《汉末:从交州开始制霸》 第1章 这就穿越了 石徽回忆起穿越的经过,他在现代城市的研究室里专注地研究着时间和空间的奥秘。突然,一本古旧的书籍吸引了他的目光。书名是《穿越门道:时空之旅的秘密》。 石徽好奇地翻开书籍,发现书中记载了一种神秘的穿越方式——\"时空印记\"。据书中所述,时空印记是一种古老的仪式,能够打开时空之门,将人穿越到不同的时代和地点。 石徽充满了探索的冲动,他按照书中的指引,准备了各种仪式所需的材料。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他来到一个隐蔽而神秘的场所,绘制了复杂的图案和符号。 当他完成最后一个印记时,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起来,形成了一道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门。 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出现在眼前,将他包围其中。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空间扭曲的感觉。 一瞬间,感觉自己身体被剧烈的能量环绕,眼前的景象迅速变化。当光芒消散之时,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周围是广袤的田野和群山,蔚蓝的天空洒下温暖的阳光。男主角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古代的铠甲,手中握着一把古老的兵器。 还没来得及细看,一阵剧烈头痛袭伴随着眩晕感袭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石徽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榻上,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他一下子坐起身来,眼前是一间宽敞而朴素的房间。高耸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古朴的字画,展示着山水风景。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映照出一片温暖的光芒。 石徽感到头晕目眩,试图回忆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当他看向一铜镜时,铜镜的反射并非是他自己的面孔,而是一位威严而英俊的男子。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中闪烁着无法言喻的光芒,他的脸庞轮廓分明,透露出坚定而不屈的气息。 石徽心中一阵激动,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受到与平常有所不同的粗糙和轮廓。 不过多时,石徽就了解到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穿越了,成为了士燮三子士徽。石徽士徽名字谐音,倒也省去去多麻烦。 《三国志·士燮传》说:“六世至燮父赐,桓帝时为日南太守。” 士燮,字威彦。东汉苍梧郡广信县人,祖先为鲁国汶阳人,经过六世到士燮的父亲士赐,士氏成为当地豪族,士赐曾于汉桓帝时任日南太守。全家为躲避王莽之乱而移居交州。汉灵帝熹平间察孝廉,任尚书郎。后又举茂才,任巫山县令,继而迁任交趾太守。 妥妥的豪门世族代啊,就是结局有点悲惨。自己一定要改变这种局面,带领士家逐鹿中原。 “公子,醒了?” 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来人就发现已经转身跑开,边跑还边喊着“公子醒了,公子醒了,快去通知夫人。” “徽儿!” 一声女子的呼声,打断了士徽的思绪。 士徽抬眼看去,一个美妇人哭得梨花带雨,正是他的生母郭氏。 “徽儿,徽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要吓母亲。” 郭氏一路疾走来到床边坐下,上下左右端详着,又用手抚摸着士徽的头,不停的询问。 “孩儿见过父亲、母亲,让父亲母亲担忧了。”士徽看到来人,连忙起身相迎。 “躺着吧,不用行礼。” “说了不让你习武,就是不听。如此这般,倒是能安省几日。待你完全康复。就不要再去校场训练了。”士燮看着士徽脑袋上的绷带布,顿时就训斥起来。 “孩儿谨遵父亲的教导!”士徽连忙拱手作揖。 士燮闻言不由一愣,看来这小子看来真是开窍了。本想继续说教的士燮看着士徽彬彬有礼的样子,士燮捋着胡须,不好再说什么。 初来乍到的士徽,还没有改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会给自己平添麻烦。 “待你及冠之后,便会安排合浦太守举荐你为孝廉,刺史也会推举你为茂才。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听从安排便是,莫要再胡闹了。”看到士徽一改往日桀骜不驯的样子,士燮口吻略显温和了一些。 “还不快谢过你父亲。” 郭氏说道。 “劳烦父亲挂心了。” 为了尽快了解清楚目前所处的情况,士徽几乎每日都是在书房里面度过。不过三日书房中的大大小小不下百十卷书籍尽数被士徽详尽翻阅,可能是之前就有一些底子,士徽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吃力。 自己名叫士徽,是交趾太守士燮的三公子,在他上面,有大哥士廞、二哥士袛。以及在他下面的两个弟弟士干、士颂。 父亲士燮师从东汉着名学者刘陶,学习《左氏春秋》,后来还为其作注。学问优博,达于从政。 士徽原本就是一个喜欢习武之人,每日都会到校场练武,风雨无阻。这一日,他像往常一样来到校场,开始了一天的训练。然而,就在他练习骑马时,意外发生了。不知为何,马匹突然受惊,挣脱缰绳狂奔起来。士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但还是紧紧抓住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匹。可惜,他的努力并没有奏效,马匹带着他冲出了校场,进入了附近的山林。 士徽心中惊恐万分,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在山林中,马匹依旧疯狂地奔跑着,丝毫不顾背上的主人。士徽尽力保持平衡,但是随着马匹的颠簸,他最终还是失去了控制,从马上摔落下来。 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头部撞到了一块石头,顿时失去了意识。鲜血从头上流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而那匹马则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似乎对自己刚刚造成的后果毫无所知。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士徽睁眼看到了。 习武肯定是要习武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怎么逐鹿中原。从现在开始就发展自己的势力应该不算晚。算算日子,黄巾起义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这到是个好时机,可以在此时劝说父亲同意自己习武,只要静待一些时日便可。 所谓万事开头难,乱世称雄就得有钱有人又有粮。大哥士廞、二哥士袛,自古立嫡立长,士廞自然是要继承士家,想要上位怕不容易!”士徽觉得只有自立门户一条出路了。 士徽随后几日都带着一众家丁在城中转悠,无奈没有太守命令谁都不敢放三公子出城,生怕在出点什么意外,无奈之下士徽只得找到父亲理论清楚。 “父亲,孩儿想出城寻访一番。” “只是寻访出游?” “寻访出游!” “确定只是寻访出游倒是没什么不妥之处,不过休要再提习武之事。” “父亲明见,孩儿只是想替父亲分忧,单纯的外出寻访,并无他意。若父亲还有疑虑,便传令给各校场禁止孩儿入内即可。”为了让自己能够解除禁足,士徽不惜给自己挖坑来博得士燮的信任。 几番说辞之后,士徽终于可以自由走动。只是身后多了很多家丁跟随在身后,骑马什么的就别想了,出入全是马车。 第2章 交州现状 士徽站在他父亲士燮的书房里。 “你不是说出去寻访游历吗,来我这里作甚?” “父亲,我想了解一下交趾的风俗民情。” 士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用一种深沉而温和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吾儿为何萌生此意?” 士徽微微低下头,避开了父亲的目光。他心中其实有自己的打算,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只能含糊其辞:“孩儿只是想要为了解一下交趾的情况,以便能更好地辅佐父亲。” 士燮点点头,似乎对儿子的回答感到满意。 于是,他说道:“我会跟他们打声招呼的,你去吧。” “父亲我这就过去,您看?” 士燮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玉佩,丢给士徽:“去吧,看到此玉佩他们会配合你的。” 士徽接过玉佩,心中感激不已。他知道这块玉佩是父亲随身信物,有了它,他在交趾的行动将会顺利许多。他向父亲深深地一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士徽出门后直奔郡守府而去。 交趾郡的郡守府。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车夫驾驭着马车,车后跟随着两队家丁。马车在郡守府门前停下,守卫们见状,立刻上前迎接。 马车车门打开,士徽从中步出,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守卫们的注意。他们认出了这位士家三公子,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行礼致敬。 士徽微笑着点头回应,然后径直向郡守府内走去。 郡守府内,气氛庄重而严肃。士徽的到来,无疑给这个权力中心带来了一丝新鲜的气息。他走进大厅,只见主薄已经在那里等候,见到士徽,主薄立刻起身相迎,两人相互行礼,一番寒暄之后,士徽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士徽在郡守府内的一间宽敞的书房中,与交趾的主簿对面而坐。书房内摆放着各种文书和卷轴,书架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显示出这里的主人对于学问和治理的重视。 士徽直入主题,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 “梁主薄,交趾郡目前的人口是多少?有多少良田?每年的税收又是多少?” 主簿对于士徽的提问早有准备,他迅速地从身边的文书中找到了相关的数据,然后回答道:“回禀三公子,交趾郡目前的人口,良田约有三十万亩,每年的税收大约是十万石粮食。” “这二十万都是汉人吗?” “六成以上都是,剩余四成都是记录在册的百越部族。” “也就是说还有没记录在册的百越部族?”士徽追问道。 “有些部族在深山之中不与外人来往,我们很难深入探究。” “原来如此。” “我且问你,交州的情报你可清楚?”士徽继续追问道。 梁主薄脸色微变,脸上顿时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 “有还是没有?”士徽有些不悦的看着梁主薄。 一旁随行的家丁附和道:“我家少爷问你呢。” “有,有,三少爷稍等片刻。”梁主薄连忙回复道。 “南海郡是交州的核心区域,人口相对密集。土地肥沃,适合农业发展,同时水路交通便利,经济较为发达。人口约为三十万人。” 和士徽记忆中的历史相差不大《后汉书 郡国志》中记载:“南海郡,武帝置。雒阳南七千一百里。七城。户七万一千四百七十七,口二十五万二百八十二。” “苍梧郡,地形较为复杂,山地较多,农业和渔业较为发达。人口约为十一万人” 士徽有些惊讶,印象中《后汉书 郡国志》中记载:“苍梧郡,武帝置。雒阳南六千四百一十里。十一城。户十一万一千三百九十五,口四十六万六千九百七十五。实际数字相差这么大,看来苍梧郡是个比较有潜力的地方。 “郁林郡,气候温暖湿润,适合农耕,但地形以丘陵为主,农业生产能力相对有限。人口约为十万人” “合浦郡,位于沿海拥有丰富的海产资源。沿海地区人口集中,依赖渔业和贸易为生。人口约为八万人。” 《后汉书 郡国志》中记载:“合浦郡,武帝置。雒阳南九千一百九十一进而。五城。户二万三千一百二十一,口八万六千六百一十七。”看来合浦郡没什么发展空间了。 梁主薄说完之后便合上竹简,看着士徽说道:“公子就这些了”。 “不是还有两个郡吗?九真郡、日南郡。” “公子有所不知,人口基本都在万余人,不值一提。” 梁主薄说完又补充道:“这两郡均在大人治下。” “这些数据可靠吗?”士徽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主簿立刻回答:“三公子放心,这些数据都是大人上任以来经过仔细核查的,绝对可靠。” 士徽点点头,他对主簿的回答感到满意。他知道,这些数据将会成为他在交趾行动的重要参考。他需要了解这个地方的真实情况,才能制定出合适的发展策略。 转身离开郡守府后,士徽又行走在交趾郡的街头上。 士徽站在交州城墙上,远眺起伏的山峦,心中压抑不住一声长叹。如此美景还能在乱世之中能留存多久。 “唉,交州人口实在太少了!”士徽心中不断思索着这个难题。他深知,人口与人才是推动地区发展的基石。然而,交州的现状却让他倍感无力。交州的自然环境与文化差异,使得吸引外来人口困难重重。 整个交州的人口总数不过八十万,汉人占其中四成,青壮年男子不足二十万。与中原的繁华相比,这里的土地显得格外空旷。 岭南地区古木参天,山峦叠嶂,百越民族便在这片神秘而富饶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他们是古老的民族,传承着夜郎国与且兰国的遗民身份,历史悠久的血脉在他们的身体里流淌,如同山间的清泉,清澈而持久。 这些越人部落分布在交州的各个角落,他们拥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和习俗,与中原汉族截然不同。他们崇拜自然,敬畏山神,相信每一座山、每一条河都有灵性。他们的生活与大自然息息相关,如同鱼水之情,密不可分。 尽管他们已经归属于中原政权,但在交州,他们享有一定的自治权。他们有自己选举的头人,有自己制定的规矩,甚至有自己组织的族兵。这些族兵骁勇善战,熟悉地形,擅长游击战。 如果能够善加利用这些越人部落和他们的族兵,不失为一支强大的力量。他们熟悉南方的地形和气候,能够为家族在南方的扩张提供宝贵的支持和帮助。同时,他们也能够为提供丰富的物产和资源,如珍贵的药材、美丽的宝石等。 然而,要利用好这些越人部落和他们的族兵,还需要展现出足够的智慧和胸怀。尊重越人部落的文化和习俗,与他们建立互信互利的关系,才能够真正地将他们纳入交州政权的版图, “黄巾起义也快要爆发了吧。”士徽心想那个时候一定会有不少流民前来躲避战乱吧。 阳光洒在城墙上,照亮了士徽坚毅的面庞。他的目光穿过葱郁的山林,望着远方的山峦,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惋惜。这个世界,如此美丽,却充满了战火和杀戮。 士徽的眉头紧锁,他看着山峦间的云雾缭绕,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不确定性。他不知道这场乱世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场战乱中幸存。 士徽深吸一口气,收回目光,转身看向城内的繁忙景象。他看到百姓们忙碌地生活,孩子们欢快地嬉戏,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们是他战斗的动力,是他守护这片土地的理由。即使乱世再乱,他也要保护他们,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继续生活下去。 “即使乱世再乱,我也要守护这片土地,让美景得以留存。”他转身走向城内。 第3章 黄巾起义 中平元年,大方马元义等先收荆、杨数万人,期会发于邺。元义数往来京师,以中常侍封谞、徐奉等为内应,约以三月五日内外俱起。未及作乱,而张角弟子济南 唐周上书告之,于是车裂元义于洛阳。灵帝以周章下三公、司隶,使钩盾令周斌将三府掾属,案验宫省直卫及百姓有事角道者,诛杀千余人;推考冀州,逐捕角等。角等知事已露,晨夜驰敕诸方,一时俱起。皆着黄巾为摽帜,时人谓之“黄巾”,亦名为“ 蛾贼”。杀人以祠天。角称“天公将军”,角弟宝称“地公将军”,宝弟梁称“人公将军”。所在焚烧官府,劫掠聚邑;州郡失据,长吏多逃亡。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 …… 士徽正在家中藏书阁翻阅藏书,突然,一个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少爷,黄巾起义的消息传来了,现在整个中原都乱了!” 士徽听后,脸色一变,立刻放下手中的竹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向着父亲士燮所在的书房走去。 一路上,士徽的心中既是兴奋又是焦急。他知道,黄巾起义是一场波及整个中原的大规模叛乱,虽然持续时间不久。但是却是拉开了汉末诸侯争霸的序幕。 当他到达书房时,士燮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面前摊开着一幅中原的地图。士徽走进书房,看见父亲的神情,心中更是不安。 他迅速拱手施礼,然后急切地说:“父亲,可是中原爆发黄巾起义了?” “消息刚传过来,已经是半个月前的的事情了。” “父亲,既然黄巾起义的消息已经传来,我们何不采取行动?” 士燮抬起头,看着士徽,语气严肃地说:“现在整个中原都陷入了混乱,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决策。” “中平元年……四月癸酉,征天下兵,遣中郎将皇甫嵩、左中郎将朱儁讨之。”——《后汉书·灵帝纪》 “初,黄巾贼起,中常侍唐衡、吕强等劝灵帝出扞,帝不从,乃诏大将军何进部将尽出兵讨之。凡郡国太守、都尉讨贼,皆督迫庶民,使为义兵。”——《资治通鉴》卷五十八 士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眼前的情况需要他们家族同心协力,共同应对这场危机。 “由于黄巾军势力庞大,朝廷大规模征兵,组织义军。同时,也允许地方官员自行招募民兵,以增强守备力量。这一政策导致了地方豪强势力的进一步膨胀,他们借机扩充了自己的私家武装。” “乱世将至……” “父亲我们何不厉兵秣马,直接杀到中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士燮一扇子呼住了嘴。 “休要多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冒失了。” “为父只是个小小交趾太守,而我士家要想在这乱世之中占据一席之地,还需徐徐图之。” 士燮摇着手中的扇子,看着门外的天空说道。 “孩儿愿为父亲分忧。”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士徽,只能先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过段时日,想必会有不少从中原赶来的流民需要安置,交给你来处理吧。”士燮看着这个跟自己脾气最像的儿子说道。 士徽有些难以置信的询问道:“全部交给孩儿来办吗?” “怎么需要什么帮手?我让他们全力协助你。” “之前给你的玉佩不是还在吗?先收着吧。”士燮摆摆手说道。 “这件事情办好了,重重有赏,去吧,去吧。” 士徽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重重有赏,心想这还能有啥奖赏? 士家不断收拢招募流民,说到底是为了增加交州的人口培养自己的势力。人口可以说是汉末最重要的资源,然后才是粮食,最后才是人才储备。 唯独粮食和人才方面,却是最制约他的地方,交州这鬼地方,粮食问题可以解决,人才的问题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很难有人会到这种穷乡僻壤之地。 几日后,士徽站在流民队伍的前面,身穿锦衣,头戴金冠,腰间佩剑,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他看着这些从中原赶来的流民,心中充满了同情和责任感。 他挥了挥手,家丁们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安置流民。家丁们将流民引导到预先准备好的营地里,那里有帐篷、食物和清水。士徽亲自检查每一个细节,确保流民们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 他走到一个身材健壮的流民面前,微笑着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回公子的话,草民石惇,来自南阳郡邓县!” 石惇平静的拱手回道。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士徽继续问道。 “还不是家乡遭难,活不下去,不得不南下交州避难。” 石惇一脸叹息的说道。 “莫非是因为黄巾军?” 士徽激动地询问道。 “可不是吗,我们不愿意跟着造反,只能远走他乡了。” “我看你身材健壮,何不为我效力?正好我要募集一些家丁看家护院。” 士徽穿越来的第一次的招揽人才,也不知道方式对不对,语气稍加温和了一些。 “能吃饱饭吗?” “不光能吃饱,还能有肉吃。” “俺跟你。” 士徽说完示意一旁的家丁拿出一张饼递给石惇。 士徽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营地的另一端。他注意到一个年幼的男孩正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恐惧。士徽走过去,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家人呢?” 男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微弱地回答道:“我叫小勇,我和家人走散了,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士徽心中一阵酸楚,他轻轻地拍了拍小勇的肩膀,说道:“小勇,不要担心,我会帮助你找到你的家人。在这里,你会有一个安全的家。” 士徽站起来,转身对家丁们说道:“你们要照顾好这个小勇,确保他的安全和生活。”家丁们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会照顾好小勇。 此时,士燮则是在书房中听着管家的汇报。 “三公子真是颇具手段,在出发前去安置流民之前就吩咐小人。组织家丁和当地守备,为流民提供足够的食物和临时住所。” “就是如此?”士燮追问道。 “不止如此,三公子让我们在城外靠近城墙处搭建。并且还让我们准备领大量生石灰,挥洒在棚屋及茅屋中。” “城外十里处设置迎接流民队伍的粥篷,说是粥篷但是公子却不让我们煮粥,只是提供饮水以及热水。其后大概一里的地方开始分发干粮,每人一块用水泡过的馍馍。在其后一里的位置开始登记流民,进行分流。” “对,公子就是这么说的:“分流”。” “这有何用?” “三公子吩咐:首先问询来处,一行几人。然后按照地区进行分流,登记在册,然后由专人引导进入棚屋或茅屋。” “倒是颇有条理,是个好苗子。”士燮摸着胡须微笑着说道。 “不光如此,三公子还高领一个认亲堂,专门为那些走散的流民提供认亲。有信物的的挂个信物,没有信物的也会登记一些关键信息在木牌上。然后挂在认亲堂中。” “有意思,有点意思。”士燮摸着胡须笑容更加灿烂了。 “老爷,三公子还带领流民在城外开垦荒地,还承诺能开出来多少都算他们的。这...” “由他去,你们全力配合。” 士燮没有想到,士徽在收拢民心的手段上一套一套。 第4章 寻访出游 士徽站在交趾郡的城门前,看着城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充满了紧迫感和责任感。短短半个月时间,交趾郡陆陆续续接收了数万流民,这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士徽站在城外,望着那一片拥挤的临时安置区,心中明白,这里已经无法容纳更多的流民了。他深知,为了给这些流民一个更好的未来,必须寻找新的地方安置他们。 士徽开始着手寻找新的安置地点。他首先派出家丁和士兵,对周边地区进行详细的考察。他们寻找那些尚未开发或者被忽视的土地,同时考虑土地的肥沃程度、水源的充足性以及交通便利性。 经过一番考察,士徽发现了一片位于交趾郡西南部的荒地。这片土地虽然荒芜,但土壤肥沃,水源丰富,且靠近河流,交通便利。士徽决定,这片土地就是他们的新家园。 他立刻着手规划这片土地的开发。首先,他组织家丁和流民一起清理土地,将荒草和杂物清除干净。接着,他们开始挖掘水渠,修建道路,以便于流民居住和交通。 为了确保流民有足够的住所,士徽决定在这里建造一些简单的房屋。他组织家丁和流民一起建造木屋和茅屋,这些房屋虽然简陋,但足以满足流民的基本居住需求。 同时,士徽还考虑到流民的生计问题。他决定在这片土地上进行农业生产,种植粮食和蔬菜,以满足流民的食物需求。他还鼓励流民发展养殖业,养猪、养鸡等,以增加他们的收入来源。 “这片土地安置了多少人?”士徽对着旁边的管家问道。 “三公子,按照您的规划,这条河的上游、中游、下游都设置了新的村落。每个村落大概容纳了流民五百到一千人之间,具体数据我们还在统计。” “不够,不够,这点地方远远不够容纳城外的一万多人。” “三公子,如果海边也设置新村就会相对简单一点。” “他们中原来的,哪里会出海捕鱼?” 管家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这才安置了将近了四分之一流民,看来只能往北边的群山边考虑一下。” 士徽转身离去,随后又开始寻找新的落脚点来安置流民。 这一日,士徽正要出门,却在门口遇到了自家三叔士武。 士武看到士徽,立刻迎了上来,问道:“文君,你这是要去哪里?” “父亲把安置流民的事情交给我了。” 士徽突然想起招募的五百家丁,微笑着说道:“三叔,我招募了一批部曲,你带去帮我训练一下吧。” 士武听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以为士徽最多给他几十人,没想到士徽直接就是五百人。 “行,大哥不让你去军营了,身边有些部曲照应着。我也放心些。” “放心,三叔保证给你训练成好手。” “直接送去城外军营就行了,三叔亲自给你训练好。” 士徽看到三叔的表情,心中也有些好笑。他知道,三叔对士兵的训练非常在行,这五百人的训练任务交给他,他一定能够完成得很好。 “三叔,这些部曲的训练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将他们训练成一支精锐的队伍。” 士武点头答应,心中充满了信心,士徽对他的信任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一定要将这批“部曲”训练成一支精锐的队伍,为士徽效力。 士徽看着三叔离开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有了这支队伍他就能开始下一步计划。 “徽儿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士燮招来管家询问道。 “三少爷最近忙于流民营地视察,甚至都不怎么睡懒觉了,仿佛一夜之间就变了。之后一切正常,据三爷的说法,三公子在军事上还颇有才华,城外的流民大营布置的颇有讲究,小的不懂也就是听三爷这么一说。”管家闻言连忙回答。 “没有再往军营跑了?”士燮追问道。 “没有!”管家摇了摇头,“今天也就是遇到三爷说让三爷帮忙训练一下部曲,然后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就在一刻前,才回房休息!” “训练什么家丁?”士燮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爷,您有所不知。三少爷在流民中招募了五百家丁。” “多少部曲?” “五百。” “谁让他招募这么多部曲的?” “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士燮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竹简,眼神深邃。他的儿子士徽在门外求见,士燮眉头微皱,放下了手中的竹简,示意士徽坐下。 士燮问道:“文君,你为何要在流民中招募部曲?” 士徽回答道:“父亲,流民中不乏身强力壮之人,他们经历过战乱,对于保卫家园有着坚定的决心。我认为,他们可以成为我们家族部曲中的一员,为交趾郡的安宁贡献力量。” 士燮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文君,你此想法虽好,但流民们刚刚逃离战乱,身心俱疲,是否能够迅速适应家族部曲的身份,并为家族所用,我心中尚有疑虑。” 士徽自信地回答:“父亲,我已对流民进行了初步的筛选,选择了一些身体强壮、品行端正之人。我会亲自对他们进行训练,以确保他们能够迅速适应新的角色。” “他们逃难而来,为的就是寻一条生路,我们只要给他们就好了。” “剩下的,他们会做出选择。”士徽自信的看着父亲说道。 士燮看着士徽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暗暗点头。他明白,士徽此举不仅是为了增强家族的实力,更是为了给流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最终,士燮同意了士徽的提议,说道:“文君,既然你已经考虑周全,那么就放手去做吧。但你要记住,选拔和训练的过程都要严格把关,确保这些部曲们能够真正为交趾郡效力。” “这些人,你自己养。” “父亲这是何意?”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你有多大本事就招募多少人,前提是得你自己养。”士燮再次看向士徽。 如今,士徽已经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他不仅在交趾郡内建立了稳定的根基,还在流民中招募了部曲,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军事力量。士燮心中暗暗佩服,士徽的这些举动,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士燮想到这里,不禁微笑起来。在他的五个孩子中,士徽确实是最先发展起自己势力的一个。这不仅是因为士徽的聪明才智,更是因为他有着坚定的决心和远大的志向。士燮心中明白,士徽的未来,无疑将是一片光明。 士燮心中涌起一股感慨,这个三子士徽,似乎真的长大了。 第5章 招揽学士 这一日,士徽在乡间游历,寻找合适的聚集地。 偶然路过一间私塾,听到教书先生讲述的经学,觉得观点颇为新颖,心中一动,便驻足聆听。先生的讲述深入浅出,将经学中的奥义讲解得淋漓尽致,士徽听后,心中暗自赞叹,觉得教书先生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经学大师。 先生讲完一段经文,士徽便走上前去。抱拳作揖施礼道:“先生,我听你讲解经学,言简意赅,观点新颖,心中十分敬佩。能否请教先生名讳,以便日后请教。” “在下虞亮,字明规,出身寒微,只是一名教书人。” “先生,在下士徽,字文君,乃交趾太守士燮的三子,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虞亮闻言一笑,道:“士公子过誉了,虞某只是个教书人,如何敢当得起公子如此赞誉。” 士徽道:“先生,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公子但说无妨。” “徽希望先生能够加入我们交趾郡,为城内百姓等讲解经学,共同为天下谋福祉。” 虞亮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士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虞亮只是一个读书人,习惯了乡野村夫的宁静生活。” 士徽道:“先生,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交趾郡能够给你的,可不是这乡野的。” 虞亮叹了口气,坚定地说道:“士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吾自有决断,还请公子不要勉强。” 士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虞亮已经下定了决心,再劝下去也是无益。他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徽也不便勉强,就此告辞。” 虞亮送士徽到门口,道:“士公子,日后若是有所需要,虞某一定会帮忙。” 士徽点了点头,道:“多谢先生,日后若有需要,士徽一定会来找你。”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虞亮独自站在私塾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士徽第一次招揽文士竟然失败了,心中有些许失落。他反思着自己的言行,思考着是否在招揽过程中有所疏漏。 他回想刚才的对话,试图找出自己可能犯下的错误。他觉得自己的语气和态度可能过于直接,没有给虞亮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同时,他意识到自己在表达招揽意图时,可能过于强调自己的身份和背景,而没有充分考虑到庾亮的感受和立场。 次日,士徽再次来到虞亮的私塾,只见虞亮正坐在窗前,专注地抚摸着琴弦。琴音悠扬,如流水般清澈,又如春风般温暖,让士徽在门外听得出神。琴音渐渐停歇,士徽方才从梦境般的琴声中醒悟过来。 他轻轻地走进私塾,微笑着对虞亮说:“明规兄,您的琴艺真是高超,让人如痴如醉。” 虞亮抬起头,看到士徽,微笑着回应:“文君兄,你过誉了。我只是闲暇之余,弹奏几曲以陶冶情操。” 士徽趁机说道:“明规兄,我自幼对琴艺也颇感兴趣,不知能否指点一二?” 虞亮看着士徽认真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便点头答应:“文君兄,你有心学习,我自然乐意传授。不过,我主要还是教授经学,抚琴只是我的业余爱好。” 士徽突然想起了自己接手安置流民的事情,身边没有合适的帮手,他转头对虞亮说:“明规兄,如今黄巾贼寇四起,无数平民流离失所。前几日,交趾郡外收拢流民过万,吾应对起来破感无力还望先生能来助我。”说完便是拱手作揖 “我还想请先生闲暇之余,前去教授经学,帮助流民们重建家园。” 虞亮听闻士徽收拢流民过万的消息,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意。他感叹道:“文君兄,你心怀黎民百姓,这份胸怀和担当,令人敬佩,实乃我辈之楷模。吾替天下百姓谢过文君。” 士徽微笑着回应:“明规兄,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尽我微薄之力,让天下百姓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 虞亮点头道:“文君兄,你的这份担当和胸怀,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我愿意与你一起,为天下黎民百姓尽一份力。” “明规兄有所不知,我心之志向。” “四海波澜不惊,千里沃野铺锦,万民安居乐业。春风拂面,桃李芬芳,沃土千畴,麦穗金黄。青山绿水间,牧童悠然放歌,农夫耕作,村舍炊烟袅袅。街巷中,孩童嬉戏,老者闲谈,笑语声声。” “大厦巍峨,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文教昌盛,礼仪繁荣,天下士子皆能展其才志。外无战事,内无忧患,四海之内皆成和谐乐土。天清气朗,万物共生,苍生与天共欢,万邦皆安。” 虞亮听完士徽的抱负,心中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他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明规不才,愿为主公效劳。不求他报,只愿共襄盛举。” 士徽见状,目光柔和,连忙扶起虞亮,激动地说:“明规兄,如此深情厚谊,徽受宠若惊。今后愿以诚相待,共襄盛举。 “今后有明规助我,大事可成也。” 士徽望着虞亮,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明规兄,眼下就有一个问题,还请帮我。” “明规兄此来岭南地区有些时日了吧。” 虞亮闻言,说道:“回主公,来了有六年。交州的情况,我确实有所了解。” “想必对交州颇为熟悉了?” “交州谈不上,交趾郡内还行。” 士徽说道:“足够了,眼下我们需要将交趾城外的流民一一安置,目前已经安置了部分,剩余的部分还在寻找合适的聚集地。元规兄有什么建议?” “主要将第一批流民安置在了哪里?”虞亮询问道。 “交趾城外西南的河边,设置了三个新的聚集地。” 虞亮思索片刻,缓缓说道:“眼下交趾城外已无合适的土地供我们选择,不如将眼光放远一些。” “主公,我们何不在在山脚下建立新的聚集地,提供给流民居住。同时,我们可以引导他们利用山地的自然资源,如山间的野果野菜和树木,以及一些适合山区种植的作物,如竹笋等,还可以发展畜牧业。这样一来,流民们不仅有了安居之所,还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善生活。” “明规,你的想法正合我意。山区的确是一个理想的安置地点。那里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可以为流民提供生存的基础,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数个新的聚集地。” 虞亮略有迟疑的说道:“主要还需预防一个问题,我们在身边建立新的聚集地,会不会引起骆越与南蛮的不满。” “你说那些骆越与南蛮部落?” “我们汉人与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满,那就打到他们满意为止。” 第6章 粮食告急 士徽接手安置流民的工作后,他的办公场所被安置在了城门楼之上。这个位置选得极好,从城门外望去,一眼就能看到城外的流民安置棚。 城门楼上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墙上挂着一张交州地图,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文书和账本。士徽坐在桌前,眼神锐利,不时地望向窗外,关注着城外的动静。 管家急匆匆地来到士徽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焦虑。他低头行了一礼,然后抬头看着士徽,语气急促地说:“三公子,供给灾民的粮食库存不足了。” 士徽抬起头,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怎么可能,城内有多少存粮以为我不知道吗?” “整个交趾地区,良田约有三十万亩,每年的税收大约是十万石粮食。” “这万余灾民,能消耗多少粮食?” “一个月才不过千石!” 管家低下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回答道:“公子小人的确不知道。” 士徽的眼神变得锐利,他盯着管家,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你去查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粮食是用来救命的东西,不能有任何闪失。” 管家连忙点头,应道:“是,小人立刻去查。” “存粮还能供给灾民多久?” “回禀公子,如果只剩供给现有灾民,还能支撑两个月时间,恐怕等不到新粮收割。” 士徽转身走到城楼前,望着城外,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在这个动荡的时代,粮食就是人们的生命线,一旦粮食出现问题,整个城池的稳定都会受到威胁。 “五口之家占田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汉书·食货志》,什一之税应交10石。良田三十万亩,就是户。按照每户5人算,约15万人。交趾郡20万人口,汉人实际占比七成半。” “其次,按照交州的气候条件一年三季没有问题。每季度税收3万石,一年三季便是9万石。” 士徽坐在桌前,眉头紧锁,手中的算盘珠子被快速拨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账本上的数字,一遍又一遍地核算着。 随着算盘声渐渐停下,士徽的脸色变得越发惊讶。他抬起头,自言自语道:“年收入9万石,除去日常消耗以及上交朝廷的部分,几万石的余粮还是有的,自家老爷子肯定是慕有私兵了。” 虞亮走进士徽的房间,看到他正坐在桌前,手中熟练地拨动着算盘珠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虞亮站在一旁,看着士徽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在这个时代,精通数术的人几乎很少,而士徽却能够如此熟练地使用算盘,实属罕见。虞亮心中不禁对士徽刮目相看。 士徽抬起头,看到虞亮站在一旁,微微一愣,然后微笑道:“明规,你来了。” 虞亮笑了笑,回答道:“我来看看有什么能为主公分忧的,没想到主公还有这样的才能。在这个时代,精通数术的人几乎很少,主公却能如此熟练地使用算盘,真是让人惊讶。” 士徽谦虚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略懂一些,不值一提。” 他站起身,开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心中越发明了。老爷子士燮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他肯定早有打算,怪不得城中粮草消耗这么快。 士徽停下脚步,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忙的街道,心中不禁感叹。他知道,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拥有私兵意味着更多的权力和话语权。老爷子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在为家族的未来布局。 “怪不得不追究我招募家丁的事情,原来...” 士徽将粮食告急的事情告诉虞亮,询问有何应对之策。 “主公,粮食告急之事,确实需要从长计议。首先,我们应该立即对库存粮食进行一次彻底的清点,确保我们的数据准确无误。同时,派遣可靠的亲信去调查市场上的粮食流通情况,看看是否有囤积居奇的现象。” 士徽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虞亮继续说下去。 虞亮接着说道:“其次,我们需要开源节流。开源方面,可以考虑与周边州郡进行粮食贸易,或者鼓励民间种植粮食,对于增加产量的农民给予一定的奖励。节流方面,我们要严格管控粮食的使用,确保每一粒粮食都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士徽听后,眼神中透露出赞许之色。虞亮继续说道: “最后,我们要做好应急预案。如果粮食短缺的情况持续恶化,我们需要有应对饥荒的措施。” 士徽听完后,对虞亮说道:“明规,你的建议很有道理,我会立即着手实施。这次粮食告急之事,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考验,我们必须确保交趾郡的稳定。” 虞亮恭敬地回答道:“主公放心,明规定当竭尽全力,协助主公度过难关。” “主公,眼下只有发动流民上山采摘野菜了。我们岭南地区山上还是有不少能吃的野菜的:折耳根、核桃花、山根菜、狗地芽、清明花等,都是可以食用的。这些野菜虽然不能完全替代粮食,但至少可以缓解一部分的粮食压力。” 士徽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虞亮接着说道: “另外,靠海地区也可以发动当地渔民前去赶海。海里的资源丰富,我们可以鼓励渔民出海捕鱼,增加海产品的供应。这样,不仅可以缓解粮食短缺的问题,还可以丰富人们的饮食结构。” 士徽看着虞亮,他缓缓说道:“此事就有劳明规了。” 虞亮闻言,立刻拱手行礼,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主公放心,明规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士徽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虞亮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和才华,更有着坚定的决心和责任感。能在现阶段拥有一名文士相助,想必在乱世到来之前,也能够有时间积攒足够的资本搏一搏吧。 第7章 解决危机 士徽眉头微皱,转过身,向身后的管家问道:“管家,你知道城中最大的酒肆是谁家开的吗?” 管家恭敬地回答道:“回三公子,城中最大的酒肆是我们家的。” 士徽听到这个回答,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他再次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这可是个大消息。” 管家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确实如此,三公子。” 士徽听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他高兴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们家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好的生意。” 他兴奋地摆了摆手,然后说道:“管家,你带我去酒肆看看。我要亲自了解一下酒肆的运营情况。” 管家答应了一声,立刻带领士徽前往酒肆。士徽走在前头,心情愉悦,他知道,只要用心经营,酒肆一定能够成为这次解决粮食困境的突破点。 士徽带着管家走进了酒肆,店内的热闹气氛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掌柜的看到士徽,立刻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微笑,连忙行礼道:“三公子,您来了。” 士徽微微点头,表示回应。他环顾四周,看着酒肆内的繁忙景象,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向掌柜的说道:“拿出一壶酒来,我尝尝。” 士徽坐在酒肆的桌前,掌柜的立刻从柜台里拿出一壶酒和一碟小菜,恭敬地摆放到士徽面前。管家接过酒壶,亲自倒了一碗给士徽,然后退到一旁,等待士徽的指示。 士徽轻轻拿起酒碗,闻了闻酒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尝了一口,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酒的滋味。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询问道:“这是什么酒?” 掌柜的听到士徽的询问,立刻回答道:“回三公子,这是桂花酒。” 士徽微微点头,他再次品尝了一口,心中暗暗评价。在士徽看来,这桂花酒就是桂花味道的米酒。他觉得这种酒味道独特,既有桂花的香气,又有米酒的甘甜,让人回味无穷。 掌柜的听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说道:“三公子满意就好,我们酒肆的酒都是选用最好的粮食酿造的,保证味道纯正。” 士徽的目光在酒肆内扫视了一圈,然后转向掌柜,问道:“掌柜的,你们这里现在有多少存货?” 掌柜的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三公子,我们酒肆的存货确实不少,但一下子全卖出去,恐怕有些困难。” 士徽见状,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掌柜的,说道:“此玉佩你应该认得,这是我父亲赐予我的。你这里的存货,我全要了,都给我送到东城门楼上。” 掌柜的看到玉佩,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连忙点头道:“三公子,您放心,我立刻安排人将存货送到东城门楼上。”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了这枚玉佩,掌柜的不会有任何犹豫。他知道,这枚玉佩不仅代表着他的身份,更代表着他家族的权威。 掌柜的立刻安排人手,将酒肆内的存货打包,送往东城门楼上。 随后,士徽在酒肆内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他拿起笔墨,。他快速地在纸上画出了一套蒸馏设备的图纸,这个设计是他深思熟虑后的成果,旨在提高酒的生产效率和质量。 画完后,士徽将图纸递给管家:“管家,你去按照这张图纸制作蒸馏设备,完事儿之后同样送到东城门楼上。” 管家接过图纸,仔细地看了看,虽然他对这些设备不太了解,但仍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士徽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交州的未来着想,他必须全力支持。 管家离开酒肆,前往寻找工匠,准备按照士徽的图纸制作蒸馏设备。 不久之后,管家带着工匠们来到了东城门楼上,开始按照士徽的图纸制作蒸馏设备。士徽亲自监督整个过程,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按照他的设计进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蒸馏设备终于制作完成。士徽验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酒肆的酒全部运来之后,他便开始了对桂花酒蒸馏提纯的工作。 他亲自监督工匠们将酒坛摆放好,然后启动蒸馏设备。火焰熊熊燃烧,蒸汽弥漫在空气中,整个城门楼都弥漫着酒香。 大约一个时辰后,工匠们兴奋地告诉他,已经蒸馏出来一坛酒了。 士徽打开酒坛的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他拿起酒碗,轻轻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这坛酒的质量比之前提高了很多,香味更加浓郁,口感更加醇厚。 他转过身,对管家说道:“管家,把这坛酒都送到府上去,给老爷品尝。” “算了还是我亲自拿给老爷吧。” 士徽站在东城门楼上,望着夜空,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要想提高酒的质量,必须进行蒸馏提纯。于是,他指挥工匠们继续进行蒸馏提纯的工作。 一夜之间,工匠们辛勤工作,终于提纯出了10坛白酒。然而,这个过程也消耗了大量的米酒,总共消耗了35坛米酒。士徽知道,这个过程是值得的,因为基本上3坛子米酒才能提纯一坛子白酒。 士徽叫来了酒肆掌柜,他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这些白酒你拿到隔壁郡城售卖,只收粮食不收钱。卖价为3石粮食一坛酒。” “等一下,10石粮食一坛酒。” “三少爷这价格会不会太高了点?” “不会就按照我说的做。” 掌柜的听到这个命令,心中有些惊讶。但他知道,士徽的决定都是为了交州的未来着想,他必须全力支持。他立刻答应道:“是,三公子,我立刻安排人去售卖。” 酒肆掌柜恭敬地问道:“少主,这酒叫什么名字?” 士徽稍微思索了片刻,然后回答道:“这酒就叫做‘长乐烧’。” 掌柜的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长乐烧’这个名字既典雅又富有寓意,定是能够吸引很多顾客前来购买。 士徽叫住酒肆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一石粮食能酿造多少米酒?” 掌柜的回答道:“回三公子,一石粮食可以酿造220斗酒。一坛酒装15斤的话,就是220坛桂花酒。” “需要多久时间?” “少则五天,多则七八天。” “好,好,好。” 士徽在心中盘算了一下,220坛酒大约可以提纯出来70坛白酒,70坛白酒就是700石粮食。他知道,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易,起码这次粮食危机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决了。 酒肆掌柜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之前拿过来的酒钱?” 士徽微微一笑,回答道:“掌柜的,等你把这十坛酒卖了,不就有粮食了?还担心这点酒钱?到时候我会拿出两石粮食给你们酿酒。其中一石酒,就当是还你们之前我拿走的一百坛酒,以及你们的售卖费用。另外一石粮食酿造出来的酒,还是给我送到这里来。” 管家连忙回复:“没问题,没问题。” 他转过身,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这个交易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你回去告诉酒肆的工匠们,提高产量。我会让管家过来,将粮食送过去。” 第8章 我有美酒 士燮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竹简,眼神深邃。他突然想起最近士徽的行为有些古怪,决定叫来管家询问。 管家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向士燮行了一礼。士燮问道:“管家,最近文君的言行举止如何?” 管家回答道:“主公,公子徽近日表现良好,只是前几日从酒肆取走了一百多坛子酒。” 士燮听后,眉头紧皱,脸色变得严厉起来。他怒道:“一百多坛子酒?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想酗酒不成?” 管家见状,急忙解释道:“主公,公子士徽并非酗酒,而是将这些酒用来蒸馏提纯。然后交于酒肆的掌柜去其他郡县售卖了,定价十石粮食一坛子酒。” “公子徽还专门嘱咐酒肆掌柜的只收粮食不要钱。”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这定价未免也太高了。” “主公,绝对不高,您尝过之后就知道物超所值。” “你已经喝过了?”士燮有着惊讶的问道。 “有幸尝了一小口,仅仅是一小口就让人流连忘返,那感觉入口柔,辣入喉。” “竟有如此神奇?” 士燮听后,心中的怒火逐渐消退,他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他了。” 士燮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当真如此?怎么不早些带给我尝尝!”管家一脸无辜的表情,回答道:“三公子说要亲自给您送来,小的也不好说什么啊。” 士燮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罢了,罢了,估计这就快过来了。”他心中对士徽的孝顺和用心感到欣慰,同时也对管家表示理解。 此时,士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中提着几坛酒,脸上洋溢着微笑。士燮看着士徽,心中充满了感动和骄傲。他知道,士徽的成长和成熟,是他作为父亲最大的安慰。 士徽走进书房,将酒坛放在桌子上,微笑着对士燮说:“父亲,这是我亲自改良挑选的美酒,拿来孝敬您的,希望您会喜欢。” 士燮看着士徽,眼中闪烁着慈爱和赞赏。他拿起一坛酒,轻轻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他品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瞪大了眼睛,露出惊喜的表情。他原本以为这种高价的酒可能只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但现在亲身体验过后,他才意识到其价值所在。这种酒不仅能带来愉悦的味觉体验,更能增添生活的乐趣。士燮深深地被这种美酒所折服。 “酒液入口时带着一股辛辣,仿佛火焰在舌尖上燃烧。” “酒体醇厚,浓郁的香气在口中久久回荡,仿佛岁月的沉淀。” “徽儿,你真的长大了。”士燮感慨地说道,你的用心和智慧,让我感到无比的骄傲。” 士燮欣慰地笑了笑,对士徽的举动表示赞赏:“嗯,没想到徽儿倒有这能耐!”他随即看向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徽儿把这个献出来,怕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吧?说来听听?” 士徽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父亲对自己非常了解。不过,他确实有所求,于是缓缓说道:“我想要一些银钱……” 士燮听后,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知道士徽的心思。他拍了拍士徽的肩膀,说道:“徽儿,你放心,银钱的事情我会考虑。你的用心和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这个酒的事情,你做得很好,我会奖励你的。” “不如城中酒肆全部交由你来打理怎么样?” 士徽听后,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他知道,父亲的支持和理解,是他前进的最大动力。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谢谢父亲,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有了酒肆的经营管理权,自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解决流民的粮食问题。还能留存一些粮食来招募更多的部曲,扩充自己的实力。 “你要用钱做什么?”士燮脸上带着疑惑地看着士徽问道。 士徽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父亲,孩儿想要将自己的部曲好好武装一下。” 听到这话,士燮不禁笑了起来,他拍着士徽的肩膀说:“何必这么麻烦?交趾郡内的矿产资源丰富,你可以亲自带人去开采。至于工匠方面,我会帮你安排妥当,这样一来,你就不需要花费大量的银钱了。” “孩儿愚钝,多谢父亲教诲。” “你可不愚钝,你比你的两位大哥强多了。” 士燮在士徽走后,立刻把酒肆掌柜的叫过来,他神色严肃,但眼中闪烁着对士徽的骄傲。掌柜的走进书房,向士燮行了一礼。 士燮道:“罗掌柜,城中酒肆我已经决定全部交由文君来打理,日后尔等需全力配合他。” 掌柜的闻言,立刻点头称是,心中对士徽的能力充满了敬意。士燮接着问道:“对了,跟我说说,那十坛酒的销售情况如何?” 掌柜的连连夸赞:“公子徽真是有经商的天赋,不过一个时辰,十坛子长乐烧已经全部卖出。现在整个周边的郡城都在疯狂抢购,长乐烧都成了最受欢迎的酒品。” 士燮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对士徽的经商才能感到自豪,同时也对掌柜的配合表示赞赏。 他点了点头,对掌柜的说:“做得好,继续保持。今后,酒肆的经营就全权交给徽儿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共同把酒肆经营得更好。” 掌柜的连忙点头,表示一定会全力支持公子徽。 士燮原本是打算稳扎稳打,通过厚积薄发的方式,逐步拿下交州,然后做一个土皇帝。然而,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三子士徽如此聪慧,士家大有中兴之兆。 士燮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竹简,眼神深邃。他回想起士徽在酒肆的经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士徽在短时间内,通过酒肆的生意,为流民积攒了足够的粮食,这让他对士徽的能力感到惊叹。 士燮心中暗自想道:“徽儿真是有经商的天赋,他能够在短时间内,将酒肆经营得如此成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他知道,士徽的成功不仅是对士家的一种荣耀,更是对整个家族未来的谋划。士徽的聪慧和能力,让士燮看到了士家的中兴之兆。 第9章 练兵之法 士徽带着一坛长乐烧,走入军营。他心中充满了对三叔士武的敬仰,同时也想看看自己招募的五百部曲训练得如何了。 军营内,士武正亲自操练五百部曲。他身姿挺拔,眼神坚定,指挥着部曲们进行训练。士徽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为士武的威严和部曲们的整齐划一感到敬佩。 士徽向着三叔士武招了招手,士武注意到士徽的到来,立刻向士徽走去。士徽忙向着士武所在方向跑去。 “你小子终于知道来看看了,再不过来。你这随从都快成我的了。” 士武有些气愤地说道:“你这的是训练随从吗?直接整了五百人丢给我?我这军营满打满算也就两千人,你这就送来五百人,吃得我喝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鼻子就灵敏地闻到了一股醇厚的酒香。他绕过面前的士徽,来到他身后的侍者面前。侍者抱着一坛长乐烧。 士武直接掀起酒盖,闻了一下,就立马盖上。他的眼睛放光地看着士徽,兴奋地问道:“文君,这酒?” 士徽笑着回答:“我特意带过来给三叔尝尝,这不是三叔替我训练部曲,辛苦了嘛。” 士武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士徽的用心和尊重,让他感到温暖和自豪。他拿起酒坛,对士徽说:“文君,你这份心意,我领了。别说训练这五百部曲再来五百我也欢迎啊,就是这酒可不能少。” “没问题,以后每个月一坛。” “不过这些人我要带走了,过两天还会有五百人送过来。” “你这搞得还挺神秘啊,比我们都神秘...”士武有些疑惑的说道。 “三叔这话里有话啊?”士徽笑着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论什么还是你神秘啊,这五百人带去干啥?”士武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转移话题,不再让士徽继续追问下去。 士徽笑着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期待。他知道,在士武的指导下,部曲们一定会成为一支强大的力量。 士武看着士徽,越看越是喜欢,眼中闪烁着骄傲和期待。 士徽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士武,说道:“三叔,我想让部曲们接受更加全面的训练,以提高他们的战斗能力。” 士武接过纸张,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训练科目,包括负重、越障、越野、爬绳、爬梯等。他不禁夸赞道:“这样创设出来的课目,既管用,也更加贴近实战。” 士徽解释道:“这些训练能对速度、力量、耐力、灵敏、柔韧五大运动能力有所提升。我相信,经过这样的训练,部曲们将能够在战场上发挥出更强的战斗力。” 士武听后,不禁感叹:“没发现你小子还懂治军之道?”他看着士徽,眼中闪烁着赞赏和期待。 “略懂一二,全是书上看来的。” “我们家还有这种书吗?我怎么不知道?”士武有些疑惑的问道。 “三叔难道把藏书阁的书都看完了吗?” “那倒是没有,我一进去就头晕眼花,看不了几本。” “那不就得了。” “你的意思是你看完了?”士武有些惊讶地问道。 “要不然呢?”士徽回答的很随意。 \"啥时候的事情?” “生病在家养伤,不能来军营的那段时间。” “不得了,不得了,我滴个乖乖。”士武顿时有些感叹。 士徽也不再多言,开始招呼自己的五百部曲,跟随自己离开。 士燮作为家族的族长,自两年前担任交趾太守以来,便开始谋划着交州的未来。 在九真郡,士燮屯兵两千,由士祗率领。而在日南郡,屯兵三千,由士廞率领。 士武,作为士燮的弟弟,一直忠心耿耿地跟随在他的身边。因此他认真努力地执行士燮的计划。在交趾郡,士武暗中招募并训练了五千部曲。这些部曲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他们忠诚、勇猛,是士武手中的秘密武器。 士武知道,他的部曲将是士燮在交州争霸的关键力量。他一心要将这五千部曲训练成无坚不摧的军队,为士燮的野心和计划保驾护航。 他若不是知道士徽不在大哥的计划之中,还以为士徽也被纳入进来了。前几日想打个汇报者五百不去的事情,大哥也只是说配合文君即可,让他去折腾,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来。 这才几天,这侄子自己着实有些看不透,看不懂了。 士徽站在自己五百部曲面前,他的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士兵的脸庞。他的身姿挺拔,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气势。 他开口训话,声音坚定而有力:“你们告诉我——你们是谁的兵?” 士兵们齐声回应,声如雷霆,仿佛能震碎天际的云层:“我们是将军的兵,是大汉的兵。” 士徽满意地点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骄傲和欣慰。他继续询问,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沉的期待:“你们守护的是什么?” 士兵们的情绪愈发激昂,他们的声音汇集成一股洪流,仿佛能冲刷一切困难和阻碍:“我们守护的是家园!” 现在黄巾贼寇四处作乱,战火即将烧到我们的家园!面对这样的局面,我问你们——我们应该怎么做?” 士兵们齐声回应,声音如雷:“誓死守护家园!斩尽贼寇!” 士徽继续发问,语气愈发坚定:“敌军残暴不仁,烧杀抢掠,妄图摧毁我们的家园,蹂躏我们的父母兄弟!我再问你们——我们是否能坐视不管? 士兵们愤怒高呼:“绝不坐视不管!我们要迎头痛击,保卫家园!” 士徽满意地点头,目光炯炯,声音更加坚定。 “对!我们不能退缩,不能让贼寇的铁蹄践踏我们的土地!我们是大汉的儿郎,是这片士地的守护者!我们的家园是我们生长的地方我们的亲人生活在这里!敌人来犯,我们就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再问你们——你们是否愿意与我一同,誓死守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我们的亲人? 士兵们怒吼回应,声音震天动地:“誓死守卫家园!与将军同生死!” 士徽本想拔出长剑举过头顶,却发现自己没有佩剑。只能举起右拳,高举过头顶,大声喊道:“随我出征,杀尽贼寇!我们要用敌人的鲜血,换来家园的和平与安宁。” 士兵们同样举起右拳,齐声呐喊:“杀尽贼寇,守护家园!” 第10章 厉兵秣马 清晨的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叶,洒在崎岖的山谷之中,照亮了五百名士兵坚毅的面庞。士徽带领着五百名士兵,踏着清晨的露水,来到了矿山之外。他们站在矿山之外,目光中透露出期待与好奇。这座矿山位于崎岖的山谷之中,四周被茂密的森林环绕,仿佛是一片未被开垦的宝藏,等待着他们的探索。 矿山上的矿石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但众人却有些不解,纷纷议论起来。有的士兵疑惑地挠头,有的则是交头接耳,讨论着眼前的景象。 “主公,我们怎么来到这荒凉的地方来了?”石惇也有模有样的学着虞亮叫起主公。 “我们不是去干黄巾吗?” “我们就这么赤手空拳的去啊?” 一时之间石惇还真没有反应过来,挠挠头说道:“主公你说怎么干吧!” 士徽站在众人面前,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众人的心思。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的武器,以及你们的铠甲,均由你们自己亲手开采出来的矿石提炼所制。”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将来,这些武器和铠甲将成为你们的私有财产,可以传给你的儿子,甚至是女儿。这是一种荣耀,一种对你们保卫家园的认可。你们要还是不要?” 士兵们齐声回应:“要!要!要!” 自古以来,盔甲对于农民来讲确实是军户的象征。?这一象征意义源于盔甲在古代社会中的重要地位,尤其是在军事和政治方面。盔甲不仅是战士上战场的必备装备,而且也是区分平民与军户的明显标志。在古代,农民如果选择成为军户,就意味着他们需要为国家的军事需要服务,而盔甲则是这种服务的象征性标志。 盔甲的重要性不仅体现在其防护功能上,还在于它象征着军户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与奉献。 士徽清了清嗓子,开始布置任务:“今日,我们将开始采集矿石,五百人将被分成五队,每队各司其职。” 他指向矿山,继续说道:“一队负责采集矿石、二队负责破碎、三队负责烘干、四队负责炼炉、五队负责出铁,依次轮换。” 士兵们听了士徽的布置,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了自己的任务。 于是,士兵们在石惇的带领下,开始了辛勤的采集工作。一队士兵攀爬上山坡,用铁锹和镐头挖掘着地下的矿石。他们小心翼翼地选择着适合炼铁的矿石,将其放入背后的竹篓中。二队士兵则将采集到的矿石进行破碎,他们挥舞着木槌,将矿石击碎,使其变得更加细小。三队士兵将破碎后的矿石放在高温环境中进行烘干,以减少其含水量。四队士兵则负责炼炉,他们控制着炉温,进行还原反应,使铁与杂质分离。五队士兵则等待着铁水流出炉口,将其冷却,形成铁块。 随着时间的推移,矿山上的矿石被一点点采集出来,经过提炼,变成了坚固的武器和铠甲。士兵们看着自己亲手制作的装备,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五百名士兵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目光坚定而充满期待。士徽站在他们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谋远虑的智慧。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向士兵们介绍他们即将使用的装备。 “为了适应岭南地区多山地的特点,我特别为你们设计了这套装备。” 他指向士兵们手中的环首刀,继续说道:“这种一尺半长度的环首刀,单面开刃、厚脊,是当时最利于砍杀的兵器。它的锋利和坚固,将帮助你们在山地作战中更加得心应手。” 士徽接着说道:“除了环首刀,每人还配备藤盾。这种用藤条编织而成的轻便盾牌,非常适合在热带山地环境中使用。它轻便且耐用,能有效地保护你们免受敌人的攻击。” 士兵们纷纷拿起藤盾,感受着它的轻盈和坚固。他们知道,在崎岖的山地作战中,这种藤盾将成为他们的重要保护伞。 士徽继续解释道:“由于地形崎岖,盾牌在山地作战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平时背在身后,它还能起到保护后背的作用,让你们在战斗中更加无所畏惧。” 士兵们听了士徽的解释,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纷纷点头。 “铠甲方面,我给你们配备的是护胸甲。” 他指向士兵们身上的护胸甲,继续说道:“这种护胸甲,轻便且坚固,能够保护你们免受敌人的攻击,同时最大限度的保证了你们在山地作战的灵活性。” 然而,士兵中突然有人提出了疑问:“将军,辛辛苦苦挖掘了那么多矿石,怎么就发给我们这点装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 士徽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深邃的光芒。他回答道:“不只是这些,当我们踏足中原的时候,你们会穿上我亲自为你们设计的盔甲。我将亲自带领你们荡平贼寇,为家族的荣耀而战。” 士徽站在训练场上,注视着部曲们艰苦训练的身影。 “主公何不直接发放制式武器给他们?”虞亮问道。 “我就是要让这些人明白,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通过辛勤的汗水换来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更加珍惜。” 他深知,如果只是简单地分发制式的武器给部曲们,他们并不会真正地珍视这些武器。在战场上,他们可能会毫不吝啬地挥砍,甚至丢弃掉。因为他们知道,丢弃了这把旧的,将来才会有一把新的。 士徽望着虞亮,语重心长地说:“只有让他们亲身体验到获取武器的艰辛,才能培养他们的团队精神和奋斗意识。”虞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明白了士徽的良苦用心。 训练场上,士兵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他们挥洒着汗水,努力掌握着新武器的使用技巧。士徽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计划。他相信,这支经过磨砺的队伍,必将在战场上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不远处,一名传信兵策马奔驰,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马蹄声急促,传信兵来到士徽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 虞亮见状接过书信,拆开之后,先是皱起眉头,而后又是有些喜悦。 “明规,何故如此表情。” “主公,练兵的机会来了。主公的家父来信说道,安广地区有流民受到南蛮的劫掠,派我等前去接应流民。” 士徽听后,不由心中一喜。他明白,这是一个考验,也是一个机会。他知道,只有通过实战,才能真正检验部曲们的训练成果。他深吸一口气,对虞亮说:“明规,我们即刻准备,前往安广地区接应流民。” 第11章 激战南蛮 士徽刚踏入家门,就听到父亲士燮的怒吼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是他从未在父亲身上听到过的。士燮,一个总是以温文尔雅的形象示人的人,此刻却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这让士徽不禁愣在了原地。 “那群蛮夷,简直无法沟通!”士燮的咆哮声在屋内回荡,他的拳头紧握,脸色因愤怒而变得通红。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花,那是被激怒的光芒,他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士徽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失态,他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在他的记忆中,父亲总是那么冷静、那么从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总能以平和的心态去面对。但今天,士燮的愤怒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忌,让士徽意识到,那群蛮夷的行为已经触及了父亲的底线。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士徽小心翼翼地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他走上前去,试图平息父亲的怒火。 士燮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转向士徽,眼神中依然带着怒火,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文君,你回来了。那群蛮夷,竟然要求我把新来的流民赶走, “那些蛮人竟然开始在沿途截杀前来交州避难的流民。” “他们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底线!” “他们既然不服,那么便将他们打到服气便是!”士徽向士燮提议道。 “实在不行便是统统剿灭了。”士徽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士燮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儿子杀伐如此果断。 “万万不可,文君可知为何为父总是以怀柔的态度面对蛮夷?” “虽然岭南地区汉人不多,但是通过不断地与蛮夷通婚,渐渐地汉人也就多了起来。单单依靠汉人繁衍生息,想要完全掌控交州地区,恐怕需要几百年。” \"若是有流民迁徙,加上与当地的蛮人通婚,不出百年,交州便可完全掌控在我士家手中。”士燮并不是说交趾,而是指明了交州,说明谋划加州久已。 “对付南蛮,不可以一味用强,南蛮并非不可教化。”士燮语重心长的说道。 “剿灭?这里的南越人和骆越人数量众多,他们藏匿于深山之中,我们如何能彻底剿灭?若是我们强行进攻,恐怕会逼得他们联手,共同对抗我们。这将消耗我们大量的精力。” “恐怕会拖延我们掌控交州的进程,万万不可因小失大。”士燮凝重的看着士徽说道。 此时此刻,士徽也是冷静地可怕。淡淡的回复:“孩儿晓得了。” “不要小看他们的分散,一旦全面战争爆发,他们定会团结一致,对抗我们这些汉人。在他们看来,我们才是’外来者’。目前士家能够统治此地,仅仅是因为我们’更为强大’。” “待我们完全掌控交州,在徐徐图之。”士燮拍拍了士徽的肩膀说道。 “后面就是看你了...” 交州最缺什么?那无疑是人,而且是汉人。并不是那些蛮夷,时间太久都让这些蛮夷忘记了,他们也是士燮治下子民。 然而,随着上万中原流民的到来,这片土地的宁静被打破了。 在汉末时期,交州的大部分地区曾是百越部族的栖息之地。南海郡是南越部族的传统居住区,而交趾郡则是骆越部族的领地。尽管如此,在交趾郡的东部和南部,依然散布着许多骆越部族的村落,而在西部和北部,则分布着一些南中蛮部族的村落。 这些新来者大多是来自中原的汉人,他们的到来让原本和谐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南蛮部族对外来者有着天生的排斥感,尤其是对中原汉人,他们心中的敌意更是难以掩饰。在交趾郡的某些部落中,甚至有族长公开宣扬汉人威胁论,声称大汉帝国意图进一步侵占他们的土地。 “此事皆由孩儿引起,孩儿定当为父亲解忧,更不会给家族带来麻烦。” “文君何出此言呐?”士燮有些不解的看着士徽。 “孩儿把流民安置在了交趾郡北部靠近山区的位置,事先未曾与父亲商议,还请父亲责罚。” “吾儿,何错之有啊。这交趾郡内皆是我士家治下,哪里土地用不得?再说了安置的乃是大汉子民,功德一件,何错有之?” “既然放手让你去办,为父就不会过多过问。” “近来,孩儿的部曲已经休整完毕,随时听候父亲调遣。” “好,好,好。” “是时候让他们吃点苦头了,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交趾的王了。” “孩儿定会好好管教那些蛮夷。” 由于担心士徽摔落马下,虞亮为士徽准备了车舆。这车舆由两匹壮马牵引,车身以坚硬的木材制成,外覆铁皮,坚固耐用。 在出发前,石惇对部曲进行了简单的休整。他强调了此次任务的重要性,要求部曲们务必保持警惕,确保士徽的安全。同时,他也提醒部曲们要善待北方的流民,帮助他们解决困难,让他们感受到温暖和希望。 随后,石惇一声令下,五百部曲整齐列队,护卫着车舆,踏上了前往安广地区的征程。他们的目标是接应北方的流民,将这些遭受战乱的人们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让他们重新开始生活。 士徽带着自己的部队,满怀信心地出发了。他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士燮已经为他安排了后手。 士燮有意要锻炼士徽,士徽出发之后,士燮便是下令士武另外带着两千人去接应他们。说到底,这场战斗,士徽能赢,那就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若失败,也算是收获一个教训! “呜呜呜……” “快随我冲过去,前方定是有南蛮出没。”士徽说道。 山道转弯处已经依稀可见几个汉人流民正在仓皇逃窜,看到有军队奔袭而来,喜出望外。 士徽的车舆,如同猛虎下山,径直向着正在截杀流民的南蛮发起了猛烈的冲击。南蛮军队被士徽的车舆打了个措手不及。五百部曲紧随其后,杀气腾腾,南蛮军队被他们杀得节节败退。 士徽身先士卒,他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势,所过之处,南蛮士兵纷纷倒下。 第12章 收获名将 这些南蛮兵的装备五花八门,有的手持巨大的石锤,有的挥舞着锋利的战斧,还有的拿着长矛和弓箭。他们的身上穿着各式各样的皮甲,有的甚至还佩戴着野兽的牙齿和骨头作为装饰,显得十分凶猛。 他们的冲锋速度极快,像是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直接朝着士徽所在的位置冲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和狂热,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士徽擒杀。 士徽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这些南蛮兵是来者不善,他们打算直接攻击他的位置,试图一举将他擒获。 “结阵,保护主公。”石墩一声令下,数十人迅速靠拢在士徽周围,挡住了前来冲阵的蛮兵。 “还真当我们汉人好欺负?” “石惇,你带两队人将他们给我围了,一个都不许跑掉!跑掉一个,我就拿你是问!” 石惇闻言,立刻点头应是,他迅速指挥着两队人马,如同两把利剑一般,从战场两侧包抄过去,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 与此同时,士徽又对其他两队人马下达了命令:“其余两队,带兵向前推进!随我掩杀过去!” 这两队人马立刻响应,他们齐声怒吼着,迈开坚定的步伐,向前推进。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迅速移动,如同两股狂风一般,直接冲向了南蛮兵的阵型。 他们的攻击如同猛烈的浪潮,瞬间将南蛮兵的阵型冲击得七零八落。南蛮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有的被直接击倒在地,有的被迫后退。 这些南蛮兵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大多都是长矛或者斧头之类,规格并不统一。他们的长矛粗犷而沉重,尖端磨得锋利,闪烁着寒光;斧头则宽大而沉重,刃口锋利,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打造。这些武器虽然简陋,但在这些南蛮兵手中却显得异常危险。 单对单的情况下,刀盾兵并不占优势。南蛮兵的力量和速度往往让他们在单打独斗中占据上风,他们的攻击凶猛而直接,往往让对手无法招架。然而,若是结阵,结果却是大大不同。 汉人士卒们结成紧密的阵型,他们手中的刀盾相互配合,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在阵型中,汉人士卒们可以相互支援,利用阵型的优势来抵御南蛮兵的攻击。他们的刀盾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让南蛮兵的攻击无法突破。 刀盾兵手中的武器也锋利无比。他们的剑和盾牌经过精心锻造,剑刃锋利如剃刀,盾牌坚固如壁垒。这些蛮人虽然穿着皮甲,但在刀盾兵的攻击下,皮甲如同纸糊一般脆弱,往往是一剑劈下,连人带甲都被劈开,血肉横飞。 再加上人数占优,往往是两三名汉人士卒对战一名蛮人。这种人数的优势让汉人士卒们可以轮番上阵,不断消耗南蛮兵的体力和士气。 南蛮兵与汉人之间的身体素质差异在这种战斗中被弥补。汉人士卒们虽然身体素质不如南蛮兵,但他们可以利用阵型和人数的优势,以及精良的武器和训练有素的战术,来击败南蛮兵。 正面推进的刀盾兵们以整齐的队列,紧密的配合,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的盾牌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让南蛮兵的攻击无法突破。他们的剑法迅猛而准确,每一次攻击都准确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战斗愈发激烈,南蛮兵们的攻击越来越凶猛,但汉人士卒们却越战越勇。 战场上,血肉翻飞,残酷的景象让人触目惊心。士徽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一切,胃里不禁一阵翻腾,但他明白,这是他必须面对的现实。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将那股反胃的感觉压下去。 周围的喊杀声、刀剑相交的声音,以及伤员的惨叫声,构成了战场上的交响乐。士徽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告诉自己要坚强,要为了生存而战斗。 战场中央,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正与一名南蛮将领进行激烈的缠斗。大汉手持狼牙棒,身姿矫健,力量惊人,每一次挥棒都带起狂风,发出沉闷的轰鸣声。而南蛮将领则身手敏捷,手中的武器舞动如飞,与大汉的狼牙棒撞击出火花。 他们的战斗异常激烈,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大汉的狼牙棒犹如暴风骤雨般砸向南蛮将领,而南蛮将领则巧妙地躲避,同时寻找机会反击。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迅速移动,形成了一幅激烈的战斗画面。 士徽远远望去,从车舆中取出一把弓弩,弯弓搭箭,准备射击。他的眼神坚定,手指轻轻拉动弓弦,瞄准了正在激斗的大汉和南蛮将领。就在这时,大汉突然使出一记迅猛的肘击,正中南蛮将领的下颚。南蛮将领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失去了平衡,应声倒下。 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其他南蛮士兵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被制服的南蛮将领。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们已经无法挽回败局。 士徽见状,立刻喊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缴械投降,负隅顽抗者,杀!”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南蛮士兵纷纷将手中的武器丢弃在地,他们不再抵抗,纷纷跪倒在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们无法逃脱被击败的命运。 士徽的命令迅速传遍了整个战场,汉人士卒们纷纷冲上前去,将南蛮士兵们制服。他们用绳索将南蛮士兵们捆绑起来 魁梧大汉扔掉手中的狼牙棒,拖着蛮人将领来到士徽面前。 “草民,拜见将军,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士徽的目光在大汉身上停留了片刻,心想如此勇猛之人,到底是何人? 然后开口问道:“这位壮士,请问您尊姓大名?” 大汉挺直了身体,回答道:“我姓甘,名醴,字和馥是巴郡临江人。原本我打算去汝南投奔亲戚,却不曾想半路遭遇了黄巾之乱,无奈之下只能跟随亲戚南下避祸。” 士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看着甘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他接着问道:“甘壮士,你是否有兴趣加入到我麾下,为着一方百姓共谋福祉?” “甘醴,参见主公。” 士徽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看着甘醴,说道:“和馥,现在正是需要像你这样的英雄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在我手下好好表现。” 甘醴听后,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实现自己抱负的地方。他向士徽躬身行礼,说道:“多谢主公赏识,我甘醴一定竭尽全力 。” 第13章 收拢流民 经过一番激战,南蛮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士徽的巧妙指挥和部曲的英勇战斗下,最终败下阵来。南蛮兵原本三百人,在战斗之后,只剩下两百多人。两百多人,全部成为了士徽的俘虏。 战斗结束后,士徽下令将所有的南蛮兵绑起来,一个个地捆绑得严严实实。他站在俘虏中间,目光如炬,威严地说道:“告诉你们的部族首领,要想赎回这些人,必须拿出足够的东西来交趾郡。否则,我会将他们全部杀掉。” 士徽环顾四周,看到南蛮兵们恐惧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的话语已经传达到了他们的心中。他转身离开,留下这些俘虏,让他们在恐惧和绝望中等待着赎回的希望。 放走了一名南蛮,让他回去带话。 五百人的部曲。给甘醴率领两队,每队百人。石惇率领两队,每队百人。士徽留下一百人作为自己的亲卫队。一场战斗下来,伤亡并不算特别大。阵亡五人,受伤七十七人。这种战损,在士徽可接受的范围内。毕竟这些部曲是第一次上战场,再加上装备的也是普通的制式武器,并没有经过改良。 士徽觉得回去之后要加快装备改良的步伐了,自己武艺平平也得搞一套像样的装备武装自己。 下令受伤的七十多人在流民的帮助下,押送着两百多人蛮人俘虏前往交趾郡,而士徽则是继续前往安广郡。 士徽到达安广之后,并未多做停留。他深知,若要收拢更多的中原流民,就必须在流民从桂阳抵达交州地界后,迅速接应。因此,在安广稍作休整,补充了必要的物资和人力后,士徽便带领部队绕过郁林郡、苍梧郡,继续朝着临贺进发。 行军途中,士徽对周围的环境进行了细致的观察。从桂阳出发进入交州地界后,他发现左手边是相对繁华的南海郡,人口数量占据交州一半有余。右手边则是合浦郡以及交趾郡。这两个郡虽然不及南海郡繁华,但也有着独特的地理位置和资源优势。 如果自己不在此截流,恐怕大部分流民都会涌入南海郡,日后交趾郡的发展恐怕更是赶不上南海郡。 士徽带领部队加快了行军速度,他们沿着崎岖的山路,穿过茂密的森林,跨过湍急的河流,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抵达了交州地界与桂阳地界相邻的临贺。 在交州官道上,士徽发现许多流民正在艰难地前行。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眼中却透露出对未来的希望。士徽知道,这些流民都是因为战乱和灾害被迫离开家园,他们渴望找到一个安居乐业的地方。 士徽立即下令部队停下,开始收拢流民。他派出士兵四处宣传,告诉流民们他的来意,并承诺会给予他们一个安稳的生活。流民们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前来投靠,士徽的部队很快就聚集了大量的流民。 在收拢流民的过程中,士徽还遇到了一些困难。有些流民对他持怀疑态度,担心他是骗子;有些流民则害怕再次受到战乱的波及,不敢轻易相信他。但士徽并没有气馁,他耐心地解释自己的来意。 在夕阳的余晖下,士徽站在石台之上,目光深远地望着那些疲惫不堪、面带菜色的逃难流民。他们衣衫褴褛,步履蹒跚,但眼中却带着对未来的渴望。 士徽清了清嗓子,声音温和而坚定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我在交趾郡为大家准备了吃食。跟我走,有饭吃,有房子住,有田地耕种。交趾郡土地肥沃,气候适宜,只要你们肯辛勤劳作,必定能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流民们听到这些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来。人群中,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忍不住质疑道:“大人,您说的这么好,不会是让我们卖身于您吧?我们虽然穷,但也是有骨气的。” 士徽听到这话,不由得脸皮抽搐了一下,心中有些无奈。他赶忙解释道:“这位乡亲误会了,完全不需要你们卖身就可以获得土地。只要进行耕种,所得的粮食都是你们的。我士徽在此承诺,绝不欺压乡亲,只想帮助大家重建家园。”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有人小声说道:“这位大人看起来不像是坏人,或许他真的能帮我们。”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是啊,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出路,不如跟他去试试。”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一人站了出来,大声说道:“这位将军,我愿意跟你走!”他面容坚毅,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他的话像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激励了周围的流民们。 士徽看着这位勇敢的流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的承诺和努力并没有白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大声说道:“好!欢迎你加入我们。我们一起努力,共同创造一个没有地主,人人平等的新交州!” 随着士徽的号召,越来越多的流民开始站出来,纷纷表示愿意跟随他。 “我承诺你们每家每户都有遮风挡雨的棚屋,这是最基本的生活保障。至于房子嘛,需要你们自己动手建造,但材料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漫山遍野都是树木,根本不缺材料。只要你们肯努力,一定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要说缺什么,那就是工匠。有手艺的工匠在这里可是非常受欢迎的,可以获得更加丰厚的月钱!所以,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技能,可以到我这边来登记!” “除此之外,每家每户都能分配到良田三亩。这些田地将成为你们生活的依靠和希望。如果你们还有余力开垦更多的荒地,那么那些土地也将属于你们自己所有。” “大家肯定会担心赋税过高吧?但是请放心,三年内不会征收任何赋税,让你们安心发展生产。三年之后,才会开始按照十税一的比例征税。这样的政策,绝对是对你们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最后,愿意跟我走的,请站到这边来!” 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减弱,士徽的话让他们感到一丝希望。他们看着士徽,开始有人慢慢地走向他。 一名流民急匆匆地跑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和紧张。“将军,不好了,后面有一群南蛮,他们正在烧杀抢掠,快去救救他们吧!” 士徽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变得严肃。他深知南蛮的残忍和破坏力,他不能坐视不管。他迅速做出决定,点齐人马,准备向后奔袭而去。 “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好流民,让他们安全前往交趾郡。”士徽下达命令留了数十人。他知道他必须亲自去解决南蛮的问题,但他也放心不下流民的安全。 “是,将军!”留下的士兵们齐声应道。 第14章 有朋自远方来 燮体器宽厚,谦虚下士,中国士人往依避难者以百数。——耽玩《春秋》 袁徽带领着弟弟袁敏,踏上了前往交州的避难之路。这一路,他们穿越了崇山峻岭,跋山涉水,只为寻找一片安宁之地。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进入交州境内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南蛮劫掠,打断了他们的行程。 他们的队伍庞大,人数众多,一路上吸引了无数流民的跟随,希望能得到庇护。袁徽心善,愿意庇护这些无家可归的人,于是队伍越来越庞大,最终形成了一支千人的队伍。 然而,就在他们刚进入交州地界的时候,一支南蛮士兵的队伍发现了他们。这些南蛮士兵凶狠残忍,但他们也懂得审时度势。他们看到袁徽的队伍人数众多,一时之间竟是不敢下手,只能在暗中尾随,等待机会。 南蛮士兵们 联络 了另外两个部族,凑足了一千人,才敢对袁徽一行人的队伍发起了劫杀。在他们看来,这么多人一起,一定是个肥羊。他们暗中观察,等待着最佳的下手机会。 那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袁徽和袁敏正沿着山道前行,突然,一阵急促的喊杀声传入耳中。 南蛮士兵从山谷中杀出,他们的脸上涂着恐怖的图腾带着残忍和嗜血的表情。他们挥舞着锋利的刀剑,发出恐怖的吼叫声,如同猛兽般冲向毫无防备的汉人流民。 流民们惊恐地四处逃散,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试图逃离南蛮士兵的追击,但南蛮士兵的速度太快,他们无法逃脱。 南蛮士兵们毫不留情地攻击着流民,他们的刀剑无情地砍向无辜的流民。 “冲啊,杀了汉狗。”南蛮突然出现从两侧山谷中杀出。 他们抬头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护卫们正与一群南蛮拼杀。南蛮人身手敏捷,手持弯刀,攻势凶猛,家丁们虽然勇猛,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二哥在此等候,我带人去退敌。”袁敏见状,立刻指挥着随行的家丁们加入战斗。 他们身先士卒,挥舞着长剑,与南蛮展开了一场激战。此时,在他们身后,不少躲避南蛮的流民也纷纷拿起武器,加入了战斗。这些流民虽然衣衫褴褛,武器简陋,但是他们依旧抵挡了不少南蛮侵袭。 袁徽这边,老弱妇孺被护卫在马车旁边,外围则是袁家随行的护卫和一些手持简陋武器的青壮。 然而,袁徽的队伍并非他们想象中的软弱可欺。虽然队伍中大多是家眷和流民,但袁徽带来的四百护卫都是精锐之士,他们训练有素,战斗力强大。南蛮士兵们虽然凶狠,但在这样的对手面前,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面对南蛮士兵的进攻,袁徽的四百名轻甲护卫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他们训练有素,身经百战,誓死保卫袁徽和他的家族。他们以血肉之躯,硬生生地挡住了南蛮士兵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他们的刀剑在空中舞动,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让南蛮士兵无法越雷池一步。 然而,南蛮士兵的人数众多,他们的攻势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袁徽的护卫们虽然勇猛,但人数毕竟有限,他们无法同时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就在这时,那些跟随袁徽的流民也加入了战斗。他们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但他们为了生存,为了保护袁徽,也拿起了武器,与南蛮士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斗异常惨烈,双方的伤亡正在不断增加。南蛮士兵虽然伤亡惨重,但他们人数众多,可以耗得起。而袁徽的队伍则不同,他们人数有限,无法承受长时间的战斗。如果继续这样拖延下去,势必会被南蛮士兵屠戮殆尽。 袁徽心中焦急,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他们将会全军覆没。 在战斗进入最激烈的时刻,远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士徽带领着几百名大汉精锐士兵赶到了战场。他们的到来,给袁徽的队伍带来了希望的曙光。 士徽站在车舆上,一眼就看到了战场中心被围困的车队。冷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形势,他的副将甘醴和石惇站在他身边,等待着他的命令。他知道,那个车队中一定有着重要的人物,否则南蛮士兵不会如此疯狂地进攻。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大人物,如果能救下这个人,那么自己家族的声望将更上一层楼,甚至有可能因此获得前所未有的提升。 “甘醴、石惇,你们看到那个被围困的车队了吗?” “甘醴,你带一队人马从左边包抄,石惇,你带一队人马从右边包抄。我带人中间发起进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我们要同时发动攻击,让敌人无法兼顾。” “是,将军!” “记住,我们的目标是救出那个车队,不要恋战。一旦救出车队,立刻撤退。我们的兵力有限,不能和敌人硬拼。” 等待甘醴、石惇带队冲入战场。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高声喊道:“弟兄们,随我杀!”话音未落,他便一马当先,冲入了敌阵。 袁敏听到了援军的呼喊声,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振臂高呼:“众将士,援军来了,随我杀敌!”护卫们士气大振,与援军里外夹击,南蛮士兵瞬间陷入混乱。 士徽率领部下奋勇作战,很快就突破了南蛮士兵的包围。他来到袁徽身边,拱手施礼:“徽,奉家父之命前来接应。” 袁徽点点头,感激地说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袁徽一时之间有些疑惑,虽说前些时日与士燮有过书信往来,但是自己并未告知会前来交州。 “将军可是威彦之子?”袁徽有些疑惑的问。 “家父士威彦。”士徽回复。 士徽笑着说道:“分内之事,不足挂齿。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袁徽连忙吩咐众人,跟随着士徽的军队一同离去。 在袁徽的计划中,他本打算前往南海郡避祸,但半路上却是遇到了前来收拢流民的士徽。于是,他果断改变计划,决定先跟随士徽前往交趾郡,然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第15章 书房夜谈 士燮站在交趾郡外,看着刚刚腾空的棚屋,现在却又派上了用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因为他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 看着一批又一批流民进入棚屋,他知道用不了三年,这些人就会熟悉岭南的生活,成为他治下的子民。 士燮对身边的随行官员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准备迎接袁徽一家。他们迅速地安排了流民们进入棚屋,同时确保他们的安全。士燮则亲自去迎接袁徽和他的家人。 当袁徽一家到达时,士燮向他们伸出了手,表示欢迎。袁徽看着士燮,眼中闪烁着感激和信任。他知道,没有士徽的帮助,他们无法逃离南蛮士兵的追捕。 袁徽一家老小被安排在交趾郡城内太守府的旁边。他们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有些不适应,但士燮的关怀让他们感到温暖。 当晚,太守府邸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袁徽一家被安排在主宾的位置,士燮亲自为他们斟酒,热情洋溢。袁徽面带微笑,与士燮交谈,而袁敏则显得有些拘谨。 士武与士徽作为陪客,也加入了宴会。他们与袁徽一家亲切交谈,气氛融洽。然而,士燮并没有主动提及招揽袁徽出仕的事情,而袁徽也没有表现出对此事的兴趣。他们似乎达成了默契,不提及这个敏感的话题。 士燮心中明白,袁徽是一位才学出众的儒学大师,他的到来对于交趾郡的文化发展将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士燮并不强求袁徽为他效力,他相信袁徽会根据自己的意愿做出选择。就算不出仕而在此地教授经学,对于蛮人的教化将是一个重要的助力。 士燮深知,除了血统上的同化之外,文化上的同化同样重要。他希望通过袁徽的到来,能够逐渐改变满人的文化观念,使他们逐渐融入汉族文化。而儒学经学的大师的教学,将为此提供重要的支持。 宴会结束后,士燮把士武,士徽叫到自己书房议事。 士燮的府邸内,气氛凝重。士燮坐在主位上,面容严肃,目光锐利地盯着士徽。士徽站在下方,神色有些不自然,但眼神中却也透露出一丝坚定。 “士徽,你这次能带回袁徽一家,确实做得不错。”士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丝赞赏。然而,他的话锋一转,严肃起来。 “但是,你为何跑到苍梧郡去了?让你去安广接应流民,你却擅自行事,这是何故?” 士徽眉头微皱,他对于父亲的训斥感到有些不满。 士徽站在士燮的书房内,神色坚定,语气诚恳:“孩儿一心只想替父亲分忧,如今整个交州,以及我们交趾郡都是缺人缺的厉害。我想,若是能将这些流民安置在交趾郡,不仅能够缓解人手不足的问题,还能增强我们士家的实力。” “糊涂,就算流民都去了南海郡又怎样,不还是在交州?这整个交州早晚都是我们士家的。你急什么?”士燮坐在书桌后,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士徽闻言,心中一阵愧疚。他明白父亲的话中透露出的深意,士家在交州的地位确实稳固,但也不可急功近利。他垂下头,躬身行礼:“是孩儿心急了,请父亲责罚。” “士家在交州虽然根基深厚,但也不是只手遮天的存在。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士燮看着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诧异。他一直以为士徽是个稳重的人,没想到这次会如此急躁。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文君,你在急什么?” 士徽一时之间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他急了,他是急了。 士燮坐在书桌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士徽,等待他的回答。士徽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他明白,自己不能直接告诉父亲还有五年就天下大乱了,自己要迅速积累资本与中原群雄一决高下,以此来改变家族命运。这不仅太过直接,而且可能会引起父亲的不满和误解。 士徽思索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父亲,孩儿的确有些急切。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应该为未来的不确定性做好准备。虽然我们现在在交州根基深厚,但天下形势变幻莫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士燮听了士徽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考。他明白士徽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但他也担心士徽过于急功近利。他缓缓开口:“文君,你的担忧我明白。但我们行事还需稳妥,不可急于一时。交州是我们的根基,我们需要在这里稳步发展,逐步扩大我们的影响力。” 士徽则是有些不满的说道:父亲是不是过于小心了? 士燮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士徽竟然敢跟自己顶嘴,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士武,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过于小心了?” 士武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大哥会这样问。 “大哥,文君还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懂。”士武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有让他参与计划,很多事情士徽是不知道的,更没有挑明了说士徽是继承人。 “文君,我们士家在交州的确有影响力,但也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我们需要谨慎行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文君这次去苍梧郡,虽然有些冒险,但也是为了保护士家的利益。”士武转身看着士燮说道。 士燮听了士武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考。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士武,你的话也有道理。我们士家在交州的确需要谨慎行事,但也不能因此就束缚了自己的手脚。文君这次去苍梧郡,虽然有些冒险,但也是出于对士家的考虑。以后,你行事之前,还是先与我商议一番,以免出现意外。” 士徽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明白父亲的谨慎是有原因的,但也希望自己能够有更多的自主权。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士燮看着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他知道,士徽虽然年轻,但已经具备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他相信,在士徽的带领下,士家一定能够在交州更加稳固地发展。 第16章 战略谋划 “说说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不是急躁的人。”士燮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 这让坐在一旁的士武感到诧异,要知道换了以前,士燮的决定是不容置疑的,可从来没有谁能够怀疑他。只有他平自己觉得有问题了,才会开口向他们询问。 士徽同样没想到父亲会询问自己的看法。 “父亲,郁林郡大半都掌控在我们士家手中,就连苍梧郡也有不少家族支持我们,合浦郡更是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 “谁是郡守,谁是县尉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士族的地位更加稳固。” 士燮与士武听到士徽的话,不由得脑袋嗡的一下,一句惊醒梦中人。是啊,民心所向,管他掌权者是谁?他们一直过于关注权势的争夺,却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只有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才能赢得他们的真心拥护。而士徽的话,无疑给了他们一个新的启示,让他们意识到应该更加注重民生,巩固士家的根基。 “文君何出此言啊?” “父亲,这些流民均是在我们交趾登记在册的,其他郡并不知晓。” “土地?交州最不缺的就是土地,可惜缺人来耕种。我们并非一定要把人安排在交趾郡内。” “文君的意思是?”士燮有些不明白士徽的意思。 “首先是交趾北部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蛮人可以在山区内生活,汉人同样可以。” “这...”士燮两人听到这样的言论有些惊讶。 士徽继续说:“待到交趾郡可耕种土地完全开发,我们同样可以把人安排在郁林郡以及合浦郡,那边依旧有很多土地可以进行开荒耕种。” 士燮感慨地看着士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之情。他一直觉得士徽过于年轻,缺乏政治智慧,但今天士徽的表现却让他刮目相看。或许,是时候让士徽承担更多的责任,为士家的发展出谋划策了。 “此计可行。”士武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士徽的观点。 他深知,权力斗争虽然重要,但民心所向才是最终的胜利。只有赢得民心,才能在乱世中立足。而他们士家,要想在这乱世中长久地生存下去,就必须关注民生,赢得百姓的支持。 “士家应该在中原朝廷忙于平定黄巾之乱时,在交州谋取最大的政治利益。我们必须力求在五年之内,不,三年之内掌控整个交州。”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局势变化。 因为他知道不出五年,张角就会死,而他所领导的黄巾军也会因为失去领袖而分崩离析,起义宣告失败,随之结束。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乱世的终结,相反,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乱世开启,各路诸侯将会纷纷起兵造反,争夺天下霸权。在这个过程中,人民将会遭受无尽的苦难和折磨,社会秩序将会被彻底打破,整个国家将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最终很有可能会引发五胡乱华的惨剧,给民族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 士徽他深知历史的走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士家在这样的乱世中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作为一个有知晓历史走向的人,他必须要做出正确的决策,以保护自己和家族的利益。同时,他也要考虑到百姓的安危,尽可能地减轻他们的痛苦和损失。因此,他需要在政治、军事等方面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以应对未来的挑战。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士家在掌控交州之后,应尽可能地向北方发展,最好是能占据扬州南部以及荆州南部。我们要在天下诸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占据这两州之地。只有这样,我们才拥有与中原诸侯一较高下的实力。” 士徽的话让在场的士燮与士武都陷入了沉思。他们知道,士徽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交州地处偏远,人口稀少,确实缺乏足够的兵员和资源。如果能在中原群雄并起之前,先行一步,占据有利地形,那么士家在未来的乱世中就能有更多的发言权和生存空间。 “不然,在中原群雄并起的时候,交州再开始谋划就什么都晚了。”士徽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晨钟暮鼓,敲打在两个人的心上。他们都知道,时机对于士家来说至关重要。一旦错失良机,就可能永远无法弥补。 士燮与士武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决意。他们知道,士徽的话虽然大胆,但却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文君,眼下的困境如何解决?”士燮继续问道,似乎是在考验一般。 士徽站在士燮与士武面前,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缓缓开口:“这次孩儿带回来万余流民,陆陆续续还会有更多。为了能有足够的土地安置流民,如今交趾郡内可以开发的地区就只有北部山区了。”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孩儿的想法是增设新郡,在北部山区设立新郡安置流民,开垦荒地。不出三年,交趾的综合实力就可以翻一翻。” 士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信心和期待。他深知,只有通过开发新的土地,安置流民,才能为交趾带来新的生机和活力。 士燮与士武听后,眼中都闪过一丝震惊。他们没想到士徽竟然有如此大胆的计划,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计划确实可行。增设新郡,安置流民,开垦荒地,这一切都是为了增强交趾的实力,为了能够在乱世中立足。目前交趾的军队除了守备军之外,士燮招募部曲过万余,实际人数接近两万余。若是在三年内实力翻一番,那就是可以拉起一支接近五万人的队伍。拿下交州不成问题。 士燮集训追问:“南蛮又当如何处置?” “南蛮反复叛乱,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平息。孩儿愿意前去平定叛乱,还望父亲给予我便宜行事的权利。” “好好好。”士燮微笑着抚摸着胡子,越看越满意。 “既然文君已经有所计划,那就去施行吧。关于筹建新郡的事情也一并交予文君筹办,我任命文君为新郡的郡守。”士燮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决心。 “你愿意前去平定叛乱,我深感欣慰。南蛮反复叛乱,确实非一朝一夕可以平息。为了能够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我决定给予你自行募兵的权利。”士燮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决心。 “孩儿一定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一定会平定南蛮叛乱,为新郡的筹建做出贡献。”士徽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决心和信心。 “要不要我安排些人手相助?” 然而,士徽也深知自己手底下的人才并不多,如何能够支撑得起一郡政务运转,确实是一个严峻的挑战。他并没有拒绝父亲的好意,他知道父亲在政务上有着丰富的经验和广泛的人脉,能够给予他很大的帮助。 他向父亲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希望父亲可以安排一些人手,减轻新郡在政务上的压力。他好专心对付蛮人,确保新兴郡的安全和稳定。 第17章 新兴郡 士徽站在新兴郡的城头,眺望着这座新设立的郡城。城墙高大而坚固,上面布满了箭垛和了望台,显得十分壮观。城内的街道宽敞整洁,两旁是一排排新建的木质房屋和商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士徽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他想起了自己为了这座郡城的建立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他亲自挑选了这块地理位置优越的地方,动员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经过数月的辛勤努力,终于将这座郡城建立起来。 他给这座郡城命名为“新兴郡”,寓意着这里将是一个新兴的繁荣之地。他希望这里能够吸引更多的人口和商贾,成为一个繁荣昌盛的城市。 士徽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新兴郡的生机和活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机遇等待着他。 士徽站在新兴郡的城头,眺望着这座新设立的郡城。城墙高大而坚固,上面布满了箭垛和了望台,显得十分壮观。城内的街道宽敞整洁,两旁是一排排新建的房屋和商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然而,这座新城并没有采取中式城墙的结构。士徽为了在短时间内筑造一座新城,并没有选择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的中式城墙,而是采用了木制结构的土墙。 外围是两排一根根粗壮的圆木,中间间隔一丈距离。这些圆木高大而结实,给人一种坚固可靠的感觉。圆木之间填充着泥土和杂草,形成了一道坚实的屏障。 这种木制结构的土墙虽然不如中式城墙那样高大宏伟,但在短时间内建造起来却更加快速和节省资源。士徽知道,这种结构虽然简陋,但却能够在短时间内提供足够的防御能力,保护新兴郡的安全。 士徽在新兴郡采取了一种半民屯半军屯的形式。每个村落都像郡城一样,在外围修建了一圈木质栅栏。这些栅栏有三米多高。 栅栏之上有女墙,为守卫提供了一种保护。女墙后面有一条三尺宽度的通道,供守卫来回巡逻。这样设计是为了确保每个角落都能够被守卫们监控到,保护村落的安宁。 每隔十丈,就设置了一名守卫。一个小村落居住人口大约两百名,因此设置了二十名巡逻守卫。白天有十人巡逻,晚上也有十人。这样,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村落的居民都能够感到安心。 士徽站在村落的外围,看着那些守卫们忙碌的身影。这种半民屯半军屯的形式是为了确保新兴郡的安全和稳定。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保护村落的居民免受蛮人的侵扰。 在新兴郡的广袤土地上,小的村落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拔地而起。每个小村落都居住着约两百人,中型村落则有五百人,而大型村落则居住着一千人。这些村落之间的距离大约在三五里之间,形成了一个紧密而有序的网络。 这些村落的建设速度令人惊叹。在极短的时间内,一座座房屋、栅栏和街道迅速建立起来。村民们忙碌地搬运着建筑材料,工匠们挥舞着工具,一片繁忙的景象。 小村落的建设相对简单,房屋结构简陋,但坚固耐用。中型村落则更加完善,街道宽敞,房屋整齐,还有一些简单的公共设施,如水井和集市。而大型村落则更加繁华,街道两旁是琳琅满目的商铺和饭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新兴郡内生活着五千人,守备士兵则是五百人,加上士徽之前招募的五百部曲,共计一千人。郡城八个方向设立有四大四中八个村落,其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五里外各设置一个大型村落,其余方向则是中型村落。 新兴郡的布局合理而有序。八个方向的村落分布在郡城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御网络。东南西北的大型村落位于重要的战略位置,能够有效地监控和防御来自各个方向的威胁。中型村落则起到了辅助防御的作用,为大型村落提供支持和补充。 在最外围则是十六个小型村落围绕着整个新兴郡城,靠近山区的方向还设置有五个大的村落,皆为军屯。 最外围的十六个小型村落则是新兴郡的第一道防线。这些村落虽然规模较小,但也能够提供一定的防御能力。靠近山区的五个大型军屯则是专门为了应对蛮人的威胁而设置的。每个军屯都有足够的守备力量,能够有效地抵御蛮人的进攻。 每个军屯村落中除了常规日夜守备六十人之外,还配置有守军两百人,五个大型军屯共计一千人。每个军屯之中还设置有烽火台,一旦发现有大量蛮人下山,便是通过狼烟来示警,村民们看到狼烟,则是会纷纷跑回村寨中躲避。 在每个军屯之中,还设置有烽火台。这些烽火台是用来传递紧急信号的重要设施。一旦发现有大量蛮人下山,守军会立刻点燃烽火,狼烟会迅速升起,向整个新兴郡传递危险的信息。村民们看到狼烟,会立刻明白有危险临近,纷纷跑回村寨中躲避,确保自身安全。 士徽的新兴郡布局,就像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轻松地将两万多流民纳入了自己的治理之下。随着这些流民的加入,交趾郡的人口结构发生了显着变化,增加了两万多名汉人。 在新兴郡的村落和军屯中,流民们找到了新的希望。他们被分配到各个村落,得到了土地和房屋,开始重新建立自己的生活。士徽的治理方式,让这些流民感受到了尊重和关爱,他们纷纷投入到新兴郡的建设和发展中。 随着人口的增长,新兴郡的劳动力得到了极大的补充。这些流民中有许多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他们成为了新兴郡的劳动力和保卫力量。同时,他们的加入也为新兴郡带来了新的文化和生活方式。 交趾郡的人口结构也发生了变化,增加了两万多名汉人。这些汉人的加入,为交趾郡带来了新的活力和繁荣。他们与当地居民相互融合,共同促进了交趾郡的经济和文化发展。 第18章 南蛮俘虏 在士徽的统治下,新兴郡的建设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为了加快工程进度,士徽采取了铁腕手段,收降的五千余名南蛮俘虏,将他们全部投入到了新兴郡的建设中。这些俘虏原本是等待南蛮部族前来赎人的,但如今却成为了士徽手中的免费劳动力。 新兴郡的城墙、官府、市集、住宅等建筑物的建设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士徽将这些俘虏分配到各个工地,让他们从事着繁重的劳动。他们挖掘壕沟、搬运石块、搭建木架、铺设道路,无论是炎炎烈日还是阴雨绵绵,他们都不得不在工地上辛勤劳作。 这些俘虏的生活条件极为恶劣,他们被迫居住在简陋的棚屋中,食物和衣物都十分匮乏。他们的身体疲惫不堪,但士徽却毫不怜悯,只将他们当作工具来使用。他认为,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这些俘虏的存在可以节省大量的开支,同时也可以加快新兴郡的建设进度。 然而,这种残酷的统治方式也引起了交趾郡归顺部族的不满和反抗。他们同情这些俘虏的遭遇,认为士徽的做法太过残忍。一些有良知的官员也纷纷上书,要求士徽改善俘虏的生活条件,给予他们更多的人文关怀。 士徽坐在书房中,面前摆着来自各个南蛮村落的抗议书。他的眼神冷漠,对这些纸张上的字迹视而不见,仿佛它们只是一堆无意义的符号。他知道,这些村落抗议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族人被俘虏,但他们却选择忽视了这些南蛮人对汉人村落的劫掠,对汉人百姓的屠杀。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士徽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看着这些抗议书,眼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牲畜。 山里的南蛮人敢来劫掠汉人,如今被抓,士徽觉得这是他们应有的下场。他心中甚至有些庆幸,庆幸这些蛮夷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他真想把他们全部变成地里面的肥料,让他们为汉人的土地做出一点贡献。 “这些蛮夷,敢来侵犯我大汉的疆土,就要有被抓的觉悟!”士徽大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蔑视。他看着这些抗议书,眼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牲畜。 半个月后,南蛮部落的首领终于派出代表前来新兴郡,与士徽商讨赎金事宜,以便赎回被俘虏的部族成员。这些代表身穿南蛮特色的服饰,头戴羽毛装饰,脸上画着奇异的图案,显得与众不同。 在士徽的官府内,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谈判。南蛮代表坚持要求士徽降低赎金数额,认为士徽的要求过于苛刻。他们表示,南蛮部落的经济状况并不富裕,无法承受如此高额的赎金。 然而,士徽并不轻易让步。他坚持认为,南蛮部落应该为自己的侵略行为付出代价。他强调,赎金的数额并非随意制定,而是根据被俘虏的部族成员的数量和价值来确定的。他威胁说,如果南蛮部落无法支付赎金,那么被俘虏的部族成员将被迫继续作为劳动力参与新兴郡的建设。 南蛮代表面露难色,他们深知部族成员的安危,但又无法立即满足士徽的要求。他们请求士徽给予一些宽限期,以便他们能够筹集到足够的赎金。 士徽考虑了一下,最终同意给予南蛮部落一个月的时间来筹集赎金。他警告南蛮代表,如果一个月后赎金仍未到位,那么他将不得不采取更加严厉的措施。 南蛮代表无奈地接受了士徽的条件,他们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他们迅速返回南蛮部落,向首领报告了谈判的情况,并开始积极筹集赎金。 在南蛮部落内部,人们为了筹集赎金而忙碌着。他们出售牲畜、珍贵的物品,甚至向其他部落借款。整个部落都动员起来,为了拯救被俘虏的族人而不懈努力。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南蛮部落终于筹集到了足够的赎金。他们再次派出代表,带着赎金来到新兴郡,与士徽进行最后的交接。 士徽收到赎金后,履行了承诺,释放了被俘虏的南蛮部族成员。这些部族成员终于重获自由,他们感激不已,对士徽的宽容和南蛮部落的努力表示深深的感激。 这次赎金事件的解决,使得南蛮部落与新兴郡之间的关系得到了一定的缓和。 士徽深知,要使南蛮彻底臣服并非易事,因为南蛮之地大多“不习王化,收伏甚难”。 当初诸葛武侯七擒七纵才使南蛮王孟获臣服,自己要想收服越蛮怎么也得十擒十纵吧? 表面的宁静或许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因此,在加强甘醴和石惇训练士兵的同时,他又招募了五百名部曲,任命甘醴和石惇为校尉,各自统领五百人。此外,他又招募了两百人作为他的亲卫,主要装备为短刀和弓箭。 这两百亲卫,士徽亲自挑选,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任务,一是保护士徽的安全,二是执行一些特殊任务。这些亲卫,士徽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的训练,使他们既能近战,又能远攻,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刃。 士徽深知山地作战的复杂性和艰难性,因此他特别吩咐工匠制作了三尺长的投矛,每人携带五根。这样一来,五千根投矛就武装到了甘醴和石惇所统领的两营士兵中。这些投矛将成为他们在山地作战中的重要武器,增加他们的攻击力和杀伤范围。 在盔甲方面,士徽对装备进行了升级。他的老部曲更换为了防御力更好的裲裆铠,这种盔甲能够提供更好的保护,使士兵们在战斗中更加安全。而替换下来的护胸甲则被分配给新招募的五百部曲使用,这样一来,新部曲也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护。 士徽的军队现在分为一营轻甲士兵和一营中甲士兵。他认为这样的配置基本上可以应对大多数情况,无论是山地作战还是平原作战,他的士兵都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这种多样化的装备配置,不仅能够提高士兵的生存能力,还能够增加他们在不同地形下的作战灵活性。 第19章 暴风前夕 骆越是这片土地的原住民,对士徽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他们认为,这是对骆越文化的践踏,对祖先留下的土地的亵渎。 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五大部族的首领黎鸿、赵琼、阮天、李昊、韦勇这几位骆越首领,身材魁梧,面容黝黑,身上纹着复杂的图腾,齐聚一堂,相约在一座古老而庄严的议事大厅中。几位首领聚集在一座古老的图腾柱下,决定联合起来,对士徽用兵。这座大厅位于骆越心脏地带的一座巍峨的山峰之巅,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森林和蜿蜒的河流,宛如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大厅内,燃烧着熊熊的火把,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 五位首领围坐在一张由巨大树干雕刻而成的圆桌旁,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简陋的装束,体现了他们未开化的蛮族身份。他们身着各自部族的特色服饰,色彩斑斓,充满异域风情。黎鸿穿着一件由猛兽皮制成的披风,显得威猛而狂野;赵琼则穿着一件用麻布制成的短裙,上面绣有复杂的纹路;阮天身着一件用树叶编织而成的披肩,显得神秘而自然;李昊则穿着一件用豹皮制成的长袍,显得诡异而恐怖;韦勇则穿着一件用熊皮制成的战衣,显得勇猛而霸气。 “现如今,整个交趾地区都是密密麻麻的汉人村落。”黎鸿首先开口。 “当初不是说好了,这些土地留给我们愿意下山的族人吗?”赵琼接话道。 “都被他儿子安排给了汉人,那我们你的族人去哪里?”李昊一脸付奴的说道。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黎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这是我们骆越人的土地,是我们的家园。我们不能让汉人一点点侵蚀我们的生存空间。” 赵琼点头赞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是的,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士徽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的利益,我们不能容忍这种行为继续下去。” 阮天站起身来,他的身材魁梧,声音洪亮:“我们骆越人不是好欺负的,我们要让士徽知道,这片土地是我们的,不是他可以随意安置汉人的地方。” 李昊和韦勇也纷纷表示支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 李昊说:“我们曾经信任士燮,但现在,我们对士徽的行为感到失望和愤怒。我们要为自己的权益而战,保护自己的土地和家园。” “各位,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商讨如何讨伐那个士徽。”黎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士燮那个叛徒,他背叛了与我们的约定,背叛了我们的祖先,我们必须让他付出代价!”赵琼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 “是的,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阮天眼神坚定地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眼下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共同对抗汉人。”阮天接着说道。 “对,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战胜敌人。”其他人附和道。 李昊却皱起眉头:“但是,我们也必须考虑到士燮的实力,他手下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是啊,士燮的势力不可小觑。”有人担忧地说道。 “他儿子士徽也有一支部队,据说有上千人。”另一个人补充道。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沉默了片刻。 “怕什么?我们几个部族联合起来,还打不过他们吗?”韦勇突然站起身来,挥舞着拳头,大声说道。 “对,我们不能畏惧敌人,要勇敢地面对挑战。”另一个人鼓舞道。 “我愿意带领我的部族勇士,为骆越而战!”韦勇慷慨激昂地说道。 “我也愿意。”其他人纷纷响应。 一时间,气氛热烈起来,大家充满信心和斗志。 “好!我们就这么决定,各部族回去准备一下,大家联合起来,共同讨伐士徽!”黎鸿站起身来,高举手中的酒杯,大声宣布。 其他四位首领也纷纷站起身来,高举酒杯,齐声喊道:“为了骆越,为了我们的祖先,为了我们的荣耀,干杯!” 随着一声声干杯的声音,五大部族的首领们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和信念。从这一刻起,他们将携手并肩,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李昊和韦勇也纷纷表示支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可能艰难,但他们愿意为了骆越人的土地和尊严而战。 最终,几位骆越首领达成一致,决定联合起来,对士徽用兵。他们要保护自己的家园,保护骆越人的生存空间。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土地,更是为了骆越人的尊严和自由。 他们的军队由各个部落的勇士组成,手持长矛、弓箭,身着兽皮,脸上涂着战时的图腾。他们熟悉这片土地的每一寸草木,每一道河流,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对士徽的愤怒和对家园的热爱。 士徽得知骆越下山之后,便是开始战前动员。他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整齐排列的士兵。 \"士兵们,\"士徽的声音洪亮而有力,“骆越人已经下山,他们即将向我们发起进攻。这是我们保卫家园的时刻,是我们展现勇气和力量的时刻。” 他顿了顿,目光更加炽热:“我知道,你们都是勇敢的战士,你们已经经历了严格的训练,你们的装备精良。我相信,你们能够战胜任何敌人,保卫我们的领土和家园。” 士兵们听后,士气高涨,他们齐声高呼:\"为了家园,为了荣誉,我们必胜!\"声音如雷鸣般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决心和斗志。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到了士兵们的决心和勇气。他知道,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将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和实力。 他高举手中的剑,发出战斗的信号:“士兵们,出发!让我们迎接骆越人的挑战,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不可战胜的!” 士兵们齐声响应,他们举起武器,迈开坚定的步伐,跟随着士徽,向着战场前进。 第20章 初次交锋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骆越族们手持长矛、弓箭、斧头,身着皮甲,脸上涂着战时的图腾,他们眼神坚定,准备与大汉士卒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大汉士卒们则身穿铁甲,手持刀盾,队列整齐,士气高昂。他们经过严格的训练,装备精良,面对骆越人的挑战,他们毫无惧色,反而充满了战斗的渴望。 战斗开始了,骆越人发出震天的战吼,他们如狼似虎地冲向大汉士卒,试图以速度和勇猛击溃敌人。 身后则是跟随着弓箭手步步逼近,等进入射程之内后,便开始自由射击。 “举盾!防护!”石惇一声令下,麾下部曲迅速靠拢结阵防御箭雨的攻击。 “叮,叮,叮。”骆越的箭矢射在汉军的甲胄上没有产生丝毫伤害。 大汉士卒则稳如泰山,他们组成严密的阵型,用盾牌挡住了骆越人的攻击。 “冲啊!”在距离汉军军阵一百步的时候,骆越开始了冲锋。而汉军依旧是结阵严阵以待,等待骆越人的攻击。 等骆越人冲至五十步时,士徽下达了自由射击的命令。 “射击!” “嗖嗖嗖。”长箭破空。第一波箭矢则是对骆越产生不小的伤亡,依旧没能暂缓他们冲锋的脚步。 “稳住!稳住!”眼看骆越就要冲至阵前,石惇提醒道。 在战场上,汉人士卒的盾牌军阵坚如磐石,他们手持巨大的盾牌,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防线。盾牌上反射着阳光,闪耀着寒光,给骆越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骆越们见汉人依旧保持着防守的阵营,有的拿起斧头高高举起,猛的砸在军阵之上。有的则是微微侧身,加速向军阵冲去,试图用自己身体加速造成的冲击性破开军阵。。同样的不管骆越采取什么样的措施都没能撼动军阵半分。 “刺!”只见士徽下达命令。 在盾牌军阵的后方,短矛手们紧张地等待着,他们的眼神锐利,手中的短矛紧握,准备随时出击。他们与盾牌军阵紧密配合,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战斗体系。 当骆越人冲向盾牌军阵时,汉人士卒们稳如泰山,他们用盾牌挡住了骆越人的攻击,同时,短矛手们迅速出击,他们的短矛像闪电一般刺出,精准地击中了骆越人的要害。 骆越人无法突破盾牌军阵,他们被汉人士卒的盾牌和短矛组成的死亡陷阱所困住。每一次骆越人的攻击都被盾牌挡住,每一次他们的冲锋都被短矛手们精准的反击所击退。 战场上,骆越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的生命在汉人士卒的盾牌和短矛下不断地被收割。汉人士卒们冷静而果断,他们的配合默契无间,就像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不断地摧毁着骆越人的战斗意志。 战场上,长矛与长枪交错,箭矢与刀剑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骆越人的勇猛与大汉士卒的纪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骆越人凭借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箭术,给大汉士卒带来了一定的困扰,但大汉士卒的坚固阵型和严格的训练使得他们能够迅速反击,稳住阵脚。 战斗愈发激烈,双方都有伤亡,但谁也无法占据上风。骆越人的勇猛让他们在战场上如鱼得水,而大汉士卒的纪律和装备则让他们在防守中游刃有余。 随着时间的推移,骆越人的攻势逐渐减弱,他们的士气开始崩溃。汉人士卒们则越战越勇,他们的盾牌军阵和短矛手的配合越来越熟练,每一次攻击都给骆越人带来更大的伤亡。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一声巨响。骆越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道巨大的闪电击中了他们首领所在的树林。首领吓的应声倒地,骆越人顿时士气大挫。 最终,骆越人无法承受汉人士卒的强大压力,他们开始溃退。 骆越人在汉人士卒的强大压力下,开始四散逃离,他们的士气已经崩溃,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死亡之地。士徽则是有条不紊地进行追击,他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保持着良好的阵型,不让任何一个骆越人逃脱。 在追击的过程中,士徽突然下令使用投矛进行攻击。这是汉人士卒们第一次使用投矛进行攻击,而且还是针对快速逃跑的移动靶。虽然命中率并不高,但是投矛的威慑力却是拉满了。 汉人士卒们迅速从背后取出投矛,他们用力掷出,投矛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死亡的呼啸,向骆越人飞去。虽然大部分投矛都落空了,但是偶尔有几支投矛命中了目标,骆越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被投矛贯穿,钉死在地上。 那些幸运的骆越人,他们虽然逃脱了投矛的攻击,但是他们的心中已经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汉人士卒的投矛攻击虽然命中率不高,但是一旦被命中,那就是致命的一击。 士徽看到投矛的攻击效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种攻击方式虽然命中率不高,但是它能够给骆越人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们在逃跑的过程中无法集中精力,从而降低他们的逃跑速度。 汉人士卒们继续追击,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骆越人,他们要将他们全部击败,保卫家园的安宁。 战场上,只剩下骆越人的惨叫声和汉人士卒的追击声。士徽和他的士兵们用他们的勇气和力量,证明了他们的无敌,他们的胜利将永远被铭记。 战场上,汉人士卒的追击声和骆越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残酷的战争画面。然而,就在此时,士徽突然大喊道:“投降者不杀!” 这一声大喊如同惊雷一般,瞬间打破了战场的紧张气氛。一些胆小的骆越人听到这句话,心中瞬间充满了希望。他们丢掉手中的武器,不再逃跑,而是跪在地上,举起双手,仿佛在祈求生存。 他们眼中充满了恐惧,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汉人士卒钉死在地上。他们颤抖着,呼吸急促,生怕错过了投降的机会。 士徽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丝同情。他知道,战争是残酷的,但是他也明白,没有必要对已经投降的敌人进行无谓的杀戮。 他大声命令道:“停止攻击,接受投降者!” 随着士徽的命令,汉人士卒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再对骆越人进行攻击。一些骆越人看到汉人士卒停止攻击,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们开始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战场上,原本的杀戮气氛逐渐被一种奇怪的宁静所取代。骆越人恐惧的眼神逐渐变得平静,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士徽看着跪在地上的骆越人,心中感慨万分。他下令将投降的骆越人捆绑起来,然后带回到营地中。 战场上,投降的骆越人逐渐增多,他们跪在地上,举起双手,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第21章 初战告捷 第一次与骆越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了,士徽有些惊讶,惊讶于骆越的战斗力,以及自己部曲的英勇。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 士徽站在战场上,望着那些跪在地上、举起双手的骆越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原本以为这场战斗会是一场艰苦的恶战,但没想到在短时间内,骆越人就败下阵来。 士徽转头看向自己的部曲,他们虽然疲惫,但眼神中闪烁着自豪和满足。士徽心中感慨万分,他为自己部曲的英勇感到骄傲。他们面对骆越人的攻击,毫不畏惧,用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实力,赢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士徽也惊讶于骆越人的战斗力。他们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勇猛,敢于拼死一战。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士徽深感敬佩。士徽明白,这场战斗的胜利并非侥幸,而是自己部曲实力的体现。 士徽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发誓。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他必须带领部曲,不断提升实力,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取得更大的胜利。 士徽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部曲,大声说道:“这次的胜利,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但我们必须明白,这只是开始。未来的战斗会更加艰苦,我们必须不断提升自己,才能迎接更大的挑战。” 部曲们听后,齐声回应:“誓死追随将军,誓死保卫家园,共创辉煌!” 士徽高高举起手中的剑,剑尖指向蓝天,他仰头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 “吼——!”这声吼声如同龙吟虎啸,充满了力量和决心,震撼了整个战场。 士兵们被士徽的气势所感染,他们也跟着士徽一起呼喊。 “吼——吼——吼——!”他们的声音汇成一股洪流,响彻云霄,展现了他们高昂的士气和无畏的战斗精神。 这一声声的吼叫,不仅是对战斗胜利的庆祝,更是对未来挑战的宣言。 树林中的飞鸟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得纷纷飞起,它们振翅高飞,逃离这个充满战争气息的地方。树林中的宁静被打破,只留下士兵们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只要他和部曲们团结一心,勇往直前,未来无论面对多大的挑战,他们都能够战胜。 就在此时虞亮来报。 “此次收拢骆越俘虏五百名,如何处置,请主公定夺。” “全部拉去挖矿。”士徽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还是老样子,让他们带赎金来赎人,否则这些人就别想回去了。” 在士徽的计划中,他深知要想成功,必须拥有强大的武力作为支撑。而这其中,充足的金属物资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他明白,只有通过精良的装备和武器,才能让自己的部曲在战斗中占据优势,从而实现自己的战略目标。 士徽清楚地意识到,现在的关键不在于人数的多少,而是在于装备的优劣。他决定集中精力打造一支精锐部队,虽然人数可能相对较少,但他们的装备必须超越地方的制式武器。这样一来,即使面对敌人的数量优势,他们也能凭借出色的装备和战斗力取得胜利。 士徽坚信,在这个时代,阴谋诡计或许能够得逞一时,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它们终究无法掀起太大的风浪。他相信,只要自己的部曲具备了足够强大的武力,就能够抵御任何形式的挑战和威胁。因此,他他决心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获取所需的金属物资,以确保自己的部曲拥有最先进、最精良的装备。 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元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明规,近日事务繁多,我这里正缺人手。你是否认识一些同乡,可以举荐来助我一臂之力?” 明规听后,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主公,我确实有几个同乡,他们才华横溢,能力出众。只是,不知他们是否愿意前来交州?” 沉思片刻,然后对元规说:“明规,尽快书信一封,我差人前去送信。”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急切地说道:“明规,你邀请他们前来交州游历避难,等他们前来,我会亲自与他们交谈,看看他们是否有意加入。” 虞亮点头答应,他取过笔墨,沉思片刻,然后开始动笔。 书信中,明规以流畅的文笔,表达了对同乡的思念之情,以及士徽对他们的信任和期望。他详细描述了士徽势力的现状,以及未来的发展规划,希望同乡们能够把握这个机会,共同开创一番事业。 书信完成后,士徽仔细阅读,频频点头。他对元规的文笔和表达深感满意,认为这封信能够充分传达他的诚意和期望。 随后,士徽将书信封好,交给信使,让他尽快送往元规同乡们的手中。 虞亮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佩服士徽的用人之道。他知道,士徽能够如此信任自己同乡,与他们共同发展,必定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才加入,使他的事业更加壮大。 士武快步走到士徽面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焦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他沉声说道:“我在后方都替你捏一把汗,你知道这次骆越下山多少人吗?” 士徽微微一笑,显得有些不在意,他轻描淡写地回答:“不就一万人?” 士武的眉头紧锁,他惊讶地反问道:“一万人?要是一万人凭借你这边的这几千人,我是不用来的。他们出动了整整两万多人。” 士徽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盘算起来。两万人,自己这边满打满算也就两千可以调动的部曲,其中还有一千是没有着甲的士卒。与体格健壮的骆越拼杀,无异于是送死。 士徽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形势比他想象的要严峻得多。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然后转向士武,低声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呗!” “你说怎么打咱就怎么打,我这次带了五千人过来。” 第22章 乘胜追击 “文君有何计策?”士武看着士徽问道。 “侄儿以为,对付骆越不能一味用强。目前骆越战败依旧会用物资来赎回俘虏,尚且遵循春秋礼法。那便以春秋之法来约束骆越蛮人。拉拢一批,打压一批,效仿春秋的时期的先人,吸收骆越蛮人下山耕种劳作。在生活习俗上,文化制度上通话他们,不出几年新的骆越人就会变成汉人。” “如此麻烦何不直接杀光?”士武有些激动的说道。 “灭掉?这里骆越蛮人具体有多少谁也不知道?他们都住在深山里面,我们该如何找到他们,并且灭他们?到时候原本的一盘散沙,逼得他们团结起来,共同对付我们,也会对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我们没有多少时间精力得消耗在平定骆越叛乱上。” 事实上就是士徽已经体会到了骆越带来的好处,固然骆越不断下山侵扰会影响正常耕作。但是抓来的俘虏确实可以用来发展民生以及增强军队装备,除此之外还有钱拿。他巴不得骆越多下几次山,他好多收拢一些俘虏用来挖矿,这样他的军队装备就可以全面升级了。 “所以我决定乘胜追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士徽解释道。 听闻此话的士武有些诧异,刚刚不是还要以怀柔态度,徐徐图之吗?这就突然变了?士武还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根本不清楚其实士徽只是想多抓一些俘虏而已。原本自己的两千人,他是不敢贸然追击的,现在多了三叔的五千兵马支援,就再也无所顾忌了。 “大哥的意思,让我全力配合你,让他们清楚的认识到虽然他们生活在大山之中,可依旧是我们大汉统治下的子民!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没办法做到,那么大哥的意思便是直接,杀到他们老巢,屠其族,扬我大汉雄威!”士武做了最后的总结。 “没得谈吗?一定要这样?”士徽有些遗憾,他并不想对骆越赶尽杀绝,毕竟在他的计划之中,他还希望有一支擅长山地作战的军队。 毕竟在长江以南地区多以山地为主,以及隐居在大山中的各种少数民族。要想收服这些祖辈生活在大山中的蛮人,必须要有一支精通山地作战的军队才行。 “他们主要是有点顾忌你这三万汉人,担心这些流民,会挤压他们的生存空间。”士武郑重的说道。 “这是必然的,难道我还去求着他们下山不成?自己不下山,还不让我们把土地利用起来?他们以为他们是谁?世家豪族吗?”士徽冷静的说道。 “其实骆越与南蛮之间,其实也有利益冲突。双方为了争夺有限的土地、水源和狩猎场,时常发生冲突。” “由于资源的稀缺,蛮人必须在艰苦的环境中为生存而战。他们居住在简陋的竹木房屋中,身着粗犷的皮甲,手持自制的弓箭和长矛,时刻准备着为保护自己的家园和族人而战斗。这种生活环境,使得蛮族人比越人更加好战,他们的战士以勇猛和彪悍着称,每一次战斗都是对生存的挑战。” “在蛮族内部,不同的部落之间也存在着权力的争夺,部落首领们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和实力,经常发起挑战,以确立自己在部落中的地位。” “同样,在越人内部,不同的部落之间也存在着利益的纠纷。部落的领袖们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争夺更多的资源,时常发生争斗。” “如此甚好,三叔可带来了通晓骆越与蛮人语言的人?”士徽询问的眼神看着士武说道。 “军中有数人都通宵,这些人都留给你便是。”士武说道。 “多谢三叔,还请三叔为我压阵,我带人前去追击骆越逃兵。”士徽拱手一礼。 “你再带一千人前去,”士武的声音中透露一丝谨慎,“这样我们前后互相呼应,就算遇到埋伏也不怕。” “还是三叔想的周到。”士徽说完便是起身离去,带着自己的两千人与新加入的一千人前去追击逃跑的骆越人。 战场上的气氛紧张而激烈。骆越的士兵们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纷纷转身逃跑,试图逃离这个死亡的战场。而士徽和他的士兵们则像是追逐猎物的猎人,紧追不舍。 追逐了一段时间后,士徽发现骆越的士兵们已经体力不支,开始出现疲态。他立刻下令收拢俘虏,不再追击。 骆越的士兵们看到汉人不再追击,便停下了脚步,开始休息。他们疲惫不堪,气喘吁吁,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然而,当汉人再次开始追击时,骆越的士兵们又开始了逃跑。跑不动的丢掉了手中的武器,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战场。 体力不支的骆越人跑得越来越慢,最终无法再继续逃跑。他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等待着被俘虏的命运。 士徽和他的士兵们毫不留情地继续追击,他们追逐着逃跑的骆越人,将他们一个个俘虏。 士徽的脸上洋溢着战斗的激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发出震天的怒吼,鼓舞着手下士兵们奋勇追击。 士兵们紧随其后,他们的脸上也都洋溢着战斗的狂热。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发出震天的呐喊声,仿佛要将敌人吓破胆。他们的脚步坚定而迅速,仿佛永远不会疲惫。 追击的过程中,士徽和他的士兵们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喊道:“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但凡有负隅顽抗的骆越人,一瞬间则是被投矛扎成了刺猬。极大地削弱了骆越们想要拼死抵抗的情绪。 士武不禁发出感叹:“文君,这抓俘虏的手法真是有一套,这些俘虏又是一大笔财富。” 士徽闻言,微笑着回应:“如今,我作为这里的统治者,需要为治下的一方百姓负责。提升百姓的生活条件,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有了这些俘虏,我们就能省去很多人工,加快建设的步伐。” 士徽毫不避讳地说道:“这些俘虏,虽然曾是我们的敌人,但现在,他们将成为我们建设家园的劳动力。我会让他们参与到农田的开垦、道路的修建和挖掘矿石的工作中去。这样,我们既能充分利用他们的劳动力,又能让他们在劳动中认识到我们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从而逐渐融入我们的社会。” 第23章 设置关卡 士徽,站在山巅,俯瞰着蜿蜒的山路和远方的骆越领土。他深知,在这片群山环绕之地,安全与防备至关重要。骆越部族,以他们的机智和勇猛,随时可能发起突袭,因此,建立一个坚固的关卡成为了当务之急。 士徽选择的地点极为巧妙,位于一处山脊之上,俯瞰着通往骆越领地的唯一道路。这里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理想的防御位置。 “明规,你看此处是不是可以设立一个关卡?”士徽指着不远处的山谷:“此地呈环绕之势,若是藏有伏兵则是绝佳的防守要地。” “我们不能留有此等隐患。” 他转过身,下令道:“明规,我命令你在此处建立营寨,设置关卡。这个位置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理想的防御位置。你要确保营寨坚固,能够抵御敌人的攻击。” “这次一共俘虏多少骆越人?”士徽停止了追击开始盘算着“传信给三叔,我们停止追击了,三千人在此驻扎,防止骆越人反扑。” “主公到目前为止我们收拢了骆越降兵两千余人,还有五名降将。” 听到还有降将,士徽不由得有些惊讶的看着文规。 “是的主公,你没听错,估计是跑不动了吧?”虞亮解释道。 “留下五百人在此地开山凿山,其余的人全部拉去挖矿。”士徽冷冷的说道。 目前为止,发配过去挖矿的俘虏已经接近两千多人。这两千多人不出五日挖出来的矿石完全足够他武装自己的部曲。若是再挖个五日,还能再武装两千人。到手他治所治下的士兵皆是着甲之士,就再也不怕骆越人来犯。 等骆越人凑足的足够的赎金,这些赎金又可以作为月钱支付给工匠。真的是一笔好买卖,怪不得古代都喜欢打仗。原来打仗这赚钱。 虞亮他立即下令,调动工匠和士兵,开始营寨的建造工作。 首先,他们砍伐周围的树木,制作成厚实的栅栏。围住整个营寨,防止五百俘虏逃跑。栅栏之间设置女墙,留有射箭的缝隙,以便在敌人接近时进行防御。接着,士徽命令士兵们在栅栏外侧挖掘深壕,以阻挡敌人的冲击。壕沟内侧,还堆砌了一排尖锐的木桩,形成第二道防线。 在营寨的中心,士徽指挥建造了一座了望塔,高数十米,可以远眺四周,提前发现敌人的动向。塔下,是宽敞的校场,用于士兵的训练和集结。校场旁边,设有仓库和营房,确保物资和居住的舒适性。 随着营寨的逐步建成,士徽又下令在营寨四周的山坡上布置陷阱和伏兵,以应对可能的山路伏击。他还特别注重水源的保护,确保在长期防御中,士兵们能有充足的水源供应。 他转身面对虞亮,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构想:“明规,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我们要依托这两座大山的天然屏障,建造一座环绕着它们的石围城,将它们连接起来。这座城池不仅要坚固,还要能够抵御敌人的攻击。我们需要利用山势的优势,构建出一条完整的防线。” “同时,我们还要在山墙上设置箭塔和投石机,以便在敌人接近时进行有效的攻击。” 虞亮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士徽的构想不仅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还需要精密的规划和施工。但他也明白,这座石围城一旦建成,将成为一个难以攻破的堡垒,保障着领土的安全。 虞亮向士徽提出了一个疑问:“主公,您是否有意在此地修建亭障?” 士徽闻言,起初有些疑惑,但随后明白了虞亮的意思。他解释道:“我本意确实是想要修建一座石围城,但既然元规提到了亭障,那么修一修也不是不可以。亭障虽然规模较小,但同样可以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 士徽两眼放光地看着虞亮,虞亮则倒吸一口凉气,惊讶于士徽的大胆想法。他知道,修建亭障虽然并非士徽最初计划,但主公的灵活应变和敢于尝试的精神令人敬佩。他意识到,士徽的这一决定不仅展现了他的智慧,也显示了他对战争的深刻理解。 “明规,觉得此事可为?” 虞亮回应道:“此事并非不可为,只是修建亭障有些劳民伤财。不过,如果依照主公的性子去实施,那么受苦的只能是那些骆越俘虏了。他们将成为我们劳动力的来源,为主公的宏伟计划贡献他们的力量。” 士徽点头表示同意,他决定利用骆越俘虏的劳动力,加快亭障的修建进度。同时,他也明白,这样的决策虽然对俘虏来说是一种压迫,但却是维护他统治和保护领土安全的必要手段。 士徽看着眼前正在紧张施工的士兵和工匠,信心满满地说道:“明规,你看,这座关卡和亭障一旦建成,就能有效地封锁山间的小路。这样,能够通过小路翻山越岭到达新兴郡内的人数必定不多。就算有人能够穿越这些障碍,我们也能够在他们没有聚集起来多少人的时候发现,并且及时扼杀。” 虞亮赞同地点了点头,他补充道:“而且,这些小路对于大规模的部队来说,根本无法承载。任何试图通过这些小路入侵的敌人,都将成为我们的苦力。他们将为我们的防御工事提供劳动力,同时也将成为我们训练士兵的活靶子。” 士徽和虞亮都明白,这座关卡和亭障不仅仅是一座防御工事,更是对敌人的一种威慑。他们知道,只有通过这样的措施,才能有效地保护新兴郡领地内的民众,确保他们的安全和福祉。 “当然我们也不能那个逼的太紧,若是普通骆越族人则是放行。” “不能断了他们与汉人的来往通商,这是我们需要鼓励的事情,甚至后期我们都可以在此地开展互市。” 听到互市,虞亮眼睛一亮,他明白互市的意义重大。不仅可以促进经济交流,还能增加收入。 士徽接着说:“我们可以与骆越人进行贸易,用我们的货物换取他们的资源。这样既能满足双方的需求,又能增进彼此的了解。” 虞亮兴奋地说:“主公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我们不但可以巩固防卫,还能开辟财源,实乃一举两得。” 第24章 计定骆越 虞亮走到士徽身边,汇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主公,矿场的存量已经足够武装两万军队了。我们现在面临一个选择,是否继续开采铁矿?” “现在矿场有多少人?” “不算工匠便是有两千多人。”虞亮回复道。 “预留五百人骆越俘虏,其他人全部调集到石围城去修亭障。”士徽冷冷的说道。 “在战争中,铁资源的充足是关键。我们必须继续开采铁矿,确保我们有足够的资源来维持军队的战斗力。” “这都过去一个月了,骆越还没有派人送来赎金吗?” “这些人他们还要不要了?” “属下派人去交涉一下?”庾亮有些疑惑的问道:“我估计是没多少东西给我赔偿了。” “那还嚷嚷着要打?”士徽有些不解的看着庾亮。 “还不是因为粮食。”虞亮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我们也快没钱了。” “那就再等等。”士徽面无表情地说,“缺钱只是暂时的,只要挺过这段时间,等骆越送来赎金,一切都会好起来。” 虞亮叹了口气,点点头:“好吧,只能这样了。希望他们能尽快送来赎金。”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又过了几天,还是没有骆越的消息。 “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士徽终于忍不住了,“难道他们真的不顾自己人的死活了?” 虞亮也是眉头紧皱:“主公,我看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想个办法主动出击。” 士徽沉思片刻:“你有什么主意?” 虞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或许我们可以利用骆越的人质,逼他们就范......” 士徽听到虞亮的提议,眉头微微一挑,这个主意确实大胆,但也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知道骆越是敌对势力中的重要人物,手中握有重要的筹码。如果能够利用骆越的人质,或许真的能够逼对方就范。 “你的意思是,我们用骆越的人质作为交换条件,让他们停止这种无谓的攻击?”士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 虞亮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主公。我们可以提出交换条件,如果他们同意,我们就可以确保人质的安全,同时也能够保护我们自己的百姓不受伤害。” “如果他们不同意还要继续打呢?”士徽看着虞亮问道。 “主公,那我们就陪他们打,就当是练兵了,他们耗不起的。” 士徽沉思片刻,他知道如果继续打下去,很有可能会拖延新兴郡的发展,目前首要问题是应该快速平定这场叛乱。如果不采取行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百姓遭受屠戮,他更是无法忍受。 “好吧,我们就试一试这个办法。”士徽最终下定决心,“明规,你派人前去跟他们联络,就说我们不要赎金了,但是要签订停战协议。” “不,我需要他们归顺于我,就这么说。” “主公英明。”虞亮点头答应,他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也明白主公的担忧。 想到了粮食问题,士徽则是把目光盯在了亩产上。 士徽:“明规,我近日一直在思考,我们是否可以在壶水上开凿水渠?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大大减少洪水泛滥,还能利用引水灌溉技术,将当地的土壤改良成盛产稻米的黄金宝地。” “夫定国之术,在于强兵足食,秦人以急农兼天下,孝武以屯田定西域此先世之良式也。” “吾欲效仿之。”士徽解释道。 “主公,您对治水之法颇有研究,属下实在没想到。” 士徽微微一笑:“形势所迫,不得不学。近日重读了《水经注》,对治水之道有了更深的理解。书中详细记载了各地水系、水利设施以及治水方略,让我受益匪浅。” “书中提到,治水之道,在于顺应自然,因势利导。我想到,我们治理壶水,也应遵循这一原则。我们可以利用现有的地形,合理规划水渠,既能减少洪水灾害,又能提高灌溉效率。” “我想通过提高亩产的方式来拿出部分余粮与骆越互市,这样,骆越就不会因为粮食问题而来骚扰劫掠。” 元规点头赞同:“主公高瞻远瞩,此计甚妙。只是,我们如何确保骆越会遵守约定,不再侵犯我们的百姓呢?” “避免不了的,只要不是大规模的叛乱,都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开凿水渠可是一项大工程,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主公我们如今可是没有多少余钱了!”虞亮有些尴尬的说道。 “元规,我们还有粮食吧?如果这些俘虏愿意留下来继续劳作,那么他们的家人就会得到我们的粮食,免去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虞亮回复道:“主公,我们的粮食储备还算充足。按照目前的消耗速度,足够支撑这些俘虏和他们家人一段时间的口粮。” “那就好。我们不仅要确保他们有饭吃,还要让他们吃得饱,吃得安心。这样,他们才会真心实意地为我们效力。” “主公英明。我会立刻安排人手,确保粮食的分配公平合理,让每一个俘虏和家人都能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嗯,你办事我放心。不过,我们也不能一味地依靠粮食来维持他们的忠诚。我们还要让他们看到,在这里劳作,有朝一日能够获得自由,甚至成为我们的百姓。” “主公的意思是,我们要给他们一个希望,一个未来。” “没错。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为我们所用,而不是被迫无奈。” “我明白了,主公。我会将您的意思传达下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并非只是将他们当作劳力,而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在这里安居乐业。” 于是,在关卡和亭障的建设期间,士徽派遣使者与骆越各部族展开谈判。他们商定了互市的规则和时间,确定了交易的物品种类。 不久之后,互市正式开启。新兴郡的商人带来了粮食和生活用品,而骆越人则带来了独特的山林特产。双方在关卡附近的平地上进行交易,气氛热闹而融洽。 随着互市的繁荣,新兴郡的经济逐渐兴盛起来。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富足,而骆越人也对士徽的治理感到满意,愿意与他保持友好的关系。 第25章 东边日出 在士家,宴席座次素来有着不成文的规矩。士廞总是位居士燮左侧的上位,而右侧则属于士祗。士徽居于左侧次席,士干则在右侧次席,士颂则占据左侧第三席。自孩子们出生以来,这一成规未曾改变,宴会上他们亦依此落座。 士徽正要按照惯例落座,却被士燮叫住。士燮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他指着左侧首位,语气坚定地说:“徽儿,你坐左侧首位!” 士徽一愣,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坐在首位,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他犹豫地看着士燮,心中充满了疑惑。 士干与士颂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思忖,这是何意?但很快,他决定顺其自然,坦然接受。显然明白无论怎样,他们的位置变化不大。他们一向低调,不争不抢,只希望家族和睦。 士祗眼中闪过渴望与忧虑,他一直渴望得到更多的重视,但又担心这样的变化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士徽则显得茫然,对换位之事无所谓,他一向不拘小节,更关注的是家族的大局。 士廞姗姗来迟躬身行礼说道:“军中事务耽搁,还望父亲原谅。” “无妨,无妨,今后你就坐在右侧首位吧。”士廞听后,露出了然之色,他明白了士燮的用意,这是在考验他们,看看他是否能顺应变化。 “孩儿坐在旁边即可,这个位置留给叔父。”士廞不卑不亢地说道。 士干与士颂依旧低首,但表情中多了几分惊讶,他们没想到士廞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士廞看到坐在坐在左侧首尾的士徽微微点头示意,这态度让士徽颇感意外。 士燮看着士徽,语重心长地说:“徽儿,你是嫡子,理应承担更多的责任。坐在首位,就是要你时刻提醒自己,你是士家的未来,要为家族做出表率。” “自古立长不立贤,立嫡不立庶”这一历史延续数千年,上到周朝,下到明清,无一不采用“长子制”。以男性为主导,按家庭地位高低分配国家权力。该制度是在夏朝发展起来的,一直沿袭至封建制度结束。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变了呢? 士廞听到父亲士燮的话语,身上的包袱顿时轻了许多。作为士徽的大哥,他首先表态,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父亲,我愿意辅佐徽弟,廞深知自己才疏学浅,但我愿意倾尽所有,为家族的事业添砖加瓦。无论是上阵杀敌,还是幕后筹谋,我都愿意听从徽弟的调遣,誓死效忠家族。” 士廞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然和忠诚。 士燮看着士廞,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知道士廞虽然性格内敛,但关键时刻总能挺身而出,为家族分忧。士燮点了点头,语气中充满了赞许。“廞儿,你能如此表态,为父深感欣慰。家族的未来需要你们的共同努力,徽儿有你在旁辅佐,我亦放心。” 士燮听后,轻轻拍了拍士廞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记住,我们士家兄弟,不仅要同甘共苦,更要相互扶持,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雨。 士徽听后,心中感激不已。他看着士廞眼眶微湿,眼中充满了敬重和感激,他深知自己得到了大哥的认可与信任。士徽知道,有了士廞的支持,他将会更有信心和勇气去面对未来的挑战。 士徽站起身,郑重其事地向士廞行了一礼:“大哥,请放心,我士徽此生此世,定当不负所望,为士家、为天下苍生竭尽所能!” 士廞闻言,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对弟弟的赞许:“徽弟,你的心意我岂能不知?我们士家兄弟,本应同心协力,共谋大事。” 士燮看着两个儿子,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虽然士家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有这样两个儿子在,他相信士家必定能够繁荣昌盛。 士燮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士徽虽然平时不拘小节,但关键时刻还是能承担起责任的。他看着其他几个儿子,语气严肃地说:\"你们也要记住,士家的未来不仅仅靠一个人,而是要靠你们共同努力。\" 士廞、士祗、士干和士颂齐声应道:\"是,父亲!\"他们虽然心中各有想法,但都明白士燮的用意,他们愿意为家族的繁荣共同努力。 士武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我错过了什么?”他与儿子士元一同进入大厅。 士廞立刻站起来,他微笑着招呼三叔士武坐到右首首位,士武坐下,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看到士徽坐在左侧首位,他没有丝毫惊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士元则是坐在士干与士颂旁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士徽微笑着回答:“三叔,您来晚了,我们正在讨论家族的未来。” “家族的未来还是要看你们年轻人啊,我们都老了。”“不过,能看到你们这么团结,我也就放心了。”士武欣慰地说道。 此时,士燮咳嗽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今天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要宣布。我打算让徽儿接手部分家族事务,你们要多多协助他。”士燮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 士徽站起身来,向士燮深深鞠了一躬,表示自己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我会尽我所能,为家族的繁荣努力。”士徽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会全力支持士徽。 士燮说道:“这是家宴,大家放松。”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了心中的拘谨,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士燮看着大家,心中也是一阵欣慰。他知道,这些年来,士家的每一个人都在为了家族的荣耀而努力,他们需要的,就是这样一次放松的机会。 “来,让我们举杯,为士家的未来,为我们每一个人,干一杯!”士燮举起酒杯,大声说道。 “干杯!”众人齐声响应,举杯相碰,酒水四溅,气氛更加热烈。 接下来,大家开始讨论具体的事务安排。家宴在热烈的讨论中进行着,大家都积极为家族的未来出谋划策。 “我认为可以先从商业入手,扩大我们的产业规模。”士祗提议道。 “同时,也要注重人才的培养,吸纳更多有能力的人为我们效力。”士干补充道。 士颂则提出要加强与其他家族的联系,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 士元在一旁认真倾听着,不时发表自己的见解。 酒过三巡,众人开始谈笑风生,士燮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他听着他们的笑声,看着他们的笑脸,心中充满了满足。 就在这时,一名家将走了进来,低声在士燮耳边说了几句。士燮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大家继续,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士燮站起身,对众人说道。 众人看着士燮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但他们也没有多问,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光。 第26章 西边雨 家宴的灯火渐渐暗淡,宾主尽欢之后,士燮示意士徽、士廞、士武随他进入书房。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挂着的兵法图卷,也映出了四人严肃的面容。 士燮坐在书桌后,目光逐一扫过三人,沉声道:“刺史朱符已下令,各郡需出兵协助朝廷平叛。我们士家,作为南海郡的望族,责无旁贷。” 士廞首先开口:“父亲,朝廷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但此次出兵,关系到士家的未来,我们需要谨慎行事。” “大哥说得对,我们要考虑周全。朝廷的平叛,不单是军事行动,更是政治博弈。我们需要考虑如何在这次行动中,维护并提升士家的利益。”士徽补充道。 士武有些急切地说:“大哥,既然是朝廷的命令,我们遵命行事便是。士家军训练有素,定能在这场平叛中建功立业。” 士燮坐在书房的中央,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他手中把玩着一枚古老的玉佩,似乎在寻求答案。周围摆放着各种军事图卷和兵书,但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些之上。 心中却在权衡利弊。出兵多少,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多了,有喧宾夺主之嫌,可能会引起朝廷的猜忌;少了,又不足以赚取足够的政治利益,无法展现士家的实力和忠诚。 士徽站在一旁,看着父亲犹豫不决,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声音坚定地说:“父亲,孩儿愿意领兵前往。朝廷的命令不容忽视,而且这是我展现士家忠诚和实力的机会。” 士燮抬起头,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刚刚确立了士徽的继承人位置,本意是让他在家中稳定大局,现在却要让他出去领兵作战,这让他多少有些舍不得。 就在这时,旁边的士武开口了:“大哥,不如就让文君领兵前往“”他看着士徽和士燮:“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一同前去。有我在,定能保护文君安然无恙。” 士燮的眼神在士徽和士武之间来回移动,最终,他点了点头,做出了决定:“好,就让文君领兵前往,士武你一同前去,我也放心些。” “文君,我命你统兵一千,即刻赶赴交州刺史府朱符部。士武,你率两千精兵随行,共计三千人,协助朝廷平叛。” 士徽和士武齐声应诺。 士燮又将目光转向士廞,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士廞,你的任务更为艰巨。我命你招募兵马五千,镇守交趾郡。此地乃我士家根基,不容有失。你要确保郡内安定,同时也要随时准备支援士徽和士武。” 士廞点头领命,他明白自己的责任重大。 士燮看着三人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此次行动,关系士家荣辱,你们都要全力以赴,不得有误。” 三人再次齐声应诺,士气高昂。士燮的书房中,充满了即将出征的紧张和激动。而士家的命运,也在这一刻,悄然改变。 士徽从书房中出来后,急匆匆地召见了庾亮。他的步伐略显急促,脸上带着一丝焦虑,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 虞亮见到士徽的神情,心中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迅速进入书房,坐在士徽对面,等待着他开口。 士徽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明规,刺史近日征召士卒,准备前往中原平定黄巾叛乱。” “太守这次怎么安排的。”虞亮问道:“主公可是要带兵前往?” 虞亮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轻轻摇头,说道:“主公,明规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但我恐怕无法一同前去。新兴郡需要有人留守,我作为新兴令,必须确保郡内的安全稳定。” 士徽听了虞亮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明规,你确定吗?这次任务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你的缺席可能会影响我们的整体实力。” 虞亮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主公,我必须留在新兴郡。前些日子,送出去的书信近日也陆陆续续收到了回信,大多数人都愿意前来投奔。如果我离开,他们无人接应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嗯......如此也好。”士徽叹了口气,“那此事就交给你了。我会率领大军尽快平定叛乱,希望一切顺利。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虞亮问道。 “若是你能同我一起出征,我便能安心许多。”士徽看着虞亮,眼中流露出信任和期待。 虞亮笑了笑,“主公莫要担心,我虽不能随主公一同出征,但定会在后方全力支持主公。待主公凯旋之时,便是我们共同庆功之日。” 士徽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知道,这次出兵中原,带走了一千兵马,新兴郡的守备力量顿时就薄弱了许多。他担心骆越会趁虚而入,给新兴郡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虞亮站在士徽对面,神色严肃,他能够感受到士徽的担忧。 “元规,我有些不放心骆越。这次我带走了一千兵马,新兴郡的守备力量顿时就薄弱了许多,一定要小心防范骆越。” “主公,明规定会全力以赴,确保新兴郡的安全。如果骆越有任何异动,我会立即采取行动,保护新兴郡不受侵害。” “而且,元规,如果前来投奔的人才中有懂得操练的人,你可以继续募兵两千,增强新兴郡的守备力量。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工匠那边不要停,在没有新的装备开发之前继续制造武备,两万军备远远不够,至少要准备五万人的。” 虞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虞亮接着说,“不过主公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一旦有任何变故,我会立刻派人通知你。” 士徽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辛苦你了。我会尽快平定叛乱,早日归来。” 虞亮拱手作揖道:“祝主公此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具体事宜,随后庾亮便告辞离去。看着庾亮离去的背影,士徽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第27章 出兵北伐 士徽与士武合并一处,共同前往南海郡。他们的队伍浩浩荡荡,士气高昂。 各郡守都派遣了将领领兵在南海郡会合。 刺史朱符征召勇士讨伐黄巾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周边的郡县,各郡守纷纷响应,派遣各自的将领带领着精锐部队,向南海郡进发。 首先抵达的是来自郁林郡的部队,由一位勇猛的县尉率领,他们带来了两千余人的兵力,队伍整齐划一,士气高昂。 郁林郡县尉桓发策马来到士徽车舆面前,双手抱拳,行了一礼:“桓发,参见少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显然对士徽这位年轻的少主颇为尊敬。 随后,合浦郡的部队也陆续到达,他们的将领是一位文士,虽然外表温文尔雅,但眼中透露出坚毅与智慧,他带领的千余人队伍,显得井然有序。依旧是策马来到士徽车舆面前。也行了一礼,温文尔雅地说:“张雯,参见少主。”他的声音平和,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桓发见状,主动向张雯打招呼,脸上露出笑容:“张兄,别来无恙啊。”显然两人是旧识,关系不错。 接着,苍梧郡的部队浩浩荡荡地开进了营地中,领兵三千余人,队伍中充满了肃杀之气。苍梧郡县尉见众多将领围在一起,便也是策马前来与众人打招呼。 史璜首先向旁边的士武行了一礼,打了招呼,然后疑惑地看着士徽,似乎在询问这位年轻人的身份。 士武见状,立刻向士徽引荐了史璜,微笑着说:“少主,这位是苍梧郡的县尉史璜,史将军。” 史璜闻言,立刻转向士徽,行了一礼,态度恭敬地说:“史璜,参见少将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显然对这位年轻的少主心存敬畏。 士徽面干的注意到他所有的称呼是少将军,看来苍梧郡还并不在家族的掌控之中。 而南海郡自身也派出了强大的兵力,由一位经验丰富的县尉带领,四千余人的队伍展现了本土力量的雄厚。 最后,刺史朱符亲自招募的部曲也加入了大军,他带来的两千余人,为军队增添了新的活力。加上士徽带来的三千余人,整个大军的人数达到了惊人的 一万五千人。 在点将台上,刺史朱符身着华丽的官服,站在点将台上。 “逆贼张角,窃据青州,裹挟黄巾,悖逆天道,僭号称尊。其言诡辩,其行暴虐,致使黄河之滨,赤地千里,百姓流离,肝脑涂地。此诚国家之大患,社稷之深仇也。” 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今任命刘彦为统帅,虞褒为监军,士徽为先锋,开路讨伐敌军!”刘彦和虞褒出列,齐声谢恩。 刘彦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他抱拳施礼后,转身面对众将士,高声喊道:“诸位将士,今日承蒙刺史大人厚爱,委以重任。我刘彦在此立誓,必将全力以赴,剿灭乱贼!” 虞褒也紧接着说道:“我等当谨遵军令,奋勇杀敌,不负刺史大人所托!” 台下士兵们群情激昂,高呼口号:“剿贼安民!剿贼安民!” 呼喊声震耳欲聋,回荡在空旷的校场上。 士徽,身着轻甲,头戴战盔,他跃跃欲试地走上前来,抱拳接受先锋的职位。 朱符看着三位将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大声道:“此次出征,关系重大,三位将领务必齐心协力,共同完成任务!” 三位将领齐声应道:“遵命!” 点将台上,刺史朱符站立于高台之上,身着战甲,威风凛凛。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扫视着下方的众人,声音洪亮而坚定地传达着他的期望和信念。 “诸位将士,今日之战,关乎我州之安宁,关乎百姓之福祉。你们都是我州的精锐,是我州的骄傲。我希望你们能够发挥出你们的英勇和智慧,战胜敌人,保卫我们的家园。” 朱符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激起了众人的斗志。他们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高声响应着刺史的号召。随着出征的号角响起,大军开拔。 旌旗飘扬,鼓声震天,士兵们迈着矫健的步伐,向着中原的方向开拔前进。 恒发一脸愤慨地来到士徽面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似乎在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他紧握着拳头,单手做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除去那可恨的刺史。 \"少主,这老东西欺人太甚,要不要……”桓发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士徽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问题。 旁边的张雯见状,立刻开口制止恒发:\"你小子莫要坏了主公大事,主公自有安排。\" 桓发并不甘心,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士徽,坚持道:\"少主但有差遣,桓发这就去取了那老贼头颅献与少主。\" 士徽知道不能再沉默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桓发,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但此时并非除去他的最佳时机。我们需要的是稳住局面,等待更好的机会。这老东西虽然可恨,但他家在朝中根基深厚,一旦轻举妄动,只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先下去吧,我会另有安排的。\" 士徽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冷静,他深知在权力的游戏中,冲动和急躁只会带来灾难。他需要的是冷静和耐心,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做个先锋军没什么不好的。”士徽自顾自的说道。 “文君何出此言啊?”士武有着疑惑的问道。 “叔父代我率领先锋军开路,文君欲先一步抵达桂阳。” 士徽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期待,他恨不得立刻动身前往桂阳郡,寻找那个让他牵梦寐以求的人才。在他的印象中,周泰应该还在黄祖的手下。 最终,士徽决定趁着大军休整的间隙,先行离开去找周泰。他暗中调集了亲卫随从,准备悄悄地前往桂阳。 夜晚,士徽带着他的亲卫队悄然出发。他们避开了主力军队的视线,沿着一条隐蔽的小道前行。 一路上,士徽心情激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周泰。他相信,周泰的才能一定能够为他的事业增添巨大的助力。 经过几天的艰苦跋涉,士徽终于抵达了桂阳郡。他四处打听周泰的下落,得知周泰目前正在太守府中担任护卫。 士徽毫不犹豫地前往太守府,希望能够说服周泰加入自己的阵营。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太守府戒备森严,他必须想办法潜入其中,与周泰见面。 第28章 招揽周泰 士徽在城中最大的酒肆中等待周泰的到来,他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他知道,周泰是一位武艺高强的将领,他的到来将会给自己的事业带来巨大的帮助。 曹操有力大无穷的典韦,刘备有武艺超群的赵云,孙权则是有忠肝义胆的周泰。周泰,江表之虎臣也,忠心护主,不惜躯命,被创数十,肤如刻画。若能得之,实乃我士徽之幸。 当周泰走进酒肆时,士徽立刻站起身来,热情地迎了上去。 “我久慕周将军威名,今日特来结交。若周将军不嫌弃,不如与我共饮几杯。”士徽微笑着说道。他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表达了自己对武艺高强人的钦佩与喜爱之情。 周泰有些疑惑地看着士徽,他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对自己如此热情。他问道:\"阁下是听谁说的?\" 士徽没想到周泰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他有些卡壳,但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是有一个朋友说起,他对周将军的武艺赞叹不已。\" 周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看着士徽,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先生怎么称呼?” “士徽,字文君,家父士燮,交趾太守。” 周泰听完士徽的自我介绍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敬意。他迅速地躬身行礼,显示出他对士徽的尊敬和对士家声望的认可。他原本计划前往交州投奔交趾太守士燮。然而,路途遥远,山水阻隔,他不得不暂时停留在桂阳,加入了当地的军队,以寻求庇护和生计。 在桂阳的日子里,周泰并未放下对未来的憧憬。他时刻准备着,一旦时机成熟,便启程前往交州。然而,命运似乎另有安排。 周泰在此地见到士家少主,心中既是感到惊喜。 士家虽然在地理位置上不如中原的豪门世家,但在名望上却丝毫不弱于他们。除去江东与荆北地区,在江南地区士家在南方的声望可谓是独树一帜。 “原来是士家公子,周泰有礼了。”周泰语气惶恐:“周泰,字幼平,参见少将军。” 士徽见状,赶忙扶起周泰,“周将军不必多礼,早闻周将军勇武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少将军过奖了。”周泰忙道。“不知少将军找我何事?” 士徽笑了笑,便拉着周泰坐下,命人上菜。两人边喝边聊,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士徽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周将军,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想邀请将军加入我军。” 士徽见状,连忙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周将军,我一直在寻找像您这样武艺高强的人,希望您能到我麾下,共襄义举,讨伐黄巾,建立不世之功。\" 周泰听了士徽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野心。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多谢少将军厚爱,只是周某不过一介武夫,怕是难以胜任。” 周泰的心中明白,自己作为一名什长,何德何能受到如此看重。 “周将军何必妄自菲薄,将军之勇,世人皆知。若能得将军相助,必如虎添翼。”士徽诚恳地说道。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既然少将军如此信任,周某愿效犬马之劳。” 周泰单膝跪地,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显示出他对士徽的尊敬和忠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他的决心和承诺。 \"承蒙主公厚爱,周泰原为主公效劳。\"周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决心和忠诚。 周泰的动作恭敬而谦逊,他深深地低下了头,表达出自己对士徽的敬意和对士家声望的敬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敬佩和钦佩的光芒,他明白自己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不仅仅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士家子弟,更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和卓越才能的领袖。 士徽见状,连忙起身,伸出双手搀扶起周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他感受到了周泰的真诚和决心。 \"幼平快快请起。\"士徽的声音温和而充满关怀,他用力地握住周泰的手,表达着他的感激和喜悦。 士徽大喜,“哈哈哈,有周将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士徽看着周泰,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他知道,周泰的加入将给他的事业带来巨大的帮助 “幼平先留在我身边统领近卫队,等我们回到交趾郡,便是再做打算。” 士徽眼神坚定,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信心满满地说道:“不用等到徽交趾郡了,我想到办法了,幼平可愿助我?” 周泰拱手一礼,脸上带着坚毅和忠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但凭平主公差遣。” 士徽微微点头,随后严肃地吩咐周泰:“幼平,我需要你立刻动身,务必要在三日之内摸清桂阳郡的武器军备库存。此事关系重大,不容有失。”他的表情凝重,仿佛在告诉周泰这项任务的紧迫性和重要性。 周泰闻言,神色一凛,他深知士徽的用意,明白这是为了下一步的计划做好充分的准备。他紧紧握拳,眼中闪过决然之色,抱拳道:“平主公放心,泰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说完,周泰转身离去,他步伐稳健而有力,充满了使命感和责任感。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任,必须尽快摸清桂阳郡的武器装备情况,以便主公能够做出明智的决策。 士徽看着周泰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期待。他相信周泰的能力,也相信他们一定能够成功。现在,一切都取决于周泰能否顺利完成任务,带来关键的情报。 士徽微微点头,随后转身回到案前,提笔疾书。他写信给叔父士武,详细说明了当前的局势和自己的计划。 他在信中写道:“一千兵马卸甲轻装减行,甚至武器都可以不带,争取三日后达到桂阳郡外。”他深知,这样的行动虽然冒险,但却是目前情况下最快、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信写好后,士徽将其交给了心腹亲信,吩咐他火速送往士武手中。 第29章 兵临城下 当士徽领着亲卫军与一千士兵到达桂阳郡外时,天色已晚,暮霭沉沉。城中的守军早已紧闭城门,如临大敌。士徽一行人马在城外驻足,远远望去,只见城墙上灯火通明,人影绰绰,显然是城中的守军正在全力戒备。 士徽心中不禁感到一丝苦笑,他明白,城中的守军定是将他们误认为是黄巾军来犯。这也难怪,如今黄巾之乱肆虐,各地城池皆如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紧张不已。 士徽车舆缓缓来到桂阳郡城下。他站在车舆上,高声向城墙上喊话:“在下郁林郡县尉桓发,受命前往江夏郡讨伐黄巾,今路过此地,还望将军放我等入城修整一番。” 城墙上,守城的将领紧张地望着下方,他深知当前局势的严峻,不敢有丝毫懈怠。听到士徽的喊话,他回应道:“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若要开城门,还需要禀报太守大人。” 士徽闻言,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但他也明白,守军将领只是在履行职责,并无过错。于是,他继续喊话:“麻烦将军通报太守大人,就说郁林郡县尉桓发城外求见。” 士徽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城墙上的守军将领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他深知士徽的身份和使命,也知道在当前局势下,团结一致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转身向城内奔去,准备向太守汇报这一情况。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桂阳太守许荆便是出现在城头,士徽已经在城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士徽紧了紧身上的战甲,抬头望着城头。 许荆露出头朝城下喊去:“我是桂阳太守许荆,将军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士徽耐住性子,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郁林郡县尉桓发,参见许太守。吾等受命前往江夏郡讨伐黄巾,今路过此地,还望太守大人放我等入城修整一番。” 许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可有身份文书?” 士徽心中一沉,他深知没有身份文书的后果,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属下乃是先锋军并未有文书。” 许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这位将军见谅,没有身份文书,我恐怕不能放尔等进城。” 士徽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他也明白许荆的顾虑。在当前局势下,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坚定:“许太守,我等确实是朝廷派来的军队,只是因为行军匆忙,未能携带身份文书。还望太守大人能够体谅我等的困境,放我等入城休整。我等定会全力协助太守大人,共同抵御黄巾军的侵袭。” 士徽见状叹了口气,他也理解许荆的做法,深知在当前局势下,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他知道,如果这是黄巾军的计谋,恐怕桂阳郡已经失守了。 随即,士徽说道:“许荆太守,可否为我等提供一些吃食?” 许荆闻言,立刻回复:“将军稍候。” 随后不过多时,便是有不少吊篮放下,士徽见状哭笑不得。他连忙招呼手下士兵前去接应。这些吊篮中,装满了食物和饮水,显然是许荆为了款待他们而特意准备的,士徽心中涌上一股暖意。 许荆又来到城头说道:“我这还为将军准备了一些肉食,还望将军体谅,不要怪罪我等。” 士徽笑着说道:“无妨,无妨。待到天亮放我等进城即可。” 许荆也笑着说道:“好说,好说。” 为了不让城中的守军过度紧张,士徽决定先行在城外扎营,等待天明再进行交涉。他命令士兵们不得靠近城池,以免引起误会。 夜幕降临,士徽的营地灯火点点,与城墙上密集的火把相映成趣。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低声交谈着,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坚毅。他们知道,自己肩负着保卫家园的重任,即使遭受误解,也不能有丝毫松懈。 士徽独自站在营地的高处,眺望着远方的城池。他知道,这场战乱不知何时才能结束,但他坚信,只要他们这些忠诚的士兵坚守岗位,保卫家园,最终的胜利终将属于他们。 士徽回到营帐中,端起食盒准备吃点东西。然而,当他打开食盒时,却是在其中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刀两千、甲三千、戈三千、弓五百…” 士徽心中明了,这是周泰在给他传递消息。此次传递的消息,必定是为了明日会面做准备,自己在谈判中不会那么被动。 天刚蒙蒙亮,许荆便是出现在城外,直奔士徽所在营地。他观察下来发现,虽然这些人没有着甲,兵器也不全,但是衣着神情不似黄巾军。黄巾军大部分都是农民出身,使用的武器也大都是农具为主。 许荆来到营地外,说道:“桂阳太守许荆来访,烦请通报。” 士徽接到士兵传信,睡眼朦胧地起身来到帐外迎接许荆。怎么说许荆也是一方太守,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县尉可以怠慢的。 士徽来到大营门口,躬身行礼:“郁林郡县尉桓发参见许太守。”他的眉目清秀,举止得体,不似寻常百姓人家。许荆见状,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 他连忙行礼:“许太守,您大驾光临,恒发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许荆翻身下马,扶起士徽,士徽则是把许荆迎入大营。来到帐中,士徽让出主位给许荆,自己则坐于侧边。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挑不出丝毫毛病。许荆心中暗暗赞叹,这份气度非常人所有。 许荆并没有怀疑士徽的身份造假,他深知,这份气度是世家大族子弟特有的。他看着士徽,心中暗自佩服。在这个乱世中,能够保持如此气度,实属不易。 许荆微笑着扶起士徽:“桓发将军不必多礼,本官此番前来,是想要亲自感谢将军昨夜的协助。” 士徽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许荆会亲自前来道谢:“许太守言重了,太守昨夜之举,实乃出于对朝廷的忠诚和对百姓的关爱。” 许荆点头赞同:“正是如此,本官深感将军的忠诚与担当。” 第30章 自古套路得人心 许荆点头赞同:“正是如此,本官深感将军的忠诚与担当。今日本官前来,还有一事相商。” 士徽心中一紧,他知道许荆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亲自前来。他恭敬地问道:“许太守请讲,桓发定当竭尽全力。” 许荆看着士徽,语气严肃:“将军可知,近日黄巾军又有异动,恐怕会对桂阳郡造成威胁。” 士徽心中一凛,他知道许荆此番前来,必定是为了商讨如何应对黄巾军的威胁。他坚定地回答:“许太守放心,桓发虽为小小的县尉,但绝不会让黄巾军侵犯桂阳郡半步。” 许荆点头赞许:“桓发将军,本官信你。今日本官前来,是想邀请将军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士徽心中一喜,他知道许荆的邀请意味着对他的信任和重用。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许太守,桓发定当全力以赴,协助太守大人共同抵御黄巾军的侵袭。” 许荆微笑着拍了拍士徽的肩膀:“好,本官期待与将军共同作战。” 士徽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许荆见状,关切地问道:“将军可是有何难处?但说无妨。” 士徽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交州自古蛮夷之地,反复叛乱,连年征战,我等武器甲胄皆是残破不堪。” 许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深知武器甲胄的重要性。他看着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将军,本官明白你的难处。武器甲胄对于一场战斗来说至关重要。” 士徽点了点头,他知道许荆的理解。他继续说道:“我等虽为朝廷的军队,但常年征战,武器甲胄损耗严重,难以维持正常的训练和战斗。就连军饷也是许久不发了,士徽说的并不夸张。桂阳郡若不是有军粮维持,士兵们早就跑光了。” 许荆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他深知军队的困境,也知道军饷的重要性。 他看着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将军,军饷之事确实棘手。但我会尽力向朝廷反映,争取尽快解决。” 士徽叹了口气,他知道军饷的问题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但他也知道,许荆已经尽力了。不仅是军饷,桂阳郡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偌大的一个郡县,守城士兵不足两千人,难怪遇到士徽的一千多人就如临大敌。 许荆看着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本官做主了,城中武器甲胄全部赠与将军。”许荆是无论如何也招募不起来多少士兵了,如今这兵荒马乱的时期,都是路过桂阳前往交州避难的人,哪里会有人在桂阳停留下来。 士徽没想到自己还有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甲胄兵器这就到手了。他心中一阵感激,许荆的慷慨让他深感意外。他连忙起身,向许荆深深一礼:“许太守,您的慷慨之举,桓发感激不尽。此情此恩,我等定当铭记在心。” 许荆微笑着扶起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桓发将军,本官也是出于无奈。兵荒马乱,实在难以招募到足够的士兵。这些武器甲胄与其在库房中生锈,还不如赠与将军武装士兵,虽然不能立刻解决所有问题,但至少可以让你等有所装备,更好地应对黄巾军的威胁。” 士徽心中一阵感激,他明白许荆的苦衷。他看着许荆,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许太守,我等定当不负您的期望,誓死保卫桂阳郡。同时,我也会向朝廷汇报您的慷慨之举,争取更多的支援。” 士徽又说出自己的想法:“恳请太守允许我在桂阳郡中招募兵勇。” 许荆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好好好,只要将军能招募到兵勇,带走无妨。” 士徽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许荆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他感激地看着许荆,说道:“许太守,感谢您的理解和支持。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保卫桂阳郡不受黄巾贼寇袭扰。” 士徽是想通过此事名正言顺的的带走周泰,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挖人墙角。 许荆望着士徽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如此,我就代城中百姓先行谢过将军了。” 士徽连忙起身,向许荆深深一礼:“许太守,这是桓发的职责所在,不敢言谢。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保卫桂阳郡,保护城中百姓的安全。” 许荆微笑着说道:“昨夜事出突然,未能好生款待将军,今日特地带来三车粮食,以资将军大义。” 士徽闻言,心中一阵感动。他知道许荆的这份心意,不仅是粮食,更是对他们的信任和支持。他连忙起身,向许荆深深一礼:“许太守,您的慷慨之举,士徽感激不尽。 送走了许荆没过多久,周泰便是带着数车甲胄物资来到士徽大营中。“主公,太守大人命我前来运送这些甲胄兵器。”周泰说道。 士徽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还是被人识破了。他心中暗暗佩服许荆的敏锐。士徽看着远处的桂阳郡,心中涌起一股感慨:“幼平,这就留在我身边吧。” 士徽询问道:“幼平,你带来多少甲胄?” 周泰回复道:“两当铠三千,还有一副儒铠。” 士徽听到“儒铠”二字,不由得心中一惊。他疑惑地看着周泰,问道:“儒铠?这是什么?” 周泰解释道:“是的,主公,属下猜测这可能是太守大人的甲胄。” 士徽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太守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他示意周泰继续说下去,想要了解更多情况。 周泰继续汇报:“制式环首刀一千柄、戈三千支、弓三百、箭矢三万支。” 士徽点了点头,对周泰说道:“幼平,你做得很好。这些装备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现在,我们需要将这些装备分发给士兵,加强我们的战斗力。” 士徽站在军营中,看着自己带来的一千余士兵被甲胄武装,心中充满了自豪。这些士兵,经过长期的训练和战斗,已经成为了他最可靠的战士。然而,他知道,要想战胜黄巾军,仅仅依靠这些士兵是不够的。 他看着周泰,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幼平,我命你在城中招募乡勇,讨伐黄巾。我们要充分利用城中的人力资源,壮大我们的队伍。” “主公,周泰定当竭尽全力,招募乡勇,壮大我们的队伍。” “只是...”周泰还想说些什么。 士徽说道:“幼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许太守为人清廉,爱民如子,我又岂能不知。带走你,我已然心中有愧。太守大人又赠与如此多的物资,真的是让我无地自处。我这就书信一封,命桓发在此地留下五百兵卒,协助防守桂阳郡,幼平大可放心随我而去。” 周泰躬身行礼说道:“主公大义。” 第31章 黄巾来犯 周泰站在城中的招募点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自己的任务艰巨而重要,他需要招募到足够的兵勇,为主公的事业增添力量。 然而,城中的百姓对战争早已厌倦,他们害怕失去家园和亲人,对加入军队并不积极。周泰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他呼唤着勇敢的人们,承诺给予他们荣耀和回报。 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只有五百人愿意跟随周泰前往江夏讨伐黄巾。这些兵勇中,大部分是来自中原的避难者,他们渴望回到自己的家乡,摆脱战争的阴影。 这些兵勇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愿意为士徽的事业奋斗,为自己的家乡而战。他们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们愿意为了回到家乡,为了重建自己的家园而奋斗。 周泰看着这些勇敢的兵勇,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敬佩。他知道,这些人的勇气和决心将会给主公的事业带来巨大的帮助。 尽管只有五百人愿意加入士徽的事业,但士徽依然毫不犹豫地将这些兵勇交给了周泰统领。 除了这五百人,士徽还决定将原本的两百亲卫也交给周泰指挥。 五百名士兵整齐地站在校场上,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威武。他们全部身着制式的盔甲,腰间佩戴着环首刀,手中紧握着长戈,展现出坚定的决心和无畏的勇气。 这些士兵们的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战斗的渴望和对胜利的执着。 士徽在周泰的陪同下,缓缓走向校场。 士徽站在校场中央,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士兵。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赞赏和鼓励的光芒。随后又来到每一位士兵面前,与其对视。然后正其衣冠,五百名士兵一一如此。 随后,士徽回到点将台大声说道:“各位将士,你们是我士徽的骄傲,你们的勇气和决心将是我取得胜利的关键。我将带领你们,一起为天下百姓带来和平与繁荣。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我们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取得最终的胜利!” 士兵们听到士徽的话语,心中充满了激动和自豪。 “誓死追随将军。”周泰在一旁单膝跪地。 五百士兵也学着周泰的样子,单膝跪地:“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 只是通过一句话,一个眼神,士徽就收服了,这些人的忠心。 “报...”斥候疾驰而来,马蹄声在寂静的营地震荡。 他翻身下马,气息未定,便急急报告:“三十里外发现黄巾军,数量众多,正快速逼近。”士徽闻言,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当即立断,高声下令:“周泰,整顿兵马,随我前去迎战!” 周泰得令,立刻行动起来,军营中号角声、脚步声、战马嘶鸣声交织成一片,紧张而有序。士徽全身披挂儒甲,正准备上马,却见许荆急匆匆赶来。许荆是太守,年长且经验丰富,他看着士徽,语气诚恳:“贤侄,何不率兵进城避避?待中军到达后,我们前后夹击,必能破敌。” 士徽心中一动,这样的确稳妥,但他心中有一股傲气,不想做那畏畏缩缩之人。他深吸一口气,对许荆一拜:“太守好意,属下心领了。但此时此刻,我军士气正盛,不宜退却。我愿率军迎战,以显我军威武。” 许荆见士徽决心已定,也不再多劝,只郑重道:“那贤侄务必小心,不可轻敌。” “若是敌众我寡,不可力敌,便是退回来,我遣人接应。” 士徽点头,登上车舆,挥剑高呼:“儿郎们,随我出战,让黄巾军见识我等的勇猛!”士兵们齐声响应,士气高涨,随着士徽,如猛虎下山,向着远方的黄巾军疾驰而去。 周泰在一旁为士徽驾车,士徽这才发现周泰除了随身的配刀竟是没有趁手的武器。随即问道:“幼平,你善使什么兵器?” “我善使枪戟,刀亦可。” 士徽点了点头,他对周泰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他知道周泰是一位勇猛的战士,枪戟和刀都是战场上常见的兵器,而周泰能够熟练地使用它们,说明他的武艺非常全面。 周泰继续说道:“枪戟适合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能够发挥出强大的攻击力。而刀则更加灵活,适合近身格斗和防守。” 士徽看着周泰,微笑着说道:“幼平,回去我便亲自设计命人为你打造一套兵器。” 周泰听到一套兵器,顿时眼中一亮。他知道,一套适合自己的兵器对于一名战士来说非常重要,能够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周泰好奇地问道:“主公还懂锻造之术?” 士徽笑着回答道:“不懂,只是对兵器略有研究罢了。” 士徽对兵器有着深入的了解和研究,他知道什么样的兵器适合什么样的战士。他希望能够为周泰打造一套适合他的兵器,让他在战场上更加无敌。 士徽看着周泰,微笑道:“我会根据你的武艺和战斗风格,为你设计一套适合你的兵器。相信我,这套兵器一定会让你在战场上更加出色。” 士徽想到了《武备志》中的记载:“棒首施锐刃,下作倒双钩,谓之钩棒;无刃而钩者亦用铁爪植钉于上如狼牙者,曰狼牙棒;本未均大者为杵,长细而坚重者为杆,亦有施刃者,大抵皆棒之一种。”历史上记载江东猛将周泰的兵器就是衠钢槊,自己这么安排应该不会错。 周泰看着士徽,微笑道:“主公,如果有兴趣,我可以教你一些枪戟和刀的使用技巧。”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连忙点头答应:“枪戟就算了,还是刀吧。” 车队在平原上疾驰,卷起滚滚烟尘。士徽注视着远方,只见黄巾军如潮水般涌来,旌旗飘扬,声势浩大。 周泰面色沉着,毫无畏惧之色,手中缰绳一紧,停住了车舆。 拔出腰间佩剑,喊道:“列阵营敌。” 第32章 初战黄巾 战斗发生在一片开阔的平原上,阳光炽烈,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期待的气氛。 士徽的部队身着统一的战甲,手持长矛和盾牌,队列整齐,士气高昂。他们对面的黄巾军则衣衫褴褛,装备简陋,但人数众多,气势汹汹。 战斗开始前,士徽站在队列前,目光坚定地扫过自己的士兵,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大声激励他们:“今日之战,关乎天下兴亡,我等身为大汉勇士,誓死保卫家园,决不让黄巾贼寇踏过此地!”士兵们齐声响应,战意沸腾。 黄巾军的首领,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冷笑着指挥部队前进,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高声呼喊:“兄弟们,推翻腐败的汉室,建立我们自己的天下!”黄巾军发出震天的呐喊,如同潮水般向士徽的部队冲来。 战斗随即爆发。 士徽站在军阵中心,冷静地指挥着部队。他大声下令:“刀盾手上前列阵。”士兵们迅速响应,稳住阵脚,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紧接着,士徽又下令:“长戈兵列阵。”长矛如林,架在刀盾兵的盾牌上、肩膀上,形成了一片密集的死亡之林。长戈兵们紧握着长矛,目光坚定,准备迎击敌人的冲锋。 周泰在士徽身旁,补充道:“主公,我们需要结方形阵,防止敌军绕后偷袭。”他迅速指挥士兵变换阵形,保持阵型。新招募的五百兵勇手持长戈,躲在刀盾兵后,虽然他们第一次上战场,但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紧咬着牙关,努力保持镇定。 士徽的两百近卫则是手持弓箭,分布在军阵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个方向都有五十人。他们目光锐利,箭矢上弦,随时准备射击。士徽和周泰在军阵中心,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局势,指挥战斗。 随着敌军的逼近,士徽深吸一口气,挥剑下令:“准备战斗!”士兵们齐声响应,士气高昂。 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准备与敌人展开一场激战。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士徽和他的部队将为了保卫家园,奋勇杀敌,誓死不退。 士徽对一旁的周泰说道:“幼平,你来指挥。” 周泰闻言,挥舞长剑,开始指挥。他高声下令:“长戈兵,听我号令,起戈!”随着他的命令,长戈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戈,准备迎击敌人。 就在黄巾军一举冲向阵前的刀盾兵时,周泰果断下令:“锋刃朝下,拍!”长矛如林,迎头拍向冲来的黄巾军。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缺乏训练和统一指挥,被长戈兵的这一波攻击拍得死伤无数。 周泰的指挥得当,长戈兵的攻击迅猛有力,瞬间就将来犯的黄巾军击退。战场上,黄巾军的尸体遍布,鲜血染红了大地。周泰的这一波指挥,不仅成功击退了黄巾军的进攻,也极大地提升了己方的士气。然而,黄巾军并没有被轻易击退。他们调整战术,重新组织起来,再次发动了猛攻。 周泰见状,立刻下令:“弓箭手,射!”箭矢如雨点般飞向黄巾军,不少敌人中箭倒地。 此时,黄巾军的首领注意到了士徽一方的弓箭手,他率领一队精锐企图绕过战场,袭击弓箭手。 黄巾军将领果然采取了绕后攻击的策略,他发现士徽的军队原地结阵后,便不再理会,继续指挥士兵将士徽的军阵团团围住。这位黄巾军将领心中有着明确的计划,他知道自己这一方的兵力虽然不及汉军,但也有六七千人,虽说武器装备上比不了正规军,但是耗也能把汉军耗光。 黄巾军将领的战术并不复杂,他打算利用自己的人数优势,通过围困和消耗战来击败士徽的军队。他知道汉军的训练有素,战斗力强大,但只要能拖延时间,消耗他们的体力和士气,最终胜利的天平就会倾向黄巾军。 黄巾军士兵们在将领的指挥下,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围住了士徽的军阵,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他们并不急于进攻,而是缓缓推进,步步为营,试图将汉军困在原地。 士徽见状,心中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明白黄巾军将领的意图,这是一场消耗战,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获得胜利。他迅速调整战术,命令士兵们保持阵型,同时节省体力和箭矢,准备迎接长时间的围困。 战场上,气氛紧张而压抑。黄巾军士兵们的呐喊声和士徽军队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双方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对方先露出破绽。 黄巾军将领站在高处,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战场。他知道,这场战斗的关键在于耐心和坚持。只要他的士兵们能坚持下去,胜利终将属于他们。 然而,士徽也不是易于对付的对手。他冷静地分析着战场的形势,寻找着突破的机会。他知道,只有打破黄巾军的包围,才能扭转战局。 己方虽然在这场战斗中并没有遭受太大的伤亡,但是连续不断的厮杀已经让士兵们的体力逐渐不支。如果一旦脱力,后果将不堪设想,必然会导致全线溃败。士徽深知,他必须打破这种困境,才能扭转战局。 此时,周泰不断弯弓搭箭,射杀阵外的黄巾军。他的箭矢精准而有力,每一箭都能带走一名黄巾军的生命。周泰的箭术犹如一把利刃,直接切割着黄巾军的包围圈。 周泰的英勇表现极大地鼓舞了士徽军队的士气。士兵们看到周泰的箭矢不断命中目标,他们的信心倍增,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 士徽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心跳加速,尽管他已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战斗,但这次的紧张感却异常强烈。他暗自责备自己的轻敌,原本以为黄巾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战场上,黄巾军的呐喊声此起彼伏,他们虽然装备简陋,但却士气高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士徽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明白,自己小看了这些敌人,他们并非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然而,尽管士徽手下的士兵英勇奋战,但黄巾军的攻势却愈发猛烈。他们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向汉军军阵。 第33章 困兽犹斗 四周密密麻麻的敌军,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后怕。他没想到,刚招募到周泰这样一位勇猛的将领,就立刻面临了被围困的危机。 如果没有招募周泰,士徽想象着,自己可能会孤身一人冒然前来。那样的话,面对如此庞大的敌军,他几乎没有胜算。他可能会在战场上奋力拼杀,但最终难逃一死。士徽不禁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决定是多么的鲁莽。 士徽看着身边的周泰,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如果没有周泰,他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周泰的勇猛和智谋,让士徽看到了一丝希望。他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突破重围,战胜敌军。 周泰紧锁着眉头,目光如炬,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局势的变化。敌军的包围圈正在逐渐缩小,他们的攻势愈发猛烈,形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周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可能真的就走不出去了。 他转身看向士徽,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周泰沉声说道:“主公,我们必须立刻行动。让我来保护你,我们一起突围出去。”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士徽转身,看向身边周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不能扔下他们,独自离去。” 周泰深吸一口气,然后沉声说道:“主公,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们必须做出明智的选择。如果我们留在这里,只会让更多的人白白牺牲。我们必须尽快撤离,以保存实力。” 士徽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摇头:“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我不能让他们为我的过失而付出自己的生命。我是他们的将军,我要与他们共存亡。” 士徽站在他们面前,深吸一口气,用坚定而有力的声音说:“将士们,我知道你们都很疲惫,但我不能离开你们。我们将一起战斗,直到最后一刻。” 士兵们听到士徽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们的士气似乎也因此而有所提升。他们知道,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他们的将军也不会抛弃他们。 周泰跪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沉声说道:“主公,我等追随主公的那一天,已经做好了随时为主公赴死的准备。周泰亦是如此。” 旁边的护卫们皆是齐声喊道:“请主公三思。” 周泰见士徽毫不动摇,决心已定,他猛然起身,手中刀光一闪,准确地打在士徽的脖颈处。随着一声低沉的“主公,得罪了”,士徽身体一软,晕倒在周泰的怀中。周泰小心翼翼地将士徽放到车舆上,然后大声呼喊:“来个会驾车的,其他人随我一同保护助攻突围!” 周泰迅速收起佩刀,接过一旁士兵递过来的双击戈,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他高声下令:“众将士听令,随我突围!”两百护卫立即策马奔驰,紧随其后。周泰手持双戈,如同猛虎下山,上下翻飞,所向披靡。在黄巾军的包围圈中,他如同一把利刃,瞬间撕开了一道缺口。 战场上,周泰的英勇和决断激励着每一位士兵。他们紧跟在周泰身后,冲破敌阵,势不可挡。周泰的每一次挥击,都带走几名黄巾军的生命,他的每一次冲杀,都为队伍打开更大的缺口。 “快,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黄巾军将领的目光锁定了周泰,他立即下令,试图拦截这支突围的队伍。 刀盾手,那些从交州跟随士徽前来的忠诚部曲,开始调整阵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他们的盾牌高举,刀锋闪烁,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而长戈兵,那些在桂阳郡新招募的部曲,尽管只训练了一个月,尽管还是新兵,但也毫不畏惧地跟随护卫队冲向敌阵,试图撤离。 长戈兵的步伐虽然略显生疏,但他们的勇气可嘉,他们紧跟在护卫队的后面,长戈舞动,试图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而刀盾兵则缓缓收拢阵型,他们的动作沉稳而有序,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为撤退的部队拖延时间。 就在周泰即将被黄巾军围困之际,突然,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响起。周泰抬头望去,只见一支援军从侧面杀入战场,直奔黄巾军而去。这支援军的出现,让周泰看到了希望。 周泰,犹如一头猛虎下山,带领着两百护卫队,成功凿穿了黄巾军的包围圈。他的眼神坚定,身姿挺拔,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他转身对护卫队下令:“你们速带主公撤退。我来阻挡敌军。” “喏。”护卫队齐声应是,迅速护着车舆向桂阳郡撤退。 而周泰,则是不断收拢残兵,与黄巾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他的长戈犹如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了一条生命。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相交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残酷的画面。 “活捉此人。”黄巾军将领站在高处,他目睹了周泰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心中不禁生出了敬佩之情。 话音刚落,身边一名将领立刻策马而出,直奔周泰而去。这名将领,身材魁梧,手持一柄大斧,气势汹汹。他来到周泰身前,高声喝道:“汉贼,你的死期到了!” 周泰抬头看了看来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没有多言,只是紧握着手中的长戈,准备迎接挑战。两人在战场上交错而过,战马奔腾,刀戈相交,发出铿锵之声。 仅仅三个回合,那名黄巾军将领便露出了破绽。周泰眼中精光一闪,手中的长戈迅速挥出,直取对方要害。那名将领反应不及,被周泰一击致死,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周泰站在战场上,喘着粗气,手中的长戈还滴着敌人的鲜血。他的眼神坚定,身姿挺拔,犹如战神降临。黄巾军见状,无不胆寒,原本气势如虹的追击,也因此出现了片刻的停滞。 第34章 有惊无险 周泰感受到敌军的目光如影随形,他知道自己已被盯上,与其被围困致死,不如拼死一搏。他调转马头,直冲黄巾军将领所在之处。 “杀,随我拿下贼首!”他的气势如虹,势不可挡,仿佛一头觉醒的猛兽。 “快快拦住此人!”黄巾军将领见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周泰竟然如此勇猛,直接朝自己冲来。他迅速下令,命令周围的黄巾拦截周泰。 然而,周泰的速度太快,黄巾军的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冲破了他们的防线。他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弧线,将两名黄巾军将领斩于马下。 黄巾军将领见状,心中大惊,他不敢再过多停留,迅速调转马匹,狼狈撤离战场。他知道自己不能死在这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周泰见黄巾军将领要逃,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蛾贼,休走!” 他策马追击,誓要将黄巾军将领斩于马下。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然而,黄巾军将领的逃遁速度也不慢,巧妙地躲避着周泰的追击。周泰虽然勇猛,但一时之间也难以追上黄巾军将领。 战场上,周泰的怒吼声和黄巾军将领的惊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周泰的勇猛,让黄巾军为之胆寒。而黄巾军将领的逃遁,也让黄巾军士气大减。 周泰大喝一声,“杀!”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回荡,震得人心神为之一振。没有了顾忌,周泰放开了手脚,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把锐利的尖刀,直插黄巾军的心脏。 “杀光蛾贼,胜利属于我们。” 原本已经身心俱疲的士兵,在周泰的呼喊声中士气大增。他们看着周泰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心中充满了敬佩和自豪。他们知道,只要跟着周泰,就能战胜一切困难。 士兵们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他们的脚步变得更加坚定,手中的武器挥舞得更加猛烈。 “杀!杀!杀!”他们高喊着口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黄巾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黄巾军被周泰的勇猛所震慑,他们的阵型开始出现混乱。他们看着周泰带领的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心中不禁生出了恐惧之情。他们的士气开始下降,原本的攻势也变得疲软。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相交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残酷的画面。 在周泰的带领下,士兵们发起了反扑。他们如同潮水般涌向黄巾军,将他们一步步逼退。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周泰站在战场上,面对着汹涌而来的黄巾军。他高声喊道:“刀盾手向我靠拢,随我冲锋!”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随着周泰的命令,那些原本分散在战场各处的刀盾手迅速聚集到周泰身边。他们手中的盾牌已经伤痕累累,坚实的盔甲已经沾满鲜血,一个个犹如浴血的修罗。 周泰身先士卒,他手持长刀,勇猛地冲向黄巾军。他的身影犹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黄巾军无不纷纷倒下。他的勇猛,激发了刀盾手的士气,他们紧随周泰,一起冲向敌军。 刀盾手们重新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他们的盾牌相互连接,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们高举着盾牌,挡住了黄巾军的猛烈攻击。他们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将敌军斩于刀下。 周泰和刀盾手们一起冲锋,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黄巾军为之胆寒。他们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让黄巾军无法抵挡。 随着周泰和刀盾手的冲锋,战场上的局势开始发生变化。原本被黄巾军压制的部队,逐渐恢复了士气,开始反击。他们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们的喊杀声越来越高亢。 周泰和刀盾手们的冲锋,成为了战场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敌人为之敬佩。他们的战斗,为部队争取到了胜利的希望。 战场上,一千多人的刀盾兵如今只剩下五百人,伤亡过半。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格外凄凉,仿佛一支被命运捉弄的孤军。他们身上的盔甲已经被鲜血染红,盾牌上插满了箭矢,显示出他们刚刚经历的惨烈战斗。 然而,这些刀盾兵的眼神依然坚定,他们的步伐依然稳健。他们知道,即使只剩下五百人,他们也不能放弃。他们知道,他们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他们必须坚持下去。 与此同时,新招募的五百长戈兵也只剩下两百余人。他们虽然只是新兵,但面对战斗,他们没有退缩。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们的手中紧握着长戈,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这两百余名长戈兵,虽然人数不多,但他们的勇气和决心,却让刀盾兵们感到欣慰。他们知道,只要有这些新兵在,他们就有希望。他们知道,只要有这些新兵在,他们就能坚持下去。 战场上,这两百余名长戈兵和五百名刀盾兵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挡住了敌军的进攻。 周泰站在战场上,面对着汹涌而来的黄巾军,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高声喊道:“顶住,援军马上就到了!”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实际上,周泰自己都不清楚援军是否真的会到来,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对手下的士兵鼓舞起来。他知道,士兵们需要希望,需要信念,需要一个可以依赖的目标。 在昏暗的战场上,原本六千人的黄巾军如今只剩下三千余人,他们的士气低落,疲惫不堪。这些黄巾军士兵原本英勇无畏,但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战斗力,无法对周泰手下的士兵构成威胁。 广袤无垠的战场之上,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掀起漫天黄沙,迷蒙了人们的双眼。而那原本应该鲜艳夺目的黄巾军旗帜,此刻却显得如此破败不堪,仿佛被岁月侵蚀得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旗面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损撕裂,随风飘荡间发出阵阵猎猎声响,宛如一曲悲壮的挽歌。 这些黄巾军战士们身上的盔甲也早已残破不全,无法再提供有效的防护。许多人身上都带着狰狞可怖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袍,与尘土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暗红色调。他们的面容憔悴而又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周泰手下的士兵则士气高昂,他们的盔甲整齐,手中的兵器锐利。他们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每个人都充满了战斗的欲望,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35章 去而复返 士徽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前往中军求援。他算算日子,援军应该也快到达桂阳郡了。他深知此刻形势危急,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关系到前线生死存亡。随后,他命人给太守许荆借兵,希望借助桂阳郡的力量共同抵御黄巾贼寇。 刚到城门外,士徽便看到一员副将正在与太守许荆交谈,身后还跟着五百精兵。这五百精兵,想来便是自己吩咐桓发安排的。 副将看到士徽,立刻纳头便拜,恭敬地说道:“参见少主,末将奉命遣五百精兵前来复命。” 士徽扶起将领,语气坚定地说道:“今后就协助许太守留守此地,等待我们回来。” 随后,士徽来到太守许荆身前行礼,诚恳地说道:“徽,无意欺瞒太守,还望太守恕罪。此刻形势危急,还望太守助我一臂之力。” 许荆微微一笑,看着士徽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着身后摆摆手。士徽顺着许荆的手势望去,只见城中士卒已经整装待发,士气高昂。许荆语气坚定地说道:“快些去吧,不要贻误战机。” “这是城中所有士卒,贤侄皆可全部带去。” “这怎可使得?”士徽有些惊讶的说道:“我把所有人都带走,桂阳郡怎么办。万一有黄巾贼寇来犯,岂不是让吾背负骂名?” “无妨。”许荆摆了摆手:“桂阳郡坚固,只要坚守不出,那些贼寇奈何不了我们。况且,我已向附近州郡求援,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援兵到来。此时前方战事要紧,你们快走吧!” “再说了,若是贤侄没能抵挡得住蛾贼,我等又岂能安然无恙乎?” “若是贤侄赢了,便是保住了桂阳郡一方百姓,蛾贼定然四散奔逃。” “前锋军的三千人,即刻就到,贤侄大可放心,这五百精兵贤侄一同带去。”许荆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说道。 士徽心中感动,向着许荆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太守!” 他深知此刻时间紧迫,来不及多说什么感谢的话语。他只能深深地行礼,表达自己对许荆的感激之情。 士徽站在车舆上,目光坚定地扫过疲惫不堪的将士们。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和无比的勇气。 “将士们,我知道你们已经很疲惫了,你们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是,我们不能就此放弃!” 士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震撼着每一个将士的心灵。 “前线的将士们正在为了我们的亲人,为了我们的家园,浴血奋战,他们需要我们的支援,我们不能抛弃他们!” 士徽的声音中充满了激昂和坚定,让每一个将士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信念。 “还能跑的,跟我杀回去!” 士徽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激励着每一个将士的心灵。 五百精兵迅速整装待发,他们身穿铁甲,手持利刃,眼神坚定,士气高昂。 与此同时,城中也奔袭而出三百骑兵,他们身着轻甲,手持长枪,骑术精湛,风驰电掣。他们与士徽的两百亲卫队合并一处,形成了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他们浩浩荡荡地向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如同一条巨龙在山间穿梭,威武壮观。 五百精兵紧跟在骑兵队伍之后,他们跑步前进,身姿矫健,步伐坚定。 随后,城中的一千刀盾兵以及一千长戈兵也纷纷出动,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刀盾和长戈,队列整齐,气势如虹。他们跟随着前面的骑兵和精兵,形成了一支庞大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前进发。 桂阳郡全军进发,士气如虹。 士徽焦急地看着夕阳,心中如同火烧一般。他明白,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否则周泰就有生命危险,剩余的士卒们也恐怕难逃一劫。 “全速前进,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战场!” “主公,我们这五百骑全速前进不成问题,若是带上步卒则是会拖延时间。” 士徽明白副将的意思,这个时候他就要赌一把,赌黄巾军已经是强弩之末。 “传令,骑兵随我全速前进,步卒随后跟上。”士徽果断下令。 夕阳如血,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一片金黄色,仿佛在提醒着士徽,时间正在一点一滴地流逝。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赶回去,救出周泰,保护他的士卒们。 夕阳渐渐西沉,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士徽的心中愈发焦急。 终于,当夕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时,士徽终于赶回了战场。他看到周泰和士卒们还在坚持战斗,他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他大喊一声:“幼平,我来晚了,但我来了!”然后,他挥舞着手中的剑,冲向了战场。 周泰站在战场上,手中的长枪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他的眼神坚定,面色坚毅,他已经做好了死战的准备。他知道,这场战斗可能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是一名战士,他愿意为了保护主公,为了守护家园,付出一切代价。 然而,就在周泰准备发起最后的冲锋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主公,士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主公竟然去而复返,带领着援军赶到了战场。 “援军来了,主公带着援军来了。” 黄巾军将领见到士徽竟然还敢带领援军返回战场,怒火中烧。 “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他大声指挥士兵进行反击,试图将士徽的部队击退。然而,士徽和他的骑兵们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众将士随我冲阵,杀!”士徽亲自驾车,他的五百骑兵紧随其后,他们从侧面冲入了黄巾军的军阵。 他们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迅猛而有力。士徽的剑光在战场上划过一道道亮丽的弧线。黄巾军的阵型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士徽率领着骑兵一路冲杀,直逼敌军将领。 随后,士徽向着敌军将领所在地组织冲锋。他的目标是黄巾军的指挥中枢,一旦摧毁了它,黄巾军的士气将会大受打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战场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激烈。 敌军将领眼见大势已去,转身逃离战场,下令撤退。士兵们开始混乱地四散奔逃,他们的士气已经崩溃。 士徽岂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他催马紧追不舍,手中长剑不断挥出,数名敌兵惨叫倒地。 此时,周泰也率部发起了反攻,与士徽的部队前后追击黄巾军。黄巾军被杀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战斗最终以汉军的胜利告终,桂阳郡得以保全。 太阳已经西沉,夜幕如同厚重的帷幕,缓缓降临。士徽结束了追击,策马返回战场。 此时周泰已经筋疲力尽,跪坐在地,周围还能活动的士兵寥寥无几。 士徽急忙跳下马,跌跌撞撞地跑到周泰身边,心急如焚地呼喊:“幼平,幼平!”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生怕周泰有什么不测。士徽的拳头紧握,狠狠地砸在冰冷的地面,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懊悔,恨不能自己能够再快一些,再早一些回来。 旁边的将领见状,连忙伸手探向周泰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主公,周将军无恙,只是因为过度劳累而脱力了。” 听到这个消息,士徽如同从梦中惊醒,瞬间恢复了清醒。 “快,快把幼平扶到我的车舆上,让他好好休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怀和急切,同时也透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第36章 浴血重生 在这场惨烈的生死之战后,周泰与士徽如同浴血重生的战神。 战场上,曾经跟随士徽出战的一千五百余名将士,如今只剩下五十余名长戈兵和一百名刀盾兵,他们在这场战斗中经历了九死一生的考验。 周泰,这位勇猛的将领,他的铠甲已经残破不堪,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战袍。他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智慧,带领着士兵们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击退了敌军的进攻。 跟随士徽的近卫队,此时也已经累得趴在马匹之上。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个个身手不凡。在这场战斗中,他们始终紧紧跟随在士徽的身边,保护着他的安全。他们的铠甲已经残破,身上也满是伤痕,但他们的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忠诚和坚定。 这场战斗对于周泰与士徽来说,是一次生死考验,但他们都挺了过来。 三百骑兵展现出了令人动容的牺牲精神。他们自愿下马,将受伤的士兵扶上马背,以确保他们能够安全撤离战场。 他们牵着马匹,举着火把,在黑暗中前行。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他们前方的道路,也照亮了他们心中的信念。 战斗结束后,士徽立刻命人给后方传信,告知他们战斗的结果。他下令在原地安营扎寨,生火造饭,等待那些牵着马匹前行的骑兵们回归。 夜幕降临,天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一片崎岖的山地中,一千名长戈手正在忙碌地安营扎寨。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帐篷被搭建起来,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在营地的一角,一名副将焦虑地来回踱步。他手中紧握着一块令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他担心在这片荒凉的山地中,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意外。为了确保安全,他决定派遣一队刀盾手前去接应。 副将走到营地中心,高举手中的火把,大声下令:“刀盾手,集合!” “天色已晚,恐生异变,众将士随我去接应英雄回归。”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一千名刀盾手迅速集结。 他深吸一口气,挥动手中的火把,大声喊道:“出发!” 夜色中,一千名刀盾手的身影在山地中穿行,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犹如一条火龙蜿蜒前行。他们的目标是接应那些可能遭遇危险的同伴,确保整个部队的安全。 当那些骑兵们终于返回营地时,他们看到的是一片篝火通明,一队士兵举着火把站在营寨门口,等待着他们的归来。桂阳郡的将士们明白这些同胞们的牺牲和坚持,是他们保卫家园,保护了桂阳郡的百姓。 士徽疲惫地踏入营帐,一旁的侍卫连忙凑近取下士徽身上的儒铠,铠甲上还残留着战场的尘土和敌人的血迹。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声音沙哑地说:“去取些水来。”一天的厮杀让他喉咙如同冒火一般干痛。 一旁的士兵立刻应声,端来一坛酒水。士徽接过,闻了闻,然后摇摇头,沉声道:“取水来,不要酒水。”他的眼神坚定,尽管疲惫,但其中透露出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他需要的不是酒水的麻醉,而是清水的滋润,以便让自己疲惫的身体和大脑得到短暂的舒缓。士徽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酒精的时候,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对今天的战斗进行复盘,分析自己的失败,从中吸取教训。 士兵见状,迅速换上了一壶清水。 士徽接过,缓缓地喝了一口,感受着清水滑过喉咙,带走了几分燥热。他心中已经开始回顾白天的战斗,每一场厮杀,每一个决策,都在他的脑海中重新上演。 士徽知道,只有通过这样的复盘,他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避免同样的错误,才能更好地指挥士兵,取得胜利。这是他作为主公的责任,也是他对自己的要求。 士徽坐在营帐之中,左手托腮,右手写写画画,眼神迷离,深深地陷入了自我反思之中。这次战役的失败,让他痛心疾首,但也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轻敌之过。 他原本以为,黄巾军会和骆越一样不堪一击,但事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他忽视了汉人与骆越之间并非生死之争,双方都遵循春秋礼法,所谓的两军对垒更像是两军操练一般。而汉军与黄巾军之间的战斗,却是你死我活的生死之战。 他反思自己的战术,没有发挥出骑兵的优势,首先是对黄巾军的人数、甲胄数量、武器装备以及是否有援军等情况一无所知,就盲目地冲了过去。他意识到,这是他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 其次是,自己忽略了战场斥候的重要性。 他想起太守一开始要固守城中,等待援军到来的建议,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他明白,太守的建议是明智的,因为黄巾军气势正盛,盲目出击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士徽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决定从这次失败中吸取教训,不再轻敌,不再盲目出击。他要更加谨慎地分析敌情,发挥出自己的优势,为下一次的战斗做好准备。 士徽抬起头,望向帐外的夜空。繁星点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明日,我们必须一战成名!”他暗暗发誓,目光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传令下去,让所有将士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主公,周将军醒了。”士兵来报。 “快带我过去。”士会听到周泰醒来的消息之后激动万分,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酒就向着周泰的营帐走去。所幸周泰的营帐就在士徽住营帐的旁边,没走几步便是。 “幼平,无恙乎!”士徽看着刚刚清醒的周泰说道:“你小子真是让我担心。” “主公无恙,周泰便是安心了。”周泰虚弱的说道。 “快去取米汤来。”士徽吩咐道,接过士兵手中的米汤让周泰躺好,自己拿起勺子亲手喂食周泰。 “主公,这...” “不要说话...先把这碗米汤喝下。” 周泰躺在床榻上,尽管身体仍旧虚弱,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刚毅。士徽坐在床边,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他小心翼翼地喂着周泰,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主公,泰何德何能,让您如此照顾。”周泰的声音虽弱,但字字铿锵。 士徽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暖:“幼平,你是我士徽的兄弟,你的安危,我自然要放在心上。” 一碗米汤渐渐见底,周泰的脸色也好了许多。他看着士徽,眼中满是感激:“主公,泰生死相随,永不负主公恩情。” 士徽轻轻拍了拍周泰的肩膀:“幼平,我们都是兄弟,何出此言。你只需好好养伤,待伤愈之后,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周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主公放心,周泰一定会尽快恢复,不会让您失望。” 士徽看着周泰,心中暗自感慨。他知道,周泰的这份坚定和忠诚,是他最大的财富。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他有何事不能成? 此时,帐外传来了士兵的通报声:“主公,桓发将军求见。” 士徽微微一愣,随即对周泰说道:“幼平,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周泰点了点头,士徽起身离开了帐篷。 帐外,桓发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士徽出来,他立刻迎了上去:“主公,周泰将军他...” 士徽微笑着摆了摆手:“桓发放心,周泰已经无大碍,正在休息。” 桓发松了一口气,心中对士徽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分。他知道,有士徽这样的主公,是他们这些将领的幸运。 “桓发将军,有何事?”士徽问道。 桓发立刻回过神来,恭敬地说道:“主公,中军已经抵达桂阳郡,主公大可放心。” “我担心主公安危,连夜带了五百人前来支援,我军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士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通知下去,明日一早,我们出发。” “是!”桓发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士徽站在帐外,看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暗自祈祷。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硬仗。但他相信,有周泰这样的兄弟,有桓发这样的将领,他们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帐内。见周泰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士徽笑着摇了摇头,坐到了周泰身旁,“幼平,还是要注意身体,莫要贪食。” 周泰放下手中的酒肉,一抹嘴,“主公,属下只是想快点回复,继续为主公效力。” 士徽拍了拍周泰的肩膀,“有此心甚好,但也要注意休养。此次出征,还需你我二人并肩作战。” “主公放心,属下定当全力以赴!”周泰目光坚定地看着士徽。 士徽点了点头,“嗯,不过幼平。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 周泰停下手中的吃食,显然明白了士徽所指的事情是什么。“属下知错,属下明白了。” 士徽赞同地点头,“幼平早些歇息吧。。” “主公所言极是。”周泰拱手道。 两人商议良久,最终确定了出征的方案。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军队整装待发。士徽一身戎装,站在队伍前列,高声喊话:“诸位将士,今日之战,关系到桂阳郡的存亡。我等当奋力杀敌,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保家卫国!”将士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随着士徽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他们怀揣着坚定的信念,再次奔赴战场。 第37章 披甲而起 “周朝、郭石,你们以为如何?”区星看着他们问道。 “大哥,你说怎么干,我俩都听你的。” “是的,听大哥吩咐。”周超应声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黄巾军了。”区星看着两人说道。 就在刚才,山贼们驻足的山脚下,一件件黄色的甲胄散落在地,映入眼帘。这些甲胄在阳光下闪耀着淡黄色的光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些甲胄……”区星沉吟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是黄巾军的轻甲。” 周围的的山贼们闻言,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们中的一些人曾听说过黄巾军的大名,知道那是一支强大的军队,但也同样知道,黄巾军的名声并不好,他们被视为叛贼,是朝廷的敌人。 “大哥,这些轻甲我们要不要留下来?”一名山贼问道。 “穿上这些甲胄,我们不就成为黄巾军吗?” 区星转过头,看着他的兄弟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被朝廷忽视和打压的存在,我们的生活没有希望,没有未来。而现在,这些甲胄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一定是大贤良师赐予我们的。”区星信誓旦旦的说道。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坚定:“穿上这些甲胄,我们就是黄巾军。我们将不再是被欺压的弱者,而是能够抗争,能够推翻朝廷的黄巾军!” 山贼们沉默了片刻,然后,一个接一个地点头。他们被区星的话所打动,被那股坚定的信念所感染。他们决定,从此刻起,他们将不再是山贼,而是黄巾军的一员。 他们纷纷拿起地上的甲胄,穿在身上。这些甲胄虽然有些破旧,但却给他们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归属感。他们互相帮助,调整着甲胄的位置,直到每个人都穿戴整齐。 当最后一副甲胄穿好,区星站在队伍前,高声喊道:“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黄巾军!我们将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不再被欺压,而战斗到底!” 山贼们齐声响应,他们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在长沙与桂阳附近的群山之中,区星、周朝、郭石领导着约三千人的山贼团伙。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片山林的主人,以打家劫舍为生,虽然生活艰苦,但也能维持生计。然而,昨日的一场战斗,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士徽与黄巾军的交战,让整个长沙郡的局势变得动荡不安。黄巾军,这支曾经让朝廷闻风丧胆的叛军,虽然在与士徽的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但为了防止汉军的追击,他们不得不丢盔弃甲,放弃了对桂阳郡的进攻计划。 原本,黄巾军的将领们打算一举拿下桂阳郡,然后与围攻长沙郡的黄巾军合并,共同攻占长沙郡。但是,士徽的顽强抵抗和汉军的迅速反应,让他们不得不改变策略。他们决定先放弃桂阳郡,集中兵力攻打长沙郡,待长沙郡到手之后,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区星、周朝、郭石的耳中。他们虽然只是山贼,但对于长沙郡的局势变化却异常敏感。他们知道,一旦黄巾军攻占长沙郡以及桂阳郡,他们的生活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他们可能再也无法在这片山林中自由自在地生活,可能被迫加入黄巾军,或者被汉军清剿。 区星、周朝、郭石三人紧急商议,他们必须做出决定,是继续保持中立,还是选择一方加入。他们知道,这个决定将会影响他们以及整个团伙的未来。然而,无论他们选择哪条路,都将是一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 就在他们商议之际,一名黄巾军的使者突然来到他们的营地。使者带来了黄巾军将领的提议,邀请他们加入黄巾军,共同攻打桂阳郡。区星、周朝、郭石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个邀请意味着他们必须做出选择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他们最终决定接受黄巾军的邀请。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也可能是他们走向毁灭的开始。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勇敢地面对,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 于是,区星、周朝、郭石决定带领着他们的山贼团伙,加入了黄巾军。也就是当他们下定决心加入黄巾军的时候。巡逻的山贼在山脚下发现了众多黄巾军铠甲。 “大哥,我们……” 还没等周朝说完,区星便是等着周朝。 “什么大哥?叫将军!” “是大哥……将军!” “将军我们这样贸然穿上黄巾军的轻甲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草率?哪里草率了?”区星瞪着郭石说道:昨日不是有黄巾军使者前来邀请我等加入黄巾军共同讨伐桂阳郡吗?” “确有此事!” “那不就得了,若是我们昨日就应下使者,那么今日不就是黄巾军了?”区星抚摸着身上黄巾军将领的铠甲说道:“我们也只是回复他们考虑三日,说不定使者大人一早就猜到我们会加入黄巾军,特意如此准备。” 郭石见大哥说的头头是道,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报,将军!发现有数千汉军前往长沙郡!”一名探子急匆匆地跑进区星的营帐,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区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一直等待着这个机会,一个能够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热血开始沸腾。他知道,这是他表现的时候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区星猛地站起身来,挥动手中的长剑,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前去截杀汉军!”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决心和勇气。营帐中的其他山贼们听到命令,纷纷跃跃欲试,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的光芒。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被忽视和轻视的存在,而现在,他们有机会证明自己的价值,有机会为自己的未来而战斗。 区星走出营帐,看着整齐排列的士兵们,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自信。他知道,这些士兵们虽然曾是山贼,但他们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他们曾经生活在山林中,与野兽为伍,与自然抗争,他们有着与众不同的战斗技巧和生存智慧。 “兄弟们!”区星高声喊道,“我们已经不再是山贼,我们是黄巾军,是有着共同信念和目标的战士!汉军以为他们能够轻易地击败我们,但他们错了!我们将让他们见识到我们的勇气和力量!我们将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山贼们齐声响应,他们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充满了决心和力量。他们纷纷拿起武器,紧随区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区星骑着战马,带领着队伍,迅速向长沙郡进发。他们的身影在山间穿梭,如同一条巨龙,充满了力量和威严。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生死之战,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彼此的支持。 当他们接近汉军时,汉军的军阵已经出现在视线中。区星眼中闪烁着冷精光,挥舞着长剑,高声喊道:“兄弟们,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不再被欺压,冲锋!” 山贼们发出震天的呐喊,他们挥舞着武器,如同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向汉军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飞驰,他们的剑光在空中闪烁,他们的怒吼在空气中震荡。 第38章 受降黄巾 “这真的是黄巾军?”士徽有些惊讶的看着迎面冲来的黄巾军说道:“怎么感觉今日遇到的黄巾军气势比昨天还要更胜几分。”若是昨日就遇到这样的黄巾军,说不定士徽真的会不战而逃。 士徽,因昨日的挫折而略显的沉稳了许多,今日却展现出了不同寻常的沉稳。 昨日的战斗,虽然他们未能取得胜利,但士徽却从中学到了宝贵的教训。他知道,今日的战斗将是一场关键之战,他必须保持冷静和谨慎。 在军营中,士徽站在地图前,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地形。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地图上滑动,最终停在了桂阳郡的位置。他知道,黄巾军的目标是桂阳郡,而他们的任务就是阻止黄巾军的前进。 士徽转过身,看着营地中的将士们。这些士兵们昨日曾与他并肩作战,他们的勇敢和无畏给了他无尽的信心。 然而,今日,他却不能让他们再次冒险。他决定,将昨日参加过战斗的士兵留在后方,进行埋伏。他们将是秘密武器,将在关键时刻给黄巾军以致命一击。 至于诱敌的任务,士徽决定亲自担当。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任务,但他也知道,只有他亲自出马,才能确保计划的严谨性和成功率。 周泰原本想自己率领士兵前去诱敌,但士徽的话却让他无力反驳。士徽对周泰说:“幼平,你是我们的一员猛将,昨日黄巾军已经对你的英勇表现印象深刻。如果今日一反常态的一触即溃,势必会引起敌军怀疑。” “如果我亲自诱敌,黄巾军将领们就会放松警惕,认为我们不足为惧。作为主将我更容易诱使他们上钩。而你的出现,将会让他们产生疑惑。” 周泰虽然心中不愿,但他也知道士徽的决定是正确的。 士徽带领着一千余名刀盾手,以及五百骑兵亲卫队踏上了诱敌之路,他们的目标是引诱黄巾军追击他们到达预设的埋伏地点。 在士徽的带领下,刀盾手们保持着整齐的队形,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他们的任务至关重要,他们的行动将直接影响到整个战局的结果。 “放箭!放箭!”士徽下令五百亲卫队进行放箭,随后开始调转方向:“全军撤退!” 刀盾兵在撤退的同时还不忘时不时的丢弃一些手上的盾牌以及武器。而士徽的命令则是跑在后面的人就要把自己的武器盾牌或者武器扔掉。 看到汉军狼狈逃窜,区星顿时觉得自己英勇无敌了。 “杀!杀光汉贼!” 刚穿上黄巾军轻甲的山贼依旧无法抵挡汉军丢弃在路上的盾牌与环首刀,虽然他们的装备已经在刚才有所提升,但是武器方面依旧是不如汉军制式的环首刀。 黄巾军宛如决堤的洪流一般铺天盖地、气势汹汹地席卷而来。 士徽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他一边沉着应战,一边且战且退,巧妙地运用策略,成功地把这群来势汹汹的敌人一步步引诱进事先精心布置好的埋伏圈内。 \"杀啊!\"只听得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吼响彻云霄,犹如惊雷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刹那间,原本寂静无声的四周突然冒出无数伏兵,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杀而出,喊杀声响彻天地之间,令人胆寒心惊。 黄巾军顿时乱作一团,惊慌失措之下完全失去了方寸。 “啊,这...”曲星顿时乱了方寸。 “将军我们中埋伏了。”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此时的士徽更是勇猛无比,只见他手中紧握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剑,身形灵动如鬼魅,剑招凌厉似疾风骤雨。每一剑挥出,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所到之处,黄巾军纷纷倒地毙命,根本没有一合之敌。他的身姿矫健敏捷,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与手中的长剑融为一体,让人不禁为之惊叹不已。 而另一边,周泰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如同一股旋风般从侧翼疾驰而出,迅速插入黄巾军阵营之中,与士徽相互配合,对敌人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黄巾军腹背受敌,首尾难顾,只能苦苦支撑,但无奈实力悬殊太大,他们的防线还是被一点点击溃,逐渐呈现出溃败之势。 曲星见己方已经被汉军包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深知再继续战斗下去,只能是徒劳无功,最终难逃一死。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弃械投降。 他放下手中的兵器,高举双手,示意自己不再抵抗。汉军见状,立即围了上来,将他捆绑起来,带离战场。 “今日,这黄巾军有些奇怪啊?” “是啊,这冲锋的气势真是前所未见,一触即溃,完全就是纸老虎嘛!” “主公,黄巾贼将他……投降了!”副将在一旁通报。 此时,士徽见曲星投降,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曲星会如此轻易地放弃抵抗,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传令下去,收拢降兵,不得有误。” 副将一愣,他没想到主公会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但他还是迅速地回应道:“是,主公!” 曲星、周朝和郭石被押送到士徽面前,士徽与一旁的周泰一眼就发现了这三人并不是昨天遇到的那一伙黄巾军。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一惊。难道还有一支黄巾军? 士徽压住心中的疑惑,沉声问道:“尔等何人,为何造反?” 曲星抬起头,目光坚定,毫无惧色,回答道:“我等乃是大汉子民,为了百姓疾苦,为了天下安宁,才挺身而出,反抗暴政。” 士徽冷笑一声,道:“百姓疾苦?天下安宁?你们这些黄巾贼,只会给天下带来更多的战乱和痛苦。” 周朝大声反驳:“我们是为了百姓,为了正义而战。你们这些官军,只知道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才是真正的贼寇。” 郭石也接口道:“我们黄巾军,是为了推翻腐败的朝廷,建立一个新的公平正义的世界。我们不是贼,你们才是贼。”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正欲发作,却被一旁的周泰拉住。 周泰低声道:“主公,且慢。我观这些人不是昨天的那一伙黄巾贼,他们的话中似乎另有深意,我们不妨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士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对曲星等人道:“好吧,既然你们自称是为了正义而战,那么就告诉我,你们的主帅是谁?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曲星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们的主帅是张角,我们的目的是推翻腐败的朝廷,建立一个公平正义的新世界。” 士徽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曲星等人道:“你们既然是张角的手下,那么我就更应该杀了你们。”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我们今日才加入黄巾军,我们原本是山贼。”周朝慌忙的解释道。 曲星、周朝和郭石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齐声回答:“我们真的是山贼,前日黄巾军使者前去山寨邀请我们共同攻打桂阳郡,我们并未答应。”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阴沉,然后沉声道:“继续说,若有丝毫隐瞒,定叫你们人头落地。” 说罢,士徽挥手下令,周围的士兵立刻举起武器,准备将曲星等人处决。 就在这时,一旁的周泰突然开口道:“将军,且慢。这些人虽然不是黄巾贼,但是他们的勇气和信念却让人敬佩。我们不妨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加入我们,一起为天下百姓而战。” 士徽一愣,然后看着周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知道周泰为何会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 士徽沉默片刻,然后对曲星等人道:“尔等可愿为我效力?可愿为天下百姓而战?” 曲星、周朝和郭石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齐声回答:“我等愿意。” 士徽点了点头,然后对周围的士兵下令:“放开他们。” 士兵们立刻放开曲星等人,曲星等人站起身,向士徽和周泰行了一礼:“曲星、周朝、郭石拜见将军。” 士徽看着曲星等人的背影,心中暗自感慨。他知道,他的决定可能会带来一些风险,但是他相信,这些人会为了天下百姓而战。 “曲星,我且问你。你可知联系你的那支黄巾军的下落?” 周朝面露难色,抱拳答道:“属下确实不知黄巾军的具体下落,还望主公恕罪。” 此时,一旁的郭石沉声开口:“主公,据属下所知,黄巾军意图攻取桂阳郡,他们应该是往桂阳郡的方向去了。” 桂阳郡吗?看来昨日遇到的黄巾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支黄巾军了。 第39章 有人眼红 士徽眼神锐利,如刀锋般扫过曲星、周朝和郭石。 “眼下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帮我办。”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瞬间吸引了三人的全部注意力。 “锦帆贼听说过吗?”士徽的话音刚落,三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摇头。士徽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对他们的反应早有预料。 “蜀地巴郡临江有一人,甘宁,字兴霸。将此人带来。”士徽的命令简洁明了,语气中透露出对甘宁的重视。 曲星犹豫了一下,问道:“主公,此人要是不来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显然对任务的难度有所预感。 士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喜欢这种会思考的手下。 “你就跟他说,我给他三艘楼船,许他做水军大将。把人带到长沙郡,等我从中原回来。”他的语气坚定,充满了信心。 曲星、周朝和郭石对视一眼,然后齐声应道:“遵命!”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显然已经被士徽的气势所感染。 士徽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知道,他们不会让他失望。 曲星带来的“黄巾军”尽数被士徽收编,三千山贼分别被分成三支部队,一千轻甲长戈手,一千轻甲刀盾手,一千弓箭手。一千刀盾手分配给了桓发补充编制,自己则是保留了一千长戈手,与一千弓箭手。士家的先锋军由原来的三千人暴增到五千人,桓发的部曲由两千人增加到了两千五百人。 这其中还不包括士徽的亲卫队,原本的两百骑兵增加到了五百,战斗中存活的五十余名长戈兵和一百名刀盾兵经过整编全部成为了士徽的亲卫队,共计六百五十余人。 交州联军统帅刘彦听闻桂阳太守许荆对士徽礼遇有加,不仅送人送马,还送上了精良的甲胄,刘彦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 在晨曦初照的军帐内,光线透过帐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 刘彦,交州联军的统帅,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他身着一件黑色战袍,腰间悬挂着一把锋利的长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将军刘彦端坐在主位,面容严肃,眼神深邃如古井,不露声色。他的身旁,站着一位面露急色的谋士,虞褒,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将军,士徽作为先锋军擅自出兵!”虞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打破了帐内的寂静。 刘彦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先锋军遭遇敌军难道不应整军备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再问你,”刘彦的目光如剑,直视虞褒,“前锋军可有传令中军?” 虞褒急忙回答:“有。” “中军可有传信帅帐?”刘彦继续追问。 虞褒再次回复:“亦是有。” 刘彦闻言,微微一笑,似乎对这样的回答早有预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戏谑:“既是都有,先锋军何错之有?” 虞褒急得直跺脚,他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将军何故如此啊!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刘彦看着虞褒,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说道:“虞褒误我,如此决断,作为联军统帅,如何服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无奈和责任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统帅的艰难与决断。 他站在中军大帐之中,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帐下的众将,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许荆此举,分明是在收买士徽,想要借机拉拢他的兵力。我刘彦岂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刘彦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他猛地一拍桌案,下令道:“传我命令,士徽的部队改为后军司仓负责押运联军粮草,由本将军与虞监军率领六千精兵作为先锋军,率先出发。其余人马则依旧为中军。” 虞褒听到刘彦的将令直摇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应声接令。 刘彦的命令如同雷霆一般,让帐下的将领们纷纷变色。他们知道,刘彦此举不仅是为了惩罚士徽,更是为了向士徽示威,彰显他的权威。然而,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默默地遵从命令。 随着刘彦的命令传达下去,整个交州联军开始忙碌起来。先锋军的士兵们纷纷整理装备,磨刀擦枪,准备出发。中军的士兵们则忙碌地搭建帐篷,安排粮草,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而后军的士徽,则只能黯然接受命令,带领着他的部队,默默地跟在主力后面。 刘彦站在先锋军的队列前,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远方的天空。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他要以这次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他的权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刘彦才是交州联军真正的统帅! 士徽收到消息时,脸上并未露出太多波动。历经两场战斗的洗礼,他的心性已经沉稳了许多。他深知,作为一名将领,保持冷静是何等的重要。 一旁的桓发却是气愤不已,他紧握拳头,对士徽说道:“主公,这老贼欺人太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敌人的愤怒和不甘。 周泰则是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士徽却是淡然一笑,他轻轻拍了拍桓发的肩膀,说道:“无妨,无妨。” “我们经历过两场战斗,也需要修整一下了。若是总是遇到黄巾军,恐怕我们还没到中原就要把人打光了。他们愿意当先锋,还不是觉得有利可图。随他们去吧。” 士徽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智慧。他明白,战争并非只有勇猛和战斗,更多的是策略和智慧。他需要保持冷静,以便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桓发听了士徽的话,心中的愤怒渐渐平息。他明白,士徽是对的。他们需要修整,需要保持实力,以便在真正的战斗中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大军在桂阳郡稍作休整之后,便是收到长沙郡被黄巾军围困的消息。主帅刘彦,立刻率领六千人先锋军以及六千中军前往长沙郡解围。 与此同时,士徽则作为后勤部队押送大军粮草。 “主公,大军一早已经出发。”副将来报,主帅命我等随后跟上。 “下去吧。”士徽摆摆手说道。 在大军出征一日后,士徽率领后勤部队出发。他们沿着大军行进的路线,缓缓前行。士徽时刻保持着警惕,他知道,在战争中,后勤部队同样面临着巨大的风险。他们可能会遭遇敌人的袭击,也可能会遇到自然灾害的困扰。 士徽身着儒铠,腰悬长剑,神态严峻。一改往日姿态,车舆弃之不用,骑马率军缓缓前行。他的身后,是一支整齐的军队,士卒们身着统一的战甲,手持兵器,步伐坚定,气势如虹。周泰紧随在侧,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他手持长枪,目光炯炯有神,时刻保持着警惕,保护着士徽的安全。甘醴和石惇则分别位于士徽的左右两侧。 尽管士徽主要负责后军的粮草运送,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对前军动向的关注。他派出多名斥候,在前方探查情报,及时回报前军的动态。他时刻保持着对战场局势的敏锐洞察。 在大军的行进过程中,士徽时刻保持着与刘彦的联系。他了解前线的战况,也了解大军的需求。他根据前线的需求,调整着粮草的供应,确保大军能够有充足的补给。 第40章 隔岸观火 刘彦率军一万两千余人,立功心切,来到长沙郡外便是整军备战。与黄巾军对峙在城外,城内的守军为数不多,并未出城助战。黄巾军三万余人围困长沙郡,并未将刘彦的一万余人放在心上。 刘彦站在军阵之前,身着战甲,手持长枪,目光坚定。他身后的一万两千余名士兵,身着统一的战袍,手持兵器,阵容整齐。他们都是刘彦的精锐部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 长沙郡外,黄巾军围困城池,人数众多,声势浩大。他们并未将刘彦的一万余人放在心上,认为刘彦的军队不足以对他们构成威胁。黄巾军的士兵们手持农具和简陋的兵器,身穿破旧的衣物以及甲胄,着甲者十之一二,看起来并不像是一支正规的军队,但他们的人数众多,气势汹汹。 刘彦并未被黄巾军的数量所吓倒,他深知自己的军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大。他命令军队摆出战斗阵型,准备迎战黄巾军。 随着刘彦的命令,士兵们士气大振,他们纷纷高呼口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准备冲锋陷阵。刘彦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冲向黄巾军。 在连日的战事中,黄巾军与刘彦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战场上,双方势均力敌,战斗持续数日,依旧未能分出胜负。联军内部,大致分为三大势力,各自为战,首尾难顾。 首先是以士徽为首的士家势力,他们拥有郁林郡县尉恒发、合浦郡主薄张雯等部众,共计三千五百人,加上士徽本部兵马五千,总兵力达到八千五百人。此外,士徽还拥有一支亲卫队,共有六百五十人。士家势力在战场上表现骁勇,但由于与其他势力配合不默契,往往难以形成有效的合力。 其次是以主帅刘彦为首的刺史部势力,其中包括南海郡守等部众,两部兵马共计六千人。刘彦作为联军的主帅,他统帅的部队在战场上起着关键的作用。然而,由于其他势力的独立性,刘彦在指挥调度时常常受到限制,难以发挥出最佳的战略效果。 最后是保持中立的苍梧郡县尉史璜,他依旧听命于主帅刘彦的调遣。在战场上,史璜的部队往往是刘彦的重要支持力量,但由于其他势力的各自为战,史璜的部队也难以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由于联军内部势力的分散,与黄巾军的战斗中,联军往往各自为战,缺乏有效的配合与协调。战场上,黄巾军利用联军的分散,采取分割包围的策略,使得联军首尾难顾,形势一度陷入被动。然而,尽管面临困境,联军依旧顽强抵抗,战斗进入胶着状态。 刘彦站在战场的一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战场的硝烟已经散去,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死亡的气息。他看着那些曾经英勇的黄巾军战士,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战斗时的狰狞和痛苦。 刘彦一直认为是黄巾军实力太强,才导致了这场战斗的失败。他看着那些曾经强大的黄巾军,他们的装备简陋,他们的训练不足,他们的指挥混乱,但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就是这样一支军队,竟然能够在这场战斗中占据优势。 刘彦一直认为是黄巾军实力太强导致,自始至终他都没能想明白。 在醴陵,士徽的军队正在紧张地安营扎寨。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士徽精心选择的驻扎地点。军队忙碌着,有的在搭建帐篷,有的在挖掘壕沟,还有的在布置拒马和陷阱,一切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为了确保营地的安全,士徽采取了坚壁清野的策略。附近的村庄被清空,所有的粮食和物资都被收集起来,运送到营地中。这样可以防止敌人利用这些资源,同时也保证了己方的补给线。 营地附近有一条河流,这是前往联军大营的必经之路。士徽早已预料到这一点,因此提前征用了所有的渡船,并对河流进行了管制。现在,所有的渡船都集中在对岸,由士徽的军队严格控制。没有士徽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渡河。 这条河流成为了士徽的一道天然防线。敌人如果想要进攻,就必须先渡过这条河流。而没有了渡船,敌人只能依靠自己的手段过河,这将大大减缓他们的进攻速度,给士徽的军队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这司仓参军也不错。”士徽站在营地的高处,眺望着远方的联军大营。 “幼平,交趾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回禀主公,庾亮传信说几位同乡皆已安全到达,并开始协助其处理政务,新兴郡正在稳步发展。” “好,这样我便是放心了。”士徽又问道:“父亲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 “这...属下不知。”周泰一脸尴尬的回复。 “走吧,我们回去。” 士徽每日清晨都会在营寨旁边的山坡上,眺望远处的联军大营以及长沙郡的情况,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七日之久。 “我们去看看叔父练兵练的怎么样了,相信用不了几日就该轮到我们场了。” 士徽新收编的两千黄巾军,实际上是一群山贼。他们曾经横行乡里,为非作歹,但现在,他们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士徽看出了他们的潜力,决定将他们纳入自己的军队,并交给士武进行训练。 校场上,士武增正在认真操练这些新兵。他们虽然有些底子,但纪律性极差,需要严格的训练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士兵。本身这些人有些底子,只要能做到令行禁止,就是好苗子,未必没有可能蜕变成为一支强军。 士武增站在队列前,大声下达着命令。他要求这些新兵们按照他的指令行动,不得有任何的迟疑和反抗。起初,这些新兵们并不适应,他们习惯了自由散漫的生活,对于这种严格的军事训练感到不适应。 然而,士武增并没有放弃。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命令,直到这些新兵们能够准确地执行。他告诉他们,只有通过严格的训练,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士兵,才能够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新兵们逐渐适应了训练的节奏。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整齐划一,他们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坚毅和决心。士武增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欢喜。他知道,只要再给他们一些时间,这些人就有可能蜕变成为一支真正的强军。 “叔父练兵果然有一套。”士徽忍不住赞叹道。 士武听到士徽的声音,转过头来,他看着士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在说:“你小子,这才看出来?” “你小子答应我的事情呢?”士武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士徽的回答。 士徽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显然已经忘记了曾经答应过叔父的事情。 士武并没有过多解释,直接在士徽身上上下其手,搜出一个小瓶子。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士徽看着叔父的动作,心中一阵紧张。他知道,那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他经过反复蒸馏所得的一点酒精,原本是在关键时刻用来救命的。 “叔父...别...” 士武打开小瓶子,闻了闻,确认过气味,然后一口倒进了嘴里。他的动作果断而坚决,仿佛在告诉士徽:“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事情。” 士武喝下酒精后,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他转身看向士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在说:“小子,别心疼,这点酒对我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唉...罢了,罢了。叔父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这是经过提纯的,在关键时刻可以救命的。” “若是受伤了,将此物涂抹于伤口,便可加快伤口愈合,士兵的伤亡任务也会大大降低。”士徽只能通过这样的解释来让叔父明白这小小一瓶酒精的作用。 一旁的周泰闻着空瓶中的酒精味,两眼放光。 第41章 好马配好鞍,神兵配英雄 周泰急忙询问:“主公?此物可还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眼神中透露出对美酒的渴望。这时士徽才想起来,周泰在江东是出了名的酒量好。 合肥之战时,曹操亲率大军大败东吴军,孙权被围,周泰奋力拼杀,救出孙权后翻身复入敌阵救出同时被围的徐盛,因此身中数十枪,肤如刻画,孙权因此大为感激,战后亲自拿着酒,让周泰脱下衣服给众将看:皮肉肌肤,如同刀剜,盘根遍体。孙权手指其痕,一一问之,周泰具言战斗被伤之状。孙权问一处伤,敬他一觥酒。觥是古代盛酒器,一觥酒少说也有一升。周泰遍体鳞伤,至少喝了几十觥,酒量实在惊人。 “有,有,有。回交州之后管够,不要误事就好。” 士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小子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认真。 士徽连忙回答:“忘不了,忘不了,先记账。回去徽一并补齐给叔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似乎对于自己的记忆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文君前来所为何事?”士武突然转变话题,目光投向一旁的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 “父亲可有什么吩咐?”士徽也跟着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大哥并未说什么,只是说让我全力配合你,还说家族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家族都会鼎力支持你。”士武回答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忠诚。 “不管什么决定吗?”士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叔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士武严肃地看着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不管什么决定!” “好的,我明白了。”士徽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 “还望,叔父加紧训练,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乱到我们上场了。”士徽补充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紧迫感。 士徽除了每日前去观看前线动态之外,还坚持每日在营寨外骑马巡视。尽管营寨外的道路崎岖不平,有时甚至布满了泥泞和坑洼,但士徽依然坚定地骑马前行。 在士徽的军营中,炉火熊熊,铁锤敲击声此起彼伏。随军的工匠们忙碌不已,他们不仅是战士们手中的武器制造者,更是战场上的生命线。士徽深知,在战争中,武器的质量和数量往往能决定胜负,因此他对工匠们的重视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位将领。 士徽将衠钢槊的图纸交给工匠们,这是一种新型武器,结合了槊的刺击功能和钢的坚固,设计巧妙,杀伤力巨大。工匠们围坐在一起,研究图纸,讨论如何将设计变为现实。 经过十天的艰苦努力,终于,第一把衠钢槊在工匠们的手中诞生了。士徽拿起这把沉重的武器,满意地点了点头。 “幼平,来试试你的新武器。” 周泰接过衠钢槊轻轻挥舞着,感受着它沉重的质感和完美的平衡。他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展现出强大的力量。槊尖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能撕裂一切。 “衠钢槊,槊身由百炼钢制成,分槊柄和槊头两部分。槊柄一般长六尺。槊头呈圆锤状,有的头上装有铁钉若干,有的槊柄尾端装有鐏。槊锋刃长达两尺,远远长于普通的枪、矛的长度,即可用于骑兵持槊冲锋、又可舞槊横扫。其主要技法有劈、盖、截、拦、撩、冲、带、挑等。”士徽向着周泰介绍道。 周泰的眼神变得专注而坚定,他开始尝试着施展一些基本的槊法。槊身在他的手中舞动,如同一道闪电,迅猛而灵活。他的动作熟练而流畅,槊法的变化多端,让人眼花缭乱。 周泰的呼吸逐渐加重,他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他手中的衠钢槊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成为他手臂的延伸。 “主公,这...衠钢槊仿佛就是为我量身打造一般,泰很喜欢。”周泰对衠钢槊的喜爱溢于言表。他总是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凝视着它,仿佛它不仅仅是一件武器,而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本来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根据你的战斗风格所定制的。”士徽解释道。 \"正所谓,好马配好鞍,神兵配英雄啊。” 除了给周泰加强武力值之外,士徽还不忘给你自己搞一些保命的东西。 接着,士徽找工匠制作了三把强弓,他决定对它们进行拆解,以便更好地理解弓的结构和制作工艺。他相信,只有深入了解武器的每一个细节,才能在战场上更好地运用它们。拆解过程中,士徽发现了一些可以改进的地方,他立刻将这些想法告诉了工匠们,让他们进行尝试。 士徽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他认为,在战争的残酷现实中,道义有时候必须放在一边。如果能够通过狙杀敌将来避免大规模的战斗,减少双方的伤亡,那么这样的行动就是有价值的。他明白,这样的做法可能会引起争议,但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他开始拆解手中的弓箭,每一片木片,每一根弓弦,都被他仔细地研究着。他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手弩的大致模样,而关键点在于如何实现快速上弦。他命人打造的滑轮,是整个设计的灵魂,经过多日细致的打磨,滑轮的转动已经非常顺畅,基本上算是符合了士徽的要求。 组装手弩的过程,就像是在编织一张精密的网。每一根弓弦,每一片木片,都要精确地放置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士徽亲自参与其中,他的双手灵活而稳定,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一场创造死亡的仪式。 当最后一根弓弦被紧紧地绑在滑轮上时,士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把手弩将会成为他军队中的一把利器,一把可以在关键时刻改变战局的利器。他拿起手弩,拉动滑轮,感受着弓弦被迅速上弦的力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这就是我们需要的武器。”士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让我们用这把武器,为我们的胜利而战。” 三弓床弩是一种结构简单的强大武器,它的设计巧妙,威力巨大。为了防止别人学去这种设计,士徽用麻布将整个弓身罩住,只露出中间的弩身放置箭矢。这样,三弓床弩成为了一种秘密武器,隐藏在士徽的车舆之上。 士徽的车舆是一辆经过精心改造的坚固战车,它的外观与其他车辆相似,但在细节处却隐藏着不凡的秘密。这辆战车的前端挡板经过特殊装置,上面巧妙地开了一个凹槽,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这个隐藏的机关。弩身上覆盖着厚厚的黄布,在这层麻布之下,隐藏着三弓床弩的机括和弓身。只有当士徽准备使用它时,才会揭开黄布,露出那致命的弩身。 “主公这是何物?”一旁的周泰有些疑惑。 “三弓床弩,弩身由三张强弓组合而成,弓弦紧绷,张力巨大。箭矢被放置在弩身的中央,箭头指向敌人。当拉动机括,三张弓应力同时释放,箭矢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射出,能够轻易穿透敌人的盾牌和甲胄。” “若是在战场上遇到了难以力敌的人,便是可以以此来射杀对方。” 士徽邀请周泰去自己前去试射,并且吩咐任何人不得跟随。 周泰驱车来到营外,士徽简单的操作便是上好了弓弦,士徽说道:“幼平,你说射哪里,我们便是射哪里。” 周泰指着一百步开外的一棵树说道:“便是此树吧!”士徽说道:“射它。” 经过简单的瞄准之后便是扣动扳机,弩箭破空之声呼啸而过。只听一声炸响,弩箭射入树干之中。 “主公,射中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士徽满意地说道。 士徽带着周泰走向那棵被射中的树,当周泰靠近观察之后,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棵榆树的树干上,弩箭深深扎入,几乎贯穿了整棵树。 “入榆木半笴。”这样的威力,让周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暗自思忖,如果这样的攻击落在自己身上,恐怕也是难以抵挡。 士徽看到周泰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明白了三弓床弩的威力。他微笑着拍了拍周泰的肩膀,说道:“幼平,这只是一个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会看到更多这样的武器,它们的威力将会让你更加震撼。” 第42章 黄巾劫营 在士徽的营帐中,昏暗的灯光下,一位士兵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焦虑和疲惫。他向士徽报告道:“主公,我们的粮草队在返回途中遭遇了黄巾军的劫掠。” 士徽坐在帐中的木椅上,闻言身体微微前倾,眉头紧锁。他沉声问道:“粮草可安全送达?” 士兵脸上闪过一丝愧色,低声回答:“战乱中破损了一成,被抢走了三成,实际送达的只有六成粮草。” 士徽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缓缓站起身,走向帐帘,目光投向远处的长沙郡。 他心中暗自思忖:“终于坐不住了吗?黄巾军此举,是试探还是决心?” 夜风吹过,士徽的战袍随风飘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今日押送粮草的是谁?”士徽询问道:“可有伤亡?” “回主公,是石惇将军,并无人员伤亡。” 我方并无人员伤亡,说明敌军意图明显,并无死战的决心。甚至都没想过抢下全部的粮草,只是试探而已。 “联军大营可曾知晓粮草被劫之事?” “若不是恒发将军带人几十赶到恐怕六成也送不到联军大营。” 看来黄巾军粮草不多了,接下来的战斗恐怕进入收尾阶段了,相信用不了几日联军统帅刘彦就会下令士徽前去支援。 士徽对着旁边的副将说道:“整军备战吧,用不了几日统帅就会下令我们赶赴大营支援了。” 在清晨的薄雾中,一支运粮草队伍缓缓离开了营地,向着远方的联军大营进发。队伍中,甘醴骑马走在前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果不其然,队伍行进了不到半天,便在前方的密林中遭遇了黄巾军的埋伏。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宁静,紧接着,无数的黄巾军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手持刀枪,大声呐喊着冲向粮草队伍。 然而,士徽早有准备。在出发前,他已将大部分粮食悄悄替换成了泥土,只在外表保留了一层粮食的伪装。此刻,面对突然的袭击,甘醴并未显得慌乱,反而指挥队伍迅速有序地撤退,同时下令点燃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扔向那些装满泥土的粮袋。 火把落地,瞬间引燃了干燥的稻草和树枝,粮草队伍立刻陷入了一片火海。黄巾军见状,先是愣住,随即发出失望的怒吼。他们本以为能劫到充足的粮食,却没想到只得到了一把把焦土。 甘醴趁乱指挥队伍快速撤离,他回头望了一眼那熊熊燃烧的火海,心中既庆幸又忧虑。 翌日,晨曦初露,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士徽带着五百骑兵隐蔽在联军大营一旁的山坡上,凝视着远方的动静。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黄巾军果然有所行动。 两万名黄巾军分成四路,如同四把利剑,直指长沙郡城的四个方向。他们步伐整齐,旌旗招展,一改往日松散无序的状态,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战斗力。黄巾军的阵前,战鼓声震天,号角声嘹亮,营造出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 与此同时,与刘彦对峙的一万名黄巾军也采取了主动出击的策略。他们挥舞着刀枪,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如同潮水般涌向联军的大营。 士徽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微微一动。黄巾军的这一变化,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长沙郡城,更是要一举击溃联军的士气。 黄巾军在联军营门外掠阵,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他们大声呐喊,战鼓声、刀枪撞击声此起彼伏,营造出一种紧张而混乱的氛围。 联军大营内,士兵们纷纷从帐篷中冲出,面带惊慌之色。他们握紧手中的兵器,眼神中流露出紧张和不安。前几日虽有多次交手,但像今日这样黄巾军直接来到营门外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们不禁有些慌了神。 刘彦站在大营中央,看着周围的骚动,心中也不禁有些慌乱。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大声下令:“大家不要慌!保持队形,准备迎战!”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逐渐安抚了士兵们的情绪。他们开始有序地排列队形,准备迎接黄巾军的攻击。 此时此刻,联军营地之外,一名黄巾将领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黄色战袍,头戴黄巾,正手握一杆寒光闪闪的长枪,稳稳地立于阵前。 “汉贼们,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胆敢前来应战吗?” 刘彦静静地伫立在大营之中,目光紧紧锁定前方那位气势汹汹的敌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面对敌人如此嚣张跋扈的叫嚣,必须迅速做出回应,否则士气必将受到影响。 于是,他转身面向身后众将士,高声问道:“诸位将军,有谁愿意前去应战?” 话音未落,只见人群之中,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迈步向前。此人正是来自南海郡的县尉,只见他拱手抱拳,对着刘彦朗声道:“末将不才,愿往一试!”其言辞恳切,语气豪迈,令人不禁为之振奋。 说罢,南海郡县尉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动作矫健而敏捷。紧接着他伸手握长枪,宛如蛟龙出海般挥舞起来,枪尖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摄人心魄。随后,他轻夹马腹,胯下骏马嘶鸣一声,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向着敌阵飞奔而去。马蹄声响彻大地,扬起一片尘土飞扬…… 刘彦看着南海郡县尉离去的身影,心中暗自祈祷。他希望南海郡县尉能够战胜黄巾猛将,为联军争取到更多的机会和优势。 两人在马上你来我往,长枪碰撞的声音清脆而激烈。南海县尉,手中的长枪如同一条怒龙,快如闪电,直取黄巾将领的要害。他的对手,黄巾将领,手中的长枪同样也不甘示弱,每一次格挡都精准有力。黄巾将领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敏锐的直觉,一次又一次地躲过了致命的攻击。 周围观战的人群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战斗,他们的心随着战斗的节奏而跳动。县尉的部下们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支援他们的长官,而黄巾军士兵们则大声呼喊,为他们的将领加油鼓劲。 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两人的马匹在战场上来回奔跑,尘土飞扬。突然,县尉找到一个机会,他的长枪如同毒蛇一般刺向黄巾将领的胸膛。黄巾将领匆忙之间,只能尽力格挡,但县尉的力量太大,他的长枪被震得脱手而出。 县尉趁机猛攻,长枪如同暴雨般落下,黄巾将领只能狼狈地躲避。最终,在一次剧烈的碰撞后,黄巾将领被震落马下,县尉则骑在马上,长枪直指天空,胜利的呼喊声响彻云霄。 就在此时,黄巾军军阵之中突然射出无数箭矢,如同死亡的暴雨一般倾泻而下。县尉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突如其来的箭雨让他措手不及。他试图躲闪,但箭矢来得太快太密集,他甚至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应。 箭矢雨点般落在县尉的身上,穿透了他的铁甲,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身体。他的战马也未能幸免,同样被箭矢射中,发出痛苦的嘶鸣。县尉和战马瞬间被射成了刺猬,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周围观战的人群发出惊恐的尖叫,县尉的部下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长官倒下,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黄巾军士兵们则发出胜利的欢呼,他们的箭矢成功地击倒了强大的对手,为他们赢得了战斗的主动权。 县尉的身体从马上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长枪仍紧紧握在手中,但已经再无挥舞的可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甘和遗憾,生命的光芒在他的眼中渐渐消逝,最终归于黑暗。他的身体静静地躺在战场上,成为了这场残酷战争的又一个牺牲品。 第43章 火烧联营 黄巾军的中军将领站在高地上,一声令下,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回荡:“杀!” 随着这一声令下,黄巾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联军的大营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的脚步声如同鼓点,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在营寨的栅栏处,他们纷纷丢弃手中的一切易燃之物,然后仓惶逃走,为接下来的攻击做准备。 “放箭!放箭!”黄巾军的军阵之中,突然射出无数火箭,带着熊熊的火焰,划破夜空,直奔联军的大营而去。这些火箭如同流星一般,带着毁灭的力量,瞬间点燃了联军大营的栅栏和帐篷。 联军内的士兵们刚刚整顿好兵马,准备应战,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原本整齐的阵脚,在这猛烈的攻击下,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联军大营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声:“走水了,走水了。快灭火啊!” 在这紧急关头,桓发见形势不妙,知道事不可为,他当机立断,迅速率领着自己的兵马,从营寨的后门冲出,试图从背后对黄巾军发起反击。 一旁的合浦郡主薄张雯见状,也是毫不犹豫地率领着自己的军队跟随桓发, 然而,此时的苍梧郡县尉史璜却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他带着人马在联军大营中来回奔走,奋力扑打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试图控制住火势。他的脸上满是焦灼和忧虑,每一次扑灭火焰,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 南海县尉主将不幸身死的这一消息瞬间传遍了南海部曲,军心一时大乱。士兵们有的惊慌失措,有的愤怒欲狂,整个联军大营仿佛即将崩溃。 就在这关键时刻,统帅刘彦展现出了他非凡的将才。他临危不乱,迅速出现在混乱的士兵中间,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瞬间稳住了军心。他指挥若定,调度有方,很快就将混乱的局势重新掌控在手中。在他的带领下,联军重新组织起来。 联军大营内的火势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蔓延开来。烈焰吞噬着帐篷和物资,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在这危急时刻,张雯展现出了过人的冷静和智慧,他迅速指挥士兵将未被火势触及的营帐隔离开来,避免了一场全军覆没的灾难。尽管如此,联军还是损失了近两成的营帐,军用物资的损失更是无法估量。 随着栅栏被火焰吞噬,联军大营失去了最后的屏障。黄巾军趁机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如狼似虎,直奔联军的中军营帐所在。 “杀,捉拿汉贼将军者,赏百金!”黄巾军的将领站在军阵之前,挥舞着长剑,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狂热和贪婪,激励着每一个黄巾军士兵向前冲杀。在这重赏之下,黄巾军的士气达到了顶点,他们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联军的中军营帐。 联军士兵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背靠着中军营帐,拼尽全力抵挡着黄巾军的进攻。每一次刀剑相交,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和生命的消逝。 桓发站在混乱的人群中,冷静地调配着一千刀盾兵,将他们交由张雯调遣。 “张主薄,这一千刀盾兵跟随你们从右侧攻击,我带其余人从左侧攻击。” “好!”张雯应声道。 两人各自率领着两千士卒,兵分两路,如两把利剑,分别从联军大营的左右两侧杀入黄巾军。 左侧的桓发,如同一头猛虎,率领着士兵们冲入敌军阵营。他们手中的刀盾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黄巾军的生命。 右侧的张雯也不甘示弱,他带领的士兵们如同狂风暴雨,瞬间击溃了黄巾军的防线。 “报!桓发将军带兵从敌军左侧杀入。” “报!张雯主薄带兵从敌军右侧杀入。” 黄巾军的两翼受到了突然的攻击,他们的阵型瞬间出现了混乱,冲击中军的力度也大大减缓。 “刀盾手结阵!” “速速结阵!” 主帅刘彦迅速捕捉到了这个机会,他站在中军营帐前,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结成防御阵型,与左侧的桓发和右侧的张雯形成犄角合围之势,大有将黄巾先锋一口吞下的局势。 刘彦相信,当桓发与刘雯形成合围之势就是自己收网之时。 黄巾军将领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他果断地下令:“全军出击!”随着他的命令,一旁观战的黄巾军中军也如潮水般直奔联军大营的右侧,显然是发现了张雯部的薄弱环节,意图一举击溃联军。 士徽站在联军大营的一处高地上,目光如炬,冷静地观察着战场上的局势。他看到黄巾军如潮水般涌向联军的中军营帐,主帅刘彦的处境岌岌可危,立刻做出了决断。 “刀盾兵与长戈兵,组成战阵,前往中路营救主帅刘彦!”士徽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瞬间传遍了周围的士兵。 刀盾兵在前,长戈兵在后,组成鹤翼阵迅速接近联军大营。 “幼平,我们去冲阵。” “主公?”周泰有些担心的看着士徽说道。 “放心我跟你后面,你尽管冲。” “众将听令,保护好主公。” “喏!” “儿郎们,随我冲阵,杀!”周泰一声暴喝, 与此同时,士徽自己则是与周泰一同,率领着五百精锐骑兵,准备进行一场斩首行动。他们的目标是黄巾军的主将,只要能将其斩杀,就能瞬间扭转战局。 五百骑兵在士徽和周泰的带领下,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直奔黄巾军的主将而去。他们的马蹄声如雷鸣,他们的剑刃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和杀气。 战场上,联军的士兵们看到士徽和周泰的举动,士气大振。 他们知道只要能击杀贼首,黄巾军便可一触即溃,联军就能重新组织起反击。 战场上,黄巾军的首领大声呼喊着,他的声音充满了决然:“士兵们,为了我们的胜利,为了我们的信仰,冲啊,突破汉军防线,活捉汉军主将!” 黄巾军这边也是同样的想法,只要能够突破汉军防线,只要能够将主帅擒获,汉军的士气将会受到巨大的打击,军队也将失去统一的指挥,从而陷入混乱。 第44章 黄巾力士 战场上,黄巾军将领猛地大叫一声:“力士安在?”这一声呼喊如同惊雷。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战场上突然起了一阵风。这风势迅猛,夹杂着呼啸声,如同猛兽般横扫过战场。 在联军与黄巾军激战正酣之际,战场上突然出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从黄巾军的阵中缓缓走出,他们手持大刀,刀刃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士兵们的心上,让他们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力。 黄巾军将领指着前方敌军,大喝道:“给我冲!”力士听命,挥舞大刀,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阵。 这些大汉面容冷峻,眼神如鹰,他们身上的盔甲在火光下发出金属般的光泽,显得格外醒目。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人不禁想起古代的猛将,仿佛他们手中的大刀随时都能将敌人撕裂。 这些大汉的出现,瞬间吸引了联军的注意。他们看到这些大汉正向联军的中军营帐突进,仿佛是冲着主帅刘彦而来。联军的士兵们心中一紧,他们知道,这些大汉的出现,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 “这莫非就是黄巾力士?”刘彦吃惊的看着。 在这紧急关头,联军的主帅刘彦也注意到了这些大汉。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知道,这些大汉的出现,意味着战局的逆转。他迅速下达了命令,让士兵们加强中军营帐的防御。 战场上,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联军的士兵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些大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恐惧。而黄巾军的士兵们则欢呼起来,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在这关键时刻,战场的命运似乎就掌握在这些身材魁梧的大汉手中。 战场上,黄巾力士犹如一道狂风,直冲汉军阵营。他手中的大刀舞动如飞,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狂风和雷鸣,将汉军的士兵们吓得心惊胆战。 “挡住他们!挡住他们!”主帅刘彦有些激动的指着黄巾力士。 汉军士兵们纷纷后退,他们看到黄巾力士那如山岳般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这力士的力量远非他们所能抵挡。 在这紧急关头,汉军中的一名勇士挺身而出,他手持长枪,毫不畏惧地冲向黄巾力士。 “杀!” 黄巾力士看到这名勇士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挥舞着大刀,如同猛虎下山,瞬间冲向勇士。勇士紧握长枪,迎着黄巾力士的冲击,拼尽全力刺出。 然而,黄巾力士的力量太过强大,勇士的长枪瞬间被大刀砍断。他的身体也被强大的冲击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黄巾力士冷笑一声,再次挥舞大刀,如同猛虎下山,直奔中军而去。他的每一步都踏得地面震动,每一次挥舞大刀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汉军士兵们面对这样的敌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惧。 黄巾力士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汉军士兵们无法抵挡他的前进。他们用尽全力,挥舞着手中的刀剑,试图阻挡这个庞然大物,但他们的武器在黄巾力士的大刀面前,就像是脆弱的稻草一般,被轻易地击飞。 汉军士兵们的阵线在他的冲击下开始崩溃,他们被迫不断地后退,试图找到能够抵挡黄巾力士的方法。但黄巾力士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走数名汉军士兵的生命,他的每一次前进都在汉军中制造出一片混乱。 战场上,黄巾力士的身影几乎成为了死亡的象征,他所到之处,汉军士兵们纷纷避让,无人敢直缨其锋。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场灾难,无情地摧残着汉军的阵线,让汉军的士兵们感到了绝望。 在这股摧枯拉朽之势面前,汉军的士兵们虽然心生恐惧,但他们并没有完全失去勇气。他们知道,如果不能阻止这个黄巾力士,整个战局将会彻底崩溃。 “伤黄巾力士者,官升一级,杀黄巾力士者,赏钱一千。”主帅刘彦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副将听到命令,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他的动作迅猛而准确,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取黄巾力士的要害。只听“噗嗤”一声,长枪准确地刺中了黄巾力士的肩头,暴起一朵血花。 这一枪若是再慢上三分,定是直取黄巾力士的咽喉,将其一击致命。黄巾力士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他的攻势因为这一枪而受到了阻碍。这一幕,让所有的士兵都看在眼里,他们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好——好——好!”刘彦不断称赞。 士兵们突然明白过来,黄巾力士并非不可战胜的怪物,他们也是凡人,也会受伤,也会痛苦。这一认识瞬间点燃了士兵们内心的勇气,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将黄巾力士团团围住。 战场上,副将与黄巾力士的战斗异常激烈,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副将身手敏捷,长枪如同毒蛇般灵活,每一次出击都准确无误地刺中黄巾力士的身体。黄巾力士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长枪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黄甲,但他们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依旧疯狂地挥舞着大刀,每一次挥刀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副将首先发难,他手中的长枪犹如一条毒蛇,迅速刺向最接近的黄巾力士。力士举刀招架,但副将的枪法极为灵活,轻易就避开了刀锋,直取力士的咽喉。 黄巾力士挥刀格挡,趁机冲到了副将的面前,举起大刀狠狠地砍向副将。副将躲闪不及,只能硬接这一刀。刀枪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副将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长枪差点脱手而出。 副将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找到一个突破点。他眼神一凝,突然改变了战术,不再与黄巾力士硬碰硬,而是利用长枪的灵活性,不断进行快速的刺击,让黄巾力士无法近身。 这一招果然有效,黄巾力士们被副将的快速刺击打得手忙脚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副将发现了黄巾力士的破绽。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长枪瞬间化作一道闪电,直取黄巾力士的心脏。这一枪准确无误,黄巾力士的动作瞬间停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然后慢慢地倒下。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旁的另一名黄巾力士暴喝一声,高高跃起,他的动作迅速而猛烈,一招“开山劈地”带着狂暴的力量,瞬间将副将一分为二。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汉军的士兵们目睹这一幕,刚刚回升的士气顿时又跌入了谷底。 然而,就在黄巾力士要继续冲阵的时候,一名汉军刀盾手突然从侧面冲出,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倒地翻滚,一刀砍向黄巾力士的腿部。黄巾力士躲闪不及,被刀砍中,发出一声闷哼,跪倒在地。 一旁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准备给黄巾力士致命的一击。他们手中的刀剑闪烁着寒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和杀意。然而,黄巾力士并没有就此放弃,他怒吼一声,站了起来,手中的大刀犹如疯魔一般,一阵挥舞,将周围的刀盾手全部砍翻。 黄巾力士的力量惊人,每一刀都带着狂暴的力量,刀盾手们无法抵挡,被一一砍倒。然而,在这疯狂的攻击中,黄巾力士也感到了力量的流逝,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最终脱力倒在了血泊之中。 士兵们看着倒下的黄巾力士,心中既感到庆幸,又感到震惊。他们没想到,这名黄巾力士竟然如此强大,若非刀盾手的突然袭击,他们可能无法将其击败。 第45章 联军溃败 主帅刘彦站在高处,目睹着这一切,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他看到自己的士兵在黄巾力士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士气迅速低落。刘彦心中明白,这场战斗已经失去了控制,他的军队无法抵挡黄巾力士的猛攻。 虽然死掉了两名黄巾力士,但依旧有数十名黄巾力士向中军大营所在冲来。刘彦发觉此刻的中军大营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若不尽快撤退,只怕会陷入重重围困之中。 “撤退!”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他尽力保持镇定。 他希望尽可能地保存实力,避免更大的损失。他的决策是明智的,因为在黄巾力士的猛烈攻势下,任何抵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中军大营内的士兵们听到撤退的命令,纷纷开始行动起来。他们迅速收拾起自己的装备,将重要的文件和物资打包好,然后有序地离开了大营。 “汉贼休走!”看到刘彦转身进入营帐中,黄巾军将叫喊道。 黄巾将领跟随刘彦杀入帅帐。 “将军快走!我来拦住此人。”一旁的副将说道。刘彦感激地看了一眼副将,然后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帅帐。他带领着剩余的亲信,朝着后方奋力奔逃。 与此同时,副将与黄巾将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两人刀光剑影,互不相让。 然而,黄巾军人数众多,逐渐包围了副将。尽管他奋勇作战,但最终还是寡不敌众,倒在了血泊之中。 “追,莫要让汉贼将领跑了。” 刘彦站在战场的边缘,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无奈与忧虑。他身着战甲,手握长剑,却并不打算亲自上阵。身边的护卫们,个个身强力壮,眼神坚定,他们是刺史大人朱符的亲卫队,每个人都经过严格的挑选和训练,是真正的精英。 “你们去吧,尽量保护自己,不要轻易冒险。”刘彦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他不想让自己的亲卫队轻易陷入危险。 “喏。”护卫们相视一眼,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军。刘彦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酸楚。他知道,这些护卫们都是一顶一的好手,是他在战场上的最后屏障。他不想让他们冒险,但他也别无选择。 喊杀声四起,刀剑相交,血花四溅。刘彦注视着战局,心中焦虑不安。 忽然,一名护卫满身鲜血地士兵跑到刘彦身边:“将军,黄巾军已突破防线,我们快抵挡不住了!”刘彦面色凝重,他深知此时形势危急。但他仍冷静思考着应对之策。片刻后,他目光坚定地说道:“传令下去,全军退出大营,利用地势之险进行防守!” 三名黄巾力士如同猛兽般穷追不舍,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与刘彦的护卫们混战在一起。这些黄巾力士身形魁梧,肌肉发达,每一次挥舞手中的武器,都带着一股狂暴的力量。 仅仅几个回合下来,护卫们便是死伤无数。虽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但是面对黄巾力士以伤换伤的打法,他们依旧抵挡不住。这些黄巾力士似乎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他们的攻击凶狠而狂野,往往一个人就能拖住四五个护卫。 守在刘彦身边的护卫越来越少,就在即将到达联军大营后门的时候,刘彦身边的护卫人数已经由一开始的一百人减少到了二十人。 在千钧一发之际,士徽的亲卫队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战场上。 亲卫队的盾兵们,左手持盾在前右手驾刀于盾牌之上,迅速向着敌军冲锋。紧随盾兵之后的是长戈手,他们双手紧握着长戈,尾部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以极快的速度跟随着刀盾兵的冲锋,他们如同猛烈的洪水,势不可挡。 “杀!” “保护将军撤退!” 刘彦站在原地,目光冷峻,他的身前跪着一名将领,战甲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显得有些狼狈。 “末将乃士徽将军麾下,奉命前来接应将军撤退。”将领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尽管他跪在地上,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卑怯。 刘彦闻言,微微皱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家将军,现在何处,为何不亲自前来?” 将领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刘彦:“回将军,我家主公率军前去冲阵了,故而不能亲自前来。” 刘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士徽将军勇猛无畏,我军有他,实乃幸事。” 将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他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将军过誉了,我家主公只是尽忠职守而已。” “起来吧,我们也要尽快撤退,不能让士徽将军的努力白费。”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他转身看向战场,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两个刀盾兵冲到前方,一左一右围住一个黄巾力士,他们的目光坚定,手中的盾牌和长刀闪烁着寒光。黄巾力士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手中握着的大刀上沾满了鲜血。 每当黄巾力士要对刀盾兵展开攻击的时候,后方的长戈兵鹰瞵虎攫瞅准时机便是挥戈啄击,他们的长戈如同巨蟒般缠啄向黄巾力士,黄巾力士不得不进行格挡。 有托大者丝毫不在意,便是被长戈一啄击之下的开了瓢。随后,一旁的刀盾手左右开弓,迅速解决掉一名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进行格挡时,左右两侧的刀盾兵则是抬起盾牌作掩护,他们迅速地砍在黄巾力士腰间,刀身轻轻划过迅速而准确,鲜血直流。 当黄巾力士要攻击刀盾兵时,两人则是迅速靠拢在一起,他们的盾牌和长刀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当黄巾力士想到挥刀攻击刀盾兵时,长戈手自己调整好姿态,随时准备勾杀黄巾力士的脚腕。 若是黄巾力士不挥刀格挡,便是同样会被勾翻在地,然后便是受到两名刀盾手的一通乱砍,偶尔伴随着几下啄击。 几息之间,就能绞杀一名黄巾力士。看的一旁的主帅刘彦目瞪口呆。 勇猛谈不上,因为这种打法换谁都招架不住,但是用在此处却是有奇效。 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跑上前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 \"报,士徽将军率领骑兵从联军右侧冲入敌阵。\"传令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敬佩。 刘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士徽将军果然勇猛,他的这一举动,必定能打乱敌人的阵脚。\"刘彦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他转身对身边的将领说道。 将领们纷纷点头,他们的眼中也充满了敬佩。他们知道,士徽将军的勇猛无畏,是他们的楷模。 \"传令下去,让左翼的士兵做好准备,一旦敌阵出现混乱,立刻发起攻击。\"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果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将领们齐声应是,他们迅速转身,将刘彦的命令传达下去。 \"报,士徽将军又率领骑兵从联军左侧冲入敌阵。桓发将军与张雯主薄以形成合围之势,合兵一处向着大营中推进。\"传令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刘彦看着战场,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欣慰。 “随我杀回去,全歼敌军。\"刘彦的声音中充满了果断和坚定,他举起长剑,带头冲向战场。 第46章 蛾贼京观 桓发与张雯合并一处,他们的军队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成功分割了冲击联军大营的黄巾军。 “桓发将军,我等该如何行事?”张雯在一旁问道。 “当然是跟随主公杀过去了。”桓发提刀欲冲,却是被张雯一把拉住:“将军不可,将军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桓发一脸疑惑地问道,大有一副你要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的意思。 “我军兵微将寡,贸然出击恐遭埋伏。如今你我虽合并一处将黄巾军一分为二,可我们也是腹背受敌的局面,这是其一。” “主公乃是骑兵,来去自如,我等若是跟随冲阵,势必成为主公掣肘,这是其二。” “中军主将受困,我等若是不去救援,恐陷主公不义乎;我们名义上还是刘彦的部下,这是其三。” “那我等现在赶回大营,营救主将?”桓发看着刘雯。 “是也!”刘雯点头。 “随我杀回中军,营救将军,冲啊!”桓发喊道。 在战场的喧嚣中,黄巾军中军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士兵们纷纷回头,只见后方烟尘滚滚,大量的汉军如狂潮般涌来。恐慌瞬间蔓延,黄巾军阵脚大乱,有的士兵开始不顾一切地向后逃窜,有的则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在这混乱之中,仍有一小部分黄巾士兵保持着冷静。他们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冲向黄巾力士所在的位置。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高喊着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那是誓死一战的决心。他们用身体挡在黄巾力士的前方,组成了一道坚实的防线,准备迎接汉军的冲击。 汉军的冲锋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狠狠地撞击在黄巾力士的防线上。刹那间,金属相交的声响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凄烈的战歌。鲜血四溅,双方士兵倒下的身影此起彼伏。 桓发率领着部众奋勇杀敌,他们的刀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而张雯则在远处指挥着弓箭队,箭如雨下,给予敌人重创。 随着战斗的进行,黄巾军的防线逐渐松动,汉军的气势越来越盛。桓发看准时机,一声怒吼,带领众人突破了敌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刘彦迅速召集了身边的护卫和残兵,高举着手中的战刀,大声呼喊:“兄弟们,反击的时候到了!让我们为大汉扫平蛾贼!”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激励着每一个士兵。 随着刘彦的一声令下,护卫和残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高喊着口号,向黄巾军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扫平蛾贼!” 战斗越来越激烈,黄巾军开始出现混乱。他们没想到,汉军的反击会如此猛烈,如此迅速。他们开始溃败,开始逃窜。 桓发与张雯步履匆匆,来到刘彦身前,齐齐行礼:“末将救驾来迟,请将军责罚。” 刘彦面上带着微笑,目光中透露出赞许之色:“两位将军神勇,若不是两位将军及时赶到合围黄巾贼,我军恐败矣。何罪之有,当嘉奖!” 桓发与张雯闻言,一同抱拳:“谢将军。” 刘彦目光转向后方,眉头微微一皱:“怎么不见士徽将军?” 桓发张口欲言,却被张雯暗中拉住,张雯抢先一步回答:“回将军的话,士徽将军特意留下来掩护我等围剿大营之中的黄巾。如今依旧在营外与敌军交战。” 副将快步走上前来,抱拳道:“将军,收拢黄巾俘虏八百人,如何处置,还请示下。” 刘彦环顾四周,他的目光在众将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问道:“众将以为该当如何?” 桓发将军跨前一步,抱拳朗声道:“将军,这些黄巾俘虏若是能为我所用,必能增强我军实力。末将建议,挑选其中精壮之士,编入我军,其余老弱病残,可释放归乡。如此一来,既能壮大我军力量,又能显我军仁德,一举两得。” 刘彦微微点头,似乎在权衡桓发将军的建议。 然而,就在此时,张雯将军却是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非也非也,今海内一统,惟黄巾造反;若容其降,无以劝善。使贼得利恣意劫掠,失利便投降:此长寇之志,非良策也。末将认为,应当将所有俘虏一律严惩,以儆效尤,方能彰显我军之威严,震慑其他潜在的叛逆之心。” 刘彦将军的眉头微微皱起,最终,主帅刘彦将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决绝。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中,仁慈往往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张雯将军所言极是,此时此刻,我军需要的是威严与震慑。所有黄巾俘虏,一律严惩不贷。传令下去,斩首八百黄巾军,收蛾贼尸以为京观。”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军中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八百黄巾俘虏被押解到刑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同情与怜悯早已被战火焚尽。 刽子手的刀光闪烁,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八百颗头颅落地,血液染红了土地。这些曾经为生存而战的黄巾军,如今成为了刘彦将军用来震慑黄巾军的工具。 不久,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斥候飞驰而来,翻身下马,急报道:“报...将军,士徽将军已将黄巾军击溃。” 刘彦举起长刀,他转身面向全军,高声呼喊:“全军听令,随我追击贼寇,为天下百姓,为国家社稷,誓死一战!” “誓死一战!”全军将士齐声响应,声震云霄,气势如虹。 刘彦身披战甲,手持长矛,策马冲在最前方。桓发与史璜两位将军,分别手持长刀和长枪,紧随其后。五千人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向着黄巾残兵冲去。一路追击,犹如猛虎追兔,势不可挡。 黄巾残兵见状,惊恐万分,纷纷溃败。士兵们纷纷落荒而逃,场面一片混乱。 冲击联军大营的三千前锋军和三千中军,在联军大营中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士徽与周泰率领的五百骑兵,在三千黄巾军中犹如猛虎入羊群,三进三出,杀得黄巾军四处逃窜,一片混乱。 观战的黄巾军将领见大势已去,知道再战下去只是徒增伤亡,于是果断下令撤退。他们率领剩余的一千人,企图逃离战场,寻找生机。 然而,士徽将军早已洞悉了黄巾军的意图。 “幼平,你率百骑前去截杀贼将,务必将人斩杀!” “周泰领命。”立即率领一百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撤退的黄巾军。 黄巾军见状,惊恐万分,他们拼尽全力,试图抵挡周泰的冲击。然而,在周泰和一百骑兵的猛烈攻击下,黄巾军节节败退,死伤惨重。 周泰眼见黄巾将领企图逃离战场,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他迅速从一旁的副将手中接过数支投矛,直接瞄准敌将的后背,毫不犹豫地投掷出去。 投矛破空而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敌将。敌将还未反应过来,投矛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从马背上将他摔落。周泰见状,身形一晃,犹如猎豹般迅速冲上前去。 周泰手起刀落,一刀斩下了敌将的首级,动作干净利落。他手持敌将的首级,眼神坚定地回到士徽身边,高声报告:“主公,末将已成功击杀敌将,首级在此。” 士徽看着周泰手中的敌将首级,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头赞许道:“好,幼平勇猛过人,此战功不可没。” 第47章 计将安出 刘彦帐中,灯火通明,众将士围坐,气氛凝重。士徽坐在右侧主位,周泰屹立其后,桓发与张雯分坐左右,神色各异。左侧主位,监军虞褒神色严肃,旁侧苍梧郡县尉史璜、新任南海部将领皆显紧张。 刘彦环视众人,语气坚定:“此次战役,各位英勇奋战,功不可没。本将定会上表朝廷,为各位请功封赏。” 话音刚落,虞褒便起身,目光如炬,直指士徽:“士将军,联军大营遭袭,你为何按兵不动,不前来支援?” 士徽神色不改,答道:“虞监军,我担忧此乃敌军调虎离山之计,故而未敢轻举妄动。粮草乃军中命脉,若有所失,我士徽有何颜面面对刘将军的重托?” 刘彦听罢,微微点头,补充道:“幸得文君及时率兵赶到,否则我军恐怕难逃一败。” 然而,士徽的亲卫队其实是在见到刘彦的护卫死伤过半后才加入战斗,这一点,刘彦并不知情。士徽心中暗自庆幸,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 刘彦继续道:“文君麾下将领英勇,斩杀贼将首领,此乃首功。此战,文君功不可没。” 虞褒闻言,在一旁直摇头,似乎对刘彦的赞赏不以为然,他心中或许有着自己的考量。 史璜则陷入了沉思,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而一旁的新任南海部将领,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目光坚定地望向士徽,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某种准备。 整个帐内,气氛微妙,每个人都在心中打着各自的算盘,而刘彦的赞赏之言,更像是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又添上了一笔浓重的色彩。 刘彦环顾四周,神色严峻,开口询问:“如今营外尚有两万黄巾军围困长沙郡。我军如何破之?众将士可有破敌之法?” 他目光首先落在监军虞褒身上,只见虞褒看着地面,不断摇头,似乎对此局势毫无头绪。刘彦见状,也不过多理会,转而看向士徽。士徽神色深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刘彦不便打扰,便将目光转向张雯。 “张主薄,你可有何良策破敌?”刘彦直接问道。 张雯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回答:“将军,未发现我军弱点?我军目前缺乏远程攻击手段。我们从交州所带来的兵士多为刀盾手,以及一些新招募的长戈手,而弓箭手却极为缺乏,不足千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与黄巾军交战,我军恐不占优势。尤其是那些黄巾力士,非一人可敌。若我军有足够的弓箭手,乱箭射杀,破敌则易如反掌。” “至于如何退敌,属下并无良策。”张雯说道。 县尉史璜微微起身,似乎有话要说,但当他看到士徽依旧在沉思,便又缓缓坐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似乎在权衡是否应该在此刻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一幕被旁边的新任南海部将领看在眼中,他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态,心中期盼这场会谈能够早早结束。他急切地想要去找士徽,表达自己的忠心,并投效于他。他心中盘算着,自己带着南海郡剩余的两千人马投奔士徽,想来士徽也不会拒绝自己。 士徽突然开口问道:“将军可有与城中建立联系?”他的目光锐利,直视着刘彦。 刘彦一拍大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文君的意思是里应外合?再来个前后夹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士徽听闻,脸色一黑,心中暗自咒骂,怎么这人都不听人把话说完的,自己臆想这么多,古人都是这样的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将军此计行不通。若是城中军力势强则早是开门在城外与黄巾军迎战了,固守城池就说不可力敌,若是里应外合,前后夹击,恐怕没等我军围困黄巾,黄巾已经冲杀入城中了。” 刘彦听闻,脸色变得尴尬,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这…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困惑。 “当下之急,应先派人混入城中,探听敌军虚实。”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 刘彦点了点头,似有所悟。 “吾有一好友,名曰赵羽,乃是城中校尉。此人忠肝义胆,可堪信任。若遣人入城,必能探出有用情报。”张雯拱手说道。 士徽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事不宜迟,张雯主薄可速速修书一封,差人送与赵羽校尉。”刘彦连忙说道。 张雯领命而去。 众人皆松了口气,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此时,室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原来是前方探子回报,黄巾军已逼近城下。 形势紧迫,众人面色凝重。但此刻,他们心中已有计策,不再像起初那般慌乱无措。 刘彦焦急地环视议事厅,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士徽身上,急切地问道:“黄巾又在攻城,我等该当如何啊?”士徽站在地图前,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将军,我方粮草多次被劫掠,我猜测黄巾粮草定然不多,不然不会如此急迫的想要攻破城池。若是我军断其粮草,方可破之。” 听闻士徽如此谏言,虞褒心中一惊,他看着士徽,心中暗自思忖:难道一直是我多想了?他心中虽有疑惑,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刘彦稍加思索,发现此计并无不妥,便是询问道:“士徽将军可愿领兵前去?” “有何不敢,但凭将军吩咐。”士徽拱手说道。 刘彦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心中清楚,让士徽出击并非只是为了应对黄巾军的攻城,更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一开始,联军中的两股势力势均力敌,但在经历过一场大战之后,刺史部的实力受损过半,已经无法与士家联军抗衡。如今,若是能通过黄巾军来削弱士家的力量,无疑是一条绝佳的计策。 他看着士徽,心中暗自盘算:士徽啊士徽,你是否能明白我的用意呢?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士徽的建议,但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算计。 虞褒看着两人,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士家在交州的声望如日中天,可以说大半交州都掌控在士家手中。若是再丢了这支军队的指挥权,那么刺史大人危矣。他依旧坚定地认为士徽狼子野心,必有所图。他看着士徽,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暗道:士徽,你休想得逞。 看着刘彦与士徽的互动,虞褒心中却是冷笑。他一改往日神色,只是默默地看着两人只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心中暗道:刘彦,你以为这样就能削弱士家的力量吗?士徽,你以为你的一番谏言就能得到刘彦的信任吗?你们都太小看对方了。他微微摇头,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 士徽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沉声说道:“将军容我准备几日。” 刘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士徽将军,若是需要支援尽管开口,一切资源全由将军调配。” “若能退敌,将军乃首功。”刘彦继续说道。 士徽闻言,说道:“多谢将军信任,徽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第48章 良将来投 士徽等人离去之后,营帐内只剩下了刘彦与监军虞褒。刘彦转过身,看着虞褒,语气平静地问道:“虞监军可有话说?” 虞褒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将军不知士家狼子野心乎?”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士徽的疑虑和不安。 刘彦转头望向帐外,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缓缓说道:“我岂能不知,临行前刺史大人再三嘱咐我等要防范士徽夺权。”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沉重。 虞褒闻言,眉头紧锁,他有些不解地问道:“那将军还让士徽调配全军资源。” 刘彦转过头回答道:“此一时彼一时,就算我不这么说,他就不能调动全军资源了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现状的无奈。 虞褒有些失神,他似乎无法理解刘彦的决定。 刘彦继续补充道:“前番,联军大营被烧,我军伤亡过半。就士徽部正好在后方押运粮草,故而没有伤亡。我部现在势微。好在这些人还把我这个主将放在眼里,听从调遣。若是抗命不从。我等也是没有办法。” “若是一意孤行,你我很有可能性命不保,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局势的担忧和对虞褒的责问。 “还不是你的计策?若是我们在后方督运粮草,何至于此!” 虞褒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感叹,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他的沉默似乎在表达着内心的矛盾和不安。 刘彦看着虞褒,眼神中闪过一丝理解之色。他深知虞褒的忠诚和担忧。他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虞监军,我等还需共同努力,方能度过此劫。”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坚定和对虞褒的信任。 虞褒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他深知刘彦的决断和智慧。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士徽刚回到营帐内,外面传来通报声:“报!新任南海部将领覃平求见!” 士徽眉头微微一皱,露出几分疑惑,他并未听说过覃平这个名字,也不明白这位新任将领为何突然前来拜访。然而,疑惑的神情很快被一种了然所取代,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让他进来。”士徽平静地吩咐道。 片刻后,一位身着南海部将领服饰的男子步入帐内,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期待。覃平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朗声道:“末将覃平,特来投效将军,还望将军收留。” 士徽上下打量着覃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问道:“为何前来投效?” 覃平神色坚定,回答道:“末将素闻将军威名,心中仰慕已久。且末将认为,跟随将军,方能发挥所长,为天下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 士徽微微点头,覃平的回答似乎让他感到满意。他站起身来,走到覃平面前,伸手扶起他:“好,既然你有这份心,我便收你。但从今往后,你必须忠诚于我,不得有二心。” 覃平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再次抱拳:“末将誓死效忠将军,绝不辜负将军厚望!” 外面突然传来通报声:“报!县尉史璜求见!” 士徽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史璜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他直接吩咐道:“让他进来。” 帐帘掀开,一位身着县尉服饰的男子步入帐内,他面容严肃,步伐稳健。史璜见到覃平也在帐内,并未露出惊讶之色。 反而平静地行了一礼:“末将不才,特来投效将军,愿追随左右,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士徽看着史璜,问道:“汝为何今日决定来投我帐下?\" 史璜目光坚定,回答道:“末将深知将军英勇善战,心怀壮志,末将亦愿为将军效命,共图大事。” 士徽听了史璜的话,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士徽站起,走至两人面前,凝视片刻:“汝二人之言动人心。然我欲重用之人,须忠勇兼备,不仅能安疆平乱,亦能体恤百姓,汝二人能否做到?\" 覃平双手抱拳,昂然答道:“末将虽无惊世之才,但有一颗忠心。今蒙主公不弃,愿竭尽所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有违此誓,天人共戮!” 士徽满意地点头,抬手示意起身:\"好!我正需忠义之士。自今日起,汝二人便在我帐中听候调遣。 覃平再次拱手行礼:“谢主公不弃,末将必誓死效忠,不负今日之诺!\" 士徽微笑着对覃平和史璜说:“吾得二位相助,如虎添翼。今后定当共患难,同进退。” 覃平和史璜齐声应道:“喏。” 士徽坐在营帐内,覃平与史璜分立两侧,气氛有些微妙。覃平突然开口,直截了当地说道:“主公,我观那刘彦无非是庸碌无能之辈,何不取而代之。” 士徽一脸惊讶地看着覃平,他的提议大胆而直接,若非覃平方才立下毒誓以明心志,士徽几乎要怀疑他的忠诚。士徽深知覃平的背景,他本是南海县尉,因前任身死才得以上位,覃平此举,无疑是在给自己立个投名状。 史璜作为苍梧郡县尉,与士家的接触是少不了的,但他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未曾明确表态。此时,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在思考覃平的建议。 士徽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刘彦虽非英主,但毕竟是刺史钦点主帅。如今还未出荆州若是遭遇不测,恐遭他人非议。” “你若有心,可先提出具体的计划和策略,若能说服我,我自会考虑你的建议。” 覃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立刻回应道:“主公英明,末将即刻就去准备,定不辱使命。” 士徽微微点头,他对覃平的积极态度感到满意。他转头看向史璜,问道:“史璜,你对此有何看法?” 史璜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末将认为,覃平将军的建议虽大胆,但也非不可行。不过,我们需要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末将愿协助覃平将军,共同制定计划。” “此事就交由你二人处理,万万不可在荆州动手。”士徽说道。 覃平和史璜齐声应道:“喏。” 在战乱的时代,将领的投效往往是基于各种复杂的考量。史璜的投效,虽然在士徽看来是早晚的事,却并非轻易的决定。史璜身为苍梧郡的县尉,与士家的联系已久,他深知士燮的雄才大略和军中的威望。他的投效,是对士徽领导能力的一种认可,也是对自己未来仕途的一种规划。 而覃平的投效,则充满了意外的色彩。如果不是南海县尉的意外身死,南海部的情况可能并不会如此顺利地被纳入士徽的麾下。覃平原本只是南海部的一名将领,因为前任县尉的意外去世,他得以迅速上位。然而,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中,单凭一个县的实力难以立足,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投效士徽,寻求更强大的靠山。 覃平的到来,对士徽来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他的投效,不仅为士徽带来了南海部的兵力,也增加了士徽在南方的影响力。士徽明白,在这个充满变数的年代,每一个有才能的将领都是宝贵的财富。因此,他对覃平的投效表示了欢迎,并开始考虑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一新力量。 就这样,在战乱的时代背景下,史璜的投效和覃平的意外到来,为士徽的军队注入了新的活力和可能性。他们的选择,不仅关乎个人的命运,也影响着整个战局的走向。 现今,整个联军已然完全落入士徽之手掌控之中,其势力之强大令人咋舌,嫣然已发展成一支不容小觑的势力。 郁林郡的县尉桓发麾下部众两千五百人;合浦郡的主簿张雯亦有麾下一千人马;苍梧郡的县尉史璜麾下两千人;南海县的县尉覃平麾下两千人。如此算来,这四路兵马总计七千五百人之多!再加上士徽本部原有的五千六百五十人,二者相加,总兵力竟高达一万三千余人!反观刘彦一方,其本部目前仅剩下区区一千人而已。 联军自交州启程出征后,一路穿越桂阳之地,最终抵达长沙。在这段漫长且艰辛的征途之上,他们历经了大大小小不下七八场激烈战斗。 第49章 解围之计 士徽踏入营帐后时,士武正埋首于杂乱的文案之中,烛光映照着他疲惫的面容。帐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湿重的泥土气息,显得有些闷热。 \"叔父,\"士徽的声音打破了帐内的沉寂,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覃平和史璜已经走了,我来询问粮草的情况。” 士武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士徽,微微叹了口气:“原本粮草只够大军用一个月,如今伤亡过半,倒是还能支撑四十多天。” 士徽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多出来的天数,是无数将士用生命换来的。 他沉吟片刻,然后对士武说:“叔父,主帅刘彦已死,尽快传信告知父亲,让他早做决断。” 士武的身体微微一震,手中的笔差点滑落。他愣愣地看着士徽,一时间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我明白了,\"士武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会立刻给大哥传信,告知他这里的变故。” 士武的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激动不已。他看着士徽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侄儿会如此果断地走出那一步,而且比他想象的要简单得多。 在晨曦的微光中,士徽像往常一样站在本部大营外的山头上,目光深远地望着远方的黄巾大营。 他深知,要击溃围困长沙郡的黄巾军,首先必须了解敌人的虚实。于是,他果断地命令心腹士兵,换上便装,潜行前往黄巾大营探听情报。 黄巾大营中,黄巾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黄巾将领正坐在帐中,面容阴沉地听取着部下的汇报。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心和狂热,但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他心中也有一丝不安。 “将军,我军粮草还能支撑十日。” 黄巾将领一跺脚急的在营帐中来回踱步。 黄巾军在他的指挥下,曾一度势如破竹,但自从遭遇长沙郡的联军后,他们的攻势受到了阻碍。 尤其是上次突袭联军大营,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行动,却没想到周泰的勇猛超乎想象,一位黄巾将领在混战中惨遭斩首,这极大地打击了黄巾军的士气。 剩下的两位黄巾将领,原本也是勇猛果敢之辈,但目睹了战友的惨死,他们的心中不禁生出了退意。在帐中,他们低声商议着,眼神中流露出对未来的迷茫和对生存的渴望。 “将军,渠帅已经攻下宛城,而我等依旧没能攻下长沙。” “将军我们何不退守宛城与渠帅合兵一处!” “将军!早做决断啊!” “明日!我军需再次尝试攻城,若事不可为便是退兵吧。”为首的黄巾将领说道。 而此时,士徽派出的探子已经悄然接近了黄巾大营。他们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护,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巡逻的黄巾士兵,终于潜入了大营深处。 突然,一阵低沉的呵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谁?口令!”探子的心猛地一沉,他明明在进入营地前已经确认过,并没有任何口令的要求。怎么突然间增加了口令?他心中一阵疑惑。 探子急中生智,他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大声说道:“什么口令?老子不知道。”说完,他迅速转身,朝着营内走去。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信,他还不忘在转身后用手拉一拉裤腰,给人一种刚方便过的错觉。 巡逻的人见状,并没有起疑。他们见怪不怪,以为这个人只是个迷路的普通士兵。他们并没有仔细检查,而是转身离开了,丝毫没有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实际上,营地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口令。如果探子在听到口令时哑口无言,露出紧张的神色,或者胡乱编一个口令,那么他的身份肯定会被立刻识破。但是,他的机智和冷静让他成功地混入了营地,继续执行他的任务。 两个黄巾军士兵在一处营帐前坐着聊天,篝火的火苗在风中摇曳,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探子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忧虑,衣衫破旧。 黄巾士兵看着手中的空碗,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没有少粮草了,吃了这顿,有没有下顿难说喽。” 旁边的人有些吃惊,他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 黄巾士兵压低声音说:“这还能有假,你没看我们最近伙食分配都变少了吗?” 旁边的人皱起眉头,思索片刻,然后恍然大悟:“是哦!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 就在这时,一旁的探子见状,连忙凑过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兄弟,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说完,他便是从怀中掏出一块杂面饼塞过去。 黄巾士兵接过杂面饼,连忙塞到怀中,还不忘四处看看,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举动。他小声地对探子说:“我们准备连夜逃走了,留下来也是饿死,你走不走?” 探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他很快便下定了决心:“走,我当然走!谁愿意在这里等死啊!” 夜幕降临,天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月光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外衣。黄巾大营内,火把摇曳,巡逻的哨兵们来回走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探子紧跟在两个黄巾士兵的身后,他们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巡逻的哨兵,利用帐篷和暗影作掩护,悄无声息地穿行在营帐之间。他们的动作敏捷而熟练,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生死搏斗。 每当巡逻哨兵靠近,他们就会立刻躲进帐篷或者草丛中,屏住呼吸,直到哨兵走远。探子的心跳加速,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就这样,他们在营帐间穿梭,一步步接近大营的边缘。终于,他们来到了大营的围栏边,探子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黄巾士兵们迅速而熟练地翻过围栏,探子紧随其后,他的动作虽然不如士兵们那么敏捷,但他仍然全力以赴,成功地翻过了围栏。 他们刚刚落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喊:“什么人?站住!”探子心中一惊,立刻加快了脚步,跟着黄巾士兵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黄巾大营,才敢停下来喘口气。探子回头望向那座庞大的营地,心中充满了庆幸和感慨,他们成功地躲过了巡逻的哨兵,从黄巾大营之中逃离了。 当探子们带着宝贵的情报返回大营时,士徽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士徽转过头,对身边的周泰说道:“幼平,我们出去围猎。”周泰闻言,立刻应声:“喏!”随后,士徽率领着五百骑兵,直奔西方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一条河边。士徽策马调转方向,向北奔去。河边的景色宜人,绿草如茵,河水清澈见底。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无数金银散落其中。 士徽带领着骑兵沿着河边疾驰,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惊起了河边的鸟儿。它们纷纷振翅高飞,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幼平,可敢随我前去一探究竟?” 周泰有着惊讶的问道:“主公不是说来围猎吗?” “我们是来围猎,但是猎的是黄巾蛾贼。” “有何不敢!”周泰回复道。 “走,随我围猎去。”士徽策马奔腾而去。 士徽率领着五百骑兵,浩浩荡荡地向着北方前进。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威武而雄壮,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震撼着整个大地。 第50章 敲山震虎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个码头。码头上停泊着数十艘货船,船上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依稀可见不少黄衣黄甲的兵士正忙碌地搬运着什么。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之色,他毫不犹豫地下令:“幼平,带人把这些船烧了。”周泰闻言,立刻领命,带着两百骑兵前去劫掠。 周泰率领的骑兵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码头,他们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他们道路上的人或物都摧毁。 黄衣黄甲的兵士们见状,立刻惊慌失措,他们扔下手中的货物,纷纷逃散。周泰冷笑一声,指挥着手下的骑兵将火把扔向货船。 火光熊熊燃烧起来,很快便蔓延到了整个码头。货船上的货物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火光照亮了整个天空,仿佛是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 士徽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只有冷酷和坚定。他知道,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有时候必须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 周泰完成任务后,带着骑兵回到了士徽的身边。 士徽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主公,不全烧掉吗?” “给他们留些希望,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走,回营。” 士徽刚回到军营,还未卸下盔甲,便听闻士兵来报,监军虞褒来访。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前来所为何事。他微微皱眉,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士徽躬身行礼,问道:“虞监军,前来所为何事?” 监军虞褒直接问道:“士徽将军何时出战?”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耐烦,仿佛对士徽的行踪了如指掌。 士徽有些疑惑地问道:“可是断粮一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显然对虞褒的来意有所猜测。 “正是!”虞褒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对士徽的猜测感到满意。 “已经去过了,刚回来!” 士徽拿起水壶,倒了一碗水递给周泰,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他的动作从容而镇定,仿佛对虞褒的追问毫不在意。 虞褒见状,跑到士徽面前,追问:“将军说笑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对士徽的冷漠态度感到不满。 “军中无戏言!”士徽重重地把碗摔在桌子上,盯着虞褒说道。看的虞褒有些头皮发麻,往后退了一步。 “监军大人若是没有他事,便是可以离去了。”士徽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挑战的权威。 虞褒闻言,脸色一变,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去。 士徽看着虞褒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黄巾军大营内,气氛紧张而压抑。士兵急匆匆地跑进主营,脸上带着惊慌和不安。他来到黄巾军主将面前,急促地报告:“报,我军在河边的渡船被汉军烧了。” 黄巾军主将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赶忙问道:“不是有人看守吗?为什么会被烧?” 士兵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回答:“回禀将军,汉军烧掉了我们十艘船,还留下了十艘。” 黄巾军主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一脚踹在士兵身上,愤怒地骂道:“不会把话说完吗,滚。” 士兵吃痛,连忙退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一旁的将领见状,急忙上前劝说道:“将军,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黄巾军主帅站在主营的中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周围的将领们围在他身边,脸上带着忧虑和不安。 主帅环顾四周,语气坚决地说:“跑?往哪里跑?我等这样回去面见渠帅?事已至此,我们跑的掉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决绝,让周围的将领们心中一震。他们明白,现在的局势已经无法挽回,他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一位将领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可是将军,如果我们留在这里,只会被汉军包围,到时候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主帅冷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退路?这大汉就没有黄巾军的退路!我们只能勇往直前,战斗到底!”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让周围的将领们心中一阵激动。他们明白,主帅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们必须跟随他的脚步,为了黄巾军的未来而战斗。 主帅看着将领们,语气坚定地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背水一战!我们要让汉军知道,黄巾军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将领们齐声响应:“喏!我们跟随将军,誓死一战!” 士徽将军在营帐中召见了随营的工匠,询问关于制式弓箭的射程。 工匠回答道:“主公,按照我等的制作工艺,这些制式弓箭的射程大约在一百步左右。”士徽听了,微微点头,接着问道:“那么,如果制作一千把这样的弓箭,需要多长时间呢?” 工匠沉思了片刻,然后回答:“回将军,制作一把良弓,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有些甚至需要三年。因为制弓需要六种材质——干、角、筋、胶、丝、漆,而且这些材料必须按照季节和阴阳来采集。制弓用的六材,各有其重要作用:干,保障射得远;角,保证箭速快捷;筋,保障箭射得深;胶,保证弓身紧密结合,不会分力;丝的作用,是保证弓身牢固;漆则是保护弓身,使之能经得起风霜雪雨。” 士徽将军在了解到弓的制作竟然如此复杂和耗时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意识到,要想大规模装备弓箭,必须从长计议,不能急于一时。 于是,他转而询问工匠:“既然制作弓需要这么长时间,那么制作箭矢的情况又如何呢?需要多久才能完成一千支箭的制作?” “将军,相比于制作弓,箭矢的制作过程较为简单,但也需要精心制作。每个工匠一天大约能生产二十五支箭矢。我们营中有十位工匠,所以每天的总生产量大约为两百五十支。因此,制作一千支箭矢大约需要四天的时间。” 士徽听后,心中略感安慰。虽然弓的制作耗时较长,但箭矢的生产速度还算可观。 士徽将军沉思片刻后,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如果我再给每位工匠分配两个副手,那么制作一千支箭矢需要多久?” 工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迅速在心中计算起来。他知道,副手虽然技艺不如工匠精湛,但也能协助完成一些简单的工序,从而提高生产效率。 “将军,若每位工匠都有两个副手协助,那么我们的生产速度将大大提高。制作一千支箭矢将只需要两天的时间。” 士徽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立刻下令,为每位工匠配备两个副手,并要求工匠们尽快开始生产箭矢。务必保证每两天便是有一千支箭矢。 第51章 敌疲我打 士徽坐在营帐中,神色严肃。他召见了甘醴和石惇,吩咐道:“你二人各领五百弓箭手,前去黄巾军大营外袭营。” 甘醴和石惇闻言互相对视一眼,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看到士徽严肃的表情,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甘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主公,这五百弓箭手过去不是送死吗?万一敌军出动几千人杀出来,我们如何抵挡?” 士徽看到二人惊讶的表情,有些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甘醴解释道:“主公,我们五百弓箭手面对敌军数千人的进攻,确实难以抵挡。我担心……” 士徽恍然大悟,原来是怪自己没说清楚。 他看着甘醴和石惇,语气坚定地说:“放心,我让幼平率领骑兵在后方为你们掠阵,若是黄巾军敢出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你们将各自的五百弓箭手分成五队,交替站位。接近黄巾大营后开始放箭,务必保证箭矢射进大营内。若是有敌人出营追赶,你们扭头就跑。若是敌人开始回营,你们扭头回去再射。” “如果敌军穷追不舍,就让幼平拿下他们。” 甘醴和石惇相视一笑,第一次发现原来还有这种打法。对主公的智慧感到钦佩。周泰在一旁听得也是入神,他心中暗自佩服士徽的战术安排。 士徽看到他们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这套打法,总结下来就十六个字,你们且记住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甘醴和石惇认真地点头,他们将士徽的话铭记在心。周泰也暗自记下了这十六字真言,心中对主公的战术安排充满了敬意。 士徽看着他们,语气坚定地说:“你们明白了吗?这是我们的战术,我们必须严格按照这个策略行事。” 甘醴和石惇齐声应道:“明白了,主公!” 士徽点了点头,他知道,只要他们能够严格执行这个策略,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他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信心。 “周泰,你立刻去准备,带领两百骑兵在后方支援甘醴和石惇。” 周泰点头应诺,转身离开营帐。士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必定能够重创黄巾军。 甘醴和石惇也明白了士徽的计划,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次行动虽然危险,但只要他们能够成功,就能够为整个战局带来转机。 士徽看着他们,语气坚定地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问题就去执行吧。” 甘醴和石惇齐声应道:“是,主公!” 士徽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开营帐。 甘醴和石惇两人站在黄巾军大营外的山坡上,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每隔半个时辰,他们便是会前去黄巾军大营外射出一波箭矢,然后迅速扭头就走。 不出一个时辰,黄巾军大营之中就哀声载道。黄巾军将领看着被箭矢袭击的营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率领一千刀盾手冲了出来,想要追击那些狡猾的弓箭手。 此时,正好是石惇率领的弓箭手出击。眼见形势不妙,连忙组织弓箭手撤退。 “快,撤退。” “交替射击,相互掩护撤退。”石惇说道,这套打法被他们玩出了花样。一队弓箭手掩护其余四队撤退,待四队撤退五十步后便是会预留一队,向后方追击的黄巾军射击掩护最后一队撤离。随后每隔五十步后便是会预留一队,掩护后方的队伍撤退。 后方的黄巾军穷追不舍,他们的怒吼声和叫骂声在战场上回荡,在后方看戏的周泰见终于轮到自己上场了。 周泰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骑在马背上,高举衠钢槊,大声喊道:“冲啊,随我冲阵!” 骑兵们紧跟在周泰身后,他们的马蹄声如同雷鸣一般,他们冲向黄巾军。 周泰率先冲入敌阵,他的长槊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刺穿了一名黄巾刀盾兵的胸膛。他的身后,骑兵们紧随其后,他们的长矛不断地对黄巾军进行着收割,尽管有着盾牌的防护,但是骑兵在速度的加持下一击便击碎木盾。 黄巾军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呆了,他们惊慌失措,无法抵挡这强大的冲击力。他们的阵型开始混乱,他们的士气开始崩溃。 整个下午,甘醴和石惇的骚扰行动持续不断。一开始,敌军还会派出士兵进行回击,但基本上出来的士兵都没能回去,不是死在箭矢之下,就是被甘醴和石惇俘虏了去。 这些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战场上,成为了汉军胜利的见证。 周泰经过数次冲阵,斩杀敌军五百人,俘虏敌军一千五百余人。而死在箭矢之下的黄巾军更是不计其数无法统计。 几次过后,黄巾军就再也不派兵出战了。他们龟缩在大营之中,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不相信汉军有那么多的箭矢,总有用完的时候吧? 他们还真猜对了,夜晚时分,弓箭的消耗已经有点跟不上了,为了应对突发状况,箭矢并没有全部用完,而是预留了一些。 就这样,汉军不再袭扰黄巾军大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俨然已经快要天亮。 天刚蒙蒙亮,黄巾军大营内便是人头攒动,全军尽出,列阵缓缓向联军大营逼近。黄巾军的士兵们穿着破旧的战袍,脸上带着疲惫和坚定。他们手持刀剑,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他们知道,这一战将决定他们的命运。 刘彦听闻黄巾军的动向,立刻召集所有将领领兵应战。联军的士兵们迅速穿戴上装备,紧张而有序地排列着,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和紧张。 双方实力相差无几,联军大营出动了一万三千余人,黄巾军则是一万五千余人。两军在长沙城外的平原上摆开阵势,形成了一幅壮观的景象。 联军的阵线如同一道铁壁,坚固而不可动摇,而黄巾军的阵线则灵活多变,一个个方阵排列在阵前。 随着战斗的号角声响起,双方士兵同时发出震天的呐喊声,冲向对方。刀剑相交,箭矢横飞,战场上充满了杀戮和血腥的气息。士兵们拼尽全力,为了生存而战,为了胜利而战。 长沙城外的平原上,战争的声音震天动地,烟尘弥漫。双方士兵在战场上奋力拼杀,他们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活生生的战争画卷。 这一战,将决定长沙城的归属,也将决定黄巾军和联军的命运。 第52章 大败黄巾 黄巾军的阵前,一排弓箭手迅速跑到阵型前方,一字排开。 官军阵营中,士徽将军看到黄巾军阵前的弓箭手,便是知道事情不妙,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他深知这些弓箭手的威胁,但他们却像是故意挑衅一般,毫不顾忌地朝着汉军阵型射击,由于射程不够,箭矢都在联军三百步外射在了地上。 一旁的监军虞褒见状说道:“这些黄巾军的弓箭手就交给将军了,将军自己惹出来的祸事自己处理。”士徽将军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无疑是在责怪士徽昨日往黄巾军大营之中不断投射的行为。 一旁的周泰恶狠狠的盯着虞褒,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定是叫他人头落地。 黄巾军的弓箭手虽然数量众多,但是他们缺乏训练和纪律。他们的射击虽然猛烈,但是缺乏准确性和协调性。暂时给联军带来了困扰,但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威胁。 士徽站在点将上,高声下令:“甘醴、石惇何在?” 甘醴、石惇二人正在高台下待命,听到召唤,他们迅速上前,齐声应和:“末将在!” 士徽目光审视着他们,命令道:“命你二人率领本部人马,各领一千刀盾手前去冲阵。” 甘醴、石惇二人同时抱拳,齐声回答:“末将领命!” 随着一声声战鼓声响起,战场上的平静被打破。汉军开始向前推进,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整齐,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结阵,举盾前进!”甘醴、石惇同时下令,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回荡。 甘醴的中甲刀盾手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排成紧密的阵型,盾牌紧贴着身体。这些盾牌底部设置尖角,上部设置凹角,方便观察和防御。他们的脚步坚定,眼神坚毅,仿佛是无坚不摧的钢铁之墙。 石惇的轻甲刀盾手则紧随其后,他们的盾牌是圆形的,高高举过头顶,形成一片坚实的防护网。他们的动作敏捷而熟练,仿佛是训练有素的舞者,在战场上跳着死亡的舞蹈。 紧随其后的是四排刀盾手,他们同样是将盾牌举至肩头,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准备迎接箭矢的洗礼。 在甘醴、石惇的指挥下,刀盾手们稳步前进,他们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整个阵型如同一座移动的堡垒,稳步向前推进。仿佛是在向敌人宣告: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与此同时,黄巾军也是派出了士兵跟随弓箭手慢慢靠近。 “列阵,出击!”黄巾军主将下令道。 待汉军进入射程范围内后,黄巾弓箭手停下脚步,。 副将一声令下:“放!”黄巾弓箭手开始疯狂的向汉军投射箭矢。 黄巾弓箭手开始挽弓搭箭肆无忌惮地射击,箭矢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空气,直奔联军。这些箭矢,无疑是黄巾军事先准备好的,虽然经过了汉军弓箭手的使用,但大多数依然锋利无比,足以致命。 甘醴的中甲刀盾手在前,他们几乎是顶着箭雨在前行,他们的盾牌上箭矢如同雨点般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是死神的敲门声。然而,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向前推进。 甘醴站在阵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高声下令:“结阵冲锋。”声音洪亮,穿透了战场上喧嚣的箭雨声。 石惇紧随其后,同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下达命令:“冲锋!” 随后,刀盾手们开始缓慢加速,他们的步伐越来越快,冲向迎面而来的黄巾军。 黄巾军派出的士兵大都是黄衣黄甲的皮甲士兵,他们的装备简陋,但却充满了凶悍之气。看到汉军开始冲锋,黄巾军也是不甘示弱,他们嗷嗷的呼喊着,仿佛是野兽般的嚎叫,冲向汉军。 战场上,双方士兵怒吼着冲向对方,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鲜血飞溅,士兵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决然。 黄巾军在两军接触的一瞬间崩溃了,就像被风吹散的落叶。 汉军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阵型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队形。他们像一把锋利的刀,轻松地切开了黄巾军的防线。 战场上,汉军的喊杀声和黄巾军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汉军的步兵们排成紧密的阵型,用长刀和盾牌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稳稳地向前推进,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死的决心。后排的弓箭手则不停地放箭,为步兵提供支援,箭矢如雨点般射向黄巾军的阵线。 黄巾军的士兵们则展现出了他们的灵活性和狡猾。他们躲避着联军的攻击,寻找着防线上的破绽。一旦找到机会,他们便迅猛地冲入汉军的阵型中,用短刀和战斧进行近身肉搏。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让人难以捉摸。 汉军的刀剑在空中飞舞,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走一条生命。黄巾军在这场战斗中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他们只能被动地接受死亡的降临。 见己方士兵完全伤害不到汉军刀盾兵,黄巾军主将连忙下令:“让长枪兵上。” “我就不信,他们的盔甲还能抵挡得住长枪的突刺。” 联军这边,斥候来报:“敌军长枪并正在向我军袭来。” 士徽迅速下令,命令弓箭手瞄准长枪兵准备反击。弓箭手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拉弓搭箭,瞄准黄巾军的长枪兵便是几番抛射。 黄巾长枪兵还没能有效地支援战场便是折损过半。 黄巾军主将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全军压上很有可能会出现溃败。连夜的骚扰致使大部分黄巾军都没能休息好,若是继续拖延下去恐怕军心不稳,还没开打便是溃败。 故而一大早黄巾军就全军出击,誓要与汉军一决胜负。 “全军出击!”黄巾军将领挥舞着长剑说道。 联军点将台这边,士徽看向主将刘彦等待下令,虽然整个军队几乎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但是在这种时刻还是不宜越俎代庖。 “全军出击!”刘彦也果断下令,随即汉军点将台上的战鼓被敲的隆隆作响。 士徽见主将下令,便是开始调兵遣将。 “桓发将军。” “命你率领本部人马从敌军右侧出击。” “史璜将军。” “命你率领本部人马从敌军左侧出击。” “幼平,骑兵全部交给你。绕到敌军后方,务必不要放走一个黄巾军。” “张雯将军。” “命你率领本部人马跟随幼平,绕到敌军后方,包围敌军。” “喏。”众人齐声领命。 周泰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主公,我们都出战会不会……” “没事,你们尽管前去冲阵,你们打的越勇猛,我们这边越安全。” “我这边和刘彦大人都有人守护,不用担心,速速出击。” 在士徽的安排下,联军逐渐对黄巾军实行了包围,虽然双方在人数上相差无几。但是汉军依旧是凭借装备优势对黄巾军形成了合围。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士徽见状让方边的副将叫喊道。 第53章 转危为安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飞奔而来,声音急促而清晰:“报告将军,后方长沙校尉赵羽率领一千长枪兵前来支援。”刘彦闻言,眉头微微一挑,他看向一旁的士徽将军,眼中闪过一丝询问。 “士徽将军,这援军是你请来的?”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然而,士徽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声问道:“确认是后方?”传令兵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 士徽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按照之前的约定,开战之后,城内的守军应该从西门杀出,对黄巾军的去路进行拦截。如今赵羽的援军出现在后方,这无疑打乱了他的计划。 士徽迅速地分析了眼前的局势,他明白,战场上的变化往往出乎意料,他需要迅速做出决策。他转向刘彦,沉声说道:“刘将军,看来我们的计划需要做出调整。赵羽的援军虽然出乎意料,但也为我们提供了新的机会。我们可以利用这支生力军,从侧翼对黄巾军发起突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刘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点了点头,迅速下达了新的命令。 赵羽此时脸上写满了羞愧和无奈。原本,他计划率领城中的三千士卒出城协助联军,与黄巾军正面交锋,以扞卫长沙城的尊严和百姓的安全。然而,事与愿违,城中的四大家族坚决反对他的计划,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他打开城门。 四大家族是长沙城中最有影响力的势力,他们拥有庞大的财富和私人武装,对城中的政治和军事决策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他们担心,一旦城门打开,黄巾军就会趁机攻入城内,到时候不仅城池不保,他们的财产和地位也会受到威胁。因此,他们坚决反对赵羽的计划,甚至以武力相威胁,迫使赵羽放弃出城应战的打算。 若不是在黄巾军围城期间,四大家族派人协助守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由于守城兵力不足,赵羽无奈只好求助城中的四大家族进行协助守城,好在四大家族各自拥有不少私兵。势力最强大的黄氏派出三千人协助守城,实力稍弱的蔡氏也是派出了两千五百人,其他两个家族吴氏与马氏均是派出了两千人协助守城。加上原本的守军勉强凑足了一万人进行守城。 随着赵羽的一千长枪兵加入战局,原本胶着的战斗迅速发生了变化。 “杀!随我击杀黄巾军,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赵宇骑在马上高声喊道,路过建军点将台的时候还不忘停下朝着点将台上的刘彦以及士徽行礼。 赵羽身先士卒,他的长枪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走几名黄巾军的生命。 黄巾军原本还想负隅顽抗,但他们很快发现,面对赵羽的这支精锐长枪兵,他们的防线如同纸糊一般脆弱。长枪兵的阵型严整,枪尖如林,每一次冲锋都让黄巾军损失惨重。原本的士气开始动摇,黄巾军的士兵们眼中逐渐露出了恐惧和绝望。 战场上,开始有人想要逃离,他们抛下武器,转身向战场外逃去。但是,赵羽早已预料到这一幕,他指挥着长枪兵巧妙地分割战场,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包围圈。那些试图逃跑的黄巾军士兵,绕来绕去,最终发现自己被汉军团团包围。面对绝境,他们只能把武器扔在地上,举手投降。 随着战斗的进行,黄巾军的抵抗越来越弱,最终,他们彻底失去了斗志,纷纷投降。 赵羽见大局已定,心中既欣慰又释然。策马来到点将台前,三步并作两步,单膝跪地行礼道:“末将赵羽拜见将军。” 然而,就在赵羽行礼之时,一个细节引起了士徽的注意。 他的身体并未正对着刘彦,而是微微偏向了一旁的士徽。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人不禁猜测,这是否是赵羽有意为之,还是仅仅是一个无心的举动。 刘彦见状,赶忙上前,伸出双手,亲切地搀扶起赵羽。他的脸上洋溢着微笑:“赵将军,辛苦了。多亏你及时赶到,让我们如此之快的结束这场战斗。” 赵羽有些愧疚的看向一旁的士徽,因为自己并未能按照之前的约定出兵,生怕士徽有所迁怒。 只见士徽看着赵羽点点头,像是肯定了赵羽的行为,赵羽内心顿时松了一口气。 “两位将军,战斗已经结束,长沙城已经安全。请随我进城,城中略备薄酒,为两位将军接风洗尘。” 长沙城的城门缓缓打开,赵羽引领着刘彦和士徽走进了城内。城中的百姓们见到三位将军的到来,纷纷欢呼雀跃,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赵羽微笑着向百姓们挥手致意,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在长沙城的城门口,太守韩玄早已等候多时。他的身旁站着四大家族的人和一众官员,他们都是长沙城中最有影响力和权势的人物。韩玄身着官袍,头戴官帽,面带微笑,显得庄重而和蔼。 当刘彦和士徽等人来到城门口时,韩玄立刻迎了上去。他首先向刘彦行了一礼,表达了自己的敬意:“刘将军,联军在此次战斗中的英勇表现,我定会上报朝廷。” 韩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佩。他看着刘彦,语气诚恳地说道:“若非将军及时赶到,恐怕长沙城已经城破人亡了。” 刘彦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看着韩玄,语气坚定地说道:“韩太守,这一切非我一人之功也,多亏了众将士齐心协力方才全歼敌军。” 随后,韩玄转向士徽,微笑着说道:“士将军,年轻有为,智勇双全呐。” 士徽微微一笑,谦虚地回答道:“韩太守过奖了,我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而已。能够为长沙城的百姓做出贡献,是我作为大汉将军的荣幸。” 韩玄听了士徽的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随后,韩玄引领着刘彦和士徽等人进入了城内。城中的百姓们见到他们的到来,纷纷欢呼雀跃,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刘彦和士徽等人也微笑着向百姓们挥手致意,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他们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这里是太守韩玄的居所。府邸内布置得简约而典雅,墙上挂着一些字画,显得格外雅致。赵羽引领着刘彦和士徽进入了大厅,厅中已经摆好了酒席,桌上摆放着一些简单的酒菜。 在太守府的大厅中,太守韩玄坐在主位上,他的脸上洋溢着和蔼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和满意。他的右侧主位上坐着联军主将刘彦,刘彦身着一身战袍,显得威武而庄重。他的左侧主位上则是士徽,士徽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在他们的身后,周泰依旧相伴。 刘彦身侧依旧是虞褒、史璜与覃平,他们三人神态各异,但都显得恭顺而敬畏。似乎并不知道史璜与覃平已经暗中投靠了士徽。 士徽一侧则是士武、张雯与桓发,他们三人都是士徽的亲信和得力助手。 韩玄亲自为刘彦和士徽斟满了酒杯,他举起酒杯,微笑着说道:“两位将军,这一杯酒,是我对你们的敬意和感谢。感谢你们在战斗中的英勇和智谋,也感谢你们对长沙城百姓的守护。愿我们的友谊如同这杯酒一样,醇厚而持久。” 第54章 不欢而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彦率先开口说道:“我等奉刺史朱符之命,率兵前往江夏,协助家主朱儁讨伐黄巾。” “数日前在桂阳郡外与黄巾军首次交战,近日又与黄巾军战于城外。” “几日交战,我军物资消耗甚大,人员损失过半。” “不知太守大人可否资助一二?” “刘将军,可能有所不知,长沙城内的情况并不乐观。”韩玄缓缓开口,语气沉重,“自战事以来,长沙郡的物资供应一直紧张,我们已经尽力调配,但确实没有多余的物资可以提供给联军。” 刘彦听后,眉头微皱,他理解韩玄的难处,也明白长沙郡的困境。韩玄的言下之意,虽然并未直接表达,但刘彦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了长沙郡的物资紧张和困境。 “既如此,那么便不再打搅太守大人了,告辞!”刘彦起身便走,虞褒小步跟在其后。 史璜与覃平看向士徽,士徽点了点头,两人便是一同离去。 太守韩玄见状欲出言挽留,刚抬起的手便是放下了,低头叹了一口气。 韩玄叹了口气,他看着士徽,语气沉重地说道:“士将军,长沙郡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损失惨重。现在,我们郡内的物资也非常紧张,实在没有多余的物资可以提供给联军。” 士徽听了韩玄的话,他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他也理解韩玄的处境。他看着韩玄,语气坚定地说道:“韩太守,我明白您的难处。” 士徽坐在太守府的大厅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坚定。他看着太守韩玄,语气诚恳地说道:“韩太守,能否允许我军在城中招募兵勇以补充兵力?” 韩玄听了士徽的话,他心中明白,士徽的请求是为了巩固联军的实力,以更讨伐黄巾。然而,他也深知城中兵力的紧张情况,他不能轻易答应士徽的请求。 韩玄沉思片刻:“士将军,联军对长沙城的贡献,我深感敬佩。然而,城中兵力紧张,我需要慎重考虑。” 士徽听了韩玄的话,他心中虽然有些失望。 “韩太守,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招募兵勇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请您放心,我们会尽量不影响城中治安。” 士徽的请求对于韩玄来说,无疑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他知道,在此次联军士徽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作为联军的实际掌控者,他的意见和态度直接关系到联军的动向。 “士将军,你的来意我已明白。”韩玄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是,这事情关系重大,我需要时间考虑。” 士徽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预料到韩玄的回应。他缓缓说道:“韩太守,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我必须提醒您,此刻的形势刻不容缓。联军的行程对整个荆州,乃至整个天下,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您作为长沙的父母官,应当以大局为重。” “我等已在长沙耽搁多日,实在是不宜久留,还望太守大人早做决断。” 韩玄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士徽的话不无道理。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繁华的长沙城,心中暗自权衡着利弊。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对士徽说:“好吧,士将军,我答应你的请求。” 士徽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向韩玄一拱手:“韩太守高瞻远瞩,士徽代联军上下,先行谢过。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共同的目标将得以实现。” “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将军但说无妨。”韩玄一改方才疲态说道。 “我军渡江的船只还望太守大人安排一二。” “好说,好说。明日我就宴请四大家族的人,他们手中掌握着不少货船。运兵渡江还是不成问题的。”韩玄说道。 “徽,静候佳音,告辞!”士徽起身行礼而去。 随着士徽的离去,韩玄独自坐在大厅中,他的心情依旧难以平静。他知道,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将会把长沙,乃至自己,推向一个未知的未来。但他也明白,这是他作为一方太守的责任和使命。在这乱世之中,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变数,他只能期望,自己的决定能够为长沙带来一线生机。 送走联军之后,太守韩玄立刻召来四大家族的人一同商议。 他们围坐在太守府的大厅中,气氛严肃而紧张。韩玄看着众人,语气沉重地说道:“诸位,关于联军索要物资的事情,我们应该如何处理?” 黄家家主黄浩首先开口,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韩太守,我们黄家愿意出三百石粮食,这是我们的最大限度。” 蔡家家主蔡中也接着说道:“韩太守,我们蔡家可以提供两百石粮食,这是我们的心意。” 吴家和马家的家主也纷纷表示,他们愿意各自提供一百石粮食。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军需物资的重视和对联军的感激之情。 最后,韩玄开口说道:“太守府也提供三百石粮食,以表示对联军的支持和感激之情。” 韩玄听了众人的发言,他感到一阵欣慰。他看着众人,语气诚恳地说道:“诸位,你们的慷慨和支持,让我深感感激。” 在太守府的大厅中,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而和谐。 士徽离开太守府后,赵羽紧跟其后。他们一同来到城外的大营之中。 士徽的营帐内,气氛沉重而严肃。赵羽走进营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声音颤抖而愧疚:“请将军责罚。” 士徽看着赵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他沉声说道:“将军何错之有?” 赵羽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未按照将军约定时间地点率兵出击。” 士徽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明白赵羽的困境。他看着赵羽,语气平静地说道:“说说怎么回事?” 赵羽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羞愧和无奈。他缓缓说道:“自己没有想到城中的四大家族影响力之大,城中守军三千人,其中两千都受到到其四大家族节制,自己能够指挥的人只有一千人。故而率领一千人前来支援。” 又由于四大家族掌握了守城的一半力量,城门基本上都控制在四大家族手中,所以西门没法打开,自己是通过蔡家防守的东门绕行而来,故而没能及时支援联军。 士徽听了赵羽的解释,他感到一阵理解。他看着赵羽,语气温和地说道:“赵将军,这并非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战斗,不要过于自责。” 赵羽听了士徽的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和释然。他看着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明白了,据张主薄所说你欲在我麾下做事?” “但凭主公差遣。”赵羽直接拜见。 在士徽的营帐中,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而和谐。 第55章 釜底抽薪 夜幕低垂,赵羽与士徽在昏暗的烛光下密谈。 “主公,我愿意带领我手中的一千人,跟随您一同北上前往战场。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们都将勇往直前,誓死效忠。” 士徽闻言,微微摇头,神情中带着几分忧虑:“赵将军,他们愿意跟你,并不代表愿意跟随你北上。”士徽看着赵羽说道。 赵羽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他沉声回应:“主公,末将明白你的顾虑。但末将这一千人,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战斗力非新兵可比。末将认为,他们跟随主公,更能发挥作用。” “你的忠诚和勇气,我自然毫不怀疑。只是,这样并不妥当。” 士徽沉思片刻,然后说道:“赵将军,你的士兵确实精锐,但城中守备亦不容忽视。将军欲陷我于不义乎?” “末将不敢。”赵宇连忙行礼说道。 “太守大人已经答应我在城中招募兵勇,届时,不如将这些新招募的兵勇留在城中。协助守备。这样既能保证主公的战斗力,也不至于让城中守备空虚。” “你带上愿意跟随我们北上剿灭黄巾的人。” 赵羽的声音低沉而急促,透露着紧张与兴奋:“将军,城中尚有许多军用物资未被使用,我们大可拿走利用起来。” 士徽眉宇间闪过一丝精光,他追问:“有多少弓?” 赵羽快速答道:“三百把筋角弓,一百把弓弩。” 士徽略一沉吟,决断如铁:“弓取走一百,弩取一半。” 赵羽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将军,为何不全拿走?这些物资对我们至关重要。” 士徽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深远的智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今日虽需物资,但也不可太过贪心,以免日后结下不必要的仇怨。且留下一些,也是给城中守军一些希望,让他们知道,我们并非无义之师。” 赵羽闻言,眼中流露出敬佩之色,他明白了士徽的深意。这不仅是一场物资的争夺,更是人心的较量。 士徽的决策,既考虑了眼前的利益,也兼顾了长远的战略。 “主公高瞻远瞩,末将受教了。”赵羽拱手道。 “去吧,这几日在城中招募兵勇,你能招募多少兵勇就能带走多少人,切勿多带!” 他行礼应道:“末将领命。”言罢,他转身离去,步伐稳健,显得自信而从容。 士徽目送赵羽离去,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赵羽的能力和胆识都不容小觑,此次招募兵勇的任务对他来说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机会。他期待着赵羽能够带回好消息,为他增添一份力量。 士徽的营帐内灯火通明。 帐后的士武走上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目光直视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文君,此人可靠吗?” 一旁的张雯闻言,立刻接口解释:“此人虽说功利心比较强,但是还算是忠义之人。主公大可放心,张雯愿意人头担保。” 士徽闻言,目光在士武和张雯之间来回移动,他的心中也在权衡。他知道,在这乱世之中,信任是一种奢侈,也是一种必要。他需要相信赵羽,相信他的能力和忠诚。 最终,士徽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决断:“好,我相信你们。赵羽此人虽有功利之心,但只要他能为我效力,我便信他一次。张雯愿以人头担保,我也放心。” 士武见士徽如此决定,心中虽有担忧,但也只能默默接受。张雯则是一脸坚定,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 在士徽与太守韩玄周旋的同时,刘彦也在暗中观察着四大家族的动向。 在士徽忙于与太守韩玄的周旋之际,刘彦亦未闲坐。他的目光投向了当地四大家族——黄、蔡、吴、马,他们不仅掌控着地方的财富,更是势力庞大。 然而,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情发生了,四大家族竟然宴请了刘彦,他们纷纷表示,愿意为刘彦提供帮助,包括人力、物力和财力等方面的支持。这让刘彦感到十分欣慰。因为他知道,有了这些家族的支持,他在交州联军中的势力将会更加强大。 宴会结束后,四大家族分别派出五百人马,加入了刘彦的直属军队。这样,刘彦的直属士兵数量就增加到了三千人,比出发时还要多出一千人。这让刘彦感到十分满意, 刘彦心中暗喜,他知道这意味着自己在联军中的影响力正在迅速扩大。四大家族的支援不仅增强了他的军事实力,更是在联军内部树立了他的威望。他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些新增的力量,在即将到来的战事中取得更大的优势。 刘彦明白,四大家族之所以会支持自己,是因为他们看中了自己的潜力和实力。他们希望通过支持自己,来换取自己在政治上的支持和保护。自己现在虽然得到了这些家族的支持,但是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还需要不断地巩固自己的地位,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才能够在这个联军中立足。 与此同时,士徽与太守韩玄的周旋仍在继续。士徽心知刘彦的势力增长对自己的影响,但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在暗中加快了与韩玄的交涉步伐,以确保在刘彦动作之前,能够稳固自己的地位和军队的控制权。 晨曦初露,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将夜幕的最后一丝痕迹逐渐驱散。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军营的帐篷上,映出一道道金边。主将刘彦站在帐篷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目光远眺,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主将刘彦召集一众将领商讨黄巾军俘虏的处理方案。 帐中的气氛有些沉闷,刘彦坐在主位上,眉头微皱,目光不时扫过帐篷的入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士徽的身影却始终未现。四大家族派出的校尉们,分别站在史璜与覃平身后,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几分不耐烦。 终于,当晌午的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帐内时,士徽的身影才匆匆出现在门口。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帐内所有人的注意,四名校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但碍于刘彦在场,他们并未发作。 四大家族的校尉们站在帐中,他们的目光随着士徽的出现而转移,然后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讶。他们注意到,赵羽竟然跟在士徽的身后,这让他们感到有些意外。 然而,他们并未想到赵羽会和士徽走得如此近,他们心中不禁猜测,赵羽是否已经投靠了士徽。 士徽进入帐中,首先向刘彦抱拳行礼,面带歉意地说:“将军,军中粮草事务繁杂,故而有些推迟,还望见谅。” 刘彦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士徽这才注意到账中的四张陌生面孔,他疑惑地问道:“将军,这四位是……?” 刘彦淡淡地解释道:“这是城中四家家族的黄校尉、蔡校尉、吴校尉、马校尉。他们各自代表家族,此次前来,是为了商讨关于黄巾俘虏的处理事宜。” 士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他不再理会四名校尉,而是转身在刘彦右手边主位坐下,显然对于这些家族的代表并无太多好感。四名校尉见状,虽然心中不悦,但也只能按捺住情绪,继续在帐中等待会议的正式开始。 士徽一行人浩浩荡荡,周泰依旧是站在士徽身后,感受到四位校尉不善的目光,周泰也是散发出浑身的杀气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士徽坐下之后便是依次是张雯、桓发。 士徽在军中的地位显然比他们预想的要高,这让他们感到有些不安。 刘彦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士徽虽迟到了,但他一出现就展现出了强大的气场,这让他对士徽的处理能力和威望有了更深的认识。 第56章 黄巾俘虏 “众将以为如何处理黄巾蛾贼?” 监军虞褒闻言:“当然是直接杀了,拿人头去换取军工。这些黄巾蛾贼作乱已久,杀了他们,既可以震慑其他反叛者,也可以激励我军士气。” 张雯闻言,微微皱眉,开口反驳道:“这次的黄巾俘虏不同于之前,足足五千人之多。若是全杀了,恐遭人非议。毕竟都是我们大汉的子民,虽有错,但罪不至死。” 刘彦有些诧异地看着张雯,问道:“之前的八百俘虏,张主薄之不是主张杀掉吗?怎么此时又变卦了?” 张雯叹了口气,回答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情况紧急,八百俘虏中不乏顽固分子,若不杀之,恐生变故。如今五千俘虏,若是全杀了,恐怕会引发更多的民怨。我们应该区别对待,对于顽固分子,绝不姑息;对于被迫从贼的百姓,可以给予宽大处理,让他们回归家园,重新做人。” 刘彦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头,说道:“张主薄之言有理,我们不能一味杀戮,应该以仁义为本,给这些俘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传令下去,对于黄巾俘虏,进行甄别,顽固分子严惩不贷,其他人员给予宽大处理。” “主将大人,我对这些黄巾俘虏有所了解,我知道如何处理他们,既能保证军中的稳定,又能给这些俘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士徽的声音在帐中突然响起,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他的提议出乎意料,却又充满了诱惑力。刘彦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士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四名校尉更是面面相觑,他们原本以为这次会议只是例行公事,却未想到士徽会突然提出这样的提议。他们心中不禁猜测,士徽究竟有什么打算。 刘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头,说道:“既然士徽将军有此信心,我自当信任你。这些黄巾俘虏就交给你处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士徽闻言,立刻抱拳行礼,神情严肃地说:“主将大人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四名校尉的面色微变,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眼神中流露出惊愕和不安。 他们一直以为刘彦在军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刘彦作为主帅,自然是掌握着整个联军的话语权。然而,士徽的出现和他的提议,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军中的权力格局。 士徽的威望和影响力显然远超他们的预期,刘彦对士徽的信任和尊重也让他们感到震惊。他们意识到,士徽在军中的地位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要高得多,甚至可能影响到刘彦的决策。 四名校尉心中开始急切地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个新的情况。他们知道,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传回家族,让家族的长老们知道军中的真实情况。他们需要重新评估士徽的地位和影响力,以及他对黄巾俘虏的处理方案可能会对家族利益造成的影响。 军中的势力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们必须重新审视自己的位置和策略。士徽的出现,无疑给这场游戏增添了新的变数,也让四大家族意识到,他们需要更加谨慎地行事。 “太守大人提供了三艘战船,刘大人可先行率兵前往江北,以便更快地应对可能出现的战局变化。”士徽的声音再次在帐中响起。 刘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他站起身来,双手按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士徽,仿佛在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此话当真?”刘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士徽的提议所打动。三艘战船,这意味着他可以迅速地调动兵力,对江北的局势做出快速反应,这对于当前的战局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士徽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自然当真,太守大人对刘大人的信任和期望,士徽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三艘战船已经准备就绪,只待刘大人一声令下,便可启航。” “好,士徽将军,我即刻准备启程。”刘彦的声音坚定而果断,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转身对帐中的其他将领下令,准备兵力和物资,同时派人通知太守大人,他们即将启航前往江北。 当刘彦表达出急迫想要到江北的想法时,四大家族的校尉们纷纷开口,表示自己家族可以提供货船数艘用于运送士兵。 “我们家族可以提供五艘货船,保证迅速安全地将士兵运送至江北。”黄家校尉慷慨激昂地说道。 “我们家族也提供三艘货船,为刘大人的行动提供全力支持。”蔡家校尉紧随其后,表达出对刘彦的支持。 “我们家族虽然规模较小,但也能提供两艘货船,愿为刘大人效力。”马家校尉也积极表态,显示出对刘彦的忠诚和决心。 “我家族愿意提供一艘货船,为刘大人的行动出一份力。”最后一位校尉也不甘落后,尽管提供的船只数量较少,但他的诚意和决心同样不容忽视。 刘彦站起身来,向四大家族的校尉们表示感谢。 刘彦的眼神中流露出担忧:“粮草之事,又该当如何?”这个问题,无疑是军中最为关键的问题之一。 “已经在城中筹集粮草千石,均是由四大家族以及太守大人提供。此次筹集的粮草,足以支撑我军数日之用。” 刘彦听后,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放心。他看着士徽,心中暗自感激。士徽的安排,无疑为军中的粮草问题提供了保障,也为刘彦在军中的地位提供了支持。 帐中的气氛因为士徽的回答而变得轻松了一些。刘彦和士徽的对话,显示出了他们在军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士徽的目光从刘彦身上移开,转向了四名校尉。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无法忽视。他开口说道:“给你们背后的家族传信,明日来我军营中议事。” 四名校尉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他们没想到士徽会直接要求他们传信给家族,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纷纷点头,表示会立即传达士徽的命令。 “此事事关重大,明日一早,务必让你们家族的长老们前来我军营中,共同商讨黄巾俘虏的处理之策。” 四名校尉纷纷抱拳行礼,表示会立即传达士徽的命令。他们心中虽然有些不安,但他们也明白,士徽的要求并非无理。在这个战乱的时代,军中的权力格局正在发生着变化,他们家族也需要适应这种变化。 士徽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第57章 军中议事 “四位族长,一大早便前来军营,不知有何贵干?”刘彦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四位族长相互对视一眼,最后由年纪最长的蔡家家主蔡中出面回答:“士徽将军,我等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近日来,黄巾军的活动越发频繁,我等家族的产业和族人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我们希望能得到将军的庇护,共同抵御黄巾军的侵扰。” 刘彦闻言,心中暗自思忖。四大家族的实力不容小觑,若能与他们合作,对抵御黄巾军无疑是一大助力。 “四位族长,我明白你们的担忧。但军中之事,非一人之策。我需与士将军商议后方可答复你们。”刘彦沉声说道。 “不日我便是要出兵北上,实在是顾及不得,还望诸位家主见谅。”刘彦带着一丝抱歉拱手说道 “诸位不如去询问一下士将军,他负责我军粮草,会在长沙多停留一些时日,若是他肯出手,黄巾危机定可解决。” 刘彦在军中的地位,本就微妙。他虽为统帅,却如履薄冰,每一步都需谨慎。知道刘彦在军中没有话语权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一军统帅竟然要询问下属之意,实在是他们不知道交州联军的情况,他们不知道恐怕整个交州都要姓士了。 四位族长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理解刘彦的立场。他们纷纷起身,向刘彦行了一礼,然后告辞离开。 清晨的阳光透过长沙郡的树梢,洒在了军营外的土地上。士徽刚刚结束晨练,正准备回到营帐中更衣,却被赵羽急匆匆地拦住:“将军,四大家族的人已在营外求见,听说刚从主将刘彦那边出来。” 士徽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示意赵羽带他们进来。他知道,四大家族的族长们平日里都深居简出,很少亲自前来军营,此次联袂而至,必定有重要之事。 不一会儿,四位族长便在赵羽的引领下走进了士徽的营帐。他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带着谦恭的笑容,但士徽却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参见将军。”众人齐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对士徽的尊敬。 赵羽向士徽一一介绍长沙四大家族的族长。 黄家家主黄浩。他身着锦袍,气宇轩昂,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黄浩身后跟着几位随从,他们或是家族中的得力干将,或是精通文墨的谋士。 蔡家家主蔡中也率众而来。蔡中不同于黄浩的威严,他更显得温文尔雅,一身儒装,仿佛一位游走于诗书之间的文人。但他的眼神却锐利如鹰,透露出深不可测的心机。他的随从同样不俗,既有武士护驾,也有文人谋士,显露出蔡家在文武两方面的深厚底蕴。 随后,吴家家主和马家家主也相继抵达。吴家家主身材魁梧,面容严肃,一身铁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宛如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他的随从们也是身强力壮,显然是家族中的精锐力量。而马家家主则是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人,他身着素袍,显得低调而内敛。但他的眼神却透着精明,随从们也个个精干,让人不敢小觑。 士徽坐在营帐的中央,他身着将军盔甲,面色严肃,眼神深邃。他微微点头,示意众人坐下。四大家主分别找到自己的位置,各自落座,营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庄重。 士徽的目光在四人身上逐一扫过,然后缓缓开口:“今日召集四位家主前来,是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命人从帐后取来五个精致的小酒坛,还有小陶杯。四大家族的族长们好奇地望着士徽,只见他打开小酒坛,倒出一点酒到小陶杯中,然后看着众人。 “这是何物?”黄浩首先开口询问。顿时,整个营帐中酒香四溢,众人惊讶不已。 “酒!如此美酒,真乃仙品。”蔡中身旁的老者感叹道。 众人纷纷打开自己桌子上的小酒坛。 蔡中则是打开小酒坛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又拿给坐在一旁的老者。老者虽未说话,但是却不由自主地点头。蔡中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但他并未自己饮用,而是端起酒杯递给一旁的老者。 士徽见状,便是命人又拿来一个小陶瓷杯。 注意到蔡家家主对身旁的老者颇为尊敬,士徽不禁好奇:“蔡家主,这位是?” “我来给将军介绍,这是蔡邕。” 让士徽惊讶的是,蔡质身边的那位气质不凡的中年人,竟是闻名遐迩的大儒蔡邕。 “竟然是蔡大家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士徽惊异地站起身来,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敬仰。他急忙挥手示意仆人,在一旁的空地上迅速布置了一张新的桌椅。 这张桌子与其他的不同,上面不仅摆放着一壶上好的美酒和一盏精致的小陶杯,还特意准备了一碟茴香豆——这是士徽特意为贵客准备的待遇,显示了他对蔡邕的极大尊重。 “蔡大家,请上座。”士徽亲自引领着蔡邕走向那张桌子,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蔡邕微微一笑,点头致谢,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从容与优雅。 随着蔡邕的落座,周围的气氛似乎也变得庄重起来。士徽府上的宾客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能一睹蔡大家的风采,对他们来说也是难得的机会。 士徽举起酒杯,微笑着对众人说:“请。”随后,他轻轻啜了一小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品味着人间的珍品。 众人纷纷举杯,学着士徽的模样轻轻啜了一小口。那一刻,整个房间仿佛静止了,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艳的表情,他们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士徽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接下来,他需要做的,就是继续努力,让这款美酒成为他事业的重要支柱。 “将军,这酒...”黄家家主黄浩率先发问,士徽摆摆手示意黄浩不要着急。 “此酒名为‘长乐烧’,是交州独有的特产。” “酒液入口,辛辣如火,酒体醇厚,香气悠久,仿佛岁月的沉淀。”蔡中说道。 “好酒,好酒!”黄浩尝一口赞叹道。 士徽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请诸位前来,便是商议这酒的售卖之事。” 黄家家主黄浩,闻言立刻问道:“这酒售价几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士徽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道:“黄家主以为售价几何?”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似乎在等待着黄家主的回答。 黄家主想了想,然后说道:“怎么着不得上万钱?”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似乎在衡量这款美酒的价值。 士徽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他摇了摇头,说道:“上万钱?那是成本价!”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似乎对黄家主的估价感到失望。 接着,士徽顿了顿,然后郑重地说道:“单是这一小瓶,就要一两黄金。” “在交州的售价更是10石粮食换购一坛15斤装的酒,诸位不信大可去交州打听一下。” 众人听闻,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似乎无法相信这款美酒的价值竟然如此之高。然而,他们也明白,这款美酒的品质和口感,确实值得这样的价格。 士徽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接下来,他需要做的,就是谈谈怎么合作的问题了。 “此事,我等早有耳闻,没想到交州收购粮食竟然是因此而起。”黄家家主黄浩补充道。 第58章 意外收获 “我这里每个月可以提供一百坛,每坛我只收取成本价一斤黄金。”士徽伸出食指说道。 “交易方式有两种:黄金或者粮食,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用粮食交易那是再好不过了,10石粮食换购一坛15斤装的酒。” “哦,对了。交易地点设在桂阳郡,我们会把酒运送到桂阳,你们需要在桂阳与我们完成交易。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没问题。”众人附和道。 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至于货源的分配,你们自己商讨。” 众人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士徽怎么突然聊起生意来,原本几人是想通过黄巾俘虏的事情来拿捏士徽。五千黄巾俘虏每日消耗的粮草不是小数目,四大家族料想他们军中并没有多少粮草了,要不然太守韩玄怎么会提起捐献粮草之事。 虽说围困长沙的黄巾被剿灭了,但是荆州其他地区的黄巾还是存在的,就比如宛城。 巴丘湖、青草湖、彭泽湖上依旧有很多水贼影响着长沙四大家族的生意,本想通过此次会面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却没想到主动权根本不在他们手中。 黄家家主黄浩神色凝重,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忧虑:“将军,我等就算有心售卖,可这荆州地面上不太平啊。”他的话语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 “从黄河北岸至江淮两岸,自东海之滨至河西走廊,随处可见头裹黄巾的起义军。他们攻城掠地,焚毁官署,捕杀官吏,释放囚犯,所到之处,百姓或惊恐或欢呼,社会秩序受到严重挑战。”蔡中说道。 “是啊将军,通往南郡与江夏郡的路上都有黄巾劫掠,南阳郡更是别提了。”其余三家家主闻言,面面相觑,随即纷纷附和。 他们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当前局势的无奈与恐惧,仿佛江面上的风浪随时都可能将他们吞没。“是啊,将军,黄巾肆虐、水贼泛滥,我等没有营商环境啊!”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希望士徽能够理解他们的困境。 士徽一眼便是看穿了他们心中的想法,还不是你们这些士家逼的太紧,他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出人,你们可以出多少船?” 众人闻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场面陷入了一片寂静。 士徽将军见状,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诸位不会是想让我的士兵在水里跟敌军搏斗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讽他们的天真。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士徽的意思,“将军说笑了。”蔡中说道:“我家愿意出两艘货船,稍作修改便是可以作为战船使用。” 黄家家主黄浩直接说道:“我愿意出两艘战船,不过我要占五成的份额。” 吴家家主和马家家主也相继发话,可以提供一艘货船。四大家族硬生生的凑出来:四艘货船,两艘战舰。让士徽惊讶的是黄家竟然还能拿出战船,荆州大世家就是不一样。 “只要我还在长沙一天,就保证大家的货运不受到贼寇的侵扰。” “好!既然大家这么爽快,那么不如这样:长乐烧的货源黄家占五成,蔡家占三成,吴家和马家各占一成半。大家以为如何?”士徽说道。 众人皆沉默不语,显然对这样的分配方式感到不满。然而,他们也知道在如此艰难的形势下,合作是唯一的出路。 蔡中首先表态道:“将军,五成是否太多了些?毕竟我们三家都出了力。” 黄家主见其他三人都望向自己,冷笑一声:“若非我黄家出了两艘战船,你们连合作的机会都没有。五成,没得商量。” 士徽眼神一冷,他深知黄家的实力和地位,但此刻也不能示弱。 “各位,眼下当以大局为重。若能顺利剿灭水贼,将来的利益自然少不了各位的。” 经过一番争执,最终众人还是接受了士徽的提议。 “我意把黄巾俘虏卖给在座的诸位,诸位意下如何啊?”士徽的话音刚落,帐篷内便是一片沉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黄家家主黄浩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将军说笑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显然认为士徽不过是在开玩笑。 然而,士徽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甚至可以说是冷酷:“你看我像是说笑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认真。 “五千个黄巾俘虏,换五千旦粮食,这笔生意你们做不做?”士徽的话如同石破天惊,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在场的将领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见过无数的血雨腥风,但这样的交易却是闻所未闻。自古以来,俘虏或是被杀,或是被释放,或是被收编,但从未有过被卖掉的先例。 然而,士徽的提议却让他们不得不心动。黄巾俘虏,意味着这些黄巾俘虏都是精壮的汉子,无论是作为劳动力还是奴隶,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而五千旦粮食,在这个战乱的时代,更是等同于生命。 “这笔生意,我做了!”终于,一位家主打破了沉默,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士徽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看着四位迫不及待的家主,心中冷笑。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好,至于这五千人你们四家怎么分配,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吧。”士徽便是不再理会他们。 士徽与蔡邕相对而坐,于军帐之中,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交谈。士徽,一位出身名门的青年才俊,眉宇间透露着英气和睿智;蔡邕,则是名满天下的博学大儒,气度从容,谈吐不凡。 他们的谈话从经史子集开始,蔡邕对《诗经》、《尚书》等古典名着的解读深刻独到,让士徽听得如痴如醉。蔡邕不仅对古籍有深入研究,对历史变迁、政治兴衰也有着透彻的见解,这让士徽对他更加敬佩。 蔡邕身后的侍者轻轻地在蔡邕的肩头拧了一下,似乎是在提醒他某个重要的时机。 蔡邕微微一愣,随即面露苦色,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深意。他转头看向士徽,微笑着说道:“士将军,您一表人才,不知婚配否?” 士徽闻言,微微一笑,他早已注意到蔡邕与侍者之间的微妙互动。他回答道:“蔡公过誉了,徽尚未婚配,一直忙于军务,未曾考虑此事。” 蔡邕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他知道,在这个乱世之中,像士徽这样既有才能又有担当的年轻人实属难得。他心中暗自思忖,或许,这位士将军会是女儿蔡琰的良配。 “士将军,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您年纪轻轻,又有如此才华,应当慎重选择。”蔡邕语气中带着一丝长辈的关切。 士徽微笑着回应:“蔡公教诲得是,徽会慎重考虑。不知蔡公家中是否有合适的佳人,可以介绍给文君?” “文君?” “蔡老称呼我文君即可,这是父亲给我取的表字。” “好字,好字!” 蔡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笑道:“士将军,您若不嫌弃,我家小女蔡琰,年方十六,琴棋书画,经学儒典皆得我真传,又有花容月貌,倾国之容。不知士将军是否有意?” 士徽听后,心中一动。他知道蔡琰的大名,她不仅才貌双全,更是蔡邕的掌上明珠。他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蔡公,能与蔡小姐结为连理,是文君的荣幸。只是,婚姻大事,还需双方家长同意……” “哈哈哈哈,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放心了。”蔡邕笑得合不拢嘴,一旁的侍者也顾不得许多,狠狠地在他的肩头拧了一把。 士徽拿起酒壶给蔡邕桌子上上小陶杯斟满一杯酒,朝着蔡邕作揖: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好好好,快坐下吧。”蔡邕看着士徽真是越看越满意。 第59章 蔡家有女 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中,众人纷纷前来祝贺,恭喜声此起彼伏。蔡邕,这位闻名遐迩的大儒,面带微笑,一一回礼,彰显出他的谦逊与风度。而在他身后,一位侍者静静地站立,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朦胧而神秘。 蔡琰暗自观察,只见士徽谈吐不凡,虽未深入交谈学问,但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他并非那种粗陋的莽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智慧和坚毅,让人感觉他是个有抱负、有担当的年轻人。 长沙城在黄巾军的围攻下,变得动荡不安。蔡邕原本在此隐居的博学大儒,也不得不改变他的计划。他的女儿蔡文姬,听闻士徽召集四大家族议事,好奇心驱使她决定一同前往。 为了不引起注意,蔡文姬决定女扮男装。她身着侍者的服饰,头戴斗笠,脸上略施粉黛,巧妙地遮掩了她的女儿身份。她的身姿轻盈,步履稳健,跟随在父亲蔡邕的身后,一同前往议事地点。 士徽作为交州联军的统帅之一,已经在长沙郡中颇具声望。他的智慧和勇气,让他在战场上屡建奇功,成为了众人敬仰的英雄。 蔡文姬跟随父亲进入议事厅,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在场的人。她看到了士徽,这位英俊潇洒的将军,正站在议事厅的中央,与众人交谈。他的气质不凡,谈吐优雅,让蔡文姬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佩。 在议事过程中,蔡文姬静静地站在父亲身后,聆听着众人的讨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士徽的欣赏,她暗自思忖,这位将军不仅有着过人的才华,更有拯救苍生于水深火热的决心。 蔡文姬看着父亲蔡邕与士徽的交谈,心中不禁有些无奈。她原本只是想提醒父亲少喝些酒,毕竟饮酒过多对身体不利。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父亲竟然会错了意,竟然聊起了婚配之事。 蔡文姬看着父亲蔡邕,只见他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他似乎对士徽非常满意,不仅赞赏他的才智和见识,还主动提及了婚配之事。这让蔡文姬感到有些尴尬,她没有想到父亲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样的事情。 她暗自思忖,或许父亲是真的觉得士徽是个不错的人选,才会主动提及婚配之事。毕竟,士徽不仅才华出众,还有着过人的胆识和领导力。在乱世之中,这样的男子确实难得。 然而,蔡文姬自己却没有想过婚配之事。她一直以才情和学识自傲,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家族和社会做出贡献。她并不想因为婚配而束缚自己的手脚,失去自由。 她看着父亲蔡邕与士徽交谈,心中不禁有些矛盾。一方面,她对士徽的才华和品质感到敬佩,认为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另一方面,她又担心婚配会让她失去自由,无法继续追求自己的理想。 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婚姻往往与政治和家族利益紧密相连。蔡文姬明白,作为名门之后的她,婚姻的选择不仅仅是个人的事情,更是关系到家族的利益和地位。她不禁陷入沉思,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和婚姻的意义。 蔡琰心中思忖,士徽出身名门,家世显赫,士燮与自己的父亲也是旧识。以他的家世和才华,倒也配得上自己。蔡琰心中暗自点头,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更多的好感。她知道,在这个乱世之中,找到一个既有才华又有家世的伴侣实属不易。而眼前的士徽,似乎就是那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士徽在与蔡邕交谈时,眼角余光注意到蔡邕身后的侍者。那侍者神色紧张,不断偷瞥着士徽。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蔡邕身后的侍者相遇,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闪烁。 士徽心中一动,微微点头示意,既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是对眼前局势的微妙把握。 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智慧。而蔡琰,一位才情出众、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她的小鹿乱撞,不仅仅是因为士徽的注意,更是因为士徽那不经意的眼神,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隐蔽,却没想到还是被士徽发现了。她暗自懊恼,自己刚才的动作确实太明显了,哪有侍者不断对主家动手的。 蔡琰偷偷观察士徽,只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她不知道士徽是否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他刚才的举动,却让她对他有了更多的好感。 士徽看着蔡琰,心中暗笑。他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但他并未点破,而是选择了默默接受。他知道,在这个乱世之中,能够找到一个心仪的人并不容易。而眼前的蔡琰,正是他心仪的人。 黄浩拱手一礼,面带微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恭敬:“如此便是不再叨扰将军了,将军军务繁忙,我等先行告退。”临走时还不忘把桌上剩下的半壶酒揣进怀里。 蔡中微微一笑:“蔡大家与小姐蔡琰均是在我府上暂居,若是将军得空,可前来一会。”他的声音温和而诚挚。 感受到了蔡中的好意,他微笑着点头:“一定一定。” 士徽与蔡琰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在无言中达成了某种默契。 送走众人之后,士徽便是前去,走进了叔父士武的帐中。士徽面带微笑,却难掩心中的激动。 “什么事情,文君如此高兴?”士武示意他坐下,随后倒了一盏水递给士徽。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叔父,有一事我想与您商议。蔡大家蔡邕,欲将其女儿许配给我。” “什么?竟有如此好事?”士武有些惊讶。 “叔父也觉得此事是好事吗?” 士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蔡大家此举,倒也并非无迹可寻。早些年,我曾听大哥提起过,他与蔡大家有过交际。蔡邕乃当世大儒,其女蔡琰才貌双全,名动天下。他能看中你,也是自然之事。” 士武看着士徽,眼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这个侄子一直是他和士家的骄傲。如今能与蔡家结亲,更是如虎添翼。他拍拍士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徽儿,此事非同小可,我这就传信给大哥。蔡大家之女,非同凡响,你既要珍惜这份姻缘。” 士徽郑重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士武眉头微皱,缓缓说道:“徽儿,我听闻蔡大家蔡邕早已与河东卫氏有了婚约。这件事,你可知晓?是真还是假?”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微微一笑,回答道:“叔父,此事我也有所耳闻,那多半假不了。不过,如今我已经与蔡琰定下婚约,木已成舟,轮不到他卫家有意见了。” 士武听士徽如此说,心中暗自点头。他知道,士徽素来行事果断,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 他看着士徽,眼中满是赞许,说道:“好,既然你已有决断,那就放手去做。我们士家,从不惧任何挑战。” 士徽点头,神情坚定。他知道,自己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与蔡琰的婚约,不仅是两个人的事,更是士家与蔡家的联合。 士武眉头紧锁:“文君,那粮草之事,你可有眉目?” “叔父放心,我已安排妥当。五千黄巾俘虏,换取五千旦粮食。他们不会不同意,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 士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第60章 出兵北上 夜幕降临,营帐内灯火通明,两人坐在营帐内,周围摆放着各类兵书和地图。 刘彦神色坚定他看着士徽,缓缓开口:“士将军,我打算北上江夏,协助家主在那里的剿匪行动。四大家族的族长们对此事也十分关注。” 士徽闻言,眼神微微一动,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刘将军,我理解你的决定。在此期间,我会留在长沙,加强这里的防守,并肃清周边的黄巾余孽。确保联军粮草的运输路线安全无虞。” 刘彦听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他脸上并未露出太多情绪。他有自己的考量,不希望士家在这次剿匪行动中太过突出,以免士徽因此获得过多战功,影响自家主公对交州的掌控。 “士将军的安排甚为妥当。”刘彦点头说道,“长沙的安全至关重要,有你在,我北上也能更加放心。” 士徽微笑着回应:“刘将军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确保长沙稳定。等你从江夏回来,我们再一起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两人之间的对话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刘彦的心思深沉,而士徽则显得更加沉稳。他们各自为了自己的目的和背后的势力,在这乱世中寻找着生存与发展的机会。 刘彦微微点头,心中却在思考如何在不引起士徽怀疑的情况下,削弱他在长沙的影响力。 “士将军,我北上期间,长沙的防务就全靠你了。”刘彦缓缓说道,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意,“不过,我听说最近长沙附近的山贼活动频繁,你可得小心应对。”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自然听出了刘彦话语中的暗示。他淡然一笑,回应道:“刘将军放心,我会加强巡逻,确保长沙安全。至于山贼,我会尽量不给他们留下可乘之机。” 夜渐渐深了,两人结束了对话。士徽起身告辞,刘彦亲自送他出了营帐。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们的心思却如同夜色一般深沉。 “刘彦,你北上江夏,我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士徽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长沙,将是士家崛起的地方。” 士徽离开后,刘彦站在太守府门口,望着夜空,心中却在思考着未来的局势。 而刘彦,也在夜色中离去,他的心中同样充满了算计。他知道,与士徽的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他必须小心翼翼,才能在这乱世中找到一条生路。 长沙的夜晚,静谧而深沉,但在这平静之下,却是暗流涌动,各种势力在暗中角力,为了生存,为了权力,为了未来。 士徽步入帐中,众将早已等候多时,一室将领静默无声,目光齐聚于他。周泰伫立其后,手握环首刀,沉默如山,气势凌厉。 张雯率先打破沉默,朗声问道:“主公,主帅刘彦下令北上,我等如何应对?” 士徽眉宇间闪过一丝深思,缓缓答道:“就让他们去好了。史璜、覃平麾下皆有两千余人,长沙城又让他募集了两千人,虽说都是四大家族的人,基本上也都听他调遣,加上他手上剩余的一千人,足足七千人。” “够他折腾的了,我们留下来剿匪!”众将面面相觑,士徽的话中似乎隐藏着更深的意思。 桓发忍不住出声,疑惑地问道:“主公这是何意?剿匪?” 士徽转过身来,目光扫过众将,语气坚定而冷静:“我们过去也是送死,何必呢?保存实力要紧,不然完全是给他人做嫁衣。” 此言一出,帐中气氛为之一变,众将或沉思或交换眼色,士徽的话如石入湖,激起了层层涟漪。周泰依旧静立,但握刀的手却紧了几分,眼中精光闪烁,似在权衡着什么。 士徽的决策,无疑是在这乱世中的一场豪赌,而赌注,便是他们所有人的命运。 丝精光,答道:“主公雄才伟略,我等佩服。” 士徽对于属下的马屁丝毫不避讳,但面上还是保持着一丝谦逊,继续说道:“尔等可留意一下长沙郡内的名士、奇人,若是能为我所用,皆有赏。” 桓发有些好奇地问道:“主公赏啥?”士徽微笑着看着桓发,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你想要啥?赏你一坛长乐烧怎样?只要你能给我带来一员猛将,便是赏你一坛。” 桓发认真地点头,回应道:“主公得是大坛的。”士徽哈哈大笑,气氛顿时轻松了几分:“肯定是大坛子,少不了你的,你给我带来一人就是一坛,两人就是两坛。” 桓发顿时来了兴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坛坛美酒在向他招手。而士徽的这番话,无疑也激起了其他将领的兴趣,一时间,帐中气氛活跃起来,众人纷纷议论着该如何去寻找那些名士奇人,以换取士徽的赏赐。 士徽突然停下脚步,转向赵羽,眼中带着一丝期待,问道:“赵将军,长沙郡内可有名士?” 赵羽微微沉思,然后答道:“南阳有一校尉,箭法了得,有百步穿杨之能。”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切地追问:“百步穿杨?莫非是黄……” 士徽接口道:“赵将军,可认识得此人?” 士赵羽微微一笑,说道:“有过一面之缘,主公所有意我可寻来!” 士徽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道:“好好好,正合我意。” “若是寻来,同样赏一坛长乐烧。” “谢主公!”赵羽有些激动的说道。 不日,天色微明,晨曦初照,士徽身着战甲,腰悬宝剑,率领着一众将士浩浩荡荡地前往营外。他们的目标是送别主将刘彦,他将渡江北上。 刘彦面容坚毅,他站在江边,身后是波涛汹涌的大江,面前是排列整齐的军队,士徽和众将士恭敬地站在一旁。 “刘将军,此行北上,路途遥远,江水湍急,还望将军多加小心。”士徽走上前,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刘彦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将士,声音坚定而有力:“多谢士将军挂怀。此行虽险,但为了大业,我刘彦义不容辞。待我北上归来,定与诸位共饮庆功酒!” 众将士闻言,纷纷士气大振,齐声高呼:“将军威武!愿将军马到功成,早日归来!” 刘彦抱拳向众人致意,然后转身,步履坚定地走向渡口。 史璜和覃平,两位忠诚的将领,身着战甲,步履坚定地来到士徽面前。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决绝,眼神中闪烁着对士徽的深深敬意。 “士将军,我等即将离去,您可在此静候佳音。”史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话语中似乎蕴含着更深的意义。 覃平也紧接着说道:“将军保重,我们定会不负所托。”他的语气中同样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在外人听来,这些话语似乎是关于庆功的祝福,但实际上,这却是只有士徽和这三人才懂得的暗语。 士徽站在那里,面色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三人之间的默契和信任在无声中流淌。史璜和覃平知道,他们的使命重大,而士徽的信任更是让他们倍感责任。 随着士徽的点头,史璜和覃平再次抱拳行礼,然后转身离去,他们的背影在晨光中逐渐远去,留下士徽独自站在原地,目光深远,仿佛在期待着未来的佳音。 江风吹过,战旗猎猎作响,刘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晨雾中。士徽望着江面,心中暗暗祈祷:愿刘将军此行顺利,早日凯旋归来。 第61章 猛将来投 送走刘彦之后,士徽立刻投入到紧张的整军备战之中。尽管围攻长沙郡的黄巾军已被消灭,但荆州境内仍散布着不少小股黄巾军,他们四处烧杀劫掠,给当地百姓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士徽深知,这些残存的黄巾军虽不成气候,却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潜伏在暗处,随时可能给荆州带来致命一击。因此,他决定采取果断措施,将这些隐患彻底清除。 他首先召集了麾下的将领,商讨对策。在会议上,士徽神情严肃地说:“诸公,黄巾虽败犹存,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如今化作散兵游勇,四处为虐,我们必须尽快将其剿灭,还荆州一个安宁。” 将领们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深知,这场战斗虽然规模不大,却至关重要。只有将这些小股黄巾军全部剿灭,才能确保荆州的长治久安。 “桓发、张雯何在?” “末将在!” “命汝二人,引兵本部人马。桓发为前、张雯为后,引军先发;扫平益阳、武陵、汉寿内的黄巾余孽。” “末将领命。” “甘醴、石惇、赵羽何在?” “末将在!” “命你三人,引兵本部人马。左军石惇、中军甘醴、右军赵羽;扫平罗县、江陵、夷陵内的黄巾余孽。” “末将领命。” 在士徽的精心部署下,荆州各地的清剿行动迅速展开。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横扫各地的黄巾军。他们采取分进合击、逐个击破的策略,将一股股黄巾军逐一剿灭。 经过连日的激战,荆州境内的黄巾军已被消灭大半。剩下的黄巾军见势不妙,纷纷逃窜。 在荆州各郡城,士徽的告示如春风拂过沉寂的大地,激起了层层波澜。告示上书:“交州联军奉天子明诏,招募四方精壮之士,从军守土,保境安民。有志之士,皆来举首。”这些字句,不仅落在城中百姓的眼中,更深深烙印在他们的心中。 不久,告示前开始聚集起人群,他们或年轻力壮,或经验丰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满怀壮志,希望在乱世中寻找到自己的位置。其中,一位名叫黄盖,字公覆的零陵泉陵人,显得尤为突出。他原是郡中的一名小吏,日复一日地处理着琐碎的文书,然而他的心中,却藏着不为人知的雄心壮志。 当黄盖听闻交州联军在桂阳郡剿灭黄巾的消息时,他感受到了命运的召唤。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可以让他脱离平凡,投身沙场,建立功业的机遇。没有丝毫犹豫,黄盖决定投奔交州联军,将自己的命运与这场战争紧密相连。 他告别了熟悉的郡城,踏上前往长沙郡的路途。 营帐内,士徽与赵羽正商议军情,气氛凝重。突然,卫兵的通报打破了沉默。 “报,将军,营寨之外有一名黄姓之人,前来投奔。”卫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士徽眼睛一亮,转向赵羽:“黄姓之人,莫非是黄忠?” 赵羽也露出激动的神色:“主公,不如我们一同前去看看。” 两人迅速来到营门外,士徽急切地张望:“黄将军在哪里?黄将军可在?”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将出现在视线中,士徽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老将的双手:“黄老将军前来,真是让士徽如虎添翼啊。” 老将却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会受到如此热烈的欢迎。他抱拳回应:“在下黄盖,字公覆,零陵郡泉陵县人,久闻将军大人声名,今日特来投效,虽肝脑推地,亦心甘情愿。” “公覆?公覆?”士徽的语气中带着惊讶。 赵羽急得满头大汗,小声提醒:“主公...主公...” 他连忙跑到士徽身边,凑到耳朵旁小声说道:“主公搞错了,这不是黄忠。” 士徽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这还用你说?我还用你说?用你说?”边说边朝着赵羽踢去,赵羽不敢大幅度躲闪,只能硬生生承受。 黄盖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士徽迅速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将黄盖扶起,脸上露出诚挚的笑容:“公覆将军,请起。今得将军来投,我心甚慰。” “滚,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士徽指着赵羽喝道,但随即又缓和了语气:“回来,先带公覆前去歇息。” 赵羽连忙应是,引领黄盖前往营帐休息,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士徽则望着黄盖的背影,心中虽有些失望,但很快被期待所取代。毕竟,黄盖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将。 长沙攸县,黄忠独坐于昏暗的烛光下,手中紧握着赵羽的书信。书信上的字迹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似乎每个字都透露着希望的气息。他思考良久,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为了治疗儿子的顽疾,他已经走遍各地,寻访了无数名医,但都未能治愈。如今,这封书信给了他新的希望。 他深知士徽的影响力非同小可,若能得到士家的帮助,找到名医的机会将大大增加。黄忠站起身,开始收拾行李。他动作熟练而坚定,每一样物品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入包裹中,仿佛在为即将踏上的旅程做好准备。 第二天一早,黄忠带着儿子黄叙和女儿黄舞,踏上了前往长沙的路途。 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长沙城外。黄忠望着高耸的城墙,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黄忠径直前往城外的联军营寨,士徽得知黄忠的到来,立刻出门迎接。 “在下黄忠,字汉升,久闻士徽将军仁义之名,今日特来拜见。我黄忠一生戎马,虽已年老,但尚有一战之力。我唯一的愿望,便是能找到名医,治好我那可怜的儿子的病。如果大人能助我完成这个心愿,黄忠愿誓死效忠将军,为将军的事业尽忠职守。” 黄忠,这位须发花白的老将,站在士徽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期望。他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与诚意。 士徽看着黄忠,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位老将的忠诚与父爱,让他感到动容。 士徽点头,神情严肃:“黄将军的勇猛,我早已有所耳闻。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有汉升相助,实乃我之幸事。” “黄将军的忠诚与父爱,令吾敬佩。我士徽虽然不是名医,但我愿意尽我所能,帮你找到名医,治好你的儿子。” 黄忠听到士徽的承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了他的谢意。 “多谢主公。黄忠定当竭尽全力,为主公效犬马之劳,以报答主公的恩情。” 士徽转头对一旁的赵羽吩咐道:“给汉升在城中准备一处小院,让他和他的家人能够安心居住。” 黄忠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受宠若惊。他原本只是希望能为士徽效力,以换取儿子的医治,没想到士徽竟然如此厚待他。 赵羽看着黄忠的表情,微笑着介绍道:“放心,现在就算是主公想要整个长沙郡,也会有人拱手相送,更别说一座别院了。” 士徽听到这话,忍不住在赵羽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笑骂道:“天天没个正形,说话悠着点。” 赵羽哈哈一笑,拉着黄忠便是逃开了。黄忠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对士徽有了更深的认识。他明白,士徽不仅是一位仁义的主公,更是一位能够与部下亲近的明主。 同样也是惊讶士徽在长沙郡的影响力,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第62章 登门拜访 士徽坐镇长沙,负责联军几路人马的粮草调度。长沙作为荆州的重要城池,不仅地理位置优越,而且物资丰富,是联军粮草供应的重要基地。 在洛阳城的繁华地段,四大家族联合挑选了一座宅院,作为对士徽的敬意与讨好。这座宅院位于城市中心,周围绿树成荫,环境幽静,是城中难得的上好之地。士徽闻言,并未拒绝,反而心中暗喜,认为这是四大家族对他的重视与认可。 这一日,阳光明媚,士徽带着周泰,身着锦衣,意气风发地前往城中的蔡家拜访蔡邕。蔡家的侍者一见是士徽前来,赶忙进去通报。不多时,蔡中亲自出门迎接,面带微笑,神情和蔼。 士徽见状,赶忙作揖行礼,说道:“蔡公,叨扰了,文君特来拜访蔡大家。”蔡中微笑回应:“将军,快里面请。”说着,便亲自为士徽引路。 没走几步,便听到院中传来悦耳动听的琴声。那琴声如同山间清泉,清澈动听,让人心旷神怡。士徽停下脚步,闻声而去,只见凉亭中,正坐着一位女子正在抚琴。 那女子身着素衣,眉目如画,气质高雅。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跳动,如同舞蹈一般优雅。琴声随着她的动作,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陶醉其中。 士徽被这美妙的琴声所吸引,不禁驻足聆听。他看着那女子,心中暗想:“这女子琴艺如此高超,不知是何人?”这时,蔡中走到士徽身边,轻声说道:“这位便是蔡大家的女儿,蔡琰。” 士徽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位琴艺高超的女子竟然是蔡邕的女儿。他看着蔡琰,心中暗暗赞叹:“果然是名门之后,不仅容貌出众,琴艺更是了得。” 蔡琰的琴音在空气中飘荡,如同山涧流水,清澈而悠扬。她的心思随着琴声游走,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然而,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靠近,琴声微微一顿,然后缓缓抬起头。 她的目光与士徽相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位声名显赫的将军。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平静,站起身来,轻轻一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参见将军。” 士徽看着蔡琰,仿佛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蔡琰,一时之间,他有些出神。蔡琰的身姿高挑,约莫七尺有余,细眉大眼,眼神清澈如秋水。她的鼻梁高耸,给人一种坚毅的感觉,而她的唇红齿白,皓齿如玉,朱唇点点,娇艳非常,如同清晨的玫瑰,带着露水的清新与美丽。 “将军,将军?”蔡琰的声音将士徽从沉思中唤醒。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回过神来,微笑着回应:“蔡小姐,不必多礼。我听到的琴声真是美妙,不知能否有幸继续聆听?”蔡琰微微一笑,点头应允,重新坐回琴前,指尖轻触琴弦,美妙的旋律再次在庭院中飘扬。 蔡琰微笑着看着士徽,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考究:“将军也懂音律?”她的声音轻柔,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邀请。 士徽微微一笑,显得谦逊有礼:“在小姐面前不敢班门弄斧,略懂一二。”他的回答既表现出对蔡琰琴艺的尊重,又不失自己的风度。 蔡琰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轻轻笑道:“将军说笑了,不如将军来弹奏一首。”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琴弦, 一旁的周泰见两人相谈甚欢,深知此刻不宜打扰,便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静默不语。而蔡中则是对周泰作揖行礼,悄悄退去,周泰也以礼相待,回了一礼。 蔡琰见多了那些卖弄学识的文人雅士,大多数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并无真才实学。既然这士将军自称略懂一二,她便起了心想考究一番。她的心中带着一丝期待,想要看看这位将军是否能够在这琴音之中,展现出他的真实才华。 “既然小姐相邀,哪有不从之理。”说罢,他站起身,走向蔡琰,而蔡琰则优雅地让出座位。 士徽落座,感受着坐垫上残留的温度,心中不禁一阵荡漾。他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双手轻轻放在琴上。 当士徽的双手放在琴上的时候,他的整个人气质为之一变。蔡琰心中顿时一惊,她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在文武之间切换得如此流畅。方才还是一位驰骋沙场的将军,此时就已经转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文士模样,这种变化,真是让人吃惊。 士徽起手弹奏了一首《千年风雅》,起初的几个音调一度让蔡琰认为士徽在胡乱弹奏,但是细听之下,她才发现,这是一首很有意境的曲目。浑厚低沉的琴音深邃且悠扬,微微混沌中又有点缥缈的声音,让温柔流转的琴音伴着深远幽思的意境幽幽淡去。这首曲子,就像是一个故事,讲述着千年的风华,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蔡琰被这美妙的琴音所打动,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这悠扬的旋律中。她开始认识到眼前的这位不仅是一位驰骋沙场的将军,更是一位深情的文士,他的琴音中蕴含着对人生的深刻理解和感悟。 士徽的琴音继续在空气中飘荡,蔡琰的心也随之飘荡。曲子终于结束,蔡琰缓缓睁开眼睛,士徽的琴音不仅打动了她的心,更让她对他有了更深的认识和理解。 “士将军,琴艺真是令人惊叹。”蔡琰赞叹道。 “昭姬的赞赏让我愧不敢当。”士徽谦虚地回应道。 “将军如何知晓我的表字?” 士徽机智的回答道:“蔡公方才与我提及。”心想总不能说,我一开始就知道吧。 蔡琰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流淌:“我观将军弹奏手法确实生熟,然弹奏乐曲确非凡俗之音。将军之意,昭姬已然明了。” 士徽闻言,微微一愣,他原以为自己的随意弹奏并未蕴含太多深意,却未料到蔡琰竟能从中听出他的心声。他看着蔡琰,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蔡琰轻轻一笑,她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宁静。她知道,士徽的心中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苦楚和无奈,而她,愿意成为他心中的知音,倾听他的心声,理解他的苦闷。 蔡琰面带羞涩,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她站在士徽面前,声音轻柔却坚定地说:“将军,我愿意与你携手,共度余生。” “昭姬,你的才华和学识,让我深感敬佩。能得你青睐,是我士徽莫大的荣幸。” “我士徽在此发誓,无论富贵贫贱,健康疾病,我都将对你不离不弃,携手共进。” “公子,有你这句话,昭姬便知足了。” 蔡中来到蔡邕身边,脸上洋溢着笑意,轻声说道:“蔡公,士将军来访了,你的贤婿来了,还不快随我去看看?”蔡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微微皱眉:“人在何处,怎么不见文君?” 蔡中便将半路遇到琴音,士徽被吸引过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蔡邕听后,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他急切地问道:“两人详谈怎样?”他心中担忧,生怕蔡琰任性之下做出让文君难堪的举动。 两人连忙往蔡琰所在的院落赶去。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远处传来悠扬的琴声,正是士徽弹奏的《千年风雅》。蔡邕不自觉的慢下了脚步,他闭上眼睛,仔细聆听,脸上露出一丝沉醉的神情。 “手法生疏,不似昭姬在弹奏,莫非是文君。”蔡邕喃喃自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蔡中,而一旁的蔡中则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蔡中与蔡邕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蔡琰的院落外。月光洒在院落中,一片宁静。周泰见两人到来,立刻拱手作揖,行了一礼,神态恭敬。 三人目光同时投向亭中,只见士徽与蔡琰相对而坐,两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士徽面带微笑,眼神中流露出对蔡琰的欣赏和敬仰;而蔡琰则是笑靥如花,眼波流转,显得十分愉悦。 看到这一幕,蔡邕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和释然。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找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他们的未来将会充满幸福和美好。 蔡中和周泰也相视一笑,他们为蔡琰和士徽感到高兴。在这个动荡的时代,能够找到一份真挚的感情,是多么的珍贵和不易。 三人静静地站在院落外,欣赏着亭中的温馨场景,心中充满了感慨和祝福。 第63章 云梦泽水贼 士徽从城中出来,神色凝重,他深知此刻的局势严峻,必须迅速召集文武,整合军队,以应对可能到来的战事。他站在城外的高地上,目光扫过四周,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自家叔父士武本部有2000人,桓发本部有2500人,张雯部有1000人。这三支部队是士徽在交州联军中的主要力量。 自己的本部军队:石惇领的五百轻甲兵,甘醴领五百中甲兵,都是士徽的心腹力量。 士徽还特别新任命了三位校尉:黄忠擅长弓箭,被任命为射声营校尉领一千弓箭手;黄盖擅长近战,被任命为步兵营校尉领一千长戈手;赵羽则继续率领他的五百长枪兵,这三位校尉虽说都是进来相投,但他们的能力毋庸置疑。 在士徽的调度下,长沙城外的军营中很快就聚集了七千余名军士。他们整齐地排列着,士气高昂,等待着士徽的命令。 “叔父,劳烦您在此坐镇,我领军前往江陵拜会荆州刺史。”士徽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敬意。 士武闻言,沉声说道:“文君,你领军前往江陵,务必小心行事,还需谨慎应对。” 士徽点头:“叔父放心,我定会小心行事。” “去吧,文君。长沙城这边就交给我,你只需专心应对江陵之事。”士武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期待。 他深吸一口气,抽出长剑高高举起,大声下令:“全军出发,目标宛城!”随着士徽的命令,七千余名军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他们迈开坚定的步伐,向着长沙城进发。士徽骑在战马上,目光炯炯。 众人聚集在士徽周围,脸上都带着一丝困惑。桓发忍不住上前一步,开口问道:“主公,我们为何要前往宛城?”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显然对这次行动的目的感到不解。 士徽目光扫过众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回答道:“应刺史大人的邀请,前去讨伐贼寇。” “刺史大人?朱符?”桓发显得有些难以置信,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士徽的回答感到意外。 士徽轻轻摇头,微笑着纠正道:“非也,非也,是荆州刺史王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对桓发的惊讶感到有趣。 “王叡什么时候邀请我们前去讨贼了?” “我们先去江陵。”士徽继续说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众人听后,纷纷交换着眼神,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他们都明白,士徽的决定必然有其道理。他们纷纷点头,表示遵命。 荆州,这片古老而富饶的土地,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在荆州八郡中,南阳郡和南郡的经济最为发达,地位也最为重要。 南郡,这片广袤的土地下辖包括江陵和襄阳在内的一共有17个县。江陵,作为南郡的郡治,也是刺史部的所在地,其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自古以来便是商贸繁荣之地。江陵城内,街道宽敞,商贾云集,各种商品琳琅满目,繁华程度堪比中原的大都市。 而襄阳,这座位于汉水南岸的城市,同样是南郡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地理位置险要,易守难攻,是南郡的军事重镇。襄阳城内,城墙坚固,护城河环绕,给人一种固若金汤的感觉。 南郡的经济发展离不开这两个重要城市的支撑。江陵和襄阳的繁荣,吸引了大量的商人和手工业者,使得南郡的经济得以快速发展。同时,南郡也是农业发达的地区,农田肥沃,粮食产量丰富,为荆州乃至整个中原提供了重要的粮食支持。 长沙世家资助交州联军的战船,此时尽在士徽手中。五艘战船,十五艘货船,如同破浪的利器,穿梭在江面上,成为了士徽战略部署中的重要一环。 刘彦等人被安全地送到了江夏。这些战船在完成任务后,并未多做停留,而是迅速返回,准备执行后续的任务。士徽给出的解释就是后续还需要运输粮草等战略物资,实际上这些事情全部都交由长沙世家处理了。刘彦完全没想到,长沙世家已经完全倒向了士徽。 他对士徽的安排并未起疑,原因无他,渡江之后便是能见到家主,主公朱符交代给他的任务已经算是完成一半,立功心切的他并没有多想。 实际上士徽根本没有打算让他回来。史璜与覃平在完成任务之后便是会有四大家族接应,毕竟四大家族在刘彦身边还安排了两千人。原本这两千人长沙世家是准备抽调到士徽身边的,却是被他拒绝了,理由就是不想引起联军内部的纷争。实际是有这些人在,史璜与覃平更有保障。 然而,他之所以这样做,并非不信任这些家族,而是出于对联军内部稳定的考虑。他知道,任何外部力量的介入,都可能引起联军内部的纷争,这是他不愿看到的。因此,他选择了更为稳妥的方式,保持现有力量的稳定,同时依靠长沙世家的暗中支持,确保自己的战略能够顺利实施。 整个计划,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每个人物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演绎着属于自己的角色。而士徽,这位幕后的大师,正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等待着最终的收网。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每个人都可能是棋子,也可能成为下棋的人。而最终的胜利者,只有时间能够揭晓。 江面上,波涛汹涌,士徽等人的战舰在浪尖上穿行。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骚动和呼救声。士徽站在船头,目光如炬,他看到一伙水贼正在围攻一艘商船。商船上的人们惊恐地呼救,而水贼们则凶狠地挥舞着刀剑,企图劫掠财物。 士徽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决不允许这种暴行发生在他的眼前。他转身对身边的士兵下令:“立即前去搭救那艘商船,将这些水贼绳之以法!” “官家来了,快撤。” 士兵们齐声应诺,迅速调整船帆,加速向商船和水贼的方向驶去。 当士徽的战舰靠近时,水贼们惊慌失措,他们没想到会突然遭遇如此强大的对手。士徽冷眼旁观,指挥士兵们用弓箭向水贼们发起攻击。 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水贼,水贼们纷纷中箭倒下,落入水中。他们惊恐地惨叫着,四处逃窜。 士兵们乘胜追击,他们跳上商船,与水贼们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士兵们训练有素,勇猛无比,水贼们很快就被制服,举手投降。 士徽站在船头,眉头紧锁,心中不禁忧虑起来。他注意到,交州联军在陆地上的作战能力还算不错,但一旦到了江河之上,他们的弱点就暴露无遗。 这些士兵基本上都不通水性,他们在江面上的行动显得笨拙而迟缓。在远程射箭方面,他们还能依靠箭矢的威力占据一些优势,但一旦进入近身肉搏,他们的劣势就十分明显。就连刚刚那场对付水贼的战斗,虽然最终取得了胜利,但也有几名士兵因此受伤。 士徽心中清楚,若不是这些士兵身上穿着坚固的铠甲,恐怕他们已经遭受了更严重的伤害,甚至是生命的代价。如果交州联军不能迅速克服这个弱点,那么在未来的江河战斗中,他们将会面临巨大的威胁。 士徽沉思片刻,然后转身对身边的副将下令:“从现在开始,加紧训练士兵的水上作战能力。无论是游泳、划船还是水上战斗,都必须让他们尽快熟悉。我们不能让这样的弱点成为敌人的把柄。” “赵羽,你手下士兵是否通晓水性?”士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直截了当地问道。 赵羽略一沉吟,答道:“回主公,手下五百人届时通晓水性。” 士徽闻言,眉宇间的皱纹更深了,他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不够,不够,远远不够。”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决绝。 赵羽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回答,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主公,长沙城内的守军皆是在湖畔长大,自幼通晓水性,何不……”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逐渐变小,似乎在犹豫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士徽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 赵羽见状,心中明了,立刻行了一礼,语气坚定地说:“末将明白了。” 士徽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第64章 组建水营 “公覆,你可懂水军操练?” 黄盖微微一愣,随即答道:“回主公,黄盖虽非水军出身,但也曾参与过水军训练,对水军操练之法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他微微点头,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公覆可在附近州郡招募乡勇,开始组建水营。初设编制一千人,主要以保境安民为主,保证长沙世家在荆州的贸易往来即可。” 黄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深知这是主公对他的信任与重托。他立刻行了一礼:“主公放心,黄盖定当尽心竭力,不负所托。” 士徽微微点头,继续说道:“战舰与你两艘,货船十艘。其余舰船我另有安排。” 盖闻言,心中更是激动不已。他深知,这两艘战舰和十艘货船,对于组建水营来说,无疑是极大的支持。他立刻行了一礼,语气坚定地说:“主公放心,黄盖定当竭尽全力,训练出一支强大的水军。” 士徽与黄盖的对话刚落,一旁的赵羽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 “主公,水军操练这个我懂啊?”赵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机会。 士徽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羽,他微微一笑,戏谑地说道:“你懂?要不你去给公覆做个副将怎么样?” 赵羽一听,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不了,不了。我这校尉当的挺好的,我才不要什么副将。” “既然如此,那就罢了。你继续做好你的校尉。”士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士徽领军行进在蜿蜒的河道上,两岸风景如画,绿树成荫,花香鸟语,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来报告:“主公,前方就是江陵。” 士徽闻言,转头对一旁的赵羽说道:“汉升,派人前去给刺史大人通报,我们即将抵达江陵。” 黄忠立刻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末将领命。”说罢,他转身离去,准备执行命令。 一旁的张雯看着士徽,有些担忧地说道:“主公,我等船支众多,若是停泊码头,恐怕会影响民生。”士徽闻言,稍加思索,便是明白张雯的担忧。他沉吟片刻,然后开口问道:“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这江陵是否有水寨?” 张雯立刻回答:“一州刺史治所所在,怎能没有水寨?江陵城临江而建,水寨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只是,我们的船支众多,若是全部停在水寨中,恐怕也会有些拥挤。” 士徽闻言,微微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将主力舰队停在水寨中,其余船支则在江边临时停靠。同时,派人前往江陵城,与刺史大人商议此事,以免影响民生。” 张雯闻言,立刻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主公英明,末将立刻去安排。”说罢,他转身离去,开始执行士徽的命令。 舰队行驶到水寨时,惊讶地发现这个曾经繁华的地方已经变得荒凉不堪。水寨中只停泊着五艘走舸,显得空荡荡的。岗哨上空无一人,水寨门已经腐败,稍微一撞便是会倒塌的模样,闸门已经不知去向。船只进入停泊,竟然没有任何人询问阻拦。士兵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在闲聊,有的在赌钱,完全不像是一支军队应有的样子。 士徽没想到官府已经腐败到了这种地步。他率领众将来到校场,命人擂鼓聚将。一通鼓未完,一百来号人已经在校场内集合完毕。毕竟五艘战舰,数十艘艨艟已经将空荡荡的水寨填满。陆陆续续的还在下来披甲的士兵,让原本留守的士兵以为水寨迎来了新的将军,众人无不心惊胆战。 一百来号人着甲者无一人,看大士徽有些头皮发麻。“你们谁是管事的?”他问道。 “回禀将军,属下华成,乃是水营一军侯。”军侯手底下怎么着也应该有两百人,映入眼帘的有一个算一个不到一百人。 士徽指着眼前的人说道:“怎么就这么点人?” 华成回复道:“回禀将军,水营编制两千人,朝廷已经两年没有拨付粮饷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没有粮饷大家就都跑了。” 士徽有些好奇的问道:“船呢?怎么就这点?” “都被将军卖给世家换取银钱了,过些时日,这几艘走舸也是要卖掉筹粮了。”华成有些战战兢兢的回复道,生怕是会一怒之下将他拿下问罪。 “水营将军是谁?”士徽追问道。 “属下不知...”华成已经被问的满头大汗。 士徽气愤的问道:“刺史大人知晓此事吗?” 军侯华成回复道:“自然是知晓的,刺史大人,为人和善,偶尔还会给我等送来一些粮草救济。” 士徽听着军侯的回答,心中不禁感叹,这个水寨,如今已经变得如此衰败。 “华成,你能召集多少人回来?”士徽直接拿出一块银子丢给他说道。 军侯有些犹豫说道:“如果有军饷的话,能召集回来四百人。” “好,事成之后,我升任你为水军校尉。” “愿为将军效劳。”华成跪在地上行礼。 “公覆,现有一百余人,加上华成召集回来的士兵,皆由你统一整编。” 黄盖应道:“末将领命。” 士徽微微点头,随后又迅速补充道:“另外再张榜招募五百水兵,凑齐一千人。” 黄盖抱拳领命。他转身,面对着众将士,声音洪亮地传达了士徽的命令:“众将士听令,即刻在水寨中安营扎寨,同时修复水寨,加固防御。 水寨中,士兵们忙碌起来。他们搬运着木料,修补着破损的寨墙,搭建起帐篷。黄盖亲自监督,不时地给出指导和建议。他的身影在士兵中穿梭,激励着每一个人。 士徽眼神锐利,看向一旁悠哉的赵羽:“让长沙的四大家族送点钱过来,你亲自负责押送,出了差错拿你试问。” 赵羽神色一凛,立刻应道:“末将领命。” 士徽微微点头,随后又迅速补充道:“另外让他们派点人过来,每家两百五十人,必须全部通晓水性,把你之前说的五百人也带过来。”他的语速极快,一时间,让赵羽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五百人?”赵羽眉头微皱,还在思索这五百人是从何而来。 士徽见状,眼神一冷,问道:“没听明白吗?”赵羽心中一惊,赶忙回过神来,连声回答:“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末将这就去办。” 士徽站在岸边,目光深邃地望着那座古老的城市。他转身,唤来了甘醴和石惇。 “你二人率领本部人马与我前往江陵城,其余人等在岸边安营寨寨。不可扰乱民生,没我将令擅自离营者斩。” 他转身,目光扫过两位将领,语重心长地吩咐:“你二人本部皆是脱甲随我前去,武器也不要带,拿上一些破损的武器防身即可。” 甘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芒,他似乎明白了士徽的用意:“主公我们这是去…” 士徽微微点头,确认了甘醴的猜测:“对,你想的没错,走吧带上你的人马跟我出发。” 一旁的周泰,这位以勇猛着称的将领,此刻也收起了自己的大刀与衠钢槊。他从旁边的卫兵手中接过一把普通的环首刀,挂在腰间。 第65章 故技重施 在朝阳初升的清晨,士徽带领着一千人马浩浩荡荡地向江陵城进发。这一行人马声势浩大,仿佛要震碎沿途的宁静。 士徽有意要让刺史王叡知道他的到来,因此队伍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而是以一种示威的姿态缓缓前行。 这支军队,他们的武器虽然陈旧,但是保养得很好,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打磨的。他们的衣服虽然破烂,但是并不影响他们的形象,他们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在诉说着过往的战斗与荣耀;反而让他们看起来更加勇猛。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强烈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支精锐。 他们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虽然颜色不再鲜艳,但那飘扬的气势却足以让人心生敬畏。 当这支军队经过村庄或小镇时,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孩子们站在路边,用崇敬的目光看着这些战士。 当队伍来到江陵城的城门口时,刺史王叡已经带领着一群官员和士兵在此等候多时。王叡面带微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他身着官服,站在城门外,显得威严而庄重。 士徽见到王叡已经等候在此,心中不禁暗自佩服王叡的智慧和决断。他立刻下马,走上前去,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士文君拜见王使君。” 身后的周泰、甘醴和石惇三人也立刻下马,齐声说道:“参见王使君。”他们的声音整齐而洪亮,显示出他们对士徽的忠诚和对王叡的尊敬。 王叡见士徽一行人行礼,立刻上前几步,伸出手来,温文尔雅地扶起士徽,语气中充满了诚挚与感激:“士将军,远道而来,为我荆州扫平蛾贼,还复太平实乃我荆州之幸。” “请起,将军不必多礼。” 士徽站直身体,目光坚定地回应:“刺史大人过誉了,我们只是奉命而来,为荆州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能够得到刺史大人的赏识,实乃荣幸之至。” “不知将军奉何人之命啊?”王叡有着疑惑。 士徽微笑着回应道:“当然是奉天子明诏前来讨贼,希望能够还江陵城以及荆州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家园。” 王叡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敬意,立刻整肃衣冠,向着洛阳方向微微欠身,表示对天子的尊敬。 “天子英明,能够派遣将军这样的英才前来,可见对我荆州的重视。”王叡由衷地说道,随即又转换了话题,“士将军,既然是奉天子之命,那荆州的安全就全仰仗将军了。我虽为一州之长,但军事上的事还需将军多多指点。” 士徽闻言,脸上并未流露出得意之色,反而更加谦逊:“刺史大人言重了,我等虽在军旅,但也深知治理地方的艰辛。荆州能够有您这样贤明的父母官,实乃荆州百姓之福。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大人保卫荆州,共创太平盛世。” 随后,王叡邀请士徽一行人进入刺史府,设宴款待,以示敬意。 士徽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王叡见状,关切地问道:“将军可是有何难处?但说无妨。” “交州自古苦寒之地,南蛮反复叛乱,连年征战,兵士久战劳苦,着甲者十之一二,希望使君能资助一二。” 此时王叡也是面露苦色,随即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我等也是捉襟见肘啊。” “不如先随我进城歇息,我们再做商讨。” 士徽也不好过于强硬,便是说道:“就依使君所言。” 宴会上,士徽一众将领均是在王叡右手就坐,荆州文武则是在左手就坐。王叡率先开口称赞了交州联军的英勇,随后便是说道,可以提供两千甲胄资助士徽,士徽闻言连忙感谢。武器方面只能提供长戈与长枪一千杆,至于为何没有刀盾之类的,这就要问王叡自己了。 王叡微笑着,目光扫过在座的将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光芒。他缓缓举起酒杯,对着士徽说道:“士将军,在桂阳、长沙接连克敌制胜,在下早有耳闻。此次交州联军能够顺利平定荆南叛乱,全赖将军之力。这两千甲胄,全当是我荆州对将军的一点敬意。” 士徽起身,恭敬地接过酒杯,回敬道:“王刺史过誉了,我士徽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王使君的支持,我会铭记在心。至于武器,长戈与长枪已经足够。” 而王叡,这个荆州刺史,他的心中究竟在盘算着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士徽静静地坐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他知道,王叡提供的这些援助并非无偿,而是有着更深的目的。他心中清楚,王叡一定有所图谋,而这些援助,不过是王叡为了达到自己目的的一种手段。 果然,王叡在赞美了交州联军的英勇之后,话锋一转,目光凝重地看着士徽:“士徽将军,我荆州目前正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威胁。宛城的黄巾贼寇日益猖獗,他们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我荆州虽有意平定这些贼寇,但苦于兵力不足,一直未能如愿。” “如今,有了将军的帮助,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成功。” “还望将军助我。” 士徽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这就是王叡的目的。提供援助,然后利用自己去平定宛城的黄巾贼寇。他微微一笑,说道:“王使君,我明白大人的意思。宛城的黄巾贼寇,确实是一个威胁。我会派遣一部分兵力,协助您平定这些贼寇。” 王叡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举起酒杯,对士徽说道:“士徽将军果然爽快,我荆州一定会记住将军的恩情的。来,让我们为了即将到来的胜利,干一杯!” 士徽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然后缓缓开口:“使君,此次剿贼,粮草之事颇为关键,不知使君能否提供足够的粮草?” 王叡闻言,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士徽:“将军放心,粮草之事,皆由我荆州承担。” 士徽微微一愣,他看着王叡,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使君可以提供多少粮草与我等剿贼之用?” 王叡笑了笑,反问道:“将军带来多少人马?” “七千人。”士徽回答道。 王叡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主薄:“存量还有多少?” 主薄闻言,立刻回答道:“回使君,城中存粮够万人两月吃食。” 王叡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转过头,豪迈地说道:“尽数拨与士将军讨贼之用。” 士徽闻言,心中一阵激动,他站起身,向王叡深深一揖:“使君之恩,徽没齿难忘。” 王叡摆了摆手,示意士徽不必多礼,他严肃地说道:“士将军大可放心,粮草供应充足,大可放心。” 士徽听到王叡如此慷慨的承诺,心中不禁一喜。他知道,粮草在战争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有了充足的粮草供应,他的军队就能更长时间的持续作战,而不必担心饥饿的威胁。 “王刺史果然大气,士徽在此先行谢过。”士徽抱拳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 王叡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士徽不必客气:“将军剿贼,是为了荆州的安宁,我作为荆州刺史,自然要全力支持。粮草之事,将军不必担忧,我一定会保证供应充足。” 士徽点头,心中对王叡的评价又高了一分。他知道,王叡此举不仅是为了支持他剿贼,更是为了巩固自己在荆州的地位。毕竟,只有平定了黄巾贼寇,荆州才能恢复安宁,王叡的统治才能更加稳固。 “不过,将军。”王叡忽然话锋一转,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剿贼之事,非同小可。我希望将军能够全力以赴,早日平定宛城的黄巾贼寇。我荆州的安宁,就仰仗将军了。” 士徽感受到王叡话语中的分量,他严肃地点了点头:“王刺史放心,士徽一定竭尽全力,不负使命。” 士徽也举起酒杯,与王叡一饮而尽。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王叡的棋局。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平定宛城的黄巾贼寇,不仅可以巩固自己在荆州的地位,还可以为交州联军争取更多的时间,以便更好地准备即将到来的更大规模的战事。 而王叡,也在暗中观察着士徽的行动。他心中清楚,士徽并非易与之辈,但他相信,只要利用得当,士徽将会成为他统一荆州的重要助力。而他,也将利用这个机会,进一步巩固自己在荆州的地位,为未来的争霸之路做好准备。 在这个乱世之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士徽和王叡,也不例外。他们各自心怀鬼胎,却又不得不相互合作。 第66章 招兵买马 考虑到水军在水战中的特殊需求,一千套甲胄与长戈被调拨给了黄盖将军的水军。这些装备将使水军在波涛之中更具战斗力,能够在水上战斗中发挥出长戈的优势,增加水军的防御与攻击能力。 长戈兵可在战船上对靠近的敌人进行啄击、勾割,而长枪只能突刺,效率上不如长戈更有优势。 剩余的一千套甲胄与长枪,则被用来招募新兵。长枪在陆地作战中的价值不言而喻,其长度与锋利度使它在战场上成为致命的武器。这些新兵在经过简单的训练后,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具备一定战斗力,经历过几场战斗之后,就会成为军队中新的中坚力量。 然而,在内心里,王叡并不认为士徽能在城中招募到多少士兵。他深知,若城中真的有足够的壮丁,那么郡城的守军怎么可能仅有两千人?王叡的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尤其是当听到宛城被黄巾军占领的消息的时候,王叡万分惊恐,生怕黄巾军从宛城南下,直捣荆州腹地,带来更大的灾难。仅凭自己手中的两千士兵是完全守不住郡城的,就算有城中世家携手防御,那也是螳臂当车。 主动出击?他更加没有那个实力了,世家们也不会傻到支持刺史去进行剿匪,利益呢?世家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王叡能给江陵城的世家什么好处呢。世家的财产可以转移,可他作为一州刺史临阵脱逃,以后还怎么见人。 士徽并未提及占据水寨的事情,而王叡也默契地没有问起。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共识,他们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彼此的关系,避免触及对方的敏感点。这种默契,既是对彼此智慧的尊重,也是对当前复杂局势的一种应对策略。 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水营的船只整齐排列,帆影重重,随着江风轻轻摇曳。 仅仅在数日之前,这里还是一片狼藉,人员散乱,士气低落。 然而,经过黄盖的精心整编和激励,水营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了五百人的编制。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原有人员的基础上,额外收拢了五百人,使得水寨中再次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水寨中,黄盖的身姿挺拔,他站在船头,目光如炬,审视着麾下的水军。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穿透了江面的风声,清晰地传达到每一个水兵的耳中。他正在亲自操练水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仿佛与江水、与风、与船只融为了一体。 在他的身边,华成身着崭新的校尉服饰,神色坚毅。他如约成为了黄盖的水军校尉,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华成紧紧地跟随着黄盖的步伐,学习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倾听着他的每一句话。他心中充满了决心,要将这些水军训练成一支无敌之师,为江东再创辉煌。 水寨中的气氛紧张而充满活力,水兵们挥汗如雨,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充满了力量和节奏感。 随着训练的进行,水营的船只逐渐驶离了水寨,开始在江面上进行实战演练。他们或列阵或冲锋,或迂回或包抄,每一次演练都充满了紧张和刺激。 在水军营寨内,士徽的军帐之外,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传令兵急匆匆地跑进帐内,通报了一个重要消息:赵羽已经返回。 帐帘掀动,赵羽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四人。赵羽行至士徽面前,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赵羽,奉命归来,还带来了四位愿意效忠于将军的将领。” 士徽起身,亲自扶起赵羽,目光扫过那四位将领,微笑道:“赵羽,辛苦了。这四位将军是……?” “黄祖拜见主公。” “蔡婴拜见主公。” “吴巨拜见主公。” “马俊拜见主公。” 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抬上来。”赵羽的话音刚落,帐外便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几位士兵抬着四个巨大的箱子走了进来,箱子上覆盖着厚厚的布料,看不清里面的物品。士兵们将箱子轻轻放下,然后退了出去。 “主公,这些是长沙世家让我带来的,献给主公的礼物。” 长沙世家已经拿到了第一批长乐烧,相当豪爽的资助了士徽大笔银钱。这些钱银就当是第一批货款了,仅仅是长沙郡就已经售卖出去十分之一,世家对于长乐烧的前景信心满满。 他转向赵羽,微笑道:“赵羽,你做得很好。” “主公,你要求他们每家提供两百五十人,他们直接提供了五百人,都是通宵水性的好手。” “好。此事记你一功。”士徽笑着说道:“公覆,这些人全部都交给你了。” “加上水寨恢复编制的一千人以及世家带来的两千水兵,水营共计三千士卒。” “公覆,就在此地练兵,北上的战事就不用参与了。” “若是可以的话,云梦泽应该清理一下了。” “粮草方面与长沙那边沟通,想来问题也不大。” “末将领命。”黄盖行礼说道。 士徽看着这些钱银,心中充满了喜悦。转身对着身边的副将下令:“立刻将这些钱银用来拨付之前朝廷欠发的军饷。” 副将迅速领命,转身离去。不久之后,水军将士们收到了拖欠已久的军饷。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感激和敬佩的光芒。 “终于拿到军饷了,这段时间的辛苦也算值得了!”一位水兵兴奋地说。 “是啊,将军对我们真是好啊,拖欠这么久的军饷,他一上任就立刻解决了。”另一位水兵感慨道。 “将军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一定要誓死追随将军,为他效力!”一位年轻的水兵激动地说。 “没错,将军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未来,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保卫我们的家园!”另一位水兵坚定地说。 士徽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下方整齐列队的将士,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期待。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众将士,自从跟随我北上来到荆州,平定黄巾乱贼,已经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数十场。每一次,你们都英勇奋战,不畏生死。” “今日,特在此犒赏三军,以表彰你们的英勇和功绩。”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穿透了清晨的薄雾:“众将士听令,桓发、张雯,赏钱一千!” 桓发与张雯对视一笑,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满足。 桓发朗声道:“多谢将军赏赐,我等定当继续竭尽全力,报效主公!” 张雯则显得更加沉稳,他抱拳道:“主公厚爱,我等唯有以死相报,不负主公重托。” 士徽的目光转向周泰,这位贴身护卫一直忠诚可靠,守护在他的左右。 “周泰,赏钱三千!你的忠诚与勇敢,是我士徽的坚实后盾。此吾樊哙也!” 周泰单膝跪地,神情坚毅:“末将定当继续竭尽全力,保护将军安全,不负重托。” 接着,士徽又宣布:“甘醴、石惇,赏钱两千!你们二人跟随我最久,每一次战役都勇往直前。是平定荆南黄巾的功臣。 甘醴与石惇相视一笑,他们深知这些赏赐背后的重量。甘醴大声回应:“多谢将军,我等定当继续竭尽全力,保卫江东,不负将军厚望。” 石惇则显得更加冷静,他沉声道:“将军放心,我等必将全力以赴,保卫家园。” 最后,士徽的目光落在黄盖与黄忠身上,虽然他们寸功未立,但他们的潜力和能力都被士徽看在眼里。他宣布:“黄盖、黄忠,赏钱五百!你们是水军中的佼佼者,我相信你们未来定能大放异彩。” 黄盖与黄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们齐声回应:“多谢将军,我等定当继续努力,不负将军厚望。” 就连赵羽也被赏赐了五百钱,他心中既惊讶又感激,他深知这是士徽对他的鼓励和期待。 整个水军营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的气氛。这些赏钱不仅仅是对他们过去的肯定,更是对他们未来的期待。他们知道,只要他们继续努力,为士徽效力,他们的付出一定会得到更多的回报。 第67章 目标宛城 赵羽面带忧虑,从怀中缓缓取出两封书信,递给了士徽。 “主公,这是联军统帅刘彦派人送来的书信,还有一封是家主从交州派人送来的。” 士徽接过书信,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示意左右退下,然后屏退了周围的侍从,独自拆开了书信。 首先拆开的是刘彦送来的那封。信中的字迹刚劲有力,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信中写道:“联军在江夏节节败退,死亡惨重,急需增援......”字里行间流露出一种紧迫感和命令的口吻。 士徽看完信,脸色变得阴沉。他猛地一拍案上,怒声道:“还以为我是你朱家私兵不成!” 士徽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然后他缓缓拿起另一封家书。这份家书与众不同,竟是一根半尺长的原木。原木中间被劈开,书写着文字,之后又用一种交州独有的树脂密封,显得古朴而神秘。 他轻轻刮去原木上的树脂,掰开原木,只见上面书写着几个大字:“交州已定,勿念。”字体苍劲有力,透露出一股从容与坚定。结尾处有一个独特的标记,那是士燮独有的符号,只有士家内部的人才能够辨认。 “交州已定,勿念。” 朱符担任交州刺史期间,以残酷的统治着称。他横征暴敛,对百姓施行严苛的征税政策,导致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朱符的暴政引发了广泛的民怨,百姓们苦不堪言,生活陷入极度的困境。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符的统治变得越来越残暴,百姓们的不满情绪也日益高涨。终于,在一次征税行动中,愤怒的百姓们爆发了起义。他们拿起武器,反抗朱符的暴政。这场起义迅速蔓延开来,朱符的统治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然而,朱符并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更加残酷地镇压起义。他派遣军队,对起义的百姓进行血腥的镇压。但是,朱符的军队无法抵挡愤怒的百姓们。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朱符被起义军击败,并最终为夷贼所杀。 士徽用匕首刮去其上字体,熟悉了两个字“三年”。之后又将原木合拢,涂上特殊的树脂密封后交予帐外等候的信使。 士徽沉思片刻,然后命人唤来张雯。 “来人,去唤张先生前来议事。” 张雯步入室内,看到士徽神色严肃,心中不禁微微一紧。 “主公为何如此忧虑,莫非事情有变?” 士徽将送来的书信递过去:“张先生以为我等应该如何应对?” 接过书信,细细阅读。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仿佛已经明白了士徽的用意。 “主公可将此信转交与王使君,想必刺史大人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 士徽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此举正合我意。” 张雯拱手一礼,神色坚定地说道:愿为主公效劳。” 士徽微微一笑,说道:那就有劳先生跑一趟了。” 士徽眼神凝重,对张雯说道:“见到使君大人,催促一下粮草的事情,我军不日即将前往宛城讨贼。”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迫感,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事充满了焦虑。 他顿了顿,随后又补充道:“我军恐怕要遭遇第一场攻城战。” “我军缺乏足够的工匠来制作攻城器械,希望使君能安排一些工匠随军。” “只要工匠到达,我军即刻启程。” 张雯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士徽的用意。 他拱手一礼,坚定地说道:“属下一定尽力而为,为主公分忧。” 士徽微微一笑,对张雯的忠诚和能力充满信任。 从士徽营帐中出来之后,张雯便是骑马直奔刺史府而去。 张雯身穿一袭深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精致的皮带,显得庄重而威严。他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了刺史府门前。 刺史府高大宏伟,门楣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示出刺史的权势和地位。门口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侍卫,他们手持长矛,神色严肃,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张雯走到门前,向侍卫行了一礼,然后朗声说道:我是士徽将军的部下张雯,特来拜见刺史大人,有要事相商。” 侍卫闻言,神色微微一动,但仍然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其中一名侍卫回应道:请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王叡目光锐利,看着手上的书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思熟虑:“请士将军放心北上,我会书信一封于右中郎将,告知我等在荆州的战事。” 张雯闻言,心中一松,立刻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黄巾蛾贼占领宛城数日,我等恐要攻城才能将其拿下,我家主公思虑之事乃是我军中工匠缺乏,还望使君助能安排一些工匠随军。我军需要大量会制作攻城器械的工匠。” 王叡闻言,毫不犹豫地说道:“好说,好说,城中还有在册工匠五十余人,全部交由士将军使用。”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豪爽和果断,显然对张雯的请求给予了积极的回应。 张雯心中一喜,立刻说道:“如此多谢王使君,我等不日便是启程北上。” 王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工匠到位之后,士徽立刻开始集合全军,准备率军北上。 赵羽身穿铠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他引本部兵马一千人作为先锋军先行出发,士气高昂,充满信心。 桓发与张雯则紧随其后,他们各引本部兵马共计三千人为中军。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果断,显然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士徽率领本部兵马作为后军,他身穿一身黑色战甲,威风凛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从容,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争有着充分的准备和信心。 士徽身后的军队浩浩荡荡,士气如虹。在左侧,周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披重甲,手持长刀,眼神坚毅。他的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战意。他是士徽的得力干将,一直以来都是士徽的左膀右臂,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平时,都始终坚守在士徽的身边。 而在右侧,黄忠同样骑着一匹雄壮的马匹,身披战甲,手持长弓,神态从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从容,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争有着充分的准备和信心。黄忠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他的箭术精准无比,能够在战场上给敌人带来巨大的威胁。 石惇依旧是率领五百轻甲战士,他们身手敏捷,擅长快速突击。甘醴则领五百中甲刀盾手,他们身材魁梧,力大无穷,擅长近战肉搏。 士徽直属士兵达到了四千八百余人,他们身穿统一的战甲,手持利器,士气高昂。算上工匠等其余随行人员,军队的总人数已经达到五千人。 整个军队浩浩荡荡,士气如虹。他们怀着对胜利的渴望,踏上了北上的征程。 士徽坐在马上,眉头紧锁,显得有些烦恼。他的军队在武将方面已经逐渐完善,有着周泰和黄忠这样的猛将,以及石惇和甘醴这样的忠诚战士。然而,在谋士方面,却只有张雯一位能够算得上半个谋士。 张雯虽然才华出众,主要擅长处理政务,但在策略方面却稍显不足。士徽深知,在这乱世之中,除了勇猛的武将,更需要有智慧的谋士来为自己出谋划策。 士徽已经开始提前规划,他打算去哪里招募一些真正的文人谋士来帮助自己。 第68章 抵达襄阳 大军行进了整整一日,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抵达了襄阳城。襄阳城高耸的城墙上,火把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城池,给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感觉。 好在王叡早已安排了随行的官员,他们提前抵达了襄阳,为士徽的到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刺史王叡的书信也早已送达,南郡太守郭永以及南阳太守刘焉都在城门口等候着士徽的到来。 城门口,郭永和刘焉身穿官袍,神态庄重。他们身后,站着一批官员和士兵,列队整齐,气氛庄严肃穆。当士徽率领大军出现在视线中时,郭永和刘焉立刻迎上前去,脸上带着敬意和微笑。 士徽骑在马上,身披战甲,威风凛凛。他看着郭永和刘焉,微笑着说道:郭太守,刘太守,辛苦你们在城门口等候了。” 郭永和刘焉立刻行了一礼,齐声说道:士将军的到来,是我襄阳之幸,我等荣幸之至。” 士徽微微一笑,他深知这次北伐之战的重要性,也明白王叡安排的用意。 在郭永和刘焉的引领下,士徽率领大军进入了襄阳城。城内的街道整洁宽敞,百姓安居乐业,给人一种繁荣和安宁的感觉。士徽心中暗自感慨,荆州能够在乱世中保持这样的景象,实属不易。 士徽眼神中闪烁着精光,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从郭永和刘焉身上捞点好处。此次攻打宛城,与以往不同,面临的挑战更加严峻。 黄巾贼寇势众,又有坚固的城墙作为防守,易守难攻。要想取得胜利,不仅需要强大的武力和精妙的战术,更需要充足的后勤保障和资源支持。 郭永和刘焉作为南郡太守和南阳太守,手中掌握着大量的资源和兵力。如果能够得到他们的全力支持,攻打宛城的胜算将会大大增加。 此次前来襄阳,表面上是为了与郭永和刘焉会面,实际上却是另有目的。他只是来刷个脸,提升自己的个人名望。在这个乱世之中,名声对于一位将领来说至关重要,有时候甚至能够吸引名士前来投奔。 士徽心中暗自思忖,或许就在这次会面中,会有某位名士看中自己的才华和潜力,主动前来投奔。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士徽却愿意尝试一下。 然而,至于是否能拿下宛城,士徽心中根本没有底。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自己能够顺利拿下宛城。原因很简单,他对宛城的情报一无所知。 士徽深知,要想在战争中取得胜利,情报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然而,他却对宛城的城防、兵力部署、黄巾贼寇的情况一无所知。 刘焉与郭永设宴款待士徽及其众将士,郭永坐在主位,面带微笑,神态庄重。他身穿华丽的官服,头戴官帽,彰显出他作为荆州重臣的身份和地位。士徽与刘焉分别坐在郭永的两侧,刘焉则是一身皇亲国戚的华服,神态和蔼,展现出他作为皇室成员的尊贵和大气。 刘焉面带微笑,对士徽说道:“士将军,您率领的交州联军英勇善战,实在是令人敬佩。此次您能够前来支援,实乃我等之幸。” 然而,他身后的武将却是不以为然。他们自顾自地喝着酒,完全没有把刘焉说的话放在心上。其中一名武将甚至轻声嘟囔道:“交州联军?不过是些南蛮之辈,有何英勇可言。” 士徽都看在眼中,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不禁有些不悦。 一旁的郭永也看出了士徽的不悦,他赶忙附和道:“多亏了将军前来支援,不然此城危矣。您的到来,无疑为我等带来了希望和力量。” 士徽微微一笑,回应道:“郭太守过誉了,我只是尽我所能,为保卫荆州尽一份绵薄之力。 士徽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心中暗自盘算,决定顺势利用这些武将的傲慢和轻视,来个激将法,让他们派兵与自己一同前往宛城讨伐黄巾。 他微微一笑,转向刘焉,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刘太守,既如此何不派遣一些兵力与我军一同前往宛城,共同讨伐黄巾贼寇?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可以互相支援,还可以早日平定蛾贼。” 刘焉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他身后的武将们也纷纷停止了喝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犹豫。他们显然没有想到士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士徽见状,心中暗笑。他知道,这些武将们虽然傲慢,但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示弱。 “将军有所不知,我等合并一处,军势甚微,不足以与之抗衡。” 他决定再加一把火,转向郭永,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郭太守,意下如何?不如也派遣些许士兵一同前往。” 郭永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明白士徽的用意,也清楚这些武将们的性格。他决定不再犹豫,而是支持士徽的决定。 “好,士将军!我愿意派遣一千士兵与您一同前往宛城,共同讨伐黄巾贼寇。 “既然郭太守都派兵一千,那我也派兵两千跟随将军一同讨伐黄巾。”刘焉有些无奈的说道。 刘焉手中就三千郡兵,黄巾军攻打南阳郡的时候,刘焉本想率军平定。却不曾想黄巾军没能平定,还丢失了治所宛城。无奈之下只能跑到襄阳避难,寻求郭太守的协助。王叡便是命郭太守引本部兵马屯兵襄阳以拒黄巾。两人已经在此商议半月有余,若不是士徽引军前来。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引军北上平定黄巾军。 士徽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庆幸。他知道,通过这个激将法,自己成功地让刘焉和郭永派遣兵力与自己一同前往宛城。这样一来,不仅可以保存自己的实力,还可以在战场上观察这些武将的表现,看看他们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傲慢和无能。 刘焉的武将们并不是看不起士徽,实在是士徽没有一件匹配自己身份的甲胄。现在穿着的甲胄还是当初在桂阳郡受赠的儒铠,样式古朴,颜色暗淡,与士徽的身份和地位相比显得有些寒酸。 而士徽身后的武将也大都是身着普通校尉的铠甲,虽然整洁干净,但与刘焉身后那些华丽的将军甲胄相比,显得有些逊色。这些武将们的铠甲上没有华丽的纹饰,也没有鲜艳的颜色,只有简单的线条和实用的设计。 这些场景士徽都看在眼中,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知道,在这个乱世之中,外表和装备往往能够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自己的军队在这方面确实有些不足。 刘焉面带微笑:“士将军,身为一军统帅,身份尊贵,却穿着如此朴素的甲胄,实在是不符合将军的身份。为了表达我对您的敬意,特赠送三套明光铠。” 士徽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刘焉会如此慷慨,心中不禁有些感动。连忙道谢,然而这些明光铠还不足以让他出兵帮助刘焉讨回宛城。 他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粮草不足的情况:“刘太守,您的慷慨让我感激不尽。然而,我军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并非装备不足,而是粮草短缺。宛城之战非同小可,我军需要充足的粮草支撑。” 刘焉与郭永相视一眼,皆是开口表示可以提供粮草。刘焉说道:“士将军,您放心,粮草问题包在我身上。我愿意提供足够的粮草,支持将军讨伐黄巾贼寇。” 郭永也附和道:“是啊,士将军,我们荆州虽然面临战乱,但粮草储备还算充足。我们会全力支持您,确保您军队能够顺利前往宛城。” 士徽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微笑着回应道:“多谢刘太守和郭太守的支持。” 第69章 讨伐宛城 士徽深知攻打宛城是一场硬仗,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他首先命令军中的工匠在襄阳建造大量的攻城器械,包括撞车、楼车、投石机和云梯等。这些攻城器械都是精心设计和改良的,能够有效突破宛城的坚固防线。 工匠们忙碌而有序地工作着,他们挥舞着锤子和斧头,锯断木材,锻造铁件,组装器械。整个襄阳城外的工地一片繁忙,喧嚣声和敲击声此起彼伏。士徽亲自监督着工程的进展,确保每一件攻城器械都符合他的要求。 建造完成后,士徽又命令工匠们将这些攻城器械拆解打包,以便于运输。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器械拆解成一块块部件,然后用稻草和布料包裹好,装上马车。每一辆马车上都装满了攻城器械的部件,形成了一支长长的车队。 士徽看着这些装满攻城器械的马车,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等到达宛城后,只需将这些部件重新组装起来,便可以立刻投入使用,对宛城发起猛烈的攻城之战。 在晨曦的微光中,士徽站在营帐前,审视着整装待发的军队。 突然,一名士兵快步走上前来,单膝跪地,抱拳报告:“启禀主公,刘太守与郭太守的支援兵马已在营外等候,听候将军调遣。” 士徽闻言,目光微微一动,他站起身来,走到帐帘旁,向外望去。只见人影绰绰,刘太守与郭太守的兵马整齐列队,静候命令。 赵羽站在一旁有些气愤:“主公,何许人也,竟不来拜会主公,我当去擒来听候主公发落。” 士徽抬手挡住赵羽去路:“算了,正事要紧。” “现在我们粮草还需要他们提供,不宜产生冲突。” 士徽挥手拦下即将发作的赵羽:“赵羽,你引本部人马,加上刘太守与郭太守前来支援兵马,共四千人,作为先锋军,前往新野驻扎。” 赵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微微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士徽见状,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随即他又递给赵羽一个深邃的眼色,似乎在无声中传达着某种重要的信息。赵羽会意,再次点头,仿佛在说:“我都懂。” 随着士徽的一声令下,赵羽转身,挥舞着战旗,带领着四千人的先锋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士徽则率领其余人马,携带四十车工程器械,缓缓地跟在先锋军之后。如同一条巨龙,蜿蜒而行,向着新野的方向前进。 赵羽率领的是一千长枪兵,基本上都是之前就跟随在其麾下的郡兵。 三道身影在林间小径上缓缓相遇。赵羽眼神冷漠,身姿挺拔,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淡淡的寒意。他对面的两人,一人身材魁梧,面容粗犷,另一人则面容清瘦,眼神犀利。 面容清瘦的大汉抱拳道:“我乃夷陵人氏,楚雄,郭太守麾下郡尉。” “这位是刘太守麾下郡尉,赵章。” “你叫啥名字?看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不像是个好相处的。”面容粗犷的赵章看着赵羽。 赵羽微微皱眉,他并不喜欢这种直白的询问,但出于礼貌,还是回答道:“赵羽,长沙人氏。”话音刚落,便挥动手中的长枪,示意军队前进。 走在最前面,仿佛他就是先锋营的主将。赵章看着赵羽的身影有些不悦。 赵章与赵羽的视线在昏暗的光线中交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敌意。赵章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与挑衅,他冷冷地盯着赵羽,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你这厮凭什么走在前面。” 赵羽闻言,猛地回过头来,眼神如刀,恶狠狠地盯着赵章:“你说凭什么?”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充满了挑衅与傲气。他紧握着手中的长枪,冷笑道:“你想走前面,可以,先问问我这杆枪答不答应。” 楚雄见状,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交州联军乃是客,远道而来协助他们剿灭黄巾。但今日之事,却是赵章挑衅在先。楚雄连忙上前,试图缓和气氛:“万万不可,切莫伤了和气。不如留着气力与黄巾军厮杀。” 赵章却不依不饶,他挥了挥手,不以为然地道:“不,今日之事,必须有个了结。我们三人比试一番,谁武艺高强谁在前。这样也公平。” 赵羽冷笑一声,正欲答应,却被楚雄抢先一步。 楚雄眼神坚定,语气坚决:“赵将军,你这是何苦。何必为了这种小事伤了和气。若是让主公知道,恐怕对你我都不好。” 赵章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情绪。他知道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他们面对的是强大的敌人,需要团结一致,才能取得胜利。但他心中的不满却如同火苗一般,无法熄灭。 随即楚雄又小声在赵章身边小声嘀咕:“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张将军不想早日返乡乎?” 赵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楚雄说得有理,但心中的不甘却让他难以平复。他瞪了赵羽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向一旁。 赵章眼神一闪,似乎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转向一旁的楚雄,开口提议道:“楚将军,你武艺高强,智勇双全,何不担任这先锋军的统帅?” 楚雄闻言,面色微变,连忙摆手回绝:“赵将军过誉了,楚雄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 见状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他开口说道:“谁做这先锋军统帅都行,但若是耽误了我家主公的大计,我要你们好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 赵章看着赵羽,心中不禁一凛。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多言,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而楚雄则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他建议,一列一千人,四列前行。他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两人的赞同,于是他们决定按照楚雄的方案行动。 三人并骑在前,他们的将旗也是紧随其后。楚雄、赵羽、赵章,三位将军并肩前行,他们的身后跟着四列一千名精锐的士兵。 楚雄与赵章,两位出身郡尉的将领,面带疑惑地询问赵羽在士徽帐下的职位。赵羽,一脸谦逊,回答道:“承蒙主公赏识,我现独领一军,但寸功未立,目前仅担任小小校尉。” 听闻此言,楚雄与赵章的面色顿时变得不悦。楚雄冷笑一声,质疑道:“你个小小校尉,那我们这郡尉又算什么?” 赵章也附和道:“是啊,我们辛苦半生,才得此职位,你却轻易独领一军,真是乱世出英雄啊。” 赵羽面对两人的质疑,依旧保持谦逊,他回答道:“我赵羽虽得主公赏识,但深知自己能力有限,还需努力立功,方能不负主公厚望。” “不如两位将军一同投效于我家主公帐下,主公用人唯才是举。” 楚雄与赵章听后,虽仍有些不悦,但也不再过多追问。 主公不远千里来到荆州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他们剿灭黄巾,有本事你们自己去啊。赵羽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着坑两人一下把了。 在赵羽看来,主公的尊严便是他的尊严,主公的荣耀便是他的荣耀。他无法忍受任何人对主公的侮辱,这对他来说,如同刀割心扉。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保护主公,维护主公的尊严,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赵羽的怒火并非无的放矢,他的心中有着深深的忠诚。他明白,在这个乱世之中,只有坚定的忠诚才能赢得尊重。他的剑,是他的信念,他的盾,是他的忠诚。对于那些不敬之人,他愿意挥舞着手中的剑,用鲜血来扞卫主公的尊严。 第70章 沔水鱼梁洲 在晨曦的微光中,士徽站在江边,目光远眺,岘山南沔水中的鱼梁洲隐约可见。他身着一件简洁的白衣,衣袂随风轻轻飘动,显得格外从容。周泰与黄忠,两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也换上了与士徽不同的直裾袍,站在他的身旁。 三人登上小舟,舟行水上,如同一片白云在碧波中飘荡。岘山南沔水的风景如画,山青水秀,令人心旷神怡。士徽站在船头,白衣飘飘,宛如天人。周泰与黄忠则静坐舟中, 鱼梁洲渐渐靠近,士徽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的步伐不急不缓,时而驻足,时而前行。 每遇到一位村民,他总是徽上前行,微笑着与村民攀谈两句,询问着收成如何,家中人丁几口。他的言谈举止之间,流露出对民生福祉的深切关怀。 周泰看着主公与村民交谈,眼中流露出不解之色。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主公,我们不是来寻访庞公的吗?为何在此停留?” 士徽闻言,微笑着回答:“幼平,不必急于一时。我们来此,既是为了寻访庞公,也是为了了解这片土地上百姓生活。了解民生,也是一种修行。再者,这些村民们的笑容,不正是我们此行最好的收获吗?” 士徽的话,让周泰若有所思。 黄忠看着士徽的笑容,心中不禁感慨:主公不仅有着过人的才华和智慧,更有着一颗关爱百姓的心。在他的带领下,这片土地的未来,必定充满希望和光明。 士徽漫步在林间小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斑驳陆离。他望见一位孩童在溪边嬉戏,便上前询问:“小友,附近可有人擅长抚琴?” 孩童摇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士徽微笑着继续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孩童抬头,有些结巴的说道:“我叫庞统。”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哦?你可认识庞德公?” 庞统露出奇怪的表情:“你怎么知道庞德公?”他的好奇心似乎被激起。 士徽却故意卖起了关子,反问道:“你猜?” 庞统挠了挠头,思索片刻,然后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庞德公的友人。” 士徽哈哈大笑,点头道:“即使如此,还不快快带我前去见庞德公。”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急切。 “请随我来吧”庞统便是在前带路,士徽三人跟随在其后。 庞统领着士徽穿过林间小径,越过溪流,走了许久。阳光逐渐西沉,天边泛起了一片金黄。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被翠竹环绕的茅草院外。庞统停下脚步,转身对士徽说:“就是这里了,你在此等候。我去通报一声。”话音未落,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院门,却恰好与庞德公撞了个满怀。 “庞统,怎么如此慌张啊?”庞德公的声音慈祥而沉稳。 “叔父,有人来找你了。”庞统有些气喘吁吁。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庞德公微笑着安抚庞统,随后他的目光越过庞统,落在了士徽身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士徽,然后又扫过他身后的周泰与黄盖两人。 士徽见状,率先行礼,恭敬地说道:“士文君,交州交趾郡人氏。家父士燮,今日特来拜会庞德公。” 庞德公目光如炬,凝视着士徽,连叫三声:“好,好,好,果然人杰也。”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和期待。 庞德公侧身一步,伸手指向院内,微笑着对士徽说:“将军里面请。”他的举止间透露出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 “彼舍简陋,将军勿嫌。”庞德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谦逊,引领着士徽穿过小院,走向屋内。小院虽小,却打扫得干干净净,几株花草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显得生机勃勃。 士徽走进屋内,只见屋内布置简单却整洁,一桌一椅,一书一琴,尽显主人的高雅品味。他刚刚坐下,庞德公便转身对周泰与黄盖说:“两位将军也请随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客人的尊重。 士徽环顾四周,脱口而出:“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孔子云:何陋之有?”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庞德公的赞美,以及对这个简陋小屋的喜爱。庞德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微笑着点头,似乎对士徽的品味和修养颇为欣赏。 庞德公对于士徽脱口而出的陋室铭感到十分惊讶,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今日一早便听闻喜鹊叫声,想必今日必有贵客降临。”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喜悦和期待。 庞德公转身走向一旁,拿起早已煮好的茶壶,倒了一碗茶水递给士徽。随后,他又倒了两碗茶水,一一递给站在一旁的周泰与黄盖。两人连忙接过茶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士徽端起茶碗,看着清澈的茶水,发现它并非寻常的“茗粥”。他闻到一股清凉之意,细抿一口,发现原来是薄荷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顺口说出了出来。 庞德公听闻士徽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微笑着说道:“将军果然奇人也,竟是懂得药草。” 庞德公微微一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继续说道:“汉室倾颓,奸臣当道。黄巾之乱,只是霍乱的开始。如今,黄巾起事使得各郡国可以同时、大规模募兵,许多将军、地方官都拉起了自己的队伍。这些势力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各自为政,互相攻伐,天下局势愈发混乱。” 庞德公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深知这场乱世的背后,是无数百姓的疾苦和国家的动荡。他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似乎希望士徽能够在这乱世中有所作为,为天下带来一丝希望和安宁。 士徽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庞德公所言非虚。黄巾之乱虽然已被平定,但它的影响却远远没有结束。各路势力的崛起,使得天下局势更加复杂,百姓的生活也愈发艰难。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在这乱世中寻找到一条明路,为天下百姓谋取一份安宁。 屋内气氛变得沉重,众人纷纷陷入沉思,对于未来的天下走势充满了忧虑和期待。 庞德公目光如炬,直视士徽,直接询问:“将军意图天下呼?”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深邃和直接,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士徽的内心。 士徽闻言,有些惊愕,他没想到庞德公会如此直接地问他这个问题。就连一旁的周泰与黄盖也是被庞德公的话语吓的不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困惑。 庞德公见状,哈哈大笑,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他说道:“将军前来所为何事,吾已知晓。既然庞统与将军有缘,待庞统及冠之后便是让他追随将军吧。” 士徽饮了一口茶,茶香在口中弥漫,他微微点头,赞叹道:“庞德公真乃神人也。”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敬佩和赞叹,对于庞德公的智慧和洞察力,他深感佩服。 士徽没有直接回答庞德公的问题,更没有否认他的问话。他只是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和坚定。他知道,在这个乱世中,他的意图和野心并不是什么秘密,但他并不急于表达,而是选择保持沉默,让时间和行动来证明一切。 庞德公见状,微微一笑,似乎对士徽的反应早有预料。他知道,这个年轻的将军有着远大的志向和坚定的决心,他需要的只是时间和机会。 庞德公缓缓起身,走到身后的书架前,伸手取下一卷书。他小心翼翼地将书卷放入一个袋子中,然后转身递给士徽,微笑着说道:“回去再看。” 士徽接过袋子,感受到袋子的沉重,他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不知道庞德公赠予他的究竟是什么宝物。 庞德公随后说道:“就不久留将军了,将军不远千里前来荆州平叛,老朽替荆州的百姓谢过将军了,必物便是赠予将军。” 士徽闻言,心中一暖,他深知庞德公的用心良苦。 士徽站起身,向庞德公深深一礼,表达他的感激之情。他知道,在这个乱世中,有庞德公这样的智者支持,他将更加坚定地走向自己的目标,为天下百姓带来和平与安宁。 庞德公微笑着回礼,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他相信,士徽将会成为这个乱世中的一股清流,为天下带来希望和改变。两人之间的默契和理解,让他们在乱世中找到了一丝共鸣和共同的目标。 第71章 战关东 在洛阳的未央宫内,气氛沉重而紧张。刘宏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他的两旁,站着两位权臣——张让和赵忠,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暗中观察着刘宏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吕强迈步向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陛下,党锢之祸已深,若再不解除,恐怕党人与黄巾合谋,那时悔之晚矣。”他的话语像一把利剑,直刺刘宏的心脏,让他的身体不禁一震。 刘宏的眼神变得复杂,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转向皇甫嵩,这位“凉州三明”之后最负盛名的将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皇甫将军,你以为如何?” 皇甫嵩神色严肃,他毫不犹豫地说:“陛下,党锢之祸已严重动摇国本,必须立即解除。而且,为了提升士气,陛下应该拿出私库里的钱和西园养的马,充作军费和战马。” 刘宏的神情微微动容,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做出了决定:“好,朕就依你们所言,解除党锢,拿出私钱马匹,简选大臣。”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显示出他作为皇帝的决断力和智慧。 然而,尽管刘宏做出了这些决策,他的内心并没有真正放松对党人的警惕。他的这种心态,被张让和赵忠察觉到了。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在这个关键时刻,刘宏的决策虽然明智,但他并没有真正解决党锢之祸的根源。李膺、杜密、范滂等被杀的党人依然是罪人,他们的冤屈并没有得到平反。这一切,都为未来的动荡埋下了伏笔。 过去几年,闻名遐迩的“凉州三明”相继离世,皇甫规在熹平三年因病辞世,段颎在光和二年自尽身亡,张奂也在光和四年去世。这三位名将的离世,标志着一代英雄的谢幕,同时也预示着新生代将领的崛起。征讨黄巾的重任,如今落在了中生代名将的肩上。 在这场波澜壮阔的历史舞台上,涿郡的卢植被任命为北中郎将,主要负责对付张角等冀州黄巾军。卢植文武双全,智勇兼备,他的任命无疑为朝廷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安定皇甫嵩则被任命为左中郎将。皇甫嵩出身名门,其叔父皇甫规乃“凉州三明”之一。他继承了家族的英勇传统,以坚定的信念和过人的军事才能,成为朝廷倚重的一员猛将。 会稽朱儁因不久前镇压南海郡的叛乱有功被封侯,此次被拜为右中郎将,主要负责讨伐豫州黄巾。朱儁用兵如神,智勇双全,他的加入,为征讨黄巾的战役增添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士兵的来源主要有三:一是洛阳的北军五校,二是司隶所属的河东、河内、河南三郡骑士。这两批军人被视为“王师”,他们身经百战,忠诚勇敢,是朝廷平定叛乱的重要力量。他们的加入,使得征讨黄巾的军队如虎添翼,士气大振。 光和七年,春寒尚未褪去,洛阳城外的原野上,大军的旌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三月的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士兵们坚毅的面庞上,他们肩负着平定黄巾之乱的使命,步伐坚定地踏上了征程。 这一路,自洛阳至冀州,山川河流,风雨兼程。卢植率领的军队如同利剑一般,直指黄巾贼寇的心脏。自三月出发,至六月,卢植连战连胜,将张角带领的黄巾军逼至广宗县,这个位于邺县东北部,通往真定的要地。 广宗县城墙高耸,黄巾军依托城墙,坚守不出。卢植指挥军队收紧包围圈,云梯、撞车等攻城器械纷纷制造完毕,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发起总攻。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纸来自洛阳的逮捕令,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卢植从战场召回,投入牢狱。 卢植下狱,军队士气受挫,但战事不能停歇。朝廷迅速任命河东太守董卓为东中郎将,接替卢植。董卓的到来,并未能迅速改变战局,广宗县城依然坚如磐石,黄巾军仍在顽强抵抗。 与此同时,向南部的豫州进发的皇甫嵩与朱儁部,虽然遭遇了一些挫折,但在六月的阳光下,他们以坚定的意志和出色的战术,顺利地荡平了汝南、颍川和陈国等地的豫州黄巾。这场战役中,新任骑都尉曹操和新任豫州刺史太原王允都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智慧,立下了赫赫战功。 曹操,这位未来的霸主,在这场战役中初露锋芒。他指挥若定,身先士卒,以少胜多,成功击败了黄巾贼寇。凭借这番功绩,曹操不仅获得了济南国相的职位,更是一步迈入了二千石的高官序列,为他未来的霸业奠定了基础。 而王允,这位机智的豫州刺史,在战事结束后,从豫州黄巾留下的文书里发现了中常侍张让的宾客的书信,这无疑是一份珍贵的证据。王允如获至宝,立刻将这些证据上报给了洛阳,为朝廷打击宦官势力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同样在六月,与汝南郡相邻的荆州南阳郡也爆发了声势浩大的黄巾叛乱。南阳,作为皇室的故乡,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朝廷迅速作出反应,命令朱儁向西前往南阳平乱,而皇甫嵩则北上兖州,继续征剿黄巾贼寇。 原本想要调遣士徽帮忙的刘彦,没想到最终却要和士徽合并一处共同攻打宛城。 由于士徽的出历史的进程被些许加速,士徽率领一万余人驻扎在宛城南部十里外。双方试探性的攻击三四次之后,黄巾军便是不再出城应战,龟缩在城中坚守不出,无奈之下士徽只好等待朝廷的中央军前来。 朱儁,这位威名显赫的大将,率领着四万雄壮的大军抵达了宛城。 他的到来,无疑给士徽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朱儁儿子朱符已经死于暴乱,其消息已经上报朝廷。士徽心中充满了忐忑不安。他深知,此次拜访朱儁,无异于一场生死考验。 然而,出乎士徽的意料,朱儁似乎并不知道儿子朱符已经身亡的消息。而刘彦也并未对他表现出任何敌意。这让士徽大感庆幸,仿佛在生死边缘捡回了一条命。 朱儁调拨了一万人马给士徽,让他负责南面城墙的进攻。自己则率领两万大军,向东侧城墙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刘彦则引领本部兵马五千人,与朱儁调拨的一万人马一起,负责北面城墙的进攻。六万大军,对宛城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战鼓雷动,杀声震天。六万大军对宛城的东南北三个城门展开了猛烈的攻击。箭矢如雨,云梯一架架搭上城墙,士兵们如狼似虎般攀爬而上。 朱儁的大军如同狂潮般涌向宛城,他们的攻击猛烈而坚决,仿佛要将宛城摧毁在他们的铁蹄之下。 在南面城墙,士徽率领着精锐部队,他们的工程器械充足,准备充分,这一点甚至得到了朱儁的赞赏。士徽却谦虚地引用古语:“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的军队在南面城墙取得了突破,率先攻破了大门,但城内的守军依然顽强,士徽的部队未能顺势进入城中。面对这种情况,士徽果断命令部队撤退,留下一部分兵力继续使用投石器对城墙进行连续不断的攻击。在经过一轮猛烈的覆盖打击后,他再指挥部队发起冲锋,与守军进行近身肉搏,战况异常惨烈。 与此同时,在北面城墙,刘彦面对的压力同样巨大。他指挥着兵马,不断使用云梯和攻城车进行攻击,但由于一辆工程车在北城门口报废,堵住了前进的道路,大大增加了攻城的难度。刘彦只能依靠云梯,不断消耗守军的防御力量。北城墙的汉军伤亡惨重。 整个宛城被六万大军的攻击所笼罩,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让人无法喘息。而宛城的黄巾守军却如同顽石般坚韧,他们拼尽全力,保卫着这座城市。这场战斗不仅将决定宛城的命运,也将决定这些黄巾士兵们的生死。 第72章 平定黄巾 十月,秋风凛冽,皇甫嵩率领的大军如同破竹般击溃了广宗的黄巾军。 在这场决战中,张角的弟弟张梁被斩杀,标志着黄巾军的衰落。 然而,皇甫嵩并未因此满足,他得知张角已病死并下葬,为了彻底消除黄巾军的象征,他下令剖棺戮尸,将张角的首级割下,送往洛阳。 广宗城外的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皇甫嵩的军队斩获得了三万首级,而赴河自尽的黄巾军更是多达五万。这一战,不仅彰显了皇甫嵩的军事才能,也彻底击溃了黄巾军的士气,使得这场起义渐入尾声。 广宗城内,黄巾军的士气跌至谷底。张角的死讯和张梁的败亡,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许多黄巾军士兵选择了投降,而那些坚持抵抗的,也在皇甫嵩的猛攻下纷纷败退。 此战的胜利,不仅为朝廷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也为皇甫嵩带来了巨大的声望。 随着秋风转为凛冽的冬风,冀州大地上,黄巾军的身影逐渐稀疏。只剩下张宝,带着他坚定的信众,继续向着真定前进。他们的步伐虽然沉重,但眼中却燃烧着宗教的狂热,那是一种不畏死亡,只求信仰的执着。张宝,作为黄巾军的最后领袖,他的坚持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心中那份对太平道的执着。 皇甫嵩,这位朝廷的忠实将领,并未因广宗的胜利而放缓脚步。他紧追不舍,决心将黄巾之乱彻底平息。终于,在真定附近的下曲阳,皇甫嵩的大军将张宝及其信众包围。这场围城战,注定要成为黄巾军的最后一战。 十一月的寒风中,下曲阳城显得格外孤寂。皇甫嵩的军队如同一把铁钳,紧紧夹住了张宝的最后一丝希望。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皇甫嵩终于攻破了曲阳城,张宝在混乱中被杀。黄巾军的最后一面旗帜,在这场风暴中倒下。 随着张宝的死亡,黄巾军的主力被彻底消灭。皇甫嵩的胜利,不仅标志着黄巾起义的结束,也预示着三国时代的动荡即将来临。 同月,朱儁率领的军队在宛城外集结,准备给黄巾军以致命一击。宛城,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在战火中变得疮痍满目。城内的黄巾军,经历了长时间的围困,早已是强弩之末。 朱儁,这位久经沙场的将领,深知时机的重要性。他指挥着军队,发动了最后的总攻。宛城的城墙在猛烈的攻击下摇摇欲坠,黄巾军的防线如同薄纸一般被撕裂。经过一番激战,朱儁终于攻破了宛城,结束了南阳的战事。 随着宛城的陷落,以张角三兄弟为首的黄巾之乱画上了句号。这场起义,从爆发到结束,仅仅持续了九个月的时间。然而,这九个月的时间,却给大汉的江山带来了深重的创伤,也预示着更大动荡的来临。 黄巾之乱虽然平息,但它的影响却深远。它不仅揭示了朝廷的腐败和百姓的疾苦,也为后来的群雄割据埋下了伏笔。 185年2月16日,腊月廿九,除夕的钟声尚未敲响,而刘宏已经迫不及待地宣布了改元的旨意。他下令将新年号定为“中平”,意在庆祝黄巾之乱的平定,同时也寄托了他对汉朝中兴与太平盛世的渴望。 刘宏的心情如同拨云见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一日,刘宏身着盛装,满面春风地在宫中巡视。 每一处宫墙,每一块砖瓦,都似乎在诉说着往日的辉煌与今日的复兴。他看着忙碌的宫人们布置着新年的庆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是的,他的生活又回来了,那个充满权威与荣耀的生活。 同时,刘宏也没有忘记那些在黄巾之乱中为他效力的人。 王允,这个曾因直言进谏而触怒他的豫州刺史,如今也被释放,并恢复了原职。刘宏的这一举动,不仅是为了表彰王允的忠诚,更是为了展示他的宽宏大量和对未来的信心。 夜晚,宫中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刘宏站在高处,望着满城的灯火,心中充满了希望。 黄巾的覆灭,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场战争的胜利,更是汉朝复兴的开始。他相信,只要他坚持正确的道路,汉家的中兴和太平盛世将不再遥远。 黄巾之乱虽被一时平定,但其影响力却如幽灵般徘徊不去。那些趁乱而起的地方叛乱,虽然实力受损,却并未完全消灭。他们如同散落的火星,在各州郡潜伏,等待着下一次的爆发。 而黄巾的旗号,成为了一种象征,一种可以凝聚人心、借其声势的标志。 此外,各州郡长官在征募军队应对黄巾之乱后,并未轻易遣散这些兵力。经过战事的洗礼,这些募兵逐渐转化成了更具忠诚度的部曲。他们,成为了地方势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也为后来的军阀割据埋下了伏笔。 总之,黄巾之乱,不仅是一场简单的民变,它深层地影响了汉朝的政治结构和社会心态,为三国时代的到来,铺设了一条动荡与变革的道路。 中平元年实际只有十二月二十九、三十两日,转眼就是中平二年正月。 黄巾的覆灭,党锢的解除,功臣的班师,这一切都为帝都洛阳带来了新的生机和希望。新年伊始,洛阳城内外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然而,在这欢乐的表象之下,刘宏的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算计。他看着那些庆祝胜利的百姓,心中却在想着如何将花出去的钱加倍奉还。于是,当南宫的一场大火烧毁了正殿嘉德殿等诸多宫殿时,他看到了机会。 张让、赵忠看穿了刘宏的心思,他们劝说刘宏,这场大火来得很及时,可以借此收取特殊税费,以弥补平定黄巾时花掉的私产。刘宏听后,心中大喜,他立刻下诏:税天下田,亩十钱。 这道诏令一下,天下哗然。原本欢乐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质疑刘宏的决策。然而,刘宏却毫不在意,他只想着如何让自己的财富更加丰厚。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场大火的背后,隐藏着一场更大的阴谋。这场阴谋,将会让整个天下陷入更大的混乱之中。而刘宏自己,也将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当刘宏的诏令传遍天下,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静止,随后便是一片哗然。街道上、酒馆中、乃至深宫内院,人们无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原本欢乐的气氛如同被利刃划破的丝绸,瞬间破裂,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不安和愤怒。 “陛下这是何意?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激起民怨吗?”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或许他知道了,只是不在乎罢了。如今他眼中,只有财富和权力。”另一个人摇头叹息。 这场阴谋如同潜行的毒蛇,悄悄地渗透进朝廷的每一个角落,等待着时机。它将挑起更大的纷争,让整个天下陷入混乱之中。而刘宏,这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人,也将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在这场风暴的中心,刘宏仍然沉醉于自己的权谋之中,全然不知自己正走向毁灭的道路。而那些被他的决策所影响的人们,也开始暗中策划,准备反抗这个昏庸的皇帝。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刘宏的诏令,无意中成为了一个导火索,点燃了隐藏在暗处的火药。而这场大火,将烧毁一切,包括刘宏自己。 唯独乐安太守吴郡陆康,他不顾个人安危,上书痛陈厉害,警告刘宏这是亡国之举。 陆康在奏章中,用词激烈而深刻,他引用古人的教训,指出过度征税会导致民不聊生,国家动荡。他强调,国家的安定和繁荣应建立在百姓的安居乐业之上,而非奢华的宫殿和铜人。陆康的奏章如一把利剑,直刺刘宏的奢侈之心。 然而,中常侍赵忠等人担心陆康的影响会阻碍征税的大计,于是他们污蔑陆康大不敬,将其征回洛阳下狱。这一举动引起了朝中一些大臣的不满,侍御史刘岱就是其中之一。他深知陆康的忠心和才干,于是挺身而出,为陆康求情。 刘岱在朝堂上,慷慨陈词,他指出陆康的忠言逆耳,但却是出于对国家的忠诚和对百姓的关爱。他强调,一个国家的兴衰,取决于君主的智慧和臣子的忠诚。如果连忠诚的臣子都不能容忍,那么国家的前途将不堪设想。 最终,在刘岱的努力下,陆康被释放,免职回乡。虽然陆康的直言未能阻止刘宏的征税决策,但他的勇气和忠诚,却赢得了朝野上下的尊敬和赞誉。 第73章 回交州 刘彦在宛城的攻城战中毫无意外的牺牲了,总之就是那么离奇,如同历史上许多无名英雄一般,他的离去充满了离奇和遗憾。 战场上,英勇的战士们如同潮水般冲向城墙,而刘彦就在这激烈的战斗中,被乱箭射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监军虞褒,也在这场战斗中失踪,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与此同时,士徽收到了交州叛乱四起的消息,他不得不离开朱儁,率军返回交州。 此时的朱儁,已经收到了儿子死在叛乱之中的消息,他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在他离开的时候,交州的叛乱也才刚刚被平息。在他的认知里,交州的叛乱实属平常,他从未怀疑到士家头上。 朱儁心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恨不得立刻率军杀回交州,为死去的儿子报仇,平定叛乱。但是,他现在身居要职,一举一动都受到众人的瞩目。 他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必须以大局为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和悲痛。 士徽率领的七千人马在这场战斗中几乎毫发无损,但这并不是因为他故意让郭永和刘焉的人马承受更大的损失,而是因为他的士兵都是经历过数场战斗的老兵,他们懂得如何在战场上生存下来,而不是一味地厮杀。 相比之下,郭永和刘焉的人马就显得稚嫩了许多。他们在战场上奋不顾身,勇往直前,但却缺乏足够的经验和技巧。他们在战斗中不断地倒下,伤亡惨重,这让士徽看了都感到非常痛心。 战争并不是简单的杀戮,而是需要智慧和策略的。他的士兵们懂得如何在战场上保护自己,如何在战斗中寻找生存的机会,这是他们在数次战斗中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而郭永和刘焉的人马,虽然勇敢无畏,但却缺乏这种经验,他们在战斗中往往只能被动地承受敌人的攻击,无法有效地保护自己。 士徽来时率领着七千士兵,返回时变成了九千人。史璜与覃平在经历过宛城攻城战之后,手下只剩余一千人左右。两人跟与士徽大军合并一处一同返回交州。 经过襄阳时并没有过多停留。只是简单的与郭永和刘焉客套之后便是率军离去,郭永和刘焉也是相当识趣的资助了一些粮草。他深知,每多停留一天,就意味着要多消耗一些粮食。在战争的年代,粮食比黄金还要珍贵,容不得半点浪费。 士徽的目光坚定,他必须赶在入冬之前返回交州。因为他知道,跟随自己前来的交州士卒们穿的衣服并不厚实,无法抵御严寒的侵袭。在寒冷的冬天,这些士卒们可能会因为寒冷而生病,甚至有可能因此丧命。 所以,士徽不能停留,他必须尽快赶路。他带领着士兵们,日夜兼程,不敢有丝毫懈怠。 在江陵城外的江畔,士徽与赵羽并肩站立,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士徽身材魁梧,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而赵羽则显得更为精瘦,眼神锐利如鹰。江陵城楼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壮观,城墙上的旗帜随风飘扬,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坚韧与辉煌。 “赵羽,我将你留下辅佐黄盖将军,是希望你能助他一臂之力,有你跟当地的世家沟通我也放心些。”士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坚定地望向赵羽,“水军的力量不容小觑,尤其是在这长江之上,我们需要一支强大的水师来确保我们的安全。” 赵羽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主公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协助黄盖将军,训练出一支能够横扫长江的水军。” 士徽拍了拍赵羽的肩膀,转身走向江边的一艘大船。 登上战船,士徽对黄盖将军下达了命令:“公覆,水营的人数已经增加,你需要加紧训练水军,确保他们能够在战场上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同时,扫平周围的贼寇余孽,确保这方水域的安全。” 黄盖抱拳应诺。 士徽返回长沙后,受到了四家家族的热烈欢迎。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们尝到了好处之后,恨不得让士徽来做这长沙太守。 黄家家主在宴会上毫不避讳地说道:“只需将军点头,我们便是把这买官的钱给将军凑齐,加上将军在平定黄巾时的功绩保准让将军做这长沙太守。” 士徽微笑着回应:“多谢黄家主的美意,但我士徽并非为了官位而战,而是为了保护百姓,维护大汉的江山社稷。若是为了官位而背离初心,那我士徽与那些贪官污吏又有何区别呢?” 黄家家主听后,已然明了士徽所言之意,他深知士徽的为人,只是当众之下并不好点头同意罢了。他举起酒杯,话锋一转高声道:“士徽将军真是大义凛然,我等家族愿意全力支持将军,共同为长沙的繁荣稳定而努力!” 其他家族的家主也纷纷附和,表示愿意为士徽提供支持和帮助。他们深知,只有士徽这样的人才能够真正为长沙带来福祉,让百姓安居乐业。 士徽感受到了各家主们的热情和支持,他举杯回应道:“多谢各位家主的支持,我士徽定当竭尽全力,保卫长沙,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宴会结束后,士徽与四大家族的家主们共同商讨了长沙的未来发展大计。他们决定加强合作,共同发展经济,改善民生,提升长沙的地位和影响力。 次日,士徽率领交州的本部兵马返回。当初长沙世家支援的人马则是被他留在了长沙城,他可不希望在朝廷的正式调令下达之前,长沙城为别人的囊中之物。一是为了保护长沙城的稳定,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 “黄祖、蔡婴听令,命黄祖为郡尉,蔡婴为副将。” 他转身看向身边的黄祖:“你们要好好守护这座城池,不能让任何人有机可乘。朝廷的调令还未下达,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两人齐声应道:“主公放心,我们一定会守护好长沙城,确保长沙城的安全。” 跟随士徽一同返回交州的还有蔡邕以及他的女儿蔡琰。 士徽与蔡邕并肩而行,两人交谈甚欢。蔡邕虽然年过五旬,但精神矍铄,言谈间流露出对士徽的赞赏和信任。他深知士徽的才能和为人,相信他能够为交州带来繁荣和安宁。 蔡琰则坐在马车内,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她知道,跟随父亲和士徽返回交州,意味着她将面临全新的生活和挑战。 士徽转头看向蔡琰,微笑着说:“昭姬,交州是个美丽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蔡琰微微一笑,感激地说:“多谢士将军,我相信在您的庇护下,交州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 随着马车的行驶,他们逐渐远离了长沙城,向着交州的方向前进。士徽和蔡邕谈论着交州的未来规划,计划着如何治理这片土地,如何保护百姓,如何发展经济。 傍晚时分,他们抵达了一座小镇,决定在此休息一晚。士徽安排好了住所,并邀请蔡邕和蔡琰共进晚餐。 晚餐时,他们围坐在一起,谈论着一路上的见闻和感受。士徽讲述了一些关于交州的故事,让蔡琰对那里更加感兴趣。 晚餐后,士徽邀请蔡琰一同散步。他们走在小镇的街道上,欣赏着夜色中的美景。士徽向蔡琰介绍着交州的风土人情,让她更加期待着未来的生活。 蔡琰微笑着倾听,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期待。 第74章 交州叛乱 当士徽率领大军返回交州时,已经临近腊月。好在已经进入交州地界,气候上没有那么冷了。 士徽骑在马上,望着前方的道路,心情颇为舒畅。沿途的景色已经变得熟悉,他可以感受到家乡的气息。大军在士徽的带领下,步伐坚定地向前行进。 虽然已经进入腊月,但交州的气候相对温暖。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微风拂过,带着一丝丝的暖意,让人感到舒适。 道路两旁的树木已经光秃秃的,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些常绿的植物。农田里的庄稼已经收割完毕,一片片金黄的稻谷堆放在田边,等待着农民的收获。 终于,他们来到了苍梧郡的边界。然而,越靠近苍梧郡,士徽和他的部队感受到了一种不寻常的气氛。沿途的村庄显得异常荒凉,许多房屋被破坏,田地荒芜,没有任何人烟。 士徽皱着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命令部队加快行军速度,以便尽快查明情况。随着他们深入苍梧郡,破坏的迹象越发明显。 他们经过一片森林时,发现树木被砍伐,林地被烧毁。一些桥梁和道路也被破坏,使得行军变得困难。士徽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破坏,而是有目的的行动。 在继续前进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一些逃难的百姓。这些百姓面容憔悴,衣衫褴褛,他们告诉士徽,有一支不明势力在苍梧郡内进行破坏,他们摧毁了村庄和农田,还抢走了粮食和财物。 士徽心中愤怒,他决定要查明这个不明势力的身份,并保护苍梧郡的百姓。他命令部队分成几个小队,深入苍梧郡各地进行调查。 交州真的乱了,士徽还以为是父亲一手策划。 士徽站在苍梧郡广信城头,望着下方混乱的街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一直以为,父亲士燮是个明智而有远见的统治者,他一手策划着交州的发展,确保这里的繁荣和安宁。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街道上,人们惊慌失措地奔逃,四处可见火光和烟雾。士兵们在街道上巡逻,试图维持秩序,但他们的人数显然不足以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 士徽皱起眉头询:“史璜,怎么回事,你去了解一下。” 但现在,交州却陷入了混乱之中。士徽不禁开始怀疑,这是否真的是父亲一手策划的结果?他是否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自己? 正当士徽陷入沉思之时,史璜带着一名将领匆匆走来,向他报告了最新的情况。 “主公,这场混乱是由一股不明势力引发的,他们趁机袭击了城中的要害部门,导致整个广信城陷入了混乱。” “不是南蛮所为?” “不似南蛮所为。” “好家伙,手伸的这么长了。”士徽感叹道。 士徽闻言,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场混乱并非父亲策划,而是另有原因。 “尔等引本部人马堵住城门,桓发负责西城门,张雯负责南城门,史璜负责北城门,覃平负责东城门,其余人等随我进城平乱。” “只准进,不准出,没有我手令,闯关者格杀勿论。” 众人齐声应诺。 “各位将士,交州的安宁和秩序是我们共同的责任。这股不明势力的出现,是对我们士家统治的挑战,也是对我们士家军团的考验。我们必须全力以赴,追查这股势力的来源和目的,确保交州的安全和稳定。” 士兵们齐声回应:“是,主公!我们誓死保卫交州,追查到底!”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他的士兵们都是忠诚而勇敢的,他们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汉升,引一队人负责追查这股势力的行踪。另一队人则交给幼平,则负责恢复交州的秩序。我们要尽快行动,不能让这股势力有任何可乘之机。” 士兵们接到命令,纷纷行动起来。他们分成几组,四处搜索可疑分子,并保护百姓的安全。 士徽则亲自带领一支精锐部队,前往城中最重要的地方——刺史府。他知道,只要控制住刺史府,就能够稳定整个交州的局势。 当他们抵达太守府时,发现这里已经被一群身份不明的武装分子占领。士徽毫不犹豫地下令进攻,士兵们奋勇冲锋,与武装分子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经过一番激战,士徽终于带领士兵们攻占了太守府,将武装分子全部制服。他立刻下令,要求士兵们全力追查这股不明势力的幕后黑手,并尽快恢复交州的秩序。 随着士徽的果断行动,广信城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人们开始重新回到街道上,商店重新开门营业,生活逐渐恢复正常。 交州,这个位于帝国南隅的边远州郡,因其山川险阻,地理位置偏僻,长期以来被视为蛮荒之地,成为了士燮家族偏安一隅的绝佳场所。多年来,无论中原如何纷争变幻,交州都在士家的掌控下保持着相对的安宁和独立。士燮,作为士家的杰出代表,以其卓越的才智和强硬的手腕,将交州打造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政治实体。 交州虽远离中原的战火,但并不意味着它可以轻易落入他人之手。 站在广信城头,士徽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层层的山峦,望向远方的中原。他心中明白,无论是谁想要觊觎交州,都必须先过他这一关。 郁林郡县尉桓发与合浦郡主薄张雯在士徽的命令下,率兵返回了各自的郡县。他们肩负着士徽的重要任务:募兵三千人,以维护领地内的治安与民生。 桓发与张雯深知任务的紧迫性和重要性,他们立即行动起来,开始在各自的郡县中张贴募兵的告示。 在募兵的同时,桓发与张雯也没有忘记士徽的另一个重要命令:给父亲传信。他们派遣信使快马加鞭,将士徽已在广信城驻扎的消息传递给家主士燮。 士燮收到消息后,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士徽已经顺利接管了广信城,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期望。他相信,士徽有能力稳定广信城的局势。 士燮,这位交州的统治者,内心深处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他并非没有能力出兵平定叛乱,事实上,他手中握有足够的兵力来掌控胶州的局势。然而,多年的谋划和布局让他深知,暴露自己的实力并非明智之举。 “敌在暗处,我在明处。”士燮常常这样告诫自己。他深知,一旦轻易出兵,就可能暴露自己的底牌,让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有机可乘。交州的稳定和繁荣是他多年来的心血,他不容许任何人在他的领地上撒野。 于是,士燮选择了忍耐和等待。他只能等待士徽率军返回,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交州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观察敌人的动向。他相信,只要保持警惕,耐心等待,时机终将成熟,他就能一举平定叛乱,巩固交州的统治。 在这场平叛的过程中,不管是谁企图染指交州,士家的威望和名望都因此获得了极大的提升。 在平叛的战场上,士家的军队表现出色,他们勇敢无畏,纪律严明,每一次战斗都取得了胜利。这些胜利不仅巩固了士家在交州的统治地位,也让士家的名声传遍了整个交州。 士燮还利用这场叛乱的机会,加强了对交州内部的控制。他通过一系列的政策和措施,提高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增强了人民对士家的信任和支持。他的人民对他充满了敬仰和感激,他们相信,只要有士燮在,交州就能够抵御一切外来的侵略和破坏。 在这场平叛的过程中,士徽也进行了一系列的部署,以巩固士家在交州的统治地位。 首先,他将苍梧郡县尉史璜调任南海郡郡尉,率领本部兵马驻扎南海郡。原南海郡县尉由于在战斗中阵亡,覃平虽然接任了军队的指挥权,由于资历较浅,地方官员有非议。但他在战斗中表现出色,勇敢无畏,深得士徽的信任。为了更好地培养和锻炼覃平,士徽决定将他留在身边。 同时,士徽还任命黄忠为苍梧郡尉。统领士徽手中的嫡系一千长戈手与长枪兵,以及一千弓箭手,总计三千人。 五百轻甲刀盾手与五百中甲刀盾手,分别招募扩充到一千人,依旧由石惇与甘醴统帅。盔甲与武器方面不用担心,确定好样式之后,一个月就可以补齐缺失的五百套铠甲。 第75章 喜结良缘 士徽将蔡邕与蔡琰一同安置在了城中,尽管交州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他并未占据刺史府,而是选择在太守府内处理政务。他深知朝廷依旧会派遣刺史前来上任,因此他并没有丝毫僭越之举。 太守府内,士徽忙碌地处理着各种政务。他审阅着来自各地的报告,听取下属的汇报,并做出决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静,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为交州的未来谋划。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士徽与蔡琰选择在腊日这一天举行婚礼,寓意着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腊日的早晨,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士徽身着一件华丽的冠服,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玉带,头戴男冠,显得英姿飒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蔡琰则穿着一件精美的红嫁衣,衣襟上绣着金色的凤凰,寓意着吉祥和美好。她的发髻高挽,头戴珠翠,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既端庄又美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和期待。 婚礼的仪式在广信的太守府邸举行,府邸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宾客们络绎不绝,纷纷前来祝贺。 在一片庄重而喜庆的氛围中,士燮与蔡邕分坐在主位,他们的神态庄严而慈祥,见证着这重要的时刻。士徽的母亲与赵五娘坐在两人身旁一旁,她们的脸上洋溢着欣慰和喜悦,眼神中透露出对新人美好未来的祝福。 士徽与蔡琰,两人共同拿着一段红绫,红绫的中间是一朵大花垂在两人之间。两人一同缓缓走在红地毯上,前去拜堂。 士徽头戴男冠,髻发整齐,身着冠服,显得庄重而威严;蔡琰则梳着女髻,身着红嫁衣,美丽而端庄。他们的步伐坚定而从容,每一步都显得庄重而神圣。 新人升阶:进入大厅之前,需要拾阶而上。这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更是一种寓意。在古人眼中,等级森严,升阶就代表着人生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新的开始。 在新人进入婚礼大堂之前,他们需要进行盥洗仪式。这个仪式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深意。新人在仪式之前,必需净手洁面,象征整个仪式的纯洁庄重。古人注重整洁,净手洁面是一切礼仪的开始,也是使整个礼仪纯净的必要。这个仪式不仅仅是对新人的洗礼,更是对他们的祝福,祝福他们的生活纯洁无瑕,美好幸福。 新人登堂,脱鞋正式步入大堂,开始仪式。这个动作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深意。在古代,尤其在正式的礼仪场合,都需要登堂之礼。 士徽与蔡琰站定之后便是有两位下人前来帮忙脱掉鞋子。 掌酒官身着华丽的官服,站在礼厅中央,声音洪亮而庄严地宣布婚礼的开始。 “大礼虽简,鸿仪则容!”他的声音在厅内回荡,仿佛古老的礼乐在空气中奏响。 “天尊地卑,君庄臣恭!”掌酒官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他仰望着天空,仿佛在向天上的神明致敬,同时低头,表示对大地的尊重。这不仅仅是一场婚礼,更是一场对天地秩序的致敬。 “男女联姻,鸾凤从龙!”随着他的话语,士徽扶着蔡琰缓缓走进礼厅。蔡琰显得有些紧张,而士徽则满脸笑意,稳稳地扶着她。 “无序斯立,家昌邦荣!”掌酒官的声音越来越高昂,他手中的酒杯高举,向天空中洒出一片酒水,象征着对天地神灵的献祭。 新人入席,这入席很有讲究。入席不是随便坐会,而是男西女东,意指阴阳交会。这个座位安排不仅仅是一种形式,更是一种寓意。在古代人眼中,男女平等,阴阳和谐,这是社会的基础,也是家庭的基石。新人的座位安排,正是这种观念的体现。 同牢而馔,新人在入席之后,需要同吃一种酒,同吃一种肉,即表示男女平等,又叫同牢礼。这个礼仪在《学礼管释一·释媵御沃盥交》有记载:“同牢之礼,夫妇并尊,不为宾主”。这个礼仪不仅仅是一种形式,更是一种寓意。它象征着新人的平等,也象征着他们的结合。 酳酒,古代宴饮礼节,食毕进酒漱口谓之酳,有安食养乐之义。这漱口酒还是新人的父亲给勺的。酳酒的深层意思应该是舍旧迎新。它象征着新人告别过去,迎接新的生活,也象征着他们的成长和进步。 合卺,这是古代婚礼仪式的重点,举行在新郎亲自迎接新娘进入家门后。原本用葫芦一剖为二,以葫芦柄相连,用来盛酒,夫妻共饮,表示从此为一体,后世改用杯盏,所谓“交杯酒”。新人在婚礼上同席用餐,宣告从此为一家人,象征新人福寿,甘苦与共。 夫妇交拜,是婚礼过程中最重要的大礼,男女相交是从结婚开始,才有人伦之义,所以要拜天神地只;从结婚开始,才把男女的个体合为一体,因此新夫妇一定要交拜,以示郑重其事。否则不足以表示男女间的心迹,又怎能“合二姓之好”。新人在众人的见证下,深深鞠躬,向天神地只表达他们的敬意和感激。他们的动作整齐而庄重,每一个鞠躬都充满了敬意和虔诚。 拜谢椿萱,椿萱喻父母。即是拜谢父母。新人在众人的见证下,士徽与蔡琰一同向父母进行跪拜,表达他们的感激和敬爱。 答拜宾朋,感谢各位宾朋嘉客盛情参与,见证了他们的婚礼。新人在众人的见证下,向宾朋深深鞠躬,表达他们的感激和敬意。 经过这十步,礼成。表示所有的都认可他们两个人的婚礼。 随着婚礼的圆满结束,士徽与蔡琰正式成为夫妻。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渐渐散去,只留下新婚夫妇和几名贴心的仆人。蔡琰被引领到新房,房内布置得温馨而精致。红烛摇曳,映照着蔡琰娇美的脸庞,她的眼中闪烁着期待和羞涩。士徽随后进入房间,他的目光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夜幕降临,洞房花烛夜,两人相对而坐,气氛中弥漫着甜蜜和紧张。 士徽与蔡琰在安静的房间中享受着彼此的陪伴。房间内,花烛摇曳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在两人的脸上,营造出一片温馨而浪漫的氛围。忙碌了一天的士徽与蔡琰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 蔡琰轻声细语地对士徽说道:“将军,今日辛苦了,妾身伺候将军更衣,好好休息吧。”他轻轻点头,对蔡琰的关怀表示感激。随着一件外衣的褪去,士徽的情感再也无法抑制,他一把将蔡琰拉入怀中。 士徽轻轻地握住蔡琰的手,他们的手指相互交织,仿佛在无言中传递着爱的誓言。他们的眼神交汇,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内心的真挚情感。 蔡琰则将头靠在士徽的胸口,倾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安全感。她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士徽的衣襟,触摸着他坚实的肌肉,仿佛在寻找着一种依靠和力量。 房间内,花烛的光芒映照在他们的身上,投下柔和的影子。他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美妙的乐曲。他们的亲昵举动充满了爱意和温暖,却又不失礼节和尊重。 士徽挥手将蜡烛扇灭,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这个只有月光洒入的房间内,士徽轻轻抱起蔡琰,走向床榻。他们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人共度了一个充满爱与温柔的夜晚。他们的影子在月光下交织,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一刻,他们的心灵紧紧相依,忘却了外界的纷扰,只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在这个乱世中,他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丝温暖。 这一夜,对于士徽和蔡琰来说,是人生中最为珍贵的记忆。 第76章 接手家族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温馨的卧房内,士徽在蔡琰温柔的伺候下,开始了新的一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细腻与关怀,仿佛晨光中的一抹温暖,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士徽身着崭新的衣袍,蔡琰细心地为他整理着衣襟,她的手指轻柔而熟练,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她的眼神中透露着对士徽的深深敬意与爱护,仿佛在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进行修饰。 在蔡琰的陪同下,士徽步出了卧房,向着父亲的书房走去。沿途的仆人见到他们,都恭敬地低头行礼。士徽的气质与蔡琰的优雅相得益彰,他们一同走在长廊中,仿佛是一幅动人的画卷。 终于,他们来到了书房的门前。士徽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扉。门内传来士燮沉稳的声音:“进来。”士徽推开门,只见士燮正坐在书桌后,手持书卷,神态安详。 士徽走上前,恭敬地向父亲行了一礼,道:“父亲,儿子士徽前来拜见。” 士燮坐在书房的宽大座椅上,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深远的智慧,仿佛能洞察时光的流转。他望着站在面前的士徽和蔡琰,脸上带着一种既严肃又温和的微笑。 “你已经完婚,今后士家就交给你们俩了,是时候让你们接手家族了。” “这是家族家主的信物,你且收好。” 士徽收起信物,递给一旁的蔡琰。蔡琰看着士燮,在士燮点头之后才是帮士徽收起放入袖口中。 “父亲为何如此?”士徽追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流民安置的很妥当,使我们交州增加了几十万人口。你的能力,我已经看到了。” 士燮接着说道:“再加上你新设立的新兴郡,已经让我看到了你的能力,我相信你能带领家族走向更远。” “据说此次北上剿灭黄巾,非但没有损失兵力反而增加了不少人。” 士燮从袖中取出几本厚厚的账本,递给士徽,说道:“还有这几本是家族涉及的产业,让昭姬也熟悉一下,你不在就让昭姬帮你打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昭姬的信任和对产业的重视。 士徽依旧是接过账本递给蔡琰,蔡琰这次直接接过账本开始翻阅起来。 随着账页的翻动,蔡琰的眉头逐渐紧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越来越多的惊讶。账本上记载的数字和条目,像是一幅幅精细的画卷,展示了士家在交趾郡的深厚底蕴。每一笔账目,每一项收支,都像是精心编织的故事,讲述着士家如何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发展、积累。 “没想到,士家在交州一个小小的郡,竟然能有这样的积累。” 蔡琰忍不住轻声自语。她的心中掀起了波澜,思绪飘向了遥远的中原,那些世家大族,他们的底蕴又该是何等的深厚?士家在交趾郡的成就,仿佛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中原世家们的庞大身影。 蔡琰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也涌动着对未来的憧憬。她知道,这些账本上的数字不仅仅是数字,它们代表着士家的力量,也是交州未来的希望。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每一个家族的兴衰都可能影响整个天下的格局。而她,作为见证者,也将成为这段历史的参与者。 “如今整个交州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 “得益于这次黄巾起义,士家才能迅速掌控交州。” 他继续说道:“文君也恰逢其时的整合了整个交州的军事力量,若不是北上支援朱儁扫平黄巾,恐怕我士家还不会这么容易。” 士徽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他深知历史的走向,知道朝廷不会轻易放弃对交州的掌控,新的刺史迟早会到来。他轻声提醒:“父亲,朝廷依旧会派遣新的刺史前来。” 士燮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仿佛是一个老练的棋手在布局后的得意。他有些耍赖地说道:“这是你需要去考虑的问题了,不要来问我,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一旁的蔡琰看着这父子俩的对话,忍不住抿嘴一笑。她的笑容中既有对士燮智慧的赞赏,也有对士徽即将承担重任的理解和支持。 士燮看着士徽与儿媳妇蔡琰说道: “你叔父士壹领合浦太守、士?出任九真太守、士武则是海南太守。再加上我这个交趾太守。”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远,似乎在回忆往事:“我们的先祖,在汉桓帝时曾任日南郡太守,为朝廷镇守南疆,功勋卓着。郁林郡与苍梧郡,更是我们家族经营多年的根基。 士燮的目光再次回到士徽与蔡琰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这就是我能给你的,一个稳固的根基,一个繁荣的家族。希望你们能够继承并发扬光大。” 士徽微微颔首,神色坚毅:“父亲放心,儿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家族重托。” 蔡琰也接口道:“公公,儿媳也会全力协助夫君,共同守护家族基业。” 士燮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欣慰之色。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方的天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他转过身,对士徽和蔡琰说:“我有一个想法,或许能让我们士家更上一层楼。” 士徽和蔡琰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好奇之色。士徽问道:“父亲有何高见?” 士燮微微一笑,道:“我打算联合周边的豪族,共同开发南海的资源。南海之地,物产丰富,若能充分利用,必能带来巨大的财富。” 蔡琰眼睛一亮:“公公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通过贸易,将南海的物产运往中原,换取所需的物资?” 士燮点了点头:“正是如此。而且,我们还可以借此机会,加强与中原的联系,提升我们士家在朝廷中的地位。” “父亲,我的想法与您不谋而合不过却是略有不同。” 士燮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询问之色:“哦?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父亲,我想开发朱崖州。那里地理位置优越,资源丰富,如果我们能够好好利用,必定能为我们士家带来巨大的利益。” 士燮微微皱眉,思考片刻,然后说:“朱崖州确实是个好地方,但是开发那里并不容易。你需要考虑到许多因素,比如当地的气候、地形,还有可能会遇到的困难。” 士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父亲,我已经考虑过了。我会派人去朱崖州进行详细的调查,并制定出一份详细的开发计划。” 士燮看着士徽,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好,你有这份决心,我很高兴。不过,你还需要考虑到一个问题。” 士徽微微一愣:“父亲,您指的是什么问题?” “海运。朱崖州地处海边,如果我们想要顺利开发那里,就必须拥有一支强大的海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海上贸易的安全,以及对抗可能出现的敌人。” 士徽眼睛一亮,他明白了士燮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然后说:“父亲,您说得对。我会着手组建一支强大的海军,并确保他们在海上拥有足够的实力。” “海军?” 士燮微笑着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能够做到。不过,记住,海军的建设非一日之功,你需要有耐心,也要有恒心。” 士徽和士燮继续商讨了一些细节问题,包括如何筹集建设海军的资金,如何招募和训练水手,以及如何与周边的海上势力建立良好的关系等。 最后,士燮对士徽说:“好,你已经考虑得很周到了。我会支持你的计划,并为你提供必要的资源。但是,你要记住,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以家族的利益为重。” 士徽感激地看着士燮:“父亲,我会牢记您的教诲。我会竭尽全力,为我们士家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士燮点了点头,然后说:“好了,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尽快开始实施你的计划。” 士徽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士燮的书房。他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因为他知道,他的人生将迎来一个新的篇章,他将会带领士家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第77章 聚诸生 士徽踏入蔡府,心中怀揣着敬意与期待。他并未迂回,而是直接前往蔡邕的书房。 沿途,府中的仆人对这位来访的贵客纷纷行礼,但士徽的步伐坚定,目不斜视。 书房的门敞开着,书香气息扑面而来。蔡邕坐在书桌后,手持一卷竹简,正沉浸于书海之中。士徽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迈步进入。 “小婿士徽,拜见岳父大人。”士徽行礼如仪,态度恭谨。 蔡邕抬起头,目光温和,示意士徽起身:“贤婿无需多礼,就坐吧。” “多谢岳父大人。”士徽谢过,然后坐在蔡邕对面的席位上。 蔡邕放下手中的竹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前来所为何事啊?” 士徽直入主题: “岳父,我意在交州各个郡县来办学堂。想请岳父大人在南海郡教授经学。” 蔡邕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深思的神色:“文军为何有此想法啊?” 士徽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想要受到良好的教育必然通过两个途径:一是官学,二是私学。官学虽好,但覆盖有限,且多为权贵子弟所设。私学则更贴近民众,能普及更多渴望知识的学子。我意在交州创办私学,以岳父大人的学识和声望,必能吸引众多学子,造福一方。” 蔡邕听后,眼中闪过赞许之光,他缓缓点头:“贤婿此番心意,倒是与我不谋而合。教育乃国之根本,能普及教育,实乃利国利民之举。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在南海郡教授经学。” 士徽闻言,心中大喜,再次起身行礼:“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在汉朝,孩童的教育被高度重视,识字教育通常在八岁之前就开始了。在家中,父母或长辈会教授孩子们识文断字,打下基础。八岁之后,孩子们会被送到宗族或闾里的书馆,接受更深入的开蒙教育。 这些书馆,有的由一族之力独立开设,有的则是由几家人共同出资,聘请讲师。也有一些家庭会请老师上门教学,但汉代的士人讲究“礼有来学,师无往教”,意味着学生应当主动前来学习,而不是老师去迎合学生。 在书馆中,八岁至十五岁的孩童们会接受进一步的教育。他们继续学习识字和书法,颂读《孝经》、《论语》等经典。据《艺文志》记载,汉朝书馆的初级教材内容广泛,不仅包括最基础的识字课本,还有教授数理、博物等知识的教材。 例如,荀彧的六叔荀爽,小时候就因为十二岁就能背诵《春秋》而出名,这在当时相当于初中生学习了大学课程。 到了十五岁,这些孩子们大多数会前往郡内的私学或官学继续深造。实际上,私学和官学的数量可能比史书中记载的还要多。像郑玄这样的经学家,因其德高望重,招生规模动辄数千,这也反映了当时对教育的重视和对知识的渴求。 士燮年轻时,他负笈游学至颍川,拜入了名士刘陶的门下,深入学习《左氏春秋》。士徽这才想起来父亲似乎也是颇有名望之人。 士燮的学问和品德,很快吸引了一批批中原的士人前往依附避难。这些士人中,不乏名望显赫之辈,如袁徽、许靖、刘巴、程秉、薛综等。他们或是因战乱而流离失所,或是因政治斗争而寻求庇护,纷纷投奔士燮,使得士燮的身边聚集了一大批人才。 这些人才的到来,让士徽意识到,若是能在学校中任职教授学生,那么不仅能为他们提供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更能为将来培养出更多的人才。 阳光明媚,士徽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书房内,书香四溢,士燮正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阅读着书籍。士徽轻轻敲了敲门,士燮抬起头,看到是自己的儿子,便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示意他进来。 士徽走进书房,恭敬地向父亲行了一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父亲,我有一事相求。如今我们士家虽然势力雄厚,但在这乱世之中,若无足够的才智之士辅佐,恐怕难以长久。我想请您出面,邀请那些依附在我们治下避难的学士们,让他们为我们的家族出谋划策。” “徽儿,你的想法不错。这些学士们都是饱学之士,他们的才智和经验,对我们士家的发展确实有着重要的作用。但是,你要知道,这些学士们各有各的脾气和性格,要想让他们真心为我们效力,并非易事。” “父亲,我明白您的意思。学士们最在乎的无外乎名声。” “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左传·襄公二十四年》 “立德谓创制垂法,博施济众”; “立功谓拯厄除难,功济于时”; “立言谓言得其要,理足可传”。 “可以说,立德为政教之事,立功为社会之事,立言为学术之事。立德、立功、立言都为名之实,是“立名”的前提。”由此便造成了一种留名的心理。在这种心理的驱动下,人们不仅希望“书名竹帛”,而且纷纷“立碑镌铭”。 “我会以最诚恳的态度去邀请他们,并且承诺给他们提供最好的条件和待遇。我相信,只要我们真心相待,他们一定会愿意为我们士家效力的。” 士燮坐在案桌后,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他看着站在面前的士徽,深深地叹了口气。 “士农工商,我士家虽算不上大世家,但是也算得上是士家出身。士家治下又有豪强,再下面有良家子,然后是商贾。虽然他们表面上对我们客客气气,无非是当下对我们有所依赖。一旦中原战事平定,恐怕他们就会离开。”士燮的声音低沉而忧虑。 “父亲,不必忧虑。他们来了就回不去了。” 士燮一愣,他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休要胡来,切莫败坏士家名声。” 士徽连忙解释道:“父亲,天下苦汉久矣,中原岂能不乱乎?” 士燮拍拍脑袋,似乎突然明白了士徽的意思:“对对对,中原乃是兵家必争之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士徽站在书房的窗边,眼神中闪烁着智慧和决断。他转过身,看着父亲士燮,语气坚定地说道:“他们不愿意出仕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孩儿打算在南海郡兴办大学,收拢交州内的适龄学子进行培养。” 士燮坐在案桌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他看着士徽,似乎在重新评估他的这个儿子。 “由岳父蔡邕担任校长,然后在门口竖立一座石碑,其上铭刻助教的教习,这些儒士们还不争先恐后的前来助教?” 士燮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点了点头,似乎对士徽的计划表示赞同。他看着士徽,微笑道:“好,你有这样的志向,为父自然支持你。兴办大学,培养人才,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你去安排吧,需要为父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士燮补充道:“想请父亲出面邀请那些避难的儒士在大学中任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好好好,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似乎对士徽的聪明才智感到满意。 “这才当上家主几天就开始安排起你父亲干活来了。”士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温暖。 士徽连忙恭敬地行礼说道:“孩儿不敢,孩儿只是觉得父亲出面,那些儒士会卖几分薄面。若是孩儿前去,恐丢了家族脸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谦卑。 士燮听了,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帮你出面试试。你要记住,只要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为父都是支持你的。” 士徽连忙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决心。他说道:“孩儿明白,孩儿一定会全力以赴,绝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士燮看着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鼓励。他拍了拍士徽的肩膀,说道:“好吧,你去准备一下吧。我会尽快安排邀请那些儒士的事情。” 士徽连忙行礼,转身离去。士燮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和期待。他心中暗自想着:“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有家主的风范了。” 第78章 新兴郡现状 士徽带着蔡琰来到了新兴郡城下,蔡琰抬头望着高耸的城墙,眼中流露出惊叹之色。 她轻声感叹道:“真是难以想象,这座城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建造起来。这简直是个奇迹!” 士徽闻言,微笑着回应:“夫人,你别看外面挺好的,其实里面还有很多木屋。虽然我们已经开始了建设,但要完全取代它们,还需要一段时间。” 蔡琰转过头,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你们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造起这座城墙的?这太令人惊讶了。” 士徽笑着解释:“这应该都是明规的功劳。他带领新兴郡的百姓,日夜兼程,共同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果。虽然城墙已经建成,但城内的建设还在继续。我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新兴郡一定会变得更加繁荣昌盛。” 此时,虞亮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他身着官服,神态庄重,目光不时望向远方,期待着士徽与蔡琰的到来。 当士徽与蔡琰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中,虞亮立刻迎上前去,行礼如仪,恭敬地说道:“拜见主公,夫人。” 士徽见状,微笑着扶起虞亮,语气亲切地问道:“明规,如今新兴郡的发展如何了?我听父亲说,你在治理新兴郡方面颇有成就,今日特来一看。” 虞亮站直身子,面带自豪之色,回答道:“回主公,新兴郡在您的英明规划下,如今已是一片繁荣景象。城墙坚固,市井繁华,百姓安居乐业。而且,我们正在积极推动城内的建设,相信不久的将来,新兴郡一定会成为一座雄伟壮观的城市。” 士徽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明规,你的努力没有白费。新兴郡的发展离不开你的辛勤付出。希望你继续努力,为新兴郡的百姓创造更多的福祉。” 虞亮闻言,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动力。 他再次行礼,坚定地说道:“多谢主公的夸奖和鼓励。虞亮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新兴郡的繁荣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 随后,士徽与蔡琰在虞亮的引领下,走进了新兴郡城。 路边的空地上已经堆放起了一些砖瓦。秦汉时以“秦砖汉瓦”为主要的屋顶建筑材质,承重的改变,促使榫卯构建连接形成斗拱出现。 虞亮跟随着士徽与蔡琰行走在新兴郡的街道上,他不断地向士徽汇报着新兴郡的现状。 “主公,目前城内生活着一万人,守备士兵一千人,日常维护治安的治安队有两百人。我们的城中有三支工匠队伍,正在对房屋进行升级,我们正在逐步替代掉木屋。”虞亮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士徽听后,点了点头,他的目光深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缓缓地说道:“岭南地区气候多阴雨,木屋只能解决燃眉之急,并不是长久之计。” 虞亮附和道:“主公所言即是,已经有不少人因为适应不了岭南的阴雨气候而生病,好在主公嘱咐城内一定要多设置医馆,这才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水土不服事件。” 士徽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 他知道,虞亮的努力和智慧,是新兴郡能够迅速发展起来的关键。 他看着虞亮,语气坚定地说道:“明规,你做得很好。新兴郡的未来,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虞亮站在士徽与蔡琰面前,神态自信,声音洪亮,他开始汇报新兴郡的最新发展情况。 “主公,夫人,目前新兴郡共有四大四中八个村落,以及十六个小型村落,加上靠近山区的五个大的村落,已经完成周边的土地开垦。这些村落的建立,不仅增加了我们的耕地,也为新兴郡带来了更多的人口和劳动力。” 虞亮稍作停顿,继续说道:“小村落的人口依旧维持在两百人左右,中型村落则有六百人,而大型村落则居住着一千多人。这些村落的繁荣,正是新兴郡稳定发展的基石。” “加上城中的一万人,目前新兴郡一共有余人。” “军屯村落依旧维持守备六十人,但我们的守军由两百人增加到了四百人,五个大型军屯共计有两千人的守备力量。这样的军事部署,确保了新兴郡的安全稳定。” “除去日常守备力量,可调动士兵加上城内的共计三千人,皆是着甲刀盾手。” “好,好,这些人我正好有别的安排。” 虞亮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他最后说道:“除此之外,我们还增加了五个骆越聚集地,每个聚集地都有一千人的规模。这些聚集地的加入,不仅增强了我们的实力,也促进了不同民族之间的交流与融合。” 士徽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虞亮的才能和努力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他知道,新兴郡的繁荣稳定,离不开虞亮的辛勤付出。 士徽对于骆越聚集地表现出了浓厚的好奇。 他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骆越聚集地?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土地来安置这些人了啊?” 虞亮闻言,微笑着解释道:“主公,你忘了吗?我们在山中建立的山城。” “目前生活着一千汉人与五千名骆越人。骆越人与我们开展互市之后,又在山城之外的几座山上建立了自己的村寨。原本我们修建的亭障现在反而成了几座山寨连接山城的主要道路。” 士徽听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他继续问道:“哦?那他们是怎样在这些山上生活的呢?”虞亮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这完全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他们还在我们的亭障之外延伸修建了木制的亭障,暂且这么称呼吧。因为主要是为了在上面行走,而不是防御性质的。实际上就是木干的支撑,上面则是供人行走的栈道。” 士徽听后,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对虞亮的聪明才智和灵活应变能力感到非常满意。他深知,虞亮的存在,是新兴郡能够迅速发展壮大的关键因素之一。 “五个骆越聚集地,每个居住着三千人,其中有一千人是训练有素的骆越士兵,随时准备协助我们。” 虞亮的话音刚落,士徽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五个聚集地都有如此实力?他们难道从未想过将山城占为己有?” 士徽的问题直指核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虞亮微微一笑,解释道:“主公,他们已经将老弱妇孺转移到了山城。如今,山城不仅是他们的避难所,也是五大部落首领居住和议事的地方。而这五个聚集地,更像是山城的五个烽火台,起着警戒和联络的作用。” 士徽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迹象:“莫非是南蛮作乱?” 虞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主公真是料事如神。正是南蛮,武陵蛮不知何故突然来犯,骆越人的生存空间受到严重威胁,这才不得不与我们合作。”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这更像是依附。他们还是想保留一些颜面。自从得知主公归来,他们一直想通过我拜访主公,希望能请主公出兵,共同对抗武陵蛮。” 士徽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虞亮,你安排一下,我要亲自去见这五大部落的首领。” 虞亮微微一愣,随即应道:“是,主公。我立刻去安排。” 第79章 山城一会 不久之后,士徽在虞亮的陪同下,来到了山城。山城位于群山之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城内的建筑风格与中原大不相同,充满了异域风情。 部落的首领黎鸿、赵琼、阮天、李昊、韦勇围绕着坐在主位上的士徽。 士徽坐在主位上,威严而庄重。他端起一旁的茶,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递给身边的周泰,说:“这茶不错,幼平你尝尝。” 周泰接过茶杯,一饮而下。 士徽见状,微笑着问道:“喝出什么味道来没有?” 周泰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地回答:“有点苦。” “你这么喝,喝不出什么味道来的,你得慢慢喝,小口喝。” 帐篷内的气氛随着士徽的动作而变得紧张而期待。 几位首领见状,也纷纷拿起一旁的茶,学着士徽的样子,轻轻地喝了一小口。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困惑,仿佛在品味茶的味道,又仿佛在思考着士徽的用意。 士徽放下茶杯,目光转向众人,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众人的心思。他缓缓开口, “诸位遇到的麻烦,我已经听说了。” 众人闻言,纷纷抬起头,目光聚焦在士徽身上,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然而,士徽却突然沉默下来,只是有节奏地敲着桌子,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众人感到困惑,他们相互交换着眼神,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帐篷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士徽的沉默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众人心头,让他们感到沉重而无法喘息。他们纷纷猜测着士徽的用意,是考验他们的耐心,还是暗示着更深层次的问题? 就在众人几乎无法忍受这种沉默的时候,士徽突然停下了敲击桌子的动作,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众人身上,仿佛在寻找着某个答案。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让人无法窥探他的内心。 众人纷纷屏住呼吸,等待着士徽的下一句话。 帐篷内的气氛紧张而凝重。 “诸位既然愿意臣服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帐篷内的气氛紧张而庄重,几位首领见状,纷纷表态,愿意拿出自己部落中的金银上交给士徽,以示忠诚。 然而,士徽却摆摆手。 “我不需要你们的财物,我要的是你们的忠心。你们可愿向你们所信奉的神起誓,世世代代效忠于我的家族?” 几位首领闻言,纷纷愣住,他们没有想到士徽竟然如此了解他们的风俗习惯。 他们当机立断,纷纷起誓,表示在天神的见证下愿意效忠士徽的家族。他们的声音坚定而庄重,仿佛在向天地间的神明发出誓言。 帐篷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庄重而神圣,仿佛他们的誓言已经触动了神明。士徽的眼神中闪烁着满意和欣慰,他微微点头,仿佛对他们的回答感到满意。 起誓之后,几位首领的脸上洋溢着坚定和忠诚的光芒。他们纷纷命人搬来几大箱子金银,呈现在士徽眼前。这些箱子沉甸甸的,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 黎鸿、赵琼、阮天、李昊、韦勇五位首领齐声说道:“这是献给大王的见面礼,以表达我们对您的敬意和忠诚。” 士徽看着眼前这些箱子,眼神中闪烁着满意和欣慰的光芒。他欣然接受了“大王”这个称呼。 他微微点头,微笑着说道:“谢谢你们的礼物,我接受你们的敬意和忠诚。” “为此,你们将受到我家族的庇护,你们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几位首领闻言,纷纷露出喜悦和欣慰的笑容。 “诸位首领,我想了解一下武陵蛮的具体情况。他们有多少人,武器装备又如何?” 黎鸿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道:“回大王,武陵蛮人数众多,具体数字难以精确统计,但至少有数万之众。他们以部落为单位,分布在广阔的武陵山区,各自为政,但又相互联系。” 赵琼接着补充道:“武陵蛮的战士勇猛善战,以弓箭和刀矛为主要武器。他们的装备大多简陋,但擅长利用山地的优势进行游击战,令敌人防不胜防。” 阮天眼神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继续说道:“武陵蛮的战士从小就接受严格的训练,他们熟悉山林地形,擅长隐蔽和突袭。而且,他们中有一些神秘的巫师,能够使用奇特的力量,这在战斗中往往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李昊沉声说道:“武陵蛮的部落之间有时也会发生冲突,但一旦面临外敌,他们就会迅速团结起来,共同对外。他们的忠诚和团结,是他们的最大优势。” “这不听起来跟你们挺像的吗?” “怎么会打不过他们呢?”士徽有些好奇的问道。 帐篷内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几位首领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由黎鸿代表开口,解释道:“大王,原本我们与武陵蛮的争斗中,我们是有优势的。我们的战士勇猛,装备也相对精良,一开始确实打得过他们。” “但是,在与大王您的几次交手之后,我们的损失惨重。族中的青壮年,大多时间都被大王您当做劳工囚禁在了新兴郡,我们的战斗力受到了严重影响。” 阮天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因为人手的不足,我们在与武陵蛮的资源争夺上逐渐处于下风。武陵蛮占据了更多的土地和资源,我们的生存空间被不断压缩。” 李昊和韦勇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忧虑和无奈,仿佛在为部落的未来担忧。 士徽听完几位首领的解释,他微微点头,沉思片刻。 “你们的困境,我已经了解了。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你们的难题,” “你们可以提供多少兵力?” 几位首领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由黎鸿代表回答:“除了要驻守的人员,我们每个部落可以提供三千人左右。” 士徽闻言,有些惊讶地说道:“这么多人?加起来一万五千人还打不过他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和困惑,仿佛在思考着这个看似不可能的情况。 他接着说道:“很难想象一万多人在山区里面是怎么战斗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仿佛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几位首领闻言,纷纷低下了头,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奈和苦涩。他们明白,士徽的疑惑并不是没有道理。一万五千人的兵力,在山区里面战斗,确实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赵琼接着说道:“而且,我们的战士虽然勇猛,但是在山区里面,武力和装备的优势很难发挥出来。我们需要的,是更加灵活和有效的战术。” 士徽听完几位首领的解释,眼神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他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们的困境。 “为了提升你们的战斗力,我要求你们每个部落抽调出来一千人,参加在山城的集训。” 几位首领闻言,纷纷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色。 “这次集训,将由我亲自来操练。” “这次集训的内容非常丰富,包括战斗技巧、战术运用、团队协作等方面。我的亲信将会根据你们的战士的特点和需求,制定出合适的训练计划,确保每个人都能在集训中取得进步。” “我听说你们在山城外建立了村寨,并且还连接了起来?” 黎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赶忙解释道:“大王恕罪,我等未经大王允许私自在山城外修建营寨。”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仿佛担心士徽会因此降罪于他们。 士徽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宽容和理解:“无妨,既然已经修筑了,就好好加固起来。” 他接着说道:“以后山城的防卫工作就交给你们了,出了问题拿你们是问。” 几位首领闻言,纷纷行礼,齐声说道:“多谢大王。” 第80章 出击武陵蛮 在晨曦的微光中,士徽站在山巅,目光如炬,俯瞰着五千骆越士兵在山谷中操练。一个月的集训,让这些士兵的面貌焕然一新,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充满力量与韵律,仿佛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 士徽对他们的装备进行了精心设计。考虑到山地作战的特殊性,他放弃了传统的长刀长枪,转而配置了更适合狭小空间的武器。每个士兵的腰间都挂着一柄锋利的弯刀,这种武器在近战中灵活多变,既能快速挥砍,也能精准刺击。他们的手中还握着投矛和斧头,投矛适合在山地中进行远程攻击,而斧头则是近战中的利器,尤其擅长破甲。 在盔甲方面,也做出了创新。山地气候的多变,因此没有给士兵们配备沉重的全身铠甲,而是为他们定制了轻便的护心甲。这些护心甲用上好的皮革制成,内衬铁片,既能够提供足够的防御力,又不会影响士兵的行动速度和灵活性。在阳光下,这些护心甲反射出淡淡的光泽,显得既威武又实用。 对于这些生活在丛林之中的战士来说,增强山地作战能力是至关重要的。 训练场上,士兵们正在进行各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平衡木、云梯、翻越障碍、单杠等设施一应俱全,这些都是为了模拟山地作战中的复杂环境。士兵们在平衡木上小心翼翼地行走,锻炼着他们的平衡感和协调性;在云梯上快速攀爬,增强着他们的臂力和敏捷性;在翻越障碍和单杠上,他们的身体力量和耐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南蛮的身体素质与汉人相比,确实没有优势。在冷兵器时代,汉人凭借稳定的农耕生活方式和充足的粮食供应,身体素质普遍优于南蛮。南蛮多生活在南方山区,生产方式多为游牧和渔猎,食物来源不稳定,导致他们从小营养不良,身高、体重和肌肉力量都不及汉人。然而,士徽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他们的训练,相反,他更加注重通过科学的训练方法来弥补他们身体素质上的不足。 经过一个月的艰苦训练,士兵们的身体素质都有了显着的提高。他们的肌肉更加结实,动作更加敏捷,面对山地作战中的各种挑战,他们显得更加从容不迫。这些骆越士兵已经习惯了新装备的使用,他们在山地的复杂地形中如鱼得水,动作敏捷,反应迅速。 骆越人,他们是山地的子民,性格坚韧而独立,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往往反复无常,难以预测。士徽回想起历史上骆越人的种种行为,他们时而归顺,时而反叛,让人难以捉摸。 而现在,他手下的这五千骆越士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这本是一件好事,但士徽却因此感到忧虑。他担心,一旦这些骆越士兵有了反叛之心,那么他们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盔甲,将会成为极大的威胁。 士徽紧皱着眉头,思考着对策。他知道,他必须要想办法确保这些骆越士兵的忠诚,否则一旦发生反叛,后果将不堪设想。他决定,要加强对这些士兵的思想教育,让他们明白,只有忠诚于他,才能保证他们的利益和未来。 同时,士徽也决定,要加强对这些士兵的监控,确保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相信,只要他能够做到这两点,那么即使骆越士兵装备精良,也不会成为他的威胁。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丛林之间。士徽与周泰并肩站在队伍的前方,他们已经换上了轻便的皮甲。 士徽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刀,而周泰则更是令人瞩目,他左右腰间各挂一把大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周泰的身材魁梧,力大无穷,这两把大刀在他手中,就像是他延伸的手臂,挥舞起来虎虎生风。 队伍中还有一位显眼的人物,那就是黄忠。黄忠以其精湛的箭术闻名,此次也被士徽特别抽调前来。跟随黄忠一起的,还有五百名弓箭手,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神射手,每个人的眼神都坚定而冷静。 周泰则率领着100名刀盾兵和50名弓弩手,作为士徽的亲卫队。这些亲卫队士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装备更加精良,训练更加严格,是士徽最可靠的屏障。 五千多人的队伍,携带着十天的口粮,踏入了茫茫大山之中。他们穿越茂密的丛林,翻越险峻的山峰,趟过湍急的河流。士徽带领着他的部队,就像是大山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行在丛林之间。 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他们发现了一个武陵蛮的小型聚集地。 士徽立刻下令进行包围,士兵们迅速而无声地行动起来,如同一张大网,缓缓而坚定地收紧。 包围完成后,士徽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选择了逐个击破的策略。他深知,武陵蛮人勇猛善战,若是硬碰硬,只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因此,他决定利用弓箭手进行开路。 随着士徽的命令,弓箭手们纷纷拉弓瞄准,箭矢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准确地落在武陵蛮的营地上。那些蛮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 紧接着,骆越士兵如同猛虎下山,紧随弓箭手之后,冲入营地中对武陵蛮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杀啊,呜哇...呜哇...呜呜...” 营地中,骆越蛮与武陵蛮的战斗异常激烈。两军如同两股狂潮,在狭窄的营地中碰撞、交织,激荡起一片血雨腥风。 骆越蛮士兵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他们手中的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死亡的弧线。每一次挥舞,都带走武陵蛮人的生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戮的狂热,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要将眼前的敌人尽数斩杀。 武陵蛮人虽然勇猛,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们的武器在骆越蛮的刀下纷纷断裂,他们的防线在骆越蛮的冲击下节节败退。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甲,但他们依然顽强地抵抗着,不愿轻易屈服。 然而,随着战斗的进行,武陵蛮人逐渐被骆越蛮斩杀殆尽。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风景线。骆越蛮士兵们踩着他们的尸体,继续向前冲杀,他们的眼中只有胜利的渴望,他们的心中只有对敌人的仇恨。 士徽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有些许的欣慰,也有些许的惋惜。 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已经毫无悬念,但他也为那些英勇的武陵蛮人感到惋惜。毕竟,他们也是为了生存和保卫自己的家园而战,他们的勇气和坚持,值得尊敬。 然而,战争就是这样残酷,不是吗?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只有胜利者才能书写历史。 骆越蛮将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身披铁甲,手持长矛,踏入帐内,单膝跪地,向士徽报告:“王,我们斩杀了五百武陵蛮,还有一些投降的怎么处理?” 士徽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我们不需要俘虏,杀掉。” 越蛮将领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遵命,王。” 他转身走出大帐,脚步坚定,身后的火把映照出他高大威猛的身影。他知道,这是士徽的命令,也是骆越蛮的规矩。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帐外,夜色如墨,寒风呼啸。骆越蛮的战士们手持武器,等待着将领的命令。他们将执行士徽的命令,杀掉那些投降的武陵蛮,以此来震慑敌人,巩固骆越蛮的统治。 第81章 战略规划 “来人,传令给你们首领,派兵控制沿途小路,分段设立补给站。” “是,大王。” 士徽突然意识到,丛林作战不比在平原上两军对垒,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决出胜负。而丛林之中的对战无声无息,无法在短时间之内分出胜负。 在这片山岳丛林中,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啊...啊...啊...”士徽突然在帐中听到外面有人痛苦的呼喊。 “去看看怎么回事。” “主公,有人在暗处放冷箭偷袭我们。”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是漏网之鱼了。”士徽有些头疼的看着远处的山峦。 “主公,要不我带人走在前面。”黄忠上前说道。 “不用,每一个弓箭手都是稀缺资源,有一个受伤都是莫大的损失。丛林作战最是依赖远程攻击手段,你么不能重重在最前方。” 地面作战是主要的战斗形式,步兵和骑兵是军队的核心力量。步兵对抗是主要的作战方式,而冷兵器的杀伤距离有限,即使是弓弩、抛石机等远距离攻击武器,其杀伤距离也在500米以内。因此,双方交战的战场范围相对有限,地表环境对冷兵器作战的影响非常大。 在平原地带,如果能够占据哪怕是一块平缓的高地,将对战场的控制力和弓箭的杀伤力产生巨大的影响。高地可以提供更好的视野,使军队能够更好地观察敌人的动向,提前做出反应。同时,高地还可以增加弓箭的射程和杀伤力,使得军队在战斗中占据优势。 在古代战争中,占据高地几乎可以决定整个战役的胜败。因此,军队在作战时往往会尽量寻找有利的地形,以便在战斗中取得优势。高地的争夺往往成为战斗的焦点,双方会不惜一切代价争夺这些关键地点。在激烈的战斗中,只有能够控制高地的一方,才能在战场上取得胜利。 黎鸿、赵琼、阮天、李昊、韦勇鱼贯而入,来到士徽帐中拱手行礼。 “王,您召见我们?” “王,需要我们怎么做?”黎鸿开口问道。 士徽看着众人说道:“我军孤军深入,虽然获得了第一场胜利,但是这也只是开始,并没有将武陵蛮打败、打败。” “山地作战你们最为熟悉,说说吧,后面应该怎么打?” “首先是补给线,你们五人商量一下,让你们的部族安排人手在我们的后方修建临时的营地,要设置箭楼,每个营地安排十人驻守。沿途保护粮草,我们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每个几个月恐怕拿不下这些蛮子。” “好的大王,粮草运送就交给我们了。”黎鸿拍着胸脯说道。 “王,这附近有我们一个村寨,属于关隘类型的。”赵琼说道。 “你们可有地图,地形图?”士徽追问道。众人疑惑的摇摇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士徽看着帐外的大山没然后回头在地上写写画画,然后拿着树枝说道:“我们现在在这里,你们谁能帮我帮其他部分补齐?” 众人这才面面相觑的看向地上的简陋地形图,五人围着蹲在地上,他们的眉头紧锁。他们的脑海中回荡着走过的每一寸土地的记忆,手中的树枝在地上飞舞,填补着地形图上的空白。 五人长舒了一口气,相互对视,眼中闪烁着疲惫却满足的光芒。他们转向士徽,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士徽的目光在地形图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就补全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补全了,有些小河流没有标准并不影响我军作战。”黎鸿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自信。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快刻画下来。”他对一旁的黄忠说道。 黄忠闻言,立刻拿起笔墨,开始在地形图上刻画起来。他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每一笔都刻画得恰到好处。他知道,这张地图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至关重要,不能有丝毫马虎。 随着黄忠的刻画,地图上的山脉、河流、道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士徽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地图,他的心中已经开始构思着接下来的战略部署。 赵琼正站在地图前,手指在曲折的山脉和蜿蜒的河流间穿梭,讲解着他们的战术:“王,我们山岳丛林地区进攻战役,通常利用道路、谷地、山脊等林草稀疏地带组织多路隐蔽地实施包围攻击,随时做好遭遇战和反伏击的作战准备。进攻发起时,以人海战术向敌人冲去。” 士徽听着,眉头微微皱起,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怎么听着像是在狩猎?”他看着赵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赵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微笑着回答:“王,这就是我们根据先辈狩猎的经验总结出来的打法,有问题吗?” 士徽沉思片刻,然后缓缓点头:“没问题,很好,很好的战术,在任何时候都是很好的战术。前提条件是我们要知晓敌人的动向,就比如我们要狩猎一头猛兽,先要知道这头猛兽的活动规律以及习惯,然后在其必经之路上进行伏击。” 赵琼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他拍马屁地说道:“对对对,王真是狩猎的高手。” “我们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干的。”黎鸿补充道。 “王,只要我们占据附近的村寨,然后就可以对这个范围内的武陵蛮展开围剿。”赵琼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也正是因为我们丢失了这个村寨,所以才让武陵蛮长驱直入,打得我们节节败退。” 士徽闻言,眼神微微一凝,他伸手抚摸着下巴,目光如炬,紧盯着地图上的每一个细节。片刻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点头。 “原来如此,我说你们怎么可能打不过武陵蛮。”士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后的肯定。 听到士徽的话,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战略已经得到了王的认可。 “我们需要人带队去佯攻上寨,接触之后便是败退,将敌人吸引到此处。”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沙盘上的某处。 黎鸿率先说道:“王,让我去吧。” 士徽盯着黎鸿看了许久:“好,就你吧,注意安全。记住,只需接触即退,切不可恋战。” 主力集团兵分两路,每路两千人,隐蔽配置于敌人进攻方向的两侧山谷之上。”士徽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局的发展,“预定在此山谷处歼敌,以伏击方式包围他们。”他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沙盘上,那里是山谷的入口,狭窄而险峻,正是伏击的绝佳地点。 “猛兽你跑它必追你,人就不一样了。”士徽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是对敌人心理的深刻洞察。他知道,敌人看到他们撤退,一定会追击,而他们,就会陷入这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士徽转向其他将领,继续布置任务:“赵琼、阮天,李昊、韦勇你们带领本族人马,分别隐蔽于山谷两侧。待敌人进入伏击圈,便发起攻击,务必要全歼敌军。” 一切布置完毕,士徽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领:“此战关乎我军是否能拿下村寨,诸位务必全力以赴。出发吧!” 随着士徽的命令,整个军营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整装待发,将领们各就各位。夜幕降临,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战即将拉开序幕。 第82章 狩猎开始 天刚蒙蒙亮,黎鸿率领着一千人马,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村寨外。 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敏捷,就像是一只只猎豹在夜色中穿行。他们的目标是村寨中的蛮兵,那些粗心大意的家伙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黎鸿的眼神锐利如刀,他紧紧地盯着那些蛮兵,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终于,时机来临了。他挥动手中的长剑,发出了一道无声的命令。立刻,他的部下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了外围巡逻的蛮兵。 “噗嗤...噗嗤...”他们利用村寨的复杂地形,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然后发动致命的一击。 接着,他们开始了对村寨的进攻。他们的动作熟练而默契,就像是经过无数次的演练。他们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让村寨中的蛮兵们措手不及。 黎鸿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心中只有一种念头,那就是一举拿下村寨。 他们的行动迅猛而果断,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刺敌人的心脏。 黎鸿冲入营寨中,他高声叫嚷着:“沙摩柯,你给我滚出来!我们一决高下,你要是输了,就给我滚回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自信,就像是一把利剑,直刺沙摩柯的心脏。 沙摩柯听到黎鸿的叫嚣,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如狂风暴雨,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原来是手下败将啊,还敢回来送死,我就成全你!”说完便是直接从寨墙上跳下,他挥舞着铁蒺藜骨朵,冲向黎鸿。 这把武器看起来奇怪,但却能在战场上发挥出不同寻常的威力。铁蒺藜骨朵的前身是锤子,通过在锤头上增加许多锐利尖刺,变成了铁蒺藜骨朵。它的外形狰狞而恐怖,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猛兽。每一根尖刺都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刺破一切阻碍。 沙摩柯挥舞着铁蒺藜骨朵,动作熟练而敏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就像是一只饥饿的猛兽看到了猎物。他的攻势猛烈而狂野,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和杀意。 黎鸿看到沙摩柯冲来,毫不畏惧地挺起胸膛,大喝一声冲向沙摩柯。 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交错,刀光闪烁,铁蒺藜骨朵的尖刺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他们的战斗激烈而凶猛,就像是一场狂风暴雨,让人无法喘息。 黎鸿凭借着双刀的优势,不断对沙摩柯展开猛烈的攻击。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刀光如闪电般划破空气,刀刀带着致命的威胁。 尽管黎鸿的攻势猛烈,却并未在沙摩柯身上占到任何便宜。沙摩柯在狂风暴雨般的刀光中逐渐应对得心应手,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惊慌失措之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静的光芒,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不错不错,几日不见,实力有所长进啊。”沙摩柯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随着时间的推移,黎鸿的进攻节奏逐渐慢了下来。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仿佛力不从心。而沙摩柯则从开始的不断防守变成了主动攻击。他的动作熟练而敏捷,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和杀意。 一旦黎鸿露出破绽,沙摩柯便会抓住机会展开一系列的攻击。 他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让黎鸿无法喘息。黎鸿往往需要防守好几个回合才能扭转局面,但沙摩柯的攻击却越来越猛烈,让黎鸿陷入了被动。 刀锋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交错,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士徽在一旁等待,焦急的情绪在他的心中不断蔓延。 当黎鸿主动请缨的时候,士徽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但他并未多想。 “这个村寨原本属于哪个部族的?” 随军的部落祭祀回答道:“王,这个村寨是黎鸿将军的村寨。” 士徽猛地站起身,脸色变得凝重:“不好,要坏事。” 他立刻下令:“来人,速去查探前线情况,速速报来。” 不久之后,便有斥候急匆匆地前来报告:“报,大王,黎鸿将军正与贼首展开交战,已经大战数十回合。” “再探。”士徽冷声下令,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果断。 斥候领命离去,士徽站在原地,目光远眺,眉头紧锁。 不久之后,又有斥候急匆匆地前来报告:“报,大王,黎鸿将军逐渐处于下风。” 士徽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恼怒。他立刻下令:“随我前去接应,计划全乱了。” 周泰闻言,立刻率领一百精兵迅速前去支援黎鸿。与此同时,黄忠则是率领五百弓箭手随时准备支援。弓弩手则是护卫着士徽的安全,不断向村寨推进。 原本埋伏在山坡两旁的人马,看到大部队急速向村寨前进,顿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困惑和不安,但他们知道,作为士兵,他们必须服从命令。 士徽传令:“两侧人马依旧按兵不动,按照原计划行式。” 当周泰赶到战场时,黎鸿已经破绽百出,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沙摩柯并未急于下杀手,似乎在享受着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就像是一只猫在玩弄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看到又有汉军冲上前来,沙摩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嘲讽道:“原来你们已经投靠了汉贼,我就说你们哪来的底气跟我叫嚣。原来是当了汉贼的走狗,真是丢我们先祖的脸。”说完,他高举铁蒺藜骨朵,向黎鸿砸去,意图一举结束这场战斗。 周泰见状,迅速从一旁的士兵手中接过投矛,用力的向沙摩柯投去。投矛带着破空之声,贴着黎鸿的头皮而过,黎鸿急忙挥手格挡。然而,他的手掌却被投矛洞穿,鲜血淋漓。黎鸿趁机迅速向后退去,避开了沙摩柯的致命一击。 “杀,杀了沙摩柯,拿下村寨!”黎鸿怒吼着,下达了命令。 他身后的士兵听到将军的命令,纷纷向村寨冲去。村寨中射出无数箭矢,士兵们纷纷举盾格挡,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沙摩柯在弓箭的掩护下,顺利回到了村寨中。他站在两米高的营墙上,向外看去,似乎是想看看是谁伤到了自己。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光,就像是一只狼在注视着敌人。 周泰的目光与沙摩柯在空中交汇,两人的眼神中闪烁着敌意和警惕。 周泰上前扶起黎鸿,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主公已经亲自前来接应,你想想怎么跟主公解释吧,为什么不按照计划行事?” 黎鸿有些颓丧地低下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懊悔:“我就是想一举拿下村寨,在大王面前证明自己。” 周泰一脸不屑地看着黎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光:“哦,真是如此吗?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进攻,反而与敌将打斗起来?分明是自己败了不服气,前来斗狠。” 黎鸿被周泰戳穿了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试图转移话题,看向周泰,信誓旦旦地说道:“周将军,你看眼下怎么办。不如与我一同进攻拿下村寨。” 周泰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愤怒。他瞪着黎鸿,语气严厉:“打什么打,这村寨你又不是不熟悉,凭借我们这千把号人打得进去吗?我问你?” “还不撤兵?” 黎鸿一跺脚,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撤兵,撤兵,听周将军的撤兵。” 第83章 违抗军令 黎鸿垂头丧气地走进帐中,他的脸上写满了懊悔和沮丧。他扑通一声跪下,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王,吾未按计划行事,请王上治罪吧。” 士徽此时有些头大,他深知黎鸿的失误将给整个战局带来多大的影响。 他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你可知军令如山?违抗军令是何罪责你可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失望。 黎鸿抬起头,一脸羞愧地看着士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懊悔和自责。 士徽转过身,背对着众人说道:“幼平,告诉他。” 周泰上前一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光:“违抗军令,如闻战鼓不前进,闻撤退号令不停止,旗帜指挥不执行,这被视为悖逆军规,违者将被斩首。” 黎鸿听到周泰的话,有些吃惊地抬起头。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悔:“任凭王上处罚。” 帐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士徽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光,而黎鸿则是一脸颓丧地低着头。 黄忠则是在一旁看的有些不忍,开口道:“主公...” 士徽摆手打断黄忠言语:“我自有决断,汉升不必多言。”如今,骆越蛮刚归附不久,若是因为此事大动干戈,恐军心不稳,若是不作出相应的惩罚,军威难立。 一时之间士徽有些左右为难,既要有相应的惩罚来维护军威,又不能寒了骆越人的依附之心。为了现世自己的宽宏大量士徽决定从轻处理。 “来人。”刚喊出一声。 只见一名青年突然在帐外跪下,“王上如果要治罪我父,我愿意替父亲受罚。” 士徽有些意外地看着这名青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和惊讶。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和警告:“你可知你父亲犯得是违抗军令的死罪?” 青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愿意代父去死。” “进来说话,你叫什么?”士徽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下他心中已有解决的方案。他看着这名青年,眼神中闪烁着赞赏和满意。他深知这名青年的勇气和忠诚,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来化解这场危机。 众将士听到士徽的预期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今日不会有人会有血光之灾了。 士徽转向青年,语气中带着一丝温和:“你叫什么名字,年轻人?” “回王上,我叫黎东。” 士徽转头看向黎鸿,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你生了个好儿子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对黎东的赞赏和对黎鸿的肯定。 黎鸿有些惶恐地看着士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担忧。他急忙说道:“王上,犬子不懂事,胡乱言语,还望王上不要怪罪。”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对士徽的敬畏和对儿子的担忧。 “你啊你啊,说你什么好。” “如今战事刚起,战前斩将乃军中大忌,念你是初犯,从轻发落。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你的部曲就叫有你儿子指挥吧,你就回后方协调族中事务吧。”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对黎鸿的警告和对整个战局的考虑。他希望通过这样的安排,既能维护军纪,又能保持军队的战斗力。 黎鸿听到士徽的话,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他纳头便拜,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谦卑:“多谢王上开恩,多谢王上不杀之恩。” 黎东听到父亲不用砍头之后,心中的重石终于落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多谢王上开恩。”黎东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声音微微颤抖。 “黎东,你父亲的将部曲今后将交由你指挥,你要好好带领他们。” 黎东抬起头,“王上放心,我一定会带领部曲,为部族而战,为王上而战。” 士徽站在帐内,尽管他的部下经过系统性的训练,但在文化意识上仍有所欠缺。这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补齐的,但他知道,军规的宣导是至关重要的。 “幼平,你将军规告诉他们几个,让他们宣导下去。” 周泰点头答应,他转向黎东和其他将领:“各位,军规是军队的基石,我们必须严格遵守。我将向你们宣导军规,你们务必要将其传达给每一位士兵。” 黎东和其他将领点头答应,他们深知军规的重要性。 第一条,违抗军令,如闻战鼓不前进,闻撤退号令不停止,旗帜指挥不执行,这被视为悖逆军规,违者将被斩首。 第二条,对于召唤和命令置若罔闻,既不响应呼叫,也不按时到位,违反军纪,挑战军纪,同样会被处以斩刑。 第三条,夜晚军中警戒时,懈怠不报或更迭时间延误,信号不清,这样的行为会被视为松弛军心,同样面临斩首之罚。 第四条,对将领出言不逊,不满约束,甚至煽动他人不服从命令,这种破坏军心的行为,也以斩首论处。 第五条,轻浮喧哗,无视军规,擅自闯入军门,会被视为轻视军队,同样面临严厉惩罚。 第六条,武器装备破损严重,如弓弩断弦、箭无羽、剑戟钝钝,旗帜残破,视为欺骗军队,犯者同样会受到斩首的处置。 第七条,散布谣言,妄言鬼神,编造虚假之事,惑乱军心,这样的行为被称为蛊惑军士,同样会被定罪斩首。 “以上,就是我军的军规。”周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敲打在士兵们的心上。 士徽补充道:“我希望,每一位将领,每一位士兵,都能将这些军规牢记在心,深入贯彻。” “我希望,你们能将这些军规,不仅仅当作是命令,更当作是自己的信念,自己的骄傲。我希望,你们能将这些军规,融入到自己的行动中,自己的生活中,自己的血液中。”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成为一支真正的军队,一支强大的军队,一支无敌的军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护我们的家园,保护我们的百姓,保护我们的家人。” “我希望,你们能记住我今天的话,能将这些军规,宣导到位,深入人心。我希望,你们能以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的忠诚,证明自己的勇敢。” 第84章 兵不血刃 “怎么拿下这个村寨……”士徽低声自语,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规律的敲击声,就像是他内心焦虑的节奏。 大军休整一日后,士徽独自坐在帐中,面前摊开的是一张绘制精细的地图,上面标注着方圆几十里的各处的地形、以及最近的村寨位置。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地盯着地图上那个代表村寨的小红点,仿佛能从中看出破敌之策。 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朝廷任命他为长沙太守的文书,应该再有半个月就会抵达交州。他必须在此之前解决骆越与武陵蛮之间的战争。 士徽站起身,走到帐帘边,看着外面正在休整的士兵们。他们或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或是躺在地上休息,或是忙着检查武器装备。 “不能让他们失望。”士徽暗暗下定决心,转身回到桌前,重新审视起地图。 他需要找到一个既能迅速解决战斗,又能最小化损失的方法。他需要利用好手头的每一分兵力,每一个资源。他需要……士徽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可以试试这个办法……”士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他迅速拿起笔,在地图上勾画起来。 正在士徽苦思破敌之策时,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斥候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 “报,主公,武陵蛮已经尽数退出山寨。”斥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士徽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可曾派人前去查探?” 斥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据探子汇报,天刚亮的时候,武陵蛮便是有大队人马匆匆从山寨中撤退了,至于是否全部撤出,未曾可知。” 士徽微微皱眉,心中疑惑顿生。武陵蛮的突然撤退,让他感到意外。是敌军有何诡计,还是另有他因? “来人,传令黎东率领本部人马前去一探究竟。”士徽果断下令,他需要弄清楚武陵蛮的真实意图,才能决定接下来的行动。 帐外,传令兵迅速离去,士徽则转身回到桌前,再次审视起地图。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斥候急匆匆地进入帐中,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的神色。 “报,主公,黎东将军已经占领村寨,并未发现有敌军残留寨中。”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站起身来,决断地说:“走,幼平,我们前去看看。” 幼平,士徽的亲信将领,立刻应声而起,紧随士徽身后。两人一同走出帐外,朝着已被占领的村寨方向走去。 寨门大开,黎东将军正站在寨门前等候。见士徽到来,他立刻上前汇报:“主公,正如斥候所言,敌军已经全部撤退,村寨中并无残留。” 士徽环顾四周,只见村寨中一片狼藉,显然是敌军在匆忙中撤离的迹象。他微微点头,对黎东将军的汇报表示满意。 “立刻派人清理村寨,同时加强防御,防止敌军反扑。”士徽下令。 “是!”黎东将军应声而去,士徽则带着幼平,步入村寨。开始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他们的心中,都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武陵蛮的突然撤退,究竟意味着什么? 士徽与周泰一同来到了村寨的最高处,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村寨以及周围的地形。 “果然是一个天然的关隘,你说呢,幼平。” 他顺着士徽的指向望去,只见左右两边各有一座山头,形势险要。他沉思片刻,然后指着左边的山头与右边的山头,说道:“主公,我们只需在这两座山之上修筑营寨,此后便可呈犄角之势,易守难攻。”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光,他点头道:“不错,不错。幼平此言,正合我意。” 两人相视而笑,对于接下来的战略部署,他们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士徽转身,对着跟随着的士兵们大声下令:“传令下去,即刻在左右两山修筑营寨,我们要在此地建立起坚固的防线。” 士兵们齐声应诺,迅速行动起来。 黎东大步走到士徽身旁行礼,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谨和认真。 “王,我军已经陆陆续续进入城寨内。我们已经彻底盘查,并无发现异常情况。” “很好,黎东,你做得很好。”士徽赞扬道。 “王,还有一事需要您定夺。”黎东将军突然想起一事,立刻说道。 “哦?何事?”士徽微微皱眉,他很好奇黎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 “我们发现了一些粮食和物资,应该是敌军留下的。”黎东将军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这些粮食和物资收缴起来,不要分配给士兵们。同时,派人继续搜索,看看是否还有其他遗漏的物资。” 王,还有一事需要汇报。”黎东将军突然想起一事,立刻说道。 哦?何事?”士徽微微皱眉,他很好奇黎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 我们发现了一些粮食和物资,应该是敌军留下的。”黎东将军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些粮食和物资,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大笔财富。他立刻下令:将这些粮食和物资收缴起来,分配给士兵们。同时,派人继续搜索,看看是否还有其他遗漏的物资。 士徽眉头紧锁,郑重地说道:“小心排查敌军留下的粮草,是否有下毒。” 黎东闻言,立刻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士徽将军的担忧并非多余。在战场上,敌军可能会采取各种手段来削弱对方的战斗力,下毒便是其中之一。 “我立刻安排人手进行仔细检查。”黎东将军回应道。 “务必小心行事,确保士兵们的安全。”士徽将军再次强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是!”黎东将军应声而去,他迅速走出帐外,开始安排人手进行粮草的排查工作。 第85章 修筑山寨 “王上,粮草已经清点完毕,储量充足,足够支撑三千人马一个月之久。” “已经命人查验过,均是可以放心食用。” 士徽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转身对一旁的赵琼说:“这粮草如此充足,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武陵蛮的部族之中,竟有如此丰富的粮草储备?” 赵琼微微一笑,解释道:“王上,这些粮草多半是从我们各个部族之中掠夺来的。在战乱之时,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手段来确保军队的供给。” “看来是我多虑了,原本以为是敌军故意留下来的。” 士徽点头,神情严肃地说:“虽然粮草充足,但我们也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战争是残酷的,我们必须做好长期的准备。赵琼,你继续负责监督粮草的分配和使用,确保每一粒粮食都用在刀刃上。” 赵琼抱拳应道:“末将遵命,定当竭尽全力,确保粮草供应无忧。” 武陵蛮从山寨撤出之后,就再也没有继续进攻山寨。 在打通了山寨与山城之间的道路之后,沿途的哨所也没有弃置,反而是利用起来。利用沿途的哨所增加了烽火台。山寨一旦遭遇袭击,便会通过燃放狼烟的方式传递给沿途的哨所,最终传递到山城。 这样的改变使得山城原本需要五天时间才能赶到山寨的情况得到了大大的改善。如今,他们只需要三天的时间便可到达山寨。这不仅提高了他们的反应速度,也增强了他们的防御能力。 士徽将军站在山寨的最高处,目光深远地望着四周的山峰和地形。他知道,这里是一个重要的战略位置。 “黎东,既然此处是你们部族的,那你带领一部人马在此地驻守,务必确保山寨的安全。” 黎东抱拳应道:“末将遵命,定当坚守此地,绝不辜负王上重托。” 士徽微微点头,随即又指向两边的山峰,对其他四位部将吩咐道:“我需要你们四人,各自带领部曲,先在这两座山峰修筑山寨。山寨之间,修筑两米多高的木制栅栏,虽然现在看起来不甚坚固,但足以起到震慑之效。待日后守军逐渐加固,便可成为坚不可摧的堡垒。” 四位部将齐声答道:“末将遵命,定当竭尽全力,修筑坚固山寨。” “我们便是派人在此坚守,等待时机。总有一天,我们会让武陵蛮知道,这座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攻克的。”士徽望着远方的天际。 士徽目光锐利地俯瞰着山下的密林。他手指前方:“你们看,前面那片树林,若不清除,敌军一旦靠近,我们将无法及时发现。这对我们的防守极为不利。”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将军所言极是,末将认为应当尽快砍伐这片树林,以确保我们的视野不受阻碍。” 另一位部将也附和道:“不错,而且这些木材还可以用来加固我们的防御工事,一举两得。” 士徽对身边的几位部将说:“待两侧山寨修筑完成之后,我们要多储备一些滚木和礌石。这样,如果敌人来犯,我们就可以在两侧投掷滚木和礌石,以此来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减轻我们正面承受的攻击压力。” 一旁的周泰点头赞同:“主公说得对,滚木和礌石是守城的重要武器,可以给敌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黄忠也附和道:“而且,我们在两侧投掷滚木和礌石,还可以迫使敌人分散兵力,无法集中攻击一点,从而减轻我们的防守压力。” 士徽站在骆越将领们面前:“兵法之道,博大精深。你们一直以来都难以战胜汉人,并非只是装备上的差距,更重要的是战略和战术的运用。” 一位骆越将领醍醐灌顶,感慨地说:“王上说得对,我们一直以来只是依靠勇猛和蛮力,却忽略了兵法的重要性。如今听了王上的一番指导,我们才真正领悟到了兵法的精髓。” “很好,你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兵法不仅仅是理论,更需要实践和灵活运用。” 骆越将领们纷纷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一些奇妙的想法正在他们的脑子中生根发芽。 士徽微笑着点头,对众人的理解和支持感到满意。他说:“好,那就这么办。修筑完山寨后,立刻开始储备滚木和礌石。同时,也要加强士兵的训练,确保他们在战斗中能够熟练使用这些守城武器。” 士徽微微点头,满意地看着众人,然后下令:“那就这么决定,立刻组织人手,砍伐山下的树林。记住,动作要快,但也要注意安全,不要让敌人有机可乘。” 一名斥候急匆匆地奔上山巅,来到士徽面前,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报告:“启禀主公,新任刺史即将抵达,老家主派人来传信,催促将军速速返回,一同迎接新任刺史。” 士徽眉头微皱,对新任刺史的到来感到有些突然。他沉吟片刻,然后对斥候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 斥候应声退下后,士徽转身对身边的几位部将说:“新任刺史即将到来,老家主有令,要我速速返回一同迎接。你们在此坚守,不可松懈。” “王上此去,何时归来?我们这里若是遇到敌军来袭,该如何应对?”黎东有些担忧的问道。 士徽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我回去迎接新任刺史,不会耽搁太久。在此期间,你们要严加防范,若敌军来犯,务必坚守阵地,等我回来。” 另一位部将点头表示理解:“王上放心,我等定会严守山寨,确保安全。” 士徽再次环视众人,语气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们的能力,这座山寨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去处理完事情,会尽快赶回来。” 士徽目光望着远方的苍梧郡广信城,对身边的部将们下令:“本部兵马立刻整装,我们需立即赶回广信城,处理紧急事务。” 部将们齐声应诺,迅速开始准备。 士徽转身看向黄忠,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汉升,你留在此地,坚守山寨。若武陵蛮反扑,你务必坚守抵挡住。” 黄忠抱拳坚定地回答:“主公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坚守山寨,确保安全。” 士徽微微点头,接着说:“此外,你要加紧训练骆越士兵进行弓箭射击。他们之中有很多猎人出身,虽然他们的弓箭威力不及汉军制式伤害大,但对付身无寸甲的武陵蛮,应是足够。” 黄忠点头应道:“末将明白,即刻便开始训练骆越士兵。他们的箭术都不生疏,潜力巨大,只要稍加调教,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弓箭手。” 士徽以其在平定黄巾中的卓越功勋,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桂阳太守许荆、长沙太守韩玄、荆州刺史王叡,纷纷向朝廷上报了士徽率领交州联军在荆州的辉煌战绩。 然而,士徽能够登上长沙太守的位置,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战功。背后,还有长沙四大家族的精心策划和运作,四大家族不惜花费巨资向宫中的宦官中打点,付出了几百万钱,用来打通各个关节,确保士徽能够顺利上位。 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后,四大家族如愿以偿地将士徽推上了长沙太守的位置。 士徽婚后,在交州停留数月。在这段时间里,虞亮将新兴郡治理得井井有条,与骆越的通商也进行得非常顺利。 随着新兴郡的建设,越来越多的骆越人选择下山定居。 他们一方面感受到汉人越来越多,原本承诺他们的居住空间正在被一不断压缩,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恐怕都要被汉人占据。一方面发现在山中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武陵蛮时常对骆越人发起攻击,他们的生存空间正在被不断压缩。 骆越人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下山定居意味着离开熟悉的山林,融入汉人的社会,开始新的生活。然而,这也是他们寻求安宁和繁荣的唯一途径。汉人的文明和富饶吸引着他们,而武陵蛮的威胁则迫使他们不得不寻求改变。 新兴郡,这座位于交州边陲的城池,除了常规的守备力量之外,如今更增添了一股强大的防御力量。在原来的基础上,新增了三千人的城防守备军,他们肩负着保卫城池的重任,时刻保持着警惕,以防备任何可能的威胁。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新兴郡还多了一支由五千骆越人组成的骆越部队。这些骆越人,为了感谢士徽保护自己的族人不再受到武陵蛮的侵袭,骆越人主动承担起新兴郡的防卫工作,他们很清楚新兴郡的安全对于整个交州的重要性。 于是,士徽下令让虞亮在新兴郡募兵,帮助骆越人迁徙,并组建了这支特殊的骆越部队。这些骆越战士,虽然装备和训练可能不及正规的汉军,但他们熟悉地形,擅长游击战,对武陵蛮的战术了如指掌。他们的加入,无疑为新兴郡的防御力量注入了新的活力。 这支骆越部队,成为了新兴郡的一道独特风景。 他们在城墙上巡逻,在山林中设伏,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家园。他们的存在,不仅增强了新兴郡的防御能力,也促进了骆越人与汉人之间的交流与融合。 在朱符由于死在暴乱之中,交州的权力出现了真空,士燮作为士氏家族的领袖,迅速采取行动,巩固家族的地位。他深知这是迅速掌控交州的最佳时机,必须将关键职位掌握在家族手中。 于是,士燮上表朝廷,以稳定交州为由,请求任命其弟士壹兼任合浦太守。士壹,字元直,性格沉稳,颇具政治才能。 同时,士燮还推荐其二弟士?,字元常,出任九真太守。士?原为徐闻县县令,他在任期间,以公正无私、勤政爱民着称。 此外,士燮还奏请任命士?之弟士武,字元勇,兼任南海太守。士武年轻有为,勇猛果敢。 通过这一系列的人事安排,士燮成功地将士氏家族的亲族安置在交州的关键职位上,从而巩固了家族在交州的统治地位。士氏家族成为了交州的实际统治者。 朝廷在接到士燮的表奏后,虽心中有所不甘,但面对交州这一偏远之地的实际情况,只能无奈地接受。交州地处南荒,山川险阻,距离中原千里之遥,加之当时正值乱世,朝廷自顾不暇,对于交州的管辖实在是力不从心。 第86章 新任刺史 在朱符去世后,交州的局势一度动荡不安,朝廷原本希望能够派遣一位强有力的刺史来稳定局势,但由于战乱频仍,中原各地都需要大量兵力维持秩序,因此无法抽调足够的兵力南下交州。 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只能依靠当地的势力来维持秩序,而士燮作为交州最有影响力的士族首领,无疑是最佳人选。 尽管朝廷对于士燮的表奏感到无奈,但他们也明白,只有稳定交州,才能确保南方的安全,为朝廷争取更多的时间来应对北方的战乱。 因此,在经过一番权衡之后,朝廷最终同意了士燮的请求,任命其弟士壹、士?和士武分别担任合浦太守、九真太守和南海太守。 朝廷为了稳定交州局势,最终作出决策,派遣张津为新任刺史。 张津,字子云,东汉末年荆州南阳郡人。 张津,这位新任的荆州刺史,对于士徽的事迹早有耳闻。在士徽力克黄巾军,稳定了南阳局势之后,张津更是对他刮目相看。他深知,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像士徽这样的人才实属难得。 尽管有人私下里劝告张津,提及士家可能有异心,但张津并未将这些谣言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士徽的忠诚和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相信,士徽作为一位忠诚的将领,一定会为荆州带来稳定和繁荣。 张津对士徽的好感,不仅仅是因为他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更是因为他对士徽为人的敬佩。士徽性格刚毅,正直无私,对待部下如同兄弟,深受士兵们的爱戴。这样的一位将领,张津怎能不为之倾心? 新任的交州刺史,刚踏入这片充满异域风情的土地,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道路两旁,绿意盎然,与中原的景致大相径庭,让他不禁有些新奇。 新任刺史张津刚踏入交州地界,便见前方有二人一队士兵在路旁等候,一位温文尔雅,另一位英姿焕发。 张雯,合浦郡主薄,率先上前,微笑着说道:“张大人,我是合浦郡主薄张雯,奉太守之命特来迎接您。”同时,他指向身旁的桓发,“这位是郁林郡郡尉桓发,也是奉命前来迎接您的。” “张刺史,欢迎您来到交州。”张雯走上前,微笑着说道。 张津点头微笑,对二人的迎接表示感激。 “好好,有劳二位前面带路了,今后还请多多关照呐。” “这是自然。”张雯笑道,“交州虽远,但也是大汉的一部分,我们一定会全力协助刺史大人治理好这片土地。” 桓发在一旁插话道:“张使君,我来带路,请随我来。” 张津点头,随着桓发向前走去。张雯则在一旁,与他闲聊起来。 “张刺史,您对交州的风土人情了解多少?”张雯好奇地问道。 张津微微一笑,回答道:“在来之前,我查阅了一些资料,对交州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我希望能够亲自去体验,去了解这片土地。” 张雯点头赞同:“确实,交州有着独特的文化,这里的百姓热情好客,但也有着自己的坚持和骄傲。刺史大人,您要有心理准备,治理交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津眼神坚定,回答道:“我明白,但我有信心,也有决心,将交州治理好,为大汉,为百姓,做出自己的贡献。” 张雯看着张津,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微笑着说道:“我相信,有张刺史您的智慧和勇气,交州一定会变得更加繁荣昌盛。” 张津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好奇与关切,他转向张雯,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问道:“听闻骆越蛮叛乱之事,实是令人震惊。但我更为好奇的是,上任刺史朱符死在蛮人叛乱之中,可有此事?” “回禀大人,确有其事。” 交州曾经发生过骆越蛮的叛乱,这是怎么回事?”张津好奇地问道。 张雯面露沉痛之色,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我随士徽将军北上讨伐黄巾,并未亲历交州之事。” “但据我所知,朱使君确实因公殉职。他受命派遣军队前往江夏支援右中郎将剿灭黄巾,这导致交州地区内郡城守备力量严重不足。” 张津听罢,不禁轻轻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有些疑惑:“如此说来,是因兵力空虚,骆越蛮才有机可乘,发起叛乱?” 张雯神情凝重,继续说道:“正是如此。由于郡城守备不足,当骆越蛮叛乱之时,我们无法及时组织有效的抵抗。救援的延误,最终导致了那场惨剧的发生。” 张津沉默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对朱符石的敬意以及对局势的忧虑。他缓缓开口:“朱使君以身殉国,实是令人敬佩。而这交州之乱,我们必须尽快解决,以稳定民心。” 张雯面带忧色,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焦急,他向张津报告道:“张使君,我等从荆州返回交州之时,发现局势远比想象中严重。交州境内,南蛮仍在烧杀抢掠,尤其是刺史治所广信城,竟然已完全落入敌手。” “形势如此严峻?” 张津闻言,脸色骤变,他深知广信城的重要性,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他急切地追问:“那现在情况如何?广信城是否已经收复?” 张雯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幸亏士徽将军及时率军返回,方才得以平息叛乱。如今,士徽将军正率领军队,对交州地界内的南蛮进行清剿,以恢复秩序。” 张津听罢,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他对士徽的果断行动表示赞赏,但也深知交州的安全与稳定仍需持续努力。他沉声说道:“士徽将军的行动果断,确实有效地遏制了叛乱。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确保交州的长治久安。”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映照在广信城的城墙上,显得格外庄严。士燮站在城外,身后是一众交州的官员,他们都在静静地等候着新任刺史张津的到来。士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也有一丝不安。 终于,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士徽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急匆匆地下了马,站在了士燮的旁边。士徽的衣衫有些凌乱,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士燮微微点头,对士徽的到来表示欢迎,然后他转过头,望向远方的道路,轻声说道:“张使君应该快到了,我们再稍等片刻。” 士燮远远地看到张津走来,立刻整理了一下衣冠,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迎了上去。他身后的一众官员也赶紧跟上,齐刷刷地随着士燮一同拱手行礼,以示对新任刺史的尊敬和欢迎。 “欢迎张使君前来赴任,我等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士燮的声音中透露出诚挚与热情,他微微欠身,继续说道:“城内已经安排了酒宴,为使君接风洗尘。” 张津见状,连忙上前几步,伸出双手扶起正在行礼的士燮,面带微笑,语气中充满了敬意:“士公客气了,张某初来乍到,今后还望士公多多指教。”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显得格外和谐。随后,他们挽手共同向城内走去,身后的官员们也纷纷跟上,一路上谈笑风生。 进入广信城,张津的目光被这座城市的繁华所吸引。街道两旁,商贾云集,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显示出交州的富饶。而城内的百姓,看到新任刺史的到来,纷纷投来好奇和期待的目光。 第87章 识时务者 士燮引领着张津穿过热闹的市集,向刺史府邸走去。 “张使君,交州地处偏远,民风淳朴,但也面临着诸多挑战。盗贼横行,百姓生活困苦,因为中原战乱前来交州避难的百姓又数不胜数。” 在刺史府邸的华贵宴会厅中,灯火通明。长桌上摆满了各式珍馐美味,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士燮,举起手中的酒杯,满脸敬意地说:“张刺史,您的到来为交州带来了新的希望,我士燮虽年老,也愿为刺史大人效犬马之劳。” 张津微笑着回敬道:“士公过誉了,张津初来乍到,还需仰仗各位同僚的支持与协助。” 士徽眼神坚定,他高举酒杯,朗声道:“刺史大人,我等军人,愿在您的领导下,保卫交州,共创太平。” 张津点头致意,回应道:“将军的忠诚与勇气,正是我交州的一大幸事。我们共同努力,定能让交州百姓安居乐业。” 一位文臣,温文尔雅,他轻轻举起酒杯,微笑着说:“刺史大人,您的治理才能早已闻名遐迩。我等文官,愿为您的政策提供全力支持。” 张津同样微笑着回敬,表示感激:“多谢同僚赞誉,政通人和,离不开各位的共同努力。张津期待与各位携手共创交州繁荣。” 整个宴会厅洋溢着热烈而和谐的气氛。张津的谦逊和亲和力,赢得了在场每一位官员的尊重和支持。 张津,这位交州的新任刺史,心中明镜高悬。他深知,只要自己不轻举妄动,那势力庞大的士家成员便不会有所异动。 原本,他以为外界对士家的描述多少有些夸大其词,然而,当他亲自踏上这片土地,亲眼目睹了士家的权势与影响力后,他才真正意识到,现实远比传言更加夸张。 交趾、合浦、九真、南海,这四大郡的太守之位,皆由士燮和他的兄弟们把持。他们的势力如同盘根错节的参天大树,根植于交州的土地上,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据说在郁林郡与苍梧郡,士家的根基更是深厚,无人能撼。 张津心中暗自惊叹,这样的情景,在整个大汉的版图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即便是那些名门望族,如四世三公的袁家,也不过是依靠门生故吏维持影响力,绝不敢如士家这般明目张胆地展示自己的力量。士家的行为,无疑暴露了他们心中的割据之志。 然而,张津也明白,这些话只能深藏心底,绝不能轻易出口。一旦说破,不仅会引发士家的剧烈反弹,更可能危及自己的生命安全。在这片士家掌控的土地上,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谨慎再谨慎。张津,这位交州的刺史,就这样在权力的夹缝中,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的地位和生命。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刺史府内刚结束一场盛大的宴会。宾客们陆续散去,留下的是一片杯盘狼藉和渐渐平静下来的喧闹声。 在这个角落,士燮与三子士徽做了一次短暂的碰面。 士燮的书房中还亮着昏黄的灯光。士燮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着一只玉佩,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士徽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困惑。 士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低声对父亲说:“父亲,这位新任刺史,我总感觉他行事有些随意,恐怕会打乱我们原有的节奏。” 士燮抬起头,看着士徽,语气冷冽地说:“徽儿,你出去说,你把骆越蛮收服了,中原的那些人会信吗?” 士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他们不会信。” 士燮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他们不信,那就不信吧。我们正好可以借此谋划一番。” 士徽听了父亲的话,心中一惊,他明白父亲的意思。在这个乱世之中,实力和智谋才是生存的关键。 士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智慧。他轻轻拍了拍士徽的肩膀:“徽儿,你多虑了。即便他能看透一些事情,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也不会轻举妄动。这里毕竟不是中原,没有那么多的权谋争斗。我们的地位稳固,他不敢轻易撼动。” 士徽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但他仍然有些不安:“父亲,我担心的是,如果他真的乱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那么死在叛乱上的刺史,不会只有一个。” 士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他淡淡地说:“徽儿,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保持冷静。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和智慧来应对任何挑战。而且,你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还有我这个父亲,还有你的兄弟们。我们会一起面对一切。” 士徽点了点头,他明白父亲的意思。在这个充满权谋和变数的三国世界,他们必须保持警惕,但同时也要有信心应对任何挑战。 “好了,徽儿,不要担心太多。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士徽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新任刺史到任之后,交州的气氛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新任的刺史,他的行为举止却让许多人感到意外。他并没有像以往的官员那样四处巡视,了解民情,反而整日待在刺史府内,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刺史府内,张津的书房中,总是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他坐在案前,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眼神却显得有些飘忽。偶尔,会有侍从送来一些交州的政务文件,他只是随意地翻看一眼,然后便放下,不做任何处理。 他的行为让府中的侍从和官员们感到困惑。他们不知道这位新任刺史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对政务如此漠不关心。然而,张津却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看法。他相信,这些政务在送到他面前之前,下级官员们已经处理得很好了。他来之后,更是不需要他操心。 张津的这种态度,让一些人感到担忧,担心交州的政务会因此受到影响。然而,也有一些官员开始暗中猜测,这位新任刺史是否有着更深层次的打算,他的这种超然态度,是否只是一种表象,用来掩盖他的真实意图。 在张津的书房中,他静静地坐着,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的心中,或许有着自己的计划和打算。 夜幕降临,士徽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府内灯火通明,蔡琰端坐在厅堂之中,等待着士燮的归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关切,手中的丝帕不自觉地绞动着,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柔美而宁静,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 当士徽走进厅堂时,蔡琰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听闻将军今日从前线回来,今日特地等候将军归来,我来伺候将军入寝。”蔡琰的声音温柔而体贴,仿佛能洗净士徽一身的疲惫。 士徽看着蔡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无论外界如何纷扰,回到府邸,总有这样一个人在等待着他,给予他温暖和安宁。他微笑着回应:“有劳夫人了。” 蔡琰轻轻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和深情:“将军客气了。” 她引领着士徽走向卧房,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无言的默契和深情。 卧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的光影。蔡琰轻轻为士徽宽衣解带,她的手指柔软而灵巧,每一次触碰都让士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和放松。 士徽躺在床上,感受着蔡琰的细心照料,他的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安宁。在这个动荡的时代,能有这样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是他最大的幸运。 夜色渐深,府邸内恢复了宁静。士徽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88章 长沙之谋 士徽原本计划带领自己的部队前往山寨,巩固那里的防御,确保山寨的安全。然而,就在他准备动身的时候,一封朝廷的任命书意外地送到了他的手中。任命书上清晰地写着,士徽被任命为长沙太守,要求他即刻上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任命,士徽感到既惊讶又困惑。他深知长沙的重要性,那是荆州的一个关键城市,对于整个荆州的稳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他也明白,山寨的建立和巩固同样重要,那里是他的根基,是他的势力范围的一部分。 在深思熟虑之后,士徽决定接受朝廷的任命,但同时也要确保山寨的事务得以顺利进行。于是,他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山中的山寨中,向黄忠传达了他的决定和新的指令。 在信中,士徽写道:“汉升,近日收到朝廷任命,我被任命为长沙太守,需即刻上任。山寨之事,烦请汉升多加费心,待山寨建立稳固之后,再来长沙与我汇合。长沙之事,亦需汉升协助,共谋大业。” 黄忠收到士徽的书信后,虽感意外,但也理解士徽的处境。他深知长沙的重要性,也明白士徽接受朝廷任命的必要性。因此,他决定留在山寨,继续巩固那里的防御,等待山寨建立好之后,再去长沙与士徽汇合。 士徽正打算与父亲告别前往长沙,却是在家中看到了士廞。两人身形相仿,面貌也颇为相似,一时间让人难以分辨。看着士廞,士徽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他拉着士廞的手,急匆匆地走向父亲的书房,边走边说:“廞兄,我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士廞看着士徽焦急的神情,疑惑地问:“徽弟,何事让你如此着急?” 士徽带着士廞迅速走进父亲的书房,关上门。 士燮看到士徽与士廞一同前来,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兄弟二人同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士廞一脸茫然地看着父亲士燮,不知道该说什么。 “文君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士燮看向士徽。 士徽沉吟片刻,然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转身看着士廞:“我即将前往长沙担任太守,但有一事让我放心不下。我希望大哥能代替我,前往长沙任职,我留在交州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士廞听后,惊讶地看着士徽,一时间不知所措。他明白这是一件重大的事情,需要慎重考虑。然而,他也知道士徽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徽弟,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士廞问道。 士徽点了点头,坚定地说:“是的,我已经决定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你一直是我的榜样,我相信你能做得比我更好。” 士廞看着士徽坚定的眼神,心中也不禁动摇了起来。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挑战。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你。我会代替你前往长沙任职,你留在交州处理事情。” 士徽听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感激地看着士廞,说:“谢谢你,廞兄。我会尽快处理完交州的事情,然后去找你。” 士廞微笑着拍了拍士徽的肩膀,说:“放心吧,徽弟。我会好好管理长沙的。等你处理完事情后,我们再一起并肩作战。” 士燮听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只要你们商量好,为父都是支持你们的。只要是对士家有利的事情,就去做。记住一件事情,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士徽和士廞听后,心中都感到一股暖流。他们知道,父亲一直是他们坚强的后盾,无论他们做出什么决定,父亲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他们。 两人相视一笑,士徽心中的担忧也随之消散。他知道,有士廞在长沙,他可以放心地留在交州处理事情。而士廞也深知自己肩负着重任,他将全力以赴,不辜负士徽的期望。 士徽感激地看着父亲,说:“谢谢父亲,我们会齐心协力,为士家的繁荣而努力。” 长久以来,他的目光总是投向外界,忽视了家族内部的潜力。如今,在深思熟虑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孤立无援,家族中还有众多可用的英才。特别是他的堂兄,士壹之子士匡,已经成年,正是一个可以培养的良才。 “父亲,我近日来一直在思考,我们士家要强大,不能仅仅依靠外部的力量。”士徽语气坚定地说。 士燮目光深邃,点头示意儿子继续说下去。 “我发现,我们家族中其实不乏人才。例如士匡,他已成年,文武双全,我认为可以慢慢培养他,让他成为我的左右手。” 士燮听后,脸上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你的想法很好,士徽。家族的力量不容忽视,士匡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士徽见父亲支持自己,心中更加坚定了。“还有,父亲,我想在家中挑选一些有才能的子侄,根据需要进行调用。甚至,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能得到叔叔们的支持。” 士燮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的想法很有远见。家族中的子侄,你可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调用。至于你的这些叔叔辈,我相信他们也愿意听从你的调遣,为家族的兴盛尽一份力。” 士徽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有了家族的支持,自己的计划将更加顺利。 在士徽的精心策划下,一切安排都显得井井有条。他首先将石惇与甘醴两位将军召至帐下,面授机宜。 “此次前往长沙,实为重任。长沙之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四大家族势力盘根错节,你们二人需同心协力,方能稳定局势。” “若是城中四大家族有任何异动,带领大哥撤回交州便可。” 石惇与甘醴对视一眼,齐声答道:“末将遵命,定不负主公所托。” 接着,士徽转向士廞,这位他的大哥,一直是父亲的左膀右臂。大哥的稳重与才智,足以在长沙这个复杂的局势中稳住阵脚。 “大哥,长沙之事,便交给你了。对外,你仍以我的名义行事,四大家族若有异动,还需大哥居中调和,确保长沙稳定。”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士廞点头,神情严肃:“放心,徽弟。大哥知道怎么做。” 最后,士徽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往长沙,通知四大家族。信中,他言辞恳切,表达了自己因故不能亲自前往长沙的歉意,并强调士廞将代替自己行事,希望四大家族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共同维护长沙的繁荣稳定。 一切安排妥当后,士徽站在帐外,望着远方的长沙方向,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一系列的安排能顺利实施,长沙能够在这乱世中保持一方安宁。 凉州的叛乱,如同一场风暴,席卷了朝廷的注意力,使得他们无暇顾及其他地方。这对他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士徽面临着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挑战。接下来的三年,将是决定他能否完全掌控交州的关键时期。 士徽站在交州的土地上,目光深远,心中谋划着如何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取得最终的胜利。他明白,只有完全掌控交州,他才能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甚至有可能改变整个天下的格局。 要完全掌控交州,单靠武力是行不通的。他需要的是智取,是策略,是让这片土地上的各个势力心悦诚服地归顺于他。 他开始四处走访,与当地的豪强、部落首领进行密谈。他承诺保护他们的利益,提供更多的贸易机会,同时,他也要求他们效忠于自己,共同维护交州的稳定。 士徽开始布局,他首先要做的是巩固自己的势力。他派遣心腹将领,秘密地联络各地的豪强,许以重利,拉拢他们成为自己的盟友。同时,他也在暗中削弱那些可能成为自己对手的势力,无论是通过政治手段,还是通过武力。 在士徽的巧妙运作下,交州的大小势力开始逐渐向他靠拢。他建立了一套有效的情报网络,时刻监控着各地的动态,确保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他要为未来的战争做好准备。他秘密地扩充军队,训练士兵,打造精良的武器。他明白,一旦朝廷解决了凉州的叛乱,他们的目光就会转向其他地方,到时候,他必须要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来保护自己的利益。 第89章 大兴土木 交州地界的驰道原本只是简陋的小路。 他深谙“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决心彻底改变这一现状。他下令将交州内的驰道全部拓宽,打造成为能容纳两匹马车并行的双向四车道。此举不仅便利了交通,也极大地促进了交州的经济发展。 士徽坐在主位上,俯瞰着下方的各个地区的世家商人。 “各位,我士徽今日传达的,是我对经济发展的新思路。我决定实行包干到户的原则,无论你们愿意与否,都必须按照我的计划行事。这是为了我们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为了大家的共同利益。”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强势和决心,让在场的世家商人都不禁心头一震。他们知道,士家的手段历来强硬,一旦决定,便不容更改。 如今更是士徽执掌家业,恐怕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的做法过于强硬,但是我相信,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在未来的经济发展中分到一杯羹。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必须接受这个现实。这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利益,为了我们交州的繁荣昌盛。” 士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晨钟暮鼓,敲打在每个世家商人的心头。 士徽吩咐下人,将一个个小盒子拿到众人面前放在桌上,盒子中的香气已经透过盒子散发出来,令人心生好奇。 士徽坐在主位,他的面前也放着一个盒子 “诸位,今日请各位来,其实是为了展示一样特别的物品。” 士徽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先说明,这可不是吃的。” 他轻轻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件物品,举在手中。宾客们也纷纷打开自己面前的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块块温润如玉、香气四溢的物体。 “诸位觉得此物怎样?” 士徽微笑着询问。 为了展示这件物品的用途,士徽命人端来一盆清水。他先将手浸湿,然后拿起那块物体,轻轻揉搓。短短几下,手中便产生了丰富的泡沫。士徽将手洗净,展示给众人看,他的双手不仅清洁如新,还留有淡淡的香气。 “此物名为‘胰子’,乃是用于清洁沐浴之用。” 士徽解释道,“使用胰子清洁之后,手有余香,肤若凝脂。” 宾客们惊叹于胰子的神奇效果,纷纷试用自己的胰子,体验这前所未有的洁净与芬芳。士徽的府上,因此充满了赞叹和愉悦的气氛。 环视着在场的各大家族代表,说道:“凡是参与驰道修筑的家族,皆是可以获得相应的此物,多劳多得。这不仅仅是对你们付出的回报,更是一个开始。” 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相信各位都能看出,这其中的商业价值。驰道一旦修筑完成,将贯穿我国南北,连接东西,成为商贸往来的重要通道。届时,不仅是货物运输更加便捷,沿线地区的经济发展也将因此获得极大的推动。” “此外,驰道的修筑还将带动周边地区的开发,土地价值必将大幅提升。各位都是明智之人,应该能预见这将带来多么庞大的商机。” “驰道不仅是国家的战略要道,更是我们共同的财富之路。现在参与修筑,就是提前在这条财富之路上占据了先机。” 各大家族代表的眼神开始变得热切,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士徽的这番话,无疑在他们心中掀起了波澜,每个人都开始盘算着如何在这场盛宴中分得一杯羹。 士徽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些人的心坎里。 “我王家愿为驰道修筑尽一份力!”王家代表声音洪亮,面带自豪。 “我赵家也不甘落后,定当竭尽全力!”赵家代表紧随其后,神情坚定。 “我孙家虽然实力不及诸位,但也愿意为国家的繁荣尽一份绵薄之力!”孙家代表语气诚恳,态度坚决。 “我李家……” “我张家……” “我刘家……” 一时间,议事厅内声音此起彼伏,各大家族的代表纷纷表态,纷纷表示自家愿意参与驰道的修筑。每个人都希望能在这场大工程中占据一席之地,为自己的家族带来荣耀和利益。 士徽站在主位上,满意地看着这一幕。他知道,这些家族的参与将极大地推动驰道的修筑进程,也将为交州的繁荣发展注入强大的动力。 “诸位,我还有一个设想,我想在徐闻县城修建一个港口。” “这个港口,不仅仅是一个商贸的枢纽,更是我们交州发展海军的基石。” 厅内一片寂静,各大家族代表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发言。士徽的提议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的雄心与远见,却让他们无法轻视。 终于,一位年长的家族首领打破了沉默:“将军的想法倒是新颖。我们家族愿意支持你的计划。毕竟,有了驰道的事情做铺垫,修建港口确实能为我们带来更多的商机。” “来往九真郡和日南郡会便捷很多。” “没错,基础设施的建设越是完善,对我们的营商环境就越友好。”另一位家族代表附和道,“我们家族也愿意出资支持。” 士徽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并没有直接透露港口的真正用途,只是点头致谢:“多谢各位的支持。我相信,这个港口的建成,将为我们带来前所未有的机遇。” 他们并没有深入思考港口建成后的具体用途,只是单纯地认为,基础设施的完善对商业有利。然而,士徽心中的计划却远不止于此。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够训练强大海军的港口,一个能够在未来的海上争霸中占据先机的基地。 “诸位,我还有一事相求。为了实现修建港口的计划,我需要寻找一些会造船的工匠。这是建设港口的关键,也是我们未来海军力量的基石。” 厅内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各大家族代表们交换着眼神,心中权衡着这个提议的利弊。他们都知道,造船工匠是宝贵的资源,各大家族都有自己的人脉和渠道,但士徽的需求显然不是轻易能满足的。 终于,一位家族首领打破了沉默:“将军的需求我们明白了。我们会尽力帮助你寻找这些工匠。毕竟,这个港口的建成对我们所有人都有利。” “没错,我们会发动我们的人脉,尽力找到最好的造船工匠。”另一位家族代表也表态支持。 士徽微微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多谢各位的支持。我知道这并非易事,但有了你们的力量,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所需的工匠。” 他心中暗自想道:“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这些家族们个个精明得很,没有一个愿意轻易出手相助。好在他们现在已经松口,看来在共同利益面前,一切都好商量。” 他微微一笑,心中有了新的计划。他知道,要想让这些家族更加积极地支持自己,仅仅依靠共同利益是不够的。他需要给他们更多的动力,更多的诱惑。 “看来,我需要多准备一些奇物,来吊吊这些家族的胃口。”他自言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开始思考,什么样的奇物能够吸引这些家族的目光。他知道,这些家族都是见多识广的,普通的珍宝已经无法引起他们的兴趣。他需要的是那些独一无二,能够让他们眼前一亮的宝物。 “或许,我可以派人去寻找那些传说中的神秘宝物,或者是从异域引进一些罕见的物品。”他心中暗自盘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相信,只要有了足够的诱惑,这些家族一定会更加积极地支持自己的计划。而他,也将因此在这乱世中占据更有利的位置。 第90章 经济规划 在交州,士家的权势如日中天,士徽作为家族中的掌权者,更是以其独特的智慧和策略,加速了家族统治的进程。尽管他并不完全清楚这样的加速会带来何种长远的影响,但他的心中始终秉持着“稳中求稳”的原则。 “徽儿,你最近似乎有些操之过急了。”士徽的父亲,士燮,一个沉稳老练的中年人,走进书房,看着儿子认真的身影,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士徽放下手中的卷轴,转过身来,面对父亲,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父亲,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虽然加速进程可能会有一些风险,但只要我们保持稳定,稳中求进,我相信,我们士家一定能够掌控交州,甚至更远的地方。”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做吧。但是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冷静和谨慎。”士燮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权力的游戏并非零和一,而是需要平衡与智慧的。他明白,家族的强盛不仅仅依赖于对其他家族的压迫,更在于人心的向背和民生的安定。在他的理念中,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商贾之人,都是构成交州繁荣的基石。 这种依赖于奇物的经济模式并非长久之计。他清楚地知道,这些奇物终有耗尽的一天,而且过度依赖它们,会让经济的流通性变得异常脆弱。 “如果有一天,我们没有了这些奇物,商家们还会像现在这样踊跃吗?”士徽自言自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繁忙的市场,心中不禁思考起来。他看到那些普通的百姓,他们的生活虽然因为经济的繁荣而有所改善,但是他们的消费能力有限,如果商家手中的钱不能流通到他们手中,那么整个经济的循环就会停滞不前。 “农业的发展虽然稳健,但是速度太慢,无法满足我们目前的需求。”士徽摇了摇头,他明白仅仅依靠农业是无法快速振兴经济的。 他转身回到桌前,试图想到一种能够替代奇物驱使的经济模式。他深知,只有找到一种能够让经济自主循环的方式,才能真正实现交州的长期繁荣。 “或许,我们应该鼓励手工业和贸易的发展,让更多的百姓参与到经济活动中来。”士徽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决定尝试通过多元化的经济结构,来增强经济的自我循环能力。 他开始着手制定新的政策,鼓励手工业者和商人创新和发展,同时也注重提高百姓的收入和消费能力。 在他的印象中,岭南地区,那片被群山环抱的土地,蕴藏着丰富的银矿与金矿资源,这些金银矿就像是沉睡的宝藏,等待着有识之士去唤醒。 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汉武帝平南越,划出南海、象郡交界地方置合浦郡,同时设合浦县,郡治,县治均在合浦。合浦县辖地为今合浦、北海、浦北、灵山、钦州、博白、廉江、容县、北流以及邕宁、横县的一部分。 在廉江县内便是有银矿,后世的庞西洞银矿位于广东廉江市西北约40公里处,处在广东廉江市与广西博白县交界地带,探明银金属储量为676.15吨,含银品位较高,达500克\/吨以上,是国内少有的富银矿。 合浦郡,这个位于交州中部的繁华之地,士壹的治理下显得格外繁荣。 “徽儿,你来了。”士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慈祥,“合浦郡的情况,你一路上也看到了,这里虽繁荣,但也暗藏着不少挑战。你有何打算?” 士徽微微一笑,回答道:“叔父,我来之前已经有所了解。合浦郡的繁荣离不开您的辛勤治理。” 士壹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位年轻的侄子有着非凡的才华与抱负。他转身指向一旁的一位青年,说道:“这是士匡,你的堂弟,他聪明能干,一直在我身边学习政务。从今天起,他就跟在你身边,共同为家族的未来努力。” 士徽看向士匡,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迈步上前,双手合十,深深地行了一礼,朗声说道:“拜见大哥。” 士徽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他感受到了士匡的敬意与决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点头,回应道:“士匡,不必多礼。从今往后,我们便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共同为家族,为交州出力。” 与叔父士壹坐在合浦郡太守府的内室中。室内光线昏暗,只有几束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营造出一种严肃而神秘的氛围。士徽的面容坚毅,眼中闪烁着深思熟虑的光芒,他深知,要想让士家在群雄逐鹿的三国时代立足,必须有更坚实的经济基础。 示意叔父屏退左右之后,士徽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叔父,我一直在思考,合浦郡内或许隐藏着未知的财富。”士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在郡内寻找金银矿脉,以此作为士家争霸天下的资本。” 士壹面露好奇之色。他轻轻抚摸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并未过多追问。士家虽然有些产业,但确实不足以支撑其成为争霸天下的资本。交州地处偏远,经济流通性远不如中原,仅仅依靠粮食优势是远远不够的。 “徽儿,你的想法倒是新颖。”士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交州虽然不及中原繁华,但确实可能隐藏着未知的财富。你若有意,便放手去做吧。家族会支持你的。”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深知,叔父的支持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站起身,向士壹深施一礼。 “叔父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家族的期望。” “如果能够成功开采这些金银矿,不仅能够获得大量的资金,还能够通过发放工钱的方式,让百姓们有了消费的资本,从而盘活整个交州的经济。” 将来三分天下,甚至四分天下成为可能。在这样的背景下,往来通商成为无法禁止的现象。交州的东西卖出去,换来一堆花不出去的钱,那就得不偿失了。为了防止将来经济战的可能性,士徽直接把货币定为了银本位。 士徽深知,货币的稳定对于一个地区经济的健康发展至关重要。他不想看到像刘备那样,通过铸造直百五铢钱,以武力控制市场,进行强买强卖的行为。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像刘备这样的势力通过铸造直百五铢钱来搞经济战。刘备铸造的直百五铢钱,虽然面值是蜀五铢的100倍,但是它实际的重量却不到100倍,只有3倍多,重约6.4克,直径约25毫米。用6.4克的铜去兑换百姓手中原有的200克铜,铜钱本身是有价值的。这样就等于多换取了民间三四十倍的物资和劳务。 通过将货币与银挂钩,士徽希望能够保持货币的稳定,保护百姓的利益,防止通货膨胀和经济动荡。 士徽采取银本位货币的措施,可以有效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银本位货币的价值相对稳定,不会像铜钱那样被轻易操纵。这样,无论是交州还是其他地方,都不会因为货币问题而受到经济战的影响。同时,银本位货币也有利于促进贸易的发展,因为它具有更广泛的接受度和流通性。 第91章 激战猛兽 在晨曦的微光中,士徽站在合浦郡的山脚下,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的连绵山脉。他的身后,是两百名精挑细选的工匠。他们身着粗布衣裳,脸上刻着风霜的痕迹,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渴望。士徽的目光犹如锐利的刀锋,一一扫过这些即将成为他勘探队伍的工匠。 “你们是我建立的第一支勘探队伍,” 士徽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一旦我们发现金银矿脉,我会拿出一成来作为你们的工钱。” “而你们需要回馈给我的就是绝对的忠诚,对外界一切不相干人员做到绝对的保密,包括你们的老婆孩子,也要做到绝对保密。” 士徽的声音变得严肃,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似乎能洞察每个人的心思,“如果有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我就只好让他永远闭嘴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听明白了吗?” 士徽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誓死效忠将军!” 两百人的工匠队伍齐声喊道。士徽满意地点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出发吧!”士徽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随着他的命令,队伍开始了艰难的攀登。他们穿越茂密的森林,攀爬陡峭的山岩,趟过湍急的河流。每一次的落脚都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可能的矿脉线索。 在士徽的记忆中,庞西洞银矿位于广东廉江市西北约40公里处,坐落在广东廉江市与广西博白县交界地带。这个矿藏探明的银金属储量高达676.15吨,含银品位极高,达到500克\/吨以上,是国内少有的富银矿。 每遇到一条河流,他们都会仔细地标注下来,因为河流将是他们运输矿石的重要通道。同时,他们也会特别留意适合安营扎寨的地方,以便矿石开采出来后能够就近进行提炼,并顺利地运输出来。 日复一日,士徽和他的队伍在合浦郡的深山中不断探索。他们用铁锹和锄头挖掘土壤,但凡遇到一个洞穴或者可能得方向士徽都会命人前去探索一番。 终于在一片天然洞穴内发现了银矿。 斥候急匆匆地来到士徽身边,脸上带着几分激动和疲惫:“主公,我们找到了,找到了矿脉!就在前方不远处。” 士徽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心中的大石落地。 这半个月来,他们在这荒凉之地风餐露宿,不断搜寻,终于有了回报。 “好,好,你们辛苦了。”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欣慰。 就在这时,远处洞穴中突然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猛兽吼叫,紧接着是几声人类的惨叫,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紧张和危险的气息。 士徽的反应极快,他立刻下令:“快,随我前去查看!” 一旁的周泰,早已抽出了他那把锋利的大刀,眼神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四周。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大家小心!”周泰低声提醒着周围的士兵,同时紧跟着士徽,向着洞穴的方向迅速前进。 周泰的直觉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划过,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他的大喊声划破了空气:“主公小心!” 话音未落,只见旁边的石头之后突然窜出一只巨大的兽影,它迅猛地向士徽扑去。士徽一时慌了神,大惊失色,眼看着那兽影越来越近。 而周泰,却在这一瞬间展现出了他的英勇和冷静。他稳稳地挡在了士徽的身前,挥舞着长刀,直接向那猛兽砍去。 “叮!”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周泰的长刀与猛兽的利爪相撞,但那猛兽的力量太过强大,周泰的长刀竟然应声而断。断刃贴着周泰右侧耳朵飞过,划开了一道口子。 猛兽则是借势向一旁落去,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周泰,似乎在寻找下一次进攻的机会。周泰则是手持断刀,严阵以待。 周泰手持断刀,严阵以待。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 周泰心系士徽安危,头也不回地问道:“主公无恙否?” 士徽回过神来,立刻回答:“幼平,勿忧,我来助你。”说完,他弯弓搭箭,朝着猛兽射去。 “嗖。”猛兽一个闪身跳跃,轻松躲过了士徽射出的一箭。 这时,它跳跃到远处的石头上,仰天长吼一声。众人这才看清楚它的身形,赫然是一只拥有巨大犬齿的猛虎。它的犬齿侧扁且弯曲,前端锋利,形成匕首状的形态。肩高约1米,体重近300kg,威风凛凛,令人胆寒。 士徽的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低声自语:“怎么会碰到此物?” 他迅速抬起头,对着周围的亲卫大声喊道:“快上,协助周将军将这猛兽击杀!” 刀盾手缓缓向前靠近,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头沉睡的猛兽。然而,这一举动似乎激怒了猛兽,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几个跳跃便向士徽冲去,一跃而起,带起一片尘土。 这次,众人有了准备。长枪兵纷纷上前阻拦,他们的长枪如同林立的钢铁森林,试图将猛兽挡住。猛兽在半空中挥出一爪,强劲的力量将大部分长枪拨开,但它并未能突破防线。 猛兽转而来到周泰的右侧,周泰则是左手长枪,右手短刀,毫不畏惧地向猛兽袭去。断刀砍在猛兽右爪之上,只是划破了表面的皮毛,似乎并没有对其造成什么伤害。但周泰并未气馁,他左手的长枪果断刺出,直接洞穿了猛兽的腹部。长枪来不及拔出,便被猛兽一个转身给搞断。 周泰扔掉了手中的半截长枪,接过一旁卫兵递过来的盾牌,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准备与猛虎近身搏斗。 士兵们手持长枪,将猛虎团团围住。四周长枪林立,形成了一道坚实的防线,猛虎被困在了其中。它咆哮着,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绝望,但面对着四周的枪尖,它只能做出最后的抗争。 猛虎咆哮着,向周泰扑来,它的眼神中透露出嗜血的光芒。周泰冷静地等待着时机,当猛虎扑到他的面前时,他迅速地躲开,然后用断刀向猛虎的腹部刺去。猛虎痛苦地嚎叫着,但并未因此倒下,反而更加愤怒地向周泰发起了攻击。 左手的盾牌抵挡了猛虎的扑杀,左臂却被猛虎的利爪划伤,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袖。 猛虎试图突破士兵们的包围,但每一次都被长枪挡了回来。它的身体被枪尖刺伤,鲜血染红了它的皮毛,但它仍然不屈不挠地挣扎着。它的咆哮声震撼着整个森林,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不屈和顽强。 然而,周泰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内心的斗志。他瞄准猛虎的头部,用力挥舞断刀,猛虎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但仍然顽强地站立着。 周泰与猛虎的战斗愈发激烈,他们互相追逐、攻击,不分胜负。周泰在战斗中展现出了惊人的速度和敏捷,他灵活地躲避着猛虎的攻击,同时用短刀不断地攻击猛虎的弱点。 最终,在一次精准的攻击中,周泰用断刀刺中了猛虎的心脏。猛虎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然后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 周泰站在猛虎的尸体旁,喘着粗气,他的身上满是鲜血,但他却毫不在意。 “幼平,你怎样?”士徽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周泰左臂上那仍在流淌着鲜血的伤口。 周泰强忍着痛楚,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试图安慰士徽:“主公无须担心,周泰无碍。”他的声音虽低沉,却充满了力量,仿佛那伤口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士徽心中一阵动容,他命取来一小瓶长乐烧,递给周泰:“喝下去,我来给你包扎。” 周泰接过酒瓶,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火辣,却也暂时驱散了疼痛。 士徽又从怀中拿出一小瓶经过蒸馏的酒精,小心翼翼地倒在周泰的伤口上,进行消毒。酒精与鲜血接触,激起一片蒸汽,周泰紧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哼一声。 随后,士徽拿出一包针线,开始为周泰缝合伤口。他的手法熟练,每一针都精准无比,这都得益于他平日的勤学苦练。士徽曾希望自己永远用不上这些医术,但为了能在关键时刻救助自己麾下的将士,他亲手缝制了不下百十条鱼进行练手。 在士徽的巧手之下,周泰的伤口逐渐被缝合,鲜血也慢慢止住。士徽的每一次穿针引线都显得那么熟练和精准,他的眼神专注,手法稳定,仿佛他并不是在处理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而是在进行一件艺术品般的精工细作。 随着最后一针的完成,士徽轻轻地拉紧线头,确保伤口紧密闭合。随后,他迅速而细致地为周泰进行简单的包扎,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牢牢固定,防止再次出血。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既保证了包扎的稳固性,又尽量避免给周泰带来额外的疼痛。 完成包扎后,士徽轻轻地拍了拍周泰的肩膀,微笑着说:“好了,幼平,你的伤势已经处理妥当,只需好好休息,不久便能痊愈。” “多谢主公。”周泰声音哽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能遇到士徽这样一位体恤下属的明主,实属不易。士徽不仅关心他的伤势,更关心他的生死。这份关怀,让周泰倍感温暖,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追随士徽的决心。 周泰的脑海中回想起士徽那温和而坚定的眼神,那是一种能够安定人心的力量。他明白,有这样一位体恤下属的明主,是自己的幸运,也是整个交州的幸运。 第92章 祭祀山神 在山洞中,众人经历了一夜的休整。山洞口,一张斑斓的猛虎皮被铺在冷硬的石头上,用作驱赶可能来犯的异兽。虎皮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光泽,仿佛还带着猛虎生前的威严,令四周的野兽不敢靠近。 洞内,火堆熊熊燃烧,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虎肉被分割成一块块,挂在火堆上烤制,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众人围坐在火堆旁,脸上带着疲惫和满足。他们小心翼翼地翻转着肉块,确保每一面都能烤得恰到好处。 在一旁,士徽正细心地处理虎骨和虎鞭等物。他知道这些珍贵的材料在市场上能卖出好价钱,或许能换取一些必需的物资,或是作为礼物送往权贵之家,以换取庇护。他的手法熟练,眼神专注,将这些宝贵的战利品分门别类地包装好,确保在接下来的旅途中不受损害。 这一夜,尽管山洞外风声呼啸,猛虎皮的威慑让众人得以安心休息。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山谷之间,工匠管事带着一丝忐忑来到了士徽的营帐。 他深知,昨日在山中遭遇猛兽之事,已让众人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为了安抚人心,也为了今后在此地开矿能够顺利进行,他决定向士徽表达进行祭祀的愿望,以祈求山神的庇佑。 “将军,我等在此地开矿,实为生计所迫,昨日之事,实乃意外。我等心中惶恐,深怕得罪了山神,降怒于众人。因此,我等想在此地进行一场祭祀,以示敬意,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工匠管事小心翼翼地问道。 “准。”士徽淡淡地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士徽微微点头,不再言语。他心中明白,这些工匠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场祭祀,更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在这乱世之中,人们总是需要一些信仰和希望来支撑自己,哪怕这信仰和希望只是来自于虚无的山神。 工匠管事见士徽不再说话,便知此事已定,便恭敬地退了出去。他知道,有了士徽的准许,这场祭祀将会顺利进行,而众人的心也会因此而安定下来。 士徽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补充道:“且慢,我会命人送来一只羊以及一些所需贡品,以示我们对山神的敬意。” 工匠管事闻言,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他连忙停下脚步,转身向士徽深深地一礼,感激地说道:“多谢将军慷慨,我等定当更加虔诚地准备祭祀,以答谢将军的恩情。” 士徽微微点头,示意工匠管事可以离去。他望着工匠管事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一只羊和一些贡品,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于这些工匠们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鼓舞和安慰。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人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满足,更需要的是精神上的寄托和希望。 工匠管事离去后,士徽便命人准备了一只肥美的羊和一些珍贵的贡品,派人送往工匠们准备祭祀的地方。他知道,这些贡品将会成为工匠们对山神虔诚祈祷的象征,也会成为他们心中的一份慰藉。 在士徽的慷慨支持下,工匠们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祭祀准备。他们搭建起祭坛,摆放好贡品,点燃香烛,准备以最虔诚的心意,向山神表达他们的敬意和感激。 在幽暗的矿洞深处,士徽带领着一群工匠,他们手持火把,脸上带着虔诚而严肃的表情。矿洞内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仿佛与外界隔绝,自成一方天地。 “各位工匠,今日我们在此祭祀,是为了祈求山神的庇佑,也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开采顺利。”士徽的声音在矿洞中回响。 祭祀仪式开始了,工匠们将准备好的祭品摆放在案上。他们点燃香烛,香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矿洞的每一个角落。 “山神在上,请庇佑我们,保佑我们的开采顺利,让我们能够开采出更多的银矿。”士徽跪在地上,虔诚地祈祷着。 工匠们也跟着跪下,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敬畏和期待。 他们知道,只有获得山神的许可,才能得到山神的庇佑,否则,矿洞中的危险将会随时降临。 祭祀结束,士徽亲自拿起一把锄头。 士徽深吸一口气,然后挥动锄头,向着一旁的矿壁象征性地挖去。锄头与矿石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士徽的动作,一块含量极高的矿石应声而落,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领头的工匠立刻上前,他捡起矿石,仔细观察,眼中突然放出惊喜的光芒。他高声喊道:“此乃吉兆也,山神降福了,山神庇佑!” 工匠们听到这话,纷纷围了上来,他们看着那块矿石,眼中充满了敬畏和惊喜。他们知道,这块矿石的含量极高,是罕见的珍品。 “山神庇佑,我们一定能开采出更多的银矿!”工匠们齐声喊道,他们的声音在矿洞中回响,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在矿洞之外,士徽精心选择了一块平坦的土地,开始着手开辟一处营地。这个营地将成为工匠们在辛勤劳作后的休息之所,也是他们临时的家园。 营地建设迅速展开。首先,士徽指挥工匠们砍伐附近的树木,用这些木材搭建起一座座简易的木屋。这些木屋虽然简陋,但却坚固耐用,足以抵御恶劣的天气。接着,工匠们用石块和泥土砌起了围墙,围住了整个营地,确保了营地的安全。 在营地的中心,士徽还特别下令建造了一个宽敞的食堂。食堂里摆放着长条木桌和木凳,供工匠们用餐和休息。食堂的墙壁上挂着火把,照亮了整个空间,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氛围。 此外,士徽还特别注重工匠们的卫生和健康。他在营地内挖了几个深坑,用作厕所和垃圾处理。他还安排了专门的清洁人员,定期清理营地,确保营地的干净整洁。 当夜幕降临,工匠们结束了一天的辛勤工作,他们回到营地,洗去身上的尘土和汗水,享受着温暖的晚餐。他们围坐在食堂的木桌旁,谈论着一天的工作,分享着彼此的故事。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在营地上空回荡,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和谐的气氛。 士徽站在营地的一角,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满足和欣慰。他知道,这个营地不仅为工匠们提供了一个休息和放松的场所,更是增强了他们的凝聚力和归属感。他相信,在这个营地的支持下,工匠们将会更加努力地工作,为矿山带来更多的财富和繁荣。 矿脉的开采与河流的伴生为冶炼提供了便利。在这个时代,矿石的开采主要依靠人力,但聪明的工匠们已经学会了利用自然之力,如水力,来辅助他们的工作,在汉代时期就已经有了水碓的应用。 在山谷内的小河边,士徽指挥工匠们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水碓和水磨系统。这些古老的机械装置利用水力,高效地完成了矿石的初步加工。 开采出来的矿石首先被运送到水碓旁。水碓是由巨大的木制锤子和水轮组成,水流的力量驱动水轮旋转,带动锤子上升和下降,不断地击打着放置在石臼中的矿石。每一次锤击都使矿石破碎成更小的颗粒,直到它们变成细小的碎片。 接着,这些碎片被转移到水磨中。水磨是由两个巨大的石磨盘组成,它们由水轮驱动,缓慢而稳定地旋转。矿石碎片被倒入上方的磨盘中,随着磨盘的旋转,矿石被研磨成粉末。这个过程需要耐心和时间,但水磨的均匀和细腻研磨,确保了矿石的充分分解。 磨好的矿石粉末随后被放入水中进行淘洗。这个过程类似于淘金,通过水的冲刷,去除不含矿的部分,留下含金银较多的粉末。这些含金银的粉末是提炼金银的关键。 经过水碓和水磨的处理,矿石变成了细腻的粉末。这些粉末随后被装入袋中,用马车或驴车运输到山脚下的熔炼炉。 山脚下的熔炼炉是一个庞大的设施,由砖石和粘土建造而成。工匠们在这里进行着提炼工作。他们将矿石粉末与木炭和其他助熔剂混合,然后倒入炉中。炉火熊熊燃烧,高温熔化了矿石中的金属,将其分离出来。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提炼过程,最终得到了纯净的银。 整个过程需要精确的控制和精湛的技艺。士徽亲自监督每一个环节,确保提炼过程的高效和金属的质量。他的严格要求和工匠们的辛勤工作,使得矿山的开采和提炼工作顺利进行。 某个隐蔽山谷中,士徽的秘密矿场正在进行着紧张而有序的运作。由于人手不足,矿工们每天只能提炼出一斤白银,但即便如此,三天后,士徽还是带着三斤白银离开了,留下了足够的白银以维持矿场的运作。 为了保护这些珍贵的白银,士徽在每个营地安排了五十人作为守卫者和监督者。这些守卫者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勇士,他们忠诚可靠,武艺高强,日夜守护着矿场的安全。他们警惕地巡视着矿场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任何外人能够接近。 而工匠们则专注于建立开采的工序。他们利用自己的智慧和经验,设计出了一套高效的开采流程。他们制造了专门的工具和机械,以帮助矿工们更快速、更有效地开采矿石。他们的工作虽然不直接产出白银,但却为矿场的运作提供了坚实的支持。 至于用来开采矿石的矿工,士徽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这些工匠是矿场运作的核心,他们的技术和忠诚才是提炼出白银的关键。 第93章 盐田设立 士徽回到合浦郡,心中怀揣着勃勃雄心。 他首先在合浦郡招募了一千人进行严格的训练。 合浦郡的的训练场上,士徽亲自指导,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你们将是我的精锐,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战胜敌人,更要让敌人闻风丧胆!” 士徽在训练的间隙,找到了他的叔父士壹。士壹正坐在书房里,研究着一些古老的卷轴。士徽轻轻敲了敲门,士壹抬起头,看到是士徽,便示意他进来。 “叔父,我有个想法,想和您商量一下。” 士徽说道。 “哦?什么想法?” 士壹放下手中的卷轴,感兴趣地看着士徽。 “我想制作精盐。” 士徽直截了当地说。 士壹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笑:“精盐?那可是一个技术活,不容易啊。” “我知道不容易,但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士徽坚定地说,“精盐的利润很高,而且我们现在控制了合浦郡,有足够的资源来制作精盐。” “立国须有盐,无盐不立国” 士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士徽的观点。士徽继续说道:“而且,精盐不仅可以带来经济利益,还可以提高我们在合浦郡的声望。” 于是,士壹带着士徽来到海边,挑选了一块地势较为平坦的土地供给士徽晒盐。海风吹过,带着咸咸的海水味,士徽站在土地上,望着无边的海洋,心中充满了期待。 “叔父,这里将成为我们合浦郡的财富之地。我会让这片土地,产出最纯净的盐,让我们的盐,成为天下人争相购买的珍品。” 士壹拍拍士徽的肩膀,笑着说:“好,我相信你。” “关于盐田的收益分配,我有个提议。”他开口说道,“我将盐田收益的一成作为工人的工资。工人除了一天三顿饭之外,每月会发放固定的工资,每人每月两千钱。这样,他们可以有更多的动力投入到工作中,同时也能改善他们的生活。” “剩余的九成收益,其中两成将交给地方政府,由叔父士壹处置。至于如何使用,我不再过问。”他继续说道,“叔父,您对这样的分配有没有意见?” 士壹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没有意见,这样的分配是合理的。” “剩下的七成收益则是进入家族内库,统一支配。这样可以确保家族的利益最大化。” “至于银矿那边,除了工人工钱的一成开支,剩下的九成则是全部进入家族内库。这样可以确保我们有足够的资金来支持家族的发展扩扩张。” “廉江县城的军饷也由我一并拨付,合浦郡内不再统一管理。这样可以确保我们的军队得到充分的补给和支持。” 士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在合浦郡的海边,士徽精心挑选的那块平坦土地上,盐田的制作工程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士徽深知,盐乃民生之本,盐田的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他未来的宏图大业。 士徽指挥着工人们 在低洼地带挖掘出一个个浅坑,或修建起一块块浅盘。这些浅坑和浅盘错落有致,宛如大地上的音符,奏响了希望的乐章。接着,工人们将海水引入这些浅坑或浅盘中,海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仿佛是一片片微型海洋。 随着阳光的照射和海风的吹拂,水分开始慢慢蒸发。士徽站在盐田边,望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是大自然的力量,也是他事业的希望。水分蒸发后,留下的便是宝贵的盐分。这种方法,被称为日晒法,是自古以来盐农们智慧的结晶。 随着时间的推移,盐田中的水分越来越少,盐分逐渐凝结成晶。士徽看着这些晶莹剔透的盐晶,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这些盐晶,将是合浦郡未来的希望,也将是他事业的基石。 士徽对身边的工人们说:“你们看,这就是我们的希望,我们的未来。我们要用心去呵护这片盐田,让它产出最纯净的盐,让我们的盐,成为天下人争相购买的珍品。” 在东汉末年这个动荡的时代,社会秩序崩解,战乱频仍,往日的盐铁专卖制度已难以为继。私人的盐铁买卖在民间悄然兴起,成为了一种普遍现象。尽管如此,盐和铁作为民众日常生活的基本需求,其重要性并未因此而减弱。私人商家和手工业者继续在各自的作坊中生产和销售盐铁产品,以满足人们的生活需求。 在最初,官府为了控制盐业,实行了募民煮盐的政策。盐户们自行承担煮盐的费用,而官府则提供了煮盐所需的“牢盆”——即大型的铁锅。这些盐户们将海水煮干,留下的盐晶统一由官府收购和销售。这种方式,有效地遏制了民间私自煮盐的行为,同时也保证了官府对盐业的部分控制。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和社会的动荡,这种官营的制度逐渐出现了裂痕。私人的盐铁买卖开始兴盛,尤其是在边远地区和战乱频繁的地带,官府的控制力逐渐减弱。这些私人的盐铁作坊,虽然规模不如官府,但却更加灵活,能够更快地适应市场的需求变化。 在这个时代,盐铁不仅仅是商品,更是权力的象征。掌握盐铁,就意味着掌握了财富和力量。因此,无论是官府还是私人,都在努力争夺这一宝贵的资源。而士徽,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决定在合浦郡发展盐田,以此作为他事业的基石。 在晨曦的微光中,士徽站在盐田之畔,目光如炬,审视着他新招募的一千士卒。这一千人,是他从各地精心挑选而来,个个身强力壮,眼神坚定。他们站在士徽面前,仿佛一座座不屈的山峰,等待着命令。 “你们,将是我的左膀右臂,是维护我士家荣耀的基石。” 他转身指向广阔的盐田,那里盐水蒸发,结晶出一片片宝贵的盐晶。“那里,是我们士家的经济命脉,是我们的根基。我需要你们,守护这片盐田,确保生产秩序井然,不受任何干扰。” “是,主公!我们一定会保护好盐田,确保生产顺利进行。” 另一队人则是派往廉江县进入银矿聚集地加强守卫工作。 廉江县,这个位于边陲的小城,因其地理位置的优势,成为了存放银锭的首选位置。这里,交通便利,四通八达,是连接南北的重要枢纽。 考虑到廉江县的重要性,士徽决定将士匡留在这里驻守。原本驻守县城的一百人守军,也增加到了五百人,皆由士匡统领。 第94章 车马先行 合浦郡士徽的府邸内,士徽并未召集交州全部世家,而是有选择性地邀请了合浦郡、苍梧郡和南海郡的商贾世家。这些被选中的家族感到无上的荣幸,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家族代表们神色兴奋,交头接耳。他们明白,能够被士徽这位年轻的雄主召见,意味着可能获得巨大的利益。士家在交州的势力日益增长,他们的支持将成为士家在交州发展的强大助力。众人心中都有一个共识:只要能与士徽搭上线,飞黄腾达只是时间问题。 “诸位,今日能够被士将军召见,是我们莫大的荣幸。”一位年长的商贾代表激动地说道。 “没错,士将军的势力日益壮大,若是能够跟随他,我们的家族必定能飞黄腾达。”另一位商贾代表附和道。 “士将军年轻有为,他的才华令人敬佩。我们若是能在这场采购事宜中表现出色,必定能赢得他的信任。”一位中年商贾满怀希望地说道。 “是的,我们都应该全力以赴,为士将军提供最好的支持。这不仅是为了我们家族的利益,更是为了交州的繁荣稳定。”另一位商贾代表坚定地说道。 只要能够跟随士徽这位年轻的雄主,他们的家族必定能够在汉末群雄争霸的舞台上大放异彩。 当士徽步入会议室时,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他年轻而英俊,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野心。他的出现让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他环视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 士徽坐在主位上,审视着厅内的一众商贾世家代表。这些代表们或焦虑,或好奇,或谨慎,各怀心事。都在好奇这位年轻的雄主这次又会推出什么产品来给与他们进行售卖。 “经过一个月的紧张修整,驰道已经拓宽完毕,现在是我们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了。”士徽缓缓说道,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继续道:“交州的发展离不开各位的支持,今天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商讨一件重要的事宜——驮马的采购。” 此言一出,厅内顿时响起了一阵低语。大家纷纷好奇,为何是采购驮马,而不是战马。 士徽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透露出两个关键信息:“首先,交州需要大量的驮马,数量之大,前所未有。我遗希望各位能以个人的名义前往荆州与扬州进行驮马的收购。” “官府会以合理的价格进行收购,每批驮马收购价暂定在7000钱一匹。” 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热烈。商贾们交换着眼神,心中各自盘算着这将带来的利益和挑战。士徽的话,无疑是在他们的心中掀起了波澜。 “各位都是合浦郡内有名的商贾世家,对驮马的事宜定有独到的见解。我希望各位能积极参与,为我们交州的繁荣出一份力。”士徽最后说道,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听到这里,在座的商贾世家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驮马,这种平时并不起眼的马匹,竟然会成为交州发展的关键? “我计划利用这数千匹驮马,建立官家的运输队。这支运输队将负责交州南北的物资运输,以及军需物资的调配。” 听到这里,商贾世家的代表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明白,这支运输队的建立,不仅会改变交州的货物流通格局,更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商机。 士徽治下的商人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携带珍贵的货物,如细盐、白酒、胰子等,与荆州以及扬州的商人们进行交易。这些货物在荆州非常受欢迎,因此商人们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换取到强壮的马匹。 随着交易的顺利进行,这些驮马被一批一批地运往交州,士徽的马车队逐渐壮大,逐渐组建起一支庞大的驮马队。 战马通常是各路诸侯关注的焦点,它们象征着军事力量和战场上的优势。然而,在交州,士徽却采取了一种不同寻常的策略:大量购买驮马。 驮马,不同于战马,它们没有令人瞩目的外表和速度,但它们有着坚韧的耐力和承载能力。在大多数人眼中,这些马匹可能显得平凡无奇,但士徽却看到了它们潜在的价值。 交州的地理位置特殊,地形复杂,驮马在这里的作用不容小觑。它们可以运输物资,支持军队的后勤,甚至在进行山地战或丛林战时,驮马的作用可能比战马更为关键。士徽的这一策略,虽然不显眼,却在无声无息中为交州的经济增长和军事潜力奠定了基础。 与此同时,荆州的掌权者和扬州的掌权者,他们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战马和骑兵上。在他们看来,驮马不过是普通的运输工具,无法与战场上的军马相提并论。他们认为只有强大的骑兵才能在战场上取得胜利,因此对于驮马的购买和训练并不重视。这种偏见让他们忽视了驮马在后勤支持中的重要作用。 士徽的这一策略,可以说是一种低调而明智的选择。他没有追求表面的荣耀和力量,而是注重实际效益和长期的战略规划。通过大量购买驮马,交州不仅增强了自身的后勤能力,也为未来的军事行动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这种策略,虽然在当时可能不为人所注意,但在长远来看,却可能成为交州崛起的关键因素之一。 因应其日益增长的货物运输需求,士徽决定改良马车的设计。传统的两轮马车已无法满足他运输大量银锭的需求,因此他下令打造一款新型四轮马车。 这款马车的设计独特而实用。后轮通过人字形的中轴与前轮轴相连,实现了转向功能,使得马车在保持稳定的同时,能够更加灵活地穿梭于繁忙的城镇街道。这种设计大幅提高了马车的货运量,使得士徽能够一次性运输更多的银锭与货物,从而大大提升了他的商业效率。 马车的外观也十分引人注目。车身采用上等木材打造,涂有防水的清漆,既美观又耐用。车轮宽大,轮辐坚固,足以应对各种路况。车篷采用坚韧的布料制成,能够有效抵御风雨,保护货物安全。 随着四轮马车的广泛使用,士徽面临的新挑战是马匹需求量的激增。为了维持其商业帝国的运转,他不得不寻找更多的马匹来源。然而,凉州地区叛乱频发,从那里购买马匹的计划显然已不可行。幸运的是,士徽并不是需要组建骑兵,对于马匹的要求不高,只需普通的驮马即可满足需求。 第95章 运输妙用 士徽的创新举措在各个郡县引起了轰动。他首先在每个郡成立了运输局,这一举措不仅前所未有,而且极具远见。每个运输局都设立了一名局长,两名副局长,以及三名主簿,十名从事。 为了实现县城之间的公共交通,士徽招募了上千名具有高超驾车技术的车夫。这些车夫不仅熟悉道路,而且能够驾驭四轮马车在各种路况下稳定行驶。四轮马车被设计得坚固耐用,车厢宽敞,足以应对长途旅行的需求。 这些马车被赋予了重要的使命——打通每个郡中县城与县城之间的公共交通。每日早中晚三班次双向始发,极大地便利了人们的出行。无论是商人、官员还是普通百姓,都因此受益匪浅。 街头巷尾,人们热议的话题总是离不开那新颖的四轮马车公共交通。 “你们可坐过那四轮马车?真是又宽敞又舒适,比那颠簸的马车强多了!” “你看这马车,真是宽敞舒适!”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人赞叹道。 “是啊,而且费用也公道,每人只需两钱!”一位老者附和道。 “是啊,一车坐八人,一趟下来才16钱。一日跑个来回,也就32钱。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赚钱。” “这四轮马车,真是改变了我们的出行方式啊!”一个年轻人感慨地说。 “没错,现在无论是通商还是走亲访友,都变得容易多了。”另一个商人点头赞同。 “你们说,这四轮马车会不会成为未来的主流交通工具?”一个好奇的少年问道。 “我看很有可能,毕竟它既舒适又经济,谁不喜欢呢?”中年商人回答。 “说的也是,这四轮马车的出现,真是大大方便了我们的日常生活。”老者再次感慨。 “没错,士将军的这一举措真是便民利民,让咱们这些平民百姓也能享受到出行的便利。” 周围的人们纷纷点头,对这四轮公共交通赞不绝口。 为了打通各个县城之间的公共交通路线,用掉了两百七十六人。运输局负责管理车夫、维护马车,确保公共交通的顺畅运行。 招募的一千名车夫中,士徽调拨了三百人投入到公共交通运输中。剩下的七百多名车夫则全部用于运输物资和军队。在战时,他们可以迅速调集,运输精兵五千六百人。 整个公共交通路线的打通和运输系统的建立,不仅提高了军队的机动性和战斗力,也为交州各地的经济繁荣和社会稳定奠定了基础。 在三国时期,士徽精心设计的四轮马车,其主要用途并非如外表那般光鲜,而是承载着一项残酷的任务——运输奴隶。这些马车坚固耐用,内部空间宽敞,足以容纳多名奴隶,但舒适性却不是士徽考虑的重点。他的目的很简单,确保奴隶在长途跋涉至矿场的路上存活,毕竟,对于他来说,奴隶是宝贵的劳动力,而非可以随意舍弃的存在。 奴隶的来源,士徽心中早有谋划。交州七郡之中,九真郡与日南郡显得格外特殊,因为它们是唯一没有公共交通配置的郡。这一安排,背后的意图显而易见。九真郡与日南郡地处偏远,交通不便,正是捕捉奴隶的绝佳地点。当地的居民,尤其是那些无法抵御外来侵略的弱小部落,成为了士徽的主要目标。 南海郡内正秘密地招募着一支特殊的队伍。这支队伍由两千名精挑细选的士兵组成,他们并非普通的步兵或骑兵,而是被训练使用一种独特的武器——投掷套索。 这些套索由坚韧的绳索制成,末端装有精巧的金属环,设计巧妙,能够在空中展开,一旦精准投掷,便能迅速收缩,牢牢锁住逃跑中的目标。无论是逃亡的奴隶、敌军的士兵,还是森林中的野兽,都难以逃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 士徽对这支队伍的训练极为严格。他们不仅要学会如何精准地投掷套索,还要在复杂的环境中迅速做出判断,捕捉目标。为了确保他们在捕捉过程中能够自卫,士徽还为他们配备了断刀。这些断刀短小精悍,适合近战,既可以用来割断套索,也可以在必要时用于防身。 在这个地方,中原王朝的统治力量薄弱,大一统王朝时期尚能集中起国力维持控制,但一旦国力稍有衰弱或动乱,便力不从心鞭长莫及。至于历史上那些大分裂割据的时代,就更不用说了。 士徽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认为,既然无法控制这片土地,不如加以利用,发挥其最大效用。而且,由于文化差异较大,他根本不用担心奴隶的叛乱。因此,他可以放心地捕捉奴隶,扩充自己的势力。 在洛阳的朝廷忙于平定北宫伯玉的叛乱之时,他率领着精锐的人马,来到了九真与日南郡。 九真与日南,这两个地方位于汉朝的南疆,是一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世界。这里山川壮丽,森林茂密,各种珍稀的动植物在这里繁衍生息。然而,这些并不是士徽所关心的。他的目标,是这里的异族。 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空气中。士徽的命令如同乌云笼罩在九真郡这座古老的城市之上,一场针对不会说官话之人的大搜捕正在进行。 在士徽的眼中,这些异族是野蛮的,是未开化的,是他们汉人的潜在威胁。更重要的是,他们是免费的劳动力。 士兵们身穿铁甲,手持长矛,面无表情地在街道上巡逻。他们的眼神冷冽,如同捕食者寻找猎物。他们的耳朵,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发音,每一个语调。只要有人说出的话不符合官话的规范,他们就会如同猛虎扑食一般,迅速地将那人抓捕。 街道上的百姓们,纷纷闭上了嘴巴,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抓走。他们只能用眼神交流,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恐惧和不安。 那些被抓走的人,他们可能是来自边疆的商人,可能是来自异国的使者,可能是普通的百姓,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不会说官话。他们被士兵们用铁链锁住,如同牲畜一般被驱赶着,走向了未知的命运。 不光如此,士徽带着他的人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进了九真与日南的部落。他们使用武力,使用欺骗,使用一切手段,将这些异族捕获,然后套上沉重的铁链,押解着他们,走向了矿山。 这些异族,他们曾经是自由自在的猎人,是勇敢的战士,是慈爱的父母。然而,现在,他们只是奴隶,只是工具,只是士徽用来实现自己野心的牺牲品。 矿场成为了他权力和财富的源泉。 第一批捕捉的五千名奴隶被送往合浦郡的廉江县,那里有着丰富的银矿资源。这些奴隶被迫在恶劣的条件下工作,他们的劳动力为士徽带来了巨大的财富。银矿的开采不仅增强了士徽的经济实力,也使得他在地方上的影响力日益扩大。 紧接着,第二批捕捉的三千名奴隶则是被送往交趾郡内的新兴县,那里的铁矿场同样重要。这些奴隶在铁矿中辛勤劳作,他们的汗水和血泪铸就了士徽的钢铁之基。铁矿的开采进一步巩固了士徽的地位,为他提供了更多的军事和经济资源。 九真地区,士徽的势力如日中天。他留下了一百辆四轮马车,这些马车成为了他运输奴隶和资源的得力工具。每月,这些马车都会定期装载着新的奴隶,前往铁矿场和银矿场。 除了这一百辆用于运输奴隶的马车,士徽还调配了一百辆马车进行矿石货物的运输。这些马车满载着从矿场中开采出来的铁矿石和银矿石,沿着崎岖的道路,将财富运送到士徽的治所内。 第96章 入不敷出 在廉江县的银矿山中,随着五千名奴隶的到来,银矿的开采逐渐步入正轨。这些奴隶被分成五组,每组负责不同的工作,每月轮换一次,以免他们死在漫长的挖矿生涯中。 奴隶们的住所是在矿山旁的营地中建造的木质茅草屋。这些茅草屋虽然简陋,但足以遮风挡雨,为奴隶们提供一个临时的栖身之所。岭南地区的气候温和,也不用担心防寒的问题。 在矿山的另一侧,是工匠们的住所。他们的房屋豪华宽敞,与奴隶们的茅草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百人的工匠队伍,被抽调走一半在交州地区内继续探寻金银矿脉。剩下的一百工匠则是维护整个矿场的设施运作,保证矿场能源源不断的开采出来矿金进行提炼。 士徽觉得五百人的守备力量监督五千人有些吃力,还要防备躲在暗中的力量。第一批五百名士兵被分配到营地中,直接监督奴隶的劳作,每人负责监督十人,确保效率和秩序。 为了加强守备,士徽在郁林郡征召了一千名士兵。 一千名士兵则在营地外围的山顶上巡逻,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们被分成十个百人小队,每个小队在左侧和右侧山脊上各安置五个,相隔一里扎寨,将整个山谷的产业链包围得水泄不通。每半个时辰,就有一个十人小队在山脊上巡逻,警惕着任何可能的入侵或逃脱企图。 营地中的奴隶们,在士兵的严格监督下,木讷地挖掘着银矿。他们的身影在矿洞中来回穿梭,而士兵们则站在高处,目光锐利,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熔炼营地中五个巨大的熔炉熊熊燃烧,火光映照在奴隶和士兵的脸上,闪烁着希望与贪婪。每个熔炉每天都能炼制出两斤白银,约496克,五个熔炉加起来,每天便是十斤白银。一个月下来,便是三百斤白银的产量,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熔炉旁,奴隶们汗流浃背,他们忙碌地添加矿石,调整火候,确保炼制过程的顺利进行。熔炉的高温让他们几乎无法靠近,但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炙热,这是他们每天的劳作,也是他们生存的希望。 士兵们则在一旁严密监督,他们的目光锐利,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骚动。他们知道,这些白银不仅关系着他们的薪酬,更是他们职责所在,必须确保每一块白银都能安全地流入士徽的口袋。 处于监工角色的五百人,每个月可以领取到二两白银的军饷。外围的一千名守卫则是每月一两白银的军饷,两百名在册工匠则是每人每月二两白银的工钱。这么算下来,每月收入三百斤白银,光是工钱就要支出一半:一百五十斤。 可供士徽支配的资金只剩下一百五十斤白银,约每月进账两百四十万钱。 士徽对于当下底下的生产力甚是无奈,这还是在剥削五千名奴隶的劳动力前提下保证的收入。还没有算上这一千五百守卫的粮草消耗,以及一百名工匠的日常饮食,以及五千名奴隶的食物消耗。 好在粮食方面并不用太多余操心,交州最不缺的的就是粮食,不然又是一笔庞大的支出,在两百四十万千又要打个对折。 经过一番苦心研究,士徽终于命工匠制作出了一种创新的往复式活塞风箱。这个风箱,由坚实的箱体、灵活的堵风板、耐用的推拉杆、巧妙的风舌与高效的出风嘴等部件精密组成。当工匠们推动拉杆,风舌在堵风板间快速移动,产生强大的风力,有效地减少了助燃物的消耗,同时提高了银锭的纯度。 然而,士徽并未满足于此。他意识到,虽然纯度提升了,但提炼速度仍然是一个瓶颈。于是,他下令另外建造了五座小熔炉,每座熔炉每天可以熔炼一斤白银。这样,每天就能多产出五斤白银,虽然与理想仍有差距,但这一进步还是让士徽感到了一丝欣慰。 这样支配的资金依旧是三百斤白银,约每月四百八十万钱。 士徽站在矿场东南部的一处高地上,眺望着远方波光粼粼的海面。他的眼中闪烁着勃勃雄心,心中谋划着未来的宏图。有了这些钱,他终于可以启动港口的建设了。 这个港口城市,士徽打算将其打造成一个商贸繁荣、军事坚固的海上要塞。他想象着未来这里商船云集,货物如山,人们忙碌而充满活力。港口的建立,不仅能够带来丰厚的贸易税收,还能增强自己的海军力量,为未来的海上扩张打下坚实的基础。 港口的位置选在了矿场东南部,这里海域开阔,水深适宜,是一个天然良港。 而且,这里距离合浦郡治所不远,既可以方便地接收内陆的物资,又可以迅速地对外扩张。 士徽已经开始着手规划港口的建设。他打算先修建一个坚固的防波堤,保护港口不受风浪的侵袭。然后,修建码头和仓库,以便于货物的装卸和储存。同时,他还要建立一支强大的海军,保卫港口的安全,以及进行海上贸易的护航。 港口城市的建设,将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士徽知道,这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也需要精心的规划和组织。 士徽坐在他的书房里,眼神锐利而深邃。他的面前,是一张精心绘制的新城地图,上面标注着即将分配给合浦郡商贾世家的土地。门外,合浦郡最有影响力的几位商贾世家代表正等待着他的召见。 “进来吧。”士徽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几位商贾世家代表鱼贯而入,他们的脸上带着期待和紧张。士徽示意他们坐下,然后直接切入主题。 “你们都是合浦郡的杰出商贾,对于新城的建设,你们的支持至关重要。”士徽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确保他们都感受到了他的重视。 “为了感谢你们的积极配合,我决定将新城中的一部分土地分配给你们,用于建造商铺。”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地图上标注的区域,“这些土地将位于新城的中心地带,交通便利,人流量大,是经商的理想之地。” 商贾们脸上露出了喜色,但他们也清楚,这样的恩赐不会没有条件。 “不过,”士徽话锋一转,“这些土地的使用有严格的限制。你们只能在指定的土地上建造商铺,不得越界。此外,商铺的设计和建造必须符合新城的整体规划,不得擅自改变。” 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次机会,不仅为你们自己带来利益,也为新城的繁荣做出贡献。任何违反规定的行为,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商贾们纷纷点头,表示理解和接受。他们知道,与士徽合作,虽然有着种种限制,但也是他们家族繁荣的绝佳机会。 士徽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这一举措,不仅能够稳定这些商贾世家,也为新城的未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港城,这座由士徽规划的新城,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风貌。城墙,这一时代的标志,在这里并未被考虑在内。士徽的视线超越了常规,他将精力投注于城市的内部构造与功能布局。 港城的设计巧妙地利用了自然地形,整体呈半圆状环绕着港口,既便于海上贸易的进行,又彰显出城市的独特魅力。街道宽敞而整洁,每块地方都被赋予了明确的用途,无论是商业区还是居民区,都井然有序。尤为引人注目的是,每个街道都设置了公共厕所,这一细节体现了士徽对居民生活质量的重视。专人负责定期清扫,确保了城市的卫生与美观。 在供水方面,士徽展现了他的远见卓识。他并未仅仅满足于城内的需求,而是从更广阔的角度出发。城外的山上,一条精心修建的水渠蜿蜒而下,将清澈的山泉引入港城。这不仅为居民提供了清洁的饮用水,还灌溉了周围的农田,使得港城在粮食自给自足的同时,也拥有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绿洲。 第97章 骆越不满 交州地区,公共交通系统广受赞誉,唯独在骆越村落密集的交趾地区情况有所不同。 交趾的骆越人大多居住在深山之中,他们保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与外界交流较少。那些选择下山定居的骆越人,通常只在需要进城采购生活必需品时才会使用公共交通。 交州的公共交通主要由驿站和马车组成,连接着各个城镇和重要地点。 这些交通网络高效便捷,为交州的居民和商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然而,在骆越村落,这些交通设施并不常见。骆越人更习惯于徒步或使用牲畜在山区中穿行,他们的生活节奏与外界截然不同。 尽管如此,交趾地区的骆越村落并非完全与世隔绝。他们与汉族地区的交流逐渐增多,一些骆越人开始尝试融入汉族社会,学习汉族的语言和文化。这些变化虽然缓慢,但逐渐改变着交趾地区的面貌。 总的来说,交州的公共交通系统在大部分地区都运行良好,唯独在骆越村落较多的交趾地区,由于骆越人的生活方式和交通需求不同,公共交通的发展相对滞后。这一现象反映了当时交州地区多元文化的共存和社会发展的不平衡。 静谧的庭院中,骆越族群中颇有名望的长者,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步履坚定地走向士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期待,显然是带着重要的问题而来。 长者直视着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士将军,我代表骆越族群,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在将军的土地上,难道骆越人就不是您的子民了吗?” 士徽闻言,微微一愣,他感受到了长者话语中的不满。 他缓缓开口:“长老,在我眼中,骆越人自然也是交州的子民,同样是我职责所在需要保护的人民。” 长者听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继续追问。 “那么,为什么在我们的村落中,四轮马车的发展如此滞后?” 士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在交趾郡的骆越人的确没有享受到四轮马车所带来的便利。 士徽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回答:“长老,由于交州地区多元文化的共存和社会发展的不平衡,确实导致了某些问题的出现。我会认真考虑您的意见,并努力寻找解决方案,以确保骆越族群的权益得到更好的保障。” 长老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依旧是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长老,我有一项提议,为了表达我们对骆越族人的关爱,我决定在交趾郡内实施一项新的政策——骆越人在郡内乘坐四轮马车,将完全免费。” 长老的眼神微微一动,但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他只是静静地坐着。 士徽见长老并未立即表态,他心中微微一紧,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知道,骆越族人对于这样的改变需要时间来消化和接受。 此举意在加速骆越人与交趾郡内汉语的融合。他深知,只有通过促进两族的文化经济交流,才能真正实现骆越族人的融入和发展。 于是,他继续补充道:“除此之外,我计划在新兴郡与山城之间修筑一条双向马车道。这条车道将连接两个地区,为骆越人提供更便捷的交通,促进两地的交流与发展。” “骆越族人同样免费乘坐,怎样?” 长老听到这里终于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许。虽然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深知,士徽的承诺对于骆越族群来说意义重大。这不仅是对他们权益的保障,更是对他们文化的尊重。 但士徽能感觉到,自己的提议已经在这位智慧的长老心中掀起了波澜。 骆越族人的不满情绪并非源自于四轮交通的兴起,而是更深层次的经济问题。汉人通过耕种,不仅能够满足基本的生存需求,还能在缴纳税粮后有所剩余,甚至有些人通过手艺获得额外收入。相比之下,骆越族人则面临着经济来源的匮乏。 他们依赖与商人的毛皮交易作为主要的经济来源,但所能提供的商品有限,无法满足他们的生活需求。这种经济上的不平等导致了骆越族人的不满情绪,本质上他们渴望拥有更稳定和多样化的收入来源。 为了解决骆越族人的经济困境,士徽将木履的制作工艺传授给了骆越族人。 岭南地区,这里多阴雨天气,道路泥泞,穿着普通的鞋子行走极为不便。木履,这种以天然木材制成的鞋子,具有防滑、耐磨的特点,非常适合在多雨的岭南地区使用。骆越族人通过采集山中的树木,经过精心加工,制作出既实用又美观的木履。这些木履在山城中售卖,很快成为了当地居民的新宠。 士徽的举措不仅为骆越族人带来了新的收入来源,也极大地改善了他们的生活品质。骆越族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将自然资源转化为经济收益,实现了经济上的独立和稳定。这种创新的经济模式,不仅缓解了骆越族人的不满情绪,也为交趾地区汉族与骆越族人的和谐与稳定做出了贡献。 士徽不仅通过传授木履制作工艺帮助骆越族人改善生活,还鼓励适龄的骆越青年下山学习手艺,以进一步提升他们的经济能力。 骆越青年们积极参与,他们与城中的工匠们一起学习,通过官府的考核后,便可以出师。 这些经过考核的骆越工匠,他们的工作由官府统一分配,确保他们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工钱不低于每月两千钱,这样的收入在当时是相当可观的,足以维持一个家庭的生活。 此外,为了激励工匠们更好地传授技艺,士徽还设立了奖励机制。每成功带出一名骆越徒弟的师傅,可以一次性获得一万钱的奖励。这一政策不仅激励了工匠们更加用心地教授技艺,也促进了骆越族人与汉族工匠之间的交流与合作。 工业是国家强盛的基础。为了大力发展工业,他需要大量的工匠来完成他的设想。然而,仅仅依靠汉人中的工匠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士徽决定将目光投向了骆越族人。 几年之后,就是群雄逐鹿的场面,连年征战。在连年征战的年代,止血草药将成为战场上至关重要的资源。 骆越族居住的山区,自古以来便以丰富的草药资源着称。士徽利用这一优势,开始在族中大量收购具有止血功效的草药,如血见愁、三七、蒲黄、白及等。这些草药在战场上能够迅速止血,救人性命。 然而,士徽的眼光远不止于此。他明白,单纯收购难以满足未来庞大的需求。于是,他下令族人在适宜的土地上大量种植这些止血草药。 士徽还下令在骆越人聚居区域推广汉语教育。他派遣了一批汉族教师,教授骆越儿童学习汉语,并鼓励成年骆越人参与汉语培训班。士徽希望通过教育的方式,让骆越人逐渐掌握汉语,为两族之间的沟通和交流打下基础。 此外,士徽还积极推动骆越人与汉族人的经济合作。他鼓励汉族商人与骆越人开展贸易往来,互相交流商品和技术。通过经济合作,骆越人逐渐融入到汉族经济体系中,共同分享发展成果。 士徽还注重骆越文化的保护和传承。他鼓励骆越人保持自己的传统文化,同时吸收汉族文化的优秀元素。他相信,通过文化的交流与融合,骆越族人将逐渐形成具有汉文化特色的少数民族。 士徽相信,用不了百年,骆越族人将会完全被同化成为具有汉文化特色的少数民族。他们将与其他汉族人一起,共同建设和发展交趾郡,为地区的繁荣和稳定做出贡献。 第98章 推行医馆 在士徽的领导下,骆越族不仅成为了止血草药的主要供应者,他还鼓励族人深入山中,采集更多的药草。这些药草种类繁多,有的能清热解毒,有的能祛病强身,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药用价值。 为了更好地管理和收购这些药草,士徽在山城设立了官方收购点。这些收购点由专人负责,他们根据药草的品质和稀缺程度,给出合理的价格。这一举措不仅为骆越族人带来了额外的收入,也极大地激发了他们采集药草的积极性。 骆越族人的生活因此得到了显着改善。他们开始更加珍视山中的草药资源,同时也对士徽的领导更加敬佩和信任。 随着时间的推移,骆越族的药草采集和供应成为了一个庞大的产业。这不仅为骆越族带来了经济上的繁荣,也为连年征战的天下提供了重要的医疗支持。 夜幕降临,士徽坐在书房的烛光下,眉头紧锁。他知道,药材的采集只是第一步,真正的问题是缺乏足够的医者。在这个医疗条件低下的时代,每一个医者都是宝贵的。 士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华佗,不知道这位神人正在哪里云游。 士徽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星空。他心中明白,医者不同于工匠,不仅需要熟练的技艺,还需要有一定的文化功底和悟性。他们需要理解药草的性质,掌握疾病的规律,甚至要有一定的哲学思考能力。这样的医者,不是随便找几个人就能胜任的。 士徽决定为交州五个郡四十六个县,招募一批医者,既然没有那么多医者。就只能通过高薪聘请的方式来。 他唤来传令兵:“立即传令给各个商贾世家,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从外地招募医者回来。若有人不肯自愿,那就采取必要手段,绑也要将他们带来。每个世家至少上交三名医者,不,五名!此事关乎交州百姓的生死,不容有失。” 传令兵闻言,神色一凛,立刻应声道:“遵命,主公!” 士徽的命令迅速传遍了整个骆越族,各个商贾世家纷纷行动起来。 他们不惜重金,四处寻访名医,有的医者被他们的诚意所感动,自愿前来;有的则需要更多的“说服”,但最终,没有人能够拒绝士徽的召唤。 然后,他开始策划建立一所医馆,为医者提供研究和教学的场所。他决定,这所医馆不仅要教授医术,还要教授文化知识,培养出既有医术又有文化的医者。 短短一个月内,士徽的医馆便聚集了四十名医者,他们来自各地,各有所长。在这众多医者中,难免会有滥竽充数之人。 士徽要求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在医馆聚集,分享他们医治病人的方式和方法。这种交流学习的方式,不仅能够促进医术的进步,还能有效地杜绝滥竽充数的可能性。医者们讲述着自己的经验和心得,互相学习,互相启发,整个医馆充满了学术探讨的氛围。 士徽还进一步加大了对医者的培养力度。他为每位医者配置了五名徒弟,这些徒弟都是聪明好学的年轻人。他们跟随在医者身边,学习医术,观摩治疗,通过实践和理论相结合的方式培养医者。 这些徒弟们,既是医者的助手,也是他们的传承者。他们在跟随学习的过程中,不仅学到了医术,更学到了医者的品德和责任感。他们明白,作为一名医者,不仅要有高超的医术,更要有救死扶伤的仁心。 一年之后,两百余名学徒医者将迎来他们的考核日。 考核分为多个部分,包括理论知识、临床技能和医德表现。每位学徒都要在评审团的面前,展示他们的医术和所学。 合格的继续跟随医者学医,不合格的则是转为外科医师。 士徽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新的学习内容。学习一门新的技艺——解剖学。这门学科要求学徒们深入了解人体的结构和功能,为外科手术打下坚实的基础。同时,他们还要学习护理学,主要专注于伤口的护理和缝合技巧。 护理学不仅要求学徒们掌握处理伤口的技巧,还要学会如何观察病人的病情变化,以及如何进行有效的护理。这门学科的重要性不亚于医术本身,因为良好的护理能够显着提高病人的康复速度和生存率。 蔡琰轻盈地走进书房,手中托着精致的茶点,她的眼神温柔而宁静。士徽正专注地绘画,手中的画笔在纸上舞动,勾勒出一幅幅精密的医疗器械图。她看到他的眉头紧锁,全神贯注,便轻轻地将茶点放在桌上,退到一旁,静静地等待。 “夫君所画,可是医者之器?”蔡琰轻声问道,她的声音柔和,生怕打扰了士徽的思绪。 士徽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对蔡琰的洞察力感到惊讶。他微笑着回答:“夫人慧眼,这些确实是医者之工具。它们将是我改革医学,拯救苍生的利器。” 蔡琰眼中露出好奇之光,她走近一些,仔细观察那些图纸。刀、镊、剪、钳,每一件都设计得精巧而实用。 “来人。” 管家匆忙上前问道:“主公有何吩咐?” “将这些工具图纸交给工匠打造,需纯手工制作,尺寸不得有误,打造出来一套与我过目。” 管家将图纸接过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拱手一礼退下。 门外,周泰高声禀报:“将军,有来自长沙郡的家书!” “幼平,进来吧,”语毕,周泰大步走进屋内,来到士徽身前,递上一封书信。 士徽接过书信,一目十行地阅读。突然,他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得意。 原来,信中写道,之前预留在长沙郡的三艘战船,在一夜之间被一伙不明身份的水贼劫持。水贼离去时,只留下一封书信,上面写着“江东”二字。 士徽读完书信,心中已然明了。他回想起来,之前曾派遣曲星、周朝、郭石等人前往蜀地寻找甘宁,如今看来,他们已经找到了甘宁,并且有了新的进展。只是,这“江东”二字,究竟有何含义,却让他陷入了沉思。 第99章 听我狡辩 士燮的书房里,总是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目光如炬,不时地审视着手中厚厚的文书。然而,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放下手中的笔,静静地坐在窗边,目光穿透黑暗,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士徽,作为当代家主,也是他最为关注的人。他知道,士徽的一举一动都被他身边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然后,他们会在每个夜晚,将这些点点滴滴汇报给他。士徽对此心知肚明,但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士燮坐在书房的软榻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 最近,他发现士徽的行为有些异样,似乎隐藏着某种他尚未洞察的变化。这些变化微妙而又明显,让士燮感到既好奇又担忧。 “难道是那些人已经接触了徽儿?” 士燮心中暗自思索,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的边缘,发出微弱的哒哒声。他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不理,但又不想过度猜疑,以免影响了父子之间的信任。 最终,士燮决定直接面对这个问题。他唤来了一名家仆,低声吩咐道:“去请公子徽来一趟,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不一会儿,士徽便来到了书房。他看着父亲严肃的面容,心中不禁有些忐忑。“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士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士燮深深地看了士徽一眼,然后缓缓开口:“徽儿,最近你的行为有些不同寻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为父?”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士燮身边,轻声问道:“父亲,您是在询问九真郡与日南郡抓捕奴隶的事情吗?” 士燮转过头,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他淡淡地说道:“一群蛮夷之辈,你就是全砍了,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士徽听了士燮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原以为父亲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动怒,但现在看来,父亲似乎并不在意。 “那还能有什么事情让父亲如此重视?” 士燮看着士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徽儿,你是我的儿子,你的行为举止都代表着我们士家的荣誉。我之所以重视这件事情,是因为它关系到我们士家的声誉和地位。你明白吗?” 士燮坐在书房的软榻上,目光如炬,直视着士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直接问道:“那些人是不是跟你接触过了?” 士徽一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他皱起眉头,疑惑地回答道:“什么人?没什么人啊?我每天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父亲不都知道吗?” 士燮紧紧地盯着士徽,试图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找出任何破绽。但士徽的表情坦然,没有任何躲闪的迹象。士燮不禁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士燮眼神一凝,心中涌起一股决然,他缓缓地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物,轻轻放在桌上。那是一块雕刻精细的令牌,上面镌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威严。 士徽的目光瞬间被桌上的令牌吸引,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失声惊呼:“巨子令!” 士燮有些惊讶地看着士徽,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审视,他问道:“还说那些人没有接触你,你是如何知道巨子令的?” 士徽心中暗暗叫苦,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这下好了,怎么解释?父亲会相信吗?这东西就跟电视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他能不惊讶吗? 士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看着士燮,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理解和信任。 士徽急忙解释道:“书上看到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让自己的解释听起来更加合理。 士燮的脸色一沉,怒骂道:“什么书?什么书上还给告诉你墨家巨子令长什么样?家里有这种书吗?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疑,眼神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士徽。 士徽狡辩地说道:“父亲家里的藏书您都看了吗?我可是一本不漏的看完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试图用这个理由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士燮摇摇头,说道:“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仿佛已经不想再继续追究这个问题。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墨家本就是一家,我这一脉属于楚墨,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二十三代传人。我说的那些人是指秦墨,你最近搞出来的四轮马车,木履,风箱,这些东西都是秦墨擅长的,我以为他们跟你接触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士徽的担忧,也有对墨家分裂的无奈。 士徽一改常态,他拱手一礼,神色严肃地说道:“父亲,若是秦墨有接触孩儿,孩儿定当如实告知。只是这些东西,真是孩儿从家中藏书之中所得,乃是先人智慧的改进版。”他的眼神坚定,一脸真诚,试图让士燮相信他的话。 士燮看着士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最终,他轻叹一声,缓缓说道:“说这么多,也是想提醒你。秦墨那帮人不好对付,你要小心应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警告。 随即,他又补充道:“就算他们现在没有接触你,就你搞出的这些东西,恐怕他们也快要找上你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显然对秦墨的实力和意图有着深刻的了解。 士徽有些惊讶地问道:“找我?找我干什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显然对秦墨找上他的可能性感到不解。 士燮说道:“不找你,找谁?找我啊?你是士家当代家主了。我虽说是老家主,但是他们看中的是你作为诸侯的实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和郑重,显然对士徽的地位和责任有着深刻的认识。 士徽听后,心中一震,他明白父亲话语中的分量。作为士家的当代家主,他的每一个决策都牵动着家族的命运,也影响着整个东汉的局势。秦墨,这个曾经与楚墨并称的墨家分支,他们擅长机巧之术,对军事和工艺都有着深刻的研究。若是他们真的找上门来,那意味着士徽所掌握的技术和知识,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士徽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对士燮说:“父亲的忧虑,孩儿明白了。” “无论是秦墨还是其他势力,孩儿都会以士家的荣誉和利益为重。” 士燮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这个儿子虽然年轻,但已经具备了家主的风范和决断力。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一切。” 士徽正准备转身离去,他的脚步已经迈出了一半,突然被父亲士燮的声音叫住。他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去,疑惑地看着士燮。 士燮没有抬头,只是盯着桌子上那块散发着淡淡光泽的巨子令,噘了噘嘴,示意道:“把这东西拿走。”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士徽微微一愣,他看着那块代表着墨家巨子身份的令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不好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显然对士燮的命令感到意外。 士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看着士徽,说道:“这有什么不好?赶紧拿着走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显然对士徽的犹豫不决感到不满。 士徽无奈,只得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拿起桌子上的巨子令。他感受到令牌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沉重的感觉。他知道,这块令牌不仅仅是一块普通的牌子,它代表着墨家的权力和责任,也代表着父亲对他的期望和信任。 士徽紧握着巨子令,深深地看了士燮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显得坚定而孤独,就像他即将面对的未来一样。 第100章 暗潮涌动 士徽从父亲的书房步出,步伐沉稳,神色凝重。管家紧跟其后,脸上带着几分肃穆。 他轻声说道:“公子,我有些事情需要向您汇报。”士徽头也未回,淡淡地回应:“说吧。” 管家闻言,对左右轻轻一挥手,仿佛在空气中召唤。随即,两个身穿仆人衣服的中年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如同幽灵般跟随。士徽并未对此表示惊讶,似乎对管家的手段早已习以为常。 “公子,目前我们楚墨已经完全掌控交州与扬州。”管家的话音刚落,士徽的身体微微一震,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他迅速转身,伸手捂住管家的嘴巴,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和警惕。他深知这个消息的份量,一旦泄露,可能会引发一场无法预料的动荡。 然后扭头看向身后的两位仆人,两位仆人恭敬行礼。 “参见巨子。” 此时,走廊尽头的周泰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锁定在士徽身上。只需一个眼神,他便能瞬间出手,将管家置于死地。 同时,那两个突然出现的仆人也引起了周泰的注意。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他们。若不是从他们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杀气,恐怕他们早已成为两具尸体。周泰的警惕性极高,任何一丝异常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在这个权力斗争激烈的时代,每个人都可能是敌人,每一步都可能暗藏杀机。 管家呜呜两声,示意士徽把手拿开。 士徽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管家,说道:“你也是墨家之人?瞒的我好苦啊,孙管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显然对管家隐瞒身份感到震惊。 孙管家的神情自若,他平静地回答:“公子此处,没有外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从容,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士徽有些疑惑,他快步走到周泰面前,指着他,然后又指着自己,对孙管家说道:“合着就我是外人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 孙管家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公子言重了。”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苦涩,似乎在为士徽的处境感到无奈。 士徽一脸认真地问道:“我问你,这个家除了我还有谁不知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孙管家,试图从中寻找答案。 孙管家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公子们都不知道啊,您是唯一一个。”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果断,仿佛在向士徽证明自己的决心。 士徽惊讶地看着孙管家,说道:“合着府上上上下下都是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孙管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士徽,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士徽所言非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告诉士徽,这一切都是真的。 士徽将孙管家带到自己的书房,命令那两个仆人在门外守候,任何人不得靠近。周泰则守护在士徽身旁,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士徽坐下后,他看着孙管家,说道:“怎么回事?说说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和期待,显然对孙管家所掌握的情报极为重视。 孙管家恭敬地回答:“禀巨子,交州已经尽在掌控。扬州那边也已经完成布局,虽不能直接决定事态发展,但是确实可以为我们所左右,一旦有任何消息都会在三天之内传到交州。” 士徽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情报工作做得不错嘛!荆州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对孙管家的能力表示认可。 “荆州自大公子前往之后才开始布局,目前略有进展。”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谨慎,似乎在提醒士徽不要过于乐观。 “这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重点,我需要你们把手伸到凉州区,伸到辽东去,孙管家可明白我的意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果断,显然对未来的布局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 孙管家恭敬地行礼,回答道:“谨遵巨子吩咐。”他的态度中透露出一丝忠诚和服从,对士徽的命令毫不迟疑。 士徽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得了,得了,别巨子,巨子了,你原来怎么称呼还是怎么称呼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无奈,显然对孙管家的称呼方式感到不习惯。 孙管家回答道:“是,主公。”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向士徽表明自己的立场。 士徽听到“主公”这个称呼,有些惊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显然对孙管家的称呼感到意外。然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孙管家继续。 “主公,就这些消息,没有更多了。”士徽坐在案桌后,眉头紧锁,似乎对孙管家的回答感到不满:“这些?你就汇报这些?楚墨的实力就只有这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传给我吗?” 孙管家微微一顿,思量片刻后回应:“老家主,主公不是已经继承了巨子令吗?”士徽闻言,仍显得有些难以置信,他从袖中取出巨子令,重重地放在桌上:“就这?就这?” 周泰走上前,拿起桌上的巨子令,仔细端详:“原来这就是墨家的巨子令。” 士徽疑惑地望向周泰:“幼平,你也听说过墨家?知道巨子令?” 周泰将巨子令放回桌上,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是听孙管家说的。” 士徽听后,给了周泰一个白眼,似乎对周泰的回答感到无奈。 士徽眼神深邃,他看着孙管家,语气坚定地说道:“洛阳是个旋涡,暂时不用安排人手多少人手,但是长安要安排一些人手,越多越好。另外豫州、兖州、徐州需要重点关注。青州与冀州次之,幽州与凉州则是徐徐图之吧。三年之内完成情报人员的部署,可能做到?” 孙管家面露难色,他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主公,这需要不少钱银来启动。”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显然对士徽的计划所需的资金感到压力。 “需要多少钱?” 孙管家沉吟片刻,然后回答道:“每月两百万钱,即可在两年内完成。” 士徽闻言,毫不犹豫地说道:“好,这钱,我出了。” 士徽眼神冰冷,他紧紧地盯着孙管家,语气严肃地说道:“我有一个要求,若是有其他势力的探子,进入交州你们而不自知,就等着处罚吧。” 随后,士徽话锋一转,他看着孙管家,问道:“门外那两个人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显然对门外的两人感到好奇。 “主公,他们二人是我们楚墨掌管刑罚和情报的两位长老,武艺高强。” 士徽微微点头,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孙管家应声而去,片刻后,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来到士徽面前跪倒在地,拱手行礼:“姚博、荣伟,拜见巨子,愿为巨子,肝脑涂地。” “以后叫主公。” 两人齐声回答:“是,主公。” 士徽看着姚博和荣伟,语气平静地问道:“你二人说说各自的情况吧。” 姚博微微颔首,回答道:“主公,目前我部负责内部刑罚监督,共计三百余人,交州地区有一百人,剩下两百人都在扬州,还有少量人员在荆州潜伏。” 随后,荣伟接过话茬,说道:“主公,目前我部负责对外情报工作。交州有一百多人,扬州有五百人,荆州有一百人。我们势力的主要活动范围主要在江南地区,朝廷的管辖力度相对薄弱,有利于我们展开行动与发展。” 士徽微微点头,表示满意。他这才明白,为何父亲会来到交州任职,看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并不是空穴来风。 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转向孙管家,问道:“孙管家,秦墨是不是擅长机关术?” “主公,秦墨的确在机关术方面有着非凡的造诣。所以这也是老家主忧虑的原因,看到主公近来搞出来的东西,才担心是不是秦墨已经接触了主公,达成某种交易。” “主公,我们最近收到消息,秦墨的人已经进入了交州。”士徽听后,眉头紧锁,他看着孙管家,问道:“老孙头,你怎么看这件事?” “主公,这其实是好事。秦墨一旦选定辅佐的对象,便会派人接触。您作为交州的掌控人,以及我们这一脉的巨子,肯定是他们的首选。” “他们不会做出对楚墨不利的事情,除非他们想与我们开战。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我们可以联合齐墨,共同对抗秦墨。” “还有齐墨的存在?这都过去几百年了。” 荣伟在一旁补充道:“主公,齐墨一脉确实还有传人在世,只是我们对齐墨的情况了解不多。” 士徽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尽快搞清楚秦墨和齐墨的实力情况,我们需要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我们楚墨就没有懂得机关术的人吗?” 孙管家微微颔首,回答道:“主公,我们楚墨还有三人懂得一些机关术,我会在近日安排他们来见您。” 士徽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吗?比如墨家的典籍之类的?” “主公,您家中藏书可是都阅读完了?” 士徽点了点头。 孙管家笑着说道:“那就对了,楚墨的传承都在家中的藏书里,您已经全部看完了啊!” 士徽听完,脸皮一阵抽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打人的冲动。 他摆了摆手,示意孙管家等人赶紧退下。 第101章 学堂落成 在南海郡城的郊外,一座宏伟的学堂终于建成。阳光照耀在精致的瓦片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学堂的门口,聚集了众多年轻的学子,他们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兴奋。 学堂的开幕式上,气氛庄重而热烈。大门一旁,一块石碑静默地立着,上面覆盖着红色的布料,等待着被揭开。 邀请了他的岳父蔡邕来主持开幕仪式。蔡邕,一位享誉海内的文学家、书法家,他的到来无疑为学堂增添了无尽的荣耀。 士徽站在学堂的庭院中,面对着众多学子和教师,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身着朴素的长袍,腰间悬挂着一柄锋利的汉剑。 “各位学子,各位师者,设立这个学堂,并非仅仅是为了传授知识,更是为了培养人才,为了我们国家的未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继续说道:“我观察过许多学堂,发现它们往往只注重经书的教授,而忽视了实际应用。然而,我们知道,知识如果不能应用于实际,那么它就只是空谈。” “因此,我决定设立这个学堂,将其分为五个分院,分别是儒学院、杂学院、兵学院、政学院和法学院。每个分院都有其独特的教学方向和目标,旨在培养全面的人才。” “在儒学院,学子们将深入研习儒家经典,探索古人的智慧;在杂学院,他们将学习算术和百工技艺,以充分利用人力资源;兵学院则教授兵法和武艺,培养未来的将领;政学院和法学院则专注于政治和法律,为国家的治理提供人才。” “我相信,通过这样的教育,我们能够培养出既有深厚学问,又有实际能力的人才。” 士徽的讲述结束,场中静默了片刻,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学堂的大门旁,一块石碑静静地矗立着,上面覆盖着红色的布料,显得庄重而神秘。这块石碑不仅仅是一块石头,它承载着学堂的荣誉和士徽的期望。 蔡邕和刺史张津,他们一同走上前去,他们的动作缓慢而庄重,仿佛在揭开一个新时代的序幕。随着红布的缓缓落下,石碑的真容逐渐展现在众人面前。 “大学”两个大字刻在石碑上,字体遒劲有力,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慧。这两个字不仅仅是一个名称,它代表着学堂的宗旨和目标,也代表着士徽对学术的追求和对后人的期望。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士徽独自一人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眺望着远方的星空。 “只需要三年,这些少年便是会完成蜕变。” 三年时光,犹如磨刀之石,足以让少年们完成惊人的蜕变。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将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成长,学会如何在权力的游戏中游刃有余。 这些人,每一个都是他雄霸天下的资本。他们不仅是战场上的利剑,更是政权稳定的基石。因为权力的游戏,不仅仅是上层建筑的对决,更是基层控制的较量。如果无法将政权的根基牢牢掌握,那么无论多么辉煌的高楼,都将在时间的侵蚀和内部矛盾的冲击下,最终倒塌。 “我必须将这些少年培养成我的心腹,让他们成为我掌握政权的关键。”士徽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因此,他将不遗余力地培养这些少年,不仅是教授他们武艺和兵法,更是教会他们如何治理国家和驾驭人心。他知道,只有当这些少年真正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他的政权才能够真正稳固,他的霸业才能够长久。 三年,对于渴望权力的人来说,或许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于这些少年来说,这将是一段改变命运的旅程。 在东汉末年,士大夫阶层与皇权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成为了时代的主旋律。士大夫阶层,作为社会上的知识精英和官僚集团,他们通过举孝廉的制度进入朝廷,掌握着文化和政治的大权。而地方豪强,则凭借着经济和军事力量,成为了地方的实际统治者。 随着士大夫阶层的壮大和地方豪强势力的崛起,他们对皇权构成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士大夫们不满皇权的专制,他们追求更多的政治参与和自由,希望能够在朝廷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而地方豪强则希望能够保持自己的独立地位,不受中央政府的过多干涉。 这种矛盾的不断激化,最终导致了东汉的灭亡。皇权在士大夫阶层和地方豪强的夹击下,日益衰弱。朝廷内部的腐败和争斗,使得政府无法有效地治理国家。而地方豪强的割据和混战,更是使得社会动荡不安,民不聊生。 最终,东汉王朝在内外交困中崩溃,中国历史进入了三国时期。这个时期,虽然充满了战乱和苦难,但也孕育了无数的英雄豪杰和传奇故事。士大夫阶层和地方豪强的矛盾,成为了推动历史发展的动力,塑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英雄人物和伟大事件。 士徽如果不能弱化士大夫的影响力,那么就算统一了,历史也还是将会重演。弱化士大夫的影响力就是需要稀释掉现有的文化圈层,促使他们不足以构成威胁。 大量的制造学子将淡化士大夫在学术界所带来的影响力。 然而大学院的建立并未一帆风顺,尽管他的父亲士燮已经出面,但仍有几位儒士面露难色,显然对于留下任教的想法并不热衷。 就在前几日。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古朴的厅堂中。士徽坐在上位,面对着几位犹豫不决的学者,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 “各位先生,我明白你们的心思。”士徽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黄巾之乱虽平,但中原的安宁不过是短暂的。你们想要返回故土,我并不阻拦。然而,你们是否真的认为,此时中原已经恢复安宁?” 一位学者皱着眉头,打破了沉默:“士将军,中原真的还会更乱吗?我们这些士人,难道看不清楚形势?” 士徽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邃:“非也,非也。各位都是饱学之士,对时局的洞察自然比我更深。中原的安宁,不过是表象,暗流涌动之下,是更大的风暴。会不会乱,各位比我更加清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留在交州任教三年,之后,你们可以自由离去。否则...我不保证各位能安全的离开。 “这三年里,你们不仅能传授学问,还能获得美名。我相信,对于你们这些读书人来说,名利双收,是个不错的选择。” 文人大多数时候比武人更加惜命,他们更懂得权衡利弊。 士徽的话音落下,厅堂中一片寂静。这些学者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们渴望回到中原,另一方面,士徽的话让他们无法忽视现实的残酷。 终于,一位年长的学者打破了沉默:“士公子,我们明白了。任教三年,名利双收,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愿意留下。” 其余的学者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士徽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这些学者们虽然惜命,但他们更懂得权衡利弊。三年的任教,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场交易。 随着学者们的同意,士徽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得意。他知道,自己的手段虽然强硬,但却有效地留住了这些人才。而他们的留下,将为交州带来更多的希望和未来。 士徽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自思忖:中原的安宁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这些学者们的留下,将是交州在这场风暴中的坚实支柱。 第102章 探寻矿脉 郁林郡南部的葱郁山脉中,工匠们在晨曦的照耀下,意外地发现了一处露天白银矿脉。矿脉横亘山间,银光闪闪,仿佛是大自然的慷慨馈赠。 士徽迅速将此矿命名为“二号银矿”,并组织人手进行有序开采。 二号银矿,位于辽阔的三国边疆,是一座露天银矿。与深藏地下一号银矿洞相比,二号银矿的开采工作显得简单许多。 尽管开采相对容易,士徽并未掉以轻心。他安排了三千名奴隶进行挖掘工作,这些奴隶被分成多个小组,依旧采用多个工序轮流作业的方式,确保矿场运作的高效与连续性。 外围部署了一千名守卫。由于是露天矿场,士徽下令用木质栅栏将矿场团团围住,每隔五十米便设置一座了望塔。这些了望塔不仅用于监视奴隶,防止他们逃脱,还警惕着任何不明人士的接近。 矿场内,除了奴隶和守卫,还有一支由五十名工匠组成的队伍。他们依旧是负责维护采矿设备,确保开采工作的顺利进行。 在二号银矿,一千名守军的军饷和五十名工匠的工钱构成了矿场的主要开支。守军每人每月得到一两白银,而工匠则能拿到二两白银,这样一来,矿场每月需要支付的白银总额高达一千一百两。 然而,与一号银矿相比,二号银矿的产出量显得有些不尽人意。每吨矿石经过提炼,只能得到一斤(16两)白银。这意味着,矿场需要开采大量的矿石,才能勉强覆盖每月的开支。 在二号银矿的熔炼工坊内,经验丰富的工匠们操作着经过改良的熔炉,效率有了显着的提升。风箱的运用使得炉火更加旺盛,温度控制得更加稳定,即使是小型熔炉也能在每日的辛勤工作中,产出一斤白银锭。 工坊内,六个熔炉并排而立,每个熔炉旁都有一位工匠专注地工作着。他们熟练地操控着风箱,观察着炉火的颜色和热度,确保熔炼过程顺利进行。炉火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汗水沿着额头滑落。 随着熔炼的进行,银矿石在高温下逐渐熔化,杂质被分离出去,纯净的银液在炉内流动。工匠们小心翼翼地将银液倒入模具中,冷却后便形成了银锭。 每天,工坊能加工出六斤白银锭,约九十六两白银。二号银矿每个月给士徽带来了两千八百八十两白银的收入,在支付了必要的开支后,剩余的一千七百八十两白银便是二号银矿的进账。 在苍梧郡的高要城外,另一队幸运的矿工们在夕阳的余晖中,偶然揭露了一座金矿的神秘面纱。金矿闪耀着诱人的光芒,让人心生向往。士徽同样迅速行动,将此命名为“一号金矿”。 一号金矿的开采方式独特而艰辛。这里,矿工们面对的不仅是坚硬的岩石,还有众多伴生矿脉的挑战。 只不过开采起来颇有难度,只能采用火爆法?温,用以通过燃烧木头烧灼矿石。随着温度的升高,矿石在热力的作用下膨胀,而突然的冷水泼洒则使其迅速收缩,利用这种热胀冷缩的原理,矿石便爆裂破碎。 由于开采速度较慢,需要的人数较多,士徽则是安排了大量奴隶进行金矿的开采工作,只有少量的奴隶才分配到金矿的提炼工作之中,工匠依旧是五十人来带领奴隶进行劳作。 一号金矿的深处,水碓的轰鸣声此起彼伏,这是矿石被敲碎的声音,也是财富被唤醒的前奏。工匠们将一块块坚硬的金矿石放入水碓中,随着水力的驱动,碓头不断起落,将矿石击碎成小块。这些小块矿石随后被转移至水碾处,进行下一步的研磨。 水碾的轮子缓缓转动,带着沉重的碾磙在下方的水槽中滑动。破碎的矿石被倒入碾槽,随着碾磙的滚动,矿石被逐渐研磨成细腻的粉末。 粉末准备就绪后,便进入关键的煅烧阶段。在高温的炼炉中,粉末中的杂质被燃烧殆尽,而黄金则因其稳定的性质而得以保留 一号金矿的十个熔炉每天能加工出来五斤金锭,每月就是收入两千四百两黄金,约白银七千两百两。除去工匠工钱以及守卫的军饷支出,剩余可支配收入四千两百两白银。终于士徽有了一项收入比较可观的产业,在守卫上更是安排三千人的队伍,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恨不得天上都有人巡逻。 但最令人震惊的发现,还是在交趾郡内。 那里,沙金如同河沙中的明珠,随处可见。这一发现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淘金热。人们纷纷携家带口,带着淘金的梦想,涌向交趾郡的河流。为了维持秩序,避免资源的过度开采和环境的破坏,士徽不得不安排守军沿河巡逻,并规定淘金者必须持有官家文书,否则将被视为非法淘金,面临徭役的处罚。 尽管如此,淘金的热潮并未完全消退。 淘金者们依然热情高涨,他们只需将淘金所得的收益上交两成,便可以合法拥有剩余的部分。而且,他们还可以选择将淘得的黄金与官方兑换成等价的白银货币,这一政策既保障了官方的收益,也满足了淘金者的需求,使得交趾郡的经济在淘金热的推动下,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一号银矿的收入全部用来发展情报了,二号银矿的收入用来建设新港与港口了,士徽想想就觉得头大,钱完全不够用,看来是时候想想还能折腾点什么东西出来了。 在郁林郡的密林深处,探查队意外地发现了一片铜矿脉,其储量之丰富,令人咋舌。这里的铜矿石色泽鲜艳,质地纯净,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人们准备的宝藏。 士徽得知这一消息后,将其命名为“一号铜矿”,并立即下令进行开采。 虽然铜的经济价值不及金银,但在当时,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铜是制作兵器、钱币和生活器具的重要材料,对于任何一个势力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资源。 开采工作迅速展开。由于青铜的开采技术在当时已经相对成熟,加上铜的熔点较低,提炼过程相对容易,因此开采效率非常高。 工人们挥汗如雨,辛勤劳作,将一块块铜矿石从地下挖掘出来,运往冶炼场。 冶炼场内,炉火熊熊,热浪逼人。工人们将铜矿石放入炉中,经过高温熔炼,铜汁流淌出来,冷却后便成为坚硬的铜锭。十个熔炉,每天可以采集十斤铜锭。 为了保护这一宝贵的资源,士徽还安排了两千人的守军驻扎在矿区周围。 第103章 海船布局 在朦胧的晨光中,士徽站在宽敞的大厅里,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他的身后,一幅巨大的海船图纸铺展开来,上面密密麻麻地勾勒着他心中的梦想。有了一号金矿的收入士徽终于可以启动海船的研究了。 三位长老,墨镜、机巧、匠木,静静地站在他面前,等待着士徽的指示。 “三位长老,我今日召见你们,是想与你们商议一件大事。”士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想要建造一艘海船,一艘前所未有的巨大海船。”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其中一位长老缓缓开口:“海船?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挑战,我们三人虽然精通机关术,但也只是皮毛而已,这海船……” 士徽似乎早已预料到他们的反应,他微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张图纸,铺展在桌上:“无妨,这是我脑海中的一些海船样貌,我想请三位长老参考一下。” 三位长老围拢过来,看着图纸上的线条和标注,眼中逐渐露出了兴趣。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长老说道:“这图纸上的设计颇为独特,我们三人可以尝试一下。” “需要多少人来完成?” “主公如果急的话,当然是人越多越好。” “急,很急的!”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立刻站起身来:“那就有劳三位长老了。我已经招募了跟工匠学习的学徒三百名,他们都将听从你们的指挥,共同研究制造这艘海船。” 三位长老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一位长老问道:“三百名学徒?这可是大手笔,主公,您对这艘海船的期望很高啊。” 士徽点了点头,神情严肃:“海船不仅仅是一项工程,更是我心中的一个梦想。我希望通过它,能够探索更远的海域,开拓新的天地。” “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我希望一年之内有进展!” 三位长老相互看了看,然后齐声说道:“既然主公如此看重,我们三人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士徽微笑着点了点头。 三位长老围坐在士徽的桌前,目光中透露出好奇和认真。其中一位长老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主公,您所期望的海船,究竟是怎样的?您有何特别的需求?” 士徽微微一笑,目光中闪烁着远大的梦想:“我所要的是可以进行远洋航行的大海船,而不是仅仅能在海上航行的渔船或者货船。我要的是那种每艘可以装载上千名士兵的大型楼船,这样我就可以下南洋,渡东海,北上幽州,开创属于我们士家的海洋霸业。” 墨长老,三位长老中最年长的一位,他缓缓地捋着花白的胡子,沉思了片刻后说道:“主公,莫不如我们一步一步来?先搞出来可以在海上运兵的楼船,然后再慢慢进行改进,达到您说的可以远洋的程度。这样,我们既可以确保船队的战斗力,又可以避免因急躁而可能出现的风险。” 士徽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按墨长老说的办。我们需要的是稳健而有力的步伐,而不是盲目冒进。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但每一步都必须脚踏实地。” “主公,关于建造大海船的事宜,我们是否还有其他细节需要补充?” 士徽转过身来,面对着三位长老:“我们需要考虑的细节有很多。首先,船只是否足够坚固,能否抵御海上的风浪?其次,船上的装备是否齐全,包括武器、食物、水源等,这些都是远洋航行必须考虑的因素。再者,船员的选拔和训练也是至关重要的,他们需要具备丰富的航海经验和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 另一位长老接过话茬:“主公,我们是否还需要考虑船队的编制和指挥体系?一支强大的船队不仅需要精良的船只和训练有素的船员,还需要明确的指挥和严密的编制。” 士徽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虑的光芒:“是的,朝廷并没有针对海军设置军衔。每艘船除了动力组人员,其余皆为战斗人员。”他顿了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转向一旁的墨长老,问道:“以我们现有的技术水平,如果制造满足海上航行的大楼船,最大可以装载多少人?” 墨长老回忆道:“曾经秦国建造过一艘五层楼船,可载兵3000人。如今的造船水平,想要造出五层恐怕是有些难度,三层楼船应该问题不大。装载1500人绰绰有余。” 士徽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深知,这样一支强大的船队,将在未来的海上争霸中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 一艘三层楼船便是一部人马,这样的楼船来个十艘便是一万五千人,足以对一州之地产生威胁了。 “就三层的楼船,先建造出来三艘。同时,可以容纳五百人的战船也建造十艘。” “三艘三层楼船,十艘战船。”墨长老重复了一遍,确认道。 士徽补充说道:“补给船也建造二十艘。” “二十艘补给船,这将是我们远航的保障。”墨长老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感慨。 “墨长老,这些船的建造,就交给你来负责了。”士徽转过头,对着墨长老说道。 墨长老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只有坚定和自信:“放心吧,主公。我们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最好的质量,完成这些船的建造。” 第104章 中平二年 中平二年,天下动荡,民生凋敝。 春天,一场大疫席卷大地,百姓苦不堪言; 二月,中常侍张让、赵忠进言,要求灵帝敛天下每亩田至十钱以修整宫室,各地州郡还需进贡珍贵木材和有文饰的石头,一时间,民间怨声载道。 四月,大风冰雹灾害连连,张牛角和褚飞燕的起义军,号称“黑山”,聚集百万之众,攻击黄河以北诸郡县,黑山贼由此登上历史舞台。 七月,三辅地区遭遇漫天螟蝗之灾; 八月,汉廷以司空张温为车骑将军,出击左宫伯玉于扶风美阳,却未能取胜。 在这样的背景下,曹操,这位未来的霸主,却选择了隐居。他远离了纷扰的朝堂,避开了一场场战乱,开始过上了隐居的生活。他或许在深思熟虑,或许在韬光养晦。 与此同时,士徽也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他心想,如此动荡的时代,正是英雄辈出的时候。他是否应该前往中原,去那里闯一闯,刷个脸熟?毕竟,中原之地,人才济济,若能结识几位贤士,甚至拐回来几位谋士,对于他未来的事业,无疑有着极大的帮助。 士徽站在家门口,目光远眺,落日的余晖洒在他坚毅的面庞上,映出一抹金黄。他身着战甲,手持长剑,身姿挺拔,犹如一尊雕塑。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未来的战火与硝烟。 \"徽儿,你在看什么?\"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他的母亲,她的眼中充满了关切。 士徽转过头,微微一笑,道:“母亲,我在看这夕阳,这太平的夕阳。我想,这样的日子不多了,我想去中原看看,不然,以后只怕是要挥军北上才能去中原了。” 母亲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徽儿,你长大了,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去吧,去中原看看。” 士徽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拿定主意之后,士徽便来来到蔡琰身边问道。 “昭姬,可愿回乡看看?” 蔡琰惊讶地看着士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将军,说笑否?” 蔡琰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颤抖。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既希望这是真的,又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士徽一脸认真地回答:“君子无戏言。”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是在告诉蔡琰,他会为她实现这个愿望。 蔡琰微微低下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最终,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夫君既然已经拿定主意,妾身听从安排便是。”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深深的感激与期待。在这个乱世之中,能有一个人为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对她来说,已是最大的安慰。 “我这就去安排,我们会尽快启程。” 为了即将到来的中原之行,士徽做了周密的准备。 他知道此行的重要性,因此调来了黄忠作为护卫。黄忠依旧精神矍铄,武艺超群。 在此次旅途中,他的身份乃是管家,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那挺拔的身姿和锐利的眼神,绝不是一个普通管家所能拥有的。 跟随黄忠前来的,是五十名善射的弓箭手。他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箭法精准,能在百步之外取人性命。他们的存在,无疑为这次旅行增添了一层坚实的保护。 周泰则依旧担任护卫统领,他率领着五十名弩手和五十名刀盾兵。 除了这些护卫,还有随行的车夫与仆人。 这次中原之行,士徽带领的队伍共计两百人左右。这个队伍规模适中,既不过于庞大引人注目,也足够强大以确保安全。 黄忠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士徽身边:“主公,可以出发了。” 士徽微微点头,转身扶着蔡琰,一同踏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与以往的两马车不同,它由四匹马拉动,稳定性与舒适性远非两轮马车可比。车厢宽敞,内部装饰考究,足以应对长途旅行的需求。 在防护性能上,士徽也做了极大的提升。马车的外壁经过加固,能够抵御一定程度的攻击。更为巧妙的是,士徽将自己秘密研究的新型床弩安装在了马车之上。这种床弩设计精巧,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组装完毕,发挥出强大的火力。车上储备了大量的箭矢,以备不时之需。 士徽和蔡琰坐定后,马车缓缓启动。车轮滚过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周泰和其他护卫们分布在马车四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他们知道,尽管做了充分的准备,但在这乱世之中,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 黄忠则是登上马车坐在车夫身边。 马车行驶在道路上,士徽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快速后退。 蔡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看着士徽,轻声问道:“夫君,为何突然想去中原看看?” 士徽微笑着,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意:“我就不能是单纯的陪昭姬回去看看吗?” 蔡琰微微一笑,她为士徽倒了一杯茶,递到胸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可以,妾身不怀疑夫君对妾身的情谊。” 士徽接过茶,轻轻喝了一口,然后缓缓说道:“当今的局势,昭姬还看不明白吗?趁着这两年还算安定,去中原看看吧,以后再想回来,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蔡琰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轻轻说道:“夫君是想去招募一些人才?” 士徽眼前一亮,没想到蔡琰竟然如此聪慧,一下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昭姬,果然冰雪聪明。\"他称赞道,“夫君久居交州,对于中原只是不甚了解,还请夫人赐教,是否有良才推荐?” 蔡琰微微沉思,然后说道:“夫君,妾身久居深闺,哪里去听说中原的能人异士。” “不过我倒是听父亲经常提起一人,曹操,曹孟德。” 士徽听到蔡琰提到曹操,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问道:“昭姬,你见过曹孟德?” 蔡琰轻轻摇头,微笑着回答:“未曾见过,只是听父亲经常提起。” 士徽的兴趣更浓了,他接着问:“哦?岳父与曹操是什么关系?” 蔡琰的眼神变得柔和,似乎在回忆往昔:“父亲与曹操为师生关系,同在太学。且又有共同的朋友——刚直不阿的名臣桥玄。曹操与父亲虽然年龄相差22岁,但因共同的爱好和对世事的一致看法,使他们成为忘年交。” 士徽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曹操确实是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他的才华和智谋,在这乱世之中,确实让人难以忽视。” 蔡琰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感慨:“是的,父亲曾说过,曹操虽出身寒微,但胸怀大志,非池中物。” “夫君,你可曾听说过汝南郡人许劭兄弟主持的一项活动“月旦评”?” 士徽点头,表示有所耳闻:“是的,我曾听说过。他们以品评人物而闻名,每月初一发表,故称“月旦评”。” 蔡琰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他们是这样评价曹操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士徽沉思片刻,然后转头对蔡琰说:“昭姬,曹操此人,确实非凡。他的才能和野心,注定了他在这乱世中不会平凡。我们此次中原之行,若能与他结交,或许能为我们的未来增添一份保障。” 士徽看着蔡琰,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昭姬,我们此次中原之行,不仅要寻找人才,更要寻找盟友。曹操这样的人,若能成为我们的盟友,必将大大增强我们的实力。” 蔡琰微笑着,。她轻轻握住士徽的手,表示支持:“夫君,妾身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我们都将携手共进。” 士徽回握住蔡琰的手,便是亲了过去...... 第105章 安能如此 士徽的车驾在宽阔的道路上缓缓行驶,车轮碾过坚实的路面,发出规律的声响。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两人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暖。 蔡琰坐在车内,目光投向窗外,看着沿途的景色,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叹:“这才短短半年时间,整个交州的气象已经与我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士徽坐在她的对面,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微笑着说道:“是啊,这半年来,交州的变化确实很大。我士家在交州的统治日益稳固,百姓安居乐业,商业繁荣,这一切都离不开我们家族的努力。” 蔡琰转过头,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夫君,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交州在你的治理下,确实变得越来越好了。只是,这背后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我听说你有从南边抓了不少人回来挖矿,是不是?”蔡琰坐在士徽的对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士徽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看着蔡琰,语气坚定地说道:“为了家族的荣耀,为了交州的繁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与其将来留机会给他们造反,不如现在就为士家的崛起做出一些贡献。” “一个家族的崛起,哪有说双手不沾满鲜血的。” 蔡琰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士徽,轻声说道:“夫君,我知道你为了家族的崛起付出了很多,但是,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去伤害无辜的人。这样做,只会让我们失去民心,最终走向灭亡。” 士徽听到这话,心中有些阴沉,他皱着眉头,心中暗想:“是谁将这些消息传到昭姬耳中的,是何居心?”他看着蔡琰,语气坚定地说道:“昭姬,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 “如果昭姬不喜欢,我答应你,以后不去南边抓人就是了。” 蔡琰看着他,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她知道,士徽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而她所能做的,就是默默支持他,陪伴他走过这段艰难的旅程。 车驾继续前行,两人的对话渐渐消失在车厢内,而他们的心情,却随着车外的风景,一同前行。 蔡琰突然指着窗外指着山丘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轻声说道:“夫君,你看那边的山上怎么有个孩童?这个时辰不应该都是在学堂中吗?” 士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山丘上确实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他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或许是附近的村民家的孩子,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去学堂。” 蔡琰微微点头,眼中依然带着一丝担忧:“可是,这个时辰孩子们应该都在学堂学习,若是无缘无故缺席,岂不是耽误了学业?” 士徽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蔡琰一直关心着孩子们的教育。他微笑着说道:“昭姬放心,我这就派人去查清楚情况。若是有什么困难,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 蔡琰听到这话,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看着士徽,微笑着说道:“夫君,心系百姓,实乃交州百姓之福。” “民之所忧,我必念之;民之所盼,我必行之。” 士徽转身离开,安排人去调查山上的孩童情况。 “幼平,你立刻前去将山上那个小孩带回来,我们问问什么情况。” 周泰闻言,二话不说,策马向山上跑去。他的身影在山间穿梭,很快便将小孩带了回来。 小孩被周泰抱下马,来到士徽身旁。士徽转身示意蔡琰从车上拿些糕点出来,然后递给小孩。 小孩见状也不见生,接过糕点便是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显然是并没有吃饱饭的缘故。士徽看着小孩黝黑的面孔,心疼地说道:“慢点吃,别噎着。” 说罢,士徽便是将车上自己随身携带的水壶交给小孩。小孩接过水壶,便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士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样视线刚好和小孩齐平。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不去学堂读书呢?” 小孩抬起头,看着士徽,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我叫白苏,先生我跟他打过招呼的。早上去学堂学习,下午便是在山上采集一些野菜、野果,然后再捡一些干柴到集市上换钱。” 士徽听闻,心中不禁有些动容。他继续追问道:“你父母何在?” 小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他低声说道:“父亲北上之后就没有回来,母亲如今病重在床。” 他继续说道:“家中所剩粮食不多,只能靠上山采摘野菜野果充饥。为了给母亲治病,只好捡一些干柴到集市上换钱。”小孩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坚持,他的小脸上写满了坚强和勇敢。 士徽和蔡琰听着小孩的诉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和怜悯。 士徽听闻小孩的遭遇,内心更是动容。他猜测道:“北上?多半是跟随交州联军北上平定黄巾军的战役中阵亡了。”他的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他暗自想到,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尽管当时的交州并不在士家手中,但是如今却发生在士家的治下。这如何能让士徽原谅自己的失误?他心中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士徽深知自己作为交州的统治者,有责任照顾好治下的百姓,特别是那些因为战乱而失去亲人的孤儿。他决定要采取行动,确保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 士徽站起身来,威严而不失温和地命令道:“安排人将他的母亲医治好,此事耽误不得,这就派人跟随白苏回家。” 一旁的白苏停下了手中的糕点,一手拿着糕点,另一手拿着水壶,呆呆地看着士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仰慕,他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一个大人物。 白苏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感激。他失去了父亲,他不想再失去母亲了。他不知道神仙长什么样子,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他眼前的样子。神仙轻而易举地办到他办不到的事情,在这一刻,士徽就是他的天。 白苏看着士徽,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他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他都要跟随士徽,为他效力。因为他相信,只有跟随这样的神仙般的人物,他才能保护好自己的母亲,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和梦想。 “传信给各个州郡,统计在平定黄巾之乱中阵亡的士兵,他们的家属每年可以到官府领取荣誉粮,不!改为主动发放的荣誉粮,每家每户1石。” “另外,发放每年一两银子的抚恤金,以慰藉他们的家人。” 士徽继续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同情与责任感。这些银子虽然不能完全弥补失去亲人的痛苦,但至少能缓解他们生活中的些许困难。 “后世子嗣参军的,继承军级。” 士徽的最后一句,是对那些英雄后代的激励与期待。他希望,这份荣誉能够传承下去,激励更多的人为国家的安宁与繁荣而奋斗。 在士徽宣布了对士兵家属的关怀政策后,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庄重而热烈。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温暖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身边的众人,无论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还是初出茅庐的少年,都被士徽的仁德所感动,他们纷纷跪下,高声呼喊,表达着对士徽的敬仰与忠诚。 “主公大义,愿为主公效死,誓死效忠!” 这声音,如同波涛汹涌,激荡在每一个角落。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决绝,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忠诚与热血。 在这群人中,有一个小孩,名叫白苏。他不同于其他人那般激烈地表达自己的情感,而是默默地跪在地上,深深地低下了头。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高声呼喊,但他的内心,却比任何人都要澎湃。 白苏也将众人的话语,一句一句,刻在了心中。他知道,这些话不仅仅是一时的激动与宣言,更是他未来将要承担的责任与使命。他要用自己的一生,去实践这份誓言,去守护这份大义,去为士徽,为这片土地,付出自己的一切。 白苏的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叫做忠诚,叫做信念,叫做责任。他相信,只要心中有这团火,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他都能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他相信,只要心中有这团火,他就能够在士徽的带领下,为这片土地,为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带来希望与光明。 第106章 寝食难安 士徽转过身来,面对着蔡琰,神色中带着一丝歉意。 “昭姬,恐怕我们行程要拖延几天了。” 蔡琰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理解的光芒。“无妨,我明白夫君的意思,正好我去大学院看看父亲。” 她的回答平静而从容,显示出她对士徽决策的支持。 士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若是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我恐怕寝食难安,我不能让跟随我的将士们有所顾虑。” 蔡琰轻轻地点点头:“我懂夫君的意思,去吧。”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支持。 按照常理,作为长沙太守,士徽应当在自己的治下履行职责,然而此时他却出现在交州,这无疑是一种越权行为,难以自圆其说。他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引起张津的怀疑和不满,甚至可能因此引发不必要的冲突。 士徽没有选择进城,而是将自己的办公场所设置在了城外不起眼的村落之中, 此时出现在交州,无疑是给张津提供了弹劾自己的把柄。 与此同时,刺史张津虽然明知士家实际上掌控着交州的大权,却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来弹劾士家。这使得张津在表面上不得不对士家保持一定的尊重,但内心却早已暗流涌动,谋划着如何颠覆士家的统治。 在暗处,张津一直在积蓄力量,等待着时机的到来。他深知,要想彻底击败士家,就必须一击致命,不能给对方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因此,他小心翼翼地布局,秘密联络可能的支持者,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发动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 他知道,只需轻轻一声令下,张津的人头便会落地,结束这场权力的角逐。然而,他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选择了更为稳妥和精妙的方式来处理这位新来的刺史。 为了稳住张津,士徽在他身边布置了一系列精心的棋子。这些棋子或是士徽的亲信,或是被士徽收买的地方势力,他们按照士徽的指示,与张津上演着一出出戏码。他们在张津面前表现出忠诚和顺从,让张津误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了局面,步步为营,逐渐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士徽布下的迷局。张津自以为是的算计和布局,实际上都早已被士徽看穿。士徽就像是一位高明的棋手,早已预见了张津的每一步棋,并在暗中布下了应对之策。他让张津在自以为得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最终落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士徽展现出了超凡的智慧和手腕。他不仅稳住了张津,更是通过这场游戏巩固了自己在交州的统治地位。而张津,这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刺史,却在不经意间成为了士徽棋盘上的一个棋子,任由士徽摆布。 在士徽的意志下,交州如同一个精密的齿轮,高速而有序地运转着。 在军方势力的介入下,很快便统计出了在黄巾之乱中牺牲的将士人数——三千九百七十一名。这个数字背后,是无数个家庭的痛苦和牺牲。士徽深知,这些将士虽然已经离世,但他们的家属仍然需要关怀和支持。 军方势力介入,很快便统计出了在黄巾之乱中牺牲的将士人数——三千九百七十一名。这个数字背后,是无数个家庭的痛苦和牺牲。士徽深知,这些将士虽然已经离世,但他们的家属仍然需要关怀和支持。 于是,士徽秘密召集了这些战士的家属,地点选在一个既庄重又私密的地方。他亲自出席了这次集会,面对着这些因战争而失去亲人的家属,士徽的脸上没有一丝傲慢,只有深深的敬意和同情。 在集会上,士徽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表达我对你们的敬意和感激。你们丈夫、儿子、父亲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是他们的英勇牺牲,让我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深情:“同时,我也要向家属表示最深切的慰问。你们的支持和理解,是他们在战场上的坚强后盾。你们的牺牲和付出,同样值得我们敬佩和感激。” 士徽走下高台,亲手将一份份荣誉粮和抚恤金递给在场的将士们。他的动作缓慢而庄重,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尊重和感激。 “这份荣誉粮和抚恤金,代表着我们对你们的尊重和感激,也是对家属们的一种安慰和支持。你们的付出和牺牲,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们是国家的英雄,也是我们心中的英雄。” 他的话语在集会上回荡,每一个人都深受感动。这份尊重和感激,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了每一个人的心。 他深知,仅仅依靠发放福利是无法根本解决这些人的困境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需要从根源上解决这些人的生活问题。 他转身看向身边的谋士张雯,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眼前的利益,而是要为这些百姓的未来着想。只有让他们真正掌握生活的技能和手段,才能让他们摆脱贫困,走向富裕。” “各位,对于阵亡士兵家属的安置问题,我们有什么可以官家介入的产业,让他们能参与进来,有些收入?” 一旁的郁林郡主薄桓治立刻接口道:“主公,郁林郡、苍梧郡多河流,其实官家可以多建造一些水利设施来普及。”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道:“嗯,这个主意不错,官家可以介入水利设施的建设,让农民从繁重的耕作中解脱出来,参与到其他产业中。” 张雯见状,也忍不住补充道:“除此之外,官府可以设立一些官窑来烧制陶罐,如今我们在矿产的开采上积累了许多经验,陶罐的烧制也需要高温煅烧,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士徽听完,连连夸赞。没想到后世的官窑,竟然被张雯提了出来。 “这个主意甚好,既可以解决农民的就业问题,又可以发展我们的陶瓷产业,一举两得。” 士徽环视在座的各位将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开口说道:“既然各位都来了,就说说各自的发展近况吧。” 合浦郡主薄张雯,面容严肃,声音沉稳地回应:“合浦郡除了日常守备力量之外,可供主公调遣的士兵为三千人,其中一千人是跟随主公北上平定黄巾的老兵。” 郁林郡主薄桓治,眉宇间带着一丝自豪,接口道:“郁林郡可供主公调遣的士兵为三千人,其中一千人是老兵。” 苍梧郡县尉史璜,神情略显忧虑,缓缓说道:“苍梧郡形势有些复杂,主公是知晓的。若是战时,若是对外可供主公调遣的士兵只有两千人,若是对内则是有四千人,刺史那边似乎也在暗中训练士兵。” 南海郡副将覃平,声音洪亮,毫无迟疑:“主公,南海郡可供主公调遣的士兵为三千人。” 交趾郡新兴令虞亮,面带难色,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主公,交趾郡内手背力量并不在我们手中。” 士徽眉头微皱,但很快舒展开来,说道:“无妨,只说我们可以直接掌控的。” 虞亮点了点头,继续道:“新兴城治下除了守备力量之外,可供主公调遣的士兵为三千人,加上骆越那边的士兵五千人,共计八千人。” “主公,算上骆越族的五千人士兵,目前我军可调配的士兵人数在两万人左右。” 他顿了顿,靠近士徽耳边,轻声说道:“老家主那边似乎还秘密训练了两万人,只是我们至今不知道藏匿在何处。” 士徽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微微点头,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起这些兵力能带来的可能变化。 “这是人数足够我们第一阶段的战略部署了。南海郡那边三千人太保守了,我记得南海郡的人口基数还是很大的,再招募五千人不在话下。” 南海郡副将覃平,一脸严肃,拱手领命:“主公放心,覃平定当竭尽全力。” 士徽微微点头,随后补充道:“加紧训练,着甲率要提升上去,要优于汉廷的制式盔甲,就算不能优于,也要相等。等我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的是两万着甲之士。” 众将闻言,神色一凛,齐声领命:“遵命!” 大殿内,气氛一时紧张而庄重,每位将领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战场上,他们带领的士兵将是如何的威武雄壮。 第107章 携美同游 处理好交州的事务之后,士徽便带着蔡琰重新上路。众人皆是骑马行进,马蹄声在道路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最前面的是两辆四轮马车,车上装载着一些仆人和帐篷之类的炊具。车辕上的仆人们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驾驶着马车,生怕出现任何意外。 士徽与蔡琰则是在第三辆马车中,车内布置得十分舒适,车厢里铺着柔软的毯子,摆放着几个靠垫。车窗上挂着轻薄的纱帘,透过纱帘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士徽坐在车厢的一侧,神色平静,手中拿着一本兵书,不时地翻看着。蔡琰则坐在车厢的另一侧,她穿着一袭华丽的衣裳,头戴珠翠,显得十分美丽。她的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轻轻地扇动着,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在享受着这段旅程。 身后也跟着两辆四轮马车,上面放置的是一些货物以及财物。 士徽随行还携带了一些长乐烧作为礼品,以及一些胰子。这些礼品被精心包装在精美的盒子中,盒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得十分高档。 这些礼品被士徽视为一种重要的工具,关键时刻则是可以用这些东西来投石问路,也不失为一种良策。在士徽看来,这些礼品不仅可以作为礼物送给重要的人物,更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重要的作用。 最后跟随着两辆四轮马车装满了粮草吃食。这些马车上的粮草和吃食是士徽一行人在路上所需的补给,也是他们继续前行的保障。 蔡琰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流露出几分疑惑。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为何不告知父亲我们北上中原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士徽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那有什么顾虑?我只是不想经历那些大场面罢了。若是有岳父同行,走到哪里恐怕都要被人认出来。大人物,走到哪里都是大场面。” “说实话,我挺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的。” 蔡琰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轻声说道:“原来夫君是这么想的啊。” 士徽微微一笑,接着补充道:“也不光如此,我们此去中原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若是岳父同行,那交州的学子岂不是要少了一位大儒的教诲。” 蔡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她知道父亲在交州的学子心中的地位,若是父亲离开,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大损失。 士徽原本想过让岳父一同随行,前往中原。或许能通过蔡邕当世大儒的名头招揽一些名士,后来仔细想了想便是打消了这种念头。通过采用招揽的名士说不定都是保汉党,将来恐怕不太好相处,这大汉终究是要亡的。 士徽作为交州的实际掌控者,楚墨的当代巨子,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楚墨得知自家主公即将前往中原,不少人心中忧虑重重。中原之地,势力错综复杂,士徽此行,无疑是踏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为了确保士徽的安全,荣伟暗中安排了一支精锐的护卫队,随行保护。 这支护卫队,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他们身手敏捷,武艺高强,更重要的是,他们对士徽忠心耿耿,誓死效命。然而士徽对荣伟的安排并不知情。 秦墨最初以为士徽在长沙,于是安排了人暗中观察。然而,几日的观察之后,他们发现出入太守府邸的人虽然与士徽有几分相似,但却并非其本人。这一发现让秦墨意识到,他们的情报出现了偏差。 于是,秦墨重新安排了人手,潜入交州开始探查。然而,当他们的人刚抵达交州地界时,便是被楚墨的人盯上了。原来,进入交州的所有道路上,楚墨都安排了不少伪装成商贩的情报人员,他们密切关注着来往的可疑人员。 除了楚墨安排的人员之外,还有官府安排的人员。总之,在交通要道上做生意的,没有一个身份普通。这些商贩们,表面上看似寻常,实则都肩负着监视和情报收集的任务。 秦墨的人刚一进入交州,便是在这严密的监控之下,无所遁形。他们的行踪,很快就被楚墨的人掌握。楚墨的情报网络之严密,远超秦墨的预料。在这场情报战中,楚墨显然占据了上风。 秦墨安排的人员又一次与士徽失之交臂。 在这个时代,信息的传递依赖于快马加鞭和信鸽传书,各个州郡有事情汇报都要汇报到老家主那边才会传达到士徽耳边。这样的信息传递方式,使得秦墨的人员在追踪士徽的过程中,总是慢了一步。 当秦墨的人员反应过来的时候,士徽已经如同游龙入海,悄无声息地到达了荆州的桂阳郡。桂阳郡,这个位于荆州南部,毗邻交州的郡县。 桂阳郡,这座位于荆州南部,毗邻交州的郡县,因士徽的巧妙安排,成为了与长沙四大家族交易的重要中转站。在长沙四大家族的共同经营下,桂阳郡的容貌已经今非昔比。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蜿蜒的山路上。士徽坐在马车里,心情急切,他的目的地是长沙,马车行驶在崎岖的道路上,车轮碾过石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突然,一名老者出现在道路中央,他身着粗布衣裳,满脸皱纹,眼神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老者伸出枯瘦的手臂,示意车队停下。士徽的马车随之缓缓停下,车窗边的布帘被轻轻掀起,士徽探出头,目光交汇在老者的身上。 “幼平,前方是何事?”士徽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周泰快步走到车窗边,低头禀报:“主公,前方有一老者拦住车队,索要水喝。” 士徽微微一愣,这样的情景,仿佛只在电视剧中见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这位老者并非寻常之人,或许是哪位隐居的高人,不可怠慢。 “请老者过来,我亲自为他倒水。”士徽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 周泰点头,转身走向老者,恭敬地邀请他过来。老者缓缓走到马车旁,士徽已经从车内拿出一个水壶,倒了一杯清水,递给老者。 老者接过水杯,目光深邃地看了士徽一眼,然后缓缓喝水。他的动作虽然缓慢,却透露出一股从容和威严。喝完水后,老者将杯子还给士徽,微微颔首。 “好茶,好茶。” 老者轻捋着花白的胡须,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赞叹:“好茶,好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历经岁月的沉稳与满足。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向蔡琰示意。蔡琰会意,从车内取出一包士徽亲手炒制的茶叶,轻轻递给老者,微笑道:“老翁喜欢,便是带上这包茶。” 老者接过茶叶,动作从容不迫,将茶叶举到鼻前轻轻一嗅,那熟悉的茶香仿佛让他回到了年轻时的岁月。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茶叶小心放入袖中,然后微笑地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接着,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枚鸡蛋大小的红色珠子,递到士徽手中,语气淡然:“这枚龙珠,便当是给你的茶钱了。” 说罢,老者转身便走,步伐稳健,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不能打扰他的宁静。 士徽看着手中的红色珠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迅速追上前去,急切地追问:“老翁,此为何故啊?” 老者缓缓回头,他看着追上来的士徽:“将军,留步吧。” 士徽听到老者的声音,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看着老者稳健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敬意。他知道,这位老者并非寻常之人,那枚红色珠子也绝非普通的物品。他握紧手中的珠子,感受着它的分量,仿佛能从中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 “老翁,请留步!”士徽忍不住再次喊道,“我还有许多不解之处,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 老者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直视士徽:“将军,有些事情,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这枚龙珠,对你来说,可能是个谜,但对你的人生,却有着重要的意义。记住,真正的力量,并非来自于物质,而是来自于内心的坚定与智慧。” 士徽听着老者的话,心中若有所思。他知道,这位老者是在告诉他一个重要的道理,但他还需要时间去领悟。他深深一揖,向老者表示敬意:“多谢老翁教诲,我会铭记在心。” 第108章 炼制琉璃 车队在经历了老者拦路的小插曲后,再次踏上了旅程。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蜿蜒的山路上,映照出一片金色的光芒。马车行驶在山间,车轮碾压过路面,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与鸟鸣虫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自然的交响乐。 士徽回到马车上,将老者赠与的龙珠拿给蔡琰。 蔡琰接过那颗鸡蛋大小的珠子,仔细观察着。珠子呈现出一种深邃的蓝色,表面光滑,光泽熠熠生辉。她轻轻翻转着珠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士徽看着蔡琰手中的珠子,微笑着说道:“老翁说是龙珠,你说奇怪不奇怪?还说赠与我,当茶钱。” 蔡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仔细观察着珠子,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她轻轻抚摸着珠子,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温暖,仿佛珠子中蕴含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龙珠?”蔡琰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士徽点了点头,他看着蔡琰手中的珠子,心中也充满了好奇。他知道,这颗珠子绝不简单,它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些秘密。 蔡琰轻轻握住珠子,闭上眼睛,试图与珠子建立一种联系。她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珠子中散发出来,流入她的体内,让她感到一种宁静和安心。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士徽,微笑着说道:“这颗珠子,或许真的有着特殊的力量。我们应该好好保管它。 “昭姬,这颗龙珠非同小可,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交给你保管最为妥当。” “龙珠,此乃天地间的神奇之物,拥有莫测的力量。昭姬,你聪慧过人,又深谙音律,对世间万物皆有独到见解。不如,你帮我好生保管这龙珠,让它在你身边,也能沾染几分你的才气与灵性。” 她将龙珠小心翼翼地放入贴身的锦帕中,然后取出一个首饰盒将其放入其中。 “暂且放置在此,他日再专门打造一盒子。” 士徽看着昭姬的一举一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满意之色:“有昭姬在,我无忧矣。” 昭姬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宁静。 士徽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心思重重。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与老者的相遇,每一个细节都像被放大了一般清晰。老者的形象,那仙风道骨的气质,绝不似世间寻常的读书人。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位老者就是传说中的那些仙人之一?于吉、左慈,或者是南华老仙? 这个想法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随即他又疑惑起来,若是真的如此,为何这些传说中的仙人会找上自己?他不过是一介凡人,有何特别之处能吸引这些仙人的注意? 就在士徽心中纷乱之际,那位讨茶喝的老翁此时正行走在一座山腰上。他身形矫健,步履轻盈,仿佛与这山间的风融为了一体。 老翁似乎感受到了士徽心中的猜想,他停下脚步,站在山腰上,望着远方的天空,喃喃自语道:“果然非寻常之人,竟是这么快便是猜到了老夫的身份。” 老翁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赞许,他捋了捋自己的长须,眼神深邃而神秘。随后,他的目光转向远处官道上的车队,正是士徽所在的那一支。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他想起了曾经见过的玻璃珠,那些晶莹剔透的小球,虽然不及龙珠的光彩夺目,但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他心中一动,或许自己可以通过制作玻璃珠来谋取暴利,去皇帝那边换个更高的职位也未尝不可。 他想象着,如果用玻璃制作出一些别的东西,比如精美的饰品、华丽的器皿,甚至是透明的窗户,那将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士徽已经迫不及待,他决定立刻开始行动。夜幕降临,士徽在营地中唤来了他的亲信荣伟。 士徽压低声音对荣伟说:“荣伟,我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我需要你派人去收集一些贝壳、沙子和草木灰。这些物资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至关重要。” “此事必须保密,不能让外人知晓。” 荣伟严肃地说:“主公放心,我会亲自挑选心腹之人前去筹备,确保整个过程无人知晓。” 士徽满意地点头,他叮嘱道:“荣伟,此事关系重大,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你要亲自监督,确保每一环节都做到万无一失。” 荣伟坚定地说:“主公,您放心,一定会完成任务。” 士徽拍了拍荣伟的肩膀,表示对他的信任。 一个黄昏,士徽为了隐藏自己烧制玻璃的秘密,制定了一个巧妙的计划。他命令自己的车队在一个隐蔽的山区安营扎寨,表面上是为了休息和补给,实际上则是为了掩盖他的真正目的。 安营之后,士徽宣称要进行一次打猎活动,以此作为掩护,带领周泰以及50名弩手进山。 在深入山林的过程中,士徽发现了一个宽敞的山洞。这个山洞位于一个陡峭的山壁之上,被茂密的植被所掩盖,非常隐蔽。士徽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理想的临时锻造之地,可以在这里秘密进行他的玻璃烧制实验。 士徽迅速命令手下清扫山洞,将洞内的杂物和积土清理干净。工匠们忙碌起来,他们用树枝和兽皮搭建起简单的工作台,点燃火把,照亮了整个山洞。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士徽可以安心地进行他的实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他首先将贝壳细心地捣碎,碎片如同月光下的细沙,闪烁着淡淡的银光。这些碎片被士徽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粗糙的陶罐中,准备进行煅烧。 随着火焰的舔舐,陶罐逐渐变得炽热,内部的贝壳碎片在高温下开始发出细微的爆裂声。士徽耐心等待,直到煅烧完成,陶罐冷却。他打开罐子,取出烧制后的贝壳碎片,这些碎片已经变得坚硬而脆弱。士徽指挥助手们将这些碎片再次捣碎,直到它们变成细腻的粉末。 与此同时,士徽还准备了大量的草木灰。这些草木灰是通过对植物进行烧制后得到的,它们被加水过滤,经过几次反复,去除了杂质。随后,这些过滤后的草木灰水被煮沸蒸馏,最终得到了纯净的碳酸钠。 在山洞中的另一角,士徽的助手们正在忙碌地将沙子与碳酸钠混合,再加入石灰石。这些材料在他们的手中逐渐融合,形成了一种新的混合物。士徽亲自监督,确保每一道工序都精确无误。混合物搅拌均匀后,被倒入了一个陶制的坩埚中,准备进行最后的煅烧。 在等待坩埚煅烧的过程中,士徽并未闲着。他让工匠们用细腻的陶土制作了几个模具,包括四个杯子,一个碗,以及一些珠子的模具。这些模具在士徽的巧手中逐渐成型,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打磨。 经过一天一夜的紧张烧制,坩埚中的混合物终于达到了完美的状态。四位工匠在士徽的监督下,小心翼翼地将溶液一一导入模具之中。剩余的材料则被倒入了珠子的模具中。随着溶液的冷却凝固,一件件精美的制品逐渐显现出它们的轮廓。 在昏暗的山洞中,士徽手中拿着一个刚烧制完成的玻璃杯,专注地端详着。这个玻璃杯在火把的光芒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它的透明度如同最纯净的水晶,边缘光滑,造型优雅。 “多亏了你们的帮助,我们才能烧制出如此精美器物。”士徽微笑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豪和满足。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智慧,”士徽谦虚地说道,“这是我们这几天一起努力的结果。” 站在士徽身边的是四位工匠,他们同样被这个玻璃杯的美丽所吸引。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和赞叹,他们知道,这个简单的玻璃杯背后,蕴含着巨子深邃的智慧和精湛的技艺。 “真是不可思议,”一位工匠忍不住低声说道,“巨子,请让我在您身边学习。” 另一位工匠也附和道:“是啊,我们以前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技艺。巨子大人,您的智慧真是让我们望尘莫及。” “巨子大人,您的智慧和技艺让我们深感敬佩。我们愿意跟随您,学习您的技艺,为您的理想和事业贡献我们的力量。”一位工匠诚恳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渴望。 “是的,巨子大人,我们都是楚墨出身,我们虽然技艺不精,但我们都有一颗热爱工艺的心。请您收下我们,让我们有机会为您效力。”另一位工匠也激动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 士徽看着眼前的四位工匠,他们的真诚和热情让他感动。他知道,他们都是有着极高天赋的工匠,只是缺少机会和指导。而现在,他们愿意跟随他,这让他感到无比的荣幸和责任。 “好,既然你们愿意跟随我,那么我就收下你们。”士徽微笑着说道。 四位工匠听了士徽的话,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们将会在士徽的指导下,学习到更多的技艺,创造出更多的奇迹。 “从今天起,你们将跟随在我身边。我会提供一些思路或者图纸,你们则是一帮我研究怎样将这些东西制作出来。”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士徽接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严肃,“以后,你们跟随在我身边,称呼我为‘主公’即可,不要再称呼我为‘巨子’。” 四位工匠听了士徽的话,心中一愣。他们知道,‘巨子’是楚墨对高人的尊称,而‘主公’则是对领袖的称呼。士徽这样的要求,无疑是在告诉他们,他不仅仅是他们的师傅,更是他们的领导者。 “是,主公。”四位工匠齐声应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和决心。 除了四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还有一个玻璃碗,它的精美程度远远超过了那些杯子。 这个玻璃碗,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它的透明度如同最纯净的水晶,闪耀着诱人的光芒。碗身光滑,造型优雅,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士徽拿起这个玻璃碗,轻轻转动,它的光芒在火把的光芒下闪烁,仿佛是一颗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满意和自豪,他知道,这个玻璃碗不仅是一个美丽的工艺品,更是他们智慧和团结的象征。 四位工匠看着这个玻璃碗,心中充满了敬佩和赞叹。他们知道,这个简单的玻璃碗背后,蕴含着士徽深邃的智慧和精湛的技艺。他们为自己能够参与到这个创作过程中而感到自豪,也为能够见证这个奇迹的诞生而感到庆幸。 除了那些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和玻璃碗,还有一些玻璃珠,它们的光彩夺目,让人眼前一亮。 这些玻璃珠,仿佛是大自然的珍宝,它们的透明度如同最纯净的水晶,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士徽将这些玻璃珠放入袋子之中一共三十多颗。 随后,士徽拿出玻璃珠分给工匠每人一颗作为纪念:“这些玻璃珠,是你们辛勤努力的结晶,也是我们团结协作的象征。我希望你们能够珍惜它们,不要拿去换钱。” 工匠们接过玻璃珠,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他们知道,这些玻璃珠不仅是一件珍贵的礼物,更是士徽对他们的认可和鼓励。他们纷纷表示,一定会珍惜这些玻璃珠,将它们作为自己努力的动力和信念。 第109章 长沙一别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长沙郡城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车身上刻有显赫的家徽,显示出乘车人的身份非同一般。马车后面跟着一队仆人和护卫,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壮汉子,肩负着保护车队安全的重任。 车队在城外的一片开阔地停下,仆人们忙碌着搭起帐篷,安顿马匹。车队的首领,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人,指挥着众人忙碌。他名叫荣伟,是这次车队的负责人,也是士徽的亲信。 士徽刚到达长沙郡,便迫不及待地会见自己的大哥。士廞在长沙郡的帅帐中,与士徽相对而坐。帐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严肃的面容。 “大哥,长沙郡的情况如何?” 士廞沉思片刻,回答道:“长沙郡虽然地处偏远,但资源丰富,人口众多。近年来,我在此地大力发展农业,加强城防,百姓安居乐业。只是,长沙郡的地理位置使得我们时刻面临着外敌的威胁。” “大哥,你在此地坐镇,辛苦你了。” 士廞神情严肃地说:“徽弟放心,我会在此地继续坚守,确保长沙郡的安宁。 “石惇、甘醴就留在大哥身边听用吧。”两人则是在一旁恭敬地拱手行礼。 士廞皱着眉头,提起了一件让他困惑的事情:“二弟,我听说我们的战船在港口莫名被截,这是怎么回事?” 士徽闻言,无奈地摆了摆手,回答道:“大哥,无妨,应该都是自己人。” 士廞一脸惊讶:“自己人?” “是的,自己人。应该没有造成什么伤亡吧?” 士廞沉思片刻,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说道:“是的,只是抢走了三艘战舰。” 士徽叹了口气,解释道:“这是我安排不周所致。之前我安排了曲星、周朝、郭石三人前往蜀地寻找一位少年猛将,我承诺让他独领一军,估计就是他们了。” 士廞听后,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 “大哥,若是他们回来,到时候再问问怎么回事吧。至于他们的去向,我也不是很清楚。” 士廞听后,微微点头,然后突然问起:“徽弟,你此来所为何事?” 士徽巧妙地避开话茬,微笑着回答:“一方面是来看看大哥在这边住的习惯不习惯,另一方面是看看长沙四大家族有没有不老实。” 士廞轻笑一声,说道:“他们倒是老实的很,在交州美酒的攻势下,哪有不沦陷的。” “只是他们似乎在扬州碰壁了,多次想把‘长乐烧’运到扬州去售卖,均是无功而返。不是人被杀了,就是货物被劫了,气的他们恨不得杀到扬州去,三番五次的请求我们帮忙剿灭路上的匪徒。” 士徽听后,眉头微微皱起:“扬州世家怎么会容许他们把货物倾销到扬州来赚取钱财?这不是痴人说梦吗?他们这点道理都不懂吗?还来他们需要好好敲打一下了。” 士廞听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士徽的看法。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确实,他们似乎对扬州的世家势力有些过于乐观了。想在扬州赚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大哥,这事情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剿灭匪徒不是易事,我们需要确保家族的利益不受损害。我会派人去调查一下,看看是否有其他解决办法。” 士廞点头表示同意,他知道士徽总是能做出最明智的决策。 “徽弟,长沙四大家族为首的黄家想要将与我们联姻。你意下如何?” 士徽思索片刻,然后回答道:“这是好事,这侧面说明他们已经认可我们并且接受我们。想与我们更加牢固地绑定在一起。” 看着大哥一脸痴相,士徽说道:“大哥若是喜欢,娶了便是,父亲那边我回去说。” 士廞脸红着说:“大哥自然是喜欢的,那黄家小姐长得甚合我意。” 随即,士徽便是拿出一个玻璃珠交到士廞手中,说:“此物便是小弟送给大哥的新婚之礼了。大哥可拿此物前去黄家下聘,绝对不会辱没我们士家的身份。” 士徽拿着后世一毛钱十颗的玻璃球,吹得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手中拿的是稀世珍宝一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机智和自信,他知道这个小小的玻璃球,在这个时代,代表着士家的荣耀和地位。 士廞接过玻璃珠,一阵感叹。连连夸赞此物乃是稀世珍宝。他仔细端详着玻璃珠,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喜爱。玻璃珠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徽弟,你这礼物实在太过珍贵,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士廞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士徽微笑着说:“大哥,你我之间何需言谢?这本是我作为弟弟的一片心意。希望这琉璃珠能成为大哥与黄家小姐美满婚姻的见证。” 士廞紧握着玻璃珠,心中暖流涌动。他知道,这个礼物不仅仅是一件物品,更是士徽对他的深厚情感。他决定将这个玻璃珠作为传家之宝,代代相传,让后人铭记士徽的深情厚意。 “徽弟,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会好好珍惜这份礼物,也会铭记你的祝福。”士廞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感激。 士徽微笑着点头,他知道,这个玻璃珠将成为士廞与黄家小姐之间爱情的象征,也将成为士家荣耀的一部分。 “如今城内有多少守军,存粮有多少?” 士廞回答道:“我们交州嫡系兵马就三千人,我带来了一千人,以及甘醴、石惇的一千轻甲兵与一千中甲兵。黄祖、蔡婴手中掌握着城内的守军两千人,我估计四大家族那边,每家至少还有一千人。” 士徽稍加思索,然后说道:“这才不到一万人,长沙郡的人口基数完全可以养活这些人。” “大哥多储备一些粮草,兵甲。下令让黄祖、蔡婴再招募三千人,将守军扩充到五千人。将来长沙就算不是前线也是我们的战略要地,不容有失。” “徽弟,我会立刻安排下去。粮草和兵甲的储备我会加倍,确保长沙城的防御能力。同时,我会让黄祖、蔡婴加紧招募新兵,扩充守军。” 士徽神色凝重,语气坚定地说道:“荆南地区,我们必须加快攻略的速度。仅凭现在的这点兵力,恐怕不足以拿下整个荆南地区。” 士廞闻言,眉头微皱,他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长沙的这四个家族,虽比不上荆州的老牌家族,但是在他们的贸易攻势下,我们已经占据了很大优势。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想要拿下荆南地区并不难,难的是兵不血刃地拿下荆南地区。” 士徽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士廞的顾虑。 士廞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站在地图前,手指轻轻敲打着零陵郡的位置,沉声说道:“零陵郡作为通往交州的要道之一,已经尽在掌控。” “只是武陵郡比较复杂,不过他们前些时日,武陵太守金旋曾经派人前来求援,武陵蛮下山劫掠,小郡守军不过五百人,大郡守军不过千人,如何能抵挡的住武陵蛮的上千人围攻。” 士徽站在一旁,面露沉思,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缓缓开口:“不瞒兄长,我在交州已经与武陵蛮打过一场了,他们原本是想南下攻打骆越热闹的地盘的,不曾想骆越人以臣服于我。被我们在山中险胜一场,之后退兵就就没了消息,原来是东出攻打武陵郡了。”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这是个练兵的好机会,也是趁机拿下武陵郡的好机会,大哥你尽管出兵,我会安排交州再输送过来五千兵马以及粮草。务必要拿下武陵郡。” “在此之前大哥需要再零陵郡内找寻一人,不然武陵蛮的首领可不好对付。此人名叫邢道荣应是零陵太守刘度部下上将。” “大哥放心,我已有所耳闻,邢道荣此人勇猛异常,智谋也不俗。若能将他收服,武陵郡唾手可得。我会立刻派人去寻他,务必在大军出发前将他带到你的面前。” 第110章 你能给啥?你想要啥? 夜幕降临,长沙城外的营地中,士徽与士廞的会面正在进行。他们并未察觉到,在暗处,几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他们。 这些人是秦墨精心安排的,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监视士廞,这个他们怀疑是冒牌货的人物。秦墨心中坚信,真正的士徽迟早会与这个冒牌货接触,他们的耐心等待,就是为了这一刻。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的耐心等待得到了回报。当士徽与士廞的会面发生时,让他们兴奋不已。他们小心翼翼地记录下士徽与士廞的一举一动,准备将这个重要情报汇报给组织。 夜色中,他们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密林中。他们知道,这个情报将会对秦墨的计划产生重大影响,他们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长沙城内的秦墨,得知士徽与士廞会面的消息后,迅速安排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亲自前往与士徽接触。 晨曦初露,长沙郡的港口已经忙碌起来。船只的帆布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海鸟在空中盘旋,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变局。 秦墨的长老急匆匆地穿过繁忙的港口,他的步伐虽急却不乱,眼神坚定而迫切。海风轻拂,带着咸咸的味道,也带来了远方战事的紧张气息。港口上,人们忙碌地装载着货物,准备启航,而士徽的车队正缓缓驶向码头,即将登船。 长老的心中明白,这一次的会面至关重要,他们秦墨一族在乱世中寻求生存与发展,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族人的未来。 “将军,请留步!”长老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清晰,他加快了步伐,终于赶在车队登船之前,拦住了士徽。 士徽从车中探出头来,见到长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能够一眼认出他身份的人寥寥无几。 他打量着面前这位老翁,试图从他的外表和气质中寻找答案。老翁的衣着简朴,面容慈祥,但士徽并未从中感受到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反而有一种玩世不恭的随意。 “这位老翁,找我究竟有何事?”士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也有一丝警惕。 老翁微微一笑,似乎对士徽的谨慎并不意外。他随着士徽走到一旁的茶棚,两人相对坐下。茶棚的店家迅速上了一壶热茶,老翁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递给店家,动作熟练而自然。 周泰站在士徽身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确保没有旁人靠近。他的存在,无形中给这场会面增添了几分严肃和紧张。 茶香袅袅升起,老翁缓缓开口:“我应该称呼将军还是巨子? 士徽眉头微皱,他并未透露过这样的消息,这位老翁是如何得知的?他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不动声色地回应:“哦?我猜老翁是秦墨的人吧?” 老翁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军果然快人快语,我喜欢。” “将军,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或许不能带兵打仗,但我对这天下大势,却有自己的见解。” 士徽的兴趣被激起,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老翁请讲。” 老翁微微眯起眼睛,仿佛能透过时间的迷雾看到那个动荡的年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沧桑,缓缓说道:“自黄巾之乱平定后,天下看似恢复了平静,但实际上,这平静之下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他顿了顿,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道:“而黄巾虽败犹存,余波未平。那些曾经的黄巾战士,或是隐入山林,或是投靠新的势力,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把悬在半空的利剑,随时可能再次引发动乱。” “尤其是西凉之地,北宫伯玉的叛乱频发,使得朝廷对于地方势力的控制显得力不从心。” 他微微摇头,似乎对当时的局势感到惋惜:“西凉,那个边陲之地,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聚居,民风彪悍。黄巾之乱后,那里的叛乱更是层出不穷,北宫伯玉趁机崛起,形成了强大的地方势力。朝廷虽然多次派兵征讨,但往往因为路途遥远、补给困难而未能取得决定性胜利。” 他轻轻敲打着桌面,继续分析:“这些地方势力的坐大,不仅威胁到了朝廷的统治,也为其他野心家提供了可乘之机。各地的州牧、郡守开始有了自己的算盘,有的暗中与叛军勾结,有的则借机扩张自己的势力。” 老翁的语气变得严肃:“在这样的局势下,任何一点小小的火星,都可能引发燎原大火。士徽将军,你身为一名有远见的将领,必须要有清醒的认识,早做打算,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士徽眉头微皱,目光直视老翁,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老翁,你为何找到我呢?或者说,秦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老翁缓缓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微笑着看着士徽,语气平和:“将军,你想要什么呢?” 士徽微微一愣,随即反问道:“你们能给什么?” 老翁的笑容更深了,他轻轻拍了拍膝盖,仿佛在思考,然后说道:“秦墨能给的,或许正是将军所需要的。我们想要的,不过是与将军携手,共同在这乱世中寻找一线生机。” 士徽沉默了片刻,他明白老翁的话中之意。在这动荡的时代,任何一方势力都在寻找盟友,以增强自己的生存几率。秦墨的提议,无疑是一个诱人的选择。 士徽眼神锐利,语气坚定地对老翁说道:“我要木鸢的制作方法,你们有吗?连弩车的制造方法,你们有吗?籍车的制造方法,你们有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挑战的意味,仿佛在试探老翁的反应。 不等老翁回答,士徽继续说道:“我猜你们都没有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老翁的答案。 老翁一时之间直接哑口无言,显然没有预料到士徽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似乎被士徽的直白所打了个措手不及。 士徽接着补充道:“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些东西我都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自豪和自信,仿佛在展示自己的实力:“所以,你们能提供什么?合作要建立在实力对等的情况下!如果不能拿出匹配你们实力的东西,恕我不能与你们结盟。” 老翁沉默了片刻,他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士徽将军,你的实力确实非凡,我们秦墨一族虽然无法提供你所说的那些制造方法,但我们有其他的东西可以提供。” 士徽微微挑眉,等待着老翁的下文。 第111章 奇怪老头 老翁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缓缓说道:“将军不问问老翁姓甚名谁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希望能在士徽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象。 士徽微微一笑,回答道:“等我们谈妥了就是朋友,到时候再问不迟,谈不妥…他的目光转向周泰,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周泰此时也是把左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之上,随时准备挥剑斩杀。感受到气氛微妙的变化,老翁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平静地说道:“老夫姓赢,赢兹。” 士徽听到老翁的自我介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马上送到嘴边的茶都停顿了下来。 他没想到这位老翁竟然姓赢,这个姓氏在古代可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含义。他开始重新评估面前这位看似普通的老翁,心中对秦墨一族的背景和实力有了更多的猜测。 “赢兹?”士徽重复了一遍,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原来是赢氏一族的人,难怪对天下大势如此了解。”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既然如此,赢翁,我们就可以更坦诚地谈谈了。你们秦墨一族,除了情报和物资,还能提供什么?” 老翁微微一笑,似乎对士徽的态度感到满意:“将军,我们秦墨一族除了情报和物资,还有一样东西可以提供。” 老翁赢兹看着士徽,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们可以提供以下三种帮助。其一,机关术。除了刚才将军提到的连弩车、籍车等先进武器的制作方法,我们秦墨都可以提供。至于木鸢,此物过于玄幻,墨家典籍之中均是没有记载其制作方法。” 士徽微微挑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赢兹继续说道:其二,人才。秦墨的智者和谋士能够为将军提供战略层面的规划,帮助将军制定长远的计划和策略。其三,墨家遍布天下的情报分支机构,能够为将军提供准确的情报,帮助将军在复杂的政治和军事斗争中做出明智的决策。” 士徽听完后,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他看着赢兹,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气:你说的这些,我没有兴趣。没有你们秦墨,我照样可以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赢兹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士徽会这样回答。他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士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想要的,可能不仅仅是这些。 赢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将军,我们秦墨提供的,不仅仅是这些表面的东西。我们提供的,是一种可能,一种在乱世中立足的可能。” “我们士家已经在乱世中立足了,不是吗?”士徽微微一笑,他看着赢兹。 老翁赢兹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将军如此盛气凌人,就不怕我们转投他人?毕竟,将军可不是唯一的选择。” “哦?”士徽眉头微微一挑,有些惊讶,感受到老翁话语中的一丝威胁。” 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当年你们选择秦国,结果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仿佛在提醒老翁赢兹曾经的失败。 “这次我想看看你们会选择谁?” 士徽微微一笑,他的目光似乎在远方,心不在焉地说道:“说说看,你们还看好谁?四世三公的袁家? “人家看不上你们吧?” “让我猜猜是谁?” “难道是皇甫嵩?没错吧。” “我再猜一下,鼓动皇甫嵩反攻洛阳,取汉灵帝而代之的阎忠不会是你们的人吧?” 赢兹心中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知道面前的年轻人已经是楚墨的巨子,但是没想到他对天下局势如此了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他掩饰起来。 赢兹微微一笑,回答道:将军果然非同凡响,对天下大势了如指掌。我们秦墨确实在多方布局,但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希望能够在乱世中找到一位明主,共同维护天下的和平与稳定。” 士徽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知道,赢兹的话并没有说谎,但他也知道,在这个乱世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野心。 士徽眼神锐利,他看着赢兹,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们能给我的,无非一州之地。说说看,你们是看上了益州,还是雍凉二州,难不成是幽州?”这话一出,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 老翁赢兹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士徽的战略眼光确实非凡,这三州之地正是他们秦墨攻略的目标,只是目前尚未决定。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尊敬:“士将军果然慧眼如炬,这三州之地确实都在我们的考虑之中。” 士徽冷笑一声,眼神中的锐利更甚:“只要你们不与我为敌,这些迟早都是我的。” “我要的是你们绝对的臣服,而不是合作。这就是我想要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气,让人无法忽视。 老翁赢兹心中一震,再次被士徽的话所震惊。他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士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补充道:“齐墨与我楚墨向来交好,你猜为什么?”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意:“秦墨、齐墨、楚墨,本是一家。无非是对墨家思想的理解存在差异,求同存异嘛。” 老翁赢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士徽先生果然高瞻远瞩,我等佩服。” 老翁赢兹眼神深邃,他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慎重:“将军所求,老夫依然知晓。然而,当下老夫一人恐难以决断,还需要回去与众人商议一番。”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显然对于士徽的要求,他无法立刻做出决定。 士徽闻言,轻轻摆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无妨,若有诚意,便是拿雍凉二州来做投名状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老翁赢兹的回答。 老翁赢兹微微一愣,他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他没有想到士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将军果然大气,老夫会尽快回去商议,给将军一个答复。” 士徽微微一笑,他看着老翁赢兹,语气中充满了自信:“我相信,你们会做出明智的选择。”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信心,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事情的结果。 第112章 乘风破浪 士徽的船队缓缓行驶在云梦泽的宽阔水面上,往北而去。 船队由两艘货船组成,一艘用于载人,另一艘则装载着马车与仆人。船上的帆布在微风中鼓动,推动着船只破浪前行。 船舱内,士徽与蔡琰相对而坐,两人面带微笑,相互交谈着。他们的亲卫们则分布在船舱周围,时刻警惕着,保护着他们的安全。 “夫君,怎么你在路上总是遇到奇怪的老头?” “之前那位不是,那是仙人。” “这位,才是真正的奇怪老头。” 蔡琰微微一愣,她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她没有想到士徽会这样回答。她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似乎对士徽的幽默感到无奈。 士徽转身,对周泰说道:“出发吧。” 周泰闻言,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简单地转身,挥了挥手。 船队行驶在云梦泽上,湖面波光粼粼,周围是一片宁静。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幅美丽的山水画卷。船队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道涟漪,向着北方的目的地前进。 蔡琰眉头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望向士徽,轻声问道:“夫君,我们接下来怎么安排?” 士徽沉吟片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坚定,他缓缓答道:“我们到江夏开始走陆路北上,经过汝南郡,以及陈国,然后就到达陈留郡圉县了。” “据说曹孟德领东郡太守,不知道我们过去的时候还在不在。” 行驶了几天之后,船队刚要进入长江口,突然间,船舱外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如同一股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打破了船上的宁静。 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引起了一阵骚乱。 士徽和蔡琰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和关切的神色。他们迅速起身,走向船舱门口,想要看清楚外面的情况。 就在此时,船舱的门被猛地推开,黄忠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目光坚定地望着士徽。 “主公,有几艘船只正在快速靠近,恐怕来者不善。”黄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他对当前形势的担忧。 士徽闻言,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严峻。他深知,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危险无处不在。他迅速作出决策,下达命令。 “警戒,准备作战。保护好夫人,随我出去看看。”士徽的声音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他作为主公的威严与决断力。 士徽走出船舱,站在船头,目光锐利地望向北面。只见数十艘各式各样的船只正在一字排开,等待着士徽的船支靠近。其中更有五艘战船,显得尤为醒目。此时,收帆撤退已经来不及了,士徽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挑战。 士徽站在颠簸的船板上,感受着脚下船只的摇晃,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在陆地上,他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但在这波涛汹涌的江面上,他却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船体的每一次摇摆都让他的步伐变得踉跄,连站稳都显得有些吃力。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黄忠,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沉声说道:“汉升,如果对方来者不善,瞅准地方首领。听我命令,争取一击毙命。”士徽的声音虽然被风浪声掩盖,但其中的决绝与冷静却让人不容置疑。 黄忠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迅速从背后的箭袋中取出弓箭,拿在手中,随时准备抬弓射击。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弓弦,眼神锐利如鹰,透过风浪,紧紧锁定着远方的动静。 随着船队的靠近,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 周朝和郭石听着那熟悉的韵律,心中突然一动,仿佛想起了什么。 他们连忙冲到船舷边上,向两艘货船上看去。他们的目光穿过风浪,紧紧锁定着那些熟悉的装备和气势。 果然,这些护卫就是当年与他们交战的那些人。他们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惊讶又兴奋。随后,两人迅速叫来了区星与甘宁。 周朝望着那些护卫,开口说道:“这些人我看着像是交州军,看装备错不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确定,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郭石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我来问问。”他正准备开口呼喊,却被区星拦住了。 区星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那些护卫,开口喊道:“哎,你们是交州军吗?可是士将军麾下?” 听到区星的呼喊,士徽在周泰与黄忠的保护下出现在了区星的面前。他的出现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周围的气氛。 区星看到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忍不住惊呼:“主公,是主公。” “主公是我啊,我区星,还有周朝,郭石。”说罢,他便是拉起身旁的二人,最后还不忘拉起身后的少年,兴奋地说道:“主公,你让我找的人。我已经到了!” 区星此时兴奋无比,他没想到在此地会遇到自家主公,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士徽没想到能在此地遇到他们几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开口说道:“放他们过来吧。” 随后,几人迅速行动,抛出缆绳将两艘船只拉近了距离,架起几块板子,他们就这么过来了。区星带领三人拜倒在士徽面前,语气诚恳地说道:“不知是主公前来,惊扰了主公还请责罚。” 士徽微微一笑,说道:“起来说话。”他的目光在四人中一一扫过,区星、周朝、郭石三人一年多未见,成熟稳重了许多,或许是整日在江面上暴晒所致。士徽将目光停留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上,脸庞略显稚嫩,但是身体却是极为健壮。 士徽微笑着说道:“长本事了啊,还认我这个主公啊?”区星听闻,立刻跪倒在地,语气坚定地说道:“属下不敢,属下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主公再造之恩,唯有以死相报。” 士徽挥挥手,说道:“行了行了,这话都跟谁学的,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说说吧,为什么偷了三艘战舰跑到长江来当水贼?” 士徽话音刚落,甘宁便是说道:“甘宁拜见主公,不是主公说的允我三艘战舰,统领一军吗?难道主公出尔反尔不成?”士徽看着甘宁,有些无语地说道:“不是说去江东吗?怎么在长江上打家劫舍了?” 甘宁兴奋地说道:“主公,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称霸长江。有了这三艘战舰,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梦想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称霸长江的场景。 第113章 水军整合 他玩味地看着甘宁,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的制霸就是拦江打劫啊?行啊,走的时候三艘战船,现在…我看看,好家伙都五艘战船了,你这是去谁家打劫了?这走舸也不少,发展的挺迅猛啊。” 甘宁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还行吧,也就三千人。”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豪,却又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似乎不想太过炫耀。 士徽听后,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着曲星问道:“三千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显然对甘宁能在短时间内聚集如此多的兵力感到震惊。 曲星点点头,证实了甘宁的话。旁边的周朝和郭石也纷纷点头,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对甘宁的敬佩和赞叹。士徽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惊讶又欣慰。 士徽看着甘宁,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知道,甘宁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他也明白,野心需要有实力的支撑。他决定给甘宁一个机会,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士徽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但是记住,称霸长江不是靠打家劫舍,而是要靠实力和智谋。你要好好利用这些战舰,不要让我失望。” 甘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明白士徽是在给他一个机会。他立刻跪倒在地,语气坚定地说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三艘战舰,不辜负主公的期望。” “说说看,这么久,抢来了多少钱?” 甘宁挺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答道:“三百万钱吧。” 士徽微微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感叹:“你这几个月就收入三百万钱,这买卖不错。” 甘宁连忙补充道:“主公,荆州的商船我可没有碰,我劫掠的都是扬州的商船。”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担心士徽误会。 士徽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深知甘宁的忠诚和能力,也明白他在江上的手段。这样的收入,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做得好,甘宁。”士徽称赞道,“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不过,以后行事还是要更加小心,不要引起太多注意。” 甘宁点头应是,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行动虽然冒险,但得到了士徽的认可,这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甘宁站在士徽面前,神色诚恳,眼中带着一丝懊悔。 “今日甘宁鲁莽,惊扰了主公与夫人,愿意献上尽数所得,以表歉意。” 士徽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甘宁会如此主动地承担责任,并提出这样的赔偿。他看着甘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赞许所取代。 “兴霸有心了。”士徽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温和,“你的忠诚和能力,我早已知晓。今日之事,虽有些许惊扰,但也不必过于介怀。” 甘宁闻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诚意得到了士徽的认可,这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多谢主公。”甘宁再次拱手行礼,语气中充满了感激。 士徽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甘宁不必多礼。 “兴霸,你的心意我领了。但钱财乃身外之物,你的忠诚和能力,才是我最看重的。”士徽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真诚。 突然,传令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平静。他气喘吁吁地来到曲星和士徽面前,报告道:“报,将军,有官兵正在迅速接近,我们是否应该立即撤退?” 曲星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回答:“跑什么跑?我们就是官军。有主公在,我们何必逃跑?”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自信,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官兵并不感到恐惧。 士徽缓缓走到船舷边上,众人紧随其后,目光投向远方。在那里,一条舰队正快速驶来,船上的将旗在风中飘扬,上面赫然写着一个“黄”字。士徽沉思片刻,然后开口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公覆来了。” 官船缓缓靠近,将甘宁的水贼与士徽的货船被团团围住,气氛紧张而沉寂。黄盖领着众将踏上士徽的船,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交州军备,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并不认识曲星、周朝和郭石,他们的打扮与官军大相径庭,但黄盖并未表露出丝毫疑惑。 黄盖走上前去,看到士徽,立刻跪下行礼:“末将护驾来迟,还请主公责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悔和急切。 士徽上前一步,微笑着扶起黄盖:“公覆,不必如此。你怎知我在此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黄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曲星几人,然后转回头对士徽说:“近日江面上多了一伙水贼,来无影去无踪,劫掠往来客商。黄盖只是凑巧来到此处。” 士徽眼神微微一闪,他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这种巧合。但他也没有追问,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公覆来得正好。 黄盖随后转身看向曲星等人:“主公这几位是……” “曲星、周朝、郭石,这三人是我在长沙郡外收的,此前我派三人前往蜀地寻找兴霸,今日方才在此得见。” 士徽站在船头,目光深远,语气坚定。他对黄盖说道:“公覆来得正好,那我就做一下调整。曲星、周朝、郭石,你三人便是跟在我身边吧。” 曲星、周朝、郭石三人齐声领命。 随后,士徽转向甘宁,微笑着说道:“你也一样,跟随在我身边吧。这几年就跟在幼平与汉升身边好好磨练一番,现在还不是你独领一军的时候。” 甘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掩饰过去,恭敬地拱手领命:“末将遵命。” 士徽微微点头,转向黄盖,继续吩咐道:“公覆,护送我们北上之后,带领所有船只返航,所有人员一并并入水寨。原有的水寨如果容不下这么多船,可以再长江口开辟另一个水寨。” 甘宁补充道:“主公,我们的水寨就在长江口,极为隐秘,不如就作为第二水寨?” 士徽沉思片刻,点头同意:“好,你与公覆交接,告知一下详细地点。” 安排好一切之后,士徽与蔡琰一同回到船舱中休息。此时,夜色已经接近傍晚,江面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他们的脸庞。 第114章 陈留圉县 夜幕降临,船队在江面上悄然行驶,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暗,直至完全接近天黑。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船队并未选择在繁华的码头停靠,而是在一处人烟稀少的隐蔽之地,借着夜色的掩护,缓缓停泊。 船队人数众多,一旦在码头停靠,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他选择了这样一个安静的地方,以确保一切顺利进行。 在船队停泊之后,士徽命人安排了一次简单的晚宴。在这幽暗的船舱中,灯光摇曳,映照出士徽坚毅的面容。蔡琰,静静地坐在士徽身旁,她的存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柔和。 晚宴上,灯火辉煌,右侧首位坐着黄盖,他身着黑色鱼鳞甲面目可亲,一脸络腮,显得颇有威严。左侧首位则是黄忠,,神态沉稳,气宇轩昂。周泰则是在士徽一旁放置了小桌子,守在士徽身边,也不饮酒,自顾自的吃着盘子里面的烤鱼,显得专注而警惕。 右侧依次坐着赵羽、华成、然后是吴巨与马俊。 左侧则是曲星、周朝、郭石、以及甘宁。 整个晚宴上,气氛热烈,众人或是交谈,或是品酒,或是品尝美食,欢声笑语不断。 晚宴上,士徽关切地询问黄盖水寨的发展情况。 “公覆,水寨的发展情况如何?” 黄盖放下手中的酒碗,恭敬地回答:“回禀主公,赵羽校尉与副将华成统领原先水寨的一千水军,世家提供的两千水兵由吴巨校尉、马俊统领。” 说到此处,吴巨与马俊分别站起身行礼,士徽微笑着挥手示意他们坐下。 士徽坐在大帐之中,目光如炬,审视着帐下诸将。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兴霸,你这三千人暂时交由公覆只会训练,等你学成归来,还是你的人。” 甘宁闻言,起身行礼,神态恭敬,声音坚定:“甘宁全凭主公安排。”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你们接着吃,我就先去休息了,有我在你们也放不开不是。”随后便是在蔡琰的服侍下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黄忠突然插话:“主公,这酒水?” 士徽一愣,随即大笑,朗声道:“酒水管够,不要耽误明天起程即可。” 他转头看向黄盖,语气转为严肃:“公覆你来一下。” 黄盖跟随士徽走到一旁,士徽低声吩咐:“我们这些人此去中原,多则一年,少则半年。你在此地安排人留守,每月单日,早上出发,中午十分来到此地,直到在此地接应到我们。此地可以修建一个简易的码头停泊,除此之外不要节外生枝,不可引人耳目。” 黄盖拱手行礼,神态坚定:“末将明白。” 士徽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甘宁身上,:“兴霸,诸位熟悉一下。” 甘宁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再次行礼:“甘宁明白。” 第二天一早,晨曦初露,车队在朦胧的晨光中缓缓上岸。 上岸之后,车队依旧保持着极速前行,四轮马车在道路上飞驰,吸引了众多来往客商的注意。 到达江夏郡后,蔡琰与士徽并未多做停留。他们在城中匆匆补充了必要的物资,便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前往汝南的旅程。沿途的风光变换,从江夏的湿润水乡逐渐过渡到汝南的丘陵起伏,每一段路都显得那么漫长而艰辛。 半个月的艰苦跋涉,他们终于踏入了陈留郡的边界,来到了圉县。这里的街道繁华,人来人往,与途中的荒凉形成了鲜明对比。蔡琰与士徽在人群中穿行,感受着这座古城的独特魅力。 蔡家老宅,曾经是圉县的一处繁华所在,如今却已荒废多时。院墙上的青砖爬满了岁月的痕迹,曾经翠绿的藤蔓如今枯萎凋零,一片凄凉。宅内的回廊曲折,却已不再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只剩下风穿过破败窗棂的呜咽声。 士徽站在荒废的老宅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此行归乡,或许不会久留,但总需要一个安身之所。于是,他用一颗琉璃球买下了庄子周边的土地,这块土地的面积之大,几乎占据了半个圉县。他的举动在圉县引起了轰动,人们纷纷议论这位士徽的豪气和魄力。 剩下的钱,还足够他请来了能工巧匠,对庄园进行了大规模的修缮。庄园原有的建筑被加固和翻新,同时,士徽还命人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大了几倍,使庄园变得更加宏伟壮观。 庄园被士徽打造成了一座小型屯兵之地,内部设置齐全。营房宽敞明亮,足够容纳数百士兵居住;训练场所宽阔平坦,士兵们可以在那里进行各种训练;粮仓高大坚固,储存了充足的粮食,以备不时之需。此外,士徽还命人打了三所水井,保证了庄园内水源的充足。 庄园四周是一座高三米、宽三米的围墙,东西南北各长达五十米。围墙上巡逻的士兵可以俯瞰整个庄园,时刻保持警惕。围墙上还设置有女墙,使庄园的防御更加坚固,宛如一座小型城堡。 在庄园围墙的四个角,士徽精心设计并建造了十米高的了望台。从了望台上,士兵们可以清晰地观察到庄园周围的情况,一旦有危险临近,他们可以迅速发出警报,确保庄园的安全。 庄园的大门宏伟壮观,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示出主人的品位和地位。庄园内部的道路宽敞平整,两旁种植着高大的树木,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整个庄园的设计和建造都充满了士徽的智慧和心血,他用自己的财富和智慧,打造出了一个既实用又美观的屯兵之地。 庄园内的绿化更是士徽精心设计的成果。他亲自挑选了各种花草树木,将它们巧妙地布置在庄园的各个角落。无论是曲折的小径两旁,还是宽敞的庭院之中,都充满了生机勃勃的绿色。 蔡琰对庄园内的绿化十分喜爱。她常常漫步在绿树成荫的小径上,欣赏着各种花卉的美丽。每当微风吹过,花香弥漫在空气中,让她感到心旷神怡。 庄园内的每一处绿化都体现了士徽的用心和品味,它们不仅为庄园增添了生机和美感,也为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带来了愉悦和享受。 第115章 田园隐居 在庄园的中心广场上,士徽站在高台上,目光坚定地俯瞰着下方的五百兵勇。这些兵勇是从圉县及周边地区招募而来的。 士徽转身,对着站在他身后的四位将领,黄忠、曲星、周朝、郭石和甘宁,说道:“我将这五百兵勇交给你们,每人带领一百人, 他们接过士徽的话,朗声道:“主公放心,有我们几人在,庄园定然安然无恙。” 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相信这四位将领能够保护好他的庄园。他转身,再次看向广场上的五百兵勇,大声说道:“你们将跟随这四位将领,保护庄园,守卫家园!” “是!”五百兵勇齐声回应,声震云霄。 士徽不是不想招募更多人,由于中原地带,人口众多的中原地带,尤其是在经历黄巾起义之后,粮食资源变得极为紧张。买卖粮食的市场上,可供交易的粮食更是少得可怜。 这些庄园中,地主们早已备好了充足的粮草,以备不时之需。随着庄园的易主,这些粮食储备也一并落入了士徽手中。这无疑为他解决了燃眉之急,使他得以养活现有的五百士兵,甚至还有余力维持更多兵力。 然而,最令士徽惊喜的是,他发现手中的琉璃球具有惊人的购买力。这些晶莹剔透的小球,仿佛拥有魔力,地主们毋庸置疑的相信其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无一例外地被琉璃球的美丽所吸引,他们相信,拥有这样一颗琉璃球,不仅能彰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更能带来好运和财富。 于是,士徽手中的琉璃球成为了抢手之物,能让他在这个粮食匮乏的时代,轻易购得所需物资。士徽突然觉得自己腰缠万贯,一颗琉璃球仿佛就能买下一州之地。 每日晨光初照,便可见他身着素衣,手捧卷轴,于竹影摇曳之下吟诵诗书。午后阳光斜照,他则坐在古琴之前,指尖轻拨,琴音悠扬,如流水潺潺,洗涤心灵。到了傍晚,他又换上武士服,挥舞长剑,剑光如练,划破暮色,显露出他的武艺修为。 在士徽的安排下,四位楚墨工匠东锤子、西斧子、南尺子、北锯子被安置在一个专门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宽敞明亮,摆放着各种工具和材料,是工匠们挥洒创意的天地。 士徽对工匠们的研究方向有着明确的指示——首先攻克连弩的制作。连弩,这种复杂的机械装置,需要精巧的设计和精确的制造。 士徽经常来到院子中,与工匠们交流想法,他的目光敏锐,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在士徽的指导下,工匠们不仅对连弩的结构有了更深的理解,还在实践中逐渐掌握了制作技巧。 在士徽提供的详细图纸下,连弩的制作进展迅速。随着时间的推移,连弩的制作进度日益加快,工匠们的技艺也日渐精进。工匠们凭借精湛的技艺,将图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还原成了现实中的零件。 然而,当连弩进行实际测试时,问题显现出来。虽然连弩在射速和操作便捷性上远超传统弩机,但在杀伤力上却略显不足。在一次次的射击测试中,连弩的箭矢在一百步的距离内,勉强能穿透制式的札甲,但无法造成更大的伤害。札甲是一种由多层皮革和金属片制成的重型铠甲,通常能够有效抵御刀剑和普通箭矢的攻击。 这个结果让士徽和工匠们陷入了沉思。他们知道,连弩的设计初衷是为了在战场上提供更强大的火力支持,但目前这种杀伤力显然还不足以满足实战需求。士徽和工匠们开始重新审视连弩的设计,寻找提升其杀伤力的方法。 士徽并未因连弩的杀伤力不足而感到沮丧,反而以一种平和的心态面对这个问题。火力不足数量来凑,在铺天盖地箭雨之下,伤亡相必不会比弓箭小。 他转向四位楚墨工匠中年长的东锤子,询问道:“制作一把这样的连弩需要多久?” 东锤子回答道:“主公,如果材料充足,制作一把连弩需要十天的时间。” 士徽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十天才制作一把?” 东锤子解释道:“主公,连弩的制作难点主要在于弩机部分的构造,这部分需要非常精细的打磨和调试,因此耗时较长。” 士徽听后,若有所思,随即提出了一个创新的建议:“你们可以尝试按照流水线作业的方式,每人负责一个工序,最后再统一进行打磨和调试。这样或许能大大提高出产效率。” 东锤子闻言,转头看向西斧子,南尺子则望向北锯子。四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是各自领域的专家,对于这种新的作业方式感到新奇,同时也对可能提高的效率感到兴奋。士徽的建议打破了他们传统的制作模式,为他们打开了一扇新的思路之门。 “试试?”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可以试试看。” 四位工匠决定尝试这种新的制作方法。他们开始重新规划工作流程,将连弩的制作过程分解成多个独立的工序,每名工匠负责其中的一部分。 十天后,士徽再次来到工匠们的院子。此时,桌面上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完成品连弩,还有一架正在组装中。四位工匠看到士徽进来,脸上都洋溢着自豪和满足的微笑。 东锤子首先开口:“主公,您提出的流水线作业方式真是太妙了!我们按照这种方式制作连弩,不仅效率大大提高,而且质量也非常稳定。” “这种工艺不仅提高了效率,还降低了学徒的制作难度。根据学徒们的天赋和技能,将不同难度的零件分配给他们打造。有天赋的学徒负责制造相对复杂的零件,而天赋普通的学徒则负责制作普通零件。最后,由手巧的工匠进行组装,一把连弩便迅速成型。” “这种分工合作的方式,让每个学徒都能发挥自己的长处,不仅提高了连弩的制作速度,还保证了质量。” “那这五把连弩我就拿走了,你们再制造两百把连弩,然后多储备一些弩箭。最好研究一下能快速装填的机构,也别忘了研究一下让士兵储藏箭矢的箭壶。” 一旁的西斧子,赶忙拿起毛笔随手拿起一块木板在上面记录下士徽所说话语。 士徽决定将这五把连弩先带走,他打算将它们交给周泰、甘宁等将领使用。毕竟,这种能在短时间内连续发射八支弩箭的连弩,在战场上具有相当大的杀伤力。在敌人的制式盔甲没有加强的情况下,连弩的威力足以在五十步内造成致命伤害,目前用来防守已经足够了。 至于黄忠,士徽知道他需要的不是连弩,而是更符合他神射手身份的铁胎弓。黄忠的箭术高超,需要的是能够发挥他最大威力的武器。因此,士徽打算在回到交州之后,慢慢研究如何为黄忠打造一把称心如意的铁胎弓。 第116章 愿者上钩 东汉末年,名士隐居成为一种盛行的时尚。那时,社会动荡,政治黑暗,许多有才能的士人选择远离尘嚣,寻求心灵的宁静。他们或隐于山林,或隐于乡野,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隐居的名士们,往往具有较高的学识和品德,他们通过隐居来表现自己的清高和与众不同。在他们看来,隐居是一种高尚的生活方式,是对世俗的的超脱和对名利的淡泊。因此,隐居成为一种抬高身价的方式,使他们在当政者眼中成为值得注目的对象。 曹操在济南相的任上,因为其刚正不阿的性格和坚决打击腐败的举措,不慎得罪了朝中的阉党势力。这些阉党在朝中根基深厚,权势熏天,曹操的行为无疑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因此他们开始暗中施加压力,企图让曹操知难而退。 远在中央的曹嵩,作为曹操的父亲,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压力。他深知朝局险恶,担心儿子曹操的安危,于是急忙修书一封,向曹操提出警告,希望他能够收敛锋芒,不要过于刚直,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曹操在济南相的任上,一直致力于施政养民,希望能够在地方上有所作为,但他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的父亲曹嵩在中央的感受。当曹操收到父亲的来信,看到信中的警告和忧虑,他终于感到了害怕。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仅危及自己,也牵连到了父亲和家人。 朝廷一纸调令,将他从济南国相调至东郡太守,看似寻常的职务变动,却暗含深意。曹操敏锐地察觉到,此中必有隐情。他在济南国相任上,刚有起色,便被调离,联想到他罢免的贪官多依附于权贵宦官,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触怒朝廷高层。 这是阉党对他的进一步排挤和打压。然而,曹操并没有屈服,反而借此机会提出了一个惊人的要求:他不愿意再担任地方长官,而是希望进入中央。 曹操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方面是因为中央有父亲曹嵩的庇护,他的人身安全更有保障;另一方面,曹操也意识到,既然他不愿意同流合污,那么就只能放弃地方的大权,以免再次牵连到家人和父亲。 曹操深知,若继续如此,不仅自身可能遭受打击,更可能累及家族。然而,迎合权贵,同流合污,又违背了他的志向。 为避免不测,曹操以东郡太守一职托疾不就。朝廷方面立刻顺水推舟,不再给曹操实职,仅赐予闲差事,再让他担任议郎。这一任命,彻底验证了曹操的担忧,朝中权贵对他已心生不满,不愿他再活跃于政治舞台。 深思熟虑后,曹操决定隐退故乡谯县。在县城以东五十里处,他盖起一座幽雅的书房,春夏读书,秋冬射猎,学文习武,自娱自乐。 谯县位于圉县的东南方,相隔约两百里。这段距离对于骑马的人来说,大约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到达。在圉县,有一位大财主的事迹广为流传,甚至远在沛国的曹操也有所耳闻。 曹操想起了与自己交好的蔡邕,便决定率领几人骑马前往圉县。 士徽其实一直在等待曹操的到来,他并没有急于寻找曹操的踪迹,因为他相信曹操总有一天会自己找上门来。在此之前,士徽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终于,在经过两三天的艰苦旅程后,曹操和他的随从终于到达了圉县。 曹操与曹仁一行人,精心挑选了一些礼品,准备前往蔡家祖宅。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浏览着各式各样的摊位,最终选购了一些珍贵的礼品,以示对蔡家的尊重。 周围的景致逐渐由喧嚣的市集转变为宁静的郊野。他们沿着蜿蜒的小路,向蔡家所在地进发。沿途风景如画,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曹操骑在马上,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回忆着记忆中的路线。庄园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却与他的记忆有些出入。 然而,当他们来到庄园外时,曹操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记错了路。庄园的规模宏大,气势磅礴,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曹仁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大哥,你是不是记错了?”曹仁指着远处的庄子说道。 那围墙的高度都快赶上一小县城墙的高度了,着实让前来拜访的曹操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会错,那边有位老翁一问便知。”说罢,他策马向前,来到一位正在田边劳作的老翁身旁,下马行礼,态度恭敬。 “老翁,敢问前方可是蔡家啊?”曹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老翁停下手中的活计,回过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好奇:“是啊,这不前些日子刚修缮好。现在大半个圉县都是他们家的,附近的几个庄子也都是他们家的。”说完,老翁摇摇头,似乎对蔡家的权势有着自己的看法,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他的劳作。 曹操闻言,心中的疑惑烟消云散。他翻身上马,带着曹仁等人,继续前行。马蹄声在宁静的郊野中回响,不久,他们便来到了庄子门前。 庄园的大门前,守卫们警觉地注视着靠近的人马,其中一人朗声喝问:“何人靠近,报上名来!” 曹操骑在马上,神态从容,回应道:“昔日好友曹孟德前来拜访蔡公,劳烦通报一声。” 守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下令开门。 庄园的大门开启方式独特而新颖,首先,左右分开,露出后面一扇由细密网格打造的铁门。这扇铁门缓缓向上升起,发出低沉的机械声响,宛如一座小型要塞的防御机制。这样的设计,即使面对攻城车,也足以抵挡一时。 曹操等人进入庄园后,立即有专人为他们牵马。曹操、曹仁以及四位随从,共六人,在庄园内人员的引领下,走进了这座绿意盎然的庄园。 庄园内的景色令人赞叹,虽然不及皇宫的奢华,但那份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的景致,却让人心旷神怡,眼前一亮。曹操等人不禁对庄园的主人产生了更深的兴趣和好奇。 第117章 俺也一样 曹操与曹仁跟随着仆人,踏入这间会客厅,立刻感到一种与往日不同的氛围。厅内,一排排太师椅整齐地摆放着,每张椅子都显得庄重而威严,中间是一张大长桌,中式风格,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得古朴而典雅。整个会客厅的布置,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严肃和庄重。 曹操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坐在哪里。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这时,仆人已经将两杯热茶放在了桌子上,热气腾腾,茶香四溢。曹操和曹仁相视一眼,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们缓缓地走向桌子,各自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坐下之后,曹操和曹仁都显得有些拘谨,他们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会客厅内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这种气氛让曹操感到有些压抑,但他还是努力保持镇定,端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茶。茶水入口,清香四溢,让他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这时,会客厅的门被推开,一位身穿华丽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的步伐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曹操和曹仁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向中年男子行了一礼。 士徽在打量曹操的同时,曹操也在打量这来人的身份。 曹操与士徽在会客厅内相遇,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闪烁。曹操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神识如同一把锐利的刀,试图切割开士徽身上的谜团。士徽的气度不凡,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非同寻常的家世背景。 士徽首先打破沉默,他拱手行礼,微笑着说道:“这位便是孟德兄吧,小弟士徽,字文君,见过孟德兄。兄称呼我文君即可。”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曹操的脑海中正在飞速地运转,他在回忆中搜索着关于士徽的点滴信息,但遗憾的是,印象之中完全没有印象啊。 曹操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他微笑着问道:“敢问文君兄与蔡公是何关系啊?”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曹操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之前只是听说蔡家与河东豪门卫家有婚约,却从未听说过有士家这门亲戚。 士徽似乎早已预料到曹操会这么问,他直接回答道:“蔡公,乃是我岳父。” 曹操听后,心中不禁感叹道:“原来如此。”他对于士徽的身份有了更深的理解。 士徽接着补充道:“此次只是我与夫人昭姬回乡墓祭,岳父蔡公依旧在交州授学。” 曹操听闻士徽提起交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交州的士燮。怪不得自己对于士徽完全没有印象。 “既然蔡公不在,曹操也不便过多打搅。”说罢便是起身要走。 士徽摆摆手说道:“无妨,来者便是客。不如在此住下,歇息几日,再走不迟。” “即是如此让曹大哥离去,他日若是让岳父知道,定要说我怠慢了曹大哥。” “如此说来,曹操便是叨扰了。” 曹操在士徽的邀请下,心中也生出了留下来一探究竟的念头。原因无他,而是因为在进入会客厅的时候,他远远地听到了远处传来的“一二、一二”的操练之声。这种整齐划一的声音,让他对士徽的部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曹操心中暗想:“这士徽,不仅出身名门,而且还能听到如此整齐的操练声,想必他的军队也非同一般。”他对于军事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从这操练声中,他能够感受到一种严谨和有序,这是他一直以来对自己军队的要求。 曹操的决定已经做出,他微笑着对士徽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了。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士家的军队,看看他们的操练。” 在士徽的引领下,曹操思绪万千。他这才想起来,交州联军在荆州的所作所为,以及在宛城配合朱儁大破黄巾军的壮举。虽然这些战事比不上中原的主战场那般激烈和引人注目,但依旧是不俗的战绩。士徽在战后更是被朝廷封为长沙太守,这份荣誉让曹操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曹操心中暗自思忖:“这士徽,不仅出身名门,而且在战场上也颇有建树,被封为长沙太守,实至名归。”他意识到,自己目前还挂着东郡太守的名号,与士徽同样是太守,但在军事上的成就和声望上,似乎士徽并不逊色于自己。 曹操微笑着对士徽说道:“文君,在宛城一战成名,我在济南国也有所耳闻,真是令人敬佩。” 士徽听闻也谦虚的说道:“孟德兄,联合皇甫嵩、朱儁大破黄巾军,斩首数万余。这等壮举也是天下人尽知。” 两人互相吹捧之间,关系拉近了不少。 “我听闻文君不是在长沙任太守之职吗?何故...”曹操话说了一半看着士徽。 东汉末年,地方官员不得擅自离开辖区?。在汉朝,地方官员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的辖区,否则会被视为严重违规。如果官员未经允许离开辖区,自己不辞职,朝廷也会撤职?。 士徽听到曹操的话,不由得也是一愣,没想到曹操会这么一问。 “孟德兄,不也是东郡太守吗?” 曹操听闻士徽的回答哈哈大笑。 “什么太守,不坐也罢!”曹操摆手说道。 “俺也一样。”士徽看着曹操说道。 两人四目相对,从对方眼中似乎看到了自己。 晚宴的气氛庄重而热烈,曹操踏入宴厅,眼前的一幕让他眼前一亮。厅内装饰华丽,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清一色的太师椅,以及摆在中央的圆形双层旋转桌。这种桌子曹操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让他对士徽的创意和品味赞叹不已。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色香味俱佳,令人垂涎欲滴。士徽热情地招呼着曹操,彼此间的交谈充满了敬意和友好。 士徽坐在主位上,气度从容,微笑着迎接曹操的到来。他的右手边,是曹操的位置,显示出对曹操的尊重和重视。曹操落座后, 周泰与曹仁则是坐在两人左右两侧,黄忠则坐在曹仁旁边,可以陪曹仁喝酒。 第118章 苦汉久矣 士徽面带微笑,举起酒杯,目光诚挚地望着曹操,说道:“来,我敬孟德兄一杯,欢迎孟德兄来到蔡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热情与尊敬。周围的众人也纷纷端起酒杯,场面显得颇为热烈。 士徽并未忘记细节,特意与曹操碰杯,这一举动让曹操感受到了他的诚意。酒液滑过喉咙,曹操立刻察觉到这并非平时所饮的浊酒,而是清澈如水,回味无穷。曹操虽非好酒之人,也不禁赞叹道:“好酒。” 他转头望向士徽,好奇地询问这酒的名称及购买之处。士徽自豪地回答道:“这酒是我自己酿造的,孟德兄若是喜欢,小弟送几坛子酒给孟德兄品尝。”他的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与慷慨。 曹操听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连声说道:“如此甚好,甚好!”他对士徽的自酿美酒赞不绝口,同时也对士徽的慷慨赠予表示感激。 士徽借着酒劲打开话匣:“孟德兄怎么看当今天下之势?” 曹操本想借机会问问士徽,却不曾想但是让他抢了先。 曹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一旁的士徽则是斟酒满上。 士徽眉头微皱,面露沉思之色,他望向曹操,语气关切地问道:“孟德兄,小弟一直关注着天下大势,不知您对当今天下乱局有何看法?” 曹操闻言,神情严肃,他轻轻摇头,缓缓开口:“黄巾军看似已被平定,实则只是打开了乱世的序幕。” 他顿了顿,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汉室衰微,朝政腐败,民不聊生。这些贼人趁机而起,借黄巾军之名,行叛乱之事。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使得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唉,天下苦汉久矣。” 曹操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曹操虽非出身名门,但也曾受朝廷恩惠。如今国家有难,百姓受苦,我岂能坐视不理?” 士徽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他点头赞同:“孟德兄心怀天下,令人敬佩,小弟敬大哥一杯。” 曹操微笑着拍了拍士徽的肩膀:“文君过谦了,您的才华和胆识,操早已有所耳闻。在这个乱世之中,我们需要更多像文君这样的有志之士,共同为天下谋福祉。” 士徽对曹操一阵连捧带灌,曹操三杯酒下肚,就已经有些醉意。这酒可不比浊酒,即使是酒量一向惊人的黄忠,在蒸馏过的白酒面前也是三斤的量。 士徽见时机成熟,便是说道:“我与兄长一见如故,不如在此结拜为兄弟,同心协力,今后共图大事,不知孟德兄意下如何?” 曹操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被酒意掩盖。他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能与士徽兄弟结为异姓兄弟,实乃我曹操之幸事!”说罢,他举起酒杯,与士徽一碰,两人同时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着酒液的滑过喉咙,曹操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散开,他的面色微红,眼中却更显坚定。士徽见状,心中暗喜,他知道,从今往后,他与曹操的命运将紧密相连, 士徽见曹操答应,心中也是一阵欢喜。他立即命人准备结拜之物,明日一早便是进行结拜。 夜幕降临,士徽与曹操在宴席上欢饮畅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眼看曹操已有几分醉意。他意识到,若再喝下去,恐怕明日的结拜仪式都将受到影响。 在仆人的搀扶下,曹操和曹仁步履蹒跚地回到各自的房间,准备歇息。 房门轻轻关上,曹操躺在床上,呼吸逐渐平稳,慢慢进入了梦乡。然而,后半夜,他突然感到口渴难耐,从梦中醒来。摸索着找到桌上的陶罐,他连喝三大碗清水,才感到头脑清醒了一些。 此时,曹仁也被渴醒,起身找水喝。他喝了一碗水后,看着曹操,开口问道:“大哥,方才你在席间与士徽所言,并非儿戏吧?”显然对曹操之前的谈话内容记忆犹新,且颇为重视。 夜深人静,曹操在昏暗的月光下,眼神清明。 他看着曹仁:“并非儿戏,我观那士徽并非趋炎附势之辈,其父士燮也是儒士,听闻师从学者刘陶,也是交州有名的豪族,能与之结拜,不失为一桩美谈。” “士家在交州根基深厚,他日若是在中原混不下去,还可以前去投奔。” “我曹家虽然在朝堂上有些名声,但是在地方上却没有丝毫根基,这正是我们家的薄弱之处。而士家在交州地方上颇有根基,然而在朝堂之上却没有什么存在感,这正是他们所缺乏的。” 曹操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策略颇为满意,他说道:“恐怕文君也是这么想的。” “主要还是父亲豪掷一亿买来的太尉之职所带来的影响力,毕竟买来的三公也是三公。” 然而,曹操并不知道,士徽之所以愿意与他结拜,并非看在他父亲曹嵩的面子上,而是看中曹操本人的才能和野心。在乱世之中,士徽寻求的是一个能够共同开创未来的盟友,而曹操,正是那个能够助他一臂之力的人。 在乱世之中,士徽深谙生存之道。他明白,如果不能将潜在的敌人斩草除根,那么与其成为对手,不如将其化为朋友,甚至是兄弟。 曹操就是这样的人,一旦使其成长起来就是争霸天下的劲敌。 就算不能将曹操收入麾下,也要尽可能的避免与曹操在战场上针锋相对。而其他人只要在其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便给予重点照顾,则是不用担心。 许劭曾评价曹操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句话在士徽听来,却是别有一番意味。曹操的所作所为,确实对得起这样的评价。他在乱世中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和野心,但同时也表现出了对汉室的忠诚。 “曹操,你虽然野心勃勃,但也有着匡扶汉室的志向。这一点,或许可以成为我利用你的契机。”士徽心中暗自想道。 他知道,曹操对于汉室的忠诚,是他树立威望、拉拢人心的手段。而这一点,正是士徽可以利用的。 第119章 竹林结义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静谧的庄园之中。士徽早早地起床,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昨晚在酒宴上虽然兴致勃勃,但士徽清楚,人在醉酒的时候意志最为薄弱,也最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因此,他并没有趁着酒兴提出结拜之事,而是选择在曹操酒醒之后,清醒之际,再行结拜。 士徽在庭院中等候,不一会儿,便见曹操步出房外,神清气爽,显然已经酒醒。曹操见到士徽,微微一笑,似乎已经猜到了士徽的心思。 “孟德兄,清晨的空气真是清新。” 士徽率先开口,试图打破尴尬。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外的士徽,便上前打招呼:“文君,你起得真早啊。” 士徽微微一笑,试探性地问道:“孟德兄,不如我们先用完早膳,再行结拜之事?” 曹操摆了摆手,断然说道:“先结拜,再吃饭。” 士徽闻言,心中一喜,他立刻引领着曹操,向结拜之地竹林中走去。两人穿过庭院,来到了竹林中一处宽敞的空地。这里已经布置好了结拜所需的香案和祭品,周围是几位亲信见证人。 曹操与士徽相对而立,空地中央,摆放着香案,上面香烟袅袅,木案上摆放好了结拜用品曹操和士徽并肩站在香案前,两人神色庄重。士徽深深地看了一眼曹操,然后两人同时跪下,向天发誓,结为异姓兄弟。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曹操。” “士徽。” “在此结为兄弟,今后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同心协力,救困扶危 。”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结拜完毕,曹操与士徽相视一笑。 士徽神色庄重,他从香案上拿起一杯酒,递给曹操,同时开口说道:“孟德兄,今日我士徽能与您结拜为异姓兄弟,实乃三生有幸。从此以后,我们兄弟二人携手共进,共创辉煌。” 曹操接过酒杯,目光坚定地望着士徽,回应道:“士徽兄弟,能与您结为兄弟,也是我曹操之大幸。从今往后,我们便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无论风雨,并肩前行。” 说罢,两人同时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曹操比士徽大十岁,故而曹操是兄,士徽是弟。 曹操看到一旁的昭姬询问士徽,士徽回答道:“这是弟妹,蔡公之女,蔡琰,字昭姬。”蔡琰听到介绍,行礼说道:“蔡琰见过曹大哥。”她声音轻柔,如春风拂面,令人心生好感。 曹操拱手行礼,微笑回应:“他日代我向蔡公问好。”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敬意,对蔡琰的才华和家世表示赞赏。蔡琰的举止优雅,气质高雅,不愧是蔡公之女,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徽弟与昭姬真是郎才女貌啊,羡煞旁人呐。” “大哥说笑了。” 蔡琰说道:“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一同前去用餐吧。” 餐厅内,早膳已经摆好,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香气扑鼻。曹操、蔡琰和士徽三人落座,相互交谈着。曹操对蔡琰的才华赞不绝口,而蔡琰则谦虚地回应着。 正在曹操和士徽享用早膳之际,一名守卫急匆匆地闯入屋内,神色紧张地报告:“报,主公。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正在快速接近庄园。” 士徽眉头一皱,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问道:“有多少人?” 守卫迅速回答:“大约七八百人的样子。” 士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果断地说道:“走,随我去看看。” 曹操也紧随士徽,两人一同来到庄园的土墙之上。他们站在土墙上,远远地望去,只见一大队人马正快速向庄园逼近。这些人的步伐坚定,气势汹汹,给人一种不容小觑的感觉。 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庄园外的人群密密麻麻,为首的汉子大声喊道:“庄子里的人听着,我们听闻陈留圉县出了个大豪族,特来向蔡家借粮。交出粮食我们便退去,若是不交,我们就自己进去拿了。” 士徽闻言,脸色一沉,立刻下令:“擂鼓列队集合,准备迎战。”他转头问道:“汉升何在?” 黄忠立刻上前,拱手行礼,回答道:“末将在,但凭主公吩咐。” 士徽沉声说道:“命你率领五百步卒前去迎战,只诛首恶,切勿乱杀无辜。” 黄忠肃然回应:“得令。”他转身离去,迅速组织起五百精兵,准备迎战。 庄园内的守卫们纷纷拿起武器,紧张地等待着战斗的爆发。庄园外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他们手持武器,准备随时进攻。 黄忠率领的五百步卒迅速排列整齐,他们神色坚定,毫无惧色。黄忠身先士卒,手持长枪,显得威风凛凛。 曹操看到黄忠一身管家的打扮,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他犹豫地问道:“让这样一位老人家上场行不行?”然而,黄忠再次出现时,已经披上了铠甲,威风凛凛地率领着五百人的队伍冲出庄外。 士徽说道:“大哥放心,有汉升在无忧。” 黄忠骑在马上,身姿挺拔,显得威武不凡。他的身后跟着四位勇猛的武将,分别是曲星、周朝、郭石,还有甘宁。他们个个身披铠甲,手持武器,气势汹汹。 曹操见到还有这几位勇将一同应战,心中悬着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还有这么多英勇的将领一同作战,我之前的担忧真是多余了。” 曹操看着黄忠和四位武将率领的队伍,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他暗自思忖:“我来时应该多带一些家兵,这样就能更好地保护庄园了。” 黄忠大喝一声:“何人来此喧哗!”声音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庄园,威严而有力。 在乌压压的人群中,一位骑马的将领缓缓出现。他的身形逐渐清晰,黄忠目光如炬,一眼便认出了对方。 黄忠毫不犹豫,抬手便是一箭射去。箭矢如闪电般划破空气,直奔那将领而去。 只听“额”的一声,骑在马上的人还来不及说话,便已倒下。箭矢精准地命中目标,显示出黄忠惊人的箭术。 黄忠冷声道:“首恶已除,尔等莫要犯险。哪里来的,哪里退去。” 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人群,见状无不胆寒,纷纷转身逃散,如同潮水般退去。 第120章 来势汹汹 曹操站在土墙之上,望着远方逐渐消失的敌军身影,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 他的眉头微微舒展,但眼中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徽弟,这敌军来势汹汹,却又匆匆退去,实在是让人费解。我总觉得此事不简单,似乎隐藏着什么。” 士徽闻言,微微沉思,片刻后答道:“大哥多虑了。按往常,我们定要追查到底,但今日大雾弥漫,视线不清,敌军若是有埋伏,我们追击反而可能中计。今日之事,或许只是敌军的一次试探,不必过于深究。” 曹操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明了,随即点头道:“徽弟所言极是,是我多心了。今日大雾确实不便追击,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说罢,他转身继续眺望着远方,心中虽仍有疑惑,但已不再那么担忧。 城楼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曹操紧了紧衣袍,目光如炬,仿佛能透过迷雾看到更远的地方。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场突如其来的敌袭,究竟只是偶然,还是隐藏着更深的目的? “大哥,我总觉得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曹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道:“徽弟所言极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他转身对一旁的将领下令:“传令下去,加强防御,将五百人分散在东西南北四个土墙之上,严密监视四周,一旦有异动,立即上报。” 将领应声而去,士徽与曹操则继续站在土墙上,凝视着远方。他们的心中都清楚,这场突如其来的敌袭,绝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他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应对可能到来的更大的挑战。 一个时辰之后,迷雾逐渐散去,远处的天际,一群人影正在慢慢接近。 收到消息的士徽与曹操再次来到土墙之上,他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群不断靠近的人影。 曹操说道:“徽弟,这恐怕是黄巾余孽,足足三千人之众,你这庄园之中有多少人?” 士徽含糊其辞的说道:“部曲有五百人,还有两百护卫。” 曹操站在土墙之上,眉头紧锁,目光忧虑地望着远方逐渐接近的人影。他转头看向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徽弟,我担心这点人手守不住庄子,不如我前往襄邑县求援。” 士徽闻言,心中微微一紧。他正犯愁如何才能支开曹操,以免自己的大杀器在他面前暴露。 如果不使用大杀器,守不住庄子;但如果使用,被曹操看到,免不了要夸耀一番,后果就是曹操也会开口要个上千上万的。大哥开口了能不给吗?不能! “大哥,你前往襄邑县求援是个好主意。这里我会尽力守住,不用担心。只是,你要小心行事,确保自己的安全。” 曹操听后,心中微微一暖,他知道士徽是在关心自己。 “我和子孝二人即可。” 曹操与曹仁从庄园门口飞驰而出,策马直奔东方,马蹄声如雷鸣,尘土飞扬。他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 一旁的周泰望着曹操离去的方向,眉头微皱,有些担忧地说道:“主公,这曹操不会自己溜了吧,连随从都不带。” 士徽闻言,微微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不会的,曹操不是这种人,他说了去求援,就一定是去求援。他是个言出必行的君子。” 士徽转身对一旁的将领下令:“去把我们制造好的两百架连弩拿出来,分配给护卫队。东西南北,每个方向各分配五十人。其他仆人将事先准备的箭矢运送到土墙之上。” 将领应声而去,士徽站在土墙上,这一战将决定庄子的生死存亡,他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土墙上,护卫队的士兵们紧张地忙碌着,他们将连弩安装好,调整到最佳状态。箭矢被迅速运送到土墙之上,堆放在士兵们触手可及的地方。 人群浩浩荡荡地在庄园外停下,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透过尘雾,依稀可见人群中有人穿着黄色的衣衫,竟然真的是黄巾军余孽。此时的黄巾军已经不是当初的黄巾军,经历过两年的战争洗礼之后,他们变得更加坚韧和狡猾。 黄巾军的士兵们脸上带着疲惫和沧桑,但他们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的装备比以前更加精良,手中的武器也更加锋利。他们身上的黄色衣衫已经破旧不堪,但却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战意。 庄园内的士兵们见到黄巾军的身影,心中不禁紧张起来。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黄巾军的人群中,有几个领头的人物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们身上穿着破旧的战甲,手中握着锋利的长刀。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酷和残忍,一看就是经历过无数战斗的老兵。 黄巾军在庄园外停下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开始了进攻。他们如潮水般涌向庄园,士气高涨,战意盎然。 士徽站在土墙上,眉头紧锁,目光冷峻。他转头对身旁的士兵下令:准备射击。 士兵们迅速准备好连弩,紧张地等待着士徽的命令。黄巾军越来越近,他们的脚步声如同鼓点,敲打在士兵们的心上。 当黄巾军逼近土墙五十步的时候,士徽突然下令:放! “嗖嗖嗖......” 瞬间,连弩开始不断地射出箭矢,密密麻麻的箭矢连成一条条直线,射向靠近城墙的黄巾军。箭矢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而过,准确地命中目标。 黄巾军中,只有极少部分人着甲,大部分人都只是穿着黄色的布甲以及皮甲。在连弩的攻击下,他们纷纷倒下,发出痛苦的惨叫。 第一波攻击的两百人就这样全部倒在了箭雨之中。他们的尸体堆积在土墙下,形成了一道血肉屏障。 庄园内的士兵们见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但他们也明白,只要他们坚持下去,最终的胜利一定会属于他们。 第121章 庄园危矣 黄巾军的人群中,有几个领头的人物见到自己的士兵纷纷倒下,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残忍。 “兄弟们,这场战斗虽然艰难,但我们不能退缩。我们必须坚持下去,为了我们的信仰,为了我们的兄弟们!”领头的将领说道。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下去,最终的胜利一定会属于他们的。 “我们足足有三千人之多,这小庄子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庄园内的士兵们纷纷调整好自己的武器,准备迎接黄巾军的下一波进攻。他们知道,这一战将是一场生死之战,一旦庄园失守,粮食被抢,他们将失去依仗。 黄巾军将领站在战场的一处高地,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前方的庄园。他深知普通的冲锋已经无法接近庄园,于是果断地下达了新的命令。 他大声喊道:“刀盾手集结,上前结盾墙!”声音洪亮而坚定,传遍了整个战场。 黄巾军的刀盾手们听到命令,迅速集结起来,他们手握着坚固的大盾,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冲去。他们紧密地站在一起,将盾牌高举过头顶,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盾墙。 紧接着,将领又下令:“弓箭手紧跟其后!” 他冷冷地说道:“我们必须坚持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攻破这个庄子。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杀。”领头的将领下令道。 盾墙缓缓向前推进,每一步都沉重而坚定,仿佛连大地都为之震颤。他们的目光透过盾牌的缝隙,紧紧锁定着前方的城墙,那里是他们即将征服的目标。 跟随在刀盾手之后的是弓箭手,他们紧紧的跟在刀盾手身后。他们的弓弦紧绷,箭矢搭在弦上,随时准备着放箭支援前方的刀盾手。 城墙上的士徽见此情景,心中一紧。 他迅速下令,让亲卫们将盾牌分配给新招募的五百部曲。这些部曲虽然训练有素,但他们擅长的是长枪,对于盾牌的使用还不太熟练。然而,此刻已经没有时间让他们慢慢适应,他们必须迅速学会用盾牌保护自己,以及身边的同伴。 随着士徽的命令,这些新招募的部曲迅速接过盾牌,他们的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他们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一场生死之战,但他们并不害怕,因为他们有信念,有勇气,有决心。 士徽的目光扫过这些新招募的部曲,他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保卫家园,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们左手高举圆形盾牌,右手紧握着手中的长枪。 随着盾墙的逼近,城墙上的气氛也越发紧张。不断地有弓箭射出在试探着双方的距离,第一箭射在了地上,第二箭射在了土墙之中,第三箭则是射到了土墙之上。 随后盾墙停止前进,其后的弓箭手开始进行自由抛射。 “隐蔽。”士徽果断下达了隐蔽的命令。 黄巾军的弓箭手开始了他们的攻势。三轮箭雨自天而降,如同乌云密布中的暴雨,密集而迅猛。箭矢撞击土墙的声响此起彼伏,土墙之上迅速布满了箭矢, 然而,这些箭矢大多为旧矢,杀伤力有限,士徽所率的守军凭借着事先的准备,并未受到致命伤害。 士徽冷静地观察着战场,他深知在这场攻防战中,每一分力量的运用都至关重要。他命令弩手们蹲下,紧贴着土墙,以最大限度地减少暴露在敌人视线中的机会。弩手们身手敏捷,迅速就位,他们手中的弩弓瞄准了土墙的边缘,准备进行抛射。 在士徽的指挥下,弩手们齐齐松开了手中的弩弦。箭矢带着破空的呼啸声,越过土墙,朝着黄巾军的弓箭手飞去。这些箭矢如同死神的使者,准确地找到了目标,黄巾军的弓箭手中立即响起了一片惨叫和倒地的声音。 这一轮抛射,不仅有效地削弱了黄巾军的攻势,更极大地提升了守军的士气。 黄巾军的首领站在远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庄园的方向。他的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他深知,今日的进攻并未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损失了不少兵力。庄园的守军顽强抵抗,使得黄巾军的进攻一次次受挫。 “传令下去,收兵!”黄巾军首领终于下令,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他明白,继续进攻只会造成更大的损失,而他们目前需要的,是重新制定战略。 随着命令的下达,黄巾军的士兵们纷纷后撤,盾墙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稳固。在丢下了几十人的尸体之后,黄巾军不再发起进攻,而是在庄园外围安营扎寨。 庄园内,守军们见状松了一口气,但他们并未放松警惕。 营地中,人影忙碌,不断有士兵将远处的树木砍伐,拖回到营地。工匠们忙碌地制作着各种工程器械。即使是简单的云梯,在他们的手中也变得足够坚固,足以对庄园的土墙构成威胁。黄巾军的士气并未因撤退而低落,反而因新的计划而重新燃起。 夜幕降临,士徽在庄园内紧张地筹划着。 经此一役,士徽才发现,庄园内的守备力量薄弱环节则是防守。虽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进攻?士徽突然想起,己方还有两百骑兵可以利用,完全可以夜间来一场突袭。 士徽立刻召唤黄忠:“汉升,今晚你需要早些歇息,夜半三更时,你率领两百骑兵对庄外的敌军营寨发起火攻。” 黄忠点头,他对士徽的计策表示赞同。他知道,夜袭是出其不意的绝佳战术,尤其是在敌人不备的情况下。庄园内的这两百骑兵,将是他们取胜的关键。 夜幕逐渐深沉,庄园内的人们都在紧张地准备着给马蹄上裹软布。士徽和黄忠则是在仔细地规划着突袭的每一个细节。他们知道,这次行动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关系到庄园的安危。 终于,夜半三更的时刻到来了。黄忠带领着两百骑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庄园,向着敌军的营寨进发。他们的行动迅速而谨慎,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 到达敌军营寨附近时,他们分成几个小队,悄无声息地接近营寨。然后,在一声令下,他们同时发射火箭,点燃了营寨周围的帐篷和物资。 火光瞬间照亮了夜空,敌军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走水啦,走水啦。”火势越来越大,敌军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 黄忠趁机率领骑兵冲入混乱的敌军中,猛烈地攻击着。许多敌军士兵被火焰吞噬,或者被骑兵砍倒。 黄忠的突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敌军营寨化为一片火海。 随着战斗的结束,士徽和黄忠带领骑兵返回庄园。他们的胜利不仅增强了庄园的防御力量,也极大地提升了士气和信心。士徽知道,他们已经在这场斗争中赢得了一次重要的胜利。 第122章 千钧一刻 黄巾军的营地中却是一片繁忙。他们并未因为夜晚的突袭而感到疲惫,相反,经过一夜的准备,他们的斗志更加旺盛。他们推出来一个看似不伦不类的攻城车。 士徽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头大。这些黄巾军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甚至可以与大汉的正规军相媲美。 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是他在这里坐镇,否则这样的一个小庄子,的确是承受不住三千人的进攻。他看着那些忙碌的黄巾军,心中不禁有些同情,他们倒霉地遇到了他,注定了他们的失败。 “将士们,黄巾军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我们。我们要坚守阵地,让他们知道,即使他们有三千人,也无法轻易攻破我们的庄子。” 士兵们听到士徽的话,纷纷点头。 当士徽看到黄巾军推出的攻城车时,他立刻下令对攻城车发起猛烈的进攻。连弩不断地射出箭矢,只是一瞬间,攻城车就变成了一只刺猬,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箭矢。这些箭矢都经过沾油处理,一旦接触空气,立刻燃烧起来。 紧接着,黄忠射出一记火箭,准确地命中了正在行进中的攻城车。 火箭引燃了攻城车上的易燃物质,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燃烧的攻城车并没有停止前进,反而因为火势的推动,速度变得更加快了。转眼间,攻城车便冲到了庄园的大门外。 攻城车上的攻城锤开始猛烈地撞击城门,发出震耳欲聋的“duang、duang、duang”的声音。 然而,在三声巨响之后,攻城车突然散架了。内部的士兵在哀嚎之中倒在了火光之中,攻城车的火势引燃了庄园的大门。 为首的黄巾军将领看到庄园大门着火,顿时高兴不已。他觉得自己的计策奏效了,虽然牺牲了几个人,但这是值得的。他相信,这只是攻破庄园的开始,他们将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然而,士徽并未因此而气馁。他看到庄园大门着火,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他知道,这并不意味着庄园的失守。他迅速调整战术,命令士兵们准备灭火,并加强防守,准备迎接黄巾军更加猛烈的进攻。 黄巾军将领果断地下令全军进攻,乌压压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向庄园的土墙。 他们以为庄园的大门已经被攻城车的残骸烧毁,冲到门前时才发现,原来还有两道网格铁门阻挡住了他们的冲锋,这突如其来的阻挡让黄巾军措手不及。 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庄园内的守军趁机从高处倾倒热油,准确地浇在黄巾军的身上。热油的灼烧让黄巾军士兵痛苦地“嗷嗷嗷”大叫,场面一片混乱。 紧接着,庄园内的守军点燃了火焰。刚才被熄灭的攻城车再次被引燃,火势更加猛烈。这次,庄内的守军没有选择灭火,而是利用火焰来阻挡黄巾军的靠近。 黄巾军士兵们被火焰逼退,他们痛苦地挣扎着,试图逃离火海。然而,庄园的大门紧闭,他们的退路被切断。火焰无情地吞噬着他们的身体,将他们烧得面目全非。 庄园内的守军看到这一幕,士气大增。他们坚定地守卫着庄园,利用火焰作为天然的屏障,成功地阻挡了黄巾军的进攻。 黄巾军来到庄园外,迅速展开了队形。他们使用了一种叫做“蚁附攻城”的战术,士兵们像蚂蚁一样,前赴后继地冲向土墙。庄园内的守军立即展开了反击,箭矢、石头如雨点般落下,但黄巾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他们的攻击仿佛永无止境。 随着战斗的进行,黄巾军开始使用“垒土攻城”的战术,他们在土墙下堆积泥土和柴草,试图垒起一道通往墙顶的阶梯。庄园的守军不断投下火把,试图烧毁这些堆积物,但黄巾军似乎早有准备,他们用湿布覆盖在堆积物上,火把的攻击效果有限。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上午,庄园的土墙在黄巾军的不断冲击下,开始出现裂痕。 就在此时,东方传来了一阵阵奔腾之声。曹操率领的两百铁骑如同一条怒龙,穿越战场上的硝烟与尘土,向着庄园疾驰而来。他们的出现,对于庄园内的守军而言,无疑是一场及时的救赎。 曹操此刻身披铠甲,手持长枪,在马背上显得威风凛凛。他的呐喊声,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随我冲锋,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随着曹操的长枪舞动,黄巾军士兵们如同被风暴卷起的落叶,被挑飞、被击溃。曹操的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他的每一次冲刺都势不可挡。在这股钢铁洪流面前,黄巾军的防线开始动摇。 此时,曹操还不忘向庄园外的士徽喊话:“徽弟莫怕,大哥来迟也!”这句话不仅是对于士徽的鼓励,也是对整个庄园守军的激励。 庄园内的士徽,听到曹操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他转身对一旁的周泰说道:“幼平走,随我出去冲阵!” 士徽随即率领着五十骑兵,从庄园的北门杀出,他们如同利箭一般,穿越混乱的战场,直奔南门,与曹操的部队会合。 当曹操带领的两百骑兵与士徽的五十骑兵汇合后,他们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黄巾军更显颓势。经过一天的激战,黄巾军的人数已经从三千多人锐减到两千多人,但他们依旧占据着数量上的优势。 曹操和士徽的骑兵,虽然勇猛,但在连续的冲锋和战斗之后,马匹已经开始显露疲态,速度和冲击力都有所下降。面对着依旧数量庞大的黄巾军,这两百五十人的骑兵队伍开始感到压力。每一次的冲锋,都像是在巨浪中奋力前行,虽然不至于被包围,但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在经过几次来回的冲击之后,马匹已经接近力竭,士徽和曹操不得不考虑撤退。他们指挥着骑兵,开始有序地向东退去,以保持队伍的完整和战斗力。 曹操在马上转头对士徽说道:“徽弟,马疲兵乏,不宜再战,暂且撤退。” “后方还有一千步卒的援军,正在赶来。”曹操说完便是指着前方。 第123章 回马枪 曹操指着前方急行军的步卒,对士徽说道:“徽弟,你看,这就是我给你找的援军。” 由于士徽和曹操的冲阵,吸引了大部分庄园外的敌人,使得庄子的土墙上反而没有多少人在进攻了。土墙之上,只有少数的弓箭手在清理着靠近的黄巾军。他们冷静地瞄准、射击,每一次箭矢的发射都准确无误,有效地阻止了黄巾军的进攻。 徽看着这些援军,心中也感到了一丝宽慰。 他知道,有了这些援军,庄园的防守将更加稳固。他转头对曹操说道:“大哥,你的援军来得正是时候,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一定能守住庄园。” 曹操微笑着点了点头。 “有我在,徽弟大可放心。” “此战之后我就安排五百部曲来帮助徽弟守卫庄园,” 士徽也不拒绝,说道:“如此便是谢过大哥了。” 曹操与士徽身后,黄巾军的追击如同附骨之疽,紧追不舍。这些黄巾军,虽然疲惫,但眼中依旧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他们的目标不仅是击败曹操和士徽,还有那些宝贵的马匹,这对于他们来说,马匹不仅是战斗力的提升,更是生存的希望。 急行军步卒的将领,手持长枪,英姿飒爽,他路过曹操与士徽的时候,只是简单地拱手一礼,并未说话。这一礼,既是对曹操和士徽的尊敬,也是对他们战斗的认可。然后,他径直向着追来的黄巾军杀去。 “列阵,迎敌。” 一千名长枪兵摆出了长枪阵,他们如同钢铁森林一般,屹立在黄巾军面前。 黄巾军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发虚。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是面对如此严密的阵型,却感到了压力。黄巾军的将领们纷纷指挥士兵,试图找到长枪阵的破绽。 战斗开始了,黄巾军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挥舞着刀剑,发出震天的呐喊声,试图冲破长枪兵的防线。然而,长枪兵们却如同磐石一般,坚守着阵地。 长枪兵们紧密地站在一起,手中的长枪如同毒蛇一般,不断向前刺出。每一次刺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巾军的要害。黄巾军士兵们一个个倒下,但是后续的士兵却依旧不断地冲锋。 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双方的士兵都在不断地倒下。然而,长枪兵们却始终坚守着阵地,他们的阵型始终没有被打乱。 曹操与士徽,两位英勇的将领,在黄巾军的两翼展开了包围进攻。他们如同两把利剑,直插敌人心脏,将黄巾军分割开来。 曹操身先士卒,手持长枪,勇猛无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击溃了黄巾军的防线。他的出现,如同战神降世,激励着周围的士兵们,让他们更加勇敢地战斗。 士徽则如同猛虎下山,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次挥剑都能带走一名黄巾军的生命。他的身形灵活,如同鬼魅一般,在战场上穿梭自如,让黄巾军无法捕捉到他的踪迹。 曹操与士徽的配合默契无间,他们相互支援,相互配合,将黄巾军打得节节败退。他们的包围进攻,如同绞索一般,将黄巾军紧紧束缚住,让他们无法逃脱。 前来追击的八百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曹操和士徽的英勇指挥下,很快就被尽数消灭。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黄巾军的旗帜在风中摇曳,显得异常凄凉。 士徽则是先一步返回庄园,他从北门进入庄园内,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传令,五百部曲出庄子与敌军迎战,两百亲卫守城。” 曹操则是率领两百骑兵与一千长枪兵,对庄园外的黄巾军开始了围剿。他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曹操率领的骑兵如同疾风一般,在战场上穿梭自如,每一次冲锋都能带走一片黄巾军的生命。长枪兵们则如同坚不可摧的堡垒,他们的长枪组成了一道钢铁的防线,让黄巾军无法突破。 曹操如同猛虎下山,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准确地锁定了为首的黄巾军将领。他策马扬鞭,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直取那名将领。那将领见状,想要拔剑抵抗,但曹操的速度太快,他的剑还未出鞘,曹操的长枪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 那名黄巾军将领当场被曹操斩杀,他的身体从马上坠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一幕,让所有的黄巾军都看到了,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 曹操站在那名将领的尸体旁,他冷冷地看着周围的黄巾军,大声说道:“若是你们想报仇,大可以再来,我曹操随时恭候!” “首恶以除,负隅顽抗者,就地格杀。” 这场战斗,曹操率领的一千多士兵,斩杀了黄巾军两千余人,只有五百人侥幸逃过一死,沦为俘虏。 庄园外的黄巾军,面对曹操的围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试图反击,试图突破包围,但却始终无法成功。在曹操的指挥下,黄巾军被一一击败,他们的旗帜在风中摇曳,最终倒下。 在这场围剿战中,曹操展现出了他出色的指挥才能和战斗技巧。他如同战场上的王者。 士徽站在庄园的高墙上,望着曹操在战场上的英勇身姿,心中充满了庆幸和敬佩。他与曹操结拜,是他一生中最明智的决定之一。 曹操的手下有许多杰出的谋士,他们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他心中暗想,若是能借此机会,从曹操手中谋求几位谋士的辅佐,那他的势力必将更上一层楼。 士徽来到战场上与曹操会面,领军前来的将领也站在曹操身旁,一看便是以曹操为首。此时,士徽快步走来,曹操见状,热情地上前拉住士徽的手,将其带到夏侯渊面前。 “文君,这是我同族兄弟夏侯渊字妙才。他不仅武艺超群,更是我军中的一员猛将。” “妙才,这是我刚结拜的兄弟。士徽,字文君。也是长沙太守,家父士燮,乃是交州豪族。”曹操将士徽的出身家底传达的清清楚楚,就是希望夏侯渊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夏侯渊身材魁梧,一脸刚毅,闻言向士徽拱手行礼,声如洪钟:“拜见士将军。” 士徽连忙还礼,面带感激之色:“大哥过誉了。大哥的兄弟,自然就是我士徽的兄弟,夏侯大哥不必多礼。” 曹操笑着点头,对于士徽谦卑的态度极为满意,而夏侯渊也没有让他失望。 随即士徽话锋一转,正色道:“大哥,此次庄子遭遇危机,多亏了大哥带领子孝与妙才及时率军前来援助。如今危机已解,庄子中已备好了美酒,我等不妨进庄一叙。” 曹操爽朗地笑道:“妙才,文君的酒可是美酒。你可得好好尝尝。” 一旁的曹仁也附和道:“是啊,是啊。” 夏侯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朗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传令下去,开始收拾战场残骸,然后命人在城外大摆宴席,犒赏三军。” 副将领命而去,士徽心中不禁感叹:难怪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急行军来到陈留圉县救援,夏侯渊这个人,能力是非常强的。 夏侯渊,曹魏的名将,他的作战风格独特,擅长奔袭,出其不意的击败对方。当时曹魏军营中流传了这么一句话:典军校尉夏侯渊,三日可行五百里,六日可赴千里。这句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也足以看出夏侯渊的机动力和战斗力。 第124章 庆功宴 宴会依旧是在曹操熟悉的宴会厅,厅内装饰华丽,烛光摇曳。 夏侯渊踏入宴会厅,目光立刻被那些圆形的桌子吸引。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桌子,不禁惊讶地停下脚步。曹操看到他的反应,微笑着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太师椅时的情景,也是同样的惊讶与好奇。 “妙才,这是文君设计的椅子。你试试看,坐上去特别舒服。” “大哥喜欢我便是送一套给大哥。”士徽笑着说道。 “这要是卖给那些世家豪族不知道要赚多少钱。”曹仁在一旁补充道。 “对对对,文君啊不如你我合作一起售卖这太师椅如何?”曹操受到曹仁的提醒,连忙补充道。 士徽也是想通过各种方式来促进与曹操的关系,既然他对这个椅子感兴趣,那么就不会把目光盯在别的地方了。 就比如刚才士徽第一时间给黄忠使眼色,让他第一时间把战场上的连弩箭矢回收,否则,时间一长,其他人定会发现战场上的黄巾军死亡的异常之处。 还有满地的连弩箭矢,极易让人联想到什么。 士徽热情地拉着曹操坐在主位上,自己则坐在一旁,显得恭敬而又亲切。士徽旁边是周泰,曹操旁边是夏侯渊和曹仁,士徽还特别叫来了黄忠一同参加宴席。 曹操环顾四周,看着这些熟悉的将领和宾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这场宴会,不仅是庆祝胜利,更是团结人心的时刻。他举起酒杯,微笑着说道:“今晚,让我们忘记战场的疲惫,享受这难得的欢聚时光。” 士徽站起身来,手持酒杯,面向曹操,他的脸上洋溢着诚挚的感激之情。整个宴会厅的喧闹声渐渐平息,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位英勇的领袖身上。 “今日我能在此宴请各位,全赖大哥您的慷慨援助。若非您在关键时刻拉来援军,我这庄子恐怕已经在黄巾军的攻势中沦陷。” 曹操闻言,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文君,这是在陈留。若是让天下人知道我曹操的兄弟在家门就被黄巾军打了,那说出去岂不是被人耻笑。我曹操的兄弟,自然要有我曹操的保护。”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兄弟情谊的珍视和对士徽的坚定支持。 曹操的这番话,让在座的将领们无不为之动容,他们纷纷举杯,为曹操的豪情壮志和兄弟情深而喝彩。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泪光,他再次举起酒杯,高声说道:“大哥所言极是,有您这样的兄弟,是我士徽莫大的荣幸。来,让我们为大哥的豪情,为我们的兄弟情深,干杯!” 曹操也举起酒杯,与士徽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场宴会,不仅加深了曹操与士徽之间的兄弟情谊,也更加坚定了他们共同对抗乱世的决心。 曹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他关切地看着士徽,缓缓开口道:“文君,我担忧你庄子的安危。那些黄巾贼人狡猾多变,我担心你的庄子会成为他们的目标。不如让妙才留在庄子中协防,这样一来,你的庄子就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士徽闻言,面露难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似乎有难言之隐。 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曹操,微笑道:“大哥,庄子东边还有一个庄园,可以容纳五百人。不如我将这个庄园送给大哥,妙才可以安排人在庄子中驻扎下来。一应开销皆由我这边提供。大哥你看这样可好?” 曹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士徽会如此慷慨,竟然出手就是一座庄子。 他看着士徽,心中充满了感动,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文君,你真是大手笔几百万的庄子说送就送,大哥愧领了。这样一来,你的庄子就多了一份安全保障,我也可以放心了。” 士徽的笑容更加灿烂,他举起酒杯,高声道:“大哥,我们兄弟之间,何必客气。来,让我们为这份兄弟情深,干杯!” 曹操也举起酒杯,与士徽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相视一笑,随后一饮而尽。 俘虏的五百黄巾军,士徽自己留下来一百人。剩下的四百人全让曹操带走了,至于怎么处理,士徽没有过问。 曹操带着四百名俘虏离开了,至于他会如何处理这些人,士徽并没有过问。他知道,曹操是一个明智而果断的领导者,他会做出最合适的决定。 一百名黄巾军俘虏被集中起来,他们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和恐惧。士徽站在他们面前,目光如炬,审视着每一个人。 “你们曾是黄巾军,但如今战争已经结束,你们也有了重新做人的机会。” 俘虏们听到这个消息,有的松了一口气,有的则仍然担忧着自己的命运。 士徽带领着一百名俘虏,来到了一个小庄子外。他指着眼前的一片废墟,语气沉重地说道:“这就是被你们摧毁的庄子,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我知道你们是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但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也在摧毁别人的家园,杀害别人的亲人。你们在传播恐惧!” “我给你们提供足够的食物,可以支撑到你们来年的粮食收割。你们要做的就是重建这座被你们摧毁的庄园。如果有黄巾军来犯,我会保护你们。如果你们想继续跟着黄巾军,我也不拦着,下次就不会这么幸运能被俘虏了。” 俘虏们默默地点头,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也是他们重生的开始。他们曾经是黄巾军,是破坏者,但现在,他们有机会成为建设者,有机会为自己和其他人创造一个更好的家园。 一百名俘虏,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在他们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他们纷纷跪下,声音虽微弱,却充满了诚意:“我们愿意留下来,重建庄园。” 这些俘虏,曾经是战士,是家仆,是平民,他们的双手曾握过剑,持过锄,也抱过孩子。战争的残酷让他们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家园,但并未夺走他们的尊严和希望。 第125章 乱而不损曰灵 汉灵帝刘宏于建宁元年(公元168年)正月即位,中平三年已经在位十八年。他十二岁时以诸侯王子的身份继位。到这年才三十岁。 洛阳南宫在经历了火灾的破坏后,终于修复完成。这一次的修复,不仅恢复了南宫的往日辉煌,更增添了几分新的壮丽与奢华。 修复后的南宫,金碧辉煌,气势磅礴。宫墙上镶嵌着精美的琉璃瓦,阳光照射下,犹如一片金海。宫内的装饰更是极尽奢华,珍贵的宝石和黄金点缀其间,每一处都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富丽。 最引人注目的是新铸的四个大铜人,它们巍然屹立在宫殿的四个角落,每个铜人都高达数丈,面目威严,手持利器,仿佛守护着皇家的安全与威严。铜人的铸造工艺精湛,细节之处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 此外,还有四个容积达到二千斛的大钟,悬挂在宫殿的高檐之下,每当钟声敲响,声音洪亮,悠扬远播,仿佛能穿越时空,传遍整个洛阳城。 灵帝还特别征集了天下的能工巧匠,创制了能吐水的“天禄虾蟆”,这个奇特的装置置于平门外桥东,每当机关启动,虾蟆口中便喷出水来,水花四溅,犹如活物一般,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惊叹不已。 为了与“天禄虾蟆”相呼应,灵帝又在桥西侧置放了新创制的类似洒水机的“翻车渴乌”,这个装置能够将水引向宫中,为宫殿增添了一道流动的风景线。 这一年汉灵帝还在西园修建了千间裸游馆。 千间裸游馆,顾名思义,是灵帝与众姬妾裸体游玩之地。灵帝命人采集绿色苔藓,覆盖于台阶之上,营造出一种自然与宫廷相结合的奇异景观。引来的渠水,绕过门槛,环流于整个馆内。 灵帝精心挑选肌肤如玉、身姿轻盈的宫女,执篙划船,摇漾于渠水之中。盛夏酷暑之时,他更是别出心裁,命人将船沉于水中,欣赏裸体宫娥们在水中如玉般华艳的肌肤。然后再演奏《招商七言》的歌曲用以招来凉气。 渠水中种植的荷花莲,大如盖,高一丈有余。这种莲荷,夜间舒展,昼间卷曲,一茎四莲,丛生而成。因其夜间舒展的特性,得名“夜舒荷”,亦被称为“望舒荷”。这些宫女,年纪在14岁以上18岁以下,她们在灵帝的荒诞生活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有时甚至与灵帝一同裸游。 在裸游馆的凉殿里,汉灵帝刘宏与宫女们饮酒作乐,常常通宵达旦。这里成为了他放纵欲望的场所,宫廷的规矩和帝王的威严在这里荡然无存。凉殿内,酒香四溢,宫女们的笑声和丝竹之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荒诞而又奢靡的氛围。 西域进献的茵犀香被灵帝命人煮成汤,供宫女们沐浴。这茵犀香,香气浓郁,持久不散,宫女们沐浴之后,水中漂满了脂粉,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这些水被倒进河渠,河渠因此得名“流香渠”。灵帝对此景象感叹不已:“假如一万年都这样的话,那真就是天上的神仙了。” 灵帝整夜饮酒,直到醉得不省人事。天亮了,他还沉醉在梦境之中,不知天日。 为了解决灵帝醉酒后难以醒来这一问题,他在裸游馆北侧修建了一座鸡鸣堂,里面放养了许多只鸡。每当灵帝在醉梦中醒不过来时,内监们便争相学鸡叫,以假乱真来唤醒灵帝。这种荒诞的行为,成为了宫廷的一大奇观。 灵帝还仿造了一个完整的街市、市场,包括各种商店、摊贩。这个人造的集市,充满了喧嚣与繁华,仿佛是人间烟火的一个缩影。 宫女嫔妃们被分成不同的角色,有的扮成商人,叫卖着各种商品;有的则扮演顾客,与“商人”们讨价还价;还有的则扮演卖唱的、耍猴的,为这个集市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活力。 灵帝自己,则穿上商人的衣服,混迹于人群中,或是在酒店中饮酒作乐,或与店主、顾客相互吵嘴、打架、厮斗,好不热闹。 这个集市上的货物,都是灵帝搜刮来的珍奇异宝。然而,这些珍贵的物品,却成为了宫女嫔妃们争斗的焦点。她们暗中偷窃,为了争夺更多的宝物而暗地里争斗不休。然而,灵帝对此却一无所知,他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之中,玩得不亦乐乎。 更为荒诞的是,灵帝还用驴驾车,亲自操辔执鞭,驱驰于苑中。这种行为,不仅在后宫引起了轰动,甚至被京城的百姓所知。百姓们争相仿效,导致本来低廉的驴价骤然上涨,竟然与马的价格相同。 他的统治不仅标志着朝政的衰败,更是将荒诞推向了极致。 在洛阳城的西园,汉灵帝刘宏搞了一项大胆创新——官吏交易所。这座交易所,交易的并非寻常商品,而是朝廷的官职。 园内划分了多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挂有详细的告示,上面明码标价写着不同官职的价格。从最低的小县令,到地位显赫的郡守、三公,每一个官职都有其对应的价格。价格越高,官职越大,吸引的人群也越显贵重。 地方官的价格是朝官的两倍,而县官的价格则因地区和油水多少而异。官吏的升迁,也必须按照官职的价格纳钱。求官之人,如同竞标一般,出价最高者得官。除了固定的价格,还根据求官人的身份和财产随时调整。官位的标价,通常是官吏年俸的一万倍。例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标价就是二千万钱;年俸四百石的官位,则是四百万钱。 即使是段颎、张温这样的功臣,声望显赫,也必须先交足了钱,才能登上公位。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卖官鬻爵的现象变本加厉。官吏的调迁、晋升,甚至新官上任,都必须支付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官位标价,这意味着官员上任前,就得支付相当于他们25年以上的合法收入。 这样的规定,让许多官吏因无法交纳高额的“做官费”而选择弃官。 那些用金钱买来的官员,上任后为了回本,往往会更加残酷地剥削百姓,导致民不聊生。而汉灵帝刘宏,对于这一切似乎毫不在意,他只关心自己的享乐和财富的积累。 公开卖官从光和元年(178年)一直持续到中平六年(184年)。 这个交易所,不仅是一个交易官职的市场,更成为了皇帝私库的重要来源。在这里,官职不再是皇帝对功臣的赏赐,而是明码标价的商品,任何人只要出得起价钱,就能成为朝廷的一员。 朝堂上,宦官的权力如日中天,他们的恣意妄行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与此同时,士人们对于宦官的专权行为进行了激烈的抗争,希望能够恢复朝廷的清明。然而,汉灵帝面对这样的局面,却感到无能为力。 汉灵帝对于宦官的专权行为并没有太多的反感,只要这些奴才能够把自己的生活料理好,他也就乐得个恬然自得。他对于朝政并不关心,只希望能够享受自己的生活。 然而,这样的行为却让朝堂陷入了混乱之中。宦官们滥用权力,贪污腐败,陷害忠良,使得朝堂的风气越来越坏。而士人们对于这样的情况感到非常的不满,他们纷纷上书弹劾宦官,希望能够恢复朝廷的清明。 第126章 夜寂宫深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洛阳皇宫内却是一片死寂。 灵帝刘宏独自坐在龙椅上,眼神空洞,神情焦虑。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为敌。 刘宏刚刚接到了一封紧急的奏报,报告了各州部集中爆发的动荡。他的心情沉重,眉头紧锁,仿佛能感受到那份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特别是州刺史频频被杀的情况,让他倍感痛心。 他想起自己曾经对这些州刺史的信任和期望,他们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人才,如今却一个个离他而去。他不禁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人,还是这个时代太过残酷? 刘宏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无奈,他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无法改变这个混乱的世界。他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中的忧虑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平静。 他试图抓住点什么,以排遣这种沉重的精神负担。他曾经以为,皇位是至高无上的,可以主宰一切。然而,当王朝的统治岌岌可危时,他才发现,皇位的存亡也不是他自己所能主宰的。 他看着手中的玉玺,那是他权力的象征,但现在,它却显得如此沉重,如此无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适合坐这个位置,是否真的有能力拯救这个国家。 他感到一阵窒息,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掐着他的脖子。他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种困境,但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他开始怀念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他曾经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自由,而现在,他却成了一个被困在皇宫里的囚徒。 他看着窗外,夜空中繁星点点,他多么希望能像那些星星一样,自由自在地闪耀在夜空中。然而,他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他感到一阵绝望,泪水不禁涌上了眼眶。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软弱,所以他拼命地忍住,不让泪水流下来。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他的贴身太监来了。他赶紧擦干眼泪,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陛下,夜已深了,您应该休息了。”太监轻声说道。 灵帝点了点头,无力地说:“好吧,你去安排一下,我要休息了。” 太监退了出去,灵帝独自坐在龙椅上,看着窗外的夜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命运,但他仍然希望能有机会,让自己的人生不再如此痛苦。 灵帝坐在宝座上,眼神深邃而复杂。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清楚地意识到东汉王朝的覆亡是早晚的问题,这个曾经辉煌的王朝已经走到了末路;另一方面,他仍然紧紧抓住眼前的享乐与聚敛,试图在末世中寻找一丝安慰和存在感。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的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各种念头,关于权力、财富、享乐,以及亡国之后的打算。他知道,自己必须为未来做好准备,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整个王朝。 灵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决绝。他开始秘密地积累财富,将大量的金银财宝运往隐秘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灵帝站在西园新建的私库——万金堂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尽管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是他专门为自己建造的,用来存放他的私藏财富,但他的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他抬头望着那座巍峨的宫殿,心中却充满了忧虑。他知道,这座看似坚固的万金堂,在摇摇欲坠的帝国大厦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他担心,一旦帝国崩溃,这些财富将会落入他人之手,他的心血将化为乌有。 为了确保自己的财富安全,灵帝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将大量的私藏钱分别寄存在一批亲信的小黄门、中常侍手里。这些人都是他信任的亲信,他们将会成为他财富的守护者。 每当灵帝将一箱箱金银财宝交给这些亲信时,他的心中都会感到一丝踏实。他知道,这些财富将会在帝国崩溃时,为他提供一条生路。这些亲信将会成为他在乱世中的依靠,他们将会保护他的财富,确保他的生活无忧。 然而,这种踏实感并没有持续太久。每当夜深人静时,灵帝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那些财富的影子,他会担心这些亲信是否忠诚,是否会背叛他。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担心这些财富会成为他的负担,甚至引来杀身之祸。 灵帝的心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他明白,这些财富并不能真正带给他安全感,反而让他陷入了无尽的忧虑之中。他开始思考,是否应该放弃这些财富,寻找真正的安宁和幸福。 然而,他知道,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他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他只能继续前行,带着他的财富和忧虑,走向未知的未来。 在汉末的皇权斗争中,即使是年幼的刘宏也早早地意识到了权力的游戏规则。他知道,要稳固自己的皇位,首先需要得到外戚的支持,而董家,这个曾经并不显赫的家族,成为了他最佳的选择。刘宏期待着通过董家的力量,能够再次构建起外戚、宦官与士族之间微妙的平衡。 董家的背景相对寒微,原本汉灵帝对他们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能够成为自己可靠的支持。然而,董家的表现却让他失望透顶。他们不仅没有成为他的坚强后盾,反而成为了他权力斗争中的负担。 然而,董家的成员们似乎并不完全理解这场权力的游戏。或许是由于他们曾经的低微出身,对宫廷政治的理解并不深刻,他们竟然天真地认为,汉灵帝将他们召至京城,是为了让他们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在董家人的眼中,皇宫是享乐的天地,每一道华丽的宫墙,每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都在诉说着他们的荣耀。他们穿着华丽的衣裳,参加一场又一场的宴会,沉醉在美酒佳肴和赞美的言辞中。他们以为,这就是皇帝对他们的厚爱,是他们应得的奖赏。 然而,他们没有看到,在这繁华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权力的博弈和刀光剑影。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每一个行为,都在被宫廷中的其他势力观察和利用。他们更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天真和贪婪,将会为他们带来怎样的灾难。 汉灵帝的出身也使得他在宫廷中缺乏可靠的支持。作为一个皇帝,他应该拥有强大的外戚和忠诚的臣子,然而,现实却并非如此。在当时,除了董家和身边的宦官之外,汉灵帝几乎没有可以信任的对象。 这种孤独和无助,让汉灵帝感到无比的沉重。 在这种背景下,汉灵帝不得不更加依赖身边的宦官,这些原本地位低微的宦官,成为了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第127章 士徽得子 中平三年的春天,阳光明媚,万物复苏。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季节里,蔡琰在士徽的庄子中诞下了一位男婴。婴儿的哭声清脆而响亮,仿佛预示着这个孩子未来的不凡。士徽抱着这个稚嫩的生命,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他给孩子取名为士仲,希望他能够成为一位有才华、有胆识的男子汉。 次年,同样的春光里,曹操的府上也迎来了新生命的诞生。曹操的儿子曹丕降生,他的哭声同样响亮而有力。 这两个孩子的出生,不仅给他们的家族带来了欢乐和希望,也在一定程度上预示着未来的风云变幻。 士徽的木工作坊里,工匠们正忙碌地按照士徽的图纸制作着各式各样的婴儿木制品。这些木制品设计精巧,形态各异,有木马、摇篮、小桌椅等,每一件都透露着对婴儿的细致关爱和匠心独运。 士徽站在作坊中央,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每一件成品。他要求极高,任何一点瑕疵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一旦有不合格的产品,他立刻要求工匠重新制作,确保每一件送到曹操手中的都是精品。 当这些精美的木制品被装载到曹家的商队中时,士徽总是亲自监督,确保货物安全无虞。商队出发后,他才会满意地回到作坊,继续监督下一批产品的制作。 在兖州的各个角落,曹家的商队将这些木制品运送到各个商铺。这些商铺早已被士徽和曹操的家具生意所占据,每一间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家具,从婴儿用品到成人家具,应有尽有。 这些家具不仅设计新颖,而且质量上乘,深受兖州百姓的喜爱。很快,士徽和曹操的家具生意就在整个兖州地区火爆起来,成为了人们争相购买的焦点。 士徽利用与曹操合作的家具生意作为掩护,在中原地区大力发展情报网络。 他找到了秦墨王力,一个精明能干、善于隐蔽的情报高手,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 “王力,我需要你在中原地区建立一张庞大的情报网,这些情报人员必须隐蔽、可靠,能够在关键时刻为我们提供重要的信息。”士徽严肃地说。 秦墨王力点头,他明白士徽的用意。他开始在兖州以及其他中原地区的城镇中物色合适的人选。他挑选的都是些不起眼的人物,如商铺的掌柜、市场上的小贩、甚至是官府中的低级文书。这些人都具有高度的观察力和应变能力,能够在日常生活中搜集到各种情报。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墨王力在中原地区的情报网络逐渐壮大。这些情报人员平时各自忙碌,不引人注意,但一旦有重要消息,他们就会通过各种方式将情报传递给秦墨大力,再由他转达给士徽。 不光如此,曲星、周朝、郭石三人也被士徽交给了荣伟,荣伟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的训练,教授他们如何伪装、如何收集情报、如何在敌人内部生存。经过一番艰苦的训练,他们终于具备了混入黑山黄巾军的能力。 黑山黄巾军,一支活跃在太行山脉的小股势力,由于朝廷的主力部队被调往西北对付边章、韩遂的叛乱,他们并未得到足够的重视。这给了黑山军一个迅速壮大的机会。 机智的张燕,黑山军的领导者,为了自保,主动向汉灵帝示好,请求投降。汉灵帝,被西北战事所困,也需要稳定内部,于是借坡下驴,册封张燕为黑山校尉,让其统领河北太行山脉地区。 曲星、周朝、郭石三人,在荣伟的安排下,成功地混入了黑山黄巾军。他们在军中表现低调,却暗中收集情报,观察黑山军的动向,了解他们的弱点。 自从上次黄巾军袭击事件之后,曹操对士徽的智谋和胆识印象深刻。为了加强与士徽的联系,曹操时常邀请他一同去狩猎。每次狩猎,两人都各自带领五十骑兵,显得轻松自在,仿佛只是普通的娱乐活动。 然而,曹操从未掉以轻心。他知道,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即使是狩猎也可能暗藏危机。因此,每次出发前,曹操都会暗中派遣五百步卒跟随,以防万一。 狩猎的地点通常是在山里。山峦起伏,树木葱郁,是野兽的理想栖息地。曹操和士徽骑着骏马,带领着骑兵队伍,穿梭在山林之间,享受着狩猎的乐趣。 在狩猎的密林中,曹操与结拜兄弟士徽并肩而行,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猎物的踪迹。但此刻,他们的心思似乎更倾向于讨论时局的变迁,而非眼前的狩猎。 士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林间的寂静:“大哥,你瞧,这朝代更迭,外戚势力总是如影随形。从邓绥到窦太后,再到梁妠,这些太后们,哪一个不是在权力的巅峰翩翩起舞?董太后登基后,不思稳固皇权,反而沉溺于敛财,真是令人费解。” 曹操微微点头,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士徽的话。他回应道:“士徽兄,你所言极是。连刘宏那幼主都知晓,要稳固皇位,必须先依靠董家这个外戚。但董家的人,却似乎对这政治的游戏规则一无所知。他们竟然以为,被召至京城,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真是可笑。” 士徽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悲哀所在。出身低微,对政治的无知,让他们看不清这权力的游戏。他们以为,有了权势,就能拥有一切。却不知,在这权力的棋局中,每一步都需谨慎,否则便是满盘皆输。” 曹操点头赞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思:“的确,权力的游戏,从不是那么简单。董家的愚昧,最终只会导致他们的灭亡。” 士徽听到曹操的话,不禁停下了脚步,他的眼中流露出惊讶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曹操,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大哥,你……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曹操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指向不远处的一棵枯树。那树干已经干枯,树枝光秃,显得异常凄凉。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透过那枯树看到更深层的意义。 “大汉,就如这枯死的树木一样。”曹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士徽的心上,“外表虽存,内里已空。外戚、宦官、士族,各方势力争斗不休,早已将这棵树的养分耗尽。大树将倾,非一人之力所能扶。” 士徽听着曹操的话,心中的震惊渐渐被深思所取代。他明白,曹操的话虽然残酷,却是不争的事实。他看着那枯树,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悲凉。 “那么,大哥有何打算?”士徽终于开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曹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曹操,自幼立志报国,忠于汉室。但眼见汉室衰微,不可挽救,我……” 在狩猎的密林中,士徽与曹操的对话显得格外沉重。曹操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士徽的心上,让他深刻感受到了这乱世的残酷与无奈。 士徽觉得,此时正是表明心志的大好时机。他看着曹操,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中充满了决然:“大哥若有差遣,小弟定当全力以赴。” 曹操听到士徽的话,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暖意。他看着士徽,眼中充满了赞赏。他拍着士徽的肩膀,语气坚定而有力:“有贤弟这句话,大哥就放心了。若是在中原混不下去,大哥定到交州投奔于你。” 士徽听到曹操的话,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感动。他知道,曹操这句话,不仅仅是对他的信任,更是对他们的兄弟情谊的一种肯定。 两人再次起步,继续他们的狩猎。但这一次,他们的心情却不再沉重。因为他们知道,无论这乱世如何变幻,他们都有彼此作为依靠。他们的选择,将会影响整个天下的走向。而他们的心志,也将因此变得更加坚定。 第128章 肺腑之言 在洛阳的皇宫深处,灵帝与他的心腹大臣们正密谋着一项重大的计划。宫殿内灯光昏暗,只有几束光线透过窗棂,映照在灵帝那严肃的面容上。 灵帝对军队的控制欲望显得尤为强烈。他渴望拥有一支完全听命于自己的军队,以便在动荡的时代中稳固自己的统治。 “何进那厮,权势日盛,不可不防。” 灵帝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目光在几位大臣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了一位老臣的身上。 这位老臣,正是皇甫嵩,他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开口道:“陛下英明。大将军何进掌握兵权,确实对皇权构成了威胁。不过,陛下有何良策?” 灵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朕打算在洛阳西园招募壮丁,组建一支新的军队。这支军队将直接受朕调遣,不纳入原有的军队系统,也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皇甫嵩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明白了灵帝的用意。这样的军队,将是大汉皇权的重要支柱。 “而且,朕将在军队内部设立八名校尉,以实际掌控这支军队。” 灵帝继续说道,“这八位校尉,将直接向朕负责,他们的忠诚和能力,朕将亲自考察。” 皇甫嵩点头赞同:“陛下此举,将大大加强皇权,同时分散外戚的权力。只是,这八名校尉的人选,至关重要。” 灵帝微微一笑,似乎早已胸有成竹:“朕心中已有几个人选。他们都是忠诚可靠,且能力出众的人才。朕相信,他们能够帮助朕掌控这支军队,维护大汉的江山社稷。” 汉灵帝深思熟虑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聪明的办法。他决定将校尉的名额平均分配给各方势力,以实现相互制衡,防止任何一方在军中坐大。这样,无论哪一方势力都无法完全掌控军队,从而确保了皇帝的权威不会被挑战。 同时,汉灵帝将自己最信任的宦官任命为军队的领头人。这些宦官在朝堂上拥有巨大的影响力,他们既是皇帝的亲信,又能够有效地传达皇帝的意志。通过这样的安排,汉灵帝能够轻松地掌控军队,不必担心指挥权被他人夺走。 这八个人分别是上军校尉小黄门蹇硕、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下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典军校尉议郎-曹操、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谏议大夫-夏牟以及右校尉-淳于琼。 蹇朔作为汉灵帝最信任的宦官之一,无疑是宦官集团中的佼佼者。他身体强健,读过兵书,虽然见识有限,但忠诚可靠,是皇帝心中的理想人选。袁绍,出自名门望族,四世三公的袁家,代表着士族集团的利益。 鲍鸿,曾领军征讨凉州叛军,是军方的代表。他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是军中的一位勇将。曹操,其父曹嵩官至太尉,代表了当朝的权贵。 至于赵融、冯芳、夏牟和淳于琼,虽然史书对他们的记载不多,但他们在当时也是朝中的重要官员。他们的身份和背景各不相同,代表了朝中的不同势力。他们的存在,使得朝堂上的政治斗争更加复杂。 在曹操的府邸中,曹操与他的兄弟士徽正坐在书房内,气氛显得有些沉重。曹操的面色阴沉,显然对被征为西园校尉一事感到不满。 “大哥,你真的决定不接受征招吗?” 士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他看着曹操,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曹操重重地叹了口气,摇头道:“我曹孟德,岂能受制于人?这西园校尉,不过是汉灵帝用来分散大将军何进权力的手段。我若接受,便是成为了他们权力斗争的棋子。” 士徽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大哥,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有时候,即使是棋子,也能在棋局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你若不接受征招,便是将自己置于了局外,失去了参与其中的机会。”士徽总不能说,你快去吧,你不去我也不好去,马上洛阳可热闹了。 曹操眉头紧锁,显然在内心深处挣扎着。他深知士徽的话不无道理,但他又怎能轻易屈服于这样的安排?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曹操的另一位好友,桥玄门生王儁走了进来。 他看着曹操和士徽,微笑道:“孟德,文君,我听说了一些事情,特来劝说孟德一番。” 曹操抬头看向王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王儁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孟德,我知道你对被征为西园校尉一事感到不满。但有时候,接受现实,是为了更好的未来。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进入洛阳,接近皇权中心,为将来打下基础。” 曹操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他知道,王儁的话虽然直接,但却道出了事实。他若不接受征召,便是失去了进入权力中心的机会。 “好吧,我接受征召。” 曹操最终下定决心,他看向士徽,微笑道,“文君,你可愿意与我一同前往洛阳吗?我们可以一起,在这个乱世中寻找属于我们的位置。” 士徽看着曹操,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大哥,我愿意与你同行。无论是风雨还是艰险,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曹操起身,步伐坚定地走向书房外,王儁和士徽紧随其后。三人一同走出府邸,踏上前往沛国相袁忠处的道路。 终于,他们来到了沛国相袁忠的府邸。府邸宏伟壮观,显示出袁忠的地位和权力。 “孟德,你能够接受征召,实乃明智之举。” “多谢袁相赞誉。” 离开袁忠的府邸后,曹操与王儁、士徽一同返回了府邸。他们开始为前往洛阳做起了准备,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他们整理着行囊,准备着装备,同时也默默地在心中为即将到来的挑战做着准备。 夜幕降临,曹操站在府邸的庭院中,仰望着星空。他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在心中涌动,那是对未来的期许和对自己的信心。 第129章 雒阳之行 士徽在陈留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许久,他站在庄园的庭院中,眺望着远方的天空。他知道,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即使没有曹操的邀请,他要做的事情也已经不多,时间也刚刚好。接下来,他将前往洛阳,趟入那片浑水。 在离开陈留之前,士徽做了一系列精心的部署。他知道,即将踏上的洛阳之路将充满挑战和危险,因此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东西将来曹操一定用的上。不能让他在自己的帮助下太强大,也不能让他像历史上的那样。 首先,他将之前制造的两百连弩以及大量的箭矢搬到了庄园的地下武备库中。这些连弩是他精心设计的,射程远,威力大。 接着,士徽命人在地下室的门口铺上了厚厚的木板。这些木板被精心挑选,坚固耐用,足以承受重压。木板铺好后,他又让人在木板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黄土。这样,地下室的入口就被完美地隐藏了起来,从外表上看,这里与普通的地面无异。 士徽站在地下室入口前,仔细检查了一番。他对自己的部署感到满意。这些武器和地下室的隐藏,将为曹操未来的行动提供重要的支持。 士徽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地下室。他知道,这些部署只是他前往洛阳之前的一小步,真正的挑战和考验还在后面。 在陈留的府邸中,士徽召集了四位技艺高超的工匠:东锤子、西斧子、南尺子和北锯子。他希望他们齐心协力打造一把特别的汉剑,这把剑不仅要坚固耐用,更要具备独特的匠心。 士徽对四位工匠详细地描述了他的要求。他希望在剑鞘的末端开辟一处暗槽,并在其中嵌入一枚琉璃珠。这枚琉璃珠不仅美观,更寓意着士徽对未来的期望和信念。工匠们认真聆听着,眼神中闪烁着对创造杰作的热情。 东锤子首先行动起来,他用锤子小心翼翼地在剑鞘末端开辟了一处暗槽。接着,西斧子用斧子将暗槽修整得更加平滑。南尺子测量了暗槽的尺寸,确保琉璃珠能够完美地嵌入其中。最后,北锯子用锯子制作了一块木塞,用来填平暗槽并刷上油漆,使之与剑鞘完美融合。 然而,士徽的谨慎不止于此。他担心在乱世中可能会发生的意外,于是在剑柄中设置了一个中空的凹槽,并塞入了三枚琉璃珠。这些琉璃珠作为备用,以备不时之需。工匠们再次展现了高超的技艺,将凹槽巧妙地隐藏在剑柄之中,并用木塞填平,使之与剑身完美融合。 当剑制作完成时,士徽仔细检查了每一处细节。 这把剑,是专为曹操量身定制,剑身流畅,剑刃锋利,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然而,士徽并没有直接将剑送给曹操,而是安排人送往了曹操老家给与丁夫人保管。他知道,这样做可以确保曹操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得到这把剑,随剑附上的一封书信,士徽在其中详细说明了这把剑的缘由和目的。他希望曹操能够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将这把剑作为他讨伐董卓的利器。 夜幕降临,蔡家庄园内翠竹摇曳,花香袭人,一派宁静祥和。 曹操身着深色锦袍,腰间悬挂着青釭剑,步入蔡家庄园时,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曹操步至士徽面前,深深一揖,道:“徽弟,大哥特来拜别,此次赴洛阳任职,不知何时才能再与徽弟把酒言欢。” 士徽微笑着回礼,道:“兄此去洛阳,必有一番作为。我虽居于此,心却常念兄长之才,愿兄长一切顺利,早日报效国家。” “徽弟何如与我一同前往?” 士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沉默了片刻。他转头看向庄园深处,那里有他的妻儿,是他此生的牵挂。 “我需先将妻儿送回荆州长沙郡,安排好家事,方能安心前往洛阳。” “待兄长稳定洛阳,我必亲自前去拜访。” “徽弟,此行荆州,路途遥远,家小安顿之后,速来洛阳与我会合。”曹操语气坚定,眼神中流露出对士徽的期待。 士徽微微颔首,正欲开口,曹操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说道:“我知你心中忧虑,此去荆州,路途险恶。我已安排夏侯渊随行保护,确保徽弟此行安全。” 士徽闻言,心中一暖,他本就有意向曹操借人,以防不测,却不料曹操竟主动安排了夏侯渊这位勇猛的将领随行。 “大哥厚爱,徽感激不尽。”士徽起身,向曹操深施一礼,表达内心的感激。 曹操摆了摆手,示意士徽不必多礼,语气转为严肃:“兄弟之间,何故如此。” 士徽面带微笑,引领曹操走进一座精致的亭子。亭子四周种满了翠绿的竹子,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受。 “大哥,请入亭。”士徽说道,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 曹操踏入亭中,只见一张石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酒菜,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士徽指着桌上的美酒佳肴,笑道:“酒菜已经备上,就等大哥入席了。”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微微点头,说道:“士徽,你总是这么周到,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士徽微笑着请曹操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对面。他拿起酒壶,为曹操斟满一杯酒,说道:“大哥,此番返回荆州事出突然,情非得已啊。” 曹操端起酒杯,与士徽轻轻一碰,说道:“徽弟,有话但说无妨。” 士徽从怀中缓缓取出书信,递给曹操。 曹操接过书信,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目光在书信上快速扫过,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书信中描述了武陵蛮的叛乱,荆南地区的百姓深受其害,形势岌岌可危。 曹操看完书信,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将书信递还给士徽,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这天下当真要乱起来了。”曹操感叹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沉重。 士徽接过书信,心中也不禁感到一丝沉重。他知道,这封书信不仅仅代表着荆南地区的危机,更是预示着整个天下的动荡。 “大哥,这书信中的消息确实令人忧虑。荆南地区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必须尽快返回坐镇,稳定局势。”士徽语气坚定地说道。 “徽弟,你回去坐镇荆南,是为了天下的安宁。我理解你的决定,也会支持你。只是,这天下局势动荡,我们都要小心行事。”曹操关切地说道。 第130章 返回荆州 荆南地区的局势动荡不安,武陵蛮的强横崛起,给整个区域带来了极大的影响。 原本计划将妻儿送回荆州长沙郡后,便前往洛阳与曹操汇合,武陵蛮的突然崛起,打乱了他的计划。 长沙郡,如今却笼罩在战争的阴影之下。 半个月前,零陵军与桂阳郡的紧急求援信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信中言辞急切,透露出形势的严峻:武陵蛮三万大军倾巢而出,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整个荆南地区。 荆南,这个曾经富饶的土地,如今却成为了战争的焦土。武陵蛮的战士们,以狂热的战斗意志和出色的战斗技巧,横扫了阻挡在他们道路上的所有敌军。他们的出现,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让所有居住在荆南的人们陷入了恐慌和不安。 零陵郡和桂阳郡的守军,虽然拼尽全力抵抗,但在武陵蛮的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城池一座接一座地陷落,村庄和农田被战火摧毁,无辜的百姓被迫逃离家园,流离失所。 曹操走后,士徽也踏上了返回荆州的旅程。与来时一样,他选择了乘坐四轮马车,这种交通工具既舒适又快捷,非常适合长途旅行。来时,他的车队规模宏大,走的时候,车队依旧壮观。 为了提高行军的速度,士徽给他的五百部曲也安排了运兵车。每辆车可以乘坐十人,这样一来,他一共安排了五十辆车。这些马车,一字排开,宛如一条长龙,气势磅礴。为了满足这些马车的需要,士徽购买了100匹好马。好在当时中原地区马匹充足,不像交州那样稀缺。 在马车队伍中,新增的马匹数量达到了一百匹,这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投资。 在二代运兵车上,士徽的设计理念显得尤为先进和人性化。他的二代运兵车首先考虑的是士兵的舒适度,这在当时的战争环境下是一种创新思维。 车厢内部空间宽敞,足以容纳五名士兵并排背对背而坐。车厢的座椅设计巧妙,采用背对背的形式,这样既节省空间,又能保证士兵们在行军过程中有足够的个人空间。每个人的座位下方都有足够的存储空间,用于放置长矛、刀盾等武器,以及必要的军粮补给。 车厢本身采用四轮马车底座,这种设计不仅提高了车辆的稳定性,也使得它在复杂地形上的通过性更强。车厢四周设有挡板, 还可以在恶劣天气中为士兵提供保护。挡板上部装有竹帘,这种材料轻便且坚韧,即使在风雨中也能有效地遮挡雨水和狂风,为车内的人员提供一个相对干燥和舒适的环境。 运兵车的前方设有隔板,这不仅可以保护车夫免受正面攻击,还能在必要时为车内的士兵提供额外的防护。车夫和小队长位于车厢前方,他们可以随时观察前方的路况和战场情况,指挥士兵做出相应的应对。 这辆运兵车由车夫驾驭,小队长指挥,加上十名士兵,共计十二人,形成了一个紧密的战斗单元。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夏侯渊和他的百名部曲,皆是轻甲骑兵。 临行前曹操层嘱咐:“妙才,此次你随徽弟前往荆州,务必听从他的安排,不可擅自行事。” 夏侯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转头看向士徽,开口问道:“士将军,为何给士兵们配置车架?如此奢侈,难道不觉浪费吗?” 士徽坐在车架上,面带微笑,目光平静地看向夏侯渊,缓缓开口:“妙才兄,殊不知。兵贵神速也?” “那不是指车士和骑士吗?” “这一点我自然知晓。然而,在印象中,除了骑士与车士之外,似乎没有速度快的吗。你有没有想过,材官加上车士,依旧是一股奇兵。” 夏侯渊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士徽的话。 “就如你现在所看到这样!” 士徽继续说道:“车架可以提高士兵的机动性,让他们在战场上迅速移动,同时也能够装载更多的物资,减少士兵的负担。这样一来,我们的士兵就能够更快地抵达战场,更快地投入战斗,从而取得战斗的主动权。” 夏侯渊听完士徽的解释,眼神中的疑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赞赏。他点头说道:“士将军,你的想法果然独特,我之前确实没有想过这一点。看来,我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战术思维了。” “受到地形、装备、天气的影响,士兵一天行军最多不过30里。而骑兵可以奔袭上百里,但我设计的这种运兵车,日行百里不成问题!” 夏侯渊站在车架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他忽然想起了士徽之前的行为。他转头看向士徽,开口问道:“士将军,你之前购买了两千匹好马,难道就是为了这种运兵车吗?” 士徽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夏侯渊,缓缓开口:“妙才兄,你猜得没错。我购买这些马匹,就是为了打造这种运兵车。这种车架可以搭载更多的士兵和装备,而且速度也快,能够迅速地穿越战场,为我们的士兵提供更好的战斗支持。” 夏侯渊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士徽的话。他看着车架上的士兵,心中暗自想到:“这种运兵车的设计确实独特,能够提高士兵的行军速度和战斗力。” 士徽的商队已经与曹家达成了贸易协议。根据协议,士徽会源源不断地运来“长乐烧”供给曹家售卖。而曹家则会帮助士徽购买马匹,并运送到江夏。这种互利共赢的合作,让双方都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黄盖每日除了训练水军之外,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将马匹运送到长沙郡。这些马匹,对于士徽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有了这些马匹,他就可以组建一支骑兵队伍。骑兵对于提升士徽军队的整体战斗力至关重要,尤其是在这个战乱频发的时代。 经过几天的艰苦行程,士徽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当初与黄盖分别的岸边。此时,岸边已经焕然一新,几间茅草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岸边,形成了一个小村落。岸边还多了一座码头,显得热闹非凡。 看到士徽的车队缓缓驶来,一位老者立刻迎了上去。他自称是黄将军麾下的士兵,专程在此等候主公归来。士徽走下车,询问道:“公覆可曾来过?”老者回答道:“属下这就通知黄将军,明日一早便来。”士徽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随后,士徽的车队驶入了村落。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江面上突然出现了一支船队,仿佛从天而降。船队由数十艘大小不一的船只组成,浩浩荡荡地驶来,气势磅礴。船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到来。 夏侯渊站在江边,目光紧紧地盯着这支船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愕之情。他从未想过,老者竟然能够以如此神秘的方式传信,而且船队的到来如此迅速,仿佛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夏侯渊站在岸边,目光惊讶地望着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水军船只。他从未想过,士徽竟然已经安排好了渡江的船支,而且数量如此庞大,仿佛遮天蔽日,让人不敢置信。 他曾经以为,士徽与曹操结拜,只是看中了曹家的名望,想要借此提升自己的地位。然而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可笑。士徽的野心远比他想象的要大,他的实力也远比他想象的要强。 然而,他并没有完全猜错。士徽确实贪图曹操的名望,但他更看重的是曹操的势力和资源。 第131章 荆南战火 在波涛汹涌的江面上,一艘巨大的战船巍然屹立,船身雕刻着狰狞的龙头,仿佛随时准备冲破水面,展翅高飞。 士徽转身,步履沉稳地走进船舱,单独召见了黄盖。 “公覆,水军近况如何?”士徽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黄盖略一沉吟,回答道:“水军士气旺盛,训练有素。虽然武陵蛮攻势猛烈,但我军并未露出败象。只是,荆南战事胶着,我军需要更多的支援。” “荆南战事,如今形势如何?” 黄盖神色严肃,回答道:“荆南战事激烈,黄祖、蔡婴等将领都亲自率军作战。我军虽然占据地利,但敌军势大,双方僵持不下。此时,我们需要一股强大的力量,打破僵局。”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明白,这股力量,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他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黄盖,说道:“公覆,我们此行,就是为了打破僵局。” “水军依旧维持着三千人的规模,第二营寨也是精简到了三千人。多出来的人全部调集到桂阳郡防守郡城了。” 士徽微微点头,对黄盖的部署表示满意。 黄盖继续说道:“由于受到粮草补给的限制,目前水军只能维持在六千人左右,再扩大人数,粮草供应将会出现问题。” “就这还是在王使君的资助下,名义上水军依旧是荆州的。” “若不是有先前兴霸抢来的钱银维持第二营寨的粮草,恐怕三千人也维持不住。” 士徽听后,沉默了片刻。他明白,粮草是军队的生命线,没有充足的粮草供应,再强大的军队也难以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公覆,你的决策是正确的。在当前形势下,保持军队的稳定和粮草的供应是最重要的。只要我们能够稳定军心,保持军队的战斗力,就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黄盖微微点头,他深知士徽的话中蕴含的深意。 士徽到达长沙之后立即与大哥士廞进行会面,他将带来的五百部曲全部并入城卫军,担任防守任务。 士廞的面容显得格外凝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说道:“黄祖与蔡婴率领五千士兵正在零陵郡与武陵蛮作战。交州那边,三叔士武、士元同样是率领五千精兵在桂阳郡与武陵蛮作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战争的紧迫与严峻。 士徽听闻,眉头紧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沉声问道:“这武陵蛮这次闹的挺大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惊讶,显然对于武陵蛮的这次行动感到意外。 士廞点了点头,说道:“可不嘛,兵分三路,每一路都号称万余人。” “半个月不到荆南地区城池已经攻破不下一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忧虑,显然对于当前的局势感到担忧。 士徽又询问道:“上次与大哥提到的一员猛将,邢道荣如何?” 士廞微微一笑,说道:“邢道荣确是一员猛将,如今也是在零陵郡城固守不出,等待救援。” 士徽沉声问道:“如今城中有多少兵力?” 士廞微微一顿,随后回答道:“自己手中有一千人的嫡系,甘醴、石惇依旧是原来的配置,一千轻甲刀盾兵,与一千中甲刀盾兵。” 士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他沉吟片刻,随后说道:“世家手中还有一些兵力也可以争取过来。” “让四大家族每家出五百人,凑出两千人来。” “另外再每家提供骑兵一百人。凑够四百人尽数交给夏侯渊统领。” 士徽眉头紧锁,最终做出了如下部署: “将从兖州招募的五百部曲调入城卫军,担任长沙郡的防守任务。” “四大家族那边,大哥你派人通知他们安排人手协助城防。” 士徽顿了顿,继续说道:“大哥与我率领五千士兵与夏侯渊率领的五百骑兵一同前往零陵郡。” 在士徽的身边,士廞、黄忠、甘宁三位武将并肩而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然,显然已经做好了跟随士徽出征的准备。 由于荆南大乱,士徽并没有放甘宁返回水营,而是继续留在身边听用,如今正是用人之际。 士徽出发去中原之前就命人将改良之后三弓弩改良缩小成为单兵作战武器,并且进行批量制作,列装为单兵狙杀武器,交由主管刑法的姚波在楚墨内训练忠诚可靠的射手。 他高声唤道:“传令,立即将姚博唤来。” 传令兵闻言,立刻应声道:“遵命,主公!”他迅速转身,快步走出大帐。 片刻后,姚博快步走进大帐,他抱拳行礼,恭敬地回答道:“主公,您找我?” 士徽微微点头,沉声说道:“姚博,我想要了解人员的训练情况。” “一级射手有30名,两百米开外击杀率达到90%,二级射手有50名,两百米击杀率达到60%,一百米击杀率到达90%。三级射手两百名,五十米内击杀率达到95%,一百米击杀率50%。”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与自信,显然对于射手们的训练成果感到满意。 士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微微点头,沉声说道:“很好,你们的训练成果我很满意。” “是时候检验他们训练成果的时候了,将他们派出去。” “一级射手单独行动,二级射手每人带领四名三级射手。一级射手的命令只消灭武陵蛮的领军人物。” “二级射手的任务是在大军到达之前,逐步蚕食敌军有生力量,让敌军产生恐慌。” “这次行动就命名为斩首领行动吧。”士徽继续下令:“杀一人赏钱500,杀统领赏银1000。” 姚博闻言,抱拳行礼,恭敬地回答道:“是,主公。我这就安排下去。” 士徽焦急地询问着箭匣的设计进展,姚波会意,转身向门外大声下令。不一会儿,一名背着黑布包裹的士兵快步走进屋内,来到士徽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属下连昌,拜见主公。” 士徽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连昌起身。一旁的姚波开口说道:“给主公演示一下箭匣的应用。” 连昌闻言,左手猛地一拽背带,背后的木匣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顺着他的动作滑到了胸前。这一手巧妙的设计让士徽眼前一亮,不禁赞叹不已。 随后,连昌将木匣放在地上,打开匣盖。里面放置的是一把由三个弓片构成的弩,机构部分闪着金黄色,显然是由青铜构造而成。木匣下面则整齐地摆放着十支箭矢。 士徽端详着箭匣中的箭矢,眉头微微一皱,开口说道:“这箭矢携带的数量有点少啊。” 姚波闻言,立刻解释道:“主公,有所不知,连昌乃是一级射手之中最厉害的。这箭矢也是经过特殊工艺制作的,能提高准确度。二级射手以及三级射手他们配置的箭矢品质都是不一样的。当然,训练之初,大家使用的箭矢都是一样的。” 士徽听完姚波的解释,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他明白,在战场上,并非数量就能决定一切,质量和精准度同样重要。 第132章 斩首行动 连昌接到命令后,二话不说,立刻收拾好行囊,直奔武陵郡而去。 与此同时,其他的士兵们也接到了各自的命令,有的前往零陵,有的前往桂阳。他们纷纷忙碌起来,整理装备,检查武器,确保一切准备就绪。 沿途,连昌遇到了许多其他将领和士兵,他们或是前往零陵,或是前往桂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和目标。他们或是骑马,或是步行,或是组成整齐的队列,一同向前行进。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坚毅和决心的表情,仿佛都明白这一战的重要性。 连昌与他们擦肩而过,彼此间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默默地传递着一种无言的默契和信任。他们都知道,这场战斗将决定荆州的归属,也将影响整个荆州的格局。 经过两天一夜的马不停蹄,连昌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武陵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和愤怒。武陵郡,作为敌军的大后方,已经看不到多少汉人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蛮族的踪迹。 连昌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深知,这些蛮族是荆州的祸害,是汉人的敌人。他们侵犯汉人的家园,掠夺汉人的财物,残害汉人的生命。连昌决心要为汉人报仇,为荆州的安宁而战。 前方一队南蛮正在劫掠一个村子。他的目光穿过尘土飞扬的路面,看到村子中仅剩的三位男人,他们手持锄头,勇敢地与南蛮对峙,但显然力量悬殊,形势危急。 连昌没有丝毫犹豫,策马急速向着南蛮冲去。 他的战马如同离弦之箭,瞬间拉近了与南蛮的距离。连昌抽出腰间的短刀,他冲入南蛮之中,左右挥砍,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名南蛮的生命。照面之间,连昌就连斩三人。 连昌的举动激励了村子中的男人们,他们见状,士气大振,纷纷举起手中的锄头,与连昌并肩作战。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誓要保护自己的家园,赶走这些入侵者。 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在连昌和村民们的共同努力下,南蛮被一一击败。他们丢下劫掠的财物,落荒而逃。村子得救了,村民感激地看着这位英勇的战士。 连昌站在村民中间,他的脸上还带着战斗的尘土和疲惫,但他的眼神却是坚定而温和的。一位年长的村民,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走上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敢问将军名讳?我等愿随将军共抗南蛮,为亲人报仇雪恨。” 连昌望着这位老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深吸一口气,沉声回答:“老丈,我并非什么将军,只是士徽太守手下的一名普通士兵。我身上的责任重大,此行任务艰巨,实在不便……” 年长的村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被坚毅所取代,他继续说道: 将军,我们村子十几口全都被这些畜生害了,我们的家园被焚,我们的亲人被杀。请将军带上我们三人吧,让我们也能为亲人报仇,为村子雪耻!” 旁边两位村民也紧跟着说:“将军,请带上我们!我们虽然不是勇士,但我们也想为村子做点什么!”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那种眼神让连昌感到一阵心痛,那是一种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眼神。 连昌看着他们,心中明白,如果不带上他们三人,他们再次遇到南蛮,必死无疑。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坚定地说:“好,你们三人跟我来。拿起南蛮的武器,我们一起战斗,为村子报仇!” “我问你们,这些南蛮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连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三人似乎在回忆,然后齐声答道:“是南方。” 连昌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们去南方,你们熟悉路吧?给我带路。” 连昌转身来到一个小院中。这里隐蔽而安静,正好适合安置他的爱马。他将马匹安置妥当,又放置了足够的草料,轻轻抚摸着马鬃,低声说道:“老伙计,在这里等我回来。” 马儿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发出一声嘶鸣,仿佛在回应连昌的承诺。 连昌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那三人说道:“走吧,带路。” 就这样,连昌带着这三名幸存的汉人,踏上了前往武陵郡南方的征途。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昏暗的夜色中,只留下小院中马儿的嘶鸣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连昌四人,犹如幽影般在蜿蜒的小径上穿行,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谨慎地避开可能潜伏的危险。月光下,他们的身影在树丛间忽隐忽现,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四周,茂密的树林如同天然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开,只有虫鸣和风声伴随着他们的脚步。 他们专挑险峻难行的山间小路,这些路径狭窄且崎岖,往往只有野兽和经验丰富的猎人才会涉足。这样的路线,对于连昌四人来说,虽然艰难,却是最安全的。 南蛮的大部队定是在宽敞的大路上巡逻,而这些偏僻的小径,则是他们的盲点。避开南蛮的大部队,不仅仅是为了自身的安全,更是为了能够深入南蛮的腹地,完成连昌的秘密任务。因此,他们选择在夜晚行进,利用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穿越这片危机四伏的土地。 在这样的小路上,每一步都需要极其小心。有时,他们需要攀爬陡峭的山崖,有时又要穿越湿滑的山涧。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梢,洒在连昌四人的脸上,带来了一丝丝温暖的希望。经过一夜的艰苦行进,他们终于在一片开阔地上发现了一个南蛮营地。营地中,人数大约有五百人左右,蛮兵们或坐或卧,有的在擦拭兵器,有的在烹饪食物,看起来并没有预料到会有敌人接近。 连昌立刻示意其他三人留在原地警戒,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背上木匣,猫着腰,悄无声息地靠近营地。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就像是一只捕食前的猎豹,每一步都踩在最为坚实和隐秘的地方,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 随着距离营地的接近,连昌的心跳也逐渐加快。他知道,一旦被发现,他们四个人将面临巨大的危险。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坚定和冷静。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背上的木匣,确保它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取用。 终于,连昌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营地边缘。他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静静地观察着营地的动态。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试图找出营地的弱点,以及最佳的进攻时机。 连昌熟练地取出弓弩,他的动作流畅而迅速,透露出多年训练的痕迹。他的手指轻轻拨动,将一支箭矢搭在了弓弦上,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任何声响。他蹲在树边,身体与树干融为一体,仿佛成为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透过树梢的缝隙,紧紧盯着营地的动静。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每一次呼吸都与他手中的弓弩同步,仿佛它们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延伸。 连昌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眼睛几乎不眨,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南蛮指挥将领级别的人物出现。他知道,只有击倒了对方的指挥官,才能真正打乱敌人的阵脚,为接下来的行动创造机会。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昌的耐心和冷静让人惊叹。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看到了目标。一个身着重甲,气势不凡的南蛮将领出现了。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营地中的一阵骚动,显然他在南蛮军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连昌的心跳加速,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他缓缓地调整了呼吸,然后将弓弩对准了目标。他的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准备随时发出致命一击。 在这个紧张而危险的时刻,连昌的内心却异常平静。他知道,这一箭不仅关乎他个人的生死,更关乎整个任务的成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松开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 箭矢如同闪电般射出,划破空气,直奔目标而去,瞬间洞穿了南蛮将领的头颅。 那位将领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惊讶和无法置信,随即生命的光芒迅速消逝。他的身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周围的南蛮士兵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 同样的场景在荆南地区的武陵蛮营地、行军途中、巡逻之中不断上演。 无时无刻,都有武陵蛮的将领在不明箭矢的袭击下丧命。这些箭矢如同幽灵般出现,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从最隐蔽的角度射出,准确地命中目标。 这些突然的袭击让武陵蛮的士兵们心生恐惧,他们开始怀疑每一个角落,每一个阴影。 他们的士气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因为他们不知道下一个倒下的会是谁。这种未知的恐惧比任何实际的攻击都要可怕,它让整个军队陷入了混乱和动摇。 连昌的箭矢成为了武陵蛮心中的噩梦,他的存在仿佛成为了传说中无形的杀手。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让敌人的士气进一步崩溃,同时也为他的同伴们争取到了更多的优势和机会。 第133章 肃清南蛮 晨曦初露,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士徽坚毅的脸庞上。 “出发!”士徽一声令下,五千精兵如同离弦之箭,直奔桂阳郡而去。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能踏平一切阻碍。 荆州与交州之间的交通,是连接两地的重要纽带,也是商贸往来的重要通道。然而,由于战乱频繁,这条通道已经中断多时,严重影响了两地之间的交流和发展。 听到南蛮在官道上设立栅栏的消息时,不禁感到震惊。官道乃朝廷所设,连通四方,是商旅往来的要道,南蛮竟敢在此设栅,无疑是公然挑衅。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沉声问道:“有多少人?” 斥候迅速回禀:“大概有五十人的样子。” “甘醴、石惇听令,前去冲阵。让我看看你们冲阵的实力是不是退步了。” 随后,士徽又补充道:“汉升率兵随阵突进,不要放走一个南蛮。” 远处,汉军的身影逐渐靠近,南蛮的弓箭兵立刻紧张起来,他们拉弓瞄准,箭矢如同雨点般向汉军抛射而去。然而,由于是抛射,这些箭矢的力道和准确性都大打折扣,轻易就被汉军的刀盾兵用盾牌抵挡。 南蛮的战士们见状,开始聚集更多的人力。他们知道,单靠弓箭是无法阻挡汉军的。甘醴和石惇,两位南蛮的勇士,各率领着二十名精兵,亲自冲上前线。 而在他们身后,黄忠也是只带了10个弓箭手。他们并没有急于射击,而是保持着冷静,等待着最佳时机。 他们紧盯着前方的战场,寻找着可以一击致命的目标。 一旦瞅准目标,他们便是会站起身挽弓搭箭射击,一气呵成。然后迅速低下身子继续猫着腰前进,躲在刀盾兵身后。 甘醴和石惇在刀盾兵的严密掩护下,如猛虎下山,迅速翻越了敌军的木栅栏,身手矫健,毫不拖泥带水。 越过栅栏,两人便如同猛兽般释放出内心的狂野。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对那些尚未反应过来的南蛮弓箭兵展开了残酷的屠杀。 刀光剑影中,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甘醴和石惇的动作迅猛而狠辣,每一次挥刀都带走一条生命。 在战场的另一侧,黄忠这位老将展现出了他过人的战术智慧和高超的箭术。他带领着仅有的10名弓箭手,悄无声息地绕到了汉军刀盾兵的身后。他们的位置选择恰到好处,既可以充分利用刀盾兵的掩护,又可以清晰地看到南蛮兵的动向。 黄忠的眼神冷静而坚定,他手中的弓箭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射击都准确无误。他的箭矢带着致命的准确性,穿透了南蛮兵的防线,直取要害。南蛮兵们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倒下了一片。 黄忠的箭矢如同死亡的乐章,在战场上回荡。他的弓箭手们也紧随其后,纷纷射出箭矢。南蛮兵在这突如其来的箭雨下,瞬间陷入了混乱和恐慌。他们试图反击,但黄忠和他的弓箭手们已经占据了有利位置,南蛮兵的攻击根本无法触及他们。 战场上,南蛮兵的尸体越来越多,他们被屠戮殆尽。黄忠的箭矢如同死神的召唤,每一次射击都带走一条生命。他的存在,让南蛮兵感到了绝望和恐惧。汉军的士气因此大振,他们更加勇猛地向前冲杀,而南蛮兵则在这场屠杀中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立即清理战场,收拾装备,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副将点头领命,迅速组织士兵开始清理战场。 士兵们忙碌起来,有的在收集箭矢,有的在清理尸体。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因为他们都知道,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赶到桂阳郡。 终于,片刻之间士兵们完成了清理工作。士徽立即下令出发,士兵们迅速整理好装备,跟随着士徽,踏上了前往桂阳郡的道路。 夕阳的余晖洒在临时搭建的南蛮营寨上,映出一抹金黄。营寨中,蛮兵来来往往,忙碌异常,似乎在为长期驻扎做准备。士徽皱起眉头,心中暗忖:“这些蛮子,竟然如此迅速地搭建起营寨,看来他们确实不打算轻易撤退。” 他转身对身边的将领下令:“传令下去,全军立即行动,将这座营寨团团围住。既然他们不想回去,那就让他们永远留在这里!”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和决绝。 士兵们得令,迅速行动起来,如同一条条游龙,穿梭在山林之间,悄无声息地完成了对营寨的包围。夜幕降临,营寨中的蛮兵并未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依旧忙碌着,准备着晚餐和休息。 士徽站在高处,望着被围困的营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夜色越来越浓,士徽的军队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进攻的命令。而营寨中的蛮兵,却依旧毫无察觉,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中。这场战斗,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夜幕降临,士徽转头询问身边的副将:“都准备好了吗?” 副将抱拳回答:“回禀主公,一切准备就绪。” 士徽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下令道:“点火吧,我请大家看一场焰火。” 随着士徽的命令,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投向山脚的树林中。火光冲天而起,瞬间将周围的黑暗驱散,将整个营寨映照得如同白昼。 南蛮士兵们被突如其来的火光惊醒,慌乱地冲出营帐,只见山下火势已经蔓延到了山腰之上,火焰熊熊,高达一人之高,仿佛一条火龙在山林间肆虐。火光照亮了他们的惊恐的脸庞,也照亮了他们绝望的眼神。 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这场焰火不仅会烧毁南蛮的营寨,更会烧毁他们的士气,让他们彻底失去战斗的勇气。这场战斗,已经没有悬念。 夜幕降临,山下的景象如同炼狱。 随着火势的蔓延,南蛮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试图逃离这场灾难。 然而,士徽的军队早已将周围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无处可逃。火光中,南蛮士兵们的身影在挣扎,在哀嚎,最终被火焰吞噬。 不断有身上着火的南蛮士兵惊恐地冲向山下,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狼狈。然而,他们还未曾接近山下的士兵,就已经被精准的箭矢射杀,无一例外。 山上的大火整整烧了一夜,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仿佛白昼。士徽早已命人提前刨土坑设置了隔离带,有效地防止了大火的蔓延。 眺望着远方的天际,士徽多少有些泄愤的意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愤慨。他本应在繁华的洛阳城中,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在荆南之地,镇压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叛乱。 朝廷也在士徽出发之前下令士徽平定荆南的南蛮叛乱,朝廷的命令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他的心头。 平定荆南的南蛮叛乱,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责任。 历史上的叛乱因为曲星等人被士徽收服并没有发生,如今,武陵蛮的突然发难,让这一切都变得不同。 “传令下去,全军立即出发,平定武陵蛮的叛乱。我要让这些叛贼知道,挑战朝廷的权威,是他们最大的错误。”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山峦之间,只留下战场上淡淡的血腥味和一片狼藉。 第134章 闪击战 士徽坐在营寨之中,眉头紧锁,眼前摊开的是一卷卷军事地图和文书,他的心中充满了烦恼。自从接手荆南之地,他发现自己不得不亲自处理许多事务,这让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他深知,若有一位能够运筹帷幄的谋士在侧,自己便可以不必如此事必躬亲。 庞统虽才华横溢,但年纪尚轻,缺乏足够的经验和稳重。至于交州大学的学子,虽然其中不乏才智之士,但似乎并没有真正能够担当重任的人选。 士徽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荆州之地,地势险要,北接中原,东临江东,南连交州,西通益州,实为四战之地。若要在此立足,非得有一位深谋远虑的谋士不可。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金黄色,士徽的心中却依旧沉重。他知道,寻找一位合适的谋士并非易事,但为了荆州的未来,他必须不遗余力。 眺望着远方的山川河流,心中充满了紧迫感。荆南的叛乱如同燎原之火,按照常规打法,没有一年时间难以彻底平定。然而,他清楚地知道,时间并不站在他这一边。 西园军的设立近在眼前,这是灵帝为了加强中央集权而采取的措施。 但士徽明白,灵帝的健康状况日益恶化,驾崩只是时间问题。一旦灵帝驾崩,整个帝国的权力结构将会发生剧变,而那时,自己还在荆南收拾烂摊子,恐怕已经无法阻止董卓进京。 一旦他控制了京城,整个帝国的命运都将掌握在他的手中。士徽深知,他必须加快步伐,尽快平定荆南的叛乱,然后赶回京城,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权力争夺。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将领和谋士,他们的脸上也写满了焦虑和不安。士徽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们必须加快行动,不惜一切代价平定叛乱。荆南的稳定,关系到整个大汉的未来。” 士徽站在山巅之上,夜风凛冽,吹动着他的战袍。他眼神深邃,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凝重。这场战斗,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一场赔本的买卖。虽然让他有了制霸荆南的机会,但同时也让他错失了一些先机。他明白,时间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不能在这片土地上耗费太多的精力。 “主公,斩首行动已经顺利完成,武陵蛮各部的将领均被我军击杀,短时间内,他们无法形成大规模的战力。”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恐慌的阴云笼罩着众多聚落。这些曾经骄傲而独立的部族,如今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恐惧之中。每个聚落都像是一座孤岛,被无形的恐惧之海所包围。 每天,都有新的统领被推举出来,但他们的命运似乎早已注定。不过几个时辰,甚至有时不过片刻,这些被寄予厚望的统领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冷箭射杀。血腥的场景一次又一次地在各个聚落上演,使得任何敢于担任统领之位的人都不免心生寒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明白,担任统领就意味着死亡。因此,当推举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人们都选择了沉默。他们害怕,害怕成为下一个倒在血泊中的牺牲品。于是,聚落之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权力真空,没有人敢站出来领导,也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更糟糕的是,南蛮聚落之间的通信也被彻底切断。曾经,他们通过信使和信号,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和交流。但现在,所有的信使都消失了,信号也停止了。每个聚落都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不知道其他聚落的情况,也无法得到外界的帮助。 “传我命令,将五千人马兵分五路,扫清桂阳郡与零陵郡的残余南蛮。务必要彻底清除他们的势力,确保我们的后方安全。” “抓到的俘虏,全部送去挖矿。”不从这些人身上榨取一些价值难解士徽心头之恨。这些南蛮将领曾给他和他的军队带来了多少困扰与损失。如今,他们成了阶下囚,士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要从他们身上榨取最后的价值。 他突然想起了曹操曾在他拜别时提到的话。曹操告诉他,若是在平定荆南叛乱中遇到困难,可以求助于扬州刺史陈温。曹操已经提前修书一封向陈温打过招呼,告知自己的结义兄弟士徽可能会需要陈使君的援手。 于是,士徽决定借此机会,向陈温求援。他修书一封,命人送往扬州。在信中,士徽表明了自己与曹操结拜兄弟的身份,并提及了曹操与陈温的关系。 他写道:“在下士徽,乃曹操之结义兄弟。今奉朝廷之命,平定荆南叛乱。然而,战事艰难,物资匮乏。闻陈使君与曹兄关系密切,特此求援。” 士徽在信中详细列出了自己的需求:“为助我军平叛,徽愿以钱粮换取五千盔甲、五千弓箭以及十万箭矢。若陈使君能慷慨相助,士徽将感激不尽。待战事结束,定当亲自登门道谢。” 写完信后,士徽仔细地审视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他将信纸折叠好,放入一个信封中,然后密封起来。他唤来一名心腹士兵,将信交给他,严肃地说道:“立即将这封信送往扬州,交给刺史陈温。记住,一定要确保信件的安全,不得有失。” 士兵接过信,行了一礼,然后迅速离去。 士廞、甘醴、石惇、黄忠、甘宁五员大将,各领一千精兵,如同五把锐利的剑,直插桂阳郡与零陵郡。他们的兵马虽不多,但每个战士都是善战之士。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果断,如同狂风扫落叶,将残余的南蛮势力一扫而空。 夜幕降临,士徽的营帐内灯火通明。他站在地图前,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的问题如同一把利剑,直指当前战局的核心:“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南蛮的主力部队吗?” 一旁,负责收集情报的副将面露难色,他深知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他沉吟片刻,然后回答:“主公,依旧没有沙摩柯的任何消息。不过,据探子回报,沙摩柯可能躲藏在始安县城。”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始安县城,那个位于崇山峻岭之中的小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如果沙摩柯真的躲在那里,那么这场战斗将变得更加艰难。 “始安县城……”士徽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咀嚼其中的意味。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找到沙摩柯的主力部队,这场战斗将陷入僵局。他需要更多信息,需要更准确的情报。 “继续监视始安县城,一旦有沙摩柯的动向,立刻回报。”士徽下令,声音坚定而有力。他转身回到地图前,开始重新审视整个战局,寻找破解之道。 第135章 围困始安 士徽站在地图前,眼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他的目标清晰而坚定:一次性解决武陵蛮的威胁。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决定采取一系列精心策划的行动。 首先,他派遣信使快马加鞭,穿越山川河流,将密信送至遥远的交州骆越族。 命令骆越族引军北上,协助他完成这一伟大计划,他们的加入将是对武陵蛮的致命一击。 随着骆越族的军队北上,士徽开始部署他的下一步计划。他巧妙地利用地形和战术,将山中的武陵蛮逐步逼出,迫使他们逃往荆南的武陵郡。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确保武陵蛮无处可逃,只能按照他的计划行动。 晨曦初露,士徽站在始安县城外,凝视着这座被群山环抱的小城。所有迹象都表明,沙摩柯极有可能就躲藏在这座城池之中。 士徽的军队在始安县城外集结完毕,首先来到的兵分五路的人马,其次是交州过来支援的士武率领的五千兵马。 士徽站在军队的最前方,后方是三叔士武,以及士元,率领两千刀盾手,郁林郡主薄桓治率领一千长枪手。合浦郡主薄张雯率领一千刀盾手。苍梧郡县尉史璜率领一千刀盾手。 这些刀盾兵身材魁梧,手持利刃,盾牌闪耀着寒光,他们是士徽军队中的精英,也是这场战斗中的关键力量。 随着士徽的一声令下,大军开始行动。他们如同一条巨龙,环绕着始安县城,将其团团围住。一万多人的军队,气势如虹,旗帜飘扬,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包围圈。 士徽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和信心。他知道,只要沙摩柯还在城中,他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这场战斗,他必须赢,也一定会赢。 随着太阳的升起,战斗的号角即将吹响。 士徽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头盔,然后挥动手中的长剑,发出了进攻的命令。军队开始缓缓向前推进,他们的目标是始安县城,他们的目标是沙摩柯。 沙摩柯终于出现在城头之上,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魁梧。士徽看到沙摩柯出现,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意味着事情可以得到尽快解决了。他对着身旁的黄忠说道:“汉升,给他个下马威看看。” 黄忠闻言,挽弓搭箭,动作流畅而熟练。瞬间,箭已离弦,带着破空之声直取沙摩柯。沙摩柯头顶的装饰应声而碎,头发披散开来,显得有些狼狈。他顿时一捶城墙,愤怒地喊道:“欺人太甚,暗中偷袭算什么英雄?” 士徽听闻,冷笑一声:“英雄?我可不是什么英雄,你也不是!” “喊话告诉他,他屠戮我荆南百姓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开城投降,否则破城之日就是屠城之时。”士兵闻言,立即将士徽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喊了出来。 沙摩柯听到士徽的喊话,脸色变得阴沉。 他高声提议进行一场比斗。 “上次有人偷袭,这次可敢光明一大战一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公平较量的渴望,以及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他继续说道:“若是输了,我们便开城投降,若是赢了,汉军便是就此退去。” 士徽此刻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他着实摸不清楚沙摩柯的武力值水平。但作为一位统帅,他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经过一番思量,他决定派遣周泰上场。 “若是周泰不敌,关键时刻,黄忠还可以施以援手。”士徽心中暗想。 随即,士徽便是答应下来。 片刻之后,沙摩柯便是领着一队人马从城中出来,周泰则是骑马上前。 黄忠则是率领十余骑兵为其压阵。他骑在马上,手中的长弓更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时刻关注着战场上的变化。只要有需要,他随时准备施以援手。 沙摩柯率先向周泰冲去,势如破竹,威势惊人。他的手中紧握着铁蒺藜骨朵,那是一种独特而致命的武器,上面布满了尖锐的铁刺,闪烁着寒光。 周泰,面容坚毅,眼中闪烁着战意。他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手持衠钢槊,与沙摩柯的铁蒺藜骨骼不相上下。 两人的武器在空中碰撞,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 沙摩柯的力量惊人,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周泰击退。而周泰则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敏捷的身手,巧妙地化解了沙摩柯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两人的战斗异常激烈,你来我往,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如同暴风骤雨般砸向周泰,而周泰则用衠钢槊灵活地格挡,同时寻找着沙摩柯的破绽。 战斗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沙摩柯和周泰的身影在战场上犹如两道闪电,交织在一起。沙摩柯的力量和凶狠让周泰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但他也在这场战斗中逐渐摸清了沙摩柯的战斗节奏。 周泰眼中光芒一闪,他看准了沙摩柯挥舞铁蒺藜骨朵时的一个破绽。就在沙摩柯再次全力挥出武器,力量尚未完全恢复的瞬间,周泰突然改变了战术。他不再硬碰硬,而是利用自己灵活的身形和快速的步伐,巧妙地避开了沙摩柯的攻击,同时他的长槊如同毒蛇般刺出,直取沙摩柯的肋下。 沙摩柯惊觉时已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泰的长槊逼近。 一声撞击声响起,周泰的长槊结结实实地击中了沙摩柯。沙摩柯的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从马背上飞出,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染红了周围的泥土。 沙摩柯挣扎着想要起身,但他的动作却异常艰难。就在这时,周泰已经策马赶到,他的长槊直抵沙摩柯的咽喉,冰冷的槊尖让沙摩柯的动作瞬间凝固。沙摩柯抬头看着周泰,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惊恐。 周泰冷漠地看着沙摩柯,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认输吧,沙摩柯。”周泰的声音冷冽而坚定,“这场战斗,你已经输了。” 第136章 收获猛将 眼见沙摩柯被击落马下,与他一同冲出的士兵,心中焦急万分,试图营救。 “射箭!” 随着他的命令,跟随黄忠的十余名士兵迅速挽弓搭箭,动作整齐划一。他们的箭矢并非瞄准沙摩柯,而是精准地射向地面,形成一道箭雨,阻止南蛮士兵靠近。 沙摩柯被周泰带到士徽面前,他的身体被梱的结结实实,但眼神中依旧透露出不屈和愤怒。士徽看着他,冷冷地问道:“你可拜服?” 沙摩柯低着头,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情愿:“服了。” “大声点,我听不到。” 沙摩柯猛地抬起头,瞪着士徽,眼神中闪烁着怒火:“沙摩柯,服了。” “那你可愿按照约定,开城投降?” 沙摩柯面露难色,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他支支吾吾,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无法说出那句话。 士徽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他冷冷地说道:“你想反悔?那我就下令攻城了。” 沙摩柯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焦急。他急忙说道:“将军且慢,并非沙摩柯不愿意开城投降。实则是如今的局面已经并非我一人能掌控的局面。” 士徽微微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他问道:“说来听听。” 沙摩柯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缓缓开口:“如今城内的情况复杂,各方势力交织,我虽然身为蛮王,但并非所有人都会听从我的命令。” 士徽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思。他明白沙摩柯的困境,也明白这场战争的残酷。他需要做出一个决定,一个能够最大程度减少伤亡,同时又能达到目的的决定。 “城中有多少武陵蛮?” 沙摩柯闻言一愣,当即说道:“有一万五千人。” 士徽眉头一皱:“不是号称三万人吗?” 沙摩柯解释道:“不止三万人,武陵郡有一万多人,零陵郡有一万两千人,桂阳郡有一万人。如今桂阳郡的人和零陵郡的人都在城里了。” “你的人还剩多少人?” 沙摩柯心中一紧,但面上保持镇定,回答道:“城中还有我的人八千人。”实际上他说谎了,只有不到五千人听从他的命令。另外的三千人是他可以争取的力量。 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冷冽地说:“回去把不能控制的人解决掉,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介意替你去做,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放你回去,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城门开启,你带人出城投降。否则我就下令攻城了。” 沙摩柯心中一震,明白士徽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控制局面,要么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他转身离去,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处理城中的局势。 沙摩柯回到城中,沉思良久。他知道,这场战争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为了族人的生存环境,他必须做出选择。 他转向身边的长老,缓缓开口:“我已决定,如果汉人能提供我们良好的生活环境,我并不介意臣服于他们。这些时日,我在汉族的城池中已经领略到了文明生活的美妙之处。” 长老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问道:“首领,您真的决定好了吗?” 沙摩柯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是的,我已经决定了。我们族群需要进步,而汉族人始终都是我们学习的对象。我听说,骆越蛮归顺汉人之后,并没有受到非人的待遇,反而生活越来越好。我不想再让我的族人生活在无尽的战乱之中,我想要给他们一个更好的未来。” “为了族人的福祉,我会全力支持您。但是,我们必须要确保汉人能够履行他们的承诺。” 沙摩柯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个自然,我会亲自去和汉人谈判,确保我们的利益得到保障。我已经厌倦了战争,现在是时候为我们的族人争取一个和平的未来了。” “其他首领那边如何了?他们是否也同意你的决定?” “今晚我就会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凡是不愿意归顺汉人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长老们闻言,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另一位长老开口道:“好吧,我支持你的决定,只要是对族人有利的。” 沙摩柯叹了一口气,神情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我们别无选择,现在被困在这里不投降,都得死。投降还有一线生机。” 长老们纷纷点头,他们明白沙摩柯的苦衷,也明白这是为了族人的未来。 经过一夜的肃清,沙摩柯终于将反对的人一一除掉。天亮前,他打开城门,率领所有部落的首领来到士徽面前,表示臣服。 士徽看着沙摩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他开口说道:“沙摩柯,以后你就是五溪蛮的王。” 士徽目光冷峻地扫过沙摩柯和其他部落的首领们。 “老弱妇孺留下,你率领其余人跟随我前往武陵郡,你们在前。我会安排人跟在你们后面。愿意归顺的活,不愿意归顺的死。” 沙摩柯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士徽对他的考验,也是对整个部落的考验。 “是,主公。我这就去安排。” 士徽微微点头,他对沙摩柯的适应能力感到满意。 他回到部落中,开始忙碌地安排起来。他命令一部分族人留下照顾老弱妇孺,另一部分则跟随他前往武陵郡。 士徽转头对姚博说道:“让你的人撤下来吧,然后论功行赏。”姚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随即领命,悄然而去。 “你们肃清武陵郡地区的南蛮之后,到长沙郡来,我在长沙郡等你们。”言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沙摩柯率领着五千武陵蛮,与交州联军以及荆州联军一同前往武陵郡。在这强大的阵势下,不到四五天,整个武陵郡地区的武陵蛮或是被收编,或是被屠戮,无一幸免。沙摩柯的军队如同一把利刃,横扫过这片土地,所过之处,无不臣服。 第137章 制霸荆南 沙摩柯站在武陵郡的城墙上,眺望着远方的山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庆幸之情。他刚刚抵达这里,准备协助汉军对抗南蛮,却发现骆越蛮族竟然直接穿越大山也加入了围剿武陵蛮的行列。这场战斗,早已不再是简单的南蛮之乱,而是一场规模庞大的围剿战。 武陵郡的四周,长沙郡、桂阳郡、零陵郡纷纷派出大量士兵,与武陵郡原有的守军汇合,总兵力直逼五万之众。 沙摩柯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惊讶又欣喜。惊讶的是,这场围剿战的规模远超他的预期;欣喜的是,如此强大的兵力,南蛮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前有大汉多路联军围追堵截,后有骆越蛮的阻挡,武陵蛮已经无路可逃。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决定加入汉军的那一刻,那时他还担心南蛮的势力过于强大,汉军难以抵挡。但现在看来,他的担忧是多虑了。有了骆越蛮族的加入,再加上其他郡的援军,这场围剿战已经呈现出了一边倒的态势。 经此一役,整个荆南地区都落入了士徽的掌控之中。 桂阳郡守军共有三千人,其中一千是本地士兵,他们熟悉地形,善于游击作战;另外一千来自长沙郡,他们擅长水战,是控制江河的关键。还有一千来自交州的士兵,装备精良,勇猛善战,是战场上的中坚力量。 零陵郡的守军同样有三千人,全部由本地士兵组成,他们在郡尉邢道荣的统领下。 而武陵郡的情况则更为复杂。 南部诸多县城被留给了武陵蛮,让他们自治。为了促进武陵蛮的文明进步,士徽保留了少量汉人教授他们耕种技术。 沙摩柯被任命为武陵郡南部地区的统领,他熟悉蛮族文化,善于协调蛮族与汉人的关系。北部地区则依然由太守陆康(字季宁)管辖,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官员,深得民心。 武陵蛮同样采取与骆越族一样的军政分离制度,政务由各个族群的长老讨论决议,军事方面由沙摩柯统领五千武陵蛮作为守军。 士徽还将自己的三叔之子士元任命为武陵郡尉,士元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将领,他带领着三千刀盾手,负责维护北部的治安和防御。 整个荆南地区在士徽的精心部署下,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御体系。 为了加强武陵蛮与当地汉人的融合,士徽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对着身边的将领们说道:“武陵蛮与汉人,虽然文化风俗各异,但都是我大汉的子民。为了加强彼此之间的融合,我决定在南平县、泠道县、营道县、营浦县安置一部分武陵蛮。” “我知道这可能会遇到一些困难,但我们必须为了长远的和平稳定着想。武陵蛮在这些县安置下来后,可以与当地的汉人共同生活、劳作,逐渐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 “我会派遣一些懂得武陵蛮语言的官员前往这些县,协助处理融合过程中的问题。同时,也会加强对当地汉人的宣传和教育,让他们了解武陵蛮的文化和习俗,促进彼此之间的理解和尊重。” 与此同时,临近的交州地区,谢沐、富川、临贺等县城也在士徽的安排下安置了不少武陵蛮。 与荆州的情况不同,这些县城之前已经被士徽安置了不少骆越蛮,形成了一个多元文化的交流与融合的局面。因此,这里的融合工作更加复杂,需要考虑到不同族群之间的和谐共处。 士徽回到长沙后,便开始着手准备前往洛阳的事宜。 原本,他打算独自一人前往洛阳,但众人对于洛阳这个虎狼之地的危险性感到担忧。 甘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少年的稚嫩,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热切:“主公,我甘宁虽年轻,但也有一腔热血。我希望能跟随您前往洛阳,与主公一同闯一闯那个龙潭虎穴。” 甘宁,主动请缨,希望士徽能带领他一同前往洛阳。甘宁虽然年纪轻轻,但对于新奇的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和向往。 洛阳,作为大汉最繁华的都市,也是权力的中心,对任何人来说都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士徽看着甘宁,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深知甘宁虽然年轻,但勇气可嘉,且有着不凡的潜质。沉思片刻后,士徽缓缓开口:“兴霸,洛阳确实是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地方,如果你真的做好准备,我愿意带你一同前往。但你要记住,那里不比长沙,每一步都需谨慎。” 甘宁听到士徽的答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迅速点头,语气坚定:“主公放心,甘宁全凭主公差遣。” 他安排楚墨在洛阳购买一处别院,作为他们在洛阳的居所。士徽特意嘱咐楚墨,要选择一处临近水边的别院。水边的别院,不仅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而且水路交通便利,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是出行还是运输物资,都更为方便。 扬州刺史陈温收到士徽的求援信后,立刻召集了扬州各大世家。求援信中所需的军备数量巨大,已经超出了此时府的能力范围。经过一番商议,最后总决定援助荆州三千铁札甲、三千长弓以及三十万箭矢。 陈温知道,这些军备的售价对于士徽来说将是一笔巨大的开支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愧疚。扬州各大世家需要利益来维持对他的支持。这笔交易,会让扬州世家获得一笔丰厚的利润。 铁札甲的售价定为5000钱,长弓售价2000钱,箭矢30钱一支。士徽看到这个报价后,眉头紧皱。他心中清楚,铁札甲的售价远超成本价几倍,长弓也是翻倍了,只有箭矢价格是正常的。这意味着,为了这些军备,士徽需要支付三千万钱。 士徽从袖中取出三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球,它们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财富与权力。 “荣伟,这些琉璃球少说价值三千万钱,你拿去与扬州世家交易,务必将那些军备带回来。” 士徽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士徽开始安排战略规划。 “装备带回来之后交予大哥士廞招募新兵三千人组建轻甲长枪手。” “三千长弓全部交给黄忠,争取训练出来一支五千人的弓箭手部队。” “骑兵也要加紧训练,争取组建一支五千人的骑兵部队。”士徽没有很害的骑兵将领,只好与夏侯渊商量,让他留在荆州帮自己训练骑兵。夏侯渊在权衡之后决定留下来帮助士徽训练骑兵,毕竟士徽是曹操的结拜兄弟,士徽越强大,将来对于曹操的帮助就越大,他就是这么想的。 “除去郡县的守备兵力,交州必须保证有两万的可用兵力。” 士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深知,这两万兵力是他在交州稳定局势,应对突发状况的关键。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荆南地区,那里地形复杂,民风强悍。“荆南,必须有一万的可调动兵力,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他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士徽的算计并未停止。他深知,荆南的兵力并不仅限于正规军。还有那些勇猛善战的武陵蛮族,他们虽非正规军,但在战斗中却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荆南的一万兵力,还不包括武陵蛮的五千人。” 士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心中清楚,这五千武陵蛮兵,若是能够妥善利用,将在未来的战斗中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士徽的军事布局,如同他手中的棋局,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他不仅要确保足够的兵力,还要考虑如何将这些兵力有效地调动和指挥,以便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而有力地应对各种挑战。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士徽便是踏上了前往洛阳的旅途。 第139章 初到洛阳 士徽从荀家出来时,身边多了一人,正是荀攸。有了荀攸的跟随,士徽心中顿时高兴了许多。 士徽一行人经过几天的艰苦赶路,终于来到了虎牢关外。 虎牢关,这座巍峨的关隘,如一头卧虎,横亘在道路中央,威严而庄重。关墙高耸,足有数十丈,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箭孔和了望台,显得坚不可摧。 士徽等人站在关隘前,仰望着这座雄伟的建筑,不禁感到一阵震撼。关隘上,守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显得格外醒目。关隘两旁,是险峻的山脉,只有一条狭窄的道路通向关内,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士徽与荀攸站在虎牢关前,凝望着这座巍峨的关隘。 士徽转过头看着荀攸,问道:“公达,此关若是由你引兵攻打,可有破解之法?” 荀攸闻言,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士徽,微微颔首,缓缓开口:“主公,此乃天下第一雄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荀攸顿了顿,继续说道:“关隘高耸,坚不可摧,且关隘两旁山脉险峻,只有一条狭窄的道路通向关内。若要攻打此关,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 士徽听后,眉头微微皱起,他明白荀攸的意思。这座关隘的坚固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若要强行攻打,只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荀攸看着士徽的眉头,轻轻一笑,说道:“主公,虽然此关坚固,但并非无破解之法。我们可以采取其他手段,比如诱敌出关,或者寻找其他通道进入关内。” 士徽听后,眼睛一亮,他明白荀攸的意思。虽然这座关隘坚固无比,但他们并非只能硬碰硬,还可以采取智取的策略。 荀攸目光深邃,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沉思。士徽的询问,似乎并非简单的军事咨询,而是蕴含着更深层次的意图。他心中暗想:“这是主公在暗示我吗?主公欲攻破此关,其目的,难道不是为了洛阳?” 荀攸心中渐渐明朗,他明白,士徽的目标远不止于此。洛阳,那个繁华的都城,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通往天下的钥匙。攻破虎牢关,意味着打开了通往洛阳的大门,也意味着士徽的野心不再局限于小小的关隘,而是整个天下。 “主公之意,不在匡扶汉室,而是意在天下。”荀攸心中暗自感慨,他明白,士徽的目标是统一天下,建立属于自己的霸业。而自己,作为士徽的谋士,必须全力以赴,助他实现这个伟大的目标。 荀攸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思绪压下,然后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士徽,说道:“主公,攸有一策,或可攻破此关。” 士徽听后,眼睛一亮,他知道,荀攸已经有了破关之策。他看着荀攸,微笑着说道:“公达,你说来听听。” 荀攸微微颔首,然后开始详细地阐述他的计策。士徽听后,不禁赞叹不已,他知道,荀攸的智谋果然非凡,有了他的帮助,攻破虎牢关,只是时间问题。 士徽等人到达洛阳之后便是有人接应,荣伟已经带人等候多时了。并未如荀攸所料前往驿站歇息。一行人径直穿过繁华的街市,来到了一座幽静的小院前。 院门轻启,一位身着儒服的中年文士迎了出来,面带微笑,显然是早有准备。 荀攸见状,不禁微微一愣。 他原以为,洛阳作为都城,士徽即便有所安排,也不过是寻常的驿站罢了。却不料,士徽竟然在洛阳城内拥有一座如此雅致的小院。他心中暗自思忖:“不是说交州蛮夷之地吗?主公的家境竟如此殷实?竟然已经在洛阳提前安排了一座这么大的小院?” 小院之内,花木扶疏,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士徽引领众人进入,院中早有仆从备好了茶水膳食,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显示出细心与周到。 荀攸在士徽的引领下步入小院,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泛起疑惑。他原本以为士徽的财富来自于搜刮民脂民膏,毕竟交州并非富庶之地,如何能支撑起如此奢华的一座小院?这让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他暗自思忖:“难道是在长沙郡大肆敛财得来的?应该不至于,士家作为外来势力,应该不会如此肆意妄为,否则必定会激起民愤,甚至发生民变。” 荀攸眉头紧锁,他深知民变对于统治者来说是多么严重的威胁。他回想起士徽在长沙郡的治理,虽然有些举措引起了小范围的争议,但总体来说,士徽的统治还算得上是公正严明,没有明显的暴政迹象。 他不禁对士徽的财富来源产生了更大的好奇。他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向士徽询问此事,以便解开他心中的疑惑。 士徽看着荀攸的惊讶神色,微笑着解释道:“公达,洛阳虽是都城,但作为交州的代表,我们也不能太过寒酸。这座小院,是我士家在洛阳的一处产业,平日里少有人住,正好用来接待我们此次的行程。” 荀攸听后,心中不禁对士徽的家世背景有了更深的认识。他原以为士徽只是交州的一个太守,却没想到士家在洛阳也有如此深厚的根基。 他环顾四周,只见小院布局精巧,花木葱茏,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主人的匠心独运和对美的追求。这样的地方,不仅在物质上需要巨大的投入,更在精神和文化上有着深厚的底蕴。 荀攸心中不禁对士徽产生了更深的敬意。他知道,能够在洛阳这样的繁华都市中拥有如此一处雅致之所,不仅需要金钱,更需要权势和影响力。士徽能够在自己并未亲自涉足洛阳的情况下,安排好这一切,足见他的能力和手腕。 荀攸开始重新评估自己对士徽的了解。他原本以为士徽只是一个有野心的地方势力领袖,但现在看来,士徽的格局和视野远超他的想象。 庄园内,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们身着统一的服饰,面容严肃,眼神锐利,如同雕塑一般站立着。他们的存在,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荀攸心中暗自惊讶:虽然还没去过皇宫,但是这样的守卫配置,似乎比皇宫还要森严。这个庄园竟然有如此多的守备,这还是看的到的,暗中看不到的,肯定还有不少。 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走进了一个巨大的蜘蛛网中,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有眼睛在暗中观察着他。进入庄园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他甚至能感觉到暗处有人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荀攸随着士徽穿过曲折的回廊,步入一处烟雾缭绕的庭院。庭院中,一池温水散发着热气,水面上漂浮着几朵花瓣,周围环境静谧而神秘。 “温泉汤?” “非也,非也。”士徽笑着摆手,“这并非寻常温泉汤,而是我特意命人打造的一套温水循环系统。待会我带你去看一下就明白了,我们先泡泡再说。” 两人在侍女的伺候下脱下衣物,士徽率先踏入水中,拿起飘在水面上的瓢,往自己身上浇水。随后,他靠在池子边上,两个侍女立刻上前服侍,一个按着头,一个揉着肩膀。 荀攸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愣神。他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场景,心中暗自感慨士徽的品味和生活态度。 很快,荀攸也步入水中,感受到温暖的泉水包围着自己,不禁长舒一口气。旁边也有侍女服侍着他,一个按着头,一个揉着肩膀。 “士徽兄,这温水循环系统真是巧妙。”荀攸赞叹道,“如此设计,既节省了人力,又能保持水温,实在是一举两得。” “公达过奖了。”士徽微笑着说道,“我只是想让生活更加舒适一些,没想到竟然能博得公达的赞赏。” 第138章 上京 士徽的身影在江陵城刺史府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身着锦衣,腰悬宝剑,气宇轩昂,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 他走进府内,面见了刺史王叡,此行,是为了拿到前往洛阳的文书,这是他此行至关重要的一步。按照汉代的法令,郡太守不能随意离开自己的辖区,因此,这份文书对于士徽来说必不可少。 王叡,这位刺史,对士徽颇为欣赏,他看过士徽的平蛮之功,知道此人非同小可。 “士将军,你的事迹我已经听说了,你平定荆南南蛮叛乱,功不可没。” 王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 “多谢刺史赞誉,我只是尽我所能,为国家效力。” 士徽回答得谦逊有礼。 王叡点了点头,然后从案上拿起一份文书,递给了士徽。“这是前往洛阳的文书,你拿去吧。”士徽接过文书,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份文书的背后,有着司徒丁宫的影子。丁宫对士家的好感,源自于士壹的忠诚与才干,尽管士壹婉拒了入京的征召,但他对丁宫的举荐却让士徽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 士徽在江陵城与刺史王叡拜别后,天色已近黄昏。他站在城门外,望着西方的天际,心中涌动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未知的忧虑。此次前往洛阳,不仅是他个人命运的转折点,更可能影响到整个士家的兴衰。 此次旅程,他只带了两位亲信——周泰与甘宁,以及十名精锐护卫。至于那十名护卫,他们都是士徽亲自挑选的,个个都是忠诚可靠,武艺高强的战士。 荣伟早已在暗中布置了一切。他安排了若干名高手悄然跟随,这些人的身份和数量,无人知晓,他们或装扮成行商,或扮作农民,表面上与士徽等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实际上时刻都在暗中保护着他们的安全。 士徽一行人离开南阳郡后,便直奔颍川郡。这两个地方,地处中原,人口众多,是三国时期的重要地区。颍川郡以其丰富的文化底蕴和学术氛围而着称,是许多着名谋士的诞生地。而南阳郡则以勇猛善战的将领而闻名,是名将辈出的地方。 颍川郡,地势平坦,土地肥沃,是农业发达的地区。这里的文化氛围浓厚,学术交流频繁。许多着名的谋士,如荀彧、郭嘉等,都出自颍川。 他明白,若要在这乱世中立足,必须巧妙地利用各方势力。荀家,作为颍川的名门望族,其影响力不容小觑。士徽深知,若能获得荀家的支持,无疑将为自己增添强大的助力。然而,他也清楚,荀家并非轻易可得的盟友。 士徽一行人抵达颍川郡颍阴县时,正值夕阳西下,天边泛起了一片金红。他们沿着宽敞的官道,穿过繁忙的市集,来到了荀家的府邸前。这座府邸宏伟壮观,门楣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示出荀家在当地的显赫地位。 荀氏是颍川郡的大族,其先祖可追溯到战国时期着名的思想家荀子。荀彧的祖父荀淑生子八人,时人称之为荀氏八龙。荀彧和荀谌同辈,而荀攸则是两人的族侄。荀家以学问和品德着称,培养出了许多杰出的谋士和政治家。 士徽在门吏的引领下,进入了荀家的府邸。府内布局严谨,花草繁茂,显得格外雅致。他来到大厅,只见荀彧和荀攸已经在那里等候。荀彧面容清瘦,眼神深邃,给人一种智慧而深沉的感觉;荀攸则年轻有为,气宇轩昂,显得十分精明能干。 士徽走进荀家大厅,面带敬意地向荀彧和荀攸行了一礼,说道:“士徽久闻荀家盛名,今日得以拜访,实乃荣幸之至。” 荀彧和荀攸也客气地回礼,荀彧微笑着说道:“士将军过誉了,荀家不过是尽绵薄之力,为国家培养一些人才罢了。请坐,不知士将军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士徽坐下后,诚挚地说道:“我此次前来,是希望能够得到荀家的支持和帮助。” 荀彧听后,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士将军胸怀天下,令人敬佩。”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士徽赠送了一颗琉璃珠作为礼品。荀彧打开盒子的时候才发现此物如此贵重,没想到士徽出手如此阔绰。 荀彧目光注视着这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它的光芒在阳光下闪耀着令人眩目的光芒。他心中不禁感叹,这颗琉璃珠的价值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看着士徽,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之情。 “士将军,这份礼物太过贵重了。”荀彧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 “荀家的先祖,乃是历史上的杰出人物,他们的智慧和胆识,至今仍为世人所敬仰。”士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向历史致敬,“荀家受得起此礼,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士徽的话语中透露出他对荀家的深深敬意,这让一旁的荀彧心中一动。他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荀彧知道,士徽的这番话不仅是对荀家先祖的赞扬,更是对他荀彧的肯定和期待。 荀彧微笑着说道:“士将军过誉了,荀某在颍川郡担任主簿,不过是尽一份绵薄之力。” “士徽大人如此看重荀家,彧深感荣幸。” “我来为将军介绍,这是在下的一位族侄,名叫荀攸字公达。” “荀攸拜见士将军。” “公达不必多礼。” “公达年纪虽轻,深谙兵法,善于谋略。我想把他推荐给将军,希望他能成为士将军的得力助手。” 士徽听后,眼睛一亮,对荀彧的推荐表示感谢:“荀公子能推荐荀攸给我,实乃士徽之幸。 “荀攸,愿追随将军左右。”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士徽感激不已,再次向荀彧表示感谢。他深知,有了荀攸的加入,自己的事业将如虎添翼。 士徽在荀家大厅中与荀彧、荀攸交谈,心中却有着自己的考量。他知道,由于荀氏八龙皆为官宦,使得荀家在东汉官场上建立了极其广泛的关系网。特别是在颍川郡,荀家更是享有极高的声誉。 士徽并不期望能够获得整个荀家的支持,因为他明白,这样的支持可能会削弱自己大哥曹操的力量,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士徽需要借助曹操的力量来对抗强大的袁绍,而曹操也需要士徽的支持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在东汉末年的乱世中,曹操最终成为最后的赢家,确实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 最初,曹操并不算强大,甚至连具备潜力的角色都谈不上。然而,由于荀彧的举荐,大批颍川士族纷纷进入曹操麾下任职。这些颍川士族家族与曹操紧密相连,成为了他崛起的关键因素之一。 曹操在取得兖州后,虽然与袁绍、袁术等人相比依然显得不够强势,但他通过巧妙地运用权谋和策略,逐渐扩大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不仅善于用兵,还善于用人,吸引了众多贤才为他效力。曹操的智谋和胆识使他能够在乱世中立足,并逐渐崛起。 曹操的胜利也意味着颍川士族的崛起。这些士族家族在曹操的统治下得到了重用和提拔,成为了曹魏政权的重要支柱。他们的地位和影响力也随之增强,为颍川地区带来了繁荣和发展。 与此同时,其他地区的士族家族也有着类似的命运。 袁绍的胜利将使河北士族脱颖而出,刘表的胜利将使荆州士族取得成功,孙策、孙权的胜利将使江东士族随之崛起。每个势力的胜利都将带来相应地区士族的兴盛,这也是乱世中各个势力争夺权力的动力之一。 总的来说,曹操最终能够成为最后的赢家,既是因为他个人的才能和智谋,也是因为颍川士族的支持和助力。他的胜利不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影响了整个时代的走向。 第140章 唯才是举 荣伟恭敬地来到士徽身边,低声禀报着。 士徽看了一眼荣伟,微笑着说道:“要不进来一起泡泡?” 荣伟连忙摆手,回答道:“主公,我现在是您的管家,影响不好,再说了正事要紧。” 士徽点点头,说道:“那好,坐下说话。” 荣伟便坐在温泉汤旁边,正欲开口汇报,却是被士徽打断。士徽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颍川荀家荀攸,今后就是我们的军师,我若不在,一切事宜由军师做主。” 荣伟恭敬地应答,随后向着荀攸恭敬行礼:“荣伟,拜见军师。” 荀攸也是在温泉汤中拱手行礼,回答道:“荣管家不必多礼,今后我们共同努力,为主公效力。” “此处没有外人,不必多礼,说正事。” 荣伟点头,开始汇报正事。 荣伟开始汇报:“主公,洛阳城酒肆我们收购了三家,又新开张了三家酒馆,每日流水都在六千钱左右,日流水大概三万钱左右。” “好,非常好。” 荀攸这才明白原来主公还有产业啊,这样的话,在洛阳如此繁华的地方有个庄子也变得不奇怪了。荀攸问道:“主公还有商铺?” “是啊,几个酒肆而已,都是为支撑我们在洛阳的一应消耗。” 荀攸又问道:“主公还卖酒?\" “长乐烧你知道吗?就是我们的产业,如今也开到洛阳来了。” 荀攸惊讶地说道:“长乐烧?” 士徽有些惊讶地问道:“长乐烧在荆州都颇为有名,公达没有听说过?” 荀攸回复:“主公见谅,公达并不好酒,对此并不了解。” 士徽说道:“来人,上一壶长乐烧我要与公达喝上几杯。” 说完便是有婢女端来一壶酒和三碟下酒菜。 荀攸喝了一口长乐烧,眼神中流露出惊喜,感叹道:“原来这就是长乐烧啊!” 士徽对荀攸的反应有些惊讶,询问道:“怎么,公达有什么话要说?” 荀攸试探性地问道:“若此酒是主公产业,我倒是可以向主公举荐一人,只不过此人嗜酒如命,主公介意否?” 士徽听闻荀攸一说,眼前一亮,猜测道:“莫非是郭嘉?郭奉孝?” 荀攸微笑着点头:“正是郭奉孝,他不仅才智过人,对酒也有独到的见解。” 士徽爽朗地笑道:“任人唯贤,不拘一格,公达举荐想必必是人才。若是郭奉孝愿意,我倒是求之不得。” 荀攸见士徽如此开明,心中更加敬佩,说道:“郭奉孝若知主公如此看重,定会感激不尽。我明日便写信给他,邀他前来洛阳。”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荣伟在一旁说道。 “公达将书信写好,交予荣管家去办即可。”士徽说道。 士徽眉头微皱,询问荣伟:“神机营是否已经安排妥当?” 荣伟立刻回答道:“回主公,一百一十余名神机营士兵全部已经安排妥当,全在洛阳城外的别院之中待命。” 士徽微微点头,表示满意:“做得好,荣伟。神机营是我军中精锐,务必确保他们安全隐蔽,随时待命。” 荣伟恭敬地回应:“主公放心,我已经安排得非常周密,不会有任何闪失。” 士徽沉思片刻,又问道:“粮食和装备是否充足?” 荣伟回答:“粮食和装备都已充足,足够神机营使用三个月。” 士徽点头,神情严肃地说:“三个月,希望足够了。荣伟,你继续密切监视洛阳城内的动向,一旦有变,立刻通知我。” 荣伟抱拳应道:“是,主公。我会全力以赴,确保神机营的安危。 “主公有何忧虑?公达原为主公分忧。”听到荀攸这么一说,原本有些心烦意乱的士徽顿时释然了许多,心中暗自感慨,有谋士相助就是不一样,爽! 士徽眉头紧锁,语气沉重地说道:“西园军。这支军队的成立,不仅标志着灵帝对现有军事力量的不信任,也预示着未来更加动荡不安的局势。” 荀攸沉思片刻,接口道:“确实如此,西园军的成立,无疑是灵帝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对抗外臣和世家的一种手段。只是,这样的举措,恐怕会加剧朝廷内部的矛盾。” 士徽点头赞同:“不错,灵帝此举虽是无奈之举,但恐怕会引发更多的纷争。我们必须要做好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动荡。” 荀攸眼神凝重,缓缓说道:“主公所言极是,我们应该加强自己的实力,同时也要密切关注朝廷的动向,以便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决策。” 士徽微微点头,目光坚定:“正是如此,我们要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轻心。” “荣伟,你继续搜集情报,了解各方势力的动向。我们必须要做到知己知彼。” “所有情报都汇总到军师公达那边。” 荣伟抱拳应道:“是,主公。我会确保我们的情报能够准确无误。” 士徽满意地点头,他知道,在这乱世之中,只有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这动荡不安的局势中立足。 汉末的洛阳城,风云变幻,权谋交织。 在洛阳的皇宫深处,灵帝刘宏与上军校尉蹇硕正在商讨关于士徽的封赏。士徽,这位平定荆州武陵蛮叛乱的英雄,让灵帝刮目相看。 灵帝坐在龙椅上,一身黄色的龙袍,头戴金冠,面容严肃。他看着蹇硕,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没想到士徽如此骁勇,这么短时间之内就平定了南蛮叛乱,早知如此就应该安排此人来西园军效力。” 蹇硕站在灵帝面前,一身黑色战袍,腰间挂着宝剑,脸上带着恭敬的表情。他回答道:“陛下,若是招此人进入西园军,恐怕平定叛乱的人就未必是士将军了。” 灵帝微微皱眉,他明白蹇硕的意思。西园军中,权谋斗争不断,若是士徽进入其中,恐怕会受到排挤,难以发挥其真正的实力。 “为何在平定黄巾之乱时没有发现此等良将?”灵帝继续问道。 蹇硕恭敬地回复道:“士将军平定荆州黄巾叛乱有功,封长沙太守。据说这长沙太守一职,还是长沙世家们给捐出来的,可见其深得民心。至于为何没有进入陛下的视野…” 蹇硕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眼神却暗指了张让。张让,这位“十常侍”之一,权势滔天,他暗中干预朝政,使得许多有才华的将领无法进入灵帝的视野,错失了许多良才。 灵帝沉默了一会儿,他明白蹇硕的意思。他看着蹇硕,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士徽此人,朕要亲自见一见。” 第141章 进宫面圣 在晨曦的柔和光芒中,,士徽身着素雅的长袍,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匆匆赶往司徒丁宫的府邸。司徒丁宫,身为朝中的重臣,其府邸庄严而气派,门楣高悬着“司徒府”三个镀金大字,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 到达丁宫的府邸时,门吏见士徽并未携带寻常的厚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士徽只是微笑,递上名帖,请求门吏通报丁宫,不一会儿,便被引入府内。 府中布置典雅,古色古香,丁宫正在书房内等候。士徽进入书房,只见丁宫身着朝服,头戴进贤冠,面容严肃,正坐在书案后审阅文书。 “士徽见过司徒大人。”随后命人将礼物奉上。丁宫以清廉和刚直着称,对世俗的奢华和铜臭之物向来嗤之以鼻。 士徽深知这一点,因此他准备的礼物,并非金银珠宝,而是几件精致的文房四宝——一方墨色深沉的砚台,一支笔锋锐利的毛笔,一卷质地细腻的宣纸,以及一盒香气淡雅的墨块。 丁宫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以为士徽也不过是那些世俗之徒,带着铜臭之气来打扰他的清静。然而,当佣人恭恭敬敬地献上那几件文房四宝时,丁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文君,你这份礼物,倒是别出心裁。”丁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 士徽谦逊地回答:“司徒大人,徽深知您的高风亮节,不敢以俗物亵渎。这些文房用品,虽不贵重,但愿能在您挥毫泼墨之际,带来一份雅趣。” 丁宫拿起那支毛笔,轻轻在砚台上蘸了蘸墨,挥洒自如地写下几个大字。他看着那字迹在宣纸上渐渐干透,满意地点了点头。 “文君,你的这份礼物,我收下了。你的品味和见识,的确非凡。”丁宫说着,眼中流露出对士徽的欣赏。 丁宫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毛笔,示意士徽坐下,“文君,你来的正好,陛下刚刚派人传旨,召见于你。” 士徽心中一惊,忙问道:“司徒大人,陛下召见臣,不知有何吩咐?徽该注意些什么?” “士徽啊,不必过于紧张。陛下召见你,估计就是想看看你,顺便嘉奖一下。” 丁宫微微沉思,道:“陛下近日来心事重重,朝中局势动荡,你此去务必小心应对。陛下可能会询问你对当前局势的看法,你需谨慎回答,不可过于直言。” 士徽点头,心中对即将到来的召见充满了忐忑。丁宫又道:“此外,陛下对你颇为看重,你此次表现,可能会影响到你未来的仕途,切勿大意。” 士徽点头称是,心中却更加好奇。他知道,皇宫中的每一次召见,都可能暗含着复杂的政治风云。而丁宫的话,虽然让他安心,却也让他更加警觉。 士徽心中感激,忙道:“多谢司徒大人提醒,徽定会小心行事。” 丁宫点头,又交代了一些朝中的注意事项,士徽一一记下。不久,士徽告别丁宫,怀着复杂的心情,前往皇宫,准备接受陛下的召见。 三天后,皇宫的御书房内,灵帝刘宏端坐在龙椅上,等待着士徽的到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也有一丝紧张。 不多时,蹇硕领着一位身姿挺拔的将领走了进来。 “臣士徽,参见陛下。”士徽跪倒在地,向刘宏行了一礼。 汉灵帝刘宏微微一笑,道:“爱卿平身。” 灵帝刘宏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问道:“士徽,你平定荆州武陵蛮叛乱,有何感想?” 士徽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灵帝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他沉吟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回陛下,臣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保卫了大汉的疆土。” 灵帝点了点头,他看着士徽,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朕希望,你能继续为大汉效力,保卫朕的江山。” 士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沉声回答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保卫大汉江山,保卫陛下。” “士徽,你平定南蛮叛乱,功不可没。朕想要赏赐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灵帝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期待。 士徽闻言,立刻躬身行礼,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回陛下,臣不敢。为陛下平定南蛮叛乱乃臣下分内之事,不敢奢求赏赐。” 灵帝刘宏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好,既然你不敢奢求赏赐,那么朕就封你为?司隶校尉,协助蹇硕,保卫皇宫。” 士徽一愣,他没想到灵帝会给他这样的职位。 他看着灵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然后沉声回答道:“臣遵旨。” 面圣结束后,张让领着士徽向宫外走去,两人的身影在宫殿的长廊中拉长。 士徽暗中观察着张让,而张让也在观察着士徽。突然,张让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士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深意。 “士将军,陛下有意封你为侯,只是殿上不好明说,故而让我来传讯。”张让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士徽,试图从他的反应中寻找答案。 士徽微微一愣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他掩饰起来。他迅速从袖口中掏出一袋钱银,塞入张让手中。钱袋沉甸甸的,显然分量不轻。 张让接过钱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左右张望一番,确保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不动声色地将钱袋收入袖中。 “士将军,你的心意我领了。陛下对你的期望很高,你可不要辜负了他。”张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 士徽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请张常侍放心,我士徽定当竭尽全力,保卫大汉江山,保卫陛下。” “士将军,你可有看中的地方?”张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他想要了解士徽的心思。 士徽几乎没有思考,立刻回答道:“不如就临湘县?”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显然已经深思熟虑。 张让一愣,显然没想到士徽会挑选此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他掩饰起来。他微微点头,然后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意:“临湘县,是个好地方。只是这修宫钱确实必不可少的。” 士徽闻言,不动声色地回复道:“放心,这个我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断,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张让看着士徽,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继续向宫外走去。两人的身影在宫殿的长廊中渐行渐远。 第142章 千金买爵 宫门外,一辆装饰华丽的四轮马车静静地等候着。车辕两侧,分别站立着两位人物:周泰、荀攸,两人似乎是在议论些什么。 看到士徽从宫门中出来,两人便是迎了上去。 “主公?” “先上车再说。” 士徽登上马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刚一落座,荀攸便开口问道:“主公,宫中之事如何?” 士徽微微颔首,沉声回答:“陛下册封我为司隶校尉。” 荀攸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司隶校尉是京官,本职为监察在京百官诸部法事。东汉时,每每退罢三公均由司隶校尉纠劾所致,所以司隶校尉号为“雄职”。皇帝召集朝会的时候,司隶校尉与御史中丞、尚书令三人有单独的席位,称“三独坐”。司隶校尉秩比二千石,属官有从事、假佐等,另统领一支由一千名士兵组成的卫戍部队。 司隶校尉,这是一个负责监督京师和周边地区的要职,通常由皇帝亲信担任。他心中暗想,任命一个地方官员为司隶校尉,这其中的深意耐人寻味。是皇帝病急乱投医,还是另有深意? “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 荀攸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恐怕陛下的时间不多了。” 士徽闻言,心中不禁一震。他事先知道剧本的走向,知道皇帝的健康状况不佳,但荀攸却仅凭几句话就推理出皇帝的身体状况,这份智慧令人惊叹。他一直以来都与武将打交道,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三国谋士的可怕之处。 “原来如此!”士徽感叹道。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士徽看着荀攸,心中充满了敬佩。这位谋士的智慧,简直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璀璨而遥不可及。而他自己,虽然知道历史的走向,但在这样的智者面前,仍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就这些吗?” 士徽的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喝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还给封个侯,就这……” 荀攸眉头微微一挑,追问:“主公,封个什么侯?” 士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反问道:“公达,你说封个什么侯好?” 荀攸一愣,他没想到士徽会突然将问题抛给自己,瞬间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主公怎么说的?” “我直接说要个临湘侯。” 荀攸听闻之后,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点头道:“临湘侯好,主公若是授封临湘侯,那荆州唾手可得。” “这临湘侯恐怕又得拿个几千万钱吧?” “管他呢,要多少给多少呗。” 士徽对着正在赶车的宋伟说道:“回头准备个几千万的送去宫里,就说是临湘侯的修宫钱。” 宋伟听到士徽的吩咐应声道:“好嘞,主公。” 荀攸惊讶地看着士徽,他没想到主公竟然如此阔绰。 士徽感受到了荀攸的惊讶,微笑着解释道:“我们在交州以及荆州都有产业,以后你就知道了,在钱这方面我们是不缺的。” “哦对了,告诉你家里人,囤金囤银,就是不要囤钱,我们在交州施行的是银本位。” 荀攸好奇地问道:“主公,这银本位是何意?” 士徽解释道:“公达,假如你家有一座铜矿,再加上会铸币,是不是就可以无限铸币?进而买断市场的战略物资?” 荀攸恍然大悟,他明白了士徽的意思。 银本位就是以银价为基准,发行银币,这样一来,铜矿和铸币技术的价值就会大大降低。士徽家族在交州施行银本位,无疑是为了控制市场,掌握经济命脉。 荀攸心中暗自佩服,这位士徽果然不简单。他微笑着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士徽的意思。士徽看着荀攸,心中也是暗自赞叹,顶级谋士果然聪明过人,一点就透。 士徽在付出了一千万钱之后,终于获封为临湘侯。 随着他获封的消息传开,荆州与士徽之间的纽带变得更加深厚。 长沙郡的四大世家得到士徽获封的消息后,十分高兴。他们是长沙郡最有权势的家族,一直以来都与士徽保持着紧密的联系。他们知道,士徽的获封将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好处和机会。 曹操得知士徽获封临湘侯的消息后,决定亲自前往士徽的府邸庆贺。他带着一队精锐的护卫,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士徽的府邸。 曹操下马,士徽亲自出门迎接,两人相见,曹操便是一番埋怨:“徽弟,你到达洛阳之后,为何不与我联系?我一直在担心你的安危。” 士徽连忙解释:“大哥,我首先去拜访了司徒丁宫,就听闻陛下找见的消息,未能及时与大哥联系,还望您海涵。” 士徽接着将妙才留在荆州训练骑兵的事情向曹操说明。曹操听后,笑着说道:“无妨,大家都是兄弟,妙才在荆州训练骑兵,也是为了增强徽弟麾下的战斗力,我怎么会介意呢?” 两人走进府邸,曹操发现府内布置得十分豪华,眼前豁然开朗。庄园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木葱茏,美不胜收。曹操看着这如画的景色,恍然大悟,原来士徽拥有这等豪宅,难怪他一直未主动来找自己。 不禁赞叹:“徽弟,你真是会享受啊!” “怪不得,怪不得。” “大哥,这庄园是我来洛阳前购置的,命人改造了一番,才有了如今的规模。” 曹操哈哈大笑,说道:“以后我可要常来叨扰你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士徽热情地回应:“小弟随时欢迎大哥前来。” 两人继续漫步在庄园中,欣赏着美景,畅谈着彼此的近况。 “徽弟,我听说你成为了司隶校尉,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也感到很意外。不过,我会尽力履行职责,为朝廷效力。”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啊。”他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士徽摇摇头,表示不理解,他问道:“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他眼神中流露出对曹操话语的疑惑,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 士徽话锋一转,他继续说道:“不过洛阳城门确是控制在我们手中,若是事不可为,我们大可离去。” “不光是洛阳城啊!”曹操闻言眼前一亮,他刚才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经过士徽的提醒,他才意识到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曹操心中不禁对士徽的聪明和机智感到佩服。 “徽弟,陛下准备检阅新军了。” 士徽听到曹操的话,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深知这个消息的重要性,因为他知道,这标志着留给刘宏的时间不多了。他心中暗自思忖,恐怕用不了多久,刘宏就会被驾崩了吧。 第143章 检阅新军 清晨,天空如同一块洗净的碧玉,高远而清澈,云朵轻薄如絮,随风缓缓游移。 为了使这场阅兵仪式更加威严,刘宏特意下令在平乐观前,用三尺见方的青石砖,建造了一个三丈高,共九层的阅兵台。 阅兵台巍峨耸立,气势磅礴。每一层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象征着皇权的威严与尊贵。阳光照射在青石砖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随着太阳逐渐升高,阳光愈发灿烂。气氛也越发紧张而庄重。文武百官身着华丽的官服,排列整齐,等待着汉帝的到来。他们的脸上,既有期待又有紧张,因为他们知道,今天的一切,将决定他们的未来。 终于,汉帝刘宏在执戟羽林军护卫的簇拥下,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身着龙袍,头戴金冠,面容严肃而威严。他登上阅兵台,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和大军。 在高台的最中央,伫立着一个巨大的九重华盖,金碧辉煌,流苏飘扬。华盖之下,汉帝刘宏端坐在龙椅上,面容严肃而威严,彰显着他的天子威仪。他身着龙袍,头戴金冠,目光如炬,俯瞰着下方的文武百官和大军。 在刘宏的后方,有一个稍小的华盖,下面站着何进。他一身戎装,身材魁梧,气宇轩昂。作为刘宏的亲信大臣,他站在这个位置,代表着他的地位和权力。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有殊荣。 随着刘宏的一声令下,阅兵仪式正式开始。 两座高台下,数万名精兵云集,他们身着各式战甲,手持刀枪剑戟,气势如虹。步兵、骑兵、弓箭手等各兵种在台前整齐地排成方阵,进行着紧张而有序的演练。 演练场上,战鼓擂动,号角齐鸣,声震云霄。士兵们的呼喊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雄壮的战争交响曲。灵帝坐在高台上,目光炯炯有神地注视着下方的演练,脸上不时露出满意的微笑。他身后的文武大臣们也纷纷点头称赞,为这大汉的军威感到自豪。 每一支部队都如刀削斧劈般整齐,他们的步伐坚定,声音洪亮,山呼万岁之声此起彼伏,仿佛天地都为之一震。刘宏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这些都是他精心培养的精锐,是他心血的结晶,他们是他统治天下的利剑。 这一幕,不仅展示了大汉的军事实力,也彰显了灵帝的威严和统治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这盛大的阅兵仪式所震撼,为大汉的强盛而自豪。 刘宏的手紧紧握住栏杆,站在高高的观礼台上,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下方整齐划一的军队。这是他精心策划的阅兵式,旨在展示大汉的军威和国力。阳光照耀下,士兵们的盔甲闪闪发光,刀枪如林,气势如虹。刘宏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认为这是自己治国策略的成功体现。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旁的何进,眼神并不像他那样专注于军队。何进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那个最高的华盖,那里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每一次目光投去,何进的眼神都会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何进的心中,早已开始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他看着那个华盖,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能够掌握更多的权力。他的心中充满了野心和渴望,而这种野心和渴望,正是推动着他不断向前,不断寻求突破的动力。 刘宏并没有看到何进的异样,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对于即将到来的风暴毫无察觉。 曹操来到士徽身边打招呼。 士徽一脸玩味地看着曹操,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大哥,你知道这西园军是怎么来的吗?” 士徽突然发问。 曹操微微一愣,不明白士徽所指何意,他皱了皱眉,疑惑地回答:“难道不是陛下的旨意吗?” 士徽摆了摆手,一副\"你不懂\"的表情,继续说道:“大哥,这西园八校,每校大约有1000多人,八校加起来就是一万人左右。算上武器装备,刚好需要一万万钱。” 曹操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士徽的意思。 “徽弟莫要取笑大哥了。”他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沉重地说:“时局动荡,我已经在努力说服老爷辞官回家了。” 士徽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随即又恢复了轻松的表情,说道:“改日我登门拜访,我替大哥劝劝老爷子。” “父亲他性格刚烈,要说服他辞官回家,谈何容易。” 曹操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士徽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安慰道:“大哥,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去劝说曹老爷的。毕竟,现在这个局势,留在朝中风险太大,还是回家避一避风头为好。” 曹操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明白,士徽的话虽然有一定道理,但他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却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士徽心中暗自思忖,这事情的本质无非是金钱的问题。曹嵩老爷子投入了一万万钱,最终却一无所获,这样的结果,无论是谁都会感到不甘和失望。 曹嵩,本就位居九卿之一的大鸿胪,可是曹嵩觉得还不够,竟然不惜花费万金,买下了太尉的官职。太尉,位列朝廷三公之一,仅次于大将军,是朝廷中的最高武官。 曹操与士徽并肩站立,曹操面带微笑,对士徽说道:“大将军何进已然知晓你我的关系,大将军让我来邀请你到府上一叙。” 士徽眉头微皱,看着曹操,疑惑地问道:“何进?大哥为何与他走这么近?” 曹操轻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还不是本初相邀。” 士徽闻言,摇了摇头,也叹了一口气,神情显得有些沉重。 曹操见状,不禁反问:“徽弟,何故如此?若是不愿前往,我推掉便是。” 士徽连忙摆手,解释道:“非也,非也,并非不想去。只是……”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继续说道:“只是我对何进此人并无太多好感,大哥与他交往,恐有不便。” 曹操微笑着拍了拍士徽的肩膀,安慰道:“徽弟多虑了,我与何进交往,自有分寸。此次邀请,或许是个机会,你可借此了解何进,也可为日后打算。” 士徽听了曹操的话,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仍显得有些犹豫。他看着曹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大哥如此说,那我就随你前往吧。” 那个曾经只是一个屠夫,凭借妹妹成为皇后而跃升为大将军的人。在士徽眼中,何进虽位居高权重,但其能力与智谋,并不足以引起他的警惕。 真正让士徽感到忌惮的,是袁绍和袁术这两位出身名门的士人。袁绍,字本初,袁术,字公路,两人皆是汝南袁氏的后代,家族四世三公,名望深远,海内敬仰。他们不仅出身显赫,更兼文治武功,袁绍以大气凛然着称,袁术则性格急躁却武艺高强。这两位兄弟,各自拥有强大的势力,且在士人中有极高的声望。 士徽与曹操的关系颇为亲密,这在某种程度上让他陷入了两难。曹操,这位日后将一统北方的英雄,此时还未展现出其全部的野心和才华。士徽深知曹操的潜力,但也清楚他与袁绍、袁术之间的微妙关系。曹操与袁绍之间的友谊,虽然建立在共同的目标上,但士徽却能感觉到其中隐藏的裂痕。 在这样的背景下,士徽不便点破其中的关键。他只能在心中默默观察,等待着时局的变化。他知道,一旦曹操与袁绍之间的关系破裂,将是天下大乱之时。而他自己,或许能在这样的乱局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士徽的内心世界,就像是一池深不可测的湖水,表面平静,但深处却暗流涌动。 第144章 三辅告急 平乐观的阅兵场上,阳光照耀在整齐划一的队列上,士兵们的盔甲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皇帝刘宏坐在高高的阅兵台上,面带微笑,满意地看着他的军队。场上的气氛热烈而庄重,鼓乐声、号角声此起彼伏,彰显着帝国的威严和军队的士气。 就在这时,一名信使急匆匆地闯入了阅兵场。他的脸上带着焦急和疲惫,衣衫被汗水湿透,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他穿过人群,直奔阅兵台,手中高举着一封急报,打破了阅兵场的和谐氛围。 “陛下,急报!”信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刘宏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接过急报,迅速扫视了一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眼中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站起身来,高声宣布:“凉州叛贼王国率领十余万叛军进围陈仓,三辅地区危急!”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在阅兵场上引起了巨大的骚动。士兵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安。陈仓是三辅地区的门户,一旦失守,叛军将直逼长安,帝国的安全将受到严重威胁。 刘宏深知事态的严重性,他立刻下令:“召集大臣,紧急商议对策!”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一位皇帝的决断力和责任感。 随着刘宏的命令,阅兵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严肃。士兵们迅速整理队伍,准备返回各自的岗位。而皇帝和大臣们则急匆匆地赶往朝堂,准备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凉州的叛乱,就像一把悬在帝国头顶的利剑,随时都可能落下。 新任元帅蹇硕正密谋着一场宏大的计划。他眼神犀利,步伐坚定,穿梭于宫殿的长廊之间,与诸宦官常侍秘密会晤。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夜幕下的风声,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蹇硕眼神锐利,步伐坚定地走进皇宫深处的密室。诸常侍们早已在此等候,他们或坐或站,神色各异。 蹇硕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有力:“诸位,形势紧迫,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何进掌握兵权,对我们是个巨大的威胁。我已有一计,可削弱他的势力。” 一位常侍疑惑地问:“蹇大人,您有何良策?” 蹇硕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打算建议灵帝派遣何进西征韩遂。一旦他离开洛阳,我们就有了操作的空间。” 另一位常侍担忧道:“可是,何进深得灵帝信任,灵帝会同意吗?” 蹇硕信心满满:“这正是我们的机会。灵帝虽信任何进,但也怕他权势过大。我们只需以国家大义为名,说服灵帝,他必会同意。” 众人点头,一位老成的常侍道:“好,我们就依计行事。不过,此事需谨慎,不可露出马脚。” 蹇硕点头:“放心,我会亲自向灵帝进言。” 刘宏的长子刘辩已近成年,立储之事成为朝野关注的焦点。刘宏对何氏外戚与汝南袁氏的联合势力深感忌惮,他意识到这股势力对他的皇权构成了威胁。 因此,刘宏计划借西征之机将何进调离洛阳,以削弱其影响力,为“废长立幼”的策略铺路。 ““陛下,西凉叛乱,威胁边疆安全。何进将军英勇善战,正是西征平叛的不二人选。” “臣建议派遣他西征韩遂,以保国家安宁。”蹇硕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他的计划即将得逞。 诸宦官常侍纷纷点头,他们深知何进的实力和影响力,若能将他调离洛阳……无疑将为他们的势力增添一份强大的保障。 于是,他们联名推举大将军何进领衔西征平叛,这一举动瞬间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刘宏看着几位宦官常侍联名推举,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被决断所取代。 “准奏!”刘宏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毫不犹豫地批准了这一提议。他知道,这是巩固自己地位的最佳时机,也是展示自己权威的绝佳机会。 刘宏坐在龙椅上,凝视着站在大殿中央的何进。 “何进,你乃我国栋梁之才,此次西征平叛,朕特赐你兵车百乘、虎贲斧钺。” “陛下厚爱,何进感激不尽。定当竭尽全力,平定叛乱,保卫大明江山,不负陛下重托。” 何进,这位曾经以宰羊屠户身份起家的权臣,如今已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屠夫。而刘宏与何进,但两人的关系却远非亲家那么简单。 刘宏的心思深沉,他先是提拔董重为骠骑将军,接着又组建了西园军,最后通过阅兵仪式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军权。在何进看来,这些举动不过是刘宏在玩弄权术,他可以选择视而不见,但如今,刘宏竟然将手伸向了他,这就不能忍受了。 何进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寒意,他看着刘宏,那张曾经和善的面孔如今已变得阴沉而算计。他心中清楚,刘宏的这些举动,无疑是在削弱他的权力,甚至可能是在为最终的摊牌做准备。何进知道,自己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洛阳,一旦离开,就可能失去对局势的控制,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朝会结束之后,何进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府中气氛凝重,一众幕僚都在劝说何进平叛之事不可为。 何进坐在主位上,面色凝重,他心中明白,平叛之事并非易事,一旦出兵,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地位,更关系到整个朝廷的稳定。 “大将军,关于西征韩遂之事,末将有些浅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进眉头微皱,但仍旧保持着威严的姿态,道:“本初,你有话直说。” 袁绍微微颔首,语气平缓地说道:“末将以为,西征韩遂之事,实不可为。首先,韩遂叛乱声势浩大,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气候,大将军您去了,未必能打赢。其次,即便平定了韩遂叛乱,又能有何奖赏?大将军您如今已是官至顶峰,无以复加。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一旦陛下没有立刘辩为太子,刘辩不能成为下一位皇帝,那大将军您所有的权力、荣华、富贵都将瞬间不保。” 何进听后,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本初,你这些话,倒是提醒了我。不过,此事非一人之策,我需再考虑考虑。” 幕僚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劝说何进,他们担心何进一旦出兵,便是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成为众矢之的。 何进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诸位所言甚是,平叛之事确实需要从长计议,但朝廷的命令也不能违背,我会向朝廷上奏,请求宽限出兵时间,同时,我会派使者前往叛军营地,试图通过谈判解决此事。” 第145章 有何良策 洛阳,这个繁华的都城,如今已成了权力斗争的中心。何进身处其中,如同棋局中的一枚关键棋子,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他必须小心翼翼,既要应对刘宏的算计,又要保持对军队的控制,同时还要防备其他势力的觊觎。这场权力的游戏,不仅关乎他个人的命运,更可能影响到整个大汉王朝的未来。 何进站在大将军府的庭院中,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的皇宫。 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皇帝妹夫刘宏的不满,也有对自己处境的忧虑。他知道,刘宏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摸,对他的忌惮和算计也越来越明显。何进深知,自己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已经没有退路。 他转身回到书房,深思熟虑后,提笔写下了一封奏书。在奏疏中,他表示将派遣袁绍前往东方的兖州和徐州调集兵力,待兵力齐备后再行西征。这一举措,既是为了应对可能到来的危机,也是为了在朝廷中保持自己的影响力。 袁绍,这位出身名门的青年将领,一直为何进所器重。他的能力和忠诚,使他在何进的心中占有重要位置。派遣他去东方调兵,不仅能够增强自己的军力,同时也是对袁绍的一次重要考验。 何进在奏疏中写道:“兖、徐二州,地广人稠,兵精粮足。袁绍才兼文武,智勇双全,必能妥善调集兵力,以备不时之需。”他希望通过这封奏书,向刘宏展示自己的决心和能力,同时也为未来的斗争做好准备。 何进的这个理由确实显得牵强。洛阳附近,数万名将士刚刚参加了盛大的阅兵仪式,他们的存在本应是维护京师稳定的重要力量。然而,何进却提出了一个令人费解的计划:派遣袁绍前往东方的兖州和徐州调兵。这一举动,不仅让人质疑其真实动机,也暴露了何进对当前局势的不安。 袁绍,作为西园军的中军校尉,他的身份和职责本应是在洛阳,为何会被何进派遣到遥远的东方去执行调兵的任务?这其中的不合逻辑之处,让人不得不怀疑何进的真正意图。或许,这只是他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而故意制造的烟雾。 史书上并没有袁绍东行的记载,这进一步印证了这种猜测。很可能,袁绍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洛阳一步。何进的这一举动,更像是在找借口,甚至连表面的功夫都省略了。他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测试朝廷中其他人对他的忠诚和反应,或者是在为未来的更大计划做铺垫。 在晨曦的照耀下,士徽身着锦衣,腰悬宝剑,跟随曹操的脚步,踏入雄伟的大将军府。府门前,石狮威严,门卫肃立,彰显着何进的权势与威严。 曹操轻车熟路,引领士徽穿过曲径通幽的庭院,最终来到富丽堂皇的大厅。厅内,何进高坐于主位。 士徽抱拳行礼,恭敬地向何进致意:“拜见大将军,士徽奉上美酒‘长乐烧’,愿大将军身体健康,长乐无极。” 何进打量着士徽,见他器宇轩昂,气质不凡,心中已有几分好感。 他微微一笑,道:“士徽,你能来,本将军甚感欣慰。这‘长乐烧’乃京城名酒,难得你一片心意,来人,收下。” 士徽带来的十坛“长乐烧”被仆人小心翼翼地抬了进来,酒香四溢,令人垂涎。 何进点头微笑,对士徽的礼物表示满意。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徽坐下,随后转向曹操,道:“孟德,你引荐的人,必定非同凡响。士徽,你来自何方?” 士徽正色道:“回大将军,士徽乃荆州人士,自幼习文练武,略通兵法。” 何进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转向曹操,笑道:“孟德,你果然慧眼识珠,你有一位好兄弟啊。” 大将军何进举杯轻啜,长乐烧的醇香在口中爆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忍不住赞叹:“好酒,好酒!”然而,随着美酒的入腹,他的眉头却微微皱起,轻轻叹了口气。 士徽见状,心中一紧,以为是酒出了问题,赶忙问道:“可是这酒有何问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担心自己的礼物不合大将军心意。 何进摇摇头,神情有些落寞:“不是,这酒甚合我意。只是,此等美酒难解我心头之忧愁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有着千斤重的负担。 士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试探性地问道:“大将军有何忧愁,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徽能帮将军解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同时也流露出一种自信,似乎对于解决问题有着自己的把握。 曹操在一旁,给了士徽一个肯定的眼神,仿佛在说:“做得好,继续。”士徽则回以一副放心的眼神,仿佛在回应:“我明白,我会谨慎行事。” 何进目光深邃,扫过士徽与曹操,心中暗自思量。士徽此人非同小可,能被陛下任命为司隶校尉,必定有过人之处。 何进眼神坚定,面带忧色,开口说道:“陛下命我西征讨贼,只是这事...”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接着又说道:“士将军可愿替我出兵西凉,镇压叛军?” 士徽听闻何进的话语,当场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何进真是可以啊。”他微微一笑,回答道:“大将军,卑职身居纠察、弹劾百官之职,就算我想替陛下分忧,也得它答应才是。”言下之意就是你搞清楚情况,不要乱弹琴。 一旁的曹操也是尴尬地看着士徽,没想到何进会如此说话。他轻轻咳嗽一声,试图缓解气氛。 士徽接着说道:“虽徽不能替代大将军出征西凉,但是徽举荐一人,定可以平定西凉叛乱。也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何进听闻,眼神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士将军请讲。” 士徽微微一笑,从容说道:“我推荐的人选是董卓。他久经沙场,善于用兵,对西凉的情况了如指掌。若是由他领军西征,定能迅速平定叛乱,稳定边疆。” 何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董卓的实力,但对其野心也颇为忌惮。然而,此时此刻,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他似乎别无选择。 曹操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何进的神色,心中也在权衡利弊。最终,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士徽的建议。 何进沉吟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好,就依士将军所言。我立刻上奏陛下,请求派遣董卓西征。大汉的边疆安宁,就拜托董卓了。” 第146章 大将军的野望 在汉末的洛阳城,风云变幻,权谋交织。 汉灵帝刘宏,这位以荒唐着称的君主,却在不经意间布下了一局大棋。他新组建的“西园军”,不仅兵强马壮,更是充满了神秘与野心。这支军队,对外宣称是为了防备叛乱,维护朝廷安宁,但实际上,却是刘宏用来平衡朝中势力的秘密武器。 “西园军”的领导者,是体格健硕、读过兵书的宦官蹇硕。他不仅是刘宏的亲信,更是“阉党”中的核心人物。这支军队,名义上是皇室的禁卫军,实际上却是蹇硕个人的势力,用来对抗由何进领导的外戚禁卫军。 为了掩人耳目,汉灵帝将袁绍、曹操、淳于琼等何进的部下也安插进“西园军”。这些人才,原本是何进手中的重要棋子,如今却不得不在蹇硕的领导下工作。每日的训练与任务,他们都得忍受蹇硕的傲慢与专横。袁绍、曹操等人,虽然心中不满,但表面上却不得不服从,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汉灵帝的权谋,也是他们在这场权力游戏中必须扮演的角色。 在洛阳城的皇宫深处,灵帝的生母董太后坐在华丽的宫殿中,眉头紧锁。她看着窗外的宫阙,心中充满了忧虑。何家的兵权日益增大,让她感到不安。她知道,如果不采取行动,何进可能会成为第二个梁冀,甚至威胁到她儿子的皇位。 “陛下,您看何进的势力越来越大,我们必须要有所行动。”董太后语气坚定地对灵帝说。 灵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他明白母亲的意思,但也知道这是一场复杂的权力游戏。 “母后,儿臣明白您的担忧,但是何进毕竟是我大汉的大将军,而且他手中握有兵权,如果轻易动他,可能会引起朝局动荡。”灵帝回答道。 董太后冷笑一声:“陛下,您太仁慈了。在这皇宫之中,仁慈只会让您失去一切。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才能保证您的皇位稳固。” 灵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母后,儿臣会考虑您的建议。但是,我们要谨慎行事,不能让何进有所察觉。” 董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虽然仁慈,但也不失为一个聪明的皇帝。 不久之后,灵帝下旨,封董太后的侄子董重为骠骑将军,董卓的弟弟董旻为奉车都尉。同时,光禄勋刘弘升任司空,尚书令刘虞接任光禄勋,河南尹袁术也接任了袁绍空出来的虎贲中郎将一职。这样,袁家在禁卫军中的势力越来越大。 何进得知这些消息后,心中不禁一紧。他知道,这是董太后和灵帝在向他发出警告,告诉他不要太过分。他坐在大将军府中,眼神深邃,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大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曹操问道。 何进看了曹操一眼,淡淡地说:“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不能轻举妄动。灵帝和董太后虽然增加了董家和袁家的势力,但我们还有足够的实力。只要我们小心行事,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曹操点了点头,他知道何进说得对。在这场权力游戏中,每一步都必须谨慎,否则就会满盘皆输。 洛阳城的夜晚,宫阙灯火通明,而皇宫深处的权力斗争,才刚刚开始。 何进,这个曾经的屠夫,现在的权臣,正处在这场风暴的中心。 在洛阳的深宫之中,夜色如墨,只有几点宫灯在黑暗中摇曳,映照出刘宏疲惫的面容。 刘宏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看着手中的奏章。何进的建议虽令他不甘,但为了朝廷的稳定,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陛下,何进的奏章已经看了吗?”张让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宏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何进的提议虽令人不悦,但为了朝廷的安宁,朕也只能答应。只是这领军人选,朕心中实在难以决断。” 张让微微一笑,说道:“陛下,微臣有一建议。皇甫嵩久经沙场,忠诚可靠,可任命为左将军,领兵迎战。至于董卓,虽曾为皇甫嵩的副手,但近年来表现突出,军职已显着提升。不如任命他为前将军,与皇甫嵩共同领兵。这样一来,既保证了军队的战斗力,又平衡了各方势力。” 刘宏闻言,眼神一亮,点头说道:“张爱卿所言极是。朕就依你所言,任命皇甫嵩为左将军,董卓为前将军,共同领兵迎战。” 何进则是一身锦衣,站在皇甫嵩的对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决绝。 他明白,现在的洛阳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而他就是那个掌握着引线的人。他不会轻易离开这里,不会让刘宏的算计得逞。他要守在这权力的中心,等待着那个最终的时机。 “皇甫将军,西征之事,就拜托你了。”何进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皇甫嵩点了点头,他知道何进的心思,但他也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他深深地看了何进一眼,然后转身,大步走向宫门。 而何进则站在原地,看着皇甫嵩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和坚定。他知道,自己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他要看守住这个皇位,要为他的外甥刘辩争取到那个最高的权力。 夜色中,洛阳的宫墙仿佛是一座巨大的棋盘,而皇甫嵩和何进,就是那上面的两颗棋子,他们各自有着自己的使命和目标,但他们也都明白,这场棋局,将决定整个大汉的命运。 在这场权谋的博弈中,刘宏的一次失败成为了他帝位的转折点。 曾经,他坐在未央宫的龙椅上,头戴十二旒的冕,身着绣有日月星辰的衮服,似乎是无上的权威象征。他的每一次挥手,每一次决策,都被视为天意,无人敢于质疑。 然而,这一步失败的棋局,像一把锋利的刀,割裂了他精心编织的帝王威严。 朝堂之上,原本低垂的头颅开始微微抬起,原本恭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质疑。刘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响,却不再有往日的分量。 他的决策被质疑,他的命令被拖延,甚至他的存在也开始被忽视。 那个曾经让人敬畏的皇帝,如今仿佛成了一个空壳,一个被权力游戏摆布的木偶。他的弱点,就像被撕开的华丽外衣,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何进,出身虽低微,却胸怀大志,眼光独到。在黄巾之乱后,党锢解禁的时机到来,他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大肆征辟掾属,扩充自己的势力。 根据《后汉书·职官志》的记载,大将军府的官员配置相当丰富。长史、司马各有一人,他们是何进最得力的助手,负责府中的日常事务和军事指挥。从事中郎有两人,他们是何进的智囊,为何进出谋划策。掾属更是多达二十九人,他们是何进的重要支持者,各自负责不同的领域,为何进提供各种信息和资源。令史及御属有三十一人,他们是府中的文职官员,负责文书管理和对外联络。 这些官员的征辟,不仅使何进的势力得到了极大的扩充,也使他的影响力渗透到了各个领域。他通过这些官员,掌握了大量的信息和资源。 大将军何进新开府邸,征辟掾属本是朝廷惯例,但所征之人,却颇引人注目。郑玄、荀爽、韩融、陈纪等名士,虽被征辟,却以各种理由婉拒,他们的拒绝,似乎只是为了让何进在求名路上走个过场。 然而,那些接受征辟的人选,却个个不凡。孔融,其兄孔瑜因望门投止之事惨死,他本人则是以文才着称的名士;刘表,昔日的八俊之一,因党锢之祸逃亡多年,其才华与野心,人尽皆知;边让、陈琳,皆因党锢而多年不能出仕,名声显赫。 何进身为外戚,与这些党人瓜葛在一起,其用意令人深思。他是在借此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还是在为某种更大的图谋布局? 第147章 王国身死 中平六年春,凉州的天空弥漫着战争的硝烟。皇甫嵩与董卓,两位汉朝的将领,并肩站在陈仓地区的战场上,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的敌军。 战鼓擂响,号角齐鸣,皇甫嵩与董卓的军队如同两把利剑,同时向凉州叛军发起了猛攻。 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经过一番激战,皇甫嵩与董卓的军队最终大破叛军,斩首万余,取得了辉煌的胜利。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叛军首领王国在混乱中逃脱,但随后被韩遂和马腾废黜并杀死,进一步削弱了叛军的势力。 这是韩遂第二次亲手终结自己曾经拥立的首领,无疑,现在的韩遂已经是凉州实质上的统治者。然而,他并未直接坐上首领之位,而是巧妙地劫持了一位在凉州颇有声望的名士——阎忠。 阎忠,这位曾游说皇甫嵩废汉自立的人物,如今却成为了韩遂的棋子。韩遂将他推上了首领之位,自己则隐藏在幕后,操控着整个凉州的局势。他利用阎忠的声望,稳定了凉州的民心,同时也为自己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韩遂的权谋手段,让人叹为观止。他不仅冷酷无情,更是深谋远虑。他明白,直接坐上首领之位,只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而通过操控阎忠,他可以在幕后操控整个凉州,同时也能够避免引起朝廷的注意。 士徽也注意到了阎忠这个角色。在他的记忆中,阎忠似乎是秦墨的人。士徽心中暗自思忖,韩遂是否能真正掌控阎忠这样的角色? 阎忠,一个曾游说皇甫嵩废汉自立的人物,他的才华和野心,都让士徽感到警惕。如今,他被韩遂推上了首领之位,这背后是否有着秦墨的影子?士徽不禁怀疑,这是否是秦墨的一次布局,通过阎忠来操控韩遂,进而影响整个凉州的局势。 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每个人都是棋子,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斗争。 韩遂,他是否能真正掌控阎忠,还是说,他只是秦墨选择的人?这一切,都让士徽感到困惑。 士徽此刻正坐在他的书房里,沉思着下一步的计划。 “长安那边安排多少人了?近来可有秦墨的消息?” 荣伟回答道:“秦墨那边的回复就是让我们再等等,他们说一定会给主公一个满意的答复。” “满意的答复?”士徽反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真的是让人期待呢!” “他们还说,主公若是在司隶地区有什么行动,他们一定全力配合。” 他沉思片刻,然后下令道:“派人和董卓接触一下,就说我们要买一千匹马,看看他什么态度。” 士徽知道,董卓是长安的实际掌控者,他的态度将直接影响到凉州的未来。通过这次接触,士徽不仅可以试探董卓的意图,还可以进一步了解秦墨在这场权力游戏中的角色。 荣伟领命而去,士徽则继续坐在书房里,沉思着。 董卓,这位权倾一时的西凉军阀,此刻正坐在他的大帐中,满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的身旁,站着一位身着锦衣的使者,这是士徽派遣来的。 使者奉上士徽的书信,董卓接过,展开阅读。书信中,士徽表达了对董卓的敬意,并提出希望购买一千匹战马,以增强司隶校尉部的军事实力。 董卓读完书信,当即表示愿意前线说服羌人提供给士徽三千匹好马。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似乎对这笔交易十分满意。然而,他随即又说道:“只是这价格上,我董卓说了不算。” 使者闻言,立刻回答道:“我家主公说了,一匹马出价三万钱。”董卓一听,当即拍手叫好,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哈哈大笑,道:“好,好,士徽果然是个爽快人!我董卓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董卓当即答应下来,一个月后,他将送往洛阳城外三千匹战马。这笔交易,不仅让董卓获得了丰厚的利润,也让他对士徽产生了好感。 一旁的李儒,这位董卓的智囊,此刻正站在董卓的身旁。 李儒缓缓开口,说道:据说,还是这士徽在大将军何进面前举荐主公平叛西凉。若不是陛下忌惮主公与袁家的关系,恐怕今日这领军之人非主公莫属。” 董卓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看着李儒,沉声道:文优,你这么说,士徽还对咱家有恩啊。” 李儒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如此,主公如今需要的是机会,而机会稍纵即逝。他知道,董卓的心中充满了野心和欲望,而士徽的举荐,无疑为董卓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李儒明白,董卓要想在这乱世中立足,就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而士徽的举荐,无疑是董卓通往权力巅峰的关键一步。 董卓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李儒说道:“文优,你说得对。” “不如与士徽交易的事情就交由文优处理,不要让他们吃亏就好。” 听到董卓的话,李儒恭敬地行了一礼,回答道:“遵命,主公。我会确保这次交易对双方都是公平的,不会让士徽吃亏。” 董卓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李儒的聪明才智,相信他能够处理好这次交易。而李儒也明白,这次交易对于董卓来说非常重要,他必须确保交易的顺利进行,为董卓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士徽一方面安排人手前往西凉购买战马,另一方面又传信回荆州,安排夏侯渊率领训练好的三千骑兵悄悄来到洛阳城外驻扎。 战马是军队的重要装备,而西凉的战马以其优良的品质而闻名。购买战马,不仅可以增强自己的军事实力,还可以为未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夏侯渊,这位曹操的猛将,接到士徽的命令后,立刻率领三千骑兵悄悄离开了荆州,向着洛阳城外进发。他们的行动迅速而隐蔽,仿佛是黑夜中的幽灵,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到来。 当夏侯渊率领的骑兵抵达洛阳城外时,他们立刻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驻扎下来。他们的到来,为士徽提供了强大的支持,也为未来的事态发展增添了更多的变数。 第148章 废史立牧 在洛阳城的皇宫中,灵帝刘宏坐在龙椅上,面带喜色。 他刚刚接到前线传来的捷报,皇甫嵩在南方战场上大败王国,而北方战场上,孟益、公孙瓒、邹靖、刘备等人也大破张举、张纯的叛军。这些胜利的消息,让灵帝感到无比的喜悦和自豪。 “陛下,公孙瓒和刘备等人在北方战场上的表现非常出色,我们应该给予他们适当的封赏。”身边的宦官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灵帝点了点头,他看着手中的捷报,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传旨,拜公孙瓒为中郎将,封都亭侯,刘备为中山安喜县尉。”灵帝大声说道。 宦官立刻领旨而去,他知道这些封赏对于公孙瓒和刘备来说,意味着他们的地位和权力将会有所提升。 在北方战场上,公孙瓒和刘备等人接到灵帝的封赏,心中都充满了喜悦。公孙瓒被封为中郎将,封都亭侯,这是他多年征战的回报,也是对他军事才能的认可。而刘备,虽然只是被封为中山安喜县尉,但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政治舞台上,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刘备看着手中的任命状,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个小小的县尉职位,只是他在政治生涯中的第一步。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为自己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洛阳城的皇宫中,灵帝刘宏看着手中的捷报,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些胜利的消息,将会给大汉带来短暂的安宁。但他也知道,在这安宁的背后,隐藏着无数的挑战和危机。 在洛阳城的暗流涌动中,每个人都怀着自己的野心和计划。 刘焉站立于众多朝臣之中,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丝忧虑。他目睹着朝纲的混乱,宦官的专权,天下的多事,时局的危险,心中早已萌生退意。他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声音坚定而有力: “陛下,诸位同僚,吾有一言,不吐不快。如今,刺史、太守行贿买官,盘剥百姓,招致众叛亲离。此乃国家之大患,不可不察。依刘焉之见,应挑选那些清廉的朝中要员去担任地方州郡长官,借以镇守安定天下。” 就在这时,宗室成员刘焉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恢复自光武帝时期就已废除的“州牧”制度。 朝堂之上,一时议论纷纷。有的朝臣点头赞同,有的则面露疑惑。 益州刺史郤俭在州内横征暴敛,大肆贪腐,残害百姓,引起州内动荡。此乃刺史之失职,亦是国家之不幸。并州刺史张懿被休屠各人所杀,凉州刺史耿鄙征讨边章、韩遂时被手下哗变士兵所杀。这些事情,都印证了刘焉之言。 皇宫之中,灵帝刘宏他的眼神中透露着疲惫和焦虑,因为全国各地不断爆发的叛乱让他夜不能寐。 灵帝封宗正刘虞为幽州牧,太仆黄琬为豫州牧,议郎贾琮为冀州刺史,出镇各州。 “陛下,微臣刘焉,愿为朝廷分忧,主动请缨担任交州牧。交州位于南疆,朝廷治理不便,微臣愿前往,稳定边疆,为朝廷效力。” 灵帝眉头微皱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士徽说道:“刘焉,你可知道交州地处偏远,环境艰苦,且民风彪悍,治理不易?” “陛下,微臣明白。但正因交州特殊,微臣才更应前往。微臣有信心,定能稳定交州,为朝廷开疆拓土。” “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准你前往交州。但愿你真的能如你所言,为朕分忧,稳定边疆。”灵帝心想既然你想去送死,咱也不拦着你了,这交州都死几个刺史了,你比他们又如何。 灵帝看着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士徽,叹了口气。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朝会结束后,董扶步履匆匆,来到了刘焉居所中拜见。他深知刘焉此时的处境,心中不禁忧虑重重。 “刘大人,这交州去不得啊。”董扶一见面,便急切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刘焉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还请,董大人明示。”他看着董扶,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董扶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先不说这交州死了多少豪杰,单单这通往交州的道路,尽数都在士将军手中。刘大人能否安全抵达交州都难说。” “抵达交州之后,又如何能与士家抗衡?” 刘焉瞬间明白了董扶话中的含义,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回忆起朝堂之上,士徽那奇怪的眼神,原来其中竟隐藏着如此深的敌意。 “原来如此。”刘焉喃喃自语,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形的旋涡,无法自拔。 他原本只是想找个偏远的地方,安身立命,远离朝堂的纷争。却没想到,无形之中,他已经得罪了士徽。 刘焉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背。他看着董扶,眼中闪过一丝求助的神色。 “董大人,我该如何是好?”刘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风雨飘摇之中,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噬。 “益州分野有天子之气,刘大人当去益州,董某不才,愿追随大人前往益州。” 刘焉沉声道:“董先生,您所言之‘益州分野有天子之气’,我已深思熟虑。如今,正是我刘焉大展雄图之时。我意已决,明日便向朝廷上书,请求为益州牧。” 董扶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主公,此乃明智之举。益州之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资源丰富。加之如今黄巾之乱,朝廷正需良将镇守四方。您此时提出此请,正是天时地利人和。” 刘焉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正是如此。朝廷见我愿平定叛乱,必会欣然同意。益州牧之位,非我莫属。” 董扶微笑道:“刘大人,一旦您成为益州牧,便可暗中积攒力量,待时机成熟,便可……” 刘焉眼中闪过一丝野心之火,接口道:“便可图谋天下。董先生,您的智谋,我刘焉铭记在心。日后,我若有成就,必不忘先生今日之谋。” 董扶微微欠身:“能为主公效力,是董扶莫大的荣幸。只愿主公能早日达成宏图大志。” 刘焉站在书房内,窗外夜色深沉,室内灯火通明。他的手中拿着刚写好的奏章,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他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赢了可能一步登天,输了则可能万劫不复。 他转身看向侍中董扶,语气坚定地说:“茂安,你看这份奏章是否妥当?我刘焉一生谨慎,但此次事关重大,不得不冒险一试。” 董扶接过奏章,快速浏览一遍后,点头道:“刘大人,您的奏章言辞恳切,理由充分。如今益州确实需要一位像您这样的能人前去平定叛乱,相信朝廷会慎重考虑的。” 刘焉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茂安过誉了,我刘焉岂敢自称能人。只是,这益州的天子之气,实在是让人难以抗拒啊。” 几天后,朝廷的回复传来,刘焉如愿以偿被任命为益州牧。他站在书房内,手中的圣旨几乎要被捏碎,脸上却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喜悦。 “哈哈哈,茂安,你看,朝廷竟然真的同意了!我刘焉终于有机会一展抱负了!”他转身对董扶说,眼中闪烁着野心和期待。 董扶微笑着拱手:“恭喜刘大人,您此次赴任,必定能够平定叛乱,安抚百姓,成为一代名臣。” 刘焉点头,眼神坚定:“没错,我刘焉定会不负朝廷所托,不负天下百姓所望。益州,将是我新的起点!” 改置州牧之后,东汉帝国的局势似乎出现了转机。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帝国境内的各大反政府武装相继被镇压,这一消息传到洛阳,朝廷上下顿时一片喜气洋洋。在许多官员和贵族看来,这似乎预示着东汉的中兴即将到来,国家的繁荣和稳定似乎就在眼前。 然而,这种乐观的情绪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现实:孔子的古训。孔子曾经说过:“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氏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这句话深刻地指出了一个问题:一个国家的真正危险,往往不是来自外部的敌人,而是来自内部的分裂和矛盾。 洛阳的朝廷在庆祝胜利的同时,却忽略了这个深刻的道理。州牧制度的实施,虽然暂时平定了叛乱,但也加剧了中央集权的衰落。州牧们逐渐成为地方的实权人物,他们的忠诚更多地转向了自己和地方,而非中央政府。这种趋势,实际上为未来的分裂和动荡埋下了伏笔。 第149章 西凉之变 面对着西北边疆的动荡,张温不得不做出决策。他派遣周慎将军率领三万精兵追击叛乱的边章、韩遂。然而,周慎的军队在战场上遭遇了挫败,这让张温倍感压力。 面对战局的逆转,张温不得不再次调兵遣将,被张温派遣去讨伐羌族的先零部落。然而,战事的发展出乎意料,羌人与胡人在望垣以北将董卓的军队团团围住。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董卓没有选择力战到底,而是悄然撤退,保存实力。这一行为,虽然保全了军队,却引起了东汉朝廷的不满。 心虚的董卓,拖延了很久才前去晋见张温。 在长安城内的一处宏伟府邸中,张温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地审视着下方的董卓。董卓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眼神中透露着狡黠与傲慢。他身着战甲,显得威风凛凛,却故意拖延晋见,让张温心中不快。 张温严厉地责备董卓:“董卓,你为何不战而退,擅自撤退,这是何意?” 董卓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他回答道:“司空大人,战局变幻莫测,我董卓只是做了最明智的选择。与其全军覆没,不如保存实力,再图良机。” 张温愤怒地拍案而起:“董卓,你这是在藐视朝廷,藐视本将的权威!” 张温冷声道:“你又为何拖延至此才来?难道不知这是灵帝的诏令吗?” 董卓嘿嘿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张公,非是董卓有意拖延,实乃我率领的湟中义从及秦胡兵,他们全都死皮赖脸的不让我走,我怕我突然走了这伙人会闹起来啊!” 董卓此刻心中确实有些不快,朝廷的换帅决定让他感到自己被边缘化。他心中暗想:“朝廷这次换帅,不仅撤换了皇甫嵩,连我的副总指挥职务也一并免除,换上的却是从未领兵的张温和那个只会夸夸其谈的袁滂。 董卓心中虽有不满,但他也明白,此时不宜公开表露。 董卓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心知张温虽然不满,却也不敢轻易动他。他哈哈大笑,道:“张公果然宽宏大量,董卓定当竭尽全力,为国家效力!” 董卓觉得自己有些冤:叛军的战斗力在那明摆着呢,你以为是好对付的?这几个月我们没打败仗就很不错了!再说了,你张温以前当的是大司农、司空,又没带兵打过仗,懂啥呀?皇甫嵩和我都打不赢,换了你和袁滂两个面瓜就能打赢了? 董卓的这个态度,顿时惹恼了旁边的一位枭雄。此次张温受命出征,广泛延揽军事人才,孙坚也被调来参战,率本部人马驻扎于长安。 张温闻言,眉头紧锁,正欲发作,身边的孙坚却按捺不住,跨前一步,大声道:“董卓,你这是养寇自重,狼子野心!‘轻上无礼’、‘沮军疑众’、‘受任无功’这三条罪状,按军法‘受召不至’当斩!” 董卓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却故作镇定,笑道:“孙坚,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张温见状,心中虽然愤怒,却知道此刻不宜与董卓翻脸。他轻咳一声,缓和气氛道:“董卓,你在黄河、陇山威望甚高,如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我们需要你的力量。你若真心为国家效力,过往之事,可以既往不咎。” 张温走到董卓面前,微笑着说:“董将军,我知道您对朝廷的决策有所不满,但我相信你的才能和忠诚。我决定任命你为破虏将军,与荡寇将军周慎等人一同担任我麾下的主力。” 董卓听后,心中不禁一愣,他没想到张温会如此安排。他原本以为张温会排斥自己,但没想到反而得到了提升。董卓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董卓沉吟片刻,然后向张温行了一礼,说:“张司空,您的胸怀和眼光,我董卓深感敬佩。” 董卓回到军营之后斜靠在虎皮交椅上,眼神阴鸷,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他身旁的谋士李儒,一副文士打扮,正低声向他汇报着朝廷的最新动向。 “文优,与士徽的交易进行得如何了?马匹准备好了吗?” 李儒微微颔首,回答道:“主公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们准备了三千匹上好的匈奴马,这些马匹都是精选出来的,无论是速度还是耐力,都是上上之选。” 董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但又追问:“士徽那边有何反应?他是否满意我们的条件?” 李儒微微一笑,继续道:“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还特别准备了一匹汗血马,作为礼物送给士将军。这匹马不仅神骏非常,更是身份的象征。我相信,士徽收到这份礼物,定会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董卓听后,哈哈大笑,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文优你办事,我放心。” “士徽若是识时务,自然会知道与我们合作是明智之举。” 李儒微微欠身,回应道:“将军英明,士徽若是聪明人,自然会看到与我们合作的巨大利益。这次交易,不仅能够增强我们的军力,更是向天下人展示了我们董家的实力与气度。” 李儒:“将军,朝廷又有新的任命来了。这次是少府之职,位居九卿之一,掌管财政。” 董卓哼了一声,打断李儒:“少府?朝廷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我董卓立下赫赫战功,他们却让我去管钱!朝廷如今自身难保,还敢在我面前摆谱。” 李儒微微颔首,继续道:“将军,还有一事。朝廷改派您为并州牧,这可是主管一州军政民政的大权,非同小可。” 董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坐直了身子:“并州牧?这还差不多。不过,朝廷想要我交出兵权,统归皇甫嵩指挥,这是何意?” 李儒沉思片刻,回道:“将军,这恐怕是朝廷的权谋之计。皇甫嵩与您素来不和,他们想借机削弱您的实力。” 董卓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桌案:“皇甫嵩那老儿,也配指挥我的西凉铁骑?我董卓岂是任人摆布之辈!并州牧我接受了,但部队我自有安排。朝廷既然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董卓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犹豫。他看着李儒,沉声问道:“文优,这并州,杂家去还是不去?” 李儒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主公,此时虽然州牧已经总览军、政、财的三项大权,但是并州刚刚被匈奴屠各祸害完,上任并州刺史还被匈奴人杀了,此时的并州形势非常乱。当年的南匈奴经过不断的南迁与上百年的演变,并州的北部西部基本上已经成了当地胡人的自治地区了。” 董卓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深知并州的混乱局势,心中犹豫不决。就在此时,一名侍从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向董卓低声禀报道:“太师,洛阳董旻那边传来消息,灵帝快不行了。” 董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明白,灵帝的驾崩将意味着朝廷的大变局,而并州的掌握将成为他争夺天下的关键一步。他看着李儒,沉声道:“文优,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李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说道:“主公,此乃天赐良机。若能掌握并州,再加上洛阳的势力,太师您将如虎添翼。只是,此事需谨慎行事,切不可急于一时。” 李儒说道:“我们可引兵在河东驻扎,静观其变。时机成熟,再作打算。” 董卓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眼中闪过一丝野心与坚定:“朝廷腐朽,天下大势将变。我董卓,绝不会屈居人下!并州,只是开始……” 第150章 先下手为强 何进近来频繁地往宫中跑动,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知道,自己的行动必须得到妹妹何皇后的支持,否则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一日,何进再次来到何皇后的寝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 \"妹妹,你必须帮我。\" 何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何皇后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共鸣。 何皇后看着何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哥哥,你知道我一直都相信你,但是……\" 何皇后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进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何皇后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安慰。 \"妹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辩儿,为了我外甥。\" 何进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和忧虑,\"你知道,皇帝一直想要把我支走,他的下一步就是废长立幼!如果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母子俩还能依靠谁呢?\" 何皇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恐惧,她知道,何进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哥哥,我……\" 何皇后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何进看着何皇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妹妹,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辩儿,保护好我们的家族。\" 何皇后看着何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依赖。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何进都会保护好她和她的儿子。 \"哥哥,我明白了,我会支持你的。\" 何进看着何皇后,他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他知道,他的妹妹终于理解了他的苦心。 \"妹妹,有了你的支持,我就有了信心了。\" 何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缓缓地从袖口中掏出一物,递到妹妹何皇后手中。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件无价的珍宝。 “妹妹,这是一包药粉,每次给陛下服下一包,只需要几个月便是可以了。” 何进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何皇后接过那包药粉,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看着何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哥哥,这是什么药粉?为什么要给陛下服用?” 何皇后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深深的不解。 何进看着何皇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妹妹,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何进的声音中充满了严肃和认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光芒。 何皇后看着何进,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哥哥,我……” 何皇后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何进看着何皇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妹妹,你相信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辩儿,为了我们的家族。” “哥哥,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何进看着何皇后,他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他知道,他的妹妹终于理解了他的苦心。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洛阳皇宫之内,灵帝刘宏身着锦绣龙袍,步履轻盈地走向何皇后的寝宫。宫灯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出几分病态的苍白,但眉宇间却透露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欢愉。近日来,他感到自己的精神似乎有所恢复,连日的寻欢作乐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正在好转。 何皇后的宫闱,一如既往地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宫女们低眉顺目,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诱人。刘宏踏入其中,只见何皇后身着华服,妆容精致,正坐在床榻之上,微笑着等待他的到来。 “陛下,您来了。”何皇后声音柔和,站起身来,迎向刘宏。 刘宏笑着拥她入怀,感受着她的温柔和顺从,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满足。这几日,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康复的迹象,精神也比往日好了许多,这让他在何皇后这里更加放纵自己,尽情享受着帝王的权利和欲望。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何皇后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在他的饮食起居中,何皇后早已动了手脚。 灵帝刘宏坐在龙椅上,眼神深邃,眉头微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近日来,他总觉得何皇后的行为有些异常,对自己的关心似乎过于殷勤,尤其是在饮食起居上,总是亲自过问,甚至亲自准备。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何皇后的小动作,毕竟在这深宫之中,每个人都可能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每当他的疑虑升起时,他总会想起那些常侍们的话。 “陛下,这些都是何皇后特意为您准备的大补之物,对您的龙体大有裨益。” 刘宏也曾暗中派人去验证这些饮食中是否有异,但每次的结果都表明,这些食物确实只是普通的大补之物,没有任何异常。因此,他的疑虑逐渐消散,开始相信何皇后的用心。 “或许,我真的多心了。”刘宏在心里自言自语,眉头也逐渐舒展开来。他决定不再去怀疑何皇后,毕竟在这深宫之中,能有一个真心关心自己的人,实属不易。 于是,刘宏便放宽了心,沉溺于何皇后为他编织的温柔乡中。 刘宏的手指轻轻滑过何皇后的脸颊,她的皮肤如同最细腻的丝绸,令他沉醉。何皇后微微低下头,嘴角带着一抹羞涩的微笑,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刘宏的肩上,动作轻柔而挑逗。 寝宫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是何皇后特意调制的,旨在激发刘宏的感官。她缓缓站起身,纱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刘宏的眼神变得炽热,他跟随何皇后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床榻。 床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何皇后轻轻躺下,刘宏则俯身覆盖在她的身上。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寝宫中回响。何皇后的手指轻轻滑过刘宏的背,每一次触碰都令刘宏感到一阵酥麻。 在这个夜晚,灵帝刘宏与何皇后尽情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他们的欢愉声在寝宫中回荡,仿佛要将这宫殿的每一个角落都填满。 夜深了,寝宫内的欢声笑语渐渐消散,只剩下刘宏满足的鼾声和何皇后冷冷的目光。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也洒在了这场权谋与欲望交织的宫廷之中。而灵帝刘宏,依旧沉睡在梦境之中,丝毫不知自己正走向死亡的边缘。 第151章 弥留之际 日食的阴影刚刚从天际消散,天地似乎还未从那场震撼中恢复过来。十日之后,汉灵帝在重建不久的南宫嘉德殿中突然病危,如同天边的余晖,即将落下帷幕。 嘉德殿内,金碧辉煌的装饰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沉。灵帝躺在龙床上,气息奄奄,往日的威严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副枯瘦的身躯和深深的忧虑。他的眼神迷茫,似乎在寻找什么,却又无从寻觅。 此刻,本应守护在侧的何进与袁隗却都不在场。他们的缺席,如同灵帝心中的空洞,让这位即将走完人生旅程的皇帝感到孤独和无助。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灵帝终于意识到,他未能解决继承人的问题,这将是他最大的遗憾。刘辩和刘协,这两个本应继承他帝位的儿子,却因他的固执而至今仍是平民,没有封号,没有地位。 何皇后和董太后的对立,如同两股无法调和的力量,将宫廷分成两半。何皇后渴望将自己的儿子刘辩扶上皇位,而董太后则心向刘协。这场婆媳之间的争斗,早已超越了家庭矛盾,成为了政治斗争的焦点。 灵帝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他知道,他的离去将是一场风暴的开始,而这场风暴,将席卷整个大汉王朝。 灵帝刘宏坐在昏暗的寝宫内,只有几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斑驳。他身着一件深色的龙袍,面容隐在阴影中,显得有些神秘莫测。士徽被宦官领入宫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紧张。 “士徽,你来了。” 灵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寝宫的寂静。 “陛下召臣前来,有何吩咐?” 士徽小心翼翼地问道,同时暗自打量着四周,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灵帝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的目光如炬,直视士徽。“我秘密召你入宫,是因为…我觉得你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和期待。 “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你总给我一种不一样的的感觉,跟他们不一样。” 灵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士徽心想:“哪里不一样了?你还能看出来我穿越者的身份不成?”明明就是情感套路,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陛下过誉了,臣只是一介武夫,不敢当此重任。” 灵帝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你不仅是一介武夫,你有胆有识,有勇有谋。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我需要像你这样的人。” “就这开始戴高帽子了,我曰。不带这么玩的啊!”士徽心里一阵mmp 灵帝刘宏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士徽,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士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但他尽力保持镇定,缓缓抬起头,与灵帝对视。 士徽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刘宏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心中暗自思忖,不知灵帝此言何意。 灵帝继续问道:“可知道我为何招你入宫?” 士徽恭敬地回复:“不知,请陛下明示。” 灵帝的目光更加深邃,仿佛要将士徽看透一般。“我可以信任你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士徽看着灵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种问题谁会问啊?你就算了问了,谁会说个不字啊??? 随后,灵帝从身后拿出一物,那是一个包裹着黑色绸缎的方盒子。他轻轻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了一枚玉玺,捧在手中。 灵帝看着玉玺,眼神中充满了复杂情感。“此物交由你保管,” 他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士徽心中一惊,难道这是传国玉玺? 错不了,这是传国玉玺,象征着皇权,代表着天下。灵帝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保管,这是何等的信任? 他深深地看了灵帝一眼,然后缓缓跪下,接过玉玺。“臣定当竭尽全力,保护玉玺安全,不负陛下所托。” “不管将来我的两个儿子谁继承大统,只要是收到了挟制,你可拥立另外一人讨之。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切记,切记。” “退下吧。” 士徽心中一震,他明白这道命令的分量。这是灵帝对他的极大信任,也是对他的一种考验。他迅速将玉玺收入袖中,牢牢地攥在手里,仿佛握着的是整个天下的命运。 “臣遵旨。” 士徽沉声答道,然后缓缓退下,每一步都显得沉重,恨不得马上飞出皇宫,生怕刘宏突然反悔了! 直到走出皇宫,来到马车上,士徽才松了一口气。他靠在车厢里,闭上眼睛,回想起刚刚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周泰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感受到士徽的异样,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驾车,护着士徽回到小院中。 刚一进门,士徽便是急切地说道:“荣管家,府中守卫进入戒备状态,暗哨增加一倍。” “喏!”管家荣伟闻言,立刻低声领命,他知道士徽如此安排必有原因,不敢有丝毫懈怠。 此时,荀攸正在接待来访的郭嘉,见到士徽回来,便是要向其引荐郭嘉。士徽看了一眼郭嘉,然后对荀攸说道:“书房议事。” 荀攸察觉到士徽语气中的紧迫,他从没见过士徽如此紧张的神情。荀攸与郭嘉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是跟了上去。 来到书房后,荀攸将门关上。士徽拿出一物,重重的放在桌上。郭嘉盯着桌子上的物品,眼睛瞪的大大的。荀攸看清楚之后也是大吃一惊。 “此物,莫非是......?”郭嘉率先开口道。 士徽说道:“是,就是你想的那件东西,现在你知道了这东西在我手上,你就只能跟我了。” 郭嘉当即便是跪拜:“郭嘉,拜见主公。”他心想,先不管那么多了,这么牛逼的人物还是第一次见。 荀攸疑惑地问道:“主公,此物怎会在你手中,难道主公把陛下…”荀攸话未说完,便不敢再说下去,眼神中透露出惊恐和不安。 士徽摆摆手,神情平静地说道:“我还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他自己给我的,你信不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讲述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荀攸和郭嘉互相对视,都摇了摇头,表示不信。这样的事情太过离奇,让人难以接受。 士徽坐下后,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别说你俩不信,我也不信。他要给我,我不能不要吧,你说谁会拒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仿佛在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无奈。 荀攸和郭嘉闻言,又点了点头,他们理解士徽的处境,如果是他们,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士徽见状,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说点有用的。”他知道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他们需要商讨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荀攸问道:“主公,此事还有谁知晓?”他关心的是这个问题,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安全。 士徽回答道:“本来只有我和陛下知道,现在又多了你二人。” 荀攸眉头紧锁,他深知此事的分量,沉声问道:“主公,陛下怎么说的?” 士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陛下说:不管将来我的两个儿子谁继承大统,只要是收到了挟制,你可拥立另外一人讨之。” “你听听这什么话?让我收拾烂摊子吗?” 荀攸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明白这意味着他们占据了优势。他转向郭嘉,问道:“奉孝,你以为如何?” “好事啊,大好事!”说完还拿起玉玺把玩了一下。 郭嘉拿起玉玺,把玩在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我也能把玩此物了。” 士徽看着郭嘉,微笑着说道:“奉孝要是喜欢,我送你了。” 郭嘉一愣,随即连忙将玉玺放回桌上,神情严肃地说:“此物主公还是留着吧。” 郭嘉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洛阳恐怕要大乱了。” 士徽点头同意,他早已预料到这一步,说道:“无妨,司隶校尉部加上我暗中调入洛阳外的三千骑兵,我们手中已经有一部不容小觑的力量,足以左右事态的发展。” 第152章 先发制人 ——汉灵帝有疾,卧床数日,不能视朝,公卿以下,各请册立太子,杳无复音;待至旬余,不闻召入大臣宣扬末命。只上军校尉蹇硕却出入寝宫,得与灵帝商决后事。正想依旨宣布,不料灵帝病变,仓猝归阴。 洛阳,这座古老而繁华的都城,在灵帝驾崩之后,陷入了一种异样的宁静。这种宁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暗藏着汹涌的波涛。短短几十天里,洛阳的上空乌云密布,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每一座宫殿、每一条街道。 宦官集团,这个在灵帝时期权势滔天的团体,如今正密谋着如何保持他们的权力。他们在皇宫的深处,如同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活动着。他们利用多年来积累的财富和情报网络,试图影响新帝登基。 外戚势力,以何进为代表,他们手握重兵,对皇位虎视眈眈。何进,这个灵帝的皇后之兄,如今正暗中集结力量,准备一举推翻宦官的统治,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们的行动谨慎而有力,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 这个以袁绍、袁术等人为首的势力,他们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广泛的社会影响力。士族们表面上保持着对皇权的忠诚,但私下里却在积极策划,试图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获得更大的利益。他们利用自己的智慧和策略,与其他两派势力进行着微妙的博弈。 这三派势力,如同三头凶猛的巨兽,各自在自己的领地中积聚力量,准备随时发动攻击。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导致洛阳城的权力格局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在这权力的游戏中,谁能够笑到最后,谁就能获得最大的那块蛋糕。 洛阳城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就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可能射出致命的一箭。 士徽保存好玉玺之后,便命人备好马车,前往了曹操的居所。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士徽下了马车,被曹操的亲信引领进入府内。 曹操在书房内等候,见士徽进来,便示意他坐下。士徽面色凝重,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哥,我今日来,是有要事相商。灵帝有意废长立幼,希望我能支持他的想法。” 曹操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瞒徽弟,其实我也是希望刘协能继承大统。刘协聪慧过人,有治国之才,若能登基为帝,或许能结束当前的乱世。” 士徽听着曹操的话,心中却不禁想起王美人入宫前与曹操的一些传闻。他心想,王美人入宫前与曹操莫非真有点什么?否则,曹操为何会支持刘协? 曹操似乎看出了士徽的疑虑,尴尬的摸摸鼻子。微笑着说道:“徽弟,你是怎么想的?” 士徽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我怎么想的,我想你肯定和王美人有私情啊。鬼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们要是拥立刘协,必然与其发生冲突。不如我们保护好刘协,静观其变?” 曹操闻言,沉思片刻,然后缓缓点头,说道:“就按徽弟说的来。我们保护好刘协,同时密切关注局势的变化。” “此事,大将军可知晓?” “应该会知晓的,不用我们告诉他。宫里那头肯定支持的是刘协,若是刘辩上位,天真的那些宦官们是什么下场。” 曹操闻言,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深知宫廷斗争的残酷,也明白宦官们在权力斗争中的脆弱地位。保护刘协,就是保护他们自己。 两人商议完毕,士徽便告辞离开,曹操目送士徽离去。 在昏暗的宫殿内,灵帝躺在龙床上,气息奄奄,董太后坐在一旁,神色凝重。上军校尉蹇硕跪在床前,面色严肃,听着灵帝的临终遗言。 灵帝的声音微弱而坚定:“朕这两个儿子,史侯(刘辩)轻佻无威仪,不适合当天下之主;董侯(刘协)虽然年纪还小,但聪明仁孝,比史侯要强得多,朕希望让他继承皇位。” 董太后轻轻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望。 灵帝继续说:“但史侯是皇后的儿子,有皇后、大将军和车骑将军三兄妹的支持,难以动摇。你现在手握重兵,当体会朕的意思,为天下拥立董侯。” 蹇硕神情严肃,心中暗自权衡。 灵帝的气息越来越弱,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何家兄妹若是不服,便可相机除去。” 说完这番话,灵帝的气息彻底停止,宫殿内陷入一片寂静。 董太后轻轻抚摸着灵帝的手,眼中流露出悲伤和忧虑。她转头看向蹇硕,语气坚定地说:“蹇硕,陛下的遗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让董侯登上皇位,为天下谋福祉。” 蹇硕沉声回答:“太后放心,蹇硕定当竭尽全力,完成陛下遗愿。” 董太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知道,为了董侯能够顺利登基,她必须亲自出马,说服朝中大臣,确保蹇硕能够顺利执行灵帝的遗愿。 而蹇硕心中也明白,这一刻,他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必须小心翼翼地应对接下来的局势,确保董侯能够顺利继承皇位,稳定天下。 在昏暗的宫殿内,蹇硕的面容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急速地唤来一心腹小黄门,低声吩咐道:“速去请何大将军入宫,就说是皇后有要事相商。” 南宫嘉德殿,宫永乐宫。 “太后,时机已到。何进兄弟即将入宫,我们的计划就要实现了。” 董太后坐在宝座上,面无表情,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你确定一切安排妥当?何进此人狡猾,不可小觑。” 蹇硕信心满满:“太后放心,我已经在宫中布置了埋伏。等何进一到,便是他们的死期。届时,我们便可囚禁何皇后与刘辩,拥立刘协为帝。” 董太后微微点头,却又皱眉:“袁绍带走了大部分西园禁卫军,你手中的兵力足够吗?” 蹇硕冷笑:“兵力不足,但我有把握。何进不会料到我们在宫中设伏。只要他一到,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与此同时,大将军何进在接到诏旨后,匆匆跨上战马,急速向皇宫奔去。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就在他即将进入皇宫的时候,他看到了故交潘隐。潘隐神色紧张,匆匆向何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进入。何进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他慌忙调转马头,返回营中。 潘隐亦随至,向何进报告道:“御驾已崩,蹇硕欲杀将军迎立皇子刘协为帝,愿将军另图至计!” 何进心中一凛,立刻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借口称病,急忙骑马回到军营。立刻引兵前往百郡邸,静待何后的命令。 不久,何后派人召见何进。何进详细询问了宫中的情况,方才敢驰入皇宫。 原来,灵帝的长子刘辩,为何后所生,但他轻佻无仪,灵帝意欲舍嫡立庶,又恐何后与兄何进共有违言,所以一直迟延未发。如今,灵帝驾崩,宫中的局势变得异常复杂,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角力,争夺皇位。 他知道,这是蹇硕和董太后的阴谋,他们想要在宫中对他下手。 第153章 少帝登基 这个夜晚,风继续呼啸,仿佛在为何进的成功而欢呼,又仿佛在为蹇硕的失败而叹息。 蹇硕与董太后的计划最终走向了破产。这是一个充满阴谋与权谋的时代,每个人都怀着自己的野心和计划。 蹇硕,一个曾经权倾一时的宦官,他联合董太后,密谋着推翻何家兄妹的统治,试图在朝廷中重新树立自己的权威。他们的计划精密而复杂,涉及到宫廷的各个角落,每一个步骤都经过深思熟虑。然而,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他们还是低估了何家兄妹的手段和决心。 两天之后,一切计划都化为了泡影。何家兄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纵了朝局,使得时年14虚岁的刘辩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史称汉少帝。 汉少帝即位后的第四日,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何家兄妹,以少帝之名,颁布了一道震惊朝野的诏令。这道诏令以“三统”理论为基础,寓意着天、地、人三者的和谐共辅,以彰显其神圣与庄严。 “夫天、地、人道,必须辅佐,以昭其功。”少帝的声音虽稚嫩,却充满了威严。在这句话的引领下,袁隗,这位后将军,因其德量宽重,世代忠恪,被赋予了前所未有的荣耀与权力。 袁隗被封为太傅,录尚书事,这标志着袁家首次超越了“三公”的地位,成为了“上公”。这不仅是一种荣誉的象征,更是一种实权的体现。袁隗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首相”,握有朝政大权,决策国家大事。 何进与何太后如此安排,用心良苦。他们希望袁家主管文事,何家主管武事,通过袁绍在袁隗与何进之间的协调,实现刚柔并济,两全其美。这种权力分配,既保持了皇权的威严,又确保了朝政的稳定。 虚君位,两分权,袁与何,共天下。这样的安排,让人想起了周成王初年的“周召共和”。在这个新的政治格局中,袁隗与何进,如同周公与召公,共同辅佐少帝,共同治理天下。 这一刻,朝堂之上,气氛庄重而肃穆。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这个新的政治格局所带来的变化。袁隗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将肩负起更重大的责任,为天下谋福祉,为少帝保驾护航。 而何进与何太后,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深远。 刘辩的登基,标志着何家兄妹在权力斗争中的胜利,也预示着蹇硕与董太后的计划彻底破产。 在洛阳的深宫之中,蹇硕的面容阴沉如水,他的计划失败,让他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在洛阳深宫的阴影中,蹇硕秘密地会见了张让等常侍。这是一个昏暗的夜晚,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蔽,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房间里摇曳,映照出他们紧张而决绝的面容。 何进拥立少帝刘辩后,便开始着手对付那些曾企图杀害自己的敌人。其中,宦官蹇硕成为了他的首要目标。 袁绍,作为被宦官党锢了16年的党人领袖,自然对宦官充满恨意。他看到了除去宦官的机会,便与一些门客联合劝何进说:“宦官与董太后祸乱国家多年,大将军理应将其除去。对方现在一心要杀害您,您就在兵营里好好待着,千万不要进宫。最好再派个可靠的人,带禁卫军到宫里负责保卫。”何进深以为然,决定采纳袁绍的建议。 于是,何进连灵帝的葬礼都不参加,专心致志地准备对付宦官。他派遣虎贲中郎将袁术率领200名精兵,到宫中代替宦官值勤,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与此同时,蹇硕也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他给中常侍赵忠、宋典、郭胜等人写信,呼吁他们联合起来,捕杀何进一党,以除私仇并辅国家。他在信中写道:“大将军兄弟秉国专朝,又与天下党人阴谋杀害先帝左右,消灭宦官。只是因为我蹇硕统领西园禁兵,他们还在犹豫不决。现在我们必须联合起来,捕杀何进一党,除私仇以辅国家。我虽有此计划,如果你们不合作的话,事情想成功也很难。” 然而,蹇硕的呼吁并未得到宦官们的积极响应。他们深知何进的实力和决心,也明白与何进为敌的后果。因此,他们选择了保持沉默,不愿意卷入这场权力斗争的旋涡中。 郭胜,南阳郡人,与大将军何进同郡。汉灵帝时担任中常侍,为“中常侍”之一,与张让、赵忠等狼狈为奸。 郭胜年纪比何进大,多年来一直照顾何家,视之为亲戚。 郭胜眼神狡黠,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悄声对赵忠和宋典说:“二位,如今形势微妙,蹇硕那厮已失势,我们不如借此机会,将他的信交给何进,以示我们的忠诚。” 赵忠面露犹豫,沉吟道:“可是,这样会不会让我们陷入更大的危险?何进此人,心机深沉,不可不防。” 郭胜摆了摆手,自信地说:“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们只需将信交给何进,然后静观其变。若何进真有野心,这封信便是我们的护身符;若他无意,我们也好趁机表明立场,避免日后被牵连。” 宋典皱着眉头,担忧地问:“那万一何进怀疑是我们故意陷害蹇硕呢?” 郭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道:“所以,我们才要做得自然些。把信交给何进时,不妨表现出一些犹豫和担忧,让他觉得我们是被迫无奈。这样一来,即便他心生疑虑,也不会轻易对我们下手。” 赵忠和宋典对视一眼,终于点了点头。郭胜的计策虽然风险不小,但在当前局势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三人商议已定,决定将蹇硕的信交给何进,以期待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 郭胜悄无声息地找到了何进,在昏暗的灯光下,郭胜的面容显得格外深沉。 “蹇硕有野心,他的计划是要除掉你,掌握大权。” 何进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的冷静和残忍。他早已对蹇硕的野心有所警觉,只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在,郭胜的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早已准备好的计划。 “多谢,郭常侍告知。” 何进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立刻召集了自己的亲信,布置了一场针对蹇硕的陷阱。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设计,每一个步骤都被周密安排,就像一张大网,等待着蹇硕的自投罗网。 然而,当他踏入陷阱的那一刻,一切都被颠覆了。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他终于明白了郭胜等人的背叛,但一切都晚了。 何进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最终,他还是倒在了血泊之中,结束了他短暂而悲剧的一生。 蹇硕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宦官同事出卖,稀里糊涂地死于非命。他的西园禁卫军也落入何进手中,分由袁绍、曹操、淳于琼、吴匡、张璋、张杨等部将统领。 至此,何进领导的党人士大夫集团控制了整个禁卫军。 第154章 诛诸宦官 在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董太后与何太后的对峙如同冰与火的碰撞。 董太后,这位曾经的藩妃,如今眼中闪烁着怒火与不甘,她挺直了脊背,面容冷峻,对着何太后毫不留情地斥责:“你以为你如今能在这宫中呼风唤雨,不过是因为你哥哥何进的权势。但你要记住,这宫中的风向,可是随时都会变的。” 何太后,这位新晋的太后,面色平静,但眼中却藏着锐利的光芒。 她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董太后,您这是在威胁我吗?别忘了,如今这宫中,早已不是您能左右的时代了。” 董太后闻言,怒极反笑:“威胁?哈,我只需一声令下,让骠骑将军董重取了你哥哥何进的首级,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何太后听后,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她知道,这场婆媳之间的争斗,已不仅仅是后宫的权力游戏,更是关乎整个朝局的重大博弈。她暗下决心,必须将此事告知哥哥何进,以便早做打算。 不久后,何进得到了消息,这位大将军深知局势的严峻。他与袁隗、何苗以及三公紧急商议,最终决定上奏皇帝,请求将董太后送回清河老家,以安度晚年,并免去董重骠骑将军的职务。 当晚,夜幕如墨。何进与袁绍调集了禁卫军,如同黑夜中的利剑,包围了骠骑将军府。董重,这位曾经的将军,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在绝望与无奈中,他选择了自我了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这场权力的较量,最终以董太后的失败告终。而何太后,则在哥哥何进的支持下,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地位。 在蹇硕与董重相继离世之后,阉党的势力如同被釜底抽薪,一夜之间失去了往日的权势。他们曾经把持的兵权,如今已如过眼云烟,不复存在。 宫中的“十常侍”,这些曾经权倾一时的宦官,现在却成了无兵无卒的孤家寡人。 在洛阳的深宫大院里,十常侍之一的张让,面容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他坐在幽暗的房间里,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处袁术的监视者的脚步声偶尔响起,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 张让身边的赵忠,曾经是宫中的暗卫首领,如今却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障。他低声对张让说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如同被猛虎环伺的羔羊,稍有异动,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张让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是啊,袁术那小子,现在可是春风得意,我们的生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两人的对话声渐渐低沉,直至消失在房间的阴影中。他们知道,现在的他们,连最基本的威胁都构不成,只能在袁术的监视下,过着如履薄冰的生活。 而袁术,这位虎贲中郎将,如今却是权势滔天。他站在宫墙之上,目光如炬,监视着宫中的一切动静。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心中暗道:“十常侍,你们的末日到了,这洛阳城,将不再有你们的立足之地。” 这样的转变,对于曾经权势滔天的阉党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悔不该让何进杀掉蹇硕啊!”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想想怎么办吧!” ...... 洛阳城的一处幽暗的府邸内,何进与袁绍相对而坐,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而沉重。何进,身形魁梧,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袁绍则显得更加精明和深沉,他的眼神锐利,如同能洞察人心。 袁绍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大将军,现在的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宦官势力日益强大,他们暗中勾结,企图操控朝政。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否则他们将是我们最大的威胁。” 何进皱着眉头,犹豫不决:“但是,召董卓等人进京,岂不是引狼入室?他们的野心勃勃,一旦进入洛阳,恐怕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袁绍冷笑一声:“大将军,您太过顾虑了。董卓等人虽然野心勃勃,但他们现在都在外地,对我们的威胁有限。而且,我们可以利用他们来消灭宦官,一旦宦官被除,我们再对付董卓等人就容易多了。” 何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但是,我担心这样做会引发更大的动乱。洛阳城里的百姓已经饱受战乱之苦,我不想让他们再受到伤害。” 袁绍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大将军,有时候为了大局,必须做出一些牺牲。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宦官将继续操控朝政,百姓将更加苦难。而且,只要我们掌控了局面,就能确保百姓的安全。” 何进紧紧皱着眉头,心中矛盾不已。他知道袁绍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也担心这样做会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最终,他决定召集众人商议一下,再做决定。 何进手下还聚集了当时一大批的名士,比如陈琳、袁绍、逢纪、何颙、荀攸、郑泰等人。 这些名士,因党锢之祸而对宦官集团深恶痛绝,他们在诛杀宦官这一目标上,意见罕见地一致。然而,在具体的策略上,袁绍提出了一个颇具争议的计划:他建议调动地方军队进京,以此逼迫何太后同意诛杀所有宦官。这一计划引起了激烈的讨论。 袁绍认为,只有通过强大的军事压力,才能迫使何太后放弃对宦官的支持。他深知,宦官集团在皇宫中根深蒂固,若不采取极端措施,难以根除这一毒瘤。 然而,这一计划也遭到了部分士人的反对。他们认为,调集地方军队进京,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动荡,甚至可能导致外戚与宦官的冲突升级,危及朝廷的稳定。此外,他们担心此举可能会被解读为对皇权的挑战,从而引起其他势力的反弹。 在何进的大将军府中,气氛紧张而沉重。何进坐在主位上,面色严峻,周围是一群忧心忡忡的谋士和将领。 “我欲招董卓进京勤王,清君侧,诛杀宦官。诸位以为如何?” 曹操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大将军,阉竖之官,古今宜有。但世主不当,假宦官以权宠,使局面至于此。治宦官罪,当诛元恶,一个狱吏就足够,何必纷纷召外将董卓呢?” 何进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冷哼一声,反驳道:“孟德,你这是何意?董卓乃西凉猛将,有他相助,何愁宦官不除?” 曹操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大将军,董卓野心勃勃,若将其引入京城,恐怕是引狼入室。一个狱吏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弄得满城风雨,让天下人笑话?”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何进决策的软肋。言辞锋利,直指要害,认为只需诛杀首恶,无需大动干戈,召外将来京。 何进沉默片刻,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曹操所言非虚,但心中却对董卓的兵力颇为忌惮。最终,他长叹一声,摆了摆手:“此事我自有分寸,孟德不必多言。” 卢植亦劝阻:“诛杀中官,用不着征外地部队。而且董卓凶悍,手里又有精兵,必定不可控制。” 陈琳此时站了出来:“大将军,如今您掌握朝政,又握有重兵,一切决策,应依当前形势而定。何必请外援?外援若至,势必强者称雄,弱者依附。届时,朝局将乱,难以控制。” 何进眉头紧锁,他深知陈琳的话不无道理。宦官的问题确实棘手,但引入更多的军队进京,无疑是一把双刃剑。 陈琳继续道:“大将军,宦官之患,固需根除,但此举必须谨慎。一旦京师生变,非但宦官问题未解,恐怕还会引发更大的动乱。届时,天下大乱,百姓遭殃,大将军又如何面对天下?” 周围的名士们纷纷点头,陈琳的话显然触动了他们的心弦。袁绍站在一旁,面色阴沉,他对陈琳的反对感到不悦,但也不得不承认,陈琳的话确实有他的道理。 何进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孔璋(陈琳字),你的担忧,本将军自然领会。但宦官之患,非同小可,不除不足以安天下。至于外援之事,我会慎重考虑。” 郑泰劝谏:“董卓强暴残忍,野心无穷,若倚重他做朝政大事,将会放任他的凶暴和野心,必定会危害朝廷。以明公的威德,身居辅政重任,应当坚持由自己决断,诛除有罪人,实在不适合以董卓作为援助。” 这位出身卑微的屠夫之子,虽然借助妹妹的裙带关系攀上了权力的顶峰,但他的心中始终笼罩着一层阴霾。前朝大将军窦武和太傅陈蕃的悲惨结局,如同悬挂在何进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提醒着他宦官势力的可怕。 宦官们,这些没有阳刚之气的阉人,虽然手无寸铁,却凭借着占据皇宫的屏障和皇帝的宠爱,拥有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影响力。他们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何进深知,只要这些宦官存在,他就不敢带兵轻易踏入皇宫半步。因为,进入皇宫,意味着离开了自己的军队保护,如同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的利刃之下。 这种进退两难的困境,让何进焦虑不已。他害怕成为第二个窦武,第三个陈蕃。宦官的阴影,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束缚着他的手脚。他想要摆脱这个枷锁,却又担心激怒了这些皇宫中的毒蛇,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 最终,何进并非只征召了董卓一路人马,而是四路,还包括河内太守王匡、东郡太守桥瑁、武猛都尉丁原三路人马。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死,这些人马是不敢妄动的。 第155章 张让身死 曹操怒气冲冲,从何进府邸的大门疾步而出,一路直奔士徽的居所。 士徽府邸内,沿途的侍卫纷纷侧身让道,无人敢阻拦主公士徽的结拜大哥,他就径直来到了士徽的书房。 士徽正坐在案前品茶,见曹操进来,眉头微微一挑,还未开口,曹操已是一把抓起他面前的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杯底重重地落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大哥,何故如此?”士徽缓缓抬头,目光平静地望着曹操。 曹操长叹一声,气息稍显粗重:“大将军执意要招董卓进京勤王,我费尽口舌,却是劝不住他。” 士徽微微一笑,心中暗想:“这是你能劝得住的吗?人若一心求死,即便是天也拦不住。” 他轻摇着头,缓缓开口:“何进若真有意消灭宦官,根本无须召外地部队进京。这一点,他似乎并未看清。” “事实也正是如此。”曹操接话道。 士徽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深刻理解:“袁绍不可能不知道,何家在逼杀董太后与董重之后,已经成了董卓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张奂、董卓在二十一年前镇压陈蕃、窦武政变以来,洛阳禁卫军对凉州军就怀有深深的畏惧。何进此举,去找董卓求助,无异于与虎谋皮,自取灭亡。”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何进与宦官之间并无深仇大恨,相反,宦官对何家还有恩情。中常侍赵忠、宋典、郭胜曾助他夺取西园禁军之权,张让更是他的姻亲。对何进而言,将宦官一网打尽,显然是不智之举。” “何进应当做的,只是铲除那些仍然忠于董太后的宦官首恶,以绝后患。如此一来,既能稳定朝局,又能避免不必要的杀戮,何乐而不为?” 曹操闻听士徽一番话语,犹如拨云见日,心中豁然开朗。 他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随即向士徽拱手告别,脚步匆匆,似有急事在身。士徽见曹操神色异常,心中不禁担忧,立刻召唤管家荣伟,低声吩咐其派人暗中尾随曹操,以探究竟。 曹操在士徽府邸中,鬼鬼祟祟的从兵器架上挑选了两把趁手的武器。他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夜色朦胧,曹操身影矫健,如同一只猎豹,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张让府邸。 在张让府邸外,曹操屏住呼吸,潜伏在阴影之中,等待着最佳时机。夜风拂过,他的衣袂轻轻飘动,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只待时机成熟,便要行动。 曹操身手矫健,如同一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张让的卧室。他心中默念着替天行道的信念,准备为朝廷除去这个祸害。然而,张让毕竟是在宫廷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对危险的感知异常敏锐。他很快察觉到了室内的异样,警觉地呼喊起了护卫队。 曹操心中一紧,他可不想在这个年纪就和一个阉人同归于尽。他迅速退到庭院,手中紧握着手戟,挥舞得虎虎生风,阻止了护卫们的靠近。眼见形势不妙,曹操猛一咬牙,用力一跃,飞身越过了院墙。 张让的护卫队如梦初醒,纷纷跃上墙头,穷追不舍,狂喊乱叫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彰显出震耳欲聋的强大声势。 然而,这样的追击消耗了他们不少气力,步伐逐渐变得沉重。相比之下,曹操却是闷头狂奔,像是猎豹一般,速度丝毫未减。 夜色中,曹操的身影在街巷间穿梭,渐行渐远,而张让的护卫队虽然竭尽全力,却始终没能追上那道如同幽灵般的身影。 突然,他看到前方街角有一辆四轮马车静静地等候,车辕旁站着一名身影,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到来。 曹操没有丝毫犹豫,想也不想,就跳上了车。车夫挥动鞭子,马车立刻启动,迅速消失在黑暗的街巷之中。 车轮滚滚,马车在夜色中穿梭,曹操靠在车厢内,喘着粗气,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士徽的安排,只有他才有这种四轮马车。 最终,在荣伟的精心安排下,曹操又被安全地接应到了士徽的府邸之中。 士徽已在厅堂等候,见到曹操安全归来,他的眉头微微舒展,但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喜,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结果。 曹操迈步向前,深深一揖:“徽弟,此次若非你安排周详,曹操恐怕已遭不测。这份恩情,我必铭记在心。” 士徽微笑着扶起曹操,说道:“大哥,你我兄弟,共同对抗阉党,何谈恩情?只是此次行动过于冒险,大哥为何不与我商议一番?兄日后还需谨慎行事才好。” 曹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沉思:“的确,此次行动是我鲁莽了。” 曹操坐在士徽的对面,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目光在烛光中闪烁,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难以驾驭。今晚的行动,本应是他的壮举,却因为一时冲动,功败垂成,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此次行动让我深刻认识到,宫廷斗争远比沙场征战更为复杂。但我曹操向来不畏艰险,只要能为朝廷除去隐患,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两人落座,士徽亲自为曹操斟上一杯热茶,说道:“既然大哥想要这张常侍的人头我遣人帮大哥取来便是,何故亲身冒险。” 曹操接过茶杯,沉思片刻,答道:“徽弟不问问我为何要这么做吗?”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心中闪过一丝自责。他知道,如果今晚不是士徽的安排,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绝境。 士徽无语,你为什么这么做我哪里知道?宦官们肯定维护的是刘宏。你去把张让诛杀了,宦官还会维护刘宏?不对,只诛杀首恶张让的花,留下其余宦官,惊慌之下必然会对何进出手。进而达到自己最终的目的。果然是好算计,不愧是乱世之枭雄。 “大哥此番作为,必有其道理,大哥不愿直说,小弟也不便多问。”士徽的话让曹操感到一丝温暖。 曹操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想道:“我曹操素来以智计自负,今日却险些栽在张让这个阉人手中,实在是不该。”但他心中的遗憾并未完全消散。 “我本可以一举除掉张让,断了宦官的左膀右臂,奈何在关键时刻却失了手?” 士徽心想:原来就这点事情,不至于,死一个张让不影响大局发展,反而会加剧宦官们自报的情绪,提前对何进下手。顺手帮曹操拿下张让,还能收获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大哥稍作歇息,我去去就来。” 士徽步履轻盈地走到门外,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沉着。他轻轻招了招手,唤来管家荣伟,俯身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荣伟神色一凛,点了点头,随即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士徽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屋中,重新坐回到曹操的身边。 屋内,烛光摇曳,两人静静地品着茶。 士徽放下茶杯,轻声说道:“大哥,今日天色已晚,外头风声也紧,不如今晚就在我这里暂避锋芒,待明日再作打算。” 曹操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惭愧之色,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行动过于冲动,差点陷入险境。他低头回答:“徽弟安排便是,我听你的。” 然而,曹操的眼神中仍有一丝遗憾,显然他还在为未能拿下张让的首级而耿耿于怀。 士徽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安慰道:“大哥,不必介怀。区区一个小小常侍的人头,我取来给大哥下酒便是。” 曹操的眼睛顿时一亮,他看着士徽,急切地问道:“徽弟可有破局之法?” 士徽淡然一笑,从容回答:“那有什么破局之法,就按照大哥所想的来办。我们只需稍作调整,定能一举成功。” 士徽心想:就你这么去刺杀一个人,就是送人头好不好!还好不是去做刺客,不然九条命都不够送的。 曹操闻言,心中的重石落地,两人相视一笑,屋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一盏茶的功夫,荣伟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书房门外,他提着一个黑色匣子,步履沉稳地来到士徽面前。他的神色平静,但眼中却难掩一丝得意之色。“主公,事情已经办妥。”荣伟提起黑色的匣子,轻声说道。 曹操坐在一旁,敏锐的嗅觉已经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他吃惊地看着士徽,指着黑匣子,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徽弟,这匣子…?莫非是…?” 士徽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回应道:“大哥,要不要看一眼?” 曹操摆摆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徽弟办事我放心,早知道就不去白跑一趟了。”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对士徽的手段和效率感到震惊。 士徽闻言,酸溜溜地回应:“大哥你也没说不是吗?” 曹操哈哈一笑,打马虎眼道:“这事大哥的不是,大哥给你赔不是了。大哥主要是怕你冒险。” 士徽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得了吧,我会自己去吗?”他当然知道曹操是在关心他,但嘴上却不饶人,只是淡淡一笑,不再多言。两人之间的默契和兄弟情谊,在这短短的几句对话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第156章 惊弓之鸟 何进西召董卓驻关中上林苑,又使府掾太山王匡发动他所在郡的强弩手,召东郡太守桥瑁驻城皋,使武猛都尉丁原放兵数千人作乱河内,烧孟津,焚平阴、河津幕府人舍,火光冲天,都说要诛杀宦官。韦德就是给宦官们压力,给何太后施压。 当日,晴空万里,宫中却弥漫着一股紧张与不安的气息。当张让在自家府邸被斩首的消息传入宫中,宦官们瞬间如同被惊动的鸟群,人心惶惶,恐惧蔓延。 消息传得飞快,宦官们或交头接耳,或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他们纷纷猜测,这究竟是何进对他们的警告,还是一场血腥清洗的开始。一时间,宫中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宫中的夜幕降临,宦官们却难以入睡。他们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想象着张让被斩首的画面,想象着何进冷酷无情的面孔。恐惧如同梦魇,紧紧地缠绕着他们,让他们在黑暗中颤抖。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让宦官们意识到,他们在权力斗争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曾经的辉煌与权势,如今却成了催命符。在这座充满阴谋与诡计的宫廷里,他们如同惊弓之鸟,时刻担忧着自己的命运。而何进,似乎成了他们心中无法逾越的阴影。 昨夜,张让被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斩首,此事震动朝野。何太后闻讯,急召大将军何进进宫议事,其弟何苗也一同前往。 何太后端坐在华丽的凤椅上,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尽管周围的气氛紧张,她依然保持着太后的威仪,对于诛杀宦官的建议,她始终不曾点头同意。 “大将军,张让之事,可是你手笔?” 何进心中一紧,但面色平静,矢口否认:“太后明察,此事绝非臣所为。臣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会行此不义之事?” 何太后眉头微皱,似乎要看透何进的心思。何进心中窃喜,表面却装作坦然。 何太后沉默片刻,转向何苗:“何苗,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何苗犹豫了一下,答道:“太后,臣弟也不知此事真相。但臣弟相信,大哥忠心为国,绝不会做出此等有损朝廷之事。” “张让之事,我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此时若贸然行事,只怕会落人口实,说我们忘恩负义。” 何进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何苗。他心中明白,何苗的话不无道理。多年来,他们何家确实得益于宦官的帮衬,若此时过度追究,确实有忘恩负义之嫌。 何进眉头紧锁,沉默不语。何苗继续说道:“如今张让已死,阉党势力大减,不如此时就此作罢,以免再生事端。” 一旁的何进,原本坚定的眼神在何苗的话语中逐渐变得复杂。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松开,肩膀也微微下沉,显然是内心开始动摇。他深知宫中宦官的势力盘根错节,一旦动手,后果恐怕难以预料。何苗的话像是一阵春风,吹散了他心中的迷雾,让他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 何进内心挣扎,杀与不杀,如同天人交战。然而,何进心中又岂能轻易放下?张让等人多年来把持朝政,势力盘根错节,他深知,若不趁此机会彻底铲除,日后必成大患。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苗弟,你的顾虑大哥自然明白。但此事非同小可,若不趁此机会一举铲除阉党,他日必会后患无穷。” 何进沉吟片刻,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或许,我们应该再考虑一下。宫中的宦官虽然可恶,但毕竟多年来的相互扶持,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大殿内的气氛似乎随着何进的话语而有所缓和。何太后的眉头微微舒展,似乎对何进的转变感到一丝欣慰。而何苗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在太后和何进之间游移,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劝说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起了作用,但未来的路究竟如何走,依然是未知数。 “此事我会派人调查清楚。”太后最终开口,“若查出是你们所为,后果自负。” 何进与何苗对视一眼,齐声应道:“臣等遵旨。” 两人退出太后宫中,何进长出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而何苗则紧随其后,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大哥真不是你做的?” “你不信我?”何进一脸气愤的说道:“若真是我做的,我承认了小妹又能奈我何?” 此时,袁绍听闻何进被太后招入宫中,心急如焚,连忙带人往宫中赶去,生怕何进发生意外。当来到宫门口,听说何苗也一起陪同,他才松了一口气。 不久,何进从宫中出来,袁绍连忙迎上前去,心中仍有些担忧:“大将军,太后没有为难你吧?” 何进微微一笑,拍了拍袁绍的肩膀:“放心,太后并未怀疑我。此事虽然不是我所为,但张让已死,朝中局势对我有利。” 袁绍护送大将军何进回到府中。袁绍与何进步入书房,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了秘密会谈。 “今日之事,本初有何看法?” 袁绍微微一笑,神情自信:“大将军,今日之事,分明是阉党意图削弱我等势力。张让被杀,看似意外,实则暗藏玄机。” 何进点头,神情严肃:“袁公所言极是。张让之死,虽为我等除去一害,但阉党势力仍在,不可不防。” 袁绍沉思片刻,继续说道:“大将军,阉党把持朝政多年,根深蒂固。如今张让已死,正是我等反击之时。我建议,趁机削弱阉党势力,扶持我等心腹之人。” 袁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他深知何进的性格多变,担心他在这关键时刻改变主意。于是,他语气坚定地威胁道:“如今你我联合之势已露,若此事不尽快办理,必生变故,届时我们将反受其害。将军,您还在犹豫什么?为何不早日作出决断?” 何进闻言,面色凝重,深知袁绍所言非虚。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任命从事中郎王允担任河南尹,以巩固局势。 何进紧接着暗中指使袁绍,派洛阳武吏严密监视宦官的一举一动。他还下令袁术选拔二百名性格温厚、勇猛过人的虎贲,准备进驻皇宫,替换那些手持兵器、把守宫门的黄门侍者。 袁绍迅速行动,派遣董卓等人马不停蹄地赶往驿道,为进兵平乐观做准备。 此举引起了何太后的恐慌,她担心局势失控,于是下令罢免所有小黄门,让他们返回各自的里舍,只留下何进平时亲近的人,负责守卫省中。 一时间,皇宫内外风声鹤唳,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头。而何进、袁绍等人,正紧锣密鼓地布局,以期在这场权力斗争中占据先机。 第157章 本初之志 洛阳城内,晨曦的微光透过厚重的宫墙,洒在熙熙攘攘的官员和幕僚们身上。他们或是低声议论,或是匆匆而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和困惑。在这群人中,袁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的眼神坚定,步伐沉稳,仿佛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不在意。 何进的幕僚们围在袁绍周围,他们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焦虑和不满。他们深知,袁绍的建议将会为何进带来怎样的灾难。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劝说,袁绍始终坚持己见。 “袁绍,你真的认为召董卓等人入京是明智之举吗? 袁绍转过头,语气坚定地说:“董卓等人手握重兵,若能为我所用,何愁宦官不除?” 幕僚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袁绍的野心,也明白他的计划。然而,他们更清楚,董卓等人并非善类,一旦入京,必将带来更大的混乱。 “袁绍,你这是在玩火!”另一位幕僚忍不住大声说道,“董卓豺狼之心,一旦入京,必将生灵涂炭!” 袁绍冷笑一声,不以为然:“豺狼之心又如何?只要能为何大将军所用,便是良犬。” 幕僚们无言以对,他们知道,无论他们如何劝说,袁绍都不会改变主意。他们只能暗自祈祷,希望何进能够看清形势,不要被袁绍所迷惑。 然而,何进似乎已经被袁绍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他坐在高位上,眼神迷茫,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灾难毫无察觉。他看着袁绍,语气坚定地说:“本初所言极是,就依你所言,召董卓等人入京。” 幕僚们闻言,心中一阵悲凉。他们知道,这一刻,洛阳城内的平静已经被打破,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他们,只能在这场风暴中,尽力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洛阳城内的官员和何进的幕僚都清楚这一点,唯独袁绍似乎并不理解。他坚持劝说何进召董卓等外地将领入京,表面上是为了消灭宦官,但实际上这一举动对何进来说极为不利。 袁绍的坚持,实际上隐藏着更深的意图。他力劝何进召董卓入京,其主要目的并非真的为了消灭宦官,而是为了借董卓之手,消除何进这个政治对手。袁绍深知董卓的野心和实力,一旦董卓进入洛阳,很可能会成为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对何进构成威胁。通过这种手段,袁绍可以在不沾染鲜血的情况下,削弱甚至除去何进,从而为自己在朝堂上争取更大的权力。 袁绍的这一计划,虽然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但在那个充满权谋和背叛的时代,这样的策略并不罕见。每个人都可能是棋盘上的棋子,每一步都可能是通向权力巅峰的关键。 他的名字中蕴含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野心。在他选择“本初”作为自己的字时,就已经暗示了他内心的志向和抱负。他不仅仅满足于成为一个普通的官员或者将军。 当然,袁绍也希望消灭宦官,为党人报仇。但是,他的“本初”目的在于夺取天下,建立“土德”的袁氏皇朝。 那个一直以来对袁绍忠心耿耿,甚至将他视为未来掌舵者悉心栽培的大将军何进,在成功瓦解了董氏外戚和阉党这两股势力之后,却意外地成为了袁绍心头的一根刺。 在袁绍的眼中,何进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他通往权力巅峰的障碍。对袁绍而言,最理想的局面莫过于让何进及其家族与那些宦官一同走向毁灭。 ...... 袁绍府内,夜幕低垂,烛光摇曳,映照出袁绍深沉的面容。他坐在主位上,眼神锐利如刀,审视着帐下谋士。府内气氛紧张,众人皆知,今夜的讨论将决定大汉帝国的未来。 袁绍缓缓开口:“诸位,如今汉室衰微,天下大乱,我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及天下。是时候,为我袁家谋取更大的权势了。” 谋士审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接口道:“主公之意,莫非是要逼迫汉少帝禅位?” 袁绍微微点头:“正是。但此事非一人之力可为。我袁家需借助外力,董卓,便是最佳人选。” 逢纪皱眉道:“董卓?此人残暴成性,若引他入京,恐怕会引狼入室。” 袁绍冷笑:“董卓虽残暴,但对何氏兄妹极为不满,且手中握有重兵。若能利用他,先铲除宦官,再除何进,我袁家便可掌控朝政。” 袁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若何进同意召董卓入京,我便与董卓联合,共同对付宦官。若何进拒绝,我便诱使宦官杀掉何进,再以讨伐宦官为名,与董卓联手。无论如何,何进都难逃一死。” 逢纪担忧道:“此计虽妙,但风险甚大。一旦失败,我袁家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袁绍站起身,目光坚定:“风险越大,收益也越大。我袁绍从不惧怕挑战。此事就这么定了,准备与董卓联络。” 审配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深知袁绍的计谋虽然宏大,但关键在于董卓的态度。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主公高见。但如何确保董卓会听命于我袁家?此人是边疆猛将,性格桀骜不驯,若不能确保其忠诚,恐成尾大不掉之势。” 袁绍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从容:“正南,你多虑了。你可知董卓此人?他曾是我袁家的幕僚,深受我叔父袁隗的赏识。而且,他与我家先父袁逢、袁隗生前好友段颎有着深厚的交情。董卓此人,虽性格粗犷,但并非不识时务之人。他久在边疆,对中央的腐败和宦官的专权早有不满。此次召他入京,正是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让他得以洗刷边疆之苦,成为朝中重臣。他与何家兄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忠诚地追随袁家,应是董卓唯一的出路。” 审配微微点头,但仍然有些担忧:“主公,董卓的确对宦官不满,但他对何进亦有怨恨。若他入京后,先对付何进,那我袁家岂不是成了他的棋子?” 袁绍闻言,哈哈大笑,信心满满:“正南,你忘了,何进与宦官的矛盾早已不可调和。董卓入京,必先对付宦官,以清君侧。而何进,不过是董卓的一块踏脚石罢了。待董卓除掉宦官,我再以协助他为由,逐步掌握实权,最终逼迫汉少帝禅位。董卓虽猛,但无谋,不足为虑。” 审配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他深知袁绍的智谋非凡,此次计划更是环环相扣,几乎无懈可击。他站起身来,向袁绍一拱手:“主公智谋过人,配深感佩服。配定当竭尽全力,协助主公完成大业。” 袁绍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辉煌。他转身再次望向窗外,心中暗自思忖:董卓,你将是我的棋子,而我,将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 第158章 何进落幕 曹操坐在大厅的一侧,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士徽走进来,看到曹操的样子,轻声问道:“大哥,事态已经如此严重了吗?” 曹操抬起头,答道:“徽弟,你这府中比皇宫还要安全。任何人想要闯进来,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实际上,局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荣伟快步走进大厅,向士徽汇报着最新的情报。士徽端坐于主位,神色平静,而一旁的曹操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士徽密切关注着整个洛阳城内的动向,这也是曹操赖在士徽这边的原因之一,情报往往是保证决策正确的重要保证。 荣伟身着深色长袍,气度沉稳,站在士徽面前:“主公,目前的形势颇为复杂。”荣伟开始了他的汇报,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隐瞒,即便曹操就在一旁。 他继续说道:“前将军董卓率领着凉州兵东下,其势汹汹,难以预料其真正的意图。并州刺史丁原与其主簿吕布南下,直奔洛阳城北的孟津港,同时派从事张辽去河北募兵,其动向值得警惕。” 荣伟顿了顿,目光扫过曹操,然后又转向士徽:“骑都尉鲍信回到其故乡泰山郡募兵,大将军府掾王匡则前往徐州募兵。假司马张杨也回到并州云中郡募兵。都尉毋丘毅与部下刘备一同前往扬州丹杨郡募兵,那里的步兵颇为优秀。” 他语气微顿,似乎在考虑接下来的话语:“东郡太守桥瑁南下,与王匡、鲍信会师于成皋。而袁绍,私下募兵千余人,已悄悄驻扎在洛阳城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荣伟的汇报完毕,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士徽面露沉思,而曹操则微微点头,似乎对荣伟所提供的信息感到满意。 士徽沉声开口,打破了书房的沉默:“荣伟,你的汇报很详细,这些势力的动向,我已心中有数。” 郭嘉补充道:“董卓东下,虽势大,但其人心不稳,凉州兵骄横难制,此乃其致命弱点。丁原、吕布南下,虽勇猛,但吕布为人轻率,丁原又非帅才,此二人难以成事。” 荀攸的目光变得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至于张辽、鲍信、王匡、张杨等人,虽各有所长,但分散四方,缺乏统一指挥,难以形成合力。袁绍募兵洛阳城外,其志不小,但此人优柔寡断,难成大业。” 士徽询问:“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郭嘉眼神深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可以采取分化瓦解、逐一击破的策略。首先,我们需要派遣使者与董卓交好,同时暗中联络其部下,离间其势力。对于丁原、吕布,我会设法拉拢吕布,使其与丁原生隙。” “奉孝,董卓的手下不是那么容易离间的。” 士徽缓缓开口,接着说:“董卓不去管他,你和公达一同前往丁原处。” 他微微颔首,表示明白。而公达,则站在一旁,神态从容,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士徽目光落在荀攸身上,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公达,你的任务是前往丁原处,你需巧妙地暗示吕布在他麾下无法发挥其真正价值。同时,承诺给予吕布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权力,诱使他背叛丁原。” 荀攸神色严肃,他深知这一任务的复杂性和危险性。吕布乃是一代骁将,若能将其拉拢,士徽的实力将大大增强,但若处理不当,可能会引发一场不必要的战争。 “我明白了,主公。”荀攸沉声应道。 “我们即刻出发。” 郭嘉沉声说道,他转身,与荀攸一同向外走去,士徽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士徽微微侧头,给荣伟一个眼色,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缓缓开口说道: “荣伟,安排人手,务必保护好两位军师。 荣伟会意地点了点头:“喏,我立刻去安排。”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却掩盖不住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此刻,段珪等人正密谋着一场惊天的阴谋。他们身着宫装,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冷酷与决绝。 段珪站在宫殿的阴影中,目光如炬,他低声对同谋们说道:“此事关乎生死存亡,我们必须迅速行动,为何进准备一份‘大礼’。”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仇恨。 “何进自以为掌控一切,却不知自己正步入死亡的陷阱。我们就利用他的自负,让他自己走进坟墓。” 他们迅速拟定了计划,决定假传太后的诏令,将何进骗入皇宫。为了增加可信度,他们还伪造了太后的印玺,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 段珪站在宫殿的门口,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高声呼喊:“太后有诏,何进速速进宫!” 何进接到消息,心中虽有疑惑,但想到自己是太后的亲兄,又有重兵在握,便不疑有他。他径直走进禁闼,却不知自己正走进死亡的深渊。 何进走进宫殿,只见段珪等人站在那里,面带微笑。他心中不禁感到一丝不安,但仍然保持着镇定,问道:“太后在哪里?为何召见我?” 段珪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冷酷与残忍。他慢慢靠近何进,低声说道:“太后已经不需要你了,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禁闼之内,气氛紧张得几乎可以让人窒息。 夜幕的阴影笼罩着宫殿的每一个角落,而在这阴影中,常侍段珪的面色如冰,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他站在何进面前,声音冷冽地质问道:“天下纷乱,非我等之过。先帝在世时,与太后不和,几欲废黜太后,我等哭泣求情,倾尽家财,以礼相待,只为依托你何氏一门。如今,你竟欲灭我等种族,是否太过分了?你说宫中污秽,那么请问,公卿以下,忠诚廉洁者何在?” 何进面对段珪的责问,心中不禁一震。他看着段珪那充满怒火的双眼,感受到对方话语中的深深怨恨。他知道,自己曾经的举动已经深深触动了这些宦官的底线。 段珪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直刺何进的心脏。他曾经是这些宦官的依托,是他们倾尽家财以礼相待的对象。 然而,如今自己却成为了他们眼中的敌人,成为了他们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 何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这些宦官的陷阱,他们已经对他怀恨在心。他想要辩解,想要解释自己的立场,但他也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 段珪的话语如同寒风一般,让何进的身体不禁一阵颤抖。他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经岌岌可危,而这些宦官已经对他怀有必杀之心。 何进焦虑不安,不断地呼喊:“公路救我!公路救我!”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皇宫外回荡,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何进眼睛一亮,以为是袁术来救他。然而,来的却是一队宦官的士兵。 何进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的脸上露出痛苦和悔恨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被袁家那几个忘恩负义的士大夫所害。 他愤怒地大声喊道:“袁术!袁绍!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何进对你们不薄,你们却这样对我!” 然而,他的声音被宦官的嘲笑声所淹没。他们不屑地看着何进,仿佛在看一个即将死去的小丑。 何进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愤怒。他明白,自己曾经信任的人,却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背叛了他 尚方监渠穆猛地拔剑,剑光闪烁,直取何进。何进尚未反应过来,已被斩于嘉德殿前,血溅宫墙,一代权臣就此陨落。 上次,在宫门外的危机中,何进凭借潘隐的及时提醒,侥幸逃脱,这一经历让他对自己在皇宫的安全有了更大的信心。 然而,命运似乎在跟他开玩笑。这一次,当他再次踏入皇宫,心中自以为有足够的保障。袁术率领的200名虎贲兵,本应成为他坚实的屏障,保护他免受宦官的暗算。但是,当何进被宦官们包围时,袁术和他的虎贲兵却不在现场,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疏忽。 第159章 皇宫暗流 夜幕降临,皇宫深处,宦官们忙碌而紧张。何进之死,对他们来说,既是解脱也是挑战。他们深知,这场权力的游戏,每一步都至关重要。 在何进死后,宦官们迅速行动,起草了一份诏书。这份诏书,宣布免去袁绍和王允的一切职务,任命前太尉樊陵为司隶校尉,少府许相为河南尹,意图取代袁绍和王允的位置。 尚书卢植,负责发布朝廷公报,他素来袒护党人。突然间,他接到了这份打压党人领袖的诏书,心中不禁生疑。他审视着这份诏书,对其真实性感到怀疑,不肯轻易盖章。 面对卢植的犹豫,宦官们早有准备。他们冷笑着,将何进的人头扔到了卢植面前,冷冷地说:“何进谋反,已经伏诛了!” 卢植大惊失色,他看着眼前的人头,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安。他深知,这个消息的重要性,必须立即传到宫外。 卢植迅速行动,将这个惊人的消息传出了皇宫。这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整个洛阳城,都将因这个消息而震动。 ...... 夜幕降临,洛阳城内的灯火在混乱中摇曳。吴匡和张璋站在宫门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他们听说何进遇害的消息,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无法遏制。 吴匡紧握着手中的剑,眼神坚定地说:“张璋,我们不能让大将军白白牺牲!我们要为他报仇,将这些宦官绳之以法!” 张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回答道:“是的,吴匡!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我们要带兵冲进去,将这些害国害民的宦官一网打尽!” 然而,宫门紧闭,宦官们早已将宫门锁上,阻止任何人进入。吴匡和张璋焦急地望着宫门,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就在此时,黄昏时分,袁术带着他的虎贲兵出现了。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下令放火焚烧南宫九龙门,将宫门烧毁,为吴匡和张璋的部队打开了一条通往宫内的道路。 袁术的声音冷冽而坚决:“吴匡、张璋,你们的机会来了!带兵进去,将这些宦官赶尽杀绝!” 吴匡和张璋感激地看着袁术,然后带领部队冲进了宫内。袁术又在东、西两宫放火,逼迫宦官们出来。 张让、段珪等人见势不妙,急忙带着何太后、汉少帝与陈留王等皇室成员逃向北宫。然而,他们的行踪被卢植发现了。 卢植,一位大儒,平时温文尔雅,但此时他不顾自己的体面,亲自拿着武器冲上去拦住了宦官们的去路。他眼神严厉,大声斥责道:“你们这些宦官,竟然敢谋害大将军,绑架皇室成员!快快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卢植的威严和勇气让宦官们心生畏惧,他们不得不放开了何太后。何太后感激地看着卢植,泪水滑落脸颊。 当夜,洛阳城内大乱,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然而,袁绍与王允这两位首都的政法负责人却始终没有露面,百官之首、太傅袁隗也不见踪影。估计他们正在悄悄开会,商讨应对之策。 这一夜,洛阳城内的权谋与仇恨交织,每个人都怀揣着各自的目的和计划。而这场混乱,只是三国乱世的开端。 次日,天空尚未破晓,洛阳城内皇宫的烈焰已冲天而起,烟雾弥漫,仿佛宣告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袁术、吴匡和张璋三人站在皇宫之外,目睹着这一切,脸上表情各异。 袁术面带忧色,对吴匡和张璋说:“这场火,怕是会烧掉我等的退路。董卓得知此消息,必会火速赶往洛阳,我们得尽快做出应对。” 吴匡紧握剑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董卓若是敢来,便是自投罗网。我们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张璋则显得更为冷静,他望向远方的天际,缓缓说道:“董卓此行,必然谨慎。我们需在途中设下埋伏,方能确保一击必杀。” 正当三人商议之际,探马急匆匆地赶来,报告了董卓已率轻骑三千,正昼夜兼程赶往洛阳的消息。袁术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冷笑道:“董卓啊董卓,你来得正好。这洛阳城,将成为你的葬身之地。” 在得知袁术、吴匡和张璋设伏的消息后,立刻意识到形势的紧迫性。他深知董卓的安危对于整个局势至关重要,因此迅速采取行动。 在夜幕的掩护下,士徽唤来了一名最为信任的亲信,此人忠诚可靠,且擅长潜行和情报传递。士徽将一封密信交给了他,信中详细记载了袁术等人的伏击计划,以及可能设伏的地点和他们的兵力部署。 士徽严肃地对这名亲信说:“此信关系到董卓大人的生死存亡,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将这封信亲自交到董卓大人手中。切记,途中不可有任何闪失。” 亲信接过密信,将其贴身藏好,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任务的重大意义。在夜色的掩护下,他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士徽在亲信离开后,心中仍不安宁。他知道,即使消息能够及时送达,董卓能否成功应对这场危机,还是未知之数。 董卓收到士徽传递的消息后,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董卓坐在帐中,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士徽传递来的消息。他唤来李儒,将消息递给他,沉声道:“文优,这是不是缓兵之计,你以为如何?” 李儒接过消息,仔细阅读一番,然后缓缓开口:“缓兵?缓兵依旧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军早晚都要踏足洛阳,这点士将军应该很清楚。不然此时此刻,士将军就应该在一同埋伏助攻的军阵中。” 董卓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沉思片刻,然后点头道:“你说得有理,杂家差点错怪士将军。” “传令下去,派出众多斥候侦查敌情,务必探明洛阳城的虚实。” 不过多时,斥候们陆续回来,带回了侦查到的情报。董卓仔细聆听,面色越发凝重。最终,他得知有埋伏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怒。 董卓站起身来,大声下令:“停止向洛阳城进发!” 众将纷纷看向董卓,面露疑惑之色。一名将领忍不住问道:“主公,为何要停止进发?” 董卓冷笑一声,道:“据斥候回报,洛阳城外有埋伏,敌人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董卓虽然勇猛,但也绝不会轻易陷入敌人的陷阱。我们要重新制定计划,待时机成熟再进攻洛阳。” 众将听后,纷纷点头,对董卓的决策表示赞同。 “主公,这次士徽将军可是帮了我们大忙,我们应当表示一下我们的诚意。” 董卓若有所思地点头:“文优,你来安排吧。士徽将军不是需要马匹吗?我们最不缺的就是马匹。” 李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主公英明。我建议我们挑选一匹上好的战马,亲自送到士徽将军的营帐,以示我们的诚意和对他帮助的感激。” 董卓点头赞同:“好,就依你所言。” 在董卓巧妙地避开伏击后,袁术、吴匡和张璋意识到他们的计划已经泄露,于是迅速撤离了伏击地点,以避免被董卓的反击所困。袁术心中不禁对那位泄露消息的内鬼产生了深深的恨意,他发誓一旦找出此人,必将他碎尸万段。 第160章 宦官尽除 在洛阳的深宫之中,风云突变,杀气腾腾。 事变第三日,天色昏沉,云层密布,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高望段珪等宦官,面带狰狞之色,将汉少帝刘辩及陈留王刘协带到北宫德阳殿。此处,曾是帝王议政之地,如今却成了权谋斗争的舞台。 袁绍,这位四世三公之后,身披战甲,英姿焕发,带着刚募兵归来的王匡,再次领兵入宫。 此次,他们再次领兵入宫,目标直指那些余下的宦官。这些宦官曾一度把持朝政,权势滔天,为所欲为,使得朝纲混乱,民不聊生。袁绍与王匡此行,正是为了清除这些朝廷的毒瘤,恢复朝政的清明与稳定。 如今,宦官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退无可退,只能选择武装自己,准备进行最后的殊死一搏。 “袁公,这些阉人竟然敢武装反抗,真是找死!”王匡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屑。 袁绍冷笑一声,眼神如刀:“他们不过是困兽犹斗,今日,便是他们的末日!” 两人带领着家丁,撞开了反锁的端门,冲入了承明堂。那里,宦官们已经武装起来,准备殊死一搏。禁卫军与新募兵素来被宦官指挥惯了,此时都不敢上前拼杀。 袁绍见状,大喝一声:“我袁绍在此,谁敢不从!” 他手持长戈,亲自冲入敌阵,击杀了中常侍高望等两名大宦官。众士兵见状,平复了恐惧,一拥而上。 “杀!一个不留!”袁绍的命令冷酷而坚决。 士兵们受到袁绍的鼓舞,斗志昂扬,他们纷纷效仿主将,奋勇杀敌。承明堂内,喊杀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血与火的交响乐。 “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宦官!”王匡大声命令道,他的声音在承明堂内回荡,“他们是国家的蛀虫,今日必须彻底清除!” 战斗越来越激烈,宦官们的防线逐渐崩溃。一些宦官开始丢弃武器,跪地求饶,但袁绍和王匡的决心已定,他们不会留下任何一个隐患。 “继续前进,搜查所有角落!”袁绍指挥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确保没有一个宦官逃脱!” 当日,宫内杀死了两千余名宦官。有些没有胡子的人被误杀,有些则要在士兵面前脱衣服,以证明自己并不是半阉人。 夜幕降临,天空中不见半点星光,只有冷月斜挂,洒下清冷的光辉。宫廷之内,宦官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知道,自己的时代即将结束,而少帝和陈留王,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他们带着少帝和陈留王,匆匆穿过宫城,向东北方向的小平津逃去。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坐船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小平津此时已经在丁原和吕布军的掌握之中,而他们的身后,尚书卢植和王允幕僚闵贡的追杀如影随形。 午夜时分,夜幕低垂,黄河岸边,风声鹤唳,几十名汉朝宦官,其中包括段珪,被困在岸边,四面八方都是追兵,他们已经无路可逃。 “陛下,陈留王,我等已经尽力了,但如今我们已经无路可走。我等愿意以死明志,以示对大汉的忠诚。” 段珪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少帝和陈留王看着他们,眼中充满了悲伤和不舍,但他们也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你们都是大汉的忠臣,你们的牺牲,朕会永远铭记。” 少帝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 段珪抬起头,看着少帝和陈留王,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然后他站起身,向其他宦官看去。 “兄弟们,我们生为大汉人,死为大汉鬼。今日,就让我们以死明志,为大汉再创辉煌!” 段珪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其他宦官也纷纷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一起向少帝和陈留王磕头,然后转身,纵身跃入黄河。他们的身影在夜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消失在波涛汹涌的河水中。 这一刻,袁绍终于完成了陈蕃、窦武、李蕃等党人先贤的遗愿。 夜幕下的黄河边,荒野之中,汉少帝与陈留王兄弟孤立无援,四周是宦官们投河的喧嚣声渐渐消散后的死寂。他们的心情沉重,面对着未知的未来,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就在这时,士徽暗中派遣的人出现了。他们悄无声息地接近少帝和陈留王,其中一人上前,语气冷冽地问道:“陛下是要天下还是要命?要命就跟我走,从此以后没有少帝。要天下,陛下就自行离去吧。” 汉少帝与陈留王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陈留王深吸一口气,开口回答,声音虽小,却异常坚定:“我们要命。” 这简短的回答,在这荒凉的黄河边回荡,仿佛预示着他们命运的转折。士徽的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跟随。少帝和陈留王没有犹豫,他们知道,这一步走出去,他们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和王,而是为了生存而战的普通人。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独而坚决,随着士徽的人渐渐消失在夜色中,黄河边的荒野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波涛拍岸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夜色朦胧,黄河岸边,尚书卢植和王允幕僚闵贡带着人马匆匆追来。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因为他们知道,汉少帝与陈留王的安全关系到整个大汉的未来。 然而,当他们赶到黄河岸边时,却发现原本应该在这里的少帝和陈留王,以及那些宦官们,都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们四处张望,只见夜色中,黄河波涛汹涌,岸边荒凉寂静,除了他们自己,再无其他人的身影。 卢植和王允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们知道,少帝和陈留王对于大汉的重要性,也明白宦官们的消失意味着什么。他们不敢想象,如果少帝和陈留王落入敌人手中,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他们下令四处搜索,但夜色茫茫,黄河岸边地形复杂,他们的搜索并没有什么结果。卢植和王允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可能失去了少帝和陈留王的踪迹。 他们站在黄河岸边,望着波涛汹涌的河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他们知道,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少帝和陈留王,否则,大汉的未来将充满变数。然而,他们也明白,在这茫茫夜色中,要找到少帝和陈留王,谈何容易。 第161章 一叶孤舟 月色如水,洛阳城的夜空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仿佛为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袁绍站在府邸的高楼上,目光穿透夜幕,仰望星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成功铲除宦官,段珪等太监投黄河而死,这一切都似乎标志着他的计划大获全胜。洛阳城内,袁隗、袁基、袁绍和袁术一家忙碌着,他们的身影在烛光下交织,如同贪婪的饿狼,瓜分着国库与何进的遗产。 袁绍的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天下已经是袁家的了。那两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小孩,汉少帝与陈留王,迟早会回来给他们当傀儡。他想象着他们跪倒在自己脚下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得意。 他转身走向书房,脚步轻盈而急促。现在,就可以让人替他们起草禅位圣旨了。他坐在书桌前,提起笔,却并未立刻书写。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空,仿佛看到了袁家未来的辉煌。 夜风轻轻吹拂,带来了一丝凉意,却也带来了袁绍心中的狂热。他知道自己正在书写历史,而这段历史,将永远铭记袁家的名字。 然而,他并未注意到,夜空中的星星正在悄悄地变换位置,仿佛在预示着未来的变数。 袁绍的计划看似天衣无缝,但历史的车轮从未停止转动。 袁家,通过一场精心策划的政变,让外戚与宦官相互残杀,最终坐收渔翁之利,迅速地控制了洛阳城内的政局。袁绍和袁术,原本就是洛阳军政大权的掌控者,如今,屠杀宦官之后,论功行赏,大将军和三公的职务正朝着他们招手,仿佛是命运对他们的馈赠。 其他政治军事势力,此刻都对袁家鞭长莫及,无法触及洛阳政局的核心。而能够影响局势的,只有洛阳城郊的两支部队——董卓率领的凉州军和丁原率领的并州军。凉州军以羌族骑兵为主,勇猛善战;并州军以南匈奴骑兵为主,同样不容小觑。 然而,袁绍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算盘。董卓与丁原,作为这两支部队的司令官,都是袁氏故吏,而且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文盲。在袁绍看来,他们的政治忠诚度应该没有问题。 事实上,这两支部队都是被袁绍召来的,名义上是为了协助何进讨伐宦官。但真实的目的,却是为了防止一旦袁绍的阴谋败露,遭到何进与宦官的联合攻击时,能够保护袁家,并攻打忠于何进的禁卫军。只有为了这个目的,袁绍才需要从边疆召唤这些精锐的西北野战军。 如今,何进与宦官已经落入袁绍的圈套,同归于尽。在袁绍的计划中,发给这两支西北野战军少许“勤王”奖赏,就应该足够打发他们回老家了。他从未打算让董卓和丁原进入洛阳,这座古城的未来,将完全由袁家掌控。 在城外的旷野上,士徽与曹操完成了与董卓的会面。阳光斜照,将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联盟也如这影子一般,既深且远。 士徽轻轻拍了拍马颈,那匹汗血马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的喜悦,轻轻嘶鸣着。 士徽转头看向董卓:“感谢董公赠马,这匹汗血马我很喜欢。” 董卓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闻言哈哈大笑,声音洪亮,似乎在宣告着他的满意与期待:“士将军言重了!多亏将军及时传信,才让杂家避免了贼人的伏击。” 士徽忙起身回礼,面带微笑:“董公言重了,徽不过略尽绵薄之力,何足挂齿。” 董卓哈哈大笑,挥了挥手:“士将军,你我是朋友,不必客气。此次我特意带来了一千匹匈奴马,作为回报,希望你能喜欢。”说着,他挥手示意,身后的大军中,一千匹匈奴骏马被牵出,这些马匹身姿矫健,毛色油亮,是匈奴草原上的优等马。 士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忙道:“董公如此厚礼,士徽愧不敢当。” “我与董公合作,并不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 董卓摆了摆手:“士将军,你我都是是朋友,这些马匹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不必客气。今后,我们还要携手共进退,共创辉煌。” 董卓对于自己的金主还是很看重的,再加上士徽的背景无疑不是一个势均力敌的盟友,至少在现阶段来说,推翻袁家的政治野心才是最重要的。 士徽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董公放心,士徽一定会竭尽全力,助董公一臂之力。” “董公,这位是我的结拜大哥,曹操,字孟德。他智勇双全,胸藏韬略,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董公,久仰大名。孟德虽不才,但也愿为天下太平尽一份绵薄之力。” 董卓的目光在曹操身上打量了一番:“好,好!有士徽兄弟和孟德这样的英才相助,何愁大业不成!来人,备酒,我要与两位英雄痛饮一番!” “从今往后,我们便是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携手共进,共创辉煌。” 李儒眼神一闪,似乎在深思熟虑,向士徽问道:“士将军,依您之见,陛下此刻在城中,还是......?” 士徽摇摇头,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无奈:“文优,实不相瞒,自从袁家势力介入,局势便如乱麻一般,难以理清。我虽有心探查陛下下落,但洛阳城内消息封锁严密,实在无从得知。” 李儒轻轻点头,似乎对士徽的回答早有预料。他转而望向窗外,远处洛阳城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他沉声说道:“如此一来,洛阳城便如同一座孤岛,四面受敌。董公在西,丁原在东,而士将军又在南,这场局棋,倒是愈发扑朔迷离了。” 会面结束后...... 董卓眼神阴沉,他紧盯着李儒,声音低沉而有力:“文优,陛下是不是被士徽藏起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李儒微微一笑:“岳父大人多虑了。士家在交州权势滔天,如同无冕之王。而荆州大半也已经落入他的掌控之中。天下十三州,他已得其二,这样的势力,若说没有野心,那天下人谁会信?” 第162章 以假乱真 在袁绍的缜密计划中,洛阳城门如同铁桶般严密,重兵把守,确保万无一失。然而,就在他自信满满地准备实施计划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小纰漏发生了——最后几个宦官竟然成功地将汉少帝和陈留王带出了洛阳城。 这一事件让袁绍深感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些重兵把守的城门中,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疏忽。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一个小小的纰漏就让他功亏一篑。 至今都没有找到陛下,袁绍开始感到有些慌了神。他意识到,如果不能尽快找到汉少帝和陈留王,他的计划将功败垂成。他开始紧急部署,加大搜索力度,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两位重要人物。 如今,袁绍只能寄希望于尽快找到汉少帝和陈留王,以挽回局势。 然而,在权力的游戏中,意外总是如影随形,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在洛阳城外的一处军营中,夜幕低垂,繁星点点。董卓坐在主帐之内,一脸的焦虑与不安。李儒,这位智谋过人的谋士,正站在他面前,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精光。 “主公,我有一计,可让朝廷承认陛下是真龙天子,而您,则是救驾功臣。”李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董卓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哦?你且说来听听。” 李儒微微一笑,缓缓道来:“主公可派人去找一个年龄相仿的童子,将其打扮成陛下的模样,然后宣布他为董候。如果朝廷不承认,那就让他们找出真的陛下来进行对证。如果朝廷拿不出真的陛下,那他们只能承认我们手里的陛下是真的。” 董卓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这计策虽好,但若是朝廷真的找出了真的陛下,那我们岂不是骑虎难下?” 李儒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主公放心,据我所知,陛下已经失踪多日,生死未卜。朝廷若是真的能找到陛下,那他们早就找到了,何必等到现在?再说,即使他们找到了陛下,我们也可以说是他们为了反对我们而找来的替身。只要我们坚持到底,朝廷最终也只能承认我们手里的陛下是真的。” 董卓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李儒的肩膀,大笑道:“好!好!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我倒要看看,朝廷如何应对我们这一招!” 李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知道,自己这一计,已经让董卓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而他自己,也将因此成为董卓身边最得力的谋士。 董卓宣称自己找到少帝,于是,董卓率领凉州的羌胡铁骑,簇拥着汉少帝返回洛阳城,给自己弄到了“勤王第一功”。袁隗、袁基、袁绍和袁术等人得到消息慌忙出城迎接。 当看到陛下面容时,袁隗不由得一愣,还是袁绍与袁术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袁隗一起拜见陛下。 \"陛下,您终于回来了!\"袁绍激动地说。 \"陛下,您受苦了!\"袁术也跟着说。 袁隗看着少帝,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董卓此举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而他们袁家则被迫要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再次权衡利弊。 \"董卓,你这是何意?\"袁隗冷冷地看着董卓。 董卓笑了笑,说:\"太傅,我不过是找到了陛下,并护送他回来,有何不妥?\" 袁隗无言以对,他明知道眼前的陛下是假冒的却不能当众戳穿。 \"陛下,董卓此举是否得到了您的允许?\"袁隗问少帝。 少帝看了看董卓,又看了看袁隗,无奈地说:\"朕被困在羌胡之地,是董卓救了朕,带朕回来。\" 袁隗听了少帝的话,心中更加无奈。他知道,他们袁家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再次被董卓占了上风。 袁基在一旁与袁术低声细语:“这陛下分明就是假的,为何不当中戳穿? “你说是假的,真的呢?你能拿出来真的吗?” 袁基皱着眉头,低声说道:“这陛下分明是董卓找来的冒牌货,我们为何不直接揭穿他?” 袁绍瞥了袁基一眼,淡淡地说:“你说这是假的,那么真的陛下在哪里?你能立刻拿出真的陛下吗?” 袁基一时语塞,他无法回答袁绍的问题。他知道,真正的陛下已经失踪多时,下落不明。 袁绍接着说:“现在我们无法证明这个陛下是假的,如果贸然揭穿,只会让董卓有了借口对我们动手。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保持冷静,寻找证据。” 士徽听闻董卓带着少帝前往洛阳城内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急忙招来管家荣伟询问:“怎么回事?人不是送走了吗?” 管家荣伟说道:“我亲自安排的,不会有错,如今恐怕已经在长沙城了。” 士徽感叹:“这董卓真是不简单,没来真的还能自己搞出来假的,李儒不简单呐。” 士徽皱着眉头,沉声问道:“荣伟,你确定没有出错?董卓怎么可能找到少帝?” 荣伟点了点头,肯定地说:“老爷放心,我亲自安排的人手,不会有任何差错。少帝确实已经安全到达长沙城。” 士徽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这董卓和李儒,果然手段了得。竟然能弄出一个假的少帝来。” 荀攸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是啊,董卓和李儒这一手,确实让人意想不到。现在就看袁家如何破局了。” 士徽沉思片刻,然后说:“公达,我们需要更加小心了。董卓和李儒的手段如此高明,我们不能再掉以轻心。” 荣伟应道:“主公放心,我会加强庄园的暗哨,确保您的安全。” 洛阳城内发生动乱之后,士徽就来到了洛阳城外的庄园居住,连同曹操也一同出来。原因无他,不远处的山中隐藏着士徽带来的三千骑兵,如今已经是五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