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异界魔修》 第1章 时空裂隙的邂逅 第一章:时空裂隙的邂逅 夜幕低垂,星辰隐现,夜焱在梦与现实的边缘轻轻触碰了那个名为“神话”的奇幻之门。瞬间,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宴之中,耳边先是寂静,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欢呼与尖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神话,这个横跨虚拟与现实,编织着无数仙侠梦的网游世界,今夜正上演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壮举。暗黑势力与神话终极boss的对决,不仅是力量的碰撞,更是信念与荣耀的较量,吸引了全球数亿玩家的目光,将他们紧紧捆绑在这场视觉与心灵的双重盛宴上。 夜焱,这位迟到的旅人,踏入了这场风暴的尾声。他目睹了神殿的崩塌,如同古老传说中的末日景象,残垣断壁间,冥皇的庞大身躯缓缓倒下,其上缭绕的幽烟,仿佛是来自幽冥深处的低语,诉说着未竟的传奇。 在硝烟与尘埃尚未完全散去的战场上,暗黑势力的玩家们已迫不及待地开启了他们的狂欢。其中,一位名为焚天的公会领袖,以胜利者的姿态,将冥皇的遗体践踏于足下,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瞩目与崇拜,那份得意与张扬,仿佛要将夜空都点燃。 然而,真正的宝藏才刚刚开始揭晓。三千灵石,不过是前菜,玩家们的心,早已被那传说中的神器所牵引。当一件散发着幽绿光芒,形态奇异,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束缚的飞剑横空出世时,整个广场沸腾了! “看哪!是斩仙剑!”一个清脆的女声划破夜空,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比飞剑更加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她成为了所有目光的焦点。 夜焱也被这一幕深深震撼,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自嘀咕:“斩仙出世,果然非同凡响,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疯狂的气息。”通讯器在这时疯狂震动,信息如潮水般涌来,每一声都像是在为这传奇之夜增添一抹不可磨灭的注脚。 于是,在这个被神话与现实交织的夜晚,夜焱不再是简单的旁观者,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一步步走向属于自己的命运舞台,而那把斩仙剑,或许正是他开启新篇章的钥匙。【创意改写】 在虚拟世界的浩瀚星海中,一条信息如流星划破夜空,急不可耐地跃入夜焱的眼帘——“嘿,大佬现身!上周提到的斩仙神兵,库存可还丰盈?若是有余,咱们就按那日的约定,两万灵晶,成交一笔如何?”这信息携带着一丝不羁,署名竟是“金汤匙少侠”,显然是夜焱为了交易便捷而赐予的趣味昵称,让每一笔交易都充满了戏谑与便捷。 夜焱指尖轻敲,回复中带着一丝狡黠:“哦呀,宝贝尚存,但世道多变,斩仙身价已非往昔,六万灵晶,方显其尊贵。”他心中暗笑,上周的低价你不屑一顾,如今追悔莫及,也只能接受这市场的风云变幻。 “哟,这涨价速度,比火箭还窜得快!昨晚还听闻是两万灵晶的亲民价,一夜之间,翻云覆雨,价格翻倍?不是说暗黑领域刚出土一把嘛,按理说该降价促销才是。”金汤匙少侠的抱怨中带着几分无奈,六万灵晶,对他而言虽非不可承受之重,却也足以让他心疼一番,三个月的逍遥资金瞬间化为泡影。 夜焱轻笑,回复中带着几分得意:“兄台此言差矣,斩仙在手,非为实用,乃为炫耀之资。若非冥皇大人扬名立万,斩仙何能如此炙手可热?昨日你携鬼斩招摇,今日斩仙出世,自然身价倍增。四万灵晶我都嫌亏,六万不过是顺应时势罢了。”他深知,暗黑势力的那一出,正是他大赚特赚的天赐良机。 金汤匙少侠沉吟片刻,终是妥协:“罢了,你说得在理,六万便六万,速速将斩仙呈上,老样子,验货即付。我深知你这位神话匠神的脾气,再磨叽,怕是要被漫天要价了。”他深知,在夜焱这里,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唯有接受或放弃的选择。 “哈哈,爽快人!斩仙即刻启程,穿越数据洪流,直奔你怀。”夜焱心情愉悦,对于那些磨磨唧唧的买家,他自有一套应对之道——黑名单,简单直接。 正当夜焱准备将斩仙送入虚拟邮差之手时,又一阵提示音如涟漪般荡漾开来,这次,是一位陌生旅人的呼唤,带着未知与期待,为这场交易盛宴添上了新的篇章……\"探寻至境,您是传说中的锻魂大师吗?友人引路,言及您这儿藏有斩破苍穹的仙兵,特来造访。\" 对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老江湖的游刃有余,仿佛留言于风中,自成一派。 \"八万灵晶,一剑风华。\" 夜焱的手指在虚拟的锻造台上跳跃,回应间不失忙碌之态,语气淡然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咦?前脚听闻六万灵便能结缘仙兵,吾友方以此价入手,怎的转瞬之间,风云变幻?\" 来者语带困惑,似是不满这突如其来的价格变动,却也难掩其好奇与急切。 夜焱轻笑,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世间万物,皆因稀缺而珍贵。手中斩仙,仅余五柄,自然价随市动,兄台何妨细品其中韵味?\" 他的话语中藏着哲理,似乎对这虚拟世界的经济法则了如指掌,更不吝于展现其独特的商业智慧。 \"哈哈,兄台心思,果然非同凡响!我这厢若是稍一犹豫,怕又是错失良机,六万灵,双剑齐飞,速速达成,吾心甚急!\" 对方显然也是个聪明人,迅速调整策略,试图以量取胜。 \"有趣,能言善辩,令我想起昔日一位故人。令尊可是朝堂之上的风云人物?\" 夜焱在交易间隙,随意抛出的一问,却似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对方的敏感点。 \"正是,家父略有小职。\" 对方简短回应,随即急切追问,\"何时能得此宝,心绪难宁?\" \"即刻,仙兵已至,查收便是。\" 夜焱指尖轻点,两柄斩仙化作流光,穿梭于虚拟的网络,落入对方囊中。同时,他心中默念,将对方标记为“官宦之后·九十八”,一场交易,悄然生变。 交易完成的瞬间,十二万灵晶如潮水般涌入夜焱的账户,每一分都似乎承载着玩家的汗水与梦想,又或是某种不为人知的沉重。正当他沉浸于这份成就之时,周遭的空气似乎凝固,无数双眼睛,或明或暗,皆投来复杂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更有深深的怀疑。 毕竟,就在不久前,暗黑势力,那个神话般的公会,在首屈一指的高手焚天的带领下,才艰难斩获了冥皇的首级,从而获得了这神话中的第一件神器——斩仙。而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布衣新手,竟能如此轻易地拿出数把,这一切,怎能不让人心生疑窦,甚至暗流涌动。 夜焱深知,这不仅仅是交易的完成,更是风暴的前奏。而他,就是那个站在风暴之眼,笑看风云变幻的锻魂大师。 第2章 时空裂隙的邂逅2 哎哟喂,我这小身板儿,天天跟个陀螺似的在矿洞里转悠,连颗糖豆大的丹药都舍不得下肚,眼瞅着就要踏上那飞升的仙途了,兜里才鼓捣出三十灵,连件像样的法器边儿都摸不着。结果倒好,一新来的小子,居然在那儿悠哉游哉地摆弄神器,跟玩儿似的!这神话世界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严重怀疑,是不是神话的后台小哥偷偷开小号来炫富呢?哼,我得去客服那儿好好说道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激动过头,忘了截图留证,各位看官,你们可得给我做个见证啊! “老兄,你清醒点行不?内部人员哪敢这么明目张胆?说不定那是哪位隐世高手的小号,出来遛个弯儿,显摆呢,咱们就图个乐呵,别当真!” “呸!高手?神话里还有谁能比焚天大神更牛?哪个公会能比暗黑势力更拽?这小子,八成是神话老总家的宝贝疙瘩,私生子啥的。瞧瞧,又扔出去一把斩仙剑,简直嚣张到没边儿了,必须举报,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夜炎呢,对这些风言风语那是左耳进右耳出,举报就举报呗,谁让他仙丹神器都是自己一手一脚捣鼓出来的呢。神话这地界儿,讲究的就是个百花齐放,打怪升级是正道,闭关修炼是清修,炼丹炼器也是门手艺活。你老兄一天到晚埋头挖矿,还想跟炼器大师比家底,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没过多久,举报信就石沉大海了,回复说人家账号清清白白,没半点猫腻。 正悠哉着,那烦人的呼叫声又响了,焚天大神的名字闪得跟霓虹灯似的,夜炎直接选择眼不见心不烦。结果这家伙还真是不屈不挠,直接杀到面前,嘿,六把斩仙剑就这么轻松出手了,围观的群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哟,生意兴隆啊,这下可赚大发了吧?我刚得了个好宝贝,便宜你了。”焚天笑得那叫一个狡黠,屏幕前的高冷形象瞬间崩塌。 “兄弟我可不是占小便宜的人,好东西自个儿留着乐呵吧。我这穷光蛋,高档货玩不起,忙活一晚上,困得跟狗似的,得赶紧找周公下棋去了。”夜焱说着,还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嘿,想跑?你敢下线,今晚你家窗户就别想安生了!”焚天急了,一把拉住夜炎,另一只手神神秘秘地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里头一抹血红,刺眼得很,看得人心里直打鼓。 这场面,啧啧,真是比戏文还精彩!【原创改写】 在那片充满奇遇与幻想的神话大陆上,一场关于“终极boss圣魔血脉”的风云突变,简直让围观群众的下巴集体做了回自由落体运动,场面之壮观,让人忍俊不禁。玩家们纷纷调侃,这要是亲眼目睹,怕是要怀疑人生,萌生“重启游戏人生”的念头了! 话说这神话世界里,最让人心动的宝藏不是那能起死回生的仙丹,也不是能斩妖除魔的神兵利器,而是那能够逆天改命的天赋血脉。想当年,咱们的焚天大神,仅凭一缕仙家血脉,便一跃成为神话界的璀璨明星,但那跟即将曝光的圣魔血脉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嘛! 可咱们这位焚天大大,自从一头扎进神话的漩涡,简直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面对这足以颠覆游戏格局的圣魔血脉,他内心那叫一个挣扎啊,就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孩子被抱走,心都要碎了。但现实总是那么骨感,公会资金链断裂,外债高筑,兄弟们更是勒紧裤腰带,连后期的丹药都得自掏腰包。无奈之下,焚天只能忍痛割爱,打算用这圣魔血脉换点“奶粉钱”。 “三百万灵晶,这宝贝就是你的了。”焚天一边说着,一边心里跟针扎似的疼,觉得自己这价码开得太高,简直是对兄弟们的不义之举。 而另一边,夜炎大佬则是潇洒一挥手,三百万灵晶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轻松得就像是在便利店买瓶水。交易达成,他二话不说,直接开启了血脉融合仪式,那轻松自在的模样,仿佛只是在午后享受一支悠闲的香烟。看着焚天那痛心疾首的表情,夜炎不禁调侃道:“怎么?舍不得这宝贝?” “这可是神话的终极血脉啊,谁舍得轻易放手?我宁愿去卖血也不想卖它。”焚天一脸苦笑,内心却在咆哮:卖血?那能卖几个钱! 夜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缺钱?怎么不直接找我?血脉这玩意儿,我压根用不上,你见过我哪天勤勤恳恳去练级吗?”话音刚落,系统那腻死人的提示音响起,血脉检测——完美契合! 焚天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你是说,我不用卖这圣魔血脉,你直接借我三百万灵晶?” “哈哈,借?那是不可能的!你这家伙,借钱不还的名声在外,我可不想自找麻烦。不过嘛,我可以直接送你三百万灵石,就当是兄弟间的情谊了。”夜炎笑得一脸狡黠,看着焚天那感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默默念叨:“至于嘛,感动成这样?” 而焚天,早已是泪流满面,飞奔而去,只留下夜炎在原地喃喃自语:“这家伙,真是……太容易感动了。”\"嘿,哥们儿,给你三百万灵石,别激动得跟中了三百万美金似的,那可是修仙界的硬通货!\" 夜炎心里暗自嘀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随着他轻轻一念,“融合仪式,启动!” 仿佛有股来自远古的神秘力量被唤醒,一丝圣魔的尊贵血脉悄然渗透进他的肌肤,与体内奔腾的血液来了个亲密无间的拥抱。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点燃的篝火,血液里仿佛有无数小火苗在欢快地跳跃,温暖而又充满力量。 然而,就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天空突然不作美,一道刺耳的电子音如同晴天霹雳般炸响:“警报!紧急通知,各位修仙界的同仁们,咱们这修仙界版‘王者荣耀’人数爆表啦!系统大爷说了,五十秒后得来个时光倒流,回档重来。对此给您带来的不便,咱们系统深表歉意,还望各位大佬海涵。为了您的灵石安全,请务必在听到本广播后的十秒内,优雅地按下‘退出江湖’键哦!” 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红得耀眼,亮得刺目,在夜炎的耳边无限循环播放,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的海洋。但此刻的夜炎,正沉浸在血脉融合的奇妙体验中,对外界的一切喧嚣充耳不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股力量来得更猛烈些吧,管他什么回档不回档,我夜炎的修仙之路,岂能被区区系统警报所阻! 第3章 仙子大妹子,纯属乌龙一场!1 第三章 仙子大妹子,纯属乌龙一场! 嘿,您听说了吗?那缥缈峰,在南郡那旮旯儿,傲立得跟个巨人似的,绵延不绝,千里之外都能瞅见它挥手的模样。峰间还藏着条小飞瀑,就像是老天爷的鼻涕,不偏不倚挂在悬崖峭壁上,哗啦啦地往下冲,给下头的映月寒潭整了个朦胧滤镜,美得跟仙境似的,但寒得跟冰箱底儿似的。 咱们的主角夜炎方,一睁眼,哎哟喂,跟触电了似的浑身乱颤,脑子里俩记忆小剧场轮番上映,差点儿以为自己成了精神分裂界的扛把子。 经过一番灵魂深处的自我拉扯,夜炎方终于拍板:得嘞,穿越这趟列车,我是赶不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到底了。这新世界,嘿,凡人遍地跑,修仙的大佬们也是满天飞,而他呢,一不小心成了幽冥宗的一员,听着这名儿,就跟午夜凶铃似的,正经不到哪儿去。至于“记名弟子”这名头,说白了,就是宗门里的万能小助手,俗称“打杂小王子”。 说起来,这身体的原主人,那叫一个“传奇”啊!天赋?比冬天里的冰棍还凉飕飕的,混了八年,才勉强爬到炼气二层的门槛上,跟乌龟赛跑似的。人品?哎,比天赋还让人捉急,居然胆大包天,想溜去映月寒潭偷窥美女师姐洗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二两肉,结果嘛,自然是半路就被抓了现行,正等着被执法堂的大佬们“亲切问候”呢。 这剧情,简直比狗血剧还狗血,夜炎方只能苦笑,心里默念:“仙子大妹子啊,这真是个大大的误会,您听我解释啊……” 哎呀,真是笑掉大牙了!偷窥不成,反而搞了个未遂,这一夜,可谓是惊心动魄加倒霉透顶了。咱们的败类朋友,在映月寒潭边受尽了阴冷之气的折磨,结果呢,直接就……嗝屁了! 晕乎乎的夜炎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还在“蹲大牢”呢!这刚捡回的小命,简直就是在悬崖边缘跳舞! 夜焱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这映月寒潭所在的峭壁,简直就像被刀削斧刻过一样,陡峭得让人望而生畏。如果不会飞,想逃跑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但是,这个败类朋友是怎么上来的呢?为了这次偷袭,他可是费尽了心思啊…… 看啊,一个优雅的身影正俏丽地站在池边,戴着一副精巧的月色面具,那面具的柔润色泽仿佛顶级珍珠,表面还勾勒着神秘而优雅的铂金纹饰。面具下的容貌和身段都隐藏得很好,只留下那双闪烁着星辰般光芒的美眸。那双眼睛看着就让人心动,仿佛有魔力一般。 唉,不得不说,这败类今晚的偷窥之旅真的是“收获”满满啊!只不过这“收获”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不过嘛,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和惊喜,说不定这败类在另一个世界里会找到更好的机会呢! 哎哟喂,这位神秘大姐,您这是玩哪出啊?藏着掖着,生怕咱们瞅见真颜,搞得跟偷瞄一眼就能长针眼似的,我这不是自找没趣嘛!说起来,那败类是该遭雷劈,可我夜焱纯粹是躺着也中枪啊,偷窥?那锅我可不背! 可话又说回来,这真相要是说出来,比狗血剧还狗血,万一不小心触了她的逆鳞,嘿,估摸着还没到执法堂呢,我就得自个儿给自己来个“现场直播”谢幕了! 说起来,夜焱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啥门没见过?偷窥这种小儿科,真心没觉得能上天台见佛祖。再说了,我这还属于“未遂”范畴呢,那败类刚起跑就被截胡了,我压根儿就没跑多远啊! “哎,美丽的仙子大姐,您瞅瞅,就我这小眼神儿,瞅您一眼跟瞅朵花儿似的,能有啥损失?再说了,我这不是啥也没瞅着嘛……”您说这称呼,夜楚楚得叫师姐,不熟的话叫仙子,那“仙子大姐”是不是太混搭了点?不过这都啥时候了,还纠结称呼呢! 沉默啊,沉默,比深夜的坟头还寂静,那双眼睛,美得让人肝儿颤,心也跟着乱颤。 夜焱我这小心脏啊,扑通扑通快跳出胸腔了,干脆一咬牙,认怂吧:“得嘞,我认栽,偷窥确实不是咱君子干的事儿,但也不至于判死刑吧?总不能因为我不够君子范儿,就把我往死里整吧?这种破事儿,上执法堂也是浪费资源,不如咱俩私下里,喝杯茶,聊聊人生,如何?” 哎哟喂,咱们这位夜楚楚大小姐,那可是天上的云朵都不屑踩一脚的高冷范儿,对那败类老兄的挑衅,她心里头啊,不是不屑,简直是好奇得跟猫见了鱼似的——这家伙的厚脸皮,难不成是城墙拐角那家特供的? “嘿,我说仙子姐姐,您这是打算跟我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反被讹’的戏码吗?”夜炎这家伙,一张嘴就是段子手附体,还煞有介事地打量起夜楚楚来,心里估摸着:“这姑娘包得跟粽子似的,莫非是怕人看见她脸上的‘星空图’——麻子点点连成线,还是担心她那‘长短跑冠军’的腿型曝光?不过嘛,一般姑娘遇到这种尴尬,不都躲着走嘛,她倒好,直接往执法堂冲,这心思,比九曲十八弯的山路还绕呢!” “讹上你?哈哈,夜楚楚差点没忍住笑出猪叫声,心想这败类是不是出门忘带脑子了。”她心里那个翻江倒海啊,自己六岁就被幽冥宗缥缈峰那位老祖相中,收为关门弟子,十六岁筑基成功,新秀大比上一鸣惊人,那风采,那气质,简直就是宗门里的璀璨星辰,人称“鬼仙子”,追求者能从山脚排到山顶,结果这家伙居然说她要讹他?这脸皮,怕是比宗门后山那千年老龟的壳还硬三分吧! 但话说回来,夜楚楚之所以能在邪宗这大染缸里保持一颗相对纯净的心,还得益于她那与众不同的修炼之路。自打成了亲传弟子,她就独享映月寒潭的清幽,远离了宗门内的那些勾心斗角。所以啊,她处理起事情来,还是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直接和纯真。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暗地里解决了这败类,哪还会大张旗鼓地送到执法堂去?毕竟,在这宗门里,谁又会真的为一个不起眼的记名弟子出头呢?可夜楚楚偏不,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正义虽迟但到,而且,还带着几分不按常理出牌的幽默感呢! 第4章 仙子大妹子,纯属乌龙一场!2 第4章 仙子大妹子,纯属乌龙一场!2 在那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傍晚时分,夕阳如血般洒落在大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然而,对于夜焱来说,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件事情——饥饿!那阵阵从腹中传来的咕噜声,犹如雷鸣一般在耳边回响,让他无法忽视。 夜焱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大姐,试图用各种方式向她传达自己的需求,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他的大姐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对他的话语完全免疫,仿佛戴上了一副能隔绝外界声音的厚厚耳塞。 \"我真的好饿啊,能不能先给我找点东西吃呀?\" 夜焱无奈地嘟囔着,同时不停地揉搓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眼神充满期盼地看向大姐。 然而,夜楚楚此时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瞪大双眼,怒视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的法力在体内汹涌澎湃,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她费尽全力才勉强克制住想要立刻教训这个家伙一顿、以泄心头之愤的冲动。 \"你居然还有脸说饿?\" 夜楚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模样,被人家生擒活捉了,还有心思惦记着吃喝?难道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尊贵无比的客人不成?\" 她越说越是气愤,恨不得当场给夜焱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么严重。 “什么话?难道惭愧就不饿了?农民还种地呢!”夜焱一脸无所谓地回答,仿佛他真的没有做错什么。 夜楚楚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与这个败类废话。她决定连夜押解他上路,送往邪宗。 邪宗与玄门正宗的世界大不相同。玄门正宗讲究师承关系,而邪宗则更注重实力。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你就可以自立门户,成为一方老祖。这就像凡人的世界中,你成为了一方诸侯。老祖们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经营着自己的势力,但仍然要受宗门的庇护和控制,而负责这个控制的机构就是执法堂。 在这些老祖中,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他们的弟子也是狗仗人势,邪宗的人从来都不相信德高望重。在执法堂的太上长老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如果有人敢叫板,他就会用拳头说话:“老子灭你!” 其中最为臭名昭着的就是战天长老。他不仅是幽冥宗拳头最大的人,而且脾气也是最臭的。无论你是纨绔少主还是老祖、长老,只要栽到他手上,他都会毫不留情地让你小命不保。在战天坐镇执法堂期间,他处决的老祖有十九个、长老三人、核心弟子百余人、普通弟子更是数不胜数。 这位战天长老可不是个省心的人物。他最近迷上了炼器,尽管他炼制的器物都难以入目,但长老和老祖们依然无怨无悔地支持他。他们想的是:至少他祸害的是材料,而不是我们。 这天,战天正在炼制一件法器。他左手持一部阵法玉简,右手笨拙地依葫芦画瓢。虽然他的炼器手段并不高明,但他却非常专注。此时的他并没有注意到,一个记名弟子的生死问题正被扔到了他的面前。“屁大个事也来打扰本座,有什么好审的,扔下断魂崖喂狼。”他随口说道。 然而,这个记名弟子却关系到夜焱的命运。夜楚楚心急如焚,急忙喊道:“等等!这位兄弟的生死关系重大!请您三思!”夜焱眼见着情况不对,心里暗自嘀咕:“这哪是执法堂啊,简直就是阎王殿现场版。”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传说中的鬼差,心中更是慌得像被狂风吹动的帆船。 “你这小子,居然还敢反驳!别看你只是个记名弟子,在我战天面前,你连缥缈峰老祖都不如!”战天把玉简往桌上一扔,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散发出一种“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杀气。 “执法长老,您布置的阵法似乎有些小问题。”夜焱淡定地开口,试图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哦?哪里有问题?”战天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却又带着一丝不甘。 “据晚辈观察,阵法有十一处错误。”夜焱不紧不慢地指出错误之处。他的话语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引起了一阵涟漪。 “什么?这怎么可能!”战天一开始还显得有些不可置信,但当他仔细对比玉简后,发现夜焱所言非虚。他心中虽然已经信服,但碍于身份和面子,仍然坚持道:“你小子这是在戏耍我吗?如果你能证明你的观点是正确的,我自然会向你学习。” 于是,战天面色冷峻地对着现场的执法弟子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到殿外去等候。那些执法弟子们面面相觑,不敢违抗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的命令,只得乖乖地退出大殿。紧接着,战天又将目光转向了夜焱身旁的夜楚楚,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夜姑娘,请你也移步殿外稍候片刻吧。”夜楚楚微微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委屈,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大殿。 此时的殿内,只剩下战天和夜焱两个人。尽管夜焱并没有亲眼目睹夜楚楚离去时那充满哀怨的神情,但从她刚才临走前投来的那道幽怨的目光中,他已经能够深切地体会到她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无奈。那种眼神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剑,直刺得人心里隐隐作痛。然而,面对这样的情景,夜焱不仅没有丝毫同情之心,反而在心底暗自窃喜起来:“嘿嘿,这夜楚楚还真是名副其实啊!当真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呢。” 与此同时,此刻的战天正处于一种极度矛盾和挣扎的状态之中。他深知眼前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年轻弟子,实际上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阵法奇才。如果能够得到他的指点和教导,对于自己在阵法领域的造诣必将有着极大的提升。可是,作为一名成名已久的前辈高人,要他拉下脸皮去向一个晚辈虚心求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就这样,一种令人窒息的纠结与尴尬的氛围逐渐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第5章 法器维修大冒险:原来破烂也能变宝贝!1 第5章 法器维修大冒险:原来破烂也能变宝贝! 夜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轻笑着对天老头说道:“长老啊,您可晓得阵法这门学问宛如一场神奇的魔法表演呢!它需要我们如同魔术师般巧妙运用,绝不能死板地如同背诵课文一般机械操作哦。而说到炼器之道嘛,真正的大师们都热衷于玩一种叫做‘阵法变脸’的绝技,也就是那些充满变数和奇妙变化的阵法啦,其威力简直无与伦比!瞧瞧您这件法器呀,如果仅仅使用一个变异的九灵阵,那必定能让它如飞鸟般翱翔天际,展现出惊人的威能。然而令人惋惜的是,您却硬生生地塞进了整整七个阵法,这架势简直就像是在堆叠罗汉一样。要是再多刻画两个阵法上去,恐怕这件法器就要变成一座错综复杂的‘阵法迷宫’喽,到时候连它自己都会迷失其中,找不到方向咯!” 战天老头听到这话之后,心中懊悔不已,那感觉简直比误将辣椒当作糖果吃下还要难受千倍万倍,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口腔和喉咙里肆虐,烧得他眼睛都快瞪出眼眶来了。他暗自思忖着:“哎呀呀,这个臭小子,嘴巴怎么如此厉害,犹如涂满了润滑油一般,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滴水不漏啊!什么变异阵法?我倒是有所耳闻,可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更别提亲自尝试摆弄一番了!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先给他来一个狠狠的下马威再说吧!”想到这里,战天老头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冷哼一声说道:“哼哼,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算什么真本事呢?有能耐的话,你赶紧炼制一件法器给老夫瞧瞧,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法器?哼!那不过是炼气期那些初窥门道的小菜鸟们所使用的入门级玩意儿罢了。虽然说级别较低,可其炼制过程却复杂得犹如绣花一般,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正所谓“慢工出细活”,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功夫,休想见到成品问世。 再看看眼前这个名叫夜焱的家伙,区区炼气二层的修为,体内的法力简直比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还要稀薄,稍微经受一点阳光的照射便会瞬间蒸发殆尽。若是让他来炼制法器,恐怕非得一直炼制到天地毁灭、沧海桑田都未必能够成功啊!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夜焱那双犹如星辰般闪烁着光芒的眼眸突然灵活地转动起来,仿佛两颗璀璨的宝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刹那间,一个绝妙的主意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心生欢喜。 紧接着,夜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狡黠的笑容。他轻轻地抬起右手,修长的食指如同轻盈的蝴蝶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一弹指,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从指尖迸发而出。 与此同时,原本静静地躺在桌案上、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且略带疲惫之色的魂戒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间有了生命似的跳动起来。它先是在桌面上摇晃了几下,接着便腾空而起,准确无误地落入了夜焱早已张开等待多时的手掌心之中。 夜焱将魂戒稳稳地握在手中,感受着它微弱但依然存在的能量波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随后,他抬头望向对面那位满脸忧虑的长老,不紧不慢地说道:“长老啊,您瞧瞧,这枚魂戒虽说遭受了些许创伤,看起来有些憔悴不堪,但实际上它的根基并未受损。只要略加修缮和调养,必定能够恢复往日的光彩,甚至有可能比以前更加强大。如此一来,岂不是既节省时间又省去诸多麻烦吗?何必要劳神费力地重头再来呢?”说罢,夜焱再次将目光投向手中的魂戒,眼神中充满了对自己计划的信心与期待。 战天老头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胡子都吹歪了:“啥?修修补补还能用?你这是在逗我玩儿呢!法器要是坏了,那就是废品一堆,还能变废为宝?我这千年的老脸往哪儿搁!” 在修仙界,法器稀缺得跟大熊猫似的,主要原因嘛,一是炼器大师太难找,比找宝藏还难;二是炼器时间成本太高,下至半年,上至十年八年,谁耗得起啊?更别说那些宗派,为了培养个炼器苗子,简直是砸锅卖铁,结果还是供不应求。 夜焱这提议,简直就是修仙界的“奇迹创造论”,让战天老头瞠目结舌,心里那个震撼啊,就像突然发现了修仙版的“变废为宝”秘籍。从此,修仙界又多了一个传说——夜焱,那个能让法器起死回生的神奇小子!哎呀,这炼制灵器啊,简直就是一场跨世纪的马拉松,一不留神,百年光阴嗖的一下就没了,比筑基期修士那短短一百五十年的“青春”还跑得快呢!你说这修士们,一边得跟时间赛跑修炼,一边还得琢磨着怎么把这炉子里的铁疙瘩变成神器,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多任务处理大师”,只不过这任务嘛,一个让人长生不老,一个则是让人头发变白还未必能成。 咱们那些专研炼器的弟子们,简直就是修仙界的“工作狂人”,但他们啊,常常是修为和头发一起掉,修为不见长,发际线倒是后退了好几里地。能有个炼器大师,一生捣鼓出三五件能让后世子孙争相传颂的宝贝,那简直就是炼器界的“高产奶牛”,得让人竖着大拇指喊一声:“牛气冲天!” 更逗的是,这炼器啊,还跟买彩票似的,成功率低得让人想哭。十次里面能成功三次?嘿,那简直就是炼器界的“幸运星”,得让人放鞭炮庆祝一番。而且啊,这炼制的宝贝等级越高,成功的概率就越低,感觉就像是在跟老天爷玩“躲猫猫”,能摸到好宝贝的边儿就算不错了。 说到法宝匮乏,其实吧,这些宝贝们也不是真的“一次性用品”,它们只是在修仙界的“格斗大赛”上太容易受伤罢了。不过别担心,这些宝贝啊,就跟咱们的手机屏幕一样,碎了能修,裂了能换,只要有人愿意接手这“精细活”。 这不,夜焱大师就像个老狐狸,慢悠悠地抛出了他的诱饵:“嘿,小徒弟,你要是能把这破烂玩意儿给修好了,咱师徒俩的账,那可就好商量了。” 鱼儿呢,自然是上钩了,但夜焱大师心里跟明镜似的,先谈条件,后办事,免得到时候宝贝修好了,徒弟跑了,那才是真的亏大了呢! 第6章 法器维修大冒险:原来破烂也能变宝贝!2 第6章 法器维修大冒险:原来破烂也能变宝贝! “好啊,你这个小家伙居然如此厉害,竟然能够将其修复如初!既然这样,不管之前你犯下何种过错,本座都可以不再追究......不仅如此,这枚珍贵无比、品质上乘的魂戒从今往后就属于你啦!”要知道,就算是最为强大的法器,如果遭到损坏无法使用,那么也就跟一堆废品没什么区别。所以对于战天来说,把这枚魂戒送出去他并不会感到心疼或者有所损失。然而,真正具有极高价值的并非这枚魂戒本身,而是那位执法堂长老所撂下的那句狠话!这话简直太有分量了!别说是像偷偷窥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即便是真的做出了欺凌男子、霸占女子之类恶劣行径,似乎也都变得无足轻重、不值一提了呢。 魂戒,乃是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器具,专门用于捕获并驯化那些被称为鬼奴的存在。这枚戒指的外观令人毛骨悚然,其戒面上镶嵌着一颗逼真得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的骷髅头。那骷髅的双眼空洞深邃,透露出无尽的阴森气息;而在骷髅的两侧,则生长着一对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翅膀,微微张开,似乎时刻准备着展翅翱翔于黑暗之中。 夜焱之所以选择这枚魂戒,原因有二。其一,毫无疑问,它属于法器之列。尽管其品阶相对较低,但对于夜焱来说,这反而是一个优势。毕竟,品阶越低的法器,在修复之时所耗费的法力也就越少。如此一来,即便夜焱自身的法力并非十分充裕,他依然能够轻松地将这枚魂戒修复至完好无损的状态,从而使其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这枚魂戒虽然遭受了一定程度的损伤,但所幸并不严重,仅仅只是有一些细微的裂痕而已。要知道,越是这种受损轻微的情况,在后续修复之时就能够越发节省法力。毕竟,需要填补和修复的地方相对较少嘛。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这魂戒的体积还特别小。通常来讲,物品的体积越小,那么在对其进行修复的时候也就会越节省法力呢!如此一来,可真是让人大感庆幸啊。 然而现实却有些无奈,那个可恶的败类竟然只给自己留下了炼气二层的低微修为。这点儿少得可怜、令人同情的法力,实在难以让人产生太多的信心呐。不过好在,对于自身的炼器手段,夜焱可是一点儿都不担忧。只见他集中精神,全力调动体内那为数不多的法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魂戒之中。随着法力的不断催动,原本平静的魂戒开始微微颤动起来,同时散发出一阵阵耀眼夺目的银色光芒,这些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具有生命一般。紧接着,夜焱毫不犹豫地用锋利的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鲜红如宝石般的血液,并小心翼翼地将它滴落在魂戒之上…… 法宝受损,就好似人没了性命一般,非得借助蕴含着仙灵之力的鲜血来唤醒才行,此乃修复之根本所在。 对于那些门外汉而言,魂戒不过就是一枚外表华丽精致的上等法器罢了,但在炼器大师的眼里,魂戒所采用的材料、炼制的流程以及阵法的布置等等,皆是一目了然,犹如自己亲自动手打造出来的一样。 只见夜焱驱动体内的法力,宛如与生俱来的本能一般,在那复杂的阵法之中徐徐流动。然而实际上,这却是最为精妙绝伦的操控手法,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都绝不允许有丝毫差错。这样高超的技艺,落入外行的战天眼中,简直堪称匪夷所思! 经过一番修复之后的魂戒,已不复从前那般闪耀璀璨、光彩照人,反而披上了一层乌黑色泽的光芒,如此反倒更契合它本身的特质与功用。而更为关键的一点在于,如今的魂戒已然不再只是一件普通的上品法器,而是成功晋升成为了稀世罕见的极品法器! 夜焱对魂戒的提升并不意外,想必是融合了圣魔血脉的缘故,想到圣魔之血,他才不由自主的激动了一把。这一切不再是游戏了,实力才是安全的保障!有了这玩意儿想不成为高手都难! 然而,真正让人瞩目的却是战天。只见他如饿虎扑食般猛地抓住那枚经过升级后的魂戒,整个人都因为过度兴奋而颤抖着,嘴唇哆嗦了许久,却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突然间,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一般,伸出那如同恶鬼之爪般的手,向着虚空一抓,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地将夜焱隔空抓到了自己身旁。此刻的战天双眼布满血丝,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对着夜焱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快教教我!” 面对如此癫狂状态下的战天,夜焱并未惊慌失措。他冷静地看着对方,缓缓说道:“弟子认为,长老您应当首先弄清楚这阵法的奥妙所在,再来研究如何炼器也为时未晚。以您现在这般胡乱尝是,不仅白白浪费了珍贵的材料,更是纯粹在做无用功罢了。”要知道,这器物的修复工作表面看起来似乎简单易懂,但实际上却极难掌控其中精髓。即便是夜焱自己,也是在成功晋升为神匠之后,方才略微窥探到一丝门道而已。 世间凡夫俗子们每每目睹神仙施展移山填海之类的神通法术时,往往都会误以为其中必定存在某种神秘莫测的诀窍法门。可他们又怎能知晓,这些神仙之所以能够拥有如此惊天动地的能耐,皆是源于其历经千辛万苦、长达数千年之久的潜心修炼与积累沉淀。战天作为一名经验丰富之人,对此自然心知肚明。只可惜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亢奋情绪之中,根本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能心急如焚地不断催促着夜焱再次给他演示一遍。 ““没法力了……”夜焱有气无力地说道,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已被抽干,连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他那原本充满活力的眼神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可能熄灭。 “灵器呢,筑基期使用的灵气难道不能用来修复吗?”站在一旁的战天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对于他这样修为高深之人来说,法器不过是如同小孩子手中玩物般微不足道的存在罢了。 夜焱听后,心中不禁一阵烦闷,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回答道:“法力不够啊!这点浅显易懂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战天会提出如此天真幼稚的问题。 见夜焱如此反应,战天长老越发着急起来,连忙追问道:“那么法宝呢?法宝是否可以用这种方式来修复?”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其他,只想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然而,夜焱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就是因为法力不足啊!连修复灵器都成问题,更别提修复法宝了!你这不是异想天开嘛!”说到最后,夜焱差点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地位,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将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生生咽了回去。毕竟,以他现在的处境,可惹不起这位大佬。 其实夜焱心里清楚得很,如果拥有足够强大的法力,别说修复法宝了,就算让他去打造一件全新的神器恐怕也不在话下。只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如今的他就连修复一件小小的法器都需要精挑细选,必须选择那些尺寸较小且受损程度较轻的才行。而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家伙竟然还妄图让自己去修复法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第7章 鬼魅奇缘,御术笑谈 第七章:鬼魅奇缘,御术笑谈 战天大爷,虽然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但好歹也算捞到了那么一丝丝安慰——修为嘛,只要马力全开,啥路都能开成高速!他那张岁月雕刻的老脸,愣是挤出了春天里最灿烂的“菊花笑”:“嘿,小子,入门多久了?数手指头能数清不?” “七年,如一日般漫长。”夜焱心里头那个嘀咕啊,这老不修的,除了偷窥鸡窝、摸黑墙角,就不能干点正事儿?比如,正经修炼啥的。 “七年?炼气二层?你这是在修仙界散步呢,还是蜗牛爬树呢?天赋?你这叫‘天赋异禀’的反义词吧!炼气十二层,你才到哪儿啊?筑基?那得是猴年马月的马拉松了。我老人家等得起,就怕你等不起,直接给岁月发了张‘提前退休’的请帖。”战天一边吐槽,一边觉得头晕目眩,这娃子,不整点特别的,怕是要凉凉。嗯,鼎炉计划启动!巧了,外面不就有个现成的“仙品”嘛——飘渺峰的鬼仙子,那天赋,闪瞎眼;那脾气,硬过金刚石。不过,追求者多得能绕幽冥宗三圈,老怪我可不想凑热闹,自找没趣。 此时,外殿的夜楚楚要是耳朵灵点,听到自己差点成了“炼丹材料”,估计得吓得直接修炼“飞天遁地”了。 “说吧,你小子哪路神仙下凡,老祖是哪位大神?”战天叹了口气,仿佛是在问一个迷路的蚂蚁。 “夜焱,缥缈峰一介记名弟子,名不见经传。”夜焱淡定得很,名字嘛,就是个代号,反正没人会在意一个打杂的小透明。 “记名弟子?哼,说得好听,不就是打杂的嘛。天赋不行,还分心做杂活,修为能好才怪。从今天起,你归执法堂了,专心修炼,别给我丢脸。炼气二层了,也该学点真家伙了。看你跟魂戒有缘,那就教你御鬼术吧,毕竟,咱们幽冥宗,讲究的就是一个‘不走寻常路’。”战天一拍大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夜焱心里虽然嘀咕着自己跟鬼没半毛钱关系,但转念一想,御鬼术听起来挺酷的,虽然名字听起来有那么一丢丢“暗黑风”,但既然上了幽冥宗的贼船,那就得学会享受海盗的乐趣,牌坊什么的,留给别人去立吧! “御鬼术?听起来像是邪宗里的热门项目嘛,鬼奴大军,我来了!”夜焱心中暗自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统领万千鬼魅,笑傲幽冥的辉煌未来。话说这邪宗弟子的标签,简直是为夜焱量身定制的勋章,毕竟他那御鬼术的威力,简直不要太炫酷!想象一下,一个顶尖鬼仆的成长速度比主人还快,打起架来,简直就是修士版的“超级赛亚人”,同阶修士在他们面前,那就是小菜一碟,轻松加愉快地就被“双打”组合给ko了。 但夜焱这家伙,可不是那种容易满足的主儿,面对长老的御鬼术推荐,他愣是翻了个夸张的白眼,好像在说:“您老这是想让我当修法器的苦力吗?” 战天长老一听,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心想着:“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小子!有个超牛的鬼仆,就等于请了个私人修炼助教,24小时不间断的那种。你自个儿天赋平平,说不定在御鬼这块儿能开挂呢!要是真能驾驭俩鬼仆,嘿嘿,那绝对是宗门里数一数二的高手,走路都带风!” 话说回来,战天长老自己心里也苦啊,到现在还只能用个中品鬼仆充数,上品的那叫一个稀缺,整个幽冥宗历史上,能同时驾驭俩上品的,手指头都数得过来,那都是传说中的大神! 夜焱这小子也是厉害,御鬼术一学就会,还学会了七成多,看得战天长老那是又惊又喜,心里直嘀咕:“这小子悟性可以啊,剩下的就靠他自己慢慢磨了。” 本以为这就完了,结果夜焱不干了,跟个讨糖吃的小孩似的:“师傅啊,咱抓鬼也不能空手套白狼啊,总得给我个趁手的家伙事儿吧?要求不高,上品法器来一件就行,随便啥样的都成。” 战天长老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你小子胃口还挺大,上品法器?你知道那玩意儿多难搞吗?宗门大比第一名才给一件,你现在炼气二层,给你个神器你也用不了啊!还想抓鬼?别到时候成了鬼的晚餐还差不多!” 说完,战天长老一挥手,那叫一个霸气侧漏:“行了,你小子别急,我自有安排,先给我到门外候着去!” 这师徒俩的对话,简直就是一场啼笑皆非的喜剧,让人忍俊不禁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这御鬼术的神奇和夜焱那非同一般的“天赋异禀”。在幽冥宗的另类日常里,有这么一段令人捧腹的趣事。咱们的主角,夜焱小哥,身为幽冥宗的一员,却偏偏被命运安排去遥远的乱葬岗“进货”——哦不,是抓鬼。这事儿吧,对他来说就像是长途跋涉去便利店买根冰棍,还得自己冻得哆哆嗦嗦地回来。老头师父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把夜焱直接喂到金丹期的大餐里,让他一夜暴富,再配上个法宝神器,秒变抓鬼小能手。 可老头还担心这小子天生“调皮捣蛋”属性满点,入门七年,修为愣是蜗牛爬,炼气二层晃悠着,还有闲心去偷看女弟子洗澡,简直就是宗门里的“活宝”。想着放他单独去抓鬼,恐怕回来时已经成了凡间“霸道总裁”,吓得老头赶紧决定,得找个人看着他,免得他祸害人间。 夜焱呢,浑然不知老头的“良苦用心”,只觉得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不仅大难不死,还顺手牵羊了件极品法器,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哼着小曲儿就往大殿外蹦跶。 一出门,瞧见夜楚楚仙子那清冷的面容,夜焱脑子一转,计上心来,立马切换成“悲情男主”模式,走路都开始打摆子了。他摇摇晃晃地凑到夜楚楚面前,咬牙切齿中带着几分戏谑:“仙子姐姐,您这是守株待兔呢?非得见着我半死不活才肯放心?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啊!” 夜楚楚一听,本想再数落几句这小子的“光辉事迹”,但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那点火气也消了大半,再一想到执法堂的鞭笞之刑,不禁有些心软,语气里竟带了几分温柔:“你...没事吧?下次别再这样了。” 夜焱见状,心中暗笑,表面却装得更加凄惨:“哎呀,我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哪经得起那鞭子的伺候。和仙子同行,万一被误会成非礼,那我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我还是自力更生,慢慢爬回去吧。” 夜楚楚一听,本想一走了之,可看着夜焱那夸张的“演技”,心里又泛起一丝涟漪,但嘴上还是硬气:“行吧,你乐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谁知夜焱突然一个健步上前,刚才的瘸腿弯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嘿,你还真舍得?” 夜楚楚秀眉一挑,瞬间识破:“好啊,你小子敢耍我!” 一场啼笑皆非的抓鬼前奏曲,就这样在幽冥宗的天空下,缓缓拉开了序幕。嘿,你瞧,刚才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纯粹是演技大爆发,奥斯卡欠我一座小金人呢!“逗你玩呢,别认真嘛!早说了,芝麻绿豆的事,私下握手言和就得了。你非得上纲上线,扯到执法堂那高大上的地儿,至于吗?执法长老那可是火眼金睛,能容你瞎折腾?人家私下拍胸脯保证,让我大人有大量,别跟你小子计较。” “哼,混蛋一个!”夜楚楚,筑基期的女中豪杰,捏死个渣滓,比捏蚂蚁还轻松。 正说着,一位执法堂的师兄如同救星降临,横亘在二人之间,随后一脸谄媚地朝夜焱奔去:“哟,这不是夜师弟嘛?久仰久仰!” 夜焱心中暗笑,点头如捣蒜,心想:这救兵来得真是时候,剧本里都没这么巧合。 “哈哈,欢迎夜师弟正式入驻咱们执法堂,战天长老特地派我来,说要咱俩组队抓鬼去。” “多谢师兄关照。”夜焱笑得那叫一个谦逊,心里却在嘀咕:这画风不对啊,记忆里师兄们不都该是虎视眈眈的吗?这位怎么这么友好?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啥。”吴宗华心里头那个明镜似的,对这新来的小师弟,那是要多尊敬有多尊敬。炼气二层就混进执法堂?前所未有!再加上战天长老亲自调教,这待遇,比亲儿子还亲啊!抓个小鬼还要配保镖,夜焱这面子,比城墙还厚几分。 夜楚楚在一旁,听着这话,美眸仿佛要喷出火来,这混蛋怎么摇身一变成了执法堂的香饽饽? 执法弟子,那可是实力与荣耀的双重加冕!执法堂门槛高得能绊倒人,每一个弟子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百里挑一。至今为止,执法弟子人数还没破三百大关呢。 夜楚楚心中也曾怀揣着执法堂的梦,无奈天赋虽高,资历尚浅,修为还差那么一丢丢。执法堂挑人,光有天赋不够看,还得筑基期巅峰打底,像夜焱这样的异数,简直是活久见,让她如何不气恼! 夜楚楚紧抿着唇,心中的不甘如同潮水般翻涌。她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她也要以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地踏入那令人向往的执法堂。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夜焱,那看似轻松实则深藏不露的身影,更激起了她不服输的斗志。 “哼,不就是有个好师傅,还有几分运气嘛。”夜楚楚心中暗道,但嘴上却未显露分毫。她深知,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嫉妒与抱怨毫无意义,唯有实力才是硬道理。 “师兄,你说夜焱师弟如此受重视,是不是意味着他将来会有大作为?”夜楚楚故意将话题引向吴宗华,试图从他那里探听些内幕。 吴宗华闻言,神色变得凝重了几分,他深知夜楚楚的脾性,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楚楚,你天资卓绝,假以时日,定能超越许多人。至于夜焱师弟,他的确是个例外。但记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不能因为他人的光芒而迷失了自己。” 夜楚楚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渐渐平静下来。她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变得坚定:“师兄说得是,我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达到筑基期巅峰,进入执法堂,证明给所有人看。”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只见一名执法堂的弟子匆匆跑来,神色焦急:“吴师兄,不好了!北山域出现了一股强大的鬼魅之气,疑似有高阶厉鬼出没,宗门已经派遣执法队前往,特命您即刻前往支援!” 吴宗华闻言,眉头紧锁,北山域离此不远,若是真有高阶厉鬼,恐怕会危及周边村落,乃至宗门安全。他立刻转身对夜楚楚和夜焱说道:“你们两个,随我一起前往北山域,这次任务,或许对你们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历练。” 夜楚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而不是仅仅作为旁观者。而夜焱则是淡然一笑,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并不以为意,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三人迅速集结,跟随执法队踏上了前往北山域的路途。一路上,夜楚楚与夜焱并肩而行,她偷偷观察着这位突然崛起的师弟,心中既有敬争也有敬佩。她知道,这次任务,将是他们之间无声较量的开始,而她,绝不会轻易认输。 随着深入北山域,那股鬼魅之气愈发浓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一场关乎宗门荣誉与个人成长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序幕…… 众人来到北山域后,发现这里阴森恐怖,弥漫着强烈的鬼魅气息。夜楚楚和夜焱小心翼翼地跟在执法队后面,时刻保持警惕。 突然,一只巨大的鬼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夜楚楚毫不畏惧,使出全力与鬼影展开激战。然而,鬼影实力强大,夜楚楚逐渐处于下风。 就在关键时刻,夜焱施展出御鬼术,召唤出一只强大的鬼魂,与鬼影展开对峙。在夜焱的操控下,鬼魂不断发起攻击,最终成功击退了鬼影。 夜楚楚惊讶地看着夜焱,心中对他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而夜焱则微笑着对夜楚楚说:“师姐,合作愉快!”这次经历让夜楚楚意识到,夜焱确实有过人之处,她决定以后要更加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第8章 幽冥盛宴:执法者的辉煌启程 第八章:幽冥盛宴:执法者的辉煌启程 在踏上猎鬼征途的前夕,吴宗华精心布置了一场对新晋执法师弟——夜焱的欢迎盛宴。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接纳仪式,更是对幽冥宗荣耀与权力的一次华丽展示。 战天一语定乾坤,执法弟子的征召,如同星辰陨落,激起宗门内层层波澜。而夜焱,这位幸运儿,即将沉浸在一片由特权与荣耀编织的梦幻之中。 首先迎接他的,是一座凌驾于灵脉之上的洞天福地,那不仅仅是一座洞府,它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修炼圣地,连老祖亲传弟子都为之眼红。每年,宗门都会慷慨解囊,以灵石为泉,丹药为雨,滋养着这片福地,更滋养着夜焱的未来。 但福利远不止于此,一场视觉与威力的双重盛宴即将上演。打王鞭,这柄中品灵器,犹如雷霆之怒,其鞭身缠绕着不灭的电光,轻轻一挥,便是痛彻心扉的教训。它不仅是执行律法的利器,更是夜焱身份与力量的象征。 夜幕披风,以其深渊冰蚕丝的材质,在夜色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边角镶嵌的玄金秘纹,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既神秘又威严。这不仅仅是一件制服,它是夜焱的铠甲,水火难侵,防御之力,堪比中品灵器,让他在执行任务时,如同幽灵般难以捉摸。 而最令人心动的,莫过于那紫电梭——一件速度至上的中品飞行灵器。在幽冥宗的宝库中,飞行灵器的珍贵不言而喻,而紫电梭,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其速度之快,足以让风都为之颤抖。对于夜焱而言,这不仅意味着速度的飞跃,更是对未知世界探索的无限可能。 筑基期的弟子们,为了这样的灵器,往往不惜一切代价,而夜焱,一入执法堂,便得三件灵器傍身。这份恩赐,既是荣誉,也是考验,让他不禁暗自思量:这执法之路,究竟是维护正义的征途,还是一场由福利编织的梦幻泡影? 当然,夜焱心中也有小小的郁闷,那枚暗金玄武令牌,虽是他执法身份的象征,却也让他想起了缥缈峰上的夜师妹。这枚令牌,让他日后的拜访不再需要躲躲藏藏,却也提醒着他,心中那份未了的情愫。 但无论如何,夜焱已站在了幽冥宗权力与荣耀的巅峰之上。他深知,这一切并非理所当然,而是需要他以实际行动去守护与证明。猎鬼之路,虽远且艰,但他已整装待发,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辉煌时刻。在幽冥宗的秘境深处,隐匿于断魂崖万丈之下的,是一片名为“葬魂渊”的奇异之地。这里,不似凡尘的乱坟岗,而是孕育着世间罕见的幽灵瑰宝,高品质鬼魅的出现概率,如同星辰般璀璨而罕见。然而,这无上的狩猎特权,仅对宗门内的精英——亲传弟子开放,且每三载春秋,方有一次踏足此地的机缘。 但世事总有例外,夜焱,一位非亲传弟子的存在,却携带着战天长老的亲笔谕令,踏入了这禁忌之地,更甚者,他还胆敢带着帮手,挑战这古老的规则。 幽谷之下,万籁俱寂,唯有阴风低语。吴宗明,作为夜焱的伙伴code:200,message:sess,data:,巧妙地将夜焱安置于一株古老参天的鬼影树下,随后,他召唤出自己最为信赖的巅峰期鬼将,如同黑夜中的利刃,穿梭于密林深处,故意激怒那沉睡的鬼魅大军。转瞬间,数千鬼魅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这片幽暗之地点缀得如鬼火盛宴。 夜焱初次目睹此景,虽远观亦觉心神震颤,仿佛每一缕阴风都携带着不可名状的寒意,直透骨髓。 待鬼魅群集,与鬼将混战成一团,夜焱把握住那稍纵即逝的时机,指尖轻弹,一枚蕴含无尽阴煞之力的雷符划破长空,精准无误地落入鬼群核心。 “轰!”雷鸣般的爆炸瞬间炸响,阴煞之气如狂潮般肆虐,所过之处,鬼魅纷纷陨落,即便是那些侥幸未死的,也已是元气大伤,身形飘忽,逃之夭夭。 “夜师弟,此时不捉,更待何时!”吴宗华急促的声音在夜焱耳边响起,提醒他把握这捕捉鬼魅的绝佳时机。夜焱闻言,立刻催动体内法力,只见其魂戒之上光芒大盛,一道耀眼的光柱自戒面激射而出,所过之处,鬼魅无所遁形,尽数被吸入那神秘的魂戒之中,速度之快,犹如秋风扫落叶。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吴宗华望着夜焱手中的魂戒,眼中满是震撼与羡慕。他深知,这乃是战天长老赐予夜焱的极品魂戒,虽非灵器,但其威能却足以媲美中品灵器,甚至在某些方面更胜一筹。更令人称奇的是,它对使用者的修为要求极低,即便是炼气期弟子也能驾驭自如,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相比之下,吴宗华手中的中品魂戒就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了。每当他收取鬼魅时,总需一一鉴别,费时费力。而今亲眼目睹极品魂戒的惊人表现,他不禁暗自感叹:“此等宝物,当真是修士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啊!”夜幕低垂,繁星点点下,一段奇异的对话悄然展开,带着几分不羁与创意的火花。 “尚可,只是这法力消耗,委实让人肉疼。”夜焱轻轻摇头,心中却翻涌着莫名的情愫。那枚魂戒,本是赌桌上赢来的荣耀,怎地摇身一变成了师尊的恩赐?这份转折,比夜风还要捉摸不透。 “法力耗损?师兄我这儿有枚中品魂戒,高效不耗法力,夜师弟何不考量一番,来个以物易物?”吴宗华苦笑中带着几分无奈,极品魂戒的光芒,那是属于长老们的恩泽,他唯有仰望的份儿。“来,师弟,先给这些宝贝验验身。嘿,鉴定鬼魅,不过小菜一碟。瞧,鬼魅入戒,色彩斑斓:白雾缭绕的是街头巷尾的劣鬼,蓝影微闪为下品,湛蓝深邃是中品,深邃如夜则是上品,至于那传说中的极品……” “哎,满眼皆是白茫茫。”夜焱心中默念,极品魂戒的便捷让他震惊,却也遗憾于眼前的一片空寂。识神轻扫,空间之内,唯余苍白。 “师弟莫灰心,此乃常态。世间鬼魅,劣者众而优者寡,万中挑一亦难觅其踪。”吴宗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安慰,他的鬼卒正扮作诱饵,在雷符之下生死轮回,每一次倒下,都以法力为代价重获新生,再度投身于未知的诱捕之中。 “原来如此,御鬼之道,竟是如此残酷而智慧。”夜焱若有所思,新技能get√。 “师弟此言差矣,御鬼非是这般暴殄天物!”吴宗华连忙正色,生怕误导了这位备受宠爱的师弟。“鬼魅虽不死不灭,却也经不起无尽折磨。它们亦有等级之分:鬼奴、鬼卒、鬼卫、鬼将、鬼帅、鬼王、乃至鬼皇。我这下品鬼魅,顶天了也就是鬼卒,伤了再重,也不过退回鬼奴,修养数月,又能再战。但中品乃至上品,如此消耗,实属暴殄。” 吴师兄的每一句话,都是实战经验与智慧的结晶,他传授的,不仅仅是技艺,更是生存的智慧。在这片修行界,效率至上,无谓的冒险是奢侈品,唯有精准与高效,方能在这片残酷的天地间,觅得一席之地。而高品质的鬼魅,如同稀世珍宝,每一次的成长,都蕴含着无尽的可能与挑战。在那片被遗忘的幽冥边缘,夜焱与吴宗华正编织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幽灵猎手”传奇。不同于往昔的平凡狩猎,这次,他们成为了命运的赌徒,而赌注,则是那些游荡于虚无之中的鬼魅之灵。 当第二波鬼影绰绰,悄然而至,夜焱指尖轻弹,一枚阴煞雷符划破夜空,绽放出令人心悸的璀璨光华,那爆炸的余波,宛如烟花盛宴,却也暗藏杀机,让人在欣赏之余,不禁背后生凉。有了前车之鉴,夜焱无需多言,魂戒轻旋,自动汲取着战场的馈赠。 “如何?”这简短的问询,在吴宗华耳中却如同赌桌上的最后宣判。他的眼神闪烁着期待与不安,仿佛每一次鉴定都是对命运的一次赌博。“唉,尽是些微不足道的劣鬼。”夜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透露出对师兄情谊的坚定。吴宗华,这位看似随和的兄长,实则背负着沉重的期望,而他的“手气”,似乎总与好运擦肩而过。 夜焱深知,在这世间,运气与机率如同双生子,前者令人向往,后者则是无奈的慰藉。阴煞雷符的每一次轰鸣,是对运气的呼唤,也是对机率的抗争。而那传说中的中品鬼魅,对他而言,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不甘于此,两人决定换一方天地再战。鉴定之事,全权交由吴宗华,但结果依旧残酷,满手的劣鬼,如同嘲笑命运的恶作剧。吴宗华的神色终是黯淡了几分,大长老的托付、三枚珍贵的阴煞雷符,如今却只换来一堆“垃圾”。然而,正是这份压力,激发了他潜藏的猛兽本性。 筑基期巅峰的修为全开,他化身为战场上的风暴,打王鞭挥舞间,鬼魅如秋风扫落叶般溃不成军。直至法力将尽,一只珍贵的下品鬼魅终落网,他迫不及待地催促夜焱进行奴役,生怕这难得的收获逃逸。近万鬼魅的海洋中,这唯一的收获,让他们再次谈起了那微妙的“几率”。 夜焱深吸一口气,御鬼术运转,掌心跃动起一抹幽绿之光,瞬间膨胀,化作拳头大小的能量团。他心无旁骛,将这股力量注入鬼魅之中,瞬间,那鬼魅也披上了幽绿的战袍,正式成为了他的第一位鬼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一旁观战的吴宗华瞠目结舌。 “就这样,成功了?”吴宗华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仿佛亲眼见证了奇迹的诞生。在这片被机率与运气交织的战场上,夜焱与吴宗华,用他们的智慧与勇气,书写了一段不同寻常的猎鬼传奇。在幽邃的葬魂谷,当鬼魅遭受奴役的枷锁,它们往往演绎出惊心动魄的抗争之舞,这挣扎的序曲,至少需三时辰方能初见分晓,而成功的钥匙,往往藏匿于无数次失败的尘埃之中。夜焱,这位不凡的猎手,却以一抹不可思议的淡然,轻描淡写地绕过了这场既定的较量。他面前的那抹鬼影,非但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连最微弱的反抗也似乎被夜色吞噬,仿佛它并非被征服,而是自愿踏上了一段新的旅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归顺。 “师兄,此中可有不解之处?”夜焱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幕下显得格外清晰,似乎能穿透一切迷雾,直击人心。 吴宗华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能化作一句由衷的赞叹:“夜师弟,你之天赋,实乃罕见,难怪能得大长老赏识,我等只能望其项背。”言语间,他刻意避开了那过于顺利的奴役过程,将一份不为人知的情绪深藏心底,带着新得的“下品鬼奴”,准备踏上归途,心中却为师弟的非凡成就暗暗惊叹。 “吴师兄请先回,我欲在此再寻机缘,亲自感受这猎鬼之路的奥秘。”夜焱的目光穿透了树梢的缝隙,投向了更深邃的黑暗,那里藏着他未曾触及的挑战与机遇。自踏入这谷底,他便如一只潜伏的猎豹,静待出手的最佳时机。 “也好,独自狩猎,确是提升实力的绝佳途径。你既有鬼奴相助,自是多了几分胜算。但切记,安全第一,若遇不测,速用传送符脱身,切莫恋战。”吴宗华递上一张闪烁着微光的传送符,那是回归的钥匙,也是安全的保障。随后,他转身离去,留下夜焱与这无边的夜色,以及那未知的命运纠缠。 葬魂谷,这片宗门弟子试炼的禁地,同时也是勇气与智慧的试炼场。在这里,每一处阴影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机,但同样的,每一次挑战都可能是通往强大的阶梯。夜焱,这位年轻的猎手,正站在新的起点,准备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而那枚传送符,不仅是逃生的底牌,更是他对自我信念的一次深刻烙印——即便身处绝境,也要保持那一份从容与智慧,不让恐惧吞噬自己的灵魂。 第9章 揭秘,我身为妖魅的奇遇 第九章 揭秘,我身为妖魅的奇遇 隐匿林间窥探幽影,终得机缘近身探索那诡谲之灵。此物发丝散乱,面容扭曲,虚幻之躯缠绕着薄雾般的迷惘,轮廓模糊不清,仿佛自幽冥深渊蹒跚而出。虽知鬼奴卑微,形态凄凉亦是常态,但其骇:人之姿仍令人心悸不已。 夜焱初时未有奢望,而今亦难言失落,反而在不经意间,他那微薄如丝的灵力竟悄然壮大了分毫,约莫是原有的一成左右。他洞悉真相,此非灵力增长,实为与鬼奴之力共鸣,非但感知其存在,更能巧妙借用,这正是战天大师屡赞御鬼之术的精妙所在。鬼奴虽为末流,其力虽弱,对我这炼气二层的新手而言,亦是不可小觑的助力。 然念及此鬼仅属下品,潜力止于鬼卒之境,夜焱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波澜,由初尝甜头的喜悦转为淡淡的怅然。这历程,恰似每位御鬼修士必经的心海航行,从初见奇迹的雀跃,到对更高层次鬼魅的无尽憧憬。 然极品鬼奴,犹如云中之月,难觅其踪。多数修行者,皆以下品鬼奴为前驱,消耗殆尽亦不吝惜。夜焱心中却忽生异想,战天师言犹在耳,提及有极少数天骄能驾驭双鬼奴,且他魂戒内劣鬼万千,弃之如敝屣实为可惜。 但此等天赋,实乃凤毛麟角,几可视为传说,吴宗华之辈自是不敢奢望,仅满足于捕获一鬼便心满意足。夜焱懵懂未知,竟觉此事大有可为,虽心怀忐忑,却也跃跃欲试。毕竟,一鬼易驭,双鬼同辉,成败皆有可能,何不一试? 再次施展御鬼秘法,手法较前更为圆熟,一抹幽绿之光转瞬即逝,束缚之力悄然成型,整个过程流畅自然,宛若天成。奇迹再现,第二鬼奴亦被顺利收服,过程与首次无二,唯有心中波澜,难以平息。灵力的细流悄然汇聚,跃升了微妙的一阶,不过这次,因为驯服的是一只品质低劣的幽灵,所获得的增益相较于先前的下品魂仆,显得逊色不少。夜焱心中暗自盘算,初尝甜头的他,浑然未觉御鬼之术潜藏的:边界,误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征服第三魂灵的念头。 又一次轻而易举的征服,让那涓涓灵力再度澎湃,尊卑微的暗影卫士忠实地环伺其侧,夜焱的心中悄然燃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狂热。第四缕阴魂的驯服,起初是兴奋的狂澜,随后理智回归,一丝困惑悄然爬上心头。以往两魂之役尚属寻常,而今三魂齐聚已属罕见,而他竟一举驯服四魂:,不禁自问:是否真有天赋异禀,亦或战天师尊之言不过戏语,御鬼之道本无界限?疑惑驱使他,向着第五道阴影迈出了步伐。 奇迹再现,第五次奴役亦是水到渠成!假若战天师或吴师兄目睹此景,定会惊为天人,而夜焱却已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地锁定了下一个目标。第六魂灵,如同前奏的重复,再次被轻易纳入麾下,没有丝毫挣扎。 随着每一次征服,法力如同被注入活水的清泉,迅猛增长,直至第十八位鬼仆臣服,夜焱的力量已非昔日可比,他渐渐接受了这份“妖孽”般的蜕变。然而,当鬼仆数量攀升至二十八之众,一种莫名的不安油然而生,似乎这界限对他而言形同虚设,只要他心念一动,便有无尽幽魂可役。他尝试着加深对新宠的控制,一切顺畅无阻,唯余下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回响——莫非这一切,皆因体内流淌的圣魔血脉? 夜焱并非自大之人,但从未将天才之名与己挂钩,此刻,唯有这一解释能令他心安。正当他沉浸于思绪之中,一名不速之客悄然逼近,却未引起他的警觉,反倒是那群忠诚的鬼仆,如同训练有素的卫士,瞬间布下天罗地网,数十鬼影将入侵者吞噬殆尽。 这一幕,不仅是对阴煞雷符威力的无声彰显,也让夜焱想起了吴师兄那令人瞩目的勇猛,两者交织,更添几分传奇色彩。夜焱曾错将鬼魅视为脆弱之影,以为一击即溃,直至孤身奋战,方觉其坚韧异常,即便是数十鬼奴围攻之下,亦能坚挺数分,展现出了惊人的抗击打能力。 鬼奴们穿梭如风,其速超脱了凡间走兽飞禽的界限,群行之时,宛若深渊中涌动的暗流鱼群,目不暇接,令人叹为观止。 至于鬼奴的攻击潜能,至今仍是未解之谜,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但它们的法力薄弱,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不禁让夜焱心中暗笑,或许正因他手中鬼奴成群,方显其不值一提,沦为了他战术棋盘上的廉价棋子。殊不知,在同等境界的修士眼中,这些鬼奴却是梦寐以求的强力助手,试想,他人若能驾驭一鬼奴,便已自诩不凡。 夜焱并未停下脚步,他巧妙布局,以少量鬼奴为饵,诱敌深入,随后指挥若定,轻松瓦解来袭的鬼魅群。转眼间,麾下鬼奴已逾三百,他的驾驭之术也日益精进,即便是面对上百鬼魅的围攻,亦能从容应对,游刃有余。更令人咋舌的是,他斩杀鬼魅的速度,从单体的数分钟缩短至成百只需片刻,这等效率,令人不寒而栗。 幸得葬魂谷人迹罕至,否则,若有人目睹这一幕——一名炼气二层弟子,竟能独力斩尽群鬼,麾下鬼奴数以千计,怕是要惊为天人,疑为幻梦。 夜焱虽不自知天赋异禀,却已深谙御鬼之道,将无限奴役鬼奴的能力视为己有,即便是品质平平的鬼魅,他也视为珍宝,毕竟机会难得,下一次踏入葬魂谷,需待三年之后。于是,他索性在这片幽冥之地安营扎寨,饿了摘果为食,困了则倚树而眠,剩余时光皆用于狩猎与奴役,两周光阴匆匆而过,他已坐拥三千鬼奴大军,更添三十二名下品鬼奴,实力大增。 谈及捕获下品鬼奴的历程,虽非易事,但在三千鬼奴的鼎力相助下,夜焱自是轻松化解一切危机,实力与运气并存的他,在这葬魂谷中,正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而吴宗华虽偶有霉运缠身,其实力之强悍,亦不容任何人小觑。人海战略的精髓,在于规避个人直面风险的必要,转而将战场化为一场耐力与资源的较量,时间的流逝不过是这场较量中微不足道的代价。而那葬魂谷,宛若自然界的深渊巨口,吞噬着光明,唯有正午时分,一缕阳光方敢偷偷溜进这幽暗的秘境,为沉睡之物披上金色的纱幔,本该是梦境遨游的绝佳时刻。 然而,夜焱的春宵好梦,却在这不速之光的轻抚下被悄然打断。他栖身于古树之巅,半梦半醒间,眼帘微启,如迷雾中偶遇清泉,一抹令人心神荡漾的倩影,突兀地闯入了这朦胧世界。那身影,仿佛旧日画卷中走出的佳人,熟悉而又神秘,让人忍不住细细端详,探寻这份突如其来的重逢。 第10章 幻夜奇缘:锁链下的救赎之歌 夜幕之下,星河轻绕,却掩不住一缕凄美的哀歌。夜楚楚,如同被命运编织的彩绸紧紧束缚的蝴蝶,她的羽翼虽斑斓,却再难展翅高飞。那不仅是锁链的禁锢,更是心囚的枷锁,即便是玉碎之决心,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飘渺峰那云雾缭绕的深处,她是无根的浮萍,寄人篱下的日子里,每一声风过都似在诉说着无奈。而那云端之上的老祖,庇护其子如鹰护雏,让正义的天平悄然倾斜。夜楚楚深知,那纨绔少主袁魁的目光,如同贪婪的火焰,时刻灼烧着她的背影,她唯有以面具为盾,试图隔绝那份不安分的欲望。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人玩笑。迷仙丹,那传说中的阴诡之物,竟成了袁魁手中翻云覆雨的利器。葬魂谷,一个本应是灵魂安息之地,却成了她梦魇的开端。猎鬼之际,突袭而至的阴影,如同死神的拥抱,将她拖入了无尽的黑暗。赤练锁,锁住的不仅是她的身形,更是她那颗不屈的心。 法力,如同秋日之叶,凋零至仅剩的两成,她虽心有千千结,却只能无力地承受。袁魁,那个自诩为师兄的禽兽,用他那虚伪的言辞编织着美梦,企图将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夜楚楚的心中,只有冰冷的决绝和燃烧的怒火,她誓要挣脱这命运的枷锁,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 “师兄的爱慕,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夜楚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的声音虽小,却坚定如铁,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周围的空气。 “既是如此,那便休怪我客客气了。”袁魁的面具终于撕下,露出了贪婪而狰狞的真面目。他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那令人垂涎的修仙天赋。在她眼中,袁魁不过是一个急于吞噬一切的饿狼,而她,绝不会成为他的猎物。 幻夜之中,一场关于救赎与反抗的交响曲悄然奏响。夜楚楚知道,这条路上或许没有光明的尽头,但她已无所畏惧。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力量正在觉醒,那是对自由的渴望,对正义的坚守,更是对自我救赎的执着追求。 (注:本改写版本在保留原文核心信息和情感基调的同时,融入了更多的创意元素和文学修辞手法,力求为读者呈现一个更加生动、富有想象力的故事世界。)在那不羁的灵魂深处,藏匿着一位未驯的公子哥儿,偶遇绝世佳人,心中的火焰瞬间燎原,无法自抑。先是一层面具轻轻滑落,宛如晨雾中的露珠滑落花瓣,显露出一张令人窒息的倾城之颜。那双美眸,似嗔非嗔,蒙着一层淡淡的哀愁与怒气,眉宇间轻挑的弧度,勾勒出世间难寻的风情,即便是最顶尖的丹青妙手,也难以勾勒其神韵万一。红唇紧抿,直至溢出细微的血丝,那是绝望与愤慨交织的绝美见证。 修仙界繁花似锦,美人如云,而夜楚楚的惊世之貌,却让人仿佛置身于窒息的梦境,即便是长久的陪伴,也恐难消受这份过分的绚烂。这份容颜,早已在袁魁心中种下十年之久的执念,今日,终于得以触碰。 衣衫的一角,在不经意间被撕扯,露出一段修长而细腻的玉腿,肌肤之白,宛若月下最纯净的珍珠,与夜色沉沉的长袍形成鲜明对比,美得惊心动魄。袁魁的呼吸随之变得粗重,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哎呀,小弟不巧路过,似乎打断了二位的风花雪月。”夜焱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夜楚楚心中已是一片死寂,脱口而出“败类”二字,对这样的“英雄救美”并未抱有任何幻想。 袁魁误以为这骂声针对自己,竟也不以为耻,反以之为荣,直至发现来者不过是炼气二层的微末修士,顿时色厉内荏,恶语相向。然而,夜焱此行,确是怀揣着一份正义之心。他虽非好勇斗狠之人,但心中自有原则与底线,更何况,身为执法堂的一员,他需得对得起这份职责。葬魂谷的历练,让他对自身的实力有了全新的认识,即便是筑基期的强敌,他也曾以智取胜。袁魁区区炼气修为,何足挂齿? 夜焱的目光在夜楚楚与袁魁之间游离,最终落在佳人身上,带着几分不解:“世间情事,本应两情相悦,为何仙子却似满腹委屈?”一句话,透露出他对这场“美事”背后故事的敏锐洞察。在云雾缭绕的缥缈峰之巅,袁魁犹如山中霸主,肆意妄为,对一位修为尚浅的弟子嗤之以鼻,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小子,想当护花使者?听我一句劝,别趟这浑水。” 夜焱,这位背负使命的执法者,淡然一笑,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轻轻一晃手中的玄武令牌,那是他身份的象征:“谁爱管闲事?不过职责所在,不得不为。”这令牌一出,袁魁脸色骤变,仿佛晴天霹雳,他再狂妄,也深知执法堂的威严。 “你…你竟是执法弟子?”袁魁惊愕之余,冷汗涔涔。平日里横行霸道的他,在权势面前也得低头,即便有老爹做靠山,面对执法堂也只能低声下气。但他心有不甘,小师妹眼看就要得手,怎能轻易放手?更何况,夜焱不过是炼气二层的修为,葬魂谷深处,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夜楚楚,那位被命运捉弄的佳人,心中本已冰封万里,却因这不期而遇的“败类”而微微颤抖。她暗想,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愚蠢却又勇敢之人?以卵击石,不过是徒增牺牲罢了。她偷偷打量,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感激又忧虑。 “败类,你走吧,无需为我涉险。”夜楚楚的声音柔中带刚,满是对命运的无奈与对夜焱的歉意。“你的情,我夜楚楚来生再报。” 那一声“败类”,在袁魁听来却是刺耳的挑衅,他怒不可遏,狰狞的面容更显可怖:“想逃?门都没有!既然你非要逞强,就别怪我手下无情。放心,我会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在黄泉路上也做个风流鬼,陪那鬼仙子共赴黄泉,也算是一段佳话。” 而夜焱,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不可言喻的坚定与自信。他深知,今日之战,不仅为救佳人,更是为了心中的正义与信念。在这缥缈峰上,他将用行动证明,即便是最不起眼的“败类”,也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照亮黑暗的角落。在星辰黯淡的夜幕下,袁魁的心湖被绝绝的寒冰冻结,他缓缓祭出那柄蕴含幽冥之火的飞剑,剑尖轻颤,仿佛夜空中最不羁的流星,拖着幽蓝的尾迹,誓要划破命运的枷锁。正当这抹不祥之光即将划破长空,宣告一场血腥盛宴的序曲,天际却骤然风云变幻—— 不是春风送暖,而是阴风怒号,数百道扭曲的身影如同噩梦中的阴影,携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咆哮着自地狱之门涌出,瞬间将这片空间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鬼网。它们,那些丑陋至极的鬼奴,仿佛是从最深邃的绝望中挣脱的怨灵,用它们那无形却致命的威压,将袁魁的视线与呼吸一同扼住。 在这铺天盖地的黑暗之中,袁魁仿佛被扔进了无尽的深渊,连一丝光明的缝隙都无法寻觅,更不用说捕捉那本应轻易拿捏的猎物身影。这位自诩炼气十二层巅峰的强者,此刻的心中却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波澜,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摇摇欲坠。 他,袁魁,曾以为这片天地间,除却那至高无上的存在,再无他不能征服的绊脚石。而今,这看似随手可摘的炼气二层“果实”,却如同隐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暗礁,让他措手不及,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与震撼。一脚踏空,非但未能踏上荣耀的巅峰,反而重重跌落在现实的冷硬石板之上,疼痛与惊愕交织,几乎要让他在这突如其来的风暴中窒息。 这是一场命运的戏谑,也是一场实力与智谋的较量,在这片被鬼影笼罩的战场上,袁魁的每一个决定,都将引领他走向未知的命运深处。而这场意外的遭遇,无疑为他波澜壮阔的修行之路,添上了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11章 幽冥魅影 倘若袁魁洞悉了那少年竟能驾驭非比寻常的“幽冥千魂阵”,而非世人皆知的百鬼幡,他定会??思而后行,绝不敢贸然踏入这致命的游戏。毕竟,谁能料想,当夜焱轻启薄唇,瞬息间召唤出的不是区区数百游魂野鬼,而是他亲手驯服的幽冥军团,数量之巨,三千有余,这份力量,足以让任何生灵闻风丧胆,即便是袁魁这等凶悍之徒,恐怕也会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选择头也不回地遁入虚无。 传统百鬼幡,虽能集百鬼之力,初时威力撼天动地,却受限于其本质——束缚的鬼魂难以成长,终成修士进阶路上的绊脚石,渐渐从利器沦为负担。然而,夜焱手中的,乃是超越常规的存在,他的鬼奴,非但不拘泥于数量,更在质上有所飞跃,是真正意义上凌驾于传统之上的幽冥艺术。 袁魁,炼气巅峰的强者,本足以在百鬼环伺中觅得一线生机,但偏偏他自视甚高,分心操控缚妖索,又强行驾驭飞剑,以至于在面对夜焱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幽冥大军时,显得力不从心,最终落得个肉身崩溃、魂飞魄散的下场。而束缚妖兽的锁链,也因其主人的陨落而失去了束缚,自行散落,仿佛是对这场不对称战斗的讽刺。 “呵……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夜焱轻叹,他原本预计的持久战,竟在几个呼吸间便分出了胜负,这份突如其来的胜利,让他心中五味杂陈。他收起法器,嘴里喃喃自语,似乎在为这场意外之死寻找道德上的慰藉:“兄弟,你我无冤无仇,此番纯属自卫,你若心有不甘,就找那些鬼兄弟理论去吧,或是去找你师妹哭诉,总之,别来找我便是。” 至于收获,自然是颇丰。缚妖索,上品法器,镶嵌着不详的符文,彰显着其主人的不凡;而那柄飞剑,同样为精品之列,寒光闪烁间透露出凌厉之气。更不用说那装满丹药的储物袋,每一粒都价值连城,足以见证袁魁身为缥缈峰少主,其背后的资源与底蕴是何等雄厚。夜焱心中暗道:“这富二代,哦不,仙二代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油水之大,超乎想象!” 而另一边,夜楚楚,在确认安全无虞后,重新戴上了那神秘莫测的面具,静静地旁观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既有对夜焱手段的惊讶,也有对自己身份隐藏的坚持。待夜焱收拾完毕,她轻声吐出两个字:“多谢。”那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尊贵与高傲,仿佛在说,即便是在这样的场合,她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原则和立场。在这奇遇的旋涡中,分赃的念头从未在夜焱心头掠过,尤其是那赃物沾染了袁魁那禽兽的气息,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灵魂的纯净。夜焱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仙子方才提及的来世报恩,何须等待那么久远?不如,就现在如何?” “本性难移!”夜楚楚秀眉轻蹙,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那并非愤怒,而是对夜焱明知故问的小小惩戒。她的美眸仿佛两汪深邃的清泉,虽带着嗔怪,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在她眼中,夜焱虽言语不羁,却是个有担当、敢作敢为的奇男子,面对强敌毫无惧色,更在关键时刻守护了她的清白。那份不乘人之危的君子之风,让她心中的天平悄然倾斜。 夜焱浑然未觉这微妙的情感变化,仍旧以他的方式逗弄着:“仙子若是不愿兑现承诺,小心被承诺的重量撑成小胖妞哦!” 夜楚楚轻笑,仿佛春风拂过湖面,瞬间恢复了那超脱世俗的清冷。她正色道:“救命之恩,楚楚铭记于心,日后必有厚报。只是,那袁魁乃是缥缈峰老祖的爱子,他的死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你须得小心,此事我会妥善处理,不让你受半点牵连。” 夜焱却是一脸轻松,笑道:“我虽非盖世英雄,却也知责任二字重于泰山。自己种下的因,自然由我自己来承担果。” 夜楚楚闻言,心中又是一阵涟漪。在这生死攸关之际,能有如此担当,实属难得。眼前的少年,与她记忆中那个轻浮不羁的形象大相径庭,仿佛脱胎换骨,令人刮目相看。“如此,我便放心了。但记住,你不仅是我的恩人,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勇士。” 两人之间,那份微妙的默契与信任,在不经意间悄然生长,仿佛为这段奇遇增添了一抹不凡的色彩。我携师弟踏入那神秘莫测的执法殿堂,誓为师弟之清白,铸就一道坚不可摧的证词之墙。”夜幕低垂,夜焱心潮翻涌,不愿背负那莫须有的血色,更不愿见伊人挺身而出,独揽风霜。心底的挣扎,犹如狂风中的烛火,摇曳却未灭。步入殿堂,他深知,那刚刚入手的“意外之财”,或将化为泡影,无奈苦笑,这便是宿命的玩笑?既已踏上英雄之路,那便索性慷慨以赴。瞥见夜楚楚裙裾轻裂,虽未泄露春光,却也别添几分柔弱之美,夜焱不由分说,将一件崭新的夜幕披风轻轻披于她肩,低语:“此披风,尚无人气,权作避风港湾。” 夜楚楚双颊绯红,羞涩中接过披风,随意一披,却意外地与那夜幕披风融为一体,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不仅遮掩了失态,更添几分超凡脱俗的鬼魅之气,让人不禁低呼“鬼仙子”之名,恍若自她唇边轻启。 执法堂内,夜焱一五一十,将葬魂谷的风云变幻娓娓道来,字字句句,掷地有声。他深知,正义在手,何惧风雨?即便偶有波折,战天老怪又能奈他何?而夜楚楚,原本欲独自扛鼎,此刻却化身守护骑士,关键时刻,总不忘将风雨引至己身,展现出一种“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的决绝与深情。 战天老怪手捧古籍,目光游离,对于葬魂谷的琐事,他早已厌倦。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些儿女情长的琐碎,执法堂每日不知要处理多少此类纷争。让他恼火的是,这小子竟荒废修炼,沉迷于捕猎鬼奴的游戏,全然不顾自己的一片苦心与期待。 亲传弟子,资源丰厚,本应潜心修炼,不问外事。因战斗于修为无益,且充满变数。唯有那些为生计奔波的普通弟子与散修,方需在外闯荡,以求生存。战天老怪越想越气,心中暗道:我何曾亏待于你?修行资源应有尽有,你却偏要涉险?执法堂的丰厚待遇,难道还填不满你一个小小炼气弟子的欲望之海? 如此想来,战天老怪对夜焱的宠溺与纵容,真可谓不遗余力。执法堂的滋养,狩猎时的援手,无一不彰显着他这位师尊的深厚情谊与期望。然而,这一切,在夜焱眼中,或许只是另一段传奇的序章,等待着他们共同书写。在这光怪陆离的修真界里,我暗自期许这小子能潜心修炼,早日突破修为的桎梏,却不料……唉,他竟与那缥缈峰上、被誉为禽兽之王的少主,上演了一出令人啼笑皆非的“情感交锋”。 “长老大人,弟子恳请指示?”夜焱一番陈词后,如同静待审判的落叶,静候命运的安排。 “嘿,你小子还指望我指点迷津?你的话匣子一开,我这当长老的岂不是成了摆设?捕获鬼仆不归洞府深修,反倒在葬魂谷中掺和这些儿女情长,还与那缥缈峰的小霸王较上了劲,颜面何存?”战天老怪,一脸恨意与无奈交织,仿佛在看一块尚未雕琢的顽石。 “长老此言差矣,弟子乃是在履行执法之责!路见不平,怎能袖手旁观?”夜焱正气凛然,心中那份对职责的坚守,即便在利益诱惑前也未曾动摇。 “哼,修行七年,你才摸到炼气二层的门槛,也敢谈执法?我看你,还是先顾好自己那碗饭吧!”战天老怪不屑地撇嘴,心中却另有盘算——让夜焱在执法堂混个差事,顺便捞点好处,毕竟这小子身上藏着不为人知的潜能,幽冥宗不缺打手,缺的是他这样的奇异之才。 老怪轻咳几声,故作威严道:“谁先动的手,有那么重要吗?两个大男人为一个女子斗得头破血流,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争风吃醋?不管怎么辩解,本质都一样!” 言罢,老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已为夜焱的未来铺设了一条既曲折又充满机遇的道路。 第12章 姻缘错织,天命包办?! 在云隐宗的深处,战天老祖以他那不羁的言辞,悄然揭露了宗门内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情感纠葛,竟是宗门日常中最微妙的暗流。他的话语,虽带着几分戏谑,却精准地捕捉到了人性深处那抹不易察觉的涟漪。在这片由数千男弟子构筑的钢铁森林中,一旦有女弟子踏入,便如同春风拂过静湖,激起层层波澜,难以平息。 夜焱,这位不羁的少年,面对战天老祖的“特别关照”,心中虽有万般不愿,却也只能苦笑以对,全当是命运的一次恶作剧。而夜楚楚,这位缥缈峰上的清冷仙子,对这一切却浑然不觉,直至那“争风吃醋”的罪名如巨石般砸来,她的心湖才泛起前所未有的波澜。 “红颜非祸水,奈何情字难解。”夜楚楚心中暗自叹息,她深知宗门对背叛与杀戮的零容忍,更不愿见那为她挺身而出的身影,背负这不白之冤。正当她欲挺身而出,澄清一切之时,战天老祖那带着几分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 “哦?原来你就是那位让无数英雄折腰的鬼仙子夜楚楚,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老祖的话语中,既有对夜楚楚美貌的认可,也不乏几分对世俗偏见的调侃。 “弟子夜楚楚,见过长老。”夜楚楚的回答,不卑不亢,如同她一贯的清冷,即便面对的是宗门内德高望重的执法长老,她亦能保持自己的风骨。 “哈哈,你这小妮子,倒是让不少老骨头头疼不已啊。听说那些个峰主、老祖,为了你能是绞尽脑汁,千叠峰的李老祖,甚至愿意以三座灵石矿脉为聘,却仍未能打动你的芳心。更别提天图峰、药王谷、鬼王殿那些个势力了,一个个都铩羽而归,缥缈峰老祖也因此得罪了不少老友。”战天老祖的话语中,既有对夜楚楚魅力的肯定,也透露出几分对宗门内复杂人际关系的无奈。 夜楚楚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存在竟会引发如此多的纷争与变故。但此刻,她更关心的,是如何能还夜焱一个清白,如何能在这错综复杂的情感与权力交织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出路。 “长老所言极是,但弟子心中自有分寸。至于那些提亲之事,皆是弟子个人之事,不愿累及宗门与师尊。”夜楚楚的话语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战天老祖望着夜楚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实则有着不输男儿的坚韧与智慧。或许,这场看似被“包办”的婚姻,最终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绽放出属于它自己的光芒。在无尽的修仙界,风云变幻莫测,一场前所未有的婚约风波正悄然酝酿。夜焱,一位眼界不凡的旁观者,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那三座灵石矿脉的聘礼,足以撼动整个修仙界的平衡,让人不禁感慨,红颜一笑,价值连城,世间珍宝,尽皆失色。 他暗自思忖,昔日里,凡人以十两银子换得佳人一笑,而今,夜楚楚一人之姿,竟能引动修仙界如此大的波澜,三座矿脉换一红颜,这买卖,何其惊心动魄!修仙界的规则,在这一刻,似乎被重新定义——最暴利的买卖,竟是嫁与徒。 战天老怪,这位阅尽沧桑的前辈,亦是唏嘘不已,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认真:“幽冥宗内,英雄豪杰无数,怎就入了这夜师弟的眼?难道,这世间真的有所谓的缘分天定?”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猜测连连之际,夜楚楚,这位平日里高傲如莲的女子,终于开口,她的声音清澈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云层,直达人心:“弟子心之所向,唯有夜师弟。葬魂谷中,生死一线,他舍身相护,此恩此情,重于泰山,弟子愿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战天老怪更是差点惊掉下巴,他万万没想到,这幽冥宗中无数青年才俊心中的女神,竟会选择一个看似平凡的夜师弟。难道,这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是说,真正的爱情,本就如此不顾一切,无视世俗的眼光与规则? 夜楚楚的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对爱情的坚定,也是对命运的抗争。她知道,自己的选择将会引发怎样的风波,但她更清楚,自己的心,已经做出了决定。在这场修仙界的婚姻盛宴中,她选择了一条最为艰难,也最为真实的道路。 于是,一场关于爱情、勇气与选择的传奇,在幽冥宗内悄然拉开序幕。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份在生死边缘绽放的,最纯粹、最动人的情感。她的心灵仿佛被一层灰烬轻柔而坚定地覆盖,选择步入夜焱的世界,既是一场恩情的偿还,也是内心深处“义”字的觉醒。在她眼中,这不仅仅是拯救夜焱于水深火热,更是为他正名,让世界知晓,他的刀刃之下,藏着的是非争夺风月的深沉。 “报恩?呵,你这是捡了个宝!”战天老怪心中明镜高悬,嘴上却玩起了戏谑的游戏,“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师尊那里,能轻易过关?”言罢,又故作挑剔地打量起夜焱,“这小子嘛,除了你,怕是难寻亮点。” 她目光坚定,言辞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此祸由我而起,即便师尊宽宏,我亦难安。我愿向师尊坦承一切,接受任何惩罚,并自愿脱离缥缈峰,不再依附任何势力,只愿以一介凡人之躯,伴夜焱左右。” 战天老怪闻言,神色微变,嘴角勾起一抹难得的笑意:“哼,女中豪杰,当如是也!那些个只知攀附权势的女子,在本座眼里,不过蝼蚁。你,是个例外!这婚事,本座准了!回缥缈峰无需多言歉意,只需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袁魁之死,咎由自取,谁也无权怪罪于你。”说罢,他竟亲自下令,派遣执法长老护她周全,其霸气之姿,尽显无疑。 夜楚楚之举,舍弃了宗门万千宠爱,却换得了最纯粹的身份——夜焱之妻。这份毅然决然,让缥缈峰上那些自诩风流的男弟子们,也不禁黯然失色。 而宗派婚姻的旧例,在战天老怪那不容置疑的决断下,瞬间瓦解。他,以一人之力,改写了规则,让两颗原本遥不可及的心,紧紧相连。 袁魁之事,他轻轻一挥衣袖,便化作执法堂的裁决,至于那些暗流涌动的真相,他选择性地遗忘,留给世人一片谜团。这是他对夜焱的庇护,也是对夜楚楚决心的尊重。 夜焱,这位即将成为新郎的少年,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与迷茫之中。自己的婚姻大事,竟在旁人谈笑间尘埃落定,仿佛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却又如此深刻。他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感——是感激,是期待,还是对未来不确定的忐忑?这一切,都将在他们共同编织的未来中,慢慢揭晓。在星辰交织的夜幕下,夜焱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他轻声呢喃:“婚姻,这人生大事,即便是长老,是否也该让弟子的心声,在月光下轻轻摇曳一番呢?”他的语气中,藏着不甘,也藏着对未知命运的微妙抗拒。 战天老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洞察了少年所有的心思:“哦?你小子竟还有异议?若非心中有意,怎会甘愿化作夜风,轻拂过那楚楚动人的窗前,窥见了不该见的风景?如今,英雄救美的好戏连台,你既是那敢闯龙潭的勇士,又怎能在婚姻的殿堂前,怯懦如鼠?这世道,连那羞涩的小妮子都比你勇敢几分,她敢于直面自己的心意,你呢?” 战天老怪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既照亮了夜焱心中的迷茫,也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释然。他深知,这一切的纠葛,不过是命运编织的一场戏,而他,正站在舞台中央,试图寻找自己的台词。 “前辈所言,固然有理,但……”夜焱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婚姻,岂是儿戏?它关乎两颗心的交融,而非外界强加的枷锁。我夜焱,虽非圣贤,却也渴望一份两情相悦的纯粹。至于过往种种,不过是青春路上的小小插曲,若因此束缚了彼此,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夜焱的话语,如同晨曦初露,温柔而又坚决,他不再逃避,而是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内心,以及这段突如其来的缘分。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只要心中有爱,有勇气,便能跨越一切障碍,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彼岸。 第13章 战利之物的奇异流转 战天老怪的声音在洞府内回荡,带着几分不经意的严厉与戏谑:“罢了,本座的言辞或许过于犀利。那丫头的婚事,岂能是她一人所能左右?缥缈峰的老家伙们,也未必全然无私。那拒绝提亲的举动,背后藏着的小九九,不也是想把这天降之才纳入自家门楣?结果嘛,倒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最终倒是让你小子捡了个漏。哼,你若说不喜欢那丫头,或是觉得她配不上你,本座第一个不信!” 夜焱心中暗笑,这老怪虽专研炼器,对宗门内的人事纠葛却也了如指掌。“喜欢?呵,喜欢又如何,难道要我娶了她?那可是您座下的执法长老啊,再说了,我这等凡夫俗子,哪敢肖想那般仙姿玉貌、天赋异禀的女子。”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敢有丝毫造次。 “夜楚楚,她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不仅容颜倾世,更兼才华横溢,骨子里的坚韧,让宗门男儿都自愧不如。连我这老骨头,现在对她也是刮目相看,心生敬佩。”战天老怪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真挚。 夜焱心中苦笑,这等天作之合岂是他能奢望?他自嘲地摇摇头,暗道:“别做梦了,夜楚楚不过是暂时借我这片阴凉地避避风头,待风平浪静,她怎会甘心与我共度余生?更何况,她那价值连城,足以换取三座灵石矿脉的身份,我夜焱何德何能驾驭?” “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两件法器交出来。”战天老怪的话音刚落,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 夜焱愣了愣,随即苦笑:“前辈,这不过是两件法器罢了,您何必如此介怀?” “宗门规矩,缴获之物必须悉数上缴,这是执法堂的底线。你小子可别告诉我,你不清楚这点。况且,缥缈峰那边正愁找不到凶手,你手上拿着他们家的法器,不是明摆着找上门去吗?放心吧,本座不会让你吃亏,这两件法器你留下,我再给你换两件更好的。”说着,战天老怪一挥衣袖,从储物戒中唤出一堆璀璨夺目的法器,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夜焱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老怪,看似严厉不近人情,实则对自己关怀备至。他深知,这份恩情重如泰山,自己必须更加努力,才能不负所望。 这一刻,夜焱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心。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有了战天老怪的庇护与指导,他相信自己定能在这修真界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而那关于夜楚楚的种种思绪,也在此刻悄然淡化,化作了前进的动力。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他的心情仿佛被凛冬之雪骤然冰封——眼前堆砌的,竟是满目疮痍的残破之物,如同废墟中的残梦!\"完好的法器,交予你手,怎料你竟视若敝屣,莫非忘却你修复之能?\"战天老祖,那张岁月雕琢的脸庞上,狡黠与无奈交织,毕竟,法器非比寻常,即便是幽冥宗这等庞然大物,其炼气子弟亦难窥其门径,唯少数天之骄子,方能拥得一两件中下品法器,作为荣耀之证。 袁魁,缥缈峰之巅,老祖独子,身份显赫,修为更是炼气巅峰,却也不过手握双宝,法器之珍贵,可见一斑。而执法堂,虽权势滔天,实则家底薄如清水,囊中羞涩。这小子,明明身怀绝技,转瞬间便能化腐朽为神奇,却偏生要跑来他这穷途末路之地,讨那残羹冷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老怪战天,碍于颜面,只能心中暗叹,自夜焱那修复奇能曝光后,他可是煞费苦心,搜罗了这满桌的“宝藏”,虽名为垃圾,实则皆是精心挑选,十之八九皆属上品之列,更有极少数灵器混杂其间,静待蜕变。 人心难测,老怪这番算计,虽略显不光彩,却也是人之常情。夜焱对此,不过淡然一笑,心中自有计较。那些收缴来的飞剑、缚妖索,于他而言,不过是换取银钱之物,远不及亲手挑选几件上佳材料,进行他的“魔法”改造来得有趣。 但请注意,夜焱所施展的,并非简单的修复之术,而是前所未有的“器物进化”。器物的等级并非决定其最终形态的唯一因素,真正的关键,在于材料的本质。即便是绝世好料,落入庸匠之手,也可能沦为凡品;反之,经由夜焱之手,即便是普通材质,亦能脱胎换骨,跃升至极品之境。 最终,一套隐匿于尘埃之中的剑丸,引起了他的注意。剑丸,其名便蕴含了无限遐想,形如鸽蛋,圆润无瑕,混迹于丹药之中,若非慧眼,几难辨识。它们常以多枚为一组,或三或七或九,每一枚都是独立的奇迹,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天。 夜焱的指尖轻轻滑过这些剑丸,心中已有了盘算。他的故事,将随着这些剑丸的重生,开启一段新的传奇。在那不起眼的尘埃之中,潜藏着一位隐世高手的心血之作,其貌虽不惊人,却能在顷刻间绽放惊世骇俗之光华,犹如夜空中最亮的闪电,划破寂静,震撼人心。这道光芒,细如银丝,疾似彗星掠空,雷霆万钧之势,正是对它力量的最佳诠释。 这套剑丸,选材考究,阵法编织精妙而不失古朴,晋升之时,无须过多法力催动,恰似为夜焱量身定制,仿佛天作之合。然而,美中不足…… “此等宝物,吾称之为‘三星逐月’,寓意其速度与光芒之非凡,即便是老朽于炼器之术略有欠缺,对其材质亦是赞不绝口,故特赐此名。”战天老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剑丸的钟爱,却也不乏几分自嘲。 “三星逐月?依我看,不如唤作‘四喜难全’更为贴切,毕竟,剑丸之中尚缺一员。”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随即俯身,于杂乱无章之中寻觅起来,如同寻宝猎人,目光锐利。 “荒谬!剑丸自古便以单数为尊,四枚之说,纯属无稽之谈。”战天虽言辞坚决,却也不由自主地加入搜寻行列,不多时,那遗失的剑丸便在他的不经意间重现天日,仿佛自打脸面的巴掌,响亮而尴尬。“你小子,如何得知此剑丸应有四枚?莫非……” “剑丸虽分为四,实则一体同心,依托一套精妙绝伦的阵法运转,犹如一幅未完成的拼图,少了任何一片,都不再完整。”夜焱轻笑,将四枚剑丸收入囊中,随即,他的目光又被另一件宝物紧紧锁住——一条由深渊黑蛟炼制而成的鞭索,其上缠绕着九头异象,透露出金丹妖兽的滔天气息,珍贵异常。 “这深渊黑蛟,世间罕见,更遑论是修炼至金丹的九头异种,其鞭锁本应非凡,却沦为下品灵器,炼制之人虽非我辈,却也令人唏嘘。”夜焱心中暗叹,对这鞭锁的炼制者既惋惜又敬佩。 “哼,你小子以两件法器就想换取我的灵器,未免太过天真。”战天老祖见状,眼疾手快,与夜焱争夺起鞭索来,神情之中满是不舍。毕竟,如今他已深知灵器之珍贵,可修复再利用,怎能轻易放手? “前辈此言差矣,弟子所献法器皆完好如初,此行只为寻得合适之物,提升实力,以报宗门之恩。这鞭锁与我,确是有缘,还望前辈成全。”夜焱言辞恳切,眼神中闪烁着对宝物的渴望与对前辈的尊重。 一场关于宝物归属的较量,在两人之间悄然展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微妙的气息。夜焱手执断裂的鞭索,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握住的不是废铁,而是挑战命运的钥匙。“长老,您这‘珍藏’在外界不过尘埃一粒,予我,却能化腐朽为神奇。”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羁,让战天长老的眉头轻轻一挑。 战天长老心中暗叹,这小子倒是个机灵鬼,转念一想,计上心来:“嘿,小子,你若真能为它赋予新生,也得有那份实力驾驭。筑基之前,此物暂由我保管,待你羽翼丰满,自当完璧归赵。”言罢,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似是成竹在胸。 夜焱岂会不知长老的心思,心中暗笑这老狐狸狡猾,却也乐得顺水推舟:“长老此言差矣,明珠暗投非我辈所为,此鞭索于我,或许正是那‘点石成金’的契机。弟子虽不谙此道,但修复之余,尚能研习其奥秘,何乐而不为?”心中盘算着,即便是废物利用,转手之间也能换得一笔不菲资源,更何况他现在麾下三千鬼奴,修复之道,不过是小菜一碟。 “罢了,罢了。”战天长老挥了挥手,仿佛是放下了千斤重担,实则是将一场交易悄然布下,“既如此,你且拿去,但需谨记,修为乃根本,勿让俗物绊了脚程。” 夜焱躬身谢过,目光一转,又瞄准了角落里尘封已久的百鬼幡,心中暗道:“法器灵器,皆是修行路上的磨砺石。”他毫不客气地将其纳入囊中,笑道:“弟子定不负长老厚望,法器灵器,一并精进。” “哼,倒是贪心。”战天长老轻哼一声,却也未加阻拦,只是挥袖间,一股力量将夜焱轻轻推送至门外,同时丢下两句硬邦邦的话:“闭门潜修,炼气三层之前,休要再踏足此地。出关之日,便是你证道之时,不得有误!” 言毕,老怪身影一闪,留下夜焱独自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大门,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知道,这所谓的“闭门思过”,实则是战天长老为自己铺设的一条捷径,而那洞府外的监视,不过是保护而非限制。夜焱心中暗誓,定要借此机会,一飞冲天,让那些曾经轻视他的人,都望尘莫及。 第14章 幽冥狂澜,破境之舞 夜幕低垂,星尘轻洒,夜焱踏入了那幽邃的洞府之门,仿若步入另一重天地。他轻启朱唇,一枚幽光闪烁的辟谷丹滑入腹中,闭关的序幕,以一种非传统的方式悄然拉开。 辟谷丹,这修仙界的日常之物,在夜焱眼中却成了笑谈的资本。宗门之内,珍馐美馔应有尽有,何须丹药代之?十两银钱,便可换得一温婉婢女,随心所欲,烹饪佳肴,享受人间烟火之趣。而那辟谷丹,区区三枚下品灵石,换得的只是孤寂与无味,相比之下,实在不值一提。 修仙之路,本是肉身化鼎,以天地为炉,吸纳万千灵气,凝练自身法力,再以法力反哺肉身,循环往复,直至超脱。对于常人而言,这是漫长而艰辛的旅程,如同水滴石穿,非岁月不可磨。 然而,夜焱却独辟蹊径。他拥有三千幽冥鬼奴,每一鬼奴皆携微薄法力,虽小却众,汇聚成海。他,便是那驭海者,轻挥手间,鬼奴法力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化为无尽的暗黑风暴,席卷全身。这风暴,不似春风化雨,而是狂暴不羁,所过之处,肉身桎梏如纸糊,瞬息间灰飞烟灭。 法力如龙,在体内翻腾,直冲丹田,那原本需要岁月累积的微小变化,在此刻被狂暴的法力催动,如同狂风骤雨中的山洪,势不可挡。夜焱感受着这股力量,心中既有兴奋也有忐忑。他知道,突破虽需法力支撑,但过于激进,恐伤己身。好在,他底蕴深厚,突破之事,不过时间问题,无需急于一时。 于是,他心中生出一股柔劲,如同驯马者之于烈马,缓缓引导那狂暴的法力,让其在体内流淌得更加柔和,更加有序。他摒弃了修仙界中常见的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动,转而以耐心和智慧,操控着这股力量。 经过一番拉锯与调和,当第二波法力再次冲击而来时,夜焱终是顺利跨过了那道门槛,从炼气二层,一跃至三层。此过程中,他又消耗了两百鬼奴的法力,但那汗水浸透的衣衫,却见证了他的坚持与胜利。 “前辈所言非虚,鬼仆之力,果然非同小可!”夜焱喘息未定,却已难掩心中激动。他深知,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路,将更加崎岖,但他已准备好,以这幽冥狂澜,舞出属于自己的破境之舞。在浩瀚的修真界边缘,若战天老怪听闻那轻轻的一声叹息,怕是会穿越虚空,泪如泉涌。诚然,鬼仆之力,于修行之路,乃是强援无疑,但谁又能料到,这股力量竟能如此逆天改命?夜焱,这位不凡的少年,竟以一己之力,榨取了五百鬼仆之精髓,其壮举,令那些仅借一仆之力便自诩非凡的弟子们望尘莫及,仿佛星辰与尘埃的差距。 时光匆匆,仅两时辰光景,夜焱的身躯被细密的汗珠浸透,非因突破之艰难,实则是被内心深处那份震撼与不可思议所激荡出的冷汗。世人眼中,修行如攀绝壁,步步艰辛;而对夜焱而言,这突破之路,却似自峰顶一跃而下,每一步都伴随着未知的恐惧与刺激,奇险无比。 然而,危机与机遇并存。当其他弟子为一次突破而耗尽所有,夜焱却坐拥宝库,那两千余鬼仆的力量,是他最坚实的后盾,是他继续攀登高峰的资本。夜色未央,心绪渐稳,夜焱心中的火焰再燃,炼气五层,成了他新的目标,一场更为大胆的探索即将启程。 这次,夜焱学会了谨慎,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选择了细水长流。首批两百鬼仆之力,如涓涓细流汇入心海,控制力之精准,前所未有。这份熟练,不仅降低了风险,更让每一分法力的使用都达到了极致的效率。 随着体内法力的起伏跌宕,夜焱一次次召唤鬼仆之力,第二批、第三批……直至第五批,每一次都是对自我的极限挑战。炼气四层的壁垒,比之三层,坚不可摧,所需法力更是几何级数增长。若非那三十余只下品鬼奴的及时支援,夜焱几乎要面临法力枯竭的绝境。 当晨曦初破,天际微明,夜焱再次跨越了门槛,步入新的境界。修仙之路,每一次突破,都是对灵魂的洗礼,对肉体的重塑,仿佛凤凰涅盘,浴火重生。他感受到的,不仅是体质的飞跃,更有法力如江海奔腾,较之往昔,强盛十倍不止。这,便是修真界的法则,境界越高,法力暴涨越烈,而挑战,也随之加剧。 夜焱暗自盘算,若要触及炼气五层之门槛,至少需要三万鬼仆之力的堆砌,即便是他魂戒中的所有鬼魅,亦显得杯水车薪。猎鬼之行,势在必行,但眼下,他仍处于禁闭之中,行动受限,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无奈与焦急。然而,正是这份限制,让夜焱更加坚定了内心的信念——修真之路,从无坦途,唯有不断挑战,方能证道长生。在无尽的等待中,夜焱编织着一场关于逆天的幻想。试想那老怪若窥见少年这疯狂修炼之道,定能喷出一幅壮丽的血幕画卷,三升血,不过是他惊愕之余的细流。但若易地而处,老怪坐拥此等逆天资质,怕也是同样的不羁,誓要挣脱常规,拒绝那按部就班的灵气吸纳之路。 闭关,本是修士梦寐以求的荣耀出关前奏,但对夜焱而言,却成了囚禁的代名词。洞口禁制森严,执法弟子如影随形,老怪戏言:“小子,你这算是插上了隐形的翅膀,却也难逃这方寸之地!” “闭门思过”?哼,不过是变相的囚禁罢了!夜焱心中虽有千般不甘,万般无奈,却也渐渐在辟谷丹的滋养下寻回了冷静。既然不去,何不将时光雕琢成诗? 于是,夜焱一枕黄粱,梦醒时分,夜幕已深。他决定,与寂寞共舞,以法器为伴,开启一场孤独的修复之旅。 剑丸,成了他首选的伙伴。这套剑丸,材质非凡,阵法布局虽显中庸,却恰是改造的好胚子。夜焱心念一动,三百鬼仆应声而现,被他巧妙编排成轮转阵法,一仆劳作,余者养精蓄锐,法力之泉永不干涸。 在这无尽的循环中,夜焱追求的不仅是效率,更是极致。他舍弃了法力使用的精打细算,转而拥抱了极限输出的狂放。法力的挥霍如同江河奔腾,修复的速度因此飙升三成有余,虽则法力利用效率大打折扣,但在他眼中,这不过是过眼云烟。 两日,不眠不休,剑丸在夜焱的手中重获新生。它们不再是黯淡无光的死物,而是化作了魑魅魍魉,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生命力。能量在其表面流转,犹如血脉喷张,一旦催动,便绽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诡异光芒,疾如闪电,让人难以捉摸。这速度,足以让任何修士闻风丧胆;这破坏力,更是让人心惊胆战,每一次挥动,都是对法力极限的挑衅与超越。 “魑魅魍魉”,夜焱轻声呢喃,为这套剑丸赋予了新的名字。作为炼器界的巅峰存在,他不仅能洞察法器的每一寸肌理,更能感知到炼器者深藏于器物之中的灵魂与意志。这一刻,他与剑丸,仿佛已融为一体,共同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夜焱在星辰之下休憩了一昼夜后,终于迎来了与百鬼幡的重逢之日。这面幡,虽由凡尘之物编织,却承载着上品法器的荣耀,更因他体内流淌的圣魔血脉,悄然蜕变,直逼极品之列。然而,在夜焱那挑剔如鹰隼的目光下,它依旧只是个伪装的极品,潜藏着不为人知的瑕疵。 在修士的世界里,法器分级如阶梯,下品、中品、上品,直至极品,层次分明。但真正的炼器大师能洞察秋毫,即便是极品之间,亦有云泥之别。夜焱深知,他的征途不仅仅是让百鬼幡止步于此,他的手中,还掌握着将另一件鞭索从下品灵器蜕变为极品灵器的关键钥匙。 修复法器对他而言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面对鞭索,这却是一场考验意志与技艺的浩大征途。尤其棘手的是,那炼器者不经意间添加的乌金沙,如同诅咒般束缚了鞭索的潜力。要想解放其真正力量,就必须从根本上将这珍贵而棘手的材料一一剔除。 夜焱以炼气四层的微薄修为,毅然踏上了这场分离乌金沙的征途。三个月的时光,对他而言既是煎熬也是磨砺,每一次尝试都像是与命运的较量,让人不禁心生咒骂。然而,当紧闭的洞府之门终于敞开,夜焱如同脱缰野马般冲出,眼眶虽因劳累而深陷,神色却难掩那份不屈与执着。 沿途,执法弟子们纷纷投来祝贺的目光,他们见证了一位修士最为荣耀的时刻——境界的提升。但对于夜焱而言,这份荣耀似乎并未完全照亮他的脸庞,只因他的心中有着更高的追求。他记得老头的叮嘱,一出关便需即刻相见,于是,他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直奔老头所在的方向。 “哈哈,你这小子!不过百日之期,竟真让老夫刮目相看!”战天老怪的声音如雷贯耳,他猛地跃起,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当初那句“不达炼气三层,休想见我”的狠话,不过是激将之法,他内心深处并未对夜焱抱有太大希望。毕竟,七年光阴才换来炼气二层的修为,三个月又如何能突破? 但夜焱,这个总是让人出乎意料的小子,竟真的做到了!而且,他还一举跃过了两层门槛!这样的壮举,在宗门内可谓前所未有。若换做其他弟子,老怪或许只会淡然一笑,但夜焱,他不同,他的每一步成长都充满了未知与奇迹。 老怪的笑声在山洞中回荡,他看向夜焱的眼神中既有惊喜也有期待。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夜焱的未来,定将如那百鬼幡般,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这场景,犹如荒漠中奇迹绽放的仙人掌之花,又似星辰逆转,母猪漫步云端!夜焱,那小子,竟在弹指间从炼气二层跃升至四层,这不仅仅是数字的跳跃,而是天赋异禀的璀璨火花,在青春的画卷上肆意挥洒。若以世俗眼光衡量,此等成就已足以让他跻身天赋榜的中下游,但,这仅仅是表象! “哼,尔等凡夫俗子,怎知我战天老怪麾下弟子的非凡?夜焱小子,三个月内,在我的严苛鞭策下,如同破茧成蝶,两层境界的飞跃,是他潜力井喷的明证!其天赋,非但中等偏上,直逼上乘之列,我战天老怪,自是慧眼独具!”老怪的话语中,满是得意与自豪,仿佛已预见未来星辰因夜焱而更加璀璨。 夜焱心中却泛起涟漪,表面上的炼气四层,不过是他闭关三月间,随手为之的副产品。真正的重头戏,在于那无数日夜的灵器修复,而修为的跃进,不过是月光下的一次顿悟,一夜之间的华丽蜕变。 再看周遭,执法堂的弟子们,个个面露惊愕,心中五味杂陈。执法堂,这宗门内的铁血之地,金丹强者遍地,老祖亦需低头。这里,是力量的象征,是规则的制定者,而非温室育人的摇篮。入门门槛,筑基巅峰,且附赠一枚登天丹,助其跨越金丹天堑,成功率高达七成,故而,筑基巅峰在此,反倒成了稀罕之物。 然而,夜焱,一个初入炼气四层的少年,竟能引得长老如此青睐,这怎能不让人心生疑惑与不甘?他们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究竟有何等奇遇,或是隐藏了何种惊世骇俗的秘密,竟能在这强者如林之地,赢得一席之地? 如此一幕,恰似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也让整个宗门,乃至更广阔的修真界,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名叫夜焱的少年,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15章 老怪之宠,谜样偏袒 执法堂内,风云暗涌,弟子们的低语交织成一曲微妙的交响。 “遥想当年,我丹海跃金,长老却似秋风过耳,不问冷暖。”一名执法新丁,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甘,轻叹间,连抱怨都染上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色彩。 “你这小子,福气不浅,一入执法便得长老垂青,哪像我,在堂下摸爬滚打三十载,才换来近身侍奉的机缘。”唐师兄,一位自诩“老江湖”的师兄,话语间带着几分酸涩,却也不忘以长者的姿态,轻声细语地给师弟上了一课——“知足常乐,乃修行真谛。” “哼,知足?你俩小儿何曾体会,老夫我即将跨越元婴门槛,两百年来如影随形侍奉长老,到头来,他老人家连我名字都未曾铭记心间。”此言一出,满室皆是压抑不住的怨念,仿佛连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战天老怪,修为深不可测,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内心窃喜,对于下方弟子的私语,他非但不恼,反觉几分趣味。至于那位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弟子,老怪心中一笑置之,懒得深究。旋即,他故意板起面孔,斥道:“一群小兔崽子,嘀咕什么!便是修得元婴,又能如何?若无真本事,皆是浮云!” 一语既出,执法堂内顿时静默,弟子们的怨念被生生压成了无奈的叹息。 老怪看似偏心,实则言辞犀利,一语中的:“筑基方能修灵器,尔等修为提升,不过是消耗本座财力的无底洞。修为涨了,待遇自然水涨船高,丹药、宝物,哪样不得本座费心筹措?养你们这群小家伙,耗费的灵石,啧啧,数目惊人!”言罢,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转而对夜焱温声道:“本座行事,一向有赏有罚。说吧,你想要何种奖赏?” 此言一出,执法堂内再次响起低语,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炼气四层突破便有奖赏?这等奇事,前所未闻!莫非是执法堂的新政?”唐师兄一脸惊愕,显然对此毫不知情。 “新政?哼,不过是他闭门思过期间偷偷修炼,一跃两级的伎俩罢了。这小子,哪里是真心悔过,分明是在闭关修炼!”有人小声嘀咕,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嫉妒与不满。 “哦?原来他竟是闭门思过归来。”众弟子闻言,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对夜焱的“好运”既羡慕又嫉妒。而这一切,老怪只是笑而不语,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在奇幻的穹苍之下,竟有奇谈——闭门自省亦能换取奖赏?这天理何在?此执法堂,还是那个扞卫正义的圣殿吗?” “确凿无疑,吾辈孤身踏入鬼王幽谷,力擒叛逆弟子一十三人,更与老祖斗智斗勇,归途却空手而回,连一丝赞许都未得……” 战天奇侠初时悠然,闻及后言,眉宇间风云变幻,终是怒目圆睁:“住口!若再聒噪,便逐出殿门!” 弟子们闻言,顿时静默如林,心中暗自嘀咕:这奖赏,莫非是天边浮云,遥不可及?即便是受宠若惊的小师弟,修为尚浅,怎堪重负?灵器?怕是太过奢侈,即便是法器,虽价值连城,却也难入众人法眼,毕竟于他而言,不过寻常之物。 战天奇侠心中盘算,赏赐何物方能恰如其分?法器?哼,太过浪费,况其价值不菲,非执法堂所能轻易承担。更兼这小子,对法器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能耐,赠之法器,无异于赐予尘土,心疼之余,更觉不值。 丹药?炼气小辈所需,固然实惠,却显寒酸,非吾辈所能出手。 思前想后,战天奇侠心生妙计:何不授其术法?此无需丝毫成本,却能彰显无上荣耀。由我亲自传授,即便是最基础的驭鬼之术,亦能让同门嫉妒成狂! 然,何种术法方能匹配?此问题却成了战天奇侠的难题。术法万千,归根结底,不过攻守两端,其效不及法器,且耗损法力甚巨,多为法器之辅。而这小子,法器堆积如山,寻常术法,自然难入其眼。 片刻之后,战天奇侠灵光一闪,神色凝重,缓缓言道:“身为执法者,洞悉人心,明辨是非,乃首要之责。故,吾欲传你‘搜魂秘术’!”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执法弟子们的心,如同被狂风骤雨洗礼,五味杂陈,欲哭无泪……在幽冥宗的秘境中,潜藏着一项惊世骇俗的秘技——“忆澜探幽术”,其名便足以令人遐想联翩,它不仅能够撕开记忆的帷幕,窥探修士心灵的每一个角落,更非单纯辨明善恶的工具,其背后蕴含的禁忌与奥秘,从宗门对其施以的重重枷锁中可见一斑。 在幽冥宗的浩瀚架构中,唯有那威严不可侵犯的执法堂,才得以传承这“忆澜探幽术”的精髓,而即便是执法堂内,能驾驭此术的也不过寥寥三杰,皆是功勋卓着、德高望重的殿堂守护者。 执法堂,犹如幽冥界的明镜,非到万不得已,不轻启此术。一旦其光芒照耀,万物真相无所遁形,即便是隐匿于暗影中的老祖级人物,也如同被天界神雷锁定,无处可逃。 然而,在这森严的规则之下,却有一位特立独行的战天老怪,他视门规为无物,心中自有乾坤。于他而言,“忆澜探幽术”不过是一份随手可赠的礼物,只要顺眼,便可轻易传授。但对夜焱,他却破天荒地设立了禁令,告诫其勿要轻传,更不可滥用于同门。 夜焱,一位仅达炼气四重境界的少年,凭借一股不屈的毅力与鬼奴的暗中相助,竟在短短五日之内,初窥“忆澜探幽术”的奥义之门。这份超乎常人的悟性,让老怪暗自惊喜,仿佛看到了昔日自己的影子。 夜焱心中满是激动,渴望一试身手,验证这术法的神妙。老怪见状,牛眼圆瞪,厉声告诫:“小子,切记谨慎行事!尤其是对我宗门弟子,此术一出,后果难料!” “忆澜探幽术”虽强,却也伴随着致命的危险,它不仅能剥夺一个人的所有秘密,还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神智损伤,让人沦为无知无觉的空壳。对于修为尚浅的修士而言,这几乎是步入深渊的邀请。 夜焱不解其苦衷,心中暗道:“这法术既然教了,却又不能乱用,难道真是在考验我吗?”而老怪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他自问是否过于溺爱夜焱,但每当想到夜焱那坚韧不拔的性格与不凡的天赋,心中便又多了几分肯定与期待。一时冲动之下,连这等禁术都传了出去,却也让他对这年轻弟子更加寄予厚望。这小子,简直就是一枚行走的麻烦制造机,如今悔之晚矣,只盼别再掀起风浪。自夜楚楚那朵遗世独立的仙葩,悄然离开缥缈仙境,栖身于威严的执法堂后,此地便不再宁静。 老怪我,这三个月来,算是彻头彻尾领略了“鬼仙子”的非凡魅力,那风姿,简直是让整个执法堂的空气都为之躁动。执法弟子们,一个个如同被神秘香气牵引的灵猫,连平日里不苟言笑、年过百旬的老前辈们,也仿佛一夜之间返老还童,春心荡漾,风采焕发。更有甚者,某位隐居多年的老祖,竟也按捺不住,踱步至执法堂,向我这老骨头提起了与夜楚楚的联姻之事,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而昨日之景,更是令人瞠目结舌。逆天峰的那位老祖,为了夜楚楚,竟不顾颜面,亲自携带着沉甸甸的彩礼,踏入了执法堂的门槛,欲求联姻。结果嘛,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灰,被战天老怪以一通凌厉的鞭法,教训得满地找牙,彩礼也顺理成章地成了执法堂的“公共财产”。 这场由“祸水”引发的风波,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有向四面八方蔓延之势。老怪我英明决断,一拍案桌:“嘿,你小子,既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早把这门婚事给办了,也好让这执法堂恢复往日的清净!” 第16章 誓约非儿戏,不娶?焉能轻易言弃! 在老怪那深邃的眼眸中,这桩婚事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既定而璀璨,坚信它终将照亮两人的世界,何必让时光在犹豫中蹉跎?他心怀盘算,为那愣头小子觅得一位修炼路上的绝佳伴侣,实为一箭双雕之策。 然而,夜焱的心海却波澜不惊,他正沉浸于搜魂秘术的奥秘之中,忽闻婚讯,犹如晴空霹雳,惊得他冷汗涔涔。成婚?在他眼中,这岂是儿戏?他苦笑,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清闲,竟需以婚事为乐? “休要装聋作哑,你与夜楚楚的姻缘,岂是儿戏?她孤身一人在执法堂,无名无分,你又于心何忍?”战天老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急切,仿佛在为两个迟钝的孩子操心不已。 夜焱心中暗忖,那日之言,不过是年少轻狂的戏语,怎料老怪竟当了真?如今时过境迁,夜楚楚怎会甘心下嫁于他?何必重提旧梦,徒增烦恼? “师尊,您也太认真了。那时不过是随口一提,怎料您会铭记于心?”夜焱试图以轻松的语气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逼婚”。 “混账话!夜楚楚在执法堂当众求亲,本座亦已首肯。执法堂是何等神圣之地,岂容你二人戏耍?修士虽以实力为尊,但信义二字重于泰山,我既出口,便无收回之理。”战天老怪面色一沉,修士界的规矩,他比谁都清楚。 “况且,那夜楚楚,性情虽冷,却是一片真心。你小子若敢悔婚,不仅失了颜面,更枉为男儿!她之优秀,足以匹配世间任何青年才俊,于你而言,更是求之不得的良缘!” 夜焱闻言,眉头紧锁,他并非不知好歹,只是此事太过突然,他需时间理清思绪。“师尊,弟子从未应承过这桩婚事,皆是您的一片好意,弟子心领了。但关于夜楚楚的心意……” “且慢!”战天老怪打断了夜焱的话,眼中闪过一抹锐利,“你竟质疑她的真心?在修士界,救命之恩,当以命相报。她既对你有意,自是情深意重。你若因一己之私,错失良缘,实乃不智之举!” 夜焱被老怪的话震得哑口无言,他深知在这个世界,信义与恩情重于泰山。夜楚楚的清冷与拒人于千里之外,更显得她对他的青睐难能可贵。他开始反思,是否真的该因一时犹豫,错失这份难得的情谊……她怎会轻易将婚姻视作儿戏,随口一提,便是永恒之约?战天老祖,那位充满传奇色彩的老怪,一脸正色地剖析:“你这小子,怎就看不透呢?鬼仙子,那可是以天为梯,步步攀登的奇女子。若说她真有寻梯之意,那排队甘当垫脚石的俊杰海了去,你小子何德何能,竟敢怀疑自己成了那不可能的选择?收起你的多疑吧!” “即便她情真意切,我这做弟子的也怕是无福消受啊!她胸怀壮志,舍弃了一切原有光环,日后修炼之路,又该如何铺就?”夜焱苦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力,向老怪轻声提醒。 “丹药之事,无需忧虑。你既身为执法堂的一员,每年所获之资,皆是筑基灵丹,供养她修炼绰绰有余。与她在缥缈峰所得相比,只多不少,老夫此言,绝非虚妄。”战天老祖眼珠一转,已然在心中盘算开了,对执法堂的优渥待遇,他自是信心满满,否则,何以幽冥宗内,弟子们皆以成为执法者为荣? “那些资源,可是我夜以继日、汗水换来的!凭什么要我来负担她的修炼?”夜焱虽知执法堂待遇优厚,却也深知其背后沉甸甸的责任。对于普通弟子而言,宗门福利或许仅是锦上添花;但对执法者来说,那更像是对每一次公正执法的回馈。面对不公,他们必须挺身而出,加之日常的执法任务,这些福利,实则是他们血与汗的结晶。夜焱心中不忿,自己还未及享受这份辛劳换来的果实,却已被老怪擅自做主。 “凭什么?就凭她是你认定的伴侣!自己的媳妇不养,难道还指望老夫来操心不成?再者,小妮子离开缥缈峰,全然是为了你。她愿与你共赴风雨,你却在这里计较几颗丹药,何其短视!休要对老夫瞪眼,你得明白,若那缥缈峰老祖得知爱子因你而亡,岂能善罢甘休?若她还是缥缈峰弟子,将置身何等尴尬境地?如今她已是无根之木,心中唯你,到时,她便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战天老祖语气严厉,字字如针,直刺夜焱心扉,“人家一片真心,你却在此斤斤计较,真是辜负了这份深情厚意。想想吧,未来的路上,她将是你不可或缺的战友。”\"小子,你胆敢做出半点负心薄幸之事,本尊必不轻饶!还有,那彩礼之事,更是马虎不得,半点含糊不得!\" 战天老祖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威严,似乎能穿透云霄,直击夜焱的心灵深处。 \"彩礼?还要彩礼?!\" 夜焱的脑海里瞬间风起云涌,三座璀璨灵石矿脉的幻象如梦魇般缠绕,仿佛预示着,未及佳人入怀,他恐已先被这份厚重的彩礼压得喘不过气,沦为无尽劳役的囚徒。他心念电转,一股倔强劲头油然而生,誓要与这不公抗争到底—— \"彩礼?没有!要命?不给!我夜焱岂能轻易屈服!\" \"哼,嚷什么嚷,莫非想当个逃婚的懦夫?你不在乎脸面,老夫的颜面还要不要?\" 战天老祖眉头紧锁,生怕这愣头青搞出什么幺蛾子,索性把话撂得明明白白,不给丝毫回旋余地。 \"至于彩礼嘛,你小子怎会为此犯愁?多几分勤勉,多炼几件法宝,这世间哪还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夜楚楚那丫头,姿色无双,天赋异禀,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你小子倒是捡了便宜还卖乖!记住,这场婚礼,定要光明正大,礼数周全,一样都不能少!\" 修士间的姻缘,历来分作两途。寻常宗门弟子或是散修,多凭两情相悦,无需过多繁文缛节,缘聚则相守,缘散则各安天命,虽无名分,却也少了些束缚。但那些身份显赫之辈,则更倾向于明媒正娶,以显庄重。 夜焱虽修为尚浅,却也顶着执法弟子的光环;至于夜楚楚,更是集美貌与天赋于一身,追求者络绎不绝,哪一个不是携着惊世彩礼,誓要许她一世繁华?这样的绝世佳人,若不以正妻之礼相待,岂非暴殄天物? 战天老祖深谙此道,生怕夜焱年轻气盛,贪图省事,随意敷衍了事,辱没了夜楚楚的清誉,更损了自身颜面。于是,他再次重申:\"这婚事,必须明媒正娶,风风光光!你小子若敢动歪念,老夫第一个不饶你!\" 彩礼,不仅是习俗,更是对女方身价的尊重,断不可草率对待。夜焱或许可以洒脱不羁,但战天老祖却要为宗门的脸面,为自己的尊严负责。 谈及礼数,自然少不了双方家长的见证。夜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弟子自幼离家,长辈远在天边,不如请长老代劳,充当一回长辈,如何?\" 话语间,既有无奈,又藏着一丝狡黠,企图在这重重束缚中寻找一丝变通。在修仙界的浩瀚云海中,婚盟之事往往交织着门第与机缘的微妙平衡。宗门弟子,纵使在凡尘间拥有金山银海般的家世,踏入这仙途,一切便如过眼云烟,唯有师门的荣光,方能成为他们联姻时的璀璨星辰。然而,这等世俗变通之术,于战天老祖眼中,不过是俗不可耐的尘埃,他素来对此嗤之以鼻。 若是换作他门下的任意执法弟子,胆敢提出这等看似合乎情理、实则迂腐至极的要求,只怕早已被战天老祖的雷霆鞭影教训得服服帖帖。但唯独面对夜焱这小子,战天老祖的心湖却泛起了别样的涟漪。听闻夜焱私下里将他视为可倚重的长辈,这份难得的敬爱,让老祖心中暗自得意,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罢了,这小子还算有心,未曾辜负自己的一番栽培,遂顺水推舟,应承了下来。 “至于那彩礼之事嘛,嘿,小子,你也别想得太美。”夜焱正欲趁机再攀几分关系,战天老祖却已洞察先机,言语间透着几分戏谑与狡黠,“本座可不是那等任人宰割的善男信女。彩礼嘛,你得自己想办法搞定!不过,既然你开口请了本座这位长辈出面,帮你撑撑场面,倒也无妨。记得,届时你的家人也得悉数到场,方显诚意。现在,赶紧给本座滚去,别扰了我研究炼器的雅兴。” 夜焱闻言,心中虽略有不甘,却也知趣地笑了笑,拱手作别。他明白,这场婚配之事,已不仅仅是两情相悦那么简单,更是宗门与家族、实力与地位的微妙博弈。而在这其中,他夜焱,正一步步学会如何在修仙界的洪流中,运用智慧与情义,编织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第17章 错位的较量 在宗门的核心区域,有一座神秘而庄严的建筑——藏宝阁。它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宗门的中央,散发着令人瞩目的光芒。这座藏宝阁不仅仅是一个存放珍贵物资的宝库,更是一个充满着无尽梦想和难得机遇的神圣殿堂。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它的周围始终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喧闹氛围,仿佛每一丝空气都饱含着人们对未来的热切期盼。 在这里,无数的修士将其视为心目中的圣地,渴望能从中获得突破自我、提升境界的机缘。每一粒微小的尘埃都似乎蕴藏着通往更高层次的密码,吸引着众人去探索和解开其中的奥秘。对于绝大多数宗门弟子来说,宗门所提供的福利待遇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珍贵无比,成为他们漫漫修炼之路上至关重要的养分来源。 而夜焱,则是那个与众不同、独树一帜的存在。他向来对世间那些庸俗的丹药不屑一顾,坚信真正的修为应该源自内心的锤炼以及对大自然的深刻领悟。然而,造化弄人,一次偶然的事件迫使他走进了这个原本与他毫无关联的繁华之所。仅仅只是为了几颗对他自身实力并无太大帮助的丹药,他无奈地融入了那条蜿蜒如龙的长队之中,亲身感受一下这尘世中的纷纷扰扰。 “哟呵!瞧瞧,这是谁啊?竟然是那位炼气期的小师弟呀!怎么着,莫非你也想来感受一下筑基期才能享受的福利待遇带来的美妙滋味儿不成?”此时,队伍的最前方站着一位筑基初期的师兄,只见他脸上流露出一副刻意装出来的惊诧模样,但那双眼眸之中却分明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之意以及深深的鄙夷之色,就好似夜焱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简直就是对他自身尊贵身份的一种莫大挑衅一般。 要知道,在这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修士世界当中,向来都是以实力作为衡量一切的标准,这条看不见摸不着但又实实在在存在着的法则,宛如一道隐匿于暗处的坚固锁链,使得那些处于炼气阶段的弟子们自然而然地便会主动避开正门所散发出的耀眼光芒,转而默默地选择从旁门进入,去领取仅仅属于他们自己的那一丁点儿少得可怜的赏赐罢了。至于那些已然达到金丹境界的大能之士,则更是拥有着专人专程护送福祉上门的无上尊崇待遇,根本无须亲身涉足到此处来。 “哈哈哈……这小家伙恐怕是想要借着咱们的威风,趁机捞取一些丹药然后带回去吧,还真是够机灵的啊!”紧接着,另一名同样身为筑基期的师兄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其笑声之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自负和骄傲之情,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们这种强烈的优越感而变得凝重且压抑起来。 “云师兄如此心细如发,何不成人之美,赠他几粒丹药?毕竟,对炼气弟子来说,那也是难得的好东西。”一旁,一位姿色出众的师姐笑语嫣然,却也难掩话语中的调侃之意。 “师姐说笑了,师弟我何曾有过炼气期用的丹药?更何况,这等不劳而获之徒,我云某人最是看不起。”云师兄言辞坚决,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你们这群人,何必与一个炼气弟子计较?还有你,小子,速去偏门,莫在此处碍眼!”又一位筑基师兄不耐烦地插话,语气中满是不耐与威胁。 夜焱,这个平日里低调内敛的青年,此刻心中却翻涌着不平。他并非不知规矩,只是初来乍到,未曾知晓藏宝阁的微妙布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排挤与讥讽,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暗自思量:既然如此,那便让你们看看,何谓真正的“不让分”! 藏宝阁内的办事弟子,似乎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们秉持公正,只认令牌不认人。当轮到夜焱时,他并未急于上前,而是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缓缓步入那扇通往未知的大门。在那里,他将用自己的方式,证明即便是在这被规则束缚的世界,也有属于自己的舞台。在藏宝阁的深邃空间内,一场前所未有的福泽盛宴悄然拉开序幕,伴随着办事弟子那响彻云霄、带着几分戏谑与庄严的宣告: “聚灵丹,整整三十六颗星辰陨落般的辉煌,撒落凡尘!” 此言一出,宛如夜空突现幽冥雷火,直击众筑基弟子心湖,他们仿佛被无形的惊雷击中,眼神瞬间凝固,石化成一尊尊惊愕的雕像。执法堂的恩泽,如银河倾泻,单是聚灵丹一项,其价值已足够让寻常筑基弟子梦寐以求的全年福祉黯然失色,三倍有余。 那些起初还怀揣着几分轻蔑,意图对夜焱冷嘲热讽的弟子,此刻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哑然无声。他们的耳畔,回响着的只有自己内心世界的轰鸣,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质疑与不解——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紧接着,造化之钥,三枚甘露,滋润筑基之巅!”办事弟子的话语,如同冷酷的机械,精准而无情地继续碾压着旁人的心绪。造化丹,那是筑基末期强者梦寐以求的圣物,对大多数筑基弟子而言,它如同天边的云彩,遥不可及。即便是筑基巅峰的精英,一年之中也仅有一次触碰它的机会。 人群中开始流传起各种猜测,夜焱的身份成为了最炙手可热的话题。有人私下嘀咕,他莫非是天降贵胄,某位隐世老祖的私藏珍宝?但随即又被理智击碎,即便是真正的少主,在藏宝阁这片神圣而规则森严的土地上,也必须收敛锋芒,谨言慎行。 正当筑基弟子们的心神在猜测与震惊间徘徊,办事弟子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犹如投入心湖的最后一块巨石:“最后,但绝非最次,登天阶梯,登天丹,独此一枚,照亮金丹之路!” 此言一出,整个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流冻结,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登天丹,其名如雷贯耳,预示着从筑基巅峰跨越至金丹那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不可及的鸿沟,有了实质性的跨越可能。金丹之境,不仅是修为的飞跃,更是身份与地位的蜕变,足以让强者自立门户,尊享老祖之名。 然而,这登天之难,比攀登九天之巅还要艰难万倍。无数修士终其一生,徘徊在筑基巅峰,却无法触及那扇通往金丹的大门。而登天丹,却能将这几乎不可能的任务,成功率提升至惊人的七成,足以让任何天资不差、运气尚可的修士,在突破的道路上少走弯路,直达彼岸。 但登天丹的珍稀程度,也同样令人咋舌。即便是筑基巅峰的佼佼者,也难以奢望其能轻易落入自己手中。在这百人中,唯有那凤毛麟角的一二,才能有幸得此机缘。此刻,这份殊荣,竟如此轻易地降落在了夜焱的肩头,怎能不让人心生嫉妒与艳羡? 藏宝阁内,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但无论怎样嘈杂的声音都无法完全遮掩住那股令人震惊不已且震撼背后所潜藏的纷繁复杂情感。夜焱,这个名字,仿佛一颗耀眼的流星划过天际,注定会在今天过后,成为众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核心,同时也将成为无数筑基期弟子心目中,那个高不可攀但又满心憧憬的传奇象征。 在那神秘深邃、变幻无穷的宗门秘境最隐秘之处,隐匿着一种堪称神话般的稀世珍宝——登天丹。它就如同浩渺星空中璀璨夺目的星辰一般,遥不可及,仅仅在宗门内部的高墙深院内流传,对于外界而言,只是听闻过它的鼎鼎大名,却从未亲眼目睹过其真实模样。每一个幸运地得到这种丹药的弟子,无疑都是天赋超群、万里挑一之人,他们被宗门视作未来的希望之星,受到了倾尽全力的悉心培养和呵护。 然而,此时此刻汇聚于此的众多筑基期修士们眼中,登天丹的存在更似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幻传说。即便像幽冥宗这样威震一方的庞大势力,处于筑基巅峰境界的弟子也是寥寥无几,宛若凤毛麟角般珍稀罕有。而那些能够抵达如此高度的人物,无不是被各位老祖视若掌上明珠的心爱之徒。 “敢问阁下可是执法堂中声名显赫的夜师兄?”藏宝阁内,弟子们修为虽浅,却个个眼明手快,心思玲珑。从这份足以震撼全场的恩赐中,他们迅速嗅出了来者的不凡,分配完毕后,一名办事弟子上前,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恭敬。 四周的筑基修士无不哗然,藏宝阁的弟子向来自视甚高,今日却罕见地展露出这般热络,实属罕见。而关于夜焱的真实身份,更是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他,竟是执法堂的一员!这一揭秘非但没有平息众议,反而让众人心中五味杂陈,一个炼气四层的修士,如何能担当执法重任?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师兄之称,夜某实不敢当,不过是执法堂内一介跑腿的小卒罢了。”夜焱谦逊地摆手,目光掠过对方那略显沧桑的脸庞,心中暗自揣测其年岁。 “夜师兄太过自谦了……”办事弟子脸上肌肉微微抽动,心中暗道:执法堂岂是随意进出之地?修士界以实力论高低,执法弟子,哪个不是筑基巅峰乃至更高境界的强者?他自己垂垂老矣,尚未筑基,称夜焱为师兄,实则是遵循宗门规矩,毕竟实力为尊。只是,夜焱的存在,无疑是个例外中的例外。 “不知夜师兄有何贵干?后面还有不少人在等候。”夜焱环视四周,人群密集,他不愿过多占用时间。 “哦,是这样的,夜师兄日后无需亲自前来领取福利,我等会安排弟子定期送往师兄府邸。”办事弟子面不改色,即便四周人潮涌动,他依旧有条不紊地说明来意,并细心询问起夜焱的居所,一笔一划记录下来。送药上门,本是金丹修士的专属待遇,但执法弟子的身份,却让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甚至更加尊贵。 “你早些说嘛,害我在这挤了半天。”夜焱闻言,连忙报上住址,心中暗道日后总算能免去这番苦楚。 办事弟子报以歉意的微笑,而周围的筑基修士则是一脸苦涩,心中暗自羡慕又无奈。在这宗门之内,实力与地位,往往决定了一切。在幽邃的修真界边缘,一场无形的较量悄然上演,让人不禁喃喃自问:“这天地间,究竟是谁在暗中布局,又是谁成了那棋盘上的棋子,几近绝望边缘?”夜焱,一位初窥炼气四重天奥妙的少年,手握新得的珍稀丹药,心中却无暇细赏这份喜悦,只因那沉重的步伐,正匆匆踏在返回的路上。他虽身怀秘宝,却受限于修为,无法御风而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筑基期的师兄师姐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留下一道道令人羡慕的轨迹,而他心中,则是五味杂陈,苦涩难言。 夕阳西斜,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即将隐没于群山之后,夜焱终于抵达了夜楚楚的清幽居所。门外,景象之壮观,竟是比那藏宝阁前领取丹药的长龙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群群身着华丽法袍,修为至少筑基的师兄们,或站或立,神态各异,却无一不透露着对即将见到之人的深切期盼。这哪里是等待,分明是一场无声的朝圣,鬼仙子夜楚楚的魅力,竟至于斯,让人心生敬畏,又蠢蠢欲动。 夜焱混杂于这群修为高深的人群之中,显得格外不起眼,但他的目光却异常坚定。他知道,自己虽修为尚浅,却怀揣着不凡之志,总有一天,也能如这些师兄一般,甚至超越他们,翱翔于九天之上。而此刻,他只需静静地等待,等待着那个能够让他心中阴霾一扫而空的身影出现,或许,那就是他修行路上,最绚烂的一道光。 第18章 光影交错下的回响 当夜楚楚从缥缈峰的云雾中抽身而出,非但没有让她的光芒黯淡,反而如同星辰挣脱了天际的束缚,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她的光辉,从来不是那座山峰的附属,而是源自她灵魂深处不羁的火焰。曾经,作为缥缈峰的明珠,她的门槛高不可攀,爱慕者虽众,却大多止步于自我审视的门槛之外。婚姻的殿堂里,门当户对是默认的规则,而“鬼仙子”的娘家之名,如同一块沉甸甸的金牌,让无数追梦者望而却步。 而今,夜楚楚的“坠落”,却意外地成为了一场风暴的前奏。那些曾经自感渺小、只能远远仰望的身影,突然间看到了希望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也梦想着触碰月亮。更有昔日求婚未遂者,将过往的失败归咎于峰顶的阴影,如今见她脱离了旧巢,便迫不及待地重拾旧梦,誓要在这片自由的天空下,重新书写故事的篇章。 然而,夜楚楚的世界却因此陷入了另一重宁静的喧嚣。她选择了执法堂作为临时的避风港,却未曾料到,这扇门非但没有阻挡住外界的纷扰,反而成了众矢之的。昔日的师兄们,甚至长辈们,以关怀之名,行窥探之实,将她的居所围得水泄不通。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她只能以沉默为盾,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居所之内,避免每一次无谓的交集。 就在这时,夜焱的身影如同一缕清风,穿透了人群的喧嚣,也穿透了夜楚楚心中的阴霾。她的眼眸中,瞬间闪烁起久违的温暖与欢愉。在她心中,夜焱的遭遇,始终是自己难以释怀的愧疚。而今见他不仅安然,更添几分风采,那份重压之下的心终于得以释放。于是,她不顾一切地走向门外,用行动诠释了对这份友情的珍视。 这一幕,如同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围观者中,嫉妒、疑惑、不甘种种情绪交织,他们惊讶于夜楚楚的破例,更对夜焱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与敌意。原本各自为政的他们,此刻却因一个共同的“敌人”而暂时结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与不安。 夜焱感受到了这股无形的压力,他深知自己无意卷入这场风波,只想尽快完成使命,全身而退。于是,他以一种近乎谦卑的姿态,阐明来意,企图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结束这场不必要的误会。但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他的无心之举,却如同触碰了潘多拉的盒子,让本就复杂的局面更加波涛汹涌。 此刻的夜楚楚与夜焱,仿佛站在了风暴的眼,四周是汹涌的暗流与质疑的目光,但他们之间那份纯粹的情感,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彼此,也温暖了这段不同寻常的旅程。在一片光影交错的奇境之中,一场意外的馈赠盛宴悄然上演,其背后的故事,却编织着超越常规的创意与遐想。 “师弟此行,莫非携有稀世珍宝欲赠予那传说中的鬼仙子?我倒要瞧瞧,是何等奇珍能让你这般自信。”一位师兄的话语中,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与挑衅,仿佛是在对名为夜焱的青年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心中暗自揣测,区区炼气小辈,能有何物可炫? 夜焱淡然一笑,轻描淡写:“不过是些助力修行的丹药罢了,不值一提。” 话音未落,一位风度翩翩的师兄悄然介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手取过夜焱手中的储物袋,如同拆解谜题般逐一审视起来。起初,他脸上的笑意因见到寻常炼气丹药而更加浓郁,但转瞬间,那笑容却像被寒冰冻结,变得复杂难测。 三十六枚聚灵丹,熠熠生辉,如同星辰落入凡尘;三枚造化丹,更是珍稀异常,让人瞠目。而这,仅仅是开始——储物袋内的宝贝,竟是执法弟子一整年的丰厚赏赐,其价值,远超寻常筑基弟子所能想象,百倍、千倍,更有诸多珍奇丹药,其价值难以估量,每一颗的露出,都如同在他俊朗的面容上重重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而这一切,竟是他亲手所为。 “这枚……”当一件他从未见过的丹药映入眼帘,师兄的眼中闪过一抹茫然,随即是深深的震撼。夜焱适时解围:“此乃登天丹,服之,筑基巅峰之境突破金丹,成功率可增至七成。”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每一缕风都承载着震撼与渴望。 登天丹,其名一出,满座皆惊。对于筑基弟子而言,这不仅仅是丹药,更是梦寐以求的天梯,是攀登至更高境界的钥匙。他们或曾在古籍中窥其真容,或听闻其传奇,却从未有人真正目睹其实物。此刻,它的出现,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所有人的心田。 这场意外的馈赠,不仅是对鬼仙子的敬意,更是对世俗偏见的一次有力回击。夜焱以他的方式,证明了即便是炼气之躯,亦能拥有撼动天地的力量。而那些曾经的轻视与嘲笑,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声的惊叹与敬佩,成为了这场创意盛宴中最美的注脚。在幽暗与星光交织的夜幕下,夜楚楚宛如遗世独立的幽兰,她的心境未曾因外界波澜而有丝毫动摇。早先洞悉夜焱身为执法堂影子的身份,她便悄然预判,那储物袋中的秘密,定非寻常。登天丹的乍现,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一抹亮色,而非震撼她心湖的巨浪。真正触动她的,是夜焱那份无私与深情,将众人梦寐以求的珍宝,轻描淡写地置于她手。那一刻,她眼中春水微澜,柔情似被夜风轻拂,却又瞬间归于平静,深邃难测。 而那位自诩风流的师兄,脸庞虽因自虐般的尝试显得滑稽,却依旧不甘示弱,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弧度,故作轻松道:“区区丹药,何足挂齿?本还期待能有灵器问世呢。”话语间,满是对世俗珍宝的不屑,实则暗藏玄机——他即将赠予鬼仙子的,正是一件灵器,虽为下品,却也足以彰显其不凡。 然而,命运的玩笑总是突如其来。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动,九头蛟灵索自储物袋中悠然滑落,宛如九天玄龙降世,震惊四座。“极品灵器!”惊呼声四起,连夜楚楚的淡然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震撼所打破。在幽冥宗,即便是金丹强者,手中的宝物也多以灵器为尊,缥缈峰老祖所执,也不过上品而已。而今,这等珍稀之物,竟出现在一名炼气弟子的囊中,何其荒谬,又何其震撼! 这一幕,如同命运的嘲弄,再一记响亮的耳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自以为是的俊脸上,不仅是物理上的疼痛,更是心灵上的重击。夜之舞台,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而夜楚楚与夜焱之间的情感纠葛,也在这光芒四射的灵器映衬下,更显复杂与深邃。在光与影交错的奇异一幕中,那位自诩风流的师兄,前一刻还如同孔雀开屏,炫耀着他那看似不凡却实则下品的灵器,言语间满是自得与炫耀。然而,命运的转折点总在不经意间悄然降临,他瞬间从舞台上的主角跌落,成了众人眼中那个哑然失声、面容扭曲的滑稽角色,仿佛被无形的嘲弄之手玩弄于股掌之间,引来四周或明或暗的嗤笑。 夜焱,这位看似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眼中闪烁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光芒。他并未参与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手指轻捻,仿佛在把玩无形的丝线,操控着周围人的情绪与氛围。心中暗自思量:瞪大眼睛又能如何?是谁赋予了你随意侵扰他人领地、擅自翻阅隐私的权利?至于那所谓的下品灵器,在他眼中不过是凡尘俗物,不足挂齿。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玩味。他想,这世间之人,为何总有那么些爱自我折磨,偏要亲手揭开自己的伤疤,向世人展示那份可笑与可悲?就像此刻的师兄,不就是最好的例证吗?夜焱不仅不恼,反而觉得这场意外的闹剧,为这枯燥的日常添上了一抹难得的趣味。 于是,他以一种超脱的态度继续观赏着这场即兴的表演,心中默默编排着属于他自己的故事章节。在这个故事里,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编剧与演员,而夜焱,则是那个躲在幕后,用智慧与淡然,静静观赏这场人生大戏的智者。他深知,真正的强大,不在于外在的炫耀与争执,而在于内心的宁静与深邃,正如他此刻的心境,既非嘲笑,也非同情,而是一种超脱世俗、洞悉一切的淡然与从容。 第19章 鞭影下的颜面与挑战 在那片被月光轻抚的修炼场上,不仅俊逸如风的师兄颜面尽失,周遭观战的师兄弟们亦是脸上无光,如同被夜色吞噬了自尊。夜楚楚,那个即将跨越筑基巅峰,迈向金丹之境的少女,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而那枚登天丹,无疑是她进阶路上的璀璨灯塔,让一切苦难都化作了前行的动力。极品灵器的光芒,在她手中隐隐闪烁,即便是筑基期的巅峰,亦是梦寐以求的至宝,更何况,未来金丹之路,它依旧将是她的坚实后盾。加之那堆积如山的辅助丹药,更是将她与众人之间的鸿沟,悄然间拓宽到了不可逾越的地步。 这份突如其来的奢华馈赠,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曙光,瞬间照亮了鬼仙子的世界,也将她与旁人之间的距离,拉扯得如此鲜明而刺眼。那些曾暗自揣测鬼仙子遭遇困境,妄图趁虚而入的弟子们,此刻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对自己肤浅判断的懊悔。 “哼,有钱又如何,我要以实力说话,与你一较高下!”俊俏师兄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嚣,他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如同被怒火点燃的晚霞,绚烂而狰狞。今夜,他成为了笑柄,尤其是在那如仙子般清冷孤傲的夜楚楚面前,这让他如何不怒?论财富,他自愧不如夜焱,但论修为,他自信能轻松将对方踩在脚下,找回那遗失的尊严,更要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明白,真正的强者,靠的是实力而非财富。 人群中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动,带着几分讥讽与不屑。 “是他自己先挑起战火的,筑基六层对战炼气期,还好意思说逞威风?”修士之间,本应是以修为论英雄,但仗着年长几岁,修为稍高,便欺压新晋弟子,这等行径,实在令人不齿。天赋与努力,才是宗门最为看重的品质。 “真是厚脸皮到家了,自己抢来的丹药,一件件炫耀,最后却自取其辱。”众人心中明镜,俊俏师兄的行为,无异于自扇耳光,还顺带着扇了所有人的脸。筑基期的师兄们,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冷漠。 “明知对方是炼气期,还提出这等无理要求,简直是丢人现眼。怎么不去跟凡人较劲,看看谁更厉害?”嘲讽声此起彼伏,将这位俊俏师兄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夜色下,一场关于尊严与实力的较量悄然酝酿,而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真正的赢家,或许早已在众人心中有了定数。在修界的浩瀚苍穹下,修为的鸿沟如同天堑,划分着蝼蚁与苍龙的界限。筑基与炼气,不仅仅是名词的堆砌,它们之间横亘的是难以逾越的力量深渊。幽冥宗内,炼气弟子的身影如同星辰般密布,而那璀璨星辰中,能破茧成蝶、晋升筑基的,却是凤毛麟角,足以窥见这条修行之路的崎岖与艰难。 高阶修士,身披荣耀与光环,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优越感,如同晨曦中的露珠,自然而然。然而,在这光鲜的背后,却并非所有人都能恪守谦逊之道。那位俊俏师兄,便是那偏离正轨的流星,用他那轻浮的姿态,挑战着宗门的宁静。 夜楚楚,一袭轻纱,宛若月下精灵,轻盈地挡在了夜焱的身前,她的话语如同清风拂面,却又不失坚决:“师兄若要显摆威风,何须对炼气期的师弟动怒?不如让我夜楚楚来陪你玩玩。” 俊俏师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对于众人的白眼,他早已习以为常。挑战夜楚楚?那无异于自寻死路,他的智慧在于避开锋芒,转而在夜焱的软肋上狠狠一戳:“躲在女人背后的懦夫,也配称为修士?要么站出来与我一较高下,要么就跪倒在地,用你那卑微的头颅,向我求饶吧!” 夜焱的心中五味杂陈,左右为难之际,他并未被愤怒冲昏头脑。宗门律令,如铁律般悬于心头,私斗之禁,他岂能不知?“师兄此言差矣,宗门有令,弟子不得私斗,你如此行径,岂非知法犯法?”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静与智慧。 俊俏师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被冷笑所掩盖:“哼,夜幕之下,谁人知晓?执法堂又能奈我何?”然而,他的话语还未落音,一道冷冽的光芒便自夜焱腰间闪耀——那是一块玄武令牌,代表着无上的权威与力量。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师兄身为筑基修士,不思进取,反而在此骚扰女弟子,挑起纷争,实为宗门之耻!”夜焱的声音穿透夜色,清晰而坚定。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伪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动容。 玄武令牌之下,无人敢轻举妄动。俊俏师兄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只能悻悻作罢,心中暗自咒骂着夜焱的狡猾与机智。而夜焱,则以他的智慧与勇气,再次证明了在修行的道路上,实力固然重要,但智慧与德行,同样不可或缺。夜幕如同厚重的黑绒披风,悄无声息地覆盖着幽冥宗的大地,而在这幽邃的夜色中,有两样东西,即便是最幽暗的角落也无法掩盖其光芒——那是一件泛着冷冽光泽的“夜幕披风”,另一则是传说中能震慑万灵的“打王鞭”,任何一者展露于世,都足以让人心生敬畏,认定其主人乃宗门中威严无比的执法弟子。在幽冥宗这方天地,冒充执法弟子,无异于自寻死路,无人敢轻易尝试。 夜焱,这位年轻的执法者,面对即将到来的私斗,他先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断然拒绝,随后,一枚镶嵌着古老符文、散发着淡淡玄武之力的令牌在他掌心旋转,如同星辰般耀眼,瞬间宣告了他的身份与职责所在。他,是在执行正义,维护宗门的铁律! “私斗,不过是皮肉之苦,但若敢阻挠执法,那便是自寻死路,宗规之下,格杀勿论!”夜焱的声音虽平静,却蕴含着不容违抗的力量。袁魁,那个看似胆大包天、欲狗急跳墙之人,在这幽谷深处或许可以横行霸道,但一旦置身于众人目光之下,即便是宗门中的老祖,亦需对执法弟子三分敬畏,更何况夜焱所持有的,并非虚名。 抵抗执法,无异于向整个幽冥宗宣战,是选择承受几鞭之痛,还是放弃生命,这答案不言而喻。于是,那原本意气风发的俊俏师兄,双腿一软,如同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跪倒在地,臀部高高撅起,俊美的面庞深埋于泥泞之中,却无暇顾及这份狼狈。 “私斗之罚,似乎是十鞭吧?”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将玄武令牌轻轻收入怀中,随即,那象征着无上权威的打王鞭,在他手中缓缓展开,仿佛一条即将吞噬罪恶的幽冥之蛇。 “大人,是……是三鞭……”俊俏师兄的声音颤抖着,脸色惨白如纸,心中却已是波涛汹涌,“您这是……公报私仇啊!”他虽未出口,但那哀怨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 “哦?才三鞭?”夜焱故作惊讶,似乎对宗规中的处罚条例并不十分熟悉,“你确定没骗我?”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确实……是三鞭……”私斗之事,在宗门中虽屡禁不止,但弟子们对于惩罚条例却是了然于胸。十鞭之刑,足以让人魂飞魄散,若非罪大恶极,绝不会轻易动用。 “三鞭便三鞭,只是这鞭子,可得落得响亮些。”夜焱说罢,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在俊俏师兄的臀上,语气严厉,“跪直了,屁股再高点,脑袋给我贴紧了地!” 俊俏师兄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冷汗如泉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遵照着夜焱的指示调整着姿势。只见夜焱轻喝一声,法力涌动间,打王鞭上跃动着幽蓝的电光,划破夜空,留下一道惊心动魄的轨迹,最终狠狠抽击在那颤抖的臀肉之上。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鞭响,伴随着俊俏师兄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的鱼儿,在地上翻滚着,痛苦与屈辱交织成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周围的筑基弟子们,目睹此景,无不心生寒意,即便他们未曾亲身经历过鞭刑之苦,也深知那三鞭之下,是何等的恐怖与绝望。在那片被古老规矩笼罩的天地间,即便是最不起眼的耳语,也藏着对“裁决之鞭”无尽畏惧的余音。而今,当这传说中的酷刑真真切切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即便是最坚韧的心灵,也不免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战栗。鞭影如蛇,划破空气,却已是执法圣殿中最温柔的笔触,讽刺至极。 “啪——”空气中炸响的,不仅是鞭子的呼啸,更是灵魂震颤的回音。第二击落下,那位曾以风姿绰约着称的“帅哥”,此刻已如风中残烛,连一丝微弱的反应都寻觅不见。在打王鞭的绝对威能下,装死成了奢望,他唯有在无尽的痛楚中沉沦,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围观的师兄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奈。他们深知,再添一鞭,便是生死边缘的徘徊,可那份对执法权威的敬畏,如同冰冷的枷锁,束缚着他们的每一个念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审判的对象。 “啪——”又是一声清脆,却似夜焱内心挣扎的终章。他,作为执法的执行者,深知分寸,两鞭已足显公正,第三鞭,不过是象征性的轻抚,既是对规则的尊重,也是对生命的一丝怜悯。 三鞭既毕,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后,有人匆匆上前,将那位已失去意识的“帅哥”小心翼翼地背负而去,留下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响。围观的人群,如同潮水般退去,每个人的心中都揣着不同的情绪,归途中,议论纷纷,既有对执法严明的敬畏,也有对生命脆弱的唏嘘,这一幕,注定要成为他们心中难以磨灭的记忆。 第20章 暗夜抉择,鞭影下的嬉笑别称与灵器迷踪 在那月隐星沉的夜,俊逸非凡的师兄,非但领取了“三鞭兄”这一别致雅号,还附赠了一场肌肤与灵魂的双重洗礼。夜焱心中肉痛之余,更添一抹难言的苦涩。丹药易逝,情义难留,他认了;但那闪耀着极品光芒的灵器,本是梦中金币的化身,如今却悄然滑入夜楚楚的掌心,让他心中五味杂陈,勇气尽失,只得在心中暗自发誓,定要向那位“贱男”的九族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望着手中的储物袋,夜焱正准备踏上归途,夜风似也带着几分凉薄。夜楚楚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温柔夜风中的一抹暖意:“夜色深沉,何不待到晨光熹微再行?”她深知他尚未触及御风而行的境界,挽留之语,纯乎关怀,却也夹杂着一丝因偶遇尴尬而起的微妙歉意。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作矜持道:“孤山野岭,男女共处,似有不妥……我非轻浮之人。”言罢,他内心却暗自嘀咕,昔日窥浴之事历历在目,此番言辞,岂不自相矛盾?修士超脱凡尘,昼夜无别,夜楚楚的挽留,纯粹出于体恤,而非他念。面对他刻意的扭捏,她只是淡然一笑,将那些虚伪的做作抛诸脑后。 “丹药暂且由我保管,可好?”夜楚楚轻语间,已将储物袋纳入袖中,而那双眸,却紧紧锁定在手中的极品灵器之上。那九头妖蛟,非龙非蛇,狰狞中带着不羁的野性,每一声咆哮都仿佛能撼动山河,傲视九霄。在她的法力催动下,妖蛟重焕生机,黑雾缭绕,血焰跳跃,九躯舞动,尽显凶兽本色,让夜楚楚爱不释手,难掩激动之色。 夜焱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中虽万般不舍,却也明白丹药赠予,乃是定数;至于那灵器,虽忍痛割爱,却也绝不愿轻易交予“未来的她”全权打理。于是,一场智慧与演技的较量悄然上演,他巧妙施计,终是从夜楚楚那依依不舍的手中,将灵器安然夺回,心中暗自庆幸:身家性命,岂能轻易交付?即便是未来的伴侣,也需留点私房钱嘛!他轻挑眉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仿佛将她的“威胁”化作风中轻絮:“嘿,急什么嘛,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掌舵了?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哦。” 夜楚楚本是一片纯良,此言一出,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羞愤之余却也夹杂了几分好笑。她哪有那份心思,不过是忧心夜焱安危,才代他暂行保管之责,怎料一片深情倒成了旁人眼中的“别有用心”。 “怎么着,你宁可宝贝落入我手,也不愿让我当个临时的守护者?”她故作轻松,眼底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夜焱心中暗笑自己这番举动倒有几分自找没趣,难不成是近日受了些“风流”气息影响?“正是如此,我乐意之至。” 夜楚楚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决定来个顺水推舟:“既然如此,这袋子里的筑基丹药暂且归我调度。登天丹我替你留着,至于那件极品灵器嘛,嘿,我有妙用,打算换个好帮手给你。” “哦?登天丹可是筑基至金丹的敲门砖,灵器也是修行路上的利器,你怎就舍得?”夜焱一脸疑惑,心中却暖流涌动。 夜楚楚淡然一笑,解释道:“我自有我的路,登天丹虽好,非我必需。而你,有它则多一份保障。至于灵器,我非不爱,只是相较于提升你的实力,它不过是额外装饰。我用它换一只极品鬼魅,助你直达筑基巅峰,届时再以登天丹为引,你冲击金丹的胜算将大增。” 在她眼中,丹药与灵器皆是工具,唯有真心与成长的价值无可估量。这番决定,不仅是对夜焱实力的投资,更是她深厚情谊的体现。她深知,对于夜焱而言,每一步的稳固前行,都比任何宝物来得更加珍贵。夜幕温柔地轻抚着夜焱的心田,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说起来,那传说中的极品鬼魅,真就那么难以捉摸?我在葬魂谷那幽暗之地徘徊许久,连个中品鬼魅的影子都没捞着。” “极品鬼魅?那不过是修真界流传的一抹绮丽泡影,真正脚踏实地的修士,目标多是那上品鬼魅。”夜楚楚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忧虑,生怕这愣头青再闯祸端,“低阶的你,单枪匹马去追捕鬼魅,无异于蚍蜉撼树。上品鬼魅在野外能蜕变为鬼将,实力直逼元婴大修,你尚未筑基,去寻它无异于送死。即便是中品鬼魅,也非你目前所能驾驭。” 夜焱的面色微黯,却仍不死心,眼中闪烁着狡黠:“你刚才提及以灵器换极品鬼魅之事,究竟是何门道?” “哦,那是高阶修士间的一场微妙游戏。”夜楚楚解释道,“他们为了积累更多的灵石,常将捕获的鬼魅作为商品,投放至繁华坊市的拍卖盛宴,或是宗派间的高规格交易盛会。极品鬼魅,犹如星辰般稀少,上品虽常见些,却也是价值连城,非筑基修士可轻易染指。”言下之意,若非万般无奈,她怎会将极品灵器纳入交换之列?“毕竟,高阶修士对丹药或许不那么热衷,但对灵器的渴望,却是永无止境的。修仙路上,灵器稀缺,得之我幸,他们自然会心动。” “既如此,有市场便好操作。”夜焱双眸一亮,自信满满,仿佛已见金币滚滚而来。但转瞬,他又强势宣告主权,“上品鬼魅之事,我自会解决,你的灵器,休想拿去换那些虚无缥缈之物。” 夜楚楚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渐渐习惯了他的这份霸道与不羁。联想到他在葬魂谷中的凌厉手段,或许他真有驾驭百鬼之法。于是,她轻声续道:“若论百鬼幡之道,鬼仆的品阶并非唯一,特殊鬼魅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在修真这条路上,实用才是硬道理。” 第21章 幽冥彼岸的觉醒 夜焱,于静谧之夜,闭门自省之时,非但未让时光虚度,反而在古老的尘埃中唤醒了一件沉睡的宝物——百鬼幡。他以指尖轻触,激活其内潜藏的幽暗之力,一番试验后,却只得苦笑连连。这幡中之鬼,论及威能与数量,皆难以企及他随手可御的鬼仆分毫,实在是名不符实,令人唏嘘。试想,那些耗尽心血祭炼此幡的修士若闻此言,怕是要心碎如江河逆流。 鬼仆,这幽冥之境的宠儿,虽强在单体,却受限于数量,难以铺展人海战术的辉煌。而百鬼幡,本欲弥补此憾,却在夜焱的眼中,成了徒有其表的空壳。他,一个行走的万鬼之主,能轻易驾驭千魂万魄,自然对百鬼幡的无力感到不屑。更何况,鬼仆的潜力无穷,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能进化为更加恐怖的存在,远非停滞不前的百鬼幡所能比拟。 “特殊鬼魅……”夜焱低语,这四个字如同开启了另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鬼魅之界,万千形态,其中最为修士所追捧的,莫过于兵鬼。”夜楚楚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神秘与敬畏,“它们由战死沙场的英灵所化,藏匿于将军陵寝、古老战场,速度如电,防御如磐,杀伤力更是惊人。获取虽易,却也需机缘。至于那传说中的罗刹鬼、夜叉鬼,更是只现身于禅宗塔林深处,其威能足以令天地变色,然其行踪隐秘,非大智慧、大福缘者不得见之。” 言至此处,夜楚楚刻意放缓了语速,仿佛在每一字一句间都倾注了告诫:“禅宗与仙道,界限分明,各有其道,万不可轻易逾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仿佛预见到了某种不可预知的危险。 夜焱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塔林,高僧安息之所,若有人胆敢侵扰,无疑是自寻死路。”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却是对夜楚楚的提醒充满了感激。 “明白了,我自有分寸。”夜焱的回答坚定而从容,他深知,在这幽冥与仙道的交织中,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 夜楚楚见状,终是松了一口气,她的话语也恢复了往日的简洁:“如此甚好。”言罢,她便不再多言,转而沉浸在个人的修炼之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夜色中的一段插曲。 而对于夜焱而言,这一夜的对话,却如同晨曦初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曾经对御鬼术的犹豫与迷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命运的安排,更是他内心深处对力量的渴望与追求。御鬼之路,虽布满荆棘,却也充满了无限可能。他,夜焱,誓要将这幽冥之力,发挥到极致!在那个被星辰遗忘的角落,夜焱沉浸在锻冶的梦幻中,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凝固。他的心灵,如同炉火般炽热而纯粹,最终,在这片无垠的锻造天地间,他铸就了属于自己的传奇——一名从零起步,却跃居至高神匠的辉煌篇章。夜焱的信条,简单却深邃:一心一意,极致至美。 漫漫长夜,星河低垂,他唯有以修行作伴,驱散孤寂。提及战天老怪,夜焱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涟漪,那老者似乎总爱开玩笑,将搜魂秘术慷慨相赠,却偏偏遗忘了授予他一门正统心法,让这份礼物成了半吊子的恩赐。 身为执法弟子,夜焱的手中紧握的,却是那再平凡不过的炼气诀,它如同荒漠中的一滴水,聚气之力微不足道,无甚特色,唯一的“亮点”便是其平凡得足以被修仙界遗忘,即便遗落坊市,也难引人侧目。这份“垃圾”般的功法,却成了记名弟子们的标配,而他,夜焱,对此浑然不觉,只因他本就无意于累积凡尘之气。 在动念炼制之前,夜焱必先审视那些忠诚的鬼仆,它们经过悉心调养,法力充盈至饱和,更令他惊讶的是,这短短三月间,鬼仆的法力竟激增十倍有余,远超往昔。夜焱初时估算,冲击炼气五层需三万鬼奴之力,殊不知,这不过是他低估了生命的潜力——鬼奴亦能进化,虽不能跨越鬼卒之界,却能攀至鬼奴之巅,与炼气巅峰的修士并肩。每一次蜕变,都伴随着法力质的飞跃,而这背后,离不开那枚极品魂戒的无尽滋养。 夜焱三次借鬼奴之力修行,从初次的莽撞冲撞,到二次的谨慎探索,直至第三次,他已能游刃有余,驾驭这股浩瀚之力。当三千鬼奴的法力如江河般涌入他的体内,非但没有引起丝毫动荡,反而化作一股温顺的力量,在他体内缓缓流淌。这原本应是艰难万分的突破之旅,却因夜焱那深厚如海的底蕴,变得轻而易举。他仿佛挥出一记无形重拳,轻易便将炼气五层的壁垒轰然击碎,成就了一段传奇。 起身之际,夜焱身姿挺拔,下颌微扬,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自豪。法力涌动之下,他脚尖轻点,身形便悠然升起,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悬浮于半空,与星辰对话。 而在这静谧的夜晚,另一处的夜楚楚,却因心中那份难以言说的情愫,无法沉心修炼。与夜焱共处一室,她的思绪早已飘远,沉浸在那份既近又远的复杂情感之中。在那静谧无垠的修炼之境,即便是星河中最耀眼的星辰——她,也难以抗拒那股突如其来的震撼波动,仿佛连时空的裂隙都被这股力量悄然撕裂。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修为跃进,而是如同末日余晖中绽放的绚烂烟火,宣告着一个传奇的诞生,即便是以她那天生异禀、超凡脱俗的资质,也不禁为之动容,心中激荡起层层涟漪。 月华如练,映照在寒潭之上,那是一次命运交织的邂逅。夜焱,初时仅是宗门内一名籍籍无名的记名弟子,言行间带着几分不羁与轻浮,如同尘埃中不起眼的沙砾。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那么出其不意,这个看似平庸无奇的“败类”,在被押送至庄严的执法堂后,竟意外获得了战天长老的青睐,一跃成为执法弟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曾让她心中涌起不满与质仪,觉得长老的选择太过偏颇。 但时间是最公正的见证者,短短数周之后,葬魂谷底的景象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夜焱,那个曾经的不起眼存在,如今却以截然不同的姿态屹立,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彰显着执法弟子的威严与荣耀。修炼之路上,他更是在闭门自省中实现了修为的飞跃,如同跨越了凡尘与仙界的鸿沟,完成了从蛹到蝶的华丽蜕变,这一切,仅仅在数月之间。 突破之后,夜焱并未如众人那般欢呼雀跃,反而选择了一个角落,以一种近乎慵懒的姿态躺下,仿佛刚才的壮举只是他漫长旅途中微不足道的一瞬。“祝贺你,终得突破。”夜楚楚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迟到的喜悦与复杂的情绪。夜焱半倚在角落,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嘿,你这是在偷窥我吗?”话语间,那份不羁依旧。 夜楚楚闻言,心中虽有波澜,却尽力保持着平静,她轻启朱唇,声音淡如晨雾:“自明日起,我将步入闭关,誓要冲击金丹之境。”这句话,既是对自己的宣誓,也是对夜焱的某种暗示。在宗门之中,她虽如明月般被众星拱月,但那份孤独与压力亦如影随形。她渴望的是强大,而非依附,因此,她选择了最为艰难的道路,而这一切,在夜焱面前提及,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默契与信任。 夜焱闻言,只是轻轻一笑,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闭关,对他而言,或许是暂时逃离这纷扰世事的最佳方式。至于夜楚楚,他虽心存敬意与倾慕,但理智告诉他,两人之间的距离,远非人力所能逾越。夜楚楚,那个集天赋与美貌于一身的女子,如同高悬夜空的皓月,而他,不过是地上仰望的凡人。然而,在梦的深处,谁又能抗拒那份美好的诱惑呢?夜焱也不例外,但他深知,现实与梦境,终究是两个世界。 于是,他们各自踏上了属于自己的征途,一个在闭关中寻求突破,一个在修炼中磨砺心志,虽然方向不同,但那份对力量的渴望与追求,却让他们在这条漫长而又孤独的路上,渐行渐近。在那无垠的夜幕织锦下,夜焱独自沉浸于一场思维的迷雾探险。与那些盲目追逐夜楚楚光芒的凡尘俗子相较,他胸中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自省之光。他缓缓铺开思绪的卷轴,对夜楚楚选择他的缘由进行了一番别开生面的解码。 第一种假设,如同暗夜中的幽影,悄然而至——她或许意在将他作为一枚棋子,然而,夜焱自嘲一笑,自己这盘棋局上,似乎并无多少值得他人觊觎的筹码。更何况,他那颗不愿屈从于任何算计之下的高傲之心,怎会轻易允许自己成为他人手中的提线木偶? 第二种猜想,如同晨曦初露时的露珠,纯净而略带凉意——她是为了偿还前尘的恩情。但夜焱深知,若是以婚姻作为报恩的载体,那便是对两情相悦这一神圣词汇的亵渎,无异于在爱的田野上播种下虚妄之果,无异于趁人之危,窃取情感的果实。 至于第三种念想,它如同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璀璨而不可及——夜楚楚真心倾慕于他。夜焱苦笑,这份遐想虽美,却如同镜花水月,他尚存几分清醒,深知此刻沉醉于这甜美的梦境之中,未免为时过早,太过奢侈。 于是,当第一缕曙光羞涩地揭开夜幕的帷幔,夜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驱使,如同脱缰野马,不顾一切地奔向远方的自由。身后,夜楚楚那温柔得能融化冰雪的声音轻轻响起,如同天籁之音,回荡在空旷的黎明之中:“等我。” “等你?”夜焱心中苦笑,脚步却更加坚定。他暗自发誓,要逃向那无人能及的彼岸,将这份突如其来的情感纠葛,留给时间去慢慢消解。在这片被晨曦轻抚的大地上,夜焱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了一串串关于逃避与追寻的印记,在晨光中缓缓消散。 第22章 影舞幽光 在执法之巅,战天奇侠以一种超脱世俗的不羁,演绎着他的另类尊严。“嘿,听说咱们的小夜焱,昨夜又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兼带武林风云再起?”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不羁的尘埃。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却暗自嘀咕:这老顽童,足不出户却能掐指一算宗门风云,真是奇了怪了。“弟子正欲向长老汇报,未料长老已洞悉一切……”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藏着对这位另类长者的敬畏。 “哼,执法堂若连这点小事都查不清,还叫什么执法?”战天奇侠故作深沉,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倒是挺会找乐子,筑基路上也不忘给宗门添点调料。” 夜焱闻言,正色道:“弟子那是在维护宗门秩序,替长老分忧解难!”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昨晚的“执法”经过,言辞间既有无奈也有坚持。 “行了行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战天奇侠摆了摆手,仿佛对夜焱的辩解毫不在意。“不过,你昨晚那番话倒也有几分见地。既然已至筑基,就该把心思放在冲击金丹上,别整天围着女弟子转,成何体统?你那一鞭子抽得好,让那些小兔崽子们长长记性,省得他们没事就往执法堂跑,烦得我心神不宁。” 夜焱心中暗笑,顺着话头道:“弟子也是出于无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对宗门现状的无奈。 战天奇侠瞪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你小子也别光顾着看别人笑话,自己也得加把劲修炼。别以为炼气五层就很了不起了,在真正的强者面前,这点修为还不够看。” 夜焱闻言,大呼冤枉:“长老明鉴啊!弟子这三个月来日夜苦练,闭关修炼,这才勉强突破到了炼气五层。这样的修炼速度,就算是天才也望尘莫及了吧?” 战天奇侠闻言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小子刚结束闭关就突破了?不对不对,你上次闭关明明是闭门思过,怎么这么快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夜焱心中暗笑,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弟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闭关期间心无旁骛,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吧。” 战天奇侠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深知修炼之道艰难异常,夜焱如此快速的突破速度实在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这小子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心中暗自思量着。 然而,他很快又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抛诸脑后。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和造化。他相信夜焱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必然有着他的过人之处。 “罢了罢了,你小子既然有这份天赋和毅力,就好好利用吧。”战天奇侠拍了拍夜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修炼之路漫长且艰难,切不可急功近利、误入歧途。” 夜焱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这位长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不拘小节,但内心深处却对宗门和弟子充满了关爱和期望。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修炼、不负众望!\"嘿,你这小子,对那位娇滴滴的小丫头片子究竟施了什么魔法?\"战天老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不乏严肃。他可不是那种拘泥于陈规的老古董,但话说回来,鼎炉之道,岂是儿戏?合籍共修,那应是修炼路上的璀璨烟花,于瓶颈之际绽放,而非随意点燃的烛火。夜楚楚,那等稀世珍宝般的鼎炉,即便是留待元婴之巅,也不为过。岂料,你这小子,竟用它来点亮了炼气五层的微弱灯火,简直是暴殄天物,败家至极! \"师父明鉴,弟子并未对她有丝毫越轨,一切皆是修炼所需。\"夜焱一脸无辜,修炼之路,快慢皆难,他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修炼?哼,你倒是修炼得风生水起,也不怕闪了腰!\"战天老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已至此,悔之晚矣。转念一想,夜楚楚虽天赋异禀,但夜焱这小子若真能在初期借此突飞猛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般委屈了夜楚楚,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替那丫头不值起来:\"她这般无怨无悔,无名无分地助你,情深意重,你若敢有丝毫负心之举,老夫定不轻饶!\" 战天老祖的猜测,合情合理,毕竟夜焱这三个月三级跳的壮举,太过惊人,难免让人联想到旁门左道。修炼之路,捷径难寻,这小子若非天赋异禀,便是另有机缘。 \"师父此言差矣,弟子与她之间,比清水还纯,何来交付一说?\"夜焱大呼冤枉,这锅他可背不起。 \"哦?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这小子,倒是学得快!\"战天老祖面色一沉,怒意渐显,他见多了背信弃义之徒,却未曾见过如此迅速变脸的。 \"弟子从未做过,何来不认?\"夜焱坚决否认,心中暗自嘀咕,这年头,清白二字,比黄金还重。 \"以为装傻充愣就能过关?到了执法堂,还没人能硬气到底。\"战天老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是换作旁人,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但夜焱,依旧坚挺如初。 这一幕,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在这修炼界,竟还有如此坚持自我,不畏强权的少年?在命运的棋盘上,夜焱以一子之勇,巧妙化解了即将落下的审判之锤。“长老大人,莫非您欲以棍棒书写真相?”他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不卑不亢,闪烁着智慧与不屈。 “哼,小子,你以为老夫的威严是纸糊的吗?”老怪的面容,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威严,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既然你无言以对,那便顺应天命,娶了那女子,如何?” 夜焱心中苦笑,却也瞬间明了,这执法堂,非是讲理之所,而是强者为尊的试炼场。“罢了,既是天命难违,我便顺应这‘逼婚’的潮流,将这桩‘美事’揽下便是。”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藏着几分狡黠。 战天老鬼闻言,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过,老夫还真舍不得你这块好苗子受损。既然你已有决断,那便速速归家,向长辈禀报此等‘喜事’。”他的话语间,既有命令的威严,又藏着几分对后辈的疼惜。 “喜事?哈哈,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夜焱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长老放心,弟子定当‘不负众望’,只是这‘归家’二字,怕是要换个说法了。”他心中已有了盘算,返家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逃离这束缚,去更广阔的天地历练。 幽冥宗内,资源虽丰,却难以满足夜焱那颗渴望成长的心。丹药法器,虽能解一时之需,却非长久之计。他深知,唯有亲自踏入尘世,狩猎灵兽,采集灵草,方能积累足够的财富,换取更高级的修炼资源。 于是,当那匹如绸缎般光滑的黑色骏马出现在他面前时,夜焱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激动。这不仅是代步的工具,更是他通往自由与强大的钥匙。在凡人的眼中,此马价值连城,但在修仙者的世界里,它不过是宗门对弟子的一份慷慨馈赠。 第一次跨上这匹神骏的坐骑,夜焱仿佛化身为风,驰骋在无尽的天地间。他的心,比马蹄声更加急促,因为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挑战与机遇,而他,已准备好,用智慧和勇气,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在那无垠的旅途中,自最初的谨慎蹒跚,转瞬化作了策马扬鞭的狂放不羁,千里之遥,悄然跨越。当旅途的新奇逐渐褪去了它的绚烂外衣,夜焱踏上了一段不寻常的征途——寻觅并征服那些鬼魅盘踞之地,无论是幽暗的乱葬岗还是其他未知的幽冥角落,皆成了他麾下鬼奴军团的试炼场。 一座乱葬岗,对于手握数千鬼奴大军的夜焱而言,不过是战场上的一抹轻烟,轻描淡写间便能一扫而空。无需再像葬魂谷那般步步为营,诱敌深入,他只需轻轻一挥手,鬼仆军团便如潮水般涌出,两三个时辰的光景,整座乱葬岗便再无生魂余烬,战况之惨烈,宛若古战场再现,而夜焱,则是那高高在上的观战者,同时也是不断扩充麾下力量的主宰。 然而,这场看似无尽的征伐也带来了它的疲惫与单调。下品鬼魅的稀缺,让夜焱的期待如同泡影,中品鬼魅更是遥不可及,残酷的现实迫使他放弃了那份不切实际的奢望,转而投身于数量的海洋,万鬼之师的称号渐渐稳固。 再次面对一座熟悉的乱葬岗,夜焱的动作已近乎机械,正欲重复往昔的横扫,却不料,一场意外悄然降临。一名女子,宛若自画中走出,其姿态之曼妙,用古语来形容,便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瞬息间已至马前,轻盈一跃,便与夜焱共乘一骑,她的急促呼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愣着作甚?速速离去!” “有何危机?”夜焱的心弦被她的紧张所牵动,不由得紧张起来。 “先逃出去再说!”话音未落,她已双腿夹紧马腹,两人一骑,如离弦之箭,穿梭于荒野之间。 夜焱甚至未曾有机会细赏那女子的容颜,只觉背后传来一阵阵温暖,以及那不经意间触碰的柔软,仿佛是春日里最温柔的风,带着不可言喻的舒适与遐想。风中,偶尔夹杂着几缕秀发,轻轻掠过脸颊,更添几分意乱情迷。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逃亡中,夜焱的心中,竟也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情愫。 第23章 雾隐幽坊 夜幕如墨,黑马仿佛自深渊中挣脱的暗影,载着两人疾驰于无垠的荒原之上,直至力竭方歇,喘息间,一片静谧中透露出不凡的韵律。夜焱借此间隙,终得以细细端详身侧佳人的容颜——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约莫十七八岁的光景,身着一袭波光粼粼的水蓝长裙,如同深海中跃出的精灵,既不张扬亦非平淡,恰似晨曦初照,温暖而亲近。她的笑容,更是甜美得能融化冬日的冰雪,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亲近,恍若儿时邻家那位纯真无邪的妹妹,若是在夜焱记忆中那所梦幻般的学院里,定能摘得“梦幻之花”的美誉。 最让夜焱心中泛起涟漪的是,这位看似温婉可人的女孩,实则是一名修士,这在茫茫人海中犹如璀璨星辰,稀少而珍贵。他曾在宗门内高墙深院,未曾真切感受到这份特殊,而外出游历的数月,却首次于尘世中遇见了同类,那份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如同久旱逢甘霖。 “夜焱,你似乎有心事?”丽影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打断了夜焱的思绪。 “啊?我们这是……逃难呢?”夜焱回过神来,自嘲一笑,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狂奔,竟让他忘了追问缘由,一切仿佛梦境般迷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们如此仓惶?” 丽影的眼眸中仍残留着几分惊惧,她轻抚着胸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随后缓缓道出了那段惊险的经历。原来,作为附近的一名散修,她本在乱葬岗间寻觅着珍贵的草药,却不料突遭变故。成千上万的鬼仆如同黑色潮水般汹涌而至,那股毁灭性的力量,足以让任何生灵颤抖。在那片被死亡笼罩的土地上,它们肆意吞噬,无所畏惧,即便是幽灵之间也不留情面。幸而她机敏过人,在绝望的缝隙中寻得一线生机,仓皇逃离。高阶修士的威严自是不容小觑,但作为弱者,选择逃避也是智慧与礼数的体现。 “而那高阶修士……”丽影的言语中多了几分敬畏,“我逃脱时匆匆一瞥,只见其身后跟随的鬼奴密密麻麻,至少有三千之数,那必然是使用了传说中的千鬼幡无疑。” 夜焱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复杂。那些鬼奴,竟是他亲手培育的鬼奴!一股前所未有的尴尬与羞赧涌上心头,他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竟被自己的鬼奴追得如此狼狈。这等丑事若传扬出去,他定会成为修真界的笑柄。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指上的魂戒褪下,藏于衣内,面上则继续维持着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故作疑惑地问道:“你是如何断定那是高阶修士所为?” 丽影的回答,如同夜风中的一缕轻烟,既解答了夜焱的疑惑,也为这段奇遇添上了几分神秘与传奇的色彩。在幽邃的修仙界,有一物名为“千鬼灵幡”,非筑基强者难以驾驭,其奥妙之处,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丽影,也仅是触及皮毛,错将其深邃误判。“牧鬼之术,”夜焱眸光闪烁,好奇更甚,“此中又有何玄机?” 丽影轻哼,仿佛从古籍中走出的智者,对夜焱的懵懂略显不屑:“你连牧鬼都不知?百鬼、千鬼之幡,虽能御鬼作战,然法器内灵力贫瘠,若鬼魅久囚其中,便会日渐萎靡,甚至自相残杀。故需定期释放,以血食滋养,方能维持其力。”言罢,她嘴角微扬,仿佛是在嘲笑夜焱的孤陋寡闻。 夜焱若有所思,心中暗道:“所言非虚,却也不尽然。中下品之幡,确有此弊,而上品之物,自成一界,无需繁琐饲养。修真之道,果真是财法两依,缺一不可。” 话锋一转,夜焱问道:“你自称为散修,我倒也是同类。”丽影闻言,嘴角撇了撇,背后偷偷做了个鬼脸,仿佛孩童般顽皮,又似是对夜焱的无名挑衅。 两人并肩而行,黑马已显疲态,步履蹒跚,最终夜焱决定下马,改为徒步。在这浩瀚的修仙路上,散修如同无根浮萍,既无宗门庇护,亦无资源倾斜,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辛。他们需自行搜集修炼所需,而宗门垄断之下,即便是最普通的丹药,到了散修手中,也身价倍增。 散修的世界,强者为尊,弱肉强食。没有后台的他们,一旦遭遇欺凌,往往只能默默承受。但在这片风起云涌的天地间,每个散修都藏着不为人知的锋芒,比如夜焱,他虽看似不羁,实则背后站着的是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战天老怪。若是谁敢轻易挑衅,定要让他领教到焚天怒火的恐怖。 正因如此,天赋异禀的修士大多选择投身宗门,以求庇护与资源。而散修之中,能脱颖而出的,往往更显其不凡。宗门弟子虽身披荣耀,却也因这份荣耀而多了几分束缚。而散修,则在自由与挑战中,铸就了属于自己的传奇。夜幕之下,夜焱身着一袭平凡布衣,刻意隐匿于宗门的光环之外,这不仅是对低调的执着,更因他身为幽冥宗执法者的特殊身份——夜幕披风,那不仅是衣,更是权柄的象征,足以震慑宵小,却也太过耀眼,非他所愿。在他看来,行走于世,简约而行,方能进退自如。 夜焱深知自己修为尚浅,仅炼气五层的实力,披上那执法堂的威严外衣,无异于稚子持剑,易招是非。况且,修真界勾心斗角,屡见不鲜,一旦身份暴露,便是无尽的麻烦缠身。他更倾向于做一名“隐形侠”,关键时刻显身,平日则逍遥自在,一切尽在掌握。 谈及这番“微服私访”的哲学,夜焱不禁苦笑,这还得益于吴宗华那位老顽童的“另类教诲”,未曾想,这无心之举,却让一位名叫林佳的女孩误会颇深,平添了几分趣事。 两人边走边谈,林佳之名如其人,清丽脱俗,她透露自己乃流云坊的一员。在修真界,坊市是散修们的避风港,资源交易的温床,对夜焱这等初来乍到的修士而言,无异于沙漠中的绿洲。林佳的出现,仿佛是为他指引了一条明路。 “流云坊?那可是修真界的璀璨明珠!”夜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灯塔。 林佳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带着几分俏皮:“总不会是卖青菜的地方吧?我正巧要回家,你随我来便是。” “这可真是天降甘霖啊!”夜焱心中暗自庆幸,连忙牵起马缰,紧随其后,一脸轻松惬意。 流云坊隐匿于绝壁之下,云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三面环水,天然屏障,既隔绝了世俗的喧嚣,也考验着来者的修为。筑基强者可御风而行,轻松穿越;而炼气期的夜焱,在林佳的引领下,凭借身份认证,轻松渡过了那看似不可逾越的界限。 步入坊市,只见其虽小却包罗万象,三百米长的街道上,摊位林立,人声鼎沸。这里,是散修们的舞台,他们或炼丹制药,或绘制灵符,各展所长,以物易物,自力更生。夜焱穿梭其间,感受着这份属于修真者的烟火气,心中暗自感慨:原来,真正的修真世界,并非只有无尽的修行与战斗,还有这样一片充满生机与希望的天地。在那片浩瀚无垠的修真界里,他们是一群游离于宗门光辉之外的独行侠,不依附于任何显赫宗派的羽翼之下。他们的世界,没有金碧辉煌的藏宝库供其挥霍,也没有连绵不绝的灵石矿脉作为后盾,唯有手中紧握的几分薄产,与心中的那份不屈不挠。 他们所贩卖的,是那些被世人视作寻常之物的丹药与灵符,宛如夜空中不起眼的星辰,虽光芒微弱,却也自有一番风味。这些低阶之物,或能助人疗愈轻伤,或可短暂增幅灵力,虽非极品,却也是散修们在修真路上不可或缺的伙伴。偶尔,当一缕幸运之风吹过,一枚源自宗门深处、蕴含着惊人药力的上乘丹药,会悄然落入他们手中,那瞬间,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不凡的气息,引得众多修真者侧目。 而谈及炼器之术,那更是大宗派以磅礴财力为引,引动天地灵气,方能铸就的传奇。对于散修而言,这不仅是技艺的考验,更是财力与勇气的双重极限挑战。他们的口袋中,或许只藏着几枚散落的灵石,连最便宜的炼器材料都显得遥不可及。因此,那锻造神兵、炼制法宝的壮举,对他们来说,更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虽可仰望,却难以触及。 但他们从未放弃,在这片修真界的每一个角落,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前行。他们深知,即便资源有限,但只要心中有光,手中有梦,便能在这片浩瀚的天地间,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第24章 财路猎手与流云坊的奇趣邂逅 流云坊,这方寸之地,看似不起眼,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财富密码。夜焱踏足其中,本怀揣着寻宝的热望,岂料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小小天地的平淡无奇——唯有那孤零零的摊位,展示着一件被岁月遗忘的下品法器,周围竟还簇拥着几丝好奇的目光。摊主,一名即将踏入筑基门槛的宗派弟子,满脸的不耐与急于脱手的急切,显然,这不仅是法器的交易,更是修为路上的一次资金腾挪游戏。 “哟,这位大爷,法器虽不起眼,却也是修行路上的一份助力,您若不感兴趣,何不移步他处?”宗派弟子故作轻蔑,实则心中忐忑,生怕这唯一的“宝贝”无人问津。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道:“哼,想激我?我偏不上这当!”转身欲走,心中却暗暗发誓,要让这法器成为摊主心头的一根刺,永远也拔不掉。 “夜焱,别冲动,这里的水深着呢。”林佳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她轻巧地拉过夜焱,避开那即将爆发的微妙氛围。林佳,流云坊的明珠,以其温婉的笑容和不凡的草药技艺闻名,她的摊位虽小,却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无数倾慕的目光。“我爹的摊子,我不过是帮忙打理,哪有你说的那么风光。”她羞涩地辩解,眼中闪烁着对生活的热爱与坚持。 “哦?这么说来,未来的林大掌柜,可有考虑过招个得力助手,比如……我这样的?”夜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林佳闻言,脸颊微红,嗔怒之下,一包止血散化作空中飞絮,轻轻落在夜焱的额头,两人间的嬉笑打闹,为这略显冷清的坊市增添了几分生气。 “别闹了,再这样下去,我的药可都要被你糟蹋光了。”林佳终是败下阵来,轻声求饶。她深知,这小小的坊市,虽然生意不温不火,却是她与父亲共同守护的一片天地,每一份收入都承载着他们对生活的希望与梦想。 夜焱收起玩笑之心,认真打量起四周。他意识到,真正的敛财之道,不在于寻找那些显而易见的珍宝,而在于发现隐藏在平凡背后的机遇。于是,他开始在心中盘算,如何在流云坊这片不起眼的土地上,开创出属于自己的财富传奇…… 在这场与流云坊的奇趣邂逅中,夜焱不仅收获了欢笑与友情,更点燃了心中那团探索与创造的火焰,一场关于智慧与勇气的敛财大戏,正悄然拉开序幕。在幽暗的街角,一家不起眼的“凡尘药庐”静静守候,门可罗雀,唯有夜焱轻叹一声,将最后一包止血散温柔地置于柜台上,心中却波澜壮阔。“曾以为凡人间的药铺,应是熙熙攘攘,月售二十余包药便是小成,岂料盈利之时,区区灵石两枚,也能让林佳姑娘心生富足,悄声细语间,透着几分纯真无邪。” 夜焱心中暗自思量,世间真有如此不染尘埃之心?或许,这只是她未曾见过真正的浩瀚与深邃。想到自己储物袋中那堆积如山的妖兽灵丹,过百之数,对他而言如同鸡肋,不如化作市井间的几抹亮色,顺便也清理一番库存。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随手一挥,三颗光华内敛的丹药跃然于摊位之上,引得林佳一阵惊呼:“此乃何物?!”“这便是修真界中的瑰宝——混元丹,专为炼气巅峰修士量身打造。你既有眼光,何不借此良机,大声吆喝起来?”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不失真诚,毕竟,这是借用他人之地,行事需得低调。 而这混元丹,源自何方?乃是缥缈峰老祖对爱子的厚赐,即便是幽冥宗内的佼佼者,亦难轻易获得,更遑论在这凡尘坊市之中了。因此,无需刻意招揽,其独特的气息已引得一名高阶炼气修士如猎豹般迅猛扑来,将丹药紧握手中,生怕错失良机。 “此丹何价?”那修士眼神中满是渴望,语气中却夹杂着几分试探。林佳茫然无措,这并非她之物,价格自是无从谈起。夜焱亦是淡然一笑,他虽不知确切市价,却深知物以稀为贵,更擅长察言观色,静候时机。 “十枚下品灵石一枚?”修士急于成交,却被后来者的话语打断。“哼,十灵石?你这是在侮辱混元丹的价值!在藏宝阁,一枚混元丹能换得二十灵石,到了这里,价格岂有不翻倍之理?”三位幽冥宗师兄缓缓步入,炼气修为各异,却同样对混元丹虎视眈眈。 感受到周围气氛的微妙变化,那炼气修士咬了咬牙,终是忍痛开口:“四十灵石一枚,我势在必得!”话虽坚决,手却微微颤抖,显然已是倾囊而出,仍恐不够。 夜焱心中暗自盘算,这场交易,不仅清理了存货,还意外收获了不菲的财富,更重要的是,他在这片不起眼的街角,悄然编织了一场关于价值、贪婪与机遇的梦幻泡影。在一片喧嚣的市集深处,一场非同寻常的交易正悄然上演,其间的波澜,不仅关乎丹药与灵石的简单交换,更是一场心理与策略的微妙博弈。 “诸位,听我一言,”幽冥宗的师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目光在两位师弟间流转,“这混元丹,每颗我愿出五十灵,作为我们师兄弟间的情谊见证,三颗均分,无需争执。”他的语气中,似乎已将胜利果实揽入怀中,提前规划起了胜利的果实。 然而,世事无常,正当他们以为胜券在握之时,一阵清亮的声音如晨钟暮鼓般穿透了人群的嘈杂:“我出六十灵一颗!”循声望去,竟是位来自灵器宗的年轻弟子,正值炼气之巅,对突破筑基的渴望如同烈火烹油。他的加入,瞬间让这场交易添上了一抹不同的色彩。 混元丹,虽是炼气期修士的常用药,但在此刻,却仿佛成了通往更高境界的钥匙,引得众人竞相抬价。最终,价格尘埃落定,却也附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条件——“购买混元丹,需额外搭售止血散与活络散各三十包。”夜焱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回响,带着几分商人特有的狡黠与不羁。 林佳在一旁,脸颊微红,心中却暗自窃喜。这突如其来的搭售,对她而言,无异于意外之喜,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疗伤药,竟在此刻成了推动交易的关键。 “这…这岂有此理!买丹药还要搭售?”宗派弟子一脸愕然,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混元丹的诱惑如同磁石,紧紧吸附着他那颗渴望突破的心。夜焱见状,继续施展其“奸商”本色,言辞间满是对未来可能性的描绘:“师弟莫急,这些药物,看似多余,实则是未雨绸缪之举,修行之路,谁又能料定明日之事呢?” 一番劝诱之下,即便是心有不甘,宗派弟子也终是妥协,毕竟,对于站在炼气门槛上的他而言,混元丹的助力,无疑是跨越那道天堑的宝贵契机。 正当交易即将尘埃落定时,夜焱再出奇招,从袖中取出三枚崭新的混元丹,目光直指幽冥宗的师兄们,那熟悉的价码与搭售条件,仿佛是对先前一幕的重演,却又蕴含着更深的意味——在这片修真界的舞台上,每一次交易,都是智慧与策略的较量,而真正的赢家,永远是那些能够洞察先机,灵活应变之人。在奇幻世界的一隅,夜幕低垂之时,一场别开生面的交易悄然上演,价格与策略的较量,让空气都为之震颤。“一丹定乾坤,混元稀世珍!今夜,非五十灵石不换,更附赠回血圣物止血散、活络神丹各三十份,机缘难得,规矩如前。”夜焱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秘与戏谑,回荡在幽暗的市集之中。 “咦?君不见余有归元三粒藏?此番竞价,岂非陷入深坑?”一宗门才俊,面容上交织着错愕与不甘,仿佛错失了亿万星辰。转瞬之间,混元丹价跌十灵,其心血付诸东流,加之捆绑销售的诸多药散,看似丰厚,实则令人哭笑不得,宛若背负了未来数百年的“库存”。 “吾可曾言混元仅三?又或此乃拍卖盛举?诸位豪情万丈,竞相抬价,吾唯有旁观之份。”夜焱轻描淡写,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之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人既气又笑。 “君未明言,吾等岂不自作多情,误入歧途?灵石轻掷,换来一地鸡毛!”宗门弟子气急败坏,仿佛胸中藏有千军万马,却只能无奈叹息。 夜焱轻笑,不再多言,与幽冥宗的神秘身影迅速达成默契,又是一轮交易圆满落幕。三枚混元丹再次易主,伴随的是那成堆的止血散与活络散,如同未来战场的后勤保障,静静等待着它们的用武之地。而这一切,不过是夜焱布局中的一环,他用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诠释了何为商海浮沉,智者为王。 第25章 羽客之戏,财色双飞 夜色如墨,转瞬即逝间,夜焱以惊世骇俗之姿,将六枚稀世混元丹化作漫天星辰,换得了沉甸甸的三百三十枚下品灵石,同时还为林佳搭了个顺风车,让其一百八十份止血散与活络散如同春日柳絮,纷纷落入买家的口袋,这数量,足以让林佳往昔一年的辛劳黯然失色。 “糊涂虫!混元丹这等宝物,你也舍得轻易撒手?”待人群散去,林佳急不可耐,对着夜焱便是一番数落。在她眼中,自己不过是那市井之中,贩卖寻常药草的小贩,而那些能助修士修为大增的丹药,对她而言,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需以重金换得。夜焱此举,无异于暴殄天物!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悠然答道:“佳人勿恼,吾乃尘世一商贾,穿梭于利益之海,以物易物,乐此不疲。” “商贾?”林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正是,商者之道,在于低进高出,周而复始,如流水不息。然,我之道,非单纯淘换,乃是以智慧为舟,以机遇为帆,探寻世间奇珍,换得金银满屋。”夜焱侃侃而谈,俨然一副商界老手的模样,“六十灵石,于常人而言是天价,于我,不过是物尽其用之价码。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何必拘泥于一物之得失?” 林佳闻言,虽心有不甘,却也觉夜焱所言非虚,商海浮沉,谁又能说得清谁对谁错? 一番奔波之后,夜焱决定在流云坊暂作休憩,实则心中另有盘算——此地虽小,却是个绝佳的销金窟,对于他这样的“敛财艺术家”而言,启动资金永远不嫌多。但流云坊的局限也显而易见,一日六丹,已是极限,再增则贬值,得不偿失。 于是,夜焱的日子便在悠闲与筹谋中悄然度过。他或漫步于坊市街头,观察人流,寻找商机;或静坐于客栈一隅,闭目沉思,规划着下一次的“艺术表演”。在这看似平凡的日子里,夜焱的心中,正编织着一张关于财富与智慧的巨网,准备再次捕获那些落入凡间的珍宝。在无尽的修仙岁月里,夜焱发现与林佳的对话总像是一场未知的冒险,每一次交谈的尾声,总伴随着他脑海中那场无形的“活络散风暴”,让他不禁遐想,那抹看似温柔如水的笑容之下,是否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秘密。 时光荏苒,两周的光阴如同流水般逝去,储物袋中的杂物悄然间缩减了大半,而夜焱也早已将流云坊的每一寸土地踏遍,仿佛这里是他的第二个家。他渐渐发现,这个看似平静无波的坊市,实则暗流涌动,新旧面孔更迭不息,宛如一池活水,不时泛起涟漪。而林佳,那位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的探秘者,总能在第一时间带回坊市中最劲爆的消息。 “你知道吗?有人居然在卖灵骑!”林佳归来时,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灵骑?那是个啥新奇玩意儿?”夜焱放下手中的活计,故作疑惑,实则心中已暗自揣摩起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灵骑嘛,简单来说就是修士的坐骑,由灵兽驯化而来。虽然筑基之后我们能御剑飞行,但长途跋涉之下,法力耗损严重,这时,一匹高阶的灵骑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林佳耐心解释,对于夜焱的“无知”早已习以为常,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在修真界,灵骑无疑是身份与实力的象征,对于散修而言更是梦寐以求的奢侈品。即便是林佳,自幼浸淫于坊市之中,见识广博,此刻也难掩心中的激动与好奇。然而,当她亲眼见到那匹灵骑时,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失望——那灵骑的外貌,实在是难以恭维。 “哼,外表这么丑,再厉害我也不要!”林佳嘟囔着,对灵兽的审美显然更加倾向于颜值至上。 “那我可得去瞧瞧,说不定能淘到什么宝贝。”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随即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直奔坊市另一端的人群而去。 在齐州地界,能够驯化灵兽并培养出灵骑的势力屈指可数,驭兽宗与兽王门便是其中的佼佼者。而这位徐虎,作为兽王门的弟子,竟然会屈尊来到流云坊这样的小地方贩卖灵器,着实令人意外。不过,这也正说明了流云坊虽小,却也有其独特的魅力与机遇。 夜焱穿梭于人群之中,心中暗自思量:或许,这次与灵骑的邂逅,将是他修仙路上一段不凡的旅程……在那个不经意的转角,他偶得风声,说这座隐匿于世的流云坊竟有混元丹的蛛丝马迹,而且货源稳定,如同沙漠中的甘霖,令他心生向往,特地踏上征程,只为那渺茫的一线希望。 流云坊,虽名字飘逸,实则不过方寸之地,却因与幽冥宗这庞然大物毗邻而居,沾染了几分不凡。宗门弟子穿梭其间,他灵机一动,决定将尘封已久的灵骑展示于人前,幻想着或许能在这不经意的交集中捕捉到命运的转机,心中虽半信半疑,却也暗自期待。 谈及灵骑,世间分飞天遁地两界。飞行灵骑,犹如天际流星,不仅稀少至极,其价值更是令人咋舌,同阶之下,可比陆行灵骑高出十倍不止。坊市中,陆行灵骑琳琅满目,七匹各具形态,而飞行灵骑却仅余二者孤傲而立——一只灵鹤,超凡脱俗;另一只是三级猛禽,气势逼人。 夜焱,这位曾经的“碰壁高手”,此番学乖,远远观察,心中自有计较。对灵兽鉴定一知半解的他,果断将陆行选项打入冷宫,目光锁定于那两头空中霸主。逻辑告诉他,三级猛禽,自然是首选,更何况它自带的威慑力,足以让任何对手胆寒。 “请问,这尊骑是何方神圣?”夜焱悠然发问,言语间不失风度。 “此乃玄羽金睛兽。”回应的是徐虎,兽王麾下弟子,性情质朴无华,问则答,不问则静。 “玄羽金睛兽……”夜焱轻声重复,心中暗赞其名之霸气,随即缓缓靠近,欲一探究竟。然而,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的眉头不禁紧锁。这灵兽,实非第一眼美人!玄,理应深邃如夜,但这羽毛却透着灰蒙蒙的气息,无论哪个角度,都难掩其朴素无华。唯有那双金眸,如寒冰利刃,锐利异常,配合那金色利爪,如同钢铁铸就,轻轻一划,便在坚硬的青石上留下深刻印记,彰显其不凡之力。 然而,正是这份力量与野性,让它在外貌上更添几分凶悍,却也多了几分“不忍直视”的意味。夜焱不禁苦笑,心中暗道:“这哪里是灵兽,分明是个行走的凶器嘛!”更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这玄羽金睛兽的脑袋上竟是一片“荒芜”,脖颈处亦是如此,活脱脱一个灵兽界的“秃鹫”形象。更别提那肩头的肿块,犹如战场的勋章,突兀而显眼。 “莫要被它的外貌所欺,选坐骑,重在其实用,而非观赏。”徐虎的话,如同晨钟暮鼓,敲醒了夜焱的思绪。是啊,真正的勇士,又岂会在乎坐骑的容颜?重要的是,它能否伴自己翱翔九天,披荆斩棘。\"实用至上,才是王道!\"徐虎眼眸中闪烁着洞察人心的光芒,仿佛能直透买主夜焱的心扉,为那正遭冷落的玄羽金睛兽抱不平。他见多了初涉飞骑领域的修士,他们总是被华丽的外表、迅猛的速度或是凶悍的气息所吸引,殊不知,真正的契合需时日方显。 夜焱闻言,心头一动,兽王门弟子的独到见解,自是值得细细品味。\"此兽究竟有何独到之处,能让徐兄如此推崇?\" 徐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满是对玄羽金睛兽的自豪:\"此兽非同凡响,体型之巨,远超同类,即便是双人共乘亦显宽敞,像你这样的魁梧之躯,承载三人亦不在话下。其力无穷,续航力更是惊人,连续翱翔天际十日半月,犹自游刃有余。更难能可贵的是,它的胃口虽大,却极少挑剔,腐肉亦能入口,饱餐一顿便能长时间无需再食,省心省力。待你亲身体验一番,再换上他骑,定会觉索然无味。兽王门中,此兽几乎成了师兄弟们的标配,我亦是其中之一,换过诸多坐骑,最终还是回到了它的怀抱,只因它——可靠至极,毛病甚少。\" 夜焱虽不擅灵兽之道,却善观人心。徐虎那不加掩饰的热爱与真诚,让他感受到的不仅是对坐骑的夸赞,更是对伙伴的信赖。这兽王门的师兄,显然并非那种精于算计的商人,他的每一句推荐,皆是源自心底的喜爱。 \"既是兽王门众口一词的佳作,必有过人之处无疑。\"夜焱心中暗忖,他并非追求虚表之人,无需坐骑来彰显身份,然而,面对这看似笨拙实则不凡的玄羽金睛兽,心中却也泛起了一丝涟漪。\"只是……这外貌,未免太过特立独行了些。莫非,就连这等模样,也敢自信满满地求取认可?\"夜焱心中暗笑,却也隐隐感到一股莫名的吸引力,正悄然升起。 第26章 鸟中奇葩,非你所想 \"那头传说中的灵鹤呢?\"夜焱以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启薄唇,仿佛在低语中试探着某种未知的边界。放弃云端之上的高洁,转而拥抱尘世的朴实,此举确与他的不羁之风相悖。 \"哎,别提那劳什子灵鹤了,简直是空中花瓶一枚!\"徐虎,身为兽王宗内不可多得的驯兽奇才,谈及此鹤,竟是一脸嫌弃,\"骑个人都得喘粗气,飞不了半天就蔫儿了。吃得少是没错,但伺候起来比大爷还难缠,一日三餐变两餐还不够,非得是活蹦乱跳的新鲜鱼儿,死鱼?呵,它看都不带看一眼的。我这当主人的,自己都饥一顿饱一顿,还得天天给它当渔夫。\" 夜焱听着,眸中闪过一抹了然,仿佛是在徐虎的絮叨中,逐渐拼凑出灵鹤那傲娇又脆弱的真容。他开始意识到,那些看似平凡无奇的玄羽金睛兽,实则藏着不为人知的坚韧与可靠。 \"差点忘了,那灵鹤还有个毛病,夜盲症晚期,一到天黑就歇菜,风雨天气更是别想指望。还有,它还是个洁癖患者,每天不洗个澡就不舒服。简直是……\"徐虎的话语间,满是对过往岁月的无奈与吐槽,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与灵鹤之间的爱恨情仇。 \"哈哈,多谢师兄指点迷津。\"夜焱笑中带讽,打断了徐虎的\"控诉\",\"您这一说,小弟算是彻底清醒了。我是要找头坐骑,不是找位大爷回家供着。看来,灵鹤与我,确实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谈及玄羽金睛兽,夜焱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这秃子,虽无华丽外表,却以其实用与坚韧,在兽王宗低阶弟子中赢得了“秃霸”的美誉。徐虎手中的这头,更是与众不同,源自异域的兽卵孵化,体型健硕,气势非凡,尤其是那份与生俱来的野性,让其他同类望而生畏。 徐虎坦诚相告,这头秃子的不凡之处,亦有其难以驾驭的弊端。但正是这份不加掩饰的真实,让夜焱心生好感。他知道,自己要找的,正是这样一位既能并肩作战,又能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的伙伴。 于是,一场关于鸟中奇葩的探讨,悄然在两人间落下帷幕。夜焱的心中,已有了自己的选择——那不仅仅是一头坐骑,更是他修真路上,一位不可或缺的战友。在那片被星辰遗忘的角落里,夜焱寻觅的并非万众瞩目的华丽坐骑,而是一位默默无闻却实力非凡的伙伴。他的选择,简单而深刻,就像是从繁星中挑选出最亮眼的那一颗,只不过这颗“星”是脚踏实地的稳健——一头看似平凡却深藏不露的异兽。 夜焱的眼前,是三条截然不同的路:驾驭着传说中的玄羽金睛兽翱翔天际,骑乘那华而不实的模样货穿梭凡尘,亦或是继续与老马为伴,在尘埃中蹒跚前行。老马的疲态已尽显,它的脚步再快,也逃不脱凡骨的束缚,日行四百里已是极限,更别提跨越那窄窄却如天堑般的小河沟。 “若以玄羽金睛兽之翼,穿越流云坊至幽冥宗的苍茫,需几何时?”夜焱以一抹不经意的微笑,向徐虎抛出了这个试探性的问题。 “幽冥宗,未知之地也,但以我估算,五六个时辰,足矣。”徐虎的回答,如秋风扫落叶般直接,没有丝毫浮夸。 “其价几何?”夜焱心中已有定数,这趟从幽冥宗徒步归来的艰辛,足以让他下定决心。 “四万灵,童叟无欺。”徐虎的话语间,带着几分交易的畅快。 夜焱心中暗叹,这价格倒也公道,只是自己的囊中羞涩,两万灵,已是全部身家,与那异兽之价尚有鸿沟。然而,他还有压箱底的宝贝,法器、丹药,每一件都足以让人眼红。但在这之中,他选择了看似最为“鸡肋”的百鬼幡,只因于他而言,它不过是多余之物。 “灵石不足,我以物易物如何?”夜焱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决绝。 “你手中可有混元丹?”徐虎的眼神一亮,炼气巅峰的他,正需此丹助他突破瓶颈。 “混元丹,自是有之,但数量不多,仅余十数颗,外加一颗稀世珍宝——破凡丹。”夜焱轻描淡写间,却足以让人心生波澜。这短短数周,他的库存已近枯竭,但为了那梦寐以求的速度与自由,他愿意倾尽所有。 “破凡丹!”徐虎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渴望,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仿佛要将那虚无的丹药紧紧抓在手中,“速速取来,让我一睹为快!” 在这片被欲望与选择交织的天地间,夜焱与徐虎的交易,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买卖,更是两个灵魂对于力量与梦想的共同追逐。而那即将成为夜焱新伙伴的异兽,也将在这一刻,开启它与主人共同征服天际的传奇之旅。于炼气之巅傲立,夜焱轻描淡写间,便似提线木偶般将某人——夜焱本人,从那郁闷的深渊中拽出。修为低,便成了他人眼中的软柿子?夜焱心中暗笑这世道,却也不失风度,从袖中轻抛出一枚尘封已久的破凡丹,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落入了徐虎贪婪的眼眸。 “竟是破凡丹!天助我也,此番机缘,岂非天意!”徐虎的笑声震彻云霄,仿佛整个坊市都为之一颤。“激动?小兄弟,你不懂,这丹,是筑基路上的钥匙,我苦寻二十余载,今朝终得偿所愿!”话音未落,破凡丹已化作一道流光,遁入徐虎的储物空间。 “既得如此珍宝,吾愿以玄羽金睛之瞳,外加翱翔天际之灵鹤,共换此丹,如何?”徐虎语出惊人,眉宇间满是对筑基的渴望与决绝。 炼气界,九成修士徘徊于入门之境,六成更是止步于巅峰,前路茫茫,或化黄土,或跃龙门成筑基,享百五十年逍遥。破凡丹,便是那跨越鸿沟的舟筏,珍贵非凡,却也因炼气期修士囊中羞涩,其价值常被低估。 夜焱,非奸商之流,却也是个精打细算的行家。他深知,一颗破凡丹换来玄羽金睛,已是价值连城,更不必说那附带的灵鹤。但夜焱心性高洁,不愿占人便宜,灵鹤之赠,他婉言谢绝:“徐兄豪爽,金睛已足矣,灵鹤太过贵重,不敢受之。” 徐虎见状,也不勉强,只道是懒得再与灵鹤这高傲生物周旋,遂将双环封印灵兽的法器赠予夜焱,留下几句简短的驾驭法门,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想必是急于闭关,追寻那筑基之梦。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却无一人敢上前打扰这份突如其来的交易。夜焱则轻描淡写地将那只相貌平平却颇为实用的秃鹫收入手环,转而牵着灵鹤,悠然自得地回到了自己的药摊前。 “灵鹤?你……真的将它带回来了?”林佳的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如同月光下最璀璨的星辰。 “既是佳人所爱,赠予你又何妨?”夜焱轻笑,这份慷慨,如同他对待每一笔交易,既不失原则,又满怀温情。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顺手之劳,却能换得佳人一笑,何乐而不为呢?在星辰黯淡的夜晚,夜焱轻描淡写地绘制了一幅顺水推舟的图景。 “嘿,灵鹤归你了!”林佳对那羽翼生辉的灵鹤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宛如星辰般耀眼,却又不失纯真地问道,带着一丝俏皮与坚持:“快说!背后藏着什么小九九?”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抛给她一个封印手环,仿佛投掷出一颗石子,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层层涟漪:“少来这套,我可不是图你什么。但这小家伙,嘿,娇贵得很,一日三餐得活鱼伺候,新鲜跳跃的那种哦!” 林佳接过手环,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她绕着灵鹤转了几圈,每一寸目光都像是温柔的抚摸:“活鱼?那不就像你每天吃饭一样自然吗?再说了,用死鱼怎么对得起它这份灵动?咱们可都是追求生活品质的人呢。” “还有啊,这家伙有洁癖,每天都要沐浴阳光下的清泉。”夜焱故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在考验林佳的决心。 林佳却笑了,眼中闪烁着对美好的向往:“瞧它这身羽毛,不染尘埃,自然该是这般洁净。我喜欢干净,给它洗澡,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 “还有,灵鹤虽轻盈,却只能承载一人之重,是它的忠诚所在。”夜焱抛出了最后的“难题”。 林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忠诚?这正是我所欣赏的。从今以后,它就是我一个人的小秘密,旁人休想染指。”话落,她已自然而然地将自己视为灵鹤的守护者。 夜焱心中暗笑,这姑娘怕是早已被这灵鹤的每一个“缺点”深深吸引,转而成为其独特的魅力所在。“飞行时间有限,夜晚休憩,风雨不飞,污浊之地更是避之不及。”他逐一列出,试图让林佳看清现实。 林佳却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柔情与理解:“两个时辰的翱翔,足以编织无数梦想;夜晚是它的宁静时光,我们怎能打扰?风雨天自有室内的温馨,污浊之地,本就非我们该踏足之处。”说着,她温柔地抚摸着灵鹤,仿佛在倾听它无声的故事。 夜焱无奈地耸耸肩,心中暗道:这哪里是找了个主人,简直是找到了知音。而灵鹤,作为这场奇遇的见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归属,轻轻拍打着翅膀,似乎在回应着这份不期而遇的缘分。 从此,林佳与灵鹤结伴而行,穿梭于山川湖海之间,采集珍稀草药,不仅充实了药铺的货架,更在这段旅程中,书写了一段关于友情、梦想与坚持的传奇篇章。在往昔的岁月里,穿梭于坊市与幽暗乱葬岗之间,宛如一场漫长的徒步朝圣,晨曦初破便启程,星辉满天才得归途,往返之间,光阴轻掷三日有余。而今,时空的枷锁被灵鹤飞骑的羽翼撕裂,坊市与乱葬岗的距离,不过是云端一瞬,一盏茶的悠然间,万物已换新颜。 林佳,这位将坐骑视若珍宠的女修,踏上征程前,心中却泛起一股温柔的涟漪。“喂它几尾渡口之鱼,让这空中使者也享受一番饕餮盛宴。”她的话语中满是宠溺,仿佛即将远行的不是冷峻的任务,而是一场温馨的家庭出游。 夜焱在一旁,嘴角微抽,内心独白成河:“这……”。但他深知,这便是林佳独有的风情,无奈中透着几分理解。 “既是途经渡口,何不让这灵鹤也沐浴一番,洗去尘埃,焕然一新?”林佳的眼中闪烁着孩子般的纯真,对侍奉这空中伴侣充满了无尽的热情与创意。 夜焱轻声提醒:“夜幕低垂,灵鹤休憩之时,我们恐难成行。”然而,林佳自有妙计:“无妨,我们动作麻利些,定能在黄昏前扬帆起航。” 药摊前的短暂告别后,二人携灵鹤踏上渡口的旅程。鱼儿入腹,灵鹤却只是浅尝辄止,三尾之后,便再无贪念。随后,清洗灵兽的大戏上演,林佳首次操刀,虽显笨拙,却乐在其中,一人一鹤,在夕阳的余晖下,上演了一出温馨的闹剧,直至黄昏的最后一抹光线也加入了这场嬉戏。 然而,洗净的灵鹤,水珠轻挂,犹如晨露中的仙子,却也无法即刻承载他们的希望。“或许,待明日晨光破晓,我们再启新程?”林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也藏着几分俏皮的建意。 夜焱见状,无奈一笑,决定不再耽搁。他从神秘的封印手环中召唤出秃鹫,那是一只貌不惊人的猛禽,却拥有着非凡的耐力与忠诚。“此路虽艰,但有秃鹫相伴,定能无惧风雨。”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佳虽对秃鹫的相貌颇有微词,但深知此行紧迫,只好勉强应允。然而,她仍不愿放弃灵鹤,坚持让它随行:“让它在后方翱翔,它定能跟上!” 夜焱无言,只是默默点头,心中却已明了,这场旅途,将是一段融合了创意、挑战与坚持的非凡之旅。随着秃鹫振翅高飞,二人一鹤,向着未知的前方,勇敢地迈出了步伐。 第27章 它不是秃子! 徐虎的推荐果真名不虚传啊!这玄羽金睛兽当真是力大无比、气势磅礴!即便驮着两个人,它依旧行动自如,仿佛没有任何负担一般。这头神秘而强大的灵兽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力量和耐力。 一旦驾驭着玄羽金睛兽腾空而起,那种感觉简直如同翱翔天际。其飞行速度之快,远非普通鸟兽所能及,犹如闪电划破长空,风驰电掣之间便已穿越重重云雾。即使像夜焱这样具备炼气五层修为的高手,也难以承受如此惊人的速度所带来的压力。他只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紧紧压住,就连平时顺畅的气息都变得有些紊乱起来。 狂风呼啸而过,狠狠地刮擦着肌肤,竟似无数把锐利的小刀同时切割着身体,疼痛难忍。然而,这种刺激与挑战并没有让夜焱退缩分毫,反而激发起了他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斗志。 他们一路飞驰,身下的景象不断变换。繁华热闹的坊市、蜿蜒流淌的河流以及雄伟壮丽的山川,那些原本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跋涉才能抵达的地方,如今却如幻影般迅速从眼前掠过。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幻不实,仿佛只是一场短暂而美妙的梦境。 就在眨眼之间,日照峰已经赫然出现在前方不远处,高耸入云,巍峨壮观。那陡峭险峻的山峰对于常人来说或许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但对于玄羽金睛兽而言,却是轻而易举就能征服的目标。只见它双翅一展,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轻松地越过悬崖峭壁,稳稳地降落在峰峦之巅,将夜焱和另一个人安全送达目的地。 夜幕低垂,林佳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嘿,你小子,原来是个草药行家!刚才藏着掖着干嘛?害我独自奋战,累得半死!快来搭把手!”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悠然自得:“智者不言,我可不想自找苦吃,成了你的免费劳力。” 林佳闻言,药锄一挥,气势汹汹,那柄看似温婉的药锄在她手中竟化作了战斗的号角:“帮不帮?不帮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药锄也能当剑使!” 夜焱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慢悠悠地反驳:“我说大小姐,采药可不是割草,你这般扫荡,怕是要把山神都气哭了。咱们得精挑细选,让每一株药草都物尽其用,而非盲目破坏。你这架势,是要把整座山都搬回家吗?” 林佳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我可没你那份闲情雅致,我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见着草药就恨不得全收囊中!” 夜焱轻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骑着飞骑的你,还跟那些徒步采药的修士争食,这可不地道啊。再者,低阶草药能喂饱你的灵鹤?它可是个挑剔的主,丹药才是它的最爱。”飞骑,不仅是速度的象征,更是身份与实力的展现,理应追求更高层次的收获。 林佳闻言,愣了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嘴上仍不饶人:“哼,我自有我的打算。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我,是该往更高处走了。” 正当两人言语交锋之际,天际突现异象,一道绚烂如彩虹的流光划破夜空,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骤然间,那流光竟在空中优雅转折,直奔二人而来。 定睛一看,那流光竟是一只色彩斑斓的孔雀,羽毛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芒,在夜色中更显神秘与高贵。它姿态轻盈,宛如仙子下凡,却又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与夜焱的玄羽金睛兽相比,这只孔雀灵骑简直是天壤之别,美得令人窒息。 而孔雀的主人,一位至少筑基期的女修,更是风华绝代,她的出现,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柔和起来。这一幕,让林佳与夜焱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争执,目光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丽所吸引。 这一刻,林佳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她意识到,作为修士,追求的不应仅仅是眼前的利益,更应是那广阔无垠的天地与无尽的可能。而夜焱的提醒,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她看到了更加璀璨的未来。在月华如练的夜色下,夜楚楚的绝代风华仿佛星辰般遥不可及,而此刻,另一位女修的登场,却以截然不同的韵味,悄然捕获了所有目光。她,如同暗夜中的一抹异色烟火,既神秘又诱人,仅仅一瞥,便让夜焱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目光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这位女修,身披一袭看似平凡却又透着不凡气息的兽皮长袍,其下,颈项间那片未被遮掩的雪白肌肤,如同初雪般纯净,又似月光倾泻,引人遐想连篇。那长袍之下,是否隐藏着更为惊人的秘密?夜焱,出身于金丹修士遍地走的执法世家,对筑基修为早已司空见惯,此刻却也不免心猿意马,思绪飘远。 林佳则是一脸惶恐,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卷入了未知的旋涡。女修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戏谑,她悠然骑在一只色彩斑斓的孔雀之上,那孔雀似乎能感知主人的情绪,随着笑声高昂啼鸣,更添了几分生动与不羁。 “别怕,我不过是路过此地,见峰顶有人影绰绰,误以为是同道中人,便来打个招呼,没想到竟是两位在此享受‘二人世界’。哈哈,真是巧遇啊!”女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那份直率与不羁,让人难以将她与寻常女修相提并论。 林佳闻言,脸颊绯红,羞涩难当,而夜焱则故作镇定,以采药之名巧妙化解尴尬。女修的美眸在二人间流转,瞬间洞察了真相:“看来,这位姑娘是真心采药,而你嘛,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面对高阶修士的调侃,夜焱虽心中无奈,却也只能苦笑应对。而他那看似普通的坐骑——玄羽金睛兽,此刻却仿佛被激起了斗志,蠢蠢欲动,若非夜焱及时制止,一场不必要的冲突或许在所难免。 “呵,区区炼气五层,竟能驾驭这等异兽为骑,你的运气倒是不错。”女修的目光从林佳身上移开,转而对夜焱的坐骑产生了兴趣。夜焱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称那异兽为“一只秃子”,试图掩饰其真实身份。 “哈哈,谁说它是秃子?”女修的笑声再次响起,显然对夜焱的谦逊之言不以为然。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玄羽金睛兽的熟悉,似乎只有真正的行家才能识得这异兽的非凡之处。夜焱心中暗惊,却也更加确信,这位女修绝非池中之物。 于是,一场意外的邂逅,在月光与笑声中悄然展开,两个世界,两种性格,却因一次不经意的交错,编织出了一段不同寻常的故事。在那片奇幻的修真界里,流传着一种灵兽,它以其亲民的价格标签,在初入道途的弟子间掀起了一股热潮,几乎成为了每位新晋弟子的标配,更因其独特风貌,被戏称为“光头小侠”。 “莫非这‘光头小侠’另有玄机?仙子莫非是开了个玩笑?难道说,这‘光头’之名,竟是玄羽金睛兽的别称?”夜焱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暗自揣测是否遭遇了商界的“迷雾阵”。但转念一想,那徐虎兄的憨厚面容,怎会是狡诈之徒? “小弟弟,你有所不知,‘光头小侠’确是玄羽金睛兽的昵称,但这小家伙在本门已是遍地开花,我怎会认错?”女修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对“仙子”的称谓颇为受用,对夜焱的唐突也不以为忤。“来,姐姐教你一招独门秘籍:灵兽界分十二品阶,每一阶跃,皆是实力的飞跃。低阶灵兽遇见高阶,那份源自血脉的颤抖,是藏不住的。你的‘光头’,虽有三阶之勇,但面对我的孔雀灵骑,理应瑟瑟发抖。可你看它,可有半点惧色?” 夜焱审视着身旁的“光头小侠”,它非但不惧,反而跃跃欲试,若非自己及时制止,怕是要与孔雀上演一场空中追逐大戏了。 “还有啊,这小家伙的发型,分明是个性十足,哪是真正的‘秃子’可比?”女修回忆起宗门中那些正宗的“秃子”模样,自信满满地否定了夜焱的疑惑。 “罢了,既然它物超所值,便是我之幸事。”夜焱心中释然,他选择“光头小侠”,本就不是因其显赫出身,而是欣赏它那份随遇而安、不挑不拣的坚韧。如今看来,这些品质在它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小弟弟,你可是捡了大便宜。那将它误作‘秃子’出售之人,怕是要捶胸顿足了。”女修虽不明这猛禽真身,但它敢于挑战孔雀的勇气,已足以证明其阶位不凡。她心中暗自揣测,究竟是哪位高人,竟能如此“慧眼不识珠”。 “你们继续你们的欢乐时光,姐姐就不打扰了。”言罢,女修轻拍飞骑,留下一抹绚烂的残影,消失在天际,留下夜焱与“光头小侠”在风中相视而笑,继续他们的奇幻旅程。 第28章 魅影交织的晨曦 \"姐姐芳名未闻,实乃遗憾。\"林佳终于从筑基强者那无形的压力中抽身而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轻声细语。 夜焱闻言,竟是忍俊不禁,笑声在静谧中显得格外突兀。\"哈哈,你这小妮子,怎地如此直接?莫非是怪我目光短浅,只顾欣赏美景,忘了探寻佳人性名?\"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藏着几分真诚。 林佳佯装嗔怒,眼眸中闪烁着狡黠:\"哼,大坏蛋,就知道盯着看,也不问问我是谁家的姑娘。\"说罢,还故意翻了个白眼,那模样煞是可爱。 夜焱摇了摇头,笑容里多了几分深意:\"世间绝色,谁人不赏?但你我之间,不过是旅途偶遇,她未曾透露姓名,也未问及我们底细,分明是不愿深交之态。那一声‘姐姐’,不过是她随性之言,你又何必太过认真?\" 他继续解释道:\"修士世界,修为即身份,她乃筑基高人,我仅炼气五层,能得片刻交谈已是难得。主动探问其名,岂不是自取其辱?\" 林佳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其中道理。身份的鸿沟横亘其间,她只能默默接受。于是,她转而专注于采集草药,听从夜焱的建议,放弃低阶,专攻高端,虽数量减少,价值却倍增。 \"草药之道,品阶之差,价值天壤之别。\"林佳心中暗自盘算,每一次采集都仿佛是在挖掘宝藏。有了飞骑相助,她不仅采集效率大增,即便是直接贩卖草药,所得灵石也足以支撑她作为散修的修炼之路。 时光荏苒,高端草药逐渐稀少,直至被悉数采摘。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这片沉睡的大地,夜焱这个习惯于夜行的旅者,竟也难得地驻足,静静欣赏起这初升的太阳。 再次启程,林佳坚决拒绝了与夜焱同骑的提议,并非出于男女之防,而是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驾驭灵鹤,体验飞翔的自由。 不久,他们来到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旁,林佳让灵鹤在此沐浴,自己则趁机捕鱼喂食。一番嬉戏之后,灵鹤被温柔地收回封印环中,而林佳的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喜悦。 夜焱在一旁默默见证这一切,心中暗自感慨:这趟旅程,不仅是对修为的磨砺,更是对人心与自然的深刻体悟。内心翻腾着笑意,夜焱硬生生地将笑声锁在喉间,任由林佳独自在思绪的漩涡中翩翩起舞!正午阳光洒落,两人重返那片命运的交汇点——乱葬岗,往昔奇遇如同荒诞剧般在心头重演,夜焱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强忍笑意。 “那位高阶大佬,八成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林佳提及往事,眼中仍闪烁着未散的惊恐之光。 夜焱连连颔首,内心却如同观看默片般,暗自窃笑不已。 “笑?你还笑得出来!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现在恐怕已是那万千鬼魅的盘中餐了。”林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傲娇,她可是亲眼目睹了那千军万马般的鬼影,即便是筑基强者也难以全身而退。 “对对对,您说得对极了。”夜焱嘴上应承,心中却是对林佳的英勇之举充满了感激与敬佩。 “戴上这个,护身符一枚,专治各种不服的鬼。”林佳递过一张灵符,其认真程度堪比布置战场。 “这玩意儿靠谱吗?”夜焱虽心存疑虑,但还是乖乖地将灵符藏于衣襟之下,毕竟面子还是要的。 “胆小鬼一枚!只要不是遇到那些被修士圈养的鬼奴,或是野性难驯的鬼卒,你大可放心大胆地逛。”林佳解释道,这灵符虽小,却价值不菲,两颗下品灵石换来的安心。 乱葬岗,高阶修士的禁地,野鬼卒的身影更是比凤毛麟角还罕见,夜焱对此深有体会,心中暗自庆幸。 随后,林佳又投身于草药的采集之中,乐此不疲。 “是不是很过瘾?”夜焱懒洋洋地跟在后方,试图挑起话题。 “过瘾?你在说什么呢?”林佳的适应能力显然已今非昔比。 “采药啊,不觉得像是在寻宝吗?”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寻宝?简直是无聊透顶!草药偏爱孤寂之地,采药人得耐得住性子,若是有飞行法器,那才是真的省时省力。以前啊,时间都浪费在来回奔波上了。”林佳抱怨之余,突然好奇:“你怎会觉得采药有趣?” “你想啊,每一铲下去,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你招手,采药不就跟捡钱一样爽歪歪?”夜焱一脸享受的模样。 “想得美!要真那么容易,采药人都成富翁了。”林佳轻嗔薄怒,随即话锋一转,“其实,真正赚钱又积德的,还是炼药,能助人于危难之中。” 林佳的话语中,藏着对更高追求的向往,而夜焱则在一旁默默点头,心中暗自思量着这趟旅程的更多可能。在你的陪伴下,世界仿佛被温柔地包裹,即便是静谧之夜,仅有你我对话的回响,也胜过孤身在荒野的寂寥星辰。\"那些止血与活络的奇药,出自你手?它们可不仅仅是援助,更像是藏着小秘密的魔法。\"夜焱心中暗笑,那些药粉在他眼中更像是恶作剧,顾客们吞咽时的微妙表情便是最佳证明。 \"待我灵石满盈,定要寻觅珍稀丹方,炼制出惊世骇俗的灵丹妙药。\"林佳的志向在星辰大海,却也深知散修之路荆棘满布。珍贵丹方被巨擘紧锁,新药的探索更是伴随着无数失败与高昂代价,唯有那飞起的羽翼,给了她一丝逐梦的勇气。 突然,一阵诡异至极的嘎嘎声,如同幽冥的低语,在林间游荡,让林佳心头一紧,不知所措。 夜焱,这位与鬼魅共舞的猎手,瞬间辨识出那是不速之客——鬼卒。它们虽力压筑基,却智如孩童,正是这份缺陷,成了它们的致命弱点。 他从容不迫,施展出独门绝技——鬼海战术,万千鬼奴如潮水般涌向鬼卒,将其围得水泄不通。鬼卒虽强,却无飞天之能,只能在这无尽的包围中挣扎,消耗着最后的生命力。 然而,作为乱葬岗的霸主,鬼卒岂会轻易屈服?它疯狂地左冲右突,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鬼奴的陨落,但夜焱早有准备。 \"魑魅魍魉,听我号令!\"随着他一声令下,四枚剑丸划破夜空,如同流星追月,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轰然击中鬼卒,雷鸣般的巨响伴随着冲击波,将数十鬼奴也卷飞而出,但后方的鬼奴迅速填补空缺,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死亡之墙。 这一幕,霸道而震撼,却也让夜焱苦笑不已,原来,即便是如此辉煌的胜利,也需付出法力大损的代价,三分之二的力量,在瞬间消散于无形。但在这片被星光与鬼火交织的夜空下,他们的故事,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创意方式,继续书写着。在修炼界的边缘地带,一位仅达炼气五重天的修行者,若欲驾驭那传说中的极品法宝,无异于孩童驾驭巨龙,非但难以施展其惊世骇俗之威,更将自身灵力榨取至枯竭边缘,换作旁人,此刻怕是已力竭而倒,沦为笑柄。 然而,夜焱,这位不凡的修行者,却以他独有的方式,轻松化解了这份沉重。他指尖轻弹,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瞬间从虚无中汲取了鬼奴的幽暗之力,为己所用。 “魑魅魍魉,听我号令!”随着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战场上风云变色,数十道鬼影哀嚎着被无形之力横扫而出,连那曾不可一世的鬼卒,也在剑丸的凌厉一击下,残破不堪,企图趁着夜色遁逃。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一枚散发着淡淡幽光的魂戒。只见魂戒轻旋,一道璀璨如极光的光柱划破夜空,精准地捕获了一只新的下品鬼仆,收入囊中。他心中暗自窃喜,深知这等劣鬼虽仅适用于炼气之境,但对他而言,却是成长的垫脚石。筑基之后,他追求的将是更为强大的鬼卒作为伙伴。 正当夜焱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中时,一抹不同寻常的视线悄然闯入他的世界。那是一双清澈如泉的眼睛,却满载着难以言喻的幽怨与哀愁,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夜焱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心中暗自思量:在这片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修行路上,或许,每一个灵魂背后,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29章 星辰下的谜局:姐姐的温柔劝降 夜幕低垂,星辰如细碎的琉璃洒满天际,林佳的心却像被迷雾笼罩,她凝视着眼前的夜焱,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那晚,那片幽冥之影,也是你精心布置的棋局一角?”她的声音在静谧中回响,仿佛能穿透夜的深沉。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深邃似海:“正是。”他的回答简短而直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既是你的手下,你又何必上演那场逃亡大戏?”林佳的话语中并无责备,更多的是对自己那份无知的无奈。“我像是被愚弄了的小丑。”她轻叹,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是羞赧也是自嘲。 夜焱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无辜:“若非你一声令下,我怎会策马狂奔?那场追逐,我可是被你强行拉入的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几分无奈。那时的他,其实享受着那份随风而行的自由,尽管是被迫的。 “我让你跑,你就真跑了?”林佳的语气中既有气恼也有笑意,仿佛是在责怪一个顽皮的孩子。“你就不能有点主见吗?” 夜焱故作委屈地耸耸肩:“那场面,换做是你,难道不会选择先撤为妙?再说,被自己的小鬼们追着跑,这面子往哪儿搁?”尤其是,在佳人面前,他更不愿展现自己的狼狈。 林佳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那笑声清脆如银铃,在夜空中回荡。“你这胆小鬼,还妄图修仙问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夜焱不甘示弱地反驳:“你胆子就大了吗?遇到几个小鬼就吓得魂飞魄散,跑得比风还快。”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藏着对林佳的几分怜惜。 林佳脸颊更红,争辩道:“我修为尚浅,自保为先,有何不对?倒是你,修为高深却还逃跑,真是……”她的话语未尽,但那份对夜焱的崇拜与不解已溢于言表。 夜焱轻笑,摇了摇头:“强与弱,皆是相对而言。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我亦不过是蝼蚁。”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谦逊,也透露出对未知世界的敬畏。 “那你那神奇的法宝,究竟是何物?竟能瞬间召唤出千军万马?”林佳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对夜焱手中的百鬼幡充满了向往。 夜焱微微一笑,从储物袋中取出那面看似普通的百鬼幡,轻轻一挥,仿佛能搅动风云。“不过是区区百鬼幡罢了,哪有你说的那般神奇。那日,也不过召唤了五百小鬼而已。”他的话语虽轻,却透露出对法宝的自信与掌控。 就在这时,远方天际,一道璀璨的灵符骤然爆裂,如同星辰陨落,照亮了这片夜空,也预示着新的变故即将来临……在那片被幽邃鬼雾吞噬的天际,一幅奇异的景象缓缓铺展,犹如一尊无形的骸骨巨人,以苍穹为冠,漠然凝视着脚下的苍茫大地。林佳的眼眸中首次映入了这份诡谲,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那……究竟是何方神圣?” 夜焱,一位身怀不羁之心的散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是幽冥宗独有的幽冥令,召唤着同门的援手,显然,有弟子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你且安心采药,我自去会会这场热闹,秃子,咱们走!”言罢,他轻拍身下那看似平凡却异常机敏的秃鹫,瞬间化作一道黑影,划破长空。 散修之路,本就孤影独行,避世以求自保,任何宗门的纷争都足以将他们卷入万劫不复。林佳欲言又止,望着夜焱决绝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但夜焱,他有着自己的坚持——宗派,对他而言,不仅是庇护所,更是血脉相连的誓约。同门有难,岂能袖手旁观?即便是执法者的身份,也需以身作则,即便是在生死边缘徘徊,有秃鹫为伴,他亦能化险为夷。 途中,夜焱偶遇数拨幽冥宗弟子,他们神色淡然,仿佛对那求救信号置若罔闻,这份冷漠让夜焱怒火中烧:“哼,这些所谓的同门,竟是如此凉薄,比那荒野孤狼还要不如!”他心中暗誓,定要严惩这些败类。 而另一边,驰援的宗门弟子如潮水般汇聚,虽修为参差不齐,却以智取胜,采取围而不攻的战术,将那高阶敌人困于垓心。幽冥宗的年轻弟子们,一边巧妙牵制,一边不断发出求援信号,仿佛是在向缥缈峰下的每一寸土地宣告:这里,将是敌人的葬身之地。 夜焱心中暗自赞叹,究竟是哪位勇士,敢于在缥缈峰这尊庞然大物面前挑衅,其行为虽莽撞,却也透着几分英雄气概。他深知,缥缈峰内,唯一金丹老祖外出未归,其子陨落,宗门上下正是一片风雨欲来之势,而这位勇士,却偏偏选在了这个风口浪尖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真是好胆色!”夜焱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也被这股不屈不挠的精神所感染,准备在这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在情绪的阴霾之下,夜焱的心境如同被乌云遮蔽的天空,尤为沉重。昔日,他麾下最为耀眼的弟子夜楚楚,竟也背离了初衷,转身成为逆流中的一叶孤舟。环顾四周,留下的尽是些修为浅薄、难以独当一面的弟子,仿佛在这浩瀚的修真界中,筑基巅峰的修为已足以让人自诩为勇者,踏上那未知而危险的征途。但切记,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较量,稍有迟疑,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尤其是当执法堂那些老古董们嗅到风声,即便是金丹强者,也难免落得个任人宰割的下场。 夜焱此行,本是怀揣着救援的正义之心,面对如此颓势,理智告诉他应当抽身而退。然而,骨子里的那份不羁与好奇,却驱使他决定留下来,全当是一场意外的观礼,毕竟,能亲眼见证如此波澜壮阔的场面,也不失为一种难得的体验。他心中暗自嘀咕,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搅动这修真界的一池春水? 驾驭着那略显滑稽却又忠诚无比的秃鹫,夜焱缓缓逼近战场边缘,准备以旁观者的身份窥探一二。突然间,一抹妖娆至极的身影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跃入了他的眼帘——是她,那位驾驭着孔雀飞骑,风姿绰约的女修。两人虽仅有一面之缘,却仿佛冥冥之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让夜焱不禁感叹,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记忆中的她,与兽王门似乎有着不解之缘,且人品颇受赞誉。但眼前的景象却令人费解,她分明已陷入绝境,却并未展现出应有的决绝与狠辣。那些围绕着她、企图以数量取胜的低阶修士,虽采用了困兽之斗的策略,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这样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然而,她为何迟迟不下杀手? 夜焱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决定出手相助。秃鹫振翅高飞,瞬间穿透了宗门弟子的包围圈,稳稳地降落在了女修的视线之内。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怎么是你?”女修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与无奈,显然,她并未料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次遇见夜焱。她心中苦笑,明知这是一场无望的抗争,却也无法轻易放弃。毕竟,在这修真界中,即便是最微小的生命,也有其坚持的意义。 “投降吧,”夜焱的声音冷静而坚定,“继续顽抗,只会让你走向毁灭。”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此刻的他,已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炼气弟子,而是代表着宗门意志的执法者。 然而,女修却只是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投降?小弟弟,你未免太天真了。这些筑基弟子都拿不下我,你又凭什么认为一个炼气期的你能让我屈服?”她的语气中既有挑衅也有自嘲,仿佛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能逃向何方?命运的网,早已悄然织就,他们的追捕,不过是时间问题。更何况,执法堂的雷霆之怒,转瞬即至,那些老练的长老们,从不屑于废话连篇,任何反抗,在他们眼中皆是螳臂当车,最终只余一片沉寂,连辩解的微风都未曾吹起。何必,在绝望的深渊前,亲手点燃自己的烛火,让一切化为灰烬呢?\" 夜焱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既冷冽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试图照亮女修心中的阴霾。 女修心中明镜高悬,她深知此刻的局势如同悬于刀尖的舞蹈,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夜焱的出现,虽意外却似救赎之光,让她看到了另一番可能。与其在绝望中挣扎,不如顺水推舟,至少,在执法堂前,她还能保留一丝为自己辩解的余地,而非在这无休止的战斗中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正如夜焱所言,局势尚存转机,一旦血染衣襟,便再无回头之路。 于是,她做出了决定,一个既是对生的渴望,也是对夜焱的信任之举。\"罢了,我的命运,就交于你手。但愿,你能是我生命中的那抹温柔,不负我此刻的托付。\" 女修的话语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缓缓放下抵抗,任由夜焱的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信任的期许。 \"小弟弟,你可要记得,这份信任,重如千钧。别让姐姐的心,在冰冷的现实中,独自飘零。\"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俏皮,却更多的是对夜焱的深深期许,仿佛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这段突如其来的缘分,添上一抹不可言喻的色彩。 夜焱望着女修那双充满信任与依赖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他知道,这一刻,他不仅仅是在帮助一个陌生人,更是在守护一份难能可贵的信任与希望。于是,他暗暗发誓,无论前路如何坎坷,他都将竭尽全力,不让这份信任落空。 第30章 铁面无私下的微妙较量 此刻,月光似乎也隐入了云层,不愿见证这场非比寻常的“温柔”与“刚毅”的交响。夜焱,心中无波,即便面对的是主动俯首的女子,他手中的打王鞭却化作了不容置疑的枷锁,精准而坚决地束缚了她。 “何方神圣,胆敢擅闯?”缥缈峰的弟子们如同夜风中的利刃,瞬间逼近,质问声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凛冽。 夜焱苦笑,心中暗自嘀咕:“三年缥缈尘与土,竟无人识得故人来?”他,这位曾经的‘隐形守护者’,此刻却成了陌生人眼中的谜。 一名高傲的筑基师兄,目光如鹰,俯视着他这位看似不起眼的炼气弟子,冷漠地宣布:“贼影既现,你且退去,此等事务,非你所能染指。” 然而,夜焱岂是轻易言败之人?“此贼,我亲手擒获,自当由我送至该去之处。”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达人心。那女子,媚眼微挑,满是不解与好奇,仿佛在看一场意外的戏剧——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一名炼气小卒,何以有如此胆识? 又一名筑基弟子踏出,质疑如箭雨般袭来:“哼,区区炼气,何德何能带走此贼?你的目的何在?莫非同伙?” 夜焱不语,只是轻轻一晃手中的玄武令牌,那令牌在夜色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此,乃我执法堂之证,人,我必带走。” 瞬间,缥缈峰弟子们的脸色变得复杂,从先前的咄咄逼人转为敬畏与退缩。宗门铁律,执法如山,无人敢违。即便是老祖亲临,面对执法弟子,也只能暗自腹诽,不敢正面冲突。 这时,一名机智的筑基弟子上前,试图挽回局面:“师兄息怒,此贼扰我缥缈清净,我等愿待老祖归来,亲自治裁,何须劳烦执法堂?”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交由你们?何时宗门之事,可由筑基弟子私相授受了?莫非,你们想要挑战宗门的威严?”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空气,也切割着对方的心理防线。 那带头的筑基弟子,额上已渗出汗珠,连忙摆手否认:“岂敢岂敢,我等绝无此意,只是……”话未说完,已是满脸尴尬与无奈。 夜焱轻轻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那女子身上,似是在说:“在这规矩与情感交织的世界里,唯有公事公办,方能无愧于心。”随后,他转身,带着那名女子,步入夜色,留下了一串深思与议论。\"哼,纵他生有三胆,亦不敢妄动分毫。若世间权势皆可私审,执法堂之威严何在,其存在岂非形同虚设?\" 夜焱眸光如炬,尽显执法者的铁面无私,言辞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正气。 \"如此说来,是贵峰老祖欲行那''非法审判''之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句句直击要害。 \"哎,非也非也,老祖怎会行那等大不韪之举。我等愿即刻将人交付于您,以免再生波澜。\" 筑基弟子言辞闪烁,生怕牵连过深,更怕老祖归来后的雷霆之怒,仿佛已预见自己皮开肉绽之景。 \"废话连篇,于事无补!这女贼身为宗门弟子,其罪若定,岂能是缥缈峰一峰之私?待其宗门得知,此等小事亦将升级,到时,你等何以自圆其说?\" 夜焱一番话,如冷水浇头,让众人清醒不少。 执法堂内,此类纠葛屡见不鲜。那些隐藏在宗门阴影下的老祖们,惹是生非时威风凛凛,一旦祸及己身,便急忙将宗门推至前台作为挡箭牌。 夜焱此举,强势镇压,让在场筑基弟子面面相觑,女修则在心中暗自称奇。她本以为这年轻执法者不过是初出茅庐,难以担当大任,却不料其行事雷厉风行,颇有章法。心中那份因担忧而生的凉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与钦佩。 \"尔等峰内可有弟子伤亡?\" 夜焱话锋一转,步入正题。 \"幸得缥缈峰防御周密,反应迅速,并未造成任何伤亡。\" 弟子们如实禀报,声音中带着几分庆幸。 \"既无人伤亡,何以称之闯入?若非硬闯,怎会无丝毫波澜?\" 夜焱眉头微蹙,质疑之声掷地有声。 \"师兄明鉴,我等是在映月寒潭发现了这位……这位女修的踪迹。\" 弟子战战兢兢,生怕有所遗漏。 映月寒潭,夜焱心中默念,那是他曾有所耳闻的秘境,昔日夜楚楚的修炼圣地,如今却成了无人问津之地。他转而审视女修,眼神中满是不解与探寻:\"你为何要去那荒凉之地,有何不可告人之秘?\" 女修轻笑,虽不甘愿,却也无奈配合:\"不过是为了一睹传说中的鬼仙子遗风,满足一番好奇心罢了。\" 话虽如此,但那双眸子中闪烁的光芒,却似在诉说着更深层的故事。\"就为这桩奇事……\"夜焱心中暗自嘀咕,若是换作男儿身,这番举动或许还能勉强寻得几分豪迈的影子,但她面对的,却是一位自缥缈峰出走的绝色佳人,夜楚楚。外界对她的行踪一无所知,倾慕者误打误撞,本是情理之中,可偏生她是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让人不禁遐想,莫非这世间真有那跨越性别的情愫? 夜焱猛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不切实际的绮丽幻想。真相,远比任何臆想都要来得直接而深刻。这位女修,不仅天赋异禀,更是拥有足以颠倒众生的美貌,若是在别处,她定能独领风骚,奈何命运弄人,她所在的宗门与鬼仙子同处齐州,光芒被无情掩盖。于是,她选择了一条不凡之路,踏入映月寒潭,誓要与那传说中的强者一较高下,证明自己的不凡。 在这片天地间,仿佛有两颗璀璨的星辰,即便同为女性,也无法避免那宿命的碰撞。她们,是天赋与美貌并存的双子星,也是彼此最强大的对手! 夜焱虽不解女儿家的细腻心思,但事态的轮廓已渐渐清晰。他不再追问,只是淡淡吩咐:“缥缈峰需派一弟子随我前往执法堂,作为见证。” “如此,便劳烦执法师兄代为陈词了。”缥缈峰的弟子们一听要踏入那传说中的执法堂,个个如惊弓之鸟,纷纷退避三舍。在他们心中,执法堂无异于阎罗殿,谁又愿轻易涉足,更别提还要在那里留下自己的证词了。 交接事宜完成后,夜焱独自押送女修前往执法堂。一路上,他面若寒霜,尽显铁面无私之态。 “看不出来,小弟弟年纪轻轻,已是执法弟子,打算如何处置姐姐我呢?”一旦远离人群,女修仿佛卸下了所有伪装,言语间多了几分挑逗。 夜焱不为所动,正色道:“别姐姐弟弟的乱叫,容易让人误会。你的去留,自有执法长老定夺,我的职责只是确保你们能顺利会面。” 女修闻言,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媚态横生:“误会?小弟弟,你真就这么狠心,要将我送入那执法堂吗?” 夜焱嘴角微撇,正气凛然:“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我自有我的职责所在。”言罢,他加快了脚步,似乎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意外的邂逅。在命运的棋盘上,我们的相遇不过是一场错位的交响,即便偶有旋律相合,又岂能断言是情深缘浅?你问我,是否甘愿沦为私欲的傀儡,将公正的天平倾斜于你?笑话,我夜焱,乃是夜空下最炽热的火花,不燃私情之火,只照正义之路。 你,那位曾在我心中泛起涟漪的女修,误以为我的智慧与策略是对你的青睐,殊不知,那只是棋局中的一步棋,无关风月,只为秩序。你的感激与欣赏,如同晨曦中的露珠,美丽却短暂,转瞬即逝间,你已错将我的冷静视为冷酷,将我的原则误解为背叛。 ‘骗’?呵,多么肤浅的词汇,在我夜焱的世界里,从无虚假二字。我未允你逃脱,更未承诺庇护,你的主动归降,不过是自己编织的一场梦,醒来时分,唯余一地心碎。 而你,纳兰彩,天之骄女,竟在怒火中显露真名,那名字如同你般,绚烂中带着几分异域的神秘。你的美,超越了汉家女儿的温婉,是一种直击灵魂的妖娆,让人既向往又畏惧。你的性情,更是如烈火般不可捉磨,爱与恨,在你这里不过是一念之差,炽热而决绝。 “纳兰彩,你的名字,恰如你的风采,异域之花,自有其独特的芬芳。”我夜焱虽感叹于你的非凡,却也深知,今日之后,我们之间,或将是永无止境的追逐与对抗。你的誓言,响彻云霄,我夜焱接下了,这一世,就让我们在命运的洪流中,见证何为真正的较量,何为不朽的传奇。 第31章 风云再起,夜未央! 纳兰彩的怒意尚未化作狂风骤雨,天际便划破一抹紫电,一名身披夜幕战袍,脚踏紫霄灵梭的筑基巅峰修士,宛若星辰降世,正是那执法堂的威严身影。女修见状,心间阴霾密布,单打独斗或有一线生机,但此刻强援已至,执法堂之威,岂是她能轻易抗衡?心中绝望之余,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好一个薄情寡义的小子,原是想借刀杀人,博个功劳?瞧瞧,正主到了,你倒成了局外人,真是笑话一场!” 夜焱闻言,背后寒意四起,心中暗叹:女人心,海底针,方才还温情脉脉,转瞬便是仇深似海。 “夜师弟,不是云游四海去了吗?怎地如此迅疾回归宗门?”紫电飞梭轻触地面,吴宗华一身执法堂服饰,英气逼人,跃然而下。 “此事说来话长,倒是未曾想,竟是吴师兄亲自出马。”夜焱心中微讶,原以为执法堂会遣出更资深者,却未料是旧友亲临。 “哈哈,除了自家兄弟,还有谁肯接手这等苦差?执法堂嘛,金丹遍地不如草芥,我这等未踏足金丹门槛的,自然成了那风里来雨里去的苦力。遇上紧急情况,我不顶上,谁顶?”吴宗华言语间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执法堂内部不为人知的辛酸。提及那突破金丹的登天丹,他更是苦笑连连,七成的成功率,偏偏与他无缘,成了执法堂中的“垫底传奇”。 “师兄此言差矣,执法堂水深火热,小弟我还未及师兄万一,何以见得无人差遣?”夜焱轻笑,对执法堂的认知仅限于表面,对战天长老倒是心存感激,尽管老怪偶有“媒婆”附体,给他添些莫名烦恼,但作为后盾,实乃坚实可靠。 “夜师弟何须自谦?战天长老视你为掌上明珠,旁人想巴结你都来不及,哪敢随意差遣?”吴宗华一番话,既是实情,又透着几分对夜焱境遇的羡慕。 夜色下,两人的对话,仿佛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添上一抹别样的色彩,而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这片执法堂的广袤天地间,唯有一人能与战天尊者嬉笑怒骂,不拘小节,那便是夜焱。众弟子皆如履薄冰,生怕触怒这位老怪,唯有夜焱,仿佛置身于另一重时空,自在逍遥。战天老怪非但不恼其无礼,反而乐见其成,甚至亲自授予他搜魂奇术,此等待遇,羡煞旁人。众人皆知,夜焱非池中物,谁敢轻易差遣?实则,他不过是执法堂内的逍遥客,影子都捉不到一缕,更别提差遣了。 夜焱懒得理会周遭的窃窃私语,直接切入正题,对着吴宗华师兄笑道:“吴兄若是为缥缈峰之事奔波,大可不必,那惹是生非的女飞贼,小弟已收入囊中,正欲押至执法堂,以正视听。” 言及女贼,吴宗华不禁暗自惋惜:“哦?便是那位女贼?传言中美得不可方物,却偏偏误入歧途。进了执法堂,怕是一番皮肉之苦难以避免。”言罢,他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毕竟,面对纳兰彩这等绝色,谁又能不动心? 夜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吴兄果然性情中人,既然如此,这女贼便交由你处置如何?哪怕你放她一条生路,小弟也绝不过问。我这便继续我的江湖路,免得回那执法堂受缚。”话毕,他忽觉背后有股寒意,不禁莞尔。 吴宗华闻言,脸色骤变,冷汗涔涔,心中暗道:这小师弟背靠大树,行事果然无所顾忌!随即强作镇定,换上笑颜:“哈哈,夜师弟玩笑话了,私放罪犯,那是大忌。不过,战天长老果然独具慧眼,夜师弟甫入执法堂,便能独擒女贼,此番功劳,定能名扬四海。师兄在此先道声恭喜了。” 夜焱轻挥衣袖,一脸轻松:“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那女贼虽有匹夫之勇,却无智者之谋,小弟略施小计,便让她束手就擒。”言罢,他故意无视女修那足以杀人的目光,洋洋得意。 吴宗华见状,不敢久留,忙驾起紫电飞梭,破空而去。待其身影远去,夜焱缓缓转身,对上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明眸,悠悠道:“方才之言,不过戏言。但私放人犯,后果之重,你我皆心知肚明。”说完,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纳兰彩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视线决绝地偏移,仿佛多看那无情之辈一眼,都是对眼眸的亵渎。“不过,你若真打算来个脚底抹油,我纳兰彩岂是能轻易束缚之人?”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仿佛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你…你是说,我该溜之大吉?”纳兰彩不由自主地转了回来,那张倾城绝艳的脸庞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一丝困惑。她聪慧过人,却也在夜焱这绕指柔般的言辞中,暂时迷失了方向。 “哎,我不过是自言自语,揭露了显而易见的事实罢了。”夜焱轻笑,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无奈与算计。他确实是来援手的,但这份帮助,掺杂着复杂的考量。他们之间的交情,浅淡如水,顶多是对兽王门出身的她多了一份莫名的好感。在自保与义气之间,他显然选择了前者,毕竟,私放女贼的罪名,足以让他在战天老怪面前吃不了兜着走。 纳兰彩岂能是泛泛之辈?她迅速捕捉到了夜焱话语中的微妙,心中明镜高悬:他故意步行,分明是在为自己铺设一条逃脱之路;而他对执法弟子动向的洞悉,更是让她确信,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放生”。 心中盘算既定,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声音变得温柔如蜜,足以让世间万物为之倾倒:“哎呀,看来小弟弟是用心至深呢,姐姐我错怪好人了,真是过意不去。” 夜焱心中暗道,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却也只能故作糊涂:“哎,你的话,我听不懂。” “懂不懂不打紧,心意领了便是。”纳兰彩笑得更加灿烂,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她深知,此刻逃遁,是最佳时机。而夜焱的谨慎,不过是为她争取了更多逃脱的时间。待到夜焱徒步返回,禀报之时,她已骑乘孔雀,飞越千山万水,逍遥自在去了。\"姐姐我可要驾风而去喽,瞧这孔雀飞骑,轻轻一唤,打王鞭的枷锁便如浮云般散去。夜焱啊夜焱,你那无动于衷的模样,简直是对我洞察力的最佳证明。哼,小把戏骗了我这么久,怎能轻易放过?\" 纳兰彩边说边步步后退,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不甘,\"姐姐若是被擒,定要告诉他们,是你夜焱大人亲自放了我这‘逃犯’呢!\" 言罢,她忽地转身,轻盈一跃,宛若翩翩孔雀,瞬间升空,心脏在胸膛里狂乱起舞,\"嘿,小弟弟,这招声东击西,够你喝一壶的!\" \"抓——贼——啦!\"地面上的夜焱终于按捺不住,咆哮声划破天际,带着几分无奈与愤慨。 纳兰彩悬于半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心跳如鼓,\"哼,小样儿,跟我斗智斗勇,看你怎么收场!\" 夜焱这才恍然大悟,打王鞭竟还在她手中,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不禁气急败坏:\"喂!我的打王鞭,速速归还!\" \"小弟弟别急嘛,姐姐这不是为你考虑嘛。你放了姐姐,自己却毫发未损,岂不惹人怀疑?姐姐先替你保管这鞭子,等风头过了,自当完璧归赵。\"纳兰彩笑声清脆,驱动孔雀,瞬间远遁千里之外,心中暗自嘀咕,\"还你?门儿都没有!不把这口气出了,咱们的故事还长着呢!\" 留下夜焱在原地,咬牙切齿,心中暗念:“真是印证了古话,女人与小人,最难对付也!我这算是领教了。” 第32章 诡影夜绘 在月隐星沉的执法堂内,夜焱正以戏剧性的笔触,勾勒出一幅女侠遁逸的传奇画卷。非是弟子懈怠,实乃那女贼身手了得,犹如暗夜中的疾风,让筑基高手的押解成为了一场荒诞的追逐。而战天老怪,眼中闪烁着狡黠之光,似乎对夜焱的每一分“优秀”都抱持着微妙的质疑。 “优秀,往往超脱于修为的桎梏。”战天老怪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小子,莫非是因那女贼风华绝代,心生怜香惜玉,私放佳人?”此言一出,满室皆惊,夜焱心头虽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老怪多虑了。”夜焱轻笑道,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女贼虽美,却非我所图。她闯映月寒潭,只为求见鬼仙子一面,其行有义,且未伤我宗门分毫。我若强拘,反显宗门无情。至于放她离去,实则是留一线生机,避免无谓的纷争。” 战天老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深知此子非同凡响,行事自有其道。“你小子,虽修为尚浅,心智却是不凡。懂得审时度势,实乃宗门之幸。”他点头赞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放走女贼尚能理解,那打王鞭被夺,却是何解?你这‘机灵’,似乎有些过了头,倒是显得有些‘别致’的窝囊啊。” 夜焱苦笑,心中暗自懊恼。他何尝不知,那打王鞭乃宗门重器,遗失之责重大。“弟子知错,但请老怪放心,弟子必当全力以赴,将打王鞭追回,以证清白。”他的话语中,既有决心,也不乏谦逊。 战天老怪微微一笑,似乎对夜焱的回答颇为满意。“你既有此心,便去吧。记住,真正的强者,不在于修为高低,而在于心志与智慧。你此行,既是追回打王鞭,也是对你自身的一次历练。” 夜焱领命,心中却已翻涌起千般思绪。他深知,此去必将面临重重挑战,但正因如此,方显男儿本色。而他与女贼、打王鞭之间的纠葛,或许将成为他修行路上一段难忘的传奇。 夜,再次深沉。而夜焱,已踏上了一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他将以自己的方式,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在苍茫的修真界中,流传着一位特立独行的奇人——战天老怪,他非但炼器之术冠绝天下,更对世间灵兽抱有独到见解,视其为伴侣而非玩物。一日,风闻夜焱小子得了一奇异猛禽,形似玄羽金睛兽却又超脱其外,连兽王门的专家都束手无策,老怪自然按捺不住那颗探索未知的心,决意亲自“品鉴”。 随着一声激昂的啼鸣,那被囚禁的生灵——一只貌不惊人的秃鹫,赫然展现在众人眼前。它的外表或许难以言喻,但那份源自血脉深处的凶悍之气,却如利刃般穿透了老怪的伪装,直击心灵。在老怪眼中,灵兽之美,非皮相所限,而是那份深藏于心的野性与不羁。对那些徒有其表的华丽飞骑,他反而心生厌恶,犹如世人皆爱繁花似锦,他却独赏枯木逢春之坚韧。 不同于那些拘泥于灵兽饮食习性、耐力耐力的小修士,战天老怪的目光早已跨越了这些凡尘琐事,直指灵兽最为本质的——等阶。在他看来,等阶不仅代表了灵兽当前的实力,更是其未来潜力的风向标。而他本人,对性情刚烈、手段狠辣的猛禽情有独钟,这秃鹫,恰似为他量身打造的艺术品,完美契合了他的“审美哲学”。 灵兽修行之路,与修士无异,皆需历经炼气筑基,金丹元婴之蜕变。老怪深知,低阶灵兽,即便天赋异禀,若无法跨越等级的天堑,终将沦为庸才。因此,他对自己坐骑的要求,自是苛刻至极,即便是金丹期的飞骑,亦难入其法眼。 “啧啧,此鸟非凡,与你这小子倒是相得益彰。只是幼年期尚未褪去稚嫩,真容难窥。记住,灵兽的成长,非单是肉体的膨胀,更是灵魂的飞跃。此兽阶位不凡,未来可期!”老怪一番点评,字字珠玑,实则暗含深意,意指秃鹫与夜焱皆为潜力股,值得深交共谋大事。 夜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既感自己被比作丑陋之兽,又对秃鹫的真正身份充满好奇。他深知与老怪置气无益,索性顺水推舟,求教道:“长老慧眼如炬,不知能否透露此鸟真身?” 战天老怪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为难之色,毕竟灵兽界浩瀚如海,即便是他也难言全知。但旋即,他眼中精光一闪,似有妙计在胸:“此等灵兽,世所罕见,老夫虽不敢说定数,却可助你一探究竟。记住,真正的强者,从不畏惧未知,因为每一次探索,都是对自身极限的挑战与超越。”言罢,一场关于灵兽的奇妙探索,悄然在两人之间拉开序幕。在奇幻的修真界,辨识灵兽不再是单一的智慧较量,而是一场关于眼力与缘分的微妙舞蹈。当兽王门的弟子们纷纷摇头,对那未知灵兽品种束手无策时,一场意外的挑战悄然降临。老者,一脸尴尬又不失威严,轻咳两声,巧妙地转换了话锋:“小子,你与这异兽有缘,实乃福气。飞骑在侧,千里路途不过瞬息,但切记,修为虽浅,志不可短,齐州之内,暗藏玄机,非勇者不可探,智者方可行。” 夜幕低垂,湖畔边,一位绝代佳人悄然伫立,风姿绰约,仿佛从画中走出。她身旁,一只羽毛绚烂如虹的孔雀翩翩起舞,二者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纳兰彩,自缥缈峰脱困后,并未急于远行,心中挂念起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身影——夜焱。她深知,自己的一时冲动,可能已为他招来了不必要的麻烦。那份复杂的情感,驱使她守候在幽冥宗的边缘,只为探得一丝关于他的消息。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在意料之外。当纳兰彩的目光穿透云层,捕捉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她的心情瞬间复杂万分。夜焱,骑着一头看似不起眼的“秃顶”异兽,悠然自得地穿梭天际,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那一刻,她心中的歉疚被一股莫名的怒火所取代,仿佛是被戏耍的羞愤在胸腔中沸腾。 而夜焱,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为某人情绪风暴的中心。他不仅全身而退,还从那位看似严厉实则慷慨的老怪手中,讨得了几份宝贵的历练资源,包括几件虽残损却价值不菲的灵器。他正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殊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已悄然逼近。 筑基强者的突袭,如同乌云蔽日,让夜焱这位炼气期的小修士瞬间陷入了绝望。一根闪烁着寒光的亮银锁链,如同命运的枷锁,将他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中,夜焱连挣扎的机会都未曾有,便已被命运之手牢牢掌握。 此刻的夜焱,或许正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面对着未知的挑战与机遇。而这一切,都只是他修真之旅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序章……在那幽邃的夜色中,一条银链悄然绽放,其上镶嵌的细碎宝石仿佛星辰落入凡间,每一颗都轻轻摇曳着梦幻的光泽,交织成一片流动的光之海洋,让人恍若置身于银河之下,感受着波光粼粼的梦幻之旅。 夜焱,那位在炼器界被誉为传奇的神匠,仅凭一眼,便洞穿了这条银链背后所蕴含的非凡力量。他的眼眸深邃如夜空,却能在瞬间捕捉到那超脱凡尘的灵光。在这位匠人心中,这不仅仅是一条装饰之物,它是天地间灵力的凝聚,是匠人心血与智慧的结晶,更是连接人与灵兽之间神秘契约的桥梁。 想象一下,当这银链轻轻拂过空气,留下一道道璀璨的痕迹,它不仅仅是在舞动,更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自由与羁绊、力量与忠诚的古老传说。而它的主人,定是那能够驾驭天地灵兽,行走于世间边缘的非凡存在。夜焱心中暗自揣测,这条银链,或许正是那位强者用以牵引、亦或守护其灵兽伙伴的圣物,它的存在,如同一条无形的纽带,连接着两个不同世界的灵魂。 于是,这银链不仅仅闪耀着物质的光华,更承载着一段段关于勇气、智慧与爱的传奇故事。夜焱望着它,心中涌动着无限的遐想与敬意,他知道,自己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一件上品灵器,更是一个通往未知奇幻世界的钥匙,一段等待被揭开的神秘篇章。 第33章 这叫本事 \"要不要给你的那位''隐秘伴侣''递个飞吻呢?\" 纳兰彩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醋意泡泡,心中暗自嘀咕,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贴心,不仅亲手喂食,还共赴风尘同骑,而他竟还藏着另一段情缘!她心里的小剧场已然开演,对方是何等的存在,竟能让她这位从未与男子如此贴近的冰山美人也泛起了涟漪。 \"什么隐秘伴侣,你这是哪门子的误会?\" 夜焱一脸无辜,心中暗自盘算,与夜楚楚的婚约乃是光明正大,何须藏着掖着。 \"就是和你漫步山林采药的那位啊,还想蒙混过关?\" 纳兰彩的声调突然拔高,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快说,你到底有多少个红颜知己?\" \"我需要向你一一汇报吗?\"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却嘀咕着:\"你这管的也忒宽了点吧。\" \"说不说?不说,这沉默就跟寒风一样刺骨!\"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唯有风声呼啸,添了几分寒意。 \"一个都没有!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纯粹得不能再纯粹,有什么好汇报的?\" 夜焱心念一动,流云坊的逗留已够长久,是时候启程,只是这告别似乎多了些不必要的波折。 \"真是个无情的家伙!\" 纳兰彩在背后偷偷做了个鬼脸,心中却是不甘。 \"......\" 夜焱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你这好奇心,还真是旺盛。\" \"喂,你小子混得风生水起啊,区区炼气修为,就摇身一变成了执法弟子,还成了某位长老的心头好。咱们遇到的执法者,修为都到了筑基巅峰,对你却恭敬有加,莫非......你是那长老失散多年的亲子?\" 纳兰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实则是对夜焱身份的好奇达到了顶峰,种种猜测中,这一猜想似乎最为合理。 \"胡说八道什么呢!执法长老眼光独到,识人善用不行吗?我凭实力得他赏识,有何不可?\" 夜焱故意将身体向后倾斜,享受着兽裘带来的温暖与舒适,心中却是对纳兰彩的想象力叹为观止。 \"实力?就你那炼气期的小身板?我一根手指头就能......\" 纳兰彩话未说完,却意识到自己并非那般轻敌之人,尤其是面对夜焱时,这份自信中掺杂了几分复杂的情感。 \"既然如此厉害,那日为何轻易被我擒下?\" 夜焱的反问带着一丝挑衅,却让纳兰彩回想起了那段被意外俘虏的往事,心中五味杂陈。论天赋,她并不逊色于任何人,只是这修仙路上的缘分与际遇,谁又能说得清呢?在修行的江湖里,能耐往往不按常理出牌。瞧瞧那两百余名筑基好手,对你束手无策,而我,轻轻一捻,便如探囊取物般将你束缚,这岂是区区“本事”二字能囊括?夜焱悠然向后倚去,嘴角挂着一抹戏谑。 “提起这事儿,本小姐的火气还未消呢,你那些小把戏,咱们可得好好算算账。”纳兰彩忽觉不对劲,这小子怎地越靠越近,近乎贴面而坐了。“哼,想占我便宜?” “非也非也,纯属保暖需要。要不,咱俩换个位置,你亲自体验一番?”夜焱故作委屈,牙齿冻得咯咯作响,“都说了要休息,你非拉着我这苦命人连夜飞行。” 纳兰彩半信半疑,小手轻触其胸膛,一片冰凉,不由笑道:“难怪这一路风不侵身,原来是你成了挡风墙。” “……” 修仙界与尘世,界限分明却又微妙相通,皆对疆域情有独钟。宗门林立,各有其疆,如幽冥宗,霸踞出云十国,疆域内灵石矿脉、修仙世家皆俯首称臣,连十国之君亦需岁岁朝贡,以换幽冥之庇护。 宗门弟子游历四方,多守规矩,不轻踏他宗之地。非因束缚,实乃习惯使然。自家山头呼风唤雨,到了他处,却需收敛锋芒,安全亦无保障。 然,世事无绝对。兽王门、御兽宗之流,以兽为伴,修炼之道别具一格,他们的生活,便是一场流浪的盛宴,常作客他宗,不仅未遭排斥,反受欢迎。其因有二:一者,他们性情直爽,所求资源与他宗少有冲突;二者,他们行走荒野,采集珍稀药草与炼材,以物易物,丹药法器皆有所出,惠及他宗。更甚者,他们独家供应的灵骑,令众修士趋之若鹜,谁敢轻易树敌?故,与这两宗弟子为敌,无异于自找不痛快。夜幕下的行者,夜焱,并非孤行于对兽王门情愫的独木桥。他的足迹,乐于跨越宗派的界限,探访异域的风景。性格使然,他宛如夜色中的暗影,低调而平和,无论身处何方,皆能泰然处之。反倒是那些未曾踏足的别派领域,藏着更多未知的奇遇,如同未耕的沃土,等待着他去探索。 夜焱的修行之道,不依赖于世俗的丹药堆砌,而是深深植根于对鬼奴的驾驭之术,且需求之大,非比寻常!在幽冥宗内,御鬼之术人人研习,深知上品鬼魅的珍稀,故而此类生灵出没之地,早已被反复搜刮,难觅踪迹。然而,对于那些未曾涉足御鬼之道的宗派领域而言,那里仍是未被开采的宝库,即便是以灵石交易,上品鬼魅的价格也显得格外亲民。 受限于炼气期的瓶颈,夜焱的旅途不得不放慢脚步,这不仅因为他仍需凡尘之食以续命,更添了几分日常的琐碎。纳兰彩,这位细心的伴侣,日复一日地照料着他的饮食起居,自那次烤鱼风波后,她的厨艺更添了几分谨慎与细腻,确保每一餐都远离了意外之险。 历经三月有余的精心照料,二人终于踏入了御兽宗的疆域。虽无界碑矗立,亦无军队守卫,但那股无形的界限感,却深深烙印在每位修真者的心中。夜焱暗自思量,自己或许还能将低调进行到底,而纳兰彩则是对他的表现愈发满意,决定用一顿盛宴来犒赏这段艰辛的旅程。 餐桌上,佳肴满布,香气四溢,夜焱在美食的滋养下,身形竟也悄然圆润了几分。正当二人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时,一阵不速之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兄弟们,快来看!这儿有个美人儿,姿色不输天仙,今晚咱们可有乐子了!”一群山贼,似是被篝火的温暖或是烤肉的香气所吸引,却更被纳兰彩的绝世容颜所震撼,纷纷涌来,将她与夜焱团团围住。那贪婪的目光,犹如饿狼盯上了猎物,满是对即将到来的“艳福”的渴望。 夜焱冷眼旁观,心中明镜,这群山贼无异于自寻死路,他们的目标是纳兰彩,与自己无甚干系。而那位山贼首领,一身横肉,络腮胡须,横眉怒目,身高近两米,如同山林中的猛兽,步步逼近,一场风暴似乎即将在这片宁静之地爆发。砰!山贼之王挥动如蒲扇般的手掌,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手下们满地翻滚,牙齿乱飞。“胆敢对咱大嫂不敬,你们这群小犊子活得不耐烦了?滚!”话毕,他转而向那柔弱无骨的小佳人走去,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野狼谷,千里荒原,狼影幢幢,无村无店,唯余狼嚎。小娘子孤影独行,不出数日,怕是要与狼群共舞。不如随我入寨,做个压寨的宝贝,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不尽。” 夜焱内心直呼绝妙,这世道,颜值即正义啊!寻常女子落入此等虎狼之地,怕是难逃一劫。而纳兰彩这等倾世佳人,即便柔弱,也能轻松晋升为山寨的女主人,这世道,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回山寨?然后呢?”纳兰彩对压寨夫人这头衔似乎并不感冒,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山贼头目狂妄大笑,仿佛每个被他掳走的姑娘都只能屈从:“让女人听话的法子,多得是,小娘子可别自找没趣。进了野狼谷,是龙得盘着,是凤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哦?说来听听,我倒真想见识见识。”纳兰彩眸光流转,心中暗自盘算,这伙强盗不知已害了多少无辜,她今日便要替天行道,让正义之光照进这黑暗之地。 山贼头目狞笑,给手下递了个眼神。那手下,刚才还因挨了一巴掌而哀嚎不已,此刻接收到信号,瞬间变身恶狼,一记凌厉的腿风呼啸而出。 咚!意料之外的,这腿风并未落在纳兰彩身上,而是精准无误地踹在了夜焱的臀部,让后者一脸懵圈。 “这是几个意思?”凡人之力对于修士而言,无异于蚍蜉撼树,但夜焱无辜躺枪,实在是哭笑不得。 “小娘子,你到底愿不愿意?”山贼头目撕下伪装,露出狰狞面目,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纳兰彩正欲动手除暴安良,却见夜焱无辜受害,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这群山贼大概是将夜焱误作了她的依靠,或是对她而言重要之人。既然如此,今日她便要借这误会,一举荡平这野狼谷的罪恶!夜焱的幽光,在她眼中非但非胁迫之器,反成笑柄。纳兰彩,语调决绝如寒铁,掷地有声:“以死相拒,誓不屈从!”话音未落,周遭氛围骤紧,犹如风暴前夕。 “美人儿如此固执,那就别怪咱哥俩不怜香惜玉了。”两名身形魁梧、面带戾气的山贼步步逼近夜焱,手中利刃闪烁着不祥之光,显然是准备将狠辣付诸实践,将夜色染得更加深邃。 第34章 踹翻乾坤 山贼头目一声咆哮,犹如饿狼出笼,驱使两名喽啰如饿虎扑食般冲向夜焱。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夜空仿佛被撕裂,一声轰鸣震颤山谷,那两名山贼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射而出,如同断线风筝,穿越十丈距离,撞碎巨木,重重摔落,化作两滩模糊的血肉,宣告了他们的终结。 夜焱,这位被束缚的修士,心中怒火中烧,即便是凡尘之躯,亦能彰显不凡。他虽宝物尽藏,锁链缠身,仅凭双腿之力,也要让这山林间的恶徒见识何为“以柔克刚”的极致奥义!他心中默念着那些武侠梦境中的绝学,虽未亲身修炼,但灵魂深处却仿佛与那些飞天遁地的身影共鸣,每一脚踢出,都携带着超越凡尘的力量,仿佛街霸的旋风腿再现于世,将一群山贼踢得七荤八素,溃不成军。 转瞬之间,上百名山贼或倒或伤,士气全无,只剩下惊恐与绝望。山贼头目,这位曾经的霸主,此刻却如丧家之犬,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非是软弱,实乃深知今日踢到了真正的铁板,再顽抗亦是徒劳。 “英雄!请手下留情!”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饶命?那得看你表现。先说说,你们这群人,是不是被这位小娘子的花容月貌迷了心窍?”他目光如炬,直指纳兰彩,自信满满。 山贼头目不自觉地瞥向纳兰彩,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又迅速收敛。“是……是的。”他低声回答。 “哼,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惦记着美人?胆子不小嘛。”夜焱冷笑,“那我倒要问问,我与你们素昧平生,无怨无仇,你们为何偏偏要找我麻烦?” “我们与英雄确属初见,并无恩怨。”山贼们纷纷附和,声音中带着恐惧。 “既然如此,我就纳闷了。你们既然觊觎这位姑娘,直接抢回去不就好了?她若不从,你们大可用强,我绝不插手。可你们偏偏绕了个大弯子,来招惹我,这是唱的哪一出?”夜焱心中虽有疑惑,却也带着几分戏谑,毕竟,这一脚之仇,他可得好好算算。 “对仙子用强?我等怎敢亵渎如此佳人,只愿以礼相待,岂敢造次。”山贼头目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不舍,却也透露出对纳兰彩的敬畏与爱慕。\"这小家伙,我疼惜还嫌不够,怎会舍得碰她丝毫。\" 山贼头目憨态可掬地供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辜。 \"哟,你还懂得怜花惜玉呢?不碰这佳人倒也情有可原,但你为何偏偏与我过不去?我何时招你惹你了,还是说挡了你的道?\" 夜焱说罢,脚下生风,轻轻一踹,便让那匪首来了个四脚朝天。 \"您二位独行侠,对这佳人我是不忍动粗,可除了您,我还能吓唬谁呢?本想用您做个威慑,寻常女子见了这等阵仗,自然乖乖就范。\" 匪首趴在地上,依旧絮絮叨叨。 夜焱闻言,哭笑不得:\"你这混账,当我好欺负?眼瞎了吗?没见我也被她五花大绑着?你就算把我打死,她也不会屈服!\" \"小的疏忽了,实在抱歉。\" 匪首连连磕头道歉。 \"你眼里除了这美人,还能看见啥?记住了,下辈子学聪明点。\" 夜焱懒得再多费唇舌,一切已了然于胸。 \"多谢英雄不杀之恩,我等感激涕零。\" 山贼们闻言,心中大石落地。 \"饶命?谁说我要饶你们了?你们手上沾的血还少吗?若我今日落难,你们会手下留情?我若放了你们,将来死在荒野的旅人,岂不是因我而起?\" 夜焱言辞锋利,正义凛然,公私分明间,不留丝毫余地。 \"英雄不是说让我们洗心革面吗?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山贼们脸上的轻松瞬间凝固,重回绝望深渊。 \"我说的,是下辈子的事!\" 夜焱脚下生风,一一终结了这帮恶徒的罪恶生涯。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纳兰彩,却在一旁悠然自得,直到尘埃落定,才扮起柔弱女子:\"英雄真是英勇非凡,小女子感激不尽。\" 夜焱无奈地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点怨气:\"再英勇,不还是被你锁着。\" 纳兰彩轻摇手中锁链,笑声清脆:\"不就是一脚之仇嘛,晚上定有佳肴美酒,权当赔罪。又是这老一套……\" 夜焱心中暗叹,感觉自己如同被她精心雕琢的奇异灵兽,却在无形中失去了自由的野性。\"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纳兰彩的举止,与其说是报复,更像是一场自我较劲的盛宴,让天平两端的情感愈发失衡。她决意反击,却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重返属于她的领地,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之旅\"即将启程。 她的报复策略,简约而不简单——携夜焱穿梭于繁华坊市,不久,一座巍峨壮观的修仙圣地映入眼帘,乃是中品修仙坊市——珍宝坊。此地规模宏大,远超往昔的流云小筑,交易频繁,修士云集,正合纳兰彩心意。 \"就这样将我如囚鸟般束缚,踏入这喧嚣之地?\" 夜焱心中五味杂陈,终是领悟了女子心中的那份执着与记恨,暗叹女子之报复,温柔刀下藏锋芒。\"让我体验一番众目睽睽下的枷锁之舞?\" 纳兰彩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认为这是对他最深刻的嘲讽与羞辱。 \"束缚之外,我依旧自在如风?\" 夜焱环顾四周,坊市之辽阔,修士之众多,让他嗅到了潜在的机遇。上品鬼魅的线索,或是财源广进的契机,皆可能藏于这熙熙攘攘之中。\"坦白说,除了宗门差事,我也是个行走的商贾,偶遇坊市,自是想碰碰运气。\" \"呵,原来你是那隐于市的狡黠商人,难怪能驾驭飞骑驰骋天际。\" 纳兰彩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戏谑。她深知,修士界中,无论宗门内外,总有那么一群人,或狩猎于荒野,或混迹于市井,以交易为生。散修尤甚,资源匮乏,唯有自谋出路。反观宗门弟子,虽福利优渥,却也少有人愿涉足商海,而夜焱身为执法者,却能跨界经营,实属罕见。 踏入坊市,夜焱的眼界大开,不仅修士摩肩接踵,各类奇珍异宝更是琳琅满目,让他不禁感叹这修真界的繁华与多彩。在这一刻,报复与自由,屈辱与机遇,交织成一幅错综复杂的画卷,缓缓展开在他的面前。在兽王域,疆域的概念仿佛被轻风拂过,不留痕迹。其弟子如同无垠草原上的游牧者,自由穿梭于各宗之间,而对外来探索者的接纳,则如同广袤森林对旅人的温柔拥抱。兽王一脉,天生与自然亲昵,采集之术独步天下,其仓库之丰饶,引得八方散修乃至他宗才俊纷至沓来,共襄盛举。 此地,乃是草药与炼材的梦幻市集,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新与金属的微光。外来修士的摊位上,丹药如同凡尘的烟火,不可或缺,即便是修炼之路上的行者,也难免需要这灵丹妙药作为滋养,除非是天资卓绝如夜楚楚般的存在,方能超脱此限。 而论及法器与灵器,它们则是修士世界中的璀璨星辰,虽非修炼之根本,却如同战士之甲胄,缺失则力减三分,自保尚难,更遑论深入秘境,探寻天地灵物。这些宝物,稀少而珍贵,其价值远超丹药,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遥不可及。 夜焱漫步于这繁华的珍宝坊,只见法器寥寥,下品居多,中品偶现,上品、极品则如凤毛麟角,灵器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踪。他深知,真正的瑰宝,从不轻易示人,它们被小心翼翼地藏匿于拍卖场的辉煌之中,等待着有缘人的揭晓。 而他,夜焱,手中所握的魂戒、剑丸,乃至那看似平凡无奇的百鬼幡,皆是极品法器,对地摊上的凡品自然不屑一顾。然而,在这纷扰的市集中,却有一物能让他驻足——那便是修炼的法门,它们如同隐藏的钥匙,能开启通往更高境界的大门,其价值,岂是金银所能衡量? 第34章 奇遇秘境,功法之谜 在那光怪陆离的修真界,夜焱,一位被战天老怪刻意忽视的弟子,正踏上一场寻找自我之路。老怪的吝啬,让他至今仍依赖着那简陋至极的记名弟子炼气诀,仿佛被困于一片荒芜的修行荒漠。 然而,命运总在不经意间转折。一日,于繁华与喧嚣交织的市集一隅,夜焱的目光被一不起眼的摊位吸引。那里,堆放着各式各样的功法秘籍,宛如知识的海洋,却又混杂着几分市井的尘埃。 “嘿,小哥,看看这法术玉简,买一送一,炼气诀白送啦!”摊主,一位衣衫褴褛、眼神狡黠的老者,正用他那略显沙哑的声音吆喝着。一颗下品灵石,本是修士间最微不足道的交易单位,此刻却成了夜焱心中的一丝不甘。 夜焱嘴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并未立即回应。他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功法间游移,从世俗的武学残篇,到传说中的修仙秘籍,每一本都承载着无数修真者的梦想与渴望。一番闲聊,他方知这些秘籍多是装饰,真正吸引修士的,是那些能让他们实力飞跃的法术玉简。 法器虽强,却非人人可驾驭,更别提那高高在上的上品法器,其价格足以让人心生畏惧。灵符虽廉,却如流水般消耗,难以支撑长久的战斗。于是,法术,这无需额外成本、全凭法力驱动的技艺,便成了修士间最为普遍的争斗手段。 正当夜焱准备转身离开,一抹不经意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在一堆陈旧的玉简深处,一部泛黄的书简静静躺着,封面依稀可见“冥王赋”三个古朴大字。这一刻,老者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异色,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部功法……”夜焱轻启唇齿,语气中带着几分慎重。老者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冥王赋》,一部古老而神秘的修炼法门,据说能引领修者踏入幽冥之境,掌握生死轮回之力。但,它同样需要非同一般的悟性与机缘,否则,不过是废纸一张。” 夜焱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深知,这或许是改变他命运的契机。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用那颗下品灵石,换来了这份沉甸甸的机缘。 从此,夜焱的世界被《冥王赋》悄然改写。他踏上了一条前所未有的修行之路,在生死边缘徘徊,于幽冥之间领悟,最终,他将揭开这功法背后的真相,成为一段传奇的缔造者。而这一切的起点,不过是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市集,与一个关于捡到宝的故事。在幽暗的灯火下,夜焱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奥秘的渴望,他轻启薄唇:“此物,莫非藏有不为人知的玄妙?”他所寻觅的,正是那能够改写命运的修炼秘典。 老者捋了捋胡须,眼神中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光芒:“此物,啧啧,实属异类。它乃一部依托于幽影仆从的修行秘籍,能将鬼仆之力推向极致,更蕴含着以鬼仆为代价方能施展的惊世秘术,古怪而又强横。”言罢,他摇了摇头,似是对这份力量的评价既惊叹又无奈。 世间修士,无不渴望强化战力,但若仅以鬼仆为唯一依托,岂非本末倒置?且不论牺牲唯一忠诚的伙伴后留下的空洞,单凭这份狭隘,便让人望而却步。再者,寻一只资质上佳的鬼仆,比寻觅珍稀灵药还要艰难万分,既需财力又需气运,实非易事。 然,规矩之下亦有例外。老者为了展示这本《冥王赋》的独特,竟破例允其预览。夜焱随意一瞥,心中却如遭雷击,这不是简单的御鬼之术,而是召唤术领域的一座巍峨丰碑!它从基础修炼到终极法术,构建了一个完整的召唤体系,核心在于驾驭万灵,包括那游荡于世的孤魂野鬼,甚至是强大的亡灵。 夜焱心中狂澜四起,他早已踏上召唤之路,却未曾料想,会有如此契合他道的瑰宝降临。他努力压制内心的激动,以云淡风轻之态,轻描淡写地问及价格。 老者闻言,苦笑一声,回想起当年一时冲动,为这本奇异功法付出的巨大代价,如今只能苦笑自嘲。他沉吟片刻,缓缓报出一个数:“三万灵玉,不多不少,权当交个朋友。”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道:“你这老头,倒是精明得很,明知此物价值远不止此,却也不狮子大开口。”但他并未点破,反而故意调侃:“三万?您这是直接想把人送去灵石矿挖几年啊?”言语间,却已暗自盘算如何筹集这笔资金,毕竟,《冥王赋》之于他,犹如久旱逢甘霖,势在必得。在灵界的一隅,三万灵晶的价码犹如星辰般遥不可及,却只为换取一卷自远古时代辗转而来的神秘典籍。“此非凡物,乃上古遗珍,智慧之光穿越时空的缝隙,静候有缘人。”老者眼中闪烁着对古籍的敬畏,试图说服面前这位看似不羁的少年——夜焱。 “上古之物便皆是瑰宝?难道时光的长河不曾遗落尘埃?”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却自有计较,两万灵晶,是他的心理防线。“两万灵,再多,我这小身板可就要被压垮了。” 老者闻言,神色略显无奈,仿佛一瞬间从古董商人化作了亏本买卖的无奈掌柜。“道友啊,两万灵,不过是对这古籍最低限度的尊重,若论成本,远不止此。” 夜焱轻笑,眼中闪烁着狡黠:“前辈莫欺我年少无知,世间万物皆可复制,唯独那份独一无二的价值,才是无价之宝。您若真有诚意,何不广开财路,多几分流通,薄利亦能聚沙成塔。”言罢,他伸出五根手指,悠然道:“五千灵,多了没有,少则不卖。” 老者闻言,差点吹胡子瞪眼,却也深知这少年非同凡响,解释道:“古籍之所以珍贵,不仅在于其内容,更在于其承载的历史与传承。自行抄录,犹如临摹名画,神韵难继,真伪难辨,更可能失了原作的精髓与秘密。至于那玉简之中,或许还藏着连我都未曾窥见的奥秘。” 夜焱闻言,眼神微动,似乎被老者的话触动了心弦。他轻笑一声,决定不再纠缠:“罢了,两万灵,就当我与这古籍有缘。只是,我这双手尚被束缚,还得劳烦纳兰姑娘相助。” 纳兰彩,这位以银链锁缚夜焱的佳人,原意是看他出尽洋相,却不料夜焱如此从容不迫,那份洒脱甚至让银链成了他风度的点缀。她在一旁,从最初的嘲讽转为欣赏,直至最后的几分好奇——冥王赋,这本非执法弟子应涉足的禁忌之书,夜焱究竟有何打算? 在这场交易中,纳兰彩不仅见证了夜焱的机智与决断,更感受到了一种超越价格本身的坚持与执着。而夜焱,则以自己的方式,证明了在这个灵界,有时候,真正的价值,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而在于你如何运用与珍惜。在浩瀚的修炼界,功法如繁星点点,而她,却似那穿梭于星辰间的独行侠,对任何秘籍都淡然处之,即便是传说中的《冥王赋》,在她眼中也不过是夜空中的一粒微尘,黯淡无光。 “这《冥王赋》有何非凡之处?竟要如此依赖幽冥之力与鬼仆共舞,岂不是偏离了修行正道,走向了极端?”她轻启朱唇,言语间透露出对常规束缚的不屑。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藏着整个宇宙的秘密,却又不愿轻易展露:“呵,你这等超凡脱俗的存在,自然无法理解《冥王赋》于凡夫俗子而言的意义。在天赋的荒漠中,有人渴望甘霖,哪怕那甘霖源自幽冥,也是求之不得的救赎。” “哼,胡言乱语,谁又是那‘妖孽’了?”纳兰彩眉头微蹙,对那带有偏见的词汇颇为不满,随即话锋一转,好奇如猫:“你口中的‘有些人’,莫非是指你自己?难道你的天赋真的如此不堪一击?” 夜焱故作深沉,眼中却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不堪一击?那简直是低估了我这天赋的‘独特’之处。我的天赋,烂得足以撼动乾坤,让鬼神都为之动容,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另类的辉煌?” 纳兰彩闻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强忍着不笑出声来:“惊天地泣鬼神?你这天赋若是真如此,恐怕早已成为宗门笑柄,而非执法堂中那令人敬畏的存在。兽王门的执法堂,可是精英荟萃之地,哪会轻易接纳一个‘天赋烂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弟子?” 两人间的对话,如同风中交织的旋律,既是对修炼之道的探讨,也是一场智慧与幽默的较量。在这片充满奇遇与未知的修炼世界里,他们正以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第35章 奇遇百鬼幡之夜市风云 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霭之后,仿佛连天空都屏息以待,一场非同寻常的拍卖盛宴即将拉开序幕。夜焱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轻描淡写地抛出:“信则有,不信则无。珍宝坊的拍卖场,可曾有过凡尘之地?” 纳兰彩,这位看似温婉实则精明的佳人,眼眸中闪烁着对夜焱家底的了如指掌。“拍卖场,自然是城中龙蛇混杂、珠光宝气之地,非但门槛以灵石计,更需身份相衬。你我囊中羞涩,怕是难以跻身那等奢华之所。”她的话语间,似乎带着几分调侃,又几分真诚,让人难以捉摸。 夜焱闻言,心中暗自较劲,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纳兰彩身旁那羽翼斑斓、灵气四溢的孔雀,以及她周身环绕的炫银锁链与兽裘灵器,每一件都透露出不凡的气息。“原来,真正的富可敌国,竟是这番模样。纳兰小姐,您这身家,怕是连兽王门的灵兽都得自愧不如吧。”夜焱的话语中藏着几分戏谑,几分比较,似乎连高阶灵兽的珍贵,也不过是她财富海洋中的一滴水珠。 而提及夜楚楚,夜焱心中却泛起一丝微妙。那女子,除了他赠予的极品灵器外,看似清贫,却不知在他人眼中,那袋筑基丹药与登天丹的珍贵,足以让无数修士为之疯狂。若世人知晓真相,怕是要惊呼:“何为一无所有?此等财富,已是羡煞旁人!” 纳兰彩闻言,轻笑一声,似乎看透了夜焱的心思,又似在自嘲:“富婆之名,不过是江湖笑谈。带你一探拍卖场,不过想让你见见世面,岂料你竟有此误会。” 夜焱岂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角色?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反击道:“我们这些小打小闹的,哪敢踏入那等豪门盛宴?不如就在这街角巷尾,摆个小摊,体验一番人间烟火,如何?” 此言一出,纳兰彩秀眉微蹙,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敏感的神经。“什么?你让我这等身份,陪你做那市井之事?简直荒谬!”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怒意,几分不甘,仿佛被夜焱的提议狠狠地踩了一脚面子。 环顾四周,只见夜市灯火阑珊,摊贩云集,却无一不是散修与宗门底层弟子的身影。纳兰彩心中更是坚定:“在这繁华背后,岂能容许我辈执法弟子、亲传弟子抛头露面?你我之间,岂是这些小摊小贩所能比拟?” 夜焱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这场关于身份与财富的较量,似乎已悄然升级。而在这场夜幕下的风云际会中,谁又能料到,那即将被拍卖的百鬼幡,将会引发怎样的波澜与传奇……哼,你脸皮厚如城墙,本小姐可不愿与你同流合污,失了颜面! 纳兰彩心中暗自嘀咕,面上却是一片无奈。谁让她之前一时心软,与这夜焱定下了那等荒唐的契约?如今,不放他走,自己就得沦为这市井之中的“奇景”。 夜焱,这位看似不羁的浪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仿佛在说:“身份尊贵又如何?小爷我偏要以这凡尘烟火,为你的高贵添上一抹不一样的色彩!”他故意将锁链摇晃得叮当响,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看,即便是束缚,也束缚不住我追求自由的灵魂!” 纳兰彩虽万般不愿,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摊位一一布置妥当。她刻意将锁链延长至极限,自己则退到人群边缘,心中默念:“我与这家伙,今日起便是陌路。” 若是能挂上一块牌子,上书“此人与我无关”,她定毫不犹豫。 “嘿,大小姐,您那高贵的身姿往这儿一站,可比什么吆喝都管用!”夜焱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心中却乐开了花。他深知,有纳兰彩在旁,这摊位想不火都难。 “吆喝?你做梦去吧!”纳兰彩嘴上不饶人,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又往后挪了挪,心里默默祈祷:“愿这坊市今日无风无浪,无人问津。” 然而,夜焱的“吐血甩卖”一出,整个坊市瞬间沸腾了。他口中的“吐血甩卖”,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噱头,那所谓的“极品百鬼幡”,在修真界可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它不仅威力惊人,更因其稀有而备受追捧。夜焱故意夸大其词,将百鬼幡描述得仿佛能逆天改命,引得众修士纷纷侧目。 “极品百鬼幡,一幡在手,百鬼听令,炼气期横着走,筑基期也颤抖!”夜焱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嚣,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修士们的心房。 果然,不出片刻,摊位前便人满为患,修士们或好奇、或贪婪,纷纷涌上前来,有的甚至不顾形象地开始竞价。这哪里是甩卖,分明是一场激烈的争夺战! 夜焱见状,适时地停下了吆喝,转而详细介绍起百鬼幡的种种神奇之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相信,拥有这件法器,便是拥有了通往强者之路的钥匙。 而纳兰彩,虽然站在人群之外,但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既为夜焱的狡黠感到无奈,又为这突如其来的热闹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或许,这就是生活,充满了未知与惊喜,即便是最不愿涉足的角落,也能绽放出别样的光彩。在那幽暗而神秘的市集一隅,一盏昏黄的灯笼下,一件足以颠覆幽冥界秩序的至宝悄然现世——一杆传说中的“万魂幡”,其内竟能囚禁多达两千名亡魂仆从,远超世间所知的千鬼之限,这一惊人数字如同惊雷,瞬间在聚集于此的买家心中激起了千层浪,仿佛整个空间都因这股震撼而微微颤抖。 夜焱,这位行事风格独特的摊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不高却清晰可闻:“底价,十万灵晶,诸君,请尽情出价,唯价高者能拥此至宝!”话语落下,仿佛是开启了一场无声的较量,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贪婪的气息。 “一百万灵晶!”第一个声音几乎是脱口而出,显然是低估了这宝物的真正价值。但很快,价格便如同脱缰野马,一路飙升——“一百一十万”、“一百五十万”,直至“三百万”的喊声响起,人群中的激动情绪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这时,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修士,眼神狡黠,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缓缓开口:“四百万灵晶。”他的目光不时掠过人群中一位名为纳兰彩的女子,仿佛这竞价也是一场对她无声的挑衅。 “六百万灵晶。”年轻修士再次加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更是让周围的人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然而,夜焱并未就此罢休,他深知,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六百万一次,六百万两次……”夜焱故意拉长了声音,试图激起更多的波澜。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群来自拍卖行的显贵人物急匆匆赶来,显然是得到了消息,不愿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混账!如此极品百鬼幡,竟被摆在路边叫卖!老夫险些与之擦肩而过!”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怒气冲冲地冲到摊前,直接报价:“一千灵晶,不过是九牛一毛!” “哼,洞玄老友,你金丹大成又如何,这等宝物,岂能落入你手?一千二百灵晶,我势在必得!”一位中年修士紧随其后,语气中满是志在必得的决心。 “诸位,听我一言。此幡与我新收爱徒缘分匪浅,我愿出一千五百灵晶,望诸位成全。”说话之人自称“本座”,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显然是宗门中的一位老祖级人物。 但洞玄子岂是易与之辈,他冷笑一声:“什么新收弟子,不过是你的私生子罢了。我才是真正的用途纯正,为了培养真正的传人,我愿出一千八百万灵晶!”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正当众人以为尘埃落定时,一位看似不修边幅,实则深不可测的修士——大鹏长老,悄然加入战局:“两千万灵晶,此物与我御兽宗亦有不解之缘,诸位何不成人之美?”他的加入,让这场竞价战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也让整个市集的气氛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这一刻,万魂幡不仅仅是一件法器,它已化身为欲望与权谋的交织点,引领着一场关于力量、智慧与运气的终极较量。在那繁华与神秘交织的幽影坊市中,月光如洗,星辰点点,仿佛连夜空都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买那百鬼幡?嘿,简直就是拿灵石打水漂的壮举!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默契,仿佛瞬间化作了并肩作战的战友,对着那即将尘埃落定的交易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 大鹏长老,一位身着锦绣华服,眼神锐利如鹰的老者,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足以入其法眼。哼,有钱难买爷乐意,你们这群凡夫俗子,又怎知我胸中沟壑万千?这百鬼幡,不过是老夫众多收藏中的一粟,金钱于我,不过是风中尘埃,随手可挥。 随着拍卖师的一声锤落,百鬼幡以惊世骇俗的两千万灵晶成交,这个价格,足以让在场之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要知道,即便是中品灵器,也难以企及如此天价。但御鬼之法,自古便是修真界中最为诡谲莫测的分支,能够驾驭百鬼,其威能自然非同小可,因此这价格飙升,也是意料之中。 夜焱,一位隐匿于人群中的年轻修士,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暗自思量,若是能将身边那些魑魅魍魉、乃至那枚能拘魂炼魄的魂戒一并抛售,怕是足以让整个修真界为之震动。但转念一想,这修真之路,本就是步步荆棘,未来变数难测,今日之资, 第36章 魅影幽商与灵兽猎手 夜幕低垂,坊市内灯火阑珊,两千万灵晶的巨额交易,在寻常人耳中犹如雷鸣,但对夜焱而言,不过是掌中轻轻翻转的二十颗璀璨星辰——上品灵石。他拈起一颗,其色泽犹如深海最纯净的碧波,在指尖流转着令人心醉的光泽,仿佛能洞察修士心中的每一个渴望与欲望。 “灵石,这修炼界的血液,滋养着无数求仙问道之心。”夜焱心中默念,它们的存在,不仅见证了无数修炼者的汗水与泪水,更是连接着这个神秘世界的经济脉络,既是力量的源泉,也是欲望的催化剂。 “百鬼幡?你这贪财的小鬼,怎舍得将之易手?”纳兰彩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却也难掩心中的无奈。她的身影在灯火下摇曳生姿,仿佛一朵怒放的暗夜玫瑰,每一笔交易都是她的战场,而夜焱,不过是她偶尔纵容的玩伴。 “呵,为何不卖?商机稍纵即逝,若能将魑魅魍魉也纳入囊中,我岂不成了真正的万鬼之主?”夜焱玩笑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深知,百鬼幡虽强,于他而言,不过是众多手段之一。 “你自然不懂,这百鬼幡在你手中,是保护伞,也是成长的阶梯。但对于那位御兽宗的长老来说,它是深入深渊沼泽的利剑,是驯服猛兽的得力助手。”纳兰彩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深知,每一个修士的修行之路,都是独一无二的。 “哦?御兽宗也玩鬼?这倒是新鲜。”夜焱挑眉,心中却已绘出了一幅画面:那白衣飘飘的御兽长老,手持百鬼幡,引领万千鬼仆,于深渊中猎捕妖兽,鬼影幢幢,兽吼连连,好不壮观。 “兽王门的弟子,行走在生死边缘,以兽为伴,以鬼为盾,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纳兰彩解释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对同行者的敬佩与理解。 夜焱点头,心中对百鬼幡的价值有了更深的理解,它不仅仅是一件法器,更是修士们在不同境遇下,智慧与策略的结晶。 “好了,交易已成,是时候离开了。”纳兰彩轻挥炫音锁链,清脆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天籁之音,引领着他们穿梭于熙熙攘攘的坊市之间。 就在即将踏出坊市的那一刻,一位意外之客映入眼帘——那是一位身着白裘的俊逸青年,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仿佛从画卷中走出的仙人。然而,当得知他来自兽王门时,纳兰彩的眉宇间不经意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但这份情绪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她那招牌式的优雅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世事如棋,局局新。谁又能说,兽王门的弟子,就不能是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呢?”夜焱心中暗笑,对这位神秘而矛盾的修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坊市的灯火下,三人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了一串串未完的故事与传说……在那片被古老传说与神秘灵兽编织的广袤大地上,你是兽王门中一位特立独行的弟子,非但御兽之术出神入化,更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不羁的傲气。你的威风,从不是靠凡尘俗物堆砌,而是身边环绕的那群智慧与力量并存的灵兽伙伴。它们或翱翔天际,或潜行林间,与你心灵相通,共舞于天地之间。 然而,今日的你,却以一袭如雪般纯净的衣裳,穿梭于熙熙攘攘的坊市之中,引得众人侧目。这身装扮,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即便身处凡尘,心亦如冰雪般清澈,不为世俗所染。但总有人不解风情,比如那位风度翩翩的赤狐师兄,他眼含笑意,犹如春日暖阳般向你靠近,嘴里念叨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小师妹,这缘分妙不可言啊!” 纳兰彩,你的名字如同晨曦中的一抹彩霞,绚烂而不失温婉。面对赤狐师兄的热情,你只是淡然一笑,眼神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疏离。你随口应付几句,便欲抽身离去,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坊市虽热闹,却也藏污纳垢,我的任务尚未完成,怎能在此久留? “师妹且慢,既是有缘相遇,何不携手共游这坊市一遭?”赤狐师兄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持,他仿佛总能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你心中那抹不易察觉的柔软。 “师兄此行不是专为坊市交易而来吗?怎地如此悠闲?”纳兰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藏着对同行提议的明确拒绝。她心中暗想,这淫贼乃是她精心布局捕获,岂能轻易假手于人? 提到淫贼,赤狐师兄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仿佛一只真正的赤狐,正蓄势待发。“这等败类,竟敢对小师妹不敬!师兄我岂能坐视不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淫贼就地正法。 但纳兰彩,这位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的女子,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挡在了夜焱(那淫贼)的身前。“师兄且慢,此人乃我亲手擒获,如何处置,自有定夺。”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赤狐师兄愣了愣,随即苦笑一声,心中暗道自己竟与一个淫贼较起了真,真是有失风度。“师妹所言极是,是师兄鲁莽了。”他话锋一转,提议道:“既如此,师兄愿为师妹分忧,看守这淫贼。师妹若需捕猎灵兽,尽管去便是,待师兄捕来美味,咱们再行庆祝。” 纳兰彩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赞许。她知道,赤狐师兄虽性情直率,但心地善良,且狩猎之术在兽王门中也是数一数二。于是,她点头应允,转身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留下赤狐师兄与夜焱,以及一场即将到来的“美味盛宴”。 不久,赤狐师兄便凭借着他那超凡的狩猎技巧,带回了一只皮毛油亮、肉质鲜美的黄羊。他手法娴熟地扒皮、生火,即便雪白的衣裳被飞溅的油花染上了点点污渍,也浑然不在意。在他看来,能为小师妹做一顿可口的晚餐,比任何衣物都要珍贵千百倍。 夜幕降临,篝火旁,两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纳兰彩一边品尝着赤狐师兄精心准备的美食,一边分享着这三个月来独自看守夜焱的点点滴滴。火光映照下,两人的脸庞都显得格外柔和,仿佛所有的误会与隔阂都在这温暖的氛围中烟消云散了。在那片被夕阳染得金黄无垠的荒野上,赤狐化身为一位厨艺大师,他以自然为师,匠心独运,将一头肥美的黄羊精心雕琢,外皮烤得金黄酥脆,内里肉质鲜嫩多汁,香气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每一寸空气,诱人心脾。他巧妙地运用小刀,将烤羊化作一片片薄如蝉翼、大小均匀的肉片,每一片都像是艺术品,既赏心悦目,又便于品味。 “师兄辛苦了,真是劳烦您了。”夜楚楚的声音温柔如水,她轻启朱唇,对赤狐表示感谢后,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拈起一片烤肉,如同采摘晨曦中的露珠般细腻。她先是以兰息轻吹,似乎想驱散肉上的最后一丝热气,随后,那双含笑的眼眸转向了一旁的夜焱,言语中带着几分俏皮与宠溺:“饿坏了吧,我的小焱子?来,张嘴~” 这三个月来,纳兰彩与夜焱的相处模式悄然变化,她的一举一动已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亲密与随意,就像是最古老的舞蹈,无需言语,步伐已合。然而,这份自然而然,却让在场的另两位男性角色——赤狐与夜焱,心中泛起了复杂的涟漪。 赤狐的眼中闪过一抹血色,他内心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篝火,熊熊燃烧。这淫贼何德何能,竟能享受如此待遇?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利刃,斩断这让他不悦的一幕。 而夜焱,则是汗流浃背,心中五味杂陈。他暗自揣测,纳兰彩这般亲昵之举,是否藏着借刀杀人的深意?但眼前的美食不容错过,他索性放下杂念,一口咬下那片烤肉,瞬间,肉质的鲜美与赤狐独到的调味在他口中爆炸开来,确实,这比纳兰彩偶尔露手的烤肉要高出几个层次。 “嘿,哥们儿,你这手艺,简直可以媲美天宫御厨了!”夜焱笑着调侃,实则是在暗暗安抚即将失控的赤狐,同时也在为自己的生命安全加上一道保险。 纳兰彩听闻,手中的肉片微微一顿,她那双明眸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仿佛是在质问:“你的意思是,我平时烤的肉不好吃咯?”夜焱连忙打哈哈,连声夸赞:“不不不,你烤的同样美味,只是今日这顿,尤为特别。” “算你识相。”纳兰彩轻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随即又将肉片送到夜焱嘴边,眼中满是宠溺与戏谑,“快吃,不然饿你三天三夜!” 这场烤肉盛宴,最终成了夜焱的独享。纳兰彩,作为筑基期的强者,早已超脱凡尘饮食的束缚;赤狐,即便馋涎欲滴,却也因心绪难平而难以下咽。那只精心准备的烤羊,就这样悄然间成为了夜焱旅途中一段难忘的记忆。 而对于纳兰彩而言,这三个月的奔波让她渴望一场久违的沐浴,如今有了赤狐的加入,她终于能在这片荒野中找到一丝安宁,享受那份久违的清净与自在。夜幕低垂,星辰渐隐,晚餐的余温还萦绕在林间。夜焱,那位身负谜团的旅人,被月光轻抚,仿佛是夜的使者,将守护的任务轻轻交予了赤狐——一只眼神锐利,身披赤红绒毛的神秘生物。而夜焱,则悠然跃上那尾孔雀的绚烂背脊,孔雀振翅,仿佛携带星辰,穿梭于光影交织的秘境之中,前往未知的温泉进行一场月光下的洗礼。 篝火旁,光影摇曳,两位男性角色,如同古老画卷中的对立双雄,彼此的目光在火光中跳跃,却未曾言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 突然间,赤狐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点燃,化作一道赤色闪电,直指那位被误认为是“淫贼”的夜焱。它的眼神中既有怒火也有无奈,毕竟,它虽身为守护者,却也有不可逾越的界限。但在这怒火之下,隐藏的是对小师妹无尽的忠诚与保护欲,尤其是当脑海中浮现出小师妹温柔地为那“淫贼”递食的画面,连她手中的烤羊都仿佛散发着背叛的光芒。 夜焱,这位看似不羁的旅人,却以一种近乎慵懒的姿态倚靠在古树旁,嘴角挂着一抹淡笑,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赤狐兄,世间误会千千万,你我不过其中之一。我夜焱,非你所想之淫贼,更未对小师妹有丝毫轻薄之举。真相,往往比表象复杂百倍。” “哼,师兄二字休要再提,你我之间,唯有恩怨!”赤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空气。它的心中,小师妹的身影与眼前的夜焱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让人难以挣脱。 夜焱见状,不慌不忙,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既如此,那便让我从头道来,这故事,得从飘渺峰之巅的那场风云突变说起……”话未说完,赤狐已怒不可遏,生怕夜焱拖延时间,更怕小师妹归来,一切解释都将变得苍白无力。 “够了!你的狡辩,我半句不想听!”赤狐的咆哮在夜空中回荡,但它内心的挣扎却无人能知。杀之,恐伤小师妹之心;留之,又觉碍眼至极。最终,一个念头在它脑海中闪过——放他走,或许是最体面的解决方式。但转念一想,这样的决定,又怎能在小师妹面前交代? 正当赤狐陷入两难之际,夜焱的笑声打破了沉默:“哈哈,看来你也非全然无情之辈。实话告诉你,我夜焱可没空陪你耗着。这条炫银锁链,便是我被‘邀请’至此的最好证明。你若真想让我消失,此刻放手,便是最好的选择。”言罢,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锁链,挑衅意味十足。 赤狐愣住了,它没想到夜焱会如此直白。片刻的沉默后,它缓缓点了点头,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于是,一场本可能爆发的冲突,在这无声的默契中悄然化解。夜焱,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赤狐,则继续守护着这片营地,心中既有释然,也有对小师妹即将归来的复杂期待。在那幽邃无垠的冥界深渊之畔,一场前所未有的奇观悄然上演。不是月黑风高的寻常之夜,而是万籁俱寂之时,一抹不为人知的号角,在虚无的空气中震颤,唤醒了沉睡千年的秘密军团——上万名鬼仆,仿佛自幽冥深处挣脱枷锁,一涌而出,其势之浩大,堪比星河倒灌,江河逆流。 它们不再是简单的亡灵残影,而是身着古战袍,手持幽光兵刃的战士,眼眸中闪烁着不灭的执念之火。这些鬼仆,有的形如狰狞巨兽,背负着岁月的沧桑,步履间山河震动;有的则保持着生前模样,俊美或丑陋,却无一不带着超脱生死的威严,宛如从古老壁画中走出的战魂,誓要完成未竟的使命。 月光无法穿透这厚重的阴云,唯有鬼仆们身上散发出的幽蓝光芒,如同点点萤火汇聚成海,照亮了这片被遗忘的领地。它们穿梭于断壁残垣之间,踏过腐朽的桥梁,每一步都伴随着空间的轻微扭曲,仿佛连死亡本身都为它们的到来颤抖。 在这支无畏的大军中,有一位身披银甲、手持长枪的将领,他的面容在光影交错间显得既冷酷又神圣,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决绝。他,曾是人间的一代名将,如今却成了引领冥界大军的无上统帅。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万鬼齐鸣,仿佛整个冥界都在响应他的号召,那声势,足以撼动九天十地,让生灵退避三舍。 在这片被恐惧笼罩的天地间,每一声战吼都像是历史的回响,每一次剑刃交击都镌刻着不朽的传奇。鬼仆们不再是孤独的游魂,它们携带着生前的荣耀与遗憾,以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向着未知的命运彼岸,发起了一场超越生死的征途。而这一切,仅仅是冥界深处,一场更为宏大序章的起始…… 第37章 幻影遁形,锁链下的逆谋 在逃脱的棋盘上,最沉重的枷锁莫过于那抹炫目的银辉——炫银锁链。昔日,它是纳兰彩手中束缚夜焱自由的枷锁,而今,随着她的离去,这锁链不过成了束缚双手的轻链,静待时机之风的吹拂。 三个月的光阴,纳兰彩的关怀如同细雨润物无声,她的监视亦如铜墙铁壁,无懈可击。然而,赤狐的意外闯入,却悄然在这密不透风的监视网上撕开了一道裂缝。夜焱,这位蛰伏的暗翼,怎会错过这天赐良机? 鬼海汹涌,万鬼仆从不仅是数量的堆砌,更是压迫心神的恐怖浪潮。赤狐,筑基中阶的强者,面对这无尽的黑潮,也不敢轻言硬撼,只能以飞剑为笔,在空中勾勒出两道耀眼的弧光,瞬杀近百鬼奴,为自己开辟出一条短暂的生路。随后,他召唤出那雪白的银雕飞骑,如同脱笼之鹄,直冲云霄,意图以高度换取生存的空隙。 “小子,你虽有几分能耐,对付炼气之辈或许绰绰有余,但在我筑基强者面前,不过蝼蚁尔!”赤狐立于雕背之上,嘴角挂着一丝轻蔑,仿佛已将胜券紧握手中。 “啧啧,看来,跑得快也是一种生存智慧啊。”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却暗自盘算。若赤狐选择明智的撤退,他或许还会高看一眼,但这般得意忘形,无疑是自己找死。 一念及此,夜焱脚尖轻点,储物袋翻滚而出,一枚封印手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随即,一只久未露面的秃鹫猛然腾空,如同乌云压顶,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直冲赤狐而去。一记精准的俯冲,秃鹫庞大的身躯瞬间将赤狐与银雕一同压回地面,尘土飞扬中,是赤狐惊愕的眼神。 秃鹫得手后并未停歇,它盘旋于赤狐头顶,宣告着这片天空不再是他的避难所。刚从鬼海逃出生天的赤狐,转瞬间又陷入了另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筑基期的修为让他能够连连击退鬼仆的七波猛攻,但鬼海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第八波攻势如同山崩海啸,让他不得不放下骄傲,全力撑起法力护盾,保命要紧,面子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夜焱立于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却已翻江倒海。这场逃脱,不仅是体力的较量,更是智谋与勇气的博弈。而他,正一步步将这场游戏推向属于自己的高潮。在幽邃莫测的幽冥海域,修士的庇护之光——法力护盾,似乎成了讽刺般的脆弱屏障,面对鬼海无休的狂潮,它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灭。赤狐,这位曾经的骄傲战士,此刻只剩下绝望中的挣扎,每一息都在与死神竞速,试图以脆弱的意志对抗万鬼的咆哮。 他不再奢求逆转战局,只是徒劳地拖延时间,心中残存着一丝对纳兰彩归来的虚妄幻想,那光芒微弱得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尘。然而,即便是这微光,也在法力护盾崩溃的轰鸣声中消散,他的法力如同沙漠中的清泉,迅速干涸。 “逃吧,你若此刻遁去,我誓不追击。”赤狐的声音在鬼啸中颤抖,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卑微与无奈。但夜焱,这位冷酷的猎手,怎会轻易放过猎物,他的眼中闪烁着戏谑与决绝:“如今的你,有何资格与我谈判?” 死亡的气息如同冰冷的锁链,紧紧缠绕着赤狐。他深知,若非绝境,自己绝不会向一名看似不起眼的炼气弟子低头,但现实的残酷让他不得不妥协:“你,真要如此决绝?” 夜焱的耐心已尽,他淡淡一笑,语气中不带丝毫温度:“交出你的储物袋与封印手环,或许我能给你留一个全尸。” 赤狐的心沉入了谷底,他做出了最终的决定,那是一种悲壮的决绝,明知无力回天,也要扞卫最后的尊严:“财与命,你选择其一。” 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一个流光溢彩的储物袋穿越了鬼海的阴霾,缓缓落在夜焱脚边,仿佛是赤狐最后的哀歌。夜焱虽双手受制,却以神识轻易探入其中,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哑然失笑:药材堆满,筑基丹药寥寥,下品灵石勉强过万,最引人注目的不过是一枚抄录玉简与三只封印手环,其中一只,正是白雕之灵的栖身之所。 “呵,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筑基修士,兽王门高徒,竟落魄至此。”夜焱心中暗自摇头,这样的战利品对他来说,简直是侮辱了“掠夺”二字。“你该不会是兽王门里专门养鸟的吧?养好你的鸟儿,或许还能有点出息。” 在这场力量与智慧的较量中,夜焱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而赤狐的败落,却成了一段关于尊严与生存的深刻寓言,在幽冥海域的波涛中,悄然传唱。在夜色的织锦中,一场不按常理出牌的邂逅悄然上演。夜焱,心中勾勒的兽王门弟子皆是铁血硬汉,腰缠储物袋,性格直如磐石,不曾想,竟偶遇了一只“彩狐”——赤狐,他那身“油光可鉴”的装扮,仿佛是对世俗刻板印象的挑衅。 兽王门,这片天地间的异类宗门,弟子们非但不拘泥于枯燥修炼,更以四海为家,搜集奇珍异宝,驾驭灵骑游走于市井与山野之间,财富与自由并存,而赤狐,却是这风光背后的异类存在。 一番唇枪舌剑后,夜焱不仅留下了胜利的果实——三枚封印手环与一枚藏着秘密的玉简,更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姿态,跨上那名为“秃子”的灵宠,于夜幕的掩护下,化作一抹不羁的风,只留下赤狐在原地,对着满天星辰,哭笑不得地抒发着“劫财不劫尊严”的哀歌。 不久,纳兰彩,一位宛如晨曦中绽放的莲花,驾驭着绚烂孔雀缓缓降临,她的降临,如同画卷上最动人的一笔,却也被眼前的狼藉景象惊得花容失色。更令她惊愕的是,那本该束手就擒的“恶徒”,竟已不知所踪。 “人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解。 “他……跑了。”赤狐的回答,透着几分无奈与迷茫,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荒谬的梦,难以用言语尽述。 纳兰彩闻言,怒火中烧,三个月的寸步不离,连沐浴都小心翼翼,只为这片刻的解脱,却不料这短暂的交接,竟让猎物逃脱。“你不是承诺会看好他吗?为何还是让他逃脱?你的能力何在?” “我……我真的尽力了。”赤狐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一个炼气期的修士,在眩银锁链的束缚下,竟能逃脱筑基修士的看守,这听起来比任何奇谈都要荒诞。 纳兰彩眉头紧锁,心中的愤怒逐渐转化为疑惑:“莫非你中了他的诡计?那家伙确实狡猾,我曾也吃过他的亏。”她的话语中,既有对过去的回忆,也有对眼前局势的深思。 “不,小师妹,此事远非诡计那般简单。此人,非同小可,即便是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亦无十足把握。”赤狐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凝重,他深知,今夜的经历,将成为他修行路上一道难以磨灭的烙印。 而纳兰彩,望着赤狐那认真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警惕。她意识到,那个看似平凡的炼气修士,或许正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力量,等待着在未来的某一天,以更加惊人的姿态,颠覆所有人的认知。\"我依旧无法抗拒他的锋芒。\" 赤狐眸中闪过一抹忧虑,终是鼓起勇气,向身旁的小师妹吐露了深藏的秘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真有那般超凡脱俗之能?\" 纳兰雪眉宇轻蹙,言语间流露出一丝狐疑,但作为宗门中严明的执法者,她深知强者总有不为人知的绝技。\"闲话少叙,此刻追捕尚能挽回局面。\" 话音未落,纳兰雪轻盈一跃,踏上一朵绚丽的孔雀云,意图腾空而起,却愕然发现师兄仍驻足于地,面带难以言喻的窘态。 \"唉,说来惭愧,我的飞天坐骑,竟被那贼人顺手牵羊了……\" 赤狐苦笑连连,脸颊绯红,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因此变得尴尬至极,恨不得化作一缕轻烟,遁入无形。 \"晚餐时分与亲友共酌,故而更新迟来,望诸位海涵。若心有不满,不妨以票证之力,略表''怨念'',权当是为这夜色添一抹风趣。\" 言语间,一丝狡黠跃然纸上,似是将歉意与幽默巧妙交织,为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添上一抹别样的色彩。 第38章 逆境寻宝,富贵藏于险途 在那片被夕阳染红的天地间,纳兰彩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裂缝,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小子,你便是逃到九霄云外,我也誓要追回这笔账!”她的怒火,非但没有让夜焱遭受半点皮肉之苦,反而意外地享受了前所未有的悉心照料。然而,这小子竟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刻——沐浴之时,悄然遁去,还顺手牵羊,将兽王门的珍宝与师兄的颜面一并掠走,留下一地惊愕与愤慨。赤狐在旁,冷汗涔涔,心中暗道:“这小子,不简单,竟是能挑起小师妹如此滔天怒火。” 夜焱如脱兔般逃离,直奔珍宝坊,不惜掷下千金——一千颗下品灵石,只为求一位筑基高手解除那束缚自由的炫银锁链。随后,他隐匿于市井一隅,小心翼翼地展开了从赤狐手中巧取豪夺的玉简。赤狐虽囊中羞涩,但兽王门驾驭灵兽之术,却让夜焱垂涎已久。此番得手,不仅得了秘籍,还附带三头灵兽,堪称意外之喜。 翻开玉简,夜焱的眼中闪过一抹异彩。其中记载的御兽之法,详尽而深邃,从灵兽的种类识别到豢养驾驭,无一不精。这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宝藏图,让他对灵兽世界的认知瞬间拓宽。然而,当目光扫过赤狐那三头灵兽的信息时,他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这些看似威风凛凛的生灵,竟是些华而不实的“花瓶”。不过,早知赤狐底细的夜焱,对此早有准备,心态并未因此失衡。 玉简中更深层次的奥秘,让夜焱眼前一亮。灵兽,不仅是代步的飞骑,更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它们如同修士一般,能够随着岁月的洗礼而进化成长。但灵兽的进阶之路,却与修士大相径庭,它们不依赖功法修炼,而是靠吞噬万物,尤其是妖兽内丹,来加速自身的蜕变。更令人惊奇的是,修士常用的丹药,对灵兽同样有着非凡的效用。 这一发现,让夜焱意识到,御兽之道,实则是一场豪赌。若能不惜代价,将灵兽的等阶提升至远超主人之境,那么在争斗中,将拥有难以估量的优势。难怪世人常说“人仗狗势”,原来这背后的深意,竟是如此深刻。高阶灵兽的稀缺,让许多修士望而却步,但这也正是其珍贵之所在。夜焱深知,想要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就必须拥有超凡的眼光与决心,去寻觅、去培养那些潜力无限的灵兽伙伴。 此刻,他心中已有了计较,即便前路再险,他也要在这富贵险中求的道路上,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辉煌之路。在奇幻的修炼界,夜焱意外踏入了灵兽培育的奥秘之门,他猛然意识到,每一只伴随左右的灵兽,都是潜力无限的伙伴,同时也可能是吞噬金币的无底洞。特别是想到自家的“秃顶小霸王”,数月间竟被遗忘在角落,未得丝毫滋养,夜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愧疚。 “秃顶小霸王”,这个名字虽戏谑,却掩盖不了它那对锐利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的金色眼眸。此刻,当夜焱召唤出它时,那双眸中闪烁的,不仅仅是饥饿的绿光,更有对主人疏忽的深深怨念。 “嘿,小家伙,委屈你了,这就给你补上大餐!”夜焱一拍脑门,想起了自己手中的“意外收获”——一只高傲却脆弱的白雕,三阶灵兽的身份在它身上显得格外讽刺,因为此刻,它即将成为秃顶的盘中餐。 只见秃顶小霸王,仿佛读懂了主人的心思,又或许纯粹是狩猎的本能驱使,身形暴起,如同暗影中的猎豹,瞬间将白雕锁定。铁爪如钩,深深嵌入白雕的羽翼,紧接着,那张看似不起眼的秃嘴,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硬生生撕扯着,连皮带肉,将白雕一点点吞噬。 这一幕,残忍而又震撼,让夜焱目瞪口呆。原来,这平日里看似不起眼的秃顶,竟有如此凶悍的一面!一股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夜焱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位“丑萌”的伙伴,或许,它真的有着不为人知的潜力。 趁着秃顶享受美食的间隙,夜焱取出玉简,对照着传说中的玄羽金睛兽仔细比对,却越比越觉得疑惑重重。秃顶与典籍中的描述相去甚远,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凡的气息。 不消片刻,白雕便化为一地鲜血与残羽,秃顶似乎仍意犹未尽,振翅间卷起漫天风沙,发出阵阵激昂的啸声。夜焱见状,只能苦笑,又掏出两颗珍贵的炼气丹药,权当是给它的小点心。秃顶这才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而夜焱则默默计算着,这一餐,至少耗去了他四万灵石的积蓄,即便是对炼气修士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这家伙,胃口真不小啊!”夜焱摇头苦笑,但看着秃顶那满足的模样,心中那份肉疼倒也淡了几分。毕竟,灵兽的世界,本就充满了未知与奇迹。只要秃顶能展现出应有的价值,这笔投资,也算值得了。于是,夜焱在心中默默祈祷,愿这位神秘的伙伴,能成为他修炼路上最坚实的后盾。在星辰变换的某个夜晚,夜焱凭借一番机缘巧合,囊中羞涩却也奢侈了一把,让新收的伙伴——秃子,享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美食盛宴。然而,即便是这突如其来的财富雨,也难以支撑秃子无休止的胃口。夜焱灵机一动,决定将这灵兽界的“吃货”盛宴分为两场,量力而行,毕竟,“量体裁衣,按需分配”才是他的生存哲学。 在秃子大快朵颐之时,夜焱还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原本属于白雕的封印手环转赠给了这位新宠。这手环,虽出自赤狐之手,却意外地是珍品中的极品,不仅外观雅致,内在更是蕴含着促进灵兽成长的奥秘,让秃子在它的庇护下,享受着五星级的居住体验与成长加速。 饱餐一顿后,秃子被夜焱巧妙地藏回了手环之中,上演了一场“大隐隐于市”的戏码。夜焱则在珍宝坊悄然驻扎,日子在修炼冥王赋的深邃与修复古法器的巧手中缓缓流逝。数月光景,他手中的上品灵石如滚雪球般增长至九十颗,即便是筑基期的修士见了,也不免要羡慕几分。 而秃子,在吞噬了三头灵兽与数十颗丹药后,彻底蜕变,不再是昔日那不起眼的模样。它的身躯更加雄壮,灰羽化为乌金,铁爪寒气逼人,颈部拉长,覆盖上比钢铁更坚硬的鳞甲,宛如一只融合了鹰嘴与巨蟒之姿的异兽,凶悍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夜焱望着这蜕变后的秃子,心中竟生出一丝自豪感,昔日觉得丑陋的它,如今竟也透出几分不凡的气度。 然而,修炼之路上,夜焱本人却遭遇了瓶颈。他依旧停留在炼气五层,修为的提升全靠鬼仆之力,而劣鬼的成长却如同蜗牛爬行,进展缓慢。夜焱深知,要想突破,必须寻求更多下品的鬼魅作为助力。于是,他再次踏入那位贩卖古籍老者的店铺,但这次,他的目标是寻找一份能指引他探索未知、收集鬼魅的地图。这张地图,不同于凡间所绘的山川城池,它记载的是修士世界中的秘境与遗迹,是通往更强之路的钥匙。 夜焱的故事,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冒险游戏,每一次转折都充满了未知与惊喜。而他与秃子的这段旅程,才刚刚拉开序幕……在浩瀚的修仙界中,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境与传奇,它们如同散落的星辰,点缀在广袤的天地间。在这片充满奇遇与挑战的土地上,修仙坊市如珍珠般镶嵌,家族林立,宗派错综复杂,既有巍巍巨擘,亦有隐匿于世的微光小派,共同编织着修仙界的多元图景。 若想在这片纷扰中悠然自得,一份精心绘制的地图便成为了不可或缺的法宝。不同于凡尘的指南,修仙界的地图蕴含着神秘与智慧,它们不仅是探索的钥匙,更是规避风险的明灯。夜焱,一位心怀壮志的修仙者,便在一次偶然间,选择了一份价值不菲的高阶玉简地图,那是以两百灵晶换来的珍宝,由高阶修士的神识精心雕琢而成,仅需一缕神念轻拂,便能瞬息间洞悉万千信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尽在掌握。 这份地图,不仅仅是地理的指引,更是知识与经验的传承。它不仅详尽标注了修仙界的各大势力版图,更将那些鲜为人知的险地秘境一一呈现,附带详尽的注解与解析,每一处都蕴含着无尽的机遇与挑战。而在这片纷繁复杂的信息中,“一线天”三字,如同暗夜中的烛火,吸引了夜焱的全部注意。 百年前的一场史诗般的战役,在此地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越国铁骑的悲壮,君主的背叛,敌国的诡计,共同铸就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历史。一线天,这个名字背后,是两面千仞绝壁夹峙的狭窄通道,是天空被压缩成一线的壮丽景象,更是无数英魂无法安息之地。敌军曾在此设伏,将昔日荣耀的铁骑化为灰烬,而今,这里成为了鬼魅游荡的阴森之地,传说中兵鬼成群,哀嚎遍野。 “机缘已至!”夜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知道,时间的流逝并未完全抹去这里的痕迹,而一线天又恰好位于兽王门领地,一个玩味幽冥之道的宗门势力相对薄弱的区域,这意味着或许还能在这片鬼蜮之中寻得一丝未被他人染指的机缘。 在修仙界,高手如云,任何一处稍有名气的地界,都早已被无数前辈高人探索殆尽。但正是这份未知与未尽的挑战,激发了夜焱内心深处的渴望与勇气。他深知,时机稍纵即逝,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召唤出忠实的伙伴——秃子,一场前所未有的探险之旅,就此拉开序幕。他们即将踏入的,不仅是一线天的险峻与诡谲,更是修仙路上一次关于勇气、智慧与命运的深刻考验。在苍茫的天际线上,秃子仿佛一枚划破长空的流星,风驰电掣般冲刺向那片传说中的一线天。它的蜕变不仅限于外貌的华丽转身,更在于那翅膀下隐藏的无限潜能,载着夜焱,仅仅三个时辰的疾驰,便已将一线天的幽影拉入眼帘。那是一片混沌的迷雾领域,灰蒙蒙中藏着未知的冷酷与肃杀,每一步深入都如同踏入寒冰之境,视线被无情地剥夺,只留下一片模糊而神秘的轮廓。 夜焱,这位智慧与勇气并存的行者,深知自身优势所在,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立于秃子宽厚的脊背之上。在迷雾的边缘,他如同一只狡黠的猎鹰,盘旋、观察,同时派遣出无形的鬼仆作为他的先锋,深入那未知的迷雾腹地,探寻着未知的战意。 不久,一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打破了迷雾的宁静。一队身披重甲、气势汹汹的兵鬼,如同地狱中走出的战士,自迷雾深处杀出,数量虽仅三百,却个个身披混沌鬼气,行动迅捷如电,其势不可挡。它们在鬼海中穿梭,犹如猛虎入羊群,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鬼仆的哀嚎与陨落,成百上千的劣鬼在这锋利之镰下化为虚无。 目睹此景,夜焱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寒意。即便是在他统领下的万千鬼仆,也从未遭遇过如此严峻的挑战。这队斥候,不仅数量精悍,更可怕的是那默契无间的配合与恐怖的破坏力,即便是经过冥王赋强化的鬼仆,在它们面前也显得如此脆弱。 但夜焱,作为一位历经风雨的战士,怎会轻言放弃?他深知,此刻已是背水一战,唯有勇者方能生存。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启动了冥王赋中最为禁忌的鬼爆之术——一种以牺牲鬼仆为代价,换取极致毁灭力量的恐怖法术。这不仅仅是战斗的策略,更是对生死存亡间最后希望的孤注一掷。 随着夜焱一声低吟,天地间仿佛被一股幽蓝的力量所充斥,那光芒如同深海中的涟漪,迅速扩散开来,所过之处,空间为之扭曲,时间仿佛凝固。一声轰鸣,震彻云霄,那是鬼爆之术全力释放的壮丽瞬间,也是生与死、希望与绝望交织的辉煌篇章。在这片迷雾笼罩的一线天,夜焱以他的勇气与智慧,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在混沌的天幕下,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以夜焱为中心,如涟漪般层层扩散,席卷四方,将周遭的百米空间化为虚无,劣鬼与兵鬼仿若秋风中的落叶,被这股无形之力肆意玩弄,却又在残存之际,再度纠缠于不死不休的战舞中。 夜焱,这位驾驭秃鹫翱翔天际的暗行者,即便是高高在上的他,也未能幸免于这股力量的余波,座下的秃鹫如同怒海中的扁舟,历经一番惊心动魄的摇曳后,方得稳住身形。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随即操控秃鹫腾空百丈,再度施展那足以改天换地的“雷暴织梦”。 在他的手中,上万鬼仆不再是冰冷的工具,而是化作了无尽雷霆的源泉,每一次雷暴的释放,都如同随手挥洒的繁星,璀璨而又致命。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不舍,因为在这片死亡与生存的交界线上,每一次爆炸都是对胜利的渴望,每一次牺牲都是对力量的颂歌。 “雷暴之舞,起!”夜焱轻吟,伴随着他的话语,天空仿佛被撕裂,雷暴之网再次笼罩战场,兵鬼的攻势在雷光之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即便有几只勉强逃脱,也已是伤痕累累。然而,胜利的代价亦是沉重的,近百劣鬼在雷鸣中消散,化作虚无。 这是一场以生命为筹码的赌博,劣鬼们如同烟花般绚烂而短暂,但它们的存在,正是为了那决定性的一刻——引爆雷暴,逆转战局。夜焱,这位冷酷的策划者,没有丝毫犹豫,一次次将鬼仆送入死亡的怀抱,只为那最终的胜利曙光。 战斗终于落幕,夜空重归宁静,三百兵鬼如同战败的野兽,被一一囚禁于魂戒之中。夜焱骑乘秃鹫,缓缓盘旋,目光中既有对损失的痛惜,也有对收获的狂喜。上万劣鬼,尽皆消逝,下品鬼仆亦所剩无几,但这一切的牺牲,换来了兵鬼的尽数收编,那满眼的蓝色光芒,是他此行的最大收获。 “富贵险中求,此言不虚。”夜焱心中暗道,虽知自己距离一线天的真正强者仍有天壤之别,但这一战,让他看到了希望,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前行的步伐。毕竟,在这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道路上,唯有不断挑战极限,方能触及那遥不可及的巅峰。夜幕低垂,一场前所未有的奇幻盛宴悄然拉开序幕!在这片被月光轻抚的幽邃之地,三百鬼影绰绰,非比寻常——它们不仅仅是游荡于幽冥边缘的寻常魅影,而是被赋予了奇异力量的存在。最不起眼的,也是下界鬼魅中的佼佼者,闪烁着幽绿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而在这群鬼魅之中,隐匿着一位尤为耀眼的存在,它非比寻常,乃是中品鬼魅之尊,其身份不言而喻,定是引领这支神秘队伍的领袖,或许在幽冥界中,它已是一位声名显赫的“暗夜指挥官”。 夜焱,这位命运的旅者,此刻正沐浴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洪流之中。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实力的飞跃式暴涨,更是灵魂深处被点燃的熊熊火焰,那是对未知挑战的渴望,也是对自我极限的勇敢跨越。他的双眸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力量的涌动,仿佛整个宇宙的能量都在为他加冕。 这不仅仅是一场实力的觉醒,更是一次心灵的蜕变。夜焱深知,随着这股力量的觉醒,他将肩负起前所未有的使命,穿梭于阴阳两界,解开那些古老而神秘的谜团,守护这片土地上的安宁与和平。 于是,在这无尽的夜色中,夜焱与这三百鬼兵,共同编织出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卷,他们的故事,将成为后世传唱的传奇,永远镌刻在时间的长河之中,无比的撩人,又无比的震撼人心! 第39章 诡谲重逢,兵鬼之猎 在那苍茫夜色掩映下的无序之地,夜焱轻车熟路地穿梭于幽影之间,仿佛在与无形的命运玩着一场狩猎游戏。随手一挥,非但不是寻常乱葬岗的劣鬼能逃其掌心,即便是那千难一觅的下品鬼魅,也成批陨落,化作虚无。而今夜,他竟意外捕获了三百头强悍的兵鬼,这不仅仅是数量的累积,更是力量与财富的飞跃,让夜焱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仿佛已握住了胜利的天平。 然而,胜利的曙光并未完全照亮他的前路。兵鬼的威能,远超他以往所见的任何鬼魅,它们如同战场上无坚不摧的利刃,一个冲锋便能令夜焱精心布下的防线土崩瓦解。遥望一线天内那依旧蠢蠢欲动的数万兵鬼大军,夜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不甘,也有无奈。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的旋涡中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打断了他的沉思——一只细腻如玉的小手,轻巧而坚决地揪住了他的耳垂。“哼,看你往哪儿跑,这回总算被我逮个正着!”纳兰彩的声音带着几分俏皮与得意,她身姿曼妙,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动世间万物。 夜焱不用回头,仅凭那熟悉的气息与触感,便知是她无疑。心中不禁苦笑,这女子,还真是如影随形,难以摆脱。但如今,他已非昔日可比,劣鬼尽失,仅剩的几只下品鬼魅也奄奄一息,新得的兵鬼尚未驯服,而他唯一的底牌——魑魅魍魉之术,也因法力不足而只能施展一次。 “喂,放手……很疼啊!”夜焱故作无奈,实则心中已是风起云涌。 “哼,先说,你为何要屡次逃跑?”纳兰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但更多的是不解与宠溺。在她看来,自己对夜焱已是百般关照,他怎会如此不知好歹?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问我?那我倒想问问你,当初被我绑成那样,你怎么就没想着逃跑呢?若非我跑得快,恐怕早被你那赤狐师兄生吞活剥了吧?”言罢,他眼神闪烁,似乎在挑衅,又似在逃避什么。 纳兰彩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嘴角绽放出一抹胜利的微笑。她意识到,原来夜焱也并非真的无动于衷,那些看似随意的举动背后,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愫。“原来,你也不喜欢被人束缚啊。好吧,以后我便不再用那种方式对你。不过,你这小子,竟然还敢给我甩脸色,真是胆大包天!”纳兰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嗔怪,却也难掩心中的欢喜。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而复杂。夜焱的逃跑,纳兰彩的追逐,似乎都不再只是简单的游戏,而是彼此间未了的情缘与纠葛。而这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揭开它的神秘面纱。在那月影斑驳的林间小径上,迎面走来的并非寻常路人,而是兽王门麾下,执行正义之道的执法弟子,他们的身影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她,纳兰彩,以一双灵动的美眸轻轻横过夜焱,嘴角勾起一抹戏谑:“逃便逃了,何故还要掠走赤狐的爱宠?这可是兽王门的疆域,莫非你还以为自己是幽冥宗的暗影霸主,能在此地肆意妄为?” 夜焱苦笑,辩解中带着几分无奈:“谁愿做那横行之人?在幽冥宗的地界,我也是个懂得收敛锋芒的。若非情势所迫,我怎会轻易与人为敌?抢那灵兽,实属无奈之举,为了摆脱追踪罢了。若真有意掠夺,只怕那人的储物袋早已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何须单挑一灵兽下手?”他的话语间,藏着对旁物的不屑,即便是那三头看似不凡的灵兽,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累赘,鉴定过后便成了废品。 纳兰彩闻言,嘴角微扬,轻描淡写地一句:“哦?原来那些凡物还入不得你的法眼。既如此,抢了就抢了,找个机会物归原主便是。” 夜焱闻言,眉头紧锁,面露难色:“这……怕是不易啊……”心中暗自嘀咕,那些灵兽早已成了秃子的盘中餐,拿什么来还? 纳兰彩见状,秀眉微蹙,不耐之色溢于言表:“怎讲?” 夜焱只好坦白:“实不相瞒,那些灵兽实在太过娇弱,又无用武之地,我便顺手喂了秃子。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纳兰彩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嗔怒,半晌无言,最终,她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揪住夜焱的耳朵,恶狠狠地道:“你这惹祸精!听闻你本领高强,赤狐师兄还对你赞不绝口,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不可小觑于你。怎地到了我面前,你却装起了可怜虫,想玩那扮猪吃老虎的把戏?” 夜焱痛呼一声,心中叫苦不迭,扮猪吃老虎?他倒希望自己是只真老虎,而不是此刻这般,被命运捉弄,落入这女子的掌心。纳兰彩,似乎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初次相遇,他便毫无招架之力,而今,又是这般狼狈之时,她再次出现。 “别装蒜了,本小姐倒要看看,你那传说中的鬼海战术究竟有多可怕。”原来,赤狐师兄担心小师妹轻敌,临别之际,不惜将夜焱的鬼海战术大肆渲染,甚至添油加醋,这才勾起了纳兰彩的好奇与斗志。 夜焱苦笑连连,心中暗道:“鬼海?那可是要命的玩意儿,你当真想见识?”命运啊,为何总让他与这位女子纠缠不清,他真是既无奈又哭笑不得。夜幕低垂,星辰隐匿,夜焱的身边,仅剩的八位鬼仆摇曳着残影,宛如风中残烛,苟延残喘。 “哟,你这家伙,还挺会装腔作势的嘛?”耳畔,一抹轻盈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悄然加剧,仿佛是在挑衅他最后的底线。 “再不撒手,我可真要发飙了!”夜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暗自盘算着最后的杀手锏。 “哼,姑且饶你这一遭。”纳兰彩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小手终于松开,却猛然发现自己那璀璨如银河的炫银锁链,竟莫名其妙地缠绕在了一只看似凶悍的秃顶灵兽颈间。这一幕,犹如野兽与贵族饰品的荒诞组合,冲击着每一个观者的视线。 “你!你怎能如此戏弄我的宝物?”纳兰彩瞪大了美眸,气呼呼地质问道。 “不挂在它身上,难道你想让我这瘦弱的身躯承担这份重量?况且,这锁链,本就应是束缚不羁之物的最佳伙伴。”夜焱故作不屑,实则心中五味杂陈。 见夜焱真的动了肝火,纳兰彩眼珠一转,机智地转换了话题:“嗯,话说回来,这锁链挂在它身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话说回来,你深夜闯入这危机四伏的一线天,难道是想寻找刺激,还是另有图谋?” “刺激?我看你是想害死我!”夜焱没好气地反驳,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 “哦?让我猜猜,你的杀手锏不是号称能吞噬万鬼的‘幽冥鬼海’吗?难道你是来这里搜寻亡魂的?可惜啊,看你这副狼狈样,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纳兰彩冰雪聪明,一语中的,仿佛能洞察人心。 夜焱懒得再与她争辩,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实力。只见他手指轻弹,一只只兵鬼如同被无形之线牵引,逐一现身,接受他的奴役。这一幕,彻底震撼了纳兰彩!要知道,一线天深处潜藏着庞大的兵鬼军团,即便是修为高深的金丹修士,也忌惮三分。而夜焱,一个区区炼气期的修士,竟能驾驭如此多的鬼魅,这怎能不让人瞠目结舌? “这些……这些鬼魅,都是你收服的?你是怎么做到的?”纳兰彩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夜焱沉默不语,继续着他的工作,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御鬼之术吗?能不能教教我?”纳兰彩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御鬼之术,非一般人所能驾驭,需有相应的功法作为支撑。”夜焱终于开口,但话锋一转,“即便是修炼了配套功法,也仅能控制一二鬼仆。而你想要的,似乎远不止于此。”夜焱的话中透露出深意,他并不想轻易透露自己的秘密,毕竟,在这片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里,保留一份底牌,就是多一份生存的希望。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厚重的墨色之中,夜焱正沉浸于一场奇异的仪式,指挥着无形的兵鬼穿梭于夜色之下,编织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纳兰彩,如同月光下绽放的幽兰,悄无声息地置办了一桌简朴而不失精致的晚餐。今晚,夜焱将亲自品味食物的温度,这份改变,让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温馨。 随着第一口烤肉的香醇在唇齿间绽放,两人间的距离似乎也在无形中被拉近,话题如同溪流般潺潺流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就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中,天际突现异象,一股浩瀚如海的威压骤然降临,仿佛苍穹崩塌,将这片小小的营地笼罩在一片压抑之下,连那跳跃的篝火都颤抖不已,似乎随时可能熄灭在这股力量之下。 “此等威能,定非池中之物,至少是元婴大能。”纳兰彩轻声对夜焱提醒,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敬畏。 “哈哈,好一个聪慧又知礼的小女娃,老夫行走世间数百年,能得你一声前辈,也算不虚此行。”话音未落,一位衣衫褴褛、须发皆白的老者便如鬼魅般出现在篝火旁,他随意一挥衣袖,那股令人窒息的压力便如晨雾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前辈慈悲,晚辈感激不尽。”纳兰彩微微欠身,她的举止中既有对强者的尊重,又保持着自己身为大宗派弟子的那份高傲与淡然。她与夜焱,一者乃兽王门明珠,光芒四射;一者系幽冥宗利剑,锋芒内敛,皆是修仙界不可多得的佼佼者。 老者自顾自地抓起一块烤肉,大口咀嚼,满是油光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女娃子,你这筑基巅峰的境界,在兽王门内怕是也属凤毛麟角,未来可期啊。” 纳兰彩淡然一笑,对于老者的赞誉,她并未过分在意,毕竟她的天赋,早已是公认的传奇。而老者接下来的话,却将目光转向了夜焱:“至于你这小子,浑身散发着幽冥之气,又是执法弟子,看来幽冥宗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啊。” “晚辈幽冥宗执法堂弟子,夜焱。”夜焱抱拳行礼,面对前辈的询问,他遵从修士间的古老礼仪,坦然相告。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之色,随即啧啧称奇:“炼气期便能入执法堂,你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言语间,既有惊叹,也似乎藏着几分深意,让这场意外的邂逅,更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神秘与期待。在那幽冥宗的残垣断壁间,竟隐现昔日辉煌不再的哀叹:“幽冥宗,何以沦落至此?有战天老祖那等妖孽级存在镇守,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嘿,这老顽童,不摆摆他那副高人一等的架子就不自在吗?”夜焱心中暗骂,若非念及老者年岁已高,且尚有些许可用之处,否则定要让他瞧瞧小爷的手段!然而,他也深知,自己实力尚浅,与那老怪物相比,无异于蚍蜉撼树,只得暂且隐忍。 “两个小毛孩,一个刚迈过筑基门槛,另一个连门槛都没摸到,就敢闯这危机四伏的一线天,找死不成?速速离去!”老者一番训斥,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夜焱心中对一线天内的兵鬼觊觎已久,正愁无法得手,不料此时天降神兵——不,是天降“穷鬼”老者,心中暗自窃喜,这岂不是上天特意派来的助力?他虽无法洞悉老者的修为深浅与出身来历,但一眼便看穿,这老头定是囊中羞涩之辈。 “晚辈斗胆,欲与前辈共谋一桩双赢之交易。”夜焱面带微笑,不卑不亢。 “哼,你区区炼气小辈,也配与老夫谈条件?”老者不屑一顾,身为元婴期高人,自是心高气傲,岂会将一介晚辈放在眼里。 “前辈此行,无非是为了那些阴魂厉鬼而来,意欲换取几块灵石以资修炼,可对?”夜焱不急不缓,一语中的,让老者顿时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似被当众揭了短。 纳兰彩在一旁,目睹此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自佩服夜焱的机智与胆识,同时也为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一幕感到忍俊不禁。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尴尬与期待,一场关于智慧与利益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 第40章 幽影鲸澜 邋遢老者刹那间被言语的利刃逼至墙角,面上闪过一抹羞愤之色,如同被激怒的雄狮,吼道:“小子,有话快说,休再与我这般嬉笑玩闹,否则老夫定将你拍成飞灰!”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不急不缓地答道:“鬼魅世界,层次分明,上品之鬼,价值连城,然世事无常,即便是踏破一线天,也未必能得偿所愿,恐怕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者闻言,心中微动,暗忖:这小子所言非虚,凶地虽出珍品,却也凶险莫测,能否得手,全看天命。 “你的意思……”老者眼神闪烁,似有所悟。 夜焱适时抛出诱饵:“前辈若肯屈尊,即便是无功而返,晚辈也愿以重酬相谢。作为交换,晚辈愿伴前辈同行,共探一线天。”言罢,目光深邃,直指他所求的——兵级鬼魅。 邋遢老者顿时哈哈大笑,仿佛看穿了夜焱的心思:“你这小子,原来是打着炼制百鬼幡的主意,想捉几只兵鬼玩玩。也罢,既然你有心,那便说说,愿意出多少‘诚意’吧?” “二十颗灵石。”夜焱语气平静,却暗含坚决。 老者脸色骤变,怒不可遏:“二十颗?你这是在打发乞丐吗?小子,你未免太看轻老夫了!” 空气仿佛凝固,一股令人心悸的杀意悄然弥漫。夜焱心头一凛,连忙澄清:“前辈息怒,晚辈所指,乃是二十颗上品灵石,折合千万之巨,绝无轻慢之意。” 此言一出,老者愕然,竟是两千万灵石之巨!他元婴修为,也未曾拥有如此巨款,不禁对夜焱的身份起了疑心。纳兰彩亦是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眼前景象。 “好!成交!”老者压制住内心的震撼,决定接下这桩买卖,“但话先说在前头,下品、中品鬼魅,皆归你所有,老夫只取所需。” 夜焱点头应允,眼中闪烁着精光:“一言为定。不过,晚辈还需提醒前辈,祭炼百鬼幡,劣鬼足矣,望前辈勿生他念,以免伤了和气。” 如此,一场关于鬼魅与财富的赌局悄然拉开序幕,一线天内,将上演怎样的风云变幻,无人知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夜焱与邋遢老者的联手,定将在这片幽暗之地,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鲸吞风暴。在幽邃的幽冥边际,存在着一条名为“灵渊裂隙”的神秘之地,那里,下品与中品的幽影魅魍,如同夜色中潜藏的珍珠,需得事先点明,方显其价值非凡。 “除却那稀世的上品幽魅,余者,尽归你囊!这下,可心满意足了?”话语间,两千万灵珠的天价如同惊雷落地,震得那衣衫褴褛的老者眼珠瞪圆,随即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沉甸甸的二十枚上品灵石,心中乐开了花。他本还忧虑,若寻不得那传说中的上品,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却不料,这两千万灵珠已如囊中之物,即便是换购一柄中上乘的灵器,亦是绰绰有余。 元婴境界的强者,威压四溢,加之老者此刻财货两收,干劲十足,仿佛化身为一台收割机,不过须臾,便将成千上万的战鬼之影一一剪除。 夜焱深知自己修为尚浅,不逞匹夫之勇,而是悠然驾驭着他的秃鹫坐骑,在空中盘旋如鹰,以他特有的节奏收割着战利品,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心中暗道:赚大了,赚大了! “你这小子,笑得如此灿烂,平日里看你精明得很,怎的今日如此慷慨解囊,给了那老头两千万灵珠?莫非是被这老狐狸给唬住了?”纳兰彩,驾驭着她的华丽孔雀,紧随其旁,话语间满是心疼与不解,仿佛成了夜焱的贴身账房先生。 “哼,妇人浅显之见。”夜焱轻轻摇头,对她的担忧不以为意。 “你!”纳兰彩闻言,柳眉倒竖,若非此刻身陷险境,定要让夜焱尝尝她的厉害。“你说谁呢!” 夜焱却不急不缓,缓缓揭开谜底:“这‘一线天’的战鬼,最低也是下品幽魅,价值非凡。更别说,我这情况特殊,修炼正需此等助力。即便是按市价算,一只下品幽魅也远超十灵,更何况这些皆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兵鬼,价值更是倍增。” “你是说……下面这些,全是下品幽魅?!”纳兰彩闻言,心中大震,对下方密密麻麻的战鬼群有了新的认知。她深知下品幽魅的价值,此刻俯瞰之下,不禁有些目眩神迷。那邋遢老者,看似平凡,实则手段不凡,仅凭一介看似平凡的中品灵器,便能在这鬼影重重中纵横驰骋。 “现在懂了吧。”夜焱微微一笑,他之所以能如此大方,皆因他早已从先前的斥候之战中窥得了此地的秘密。 “即便如此,也不必给他那么多啊,他又不知内情,你不是总自诩为商海中的狡狐吗?”纳兰彩仍是不解,话语中带着几分嗔怪。在幽邃的夜幕之下,纳兰彩的眉头轻蹙,似有不悦轻漾:“呵,哪有人自诩奸商而不觉?我夜焱行事,光明磊落,诚信为本!欺诈岂能成常态?长久之计,人心即金。再者,我可不愿见这老顽童铤而走险,最终反害自己栽了跟头,他若真急眼了,咱们怕也吃不消其怒火吧?”两千万灵石的交易,对她而言,是公平交易的砝码,夜焱既不愿亏待自己,也不愿贪得无厌。 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媚态横生,仿佛春日里最绚烂的花朵:“还说自己非奸商?这话,我听着可不大信呢。” 那邋遢老者,初时不明就里,但一番缠斗下来,即便是瞎子也能摸出大象,他手下的兵鬼,岂是凡物?最低也是鬼卒级别,偶尔还能窥见鬼卫的影踪,其价值不言而喻。 然而,夜焱的算盘打得响亮,两千万灵石,对她而言,既是对老者的一次让步,也是自我原则的坚守。毕竟,兵鬼虽贵,若单只贩卖,费时费力,还可能落得个无人问津的下场。索性,一股脑儿打包,既省心又实惠。 老者的本意,乃是追逐那上品鬼魅,这些兵鬼不过是顺手擒来的“小菜”。他的目光,从未在这些小卒上停留太久。 就在这时,战局突变,平静的兵鬼大军仿佛被唤醒的巨兽,汹涌澎湃。一只身形魁梧、气势非凡的存在,在众星拱月之下,缓缓步入战场中央。夜焱心中一震,这,莫非是传说中的鬼将?上品的鬼魅,稀有至极! 老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疲惫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猎豹捕猎前的决绝。他身形一展,犹如大鹏展翅,直逼那鬼将而去。 轰然巨响,天地间仿佛被撕裂,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席卷四方,无辜的兵鬼纷纷陨落,化为虚无。这是一场强者之间的较量,鬼将与老者,力量势均力敌,但鬼将那媲美元婴修士的恐怖实力,让人不得不忌惮。 鬼将,同阶之中,往往凌驾于修士之上,只因它们肉体强横,近乎无解。然而,智慧与灵器的缺失,却成了它们的致命弱点。老者与鬼将交锋多次,但此次尤为艰难,首次碰撞,表面看似不分伯仲,实则老者已暗中受损,只因他忽略了,这不仅仅是鬼将,更是上品之中的佼佼者,实力远超预期。在那幽暗莫测的冥界边缘,站立着一位非比寻常的“兵魂鬼将”,其威势远超同侪,仿佛是幽冥中的一缕不屈战魂。 “轰——”天际再度回响起金属交击的轰鸣,犹如远古战鼓,震撼人心。此次,那位衣衫褴褛的老者,仿佛被无尽鬼海淹没,被逼无奈与那强悍的鬼将正面交锋,身形显得异常踉跄,劣势尽显,仿佛下一瞬就要被吞噬于黑暗之中。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夜焱并未选择趁虚而入,而是以一种近乎艺术的姿态,自云端轻轻抛下一枚看似不起眼的“影魅之种”。那并非寻常之物,而是一颗蕴含毁灭之力的下品幽影魅核。 “轰——!”魅核未至地已先爆,未能大面积歼灭鬼卒之海,却也带走了数十道鬼影,更重要的是,它以一股不可抗拒的冲击波,为老者开辟出一条逃生的裂隙。夜焱驾驭着他那名为“秃鹫”的奇异坐骑,如同暗夜中的闪电,险象环生地将老者从死亡边缘拉回。 “嘿,小子,你这手玩得真是漂亮!”老者逃出生天,心中既惭愧又感激。他本想独自承担风险,速战速决,却不料反被局势所累,倒是夜焱,在这生死瞬间展现出了非凡的胆识与智谋。 老者的伤势,虽不重却足以警醒,他深知若不与这些小鬼卒纠缠,恢复实力后,对付那鬼将自不在话下。“唉,老夫还是操之过急了,咱们先清场,有了足够的空间,拿下这鬼将易如反掌。”他轻咳几声,眼神中闪烁着决绝,“小友,让你的秃鹫再高飞一些,避开那鬼将的锋芒。他之所以不追,是因为离不开他的鬼卒大军。” 夜焱闻言,心中暗自叫好,这正是他所期待的局面——一网打尽这“一线天”的所有兵鬼。于是,三人组开始了一场长达三日的“鬼卒清扫行动”,每一步都谨慎而高效。 再度面对那鬼将时,老者的状态已截然不同,他仿佛回到了昔日战场上的战神,轻而易举地将其制服。 而夜焱,则是这场战斗的最大赢家。他的魂戒内,下品兵鬼数以万计,中品者亦有三百余,其价值已远远超过了那两千万灵的赌注。更令人惊喜的是,其中还隐藏着两只上品兵鬼,以及那只最为耀眼的——极品兵鬼鬼将!这简直是天降横财,让他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但面上却是一片平静,仿佛这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稳住,稳住。”夜焱心中默念,他深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但有了这些强大的助力,未来的路,必将更加宽广。至于那位邋遢老者,虽然对鬼魅之道了解不深,却也在这场战斗中,见证了夜焱那超乎常人的智慧与勇气,心中不禁暗暗称奇。在那遥远而神秘的时代,距虎狼军团灰飞烟灭仅过百年光景,一位潜藏的兵魂奇才,方才跻身于鬼将之列,其潜力犹如浩瀚星辰,未来之路,宽广无垠! 夜焱,一位以诚信为本的商贾之子,却在面对这绝世罕见的极品兵鬼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狡黠的涟漪。“前辈,可否再行一桩交易?”他的话语,平静中藏着不容忽视的坚决。 “哦?愿闻其详。”邋遢老者虽心存感激,但提及以“绝品”二字都嫌轻的鬼魅相赠,却是万般不舍。要知道,这等上品鬼魅,如同珍稀的传世之宝,其价值远超凡尘之物,寻常灵石岂能衡量?在修鬼一道的宗门眼中,它足以换取任何渴望的上品灵器,成为无数人心中的梦。 “我欲以此次机缘,换取前辈手中的这位鬼将。”夜焱言辞直接,无丝毫拖泥带水。老者闻言,心中一震,暗忖这小子莫非疯了?区区炼气修为,怎敢妄言以鬼将换灵器?况且,这鬼将在他眼中,不过是上品兵鬼的武判,其价值远未被真正发掘。 “哈哈,年轻人,你可知上品灵器何等难得?即便是老夫,也需费尽心思方能得之。”老者戏谑之余,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然而,夜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早已洞察一切。“前辈所言极是,但上品灵器,晚辈自有渠道。”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上品灵器于他而言,不过是囊中取物。 “两件!”夜焱突然加码,语气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在说的不是令修真界为之疯狂的灵器,而是寻常之物。“两件上品灵器,换您手中这位被低估的瑰宝。” 此言一出,老者仿佛被惊雷劈中,瞠目结舌,久久不能回神。连一旁的纳兰彩也愣在原地,心中翻腾着惊涛骇浪。她不禁暗想,这小子莫非真有吞天噬地之能,欲将一线天的猛鬼军团收入囊中?如此气魄,当真是惊世骇俗,令人胆寒!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张力,仿佛连时间都为之静止。夜焱的每一次举动,都在悄然改变着这个世界的格局,而他,正一步步向着那未知的巅峰迈进。 第41章 超值大甩卖的奇幻夜 在那月黑风高的夜晚,邋遢老头瞪大了他那双仿佛能洞察幽冥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宝贝”——一只被误认为上品,实则极品中的极品兵鬼。他心中暗忖:这交易,简直就是拿金条换糖果啊!但转念一想,这娃娃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怎好占这便宜?“小友啊,咱俩这交情,比那陈年老酒还醇厚,老夫可不想做那趁火打劫之事。” 夜焱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心中却如明镜般透亮:“前辈,咱们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一个‘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这兵鬼的价值,我心里有数,您也别跟我客气。”说罢,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这可是天上掉馅饼,不接白不接!” 邋遢老头被那上品灵器的光芒晃得有些晕乎,理智与贪婪在脑海中激烈交锋,最终,贪婪的小恶魔占了上风。“罢了罢了,就依你!老夫今日就破例一回,日后你若有难,邋遢道人定当鼎力相助!” 夜焱心中暗笑,表面却一本正经:“前辈放心,晚辈向来公私分明。若您日后再有此类‘好货’,记得优先考虑我,不论品级,晚辈一律笑纳。咱们这是长期合作,双赢的局面嘛!” 交易现场,气氛紧张而又充满喜感。只见夜焱从袖中取出两件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灵器——翻天印,霸气侧漏,专为战斗狂人量身打造;还有那上品灵盾,防御力惊人,仿佛能抵挡世间一切攻击。这两件“破烂”,实则是他从战天老怪那“借”来,又精心修复的宝贝,如今却成了这场交易的筹码。 邋遢道人接过灵器,眼睛亮得跟灯笼似的,嘴里还念叨着:“这娃娃,真是会做生意!”随即,他像捡了宝似的,哼着小曲儿,一溜烟儿地跑了。 夜焱望着老头的背影,心中那叫一个得意:“这才叫真正的空手套白狼,高手过招,不见刀光剑影,只留满地欢笑。” 一旁的纳兰彩,全程目睹了这场“超值大甩卖”,直到二人独处,她才掩嘴轻笑:“夜公子,你这手笔,怕是连幽冥宗的宗主都得自愧不如吧?”言罢,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名为“默契”的甜蜜气息。 这一夜,不仅见证了两位高手之间的智慧较量,更上演了一场关于友情、利益与幽默并存的奇幻故事。在那个星光与月光交织的奇妙夜晚,夜焱仿佛从某个神秘维度归来,怀揣着让凡人瞠目结舌的“宝藏”,却一脸无辜地耸耸肩,仿佛在说:“嘿,你问我怎么突然变富翁了?这事儿,比兔子从帽子里变出胡萝卜还离奇呢!” 纳兰彩,这位平日里精明能干的女侠,此刻却像是被狐狸精迷了眼的书生,瞪大眼睛盯着夜焱手中的交易:“两件上品灵器换一只鬼魅?你这是拿金子换石头啊!要是我,顶多甩他一件,爱要不要,姐的灵器可不是大风刮来的!”她虽心里直嘀咕,但那份莫名的信任,就像是对自家后院那棵老槐树的依赖,让她愣是没拦着。 “哼,你这是典型的‘头发长见识短’版。”夜焱正忙着用他那双仿佛能透视万物的眼睛,在魂戒里寻宝,随口应了一句,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即将引发的“耳朵风暴”。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试试!”纳兰彩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嗖的一声窜到夜焱身边,纤纤玉指化作擒拿手,精准无误地锁定了夜焱的耳朵。“让你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哎哟喂,疼疼疼!我这不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嘛!”夜焱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辩解,“你瞧瞧这鬼将,那可是极品中的战斗机,兵鬼界的扛把子!放跑了它,咱们得后悔到肠子青!” “极品兵鬼?”纳兰彩一脸懵圈,她玩的是剑,不是鬼,这高端玩意儿对她来说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好看但摸不着。不过,直觉告诉她,这玩意儿绝对价值连城,比那两件灵器加起来还要闪瞎眼。 “没错,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十件上品灵器?那不过是它脚边的一粒尘埃。这玩意儿,有价无市,见过的人都得烧高香!更别提还有两只上品兵鬼和一群小弟等着咱们调教呢。”夜焱趁机展示了一下魂戒里的“鬼军团”,那场面,简直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 纳兰彩彻底被震撼了,从两千万灵石的巨款,到两件灵器的慷慨,再到这满魂戒的“鬼兵鬼将”,她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龙宫的凡人,满眼都是宝贝,心里却翻江倒海。“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这点小算计,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最终,纳兰彩松开了手,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哼,奸商!不过,看你这么拼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夜焱揉了揉发红的耳朵,一脸无辜加得意:“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谁让我穷得只剩下梦想和这堆宝贝了呢。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手头宽裕,我肯定给那老头多塞点好处,毕竟,好东西得留在自己碗里嘛!” 两人相视一笑,夜色中,一段关于财富、智慧与友情的传奇,正悄然上演。纳兰彩轻启朱唇,送出一记风情万种的白眼,仿佛连空气都被她那股子妩媚劲儿撩得直打旋儿。“哎哟喂,我说夜大少爷,您这买卖做得,简直是鬼界版的‘双十一’大抢购嘛!听说那御鬼高手,顶多就是养个‘鬼界小秘书’,就算手握神器,撑死也就开个‘两千鬼员工’的小公司,还讲究啥员工升级?您倒好,直接批发了几万‘鬼界特种兵’,这是要开鬼界‘沃尔玛’的节奏?” 夜焱嘿嘿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仿佛在说:“咱不差钱,更不差鬼!囤货嘛,总得有远见不是?”说着,他便溜进了个隐蔽角落,继续他的“鬼界人力资源开发”大业。 幸好纳兰彩对御鬼之道是门外汉,不然见着他这“鬼才”般的操作,怕是要惊掉下巴,直呼“妖孽”了!短短数日,夜焱麾下的“鬼界军团”已膨胀至三千之众,规模堪比小型鬼界阅兵式。 这些兵鬼,个个身披炫酷战甲,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刃,周身环绕着幽深莫测的鬼雾,宛如从古老战场穿越而来的幽灵战士。但别误会,这鬼雾不过是能量凝聚的幻象,毕竟,鬼魅嘛,都是由人间未了的执念编织而成,它们保留着生前最后一战的英姿飒爽。 这些兵鬼,简直就是鬼界中的“超级赛亚鬼”!不仅防御力爆表,攻击力能开山裂石,速度更是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最绝的是,它们还自带技能包! 下品兵鬼,就像是鬼界的“双刀流战士”,一手“劈斩”横扫千军,敌人成片倒下,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手“刺穿”,精准打击,一线穿心,威力直逼穿甲弹,让敌人闻风丧胆。 而夜焱最得意的,莫过于这些兵鬼那惊人的法力值,是普通小鬼的三倍有余,简直是鬼界的“充电宝”! 至于中品兵鬼,那更是了不得,全方位升级,无论是速度、攻击、防御还是法力,都是下品的十倍plus,还附赠“突进”和“冲撞”两大绝技。突进,就像鬼界版的“瞬移”,瞬间穿越战场,直取敌首;冲撞,则是简单粗暴的暴力美学,连那邋遢老头都吃过这招的亏,可见其威力非同小可。 夜焱站在他的“鬼界帝国”之巅,望着这支日益壮大的鬼军,心中暗自得意:“这鬼界霸主之路,我夜焱是走定了!”在奇幻小镇的幽暗角落,夜焱正与他的“幽灵军团”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潜力挖掘大会”。要说这上品兵鬼,简直就是中品兵鬼的升级版plus,差距之大,好比是村口老王家的土狗突然变成了哮天犬,那气场,那实力,简直是质的飞跃!特别是那只传说中的极品兵鬼,简直是鬼界的爱因斯坦,还在鬼将的摇篮里晃悠呢,就被那邋遢老头当成了练手沙包,简直是暴殄天物!夜焱心里那个急啊,暗想:“给我时间,我能让它从鬼将一路飙升到鬼王,到时候,拍邋遢老头?那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而另一边,纳兰彩这位大小姐,初时对御鬼之术满是新鲜劲,可夜焱日复一日的“鬼仆调教大会”看得她眼皮子都快打架了。终于,她忍不住嘟囔:“喂,你这训练鬼仆的戏码,比村头的皮影戏还单调呢!”夜焱一听,差点脱口而出“妇人之见”,但见纳兰彩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机智地转换成励志导师模式:“嘿,我这可是在为未来投资呢!就像种树,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我这叫‘闷声发大财’,懂不?” 纳兰彩噗嗤一笑,调侃道:“哟,还‘闷声发大财’呢?我看你是想当那‘低调的炫耀王’吧!”夜焱无奈摇头,心想这丫头真是难缠,随即正色道:“我这是在诠释‘勤能补拙’的真谛,哪像你,天赋异禀,修炼跟吃饭似的简单。”言罢,还不忘白了她一眼,心里实则也羡慕得紧。 纳兰彩见好就收,笑容如花绽放:“好啦好啦,知道你辛苦。告诉你个好消息,过几天兽王门要举行三年一度的弟子大比武,我得回去凑凑热闹。你呢,要不要一起去见见世面?” 夜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纳兰彩突然示好,必有蹊跷。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如临大敌,暗自盘算:“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面上还是故作轻松:“哦?那倒是挺有意思的,可以考虑考虑。” 一场关于鬼魅、修炼与友情的奇妙旅程,就这样在两人一唱一和的幽默对话中悄然拉开序幕,而背后的真相,正如同那迷雾中的鬼魅,等待则被一一揭开……嘿,我说夜大侠,您这逃避现实的招数可真够新颖的,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的升级版?分道扬镳?听起来像是咱们要上演一出古代版的非诚勿扰,只不过我这女嘉宾可是自带光环,魅力四射到能点亮整个夜空的那种。您要是真觉得跟我这妖精同行是煎熬,那咱就换个说法,这叫极限挑战:与绝色共舞,怎么样,刺激不? 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仿佛已经预见到夜焱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您知道吗?夜兄,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见不得帅哥受苦,尤其是像你这样,明明心里小鹿乱撞,表面还得装出一副柳下惠再世的模样。瞧瞧,那偷偷抹鼻血的小动作,都快成你每日必修的内功心法了,再这么下去,我怕你得改名叫血滴子了。 纳兰彩边说边模仿着夜焱偷偷擦鼻子的样子,逗得自己忍俊不禁。 至于你说的兽王门一日游,嘿,那可不是简单的串门子。想象一下,咱们俩,一帅一美,手牵手走进那兽王门的圣地,那场面,绝对是年度最火爆的跨界cp秀,保证让那些兽王门的弟子们眼珠子都掉一地。至于你担心的送羊入虎口,放心,有我在,你就是那披着狼皮的羊,咱们一起去给那些老虎们上一堂生动的美色与智慧并存的课! 夜焱听着纳兰彩这番天马行空的言论,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哪里是遇到了个需要协商的对手,简直是碰上了一个能把平凡生活过成喜剧大片的活宝。 得嘞,纳兰大小姐,我算是明白了,您这哪是邀请,简直是绑架的升级版,只不过绑的是心,用的是情。好吧,既然躲不过,那就索性来个将计就计,咱们就一起去兽王门,上演一出真假鸳鸯戏水,看看最后是谁先沉不住气! 夜焱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眼中却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就这样,一场原本可能剑拔弩张的协商,在两人的嬉笑怒骂中,悄然变成了一场充满未知与乐趣的冒险旅程。而这一切,都始于纳兰彩那不按常理出牌,却又总能让人会心一笑的创意与幽默。 第42章 灵兽狂欢,谁与争锋? 在修真界这片浩瀚无垠的天地间,每十年一次的宗派大比,不仅是弟子们展示实力的舞台,更是各宗各派交流切磋的盛宴。而兽王门的大比,更是这场盛宴中的奇葩,它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让整个修真界为之沸腾! 想象一下,当传统的刀剑交锋被替换为灵兽间的激烈对决,那场面,简直是修真版的“动物世界”加“速度与激情”!兽王门的弟子们,不再是单打独斗的勇士,而是化身为幕后军师,指挥着他们精心培育的灵兽伙伴,在擂台上上演一幕幕惊心动魄的较量。这背后,不仅考验着修士的智慧与策略,更彰显了他们与灵兽之间深厚的情感纽带。 随着大比的消息如春风般吹遍修真界,兽王门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各路修士怀揣着对灵兽的无限向往与好奇,如同潮水般涌向这片神秘的土地。他们中,有的是为了亲眼见证这场灵兽界的“奥运会”,有的则是为了能在交易会上淘到心仪的灵兽或珍稀宝物。 夜焱,这位来自远方的旅者,在得知这一切后,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心中暗想:“既然大家都这么热衷,我何不也去凑个热闹?说不定还能给秃子——哦不,现在应该叫‘秃爷’了,毕竟它现在可是潜力无限——淘点高级口粮呢!” 踏入兽王门领地,夜焱仿佛踏入了一个灵兽的梦幻王国。山门外的广场,早已被改造成了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擂台上,灵兽们或咆哮,或翱翔,展示着它们的力量与风采;而四周的摊位上,则是琳琅满目的商品,从丹药到法器,从稀有材料到神秘灵符,应有尽有。但最吸引夜焱眼球的,还是那些形态各异、色彩斑斓的灵兽们。 自从得到那本神奇的玉简后,夜焱对灵兽的了解可谓突飞猛进。现在,他不仅能一眼识别出灵兽的品种、等阶,还能对其特性、习性了如指掌。比如,当他看到一只看似普通却散发着淡淡灵光的“孔雀”时,心中便暗自嘀咕:“哼,这哪里是什么孔雀,分明是纳兰彩那丫头炫耀的九阶百目妖姬嘛!看来,这修真界的‘伪装术’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 不过,夜焱深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于是,他开始在坊市中穿梭,一边欣赏着各式各样的灵兽,一边向摊主们虚心请教。每当遇到不懂的问题,他总是笑眯眯地凑上前去,那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让摊主们都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就这样,夜焱在灵兽的海洋中畅游,不仅收获了知识,更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而秃爷呢?它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热闹与欢乐,不时地在夜焱肩头跳跃欢呼,仿佛也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灵兽盛宴。在兽王门下的繁华坊市,一位兽王门弟子的摊位前,正上演着一场别开生面的“灵兽奇遇记”。只见他眉飞色舞,仿佛手握魔法棒,将那些灵兽描绘得活灵活现:“诸位看官,您可知灵兽之所以超凡脱俗,全赖那一抹不可言喻的灵性之光?它们不仅能修炼,还能飞天遁地,简直是修真界的‘学霸’!说到这飞骑的等级嘛,嘿,那可是有讲究的,十二阶天梯,九阶之下,不过是修炼界的小喽啰,提升空间?比蜗牛还慢!但一旦踏入九阶门槛,嘿哟,那可就不得了了,升级如喝水,甚至能修炼到化形期,摇身一变成人形,智慧不输元婴大能,简直是修真界的‘跨界明星’!” 夜焱在一旁听得两眼放光,仿佛自己已骑上那化形的灵兽,在云端驰骋,不禁插话道:“到那时,坐骑变主人,谁骑谁还真得好好掂量掂量呢,哈哈!” 一番探寻后,夜焱惊讶地发现,坊市中九阶以上的灵兽竟如凤毛麟角,不禁唏嘘:“看来,高阶灵兽都是兽王门的‘私藏宝贝’,留给自家孩子当玩具呢!” 纳兰彩,这位温婉中带着几分傲娇的女子,轻轻摇头,解释道:“九阶灵兽,那可是珍稀中的珍稀,宗门虽藏有少许,但轻易不示人。不过,拍卖会上嘛,嘿嘿,为了面子工程,兽王门怎么着也得拿出那么一两只来撑撑场面,毕竟,打肿脸充胖子也是修真界的一门艺术嘛。”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说的是,兽王门那帮大佬,为了面子,估计得把压箱底的宝贝都翻出来。不过嘛,那些被挑剩下的高阶灵兽,我可不稀罕。”说罢,他就像个脱缰的野马,一眼瞅见远处人群涌动,立刻丢下纳兰彩,一头扎了进去。 纳兰彩望着夜焱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仿佛被春日里的一场细雨淋湿,既清凉又带着几分莫名的哀愁。她暗自嘀咕:“这小子,当初还死活不愿来兽王门,现在倒好,比谁都玩得欢!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而那边,夜焱已完全沉浸在另一场狂欢之中——“炼气期灵兽争霸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人群中,吆喝声此起彼伏:“第三台第六场,下注啦!赔率一比三,十灵一注,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夜焱的心被这股热浪彻底点燃,仿佛自己也化身为赛场上的灵兽,正蓄势待发,准备一飞冲天!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感情竞猜竟成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赌局,下注买输赢?嘿,这可比猜灯谜还刺激!咱们的主角,一个修为略显青涩却满脑子奇思妙想的家伙,夜焱,他坚信:“观赛不下注,纯属浪费情绪!赢了,那是心跳加速的狂欢;输了,那也是人生难得的体验嘛!” 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夜焱仿佛一条灵活的泥鳅,愣是硬生生地钻进了赌坊的核心地带。二话不说,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下了三百注,愣是把赔率从平衡木上拽到了“一比二”的惊险边缘,留下一群看客下巴都快掉地上的惊愕表情,然后潇洒转身,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和飞扬的尘土。 没过多久,夜焱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冲冲地找到纳兰彩:“走,咱们去见证奇迹的时刻!炼气期第三台,第六场,好戏即将开场!”纳兰彩一脸疑惑:“你不是对这类比赛不感冒吗?刚才还推三阻四的。”夜焱嘿嘿一笑:“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可是热血沸腾,你不去?那我可独享这份刺激了!”说完,他便像一阵风似的跑了,留下纳兰彩一脸幽怨,却也无奈跟上,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赛场上,巨型兽笼内,两头巨兽的较量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场面震撼人心。它们身上伤痕累累,却如同斗士般越战越勇,咆哮声震耳欲聋,仿佛连天地都要为之色变。而观众席上的夜焱,更是比笼中兽还要激动几分,双眼充血,呐喊声震耳欲聋,甚至还不忘吹上几声口哨助威,那架势,就差没变身成超级英雄飞进去参战了。 纳兰彩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她可是兽王门的璀璨明珠,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但此刻,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夜焱的光芒掩盖,这家伙的疯狂举动让她既尴尬又无奈。要知道,平日里那些仰慕者都是远远观望,不敢轻易靠近,而今夜焱这一出,简直是让她“星光黯淡”。 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比赛尘埃落定,胜负毫无悬念。夜焱的赌注,如同泡沫般破灭,三千块下品灵石,瞬间化为乌有。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石阶上,一脸懊悔却又带着几分自嘲:“哎,这就是人生啊,起起落落,刺激得很!” 纳兰彩看着这一幕,心中竟莫名生出一丝同情与好笑,她轻轻拍了拍夜焱的肩膀:“算了,就当是买个教训,下次咱们再赢回来!”夜焱闻言,眼睛一亮,仿佛又找到了新的目标,两人相视一笑,继续踏上了他们充满未知与欢笑的旅程。纳兰彩,那冰雪聪明的小狐狸,一眼就能从别人脸上的风云变幻中读出整个剧本,更别说某人那演技浮夸的反常大戏了。瞧见他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她心里那点小怨气瞬间化作了春日暖阳,晒得她心花怒放。起初那点委屈,就像是冬日里的一缕轻烟,被春风一吹,连个影儿都不见了。 “嘿,我说夜焱兄,你这赌瘾也忒大了吧?不过嘛,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这架势,简直是要把家底儿都押上的节奏啊!”纳兰彩笑得眉眼弯弯,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刚才那激动劲儿,简直比赢了全城的灵兽大赛还夸张,活脱脱一个输红了眼的赌桌小霸王! “血本无归?哈哈,那倒不至于,不过区区三百注,对我这等‘小富婆’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上的绒毛罢了。”夜焱故作潇洒地摆了摆手,但眼底的失落却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怎么也藏不住。 “三百注?!还押在了一只等阶低得可怜的灵兽上?”纳兰彩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简直就是拿灵石去河里打水漂,还美其名曰“享受过程”。她心里盘算着,这场对决,两只灵兽的等阶差距之大,简直可以用鸿沟来形容,胜负?那还用猜吗? “哎,你不懂,我这人就喜欢追求刺激,下注少了哪有过瘾的感觉?至于押低阶灵兽,嘿嘿,那是因为它们赔率诱人,我就喜欢这种以小博大的快感!”夜焱边说边摩拳擦掌,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启下一轮的“冒险”。 “哦?那你可知道,为什么这低阶灵兽的赔率会这么高?”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看一场好戏,“那是因为,它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嘛!哈哈,不过嘛,就当是花钱买个教训,毕竟,三钱灵石对你来说,也就跟咱们喝茶的银子差不多。” 正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渐入佳境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携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硬生生插入了他们的对话。 “哼,这种地方,也是你这种蝼蚁能待的?”一个声音如雷鸣般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轻修士,身着闪耀着奇异光芒的兽裘,那兽裘上镶嵌的玄色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能吸走所有目光。他手臂上的封印手环更是散发着淡淡的灵光,一看便知是极品灵器。 此人身后,跟着一群同样身着华服、趾高气扬的筑基期修士,他们就像是众星拱月,将这位年轻修士衬托得更加尊贵不凡。 夜焱眉头微皱,环顾四周,心中暗自嘀咕:这不过是个普通的观众席,怎么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禁地?再说了,这里的修士大多不过尔尔,自己又怎会配不上? 正当他准备开口反驳时,纳兰彩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夜焱兄,别跟这些个‘高贵’的苍蝇计较,咱们还是继续咱们的‘小赌怡情’吧,说不定下一把,咱们就能把输掉的全赢回来呢!”说着,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继续沉浸在他们的小世界里,享受着属于他们的乐趣。要说这席位上的风云变幻,全因纳兰彩这位奇女子而起,简直比赌桌上的豹子还引人注目。这不,一位自诩风流倜傥的修士,踏着七彩祥云般的步伐,意图来个“英雄救美”式的搭讪,殊不知,他即将踏入的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口舌大战”。 夜焱,这位看似慵懒实则腹黑的美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说:“嘿,想搭讪?要是您老人家能温柔点,这位置我拱手相让也无妨,毕竟我正打算去给那匹黑马下注呢。”可眼前这位,偏偏不走寻常路,上来就是一副“此路是我开”的架势。 “哟,不让是吧?”夜焱故作惊讶,眼神里却藏着狡黠,“那我偏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那修士,人称御兽宗少主萧虎,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毕竟,出门在外,尤其是在兽王门这等名门大派的地盘上,他得收敛点锋芒。于是,他换了个策略,开始用言语攻击:“哼,看你这样子,怕是连兽王门的门槛都没摸过吧?请柬呢?拿出来瞧瞧?” 这时,纳兰彩终于按捺不住,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见萧虎欺负到夜焱头上,立刻化身护花使者:“我说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萧虎师兄啊。不过,这里可是兽王门,不是你的御兽宗后花园。夜焱是我请来的贵客,他的身份,自然由我们兽王门说了算。” 两人针锋相对,气场强大到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最终,还是萧虎先败下阵来,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好,好,看在纳兰师妹的面子上,我暂且放你一马。不过,你小子给我记住了!” 夜焱一听,乐了,这哪里是放马,分明是放狗嘛!他反唇相讥:“哟,萧虎兄,您这‘放’字用得可真妙,不过小爷我这条命,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放’的。至于滚嘛,我看这赌兽场挺宽敞的,您还是挪挪尊臀,去那边的贵宾席享受您的专属待遇吧。要是真喜欢和小师妹腻歪,找个没人的小树林不是更自在?何必在这儿碍人眼呢?” 此言一出,周围观众纷纷憋笑,心说这夜焱真是个妙人,骂人都不带脏字,还让人挑不出毛病来。而萧虎,则是脸色铁青,他何时受过这等气?正欲发作,却见纳兰彩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闹大。最终,萧虎只能愤然离去,留下一地尴尬和夜焱那得意洋洋的身影。在那热闹非凡的广场上,空气仿佛都被一股子不按常理出牌的幽默感给搅动了。这地界儿,说是专为“赌兽盛宴”量身定制,实则是个包罗万象的坊市,各路神仙妖怪,哦不,是各派修士,都像是被神秘邀请函召唤而来的探险家。 御兽宗的少主,萧虎,本以为自己那不可一世的派头能在这片土地上横着走,结果却遇上了一位不按套路出牌的夜焱。夜焱的发言,那叫一个妙趣横生,他说:“嘿,这广场啊,它不光是个竞技场,还是咱们修士界的‘和平饭店’,谁来了都得守规矩。你萧大少要是觉得这儿的沙发不够软,咱可以商量着换个‘星际豪华包厢’,但让大伙儿卷铺盖走人?嘿,那可不是咱修士界的待客之道!”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了一片会心的笑声,就像是夏日午后的雷阵雨,来得突然,去得也畅快。修士们平日里修炼得枯燥乏味,这会儿可算是找到了乐子,他们中不乏有见识过萧虎嚣张跋扈的,此刻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仿佛看到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少主被逗成了个“囧” 第43章 斗兽风云,赌上云霄的豪赌 萧虎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猫戏老鼠的光芒:“既然玩,咱们就玩个心跳加速的。你我各出一头灵兽,在这斗兽场上演一场龙争虎斗。不过,赌注得够味,免得说你怕输不起。这样吧,咱们不玩小打小闹,直接赌上——五十颗璀璨如星辰的中品灵石,如何?够你颤抖了吗?” 人群之中,议论声如同夏日蝉鸣,此起彼伏。不少人心中暗忖,这哪里是赌局,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御兽宗少主,家底雄厚,灵兽成群,哪里会缺高阶战力?反观夜焱,一个看似平凡的少年,竟敢应下如此赌约,难道真有奇招? “五十颗中品灵石?哼,不过是一眨眼的烟火罢了。”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早已成竹在胸。他轻轻一拍手,空气微颤,随即一只形态独特、秃头闪耀着金属光泽的灵兽出现在众人眼前——正是那传说中的玄羽金睛兽,秃子! “秃子?!这……这不是那个以智慧与速度着称的三阶灵兽吗?夜焱这是要上演一出以弱胜强的好戏?”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惊讶之余更多的是不解与担忧。 而萧虎,则是冷笑更甚,仿佛已胜券在握。他手腕一转,封印手环光芒大盛,一头威风凛凛、浑身散发着强大灵压的凌云豹跃然而出,那是他精心培育的六阶灵兽,实力直逼筑基强者。“看清楚了,这可不是普通的较量,我的凌云豹同样是炼气巅峰,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御兽之道!” 观众席上,窃窃私语逐渐汇聚成汹涌的浪潮。“这哪是公平对决,分明是用六阶对三阶,欺人太甚!”“是啊,萧虎这行为,简直比他老爹还要过分!” 然而,萧虎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声音,他轻蔑一笑,将赌注再度加码:“我方才所言有误,非是五十颗下品灵石那般儿戏,而是价值连城的五十颗中品灵石!你若胆怯,便依我先前所言,磕头钻胯,或许还能保住一丝颜面。”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暗自腹诽:“区区五十中品灵石,就想让我夜焱低头?未免太小看人了。”他心中早有计较,只待时机一到,便让这萧虎知道,何为真正的‘玩大一点’。 于是,一场关乎尊严、智慧与实力的斗兽盛宴,在这片被阳光照耀的斗兽场上缓缓拉开序幕,而这场赌局,注定将成为众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传奇。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云层之后,仿佛连天都对即将到来的对决屏息以待。夜焱,一身黑袍随风轻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不冷不热,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萧少主,身为御兽宗的佼佼者,区区五十块中品灵石作为赌注,岂不是辱没了您高贵的身份?小爷我可不稀罕那点蝇头小利,咱们要赌,就赌个大的——五十颗上品灵石,如何?” 说罢,夜焱手指轻轻一弹,光华流转间,一个精致的灵石袋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袋口微张,露出里面那璀璨夺目的上品灵石,每一颗都蕴含着惊人的灵力波动,仿佛能照亮整个夜空。这一刻,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手笔震撼。 夜焱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不羁,他深知,自己那名为“秃子”的灵兽,虽其貌不扬,却拥有着挑战九阶妖兽百目妖姬的非凡实力,对付区区六阶的凌云豹,简直是手到擒来。这场赌局,他势在必得。 反观萧虎,脸色瞬息万变,从最初的愕然到愤怒,再到最后的屈辱与不甘,他的面部肌肉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抗议。作为御兽宗的少主,他何时受过这等挑衅?更别提被要求拿出五十颗上品灵石这种天文数字般的赌注了。他的内心如同被烈焰炙烤,既不甘于认输,又无力承担如此高昂的代价。 “夜焱,你……”萧虎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以为本少主真的会怕了你吗?”他猛地一扯手腕,一枚古朴而神秘的封印手环应声而落,其上流转着幽绿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与死亡之力。 “这是鬼蜘蛛!世间罕见,其毒可蚀骨销魂,其丝能困仙锁魔。其价值,岂是区区五千万灵所能衡量?”萧虎的声音响彻全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挑衅与决绝。他知道,这鬼蜘蛛是他最后的底牌,也是他在这场赌局中翻盘的唯一希望。 随着萧虎的话语落下,场中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修士们纷纷议论纷纷,许多御兽弟子更是瞪大了眼睛,他们之中不乏对鬼蜘蛛有所了解之人,深知这鬼蜘蛛的恐怖之处。一时间,整个场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压力所笼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枚闪烁着幽光的封印手环之上。 夜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便被更加浓厚的兴趣所取代。他微微一笑,缓缓伸出手掌:“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萧少主,就让我们用这鬼蜘蛛与我的秃子,来一场真正的较量!” 就这样,一场关于尊严、荣耀与实力的赌局,在众目睽睽之下正式拉开序幕。而这场赌局的结果,将会如何?是夜焱凭借秃子的非凡实力笑到最后,还是萧虎凭借鬼蜘蛛的恐怖力量逆转乾坤?一切,都将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揭晓……在幽邃的夜幕下,提及“鬼蜘蛛”三字,即便是最胆大的灵魂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听见了深渊的低语。这并非寻常之物,而是齐州大地上,仅御兽宗独享的瑰宝,其数量稀少至六,即便是以驯兽闻名的兽王门,也只能望其项背,哀叹不已。 鬼蜘蛛,九阶灵兽中的异类,其价值非战斗所能衡量。世人皆晓,智者从不令其染血沙场,因它那吐丝之术,乃天地间最为神奇的技艺之一。玄冥蛛丝,细若游丝,坚不可摧,是锻造无上护甲、绘制鬼王幡等绝世法宝的至高材料,其价值早已超脱凡尘,令人心生敬畏。 拥有一头鬼蜘蛛,便是掌握了一座流动的金矿,每一缕蛛丝都是对财富的无尽诠释。即便是年幼的鬼蜘蛛,其丝虽仅能成就法器,但那法器所蕴含的能量,足以让五千万灵币黯然失色,更遑论五百块上品灵石,对真正的收藏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萧虎怎会轻易放手? 夜焱,自玉简中窥得鬼蜘蛛之秘,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欣然接受了这场以珍稀灵兽为筹码的豪赌。这是一场关于荣耀与智慧的较量,凌云豹与秃子——那只被世人误解的鬼蜘蛛,一同踏入了狭小的兽笼。 兽笼之内,空间逼仄,限制了凌云豹翱翔天际的优势,而萧虎的脸上则浮现出一抹阴冷的自信。然而,世事难料,战斗的号角吹响之时,秃子并未展翅高飞,反而以一种滑稽而又迅捷的姿态,蹦跳着逼近凌云豹。 就在凌云豹蓄势待发之际,秃子猛然振翅,身躯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瞬间腾空而起,铁钩般的利爪精准无误地扣住了猎物的头颅,另一只爪子则如锋利的刀刃,狠狠撕开凌云豹的腹部。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仿佛时间都在那一刻凝固。 凌云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尖牙虽利,却难以触及近在咫尺的敌人。秃子享受着这份得来不易的胜利,不等猎物完全失去生机,便已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它的盛宴。 “嘎……嘎……嘎……”胜利的欢呼在兽笼中回荡,秃子兴奋地跳跃,嘴里还挂着猎物未凉的肠段,这一幕让围观的修士们不禁心生寒意,却又难以移开视线。 秒杀,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决,完美诠释了鬼蜘蛛那令人咋舌的实力。当夜焱将秃子收入储物袋的那一刻,他不仅仅赢得了一场赌局,更是将一段传奇收入囊中。而萧虎的脸色,则如同夜色一般,阴沉得可怕。在那幽光闪烁的夜色下,装载着传说中的鬼蜘蛛的封印手环,仿佛蕴含着星辰之力,璀璨夺目,绝非凡品!御兽宗少主,那位手握重宝的翩翩公子,其奢华之态,简直是财富与权力的化身,令人咋舌。 而那头名为秃子的玄羽金睛兽,别看它仅是三阶,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以一场令人瞠目结舌的胜利,将珍贵的鬼蜘蛛收入囊中。这场战役,对秃子而言,无异于一场英雄加冕,它的荣耀,足以让整个森林为之震动。我发誓,从今往后,必以世间罕见的美味佳肴——那头不幸落败的凌云豹之肉,作为对秃子英勇无畏的最高奖赏。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那么突如其来。萧虎,这位曾沉浸在胜利幻想中的天之骄子,瞬间被现实的巨浪拍打得体无完肤,心寒如冰。他的世界观仿佛在这一刻崩塌,六阶凌云豹,本应是战场上的霸主,怎会被区区三阶玄羽金睛兽所败?在他眼中,三阶不过是尘埃般的存在,而这只秃子,却像是夜空中最狡黠的流星,划破了他的傲慢与无知。 萧虎,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名字,此刻却被失败的阴影紧紧笼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更不愿相信这是实力的差距,而将其归咎于一时的疏忽与轻敌。但那只是他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愤怒与不甘如野火燎原,萧虎的眼中燃起了复仇的烈焰。他深知,输掉鬼蜘蛛,对他而言,不仅是颜面扫地,更是对家族荣誉的玷污。于是,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 “传我令,召唤九阶灵兽——三眼獠!”他的声音低沉而决绝,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召唤。跟班闻言,面色煞白,三眼獠,那可是宗派中的绝对瑰宝,每一丝成长都倾注了无数心血与资源,怎会轻易涉足这种低级的赌斗? 然而,萧虎的眼神不容置疑,他的一记耳光如同惊雷,将跟班所有的犹豫与顾虑打得粉碎。“将鬼蜘蛛之事速报我父亲,他必会明白我的决心。快去,晚了,你我都要承受不可承受之重!” 打发走跟班后,萧虎独自立于夜色之下,双眸中闪烁着阴冷而坚定的光芒。他低声自语:“区区蝼蚁,也敢挑衅本少主的威严?待我借得三眼獠之力,定要将你踏入尘埃,永世不得翻身!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44章 赌局背后的风云涌动 在那场赌兽盛宴的余晖中,夜焱的胜出仿佛是命运不经意的玩笑,他对御兽宗少宗主那份莫名其妙的怨恨一无所知,只觉得手中紧握的胜利果实——那只鬼魅般的鬼蜘蛛,是这场荒谬赌局唯一的慰藉。他未曾料到,一场无心插柳的比试,竟将他与纳兰彩一同卷入了权力与情仇交织的旋涡中心。 夜焱心生退意,决定让这一切随风而去,化作旅途中的一抹云烟。于是,他踏上了一场漫长的流浪之旅,数月间穿梭于山河之间,只为寻觅内心的宁静。然而,家的呼唤如同远方灯火,终是牵引着他踏上了归途。毕竟,那个总是念叨着“小焱啊,你又跑哪儿野去了?”的老怪,还在等着他的交代。 归家前夜,夜焱化身为精明的旅人,穿梭于热闹非凡的交易会上,他的目标只有一个——为家族中每一位成员挑选最合适的礼物。这不仅仅是为了交差,更是他对那份错综复杂却又温暖的亲情的一份回应。他一口气豪掷千金,包揽了上百颗专为炼气期修士精心炼制的丹药,每一颗都蕴含着他对家人健康的期许。 “嘿,你这小子,又在憋什么大招呢?”纳兰彩那熟悉的调侃声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不解与几分玩味。夜焱苦笑,他的刻意疏远似乎并未能瞒过这个机敏的女子。 “哦,不过是在筹备些回家的礼物罢了,听说有场大型交易会,怎么能错过为家人尽点心意的机会?”夜焱故作轻松地回答,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那些琳琅满目的宝物,心中盘算着如何合理分配这些资源。 “你家族可真够庞大的,这么多人,丹药都得按车拉了。”纳兰彩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羡慕。 夜焱心中暗自苦笑,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叔伯亲戚的复杂关系网,连他自己都时常感到头疼。他只好半开玩笑地说:“是啊,家里人多热闹,丹药嘛,多备些总没错,万一有谁急需,或者……喂喂家里的灵兽也是极好的。” 然而,纳兰彩却突然提出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要求:“这边的比试结束后,我也想跟着你去凑凑热闹,看看你家族到底有多热闹。”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仿佛真的忘了修炼为何物。 夜焱的心猛地一紧,他知道,是时候该正视这份突如其来的情感纠葛了。“纳兰,有些话我藏在心里很久了,再不说只怕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坦白。 “放马过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新鲜玩意儿。”纳兰彩笑得自信而明媚,似乎早已习惯了夜焱的直言不讳。 夜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的天赋异禀,修为更是令人惊叹,能在如此年纪便达到筑基期,这绝非偶然。你敢于与御兽宗少主正面交锋,这样的勇气与身份,都让我自愧不如。我想,你背后的故事,定然精彩绝伦。” 纳兰彩微微一愣,随即轻笑道:“继续说,我还等着你的‘象牙’呢。” 夜焱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纳兰,我们虽然同行一段路,但终究有着不同的归途。我不过是这广阔天地间的一粒尘埃,而你,定是那能搅动风云的强者。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决定。接下来的路,我想独自前行。” 这段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解开了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束缚。纳兰彩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但她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似乎一切都已尽在不言中。 而夜焱,则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踏上了回家的路。他知道,这一别,或许便是永恒。但在他的心中,那段与纳兰彩并肩作战的日子,将会成为他生命中最为珍贵的记忆之一。在那星河般璀璨的夜幕下,夜焱心中暗自揣摩,眼前这位女子,莫非是哪位云端之上大人物的掌上明珠,周身环绕的不仅是灵器之光,更是无法遮掩的尊贵气息,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让人不敢直视其辉。 “咦?你这是什么表情?”纳兰彩轻笑,既不领情于他的恭维,也未直接否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份从容,让夜焱不禁多看了几眼。 “你的美,是连月光都要羞涩藏匿的秘密。男人嘛,谁能逃过这份魅力,除非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夜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心中却翻涌着别样的思绪。 “说来说去,还是绕圈子。有话就直说吧,我不喜欢猜谜。”纳兰彩秀眉微蹙,似乎连等待他迂回的话语都感到不耐。 夜焱苦笑,他深知自己的位置,就像是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尘埃,而她,则是那遥不可及的星辰。“你看,我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身边,不是守护神只般的老祖,便是光芒万丈的少主,随便一个爱慕者,都能让我这炼气五层的小角色灰飞烟灭。和你在一起,我怕是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哪天就被‘踩’得无影无踪了。所以,我觉得,或许,保持点距离,对我们俩都好,就像星辰与大地,各自闪耀,互不干扰。” 纳兰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可没从夜焱那双闪烁不定的眼中看到半点“可怜”的影子。在她眼中,夜焱虽不显山露水,却自有一番独特魅力,她留他在侧,不过是因为那份与众不同的陪伴感。 “你说你在被人踩,我可不这么认为。赤狐那等庸才不提也罢,就连御兽宗的少主,那个自命不凡的萧虎,不也是被你‘不经意’间就给收拾了吗?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纳兰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欣赏。 夜焱闻言,苦笑更甚。“那完全是两码事!我和萧虎无怨无仇,他嚣张是他的事,我干嘛要去招惹他?还不是因为……哎,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少些麻烦。”夜焱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不喜欢被当作工具,更不喜欢这种被卷入是非旋涡的感觉。 纳兰彩听后,眸光闪烁,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举动会给他带来这样的困扰。在她的世界里,利用与被利用不过是生存法则之一,但夜焱的真诚与无奈让她开始反思。她留夜焱在侧,并非出于利用,而是那份难以言喻的默契与乐趣。 “看来,我们之间确实有些误会。不过,既然是同行,那就继续走吧,未来的路还长,或许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我们。”纳兰彩的语气柔和了许多,她决定给彼此一个机会,去发现更多未知的可能。在那片被云雾缭绕的奇幻大陆上,流传着一个令人咋舌的奇闻。机会,如同天边偶现的流星,众人仰望,祈求其能落入自家门槛,而这位名叫夜焱的少年,却对这璀璨机遇投以不屑一顾的目光,甚至以他那独特的幽默感,将这份恩赐比作“祸水东引”,引得一旁纳兰彩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火花。 正当这微妙的氛围即将凝固成冰,天际仿佛裂开了一道口子,一群身着华丽战袍、气势汹汹的修士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他们的脚步踏碎了宁静,每一声铠甲碰撞都像是战鼓擂动,宣告着一场风暴的降临。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暗道:“教训这小子?好戏,这不就来了吗?” 领头的,正是御兽宗的骄子萧虎,他此番不仅亲自上阵,更是精心布局,先是以暗线锁定夜焱的行踪,后又马不停蹄地调集资源,两百颗璀璨夺目的上品灵石,外加一头传说中的九阶凶兽——三眼獠,作为他复仇的筹码。这不仅仅是一场赌局,更是萧虎对尊严的扞卫,对夜焱的彻底碾压。 “站住!今日,你我之间,再添一赌!”萧虎的声音如同雷鸣,响彻云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夜焱,这位以赌为乐的浪子,此刻却显得格外冷静。他扫视着眼前这群气势汹汹的敌人,心中暗自思量:这哪里是赌局,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盛宴。他仿佛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以及萧虎眼中那不加掩饰的恨意,如同一条被激怒的恶犬,誓要撕咬下对手的每一块肉。 然而,夜焱并非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深知一旦应战,便是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他转头望向纳兰彩,那女子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注视着他,仿佛这场闹剧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精彩的剧目。夜焱心中冷笑,决定不按常理出牌:“不赌。”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并非任人摆布的棋子。 萧虎闻言,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夜焱会如此干脆地拒绝。愤怒之下,他口不择言:“你若是个懦夫,就乖乖献上鬼蜘蛛,向我磕头认错!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人群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哼,萧少主这是输不起了吗?赌桌上,输赢乃兵家常事,若因一时之败便恼羞成怒,岂不是有失风度?”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他深知,今日之事已非单纯的赌局,而是关乎尊严与荣耀的较量。 随着两人的对话,周围的修士越聚越多,他们或窃窃私语,或交头接耳,整个场景仿佛变成了一场盛大的集会。有人同情夜焱的遭遇,认为萧虎太过咄咄逼人;也有人看好戏不嫌事大,期待着接下来的精彩对决。 “上一次赌局不过两日之隔,夜焱不愿再赌也情有可原。”人群中有人轻声说道。 “但御兽宗的萧少主这般举动,确实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另一人附和道。 一时间,舆论的风向开始微妙地转变,而这场由赌局引发的风波,似乎正朝着一个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在那光怪陆离的修真界一隅,上演着一场超越寻常赌局的奇幻对决。夜幕低垂,繁星点缀之下,人群如潮水般涌动,聚集于一处热闹非凡的市集中央,只因一场关乎尊严与智慧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 “哼,区区败者,莫非欲以无休止的赌局,填补你那破碎的自尊?莫非你认为,胜利的天秤会因你的执念而倾斜?”夜焱的声音穿透喧嚣,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引人注目。 “御兽宗少主?这名号在你身上,倒是成了仗势欺人的代名词。赢了便是赢了,何须逼人跪地求饶?这世间万物,莫非皆需俯首于权势之下?赢得灵石,何错之有?”人群中,一位身着朴素却眼神坚定的修士挺身而出,言辞犀利,直指萧虎痛处。 “是啊,堂堂少主,竟以这等卑劣手段,实乃修真界之耻!”另一修士应和,两人并肩而立,犹如正义的双剑,誓要斩断这不公之链。 萧虎闻言,面色铁青,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自恃身份尊贵,何时受过如此挑衅?“区区蝼蚁,也敢与本少主叫嚣?今日,便让你知晓,何为真正的绝望!” “绝望?哼,你的绝望不过是场闹剧。”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身形一晃,仿佛夜风中的幽灵,瞬间化身为怒目金刚,“既然你如此热衷于这荒谬的赌局,那么,就让我们来一场前所未有的豪赌!” “赌局依旧,灵兽相搏,但赌注,需得加码。你的两百颗上品灵石,于我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我要的,是你的全部身家,包括那曾经属于我,却又被你不甘心地夺走的鬼蜘蛛。而若我输了,条件你定,但请记住,我夜焱的尊严,不容轻辱!” 萧虎闻言,怒极反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好!既然你如此狂妄,本少主便成全你!不过,你若输了,不仅要交出所有,更要当众向我磕头认错,至于那钻裤裆的羞辱,我萧虎岂是你这等废物所能企及?但既然你提起,便改为绕市集裸奔三圈,如何?”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夜焱却是冷笑更甚,他深知,这不仅是赌局,更是心性与智慧的较量。“裸奔?那未免太过无趣。若我败,便任由你提出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绝不食言。但若你败了,除了磕头认错,还要在修真界公告板上,亲手写下‘萧虎认输,愿赌服输’八字,让全天下见证你的耻辱!” 夜焱的话语,如同雷鸣般响彻天际,不仅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更在修真界的历史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这场赌局,已不再仅仅是灵石与灵兽的较量,而是关于尊严、勇气与智慧的终极对决。在那璀璨星辰下的灵兽斗技场,一场关于“鬼蜘蛛”价值的争议,如同烈焰般点燃了众人心中的好奇与热情。夜焱,那位身披星辰长袍的青年,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仿佛掌握了世间最稀有的珍宝,却故意以漫不经心的口吻问道:“区区五十块上品灵石,就想换取这世间罕有的鬼蜘蛛?依我之见,它至少价值连城,五百上品灵石亦不为过!你,莫非是被愚弄而不自知?而我,可不会重蹈覆辙!” 言罢,夜焱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悠然自得地补充道:“别急,萧少主,时间多得是,赌与不赌,全看你的肚量与勇气。我可不会学你那般,以权势压人,强求非分之物。这里的规矩,是实力说话。” 萧虎,御兽宗的天之骄子,此刻面色铁青,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宗主的宠爱虽深,却也难掩他对鬼蜘蛛势在必得的决心。那两百颗上品灵石与三眼獠兽的支援,不仅仅是宗门的信任,更是他洗刷耻辱的筹码。宗主的手谕,如同冰冷的利剑悬于头顶,命令他必须带回鬼蜘蛛,这份压力,让他几乎窒息。 “鬼蜘蛛,不仅关乎我个人荣誉,更是宗门颜面!”萧虎心中暗誓,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决绝。“今日,就让你这乡野之徒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御兽之道!”他猛地一拍胸脯,豪气干云,“好!本少主今日就豁出去了,以全部身家,乃至御兽宗少主的尊严,与你一赌这鬼蜘蛛!”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那么,萧少主,若是不幸落败,又当如何?”他的话语轻柔,却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萧虎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字字铿锵:“若我萧虎败北,甘愿当众屈膝,向你夜焱磕头认错,让这天地间的每一个生灵,都见证我的耻辱!”他的承诺,如同誓言般响彻云霄,让周围的修士无不侧目。 夜焱见状,轻轻拍手,笑道:“既然如此,便有劳在座的各位道友做个公正的旁观者。若真有违约之事发生,不必劳烦各位拔刀相助,只需在茶余饭后,将此事当作笑谈传播,便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洒脱,仿佛早已预见胜利的曙光。 围观的修士们,上千双眼睛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这场赌局,不仅仅关乎两只灵兽的胜负,更是两个灵魂、两种信念的碰撞。在这片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土地上,每一个微小的决定,都可能成为改写命运的契机。而夜焱与萧虎,正站在这个舞台的中央,准备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第45章 旷世对决:秃顶战神崛起 在星辰下的蛮荒古城,一场颠覆常识的风暴正悄然酝酿。纳兰彩,这位祸水红颜,心间虽五味杂陈,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这场风暴的无心引线。然而,当两位男子的较量逐渐超脱了她情感的纠葛,演变为一场关乎荣耀与尊严的终极碰撞时,她发现自己竟成了这场史诗般对决的旁观者,心中五味翻腾,却也暗藏期待。 夜焱,非为红颜一怒的凡夫俗子,他的眼眸中燃烧的是对自我信念的扞卫之火。在这片被月光轻抚的战场上,他站得笔直,宛如孤松独立于风暴之中,用行动证明,每一个男人的心中都藏着一座需要守护的城堡,那是尊严的殿堂。 而对面的萧虎,他的心中则是一座由权力与骄傲堆砌的皇城。作为御兽宗这颗璀璨星辰上的少宗主,他不仅坐拥三千筑基修士的敬畏,更在南荒的每一寸土地上烙下了不可一世的印记。他的爱,首先且最终归于自己,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自我信仰。此刻,他的歇斯底里并非因情所困,而是御兽宗少主荣耀的尊严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夜焱,这个胆敢触碰他逆鳞的勇者,正成为他证明自我、重塑威严的试金石。 纳兰彩,这位故事中的女主角,心中虽有千般情绪交织,但她更被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深深吸引。她深知,萧虎并非浪得虚名之辈,其天赋之卓越,即便是抛开身份光环,亦能在御兽宗中脱颖而出。更令人生畏的是,他胯下的九阶胄虎,早已借助宗门资源,跨入了金丹境,成为他不可一世的坚实后盾。然而,正是这份近乎完美的强大,让萧虎养成了刚愎自用的性格,任何质疑与挑战,在他眼中皆是挑衅。 然而,夜焱的出现,就像是一颗意外的石子,让萧虎这位骄傲的王者首次品尝到了失败的苦涩。但萧虎怎会轻易言败?他内心深处涌动的复仇之火,已悄然点燃了更为凶猛的灵兽召唤阵。当赌局最终敲定,萧虎缓缓揭开底牌,那一刻,整个战场仿佛都被一股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所笼罩。 那是一头前所未见的怪物,身形似犬非犬,浑身覆盖着漆黑的鳞片,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幽幽寒光。它的眼眸深邃如夜空,透露出一种让人心悸的智慧与野性。这便是萧虎从御兽宗深处请来的杀手锏,一头足以颠覆战局的恐怖存在。夜焱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他证明自己的最佳舞台,而对手,正是那看似不可一世的御兽宗少主,以及他那头神秘的灵兽。 于是,一场关乎荣耀、尊严与生存的较量,在星辰与月光的见证下,轰然展开……在那光影交错的斗兽场中央,矗立着一尊仿佛自远古走来的恐怖存在——三眼獠,它的头颅庞大得足以遮天蔽日,尖锐的獠牙如同山巅的雪刃,每一根都长过尺余,硬生生地将那张巨口撑得无法完全闭合,仿佛随时能撕裂空间。粘腻的唾液,闪烁着幽绿的光芒,缓缓滴落,在地面上留下腐蚀的痕迹,每一滴都像是死亡的前奏。那裸露在外的利爪,寒光凛冽,宛如死神手中的镰刀,无坚不摧。 它的身躯,每一寸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人们仿佛能听见肌肉下血脉喷张的轰鸣,足以让人相信,这巨兽能够轻易撼动万斤重的铁笼,却只因一时贪念,被囚禁于此,等待着下一顿的血腥盛宴。更为骇人的是,在它那狰狞头颅的正中央,竟额外生长着一只竖立的眼眸,深邃而冷酷,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三眼獠!九阶灵兽现世!”惊呼声如潮水般涌起,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不仅仅是一场视觉的盛宴,更是对规则的颠覆——在兽王门精心筹备的盛会中,第一头九阶灵兽的亮相,竟不在万众瞩目的拍卖台上,也非某位大人物的专属座骑,而是被囚于一个看似平凡的斗兽笼内。这一幕,无疑成为了御兽宗少主权威与实力的最好证明,他仿佛在用行动宣告:记录,不过是他随手可破的泡影。 灵兽的世界,等级森严,用途多样,而三眼獠,仅凭其骇人的外貌,便足以被归为凶兽中的极品。观众席上,恐惧与兴奋交织,有人低声呢喃:“被它轻轻一咬,怕是魂飞魄散,无人能逃。” 此时,一位高阶修士,带着几分惋惜,几分劝诫,对夜焱道:“小家伙,别硬撑了,把你的鬼蜘蛛让出来吧,毕竟那是赢得的战利品。面对三眼獠,你那区区三阶的秃子,无异于螳臂当车。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然而,夜焱心中却涌动着别样的情感。他未曾料到,那个平日里默默无闻的秃子,竟也有如此多人为之担忧。更重要的是,与秃子相伴的这些日子,让他学会了另一种视角去看待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伙伴。如今,秃子的变化,更是让他眼前一亮。 随着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秃子仿佛挣脱了束缚,从封印手环中一跃而出,其形态之诡异,令人瞠目结舌。它的脖颈乃至整个头部,被细腻的鳞片覆盖,宛如披上了龙族的战甲,轮廓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既保留了猛禽的矫健,又融入了蛟龙的威严,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生物。尤其是那嘴部前端,依然保留着猛禽特有的倒钩,更添几分凶悍与神秘。 “吼——”这已不再是清脆的鸟鸣,而是融合了猛兽的狂啸与蛟龙的吟唱,一声怒吼,震撼全场,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观众们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秃子,竟化身为鸟身蛟的恐怖形态,挑战着所有人的认知与想象。 “天呐,这……”惊叹之声此起彼伏,夜焱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与期待。他知道,这场战斗,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成为他人生中不可磨灭的印记。在这片被星辰轻抚的奇异大陆上,夜幕低垂,万籁俱寂之时,一场前所未有的对决悄然酝酿。人群之中,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动,却都围绕着一个看似荒诞却又震撼人心的焦点——“这岂是秃子所能言喻?此乃何方神圣,异变之姿,惊世骇俗!” “观其气势,绝非寻常三阶灵兽所能及,面对那传说中的三眼獠,胜负难料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修士,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忧虑的光芒,轻轻摇头,仿佛已预见了一场风暴的来临。 四周的窃窃私语如同夏日午后的蝉鸣,不绝于耳,众人皆对这神秘生物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与猜测,更是普遍认定,在这力量与速度并重的较量中,它似乎处于劣势。 夜焱,这位身怀绝技的年轻驯兽师,此刻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仅仅两日未见,他的伙伴“秃子”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一夜之间从平凡中蜕变,拥有了令人心悸的力量。他心中暗忖:“莫非,那六阶凌云豹的精魄,真的让秃子踏上了进化的征途?这不仅仅是外貌的蜕变,更是灵魂深处的觉醒,一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秃子,这位曾经的伙伴,如今更像是即将破茧而出的蝶,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着不安与渴望。它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无畏,若非夜焱及时以心灵感应安抚,恐怕早已不顾一切地冲向那同样凶悍的三眼獠。 “秃子,你这是胸有成竹,还是盲目自信?你我之间,何须言语,但此行凶险,我岂能袖手旁观?”夜焱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若论单打独斗,自己或许不惧任何挑战,但面对秃子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更多的是担忧与不舍。 在夜焱眼中,秃子的新形态虽显怪异,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如同古窑中精心烧制的瓷器,历经烈火而更显温润与坚韧。反观那三眼獠,虽体型庞大,气势汹汹,却如同粗糙的瓦罐,徒有其表,难掩其内在的空洞。 “若以美丑论英雄,秃子自是更胜一筹。更何况,它还拥有飞翔的羽翼,这是何等的自由与骄傲!”夜焱心中暗自为秃子加油鼓劲,同时也不忘调侃那三眼獠,若它能言,定会被这番比较气得跳脚。 然而,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容不得半点犹豫。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秃子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如同离弦之箭,直冲三眼獠而去。两头巨兽瞬间纠缠在一起,兽笼内的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激烈的碰撞与嘶吼,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停滞。 脆弱的兽笼在它们强大的力量下摇摇欲坠,最终不堪重负,轰然倒塌。而在这场力量与智慧的较量中,秃子仅凭一爪之力,便展现出了它不凡的潜力与勇气,预示着一段传奇的开启……在那风起云涌的天际,秃子——一位身披星辰、眼含雷电的奇异生物,猛然间环住了三眼獠那如山岳般庞大的脖颈,仿佛驾驭着风暴的舵手,一跃而起,划破长空,直指那云端之上的古老高塔。高塔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却在它们的冲击下颤抖,轰然间,尘土与碎石交织成一张破碎的网,三眼獠那不可一世的身躯,竟如同陨星般撞向大地,激起千层浪,地面为之震颤,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 坑底,时间仿佛凝固。秃子,这位来自深渊的猎手,其利爪如同暗夜中的利刃,紧紧锁住了三眼獠的命运之喉。三眼獠,九阶凶兽的威严不容侵犯,尽管两度重击加身,依旧怒目圆睁,浑身散发着不屈的光芒。这是一场力量的对决,也是意志的较量。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时,秃子那张本已骇人的巨嘴,竟如灵蛇出洞,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活,瞬间将三眼獠的头颅包裹其中,企图上演一场惊世的吞噬。但天地万物皆有定数,体型悬殊之下,这场盛宴似乎并不顺畅,秃子的喉咙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挣扎片刻后,那庞大的头颅又被无奈吐出,围观者无不瞠目结舌,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正当众人以为战局即将进入僵局,三眼獠却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生机,铁钳般的獠牙狠狠咬住了秃子的颈项,誓要将这挑衅者撕成碎片。而秃子,这位深藏不露的强者,面对绝境,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爆发出更加惊人的力量。它振动着双翼,每一击都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利爪在三眼獠身上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而三眼獠,则如同被激怒的巨兽,死咬不放,誓要同归于尽。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秃子身上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它那看似平凡的颈项突然裂开,竟从中钻出了一个与本体一模一样的头颅!这第二颗头颅一出现便立即投入了战斗,它的动作迅捷而致命,一口扯下三眼獠脸上的皮肉,大口咀嚼,仿佛是在享用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每一次撕咬,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溅,每一次吞咽,都是对生命极限的挑战。 这场战斗,已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成为了一场关于生存、智慧与勇气的壮丽史诗。而萧虎,那位始终冷眼旁观的旁观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他深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在那片被古老魔法与灵兽气息交织的战场上,三眼獠的哀嚎仿佛撕裂了空间的裂缝,它那双标志性的第三只眼,在绝望中失去了往日的光芒。只见一头浑身缠绕着雷电之力的异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三口间便将三眼獠的头颅啃噬得如同被风暴席卷过的荒原,血肉模糊中,还隐约可见那异兽嘴角挂着的未咽下的碎肉,它享受着这场盛宴,对周遭的争斗置若罔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它与眼前的美味。 三眼獠的每一次挣扎,都像是落入深渊前的徒劳,若不松口,等待它的将是彻底的消失;而一旦放弃,面对的将是双头怪鸟那令人心悸的双瞳,以及背后无尽的黑暗与未知。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抉择,但九阶灵兽的尊严与生命,岂能轻易舍弃? 萧虎,御兽宗的少主,此刻却显得异常冷静,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失败者的颓废,反而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兴奋。他轻轻拍了拍身旁那看似普通却价值连城的兽裘,那是他仅剩的上品灵器,其余的家当,包括那两百颗璀璨夺目的上品灵石,已悄然转移至了忠诚的跟班手中。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赌局,也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 夜焱,这位以不羁着称的幽冥宗弟子,望着萧虎那看似满不在乎的模样,心中怒火中烧。他深知对方已做足了准备,财产虽失,但心中的傲气岂能就此熄灭?“跪下。”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中绽放的利刃,穿透了每一个人的心房,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对于萧虎而言,失去身家不过是过眼云烟,但当众下跪,却是他身为御兽宗少主的耻辱柱。御兽宗的弟子们,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随时准备为少主而战,就连一向温婉的纳兰彩,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未曾料到,夜焱的赌注,竟是如此决绝,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放肆!”御兽宗弟子的怒吼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夜焱团团围住,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然而,夜焱却只是冷笑,他深知,真正的强者,从不畏惧任何形式的威胁。“愿赌服输,规矩就是规矩,少主又如何?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头衔罢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洒脱,仿佛曾几何时,他作为炼气二层的执法者,便已见识过比这更为惊心动魄的场面。 面对人数的绝对劣势,夜焱并未选择硬碰硬,而是指尖轻弹,一枚蕴含着古老符文的灵符划破长空,化作绚烂的焰火,随即在夜空中爆裂,化作一片遮天蔽日的黑幕。这是幽冥宗的求援信号,在这片与兽王门接壤的领地上,幽冥宗的弟子众多,他们绝不会坐视同门受辱。 一时间,整个战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片漆黑的烟幕之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夜焱,则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静静站立,他的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下一步的棋局。在那片被星辰遗忘的夜幕之下,一群修士,皆非池中之物,至少是筑基境的强者,他们初时如散落的星辰,对夜焱这位同门身份懵懂无知,更无意卷入凡尘琐事,只愿做那看戏人,隐匿于人群,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喧嚣。然而,当夜空中划过一抹急促的求援信号,犹如流星划破寂静,他们瞬间被点燃,如同春日里被惊雷唤醒的群蜂,纷纷涌出,面颊绯红,脖颈粗壮,眼中闪烁着不灭的斗志,仿佛体内流淌的不仅是血液,更是沸腾的战意与不屈的魂灵。 “哼,少主赌输便想赖账?若是幽冥宗的少主,怕是不敢如此轻率。”此言一出,若真有幽冥宗的少主在场,怕是要以雷霆万钧之势,踏空而来,正色反驳:“我幽冥之子,何时有过背信弃义之举?” “这小子,在自己的地盘上横行霸道,动辄要人屈膝,甚至跪拜穿裆,到了他处,谁还认他这方神圣?我幽冥宗弟子,岂容他御兽宗少主欺凌?今日,便让他也尝尝这屈辱的滋味,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一声怒喝,如同寒冬中的烈火,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正义之火。 这时,一位温婉如水的女修,面带羞涩,轻声细语道:“诸位师兄,我留意到,那少主似乎将封印手环悄悄递给了随从。”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仿佛揭开了一层隐秘的面纱。 “还是小师妹心思缜密,御兽宗少主,即便是落魄至此,也定有后手。那手环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宝藏,或许早已暗中转移。”众人纷纷点头,议论纷纷。 “说起那御兽宗的少主,谁人不知他胯下有一只十阶鬼鸾,若连这等灵兽都未随身携带,岂非咄咄怪事?莫非他真是徒步而来?”调侃中带着几分深思。 “与他多言无益,宝物必藏于此众人之中,不如直接搜身,免得夜长梦多!”一名筑基巅峰的弟子,性情直率,已迫不及待,卷起衣袖,一副势要亲自动手的架势。 夜焱望着那漫天飞舞的求援信号,原本只盼能引来几位同门助阵,未曾想,竟是千军万马之势,上千同门如潮水般涌来,那一刻,他心中涌动的情感,比任何言语都要复杂。幽冥宗的强盛,师兄们的义薄云天,让他几乎要热泪盈眶。这场景,就像是一位漂泊异乡的游子,在绝望中呼唤,瞬间得到了万千同胞的响应与庇护。 在众多师兄那充满关怀与鼓励的目光中,夜焱的心被深深触动,他满怀感激地开口:“多谢,多谢各位师兄!今日之恩,小弟铭记于心。至于那搜出的宝物,我愿与诸位共享,共庆此胜!”此言一出,更添几分兄弟情深,夜幕下的战斗,也因此多了几分温情与豪迈。在那片被星辰遗忘的夜幕之下,一场突如其来的“寻宝盛宴”悄然拉开序幕,而这一切的导火索,竟是出自一位小师弟——夜焱之口。原本,师兄们只是应景地为他站脚助威,却在夜焱那句“愿以宝物相赠,作为诸位援手之恩的谢礼”后,局势瞬间沸腾,仿佛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炽热的陨石。 “谁人能先得手,宝物便归谁所有!”这话一出,如同野火燎原,点燃了幽冥宗千余修士心中的贪婪之火。对比之下,御兽宗那几十位弟子,犹如风中残烛,更显孱弱无助。他们之中,不仅藏有各式各样的珍稀灵器与丹药,更有可能隐藏着令人梦寐以求的宝藏——一头高阶灵兽,甚至是传说中的十阶鬼鸾,那足以让修真界为之震动的存在,此刻仿佛就隐藏在这些“肥羊”之中,静待有缘人揭开其神秘面纱。 一位师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半信半疑地问:“师兄弟间本应守望相助,小师弟这番话,倒是让人意外。但……你真的确定,谁先找到,就归谁所有?”他的话语中,既有惊讶,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师兄言重了,小弟向来知恩图报。此番若非诸位鼎力相助,小弟恐难脱困境。至于那剩余的赌债,与这些宝物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小弟在此立誓,所有搜获,尽数归寻得者所有,我一块灵石都不会染指!” 此言一出,幽冥宗的三百多号人马如同被解除了封印的猛兽,瞬间扑向御兽宗的弟子们。而御兽宗的弟子,尽管奋力抵抗,却因人数悬殊、修为不济,很快便落入下风。尖叫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短短片刻,便有十余人倒在血泊之中,身上的宝物被掠夺一空,场面惨不忍睹。 就在这混乱即将失控之际,一道威严的身影如同破晓之光,划破夜空——兽王门的执法长老带着一队精锐弟子,疾风骤雨般降临现场。他们迅速制止了这场无妄之灾,目光如炬,尤其是那位执法长老,他的鹰眼仿佛能洞察人心,直勾勾地锁定在夜焱身上,仿佛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住手!”这一声断喝,不仅终结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盛宴”,也预示着新的风暴即将在这片土地上酝酿。而夜焱,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师弟,却在这一刻,成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他的未来,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46章 偏袒之谜,于光影交错间揭晓 夕阳如熔金般倾泻在兽王门的广场上,将原本喧嚣的混战场景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辉煌。执法弟子们如同铜墙铁壁,屹立于人群之中,以无声的姿态宣告着秩序的存在。而在这紧张对峙的核心,执法长老冷秋蝉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的脸色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画,从淡然的白过渡到愤怒的红,再到压抑的紫,每一抹色彩都诉说着内心的波澜。 冷秋蝉,这位执法堂的铁面判官,其眼神锐利如鹰,一眼便洞穿了这场混战的本质——不过是两个世家子弟,夜焱与御兽宗少主,因一场赌注高昂的赌兽游戏而引发的争强斗狠。九阶灵兽鬼蜘蛛作为赌注,其价值足以撼动一方宗门,这样的豪赌,若非纨绔子弟,何人能为之?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超乎了他的预料。夜焱,这个看似不羁的少年,竟悄然间点燃了幽冥宗弟子的怒火,使得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冷秋蝉深知,若再不介入,这场闹剧恐怕会升级为宗门间的冲突,而他,作为兽王门的执法长老,绝不能让这等事发生在自己的地盘上,尤其是在这十年一度的盛会之际。 于是,他决定亲自“请”夜焱走一趟执法堂,意图在幕后悄然解决这场风波。但夜焱岂是任人摆布之辈?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冷秋蝉的意图,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头,莫非是想给我来个‘特别关照’?”他深知,一旦离开师兄们的视线,自己便如同落入陷阱的猎物。 “执法长老,若您真有所教诲,何不光明正大,让众人共鉴?”夜焱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环视四周,幽冥宗的弟子们或愤怒,或担忧,但更多的,是对公正的渴望。“让我们幽冥宗的弟子也来见证这一刻,以免日后有人借题发挥,说您偏袒任何一方。” 冷秋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中既有无奈也有欣慰。“你小子,倒是精明得很。也罢,既然你要求如此,那本座便顺应民心,当众处理此事。”他心中暗自盘算,这场戏,不仅要演给夜焱看,更要演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看,让他们知道,兽王门的执法,从无偏私。 随着冷秋蝉的一声令下,广场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执法长老与夜焱身上。一场关于偏袒与公正的较量,在光与影的交错中,缓缓拉开了序幕……在这片风起云涌的修真界,一场意外的争执如同惊雷般,在兽王门的地盘上轰然炸响,空气中弥漫着不甘与微妙的火花。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对峙,而是一场面子与理智的较量,每个参与者都像是精心编排的戏剧角色,各自怀揣着不为人知的剧本。 “这其中的曲折,谁又能轻易断言对错?若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剖白,岂不是让两派颜面尽失,如坠冰窖?心照不宣的妥协意愿,如同冬日里紧握的雪球,表面坚硬,内里却渴望着融化。一句不经意的挑衅,就可能让这脆弱的平衡瞬间崩塌,重燃战火。” 夜焱,这位年轻俊逸的修行者,站在兽王门的边缘,以一种近乎谦卑的姿态缓缓开口:“晚辈斗胆以为,此事的始作俑者,实为御兽宗那位桀骜不驯的少主。若真要追究,何不直指其源?”他的声音,虽轻却如晨钟暮鼓,振聋发聩。 然而,执法长老冷秋蝉,一位威严赫赫、不怒自威的存在,却像被触及了逆鳞般,怒气如火山般喷薄而出:“哼!找他?无异于对牛弹琴!即便他肯低头,你夜焱就能保证不再染指那物?笑话!”言罢,纳兰彩藏在一旁,掩嘴轻笑,心中暗叹,这位夜焱,竟是第一个敢在冷师伯面前如此“放肆”的,即便是她这位门主千金,也从未有过此等勇气。 “抢?哈哈,长老此言差矣,此乃正当的搜身行为,何来抢劫一说?执法弟子,自当遵循法理,怎能随意给人扣上罪名?”夜焱言罢,手中光芒一闪,玄武令牌赫然在握,那是他身份与职责的象征,也是他此刻最有力的武器。“同为执法弟子,前辈怎能以势压人,让晚辈寒心?” 这一举,瞬间点燃了幽冥宗弟子的热情,他们原本因私人恩怨而起的嚣张气焰,此刻因夜焱的身份而更加炽烈。他们心中暗自盘算,若真是执法弟子主导此事,即便是捅破了天,背后也有宗门的坚实后盾。 “哦?原来你是执法弟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但执法弟子带头闹事,这岂不是自毁长城,法理难容!”冷秋蝉被夜焱的言行彻底激怒,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指向那些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御兽宗弟子,“你看看他们,被搜身?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抢劫!” 那些御兽宗的纨绔子弟,本是想着在兽王门的地盘上炫耀一番,却不料遭遇如此横祸,不仅宝物被夺,还遭受了无妄之灾。此刻见到执法长老,犹如见到了救星,纷纷哭诉:“长老,他们真的是明抢啊!我连我的灵兽都……”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场面一片混乱。 这一场风波,似乎正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而夜焱与冷秋蝉之间的较量,也成为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在这片纷扰之中,真正的真相,又将被何人揭开,又将被何人掩埋?在那片光怪陆离的市集之上,原本应是交易与合作的欢歌,却意外演变成了一场啼笑皆非的“灵兽大逃亡”与“宝物争夺战”。故事的主角们,一群来自不同宗门的天之骄子,此刻却如同孩童般,在尘土飞扬中诉说着各自的“不幸”。 “哎哟喂,您听听这奇闻!我本欲携我精心培育的灵兽军团,包括那威风凛凛的飞骑,共十三位灵石铸就的伙伴,来此换取些修炼资源,谁曾想,竟被一群‘热情’的买家直接‘请’走了全部家当!”说话的是御兽宗长老的私生子,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无奈,仿佛每一句话都重若千斤,“更别提我那两头六阶灵兽,那可是能呼风唤雨的存在啊!还有,我的贴身衣物,竟也是一件能抵御凡尘侵扰的中品法器,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留在了风中……” 话音未落,另一名少主,衣衫褴褛却难掩其贵族气质,愤然插话:“你那点损失算得了什么?我的飞骑,那可是传说中的九阶神兽,腾云驾雾不在话下,如今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还有那中品灵器,丹药堆成山我都不提,就问你,心痛不心痛?”他边说边试图遮掩自己裸露的下半身,场面既滑稽又心酸。 这时,一位看似被揍得鼻青脸肿,却仍不失傲气的少主加入战团:“哼,区区九阶飞骑,我也有!而且我的,已踏入金丹初期,实力非凡!更别说那储物袋中的登天丹,足以让无数修士为之疯狂!可如今,连遮羞布都保不住,真是……”他话锋一转,怒吼道:“先把衣服还回来,这是最基本的尊严!” 正当众人争执不下,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兽王门的执法长老缓缓步入,一场关于正义与规则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萧虎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以为有了执法堂的支持,便能扭转乾坤,甚至还想反咬一口。然而,冷秋蝉的突然发声,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幻想。 “抢你怎么了?若非你先行不义,逼人太甚,又怎会有今日之祸?”冷秋蝉立场坚定,言辞犀利,直指萧虎之前的霸道行径。他心中虽有对夜焱的不满,但更清楚此刻的立场所在。 萧虎闻言,如坠冰窟,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执法长老,您这是何意?难道要偏袒外人,无视我兽王门的规矩吗?” 执法长老目光如炬,声音沉稳而有力:“规矩?你可知这兽王门的道场,最重的是什么?是公平与正义!你仗势欺人,输了赌约却不愿认账,如今反被讨债,乃是咎由自取。本座若助你,岂不是助纣为虐?”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众人这才意识到,在这片以实力为尊的世界里,规则与道义同样重要。而这场看似荒诞不经的“抢夺事件”,实则是对人性、权力与规则的一次深刻反思。在月黑风高的兽王城一隅,冷秋蝉的声音如同冬日里骤然降临的冰雹,字字句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难道,你要我助你逃避这世间的道义,成为那背信弃义之徒?”她的眼神锐利如鹰,穿透夜色,直抵人心,仿佛连最隐秘的角落也无所遁形。 萧虎,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汉子,此刻却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半边,嘴唇翕动却吐不出半个辩解的字眼。 而夜焱,这位自诩为智勇双全的幽冥宗弟子,此刻脑中却是一片混沌:“这剧情反转得比兽王门的迷宫还让人摸不着头脑!老头先是给我来了个下马威,转眼又对萧虎发难,他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修炼了什么分裂人格的秘术?” 正当夜焱一头雾水之际,纳兰彩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清风,悄然贴近,她的笑声清脆中带着几分狡黠,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嘿,你这呆瓜,还愣着干嘛?咱们幽冥宗的宗主大人,此刻正与你家兽王门的掌门大人把酒言欢呢,你说,冷长老这是在帮谁?”她的话语如同晨露般滑入夜焱的耳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哎呀妈呀,这老头儿玩的是心跳啊!”夜焱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早说嘛,害我心脏差点罢工。” 纳兰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模仿起冷长老那威严又不失风趣的语调,活灵活现:“哼,你这小子,若非你自作主张,非要玩那‘躲猫猫’的游戏,老夫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难道要老夫站在大街上,对着所有人宣布:‘看好了,老夫这是要罩着这小子!’不成?” “罩就罩呗,搞得这么复杂,真是……”夜焱嘴上抱怨,心中却暗自庆幸,毕竟,有靠山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纳兰彩闻言,俏皮地皱了皱鼻子,反驳道:“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冷长老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能为你如此费心,已是难得。哪像你,上次在缥缈峰,明明可以悄悄放我走,非要让我自己想办法逃脱,害我提心吊胆了好一阵。” 夜焱一听,立刻正色道:“哼,你那是咎由自取,擅闯禁地,理应受罚。我夜焱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何须他人偏袒?只要真相大白,公道自在人心!” 纳兰彩却不买账,反驳得更加起劲:“哟,还光明磊落呢?你和萧虎一个德行,他欠债不还,你聚众滋事,你俩简直就是‘难兄难弟’!真要上了执法堂,你那聚众闹事的罪名,可比讨债严重多了,少说也得挨上几十鞭子!” 夜焱闻言,顿时语塞,只能干瞪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女人,真是伶牙俐齿,惹不起,惹不起……”在那深秋的微凉中,冷秋蝉的身姿仿佛携带着无形的风暴,他的耳朵宛如林间最敏锐的猎鹰,将四周的一切低语细语,皆收入了那不凡的神通之中。两位年轻后辈的窃窃私议,在他耳中犹如晨钟暮鼓,字字清晰,瞬间激起了他心海中的滔滔怒浪。然而,作为执法长老的他,只能将这团烈焰压抑在心底,转而化作一道冷冽的目光,如同冰锥般刺向了站在对面的萧虎。 “执法?哼,是说我冷秋蝉袒护幽冥宗的那些小辈吗?简直是荒谬绝伦!”萧虎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他敏锐地捕捉到冷秋蝉反复提及的“债务”二字,却对幽冥宗弟子的嚣张行径只字不提。这分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恶龙横行于市井。萧虎深知,实力决定一切,幽冥宗在齐州的地位,犹如巨树之下的小草,御兽宗虽有挣扎,却难逃被遮蔽的命运。但这份苦涩,他只能默默咽下。 “前辈,您这般做派,岂非是让天下人误会,您是畏于幽冥宗的声威?”萧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却也难掩其下的无奈与悲凉。他知道,这一场口舌之争,不过是弱者在强者阴影下的挣扎。 冷秋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屑也有深意。“无知小儿,我本非池中物,岂会为一方势力所左右?你们二人之事,不过是凡尘俗事,我本不欲插手。但既然是在我兽王门的地盘上,我自然要维持个公道。若调解不成,自有因果轮回,你等好自为之。”说罢,他似要转身离去,那份从容不迫,让人难以捉摸其真正意图。 此刻,萧虎的心中犹如万马奔腾,他知道,冷秋蝉的这一招“欲擒故纵”,是他翻盘的唯一契机。若真让执法长老离去,自己与御兽宗的弟子,恐将颜面扫地,财物尽失。是委曲求全,还是硬气到底?这选择,犹如生死之间,一念之差。 “前辈,晚辈鲁莽,望您海涵。今日之事,晚辈愿按约定行事,只求前辈能护我宗门弟子周全,主持这场公道。”萧虎的语气中,已不见之前的狂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诚挚与紧迫。他深知,此刻的低头,是为了将来的抬头。 冷秋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记住,在这天地间行走,即便是天之骄子,也需懂得谦卑与敬畏。今日之事,便是我对你的最后一课。”说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那是连纳兰彩这样的天骄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存在。 这一场风波,在冷秋蝉的几句话语间悄然平息,却也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关于强者与弱者,正义与权谋,似乎又有了新的理解与定义。在一片光怪陆离的修真界边缘,萧虎,这位平日里以炫耀自己珍奇异兽为乐的少年,此刻正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尴尬与无奈。他低头,眉宇间难掩苦涩,低声呢喃:“唉,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今日这一遭,真是‘屋檐下的低头,非自愿也’。” 冷秋蝉,一位性情冷冽如霜的女子,不耐烦地打断了这份沉默,她的声音仿佛寒冰穿透心扉:“嘿,萧小虎,平日里你那宝贝疙瘩——十阶鬼鸾,筑基期的稚嫩却掩不住其非凡潜力;还有那耗费巨资硬堆到金丹期的九阶胄虎,整个修真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自个儿爱炫耀,如今可好,藏?怕是连地缝都容不下你了!快些,别磨蹭,连那件能抵御风雷的上品灵裘,还有沉甸甸的两百颗上品灵石,一并给夜焱兄弟送去,图个清静。” 萧虎心中滴血,却也只能忍痛割爱,那些不仅是他的身家,更是他骄傲的象征。他狠狠一咬牙,仿佛将所有不甘都咽了回去,然后转向夜焱,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执法长老,我萧虎的东西被抢,还望您能主持公道,让那些夺宝之人,物归原主!”这要求,掷地有声,合情合理,即便是冷秋蝉,也难以直接驳回。 夜焱,一个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的青年,闻言轻轻摇头,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萧兄此言差矣,宝物嘛,向来是强者得之,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可讲?再者说,这些宝贝如今已非原主人所有,谁能分得清哪些是原物,哪些是咱们的战利品?总不能凭你一张嘴,咱们就得吐出来吧?”言罢,他环视四周,幽冥宗的弟子们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心中暗赞:夜师兄这招真是高,既得了好处,又不落人话柄。 而那些动手稍慢的幽冥宗弟子,则是一脸懊悔,他们深知,这样明目张胆的“收获”机会,千载难逢,错过这次,或许一辈子都难以再遇。他们看向夜焱的眼神中,既有羡慕也有钦佩,仿佛在说:“夜师兄,您就是我们的守护神!” 就在这时,冷秋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故意加重了咳嗽,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瞬间让现场安静了下来。她瞪大了眼睛,目光锐利如鹰:“夜焱,你别忘了,衣物虽非贵重法器,但从人身上剥下的那一刻起,便已有了归属。谁敢说这不是证据?”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暗道:“衣物?哼,那些可都是隐含法阵的宝衣,哪里是寻常之物可比?”但他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嘀咕:“衣物亦是宝,师兄们可没空儿玩换装游戏。”他心知,即便小声,这番话也足以让在场之人明白,那些衣物背后所代表的,远不止表面的那么简单。 如此一番较量,不仅展现了修真界的残酷与复杂,更添了几分创意与想象,让读者在紧张刺激的情节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修真世界。在一片落叶纷飞的秋日黄昏,冷秋蝉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穿透了在场的每一寸空气:“哼,拳脚相向已罢,连宝贝都掠去,你这小子胃口倒是比深渊还深!真当执法堂是那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毫无光芒可言?”言罢,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贪婪。 就在这时,一抹不和谐的笑声如同春日里提前绽放的花朵,纳兰彩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狡黠,她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周身都散发着愉悦的光芒,让整个场景都随之生动起来,仿佛连周围的树木都因她的笑容而轻轻摇曳。 冷秋蝉内心虽偏向幽冥宗,但行事却讲究个面子与规矩,心中暗道:赌约既定,自是愿赌服输,这无话可说。但抢劫一事,却大大不同,尤其是在兽王门这等庄严之地,怎能眼睁睁看着御兽宗弟子如同秋日落叶般被剥去所有光华,只留下一身单薄?她想,即便是宝物尽失,只要衣袍尚存,也算是保住了几分颜面与尊严。 夜焱,这位年轻才俊,心中自有盘算,深知过犹不及之理。灵兽,那是他的心头好,自然不会放手;而那些衣物,不过是身外之物,价值微末,还回去既能平息风波,又能让师兄们心中稍安,何乐而不为? 再看萧虎,此刻满脸尘土,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带着御兽宗弟子,如同战败的雄狮,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悻悻离去,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冷秋蝉的怒火,如同被突然熄灭的篝火,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夜焱,则默默在心中默念:“低调,沉默是金。”任凭冷秋蝉的怒气如何翻腾,也如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力可施。 这时,纳兰彩偏偏不肯让这气氛沉寂下去,她轻启朱唇,戏谑道:“哟,你胆子可真够肥的,连御兽宗的少主都敢戏弄一番,就不怕他日后找你算账?”言语间,既有对夜焱胆识的钦佩,又藏着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冷秋蝉闻言,本欲平息的情绪再次被点燃,她冷哼一声:“哼,他?怕个甚!这小子倒是潇洒,带着一群人在人家地盘上大闹一场,抢了东西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这些老家伙收拾!”话音未落,她已经按捺不住,言语间透出一股怒其不争,却也无可奈何的复杂情绪,仿佛这场闹剧,正是对她心中某种坚持的嘲讽。 第48章 醋海翻波,暗夜迷踪 在老者的心湖深处,怒火如暗夜中的野火,燎原而无序。这场风暴的根源,确乎是萧虎那不可一世的傲慢,但若夜焱能以一抹执法者的夜幕披风轻披肩头,哪怕仅是幽冥宗不起眼的宗门蓝衫,轻轻一抹,便能以身份为盾,令萧虎的锋芒稍减。然而,这位少年却偏爱于月黑风高之时独步,以低调为刃,切割着一切明面上的风波。 夜焱站在那里,宛若林间谦逊的晚风,轻轻言道:“前辈言之过重,晚辈向来避事唯恐不及,实乃萧虎咄咄逼人,置于幽冥宗内,或许……”话未说完,空气中已弥漫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 “置于幽冥宗?怕是你早已让他无声无息了吧?”冷秋蝉的笑声里藏着锋利的刃,眼角微挑,似笑非笑间,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想当年,缥缈峰那位高高在上的少主袁魁,不也是在你手中折了翼?”此言一出,空气凝固,连时间都仿佛慢了半拍。 夜焱心中一凛,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漩涡卷入深渊。他强自镇定,故作无辜:“前辈误会了,晚辈岂敢有那等胆识……”言语间,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汗悄然滑落,滑过脊背,凉入心底。 “哦?胆小如鼠?那缥缈峰少主之死,又该如何解释?”冷秋蝉的笑意更深,那笑容中藏着的,不仅仅是戏谑,更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洞察。他的话语如同剥茧抽丝,将夜焱的秘密一点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别忘了,这修真界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袁魁之死,即便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缥缈峰老祖又岂是省油的灯?他之所以按兵不动,不过是忌惮战天老怪的威名罢了。至于那老祖,一气之下云游四海,前阵子还曾在兽王门露了脸,而这一切,都是他亲口向我透露的。” 夜焱闻言,脸色骤变,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他万万没想到,这等绝密之事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揭开。他心中惊涛骇浪,表面却仍要强作镇定:“前辈所言,实在令晚辈震惊。此事若是缥缈峰老祖亲告,那……”话至此,他已无需多言,那份震惊与不解,足以说明一切。 冷秋蝉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深知,这世上没有什么秘密能够永远深藏。而他,不过是那揭开真相的一只手罢了。他缓缓踱步,留给夜焱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仿佛在告诉他:在这个修真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影子,而影子之下,往往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幽冥宗的幽深秘境中,流传着一段离奇的逸事,比夜色更浓,比迷雾更诡谲。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说那战天老怪,行事作风堪比九天雷霆,竟能容忍麾下爱将夜焱,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正义之名”,终结了缥缈峰少主袁魁的辉煌。这不仅仅是复仇的禁忌被打破,更是让缥缈峰老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最终只能黯然退场,留下一地鸡毛与无尽唏嘘。 冷秋蝉,这位以铁面无私着称的执法长老,初闻此事,也不免对夜焱投以纨绔子弟的偏见目光。然而,随着深入了解,他竟在夜焱身上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坚韧与果敢,心中暗道:这执法之剑,唯有锋利且无畏者方能驾驭,夜焱,或许正是那把未出鞘的利刃。 夜焱,这位被误解的执法者,对此一无所知,他的“恶名”已如野火燎原,甚至跨越了宗门界限,传到了兽王门的耳中。他苦笑,心中五味杂陈:为何世人总爱以讹传讹,将正义之举扭曲成风流韵事?战天老怪的沉默,冷秋蝉的误解,仿佛都在告诉他,真相在流言面前总是那么脆弱。 “我非争风,实乃执法!”夜焱的辩解显得那么无力,却字字铿锵。他未曾料到,自己的清白竟需如此艰难地扞卫。而冷秋蝉,这位看似冷漠的长老,实则心中藏着对真相的执着,他之所以提及“偷看鬼仙子洗澡”的荒唐谣言,实则是借缥缈峰老祖的详尽调查,给夜焱敲响了警钟——在幽冥宗,你虽可肆意挥洒正义,但在兽王门,切莫再让冲动蒙蔽了双眼。 一番数落之后,冷秋蝉的怒火渐熄,留下夜焱独自面对满地的流言蜚语。纳兰彩,这位眼高于顶的佳人,此刻正以复杂的眼神审视着他,言语间满是戏谑与不屑:“哼,偷香窃玉,送药传情,你夜焱的品味,也不过如此嘛!”她的话语中,鬼仙子的名字如同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空气,留下一抹不易察觉的醋意。 夜焱苦笑,他知道,自己又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这一次,他没有逃避,而是选择直面这一切。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强者,不仅要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更要在人心的战场上,守护住自己的信念与尊严。而那关于鬼仙子的种种传言,不过是他漫长执法路上,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在星辰黯淡的夜色下,夜焱仿佛化作了那最冷漠的月影,对纳兰彩的柔情蜜意视而不见,甚至将她比作扰人心神的迷雾,用尽心思只为逃离这突如其来的纠葛。他转身,竟是向着传说中的鬼魅仙境而去,只为那轻纱掩面的鬼仙子献上无尽的温柔,这一幕,让纳兰彩心中五味杂陈,暗自嘀咕:“我纳兰彩,难道就真的比不上那神秘莫测的鬼仙子吗?哼,似乎在他眼里,我还差得远呢!” 夜焱心中苦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他如何能开口解释那夜的不期而遇只是场无心的误会?更何况,即将与他共结连理的鬼仙子,身份特殊,更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他暗自思量:“告诉她真相?只怕她非但不信,还会以为我敷衍。罢了,就让这误会再深几分吧。” 纳兰彩,这位性情如火的奇女子,竟不顾一切地踏上了缥缈峰,只为亲眼见证那鬼仙子的容颜,却在寻觅未果后,转而将矛头对准了夜焱:“鬼仙子与我,究竟谁更胜一筹?”她的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仿佛要用这个问题揭开一切谜团。 夜焱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深知自己是个老实人,不擅长编织谎言来取悦任何一方。提到纳兰彩,那是不可忽视的耀眼存在;而论及鬼仙子,那可是自己命定的伴侣,两者皆不可得罪。于是他灵机一动,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哎,说来惭愧,我夜焱至今未曾有幸得见鬼仙子的真容,她总爱以假面示人,神秘莫测。” 此言一出,纳兰彩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什么?你连她的脸都没见过,就这般死心塌地了?”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与不甘。 夜焱闻言,连忙摆手,一脸无辜:“死心塌地?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尊重她的选择罢了。”话锋一转,他又不无调侃地说:“若真有那么一天,你和鬼仙子同时遇险,嘿嘿,我嘛,恐怕只能在一旁鼓掌加油了,毕竟你们二位都是能翻云覆雨的角色,哪里轮得到我这小角色出手?” 纳兰彩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夜焱的耳朵:“你小子,少给我打哈哈!我是说如果!” 夜焱吃痛,连忙求饶,随即话锋一转,变得异常坚定:“如果真有那么个如果,我自然会先救我的妻子,因为她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至于你,我相信你的实力足以自保,或是你的伴侣会第一时间赶到,无需我操心。”言罢,他还不忘狡黠地补上一句:“再说了,你可是兽王门的小公主,身后可有千军万马呢,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 纳兰彩闻言,虽心中怒气未消,却也不得不佩服夜焱的机智与坦诚,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轻哼了一声:“哼,算你识相。不过,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老婆了,我怎么不知道?”言毕,她松开了手,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这场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确有此事。 夜焱的回答,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不加掩饰地闪烁。 哎呀,那她可是倾国倾城之姿?若是貌若无言,不如你我一拍即合,我亲自下嫁于你,如何? 纳兰彩的话语间,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认真,仿佛春风中摇曳的桃花,既诱人又带着刺。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正编织着一场关于爱情与友情的微妙游戏。 美丑不过皮相,于我而言,她便是那世间独一无二的风景。 夜焱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仿佛透过重重迷雾,看到了心中那抹不变的身影,即便她容颜老去,发如霜雪,亦是我心中最珍贵的糟糠之妻,如同那历经风霜仍屹立不倒的老槐树,见证着岁月的深情与坚守。 而此时,在幽深的闭关之地,夜楚楚正闭关修炼,周身环绕的法力却莫名地泛起层层涟漪,仿佛感应到了外界的这番对话。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被坚定选择的甜蜜,又有一丝被比作秃子的不甘与羞恼。她暗自思量,若真能窥见这一幕,是该以笑靥如花回应这份深情,还是该以雷霆万钧之势,让那轻浮之言者知晓何为不可轻侮? 至于纳兰彩,她的举动,在旁人看来,或许是大胆直率的示爱,又或是姐妹间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在这微妙的情感交织中,她无疑成为了那抹最亮丽的色彩,让这场关于爱情、忠诚与自我认知的戏码,更加生动有趣。她或许未曾料到,自己的一时兴起,竟能激起如此多的情感波澜,让这原本平静的夜晚,变得不再平凡。 如此,一场关于爱情、忠诚与自我价值的讨论,在不经意间悄然上演,每一个角色都在这场戏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让我们这些旁观者,在欢笑与感慨中,体会到了情感的复杂与美好。 第49章 幽影内丹,织梦赠缘 兽王谷的盛宴,如同星辰璀璨之夜,渐渐攀至最耀眼的时刻。高阶灵兽的轮番登场,让这场大比不仅是实力的较量,更成了一场关于传奇与梦想的盛宴。赌兽的狂潮,如同海浪般翻涌,却皆在夜焱那惊天一赌之下黯然失色,仿佛他才是这场风暴中的定海神针。 当喧嚣逐渐退潮,众派弟子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各自归途,夜焱却选择了一个特别的时刻,与幽冥宗的师兄弟们踏上了返程的路。然而,在离别的前夜,他留下了一个令人瞩目的动作——轻轻地将一枚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封印手环递到了纳兰彩的手中。 “此物,愿为你编织梦与希望的网。”夜焱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纳兰彩的心田,激起层层涟漪。 纳兰彩接过手环,瞳孔猛地一缩,心中震撼难以言表。这手环内封印的,竟是那传说中的鬼蜘蛛!其吐丝如幽冥之息,乃是炼器界梦寐以求的至宝,齐州之内,唯御兽宗独享此殊荣,而兽王谷虽有觊觎之心,却始终求之不得。如此重宝,夜焱竟轻描淡写地赠予了她? “你……要将这稀世之珍赠我?”纳兰彩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既有难以置信,也有一抹深深的感动。 夜焱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与真诚交织的光芒。“鬼蜘蛛虽好,于我而言却如同明珠暗投。我非御兽之道的专家,豢养之法更是一窍不通。且我麾下灵兽众多,每一口饭食皆是挑战。秃子虽憨,却也需筑基之食滋养;胄虎已步入金丹期,寻常筑基之物难入其口;至于那神秘的十阶鬼鸾,我更是视为珍宝,不舍割爱。”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你,纳兰彩,你的智慧与才华,足以让这鬼蜘蛛的幽冥蚕丝绽放最耀眼的光芒。送给你,既是对你才华的认可,也是希望我们之间的情谊能如这蚕丝般,千丝万缕,牢不可破。” 纳兰彩闻言,心中的震撼化作了温暖的河流,缓缓流淌。她深知,这份礼物背后,是夜焱的深思熟虑与深厚情谊。她轻轻抚摸着手环,仿佛能感受到鬼蜘蛛那幽邃而神秘的灵魂,正与她共鸣。 “夜焱,你的这份心意,我纳兰彩定当铭记于心。它不仅仅是一只灵兽,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情谊,连接着你我,跨越了宗门与界限。” 从此,兽王谷的大比不仅仅留下了关于实力与荣耀的记忆,更添了一段关于友情与赠别的佳话。而那枚封印手环中的鬼蜘蛛,成为了两人之间不可磨灭的纽带,见证着一段超越常规、创意非凡的缘分。在那幽邃的月光下,纳兰彩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她怎也料不到,夜焱那看似不经意的举动,竟藏着如此震撼的秘密——一只罕见的鬼蜘蛛,其珍稀程度足以让整个修真界为之震动。这不仅是一只灵兽,更是她父亲与宗门长老们梦寐以求的宝物,正绞尽脑汁欲求而不可得。 “哼,别自作聪明了,这鬼蜘蛛,分明是拿去讨好兽王门的筹码吧?”纳兰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但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却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哎呀,说起来不还是一样?这宝贝,最终还是落在你纳兰大小姐的掌心里了。”言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这场突如其来的“赠送”,实则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游戏。 纳兰彩先是一愣,随即怒意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动人的妩媚笑容,她轻巧地将那封印着鬼蜘蛛的神秘手环套在皓腕之上,犹如腕间绽放的雪莲,美得不可方物。“哼,算你识相!不过,本小姐可提醒你,我父亲他们打算用天价来换你这鬼蜘蛛,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又藏着几分期待。 夜焱却是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如磐石。“萧虎那种只知道挥霍无度的公子哥,我可学不来。冷老前辈的恩情,我必须报答。他助我赢得赌局,我自然要以百倍千倍之礼回馈。那两百颗上品灵石、胄虎、鬼鸾,还有那上品灵裘,不过是我心意的冰山一角。”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透露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稳重。 纳兰彩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仿佛春日里最耀眼的花朵。“哟,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夜焱小弟弟。你这敛财的本事,连狐狸见了都得自愧不如。不过,你确定不后悔?现在可是千金难买后悔药哦。”她故意拉长语调,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后悔?我从不知何为后悔。”夜焱的回答掷地有声,他学会了在纳兰彩的嬉笑怒骂间保持自我,更学会了如何在诱惑面前坚守本心。 正当气氛渐入佳境时,纳兰彩突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那是一片光芒璀璨的玉简,其上记录着惊人的数字——金丹期灵兽内丹,整整一百颗!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夜焱也不由得为之一震。要知道,金丹期灵兽本就难觅踪迹,其内丹更是万金难求,每一颗都足以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看到没?这就是我纳兰家的诚意。”纳兰彩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她知道,这样的价码足以让任何人动心。但夜焱的眼神却更加坚定,他深知,有些东西,比金钱更加珍贵,比如恩情,比如原则。 于是,在那个被月光轻抚的夜晚,两人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关于鬼蜘蛛的故事,也成为了他们之间一段难忘的记忆。夜焱用实际行动证明,真正的强者,不仅在于修为的高低,更在于那份不为外物所动的坚定与执着。在无尽的幻想世界中,有一场别开生面的“灵宠盛宴”,正悄然拉开序幕,而这场盛宴的核心,正是那些令无数御兽师梦寐以求的“灵兽瑰宝”——内丹,它们不仅是力量的源泉,更是进化之路上的璀璨星辰。 想象一下,这些内丹,仿佛是天地间最纯净的能量结晶,不论是对挑食成性的高傲灵兽,还是胃口惊人的贪吃小兽,它们都是无可挑剔的极品佳肴,其效果直追修士梦寐以求的灵丹妙药。在御兽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非内丹不筑基,无金丹不成圣”,意思是,唯有以内丹为基,灵兽方能突破界限,翱翔九天。 “嘿,你可别小看了这些宝贝。”纳兰彩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仿佛看穿了夜焱心中的震撼,“在兽王门,内丹不过是日常的一部分。我们拥有的是整片灵兽乐园,低阶灵兽如同田野间的稻谷,生生不息,内丹自然也是源源不断。哪像你,动辄百万灵石,简直是暴发户的做法嘛。” 夜焱闻言,苦笑不已。他的灵兽“秃子”,那只刚迈入筑基门槛的小家伙,已经让他荷包大缩水,若真要走到金丹之境,怕是要倾家荡产了。“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这穷酸修士,哪有你兽王门的阔绰?” “哎,我说你啊,真是个实心眼。内丹虽好,也不必非得用钱买不是?咱们灵兽界讲究的是‘自然之道’,何不学学我兽王门的法子,圈地养‘兽’,以时间换空间,以耐心换内丹。你们幽冥宗不是也有那片神秘的葬魂谷吗?同理可证,灵兽与鬼魅,皆是生灵,皆需呵护。”纳兰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大宗门特有的从容与自信。 而实际上,灵兽内丹在兽王门内,亦是稀有之物。它不仅仅是实力的象征,更是身份与地位的标志。即便是核心弟子,也需经过重重考验,方能获得一二。一百颗金丹期灵兽内丹,足以震动整个兽王门,那是只有宗门盛典或是重大贡献者才能享有的殊荣。 夜焱深知此理,他眼前的挑战,不仅仅是寻找足够的内丹来喂养他那三只胃口惊人的灵兽。秃子已至筑基,对低阶灵兽已无甚兴趣;新加入的胄虎,作为金丹期的强大存在,其食量更是惊人,仿佛是移动的能量黑洞;至于那神秘的鬼鸾,更是让他头疼不已,因为它对食物的挑剔,似乎超越了所有已知的范畴。 这不仅仅是一场寻找内丹的冒险,更是一次对智慧与资源的极限考验。夜焱明白,唯有不断创新,以非凡之手段,方能在这灵兽与修士交织的复杂世界中,为他的灵兽们铺设出一条通往巅峰的道路。而这一切,都将成为他传奇故事中,最为绚烂的篇章。在那幽邃的夜色下,一颗颗灵兽内丹犹如星辰坠落凡间,散发着诱人的微光,它们不仅仅是自然界的瑰宝,更是解开夜焱心头急锁的钥匙。这些内丹,每一颗都蕴含着灵兽毕生的精华与力量,仿佛小小的宇宙,藏着无尽的奥秘与奇迹。 夜焱的目光在触及这些内丹的瞬间,仿佛被星辰牵引,眼中的光芒比夜空中的繁星还要耀眼。他心中的焦虑与急迫,在这一刻被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所包围,那是希望的火种,在绝望的边缘悄然点燃。 “你…你这是要闹哪出啊?把这些宝贝摆在我面前,不会是单纯地想让我流口水吧?”夜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既是激动也是疑惑。他深知,这些内丹的价值,足以让整个江湖为之震动。 纳兰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初春里最妖娆的花朵,既妩媚又带着几分戏谑。“哎哟,我的大英雄,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说罢,她轻巧地翻了个白眼,那姿态之妩媚,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颤动,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纳兰彩轻轻挥动衣袖,仿佛引领着一场无声的风暴,四周的空间仿佛随之扭曲,一道道光芒自那些内丹中涌出,交织成一幅幅绚丽的画卷。这些内丹,竟在她的操控下,缓缓升空,围绕着她与夜焱缓缓旋转,释放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 “看着吧,夜焱,这不仅仅是一场视觉的盛宴,更是我为你准备的一场力量与智慧的盛宴。”纳兰彩的声音充满了自信与期待,她仿佛一位掌控天地的魔女,正引领着夜焱踏上一场前所未有的冒险之旅。 随着内丹的旋转,夜焱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涌入他的体内,那是灵兽的力量,是自然的恩赐,也是命运的转折。他意识到,这些内丹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援助,更是精神上的一种鼓舞,一种让他勇往直前的信念。 “原来,你不仅仅是为了解决我的燃眉之急,更是为了让我看到希望,看到未来。”夜焱的声音变得坚定而有力,他深知,有了这些内丹的帮助,他将能够跨越重重困难,迎接更加辉煌的挑战。 而纳兰彩,则是站在一旁,嘴角挂着满意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的这份礼物,已经成功地激发了夜焱内心深处的斗志与信念。在这片星辰与内丹交织的夜空下,两人的命运,也悄然间被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第50章 奇缘妙遇,兽王塔启风云变 在那光影交错的古老殿堂之中,纳兰彩犹如一位优雅的魔术师,缓缓揭开了一场惊世骇俗的交换盛宴。她的嘴角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手中轻摇着扇子,仿佛每一次挥动都能唤醒沉睡的奇迹。而今日,她手中的奇迹,正是那座传说中的兽王塔! “第二件宝物,非比寻常——兽王塔,巍峨七层,每层空间广阔无垠,足以容纳天地间最傲骨的灵兽之魂。试想,每一层都是一片独立的天地,灵兽们得以自在翱翔,修为岂能不日进千里?”纳兰彩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她的目光穿过层层虚空,仿佛已预见那灵兽腾飞的壮观景象。 夜焱,这位看似冷漠实则心怀热血的少年,闻言眼神微动。他深知,自己手中的灵兽,皆非凡品,九阶之上,已有灵智,封印手环虽便携,却如同牢笼,限制了它们的成长。而兽王塔,无疑是它们梦寐以求的自由乐园。夜焱心中虽已波澜四起,表面却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嗯,此物确实不凡,但,可还有更多惊喜?” 正当众人以为交换将就此打住时,纳兰彩的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她轻启朱唇,吐露出另一则令人震撼的消息:“自然,还有鬼鸾的独家培育秘籍,此术非御兽宗派核心不传,得之,可令鬼鸾之威,更胜往昔。”此言一出,四周空气似乎都为之一凝,夜焱更是难掩心中激荡,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秘密。 交易之中,无丹药,无灵器,唯有夜焱急需之物,件件直击要害,仿佛有人暗中布局,为兽王门铺就了一条崛起之路。夜焱心中明镜,这背后的推手,除了那位看似无辜实则精明的纳兰彩,还能有谁? “纳兰姑娘,如此厚礼,再推辞便是矫情了。这些宝贝,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夜焱嘴角微扬,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哦?之前不还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吗?”纳兰彩故作惊讶,手指轻轻一挥,那些宝物便欲归回储物袋中。夜焱见状,哪里还顾得上风度,一个箭步上前,顺势握住了她的皓腕,那细腻如丝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颤,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哎呀,你这是……”纳兰彩眼波流转,佯装嗔怒,却难掩眸中的笑意,“怎么,想从我这儿抢东西,改抢人了不成?快放手啦!” 这一幕,俨然成了两人之间的一场微妙较量,却也在不经意间,为这古老殿堂增添了几分春意盎然的温馨与趣味。夜焱与纳兰彩,一冷一热,一静一动,却在这意外的交集中,共同编织着一段奇缘妙遇的传奇。哼,难道是想连同我这姑奶奶的魂儿一并掳走吗? 纳兰彩的银铃笑声在夜色中荡漾开来,她俏皮地眨眨眼,心中暗自得意,小样儿,跟我斗矜持?你还嫩了点儿! 夜焱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手足无措,尴尬地收回正欲触碰货物的手,鼻尖轻轻蹭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汗珠,他苦笑一声,干脆利落地说道:“好,好,好!我买还不行吗?你开个价,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纳兰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她开始逐一将那些精心准备的物件打包,每一样都像是为她与夜焱之间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小约定而量身定制。这些宝贝,虽非稀世珍宝,却每一件都承载着她的心意与关怀,是夜焱在修行路上不可或缺的助力,更是外界用万金难求的珍奇。最终,连同那个装满希望的储物袋,一并轻轻放在了夜焱的掌心。 夜焱接过储物袋,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感激的光芒,仿佛得到了整个世界,他嘴角上扬,像个孩子般兴奋地转身离去,背影中带着几分得意与不舍。 就在这时,夜色中一阵轻微的波动,一个高大而威严的身影悄然浮现,正是兽王门的门主,纳兰朔。他缓步而来,目光温柔地落在纳兰彩身上,那份深沉的父爱无需多言。 “彩儿,你这小机灵鬼,竟连爹也敢算计?莫非真怕爹把鬼蜘蛛独吞了不成?”纳兰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仿佛在与老友打趣。 纳兰彩一听,故作生气地将那封印着鬼蜘蛛的神秘手环扔向父亲,娇嗔道:“爹,您可真行,躲在暗处看我们热闹!女儿难得回家一趟,您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纳兰朔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既好气又好笑,半晌才缓过神来,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个女儿,不仅美貌绝伦,更有着超凡脱俗的天赋,是他心头的宝贝疙瘩。但她的性子野,总爱四处闯荡,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既骄傲又牵挂。 “嘿,我这不是担心我的宝贝闺女被哪个小子拐跑了吗?特地来瞧瞧情况嘛。”纳兰朔故意装出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逗得纳兰彩满脸通红,羞愤交加。 “谁……谁被拐跑了!爹,您再这样说,我可真生气了!”纳兰彩跺了跺脚,眼中却闪烁着笑意,这份亲昵的争执,是她与父亲之间独有的温馨。 纳兰朔见状,也不再逗她,转而认真地审视起手中的鬼蜘蛛来。那封印手环中的生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让他越看越是喜爱,心中不禁感慨:这不仅仅是一只鬼蜘蛛,更是连接他与女儿情感的纽带啊! 在这幽静的夜晚,一对父女间的温情对话,为这修真界的冷漠添上了一抹温暖的色彩。而那只鬼蜘蛛,似乎也在默默见证着这一切,仿佛它也知道,在这浩瀚的修真路上,有爱,便是最强大的法宝。在那片浩瀚无垠的灵界大地上,御兽宗,一个名字便足以让风云变色,其独步天下的灵兽饲养之术,如同璀璨星辰,令无数门派仰望。然而,在偏安一隅的兽王门中,门主李啸天的心中却藏着一道难以言喻的刺——那便是与御兽宗并肩而立的渴望,以及对其灵兽宝库的深深嫉妒。 “哼,御兽宗?他们有的,不过是虚名罢了!我兽王门,定要超越这所谓的‘独有’二字!”李啸天在心中暗自发誓,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时空的壁垒,直视那高高在上的御兽宗。 “彩儿,瞧瞧你带来的这位少年,可真是给了为父一个大大的惊喜啊!”纳兰朔,兽王门内最神秘的存在,此刻正把玩着一只罕见的鬼蜘蛛,那鬼魅般的身影在他指尖跳跃,引得他开怀大笑。这鬼蜘蛛,本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灵兽,而今却成了他掌中之物,怎能不让他心情大好? “父亲,您就别笑话我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纳兰彩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心里却如同小鹿乱撞,父亲的称赞对她而言,是难得的珍宝。她看向那位少年,眼中满是赞赏与感激。 “举手之劳?我的彩儿,你可真是低估了他的能耐。”纳兰朔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猾,“你可知,他不仅仅是送了一只鬼蜘蛛那么简单。他在御兽宗的大比上,硬生生地将那自命不凡的少主击败,还让对方当众出丑,连衣物都未能保全!这等气魄,你兄长可望尘莫及啊!” “就为这事?”纳兰彩故作不屑,心里却对那少年的胆识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还不够吗?我的女儿啊,你可要知道,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敢于挑战权威,勇于争胜的,才是真英雄!而且,这小子不仅实力超群,更难得的是他那份知恩图报的心性。他主动将鬼蜘蛛赠予兽王门,没有丝毫犹豫,这样的品性,在如今这浮躁的世间,可是比任何宝物都要珍贵啊!”纳兰朔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少年的赞赏。 “原来如此……”纳兰彩恍然大悟,随即又狡黠一笑,“不过父亲,您知道的,我用来交换的不过是些寻常之物,与他赠予的鬼蜘蛛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哈哈哈,我的傻女儿,你可知道,真正的价值不在于交换物的贵贱,而在于那份心意与诚意。他既然能如此慷慨,我们又怎能让他吃亏?为父本想以两件上品灵器相赠,现在看来,还是不够啊!”纳兰朔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兽王门虽不富甲一方,但我们的底蕴与诚意,却是任何宝物都无法衡量的。” 此时,一旁的兽王塔内,金光闪闪,那是兽王门无数年积累下来的珍宝与灵兽内丹。然而,在纳兰朔看来,这些都不过是身外之物,真正让他动容的,是那位少年身上散发出的不屈与纯真。 “彩儿,记住,与人相交,重在心诚。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多结交这样有情有义的朋友,对你,对兽王门,都是大有裨益的。”纳兰朔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而在这番对话的背后,是兽王门与御兽宗之间,一场无声却激烈的较量与较劲。而那位少年,无疑成为了这场较量中最耀眼的一颗新星,他的故事,也将成为兽王门乃至整个灵界传颂的佳话。在不远的未来,当星辰与灵力交织成梦的网,有这样一个传奇悄然编织。夜焱,这位行走在灵界边缘的少年,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酝酿着一场关于鬼蜘蛛的华丽蜕变——它即将跨越界限,踏入那传说中的金丹秘境,吐丝织就幽冥的梦幻,每一缕都蕴含着足以改写命运的力量。这过程虽需忍痛割舍两件璀璨如星辰的上品灵器作为催化,但在夜焱的眼中,不过是投资未来的一笔划算买卖,毕竟,幽冥蛛丝的价值,足以让时间的河流倒流,两三载光阴,转瞬即回。 纳兰彩,那位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子,对此交易却嗤之以鼻,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无奈的笑意。“那两件灵器,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转瞬间,或许已化作友人手中的温暖,亦或是市集上的奇珍。在她的世界里,交易的价值从不以凡尘的尺度衡量,她的心是一杆无形的秤,衡量的唯有夜焱的笑颜与渴望。她想的,不过是他所需,他所想,倾尽所有,只为那份纯粹的关怀与呵护。” 提及夜焱,她的话语中满是宠溺与无奈。“这小子,对喜爱之物,有着飞蛾扑火般的执着。一线天内,随手一挥便是两千万灵,只为捕捉那一抹神秘的鬼魅身影;灵器于他,亦不过是换取心头好的工具,掷地有声,毫无吝惜。而那些被遗弃的鬼蜘蛛,在他手中不过是传递友情的信使,好一个不折不扣的‘灵界散财童子’!” 夜焱,自然不会辜负这份深情厚意。三头灵兽,如同三位忠诚的守护者,跟随着他踏入了新家的门槛,那是用爱与力量构筑的避风港。临行前,他慷慨解囊,每头灵兽口中皆含一颗珍贵的内丹,那不仅仅是能量的馈赠,更是对未来征途的期许。这一瞬的奢侈,即便是以千万灵为单位,也未曾让夜焱有丝毫犹豫,尽管路途遥远,心中仍不免泛起一丝肉疼。 然而,这份心疼并未持续太久。途中,夜焱沉浸于对鬼鸾的研究之中,那枚记载着其威能的玉简,如同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缓缓开启。鬼鸾的彪悍与不凡,让夜焱的双眼逐渐放光,心中的痛楚随之烟消云散。他开始憧憬,与这等灵兽并肩作战的辉煌未来。 时光荏苒,当他们一行人踏入北国的怀抱,眼前的世界仿佛被冬日女神轻轻抚摸,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纱衣。雪花纷飞,如同天空洒落的羽毛,轻轻掠过夜焱的面颊,带来一丝丝凉意与疼痛,却也让他更加清醒地感受到这份旅途的奇妙与不凡。在这片银装素裹的天地间,夜焱的故事,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继续书写着属于他的传奇篇章。 第51章 归途奇遇(一) 跃升至筑基之境,秃鹫的羽翼仿佛被星辰加冕,其飞行速度骤增,穿云裂风,雪花不再是温柔的絮语,而是化作了锋利的刃舞,在夜焱的脸颊边划出冬日特有的冷冽旋律。他苦笑,连忙披上那夺自秘境的玄羽灵裘,这上品灵器于他而言,虽无法开启其防御的璀璨,却如同冬日里的暖阳,尤其是当他整个人都蜷缩进这灵裘的怀抱,于飞行中享受起了别样的静谧阅读时光。 《驭鬼玉简》的精髓已了然于胸,夜焱的求知欲如同野火燎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更为神秘的《冥王赋》。这不仅仅是一部功法,它是幽冥界的底语,是鬼魅进化的终极蓝图!夜焱心中震撼,即便抛开他现有的天资,单凭这《冥王赋》中提及的百鬼幡,就足以让他倾尽所有去追寻。更令他心动的是,书中还隐藏着牧鬼之术的奥秘,这不仅是对法器力量的补充,更是鬼仆进阶的钥匙,能够让鬼魅的品质发生质的飞跃,虽然这过程如同沙中淘金,但每一份努力都蕴藏着无限可能。 然而,当夜焱雄心勃勃地规划着扫荡沿途的阴森之地,收集鬼魅之时,一盆冷水却悄然浇灭了他的热情——牧鬼术,竟需筑基修为方能施展!这消息如同一记重锤,让夜焱不禁苦笑连连,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前路多么坎坷,他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踏入筑基之境,挣脱这修为的枷锁! 夜焱深知,自己的修炼之路与寻常修士不同,他的力量源泉在于鬼仆。鬼仆的等级,直接决定了他的法力上限与突破的速度。因此,他近来一边疯狂敛财,一边深入一线天,与那些幽冥中的恐怖存在进行着生与死的较量,不仅为了资源,更是为了锤炼那些被他奴役的兵鬼。这些兵鬼,即便是最弱的下品,其蕴含的法力也远超寻常鬼仆,三万大军,每一支都是夜焱冲击筑基之境的坚实基石。 在这样的旅程中,夜焱愈发明白,每一次的停滞不前,都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与突破。他不再只是简单地追逐修为的提升,而是在这过程中,逐步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幽冥帝国,一个以他为核心,鬼仆为羽翼的崭新世界。而这一切,都始于他归家途中的这一次奇遇,一次对力量、智慧与勇气的全面考验。在苍茫的天地间,夜焱手握着一支看似平凡的队伍——三百余只潜力未尽的兵鬼,它们虽仅至炼气六层之境,却已是他征途上的坚实后盾。百无聊赖之际,夜焱竟将那次从狡黠赤狐手中夺得的神秘玉简,化作解闷的宝典,逐字细品,收获之丰,令人咋舌!原来,灵兽一旦踏入金丹圣境,便超脱凡俗,无需再依赖凡尘之物滋养,此等秘辛,让夜焱恍若醍醐灌顶,直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心中对那浪费的珍贵内丹悔之莫及,恨不能时光倒流,向胄虎讨回公道。 “哎,缘何不早告知?”夜焱暗自懊恼,原先担忧的百颗内丹不足之虞,此刻恍然大悟,原来纳兰彩的深意,在于助他的两位得力助手——秃子与鬼鸾,一举跨越至金丹巅峰。想到纳兰姐姐的精明与远见,夜焱不禁苦笑,这份迟钝若被知晓,怕是要换来一记“没见识”的白眼。知识盲区,真是害人不浅啊! 视线所及,一座雄伟的城池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那是凡人世界的繁华缩影,亦是夜焱心中的温暖港湾。归心似箭,他却未忘谦逊之本,舍弃了双头怪兽的张扬,只身步行,缓缓靠近。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但雪已停歇,留下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每一步都踏着冬日的韵律,心旷神怡。 就在这时,一辆流光溢彩的马车疾驰而来,车轮卷起层层雪泥,似乎要打破这份宁静。夜焱身手不凡,轻轻一跃,便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洗礼”。正当他欲寻机“回敬”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时,马车缓缓停下,一只如玉般温润的手轻轻掀开帘幕,露出一张娇艳如桃花的脸庞,声音中带着几分歉意:“抱歉,赶路心急,没溅到你吧?” 对方的诚意与温婉,瞬间化解了夜焱心中的不快。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表示无碍。女子似乎对夜焱的装扮颇有兴趣,那双慵懒的眼眸在他那华丽的兽裘上流转:“你也是去运城吗?”简短的问候,却似春风拂面,让这冬日的旅途平添了几分温暖与期待。 如此邂逅,不仅是对夜焱归途的一次小小点缀,更是命运的巧妙安排,预示着他归乡之路,将不再平凡。在那银白世界中,一袭流光溢彩的华服仿佛晨曦初破,领口轻舞的玄羽,是冬日里最不羁的诗篇。这身影,分明是哪家贵族遗落的明珠,却毅然决然地踏入了雪后泥泞,每一步都绘就着不凡与坚韧的画卷。泥渍斑驳了他的鞋履,也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夜焱,这个名字如同夜色中的一抹火焰,轻轻颔首,默认了这份显而易见的困境。而就在这时,一位女子的声音,如同春风化雨,穿透了寒风的屏障:“瞧这雪后的路,岂是你这等尊贵之躯应踏?我虽不过是过客一枚,但顺道拉你一把,权当是旅途中的一丝歉意。”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江湖儿女的直率与不羁,仿佛天地间最自由的风。 夜焱的目光掠过自己那双已非原本的鞋履,苦笑之余,也知此刻的矜持不过是徒劳。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跃上那辆看似平凡却又透着温暖的马车,仿佛踏入了另一个维度的温柔乡。 车内,与外界的凛冽截然不同,小小的空间被炉火拥抱,暖意融融,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冰霜。夜焱的脸庞在火光的映衬下,渐渐染上了少女脸颊般的红晕,提醒着他,即便身为修士,亦难逃凡尘的温柔陷阱。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那位驾车的女子身上,她约莫二十三四的模样,眉宇间藏着温柔与英气,眼眸深处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归于一片宁静的慵懒。她的存在,就像这马车内的空气一般,自然而不可或缺,既不过分亲近,也不显疏离,恰到好处地维持着二人间的微妙平衡。 随着马车的缓缓前行,夜焱也学着她的样子,闭目养神,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舒适。然而,好景不长,车外突然喧闹起来,原来是运城因比武盛会而实施的严格检查。夜焱心中并无波澜,深知此乃情理之中。但女子的反应却让他眼前一亮,只见她身姿轻盈,一闪而出,那份利落与果敢,让夜焱心中暗赞不已。 原来,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同行,更是两位性格迥异、命运交织的灵魂,在不经意间碰撞出的火花。而这一切,都将在运城那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夜幕低垂,星辰隐现之时,一驾古朴马车悠然行至运城城门前,却被一群不速之客拦下,不是寻常壮汉,而是身披灵力微光的修士,却行着宵小之事。 “尔等明知此乃夜家之辇,偏生刁难,莫非童家金贵,夜家便轻如鸿毛,需得如此特殊对待?”车内,一女子声如黄鹂,清脆中透着不容侵犯的凛冽,言语间,夜幕似也为之一亮。 “嘿,小美人儿,这夜色正浓,你却比月光还要耀眼几分。咱们哥几个,可不光想搜车,还想搜你心呢!”六七名修士嬉皮笑脸,步步紧逼,眼中闪烁的不仅仅是贪婪,更有对强权的蔑视与挑战。 车内,夜焱本沉浸于思绪的深渊,那声“夜家”如惊雷乍响,将他从混沌中猛然拽回。运城,这座修仙界的双雄之城,夜家与童家分治东西,各自辉煌。而他,夜焱,竟是夜家的一份子,血脉中的荣耀与责任在这一刻被点燃。 “哼,例行公事?好一个冠冕堂皇之词!童家可曾受此待遇?分明是欺我夜家无人!”夜焱心中怒火中烧,却未曾急于出手,只因他深知,真正的较量,不在眼前之斗勇,而在背后之智谋。 外头的挑衅愈发嚣张,言语间尽是对女子的轻浮与侮辱,那女子,即便身处困境,仍不失傲骨,双眸如火,誓要烧尽一切侮辱。“无耻之徒,尔等所作所为,与市井无赖何异!”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先让这小美人儿尝尝咱们的‘热情’!”随着一声令下,战斗的序幕被粗鲁地拉开,然而,这场所谓的战斗,在夜焱眼中,不过是孩童过家家般的胡闹。 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夜焱冷眼旁观,那些修士修为浅薄,最高不过炼气四层,手中既无法器助威,亦无高深法术支撑,他们的“战斗”,更像是一群街头混混的群殴,而非修士间的交锋。 夜焱心中暗笑,这等修为,在幽冥宗内,恐连门槛都摸不到,只配做些杂役之事,而今,却在这运城门前耀武扬威,真是可笑至极。他虽怒火中烧,却也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今夜,他将以夜家之名,让那些狂妄之徒知道,何为真正的修仙世家,何为不可轻侮的尊严。在那片光怪陆离的都市丛林中,藏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较量,一场关于智慧与胆识的华丽对决。故事的主角,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柔弱女子,而是一场颠覆想象的舞台剧中,几位非凡角色悄然崛起的序章。 话说,世人常以既定框架衡量英雄,却未曾料到,真正的传奇往往诞生于那些看似不起眼的角落。今日,让我们颠覆传统,见证一次“非典型英雄”的崛起——他们,几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家伙,正悄然编织着超越常人的辉煌篇章。 那个女人,曾是众人眼中的璀璨星辰,但在这场别开生面的较量中,她竟意外地成为了背景板。不是因为她失去了光芒,而是因为这几位主角,以他们独有的光芒,照亮了夜的深渊,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 他们,有的带着嬉皮笑脸下的深邃智慧,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奥秘;有的则是沉默寡言,却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深林中的猛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更有那一位,以他那不可一世的创意与奇思妙想,为这场较量添上了最为绚烂的一笔,让人不禁感叹,原来英雄不问出处,更无关性别与身份。 这场较量,不仅是对智力的考验,更是对勇气与信念的磨砺。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真正的强者,不在于外表的光鲜亮丽,而在于内心的坚韧不拔与对梦想的执着追求。 于是,在那个被星光遗忘的夜晚,他们成为了最耀眼的星辰,而那个曾经被视为标杆的女人,也在这一刻,化作了他们辉煌背后的温柔注脚。故事传开后,人们开始重新审视英雄的定义,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自己故事中的主角,只要他们敢于挑战,勇于创新,就能书写出独一无二的传奇篇章。 这场较量,不仅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更在无形中,为这个世界增添了一抹不可磨灭的创意色彩。 第52章 戏谑之局,逆转风云 在那光影交错的街角,一名女子仿佛被暗夜的潮水紧紧包裹,三个无赖如同贪婪的鲨鱼,围绕着她,嬉笑间透露出不怀好意的獠牙。他们的动作愈发轻浮,仿佛已将她视为囊中之物。而一旁,另七道身影虽未直接参与,却如铜墙铁壁般封锁了所有退路,污言秽语如同毒雾弥漫,让整个场景更显压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抹奇异的光芒自帘幕的缝隙中猛然迸发,犹如星辰陨落,划破长空。紧接着,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响——“砰砰砰砰!”极品法器的威能瞬间爆发,将那些嚣张的走狗们击得血肉模糊,场面惨烈至极。而那正与女子缠斗的三人,瞬间凝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女子趁机脱困,喘息未定,额间细汗如珠,胸前起伏宛如波涛汹涌,那是生命之力的激烈碰撞后留下的痕迹。她望向那帘幕之后,眼中既有感激也有不解。 “滚!”马车内,夜焱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三个无赖面面相觑,心中虽有千般疑惑,却也明白此刻的处境。他们不敢多问,更不敢逗留,转身便逃,只是这次,他们的逃离多了几分狼狈与慌乱。 “我让你们滚,是让你们有尊严地离开,而非逃窜!”夜焱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威严。三个无赖闻言,连忙改为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地消失在城门之外。 沈幕雪,这位被救下的女子,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与感激。她回到马车旁,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称呼夜焱为前辈,随后自报家门。原来,她虽非夜家直系,却也与夜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声音温婉,却难掩心中的好奇与不解。 夜焱淡然受之,修士的世界,实力便是最好的证明。他轻轻抬手,指向帘幕的缝隙,示意沈幕雪看向那里。沈幕雪更加疑惑,不解其意。 “前辈,这是何意?”她轻声询问,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夜焱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深意又带几分神秘。“你且看,那光芒之中,藏着的是何物?”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让沈幕雪心中豁然开朗。她顺着夜焱的指引望去,只见帘幕缝隙间,那抹奇异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智慧,正缓缓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星辉斑驳的夜色下,夜焱的话语如同不羁的风,穿透了沈慕雪心中的迷雾:“并非悟性低劣,只因‘顺手’二字,道尽世间万般无奈。”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前辈此举,莫非是顺手牵羊,错将旁观者当成了待宰的羔羊?”沈慕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却也因对方的身份而显得小心翼翼,如同晨露般易碎。 夜焱闻言,目光流转间似有深意:“顺手之谈,何来对错?若万物皆棋,我不过执子而行,不问黑白。”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哲学意味,让沈慕雪一时之间难以反驳。 “但前辈……”沈慕雪欲言又止,内心挣扎不已,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世间公理,岂非应惩恶扬善?放虎归山,岂不是对正义的亵渎?” 夜焱轻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小丫头,世间之事,岂是黑白分明?十指连心,同舟共济,他们既是同伙,便无无辜之说。战场之上,谁先入我眼,谁便先行消逝,此乃自然法则。”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冷漠,却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考量——那三个与沈慕雪缠斗的无赖,实则是他刻意留下的活口,以免魑魅魍魉的余波伤及无辜。 沈慕雪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既感前辈言之有理,又觉其行事风格太过随性。她轻咬下唇,终是未能再言,只是心中暗自思量,这位前辈看似不羁,实则行事自有章法,非她能轻易揣度。 马车内,气氛微妙而紧张,沈慕雪坐立不安,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无形的压力。她深知与高阶修士同行,每一步都需谨慎,即便心中有千般疑问,也只能暂且按下。 夜色渐深,马车继续向前,沈慕雪的目光望向窗外,心中却是一片波澜。她开始理解,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有些事情并非简单的对与错能够评判。而夜焱,或许正是那个用他独特的方式,诠释着生存法则的独行侠。在那光影交错的凡尘一隅,夜焱端正身姿,仿佛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谦谦君子,眼含敬意,姿态中透露出对未知的尊重。\"前辈若是不嫌简陋,愿否随晚辈踏入夜家那片星空下的宁静之地,让晚辈以微薄之礼,略表心中无尽感激之情。\" 修仙界如云端之上的楼阁,偶尔降下的修士,对凡人世界而言,是难得一见的奇景,更遑论是高阶修士的造访,那简直是天降甘霖,邀请至家中,几乎是凡人家族无上的荣耀。夜焱心中暗自思量,自己身为夜家一份子,归家之路何须他引,但转念一想,这份盛情难却,加之归心似箭,他便故作沉稳,淡淡吐出一句:“甚好。” 沈慕雪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随即更加细致入微地引领着这位尊贵的前辈,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有丝毫怠慢。随着她的轻声细语,夜焱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长廊,对夜家的历史有了更加鲜活而深刻的认识。 夜家的根,深植于幽冥宗的土壤,其先祖虽非天资卓绝,却也凭着一股韧劲,在修仙路上跌跌撞撞,终至筑基中期,而后毅然放弃宗门荣光,选择在运城这片繁华之地,播种下夜家的未来。自那之后,夜家虽未再出惊世之才,但家族之树却愈发枝繁叶茂,商贾之道更是越走越宽,成为运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沿途所见,无论是那坚固的桥梁,还是笔直的道路,皆镌刻着夜家的善举与辉煌。商铺林立,酒楼飘香,每一处都是夜家勤勉与智慧的见证。路人们望向夜家的马车,眼中闪烁的不仅是敬畏,更有那份由衷的信赖与感激。 “未曾想,我竟出身于这样一个积德行善之家。”夜焱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而沈慕雪的引导,并非单纯的炫耀,她知道,对于追求无上实力的修士而言,世俗的功德或许轻如鸿毛,但她更愿意捕捉夜焱眼中那一抹温柔,让这份善意的传递,成为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 终于,马车在夜府那庄严而古朴的大门前缓缓停下,经历了三次试探性的停顿后,它稳稳地扎根于这片属于夜家的土地。无需多言,沈慕雪以她独有的方式,将这份尊贵迎入府中,夜焱的归来,不仅是对家族的归依,更是一场关于传承与荣耀的盛宴,正悄然拉开序幕。夜幕低垂,夜府之内,一阵不凡的涟漪悄然荡开,惊扰了夜的宁静。夜焱,这位惯于隐匿锋芒的少主,漫步于灯火阑珊处,不经意间,一抹温婉的身影映入眼帘。那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她的面容对夜焱而言,既熟悉又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亲切,但那异样的眼神中却藏着千回百转的思绪。 突然间,夜焱的心灵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雷光击中,脚步不由自主地僵滞,随后缓缓倒退,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娘?” 第五十二章 意外的重逢,戏码反转 美妇人的心海波涛汹涌,五味杂陈。作为母亲,她又怎能不识得自己的骨肉?想当年,亲手将稚子送走,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洒满了离别的路。八年时光荏苒,儿子已从青涩孩童成长为挺拔少年,那容貌虽历经蜕变,但血脉相连的感觉却不会错。 然而,变化的不仅仅是外表。记忆中那个顽皮不羁、常被冠以“狗少”之名的少年,如今已蜕变得如此出类拔萃,优秀得让她几乎不敢相认。但命运似乎总爱开这样的玩笑,眼前的青年,确确实实是她日思夜想的儿子。母子相认,泪如雨下,温馨而感人的画面,瞬间取代了原本为高阶修士准备的盛宴。 “回家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如今都长成大人了,怎么还这般顽皮?”母亲终于松开了怀抱,脸上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宠溺,假装严厉地教训道,“还不快向家里的长辈们赔礼道歉,这般无礼,哪还有半点大家风范?”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脱口而出:“娘,这可不怪我,是沈姑娘自己非要称我为前辈,我初来乍到,哪知她的身份?既然她乐意,我也就顺势而为了嘛。”言罢,他还不忘朝一旁的沈慕雪眨了眨眼,将责任巧妙地转嫁给了这位无辜的“前辈”。 沈慕雪闻言,秀眉微蹙,美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高不可攀的少年,竟是夜家的后辈,而且从一开始就知晓她的身份,却故意装出一副前辈的模样,让她一路恭敬有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被戏弄的羞愤。“夜公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沈慕雪虽非名门之后,却也知礼数,若非您有意为之,我又怎会如此?如今真相大白,您倒好,把责任一股脑推给了我。” 夜焱见状,嘴角笑意更甚,调侃道:“哦?沈姑娘还自称姑娘呢?这年纪嘛,也不小了,莫非还未觅得佳偶?”话语间,他故意加重了语气,仿佛在故意气恼这位聪慧过人的女子,却也透露出几分只属于少年人的顽皮与不羁。在这个看似与古代无异的世界里,一场因误会而生的嬉笑怒骂,悄然上演。在古老的时光罅隙里,凡人故事悄然铺陈,而这段传奇,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创意笔触被重新勾勒。 “青春尚早,便谈及婚嫁子嗣,少年啊,你可曾想过,此言非你辈所能轻吐?”美艳妇人,面带霜色,轻启朱唇,对那愣头青般的儿子一番训诫,随后,一场家族织锦般的介绍缓缓展开。 果不其然,夜焱与眼前这位风姿绰约的女子,并无半点血脉相连,她乃是九夫人之妹,两族母辈情同姐妹,于是,一段错综复杂的亲属链条悄然编织,最终,夜焱需以“姨”相称,这称呼间,藏着的是岁月与情感的交错。 八年光阴,海外漂泊,归来时,少年已非昔日懵懂孩童。面对家族这张庞大而复杂的网,美妇人细心引导,夜焱如坠迷宫,辈分、称谓交织成一片迷雾,让人晕头转向。最终,他选择了最省力的方式——母亲如何教,他便如何应,一屋子叔伯阿姨,倒也其乐融融,只是偶尔,那些年轻的面容配上高深的辈分,让人啼笑皆非。 正当夜焱被这辈分游戏弄得哭笑不得之时,一声清脆如林间黄鹂的呼唤,穿透了所有烦恼:“叔叔。”一位眼波流转、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带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走进了夜焱的世界。这突如其来的“叔叔”二字,让夜焱的心头莫名涌起一股责任感与骄傲,他宠溺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两颗珍贵的炼气丹药,就这样不经意间,成了他表达爱意的信物。 “翠屏,她是你的嫂子……”母亲的话语如同冷水浇头,让夜焱的得意瞬间僵硬。原来,这声“叔叔”背后,还藏着这样一层意想不到的关系。沈慕雪在一旁忍俊不禁,看着夜焱那尴尬又不失礼数的模样,心中暗笑。 “啊,翠屏嫂子,失敬失敬。”夜焱连忙收回那似乎定格在空中的手,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心中却暗自嘀咕,这辈分游戏,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丹药!”嫂嫂的惊呼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她手中的两颗丹药,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所有人的眼眸。在修仙界,丹药是何等珍稀之物,即便是幽冥宗这等顶级宗门,炼气弟子的月俸也不过一粒而已,更何况是家族之中,这等大手笔,足以让众人惊叹不已。 此刻,夜焱的慷慨之举,不仅是对小女孩的疼爱,更是对这个家族深深归属感的体现。在这方天地间,他以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他的传奇篇章。在繁星点缀的夜幕下,一段关于丹药与家情的传奇悄然编织。夜焱,这位行走在修行边缘的俊逸少年,手中轻轻摇曳的,不仅仅是两颗普通炼气丹药的璀璨光泽,而是足以撼动整个凡尘俗世的惊世秘密。试想,这世间,即便是天赐的幸运儿,也得倾尽家财方能触及一枚丹药,而它们往往只属于宗门中的天之骄子。夜焱,却如同戏法般,随手抛出两颗,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划破宁静,留下满场愕然。 他的慷慨,对于那些视丹药为至宝的人来说,无异于平地惊雷,激起了层层涟漪,连不在现场之人,亦能通过口耳相传,感受到那份震撼。而夜焱本人,本是抱着对家的无限眷恋与归心似箭的期待,特地搜集了两袋丹药作为归家的献礼,未曾想,这简单的一举,竟在不经意间引发了如此轩然大波。 母亲的眼神,如春风化雨,温柔中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决,迅速扼制了他这看似随意实则危险的行为。但,丹药之光已散,影响已无法收回,如同湖面上扩散的波纹,终将波及每一个岸边的人。 “儿啊,你的心肠软如棉絮,可这行为却似磐石般不经思量。丹药虽非金贵无比,但你的心意一旦轻掷,便是对自己辛苦所得的辜负。”转入幽静之处,美妇人的面色微沉,字字句句皆是深重的教诲,“宗门之中,每粒丹药皆不易得,你尚且需要,何谈赠与他人?更遑论,夜家枝繁叶茂,千人之上,你手中之物,如何能平息这千人心中的波澜?” 夜焱闻言,心中虽有悔意,却也坚定。“我之所带,应有余裕,本欲以此薄礼,换家人笑颜。”他轻笑,眉宇间尽显不羁,“只是未曾料及,区区丹药,竟能搅动风云。” 美妇人轻叹,目光中既有责备也有疼爱:“你之心意,娘亲自是明了。但家大业大,人心复杂,丹药分配,犹如行走于刀尖之上,稍有不慎,便是亲情反目,恩怨纠葛。你须知,嫡庶有别,亲疏有异,任何偏颇,都可能是火中取栗,伤人伤己。” 一语惊醒梦中人,夜焱额头上细汗密布,方悟到自己险些因一时之善,而酿成大祸。他心中暗誓,往后行事,必将更加谨慎,以免好心办坏事,累及亲人,更不愿自己的善意,成为家族纷争的导火索。 美妇人见状,心中亦是五味杂陈,她轻轻抚摸着夜焱的发梢,柔声宽慰:“你的心意,娘亲领受了。若有余力,不妨另寻他法,以表孝心,让爱,在不经意间流淌,而非以物易情,徒增烦恼。” 于是,一段关于丹药与家族情感的智慧篇章,在夜家的月光下悄然落幕,留给后人的,不仅仅是夜焱的慷慨与鲁莽,更有那份关于爱、责任与智慧的深刻启示。须臾之间,面见家主之际,此丹妙药务必亲手呈上,他定能以家族为重,妥帖安置每一粒。“嘿,这药嘛,轻如鸿毛,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情谊才是重。若非娘亲大人明智拦阻,我这莽撞性子,怕是要将邻里亲疏都得罪个遍,那时可真是进退维谷,笑柄一桩了。哎,对了,咱们这会儿就去拜谒家主?我这肚子还咕咕叫呢,饿得慌。”夜焱话音未落,已然褪去了那番高手的矜持,将自己完全融入了这家的温馨之中,毫无隔阂。 “哟,你这小子,扮起长辈来还上瘾了呢?真把自己当贵客临门,还指望夜家张灯结彩欢迎你?归家心切,自当速速拜见家主,以示敬意,怎可贪恋口腹之欲?饭食虽无,糕点尚可充饥。你就权当是旅途劳顿,需得先整衣冠,净面洁身,以示对长辈的尊重。房里那点小动作,谁会知晓?悄悄品几块糕点,权当是给自己的一点慰藉吧。”美妇人笑语盈盈,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世人常说,慈母手下多“宠儿”,而夜焱对此甘之如饴。只见他迅速解决了一盒香甜诱人的糕点,仿佛那是世间至味,随后又从袖中变戏法般掏出三瓶丹药,一股脑塞给母亲,边擦嘴边笑道:“娘亲言之有理,亲疏有别,血浓于水,自家人当然得优先照顾。这丹药,在呈给家主之前,我得先保我夜家安康无忧。” 三瓶丹药,瓶瓶满盈,每一颗都闪烁着不凡的光芒,数量之多,直让美妇人瞠目结舌,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幽冥宗虽为宗门翘楚,但如此手笔,即便是正式弟子也难及,更何况夜焱不过是个记名身份,这背后的秘密,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正当她沉浸于这突如其来的震撼中,夜焱已如风般溜走,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在院落间回荡。 第53章 意外的重逢戏码 在那光影交错的瞬间,美妇人的心绪宛如织锦般错综复杂,她的眼眸中藏着千回百转的温柔与惊讶。怎能不识得自己心头肉的模样?想当年,送子离乡,泪水如注,仿佛昨日之泪,今朝犹湿。然岁月匆匆,八年光景,那稚嫩孩童已蜕变为翩翩少年,容颜之变,恍若隔世。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曾经的顽皮少年,如今竟被时光雕琢成了熠熠生辉的模样,与昔日“狗少”之名判若两人。眼前的青年才俊,让她心中那份母亲的骄傲与疑惑交织成网,难以自解。然而,命运的红线未曾断裂,少年终是与她紧紧相拥,上演了一场跨越时空的母子情深。 原本为高阶修士设下的盛宴,瞬间化作了温馨满溢的家庭剧场。母子俩紧紧相拥,泪水与笑声交织,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时光一一弥补。 良久,温馨的氛围中,美妇人轻轻推开儿子,嘴角挂着慈爱的笑,却也不忘以长辈的姿态,轻拍其背,佯装责备:“你这孩子,到家也不早点亮明身份,倒学起了大人的顽皮。还不快向诸位长辈赔礼,哪有这样不懂规矩的?” 夜焱闻言,眼眸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悠然自得地将“锅”甩给了沈慕雪:“这可不赖我,是沈姑娘自己非要唤我前辈,我哪知道她是自家亲戚呢?我这不是怕拂了她的好意嘛。” 沈慕雪一听,秀眉轻蹙,美眸中闪过一抹愠色。这夜家后辈,明知故犯,一路上让她恭敬以待,到头来竟是场戏弄!她愤然反驳:“哟,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前辈!你明知我是谁,却故意逗弄,真是岂有此理!” 夜焱见状,更是火上浇油,调笑道:“哎呀,沈姑娘,瞧您说的,您这年纪,还自称姑娘呢?莫非是婚事尚未着落?”此言一出,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要知道,在此世,早婚是常态,他这番话无疑是晚辈之大不敬。 美妇人见状,连忙出面打圆场,一面责备夜焱的无礼,一面巧妙地转移话题,为两人正式介绍起彼此的关系。原来,这美妇人并非夜焱的生母,而是九夫人的胞妹,而九夫人与夜焱之母,情同姐妹,如此一来,三人之间的关联,更添了几分温馨与奇妙。 这一幕,不仅是母子的重逢,更是一场意外的家族盛宴,让人不禁感叹,世间缘分,妙不可言。在曲折蜿蜒的家族脉络中,夜焱仿佛穿越了时空迷宫,最终不得不向那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低头,唤她一声“姨”。八年离乡,幼时记忆模糊,家族的错综复杂如同迷宫,让他头昏目眩,索性一切听从母亲的指引,称呼随心而变。 这屋里,长辈如云,叔伯阿姨遍地,更有奇事一桩——稚气未脱的孩童,辈分竟高出夜焱两截,让他哭笑不得,直叹辈分小,人难做! 正当夜焱沉浸在辈分的迷思中,一声清脆如泉的“叔叔”打破了沉闷,那是一名灵动如水的少女,眼眸深邃,仿佛能滴出水来,瞬间融化了他的心。他故作老成地应承下来,心中窃喜:原来我也有侄女如此可人儿!手不由自主地轻拍其顶,更以两颗珍贵的炼气丹药作为见面礼,誓要宠爱有加。 “翠屏,是你的嫂子……”母亲的话语带着几分无奈,打断了夜焱的得意,而一旁的沈慕雪早已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在看一出好戏。夜焱这才恍然,手僵在半空,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改口,心中嘀咕:这辈分,怎一个乱字了得? “丹药!”嫂嫂翠屏的声音中透着惊喜,仿佛发现了至宝。两颗丹药的出现,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要知道,在幽冥宗这样的顶尖宗门,炼气弟子的月例也不过区区一颗,且仅限入门弟子。二流宗门虽慷慨些,但也难以望其项背。而在修仙家族,丹药更是稀有之物,非顶尖弟子不能得。 夜焱的随意之举,却在众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未曾料到,这两颗看似普通的丹药,竟有如此大的能量,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这份财大气粗,让夜焱自己都有些愕然,原来,回家的礼物,竟能如此不凡。夜焱怀揣两袋神秘丹药,本欲低调展露,却恍若投石入潭,激起惊世波澜,令周遭空气都为之震颤,未至现场者亦将闻风而动。 一踏入静谧之地,慈母之眼疾如闪电,以无声胜有声,瞬间扼制了儿子的冲动之举。紧接着,一番细语如春风化雨,却也带着几分严厉:“儿啊,你心善如水,却行事欠妥,此番张扬,恐非明智。宗门所赐,皆是珍宝,自享尚嫌不足,何谈广赠他人?” 夜焱憨笑,辩道:“孩儿心中自有计较,丹药应足足分配之需。”言罢,他心中暗想,空手归家终觉寒碜,炼气丹虽非至宝,却也聊表孝心。 “夜家枝叶繁茂,族人上千,区区丹药,如何均沾?”美妇言辞恳切,眼神中既有责备亦有疼惜,“非是娘亲吝啬,而是人心难测。得者固然欢喜,失者恐生怨怼,反添家宅不宁。更甚者,亲疏有别,厚此薄彼,皆是祸根。嫡庶之分,又添一层复杂,分配稍有不公,便是风波四起,岂不是好心办坏事?” 夜焱闻言,冷汗涔涔,方悟自己险些步入歧途,幸得慈母点醒,方免铸成大错。“娘亲教训得是,孩儿鲁莽了。灵石虽轻,人情却重,险些自找麻烦。” 美妇轻叹,语带柔意:“吾儿心善,孝心可嘉,为娘言重,望勿介怀。若有盈余,拜见家主时,献上便是,他自会公正处置。” 夜焱连忙应和:“娘亲所言极是,孩儿受教了。此刻,是否该前往拜见家主?孩儿腹中饥肠辘辘,正盼着用膳呢。”言罢,他眼眸一转,已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仿佛一切烦忧都已随风而去。夜幕之下,夜焱彻底摒弃了武林高手的矜持,仿佛自家后院般自在不羁。“哟,扮前辈还扮出瘾了?真把自己当夜府贵客,盼着宴席伺候?归心似箭见家主,哪有先饱餐一顿的道理?饭局是没了,不过,偷闲几块糕点垫肚的工夫还是有的。就说您一路星夜兼程,为显孝心,先沐浴更衣,关门掩户,谁晓得您是在沐浴圣光还是偷享美味呢?”美妇人言笑晏晏,眸中闪烁着狡黠之光。 常言道,宠溺之下多“逆子”,夜焱却乐在其中,对着一小碟精心制作的糕点大快朵颐,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随后,他神秘兮兮地从怀中掏出三瓶晶莹剔透的丹药,一股脑塞给母亲,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娘说的是,血缘之亲,非同寻常,自家屋檐下的温暖,自然要先紧着。这些丹药,献给家主前,我得先为家人保驾护航。” 三瓶丹药,瓶瓶满载,每颗都蕴含着不凡的力量,美妇人见状,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辰落入了凡间。即便是幽冥宗这样的武学圣地,也鲜少能如此奢侈,更何况,她深知儿子只是宗门外围的一名记名弟子,这背后的秘密,让人不禁猜测连连。正当她沉浸在疑惑与惊喜的交织中时,夜焱已如同夜色中的一抹疾风,悄然离去,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第54章 谒见族长风云起 在丹药秘辛如野火燎原般迅速传遍家族之时,夜焱那不期然的“小窃”行为,竟意外地在族长耳畔激起了层层涟漪,使他荣幸地成为了首位令族长亲候的晚辈。 族长夜海天,于雕梁画栋的厅堂内,一次次地抬首又低眉,那份焦急与期待交织的情绪,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渴望着归人的身影。终于,一抹不凡的气息穿透了时间的缝隙,少年的到来,犹如晨曦初照,让整个空间都为之一亮。 那少年,宛若自画中走出,一袭玄羽灵裘随风轻扬,每一根丝线都似乎在诉说着不凡与高贵。更令人瞩目的是,他面对族长时那份从容不迫,眼神清澈,无丝毫畏惧或谄媚,与那些一见族长便如同鼠见猫般的子弟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他本就生于云端,与世俗的拘谨格格不入。 “好一个宗门磨砺出的明珠,气宇轩昂,风采卓绝,昔日那顽劣少年之影,竟已消散无踪,真乃浴火重生,蜕变非凡。”夜海天心中暗自赞叹,但作为一名深谙家族兴衰的族长,他更关心的是夜焱的修行进展。于是,他不动声色,轻声询问:“如今你的修为,已至何境?” 夜焱望着这位筑基期的老者,心中虽有难以言喻的轻松——毕竟,面对这样的强者而能保持自然,实属难得——却也因修为尚浅而略感尴尬。他恭敬地答道:“回禀族长,晚辈目前正处于炼气六层之境。” 此言一出,夜海天眼中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他猛地起身,全然不顾一族之长的威严形象,一把抓住夜焱的手臂,仔细确认之下,只见夜焱体内灵力涌动,确确实实已是炼气六层。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放声大笑,声音回荡在整个厅堂:“哈哈,炼气六层!夜家又添一猛虎,真乃我族之幸!想当年,你少不更事,天赋不显,众人皆断言你难成大器,就连我,也曾有过如此念头。谁曾想,一番宗门历练,竟让你绽放出如此耀眼的光芒!” 夜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些许得意于族长的认可,又难免感到一丝无奈与自嘲。他暗自腹诽:“成才?我何尝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定义为‘成才’?难道在族长眼中,我曾经的自己真就如此不堪,非得幽冥宗出手,方能化腐朽为神奇?还是说,炼气六层,在这家族中,便已算是难得一见的‘才’了?” 但无论如何,这份突如其来的认可,让夜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斗志与决心。他明白,未来的路还很长,而他,将不再是从前那个被人轻视的少年。在幽邃的夜幕下,一段关于不凡与机遇的传奇悄然铺展。夜焱,这个名字正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悄然改变着这片大陆的格局。他,手握三万未及磨砺的幽冥鬼卒,却似已握有通往筑基天堑的密钥,只需轻轻一推,那层壁障便如纸般脆弱。 然而,在这修仙界的一隅,资源稀缺如同荒漠中的清泉,珍贵而难以寻觅。世家大族,即便底蕴深厚,也难逃资源分配的严苛考验。那些被寄予厚望的幼苗,往往被送往云端的宗门,成为他人眼中的佼佼者,而留在家园的孩子,则如同被遗忘的星辰,默默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夜焱,这位年仅十八便已触及炼气六层的天骄,在幽冥宗内或许只是中等偏上的存在,但在夜家,他已是难以企及的神话。 “城门口一役,你以雷霆万钧之势,斩断童家七豺,初闻之下,吾犹疑梦境。而今亲眼所见,方知你已至炼气六重,加之宗门栽培,实至名归。”夜海嘴角挂着温煦的笑容,眼中却难掩对宗门无上力量的深深敬畏。在他眼中,宗门不仅是修炼的圣地,更是无上荣耀的象征,尤其是幽冥宗,这个名字已深深烙印在夜家每一代人的心中,成为他们心中的圣地与归宿。 对于夜焱而言,宗派弟子的身份并未带来太多神秘色彩,不过是多了一份天赋的馈赠与资源的倾斜。他深知,即便是宗门之中,亦非遍地黄金,普通弟子依旧需为生计与修炼资源奔波。而他之所以能轻描淡写间解决七个麻烦,不过是实力碾压与策略得当的结果。那柄藏于袖中的极品法器,如同夜色中的利刃,悄无声息间便结束了战斗。 谈及资源,夜焱淡然一笑,从那看似普通的储物袋中,缓缓取出一小堆丹药,其数量之多,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家主夜海天也不禁为之一震。这岂是区区几百颗丹药所能衡量?它们如同星辰般璀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夜焱背后那不可小觑的力量。夜海天心中暗自思量,莫非这孩子真的如传言般,曾独自闯荡修仙坊市,满载而归?但无论真相如何,他已深刻意识到,夜焱,这个家族的年轻后辈,正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向着更广阔的天空翱翔。夜焱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故作镇定地探询:“这些珍贵的丹药,它们的源头究竟何方神圣?” “呵,这些啊,不过是我们宗门慷慨赐予的恩赐罢了,多得就像是秋日落叶,堆积如山,自然就攒下了。”夜焱心中暗自盘算,既然你心系宗门,那就让你在这幻境中再沉浸片刻吧。殊不知,家主夜海天昔日亦是幽冥宗的一段辉煌,年少成名,筑基归来,这等把戏,岂能瞒过他的法眼? 夜海天双目圆睁,怒意如潮水般汹涌:“荒谬!宗门内弟子福利何曾充裕至此,能有所剩余?更何况,你区区一名记名弟子,焉能享有这等厚待?” 夜焱心中暗笑,这老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对宗门之事了如指掌,倒是小觑了他。于是,他悠然自得地继续编织谎言:“世事变迁,如今我已非池中之物,身份早已晋升,福利自然也随之而来。起初我尚知节俭,久而久之,手头宽裕,便做些小本买卖,宛如那田间的稻穗,一穗接一穗,生生不息……” 这番话虽听似荒诞不经,夜海天却也暗自思量,炼气六层的修为,确非记名弟子所能企及,这番说辞倒也不无道理。再者,此子若真有心术不正,也需有足够的实力支撑,而这等修为,在宗门内尚不足以掀起波澜,丹药来源似乎合情合理,通过交易所得,无疑是最让人信服的答案。 最关键的是,得知夜焱已脱离记名弟子的行列,夜海天的内心如同春日暖阳般明媚,残余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他深知,记名弟子与宗门弟子之间的鸿沟,一旦跨越,便是鱼跃龙门,成为老祖亲传弟子,更是家族无上的荣耀! 夜海天难掩激动,再次确认道:“你果真已拜入某位高人门下?莫非是那传说中的缥缈峰袁老祖?” 夜焱见对方竟能直呼缥缈峰老祖名讳,心中暗自戒备,知晓对方在幽冥宗的背景非同小可,谎言需更加周密。他微微一笑,道:“我确是宗门一份子,但命运的轨迹并未将我引向缥缈峰。您提及的,乃是往昔的风云,如今缥缈峰已物是人非,老祖之事,更是宗门的禁忌,不宜多言。” 此言一出,既未直接否认,也未全盘托出,既显露出对宗门内情的了解,又巧妙地避开了直接回答的陷阱,让夜海天在惊喜之余,更添几分对夜焱身份的敬畏与好奇。在那云雾缭绕的家族府邸深处,夜海天,这位刚回归执掌大局的家族栋梁,心中那份对宗门往昔的眷恋如同不灭的星辰,悄然闪烁。当一抹关于袁老祖的逸闻轻拂过耳畔,他那沉稳的眸光瞬间被一抹锐利所取代,仿佛夜色中的海平面骤然涌起波澜。 “此言可真?”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仿佛是在探寻一段遗失的传奇。 “此事确凿无疑!”夜焱,这位曾亲手终结袁魁命运的执法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每一字一句,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剖开了传言的迷雾。 “那么,逆天锋的那位老祖,近况又是如何?”夜海天的追问中蕴含了几分关切,也带着几分对宗门动荡的忧虑。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仿佛是在回味一段戏谑的往事:“那位老祖,前几日刚领了执法堂战天长老的一顿‘鞭教’,据闻伤痕累累,此刻怕是正躲在家中,与药香为伴,静养天年呢。” “至于鬼王谷……”夜海天话音未落,空气中已弥漫起一丝不祥的气息。 “鬼王谷亦是风雨飘摇……”夜焱的声音低沉了几分,他深知接下来的消息将如何震撼人心。 夜海天仿佛开启了一扇通往秘境的大门,对各大势力的老祖了如指掌,其渊博之程度,即便是夜焱也不禁暗自佩服。得益于在执法堂的周旋,夜焱得以窥见那些寻常弟子难以触及的隐秘世界,这些秘闻如同璀璨的星辰,一颗颗在夜海天的脑海中连缀成图。 原本只是例行公事的子弟拜见,却因这一连串惊心动魄的秘闻而变得异常漫长。两个时辰,对于常人而言或许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于夜海天而言,却像是穿越了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他被这些秘闻深深吸引,仿佛在与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对话,每一次交流都让他对这片大陆的复杂与深邃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而夜焱,这位年轻的执法者,也在这一场意外的“知识盛宴”中,感受到了自己与家族、宗门之间那根看不见却牢不可破的纽带。 第55章 寒霜隐龙,智斗风云(一) 夜焱,一个深谙宗门秘辛的旅者,即便是心中藏着万千沟壑,也难免在家主那无尽的好奇洪流中打了个趔趄。当终于从那场智慧与心机的交锋中脱身而出,步入家族之外的静谧之地,他长舒一口气,却猛然意识到,此行的初衷——宣布婚事的喜讯,竟被一路的八卦闲聊冲得无影无踪,仿佛自己成了那场未完待续的戏剧中,最不经意的笑料。 家族风云变幻,城门之外,已是暗流涌动,而他,夜焱,本欲以婚事为媒,却发现自己竟处在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的尴尬境地。家族的困局,他岂能置身事外?但身份卑微如他,主动探问,怕只会被视为不自量力。既然归期未定,那便静待时机,真相自会在某个不经意的角落悄然浮现。 家主对他的态度,出乎意料的赏识,不仅赐他一方幽静院落避世,更于隆冬之际,营造出一番别样的景致——虽无繁花似锦,却有银装素裹,玉树琼枝,别有一番风味。更有两名豆蔻年华的丫鬟,青涩中带着几分清丽,举止间流露出细腻的关怀,让这个冰冷的季节多了一抹温情。 踏入那方小院,目之所及,积雪已被人细心清扫,屋内整洁如新,床铺上铺展着柔软的被褥,空气中弥漫着火炉的暖意与花香,连沐浴的准备都周到至极,一巨型木桶中盛满了热水,水面轻飘着几片花瓣,热气蒸腾间,香气四溢,仿佛能洗净世间一切尘埃。 夜焱自穿越至此,尚未有机会享受如此奢侈的沐浴时光,周身的疲惫与尘埃,在这一刻都显得格格不入。他毫不犹豫地褪去衣物,沉入那温暖的怀抱,心中却暗自疑惑,这寒冬腊月,何来如此精致的花瓣浴? 正当他沉浸于这份突如其来的惬意之时,两名小丫鬟轻盈上前,欲要为他服务。起初,夜焱意欲婉拒,但随即感受到那四只温柔如春风般的小手,在肌肤间游走,既不粗鲁也不轻浮,反而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放松。他终是放弃了抵抗,选择融入这份异世的温柔之中,心中暗自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何不借此机会,体验一番这异界的风情万种。” “这些琐碎之事,平日里皆是你们打理?”夜焱随口一问,心中却对这背后所付出的辛劳感慨万千。一桶热水,看似简单,实则需经历取水、劈柴、烧火等重重工序,若非有人默默付出,他又怎能享受此刻的宁静与温暖?这一问,不仅是对丫鬟们辛劳的认可,更是对自己过往忽略细节的反思。在那古韵悠长的宅邸深处,两名侍女细语如丝,宛如春日微风轻拂过静谧的湖面,言语间透露着对某位公子的微妙敬畏,尤其是对他那邪宗归来的身份,心中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惧意。 “咱们哪敢碰那沉重的活计,打扫烧水自有他人代劳,我们不过是围绕着公子,织就一片温柔乡。”年轻侍女的声音里藏着怯意,却也透着对神秘公子的无限遐想。凡人对于修士,本就是仰望与敬畏交织,而面对这位出身非凡的公子,那份恐惧更如同夜色下的暗影,悄然蔓延。 夜焱,这位归来的公子,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不易察觉的异样氛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问道:“你们,是在怕我吗?” 小侍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声音微微颤抖:“怕,自是怕的。”在这规矩森严的宅第中,侍女对主人的敬畏是理所当然,更何况是面对这样一位身份特殊的主人。 “何故?”夜焱故作不解,他自认性情温和,未曾对她们有过半分苛责。小侍女心思单纯,一时口快,泄露了心底的秘密:“只因公子自那神秘宗门归来……”话语间,一丝不安悄然浮现。 夜焱闻言,心中明了,原来自己在她们心中,竟成了传说中的妖魔之影。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决定小小的恶作剧一番:“哦?那你们可知,我平日里最爱品尝的,乃是孩童之心。”话毕,他肩上的小手猛地一僵,随即,一阵惊恐至极的尖叫划破了宁静的空气。 尖叫声渐息,只留下一个侍女强忍着颤抖,艰难道:“奴婢……明白了。”夜焱见状,连忙收敛笑意,生怕玩笑开过了头:“哈哈,玩笑而已,莫要当真。”他生怕这些纯真的心灵,真会为他找来无辜的孩童。 一番沐浴,不仅洗净了旅途的风尘,更添了几分生活的趣味。夜焱身着宽松的袍子,慵懒地倚床而坐,享受着侍女的细心服侍,仿佛置身云端,逍遥自在。 就在这份宁静即将被彻底沉浸之时,房门被猛然推开,一位衣着华贵的小胖墩,带着几分莽撞与好奇,闯入了这方小天地。“嘿,听说你回来了,还变了个人似的。我本当你真的洗心革面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躲在房里欺负丫鬟呢!回来也不找我,是不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小胖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露着对夜焱归来的喜悦。 这一突如其来的闯入,无疑为这静好的午后添上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也让夜焱意识到,即便是最平凡的日常,也能因那些不经意的瞬间而变得生动有趣。在月影斑驳的深夜,雪花轻舞,寒风细语,夜焱迅的思绪如同被风卷起的落叶,飘忽间捕捉到了一段尘封的记忆。那记忆,以“狐朋狗友”四字为引,缓缓展开——夜狐,这位姓氏相连的兄弟,不仅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剂,更是命运交织下不可多得的“奇葩”。夜狐之名,仿佛自带几分戏谑,让人不禁遐想,是否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命运也与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何事扰我清梦?”夜焱悠然自得地倚在丫鬟的软榻上,语调中带着几分慵懒与不羁。小胖子夜狐的出现,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瞬间点燃了重逢的激情。他嚷嚷着要一醉方休,誓要将八年的时光,化作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而,夜焱却对这突如其来的邀约心存疑虑。夜深雪重,外出饮酒似乎并非明智之举。他轻笑,试图以家中温酒为由婉拒,却未料夜狐早有准备,马车、火炉,一应俱全,只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狂欢。 随着马车穿梭于银装素裹的街道,夜焱的心中也泛起了层层涟漪。直至那名为“销金窟”的酒楼映入眼帘,三个鎏金大字在雪夜中熠熠生辉,仿佛是对世俗规则的一次挑衅。门前,佳人笑语盈盈,风情万种,这一切,都让夜焱感到一丝不安与好奇。 “今夜,我们不仅要品酒,更要品人间烟火。”夜狐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他深知夜焱的顾虑,却也故意模糊了界限,“兄弟,宗门清苦,归来自当放纵。这销金窟,便是你我重拾旧梦的最佳舞台。” 夜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并非不愿放纵,只是不愿在家门之外,以这样的方式留下痕迹。但转念一想,人生苦短,何不偶尔放纵,与兄弟共赴一场别样的盛宴? 于是,他笑了,那是一种释然,也是一种对未知的探索。夜焱与夜狐,两兄弟并肩踏入销金窟,那一刻,他们不再是宗门中的弟子,不再是家族中的束缚,只是两个渴望在雪夜中寻找温暖与自由的灵魂。 这一夜,销金窟内灯火辉煌,酒香四溢,他们举杯共饮,谈笑风生,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而这场意外的“误会”,最终化作了兄弟间最珍贵的记忆,镶嵌在了彼此的生命里,熠熠生辉。在家族风雨飘摇的微妙时刻,夜焱毅然决定踏入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誓要将自己从“狗少”的标签中撕扯而出,重塑辉煌。他深知,每一次夜、童两家的比武盛宴,虽硝烟弥漫,却终究难撼根基,真正的战场不在比武场,而在人心与智谋的较量之中。 “兄弟,你太过拘泥了!”夜狐,那位以不羁闻名遐迩的浪子,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比武?不过是家族荣光下的华丽过场,天才们的舞台,你我之辈,何须自寻烦恼?但话说回来,你若是想为家族出力,闭门造车绝非良策。这趟外出,说不定就是转机,探听些风声总比与丫鬟虚度光阴来得强!”夜狐的话语,虽带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几分世故与智慧。 夜焱闻言,心中波澜四起。他暗自思量,夜狐虽看似放荡,实则深谙避其锋芒之道,懂得在家族大局中寻找自己的位置。然而,夜焱心中燃烧的是不灭的火焰,他誓要以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而非仅仅作为旁观者。于是,他做出了决定,带着一份舍我其谁的豪情,踏入了传说中的“销金窟”,一个光怪陆离、金钱与欲望交织的世界。 踏入门槛,夜焱方知“销金窟”非表象那般污浊,它更像是一个隐秘的角斗场,修士与凡人共舞,金钱与实力并重。这里,不仅是挥霍的乐园,更是情报与信息的集散地。最令他震撼的是,赌场之上,修士的身影屡见不鲜,他们或淡然自若,或激情四溢,展现着修行者的另一面。 在销金窟二楼的一隅,一个幽静的雅间内,五名炼气修士正目光如炬,聚焦于夜焱与夜狐。其中,童四海,童家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虽天赋非顶尖,却以其深沉的心计在家族中站稳脚跟,此刻正暗暗盘算。他低声询问:“那小子,夜家的昔日笑柄,如今竟与夜狐同行,是何用意?” 童四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心中已有了计较。而夜焱,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为他人眼中的焦点,他正以一种全新的姿态,踏入这场关乎家族命运的隐秘博弈之中。在这一刻,他仿佛脱胎换骨,甘愿以“狗少”之名,行非常之事,只为家族的未来,献上自己最炽热的忠诚与智慧。在幽冥宗的阴影下,一名少年悄然归来,脚踏家族门槛,如同幽夜中的一缕不羁风。随从匆匆汇报:“少主归来,自幽冥宗记名弟子之位,今朝踏月归尘。” 童四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夜家这位边缘少年的印象,如同陈年佳酿,愈发醇厚:“夜家少爷夜焱,甫一归家便踏入销金窟,此等‘壮举’,恐难激起浪花几朵,倒显得几分滑稽。”言罢,心中疑虑随风而散,而夜焱,则成了这场大戏中未被注意到的黯淡星辰。 身旁,一位炼气七层的高手,声如洪钟,带着几分不屑:“四少何必为此夜狐耗时两周?比武之日,吾等实力碾压夜家,斩其精英,岂不痛快淋漓?” 童四海,先以敬语称对方为世叔,而后缓缓道来:“世叔所言不差,然夜家老狐狸狡猾,自知不敌,避其锋芒。我等虽百般挑衅,夜家却如老龟缩壳,不露锋芒。若仅斩些夜家浮萍,于大局无补,更莫提撼其根本。” 高阶修士闻言,眼眸中闪过赞赏之色,心中暗忖家主眼光独到,此子确有过人之处。 “要动夜家,须师出有名,老狐狸行事滴水不漏,寻其破绽,无异于缘木求鱼。但夜狐,这枚看似无用的棋子,实则暗藏玄机。他曾以酒为媒,豪赌妻身,此乃其弱点所在。”童四海的话语中,透着几分算计的寒光,却引得身旁属下面露猥琐之笑,他眉头微皱,一声冷哼,众人立刻收敛神色,大气不敢出。 “猎物入网,仅是序幕,如何让其自愿步入陷阱,方显智谋。”一随从急欲表现,毛遂自荐:“对付夜狐这等纨绔,易如反掌,只需在其酒中略施小计,保他浑然不觉,输得精光。” 话音未落,童四海已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其面,面色铁青:“你以为夜狐蠢笨至此?若要布局,需环环相扣,不露痕迹,让他自愿跳入我等的精心编织之网。”言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名为“算计”的微妙气息,预示着一场更为复杂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在那灯火阑珊的销金窟深处,竟藏着世间罕有的“情毒”?试问,这纸醉金迷之地,何以成了阴谋的温床?童家四少,那笑里藏刀的角色,竟也敢在此施展如此卑劣伎俩?随从这响亮的一巴掌,挨得既无奈又讽刺,他可曾料到,区区夜狐囊中羞涩,何以引得童家上下如此兴师动众?殊不知,这一切皆是童四海幕后布局,四少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童四海,智计无双,每一步棋都走得精妙绝伦,怎会让区区蝼蚁坏了大事?对于夜狐这等蛀虫,他早已备好最致命的诱饵——美女与佳酿,两者皆是穿肠毒药。他轻轻一挥手,一袋沉甸甸的灵石落入侍应手中,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务必邀柳仙子亲临,此役,胜券在握。” 侍应离去,众随从心头却泛起阵阵涟漪,柳仙子的名讳如同春风化雨,唤醒了他们心中沉睡的渴望。高阶修士亦难掩震惊之色,柳诗诗,那个仅凭艳名便能搅动风云的女子,他们梦寐以求的佳人,此刻竟为了一场家族恩怨,成为了棋盘上的棋子。童家家主的决心与手笔,可见一斑。 而另一边,夜狐与夜焱这对难兄难弟,正于雅室内借酒消愁,四周莺莺燕燕环绕,却难掩其心中的失望。夜狐更是嚣张跋扈,对眼前女子挑三拣四,言辞间满是轻蔑。夜焱虽同为幽冥宗执法弟子,却对此等行径颇为不齿,恨不得与之划清界限。 销金窟的算计,远比表面复杂。先是以丑女试探,再借柳仙子之姿,上演一场绝美的反转。当柳仙子那宛若仙子下凡的身影,不经意间掠过走廊,夜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救赎。他不顾一切地追上前去,誓要将这朵人间烟火留在身边。 这一幕,恰似销金窟精心策划的戏剧,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既让夜狐体验了从低谷到巅峰的极致反差,又让柳仙子的出现变得自然而然,无懈可击。在这场权谋与美色的交织中,谁又能料到,最终鹿死谁手呢?在那片被星辰轻抚的夜幕下,夜狐的过往仿佛被一抹不为人知的魔法悄然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场惊世骇俗的华丽转身。他,不再是众人眼中那抹黯淡的影子,而是即将点燃夜空的最亮星火。 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前所未有的坚毅,眼中闪烁着决绝与释然,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誓师。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与不舍都化作空气,随着那几声不易察觉的吞咽,是自我超越的序章。 随后,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震撼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夜狐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轻轻却坚定地,将身旁温婉如水的柳诗诗推向了夜色中更为深邃的夜焱面前。这一推,不仅仅是身体的距离,更是心灵的一次勇敢跨越。 “今宵,就让我们以最诚挚的热情,为归来的兄弟铺就一条星光大道!所有的珍馐美馔,所有的欢声笑语,此刻起,都属于你,夜焱!”夜狐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响亮的誓言,穿透了寂静,唤醒了沉睡的情感。 这一幕,不仅是对兄弟情谊最深刻的诠释,更是一次自我牺牲与成长的壮丽展现。夜狐用行动证明,真正的勇气不在于无所畏惧,而在于面对恐惧时依然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将最珍贵的一切献给最重要的人。 从此,夜狐的名字不再与“失望”相连,而是与“重生”、“勇气”和“无私”这些璀璨的词汇交相辉映,在每个人的心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而夜焱,也在这一夜,收获了世间最珍贵的礼物——不仅是物质的丰盈,更是心灵深处那份沉甸甸的情谊与信任。 第56章 幻影绮梦(续章) 销金窟的璀璨明珠,柳诗诗,其名非空穴来风,她以一幅令世间万物黯然失色的画卷,缓缓铺展于世人眼前。她的笑,不染尘埃,灵动中透着不羁;她的行,步步生莲,举手投足间皆是故事,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万千星辰,轻轻一瞥,便足以让人心旌摇曳,沉醉不知归路。她,是被神话包裹的尤物,却在这夜色中,被赋予了不同的色彩。 夜焱,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访客,踏入这繁华与浮华交织的销金窟,并非为了追寻那飘渺的仙子传说,而是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宣告了他的到来。他轻描淡写地将柳诗诗揽入怀中,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她腰际那抹令人遐想联翩的曲线,仿佛是风掠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却又在瞬间恢复平静,只留下夜焱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 夜狐,作为旁观者,目睹此景,惊愕之余,内心五味杂陈。他深知柳诗诗的尊贵与不可亵渎,更清楚,即便是倾尽所有,也未必能换来她的一颦一笑。而今,这一幕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让他不禁对夜焱的胆识与不羁生出几分敬畏,同时,也对柳诗诗那超乎常人的忍耐与从容感到一丝莫名的疼惜。 柳诗诗,这位习惯于在云端漫步的仙子,今夜却意外地卷入了这场世俗的闹剧。她本是那高不可攀的月,却在利益的诱惑与好奇心的驱使下,暂时放下了身段。然而,这并不代表她愿意任人摆布。面对夜焱的轻浮,她的心中虽有怒意,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对这突如其来变故的无奈,还是对未来未知的淡淡期许? 她深知,童家此举背后定有深意,而她,不过是这场大棋中的一枚棋子。但她更清楚,即便身为棋子,也有自我主宰的权利。于是,她选择了隐忍,用她那独有的方式,静静观察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大戏,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在风暴来临之时,保持自己的那份清高与尊严。 而夜焱与夜狐,则在这场意外的邂逅中,各自品味着属于他们的酸甜苦辣。夜焱的肆意妄为,是对世俗规则的挑战,亦是对自我极限的探索;夜狐的震惊与敬畏,则是对未知力量的臣服,亦是对友情的一种另类见证。而柳诗诗,则如同那夜空中最亮的星,无论周遭如何喧嚣,她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光芒,等待着那个能够真正读懂她的人。 这一夜,销金窟不再只是纸醉金迷的代名词,它见证了人性的光辉与阴暗,欲望的交织与碰撞,以及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梦想。在一场交织着智谋与情欲的盛宴中,柳诗诗,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以其独有的方式,悄然编织着一张错综复杂的网。她心中盘算,非但要教训那轻狂少年,更要让这场赌局成为他难以逃脱的陷阱,但心中又暗自嘀咕,仅仅如此,岂非太过轻易放过了这小子的嚣张? “贱妾斗胆,为公子献上一杯醇酿。”柳诗诗,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以超凡脱俗之姿,亲手斟满佳酿,那姿态,宛如春风拂面,又似秋水共长天一色,每一举一动,皆令人心醉神迷。她轻轻将酒递至夜焱唇边,那眼神,温柔中带刺,仿佛能瞬间融化钢铁,又能在无声中布下致命诱惑。 夜焱,看似受宠若惊,实则内心早已被那抹风情所俘获,半推半就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指尖悄然游走在柳诗诗胸前未经雕琢的纯净之地,那份突如其来的触感,如同触电,让他心神俱荡,几欲沉沦。 而柳诗诗,身为未经人事的处子,对此等轻薄之举,自是反应剧烈,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那双秋水眸中更是波光粼粼,既有羞赧,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懑。但她深知,此刻的隐忍,是为了更大的胜利。她咬紧牙关,硬是将那份屈辱化作更加诱人的魅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心动神摇。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迷离。夜狐,这位本应是旁观者的存在,却因心中醋意大发,几乎将酒当做了醋来品尝。他暗自懊悔,若非一念之差,怎会舍得将如此佳人拱手让人?夜焱则是乐在其中,却也不免担忧,这温柔乡中的甜蜜,或许正是英雄末路的预兆。至于柳诗诗,她的身体与心灵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考验,她深知,即便能将夜焱诱至赌桌,这场胜利也太过沉重,代价高昂。 酒,成了这场游戏的催化剂,它不仅唤醒了人性深处的欲望,更让这场赌局充满了未知与变数。夜狐,本就是个嗜赌如命之人,在柳诗诗的魅力面前,更是难以自持,即便囊中羞涩,也要硬着头皮充好汉。最终,他巧妙地将夜焱推向了赌桌,自己则在一旁暗自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童四海,这位花丛老手,岂能不知柳诗诗眼中的春意?他心中五味杂陈,既为柳诗诗的遭遇感到不平,又为自己无法成为那个幸运儿而酸楚。他深知,为了这次见面,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而此刻,看着夜焱的得意,他只能苦笑,毕竟,他的灵石,没有白费。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的而算计,而柳诗诗,则以其超凡的智慧与美貌,成为了这场赌局中最耀眼的棋子,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惊喜,让人拭目以待。在那灯火阑珊的销金窟,温柔的夜色仿佛是英雄最致命的诱惑,却也有人轻啐一声:“哼,将沉沦当作英勇的墓志铭,荒谬至极!夜家的小子夜焱,心中自有一杆秤,对夜狐一笑置之,转而将这场夜宴的焦点锁定在了夜家的另一位嫡系——夜焱身上。在他看来,猎物不过是换个标签,游戏的本质未变。” “抱歉了,兄长,小弟我非赌徒之命,今夜月色已醉人,酒香也足够悠长,是时候与这喧嚣告别,归家寻梦去了。”夜焱的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怎会不知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盛宴,不过是他人的盘中餐?既然猪与虎的戏码已悄然上演,那么他就要做那只最会隐藏自己的“智猪”。 童四海闻言,内心五味杂陈,仿佛吞下了一块未熟的姜,他暗道自己竟也有失算之时。不惜重金请来柳仙子助阵,怎料夜焱这小子竟是这般滑不留手,吃干抹净就要抽身离去。销金窟的规矩如铁,他不能强人所难,只能暗自焦急,向柳诗诗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她能以美色挽留这不羁的浪子。 “哎呀,公子怎可如此急着离去?这赌桌上的乐趣,才刚刚开始呢。”柳诗诗轻笑,声如银铃,却也藏着不容忽视的机锋。而夜狐,这位自诩为队友的“猪”,却在这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仿佛生怕夜焱的逃离会坏了他的好戏:“兄台,不妨再逗留片刻,小赌怡情,我亲自教你几招,保证你乐在其中。” 夜焱心中暗笑,表面却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继续他的“猪”戏人生。他随意地从袖中掏出几枚下品灵石,故作心疼地说:“兄台,实不相瞒,小弟囊中羞涩,仅有这十颗灵石,乃是数年积攒所得。若是输光,便只能黯然离场了。” 此言一出,销金窟内顿时哗然。要知道,在这凡人云集的运城,灵石之珍稀,非家族子弟或富族散修所能轻易拥有。而夜焱竟以灵石为赌资,这在寻常修士眼中,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奢侈。销金窟的规矩,灵石需先兑为金银方能上桌,夜焱这一举动,无异于向众人宣告:他,就是今晚最诱人的那只“肥羊”。 随着两颗灵石化作一堆金光闪闪的金饼,犹如小山般堆砌在众人眼前,夜焱的纯真无知,反倒成了他最坚实的伪装。他,就像是无意间踏入狼群的羔羊,却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为众人围观的焦点,一场围绕着“肥羊”与“狼群”的赌局,悄然拉开了序幕。在那昏暗的烛光下,他眼前的物什散发着异样的柔和光芒,与他曾见过的任何灵石都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触及心灵的舒适感,仿佛是大自然最细腻的笔触在眼前勾勒出的奇迹。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轻轻挑逗着这未知的宝物,指尖传来的沉甸甸感,仿佛是岁月的低语,沉淀着无尽的故事。 心中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下,他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张开嘴,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咬其边缘。预料之外的,不是冷硬或无味,而是留下了一行细密而完美的牙印,仿佛是他与这宝物之间无言的契约,印证了这段非凡的邂逅。 此刻,童四海的脑海中,一个精心编织的棋局正缓缓展开,每一个细节都经过深思熟虑,不惜血本投入上百灵石作为筹码,但这一切的终极目标,却远非简单的一场比赛胜负所能衡量。他的目光穿透层层迷雾,锁定了那位名叫夜焱的对手,心中涌动的不是贪婪,而是更深层的计谋。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不让夜焱输掉比赛,更是要亲手为夜焱铺设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让夜焱在这场游戏中大获全胜,满载而归。这场赌博,于他而言,是对人性的深刻理解与操控,是智慧与野心的碰撞,更是一场无声的胜利宣言。 在这场由童四海导演的戏码中,每一颗灵石的跳动,都是推动剧情发展的关键音符,而夜焱,不过是他庞大计划中最耀眼的主角,注定要在这场名为“布局”的盛宴中,绽放出最灿烂的光芒。 第57章 智戏群英 赌桌上的骰子翻滚,夜焱对这场游戏的规则仅略知皮毛,但他身旁却卧着一位“智多星”损友——夜狐,此人乐在其中,仿佛是他在押注,实则夜狐的兴奋远超主人。不消片刻,整个销金窟回荡着夜狐那得意洋洋的欢呼,犹如春风得意马蹄疾,今宵手气之佳,竟是他赌海生涯中的首次盛宴,金饼堆如同魔法般膨胀两倍有余。 而夜焱的心神,却如游龙脱兔,游离于赌局之外。先是佳人主动投怀送抱,继而在赌桌上所向披靡,他心中明镜高悬,这等“好运”绝非偶然,定是有人暗中操盘。在未摸清对方底牌前,他誓要揭开这场游戏的真面目,否则,谁是那扮猪的,谁又是隐藏的虎,一切都将扑朔迷离。对方既能慷慨输钱,自然也能轻松收回,这局,他必须主动出击。 于是,夜焱计上心来,借着酒意,顺势依偎进柳诗诗那仿佛能融化人心的温柔乡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哎呀,哪位隐世高人如此慷慨,既赠佳人伴酒,又撒金如雨?本公子岂是那等无功受禄之人,仙子不妨透露几分天机,让我这心中有个数。” 柳诗诗心中复仇之火正旺,不料此变故让她措手不及,一介男子公然在她怀中赖着不走,她竟是忘了挣扎,只能强作镇定:“公子此言差矣,贱妾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怎知那等大事?” 夜焱索性将错就错,赖在她怀里不愿起身,脸上洋溢着享受之色,仿佛周遭的香气与软玉温香都是他的战利品:“仙子不愿说也无妨,我这人向来随性,说不赌就不赌,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倒是仙子,恐怕要错失一场好戏了。” 柳诗诗心知瞒不过,复仇的念头化为泡影,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哀怨地问:“公子究竟何时看穿的?” “自仙子甘愿屈尊陪我这无名小卒的那一刻起,我便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夜焱不顾她惊愕的目光,继续低语,“仙子这般倾城之色,却甘愿委身于我这等微末之人,若非背后有深意,怎会有此等怪事?” 被一语道破的柳诗诗,羞愤交加,赌气回道:“既然公子早已洞察一切,又何苦将我这等无用之人留在身边?” 夜焱轻笑,目光掠过赌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在月华如练的夜色下,与那媚态横生的柳梦蝶故作缠绵,夜焱内心实则波澜壮阔:“呵,这不是明摆着?若非本公子略施小计,那枚暗钉何以顺利潜伏?闲话少叙,他们究竟许了柳仙子多少珍宝,才能让你甘愿入局?” 柳诗诗轻启朱唇,笑语嫣然中带着一丝狡黠:“区区一百灵石罢了。” 夜焱心中暗笑,这小小诱惑怎能动摇他夜焱分毫?“区区一百灵石?那本少便大方一回,愿以双倍之数,邀你共赴光明之道,仙子何不弃那阴暗,投我光明之怀?” 面对两百灵石的诱惑,柳诗诗眼眸微闪,心中五味杂陈。想那小子诡计多端,非但未让她得逞,反倒想拉她下水,真是可恨又可笑!“公子言之凿凿,然贱妾既已许人,便需守诺。公子好意,只怕要错付了。” 夜焱闻言,故作惊讶:“仙子此言差矣,这世道,何来绝对的黑白分明?既是他人布局不周,仙子又何必背负罪责?你我联手,不仅可保清白,更能共创辉煌。仙子何必拘泥于过往,错失良机?” 柳诗诗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却又碍于情面难以发作,只得冷然以对。 夜焱见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仙子,若你执意不从,本少亦非束手无策。只需轻轻一语,揭露那幕后黑手,再称是你心生怜悯,有意提点本少,局势又将如何?届时,仙子处境怕是……”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夜焱的反间之计虽毒,却也透着股子磊落,让人无法轻易驳斥。他深知,一旦此计得逞,不仅能让对手自乱阵脚,更能让柳诗诗陷入两难之境,甚至可能引发童家与夜家之间的微妙变动。 柳诗诗心中盘算万千,深知自己已陷入一场无法轻易抽身的棋局。她抬眼望向夜焱,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算计与诱惑,让人难以捉摸。最终,她只能以沉默回应,内心却已风起云涌,暗自思量着如何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寻得一线生机。夜幕低垂,一场修仙界的隐秘风暴悄然酝酿,柳诗诗,一位不愿卷入是非的佳人,却意外成为了这场两大修仙世家恩怨纠葛的漩涡中心。抽身已难,退路皆封,她唯有咬牙,选择了一条并非本愿却势在必行的道路。这一刻,她的心中反而涌起一丝释然,同时,也暗自誓要守护好自己的清白界限。 “诗诗非红尘陪客,望公子以礼相待!”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坚决,让一旁的夜焱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心中暗忖:此等武会,真是冤枉! 赌桌之上,火光四溅,童四海宛如被怒焰吞噬,倾尽所有,将一件熠熠生辉的上品法器重重砸下,豪言壮语激荡全场:“此宝,六百万灵,夜狐,你敢再与我一较高下吗?” 夜狐,酒意半酣,气势却如猛虎下山,岂惧挑战?“有何不敢!便是以命相搏,亦在话下!”却不知,这轻率的决定,正将童家推向悬崖边缘,六百万灵,对于弱小修仙家族而言,无异于天塌地陷。 而这一切,皆是童四海精心布置的局中局。他非败家子,此举意在诱敌深入,看似疯狂,实则深藏不露。夜焱冷眼旁观,心中暗赞其狡黠,深知此战非比寻常,赌局之下,藏的是智慧与心机的较量。 “此局,我夜焱接了!”言罢,他一脚踢开沉醉的夜狐,挺身入局。面对童四海的挑衅,夜焱云淡风轻:“六百万灵,小数目耳,何须字据?”随即,六颗璀璨夺目的上品灵石跃然桌上,惊得众人哗然。 上品灵石!这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实力的彰显。一时间,赌厅内议论纷纷,皆被这场突如其来的豪华赌局深深吸引,而夜焱与童四海的较量,也正式拉开了序幕,一场关于智慧、勇气与命运的大戏,正悄然上演。在这光怪陆离的修仙界,一桩前所未有的盛事在销金窟悄然上演。一枚枚闪烁着神秘光泽的上品灵石,价值直逼百万灵币之巨,它们平日里仅活跃于巨贾间的大宗交易,而今却破天荒地现身于这赌徒纷至的销金窟,犹如星辰陨落凡尘,瞬间汇聚了无数贪婪与好奇的目光。销金窟内,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赌徒们,也大多仅能从传说中听闻这上品灵石的威名,此刻亲眼目睹,无不瞠目结舌。而销金窟的掌柜,更是亲自披挂上阵,犹如鉴赏稀世珍宝般,对这六颗灵石进行了一场严谨至极的鉴定仪式,最终确认了它们的无上品质,让整个赌场为之沸腾。 赌桌上,法器与灵石交相辉映,一场关乎智慧与运气的较量正悄然升温。夜姓少年,面带温润笑意,手中灵石虽多,却似未入他眼,只因这赌局,早已在他心中布下天罗地网。反观童四海,一脸阴鸷,他精心策划的每一个局,看似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则暗藏玄机,只为这一刻的反转。 “本少今日便押小!”童四海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然而,当夜焱轻轻揭开骰盅,六粒骰子跃然桌上,十七点,赫然一个“大”字,将童四海的自信击得粉碎。 “怎会如此!”童四海失声惊呼,他精心布置的绝杀之局,竟如此轻易地被破解。夜焱则是嘴角微扬,眼神中闪烁着玩味与淡然:“兄台深夜输金无数,再多一把,又有何妨?”话语间,透露出的不仅是胜利者的从容,更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布局之道。原来,在这赌桌之上,夜焱亦非等闲之辈,他不仅在赌,更在弈,甚至不动声色间,策反了一枚关键的棋子,让这赌局的天平悄然倾斜。 第58章 碎梦之局,暗影浮动 围观赌场的看客们,眼中闪烁的不过是又一场意料之中的败局,仿佛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划过这个倒霉蛋——童四海,整晚黯淡星空的尾声。然而,在童四海的心中,这场赌局是他精心编织的网,每一丝裂痕都指向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内鬼潜伏。他的心腹密布如棋,唯独柳诗诗,那抹不寻常的存在,成了他布局中最隐秘的变数。 方才的赌桌之上,柳诗诗与夜家那位不羁浪子,亲密无间,仿若双星共舞,提前编织了他们之间不可言说的默契。童四海自嘲一笑,自己竟成了那最傻的旁观者,巨资请来的美人,转身却成了对手最锋利的剑。 怒火中烧,他更恨的是,夜焱这狡猾的狐狸,明知他的盘算,却悠然自得地扮演着无辜者,一边享受着他慷慨赠予的温柔乡,一边悄无声息地掏空了他的宝库,直至最后一刻,才露出那狡黠的狐狸尾巴。 “夜兄,你这招瞒天过海,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小弟甘拜下风。”童四海终于卸下伪装,言语间透露出一丝不甘。 夜焱轻笑,将金饼子轻松兑换成灵石,戏谑道:“童兄言重了,小弟不过是顺应时势,顺水推舟罢了。比起童兄那步步为营的手段,我这点微末伎俩实在是班门弄斧。只是,童兄似乎对输赢二字,有着别样的执着,从金银到法器,一一拱手相让,这份气度,倒让人佩服。” “惭愧,惭愧,是童某有眼无珠,未曾料到夜兄竟是柳仙子的知音,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贻笑大方了。”童四海心中暗骂,面上却维持着风度,而那“狗男女”三字,在心头翻滚。 提及“柳仙子的知音”,夜焱脸色一沉,正色道:“童兄,此言差矣。夜某虽非圣贤,却也知礼义廉耻,柳仙子更是冰肌玉骨,不容玷污,我们之间,不过君子之交淡如水。” 言罢,四周赌徒一阵哄笑,几近晕厥。在这销金窟中,谁人不知,修士们的情感纠葛,往往比赌局更加扑朔迷离?他们亲眼目睹夜焱与柳诗诗之间的微妙互动,哪里还会相信这所谓的“清白”?私下的旖旎风光,怕是比这赌桌上的风云变幻,更加引人入胜。 柳诗诗,虽非名门之后,却也自有一番风韵,引得众人议论纷纷,而她本人,在这纷繁复杂的局势中,如同一朵静待风雨后的莲花,静默不语,却自有一番傲骨。在那群家族子弟的仰望中,她宛若云端之上的仙子,而今,一位幸运儿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引得无数倾慕者心中泛起阵阵酸楚涟漪。 待童四海一行人渐行渐远,夜焱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朝身旁的柳诗诗轻笑道:“在下已竭力为仙子正名,怎奈世人多疑,愣是将我们的清白情谊曲解,实乃无奈之举。” 柳诗诗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狠狠瞪了夜焱一眼,心中暗道:“最可气的便是你这狡猾的小狐狸!先是戏弄于我,现在又装起正人君子,谁会上你的当!” 身处繁华销金窟,柳诗诗却如莲花般不染尘埃,仅以浅酌低语应对宾客,无人敢轻易造次。今夜,因这小狐狸的胡闹,她深知此地已非久留之地。 夜焱,一向以诚待人,两百灵石之约,分文不少。见她决心离开,夜焱心中明了,更添几分温情,诚挚相邀:“仙子今夜与童家结下梁子,销金窟恐难再安身。若不嫌弃,夜家愿为仙子提供避风港。” 柳诗诗,一位漂泊的散修,无依无靠,风光背后藏着无尽的漂泊与孤寂。夜焱的关怀,如同冬日暖阳,温暖了她的心田。 然而,她心中自有计较:“这小狐狸虽有心,但修为尚浅,自保尚且困难,我又怎忍心拖累于他?”毕竟,夜焱不过是夜家一个炼气中阶的子弟,且名声不佳,带她回夜家,无疑是给他添乱。 柳诗诗感激之余,也不忘提醒:“公子好意,诗诗铭记于心。但童家岂会轻易罢休,公子还是待天明再行更为稳妥。” 夜焱闻言,会心一笑:“仙子提醒的是,外面寒风凛冽,不如再饮几杯,暖身又暖心。”言罢,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瞧瞧这出好戏,简直是让潜伏者饱受饥寒交迫之苦,而他却悠然自得于那纸醉金迷之地,畅饮欢歌,真是个狡黠的小恶魔!腹中尽是计谋与不羁!\"柳诗诗心中暗骂,目光不由自主地又瞥了他一眼,奇异的是,尽管深知这小恶魔挥霍无度,品性有瑕,甚至对她轻浮无礼,她心头虽有怒意,却未曾真正生厌。 归至厢房,夜焱收敛了轻浮举止,嘴上的戏谑依旧不减,换来了柳诗诗一连串媚中带刺的白眼,那眼神之妩媚,犹如春日里最妖娆的桃花,不经意间便撩拨了人的心弦。夜焱则视之为绝妙佐酒之物,这一夜,他竟是伴着仙子的风情万种,畅饮至东方既白。 晨光熹微,夜焱带着未尽的兴致踏上征途,柳诗诗再次细声叮咛,更亲自相送至马车旁,此情此景,让夜焱淡然处之,却让一旁的夜狐惊喜交加。 \"柳仙子这般倾心于你,亲送上车还万般叮嘱,你说,她是不是对你有意?\"夜狐醉眼迷离,言语间跳跃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虽已半醉半醒,但想象力却异常活跃。 \"你且打住,她的意思不过是让我们路上小心。\"夜焱心中盘算,童家即便设伏,此刻也该知难而退,毕竟这严寒之夜,谁能长时间在户外而不成冰雕? 倏忽间,六道人影自屋顶跃下,皆是炼气修士,拦住了马车去路,领头的正是面色铁青、笑容僵硬的童四海。\"夜兄,咱们还真是缘分不浅,这么快又碰面了。\"童四海的话语中透着寒意,与他带来的高手一同,自信满满地布下了这场截杀局,其中不乏炼气七层的高手助力,在他看来,此战必胜无疑。 \"哈哈,也不算太快,毕竟三个时辰已过,童兄这份毅力,真是让人佩服。看来你们对寒冷有着特殊的抵抗力啊!\"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心中却暗自惊叹童家子弟的坚韧。 \"废话少说,下来受死吧!\"童四海已是忍耐至极,即便身为炼气修士,也无法完全无视这刺骨严寒。他选择的归途并非唯一,但这并不妨碍他决心在此了结恩怨。 一场风雪中的较量,就此拉开序幕。在星辰与霜雪的交响中,六人小队屹立于屋脊之巅,彻夜未眠,非是避风港中的安逸,而是守望着未知的挑战。“勇者何惧?风雨兼程,唯战而已!”夜焱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深知,与其在严寒中盲目奔逃,不如以这铁马战车为盾,即便赴死,也要轰轰烈烈。“马背为墓,寒霜为衣,吾辈夜家,岂是轻易言败之徒?” 而彼端,童四海以疑云织网,胜券在握亦不减其谨慎,密布的眼线如同天罗地网,誓要将马车内的“猎物”困于彀中。“夜家小儿,岂知天高地厚?区区马车,焉能护尔周全?”他一边运筹帷幄,一边冷峻下令,攻势如潮,只待一令即发。 倏忽间,夜空撕裂,火球如陨石天降,直逼马车。然而,回应它的并非绝望的呻吟,而是一声震天狂吼,一头狰狞异兽自马车中奔腾而出,犹如暗夜中的霸主,无畏地迎向烈焰,火光四溅中,火球化为虚无,异兽无损,转瞬间,两抹童家血花绽放,凄凉于风雪之中。 借着火光的残影,一睹其真容——那是一只超脱凡尘的灵兽,名曰“胄虎”,其貌似虎非虎,浑身覆盖着乌黑发亮的甲壳,宛若身披星辰铸就的战甲,尾若蝎钩,却更加锋锐,令人望而生畏。此兽,乃金丹九阶之尊,胄虎一出,炼气修士皆如蝼蚁。 法器飞剑,中品之属,亦难撼其分毫,仅一触即碎,七阶修士更是惨遭一爪穿心,命丧当场。童四海见状,深知不妙,纵身跃上屋顶,疾驰百里,却仍难逃胄虎之尾,凌空一斩,身首异处,悲剧收场。胄虎跃居屋脊,仰天长啸,尽显王者之姿。 “力量之下,阴谋不过云烟。”夜焱轻声感慨,修仙界中的家族,总爱以凡尘智慧较量,却不知,真正的力量面前,一切算计皆成空谈。 此时,夜狐在旁,睡眼惺忪,梦中似闻虎啸,疑惑道:“此地怎会有虎?莫非是梦境游弋?”夜焱一笑置之,轻抚兽王塔,胄虎归隐,一切又归于寂静,只留下风雪中一段传奇,静静流传。夜幕下,马车的轮廓被风勾勒得模糊,原本驱赶马车的仆人,仿佛被夜色吞噬,眨眼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量,如同夜色中跃动的暗流,猛然间将夜狐这位不速之客从马车的温暖怀抱中,一脚“优雅”地弹射而出,伴随着空气中回荡的一声命令:“嘿,小子,给大爷我掌舵驾车去!”这命令,不仅是对传统的颠覆,更是对常规的一次大胆创意挑战,让夜的沉寂中平添了几分不羁与戏谑。 第59章 界外之辩——不公的霓裳 运城,这座古城虽不辽阔,但其修士界却宛如一叶扁舟,在浩瀚的修行海中漂泊。而销金窟,则是这小小世界中一朵奇异的浪花,汇聚了修士们不为人知的欲望与放纵。那场赌局,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划破宁静,次日便以一种光怪陆离的姿态,在夜家府邸的每一个角落悄然蔓延。 传言,如同被风化的古老石碑,每一道裂痕都承载着故事的变迁。原本的智勇交锋,在口耳相传间,渐渐被涂抹上了情爱的色彩——夜家之子,与童府四少的争锋,竟成了为一女子柳仙子而起的风花雪月。童府才子败北,夜家少爷不仅抱得佳人归,还兼得珍宝法器,一时间,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夜狐驾着马车,归途中的他仿佛置身于梦境与现实的边缘,未料到家门之内等待他的,竟是一纸禁闭的判决。待他神智回归,方知命运的转轮已悄然启动,一顿家法,如同冬日寒风,刺骨而来。 正午时分,阳光斑驳地洒在夜家大厅的青石地板上,夜焱踏着光影步入这权力与舆论交织的殿堂。厅内,窃窃私语如同细流汇聚成河,每一句都是对他归来的评判与猜测。 “这小子,离了宗门八年,本性依旧不羁,与夜狐那小子狼狈为奸,刚入家门便又踏入那销金窟的泥潭。”一位老者,面容沧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是对夜焱的失望,又似是对家族未来的忧虑。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家主对他寄予厚望,赠予西厢雅苑,更赐下两名丫鬟,这等殊荣,他却以放荡回应,简直是打了家主的脸!”丫鬟虽轻如鸿毛,但在夜家,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恩赐,它象征着家族的认可与期望。而那些依赖家族资源的子弟们,更是将这份认可视为生存之本,心灵之锚。 “哼,自作孽,不可活!夜家家规森严,他这一遭,怕是不轻饶。”又一位长辈摇头叹息,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决绝。 家法?夜焱心中冷笑,他本是异世之魂,与这夜家并无血脉相连,只是因缘际会,借了这副皮囊。他对夜家的恩情,足以抵消任何质疑——从珍贵的丹药到揭露童家阴谋,他的每一分付出都重如泰山。如今,却要以家法相待? 夜焱深吸一口气,强按下心中的波澜,决定先听家主一言。若真是无理之罚,他自会拂袖而去,留下这纷纷扰扰的夜家,与他再无瓜葛。毕竟,在这浩瀚的修真界中,他夜焱,只求问心无愧,潇洒自在。夜幕低垂,府邸深处,家主终于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登场,先是故弄玄虚地轻咳两声,如同晨钟暮鼓,瞬间将周遭的窃窃私语凝固成一片死寂。随后,他以一种帝王般的从容,缓缓落座于那张雕龙画凤的太师椅中,仿佛整个家族的命运都随之安稳下来。 “夜色已深,我们不妨聊聊那月下的风云——昨夜之事,诸位有何见解?”家主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落在每个人的心湖上,激起层层涟漪。 “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夜行记罢了。”夜焱,那位家族中的异类,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偶尔装傻充愣,却从不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 “夜焱,你竟敢涉足那销金蚀骨的销金窟,还如此嚣张!”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怒不可遏地从人群中跃出,犹如愤怒的狮子。 “哦?花的是你的私房钱不成?”夜焱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老者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反问噎得脸色涨红,怒气冲冲地吼道:“荒谬!你我之分,岂是金钱所能衡量?你挥霍的,分明是夜家百年基业换来的荣光!” 然而,在这光鲜亮丽的家族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夜焱,这位被误解的浪子,非但不是寄生虫,反而是家族的隐形支柱,用自己的力量默默支撑着夜家的天空。他挥霍的,是他以血汗换来的灵石,每一块都闪耀着独立与自由的光芒。 “老先生言之差矣,我手中之物,皆是自己汗水凝结。即便我将它们尽数抛入江河,也无需旁人置喙。至于夜家之财,我分文未动,又何来挥霍之说?”夜焱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如同山间清泉,洗涤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老者闻言,怒气稍减,却也难以完全释怀。“但你深夜涉足销金窟,此事确凿,无异于给夜家抹黑!” 夜焱轻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首先,我乃受夜狐所惑,误入歧途,非我本意。再者,赌桌上见真章,亦是修行一途,怎可轻易冠以‘鬼混’之名?至于争风吃醋,更是无稽之谈,莫非您亲眼目睹了?” 老者语塞,心中虽有千般不满,却也无法否认自己并未亲眼见证。谣言如风,无形无色,却能伤人于无形。但夜焱的坦然自若,却让他意识到,或许真相并非如传闻那般简单。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这纷纷扰扰的世间,我们应当学会独立思考,而非盲目跟风。”夜焱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悄悄地在每个人心中种下了理智的种子。在这片幻想交织的夜幕之下,若世间皆如你般斤斤计较,那冤魂恐怕要挤满忘川河畔了。别提我与柳仙子之间,清白得如同晨曦初露,即便真有什么风花雪月,也是两情相悦,与世间所谓的“鬼混”二字,相去甚远,犹如云泥之别!反观你,一把年纪了还热衷于此等八卦,倒显得有些……嗯,颇为难能可贵的好奇心旺盛,但似乎用错了地方?”夜焱,这位对谣言抱有零容忍态度的青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任由这对老少继续这般唇枪舌剑,只怕接下来的对话会如同失控的野马,奔向不可名状的荒原。夜家的叔伯子侄们,心中暗自嘀咕,见过不少子弟受罚时的恭顺模样,唯有这小子,面对指责,非但不卑不亢,还将一场风波演绎得如此“光明正大”。 家主终是忍无可忍,决定以雷霆之势平息这场风波:“昨夜之事,已然水落石出,正如这小子所述,他以个人所得享乐,他人无权置喙。所谓争风吃醋,不过是空穴来风!运城之地,流言蜚语何其多?又有几何能成真?此事涉及夜家颜面,自当避之不及,日后谁敢再提,严惩不贷!” 一语既出,满座哗然。夜家子弟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哪是秉公直断,分明是给那小子开了绿灯嘛!赌局酒宴成了嬉戏,争强斗狠倒成了虚构,这世界,真是颠倒了黑白。 年轻子弟们虽感憋屈,却也知深浅,唯有那位老者,再次挺身而出,正义凛然:“家主此判,恐难服众!今日若轻纵,他日何以服人?夜狐因小过受重罚,而今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此等不公,何以服人心?” 家主心中暗笑,心道:“何为公?他带回来的丹药,惠及全族,包括你儿子手中的那一颗,怎转眼便翻脸不认人?”当然,这番心思,老者自是不得而知。 更何况,这小子以己之财,享乐之余还能赢得宗门难得的上品法器,这等成就,即便是宗门十年一度的新人王,也不过如此奖赏。在修仙界,这等宝物足以成为家族荣耀的象征! 说到底,夜家家主乃是经历风雨之人,深知人情世故。自己当年也是这般被送入宗门,历经磨砺,方有今日之成就。对于夜焱的行为,他选择了宽容,因为他深知,真正的强者,不拘小节,更应鼓励其追求自由与成长。在夜家,这份宽容,或许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智慧与远见。在浩瀚的修真界中,夜焱于筑基期荣耀归来,心中明镜高悬。对于那些天之骄子,宗门一入,身份蜕变,他们虽心系家族,却也难逃命运的枷锁,成为了游离于血脉与宗门之间的半影。良善者犹以余力反哺家族,而贪婪之辈,早已将家族荣辱抛诸脑后,只顾自身飞升之路。 夜焱,便是那凤毛麟角中的仁心之辈,在宗门内亦是风云人物,手握数百炼气灵丹,非寻常弟子所能企及。他的一言一行,皆透着对家族深沉的爱与责任,如此英杰,家族岂有不呵护之理?又怎能让其心生寒意? 反观那些资质平平的族人,他们更像是家族大树下安然享荫的叶,虽无惊世之才,却也自得其乐,家族亦无需过分忧虑其生波澜。 世间何谓不公?莫过于让明珠与瓦砾同价而沽!夜海天,家族的领航者,以一句看似无赖却蕴含深意的决定,平息了暗流涌动:“夜家子弟,自掏腰包之余,家族再不插手。”此言一出,实则是智慧之光,既维护了宗门弟子的自由,又巧妙规避了家族资源的无谓消耗。毕竟,用自家灵石换得逍遥,家族又何须多言?过度干预,恐适得其反,令骄子离心。 家主之位,权力巅峰,夜海天的决断不容置疑,家族上下,即便心有不甘,亦只能遵从。就连那位惯于挑刺的老者,此刻也噤若寒蝉,无言以对。 夜焱心中最初的怒火,在家族长者的深邃目光中渐渐平息,他意识到,这便是家族的智慧与平衡之术。而谈及婚配之事,夜海天的话语又将他拉回现实:“你谈及婚嫁,时机已至。自送你入宗,恍如隔世,如今你风华正茂,成家立业,亦是家族兴旺之兆。”修仙之路漫长且孤独,而家族的繁荣,则需依靠每一代人的血脉延续与智慧传承。在凡尘与仙途交织的网中,夜家,正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守护着那份对永恒的渴望与追求。在苍茫大陆的一隅,夜氏家族中流传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少年英豪皆早定终身,二十芳华方议婚嫁,已属凤毛麟角。而夜狐,那位家族中出了名的“不羁浪子”,竟已坐拥双美,成了众矢之的谈资。故而,当家主轻启朱唇,提及联姻之事,满座哗然,却无人敢于置喙。 然而,夜焱,这位游离于家族规矩之外的异数,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试想,若携一红颜归宗,不仅夜楚楚那清冷如月的眼眸会如何审视,就连战天那位深不可测的宗门长老,也必不会轻易饶恕他的“叛逃”。更令他忧心的是,夜家真能为他寻觅到一位称心如意的伴侣?只怕不过是另一场家族博弈的棋子罢了。 夜海天,家主大人,云淡风轻间一挥衣袖,仿佛能驱散夜焱心中所有阴霾:“夜家佳丽如云,何须向外寻觅?嬛儿,那可是夜家璀璨的明珠,与你正是天作之合。” “夜嬛儿!”这个名字一出,仿佛春风拂过寂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在座族人无不暗自咂舌,心中疑云密布:家主此举,莫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夜焱何德何能,竟能赢得如此殊荣? 夜焱愣在当场,抗议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惊喜”堵了回去。他环顾四周,满眼的不可思议,心中暗道:这家族今日怎的如此反常,莫非集体患上了“幻想症”? 正当此时,那位年迈而威严的老者,如同怒海中的礁石,挺身而出,脸色涨红,声如洪钟:“老夫誓死反对!此子自幼顽劣,宗门八年未改其性,归家之夜便又流连于烟花之地,如何能托付终身!” 夜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这老头为何对他如此“情有独钟”?他也不甘示弱,反驳道:“自打见面,您便与我过不去,我究竟哪里得罪了您,让您如此执着?” 老者情绪激动,几乎要挣脱礼节的束缚:“我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决不让我的孙女嫁与你这等浪荡子!” 夜焱头疼欲裂,黑线密布额头,只能无奈警告:“老前辈,反对是您的权利,但请口下留情,否则,小子也不得不无礼了……” 这一幕,如同戏剧般在夜家府邸上演,让人啼笑皆非,又心生感慨。在这个充满传统与束缚的世界里,夜焱与家族之间的碰撞,似乎正悄然改变着什么。 第60章 搅局风云 在老古董般的爷爷那铁了心要扞卫孙女幸福的执拗下,夜家的年轻一辈们仿佛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纷纷摇身一变成了爱情卫道士,对这桩婚事展开了激烈的“吐槽大会”。但话说回来,自家白菜金贵,护犊子之心人皆有之,可也没必要把人家小伙子说得跟街边大白菜似的吧?夜焱心里嘀咕着:“您老视若珍宝,小爷我可不一定买账哦!” “我也来插一脚,反对!”夜焱突然一声大吼,宛如平地惊雷,瞬间让原本嘈杂的大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场不可思议的变戏法。 夜海天心中暗自腹诽:“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啊!”他提出这门婚事,可不是一拍脑袋的决定,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老顽固爷爷的反应他早有预料,毕竟那是一位骨子里透着文人气息的倔强老头,对后辈的品行挑剔得跟筛子似的。至于家族内部的反对声浪,他更是胸有成竹,毕竟夜嬛儿是夜家的掌上明珠,谁不想让自己的后代沾点这光呢? 然而,夜焱的反对却让他始料未及。这小子,在宗门里混得风生水起,怎么还惦记起家里这点小事来了?“你小子,在宗门里混得风生水起,还以为能顺手牵羊带个媳妇回来呢?也不看看那狼多肉少的形势,追个普通女弟子都难如登天,更别提咱家嬛儿这等绝色加天才了!”夜海天心里盘算着,脸上却不动声色。 夜焱见状,心中暗笑,这戏得演全套啊。“爷爷,您还别说,我还真就‘顺手’带了个回来,这次回来就是专程向您二老报告的。”此言一出,整个大厅再次炸开了锅,夜海天更是满脸惊愕,仿佛听到了本年度最大的笑话。 “你……你说真的?怎么做到的?快给我说说!”夜海天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要知道,在宗门那种强者为尊、资源稀缺的地方,能抱得美人归,简直就是传奇中的传奇啊! 夜焱嘿嘿一笑,心中自有妙计:“这其中的曲折离奇,三言两语可说不尽。不过嘛,孙子这回可是真心实意地给您带回个孙媳妇,至于接不接受,就看您老人家的意思了。”说完,他还特意朝夜嬛儿那边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分明是说:“看,我可是为了帮你解围才这么干的,咱俩这算是同舟共济了吧?” 这一出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原本沉闷的议事厅瞬间充满了欢声笑语,连那位固执的爷爷也忍不住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看来,这婚事背后的故事,远比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要精彩得多啊!哎哟喂,瞧瞧这位夜焱小公子,一副“江湖我最大,风流不下线”的架势,愣是把子弟们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想:这小子,修炼不积极,撩妹倒是挺有一套嘛?搁世俗界,这得是多大的“勇敢”才能叫“私奔”啊!咱们宗门的女弟子,那可是珍稀资源,筑基以下的,想碰瓷儿都没门儿! “哎,您听我说,这可不是我故意撩拨。”夜焱同学不慌不忙,张口就来一段“升级版”的英雄救美传说,只不过,那反派成了缥缈峰的神秘少主,女主角嘛,自然降级成了炼气二层的清新小妹,这样一说,自己这炼气六层的“高手”救她,不就合情合理了嘛?“结果,她就这么赖上我了,我也是很无奈啊。” 众人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翻江倒海:这小子,前科累累还玩这招?救美?怕是美得想上天吧!讹人?谁信啊!一圈怀疑的小眼神嗖嗖地飞。可夜海天家主大人,偏偏就是那“特别的一个”,一拍大腿:“嘿,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剧情,浪漫得紧!虽然女方只是个炼气二层的小丫头,还可能是记名弟子,但这不妨碍它成为一段佳话嘛,再说了,讹的也算缘,不影响大局。” “影响大了去了!”夜焱一脸无辜加无奈,顺势掏出执法堂的金字招牌:“这事儿,可是宗门大佬们点头的,师门之命,违抗不得啊!”夜海天一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执法堂?他们啥时候兼职当红娘了?你小子,该不会是……”那言下之意,明摆着是怀疑夜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执法堂抓包,然后强制“婚配”了。这下,夜海天也只能苦笑,心中暗叹:“这小子,真是让人不省心,不过嘛,大丈夫嘛,多个媳妇多个家,也没啥大不了……” 这话一出,夜家上下瞬间炸了锅,老一辈的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咱们夜家的子弟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可问题是,咱们家那宝贝孙女还没着落呢,难道一进门就得当小老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穿透喧嚣,纳兰彩,这位筑基高阶的“偷听高手”,优雅现身,她笑得花枝乱颤:“哎呀,这事都板上钉钉了,还说没事呢?真是逗死我了!”她这一出现,不仅实力碾压,还自带话题热度,让这场闹剧更添了几分啼笑皆非的意味。嘿,你说巧不巧,她那边偷听呢,愣是憋笑憋成了内伤,都快憋出腹肌来了!夜家的公子哥们一个个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汗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这位姐们儿,简直就是行走的隐身术大师,悄无声息地就这么晃荡进来了,修为深不可测啊!要不是她自己乐意露脸,咱们现在还跟瞎子摸象似的呢! 瞧瞧人家这一身行头,华丽丽的兽裘披风,愣是把那曼妙的身姿勾勒得若隐若现,脸蛋儿美得跟画儿似的,美得冒泡,美得让嫦娥都得嫉妒三分,简直就是美出了天际,还自带妖精光环!夜家的那位公认美女,在她面前都瞬间失去了色彩,活生生被比成了隔壁村的村花。 夜海天,夜家的扛把子,平日里眼高于顶,这会儿也是一脸懵圈,连人家的修为都摸不透,赶紧放下身段,毕恭毕敬地来了个全套礼仪:“哎呀,前辈您大驾光临,咱们有眼无珠,怠慢了,您多担待。” 结果这位神秘女侠,纳兰彩,一脸青春洋溢,笑靥如花,摆摆手说:“嗨,我是溜门撬锁进来的,你咋迎啊?还有,别前辈前辈的叫,我还没那么老呢,怪别扭的。” 尽管她一副随和样儿,没半点高手的架子,夜海天还是诚惶诚恐,继续客客气气:“那,姑娘光临夜家,有何贵干?” “都说了别叫姑娘,我是夜焱口中那个救他于水火的英勇女侠,还是那场‘美女救狗熊’大戏的女主角哦。”纳兰彩说着,还俏皮地指了指一旁哭笑不得的夜焱。 这话一出,夜家子弟们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跟调色盘似的。心理素质差点的,直接原地躺平,装晕逃避现实。这剧情反转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谁受得了啊!尤其是之前跳得最欢的那位长老,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恨不得时光倒流,自戳双目,省得看到这让人三观尽碎的一幕。 夜海天虽然勉强接受了这“美女救狗熊”的设定,但心里头还是犯嘀咕:这位姑娘,哪是寻常女弟子能比的?颜值爆表不说,天赋也是杠杠的,小小年纪就筑基成功,放在哪儿都是万人迷的存在啊! 至于夜焱那小子,炼气六层的小菜鸟,怎么就跟这等仙女扯上关系了呢?还英雄救美?这事儿听起来比嫦娥爱上猪八戒还离奇!但现实摆在眼前,不得不信啊!只能说,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哎哟喂,这世道真是活久见,堂堂筑基高人竟会自降身价,赖上一个炼气六层的小菜鸟?不过咱们这位神秘女子可不含糊,直接上演了一场“身份大揭秘”,生怕大伙儿把她当成过路神仙给忽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挽着夜焱的胳膊,那亲昵劲儿,简直能甜掉一地的牙。 这下可好,夜家的兄弟姐妹们,包括那位见多识广的夜海天大人,都懵了圈。心里头那个嘀咕啊:“这是唱哪出戏?直接领进门当自家人?不妥不妥,人家那是能飞天遁地的筑基大佬!可要是按规矩以筑基强者之礼相待,又显得咱夜家不够热情,毕竟人家这架势,分明是想认个家门嘛。” 夜焱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是一脸的哭笑不得:“我说大姐啊,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咋就找上门来了呢?” 纳兰彩听了,嘴角一勾,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小样儿,还装呢?英雄救美的好戏码,姑奶奶我不来给你撑场子,你以为这戏能唱下去?没了我这‘及时雨’,你怕是得被当成吹牛大王给晾一边喽。”说完,还不忘给他个“你懂的”眼神,那意思,简直是笑点与槽点齐飞,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脑回路之清奇。 第61章 迷魂海域奇遇记 夜焱嘴角抽搐,挤出一句带着咬牙切齿笑意的“谢谢啊,真是‘及时雨’!”心里那算盘拨得响,她这追踪技术,简直就是自己身上的影子,分秒不差。 纳兰彩一脸“侦探附体”的表情,故作深沉:“哟,这感谢听起来不太真诚嘛,莫非是觉得我扰了你的桃花运?”她眨眨眼,“要不是我恰好路过,你小子说不定就‘顺水推舟’,把那小姑娘收入囊中了。” 夜焱板起脸,低声咆哮:“绝无此意,天地可鉴!” 其实,纳兰彩的小九九不过是想瞅瞅能让夜焱这愣头青魂牵梦绕的“原配”是何方神圣,结果一来夜府,没瞧见糟糠妻,倒是撞上了家主强行赐婚的大戏,而夜焱那坚如磐石的拒绝,让她心里头那个酸啊,跟吃了十斤柠檬似的。 “啧啧,你这忠犬样,真是让人好奇,到底是哪位神仙姐姐让你如此矢志不渝?连送上门的仙女都不要?”纳兰彩开始天马行空地脑补,“莫非……执法堂管天管地,管不到你们情投意合,只能等着你们‘生米煮成熟饭’,被逮个正着,然后来个‘奉旨成婚’?不像啊,你可是执法弟子,连自己人都不给开后门?” 夜焱翻了个白眼,懒得反驳这离谱的推理。 “还是说……”纳兰彩的眼神突然变得诡异,“你对她用了强,结果被执法堂抓现行?” 夜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脱口而出:“她对我动粗还差不多……”话一出口,立马捂住嘴,心中暗叫失策。 纳兰彩一听,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啥?你被她揍?你怕她?”她一副“你完蛋了,居然被女人欺负”的表情,满脸不可置信加幸灾乐祸。 “我怕她?”夜焱音量陡增,仿佛要震碎屋顶的瓦片。 笑闹过后,纳兰彩收敛了玩笑,一本正经地说:“言归正传,我是来告诉你,你那心尖尖上的人,出事了,被人绑票了。” “打住,我夜某人可没那闲情逸致养什么相好。”夜焱警惕性满分,生怕又被这姑奶奶挖坑。 “得了吧,昨儿夜里那亲密无间的模样,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显然是对夜焱的“口是心非”了如指掌。\"嘿,你提到的可是那位风华绝代的柳诗诗小姐?夜焱这家伙,担心她的安危,还特意发了张vip邀请函到夜家避难所,结果童家那帮家伙比快递小哥还急不可耐!\" \"除了柳诗诗,还能有谁能让你急成这样?难不成你小子私藏了后宫佳丽三千?\"纳兰彩故作生气,杏眼圆瞪。 夜焱连忙摆手澄清:\"冤枉啊大人,咱们俩之间那是纯得像蒸馏水一样,快!召唤咱们的孔雀大侠,救人要紧,晚了可就成‘救美’变‘收尸’了。\" \"我这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的情债!\"纳兰彩嘟囔着,不甘不愿地召唤出那只色彩斑斓、美得让人心颤的幻彩孔雀。两人一跃而上,这孔雀灵骑仿佛能洞察人心,瞬间化为一道流光,穿梭天际,留下一群夜家子弟瞠目结舌,心里头的小九九那叫一个翻腾:\"九阶灵兽啊,百目妖姬亲自拉风,这待遇,羡慕得我们肝儿颤!\" \"喂,秃子呢?怎么跑来跟我挤这方寸之地?是想趁机来个‘亲密接触’吗?\"纳兰彩突然警觉,回想起夜焱昨晚酒后的‘英勇事迹’,嘴角不自觉抽搐。 \"嘿,秃子太招摇,这种低调救美的任务,他还是在家数星星吧。\"夜焱一脸无辜,心里暗笑,这共骑嘛,都老搭档了,还分什么你我。 \"以前还装得挺正经,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原来你也是个酒后乱性的主儿,以后得离你远点,别给我趁机揩油!\"纳兰彩嘴上不饶人,心里那股子酸劲儿却是怎么也压不住。 \"老实?哼,我要不是武力值不如你,早就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了!\"夜焱在后面憋着笑,故意挑衅。 \"哟,为了个一夜情缘就敢以身犯险,就不怕家里的那位正宫娘娘醋海翻波?\"纳兰彩酸言酸语,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吃醋的小媳妇。 \"童家这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教训,我正愁没借口好好算算旧账呢。修仙界虽乱,规矩还是要讲的,幽冥宗可不会坐视这等随意杀戮。童家自以为实力超群,殊不知,这是在自掘坟墓。\"夜焱一边解释,一边眼中闪过一抹冷冽,这场风波,他早已蓄势待发。哎呀,这夜家嘛,就像是块硬骨头,啃起来得小心牙疼,夜焱大兄弟呢,也是讲究人,没正当理由绝不乱来,童家那边也同理,谁动谁尴尬。 纳兰彩姑娘,那可是个心眼儿比筛子还多的主儿,明知道规矩比城墙还厚,还非得上去踹两脚,乐呵乐呵。这不,她远远瞅着不老峰,心里头那叫一个期待啊,就想看看夜焱这小子怎么在鬼海里游泳,还游得那么被传得神乎其神。 “我说夜焱啊,你就打算这么干看着?坐观风云变,手不动心不跳?”夜焱心里头正偷乐呢,白捡一保镖,没想到纳兰彩先来这么一出。 “嗨,急啥,等你快淹水了,我自然会驾着七彩祥云来救你。”纳兰彩嘴角一勾,心想着鬼海盛宴可不能错过。 “你这是典型的隔岸观火,没朋友啊!”夜焱佯装委屈,心里头门儿清,这不过是个借口。 “哟,还挺有自信的嘛,待会儿可别哭鼻子找我哦。”纳兰彩抛个媚眼,白眼一翻,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找你?哼,我夜焱字典里就没‘求救’俩字!” 一到不老峰脚下,夜焱噌地一下,换上他的专属秃鹫坐骑,那叫一个拉风。接着,大招来了——御鬼术大放送,三万鬼奴浩浩荡荡,跟开了挂似的冲向不老峰,那叫一个壮观,简直就是现实版的“鬼海奇谭”! 纳兰彩一看,哟呵,还真不是吹的,这哪是海啊,简直就是鬼魂的狂欢派对嘛!每只鬼奴实力杠杠的,炼气中期修士见了都得绕道走。她心里直嘀咕:这夜焱,藏得够深啊! 可就在这时,画风突变,轰的一声,鬼海被阴煞符给炸了个浪花儿!原来童家也不是吃素的,这阴煞符虽不如正牌阴煞雷符那么猛,但对付这些鬼奴也是绰绰有余,至少能让它们暂时退场休息。 夜焱呢,淡定得很,骑着秃鹫在鬼海上空悠哉游哉,仿佛在看一场免费的空中杂技表演。除非是筑基大佬或者长了翅膀的,否则啊,都得在这鬼海里喝几口水。 咻咻两声,俩修士好不容易从鬼堆里挣扎出来,一脸惊魂未定,心里头估计已经把夜焱骂了个底朝天。但夜焱嘛,依旧是那个自信满满、嘴角挂笑的夜家少爷,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噌噌噌,直奔夜焱大佬而去!瞧那架势,御器凌空,对方怎么着也得是个筑基界的小能手吧! 哇呀呀!空中那秃顶小旋风,嗖地一下来了个猛禽俯冲,直接把敌方一位兄台踹回了鬼海的怀抱,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剩下那位见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心里估摸着:“妈呀,这不是玩儿呢嘛!”于是,脚底抹油,撒丫子就往天边窜。 纳兰彩小姐在旁边看得是直摇头,心里那个吐槽啊:“兄弟,你这筑基修为是批发来的吗?遇到这么炫酷的飞骑战队,你居然还想着开溜?飞行法宝飞不快还耗油,跑?你能跑得过筑基级的空中f1吗?” 果不其然,镜头一转,那哥们儿还没跑出几步远呢,就被秃顶小旋风逮个正着,从后面轻轻那么一挠,哦不,是狠狠一爪,直接领了盒饭。唉,这筑基大佬,连放手一搏的勇气都没有,简直是“智慧”与“勇气”双重欠费,活活把自己给“笨”没了! 第62章 小强逆袭记 面对那片让人心悸的“幽冥鬼浪”,童博威心中泛起层层无力感,这哪是区区修仙家族能轻易招架的场面啊!童家,两百年间扩张如野火燎原,势力版图翻倍增长,筑基强者坐拥三位,子弟逾四千之众,每一份辉煌背后,都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血与泪。童博威自诩为“斩草除根”的高手,手下亡魂无数,却万万没想到,这场浩劫的幕后黑手,竟是他下一个猎杀目标——夜焱! 突然间,童博威大手一挥,一头金光闪闪、威风凛凛的四阶金翅大鹏横空出世,此等筑基期的灵兽,在修仙界可是凤毛麟角,说是用金山银海堆砌出来的也不为过。但此刻,它就像是童博威的专属战斗机,随时准备翱翔天际,一展雄风。童博威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心中暗自得意:擒王之战,就从这里开始! 而另一边,夜焱则是一脸悠哉,他知道自己的修为虽不足,但论起玩鬼术,那可是无人能及。只见他轻描淡写地指挥着那头绰号“秃子”的灵兽,一头扎进了鬼海深处,落地后,秃子瞬间化身为战场上的死神,与随后放出的鬼鸾并肩作战,两者皆是九阶以上的灵兽界强者,联手之下,即便是筑基强者也得头疼三分。 夜焱自己呢?则悠哉地躲在上百只中品兵鬼编织的铜墙铁壁之后,悠哉游哉地观看着这场由他精心策划的“宠物大乱斗”。纳兰彩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心中暗道:这小子,简直就是拿灵石当豆子撒嘛!瞧瞧那些兵鬼,随便一只都得价值百万灵石,更别提那秃子、鬼鸾和胄虎了,简直是御兽宗少主级别的豪华阵容! “啧啧,难怪他整天不务正业,四处搜集宝贝,原来背后藏了这么一手大招!”纳兰彩心里那个佩服啊,简直五体投地。这夜焱,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灵石吞噬机”,用钱砸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修仙之路。而她,即便身为名门之后,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手笔,她可望而不可及! 夜焱见状,非但不满足,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更加狡黠的笑容,仿佛在说:“嘿,这只是开始,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琢磨着,要是这些兵鬼小哥们儿能插上翅膀,在夜空中翱翔,那该是怎样一番壮观景象啊!毕竟,作为鬼仆,他们得先修炼到鬼将级别,才有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而且得是上品中的佼佼者。想让这浩浩荡荡的鬼海变成空中舰队?嘿,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升级版!除非……嗯,除非天上掉下个飞行秘籍。 说起来,要是纳兰彩那丫头知道我这不切实际的念头,怕是要白眼翻到后脑勺,再附赠一句:“喂,老兄,你这鬼海都够霸气侧漏了,还想让它们上天?你让别的妖魔鬼怪怎么混?” 空战中,咱们那秃顶小霸王,哦不,秃顶灵禽,那叫一个风骚走位,直接无视了那些修士的干扰,专挑金翅大鹏这位大块头下手。虽说同处于筑基期的起跑线,但它那六阶的差距,简直就是老鹰捉小鸡,轻松加愉快。要不是童博威舍命相护,他那拉风的坐骑早就成了秃顶的盘中餐。可这一分心,嘿,鬼鸾那狡猾的家伙就趁机偷袭了。 说到这鬼鸾,别看名字带个“鸾”,跟青鸾女神可半点不沾边。这家伙,更像是长了翅膀的龙族后裔,霸气侧漏中带着几分诡异。 童博威虽非灵兽鉴定大师,但也能感受到这两头灵兽的凶猛。他深知硬碰硬不是办法,于是上演了一场“擒王”大戏,操控大鹏直击鬼海核心——夜焱。心里头盘算着:这小子能驾驭如此多的鬼仆,还有两头筑基灵兽助阵,定是个难缠的主儿,不过嘛,自身修为不过是炼气期的小虾米,捏起来还不是跟捏蚂蚁似的? 童博威也清楚,这等配置背后定有非凡身份,但现在自己已是穷途末路,哪还顾得上那么多规矩。修士嘛,终究比那些只知蛮力的高阶鬼魅要聪明几分,知道直捣黄龙的重要性。 夜焱见状,心中暗笑这修士的天真,但面上却不露声色,轻轻一挥兽王塔,仿佛是召唤了夜的使者。 “吼——”一声震天响,正当童博威以为自己即将大获全胜之际,一只金丹期的胄虎猛然出现,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峰,直接将他撞得七荤八素,飞出了战斗圈。而秃顶灵禽则趁此机会,如愿以偿地将金翅大鹏收入囊中。 失去座驾的童博威,瞬间被茫茫鬼海淹没,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更加坚定了他的求生欲望。在这片诡谲的天空下,一场更加激烈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在那胄虎上演的“二进宫”扑击大戏里,它不幸领了个盒饭,从此夜空下,秃子兄夜焱再无敌手,潇洒驰骋,仿佛在说:“除非对面骑着的是能飞天遁地的金丹级坐骑,否则,我夜焱就算不敌,溜之大吉的轻功还是练得炉火纯青的。” 纳兰彩,那位骑着百目妖姬的空中女王,此时才悠哉游哉地从云端降临,一副“我就是来观光的,顺便救个场”的架势。“喂,夜大侠,你这隐蔽战术用得不错啊,现在才想起喊我来助阵?是不是觉得我这救兵来得有点‘恰到好处’的晚?”夜焱听了,嘴角一抽,回了句:“你以为是点外卖呢,还掐着点来?” 纳兰彩心中暗笑:“你小子,平时装得跟小白兔似的,一动手就露出狼的本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低调奢华有内涵,关键时刻露锋芒’?连赤狐都被你摆了一道,不简单啊。不过,真要是你顶不住了,我还会见死不救?” 话音未落,童家子弟们已是树倒猢狲散,场面一度十分“清净”。夜焱懒得跟纳兰彩继续嘴炮,一马当先直奔童家大宅,留下纳兰彩在风中凌乱。 “前辈!请受小的一拜!”一名童家子弟突然跪倒,声音中带着颤抖。 夜焱一愣,心想:“这谁?我粉丝团又添新成员了?”随即故作威严:“你?我们很熟吗?” 那子弟一脸惊恐:“前辈贵人多忘事,小的已是第三次得见前辈尊容,第一次在城门,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前辈,前辈慈悲为怀,没跟小的计较。第二次嘛,是四少那事……前辈再次饶了小的一命。” 夜焱闻言,记忆闸门缓缓开启,心中暗自嘀咕:“城门那次,我压根就没下车,是他们自己吓跑的。至于伏击那晚,我躲在马车里数星星呢,哪知道外面谁生谁死?这家伙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活三次,简直是‘命悬一线’专业户啊!” 想到这里,夜焱不禁咂舌:“你小子,命硬得跟钻石似的!城门那帮人都凉了,你没事;童家四少挂了,你还坚挺;现在连家主都下去了,你依然活蹦乱跳,这是买了多少条命啊?”言毕,两人相视而笑,一场生死较量后,竟意外收获了一份别样的“缘分”。\"嘿,你小子,属猫的吧,九条命都不够用,愣是活蹦乱跳!\"夜焱一脸戏谑地笑道,仿佛是在跟老朋友开玩笑,\"你家老爷子也嘀咕呢,怎么一锅烩了那么多人,就你小子跟漏网之鱼似的,还得特意圈起来养着。\" 那人闻言,哭笑不得,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不是嘛,家主都纳闷了,我这命硬是咋的?关起来都能成‘越狱’达人,前辈您攻山那会儿,我又奇迹般地‘越狱’成功,简直是逃难界的mvp了。” 夜焱听罢,故作深沉地点点头:“哦~原来如此,合着你这不死之身,是专为躲我而来?不过嘛,看在你这躲猫猫技术一流的份上,本少姑且饶你三回,你得记着,这可是你重生再造的机会啊!” “前辈慧眼如炬,小的感激涕零!今后但有差遣,上刀山下火海,小的绝不皱眉头!”那人一副誓死效忠的模样,就差没跪下来磕头了。 夜焱却摆摆手,笑得意味深长:“得了吧,你这一身‘克主’光环,我怕我收了你,自己先得肝儿颤。不过嘛,暂时借用一下你的‘活地图’功能,找那柳诗诗和童家宝藏的事,还得靠你。” 纳兰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家伙平时杀伐决断,怎的对这等‘奇葩’如此宽容?“这家伙心黑手狠我是知道的,可留着这么个‘扫把星’在身边,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心里直犯嘀咕。 夜焱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悠哉游哉地解释道:“童家已成过往云烟,他现在向我表忠心,那就是弃暗投明。再说,他这三次死里逃生的本事,说是天命所归也不为过,我若逆天而行,岂不是自找没趣?况且,我观他虽有小人之嫌,却也有可用之处,送去御兽宗,说不定能混出个‘兽王’当当,也算是对得起他这一身‘绝技’了。” 纳兰彩听后,嘴角抽搐,心中暗道:“这家伙,真够损的,不过这手借花献佛,用得倒是挺溜!”不由得对夜焱的腹黑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第63章 未雨绸缪的奇妙邂逅 在地牢深处,咱们的柳诗诗姑娘正悠哉游哉地享受着“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宁静时光,对外面那场风风火火的“年度大戏”浑然未觉。心里头明镜儿似的,童家那帮子人,心眼儿小得跟针尖似的,哪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告别夜焱大侠后,她脚底抹油,打算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结果嘛,你猜怎么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童家军团,拦路打劫还带绑架套餐! 童家啊,愣是把柳诗诗当成了夜焱的“红颜知己”,打算一箭双雕:既报了私仇,又设了个美人计,准备钓大鱼呢! 可咱们诗诗心里那个明镜啊,她跟夜焱,纯粹是“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缘分,哪有那么深的交情让他来送死啊? 就在这时,只听“哐当”一声巨响,仿佛天外来客,夜焱大侠以一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姿态,独自闯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地牢。诗诗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随即泪花闪烁,但转念一想,这家伙该不会是自投罗网吧?立刻愁眉苦脸:“公子,您这是何苦呢?” 夜焱一听,嘿,还玩起了欲擒故纵:“仙子既然不欢迎,那本少这就撤,权当没来过。”说罢,还真就摆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公子,您没被童家抓!”诗诗连忙娇嗔中带着喜悦,将他拦下。 夜焱潇洒一笑,仿佛在说:“想抓我?他们还差得远呢!”说着,就像拆礼物一样,轻松解开了诗诗身上的绳索。 “贱妾感激不尽。”诗诗虽衣衫不整,却依旧保持着那份骨子里的优雅,先是对夜焱施了一礼。 夜焱摆摆手:“仙子这话见外了,全因我你才遭此难,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说完,心里还嘀咕着,这账,自己似乎又欠下了。 诗诗脸颊微红,更添了几分娇艳:“公子说笑了,诗诗何德何能,敢称仙子?还是叫我诗诗吧。” “诗诗。”夜焱一试,嗯,听起来亲切又自然。 这时候,躲在暗处的纳兰彩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一脸“你们城里人真会玩”的表情:“昨晚还动手动脚,今天就装起君子来了,演技不错啊!” 诗诗一听,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夜焱倒是老神在在,反击道:“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躲在角落里偷窥,还好意思说?” 纳兰彩小嘴一撇,嘀咕着:“英雄救美之后,以身相许的剧本还会远吗?”这话一出,地牢里顿时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氛围……嘿,瞧瞧你编的那梦话,差点就真变成现实了!我呢,纯粹是怕你被花花世界迷了眼,做出什么对不起家里那位的事来,好心当成驴肝肺啦!” “咱可是执法堂的大弟子,见到不平事,怎能不伸张正义?要是救个人就得负责到底,那我岂不是得开家收容所了?话说回来,哥们儿我刚从地牢溜达出来,顺手就把我的宝贝秃子给叫了出来。”夜焱一本正经地辩解,还不忘炫耀一番。 “哟,公子您这是骑了个什么神兽啊!”柳诗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平时见的那些家族子弟和散修骑的灵宠哪能有这等架势,秃子的霸气直接让她眼镜差点掉地上。“四万灵晶淘换来的宝贝,简直捡到宝了!别看它长得有点‘别致’,那叫个性!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给啥吃啥,绝不挑食。力气大得吓人,载个三五个人跟玩儿似的。要不,仙子也来体验下双人骑乘的浪漫?”夜焱正吹得兴起,耳边却响起了纳兰彩那醋坛子打翻的声音:“一见到美女,你就怕你那秃子碍眼是吧?狗少,悠着点!” “呃……”柳诗诗心里纳闷,这对话她怎么听不明白呢?转念一想,人家在赌场甩手就是六块上品灵石,有头飞骑再正常不过了,没有才奇怪呢。不过话说回来,这灵兽明明挺酷炫的,鸟身蛟首,双头狰狞,哪里丑了?充其量就是气场强大了点,至于为啥叫秃子,她也想不通。 纳兰彩的眼神里仿佛能射出刀子来,夜焱哪还敢继续撩拨,赶紧转移话题:“仙子打算去哪儿高就啊?有秃子在,送你一程不是问题。” “诗诗我四海为家,眼下只能先去找个修仙坊市落脚了。”柳诗诗散修的身份加上突如其来的变故,只能继续漂泊江湖。 “漂泊可不是长久之计啊!”夜焱决定好人做到底,“不如……”话还没说完,就被纳兰彩打断了:“不如什么?不如直接跟着狗少私奔?我可得盯紧了!” “哈哈,别紧张嘛。”夜焱笑得有点尴尬,“我是说,不如你加入兽王门,那里福利多多,还能有个强大的后盾,遇到困难也有人帮衬。” “我资质平庸,哪敢高攀。”柳诗诗苦笑,心中却满是向往,宗门的庇护,谁不渴望呢?在修真界这片广袤天地里,哪个自由飘荡的散修心中不怀揣着加入名门大派的梦想?但现实嘛,比登天还难,除非你是那万里挑一的天才,而她?嘿,自诩不过是个中庸之才的小透明罢了。 她哪知道,身边这位名叫纳兰彩的女子,帮她踏入兽王门,简直比捏死只蚂蚁还轻松。“瞧你愁的,御兽之道可不走寻常路,灵兽一傍身,天赋那点小瑕疵算啥?再不济,咱们还有丹药来凑数嘛!” “丹药?”柳诗诗一听,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那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奢侈品啊! “别怕,丹药小意思,狗少那厮富得流油,你就放心大胆地‘借’他点羽毛当信物,兽王门见物如见人,保管笑纳了你。”纳兰彩这话里藏针,暗戳戳地给某人使了个眼色,心想:你小子占人家姑娘便宜不少了吧,放点血怎么了? 想想自己过去那些碰壁的日子,柳诗诗此刻仿佛置身梦境,稀里哗啦就搭上了兽王门的船,心中五味杂陈,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连她这见过大风大浪的,也琢磨不透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是怎么回事! 纳兰彩可没那么多耐心让她感慨,直接大手一挥:“别磨蹭了,快收拾包袱上路吧!” 夜焱一脸懵:“上哪去?” “你不是回家报喜讯的嘛,任务完成,仇家也顺手灭了,当然是回宗门享福去啦!”纳兰彩一脸理所当然。 “什么?你还要跟我一起回去?”夜焱惊了,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却仿佛被风带走了。 “不欢迎?”纳兰彩挑眉一笑,挑衅意味十足。 夜焱内心苦笑:“你是兽王门的千金大小姐,我敢说不吗?但……” “安啦安啦,我保证不添乱,只是顺道去幽冥宗会会鬼仙子,再探望探望你那‘糟糠之妻’。”纳兰彩说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实则暗藏玄机。 夜焱心说,这两件事能是一回事吗?带你回去纯属自找麻烦,干脆实话实说:“夜楚楚正闭关冲击金丹呢,你去幽冥宗也见不着。” “啥?夜楚楚要金丹了?这消息靠谱不?”纳兰彩一听,那叫一个激动,仿佛忘了自己刚才还在威胁某人呢。纳兰彩那根比兔子耳朵还灵的神经,又被突如其来的喜讯狠狠撩拨了一记,直接弹了个高音阶!夜焱见状,差点没被她的“激昂交响曲”震出内伤,连忙一本正经地打包票:“绝对是金不换的消息,她基础稳固如老树盘根,再加上那枚传说中的登天丹,飞升指日可待,杠杠的!” “嗯哼,既然如此,本小姐决定不跟你这幽冥宗的暗夜行者混了,我要撤回兽王门,闭关修炼去也!”纳兰彩一个华丽转身,计划秒变,快得跟变脸似的。 “闭关?你确定不是跟我开玩笑?”夜焱心里那叫一个懵圈,本想着怎么也得上演几出智取美人的大戏,结果人家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让他这趟护送任务提前大结局了。唉,看来“鬼仙子”这名头比他还管用,夜焱心里默默盘算,有个时不时玩消失修炼的伴侣,也挺好嘛,至少清净! 此番归家,夜焱本是打算蜻蜓点水,毕竟夜家风云已散,说走就能走。但碍于家族颜面,他还是客套了一周,临走前,家主还额外赠送了个“小礼物”——夜嬛儿,打包交给他,说是要他去宗门给找位好老师。夜焱心中暗笑,这哪是找老师,分明是给他找伴嘛!不过,想想那即将展开的旅程,带上个小尾巴,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第64章 夜空下的嬛儿奇缘 在浩瀚的修仙界中,有那么一颗璀璨的新星,她,就是夜家的瑰宝——夜嬛儿。这姑娘,长得那是万中无一的俊俏,天赋更是直逼星辰,让夜家上下都把她当成了掌中宝,心头肉。但嘛,咱们也得实话实说,夜家老爷子们心里有个小疙瘩:嬛儿是朵花儿,迟早得嫁人,一嫁出去,那就是别人家的菜了! 家族里的长辈们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一方面想着得赶紧把这宝贝疙瘩送到宗门深造,别让家里的池子耽误了她的前程;另一方面呢,又害怕这一去,嬛儿就成了断线的风筝,飞得太高太远,再也抓不回来了。 思来想去,他们决定来个“双保险”——先给嬛儿在夜家内部找个如意郎君,然后再风风光光地送出门去。可问题来了,这嬛儿是天生的凤凰,哪里那么容易找到能配得上她的夜家公子哥儿?这事儿啊,一拖再拖,愣是拖到了嬛儿十四岁的花季,再也拖不得了,只能狠下心来,先让她单枪匹马闯宗门了。 这时候,咱们的男主角夜焱登场了。他啊,对夜嬛儿这个名字早有耳闻,心里还嘀咕呢:“这丫头真能有那么神?”要知道,能被送到宗门去的,哪个不是家族里的小天才? 可当夜焱真真切切见到夜嬛儿时,嘿,偏见立马儿烟消云散了。这哪里是小美人儿,简直是天仙下凡嘛!十四岁的年纪,就已经长得亭亭玉立,那青涩中带着几分妩媚的模样,简直能让人一眼万年。更别提她那高出夜焱两级的炼气八层修为,虽然不是夜楚楚、纳兰彩那样的妖孽级存在,但也是妥妥的一枚学霸了。 最让夜焱感到惊喜的是,嬛儿这丫头还特别懂事,一开口就是那句清脆悦耳的“表哥”,叫得夜焱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他暗自琢磨,就凭这一声表哥,以后在宗门里,谁还敢欺负咱们家嬛儿? 而夜嬛儿呢,对夜焱也是真心实意的感激。她知道,是家主把自己托付给了这位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地善良的表哥;她也知道,表哥本有机会娶她为妻,却因为她而放弃了,只因他心中已有所爱。这份牺牲和成全,让夜嬛儿心里暖洋洋的,对夜焱更是充满了敬意和感激。 最让人捧腹的是,夜焱那宝贝飞骑,在夜嬛儿眼里简直就是个移动的大宝贝。每当想起自己将搭乘这酷炫的飞骑前往宗门,夜嬛儿的心中就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期待。而这一切的美好,都源自那位看似不靠谱实则靠谱的表哥——夜焱。在那星辉斑斓的夜晚,当夜嬛儿邂逅了秃子的非凡英姿,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眸瞬间化作了月牙湾的温柔,仿佛星辰都为之倾倒。作为修仙世家的瑰宝,她虽天资卓越,却也未曾料想,筑基级的灵兽竟是如此稀罕之物,更别提那作为坐骑的灵骑了,简直是家族传说中的神话。 夜焱见状,嘴角不禁抽搐,心中暗道:“表妹啊,表哥我哪有那么寒酸?”随即,他轻启朱唇,将飞骑的秘密娓娓道来,比作凡人代步的骏马,试图平息这场因无知而生的“震撼”。 “家族子弟为何无缘灵骑呢?”夜嬛儿半信半疑,目光如炬,将秃子审视了个遍,心中暗自赞叹:“这家伙,果真是霸气侧漏!” 夜焱故作高深地一摆手:“哎,那是因为咱们家族子弟讲究的是脚踏实地,灵骑嘛,不过是浮云罢了。”这话一出,立刻引来家族子弟们的窃笑与腹诽,心里直呼:“哼,说得轻巧,你倒是把秃子留下试试!”要知道,一头三阶秃子的身价,足以让四万灵石望而却步,即便是宗门中的炼气小辈,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口袋。 夜嬛儿聪慧过人,心中明镜似的,对于这背后的真相已猜出了七八分,便也不再深究,只是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首次踏上这飞天之旅,她先是惊恐,后是惊喜,但随即而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挑战”。秃子那风驰电掣的速度,让她仿佛置身于凛冽的寒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衣衫仿佛纸糊,根本无法抵挡那刺骨的寒风。 “表哥,能不能让它悠着点儿飞?”夜嬛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宛如春日里娇嫩的花朵,在寒风中摇曳。 夜焱嘿嘿一笑,道:“速度决定效率,长痛不如短痛嘛!不过,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也可以给你讲个冷笑话,转移下注意力。”说完,他故意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逗得夜嬛儿哭笑不得。 “那你为何不怕冷呢?”夜嬛儿心生好奇,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最终锁定在了夜焱身上的玄羽灵裘上。“哦~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心中对表哥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这场夜空中的冒险,不仅让夜嬛儿见识了秃子的不凡,更让她在欢笑与探索中,感受到了家族与亲情的温暖,以及那份藏在细节中的幽默与创意。在那寒风凛冽的夜晚,夜焱裹得跟个圆滚滚的雪球似的,还不忘调侃自己:“我这身行头,简直能跟北极熊媲美。”夜嬛儿在一旁,虽然也是全副武装,但小脸冻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要不,咱俩来个‘冬日特供版’的亲密无间?”夜焱半开玩笑地说,毕竟两人是表亲,又都穿着衣服,挤一块儿取取暖也没啥不妥。可夜嬛儿一听,脸颊瞬间烧成了晚霞,心里的小鹿乱撞不已:“哎呀,这大冷天的,表哥的提议虽然诱人,但...但...” 夜焱见状,连忙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势:“得嘞,咱们得守规矩,‘男女授受不亲’嘛,表妹你就再忍忍,前方不远处就有个温暖如春的坊市等着咱们呢!”其实,他心里盘算的是自己那件宝贝——玄羽灵裘,裹一个人绰绰有余,再多一个,可就成了漏风的小船了。 夜嬛儿冻得直打颤,却还是硬撑着说:“表哥,你那兽裘借我穿穿可好?”她这话一出,半是寒冷所迫,半是真心信赖表哥的为人。 夜焱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故作高深:“表妹啊,你可是咱们家的小天才,炼气八层了都,我这才六层的小虾米,哪里敢跟你比耐寒啊?”说着,他还故意紧了紧玄羽灵裘,生怕表妹看出端倪。 夜嬛儿一听,心里那个暖啊,表哥不仅修为低还这么体贴,于是她更加不忍心了,甚至决定自己多挡点风。夜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玄羽灵裘的秘密他可不能轻易暴露,但表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让他良心不安。 终于,夜焱的内心戏演不下去了,他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说:“表妹,别再硬撑了,咱俩一起挤挤更暖和!”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把夜嬛儿拉进了玄羽灵裘的怀抱。 夜嬛儿一脸惊讶又感动,本想推辞,但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温暖,她也就顺从地依偎在表哥身边,心中暗暗嘀咕:“原来表哥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大暖男呢!”两人在玄羽灵裘编织的小世界里,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光,仿佛连外面的寒风都温柔了许多。嘿,你瞧这事儿,起初他还跟个老母鸡护崽似的,担心这玄羽灵裘多塞个人进去就变漏风大户了,结果嘛,纯属瞎操心!咱们的小夜嬛儿,那身材比春风里的柳条还柔韧,嗖的一下就溜进了灵裘里,严实得跟没缝的蛋似的,漏风?不存在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妮子在外头冻成了个小雪人,进来后才慢慢回暖,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的体验啊。但这玄羽灵裘啊,它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保暖神器,它是灵器界的vip包厢,里头温暖如春,外头冰雪封天,差距大得能让人怀疑人生。 夜嬛儿这一摸二探的,小脸蛋儿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又是惊讶得像看见了鬼,又是害羞得能滴出水来。她试图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和表哥玩起“你是我的眼”的游戏,避免肌肤之亲,但无奈这灵裘内部设计得太“贴心”,想躲?门儿都没有!最后啊,她干脆一咬牙,心一横,决定既来之则安之,享受这难得的“亲密接触”。 “这…这兽裘,不会是传说中的宝物吧?”夜嬛儿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嗯,算是吧。”夜焱故作深沉,其实他自己对这灵裘的真正威力也是一知半解,平时也就拿它当个高端暖宝宝用用。 “表哥,这宝贝你是从哪淘换来的?”夜嬛儿的好奇心就像被猫挠了似的,停不下来。 “咳,说起来惭愧,跟人打了个小赌,一不小心就赢了回来。”夜焱轻描淡写地说着,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表妹别多想。 “赌博?!”夜嬛儿一听,那表情瞬间从好奇转为震惊加失望,她心目中的表哥可是高大上的存在,怎么突然跟赌博扯上了关系?更别提这灵裘的价值,简直就是用一座金山当赌注嘛!如果她知道这其实是件灵器中的战斗机,恐怕得直接晕过去不可。 夜焱看着表妹那复杂的小眼神,心里那个无奈啊,自己这形象算是毁了小半。但为了维护那仅剩的“光辉形象”,他只好编织了个“被迫无奈,英勇应战”的故事,还顺带着给表妹科普了一波宗门里的趣事,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毕竟,谁还没点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呢? 第65章 奇幻天籁峰:宗门奇遇记 在夜家子弟的心中,宗门不仅是至高无上的圣地,更是梦想启航的奇幻岛屿!夜嬛儿瞪大了眼睛,耳朵竖得比兔子还直,却发现自己越听表哥夜焱的描述,心里的小鼓越是敲得乱七八糟。表哥口中的宗门,简直是天堂的翻版,鸟语花香,弟子间和谐共处;而家主那番话,却像是打开了地狱之门,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弟子们的命运轻如鸿毛,随时可能灰飞烟灭。 “哎呀,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宗门啊?怎么说的跟唱双簧似的?”夜嬛儿嘟起小嘴,眼神里满是对表哥“恶作剧”的怀疑。 夜焱见状,忍俊不禁,轻拍她的头笑道:“小丫头,家主那是怕你调皮捣蛋,故意给你编了个恐怖故事呢。宗门哪会那么可怕?要是真那么乱来,他老人家舍得把你这么宝贝的闺女往里送?” 外界总爱把邪宗描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弟子们个个都是冷面杀手,其实啊,这都是那些闲得蛋疼的人编出来的狗血剧。邪宗和玄门正宗,说白了,都是江湖里的门派,各有各的规矩,各有各的算计。上位者嘛,哪个不是戴着面具跳舞,谈什么忠义廉耻,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玄门不干的龌龊事,邪宗也未必会碰,毕竟,要是真让同门自相残杀成了风气,那幽冥宗早就自己把自己玩完了。作为宗主,要是容忍这种事儿,那可不是邪恶,简直是智商欠费,得回炉重造了! 夜嬛儿一听,心里豁然开朗,对啊,家人那么疼她,怎么可能把她往火坑里踹?确认宗门并非传说中的死亡之地后,她暗暗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毕竟,她虽天赋异禀,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第一次离家远行,还是前往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宗门,心里的小鹿自然是乱撞个不停。 随着心情的放松,夜嬛儿感觉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仿佛连风都带着笑意。至于夜焱嘛,虽然只是个筑基期都不到的“凡夫俗子”,但带着表妹一路飞行,也是乐此不疲。两人时而御风而行,时而漫步林间小道,享受着这难得的兄妹时光。就这样,走走停停,两周的时间如同梦幻般悄然流逝,而天籁峰,那个传说中的宗门圣地,也终于在他们的视线中渐渐清晰起来……二人踏着轻快的步伐,犹如两颗流星划破宗门的寂静长空,重返这片既熟悉又神秘的土地。“嘿,小妮子,心中那杆秤可掂量清楚了?是要投身于哪方神圣还是妖孽的怀抱?”夜焱一脸戏谑,正儿八经地调侃起幽冥宗与玄门正宗的区别来,说是正宗如紫禁城,规矩森严;而邪宗嘛,活脱脱一个江湖联盟,各领风骚。 幽冥宗内,战堂与执法堂如两大护法金刚,屹立不倒,而成员皆是各路豪杰中的佼佼者,通过层层筛选才得此殊荣。至于新晋小虾米们,嘿嘿,自然是先抱个大腿,站好队啦!夜焱沿途化身导游,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幽冥宗的各大门派,至于选哪个,嘿嘿,全看你的眼缘和心跳了。 “哎呀,人家可是连宗门的门槛都还没摸到呢。”夜嬛儿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透露着对宗门生活的一丝期待与紧张。毕竟,家主的提前授课,让她对这趟旅程早有心理准备。 “就你那点小天赋,过考核还不是跟玩儿似的?说吧,喜欢哪片云彩,表哥我直接带你上天!”夜焱一拍胸脯,那叫一个自信满满。作为执法堂的得意门生,他自然有那么点小特权,举贤不避亲,这可是宗门内部默认的潜规则。正规流程?那玩意儿是用来装腔作势的,咱们得走点不寻常路。 “表哥在哪,嬛儿就去哪,咱们兄妹齐心,其利断金!”夜嬛儿从玄羽灵裘中探出半张俏皮的小脸,四处张望,满眼都是对表哥的依赖。 “嘿,我的小公主,那地方可真不适合你这温室里的花朵。”夜焱故作神秘,实则心里盘算着,执法堂那地界儿,门槛高得能绊倒大象,更别提战天那老古董,对女弟子那可是避之不及。 “那表哥可得给嬛儿好好物色个归宿。”夜嬛儿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被夜焱接下来的话逗乐了。 夜焱心中暗自盘算,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天籁峰上。这地儿,两百筑基弟子打底,实力杠杠的,还特低调,从不惹是生非。最关键的是,老祖膝下无儿无女,省心又安全,少了那些纨绔子弟的糟心事。毕竟,能成为老祖的,哪个不是从血海中杀出来的狠角色,能有多坏? 看着夜焱一本正经地分析,仿佛他比老祖还懂人生,夜嬛儿忍不住噗嗤一笑,心中的小失落瞬间烟消云散,一切就交给这位靠谱的表哥安排了。 转眼间,两人已至天籁峰,只见山门外,数百名幼童排成长龙,宛如待检阅的小战士,个个脸上洋溢着对未知的憧憬与好奇。这画面,既温馨又充满挑战,让人不禁期待起他们未来的宗门生活,又将如何绚烂多彩。在那片云雾缭绕、仙气飘飘的修真界里,有这么一场别开生面的“小童飞天大会”,它不似寻常,而是夹杂着丝丝紧张、满满期待,以及一丢丢让人心儿怦怦跳的恐惧小调料。对于大多数小萝卜头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活生生的“命运大转盘”,赢家直接解锁“仙界vip”套餐,输家嘛,嘿嘿,只能自求多福,耳边还回荡着关于邪宗的各种惊悚小道消息,吓得他们小脸蛋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穿越进鬼故事里。 不过嘛,真相往往比传说温柔许多。那些不幸未能一步到位的小伙伴们,有的回家继续当凡间的小霸王,有的则成了宗门里的“潜力股”,挂个名,慢慢来,未来谁说得清呢?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天籁峰这回竟然派了个“恐怖老顽童”来坐镇,那模样,就像是刚从话本里蹦出来的钟馗他表弟,专门用他那双能透视灵魂的“幽冥鬼手”给孩子们摸骨算命,寻找修仙奇才。那手一挥,空气里都弥漫着“别怕,我就看看”的诡异气氛,孩子们的小心脏啊,砰砰直跳,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夜嬛儿小姑娘,站在人群中,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小手紧紧攥着,生怕那幽冥鬼手下一秒就降临到自己身上。好在,她有个护妹狂魔的哥哥——夜焱,一把拉起她的小手,就像带着勇士冲锋一般,直愣愣闯进了老顽童的视线范围。 “哎哎哎,后面排队去,懂不懂规矩?”老顽童眉头一皱,以为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捣乱,尤其看到他们衣着不凡,还带着那么点修炼者的气息,心想着这修仙界的二世祖真是越来越多了。 “前辈,您误会了,我可是正宗的天籁峰弟子,今儿个是带自家表妹来拜山头的。您瞅瞅,她这资质,绝对值得您亲自鉴定一番。”夜焱一脸认真,心里却犯嘀咕,自己好歹也是宗门的一份子,推荐个人才还要排队?这世道怎么了? 老顽童一听,脸色更黑了几分,心说这规矩能破?门儿都没有!“小子,别说你是宗门弟子,就算你是掌门私生子,也得按规矩来!闪开,别耽误我干正事!” 夜焱一听,嘿,这老头还挺有脾气,索性豁出去了:“得嘞,前辈您可得睁大您的慧眼,看看我这表妹,是不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您要是看不上,我立马带她投奔别家,看谁损失大!”边说边把夜嬛儿往前一推,那架势,就像是推销自家刚出土的绝世珍宝。 老顽童被这番话气得胡子直翘,但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夜嬛儿身上,这一看,嘿,还真是个宝贝疙瘩!激动之下,那双传说中的幽冥鬼手竟不自觉地伸了出来,准备来个亲密接触。一场关于勇气、智慧与缘分的修仙大戏,就此拉开序幕……\"嘿,老顽童!你那破爪子是想给哪路神仙抓痒呢?快挪开,小家伙让逗逗也就罢了,咱家嬛儿都豆蔻年华了,岂能随便让人''采风''?这不乱了套了嘛!以后哪家公子哥儿还敢上门提亲?万一留下个''小手印''的心理创伤,你得负责到底哦!\" 夜焱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将表妹护在身后,脸上的笑意里藏着几分狡黠。 \"我这是想摸摸她的天赋之光,你小子懂什么!\" 老者吹胡子瞪眼,但声音里已多了几分无奈,\"天才也得讲规矩不是?更何况她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你小子又不是那九天之上的星辰,能比?\" \"十四岁的年纪,炼气八层,这在天籁峰,可是比凤毛麟角还稀罕!就算老祖的亲传弟子,也未必能有这般成就,更何况嬛儿还是在资源匮乏的家族里一路披荆斩棘上来的,这份坚韧,谁人能及?\" 夜焱一脸骄傲,仿佛在说自家小妹是那颗最亮的星。 \"十四岁?炼气八层?!\" 老者惊得差点咬到舌头,眼神瞬间变得炙热,\"这等天资,简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啊!得赶紧送她去老祖那,晚一步都是罪过!\" \"现在才意识到捡到宝了?\" 夜焱嘴角一勾,带着几分得意。 老者也不含糊,直接丢下手头的工作,拉着夜嬛儿就要往山上冲,临走还不忘回头对夜焱说:\"你小子就留步吧,咱们天籁峰可不兴家属陪同。\" \"哟,还想用过河拆桥这招?\" 夜焱挑眉,心里虽然巴不得清净,但嘴上却是不依不饶,\"我这当哥的可得亲眼看着嬛儿安全抵达,万一路上遇到个不长眼的,岂不是坏了大事?\" \"见老祖?你以为那是逛庙会呢?想进就进?\" 老者一副洞悉世事的模样,\"你小子别以为推荐了个好苗子就能趁机捞好处,咱天籁峰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夜焱懒得跟他啰嗦,轻轻一抖,身上的玄羽灵裘如同云层散开,露出了腰间那块熠熠生辉的执法令牌,瞬间气场全开。 \"哟,原来是执法大人驾到,老朽有眼无珠,差点儿没给跪了!\" 老者腿一软,差点真给跪了。 \"怎么,我这执法弟子的身份,还不足以让我见见你们老祖?\" 夜焱故意板着脸,但眼里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您老人家随时驾临,天籁峰上下无不欢迎。\" 老者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心中暗道:这执法弟子,可真是惹不起的主儿!在幽冥宗,能成为执法弟子,那可不仅仅是修为上的金字塔尖,更是智慧和勇气的化身啊!在经过一场比挑钻石还严苛的选拔大战后,咱们这位执法弟子,简直是宗门界的“金镶玉”,闪瞎人眼,其地位直逼那云端上的老祖,还别说,执法堂作为宗门的“皇家卫队”,那可是握着生杀予夺的金牌令箭!要是哪个不开眼的惹了执法弟子不开心,嘿,鞭子一挥,那可是“爱的教育”,免费赠送,概不退货! 那老头,岁月在他身上刻了n道年轮,但人家可是精得很,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换上一副“您请”的谄媚脸,屁颠屁颠地在前头开路。 可咱们的小嬛儿,那双眼睛清澈得像山间泉水,里头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她心里犯嘀咕:这老头明明是招募弟子的大boss,开始还对表哥爱搭不理的,怎么一眨眼就变得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更逗的是,他老人家至少七老八十了吧,咋还管表哥叫“老人家”?表哥看着明明就一小鲜肉,满打满算也就十八岁嘛! 表哥呢,倒是淡定得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小嬛儿心里那个急啊,小声问:“表哥,前辈咋这么喊你啊?”这话虽轻,却像蚊子哼哼进了老头的耳朵,让他嘴角直抽抽。 夜焱见状,趁机给表妹上了一堂生动的“宗门生存学”:“表妹啊,宗门不比家族,这里不讲资历,只认实力!修为高的,哪怕进门比你晚一天,那也是你师兄;修为低的,哪怕他胡子都拖地了,也只能当你师弟。懂了吗?” “哦~”小嬛儿恍然大悟,原来老头对表哥毕恭毕敬,是因为表哥实力杠杠的!老头在一旁听得是又爱又恨,心想:要真是实力说了算,我还用得着看你小子脸色?早一巴掌呼过去了!不过,心里虽这么想,面上还得继续“和颜悦色”,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第66章 鬼魅牧手 夜幕低垂,夜焱心中明镜似的,执法弟子的光环对他而言,不过是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他偏爱以实力说话,而非那身标志性的黑袍。毕竟,在这宗门之内,敬畏执法,实则是敬畏那背后的力量与手段。他自己,区区炼气六层,披上那身皮,总感觉像是披着狼皮的羊,徒增笑柄。故而,他总爱低调行事,除非遇到那些不开眼的,才偶尔亮出那“虎皮”,震慑一番。 天籁峰那位老祖,眼神毒辣得很,从不会因修为论英雄。对他这个年轻执法弟子,反倒是格外上心,原因很简单——能在炼气期就混入执法堂,不是天赋惊人,便是背后有大树乘凉。而夜焱,两者似乎都沾了点边。 说起夜焱,宗门上层谁人不知他的“风流倜傥”?战天老怪的心头好,缥缈峰老祖见了都得绕道走的存在。这不,他这回亲自护送天赋异禀的表妹夜嬛儿上天籁峰,那老祖岂敢怠慢?二话不说,收入门下,美酒佳肴伺候,最后还亲自送行,那场面,温馨又不失庄重。 回到执法堂,战天老怪早已候场多时,仿佛等着看一场好戏。他挥手一挥,众执法弟子如鸟兽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嘿,你小子行啊,回家一趟,连御兽宗的少主都给‘请’来了?” 夜焱打了个酒嗝,眼神却异常清醒:“大人明鉴,此事纯属误会,我与那少主只是赌了一场,赢了点彩头罢了,抢人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战天老怪佯装生气,板起脸来:“还狡辩?宗主都亲自找我问责了,他能冤枉你?连带着几十号御兽宗弟子都被你连锅端了。” 夜焱摇头晃脑,坚守原则:“弟子只收了赌约之物,抢掠之事,非我所为,也非我愿。” “抢了就抢了呗,咱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点小事还藏着掖着?”战天老怪话锋一转,笑容可掬,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没抢就是没抢,咱做的是公平交易,赌博与抢劫,那是两码事。”夜焱一脸坚决,任凭老怪如何挑逗,都如铜墙铁壁,毫不动摇。 “好好好,你赢了,赢了就是赢了,你这小子,骨头硬,我喜欢。”战天老怪哈哈一笑,眼中闪烁着对夜焱的欣赏与期待,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在风云变幻的修真界,有这么一位传奇人物——战天老怪,他老人家平日里最大的爱好不是舞刀弄枪,而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偏偏对各门各派的小辈们那点鸡毛蒜皮的摩擦,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场小孩子过家家般的争斗,让脸面挂不住,最后还不是大家伙儿各自散了,赢家偷乐,输家则只能哑巴吃黄连,心里那个苦啊,还得强颜欢笑,特别是那些宗派大佬,脸上无光,心里更是堵得慌。 而说到夜焱这小子,那可是战天老怪的心头肉,宝贝得不得了。这小子不仅胆大包天,居然连御兽宗的少主都敢抢,外出溜达一圈,修为还噌噌噌往上涨了一级,这修炼速度,简直是奔着天才去的节奏。老怪心里那个乐呵,比吃了蜜还甜,可面上却故意板着脸,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跑到兽王门的地盘上撒野,要不是咱宗门子弟众多,给你撑腰,你早就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出去混了这么久,修为才涨这么点儿,照这速度,筑基?怕是要等到海枯石烂!更别说,你连自家那位筑基高阶,一出关就金丹期的夜楚楚都打不过,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夜焱一听,心里那叫一个冤啊,嘟囔道:“师傅,这不公平啊!夜楚楚她本来就比我强太多,我这不是还在追赶的路上嘛。再说了,这婚事还不是您老人家一锤定音的,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哪敢有半句怨言。” 战天老怪一听,顿时乐了,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嘿,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打算家暴啊?有个鬼仙子这样的媳妇,你得偷着乐才是,男人打不过老婆,那才叫一个‘幸福’的烦恼呢!” 夜焱一听,急眼了:“谁想打老婆了?我是被您老人家硬塞的好吧!” 老怪见状,更是来了劲,故意挑衅:“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想打也打不过啊!还是老老实实闭关修炼吧,省得哪天出去浪,被人一巴掌拍成肉饼。” 夜焱一听闭关,头摇得像拨浪鼓,心说这不是浪费时间嘛。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师傅,弟子听说葬魂谷是个好地方,阴煞之气浓厚,正适合修炼,而且那地方人迹罕至,跟闭关差不多,我想去那试试。” 战天老怪一听,眼珠子转了转,心想这小子还挺会挑地方,便大手一挥:“行,既然你有这份心,为师就成全你,葬魂谷,你去吧,记得活着回来!” 于是,夜焱就这样,带着一肚子不情愿和一丝丝期待,踏上了前往葬魂谷的闭关之旅,而战天老怪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心里盘算着这小子回来后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哎呀呀,师父您瞧瞧,我这小虾米哪敢随意踏入那葬魂谷的禁地呢?咱们门规森严,三年一度的猎鬼盛宴,我这才刚过嘴瘾没多久,就又要回去‘串门’,门槛都嫌我脸熟了呢!\" 夜焱摆出一副比黄莲还苦的表情,仿佛正被万斤重担压身。 \"嘿,我说你小子,玄武令牌是吃素的?随便扯个‘缉拿逃魂’的幌子,谁敢给你脸色看?平日里你脑瓜子转得比陀螺还快,怎么这点小事儿就绕不过弯了?莫不是要老夫亲自动手,给你开个‘特别通行’的绿灯?\" 战天老怪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看一出闹剧。 \"长老大人,您一句话顶千金,自是无所不能。但弟子若是真这么干了,岂不成了‘走后门’的代名词?弟子还想清清白白做人,不想背上那‘纨绔子弟’的黑锅啊!\" 夜焱心中暗自腹诽,这老怪自己名声都快成江湖传说了,还怕多我这一笔? \"哼,你用令牌就是走后门,我用命令就不是?你小子还想做那‘既要当那啥,又要立牌坊’的美梦?门儿都没有!要么葬魂谷闭关苦修,要么自个儿找地儿猫着,二选一,痛快点儿!\" 战天老怪一挥衣袖,直接将夜焱‘送’到了门边,还不忘补上一句:“别忘了,保命要紧,弄张灵符护身!” 踏入葬魂谷前,夜焱轻轻摩挲着手指上的魂戒,那曾是他豢养鬼魅的宝贝疙瘩,如今却成了鸡肋一块。不是它装不下更多鬼魅,而是提升的速度慢得跟蜗牛爬似的,让他心急如焚。这魂戒,更像是给鬼魅们准备的临时收容所,而非让它们茁壮成长的温床。三万兵鬼挤在里头,简直比春运还热闹,灵气稀薄得跟稀粥似的,不互相残杀就算是烧高香了。 夜焱头疼之余,也只能病急乱投医,决定冒险一试冥王赋中的牧鬼秘术。虽说这是筑基期修士的专利,但凭借他那些忠心耿耿的兵鬼,或许能勉强撬动这道门槛。于是乎,他狠心一咬牙,从八千兵鬼身上抽取了法力,宛如吸血鬼般贪婪。 按照秘典记载,夜焱运转全身灵力,只觉体内法力如江河奔腾,却又似流沙穿指,消耗之快令人咋舌。转眼间,他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站在了悬崖边缘,进退维谷。但开弓哪有回头箭?夜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这场与命运的豪赌……夜焱这家伙,简直是个法力界的“超级吸尘器”,愣是把八千精兵鬼魂榨成了干尸,还乐此不疲地继续他的疯狂“榨汁”大业。借助那茫茫鬼海的洪荒之力,他仿佛一夜之间化身为筑基修士的克星,但心里头明镜似的,清楚自己离真正的筑基大佬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这牧鬼术一施展,就像是穿了双不合脚的大鞋,走得那叫一个摇摇晃晃,全靠鬼仆们的庞大能量撑场子。 修炼之路,法力如山,每跨一步都是质的飞跃。夜焱这家伙,才炼气六层的小菜鸟,没有鬼仆军团这尊大神罩着,他连这法术的门槛都摸不到。每一次催动牧鬼术,都像是玩火自焚,心里直嘀咕:“再来一次?怕是要小命不保啊!”幸好他手握三万大军,且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换成三万弱鸡鬼魅,那绝对是凉凉的下场。更别提这些兵鬼若是次品,他早就哭晕在厕所了。少了那三百中品兵鬼,嘿,后果?比坐过山车还刺激,直坠深渊! 法术启动那一刻,就像是开了场盛大的烟花秀,三万兵鬼的法力瞬间燃烧殆尽,连带着两只珍藏版的上品兵鬼都被他榨成了“干电池”。夜焱这家伙,简直就像个红了眼的赌徒,倾家荡产也要搏那一手翻盘的大招。 原本一盘散沙的兵鬼们,如今被夜焱调教得服服帖帖,法力流转自如,仿佛是他的私人小金库,随取随用。他眯着眼,感受着体内那股不属于自己却又能操控自如的力量,心里乐开了花:“这感觉,比数钱还爽!” 牧鬼术不仅让兵鬼们速度飙升,快了三成不止,快得能闪瞎人眼,就连破坏力也是杠杠的。不过对付葬魂谷那些劣等鬼魅嘛,简直就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想当年,夜焱带着鬼仆小弟们在葬魂谷溜达时,还得躲着走,生怕惊动太多邻居。现在?三万大军一出,简直是“鬼子进村”,见鬼杀鬼,鬼见愁啊! 八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夜焱从一只谨慎的猎手成长为葬魂谷的“扫荡者”。他可不是来这儿度假的,也不是单纯的猎奇,他的目标是——牧鬼,牧更多的鬼,让整个葬魂谷的鬼魅们闻风丧胆,为他所用!在这奇幻的鬼域之旅中,夜焱成了名副其实的“鬼界包工头”,他的梦想可不仅仅是让手下这群“鬼建筑工”搬搬砖那么简单,而是要让他们华丽变身,成为“鬼界拆迁大队”,自己则坐享其成,法力值跟着一路飙升,犹如股市大牛,势不可挡! 随着牧鬼术的神秘乐章在夜焱指尖跳跃,那些兵鬼们仿佛被注入了无限动力,他们不仅在前线英勇作战,还化身成了“鬼魅吸尘器”,将战场上的残魂碎片一一吸纳,化作自身实力的养料。每当夜深人静,便可见到他们体内法力光芒闪烁,如同夜间最亮的星,愈战愈勇,愈强愈猛!夜焱望着这一幕,心中乐开了花,要知道,这源源不断的法力,就是他最坚实的后盾,是他在葬魂谷探险的“永动机”啊! 深入葬魂谷的心脏地带,仿佛踏入了鬼魅的狂欢节,每一步都伴随着阵阵阴风与哀嚎。五周的时间,足以让这里的鬼魅密度达到让筑基强者都望而生畏的程度。下品鬼魅如同街头巷尾的流浪汉,随处可见;而中品鬼魅的出现,就像是偶尔驶过的豪华马车,让人眼前一亮又心惊胆颤。夜焱就这么不巧地撞上了这辆“马车”,不过他早有准备,胄虎战决一出,犹如猛虎下山,震慑四方,保得队伍周全。 在这无尽的战斗中,兵鬼们不仅磨练出了钢铁般的意志,更在牧鬼术的滋养下,等级如同坐了火箭般嗖嗖往上升。夜焱则是那个坐在火箭上的乘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飞升体验,轻轻松松就跨越了炼气的重重关卡,直达九层之巅。这不仅仅是修为的飞跃,更是身份地位的一次华丽转身!从炼气中阶的普通弟子一跃成为高阶的佼佼者,再加上他那不足二十岁的稚嫩脸庞,简直就是宗门内新晋的“少年英雄”,让无数同龄人望尘莫及! 若是战天老怪知晓此事,定会吹胡子瞪眼,心中嘀咕:“这小子,如此拘泥于这等小事,非得让我这老骨头亲自下谷,给他来一顿‘爱的教育’,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外有天!”但转念一想,或许他也会暗自点头,毕竟,这样的天赋与魄力,正是宗门所急需的新鲜血液啊! 第67章 鬼影牧者 夜夜幕降临,星星都躲到云后面去啦,夜焱的身影在月光下看起来好神秘哦。他虽然知道自己是执法弟子,可就是喜欢低调地在世间溜达。在他看来,宗门的敬畏呀,更多是因为力量的强大,而不是身份有多牛。炼气六层的修为呢,对他来说,那是磨练,可不是拿来显摆的哟。所以呀,他老是把那身象征着特权的衣服藏在心里,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亮出来呢。在天籁峰的山顶上,老祖的目光穿过修为的迷雾,直接看到了夜焱的灵魂深处。他不仅没有因为夜焱的修为低而看不起,反而特别珍惜。这其中呀,藏着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能在炼气的境界就进入执法堂的,要么是运气好到爆,天赋超高;要么是背后有大靠山,谁都动不了。 夜焱,这个名字在宗门上层早已不再只是纨绔的代名词,它更与战天老怪的庇护紧密相连,与缥缈峰老祖的无奈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卷。而今,他亲自引领表妹夜嬛儿踏入天籁峰,那不仅是血脉的延续,更是两峰间微妙平衡的微妙调整。天籁峰老祖岂能慢待?当即以亲传弟子的礼遇相待,宴饮之后,更是亲自送行,礼数周全。 回到执法堂,战天老怪那是满脸笑容,心里却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早就在那等了好久啦。他手一挥,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就留夜焱一个人,说话的语气还带着几分调侃:“嘿,咱们的小夜大人,回家一趟,居然把御兽宗的少主都给‘请’回来啦?”夜焱喝了点酒,有点晕乎乎的,但是脑子可清醒着呢:“前辈您就别开玩笑啦,抢人的事儿,我夜焱可从来不干。”战天老怪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宗主都亲口跟我说了,你还不承认?不光是少主,还有好几十个御兽宗的弟子都……”“那只是打了个赌而已,我拿的是赌注,又不是人也不是东西。”夜焱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自己的原则那可是要坚守到底的,赌博和抢劫,在他心里那可是有一条清清楚楚的界限呢。。 战天老怪忽而大笑,一脸玩味:“抢便抢了,何须遮掩?我又不会责罚于你,你小子倒是挺有骨气。” 夜焱不为所动,眼神坚定:“未抢便是未抢,赌桌上赢来的,光明正大。” 执法堂内,烛火摇曳,夜焱和那名老者相对而坐,他们的身影被拉长,投映在墙壁上。夜焱目光坚定地看着老者,他的声音平静但充满力量:“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我不能因为可能引发麻烦就放弃我的原则。作为一个牧鬼者,我们的责任不仅仅是掌握鬼魅之力,更是要坚守正道,不被权力和利益所左右。” 老者微微皱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年轻人,你的理想主义令人钦佩,但现实往往比想象中的复杂。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来保护自己和他人。” 夜焱摇了摇头,他的脸上浮现出坚毅之色:“如果每个人都选择妥协,那么正义将如何得到伸张?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正道,总有一天会改变这个世界。” 老者沉默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或许你说得对,但你也要小心,不要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夜焱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老者的话是出于关心,他感激地说:“谢谢您的提醒,我会谨慎行事的。” 此时,在遥远的地方,战天老祖正坐在一座山峰之巅,俯瞰着下方的茫茫云海。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在修真界的某个角落,一场宗门间的纷争刚刚落下帷幕。赢家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胜利;而败者们则黯然神伤,他们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打击。其中,那些原本占据优势却最终失利的宗门,更是感到无比沮丧。他们的弟子遭受了羞辱,门派的声誉也受到了损害。 然而,战天老祖对于这些宗门之间的琐事并没有太多关注。他深知,这些纷争不过是修真界漫长历史中的一段小插曲,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终究会化为尘土。没有人愿意去搅动这一池浑水,最后只会留下一片寂静。 但是,当涉及到夜焱的事情时,战天老祖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夜焱,那个曾经在他面前表现得不羁的少年,不仅从御兽宗少宗主手中夺走了宝物,而且还在游历天下的过程中突破了修为瓶颈,晋升了一阶。这种进步速度,几乎可以与那些被称为天骄的人物相媲美。 老祖心中虽乐不可支,面上却故作严厉,一番“训斥”如同春风化雨:“你这小子,胆敢闯入兽王门的地盘搅动风云,若非我派弟子众多,恐你早已吃尽苦头。数月光阴,修为仅增一线,何时能筑基?更别说,你连自家那筑基高阶、即将步入金丹之境的夜楚楚都打不过,颜面何存?” 夜焱闻言,一脸无辜加委屈:“师父,这可不能全怪弟子啊!夜楚楚她本就天赋异禀,弟子纵是拼尽全力,也难以望其项背。再者,这婚事还不是您老人家一手促成的?” 老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老夫不过是随口一提,你小子倒真敢有那念头?娶得鬼仙子这般佳人,对你来说,既是福也是祸,男人若连自家娘子都打不过,那可是修真界的一大笑柄。” 夜焱连忙辩解:“谁想打老婆了?我是被您‘坑’进这桩婚事的!” 老祖见状,索性再添一把火:“想打也打不过,就你这点微末道行,还总想往外闯?一不小心,可就成了别人的手下败将。这样吧,从今往后,你给我老老实实闭关修炼去!” 夜焱一听闭关二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深知闭关对他而言无异于浪费时间。突然,他眼前一亮,计上心来:“师父,弟子欲往葬魂谷修行,那里阴煞之气浓郁,正适合弟子突破瓶颈。” 老祖闻言,略一沉吟,随即点头应允:“葬魂谷确实是个修炼的好地方,人迹罕至,与闭关无异。好,你就去那里闭关吧。”说罢,老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显然对夜焱的这份胆识与谋略颇为满意。 于是,一场关于成长与蜕变的冒险,在葬魂谷的阴云笼罩下悄然拉开序幕,夜焱的修真之路,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曲折离奇,充满未知与挑战。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云后,仿佛连苍穹也在为即将上演的一幕幕精心布局。夜焱立于宗门边缘,眉宇间锁着难解之结,轻叹道:“师父所言极是,葬魂谷之门,非三年之期不得擅入,而弟子月初才踏足其地……”言罢,他眸光流转,一抹无奈与机智交织。 “长老莫非忘了弟子手中那枚玄武令牌?但若以此为由闯入,恐怕会落得个滥用职权之名,有损师尊清誉。”夜焱话锋一转,巧妙地将难题抛回给战天老怪,心中暗自嘀咕:这令牌虽能通行无阻,但人心如镜,岂能不知其中猫腻? 战天老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佯怒道:“哼,你小子倒是谨慎过头!老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来徇私之说?你既不愿背负骂名,那便唯有两条路可选:葬魂谷苦修,或是闭关自省,抉择在于你!”说罢,一股雄浑的气场将夜焱轻推至门外,末了还不忘叮咛:“切记,带上那保命灵符,生死关头,或可救你一命。” 踏入葬魂谷的前夕,夜焱轻抚着指尖上的魂戒,那是一件汇聚幽冥之力的宝物,如今却显得力不从心。非是容量不足,而是其滋养鬼魅之效甚微,如同荒漠中的一滴水,难以滋养万木。三万兵鬼蜷缩于这方寸之间,彼此间灵气争夺,难以进化,更遑论提升实力。 面对此困局,夜焱心生一计,决定冒险一搏。他翻开了尘封已久的《冥王赋》,那里面记载着古老的牧鬼之术,虽需筑基修为方能驾驭,但他心念一动,决定利用兵鬼之力,强行开启这禁忌之门。 于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灵力盛宴悄然上演。夜焱毫不犹豫地抽取了八千兵鬼的精华之力,汇聚于自身,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壮举,也是对生命法则的一次挑衅。随着秘法的启动,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法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却又迅速消耗殆尽,将他推向了力量的边缘。 “开弓已无回头路,今日,我便要在这幽冥之地,书写属于我的传奇!”夜焱心中默念,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疯狂,他深知,这一步踏出,要么是万劫不复,要么是涅盘重生。而在这片被遗忘的葬魂谷中,一场关于力量、智慧与命运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序幕……夜焱,仿若孤注一掷的魔术师,再度透支了八千亡灵大军的生命力,驱使着那股源自深渊的疯狂能量。借助着那片由鬼影交织成的海洋,他轻描淡写间挑战筑基境的修行者,尽管内心的明镜告诉他,境界的鸿沟是如此真切。他深知,每攀登一个修炼的阶梯,法力的涌流便如江河汇聚成海,倍增再倍增。而自身,却仅仅站立在炼气六层的浅水滩,唯有依赖那群幽冥仆从的磅礴之力,方能触及筑基之法的门槛。 这不仅仅是场对法术的驾驭,更是一次生命的豪赌。夜焱宛如嗜血的赌徒,将所有的筹码孤注一掷,只为换取那一刻的辉煌。牧鬼术的光芒闪耀,却也暗藏危机,每一次催动都像是在刀锋上舞蹈,他问自己,是否还有再踏一次荆棘的勇气?若非手中握着的是三万精锐之师,而是普通游魂的乌合之众,那必定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且看这些兵鬼,若仅为劣等之魂,亦或失去那至关重要的三百中坚力量,结局或许已改写为悲壮的败北。 法成之时,天地为之一静,三万兵鬼的魂力如烟消云散,就连那最为强大的两尊上品将领,也耗尽光华,只余残骸。夜焱,这位贪婪的法力吞噬者,用他的决绝与决绝,铸就了这无与伦比的辉煌。 如今的兵鬼军团,宛若一体同心的铁血之师,他们的力量仿佛已经融入夜焱的血脉,他只需心念一动,便可感知到每一丝能量的流向。无需再逐一调集,那些被抽离到极致的法力,已经化作了夜焱力量的延伸。 牧鬼术的奥秘更在于那潜在的进化,它赋予了兵鬼超越生前的速度与破坏力,至少三十百分比的跃升,让它们如同暗夜中的闪电,让一切敌人无从逃遁。至于葬魂谷中那些蹒跚的劣鬼,不过是他练手的小卒,即便提升再多,也不过是一击即溃的命运。 回望八个月前,夜焱驾驭着零散的鬼仆,在葬魂谷的边缘谨慎游走,畏惧着每一缕不安定的鬼魂气息。而今,他统领着三万雄兵,气势如虹,已不满足于仅仅扫荡表层的弱者,他的目光已锁定于这片鬼域的心脏地带。这不仅仅是一场狩猎的狂欢,更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他的最终目标,是搜集更强大的鬼魂,为自己的牧鬼之路铺就更加坚实的基石。在幽冥炼狱的深渊,夜焱以一己之力,编织着前所未有的“鬼灵进化交响曲”。他驾驭着古老的牧鬼秘术,不仅引领着麾下的兵鬼军团在血腥战场中挥舞利刃,更是在每一次与鬼魅的交锋中,巧妙地将它们化为自身力量的源泉。这些鬼兵,在吞噬与战斗中蜕变,法力如同永不干涸的泉源,反而在激战中愈发澎湃,让夜焱的心中激荡起惊涛骇浪——毕竟,维持这场盛宴的,正是他那看似无尽的法力源泉。 深入葬魂谷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鬼魅编织的迷宫,它们的数量从稀疏逐渐汇聚成海,即便是筑基期的强者,也会在这无尽的黑暗中颤抖退缩。而夜焱,却如同幽暗中的猎鹰,目光锐利,直指更深处的秘密。在那里,下品鬼魅的出没变得频繁,如同夜色中的狼群,而他,更是有幸与一只中品鬼魅狭路相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夜焱毫不迟疑,一记“胄虎战决”轰然爆发,犹如天崩地裂,瞬间扭转了局势。 在这持续五周的征途中,兵鬼们在牧鬼术的神秘力量下,忘却了疲惫,每一次挥剑都是对极限的突破,每一次吞噬都是向更高境界的飞跃。它们不仅自身进化,更将这份力量传递给夜焱,使他如同搭乘了乘风破浪的巨轮,轻松跨越了炼气六层至九层的鸿沟。这不仅仅是修为的飞跃,更是身份与地位的华丽蜕变——从炼气中阶的普通弟子,一跃成为炼气高阶的佼佼者,更因其未满双十之龄,而被誉为宗门内难得一见的天才新星。 若战天老怪知晓此事,恐怕会惊愕地吹胡子瞪眼,暗自思量:这小子,竟在这等荒芜之地,借鬼魅之力,玩起了“升级游戏”,简直是逆天改命!说不定哪天,他就会亲自降临葬魂谷,不是为了惩罚,而是想要亲眼见证,这奇迹般的成长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坚持。 第68章 幽冥织网 在冥界的古老典籍《幽影纪》中,深藏着一项关于牧魂的秘辛——并非永无止境的征伐方能维系其力,一朝牧魂,可令鬼仆沉寂于无尽之暗,静候时机,蓄势待发,其状态恒久不衰,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静默而强大。 夜焱,这位冥界边缘的独行者,初入此谷,本是为猎魂而来,却渐渐悟出另一番天地。他不再盲目追逐鬼魅的残影,转而采取了一种更为悠然自得的策略——时而激战,时而休憩,让麾下的兵魂在每一次短暂的交锋后,都能回归至那完美的平衡点。如此,他肩上的重担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卸下,思绪也随之飘向了鬼仆运用的无尽奥秘。 夜焱,天生便是驾驭万鬼的奇才,他的御鬼之术,早已超越了凡俗的桎梏。他非但未选择精细操控每一鬼仆,反而将这份力量化为了一片浩瀚的鬼海,任由它们在战场中自由翱翔,仿佛万鬼幡下,皆是他的意志所及。然而,这仅仅是开始,真正的御鬼之道,在于与鬼仆心意相通,共舞于生死之间,创造出千变万化的战术与阵法。 《幽影纪》中的禁术,更是为夜焱打开了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它教会了他如何将控制艺术推向极致,让每一鬼仆的行动都如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却又与那浩渺的鬼海战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夜焱惊喜地发现,那些曾经看似无处施展的极品兵魂,竟在这新领域内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时光荏苒,三载光阴如流水般悄然逝去,夜焱在控鬼之术上已臻化境,每一次挥手,都能让冥界震颤。正当他沉浸在这份成就中时,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葬魂谷的宁静。 “夜师弟,你这深入虎穴之举,可让师兄我好一番寻觅啊!”吴宗华脚踏紫芒梭,自天际翩然而至,脸上洋溢着不似师兄般严厉,反倒是几分亲切的笑容。待他看清夜焱已至炼气九层的修为,更是惊叹连连,“数月未见,师弟修为精进至此,大长老的眼光果然独到,你这天才之名,实至名归!” 夜焱闻言,微微一笑,谦逊之词信手拈来:“师兄谬赞了,小弟这点微末伎俩,不过是勉强得以进入执法堂,自然是不敢懈怠,方有些许进步。”话虽如此,他那双闪烁着自信光芒的眼眸,却毫不掩饰对“天才”二字的喜爱。 吴宗华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微感尴尬。那些关于“微末本领”、“勉强混入”的话语,若是用在自己身上,倒是颇为贴切。他轻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哦,对了,师弟在此闭关修炼,大长老颇为挂念,特命我前来探望。”言罢,他目光深邃地望向夜焱,心中暗自思量,这位师弟的未来,或许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辉煌。在幽邃而神秘的幽影谷畔,夜焱轻启薄唇,以谦恭之姿,唤那老者为“至高长老”,其声悠扬,仿佛夜风中最温柔的呢喃。“师兄辛劳,此行之恩,夜焱铭记于心。” 吴宗华,面容上挂着几分真诚的笑,摆手言道:“师弟言重了,即便无长老之命,吾心亦向往与师弟共叙。只因世事纷繁,寻你犹如雾里看花,幸得长老指引,方知你隐于这幽影重重之葬魂谷,哈哈,倒是别有情趣。”他的话语间藏着几分自嘲,身为执法堂一员,身处强者如林之地,自己却仍未触及那金丹门槛,实乃尴尬境遇。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他吴宗华不过是沧海一粟,唯与夜焱情谊深厚,此番探望,更非空手而来,袋中佳酿美食,皆是心意。 “师兄此言差矣,归家之后,理应是我上门拜访才是。”夜焱回礼,言语中透露着不凡的教养与礼数。修为上,他虽稍逊一筹,论及辈分,却也是吴宗华的师弟,但礼数从不因身份而减。 于是,在这葬魂谷的幽静之处,两人设宴对坐,酒香肉香交织,伴着月光与星辉,共话风云。 “师弟天资卓绝,难怪至高长老对你寄予厚望,未来之路,必将是星辰大海。”吴宗华几杯酒下肚,脸上泛起了红晕,言语间多了几分真挚与洒脱。 夜焱闻言,苦笑中带着一丝疑惑:“师兄谬赞了,小弟心中实有不解。大长老对我,究竟是何种偏爱?我此番归家归来,非但未得片刻闲暇,反被派至此谷苦修,终日不见天日,食不知味,全靠辟谷丹续命,这番待遇,何来偏爱之说?”言毕,他举杯与吴宗华相碰,心中五味杂陈。 “师弟啊,你可知这闭关修炼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缘?执法堂中,谁不羡慕你能有此机遇。”吴宗华借着酒意,吐露心声。他自己亦是天赋异禀,筑基巅峰加入执法堂,本欲借登天丹一举踏入金丹,却命运弄人,七成的成功率下依旧败北。本该闭关苦修,以求突破,奈何事务缠身,修为最低,往往成为众人推诿的对象,个中辛酸,唯有自知。 两人对饮,谈笑间,葬魂谷的夜色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他们之间的情谊,在这幽暗与光明交织的夜里,愈发显得珍贵。在无尽的忙碌旋涡中,吴宗华仿佛成了迷失方向的旅人,而他的同袍执法弟子们,亦在各自的岗位上奔波不息,唯有夜焱,如同夜空中最懒的星辰,悠然自得,享受着“不劳而获”的奇异光环。 夜色已深,吴宗华几杯烈酒下肚,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纹,他的抱怨如同细雨绵绵:“咱们这些执剑卫道的,在外奔波如赴汤蹈火,大长老却似置身事外,不闻不问。反观那小师弟,闭关修炼之际,还引得大长老频繁派遣特使探望,这不是偏爱是什么?” 夜焱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师兄言之有理,但我修为尚浅,独自镇守葬魂谷,师父的担忧倒也是人之常情。至于那些暗中窥探,我想,更多是对我修炼进度的关注吧。此等心思,咱们心照不宣,方为上策。” 提及宗门规矩,吴宗华猛地灌下一大口酒,豪迈中不乏无奈:“宗门有规,十年一度,赐予弟子三月闲暇,用以归家省亲。这等恩典,师弟自然知晓。只是,谁又真的舍得将这宝贵时光全然耗费于家室之乐?唯有你,夜师弟,不仅假期尽享,还跨界游历至兽王门,更传出了‘夺取’御兽宗少主宝物的佳话,这灵裘,怕是上等的灵器吧?” 夜焱微微一笑,纠正道:“非夺,乃赢。” 谈及宗门福利,吴宗华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执法虽苦,却也有它的甜头。这十年间,我勤勉积攒,倒也积攒了些许灵石,正盘算着去流云宗的交易会上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拍得一颗登天丹,助我修为更进一步。只是,时间紧迫,灵石也不甚宽裕,更何况,一旦踏上交易会之旅,闭关修炼便成奢望了。”言罢,他眉头紧锁,显得极为纠结。 夜焱见状,心中暗自思量,若是自己,定是那说走就走的行者,不为俗务所累。 此时,执法堂内,战天老怪双眸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其威严之势,让一众执法弟子大气都不敢喘。“炼气九层?这小子竟已至此境界?”他的话语中既有震惊也有期待。 吴宗华低着头,敬畏与惶恐交织,低声回应:“夜师弟修为确凿,弟子亲眼所见,他亦亲口确认。”这话里,藏着对夜焱不凡成就的复杂情感。在世人眼中,夜焱,那位未满双十便触及炼气之巅九层的少年,不过是天才圈边缘的一抹淡影。然而,对于战天老怪而言,这段传奇的序幕,远比表象来得震撼人心。一年前,那小子还仅是炼气二层的一名默默无闻者,如今却如同星辰般跃升七重天,这样的修炼速度,称之为“天才”简直是对他潜力的亵渎! 老怪初识夜焱,是因其超凡的炼器之术,但时光流转,夜焱身上的每一个闪光点都渐渐照亮了他的心田。这小子,不仅手艺精湛,更拥有一颗纯净而坚韧的心。他心机不藏奸,却胆识过人,即便修为尚浅,也未曾让执法堂的威严有丝毫折损。首次执法,便以雷霆手段,让那自命不凡的缥缈峰少主俯首称臣,这一幕,至今仍让老怪回味无穷。 执掌执法堂多年,战天老怪心中自有一套衡量弟子的标尺。他厌恶两类人:一类是心机似海,深不可测之辈,认为这样的人,若非心怀鬼胎,何需层层伪装?以他的火眼金睛,即便是再高明的伪装,也不过是纸糊的灯笼,一戳即破,更甚者,一记搜魂术下,真相大白。 另一类,则是懦弱无能之徒。在他看来,执法弟子若心存畏惧,何谈正义与守护?他曾言:“我即便养条看门犬,见到恶徒尚能吠几声以示警戒,若执法者失了勇气,纵有绝世天赋,亦是废物一堆!养狗尚能吠,养此等人,又有何益?” 正是这份胆识与坚韧,让夜焱在葬魂谷面对袁魁时,未曾退缩半步,这份勇气,比任何炼器技艺都更让老怪刮目相看。而今,得知夜焱竟还是一名修炼奇才,老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暗自庆幸自己慧眼识珠,捡回了一块无价之宝。 “若此子能潜心葬魂谷,闭关修炼,不出三五载,筑基之境,对他而言,不过是囊中探物!”老怪心中暗想,传承之事,或可提上日程,而夜焱,无疑是最佳人选。 然而,正当战天老怪满怀期待之际,夜焱却已悄然骑上那头名为秃子的灵兽,振翅高飞,踏上了前往流云宗的征途。执法堂内,一众弟子面面相觑,望着老怪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庞,心中暗自揣测,却不知这风云变幻之中,正酝酿着一场关于传承与梦想的壮丽史诗。 第69章 驭鬼狂飙(一) 夜焱非是嬉戏之徒,三万冥卒在牧鬼秘法的驱动下,力量飙升,其境界亦随之扶摇直上,筑基之境仿若云端之果,伸手可摘。然则,他的修行之路,无须闭关苦熬,牧鬼亦不限于幽冥之地,世间处处皆是可供征伐的亡魂战场。唯那提升所需的珍奇,闭门造车难以企及。 夜焱虽力有不逮,难以亲自捕获上乘乃至极品鬼魅,但灵石在手,万物可求。魂戒亟待换代,筑基灵器亦需筹备,此等物什,皆赖灵石以购,故敛财之道,势在必行,且需天命垂青,方能满载而归。坊市已成往昔云烟,唯宗门交易会,常藏瑰宝,机遇如流星划破长空,岂可轻言放弃? 实则,不仅夜焱,囊中羞涩者少,皆爱赴此盛会,或寻仙缘得宝,或仅为一睹宝物风采,共襄盛举,亦不失为乐事一桩。 秃鹫之翼虽能穿越昼夜,然炼气期的夜焱仍为肉体凡胎,于一繁华坊市中寻得栖息之所,权作休整。 坊市中符咒、丹药琳琅满目,却难入夜焱法眼,他心之所向,唯有那人间烟火之地——酒楼。 “醉仙居”!三字招牌熠熠生辉,引得夜焱心中涟漪轻漾,误以为又是那销金窟的幻境再现,不料入门方知,此乃纯粹饮食之所,无他绮梦。 既入其门,便随遇而安。夜焱虽有遗憾,亦不失风度,唤来侍者点餐。 “贵店有何佳肴,堪称一绝?” 侍者眉飞色舞,荐道:“小店招牌灵稻米,香气袭人,灵力充盈,乃修士口中之珍,唯有宗门高徒方能常享。此米非凡品,乃以灵土培育,辅以灵泉灌溉,一粒一粒皆蕴含天地精华,虽不及灵丹妙药之效,胜在易于获取,长久食之,对修炼大有裨益。诸多宗门,皆以此犒赏炼气弟子,客官在外界,实属难得一见。” 言罢,夜焱心中微动,这灵稻米虽非惊世骇俗之物,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正合他当下所需。于是,一场关于味蕾与修为的双重盛宴,悄然拉开序幕。\"嘿,还有别的佳肴推荐吗?\"夜焱的眼神里闪烁着不止对灵稻的熟悉,仿佛他昔日也曾是那片绿意间的耕耘者。\"除了这些,最火的莫过于''仙品灵桃''了!\"店小二一脸神秘,话语间尽是夸赞,仿佛这灵桃能令人一步登天。\"听着和灵稻倒是一对好搭档,记忆中的滋味确属上乘,但我此刻渴求的,是那下酒的风味佳肴。\" \"还有呢?继续说来听听。\"夜焱兴致盎然。 \"别急,还有珍稀的''仙缘灵瓜'',听闻与灵桃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夜兄怕是未曾领略其风采。\"店小二的话语中透着几分引诱。 夜焱轻摇头,心中暗自揣摩,随即再问:\"难道就没有些更为实在的肉食?\" \"说到肉,倒是听闻过''天灵枣'',不过……\"店小二故意拉长了声音,引得夜焱更是心急如焚。 \"别卖关子了,灵豆、灵菜之类怕是一筐筐吧,我想要的,是那让人食欲大动的肉食!\"夜焱干脆打断了他的啰嗦。 \"那,灵禽之类的……\"夜焱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比如灵鸡?\" 店小二闻言,直接摆了摆手,似乎连这词儿都是头回听闻。 \"灵兔呢?哪怕是灵牛?\"夜焱语气中多了几分迫切。 \"皆是未见之物。\"店小二一脸无辜。 \"最后的底线,灵猪总有吧?\"夜焱几乎是恳求道。 \"客官这是来挑刺的吧?\"店小二机智回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这不过是在寻那世俗之乐的享受,肉与酒,岂能算得找茬?\"夜焱心中暗笑,若是真求滋补,灵丹妙药岂不是更快?\"话说回来,你这里可藏有灵酒?\"他依旧抱有一丝幻想。 …… 能将酒肆植根于修仙坊市,背后自然不凡。无论是灵稻的田园风情,还是灵果的山林野趣,皆非等闲之辈所能轻易获取。而醉仙居,不仅坐拥此等资源,更隐藏着烹饪奇才,方能不负其名,不负食客之期待!在奇幻小镇的一隅,隐匿着一家名为“梦回仙阙”的食府,其菜肴之精妙,堪称一绝,而最令人心驰神往的,莫过于那坛中琼浆——“幻梦醉”。酒香仿佛能穿透时光,仅仅浅酌几杯,夜炎便觉自己仿佛步入了云端,飘飘欲仙,再贪杯几许,只怕要醉卧红尘,不愿归途。于是,他悠然唤来侍者,准备结清账目。 “公子似乎已沉醉于这梦幻之境,何不借此良辰美景,于本阙小憩一晚,待晨光破晓,再启新程?”这时,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缓步而出,她正是梦回仙阙的主人,语声温婉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魅力,仿佛能洞察人心。 夜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自思量:“这梦回仙阙,莫非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故作警惕,半开玩笑地询问:“仙子莫非是在暗示,此地乃是不夜城中的隐秘角落,专诱过客入瓮?” “哦?竟有人敢质疑我的梦回仙阙!”女子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柳眉轻挑,显露出几分趣味,“倒是公子多虑了,不过窗外确有豺狼环伺,已有数人栽在了那三人手中。我言尽于此,是去是留,全凭公子决断。” 修仙界本就波谲云诡,尔虞我诈之事时有发生,梦回仙阙虽非直接参与者,却也难逃其扰。老板娘深知,若客人在此地遭遇不测,长此以往,必将有损店铺声誉。 面对夜炎的轻描淡写,老板娘心中暗道:“这小子,莫非真有不凡之处?”她并未多言,只是淡淡一笑,心想,既已提醒,便算仁至义尽。毕竟,在她看来,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如何能与三名筑基强者抗衡? 夜炎却是不以为意,他深知自己一路走来,面对过的阴谋算计不计其数,早已练就了一副铜皮铁骨,心若磐石。于是,他在账单上额外添置了一块灵石,以示感激,随后,便带着几分醉意,步伐踉跄地迈向门外。 而就在他身后,那三双早已蓄势待发的眼睛,随着他们的结账声一同熄灭,随即如影随形,紧追不舍。一场关于勇气与智谋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在那灯火阑珊的醉仙居外,众人心中暗自盘算,这小子简直就是行走的宝库,肥得流油!而醉仙居的掌柜,则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正亲眼验证那句老话:“忠言逆耳利于行,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夜焱浑然不觉自己已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悠然自得地行至醉仙居门槛边,轻挥袖间,一头名为秃子的灵骑凭空显现,引得周遭一片哗然!这哪是普通的代步工具,分明是一阶灵骑中的佼佼者,价值连城,足以让散修们望尘莫及。更遑论秃子那鸟身蛟形,双头并立,浑身散发着筑基期的强大灵压,即便是再愚钝之人,也能一眼辨识出这是高阶灵兽中的极品。 “嘿,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骑上这等筑基期飞骑,哪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三个宵小之辈,怕是连他的尾气都闻不到!”醉仙居掌柜美眸圆睁,心中暗自惊叹。 反观那三个计划周全却落空的小贼,面色如土,愁云满布。修为垫底的那位更是欲哭无泪:“大哥,咱们现在咋整?” “追!”老大狠劲一咬,牙缝中挤出这个字,如同立下血誓。 “追?连个影儿都瞅不见了,咋追嘛!他那灵骑快得跟闪电似的!”小弟一脸绝望,心中满是不甘。 老大却是胸有成竹,缓缓道来:“灵骑虽猛,骑者修为有限,长途跋涉,必有其疲。加之人间烟火,饮食起居皆需费时。我们只需紧随其后,耐心守候,总有机可乘。依我看,这小子定是赴流云宗交易会而去,咱们只需顺着那方向,不愁找不到他。” 老二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大哥高见!这小子浑然不觉危机四伏,行事自然不会太过急迫。咱们咬紧牙关,定能寻到下手时机。说起来,他那极品魂戒、稀有灵裘,还有这高阶灵兽,哪一样不是让人眼馋的宝贝?咱们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肥羊,但如此货色,实属罕见。放过他,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多远都得追!”疾驰!穷追不舍!三位“不凡之客”瞬间达成共识,犹如离弦之箭,全力冲刺,誓要将流云宗的踪迹锁定! 不久后,风尘仆仆的又一群修士涌入坊市,他们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法力透支的征兆。这群人目标明确,直奔醉仙居,急切询问:“老板娘,可有见闻,一少年驾驭着奇异双头怪鸟,在此地留下酒香与足迹?” 醉仙居的老板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暗道:这小子果然不简单,引来的追兵络绎不绝。她轻启朱唇:“哦,那位小友?方才离去,余温尚存。”心中却是对这少年的小把戏略感玩味——故意放慢脚步,让追逐者既追不上也放不下,好生一场猫鼠游戏。 此少年,悠哉游哉地骑乘着筑基期级别的飞行灵兽,悠然穿梭于云雾之间,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空中漫步,而身后,则是那些辛苦御器、法力不断流逝的修士们,他们的追赶,更像是一场对自我极限的挑战。要知道,筑基修为者,维持高速飞行不过寥寥数时辰,若无丹药辅助,怕是要耗尽心力。 夜幕低垂,新一轮的探访者踏入醉仙居,依旧是询问那炼气期少年与双头怪鸟的传说。老板面上含笑,心中却已了然于胸,对每位来客都指引向流云宗的方向,既不点破玄机,也不妨碍这场精心策划的“追逐盛宴”。毕竟,在这片修真界,偶尔的娱乐与悬念,也是旅途中不可或缺的调味剂。 第70章 御风驰骋,尾随迷踪(续章) 夜幕低垂,夜焱心中暗自盘算,那如影随形的追兵,恐怕已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至少十余股势力,上百位修士,如同星辰般缀满他身后的夜空。为了不使这漫长的“尾巴”脱节,他巧妙地调整步伐,如同舞者般悠然行进,每抵一处繁华坊市,便悠然驻足,以清道夫的姿态,顺手净化了两片荒凉的鬼域。 鸟取坊,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它高耸入云,矗立在绝壁之巅,宛如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峰。这里,只有筑基期以上的修士,凭借翅膀或者灵骑才能到达。这个地方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让人无法轻易触及。 进入坊市后,夜焱没有丝毫停留,他的脚步坚定而迅速地朝着那片灯火通明的酒楼走去。似乎那里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表哥!\" 突然,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喊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夜嬛儿如同一只灵动的小精灵,欢快地跳跃到夜焱面前,她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看到亲人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怎会是你?你这小妮子,不好好在宗门修炼,怎就学会了这漂泊江湖的戏码?”夜焱故作严肃,心中却暗自诧异,通常而言,游历他宗的多为筑基及以上的强者,他们寿命悠长,财富与地位并重,更有探索未知的资本。 夜焱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大胆了,竟敢在炼气期便踏入这波澜壮阔的修仙世界,但看到眼前的夜嬛儿时,还是不禁感到惊讶。毕竟,她只是个炼气中期的小修士,而且还是个女孩,怎么能如此轻率地踏上江湖之路呢? 夜焱眉头微皱,语气严厉道:“表妹,你可知江湖险恶?你如今修为尚浅,贸然出行,若遇到危险,该如何自保?” 夜嬛儿满心期待换来的却是哥哥的责备,小嘴一撅,眼中泛起了委屈的泪光,仿佛整个世界的风雨都凝聚在了那双水灵的眸子里。她哽咽着说道:“表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夜焱看着夜嬛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软。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跟我一起吧。不过,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指挥,不得擅自做主。明白吗?” 夜嬛儿闻言,立刻破涕为笑,连连点头答应。她紧紧拉住夜焱的衣角,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问道:“表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呀?” 夜焱无奈地笑了笑,带着夜嬛儿继续踏上了旅途。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这个天真可爱的表妹,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而夜嬛儿则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和兴奋,不停地问东问西,让夜焱有些应接不暇。 “这怎能相提并论,”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仍保持着兄长的威严,“我已至炼气高阶,而你尚在中阶徘徊,境界之差,犹隔天堑。”虽是调侃,但二人之间的差距,实则不过一层薄纸,夜焱炼气九层,夜嬛儿紧随其后,炼气八层。 “表哥就会欺负人!”夜嬛儿娇嗔道,心中虽有万般委屈,却也知表哥言之有理。此番出行,实则是天籁峰老祖对她的厚爱,携其参与流云宗的交易盛会,意在开阔眼界,增长见识。老祖适时出现,笑容可掬,为这小小的误会添上一抹温馨的解释。 夜焱闻言,心中释然,随即选择了一张邻桌坐下,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不羁与洒脱。 “表哥,为何不与我们一起?”夜嬛儿与众人皆感不解,这突如其来的距离感,让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气息。而夜焱,只是淡然一笑,心中自有他的考量与布局。在苍穹之巅的天籁峰上,老祖也陷入了不解的迷雾,心想:“夜老弟,你身为执法界的翘楚,与我这位老祖同桌共饮,岂会辱没半分威严?”然而,夜焱却悠然自得地坐在邻桌,轻敲桌面,召唤出一桌佳肴美酒,笑道:“家兄如今踏浪江湖,漂泊无依,不便与诸位共聚。” 夜嬛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急问:“表哥何故遭人追杀?究竟为何?”夜焱故作无辜,轻抚身上流光溢彩的玄羽灵裘,戏谑道:“大约是这身衣裳太过耀眼,引人垂涎罢了。”夜嬛儿一听,立即挺身而出,向师尊求情,誓要护表哥周全。 夜焱连忙摆手,笑称:“无需兴师动众,我自有妙计应对。”他心中暗笑,这场精心布置的“游戏”,已将那些筑基期的小角色戏耍得团团转。他们一见到他与天籁峰老祖的微妙关系,便如惊弓之鸟,四散而逃。 夜焱的这番操作,对夜嬛儿而言,却如同雾中看花,愈发不解,担忧更甚。而天籁峰老祖则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在以戏谑之名,行玩乐之实,沿途逗弄那些不起眼的角色。老祖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以密语调侃:“夜师弟,你这垂钓之乐,收获颇丰啊?” 夜焱一听,嘴角上扬,略带得意地说:“区区小鱼,已超百数。”天籁峰老祖闻言,心中暗惊,这小子扮猪吃老虎的功夫,简直登峰造极,不由赞叹:“夜师弟真是好手段,耐心之深,令人佩服!” 夜焱故作谦逊:“不过是旅途寂寞,找点乐子罢了,让师兄见笑。”天籁峰老祖心中暗想:“你这哪里是找点乐子,简直是无聊至极的艺术表演!”但碍于情面,他仍面带微笑,继续“捧场”:“这些小鱼,想来也是费了你不少脑筋吧?” 夜焱闻言,仿佛遇到了知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实不相瞒,确非易事。第一波从流云坊就开始尾随的,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他们‘乐在其中’呢。”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心照不宣,让这场意外的“钓鱼游戏”更添了几分趣味与深意。\"追逐的游戏,竟已悄然编织成三月华章!\" 天籁峰的老祖,对那群以暴力和贪婪为伍的修士略知一二,深知即便是驾驭飞骑的修士,团队中能有一头已是奢侈至极。思及此,他心中不禁泛起涟漪——三个月来,他们究竟是如何这般不舍不弃,是凭何神通追至此地?即便是他,身居金丹巅峰之境,也不免暗自唏嘘,对那群被诱入局的‘小鱼’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同时,心中又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惊异。 \"夜师弟,你究竟是如何确保那些鱼儿紧咬不放,而非半途游弋他处?\" \"这便是游戏的精妙所在——操控希望之光,让他们既见又及,却总差一步之遥。过犹不及,拉得太远,则趣味尽失。我故意放缓飞骑的脚步,甚至秘密兜转归途,于沿途坊市探听风声,大多数人仍锲而不舍,紧随其后。\" 夜焱的眼中闪烁着狡黠之光,若非深知猎物尚存,这戏码他又怎会玩得如此尽兴? \"…………\" 天籁峰老祖对夜焱的行事风格叹为观止,人之无聊竟能至此境界,也难怪他欲将此等秘辛深藏不露,以免表妹知晓后啼笑皆非。 \"表哥竟是故意让坏人跟随?这是何故?一旦被追上,岂不危险重重?\" 夜嬛儿的聪颖岂是等闲,这浅显的掩饰自是无法瞒过她的慧眼。 夜焱一时语塞,光辉形象仿佛镜花水月,瞬间碎裂。天籁峰老祖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静观其变,看夜焱如何化险为夷。 \"这……\" 夜焱急中生智,一个高尚的谎言脱口而出,\"那群宵小,横行霸道,视生命如草芥,我身为宗门执法者,怎能坐视不理?此举正是为了逐步引他们入瓮,最终一网打尽!\" 夜嬛儿闻言,对表哥的敬仰之情瞬间涨潮,几乎要溢于言表。天籁峰老祖也是暗自佩服,为了哄得表妹开心,夜焱这借口编得既合情理又显大义。 而对于这一切赞美与敬仰,夜焱浑然不觉,只待酒足饭饱,他跨上那看似平凡的秃顶坐骑,实则—— \"是双头鹰身蛟的幻影!天籁峰老祖惊愕失色,不识秃子真身,却忆起夜焱曾从御兽宗少主手中夺走的十阶鬼鸾,不由自主地将两者相提并论。这秃子,竟是堪比十阶灵兽的存在!其速度之快,超乎想象,仿佛划破天际的一道闪电!\"在那幽暗的夜色下,一股令人心悸的血色气场弥漫,仿佛是大自然对某种极端嗜血的宣告!这小子,赶路之余竟还悠然自得地玩起了“钓影”游戏,分明是在炫耀他那传说中的鬼鸾坐骑,嚣张至极! “师尊,求求您救救表哥吧,他孤军奋战对抗恶徒,真的好危险啊!”夜嬛儿全然不顾师尊内心的微妙情绪,用她那楚楚可怜的声音为表哥乞求援助,仿佛表哥是世间最无辜的羔羊。 哎,这傻丫头,怎知她那表哥并非省油的灯?身为执法弟子,却玩心不减,哪有一丝正道的严谨?即便是缥缈峰的老祖,坐拥灵兽,面对那十阶鬼鸾也只得望尘莫及,追赶?岂不是自取其辱,成了笑话一桩?老祖只好含糊应对:“你表哥身为执法精英,自有其过人之处,你且放宽心。” 夜嬛儿泪光闪烁,焦急万分:“可表哥毕竟势单力薄,一人怎敌百人?这胜算何在?” 若是换作他人,天籁峰老祖定是不予理睬,甚至可能降下责罚。但夜嬛儿,这天赋异禀、心性纯良的徒儿,是他心头的宝。见她如此伤心,老祖心中也是不忍:“徒儿莫哭,非是师尊不愿相助,实则是力不从心。你表哥驾驭的鬼鸾,非我所能及,难道你想让为师也化作那水中游鱼,与之竞速吗?” “师尊也追不上?表哥的飞骑竟如此了得?”夜嬛儿半信半疑。 当然追不上!老祖心中暗叹,自己的坐骑不过是五阶夜隼,虽也耗费巨资提升至筑基境界,但与那鬼鸾相比,足足差了五阶之遥,如何相提并论?于是,他趁机向夜嬛儿传授起灵骑的奥秘:“徒儿,灵骑之重要,远超你想象。高阶灵骑,不仅是速度的象征,更是战斗中的得力助手。拥有它,即便不敌也能从容撤退;反之,若对手拥有高阶灵骑,你便如同笼中之鸟,唯有死战一途。” 夜嬛儿抬头,眼中泪光未干,却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高阶灵骑,不仅是代步的奢华,更是战斗力的倍增器。修士若无灵器相助,单凭肉身,难以与同等境界的灵兽抗衡。”老祖继续为夜嬛儿打开灵骑世界的大门,让她领略到这片天地间的另一番风景。 “原来灵骑如此强大!”这原本应是宗门弟子人人皆知的常识,但在夜嬛儿心中,却如同初次发现的新大陆,充满了惊奇与敬畏。夜嬛儿仿佛被一股魔力牵引,全然沉浸在了天籁峰老祖那充满奇幻色彩的话语中。老祖见爱徒破涕为笑,成就感油然而生,讲解起来愈发绘声绘色:“试想,灵兽若仅作代步之用,何至于让众多修士趋之若鹜,不惜倾家荡产?灵兽之界,阶位分明,五阶灵兽起步,便是价值连城,数百万灵石轻易挥霍,而欲将其培育至筑基之境,更需海量资源堆砌,百万灵石亦不过是冰山一角。” 夜嬛儿眼含泪光,已转为好奇之光,她轻轻抹去泪痕,探询道:“那师尊的御风座驾,又是何等高阶灵兽?” 老祖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得意:“飞行灵兽,珍稀异常,价值自然水涨船高。为师所骑之夜隼,正是五阶飞行灵兽中的佼佼者,当年耗费六千二百万灵石,从兽王门精心挑选而来,实乃身份与实力的象征。”言罢,他心中暗自补了一句,若非老祖身份加持,即便是金丹强者,亦难轻易驾驭此等奢华。 夜嬛儿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羡慕,随即话锋一转,触及了老祖心中小小的敏感地带:“那表哥的鬼鸾呢?定是更加不凡吧?” 老祖闻言,苦笑中带着几分无奈:“鬼鸾……哎,那可是传说中的十阶灵兽,其价值已非灵石可以衡量。” “十阶?!”夜嬛儿惊呼出声,仿佛发现了新世界,“那得要多少灵石才能拥有?”言语间,她对表哥的财力有了新的认识。 老祖摇头苦笑,决定不再保留:“徒儿,鬼鸾这等神物,世间少有,谁人舍得卖?你表哥那鬼鸾,是……咳,是他从别人手中‘借’来的,非是买卖所得。” “借?竟是抢的吗?”夜嬛儿难以置信,她心目中的表哥一直是温文尔雅的形象。 老祖见状,索性豁出去了,开始细数夜焱的“英勇事迹”:“你表哥啊,行事不拘一格,这等小事,于他而言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徒儿,修行之路本就充满变数,有时,实力与智慧同样重要……”话语间,既有对夜焱的无奈,也有对夜嬛儿的警示与期待。 第71章 缘尽亦何妨,戏水风云变 在天籁峰的预言之外,夜焱于流云宗域内悄然蜕变,他仿佛一位厌倦了长途旅行的旅人,终于卸下“火车”般的重负,转而沉醉于山川湖海的怀抱,将修行之路编织成一场场不羁的探险。他的修为,在这番闲庭信步中,悄然迈过了炼气的第十重天,无声地宣告着成长的轨迹。 流云宗,一个光听名字便能让人联想到云卷云舒、正气凛然的宗门,踏入其地界,连空气都似乎被赋予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清澈。然而,在这片圣洁之地,却有一抹格格不入的气息悄然流淌——秃子,那身披血腥荣耀的猛禽,自兽王门的战火中走出,带着一身未散的战意与血腥,成为了这不和谐乐章中的最强音符。 当一行人途经一片碧波荡漾的湖泊时,夜焱心生一计,决定给这位满身杀伐之气的伙伴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洗礼”。他并非真的想亲自动手为灵兽搓背,而是从神秘的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炼气丹药,指尖轻弹,如同抛洒星辰,引得秃子双眼放光,化作一道闪电,直追丹药而去。 然而,秃子岂是那么容易被戏弄的?它并未如夜焱所料扎入水中,反而在半空中优雅地截获了丹药,庞大的身躯掠过湖面,仅留下一串串涟漪作为它速度的见证。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再次出手,三枚丹药齐飞,引得秃子分身乏术,终是在追逐最后一枚时,不得不落入湖中,开始了它的“被迫沐浴”。 见此情景,夜焱心中暗自得意,他的灵兽清洗计划初战告捷。接着,他又故技重施,让胄虎与鬼鸾也相继落入这场欢乐的“水中奇缘”。最终,连他自己也跳入湖中,与这些灵兽共享这份春日里的清凉与惬意。 春光正好,湖水温柔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暖阳如绸,轻轻拂过脸庞,夜焱躺在湖畔,任由微风吹散发梢的水珠,眼眸半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自在。他知道,无论是追上什么,或是放下什么,最终都将化作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成为他继续前行的力量与勇气。在这场与自我、与世界的游戏中,他学会了随遇而安,更懂得了在变化中寻找不变的宁静与坚定。在光影交错的幽冥边际,夜焱,一位被命运推向暗流的幽冥宗弟子,内心深处却怀揣着对光明的温柔幻想。他自诩心灵不染尘埃,如同误入墨池的白莲,渴望着玄门正宗那纯净无暇的阳光。 正当思绪飘远,天际突现一抹不寻常的阴影,转瞬化作三道迅疾如电的流光,精准无误地将夜焱围困于静谧湖畔。这并非偶遇,而是醉仙居遗恨,三个曾被他无意间掠过生命的“追风者”,凭借着筑基期强者那不可思议的耐力与意志,跨越了时间的长河,将这场恩怨带至眼前。 “嘿,夜焱,你可让我们好找啊,仿佛穿越了无尽的黑暗,只为在这光明未及的湖畔,与你重逢。”他们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疲惫交织的复杂情感,曾经的杀手,如今更像是被执念驱使的旅人。 夜焱挑眉,心中暗自好笑,眼前这三位“风尘旅伴”,若非他们自报家门,恐怕连背影都认不出了。数月的风餐露宿,已将他们的形貌雕琢得如同刚从乱世归来的游魂,唯有眼中的那抹坚决与恨意,如同不灭的火焰,灼烧着彼此的心房。 “哦,醉仙居啊,那里的老板娘的确是个佳人,但比起你们的故事,似乎更加引人入胜。”夜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他清楚,这场看似意外的相遇,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 “够了!少在那油嘴滑舌!”领头的黑衣人怒不可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控诉着这段艰辛的旅程,“我们舍弃了一切,只为将你绳之以法,告诉你,什么叫做‘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夜焱轻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对手执着精神的敬意,也有对自身命运的无奈。“执着?确实令人钦佩。不过,你们以为这样就能从我手中夺走什么?或许,我该说是你们教会了我,即便身处幽冥,也要活出自己的光芒。” 言罢,三人不约而同地动了,他们之间的默契仿佛经年累月铸就的利剑,直指夜焱。然而,这场看似实力悬殊的对决,却在这一刻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它不再是一场简单的追杀与逃脱,而是两个世界、两种信念的激烈碰撞。 夜焱,这位幽冥宗的弟子,在这一刻仿佛真的沐浴在了玄门正宗的阳光之下,他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勇气。因为他知道,无论身在何方,只要心中有光,便能照亮前行的道路,即使是幽冥的深渊,也无法吞噬那份对美好的向往与追求。在这片被暮色悄然染指的秘境之中,四位猎手并非如传统那般围猎,而是各自踞守一隅,织就一张无形之网,誓不让那弱小猎物觅得丝毫逃脱的缝隙。 “幽影火球,启!”修为垫底者,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率先发难。面对不过炼气期的小角色,他自恃甚高,以为一击即可定胜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已预见数月蹲守的甘甜果实。 然而,那团携带毁灭气息的火焰,却在触及猎物的瞬间,遭遇了不可思议的阻碍——一股无形的力量如铜墙铁壁,将其吞噬殆尽,猎物竟毫发无损! “哼,这小子藏有猫腻,老三,你的火候还差得远呢。”老二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却也暗含警惕。在他看来,区区炼气修士,即便装备再精良,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受死吧!”言罢,老二指尖轻弹,一柄飞剑腾空而出,虽为下品法器,却在他筑基期修为的驱动下,绽放出令人心悸的光芒。然而,这凌厉一击,同样遭遇了那神秘屏障的顽强抵抗,剑光闪烁间,被无情地弹回。 见此情景,修为最高、家底最厚的老四,终是按捺不住,祭出了他的杀手锏——“金刚轮回圈”,这是一件散发着森寒光芒的中品法器,足以令人心寒胆颤。 “嗡!”轮回圈划破空气,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却也在触及那层无形防护的瞬间,遭遇了同样的命运——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弹开,如同撞上了无形的界壁。不过,即便如此,那瞬间的扭曲空间,足以证明这鬼魅般的防御真实存在。 这神秘的防御,名为“鬼盾”,它不同于修士以法力凝聚的护盾,后者虽强,却受限于施法者的修为,且消耗甚巨。而鬼盾,则是修士以牺牲珍贵鬼仆为代价换来的终极守护,其强度完全取决于鬼仆的等级,与施法者自身修为无关。它无形无相,却坚不可摧,一旦施展,便是以鬼仆的生命为代价,换取一次绝对的安全。 此刻,在这片被诡异鬼盾笼罩的空间里,四名猎手与他们的猎物之间,上演着一场力量与智慧、生命与牺牲的较量。而那层看似虚无缥缈的鬼盾,正静静地诉说着一段关于守护与牺牲的传奇。在幽邃的夜幕下,上演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奇幻对决。当夜焱,那位掌握着三万幽冥之军的修士,悠然自得地以一枚看似随意的“影盾”轻触虚空,不仅是为了防御,更是他智慧与自信的微妙展现。这影盾,非寻常保命之物,它更像是对绝境的一抹轻蔑微笑,预示着一场即将颠覆常识的战斗序曲。 “嘿,瞧这肥羊,身上宝贝多如繁星,可惜啊,再好的护符也得耗蓝不是?炼气小子,你又能撑多久的烟火璀璨?”老二不耐烦地一挥,飞剑再次划破夜空,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慢着!你们仨,莫非以为车轮战便是公平?罢了,既然规矩已乱,那便让我夜焱来重新定义这战场上的‘次序’吧!”夜焱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心中虽有千钧重,面上却风轻云淡,仿佛这场战斗对他而言,不过是闲暇之余的一场游戏。 “哈哈,这家伙竟还想讲理?在咱哥仨面前,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乐意之至,三个对你一个,如何?”老三的笑声里满是挑衅,仿佛已经预见胜利的果实。 “哦?既然如此,那本尊便让你们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人多势众’!”夜焱话音未落,三万幽冥军团仿佛响应他的召唤,从虚无中汹涌而出,如同暗夜中的怒海,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席卷而来。 “兄弟们,坚守阵地!别让这狡猾的家伙借鬼潮遁逃,飞骑一出,便是天涯海角也难以追寻!他虽人多势众,但修为不足,擒王之策,乃为上策!”对方首领目光如炬,识破了夜焱人海战术的精髓,却也深知其中凶险。筑基修为的他,面对这浩瀚鬼海,非但未显惧色,反而激发出了更强的斗志。 他咬紧牙关,毅然踏入鬼潮之中,乾坤圈化作璀璨弧光,企图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撕开一道裂缝。然而,那看似势不可挡的光芒,在鬼海前却如同石子投入深潭,仅激起一圈微不可见的涟漪。 “哼,区区乾坤圈,也想在我的鬼海中称雄?你以为自己是那传说中的不死之身吗?”夜焱轻笑,眼中满是对对手无知的怜悯。的确,对于那些未曾亲眼见过这三万兵鬼真正力量的人来说,它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但事实证明,这些兵鬼的每一击都蕴含着足以撕裂虚空的恐怖力量。那名筑基修士,在瞬息之间便被穿刺的阴影所吞没,连法力护盾都未及展开,便已陨落在这片不属于他的战场。 “哼,想用肉身硬抗我的鬼海?真是天真得可爱。”夜焱轻轻摇头,仿佛刚刚只是拂去了一片尘埃。在这片由他主宰的战场上,每一缕风、每一片影,都成为了他力量的延伸,宣告着:真正的力量,不在于数量的堆砌,而在于对每一个个体的极致掌控。在幽暗无垠的冥界边缘,他麾下的“幽冥铁骑”——那些被赋予兵魂的鬼魅,不仅构筑起坚不可摧的防御壁垒,更能在瞬间化作锋利的刃,其战力之强,远超凡尘中的庸碌鬼仆数筹。经过连日来的炼狱般磨砺,它们的等级犹如破晓前的星辰,悄然攀升至令人心悸的高度。试问,区区筑基修为的修士,若想在这片鬼海前挥毫泼墨,抹去它们的存在,无异于白日做梦! 兵鬼的身形如鬼魅般穿梭,老三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便淹没在了那无垠的幽冥浪潮之中。唯有老二,凭借着敏锐的直觉,于千钧一发之际驾驭法器腾空而起,却也难逃秃顶修士的致命一击,轰然落地,瞬间化作了鬼海中的又一缕亡魂。 夜焱,这位行走在阴影中的猎手,抱着“苍蝇再小也是肉”的心态,开始了他那略带嘲讽意味的战利品收集。下品飞剑两柄,闪烁着寒光却略显青涩;中品乾坤圈一件,内敛而又不失威严;丹药若干,皆为炼气士们的日常所需;灵石堆砌成小山,粗略估算约有八千之数,他懒得一一清点,随手一挥,便尽数纳入了那看似普通的储物袋中。 “这群家伙,真是穷得响叮当!”夜焱心中暗自腹诽,身为筑基强者,却仍留恋于炼气修士的遗物,这样的收获与他所冒的风险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这一路行来,他早已成为多方势力眼中的猎物,却不知暗中还有多少双眼睛正虎视眈眈。为了避免再次陷入这般窘境,夜焱首次披上了那件传说中的夜幕披风。 这披风,如同夜空最深邃的色泽,边缘镶嵌着玄金纹饰,既显神秘又藏奢华,即便是穿在最为普通的修士身上,也能瞬间增添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更重要的是,它不仅是遮风挡雨的衣物,更是幽冥宗执法弟子身份的象征。那些鸡鸣狗盗之徒,一旦瞥见这披风上的标志,无不吓得魂飞魄散,逃之夭夭。 “这位前辈,莫非是云游四海的散修高人?”一名炼气小修士,带着几分敬畏与好奇,从远处缓缓靠近,恭敬地询问道。显然,在这流云宗的地盘上,他并未认出夜幕披风的真正含义。夜焱闻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仿佛自己被这个世界无情地嘲弄了一番。 第72章 跨界联盟:意外的同盟邀请 夜焱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炼气修士,李烁,一位自称流云宗弟子的青年,正以近乎恳求的姿态立于他面前。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仿佛传统的界限在此刻悄然瓦解。 “在下李烁,虽出身名门流云宗,却有个不情之请,望师兄援手。”李烁的话语中透着一丝诚恳与急切,打破了宗门与散修间那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 夜焱心中不禁泛起涟漪。在他的认知里,宗门弟子总是高傲孤冷,视散修为无物,而今这番情景,倒像是传统剧本的意外反转。他暗自思量:“这流云宗,竟也玩起了跨界合作的戏码?倒是新鲜。” 似乎看穿了夜焱的疑惑,李烁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实则是宗内惯例,炼丹之术虽精,但采药之路却多艰险。我们常以丹药为媒,邀散修共赴山林,共享资源,互利共赢。这背后,实则是流云宗对资源的智慧布局,也是对我们这些弟子的一种历练。” “原来如此,倒是一番别样的风景。”夜焱心中暗赞流云宗此举之妙,随即话锋一转,“但你所提之事,似乎另有隐情?两颗混元丹作为酬劳,确实诱人,可我正欲前往贵宗交易会,时间恐难契合。” 李烁闻言,连忙摆手,神色中闪过一丝焦急:“师兄误会了,小弟并非单纯采药,而是有急事需返宗门。百丈峡乃必经之路,然妖兽横行,小弟势单力薄,故斗胆相求。那采药之说,实乃权宜之计,望师兄勿怪。”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原来如此,你这是上演了一场‘狼来了’的戏码啊。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既与师兄同行至此,何以至此孤苦无援?” 李烁的脸颊瞬间绯红,吞吐道:“师兄们…他们将我带至这湖畔后便分道扬镳,我…我一时不察,竟迷失了归途。” 夜焱心中明了,这背后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但他并未深究,只是淡淡一笑:“罢了,既然你我今日相遇,便是有缘。你既有此难,我夜焱又岂能袖手旁观?百丈峡一行,我陪你去便是。” 李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惊喜,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多谢师兄大恩!此行若能平安归来,小弟定当重谢!” 于是,一场意外的跨界合作就此展开,夜焱与李烁,一个散修,一个宗门弟子,在命运的推动下,携手踏上了那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归途。在这段旅途中,他们将如何打破常规,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一切,才刚刚开始……在星辰与古木交织的奇幻之旅中,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奏悄然上演。李烁,一位怀揣着稚嫩梦想的少年,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脸上写满了“被算计”的无奈与自嘲。夜焱,这位以不羁笑容掩饰深邃眼眸的旅者,嘴角轻扬,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小把戏:“嘿嘿,小家伙,你说他们是不是专程给你上了一课,教你识别人心险恶?” 李烁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那一刻,风也停了,云也静了,只留下我,和那空荡荡的山路,成了最和谐的画面。”夜焱轻拍他的肩,笑得更加爽朗:“傻人有傻福嘛,既然顺路,就让我这‘顺风车’载你一程,权当林间小憩的插曲。”言罢,他轻轻一挥,仿佛召唤星辰般,一头名为秃子的灵骑凭空而出,震撼了李烁的双眼。 “灵骑?!”李烁的惊叹如同被风卷起的落叶,久久不能平息。他原本只是想找个伙伴,共度难关,未曾想,这位看似平凡的夜焱,竟能驾驭如此威猛的高阶灵兽。秃子那翱翔天际的姿态,不仅是对力量的诠释,更是对李烁认知的一次华丽颠覆。他心中感激如潮,却也夹杂着一丝对未知挑战的忐忑。 “还愣着干嘛?难道要等秃子长出翅膀来抱你上去吗?”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不失温暖。他利落地跨上秃子的背脊,随后一把将李烁也提了上去,两人一骑,化作流光,直奔流云宗而去。 流云宗,这个炼丹术独步天下的圣地,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的交易盛宴。各路仙门势力,如同星辰汇聚银河,争相来此寻觅机缘。幽冥宗的老祖们携着风霜而来,执法、战堂的强者亦是云集,连总堂都派人前来,只为换取那传说中的破凡丹、登天丹。而这些珍贵的丹药,竟是由流云宗弟子个人摆卖,这背后隐藏的财富与实力,让夜焱不禁再次感慨:“这群小子,还真是富得流油啊!” 在这场光怪陆离的交易会上,每一件宝物都承载着修行者的梦想与渴望。而夜焱与李烁的相遇,就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奇遇,不仅让李烁见识了世界的广阔与深邃,更让他学会了在风雨中砥砺前行的勇气。而夜焱,则继续着他那不羁的旅程,用每一次的帮助与陪伴,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在光怪陆离的修真界,一场别开生面的交易盛景悄然上演。在这片不属于任何单一宗派或私人领地的区域,一座摊位以其独特的身份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它,是烈火堂于繁华市集中的一抹亮色,专售传说中的登天丹,引领着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飞升之梦。 夜焱,一位游历四方的修真者,心中波澜不惊,却也对这摊位背后的集体智慧心生敬意。他深知,自己虽对丹药无甚渴求,但麾下那三头贪婪的高阶灵兽,却是不折不扣的“丹药巨兽”。无论是为了它们的修为进阶,还是日常那令人啼笑皆非的“沐浴仪式”,丹药的需求如同无底深渊,吞噬着一切可能的资源。于是,流云宗的这片天地,成了他不可多得的补给站。 烈火堂的摊位前,一场别开生面的“交易前奏曲”正热烈上演。一位筑基期的佳人,笑颜如花,与守摊的弟子嬉笑怒骂,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情愫与交易的乐趣。那弟子,竟以宗派之名行私人之便,以“哥哥”之称换得折扣,企图在这场交易中增添几分人情味,却也无意间触碰了宗门规矩的边缘。 “一声哥哥,换你九折优惠,如何?小师妹,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哦。”守摊弟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与诱惑,仿佛是在挑战着世俗的规矩。 女修则是半推半就,眼神中既有羞涩也有挑逗,两人的互动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引得周围修士侧目而笑。 然而,这场温馨而又略带暧昧的闹剧,却因夜焱的介入而突然转折。他,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插入了这场“哥哥妹妹”的嬉闹之中,用一连串的“师兄”呼唤,巧妙地将话题引回了正题。 “师兄……师兄……小弟这里也有个小请求,能否也享受那九折的待遇呢?”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仿佛是在抗议这场无休止的调情,同时也巧妙地为自己争取到了应有的权益。 这一举动,瞬间点燃了周围修士的笑点,连那女修也忍不住脸颊绯红,娇羞不已。而守摊弟子,则是眉头紧锁,故作严厉:“你小子,真是会捣乱!没看到我正忙着呢吗?” 但在这责备之下,却也藏着几分笑意与认可。毕竟,在修真界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能如此机智又不失风度地解决问题,实属难得。而夜焱,就这样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成为了这场交易盛景中最耀眼的存在。夜焱,一脸无辜却透着几分狡黠,轻笑道:“诸位莫怪,小弟本不欲搅扰雅兴,只是等候良久,只为一探药价奥秘。”此言一出,周遭修士哄然,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 守摊的弟子,怒气中夹杂着几分戏谑,不耐烦地挥挥手:“既是询价,直说便是,何故插言扰人?说罢,想听何价?” “混元丹,价值几何?”夜焱语出如剑,直指核心。 “百灵一枚,童叟无欺。”守摊弟子嘴角微扬,故意抬高价格,心中暗道:让你这冒失鬼知难而退。 夜焱不以为意,继续问道:“破凡丹呢?其价如何?” “八万灵币,非等闲之物。”守摊弟子再度翻倍,意图显而易见,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夜焱不慌不忙,话锋一转:“聚灵丹呢?我颇感兴趣。” “你?区区炼气修士,聚灵丹于你何用?”守摊弟子面露不屑,却未料夜焱此问别有深意,渐失耐心。丹药界内,价比三家乃常态,但他不愿再多费口舌。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微笑:“替吾内人购置,有何不可?”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连那正与守摊弟子调笑的女修也忍不住插话:“哟,小兄弟已有佳人相伴?莫非你那夫人已是筑基高人?”言罢,眼中满是不信与戏谑。 话音未落,一抹惊世之色划破空气,一位绝代佳人悄然降临夜焱身旁,温婉地挽住他的臂弯,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温柔,轻启朱唇:“谁言妾容颜不堪?世人皆醉我独醒。” 这一幕,如同画卷中走出的仙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失色。守摊弟子与周围修士面面相觑,心中震惊无以复加。原来,夜焱口中的“内人”,竟是如此倾国倾城,修为更是不凡,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这位看似平凡的炼气修士的认知。 夜焱与佳人相视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只留下两人间那份不言而喻的默契与甜蜜。这一刻,所有的质疑与嘲笑都化为了虚无,只余下对这对非凡伴侣的艳羡与赞叹。在这光怪陆离的修真界一隅,一桩奇遇悄然上演,令周遭的凡尘与仙途皆为之失色。非是寻常询问,而是灵魂深处的轻吟:“敢问佳人,芳名何许,愿化风语,铭记心间……”话音未落,不仅是那守摊的弟子心驰神往,四周修士亦是心神俱醉,仿佛置身梦境,唯有那位女修,暗自轻叹,自愧弗如。 此刻,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纳兰彩,步入这方天地,她身着流光溢彩的丝绸华裳,每一丝、每一缕都缠绕着不可言喻的妖娆。裙摆轻摆,其上镶嵌的炫目羽毛,如同天际最绚烂的霞光,将她本就超凡脱俗的姿色,再添几分不可触及的梦幻。她的容颜,仿佛是上苍最精致的手笔,轻轻一瞥,便能勾走世间万物之灵魂,让人甘愿沉沦于那抹深邃的眸光之中。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位佳人言语间,自带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她轻启朱唇,以“妾身”自称,那语调婉转,竟是学了几分柳诗诗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韵味,却又添了几分独属于她的妖媚与不羁。这哪里是闭关苦修的成果,分明是天赐的魅惑,让人不禁遐想,她是否在幽谷深处,与风月共舞,方练就了如此颠倒众生的本领? 此景此情,让人不禁感慨,修真路上,原来还有这等奇女子,以倾城之姿,演绎着属于她的传奇。她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都足以让天地为之色变,众生为之倾倒。在这浩瀚的修真界中,纳兰彩,已然成为了所有人心中,那一抹最耀眼、也最难以触及的星光。 第73章 财富之光下的笑谈 在修仙界的浩瀚星河里,宗门林立,却总逃不过那“阳刚盛而阴柔稀”的定律。每当有女子修士如纳兰彩这般,风华绝代,犹如九天之上的星辰坠落凡尘,便注定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连风都为之驻足。然而,在这璀璨光芒之下,夜焱却似那不解风情的顽石,立于光与影的交界,淡淡地问向一旁的摊贩:“聚灵丹,价位几何?” 此情此景,旁人眼中犹如月华错投暗处,守摊弟子心中五味杂陈,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将价格猛然拔高至九霄之外:“九十万灵晶,童叟无欺!” “那登天丹呢?”夜焱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仿佛世间万物皆难以触动其心弦。 “哼,八千万灵晶,少一厘都不卖!”守摊弟子眼中闪过一丝挑衅,仿佛要用这天价,证明自己的炼丹之术与修为皆在此人之上,更欲以此向那旁的倾城佳人展示自己的力量与地位。 夜焱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淡泊,他轻轻拉了拉身旁纳兰彩的衣袖,准备离开这场荒诞的较量。“师兄的丹药虽好,但价码却似云霄之远,非我等凡人所能触及。” 这一幕,激怒了守摊弟子,他如同被激怒的猛兽,一跃而出,拦住了夜焱的去路:“哼,你这穷酸小子,不过是想借仙子之名,行那狐假虎威之事!区区丹药,问价不买,还妄图诋毁于我!” 夜焱神色未变,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世间万物,皆有其值。登天丹虽好,但若标价离谱,又有何人会心甘情愿成为那冤大头?诸位道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响起了共鸣。一名幽冥宗弟子挺身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义愤填膺:“正是如此,价格需合理,方能服众。登天丹虽珍贵,但若以八千万灵晶相售,实属荒谬!” “此言极是!”又一名幽冥宗弟子附和道,“灵器尚可因材质、工艺而异,丹药之道,岂能胡乱标价?流云宗此举,恐非明智之举。”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但大多数人心中都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的强大,并非仅仅体现在财富与地位之上,更在于那份对事物本质的尊重与理解。夜焱与纳兰彩的身影,在这议论声中渐渐远去,留下的是一段关于智慧与淡泊的佳话。在修真界的浩瀚云海中,丹药,这古老而神秘的存在,素来遵循着它不变的法则——同品同效,价亦相当,即便是市场的潮汐,也难以撼动其根基的稳固。然而,一场围绕“登天丹”的风波,却在这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夜焱,这位幽冥宗的俊杰,竟意外地成为了这场风波的中心。他不仅赢得了同门师兄弟的力挺,更神奇地跨越了宗门的界限,赢得了众多修士的共鸣,仿佛一夜之间,整个修真界都站在了他的身后,共同对抗那无形的压迫与不公。 丹药的价值,对于筑基期以上的修士而言,无异于天文数字,动辄万灵起步,让无数人心生敬畏,更在交易间学会了精打细算,货比三家的智慧。但在这精打细算之下,却隐藏着无数被冷眼相待、被轻视的辛酸过往。而今,看着夜焱遭遇的不公,那些曾经的受害者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涌起了共鸣与同情。 然而,在这片喧嚣之中,纳兰彩却如同一位旁观者,她那双美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仿佛能洞察夜焱内心深处的每一丝狡黠。她对夜焱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刻,深知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少年,实则满腹机谋,此刻的她,正暗暗揣测:这小子,又在酝酿什么新的计划呢? 守摊的弟子,一脸鄙夷地将夜焱视为囊中羞涩的穷鬼,企图用低廉的价格羞辱他,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夜焱设下的陷阱。面对挑衅,夜焱非但不怒,反而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态度回应,仿佛早已洞察了对方的底牌。他轻描淡写地提及炼丹之术的昂贵,随即话锋一转,表示自己有足够的财力购买大量登天丹,那随意挥洒的百颗上品灵石,在他手中仿佛失去了应有的价值,如同寻常石子般被随意抛掷。 这一幕,不仅震惊了在场的众人,更让守摊弟子瞠目结舌,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看走了眼,将一个隐藏的富豪当成了待宰的羔羊。而夜焱的这一举动,无疑再次印证了他在修真界中的不凡地位,以及那份深藏不露的智谋与实力。在这场由丹药引发的风波中,夜焱以他独特的方式,书写了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创意改写版】 在那光与影交错的市集一隅,每一颗璀璨夺目的“登天丹”,竟被赋予了惊世骇俗的价格——一千万灵珠!而当十颗这样的灵丹汇聚,其价值直冲云霄,等同于百颗极品灵石的光芒,在夜焱指尖轻轻流转,犹如星辰落凡尘,淡然一句:“师兄,请笑纳。” 刹那间,空气中弥漫着不可思议的气息。流云宗那位镇守宝摊的弟子,瞳孔骤缩,仿佛见证了奇迹,整个人呆若木鸡。而一旁的女修,更是惊呼连连,那分贝之高,足以撼动九天星辰,引得周遭人群下巴纷纷脱臼,重塑了他们对“贫穷”二字的认知。 原本对夜焱投以同情目光的修士们,此刻面面相觑,心中五味杂陈。他们错付了情感,原来这位看似平凡的少年,竟是隐藏的豪横大佬!夜焱的举动,宛如秋风扫落叶,一次性清空了所有登天丹,那姿态,即便是摊位上再添十颗,也不过是他囊中羞涩的片刻小憩。 纳兰彩,这位淡然如水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预料之中。她深知,夜焱这一手,不仅是财力的展现,更是对市场价格的一次微妙操控。毕竟,登天丹的真实身价,远在三千万灵之上,而他却以千万之数轻松揽入怀中。 正当夜焱准备优雅地收起战利品时,一道急切的呼声划破宁静:“且慢!”流云宗的守摊弟子,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企图阻止这场即将成为现实的交易。毕竟,若真以那般低价成交,他恐怕会被自家堂主当作炼丹材料,永生难忘。 夜焱回眸,笑容依旧温暖如春风:“师兄莫急,莫非我手中的灵石,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 守摊弟子面露难色,终究还是选择了最为直接的方式——反悔:“哼,我可没说过要卖给你!” “哦?”夜焱眉头轻挑,环视四周,那数百双见证的眼睛,如同繁星点点,将这一幕牢牢镌刻。“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师兄的诚信,似乎比登天丹还难以寻觅啊。” 话音未落,人群沸腾,纷纷站出来为夜焱作证,正义之声汇聚成河,响彻云霄。守摊弟子见状,竟倚仗宗门之势,嚣张威胁:“你若再不退去,我便请执法弟子前来!”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执法弟子?哼,我倒要看看,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谁人能阻我维护正义之路。”言语间,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悄然弥漫,让整个市集都为之一颤。 这一幕,不仅是一场交易的风云突变,更是对人性、规则与智慧的一次深刻演绎。在夜焱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只有不敢想。而他,正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一抹不羁的火焰在夜焱眸中跳跃,他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对那守摊弟子展开了别开生面的“教育”:“嘿,小子,你这摊位是摆设吗?不好好做买卖,倒跟女修玩起了情感大戏,我本无意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但你俩这戏码,也未免太过冗长了吧?我不过随口一问丹药价码,你倒好,先是高冷范儿十足,后又狮子大开口,破凡丹张口八万灵,登天丹更是离谱到八千万灵,真当我是冤大头?幸得我对这丹药界行情了如指掌,不然,怕是要被你坑得体无完肤。也罢,流云宗的地界,我虽不惹事,但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可你倒好,不买还不行,非得把我往墙角逼,这是何道理?即便是询价,你报个数又能怎样?非得把话说得比寒冰还刺骨,硬是把人往外推?如今,我诚意满满,灵石都掏出来了,你却反咬一口,说我骗买?这世道,真是无奇不有。” 守摊弟子被这番言辞轰炸得面红耳赤,张了张嘴,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只能干瞪眼,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夜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气中多了几分戏谑:“哟,瞪大眼睛就能解决问题了?真要是执法弟子来了,我估摸着,他们得先给你来顿‘竹笋炒肉’,让你长长记性!”言罢,他手腕一抖,一柄名为“打王鞭”的灵器赫然在手,寒光闪烁,仿佛随时准备给这不识趣的守摊弟子上一堂生动的“市场规范课”。 这一幕,不仅让围观的群众瞠目结舌,更让那守摊弟子心中暗自叫苦,只盼这突如其来的风暴能尽快平息。 第74章 价码飞天,谁与争锋 “哎哟喂,您这幽冥宗的打王鞭,是想给咱流云宗的师弟们上堂生动的‘规矩课’吗?哈哈,不过看起来,您这鞭子似乎还差点火候,没挨上咱小师弟的细皮嫩肉呢!”一位身着如雪战袍,面容堪比雕刻版冬瓜的流云宗执法弟子,踏着风火轮似的步伐赶到现场,脸上挂着几分假笑,实则内心小九九打得啪啪响。毕竟,夜焱兄虽修为不显山露水,但那执法弟子的身份,可是能与老祖平起平坐的金字招牌! “嘿,兄台莫怪,小弟我这不是一时手滑,鞭子自己飘了飘嘛,哈哈,纯属误会一场。”夜焱笑眯眯地将打王鞭收入袖中,心里头却乐开了花:小样儿,就知道你躲人群里看热闹,这下不打自招了吧! 一旁的小摊摊主见状,顿时如同枯木逢春,精神抖擞,开启了他的“苦情大戏”:“执法大人啊,您可要给小的做主啊!这不,有个不速之客,说是来买咱烈火堂的登天丹,结果是想空手套白狼,被小的识破后,他还恼羞成怒,鞭子都舞得跟龙似的,吓人得很嘞!” “够了!你这是打算把黑的说成白的,再染成七彩的吗?”李栋师兄可不是吃素的,他早已潜伏多时,将这场闹剧看得一清二楚。此时,他一脸正义凛然,心中却暗自发笑:这小子,当着这么多大佬的面玩这套,是想给宗门丢脸丢到姥姥家去吗? “师兄,您听我说,他…他真是想讹咱们的登天丹啊!”摊主一脸焦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哼,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千万灵石的登天丹,这话是你自个儿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吧?”李栋师兄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我确实说过。”摊主的声音弱了下去,仿佛被戳破了的气球。 “现在人家灵石都备好了,你倒开始反悔了?流云宗的脸面,你是要自己踩几脚才过瘾吗?”李栋师兄的语气冷若冰霜,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弟子…弟子不敢。”摊主头摇得像拨浪鼓,哪还敢有半点不敬。 “不敢就好,那就麻利点,把登天丹交出来,咱们流云宗,可不兴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儿!”李栋师兄一挥衣袖,尽显宗门气度,而那摊主,只能苦着脸,乖乖奉上宝贝,心中直呼:这买卖,真是亏大了!哎哟喂,您这还打算继续‘辩论’呢? 李栋大人往那儿一站,执法弟子的威严瞬间拉满,仿佛在宣告:今儿个,咱们得把这买卖的‘戏码’唱圆满喽! 瞧瞧,那十颗珍贵的登天丹,愣是被讨价还价成了菜市场的白菜价,守摊的小兄弟脸绿得跟翡翠似的,心里头估计在滴血,两万万灵就这么打水漂了,回去得被堂主大人怎么收拾,想想都肝颤! 说时迟那时快,李栋大人鞭子一挥,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人家这气可不打一处来,烈火堂的利益是小,流云宗的脸面可是大过天!这小子,当着全场的面儿反悔,简直就是往自家招牌上砸臭鸡蛋,不抽他一顿,怎么对得起宗门颜面?但话说回来,动手这事,还得咱自己人来! 执法师兄,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守摊弟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魂儿都快飞了。 跪好! 李栋大人鞭子毫不留情,啪啪啪三声响亮,直打得那弟子跟滩烂泥似的,一动不动,随后被几个执法弟子像拖麻袋一样拽走,场面既悲壮又带点莫名的喜感。 再看夜焱这边,十枚登天丹到手,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哟,这又是哪儿来的横财啊,手艺见长嘛! 纳兰彩在一旁调侃,心里暗笑这小子越来越会‘坑蒙拐骗’,还玩得一手好伪装,差点连她都骗过去了。 你不是说要闭关修炼,冲击金丹大关吗?怎么,半路又改道儿了? 夜焱懒洋洋地回了一句,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重逢’并不怎么感冒。 夫君啊,我这不是专程来寻你的嘛! 纳兰彩眼波流转,演技全开,模仿起柳诗诗那套娇柔做作的调调,连自己都差点信了。哦不对,应该是‘贱妾’才对,差点忘了这茬…… 得了吧,好好说话成不成! 夜焱一身鸡皮疙瘩直冒,一脸正色地教育道,你说你,身为兽王门的大小姐,学什么不好,偏要学那柳诗诗的风情万种。人家什么段位,你又是什么段位?别给我丢脸成不成! 嘿,我这不是想讨好你嘛!怎么,你不喜欢?不然干嘛总往那销金窟里钻,享受温柔乡啊? 纳兰彩故作委屈,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这家伙,口是心非的样子还挺可爱。哎哟喂,头一回见柳诗诗,你就上演起‘亲密接触’大戏了,纳兰彩同学,你这醋味儿,都快赶上陈年老醋坛子了,简直是捉奸现场的小媳妇翻版嘛!夜焱一脸无辜中带着几分得意,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哟呵,鬼混还混出理了是吧?我管不着你?行,那你倒是说说,这满大街嚷嚷的,是怕谁不知道呢?纳兰彩佯装生气,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哎,我说你这事儿妈性格能不能改改?我不过是和美人儿聊个天,至于吗?还有啊,你啥时候改行当侦探了,又偷偷跟踪我?夜焱故作惊讶,眼神里却藏着几分狡黠。 跟踪?本小姐可没空陪你玩这种幼稚游戏!我是来办正事的,冲击金丹的关键时刻,急需登天丹助我一臂之力。本想着烈火堂那摊上能淘到宝,哪知被你一扫而空,怎么着,也得分杯羹给我吧?纳兰彩一本正经,言语间透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夜焱一听,立刻切换成了精明的商人模式,笑眯眯地说:哦,原来是冲着登天丹来的啊。好说,好说,不过这宝贝嘛,自然价值连城,三千万灵石一颗,童叟无欺。 三千万?你抢钱呢!刚不还说是一千万一颗讹来的吗?转眼翻三倍,你这生意经念得够溜啊!纳兰彩故作惊讶,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这朋友间的玩笑,总是那么有意思。 此言差矣,我可是正儿八经用灵石买的,讹?不存在的。而且,市场价就是三千万,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友情归友情,生意还是要分明嘛。夜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享受着这种小把戏带来的乐趣。 哼,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本小姐现在囊中羞涩,怎么办吧?纳兰彩故意卖了个关子,想看夜焱如何接招。 夜焱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商人的做派:这样吧,叫声哥哥来听听,我就给你打个亲情价,九折优惠如何? 纳兰彩一听,差点没笑喷:这招新学的吧?能不能有点儿创意?还哥哥呢,你先叫声姐姐听听!再说了,就算打九折,我还是差钱。不如这样,你先借我三千万,咱们亲兄弟明算账,如何? 两人相视一笑,这场关于登天丹的小插曲,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画上了句号。友情,似乎也因为这样的玩笑而更加坚固了。哎哟喂,姑奶奶这开口就是惊天大单,三千万灵啊,您这交情可真不是盖的,简直是拿咱们情分当银行使呢!夜焱一听,嘴角一勾,心里盘算开了:“嘿嘿,借您灵石没问题,可您得拿我那登天丹做交换?这不成了我借自己钱,还自产自销嘛!得嘞,要想借钱,除非您把那宝贝百目妖姬暂时寄存在我这儿。” 纳兰彩一听,眉头一竖,嘴角却挂上一丝狡黠:“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百目妖姬,接招吧!”说着,手腕轻挥,那封印着九阶灵兽、筑基实力的百目妖姬手环,就如同烫手山芋般飞向了夜焱。 夜焱接过手环,心里直嘀咕:“这买卖做得,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冤大头?百目妖姬的价值,那可不是三千万灵能衡量的。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啊!”正当他犹豫之际,纳兰彩的小手已伸到了他面前:“丹呢?我的登天丹呢?” 夜焱心里一乐,这戏演得,自己都差点信了:“嘿,你还真豁出去了?灵石短缺到这地步?咱俩这交情,送你颗丹不是事儿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犯嘀咕,这纳兰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哎,谁说不是呢,要是腰包鼓,谁愿意这样低三下四。”纳兰彩眼眶微红,演技全开,夜焱差点就心软了。 但夜焱毕竟不是省油的灯,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慢着,兽王门大小姐,缺灵石?这剧本不对吧!”他瞬间警铃大作,暗道自己差点成了那“农夫与蛇”故事里的主角。 “哈哈,演技嘛,自然得满分!既然你敢接招,我自然奉陪到底!”纳兰彩眨眨眼,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的楚楚可怜瞬间化为狡黠。 夜焱也不含糊,将登天丹一抛,算是两清了这笔“奇特”的交易:“行,姑奶奶您慢走,记得早日突破金丹,别让我这丹白送了。” “哼,你这小子,姑奶奶记住你了!”纳兰彩故作嗔怒,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芒,显然这场戏她玩得乐此不疲。 “得嘞,您走好,不过话说回来,没了飞骑,您打算怎么回去?要不,就搭我的顺风船吧?”夜焱故作无奈,实则心里明镜似的,这纳兰彩啊,分明是想跟他多待会儿呢!哈哈,夜焱啊夜焱,你这是哪门子的“大逃亡”计划?瞧你,额头上的汗珠都能养鱼了,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蛤蟆! “嘿,我说百目妖姬这烫手山芋,我干脆物归原主,你再一脚油门飞回你的宗门老巢,咋样?咱俩这就算友好分手了?”夜焱那脸上的表情,比戏台上变脸还快。 纳兰彩一听,眉毛轻轻一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逗我呢?”随即,一个白眼华丽丽地飞了过去,附带一句:“你觉得呢?夜大侠,这剧情走向是不是太老套了点?” 夜焱不甘心,脑袋瓜子转得比风车还快,又憋出个新招:“得了得了,我这还有个大手笔!三千万灵石,我说不要就不要了,外加一枚传说中的登天丹,直接打包送给你,够不够诚意?这下总行了吧?”说完,他还故作潇洒地甩了甩头发,结果甩了自己一脸灰。 纳兰彩见状,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灿烂得跟春日里的桃花一样,她说:“哎哟喂,夜公子,您这是拿我当三岁小孩哄呢?姑奶奶我缺钱?缺登天丹?我这宝库里的宝贝,都能开个展览会了,还需要你那点‘心意’?” 这场面,简直是笑料百出,夜焱算是彻底栽了,心中暗道:“这下可好,不仅没甩掉麻烦,还把自己搭进去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而纳兰彩呢,则是笑得花枝乱颤,心想:“这夜焱,还真是有趣得紧,看在他这么卖力表演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陪他玩会儿吧。” 第75章 市井风云,摊主夜焱的奇遇记 随你便啦,我这厢可是忙得跟陀螺似的,没空陪你过家家。夜焱摆出一副“我很忙,但我很懂你”的表情,心里头的小九九是:正事一大堆,哪有功夫陪你逗闷子?既然如此,那就随遇而安,且看风云变幻吧! 谁说我是来流云宗度假的?本小姐是冲着金丹大道,专程来淘宝的!修炼,那才是正经事,懂吗?纳兰彩嘴角微扬,眼里却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紧跟夜焱身后,不料这家伙竟转身租了个摊位,一掷就是两百灵,惹得她忍俊不禁:哟,这就是你的大计?摆摊?还教育起我来了呢! 夜焱在摊位前忙碌着,嘴角一撇,满不在乎地说:没灵石咋修炼?你以为我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我的每一块灵石,那可都是血汗钱! 哼,骗鬼呢!纳兰彩对夜焱的敛财与挥霍可是印象深刻,特别是那次一线天的大手笔,两千万灵加两件上品灵器,说是自力更生,她打死都不信。 不信?走着瞧!夜焱神秘一笑,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柄闪着寒光的下品飞剑,往摊位上一放,这可是路上偶遇‘劫富济贫’的小插曲,顺道得的。 又来?抢的?纳兰彩刚要开口,夜焱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件下品法器,眼神中满是得意:没错,又是‘借’来的。 紧接着,中品乾坤圈、玄羽灵裘、胄虎灵兽……一样样宝贝接踵而至,夜焱还不忘补充它们的来历:这乾坤圈嘛,战天老怪那顺来的;灵裘,和御兽宗的小子打赌赢的;胄虎,嘿,也是打赌赢来的战利品。 就连那珍稀的登天丹,夜焱也毫不吝啬地摆了两颗在摊位上,价格低得让人咋舌:地板价,童叟无欺! 纳兰彩瞠目结舌,这些宝贝她大多有所耳闻,如今亲眼见到夜焱如此大手笔地摆摊,心中五味杂陈。她不得不承认,夜焱确实有两把刷子,但这操作,也太让人捉摸不透了吧? 你……你真是个活宝!纳兰彩既佩服又担忧,你就不怕这些宝贝被人一抢而空,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夜焱却悠然自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放心,我的宝贝,自然有它们的去处。至于价格嘛,随缘咯。说不定,今天咱们还能在这里创造一段市井传奇呢! 于是,一场关于修炼与市井的奇妙邂逅,在流云宗的市集上悄然上演,而夜焱,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摊主,正用他的智慧和勇气,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夜焱悠哉游哉地掏出胄虎雕像与玄羽灵裘,笑得一脸狡黠,仿佛手里拿的不是九阶灵兽与上品灵器,而是逗猫棒和魔术帽。纳兰彩见状,急得直跳脚,嚷道:“哎哟喂,大爷,您这是要开杂货铺呢?这俩宝贝,您真打算白菜价甩卖啊?快收起来,我心脏受不了这刺激!” 夜焱悠哉地吹了声口哨,反问道:“彩儿姑娘,囊中羞涩否?灵石几何啊?” 纳兰彩嘟起嘴,佯装生气:“怎么着,又想让我卖身还债?告诉你,本小姐的身价可不止三千万灵石那么简单!” 夜焱心知肚明,这丫头藏得深,于是故作大方,甩手扔去一个储物袋,笑得神秘莫测:“要是有冤大头看上这俩宝贝,记得帮我狠狠地宰他一刀。” 纳兰彩接过储物袋,嘴上吐槽不断:“真是的,不想卖还摆出来,摆明了拿我当托儿嘛!我这兽王门的金枝玉叶,怎么就成了你的诈骗同伙了?”虽是埋怨,眼神里却闪烁着玩味与兴奋。 夜焱一脸无辜:“非也非也,我只是在等那个识货的买家,价格合适,自然成交。你嘛,就负责看我眼色行事,咱们演一出好戏。”说着,还不忘补一句:“别告诉我,你连眼色都看不懂哦?” 纳兰彩翻了个白眼:“切,我聪明着呢,用不着你担心。不过话说回来,三千万灵石都不肯借,还拿百目妖姬做抵押,现在倒好,整个身家都扔给我了,就不怕我直接跑路?” 她嘴上抱怨连连,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毕竟,她清楚得很,夜焱那储物袋里藏着的宝贝,随便一件都能让人眼红心跳,更别提那十阶鬼鸾和那只看似平凡的秃子了。这份信任,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夜焱故作紧张,一拍脑门:“哎呀,差点忘了,我的兽王塔还在你那儿呢,得拿回来自个儿守着。” 纳兰彩小嘴一撇:“哼,我才不稀罕你的秃子呢,先帮你看着这摊子,免得被风吹跑了。” 其实,夜焱这招“大放血”的戏码,可不是为了显摆,而是为了吸引那些藏在暗处的目光,让这场交易变成一场热闹非凡的盛宴。毕竟,在修真界,有时候,最贵的东西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而是那份能引发众人瞩目的热闹与期待。摊位前,上演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震撼大戏”!哎哟喂,您瞅瞅,光是一只威风凛凛的胄虎往那一杵,瞬间就把这方寸之地变成了人肉沙丁鱼罐头,挤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透气儿都费劲!这可是九阶金丹大佬级别的灵兽啊,哪怕是钱包比脸还干净的吃瓜群众,也得凑个热闹,长长见识不是? 说来也怪,这围观群众里三层外三层,愣是没人愿意掏腰包。您知道吗?前阵子兽王门那场拍卖会,一头刚出生不久的小九阶都拍出了三百八十颗上品灵石的天价,咱这胄虎可是实打实的金丹期高手,寻常修士摸摸口袋,怕是连个零头儿都掏不出来,只能咽口唾沫,干瞪眼。 但这正是夜焱小哥的高明之处!他呀,先是把几件法器卖得风生水起,价格高得让人咋舌,全靠这爆棚的人气撑着。紧接着,他又放出个大招——高价回收破损灵器!这消息一出,人群里炸了锅: “嘿,破损灵器?那不就是废品堆里捡的吗?这小子是钱多烧得慌还是咋的?” “我说呢,九阶灵兽都拿到地摊上卖了,感情是不知道后面还有拍卖会这等高大上的地儿?” “还有还有,你们看那玄羽灵裘,上品货色啊!这摊主不是傻,是家里有矿吧!” 听着这些风凉话,夜焱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脸上还得绷着,心说:哼,谁傻谁笑到最后,咱们走着瞧!纳兰彩呢,躲在人群里偷着乐,心里的小九九打得啪啪响。 就在这时,夜焱悠悠然地举起了那件玄羽灵裘,一开口就是震撼弹:“上品灵器,玄羽灵裘,起拍价一百万灵,想要的赶紧了!”话音未落,心急的修士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价格噌噌往上涨,直接飙到了三千万灵! 这上品灵器的魅力,简直就是磁场,买家们自觉地玩起了拍卖行的那套规矩,价格一路狂飙: “三千五百万灵!” “三千七百万灵,跟了!” …… 最后,价格稳稳停在了四千一百万灵的高位,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之时,纳兰彩那清脆的声音轻轻响起:“五千万灵。” 夜焱嘴角一勾,不慌不忙地加了把火:“五千一百万灵。” 这场面,简直比唱戏还热闹,看得人眼花缭乱,直呼过瘾!话说,有那么一位中年修士,他步伐悠然,仿佛世间纷扰皆与他无关,悠悠然地加入了这场热闹非凡的“灵宝盛宴”。 “一掷六千万灵珠,纳兰彩小姐出手不凡,眼神里那股子‘势在必得’的劲儿,简直比灵器还耀眼。”她轻启朱唇,报价如行云流水,显然是志在必得那传说中的玄羽灵裘。 “嘿,六千一百万,来者不拒!”随后,又一道声音响起,像是夏日里不甘示弱的蝉鸣,紧随其后。 “七千万,我加码!”纳兰彩微微一笑,仿佛在说:“游戏才刚开始呢。” “七千一百万,跟了!”对方也不甘示弱,竞价如同儿戏般轻松。 “八千万,我可是认真的哦!”纳兰彩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却也透着不容忽视的坚决。 这时,那位中年修士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仿佛在心里盘算着一场盛大的赌博:“上品灵器,千载难逢;但此乃防御之器,实用性嘛……嗯,容我再想想。”他迟疑了片刻,终于一咬牙:“八千一百万,不能再多了!” 夜焱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给纳兰彩递去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价格,我赚翻了!”纳兰彩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财迷心窍的家伙!”不过,转念一想,这玄羽灵裘本就是从萧虎那混小子身上“顺”来的,卖了也就卖了,还能恶心恶心他,何乐而不为? 正当众人以为尘埃落定时,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惊呼:“不对劲啊!她不是你媳妇吗?怎么你卖她买?你们俩这是唱的哪一出?”这突如其来的质疑,让纳兰彩差点没绷住脸上的淡定。 夜焱却是面不改色,悠然自得地解释道:“哎,世事无常,感情说散就散,我们现在啊,是分家不是和家。”他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幽冥宗的弟子们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暗道:“这剧情反转得比话本还快!” 纳兰彩一听,脸更黑了,但碍于场面,只能板着小脸,心里把那个“怕老婆”的帽子扣得死死的。她这表情,反而让围观的修士们更加确信:“瞧瞧,这小两口吵架分得这么彻底,连九阶灵兽都拿出来卖了,不是真的撕破脸,哪至于啊!” 一时间,议论纷纷,众修士纷纷猜测这对“前夫妻”的身份背景,以及他们背后那不为人知的财富故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小子一口气吞下十颗登天丹,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得是多大的家底啊!”众人感慨之余,也不忘投去羡慕的目光。哟呵,这回居然亮出了九阶灵兽待售,莫非是哪位超级宗门遗落的金枝玉叶在此摆地摊?嘿,这汉子,幽冥宗的铁面执法,霸气侧漏;至于那位佳人嘛,美得让人眼前一亮,说是鬼仙子转世都有人信,但咱得理性点,别瞎起哄。 要说美,这俩可都是人中龙凤,不过嘛,风格迥异,如同月与星的距离。说什么她就是鬼仙子?哼,那得是多大的误会啊!一个路人甲故作深沉地分析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正站在谣言的风口浪尖上。 啧啧,不仅貌美如花,小小年纪筑基大成,简直是修仙界的小旋风嘛!鬼仙子再生?哈哈,这谣言传得比飞剑还快,竟然还有人深信不疑。旁边一位吃瓜群众笑得前俯后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即将成为这场喜剧的配角。 纳兰彩,一听“鬼仙子”三字,眉头微蹙,这称号对她而言简直是名誉的劫难。最让她哭笑不得的是,每当有人见着个美女加才女,就自动脑补成她的翻版。她只得无奈地澄清:“各位看官,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非鬼仙子也。” 哦?原来不是啊,我就说嘛,鬼仙子哪能这么轻易现身。不过,这姑娘确实不凡,就是少了那么点仙气飘飘的感觉。一位风度翩翩的修士摸着下巴,一脸惋惜。 夜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霸气侧漏地吼道:“你遗憾个锤子啊?仙子啥样你见过?想看仙子去天宫排队,咱这儿只卖灵兽,不买情怀!” 这时,兽王门的大佬坐不住了,看着自己宝贝女儿被如此议论,直接拍板:“九阶金丹胄虎,老夫出价,三百上品灵石,少一颗都不干!” 夜焱心头一紧,这老头财大气粗啊,自己兜里那两百颗上品灵石瞬间不够看了,难道要露怯? “四百上品灵石!”纳兰彩眼都不眨,直接加价,心里头那个甜啊,夜焱为她出头,比老爹还快一步,这情分,得用灵石来报答。 夜焱一脸懵圈,纳兰彩这是家里有矿吗?纳兰朔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本想为女儿出头,结果女儿自己先动起了手,还和他竞价?这剧情发展,比他修炼晋级还快! “五百上品灵石!”纳兰朔笑而不语,心中却暗自思量:这丫头,莫非真对这小子动了心,想帮他捞个好价钱?这买卖,越做越有意思了!闺女兜里灵石不够数,万一她这手一挥,停了叫价,咱家宝贝闺女不得尴尬得脚趾抠地? 噔噔噔,六百上品灵石,走起!纳兰彩笑眯眯地又扔出一枚重磅炸弹,人群瞬间炸了锅,议论纷纷,九阶灵兽胄虎再威风凛凛,也得有个合理身价不是?这价码,简直是给胄虎镀了层金边,闪瞎人眼! 咳咳,闺女啊,七百了,悠着点,咱们家门槛还没换新的呢,别急着往里搬嫁妆。纳兰朔故作深沉,眼神里却满是宠溺与无奈,生怕这闺女一激动,把家底都抖搂出去。 哎呀,爹爹您放心,女儿心里有数。纳兰彩嘴角一扬,根本不买账,手指一弹,八百上品灵石,继续嗨皮! 纳兰朔见状,心中暗道:“这丫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得嘞,九百上品灵石,闺女,爹爹就当你未来夫君的见面礼,提前送上了!说着,他故作豪迈地拍了拍胸脯,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跟老伴儿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大手笔”。 这场面,简直是拍卖会上的一出好戏,观众们看得是津津有味,议论声、笑声交织在一起,把气氛推向了高潮。而纳兰彩和纳兰朔这对父女,一唱一和,愣是把一场竞拍会变成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家庭喜剧,让人忍俊不禁。 第76章 炼器界的奇趣风云 当那一千三百颗璀璨如星辰的上品灵石尘埃落定,胄虎的风云一瞬让在场的修士们纷纷上演了“金币眩晕症”。纳兰朔呢,仿佛灵魂出窍般扔出灵石,连自家小棉袄都差点认不得,还美滋滋地找回了久违的“老爹范儿”,然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留下一串欢快的背影。 夜焱则是淡定中带着一丝无奈,望着灵石们欢欢喜喜跳入他的储物袋,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狂欢。 唯有纳兰彩,那位特立独行的少女,眼里闪烁着对自我原则的坚持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夜幕降临,她以一顿豪华晚宴作为对夜焱的另类嘉奖,让人不禁猜想这背后的深意。 借着胄虎交易的东风,夜焱宣布高价回收破损灵器的消息如野火燎原,短短几日,便引来了一众怀揣梦想的修士,手中捧着各式各样的“未来之星”。但夜焱可是个挑剔的主儿,非极品潜力股不收,尽管门槛高得吓人,却有两件灵器脱颖而出,被他以令人咋舌的价格纳入囊中。这场景,就像是全民参与的“灵器版寻宝游戏”,人人皆觉自己手中有宝,期待着一夜暴富的奇迹。 “你这家伙,怎么拿灵石去换一堆破烂?修炼大业可等不得啊!”纳兰彩的抱怨里藏着一丝焦急,她担心夜焱沉迷于此,耽误了筑基的良机。然而,话锋一转,她又自我调侃起来:“罢了,咱俩半斤八两,都是天赋异禀,修炼路上逍遥客。”她这话虽带刺,却也道出了两人共同的特质——随心所欲,不拘一格。 修炼之路,本就是一场天赋与努力的较量。有的人踽踽独行,步履维艰;有的人则如虎添翼,一飞冲天;更有夜焱与纳兰彩这样的鬼才,天赋异禀,将常规抛诸脑后,自成一派。他们的相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两个非池中之物,即便修为有别,却因那份对世界的独特理解而紧紧相连。毕竟,若非如此,他们或许早已淹没在宗派的苦修之中,无缘这段奇趣横生的旅程。嘿,瞧瞧这俩人,现在竟然开始了‘你瞅啥,瞅你咋地’的互怼大戏,简直是‘一边长蘑菇一边还嫌别人蘑菇大’嘛! “哇塞,这岂止是法器,简直是法器界的mvp!”这时,一位穿着朴素却气场两米八的老者悠悠踱步至摊前,一见那名为‘魑魅魍魉’的宝贝,两眼直冒星星,法力一探,阵法之内乾坤尽显,惊得他连连咂舌:“这简直就是逆天改命的杰作,鬼神见了都得绕道走的创意!” 可别听他瞎扯,那阵法可是咱们夜焱大神小试牛刀,略施小计改良的。虽说只是微调,但也是神匠级别的微操!夜焱见状,凑过来悠悠一句:“大爷,别光捡好听的说,想砍价这招可不好使哦。” 老者却似入了迷阵,对周遭一切充耳不闻,眼中只有那剑丸的阵法,美得让他直呼过瘾,仿佛已踏入另一重天地。他心中暗忖,以自己炼器大宗师的身份,竟也只窥得冰山一角,再深入,那些领悟又化作泡影,全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如此珍品,岂有不收入囊中之理? 在炼器界,买作品研究其精妙,本是家常便饭,但能让这位老者心动到如此地步的宝贝,那可是比凤毛麟角还稀罕! 终于,老者从震撼中抽离,满脸惋惜:“唉,真是暴殄天物啊!这等绝妙阵法,竟然屈居于凡材之上,简直是浪费了它的才情。炼制此剑丸之人,绝对是炼制灵器的潜在高手!” 夜焱心中暗笑,这老头是要来砍价的吧?他表面不动声色:“前辈误会了,我可没打算按灵器的价来卖哦。” 老者紧握着剑丸,生怕它下一秒就飞了:“那么,这宝贝究竟值几何?” 夜焱故作高深,嘴角勾起一抹奸商笑:“看您夸得这么天花乱坠,我要是报低了价,岂不是辜负了您的美意?这样吧,两千万灵,对您老来说,不过分吧?” 虽知价格不菲,但老者眼皮都不眨一下:“哪里哪里,值这个价,我还愿意再加五百万,不过嘛,你得告诉我,这剑丸的出处是?” 嘿,这老头,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心机颇深嘛!哎哟喂,这夜焱兄,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实惠主义者”,套用他的名言:“有便宜不占,那简直就是对不起‘机智’二字嘛!”他悠哉游哉地回话:“嘿,这剑丸啊,不过是小生受幽冥宗那位威严执法长老垂青,随手赠予的玩意儿罢了。” “幽冥宗…执法长老…”布衣老者闻言,心里的小鼓咚咚直响,心想:这年头,炼器界的泰山北斗,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位,跟幽冥宗愣是扯不上半毛钱关系,更何况他们宗门里连个像样的铁匠铺子都没有! 他暗自嘀咕:炼器这事儿,哪能跟下饺子似的,说成就成?得靠岁月的沉淀,还有那些个不为人知的秘方才行。幽冥宗?哼,怕是连炼器的门槛都没摸着呢! 忽然间,老者的目光被夜焱指尖那枚闪瞎眼的魂戒牢牢锁定,心中惊呼:这又是一枚绝非凡品的法器啊!“嘿,小伙子,让老夫也瞅瞅你那宝贝魂戒如何?” 夜焱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不成,魂戒里藏着我三万小弟呢,哪能随便让人瞅?” 老者嘿嘿一笑,满脸慈祥:“瞧您说的,我就瞅瞅戒指,不碰您那些鬼兄弟,行不?” 架不住老者的软磨硬泡,夜焱只好忍痛割爱,还不忘提醒:“五百万灵的情谊啊,我就让您瞅瞅,卖是绝对不可能的!” 结果,您猜怎么着?那老者哪是瞅瞅啊,简直是恨不得把魂戒给解剖了研究!夜焱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老者的激动也不无道理,这魂戒里的阵法设计,简直是鬼斧神工!他虽然摸不透其中的玄妙,但凭直觉就知道,这魂戒和之前的剑丸,绝对是同一高人之作,风格独特,无法复制。 更离奇的是,这魂戒的材质,按理说顶多能打造出上品法器,却硬生生被炼制成了极品,这事儿,换谁不迷糊? “快说说,这魂戒又是怎么落到你手上的?”老者急不可耐。 夜焱嘿嘿一笑,先把魂戒护在怀里,这才慢悠悠开口:“嘿,您猜怎么着?还是那位慷慨的执法长老赐的!”说完,他心里那个得意啊,仿佛在说:“看吧,我幽冥宗也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呢!”他眼都不眨地掷出两千五百万灵,将那剑丸轻松纳入囊中,但心中却对那魂戒念念不忘,仿佛是对未来智慧宝库的深情告白。毕竟,若能解开魂戒内阵法的奥秘,无异于为他铺就一条通往知识巅峰的金光大道。毕竟嘛,修行路上,一旦攀至宗师之境,每寸提升都如同逆天改命,老者岂会轻易让这千载难逢的进阶契机擦肩而过? 说起来,这并非老者故意刁难。寻常修士,一鬼仆在手已足矣,魂戒虽好,却也非必需品,甚至有诸多御鬼高手因囊中羞涩,直接让鬼仆在天地间自由飘荡,倒也自成一番风景。 然而,夜焱这家伙,那可是修行界的一股泥石流!他麾下的鬼仆大军,浩浩荡荡三万之众,若真让他们在外头游荡,怕是要上演一出“阴间大军压境记”,惊得世人下巴都掉一地!这不,为了维护修真界的和平与秩序,也为了自个儿的脸面,夜焱那是非得把魂戒搞到手不可啊! 第77章 妙在何处 那位布衣老者,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当今炼器界的泰斗,尊贵得如同云端之上的神龙!他悄悄溜达到流云宗的交易盛会,就像是皇帝微服私访民间,低调又不失风范。想当初,只要他轻启朱唇,自报家门,流云宗的宗主怕是要亲自打着灯笼来迎接呢! 可巧不巧,偏遇上个愣头青小子。即便老者亮出宗师金招牌,这小子也可能一脸茫然,心想:“炼器宗师?那是什么神仙?”这下可好,面子怕是要掉地上捡不起来了。老者索性一挥手,大方甩出三十颗上品灵石,跟扔豆子似的,心想:“灵石嘛,多的是,买你个小玩意儿总行吧?” “真的不好意思,前辈,我这魂戒是非卖品。”夜焱心里也清楚,这价码够意思了,但魂戒是他的心头肉,更何况里头还住着三万兄弟(兵鬼)呢!卖了他们,让兄弟们无家可归?别说三十颗,就算三百颗,那也得是“no way”! 纳兰彩一听,也赶紧凑热闹,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那魂戒里的秘密,而且她对灵石什么的,向来是视如粪土,直接给夜焱撑腰:“不卖!坚决不卖!”那态度,比钢铁还硬。 老者一看,哟呵,还挺倔!于是又加了码:“年轻人,我再添十颗上品灵石,做人嘛,得厚道点。”要知道,能让这老头心动的宝贝,那可是凤毛麟角。但一旦心动,那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魂戒,对他而言,就像是通往更高境界的秘密通道,诱惑力max! 夜焱见状,心中暗笑这老头既厚道又痴迷,于是脑筋一转:“前辈,真不是我不识抬举,魂戒确实不卖。不过,如果您手头有能豢养大量鬼仆的宝贝,我倒愿意考虑交换。” 老者一听,眉头微皱:“你这要求,可真是别致。这年头,谁会特意炼制能装三万鬼仆的魂戒?除非是定制,还得是大师级的手艺。”他环顾四周,自己的宝贝虽多,却也不禁感叹,这小子口味独特,难以捉摸啊! 夜焱一想也是,普通法器级的魂戒,顶多装一两只鬼仆,哪能满足三万大军的需求?说到底,还是得另寻他法,这交换嘛,看来还得从长计议了。魂戒?那可不是玩鬼海战术的小玩意,真要是想掀起一场幽冥盛宴,得靠万鬼幡那样的神器才行。 “哎,如果有万鬼幡嘛,我夜焱当然也不是不能考虑。”夜焱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笑得那叫一个狡黠。 “可我这儿没有啊……”布衣老者一脸无奈加恍惚,心里嘀咕:这小子,是不是诚心逗我玩呢?炼器这行当,各有所长,我专精于旗幡和布甲,布阵炼丹还行,但飞针引线?那简直是让我绣花嘛! “破损的万鬼幡也成。”夜焱补充一句,仿佛在说:“反正我能修。” (内心os:布衣老者暗自腹诽)破损的?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啊!谁像你,专捡破烂当宝? “哎,看来我真的帮不上忙了。”夜焱摊了摊手,心里也纳闷:这老头,咋就盯上极品法器不放了?再极品也只是法器级别,哪儿及得上灵器的威力?他这修为,用灵器都屈才了! “走,跟我去个地方!”布衣老者不由分说,拽着夜焱直奔后山,纳兰彩也屁颠屁颠跟了上来,生怕错过啥热闹。 一踏入流云宗的后山区域,嘿,那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环境优雅得让人心旷神怡,酒水更是随便喝,还有流云宗的弟子亲自服务,简直是vip中的vip。能享受这待遇的,哪个不是修真界的大佬,至少是老祖级别的存在。而这里,还聚集了玄门正宗的堂主们,以及那些在任何场合都能闪闪发光的顶级匠人,他们的地位,可不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低哦! 夜焱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在流云宗晃悠了这么多天,连个熟人影子都没见着,原来大伙儿都躲在这“贵宾区”享受呢!就算到了后院,也是各自为政,大佬们都喜欢清静,于是这贵宾区就被划分成了无数小院落,只有相熟的人才会串门子。 到了一处院落前,三人被流云宗弟子礼貌而坚决地拦了下来。 “仙子有令,今日概不见客。”弟子一脸认真,连通报的环节都省了,显然是得了主人的特别指示。守门小童机智地将访客拒于门外,一切依规行事,幽默感十足。 “嘿,这韵灵仙子似乎对前辈您不太感冒嘛。”夜焱逮着机会就调侃,“若换成个年轻俊朗的修仙小哥,说不定她还能破例放行呢。前辈您这年纪,来套近乎,是不是晚了点?” 言下之意,老人家迟来的浪漫追求,是不是有点儿夕阳红错位的既视感? 无需夜焱煽风点火,布衣老者的尊贵身份本就无需多言。他偏要玩低调,结果却是面子不保,连里子都快被风卷走了。老者懒得跟小辈计较,随手一掏,扔出个巴掌大的令牌进院,轻松写意。 说时迟那时快,韵灵仙子匆匆迎出,虽非倾国倾城,但也是难掩的清新脱俗,气质高雅,宛如莲花不染尘埃。这仙子,未施粉黛便已出落得如此动人,还带着几分娇憨与慵懒,显然是令牌一到,连梳妆都顾不上了。 夜焱心中窃喜,心想:这要不是我的激将法,哪能有这等好戏看? 即便未经装扮,韵灵仙子依旧举止得体,温婉行礼:“晚辈未能及时迎接葛泰大师,失礼之处请大师海涵,快快请进。” 葛泰大师内心五味杂陈,他本非鲁莽之人,此番一是为求魂戒心急如焚,二是被夜焱一激,才不得已亮出身份。此刻他心生悔意,生怕此事传开,坏了自己一世英名。于是连忙圆场:“仙子勿怪,是老夫唐突了,门外叙话或许更为适宜。” “能与大师交流,实乃晚辈莫大荣幸,本想请大师入内详谈,但自知身份卑微,恐有不周,怎敢将大师拒之门外?”韵灵仙子字字真诚,她确实受宠若惊,毕竟这位老者不仅是前辈,更是炼器界的泰斗,非她所能轻易邀请。 葛泰大师此时进退维谷,入院吧,炼器宗师拜访仙子,难免引人遐想;不入吧,又显得他这拜访之行,竟被拒之门外,颇为尴尬。嘿,这事儿可真逗!咱们的主角啊,对那魂戒是情有独钟,简直是“爱不释戒”,索性就豁出去了,反正身边还带着俩小跟班保驾护航呢! 葛泰大爷可不是那种没事找茬的人,他找上韵灵仙子,那可是有备而来。别看韵灵仙子年纪轻,炼器手艺那叫一个绝,特别是做布甲、旗幡这些灵器,简直是业界新星。这不,流云宗拍卖会上,葛泰估摸着她手里肯定有宝贝——万鬼幡! 院子里,一张石桌配四凳,刚好够一桌麻将,哦不,是四人茶话会。原本守门的流云宗弟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茶水小弟,忙前忙后。 葛泰一进门,茶不喝,话不唠家常,直奔主题:“仙子,听说您手里有万鬼幡?拿出来瞅瞅?” 韵灵仙子一听,赶紧从她那百宝箱似的储物袋里掏出新出炉的万鬼幡,双手奉上,那恭敬劲儿,就像是给皇帝献宝似的。 葛泰呢,阵法高手嘛,但这次他懒得细究,随便瞟了一眼,心里就嘀咕开了:这选材,高端大气上档次;这手艺,精细得跟绣花似的,得亏是女人干的活儿!然后,他故作高深地递给旁边的小子夜焱,说是欣赏,实则验货,毕竟,这万鬼幡是要换他宝贝魂戒的,得夜焱点头才行。 一瞧那主材料,嘿,金丹期鬼蜘蛛的玄冥蛛丝,这可比黄金还值钱!夜焱一看,眼睛都亮了,这材质,造个鬼王幡都不在话下。再看那编织手法,九九归一针法,华丽得让人眼馋,虽然他自己不会,但认得啊! 可惜啊,就差那么一把好火,阵法没整明白,硬生生把鬼王幡的料子降级成了万鬼幡。不过,夜焱心里乐开了花,这万鬼幡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现在用正好,将来还能升级成鬼王幡,一举两得! 韵灵仙子本想着让大师给新作品把把关,结果葛泰大爷直接转手给了个愣头青。这愣头青呢,还不客气,点评得头头是道。这要是换个场合,韵灵仙子怕是要哭笑不得,但今儿个,她算是见识了,高手的世界,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她压根儿没打算搭理,但转念一想,这小子既然是大师带来的,必定有两把刷子,便故作高深地问道:“嘿嘿,小兄弟,敢问这万鬼幡究竟妙在何处,让你家大师如此推崇?”此言一出,三人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夜焱身上。 纳兰彩心里那个急啊,眼神狠狠剜了夜焱一眼,仿佛在说:“小子,想套近乎也得有点技术含量吧?这马屁拍得,小心拍到马蹄上!现在好了,仙子等着你的高见呢,看你怎么收场?”虽然心中抱怨连连,但她私下里还是替夜焱捏了把汗,生怕他当众出糗,毕竟,她可没那么恶趣味去看笑话。 葛泰呢,对这万鬼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除了材料和工艺还算讲究,其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过,他对夜焱接下来的反应倒是充满了好奇,毕竟之前被这小子“捉弄”得够呛,现在嘛,多少带着点“看你怎么编”的意味。“哎,仙子正等着你的精彩解析呢,说说看,这万鬼幡的独到之处?” 夜焱心里那个悔啊,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从没说过那句多余的“好”。这下可好,骑虎难下,嘴比脑子快,他总不能直接来一句:“嘿,它好就好在把鬼王幡改成了万鬼幡,数量上赢了!”这话说出来,不得被当场笑掉大牙?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始了一场即兴而又略显尴尬的“鉴赏之旅”。 第78章 奇宝万鬼幡,惊喜连连揭面纱 嘿,你瞧那万鬼幡,针脚细腻,材质非凡,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奇珍异宝!夜焱兄对这玩意儿简直是爱不释手,手指轻轻滑过,就像在抚摸世间最温柔的情诗。“这料子,绝了!”他啧啧称赞。 韵灵仙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眼眸一转,俏皮发问:“哦?这料子究竟好在哪里,说来听听?” 夜焱嘴角一扬,仿佛是在揭秘宇宙的秘密:“嘿,这可是金丹期鬼蜘蛛的杰作——玄冥蛛丝,比那满街的灵石还要珍贵百倍,摸一摸都能沾点仙气儿,更别提是仙子您的巧手编织了,简直是锦上添花!” “还有呢?别藏着掖着。”韵灵仙子本以为能难倒这小子,不料他竟如此门儿清。要知道,玄冥蛛丝这东西,说出来能吓跑一堆小喽啰,更别说辨识其出处了。这小子,有点东西! “别急,重头戏还在后头。”夜焱一脸神秘,“这万鬼幡的针法,乃是九九归一之绝技,一针一线皆是匠心独运,非同小可。” 韵灵仙子心中暗惊,这毛头小子不仅识货,还识破了她的独门绝技!九九归一针法,整个齐州界内,能知其一二的,除了她和她那高深莫测的师尊,再无第三人。这小子,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 “哼,你倒是挺有见识。”韵灵仙子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已对夜焱刮目相看,“不过,本小姐可不吃那一套甜言蜜语。” 夜焱耸耸肩,心想自己也是一片好意,既然不领情,那就来点实诚的:“说真的,用筑基期的玄冥蛛丝,搭个逐风针法,这万鬼幡也能成。但仙子您出手就是金丹级蛛丝,外加九九归一针法,这是奔着鬼王幡去的节奏啊,结果嘛,嘿嘿,有点小遗憾,不过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一番话说得韵灵仙子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这样的对手,倒是多了几分趣味。\"嘿嘿,我这瞎猜的本事还算靠谱吧?\" 这句话一出,就像是锋利的银针,精准无误地扎进了韵灵仙子的心窝子。瞧瞧她,为了那传说中的鬼王幡,不惜血本,用上等好料,还施展了独步天下的绣法(咳,姑且这么说吧,毕竟炼器也是门精细活),结果出炉的却是副“万鬼狂欢图”。 葛泰大师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直嘀咕:我这一辈子的眼力见儿,咋就没瞧出这其中的乾坤呢?反倒被个小年轻给一眼洞穿了! \"大师,您给瞅瞅,我这万鬼盛宴,哦不,万鬼幡,究竟哪儿跑偏了?\" 韵灵仙子这回可没了先前的傲娇,态度那叫一个诚恳,活脱脱一副求学若渴的模样。 夜焱兄微微一笑,直指要害:\"问题嘛,出在火候上。要是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就算阵法稍显稚嫩,鬼王幡也能出炉,就是颜值可能得打点折扣。\" \"哎呀,一语惊醒梦中人!\"韵灵仙子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火里。\"那请问高人,炼制鬼王幡的正确火焰是啥?\" \"怎么着也得是鬼将级别的鬼火吧,当然,要是能用上金丹期鬼鸾那自带bgm的兽焰,那可就完美了。\" 夜焱边说边暗搓搓地给自己打了个软广。 葛泰大师也插话道:\"鬼鸾兽焰,炼器界的vip级存在,可惜啊,咱们齐州就这么一只,还被御兽宗的小少爷给捷足先登了,而且据说还没突破金丹呢。\" 不过,葛大师的信息有点儿滞后,那鬼鸾早换新东家了。 \"多谢先生指点迷津,感激涕零!\" 韵灵仙子那叫一个信服,连声感谢。 \"别客气,别客气,咱们还是回归正题吧。\" 夜焱心中暗喜,毕竟他的小九九是先把这万鬼幡收入囊中。 葛泰此行,可不是来当人生导师的,他是看上了韵灵仙子的万鬼幡,打算用它来换枚珍贵的魂戒。可韵灵仙子一听这交易,笑得那叫一个甜美:\"大师您太抬举我了,这等拙作怎敢入您法眼,这事儿咱就不提了哈。\" \"啥?\" 葛泰和夜焱对视一眼,心里头那叫一个诧异,难道这年头仙子也学会了欲擒故纵,准备来个价格大跳水?哎哟喂,瞧瞧咱们的韵灵仙子,那副楚楚动人的小模样,简直是梨花带雨地说:“哎呀,多亏大师和公子金口玉言,韵灵受益匪浅呢,当然得给二位这桩美事添把火。但话说回来,韵灵我成人之美后,谁来为我这弱女子添砖加瓦呀?万鬼幡拱手相让于大师,您二位喜提心头好,我却只落得几块小石头,这不是明摆着吃亏嘛!” “仙子的言下之意是……”葛泰嘴角一抽,脸色比阴天还黑几分。 “嘿,韵灵有个绝妙主意!不如这样,万鬼幡我直接赠与公子,公子呢,就把那魂戒转赠给大师,而大师嘛,就得给韵灵我准备一份厚礼,这样一来,咱们不就乐呵呵地各取所需了吗?”仙子这招,简直是聪明绝顶又不失俏皮,遇到这等炼器界的大佬,不趁机捞点好处,那可就是智商掉线了!更何况,这拐来的宝贝,说起来还是大师亲赐,面子和里子都赚翻了!别看韵灵仙子表面上对葛泰尊敬有加,一谈到讹诈大师,那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葛泰心急火燎想要魂戒,无奈只能忍痛割爱,从随身宝库里随便挑了一件,算是给了韵灵一个交代。韵灵仙子也是识趣,挑了个中规中矩的中品灵器,随后便大方地将万鬼幡转手给了夜焱。 这万鬼幡啊,经过一番曲折离奇的旅行,最终安稳落户夜焱手中。与此同时,葛泰那枚梦寐以求的魂戒也嗖的一声,被他收入囊中,随后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身份尊贵的人嘛,最讲究的就是名声,葛泰作为炼器界的大佬,自然不想和韵灵仙子有半点瓜田李下之嫌。至于夜焱,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回到外面的市集摊位,夜焱立马投入到万鬼幡的改造大业中。毕竟是要自己用的家伙什儿,自然得精雕细琢。这一忙活,就是五个日日夜夜,总算是大功告成了。据夜焱初步估算,这升级版的万鬼幡,装下十万鬼仆都不在话下!这可不是吹嘘,真枪实弹地试过,十万鬼仆非但不乱套,还能保持高效率的进化升级,简直是神器中的战斗机! “哟,这是睹物思谁呢?酸得跟柠檬精似的。”纳兰彩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言语间带着几分醋意。 …………夜焱则是选择性忽略她的调侃,心中暗道:“你这小妮子,懂什么情啊爱的,我这是在专心搞事业呢!”纳兰彩开启了她的侦探模式,眼神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嘴里却蹦出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哎哟喂,谁家的魂儿飘了?万鬼幡明明是魂戒换来的宝贝,别瞎操心啦!”夜焱一听,简直是哭笑不得,脸上写满了“我忍你很久了”的表情。 纳兰彩见状,噗嗤一笑,仿佛卸下千斤重担,故意贴近夜焱耳边轻语:“原来你的魂儿还牢牢锁在壳里呢,我还以为被哪个小妖精勾跑了呢!”她这一凑近,小脸蛋儿近在眼前,那股子妖娆劲儿加上淡淡的香气,直让夜焱心头小鹿乱撞,鼻血差点没忍住。他心中暗骂:“这世道,还有比你更会撩人的吗?” 纳兰彩浑然未觉自己的魅力已让某人内伤,继续调侃道:“瞧瞧你,仙子邀请你小住几日,你倒好,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就这点出息?”夜焱心里直嘀咕:“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得被你念叨死。” 不过,纳兰彩的嘴上功夫虽硬,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对夜焱拒绝仙子的举动暗暗点赞。当晚,她以实际行动表示了“嘉奖”——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摆上了桌。 “别自恋了,人家仙子哪是真心欣赏你?”纳兰彩嘴上不饶人,嘴角却挂着狡黠的笑。“邀请你,不过是想交流交流炼器的独门秘籍罢了。”她轻轻撇了撇嘴,一副“我才不信”的模样。 夜焱本想随口应付,不料纳兰彩耳朵尖得很,立马追问:“说吧,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到底想干啥?”夜焱正尴尬之际,一位佳人如春风般飘至摊位前,适时地解了他的围。 第79章 护花使者奇遇记(一) 那女修,身姿轻盈胜柳,窈窕之中透着一股子灵气,眼眸清亮,仿佛能映出世间最纯净的泉水,眉宇间轻轻一挑,便是一股子不惹尘埃的傲骨。 “纳兰公子!”她娇声一唤,宛若春风拂面。 “哟,琳琳大美人,怎地溜达到流云宗的地界来了?我这可是受宠若惊啊!”纳兰彩故作惊讶,眼中闪烁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光芒。 “你能漫步云端,我就不能来凑个热闹?瞧你那霸道劲儿!”女修笑语盈盈,拉紧纳兰彩的玉手,生怕她下一秒就飞了似的。“记得在蛮荒那会儿,你咋就偷偷溜了呢?留我师兄妹俩风中凌乱。” “嘿,临时接了天庭的紧急任务,实在是身不由己,惭愧惭愧。”纳兰彩摆出一副无辜小绵羊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得心软三分。 女修哪扛得住这温柔攻势,只得摆摆手:“罢了罢了,这次就饶了你。师兄刚还在念叨你呢,快随我来。” “哎呀,这不方便嘛,我是跟朋友一起来的。”纳兰彩故作难为情,实则眼神里闪烁着狡黠。 “朋友?何方神圣,快让我瞅瞅!”女修夸张地伸长脖子,四处张望,愣是没往纳兰彩旁边看。 “远在天边,近在咫尺。”纳兰彩憋着笑,轻轻点了点女修的肩膀。 “哪呢哪呢?纳兰,你逗我玩呢?”女修佯装生气,翻了个白眼。 这时,一旁的夜焱终于忍不住了:“喂,我就站这儿呢,能不能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哦?原来你是个摆摊的小哥啊?”女修这才意识到夜焱的存在,一脸不可思议,随即又叹了口气,“既然是纳兰的朋友,那就一起来吧。” 夜焱嘴角抽搐,心说:“我是那么没存在感的人吗?”但表面上还是淡定回绝:“多谢好意,我还得守着我的小摊,就不去打扰各位的雅兴了。” “既然如此,我也留下来陪他吧。”纳兰彩趁机来了个甜蜜暴击,挽着夜焱的手臂,一脸的幸福模样。 女修见状,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妮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说罢,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哎呀,这夜焱小哥,简直是拒邀界的‘高冷帝’嘛!你说这请帖如雪片般飞来,他愣是能摆出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还挑衅地问:‘您老敢下口不?’嘿,这招‘以牙还牙’玩得溜! ‘你不来,我们就登门拜访,怎么样?’女修本想来个温柔攻势,结果咱们夜焱大人的冷幽默一出,她直接败退,气鼓鼓地开溜,留下一串愤愤不平的脚印。 ‘喂,老兄,拿我当挡箭牌,这招不地道啊!搞得我像夹心饼干里的那块奶油,两头不讨好!’夜焱一转身,就向纳兰彩开启了吐槽模式。 纳兰彩闻言,嘴角一抽,尴尬地笑出了声:“哈哈,我还以为你傻乎乎的呢,原来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本来就不熟那女修,拒绝也是理所当然。倒是你,搞得好像咱俩是连体婴似的,我这不白背锅了嘛!’夜焱心里那个冤啊,想着他俩之间明明八竿子打不着。 纳兰彩轻叹一口气,欲诉还休:“朱琳嘛,还好说,可她那师兄,简直是黏人精附体……”话刚开个头,夜焱就摆手打断:“得嘞,您那些爱恨情仇,我耳朵过敏,不听也罢。反正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又是桃花债上门。” 纳兰彩不乐意了,眼珠子一转,故意挑衅:“哼,偏要说,看你怎么办!”原来,这不过是场‘女追男隔层纱,师兄追纳兰隔座山’的戏码,纳兰彩碍于友情,不得不保持风度,结果在南荒时就受够了,直接玩起了失踪。 夜焱则是一副‘我是局外人,勿扰’的模样,沉默是金,生怕自己被卷进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网里。 ‘我说,你有事就直说吧,别绕弯子了。’纳兰彩终于切入正题,一脸认真。 ‘不帮。’夜焱的回答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纳兰彩杏眼圆睁,不满道:‘哼,我还没说要你帮啥呢,你就先给堵回去了!’其实,夜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忙,十有八九又是让他客串‘护花使者’,扮演那假男友的角色。这种老掉牙的桥段,在他那异世界可是烂大街的剧本,根本提不起兴趣!\"朱琳那丫头,铁定脚底抹油去找她那师兄了,待会儿他俩一到,咱俩就得上演一出''恩爱无间''的大戏,你准备好了没?\"纳兰彩脸颊绯红,心中小鹿乱撞,即便是与夜焱这般熟络,这请求也让她鼓足了吃奶的劲儿才敢开口。 \"嘿,你若真对他无意,何不直接点,非得绕这么大弯子?\"夜焱一脸为难,活像只被夹在两块面包里的花生酱。 \"我都说了三遍了,没用!你到底给不给面子?\"纳兰彩急了,这要求本就尴尬至极,他还不领情,简直是往她这团火上浇油。 \"不是我不想救场,但这挡箭牌嘛,得是那种金光闪闪,一出场就能让对方自惭形秽的才行。你看我,这不明显是个打酱油的嘛?\"夜焱一脸无辜加无奈,经验之谈,字字珠玑。 \"本小姐就认准你了!到底帮不帮,给句痛快话!\"纳兰彩豁出去了,这等羞人之事,除了夜焱,她还真不好意思对第二个人开口。至于他能不能镇住那张世杰,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信满满。 \"成吧,但咱得先划条线,这''亲热''尺度咋个把握法?\"夜焱勉强点头,但先得把底牌亮明,免得一不小心,她的''豆腐''就被他这无心之举给蹭了去。 纳兰彩眼眸含春水,柔声道:\"让他相信咱俩是一对就成了,其他的,你随意发挥。\" 话音未落,朱琳便带着她那师兄张世杰翩翩而至。 这位张世杰,乃宗长老的心头肉,不仅长相俊朗,气质非凡,修为更是直逼筑基之巅,绝对算是青年才俊一枚。 要知道,纳兰彩本身便是天之骄女,加上兽王门门主千金的身份,寻常人等哪敢轻易肖想?张世杰能入她法眼,自然非池中之物。 \"彩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张世杰温文尔雅,仿佛对之前的小插曲一无所知。 \"我是来和朋友小聚的,恐怕不便多留。\"纳兰彩的回答,既不冷也不热,恰到好处。 \"这位便是彩儿的朋友吗?\"张世杰眼角轻挑,扫了夜焱一眼,那份骨子里的优越感即便刻意隐藏也难以完全掩饰。尤其是见到夜焱不过是炼气期的小修士,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带着几分轻蔑。\"敢问兄台,师承何门何派?夜焱淡然回应,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幽冥宗门下’。这小子,修为虽不显山露水,但背后的势力牌面可不含糊,幽冥宗嘛,在咱们齐州的地界上,那可是响当当的门派龙头,无人能撼。\" 张世杰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似笑非笑地说:“哟,原来是幽冥宗的高枝儿,不知是哪位老祖麾下的得意门生呢?”这话听起来和风细雨,实则暗藏锋芒,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要是夜焱真是哪位老祖的亲传弟子,那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自己岂不是得先让出三分地来? 第80章 盾牌反击战(续集) 在咱们这宗派的大观园里,最耀眼的星辰当属总堂直系的金枝玉叶们,他们分作两大门派:战神的摇篮——战堂,与法槌的执掌者——执法堂。要说身份尊贵,非执法堂的精英莫属,那福利待遇,简直是让人眼馋的糖葫芦,不过,想进这门可不容易,门槛高得能踢翻大象。 相比之下,战堂就显得亲民多了,只要你是筑基小成的高手,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虽然福利包少了些金光闪闪,但也是个锻炼的好地方。至于那些老祖们的私生子嘛,嘿嘿,就像是门派里的隐形人,总有种“放养”的既视感。 张世杰,这位战堂的骄傲之子,偏偏不按常理出牌,拿自己的身份当尚方宝剑,向夜焱发起了“你是谁家小谁”的灵魂拷问,那语气,就像是在问路边的野草有没有家族谱系,满满的都是挑衅味儿。 夜焱呢,淡定得像是刚喝了杯凉白开,悠悠然回了一句:“我跟老祖们?不熟,不熟,我只不过是在执法堂蹭饭吃的。”这一回答,直接把张世杰的骄傲小火焰给浇灭了,纳兰彩在一旁看得是捂嘴偷笑,心里头那个乐呀,她就知道,夜焱这家伙,整人有一套。 张世杰也不是吃素的,脑筋一转,心想:这小子一看就是炼气期的菜鸟,怎么可能是执法堂的大佬?肯定是在吹牛不打草稿!哼,让我戳穿你,看你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他嘴角一勾,计上心来:“听说幽冥宗乃是齐州一霸,筑基遍地跑,执法堂更是金丹起步,敢问兄台修为几何?” 夜焱一听,眼皮都不抬一下,冷冷地抛出一句:“我修为高低,关你鸟事?” 张世杰故作绅士地笑了笑,企图缓和气氛:“兄台何须动怒?我只是关心则乱嘛。” 夜焱一听这话,直接开启嘲讽模式:“怒?我怒你妹啊!咱俩又不熟,我凭什么告诉你?咱俩的交情,就止步于这‘嗨’一声,你却想挖我祖坟,过分了啊!”夜焱心里头的小九九是:想让我动怒?不存在的,从来都是我让别人气到肝疼。 张世杰见状,正义感爆棚,开始上演苦情戏码:“修为不够可以练,但冒充执法弟子就不对了,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啊!你就不怕宗门问罪?还是说,你连幽冥宗弟子的身份也是假冒的?”说完,他还不忘温柔地转向纳兰彩,轻声细语道:“彩儿,我本不愿多事,但怕你被骗,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这位?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执法界的扛把子!\"夜焱一脸嫌弃,仿佛执法弟子的头衔是路边捡来的垃圾似的。\"我冒充?哼,我夜焱对那身份没兴趣!宗门里的小弟们削尖脑袋往执法堂钻,哪是为了扞卫正义的光辉,纯粹是奔着那待遇去的。我这等修炼资源不愁的主儿,怎会为几粒丹药折腰?若真把我当吴宗华那般使唤,我早就拍屁股走人,绝不留恋!\" 懒得废话,夜焱随手一招,目标锁定在远方一名幽冥宗的筑基小弟身上,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过来玩个小游戏。\" 这幽冥宗的小子,本是远道而来流云宗打酱油的,无辜又懵懂,突然间被执法堂的大佬点名,吓得差点灵魂出窍。\"执法大人饶命啊!小的这一路遵纪守法,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哎,就是昨晚偷偷溜去水云舫,嗯……享受了下人生,但绝对是银货两讫,童叟无欺,执法大人不信,我立马拉人来对质!\"这小子吓得语无伦次,连私生活的污点都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谁有空听你这风流韵事?\"夜焱眉头一皱,本想借他证明身份,结果这小子自己先乱了阵脚,大吐苦水。\"够了够了,你再这么招摇,幽冥宗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啊?没事了?\"幽冥宗小弟一脸懵圈,刚才还觉得自己站在生死边缘,现在又好像被从地狱边缘拉了回来。 \"不然呢?你还想怎样?\"夜焱反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多谢执法大人宽宏大量,没事就太好了!\"小弟感激涕零,心里头却直嘀咕:这执法堂的人,心思真难猜!一旁的纳兰彩则是忍俊不禁,心想:这幽冥宗的小子,刚到新地界就迫不及待地放纵,看来这是他们的传统习俗啊! \"嗖\"地一声,幽冥宗的小子们仿佛被风卷残云般,眨眼间消失得比鬼魅还快,生怕慢了半拍就自找不痛快。嘿,他们对执法队的徽章可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识破了夜焱大人的真身。这不,张世杰的脸上,瞬间被现实这记\"真相重锤\"砸了个满面桃花开,换成旁人,早就羞愧难当,脚底抹油了。可他呢,愣是面如平湖秋月,保持着那份\"绅士风度\":\"哎呀,原是场美丽的误会,若有唐突,还望兄台海涵,实则是为彩儿姑娘忧心过甚。\" 夜焱心里那个郁闷啊,心想:你丫的脸皮厚得能防弹,我这巴掌就算扇出龙卷风,也不过是给他挠痒痒。要知道,筑基界的兄弟们,哪个不是从刀山火海中滚出来的,心比金刚石还硬,哪会轻易被这点小事击垮?若非这家伙有两把刷子,纳兰彩怎会舍身求救,甚至不惜上演\"亲密无间\"的戏码? 夜焱本想轻松碾压全场,哪曾想这踩人活儿今天竟成了持久战,与姑奶奶的亲昵时光更是能免则免。直到夕阳西下,他也没能让张成杰那小子知难而返,战斗力堪称小强级。 夜幕低垂,四人落脚于一片荒芜之地,篝火熊熊,一只山鹿成了晚餐。不出所料,夜焱成了这场烤肉盛宴的vip,大部分美味直接进了他的肚里。对筑基者来说,进食不过是享受味蕾的盛宴,纳兰彩边与师兄妹谈笑风生,边细心切割鹿肉,一片片温柔地送至夜焱手中,那亲昵劲儿,比直接喂食还让人浮想联翩。 至于纳兰彩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爆棚,夜焱心里直犯嘀咕。反正,他的眼神要是能杀人,这会儿自己早已轮回千百次了。张成杰倒是沉得住气,哪怕怒火中烧,也装作视若无睹。而朱琳,那双杏眼仿佛随时能喷出熊熊烈火,心里默念着:“看不见,看不见!比无耻?谁怕谁啊!” 一天的较量下来,夜焱深刻领悟到,“贱”也是门艺术,即便他处处占先,却也拿这位赖皮大师兄没辙。修士间的聚会,本该是分享奇遇的舞台,偏偏朱琳的故事比修炼秘籍还枯燥,简而言之:修炼,修炼,还是修炼。偶尔外出,也是与师尊师兄的\"三人行\",毫无波澜。 此刻,夜焱心中五味杂陈,感叹这世间的\"贱\"果然是一门高深学问,让人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自打踏入修行门槛,张成杰与我如同出笼的鸟儿,不过我们的翅膀尚未硬到自由翱翔天际,仅有的三次放飞,皆是穿梭于各大门派间的交流会,扮演起临时外交官的角色。 张兄那边,故事也颇为精彩。身为长老心尖上的爱徒,再加上战堂精英的身份,虽未坐拥金山银山,修炼路上却也是畅通无阻,资源满满当当。于是乎,他的日常便是与天地灵气为伴,闭关修炼成了家常便饭。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他那不凡的战绩——作为战堂的骄傲,他曾在宗门保卫战中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斩落了三位筑基期的对手,这战绩,简直就是宗门内部的“三杀传奇”,足以让一众小师妹们眼里泛光,心中小鹿乱撞。 说起来,修士界可不是个动不动就上演全武行的江湖,同阶相杀,那简直是生死一线间的艺术较量。而像夜焱那种,专爱越级挑战的狠角色,简直就是修炼界里的异类,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妖孽一枚,让人闻风丧胆,又不得不佩服其胆识与实力! 第81章 箭靶反转记(三幕) 嘿,听着这对师兄妹的“传奇”故事,简直就像是在听催眠曲,难怪纳兰彩女神对他们俩爱答不理,跟着他俩混,怕是要提前步入老年生活,无聊到长毛! 说起来,这宗门里的弟子们,一个个跟复制粘贴似的,除了闭关修炼就是修炼,偶尔出去溜达,不是为了赚点灵石补贴家用,就是去隔壁门派的集市上逛逛,买点灵丹妙药、法器宝贝。冒险?那是不存在的,除非是被逼无奈,修士的日常,说是枯燥至极的循环挑战,都不为过。 可咱们的纳兰彩,身为兽王门的骄子,天赋异禀,修炼对她来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于是她便成了那自由飞翔的鸟儿,四处游荡。她讲的故事啊,全是和夜焱那小子手拉手闯缥缈峰,一线天里生死相依的“佳话”,明摆着是给张成杰那木头疙瘩听的,结果呢,人家愣是连个眼神波动都没有。 夜焱自己心里也直犯嘀咕,心想:“嘿,我这漂泊不定的生涯,咋就跟纳兰彩绑定了似的?”心照不宣的是,纳兰彩这一招“抛砖引玉”,就是想让他也来秀一把。 “你这都说了个遍,我还说啥?去年刚当上执法弟子,以前不是修炼就是修炼,这一年的小日子,你不比我还门儿清?”夜焱心里苦,能拿出来晒的,也就剩下那次被纳兰彩“碰巧”撞见的销金窟小插曲了。 “咱俩形影不离啊这是?”纳兰彩手上一用力,给了他个“温柔”的提醒,心里头却乐开了花,这小子还挺会来事,顺手又递了块香喷喷的烤鹿肉过去。 这小动作,哪逃得过朱琳的火眼金睛?这一整天看着夜焱怎么捉弄师兄,她心里那个气啊,直想冲上去给师兄找回场子。“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为执法弟子,在宗门里也是有差事要跑的,快说说你那些‘执法风云’!” 宗门里虽少有大规模战役,但小打小闹、偷鸡摸狗的事儿可是天天上演,执法弟子们的生活,那才叫一个丰富多彩。不过嘛,夜焱这家伙,看样子也就是混个福利头衔,正经事儿没见他干过几件。 这下子,夜焱可算是被架到火上烤了,不知道他会怎么给这场“箭靶反转记”添上点睛之笔呢? 嘿,你听说了吗?我今儿个遇上个执法界的“好奇宝宝”,非拉着我要来场友谊的小较量,结果嘛,他体验了一把鞭子版“亲密接触”,那叫一个酸爽!坊间那些爱嚼舌根的,硬是说我是为争鬼仙子的芳心才下的狠手,我呢,就笑笑不说话,毕竟官方公告里我可没提这茬。 “哎呀,你这是比武呢还是比武招亲啊?人家好好来切磋,你直接上鞭子,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没胆儿还手嘛!”朱琳一听,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好像发现了我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 “切磋?说得好听,换汤不换药,还不是私下约架?咱宗门规矩,私斗?no way!我这执法弟子,怎能知法犯法?给他几鞭子算是给他面子了,否则……”夜焱我摆出一副“你懂的”表情,继续我的正义凛然论:“要是人人都这么肆意妄为,宗门还不乱成一锅粥了?这种歪风邪气,得掐死在摇篮里!” “就没人能治治你这嚣张样?”朱琳气得直跺脚,心说这执法队伍咋就混进了这么一号“人才”,不仅品行有待商榷,修为也是一言难尽,执法长老的眼睛怕是得去看看眼科了。 张成杰呢,心里头也是这么想的,但这几天下来,他每次想挑衅我,最后都自己给了自己个大嘴巴子,学乖了不少,见我就绕道走。 “说来也巧,还真有那么一个胆肥的,炼气巅峰的大佬,愣是挑战了我的权威。”夜焱悠悠然地提及了袁魁这个名字,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笑话。 “然后呢?快说说!”朱琳一听有戏,眼睛都亮了,心想着总算有人能让这无赖吃点苦头了,毕竟对手可是炼气巅峰的高手啊,结果肯定精彩绝伦。 夜焱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还能咋样?自然是依法办事,给了个痛快。宗规如山,违抗执法者,下场你懂的。”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一个炼气高阶能秒掉炼气巅峰?骗鬼吧你!”朱琳差点没跳起来,心里更是为纳兰姐姐不值,怎么就被这么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给迷了眼。 “嘿嘿,既然你这么有兴致,不如咱俩也来比划比划?”夜焱本想借此激一激张成杰,结果这小子一天之内就被我调教得服服帖帖,现在我倒是想看看,这位朱琳姑娘是不是也有那么几分胆识。 嘿,这家伙愣是不按套路出牌,硬生生地把小朱琳的耐心磨成了火药桶,嘭的一声,自己还差点被炸成“失败品”。他悠哉游哉地摆了个懒腰,眼皮都懒得抬,嘟囔着:“小丫头,咱俩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我先撤了,你们自个儿玩哈。” 说起来,这群人里头,朱琳可是修炼界的“初级菜鸟”,筑基初期的小虾米一枚。但你知道吗?筑基之后,那可是脱胎换骨,吃喝拉撒全免单,不眠不休成常态。破凡丹?嘿,那可是跨越炼气天花板的神器,咱们夜焱同志还在炼气期晃悠呢,凡人一个,耗不起啊耗不起。 看到夜焱那“快挂”的模样,张世杰心里那个乐呵,跟中了头奖似的。一天到晚瞅着纳兰彩跟夜焱腻歪,他醋坛子都翻了好几轮了,挑衅?那是必须的,可惜回回碰壁,比撞南墙还疼。但他心大,不怕输,就是不甘心在纳兰彩面前丢分。 他心里明镜似的,夜焱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让他颜面扫地。可再牛也是炼气小辈,飞不了天,睡不了长觉,还得靠五谷杂粮续命,说到底还是俗人一个,不配和彩儿并肩。这不,机会来了,他正准备大展拳脚呢。 结果,纳兰彩大小姐小手一挥,花瓣唇轻启,打了个迷死人的哈欠,妖娆起身,跟夜焱就这么走了,留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夜焱这家伙也是厉害,找了棵千年古树当床,树根盘根错节,自然形成的“豪华大床”。以前的他,野外露宿那是失眠的代名词,现在嘛,坟头都能当旅馆,这条件对他来说简直是五星级享受。不过,纳兰彩的到来让他瞬间尴尬癌发作。 “这是要上演深夜剧场?”夜焱直接了当,生怕这姑奶奶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尺度问题得提前沟通好! “亲热?你想得美!”纳兰彩可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她只是陪夜焱来休息,这误会,大了! 张世杰岂会放过这大好时机,继续他的“纠缠大戏”?她嘛,自然是心领神会,紧随其后,打算共享这悠闲时光。但话说回来,既然咱俩正扮演着假情侣的甜蜜戏码,那岂能真的分床而眠,各守一方小天地? 经过一番内心的小小博弈,她终于缴械投降,姿态万千地蜷成了一颗软糯糯的汤圆,轻盈一跃,便钻进了夜焱那温暖的怀抱之中,仿佛在说:“今晚,就让我们共同编织一场关于‘我们’的美梦吧!” 第82章 青丝 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那张迷倒众生的小脸就钻进了自己怀里,只觉得胸口有点烫,呼吸也热乎乎的,仿佛能把人给融化了。头发如丝般柔顺,轻轻撩拨着,让人有些把持不住。那妖娆的身子还露在外面,蜷缩着,可爱得像只小猫咪。裙子上镶嵌的羽毛随风轻轻飘动,不时拂过脸颊,让人一阵心痒痒。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赖在自己怀里,夜焱觉得有点晕乎。这位姑奶奶也太任性了吧?事先也不说明白,这让自己怎么办才好呢? 这尤物宛如仙子下凡,不仅达到了筑基巅峰的境界,更是兽王门门主的掌上明珠,他岂敢有丝毫造次!然而,难道要像个呆子般傻傻地维持一整晚吗?独自苦苦挣扎许久,夜焱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尖轻轻碰了下尤物那如削葱般的香肩。“怎么了?”尤物那娇柔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从胸口传来。“这小子如今变得机灵了,任凭我怎样挑衅,他都稳如泰山,就是不肯中计,你可是亲眼所见,我真是对他无可奈何了。”夜焱如怨妇般喋喋不休地抱怨着。“真当人家是傻子不成?被你如此狠虐,他还敢自投罗网吗?”纳兰彩一改往日的泼辣,变得温柔似水,轻声细语。“那该如何是好?要不找点借口揍他一顿。” “这样就挺好的啦。”纳兰彩可不想去伤害谁,反正过不了多久,那师兄妹就要回宗门了,没必要自找麻烦。夜焱心里暗暗叫苦,你倒是觉得不错,本少爷被你弄得不上不下的,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到现在还举着呢,总不能举一晚上吧?“那个……我的手该放哪儿啊?”“少装蒜!你对柳诗诗使坏的胆子跑哪儿去了?”纳兰彩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纳兰彩那叫一个妩媚动人,简直就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这么个绝色佳人依偎在怀里,那淡淡的处子幽香若有若无地飘过来,几缕发丝偶尔拂过手指,真让人心里痒痒的。夜焱要是还能睡得着觉,那他就不用修仙了,直接成圣贤了! 夜尚未深,找点事来消磨时光吧。他谨慎地用指尖挑起一缕发丝,柔滑细腻的触感,仿佛从指缝间滑过,难以言喻。转眼间,他便沉浸其中。纳兰彩亦是首次与男子如此亲近,虽对夜焱并不排斥,但她仍心乱如麻。她并未入眠,只是将脸颊贴在男子的胸口,聆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一颗心胡乱猜测。这小子可是有过不良记录的,难道会一时失控,兽性大发?恍惚间,她发觉这小子还算守规矩,无所事事,竟然摆弄起她的一缕发丝,心中一甜,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筑基期的修士无需休息,并非不能入眠,纳兰彩自从踏入筑基阶段,已许久未曾安稳入睡,这一夜却睡得格外香甜。直至旭日东升,荒野中传来飞鸟清脆的鸣叫,才将她唤醒。 那只手依旧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还在她的发丝间调皮地打着转儿,那手法可是相当熟练!她心里又惊又喜,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玩了一整晚还没玩够呀?”夜焱可是一宿没合眼,身子也动弹不得,怀里就躺着个美若天仙的大美女。想玩点别的也不行啊,这长夜漫漫的,他倒是想过换个玩法,可又不敢,万一把纳兰彩给弄醒了,睡美人瞬间变母老虎!结果呢,不用休息的纳兰彩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夜焱反倒一 纳兰彩可根本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毫不犹豫地扔下众人,召唤出百目妖姬后,便找了一个清澈的水潭开始梳洗起来。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拍卖的日子。宗派之所以不惜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来举办这次拍卖,其目的就是为了互相交换资源。这主要是因为各个宗派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有些宗派擅长豢养灵兽,他们会用这些珍贵的灵兽来换取丹药或灵器;而另一些宗派则擅长炼制丹药,他们会利用自己炼制的丹药来换取灵器和灵兽;还有些宗派擅长炼器,他们就会用灵器来换取丹药和灵兽。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宗派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但只要他们能生产其他门派所需要的草药和材料,同样也能够与其他门派相互交换资源。此外,修士们如果得到了有价值的物品,通常也会选择拿到宗派里进行拍卖。不过,这种情况相对较少,只是整个拍卖活动中的一小部分。而流云宗拍卖的货品主要是以本门炼制的丹药为主,而且都是金丹期以上的高级丹药,每颗丹药的价格都高达数千万灵,尽管如此,远道而来的各派修士仍然对这些丹药充满了渴望,纷纷前来抢购。 夜焱到处参加拍卖会,一心想找上品鬼魅,可这玩意儿出现的概率也太低啦,到现在为止,连个鬼影都没见着。“啥?你大老远跑流云宗来,就是为了买上品鬼魅?”纳兰彩来流云宗是为了登天丹,那是目标明确,她晓得流云宗的交易会上肯定有登天丹。可鬼魅就不一样了,流云宗又不是鬼魅的老家,夜焱跑这么老远,很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你快讲讲,哪个宗派盛产鬼魅啊?”夜焱笑着问。“你们幽冥宗,还有鬼王门……”纳兰彩一口气报出七个宗派,全都是挺有实力的,那些小门派她都懒得提。“幽冥宗弟子确实人人都练御鬼术,不过狼多肉少的道理你不懂吗?在幽冥宗的地盘抓鬼,就跟在狼窝里抓兔子一样!在你们兽王门的地盘,找高阶灵兽容易吗?”幽冥宗也就一个葬魂谷能碰碰运气,夜焱都去过两次了,每次一待就是好几个月,早就不指望了,再说了,就算他真撞上上品鬼魅,也只能撒丫子跑,还是花灵石买更靠谱。 第83章 火菩提(一)奇妙篇 纳兰彩初时点头如捣蒜,觉得夜焱的话颇有几分道理,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味了。“嘿,我说夜兄,修炼御鬼术,顶天儿一只上品鬼魅就够你耍的了。瞧瞧你,极品兵鬼都揣兜里一只,上品兵鬼还整俩。花那冤枉钱再买上品鬼魅,图啥?就算你要祭炼那传说中的万鬼幡,里头的鬼仆也不能升级,用些劣鬼凑数不就成了?高阶鬼魅扔里头,简直就是土豪的任性嘛!” 打从认识夜焱起,纳兰彩这御鬼界的小白硬生生被逼成了半拉子专家。她门儿清,御鬼术里一仆难求,更别提上品鬼魅那价码,跟灵器有得一拼。可她哪料到这小子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奴役鬼仆?数量上不封顶,惊掉下巴! 说起来,鬼仆虽强,但夜焱那火箭般的炼气十层之路,全靠三万兵鬼铺就。若是换成劣鬼军团,就算三百万大军压境,也顶多推他到筑基门槛晃悠晃悠。可惜啊,兵鬼九成九是下等货色,筑基之后,那点助力就跟蚊子腿似的,不够看!夜焱要想持续开挂,还得是优质鬼魅多多益善,毕竟,质量决定高度嘛! “哎,我说你,该不会是给你家那位黄脸婆买礼物吧?”见夜焱沉默是金,纳兰彩心里那醋坛子可就不安分了,酸溜溜地调侃起来。她最见不得夜焱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全天下的情圣都附了体。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要是真君子,能往那销金窟里钻?定是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主儿,还怕老婆?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哟,咱们纳兰大小姐这是吃醋啦?” “呸!我吃哪门子醋!”纳兰彩闻言,娇躯一震,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本小姐会为你这混小子吃醋?哈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一旁,张成杰虽听不清两人对话,但见他们那腻歪样,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怒火中烧的他,此刻恨不得上前将夜焱大卸八块。毕竟,在他心中,纳兰彩那是不可亵渎的女神,岂能容忍她与别的男子,尤其是这等看似平平无奇的家伙,如此亲近? 哎哟喂,这家伙在夜焱大人面前,简直是撞南墙专业户,但话说回来,咱们修士界,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嘛。夜焱再闪亮,也只是炼气界的明星,咱们这位老兄,那可是筑基界的扛把子,就差那么一丢丢,就能迈进金丹大佬的殿堂了。你知道金丹期的大佬们吗?那实力,简直是筑基期的超级加倍,身份更是噌噌噌往上涨,直接从弟子军团晋升长老团,那叫一个风光无限! 正说到这,场面突然炸了锅,为啥?因为下一件拍卖品,竟然是传说中的火菩提!这玩意儿,嘿,它专挑火麒麟的地盘落户,还长得慢得能急死人,几百年都不一定能见着一颗。要是摘晚了,火麒麟自己就先享受了,那可是它的私人珍藏。摘这玩意儿,难度系数五颗星,火麒麟,十阶灵兽大佬,脾气火爆得很,一身兽焰,元婴期以下的都得绕道走,它一呼气,那就是火海一片,谁敢惹? 不过话说回来,火麒麟稀有得很,比大熊猫还难见。夜焱大人之所以能知道这么多,全靠他那炼丹神匠的金字招牌。普通修士呢,就只知道火菩提稀罕,和它的神奇效果,其他一概不知。 再看纳兰彩姑娘,那双眼睛,美得能勾魂,现在更是亮得跟星辰似的。为啥?因为火菩提能让她那九阶灵兽百目妖姬实力飙升,这比啥灵器、丹药都宝贝。百目妖姬虽然是九阶,但潜力无限,不然凭她兽王门小公主的身份,十阶灵兽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提升这家伙,难啊!就算是门主的掌上明珠,资源随便用,到现在也是没辙。 火菩提的魅力,可不止这些,盯着它的高阶修士,一个个跟饿狼似的,这场争夺战,绝对是火星撞地球,热闹得很!虽然这些大佬们在敛财上可能比不过夜焱,但在争夺宝贝这事上,个个都是拼了命的。 哎呀,这位老兄,可真是个活化石级别的存在,岁月悠悠,积攒的家当那叫一个让人眼馋。更绝的是,他在宗门里头,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借钱?对高阶修士来说,不过是宗门宝库里借把铲子的事儿。有的大佬,直接就是门派里的老祖级人物,自家小金库随便霍霍,谁敢说个不字? 嘿,说到这火菩提,价格噌噌噌往上涨,眨眼就飙到六十颗上品灵石,纳兰彩姑娘一看,心里直喊“这局我不玩了”。 “彩儿妹妹,别怕,我这儿有点私房钱,这火菩提,我拍下来送你!”张世杰,那可是憋了老久的劲儿,终于逮着机会要英雄救美。为了这次流云宗的交易会,他几乎是倾家荡产,外加一群师兄弟的“友情赞助”,兜里揣着百多颗上品灵石,那叫一个底气足。不过嘛,钱虽多,可不是自己的也得悠着点,但他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直接开口喊价七十颗,生怕纳兰彩先他一步拒绝。 “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火菩提,我不稀罕。”纳兰彩心说,我可不想跟你有啥瓜葛,更别提你拿师兄弟的钱来砸我了,那不成笑话了嘛! 张世杰呢,跟没听见似的,继续他的“壕”无人性表演,价格一路狂飙到一百颗。结果,观众席上的大佬微微一笑,很倾城地加到了一百一十颗,接着是张世杰咬牙切齿的一百二十颗,然后是那位高阶修士,慢条斯理地报出一百三十颗,那才叫一个从容不迫。 张世杰不甘示弱,一百四十颗!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哪知道这只是火菩提价格的热身阶段,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话音刚落,就有人轻描淡写地提到了一百五十颗,直接把张世杰给拍沙滩上了。 不一会儿,张世杰就耷拉着脑袋,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找了一堆借口也掩盖不了他的尴尬。哎,这就是典型的“不自知几斤几两”啊!也不想想,这拍卖场,哪儿是他这种小角色能轻易搅动风云的地方呢! 嘿,你听说了吗?高阶修士的钱袋子,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火菩提?你以为百八十颗上品灵石就能轻松搞定?做梦呢吧! 瞧,张世杰那小子刚败下阵来,纳兰彩心里头啊,反倒是乐开了花,偷偷瞄了夜焱一眼,这家伙,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的呆萌样,淡定得跟没事儿人一样。 “一百六十颗上品灵石啦!” “哟呵,一百七十颗了!” “这速度,一百八十颗眨眼就没了!” “直接飙到两百颗了,我的天!” 张世杰?他在不在场,火菩提的拍卖会压根儿不带眨眼的,他啊,顶多就是场边的欢乐豆,给大家添点乐子罢了。而那火菩提的价格,跟坐火箭似的,嗖的一下,三百上品灵石大关轻松突破,这节奏,简直比翻书还快! 第84章 火菩提(二) 在那喧嚣的拍卖会场中,一句“本座出价两百上品灵石”如同惊雷般炸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而,这自称“本座”的举牌者,其身份与这高价竞拍的举动似乎并不完全相称,显得有些滑稽。毕竟,在这等场合,身份与拍卖的关联,似乎并不那么直接而明确。 紧接着,竞价如同潮水般涌来:“两百三十颗上品灵石”、“两百五十颗”、“两百八十颗”……每一次叫价,都像是点燃了会场中的一把火,将气氛推向了高潮。火菩提的价值,在众人的追捧下,迅速攀升至三百上品灵石,而这仅仅是开始。 张世杰站在人群中,脸色铁青,心中满是悔恨。他意识到自己在这场竞拍中,不过是个小丑般的角色,盲目跟风,最终却一无所获。反观那夜焱,始终保持着淡定的姿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张世杰不禁暗自佩服,这小子果然够聪明,懂得何时该出手,何时该收手。 朱琳在一旁暗自庆幸,她知道师兄夜焱所携带的灵石,大部分都是为了给宗门师兄弟购买丹药而准备的。如果夜焱真的参与了这场火菩提的竞拍,并且成功购得,那么返回宗门后,他将如何向众人交代?但同时,朱琳也对火菩提充满了好奇,这究竟是怎样的宝物,能够引来如此多高阶修士的争夺? 纳兰彩的目光中充满了幽怨,她看着夜焱那淡定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然而,夜焱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 在远处的天籁峰上,老祖正为他的徒儿讲解着火菩提的珍贵与稀有。虽然老祖的财力足以参与这场竞拍,但他深知,即便成功购得火菩提,也会对自己的势力造成不小的损伤。更何况,火菩提虽然珍贵,但对于幽冥宗的弟子来说,其用途并不大。夜嬛儿在一旁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对火菩提的好奇与向往。 拍卖会场内,竞价声此起彼伏,一刻也不曾停歇。当价格攀升至“三百七十上品灵石”时,会场内已经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随后,“老子……老夫出价四百上品灵石!”的声音更是让会场内的气氛达到了沸点。即便是老祖级的人物,在叫出这个价格时,也不免两眼充血,语调激动。他们深知,家业虽大,但消耗同样巨大,每一个弟子的开销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更何况,目前的价位已经接近了火菩提的真实价值。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竞价即将结束时,“四百八十颗上品灵石”的叫价声再次响起。会场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下一个叫价者的出现。女修那娇柔而圆润的声音再次响起:“四百八十颗上品灵石,还有贵客加价吗?”她再次强调了火菩提的珍贵与用途,试图激发更多人的购买欲望。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竞价即将尘埃落定时,夜焱那冷静而坚定的声音再次响起:“五百。”这一声叫价如同定海神针般稳住了会场内的局势。纳兰彩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她紧紧挽住夜焱的手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身边。她知道,夜焱没有辜负她的期盼,成功购得了火菩提。 张世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夜焱竟然真的拿出了五百上品灵石来竞拍火菩提。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他真的是幽冥宗的少主不成?否则他怎么可能在炼气期就成为执弟子并且挥金如土?还有纳兰彩贵为兽王门主的爱女她找一个少主似乎合情合理但张世杰心目中的纳兰彩绝不是那种势力的女人。 远处的夜嬛儿见状也是眼露笑意她那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心中为表哥的成功而高兴。然而接下来的竞价却再次打破了这份宁静:“五百二十颗上品灵石。”但这个价格明显底气不足很快就被夜焱以五百五十颗上品灵石的价格干脆利落地拍死。 火菩提最终毫无悬念地被夜焱收入囊中。拍卖继续进行而夜焱则与一位漂亮的女修私下完成了交割。纳兰彩看着夜焱那轻松自如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感激与甜蜜。她伸出小手娇滴滴地说道:“算你小子还有良心我会把灵石还你的。”她知道夜焱能够江湖救急她已经很知足了即便夜焱将火菩提送给她她也不能接受因为她清楚这枚火菩提几乎耗尽了夜焱一小半的灵石。 然而夜焱却并没有将火菩提交给纳兰彩而是顺手扔进了储物袋中:“谁说火菩提是为你买的?”这句话让纳兰彩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至极她仿佛有一千个一万个念头涌上心头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正当她羞愤欲绝之际夜焱却又将火菩提从储物袋中取了出来:“既然你这么喜欢火菩提拿去吧。” 纳兰彩的心中顿时涌起了千头万绪除了娇羞与愤怒之外更添了一分甜蜜。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美眸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猛地将夜焱抱住狠狠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这一口咬得极狠让夜焱痛不欲生差点就要召唤出兵鬼来反抗。然而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推开怀中的娇躯反而也被她紧紧地抱住。在体验着纳兰彩那柔软而火辣的体温时夜焱的疼痛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远处的张世杰见状更是心碎不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亲眼目睹这一幕。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会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失落与惆怅。 而夜焱与纳兰彩之间的故事却并未因此结束。在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竞拍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加微妙而复杂了。而火菩提这枚珍贵的宝物也将在他们的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然而,在那众目睽睽之下,她究竟有何不敢为?在夜焱的记忆里,她并非那等心胸狭隘之人。只是夜焱未曾料到,自己无意间的举动竟会触怒她至此,更未曾预见到,她会采取如此别出心裁的方式来寻求报复。 “哼,谁让你先招惹她的?这就是报应!”纳兰彩的语气中,既有羞愤也有不甘。 “但也不至于咬人吧,还咬得这么狠,都见血了。”夜焱无奈地转过头,目光落在自己肩上那一圈鲜明的牙印上。他轻轻用手指碰了碰,随后将手指移至眼前细察,那鲜红的血迹映入眼帘,疼痛之感也随之袭来。这般的疼痛,若是不出血,那才真是怪事。可叹夜焱自踏入修行界以来,首次挂彩,竟是拜一位女子所赐,且是如此尴尬的方式。 “让我看看。”纳兰彩不顾一切地将她那精致的脸庞凑近夜焱的伤处,眼中满是关切与好奇。 “别!离我远点!”夜焱警觉地向后撤身,仿佛害怕她会再次造成伤害,同时将手中的火菩提递给她,企图以此转移话题。 但纳兰彩却不肯罢休,她几乎要贴上夜焱的肩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轻声道:“你舍得用掉自己一小半的家当来买这枚火菩提,还赠予了我,就不怕你的伴侣心生不满吗?” “怕什么?她又不会咬人。”夜焱淡然一笑,他深知自己的性格,从不吝啬于对重要之人的付出。更何况,他相信,若真有自己无法承担之时,纳兰彩定会伸出援手,正如她曾多次在关键时刻给予自己帮助那样。 正当两人对话间,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如同天籁之音,让夜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循声望去,只见夜嬛儿俏丽地站在不远处,一脸嗔怪地望着夜焱,埋怨他到了流云宗竟不来找她。虽然她已随师尊入驻流云宗,但心中却始终挂念着这位表哥。她无数次幻想过与夜焱重逢的情景,却未曾料到会在这拍卖会上意外相遇。 “谁说我要来找你了?”夜焱故作无辜地反问,心中却暗自思量,自己似乎真的未曾有过这样的承诺。 “是师尊和嬛儿说的,表哥一到流云宗,必定会来找我们的。”夜嬛儿的眼眶微红,显然是因为心中的期待落空而感到委屈。在她身后,天籁峰老祖一脸苦笑,他深知自己当初不过是为了安抚徒儿而许下的空头支票。毕竟,他怎会料到夜焱会躲在这交易会中收购破损的灵器呢? “既然是误会,那就找说这句话的人算账去。”夜焱半开玩笑地说着,心里却明白,小表妹是不可能真的去找师尊算账的。而天籁峰老祖也心领神会地摆出了师尊的威严,制止了夜嬛儿的胡闹行为。他深知夜焱不仅是夜嬛儿的表哥,更是本门的执弟子,身份尊贵,不容轻慢。 随着当日的拍卖逐渐接近尾声,夜焱等人也随同天籁峰老祖返回了贵宾区。在那里,他们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欢聚时光。天籁峰老祖的人缘极佳,拍卖结束后不久,他的庭院便迎来了众多宾客。这些宾客中不乏幽冥宗的精英弟子以及各方势力的老祖、战堂长老和执长老等重量级人物。夜焱虽未晋升至执堂长老之列,但作为执弟子且受到战天老怪的赏识,他的地位同样不容小觑。 纳兰彩身为兽王门主之女,自然见过不少大场面。她在这群人中穿梭自如,丝毫不见生涩。有趣的是,尽管她的身份显赫却无人过问她的来历与宗派归属而她亦懒得主动提及。她始终紧贴在夜焱身旁如同一只温顺的小鸟般形影不离。每当有人注意到她那绝世的容颜时都不由自主地投以惊艳的目光随后又向夜焱投去心照不宣的眼神仿佛在说:“夜师弟真是好福气啊!” 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明白这位颠倒众生的女修是夜焱带来的伴侣而且并非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因此没有人会去自讨没趣地询问她的身份来历。然而在这欢聚的氛围中却有一个人的心情显得格外沉重那就是张世杰。他在这群人中显得格格不入身份卑微得几乎找不到立足之地。更何况他的宗派似乎还与幽冥宗有着某种微妙的对立关系这让他更加感到尴尬与无助。 第85章 棋逢对手(一)之暗流涌动 幽冥宗的疆域之内,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如同错综的根系交织在一起。尽管同属一宗,各自却如同诸侯般割据一方,领地相接之处,弟子间的摩擦如同细碎的火星,随时可能引燃一场风暴。一旦矛盾如同野火燎原,即便是高高在上的老祖们,也难免反目成仇,昔日的兄弟情谊瞬间化为乌有。 然而,老祖们毕竟都是一方霸主,行事自有其分寸。他们虽不至于直接刀剑相向,但心中的算计与较量却从未停歇。顾及身份与颜面,更担心执堂那把象征着权威与惩罚的鞭子,一旦落下,便再无颜立足于世。因此,即便在聚会之上,他们也是笑里藏刀,言语间暗流涌动,彼此称兄道弟中带着几分讥讽,指责对方之时又暗藏锋芒。 在这微妙的氛围中,兽王门出身的纳兰彩,如同初入江湖的稚子,对这一切既感新奇又觉好笑。她暗自观察,心中暗自思量,这幽冥宗内的恩怨情仇,远比她所想象的更为复杂。 而夜焱,这位心思缜密的青年,却在心中生出了另一番疑虑。他注意到那三名执长老的存在,似乎并非偶然。他怀疑,这三人乃是战天老怪特意派遣而来,目的正是为了监视此次聚会的老祖们。对于战天老怪的手段,夜焱有着深刻的了解,他深知这位老者虽然表面上不问世事,实则掌控全局,若非有着超凡的手段,又怎能将各方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 执长老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虽身在别派地盘,却也不得不顾及场合与颜面。他们并未动用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打王鞭,而是转而采用了一种更为温和的方式——用言语来调解纷争。他们提出了一个建议:两年后的宗门比武,将是检验各方势力实力的最佳时机。谁若能在比武中脱颖而出,自然便能证明自己的实力与地位。 老祖们虽然心中各有算计,但在执长老的威严之下,也不得不暂时放下成见,纷纷附议。毕竟,在修士的世界里,拳头才是硬道理。无论是老祖还是普通弟子,都习惯于用实力来说话。 然而,邪宗的弟子们向来行事乖张,加之各方势力纷争不断,幽冥宗内私斗成风,弟子死伤无数。为了遏制这种乱象,宗门不得不颁布禁令,严禁弟子间以任何名义私斗,即便是切磋也不行。凡有违抗者,一律严惩不贷。但宗门比武却是个例外,它既是检验实力的舞台,也是解决纷争的战场。老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纷纷将赌注押在了比武之上。 纳兰彩对于这一切感到既新奇又困惑。她不明白为何一场比武会牵动如此多的利益与恩怨。但当她看到老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时,她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原来,在修士的世界里,实力与地位是相辅相成的。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才能赢得更多的尊重与利益。 夜焱则在一旁为纳兰彩解说着这一切。他告诉她邪宗的行事风格与玄门正宗截然不同,但正是这种不同让这里充满了更多的乐趣与挑战。纳兰彩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阵阵娇笑。她暗自决定两年后的比武一定要到场观看甚至参与其中。 然而夜焱却对此感到有些头疼。他深知纳兰彩的性格与实力若是真的参与比武恐怕会引来不少麻烦。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劝阻她只能默默祈祷她能平安无事。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老祖们的话题再次变得火药味十足。原来他们正在争论比武的热门弟子人选。由于夜楚楚的离开筑基期弟子的比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每一个弟子都有可能成为黑马每一个老祖都对自己的弟子充满信心。 纳兰彩对这些陌生的名字并不感兴趣但她却对一件事感到十分好奇:为何老祖们在争论中从未提及鬼仙子的名字?要知道鬼仙子在幽冥宗内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她的实力与手段都是众人所忌惮的。 夜焱看出了纳兰彩的疑惑但他却及时阻止了她继续追问。他告诉她鬼仙子在这座庭院中是个禁忌话题谁若是在她面前提及这三个字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就这样一夜的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纳兰彩的陪伴让夜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当天亮时分众人再次来到了拍卖会场准备迎接最后的盛宴。 经过一周的等待拍卖终于接近尾声。夜焱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如愿以偿地得到那件心仪已久的宝物。然而当主持拍卖的女修宣布下一件宝物是“上品夜叉鬼”时夜焱的眼中瞬间亮起了光芒。 他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上品的鬼魅在修士界中本就是极为罕见的存在更何况是稀有的夜叉鬼!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在做梦。但纳兰彩的巧笑倩兮却证实了这一切并非幻觉。 “终于等到你了!”夜焱在心中暗自欢呼但他也知道接下来的竞争将会异常激烈。幽冥宗内的同僚们哪一个不是身家丰厚?他们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件宝物? 然而夜焱早已做好了准备。他深知自己与这些老祖们之间的差距但他也相信自己的运气与实力。他暗暗下定决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这只夜叉鬼收入囊中!在那幽冥宗的弟子们眼中,这件宝物无疑是梦寐以求的奇迹,更别提这上品的鬼魅,还是那罕见至极的夜叉鬼,其珍稀程度足以让整个修仙界为之震动。在齐州这片广袤的地域里,玩弄鬼魅之术的宗门并不止于幽冥宗一家,顶尖的势力足足有七家之多,夜焱心中明镜似的,知晓这七家宗门之中,必定有高阶修士隐匿于暗中,对这只夜叉鬼虎视眈眈。 “这竞拍的难度,岂止是简单二字所能概括?你上次不是用两件上品的灵器,便换来了一只极品兵鬼吗?”纳兰彩跟随夜焱多日,对于鬼魅市场的行情,已略知一二,不禁提出了疑问。 “那次不过是邋遢道人眼拙,错将极品兵鬼当作了上品,才让我捡了个便宜。”夜焱淡然一笑,面对即将开始的激烈竞价,他依旧保持着那份惯有的冷静,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份冷静之下,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深邃。 “你就别在这儿故弄玄虚了,快告诉我,这上品夜叉鬼的市场价到底是多少?”纳兰彩见他如此,决定若真不行,便去求助于自己的父亲。 “这个嘛,还真是个难题。”夜焱微微皱眉,“上品鬼魅本就稀少,市面上难得一见,多数时候都是作为灵器交换的媒介。一般来说,一只上品鬼魅足以换取一件同等级别的灵器。但这只夜叉鬼,乃是上品中的极品,前所未有,其价值自然难以估量。修仙界的宝物,往往无价,因为它们的价值,并非单纯以灵石来衡量,更多的是看其稀有性和实用性。” “你身上的上品灵石可不少,足足有一千一百颗之多,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你心动?”纳兰彩看似不经意地提起了夜焱的身家,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挑衅。 “我……我竟然有这么多灵石?”夜焱闻言,不禁一愣,随即警惕地看向纳兰彩,“你如何得知我的身家?” 纳兰彩轻笑一声,解释道:“姑奶奶我自有妙算,你之前有多少,后来得了多少,花了多少,我都替你记得一清二楚。不信,你自己算算看。” 夜焱半信半疑地算了算,发现纳兰彩所言非虚,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但转念一想,她这么做,或许也是为了让自己在竞拍中更有底气。 随着竞拍的进行,上品夜叉鬼的价格节节攀升,很快就突破了两百颗上品灵石的大关。而夜焱,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淡然自若的姿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你这家伙,是不是不玩点扮猪吃虎的游戏就不痛快?”纳兰彩见状,忍不住娇嗔道。 “非也非也,此乃策略也。”夜焱摇头晃脑地说道,“在敌情未明之前,我们必须保持冷静,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只会成为他人眼中的猎物。再者说了,现在叫价又有何用?还不是要被那些财大气粗的家伙压下去?” 正说话间,张世杰带着师妹找到了二人。他听到夜焱的这番高论,不禁苦笑连连,心中暗道:“这小子,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 竞拍继续进行,上品夜叉鬼的价格一路飙升至三百五十颗上品灵石,随后便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主持拍卖的女修依例询问是否还有加价者,但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 夜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缓缓抬手报出了三百六十颗上品灵石的价格。然而,他的这一举动,似乎并未能打破僵局。 “三百八十颗。”一个淡然而又坚定的声音响起,正是千叠峰老祖。此人似乎也是首次出价,但那份沉稳却丝毫不逊色于夜焱。纳兰彩见状,顿时笑靥如花,心中暗道:“小子,遇到对手了吧?” 夜焱却不以为意,继续加价:“四百。” “四百二十颗。”千叠峰老祖的笑容依旧温和而深邃。 “四百五。”夜焱的语气依旧轻松随意。 “四百六十颗。”千叠峰老祖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五百。”夜焱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如炬地看向了千叠峰老祖所在的方向。 千叠峰老祖表面看似镇定自若,但心中却已泛起了波澜。他万万没想到,夜焱竟然有如此雄厚的财力。要知道,他昨天才刚刚用五百颗上品灵石买下了火菩提,今天又在这里争夺上品鬼魅,两笔交易加起来,已经动用了上千颗上品灵石。这样的财力,即便是他这样的老祖级人物,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吃力。 “师尊,我们真的要等到最后再出手吗?不如就把这上品鬼魅让给表哥吧?”此时,夜嬛儿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她可怜兮兮地为表哥求情。 天籁峰老祖闻言苦笑不已他所说的“最后时刻出手”原本是指价格达到四百颗上品灵石之时。但如今价格已经远超他的预期他即便是想出手也已无能为力了。这场竞拍不仅考验着双方的财力更是一场智慧与策略的较量。而最终谁能笑到最后一切尚待揭晓。 第86章 棋逢对手,笑料百出(二) 说到底,夜焱那小子还真是把宗派老祖们想得太“壕”了!老祖们虽家底厚实,但灵石这种流动资产嘛,就跟咱钱包里的零钱似的,随时得预备着应急。夜焱以为他们个个都跟他似的,为了个夜叉鬼能倾家荡产?开玩笑,除非是像他那样,赚钱跟喝水一样容易,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不然谁敢这么挥霍? 老祖们去别家门派拍东西,顶多揣个五六百块上品灵石,结果两周的拍卖会下来,丹药买了一堆,灵石花得比流水还快,好多人的钱包都瘪成了纸片儿。 特别是那千叠峰老祖,兜里灵石都快不够五百块了,还死咬着夜焱不放。为啥?一方面,他是真有钱任性;另一方面,那可是私仇啊!想当年,他用三座灵石矿脉当聘礼,屁颠屁颠去缥缈峰向鬼仙子求婚,结果被狠狠拒了,成了幽冥宗的笑柄。现在夜焱和鬼仙子的关系虽然藏着掖着,但风言风语可不少。葬魂谷那事儿,是争风吃醋还是英雄救美?鬼仙子向来不收礼,咋就收了夜焱的丹药?这些流言蜚语,让暗恋鬼仙子的千叠峰老祖心里跟猫挠似的,对夜焱那是又嫉妒又恨得牙痒痒。 换做别人,出价超过五百上品灵石,千叠峰老祖早撤了。但碰到夜焱,嘿,他就是不死心,愣是借了同行老祖一百块上品灵石来撑场子。 “五百五十上品灵石!”他底气十足地喊。 “六百。”夜焱哪知道俩人还有这档子恩怨情仇,一脸淡定地就把价格给顶了上去。 结果嘛,千叠峰老祖刚借来的一百灵石,转眼就成了打水漂的泡影。没办法,为了面子,也为了那口气,他只好厚着脸皮,又向俩关系铁但财力有限的老祖求助。这俩老祖自己也是买药买到钱包空,不过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还能挤出点来帮帮忙。这拍卖会,简直就是一场考验友情与金钱的大戏啊! 哎哟喂,这俩老祖啊,虽说是活化石级别的人物,最后还是得为了小辈,东拼西凑整出了三百二十颗闪闪发光的上品灵石。加上之前赊出去的一百颗,嘿,合计下来,四百二十颗上品灵石就这么“嗖”的一下,全进了那位表哥的腰包。 咱们夜嬛儿姑娘,忠心耿耿地守在师傅旁边,眼瞅着千叠峰老祖为了对付自家表哥,四处奔波借钱那叫一个忙活。她心里那个急啊,偏偏使不上劲儿,只能在心里头暗暗吐槽:“这表哥,真够狠的,把老祖逼成这样!”可转念一想,又好奇得不行:“表哥这家伙,到底多有钱?能让老祖都犯难?”在夜嬛儿眼里,老祖那可是高山仰止的存在,这画面,啧啧,够震撼! 天籁峰老祖瞅着这场面,也是直摇头,心里嘀咕:“再珍贵的宝贝也得有个价不是?上品的鬼魅,市面价一百灵石顶天了,就算是夜叉鬼稀有,翻三倍也就三百顶破天了。千叠峰老祖愣是喊出五百,这不是明摆着跟夜焱过不去嘛!老祖宗跟小辈较劲,传出去不笑掉大牙?再说了,您老要是真有钱任性,倒也罢了,关键还到处借钱充门面,仨老祖联手斗一后辈,羞不羞啊?” 天籁峰老祖那是打心眼里瞧不上这做法,心想:“做老祖的,修为要高,气度更得足,才能镇得住场子。这千叠峰老祖,简直是拿针眼儿看世界,小气得紧。” 好不容易凑够了三百二十颗,千叠峰老祖腰杆一挺,大声吆喝:“六百五十颗上品灵石!” 夜焱呢,悠哉悠哉,等了半天才慢悠悠来了一句:“七百。”那表情,明显带着几分不屑。 千叠峰老祖一咬牙:“八百!”可心里头那个慌啊,生怕夜焱再张一次口,自己就得去喝西北风了。 夜焱也不含糊,直接蹦到:“九百!”连气都不带喘的。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千叠峰老祖一狠心,把最后的二十颗也豁出去了:“九百二十颗!” 这时候,纳兰彩姑娘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花枝乱颤地靠在夜焱身上:“哈哈,二十颗也拿出来凑数?老前辈这是撑不住了吧?”言下之意,这场面,乐子大了! \"再加十颗上品灵石,保管让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夜焱心中暗惊,汗水不禁滑落,心中默念:“这丫头,心机深似海,惹不起啊惹不起!” \"喂,你到底还要不要夜叉鬼了?再不叫价,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纳兰彩急得直跳脚,明明胜利在望,对方却突然没了动静。刚才那小子还跟丢了魂似的,非要这夜叉鬼不可,现在怎么跟个木头似的? \"宝物再好,也得有个合理的身价不是?三百上品灵石,夜叉鬼是宝贝;九百?那它就是镀了金的苍蝇,我可不吃那冤枉亏!\"夜焱心里门儿清,虽然不清楚夜叉鬼的确切价值,但根据前辈们的竞拍经验,三百颗灵石,正合适。这年头,东西贵不贵,全看大家怎么吹,特别是千叠峰那老狐狸,死缠烂打,明摆着没安好心。 说起来,夜焱这家伙对上品鬼魅的要求并不高,比起其他幽冥宗弟子,他还算随和。毕竟,他天赋异禀,量多取胜,一千只下品夜叉鬼的战斗力,远超一只上品。他四处搜罗,纯粹是收藏癖发作,讲究的是性价比。 \"九百二十颗上品灵石成交!这哪是拍卖,简直是宇宙级大甩卖啊!\"拍卖台上的女修士语速都快了几分,生怕买家后悔。 尘埃落定,千叠峰老祖脸色比哭还难看,心里估计正骂自己是冤大头呢。九百二十颗灵石,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简直壕无人性!更别提其中一半还是借来的,这下子,千叠峰的小弟们怕是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买了夜叉鬼,千叠峰老祖只能强颜欢笑,装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跟夜焱来了一套假惺惺的客套。这场较量,他赢得尴尬,输得体面,只剩下一地炫耀和示威的泡沫了。 \"哎哟喂,夜师弟啊,我这心里可真是对那夜叉鬼小宝贝情有独钟得紧,不过说出来怕你误会,我心里头啊,其实还惦记着夜楚楚的美貌呢,哈哈,张世杰那小子,也跟着我瞎乐呵了一把,虽说被人踩了踩,但对他来说,也算是沾了咱的仙气不是?\" \"啥?对不住?拍卖场上,钱才是硬道理,价高者自然笑纳嘛!\"夜焱心里头嘀咕着,自己和这千叠峰老祖啥时候结的梁子?看这架势,明显是来显摆的,他纳闷得跟二愣子似的,心想:“我啥时候招惹这大爷了?难道是颜值太高,他嫉妒了?” 千叠峰老祖本想秀一把威风,结果跟对着空气挥拳似的,没半点回响。他不甘心地补了一句:“夜师弟胸怀宽广,我可不一样,我看上的东西,非得弄到手不可!” 天籁峰老祖他们一听,心里明镜似的,敢情这老小子是跟小辈置气,为了鬼仙子的那点子风言风语,至于嘛?再说,鬼仙子和夜焱那点事,纯粹是风吹草动,人家鬼仙子的绯闻还少吗? 可夜焱呢,愣是跟没联网似的,接收不到这信号波,他心想:“夜叉鬼嘛,到手就是王道,想那么多干嘛?” “嘿,夜叉鬼不就在你手里了吗?”夜焱一脸无辜,这可把千叠峰老祖气得差点内伤。这小子,要么太精,要么太钝,真让人捉摸不透。 千叠峰老祖心里那个憋屈啊,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喊:“我说的是鬼仙子,不是这夜叉鬼!”正郁闷着呢,拍卖场那边又吆喝开了。 “接下来,是本场压轴,一只极品夜叉鬼!”拍卖台上的女修声音清亮,宛如仙乐飘飘。这年头,抓鬼高手们批量捕获,一起拍卖也是常有的事。 这一嗓子,直接把千叠峰老祖和张世杰给定住了,跟化石似的。在场的老祖们一个个表情精彩纷呈,心里暗笑千叠峰老祖这次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九百二十颗上品灵石啊,一只极品夜叉鬼就这么擦肩而过了,就为了那口气,值吗? 嘿,瞧瞧这事儿!我买了个顶呱呱的夜叉鬼小弟,结果呢,现在望着那极品版的夜叉鬼,只能干瞪眼,心里头那个悔啊,就跟错过了千年一遇的灵果宴似的。最终,这极品夜叉鬼怕是要“嗖”一下,飞到夜焱那财大气粗的怀抱里去了。为啥?人家夜焱口袋里,据小道消息,至少揣着九百颗闪闪发光的上品灵石,咱们这些穷鬼加起来,也不够他一个零头,自然就甘拜下风了。 夜嬛儿那姑娘,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好像还挺为表哥自豪,觉得他没吃亏?我嘞个去,这脑回路也是清奇。 纳兰彩在一旁,简直是笑到肚子疼,差点没忍住直接喷出来。她心里嘀咕着,这小子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还有更高级的货色在后头?他那小脑瓜子里,鬼点子比夜叉鬼还多呢! 新一轮的竞价大战一触即发,夜焱那厮,依旧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淡定样。但让他纳闷的是,那些老祖级人物,一个个比他还沉得住气,跟打坐入定似的。不一会儿,拍卖台上传来女修清脆的声音: “四百上品灵石,还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吗?” 夜焱这家伙,平时低调得跟只夜猫子似的,这下子也忍不住好奇,转头看向身边的老祖们:“喂,你们怎么都不吭声啊?” 老祖们心里那个翻白眼啊,齐刷刷地给了他一个“你当我傻啊”的眼神。心想:叫价?叫了也是白叫,最后还不是得被你小子压得死死的。我们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一旦开抢,你小子铁定能把价格抬到天上去,九百颗上品灵石,那是我们能玩得起的吗?借钱?那得提前半年就开始筹备吧!既然争不过,何必还去跟幽冥宗的自己人过不去?再说了,被你小子踩着肩膀上去的感觉,你以为很爽吗?切,我们可不想体验那种“骑乘”的尴尬! 第87章 棋逢对手(三) 夜焱轻描淡写地丢出个震撼弹——“四百一十颗上品灵石”,眼神却悄悄溜向千叠峰老祖,心里嘀咕:幽冥宗这帮家伙挺给面子,就这家伙跟我较劲是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家伙愣是没动静,夜焱憋不住乐了:“师兄,莫不是灵石库存告急,改喝西北风了?” 这便宜捡得,简直比捡到金元宝还乐呵!齐州地界,御鬼高手门派林立,七雄争霸,幽冥宗独领风骚,其余六家虽也不赖,但比起幽冥宗,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嘛,夜焱真正的对手,还得是自家师兄弟。可谁曾想,这些老祖级人物,竟纷纷摆手,不跟小辈抢风头。 最终,这场“鬼王争霸赛”,夜焱以超低价——四百五十颗上品灵石,成功将极品夜叉鬼收入麾下。那千叠峰老祖,眼瞅着到手的鸭子飞了,心里怕是要下起“酸雨”来。 除了天籁峰老祖和他的“铁三角”好友,其他老祖们虽心有不甘,却也纷纷向夜焱道贺,毕竟肥水没流外人田,夜叉鬼还是归了幽冥宗自家门。 流云宗这拍卖会,夜焱算是赚翻了!先是万鬼幡轻松到手,紧跟着极品夜叉鬼也乖乖入袋。眼瞅着拍卖接近尾声,他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一门心思扑在新晋鬼仆的调教上。 这夜叉鬼啊,可不是什么神话里的妖魔鬼怪,而是禅宗修士堕落后的产物,保留了高僧法相,体型魁梧,是普通鬼魅的两倍大,一身黑黢黢的,鬼气缭绕,背上还长着对让人胆寒的翅膀。这对翅膀可不是摆设,人家夜叉鬼可是飞行高手,速度之快,连同阶的飞行灵兽都得甘拜下风。 更绝的是,这夜叉鬼还会法术攻击,一出手就是漆黑光球,夜焱找了个空地试了试,嘿,威力直逼最低级的阴煞弹,看得他直呼过瘾,心里美得跟吃了蜜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再极品也得从头培养,夜焱决定,不急不躁,慢慢养着这只潜力股。 唯一让他有点小遗憾的是,这夜叉鬼数量太稀缺了,真要是打起架来,单枪匹马的恐怕不够看。不过嘛,来日方长,慢慢发展,未来可期! 哎哟喂,这位极品夜叉鬼大人,简直比不过一群小兵鬼开会来得热闹嘛!咱们夜焱兄,那可是鬼海战术的铁杆粉丝,坚信“鬼多力量大,气势压倒一切”的金科玉律。 “我说纳兰彩,新鲜劲儿三天还没过够啊,不觉得无聊?”被晾在一边的纳兰彩发出了抗议。对于门外汉来说,鬼与鬼之间的差别,那简直就是天书一本,更别提分辨夜叉鬼里的“vip”了。四百颗闪闪发光的上品灵石,都能换个九阶灵兽当坐骑了!不过,纳兰彩还是给足了夜焱面子,毕竟人家是玩鬼的高手,只是好奇地眨眨眼:“这玩意儿,真值四百灵石大洋?” “那必须的!上品夜叉鬼都得九百灵石起步,咱这极品的,价格得乘三再翻个跟头。”夜焱尝试给外行科普,但发现自己也快绕进去了。多几个法术,法力值up up,攻击猛如虎,外加一对拉风的翅膀,但这些加起来,似乎还是不够解释那沉甸甸的灵石堆。 “九百?你确定不是被坑大的?”纳兰彩一脸“我懂你”的表情,虽然她对御鬼一窍不通,但智商可是杠杠的。 “谁坑他啊?我闲得蛋疼去坑人?是他自个儿非得跟我较劲。”夜焱到现在还纳闷,自己跟千叠峰老祖那老头儿,明明八竿子打不着。 “拍卖会明儿就落幕了,接下来你打算哪儿浪去?”转眼间,聚会散场,大伙儿都打包行李回家过年了,就他还在这儿跟鬼较劲。 “这你得问它。”夜焱潇洒一指夜叉鬼,神秘兮兮。 “哦~我明白了,你想用这夜叉鬼当gps,顺藤摸瓜找老巢,然后组团打劫夜叉鬼家族是吧?”纳兰彩跟夜焱一起猎过兵鬼,对他的“万鬼幡”计划心知肚明,“万鬼幡不挑鬼,但偏爱特色款,夜叉鬼绝对上榜,对吧?” 夜焱本想卖个关子,结果直接被纳兰彩戳穿,心里那个凉快啊,好像被冰镇过一样。这丫头,不仅知道自己家底儿,连心思都能猜透,这是要逆天了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那还磨蹭啥,说走咱就走啊!”纳兰彩早已按捺不住一颗流浪的心,迫不及待想要出发。 “你确定现在就走?不准备准备?”夜焱体贴地问。 夜焱正准备拔腿开溜呢,嘿,你猜怎么着? “这话啥意思啊?”纳兰彩心里头咯噔一下,心想这家伙不会又拿我当祸水挡箭牌,打算跟我划清界限,最好隔个十万八千里,或者直接打发我回宗门闭关修炼去。总而言之,就是让我从眼前消失,对吧? 夜焱可没读心术,不知道她这满脑子戏,一本正经地说:“要是让夜叉鬼当向导,我可控制不了它,那家伙飞得跟闪电似的,你那些朋友怕是要吃灰了。” 纳兰彩一听,心里那个乐啊,暗想:“原来你担心这个?他们跟不上才妙呢,你忘了?你得帮我揍他们的。”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夜焱没提让她消失的事儿。她琢磨着,这小子是真忘了,还是良心发现,突然转性了? 经她这么一提,夜焱才猛然记起自己假男友的身份,心里那个汗啊,哗哗的。原来那段假装亲密的戏码,他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最近和纳兰彩的“亲密”倒是挺真的,但这能怪他吗?他好久没找张世杰麻烦了,俩人实力悬殊,欺负人也没意思嘛。张世杰也学精了,不再跟他对着干,一副和平共处的样子。 不过,夜焱天天围着纳兰彩转,人家张世杰能不嫉妒得牙痒痒吗?只是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才忍气吞声,采取“惹不起躲得起”的策略。 张世杰正憋着劲儿找机会呢,想着等拍卖会一完,夜焱就得乖乖回宗派。毕竟,筑基期的修士才有资格四处闯荡,炼气期的还嫩着呢。就算夜焱赖着不走,筑基修士的世界也不是他能掺和的。他打算随便找个危险地方,让夜焱知难而退。 谁曾想,夜焱自个儿找上门来,用的还是他冥思苦想的招数。 “哎,我说老兄,有没有啥地方你去得,我去不得的?”眼瞅着关键时刻到了,张世杰也顾不上风度了,再退让,彩儿就被这小子拐跑了。他好歹是筑基巅峰的高手,用这么幼稚的理由赶人,夜焱你也不嫌丢人? \"嘿,关键不在于目的地,而在于你骑的是啥!''夜焱故意踩了个空气刹车,仿佛拍卖会的热闹才刚散去,转眼就到了各奔前程的尴尬路口,咱们这是何必呢?\" \"哟,兄台,您提的是飞天坐骑吧?\"张世杰嘴角一勾,那叫一个傲娇,嗖的一声,召唤出一头威风凛凛的四阶白鹭。对于筑基高手来说,游历四方是家常便饭,张世杰作为战堂精英,这白鹭虽非顶级,却也足够他得瑟一阵了。毕竟,连天籁峰的老祖宗也才骑着五阶的呢! \"能跟上,你就来呗!\"夜焱懒得绕弯子,话音未落,他的''秃子''便闪亮登场,那架势,瞬间让张世杰的自信掉了一地。他心里犯嘀咕:这小子不会是要用坐骑来砸场子吧?但转念一想,夜焱那筑基级别的霸气坐骑,一旦放飞自我,他这四阶白鹭怕是只能吃尾气了。 要换做张世杰有这等神兽,他早让夜焱消失在云端,再附赠几个‘羞辱大礼包’。可夜焱召唤秃子,目的可不是那么简单。只见他悠哉游哉地骑上秃子,随后,一个更惊人的家伙——夜叉鬼,被解放了出来,速度之快,眨眼就成了天边一抹小黑点,快得让人怀疑人生。 秃子哪肯示弱,铁翅一挥,如同夜空中的流光,紧追不舍。连一旁同为筑基坐骑的纳兰彩,也急得召唤出她的百目妖姬,拼命在后面追赶,结果连夜叉鬼的影子都抓不到,只能勉强跟着秃子的尾灯。 至于张世杰,愣在原地成了‘望骑兴叹’的雕塑,追?不追?这问题在他这儿直接成了哲学难题,因为在这个速度游戏里,他的白鹭简直就是打酱油的。 筑基期的坐骑,尤其是秃子和百目妖姬这种九阶以上的大佬,飞起来那速度,简直是非人类,至于白鹭嘛,就只能默默当个背景板,自个儿在风中凌乱吧!\" 第88章 得寸进尺大冒险 嘿,瞧瞧这位手持百目妖姬的纳兰彩大姐,本以为能横扫一片,结果却跟斗鸡似的,嗖的一下就被筑基期的秃子灵兽给比下去了。要说这秃子,那可是高阶中的战斗机,飞行速度堪比闪电侠,而咱们的百目妖姬呢,虽然战斗配合满分,但飞行起来就像是在散步,简直是战场上的“龟速女神”。 不过,纳兰彩毕竟是筑基期的高手,她一挥手,百目妖姬就被温柔地送回了封印手镯的怀抱,转身就跨上了秃子的背,那叫一个潇洒。这女人啊,平时骄傲得跟孔雀似的,谁想跟她共乘一骑?但夜焱兄却是个特例,为啥?因为爱情嘛,不对,是纳兰彩主动出击,绑也要绑在一起的节奏。想当年,挟持夜焱那段日子,同骑共享,形影不离,三个月下来,感情深一口闷,如今同骑不再是禁忌,反而成了甜蜜的日常。 筑基期的飞骑,那叫一个爽歪歪!炼气期只能算是小鸟依人飞,到了筑基,那就是云霄飞车加极速漂移。纳兰彩可不含糊,直接给秃子来了个全速前进,风压再大也挡不住她追求刺激的心。秃子也是给力,带着两人在空中玩起了杂技,翻滚、侧飞、俯冲,简直是空中f1赛车手。 最逗的是,秃子这家伙还跟夜叉鬼杠上了,大有“主人新欢?我先来挑战一番”的架势,追着夜叉鬼满天飞,俩大块头在空中上演速度与激情,灵活得跟燕子似的,嗖的一下就钻进了密林,在古木参天间玩起了捉迷藏。 夜焱坐在纳兰彩后面,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又兴奋不已,心里默默念着保险经,法力护身还不够,双手还得紧紧环住纳兰彩的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甩出这空中过山车。而纳兰彩呢,驾驭着秃子,那叫一个投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与这飞驰的快感。 这一场追逐,简直就是一场空中的欢乐颂,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想大喊一声:“纳兰彩,你悠着点啊,我们观众的小心脏可受不了这刺激!”突然,一双手臂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的腰肢,巧得就像是命运特意的恶作剧,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她那颗圆润的肚脐上。要知道,她的衣裳本就轻盈得跟没穿似的,这下可好,直接来了个“肌肤之亲”大放送。 她瞬间感觉像被雷公亲自宠幸了一般,娇躯僵硬得前所未有,一股子酥麻电流从脚底直冲脑门,大脑直接开启了省电模式,进入了短暂的“黑屏”状态。幸亏她不用像那些仙侠剧里一样,得靠意念控制飞行,不然这秃顶坐骑(姑且这么叫吧)非得带着她一头栽进云海不可! 过了好一会儿,纳兰彩才像是从外太空漫游回来,芳心小鹿乱撞,脸颊上那抹粉红,简直就是夕阳下最娇艳的花朵,热辣得能煎蛋,却也美得让人心动不已。她暗自庆幸:“多亏这小子坐我后头,看不见我这副囧样,不然,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而那“贼手”呢,还赖在她肚脐上不肯挪窝,羞意一阵阵袭来,不过这回她学会了自我屏蔽,强行把那份尴尬按回了肚子里。同时,她在心里对夜焱下了最后通牒:“小子,再敢乱来,我就让你体验一把自由落体的刺激!” 夜焱当然不是不想更进一步,只是这高空作业,万一出点岔子,小命难保啊!所以,他也就老老实实地待着,直到夕阳西下,两人一秃(哦不,是坐骑)安全着陆。 下“车”后的纳兰彩,脸比晚霞还红,眼睛里仿佛含了两汪春水,妩媚得能滴出水来。她狠狠瞪了夜焱一眼,娇滴滴地命令道:“姑奶奶要去沐浴更衣,你自个儿找食儿去吧!” 夜焱一脸无辜:“你这要求可真多。”他哪知道纳兰彩的尴尬处境,心里还嘀咕着:“这一路风餐露宿的,洗什么澡啊,明儿个还不是一样脏?” 纳兰彩简直要气炸了,心想:“还不是你害的!”她感觉自己已经湿透了,又羞又恼,却也只能在心里骂他千百遍。再次狠狠瞪了夜焱一眼,警告他不许偷看后,她轻启朱唇,骂了句:“狗少!”随后,召唤出她的百目妖姬,翩然而去,留下一脸无辜的夜焱和一句意味深长的“不偷看你才怪!”回荡在空气中。 话说咱们这位夜焱老兄,起初那是真怂,毕竟对面站着的是兽王门大佬的千金,修为杠杠的,他哪敢乱来?但时过境迁,他现在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纳兰彩小姐姐就算有心也拿他没辙,不趁机“放飞自我”那才是怪事一桩呢! 夜焱啊,他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心动的人,当然,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对纳兰彩那层出不穷的诱惑,他就像是被小猫爪子轻轻挠心,痒痒的,却又欲罢不能。俩人这阵子“假戏真做”,夜夜“修炼”到鼻血横流,那血量,要是拿去修复个把老古董灵器,估摸着都能让它们重焕新生,自个儿补偿一下自己,不过分吧? 话说回来,要想偷看修为高出自己一截的美女修炼,那难度,简直比登天还难!为啥?因为修仙者的感知力,那可是超视距的,尤其是纳兰彩这种高手,她一个眼神扫过来,夜焱还在原地愣神呢,就已经被看穿了底裤(哦不,是心思)。 以前嘛,夜焱遇上这种事,只能干瞪眼。但现在不同了,他掌握了冥王赋里的控鬼大法,神鬼莫测,只需轻轻一挥手,派出新收的夜叉鬼小弟,就能轻松完成这“不可能的任务”。 不过呢,这夜叉鬼也挺惨的,初出茅庐接的第一单活,居然是偷看女修洗澡,简直比看恐怖片还刺激!好在它是个没脑子的鬼,不然非得哭晕在厕所不可。 只见夜叉鬼那魔鬼般的翅膀轻轻一扇,就像夜风中的一片羽毛,悄无声息地飞向目标。这速度,比火箭还快,而且悄无声息,连林中的小鸟都没察觉到它的存在。 到了目的地,只见纳兰彩正在碧波荡漾的潭水中沐浴,那身段,那肌肤,简直是水中芙蓉,娇艳欲滴。她的小脸微红,眼神迷离,看得夜焱(通过夜叉鬼的视角)心里直痒痒,但又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毕竟这画面,太“香艳”了点。 “哼,大坏蛋!”纳兰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娇羞地骂了一句,然后整个人都潜入了水中,只留下一圈圈涟漪在水面荡漾。 就这样,夜焱的“偷窥大计”算是成功了一半,但至于他心里到底怎么想,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至于纳兰彩嘛,估摸着得在冰凉的潭水里多泡一会儿,才能平复那颗小鹿乱撞的心了。 哎哟喂,她总算鼓足了小宇宙,噗嗤一声,跟鱼儿跃龙门似的窜出了水面,那叫一个春光乍泄,美得让岸边的某只狼眼睛都直了,可惜啊,好景不长,转眼间她又跟潜水冠军似的,嗖的一下潜回水底,只留下一抹让人心驰神往的“白雪公主”色,在大家脑海里循环播放。 说时迟那时快,岸边那位号称“百眼小侦探”的妖姬突然停下戏水大业,发出了堪比高音喇叭的“呜~”声,那意思明摆着:“有情况!”要知道,灵兽的第六感比修士的雷达还灵,这也是纳兰彩小姐姐敢在这儿大大方方洗澡的秘密武器。除非对方是元婴大佬级别的,能神出鬼没,否则,想偷看?门儿都没有! 可话虽这么说,这不,一位不速之客还是来了,虽然他远远没达到元婴那档次,但速度嘛,跟火箭似的,嗖的一下就逼近了。百眼小侦探虽然提前预警,但也只能帮纳兰彩争取到穿衣服的几秒钟,想防偷袭?难! 纳兰彩小姐姐一合计,得嘞,水遁大法好,躲水底最安全。心想,如果对方是个讲武德的,见没好戏看自然会撤。结果呢?对方不仅不讲武德,还自带“午夜凶铃”特效,一团黑漆漆、阴森森的迷雾直奔水潭而来,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虽然看不见对方庐山真面目,但纳兰彩心里有数,这货至少是个金丹期的高手。只见黑雾里传来阵阵怪笑:“哈哈哈,老夫今日真是走运,荒山野岭也能邂逅这等绝色佳人。瞧瞧这姿色,比那什么焚香阁的头牌还标致百倍,天赋更是了得,小小年纪就摸到炼气巅峰的边了,差点就金丹大成,让老夫都有点下不去手了。” 说着,黑雾手一挥,一团鬼火嗖的飞出,纳兰彩留在岸边的衣服眨眼成了灰,连储物袋都没能幸免,被那黑手顺走了。这操作,简直比教科书还熟练,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愣是没给纳兰彩半点反击的机会。纳兰彩的眼里都快喷出三昧真火了,心说:“小样儿,你等着瞧!” 哎哟喂,这剧情,简直比跑龙套还刺激!咱家的女主角,那可是自带光环的天之骄女,正琢磨着:“哼,大不了拼了老命一战,输了还能脚底抹油开溜嘛。”结果呢?对方一出手,咔嚓,后路直接给堵得严严实实,跟玩迷宫似的,出不去了。 更绝的是,她那些宝贝灵器,全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自己呢?嘿,赤裸裸地站那儿,跟刚出锅的饺子似的,白花花一片。这时候想跟敌人斗智斗勇?门儿都没有,连跑都跑不掉,简直是“光溜溜的绝望”。 对面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吃素的,抢完东西还不走,眼珠子直勾勾的,明摆着有非分之想。咱们的女主啊,头一回尝到了啥叫“手足无措”,心里直嘀咕:“难道真要成了这混蛋的盘中餐?” “哟呵,瞧瞧这水灵灵的小美人儿,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雏菊呢!”那邪魔外道笑得那叫一个猥琐,“识相的就乖乖从了本大爷,不然可就香消玉殒咯。”在他眼里,纳兰彩简直就是修炼界的顶级“炼丹炉”,外加那张脸,啧啧,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谁见了不想收入后宫,慢慢“品味”。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纳兰彩心里那个憋屈,嘴上却硬气得很,但心里也明镜似的,这形势,想赢?难于上青天,想跑?更是白日做梦。正绝望到想要来个“壮烈牺牲”呢,突然—— 噌!一只巨大到吓人的鬼魅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蹦了出来,这家伙比普通鬼魅大两倍不止,背上还扛着一对儿阴森森的翅膀,那造型,简直是诡异与威猛的完美结合体,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夜叉鬼夜又!”纳兰彩惊得花容失色,却又莫名激动,“你这家伙,来得可真是时候啊!”夜叉鬼这一现身,简直是给她来了个“绝地反击”的大礼包,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别提多复杂了。 第89章 兵坚强奇遇(一) 哎哟喂,这夜叉鬼突然现身,简直比唱戏还准时,背后的故事?三岁小孩都能编出个八九不离十!明显是想借着御鬼术的东风,来场免费的现场直播嘛! 纳兰彩小姐的内心戏,那叫一个精彩纷呈,羞涩与喜悦交织成了一张大网,把自己网得那叫一个严实。夜叉虽只是初级小鬼,对战金丹大佬?呵,那是鸡蛋碰石头——自找不痛快。但纳兰彩心里明镜似的,她家那“小坏蛋”一听说她有难,绝对跟火烧屁股似的往这儿冲呢! 话说回来,夜焱这小子,修炼还在炼气阶段晃悠,对上金丹高手?简直是幼儿园小朋友挑战高中生篮球赛嘛!可纳兰彩对他,那叫一个死心塌地,坚信不疑:这小子,绝对是个不抛弃、不放弃的主儿!不过,她心里也打鼓,担心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毕竟实力差距,比太平洋还宽呢! 别看夜焱的鬼海战术在筑基期修士面前威风八面,但面对金丹大佬,那简直是蚊子叮大象——毫无存在感。纳兰彩心里一边祈祷,一边又忍不住嘀咕:“小坏蛋啊,你要真敢来,黄泉路上,姐姐我陪你走一遭,但求你别让我白担心一场!” 只见夜叉小鬼跟玩儿似的,一串串黑不溜秋的光弹嗖嗖往外扔,跟扔弹珠似的。虽说对金丹修士来说,这就像是蚊子咬人一样不痛不痒,但好歹也烦人啊!更绝的是,这夜叉速度赛过火箭,闪避技能点满,比高阶飞行灵兽还溜,外加一身鬼魅功夫,轻盈得跟羽毛似的。它就这么远远地骚扰,一看苗头不对,立马开溜,那金丹高手想逮它?难啊,难于上青天! 修仙界虽说是个强者为王的地方,但也不是随便乱来的。宗派大佬们可是很讲究规则的,对那些作恶多端的魔头,特别是欺负女修的混蛋,那可是人人喊打,甚至联手围剿,直到消灭为止! 幽火魔君这家伙,就是典型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据说,他祸害的宗派女修,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连幽冥宗这种大佬宗派都没能幸免。家族女修、散修女子,受害的更是不计其数。最可气的是,这家伙还乐此不疲,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咱们来说说这位“风流”又“凶残”的幽火魔君,他的故事要是拍成喜剧片,票房绝对爆表! 首先,他有个“特别”的爱好,那就是对女修士“温柔”得从不手下留情,简直是“无差别绝杀”,让低阶修士们见了都绕道走,生怕一不小心成了他的“特别关注”。 说起来,这位魔君可是被十几个门派联合通缉的“大明星”,但他就像捉迷藏的高手,东躲西藏,还不忘继续他的“特别事业”,手段之狠,简直是升级版的“恐怖分子”。 能活到现在,幽火魔君可不是靠运气那么简单。他本事大得吓人,还超级小心眼儿。为啥知道他的人多,见过他的少?还不是因为他“作案”从不留活口,连指纹都不留的那种! 某天,他偶遇正在泡澡的纳兰彩小姐姐,修为还不如他,本想轻松愉快地“借”走衣物和储物袋,结果小姐姐的颜值直接让他眼前一亮,心里暗道:“这姿色,绝了!” 但就在这时,一只不知死活的低阶鬼仆跳出来捣乱,成了“电灯泡”。魔君本想一巴掌解决它,可这鬼仆机灵得很,就知道远程骚扰,一有风吹草动就溜得比兔子还快。魔君追也不是,不追又怕小姐姐跑了,心里那个憋屈啊! 不过,咱们魔君可是老狐狸一只,一眼就看穿这鬼仆的小伎俩:“哼,小样儿,想用这招引开我?门儿都没有!”于是,他霸气侧漏地喊道:“小子,别躲了,有本事出来单挑,藏头露尾的,救不了你的小情人!” 看,这幽火魔君的故事,是不是既惊险又带点幽默?简直是修真界的“奇葩”担当! 就在这时,一阵莫名其妙的嘎嘎怪笑响彻天际,那笑声的主人竟无视了四周鬼仆的骚扰,一头扎进了水潭边那位美女小姐姐的怀抱。这老魔头精得跟猴似的,心里盘算着:要是寻常关系,哪有修士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的?定是这小子和那女修有猫腻!这么一想,他索性改变策略,打算直接从女修入手,逼那躲在暗处的修士现身。要是那小子还躲躲藏藏的,嘿,他就直接顺手牵羊,把美女小姐姐带走,那些小鬼仆哪是他的对手嘛! 哎呦喂,说时迟那时快,一头庞然大物——一只怪鸟,轰隆隆地冲了过来,直接和老魔来了个“亲密接触”。这筑基期的鬼鸾,战斗力杠杠的,跟金丹修士有得一拼。老魔一时没防备,俩家伙竟然打了个平手,场面那叫一个尴尬又不失激情。 “哈哈,筑基期的飞天坐骑啊!”老魔边笑边悠哉游哉地退了上百步,心里那个乐呵。虽说修士肉身比不上灵兽,但灵兽哪会玩儿灵器?同等修为下,手持灵器的修士绝对是碾压式的存在。而眼前这只筑基鬼鸾,简直就是老魔心中的白月光,他梦寐以求的顶级坐骑啊! “哈哈,本大爷今晚运气爆棚,先是邂逅一位绝色佳人,紧接着又有免费的高级坐骑送上门!”老魔得意洋洋。这时,远处传来夜焱的声音,虽然他没亲眼见过金丹期的恐怖,但也知道老魔秒杀自己跟玩儿似的。于是,他机智地放出了自己的宝贝秃子——一头鸟身蛟,自己则躲得远远的,嘴里还嘟囔着:“这都是命啊!” 夜焱本是来郊游赏景的,一切风平浪静,眼看就要功成身退,哪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老魔来了。他怎能坐视美女纳兰彩落入魔爪?可这好人也不是白当的,一不小心就成了主力军,不仅要和老魔斗智斗勇,还可能背上个偷窥女修洗澡的黑锅,真是比窦娥还冤! 那头鸟身蛟秃子,实力同样不可小觑,飞起来就像一场小型的龙卷风,连带着的沙石都能让修士皮开肉绽。而远处,幽火魔君这位金丹大佬,面对两头筑基猛禽的双重夹击,依然游刃有余,真乃强者中的强者! 在这个荒诞又不失智趣的江湖故事里,咱们的老魔同志,面对着俩筑基期的小灵兽,那叫一个游刃有余,仿佛在说:“嘿,金丹大佬在此,你俩小喽啰还不够塞牙缝呢!”不过,老魔心细如发,知道对手至今不肯现身,只让小弟出来探路,这背后肯定有猫腻。 他心里嘀咕:“哼,虽说你家主子修为不咋的,但能召唤这等灵兽,保不准还有大招等着我呢。既然如此,那就先拿你家小弟开刀,挫挫锐气!” 而另一边,咱们的纳兰彩妹子,身姿曼妙地藏于水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战局,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却帮不上忙。她心想:“夜焱这家伙,平时斗智斗勇一把好手,今天咋就不开他那鬼海的‘作弊器’呢?这不科学啊!” 要知道,纳兰彩对夜焱的底细那是门儿清,两头灵兽加上鬼海,简直就是作弊神器,能把战斗变成一场智力与实力的双重较量。可面对金丹大佬,夜焱居然吝啬起他的宝贝来,真是急死人不偿命。 “快放鬼海啊!别让那灵兽吃亏!”纳兰彩急得直跺脚,娇声呼喊。 这一嗓子,直接把沉浸在战斗节奏中的幽火魔君给惊得回了神:“鬼海?看来这小子还藏着后手呢!”他心里盘算着,鬼海这类玩意,虽说是一群小鬼组成的人海战术,但对上飞行灵兽可就棘手了,得防着点。 躲在暗处的夜焱,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抽搐,心中暗叹:“这姑娘,还真当我那鬼海是固定配置啊?不懂行情就别瞎指挥,我这鬼海可是能升级进化的好不!”他心中虽有万般无奈,却也暗自庆幸,毕竟这升级版的鬼海,可是他的终极秘密武器呢! 于是,这场战斗,在双方的斗智斗勇中,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让人忍俊不禁的同时,又期待着接下来更精彩的反转。 哎哟喂,这三万鬼仆一眨眼全成了鬼卒,结果转身就被派去当炮灰,简直是心疼指数爆表啊!夜焱这家伙,心里跟明镜似的,金丹大佬虐杀鬼奴,那场面,简直就是收割机附体,效率杠杠的。但生死关头,啥都得靠边站,保命要紧! 说干就干,夜焱大手一挥,三千下品兵鬼跟海啸似的涌了出去,吓得老魔头眉头紧锁,心想:哟呵,这小子玩大的啊,这鬼潮看着就不是凡品,防御强,攻击猛,比寻常鬼仆高了几个档次。 可老魔头心里明镜似的,这些花里胡哨的,在金丹大佬面前都不值一提。毕竟,幽火魔君那可是金丹期的高手,加上多年被追杀练就的一身逃命本事,飞行?不存在的,那是给菜鸟准备的,一飞攻击力打对折,灵兽来俩就得跪,法力哗哗流,跟找死没两样。 他老人家精着呢,决定省着法力干大事——直接把这鬼海给灭了!对,就是这么简单粗暴,金丹大佬的霸气,杀光这些小鬼还不是小菜一碟?毕竟,到现在连个对手影子都没摸着呢,得先搞定这些烦人的小喽啰。 于是乎,幽火魔君亮出了绝活——“幽冥鬼焰”,自信满满地放了三把火,心想这回总该烧得连渣都不剩了吧。结果嘛,那火焰倒是绿得吓人,呼啸着就冲进了鬼海,老魔头脸上刚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狰狞,结果瞬间凝固,比哭还难看。 为啥?因为那鬼海压根儿没给他面子,非但没灰飞烟灭,反而被火焰一推,跟玩蹦床似的又弹了回来,眨眼功夫,卷土重来,声势更猛了!这下子,老魔头可算是遇上真正的头疼事儿了。 第90章 兵坚强(二) 幽冥鬼焰是七大邪火之一,尽管对鬼魅杀伤力很弱,也不至于弱到这种程度 幽火魔君不死心的又是放出幽冥鬼焰,情形仍是一样,兵鬼先是被幽冥鬼焰袭退,片刻后又是气势汹汹的扑上来,他不得不接受恐怖的现实,这片鬼海是升级过的兵鬼这些兵鬼不止防御远远高于普通劣鬼,攻击力也是奇高这预示着,接下来的必定是一场苦战。 藏在水潭中的纳兰彩见识到这惊人的一幕,也是惊奇不已,一双火辣辣的美眸似有所悟,原来这小子是心疼兵鬼…… 躲在很远处的夜焱差点笑喷。想什么呢?脑袋让门框挤过吧?金丹期的修士纵使厉害,也要有个限度,也不能随随便便放一把火,把小爷的兵鬼当纸人烧吧? 让你用灵器一次杀个十来只,小爷都心疼的要死,还想放火成片的烧?这要是能够成片烧死的劣鬼,他先前何至于心疼? 兵鬼的防御远远过普通鬼仆,经过升级,虽然尚未晋级鬼卒,那也是受到主人的限制,因为鬼仆的等阶不能过修士。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兵鬼都远远过劣鬼。而大范围的幽冥鬼焰,威力又是严重的削弱,所以兵鬼还承受的住,但是多烧几次就难说了。 幽火魔君明白这个道理,第三次放出幽冥鬼火。夜焱自然不会让他如愿,顶多让兵鬼承受两次幽冥鬼焰的攻击,立即撤换下来,换一批兵鬼顶到前面。 迫不得已,幽火魔君只好放弃看家本领,中规中矩的催动灵器攻击。由于处在鬼海和灵兽的双重威慑下,老魔不敢将灵器的威力尽情施展,将灵器拿在手上又是护体,又是攻击,如此一来,每次施展灵器最多报销十只左右的兵鬼。 金丹期的幽火魔君也当真了得,头顶盘绕着两头筑基期的灵兽,又是处在鬼海的围攻之下,仍然攻守有据,丝毫不见他乱了章法。事实上,老魔还在使用感知刺探敌人的藏身之处,可是对方藏的很远,加上鬼海和灵兽袭扰,他根本无法凝神施展法术。 找不到敌人的藏身所在,幽火魔君便一筹莫展,饶是他拥有金丹修为,经验也是极为丰富,也只好稳扎稳打,先行解决兵鬼再说。 夜焱此时也是无可奈何,别说他眼下没有趁手的法器,即便魑魅魍魉还在,就凭他炼气期的修为来施展,对金丹期修士也构不成威胁,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敢暴露行藏。 修士的等阶可不是摆设,每一个阶段天差地别,夜焱仗着本钱雄厚,用全部的身家困住老魔,却也奈何老魔不得,相反的,他只要被老魔现,咬上一口,后果不堪想象。 秃子和鬼鸾似乎也清楚金丹期修士的手段,仅仅是在老魔的上方盘旋,将他压在地面,极少主动攻击,即便进攻也是虚张声势的佯攻,这两头扁毛畜生智商也都是不低呀。 到了后来,由于不断释放光弹,法力耗尽的夜叉,也被夜焱收回,扔到万鬼幡恢复去了。 本该生死悬于一线的战斗,演化成为消耗战,双方谁也没有良策,谁也不想冒险。 幽火魔君拥有金丹期修为,对敌经验也是极为丰富,除非法力耗尽,兵鬼休想近身。老魔觉得自己的胜算很高,区区三千兵鬼,即便一次杀掉十只,终归有杀完的时候,金丹期的法力何等雄厚,应该消耗的起 夜焱更加不担心了,最保守的估计,万鬼幡中还有两万六千只下品兵鬼,纵然他耗不起了,还能骑上秃子逃跑。 这一战从黄昏打到夜幕降临,又从夜晚打到黎明,从黎明又打到正午,老魔依旧神采奕奕,和最初交手时并无分别。金丹期的实力诚然恐怖,老魔可是同时应敌两头筑基期灵兽,还有声势惊人的兵鬼。这些兵鬼和灵兽,几乎可以秒杀筑基期的修士。 而且幽火魔君可不是彻底被灵兽和鬼海困住,一旦被他现对手的踪迹,他能够短时间的从鬼海中抽身,对夜焱做出致命的一击,可惜夜焱隐藏的太深,根本不给他这种机会。 找不到机会,老魔便一点一点的清杀鬼海。稳扎稳打的消耗掉兵鬼,他同样稳操胜券。经历彻夜的鏖战,兵鬼的数量严重下降,已经不多了,一旦解除兵鬼的威慑,区区两只筑基期的畜生,老魔根本不放在眼中,他似乎嗅到了胜利的气息。 届时,这个勾人魂魄的美娇娃,还有两只高阶的飞骑,都是唾手可得 蓦然,又是一批兵鬼从远方气势汹汹的杀到,与先前所剩的兵鬼汇聚到一处,兵鬼的数目骤然又恢复到三千上下释放出第二批兵鬼的同时,夜焱谨慎的换了个藏身的地方,毕竟实力摆在那儿,被老魔现行藏可不是闹着玩的。金丹期的修为非同小可,而夜焱一向很有自知之明,老魔站着让他打,他也打不动人家。所以他根本懒得幻想战决。以他的实力要战胜老魔,只能是将老魔活活消耗死。 熬了一夜的他呵欠连天,更是饥肠辘辘,一狠心,将一颗辟谷丹吞入腹中“小爷就不相信耗不死你。” 幽火魔君彻夜鏖战的成果,转瞬间化为泡影,纵使拥有金丹期的强悍实力,这么个折腾法,也是伤不起呀……。饶是老魔心志无比坚定,仍是不由自主的精神恍惚了一下。 姑且不提兵鬼如何升的级?兵鬼本身也极为少见吧?此人从什么地方找来如此数量众多的兵鬼?还有,兵鬼既然能够升级,说明至少不是劣鬼,一个低阶修士即使找到兵鬼的所在,又有什么本领获得? 幽火魔君既然清楚下品兵鬼的罕见,便是认定兵鬼的数量不至于太多,几千只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对手的兵鬼足够,何必分批的放出来,分明是心疼的表现。 老魔的心智绝不会被对手的虚张声势吓退,反而揣测到对手的心思,由于不知道对手藏身何处,他仰天一阵喋喋怪笑“纵使你能找来一千只,一万只兵鬼,本座也要杀个干干净净。” 夜焱分批释放兵鬼,倒不是心疼的缘故,既然动起手来,心疼有个屁用?分批放出兵鬼难道就不用损失?难道就可以少损失几只?他是不清楚金丹修士的手段,防范老魔冷不丁使出个大招来。兵鬼的数量维持在三千左右,即便老魔有不为人所知的法术或者宝物,兵鬼的损失也不至于太惨重。 另外,这也是温水煮青蛙的策略,避免老魔自知获胜无望,狗急跳墙但凡被老魔咬上一口,咬在什么地方也舒服不了。 从正午又苦战到夜幕降临,第三批兵鬼如期而至,幽火魔君斗志快的消退,如今的老魔可是在苦战了,纵使金丹期的法力再强,也经受不住这般消耗,除了源源不绝的兵鬼,他还要应付两头筑基期的灵兽,法力的损耗一刻也不曾停止。 目前的处境,幽火魔君不得不考虑退路,水潭中的美娇娃,诚然是个诱惑死人不偿命的绝世尤物,令他垂涎欲滴,可是,搭上老命便划不来了。 幽火魔君能够一再逃脱追杀,除了仗着本领高强,更是由于他生性谨慎,但凡少于八成胜算,绝不轻易冒险。 眼下的胜算明显不足八成,连五成也不存在。不说这源源不绝的兵鬼还有多少,两头筑基期的灵兽就很让他头疼了,战斗到现在,他连对手的影子也看不见。 胜负存在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老魔的筹码却只有法力,他的筹码在不断的消失。老魔一向谨慎,绝不会等到法力耗尽的时候再考虑退路。但是当他考虑到脱身之策,当下的处境又是惊出他一身的冷汗。 根本不存在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仅仅这两头高阶的飞行灵兽,便是断绝了他的退路,一旦御器飞行,战斗力便剩下三成,他可不是这两头筑基期灵兽的敌手,而且御器飞行法力消耗的非常快。 幽火魔君一改起初的骄狂,由于不清楚夜焱的所在,干脆放声商量:“本座与朋友无怨无仇,生争斗是为了水潭中的美艳娇娃。本座并不曾伤害了她,我们何必拼个两败俱伤?不如就此罢手,朋友意下如何?” “打死小爷四千多只兵鬼,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呢?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金丹修士了不起呀?金丹修士就可以欺负人?”说什么不想拼的两败俱伤,夜焱此刻已经伤的不轻了,不将老魔的性命留下,用什么来弥补损失?金丹期修士身家应该不俗,足以抚慰他受伤的小心肝。 “天底下的漂亮女人多了,朋友何必为一个女子执着?本座看的出来,这个美艳娇娃还是个雏儿,她与你并无瓜葛。她纵然有倾国倾城之姿,也不是你的女人。说不定过个几年还成了他人的玩物,朋友为了她和本座拼命,值得吗?”幽火魔君继续商量,可惜任凭他舌灿乱花,夜焱根本不为所动。一旦动起手来,夜焱只考虑一个问题,如何把敌人弄死 争斗时听从敌人的劝告,那是白痴所为无论老魔说出什么话来,目的无非有两个,第一是为求自己活命,第二是为了要夜焱的小命。不论老魔是哪一种目的,夜焱也不能让他如愿 何况,夜焱本来就稳操胜券,只需要继续消耗下去,耗死老魔是迟早的事,到时候,老魔的性命,连同一身家当手到擒来,何必冒着风险换个血本无归的结果?何况老魔表面是商量,恐怕还是居心叵测,想要诱骗自己暴露行藏。 不过,老魔放下身段死皮赖脸的商量,想必是撑不住多久了,正好将计就计,诈他一诈。 尽管拥有雄厚的本钱继续耗下去,司马懿的调调毕竟不适合夜焱,损失的兵鬼太多他也心疼不是? 争斗的中途,夜焱并非没动过歪脑筋,无奈这老魔太过谨慎了,几次都不肯上当受骗,但是再谨慎的人,到了穷途末路份上,也不得不博上一把 夜焱躲藏在山坳的背后,先是牺牲一只下品鬼魅,为自己换来一个鬼盾,然后又是放出一只下品鬼魅,向远处的一堆树丛飘去。 幽火魔君一边应付鬼海和灵兽的攻势,一边耐心的商量,暗地里却是从未放弃利用感知探察敌人的藏身之处,即便是他的商量,也带有诱骗成分,对方只有加以回应,立刻便会暴露行藏,以他金丹期的修为,只要捕捉到对方的所在,立刻便可扭转乾坤。 蓦然,极远处的一堆树丛轻微摇动,金丹期修士的感知何等惊人,哪怕一丝一毫微小的异动,也可以清晰感觉的到。如果是战斗之初,老魔必定不肯盲目行动,仅仅是感知到树丛的摇动,知捕捉到敌人的存在,根本是两种概念。除非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他万万不肯冒着放走美娇娃的风险,做一次轻率的尝试。但是此时此刻,老魔的法力剩下不足四分之一,形势迫使他不得不冒一次险。 “小子,你中计了”幽火魔君再次展现出金丹期修士的强横,灵器在手中轻轻一挥,画出一道炫目的光彩,硬是将近身的鬼海逼退,又是强行摆脱两头筑基期灵兽的压制,身形化作一道迷离的黑雾,疾飘向那摇动的树丛,这一击,老魔酝酿了足足一个昼夜的时间,此刻终于抓住了机会,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傻瓜被人挑拨几句便上当呀。”纳兰彩委屈到了极点,老魔先是将他说成红颜祸水,又是挑拨二人的关系。那些话虽然居心叵测,却是直指人心,男人何必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拼命?小坏蛋虽然冒险来救她,恐怕也是不情不愿的,听见这种话还有不动摇的道理? 虽然满腹幽怨,纳兰彩却不见片刻的犹豫,狠狠一咬艳如花瓣的嘴唇,妖娆的身姿竟是赤1uo着腾出水潭,轻盈无比的停在秃子的身上,借助秃子庞大身躯和厚实的羽毛,她勉强藏住一丝不挂的娇躯,也是疾向那堆树丛掠去。 第91章 欺负人?这剧本有点超纲了 幽火魔君那货,愣是从人堆里挤了个自在,跟发了疯似的直奔咱那树丛乐园。夜焱呢,心里头那叫一个淡定,毕竟那片树丛的摇摆,可是他精心布置的“美人计”呢。可话说回来,当那魔女级的身段,犹如出水芙蓉般跃出潭面,哎哟喂,夜焱的眼珠子差点儿就成了脱缰野马,直接奔着自由去了! 为了把这出大戏看得更带劲,夜焱特意找了个vip包厢——高处的一棵树杈,坐得高看得远,那画面,简直是视觉盛宴中的顶级享受。不过,让夜焱心跳加速的,可不止是那让人鼻血狂飙的美景,更重要的是纳兰彩那股子“老娘拼了”的劲儿! 回过神来,幽火魔君已杀到树丛前,这家伙简单粗暴,直接祭出金丹期的霸道力量,身体化作一团黑黢黢的幽冥迷雾,噌的一下就撞上了树丛。 “轰隆!”好一场鬼界烟花秀——鬼爆之术大放送!树丛下的鬼魅们瞬间化作了活蹦乱跳的定时炸弹,爆炸的威力大到空间都跟着颤抖,树木们更是集体练起了瑜伽,弯成了一片绿色的波浪。远观的夜焱也没逃过这场“视觉+听觉+感官”的三重盛宴,耳朵里像是开了场交响乐,胸口的小鹿更是差点儿撞成了心肌炎。 再看咱们的幽火魔君,那叫一个惨,直接被炸成了人体飞弹,速度比火箭发射还快!老魔这是体验了把“主动撞鬼”的酸爽,法力护盾都来不及开,就这么赤裸裸地接受了鬼爆的洗礼。虽说金丹期的大佬不是纸糊的,但这一波操作下来,也是头晕目眩,法力乱窜,整个人跟喝了假酒似的。 夜焱一看,嘿,这机会不抓白不抓,趁着老魔还在懵圈状态,鬼爆二连发走起! “轰!”又是一声巨响,老魔再次体验了飞翔的感觉,这回学聪明了,法力护盾及时上线。但好景不长,“轰”的一声,第三次鬼爆紧随其后,在老魔的屁股后面开了花。 放眼望去,一群兵鬼像是追债的小鬼,追着老魔满场跑,追上就自爆,这场面,简直就是连环爆炸的接力赛,热闹得让人目不暇接! 在那崇山峻岭间,一场好戏正上演着“涟漪版”的逃逸大战。幽火魔君一瞧,嘿,自己又被套路了,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当即决定:面子不要了,命要紧!于是,他使出吃奶的劲儿,那浑厚的金丹期修为硬生生撑起个金光闪闪的“躲猫猫罩”,在漫天飞舞的“鬼界烟花”中上演了一出“说走咱就走”的戏码。 夜焱在旁边看得是目瞪口呆,心说:“这老魔头,抗击打能力堪比小强啊,我这升级版‘炮仗雨’都炸不跑他!”正琢磨着呢,只见天上飞的那只鬼鸾老兄,一个猛子扎下来,跟拍苍蝇似的,直接给老魔来了个“地面亲吻”。 夜焱的战术,那叫一个灵活多变,鬼海变鬼爆,海陆空全方位打击。只要幽火魔君一露头,那就是无尽的“爆炸盛宴”,管他多强,也得给炸得怀疑人生。夜焱那是乐此不疲,生怕老魔假死骗他,愣是追加了三发“保险炮”,美其名曰:“不是我爱虐尸,是这老小子太会演,我得让他演成真的!” 要是幽火魔君泉下有知,估摸着得跳起来喊冤:“我啥时候装过死啊?你小子鞭尸还上瘾了!” 这时,秃子老兄华丽丽地降落在“战场遗址”,背上还坐着位国色天香的纳兰彩姑娘。她啊,本来是想早点回来换衣服的,毕竟包里藏着她的时尚小秘密。可一瞅见那场面,生怕夜焱一个不留神就成了“烈士”,于是就在空中当起了“空中交警”。 一见老魔倒下,纳兰彩第一个冲上前,本想悄咪咪拿回自己的宝贝袋子,好换上干净衣裳,结果夜焱这家伙跟装了火箭似的,嗖的一下就到了,速度之快,让秃子都自愧不如。 至于夜焱嘛,他可没想那么多,满脑子都是怎么给这场大戏画上完美句号,搜刮尸体?不存在的,他只是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好让纳兰彩早点穿上她那套“惊艳四座”的换洗衣物罢了。 狂奔而来,我满心想的就是那场视觉盛宴,尽管这美艳女子的风姿我已多次匆匆一瞥,但每次都如流星划过,加之距离产生不了美,只留下一腔未了的馋念。这回本打算来个亲密无间的“品鉴”,结果却还是慢了一拍。只见佳人轻盈跃下她那坐骑,曼妙的身姿瞬间躲进了那秃毛巨人的背影里,一副戒备森严的小模样。你说这场景,美人配怪兽,简直比单独看美人还要诱人无数倍,简直是视觉炸弹嘛! 那秃子,本身就壮得像座山,再加上一身沉甸甸的铁羽毛,往那儿一站,简直就是天然的隔离带。我呢,只能努力从秃子那双蛟龙脑袋间的缝隙里,勉强捕捉到一抹雪白肌肤的朦胧剪影,那叫一个心急如焚,恨不得能有把神奇剪刀,咔嚓几下把那多余的羽毛都给剪光! “走开啦!”我仍旧不死心,试图让这碍事的秃子挪挪窝,也不看看人家是谁,兽王门的掌上明珠,驾驭灵兽的技术能差吗?修为还甩我几条街呢,我们俩共享一宠,它能听我的才怪!秃子愣是岿然不动,仿佛在说:“有本事你来啊!” “嘿,老兄,省省力气吧,秃子可不吃你那一套。”纳兰彩看到我这副挫败样,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还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小脸,想吓唬我?门都没有! 这秃子,简直是有了新欢忘了旧主,太不讲义气了!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从兜里摸出一颗丹药,使劲儿一抛,这招“引兽出洞”我可是屡试不爽。 “吼——”果不其然,秃子一声怪叫,风驰电掣般追了出去。这下可好,纳兰彩措手不及,双手慌忙捂住胸口,转身间,那曼妙的侧影不经意间泄露了春光,尤其是那两只小兔子,哎呀,这哪里是遮掩,简直是欲盖弥彰嘛!角度虽妙,重点却也暴露无遗,看得我……嘿嘿,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哎哟喂,你这是要把春色都播撒得满园春色关不住啊!\"纳兰彩脸颊绯红,羞中带怒,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她本想当回英雄救美,结果这美少年倒好,趁火打劫,把她的便宜占了个遍。她佯装凶巴巴:\"嘿,小家伙,再看就挖了你那双不安分的眼!姑奶奶我可不是吃素的!\" 夜焱一听,立马蔫了,心想:这拳头要是真砸下来,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可扛不住啊。\"哎呀,我说姑奶奶,您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之前那事,纯属意外,我这就给您赔礼道歉,外加原物奉还,如何?\"他边说边一脸委屈地蹲在老魔的尸体旁,跟寻宝似的,把那储物袋还有什么封印手环一股脑儿翻出来,跟扔烫手山芋似的扔给纳兰彩。心里还嘀咕呢:明明是你先挑起的战火,现在倒好,翻脸比翻书还快! 纳兰彩见状,心里虽已原谅了大半,但面上还得绷着,嘴角却忍不住偷偷上扬。小样儿,让你以前对我爱搭不理,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哼,算你识相!不过,这搜尸的活儿嘛,就赏给你这个大坏蛋了,算是给你的小小惩戒!\"她边说边偷偷瞟了夜焱一眼,心里乐开了花。 夜焱接过储物袋,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心想着这金丹大佬的遗产怎么着也得有点看头吧,说不定能弥补他那兵鬼大军的损失。结果一打开,好家伙,眼睛都直了!灵器一堆堆,法器更是数不胜数,简直比春节大促销还热闹!\"我的天,这老魔头不光是情场高手,还是个劫富济...自己的主儿啊!\" 纳兰彩也凑了过来,一脸惊奇:\"哇塞,这么多宝贝!不过这...怎么全是女修的用品?难不成,这老魔头还有收集癖好?\"两人相视一笑,默契中透着一丝诡异,仿佛在说:这年头,连反派都得有点特色才能混得开啊! 在那个不分男女的奇幻世界里,有那么一丢丢的“性别小偏好”,就藏在那鼓鼓囊囊的储物袋里,法器灵器堆成小山,那倾向性,简直比夏日冰淇淋还明显,纳兰彩童鞋一眼就瞧出了端倪。 突然间,她像猎豹锁定猎物般,嗖的一下揪出根造型诡异的发钗,两眼放光,简直能点烟花!“哎哟喂,这不是妙音姐的招牌凤鸣钗嘛!敢情这主儿八成就是恶名昭着的幽火魔君,罪状多到能绕地球三圈的那种!” 纳兰彩和焚香阁的妙音仙子,那可是比亲姐妹还亲,这凤鸣钗,妙音姐的贴身宝贝,形影不离,她一眼就认出了娘家人。想当年,妙音姐遭了幽火老魔的毒手,连这心头好也一并被夺,如今重现江湖,还不是那魔头的杰作? 夜焱虽然对妙音仙子一无所知,但能被纳兰彩唤作“姐”,那绝非等闲之辈,才华与品德必定双高。想到这发钗背后的凄凉故事,他不禁为妙音仙子捏了把汗,心里虽波涛汹涌,面上却稳如老狗,默默吃瓜。 纳兰彩开始她的情感小剧场,从相遇到相知,再到情深似海,讲到妙音仙子那不堪回首的遭遇,集市上的惨状,听得人肝肠寸断,她自己也是泪眼婆娑。“我替妙音姐给你鞠个躬,感谢大侠救命之恩!”这一拜,认真得让人心疼,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夜焱被这突如其来的正经劲儿搞得有点懵,浑身不自在:“嘿,幽火那老小子干坏事迟早遭报应,我不过是顺手为之,别谢我,真要谢,也该是你谢我,我这可是为你拼了小命的!” 纳兰彩眼眶还红着,嘴上却不饶人:“救我?你那是职责所在!别以为姑奶奶不知道你的小九九。”说罢,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想着:这小子,再得意也得悠着点。 哎哟喂,大爷我这心肝脾肺肾啊,就算痒得跟猫抓似的,也不敢轻易撩拨您这位姑奶奶嘛!”夜焱心里头那是万马奔腾,嘴上却像被封了蜡,愣是一个字儿没敢往外蹦。“怎么着,你就那么笃定,我夜某人铁了心要当你的超级英雄,飞奔去救场?”他故作夸张地瞪大了眼。 纳兰彩呢,眼眶一红,眼神儿跟刀子似的剜了他一眼,哼哼道:“哼,本小姐心里那杆秤,可精准着呢!从见着夜叉那刻起,我就吃定你这小子了!”那语气,仿佛是板上钉钉,不容置疑。 “哎我说,你也不瞅瞅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万一真跟那幽火老妖怪干上,我成了炮灰,那岂不是比窦娥还冤?”夜焱一副“宝宝心里苦”的模样,心想着至少得有个感恩的拥抱吧? “冤啥冤?姑奶奶我跟你同生共死,你小子还不乐意了?”纳兰彩在水潭里泡泡脚,还真就认真考虑过这问题,一琢磨,嘿,跟这家伙共赴黄泉,好像也挺带感的。 夜焱一听,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僵在那儿:“得嘞,我可没那闲情逸致陪你玩殉情大戏!你这是典型的拉良家少年下水,不厚道啊!” 纳兰彩心里头那个翻白眼啊,都懒得搭理这二愣子了,心想: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咋还跟个木头疙瘩似的呢?自个儿委屈就委屈着吧,反正没人疼! 夜焱原本想从老魔头那搜刮点油水,可一看那堆灵器、法器还有丹药,心里直犯嘀咕,这些东西八成是从那些遭了老魔毒手的女修那儿来的,一想起来就瘆得慌,他可不想沾这晦气。不过,他转手就把凤鸣钗递给了纳兰彩,说是她妙音姐姐的遗物,留作念想。 哪知纳兰彩根本不接茬,又把凤鸣钗塞回了储物袋:“你傻啊,把这幽火老巢的家当带回去,宗门给的奖赏,肯定比这些个破玩意儿强多了!” “真的假的?”夜焱一听,眼睛都亮了,他印象中战天老怪那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主儿,怎么今儿个风向变了?“幽火那老小子这么招恨,各宗派都悬赏追杀呢,带上他的‘名片’,赏金大大的有!”纳兰彩说着,还不忘再赏他个白眼,“亏你还是个执法弟子,连幽火魔君的威名都不知道,咱们幽冥宗也在通缉他呢!” 话音刚落,只听“嗷呜”一声,秃子那货突然发疯似的仰天长啸,双翅一震,直冲云霄,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哎哟喂,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夜焱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心说:“咱家秃兄这是唱的哪出啊?难不成是找到了秃界的小情人,打算私奔不成?”纳兰彩姑娘呢,眼波流转间,先是对着天空那自由飞翔的秃兄抛了个媚眼(当然,它未必领情),随后嘴角一撇,悠悠问道:“你方才给它的,是哪路神仙的仙丹妙药啊?” “嘿,您这可真是问倒我了!”夜焱一摊手,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手到擒来,随手一扔嘛,管它三七二十一。”说起来他的丹药库堪比小型药铺,但归纳起来也就两大门派:一类是练气功时嚼嚼的小零嘴,秃兄吃了顶多打个嗝;另一类嘛,就是那传说中的“一步登天丹”,吃一颗能上天的那种!夜焱心里默默数着宝贝,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是那让人又爱又恨的登天丹!这下可好,他脸上那表情,简直比苦瓜还苦三分,心中暗道:“这位姑奶奶,绝对是天生的‘惹祸小能手’啊!” 第92章 星辉下的别绪 纳兰彩贝齿轻咬下唇,最终还是将那份不甘咽回心底。登天丹,稀世珍宝也,喂予那秃顶小子,非但不是挥霍,反而成了另类投资——毕竟,除却御兽宗门,谁能轻易以丹药助灵兽跃升?而那小子,家底丰厚得令人咋舌,区区一丹,于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偏生还要故作姿态,将自己抹黑成红颜祸水,实乃可恶至极!纳兰彩心中愤懑,再次投去一记幽怨的眼刀,仿佛在无声控诉那枚丹药的“不幸”遭遇。 “与老魔激战昼夜,定是饥肠辘辘了吧?我这就去备些吃食。”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温柔,试图打破紧绷的氛围。 “指望你?我怕是先成了饿死鬼。战斗间隙,我已服下辟谷丹,三月不知肉味矣。困倦至极,且容我小憩片刻。”夜焱话语未落,已作势躺下,却又猛然弹起,郑重其事地对她下了一道“禁令”:“勿扰清梦。” ……………… 纳兰彩的主动接近,虽有目的,却也谈不上刻意撩拨。夜焱虽未经历幽火老魔那般的煎熬,却也一夜未眠,此刻身心俱疲,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沉入梦乡。星辰更迭,夜焱在虫鸣与星光的交响中醒来,慵懒地翻身欲续梦缘。 “昼夜交替,你还欲续眠?莫非真乃睡神转世?”纳兰彩未眠守候,见他欲再睡,不禁嗔怪。她未曾入睡,只为等待他的苏醒,哪料他竟一觉至天明,还欲续梦。 “竟已如此之久?”夜焱惊觉时光飞逝,微有不满,“为何不叫醒我?” “你可是严令在前,不许我‘招惹’于你。”纳兰彩故作生气,实则心中满是心疼,怜他鏖战之苦,不忍打断他的休憩。 两人携手,踏着星光前行。辟谷丹的效用,让旅途少了觅食的烦恼,时光在不经意间流逝。一月之后,夜叉引领二人至一处被遗忘的禅宗圣地——凌云寺。寺门之上,一块残破的木匾诉说着往昔的辉煌,而今,野草疯长,没膝而过,蛛网密布,尽显荒凉。然其规模宏大,不难想象往昔之鼎盛。 在那古刹之中,野草的根系尚浅,透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秘密——荒废未久,庙宇之恢弘,僧侣之众,预示着塔林往昔之盛景,令夜焱心中暗自欣喜,觉得此番披星戴月的奔赴,实乃天意所赐。 夜叉魅影,乃禅宗秘境中独有的幽暗舞者,仅现身于庄严的塔林深处,那里是修士灵魂的归宿,禁忌之地,寻常人难以踏足,更遑论涉足抓鬼。而此废弃古刹,却意外地成了探险者的天堂,行动需迅疾如电,因为一旦风声走漏,那些御鬼为伍的修行者必将蜂拥而至,塔林间的夜叉魅影转瞬便成空。 夜焱轻跃钟楼之巅,眼前豁然开朗,塔林满目疮痍,战斗的痕迹斑驳可见,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等仍驻足于此?”纳兰彩一袭素白长裙,飘逸若风中幽灵,与仙尘绝缘,反添几分幽冥之美。 “急赴何益?”夜焱笑答,他擅长驭鬼为海,以灵兽为锋,无须以身试险。修为尚浅的他,深知深入敌腹,凶险万分。当前位置,既可窥探全局,又在御鬼术覆盖之内,实为上策。 “确为难题。”纳兰彩误解其意,即便身为筑基之巅的高手,亦感猎杀夜叉之艰。塔林广袤,白塔密布,数目以千计,夜叉之众,可想而知。空中更有夜叉盘旋,一旦暴露,群起而攻,后果难料。 她对那羽翼夜叉的狡黠与术法略知一二,尤其是那光球之威,虽单体不足惧,但群起释放,即便是筑基强者,乃至金丹真人,亦难全身而退。此等险境,非金丹修为不可轻言挑战。 面对如此困境,纳兰彩不禁眉头紧锁,心中盘算万千,却难觅破解之策。 夜幕之下,夜焱悄无声息地祭出了一枚品阶最低的战傀,作为探路先锋。\"纳兰彩,你这筑基巅峰的修为,怎会被这不速之客吓得失神?不过是牛刀小试,损失一傀儡罢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夜焱坚信实践出真知,相较于凭空臆测,直接让炮灰上场探风才是正道。 那战傀尚未靠近,便如同投石入水,激起了塔林上空夜叉鬼群的轩然大波。一头夜叉鬼尖啸破空,刺耳的音波瞬间撕裂了四周的宁静。沉寂如坟墓的塔林,霎时间沸腾如沸水,千余夜叉鬼振翅高飞,化作暗夜中的洪流,对那无辜的战傀展开了围攻。它们并不急于近身,而是于远处悬停,黑色光球如雨点般倾泻,将战傀轰得灰飞烟灭。随后,这些鬼物便心满意足地归巢而去。 \"如此试探,可有所获?或许,你我留此守候,我则联络宗门内的强者援手,此塔林之夜叉鬼群,非你我之力可轻易撼动。\"纳兰彩思维敏捷,转瞬之间已生出对策,深知团队合作在外闯荡的重要性,既增实力又保安全,对于游历四方的兽王门弟子而言,寻觅几位高阶同门并非难事。 然而,夜焱对此置若罔闻,再度释放出战傀一枚。这次,他巧妙操控,让战傀在吸引夜叉鬼注意后即刻逃逸。奈何夜叉鬼速度惊人,瞬息间便追上了猎物,又是一轮猛烈的轰击,第二枚战傀亦难逃厄运。但此举之妙,在于成功牵引了夜叉鬼的注意,使它们无暇返巢,紧随着不断出现的后续战傀,一路追杀而出,形成了一条蜿蜒的黑色轨迹,渐渐远离了它们原本的栖息地——塔林。 纳兰彩虽不明所以,但深知夜焱此举必有深意,心中暗自揣测:这小子定是在酝酿什么狡猾的计划。于是,她选择沉默,静观其变,期待着这场以弱诱强、布局深远的戏码将如何展开。 夜幕之下,夜焱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姿态静候时机,他的七位忠诚兵鬼相继陨落,只为第八位能悄无声息地潜入那幽深的假山缝隙之中。随后,一群夜叉鬼如影随形,它们悬浮于假山之巅,本欲以璀璨光球将其化为齑粉,却愚蠢地放弃了智取,转而以蛮力围攻,漆黑如墨的身躯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假山紧紧包裹。 夜焱的计谋悄然生效,他的目标简单而直接——利用地形的束缚,将这群既能翱翔天际又能施展魔法的夜叉鬼诱入陷阱,随后,他施展出那令人胆寒的“幽冥爆裂”,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假山内部瞬间化为修罗场,至少数百只夜叉鬼在爆炸中灰飞烟灭,而那些在高空盘旋的同类,也有两成以上被余波所伤,如同折翼之鸟,无助地坠落尘埃,成为了待捕的猎物。然而,夜焱的目光并未停留,他深知这些残兵败将无处可逃,即便逃离,也只是重归那阴森的塔林。 首战告捷,夜焱故技重演,将剩余的夜叉鬼引向另一处古朴的房舍。不久,房舍四周便被这些不速之客占据,甚至有几只胆大的夜叉鬼,循着兵鬼的踪迹,侵入了禅房的幽静之地。 “幽冥爆裂”再次响起,又是一场震撼天地的爆炸,数百夜叉鬼在爆炸的狂澜中颤抖,濒死之际四散奔逃。夜焱乘胜追击,利用兵鬼为饵,引导着夜叉鬼向禅宗寺院的更深处进发,这座庞大的寺院仿佛成了他的战场,每一处角落都可能成为死亡的陷阱。 纳兰彩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她虽非初见“幽冥爆裂”之威,但每一次目睹都让她震撼不已。从一线天的惊险救援,到幽火老魔的陨落,这法术的力量似乎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增长,其威力已足以媲美筑基修士的自爆。然而,她心中更深的疑惑是,一个炼气期的修士,如何能够驾驭如此恐怖的力量?她万万想不到,这力量的源泉并非修士本身,而是那些忠诚而强大的鬼仆,它们的等级,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即便纳兰彩智慧过人,也难以预料夜焱会如此巧妙地运用这一战术,将战场化为自己的狩猎场,每一场爆炸,都是对敌人无情的收割。 夜幕低垂之时,夜焱施展绝技,犹如星辰陨落,轻松地将群鬼夜叉汇聚一处,逐一瓦解,其手段之精妙,令人咋舌。尽管她身为筑基之巅的强者,面对此景亦感无力回天,深知即便是邀来金丹巅峰的仙家助阵,也难以如此举重若轻。而夜焱,仅凭炼气之躯,一夜之间,便让这场混乱归于宁静,效率之高,令人瞠目。 曙光初现前夕,夜焱故技重施,那些夜叉鬼在他手下犹如风中残烛,支离破碎,仅余零星的逃亡者踉跄逃入白塔深处,再难兴风作浪。他转而化身为鬼魅猎人,开始了收割之旅。 寺院之内,濒死的夜叉四散藏匿,有的匿于草丛深处,有的潜入幽暗居舍,更有不慎落入幽深井中,无处不在,却又孱弱可欺。捕捉这些狡猾的残魂,虽无反抗之力,却因其分散隐匿,难度倍增,需耐心寻觅,一一捕获,其繁琐远超一击毙命。但念及它们乃是稀世罕见的夜叉,夜焱便动力满满,耗时三日,却也仅收集得零星几分。 “你我分工合作,你去塔林探寻余孽。”夜焱心中明镜,知晓那些苟延残喘的夜叉正试图在塔林找到庇护,一旦恢复,又将是场硬仗,故需速战速决。 “可我该如何捕获它们呢?”纳兰彩自流云宗随他至此,本想鼎力相助,却发现自己竟是旁观者,心中焦急。她法力深厚,却奈何术业有专攻,加之缺乏收魂之物,束手无策。 “此物助你。”夜焱递过手中正舞动着的万鬼幡,其上鬼影绰绰,“万鬼幡操作简便,一试便知。” “那你呢?没了万鬼幡,你如何行事?”纳兰彩讶异于他竟如此大方,要知道这万鬼幡是他克敌制胜的法宝。 “我自有妙计。”夜焱微微一笑,他自有奴役鬼魅之法,比操纵万鬼幡更为省力。 “这万鬼幡乃你心爱之物,你就不怕我携它而逃?”纳兰彩语带戏谑,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她深知此物的价值,也明白夜焱的信任之重。 夜焱只是淡然一笑,他相信的,不仅仅是手中的法宝,更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在诡谲的夜色下,那小子最珍视的奇物——幽冥万魂幡,宛若他掌中的秘密花园,藏匿着无数骁勇的兵魂与刚刚擒获的暗夜修罗。他竟舍得将这心头之好赠予她,如此深情厚意,怎能让她的心湖不泛起层层喜悦的涟漪? “若想逃离,便让距离成为最远的隔阂。”夜焱低头,专心致志于搜寻那些藏匿于暗处的幽影,心中暗自发誓,即便那妖精再施诡计,他也将固守本心,不为所动。 纳兰彩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眸中波光潋滟,几欲溢出,愤然跺足之后,轻盈跃上她的百眼妖姬,化作一道流光,直冲那古塔林立之地。 两人分道扬镳,却似双剑合璧,效率倍增。那些夜叉鬼,无论隐匿于古刹何处,稍事休憩后,便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自行归巢至塔林。纳兰彩在此布下天罗地网,收获的鬼影反而更为丰厚。夜幕降临,夜焱如约而至,将捕获的幽冥之物一一纳入万魂幡中,随后悠然入梦,待晨光未破,又踏上新一轮的猎鬼征途。 时光悄然流逝,七日如梭。纳兰彩敏锐察觉到,回归塔林的鬼影日益稀少,这意味着他们的使命已近尾声。她知道,当最后一缕幽魂也被收入囊中,便是他们各奔前程之时。那小子将回归幽冥宗的怀抱,与旧爱重逢;而她,则需踏上归途,为冲击金丹之境而奋力拼搏。一种莫名的情愫悄然爬上心头,她竟祈愿这古寺中的幽冥世界,永远没有尽头,让他们能在此间多留片刻。 第93章 宗门归途:情愫与笑靥交织的旅途 在修士的世界里,离合聚散如同云卷云舒,本是常态,纳兰彩往昔对此淡然处之,而今心间却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涟漪。 兽王门与幽冥宗,两地相近,驾驭着百目妖姬,不过数月之程,便能抵达那幽邃之地。然而,让纳兰彩心头泛酸的是,夜焱那小子,竟有了自己的“旧爱”! 回想初识之时,夜焱尚是炼气初阶,两人携手于一线天,共猎兵鬼;在兽王门,她见证他斩获鬼鸾、胄虎的英姿。如今,凌云寺前,再次并肩,只为捕获夜叉鬼。这一路,她从炼气初期伴他至高阶,若非“糟糠”之喻,或许她自己才是那不离不弃的伴侣。 纳兰彩不仅见证了夜焱的成长,更被其非凡实力所折服。如今的他,已能独斗金丹期的幽火魔君,于危难中救她于水火。若非情根深种,她又怎能容忍他偶尔的戏谑与轻薄?换作旁人,早已严惩不贷。 离别的钟声悄然临近,夜焱却坐在凉亭之中,对着满笼的鬼魅傻笑,浑然未觉身边佳人的微妙情绪。纳兰彩心中暗恼,嘴角勾起一抹酸涩:“笑得如此灿烂,是又想起了哪位旧人吧?” 夜焱一脸无辜,他正忙于清点战利品——三千夜叉鬼,虽是下品居多,但中品两只亦是难得。他深知此地曾被劫掠,能得此收获已属不易。更何况,牧鬼之术可提升鬼魅品质,数量方为王道。想到这里,他心中满是满足。然而,纳兰彩的一句话,却让他的笑容瞬间凝固,苦笑浮上脸庞:“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纳兰彩见状,更添几分玩味,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你的那位‘糟糠’不够出色吗?”话语间,藏着丝丝试探与醋意。 这故事里,夜焱的内心世界与纳兰彩的灵动交锋,被赋予了一抹不凡的创意色彩。让我们一同重绘这段情节,使其更加引人入胜: “非也,实则我感她非凡得令人难以捉摸。”夜焱心中暗自思量,竟是因妻子的卓越而不自知地与她——纳兰彩,日渐亲密,乃至连珍重的万鬼幡亦放心交托,言语间戒心全无。 “哦?此言怎讲?”纳兰彩嘴角微扬,媚眼如丝,追问中带着一丝狡黠。 “正是因她太过耀眼。”夜焱不经意间吐露心声,却未曾料到,这句话触动了她心中的敏感地带。 “本小姐将归宗门闭关,待金丹大成之日,再会君侧。那时,我要亲眼见证,你口中的‘糟糠’,究竟是何等风姿!”话音未落,纳兰彩已跃上百目妖姬,化作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瞬息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她的恼怒,三分真七分假,如此别离,正是她性格中那份不羁与洒脱的体现,不愿让离愁别绪染指此刻。 夜焱则是一头雾水,心中虽有不舍,却也感慨万分。两人从最初的陌生到如今的相知,他早已不再抗拒纳兰彩的存在,甚至觉得她是位难得的挚友,只是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偶尔让人难以亲近。尤其是她竟与鬼仙子暗中较劲,这让夜焱既感好笑又觉无奈。要知道,鬼仙子正是他的结发之妻,只是她对此一无所知罢了。 寺内夜叉鬼已基本肃清,剩余的几只,夜焱选择了宽容,不愿过多纠缠。他深知,过度执着不过是徒劳,于是也踏上了返回宗门的路途。 旅途中,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宁静——鬼仙子已出关!夜焱不禁苦笑,自问这一年多的奔波与努力,虽有小成,却仍难以望其项背。从兵鬼到夜叉,从灵兽到手握高阶修为,每一步都凝聚了他的汗水与坚持,然而,她已是金丹强者。 回望前世,夜焱不过是个沉迷网游的平凡人,却在命运的捉弄下,意外成为了游戏中的神匠。而今,这份跨界的荣耀与挑战,正引领他走向未知的征途。 在奇幻的修真界,他,一位炼丹与炼器并蓄的双料奇才,幽灵穿越后的启航更新组成员,虽境遇不凡,性情却依旧淡泊。他,非那野心勃勃之徒,既无意欺凌弱小,亦不愿受人欺压。 谈及伴侣之选,夜焱从不着急,他心中标尺清晰,誓寻一真心相待之人。而那夜楚楚,于他眼中,显然与“靠谱”二字相去甚远。 提及鬼仙子,其名如雷贯耳,艳名远播至齐州每一个角落。或许有人不识幽冥宗主,但鬼仙子的绝代风华,却是修真界人人皆知的传奇。夜焱漫步于任一坊市,总能捕捉到关于这位未来伴侣的风声。 更何况,夜楚楚天赋异禀,已踏入金丹之境,这不仅是修为的飞跃,更是身份与地位的蜕变。筑基至金丹,是修士由低阶迈向高阶的关键一跃,从此弟子变长老,享受宗门供养,甚至可自立门户,成为一方势力的主宰。想象着自己的伴侣未来或将执掌宗门大权,夜焱心中五味杂陈,压力山大。 然而,在夜焱的考量中,纳兰彩同样不是理想之选。这妖精不仅容颜倾城,颠倒众生,其天赋亦是惊世骇俗,加之身为兽王门主的掌上明珠,其身份背景更是复杂难测。夜焱深知,自己根本无法揣摩这位妖精的心思。 得知心上人已出关,夜焱却并未急于相见,反而悠然自得地游历四方,享受山水之乐,美食之欢。手执万鬼幡,他并未荒废修炼,深知上品鬼魅难求,便更加专注于牧鬼之术,力求提升鬼仆的整体实力。 原本三个月的旅程,被夜焱拉长至半年之久。但在此期间,他不仅未虚度光阴,反而将麾下兵鬼悉数提升至鬼仆巅峰,距离突破至鬼卒仅一步之遥。这,便是他独特的修行之道,于玩乐中修行,于游历中成长。 新捕获的夜叉鬼亦已训练有素,蓄势待发,可随时投入战斗序列。夜焱深知,虽能轻易扩充鬼仆大军,但这些未经筛选的鬼魂,终将沦为战场上的消耗品。于是,他坚持走精英路线,精挑细选,力求每一鬼仆皆是精锐,绝不让战场成为劣质鬼仆的坟墓。 随着夜焱修为精进,他已踏入炼气十二层巅峰,成为同辈中的佼佼者。即便他有意拖延归期,半年后仍不得不踏上返回宗门的路途。 幽冥宗的景象焕然一新,令人瞠目结舌:山门前,半座巍峨山峦被夷为平地,广场因此扩张三倍有余;总堂周边,数百建筑拔地而起,虽尚在施工之中,其规模已让人叹为观止,散修与凡人混杂其间,共同见证这一盛况。无需多问,这浩大工程背后,正是为即将到来的十年一度的宗门比武大会蓄势。 比武盛事,不仅汇聚修仙界各大势力弟子同台竞技,更邀请诸多宗派高人莅临观礼,其筹备之繁琐,从食宿安排到会场布置,皆需提前一年精心策划。加之比武期间的交易会与拍卖活动,各项事务纷繁复杂,令人目不暇接。 然而,这些繁琐事务与身为执法弟子的夜焱关系不大。他骑着坐骑秃子,凌空掠过人群,留下一串惊叹与尖叫。“快看!天上飞来一头灵兽!”一位稚嫩师弟惊呼,险些失足。其师兄则故作老成:“区区灵兽,何足挂齿?待师兄我日后发达,也弄一头三阶秃子来耍耍,耐力强,又不挑食。”言罢,眼中满是对灵兽的渴望与憧憬。 夜焱闻言,险些从秃子背上滑落,急忙稳住身形,心中暗自腹诽:“哼,谁是灵兽?你们这群凡夫俗子!”\"全家灵兽,齐聚一堂!\" 夜焱归宗首事,必是拜谒战天老祖,非为谄媚,实为执法堂铁律。外派弟子归来,无论任务与否,皆需先至执法堂述职。夜焱虽未负任务,亦得循例而行,此谓礼数之周。 战天老祖慧眼识珠,将他从籍籍无名提拔至执法之列,此恩重于泰山,归宗先访,理所应当。宗门之内,细微之处见真章,一旦失序,轻者失礼之讥,重者忘恩之嫌。夜焱深知此理,自不会轻率行事,以免背负“白眼狼”之名。 虽未挂牌明示,执法弟子间早已心照不宣:夜焱,乃战天麾下之人。战天老祖对此亦颇有计较,纵使夜焱擅离惹他雷霆之怒,但归宗即拜,足见其心。怒气腾腾间,因这一拜,已消大半。更兼夜焱修为猛进,已达炼气之巅,那点残余怒气,也随风而去。 “甚好!汝此番历练有成,修炼不懈,未负吾望!”战天老祖笑颜逐开,擅自出游亦化作了外出修行。执法弟子们心中暗笑,皆明大长老偏爱夜焱,此番遮掩,大家亦是默许。但“修炼刻苦”之说,却令人费解,执法堂非修炼之所,何须问及修炼之事?此处,乃任务之地,师兄弟间虽称同门,实则更似同袍并肩。战天长老铁律如山:修为不足者,出局;办事不力者,亦出局! 夜焱心中亦暗自庆幸,此番责罚,算是轻描淡写地避过了。 在宗门之内,弟子们的自由并非无拘无束,执法堂的优渥待遇也非凭空而来,背后需以辛勤汗水换取。故而,得了好处,自当知足常乐,别再卖弄小聪明。 战天长老慧眼识珠,提拔他并非真为劳力所累,一则是欲将他置于羽翼之下,细心栽培;二则是暗中为他铺设一条康庄大道,赠予福泽。只要修为日进千里,何处修炼皆是修行圣地。“速速道来,此番历练,你究竟有何等奇遇?” 提及历练,执法弟子们面面相觑,心中暗道:不过是出门放风,何谈收获?执法堂何时变得如此不近人情? 夜焱冥思苦想,流云宗的珍贵丹药自是不便透露,途中嬉戏钓鱼,顺手解决了几名散修,此事亦不宜张扬。“哦,对了,弟子偶遇一金丹期高人,疑似传说中的幽火魔君。” “你说什么?你竟与幽火魔君狭路相逢!确认无误?何处相遇?”战天长老闻言,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怒火中烧,恨不能即刻手刃那魔头。 老怪行事雷厉风行,幽火魔君胆敢在他眼皮底下残忍杀害幽冥宗女弟子,无异于公然挑衅。然而,即便怒火滔天,修为盖世,却也对那狡猾魔君束手无策。他深知,执法堂事务繁重,不可轻弃,更难以断定追踪之路能否如愿以偿。或许,此刻赶去,已是人去楼空。 执法堂内,弟子们议论纷纷,惊疑不定。 “追杀幽火魔君的宗门多达十一,悬赏重金,历经三十余载仍无斩获,这小子怎会如此好运?” “幽火魔君,金丹强者,幽冥鬼火令人闻风丧胆,手段狠辣,夜焱区区炼气高阶,若真遭遇,岂能全身而退?” “恐怕是夸大其词,幽火魔君杀人无痕,鲜有人知其真容,怎会轻易暴露身份?” 一番猜测,更添几分神秘色彩,让这段奇遇更加扑朔迷离。 \"可惜了,倘若我们中有任何一人亲临现场,或许能将此人捉拿归案,借助搜魂之术,真相顷刻大白。\"一名执法长老的评论透着几分冷静,幽火魔君不仅是老怪的心头大患,更让所有执法长老颜面无存。更不用说,此魔祸害四方,遭殃的宗派何止幽冥宗一家,众宗颜面扫地者不在少数。 换作任何一位执法弟子偶遇疑似幽火魔君之人,倘若未能将其生擒,战天老怪恐怕会即刻剥夺其修为,严惩不贷。但老怪深知那弟子修为尚浅,万一真是遇上幽火魔君,能活命已是万幸。 \"跑了便跑了,或许此人根本非幽火魔君。\"战天老怪此番竟罕见地选择了息事宁人,不愿深究。要知道,夜焱虽修为有限,却也是执法弟子一员,执行任务时放过可能危害宗门的贼人,本该重罚。但这次,老怪似有不忍。 \"弟子也不确定那老魔是否就是幽火魔君,总之,已将他当场处决。\"夜焱从容答道,面不改色。 \"你说什么?你竟然……你已将幽火魔头就地格杀?可有确凿证据?\"战天老怪猛然从椅上弹起,满堂执法弟子与长老皆是一脸惊愕,难以置信! 第94章 鬼仙子惊世再现 即便夜焱身负执法弟子的重任,他终究不过是一名炼气期的少年。想象一下,一位炼气弟子竟能斩杀金丹境的幽火魔君!这奇闻异事,难怪让执法长老们半信半疑,连战天老怪也为之咋舌,直呼不可思议! 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聚焦下,夜焱从容不迫地从怀中取出战利品——一个储物袋,并示意一名执法弟子恭敬地呈给战天老怪。老怪接过储物袋,并未急于细究,而是随手一挥,袋中宝物如泉水般倾泻而出,台面瞬间被七件灵光闪烁的灵器与数十件法器占据。这些物品无一不透露着女修的气息,让在场的金丹期高手们面面相觑,心中骇然。他们不禁思忖:即便夜焱编造再离奇的故事,又怎能轻易获得如此多女修的法器与灵器? 而储物袋中的秘密远不止于此,一颗干瘪的头颅赫然在列,无声地诉说着战斗的残酷与真实。夜焱此举,既是对规矩的遵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也是对自己清白的坚定扞卫。他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凭证在此,你等还有何话可说?” 为了验证那头颅的身份,幽冥宗内很快召集了逆天峰的弟子们。他们不仅迅速辨认出了自己同门师妹的法器,更有一位弟子震惊地指出,那头颅正是恶名昭彰的幽火老魔!真相大白于天下,战天老怪龙颜大悦,当即对夜焱大加赞赏,引得一旁的执法弟子们既羡又妒,却也无可奈何。 “快给本座细细道来,你小子是如何做到这等壮举的?”战天老怪对夜焱的偏袒溢于言表,而执法弟子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私下里嘀咕抱怨。毕竟,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里,想要赢得尊重,还需靠自己的真才实学。老怪此举,既是出于好奇,也是巧妙地为夜焱扬名立万。 至于夜焱心中的秘密——那场意外的邂逅,与女修共浴时偶遇老魔入侵的荒诞经历,他自然是不会轻易吐露的。毕竟,有些“壮举”,还是让它随风而去吧。 于是,他果断出手,将老魔歼灭!但真相,是万万不能轻易透露的。况且,他亦不能辜负老怪的一番深情厚意。此刻,他面色正义凛然,高声宣告:“老魔乃宗门通缉之要犯,弟子偶遇途中,自是全力以赴,誓要将其绳之以法!非他死,即我亡!” “好!执法弟子就该有这份胆识与决心!没枉费本座的一番栽培!”战天长老面露欣慰,似老狐狸般狡黠。 “且慢,夜师弟是如何识破这老魔身份的?莫非先前已有交集,比如见过幽火魔君真容?”一执法长老心存疑虑,勇气虽可嘉,实力也需相匹配。 夜焱微微一笑,解释道:“弟子归途之中,偶遇老魔欺凌一女修,愤而出手,将其伏诛。后搜查其遗物,发现妙音仙子之凤鸣钗,由此断定,此人便是幽火魔君。”夜焱之言,七分真三分假,关键细节与女修身份则讳莫如深,信与不信,诸位尽可找战天长老求证。 战天长老虽偏爱夜焱,心中却明镜高悬。幽火魔君欺凌女修,偏巧被夜焱撞见?他虽身居宗门,对外界风云亦了如指掌。据传,流云宗内有位如花似玉的女修,与夜焱形影不离。凭老怪的眼力,此事十有八九与那女修脱不了干系。夜焱拥有两头筑基灵兽,再有女修相助,联手诛杀幽火魔君倒也说得通。只是,这小子趁着妻子闭关,在外招蜂引蝶,实在不成体统。“鬼仙子近日已出关,你可有耳闻?” 老怪心中已认定这小两口情深意重,妻子既已出关,夜焱竟还不知收敛,就不怕后院起火吗? 此言一出,夜焱猝不及防,心中五味杂陈。他与夜楚楚的关系尚未公开,更别提结为夫妻。即便是真,这也是私事,怎可随意提及?“老怪此言,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啊……”夜焱暗自思量。 别在执法堂谈这些琐事了吧?夜焱轻描淡写地提醒老怪物:“鬼仙子的闭关与否,与我这弟子无关。”战天老怪,那双鬼魅般的眼眸一转,心中暗笑:“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清楚?悠着点,看你远行归来,就当是新婚小别,特批你几日悠闲时光。” 假期不假期的,对夜焱来说,不过是浮云。他加入执法堂,本就图个清闲加福利,天天都像在度假。但他真正上心的,是那悬赏榜上的诱惑!收缴的灵器、法器,悉数上缴,总不能让老怪随便几句夸赞就给打发了吧?夜焱风尘仆仆带回的凭证,可不是为了换取几声空洞的赞美。 “长老,您是不是漏了点啥?”夜焱话里有话。 “哦?我漏了何物?”战天老怪故作不解。 “弟子献上七件灵器,长老总得给点回馈吧?不求别的,返还七件灵器不过分吧?”夜焱的要求简单直接,法器之事,他都懒得再提。此言一出,周围的执法弟子们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要知道,缴获上缴是执法堂的铁律,怎能有缴一进一的好事?这不成了鼓励抢劫吗? 然而,战天老怪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们哭笑不得。 “缴获归公,规矩自然不能破。但追杀幽火魔君的悬赏,宗门自会重重有赏,外加其他宗派的悬赏,累加之下,保证你小子不吃亏。”只是那些外宗悬赏,需时日到账,并非幽冥宗直接支付。 战天老怪虽吝啬,但说出的话如金石为开。有了他的承诺,夜焱自然放心。毕竟,这位可是执法长老,总不至于赖他的悬赏吧? 在外漂泊年余,夜焱的洞府已荒废如野洞。他找来两名记名弟子,一番打理后,洞府重焕生机。夜焱向来不喜占人便宜,随手赏了每人十颗灵石,这钱花得值,洞府瞬间变回了往昔的模样。 夜幕低垂,吴宗华急匆匆的身影骤然显现,仿佛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口中喃喃自语:“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啊!”他心心念念的流云宗交易会,那梦寐以求的登天丹,最终却成了触不可及的幻影。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参加盛会的同门,却不料空手而归的消息如冷水浇头。但转机在于,带回的消息称,那珍贵的丹药竟落入了一位执法师兄之手,而吴宗华心中已有数,那位师兄,八成便是夜焱。 “夜师弟,敢问流云宗内,那枚登天丹的得主,可是你?”吴宗华开门见山,语气中难掩焦急。他虽省吃俭用积攒了些许灵石,但登天丹的稀有程度,非比寻常,加之囊中羞涩,即便参与竞拍也恐力不从心。 夜焱闻言,爽快应道:“登天丹,确是愚兄所得。”语气轻松,仿佛那丹药不过是囊中一物,无足轻重。实际上,这丹药是他“意外收获”,于他而言并无大用,原本也打算转手。 “夜师弟,可否割爱一颗予我?”吴宗华直奔主题,急迫之情溢于言表。他知道夜焱心知肚明他的需求,无需多言。 “三千万灵石,不二价。”夜焱直接报出数字,毫不拖泥带水。 吴宗华面露难色,几近哀求:“我手头灵石尚缺,望师弟能宽限些时日,我定想法子凑齐。”加入执法堂后,旧日情谊渐淡,筹措巨款谈何容易,他心中满是苦涩。 夜焱淡然一笑,随口问道:“你现有多少?”心中已有计较,吴宗华的“不太够”,大约也只是个小缺口。 “仅有两千七百万。”吴宗华的回答透露出他对市场行情的懵懂,显然,他还停留在往昔的价格记忆里,殊不知登天丹如今的价值早已飙升。 夜焱心中暗忖,执法虽显威风,实则不易,吴宗华能至此地位,天赋自是不凡。若得登天丹助力,突破金丹指日可待,届时,其地位与今日不可同日而语。更重要的是,此人重情重义,今日援手,他日定有厚报。 于是,夜焱心中有了计较,决定放手一搏,做一笔双赢的交易。 夜焱巧妙提议:“吴师兄,何不让我来筹措这笔款项?您先给我两千六百万灵,登天丹即刻奉上。至于那三百万灵,师兄何时方便,再补上不迟。” “兄弟情深,感激不尽!”吴宗华满脸动容,心中暗忖:待他金丹大成,区区三百万灵,何足挂齿? “吴师兄言重了,咱们执法堂一家亲,相互扶持乃分内之事。”夜焱一番话,不仅卖了登天丹的市价,更赚得一份深厚的人情债。 小心翼翼地收好登天丹,吴宗华并未急着离去,而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两坛佳酿,二人对坐而饮,谈笑风生间,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宗门比武。 幽冥宗近年来缺乏惊世骇俗的天才,炼气弟子的较量因此充满变数,胜负难料。吴宗华信手拈来几位热门人选,细细分析,夜焱则默默记下这些名字,心中盘算着比武时的赌注策略。 突然,吴宗华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看我这记性,夜师弟是否也要参赛?” 夜焱轻笑:“我身为执法弟子,怎好与师弟师妹们争锋?再说,我这炼气巅峰的境界,去了也是以大欺小。”他心中明镜,在流云宗的日子让他深谙比武背后的赌局才是真章,对擂台上的胜负已无太多兴趣。 “哪里有什么以大欺小,大家修为相当,各凭本事嘛。”吴宗华惋惜不已,“夜师弟正值炼气巅峰,错过这次机会,实在可惜。比武不仅能赢取奖品,更是获得宗门青睐的绝佳途径,对未来加入战堂或执法堂大有裨益。” 夜焱闻言,眼神微闪,似有所悟:“吴师兄如此热心推荐,莫非想在师弟身上下注?”他心思敏捷,一语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默契。 \"这种可能性,似乎还真不小呢……\" 吴宗华的脸上挂着一抹无辜的笑容,缓缓说道。 \"在比武中拔得头筹,是件易事吗?\" 夜焱虽爱凑热闹,却也仅限于兽王门那些与灵兽斗智斗勇的比试,对于真正的较量知之甚少。 \"难如上青天!比跻身执法堂还要艰难数倍!能在这比武中位列三甲的弟子,皆是宗门十年内最耀眼的星辰,只要他们修为触及筑基巅峰,加入执法堂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吴宗华回忆起自己当年参赛,名次远落两百之后,不禁感慨万千。 \"别沉浸在过去了,说说筑基期的比武吧。\" 夜焱显然对回忆并不感冒,直接打断了吴宗华的思绪。 \"说起来,夜师弟可知鬼仙子出关的消息?\" 吴宗华话锋一转,突然提及了一个令人意外的话题。 \"鬼仙子出关与否,与我有何干系?\" 夜焱一天之内被两次打断思路,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烦躁,甚至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和夜楚楚的秘密被泄露了。殊不知,吴宗华只是随口一提,幽冥宗弟子间谈及鬼仙子本是寻常,而他的反应,倒是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幸而吴宗华心宽体胖,并未察觉异样,还以为夜焱是忌讳当年“偷看”鬼仙子沐浴被擒的尴尬事,便笑道:\"哦,我倒是忘了,夜师弟曾与鬼仙子有过那么一段‘渊源’,虽说来得不那么光彩,但也是因此才得到了战天长老的青眼相加,从此一帆风顺啊。\" 夜焱闻言,额头上隐隐冒出几条黑线,无奈道:\"才华若金,总会发光,无需多言。\" 吴宗华接着说:\"我本来想说,若是鬼仙子还在宗门,筑基期的比武几乎无悬念可言,冠军非她莫属。不过现在,她已踏入金丹大道,即便还在幽冥宗,恐怕也不会再参与这等比武了。\" 夜焱听后,心中暗自腹诽:你这小子,该不会也是个仙子迷吧?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默默听着。 在未知的迷雾中,鬼仙子悄然脱离了缥缈峰的怀抱,拒绝了幽冥宗各大势力的橄榄枝,宛如一朵特立独行的夜昙,不惹尘埃。传闻一出关,她便荣获宗主亲见,盛情邀请她重返幽冥宗,无论是威风凛凛的战堂,还是铁面无私的执法堂,皆任她挑选,然而,这份殊荣却遭到了她婉拒的轻风。 她,不求幽冥宗的丝毫恩泽,却甘愿以旁观者的姿态,继续踱步于这幽冥之地。此番景象,着实令人生疑,连夜焱师弟也不免在心底嘀咕:“这事儿,委实透着股子古怪,我那些个好处,全成了她的幕后支撑,嘿,真是奇也怪哉!”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却也只能暗自腹诽,不敢言明。 第95章 寻觅她的踪迹 在那遥远的天际边,有一座神秘而高耸入云的山峰,山顶常年被云雾缭绕,恍若仙境一般。这座山峰名为缥缈峰,乃是修仙者心目中的圣地。然而,就在这片看似宁静祥和的地方,却隐藏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权谋之争。 鬼魅仙子,一个身姿曼妙、容颜绝世的女子,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般翩然动人。她自幼便生长在缥缈峰,深受师门的宠爱和栽培。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美丽而纯洁的女子,竟会卷入那场残酷无情的峰顶权谋之战呢? 这场权谋斗争并非因风花雪月而起,而是涉及到门派之间的利益纠葛以及权力争夺。鬼魅仙子本无心参与其中,但命运的齿轮却无情地将她卷入了漩涡之中。面对师门前辈们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那颗原本孤傲的心逐渐变得寒冷无比。 最终,鬼魅仙子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养育她多年的圣 时至今日,楚楚已破茧成蝶,步入金丹之境,宗主之邀回归,本是水到渠成,她的婉拒却如同石破天惊,引人遐想——莫非,她的心早已有所归属? 此等非凡女子,不愿负人,唯独对自己,似乎少了份计较。夜焱心中五味杂陈,既感荣幸又被这份亲近所困扰,仿佛一夜之间,自己便成了她心中不可或缺的伴侣。 吴宗华,一介仙子迷,对鬼仙子的过往了如指掌,言谈间满是敬仰。从他的滔滔不绝中,夜焱窥见了妻子的另一番风采——鬼仙之名,响彻齐州,绝非空穴来风! “此女武力超群?”夜焱暗自掂量,知自己在修为上难以短期超越爱妻,遂转而在斗战之道上寻觅慰藉。毕竟,他的鬼海秘法初现端倪,辅以两头筑基灵兽,便是挑战金丹强者,亦非全无胜算,譬如那幽火魔君,便是前车之鉴。 “岂止是能打!”吴宗华醉眼朦胧,继续他的讲述,“上届宗门比武,她以炼气之身,力压群雄,摘得桂冠,鬼仙之名,实至名归!若非她早一步脱离缥缈,筑基之战的霸主,亦非她莫属。哎,如今她已晋金丹,这短短十年间,她自炼气跃至金丹,连参与筑基之争的机会都未给予旁人,这等修行天赋,真乃惊世骇俗!”\"幽冥宗,千年难遇奇才,今何在?\"夜焱瞪目结舌,汗水悄然滑落脸颊。 \"何谓无冕之王,独领风骚?\"他追问,眼中闪烁着不解与好奇。 吴宗华言之凿凿,非盲目崇拜:\"但凡鬼仙子涉足竞技场,众人皆争亚,冠冕早已为她预留!炼气盛事,强者云集,皆至巅峰,而夜楚楚,仅以炼气九层之姿,步步为营,轻取敌首,其威名非虚传。鬼仙子之称,非市井流言所能及,乃是由观战之巅峰强者,心悦诚服,共赋佳话。高阶修士,眼界高远,一女弟子,仅凭姿色与天赋,难撼其心,唯夜楚楚,独得青睐。\" 夜焱心中暗笑,狡黠一闪:\"昔日若非小济避其锋芒,胜负未可知也。然,时光荏苒,待我筑基有成,冥王赋术法倍增,鬼仆化鬼卒,届时风云变幻,胜负难料矣。\" 战天老怪若窥此念,定笑而不语,其牵线搭桥,暗藏玄机。 正当吴宗华滔滔不绝,赞颂之声不绝于耳,一抹清丽身影,宛若尘世之外的幽兰,悄然降临。月光般皎洁的面具下,藏着绝世容颜,风姿绰约,令周遭污浊自惭形秽,无需言语,便知是鬼仙子驾临。 \"执冇法师兄谬赞了。\"夜楚楚,已晋金丹之境,却无丝毫傲气,她所求金丹,不过为自由之翼,命运之舵。然,即便她淡泊名利,金丹之光,依旧难掩其鬼仙子之风华,令人心驰神往,无法抗拒。 吴宗华话音未落,已惊为天人,怔怔无言。 这份难以置信的邂逅,如同一场梦幻交织的奇遇。待他从恍惚中抽离,面对昔日稚嫩小师妹如今的蜕变,心中五味杂陈。直呼师妹,显然是对她金丹强者身份的轻慢;而师姐之称,不仅名不符实,更添几分尴尬与滑稽,岁月已深,此语一出,颜面何存?最终,他灵光一闪,以“仙子”相称,既显敬意又不失风雅,堪称绝妙应变。 “仙子莅临,有何赐教?”吴宗华强撑镇定,却似遗忘了此处非他之地,言语间略显唐突。毕竟,这是夜焱的洞府,问询之责,似不应出自他口。 “我为他而来。”她以那双仿佛能凝聚水波的奇眸,温柔而坚定地锁定了夜焱的身影。至于对夜焱的称谓,夜楚楚亦是踌躇。师弟之称,显得太过疏离;夫君二字,则过于亲昵,非礼勿言。于是,她简化为“他”,这一字之中,藏着比任何称谓都更深的情愫,聪颖之人自能体会其中微妙。 夜楚楚,本性淡泊,加之如今身份特殊,更是避世修行,鲜少与宗门中人交往。踏入金丹之境后,她唯一的心事便是寻找夜焱。然而,世事弄人,夜焱的远行让她空等数月,归来之际,也未主动寻她,这份等待与失落,唯有她自己默默承受。 但她并非心胸狭窄之人,知他或有难言之隐,故主动上门。未曾想,竟撞见夜焱与执法堂师兄把酒言欢,话题还围绕着她,此情此景,让她哭笑不得。 “仙子特地寻夜师弟?”吴宗华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失落,仿佛明知故问。他心中纳闷,这素日里看似无甚交集的两人,今日怎会如此?忆及往昔,夜师弟对仙子的“小误会”,他不禁哑然失笑。 “我只想与他独处片刻。”夜楚楚终于打破了周遭的微妙氛围,话语清晰而直接,不容置疑。 在吴宗华那略显迟钝的感知里,周遭的空气悄然编织出一层微妙的不寻常,仿佛自己成了多余的一笔,于是,他机敏地找了个借口,匆匆退出了这场略显尴尬的聚会。 \"我已跨越那重金丹门槛。\"夜楚楚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她闭关之时的誓约,如今化作现实,第一时间照亮了夜焱的世界。她的到来,不仅带着突破的喜悦,更像是一场特意为夜焱准备的惊喜。 \"就为这事儿,你特意跋涉而来?\"夜焱的嘴角挂着一抹因微醺而生的笑意,这份喜悦对他而言,更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幽默剧。\"这消息,怕是早已长了翅膀,飞遍了整个修真界,我想不耳闻都难。\"他轻笑,流云宗内的风声,战天老怪的闲谈,乃至吴宗华的提及,都让这份喜讯提前抵达了他的心田。 夜楚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的金丹之喜,难道不是应该第一时间与你分享?\"她未曾料到,自己的每一步成就,都早已成为修真界茶余饭后的热议,而她,不过是遵循了最朴素的分享之心。 察觉到夜焱眼神中的躲闪,他连忙正色道:\"你的突破,于我而言,早已不是秘密。\" \"是执冇法师兄提前告诉你的吗?\"夜楚楚以她一贯的逻辑思维推断。 夜焱轻摇头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何须他人转告?早在数月前,流云宗内,你的传奇便已开始传唱。\" 夜楚楚,这位缥缈峰上的孤影,虽闭关修炼,不问世事,但对齐州修仙界的格局亦有所耳闻。流云宗,那个以丹术闻名的宗门,与她所在之地相隔千山万水,她不禁质疑:\"我的突破,何以穿越万水千山,传入流云宗耳中?\" 夜焱见她一脸困惑,终是不忍再继续玩笑,坦言相告:\"非但流云宗,整个齐州修真界,如今恐怕无人不知你夜楚楚之名。\" 夜楚楚,聪慧如她,一经点拨,即刻领悟了外界的纷扰与复杂。然而,那份由衷的喜悦与对世俗的淡然交织,让她只是轻轻吐出一句:\"无聊。\"却也难掩其心中的波澜。 \"至于宗门之邀,我自有考量。金丹虽贵,但心之所向,才是吾道。\"夜楚楚的回应,简短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修真者最纯粹的追求。 \"逃离宗门的桎梏,即便是现任老祖的宝座,于我而言,亦非心之所向。\"夜焱的话语中藏着几分苦涩与无奈,他的伴侣摇身一变成了宗门至高无上的老祖,这让他在旧友面前何以自处? \"宗主的橄榄枝,我不过风轻云淡地挥别。\"夜楚楚淡然一笑,轻描淡写间透露了宗主诚邀她重返宗门,并承诺以战堂长老之尊相待的盛情。战堂,虽选拔不如执法堂那般苛刻,却也门槛不低,筑基中阶方得入门,而长老之位,更是权柄在握,非等闲可居。若她甘愿沉溺于老祖的安逸,又何须劳心劳力构建自己的势力版图?宗主的深意,是欲让她接替那缥缈峰上空悬的老祖之位。 缥缈峰的老祖,自丧子之痛后,便抛下重责,云游四海,留下一片混乱,宗门长辈们私下里怨言四起。云游尚可理解,但那满口的牢骚,对宗门指指点点,哪里还有半点老祖应有的风范? 各股势力名义上归顺老祖,实则仍是宗门之根,幽冥宗岂能眼睁睁看着缥缈峰就此沉沦?长老们早已暗中寻觅新的老祖人选,夜楚楚,虽修为尚浅,却天赋异禀,未来可期,加之她本就是缥缈峰的血脉,自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然而,他们未曾深思,夜楚楚性情忠厚,对师恩铭记于心。缥缈峰老祖,纵有万般不是,亦是她成长路上的引路人,养育之恩重如山,她怎会轻易背弃? 宗主为挽留住这位天纵之才,必是手段尽出,但夜楚楚当初决然离开幽冥宗,非权宜之计,而是深思熟虑后的选择。一旦离去,便再无回头之路,她的心,早已不属于那片曾经的天空。 第96章 嫁随风云,命运交织 “哎,我还曾幻想你能晋升为老祖,日后能沾沾你的光呢。”夜焱嬉皮笑脸,故意摆出一副遗憾的模样,尽管他演技再精湛,对方却似清风拂面,毫不在意。在葬魂谷的日日夜夜,夜楚楚早已将他的性情洞悉无遗,否则怎会毅然决然地以身相许? “你哪里需要依附于谁的光芒?怕是众人都要仰仗你才对。咱们幽冥宗的老祖们,恐怕也得承蒙你的庇护吧?更别提战天长老对你青睐有加,视你为左膀右臂,呵护备至。” 夜楚楚,虽因性格内向少与外界交流,未能耳闻太多风声,但她绝非愚钝之人。时至今日,她怎会察觉不到战天长老对夜焱的特殊待遇?不提其他,单是将一名炼气弟子破格招入执法堂,便是战天长老为夜焱开创的先例。 想那袁傀,在缥缈峰上横行霸道,执法弟子皆因顾忌缥缈峰老祖的颜面而不敢轻举妄动。唯独夜焱,竟敢公然取其性命。而战天长老非但不责罚,反而力挺夜焱,气得缥缈峰老祖拂袖而去。 更有甚者,回想起自己主动向夜焱提亲的往事,夜楚楚心中暗自揣测,战天长老那时怕是也乐得当个红娘,至少是顺水推舟了一把。自此之后,对她这位执法弟子的家眷,战天长老也是格外关照。 念及此处,她藏于面具下的绝美面庞不禁泛起红晕,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愤,狠狠地瞪了夜焱一眼。 夜焱心中暗笑,自己在这宗门内混得也算风生水起。他暗自思量,回归宗门或许并非上策,宗门不过是个后盾,那点微薄福利可有可无。若真论起成就,说不定自己的妻子将来能成为老祖或长老,到那时,自己这个夫君岂不是要被她比下去了?那得多没面子。 “那么,你对未来有何打算呢?”夜焱话锋一转,却无意间触动了夜楚楚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毕竟,她主动求嫁之举,古往今来,实属罕见。在这男婚女嫁的传统中,她以一介女子之姿,主动向男子提亲,这份勇气与决心,足以让世人侧目。 她立下誓言,此生非夜焱不嫁,甘愿以未过门的家眷身份,默默守候在宗门一隅,这身份,对她而言,无疑是种微妙的尴尬。然而,岁月悠悠,两载光阴转瞬即逝,夜焱却未曾有丝毫迎娶之意,莫非真要她再次主动? 在修士的世界里,尽管超脱尘世,但婚嫁之事,却也讲求礼数与庄重。夜焱的迟疑,让她陷入了无名无分的境地,连唤一声“夫君”都成了奢望。试想,鬼仙子般的她,若非情深至此,何须受此委屈?连战天老怪也为之动容,屡次告诫夜焱,需明媒正娶,方显诚意。 夜楚楚,性子高傲,本不屑主动提及婚事,但夜焱的故作不知,让她一气之下,脱口而出:“我既应了你,便是认定了你,不论前路如何,我都将相随。”言罢,心中却暗含不满:“何为嫁鸡随鸡,我岂是那般随波逐流之人?分明是你先来提亲,我方才应允。” 夜焱闻言,似有所悟,却又笑道:“提亲之事,实乃战天长老促成,我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话音刚落,一股刺骨的寒意猛然袭来,若非夜楚楚修为深厚,恐怕难以抵挡。 “我提亲,你应允,如此简单明了,你可满意了?”夜焱心知迟早有此一遭,索性顺水推舟,转而认真询问:“言归正传,你对未来有何打算?” 见他态度软化,夜楚楚轻轻收回法力,神色严肃:“我岂是在玩笑?既已离开缥缈峰,便无回头之路,以家眷之名留下,不正是践行了嫁鸡随鸡的誓言吗?” 夜楚楚,超脱世俗,志不在权势与修为,即便是达到金丹之境,也只是为了挣脱命运的枷锁,不再受制于人。未来对她而言,是一片广阔的未知,而她唯一挂念的,竟是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夜焱。 曾几何时,她还忧虑于夜焱修为尚浅,年近二十,似乎与她的世界格格不入。然而,如今看来,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在修真界的微光中,有一位少年,修为尚浅,初涉炼气门槛,天赋看似平平无奇。然而,奇迹悄然绽放——不过须臾两年闭关,夜焱竟自炼气初期一跃至巅峰,距那筑基境界仅一步之隔,修行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如今,筑基破境看似信手拈来,即便是冲击那遥不可及的金丹期,亦非全然无望。 昔日,夜楚楚以身相许,既含报恩之深,亦裹义气之浓。而夜焱,未曾让她芳心错付,屡屡以惊人进展回馈其情。夜楚楚心中满是柔情与骄傲,轻声细语,似春水化冰:“焱,勤勉修行吧,那登天丹我为你珍藏,待你筑基大成之时再启。若途中有阻,我自当鼎力相助。” 此“助”,非比寻常,乃是甘愿化作修行之鼎,助夫君跨越难关。夜楚楚心中认定夜焱为命中伴侣,此言一出,即便是她这绝世佳人,也难免羞涩难掩,脸颊绯红,如同娇艳花朵。 夜焱,看似不羁,实则心细如发,怎会不解其中深意?他故作愁容,戏谑道:“哎,正愁着呢!炼气巅峰这道坎,我已绊了半月有余。”言罢,嘴角一抹狡黠,仿佛在享受着这份特别的“宠爱”。 夜楚楚真心错付,却换来这般“调侃”,虽是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奈。即便隔着面具,她那份复杂情绪——羞、嗔、怒交织,也仿佛能穿透空间,直击人心。 “炼气巅峰偶有停滞乃常态,破凡丹可解此忧。”夜楚楚强忍笑意与怒火,轻描淡写间,一枚丹药已落夜焱掌心。“此乃宗门比武所得,我凭它顺利进阶,今赠予你,恰是时候。” 话音未落,夜楚楚的身影已化作一缕幽蓝鬼魅,翩然离去,留下一室清香与一枚承载着深意的丹药。她深知,若再逗留,那金丹期的力量恐将失控,伤了这份纯真情缘。 望着爱人仓皇逃离的背影,夜焱心中泛起一丝甜蜜与暖意,暗自窃喜,这场修行路上的“小恶作剧”,又为他俩的故事添上了一抹独特的色彩。 他起初对这个媳妇持怀疑态度,首要原因在于夜楚楚太过超凡脱俗,宛若遗世独立的仙子。试问天下男儿,谁不倾心于这般飘逸若仙的女子?然而,娶妻成家便是另一番景象,需掂量自身几斤几两。凭他这般德行,若真能迎娶一位超脱尘世的仙子,那岂不是自找苦吃? 如今想来,这位被喻为“鬼仙子”的女子,说到底也是个有血有肉、情感丰富的女子。她会脸红心跳,会愠怒不悦,更懂得关怀自己的丈夫,展现出了凡人的柔情与温暖。 再者,他未曾深省,自己那爱捉弄人的脾性,即便是观音菩萨见了也难免心生不悦。夜楚楚屡遭他戏弄,怎可能不心生怨气? 另一方面,夜焱内心亦存疑虑,像她这般如诗如画的存在,怎会看上自己?若夜楚楚仅为报恩而嫁,他若欣然接受,岂不是有趁火打劫之嫌?不过,他未曾细想,若仅为报恩,夜楚楚理当选择袁魁,而非他。古语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此言恰好道出了夜楚楚坚定的心志,绝非轻易为报恩而折腰之人。 第97章 姻缘初探(序章) 实则,那隐匿于心的自卑暗影,才是横亘其间的无形高墙。世人未尝明文规定,夫君修为定要凌驾于妻之上,然则,若丈夫修为逊于“家中那一位”,此等风闻,岂不令颜面扫地?更何况,谈及那位坐拥三矿灵石的佳人,岂是寻常之辈所能企及?娶之不易,养之更难,世间男儿多望而却步。 然而,岁月悠悠,两载光阴如梭,夜焱非但修为跃升至炼气之巅,更积攒了不凡的财富,如今的他,已然有了足够的资本去拥抱这份尊贵。 “嫁作他人妇,便随夫家行。”此言既出,身为男儿,岂能再作扭捏之态?若连这九天仙女般的佳偶都拒之门外,岂非连女子之勇亦不如?夜焱心中一横,誓要将这份天赐良缘紧紧攥在手中,即便这决定听起来如同壮士断腕,痛并决绝。 无奈,他对这繁文缛节的婚事一窍不通,又无长辈在旁指点迷津,只得硬着头皮,向那位行事古怪却可靠的战天老怪求援。 回溯往昔,这桩姻缘的萌芽,正是战天老怪一手促成,他非但热衷牵线搭桥,还坚持要明媒正娶,仪式感满满。只是中途,因鬼仙子闭关冲击金丹之境,婚事不得不按下暂停键。待佳人出关,夜焱又匆匆踏上流云宗之旅,直至近日方归。 老怪本就有意寻夜焱问责,见其主动上门,自是心中窃喜,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将满腔的“怨气”化作一场戏谑的“家教”。他先是清场,让一众执法弟子退避三舍,随即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一本正经地教训起夜焱来:“小子,你可知在凡尘俗世,未经长辈点头,私定终身,乃是何等荒唐?若不拜天地,先行苟且,那便是苟合之行,一旦曝光,轻则颜面扫地,游街示众;重则刑罚加身,沉猪笼以儆效尤!” 夜焱心中暗自嘀咕:“这老怪,分明是在栽赃,我何时行过那等苟且之事?”但碍于有求于人,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这位执法堂的首座长老,即便行事古怪,其话语间却也透露出对晚辈的一片苦心。 岁月悠悠,他所冤屈的宗门子弟,恐已成繁星点点,在夜焱心海泛起层层涟漪,方觉一丝慰藉涌上心头。“嘿,小子,你还敢心存不甘?换作他人,行那苟且之事被擒,岂止鞭笞之辱!”战天老祖看似雷霆万钧,实则虚晃一枪,若真欲惩戒,何须遣散所有执法? “哟,这是要感谢前辈手下留情,让小爷我免受皮肉之苦喽?”夜焱心中暗忿,被诬陷之恨,犹如烈火烹油,怎可轻言释怀!他冷哼一声,转身欲离,心中暗自思量:“这亲事不拜也罢,洞房花烛我先享了,你又能奈我何?” 战天老祖笑里藏刀,岂能轻易放他离去,鬼魅般一挥手,法力化作的无形屏障悄然浮现,温柔而坚决,让人心生敬畏,无丝毫反抗之意。“但念及这桩姻缘本座曾有成人之美,姑且算作长辈之许,鞭刑之事,暂且记在账上!” 夜焱不屑一顾,白眼一翻,心中暗讽:“您老就继续您的故事大会吧。” “鉴于你小子知错能改,且有悔过之心,本座便大度一回,鞭子之事,作罢。”战天老祖话虽刁钻,却也透着几分真诚。在这世间,男女之情,非婚即私,道侣之名,多乃自欺欺人之辞,通奸被擒者,皆以道侣为幌子。 夜焱再度白眼相向,心中默念:“您老继续您的编剧生涯。” 一番戏谑之后,战天老祖心满意足,终不再刁难。“那么,这婚礼你是要大张旗鼓,还是低调行事?” 婚姻大事,虽非夜焱所重,亦不能轻慢佳人。他拭去额间细汗,故作正经问道:“且说说,这大办是何等排场?” “若要盛办,必请双方长辈共鉴,速归家族,邀亲长至宗门。待来年宗门比武盛会,齐州高士云集,本座将亲自于万众瞩目下宣布你二人结合,并主持婚礼大典。”战天老祖末了还不忘敲打夜焱:“此等盛事,自当风光无限,切莫寒酸了去。” 在全齐州高阶修士的炯炯目光下,你这小子怕是要“大放异彩”一番了。即便你自个儿不介意抛头露面,咱们宗门的脸面可还得靠你撑着呢。” 夜焱心道,出点血倒也罢了,但如此张扬,实属不必。他不过是个小角色,成婚这等私事,哪敢劳烦全齐州的高阶修士们亲临观礼? 更何况,这群高阶修士中,谁又知有多少是鬼仙子的狂热追随者?万一宴席之上,酒过三巡,有人借着酒劲生事,那场面,简直是不敢想象!“要不,咱们还是低调些,来个简约版如何?” 战天老怪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小子准是要挑从简的路子。“从简嘛,自然是由师门全权操办,你只需备好聘礼,安心在家候着便是。待老夫寻个吉时,亲自领你去提亲。” 回到洞府,夜焱可没闲着,他忙着修复了一件灵器,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两周已过。正当他沉浸在修炼之中,战天老怪忽至,带着他悄无声息地踏入了鬼仙子的秘境。 自鬼仙子晋阶金丹以来,其洞府外便少了几分喧嚣,非是无人倾慕,而是那些有资格者皆已领教过她的冷淡,轻易不敢造次! 两人仿佛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洞府,颇有几分偷香窃玉的意味。洞府之内,除了夜楚楚,还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中年佳人,美得令人窒息。 夜焱对这等美色自是难以抗拒,目光不由自主地流连。那女子身姿轻盈,肌肤胜雪,容颜如桃花般娇艳,尤其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仿佛能勾人魂魄,让人难以自拔! 而那美妇人也以同样妖娆的目光审视着夜焱,心中暗笑这小子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放肆。至于战天老怪的存在,她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还愣着干嘛?快拜见宗主大人!”战天老怪恨不得给夜焱一个爆栗,在这等美人面前失态者虽不乏其人,但如夜焱这般明目张胆地打量,却是头一遭! “宗主!”夜焱闻言大惊失色,连忙想要行礼,却发现自己双腿如同灌铅,动弹不得。他愤愤地瞥了战天老怪一眼,心中暗骂:这就是你选的黄道吉日? 他内心深处暗自揣测,莫非这一切皆是老妖精心布下的棋局,刻意为之?若非如此,何以自己提亲之日,宗主竟会不期而遇?“请宗主容我立言。”幽冥宗主对此类场景早已司空见惯,淡然回应,未显波澜,“汝可是执法堂中声名鹊起的夜焱?” “正是弟子夜焱,拜见宗主。”夜焱面上谦恭,眼底却藏着机敏。 “身为执法者,缘何弃职而来此间?”宗主眼波流转,先是对老怪投以意味深长的一瞥,随后以无形之力巧妙阻隔了夜楚楚的靠近,她的目光在夜焱身上游走,如同锋利之刃,欲洞察其灵魂深处。“本座对你,可是久闻大名。” 提及此子,宗主心中满是复杂情绪。他,初以炼气二层之微末修为,竟破例入执法堂,此等壮举已足够惊人。而后,葬魂谷内,缥缈峰少主魂归西天,其师老祖震怒,而战天老怪却对他偏爱有加,硬是让缥缈峰一方无可奈何。 更甚者,夜焱煽动弟子风潮,哄抢御兽宗少主灵兽之事,虽当时她在兽王门做客,却也风闻一二。近日来,传言愈演愈烈,说他于流云宗购得一稀世夜叉鬼宠,又言其斩杀逃亡二十载的幽火魔君,此等事迹,令人咋舌。 至于他与鬼仙子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风云纠葛,作为宗主,她掌握的信息远非外界所能及。在她眼中,区区执法弟子本是蝼蚁般渺小,然夜焱之名却屡屡在耳畔回响,此事颇为蹊跷,尤其是那些传言,对于一名炼气弟子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 “弟子本欲即刻返岗,怎奈……”夜焱心中盘算,试图寻找脱身契机,无奈身体仿佛被无形之链锁住,动弹不得。他暗想,既已至此,不若坦然面对,毕竟宗主也应明理。毕竟,刀俎鱼肉之间,道理二字,总该有几分分量吧? 夜焱直接亮出了此行目的,宛如清风拂过,直言不讳:“弟子此番造访,实为缔结秦晋之好而来。” 在这幽冥宗的深邃脉络中,宗主洞察秋毫,夜焱的一举一动,乃至他手刃缥缈峰少主,救下夜楚楚的英勇事迹,皆逃不过她的法眼。更令人称奇的是,宗主知晓夜楚楚已以身相托,化作夜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抹风景,安然居于宗门之内。只是,这迟来的求婚之语,是否略显时间的薄情? 幽冥宗主,身为女儿身,自然能体会夜楚楚内心的微妙涟漪。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启朱唇:“追求鬼仙子的俊杰如过江之鲫,从战堂的骁勇到执法堂的威严,从稚嫩弟子到德高望重的长老,乃至宗门老祖,皆有其人。你,区区一介炼气弟子,何以自信能脱颖而出?”此言虽带刺,却也是宗主对二人情感的真实考量。 夜焱闻言,眼神坚定,毫无退缩之意:“婚姻大事,无关乎地位权势,唯两心相悦尔。她若点头,我便是她的归宿;她若摇头,我亦尊重其意。此等私事,即便是宗主大人,恐怕也不便强加干涉吧?”言罢,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夜楚楚身上,心中不解于她的沉默。 夜楚楚心如刀绞,欲护夫心切,无奈宗主气场强大,令她动弹不得,连声音都似被无形之手扼住。她心中急如焚火,深知夫君的境况:一个炼气期弟子,家底不过执法弟子的微薄俸禄,何来厚重聘礼以表诚意?宗主此举,岂不是有意为难?她那双璀璨的眼眸中,怒火与忧虑交织,却也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无力感。 幽冥宗主见状,心中生趣,继续追问:“既如此,提亲之礼,可曾备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审视的光芒,对夜焱的种种传说既感好奇,又存疑虑。更甚者,她也想借此机会一探究竟,看看这能让战天老祖刮目相看的年轻人,究竟有何非凡之处。 夜楚楚心中焦急更甚,对夜焱的财力一无所知,只觉这聘礼之问,如同巨石压顶,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夫君,那个看似平凡却又非凡的炼气弟子,如何能在这突如其来的考验中,展现出足以震撼人心的力量呢? 第98章 逆轨风云(续) 在那云端之巅,一宗之主,犹如织梦者,俯瞰着宗门内万千弟子编织的命运之网。平凡者,循规蹈矩,终将被岁月遗忘于边缘;佼佼者,则如星辰般璀璨,汇聚无尽资源,光芒四射。而他,夜焱,却是那唯一挣脱了既定轨迹的彗星,自卑微记名弟子的尘埃中跃起,直抵执法者的荣耀殿堂,此等飞跃,非“一步登天”所能尽述,实乃逆天改命,妖孽之姿!两年光阴,足以让废石蜕变,成为宗门最耀眼的瑰宝。 夜焱之名,不仅伴随着修为的狂飙突进,更缠绕着无数光怪陆离的传闻,每一则都足以颠覆常理,挑战听者的想象极限! 面对这样一位离经叛道的弟子,宗主的出现,似乎是一场命中注定的试炼。然,这位宗主之美,非但未显威严,反添了几分不可方物的妖娆与魅惑,让人难以将其与铁腕决断的邪派之主形象相联结。夜焱心中暗叹,却也不得不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毕竟,聘礼之礼,不容轻忽。 他轻启兽王塔,犹如打开通往异界的大门,释放出了惊世骇俗的鬼鸾!此兽,非但为金丹期爱妻楚楚日后远游增添助力,更是他精心布局,守护爱人的又一重保障。鬼鸾,十阶灵物,其貌怪异,鸡首燕颌,蛇颈鱼尾,双翼展时,黑云压城,鬼气森森,令人心悸。 楚楚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奇迹,心中百感交集。她原以为,这将是一场考验夫君的尴尬场面,未料兽王塔内竟藏着如此非凡之物。鬼鸾的身份虽令她不解,但宗主眼中的那份凝重与惊艳,足以让她意识到这份礼物的非凡价值。她的心中,既有对夫君能力的惊叹,也不免生出丝丝疑惑,这神秘鬼鸾,究竟源自何方秘境?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幽冥宗宗主,也仅是耳闻鬼鸾之名,未曾亲眼目睹其真容。今夜,这一切,皆因夜焱而改写,一场关于逆轨与奇迹的传奇,正悄然上演。 此刻目睹其貌,心中不禁掀起惊涛骇浪,世间竟孕育出此等异兽,令人叹为观止!尤为震撼的是,夜焱竟以鬼鸾作为迎娶之礼,这份手笔,足以让宗门那些德高望重的老祖们瞠目结舌,自愧弗如!他们若知是这等十阶灵兽作为聘礼,怕是要羞愧难当,甘拜下风。毕竟,这等灵兽,非金钱所能衡量,宗主心照不宣,深知此鬼鸾乃夜焱自御兽宗少主手中智取而来。未及她心绪平复,夜焱又悠然祭出第二重惊喜—— 绝世夜叉魅影! 鬼鸾虽贵为灵骑,其价值终究受限于辅助战斗之用。然而,上乘之鬼魅对修炼鬼道者而言,其诱惑力不可同日而语,它们如同修炼路上的贴心伴侣,能助天赋平平者轻踏筑基之巅。即便是庸才之辈,得此极品夜叉鬼相助,亦能憧憬一番金丹大道的风光无限! 幽冥宗,鬼道之翘楚,面对这等夜叉鬼中的极品,即便是素来沉稳的战天老怪,也不禁瞪目咋舌,鬼爪微伸又猝然收回,显然心中激荡难平,却碍于身份,未敢造次。老怪物心知肚明,即便贪念四起,又岂能掠走爱徒的幸福之礼? 夜楚楚心中五味杂陈,她本非重礼之人,但夜焱给予的这份聘礼,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幸福。而那位风华绝代的宗主,表面风轻云淡,实则内心已是对夜焱的种种传闻深信不疑,反倒更添几分对其的好奇与探究。“可还有其他惊喜?”她轻启朱唇,询问中带着一丝期待。 “仅此而已。”夜焱淡然回应,他对聘礼的价值并不在意,更不愿张扬。在他眼中,三千夜叉鬼军团的实力远胜任何单一珍品,鬼鸾既是多余,便赠予挚爱。至于这极品夜叉鬼,于他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不及三百下品夜叉鬼实用。夜焱,一个脚踏实地的修行者,从不为浮华所动,深知极品之物的潜力虽大,却不及量的积累来得实在。 这尊顶尖级别的幽灵仆从,实则仅是鬼域中的卑微奴仆,与低阶夜叉鬼的差距微乎其微。修炼岁月间,它所积攒的法力尚不及三百个末流夜叉鬼的集合,一旦与人交锋,主人唯恐其成为累赘,生怕一个不慎,便被对手轻易抹去,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幽冥之主,虽内心为那份聘礼震撼不已,面上却故意装出一副好奇过剩、欲擒故纵的模样:“区区两件薄礼,便想迎娶我鬼域之瑰宝,岂非太过吝啬?此事,我岂能轻易点头?” 夜楚楚目睹夫君受辱,心中五味杂陈,却因宗主之威而不得不隐忍。她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满是委屈与求援,望向夫君的目光,仿佛能滴出水来,让人心生怜爱,恨不得将世间温柔尽付予她。在她心中,哪里会在乎那些俗世之物?这份聘礼,何曾有过半点寒酸之意? 关键时刻,战天魔尊挺身而出,全无平日里的沉稳,连对宗主的敬称也顾不上了:“陈师妹,你这话说得可不地道啊!这少年的聘礼,岂能算是寒酸?想想那千叠峰的李公子,财大气粗,提亲时也不过是三座灵石矿脉,与他相比,这少年的手笔岂止胜出一筹?更别说那罕见的鬼鸾与极品夜叉鬼,即便倾尽灵石,也未必能得其一!” 夜焱,一介执法弟子,其聘礼竟能与宗门老祖相提并论,甚至更胜一筹,战天魔尊言之凿凿,自然底气十足。夜楚楚虽不能言语,但那眼神中的支持与信赖,却胜过千言万语。 “战天师兄,你身为执法长老,怎也做起了牵线搭桥的差事?本座言其寒酸,便自有道理。”宗主执意如此,美眸微瞪,白皙的手腕轻轻一扬,夜焱的储物袋便落入她手,未及细看,仅以神识探查其内。 她,既是宗主,亦是女子,双重身份之下,战天魔尊也只能无奈苦笑,暗自腹诽。这两重身份叠加,让他即便是老怪级别,也只得连连摇头,心中为夜焱默默祈祷。 战天魔尊心中纳闷,师妹身为宗主,为何偏要与一名执法弟子过不去?这背后的缘由,着实耐人寻味。 嘿,这家伙,不就因为当初多瞄了她两眼,至于紧追不舍,像是要跟他算清前世今生的账嘛?正当老怪心中嘀咕个没完,夜焱的“嫁妆”清单却让那风华绝代的宗主大人再次瞠目结舌! 她原本以为,夜焱把稀有至极的夜叉鬼——那可是鬼魅中的佼佼者,作为聘礼,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毕竟他自个儿还只是个炼气小辈,拿出鬼鸾勉强算个魄力。可这极品夜叉鬼,他不自用,反而赠予已步入金丹大道的未婚妻,这不是典型的“人前显贵,背后受罪”吗? 然而,宗主此刻方悟,夜焱非但不是硬装门面,他的兽王塔里竟还藏着一只高阶灵骑,其阶位隐隐与十阶鬼鸾比肩。那灵骑模样怪异,秃顶鸟躯,蛟龙之首,一眼望去便知非凡物,更别提它独有的双首之姿,在凶兽界中也是特立独行的存在。由此推测,夜焱手中的顶级鬼魅,恐怕不止这零星几只。只可惜,万鬼幡已与他融为一体,令宗主无法窥其全貌。 不仅如此,储物袋内还躺着一样极品灵器,这等宝物,其稀有程度远胜九阶灵兽,价值连城,难以估量! 更令人咋舌的是,袋中上品灵石堆砌如山,足足五百有余,每一颗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这等财富,即便是幽冥宗高高在上的宗主,也不禁为之心动,尤其当它们出自一个炼气弟子之手时,那份震撼更是难以言表。一番细细盘查后,宗主终是将储物袋轻轻一抛,归还给了满脸“幸福”之苦的夜焱。 “既已上门求亲,何故摆出这副苦瓜脸?本座岂会贪你之物?聘礼虽不算丰厚,但你尚未筑基便有此等身家,实属不易,本座便网开一面,算是过了你这关。” 夜焱那叫一个“苦中带笑”,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他深知宗主并无恶意,但这般被“戏耍”一番,总觉颜面扫地。被一个女子轻描淡写间就翻了个底朝天,随后又恩赐般还回,这份尴尬与无奈,真是难以言喻。说到底,是他小看了这位女子的身份,即便她再美艳动人,那也是一方霸主的宗主大人!在齐州地界,能让她有所忌惮之人,实属凤毛麟角。 连那战天老魔竟也收敛了锋芒,他还有什么可嘀咕的呢?宗主心中自是波澜不惊,悠然间解下一个储物锦囊,轻轻抛向夜焱,笑语盈盈:“本尊特意为鬼仙子筹备了一份厚礼,原拟于她大喜之日赠予,不料你等急不可耐,上门求亲,既然如此,这份心意便提前奉上。你且瞧瞧,你的聘金与之相比,是否稍显吝啬?” 鬼仙子铁了心不愿重返师门,甘愿以家人之姿守护于此,这何尝不是对宗门最深情的告白!宗主岂能对此视而不见?既然她不求宗门庇护,甘愿以平凡之身融入这小家,那本尊便亲自为她添置一份嫁妆,以表心意! 在幽冥宗,金丹强者每年的供奉,如同细雨般滋养,宗主却将这一切化作一股洪流,尽数倾注于这份嫁妆之中。更何况,宗主本就有意重金拉拢鬼仙子,这嫁妆的厚重,自是不言而喻! 然而,夜焱却连眼皮都不抬,随手便将这沉甸甸的嫁妆推回给宗主,淡然说道:“此物既为嫁妆,弟子不敢逾越,还是宗主亲赐于鬼仙子更为妥帖。” 身为异世来客,夜焱心知肚明,聘礼之仪,实则是向女方家族致意,而非直接赠予新娘。奈何夜楚楚已脱离缥缈峰,又决心不返宗门,故而聘礼直接转交于她手中。至于宗门赐予鬼仙子的嫁妆,自是她的私有之物,与他无关,他自然无意过问。这等做法,在他人眼中,无疑是特立独行! 宗主那双魅惑众生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笑意,似是在戏谑又似在探究。这小子,倒是清高得很,不愿沾这嫁妆一丝一毫的便宜。但话说回来,也不必分得如此泾渭分明吧?莫非是对本尊心存芥蒂?至于吗?不过是借他的储物袋一观罢了。 第99章 谜之伴侣 她的初衷,是悄悄揭开夜焱的神秘面纱,更深处,是那份难以抑制的好奇,想要窥探究竟是怎样的风姿,能赢得鬼界仙子的倾心。于是,她如同寻宝般,在夜焱那看似平凡的储物袋中翻寻,却不料,疑惑非但未散,反而如同春日里的雪球,越滚越大,愈发扑朔迷离。 调查这位弟子,来日方长,但今日,他是以提亲者的身份踏足此地,与鬼仙子之间的情意,犹如春风化雨,自然流淌。宗主见状,怎忍心做那煞风景之人,轻轻一挥,二人身上的禁锢悄然消散。 “夫君!”夜楚楚心中焦急如焚,束缚一除,这三个字便如同最不经意的春风,轻轻拂过心田,又猛然间化作惊雷,震响在空气之中。那声音,超越了世间万籁,让人心神荡漾,恍若置身于梦幻之境。待她回过神来,双颊已染上了桃花般的绯红,羞涩之美,令天地失色。 老怪与宗主,初时面露惊愕,旋即在心底暗自偷笑。这一声“夫君”,软糯中带着无尽的柔情,仿佛已在心间回荡了千百次,让人心骨皆酥。 “夫君便夫君吧,反正这婚事已成定局。”战天老怪爽朗一笑,在他看来,这一声称呼不过是水到渠成,既然聘礼已送,嫁妆已收,更有宗主与执法长老的见证,他们二人,早已是命中注定的伴侣,唤一声“夫君”,不过是名正言顺罢了。 “老怪,你且适可而止。”宗主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鬼仙子的欣慰,也不乏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她曾几何时,也是那般骄傲不羁,而今,这份骄傲依旧,只是多了一份为人的柔情。 夜焱则是满脸的幸福与期待,但他的务实性格让他迅速回归现实:“接下来,是不是该进行那拜堂入洞房的仪式了?这似乎是必经的流程。” “装什么纯情呢?没人拦你,你就不急着见新娘子?”战天老怪调侃道,眼中满是对这对新人的祝福与戏谑。 “老怪,够了!”宗主终于忍不住,动用她作为一派之主的威严,将老怪请出了这充满甜蜜与温馨的洞府,留给这对新人独处的时光。 夜幕低垂,本该是趁热打铁巩固情感的夜焱,心中却莫名泛起一丝绝望的涟漪。他深知,那位聪慧过人的新娘夜楚楚,早已将洞房花烛之夜规划成了他突破修为瓶颈的黄金时刻。然而,瓶颈这东西,岂是说遇就遇?他苦笑,暗自嘀咕:“这瓶颈,究竟何时才会悄然降临呢?” 洞府之内,随着最后一缕宾客的笑声远去,夜楚楚轻启朱唇,将那些象征着荣耀与力量的聘礼——鬼鸾与极品夜叉鬼,完好无损地推回到夜焱面前,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夫君,这些聘礼,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夜焱一愣,心中疑云密布:“你这是……要反悔吗?可咱们的婚事,怎能在瞬间说变就变?” 夜楚楚轻摇螓首,笑靥如花中藏着几分深意:“夫君误会了。楚楚如今已踏入金丹之境,御器飞行对我而言虽非易事,却也能勉强代步。而你,常年在外游历,若无灵骑相伴,行路定是诸多不便。”她轻抚着那尊贵无比的鬼鸾,心中满是感激却也理智:“十阶灵兽,世间罕见,更该是助你闯荡四海的良伴。”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金丹修士就能唬人了?我这一路走来,见的金丹高手数不胜数,也没见几个真拿御器当马骑的。告诉你,那滋味可不好受,又累又容易招风引蝶。”他心中其实对御器飞行的艰辛深有体会,尤其是自己还时常“关照”那些空中飞人。至于鬼鸾,本是他的得力助手,如今有了夜叉鬼的辅助,它确实显得有些多余。不过,这些心思,他自然不会轻易透露给新婚妻子。 “聘礼哪有送出去还往回拿的道理?咱们既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鬼鸾放在谁那儿,还不都是家里的财产?”夜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 夜楚楚闻言,细细思量一番,觉得确有道理。未来同行,筑基期的鬼鸾足以承载二人之重;即便夜焱独行,她也能放心地将鬼鸾交付。于是,退还聘礼之事便不再坚持,但那极品夜叉鬼,她却是一万个不肯收。非是此鬼对她无用,实则是它对于夜焱修炼之路的助益,远非她所能及。她深知,夜焱的修为是她最大的牵挂,这只夜叉鬼,几乎是他迈向金丹期的坚实后盾,她又怎能自私地据为己有? 更何况,这极品夜叉鬼,本就是夜焱为了她特意解除奴役,作为聘礼精心准备的。他深知,鬼仆的修为受限于主人,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是多了一个高阶鬼奴罢了;而赠予她,却能发挥出更大的价值。这份深情厚意,夜楚楚又怎能辜负? 于是,这对新婚夫妇,在月光的见证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诠释了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理解与默契。 在夜幕的温柔怀抱中,夜楚楚,一位已臻金丹妙境的修士,其麾下的鬼仆悄然蜕变,晋升为鬼卫之列,其战力直逼同阶金丹强者,一时风光无两!而她所掌握的牧鬼秘术,更是如同天籁之音,为寻觅高阶鬼魅铺就坦途,上乘之选,信手拈来。 然而,面对爱妻夜楚楚的柔情攻势,即便是夜焱这等不羁之徒,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心生妙计:“爱妻若肯赐我一吻,那珍藏的极品夜叉鬼,便甘愿拱手相让,成为我二人共同的守护。” 夜楚楚闻言,眸光流转,虽面覆精致面具,却难掩其倾城之色,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渊,让心怀不轨者自行退却。她轻启朱唇,言语间带着一丝玩味:“此事嘛……” 夜焱见状,硬着头皮再提请求,心中暗道:既是聘礼已至,一吻之约,又何来过分?殊不知,他误解了夜楚楚的心意。在她心中,既然已唤他为夫君,便是生死相依,即便他修行受阻,她也愿化作那温柔的鼎炉,助他一臂之力。而夜焱的自惭形秽,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此刻,夜楚楚竟主动提出要求,让夜焱不禁心生涟漪。他依言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的是她那超越凡尘的绝世容颜,犹如寒潭中绽放的青莲,清新脱俗,不染尘埃。视觉既失,其余感官便愈发敏锐,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悄然入侵,既似雪山之巅的莲花,清冷而高洁,又若深谷中的幽兰,芬芳醉人。 紧接着,两片比春日花瓣更为娇嫩、湿润的温软之物,轻轻触碰了他的脸颊,如同晨露轻拂过初绽的花瓣,短暂而温柔,随即消逝于无形。那一刹的销魂蚀骨,仿佛时间静止,永远镌刻在他的心田。 夜焱的心,也随之轻轻一颤,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托起,飘然欲仙。只可惜,那令人心醉的滋味太过短暂,令人意犹未尽。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令他心神一震。夜楚楚已摘下面具,露出那张足以令世间万物失色的容颜,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盈波,唇瓣娇艳欲滴,仿佛要滴出血来,美得令人窒息。 “这极品夜叉鬼,现归你我共有。”夜楚楚轻启朱唇,声音中满是柔情与坚定,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信任。这一刻,夜焱深知,自己拥有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她的爱。 \"夫君大人,还请三思而后行,这聘礼既出,岂有收回之理?\"夜楚楚,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言词间尽显坚毅,却未曾料到,自己竟会遇上夜焱这等狡黠如狐的夫君,一番较量下,怕是要甘拜下风了。 \"哈哈,此物我自有用处,娘子就无需挂怀了。\"夜焱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身形一晃,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那夜叉鬼在原地茫然无措。 夜焱心中明镜,这聘礼岂是说送便送,说收便收的?更何况,他那温婉如水的妻子,对他情深意重,区区一只夜叉鬼,在她心中或许重如泰山,但在他这天赋异禀的修士眼中,却不过是沧海一粟。对他而言,千只下品夜叉鬼的合力,方能媲美那一只极品的存在。 然而,对于夜楚楚而言,这不仅仅是力量的差距,更是她修行路上的一份助力。一只下品鬼魅与极品夜叉鬼之间,宛如鸿沟,法力之悬殊,难以估量。更何况,下品鬼魅的极限仅是鬼卒,对于已至金丹境界的她来说,不过是鸡肋罢了。 夜焱深知此理,更不愿让自己那宛若天仙的妻子,沾染上世俗的污浊。在他看来,修士的财富多半沾染了是非,非是正道所得。他虽不介意自己手段百出,却不愿让这份污浊沾染到她的纯净。 于是,夜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温暖的避风港,直奔葬魂谷而去。此刻的他,已至筑基巅峰,距离那传说中的筑基期仅一步之遥。即便他并非那野心勃勃之辈,但那份对更高境界的渴望,却如烈火般熊熊燃烧,驱使他不断前行,誓要挣脱这凡尘的枷锁。 筑基,对于修士而言,是质的飞跃,是生命形态的蜕变。一旦踏入此境,便不再受食物所困,病痛亦将远离,寿命更是延长至一百五十年之久。更甚者,筑基修士能够御器飞行,于凡人眼中,如同仙人降世,尊贵非凡。但在真正的修士眼中,这不过是修行路上的起点,真正的强者,皆以飞骑代步,遨游九天。 而筑基修士的另一大特权,便是能够使用灵器,其战力之强,非比寻常。但这一切的前提,都需有足够的财力去支撑。因此,为了突破这仙凡之间的壁垒,修士们无不倾尽所有,闭关苦修、服用丹药、甚至不惜借用鼎炉之力,种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夜焱深知前路艰难,但他更清楚,唯有不断前行,方能触及那遥不可及的仙道巅峰。于是,他带着满腔的热血与坚定的信念,踏上了这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修行之路。 在幽邃的夜幕之下,隐匿着一位不凡之子——夜焱,他身怀绝技,心向天穹,却对传说中的鼎炉之法心生向往。然而,家中那位温婉而坚定的伴侣,夜楚楚,对此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原则。她以柔情织就的网,紧紧束缚住夜焱的这份渴望,除非天命所迫,否则绝不妥协。夜焱虽心有不甘,却也深知这背后是深沉的爱与关怀,只得将这念想深埋心底,静待时机。 其实,夜焱本无需外物相助,他麾下三万幽冥鬼奴,每一道魂魄都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他深知,只需耐心等待,那仙凡之间的壁垒,自会被他轻易撕裂。但夜焱岂是甘于沉寂之辈?他在等待中蓄势,时而造访楚楚的洞天福地,以玩笑之语试探,实则是在享受那份难得的温馨与宁静。 余下的时光,他则全身心投入到葬魂谷的深邃之中,与群鬼共舞,牧养着那些即将觉醒的力量。月余之后,当夜幕再次降临,三万鬼奴,无论是骁勇的兵鬼,还是新近纳入麾下的夜叉鬼,皆已臻至鬼奴之极致,仿佛只待一声令下,便能跨越界限,成为更加强大的存在。而夜焱,更是精心捕捉了十八只下品鬼魅,作为日后法术施展的备用力量,毕竟,那冥王赋虽强,却也让他心疼每一次鬼仆的牺牲。 破凡之路,丹药为引。夜焱轻轻摩挲着储物袋中剩余的八颗破凡丹,最终,那枚由楚楚赠予,承载着深情与期望的丹药,被他缓缓送入口中。这一刻,他仿佛能感受到体内涌动的力量,在血脉中沸腾,预示着一场蜕变即将来临。 若是让那些老怪物知晓夜焱此刻的底牌与筹谋,定会瞠目结舌,笑谈间或许还会带着几分酸意:“这小子,简直是天生的魔星,三万鬼仆在侧,突破炼气巅峰竟还如此谨慎,连破凡丹都用上了!这等阵仗,想要失败,怕也是难上加难吧!”然而,在夜焱心中,这不仅仅是一场突破,更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对爱与守护的践行。 第100章 饿魔的修炼日记未命名草稿 从炼气二层到炼气巅峰,夜焱就像是在给法力这个小吃货不断加餐,但它就是不肯变成大餐——突破炼气巅峰。然而,真正的突破可不是简单的加法,而是像丑小鸭变天鹅那样的华丽转身。尽管有三万鬼奴给他提供源源不断的法力小零食,但这场变身秀还是需要时间来慢慢酝酿。 当然啦,说“漫长”也只是相对而言。有的修士为了这场变身秀,闭关数月就像是在山上修仙的隐士,还有更惨的,卡在巅峰十年八载,都快成山上的老松树了。可咱们这位夜焱大佬呢,才坚持了四天就开始哀嚎:“臣妾做不到啊!” 别以为他是法力不够或者身体承受不住,他可是为了这场突破准备得比高考还充分。可惜,他偏偏忘了给自己准备一枚辟谷丹,这简直就像去火星旅行却忘了带氧气罐!突破炼气巅峰可是要一口气到底的,要是中途停下来,那可就得从头再来啦! 还好夜焱大佬是个土豪,随身携带的炼气期丹药多得可以开个丹药超市。于是,他就靠这些丹药填饱了肚子,又硬撑了两周,终于如愿以偿地晋升为了筑基期的大佬。 那困扰了他两周的饥饿感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消失了。法力虽然不像炼气巅峰时那样汹涌澎湃得像要爆炸,但却变得更加精致,在体内缓缓流淌,就像是一杯醇厚的红酒。明明还是那副雷皮囊,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无比陌生。 夜焱依然能感觉到葬魂谷底的阴冷,但对他来说就像是在吹空调一样舒服。这便是筑基修士的世界,他们虽然和凡人生活在同一个空间,但却像是生活在不同的次元。差别不在于所处的环境,而在于修士本身已经升级打怪,成了另一个版本的自己。 筑基期以后,法力更加充沛,体质也更强横,这是所有修士的标配。但夜焱最关心的可不是这些,他迫不及待地召唤出了自己的鬼仆大军。 这些兵鬼如果交给一个高阶修士,只要数月就能升级成鬼卒。它们一直作为鬼奴存在,那是因为受到了主人的限制。如今夜焱大佬成功突破到了筑基期,这些兵鬼也迎来了它们的春天——全部晋级为鬼卒! 果然!这些卡在鬼奴巅峰的兵鬼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随着主人的提升全部晋级为鬼卒。晋级后的它们不仅法力大增,防御、速度、攻击也全部大幅提升,简直就是从小兵升级为了超级战士! 在奇幻世界里,有那么一群小家伙,它们一旦修炼到筑基级别,那可真是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仿佛去了一趟“鬼界美容院”。它们的旧盔甲,那些战场上斑驳的荣耀,被统统丢进了历史的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套诡异又不失威风的“新潮战袍”,让人看了直呼“鬼界也懂时尚”! 而且啊,这些小鬼们的鬼气,简直是直线升级成了“浓雾级”,不凑近点,你看到的就只是一团黑得发亮、仿佛能吸走光线的“迷雾弹”。想要一睹真容?那得有侦探的眼力和探险家的勇气才行! 晋升为鬼卒后,它们还解锁了一项新技能——“鬼影瞬移”。听起来就像是从《火影忍者》里穿越过来的忍术,能在眨眼间越过千山万水,直接怼到对手脸上,来个“惊喜”的贴面礼。当然,人家也懂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瞬间就能从敌人眼前消失,留下一句“你来追我啊,追到算我输”的潇洒背影。 这项技能虽然和中品兵鬼的“直线冲刺”有那么点相似,但那可是天差地别。冲刺嘛,也就只能在小兵小将之间串串门,鬼影瞬移那可是无视任何“路障”,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闪击距离更是让人瞠目结舌。简直就是“冲刺”的升级版plus,让老技能都黯然失色。 施展鬼影瞬移的鬼卒,那叫一个神出鬼没,要不是它们本身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还真得让人怀疑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虽然瞬移也有它的极限,大概百步开外是中品鬼卒的极限,但上品、极品的家伙们,那距离简直就是“月球漫步”了。看来,这技能还跟实力挂钩,实力越强,瞬移的距离就越远,简直就是“实力决定距离,距离见证传奇”。 “哎呀妈呀,这鬼影瞬移简直就是神器啊!”咱们的实用主义大师夜焱,一看到这技能,眼睛都快笑成了月牙儿。有了它,鬼卒们面对高阶修士也能挺直腰板,至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透明”了。不过,夜焱还是低估了这技能的威力,后面的战斗中,他简直是惊喜连连,直呼“这波不亏”! 说起来,夜焱那刚入手的夜叉鬼小队,也有半数成功晋级鬼卒,从凌云寺把它们抓回来到现在,时间嗖的一下就过去了半年多。这半年的变化,简直比翻书还快,让人不得不感叹:“奇幻世界,一切皆有可能啊!” 话说咱们这位夜焱兄,自从摇身一变成了鬼界的一份子,那日子是过得飞快,修士生涯仿佛就是昨天吃的剩饭,回味一下,嗯,有点咸。 这不,夜叉鬼一当上,鬼闪技能那是嗖嗖地升级,光弹嗖嗖往外冒,威力杠杠的,跟那yin煞雷符比起来,那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而且啊,这发射频率快得跟打字机似的,速度快得让人怀疑人生,想打中它?哼,难于上青天! 更绝的是,咱们的夜叉鬼不光能飞天遁地,破坏力那简直是轰炸机级别的,甩兵鬼几条街都不止。再加上那法术玩得溜,简直就是敌人的噩梦,不是炮灰,是战场上的收割机! 三万鬼仆摇身一变成了鬼卒,夜焱兄现在可是威风凛凛,拍死个金丹期的修士,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比拍死蚊子还轻松。 鬼仆升级那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可夜焱心里头那个痒痒啊,就盼着个筑基期巅峰才能耍的新法术——冥王守护!这不,为了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逆天技能,夜焱兄那是豁出去了,强行从上万鬼卒身上薅羊毛,抽法力! 一时间,葬魂谷地那是乌漆嘛黑,鬼气滔天,本来就跟黑洞似的,这下更是伸手不见五指。那些刚晋升鬼卒的小弟们,夜叉鬼啊,兵鬼啊,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又升了一级,成了金丹修士级别的鬼卫!不过啊,这只是冥王守护的临时效应,法术一撤,嘿,原形毕露,说不定还得掉回鬼奴级别呢。 这冥王守护啊,那可是个双刃剑,不到万不得已,那是绝对不能轻易亮出来的!可咱们夜焱兄呢,实在是好奇心害死猫,忍不住就冲动了一把。 不过呢,夜焱兄现在可是筑基修士了,就算这些鬼卒掉回鬼奴,那也是几个月的事儿,轻轻松松又能升回来。只不过啊,接下来这几个月,夜焱兄想靠着鬼卒的法力突破境界,那是门儿都没有了。 说实话,这冥王守护法术啊,也没那么逆天。修士在生死关头,强行给鬼仆升个级,有时候确实能扭转乾坤,但前提是,你得有个像样的鬼仆,至少得跟自己的等级匹配。真正逆天的,其实是夜焱兄这股子好奇心和冲动劲儿,哈哈,这可是比任何法术都要来得刺激啊! 夜焱大佬,坐拥鬼仆三万大军!轰咔!远方传来一声巨响,犹如鞭炮界的yin煞雷符冠军,不用猜,肯定是同门师兄师姐们扛着“抓鬼神器”杀过来了。夜焱大佬呢?人家正忙着对自己的“一腔热血”进行深度反思,冥王守护都用上了,突然撤退?这操作,太奢侈了点吧! 嘿,说曹操曹操到,一位娇小可爱、亭亭玉立的小美女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这边狂奔,身后跟着一支浩浩荡荡的“鬼魅大军”。 “表哥!快救命啊!”这位名叫夜嫩儿的小表妹,嗓子都快喊破了,音准也跟着一起跑路了。 “表妹!”夜焱大佬那叫一个干脆,直接把鬼仆大军派出去当“挡箭牌”,拦住了那群穷追不舍的鬼魅。然后才转头,一本正经地开启“唐僧模式”:“你这是咋搞的啊?葬魂谷不是有种神奇的传送符吗?遇到危险,一捏就回到谷口,你咋就这么愣头青地往前冲呢?你这样跑,简直是在给鬼魅们发‘欢迎光临’的邀请函啊!” “人家舍不得用嘛。”夜嫩儿喘着粗气,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惊魂未定,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胸脯也跟着上下颠簸,美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夜焱大佬板着脸,教育道:“舍不得用?传送符不就是为了保命而存在的吗?你留着它有啥用?最后还不是得乖乖交给守谷的执法弟子!” 夜嫩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人家还没抓到鬼呢,要是传送出去,就得再等三年才能来抓鬼了。” 夜焱大佬是特权界的vip,除了他这个战天长老的得力助手能自由出入葬魂谷,其他宗门弟子,三年才能进来一次。这个机会,金贵得很!夜嫩儿第一次来抓鬼,而且还没抓到,自然不肯轻易放弃。 “那你也不至于搞得这么凄惨吧?你们老祖就没派个人帮你?”夜焱大佬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手感棒极了,还顺手帮她摘掉了一片树叶。 “师尊派了一位午师兄陪我来的。”夜嫩儿连忙为师尊开脱。 “人呢?”夜焱大佬的脸瞬间拉长了。 “哎呀,刚才太危险了,他……”夜嫩儿欲言又止,仿佛在回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师兄那叫一个急中生智,嗖的一下,用传送符溜之大吉了!”夜焱突然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敢情你们师尊是派了个‘逃跑小王子’啊!”夜焱调侃道,嘴角挂着几分戏谑。 “瞎扯啥呢?你怎么能说秦师兄是废物呢?”夜媒儿一听,眉头一挑,不乐意了。自从她踏进天赖峰的大门,老祖就对她宠爱有加,师兄们也是把她当宝贝一样护着。虽然入门时间不长,但和师兄们的感情那可是杠杠的。有人说师兄坏话,她岂能坐视不管? “老祖派他来帮忙抓鬼,结果鬼没抓到,倒把小师妹给‘丢’了,自己脚底抹油跑了,这不是废物是什么?”夜焱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多损。 “这事儿都怪我,nèn儿太嫩了,一下子招来了一群妖魔鬼怪。”夜nèn儿懊悔地揉了揉小脸,粉嫩的脸蛋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绘声绘色地讲述起了当时的惊心动魄。 天赖峰老祖自然不可能让夜媒儿这个小菜鸟独自去闯鬼门关,特地派了个师兄保驾护航。不过嘛,那秦师兄的修为也就那么回事,刚摸到筑基中阶的门槛儿。 他们的策略跟吴宗华那套路子差不多,先把鬼魅们聚一块儿,然后用yin煞雷符来个“万弹齐发”。可问题是,秦师兄那手艺比起吴宗华来,简直就是小学生跟大学教授的差距。时机、地点,哪个都没拿捏好。结果呢,鬼魅们倒是聚在一起了,可炸得那叫一个不彻底,爆炸声一响,反而像是给鬼魅们打了个广告,呼啦啦地引来了一大波。于是,秦师兄只能继续炸,炸到最后,两人只能落荒而逃,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 回忆起那段惊险的经历,夜媒儿的小心脏还“砰砰”直跳呢。而夜焱呢,早已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了! 第101章 鬼影笑谈 这可不是他铁石心肠,见到自家表妹那副“鬼”见愁的狼狈样,还藏着掖着憋不住的笑意。想象一下,那个娇俏玲珑的小表妹,一边魂儿都快吓飞了似的拍着“惊魂未定”牌小胸脯,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那段“人鬼情未了”的冒险故事,简直让人忍俊不禁,就差没在地上打滚笑了。 本来嘛,他们一个筑基小能手,一个炼气小菜鸟,如果按照规矩来,一鬼一鬼慢慢收拾,倒也能安安稳稳度过。偏偏那个秦师兄是个爱显摆的主儿,非要整什么“鬼界大爆炸”,用阴煞雷符一次性解决一群鬼魅。这方法确实够酷炫,但风险也嗖嗖往上涨,再加上他新手光环不够亮,附近的鬼魅没清理干净,结果一炸之下,鬼魅们跟过年似的,纷纷赶来凑热闹,炸得越多,来的鬼魅也越欢,这简直就是“不作就不会死”的现场直播! “表哥你笑我!”夜稷儿那可是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的,虽然勉强在“葬魂谷”混了个脸熟,但现在就剩她一个孤魂野鬼了,抓鬼这活儿怎么干?她正愁得眉毛都快烧成火炬了,结果表哥不但不给她递个暖心小火苗,还在这儿幸灾乐祸,气得她小嘴一撅,能挂个酱油瓶了。 “我逗你行,我笑就不行啦?”夜焱差点儿没笑出腹肌来。 “人家哪有逗表哥嘛!表哥你还笑!”夜稷儿眼眶都泛起了泪光,小手紧紧拽住表哥的手臂,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不留神,小胸脯也跟着节奏贴在了表哥手臂上,上演了一场“无心插柳”的亲密接触。 “哭啥?不就是抓鬼嘛!表哥我出手,鬼魅手拉手!”夜焱一看表妹这副模样,心立马软了。不过,他刚用完冥王守护大招,直接收鬼魅那也太奢侈了点儿,至少得用这批临时组建的“鬼卫队”好好赚它一笔,顺便捞几只鬼魅养养,以后施法也方便不是?冥王赋的法术固然牛气冲天,但都是拿鬼仆当柴烧的,用兵鬼施法那简直是心疼得肝儿颤。再说了,他也想亲眼见识见识这鬼卫的厉害,到底能不能给他来个“鬼惊四座”。 “真的?不许反悔哦!”夜媚儿跟生怕表哥会变戏法一样,死死抱住表哥的手臂,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表哥的胳膊当成救命稻草抱回家似的。毕竟,经过师尊的“苦口婆心”,她可是明白了——有个靠谱的表哥,那可是比啥都强! 在表妹心中,表哥的光辉形象瞬间从云端跌落至尘埃深处,碎成了一地渣。“喂喂喂,表哥我像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夜焱心里直呼冤枉,这小姑娘,怎么就被天荐峰那老顽童给带跑偏了呢?想当年,表哥一句话,小表妹那就是圣旨,现在倒好,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 “表哥,你靠谱吗?”夜稷儿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对表哥财力的信任,但对修为嘛,她悄悄在心里给表哥和秦师兄做了个比较,嗯,似乎表哥略逊一筹。“但再怎么说,表哥也比你的秦师兄多了一份神秘感,对不对?”夜焱嘿嘿一笑,召唤出他的专属坐骑——一只名叫“秃子”的神奇生物。“来来来,咱们启程!” “表哥不是说要给媚儿抓小鬼玩儿吗?”夜稷儿瞬间警惕起来,小脸蛋儿上写满了“你不要想骗我哦”的表情,活脱脱一个小侦探。 “这里的鬼都是小喽啰,葬魂谷深处才有大鱼呢!”夜焱一把牵起表妹那仿佛能捏出水来的小手,将她稳稳安置在秃子背上,二人一骑,如同离弦之箭,直奔葬魂谷深处而去。 其实,夜焱可不是为了在小表妹面前炫富,而是他的冥王守护一开,这些鬼卒说不定都得降级成鬼奴,撤了法术那才叫一个亏大了!现在他麾下三万鬼卫,正等着他带着它们去疯一把呢! 秃子载着两人一路狂飙,眨眼间便来到了葬魂谷的最深处。夜焱大手一挥,万鬼幡中的兵团瞬间倾巢而出,三万鬼卫列阵而前,那场面,简直比好莱坞大片还震撼! 夜媚儿被这壮观的一幕惊得差点儿没咬掉自己的小舌头,这些鬼魅长得也太酷了吧!比葬魂谷的原住民们吓人指数高出好几个等级,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紧抓着表哥的手臂,生怕那些威武霸气的鬼魅一个不高兴就把她给吞了。 “表哥,你怎么有这么多鬼魅手下啊?师尊说,修士只能有一个鬼仆的。”夜媚儿既惊奇又好奇,小脑袋里装满了问号。 “这些都是千鬼幡里暂时拘留的客人。”夜焱笑得那叫一个狡黠,当然不会把自己的老底儿全抖搂出来,更不可能告诉表妹,这些所谓的“鬼仆”其实个个都是金丹期的高手级别的存在,就连万鬼幡也被他悄悄动了手脚,降低了档次。不过嘛,表妹虽然被师尊调教得聪明了点儿,但那份纯真和容易相信人的天性还是没变的,嗯,还是挺好骗的。 就这样,夜焱和他的小表妹,还有一群被临时“借调”出来的鬼魅们,在葬魂谷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冒险之旅…… 夜幕低垂,星光点点,夜媚儿洌这个名字,在耳边回响,如同师尊口中的神秘咒语,召唤着一件传说中的超级灵器——“千鬼大狂欢”!据说,这玩意儿能锁链成千上万的小鬼魂,组成超级啦啦队,在战斗中为你摇旗呐喊,哦不,是冲锋陷阵。怪不得表哥带着自己,就像带着一把加特林,勇往直前葬魂谷的心脏地带。 不过,就算夜媚儿洌对“千鬼大狂欢”的威力深信不疑,当她亲眼目睹鬼卫们的英勇风采时,还是吓得花容失色,宛若见了鬼界的阅兵式。原来,那哪里是什么“千鬼幡”,简直是三万鬼卫组成的“地表最强军团”,气势恢宏,让人肝颤! 想当年,夜焱初入葬魂谷,那叫一个步步惊心,跟走钢丝似的,后来干脆吓得原地踏步。但如今,他的鬼海小兵升级成了鬼卒,又在冥王守护的加持下,一跃成为鬼卫大佬,简直就是开了挂,势如破竹,直奔葬魂谷腹地。沿途的鬼魅们,不是被秒得渣都不剩,就是吓得屁滚尿流,四散而逃。 夜焱带着一脸惊呆的小表妹,就像带着一只好奇的喵星人,悠哉游哉地跟在鬼卫洪峰后面,开启了“收割鬼魅大冒险”。这效率,爆鬼什么的都是浮云,简直是坐着火箭往前冲,十倍、百倍的速度增长。一来,葬魂谷深处,鬼魅多得跟米虫似的,根本不用费心找;二来,鬼海的杀戮效率,比爆鬼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尤其是夜叉鬼的“万弹齐发”,简直就是超级加强版霹雳雷珠,秒杀一切! 更牛的是,夜焱手持万鬼幡,就像拿着超级吸尘器,一挥手,成片鬼魅就被吸入幡中,再用神识一扫,就像超市收银员扫码,瞬间识别鬼魅的品阶。葬魂谷,幽冥宗的养鬼基地,果然名不虚传,低阶修士只能望着深谷兴叹,那是因为他们不够硬核,不敢深入。而夜焱,却在这里发现了上等货色,简直是挖到了鬼界的金矿。 很快,他就收获了两百多只下品鬼魅,还有两只中品鬼魅,简直是满满的成就感。不过,他可不想浪费这次冥王守护的珍贵机会,决定继续深入,探寻更多未知的秘密。 嘎嘎嘎嘎,一串阴森恐怖的怪笑声响起,仿佛鬼界的摇滚乐,让人头皮发麻。嚣张了半天的鬼仆大军,终于遇到了真正的硬茬——鬼将!这可是能与元婴修士比肩的狠角色,想当年,连元婴期的邋遢道人都在它手下栽了跟头,今晚,夜焱又将如何应对这场鬼界的巅峰对决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如果不是夜焱那小子心地善良,眼疾手快地在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咱们那位邋遢道长恐怕就得和一线天来个“亲密接触”,直接“拥抱”大自然了。 夜焱这家伙,就算是背靠冥王罩着的鬼卫大军,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跟只护食的小狗似的,一把就把吓得脸色铁青的小表妹拽到了身后。但啊,他那点“小心肝”颤抖的时间也就够眨巴眨巴眼的,等到那些气势汹汹的鬼将被他的鬼卫小弟们团团围住,他那点儿仅有的紧张感立马就跟蒸发了似的,无影无踪了。这就叫“人海战术”,管你敌人多牛掰,咱只要人多势众,稳得住,就能把你磨到怀疑人生! 想当年,邋遢道人栽在那鬼将手里,还不是因为那些小兵小将们太多太烦人,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才让他有机可乘。现在可好,风水轮流转,轮到夜焱这边人多欺负人少,用鬼海战术把鬼将围得跟粽子似的。 这群鬼卫组成的“鬼海”,就算在鬼将面前,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特别是那鬼闪技能,简直是闪避界的mvp!你以为鬼闪是用来偷袭或者逃跑的?no no no,它的真身其实是“躲猫猫”高手。夜焱亲眼目睹了鬼将的一次大范围法术攻击,结果愣是只扫掉了两只鬼卫,剩下的全都靠着鬼闪技能躲过了一劫,看得他差点没笑出声,心里那叫一个美呀! 不仅如此,那些夜叉鬼也是对鬼将展开了狂轰滥炸,一刻都没闲着。晋升成鬼卫的夜叉鬼,放出的光球都升级换代了,能攒着劲儿往鬼将身上招呼,再也不是以前那种“一炸一片”的菜鸟操作了。 虽然夜焱手里握着个灵器,自己也刚刚晋级筑基期,可以放手一搏,但他却选择做起了“耐心小王子”,心想耗死这只鬼将只是时间问题,他才不想没事找抽呢。万一一个不小心把鬼将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这儿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心情一放松,夜焱这家伙就开始天马行空了。原本他觉得冥王守护这个法术就是个摆设,除了保命时能用用,还特费老鼻子劲,他觉得自己用上的机会渺茫。现在看来,冥王守护可不是摆设那么简单,只是他以前没找到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兵鬼、夜叉鬼这些稀罕玩意儿,就跟大熊猫似的,死一个少一个,得好好珍惜才行。 在冥界的边缘,当炮灰简直是暴殄天物!现在有了冥王守护这个逆天神技,咱们何不来个“鬼口大收集”,把劣鬼们一网打尽,再用冥王守护给它们来个“鬼生升级”,直接打包成鬼卒小强!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经过一场惊心动魄、长达两个时辰的“鬼魅马拉松”,咱们的夜焱大神终于捕获了一只鬼将级别的“珍稀动物”。他优哉游哉地拎起这只“战利品”,轻轻一抛,就扔给了旁边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他那满心期待的小表妹夜赔儿。 “表哥,这只肯定是下品鬼魅对不对?”夜赔儿兴奋地接住鬼魅,一句话差点儿让夜焱笑喷! 对付个下品鬼卒,对夜焱来说简直是“杀鸡焉用牛刀”?他要是愿意,鬼海都能给他让路,随便吐个口水都能把它们淹死!瞧瞧他现在的战绩,下品鬼魅都快堆成小山了,中龘品鬼魅都抓了两只,简直是“抓鬼小王子”! “这是上品的鬼魅啦。”夜焱无奈地挠挠头。 “骗人!”夜赔儿瞬间换上了那招牌式的“表哥你别骗我”的表情。她可是听师尊说过,上品鬼魅那都是鬼将级别的存在,连师尊自己都不敢保证能搞定一只! “谁骗你了?”夜焱本来还想发个小脾气,但一看到表妹那娇俏的模样,心立马就软了,笑眯眯地说:“鬼魅的颜色越深,品阶就越高。你自己瞅瞅这只鬼魅的颜色。” 辨别鬼魅这事儿,夜赔儿可是从师尊那里学过几手的。她瞪大眼睛仔细观察,嘿,这只鬼魅的颜色蓝得都快赶上黑夜了! “表哥没骗你吧。”趁着表妹研究鬼魅的当儿,夜焱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算是给她帮忙抓鬼的“辛苦费”了。 夜赔儿哪里知道表哥抓鬼还要收“辛苦费”,而且还是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收了。毕竟,他们是表兄妹嘛,表哥摸摸表妹的头,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夜赔儿虽然不像小时候那样盲目崇拜表哥了,但对他的感情可没减半分,反而觉得比以前更亲近了。以前她对表哥是尊敬加崇拜,但在师尊的“洗脑”下,她不再盲目相信表哥的“神话”,但那份亲情和亲近感却越来越浓了。 表哥突然间变得超级亲切起来,就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附身了一样。夜媚儿正要小心翼翼地像藏宝贝一样收起那只鬼魅,却被夜焱半路截胡了。“哎,还藏什么藏?干脆直接把它变成你的小弟得了!” “可是,媚儿还不会让鬼魅当小弟呢。”夜媚儿的脸蛋儿瞬间变得跟红苹果似的,小声嘀咕道:“本来秦师兄是要抓到鬼魅之后再教我的。” “结果遇到点小风小浪,你的秦师兄就先脚底抹油,开溜了,所以你才没学到御鬼术。”夜焱看着表妹那欲言又止的小模样,心里直痒痒,忍不住想逗逗她。 “表哥怎么老是拿人家开涮嘛?”夜媚儿红着脸抗议道。秦师兄在天转峰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啊,怎么一到表哥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呢? “开涮他还是轻的!等咱们出了这葬魂谷,小爷我先给他来一顿‘鞭子大餐’!老祖派他帮你抓鬼,结果他不但没抓到鬼,一有风吹草动就自己先跑了。这该不该打?就算他本事不行,至少也应该带着你一起跑啊!”夜焱这话虽然糙了点,但理儿可不糙。他一向是以理服人,打人也要打得人心服口服!说着说着,见表妹的眼圈儿又红了,夜焱赶紧刹车:“不就是御鬼术嘛,我教你还不行吗?” “表哥也会御鬼术?”夜媚儿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咱们幽冥宗的弟子哪个不是玩鬼的高手?还有人不会御鬼术的?”夜焱得意洋洋地说道,“不是我吹啊,在这幽冥宗里,论起御鬼术,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夜焱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别人奴役鬼魅,顶多也就是一两次,除非找到更厉害的鬼魅,或者原来的鬼仆“退役”了,才会重新找一个。而他呢,那可是不停地奴役鬼魅,御鬼术都快被他练成“肌肉记忆”了!不过呢,以他刚迈入筑基期的实力,这话听起来确实有点吹牛的嫌疑。 “骗人!”夜媚儿下意识地反驳道,但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她赶紧催促表哥赶紧教她御鬼术。 奴役鬼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算有名师指点,夜媚儿也忙活了一个时辰才搞定。 终于,在一番与这只顶级调皮鬼魅的斗智斗勇后,咱们的“驯鬼小能手”表妹大人,用她那充满创意与智慧的脑回路,成功地把这位傲娇鬼大爷给“收编”了。要是换做咱们的急性子夜焱大哥来,估计早就被这磨人的小妖精逼得跳起了踢踏舞,大喊“臣妾做不到啊”! 等啊等,夜焱大哥的耐心都快被磨成了绣花针,终于迎来了表妹那胜利的曙光。他立刻像中了彩票一样,迫不及待地把他的专属“光头小助手”秃子召唤了出来,然后一把拽起表妹,俩人就像逃离现场的魔术师,嗖的一下消失在了葬魂谷的深处。 而谷外,天簌峰的老祖大人正以一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姿态,风尘仆仆地驾到。只见他一脸“我家熊孩子又闯祸了”的无奈,逮住一个筑基期的小弟子,开始了他的“爱的教育”。那话语,简直就是夜焱大哥的翻版,只不过多了几分江湖气息:“嘿,你这小兔崽子!为师让你带师妹去抓几只小鬼练练手,结果你倒好,鬼影子没见着,遇到点儿风吹草动,自己脚底抹油就开溜,把师妹给晾那儿了!你良心不会痛吗?”说完,老祖大人还不忘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那小弟子头上那顶并不存在的“智慧帽”。 第102章 奇遇惊魂 难怪天籁峰老祖怒不可遏,他不仅派遣了姓秦的弟子协助夜嬛儿捉拿鬼仆,还慷慨赐予了两枚珍贵的阴煞雷符。岂料,这位弟子不但未能捕获鬼仆,反而将夜嬛儿遗弃在了葬魂谷! 依据弟子的叙述,天籁峰老祖判断爱徒凶多吉少,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奋力一搏,亲自前往救援。老祖风驰电掣般赶到葬魂谷,却被严守规矩的执法弟子拒之门外。原来,那三年的禁令不仅约束普通弟子,对老祖同样适用。 尽管心急如焚,天籁峰老祖也不敢硬闯,更不敢找战天老怪求情,于是灵机一动,派人请来了地位更高的宗主。这位宗主虽美艳无双,但性格却比战天老怪温和许多。 正当他对着姓秦的弟子一顿痛骂时,一只鸟身蛟首的异兽突然从山谷中疾飞而出,夜嬛儿稳稳骑坐在异兽背上,远远望见师尊,立刻娇呼一声“师尊”。 这一声娇滴滴的呼唤,让天籁峰老祖心头一酸,五味杂陈。他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待异兽稳稳落地,便如鬼魅般闪至徒儿身旁,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定夜嬛儿毫发无损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告诉为师,你是如何脱险的?” 夜嬛儿又将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遍,配上她夸张的表情,让天籁峰老祖听得惊心动魄,冷汗直冒。 “当时追赶我的鬼魅至少有三千多只,幸亏遇到了表哥。”夜嬛儿感激地说。 “徒儿的表哥不是夜老弟吗?”天籁峰老祖这才注意到夜焱的存在,连忙道谢。 “不必客气,嬛儿是我的表妹,我岂能袖手旁观?不过,你这个师尊可不够地道啊,背后没少编排我的坏话吧?”夜焱狡黠一笑,似乎看穿了表妹与师尊之间的微妙变化。 夜幕下,一场别开生面的对话在天籁峰悄然上演。 “夜师弟,你可别随便扣我帽子啊!”嬛儿总是缠着问起你这个表哥,我这做师父的又不能擅自带她去找你,只好拿你的事迹来搪塞她,我可是字字属实,半点没夸大哦!”天籁峰老祖一脸正经地辩解,眼神中却藏着几分戏谑,“明明是你小子先‘误导’了我的宝贝徒弟,难道还不许我说句公道话?”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见师尊与表哥正低声交谈,夜嬛儿好奇地凑近,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为师啊,正在感谢你的表哥呢。”天籁峰老祖先是故作深沉地向夜焱表达感激,随即话锋一转,严肃地对嬛儿训诫起来,“你这孩子,遇到危险怎么不用传送符?若不是幸运地遇到了夜师弟,你该如何是好?” 夜嬛儿意识到自己让师尊担忧了,心中满是愧疚,眼眶微红,委屈地说:“葬魂谷三年才开放一次,我怕用了传送符就再也进不来了。” 天籁峰老祖表面严厉,内心却满是疼爱,哪里舍得让刚脱险的徒儿再受委屈?连忙温柔地安慰:“徒儿别哭,抓鬼这事儿不急,为师送你一只中品的鬼魅如何?” “多谢师尊,不过不用了,表哥已经帮我抓到了一只鬼魅。”夜嬛儿可怜巴巴地召唤出她新奴役的鬼仆,“表哥还教我如何奴役鬼仆呢。” 一只上品鬼仆! 在场的修士都是行家,一眼便认出了它的品阶,无不惊讶得瞠目结舌。 天籁峰老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本想慷慨地送徒儿一只中品鬼魅,没想到徒儿已经有了上品鬼魅,还是人家表哥帮忙抓的。这让他这个师尊情何以堪?老家伙既感羞愧又觉惊奇,这只上品鬼魅,在葬魂谷中可是鬼将级别的存在!连他遇上也只有逃跑的份儿,夜焱究竟是如何将其捕获的? 不仅天籁峰老祖,在场的众多修士也都觉得难以置信。夜焱拥有一头筑基期的灵骑,在鬼魅的追击下救人或许还说得过去,但要对上鬼将,那可是需要实打实的实力。而他,才刚刚踏入筑基期啊! 寻觅上品鬼魅:奇遇与谜团 想捕获一只上品鬼魅,需要具备何种超凡能力?众所周知,这绝非易事。首先,你得战胜一只鬼将——那可是能与元婴期修士比肩的存在! 然而,最感疑惑不解的竟是宗主。若夜焱赠予表妹一只上品鬼魅,她或许会觉得稀松平常。但小女孩却声称,是表哥帮她捕获了这只上品鬼魅。这怎能不让人困惑?一个筑基期的小子,如何有能力战胜鬼将? “上品鬼魅很珍贵吗?”夜嬛儿虽曾听师尊提及上品鬼魅的强大,但对其实际价值却一无所知。她望着众人古怪的神情,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测。 “乖徒儿,上品鬼魅极为难得。它们能晋升为鬼将,实力堪比元婴修士。一只上品鬼魅,足以换取一件上品灵器。在我们幽冥宗,拥有上品鬼仆的弟子寥寥无几。你能得到一只,真是莫大的机缘,一定要好好珍惜。”天籁峰老祖虽然内心因这只上品鬼魅而尴尬不已,但仍耐心地给徒儿讲解其珍贵之处。 “天哪!上品鬼魅如此珍贵!”夜嬛儿惊呼出声,惊愕地望着表哥。她回想起表哥捕获这只鬼魅时的轻松模样,仿佛毫不费力。抓到手后,他随手就递给了自己。她从未想过,上品鬼魅竟如此珍贵。 “努力修炼,别辜负你师尊的期望。”夜焱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随后骑上秃鹫前往执法堂。 他离开后,宗主立即找到了夜嬛儿。“这只上品鬼魅真的是你表哥帮你抓到的?” 夜嬛儿先在师尊的提醒下向宗主行了大礼,然后恭敬地回答道:“是的,宗主,是表哥帮我抓到的。” “哦?在哪里抓到的?”面对夜嬛儿时,宗主的态度明显温和了许多,“在葬魂谷深处,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我们骑着飞骑飞了许久,然后又步行了很久才到达。”夜嬛儿拼命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葬魂谷的深处?”宗主那双妩媚的眼眸瞬间迷离,那里是高阶修士都讳莫如深、不敢轻易踏入的凶险之地。如果这个小子在葬魂谷深处撞见了上品鬼魅,那他不仅要面对一只强大的鬼将,更要应对源源不断的鬼海!幽冥宗内,能在那种环境下捕获上品鬼魅的高阶修士,屈指可数!而他,还带着表妹,骑着飞骑直冲而入,显然胸有成竹! “你再讲讲,你表哥是如何捕获那只上品鬼魅的?他用了什么灵器?” 夜嬛儿心思单纯,对宗主的问题知无不言:“表哥召唤了超多鬼魅帮忙,至少有三万多只,带着我一路杀到葬魂谷深处。我们跟在鬼魅后面。哦对了,表哥的灵器是千鬼幡。” “后来呢?”不仅美艳无双的宗主哑然失笑,就连在一旁偷听的天籁峰老祖也郁闷不已——徒儿又被那无良表哥给耍了呀!要知道,万鬼幡这类灵器,在低阶修士中还能威风凛凛,但禁锢的鬼魅无法升级,遇到高阶修士或鬼魅,简直就是送菜上门。在葬魂谷深处抓鬼,别说千鬼幡,就算是万鬼幡、鬼王幡也扛不住! “后来,我们遇到了上品的鬼魅,表哥先用鬼魅困住它,打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将它击毙,然后表哥把它送给了我。”夜嬛儿虽然亲眼见到了鬼海,但她辨认不出那是鬼卫。加上表哥刻意隐瞒,她更是说不清楚。 不过,从她的叙述中,宗主还是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夜焱拥有一件能驾驭鬼魅的灵器,能控制三万多只鬼魅;第二,夜焱猎杀鬼将十分轻松。但宗主还是不明白,就算这小子有一件御鬼灵器,也不足以战胜鬼将啊!这小子的秘密还真不少!本座得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才行。 在那个星光点缀的夜晚,尽管夜焱给人的印象略显狡黠,但他的小表妹却如同清泉般纯真无邪。令人讶异的是,这位少女年纪轻轻,竟已踏入了炼气中阶,天赋异禀,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宗主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妩媚,当场赐予夜嬛儿一件珍贵的上品法器。 这一幕,让在场的宗门弟子既惊讶又羡慕。夜嬛儿仿佛被幸运之神眷顾,先前已获得了上品的鬼魅之灵,如今又得到了宗主的慷慨赏赐,这运气简直爆棚!即将到来的宗门比武,其冠军奖品也仅仅是一件上品法器而已,更何况,这可是宗主亲自赐予的荣耀!连天籁峰的老祖也因徒儿的荣光而脸上添彩,连忙催促夜嬛儿向宗主表达谢意。 而夜焱,却浑然不知自己已悄然引起了宗主的好奇。对于修士而言,突破筑基期意味着告别凡尘,这是何等令人振奋的喜讯!当他踏入执法堂的那一刻,战天老怪便如春风般拂面而来,一顿猛夸,让本就谦逊的夜焱都有些飘飘然了,心中不禁暗想:嘿,我似乎还真挺不赖的嘛! 夕阳西下,吴宗华提议设宴庆祝,一时间,就连那些素未谋面的执法弟子也纷至沓来,向夜焱举杯共贺。执法堂内,兄弟们把酒言欢,几杯烈酒下肚,便亲如手足,话题从夜焱的筑基突破,一路延伸到了宗门内外的奇闻趣事。 在那些执法弟子眼中,各方势力的老祖们虽地位尊崇,却也少了些许神秘与敬畏。他们谈论的,不是老祖们的丰功伟绩,而是那些充满生活气息的趣闻。比如,谁家新纳了小妾,哪位少主又惹出了麻烦,哪位亲传弟子挨了鞭子…… “听说了吗?千叠峰和鬼王谷最近又干了一仗,连老祖们都亲自下场了,这回可有人要遭殃咯!”一名执法弟子打着酒嗝,醉眼朦胧,一脸幸灾乐祸。 “嗨,千叠峰那可是富得流油的主儿,鬼王谷就在旁边,能不眼红吗?这两家每隔几年就得掐上一架,这有什么新奇的?”李师兄对此不以为然,觉得这个话题太过平淡无奇。 “这次可不一样……”另一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继续说道。 起因揭秘:千叠峰与鬼王谷的风云 “你们知道吗?这次的事情,可是千叠峰老祖的亲传弟子,和一名鬼王谷的女弟子有了不正当的关系。”赵师兄神秘兮兮地说,他负责处理这次纠纷,消息自然不是空穴来风。 李师兄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凭借多年的执法经验,他试探着问:“难道说,是通奸?” “李师兄真是目光如炬!”赵师兄点头,“没错,就是通奸。不过,他们被当场撞破,两个势力本来就有旧怨,女弟子脸皮薄,死活不认账,硬是把通奸说成了强奸。我亲手给了她三鞭子!你们说,这男的冤不冤?” 李师兄绘声绘色的描述,让众人都忍俊不禁。话题从各方的老祖,渐渐转到了宗门的女弟子。从执法弟子们的口中,夜焱了解到,幽冥宗出色的女弟子还真不少!只是,鬼仙子的绝世风采太过耀眼,让她们都黯然失色。 难怪圣人都说食色性也,这些凡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修士,也有着七情六欲。即便他们突破了筑基期,摆脱了凡胎,但跳动的心,仍然是凡人的心。 夜焱也是凡夫俗子,从不喜欢故作清高。他本想随波逐流,但热议的女修偏偏是鬼仙子,这让他心生不屑,根本不愿与这些人为伍。然而,话题却偏偏又绕到了他身上。 “听说夜师弟深夜去拜访鬼仙子,结果被送到了执法堂。也因此,他被战天长老看重,招募为执法弟子。夜师弟,这可是因祸得福啊。”赵师兄的话说得委婉,把“押解”说成了“拜访”,把“送到执法堂”说得轻描淡写。但即便他再如何委婉,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件事在外界或许只是流言蜚语,但在执法堂,却是人尽皆知。 这不是在揭人伤疤吗?这些人到底是来给他庆祝的,还是来消遣他的?喝着他的酒,还敢消遣他,简直岂有此理!若不是实力不济,他真想…… (注:原文中的部分词汇和表达可能不太恰当或存在敏感内容,我在修改时进行了适当的调整和替换,以确保文本的创意性、可读性和适宜性。) 夜焱猛地一脚,将那帮无赖之徒全数踹出了自己的洞府!关于夜焱与鬼仙子之间的逸事,远不止这一件。“你们可听说,夜师弟还特意为鬼仙子送去了珍贵的丹药呢。”话语间,透露出一丝不言而喻的意味。 显然,这群人正以他们的八卦为乐,正当夜焱怒火中烧,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时,一个宛若鬼界幽蓝梦境中的窈窕身影,轻盈地飘然而至。 “他,作为楚楚的夫君,为她送上丹药,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那身影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坚定。 第103章 惊现阴谋?鬼仙子降临! 起初,执法弟子们还在嬉笑打闹,但突然间,他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信! 夜楚楚,尽管依旧戴着那神秘的面具,尽管见过她真容的修士屈指可数,但她那浊世清莲般的冷艳气质,无疑是鬼仙子本人!她翩然来到夜焱身旁,不顾周围醉醺醺的执法弟子,轻声说道:“听闻夫君已突破炼气巅峰,楚楚特地来为你庆祝。” 夜焱万万没想到,她竟在人前也称自己为“夫君”,心头一阵恍惚。自己似乎还未准备好扮演“夫君”的角色,远行归来未与妻子打招呼,突破炼气巅峰也未告知,反让妻子主动找来,他不禁惭愧道:“我本来想喝完酒再去找你的。” “既然如此,楚楚便不打扰夫君饮酒了,改日再来为夫君庆祝。”鬼仙子不理会旁人,与夫君简短交谈几句后,那倾绝众生的冷艳身影便翩然离去。 执法弟子们,起初还在调侃夜焱,此刻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坊间关于夜师弟和鬼仙子的传闻虽多,但大多捕风捉影,难以信服。 他们故意提及鬼仙子,本是想调侃夜焱一番,却没想到鬼仙子竟真的出现,还坦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鬼仙子名花有主!她的夫君,竟是夜焱!这个内幕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比宗门所有的八卦加起来还要震撼千倍、万倍!执法弟子们呆若木鸡,仿佛被雷击中。 夜焱顺势举起酒杯:“诸位师兄,我们继续饮酒。” 赵师兄回过神来,仍觉不可思议:“夜师弟真的与鬼仙子结为夫妻了?为何我们一无所知?” “我们可是明媒正娶!”夜焱翻了个白眼,“不信的话,你去找战天长老证实,或者找宗主也行。”不过,他心里暗想,找老怪证实这种事,搞不好得挨顿鞭子;至于宗主,你小子能见到吗? 真相其实昭然若揭:尽管追求鬼仙子的弟子众多,但她曾接受过谁的馈赠?偏偏夜焱献上的丹药,她却收下了,这不免让人好奇。 究其原因,只怪两人身份差距太大。鬼仙子,齐州绝色,更是幽冥宗千年难遇的天才!反观夜焱,两年前还是个无名小卒,如今虽晋升为执法弟子,但若不是与鬼仙子传出些流言蜚语,又有谁知道他的存在? 修为上,鬼仙子已踏入金丹期,而夜焱还在筑基期摸爬滚打。论相貌,夜焱虽称得上英俊,但与鬼仙子相比,实在不够登对。“你们这几个,就般配了?”夜焱愤愤不平地反驳。 再论人品,夜焱曾有偷窥鬼仙子的前科,这绝非君子所为。鬼仙子的名声,可是齐州高阶修士公认的。无论从哪方面比较,他们二人都天差地别! 当然,无论鬼仙子的伴侣是谁,众人都会觉得不般配。他们根本不愿接受鬼仙子已有归属的事实,即便鬼仙子亲口承认,他们仍会拒绝承认。 夜焱决定给他们时间接受这一现实:鬼仙子已有归宿!酒继续喝,但夜焱立下规矩:不许再提鬼仙子。毕竟,鬼仙子是他的妻子,大家议论他的妻子,这太不成体统。 执法师兄们这顿酒喝得憋屈,纷纷醉倒。唯独夜焱,喝得津津有味。最后,他还把烂醉的师兄们扔出了洞府。 那些刚晋级为鬼卒的兵鬼和夜叉鬼,有三分之二又跌回了鬼奴。冥王守护的威力虽强,但代价惨重,这便是冲动的惩罚。还好鬼仆等级不高,从鬼奴重新晋级到鬼卒,只需数月,若使用牧鬼术,还能更快。夜焱自然不会虚度光阴。 在等待鬼仆复原的空档,他紧锣密鼓地为宗门即将到来的比武大会做着准备。不过,他的目的可不同于那些渴望展现自我、博取赞赏的宗门弟子。夜焱无心争名,不慕奖品,更不愿成为老祖与长老们赌桌上的谈资,因此对比武大会兴趣缺缺。 他的真正目标是比武期间的拍卖会和交易盛会。以往需远赴他乡参加的拍卖,如今在自己的地盘举行,他怎能错过这个捞取好处的绝佳机会? 他手里有两件从流云宗得来的破损灵器:一柄风雷飞剑,虽为上品,但材质平平,且不适合夜焱使用。修复它时,夜焱并未多费心思,只是提亲前顺手为之,没想到修复后竟成了极品灵器,对御剑高手而言,简直是求之不得的珍宝。 另一件灵器,则是夜焱的心头好——他亲昵地称之为“亡灵壁垒”的灵盾。这件灵盾以九渊鸦钢炼制,由七个模块拼合而成,外表看似裂痕斑驳的残盾,盾面却镌刻着不死鸟的神秘花纹。夜焱对这花纹并不在意,他看重的是九渊鸦钢这一炼制灵盾的上等材料。 亡灵壁垒的炼制工艺精湛,以夜焱目前的筑基期修为,已无力再做提升。他只需负责修复破损,并重新布置阵法,即便如此,这也是一项耗时数月、艰巨复杂的任务。 在战斗策略上,夜焱习惯于运用鬼海战术。对付低阶修士,他无需灵器,仅凭兵锋便能所向披靡;而面对高阶修士,贸然现身使用灵器无疑是自寻死路。利用鬼海的优势,夜焱甚至能耗死元婴期高手,但他自身的脆弱也是致命弱点,金丹修士都有可能对他构成威胁。 因此,夜焱目前急需的不是攻击型灵器,而是防御型灵器。他行事谨慎,一个鬼盾的防御远远不够,他决心将自己武装到牙齿,确保万无一失。 暗夜灵匠:夜焱的非凡之路 夜焱,这位炼器界的传奇神匠,竟对炼器不以为意。他的癖好独树一帜——修复破损的灵器,而非耗时耗力地炼制新器。这背后,藏着一个简单却深刻的理由:炼器,对他而言,太过漫长。想象一下,数月修复即可换得一件灵器重生,而他,却甘愿花费数十年去精心打造一件。这在旁人眼中,或许是不折不扣的白痴行径! 但夜焱的修复之路,远非表面那么简单。他,是在升级灵器,追求着极致的完美。仅凭体内的圣魔血脉,尚不足以达到他的期望。于是,他开始四处搜集珍稀材料。不过,他并不急于求成。例如那亡灵壁垒,若添上几份顶级材质,历经数年打磨,定能晋升为灵宝。然而,对他而言,灵宝并非必需品。比起单纯的金钱收益,他更愿意将精力投入到多件灵器的升级上。 经过他的妙手,亡灵壁垒焕发出新的生机。一层绿莹莹的鬼火在盾体上跳跃,裂痕彻底消失,不死鸟的花纹仿佛拥有了生命,栩栩如生。仅仅两周,夜焱便将这件灵盾祭炼入体,准备在灵器市场上大显身手。然而,正当他踌躇满志之际,宗门的召唤不期而至。 十年一度的宗门比武盛宴即将拉开帷幕,齐州各大宗派的高阶修士纷纷受邀而来。比武期间的交易会、拍卖会以及各项接待工作繁琐异常,宗门嫡系势力忙得不可开交,甚至从各方老祖的势力中抽调弟子前来支援。在这场盛会中,最忙碌的当属执法堂。 各路修士齐聚幽冥宗领地,场面鱼龙混杂,纠纷摩擦在所难免。更有那些以杀人掠货为生的恶徒,专挑赴会的修士下手。为了确保宾客的安全,避免宗派间的纷争,幽冥宗颜面扫地,战天老怪一声令下,不仅加强了盛会的监控力度,还派出执法弟子沿途清理坊市。短短数月间,上千修士因此丧命! 夜焱,作为执法弟子的一员,虽然只是在老怪的庇护下混个福利,但他深知自己的职责所在。看着同僚们忙得昏天黑地,自己却清闲了几个月,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话说回来,宗派筹备的那场盛宴,他出手相助本是分内之事。奇怪的是,召唤他的并非那传说中的战天老怪,而是倾国倾城的宗主大人。 盛宴进行时,宗主身边跟随一名执法弟子,此乃历来规矩。只不过,这职责通常由执法长老肩负。为何此番偏偏选中了夜焱?这其中的奥秘,唯有宗主自己心知肚明。而夜焱呢,总觉得她对自己心存不善。想我堂堂男子汉,岂能轻易折服于女子石榴裙下? 可那些执法弟子们,对这份美差事眼红得要命。他们认为,无论是修为还是资历,夜焱师弟似乎都还不够格享受这份荣耀。 “夜师弟能有机会在盛宴中为宗主效力,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啊。”赵师兄辛苦忙碌数月,连老怪的一句夸奖都捞不着,对于夜焱的好运,他岂止是羡慕,简直是醋意满满,酸溜溜的话语中透着一丝不甘。 “你这家伙还能更损点吗?”夜焱正心烦意乱,白了他一眼。 “夜师弟这话何出此言?”赵师兄一听,顿时吓得冷汗直冒,这话若传出去,可是对宗主大大的不敬啊! “赵师兄好歹也是执法弟子中的佼佼者,走到哪儿不是被人敬着?你却偏偏要给女人当跟屁虫,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夜焱一脸鄙夷。 女人?跟屁虫?赵师兄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宗主岂是寻常女子可比?执法堂的弟子们,哪个不知道她手段的狠辣?再说,能在盛宴期间陪伴宗主左右,那可是无上的荣耀,哪是什么跟屁虫。 “赵师兄既然这么喜欢这份差事,不如咱俩换换?我去办你的差事,你去给宗主当跟屁虫去。”夜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打算顺水推舟,把这烫手山芋扔给赵师兄。 赵师兄初闻此言,心中一动,随即又连连摆手:“这可万万使不得,执法弟子的职责都是上头指定的,为宗主效力的弟子人选也是定好的,哪能随便更换?” 夜焱哪里知道,他之所以能入选,完全是宗主大人钦点的。望着赵师兄那光有想法没胆实施的怂样,夜焱心里暗自得意。 继续鼓吹:“宗主大人日理万机,哪会记得我这小人物?说不定连赵师兄您她都不认识,我们有何可惧?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晓。” “嗯,那就多谢夜师弟的美意了。”赵师兄明显心动了,却依然犹豫不决,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正当他准备接受夜焱的提议时,一声娇媚至极却又令人心惊胆战的娇叱响起。 “找死么?”只见娇艳动人的宗主从远方瞬间闪至两人面前,她的感知力惊人,早已将两人的密谋听得一清二楚。夜焱是她亲自指定的执法弟子,这小子竟敢耍滑头,找人顶替。 “弟子不敢。”赵师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暂且饶你一命。”宗主连看都不看执法弟子一眼,只是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神凝视着夜焱。 “弟子遵命。”赵师兄连宗主的视线都不敢迎接,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让你滚你就滚,这家伙果然够窝囊!”夜焱心中暗讽。这样的人也能成为执法弟子?他再次投去鄙视的目光。 “为本座办事,莫非还委屈了你?”宗主娇媚地问道,既未施展法力压制,语气也不咄咄逼人,反倒是娇滴滴的。然而,即便她再如何伪装温柔,也让人心生寒意。 “弟子只是自觉能力有限,难以胜任此重任,生怕误了宗主的大事。”夜焱诚恳地回答。在他认识的女人中,这位宗主无疑是最具女人味的。就连她说话的声音也让人酥软到骨子里。但夜焱深知这些都是假象,这位宗主手段狠辣,一句话便可让千人丧命。 “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说,执法弟子走到哪里都是个人物,被人当大爷供着,给女人做跟班是丢人的事吗?”宗主娇媚地提醒道。 “弟子有提及此事吗?”夜焱企图狡黠地转移话题。 “你可知晓,宗门的战堂、执法堂,乃至各界大佬及其亲传弟子,皆是为本座这位女子效力。况且,比武大会期间,派一名执法弟子伴我左右,乃宗门旧例,便于行事。你的角色,绝非跟班那么简单。”宗主面容平静,侃侃道来,仿佛在给无知弟子讲解规矩。但凡是了解宗主行事风格的弟子,目睹此景,定会怀疑自己是否陷入了梦境。 “为您老人家效力,弟子自是荣幸之至,只是弟子想在盛会期间,做点小本生意。”夜焱被当场揭穿,自知理亏,但仍坚称宗主心怀不轨。 “以你的财富,那些小打小闹的买卖,恐怕入不了你的法眼吧?”宗主深知夜焱的家底,轻轻白了他一眼,“若有珍贵宝物,不妨拿到拍卖会上展示,或是寻宝购买。你无需如影随形,只需随叫随到即可。” 宗主的态度宽容至极,但这份宽容,在夜焱眼中,却更像是藏着深深的计谋! 第104章 老人家 以宗主的身份和实力,欺负一个执法弟子,还用得着使用yin谋?宗主不过是借助盛会的机遇,试一试夜焱的底细,如果确认他是天才,随之而来的将是器重和栽培! 换成其他弟子碰到这等机缘,还不玩命的表现自己。偏偏这个小子是个例外,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躲避她这个宗主。即便是不得不与她同行,这个小子也是尽量与她保持十步距离,就差在脑门上注明,本人不认识宗主! 饶是这位美艳绝伦的宗主度量再好,也升起嗔怪之心,你小子不是躲着本座吗?本座偏不叫你如愿!连日来,她不论到什么地方,都是将夜焱带在身旁,见到这个小子躲的远了,她索xing停下脚步,将这个小子召唤到身边说话。 “您老人家有何吩咐?”夜焱鬼头鬼脑的来到宗主近前,说话时还在左顾右盼,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他和美艳无比的宗主待在一起。 “称呼本座宗主!”宗主轻挑弯弯的眉梢,虽然贵为一派的至尊,她却是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不喜欢老人家这种尊称。这个小子偏偏不识相,张口闭口将这三个字挂在嘴边,旁人越多的时候,这小子叫的越欢,这不是故意招惹她不痛快吗? “哦,宗主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夜焱明知道她在忌讳什么,偏偏还要故意装疯卖傻。 “宗主便是宗主,不要加上个老人家,本座没那么老!”宗主狠狠横了这个小子一眼,竟然是风情万种,道不尽的妩媚liáo人。 “弟子遵命。”夜焱说话间就要退回到远处,却是发现双脚根本无法动弹,又中招了…… “你在躲避本座?”宗主jiāo笑着明知故问。 “弟子身份卑微,不敢和您老人家走的太近。”夜焱话音未落,顿时感觉到彻骨的寒气,又是连忙改口道“宗主,弟子不敢和宗主走的太近。” 傻瓜也能猜到他言不由衷,宗主漫不经心的问道:“本座很吓人么?” 夜焱使劲的点头!何止吓人,仅仅这几天的功夫,他亲眼目睹这位妩媚至极的宗主下令处决了两个金丹期的高手,那可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说砍就给砍了,她眼睛也不眨一下。伴君如伴虎!何况还是只母老虎,更何况,夜焱始终怀疑她对自己不怀好意。 “对宗主心存敬畏倒也应当,你大可不必害怕。本座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只要不做违反宗规的事,何必害怕?你做过吗?”宗主妩媚的一笑,这个解释,她倒是很乐于接受。 “没有!”夜焱否认的斩钉截铁,人生在世,谁还不干几件昧良心的事?何况身处邪宗,心狠手辣也是身不由己,但是承认的就是傻瓜!如果严格的执行宗规,能够活下来的宗门弟子,绝不超过三分之一。 “既然不曾做过违反宗规的事,怕些什么?似你这般鬼鬼祟祟的跟随在本座后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对本座心怀不轨呢。”宗主媚笑着调侃了一句。 “…………”夜焱恨不得立即召出秃子闪人,还对她心怀不轨?在心中暗自腹诽“您老人多虑了吧?” 宗主松掉对夜焱的禁制,装作心不在焉的问道:“宗门追杀了三十年的幽火魔君,是被你诛杀了?” “正是。”夜焱不卑不亢的承认。 “据本座所知,这个幽火魔君有金丹期的修为,你当时还是炼气巅峰的修为,如何战胜他的?”宗主不动声sè的试探。 “宗主难道怀疑弟子冒领功劳?”夜焱这边悬赏还没有到手,质疑倒是遭受了一大堆。 “本座只是好奇,随便问问。”宗主何尝在乎几个悬赏,再者说了,那些悬赏也不是由她来出。 “很简单呢,使用灵兽封闭他的退路,用鬼魅慢慢耗死的。”反正夜焱拥有鬼海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懒得隐瞒。 “千鬼幡禁锢的鬼魅,恐怕伤不到金丹修士吧?”宗主一双桃花美眸,在某人身上扫来扫去。 “谁说弟子用的是千鬼幡?”夜焱反问,当初欺骗小表妹的话,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宗主也不好承认,自己堂堂一派至尊的身份,从他的表妹身份套话,干脆蛮横了一把“本座就是知道。” …………夜焱不和她一般见识“哦,弟子用的是万鬼幡。” “你当时还不到筑基期的修为,如何驾御的动万鬼幡?”宗主中途质疑,依照常理,要想驾驭万鬼幡,至少需要筑基巅峰的修为,方可勉强施为。 “我就是能用。”夜焱眼睛一翻,你咬我啊? 宗主不远纠缠细节,淡淡的一笑道“好吧,即便是你是驾驭万鬼幡,那也不是幽火魔君的对手,老魔是金丹期修为,要杀光你的几万只鬼魅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一旦他清除掉你的鬼海,要杀你易如反掌。” “可我就是把它弄死了。”夜焱随后又补充道:“这个幽火魔君徒有虚名,根本不堪一击。” 徒有虚名!老魔一身金丹期的修为总不是假的吧?被老魔玷污的女修难道全部是徒有虚名?还有那些追杀老魔的宗门弟子,折损在老魔手下的不在少数,这些人难道也是徒有虚名。远的不提,单单是老魔潜入幽冥宗,玷污了两名本门的女弟子后全身而退,这份胆量和手段就十足的惊人。 宗主正待追问,一名布衣老者远远的找来。 难得有个空闲的时候,一名布衣老者又是匆匆前来,此人找的不是宗主,却是冲着夜焱来的。 “小友叫老夫好找。”布衣老者一把将夜焱拉住像是生怕他跑掉似地。 葛泰自从得到魑魅魍魉,便苦心钻研这件极品法器的阵法,可是他越钻研,越是觉得深奥,起初还可以看懂四分,到如今,他却是连两分也看不透了,不止是阵法。这件极品法器的思路也十分独特,与平常的剑丸大相径庭,看起来完全不符合常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找炼器的人请教了。 葛泰原本也是要来幽冥宗寻访那位素未谋面的炼器高手,不过这老头出身名门正宗,又是炼器宗师的身份,平常跑来拜山也是不便,恰好听说幽冥宗十年一度的比武将至,他便乘机混进来了。和平常一样,他又玩起了微服si访的把戏。 老头倒是没有说谎,夜焱真是叫他好找,偌大的幽冥宗,要找到一个弟子谈何容易,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执法堂,却又被告知夜焱外出办差了,至于办的什么差,他死活问不出来,谁叫他喜欢玩微服si访的? 找不到人,葛泰只好到交易会转转,谁知道偏巧又碰上了夜焱。 葛泰此行的目的是要寻访炼器高手,可是夜焱到哪给他找个高手?人家都找上门了,再用战天老怪méng事注定是不成了。 “有什么问题和我说也是一样。”夜焱将他拉到一边。 “这个……”葛泰不由一愣。 “看不起人就另请高明。”夜焱还懒得教他呢。 葛泰转念一想,这小子能够说出炼制万鬼幡的材质,见识也是不凡,而且能够得到两件极品法器,必定和炼器高手关系密切,问问也是无妨,反正他万万不肯放走了夜焱“太深奥的问你也是白问,老夫就问问你,这套剑丸为何不用三星追月的阵法。” 找小爷请教,还敢看不起小爷!夜焱反问道:“为何要用三星追月的阵法?” 葛泰先是一愣,随即说道:“三星追月的阵法,能够让这四颗剑丸的威力凝聚在一颗剑丸上。凡是四枚的剑丸,都是采用三星追月的阵法。” 夜焱撇撇嘴道:“大家都这样炼制,不代表就是对的。” 葛泰追问道:“小友倒是说说,采用三星追月的阵法有什么不对?” “因为容易损坏!三星追月的阵法是为了追求极致的威力,但是将四枚剑丸的威力叠加到一枚剑丸上,这一枚剑丸根本承受不住。大师不妨换个角度考虑,如果对方没有防御的法器,这套剑丸的威力足够用了,足够把对手打成血肉横飞。如果对手使用防御法器,我还可以打出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剑丸,继续和对手缠斗。如果使用三星追月的阵法,硬碰之下,这套剑丸当场就废了。三星追月的阵法虽然威力强大,但是有个致命的缺陷,一旦有一枚剑丸损毁,剩下的三枚也是废了。大师想想,在战斗中法器突然损坏了,修士会遭遇什么样的下场?”夜焱估计魑魅魍魉从前的主人便是死于法器损毁。 炼器修士地位尊崇,自身极少参与战斗,所以对法器的认知并不深,喜欢追求最强大的威力,殊不知武器的真谛是可靠!一把枪就算射程再远,再精准,也架不住动不动就炸膛,那可是会死人的!“这套剑丸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可靠,即使碰到对方有防御法器,硬碰硬也不至于损坏。即便损坏了一枚,剩下三枚还能用,说到底,剑丸体积微小,根本不是追求威力的法器,太强的威力,它承受不起。剑丸的作用是出奇制胜。” 夜焱的理论虽然和传统的炼器理念截然不同,但是葛泰身为一代炼器宗师,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厉害,这一席话令他茅塞顿开,可是他又觉得难以置信,这套剑丸的阵法明明是浑然一体,损坏了一颗,其余的三颗还能使用,当真是匪夷所思!“这套剑丸使用的阵法,妙用好像不止于此吧?” “这套剑丸使用的星阵不受数目限制,只要找到合适的材质,随时添加可以添加第五颗剑丸,第六颗剑丸,第十颗剑丸,第一百颗剑丸。”夜焱不慌不忙的继续解释。 “剑丸的数目,九颗便是极限了,再多也用途不大,修士不可能同时控制一百颗剑丸。”葛泰提出质疑。 “这套剑丸的阵法,虽然不能将所有剑丸的能量集中在一枚剑丸上爆发出来,但是一枚剑丸却可以牵制其他的所有剑丸。只要控制一枚剑丸,就能与控制所有的剑丸。”夜焱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诚然,用这种方法控制四枚剑丸,不如修士分别控制四枚剑丸,但是剑丸的数目提升到十颗以上,修士可就望尘莫及了,更不要提添加到一百颗!当然,当然,剑丸的数目还是有极限的,只不过这个极限与剑丸有关,而不是修士的控制能力。即便如此,这套剑丸的神奇也是让一代宗师惊奇万分。 “这不可能!”葛泰难以相信,这套剑丸也太逆天了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夜焱也懒得解释,事实胜于雄辩。 葛泰悄悄的试验了一下,果然,这四枚剑丸仿佛有一种无形的能量连接,互相牵引,只要有一枚打中目标,剩下的三枚必定全中!老头又是一阵唏嘘! “这套阵法好像叫做星阵,老夫之前从未见识过,不知道出自何处?” “…………”阵法这个东西,那是一时半刻能够说的清楚的?何况,魑魅魍魉的阵法本来就是夜焱一时的随心制作,夜焱从不能告诉老头,这是他自行编造的阵法。正发愁不知该如何打发走这位大师,他突然灵机一动,指了指不远处风华绝代的宗主,自己可是正在干活呢。 “阵法不阵法的先不着急,晚辈先为葛大师引见本门宗主。” 葛泰可是名门正宗的长老,又是炼器宗师的身份,爱惜自己的名声就像爱惜自己的眼珠子,连韵灵仙子那种名门正宗的女修,他也是像躲避洪水猛兽,更别说这位风情万种的邪宗宗主!干咳两声道:“老夫先在盛会上转一转,稍后再来寻找小友。” 夜焱就知道他会跑掉,得意洋洋的返回。 “此人有元婴中阶的修为,他是什么身份?”宗主不单亲眼见到老者将夜焱拉走,更是看见夜焱用手指了指自己,那个老者随即就离开了。虽然不清楚二人的谈话,但是直觉告诉她,这小子肯定做了什么会令自己动怒的事。 “这人是个炼器宗师,好像是姓葛的。”夜焱还真搞不清楚此人的来历,反正知道他是个炼气宗师。 “奇巧宗的葛泰,葛大师!”宗主当即愕然,齐州仅有两位炼器宗师,一位是奇巧宗的葛泰,还有一个是女修,此人的身份还不是呼之yu出吗?一位炼器宗师的身份,绝不输于一位宗主。葛泰这等人物来到幽冥宗,身为宗主竟然失察,太可笑了,宗主自责之于,当然不肯放过夜焱“你明明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不为本座引见。” “弟子就是要将他引见给宗主,他才跑的。”夜焱满脸的无辜,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第105章 罗刹魅影(一) 在幽冥宗那幽暗而神秘的领地中,葛泰,一位炼器界的泰斗,竟以一种近乎遁形的姿态出现,仿佛夜空中最隐匿的星辰。他本应是这场幽冥盛宴上的璀璨焦点,身为炼器宗师,莅临幽冥宗,拜访宗主,应是礼数之中,何至于避之不及,转身即逝?难道,宗师之名,竟容不下对这幽冥之地的一丝好奇或是敬畏? “吾之威严,竟至于斯,令人畏如虎狼?”宗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解,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她转过身,那双洞悉世情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而身后的夜焱,正微不可察地点着头,仿佛是对宗主无形的嘲讽,尽管他自认为隐蔽,却逃不过宗主敏锐的感知。 “夜焱,速速将葛大师追回!”夜焱故作镇定,内心却如鼓点般急促。追回?追回又能如何?葛大师的心思,岂是他这等小辈能揣摩?葛泰的逃离,或许只是不愿被卷入这场幽冥与正道的微妙纠葛,而非对宗主有所不敬。 “宗主大人,葛大师行事低调,必有深意,我们还是莫要强人所难。”宗主怎会看不穿夜焱的小把戏,但她更困惑于葛泰的避而不见。在她心中,葛泰作为名门之骄子,理应高傲不屈,可为何会对她这位幽冥之主退避三舍?莫非,是她的魅影罗刹之名,太过骇人听闻? 她暗笑自己多思,却也难免心生一丝挫败。葛泰的拒绝,或许是对幽冥宗身份的不认同,这份自视清高,让她既恼又敬。然而,她岂是轻易放弃之人?吩咐战堂弟子暗中守护葛泰,既是对这位炼器宗师的尊重,也是对自身领地尊严的维护,以防无知之辈误触锋芒。 “夜焱,你与葛大师,究竟何时结下的缘分?”宗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审视,毕竟,以夜焱的身份,能与葛泰这样的宗师级人物有所交集,实属难得。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忆起那段在流云宗的平凡日子:“不过数月前,我还在流云宗经营着一家小铺,葛大师曾光顾小店,购得一件法器。”他的语气轻松,仿佛那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交易。 “哦?仅仅一次交易,便能让你们如此熟络?”宗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亲眼目睹了葛泰主动找上夜焱,两人相谈甚欢,若非自己介入,他们的对话恐怕还将继续。 夜焱见状,索性将那段与葛泰、韵灵仙子之间的法器交换之事全盘托出,那是一段关于信任与机缘的美妙邂逅,不仅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情谊,也为这次幽冥之行埋下了不可预知的伏笔。 如此一来,幽冥宗内,一场关于宗师、魅影与机缘的谜团,悄然铺开,等待着时间去一一揭晓。 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修真界里,韵灵仙子以她超凡脱俗的智慧,巧妙编织了一场交易的魔法,将一场简单的买卖升华成了流传千古的佳话。她如同兰花般高雅,心思却比葱翠更加细腻,提出了一项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的主意:将交易转化为馈赠,既保留了双方的利益,又增添了几分风雅与温情。 宗主正沉浸在对这段佳话的美妙幻想中时,却猛然捕捉到夜焱脸上那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他心中藏着另一番风景。“哼,本座一番苦心孤诣,难道还入不了你的法眼?”宗主不满地嗔道,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张脸仿佛被夜色浸染,显得格外阴沉。“佳话?我倒是成了欠债的了。明明是拿万鬼幡换来的东西,转眼就变成了韵灵仙子的慷慨馈赠,好像我还得感激涕零呢。我这小人物倒也罢了,可葛泰大师呢?那可是修真界响当当的人物,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误会成是为了追求仙子而送礼的老不正经,交易一结束,他跑得比山林中的灵兔还快,生怕被人误解。” 宗主闻言,不禁哑然失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葛泰啊葛泰,一代宗师又如何,连这点流言蜚语都承受不起,比起韵灵仙子的大气,他可真是差远了。仙子不畏人言,他怕什么?难道是怕我这女子之身的宗主?”说到这里,宗主突然意识到什么,狠狠地瞪了夜焱一眼,那眼神里既有妩媚也有威严,就像是春日里突然绽放的桃花,美丽中带着锋芒。 “哼,你既然知道葛泰的忌讳,还把他引荐给我,是不是想借我的名头把他吓跑?”宗主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质问,但更多的是好奇与玩味。 夜焱笑得更加灿烂,仿佛是掌握了什么秘密武器。“宗主大人真是心如明镜,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您不仅是女人,更是女人中的智者,连葛泰这样的老狐狸都对您敬畏三分。” 宗主听了,一双桃花眼瞪得更圆了,但这一次,她没有生气,反而故意板起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冷冷地说道:“你身为执法弟子,不好好为宗门效力,整天东奔西跑,搞些小买卖,成何体统?” 夜焱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宗主大人,我这点微末道行,哪里敢去执法?充其量就是混口饭吃,顺便捞点宗门福利罢了。”他说得坦荡荡,仿佛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被揭穿。 宗主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据本座所知,执法弟子的福利可不少呢,你以为你能混到哪里去?本座可不会让任何人浑水摸鱼,白拿宗门的资源。不过嘛,执法长老们不用你,本座倒是想用用你!” 言罢,宗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为夜焱设计好了一个全新的、充满挑战的未来。而夜焱呢,虽然依旧嬉皮笑脸,但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认真与期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充满了兴趣。 在宗门之内,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戏码悄然上演。宗门高层们几乎要憋不住笑意,他们心中的震撼如同翻涌的波涛——你小子,夜焱,不光混得风生水起,享受着执法弟子的特权,竟然还将宗门那颗璀璨的明珠,被誉为“鬼仙子”的佳人,悄悄地“收入囊中”。更令人哑然失笑的是,你这短短两年间,似乎连迎娶鬼仙子的聘礼都暗中筹备得差不多了。 夜焱闻言,脸上的苦涩如同秋日里凋零的枯叶,他打趣道:“宗主大人,您这是要上演一出‘公报私仇’的大戏吗?” 宗主,那位风华绝代、气质超凡的女子,美眸轻转,带着一丝嗔怒,却又隐藏着无尽的深意。她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你说呢?”其实,她在意的哪里是那份执法弟子的微薄福利,不过是想给这个胆大包天、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滑头”的小子一点小小的教训。毕竟,从来都是她利用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来利用她?尤其是这种别出心裁、令人哭笑不得的方式。 宗主嗔恼之时,风情万种,仿佛春日里绽放的桃花,令人销魂蚀骨。然而,这嗔怒之中,至少有七分是刻意为之,她若是真的动了真怒,那后果绝对是令人胆寒的。对于夜焱,她心中更多的是惊奇与好奇。即便知晓了夜焱与葛泰相识的奇妙过程,她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夜焱,一个看似平凡的少年,竟能与葛泰这样的宗师级人物结缘,甚至还不太领情。接下来的几日,她特意为夜焱留出了空闲时间,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夜焱,作为炼丹与炼器的双料宗师,拥有一双能够洞察秋毫的慧眼,能够在万千沙砾中挑选出最耀眼的黄金。然而,此刻的他却苦恼万分——身后跟着那位风华绝代的宗主,他哪敢轻易施展自己的“扮猪吃虎”之计?更不用说摆个摊子收购破损灵器这种冒险行为了。 正当他愁眉不展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在众多光鲜亮丽的修士中,此人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衣衫褴褛、不修边幅,简直像是从乞丐堆里走出来的。 “邋遢道人!”夜焱一眼便认出了这位“老朋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他暗自揣测:“这老头跑来幽冥宗这种擅长玩鬼的宗派,必定是抓到了什么极品的鬼魅!” 邋遢道人见到夜焱,也是一愣,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他对这个年轻晚辈的印象极好——不仅因为夜焱曾救过他的性命,更因为夜焱身上那份难得的纯真与坚韧。他拍了拍夜焱的肩膀,笑道:“小娃娃,我们又见面了。看来,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奇妙啊!”在那个被月光轻抚的隐秘之地——一线天,他与夜焱的上次交易,就像是从古老传说中挖出的宝藏,璀璨夺目,令人心跳加速。那晚,星辰似乎也为之黯淡,只因他囊中悄然增添的珍稀灵石与失传秘籍,足以让整个修真界为之眼红,一笔横财,让他的修为突飞猛进,仿佛一夜之间,他就踏入了强者的门槛。 而这一次,宗主像是从上次的教训中汲取了智慧,学会了如何在强者与强者之间游刃有余。他紧跟在夜焱身后,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微笑,仿佛是一位漫步于春日花海的闲庭信步者。然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却充满了不解与困惑。尤其是当夜焱,这位以冷酷着称的年轻强者,面对着修为已至元婴高阶的邋遢道人时,非但没有展现出丝毫的敬畏,反而直呼其名,仿佛两人是多年故交,无需那些繁琐的礼数。 邋遢道人,这位看似不修边幅实则深藏不露的老者,面对夜焱的直呼其名,竟像是听见了最寻常的问候,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早已洞察世间一切虚妄。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难道强者之间的交往,真的已经超越了这些世俗的称谓与礼节? 至于夜焱,他的心思远比常人复杂。在这高手如云的盛会之中,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可能成为他人眼中的焦点。他深知,若是在此刻高声称呼邋遢道人为“前辈”,恐怕会引来无数不必要的猜测与侧目。毕竟,在这样一个强者林立、心思各异的场合,保持神秘,往往比暴露实力更为明智。 “嘿,老邋遢,这次来参加我们宗派的大会,可有什么好东西带来?”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期待。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邋遢道人手中的布袋,那里,似乎藏着某种足以震撼整个会场的神秘货色。而这一切,都将在接下来的盛会中,缓缓揭开它神秘的面纱,让所有人为之震惊,为之疯狂。 第106章 罗刹鬼(二)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邋遢道人犹如一个游走于阴阳两界的行者,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无尽的贪婪与好奇。自打在那幽深莫测的一线天中挖到了一笔横财,他便仿佛被鬼魅的世界深深吸引,无法自拔。他不再满足于捕捉那些珍稀难寻的上品鬼魅,而是将目标转向了更为普遍,却也蕴藏着无限可能的特殊鬼魅——兵鬼。 邋遢道人手中多了一件神秘的器物,形似古朴的瓦罐,却暗藏玄机,能囚禁万千鬼魅。这件器物成了他抓鬼的新宠,让他如虎添翼。他穿梭于阴阳界,将一只只兵鬼收入罐中,宛如一个贪婪的收藏家,不放过任何一只。两年时间,六万兵鬼的庞大军团在他的麾下集结,成为了他新的骄傲。 然而,鬼海战术虽强,却也伴随着巨大的消耗。在与幽火魔君的那场惊世骇俗的大战中,四千多只兵鬼如同秋叶般凋零,夜焱原本拥有的三万兵鬼,如今只剩下两万有余。面对这巨大的损失,夜焱心急如焚,但他表面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与冷静,如同一位深谋远虑的棋手,在等待最佳的反击时机。 当邋遢道人得意洋洋地将那个装满兵鬼的瓦罐递到夜焱面前时,夜焱只是随意一瞥,便已将罐中鬼魅的品质尽收眼底。下品兵鬼,无一例外。而那些中品、上品的兵鬼,早已被邋遢道人私下里挑选出来,藏在了别处。 “六小娃娃,你想要多少?”邋遢道人故作镇定,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早已料定了夜焱的势在必得。 夜焱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说:“价格嘛,总要谈妥了才好决定要不要入手,入手多少。你说呢?”他的语气轻松而随意,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这些兵鬼他是要定了,只不过价格嘛,自然要好好砍一砍。 邋遢道人试探性地开价:“一线天那时,三万兵鬼我卖了你两千万灵。如今这可是六万只啊,四千万灵,怎么样?”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狡诈,似乎觉得这个价格已经足够公道。 然而,夜焱却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老头儿,你可别当我好骗。当初那两千万灵,可是包括中品兵鬼在内的。如今你这一罐子全是下品货色,还想卖四千万灵?这生意,可不太厚道啊。” 邋遢道人一愣,随即嘿嘿一笑,似乎被夜焱的洞察力给逗乐了。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夜焱果然是个精明的主儿,想从他手里占到便宜,可没那么容易。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悄然上演。夜焱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砍价,而邋遢道人则一边应付着夜焱的侃价,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如何把这笔生意做得既不亏本又显得大方。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微微摇曳,仿佛两个古老传说中的阴阳师,正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准备迎接一场未知的冒险与挑战。而这场关于兵鬼的交易,不过是他们漫长旅途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罢了。 他也绝非善茬,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轻描淡写道:“六万兵魂,我全要了,一千万灵石,不二价。” 邋遢道人闻言,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激灵,差点从破旧的蒲团上蹦跶起来,胡子一颤一颤地喊道:“啥?你小子没搞错吧?我前脚刚卖了三万兵魂,足足得了两千万灵石!你这六万兵魂,开口就是一千万,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夜焱耸了耸肩,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我这人,数学向来是体育老师代课的,不满意?大门敞开,慢走不送。” 在幽冥宗这片鬼魅横行的地界,下品兵魂虽不稀缺,但要想快速出手,也绝非易事。邋遢道人带来的这六万兵魂,若是一只只慢慢卖,恐怕得卖到下一个轮回。即便是那些手持千鬼幡、万鬼幡的修士,他们虽对鬼魅有着不小的需求,但更多时候,他们只愿为劣等鬼魅买单,让他们花大价钱买下下品兵魂当劣等货使,无异于在他们心头割肉,价格自然难以攀上一千万的高位。 邋遢道人一听,脸瞬间垮了下来,活像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说不出。他深知这鬼魅市场的行情,像夜焱这样出手阔绰又胃口大的主儿,简直是凤毛麟角。毕竟,夜焱不过是个筑基期的小修士,即便是拥有万鬼幡这样的顶级灵器,能一口气吞下几千兵魂已是极限,而夜焱却像是无底洞,来者不拒,还出手阔绰,这让他既惊讶又无奈。 “一千万,真的不能再多了。”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看一场好戏,“看在咱们往日的交情上,免费送你个忠告,你那破瓦罐,装个三五千兵魂还行,再多,它们就该自相残杀了,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哦。” 夜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价格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极限了,若是再低,老头早就拍屁股走人,哪还会跟他废话。 邋遢道人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但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成交。” 夜焱爽快地支付了一千万灵石,随后一挥手,六万下品兵魂便如同落叶归根,纷纷涌入他的万鬼幡中。 其实,夜焱对那些上品鬼魅并不感冒。他修炼的牧鬼术,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能将下品鬼魅一步步提升为高阶存在。更何况,鬼仆的实力受限于主人的修为,在元婴期之前,上品鬼魅对他来说不过是浪费资源,中品兵魂就足以满足他的需求。 然而,他并不知道,当他将六万兵魂一股脑儿塞入万鬼幡的那一刻,万鬼幡内部悄然发生了变化。那些原本沉寂的兵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唤醒,开始了一场无声的蜕变。其中,一只看似不起眼的下品兵魂,体内竟隐隐透出一股不凡的气息,仿佛预示着,它将成为这场蜕变中的黑马,改写自己的命运,也改写夜焱的未来……在那幽暗而神秘的交易场所,邋遢道人,一位衣衫褴褛却眼神犀利的老人,与美艳绝伦、气质出尘的宗主,竟不约而同地为眼前的青年——夜焱,感到了一丝心疼。原因无他,只因夜焱竟毫不犹豫地将整整六万只下品兵鬼,如同对待贱如草芥的劣鬼一般,一股脑儿地丢进了万鬼幡中。要知道,这些下品兵鬼,虽然与劣鬼在外表上相差无几,但它们拥有着晋升鬼卒的潜力,这可是无数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宝贵资源啊! 举个例子,就像是将六万颗未被雕琢的璞玉,当作普通石子随意丢弃,怎能不让人扼腕叹息? 然而,夜焱却仿佛对这滔天的“浪费”浑然不觉,亦或是根本不在意。他轻轻拍了拍邋遢道人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道长,还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不妨一并拿出来。” 邋遢道人闻言,连忙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精致的玉简,里面封印的正是五百只中品兵鬼。这些中品兵鬼,每一只都散发着淡淡的灵光,价值远超下品,但数量却如凤毛麟角,珍贵异常。 “一率万灵。”夜焱看都不看,直接报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的价格。 “什么?!”邋遢道人险些没跳起来,他的本意是将中品兵鬼单独出售,以期获得更高的利润,没想到夜焱竟如此“慷慨”,五百只中品兵鬼只愿出一千万灵。要知道,若是单卖,每一只中品兵鬼的价值都远超两万灵,这简直就是抢劫啊! “前辈,您就知足吧。”夜焱嘴角挂着一抹淡笑,那笑容里既有自信也有几分戏谑,“两万灵一只,您可是赚翻了。” 邋遢道人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但时间紧迫,他深知,若是再与夜焱纠缠下去,恐怕连这点利润都要打水漂了。于是,他咬了咬牙,狠心地说道:“成交!” 一旁的宗主,虽然对灵石并不在意,但夜焱的举动却让她感到十分困惑。先是将六万下品兵鬼当劣鬼使用,如今又花费一千万灵购买了五百只中品兵鬼,而且同样是毫不犹豫地扔进了万鬼幡。她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正当她满心疑惑之际,夜焱已经完成了交易,那五百只中品兵鬼也如同之前的下品兵鬼一般,被无情地丢进了万鬼幡中。 这一刻,无论是邋遢道人还是宗主,都被深深地震撼了。他们仿佛看到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壮举,一个将无数珍贵兵鬼视为草芥,只为追求更高境界的疯狂之举。而这一切,对于夜焱来说,似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交易罢了。 五百只中品兵鬼,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瞬间化为了虚无!宗主目光锐利,深知幽冥宗内,即便是那些修为不浅的弟子,也仅能豢养些低阶鬼仆,中品兵鬼对他们而言,简直是遥不可及的梦幻存在。而眼前这小子,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舍弃了五百只中品兵鬼,简直嚣张得令人咋舌! 就连那位对御鬼术一知半解的邋遢道人,目睹这一幕也是心惊胆战。当他看到那五百只中品兵鬼如同货物般被毫不留情地投入万鬼幡中,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久久无法平复。 “还有呢?”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觉得这邋遢道人比从前更加狡诈,也更加吝啬了。不就是区区几窝兵鬼吗?何必如此藏着掖着,分批展示,难道是担心自己出不起价钱? “还有三只上品兵鬼。”邋遢道人胸脯挺得笔直,语气中充满了自信。这三只上品兵鬼,那可是他的心头好,说什么也不肯轻易出手。要知道,上品兵鬼与中品兵鬼之间的差距,就如同鸿沟一般难以逾越。它们不仅实力强大,而且身价不菲,即便是三只的数量,也足以让它们在拍卖会上大放异彩。夜焱这小子,休想趁火打劫,占他便宜。 宗主在一旁暗自思量,面上神色变幻莫测。他深知上品鬼魅的价值,那几乎可以媲美一件攻击型的上品灵器,其价值大约在八十到一百二十颗上品灵石之间。而上品兵鬼的价值,更是难以估量,即便是翻上一倍,也毫不为过。看来,不出点血,是别想将这三只兵鬼收入囊中了。 然而,夜焱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三只上品兵鬼。对他而言,无论是上品还是下品鬼魅,在筑基期这个阶段,都不过是些鬼卒罢了,并无太大差别。他暗中观察着邋遢道人,只见那老头一脸愤慨之色,显然是想用这三只上品兵鬼来弥补之前的损失。 “前辈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三只上品的兵鬼,晚辈实在无福消受。”夜焱微笑着摇了摇头,果断地拒绝了邋遢道人的提议。 邋遢道人心中一沉,他蓄谋已久的反击,竟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毫无力道。他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一狠心,决定将那只原本打算留作拍卖的极品罗刹鬼也一并展示出来。 “哼,既然上品的兵鬼你看不上眼,那极品的罗刹鬼又如何?”邋遢道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这只极品罗刹鬼,那可是他压箱底的宝贝,无论是实力还是身价,都远超那些中品、上品的兵鬼。他就不信,夜焱还能不动心。 在那幽暗而神秘的幽冥宗内,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角落里,正上演着一场关于“非凡之物”的较量。“你以为这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夜焱心中暗自嘀咕,却难以掩饰眼底闪过的震撼。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修炼得足够淡泊名利,足以抵御世间万般的诱惑,但眼前的这一幕,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那位邋遢道人,竟不知何时从哪个角落掏出了一只传说中的罗刹鬼,而且,还是极品! 这只罗刹鬼,身披黑焰,双眸如深渊般深邃,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即便是夜焱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修士,也不由得心头一紧。他知道,无论品质如何,单凭“罗刹鬼”这三个字,就足以让无数修士为之疯狂。更何况,眼前的这只,简直就是鬼中贵族,极品中的极品! 夜焱的目光在邋遢道人那把磨得锋利的刀刃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一旁。那里,宗主端坐着,容颜倾城,嘴角挂着一抹淡然而神秘的微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哼,别看她现在不动声色,”夜焱心中暗自警醒,“若是我稍有退缩,哪怕只是一点点犹豫,她老人家可是出了名的‘咬人的狗不叫’,说不定下一秒就会用她那深不可测的财力,将这宝贝收入囊中。” 在幽冥宗,每个修士都只能拥有一只鬼仆,但极品与下品之间的差距,就如同云泥之别。而极品罗刹鬼,更是凤毛麟角,对于那些擅长操控鬼魂的修士来说,其吸引力无异于无价之宝。更不用说,邋遢道人此次不远万里,将这只极品罗刹鬼带到幽冥宗,显然是想好好敲打一番,找个能出得起大价钱的主儿。 “说吧,你这宝贝打算要多少灵石?”夜焱故作镇定,开口问道。 邋遢道人嘿嘿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前不久,流云宗的交易会上,一只上品夜叉鬼都拍到了九百颗上品灵石,我这罗刹鬼,不仅稀有,还是极品,你说,得值多少?”言罢,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罗刹鬼笼,那黑焰仿佛也随之一阵颤抖,仿佛是在回应他的言语,更添了几分威慑力。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早已有数:“九百?那不过是碰上个冤大头罢了。我听说,后来流云宗又拍出了一只极品夜叉鬼,也不过四百五十颗上品灵石。”他故意提起了这件趣事,想试探道人的反应,毕竟,那件事在幽冥宗早已传为笑谈,宗主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此刻正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微微含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这一场关于极品罗刹鬼的较量,不仅是对财力的考验,更是心智与策略的博弈。在这片被黑暗与神秘笼罩的幽冥之地,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改写命运的轨迹。 在那幽暗深邃的修真界,流传着一则令人啼笑皆非的交易逸事,主角竟是千叠峰那位赫赫有名的老祖,以及一位行事不羁、浑身散发着邋遢气息的神秘道人。 话说那日,阳光斑驳地穿透云层,照耀在千叠峰顶,老祖大人正喜滋滋地手握九百颗闪烁着幽光的上品灵石,换来了一只传闻中极为罕见的上品夜叉鬼。这夜叉鬼,浑身缠绕着幽冥之火,双瞳如深渊般深邃,任何一眼都能让修为稍低的修士心神不宁。然而,这在旁观者眼中,却成了老祖大人“慷慨解囊”的又一铁证,让不少暗中窥视的弟子们私下里嘀咕:“这老祖,怕是被宝贝蒙蔽了心窍,如此大手笔,简直是给修真界的‘冤大头’一词做了生动注解。” 而就在此时,一个关于极品夜叉鬼的惊爆消息悄然在修真界流传开来——那只传说中的极品夜叉鬼,竟以区区四百五十颗上品灵石的价格成交!这消息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层层波澜。而这位“幸运儿”,正是人称“笑面狐狸”的夜焱。 “极品夜叉鬼?四百五十颗上品灵石?这话从谁的嘴里蹦出来的?”邋遢道人闻言,瞬间毛发倒竖,胡子根根直立,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那双浑浊的老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却又夹杂着几分狡黠。 夜焱这时悠悠地步入人群,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轻描淡写道:“哦?前辈有所不知,那只极品夜叉鬼,正是在下花了点小钱,收入囊中的。” “什么?是你?你小子别逗老夫开心了!”邋遢道人夸张地揉了揉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但眼中闪烁的狡黠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他确实知道那桩交易的内幕。 夜焱见状,笑容更甚:“前辈何必如此惊讶?交易已成,再论谁买已无意义。关键是,极品夜叉鬼都能卖出那般‘亲民’的价格,您手中的这只极品罗刹鬼,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市场行情呢?” 邋遢道人一听,脸色一沉,心中暗骂:“这小子,分明是想占老夫便宜!”要知道,在幽冥宗这等玩鬼的行家里手聚集地,极品鬼魅的价值,岂是区区数字所能衡量? 夜焱见状,倒也爽快,故意沉吟片刻后,慷慨道:“这样吧,前辈,咱们一回生二回熟,小弟我愿意再添五十颗上品灵石,凑个五百的吉利数字,如何?” 第107章 罗刹魅影(三) 夜焱,那位操控鬼魂的高手,其技艺虽已炉火纯青,但说到底,不过是天赋使然。若论起眼界与见识,他或许还不如宗门里那些初出茅庐的弟子。 “罗刹鬼?极品之上,还有何解?”夜焱心中疑惑重重,却苦于无法传音。即便他能,以他那微末的道行,也逃不过邋遢道人的耳目。于是,他灵机一动,将宗主拉到一旁,仿佛密谋着什么大事,轻声在宗主耳畔道:“弟子这灵石,可是一块一块攒出来的,宗主您可不能坑我。这罗刹鬼,到底是何等级别?” 夜焱未曾意识到,他这般的举动,在幽冥宗弟子眼中,简直是惊世骇俗。平日里,弟子们虽都渴望接近宗主,但无人敢如此亲密无间。这一幕,让在场的弟子们瞠目结舌。 即便是宗主,也被夜焱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吓了一跳,耳边的悄悄话如同微风拂过心田,带来一丝丝痒意,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娇嗔地瞪了夜焱一眼:“你若怕被骗,大可不必买。到时候,可别怪本座不客气。这极品罗刹鬼,乃是雌性,一旦上了拍卖台,便是四千上品灵石,也难求其一。” “雌性罗刹鬼?”夜焱瞬间愣住了,仿佛被雷击中。雌性罗刹鬼,竟能让价格飙升十倍? “罗刹鬼,黑身朱发绿眼,凶恶无比,乃地狱中首屈一指的恶鬼。而雌性罗刹鬼,更是灵性十足,常化作绝世美女,诱人深入陷阱而不自知。她们被称为罗刹魅影,极为罕见!数百万只罗刹鬼中,也未必能出现一只雌性,更不用说极品的了。雌性罗刹鬼不仅比雄性更为稀少,品质更是超凡脱俗,且擅长变化与伪装。”即便是幽冥宗的宗主,对于这等传说中的存在,也只是从古籍中略知一二。罗刹鬼本就是鬼魅中的巅峰,极品罗刹鬼更是巅峰中的巅峰,而这雌性罗刹鬼,竟然凌驾于极品之上,其价格之高昂,自然可想而知! 在奇幻的修真界,修士们通常只能驾驭一只鬼仆,而这些鬼魅间的微小差异,其价值却如同云泥之别。更令人称奇的是,那些极品鬼魅,即便只是担任鬼卒的角色,也与那些下品鬼魅历经艰辛晋升的鬼卒截然不同。它们不仅整体性能远超后者,更拥有着一两项独一无二的法术。这些法术,或是威力惊人,足以震撼天地;或是诡谲多变,令人在战斗中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夜焱,这位拥有鬼海之力的修士,对鬼魅的法术并不太放在心上。然而,对于夜叉鬼那绚烂的光球,他却情有独钟。当得知宗主也对这只极品罗刹鬼感兴趣时,夜焱的心中便已有了决断——他誓要将这只极品罗刹鬼纳入囊中。 “嘿,看来你小子自己做不了主,还得找老婆商量啊。”邋遢道人见夜焱抛下自己,转而去与一个美艳无双的女修交谈,不由得打趣道。这句话,不仅夜焱听得一清二楚,就连那位神通广大的宗主也听得明明白白。若不是宗主故意隐藏修为,恐怕当场就要让这个口无遮拦的老家伙好看。 “谁和她商量了?”夜焱匆匆赶回,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在他看来,即便是宗主或是自家的妻子,也无法左右他的决定。 “嘿,这姑娘倒是挺水灵,可惜年纪稍微大了些,比起一线天里的那些女娃,还是差了些火候。”邋遢道人继续嘴贱,似乎还想再挑逗一番。然而,他这番话却用错了对象。夜焱素来不拘小节,哪里会中他的激将法?反倒是宗主的笑容,渐渐变得阴沉起来。 就在这嘴贱的老家伙即将被恼羞成怒的宗主教训一顿之际,夜焱及时拿出了自己的风雷剑。他知道,这老家伙既然将极品的罗刹鬼带到了幽冥宗,肯定是想货比三家。除非他能拿出一件让老家伙无法抗拒的宝物,否则这场交易恐怕难以谈拢。于是,他决定亮出自己的极品灵器。 “这是……极品灵器!”果然,邋遢道人一见到这风雷剑,顿时就没了调侃晚辈的心情。他的眼珠子瞪得滚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眼眶里掉出来。要知道,炼气期的修士只能驾驭法器,筑基期才能使用灵器。而到了金丹期,修士才能驾驭更为珍贵的灵宝。但灵宝何其稀有?此刻,邋遢道人望着眼前的极品灵器,心中已是一片震撼。 在浩瀚的修真界中,齐州这片古老之地,三百年间仅孕育出一件灵宝,犹如星辰般璀璨却遥不可及。对于金丹期的修士而言,那简直是梦中幻影,即便是步入元婴期的强者,大多也只能怀揣着对灵器的向往,继续他们的修行之路。然而,在这灵器之中,有一种被誉为“小灵宝”的极品存在,其威能足以媲美中低品阶的灵宝,成为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瑰宝。 提及极品灵器,其珍稀程度堪比凤毛麟角,市面上更是难觅其踪。正因如此,当邋遢道人一眼瞥见那传说中的极品灵器时,眼中闪烁的不仅是惊愕,还有难以掩饰的狂热。这不仅仅是一件法宝,更是他修行路上的一块重要拼图,是他梦寐以求的终极奖赏。 “老夫愿以手中这极品罗刹鬼,换你手中的极品灵器。”邋遢道人毫不犹豫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深知,即便将这只罗刹鬼拍卖,换得无数灵石,也难以寻得一件极品灵器。因此,他选择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渴望。 然而,面对邋遢道人的提议,夜焱只是淡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前辈,不换。” 邋遢道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精神,试图说服夜焱:“小友,你既然拿出了极品灵器,莫非是想逗老夫开心?再者说,这件灵器对你来说或许并不合适。”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夜焱手中的风雷剑上,一刻也不愿移开。 夜焱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前辈,话可不能这么说。极品灵器,人人可用,但极品鬼魅呢?唯有擅长驭鬼之道的修士才能发挥其真正威力。” 邋遢道人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无可奈何。片刻后,他只能哭丧着脸,认输道:“罢了罢了,小友,你究竟还要什么?老夫身上已无他物可换。如今手中这两件上品灵器,还是从你那换来的。要不,老夫还给你?” 夜焱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却仍保持着平静:“前辈,您不会只遇到一只极品罗刹鬼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已经看穿了邋遢道人的心思。 这句话一出,邋遢道人顿时愣住了,脸上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狡黠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遇到了对手,而这个对手,不仅年轻有为,更是一个精明的谈判高手。 在那幽冥与幻想交织的边缘,是否还潜藏着上品、中品的罗刹幽影,或是就连那下品的罗刹魅影,也足以让追寻者甘之如饴,不惜一切?“晚生心中尚存一丝奢望,即便是下品罗刹,亦愿视为至宝。” 邋遢道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仿佛是看穿了世间所有贪婪与妄想:“嘿,年轻人,你的想象力倒是丰富得如同荒野上的杂草。实话告诉你吧,那只极品罗刹,是我于一片被岁月遗忘的塔林废墟中,不经意间揭开的一道禁忌之门所遇。它,已是这世间的唯一孤品,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彗星,一闪即逝,再无复刻。” 言罢,邋遢道人轻轻一挥衣袖,仿佛是要将那份不可求的奇迹与俗世的妄想一并拂去,只留下空气中久久回荡的,是对未知世界无尽的向往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第108章 赌局风云 在那片被遗忘的塔林深处,古老的石塔如同残破的巨人,静静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悲凉。塔林早已被贪婪的探险者洗劫一空,唯有那位狡黠的极品罗刹女鬼,凭借其超凡的实力与变化莫测的伪装术,才能在那场掠夺风暴中幸存,却终究没能逃脱命运的捉弄,最终落入了那位邋遢道人的手中。 此刻,夜焱如同稳坐钓鱼台的智者,心中算盘打得响亮。风雷剑,那可是极品灵器,用来交换一只虽强却已落入他人囊中的罗刹女鬼,这笔买卖在任何人眼中都显得过于慷慨。于是,他轻笑一声,提出了更为苛刻的条件:“再加上三只上品的兵鬼,如何?” 邋遢道人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打湿,每一道纹路都透着无奈与不甘。他深知,在这场不公平的交易中,自己是吃了大亏的。但极品灵器的诱惑,如同深渊中的魔音,让他无法自拔。最终,他咬了咬牙,答应了夜焱的条件。随着一声清脆的铜板落地声,两人钱货两清,邋遢道人如同一只被惊扰的乌鸦,匆匆逃离了现场。 夜焱心中暗自得意,不仅收获了那只极品罗刹女鬼,还将六万兵鬼、五百中品兵鬼以及三只上品的兵鬼一网打尽,仿佛将整片塔林的宝藏都收入囊中。正当他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从背后袭来,耳边响起了宗主那柔中带媚、却暗藏锋芒的询问:“一线天的那位姑娘,又是何方神圣呢?” 宗主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她不仅被无辜地卷入了这场“媳妇”之争,还被夜焱用来与别的女子相提并论,而且似乎还输得一塌糊涂。然而,作为一派的至尊,她自然有着非凡的手段与智慧。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这种拙劣的激将法,还想蒙骗本座?那老头着实可恶,但眼下正值盛会,不宜与他计较。不过,这笔账,本座迟早要跟他算清楚!” 夜焱见状,急忙奉上一句恭维:“宗主英明神武,自然能识破那老头的奸计。”心中却暗自为邋遢道人捏了一把汗。 然而,宗主并未就此罢休。她轻轻一挑眉,美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他用的是激将法,那你呢?休想在本座面前浑水摸鱼。先交代清楚你的问题。” 夜焱一愣,随即露出一丝苦笑。他心中暗道:这宗主可真是管得宽啊,连这种事情都要插手。不过,他毕竟是个聪明人,知道此时不宜硬碰硬:“宗主大人,这等私事,弟子怎敢轻易向您交代呢?即便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也应该是弟子自家的事情,与宗主您无关吧?” 然而,宗主却并未就此放过他。她轻轻一笑,美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哼,你先别急着撇清关系。本座可不想被蒙在鼓里。你先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焱无奈地耸了耸肩,心中暗道:这宗主可真是难缠啊。不过,他也知道,此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编造起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来……在那幽深莫测的幽冥宗领地,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宗师之手,不染弟子尘嚣。宗主大人,那双洞悉世间万物的眸子,此刻正闪烁着玩味之光,仿佛已将夜焱的心思玩弄于股掌之间。她轻启朱唇,笑容里藏着锋利的刀刃,柔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呵呵,既如此,本座即刻下令,将那传说中的鬼仙子请来,你且与她细细道来,如何?” 夜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如同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卷入深渊。他暗自嘀咕,这位宗主大人怎会如此小家子气,一句玩笑话也值得她如此兴师动众?想来,八成是她在某个风华绝代的较量中略逊一筹,心中不快,这才拿自己这小小的弟子开刀,借题发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碍于身份,不便直接收拾那邋遢道人,便将自己的不满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然而,夜焱心中暗自盘算,只要掌握了这位宗主的心思,要哄她开心,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什么仙子,不过是在路上偶遇的一名平凡女修,姿色平庸,哪里比得上宗主您那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那些后辈晚生,提起来也不过是贻笑大方,宗主您定是未曾耳闻。”说着,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位绝世佳人的身影,那是他在一线天时偶遇的鬼仙子,但那画面转瞬即逝。 夜焱未曾料到,自己平日里对宗主总是冷言冷语,此刻却突然转变态度,甜言蜜语如泉涌,这反常之举,在宗主眼中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的表现。但宗主心中也有数,夜焱此番壮举,算是间接为她出了一口恶气,加之她本就无意干涉弟子的私事,于是,她轻轻一笑,放过了夜焱这一遭。 幽冥宗,作为齐州首屈一指的宗门,其比武大会的召开,自然吸引了众多高阶修士的目光。齐州各地的强者纷至沓来,其中不乏散修中的佼佼者,但更多的是各大宗门的长老、堂主、甚至是老祖级别的人物。光是宗主级别的强者,就来了七位之多,即便是那些宗主无法亲临的宗门,也派出了地位尊崇的长老前来观礼,这场面,可谓是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在那幽深的修真界中,流传着一则则神秘莫测的故事,而今,一则关于高阶修士齐聚的逸闻正悄然铺展。他们并非真的遁入空门,闭关修炼或打理宗派琐务只是对外的一袭华丽袍子,真相如何,宛如雾里看花,但齐嗽真人,这位传奇人物,确确实实做到了让人捉摸不透的行踪。 在这片被古老咒语笼罩的土地上,高阶修士如同星辰般稀少,而今却如繁星汇聚,于幽冥宗的比武盛会中把酒对月,笑语嫣然。此情此景,恰如其分地诠释了“龙腾虎跃聚一堂,凤舞鸾飞映辉煌”的古老谚语。他们并非与世隔绝,只是在修真界的金字塔尖,与底层的低阶修士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即便是同赴盛会,也只在贵宾席的云端之上,与那些仰望星空的低阶修士遥不可及。 宗门之内,无数弟子梦寐以求能亲眼目睹这些高阶大能的风采,而夜焱,这位性情古怪的修真者,面对这份难得的机缘,却只是轻轻一笑,满心的不以为意。在他看来,结识高阶修士不过是镜花水月,远不如在交易会上寻得一桩美差,或是在老祖们开设的赌局中放手一搏来得实在。 那些老祖们设立的赌盘,简直是一场修真界的盛宴,比武弟子的资料详尽无遗,修为、师承、势力,一目了然,宛如一场精心筹备的赌马大赛。夜焱暗自庆幸,自己未曾踏入那片刀光剑影的比武场,转而投身于这场智慧与运气的较量。 在众多名字中,一个名字跃入他的眼帘——秦楠,姓秦,天籁峰弟子,筑基中期修为。这个名字,似乎与记忆中那个帮助小表妹抓鬼的青涩少年重叠。难道,那个曾被自己视为废物的秦师兄,竟有胆量站上比武台?恰巧,天籍峰的老祖也在场,他的一番话,证实了夜焱的猜想。 “十颗上品灵石,我买他输。”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毫不犹豫地将赌注压在了秦楠的对手身上,至于对手是谁,他浑然不在意,只要能亲眼见证秦楠的失败,他的钱袋便会鼓鼓囊囊。 秦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并未引起多少人的关注,夜焱这一掷千金之举,瞬间搅动了赌局的风云,赔率因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押注秦楠获胜,竟成了一赔三的诱人赔率。 “夜老弟,你这是要独霸赌坛吗?难道天籁峰的弟子就注定是输家?本座也来凑个热闹,加几注玩玩。”一位老祖的笑声打破了沉默,言语间,既有玩笑之意,又隐含着对这场赌局的期待。 在天穹之巅,云雾缭绕的籁音峰上,峰主天籁老祖眉头紧锁,对那位姓秦的弟子——秦楠,似乎总是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淡漠。然而,这一切的平静,都被那位名叫夜焱的狂妄之徒给搅得翻天覆地。夜焱的行为,简直是嚣张至极,他竟在未曾审视秦楠对手分毫的情况下,便肆意下注,仿佛籁音峰的弟子,都是他随意可以欺凌的软柿子。 天籁老祖心中暗自腹诽,这夜焱也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籁音峰的弟子们,哪一个不是经过千挑万选,历经风雨洗礼的精英?怎可容他如此轻视!虽然老祖对秦楠谈不上多么青睐,但看到自己的弟子被如此侮辱,心中难免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 “哼,夜焱,你如此做派,岂不是在挑衅我整个籁音峰的威严?”天籁老祖的声音在空旷的峰顶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与怒火,仿佛在说:籁音峰的弟子,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一刻,天籁峰上的风,似乎都凝固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之上。而秦楠,这位一直以来都默默无闻的弟子,也感受到了来自峰主的关怀与支持,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知道,这一刻,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战,更是为了整个籁音峰的荣耀而战。 第109章 逆鳞之赌风云起 在浩瀚的修真界中,十年一度的比武盛会不仅仅是年轻弟子们展示锋芒的舞台,更是各大势力暗中较劲的角力场。这场盛宴,表面上流淌着友谊与切磋的温馨,实则暗潮汹涌,每一场对决的背后,都牵动着无数势力的利益脉络。老祖们坐在高位,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眼底却闪烁着精光,仿佛棋盘上的高手,每一枚棋子都暗藏玄机。 赌盘,这个比武盛会中不可或缺的调味剂,更是将这场较量推向了高潮。它不仅仅关乎金银财富,更是势力尊严的象征。在这片充满火药味的空气中,每一声下注的呼喊都像是点燃了一枚火药,让整个会场都为之震动。 夜焱,一个对修真界规则并不完全了解的年轻人,他踏入这片赌海,纯粹是出于一种对未知的好奇。在他看来,赌钱不过是修真路上的一种调剂,无关乎胜负,只享受那一刻的心跳加速。于是,他随手丢下几枚珍贵的上品灵石,便匆匆返回了贵宾厅,那里有他更感兴趣的茶水和闲聊。 然而,夜焱并非真的对比武毫无兴趣,只是他对那些炼气期、筑基期的弟子们并不抱太大希望。在他看来,这些弟子们就像是初出茅庐的孩童,手中握着的不过是些凡铁法器,缺乏实战经验,更别提什么灵器了。这样的对决,对他而言,无异于孩童间的嬉戏打闹,毫无观赏性可言。 但当他真正下了赌注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他开始全神贯注地关注起比武来,尤其是他下了赌注的那一场。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能够穿透时空,直视到对决的每一个细节。 “什么?这个被视为废物的秦楠居然赢了!”夜焱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并非眼拙之人,秦楠的实力确实平平无奇,但问题在于,他的对手更是不堪一击。更让他气愤的是,他所在的位置恰好能够清晰地看到天籁峰老祖得意洋洋地收取赌桌上的赌注,还故意朝着他摇了摇储物袋,那里面装着他刚刚输掉的十颗上品灵石,折合起来便是一千万灵石的巨额财富。 这一刻,夜焱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正要再次下注,想要挽回颜面,却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牢牢束缚住。他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宗主正端坐在一旁,手中轻轻托着一盏茶,那茶水色泽晶莹,热气袅袅上升。宗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威严与风情万种,她嘴角微扬,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不许胡闹,留下观看比武。”宗主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她所处的位置同样能够窥见老祖们聚赌的场景。她不仅看到了夜焱冲动地跑去下注,还看到了他输掉十颗上品灵石的那一刻,以及天籁峰老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在她眼中,这一切都是修真界中再正常不过的戏码,但夜焱的冲动却让她不得不出面制止。 这一刻,夜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他乖乖地坐回了原位,开始认真观看起比武来。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但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修真界中,实力才是王道,而赌博不过是实力的一种体现方式罢了。他想要挽回颜面,就必须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寄希望于一时的运气。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夜焱紧握双拳,牙缝间挤出一句话,仿佛每个字都带着火花:“弟子誓要讨回那口气!”他的眼中不仅有对十颗上品灵石的心疼,更闪烁着对那位老顽童般气人的家伙的无尽怒火。那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赌局,而是尊严与智慧的较量,而老家伙那得意的笑容,比灵石失去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 宗主闻言,眉头一皱,仿佛能夹住夜空中的流星,瞪了夜焱一眼,语重心长地说:“赌桌上无父子,更无师徒,输了便是输了,谈何报仇?十颗灵石不过是小打小闹,难道你连这点风浪都承受不起?记住,宗门的弟子们平时少有实战机会,十年一度的比武盛宴,不仅是检验实力的舞台,更是积累战斗智慧的宝库。即便是作为观众,也能从中学到无数宝贵的经验,这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夜焱心中暗叹,世间苦事莫过于此——输钱之后还得聆听“唐僧式”的唠叨。在他心中,这场比武就像是观看一群初学者在泥潭中挣扎,每一次出招都像是初学者在棋盘上的胡乱落子,非但不能提升棋艺,反而让人心生绝望。但他深知,这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面上还得摆出虚心受教的模样。毕竟,连那些远道而来的高阶修士都正襟危坐,偶尔还故作深沉地点评几句,自己这点微末修为,怎敢妄议比武的价值?低调,才是王道。 然而,事实却是,那些高阶修士的“点评”大多只是装腔作势,他们的心思早已飘向了九霄云外。尤其是那位宗主,她起初还一本正经地传授着人生哲理,转眼间,眼神便开始迷离,显然也被其他事物所吸引。毕竟,对于其他宗门的高阶修士而言,御鬼之术如同奇珍异宝,值得细细品味;而对于宗主来说,自家弟子的招式早已烂熟于心,只需一眼,便能洞悉比武的精髓,准确率堪比算命先生。 作为宗门的掌舵人,宗主并不为灵器、丹药所动,宗门的资源丰富得足以支撑数百年,但她最头疼的是人才的凋零。近百年来,宗门只出了一个鬼仙子,她的出现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齐州,却也孤独地闪烁。鬼仙子的离去,更是让宗门雪上加霜,年轻一辈中,竟无人能接棒,呈现出青黄不接的尴尬局面。 身为宗主,修为高深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如何培养、吸引并留住人才。她深知,即便是她一身通天彻地的本领,若不能将这些力量转化为宗门繁荣的基石,那么,这宗主之位,坐得再高,也不过是孤家寡人,空有虚名。 在那场汇聚八方风云的盛会之中,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微妙变化悄然掀起了波澜。众目睽睽之下,即便是那位坐拥云端的宗主,也未能完全逃脱宗m-n阁老们那锐利如鹰隼般的质疑目光。而这份质疑的根源,不仅仅是因为时局的微妙,更在于宗主身旁那份不完整的陪伴。 按照宗门的古老传统,宗主出行,左右必有双星伴月——一是执法严明的夜焱,他如同暗夜中的焰火,既耀眼又令人敬畏;另一则是宗m-n中那颗最为璀璨的星辰,那个曾被誉为鬼仙子的传奇女子,她的存在,就如同鬼蜮深处绽放的幽蓝之花,神秘莫测,却又美得令人窒息。然而,这一次,那抹幽蓝缺席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鬼仙子,那个十年前以一己之力震撼了整个修真界的女子,她的每一次出现都足以掀起滔天巨浪。人们至今仍对她那如鬼魅般的身手,以及比武台上那抹不可一世的笑容记忆犹新。十年磨一剑,众人期待着能在今日的比武大会上再次目睹她的风采,却不料,她不仅未现身比武场,连宗主的身边也未见其踪影,这怎能不让人心生疑虑? 宗主内心虽波涛汹涌,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份云淡风轻。她深知,那些疑hu-的目光如同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但此刻,她只能选择沉默,用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美眸,不经意地掠过夜焱。这位执法弟子,虽然身在贵宾厅的尊贵席位上,心却早已飘向了远方,对于台上那些同门间的激烈比拼,他竟没有丝毫的兴趣,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夜焱的这种态度,不禁让人浮想联翩。难道,他的修为已远远超越了这些正在比武的同门?还是说,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些凡尘俗斗之上,而是有着更为高远的目标和追求?在宗主眼中,夜焱的这份心不在焉,或许正是他内心深处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的体现。而这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揭开谜底的关键。 如此一来,宗主身边的空位,不仅成了一个谜题,更像是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让整个宗m-n的未来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迷雾之中。而这一切,都等待着时间的风,慢慢吹散…… 在幽暗深邃的宗主殿内,那位权倾一时的宗主正如同干涸之地渴求甘霖般,急切地想要试探夜焱的深浅。这份迫切,似乎带着几分不顾一切的盲目,仿佛是在饥饿至极时,连路边随风摇曳的野草都要细细咀嚼一番。毕竟,关于夜焱的那些传言,就像夜空中漂浮的萤火虫,闪烁其词,真假难辨,大多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宗主的心中满是无奈,只需瞧一眼那场上正进行的比武——参与者个个精神萎靡,仿佛被夏日午后的热浪夺去了魂魄,便能预见,接下来的二十年,幽冥宗怕是要在沉闷与平庸中蹒跚前行了。然而,随着她对夜焱一次次的试探,这位年轻人就像是一本未被翻阅的古籍,封面朴素无奇,内里却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深邃。时至今日,她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夜焱拥有着令人咋舌的财富,至于这财富的来源,就如同深林中的迷雾,令人捉摸不透。至于夜焱的真正实力,对她而言,依旧是一片空白,等待着她用智慧去填补。 正当这时,宗主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如同狂风骤雨打破了夜的宁静。执法弟子们尽管拼尽全力,却依旧无法阻挡那股不可一世的力量,只能匆匆来报,告知来者的身份——鬼王宗的宗主,一位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强者。按照盛会的规矩,受邀的宗主既可亲至,亦可遣人代劳,但无论如何,都应准时赴约,以显尊重。而鬼王宗主不仅迟到了整整七日,还硬生生地闯入了会场,这番举动,无疑是对所有人的公然挑衅。 幽冥宗的宗主神色微变,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而在场的另外七位宗主,也是面露不悦,只是,此刻他们是客,不便多言,一切应对,皆需看主人的态度。 若是夜焱遇到这样的不速之客,恐怕早已按捺不住,一脚将其踹出门外。但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只能暗暗佩服宗主的气度,面对如此无礼之举,竟然能一笑置之,甚至吩咐弟子在外添置桌椅,以示欢迎。然而,作为主人,她并未起身迎接,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足以说明一切。夜焱深知,若非此刻正值盛会,她定会出手教训一番,让对方知晓何为规矩。 “哈哈,兄弟我在路上偶遇些许小事,耽搁了几日,还望各位海涵。”鬼王宗主大笑着,虽然言辞间带着几分歉意,但那笑容却分明透着几分玩世不恭,仿佛是在说:“我迟到了,你能拿我怎样?” 在他的身后,紧跟着一男一女两名年轻弟子。男弟子身着一袭由上品灵器炼制的青色长衫,衣袂飘飘,宛如从古籍中走出的仙侠,而那衣物的光华,更是隐约透露着不凡的气息…… 在那光影斑驳的殿堂之中,站立着一位男子,其容颜或许未能称得上风华绝代,却自有一番玉树临风的韵味,只是那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傲气,仿佛山川之巅,不可一世。 而一旁,一位女弟子静静伫立,她也是世间少有的佳人,只是那周身环绕的,并非温婉如水的柔情,而是一种直透骨髓的高傲,如同冬日里最坚硬的冰凌,冷冽而决绝。 老祖们相视一笑,皆是熟悉的面孔,寒暄不过是一种礼貌的点缀。反倒是那位年轻的男弟子,如星辰般璀璨夺目,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逐一拜见了在场的宗主,又与各大宗派的天之骄子们交换了姓名,仿佛一阵清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因他的到来,那些原本围绕在宗主身旁的杰出弟子们竟不约而同地聚拢而来,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姿态,围绕着他旋转,仿佛他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此人名为张岳,乃是鬼王门近年来声名鹊起的新星。据说,他从踏入鬼王门那一刻起,仅用了不足六载光阴,便从初入门户跃升至筑基期中阶,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在上一届的鬼王门比武大会上,他以筑基中阶的修为力压群雄,一战封神。虽然他的天赋尚不及传说中的鬼仙子,但他同样拥有驱使两只鬼仆的能力,更兼得入门之初便被鬼王门主亲自栽培,所获资源之丰厚,即便是鬼仙子也难以企及。刚入门时,他便得赠两只上品鬼仆,六年间,他更换了六名女修作为鼎炉,丹药补给更是源源不断,至于他手中的灵器,更是非凡之物。” 幽冥宗与鬼王门,同为御鬼之道的高手,二者之间的恩怨情仇,如同纠缠不清的藤蔓。幽冥宗的宗主对于这位敌对宗门的杰出弟子了如指掌,谈及他的过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如果她当初手段更为果决,强行将鬼仙子纳入麾下,或许鬼仙子能得到的资源会更多,也不至于最终流离失所,远走缥缈峰。 身为宗主,她亦有诸多无奈。诚然,将天赋异禀的弟子纳入自己麾下亲自教导,能让其获得更多的资源与成长。但若老祖们的势力一旦出现杰出弟子,便被宗主横刀夺爱,老祖们心中又会作何感想? 再者,这所谓的天才张岳,六年间才修炼至筑基中阶,还依靠着丹药与鼎炉的辅助,这样的成就,真的称得上“天才”二字吗?在这片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或许,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定义与道路。 还妄想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夜焱对于那神秘人的过往,连一丝探究的欲望都未曾涌起。然而,当他得知自家那位调皮的媳妇竟然能驾驭两只鬼仆时,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笑得略带几分自嘲,心里暗自嘀咕:看来,钱包又要大出血了,还得为她寻觅一只非同凡响的鬼魅作为礼物。以夜焱那挑剔至极的性子,送出的礼物必须是顶尖中的顶尖,还得带着一抹不可复制的奇异,对了,他那里不正藏着一只极品兵鬼吗?解除它的奴役,作为惊喜送给她吧。若非当初觉得这位媳妇有些不按常理出牌,谁敢轻易招惹那传说中的鬼仙子?那可是连富甲一方都不敢轻易言娶的存在。 目睹夜焱嘴角那抹苦涩而又无奈的笑意,宗主误以为他心中有所触动,于是她轻启朱唇,绽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莫非,你也对那人感到一丝羡慕?”夜焱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作为男性,面对六年换六任鼎炉的壮举,怎能不心生羡慕?平均一年一个,这速度简直令人瞠目结舌!至于丹药与灵器,夜焱向来视若无物,毕竟他根本无需依赖鼎炉,但内心那股微妙的不平衡感却如影随形。 有那么一瞬间,夜焱差点脱口而出,炫耀自己是天生的奇才,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无需全盘托出,只需稍稍透露自己同样能驾驭两只鬼仆,足以让他享受一番天才的光环。但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已经应有尽有,储物袋内丹药堆积如山,宗门赏赐的上品灵器,他更是看不上眼。至于那诱人的鼎炉,眼前的宗主虽美,却缺少鬼王宗主那般摄人心魄的气势。更何况,夜焱绝非轻浮之人,怎能将女子视为修炼的工具?一番权衡之后,夜焱决定继续扮演他的隐形角色。 “这届的比武大赛真是枯燥无味,不如让我的弟子也来凑凑热闹,如何?”两轮激烈的比拼过后,鬼王宗主故作无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幽冥宗宗主心中暗骂,这提议分明包藏祸心。拒绝?容易,但任何理由在旁观者眼中都显得苍白无力,只会让人怀疑她的怯懦。想当年,张岳仅以炼气中阶的实力便在鬼王比武中夺魁,如今一年过去,他已晋升至筑基巅峰,幽冥宗内又有谁能与之匹敌?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 在那云雾缭绕的幽深山谷之中,宗主以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媚态轻笑,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让这些小家伙们如同稚子般嬉戏打闹,岂不是大煞风景?何不让我们两位大能,亲自领略一番你那传说中的鬼海之威?”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将是一场没有胜者的较量。鬼王m-nm-n主,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提议虽暗藏玄机,却也不过是一场言语上的游戏。而宗主,这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却是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将这场较量推向了白热化——“要打便打,何须多言?你若真有胆,便与本座一较高下!” 她的举止,对于一个宗主而言,无疑是大胆且不羁的,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女子竟毫不介意展现出自己不拘小节的一面。鬼王m-nm-n主显然未曾料到,这位容颜倾城的宗主,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坦然地展现出一种近乎无赖的气魄。一时间,他那张一向自信满满的脸庞,也不禁泛起一抹尴尬的红晕。 诚然,对于这位宗主的能力,外界或许有所质疑,但无人能忽视她那超凡脱俗的实力。鬼王m-nm-n主心中暗自思量,即便他有着非凡的修为,面对着这位女子,也难以讨到丝毫便宜。于是,他话锋一转,试图以另一种方式化解这场一触即发的冲突:“本座今日前来,并非为了挑起争端,而是怀揣着一份美好的愿景。我这徒儿,天资卓越,年仅六岁便踏入筑基之境,更是在筑基期比武中大放异彩,夺得头筹。尽管他尚未踏入金丹大道,但其潜力无限,与贵派的鬼仙子,无疑是天作之合。” 宗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白眼一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鬼仙子已有心上人,你的美梦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做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任何试图染指幽冥宗宝贝的念头,都是对她尊严的亵渎。“别说鬼仙子,就是幽冥宗里的一只小虫,你也别想轻易带走!” 鬼王m-nm-n主早有预料,面对宗主的拒绝,他并未显露出丝毫慌乱,反而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继续周旋:“宗主如此推辞,未免有失风度。莫非,是怕了我这徒儿的光芒,掩盖了贵派弟子的风采?” 宗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拒绝你,还需理由?即便鬼仙子尚未婚配,我幽冥宗也绝不会接受这门亲事!你满意了吗?” 鬼王m-nm-n主心中暗自叹息,他早已听闻,幽冥宗上下,乃至各方势力的老祖,都曾对鬼仙子展开过热烈的追求。更有甚者,一位纨绔少主为了得到她,不惜使用卑劣手段,最终迫使鬼仙子离家出走,离开了那个曾经给予她庇护的宗门。而今,这段过往,似乎又成了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幽冥界的幽深之处,鬼仙子如同一抹游离的幽光,客居于幽冥宗内,而她的婚事,仿佛一抹轻烟,随风摇曳,不再受宗主之手的掌控。“那位自诩为王的m-nm-n,原是想借宗主之手,将鬼仙子纳入他的鬼域,但两派间的恩怨,如同古木盘根,错综复杂,他又怎敢轻易奢望幽冥宗会将这位绝代天才拱手相送?”这想法,不过是他在听闻鬼仙子与幽冥宗之间产生嫌隙后的一个贪婪念头,犹如饿狼嗅到了血腥,妄图趁乱分一杯羹。毕竟,一个弟子一旦与宗门决裂,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再无归途。 然而,m-nm-n王的算盘虽精,却未曾料到,他的这一步棋,竟会惊扰了夜焱的宁静。夜焱,那个与鬼仙子命运相连的男子,他的心中,有着不容侵犯的领地。“哼,你们这群所谓的贵客,享受着我们的款待,却还觊觎起我的新娘来了?真是岂有此理!”夜焱的眼中,闪烁着寒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在这微妙的对峙中,m-nm-n王与宗主正唇枪舌剑,而夜焱,作为一个本应沉默的旁观者,却悄然伸手,轻触了宗主的衣袖。“何事?”宗主心中虽已怒火中烧,但碍于礼数,只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夜焱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听说那位张岳,乃是鬼王m-n麾下的比武冠军,天赋异禀,弟子想与他切磋一二。” “你要与张岳比武?”宗主闻言,不由得一愣。就在刚才,m-nm-n王还以势压人,嘲笑她麾下无人,而夜焱却表现得异常镇定。如今,怎么一提鬼仙子,他就突然站了出来?夜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闪烁着玩味的神色:“他既然想玩玩,那我就陪他玩玩。” “别胡闹,你不是他的对手。”宗主连忙劝阻。毕竟,张岳已至筑基巅峰,更兼奴役了两只上品鬼仆,实力堪比三位筑基巅峰的修士。而且,他还深得m-nm-n王的栽培,实力更是不可小觑。然而,夜焱却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不羁:“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场突如其来的比武,就这样在幽冥宗内悄然拉开序幕。而这一切的根源,不过是一个关于鬼仙子的婚约,以及一颗不愿屈服于命运的心。 在那光影斑驳的宗门广场上,宗主的眼神宛如深邃的古潭,既试探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你手中,定握着不凡的灵宝,但实力的鸿沟,岂是宝物能轻易跨越?夜焱,你虽初入筑基之境,偶有惊世之举,可与张岳相比,仍是萤火之比皓月。”她心中暗自思量,夜焱或许是被鬼仙子之名触动了逆鳞,一时冲动,失了理智。然而,言语间的洪流已难以阻挡,夜焱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掠过她身旁,直面张岳。 张岳,筑基巅峰的强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仿佛正看着一场早已注定的闹剧。“与我比试?你,也配?”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身边环绕着两只上品鬼仆,那是他实力的象征,加之手中紧握的两件灵光闪烁的上品灵器,即便是金丹修士,亦不敢小觑。对夜焱这样的筑基初期修士,他视之为蝼蚁,轻易可碾。 这时,鬼王座下那位nv弟子也款步而出,筑基高阶的修为在她身上流转,如同秋水般澄澈却暗藏锋芒。“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何须师兄亲自出手,小妹愿代劳。”她的声音柔和,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夜焱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带着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你们二位,不妨一同指教。”他的提议并非出于对nv子的怜悯,而是心中已有计较,欲以此战,节省下那珍贵的鬼魅之力,为未来更为艰巨的挑战蓄力。 这一刻,宗门广场上的风似乎都静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即将爆发的战斗上,一场实力悬殊,却又因夜焱的胆识而变得充满变数的对决,即将拉开序幕。 第110章 命运赌桌上的狂澜 “狂妄之徒!你这蝼蚁般的存在,竟敢大放厥词!”张岳,自踏入鬼王门的那一刻起,便是被光环笼罩的天选之子。对他而言,侮辱与轻视,如同烈火烹油,瞬间便能点燃他心中的怒火! “师兄,切莫落入那人的诡谲之计。他自知毫无胜算,便企图以激将法诱使我们联手对敌,如此即便落败,他也能保全颜面。而我们即便胜之,也难免落人口实,说我们以众欺寡。”张玲一边柔声劝慰,一边向夜焱投去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他洞穿。 “哎哟,这位阿姨,您的脑回路可真是九曲十八弯啊。”夜焱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诚然,他并非善茬,但对付你们两个筑基期的菜鸟,还需要玩心眼?恐怕多使一个法术都是对他的侮辱! “你说什么?!在比武场上,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张玲被“阿姨”这个称呼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立刻将夜焱碎尸万段。 “够了!”鬼王门门主的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平息了这场口角风波。他精心策划的这场比武,旨在制造轰动效应,让幽冥宗颜面扫地!他自然不会让两名弟子联手对付夜焱,那将是对他智谋的侮辱。然而,谨慎如他,即便明知夜焱只是筑基初期,也坚持让张岳亲自上阵,并且明确要求张岳不仅要赢,还要赢得干净利落,他要让夜焱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扫地! 比武的消息一经传出,原本沉寂如死的会场瞬间沸腾起来。经过一周枯燥无味的比武,高阶修士们早已感到乏味至极。而这场突如其来的跨宗派比武,无疑如同一剂强心针,让所有人为之振奋! 稍有见识的修士都知道,幽冥宗与鬼王门都是齐州境内的顶级宗派,擅长御鬼术,同时也是宿敌。这场比武发生在幽冥宗的盛会上,比武双方分别是鬼王门本届比武的冠军和幽冥宗的筑基期弟子。这是否预示着,这将是两大宗派筑基期弟子的巅峰对决? 旁观者即便热血沸腾,也只能远远观望,无法参与到这场决定命运的较量中。然而,这场比武的每一个细节,都将在他们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在那场激情燃烧的盛宴中,赌桌成了欲望的火山口,喷薄而出的是前所未有的狂热!首当其冲,外围赌区仿佛一夜之间被春风唤醒,赌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涨幅惊人,竟是往日的百倍有余!赴宴者络绎不绝,堂主、长老乃至筑基期的后起之秀,他们虽不及老祖、宗主那般富可敌国,却胜在人数浩瀚,犹如繁星点点,汇聚成最耀眼的银河,将这片天地照耀得通明如昼。 而另一片天地,则是老祖们的专属赌场,那里不仅汇聚了幽冥宗的巨头,更有各大宗派的老祖们跨越千山万水而来,人数虽不过数百,但每一笔赌注都足以震撼人心,动辄便是上百枚上品灵石,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一道道璀璨的痕迹。 再往上,贵宾厅内,高高在上的宗主们也难以按捺内心的悸动,他们如同被囚禁的雄鹰,渴望在这片比武的舞台上展翅翱翔。坐在这权力的巅峰,他们俯瞰着下方沸腾的赌局,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火焰,烧得人心痒痒,不参与其中,似乎就错过了生命中最精彩的篇章。 “如此盛况,我等岂能错过?不妨也下场一试身手。”鬼王门门主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这场比武的胜负在他看来早已是囊中之物,张岳,那位鬼王门的天才,无疑是他押注的不二之选。而幽冥宗的宗主,为了宗门颜面,自当力挺夜焱。这不仅仅是一场赌博,更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哼,你那得意门生张岳,上届比武独占鳌头,如今更是筑基巅峰,那幽冥宗的小子,何足挂齿?”焚香谷谷主不屑地撇嘴,其他宗主亦是心照不宣。张岳,这个拥有两大上品鬼仆,修为直指筑基巅峰的年轻强者,对战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胜负岂不是一目了然?这样的赌局,对于贵宾区这七位老谋深算的宗主而言,似乎缺乏了些许挑战性。 然而,在外围赌区,同样上演着一出“强弱悬殊”的戏码,夜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与张岳的天才之名形成了鲜明对比,赔率竟高达一赔三十,如同天方夜谭。众人皆知,张岳的胜利似乎已是板上钉钉,而那些敢于押注夜焱的人,或是出于贪婪,渴望那一赔三十的惊人回报,或是心中存有一丝不可名状的期待,期待着奇迹的诞生。在这片欲望的海洋里,每一个赌注,都承载着一个故事,一段传奇,等待着被书写。 赌局风云:运气的较量 在这片风云变幻的修真界,一场因声援同门而起的集会正悄然上演。鬼王门的挑衅如同狂风骤雨,让幽冥宗的弟子们心生同仇敌忾,誓要扞卫宗门荣耀。然而,在这激荡的氛围中,那位美艳绝伦的幽冥宗主却显得格外冷静,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灵石虽珍贵,但她更懂得权衡利弊,绝不会轻易将它们拱手让给仇敌。此刻,她的心中却牵挂着一个人的安危——夜焱。 正当众人沉浸在紧张与期待之中时,一个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宁静。兽王门门主纳兰朔,带着一脸春风得意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紧跟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那女子身姿曼妙,眉眼如画,一身修为已至金丹期,火辣妖艳得令人窒息。她便是纳兰朔的掌上明珠,那传说中的绝代佳丽。 “诸位见谅,纳兰因等小女出关,故而姗姗来迟。”纳兰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却又不失风度。幽冥宗与兽王门比邻而居,两位宗主交情甚笃,对于纳兰朔的迟到,幽冥宗主并未在意。她主动起身相迎,目光在那女子身上流转,随后发出一声妩媚的轻笑:“早就听闻纳兰门主的千金如花似玉,天赋异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甚至更胜一筹。” 纳兰朔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深知女儿的出众,这份赞美虽美,却仍觉不足以形容她的宝贝闺女。与幽冥宗主寒暄几句后,他话锋一转,切入正题:“听闻诸位要设赌盘,不如就由纳兰来做这庄家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坐庄,意味着与在场的七位宗主对赌,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幽冥宗主更是诧异,她疑惑地望着纳兰朔,等待着他的下文。 纳兰朔哈哈一笑,解释道:“诸位不是觉得幽冥宗弟子胜算渺茫吗?大家都押一边,这赌局可就不成了。纳兰来迟一步,就做这庄家,权当是罚酒三杯了。” 然而,纳兰朔心中却打着另一番算盘。他深知准女婿夜焱的实力非凡,掌握着内幕消息的他,岂会满足于小打小闹?他要的是吃独食,大捞一笔!想到这里,他大手一挥,将储物袋掏出,重重地扔在桌上:“此次前来仓促,还望诸位多多包涵。” 一场关乎运气与智慧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而纳兰朔的加入,无疑为这场赌局增添了更多的变数与看点。在这修真界的风云变幻中,谁将笑到最后?一切,都将在接下来的赌局中揭晓…… 在星辰璀璨的夜幕下,纳兰朔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囊中羞涩,仅携五千枚上品灵石而来,诸位尽兴便好,权当是一场欢乐的盛宴。”话音未落,宗主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闪烁着不可思议——五千上品灵石,竟被冠以“不多”之名?御兽宗的实力,果真是深不可测,难怪他们敢于坐庄,引领这场风云际会。殊不知,纳兰朔心中早有筹谋,握着必胜的底牌,誓要在这场赌局中大捞一笔。 “既然纳兰兄如此慷慨,小弟虽不及,却也愿以三千上品灵石入局。”鬼王门门主生怕错失良机,率先押下了赌注,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本谷主亦不甘落后,同样奉上三千上品灵石。”焚香谷谷主紧随其后,笑容满面,仿佛胜券在握。在这片强者如林的世界里,赌注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尊严的体现。他们怎能甘于人后,即便是储物袋中的灵石即将告罄,也要拼尽全力,不让颜面受损。 “四千上品灵石,我押了。” “本座亦同,四千上品灵石,愿与诸位共谋大业。” 眨眼间,赌桌上已是灵石堆积如山,两万枚上品灵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除了幽冥宗宗主保持矜持,其余宗主皆已重注压下。纳兰朔心中暗自窃喜,这场赌局,或许能为他那即将出嫁的女儿赢得一份丰厚的嫁妆。然而,他浑然不知,自己的宝贝女儿纳兰彩已悄然离去,她的到来,本就不是为了陪伴他。 在比武场的另一隅,夜焱静静地站立,却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炽热氛围。无需多问,他已猜到那些宗主们正忙于下注,而他,这个习惯于幕后操纵一切的人,如今却成了他人眼中的猎物。 赌盘的赔率,定是诱人至极,仿佛一块肥美的肉,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夜焱心中暗自思量,若是那个妖娆妩媚的小妖精在此,该有多好。她的身影,如同毒药般,让人沉醉,却又无法抗拒。 正当他沉浸在幻想之中,一只柔嫩的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膀,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想哪家的小妖精呢?不怕家里的那位吃醋吗?”夜焱猛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她故意板着那张倾倒众生的小脸,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纳兰彩,这位筑基巅峰的佳人,正以一种独特的方式,闯入了他的世界。 在星辰的引领下,她借由一枚神奇的登天丹,悠然跨越了修炼的鸿沟,轻描淡写地步入了金丹期的殿堂。一旦闭关结束,她与父亲便如同夜空中的流星,急速穿梭,奔赴幽冥宗,未曾想,这一趟星夜之旅,竟让她意外撞见了小捣蛋鬼正与人约定决斗的趣事。她心中暗自甜蜜,知晓那调皮家伙口中的“小妖精”正是指的自己,却故意摆出一副嗔怒的姿态,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小妖精这称号,岂能轻易安于他人?你,可是独一无二的。”夜焱在此刻相见,心中满是惊喜,连与她斗嘴的兴致也顾不上了,急切地道:“你来了真好,帮我个忙。” “伸手。”纳兰彩故作冷淡,小手轻轻一展,眉宇间带着几分俏皮。 “嗯?帮什么?”夜焱一时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眨了眨眼,他不记得自己有何亏欠于她。 “储物袋啊,不是要本小姐帮你下注吗?”纳兰彩眼眸流转,娇嗔地瞟了他一眼,那神情仿佛在说,你这家伙,还用问? 夜焱心中暗自惊叹,这小妖精对自己的心思,真是了如指掌,无需多言,直接将储物袋递了过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的宝贝袋子如此信任地落入她的手中。 “小心行事。”纳兰彩接过储物袋,临行前,温柔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尽管她深信他的能力,但仍免不了那份隐隐的担忧。 “舍不得我败?”夜焱笑得灿烂,一脸得意。 “自作多情啦,是我爹在你身上下了大注。”话音未落,纳兰彩的身影已化作一抹香风,瞬间消失在视野之中。 这场突如其来的比武,跨越了宗派的界限,注定与众不同。原有的比武计划被紧急取消,场地被清空,为两位对决者留出了足足两个时辰的准备时间。 对于张岳而言,这两个时辰漫长得仿佛永无尽头。他自信满满,认为自己胜券在握,无需任何准备,只需像雄狮捕食般,轻松将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击败。然而,等待的时间却让他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直到比武的那一刻,他几乎是飞奔至场地,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展身手。 在星辰闪烁的竞技场,张岳的风采犹如烈日当空,无人不晓。赌盘上的风云变幻,正是对他人气的最佳注脚。每当他踏入战场的那一刻,观众的欢呼如潮水般汹涌,一浪更比一浪高。 而另一边,夜焱仿佛游离于尘世之外,他的眼神空洞,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指尖,仿佛在计算着那些虚无缥缈的赔率。在人气的天平上,他显然与张岳相去甚远,但在这片属于他的领域,至少还不至于陷入无人问津的尴尬。 锣声骤响,如同命运的号角,张岳瞬间祭出了他的法宝——飞剑奔雷。这柄上品灵器,犹如划破夜空的闪电,伴随着隆隆雷鸣,震撼人心。它的威力,即便是筑基初期的修士也难以承受,旁观者无不暗暗惊叹。那些将希望寄托在夜焱身上的赌徒们,此刻内心充满了懊悔,仿佛吃了黄连,苦不堪言。毕竟,在修士的世界里,实力才是硬道理,投机取巧不过是镜花水月。 贵宾厅内,高阶修士们不仅洞悉奔雷的恐怖,更明白这只是张岳的障眼法。对于擅长御鬼术的他来说,真正的杀招往往隐藏在暗处。他们深知,张岳身边那两只已进化为鬼卒的上品鬼仆,才是他真正的王牌。 然而,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时,宗主的目光却穿透了奔雷的轰鸣,落在了夜焱的背后,心中涌动着不安的涟漪。真正的威胁,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奔雷的惊天动地,不过是用来迷惑对手的烟雾弹。 与此相反,鬼王门的门主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他看来,张岳的谨慎似乎有些多余。夜焱这个幽冥宗的弟子,简直是个不堪一击的废物,面对奔雷的威胁,他竟然毫无反应。门主心中暗自思量,何不直接以奔雷轰杀,制造一场震撼人心的胜利? 此时,纳兰彩带着紧张的心情回到了贵宾厅。她瞪大了美眸,双手紧握成拳,心中焦急万分。她的小坏蛋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何还不施展鬼海之术?哪怕只是放出两只筑基期的灵兽,也足以让张岳头疼不已。 就在众人思绪纷飞之际,真正的杀招悄然浮现。一只隐形的鬼卒,借着奔雷的掩护,如同幽灵般绕到了夜焱的背后,准备给予致命一击。然而,这本该悄无声息的暗杀行动,却因某种原因提前暴露了行踪。 在那虚无缥缈的战场中,它如同一头猛然冲刺的猎豹,却在猎物眼前骤然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高墙,近在咫尺的胜利,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幻象。那些暴露无遗的鬼卒,就像是舞台上的小丑,滑稽地在无形的壁垒外挥舞着爪子,空有一身蛮力,却只能无奈地原地踏步,这番景象,竟让这场本应紧张刺激的战斗,染上了几分诙谐的色彩,引得旁观修士们嘴角上扬,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嘿,这小子手段还挺多嘛,真有趣。”夜焱,这位出了名的惜命之徒,将自己武装得如同铁壁铜墙,任你诡计多端,也得先破了我这固若金汤的防御!他背后那鬼卒虽张牙舞爪,却如同被无视的空气,因为区区一个鬼卒,无权动用灵器,又如何能撼动他精心准备的“鬼影盾”?这可是用一只鬼卒的生命换来的宝贝,不用到极致怎对得起那份牺牲? 宗主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又生出几分好奇。这防御究竟是何方神圣?既非法力凝结的护盾,也非护身灵器之形,却能将鬼卒拒之门外。有了这道奇异的屏障,奔雷虽猛,却也足以周旋一二。可这小子,为何不躲不闪,难道真要用这防御硬撼上品灵器不成? 鬼王门门主的脸色如同六月的天,阴晴不定。他精心策划的这场比武,可不是为了给幽冥宗做嫁衣的。他要的,不仅是胜利,更是要让幽冥宗颜面尽失。那提前亮相的隐形鬼卒,原是想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如今却成了笑话,反让张岳成了众矢之的。 纳兰彩的心,如小鹿乱撞,这个小坏蛋,突破到筑基期后,似乎变得更加大胆,竟敢戏弄同境界的对手。他是打算不用鬼海和灵兽了吗? 相比之下,押注了五千上品灵石的纳兰朔显得格外从容。这小子,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主,没把握的事他是绝不会干的。既然他敢应战张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又何须担忧? 那道无形的防御,如同守护神般,让鬼卒们的努力化为乌有。张岳无奈,只能驱使奔雷强行进攻,但他也清楚,对方只要不是傻子,定会闪避。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奔雷竟轻松地命中了目标,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场中等规模的爆炸在战场上绽放,仿佛在嘲笑所有人的预期。 在那一刻,时空仿佛被轻轻揉搓,扭曲出微妙的涟漪。爆炸的心脏地带,夜焱宛若置身事外,衣袂不染尘埃,而那本欲匿影藏形的幽冥之魅,却如断线的风筝,踉跄远遁,徒留一抹恍若孤魂野鬼的飘渺轨迹。 “鬼盾”,这护体秘术,于实战中经受住了严苛的试炼!夜焱并非有意卖弄,他只是渴望在实战的烽火中,摸清“鬼盾”的每一寸肌肤,让这护盾与他的灵魂共鸣,成为他无畏前行的铠甲。 旁观的一众修士,目睹此景,无不瞪目结舌,心中的震惊如潮水般汹涌。一个筑基初期的蝼蚁,未借任何护身灵器之光,仅凭一介护体法术,竟能抵挡筑基巅峰强者以上品灵器发起的雷霆一击,这简直是对常理的挑衅,对逻辑的颠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夜焱自始至终,双脚生根,未曾挪动分毫。这是何等的傲慢?还是极致的自信?除非实力凌驾对手一阶之上,否则,谁敢如此轻慢?可眼前的少年,分明低了一个境界,这份从容,让人费解,又心生敬畏。 即便是那位风华绝代的宗主,如花笑靥之下,也藏不住眼底的波澜。她的身姿不自觉地前倾,仿佛被这场较量深深吸引,担忧渐被复杂情绪取代。原来,这位少年,竟是深藏不露的奇兵。 纳兰彩则恢复了她的娇媚之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哼,这小子,是想抢尽风头吗?” 而鬼王门的门主,脸色愈发阴沉,仿佛乌云压顶。这场较量,已偏离了他的预设轨道,即便是张岳最终胜出,那也将是一场胜之不武的胜利。他深知张岳的极限,奔雷一击,已是其最强之音。 果然,张岳再次祭出了奔雷,仿佛认定夜焱不会闪避,他倾尽所有,只为那决定性的一击。 轰!奔雷再次撞击在那无形的壁垒之上,如同巨石击海,却只是激起一圈圈徒劳的涟漪。第一次无功而返,第二次亦是如此,命运的嘲弄,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观战的修士们,终于看出了端倪。原来,夜焱是故意立于此地,任由攻击如雨点般落下,而他,却如磐石般纹丝不动。这样的对决,岂不成了笑话?一柄飞剑,反复使用,何时成了荣耀? 当张岳第三次祭出奔雷,场外已是嘘声四起,嘲笑与质疑,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形势逆转,夜焱,这个原本默默无闻的少年,竟意外地成为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这小子,分明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偏要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就连高高在上的宗主大人,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那鬼王门门主的小九九,她一眼就看穿了。可这家伙,还真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她胸口的闷气一扫而空。她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轻轻一瞥,便让那鬼王门的老狐狸,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张岳此刻早已把周围的闲言碎语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举手投降?不,他不信邪!他坚信那层看不见的屏障,不过是对方使出的护身符,而护身符这种玩意儿,就跟钱包里的钱一样,用一点少一点。只要自己像磨刀石一样,不停地磨,总能把它磨破! 诚然,那鬼盾并非无懈可击,在上品灵器的猛攻之下,也就勉强能撑个十几下。但问题是,就算把这鬼盾砸成了碎片,夜焱还能再召出一个来,因为那鬼盾,可不是用法力堆出来的,而是用无辜的鬼仆换来的。当然,夜焱也不是那种会浪费资源的人。当张岳的奔雷再次呼啸而来时,他毫不犹豫地祭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亡灵壁垒,一面诡异而庞大的盾墙,如同鬼魅般环绕在鬼盾之外。 轰! 爆炸声夹杂着金属的撕裂声,如同巨兽在咆哮,奔雷在撞击下,瞬间化为了漫天碎片。 上品飞剑对上极品灵盾,败得理所当然!夜焱的这亡灵壁垒,简直就是灵器杀手,只不过,这次杀得有点狠,估计修复无望了。 极品灵盾!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惊叹,这可是能跟中品灵宝相提并论的存在,竟然会出现在一个筑基期的弟子手里!这个幽冥宗的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鬼王门门主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他精心策划的这场比武,本想让幽冥宗颜面尽失,结果却冒出这么个程咬金。他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因为他随口提到的鬼仙子,而偏离了轨道,触动了这个小子的逆鳞。 他认定夜焱必然是幽冥宗宗主暗中培养的弟子,毕竟,作为一派之主,培养一个出色的弟子并不算什么难事。但要做到如此隐秘,让人无从察觉,那就不得不让人感叹,这幽冥宗宗主,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在那绚烂如画的修真界里,藏着一位倾城倾国的宗主,她的美,不似凡尘,更像是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绝色佳人。而这场看似平凡的比武大会,对她而言,却是一场精心布局的棋局。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竟悄然将一柄闪烁着无上灵光的极品灵器,赠予了那名看似稚嫩的筑基初期弟子,这一举动,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震撼人心的石子。 要知道,在修真界,极品灵器是何等的珍贵,即便是宗门内的金丹强者,甚至是那传说中的元婴大能,也往往只能遥望其项背,难以轻易获得。而这位宗主,却如此大方地将它赠予了一个修为尚浅的年轻人,这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告:这一切,绝非偶然,而是早有筹谋,让人既惊又疑,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复杂的情愫,爱恨交织。 在一旁,鬼王门的门主,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正暗暗窥视着这一切。他望着那位笑颜如花、风华绝代的宗主,心中暗自思量,这份美丽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深意? 不仅是他,就连纳兰彩,那位同样拥有倾城之姿的女子,此刻也难免心生疑惑。她的一双美眸,如同深邃的潭水,时而波光粼粼,时而暗流涌动,若有若无地扫视着那位宗主。在她的认知中,那位被戏称为“小坏蛋”的弟子,绝非那种会为宗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忠义之辈。那么他,为何会突然向张岳发起挑战?这其中,是否与那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宗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修真界的风云变幻莫测,每一场比武、每一次赠予,都可能是背后复杂势力的暗流涌动。而这位宗主,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如同在平静的修真界中投下了一颗颗未知的种子,让人猜不透、摸不清,却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第111章 宿命交织:鬼海风云 奔雷轰然破碎,上品鬼卒亦折损其一,而张岳最难以承受的,是那份被击碎的骄傲。他双眸充血,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宛如地狱之门缓缓开启。突然间,他祭出一柄漆黑如夜的旗幡,脱离掌心瞬间,旗幡迎风狂涨,直逼丈余,释放着幽冥般的鬼气,仿佛要吞噬天地。万千鬼魅自那浓郁的鬼雾中汹涌而出,宛如一片黑潮席卷而来。 祭出这最后的杀手锏,张岳歇斯底里地咆哮:“你这废物,若非依靠一件极品灵盾,何以嚣张至此?哼,即便你的灵盾坚不可摧,却也需法力支撑。我倒要看看,在这鬼海洪流的冲击下,你的法力还能支撑几时?” 万鬼幡一出,旁观修士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惊叹于张岳的深厚底蕴,竟能拥有如此宝物。虽说万鬼幡中的不过是最低等的劣鬼,但数量之庞大,足以令人胆寒。 截至目前,众人只见夜焱固若金汤的防御,未见其反击之势,此刻无不为其捏把汗。毕竟,夜焱仅是筑基初期修为,操控极品灵器已属勉强,更别提持久作战。若不能及时解决张岳,恐怕只能被这无数劣鬼生生耗死。 然而,贵宾厅内,纳兰彩却忍俊不禁,轻笑出声。这所谓的鬼海,在她眼中不过是笑话一场,如此规模的劣鬼也敢自称海?真是贻笑大方。更有趣的是,这套把戏早被她那“小坏蛋”玩腻,真希望“小坏蛋”能施展真正的鬼海,让这自负的张岳羞愧难当。 要知道,夜焱的鬼海可是由强悍的兵鬼组成,更有两只筑基期灵兽压阵!即便是金丹期修士,也难以在这鬼海中全身而退。而张岳的鬼海,不过是劣鬼堆砌的炮灰,毫无实质威胁。一旦对手御剑升空,这些劣鬼便束手无策。 不过,纳兰彩心中却升起一丝好奇。原来万鬼幡的威力也不过如此,那么“小坏蛋”所使用的鬼海究竟是何方神圣? 宗主同样知晓夜焱擅长鬼海之术,此刻,他的心中也充满了期待与疑惑。这个小子,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力量? 她已不再为夜焱的战斗结果揪心,反而满心期待这一战能成为揭开夜焱神秘面纱的契机。然而,眼前的攻击浪潮,似乎只是挠痒痒般,远未达到能让夜焱展露真身的地步。他那不惜成本的防御工事,本就是为抵御金丹大能而筑。诚然,作为筑基之巅的张跃,手段已是难能可贵,但在修为的硬性门槛前,其攻击力相较于金丹强者,仍如同稚童之比巨人,即便是张跃花样翻新,也终究难以撼动那铜墙铁壁分毫。 不过,夜焱心中却不禁对这位对手生出几分敬意,都到这节骨眼了,还能掏出宝贝来,身家之丰厚,真是非比寻常,鬼王门的天骄之名,果然不虚。即便是他这般四处闯荡,积累下的财富也不算少,但与一个宗门的底蕴相比,仍不过是沧海一粟。张跃手中的宝物,正是宗门底蕴的体现。只是夜焱未曾料到,那万鬼幡已是张跃最后的杀手锏。“呵呵,这手段,还真是不少。”夜焱轻笑一声,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鬼潮,他既不躲闪也不逃避。 嚓!亡灵壁垒瞬间化为七片独立的护盾,每一片都仿佛拥有了生命,围绕着他的身体疾速旋转,转瞬间,便有数千鬼魅在这旋风中灰飞烟灭。旋转的护盾如同恐怖的龙卷,所过之处,鬼魅如秋风扫落叶般被一扫而空。 虽说劣鬼不过是战场上的炮灰,但夜焱的收割速度却令人咋舌,这等效率,即便是百万劣鬼,也不够他片刻绞杀!而那万鬼幡,其极限也不过是禁锢十万鬼魅罢了。 夜焱本可速战速决,但他却故意放慢了节奏,让对手将所有手段倾泻而出,只为狠狠地挫败这位鬼王门的天才,让他输得心服口服。眼见着鬼魅的数量日渐稀少,他是绝不会给张跃轻易认输的机会的。这小子不仅糟蹋了六位女修,还胆敢觊觎小爷我的美娇妻,岂能一句认输就了事? “小爷我可要动真格的了,你可得小心着点。”动手前,夜焱还不忘故作大方地提醒一句,这一提醒,反而让对手更加坚定了战斗到底的决心。 小爷我任由你挥汗如雨、白忙活半晌,刚悠悠地提醒你“游戏开始”,你却像霜打的茄子,主动举了白旗。嘿,即便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这会儿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别说张岳那小子了,就算他自己不要脸,鬼王门的门主那张老脸,可还得在江湖上混呢!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愣在原地。这位幽冥宗的夜焱兄,从头到尾稳如老狗,对铺天盖地的攻击视而不见,那叫一个嚣张。要知道,他的修为跟对手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更绝的是,他不仅迟迟不肯出手,出手前还得先给对方打声招呼,这哪里是比武,简直是在挑战所有人的认知极限!这哥们儿,狂得没边儿了! 纳兰彩可是亲眼见过鬼爆的威力,心想:你小子装什么深沉呢?提醒不提醒的,有区别吗?就算张岳提前有了防备,就能扛得住? 只见一只下品鬼卒被召唤而出,瞬间陷入劣鬼的包围圈,紧接着一个“鬼闪”,瞬间移动到张岳面前,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鬼闪!”张岳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付这种级别的鬼卒,他的两只上品鬼卒可是绰绰有余。只见他轻轻松松撑起一个法力护盾,虽然比起鬼盾来稍逊一筹,但对付这只小喽啰,足够了。 “就凭一只鬼卒的攻击,也太儿戏了吧?”话音未落,局势却瞬间反转。张岳倾尽所有,如今只能被动防守。然而,话音未落,那只鬼卒竟然在他眼前自爆开来! 轰! 鬼卒作为纯粹的能量体,自爆的威力堪比筑基期修士的全力一击,即便是为了比武特意设置的禁制,也被这股力量冲击得摇摇欲坠。 张岳与鬼卒近在咫尺,瞬间被爆炸撕成了碎片。远处的观战修士,修为稍弱的,也被这股力量震得胸闷气短,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这鬼卒的自爆,比起鬼奴来,简直是恐怖十倍! 在场的修士们心里都明镜似的,如果夜焱一开始就放出这个大招,张岳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尽管张岳的表现更像是一场滑稽戏,但这场比武的双方实力差距,却是显而易见的。 在决斗的舞台上,夜焱犹如暗夜中的烈焰,悄然间颠覆了战局的天平!战斗看似步步为营,实则暗流涌动,直到那决定性的一刻突然降临,如夏日惊雷,让全场瞠目结舌,随后,比武场沸腾了,欢呼声如潮水般汹涌! 幽冥宗的弟子们本就心系一线,同仇敌忾,更有不少人胆大包天,以一赔三十的惊人赔率,将宝押在了夜焱身上,这场豪赌,瞬间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喜笑颜开! 比武的尘埃落定之时,贵宾室内却是风起云涌,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鬼王门主精心策划的比武,不仅没有让幽冥宗颜面扫地,反而让自己颜面尽失,更痛失爱将张岳——那位百年难遇的奇才。 鬼王门主猛然自座椅上弹起,面色阴晴不定,怒声道:“比武原为交流切磋,你宗门弟子下手如此之重,若不给本座一个合理的解释,此事难以善了!” 此刻,幽冥宗的宗主,美得令人窒息,她轻描淡写地拦下了鬼王门主的怒火,言语间柔中带刺,讽意十足:“欧阳门主此言差矣,比武由你挑起,伤亡自是难免。莫非鬼王门的比武,乃是儿戏,伤亡不沾?还是你的弟子金枝玉叶,伤不得,死不起?本座深知,张岳乃你的心头肉,若真疼爱,何不留在门中供奉,何必让他出来受辱?幽冥宗可不缺祖宗,凡参与比武者,生死有命!” 在场的其余几位宗主,尽管输掉了大量灵石,却也公道直言:“比武之中,伤亡在所难免,何况对方已事先提醒,让你的高徒多加小心。若真禁止伤亡,那比武的界限又何在?说到底,还是你的弟子修为不足,怨不得旁人。” 纳兰朔笑得如沐春风,将赌资悉数收入囊中,亦公道地劝解道:“比武嘛,不分生死,何以论胜败?我兽王门的比武,向来是不死不休,不过嘛,我们比的可是灵兽间的较量。” 欧阳伦心知肚明,这幽冥宗的少年是有意为之,却也只能暗自咬牙,毕竟,比武场上,实力说话。 在命运的捉弄下,欧阳伦陷入了一种无力反抗的境地。按照比武的规矩,伤亡本是常事,若他强行耍横,不仅要面对幽冥宗这块难啃的骨头,还有宗主那令人窒息的美艳与不容小觑的实力。即便是单打独斗,他也难以从这位宗主手中占到半点便宜。尽管欧阳伦心有千千结,但他深知,今日之辱,只能默默咽下。继续争执,只会让自己颜面扫地,报复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此事,我欧阳伦绝不会轻易放过!”他面色阴沉,丢下一句掷地有声的狠话,带着随行的女弟子,愤然离去,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欧阳门主慢走,无需相送。”宗主轻笑一声,对于这样的威胁,她只觉得可笑至极。难道她真的会将人交出去,任由欧阳伦处置吗?即使没有这场比武,欧阳伦也早已对幽冥宗虎视眈眈。她轻蔑一笑,心中却更加坚定了要保护那个年轻弟子的决心。 夜焱虽未亲眼目睹,但他能想象到鬼王门门主的愤怒,也能猜到那位美丽而强大的宗主绝非善茬。至于事情最终会如何发展,他这样的宗门小卒无需多虑。他只需知道,自己赢得了比武,便完成了任务。而且,他深信宗主绝不会亏待他这个有功之人。 此刻,夜焱心中最牵挂的,竟是那场赌局的赔率! 第一百一十章 横财天降 在这场疯狂的赌局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些身家丰厚的老祖们。他们不仅包括了幽冥宗的老祖,还有其他各大宗派的老祖。数百位老祖齐聚一堂,共同下注,这场赌局的规模之大,令人咋舌。 当夜焱踏入聚义厅时,他立刻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诡异氛围。其他宗派的老祖们因为押错了注而沮丧不已,这不足为奇。但让他感到困惑的是,连自己宗派的老祖们也是一脸愁容,仿佛遭遇了巨大的打击。 明明是自己宗门的弟子战胜了鬼王门的挑战,这是一件值得骄傲和庆祝的事情。为何这些老祖们却面露哀色,仿佛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夜老弟,你战胜了鬼王门的张岳,真是为我们宗门争光啊!”尽管气氛不对,但有人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夜焱表示祝贺。然而,这笑容背后隐藏的深意,却让人难以捉摸。 嘿,你这老弟可真够深藏不露的,好歹也给兄弟们透个底儿啊!夜老弟这招‘低调藏锋,后发制人’,直接把咱们坑得外焦里嫩。”天籁峰的老祖宗先是给夜焱的胜利送上了个“恭喜发财”,随后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的洪水,一股脑儿地倾倒起了苦水。那张脸,苦得跟吃了黄连似的,阴云密布,仿佛随时都能拧出水来。不单是他,其他两位本派老祖也是一脸的欲哭无泪,惨得能写一部悲剧小说。 “怎么,你们押的是张岳那小子胜出?”夜焱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下子就猜出了几分端倪。他完胜张岳,按理说,本门弟子应该放鞭炮庆祝才对,可这帮老祖却一个个哭丧着脸,肯定是跟那赌桌上的银子有关。 “这还用问?”天籁峰老祖一副心如刀绞的样子,开始分析起比武双方的实力来。夜焱嘛,刚晋级的筑基期新手,虽然在幽冥宗有点小名气,但那都是纨绔子弟的恶名!话说回来,这小子是战天老怪的心头肉,宗门里没人敢惹他,但这是在比武场上,战天老怪就算再宠他,也不能派人替他上阵吧? 再看看张岳,那可是筑基巅峰的高手,鬼王门上届比武的冠军,百年难遇的天才。只要不是傻子,谁会傻到把宝押在夜焱身上? “不是我说你们啊,兄弟们,鬼王门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咱们本该同仇敌忾!你们倒好,还有闲心聚众赌博!”夜焱表面上义正言辞,心里头却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们不赌,小爷我上哪儿赢灵石去?老小子,你当初还赢了本少十枚上品灵石,得意洋洋的,这回可要把吃进去的连本带利都给我吐出来! “夜老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就是玩玩小赌怡情嘛,没必要上纲上线吧?”天籁峰老祖这么一说,其他输了灵石的老祖也是一肚子怨气。虽然夜焱是执法弟子,但赌钱又不违反门规。 下注的可不止天籁峰老祖一个,这一下子可是惹毛了一大票老祖。夜焱尽量摆出一副同情的脸,心里头却在偷着乐:“老哥,这次输得不轻吧?” “我嘛,还好啦,就输了两百上品灵石。最惨的是千叠峰老祖和逆天峰老祖,那才叫一个惨啊!” 在一片闪烁着灵光的赌桌旁,一位老祖慷慨掷出了六百枚璀璨的上品灵石,另一位则毫不逊色,抛出了八百枚,更有来自其他门派的老祖也纷纷加入这场豪赌。\"天籁峰的那位老祖,此刻心中悔意如潮,暗自思量自己虽同为老祖级人物,但囊中羞涩,远远不能与千叠峰的豪奢相比。\" 夜焱,如同一位静谧的旁观者,耐心聆听着老祖们的“血泪史”,面上挂着一抹温柔的慰藉,仿佛在说:“各位老祖,节哀顺变吧。”然而,他的心中却如算盘般快速转动——这么多老祖押注张岳胜出,这赔率,无疑是天文数字般的诱惑! 正当老祖们的“控诉大会”进行得如火如荼时,一位身姿曼妙、风情万种的美人儿踏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大厅。她的出现,如同春风拂过湖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径直走向夜焱,以一种小鸟依人般的姿态,柔声细语道:“等你半天了,就知道你是来履行赌约的吧。”原来,这场赌局中暗藏的玄机,正是这位妖精般的美人儿一手促成。没有她,夜焱的赌约或许只能成为一场空谈。然而,在这众人瞩目的时刻,兑现赌约,似乎总有些不合时宜的微妙。 在天籁峰的苍穹之下,以老祖为首的一群人,眼眸瞬间瞪得如铜铃般大小,他们踏着匆匆的步伐,纷纷涌向夜焱的居所,心中满是疑惑与质问。方才,那夜焱还站在众人面前,一身正气,慷慨激昂地谈论着外敌当前,宗门弟子应如何团结一心,共御外侮。然而,谁能想到,这位满口仁义道德的年轻弟子,竟也悄悄地在赌局中下了注! 原来,夜焱那看似悬殊的实力差距,不过是他在扮猪吃虎,一场精心策划的局。他深知自己的实力远超对手,便借此机会,狠狠地捞了一笔。而那些被蒙在鼓里的老祖们,却在这场赌局中损失惨重,如同迷雾中的行者,摸不着北。 面对老祖们的质问,夜焱却显得理直气壮,他振振有词地说:“我买幽冥宗弟子获胜,这是对宗门的忠诚!我这样做,是为了在气势上压倒鬼王门!”然而,在座的长老们岂是等闲之辈,他们一眼就看穿了夜焱的小把戏。所谓的幽冥宗弟子,不就是他自己吗?这小子口口声声说着忠诚于宗门,却忍心看着同门们输得倾家荡产,唯独他自己闷声发大财。这分明就是想吃独食嘛! 天籁峰老祖的脸色阴沉如水,他冷冷地问道:“不知夜老弟买了多少?”夜焱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全部加在一起,一千一百上品灵石。”这时,纳兰彩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六百上品灵石,而剩下的五百,则是她找父亲要来还给夜焱的。 想当年,夜焱曾花费五百上品灵石为纳兰彩买下了火菩提,虽然名义上是送给她的礼物,但纳兰彩却不想让夜焱吃亏。于是,她也将这些灵石买成了赌注,一并算在了夜焱的头上。 听到这个数字,老祖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子,真是够狠!在场的老祖中,虽然也有人买了夜焱获胜,但赌注普遍不高,不过是十颗、二十颗上品灵石的小打小闹。他们纯粹是看中了赔率,想赌一把运气。然而,他们却万万想不到,这场赌局的最大赢家,竟然是夜焱本人。 再联想到那惊人的赔率,老祖们更是郁闷得不行。夜焱这赌注下得真是够狠,他硬生生地将赔率从一赔三十砸到了一赔二十左右。这一票,他狂赚了两万三千上品灵石。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从容不迫地将赌金划入了储物袋中。 “虽说马不吃野草不肥,但夜焱这一票捞得可真是太不厚道了。”老祖们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场赌局,不仅让夜焱赚得盆满钵满,也让众人见识到了他的狡猾与狠辣。 夜幕低垂,星辰隐匿,某处秘境内,一缕幽光在赌桌旁摇曳,映照出一群老祖或怒或愕的脸庞。“夜深人静之时,他可曾梦回那些阴暗角落,担心心魔缠身,如影随形?”一位老祖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铁刃,尖锐而冰冷,话语间透露出对邪宗修士那无道德底线的行事风格的深深不齿,尽管他们早已习惯了在黑暗中行走,但做得多了,那罪恶的阴云似乎也开始侵蚀他们的修为根基。 “这岂不是等同于作弊的另一种形态?他岂不是在用金币编织了一场自我胜利的幻想?”另一位老祖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质疑的光芒,仿佛试图在混沌中寻找一丝理性的光芒。 “作弊?哼,那得看是怎么个买法。若是他押注自己落败,再刻意输掉比试,那才叫作弊。而他,买的是自己的胜利,这,只是智慧与勇气的较量。”一位资深老祖,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古老的钟声,在每一个角落回荡,为这场争论注入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明知胜券在握,却还玩起扮猪吃老虎的游戏,用一场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从我们手中骗取珍贵的灵石,这难道不是对‘公平’二字的践踏?”一位老祖愤愤不平,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甘与愤怒,仿佛被夜风卷起的落叶,无处安放。 “自己不长眼,怪得了谁?赌桌上,规矩就是规矩,他的行为虽不道德,却并未触犯规则,只能说是缺德至极。报应?那是迟早的事,但在此之前,咱们还是先顾好眼前吧!”众老祖围坐赌桌,议论纷纷,其中最为激动的莫过于千叠峰与逆天峰的老祖,他们因鬼仙子的缘故,早已对夜焱心存芥蒂,而这场赌局,更是让他们损失惨重,心如刀割。 输了上百灵石的滋味,如同被寒风穿透了骨髓,更何况,他们从一开始就嗅到了这场赌局的不寻常。夜焱,那个一向以务实着称的男子,对周遭的诅咒与谩骂置若罔闻,只是淡淡一笑,将赢来的灵石一一收入囊中,随后,一块令牌在他手中闪耀,他的声音如同冰峰之巅的寒风,冷冽而坚定:“人生苦短,谁没有几件难以启齿的过往?至于报应,或许是明日,或许永不到来,但对于今晚下注鬼王门的老祖们,你们的‘报应’此刻便至——每人领一顿鞭子!” 一时间,众老祖面面相觑,神色复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理论上,作为执法弟子,夜焱有权对任何弟子,包括老祖,执行门规。然而,宗门之内,身份与地位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对老祖动手,无异于挑战整个宗门的秩序。更何况,他们并未触犯任何门规!难道,这年轻人真的敢以权谋私,公报私仇? 但转念一想,若夜焱真的以执法弟子的身份,强硬执行,他们也只能默默承受。反抗?那便是公然藐视宗门法度,后果不堪设想。在这片寂静中,每一位老祖的心中都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而夜焱,却如同局外人一般,静静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幽冥宗那片风起云涌的世界里,这小子犹如一颗横空出世的新星,深得战天老怪的赏识与倚重。初入执法堂,他便以一腔孤勇,胆敢挑战缥缈峰的少主权威,将其诛杀于众目睽睽之下。而今,他更是如鱼得水,竟成了宗主身边的红人,做起事来愈发天马行空,似乎世间已无他不敢涉足的禁地。他那股子无法无天的嚣张劲儿,早已成为宗门内外茶余饭后的谈资,缥缈峰老祖那凄惨的一幕,便是众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仿佛预示着他下一次的疯狂,将更为震撼人心。 就连纳兰彩这位兽王门主的掌上明珠,也被他的所作所为惊得瞠目结舌。她那火辣撩人的美眸,在小魔头的身上来回游移,对于他在幽冥宗中掀起的狂风巨浪,她虽有所耳闻,但亲眼目睹这小子嚣张至此,还是让她难以置信。他竟胆敢因一时不快,就挥鞭欲教训起一众老祖来,还不是单个老祖,而是要将整个老祖圈子都纳入他的“鞭策”之下!这小魔头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即便是她,身为兽王门尊贵千金,也未曾有过如此放肆之举! 老祖们皆是修炼有成,修为皆在金丹期之上,心智更是狡黠如狐,稍稍一想便能明了,若是真被这愣头青打上几鞭,恐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更何况,那打王鞭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旦在宗门大会这样的场合挨了鞭子,他们日后的颜面何存?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浅显易懂,老祖们自然懂得审时度势,此刻唯有暂避其锋芒为上策。 天籁峰老祖更是机敏,他先是狠狠地瞪了那些爱嚼舌根的老祖一眼,随即低声下气地向夜焱求和:“夜老弟,您大人有大量,何必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这鞭子可不是儿戏,您现在打得痛快,可事后如何向战天老怪交代?咱们还是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还未等鞭子落下,天籁峰老祖的脸上已浮现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他深知,如何处置这胡作非为的夜焱,乃是战天老怪的专属权力。谁人不知,这小子是战天老怪的心头肉,老怪岂能轻易动他?最多不过让他闭门思过,以示惩戒罢了。 “老哥莫不是以为小弟是在公报私仇吧?”夜焱心中暗自抹汗,难道自己在这些老祖眼中,真的成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这是在执行宗门律法,维护正义好不好?且不说他夜焱并非纨绔,即便是,也不会无聊到拿老祖们当靶子练手吧?至于动手打这些老祖,对他而言并无丝毫益处,他不过是想给带头挑事的千叠峰老祖和逆天峰老祖一点颜色瞧瞧罢了。 在天籁峰的巅峰之处,老祖心中暗自嘀咕,那小子榆木脑袋似的,收了人家好几百颗璀璨如星辰的上品灵石,不过随口抱怨了两声,你这年轻后辈竟要挥鞭相向,这不是明晃晃地公报私仇,又是什么?“哎,即便是兄弟我肚量狭小,也断然不敢轻易对你们这些德高望重的老祖动粗啊!”夜焱边说着,边轻轻摩挲着手中刚收到的灵石,心中五味杂陈。就在这时,宗主的密音如晨风般悄然拂过他的耳畔,即便是宗主的直接命令,夜焱也是百般不愿,毕竟眼前这些都是一方巨擘,与他无怨无仇,这一顿鞭子下去,岂不是平白无故树敌无数? 动手之前,夜焱决定先来个“预防针”,“各位老祖听好了,这鞭子可不是我夜焱的主意,完全是宗主的旨意!你们要怨,就怨宗主去吧,我只是个小小的执行者。”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苦笑。 “宗主的旨意!”一众老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夜焱现在可是宗主身边的红人,比武大会期间,宗主若是需要执法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天籁峰老祖依旧不死心,试图拉近乎:“夜老弟啊,你现在可是宗主面前的红人,能否替我们这些老家伙向宗主美言几句?” 这一声“宗主面前的红人”,直让夜焱头皮发麻,心中暗道:“小爷我什么时候成了宗主的近侍了?我可是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呢!”他哭笑不得地反驳道:“你们这群家伙,简直是自作自受!一顿鞭子都算轻的!你们知道吗?那个鬼王门主有多猖狂?把宗主挤兑成什么样了?这个时候,你们居然还敢下注赌鬼王门赢,宗主不打你们打谁?再说了,我和宗主也没那么亲近,替别人求情?自己还天天小心翼翼,生怕哪天就触了霉头呢!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还是只母老虎!” 提到“母老虎”,纳兰彩在一旁忍不住捂嘴轻笑,花枝乱颤,仿佛春天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这一场景,让初来乍到的她不禁心生好奇,这位美艳绝伦的宗主,究竟有着怎样的威严与魅力? 至于夜焱,这群老祖是彻底指望不上了。他们悲惨地望向贵宾厅,只见那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宗主正与几位贵客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万种。突然,她看似不经意地向这边投来一瞥,那眼神中既有不屑,又有威严,仿佛一眼就能将人洞穿。这一瞥,如同一道无形的深渊,让在场的所有老祖都感到心头一沉,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 在那个注定不平凡的日子里,一场“鞭影风暴”正悄然酝酿,无人能逃,也无处可匿。 宗主那冷冽如霜的白眼,虽未直接射出冰刃,却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夜焱的心房。她的耳畔,如同被安装了扩音法阵,周遭的窃窃私语皆化作清晰可闻的乐章,其中,那句不经意的“母老虎”如同锋利的音符,不仅深深刺痛了她,也震颤了在场的每一位宗主的心弦,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纳兰朔,这位老练的“笑面虎”,尽管内心早已波澜壮阔,面上却依然维持着那份淡然自若,仿佛一切未曾发生。他暗中以秘法向爱女传达指令,声音低沉而坚决:“对待那位风华绝代的宗主,定要毕恭毕敬,莫再让笑声泄露了你的不羁。” 此刻,夜焱的心中已是一片死寂,那顿如影随形的鞭子,仿佛已化作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锁定。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祈祷,愿那鞭影能轻舞飞扬,而非重若泰山。至于这鞭刑的具体执行方式,全然掌握在他——夜焱的手中,成了他心中无法言说的重负。 天籁峰的老祖,一位看似仙风道骨实则狡黠多智的老者,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肉麻的热情呼唤着夜焱:“夜老弟啊,老哥我可从未慢待过你的小表妹,看在缎儿那丫头的份上,你可得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呐!”这番话,从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说出,竟显得格外滑稽,引得周围各峰老祖纷纷投来不屑的白眼,仿佛在说:“这老顽童,又玩起了这招!” 夜焱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亲情攻势”冲击得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如秋风扫落叶般纷纷掉落。他心中暗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祖们,若非一时失察,触动了宗主的逆鳞,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而今,竟企图用夜缎儿这张“免死金牌”来换取宽恕,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想到夜缎儿,那个纯真无邪的小丫头,若是知晓自己无意间替她师尊惹下了这等祸端,恐怕会委屈得泪眼婆娑。到那时,他又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呢?难道要告诉她:“你的师尊,其实是自食其果?”这无疑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一个在爱与责任、忠诚与真相之间徘徊的迷宫。 第112章 寻觅糟糠之影 在浩瀚的修真界中,鬼至门与幽冥宗,犹如两极寒冰,彼此间的敌意深如深渊。当宗门比武的号角吹响,鬼王门主竟亲自携两名杰出弟子,如暗夜幽灵般悄然降临幽冥宗,这无疑是对幽冥宗宗主的一道火辣辣的挑衅。宗主心中本就怒火中烧,而当她得知,自家的老祖级人物竟公然站在了鬼王门一边,下注赌其获胜,她若还能保持冷静,那才叫真的奇怪!这一顿鞭子,简直是老祖们自找的“礼物”! 鞭子,是一定要挥舞的,否则如何向宗门上下交代?然而,夜焱深知,这些老祖们都是宗门的长辈,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弄得太僵,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毕竟,除了千叠峰和逆天峰的老祖,其余的老祖们与他并无深仇大恨,他也不想无缘无故地树敌。 “唉,找个地方,安静地解决吧。”夜焱轻轻叹息,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歉意。他仿佛在说:“小爷我其实并不想动手,但宗主之命难违啊!” “哦?找个地方?”天赖峰的老祖与夜焱最为投缘,此刻俨然成了老祖们的“发言人”。 “难道老兄你希望在众目睽睽之下挨这顿鞭子?”夜焱无奈地摊了摊手,翻了个白眼。若是当众行刑,那岂止是打脸,简直是往人家祖宗牌位上泼脏水。这些老祖们,哪一个不是一方霸主,当众受辱,颜面何存? “夜老弟,你真是个明白人!”天箱峰老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心中暗誓,今后在徒弟面前,再也不乱嚼舌根,尤其是关于夜焱这位表哥的坏话。 于是,天箱峰老祖主动请缨,带着夜焱来到一处隐秘的角落。这里,将成为执行“家法”的场所。 一到目的地,夜焱先是巧妙地将纳兰彩支开,然后宣布了鞭子的执行方案。他深知,这顿鞭子绝不能一视同仁,必须根据每位老祖的情况区别对待。若是一视同仁,那些挨了同样数量鞭子的老祖们定会联手对付他;而若是区别对待,有人吃亏,也有人得利。吃亏的老祖固然会对他心生怨恨,但得利的老祖,却会感激他的“手下留情”。 夜焱心中明镜般清楚,得罪人是难免的,但如何平衡利弊,他自有分寸。得罪一两个老祖,让剩下的老祖们欠他一个人情,这笔账,怎么算都是赚的。 于是,在这幽暗的角落里,一场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鞭子戏”,悄然上演……在那片被神秘雾气缭绕的灵域之中,隐藏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赌局,而这场赌局的焦点,竟是两位身份尊贵的老祖——一位来自云雾缭绕的千叠峰,另一位则是逆天峰上的孤傲强者。夜焱,这位行事不羁、无所畏惧的青年,偏偏就选中了这两位已经水火不容、视对方为眼中钉的老祖作为“特别关照”的对象。 “听好了,诸位!凡是以一百上品灵石为注者,将承受我一鞭的惩戒;二百灵石,两鞭;三百,三鞭……以此类推,赌注越高,鞭数愈多,可都听明白了?”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接着又抛出了一颗震撼弹:“即便是下注不足百石者,同样难逃一鞭之罚。” 此言一出,台下的老祖们即便是再木讷,也嗅到了几分不寻常的气息。这小子,分明是在暗中给众人留情啊!毕竟,多数老祖的腰包,也仅能掏出那么一两百块珍贵的上品灵石。当然,除了与夜焱结下不解之仇的那两位。 千叠峰老祖的脸色此刻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他足足押下了八百上品灵石,按夜焱的规矩,等待他的将是八鞭的重罚。这是要往死里打的节奏吗?逆天峰老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六鞭的判决同样让他心惊胆战。要知道,即便是三鞭,也足以让人陷入昏迷,后续的鞭子,恐怕只能算是鞭尸了。 但夜焱手中的鞭子,却仿佛拥有了魔法,轻重之间,全在他一念之间。他并非故意放水,也并非存心刁难,这顿鞭子如何施为,全凭他心情。鞭子落下,或轻如鸿毛,或重如泰山,谁又能挑战他的权威呢? 对于其他老祖,夜焱的鞭子似乎格外温柔,尤其是对待天籍峰老祖,那第二鞭,简直是蜻蜓点水,做做样子罢了。然而,面对千叠峰与逆天峰的两位老祖,夜焱却变得心狠手辣起来。三鞭之下,两人已是人事不省,昏厥在地。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老祖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对夜焱的敬畏之情又多了几分。他们终于明白,夜焱并非不敢真打,而是有所保留,这份人情,他们默默记在了心里。 一轮鞭刑过后,除了那两位昏厥的老祖被护送回洞府修养,其余老祖纷纷回到了会场,每个人的心中都五味杂陈,对夜焱的感激与敬畏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复杂而微妙的画面。 当那几位老祖宗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纳兰彩仿佛是林间的一抹轻风,悄无声息地自繁茂的树影间溜了出来。她并未远离,只是巧妙地隐匿于翠绿之中,静待时机。此刻,她缓缓踱至夜焱跟前,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与玩味:“嘿,听冷长老那厮说,你可是个幽冥宗里的‘风流小霸王’,行事作风那叫一个嚣张跋扈。本小姐起初还半信半疑呢,现在看来,传闻倒也不全是捕风捉影嘛。难怪你在流云宗时,稍有不快就要亮出鞭子教训人,敢情是在自个儿地盘上横行霸道惯了。” “什么小霸王?谁嚣张啦?那是我在执行宗门的正义使命!”夜焱连忙摆手澄清,心里暗自嘀咕,自己分明是在维护宗门秩序嘛。 纳兰彩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辩解,嘴角勾起一抹酸溜溜的弧度,继续编排道:“宗主一句话,你就真敢动手?哼,你可真是个乖宝宝。” 夜焱心中暗笑,这不是明摆着的道理嘛,宗门之内,宗主之命,谁敢不从?他故意露出一抹坏笑,逗弄道:“执行任务嘛,自然得按规矩来。比如你,私自闯入缥缈峰禁地,这可是大罪。若真要按律处置,一顿鞭子怕是少不了的。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今日可别想再躲。” 说着,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打王鞭,那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纳兰彩美眸一瞪,嗔怒中带着几分娇媚,胸前那对傲人的峰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仿佛是在抗议。她刚突破金丹期便急匆匆来找这个“小坏蛋”,没想到他竟敢拿鞭子吓唬自己。 夜焱见状,嘿嘿一笑,灰溜溜地将鞭子收了回去。这鞭子若是真落在她身上,自己心里岂不是要疼死?他从腰间解下一个储物袋,笑道:“赌局赢来的灵石,有你一半。趁着没人,咱们赶紧分了。” “又不是在做亏心事,干嘛偷偷摸摸的?这些灵石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纳兰彩本就是拿着要还给他的五百上品灵石去下的赌注,赢来的自然也不想收。 “这可是一万多上品灵石啊,足够你置办不少好东西了。即便是兽王门主的掌上明珠,也不该如此大手大脚吧?”夜焱虽然愿意为她倾尽所有,但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施舍。毕竟,一万上品灵石,可不是个小数目。 “那你买给我就是了。”纳兰彩双手一环住他的脖子,撒娇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夜焱心轻声叹道:“咱俩既无血脉相连,又无宿世因缘,我总这么给你添砖加瓦,送东送西,似乎有点不合情理啊。”他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笑意,转身欲走,“不和你这机灵鬼打趣了,我得赶紧回那金碧辉煌的贵宾厅,继续我的差事呢。” 纳兰彩轻咬红唇,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罢了罢了,既然你已经溜达到了这凡尘俗世,何不索性与我同行,让我见见你那传说中的‘糟糠之妻’?”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却也难掩心中的波澜,仿佛即将踏入一片未知的情感领域。 夜焱一听,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中仿佛上演了一场彗星撞地球的壮观景象。他苦笑不得:“我的娘子,有啥好见的?又不是什么奇珍异兽。”心中暗自嘀咕,这纳兰彩虽然不至于为了他与鬼仙子刀兵相见,但两人之间的暗自较劲,若是真碰上面,那场面,想想都让人头大。 纳兰彩见他犹豫不决,推诿再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巴一撇:“你这是心虚呢,还是单纯地怕我呢?好像该是我这姑奶奶觉得委屈才是吧?” 夜焱连忙摆手,汗如雨下:“谁心虚了?我就是好奇,你见我娘子干啥?” “咱俩不是朋友嘛?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幽冥宗,去你家串串门,不应该吗?”纳兰彩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心里却在嘀咕,这小子至于这么紧张吗?不就是个娘子嘛,又不是没见过世面。 夜焱挠挠头,尴尬笑道:“去我家做客当然可以,不过我娘子不在。” “夫妻二人,竟不住一处?你这也太过分了吧,还怕我把她怎么着不成?”纳兰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酸意,几分玩笑。 夜焱苦笑:“真不是我不让你见,我俩虽已定亲,但尚未洞房花烛夜,说实在的,我和她的亲近程度,还不如咱俩呢。” 纳兰彩一听,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暗喜道:“这家伙时常云游四海,不像是个有家室的样子。就算有娘子,怕也只是个名义上的摆设。” 夜焱见她似有不信,急得连连点头:“真的,不信你查查看。” 纳兰彩差点被他的憨态逗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见见你的娘子怎么啦?至于这么紧张兮兮的吗?”她心中已有了计较,这小子八成是在虚张声势,说不定连娘子的影子都没有呢。 瞧瞧你这小家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难道你那所谓的“糟糠之妻”真就长得那般见不得光,如同月夜下的幽灵,让人心生畏惧?”夜焱再次粗鲁地抹去了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罢了罢了,勉强还算入得了眼。” “好啦好啦,就不为难你那藏着掖着的‘宝贝’了,成不成?”纳兰彩瞧着夜焱那左右为难、进退失据的模样,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怜悯。她可是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才决定来会一会这位传说中的“糟糠”,本意绝非存心刁难,哪知这小冤家倒好,处处设防,仿佛她是洪水猛兽一般。罢了,既然人家不愿,那便不强求,毕竟不见也就不见了。 夜焱闻言,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仿佛刚从一场恶梦中惊醒。 “那么,就劳烦你带我去见见那位传说中的鬼仙子吧。”纳兰彩当初孤身闯入缥缈峰,心中那份渴望,无非是想亲眼目睹鬼仙子那超凡脱俗的风采,只可惜机缘不巧,始终未能如愿。此番她堂堂正正地踏入幽冥宗的大门,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二者之间,又有何分别?夜焱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仿佛在说:“我压根就不知道鬼仙子她老人家住在何方神圣之地。” 纳兰彩那双美眸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瞪得滚圆:“好你个家伙,又是偷窥人家沐浴,又是深夜送药,到如今居然还敢说你不知道鬼仙子的居所?” “谁偷窥了?你这是明知故问,还要我领你去?”夜焱也不甘示弱,瞪大眼睛,据理力争。 纳兰彩突然像是领悟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明白了,你这小子定是向人家大献殷勤,结果被人家冷脸相对。还偷看人家洗澡,所以现在没脸见人了,对吧?” “你这脑洞,简直是开天辟地啊!”夜焱心中暗叫不妙,他生怕这小妖精一旦找到鬼仙子,就会上演一出“龙凤斗”,到时候伤了任何一方,他都得心疼死。 第113章 秘境邂逅 在命运的织锦上,夜焱编织着两段截然不同的情缘——一边是正宫之位的温婉佳人,另一边则是魅力四射、令人心动的神秘女子。智者如他,深知将这两位佳人置于同一画卷之上,无疑是一场风暴的酝酿。更何况,他与那神秘女子曾有过的亲密无间,让他在提及此事时,心中难免泛起一抹心虚的涟漪。 纳兰彩,这位性格犹如燃烧火焰一般热烈奔放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揣摩得透夜焱内心深处那复杂曲折的心路历程呢?在她单纯而直接的思维里,仅仅认为夜焱之所以表现出犹豫不决、踌躇不前的模样,完全是因为被外界流传开来的有关鬼仙子的各种稀奇古怪且令人胆寒的传说给吓住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勇气胆敢贸然闯入那片充满神秘色彩和未知危险的领域。 因此,纳兰彩怀抱着一种饶有兴致并且略带戏谑的态度,特意用言语去刺激夜焱。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启朱唇说道:“听闻那位大名鼎鼎的鬼仙子啊,其追求者简直多不胜数,就好似过江之鲫般源源不断地涌向缥缈峰。那些人几乎快要把缥缈峰的门槛都给踩踏得破烂不堪啦!然而,这位如同高踞于云端之上的仙子般超凡脱俗的人物,对于那些来自凡尘俗世中的男子却是连正眼都懒得瞧上一下,始终保持着一种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姿态。我说夜焱呀,你该不会也是害怕自己会像其他众多追求者那样被无情地拒之于门外,所以才一直拖延着时间,迟迟不愿意带着本小姐一同前去探寻个究竟吧?嘿嘿,不过嘛,你大可放心好了,就算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本小姐也绝对不会嘲笑你的哟。前提是,你必须要能够成功寻找到鬼仙子的隐居之所才行哦!” 在纳兰彩这番“激将法”的攻势下,即便是钢筋铁骨般的男儿,也难以保持冷静。夜焱心中虽略有波澜,但很快就决定不再隐瞒。他苦笑一声,坦然相告:“你想见鬼仙子?其实,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实话告诉你吧,我的妻子,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鬼仙子。” 纳兰彩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妖娆。她毫不避讳地搭上了夜焱的肩膀,眼神中闪烁着玩味:“听说那鬼仙子眼光独到,缥缈峰上的追求者,要么是德高望重的老祖,要么是宗门中的佼佼者,她都未曾动心。你这小子,竟然能抱得美人归?你这谎话编得也太离谱了吧!你要是说宗主是你妻子,我还勉强能信几分!” 夜焱见状,心中暗自叫苦,他没想到纳兰彩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情急之下,他一把将纳兰彩搂入怀中,大手轻轻捂住她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这一幕若是被外人撞见,恐怕会误以为他是个轻薄之徒。 然而,夜焱并非不懂风情之人,只是在这微妙的时刻,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毕竟,将宗主这样的人物也牵扯进来,那可是大不敬之举。万一这话传到了那位女中豪杰的耳中,他恐怕就要遭殃了。想到这里,夜焱不禁苦笑连连,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及时制止了这场可能的“灾难”。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云层之后,夜焱行走于宗门边缘,心中并无多少对宗主的敬畏,更无为其肝脑涂地的决心。然而,智慧如他,绝不会妄图去撩拨那丛林之王,尤其当那王者身披斑斓皮草,化作一位风华绝代的母狮。 “嘿,你这是吞了熊心豹子胆?连宗主的八卦都敢私下编排?”话语间,纳兰彩这位金丹期的佳人,竟如同温顺的猫咪,任由夜焱将她那曼妙的身姿揽入怀中。她的眼眸如同深邃的秋水,波光粼粼,即便小嘴被轻轻捂住,那份娇嗔与笑意依旧从眼角眉梢溢出,仿佛能融化一切。 夜焱心中暗自嘀咕,这番场景可不是他能轻易驾驭的。他已将话说开,至于对方信不信,那便是另一回事了。望着纳兰彩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夜焱知道,今日若不见到那位神秘的鬼仙子,这小妖精怕是要掀起一番风浪。于是,他妥协道:“带你去见鬼仙子可以,但你得先保证不乱来。” 纳兰彩的小嘴被堵,只好用力点头,心中暗自嘀咕:姑奶奶我像是爱惹事的人吗?不过是来拜访鬼仙子罢了。然而,当她发现夜焱对鬼仙子的居所似乎了如指掌,沿途毫不停留,她那双美眸不禁又瞪了夜焱一眼,酸溜溜地说道:“你这小子,对这儿挺熟嘛,平时没少往这儿跑献殷勤吧?刚才还跟我装羞涩,你就不怕你家的那位黄脸婆吃醋?” “吃醋?我看是你吧?”夜焱摸不着这小妖精的心思,却隐约感到她今日有些异样。他不禁自恋地想,难道这小妖精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在暗暗吃醋?然而,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就迎来了纳兰彩一个大大的白眼。“姑奶奶我会吃你的醋?笑话!” 鬼仙子的洞府外,即便是在宗门比武这等盛事期间,也少有冷清之时。各路修士怀揣着对鬼仙子绝世风采的向往而来,却遗憾地在比武场上未能一睹其芳容。于是,那些脸皮稍厚的修士,便开始四处打听,甚至有人直接找到了鬼仙子的洞府前。而这一切,都悄然发生在夜焱与纳兰彩的这段微妙对话之后,仿佛为他们即将到来的冒险之旅,添上了一抹未知的神秘色彩。 在迷雾缭绕的幽谷深处,他们终于探得了鬼仙子的栖身秘境,却如同稚童面对禁地,踟蹰不前,只敢在门外静静守候。此刻,洞府之前,人影憧憧,黑云压境,密密麻麻,怕是有数百之众!此情此景,犹如仙境凡尘的交汇,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要知道,鬼仙子如今已晋升金丹之境,修为通天,能踏入此地门槛的,无一不是同阶高手,金丹大成之辈!在修真界,金丹修士那可是宗派中的中流砥柱,平日里难遇其一,而今,在这鬼仙子的府邸前,竟如集市般熙熙攘攘,蔚为壮观! 纳兰彩目睹此景,心中震撼之余,也不禁对鬼仙子的人望暗暗称奇,但转念一想,这群修士,皆是金丹修为,在外界那是呼风唤雨的存在,却甘愿在此枯等,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不禁腹诽:“这些人,怎生得如此闲情逸致?”她转而瞪了身旁的小坏蛋一眼,嗔怒道:“你小子,是否也曾这般巴巴的等在此处?” 夜焱一听,心中怒火中烧,自己心爱之人的门前竟被这群人围得水泄不通,仿佛自己的领地被侵犯:“哼,小爷我可从不干这等低三下四之事!” 纳兰彩冷哼一声,不屑道:“你就吹吧!当初还不是巴巴的跑来给鬼仙子送礼?”随即又露出一丝无奈:“难道,见这鬼仙子还需排队领号?” “排队?你以为这是凡间的集市呢!你看这队伍,纹丝不动,鬼仙子根本不会见任何人,在这耗着纯属浪费时间。”夜焱虽知此言非虚,但心中依旧不是滋味。 纳兰彩闻言,心中一沉,原本以为找到洞府就能见到鬼仙子,现在看来,是自己太过天真了。 夜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直接闯进去便是。”那可是他未来娘子的领地,岂有自家夫君上门还需排队之理?更何况,如今这洞府外已是人满为患,自己带个小妖精回来,似乎也不算太过出格…… 纳兰彩闻言,嘴角微抽,嗤之以鼻:“就凭你?敢硬闯鬼仙子的洞府?哼,做梦去吧!”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纳兰彩误以为小魔王夜焱正酝酿着一场对鬼仙子府邸的“英勇”突袭,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是要把之前对鬼仙子的种种戏谑——从嘲笑其畏首畏尾到调侃赠药之举,乃至揭开那段偷窥往事——都化作一股不顾一切的勇气吗?若真如此,他可比那些乖乖在外守候的“贱男”们英勇多了,尽管他们的修为大多已至金丹之境。 “跟上,别掉队。”夜焱一句话,仿佛瞬间披上了战袍,从一个玩世不恭的少年化身为决绝的战士,不带一丝犹豫。 洞府之外,群英荟萃,皆是金丹以上的高手,他们耐着性子,遵守着这片天地间的无形法则。然而,就在这庄严的队列中,一名筑基期的小子,却如同夏日里的一缕清风,无视规矩,径直穿梭。 “嘿,你找死!”一位金丹修士怒目而视,语气冷冽如寒风刺骨,仿佛筑基与金丹之间,隔着的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与他多言都是浪费。 “嘿,你也找死?”夜焱淡然回应,但他依靠的不是修为的压制,而是腰间那块闪烁着幽光的玄武令牌。令牌一出,风云色变,即便是高傲的金丹修士,也不得不低头认怂,灰溜溜地让开道路。 夜焱手持令牌,如同古代的帝王巡视领地,从人群中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对那些试图觊觎他“领地”(即鬼仙子)的修士,他毫不留情。他的每一步,都踩在那些修士窃窃私语的风口浪尖上,他们私下里或指责他嚣张跋扈,或议论他滥用职权。 毕竟,执法弟子虽地位特殊,却也需遵循规则。令牌之用,本应限于执法之时,而夜焱此刻的行为,无疑是对规则的某种挑衅。然而,在这个以修为论英雄的世界里,夜焱却以一种近乎叛逆的姿态,告诉所有人:即便我只是筑基,但手握令牌,我便是我世界的王。 而那些修为高于他的修士,虽然心中多有不满,却也明白,在这个强者为尊的舞台上,有时候,一份特殊的身份,足以让一切规则都黯然失色。夜焱,正以他独特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在这片神奇的天地间,有这么一群不凡之人,他们心中或许藏着千般不甘,万种傲骨,但在面对那执法弟子的铁面无私时,也只能化作嘴角一抹无奈的苦笑,然后乖乖地让出一条路来。毕竟,在这片由强者书写的规则之下,挑衅执法者的权威,无异于自寻死路,智者不为,愚者才敢。 纳兰彩,这个灵动如精灵般的女子,眼见他倚仗着执法弟子的光环肆意横行,不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吐出一句:“嘿,狗腿子大人,欺负弱小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倒是去闯闯那鬼仙子的禁地,我纳兰彩才真心佩服你。”言罢,一抹狡黠的笑意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夜焱闻言,额头上不禁冒出丝丝冷汗,这小妖精,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拿自己打趣。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如一缕清风,瞬间掠至那传说中的鬼仙子洞府前,毫无征兆地迈了进去。 这一幕,让在场的修士们瞠目结舌,仿佛见证了不可能的发生。即便是执法弟子,又怎敢如此无礼,直接闯入女修的私人领地,更何况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仙子居所! 就在这震惊之余,却有十数位修士心思活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着夜焱的“壮举”,也尾随其后,悄悄溜进了洞府。他们心中暗自盘算:守在门外,或许连鬼仙子的影子都见不着,不如冒险一搏,跟进去瞧瞧。反正,是那小子先挑的头,万一被问罪,大不了就说自己是来阻止他的,说不定还能捞个护花使者的美名呢!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女修的清净之地!”夜焱察觉到这些趁火打劫的家伙,心中怒火中烧。他是来找自己心爱之人的,自然理直气壮,但这些人,竟敢跑到别人的地盘,擅自闯入他妻子的洞府,这不是在打他的脸,更是在挑衅整个宗门的威严!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些人,难道真的是活腻了,连鬼仙子的领地都敢涉足?今日,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他们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了! 第114章 幽暗迷雾中的绮丽交锋 在幽邃的夜幕之下,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撕破了宁静,如同远古巨兽穿越时空的呼唤,带着吞噬天地的磅礴气势!这咆哮源自一片深邃如渊的黑雾,雾中,一只九头怪蛟隐匿身形,却难掩其九颗头颅的狰狞与饥渴,它们如同暗夜中的恶魔之手,急切地探出,欲将世间生灵卷入无尽的深渊。 那九颗头颅,既非龙吟九天的高贵,亦非蛇行草莽的狡黠,而是融合了龙鳞的坚不可摧与蛇瞳的幽冥之火,周身缠绕着诡谲的黑雾,空洞的眼眶中跃动着如血般炽热的火焰,每一丝气息都让人灵魂战栗,仿佛置身于末日边缘。 面对这九头怪蛟的狂风暴雨般攻势,七位本欲浑水摸鱼的修士瞬间土崩瓦解,他们身受重创,被怪蛟庞大的身躯紧紧缠绕,如同猎物般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而在这片混乱与绝望之中,九头怪蛟如同王者般高傲地扬起头颅,俯视着脚下的猎物,那眼神中既有胜利的得意,也有对即将享用美食的渴望。然而,这并非蛮荒之地的真实场景,而是鬼仙子洞府内的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那九头怪蛟,实则是一件极品灵器,正是夜焱赠予爱妻的神秘宝物,其威力直逼中品灵宝,经由鬼仙子之手施展,更是恐怖绝伦。 弹指一挥间,七名金丹修士便如落叶般飘零,这不仅是实力的碾压,更是智慧与手段的完美展现。那些修士虽修为高于鬼仙子,却在这瞬息之间败下阵来,让人不得不感叹“鬼仙子”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这一幕,不仅让那些惨败的修士瞠目结舌,就连一向心高气傲的纳兰彩,也瞪大了美眸,满是不可置信。她曾怀揣着与鬼仙子一较高下的念头,然而亲眼目睹了鬼仙子那令人震撼的实力后,那份念头如同熄灭的烛火,再也无法复燃。她与鬼仙子之间的差距,已不仅仅是修为上的鸿沟,更是心境与手段的天地之别。 “仙子如此作为,岂不太过无情,失了待客之礼?”一名金丹高阶修士强忍着伤痛,勉强挤出一丝质问。 “哼,未经允许,擅闯他人领地,何来客人之说?”随着话语落下,黑雾中,一个身姿曼妙、倾国倾城的女子缓缓显现,她的出现,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这片迷雾,也照亮了所有人的心房,让这场原本血腥的较量,增添了几分绮丽与神秘。 在幽暗的夜幕下,一位身披黑纱的神秘女子,仿佛夜的使者,将绝世芳华藏匿于层层遮掩之中,唯余那股超脱尘世的仙气,犹如幽谷中的幽灵兰,不言不语,却足以震撼万物。夜楚楚,这位被誉为鬼蜮之中最璀璨的星辰,本欲随着她那稚嫩却挚爱的夫君,步入那场盛大的宴会,却无奈命运弄人,夫君被卷入了一场宗门的紧急召集,留她一人面对那喧嚣的比武场。 她,不愿让世俗的纷扰打扰内心的宁静,决定在洞府深处寻觅一片独处的安宁。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一群来自异派的修士,如同被未知的磁力吸引,纷纷踏破了她洞府的宁静门槛。对于这些不速之客,夜楚楚历来是冷若冰霜,更何况,如今她的心早已有所归属,哪容得下这些外界的窥探? 正值盛会之际,她虽心生不悦,却也维持着一份风度,礼貌而坚决地将他们一一挡在门外。然而,世事无常,总有那么几个敢于挑战规则的人,不顾一切地闯入了她的领地。在那片属于她的天地间,擅闯者无疑是在触碰禁忌的火焰。 夜楚楚出手,如幽灵般飘忽不定,她的动作轻盈而致命,仿佛只是轻轻挥动了衣袖,那些闯入者便如秋风扫落叶般纷纷倒下,看似只是小小的惩戒,实则每一击都精准狠辣,让人难以承受。 “我等见他冒犯仙子,特此赶来,以防不测。”一群修士异口同声,企图用事先编织好的谎言掩盖真相。 “夜焱,我的夫君,他归家何须他人置喙?”夜楚楚,这位被誉为鬼仙子的女子,优雅地走到夜焱身旁,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世俗承认的正式夫妻,而非仅仅是道侣或情侣。在她的世界里,回家的路,何须外人指手画脚? “夫君?鬼仙子已有归属?” “筑基期的他,竟是鬼仙子的夫君?” 当“夫君”二字从她口中温柔溢出,那些倾慕者的心瞬间碎落一地。尤其是那些自视甚高的金丹修士,更是难以接受,那位艳压齐州的鬼仙子,竟然选择了一个筑基期的少年作为伴侣。而夜楚楚的坚定态度,无疑为这一切画上了句号。 纳兰彩,一位同样拥有倾城之貌的女子,此刻的脸上却写满了复杂与不信,她娇艳的双唇微启,喃喃自语,仿佛是对命运的不甘,又或是对夜楚楚选择的一种疑惑:“小坏蛋……你真的做到了吗?” 在那幽暗与奇幻交织的秘境之中,小淘气并未编织谎言,他确实是那位令万物失色、鬼灵精怪的仙姬之伴侣!面对一群不远万里赴幽冥盛会而来的修士,夜楚楚,以一抹低调的家主夫人之姿,轻启朱唇:“念尔等跋涉之苦,今日之事,权当微风过耳,速速离去吧。”她虽隐于宗门一隅,不愿过分张扬,但那出手间流露的凌厉,已让这群修士领略到了何为不可小觑,随即,她如寒霜般将他们逐出了这片神秘洞府。 夜焱,这位仙姬的凡尘伴侣,今日算是大开了眼界。自与夜楚楚相识以来,他习惯了她的温婉如水,甚至那份楚楚动人的柔弱。而此刻,鬼仙子的强悍与霸气,如同破晓之光,照亮了他心中的每一个角落。鬼仙子之名,非因天赋异禀,亦非美貌无双,而是她在宗门比武台上,一拳一脚,硬生生打出来的赫赫威名! 夜焱带着一位灵动如狐的小妖精回归家中,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他先是用巧计从爱妻手中骗走了那威力无穷的极品灵器,生怕一时冲动,伤及无辜。随后,他小心翼翼地介绍起这两位女子,言辞简练,绝不泄露半句不该说的话。对于自家那位名震齐州的仙姬夫人,无需多言,任谁都能道出一二。至于那位小妖精,身份特殊,乃是兽王门掌上明珠,天赋亦是不可小觑。 当夜焱引介二人相识时,心中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生怕她们一言不合便上演一场惊天动地的较量。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想象中的火花四溅、剑拔弩张并未上演,取而代之的是二女间的和谐与温馨。这一幕,让夜焱惊愕不已,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迹。 其实,这并无不妥。纳兰彩,这位后起之秀,在见识到鬼仙子的非凡手段后,早已在心中自认不及,甘愿俯首称臣。几句交谈间,她已主动唤鬼仙子为姐姐,眼神中满是敬佩与敬仰。而当她趁着姐姐不注意时,向夜焱投去的那抹娇嗔与狡黠,则透露出她内心的另一番小算盘。论起修为与实力,她或许远远不及鬼仙子,但在机智与心计上,她自信能胜过那位足不出户的仙姬姐姐。 于是,在这奇幻的世界里,一场关于智慧与勇气的较量,悄然在三位主角之间展开,而他们的故事,也将成为后人口中流传千古的传奇。 在那小妖精的狡黠挑逗下,夜焱的心境宛如古井无波,不为所动,但内心深处却如潮水般翻涌,暗自焦急:我的娘子啊,你可千万别被这妖精的外表给迷惑了呀!夜楚楚,本是那聪慧绝顶、冰雪封心的女子,却唯独在世事人情上单纯如白纸,对小妖精的糖衣炮弹毫无招架之力。这也难怪,毕竟纳兰彩不仅天赋异禀,更是兽王门门主的掌上明珠,身份尊贵,谁能想到这位倾国之色的佳人竟会与自家夫君有着难以言喻的秘密情愫。 夜楚楚虽对夫君的人品推崇备至,但内心深处总认为他平凡无奇,不足以吸引纳兰彩这等绝世佳人投怀送抱。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夫君,你此刻不是应当在比武场中,替宗主分忧解难吗?怎的有暇来此寻我?”连唤数声,才将夜焱从沉思中唤醒。 “不如你先回比武场,让纳兰妹妹在此稍候片刻。”夜楚楚提议道。 夜焱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心中暗自叫苦:这小妖精若留下,还不得把我这片天给翻了!他恨不得立刻施展神通,将这妖精收入囊中,让她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于是,他连忙赔笑道:“嘿嘿,娘子有所不知,我方才不过是替宗主惩戒了几个不老实的老祖,得了片刻闲暇,便急忙赶来看你了。” 对于宗主,夜焱向来是能躲则躲,毕竟那比武之后的贵宾厅,必是风起云涌,暗流涌动。尤其是他斩杀张岳之后,鬼王门门主定是怒火中烧,欲将他除之而后快。而宗主虽然会尽力护他周全,但能否成功,仍是未知数。毕竟,鬼王门门主的实力深不可测,足以秒杀他,而他对宗主那变幻莫测的手段,心中并无多少把握。即便是宗主能护他一时,他也不愿成为那众矢之的。 “夫君,你为何要对老祖动鞭?”夜楚楚出身缥缈峰,自是知晓老祖们的威严与地位,更不曾听闻他们被鞭打的消息,更何况还是几位老祖同时受罚。 “娘子莫急,此事并非我愿。”夜焱急忙解释道,“实则是宗主之命,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而且我也并未真心想要鞭打他们,不过是略施惩戒,意思意思罢了。”他生怕被误解为公报私仇,毕竟他自知并非那纨绔之辈,却奈何纨绔之名早已远播四海,令他心中甚是郁闷。 “可是,为何你对其他老祖手下留情,却唯独对那两位老祖下手如此之重?”夜楚楚眉头紧锁,疑惑更甚。 在那隐秘的角落,纳兰彩目睹了一场不同寻常的执法,心中疑惑如潮涌动:“天哪,你竟将千叠峰的老祖与逆天峰的老祖击得昏厥,他们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让你下手如此之重?”话语间,她眉头紧锁,似乎对这场“公正”的裁决充满了不解与质疑。 夜焱,两年前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记名弟子,与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祖们何曾有过交集?夜楚楚心中明了,那两位老祖曾携带厚礼,远赴缥缈峰,只为向她求亲。即便在她毅然离开缥缈峰后,他们的追求也未曾停歇。这一切的恩怨纠葛,实则因她而起,夜楚楚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愧疚。她嫁予夜焱,本是出于一份深深的感激,却未曾料到,这会为夜焱招来如此祸端。 夜焱修为尚浅,作为执法弟子,面对那些心怀不轨的老祖,无疑如同蚍蜉撼树。夜楚楚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你这样对待他们,难道不怕他们日后报复吗?”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怕?当然怕,但正因如此,我才要先发制人!机会稍纵即逝,若能在此时将他们彻底压制,即便将来命丧他们之手,我也无怨无悔。”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畏与决绝,因为他深知,自己并非孤军奋战。他有着战天老怪这一强大后盾,更有着亡灵壁垒的庇护,以及鬼海的强大助力。鬼海已晋级为鬼卒,更修炼了冥王守护的法术,一旦生死相搏,他能在瞬间将鬼海提升至鬼卫级别,秒杀金丹期修士绝非难事。若真到了万不得已之时,他还有秃子这一逃生法宝。因此,对于那些老祖,他从未真正放在眼里。 然而,夜楚楚却并不知道这些。她以为夜焱只是逞一时之勇,心中暗暗发誓,定要护他周全。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问道:“宗主为何要如此惩罚这些老祖?难道是因为……” 夜焱轻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别急,还有一个好消息没告诉你呢。本门即将出战的弟子,正是你老公我!”他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夜楚楚闻言,心中一震。她从未想过,那个曾经默默无闻的夜焱,竟然会成为本门出战的代表。她望着夜焱,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虽然她已脱离宗门,但对宗主仍怀有深深的敬意。如今,她更希望夜焱能够在这场战斗中证明自己的实力,让那些曾经轻视他的人刮目相看。 在那筑基境界的比武场上,虽然不强制要求参赛者必须达到筑基巅峰的至高境界,但她,却曾在筑基中期便如璀璨星辰般,夺得了宗门比武的桂冠。然而,她的夫君,尚处于筑基的初探阶段,如同嫩芽初露,要在那筑基的比武洪流中争锋,岂止是蚍蜉撼树,简直是独木难支,胜利的曙光似乎遥不可及。“那来自鬼王门的对手,修为又到了何种境界?” “他名唤张岳,已然屹立于筑基巅峰,不仅是上届鬼王门比武大赛的魁首,更是被传为不世出的天才。传闻中,他从踏入修炼之路至筑基中期,不过弹指六载,光阴如梭。”夜焱缓缓道出从宗主那里探听到的消息,为了彰显自身的不凡,他不惜将这位鬼王门的弟子描绘得如同神只降临,光芒万丈。 夜楚楚闻言,心绪难平。她深知,这类天才不仅天赋异禀,更是宗门倾尽全力栽培的瑰宝,丹药资源如同流水般灌溉,上品灵器更是信手拈来。加之对方是上一届比武的冠军,手段之强硬,定是非同小可!“夫君他可曾安好?” 得益于那亡灵壁垒的坚固防护,即便是面对筑基巅峰的强者,夜焱想要受伤亦是难上加难。但见媳妇不问比武结果,先念及他的安危,他的心顿时如沐春风,暖意融融。于是,他将一场原本毫无悬念的战斗,演绎得惊心动魄,仿佛是在生与死的边缘游走,最终于千钧一发之际,将对手击败。 实则是张岳登门欲向鬼仙子求亲,却被他一怒之下,化为飞灰。然而,他偏要将这故事编织成,自己为了宗门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英雄传奇。 可怜的张岳,不仅身死道消,连灵魂都不得安息,还要被他从黄泉之下拖拽而出,再次承受屈辱。这一次,张岳的死,不再是憋屈,而是悲壮得令人唏嘘。 夜焱的滔滔不绝,并非单纯为了博取佳人的欢颜,他心中有着更为坚定的信念——决不让那只小妖精有任何机会接近自己的爱妻。只要他的嘴巴不停歇,别人就无法插话,只要坚持到宗主召唤的那一刻,这场危机便算是安然度过。 纳兰彩岂能不明白他的那点小心思,背着姐姐,给了他无数个白眼,心中暗笑:哼,至于如此心虚吗?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在那个风轻云淡的日子里,她带着一抹玩味的笑,轻启朱唇:“嘿,平时怎么没见你如此滔滔不绝?我可是亲眼见证了那场对决,张岳简直是被那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惨得哟!而且,比武的主意可不是张岳拍脑门想出来的,人家本是揣着满腔诚意,来向鬼仙子求亲的。结果,咱们这位小机灵鬼,硬生生把人家的求婚路变成了比武台,顺势就把张岳给‘送’走了。” 夜楚楚,这位涉世未深却心思玲珑的姑娘,虽然对世间尔虞我诈不甚了解,但辨析话语真伪的能力却不容小觑。她自然听得出夫君口中的战斗描述漏洞百出,犹如孩童编织的梦境,但她选择了一种更为高明的处理方式——保持沉默,维护夫君的颜面。在心底,她暗暗琢磨,那个所谓的鬼王门弟子,或许只是徒有虚名罢了。然而,她的这份猜测,却如同夏日午后的泡沫,美丽却脆弱,一触即破。 真正的战斗,虽非生死相搏,却如同狂风骤雨,展现出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张岳,绝非等闲之辈,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修为与不凡。但可惜,他遇到了一个更为妖孽的对手——她的夫君。这位夫君,就像是从话本里走出来的英雄,总能在不经意间创造奇迹。 直到宗主那威严而神秘的召唤传来,夜焱才依依不舍地让张岳的亡灵得以安息,随后,他拉着那位古灵精怪的小妖精,如同两道划破夜空的流星,匆匆回到了比武场。那里,新的故事,正等待着他们去书写。 第115章 星辉与暗涌 在幽冥宗的苍穹之下,夜焱与张岳的交锋,虽非本届宗门比武之巅的对决,却如同一颗璀璨流星划破夜空,震撼了整个宗门界。这一战,夜焱跨越了宗派的界限,击败了鬼王门上届比武的霸主,犹如一阵狂风,席卷了所有人的目光。而这场战斗的价码,更是令人瞠目——它成为了幽冥宗历史上,最为奢华的一次较量。 贵宾厅内,纳兰朔以一庄之主的风范,笑纳了两万上品灵石,犹如巨鲸吞海,几乎将到场的几位宗主的钱袋搜刮一空。他等待已久,终于见到夜焱如凯旋的英雄般归来,一时间,溢美之词如潮水般涌向夜焱,诸如“少年英豪”、“幽冥宗的希望之星”、“齐州后起之秀”等美誉,如同星辰般点缀在夜焱的头顶,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然而,这样的赞誉在旁人听来,却显得颇为离谱。几位宗主纷纷投来白眼,心中暗想:这小子不过是帮纳兰朔赚了个盆满钵满,至于如此大加赞赏吗?就不怕这过分的夸赞折了他的福寿?诚然,夜焱以绝对的优势战胜了张岳,但在战斗中,他并未展现出令人眼前一亮的绝技,只是凭借着一件极品灵器,犹如猫戏老鼠般玩弄对手。而这灵器,显然是宗门所赐,又有何值得炫耀之处?更何况,这小子还故意隐藏实力,害得他们输得倾家荡产! 就连纳兰彩也忍不住给了父亲一个白眼,心中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对夜焱如此赏识。原来,这两人骨子里都有着同样的狡黠与精明。看看这场比武的赌局,谁捞得最狠,便一目了然。她的父亲洗劫了在场的宗主,而夜焱则是将老祖们的腰包翻了个底朝天! “纳兰门主对夜焱小友可是青睐有加啊。”这时,一位美艳绝伦的宗主娄氏适时地将夜焱介绍给了在座的众人。夜焱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正是那位买走胄虎的老者。他心中不禁嘀咕:自己不过是击败了张岳,这老者为何如此热情洋溢地夸赞自己?自己又不是他家的乘龙快婿。但当得知对方的身份后,夜焱的脑海中顿时如同炸响了一声惊雷。齐州境内,纳兰门主唯有此人,别无分店。原来,这位老者便是小妖精的父亲,兽王门的门主! 夜焱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与老者竞价抬价的场景,小妖精与这位老者将胄虎的价格从三百上品灵石一路抬到了一千三百上品灵石。如今,这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夜焱不禁感慨万千。看来,自己与这位兽王门主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呢。 在星辰的指引下,她毅然决然地让老爹慷慨解囊,额外掷下一千枚璀璨夺目的上品灵石,只为心中那份难以言喻的执着。夜焱的目光在这位小魔女身上交织着复杂情绪,她的馈赠,如同春风化雨,温暖而又不容忽视。然而,小魔女却端坐在父亲身旁,那张精致绝伦的小脸紧绷着,宛如寒冰雕琢,火辣辣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无声地传达着信息——“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小笨蛋!” 随后的日子里,小魔女在贵宾厅内熠熠生辉,她的天赋如同天边最亮的星辰,容颜更是月华如练,艳压群芳。即便置身于各大门派精英的环绕之中,她也如凤凰翱翔于鸡群,那份超凡脱俗,让纳兰门主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骄傲与自豪。毕竟,这样出类拔萃的奇才,不仅是他兽王门的骄傲,更是他纳兰朔的心头肉、掌中宝。 纳兰门主心里跟明镜似的,宝贝女儿留在此地,绝非单纯为了陪伴他这个老父亲,而是为了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少年。不过,能借此机会享受一番天伦之乐,他已心满意足,倍感欣慰。 然而,小魔女虽身在贵宾厅,对夜焱却始终是若即若离,偶尔投来的白眼,如同夏日里的凉风,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她是因分身乏术,还是故意冷落夜焱,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夜焱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主动凑上前去。在这几日的时间里,他与各大门派的弟子渐渐熟络起来,彼此间有了初步的了解与认同。那些志同道合之人,更是相约一同历练,共闯江湖。而纳兰彩,凭借其卓越的天赋与开朗随和的性格,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忙得不可开交。 相比之下,夜焱的身份略显特殊。作为宗门的执法弟子,他既不属于那些光芒四射的精英弟子行列,也不喜欢与那些自视甚高的宗派骄子为伍。于是,他选择留在宗主身边,静心聆听那些齐州境内顶级人物的交谈。这些来自各方的智慧碰撞,无疑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广阔世界的大门。 终于,在几日的压抑与忍耐之后,纳兰彩再也无法按捺内心的悸动,以一种近乎于戏谑的方式,走到了夜焱面前。“嘿,这位幽冥宗的师兄,小妹乃兽王门弟子纳兰彩,不知师兄如何称呼?”这一句话,仿佛春日里的一声惊雷,让夜焱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分明是在与他上演一场“初遇”的戏码嘛! 在那神秘莫测的贵宾区内,曾有一位狡黠的老狐狸,以小妖精之父的身份,大胆地押注夜焱的胜利,给了其他宗主们一个措手不及的“惊喜”。如今,小妖精若是公然与夜焱相识,无异于向众人宣告那夜的“奇迹”或许并非偶然,而是精心布局的结果。于是,他们默契地选择了一场精心编排的“初遇”,仿佛两颗流星,在浩瀚的修真界中不经意地擦肩而过。 夜焱,这位幽冥宗的执法新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于“师兄”这个称谓,他自知承受不起。毕竟,在修真界,实力才是硬道理。他,筑基期的修为,虽不算弱,但在她——纳兰彩,这位金丹期的小妖精面前,却显得有些稚嫩。“夜焱,幽冥宗执法弟子一枚,还望指教。”他谦逊中带着几分不羁。 纳兰彩,笑容如春日里最绚烂的花朵,每一抹笑容都藏着无尽的狡黠,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哦?执法弟子?难怪手段非凡,连鬼王门的张岳都败在你手下,小妹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却藏着锋利的刃。 夜焱轻笑,故作谦卑:“哪里哪里,不过是运气使然罢了。”这话一出,满座的宗主们皆是心中暗笑,他们戴着有色眼镜,看穿了这场“侥幸”背后的深意。这小子,分明是在扮猪吃老虎,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却又咬牙切齿。毕竟,几千灵石的代价,即便是财大气粗的他们,也不免肉疼。 “夜师弟太过自谦了。”纳兰彩趁机凑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轻声细语:“我们正计划前往死亡沙海历练,不知夜师弟是否有兴趣加入?” “死亡沙海?”夜焱眉头微皱,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修真界的禁忌之地,让人心生畏惧。然而,他骨子里的冒险精神却在蠢蠢欲动,除非那里有他渴望的宝藏,否则,他绝不会轻易踏上这片未知的领域。 “死亡沙海,位于齐州之西,曾是数十个王国的繁荣之地,却因战乱沦为废墟,成了一片鬼魅横行的古战场,还有诸多令人闻风丧胆的灵兽出没。”纳兰彩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仿佛是在为夜焱精心绘制一幅探险的地图。 “我去!”夜焱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份对未知的渴望,对宝藏的追求,让他瞬间忘记了恐惧。他心中暗自盘算,即便要耗时两年,即便前路充满未知与危险,也值得一试。 纳兰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胜利光芒,她轻声提醒:“夜师弟,此行不易,往返至少两年,沙漠中的历练更是凶险万分。”她的话语中既有警告,也有期待,仿佛在说:“小坏蛋,准备好了吗?这场冒险,由你我来书写。” 在那些宗门精英的行列中,无一不是腰缠万贯、坐骑飞扬的存在。即便是偶有寒酸之辈,也不过是队伍中可有可无的陪衬,轻轻一挥衣袖,便能将其剔除出局,毕竟,她正巧妙地扮演着与夜娄初遇的角色,不便公然携这顽皮小子同行。 “两年?即便是二十年,于我而言,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夜焱拥有着令人羡慕的特质——无需苦修,四海为家,随心所欲。死亡之海那片神秘之地对他而言,无疑是锦上添花,更何况还有一群金丹期的高手甘愿为他保驾护航。即便无人邀请,他也绝不会在宗门中虚度光阴,直至比武落幕。 “二十年?那你家中的那位糟糠之妻可怎么办哟?”纳兰彩轻声细语间,手中刀锋一闪,顿时让夜焱哑口无言,如同被蜜糖包裹的利箭,直击要害。 噗嗤一声,纳兰朔表面上故作镇定地品茶,实则耳朵竖起,生怕错过一字一句。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口中的茶水化作喷泉,溅得四处都是。 周围几位宗主亦是神色微妙,如此近的距离,即便是凡夫俗子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唯独幽冥宗那位风华绝代的女宗主,仿佛瞬间耳聋,置身于世外。然而,夜焱却收到了她霸道而直接的传音:“不准去!” 这小妖精的手段,哄哄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还行,岂能瞒得过宗主的法眼?她不仅猜出了他们之间的旧识,更看穿了小妖精对夜焱的一片深情。表面上是在挤兑夜焱,实则暗藏心机,试探着夜焱的心意。而夜焱这个愣头青,三言两语就被小妖精勾得神魂颠倒,差点就要抛下家中娇妻,跟着她一头扎进死亡沙海,一去就是二十年。想必此刻,小妖精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宗主那双妩媚如丝的美眸轻轻掠过小妖精,论起容貌,她丝毫不逊色于鬼仙子,但气质却大相径庭。鬼仙子如雾似烟,不染尘埃,宛如一朵鬼蜮中的幽蓝之花;而小妖精则更像是那勾魂摄魄的尤物,一个媚眼便能令无数男儿为之倾倒,甚至不惜抛家弃子。 宗主一声轻叹,出言相阻,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也藏着对世态炎凉的深深感慨。 在那幽邃的宗门深处,一场关于情缘与冒险的微妙纠葛悄然上演。一位温婉如水的女子,鬼仙子,她的光芒照亮了众人,却似乎未能完全点亮她心爱之人的心房——夜焱,这位被命运眷顾的男子,竟在拥有楚楚这般绝世佳人的同时,还惹来了外界的桃花纷扰。这不仅让人心生疑惑,他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又哪辈子造的孽,竟敢在幸福的港湾外,还渴望风浪的拥抱? 而身为宗门之主的她,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一旦鬼仙子与夜焱这段情缘断了线,就如同断线的风筝,再也与宗门无丝毫牵连。更令人担忧的是,那位狡黠的小妖精或许正伺机而动,欲将夜焱这枚珍贵的棋子,悄悄带入兽王门的深渊。 再者,谈及夜焱的修为,简直是风雨中的烛火,摇曳而微弱。外面的世界,尤其是那传说中的死亡沙海,对他而言,无疑是吞噬一切的黑洞。那里,即便是元婴强者,也得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至于夜焱,他那点儿修为,去死亡沙海历练,无异于孩童玩火,自寻短见。 然而,夜焱的心中却是一片混沌,他先是被小妖精的言语刺得千疮百孔,毕竟,是他先撒下了谎言的种子,让那份纯真的情感蒙上了尘埃。接着,宗主的突然介入,更是让他如坠云雾,宗主的关怀何时变得如此琐碎,连弟子的行踪都要插手?要知道,踏上死亡沙海的征途,他并非孤军奋战,各派精英,群雄逐鹿,他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员。 夜焱试图用沉默抗议,但他忘了,这里高手如云,传音之术不过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即便是他懂得传音,那点微弱的修为,也不过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于是,他只能冷哼一声,将满腔的不满化作无声的抗议。 宗主听后,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丝涟漪。她深知,自己插手弟子私事,确有不妥。于是,她再次传音,声音里多了几分温柔与劝诫:“死亡沙海,那是齐州与幽州之间的天堑,即便是元婴强者,也需小心翼翼。而你,若想在那里留下自己的足迹,至少需达到金丹之境。现在的你,还太年轻,太稚嫩,去那里,还为时过早。” 这一番话,如同一缕清风,吹散了夜焱心头的迷雾,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定位与方向。或许,真正的冒险,不是急于求成,而是在合适的时候,以最好的姿态,迎接属于自己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