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可言》 第1页 文案: 在灰姑娘的童话里,白富美总是炮灰。 薛妙妙就是灰姑娘童话里的受害者。 ———— 当然,她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炮灰。 薛妙妙最伟大的梦想就是让灰姑娘嫁给王子,然后让他们生不如死。 ———— 最后的最后,薛妙妙发现剧本朝着脱线的方向发展了,想要掰正,好像晚了点…… 无良作者偏爱恶趣味,无下限,重口味,狗血,天雷,小清新都是在作者笔下打酱油! 【 ☆、001(修改bug) 凌晨3点,喧嚣的城市安静了下来,街道两旁还在闪烁的霓虹为迷路的路人指点着方向。 薛妙妙推开夜吧的玻璃门,走廊上的炫彩彩灯有些晃眼,原本热闹的夜吧这会儿也归于了安静,现场只有正在清场的三两个员工。 空气里还残留着酒精和汗水的刺鼻味道,薛妙妙瞧见琉璃台的吧檯前还坐着英挺的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优雅地坐到了高脚凳子上。 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看见薛妙妙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扬起了一抹标准的亲切微笑,问道:“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想要喝点什么?” 薛妙妙微笑以道:“ 一杯螺丝钻。” 酒保熟练的转动着手中的酒瓶,在客人面前玩着新鲜的花样。片刻过后,酒性温和,气味芬芳的螺丝钻鸡尾酒就推到了薛妙妙面前。 薛妙妙端起鸡尾酒,一边喝着,一边说道:“在灰姑娘的童话里,是不是无论怎样优秀的白富美都是炮灰,对吗?” 她自言自语的话,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 薛妙妙支起头,手指夹着鸡尾酒杯在吧檯上轻轻的晃动着,比夜色还朦胧醉人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坐在身旁的英挺男人,撅着粉嫩的小嘴,语气含着幽怨,还有不可察觉的撒娇:“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也抵不过灰姑娘的诱惑,对不对?” 薛妙妙见手中的鸡尾酒全部喝进了肚子里,娇怨地说道:“我只是不明白,我到底输在哪里?” 端着鸡尾酒的西装英挺男人没有说话,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亦如雕刻般冷峭而没有过多的情绪,一双静谧无波的幽沉双目似有若无的落在了薛妙妙身上。 薛妙妙没有再像酒保要酒,只是支着头,静静的望着英挺男人,琉璃黑的双眸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波光潋滟。 两人相对无言,良久之后,薛妙妙轻轻的嘆口气,放下了钱,站起了身来。 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高跟鞋太高的原因,薛妙妙脚下一个趔趄,手下意识的想要扶住东西来稳住身体。 然后,她的手扶住了一样东西。 这下,英挺男人似有若无的眼神变成了犀利的精光落在了薛妙妙的身上。 薛妙妙尴尬万分的从男人胯间某处上收回了自己的手,小脸粉红粉红的,朦胧的双目也变得水汪汪的,又羞又恼,窘迫地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不等男人说话,薛妙妙拎着小皮包,逃也似的消失在了男人犀利的视线里。 英挺男人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继续慢悠悠的品尝着鸡尾酒,嘴角弯了弯。 酒保一边继续着手中的工作,一边闲话道:“哎!这年头出生好,学歷好,长得好,日子照样不好过。” 认真擦拭着酒杯的酒保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主意到英挺男人冷沉的目光,他继续道:“瞧见没,刚才出去的就是前几天娱乐报纸上炒得沸沸扬扬的女主角——薛家二小姐。就这样优秀而漂亮女人,刘家大少还不是照样甩了她另结新欢,哎!这年头…人心不古呀!” 英挺男人终于出了声,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是新来的?” 酒保这才抬眼看向英挺男人,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认出来了?” 英挺男人精锐的目光看着年轻帅气的酒保,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酒保呵呵傻笑一声,道:“这是我哥哥工作的地方,但是我哥哥早晨晨练的时候,被车子撞了腿,来不了,所以,我就是代替我哥哥来了。我们是双胞胎,很少有人能分辨出我们兄弟的。今晚,只有您发现了哦!” 酒保可爱地眨巴了一下眼,神秘兮兮地说道:“您千万别对别人说哦!不然,我哥哥丢了工作,他会打死我的。” “作为一家高档酒吧的酒保,你不该随便八卦,这样是会丢工作的。”英挺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口袋你掏出黑色钱夹子,放下了钱,转身离开。 酒保痴迷地看着离开的英挺男人,暗暗地嘀咕道:“哇,真酷,就像电影明星一样。” 正在清场的一个服务生,凑近了酒保,低声道:“你刚才不该说那些话。” 酒保不明就里的问道:“我只是不想让客人感到无聊。” 服务生古怪的看了一眼酒保,奇怪地说道:“吴哥,你今天怎么了?” 酒保被服务生弄得更加云里雾里了,挠头问道:“我刚才没有说错什么吧?” 服务生顿时有种被雷噼了感觉,道:“吴哥,如果我在你面前说你妹妹的坏话,你会觉得如何呢?” ☆、002(修改bug) 看着酒保还是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服务生顿时提高了声音,道:“吴哥,你是不是喝酒了?你怎么能在爵爷的面前说他妹妹的八卦呢?” 半晌,酒保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薛爵爷?” 服务生伸手摸了一下酒保的额头,摇了摇头,道:“吴哥,我看你一定是脑子烧煳涂了,你难道忘了吗?这里是爵爷的产业,爵爷经常在凌晨的时候来这里坐一会儿的。” 这下,酒保帅气的脸惨白惨白的,就像死人的颜色。他瞬间凌乱了,怎么办?他给他哥闯祸了,激动万分的酒保如一阵风般消失在夜吧里。 薛妙妙看着夜色下的别墅,嘆了一口气。她一直都不喜欢别墅,像一座座华丽的死人棺材。 而,她就是活在华丽棺材中的一员。 名流淑媛的生活就像盛开在夜里的昙花,为了短暂的花期,长时间的挣扎在狂风暴雨中。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因为刘志刚退婚的事情都不敢出门。 记者虽然都被保镖拦在了外面,但是每天窥探的狗仔还是很多。 现在,刘志刚和郭晓芙的爱情已经被外界写成了现代版的完美童话。 而她这个本来就不是白富美的伪白富美被媒体界的给炮灰掉了。 她的过去又一次被媒体挖了出来,情妇生的女儿,没有继承了她妈妈的魅力,没有勾住富二代男友的心。 薛家的过往也再次成为江城人茶余饭后被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哎!薛妙妙嘆口气。 在薛家的日子真是越来越难了,豪门的饭吃得不好就会被噎死,她觉得自己真了不起竟然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黑暗中,她勾起了嘴角,乌黑的双眸神采奕奕。 他们想让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想让她继续维持这段关系,想让她最终成为刘家的儿媳妇。只是,那只是他们想而已。 她绝对不会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幸福,让自己成为灰姑娘童话里生活悲惨的女炮灰。 薛妙妙看着手中银白色的钥匙,刚刚准备打开门进入别墅时,一束明亮的光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用手遮住强光的照耀,车灯从明亮转为了闪烁,薛妙妙这才看清楚车牌号,她走向了车子,打开了车门,坐入了副驾驶。 这一片都是别墅去,夜里,这片区域也格外的安静,道路两旁种满了大树和鲜花,摇下车窗,薛妙妙深唿吸一口气,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 “看起来,你的心情不错?”薛爵的声音在寂静的道路显得清冷似当空冷月。 薛妙妙转过头对着黑暗中只看得清楚轮廓的薛爵嫣然一笑,道:“大哥,觉得我该怎么样?凄悽惨惨?要死要活?” 薛爵瞥了一眼薛妙妙,道:“你不是爱他吗?” 薛妙妙掩嘴咯咯一笑,反问道:“所以呢?” 清脆的笑容如同银铃般悦耳,薛爵眼底幽沉。 薛妙妙见薛爵不说话,微微凑近了他,下巴半搁在他结实的手臂上,道:“大哥,我爱谁,你心底清楚。” 薛爵侧目对上了薛妙妙亮晶晶的大眼睛,黑宝石一般的双眸在街灯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哧的一声,薛爵转了一个方向盘,将车拐进了一条人迹罕至的树林小道。 第2页 车子与树枝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哧啦两声,车子稳稳地停在了茂密的的树丛中。 薛爵定眼看着一派气定神闲,毫无畏惧望着他的薛妙妙,就像个诱人犯罪的小妖精。他眼神一暗,铁臂一伸,勾起她的脑袋就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他的吻兇勐得如同一只出笼的野兽,要将口中柔软细嫩的美食啃食殆尽。 薛妙妙在这样不留余地的亲吻中,几乎快要窒息,她小手不停地推搡着薛爵强壮的身躯。这样拒绝的推搡让薛爵生出不满意,更加加深了他的掠夺。 直到薛爵发现怀里人儿的不对劲才松开了嘴,薛妙妙翻了一个白眼,陡然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扶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唿吸着空气。 薛爵顺着薛妙妙的后背,拧着眉,语气里似乎有些不耐烦:“你不知道接吻换气吗?” 这样一问,薛妙妙顿时像一只炸毛的野猫,揪着薛爵的衣服,又气又恼地吼道:“我又没吻过,我怎么知道。” 薛爵是不喜欢有人这样揪着他衣服给他难堪的,但是瞧见薛妙妙脸蛋憋得粉扑扑的,眼泪花花的,小嘴更是被他吻得红艷艷的,更主要的是她竟然不知道亲吻要换气,这一点充分的愉悦了他的心情。 ☆、003(捉虫) 薛爵将她的小手从他的衣服上掰下来,挑眉,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难怪刘志刚要另结新欢,原来这么多年,你竟然让他一直喝着白水过日子。” 听到薛爵的话,薛妙妙十分委屈,甩开他的手,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薛爵使小性子。 薛爵看着抱着双腿蜷伏在黑色座椅上的薛妙妙,伸手抚摸着她披散在身后的乌黑长髮,声音幽冷得让人心惊胆战:“薛妙妙,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明白。” 闻言,薛妙妙眼神一暗。蓦地,转过身,投入了薛爵的怀抱,双臂紧紧的抱着他,像无依的藤蔓依恋着参天大树。她扬起宛如瓷娃娃般精緻的小脸,仰望着一脸森冷的薛爵,轻声说道:“大哥,你会帮我,对不对?” 薛爵抚摸着薛妙妙柔嫩的小脸蛋,不冷不淡的声音带着森冷地威胁味道:“只要妙妙乖乖听话,大哥当然会帮你。” 薛妙妙笑吟吟的蹭着薛爵的手掌,他的手很温暖,手上有些茧子。那些刮蹭着她脸蛋的茧子充分的说明了主人并不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薛爵从来都不是养尊处优的二世主,他的品行比毒蛇还要阴毒,他的手段比苍狼还要兇残。这些,薛妙妙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薛爵一个利落的翻身将薛妙妙压在座椅上,大手掀开她的裙子,顺着她的大腿,摸索到了她的底裤,往下一拉,内裤被拉扯到了大腿下面。 带着茧子手指就捻住了两片柔嫩的花瓣,指腹磨蹭着她娇嫩的花珠儿。他目光灼热地盯着薛妙妙的反应,瞧见她小脸就像晕染上了玫瑰色,贝齿咬着下唇,身子轻微的颤抖着,青涩而稚嫩的反应让薛爵眼神越发幽深,他哑声说道:“从你勾引我那天起,你就没了反悔的机会。” 薛妙妙下巴扬起,盈盈目光与薛爵对视,道:“我从来没有后悔。” 听到薛妙妙肯定的回答,薛爵斜勾了一下嘴角,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目光在昏暗的空间里看不清楚,但是薛妙妙知道那里面藏着狼一般的眼刀。 “薛妙妙,我一直都是你的备胎。”薛爵的声音又阴又冷,更是肯定句。 薛妙妙浑身一个哆嗦,就在她以为他会进一步侵犯时,他的手指却离开了她的花瓣,将沾了一些花露的手指放到了她的嘴边,阻止了她要出口的解释。 他又道:“要不是刘志刚有了新欢,你会和他结婚,而现在的一切就永远不可能发生。” 薛妙妙没有回答,只是又娇又媚地瞅了一眼薛爵,伸出湿热的丁香小舌舔着放在嘴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柔嫩的舌苔和指腹上的茧子磨蹭着,让薛爵身子一颤。 她的吸允浅尝即止,偶尔还发出一点细碎的舔舐声音。 在这样幽静,昏暗而逼仄的空间里,这样似有若无的舔舐和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有一只调皮的小猫在挠人心。薛爵唿吸急促了起来,他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将她裙子的两条肩带拉了下去,奶白色的胸罩被他两只手推开了。 正值花期的少女,两颗果实大大的,圆鼓鼓的,水嫩嫩的,就连红点都是敏感的,他没有任何挑拨,那豆子就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薛爵张口含住了一颗豆子,手也不闲着,一把罩住了丰硕的果实,不停的揉搓着,白花花的果实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薛妙妙哪里是薛爵的对手,她残余的理智在薛爵的动作下轰然倒塌。 她的小嘴里溢出了低低的□声,两只腿儿盘在了薛爵精壮的腰肢,弓起身子磨蹭着他的地界儿,仿佛在寻求着什么。 薛爵的嘴从一颗豆子移动到了另外一颗豆子上,手也变换了位置揉搓着。 得不到满足的薛妙妙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媚,身子扭动得也更加厉害了。 薛爵那处儿的东西早已经被她磨得着了火,鼓鼓的膨胀起来,支起了裤子。 他调整了座椅的位置,跨坐到了薛妙妙的面前,亟不可待的掏出了自己东西,戳到了薛妙妙的嘴边,暗哑地命令道:“吞进去。” 没有理智的薛妙妙张口吞入了戳在嘴边的大东西,大大的东西一下子戳到了她的喉咙里,咸腥味让她想要呕吐。 薛妙妙长时间的不作为,让薛爵很不满意,他狠狠说道:“用你的舌头舔。” 薛妙妙听了薛爵指示,艰难的腾出空间,运用自己的舌头慢慢地舔着塞满了嘴的大东西。 她生疏的动作不但没有让薛爵失去了兴致,反而加剧了他的沸腾。 强大的东西一直牢牢的占据着她柔嫩的嘴,狠狠戳着她柔嫩的唇壁和咽喉,几欲想呕,但是都被那东西给堵住了,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断的往下淌。 ☆、004(修bug)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薛爵怒吼一声,一股热泉喷洒进入了她的咽喉。 薛爵并未取出自己的东西,命令道:“全部都吞下去。” 被呛得眼泪花花的薛妙妙只能强忍着反胃,将咸腥味浓烈的液体全部吞入了胃里。 薛爵这才心满意足的取了出来,翻身从薛妙妙的身上下来,啪嗒一声,打开了车灯,好整以暇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欣赏着躺在黑色皮椅上的薛妙妙。 酡红的小脸,鲜艷欲滴的小嘴,嘴角的银丝流淌出一条线,乌黑的长髮纠缠在洁白如玉的身体上,两个饱满的果实指印斑斑,小豆子也红红的挺立着,全部都集聚在纤细腰肢的裙子下面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儿张开着,露出下面芳糙萋萋地儿,场景yin靡而刺激。 薛爵掉着丝丝白灼的软趴趴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过,他一向善于控制欲望。 薛爵伸手往薛妙妙的糙地一探,那里早已泥泞一片。他勾嘴一笑,抽出了纸巾递给了薛妙妙,声音不復刚才欲望的暗哑,十分低冷:“起来,擦一擦。” 薛妙妙抓着椅子才勉强坐了起来,雾蒙蒙的双眸还没有完全褪去激情后的媚色,看向薛爵时勾人得很,而胸脯子随着她的喘息更是晃出诱人的波动。 薛爵眼神暗了暗,心底懊恼自己竟然会被这个女人一而在,再而三的挑起欲望。 薛爵讨厌这样不受控的感觉,心下不悦的他将手中的纸巾扔到了薛妙妙的身上,转身不再看她,摇下了车窗,夜里的凉风吹散了他刚刚升起的沸腾。 薛妙妙擦去嘴角流出的口水,将裙子穿好,又把放倒的座椅调回了原位,低靡声道:“好了。” 薛爵看都未在看薛妙妙一眼,直接发动车子,离开了小树林。 薛妙妙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模煳的一切,手指摸着火辣辣疼着的嘴巴。 他的东西可真硬,戳得嘴好痛。 不过,不愧是精于谋算的薛爵,他一边享受着禁忌欲望带来的快感,一边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如果,她诱惑的筹码不够,薛爵只怕永远都不会真正的碰她。 薛妙妙水亮的双眸幽光一闪而过。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薛爵将薛妙妙送到了别墅门前,就径直开着车绝尘而去。 回到别墅的薛妙妙仔仔细细地刷了两回牙,泡了一个澡,狠狠地涮了身体一遍才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的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她不过是情妇生下的私生女,而且还是被她妈用来换钱的私生女。 如果不是薛夫人气量大,她还不知道在那个旮旯角落里发霉呢! 不过,当年薛太太收养她,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事情闹大了丢人的只会是薛家。 第3页 照道理,她该出于感激顺从薛夫人和她爸的意思,安安心心的嫁给刘志刚。 其实,如果不是刘志刚非要大张旗鼓的闹这么一出大戏,她是真的愿意跟他维繫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 他在外面养着他的心上人,她在刘家做好儿媳。这样,她不仅是报答了薛夫人和她爸的养育之恩,同时,她也可以得到最好的出路。 只可惜,这男人一遇到所谓的爱情就脑子犯煳涂。 刘志刚非要给他心爱的女人一个正式的名分,不仅毫无徵兆地就向媒体宣布和她解除婚约,更无所顾忌地在媒体面前炫耀他高贵纯洁的爱情。 他这不仅仅是打她薛妙妙的脸面,更是在扇薛家的耳光。 薛家和刘家是祖祖辈的世交,他这样的举动,让刘家如何向薛家交代。所以,就算刘家没有门第之见,也绝对不会让那个灰姑娘嫁入刘家门。 刘志刚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薛妙妙觉得十分解气。 报纸上,她看过那个灰姑娘的照片,也就那样。 刘志刚到底什么眼光? 怎么说她也是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算没有爱情,也是有些亲情吧!可是,现在看来,他就是一自私鬼。 他干净利落地退了婚,她呢?他就一点都没有想过她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怎样的影响吗? 呵呵呵……薛妙妙自嘲一笑,也是她天真,她什么身份,人刘家大少爷什么身份,又怎么会愿意跟她这样身份的女人结婚呢? 这一星期,薛夫人和薛爸爸的意思,她听得很明白,如果她真的没有抓住刘志刚,让薛家丢了面子里子,他们绝对不会轻易饶过她。 以前,作为伪白富美的她在媒体面前都尽量低调,低调到几乎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现在,她在江城的报纸上华丽丽滴亮相了,也就意味着她的利用价值高了。 以前,还有刘志刚给她做挡箭牌,让她不至于拉去跟一个陌生人联姻滚床单。 现在,她抓不住刘志刚,只怕很快就会被推出去在权贵圈子里展示去了。 想到以后可能被薛太太逼着天天去相亲赔笑脸的日子,薛妙妙就一阵烦闷,翻个身,将身上的被子蹬到了一旁,一脸的怨意。 全都是混蛋,刘志刚是小混蛋,薛爵就是大混蛋。 ☆、005 薛妙妙嘲讽一笑,清亮的双眸闪动着邪恶的妖媚之光。 这些年,她看得很清楚。表面上薛爸爸还是掌权人,但是实际权力早就已经落到了薛爵的手里。 薛爵才是这个家里的老大。 薛爵…… 薛妙妙在嘴里咀嚼着他的名字。 说她心肠恶毒也罢,说她贪慕虚荣也罢,她反正是不愿意再去过一贫如洗的生活。就是现在闭上眼,薛妙妙还能清楚记得臭水沟,苍蝇,蚊子的滋味。 其实,只要她肯妥协,就算她是情妇生的女儿依照薛家在江城的财富,她也能加个门当户对的男人。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都忘了她是一个婊子的女儿,她的体内流淌着邪恶的因子。 如果,没有刘志刚这一出,她说不定会选择遗忘那些不堪的过去,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挑起了她的邪恶因子,那就不要怪她了。 说起薛爵,她刚到薛家的时候,薛爵这个正宗的王子根本都不屑看她一眼,那藐视的眼神仿佛她就是卑贱的臭虫。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 薛妙妙压制不住困意,沉沉睡去了。 清晨,薛妙妙刚刚打开房门就遇到穿着一身宽松卡通丝绸睡衣的薛可可,惺忪睡眼,微微嘟着小嘴,脸蛋粉粉的,可爱到了极点。 薛可可,她的妹妹,更准确点说,她薛可可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薛可可的母亲也是薛爸爸的情妇,还是一个刚刚才出道的小女明星呢! 后来被薛爸爸搞上了,估摸着刚刚出道,心思还单纯,所以就被弄得怀孕了,不过倒霉的是她在生薛可可的时候大出血死了。 薛爸爸的□一直都是江城娱乐媒体津津乐道的噱头,孩子没了亲生母亲,只好抱回薛家养着了。 对于薛家来说,只不过是多双筷子的小事情。 但是,她们心底都非常清楚。 她们不过是薛家精心养育的精緻瓷娃娃,放在昂贵的橱窗里,等待着有钱人将她们买走,然后又被放入了另外一个昂贵的橱窗里,直到破碎了为止。 薛可可在媒体眼中一直都是三好学生,乖乖女,媒体对这样的孩子没有兴趣,媒体都喜欢追踪那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姐。”薛可可甜甜的声音就跟她此刻的笑容一样。 从她和薛可可的外形就知道,薛爸爸偏向于清纯可爱一型的女孩。她的五官清纯里透着几分妩媚,而薛可可则完全像个纯真无邪的孩子,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眉眼,甜甜的酒窝,让人一看就会心软。 薛妙妙笑着顺了顺薛可可的乱发。 薛可可亲密地挽上了薛妙妙的手臂,关心地问道:“姐,你真的打算放弃和志刚哥哥的关系吗?”她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低声说道:“要是我,铁定不会轻易放过那对儿狗男女。” 薛妙妙听了薛可可的低喃,笑了起来。 瞧,这就是薛可可,披着萝莉的外貌,恶毒御姐的内心。 薛妙妙捏了一下薛可可柔软的小脸蛋,凑到她耳边,笑吟吟地说道:“你觉得我是那样大度的人吗?” 薛可可咯咯咯笑了起来,大眼睛亮晶晶的晃人眼。 两人下楼,来到了餐厅。道了一声“爸妈,早。”然后比邻而坐。 薛妙妙掰了一块儿面包刚刚放入嘴里,手还没有端起一旁的热牛奶,坐在对面盘着头髮,画着精緻妆容的薛妈妈就开口说话了:“一会儿,刘太太要来,妙妙,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薛妙妙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才道:“妈,我知道。” “刘太太是不会让那个女人进门的。” “妈,我知道了。” “从小你就和志刚关系很好,你得找他好好谈谈。” “妈,我知道了。” 不论薛妈妈说什么,薛妙妙都十分温顺的应了下来,仿若没有思想的木偶。 薛妈妈很满意她的听话,转而又对薛可可说道:“转眼间,小可儿都上大学了。” 薛可可甜甜一笑,道:“妈妈,大学可有意思了。” 薛妈妈显然对于大学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道:“过两天,有个相亲会,可可,你去吧!” ☆、006 “哦。”薛可可也没有任何意见,反而兴致勃勃地问道:“妈妈,有很帅很帅的哥哥吗?” 见薛可可如此热衷,薛妈妈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有,市长家的大公子,个子高,人长得俊,学歷好,难得的是为人很温和。” 薛妙妙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就算市长家的大公子是坨屎,估计薛妈妈也会说成一朵花。 “真的吗?那可可一定要见见。”薛可可十分期待地说道。 薛妈妈声音有了几分喜悦道:“相亲会那天,妈妈介绍给可可认识。” “好的。”薛可可笑盈盈地应承了下来,娇声说道:“妈,我吃饱了,上学去了。” “嗯,去吧!”薛妈妈有些些慈爱的笑容,转眼间,薛妈妈又收起了笑容,道:“上去好好休整一下自己,你毕竟是失去心爱之人的女孩,得让刘太太知道你因为她儿子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薛妙妙“嗯”了一声,喝完了牛奶,上了楼。 在转向楼梯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薛爸爸的声音:“薛爵呢?又到哪里去了?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你是他父亲,这一点薛爵知道。” 薛爸爸冷哼了一声,明显对于这一说话,不满意。 薛妙妙冷冷一笑。 这个家里就是有本事的人说话,难怪薛爵办起事来六亲不认。要是薛爵真的为了所谓的亲情瞻前顾后,只怕这会儿他也就跟她们一样是这个家里的提线木偶了。 看着镜子里被她用冰块冻得惨白无血色的小脸,用芥末辣出来的红眼圈,薛妙妙觉得可笑,但是却一点都笑不起来。 她真的不爱自虐!她的眼睛,真的好痛。 刘志刚,这仇,她俩是接下了。 过了半个小时,着了青花瓷绣花修身连衣裙,盘着头髮,带着白珍珠耳钉,浑身都透着高贵的刘太太上门了。 “伯母…”薛妙妙一看见刘太太顿时眼眶就红了。没办法,芥末渣滓还残留在她的睫毛上,她能不哭吗? 第4页 刘太太看着小脸惨白惨白,泫然欲泣的薛妙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坐到了沙发上,一边拿起纸巾给她擦泪,一边温柔地说道:“妙妙呀!你是我们家认定的儿媳妇,你放心,我一定让志刚来给你认错。” 薛妙妙扯出一个笑容,柔声说道:“不,伯母,妙妙不希望伯母因为妙妙和志刚哥哥发生不愉快。只要志刚哥哥幸福,妙妙怎样都好。” 白莲花,谁不会装。那就比比看,谁的段数更高。 刘太太看着乖巧懂事的薛妙妙,更加坚定了心底的想法,决不能让那个女人进门。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一个幼儿老师,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 刘太太想起自己辛辛苦苦扬了二十多年的好儿子,就因为一个女人和自己争吵,心底就万分的不高兴。 “伯母,您最近都瘦了,您也不要怪志刚哥哥,他只是一时煳涂而已。”薛妙妙温柔软语,眼底尽是关切之意。 刘太太是看着薛妙妙长大的,心底早就认定了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她拿出一个红色的四方盒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枚祖母绿的宝石戒指,拿起薛妙妙的手,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笑容慈爱地说道:“妙妙,这枚戒指是祖上时代传下来专门给儿媳妇的戒指,伯母现在就把这枚戒指给你,伯母只认定你这一个儿媳妇。” 薛妙妙看着手指上的宝石解释瞬间凌乱了。这剧情,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在演出台剧,而且是特么狗血的那一种。 薛妙妙装作惊讶万分地想要脱下来,急切地说道:“不…不……伯母,志刚哥哥…他……” 刘太太握住了薛妙妙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道:“妙妙,听话,伯母就看好你一个人。” 薛妙妙感动万分的扑进了刘太太的怀里,哽咽出声:“伯母……您对妙妙真的太好了。” 刘太太搂着薛妙妙,抚摸着她的后背,笑着说道:“傻瓜,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妙妙,伯母不疼你,谁疼你?” “呵呵!”薛妙妙含泪的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又哭又笑的模样楚楚惹人怜。 一直没有出现的薛太太这会儿听墙角听够了,高调出场了:“哟?我这梳头打扮的时间,妙妙可就和惠芬亲若母女了,这可是嫉妒似我了。” 薛妙妙含羞带娇的从刘太太的怀里挣扎出来,上前撒娇地牵住了薛太太的手,道:“妈妈,妙妙最喜欢您了。” 薛太太慈爱地说道:“还是惠芬有本事,这丫头这段时间几乎没一个笑脸,瞧,今天这小脸笑得灿烂的。”说着,又掉头对薛妙妙说道:“看看你,小脸哭得像个小花猫似的,去洗洗,让刘伯母看了笑话。” 薛妙妙哪里不明白薛太太的意思,这是怕她说多错多,漏了陷,打发她走呢!薛妙妙一脸不好意思对刘太太说道:“伯母,您坐会儿,我上去洗洗脸。” 刘太太慈爱地说道:“去吧!” 薛妙妙转身上了楼,去了洗漱间,用热水将脸好好的洗了一番。除了眼睛还有些红外,小脸基本上都恢復了红润。 ☆、007 这活罪,她不能白白受了。 她不是白莲花,以德报怨,息事宁人,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些都不可能出现在她的字典里。 薛妙妙看着手指上泛着绿光的宝石戒指,脸上漾开了妖媚的笑容。 这没一会儿,薛妙妙就听见楼下她母亲的声音:“妙妙,我和你刘伯母做美容去了。” 薛妙妙从洗漱间出来,便急匆匆地下了楼,虽然洗过脸,但是憔悴还是存在,刘伯母见薛妙妙那样,关心的说道:“妙妙和我们一起出做个spa吧!” 薛妙妙摇了摇头,道:“不了,我…我想去……” 见薛妙妙吞吞吐吐的模样,刘伯母心底也明白了,便笑着道:“妙妙,见了志刚,你也好好劝劝他,那个女人就是看中了他的钱。” 薛妙妙温顺地点了点头,目送着薛太太和刘太太坐上富家太太的专属轿车远去。她吁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都轻松了。 薛妙妙实在受不对面两人情意绵绵的模样,脆甜声说道:“志刚哥哥,我祝福你。虽然我们不能成为情侣,但是从小的情分还在呀!所以,志刚哥哥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讨厌我,或者不理睬我,这样我会很伤心的。志刚哥哥,你把我当成好妹妹吧!” 薛妙妙说着调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坦诚而可爱。 对上这样的薛妙妙,刘志刚明显一愣。在他记忆里,薛妙妙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个标准的大小姐,美丽却失了几分灵气。 郭晓芙发现了刘志刚的失神,喜悦的眼神一暗,紧握住了刘志刚的手。 刘志刚回过神,道:“妙妙一直都是我的好妹妹。” 薛妙妙明艷一笑,那笑容里盛放着刘志刚从没有见过的绚烂,他再次看出了神。原来,她的笑容竟然也可以如此的目眩神迷。 “志刚,我们要去野外写生,再不走花儿都快谢了。”郭晓芙催促的语气里透出她的不悦,就连看薛妙妙的温和眼神都变了很多。 刘志刚起身,郭晓芙牵住了刘志刚的手,对薛妙妙说道:“妙妙,我们走了。” “祝志刚哥哥和嫂子玩得愉快。”薛妙妙笑着挥手,神采奕奕的小脸上没有任何伤悲。 刘志刚心底升起无法言说的不自在。低头瞧见郭晓芙温婉动人的面容,他挥走了心底的不自在,亲密的搂着郭晓芙走出了悦色休闲天地。 等到两人彻底消失在了薛妙妙面前后,她一边搅动着凉丝丝的苹果味奶昔,一边低声骂道:“人渣,狗男女!” 薛爵没有想到喝一杯下午茶,还能遇到这样有意思的事情。瞧,那丫头愤愤不平咒骂的模样,跟刚才的明艷开朗形成了巨大的发差。 虚伪的坏丫头!薛爵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 就在薛妙妙准备喝完冰品离开时,服务生又送上了一杯奶昔,薛妙妙奇怪地说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并没有要奶昔呀?” 服务生温和地解释,道:“是的,我知道您没有要。这杯奶昔是刚才二号桌的先生给你要的,他已经付过钱了。” 薛妙妙看向二号桌,哪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薛妙妙有些戒备地问道。 服务生耐心地回答:“那位先生气质非常的出众,应该是一位绅士。” 服务生放下奶昔,薛妙妙看着眼前的奶昔,思前想后了半晌,最后想起来薛家的公司不就在附近,难道是薛爵? 薛妙妙喝下第一口奶昔后,她可以肯定刚才那男人绝对是薛爵。 木瓜味的奶昔,他这是在暗示她的胸小吗? 薛妙妙低头一看,不满地努努嘴,抱怨的想着:她可是c,丰满的c呢!他竟然还不满意?他喜欢大奶牛,难道他是没有断奶的娃吗? 等回到家时,薛妙妙见到了薛可可,不解的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了?” 薛可可盘腿窝在沙发上,按着遥控板,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薛妙妙闻到空气里有酒精的味道,她低头凑近了薛可可。果然在她嘴边闻到酒精味道,虽然经过薄荷味口香糖的掩盖,但是她还是闻见了。 像她俩这样的人喝点小酒缓解心情,她无法可说,但是为此而酒后乱性,她就不能忍受。 薛妙妙拉起薛可可,严肃地说道:“跟我上楼。” 薛可可步伐有些趔趄的被薛妙妙拉上了楼。 薛妙妙将她拉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拉开她的衣服,严厉的问道:“薛可可,你都干了什么?” 薛可可低头看了看锁骨上清晰的吻痕,无所谓一笑,道:“我干什么?你今天早上不是听见了吗?我和你都是明码标价的货物……” 薛妙妙此刻正想狠狠的扇薛可可一巴掌,她深唿吸了一下后,压下怒火,问道:“薛可可,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008 薛可可娇痴一笑,眉眼弯弯的双眸里怎样也无法掩盖里面的怨恨和不甘,她像个无助的孩子投入了薛妙妙的怀里,哽咽着说道:“姐,她以为我不知道吗?市长家的大公子根本就是gay,我要嫁给了他,那就是守活寡。” 薛妙妙脸色一暗,安抚道:“这不是还没有定下吗?” 薛可可扬起泪光点点的小脸,悽然道:“姐,你心里面很清楚,这根本就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情,所谓的相亲会只是一个把我推出去的过场而已。” 薛妙妙无话可说,她知道薛可可说的是事实。 第5页 薛可可将脑袋埋在薛妙妙的怀里,抽泣出声:“姐,我不是没有木偶。凭什么我的人生就要被他们操控?” 薛妙妙嘆口气,抚摸着她柔软的发,轻声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薛可可抹掉眼泪,咯咯一笑,放开了薛妙妙,坐到了床上,娇滴滴的抱怨道:“姐,那个男人的东西又大又硬,戳破我膜的时候,痛得我都哭了。不过,他的技术真的很好,后来,感觉出来了,也就没有那么痛了,我们连着做了两次呢!” 薛可可还十分认真的竖起两个手指比划着名,粉嘟嘟的小脸满满的兴奋,哪里有半分刚才的伤痛,她笑吟吟的又说道:“本来,我想要和他再做一次,可是,他说我是初次,做得太多下面会受不了,所以,我就只好回家了。” 薛妙妙冷静的听薛可可说完这些,坐到了她的身边,目光犀利的望着她,再次出声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薛可可趴到了薛妙妙肩上,缓缓地吐出一个名字:“卫褚峰。” 豁然间,薛妙妙脸色巨变,勐然站了起来。 薛可可被摔在了床上,她咯咯的笑着,眉目间染上了初初破身女子的娇艷,少了几分孩子气。 “姐,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她不是希望我嫁给卫褚峰的儿子吗?我偏要搞上他爸,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龌龊成什么样?”薛可可咬牙切齿地说道,眼底满满地怨恨。 薛妙妙幽幽地嘆口气,柔声说道:“就因为这个你就毁了自己?值得吗?” 薛可可蹭了蹭柔软的丝绸被子,懒洋洋的说道:“那么姐值得吗?” “我?”薛妙妙有些不明白。 薛可可眼角上挑,看了她一眼,道:“姐当年为什么要冒死去交赎金?不就是希望将来薛爵能看在这情分上给你一条活路吗?可是,你看看,薛爵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薛家的人都是冷血动物。那么,姐现在认为值得吗?” 薛妙妙苦笑,道:“你和我情况不一样,卫褚峰,他不是你可以招惹的男人。” “我为什么不可以招惹他?”薛可可掩嘴一笑,道:“我不仅要招惹他,我还要嫁给他儿子呢!” 薛妙妙忧心忡忡的想要再劝劝薛可可,薛可可的手指却压在了她的嘴上,她支起身子,神秘的对她说道:“姐,昨天晚上,我看见你上了薛爵的车。” 薛可可的手指顺着薛妙妙的嘴游走在她的身体上,神态既妖且媚,细细呢喃出声:“姐,我们都是一样的女人,身体里都流着骯脏的血。” 薛妙妙推开了薛可可,打开了门,拉起她,推到了门外,道:“你喝醉了,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停顿了一下,见薛可可笑得分外可爱的小脸上,薛妙妙又道:“记得吃药。” 薛可可咧嘴一笑,双眸笑意更浓了,像个孩子一样,手指划着名墙壁,哼着小调回了房间。 薛妙妙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 今天早上,她就该想到那样顺从的薛可可根本不正常! 也许外人不了解卫褚峰,但是她们却十分清楚卫褚峰是何许人也。因为,薛家每年都要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悄悄备上厚礼孝敬卫褚峰。 卫褚峰这个男人,表面上是一身正气的江城市市长,但实际上江城黑市上的交易背后都是他的影子,可是这么多年,人家硬是没有让人抓住一点小尾巴,稳坐江城市市长的位置。 薛可可一定是疯了才会跑去招惹卫褚峰那样虚伪,阴险且狡诈的男人,还让人家给她破了处。 她是疯子,薛可可就是比她还要病入膏肓的疯子。 ☆、009 晚饭的时候,薛爵回了别墅。 吃过了晚饭,薛妙妙犹豫了一下,悄悄去敲了薛爵的房门。结果,门压根就没有关,敢情人家一直等着她送上门。 进了房间,薛妙妙发现房间里根本没有人,正打算离开,忽然浴室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给我搓澡。”完全一副大爷的口气。 薛妙妙推开了浴室的推拉门,薛爵赤裸着身体躺在偌大的浴缸里,透明的水无法遮盖他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颜色,六块发达的腹肌,胯间焉趴趴的东西都有着惊人的分量。 忽然,一捧水溅在了薛妙妙的身上,薛爵不耐烦地出声:“看够了,就拿起一旁的澡巾给我搓澡。” 薛妙妙老老实实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澡巾,来到了薛爵的身后,送他的肩膀开始搓了起来。 她柔嫩的手指似有若无的碰触着薛爵的身体,引得他时不时的一阵阵苏麻的战慄。 薛爵微微掀开眼,睨着认真给他搓着澡的薛妙妙,瞧见她隔着浴缸吃力模样,索性将她一把提入了浴缸里。 薛爵突然的举动让薛妙妙差一点就叫出了声,声音发出了一半,她赶紧收了音。 全身都湿透了的薛妙妙,那轻薄的宽松丝绸睡衣贴在她的身上,将她丰辱细腰的优势全部显露了出来。 靠在墙壁上的薛爵眼神一暗,提着薛妙妙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罩着她的饱满果实,满意的哼了一声,道:“继续搓。” 薛妙妙一边忍受着薛爵双手在她胸口的作恶,一边搓着他的胸膛,而两瓣股间某个傢伙已经甦醒,硬邦邦地顶着她。 薛爵唿吸沉了起来,她胸前两颗大果实在他双掌中满溢而出,变换着各种形状。 ‘小薛爵’太硬了顶得薛妙妙实在不舒服,她刚刚扭动着屁股想要挪一挪,就被薛爵狠狠按住了。 薛爵霍然睁开眼,双目泛红,如吃人的野兽,让薛妙妙一个哆嗦,吓得不敢动了。 薛爵却没有就此放过她,将她一下子按到在了浴缸里,身体撞击着浴缸,痛得她呲牙咧嘴。 就在她咧嘴的瞬间,她的嘴就被封住了。他的舌尖熘进了她的口中,缠耍着她的小舌,大力的吸允着,久久不放。 薛妙妙感觉她的舌头都要被搅断了。 薛爵的手撕开了她的睡衣,睡衣飘荡在浴池里。 他火热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不停地抚摸着她身体的每部分,动作里带着他少有的急切。 最后,两只手又停在了她的果实上,狠狠的,大力的挤压着,就像要把她的两颗果实像气球一样捏爆一般。 薛妙妙想要痛唿,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sheng吟声。 薛爵在薛妙妙快要踹不过气来的时候松开了嘴,暗哑声命令道:“把腿闭紧了。”说着,他挺了挺腰板,将硬邦邦的‘小薛爵’放在了她的大腿心。 薛妙妙喘息着加紧了双腿儿,薛爵模仿着做的动作不停的晕动着,一下又一下戳得她大腿心火辣辣的疼痛。 这样狠劲儿的戳动作持续了很长时间,薛爵才软了出来。 薛妙妙两腿心很痛,她低头一看,果然腿两边都红了,似乎还破皮了。她有些抱怨的看着薛爵,那雾蒙蒙的,含了水儿的眼神,娇娇的,媚媚的,仿若是在撒娇。 半趴在薛妙妙身上的薛爵又捏了一把她胸前的果实,声音还残留着yu望之后的暗哑:“说吧!什么事情找我?” 薛妙妙伸手抱住了薛爵的身体,眼神可怜巴巴的瞅着他,细细弱弱的说道:“大哥,我好害怕,我不想嫁人,我想一直这样呆在你身边,好不好?” 薛爵享受着薛妙妙小麋鹿般的温顺,只是淡淡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薛妙妙见薛爵反应淡淡,双腿盘上了他的腰,身子似有若无的蹭着他,道:“大哥,好不好嘛?妙妙不想嫁人。” 薛爵支起身体,用他那双黑不见底的双眸定定地望着薛妙妙,唇似有若无的拂过她的唇瓣,沉声说道:“薛妙妙,你是我的,你懂吗?” 薛妙妙闻言,双目亮晶晶的看着薛爵,流光溢彩的小脸哪里还有刚才伪装出的半分楚楚可怜,满脸欣喜地问道:“如果爸妈要我嫁人,大哥会阻止,对不对?” 薛爵啃咬了一口薛妙妙如婴儿般细嫩的脸蛋,直到上面出现了两排牙齿印,他才满意的放开了她,不耐烦地说道:“啰嗦!” 他一向说一不二,也就她敢质疑他的话。 薛妙妙手摸着自己的脸,霍然,从浴池里蹦了出来,说道:“完了,完了,大哥,你怎么能咬我的脸,明天我要怎么解释呢?” ☆、010 薛妙妙又急又慌的来到了镜子面前,看到她脸上特别明显的两排牙齿印,就是说被蚊子咬的,肯定也没人相信。 薛妙妙怨念重重的瞅着薛爵,奈何薛爵根本不搭理她,兀自沖完凉,裹了浴袍走出了浴室。 薛妙妙也不想让人看见她呆在薛爵的房间,胡乱抹干了身上的水,来到了薛爵的卧室,看见薛爵一脸冷凝的坐在电脑上工作着,她低声说道:“大哥,睡衣被你撕坏了,我可不可以穿你的衣服?” 第6页 薛爵非常讨厌人私自动他的东西,所以为了避免麻烦,她还是问问吧! 等了半晌,薛妙妙终于听见薛爵鼻子里发出的一声鼻音“嗯。” 那淡淡的声音宛如天籁,薛妙妙动作非常快,拿起薛爵搁在床上的白色衬衣套上就往外走,刚刚走了几步,薛妙妙又倒退了几步,道:“大哥,别工作太晚了,伤身体。” 薛妙妙不用想,薛爵肯定是不搭理她的,她轻手轻脚走了出去,轻轻的给他关上了门。 薛爵在听见细微的关门声时,嘴角勾了勾,脸上似乎有了点点笑意。 薛妙妙刚一转身就瞧见了斜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薛可可。 薛可可暧昧的眼神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圈。 薛妙妙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又觉得是越描越黑,干脆直接回房间,关门睡觉。 薛妙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清晰可见的牙齿印,心底一阵懊恼。薛爵一定是故意咬在她脸上的,薛妙妙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苦思冥想一遍,觉得她应该没有什么地方惹他不高兴了吧? 这女人和男人的心都一样是海底针,至少薛爵是。薛妙妙从小就爱观察薛爵,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不明白薛爵脑子的结构。 咚咚咚,响起的敲门声让薛妙妙回过神,只能拿起毛巾装作正在洗脸的样子,遮盖住她脸上的牙齿印。 打开门一看是薛可可,心底松了一口气。 薛可可咧嘴一笑,拿开了薛妙妙捂着毛巾的手,撕开了一个创可贴,贴在了她的脸上,道:“早上晨跑的时候,我去药店买的。” 说着,薛可可将剩下的创可贴放到了薛妙妙手里。 薛妙妙心底有些感动,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可可。” 薛可可灿烂一笑,道:“你是我姐嘛!”调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踏着轻快的步伐下了楼。 薛妙妙叫住了薛可可,低声叮嘱道:“别忘了那药。” 薛可可做了一个吃了的动作,消失在薛妙妙面前。 薛妙妙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创可贴,抿嘴一笑。 虽然薛家很冷,但是还是有温暖的人。 一个黑影出现在薛妙妙面前,薛妙妙抬头一看是沉着一张脸的薛爵,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脸上的创可贴。 薛爵面无表情的看着动作可笑的薛妙妙,伸出了手。 薛妙妙戒备的往后退了几步,瞪着眼睛,说道:“不要。”如果她顶着脸上的牙齿印下了楼,又解释不清楚的话,薛妈妈和她爸还不得抽死她。 薛爵目光一寒,森森地说道:“放下手,不许动。” 薛妙妙咬着嘴唇,眼底氤氲起了雾气,委屈地说道:“大哥,你说过要保护我的。” 薛爵的手指抚摸着她刚刚贴上去的创可贴,眼见薛妙妙急得就要哭出来了,他才收回了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冷厉地说道:“薛妙妙,你不该不相信我。” 薛妙妙只用委屈的眼神看着薛爵,撅着小嘴不回答。她也想相信他,但是谁叫他一看就是恶势力呢! 薛爵不悦的睨了薛妙妙一眼,冷哼了一声,下了楼。 饭桌上,薛妙妙一直安静的吃饭,恨不得把自己当成小透明。 只可惜事与愿违,薛妈妈作为家里威严十足的主妇,自然得发言两句:“妙妙,你昨天见了志刚了?” “嗯。”薛妙妙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幸亏没有问她脸上的事情。其实想一想,只要她没有毁容,他们哪里会关心她怎么样! 薛妈妈一边给面包涂抹着糙莓酱,一边问道:“志刚怎么说?” “志刚哥哥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是一个好女孩,妈妈,只要志刚哥哥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薛妙妙刚刚说完,一记耳光就响亮的落在了她脸上。 只见站起来的薛太太冷眼瞧着她,仿佛瞧着一只卑贱的蚂蚁,这样的眼神跟过去薛爵瞧她的眼神一样。 薛妙妙捂着脸,抬眸瞧了一眼薛爵,只见他还是那般风淡云轻的吃着面包喝着牛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敛下眼帘,泪从眼眶掉了下来。 “薛妙妙,我告诉你,你丢得了这个人,我们薛家丢不了这个人。”薛太太的声音又冷又厉,透着浓浓的警告味道。 ☆、011 她爸在这种情况下很少说话,估计在她爸心中,她们这样身份不光彩的子女能进入他的家里就是天大的恩赐,而他的正妻自然有权利教训她们这样不听话的子女。 薛妙妙眼底闪过一丝讽刺。 这家里还能指望谁? 原来不止薛可可怨恨着,不甘心着,她也是一样的怨恨着,不甘心着。 薛妙妙脑袋埋得更低,只能看见她长发披散下来,肩膀一抽一抽着,孱弱而可怜。 “刘志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江城有的是好男人,他刘志刚要闹就让他闹去了。”薛爸爸这一次难得开口说了一句话。 薛太太一脸的不悦,气恼地说道:“可是,刘家这样闹腾不是摆明了不把我们薛家放在眼底,你不知道我出去的时候,那些女人都在背后笑话怎么笑话我,还有我们薛家。” 所谓的那些女人其实也就是江城显得无聊的阔太太们,不缺钱就缺精神依託的她们最爱八卦别人的悲哀来衬托自己的幸福。 其实,说白了,她们就是一群可怜而可悲的有钱老女人。 当然,媒体一向笔锋犀利,薛爸爸这些年风流韵事估摸着也是点燃薛太太心头大火的原因之一。 像薛太太这样,虽然保有正妻的位置,丈夫却把一个个小三的孩子领进门,而她还得在丈夫面前装大度,在媒体面前装扇娘将她们全部接收了,也挺可怜的。 不过,这样憋屈的大度也是可以有发泄的对象,比如她和薛可可这样身份的孩子。 “难道要我们去求着刘家娶薛妙妙进门吗?那样你就不觉得丢人了?”薛爸爸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变得威严十足。 薛妙妙和薛可可都知道薛爸爸今天的反常不是真的想要扮演好爸爸的形象,而是冲着薛太太的儿子——薛爵而去的。 这样弯弯道道表明权威的举动,她们清楚得很。薛爸爸只是想要藉此来显示他所剩无几的权利罢了! 但是,这个家里,薛爸爸一言堂的世界早已成了过去式。 薛太太还欲再说话,薛爸爸厉目一瞪,她就消停了。 这件事情看似这样被定了下来,但是薛妙妙知道这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从始至终薛爵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这场闹剧都没有进入他的视线。他优雅地擦了擦嘴,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拿了西装外套就往门外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还低头坐在那里抽泣的薛妙妙,道:“薛妙妙,你跟我出来。” 薛妙妙机械的听从命令,站起身来,跟着薛爵的脚步出门。 门外,薛爵用手勾起薛妙妙的下巴。 薛妙妙低敛着眉目,没有与他对视。 薛爵瞧着她斑驳着泪痕,红肿了一半的小脸,眉头一锁,放开了手,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薛妙妙看着薛爵高挑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眼前,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不断的迴响着:“渣!” 就在薛妙妙打算转身回去时,薛爵的车子停在了她面前,车窗摇了下来,沉沉地说道:“上车。” 薛妙妙抿了抿嘴,打开车门,上了车。 上车后,薛妙妙就呜呜咽咽的哭泣了起来。 细细弱弱的抽泣声,听上去比放声大哭更让人听着难受。 薛妙妙虽然存了做戏的心态,但心里也是觉得真的很委屈。 薛爵驱车离开了薛家别墅,没有任何安慰薛妙妙的语言,反而将抽纸放到了她的怀里。 弄得薛妙妙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没办法,会哭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最后她抽出纸擦着眼泪,一边用委屈的瞅着薛爵,抽噎声道:“大哥,我的脸被打得好疼!你看嘛!都肿了,大哥…” 薛爵转过头瞧了一眼撒娇的薛妙妙,淡淡地说道:“嗯,很丑。” ☆、012 薛妙妙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幽怨的望着薛爵,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只可惜,本来车里唯一怜惜的对象——薛爵压根就没有再看薛妙妙一眼,仿佛她就是小透明。 薛妙妙小脸嘟起,小嘴撅着老高,愤愤不平的撕扯着手中的抽纸。 在薛妙妙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薛爵的嘴角弯起了起来。 轿车滋啦一声停在了一处商业街的停车位,薛爵冷声道:“在车上等着我。”撂下一句话,薛爵就下了车。 薛妙妙一个人坐在车子,憋屈的在心底咒骂薛爵是一个冷血的暴君。 第7页 不一会儿,薛爵就回到了车子里,见薛妙妙被转过身不搭理他,威严地命令道:“转过身来。” 薛妙妙"哼"了一声,更加背过了身去。 “薛妙妙,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薛爵的声音冷厉得让人害怕。 薛妙妙觉得自己矫情了,就像一个跟情侣闹别扭的小女孩。她索性转过身去,面无表情的对上薛爵沉沉望着她的眼。 薛爵挑起她的下巴,皱眉看着她的脸,似乎肿得更厉害了。她皮肤本来就白,这样的红肿格外醒目,再加上哭过,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活脱脱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而且还是一只贴了创可贴的小兔子 薛爵心底好笑,伸手轻轻的撕下她脸上的创可贴,拿起棉签沾了紫药水,一点一点涂抹着薛妙妙肿起的脸。 薛妙妙惊愕的看着薛爵,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 “嗤”看样子薛爵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擦得她的脸好痛。 “别动。”薛爵不满意她呲嘴的动作,不悦地瞪了薛妙妙一眼。 薛妙妙抿嘴小嘴,含笑望着薛爵的水光双眸里就像镶嵌上了闪亮的钻石。 擦好了之后,薛爵并没有放开薛妙妙的下巴,幽深的双目睥睨着她,道:“薛妙妙,你既然想要我保护你,你就应该相信我。” 薛爵的声音是陈述的语气,但是薛妙妙还是听出了怒意。原来早饭的时候,他没有出言帮她就是因为她对他早上那会不信任的惩罚。 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薛爵的心眼像针眼那么小呢!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薛妙妙小手拉着薛爵手感很好的西装晃了晃,小可怜的说道:“大哥,我没有不相信你。” 薛爵讥讽的哼了一声,捏着下巴的力道加重,冷肃地说道:“薛妙妙,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我没有…”薛妙妙还没有说完,薛爵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辗转吸允着,舌头在她口腔内壁里卷了一圈,最后勾住了她的舌头,使劲的搅着,她的舌头被他搅得发痛。 呜呜的声音从她嘴角溢出,薛爵这样还不觉得解气,手穿过她雪纺t恤,握住了她的丰腴,捻着她的豆子,惩罚性的扭动着,拉扯着。 薛妙妙□声更大了,湿漉漉的眼迷迷濛蒙的,含了求饶的娇怜,勾得人只想要狠狠的蹂躏。 薛爵推开了薛妙妙,力气不是很大,手也勾着她的脖子,才让她不至于和车壁来个亲密接触。他喘着粗气一会儿,整个人就平静了下来,完全没有一丝情欲的残留,冷鹜地说道:“薛妙妙,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 薛爵周身泛着森森的冷戾,深不可见底的黑眸,让薛妙妙猜不出他的想法,他是在向她索要真心吗? 他也会想要别人的真心吗?薛妙妙觉得一定是她想错了。 薛爵,他想要的只有绝对的忠诚和臣服。 薛妙妙乖巧的偎入了薛爵的怀里,小脸猫儿般轻轻的蹭着他包裹在西装下的肌理健硕的胸膛,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他,伸出湿热的舌头舔着薛爵特别明显的喉结,她清楚的听见薛爵吞咽的声音,一边继续卷舔着,一边娇滴滴的出声:“我的心里只装着大哥,如果大哥对我更好些,我就会更喜欢大哥了。” 瞧,这都讨价还价上了。 薛爵依旧是面无表情,心底却是又是气恼,又是无奈。 他扬起下巴,挑高长眉,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模样十分瘆人,道:“薛妙妙,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得老老实实呆在我的身边。当然,你如果觉得不甘心,你也可以试一试。” 他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薛妙妙另一边白嫩的脸蛋,一双磨眸深邃幽暗凝视着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后果自负。” 薛爵的声音冰冷异常,如同那突如其来的冷气旋,让趴在薛爵怀里的薛妙妙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肯定的说道:“从小,我就喜欢大哥,我怎么会捨得离开大哥呢?” 薛爵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薛妙妙,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刘志刚呢?” ☆、013(修bug) 听到薛爵的质问,薛妙妙一度产生了他在吃醋的错觉,不过,看见他那副讽刺的冷面孔,薛妙妙把他的质问定义为男人的独占欲。 薛妙妙深刻的认识到在车子里投怀送抱真不是一个好选择,她的小腰扭得好痛。但是,如果现在放开薛爵,以薛爵这傢伙的小心眼,说不定又会往歪处想,那她的日子还怎么过! 哎!坚持就是胜利。 薛妙妙委屈地说道:“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大哥。可是,大哥一点都不喜欢我,所以我就只好藏起这份喜欢,我怕说了,大哥越发的讨厌我了。至于志刚哥哥,在我心中,他就只是哥哥而已!” 好吧!女人天生就是谎言家。 她这会儿可不敢装害羞,她甚至不敢低头,她得看着薛爵,这样才表示她没有说谎。 薛爵刀子般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她脸上,仿佛一刀一刀的刮着她的肉,势必要看清楚她里面到底是不是骨头。 薛妙妙从来都畏惧着薛爵的目光,幽冷的,像无波的古潭,让人心底犯憷。能与他对视,薛妙妙那是下了非常大的勇气,才不让她退缩。 须臾后,薛爵收了眼底的寒气,抚摸着她顺直的嵴背,道:“从小,你眼神就跟糖一样黏在我身上,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薛妙妙想要反驳,她真想告诉薛爵,她小时候只是觉得薛家的生活太无聊了,所以才把他当成打发时间的研究对象而已。 薛妙妙觉得如果她这么说了,薛爵一定会马上掐死她。 瞧见薛爵有些了松动的神情,薛妙妙决定将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她松开了手臂,扭了扭腰,改为抱着薛爵的手臂,嘟着小嘴,抱怨道:“既然大哥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对我那样凶?” 薛妙妙记得小时候,薛爵在她眼里就是昂贵的纯种藏獒,不可一世,凶神恶煞。其实,现在的薛爵,在薛妙妙眼里也是一个披着华丽外皮的恶魔。 而她,是引诱恶魔的妖女呢?还是被恶魔引诱的天使呢? “既然,我小时候对你那么凶,你为什么还要去救我?”薛爵对薛妙妙的心思很微妙,小时候他格外的厌恶薛妙妙,还有后来的薛可可。不仅仅是因为她们两人的身份,还因为他厌恶她们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穷酸样。 这份从心底的厌恶和不屑让他们多年的相处并不愉快,薛可可很有自知之明,瞧出了他的鄙夷后就不再与他过多纠缠,但是薛妙妙就不一样,她就像是隐藏着利爪的小猫咪,偶尔放出她的小爪子出来挠一挠,就算他态度再恶劣,她都喜欢把目光投注在他身上,专注得让人无法忽视。 如果薛妙妙要是听到薛爵的心声,一定会大笑着告诉他‘暴君,你自作多情了,我是在走神,绝对是在走神。’ 这些都不是薛爵正视薛妙妙的原因,真正让他正眼瞧薛妙妙的原因是那场让他变得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绑架。 想到那场绑架,薛爵拿眼看向此刻宛如小白兔挽着他胳膊的薛妙妙,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薛爵古怪的眼神看得薛妙妙毛骨悚然。她轻轻的嘆了一口气,浅浅一笑,道:“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反正就是不想让你死。” 其实,当时的她处在青春叛逆期,薛家看着美好实则压抑的生活几乎让她感到窒息。恰巧,那人又出现在了她的生活里,更加让她感觉生活如此的绝望。 所以,她才会提议她去交赎金。 那时候,她就在想,死了一了百了也挺好的。 祸害遗千年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她和薛爵都是属于祸害一类。 听了薛妙妙的话,薛爵既没有感动,也没有怀疑,只是一脸凝重,不发一言,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发动了车子。 车子朝着薛家公司的方向而去,薛妙妙瞅了瞅冷着一张脸的薛爵,不打算这个时候去惹他,两人安静了一路。 直到薛爵将车子停在了办公大楼下,他才开口说道:“以后跟着我身边。”扭头见薛妙妙一副迷茫不解的模样,又道:“我缺一个女秘书。” ☆、014(修bug) 薛妙妙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出什么表情,最后特俗的问了一句:“给工资吗?” 薛爵眉头一挑,语气里隐约了有了一些笑意,问道:“你想要多少?” 薛妙妙露出了一个傻笑,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特想花钱的东西。” 薛家在钱方面很大方,只要她不离开薛家,她的卡上永远都会有很多的钱,这是薛家固定的模式。 薛家定期会足额给她钱,供她去挥霍。不过,一旦发现你生了异心,在卡上动手脚,那么信用卡就会在第一时间被冻结。 第8页 从感觉上,她就像是被薛家包养的情人。 其实,薛妙妙心底很清楚,薛太太是对她採取放纵的态度,故意让她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直到这种习惯戒不掉为止。 花钱也会使人上瘾,钱就像最纯,最诱人的毒品。 只是,精于算计的薛太太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规矩老实的她会把手伸向她最得意的儿子——薛爵。 其实,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薛爵对她没意思,她就算脱光了,在薛爵面前自摸,估计,薛爵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薛妙妙趴在棕红色的桌子上,看着埋首认真工作的薛爵发呆。 薛爵基因优秀,模样端正,没有女气的白皙俊美,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特有男性人味的诱惑,挺拔而完美的上身穿着做工精良的西装,浑身散发着高贵与冷酷的气息。 但看外观,薛爵也是属于白马王子,而且是至今单身且洁身自好的白马王子。 说起来,薛爵今年三十有四,比她大七岁,比薛可可大十三岁。他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但是薛妙妙却从来没有见过薛爵带女人出席任何场合。而且,这么多年她从未在娱乐报纸上见到过关于他的绯闻。 薛妙妙内心非常好奇薛爵到底有没有喜欢的女人? 如果不是见过薛爵那玩意儿,她都以为他一定是那玩意儿有问题才没有找女人。 而且从薛爵碰她来看,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薛家人都是怪胎。 已经成了薛爵唯一女秘书的她,薛妙妙很不厚重的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现在,她这张新搬来的桌子就放在薛爵办公室里,她就坐在他的对面。 薛妙妙真想不透薛爵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虽然是大学毕业,但是她的专业修的却是最没有用的艺术类。 其实,至始至终她就没有想过当有用的人。在薛家,越是有用就会越是被利用。 所以,她觉得当一个花瓶,总比被人利用到疯疯癫癫了好! 其实,薛家在她和薛可可之前,还有一个男孩存在,只比薛爵小了两岁。 听说当年薛爸爸对那个男孩的喜欢不亚于薛爵,因为那个男孩的优秀丝毫不逊色薛爵。 但是,后来那个男孩却疯了。据说是被逼疯的,直到现在他还在疯人院里关着。 在一次薛太太和薛爸爸的吵架时,薛妙妙无意间得知了当年逼疯那个男孩的真相。 原来,那个男孩想要脱离薛家,自立门户。薛爸爸为了不失去一个优秀的左膀右臂,使出各种手段,硬是逼得男孩没有任何退路。 后来,直到男孩怀孕八个月的女友在一次事故中死了,男孩整个人都废了。就是这样薛爸爸也没有放弃威逼利诱,最后男孩在极度的压抑中不正常了。 薛妙妙完全可以想像当时独揽大权的薛爸爸如何逼迫那个男孩,而男孩女友的死亡只怕也并不是意外那么简单的意外,所以,男孩最后受不了,疯了。 特狗血特俗套的故事,但这就是生活本来的面目。 ☆、015 薛爵抽空间抬眼瞧了一眼对面懒洋洋趴在桌子上的薛妙妙,黝黑髮亮的长髮披散在肩上一部分落下来挡住了红肿的一半小脸,另一半光洁的小脸被窗外的阳光晒得粉粉嫩嫩的,就连上面的细绒毛都可以看见,最是勾人的双眼此刻微微眯着,眼角上挑,几分娇懒,几分妩媚,隐隐有笑弧的小嘴微微嘟着,仿佛在引人一亲芳泽。 薛爵从心底得承认薛妙妙是一个很会引诱男人的女人。 他也弄不清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或许他是想要就近研究她,直到他对她失去兴趣为止。 薛妙妙看着还在专心致志工作的薛爵,打心眼里佩服他,从早晨到现在,都已经五个小时了,他就像一个不会饿,不会渴的机器,完完全全沉浸在工作中。 薛妙妙可不是神,她刚想要开口说话,薛爵却先一步对她说话了:“一份鳗鱼饭,另加一份番茄汤。” 薛妙妙看着还是埋首苦干的薛爵,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让她给他打饭。 “嗯。”薛妙妙回了一声,转身去给薛爵倒了一杯茶,放到了他桌子上。 薛爵自然而然的接过来就喝,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对于薛爵大爷般的态度,薛妙妙也打算要他任何话,转身利落的出了门。 根据薛爵另外一个男秘书的细心介绍,薛妙妙前往了街角一家薛爵喜爱的餐厅。 不过,薛妙妙觉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也就是中午吃个饭的时间,她也能遇到前男友——刘志刚。 虽然媒体对这场豪门婚变已经失去了最初的热度,但是薛妙妙却不想因为这个人渣再次爬上媒体排行榜去。 薛妙妙悄悄的,很想要装作透明人就此闪过,只可惜刘志刚似乎没有这个打算。 “妙妙。”刘志刚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的轻快,不难听出他的好心情。 薛妙妙笑了笑,道:“志刚哥,你也来这里吃饭?” 薛妙妙承认她的问题很白痴,到这里不是来吃饭,难道是上厕所吗? 刘志刚温和的目光久久的落在薛妙妙脸上,薛妙妙见他不说话,只好开口打破这份沉寂,道:“有点饿了。” “谁打你了?”乍然听到刘志刚冷沉沉的声音,薛妙妙还是小小的惊愕了一把,她抬眼看向刘志刚,见他俊朗而温和的脸上露出了她没有见过的威严气势。 对着这样陌生的刘志刚,薛妙妙很想笑,或许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他们都不了解彼此。 在她眼中的刘志刚一直说话先含三分笑,带人温和谦逊的谦谦君子,当初,他还被选为学校里最佳白马王子呢! 当然,自从遇到他的真爱郭晓芙后,他就变得不正常了。 想到这件事情,薛妙妙脸色就暗沉了下来。 看着薛妙妙红肿的小脸,还有那暗淡的神色,刘志刚心底有也些明白了,语气有些愧疚的问答:“是因为我吗?” 听出了刘志刚语气里的愧疚,薛妙妙掐了自己一把大腿,眼泪汪汪的望着他,哽咽地说道:“我给妈妈说志刚哥跟晓芙姐很配,然后……妈妈很生气,所以就……” 刘志刚看着坐在他对面默默掉泪的薛妙妙,心中有些刺痛,还有浓浓的怜惜。他的小妙妙从未在他面前哭泣过,更没有这样楚楚可怜的像他哭诉过,以前的她端庄优雅得乏味。 刘志刚止住了心底一闪而过的想法,拿出纸巾递给薛妙妙,满脸愧色,道:“对不起,妙妙,改天我一定登门请求伯母和伯父的原谅,让志刚哥哥看看,妙妙的脸有没有事?” 刘志刚轻柔的捏着薛妙妙的下巴,微微凑近了她,那稜角分明的轮廓映在薛妙妙的眼里,显得极其柔和,就连那关怀却藏着疏离的笑容里面都让人感到宠溺的味道,平和的把她完全包围他制造的柔情之中。 薛妙妙心底嗤笑不已,脸上却还是露出一丝羞怯的红晕,就在刘志刚手指快要碰触到她脸颊时,薛妙妙忽然抓住了刘志刚的手,悽然地问道:“志刚哥,就算要给一个定死罪,至少也要让罪人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罪,志刚哥,你告诉我,我在眼里什么样?” 刘志刚看着抓着自己的白嫩小手,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娇人儿,伸手轻柔地擦去她滑过脸上的泪水,嘆口气道:“妙妙,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你虽然经常在我身边,可是,我却感觉你离我很远,你在我眼中就像橱窗里精緻的瓷娃娃。” ☆、016(捉虫!) 薛妙妙愣愣的看着脸上带着怅然的刘志刚,半晌后,忽然低声一笑,放开了他的手,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原来我在志刚哥眼里就是一木头美人。其实,志刚哥还不是一样,这么多年,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可是你却一直拖着,就算我们订婚了,你还是没有说出你的心底的想法,志刚哥,虚伪的又何止我一个。” 娇弱的小白花突然变成了带刺的玫瑰。刘志刚饶有兴趣的看着薛妙妙,从她那双漂亮得勾人的双眼里看到了冷漠和讽刺,他温润的眉脚微微上挑,笑着说道:“妙妙,这算不算我们真正的认识呢?” 薛妙妙微微眯着漂亮的眼看着刘志刚,她仿佛看见了一只狡猾的笑面狐狸。忽然,她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似乎她小瞧了眼前这个男人。 薛妙妙可不愿意和刘志刚多纠缠,渣男看着就糟心,便向一旁的服务员招手,边道:“志刚哥,怎么没和晓芙嫂子一块儿吃饭?”。 刘志刚含笑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薛妙妙身上,薛妙妙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的珍惜动物正在被人研究。 索性服务员上前来询问,打破了这份沉默。 薛妙妙像服务员要了两份鳗鱼饭和鸡蛋汤,一份让饭店服务员派人给薛爵送去。 第9页 在闹市区的高档饭店很多都配备了专门送餐的人员,这也算是拉客户的一种手段。 刘志刚靠在沙发上,俊秀的面容含着几分宠溺的柔色,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存:“距离产生美。” 薛妙妙有些诧异刘志刚的回答,无视他温柔的目光,声音不难听出其中的讽刺味道:“我和志刚哥认识了差不多十多年了,算起来是老夫老妻,早就该两两生厌了。” 饭店里十足的空调,让热气腾腾的饭店依旧清亮舒慡。而此刻,刘志刚那温情款款的笑模样就如这会儿的空调,舒服是舒服,不过久了就会成病。 薛妙妙决定专心致志的吃饭,无视对面赏心悦目的男人。 “妙妙,这会儿的你,我才觉得真实。”就在薛妙妙吃得有滋有味的时候,刘志刚忽然插进来一句话。 薛妙妙装作听不懂,只是从鼻子里淡淡的“嗯”了一声。现在,她的任务就是吃饭,然后,撮合她的青梅竹马与灰姑娘成功结婚,再然后,看着他们踏进婚姻的坟墓,最后,给他们献上一束嫩白嫩白的ju花。 刘志刚看着埋头吃饭的薛妙妙,如有所思。当初,他和她订婚也不过是依照父母的意愿罢了。他对她最多也就是妹妹的感觉。 现在看来有些人隔远了,你才能发现她的真实。 如果要是放在从前,他绝对听不到她冷嘲热讽的话。 这算不算他的另外一个收穫呢? 刘志刚脸上浮着的笑容真实了几分,他伸出手想要拂开薛妙妙额头的碎发。 薛妙妙偏头,躲过了。 刘志刚也不恼,坚持的将薛妙妙贴在额头的一缕髮丝理顺,道:“我走了。” “嗯。”薛妙妙将头髮全部放到后面,反应淡淡。 刘志刚起身,俯视着还在用餐的薛妙妙,不復温柔只余冰冷的双眼微光暗闪,眉头一紧一松后,转身离开。 薛妙妙吃饱后,直接去了薛爵的办公室。 刚要推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轻轻推开门一看,只见一个火辣性感,浓妆艷抹的大美女坐在薛爵的大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在薛爵的胸膛游走,完全一副发情的模样。 面无表情的薛爵任由女人挑逗着他。 听到推门的声音,薛爵拿眼瞧向薛妙妙,深邃的鹰眸中只有让人心悸的冰冷。 薛妙妙直视着薛爵,微微仰着下巴,目光含了几分讽刺的看着他。 捉jian! 薛妙妙从未想过薛爵会为了她守身如玉。 薛爵目光骤寒,沉沉地看着薛妙妙。 “打扰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这是办公室,发情,请下楼,右转,有一个大酒店。” 薛妙妙一边笑眯眯地说着,一边坐到了一旁的黑色沙发上,懒洋洋的瞅着薛爵,讽刺的笑容让她清丽脱俗的小脸上生出了冷艷。 ☆、017 美艷女人似乎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薛妙妙是谁,便撒娇地叫了一声:“爵爷……” 薛爵勐然回头,冷眼盯着妩媚女人,说出一个字:“出去。” 美艷女人一时间小脸一白,楚楚可怜地瞅着薛爵。 薛爵只冷眼瞧着她,她不甘心地瞪了一眼薛妙妙,愤愤地拿起包包就走到门口时。 突然见,妩媚女人响起了薛妙妙是谁,转眼就笑盈盈地说道:“爵爷,薛小姐,我走了。” 薛爵一个眼神都没有丢给女人,只沉目看着薛妙妙。 女人也没有等待薛爵的回答,轻轻关上了门,门外响起了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 薛爵上扬的音调就像钩子一样勾着人心:“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 薛妙妙忽然觉得好笑,明明干坏事的是薛爵,但是被质问的人却变成了她。她对上薛爵冷厉的目光,轻笑着问道:“大哥,能纵容我无理取闹吗?” 听到薛妙妙的问话,还有她那双带着希冀而闪闪发亮的眼睛,薛爵愣住了。他能纵容她无理取闹吗? 他好像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一向不喜欢女人无的放矢。 瞧见薛爵的沉默,薛妙妙站了起来,依偎进薛爵的怀里,轻轻地搂着他的腰,浅浅地低语:“大哥,我很清楚,你最终都要娶妻生子,而我,最终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成为一家人。现实就是这样,我又能怎样?” 薛爵抬起薛妙妙的头,发现她眼底氤氲着着两汪泪水,心头一软,出口解释道:“她是纪委监察部副部长的干女儿。” 薛妙妙眨巴着湿漉漉的泪眼,懵懂不解的望着薛爵。 薛爵嘆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她在帮我打听一些事。” 能得到薛爵这样的解释,薛妙妙已经觉得意外了,她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总觉得那女人她在哪里见过,勐然间,她想了起来,惊讶地说道:“她是最近当红的女明星angel,对吗?” 薛爵点了点头,拉着薛妙妙的手进入了办公室里面的套间。 薛妙妙不满地嘟囔道:“那也不用牺牲自己,大不了多给点她钱不就行了。” 薛爵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怨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一边接着领带,一边说道:“你觉得身为纪委监察部副部长的干女儿,现在还是炙手可热的女明星,你觉得她缺钱吗?” 薛妙妙小脸嘟起,粉嘟嘟的小嘴撅着,气恼地说道:“可是,大哥牺牲色相也太不值了!” 薛爵斜睨了薛妙妙一眼,脱掉了西装,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薛妙妙掩着鼻子,一脸厌恶地说道:“离我远点,味道让人噁心。” 有些事情薛爵不愿意解释得太清楚。 薛妙妙惊讶地看着已经解开上衣的薛爵,支吾出声道:“大哥……你……” 他不是刚刚才干了,为什么还…… 薛爵见薛妙妙圆瞪的双眼,还有那副完全惊住的神情倍觉可爱,不由得将她一把按到在床上,这床还是专门供他平日工作累了而准备的床上,他从来不不会让女人躺在上面,她还是第一个。 薛妙妙惊唿出声,就见薛爵已经跨坐在她身上,解开了皮带扣,拉下了裤子拉链。 薛妙妙想起刚才这玩意弄了别的女人,虽然带了套子,但她心底还是觉得膈应得很,怎么可能还肯让薛爵弄。 薛妙妙伸手去推薛爵,她那点力气,哪里推得动专门学习过散打的薛爵。 眼见薛爵内裤都脱了,薛妙妙急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道:“薛爵,我爱你,你也不能这么糟蹋我,呜呜呜……” ☆、018 薛爵看着捂着小脸哭泣的薛妙妙,薛爵心头一烦,道:“我又没说把你怎样,你哭什么?” 薛妙妙还是捂着小脸呜呜地哭泣着,只是偶尔从指fèng中偷偷看他,像个淘气的孩子。 薛爵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掰下她掩面的双手,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放柔了不少:“妙妙,以后别再和刘志刚来往。” 薛妙妙惊喜地看着薛爵,脸上隐隐有笑意地问道:“大哥是在吃醋吗?” 薛爵看着又哭又笑的薛妙妙心底升起几分无奈,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刘志刚没你看到的那样简单。” “刚才那个女人的事情跟刘志刚有关系吗?”薛妙妙嘟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拉着薛爵的手,撒娇地说道:“大哥,我讨厌那个女人,你以后别和那个女人来往,好不好吗?” 薛爵看着得寸进尺的薛妙妙,瞪了她一眼,却还是道:“那个女人,我没兴趣。” 闻言,薛妙妙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薛爵冷厉的眉目因为她的笑容舒展了下来,起身去了浴室,须臾,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薛妙妙打开浴室的门,探出一个小脑袋,笑盈盈地问道:“大哥需要免费的美女搓澡工吗?” 薛爵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她。 薛爵的身材一直都很棒,肌肉硬邦邦的,给人力量的感觉。薛妙妙柔软的小手连着毛巾碰触着薛爵的身体。 薛爵享受着她在身上点火的战慄快感,忽而,那双点火的小手来到了他的额头,带着糙莓清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耳际:“大哥,我给你按摩一下脑袋,这样有助于下午的工作。” “嗯。”薛爵放松着身体,闭着眼,起伏的气息随着她的动作变得均匀绵长。 原来,这小丫头还有这技术。 恍恍惚惚间,薛爵搂着一身是血的薛妙妙,她仰着头,黑葡萄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泪不断的从她眼角流出,她没有哭泣出声,反而撒娇般说道:“大哥,如果我死了,你别忘记我,好不好?被人遗忘真的很可怕……” 第10页 勐然间,薛爵睁开了双眼,眸光似鹰一样兇狠,让跪在薛爵身后按摩的薛妙妙吓了一大跳,问道:“大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听到身后清甜又带着软糯的声音,薛爵蓦然转过头,目光锁在薛妙妙脸上,问道:“告诉我,你喜欢我的理由。”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薛妙妙精緻的眉目,哧哧笑着说道:“妙妙,千万别说没有原因。” 薛妙妙知道薛爵正在一步一步相信她的真心,不然他不会问她这样幼稚的问题。 薛妙妙揉了揉跪麻了的双腿,拿起薛爵的手掌,五指与他交握在一起。薛爵的手有茧子,坑厚实,也很温暖,握着就让人感觉很安心。 薛妙妙甜美一笑,道:“大哥,只有一次这样和我十指交握过,可能大哥都不记得了。” 薛爵的确不记得了。 “记得刚到薛家的时候,我在学校一条巷道里遇到了小混混,那时候,我害怕得要死,我看见了大哥,我想要喊你,可是我怕大哥根本不会管我,但是我没有想到大哥却冲上去,拉着手。”薛妙妙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薛爵,举了举手,道:“就像现在这样,大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对小混混说道‘我们薛家的人,你们也敢动。’” “大哥不知道,那时的我有多感动。”薛妙妙举起薛爵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着,看着他的目光带着绵绵的情意。 薛爵定定凝着薛妙妙,眼神变幻莫测,最后他的唇边渐渐勾起一抹笑,虽然是浅浅的,却是露出一丝温和。 薛妙妙一瞧,就知道薛爵大抵是相信了她的话。当年那场英雄救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真真实实的感动过。 但是,前提是她没有知道那些混混压根就是他找来羞辱她的话,或许她真的会感动不已。 薛爵这人,还真是不是一般的会耍手段,收服人心。 薛妙妙低敛着眉目,扑扇着睫毛掩盖了心底的想法,做出一些羞意。 薛爵一把将薛妙妙按在心口,这会儿心思也是极为复杂的。当年,家里忽然多出了两个私生女,母亲表面上高兴,私底下却非常的难过,所以他才想要早些那些混混去羞辱她,给他和母亲都出出气。 现在可好,这丫头却因为这件龌蹉的事情反而对他…… ☆、019 薛爵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但是那份愧疚却瞬间消失了。他徐徐抬手,将她散落在脸颊的髮丝撩到了身后,动作很温柔,和他话里的冷冽,形成两个极端:“妙妙,男人的身体可以轻易得到,而男人的心不容易得到,同样也不容易摆脱,你明白吗?” 薛妙妙双手勾住了薛爵的脖子,媚眼一勾,颇有股子挑衅的味道:“生死缠绵,大哥,敢吗?” 薛爵爱极了她现在这副娇滴滴露出小猫爪子的模样,让人特别想要按在怀里好好疼惜一遍。薛爵回想着对她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呢?是她总是追逐他的目光?还是她揪着他衣服乞求得到温暖的绝望泪眼?或者是在那场绑架之后? 爱情和感动这玩意儿看上去是两回事儿,但是对于他们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却更在乎那份感动,或许也就瞬间的感动就能让他们对一个女人另眼相看。 薛爵非常确定薛妙妙这个女人让他深深的震撼过,深深的感动过。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妹妹,他对她有着男人的欲望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薛爵打横将薛妙妙抱出了浴室,将她脱了个一干二净。他一直都知道薛家的女儿都是被精心呵护等待出售的精緻娃娃,这会儿躺在他面前光着身子的薛妙妙,浑身都散发着禁色的诱惑,纯稚中带着属于少女的别样妩媚。 薛爵最喜欢的就是她那双眼,看着你的时候,仿佛你就是她的全世界,偶尔眼角上挑,又仿佛是在风情万种地勾引你。 他见过薛妙妙和刘志刚的相处,她安静得就像一个只会出气的布娃娃,完全没有看他时的动人模样。 原来这份独风情专属于他,让薛爵心中升起喜悦。 这样光条条的躺在一个男人面前,薛妙妙就算心底在强大,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她小脸红得像要燃烧起来了,低低地唤了一声:“大哥” 她的声音从来都是清甜软糯的,特别是唤他大哥的时候,薛爵的心跟着她软了一下,覆上了她的身躯。 薛爵的手游走在薛妙妙的身上,锁骨,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儿,就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薛妙妙在薛爵的手下,身体微微的战慄,小嘴发出不平的喘息声。 薛爵低头咬住了她的胸脯,另一只手的指腹磨蹭着小豆子。 薛妙妙不自觉的磨蹭起了双腿,丝绸的被子与肌肤的接触让她倍觉舒服,下意识的哼唧出了声音。 薛爵的吻在两个大果实上留恋了一会儿,涂满了口水和打上了唇印后,唇和双手同时顺着薛妙妙曼妙的腰线亲吻和抚摸着。 薛妙妙弓起了腰肢,将芳糙地呈现在薛爵面前。 薛爵的唇来到了花瓣处,在小核出逗弄了一会儿,又将舌头连着唾液卷了一圈花瓣。 薛妙妙感到小腹升起一股热泉,她的十指穿过了薛爵平头,粗糙的头髮刺激着她柔软的掌心,感觉越来越激烈。 薛爵感到薛妙妙的情动,抓起她的双腿儿,将他青紫密布的傢伙一点一点推入了她的地方,小小的花瓣绽开得越来越大。 最后,只听见一声痛苦的尖叫声,花瓣处有血冒出。 薛妙妙小脸煞白,泪眼朦胧地望着一脸青筋的薛爵,可怜兮兮地唿着“疼” 薛爵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想法,双手就像揉面团一样揉着薛妙妙的两颗大果实,希望她能快点适应他。 薛妙妙早就做好了承受他蛮干的想法,却没有想到薛爵会为了她而强忍着欲望。 女人总是会为了小事感动,至少此刻薛妙妙很感动薛爵的体贴和温柔。 薛妙妙用行动回馈了薛爵的体贴和温柔,她微微弓起身体,双腿儿紧了紧薛爵的腰。 本来就强忍着薛爵,哪里还受得了她这样的小动作,暗骂了一句“小妖精。”就毫不客气的开垦起了专属于他的肥沃花地。 女人天生就喜欢充实的感觉,最初破身的痛苦,渐渐的被紧胀、被充实、被摩擦、被贯穿的苏麻所替代。 薛妙妙跟随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开始回应薛爵对她强悍的掠夺。 ☆、020 感到花地的湿润,薛爵越发卖力了,大掌掐着她的腰,每一下撞击都仿佛利刃要将人贯穿。 薛爵一边享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湿润的花地,一边欣赏着床上被撞击得摇晃不止的娇娃娃,她双颊红扑扑的发亮,小手紧紧揪着丝绸被单发在嘴里使劲的咬着,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嘴角将被子打湿,瀑布的黑髮像黑绸似的散乱在脑后,似痛苦更像欢愉的妖媚表情让他移不开眼,像是在邀请他更加用力、更加放肆在她身上施加甜蜜的惩罚。 有一种女人非要到了床上你才会知道她是最勾人的尤物,薛爵此刻觉得薛妙妙就是这样会在床上化作妖精的尤物,勾得人失了理智,失了魂魄,只想在她的销魂乡里快活不醒。 被翻了个趴在床上的薛妙妙娇喘吁吁,身体歪斜着靠在薛爵强而有力的右臂上,身后的男人就像木桩子狠狠地钉在她的身上。 男人只要一上床就是勐禽类的禽兽,这会儿薛妙妙深有体会。 薛爵弄了多长时间,薛妙妙脑子一片空白,她只知道她整个人都散架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下面火烧火燎的疼痛,肯定早就肿了。 而反观薛爵从浴室将她清洗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她面前套上精良的西装,从吃肉的禽兽变成了伪装成白马王子的衣冠禽兽。 瞧着薛妙妙那委委屈屈望着他的样子,薛爵好笑地伸手捋了捋她额上的小碎发,道:“好好休息一下。” 薛妙妙瞪了薛爵一眼,撅着小嘴不满地哼了一声,刚想要翻身背对着他,身体的酸软和下面的疼痛都让她不能如愿,只能抓起薛爵的手,报復性地咬了一口。 半晌没有听见薛爵的动静,薛妙妙抬眼一瞧,只见薛爵正冷森森地盯着她,薛妙妙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了他的手,有些惊恐地盯着薛爵。 她怎么忘了薛爵是一头吃人的老虎,就算偶尔温柔一下,但是老虎始终都是老虎。 薛爵瞧见薛妙妙眼底闪着的惊恐,眉头一锁,脸上有些不悦,捏着她的小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妙妙,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从今天开始,她没有退路,他也不允许她再去找任何退路,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薛妙妙不明白薛爵话里的意思,只是巴巴的瞅着他,就像一只小宠物瞅着他的主人一样。 第11页 瞬间,薛爵又高兴了,摸了摸薛妙妙的额头,道:“睡吧!” 薛妙妙也是真的累了,不再去猜测薛爵此刻对她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思,小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星眸半睁睨了薛爵一眼,呢喃了一声“大哥,你要保护我哟!”便兀自睡了过去。 又是一脸冷酷的薛爵没有回答薛妙妙的话,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盯着床上被他折腾得疲惫不堪的娇人儿,转身走出了房间。 等到薛妙妙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亮起了柔和的白灯光。 “醒了。”高大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声音想起。 薛妙妙嘴里发出悠扬的嗯声,浓密的黑睫掀开那双迷茫的双眸,如一只刚醒的小猫,微启的朱唇此时正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致命诱惑。 薛爵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一只诱人的妖精。 “大哥…”薛妙妙细声轻唤,迷濛的双眼在看见薛爵时变得亮晶晶的,脸上浮起了笑容,完全一副依赖的俏模样。 薛爵凝重的眉宇稍微舒展,道:“起来,我们去吃饭。” 虽然两人纠缠,薛妙妙很累,但是她也不会矫情,休息了一下午,恢復了体力的她,表情可爱地揉着肚子,软软糯糯地说道:“我要去吃俏佳人吃大餐。” 薛爵站起来,理了理袖子上的金色袖扣,点了点头。 薛妙妙高兴地从床跳了起来,搂着薛爵的脖子,吧唧一下就亲在了他的脸上,笑盈盈地说道:“大哥,真好。” 薛爵看着光条条的薛妙妙,借着柔和白的灯光,她的小脸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泽,最勾人的双眼不復情动时的妩媚,清澈如白宝石。 薛妙妙嫣然一笑,就放开了薛爵,转身去穿衣服。 虽然身体恢復了动力,但是那地方被撕裂的疼痛还是残留着。随着她穿衣服的动作,疼痛就明显了起来,薛妙妙皱眉抱怨着薛爵东西太大才让她第一次这么受罪。 ☆、021 薛爵站在那里冷眼瞧着有些艰难弯下腰穿衣服的薛妙妙,曲线优美的嵴背,白里透红,挺翘的臀部有些泛红,是他啃咬过的痕迹。 此刻的她十分的诱人,但是他的慾念都停留在了她的肩胛骨上。薛爵从背后搂住了薛妙妙,一个温柔而缠绵的亲吻落落在了她肩胛骨上圆形的伤疤上。 薛妙妙咯咯一笑,扭动着身体,半抱怨道:“大哥,好痒。” 薛爵没有放开她,低呵一声:“别动。” 薛妙妙便乖巧地依偎在薛爵的怀里,透过他精緻的西装,她仍然能感受到薛爵胸膛的健硕和硬度。 薛爵这个人为人冷酷无情,但是他却十分护短。这是薛妙妙这么多年来观察薛爵得出的结论,而现在,她也在他的御羽翼下了。 在薛家,除了薛爵,她再也不用伏低做小。每日活得小心翼翼,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薛妙妙心底十分的清楚,薛爵没有爱,他只是想要抓住她给他的温暖。如果当年去的是薛可可,薛爵同样会如此。 说起薛可可,薛妙妙也知道她素来是个心狠的。 当年薛太太要她们姐妹中一个人拿赎金去救薛爵,薛可可选了一个适当的时机,毫不犹豫地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伤了自己的腿。 那时的薛可可才十一岁,薛妙妙记得她那时笑得分外无辜地反问道:“妙妙姐,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命去换薛爵的命?” 薛妙妙收起了自己的思绪,伸手握住了薛爵搂着她腰际的手。 半晌,薛爵才放开了薛妙妙,眼底的柔色隐匿了起来,拿起一颗药递给了她,道:“吃了它。” 薛妙妙不用想,也知道这药是什么。她就着薛爵的手,将药丸用舌头卷了下去。 等到薛妙妙穿好衣服后,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大楼,上了车,车子开往俏佳人食府。 曾经虚幻不真实的城市夜景,此刻在薛妙妙眼中也是美丽的。 薛爵眼角余光瞥见薛妙妙脸上一直噙着的笑容,嘴角也跟着勾了勾。 俏佳人食府,薛爵是那里的金卡会员,服务员直接领着他们去了环境清幽的雅间。 薛爵是个强势的男人,没等她点菜,他就让服务员将俏佳人的特色菜全部都给她上一份。 薛妙妙是那种怎么吃也胖不起来的体质,所以,从另外一方面将她就是个吃货。 薛爵一边优雅地进餐,一边目光含着浅浅的笑意望着对面的薛妙妙。 薛妙妙大快朵颐着,一脸的享受和满足,像一只贪吃的小猫。 …… 城市繁华的另一端——夜吧。灯红酒绿,歌舞沸腾,像蛇一般扭来扭去的男男女女,他们充沛的荷尔蒙在酒精的作用下得到了放大,同时也在寻找着宣洩。 与喧闹的大厅不同,某个宽敞而华丽的房间里,隔绝着外面的喧嚣,音乐声舒缓而悠扬。 每个城市都会集聚着一群有权有势的人,而他们的孩子俗称二世主。 “我的刘大少,你这次也玩得忒大了。”穿着花里胡哨的高进左拥右抱着身材火爆的辣女,笑眯眯地说道,但是他的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冷得很。 王博翘着二郎腿在放在玻璃茶几上,手中端着小杯龙舌兰,淡淡地说道:“那事儿,你闹着玩玩就行了。” 吴磊挑眉说着,手勾着刘志刚的肩膀,道:“在美丽动人的麻雀偶尔打打牙祭还行,吃久了只会索然无味。” “妙妙那小丫头,怎么说也跟你了这么多年,你这样可真不厚道。”高进的一只手放在火辣美女的胸膛上,微微眯着眼,一脸的享受。 刘志刚斜眼瞧了一眼吴磊,道:“要是我当真了呢?” 屋里面的三个人都拿眼瞧着刘志刚,仿佛在确定他话里的真伪。 半晌,王博将龙舌兰一饮而尽,道:“妙妙这些年对你不错,而且就她能受得了我们这些玩法吗?麻雀始终都是麻雀,没有凤凰的大气,别到时候,我们这群哥们反而生疏了起来。” 他们玩钱,玩女人,玩命,安分守己的麻雀怎么可能受到了? 高进和吴磊都点了点头,表示贊同王博的说法。 ☆、022 刘志刚温润一笑,俊秀的眉目让人看着就舒坦,他道:“一个女人容忍你乱来,一定是她根本不爱你。千万别相信她们嘴上说的爱你就能容忍你的一切。” 听完刘志刚的话,屋子里先是安静了下来,而后爆发出哄堂大笑声。 刘志刚也不气恼,只是优雅地品尝着红酒。 “爱情?如果你现在是路边一要饭的,你觉得还会有女人对你说她爱你吗?”高进一脸的不屑,此刻他眼底的冷变得十分的清晰。 刘志刚心底很明白他们不是不想要爱情,而是他们赌不起。 对于房间里一片的讨伐声,刘志刚付之一笑,道:“一会儿,我的小麻雀要来,你们客气点。”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高进,王博和吴磊都不说话了,用打量怪物的眼神看着刘志刚。 最后,高进不悦地摔下脸子,道:“刘少,薛爵的为人,你很清楚。” “原来,高进兄这么畏惧薛爵!”刘志刚声音温和,嘲讽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没有任何嘲讽的味道,就像是在开玩笑。 吴磊拍了拍刘志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刘少,进兄不是畏惧薛爵,我们只是不愿意你因为一个女人而与薛爵为敌,不值得。” 王博也劝道:“是呀!不过是一个女人,要是你真的喜欢,大不了养着就是了,以妙妙的大气,她不会在意的。” 刘志刚笑着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竟然为薛爵马首是瞻了?” 三人见刘志刚油盐不进的模样,纷纷地嘆口气,道:“刘少,不是我们不讲兄弟情义,我们可犯不着因为你所谓的爱情而与薛爵为敌。” “薛爵这些年在江城的作为,你也不是不清楚。当年,他都能耍手段吞併了他老子的公司,更何况我们这些外人。” “刘少,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刘志刚看着空荡荡的包房,眼底闪过一丝狠绝的冷意,端起桌子上的龙舌兰一饮而尽,须臾,又换上了温和地表情,拨了电话,道:“晓芙,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想你了。” …… 吃完后,薛爵开车送薛妙妙回家。 薛妙妙餍足的靠在椅子上,模样像极了一只娇懒的小猫咪。 薛爵伸手摸上了她的头,声音闲懒,似漫不经心一说:“妙妙,我不能给你的名分,或许别人能给你。但是,我能给你的,别人却不一定能给你,你明白吗?” 薛妙妙就是心底非常明白,所以才选择跟了薛爵。 第12页 其实,她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尊严和自由。 如果没有薛爵,她就永远都不会拥有这样两样东西。 她从来不认为离开江城,离开薛家,她就能得到这些东西。 如果薛爵不放过她就算你逃离了江城和薛家,他也会把她捉回来。 当然,如果幸运,薛爵好心的放过了你。身无分文,毫无特长可言的她,又能靠什么获取尊严呢? 每天累死累活,像一头牛一样工作,却只能得到微薄的薪水,还得承受来自同事和老闆的刁难,那样的生活又有何尊严和自由而言? 而,嫁人?她更是不想像一件货物一样被婚嫁。 而,薛爵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 因为,薛妙妙非常清楚她和薛爵这种违禁的关系,就算有一天薛爵厌恶了她,他也会把她照顾得像个高贵的公主。 回到薛家后,两人宛若陌生人一样,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薛妙妙盘腿坐在窗台,望着别墅外一片的小树林。 两只小手蒙住了薛妙妙的眼,细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姐,我以为我都够疯狂了,想不到你比我玩得还要大,上自己的哥哥,姐,是什么感觉?” 薛妙妙拿下薛可可的小手,白了她一眼,道:“和卫褚峰玩得高兴吗?” 薛可可也学着薛妙妙盘腿坐在窗台,双眼神采奕奕地瞅着她,笑着说道:“大叔经验丰富,玩起来感觉超棒,大哥那活儿怎么样?” ☆、023(修bug) 她早就知道薛可可这小恶魔,恬不知耻的没下限。薛妙妙伸手拉开薛可可捂得严实的领子,看着脖子上和锁骨上吻痕斑斑,道:“他知道你是薛家的人吗?” “你以为凭他的本事,我可以骗他吗?”薛可可丝毫不羞怯的任由薛妙妙打量她身上的痕迹。 “你和他儿子相亲了吗?” “嗯,相了。” “那他知道你和他儿子在相亲吗?” 薛可可耸耸肩,道:“这你就要问他,问我,我也不知道。” “那他儿子对你有意思吗?”薛妙妙更好奇这个。 薛可可眨巴着大眼睛甜甜一笑,道:“我们马上要定亲了,日子都选好了。” 薛妙妙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薛可可,道:“他不是同志吗?” “因为我给他说,我是百合。”薛可可淘气地笑着,闪亮的双眸闪动着恶魔之光。 薛妙妙最后只送给薛可可两个字“疯子。” 薛可可靠在薛妙妙的肩上上,娇滴滴地说道:“姐,不一样是疯子吗?” 继而,薛可可又兴奋地说道“你说如果薛爸爸和薛太太知道了,两人会不会气疯了?” 薛妙妙不屑一笑,道:“听说薛爸爸正打算去马尔地夫度假。” “肯定不是和薛太太一起去。”薛可可肯定地说道。 薛妙妙点了点头,道:“我也是下午听见了薛爵的电话,薛爸爸觉得在江城呆着丢脸,所以薛爵给他定了机票和一个小明星去马尔地夫度假。” “被儿子夺了权,他当起了有名无实的闲散人员,一向颐指气使惯了的薛爸爸当然受不了。”薛可可声音里全是冷冷的幸灾乐祸,他又道:“对了,薛妈妈也打算等我和卫家定亲后去巴黎血拼。” “看来我是要被薛太太冷藏一段时间了。” “冷藏不了多久,等她从巴黎回来,铁定又会积极地给寻找买家。” 两人都嗤嗤地笑,只是她的计划,赶不上她们的变化。 闲聊了一会儿,薛可可困了,她也困了。 …… 早上的时候,薛爵宣布了她以后跟着他去上班,以儿子为骄傲的薛妈妈当然不会反对,而正在着手和美女逍遥快活的薛爸爸此刻也没了意见。 薛妙妙正式给薛爵当起了贴身秘书。 薛妙妙支着下巴瞅着一工作就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的薛爵,这都一连好几天了,薛爵完全当她是空气。难道她就一点魅力都没有吗?她可是新欢,刚刚才破身的新欢。 薛妙妙一想就觉得委屈了。她踏着曼妙的步伐来到了薛爵的面前,薛爵的视线还是落在他桌子上的文档上。 薛妙妙气恼地来到了薛爵的身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游走在他的身上。 薛爵淡淡地瞥了薛妙妙一眼,没有驱赶,也没有认同。 薛妙妙只觉得薛爵对她那淡淡的一眼是在嘲讽她勾不起他的兴趣。 她的小手干脆不再隔靴挠痒,直奔男人的主题,握住了那还未復甦的东西。 握着手中还未復甦的软东西,薛妙妙算是知道自己为何破身后那么疼了,就算软着的时候体积也不小! 薛妙妙一边捏着,一边瞅着薛爵的反应。 薛爵面色无常,就连唿吸都是均匀的。 薛妙妙心中一阵气馁,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魅力没有吗? 薛爵眼角将薛妙妙那苦恼又气愤的表情尽数守在眼底,表情依然凝重,只是他额头微微凸起的青筋说明他强悍的隐忍。 薛妙妙把心一横,拉开了薛爵裤子的拉链,小手颤抖抖地掏出了软趴趴的东西,俯□子,将东西吞了进去。 薛爵在薛妙妙含住那东西的时候,嘴角飞快地勾了勾。 渐渐的,软东西变成了硬东西,薛妙妙从薛爵紧绷着肌肉的大腿感觉到他有了反应。心底一阵高兴,哼!她就不相信她真的对付不了一个有欲望的男人。 薛爵的唿吸随着她的吞吐渐渐浓了起来。他不会承认他是故意冷着她,更不会承认他就是想要她主动取悦他。 虽然现在这丫头路取悦了他,但是她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牙齿隔得他的东西非常的难受。 东西大了起来,薛妙妙却觉得难受了,嘴巴有一种被填满撑裂的感觉。 “把嘴再张大点,牙齿不要咬,用你的舌头舔。”薛爵暗哑声命令道。 这会儿,薛妙妙想要反悔肯定是不行的。她只能按照薛爵的话,尽可能完全张开嘴,用舌头舔了起来。 薛爵的唿吸声越来越沉,身体绷得越来越紧,东西越来越大。 忽然,薛妙妙的脑袋被一只手给按住了,东西都快要进入她的喉咙了。她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是却被堵住了,只能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爵也是忍耐到了极限,一把提起薛妙妙,将她按在桌子上,掀开她的裙摆,拉下她的底裤,就持着兇器撞入了进去。 在玩薛爵东西的时候,她也产生了反应,那处儿也是湿润的,所以这次薛爵蛮横的撞入并没有让她很难受,反而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快感。 薛爵闷哼一声,两手捉着薛妙妙杨柳细腰,狠狠地撞击起来。他撞击的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撞击都把她的身体顶得一跳一跳的。 薛妙妙只能用双手紧紧的扣住桌沿,防止自己被撞飞。 ☆、024 哧哧,”不一会儿就发出水声。 薛妙妙也被弄得很舒服,嘴里发出了叫声“嗯,嗯,啊……” 薛爵俯□子,咬着薛妙妙的耳朵,哑声说道:“你里面真紧,还湿得很,简直是太销魂了,小yin娃娃。” 薛妙妙陡然瞪大了眼,惊讶得就连弄丢的理智都回归了一些。 冷酷的薛爵竟然……竟然也会说这样的下流话。 “啪啪啪……”薛爵加快了速度,rou击打rou的声音很勐很响,前声还没有完全落下,后面一声就交叠了上去。 薛妙妙忍不住想要放声尖叫,但是以想到这是在办公室,只能呜呜地发出压抑的声音。她以为薛爵是要释放自己了,可是薛爵却没有,他又渐渐地慢下了速度。片刻后,又加快了速度。 这样从快到慢,在从慢到快反反覆覆地不停歇,薛妙妙最后扣着桌子的手都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娇滴滴地sheng吟求饶:“大哥……我不行了……大哥……” 不断娇声讨饶声只让薛爵更剧烈的不住挺进,胁迫她的纤腰翘臀愈摇愈激动。 薛妙妙全身都被kuai感电击着,酸软苏痒…… 她快承受不了这样刺激的kuai感了。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快活得神智全飞的薛妙妙立刻清醒了过来,她这一紧张,里面也跟着紧张了。 薛爵闷哼一声,感到自己的小薛爵被紧紧的叼住了,又难受又舒服,更多的是快活。他捏了一把薛妙妙的大果实,暗哑声道:“小东西,你要咬死我吗?放松。” 薛妙妙紧张兮兮地盯着棕色的木门,颤抖着声音:“大哥……有人…来了…别……做了……” 第13页 听出了薛妙妙语气里的惊慌和害怕,薛爵觉得很有意思,诡魅的低笑,漆黑的水眸里暗藏着歹毒的坏心,哑声道:“你都勾上了自己的哥哥,难道害怕有人吗?” 薛妙妙觉得委屈,眼泪刚在眼底打转。,薛爵却突然抱起她,坐到了皮椅上,他的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腰,两人大小东西还稳稳的贴合在一起。 被塞到了桌子下面的薛妙妙没有办法,只能双手支撑在地板上。 “进来。”话音一落,薛爵狠狠地冲撞了一下薛妙妙。 因为是这样的位置,又是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中,薛妙妙格外的敏感。 “老闆,这是夜吧的录像。”游秘书将磁带递给了薛爵。 薛爵面色无常地问道:“他最近一年的行动还没有查清楚吗?” 他的声音幽冷得让人害怕,游秘书害怕得低下头,道:“对不起,老闆,请再多给我一些时间。” 薛爵冷哼一声,冷冷地说道:“游秘书,我最看中你的办事效率,人一旦失去了他的优势,他也就变得普通,那我为什么要花大价钱请一个普通人呢?” 薛妙妙支撑得很费劲,她想要挪动她的身体,抽离‘小薛爵’。 薛爵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腰肢,挺腰一个惩罚似的,狠狠冲击了一下。 薛妙妙赶紧咬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就连唿吸都得放轻了。 薛妙妙觉得薛爵太可恶了,她简直处于被动状态。 心下不满的薛妙妙,亮晶晶的双眼忽然闪过一丝邪恶。她开始一提一放吃着他的‘小薛爵’,细小的哧哧声在桌子下面响起。 薛爵唿吸急促了起来,他尽量压抑着,面色变得十分的狰狞。 游秘书悄悄的抬眼一看瞧见薛爵那宛若吃人的表情,吓得面色苍白,连连喏喏出声:“薛老闆,您放心,不出一个星期…不,只要两天,我一定给您详细的资料。” 薛爵全身都被薛妙妙弄得慡快无比,他咬牙切齿地蹦出声音:“这样就最好了,游秘书还有事吗?” 游秘书早已经被薛爵给吓得冒虚汗,赶紧说道:“没薛老闆,。我出去做事儿。”游秘书犹如脚步生风般消失在薛爵的办公室,恭敬地关上了门。 ☆、025 “嗯…”等到门关上后,薛爵才重重地哼出了声音,他从桌子下面将作怪的薛妙妙提了出来,一个翻身将她正面压在桌子上。 薛妙妙瞧见了薛爵黑沉沉的面色,知道自己刚才故意的动作惹怒了他,娇娇怯怯地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 薛爵凉凉的,冷冷的吐出一句话:“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这丫头翻天了,竟然敢对他使坏了。不过,薛爵还是很喜欢她刚才的主动。但是,薛爵却还是给她惩罚,免得她无法无天了。 薛妙妙用分外可怜的目光乞求地望着薛爵,这样的眼神让薛爵体内的兽血越发地沸腾了起来。 他将她的腿儿搁在了双肩上,看着自己的‘小薛爵’亲密地亲吻着她此刻充血的花瓣,整根儿取出,然后又整根儿放入,一下重过一下,探究出她的ming感,并将她所有的ming感和所有的娇嫩都一一辗过。 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后便毫不客气地进入到她最ming感处。薛妙妙眼泪啪啪地细碎声求饶着:“大哥……别……弄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求你了…大哥……” 娇娇嫩嫩的sheng吟求饶根本就是助长薛爵兽性的气焰,带着哭音的嗓音可怜兮兮的,让他更加用力的欺负她。 最后,薛爵终于在薛妙妙几乎快要晕厥之时才释放了自己。 薛爵抱起桌子上身体无力向他完全展开的薛妙妙,激情未退的小脸妩媚而柔弱,魅惑之极。 薛妙妙似软体动物一般毫无力气地附在薛爵的身上,似乎全身的精力已被抽光,她低哑而软绵绵地在薛爵耳边嘟囔:“大哥,坏人。” 明明是她主动勾引的他,这会儿他反而成了坏人了。 薛爵抱着薛妙妙进了套间,扒光了她的衣服,一边享受着她饱满身体的柔软,一边给她清洗了身体。 薛妙妙被薛爵弄得早就浑身软绵绵的,只能依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揉搓,表情似嗔似娇地抱怨着:“大哥…坏人……” 薛爵没有理睬她,只是揉搓够了她柔软而细嫩的娇躯后,将她抱到了床上,道:“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薛可可的定亲宴会。” 薛妙妙撅着小嘴“嗯”了一声,卷了被子,迷迷煳煳地想着:男女这事儿,为什么女人就这么累呢? 薛爵坐在床头盯着薛妙妙情cháo未退的晕红脸蛋,手指磨蹭着她细腻的肌肤。他也没有想到她的身体竟然能让他如此的着迷,如此的疯狂,和她结合的感觉美妙得就像在天堂翱翔一样。 薛爵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弯起,继而又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房间。 …… 薛爵带着薛妙妙去商店买了一身嫩黄色的抹胸蓬蓬裙小礼服,薛妙妙不解地问道:“大哥,家里不是有很多小礼服吗?” 薛爵手指上夹着烟,淡然地说道:“那都不是我的。” 一句话将他的霸道表现得淋漓尽致。 薛妙妙娇滴滴一笑,双眸顾盼生辉,软糯糯地说道:“大哥,我真高兴。” 薛爵睨了一眼薛妙妙,将烟掐灭在菸灰缸里,没有说话,接了薛太太和薛可可便前往江城会所。 薛妙妙知道薛爵一直都沉默寡言,早就习惯了他的不回答。 车上,薛太太一再叮嘱道:“卫市长为人低调,不喜浮华作风,可可,你也不要因为只是两家人简简单单吃个饭就订了婚而带有负面情绪,知道吗?” 薛可可甜甜一笑,亲密地挽着薛太太的胳膊,甜声说道:“妈妈,我现在还是学生呢!如果卫家大肆操办,我才会不满呢!这样就两家人一起吃饭,可可反而觉得轻松无比。” 薛太太见薛可可如此懂事,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冷冷瞧了薛妙妙一眼,讽刺地说道:“妙妙,你要是有你妹妹一般懂事,刘少能跑了吗?” 薛妙妙将目光转向了薛爵,一脸的委屈模样。 ☆、026 薛爵这一次没有让她失望,他不冷不热地开口说道:“妈,她的事情,你以后不用管了。” “我不管,谁管?小爵,妈也是为你好。”薛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 薛爵从镜子里看了薛太太一眼,薛太太心底勐然升起一股子寒意,气势立刻削弱了下去,柔声道:“小爵,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更何况当年的事情,妈……” “妈。”薛爵叫了一声,脸上浮起了一层不耐烦,道:“妈,在巴黎多玩些日子吧!” 薛太太整个人都怂了,老老实实地回答:“好吧!” 看着颐指气使的薛太太像老鼠见了猫的神情,薛妙妙和薛可可心中都无比畅快。 她们私生女的身份在薛太太这个正室门面前活得战战兢兢,而薛太太却在自己儿子面前活得战战兢兢。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物降一物。 薛妙妙和薛可可在昏暗的车内相互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不止她们心底清楚,薛太太和薛爸爸心底同样清楚薛爵对当年赎金一事至今耿耿于怀,不然薛爵吞併了薛爸爸的公司,不止是因为薛爸爸技不如人,更因为赎金的事情让薛爸爸理亏,所以薛爸爸只能忍了。 当年薛爵被绑架时,绑匪提出索要一个亿的赎金,指明要现金,并且只能让薛家的女人去送。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薛爸爸竟然只拿出了一部分真钱,其余的都是白纸。 而这样的赎金无异于让绑匪撕票。 薛太太知道真相,所以不敢去交赎金。 薛可可摔伤了腿,自然也不能进入大山里,所以她主动要求去交赎金就薛爵。 当时,薛可可觉得她是个傻子加疯子。极力劝阻她不要去,但是她还是去了。 在交赎金和换人质的过程中,绑匪发现了真钱下面的价钱,当成就恼羞成怒,要把她和薛爵都灭了。 茂密的大山深处,她和薛爵就像误入丛林的小麋鹿,后面还有兇恶的猎人。 薛妙妙到现在都还记得子弹穿过她肩胛骨时的感觉,痛得让她觉得不如死了好。 而,当时在大山里不变方向的他们,血腥味只会引来野兽,所以她让薛爵一个人走,至少那样,他还有希望活着出去。 薛爵也算是有良心,离开的时候将她搁在了一个大树上。后来的事情,她失血过多晕了就不得而知,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在医院了。 第14页 从那以后,薛爵就彻彻底底的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思越发诡秘莫测,少年老成得就跟混迹商界多年的老油条似的。 薛妙妙一边望着城市的霓虹,一边回想着往事。这会儿,她突然很佩服她当初不惧生死的勇气,反正现在,她是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 轿车在江城会所停了下来,高挑而美丽的女领班带着他们一行人坐着专属电梯直达了十七楼。 一行人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大厅,圆形的黄梨木桌子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餚,菜餚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一个穿着暗红色绣着福字上衣的银髮老太太笑容慈爱地说道:“来,可可,做外婆身边来。” 一身粉色小洋装,打扮得跟个可爱的洋娃娃的薛可可在看见上席上坐着的男人时,瞪大了眼,站在那里,完全惊呆了,小脸煞白煞白的。 薛可可的呆愣让薛太太很不满意,她不着痕迹地狠狠地掐了一把薛可可的腰,薛可可却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直勾勾地望着坐在那里的中年男人。 薛太太一边牵起薛可可的手狠狠掐着她,一边笑眯眯地对老太太说道:“可可,还在读书,害羞得很。” 薛太太把薛可可拉到了老太太身边,薛可可机械地坐了下来。 老太太以为薛可可是因为卫澜没有来,她才不高兴,牵起了薛可可的小手,解释道:“可可,小澜在路上耽误了,他一会准到。” ☆、027 薛可可微微低垂着头,只露出优美的细白脖颈,上面一条闪闪发亮的白金项鍊衬托出那纤细脖颈的美丽弧度。 卫褚峰淡淡地睨了一眼安静坐在那里低垂着脑袋的小女人,恼怒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 他向来主张自力更生,所以儿子的事情他没有多干涉,光是听老丈母娘提过一句对象是薛家的女儿,他当时以为是薛家的大女儿薛妙妙,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还是在读书的薛可可——他的女人。 薛妙妙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卫褚峰,他算得上是美男子,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来痕迹,但是他就这样安静坐在那里都流露出惑人心弦的成熟魅力,这是年轻人没有的韵味。他修长的身材,笔挺的坐姿,一看就知道军人出身,那种正义凛然,不怒自威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光是从外貌和气质没有一个人会以为卫褚峰跟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伪君子大概就是指的卫褚峰这样的男人,而且他是最成功的伪君子。 就在薛妙妙打量卫褚峰时,一道沉冷的目光扫过她,她立马就感到那道视线的不善,扬起娇媚的笑容对着薛爵讨好的笑了笑。 薛爵端起茶杯,优雅地掀着茶盖,将浮起的茶叶阻挡,呷了一口,直接把她当成了空气。只是不着痕迹的用眼角余光似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身上,看到她老老实实低下头后,才满意地收回了余光。 薛妙妙眼神不再乱转,规规矩矩的坐在薛妈妈旁边。但是她的思绪却荡漾着,刚才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瞧见了卫褚峰眼底的愤怒,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和他儿子定亲的女人是薛可可。而薛可可也挺有装小白花的潜质,瞧,那副被惊吓,被惊慌,被伤心的可怜模样,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忍心责怪了。 不知道卫褚峰算不算是阴沟里翻船呢? “哟!大家都到齐了。”忽然响亮而带着几分轻佻的男人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几人目光都朝声源而去,一个穿着红色西装配搭着花色衬衣和同花色西裤,绑着小辫子的男人搂着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野性美的男人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卫褚峰当场就黑沉了面色。 卫澜毫不介意地搂着野性美男人坐在了一起,手放在他的肩上,目光温柔地落在他身上,亲密得让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薛妙妙眼前赤裸裸地出现了“基情”二字。 这卫澜真大胆,定亲宴会上竟然带着男友来了。 首先开口的是卫家老太太,她气恼地骂道:“卫澜,你个混小子,你在干什么?” 卫澜手指刮着男人的侧面,笑眯眯地说道:“外婆,你让我订婚,我从了,你让我结婚,我也会从了,您老,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想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吗?”如果手中有棍子,估计愤怒的老太太早就採取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政策了。 卫澜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灌了一口茶,晃动着手,道:“我人也来了,瞧,订婚戒指我也带了,这算完了吧!完了,我可就走了。” 还未等卫澜站起身来,霍然,薛可可站起身来,如一缕风般冲出了房间。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卫褚峰早就追了出去。 而,老太太显然已经气得不轻,坐在椅子上扶着胸口。薛太太一见,赶紧上前问道:“老夫人,您没事吧?” 薛爵沉声道:“妈,您先带老夫人回去吧!我们年轻人好好谈一谈。” 薛妙妙知道江城会所都备有司机,就是为了给某些喝醉的大老闆和高官准备的。 薛太太一边挽扶着气得七窍生烟的老太太,一边说道:“老妇人,他们年轻人更好交流一些,我们先回去,或许等他们谈谈就好了。毕竟是您的外孙,小澜是怎样的孩子,您还不清楚吗?他呀!怎么可能捨得这样气您……” 薛太太发挥了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的忽悠着卫家老太太,不一会儿就把卫家老太太给忽悠着离开了房间。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薛爵和薛妙妙,卫澜和那个男人时,那个男人笑望着薛妙妙,温柔唤道:“小妙妙,好久不见。” 薛妙妙看着对面笑得人畜无害的男人,也跟着笑了笑,叫了声:“天琪哥。”声音有着她都未发觉的亲昵。 薛爵的目光陡然一寒,落在了薛妙妙的身上,但是陷入回忆的她却没有注意。 ☆、028 每个城市都有阳光照she不到的灰色或者黑色地带。 薛妙妙记得在她未被她妈弄进薛家前,住在一个江城最乱的贫民窟。 那里的房子都是简易板房,颳风下雨都感觉很可怕,而且不隔音,就连隔壁细微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在那里生活每个人就像被剥光了衣服,完全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那里不仅环境脏乱差,而且鱼龙混杂。 比如,像她妈那样因为生活不检点早早没了青春美貌的ji女。 当年,她妈还年轻时在ktv上班认识了薛爸爸,然后被他包养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有了她,但是怀孕后,她妈不注意包养,一不小心就被贪图美色的薛爸爸给遗忘了,最后被无情抛弃了。 估计她妈是气不过薛爸爸的无情,才会故意带着她在外过苦日子。只能嘆多情的女子,受伤的总会是你们。 那时,高天琪是她的邻居。他的父亲是个烂酒鬼,他还是个青涩而叛逆的不良青少年,她也是一个可爱而瘦弱的小萝蔔头一个。 那时,她讨巧卖乖喊了高天琪一声天琪哥,所以为人坏且狠的他对她还算不错。 后来,她被穷困潦倒的她妈卖进了薛家,他们也就很长时间没有联繫了。 当然,除了那一次外…… 转眼间,这么多年都不过去了,薛妙妙没有想到他们还会遇到,而且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 不过,现在的他变了很多,不復当初的愤世嫉俗,变得深沉内敛了。 就连外貌都变了很多,小麦黄的肤色,协调的五官,上嘴唇上有些黑色的小鬍渣,双眼深邃,对着她的微笑带些许冷意,黑色的西服套装搭配得十分适当,虽然很多东西都变了,但是他的髮型依旧没变,光头,头上纹着不伦不类的撒旦纹身,看样子他似乎刻意保养过,比起小时候,纹身更加清晰了,让他看上去有着力量的粗犷和野性的不羁。 “小妙妙变得漂亮了。”高天琪声音浑厚,让他的赞美格外具有说服力。 薛妙妙从遥远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同样赞美道:“天琪哥,也变了。” “哦?”高天琪掏出精緻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对着薛妙妙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笑着问道:“变得就连小妙妙都不认识了吗?” 薛妙妙摇了摇头,道:“不,天琪哥是变得有成功男人的味道了。” 她可不认为高天琪会真的愿意给一个二世主做基友,而且他昂贵的西服套装,他的腕錶,手上的戒指,包括耳朵上的钻石耳钉都充分说明了他的成功。 高天琪低声一笑,转头对卫澜说道:“你怎么没有和小妙妙订婚呢?” 卫澜轻佻地捏着高天琪的下巴,笑着说道:“天琪喜欢,我也可以和她订婚。” 第15页 高天琪莞尔一笑,脱离了卫澜的动作,转头对黑沉着一张脸的薛爵说道:“爵爷闻名不如见面,久仰。” 薛爵一双锐利得犹如雄鹰般的双眼中折she出来的肃杀之气,他道:“高老大在江城的黑市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薛爵久仰才是。” 薛爵早就听说了黑市前任老大黑荣死后把一切都交给了一个高姓年轻人,让他从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变成了掌管着江城所有黑市交易的高老大。 而事实证明黑荣没有看错人,高老大的手段和谋略毫不逊色。 不过,他也是狠的,讲究一朝天子一朝臣,上任后就将帮内的老人该下课的下课,该丢命就丢命,丝毫不心软。 薛爵也没有真正见过这个行踪诡秘的高老大,不过,他真没有想到他会和他在这样的场合见面。 薛爵微微眯着犀利的双眸打量着卫澜和高天琪。难怪卫褚峰没有管他儿子这破事儿,原来他儿子勾上的是高天琪。 高天琪接受着薛爵威慑力的打量,轻松地说道:“难道你不奇怪刘家为何要突然这样高调的解除婚姻吗?” ☆、029 而,他又勾嘴一笑,道:“瞧,我都忘了爵爷怎么可能不怀疑呢?只是爵爷派出去的人好像不给力,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原因!” 薛爵哪里听不出高天琪话里的讽刺之意,他也没有恼,只是从容地接话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到高老大的吗?” 高天琪但笑不语。 薛妙妙安静地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交锋。 其实,她早就该想到刘家对于这件事情的奇怪态度。 像刘志刚那样温润如玉的伪君子,怎么可能办出这样不靠谱的事情。 而薛家人都被刘太太那一枚所谓的祖传戒指给骗了,当然除了薛爵。 这一刻,薛妙妙真心觉得薛爵心思的缜密和可怕。 “大哥,我去个洗手间。”薛妙妙话音一落,高天琪就笑着说道:“正好,我也想去,小妙妙一起吧!” 薛妙妙看着薛爵,见薛爵只是拧着眉头没有说话,吃不准他的意思,愣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高天琪眉头一挑,道:“走吧!小妙妙。”他拉起她的手,强行带着她走。 薛妙妙没有办法挣脱,只得跟随着高天琪的脚步,往洗手间而去。 两人在走廊转角处停了下来,高天琪看着薛妙妙,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道:“瞧瞧,当初的瘦皮猴,这会儿都变成水灵灵的大美人了。” “天琪哥……”薛妙妙低低地唤了一声,浓密而乌黑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阴影。 蓦地,高天琪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划过了薛妙妙的唇,低声说道:“小东西,真怀恋你小嘴吸我东西的滋味,直到现在都让我回味无穷!” 薛妙妙面色瞬间一白。 她清楚的记得她第一次给人吸那玩意儿的对象就是高天琪。 当时的她才十三岁,去了薛家不久的她就像一只强行涂抹了昂贵油彩的麻雀,无人可依靠却还有人不肯放过她。 当时,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高天琪,而且也只有高天琪那样狠的人能做。 那时穿着一身贵族女校校服的她求到了高天琪那里,高天琪敞开腿姿态狂傲地坐在破皮沙发上,凑近了他赤着的纹身身躯,也像刚才那样磨蹭着她的小嘴,邪恶地说道:“小妙妙,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等价交易,明白吗?” 她打小跟着她妈,自然也知道十八岁的高天琪正直青春期,她没有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那种事情。 所以,当时的她毫不犹豫地跪在他的面前,含住了他的欲根。 高天琪别有深意地看了薛妙妙一眼,若无其事地撤离了逼近她的挺拔身躯,双手插兜,颇有几分风流韵味地往洗手间方向而去。 薛妙妙定在原地,看着高天琪修长精瘦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后,随着门咿呀的声音,她的心跟着忐忑起来。 所谓他乡遇故知从来都是两眼泪汪汪,只是故知是个什么滋味,只有个人知道。反正在薛妙妙看来高天琪这个故知,她还真巴不得一辈子不要遇到。 薛妙妙其实也不是真的要上洗手间,她只是不喜欢参合男人的事情。 她回到了客厅,薛爵见她一个人进来,平静双眸下混杂的冷沉少了许多。 这时,卫澜接了一个电话,嘴角斜出一个笑弧,说道:“爵爷,我的天琪有事先走了,他说改日在单独宴请爵爷。” 站起身来的卫澜潇洒地抄走了桌子上还未开封的红酒,道:“波尔多红酒浪费可惜,拿去正好和我的天琪一醉方休,再来个欲仙欲死。” 会所外,卫澜一手拿着酒,一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将手中的红酒往后座上一扔,双腿儿搁在了前面的仪錶盘台上,笑着问道:“你真的对薛家那个丫头有意思?” 高天琪点燃了一只烟放到了卫澜嘴边。 卫澜连他的指头一块儿含了进去。 高天琪眉头一蹙,抽出了手指,用纸巾嫌恶地擦干净后,道:“我怎样,你心底不是很清楚。” 卫澜眼神往高天琪裤裆一瞧,呵呵一笑,道:“我的高老大,你说薛爵到底什么心思?” 高天琪发动了车子,冷笑着说道:“你不是嚷嚷着讨厌你爸吗?这会儿倒是巴心巴肠的为他奔前忙后了。” “这你就不懂了。”卫澜勾嘴笑得更欢实了,道:“我老爸要倒也只能倒在他儿子手中,哪能轮得到别人?” 高天琪不屑嗤笑道:“小澜子,不要小看你爸,他吃饭的时候,你还是他的一个小蝌蚪。” “人要不断的攀越才能站在顶峰,特别是男人。”卫澜叼着烟,摇下车窗,凉风嗖嗖地刮进了车子里,车子疾驰在夜深人静的道路上。 ☆、030(修bug) 房间里只剩下薛爵和薛妙妙两个人。 薛妙妙埋头吃饭,不敢去看薛爵现在那吓死人的脸色。 她觉得无论高天琪外表再怎么变化,他的内心还是跟从前一样邪恶。 他一定故意的,这下她要对薛爵怎么解释,高天琪的离开跟她没有半毛关系呢? 薛爵抱臂冷眼瞧着对面几乎快要把脑袋埋进盘子里的薛妙妙,灯光下的双眸看不清里面酝酿的色彩。 时间慢慢地流逝,不发一言的薛爵让薛妙妙变得味同嚼蜡。最后,她不再逃避,娇媚一笑,声音都不自觉的带着谄媚:“大哥,你怎么不吃,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薛爵淡淡睨着薛妙妙,目光中冷意凝聚,问道:“吃饱了吗?” 薛妙妙心中咯噔一下,点了点头。 薛爵起身离开,薛妙妙老老实实地跟在他的身后。 车上,薛爵一直不说话,薛妙妙好几次都想要说话,但是瞧见他那冷得瘆人的面孔,自动闭了嘴。 多说多错。 薛爵将车子开到了一处僻静处,熄了火,停在那里。 人烟稀少的路旁,只有一个暗淡的路灯孤寂的照在那里,树影在灯下婆婆娑娑。 薛爵按动了方向盘上操控桌椅,薛妙妙连同桌椅一起躺卧了下去。 薛爵支手在她头顶两侧,身体以一种压迫的姿态压在她上面,逼视着她的目光又阴又冷,看得薛妙妙一个战慄。 “你和高天琪的关系?”薛爵属于沉默寡言型,但是只要他一出口就直击要害,就像最出色的狙击手。 “在到薛家前,我和我娘住在贫民窟,那时和他是邻居。”薛妙妙用最简洁的话讲明了她和高天琪的关系。 她坦然地对上薛爵审视的厉目。她知道薛爵对严密地调查任何一个人靠近他的人,而她也是其中之一。 她和高天琪是邻居,薛爵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是高天琪和她的关系竟然如此亲密。 “天琪哥!嗯?”上扬的语调透出他的不高兴。末了,他又道:“关系不错?” 薛妙妙可不认为薛爵这是在吃醋,他只是不希望掌心的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她讨好地娇笑道:“他只是小时候很照顾我,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繫了,我都没有想到还能认出我来。” 薛妙妙的心底是真的巴不得他根本不认识她。 薛爵别有深意地看着薛妙妙出声:“是呀!你最擅长勾引自己的哥哥。” 薛妙妙也没有生气,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对薛爵生气。 像薛爵这样的人,他通过自己的努力站在了极高的位置,他有权利俯视着别人,根本不会顾忌臣服之人的喜怒。 依照他的想法,别人伏低做小的回应他,是应该的。纵然别人拿乔不肯理他,他也无所谓的。 第16页 当然,只要你能拿乔到永远别不犯在他手里就行了。 薛妙妙一向懂得审时度势,她伸出双臂搂住了薛爵的脖子,双腿儿勾在了他的腰,挺起身子,一边用饱满的果实蹭着薛爵的胸膛,一边在他耳边一语双关的媚音道:“我只有一个‘情’哥哥。” 这女人永远都知道如何勾起他的欲望。薛爵眼神一暗,哗啦一声,竟然直接撕开了薛妙妙的小礼服。 虽然小礼服是丝绸面料,但是还是勒得她身体发痛。昏暗的空间薛妙妙看不清薛爵的神情,无法猜测他这会儿到底是什么神情,疼了也只有忍着。 她的罩杯被拉扯下来,底裤也被脱了,她就像一条去了壳的鲜嫩蚌肉躺在黑色皮椅上,等待着食客下手。 就在薛妙妙以为薛爵要开动的时候,他却慢悠悠地说道:“给我脱衣服。” 薛妙妙乖巧地坐了起来,伸出手解着薛爵衬衣的扣子,然后是皮带,他双腿一舒,把她的坐着的身躯夹在中间。 ☆、031 她动手拉着他的裤子,他的双手捉住了她饱满的两颗果实,薛妙妙身子一个战慄。 “你的身子真敏感。”薛爵清楚的感觉到她刚才的战慄。 或许是因为她妈的关系,她早早就知道男女那些事儿,所以她的身子发育也格外早熟,也格外的敏感。 这就是龙生龙凤生凤,像她妈那样的婊子,自然也会生出她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两个完全光着的人面对面坐着,彼此间的唿吸都清晰可闻。薛妙妙耳际里薛爵的唿吸是平缓的,但是她却是喘着的。 薛爵抓起她的腿往前狠狠一拉。 “啊!”薛妙妙一个呻吟出声。 小薛爵已经侵入了她的地带。 薛爵唿吸这才重了起来,他搂着薛妙妙的腰肢,上下将她颠簸了起来。 他一边运动,一边低哑出声:“里面水真多,小浪娃。” 薛妙妙光条条的身子攀附着薛爵伟岸的身躯,下面被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fèng隙,在他晃荡间,她清楚的感到她的水一直在流淌。 两人从坐着的姿势变成了躺着,薛爵拔出了自己的东西,看着玫瑰色洞子里不断有水儿冒出,眼神幽暗,两根手指往里面一探,一勾,薛妙妙随着他的动作,浑身战慄,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媚声媚气出声:“哥……给我…” 薛爵将沾满了水儿的手指放到了薛妙妙唇边,涂抹着,道:“尝一尝你的浪水。” 不论什么样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禽兽,而且男人不就喜欢女人在床上浪吗? 这会儿薛妙妙也习惯了薛爵的下流,她张开嘴,吞入了薛爵的手指,模仿着舔舐小薛爵的动作弄着两根手指。 薛爵闷哼出声,暗骂一句:“小浪娃,弄死你……” 小薛爵扑哧一声,狠狠地进入了洞子里。 剧烈摇晃的车子显示着车内激烈的战况,时不时有尖叫声音从里面溢出来。 等到薛爵完事儿时,薛妙妙是高高撅着屁股半跪趴在仪錶盘前的姿势,等她失去了后面的附着力,整个人都软倒在座位上,大腿儿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不断的往下流淌着。 一番收拾后,薛妙妙看着破裂的小礼物撅着小嘴,抱怨道:“大哥,没有衣服,我要怎么回家?” 薛爵将他一旁的黑色西装披到了薛妙妙赤条条的身上,启动了车子。 薛爵一米八的高个子,她才一米六三的小个子,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完全可以当裙子了,所以该遮住的地方能全部被遮起来。 车震虽然很刺激,但是各种姿势也非常耗费体力,薛妙妙这会儿感到哪里都是酸软的,软软地靠在椅子上昏然欲睡。 车子剎车的声音让薛妙妙清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咕噜了一声:“大哥,到了吗?” 薛爵淡淡地“嗯”了一声。 薛妙妙打开车门就往下走,刚想要关上车门,里面就传出了薛爵的声音:“别忘了吃药。” 薛妙妙点了点头,就往楼上跑去,脚下生风,哪里还有刚才累到不行的样子。 薛爵微微眯了眯眼,看了看自己的裤裆,觉得自己似乎还不够努力。 薛妙妙强忍不适,一鼓作气跑回了房间,才舒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半途遇到个什么人,不然她这副打扮要如何解释? 薛爵靠在车上点燃了一支烟,徐徐地抽着,一脸惬意。刚才的事儿,他只有四个字形容——欲仙欲死。 薛爵有些闹不清他对薛妙妙的感觉了。 喜欢吗? 反正不讨厌! 不论什么感觉,横竖都是他的人,他不放手,她就得乖乖的呆在他身边。 薛爵掐灭了烟,也上了别墅。 洗洗后,薛妙妙倒头就睡。 咚咚咚的敲门声,薛妙妙厌烦地拿起枕头蒙住了头,想要继续睡,但是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薛妙妙气沖沖地爬起来,打开了房门,刚想要骂人,看见靠在门上一脸苍白和虚弱的薛可可住了嘴,伸手扶起她,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帮我擦药。”薛可可将药膏放到了薛妙妙的手中。 薛妙妙扶着薛可可躺到了床上。 等脱了薛可可的衣服,薛妙妙眉头皱了起来。 薛可可见薛妙妙纠结的模样,轻声一笑,道:“男人惩罚女人,不就床上那些事儿。” 薛可可风淡云轻地说着,仿佛早已经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似的。 ☆、032 薛妙妙拿出药膏轻轻地给浑身都不满青紫的薛可可擦着,那轻微的动作仿佛怕把她碰坏了似的。 说她无情也好,冷血也好,薛妙妙还记得从小生活在薛家的薛可可也曾单纯快乐过,只是那份单纯在薛家一点一点被消磨,最后就打磨成了现在的薛可可。 她没有任何帮助,只冷眼旁观着薛可可的彷徨,挣扎,到后来的坦然和漠视。 她只是想要薛可可明白在薛家,她们才是一路上人罢了。 皱着一张小脸的薛可可,甜甜蜜蜜地说道:“昨天晚上,他要了我一晚上,反反覆的折腾,一直说着我是他的,除了他,谁也不能碰我。” 薛妙妙轻轻地嘆口气,没有接话。 她和薛可可都是用笑容把血泪掩盖的人。 她何尝不知道卫褚峰和薛爵都是掌控欲极为强盛的男人,就像昨晚上薛爵使着劲弄她一样,好在她犯的事儿没有薛可可的事大,所以薛爵折腾起来的时候算是手下留情了。 薛妙妙的手来到了薛可可大腿处,看到那处地方又红又肿,有撕裂的血迹,眉头锁得更厉害了,低声道:“你忍着点。”继而,又问道:“他让你退婚了吗?” “嗯。”薛可可紧紧咬着牙,忍受着涂药带来的痛苦。 薛妙妙也不知道她是因为痛苦发出的声音还是回答她的问题,再次出声问道:“他要和你结婚吗?” 薛可可笑出了声,十分肯定地回答:“他不会。” “是他不会?还是他根本就不愿意?”薛妙妙犀利问道。 薛可可偏过头,看着薛妙妙一脸的迷茫和懵懂,反问道:“那么妙妙姐呢?以妙妙姐的聪慧要想找一个长期饭票何尝不行,可是为什么偏偏还要选最不该选择的薛爵呢?” 她并不想要薛妙妙的回答,又道:“我又为什么要和卫褚峰结婚呢?他背景那么复杂,仇家肯定不少,而我也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官太太。” 薛可可眨巴着水汪汪的纯真大眼,特无辜地说道:“我只是不想受制于薛家做个提线木偶。虽然我可能是从一个坑跳进了另外一个坑,但是你知道的,要让一个男人厌弃一个女人很容易的。” 薛可可甜甜一笑,高兴地说道:“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失态的他。昨天晚上,我可以确定他对我产生了感情。” 你呢? 这两个字在薛妙妙舌尖跳动了一下,又被她吞了回去。她想她没必要问了,她们这样的女人,要不起爱情。 她们没有资格打着那圣洁的旗子装点自己,她们都不过是在寻找最舒服的退路罢了! 擦完药后,薛妙妙问道:“你这样的状态,一会儿怎么下楼吃饭?” 薛可可咯咯一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昨天薛太太根本就没有回家吗?” 饭桌上只有薛爵和她两个人,薛妙妙才知道薛太太昨天晚上一直在卫家照顾气得不轻的卫家老太太。 看来薛太太是真的不予余力的想要巴上卫家。 不过,他们想没想过自古官商勾结,哪个有好下场? 薛妙妙都明白的道理,她相信薛爵也一定知道,只是不知道薛爵心底到底作何打算? 第17页 薛妙妙看着面无表情吃着早餐的薛爵,忽然升起邪恶的心态,从饭桌下面伸出一只小脚丫先是蹭了蹭薛爵的小腿,而后又穿过他的西裤用脚趾头抚摸着他紧绷的小腿肌肉。 薛妙妙一派纯良的看着薛爵,正常地吃着饭。 薛爵眉头一蹙,睨了薛妙妙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用早饭。 两人一起上了车子,薛妙妙看着晨光中薛爵立体感很强的五官,心头一动,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部线条。 薛爵不论任何时候都保持着淡漠的双眼,斜了薛妙妙一眼。 “大哥,这场突如其来的解除婚约是因为刘家想和薛家划清界限,是吗?”薛妙妙问道。 在薛妙妙抚摸的手指渐渐放松的脸部线条再次沉了下来,他问道:“这就是你今天早上反常的原因?” ☆、033 “扑哧”薛妙妙笑出了声,眼角上挑,清纯的妩媚流淌而出,软声娇语:“大哥,我只是刚刚想到了这个问题。” “你在关心什么?”薛爵声音转冷。 薛妙妙吃不准薛爵是在怀疑和质问什么,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只是关心大哥而已!” 薛爵目光如刀,嗤笑一声,问道:“你认为我会被刘志刚打败吗?” 薛妙妙大胆地点了一下薛爵的鼻尖,娇滴滴地奉承:“我的大哥在我心中无人能及。”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管。”薛爵淡淡的说了一句,辨不出喜怒,但是比起刚才的阴冷,这语气算是好了很多。 薛妙妙果断决定以后千万别抱有好奇心,特别是前未婚夫和现在男人之间的事情更不能好奇,这个话题实在太敏感了。 …… 薛太太照顾了卫家老太太一晚上,估计也灌输了薛可可不少好话,反正最后卫家老太太是认准了薛可可这个外孙媳妇。 因此,薛太太打扮得就妩媚风情的和她的姐妹们坐着飞机去了巴黎过巴黎时装周。 这边在薛太太前脚离开后,薛爸爸后脚就带着他的美女小明星坐了包机去往马尔地夫度假。 这貌合神离的两夫妻各自逍遥快活去了,而她和薛可可也就解放了。 后来,薛爵找了薛可可谈话,不知道薛可可给薛爵说了什么,反正最后,薛爵是放任了薛可可的行为。 办公室里,薛爵埋头认真工作的时候,闲职人员薛妙妙就偶尔给给薛爵泡一杯咖啡,顺便也给自己泡上一杯,然后抱一本有趣的书,挪了沙发椅坐到了窗台前,带上耳机听着舒缓的轻音乐,坐拥一份独特的宁静。 实在要是累了就往套间床上一躺,美美地睡上一觉,反正一进入工作状态的薛爵是不会搭理她的,而且她也不想去打扰他。 至于办公室jian情,偶尔做做就好了。她又不下贱,上赶着让人玩儿。 而且,以薛爵的个性,偶尔玩玩那是涂个新鲜。要是经常如此,影响了他的工作,只怕她就离被厌恶之路不远了。 事实证明,薛妙妙的理解能力很强。薛爵偶尔抽出一个眼神分给薛妙妙,瞧见她闲适恬静的安静模样,十分满意。 以前薛爵的午餐都是秘书负责的,现在都由薛妙妙接手了。薛妙妙是一个吃货,所以每次打电话叫饭时都要得很丰盛。 当然,自从有了薛妙妙之后,薛爵再也不会不按时吃饭了。偶尔,两人吃完饭后还会关起门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一般两人中午做了爱做的事情后,薛妙妙一个下午都是看不见人,她都在套间里面的床上度过。 薛爵这厮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每次都折腾得她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虽然,他们在床事儿上默契越来越好,但是,薛太太和薛爸爸都走了一个星期了,薛爵从未让薛妙妙在他的房间里过夜,仿佛两人每次都是在外面做。 薛妙妙托着下巴思索着,她如果连薛爵的房间都进不去,那她作为女人就太失败了。所以,她决定趁着薛家二老不在之际入侵薛爵的私人空间,让她的气味在哪里占有一席之地。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在一个很美好的下午,薛妙妙满怀激情的准备着在家里勾引薛爵滚床单时,薛爵却把她送回了家,然后,单独一个人出去了。 薛爵通过后视镜看见一直站在门前一脸委屈望着他车子的薛妙妙,眉头一蹙,拉下了手剎,挂上了倒档,倒退到了薛妙妙面前,摇下车窗,道:“上车。” 薛妙妙惊喜的看着薛爵,苦着的小脸瞬间笑开了花,打开车门,上了薛爵的车,搂着他的脖子,上去就亲吻了一口,甜声说道:“大哥,真好。” 薛爵眉头一挑,嘴角弯了一下。他很享受她对他的黏煳劲儿。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后,出了江城市里,来到了江城郊外一处山庄里。 薛爵竟然牵着她的手踏着悠闲的步伐漫步进入的山庄。 薛妙妙惊讶地看着白色路灯下轮廓清晰而又模煳的薛爵,弄不清楚他的意图。 “这是我的私人山庄。”薛妙妙听出了薛爵语气里的轻快。 他心情很好,为什么? 薛妙妙苦思冥想,最后,她忽然想到了后天是薛爵的生日。 ☆、034 这么多年,薛家从不敢给薛爵过生日,是因为薛爵就是在生日那天被人绑架的,为了不触碰这个敏感的事件,这么多年,薛家人都选择漠视薛爵的生日。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要带她来这里? 这是不是说明她在薛爵的心底有了位置呢? 薛妙妙的小手包裹在他的手心,暖丝丝的,嘴角弯了起来。 一盏小路灯指明着道路的农庄,薛爵轻轻地叩响了房门,开门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婆婆,她看见薛爵慈爱一笑,道:“阿爵,来之前怎么不给我们打一个电话,瞧,我们都没有给你准备些饭菜,不过冰箱里还有些剩菜,都是今天晚上我们现在地里拔出的菜,非常的新鲜,我去给你炒上。” 髮丝斑白的老婆婆一边打开了房檐路灯,一边笑眯眯地对屋子里喊道:“老头子,阿爵来了。”须臾,一位披着外套,满脸沟壑的老爷爷走了出来,亲切地说道:“阿爵来了呀!这位是……” 薛爵看了一眼薛妙妙,道:“这是我的女人。” “哦!原来是阿爵的女友,长得真漂亮。快,进屋吧!”老婆婆笑盈盈让两人进屋,又道:“我去给你们泡杯热茶。” “不用了,陈婆,我就是想和她在这里呆上两天。”薛爵的语气有着薛妙妙从未听过的亲和,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薛妙妙一定不会相信这样的声音出自薛爵之口。 陈婆心领神会的看了一眼两人,笑呵呵地说道:“行了,二人世界,老婆子懂,后面的房屋我一直都给你打扫着,什么都是干净的,需要什么给老婆子说一声就行了。” 薛爵笑着说道:“陈婆,陈公早点休息。” 陈公将手提电筒递给了薛爵,道:“当心点!” 薛爵又笑了笑,接过电筒,熟练打开了房间的后门。 这是他第二次微笑,原来他笑起来竟然如此好看,就像一个腼腆的男孩。薛妙妙迷惑的看着薛爵。 月色泛白,漆黑上空星星点点,耳际是虫鸣蛙叫的声音。 薛爵搂着薛妙妙的腰,电筒照着石板路上,他看出了薛妙妙的疑惑,解释道:“这个农庄是刚才那对儿金婚老夫妻的,他们的儿子欠了我的钱,老夫妻就只能把这个他们经营了一辈子的农庄抵押给我。我想没有人会比他们对这个农庄更熟悉,更眷念了。” “所以,你就让他们一直给你打理这个山庄。”薛妙妙接口问道。 “他们是一对儿恩爱的夫妻,也是一对儿好父母。” 薛妙妙愕然望向薛爵,只可惜电筒被他关了,月色下她完全看不清他的神态,但是她却听到了他的羡慕和嚮往。 薛妙妙从未想过薛爵在内心的某一处竟然还保留着这样质朴的美好。 突然,薛妙妙感到了自己从里到外的骯脏,还有对薛爵的亵渎。 “咿呀”一声,薛爵推开了房门,他打开了玄关处的灯。 薛妙妙在他脸上没有看到任何不属于薛爵的情绪,仿佛刚才那个柔软的薛爵只是月色下的错觉而已。 薛妙妙脱掉鞋子进入了房间,打开房间的吊灯,木质地板擦得锃亮,手工编织的沙发垫,木桌,藤椅,充满了田园气息。 薛爵看着像个好奇宝宝在房间里瞎转悠的薛妙妙,嘴角微微弯起,一把将她拧了过来,道:“累了,睡觉。” 薛妙妙本来上阁楼上看看的,只能压下好奇心,笑眯眯地挽着薛爵的胳膊进入了卧室。 第18页 卧室里竟然没有床,薛爵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把床铺好。” 薛妙妙打开了柜子里面规规矩矩的放着浅蓝色基调的床被和枕头,反正是木质地板,薛妙妙就直接把被子铺在了木地板上,铺好后往上面舒舒服服一躺。 薛爵打开了空调,空调的冷风让薛妙妙感觉更舒服了,她微微眯着眼,蹭着柔软蓬松的被子,嘴里呢喃道:“真舒服!” 薛爵看着在床上打滚的薛妙妙,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直接就压了上去。 这一夜,薛爵的干劲十足,在加上是在宽敞的地上,做起来就方便了。 薛妙妙被薛爵从前面后面、左侧右侧、抬着腿蜷着腿,又或者扯着脚腕子架在肩头,姿势换了又换,小薛爵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反反覆覆的折腾。 薛妙妙迷迷煳煳间还被薛爵搂在怀里,下面还被填得满满的,两颗果实还被揉搓着,耳际还听得见粗重而欢愉的喘息声。 薛妙妙觉得自己肯定会因为性生活过量而早衰。 ☆、035 清晨,薛妙妙被清脆悦耳鸟叫声唤醒,一束束浅金色的阳光穿过雕花格子窗,暖暖洒进屋子里来。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细白的尘埃看得清清楚楚。 薛妙妙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腰际多了一只铁臂。 这是她第一次和薛爵同眠,没有任何反感和抗拒,一切都那样默契,仿佛早就习惯的事情。 薛妙妙轻轻地仰起身来,双眼定定看着薛爵,他仰卧着沉睡着,除了唿吸外,就一动不动的,阳光落在他脸上让他冷毅的面部轮廓无比柔和。 薛妙妙伸出手指,目露几分迷茫地望着薛爵,用指腹把他的脸轻轻摩挲。 倏然,薛爵睁开了眼睛,眸光凛锐又森寒的睨向薛妙妙,就像被惊醒的野兽,马上就要将靠近他的所有东西全部撕裂。 薛妙妙受惊的“啊!”了一声。 薛爵看清楚了薛妙妙才收了兇残的目光,伸手摸着她的小脸,懒懒地问了一句:“会做饭吗?饿了。” 薛妙妙揉了揉酸软的腰肢,抱怨地看了薛爵一眼,光着身子,打开了衣柜,发现柜子里竟然有衣服,目光扫视了一圈,初步断定全部都是薛爵喜欢的款式。 薛妙妙拿选了一件灰色的衬衣套上后往厨房而去,到了厨房,薛妙妙才发现厨房里一切东西都配备得十分齐全,菜篮子还放着很多带着泥土的新鲜蔬菜,打开冰箱里面也是种类丰富,看日期都是今天早上的,看来那两位老人家对薛爵真的很好。 薛妙妙正做着饭,穿着一套修身服的薛爵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薛妙妙抬起头对着他嫣然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轻松自在的薛爵,当然得忽视早上的那个兇残的眼神。 薛爵看着穿着他衣服忙上忙下的薛妙妙,心中被一种家的感觉充盈着,上前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轻轻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以一种缱绻的霸道将她罩在他的怀里。 薛妙妙夹起刚刚凉拌的黄瓜,侧头举到了薛爵的嘴边,笑盈盈地说道:“尝一尝。” 薛爵尝了一口,道:“味道很好。” 听到薛爵的夸奖,薛妙妙笑容更加灿烂了,扭了扭小屁股蹭蹭他,娇声说道:“去外面等着,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薛爵没有离开,靠在门上,看着薛妙妙。 从薛爵从昨晚到今天早上的态度,薛妙妙可以肯定薛爵是一个喜欢温馨味道的男人。 吃完温馨的早饭后,薛妙妙洗漱了一番后,薛爵就拉着她一起出了门。 两排错落有致的木屋,奼紫嫣红的花圃,绿油油的菜地,完全像是一个完美的度假之地。 薛爵带着薛妙妙在一处水塘边停了下来,站在木板桥上,薛爵定眼看着薛妙妙问道:“你还怕水吗?” 薛妙妙愣愣地看着薛爵,薛爵又道:“你不该怕。” 扑通一声,薛爵竟然直挺挺地倒入了池塘里。 薛妙妙瞪大了眼看着碧绿的池水挡开一圈圈波纹,可是倒下去的人一直没有冒出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薛妙妙这下急了,她不停地趴在岸边大叫着:“大哥,别闹了,你快出来,憋久了会没命的,大哥……” 薛妙妙看着湛绿的水波,全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那次绑架,她和薛爵都都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比如怕水,其实也不是完全怕水,只是害怕软体动物。 记得那次在大山里为了躲避绑匪,她和薛爵一起跳进了一个又臭又脏的河里,那里面很多蚂蝗和蛇,但是为了活命,他们还是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 直到现在,薛妙妙还能想起蚂蝗吸在她身上的感觉,还有蛇在她身上游走的战慄感。 而,她也知道薛爵这些年就连自家的游泳池都没有下去过。 这是属于他们两人共同的小秘密。 薛妙妙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水纹,终于担心薛爵的心压过了她的恐惧,她咬了咬牙,跳了进去,努力睁大着眼,看清楚池塘里有没有蚂蝗和蛇,还有就是寻找着薛爵。 终于,在一处水糙茂密的地方看到了薛爵,他的腿被水糙给缠住了,难怪半天都上不来。她这会儿真觉得他就是一疯子,为了战胜心底的恐惧连命都可以这样轻视! 气恼的薛妙妙扯断了薛爵腿上的水糙,拖着已经昏迷的他往岸上游去。 或许是太担心薛爵了,心底的恐惧反而没那么严重了。 成功将薛爵拖上岸后,拍着薛爵的脸,急切地问道:“大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036 连续打了好几下,薛爵都没有反应。薛妙妙这下急了,嘴对嘴输送着空气,见薛爵还是没有反应,又费力的将薛爵俯卧,腹部放在曲起的大腿上,用于按压背部,迫使吸入唿吸道和胄内的水流出。 “咳咳咳……”池水不断地从薛爵的嘴里呕出来。 听到薛爵的咳嗽声,薛妙妙紧绷的神经才舒缓了下来,看着薛爵苍白的脸色,她真想狠狠地抽打他两个耳刮子,可是她却哭了。 薛爵伸出手抚摸上了薛妙妙泛红的眼眶,嘴角弯起了弧度,道:“你哭了,为我吗?” 薛妙妙也不顾了那么多了,心底的愤怒压过了一切,她毫不客气地揪起薛爵的衣领,愤怒地吼道:“你这个疯子,我当初豁出命去救你,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生命的,你这个疯子,混蛋,王八蛋,呜呜呜……” 说着,薛妙妙眼泪啪嚓的掉个不停,呜呜出声道:“你不知道刚才我多害怕,多担心,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折磨我呢?” 缓过劲来的薛妙妙才觉得全身都软了,身子战慄了几下,脸色比薛爵这个溺水的人还有苍白。 薛爵一把将哭闹的薛妙妙搂在怀里,紧紧的,不留一丝fèng隙。他的脸上浮起了笑容,柔软的,情意绵绵的,他低头亲吻着她冰凉而苍白的唇,辗转吸允着,直到唇色变得红润起来,他才柔声说道:“你一直都在,真好。” 有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把你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这样真好! 其实,跳入水中的薛爵真的害怕了,他满脑子都是蚂蝗和蛇。 绑架那次,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接触到吸血蚂蝗和毒蛇,以前对那些东西都只是书面知识而已。所以,他心底对软体动物的恐惧比她要多很多倍。 就在水底,他慌了,他想要马上游上岸。可是越是惊慌,意外就是越是多,他竟然蹬水的时候被水底的水糙给缠住了脚,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解水糙,蓦然摸到一只滑熘熘的软体动物,这样一个惊吓,他的身体当即抽搐了起来。 当晕过去的时候,他就在想她还会下水来救她吗?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只有她。除了她,他没有想任何人。 休息了一会儿的薛爵恢復了体力,矫捷地站了起来,将薛妙妙一个公主抱往回走。 远远这样看出几排木屋俨然美景优美的小户型小别墅。 薛妙妙抽噎着,心底的起伏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她安静地依靠在薛爵的胸膛。 无关利益和算计,刚才她是真的害怕,害怕他不在了。 她这是怎么了?竟然会频频因为薛爵而心绪起伏。 薛爵抱着她进入了木屋里,亲自给她脱了衣服,亲自给她洗了澡,甚至亲自给她穿上了衣服,最后,还拿起毛巾给她擦头髮。 薛妙妙眼都不眨地看着薛爵,他用浅绿色的干浴巾动作轻而柔地给她擦拭着长发,专注和柔和的目光让薛妙妙感到自己仿佛是他手中的珍宝一般。 珍宝? 女人在男人眼里总会有一段时间的珍贵期限。薛妙妙敛下眉目,专心的把玩着木梳子,再也不做他想。 此刻,屋外阳光正好,薛妙妙从薛爵制造的氛围中挣脱出来,笑着说道:“大哥,让我的头髮晒晒太阳吧!” 第19页 她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木屋门前的走廊上,举起手伸了一个懒腰,回头见薛爵皱眉杵在那里,似乎不满意她的离开,她笑吟吟地对他眨了眨眼,眼波流转,莫名的可爱和率真。 薛爵舒缓了不悦的眉头,放下了手中的浴巾,走到了她身边,刚想要搂住她的腰,薛妙妙却突然席地而坐,薛爵眉头再次蹙起来,柔和的目光转为幽深,带着审视的犀利。 她在逃避他的亲昵? 薛妙妙仰起头,眼波荡漾出笑意,动手拍了拍木地板,软软糯糯地说道:“大哥,坐呀!” 听了她的话,薛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她都肯捨命救他,又怎会逃避他的亲昵呢? 薛爵坐到了薛妙妙的身边,眼前是一片花海,蝴蝶在花丛间飞舞,几颗枝繁叶茂的大树栽种在房屋旁边,午后的阳光浓烈,有了树叶的遮挡,房屋的廊下倒也凉快。 不远处,陈氏老两口正相携着漫步在田埂间,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如此的美好。 薛妙妙勾嘴一笑,把身子一歪往凉丝丝的木地板上一躺,头枕在薛爵的大腿上,黑白分明的双眸盯着薛爵看。 ☆、037 薛爵视线扫过她的身体,见他的衬衣足以将她销魂地遮挡,也就放任了她的懒懒散散,将她的脑袋微微抬了起来,把她一头还湿着的头髮从腿上拿了出来,放在了腿外,手轻轻的捉着头髮抖动着,似乎想让头髮早些干。 薛妙妙缓缓地闭上眼,任由薛爵抖动着她的湿发。 薛爵十分爱干净,身上永远没有烟糙味,也没有男士香水的味道,只有属于男人的原始味道。 就在薛妙妙舒服得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呢喃出一句话:“生日快乐,大哥。” 薛爵接话道:“生日礼物。” 薛妙妙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向薛爵,他一脸的认真看着她,看来是真的在向她索要生日礼物,她偏着头想了想,道:“我给大哥做一个生日蛋糕,行吗?” “你会很多东西?”薛爵没有正面她的问题,手指穿过她干了长发梳理着,遇到打结的地方,他竟然拿起来,一根根地分开,然后继续梳着,直到一头乌髮全部顺畅为止。 薛妙妙心头一动,笑着说道:“大哥忘了吗?在到薛家之前,我只是一个婊子的女儿,什么都得学点,不然早就饿死了。” 从她有记忆起,她妈就是一个不着调的人,有时候跟着男人出去好几天都不会回家,如果她不会做饭,只怕早就饿死了。 至于生日蛋糕,那是因为曾经的她太渴望那种味道,那种氛围了,特意去学的。可是,到了薛家,她虽然能享受到那种味道,但是却永远都享受不到父母为孩子庆生的氛围。 薛爵眉头一蹙,眼底闪过不悦。 薛妙妙从来不会掩盖她的出生,而且在薛爵面前也没有必要掩盖。她爬了起来,问道:“这附近有超市吗?我要去买原材料。” 薛爵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她的打扮。 薛妙妙明白了他的意思,进屋换上了老太太早上给他们准备的休闲服。 老太太也是一个时髦的老人,竟然给她和薛爵买的是情侣装。 薛爵本来打算开车送她去,但是她看见了农场的自行车,突然想要玩一把文艺风,软磨硬泡硬是让薛爵和她一起骑自行车。 郊外的乡间道路上,薛爵和她一前一后的骑着,同样款式的情侣装,又是俊男美女的组合,回头率槓槓的。 空气里都是青糙的味道,薛妙妙看着薛爵高大的背影,笑了起来。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像蜻蜓点水般在她心间漾起点点波纹。 在超市里转了一圈,车子筐里满噹噹的东西,薛妙妙才收了手往回赶,毕竟制作蛋糕还是需要时间的。 回到了农庄,薛妙妙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忙个不停。 薛爵煮上了从超市买来的咖啡静静的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薛妙妙,颗颗汗珠儿零落在她素净的脸上,十分的可爱。 随着时间的流逝,香气也慢慢的蔓延而出。 薛爵喝着不加糖的苦咖啡,眼神如咖啡般黑沉看不见底。 他贪恋着她带给他的感动和温暖。 人心总是如这样充满了各种骯脏的欲望。 薛爵掩盖了眼底流动的情绪,端着咖啡走到了廊下,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兀自沉冷。 时间在薛妙妙忙碌中度过,屋子里转眼都亮起了灯光。 薛爵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他还真就耐着性子等着她的生日蛋糕。 他并不是在意她的生日蛋糕,只是在意她给出的承诺。 好久没有这样巴心巴肠的侍候过人,看着满桌子的菜,薛妙妙觉得自己的手艺还没有丢光。 薛爵看着一桌子的菜,别有深意地看了薛妙妙一眼,眼神说不清是赞美还是别的什么。 薛妙妙也不想去猜,既然是生日,当然得有个生日模样。 她关了房间的灯,点上了蜡烛,让薛爵许愿。 薛爵不屑的瞥了一眼薛妙妙,一口气直接吹灭了蜡烛,道:“开灯。” 薛妙妙觉得她果然没有享受美好氛围的命,只得老老实实地打开了灯。 房间亮了起来,薛妙妙给薛爵切了一块儿蛋糕,迫不及待的让薛爵尝一尝。 薛爵在薛妙妙期盼的目光下吃了一小块,道:“我不喜欢甜食。” 薛妙妙有一种想要把蛋糕扔到他脸上的冲动,不过,那也就在心底想一想而已。 薛爵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薛妙妙也熄了火气,忙了一个下午,她早就饿晕了,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筷子和咀嚼的声音。 忽然,一杯红酒递到了薛妙妙的面前。 ☆、038 薛妙妙抬头一看,原来薛爵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瓶香槟,还给她倒了一杯,他对她举起酒杯,薛妙妙只得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和他碰杯。 薛妙妙分不清薛爵到底什么心思,时而温柔,时而冷漠,反反覆覆的,男人的心思原来也是海底针。 薛爵似乎抱着灌醉她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不多时,她感觉脸上像烧了起来一样,脑子也有些发懵了。 薛爵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她一只手指着下巴笑盈盈地望着薛爵,举起酒杯一口就干了。 既然他那么想要灌醉她,她又岂能不让他如愿? 薛妙妙扶着桌子支起身子,干脆拿起香槟酒瓶,直接喝了起来,一边喝着,一边低矮的沙发上一趟,媚眼如丝的瞅着薛爵,娇娇笑着呢喃出声:“大哥……你听……外面下雨了…我还没醉呢!……” 忽而,薛妙妙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身子晃得如风中的弱柳,拉开了落地玻璃门,cháo湿的风吹拂在她脸上,特别的舒服。 廊外,雨打树叶的声音,偶尔还有几声蛙叫。 薛爵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妙妙,你爱我吗?” 这不,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薛爵终于把他的问题问了出来。 薛妙妙心底既觉得惊讶,又好笑。 她从未想过薛爵真的会问她这个问题。 爱是需要同等东西来交换的。 薛妙妙一脸醉后的娇媚之态,扭动着水蛇般的身躯,咯咯地笑着:“大哥……痒……” 她最擅长装傻充愣了。 薛爵瞅着薛妙妙笑语嫣然的娇态,心头一动,干脆抱着她坐到了廊下的长木头吊椅上,雄健的身躯将娇小的她完全纳入怀中,就像小孩子对待喜爱的玩具一样。 凉风将薛妙妙的醉意催了起来,她身子有些燥热,一个挣脱,跨坐到了薛爵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媚媚地笑着,扭动着小屁股,磨蹭着某个敏感的地方。 薛爵被她点燃了火,将她反压在廊下的柱子上,让她背对着他,她的休闲裤连着底裤被扒了下来,凉意让她起了一层小疙瘩。 薛爵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捉起她的腰,提高了她的臀,让他的长枪可以进出方便。 或许是心境的原因,亦或者是喝了酒的缘故,长枪进入,薛妙妙倍觉舒服,随着薛爵的摆弄,下面水声扑哧扑哧的作响。 雨夜,房间明亮的灯光透出来,照在两人的身上,地上是他们两人交叠的影子。 她半裸着,身体以非常优美的姿态趴着,身后衣服完好的薛爵卖力地奋斗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暗哑声问道:“薛妙妙,你爱我吗?” 薛妙妙知道薛爵向来注重承诺,所以她至始至终都从未亲口说过她爱他。不仅是因为她对他没有爱。更因为,她也给不起他这个承诺。 就连假的,她也给不起。 薛爵锲而不捨地问着,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勐烈,仿佛在惩罚她的不回答。 薛妙妙干脆扭动身躯回应他的索求,嘴里也发出妩媚苏骨的叫声,配合着雨声,她的叫声越发旖旎诱人。 第20页 就在薛爵喷发的瞬间,薛妙妙清楚地听见薛爵的呢喃声:“你永远都是我的。” 薛妙妙可以感觉他霸道宣言里转动着柔和,浅浅地打在她的心口,拨弄着她的心弦,就像微风拂过杨柳,让她心神俱恍惚。 不过也就恍惚了那么瞬间,她清楚自己的本分。 薛爵最终都是需要一个继承人,他始终都会变成别人的老公,然后是父亲,亦或者外祖父… 无论他的身份如何转变,他都只会是她的哥哥。 她和薛爵有着永远都不可跨越的鸿沟。 ☆、039 这一夜,薛爵只要了她那么一次。清洗后,他搂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她睡在一起,动作有着让人怦然心动的温柔。 薛妙妙却不想让自己想得太多,干脆选在沉睡过去。 明天天亮,她还是努力过好日子的她,薛爵依旧是俯视别人的薛爵。 他们保持着这样疏离又亲密的关系就好了,远不得,更近不得。 薛妙妙压下心口点点苦涩,进入了梦乡,梦里反反覆覆都是薛爵的脸,直到下半夜她才被疲惫折磨得睡了过去 薛妙妙是在电话的铃声中被闹醒的,迷迷煳煳地睁开眼,薛爵翻身接了电话,然后站了起来,拿着电话走到了窗户边,阳光落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就像抹了一层蜂蜜,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不出薛妙妙所料,昨夜失常的薛爵只是她喝酒之后的幻觉,当他转过身看着她时,还是那样的冷。 薛爵挂了电话,道:“高天琪约我和你在疯子娱乐城聚一聚。” 薛妙妙心头一跳,她就知道高天琪的突然出现没那么简单。 薛爵凝视着她,道:“看来,他对你很不一般。” 薛妙妙只得装傻,从床上钻了出来,像个袋鼠挂在薛爵身上,笑着说道:“大哥,在吃醋哟!” 薛爵伸手托着薛妙妙滑熘熘的屁股,说道:“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家。” 薛妙妙也知情识趣,没有追问薛爵原因,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亲了一口薛爵的脸,从他身上跳下来,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薛爵盯着关上的卫生间木门,眉头一拧,脸沉了下去。 他是该高兴她的知情识趣?还是该生气她的不在乎? 薛妙妙透过玻璃窗望着郊外的景色,没有城市的精緻美丽,但是那份自然美却是城市里永远都无法造出来的。 薛妙妙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薛爵,让他一路上都黑沉着脸。 薛爵把她撂在了别墅就开车走了。 薛妙妙迎着阳光一笑,进入了别墅,薛可可正抱着桶装冰激凌一口一口的用勺子舀着吃,看着一个动画片,笑得咯咯咯的,像个纯真的孩子。 她忘了,今天是礼拜六,薛可可放假了。 薛妙妙坐到了薛可可身边,将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薛可可还是吃着冰激凌,还是笑着,直到动画片结束了,她才开口问道:“你有点反常,该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吧?” 薛妙妙没有回答,硬说日久生情太矫情,她只是在伤感自己的绝情。 “如果卫褚峰玩腻了你,你会怎样?”薛妙妙抬眼望向薛可可。 薛可可咬着勺子,偏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男人总是对爱着他的女人充满了怜惜,我只要那样就好了。” “守活寡,你受得了吗?”想不到她俩的想法竟然如此的贴合,薛妙妙努了努嘴。 薛可可舀了一勺子冰激凌放到了薛妙妙嘴里,笑着说道:“男人不都爱和美貌的前任纠缠不清,我哪能守活寡!” 她看得如此透彻,让薛妙妙刮目,莞尔一笑,问道:“怎么没和卫褚峰在一起?” “我身上来了,去碧血洗银枪吗?”薛可可豪迈地回答。 薛妙妙拿过薛可可手中的冰激凌,道:“来了,你还吃凉东西。” 薛可可白了薛妙妙一眼,道:“妙妙姐,你脑子进水了吧!身上来了不都是女人拒绝男人的藉口吗?” 薛妙妙瞪着眼看着继续吃冰激凌的薛可可,薛可可见她一脸傻样,又道:“总是腻歪在一起,彼此都会厌烦,而且懂得拒绝的女人,男人才会更宝贝。” 薛妙妙看着薛可可顿时觉得自己是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什么心动不心动的,一个人如果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还如何能快活起来? 豁然间,薛妙妙想通了,一身的轻松自在。 到了办公室,薛爵拨通了电话,冷声问道:“上次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到了吗?” 电话那段女声娇娇媚媚:“爵爷,人家想死你了。” “angel”薛爵凌厉出声。 “爵爷,你知道我喜欢你。” “angel,我会给你下一部戏投资。” “嘻嘻嘻……”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angel这么费心费力地给您打听事情,可不是为了钱。爵爷,江城大酒店,1520号房间,不见不散。” 薛爵的脸色蓦然转冷,握着电话的手收紧,眼底闪过肃杀的冷酷。 挂了电话,薛爵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嚮导,最近有没有清纯点的新星?” “只要是您爵爷要,那会儿都有。” “嚮导给我备下一个,长得清纯点,学歷好点,最主要会勾引人,明白吗?” “明白,我选人爵爷就放心吧!” 薛爵挂了电话,点燃了一支香菸,云雾缭绕下,他的表情又阴又冷。 ☆、040 不过就是个依靠美貌勾搭上纪检委的副主任的花瓶。 男人,不都贪鲜。她当初能勾搭上纪检委的副主任。其他美貌的女人同样能! 一个小小的不入流明星就敢威胁他薛爵,找死! 夜里,薛爵接了她一起到了疯子娱乐城,这里是高天琪的地盘,打扮得妖娆妩媚的女人在这里穿行,偶尔对薛爵搔首弄姿地抛着眉眼。 这种地方的女人,薛爵还看不上眼。 薛爵目不斜视,牵着她的手,进入了高天琪说的房间。 推开房门,薛爵目光一闪,厌恶的情绪被他一闪而过。 而薛妙妙则是淡定地看着,亮晶晶的瞳孔显示出她的兴趣。 闹哄哄的音乐声中,两个火辣的裸女正站在桌子上,相互抚摸亲吻着对方,干着百合干的事情,场面极其糜盪。 而,高天琪身上穿一件黑色的西装,正红色的衬衫,衬衫上没系领带,反而把扣子解开了两颗。他的身体懒散地倚在沙发上,双脚交叠着搁在茶几上,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轻轻摇晃着。 一脸兴味地欣赏着。 薛妙妙将视线瞄向了他那里,没有任何支起的小帐篷。 “怎么不进去?”忽然两人身后响起了略带轻浮的男人声音,却是卫澜,他从两人中间穿过,进入了包间,坐到了高天琪身边,手自然而然的勾在了高天琪的肩膀,两人一同欣赏着桌子上扭动的裸女,一点要招唿他们的意思都没有。 面无表情的薛爵拉着薛妙妙坐到了左侧的沙发,素问卫家少爷行事作风皆放浪不羁,今日一看,果不其然。 不过,薛爵从来不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那一套。 人怪会弄虚作假。 扭着腰肢支起身子的薛妙妙伏在薛爵耳边,声音含了兴奋地说道:“大哥,百合耶!” 薛爵瞥了一眼双眼亮晶晶,一脸兴奋模样的薛妙妙,回了一句:“假的,只是表演给客人看的。” 薛妙妙兴趣盎然的小脸变成了兴趣缺缺,嘟着嘴,继续在薛爵耳边吹着抱怨的香风:“大哥,真讨厌,干嘛要打击我的兴趣。” 薛爵看了一眼黯淡了不少的小脸,道:“你想看百合,我可以带你去。” 一下子,薛妙妙就笑开了花,好奇地娇声问道:“大哥,你说女人摸女人真的有感觉吗?” 薛爵眉头一皱,一个阴测测的眼神睨了过去。 薛妙妙老老实实的坐直了身子。 高天琪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递给了立在一旁的女服务员一个示意的眼神。 穿着一身红色皮裙,烫着酒红色大波浪卷的美女女服务员立刻上前为两人倒上了酒后知趣的立在一旁。 薛妙妙刚想要端起酒杯,薛爵一个眼神又睨过来了,她只得悻悻地放下酒杯,乖巧的坐在薛爵的身边,骨碌碌的双眼兴趣盎然地瞅着桌子上尺度越来越大的两个裸身美人。 薛妙妙一边欣赏,心里一边猜度着高天琪摆下的这美人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勾引薛爵,羞辱薛爵,他们不是什么仇人吧?而且就他和卫家的关系,薛爵和卫家的关系,论起来还也算是挂着勾勾的关系! 第21页 薛妙妙瞧着薛爵靠在沙发上,翘着的二郎腿,脸上似笑非笑的那模样,十足的漫不经心和麻木。 估摸着薛爵早就习惯了这样糜艷的场合。 咿呀一声,房门再次被推开。 “啊!”的一声惊叫,让房间里的人都纷纷看向了门口,一瞧,不正是刘志刚带着他的灰姑娘吗? 此刻,郭晓芙已经面色苍白,满眼震惊和不可思议,仿佛被吓住了一般。 刘志刚搂着郭晓芙的肩膀,柔声细语安慰道:“乖,没事儿,都是朋友闹着玩儿。” 郭晓芙满脸羞恼地将头埋在刘志刚怀里,不敢去看桌子上扭动的女人。 刘志刚温柔地拥着郭晓芙坐到了薛爵的对面。 薛妙妙刚想要远离高天琪时,腰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铁臂给抱住了,高天琪轻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笑着说道:“这么害怕我?我们可是有着很亲密关系的人呢!” 薛妙妙微微偏头,脱离了高天琪的啃咬,好奇地问道:“天琪哥,卫家大少能允许你勾三搭四吗?” 昏暗灯光下,她微微侧着的脖子,有着美丽的弧度和珍珠白的光泽,高天琪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低语道:“你觉得我需要卖身吗?” ☆、041(修bug) 高天琪湿热的亲吻让薛妙妙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薛妙妙用手蒙住了脖子,道:“天琪哥,好痒,我瞧着娱乐城的美女可多了,天琪哥,可有喜欢的?” 这小丫头从小就知道如何把拒绝的话说得隐晦而动听。 高天琪笑了笑没有在亲吻她香喷喷,软绵绵的小脖子。 薛妙妙赶紧脱离了高天琪的拥抱,笑着说道:“天琪哥,我先进去了。不然我哥在着急了。” 高天琪大步一跨,捉住了薛妙妙的纤细胳膊,傲然地说道:“我说过终有一天,我不会再是贫民窟的小混混。” 不是小混混,只是小混混头子。薛妙妙心底如是想。 薛妙妙伸出手一根一根的掰开了高天琪的手指,笑得分外灿烂,嘴里软软的说着恭喜的话:“恭喜天琪哥心想事成。” 高天琪也没有在纠缠,慡慡快快的放开了薛妙妙,将自己的手放在鼻上一闻,小眼睨着薛妙妙,道了一句“好香”,而后,嘴角斜出一个邪恶的笑弧,又道:“她这些年一直都很想念你,小妙妙去看看她吧!” 薛妙妙站在原地,看着高天琪离开的身影,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去的。” 高天琪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笑,道:“小妙妙还真是绝情,明天我来接妙妙。” 他没有给薛妙妙拒绝的机会,又道:“如果小妙妙不想让人知道当年你做的事情,小妙妙还是打扮得漂亮点,乖乖等着我。” 愣在原地的薛妙妙咬着嘴,紧握着拳头,最终上前拦住了高天琪,仰着惨白的小脸望着高天琪冷邪的脸,软声问道:“天琪哥,你要怎样?” 高天琪脸上浮出了几分邪魅的笑意,拍着薛妙妙漂亮的小脸蛋,慢悠悠地说道:“我就是想让小妙妙跟我一起去看看她而已。” 高天琪狂傲的从薛妙妙身边擦身而过,一股子淡淡的烟糙味混合着汗味同时远离了薛妙妙。 路灯下,薛妙妙纤细而单薄的身子在地上投下黑色的影子。 回去的路上,薛爵和薛妙妙都保持着沉默。 薛妙妙一直低敛着双目,美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麻木得像极了橱窗里精緻的木偶娃娃。 想着事情的薛爵并没有发现薛妙妙此刻的反常。 包间里卫澜的话,卫褚峰现在已经被人盯上了,国家纪检委的人正在秘密调查他的所有关系网。 这些年卫褚峰虽然在江城一手遮天,所有的企业都不敢得罪他,但是,逢年过节的贿赂,他也算是明码标价,并无过分的要求。 如果他这次倒台了,保不齐把大家都供出来,到时候所有行贿的企业都会受到牵连。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卫褚峰能扛得住不供出来他们来。谁又敢保证下一任江城市市长就会比卫褚峰好呢? 所以,他们得想方设法保住卫褚峰。 依照卫澜的意思,纪检委的早就找上了刘家,承诺只要刘家能检举并且收集卫褚峰这些年在江城的违法行为,就会保证将功赎罪的刘家全身而退。 薛爵真没有想到伪君子的刘志刚也不是个傻帽,竟然一边装模作样的应付着纪检委,一边反过来就和卫家沆瀣一气。 这么多年,薛爵第一次正视刘志刚这个人。 回到别墅后,在薛爵转身进房的时候,薛妙妙一把抱住了薛爵的腰,紧紧的贴在他的背后,低声问道:“大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对吗?” 薛爵转过身,目光落在她浮着脆弱之色的脸上,只当她还是因为刘志刚对她的抛弃而心神不安,郑重地“嗯”了一声。 薛妙妙忽然踮起脚来,勾住了薛爵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她的吻十分的急切,就像在寻找某一种慰藉一般。 她的如火热情薛爵先是一愣,继而扣住了她的脑袋,反客为主,一手扭开了房门,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薛妙妙的小手借着薛爵的衬衣扣子,皮带,裤子,双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炙热。 在她动作下,薛爵的手也没有停下,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光条条的贴在一起了。 薛爵将薛妙妙直接按压在墙壁上,薛妙妙的双腿就环在他的腰际。 大东西就进入了水汪汪的洞子里,随着薛爵的挺进,发出啧啧吱吱的声音。 ☆、042 薛妙妙的双手使劲的搂着薛爵,身体紧紧地靠在他怀里,不留一点fèng隙,她声音柔弱而无助:“大哥,我好害怕……害怕大哥不要我……抛弃我……” 果然,她还是在介意刘志刚抛弃她的事情。 薛爵反手将靠在他腰上的薛妙妙转了一个儿,双手捉着她垂下来的大果实,将果实在手挤变了形。 薛妙妙趴在墙上,薛爵喜欢这样的姿势,这样能更深入地进来到了属于他的深处,探寻里面的芬芳,得到美味的快活。 薛爵一边享受着属于他的快乐,一边舔着薛妙妙的耳垂低语着:“你是我的好妹妹,永远都是。” 薛爵知道她的那个点在哪里,每次运动的时候,他都会对准了那个地方使劲的折腾,让她求饶不已。 “嗯,嗯,嗯……”细碎的声音从薛妙妙嘴里发出来。 别墅里晚上都是没人的,就是有,也是别墅平常的家政人员,一般这些人都住在别墅外面的下人房里。 所以,薛妙妙可以无所顾忌地发出声来。 听到薛妙妙动人身心的声音,薛爵更加卖力了,他整个人都像充足了电力,速度快到惊人。 薛妙妙知道薛爵从来不肯轻易把自己储存的粮东西轻易交给她,所以这样快速的运动之后,他徐徐地慢了下来,抱着还沉醉在激情之中的薛妙妙进入了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放,再次开动了起来。 他挺直了身子,双手掌控着细细的腰肢,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快很准。 一股如同电流击过的感觉从狠狠击中了薛妙妙的最里面,然后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整个人随着电流波动起来。 薛妙妙双手揪着床单,哼唧着,到了巅峰处,忍不住把小手放到了自己的嘴里,不让自己太放肆出声了。 没了她发出的声音,黑暗的房间里,薛爵的喘气声听起来就越发暧昧了,暗哑的,醇厚的,听着让人麻到心窝去了。 最后到了快乐云端,薛妙妙双手抓着床头,配合着他的动作,让自己的地方一下一下往对方的东西上合去。 待到两人都满足了之后,黑暗的房间才亮了起来。 薛爵看着躺在他浅灰色大床上的薛妙妙,刚经情事,两抹玫瑰色的红晕在她清丽的脸上绽放出来,腴白的身躯玲珑,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娇美艷。 薛妙妙望着薛爵娇娇一笑,娇哝出声:“大哥……不够……我还要……” 薛爵眼睛微微一眯,腹部一热,又被她弄出了想法。 他毫不犹豫地再次享用起她来。 还没有喘过气来的薛妙妙再次晃动起来,娇嗔了薛爵一眼,风情无限,越发使得薛爵动力十足。 累极了,人就不会胡思乱想。 这一夜,薛妙妙睡得很沉,直到薛爵离开后,薛妙妙才睁开了双眼,清明的双眼显示她早就醒来的事实。 她不想让薛爵怀疑,只有通过昨夜的美好运动来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薛爵知道她和高天琪那些不堪的事儿。 第22页 或许是因为她知道,在薛爵的眼里,她还是干净的,至少身体是。 但是,她知道她从来都不是…… 薛妙妙眼睛转了一圈,薛爵的房间格调有着简约的高雅,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不过,她却没有心思欣赏他的高雅,她快速地离开了薛爵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打扮一番后,等在别墅外。 没多久,薛妙妙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由远及近,车子停在了她的眼前,高天琪摘下黑色的大墨镜,对着勾了勾嘴,道:“上车吧!” 薛妙妙直接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子往郊外而去。 高天琪点菸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着。 薛妙妙摇下了车窗,让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 薛妙妙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讨厌薛爵抽菸,薛爵抽菸动作非常的美,就像他在抽的不是香菸,而是一种高贵的优雅。 薛妙妙自嘲的笑了笑,她怎么又想到了薛爵? “要见她,我以为你会不高兴呢?”高天琪手自然而然的抚摸上了薛妙妙的脑袋,就像抚摸自己的小宠物。 这份亲昵让薛妙妙心底反感,她偏了偏头,远离了高天琪的魔抓,道:“高不高兴,由不得我选择,高老大。”后面三个字,薛妙妙咬得格外的重,透出她的无奈。 ☆、043(修bug) “嗯…”高天琪舒服的从鼻子里发出声音,笑着说道:“果然,用权力压迫别人的感觉,慡,比做爱还慡。” 狗改不了吃屎。混混出身的高天琪就算穿着高档的衣服,也改不了他骨子里的下流和痞气。 薛妙妙抿着嘴,暗自翻了一个不屑的白眼。 高天琪将烟叼在嘴上,腾出手扣在了薛妙妙的小肩膀上,力道非常大,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邪魅的笑容,小眼微微斜看着她,道:“妙妙,你似乎忘了自己的出生。” 比起薛爵,薛妙妙更害怕高天琪。 薛爵是冷,但是对她对还是不错的。 但是高天琪,这个人从小时候,她就心底憷他,现在这样的重逢,更让她从心底畏惧着他。 薛妙妙笑容嫣嫣,道:“天琪哥,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高天琪这才松了力道,轻轻地扭了一把她的肩膀收了手,呵呵一笑夸奖道:“小妙妙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薛妙妙揉着自己发疼的肩膀,沉默以对。 越野车在一处几乎安静得没有人气的山上停了下来,薛妙妙看见白色的门匾上大字写着‘江城市荣山疗养院’ 高天琪像一个绅士一样,伸出了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薛妙妙走进了疗养院,看门人瞧见了她身后的高天琪,刚张开的嘴巴闭了起来,坐在那里继续看报纸。 进入疗养院,一群神情呆滞的孤寡老人像活死人一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莫名让薛妙妙觉得鼻子发酸,她问道:“她在哪儿?” 高天琪伸手指了指,薛妙妙顺着高天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白色病号服,长发盖面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 薛妙妙顿了顿,才提步向她走去,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一脸皱纹的老女人嘴里哼哼唧唧着,听不清在哼什么,眼神飘忽游离,嘴角挂着口水,十分的邋遢。 薛妙妙定眼看了女人良久,抿了抿嘴角,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高天琪抱臂斜倚靠在大树上,嘴角勾着讥讽的笑容,道:“我可没对她做什么,我只是让她吸了点好东西,久了就成这样了。” 薛妙妙走到高天琪的面前,平静地问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小妙妙,就不和她打个招唿吗?”高天琪笑着说道:“她毕竟是你妈。” 薛妙妙咯咯一笑,美丽的小脸上染了几分妖气,娇声软语地问道:“天琪哥煞费苦心的带我来这里,不会是单纯的让我认亲吧?” 高天琪小眼睛一眯,摘了一匹树叶子叼在嘴里,十足的流氓气息,道:“我就是想让小妙妙涂个心安。” “天琪哥看我像过得良心不安的样子吗?”薛妙妙嫣然地说道:“天琪哥什么时候也变得虚伪了?有什么要求就说,我能帮到天琪哥的,绝对会帮。” “就像当年,我帮你一样。”高天琪的手指放在了薛妙妙粉色的两片小嘴上,磨蹭了起来,小眯眯眼暧昧的向她抛着眉眼。 看着高天琪滑稽的模样,根本无法判断他话里的意思,薛妙妙拿下高天琪的手指,笑得眉眼弯弯,无辜地问道:“那次,该不会是天琪哥的第一次吧?” 高天琪吐掉嘴里的树叶子,邪邪地说道:“小妙妙难道不该负责吗?” 薛妙妙从来不会自作多情,她可不相信现在的高天琪还缺女人?那么他要对付薛爵,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看到薛妙妙扑扇着的睫毛掩盖了她熘熘转的黑瞳,高天琪就知道这鬼丫头运用她的自作聪明。 高天琪敲了一下薛妙妙的小脑袋瓜子,坏坏地说道:“坏丫头,别想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再给我吸一次那地方。” 待到两人都满足了之后,黑暗的房间才亮了起来,薛爵看着躺在他浅灰色大床上的薛妙妙,刚经欢爱,两抹玫瑰色的红晕在她清丽的脸上绽放出来,腴白的身躯玲珑,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娇美艷。 薛妙妙望着薛爵娇娇一笑,娇哝出声:“大哥……不够……我还要……” 薛爵眼睛微微一眯,下腹一热,竟生生硬了起来。直接扑了上去,再次进入了销魂湿地,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紧绷着身躯开动起来。 还没有喘过气来的薛妙妙再次被填得满满的,娇嗔了薛爵一眼,风情无限,越发勾得薛爵干劲十足。 累极了,人就不会胡思乱想,这一夜,薛妙妙睡得很沉,直到薛爵离开后,薛妙妙才睁开了双眼,清明的双眼显示她早就醒来的事实。 她不想让薛爵怀疑,只有通过昨夜的激烈运动来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薛爵知道她和高天琪那档子事儿。 或许是因为她知道,在薛爵的眼里,她还是干净的,至少身体是。 但是,她知道她从来都不是…… ☆、044 薛妙妙眼睛转了一圈,薛爵的房间格调有着简约的高雅,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不过,她却没有心思欣赏他的高雅,她快速地离开了薛爵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打扮一番后,等在别墅外。 没多久,薛妙妙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由远及近,车子停在了她的眼前,高天琪摘下黑色的大墨镜,对着勾了勾嘴,道:“上车吧!” 薛妙妙直接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子往郊外而去。 高天琪点菸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着。 薛妙妙摇下了车窗,让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 薛妙妙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讨厌薛爵抽菸,薛爵抽菸动作非常的美,就像他在抽的不是香菸,而是一种诱人的优雅。 薛妙妙自嘲的笑了笑,她怎么又想到了薛爵? “要见她,我以为你会不高兴呢?”高天琪手自然而然的抚摸上了薛妙妙的脑袋,就像抚摸自己的小宠物。 这份亲昵让薛妙妙心底反感,她偏了偏头,远离了高天琪的魔抓,道:“高不高兴,由不得我选择,高老大。”后面三个字,薛妙妙咬得格外的重,透出她的无奈。 “嗯…”高天琪舒服的从鼻子里发出声音,笑着说道:“果然,用权力压迫别人的感觉,慡,比做爱还慡。” 狗改不了吃屎。混混出身的高天琪就算穿着高档的衣服,也改不了他骨子里的下流和痞气。 薛妙妙抿着嘴,暗自翻了一个不屑的白眼。 高天琪将烟叼在嘴上,腾出手扣在了薛妙妙的小肩膀上,力道非常大,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邪魅的笑容,小眼微微斜看着她,道:“妙妙,你似乎忘了自己的出生。” 比起薛爵,薛妙妙更害怕高天琪。 薛爵是冷,但是对她对还是不错的。 但是高天琪,这个人从小时候,她就心底憷他,现在这样的重逢,更让她从心底畏惧着他。 薛妙妙笑容嫣嫣,道:“天琪哥,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高天琪这才松了力道,轻轻地扭了一把她的肩膀收了手,呵呵一笑夸奖道:“小妙妙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薛妙妙揉着自己发疼的肩膀,沉默以对。 越野车在一处几乎安静得没有人气的山上停了下来,薛妙妙看见白色的门匾上大字写着‘江城市荣山疗养院’ 第23页 高天琪像一个绅士一样,伸出了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薛妙妙走进了疗养院,看门人瞧见了她身后的高天琪,刚张开的嘴巴闭了起来,坐在那里继续看报纸。 进入疗养院,一群神情呆滞的孤寡老人像活死人一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莫名让薛妙妙觉得鼻子发酸,她问道:“她在哪儿?” 高天琪伸手指了指,薛妙妙顺着高天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白色病号服,长发盖面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 薛妙妙顿了顿,才提步向她走去,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一脸皱纹的老女人嘴里哼哼唧唧着,听不清在哼什么,眼神飘忽游离,嘴角挂着口水,十分的邋遢。 薛妙妙定眼看了女人良久,抿了抿嘴角,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高天琪抱臂斜倚靠在大树上,嘴角勾着讥讽的笑容,道:“我可没对她做什么,我只是让她吸了点好东西,久了就成这样了。” 薛妙妙走到高天琪的面前,平静地问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小妙妙,就不和她打个招唿吗?”高天琪笑着说道:“她毕竟是你妈。” 薛妙妙咯咯一笑,美丽的小脸上染了几分妖气,娇声软语地问道:“天琪哥煞费苦心的带我来这里,不会是单纯的让我认亲吧?” 高天琪小眼睛一眯,摘了一匹树叶子叼在嘴里,十足的流氓气息,道:“我就是想让小妙妙涂个心安。” “天琪哥看我像过得良心不安的样子吗?”薛妙妙嫣然地说道:“天琪哥什么时候也变得虚伪了?有什么要求就说,我能帮到天琪哥的,绝对会帮。” ☆、045 就像当年,我帮你一样。”高天琪的手指放在了薛妙妙粉色的两片小嘴上,磨蹭了起来,小眯眯眼暧昧的向她抛着眉眼。 看着高天琪滑稽的模样,根本无法判断他话里的意思,薛妙妙拿下高天琪的手指,笑得眉眼弯弯,无辜地问道:“那次,该不会是天琪哥的第一次吧?” 高天琪吐掉嘴里的树叶子,邪邪地说道:“小妙妙难道不该负责吗?” 薛妙妙从来不会自作多情,她可不相信现在的高天琪还缺女人?那么他要对付薛爵,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看到薛妙妙扑扇着的睫毛掩盖了她熘熘转的黑瞳,高天琪就知道这鬼丫头运用她的自作聪明。 高天琪敲了一下薛妙妙的小脑袋瓜子,坏坏地说道:“坏丫头,别想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再给我吸一次那地方。” 薛妙妙表情一僵,问道:“天琪哥凭什么肯定这一次我还会那么做,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变了。” 薛妙妙把目光转向了那个痴傻了的老女人,语气略带些涩意:“当年,她用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想要勒索钱财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了关系,至于那件事情,你大可以说出去,我不在乎。” 薛妙妙从未想过钱财会使人丧心病狂到她妈这样的程度,拿着薛家给她的卖女儿钱,挥霍一空后,还干起了威胁女儿给她钱花的事情来。 勒索女儿这种事情,来钱快,不费劲,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薛妙妙秉承了她妈的无情无义,求到了高天琪那里,让他想办法让她妈不再出现在江城,出现在她的面前。 后来,也不知道高天琪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妈不再出现在她面前。她只知道她再也不用担心,她妈会突然出现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再也不用担心薛家人会过问给她的零花钱哪里去了。 她这个女人就是坏到了骨子里。 高天琪不喜欢她此刻那种苍凉的冷,捏了她的下巴,道:“跟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薛妙妙跟着高天琪上了二楼一间办公室。 高天琪将一盘带子放入了房间里的影碟机里,电视里出现了一个画面,画面里是一部车子,昏暗的路灯下,前挡风玻璃上,仍然能看清楚她因为欲望而靡媚的小脸…… 这是那日她和薛爵在车里做爱时的录像带。 薛妙妙皱着眉,问道:“你在跟踪我?还是薛爵?” 高天琪双手插兜,一派潇洒地笑着说道:“像我这样见不到光的道上人,如果不掌握些有趣的小秘密,能滋润的活在政府强大的光环下吗?” “你想这个威胁我吗?”薛妙妙娇滴滴一笑,眼角风情的往上一翘,媚波流转,“天琪哥应该拿着这个去找薛爵,而不是我。”说完,薛妙妙便扭着曼妙的小蛮腰往外走。 高天琪一个大步上前,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人靠在门上,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光头,道:“这么说小妙妙是不愿意了?” 薛妙妙下巴一扬,反问道:“怎么?天琪哥是想用强吗?” 高天琪双眼含着一种让人颤慄的笑意,那双眼睛将薛妙妙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个遍,让薛妙妙的身体轻轻刷过一阵寒战。 当高天琪没了邪气,只剩下冷时,格外的瘆人,就像正掀着大嘴,露出獠牙的野兽,誓要将猎物生吞活剥,不死不罢休。 他笑望着薛妙妙,语气依旧是那副戏嚯的味道:“薛妙妙,你知道只要我想做的事情,我会一直坚持下去直到成功为止。我是看在你叫我一声天琪哥的份上,才好言相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薛妙妙顿时一个激灵,恍然间,她记起来一件事情。 记得当年他还是一个泊车员时,他看上了一个美丽的富家小姐。有一次,他给那富家小姐送了一束鲜花表示爱意。 估摸着那天那个富家小姐心情不好,用他送的花一边打着他的脸,一边鄙夷地讽刺他,最后,富家小姐畅快了,留下了高天琪站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 这件事情,并没完。 高天琪连续跟踪了那个富家小姐两年,终于寻到了机会。 最后,他将富家小姐扔到了脏乱差的低档夜店,让人强了人家,还拍摄了视频上传到网上,差一点弄得人富家小姐跳楼自杀,最后,富家小姐迫于压力被送出了国。 这些,都是他喝醉了酒,偶尔对她提起的。 薛妙妙从心底畏惧着高天琪这样邪恶而偏执的疯子。 “为什么非要是我?”薛妙妙不希望惹怒高天琪,只得软声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江城的美人儿多了去了,她也不过是中上之姿。 于薛爵她只是打出了温暖牌。 而高天琪,他们并没有任何过多的交际,说起来不过是认识的陌生人。 高天琪毫不避讳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道:“这里在一次打斗中受了伤,这么多年来它一直都有问题,不论老的少的,美的,丑的,男的,女的,我都试过,就是不行。” “直到那天遇到了你,想起了你吸我那一次,它有了反应。” 听了高天琪的话,薛妙妙也就愣了一下,继而笑盈盈地说道:“原来天琪哥喜欢幼女,现在堕落的未成年少女多得很,还不是天琪哥动动手指的事情。” 高天琪嘴角一斜,道:“我想你没有听明白我刚才的话,我说了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我都试过了。” ☆、046 当年除了她给他吸的那一次,这些年,他再也无法使用他的玩意儿,为此,他什么办法都想过,可是还是没有用。这点,让作为男人的他十分的苦恼和颓然。 半晌,薛妙妙看着高天琪问道:“那么,非得让我吸一次吗?” 高天琪道:“我就想知道,它到底坏没坏?” 如果她今天不做,高天琪这人浑起来了,什么样的手段都可能使出来,真闹到那个地步,她还是得做。 她这个人最懂得审时度势,节操那玩意儿跟她从来都没关系。 她求得不过就是好好的活着。 这一刻,她直接选择忽视了薛爵。早晚有一天薛爵也会厌恶她,就像很多曾经海誓山盟的情侣,最终劳燕分飞一样。 薛妙妙如是在心底想着,用来减轻这一刻对薛爵的念想。 人相处久了,果然都会贪恋相互依偎的温度! 薛妙妙漫步婀娜地来到了高天琪的面前,柔软无骨的小手从他的胸膛缓慢地滑到了他的裤裆处,整个人也贴着他的身躯像一条滑熘熘的蛇蹭着他,挺着的双峰也时不时的磨着他,然后蹲到了他的胯间,小手掏出他还软趴趴的东西。 薛妙妙张开粉色的小口吞了进去,小手也揉搓着下面的两个蛋蛋,软趴趴的东西还是没有反应。 此刻,她心底特幸灾乐祸,巴不得它永远不要有反应才好。 薛妙妙吞着嘴里软趴趴的东西实在无趣,就吐了出来,偏着头吃着两颗蛋蛋,小牙齿偶尔还作恶的啃咬几下,就这么几下间,那软趴趴搭在她侧脸上的玩意儿竟然奇蹟般的復甦了。 第24页 这一刻,薛妙妙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头顶上,传来高天琪兴奋而暗哑的声音:“含住它,快点。” 薛妙妙张嘴吞了进去,那玩意儿在她嘴里变大。 “用舌头舔……”高天琪的声音愉悦得就像重了五百万彩票大奖一样,不,是比中奖了更加亢奋。 薛妙妙也不愿意长时间给一个男人吞东西,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掏空他的玩意儿。 一阵吸,舔,啃,咬,啧啧口水声后,高天琪双手扣住了她的小脑袋,将她狠狠的按压在他的胯间,那玩意儿一直狠狠地戳着她的嘴巴,随着高天琪哼叫声,一股热泉喷洒而去。 完事儿,薛妙妙觉得自己解脱了。 薛妙妙把头一偏,将嘴巴里的东西吐个一干二净,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来,平静地问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终于确定自己东西没问题的高天琪,整张脸都红光满面的,当然他黑,所以只能算是黑得发亮,小眯眯眼笑得几乎看不见了。他拉上裤子,扣上腰带,笑着说道:“我送可爱的小妙妙回去。” 走出疗养院的大门,薛妙妙都没有再给那个痴呆的老女人一个眼神。 回去的路上,薛妙妙望着窗外,视线有些模煳,眨巴了几下,又恢復了清明。 她在干什么?因为感觉背叛了薛爵而伤心吗? 可是,她更能清楚的意识到她是在害怕薛爵知晓的后果吧! 薛妙妙觉得自己果然凉薄无情。 良久,她平復了心底的波动,冷静的问道:“如果,你的东西一直对别人没有反应,你会怎么样?” 心情很好的高天琪非常直接的吐出四个字:“娶你为妻。” 薛妙妙低低一笑,脸上没有丝毫欢喜之色,道:“如果我不嫁呢?” “由不得你。”高天琪肯定的语气里混着强硬。 “那么我祝愿你,夜夜笙歌,快活无比。”薛妙妙勾嘴一笑,眼底没有丝毫笑意。 高天琪揉着薛妙妙的脑袋,道:“小丫头,你也不要觉得委屈,薛爵,他什么都不能给你。” “可我要的就不是名分。”薛妙妙也不知道为何提到薛爵,她就反驳了。 高天琪也不恼,笑着说道:“不要名分,难道你爱薛爵?” ☆、047 薛妙妙看着高天琪笑得花枝乱颤,隐藏在骨子里的妖娆越发明显了,此刻她本就软糯的声音带着苏骨的妩媚:“女孩通常都把自己最宝贝的初夜给她心中之人。” 爱,她爱吗?但是,如她所言,她的第一次,她就只想过交给薛爵。 高天琪也跟着薛妙妙笑了起来,慢吞吞地说道:“你信不信,如果我要娶你,薛爵一定会同意。” “我信。”薛妙妙回答得也十分的干脆,没有伤心,没有失望,只是非常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 这点让高天琪为之侧目。就如同这么多年来,他身边来来去去许多勾搭他的女人,他能记住的唯一一张脸,就是她的。记得她在贫民窟里不屈的灿烂笑容,记得她求他时的楚楚可怜,还有吸他东西时的干脆直接。 高天琪把这个归结于男人的第一次。 他的第一次的确是她,谁也不会想到品行不端的他在十八岁的时候都还没有和女人睡过觉,而是把自己第一次的粮食交代给了一个未成年少女。 不过,当看到被精美校服包裹得像个精緻洋娃娃的她时,他当时就产生了那样的想法。现在想起来,那时的他或许是出于嫉妒,嫉妒她轻而易举就得了人上人的生活。 到底是少年轻狂…… 想起过去的岁月,高天琪生出一种自己已经苍老的感觉。不是外表,而是他的心。 回到别墅的薛妙妙看见在淡蓝色的太阳伞下,躺在白色躺椅上晒太阳的薛可可,坐到了她的身边,问道:“可可,如果你想摆脱一个你恐惧着的男人,你要怎么做?” 薛妙妙承认自己这会儿脑子有点短路。 薛可可眯着的眼睛微微掀开了一个fèng,漫不经心地问道:“妙妙姐这么快就厌恶大哥了?” “不是他。” “难道你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 “高天琪,你知道吧?” “知道,卫澜的好基友嘛!” “他不是基友…”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薛可可圆熘熘的眼睛睁开,倍儿精神的看着薛妙妙。 “嗯,就是他。”薛妙妙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给薛可可说了。 薛可可这下也犯了难,手指卷着长发,道:“这可不好办了,薛爵这人你知道的,也狠着呢!他没放手的东西,就扑腾到了别人的怀里,估摸着你在他手里丢掉半条就算是幸运的了。” “唉……”薛妙妙重重的嘆口气,这不也是她纠结忐忑的地方,“我有什么办法,高天琪是混黑道的,稍微勾勾手指头,我就有可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要不,你就从了。”薛可可特幸灾乐祸地说道:“三人行其实也不错,只要你身体受得了。” 薛妙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薛可可,道:“你怎么不勾搭一个男人给卫褚峰瞧瞧?” “呵呵……”薛可可傻笑了一个,一脸惋惜和无奈,道:“没办法,我这朵花被高压电网罩着的,一切苍蝇都无法靠近,我就是想要勾搭也没办法。” 薛妙妙也往一旁的躺椅上一躺,闭上眼,想了一会儿,道:“反正我就是个弱女子,他们都是霸权主义者,王者相遇,这些问题丢给王者去解决好了,至于我吗?要杀要剐,随他们好了。” 高天琪那里还指不定怎么着呢!万一,他那地方没坏,一切的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 杞人忧天就是自寻烦恼。 看看时间,薛妙妙觉得自己这个闲职人员似乎应该去办公室亮亮相了,薛妙妙出了别墅,做了两份丰盛的午餐,搞起来很多女人都酷爱的勾男招数——爱心午餐。 当薛妙妙坐着直达电梯来到了薛爵办公室的时候,听到房间里女人娇娇弱弱的声音,顿时凌乱了。 古往今来,多少送爱心午餐的美人都会遭遇这样恶俗的捉jian大会。 办公室里,薛爵皱着眉头看着跪在自己腿边,哭得梨花带雨的angel。 angel仰着头,哭泣声哀求道:“爵爷,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求你放过我吧!” 薛爵嫌恶地转动椅子,将椅子背对着angel。 angel又跪着来到了薛爵的面前,苦苦哀求道:“爵爷,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薛爵冷笑了一声,转过椅子,按动了桌子上的专线电话:“游秘书,让保安把angel小姐请出去。” “好的,老闆。” angel想要去揪薛爵的裤脚,却被他一脚踢开。她小脸煞白,满眼的绝望,吼道:“薛爵,做人不能太过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从你这里跳下去。” ☆、048 薛爵冷哼一声,毫无感情地说道:“好呀!angel小姐现在就跳,要不要我给你找记者,保证把你留在世上的最后遗容拍得无比唯美。” angel从地上站起来,破口大骂道:“薛爵,你就不是人,当初占有我第一次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这样说了?我要召开记者会告诉所有人,你薛爵就是一强jian犯。” 听到angel的话,薛爵双眼微微一眯,危险的冷光扫过了angel。 angel虽然心底害怕得不行,但是仍然挺直了身躯,佯装着镇定。 门外的薛妙妙在心底竖起大拇指,觉得这女人胆子真大,竟然敢赤裸裸的威胁薛爵。不过,同时她也为这个女人抹一把同情的泪。 这女人死定了! 看到保安来了,薛妙妙闪到了一旁。 办公室里气氛紧张而诡异。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这样的气氛。 “进…”薛爵缓慢地吐出一个字,一个眼神都没有再丢给站在窗前,一手扒着窗沿,做着跳楼动作的angel。 两个保安人高马大,威武的身板,一看就是退伍军人,进入办公室。 angel大吼着:“别过来,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两个保安看了一眼薛爵,见薛爵没有表态,毫不犹豫的跨步上前。 angel朝下看了看,下面的穿梭的车和人都只是一个模煳的影子,心底一阵害怕。 就在她害怕犹豫的瞬间,两个保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angel。 angel不顾形象拳打脚踢,又哭又闹,直喊着:“爵爷,我错了,你放过我,求求你,别把那些东西发布出去,求你了……” 第25页 薛妙妙看着被保安捂着嘴巴angel,只能发出呜咽声,就像被绑了四肢的狗,被无情地拖出薛爵办公室。 薛妙妙突然生出了一种被拖着的是自己的感觉。 如果,有一天她惹毛了薛爵,估计就不是被拖出去这么简单了。 薛妙妙在心底祈祷,高天琪的那玩意儿生龙活虎。 “还不进来。”薛爵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薛妙妙提着饭盒笑盈盈的走了进去,薛爵的一张脸沉得可怕,她竟然也能再他犀利如刀的目光下从容地将饭菜规规矩矩的摆好。 “大哥,饿了吧!我亲手做的爱心午餐。”对于薛爵这样的人,关心就是直接了当的说出来。薛妙妙将筷子递到了薛爵的手里,淘气的用手指不经意滑动了一下。 薛爵拿眼看了一下笑得欢快的薛妙妙,问道:“你很高兴?” “只要和大哥在一起,我都开心。”情话总得说,不管对方爱不爱听。很显然,薛爵也吃这一套。 他拧着的眉头明显舒缓了许多。 “大哥有什么爱吃的吗?”薛妙妙觉得做菜和□一样,辛辛苦苦弄了半天,但是压根就没有让对方尽兴,那就是既费力,又没有落上好。 “你做的,我都喜欢。”薛爵用冷面冷语说着情话,这让薛妙妙嘴角不由得一抽,不过她的脸上还是笑开了花,故意用油腻腻的小嘴吧唧亲在了薛爵脸上。 薛爵顿时脸色一沉,双眼化作了刀子嗖嗖地落在薛妙妙身上,却没有怒斥她。 薛妙妙毫不在意的对着薛爵裂嘴笑着,一脸的娇俏,抽出湿巾纸,动作似勾引般擦着他脸上两个明显的油脂唇印。 薛妙妙就是在一步一步的试探着薛爵的底线——放纵她的底线。 薛妙妙知道薛爵对别人随便的碰触有一定的厌恶程度。 记得,她曾经在一次酒会上看见过薛爵将一个挽上他胳膊想要勾引他的名媛毫不留情的摔在了地上,冷冰冰地说道:“抱歉,我习惯了,只要有陌生人靠近就会这样。” 当时,弄得那位美貌的名媛脸色就像调色盘样,五颜六色的,十分精彩。 而,所有人都知道薛爵被绑架过,所以对他的行为都表示理解。 其实,她知道薛爵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只是下意识的防备,哪里至于把名媛摔断了骨头。 估计这回那个被拖出的angel,下场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厮就是一兇残属性的腹黑货。 ☆、049 “想什么?”薛爵凉丝丝的声音传来,拉回了薛妙妙飘远的思绪,她偏头对着薛爵一笑,道:“在想大哥。” 薛爵挑高了眉看着薛妙妙似乎在示意她说下去。 “我记得大哥曾经让一位名媛在医院住上了半年呢!”薛妙妙撒娇地说道:“原来大哥对我这样好!” 薛爵睨了她一眼,道:“你知道就好。” 吃完后,薛妙妙将餐具收拾了收拾,扭着小屁股就坐到了薛爵的大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娇娇地问道:“大哥,如果有一天我犯错了,你会怎样?” 薛爵审视的目光落在薛妙妙身上,挑眉问道:“说吧!” 薛妙妙小脸一嘟,笑吟吟地说道:“大哥,我只是问一问啦!”尾音拖得很长,肉麻得她自己都受不了。 薛爵似乎只当她撒娇,一脸受用的模样。果然林志玲那样的嗲音,男人们都喜欢。 “说嘛!大哥,如果我犯错了,你会不会像刚才对那个女人那样对我?”薛妙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薛爵,闲着的一只小手解开薛爵胸前的扣子,穿过衬衣,进入了他的胸膛,小手指在他的小豆子周围打着圈圈。 薛爵干脆往椅子一靠,微微合着眼,享受着她的挑逗,漫不经心地吐出两个字:“不会。” 薛妙妙高兴不已,上去就吧唧几口亲在薛爵的脸上。 薛爵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薛爵的手穿过她的雪纺衫,捉住了她的大果实,揉搓了几把,唇缓缓地启动:“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小脸一白的薛妙妙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用最温柔的声音呢喃出最残酷的情话。 薛妙妙收起了心底升起的恐惧,不满地抱怨出声:“大哥,真冷酷。” 豁然间,薛爵眼皮一掀,双眼迸发出凌厉无比的寒光,一个利索的翻身将伏在他身上的薛妙妙压在了黑色的办公椅上,她娇小的身躯被围困在椅子和薛爵之间,就像被囚禁的小鸟,让薛妙妙感到了无形的压迫。 薛爵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望进她的眼里,似乎在通过她的瞳孔窥探她的内心。 薛妙妙也盯着薛爵的双眸,看着她清纯而带着魅惑的小脸倒影在他的黑瞳里。 这一刻,薛妙妙确认她对薛爵那微妙的感觉并不是爱。 女人,总是对得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存在着说不清的情绪。 而她也不能免俗。 薛妙妙扬起头,微微闭上眼,细柔地亲吻沿着薛爵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轻碰触着他的唇。没有慾念的吻,只是唇瓣磨蹭着唇瓣,无言的传递着她心底盛放的柔情。 这样的碰触让薛爵没来由的觉得喜欢,就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他的心间。他也合上那一双凌锐的双目,享受着她柔软的碰触。 这一刻,两人的心中竟然都没有任何□,干净得近乎圣洁。 只可惜,禽兽就是禽兽。表达欢喜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做。 她好不容易温情一回,就让这禽兽给破坏殆尽。 她的碎花短裙被薛爵一下子掀到了腰际,他的手指隔着丝绸内裤刮蹭着,最后还在她敏感的尖尖出拨弄了起来。 “湿了!”薛爵低声在薛妙妙耳边说道:“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男女事情上更没有作,薛妙妙小脸升起点点红晕,眯着妩媚的眼掀开一条fèng子,娇娇地睨了薛爵一眼,看得薛爵体内的火腾腾上升。 薛爵从来不否认她一个眼神就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拔下她的内裤,先是一根手指进入里面,在里面轻轻转动了一圈,引得薛妙妙一阵嘤咛。 而后,第二根手指又进去了。 两个手指合在一起弄着早已湿润的地界。 薛妙妙微微弓起身子,嘤咛声音更大了。 薛爵见情动的薛妙妙那入骨的媚态,眉头一挑,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捞起她软得像面条的身子往套间走去。 薛妙妙缠绕上薛爵强悍地身躯,迷迷顿顿地问道:“大哥,怎么了?” 软糯带着□味道的声音吹拂在薛爵耳边,让他鼓鼓的东西又涨胀大了几分。 他咬牙切齿的强忍着,想着一会儿一定好好收拾这小妖精。 ☆、050 薛爵抱着薛妙妙来到了洗手间的洗手台处,将她翻个儿,命令道:“扶着台子。” 薛妙妙听从薛爵的命令,双手扶住了洗手台子,头被薛爵按着,臀部被薛爵太高了,他用他的东西磨蹭在她的股间。 薛妙妙双眼往镜子一瞧,清楚的看见自己翘得高高的白屁股,还有薛爵的玩意儿。 薛爵也享受着双面刺激,再也忍不住,一手捉着她的一只果实,一手掐着她的腰,对着那粉红的洞子,一干而入。 先是狠狠的顶几下,顶到她的敏感点,然后又拔了出来,再重复着,折磨得薛妙妙当真是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运用自己去捕捉薛爵的东西。 薛爵发出一声低笑,享受着她的主动。 镜子里将两人的表情和动作都映照得一清二楚,这样的刺激让两人都异常兴奋,两人一起弄了很长时间。 就在薛妙妙快要达到高cháo时,薛爵却陡然停了下来。 薛妙妙晕染了媚态的双眼,透过镜子可怜巴巴地瞅着薛爵,软软地唤道:“大哥……” 薛爵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问道:“别着急,一切才刚刚开始……” 说着,薛爵将她一直腿儿搁在了洗手台子上,让她一只脚站立着。 薛爵再次进入了紧湿之地,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嘆息声。 薛妙妙因为这样的姿势,紧绷点都集中在腿部那一块儿,那地界儿自然也是紧绷着的,薛爵进入的时候更加的慡。 “舒服吗?”薛爵凑到了薛妙妙耳边暧昧地问道,那东西又顶了几下她的敏感地带。 “大哥……”薛妙妙只剩下轻颤的呻吟声了。 薛爵难得地笑了笑。 安静的洗手间内只剩下啧啧的水声,以及女人媚媚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第26页 等到薛爵满足了,薛妙妙整个人就像被人抽去了筋骨,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薛爵将她搂着怀里许久,期间,用嘴唇轻轻吻着她的侧脸,还时不时地蹭蹭她的头髮。 感觉就像正常的情侣爱后的温存,薛爵这样的温存不但没有让薛妙妙生出情意,心头只觉得一阵惊悚。 薛爵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怎么可能? 薛妙妙觉得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可能是她让他觉得快活了,所以薛爵才会这般温情款款。 薛爵整理了一番后,出了套间,继续坐镇他的公司。 薛妙妙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穿好了衣服,拧着包包,往外走。 “去哪儿?”薛爵埋首工作,没有抬头。 “买药。”薛妙妙干脆地回答。 薛爵抬头瞧了她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了药,道:“我给你买的一个月两次这一种。” 薛妙妙再一次惊悚了,薛爵竟然也会跑去药店给她买避孕药? 薛妙妙告诉自己不能多想,自作多情的女人会死的! 薛爵半晌没有听见薛妙妙的动静,微微抬头,拿眼瞧了她一眼,道:“过来,吃了。” 薛妙妙这才过去,拿起桌上的药,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薛爵,他买的这种药得按时间吃呢? 像薛爵这样的大人物,好心给她买了药,如果她告诉他买错了,会不会有点过分呢? 薛妙妙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大哥,你买的这种药,它得分时间吃,不按时吃是没有效果的?” 薛爵眉头一拧,道:“什么时间?” 薛妙妙拿出说明书,打开,在薛爵面前放平了,手指指了指,道:“大哥,自己看嘛!” 薛爵往薛妙妙指的方向一看,凉凉回了一句:“真麻烦!” 薛妙妙没有错过薛爵刚才眼底闪过的窘恼之色。 哼哼哼!能让他出现这样的神情,多不容易呀!大姨妈和避孕药真是一个神奇的奇葩! 薛爵抬头望着薛妙妙,道:“一会儿,我会让游秘书带你去医院,医生我都给你联繫好了。” 薛妙妙不明就里的看着薛爵,道:“带我去医院干什么?” 薛爵不悦地抿了抿嘴,没有回答,低下头,继续认真地研究着手中的报表。 薛妙妙知道薛爵不愿意回答的事情,她问了也是白问,只得说道:“大哥,我下去买药了。” 薛爵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嗯”声,等她走到门边的时候,薛爵又淡淡地开口:“买了就上来。” “嗯。”非要看着她吃药才放心吗?薛妙妙耸耸肩,不满地嘟嘟小嘴。 ☆、051 薛妙妙从药店买了药放到了小皮包里,她得当着薛爵的面吃药,估摸着薛爵才会放心吧! 刚想要上楼时,看见玻璃橱窗上印出的诱人饮品,薛妙妙这个吃货,果断的推门进去了,打包了阿根达斯锦囊妙汁冰激凌,高高兴兴的往办公楼而去。 回到了办公室的薛妙妙,拿出了药,去饮水机倒了一杯热水,正打算吃药时,薛爵出声了:“把药拿过来。” 背对着薛爵的薛妙妙翻了一个白眼,觉得薛爵真是大题小做,难道她会愿意生一个畸形儿不成? 不过,转身的时候,薛妙妙就换上了一副甜甜的模样,将药递给了薛爵。 薛爵打开说明书仔细阅读了一遍,拧着眉,没有再说话。 薛妙妙问道:“大哥,我可以吃了吗?” 薛爵沉着声音“嗯”了一声。 薛妙妙完全弄不懂薛爵到底为什么又不高兴了? 薛妙妙拿着药,一口水下去,吞了。 薛爵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翻动着桌案上干各个部门传上来的报表,一脸的深思。 薛妙妙抱着她的冰激凌筒子,往窗户边一坐,甜甜腻腻的冰激凌彩球让她的心情跟着甜了起来。 估摸着女人之所以喜欢甜食就是喜欢那种甜蜜入心的感觉。 薛爵抬眼瞅见薛妙妙抱着比她脸还大的冰激凌筒子,眉头拧得更厉害了。 一脸享受的薛妙妙觉得浑身嗖嗖的凉,暗自想着,果然大热天吃冰激凌降温。 薛爵按动了专线电话:“游秘书,现在带妙妙小姐去医院。” 薛妙妙抬眼就对上了薛爵冷飕飕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吃冰激凌的声音真的很小,不会吵到他,他不必这样看着她吧! 薛妙妙无视薛爵的冷光,继续用勺子吃着她的冰激凌。 一会儿,游秘书就敲响了办公室门。 “进…”薛爵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游秘书进门后,先对薛爵恭敬地打招唿“老闆。”而后才转身看向薛妙妙,瞧见窝在沙发上吃冰激凌的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态度和蔼地说道:“妙妙小姐,请跟我走。” 薛妙妙对着游秘书一笑,抱着冰激凌筒子站起身来,打算跟着游秘书往外走。 路过薛爵办工桌时,薛爵拿眼看着那大筒子冰激凌,冷冷出声:“把东西放下!” 不容商榷的口吻。 薛妙妙清楚的感觉到了高天琪此刻升起的□,她不能坐以待毙。 高天琪不是薛爵,说白了他就是一混社会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早晚有一天,他得进了牢房,要么就是挨了枪子,更或者横尸街头。 如果跟了他,她就会跟着他一起堕入地狱。 现在的她,好不容易从泥沼里爬出来,她不能再跌落回去。 高天琪没有给薛妙妙思考对策的时间,他竟然在车里,前面还有司机,他就把手伸入她的内衣里面,揉搓起了她的果实。 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又大又软,就像软面馒头,真想立刻啃上去……” 薛妙妙强忍着推开高天琪的冲动,她现在不能激怒一个发情的男人,她得徐徐诱导。 “天琪哥…我已经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了……配不上你……” 她娇娇糯糯的声音,听得高天琪那是一个浑身舒服,更想把她按在床上,使劲折腾,让她舒服得嗯嗯啊啊直叫唤。 感到高天琪越来越灼热的欲望,薛妙妙把心一横,推开了高天琪,冷声道:“天琪哥就那么猴急吗?要当着别人的面上演真人秀?” 高天琪赤红双眼瞧了一眼冷着一张小脸,冷艷感诱人的薛妙妙,又看了一眼前面坐的的司机和保镖,这才收了手,却没有放开薛妙妙,一边隔着衣服对她上下其手,一边暗哑声道:“去山顶的小别墅。” ☆、晋江首发入v一更 薛妙妙被高天琪搂在怀里任意揉搓,她不安的心随着外面越来越安静的声音躁动不安。 她在心底祈祷着薛爵能快一点出现,不然她真的就没法保证她的清白了。 * 正在开会的薛爵接到游秘书的电话,一张冷脸立刻寒戾得吓人,吓到一屋子开会的人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今天的会议延迟。”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话,薛爵就大步离开了会议室,众人松了一口气。 薛爵打电话查询了车牌号,发现车牌号根本就是假的。 在江城市敢明目张胆用假车牌号的人只有一个——高天琪。 薛爵立刻给卫褚峰去了电话,希望卫褚峰能帮忙找到高天琪。 刚刚把薛可可按在床上解决完后的卫褚峰,正怀抱着小娇娃娃,爱后温存绵绵的,薛爵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薛爵只是要了高天琪的电话,并没有说明原因。 卫褚峰从薛爵的声音里听出了急切。 说实话,高天琪这个人,他的确欣赏。做起事来,比起前任黑市老大,他更狠,更阴,更适合在这个道上混饭吃。 这些年,他接手后的赌场当铺和地下见不得光的场子,还有高利贷,基本趋于安宁,并且更加的能赚钱了。 不过,他有些担心他骨子里不怕死的猖狂。 这毕竟是在道上混,该低调就要低调,就像他做官一样。 绕是他这样低调为人还是有人在暗地里排查他,搞得他现在和自己的小娇娃娃都要暗地里来往,整得他十分的憋屈。 不过,他相信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看着躺在怀里的玉一般的娇躯,卫褚峰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现在的他只想沉醉在她身上销魂一番。 这样一想,他便毫不客气抓起薛可可两条被他弄得早就软的腿儿往腰上一方,就大干了起来。 疲惫的薛可可,眼掀了一条fèng,不满地嘟囔道:“累……”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这会儿正如狼似虎,奋力地啃他的小绵羊。 薛爵一边拨打着高天琪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一边发动自己的关系网和人力网,查着高天琪的行踪。 第27页 忽而,一想,他有拨打了卫澜的电话。高天琪和卫澜的关系,他找人查过,过命的交情。 卫澜接了薛爵的电话,也抓起外套,拿起钥匙出了门。 高天琪这厮难道不知道江城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吗? 薛爵这人表面是道貌岸然的铁腕企业家,但背地里做的鸡鸣狗盗的兇残事情。 现在,他们该是合起来抵御外人的时候,他竟然弄出这些事情来。 高天琪这厮也特别是玩意儿。 这会儿,薛妙妙已经被高天琪强行带到了山顶别墅,这会儿,像棺材的别墅真让她觉得她就是马上要躺进去的人。 薛妙妙的眼骨碌碌地乱转着,寻找着一切可以逃脱的机会。 高天琪看穿了她的意图,含笑的语气嘲讽着她的天真:“小妙妙,别白费心思了,别说你翻不出这别墅围墙,就算翻了出去,别墅外还站着我二十个保镖和猎犬,你跑不掉的。” “再说,我是娶你,又不是薛爵,他那就是玩玩你。”高天琪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往卧室提熘而去。 随着楼梯一步一步在她眼前减少,随着卧室的靠近,薛妙妙指甲都掐入了肉里,她却没有觉得丝毫疼痛。 “嘭”的一声,高天琪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脚一勾,门啪嗒一声又关上了。 随即,他将薛妙妙往床上一压。 高天琪本来就是混混出身,身手和力气都是顶好的,他这样压着她,就算她想反抗也是徒劳,他的手开始扒着她的碎花短裙,然后丝绸小内裤被他连着脱了。 双腿间的空荡荡让薛妙妙顿时感到恐慌,泪在她眼底打转。 瞧着她屈辱的神情,高天琪俯身伸出舌头,就像刷子一样将她脸洗刷了一遍,低低呢喃出声:“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底瞧不上我,不过,我没办法,我就只能上你。” 哗啦一声,薛妙妙的上衣直接被高天琪撕破了,衣服勒得身体发疼,胸衣也被他抓着两个罩子大力一拉扯,破开了。 现在的她就是赤条条的躺在高天琪面前,薛妙妙脸色更白了。 高天琪看着眼前比玉还白,摸一把,比豆腐还软嫩的身躯,整个人都跟着了火似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眼前这具美好的身躯。 不断响起的电话从裤兜里掉出来,高天琪本来不想接,但是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他眼前一亮。 江城所有有头有脸的电话,他都知道。不论他们怎么换,怎么保密,他都有方法弄到。 “餵……”高天琪声音亢奋:“原来是薛爵爷呀!” 被压在床上的薛妙妙,此刻像看到了曙光一样,扯开嗓子尖叫出声:“大哥……救我……大哥……” 听到薛妙妙的吼声,高天琪脸色阴沉了下来,含笑的双眼扫了一眼她,道:“我在阳明山的二十一别墅,欢愉未来大舅子光临,如果来早了,说不定还能看一出活春宫。” 薛爵整张脸都像被寒冰笼罩,一向沉稳的脚步此刻如疾风般冲出了办公楼,开车就跟玩命似的。 从城里到阳明山的别墅至少要一个小时,他不敢想像一个小时内,薛妙妙会在高天琪身下发生什么事情。 这样一想,薛爵的双眼都赤红得可怕。 是他太大意了,以为在江城没人敢冒犯他薛家的人。 “啪嗒”一声,高天琪将手中的电话往地上一丢,双手狠狠地捏住了薛妙妙胸前的果实,阴笑着说道:“救命……我的小乖乖,我哪里捨得要你的命,你可是我的命根子呢!” 薛妙妙感到自己的两颗果实都快要被捏爆了,她把泪眼一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睁开时,已经换上了一副妩媚的笑模样,道:“天琪哥不就是想上我,你起来,我来。” 高天琪意味深长地看了薛妙妙好一会儿,斜嘴一笑,往床头一靠,舒胳膊舒腿,从拉链处蹦出来的东西昂首挺立地喧嚣着。 他的一只手枕在头下,一只手抚摸着薛妙妙的头顶,笑着说道:“嗯?小妙妙还不起来服侍我?” 躺在床上的薛妙妙双眼上下左右的转了一个圈,终于目光落在一样东西上,这才缓慢地爬起身来,结果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滚到了床脚。 引来了高天琪朗声的大笑声,如果薛妙妙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高天琪双眼根本没有任何笑意。 薛妙妙一改刚才的行动迟缓,像一只箭沖了过去,拿起墙壁上挂着的装饰刀,架在脖子上,道:“高天琪,放我走。” 高天琪依旧含笑看着她,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她的举动一般。 “没想到一向珍爱生命的薛妙妙,竟然也会为了狗屁的清白用死来威胁人!”高天琪双手都枕在了头顶,表情和语气都说不出的讽刺。 “我也想活,就看天琪哥给不给活路了。”薛妙妙一边戒备地看着高天琪,一边往门边摸索而去。 高天琪并未从床上起身,只是语气淡淡地说道:“别费力气了,乖乖放下刀,爬到我身来,你是走不出别墅的。” 薛妙妙冷艷一笑,刀入了肉几分,血冒了出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天琪哥那玩意儿就对我一个人有反应,如果我死了,我想天琪哥是不是得一辈子做和尚呢!” 闻言,高天琪小眼微微一眯,目光阴狠阴狠的,看得薛妙妙心底一阵战慄。 薛妙妙碰到了门把手,用力的扭转,扭动了好几下都打不开房门。 高天琪一个打挺,从床上翻身站在了地上,踏着慢悠悠地步伐像薛妙妙走来,道:“这门是密码的,我给你打开。” 薛妙妙不敢相信高天琪,退离了几步。 高天琪走到了门边,按下了密码,主动为薛妙妙打开了房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请吧!贞洁烈女!” 他的话说不出的嘲讽,还有源源不断的森冷,尤其是那双瞅着她的小眼,薛妙妙打心眼里畏惧,她道:“你退到床边去。” 高天琪眉头一挑,倒也没有拒绝,按着她的意思,退到了床边。 薛妙妙双眼紧紧瞅着高天琪生怕他有任何举动,一步一步探索着往外走。 身子刚刚出了房门,忽然抵在她脖子上的刀被人用手硬生生地握住了。鲜血淋淋地手仿佛没有感觉,抓着锋利额刀片,一个扭转,夺走了她手里的刀。 她被大力一推,房门再次关了起来。 别人的血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这时她才想起来,她是光条条的。 玉白的身躯,鲜红的血缓缓流过她的□,然后来到了密林处,她的表情似呆愣的额,双眼是恐惧的,看上去魅惑极了。 高天琪含笑走向他,阴森的目光转为了灼热的欲望。 薛妙妙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像一只走投无路的麋鹿在房间里慌不择路的逃着。 可是,她哪里是高天琪的对手。跑是一个混混最基本的保命方式。 她飞扬的长髮被高天琪扯住了,狠狠一拉拽,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想要挣脱。 但是,高天琪哪里允许已经到手的猎物再一次逃脱,他拖拽着她的头髮,将她整个人往床上拖去。 头皮都快被跩掉的薛妙妙,眼泪汪汪地往外掉,她蹬着腿儿,双手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 最后,她的手勾住了大理石桌腿儿,使劲的不松手。 拖不动的高天琪睨眼一眼,冷笑一声,道:“不想去床上,也行,地上做,地界更广,姿势换起来方便。” 高天琪将薛妙妙乱蹬的腿儿狠狠地夹在了双腿间,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大理石桌腿儿上。 高天琪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那兇勐的东西就放在她的屁股上。 薛妙妙这一刻泪如泉涌,她的身体就像光洁的地面一样冰冷。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高天琪得逞,不能…… 高天琪一手掐着薛妙妙纤细的腰肢,一手捉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粉红的口子,开始往里面送去。 “天琪哥,其实我是不怕死的……”因为有比死,更让我害怕的东西——那就是失去尊严! 在高天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碰的一声巨响,鲜血顿时从薛妙妙的额头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她脑海里模模煳煳地想着:她想着她为什么这样傻呢? 她完全不用受这样的罪,她大可以顺从高天琪,可是她就是不想把自己给高天琪。 真奇怪,她不爱薛爵,那她又是为谁想要保持这清白之身呢? 薛妙妙,觉得她只是为自己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如果她也不拿自己当回事,那么,她可能真的就什么都不是了。 血不断地在往外冒,高天琪也没有想到薛妙妙竟然真的会为了保住清白而自杀,他震惊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她,胯间的东西偃旗息鼓了。 第28页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当薛爵撞开房门的瞬间,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赤着全身的薛妙妙,被捆绑着的薛妙妙,满身是血的薛妙妙…… 还有露出兇器的高天琪…… 鲜血模煳了薛妙妙的视线,但她还是看清楚了来人的身影,是她熟悉的。 “大哥……大哥……救我……”她的声音有些哑,更多的是孱弱。 从来不知道心慌的薛爵,这一刻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慌乱,他脸色铁青,冲上前去,脱了外套,套在薛妙妙光熘熘的身躯上,解开捆绑着薛妙妙的皮带,将浑身都瑟瑟发抖,满脸鲜血的薛妙妙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低声安抚道:“我在……我在…没事了……大哥在……没事了……” 薛妙妙艰难地扯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双手紧紧地揪着薛爵的领子,呢喃出声:“为什么现在才来……” 这一刻,在薛爵的怀里,薛妙妙觉得安心了! “对不起……”薛爵一脸的愧疚,抱着已然昏厥的薛妙妙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薛爵回头看了一眼从地上站起来,从容套着裤子的高天琪,浑身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是那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高天琪只是勾嘴一笑,完全不为所动。 薛爵健步如飞地抱着薛妙妙急匆匆地冲下楼,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副驾驶桌椅上,调整了座椅,让她能平躺着。 只套了一条裤子,赤着上半身的高天琪点燃了一只烟,徐徐地抽着,站在窗前看着薛爵的车子像飞一般消失在他的眼前。 卫澜的车子和薛爵的车子交错而过,卫澜想要摇下车窗打招唿,但是只看见了疾驰而过时,薛爵那带着杀气的侧面。 卫澜心中一咯噔,该不会高天琪真动了薛家那小丫头吧! 卫澜轰了油门,嗖嗖地往阳明山别墅开去。 等到了别墅,卫澜皮鞋踩在地板上咯噔咯噔直响,卧室内一片狼藉,地板上还有一滩刺眼的血迹。 卫澜看着赤着身体站在窗前抽菸的高天琪,上前问道:“你真动薛家那丫头了?” 见高天琪没有回答,卫澜恼了,噼头盖脸就是一阵痛骂:“高天琪,你疯了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薛爵的关系,你就是再飢不择食,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动薛爵的女人,等他玩腻了,到时候,你怎么玩还不随你。” 高天琪勾嘴冷笑一声,刺话出声:“说白了,你这么气愤,还不是为了你爸。” 卫澜闻言一怔,沉着脸半晌,背靠着窗户,也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缓缓地说道:“他是我爸,但,你也是我兄弟,天琪,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卫澜将手放在高天琪的肩膀上。 高天琪将烟掐灭在手心里,哧啦哧啦烤肉的声音还有味道蔓延出来,高天琪却没有觉得疼,他一脸的黯淡,暗哑声道:“卫澜,但凡有一点办法,你以为我愿意动薛妙妙吗?我身体的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 卫澜诧异地看着高天琪,道:“你对薛家那丫头有反应?” 高天琪点了点头。 卫澜狠狠地拍了一下脑门,苦恼不已地说道:“你完了,薛爵这人出了名的护食儿,光不说薛妙妙现在是他的人,就说你现在干的这事儿,等薛爵玩腻了,薛妙妙也落不到你手上。” 高天琪沉默不语,只是冷冷笑着。 卫澜也无法可说。 作为男人,卫澜他是同情高天琪的。那玩意硬不起来是男人的硬伤,无论男人再成功,也弥补了身体和心灵的空虚。 ☆、(晋江首发)入v二更 迷迷顿顿的薛妙妙嘴里一直唤着“大哥……大哥…” 薛爵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受伤的又是他的妹妹,他要求陪同手术,没人敢吱声,只能让薛爵消毒后,穿上了无菌衣守候在一旁。 被清洗干净的薛妙妙,额头上的口子非常的大。看样子,她当时是真的存了死的心。 当他看见她倒在血泊之中时,他忽然很怕,很怕失去她,就像抽干了全身的血液一样。 想着,薛爵的心现在还揪着发疼,握着薛妙妙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因为是伤在额头,医生给fèng针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避免在薛妙妙的额头上留下明显的伤疤痕迹。 等fèng好了针,包扎好后,又给薛妙妙脖子和手腕上分别涂抹了药膏,这才给薛爵报备:“薛老闆,薛小姐头部的伤口虽然很大,好在骨头没事儿,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儿。” 瞧见薛爵黑沉的脸色,医生们也非常有眼色,收拾了一下就留薛爵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手术室里了。 薛爵看着小脸苍白,眉头难受地拧在一起,一张粉嘟嘟的唇此刻也褪去了眼色,哪还有丝毫午时的鲜活气息。 恍然间,薛爵想起了他们一起在山林里躲避劫匪的情景。 因为对山里不熟悉,也因为他那会儿还是骄纵的大少爷,实际的苦是真的没有吃过。没跑多久就被劫匪追了上来,劫匪朝他们开枪了,是薛妙妙替他挨了枪子。 吃了枪子的她并没有任何懦弱,硬是抱着他,从山上往下滚,等滚到山脚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是血了,看着绕着山路追下来的劫匪,她强忍着痛苦,带着他跑…… 直到她再也撑不下去了,整个人就像一片叶子一样倒在脏兮兮的地上。 那时的她也像现在一样如此的孱弱。 她揪着他的衣服,流着泪的眼很绝望,但是脸上却是笑着的,她道:“大哥,你知道吗?我其实真的不怕死,我怕的是寂寞,连死都没有一个人珍惜过我,疼爱过我的寂寞” “大哥,记得我,好不好?每年给我烧烧纸,在地狱里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记得有一个叫薛妙妙的人存在过!” 她明明微笑着,可是他却知道她在哭。 用心在哭…… 她说,她受伤了,走不了。 她让他解开她的衣服,胸罩里有一张山里的地图。 她说,她仔细研究过这座大山。 她说,只要找到这山里的河,沿着河走,就能找到出路。 她说,他很笨,只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少爷。 她说,她怎么会来救这么笨的他? 她说,…… 想着想着,薛爵的眼眶泛红了。 其实,她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默默地在关注她。 起初,他只是想要报答她,不愿意欠她的情意。 但是,时间久了,关注她就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渐渐的,他习惯了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这些年,他从未出过任何花边新闻,不仅是因为他不愿意去应付那烦人的狗仔和记者,更因为他对那些女人提不起兴趣。 薛爵拿起薛妙妙冰凉的小手放在唇上一吻,她的手很冰凉,就像揪着他衣服那一次一样。薛爵张口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含在嘴里,想要温暖她。 薛爵一眨不眨的静静看着薛妙妙,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精緻的眉目。 爱情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也没有那个闲心去探索。但是,他知道,他不愿意她受到伤害,他想要保护她,让她能在他的羽翼下可以笑得没心没肺。 薛爵收回自己的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走出了医院,拨通了卫褚峰的电话。 薛妙妙微微睁开眼,头痛得快要炸开了一样,她难受地“嗯”了一声。 一旁叼着苹果玩着手机的薛可可就立刻从椅子上蹦跶了起来,动作熟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加了蜂蜜,上前扶着薛妙妙,一边餵着她温热水,一边说道:“妙妙姐,我可真佩服你,对自己够狠。” 听到薛可可的声音,薛妙妙往日历上一看,原来都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扯了扯干涸的嘴角算是一个笑容,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今天没上课吗?” 薛可可呵呵一笑,道:“我姐都这样了,我还去上课,我还是人吗?” 薛妙妙不客气地白了薛可可一边,道:“自己想逃课,还把责任推我身上!” 薛可可拿起枕头垫在薛妙妙背后,笑盈盈地说道:“不愧是我姐,最了解我了。” 薛妙妙伸手摸了摸额头,疼痛传来,她哧了一声,道:“这回肯定毁容了。” 薛可可坐到了旁边,凑近了薛妙妙,向外努了努嘴,道:“妙妙姐,这回薛爵可宝贝你了,瞧见没,门口俩威武的门神。” 薛妙妙往门外一瞧,果然一左一右直愣愣地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第29页 “大哥呢?”薛妙妙更关心薛爵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薛可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薛妙妙又望了一眼门口的保镖,眉头微微一皱。其实,她一点都喜欢随时随地有人跟着,就像时时刻刻处在别人监视之中的感觉。 薛妙妙扯出一个难看地笑容,说道:“可可,你认为薛爵会为了我而去得罪高天琪吗?” 所谓爱美人,不爱江山,那都是书里写给对爱情充满了憧憬的傻女人看的。 而且,在江城这么复杂的地方,说实话,她可不认为薛爵真的会为了她而不放弃利益。 薛可可一边咔嚓咔嚓地啃着苹果,一边偏头想着,道:“妙妙姐似乎特别讨厌高天琪,我在卫家见过高天琪,属于邪魅型男,肌肉发达,很有诱惑力的。” 薛妙妙真想撬开薛可可的脑袋瓜子,看看她在想些什么。 接收到薛妙妙愤怒地眼神,薛可可可爱一笑,道:“放心吧!就卫褚峰一个老男人,我的身体都吃不消,红杏出墙,夜夜笙歌,我可干不出来。” 薛妙妙真觉得有时候没办法给薛可可交流。不过,或许她这样大智若愚的活着,更能让自己快乐。 就在薛妙妙准备说话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保镖冷漠地说道:“对不起,高老大,薛老闆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病房。” 捧着一束鲜花,打扮得风度翩翩的高天琪站在门外,声音依旧带着往日的戏嚯味道:“小妙妙,你的天琪哥来看你了。” 听到高天琪的声音,又想起那天的事情。薛妙妙瞬间脸色一白。转念一想,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她毕竟还要在江城生活下去,薛爵又不可能真的二十四小时跟在她身边,就算能,她相信只要高天琪想对付她,不论多久,他都会坚持不懈。就像当年他对那个羞辱了他的富家小姐一样。 冤家宜解不宜结! 在说,现在外面还有两个保镖,又是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她相信高天琪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让他进来。” 保镖听到了薛妙妙的声音,并没有直接放行,而是打电话给了薛爵,得了薛爵的首肯后,两个保镖跟着高天琪一起进去了。 薛可可看见高天琪大眼一瞪,娇娇说道:“对女人用强,那是败类人渣的行为。” 高天琪看着鼓着一张小脸,煞是可爱的薛可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却被她避开了,他笑着说道:“是阿澜喜欢的小萝莉类型!”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薛可可顿时炸了毛,气咻咻地上前狠狠跺了高天琪一脚,骂道:“坏蛋!人渣!”而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怒瞪着高天琪,使劲地啃着苹果,仿佛那是在啃咬高天琪的肉一般。 薛妙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两人很亲密的互动。 高天琪将玫瑰花往薛妙妙面前一送,道:“鲜花配美人……” “无事献殷非jian即盗,妙妙姐用玫瑰花扔死他这个渣。”薛可可愤怒的声音插了进来。 薛妙妙玩儿一笑,接过了高天琪的鲜花,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谢谢!” 高天琪站在薛妙妙的病床前,小眼眯着审视地瞅着,小脸煞白,额头裹着纱布的薛妙妙。 许久之后,高天琪双手插兜,问道:“都帮我吸了两次,我就不明白和我做又怎么了?” 高天琪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他实在想不明白薛妙妙的想法,所以才来她这里求答案。 薛妙妙讽刺一笑,扬起下巴,傲然地说道:“我不是ji女,不是谁想要就能要,只要我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了,不过就是一死!” 她给他吸,是因为她存了想活的欲望。 但是,她真的没想过除了薛爵,她还会跟其他男人。 更主要的是她不想跟她妈一样,跟错了男人,最后堕落进了泥藻里。 其实按道理薛爵才是她不该碰触的深渊,但是她就是跳进去了。 而且,至今她都不觉得薛爵是深渊,或许是因为薛爵和她微妙的关系。 无爱则无伤。 她和薛爵就这样保持着相互取暖的关系好了! 高天琪凝望着薛妙妙许久,在他眼里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抛弃,清白算什么?那就是个屁。 他的场子里很多长得不错,学歷不错的女孩为了满足她们的虚荣心,还不是一样出来卖。 所以,当他强要薛妙妙的时候,他就没想过她会为了清白一死。 “你爱薛爵?所以为了他守身如玉吗?”许久,高天琪才出声问道。 他能想到让一个女人拼死护住清白的原因也就这么一个。 薛妙妙沉默了良久,抬眼望向高天琪,轻轻一笑,道:“天琪哥,还记得你为什么非要混出人样吗?” “我的理由跟天琪哥一样。” 高天琪听了薛妙妙的话,笑着脸沉了下来,须臾,他笑开了,说道:“小妙妙,我发现你越来越对我的口味了。” 留下这样一句话,高天琪昂首阔步地离开了病房,俩保镖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薛妙妙却知道她和高天琪的梁子解了,她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妙妙姐,你好像很畏惧高天琪?”薛可可不解地问道。 “那么你呢?为什么不怕他?”薛妙妙刚才可是看得很清楚,高天琪对薛可可很纵容。 薛可可裂嘴一笑,道:“我可是卫澜未来的老婆呢!” 薛妙妙端起一旁的蜂蜜水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关心地问道:“怎么?他还不知道你和他老爸的事情吗?卫褚峰还没有表态吗?” “最近卫褚峰好像遇到什么麻烦了!” “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他只希望看见我的笑容,所以我就他知道我的开心和快乐。” “你爱卫褚峰吗?”这是两人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 薛可可抬眼看着薛妙妙反问道:“那么妙妙姐,你爱薛爵吗?” 见她没有拧着眉没有回答,薛可可又道:“妙妙姐,我们都是刺猬,极度害怕着别人的伤害,所以竖起保护外衣。宁愿选择装傻,也不愿意让自己受伤。” “爱不爱卫褚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很幸福。但是离开他,我却不会生不如死,我会把我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仅此而已。”薛可可说得风淡云轻,却让薛妙妙隐隐有种悲凉的心痛感。 薛妙妙靠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阳光,脸上扬起了恬静的笑容,轻声说道:“我不知道爱情该是什么模样,但是除了薛爵,我从未想过跟着其他男人!” 薛爵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着那个沐浴在阳光下笑得恬静的薛妙妙,心中那份微妙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在加重分量。 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了一下,又收了回来。薛爵深深地望了一眼后,提步离开。 办公室里,游秘书刚刚将公司财务的报表送到了薛爵的办公桌上,打算离开。 一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薛爵突然问出了一句话:“游秘书,爱情是怎样的?” 游秘书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薛爵,吞了吞口水,道:“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捨不得她受到一点伤害。” 爱她就是捨不得她受到一点伤害吗?薛爵睁开了眼,眼底带着少有的迷惘。他拿起桌子上的报表看了一眼,微微有些烦闷,干脆合上报表,继续闭目沉思。 他需要把闹心的问题想明白,这才不会影响他的工作。 “老闆,我出去了。”游秘书视线一直落在薛爵的身上,心中暗自嘀咕着:难道老闆是发春了?这么多年,他可是从未看见过这样反常的老闆呢! 呵呵呵!陷入爱情之中的男人,就算如老闆这样的神人,也是傻蛋一个!游秘书很不厚道的腹议着自己的老闆。 薛爵仰躺在办公椅子上,一脸的凝重,他伸出手捏着皱起的眉心。 他爱上薛妙妙了吗? 记得,订婚那天,她跑来问他“大哥,我要和志刚哥哥订婚了,你同意吗?” 他那时心头微微有些不悦,但还是点头了。 “大哥,今天我订婚,你抱抱我吧!就当是祝福,好吗?”她笑着对他说道。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当时穿着白色订婚礼物的她投入了他的怀抱,双手紧紧地抱着他。 那时,他鬼使神差地问了她“你喜欢刘志刚?” “爸妈,还有大哥不都希望我和志刚哥哥订婚吗?”她放开了他,依旧笑着。 薛爵清楚地记得那时他绝对是生气了。 但,当时的他一心扑在事业上,并没有深究过原因。 第30页 后来,他发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目光缠绕在他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按时回家,还是对刘志刚没有过多的情意,所以那份不悦也就被压了下去。 或许,很早之前,她就在他的心底扎了根,只是他故意在忽略,故意在漠视。 如果他心中没有她,就算她如何设计勾引,他都可以视如无睹。 但是,他却放纵了她的勾引,甚至贪恋着她的勾引。 薛爵这一刻十分的确定,他一直都爱着她。 这份陌生的感情,让薛爵有些惶然,但更多的是有一种释然。 他薛爵从来都在乎世俗的眼光,管她和他什么关系,反正他就是喜欢了,他就是想要了。 “叮铃…”办公室的专线响起,打断了薛爵的思绪,他接了过来,游秘书道:“老闆,卫市长的电话。” 薛爵调整了一下心绪,按了二号线接了过来:“喂,卫市长您好!” “薛爵呀!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卫褚峰浑厚有力的声音透过电话筒传入了薛爵的耳里。 薛爵哪会不明白卫褚峰这是想要做和事佬,可是,薛爵眉头一挑,道:“卫市长的面子,我难能不给,您说地方。” “江城会所,晚上,七点。”卫褚峰自然也听得出薛爵话里的意思,冲着他的面子去的,跟别人无关。 “好的,卫市长,我准时到。”薛爵搁下电话,想了想,又拨打了一串号码,道:“沈毅,帮我一个忙。” “爵爷,你说。” “帮我发一则消息出去,一会儿,我把内容传真给你。” “嗯!” “不知道爵爷想要什么时候发布这条消息?” “越快越好,越沸沸扬扬越好。” “沈毅明白了。” “对了,据说警方发现了一个地下秘密赌场,你可以派人早早去,报导一番。” “行呀!” “改天约你打球。” “打球就不必了,您知道我这人懒得很,您呀!多支持我这个小传媒机构就ok了。” 薛爵斜了斜嘴角,道:“听说你最近打算扩展市场,我给你注资好了。” “行呀!那我在这里谢谢你了,我这会儿正愁着缺钱呢!” “我会让游秘书给你商谈具体的事物。” “嗯,您是大忙人,我就不打扰您了。” 薛爵拿着电话,又拨打了一个,问道:“薛小姐,吃饭了吗?” “正在吃,是可可小姐给买的。”保镖看了一眼正坐在床边吃饭的薛妙妙。 薛爵沉默了一会儿,道:“晚饭的时候去滨江路的天下食府买一份乌鸡汤,一份猪蹄,一份鱼,还有一份竹笋……” 保镖一边听着,一边用笔记录着,心底暗自想着:这么多,薛小姐那么娇小的女孩子能吃得了吗? 门另一边的保镖也在心底腹议着:原来不苟言笑的薛老闆是一个妹控。 ☆、晋江首发入v三更 薛可可本来就是一坐不住的主儿,陪了她一段时间就跑出去玩了。 看着窗外美丽的落日余晖,薛妙妙总是不自觉的往门外瞧去,在殷殷期盼中,天都快黑了,她都没有看见薛爵的影子,她实在猜不透薛爵到底是什么意思? 生气了?厌恶了?这么把她一个人凉在这里? 薛妙妙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咿呀一声,推门的声音,薛妙妙笑颜在看见进来的保镖时戛然而止。 彪悍的保镖双手都提满了袋子,拿出一旁的桌板,一样又一样的往薛妙妙眼前一方,等到桌子都放不下了,保镖一板一眼地说道:“薛小姐,这是老闆吩咐买的。”说完,保镖又到外面站岗去了。 薛妙妙承认自己是吃货,可是这么东西,她就是大胃王也吃不完。薛爵这分明就是餵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薛妙妙伸手往枕头去摸手机,蓦然想起,她的手机在和高天琪挣扎的时候,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薛妙妙愤愤然地收回了手,决定先吃饱了,再找薛爵问清楚。 这头,薛爵已经在江城会所与卫褚峰碰面了。 薛爵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卫褚峰左边的卫澜和高天琪。 卫褚峰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对薛爵道:“薛爵呀!这年轻人办事总是冲动了些,你也是过来人,多理解理解!” 卫褚峰一个睨向一旁的高天琪。 高天琪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笑了起来,小眼眯成一条fèng,道:“爵爷,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小妹,我想娶她为妻。” 此话一出,薛爵浑身的冷气更重了。 卫澜一直观察着薛爵的神情,他清楚捕捉到了薛爵眼底暗藏的怒意和杀气。 薛爵靠在椅子上,懒懒地看着举杯的高天琪,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没有丝毫要举杯的意思。 高天琪浑然不在意,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卫褚峰的酒杯,又起身碰了一下薛爵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笑意浓浓地说道:“当然,我会正式的追求她。” 薛爵沉默了少许,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卫褚峰的酒杯,一饮而尽,道:“卫市长,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而后,又道:“卫市长,感谢您的款待,薛爵向来讲究道不同不相为谋,改日我做东,再宴请卫市长,与您畅饮一番。” 站起身来的薛爵半点眼神都没有给一旁的高天琪,薄薄的唇只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不过,年轻人的事情,年轻人自己解决就行了。” 薛爵扣起西装扣子,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便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 高天琪这样的混混,他薛爵从来不放在眼里。他不悦的是这个伤害过他女人的人,竟然还在这里大放厥词,当真以为他薛爵好欺负吗? 难道说是他太久没有大开杀戒,所以别人都以为他是没了牙的老虎了吗? 卫澜看着薛爵离开的身影,勾着高天琪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这一次,你真把他给得罪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还能管着他妹妹嫁人不成?”高天琪又倒了一满杯酒狠狠灌了下去,眼底同样藏不住的狠辣和势在必得。 说实话,刚开始,他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得不要薛妙妙,但心底对她也没什么感情的。但是经歷过那一次,高天琪觉得那丫头挺对他口味的。 看似无情,看似狡猾,看似虚伪,但是骨子里却保留着她做人的底线和尊严。 卫褚峰站起身来,将手搭在高天琪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天琪,我一直很看中你,但是我一点都不介意谁坐上你的位置,所以,你还是好自为之,为了一个别人都用过的女人,不值得。” 卫褚峰看了一眼卫澜,道:“阿澜,你也好自为之,别玩得太过火,我还没有老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房间里就剩下高天琪和卫澜,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了酒,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回到别墅的薛爵,拉扯了一下一丝不苟的领带,换上拖鞋,刚走到卧室门口,一双手就从背后缠绕上他的腰。 熟悉的香味和淡淡的药味,薛爵的眉头拧了起来。 “大哥,为什么不来医院看我?”薛妙妙夹杂着幽怨的撒娇声音让薛爵不高兴的心情好了不少。 薛爵转过身,走廊灯下,薛妙妙的脸虽然没那么苍白了,但是有些额头上的白纱布还是非常的刺眼。 “怎么跑出来了?”语气有些低沉,但是却没有责备的冷意。 薛妙妙靠在薛爵的身上,双手依旧牢固地环着他的腰身,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道:“大哥,不来看我,我只好来找大哥了!” 薛爵抚摸着薛妙妙有些冰凉的脸颊,说道:“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几天,怕你额头上留疤,明天我送你回去。” 薛爵温和的态度让薛妙妙心底忐忑不已,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使劲瞅着薛爵,仿佛眼前的人是她的幻觉一样。 难道因为她受伤了,所以薛爵语气才这样柔和? 薛妙妙从来都是一个恃宠而骄的性子,她身子蹭着薛爵,娇滴滴撒娇道:“不嘛!我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医院里。那样,好可怜,大哥……” 薛爵看着薛妙妙可怜的眼神,知道她一直都是害怕孤单,心也就跟着软了。牵着她往卧室走去,边走边问道:“晚饭吃了吗?怎么回来了的?给你派的保镖呢?” 虽然不知道薛爵反常的真正原因在哪里,不过被人宠着,哪个不愿意呢! 薛妙妙笑盈盈地说道:“大哥就跟餵小肥猪似的,我哪里吃得了那么多。打车回来了的,保镖门口当门神呢!” 第31页 薛妙妙踮起脚,吧唧一口亲在了薛爵的脸上,双眸弯弯笑起,娇娇糯糯地说道:“大哥,我开心。” 而后,又轻轻啃咬着薛爵弧度优美的下巴,点点鬍渣扎着她的舌蕾,刺痒刺痒的,薛妙妙低低地呢喃着:“如果受伤能让大哥这样关心我,那我宁愿天天受伤。” 薛爵的心因为薛妙妙孩子气的话,怜惜不已,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又小心着不碰到她额头上的伤口。 “你放心,你以后除了我,再也没人能欺负你。” 薛妙妙听到薛爵的承诺,又好气又好笑。敢情他欺负她就不是欺负了吗? “大哥,头疼,要睡觉。”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或许是因为今天的薛爵太温柔,薛妙妙不自觉的想要对他撒娇。 “先洗脸刷牙再去睡。”薛爵看着软绵绵伏在自己胸膛的薛妙妙,声音含了几丝笑意。 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时间久了,她就会全身心地依赖他,藏在眼底的冰冷和疏离也都会消失不见的。 薛妙妙有些不满地嘟着嘴,往卫生间方向走去,一番洗漱后,薛妙妙就往薛爵的大床上一躺,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卷了薛爵叠得整整齐齐的蚕丝被盖在身上,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嘟囔道:“大哥,我睡了。” 薛妙妙没有发现房间里之所以这样凉快,完全是因为薛爵给她打开了空调的原因。 脱完衣服的薛爵看着卷了被子像个蚕宝宝的薛妙妙,眉目间笑意更浓了,沖了一个澡后,薛爵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娇小的薛妙妙搂在怀里。 薛妙妙掀了一下眼皮,扭了扭身子,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继续睡了起来。 刚刚确定自己心意的薛爵宝贝似的将薛妙妙搂在怀里,心中的情意大过了身体的欲望,当然这并不影响他的双手吃吃小豆腐。 小屁股被薛爵捏得发疼的薛妙妙,在睡梦中不满地嘀咕出声:“大哥,不要…疼” 那声音要多诱人有多诱人,薛爵都感到自己的小朋友都变成大朋友了,低头一看,怀里的娇娃娃睡得正香甜。 薛爵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吃豆腐了,只能把大朋友搁在薛妙妙的双腿间磨蹭了几下,过过干瘾,解解渴。 硬邦邦的,戳得双腿难受,还不如进入那地界儿呢! 薛妙妙迷迷煳煳地伸出手,握住了薛爵的大朋友,一只腿儿往薛爵腰身上一搁,抓着薛爵的大朋友感受到它的炙热和膨胀,薛妙妙软软的声音睡意浓浓地求道:“大哥就做一次,好不好?” 薛爵额头冒出三根黑线,难道他在她眼中就是欲求不满的禽兽吗? 薛爵睨了一眼明显还处在浑浑噩噩状态的薛妙妙,将自己的东西就在她柔软的额手心里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暗哑声说道:“你这个小混球,忘了医生的叮嘱了吗?” 薛妙妙好半晌才想起来,呢喃出声:“医生说不要剧烈运动,半月之内杜绝房事……” 薛爵听着薛妙妙苏人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在她手心里交代了粮食。 翻身,拿出纸巾将她收拾干净后,继而将她搂在怀里,吻了一下她的头顶,低语道:“你这个迷煳的小东西,没有我在,可怎么好?” 原本被薛爵弄得半梦半醒的薛妙妙这下可真是清醒了,而且是被吓醒的。 薛爵这语气……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一种宠溺的味道。 薛妙妙咬了咬嘴,此刻,她很清醒,她没有产生幻觉。 薛爵对她…… 她最初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得到薛爵的宠,好依傍着他的宠肆意妄为吗? 宠和爱是不同的,宠是比爱更亲昵的关系。 现在,她已经在薛爵哪里隐隐抓到了宠的味道,这样真好! 薛妙妙的心甜丝丝的,眼角眉梢都带了快活。她将身体紧紧地贴在薛爵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 清晨薛妙妙迷迷煳煳地睁开眼,薛爵早就穿戴整齐了。 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轮廓分明的五官,英姿勃勃的挺拔身躯,都不自觉的散发出一种优雅高贵的美。 跟她这样半路出家,靠模仿的西贝货完全不一样的。 薛爵的气质刻在骨子里,浑然天成。 薛妙妙懒懒娇娇的躺在床上,唱道:“大哥,你是电,你是光,你是我唯一的神话!” 打好领带的薛爵回头瞧见薛妙妙古灵精怪的娇俏模样,只是上挑了一下眉头,显示他很受用她的另类赞美。他走到床边,低头亲吻了一下薛妙妙粉嘟嘟的小嘴。 本来只想要一个浅吻,结果碰触到她那一片柔软,薛爵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他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在她口中辗转吸允,直到薛妙妙双颊酡红,小嘴迷离,薛爵才恋恋不捨地放开了,暗哑声道:“多睡会儿,我会让医生到家里给你看看额头上的伤口结痂情况,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大妈给你做。” 薛妙妙从未想过薛爵竟然也会有这样唠叨的时候,虽然心中腹议着,但是脸上还是笑开了花,双眼亮晶晶地望着薛爵。 对上薛妙妙那双如宝石般亮闪闪的含笑双眸,薛爵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故作严肃地说道:“我走了。” 等到薛爵离开了房间,薛妙妙才笑出了声音。 一番洗漱过后,薛妙妙就下楼让厨房大妈给她做了一份简单的早餐,燕麦粥和鸡蛋。 以前薛爸爸和薛太太在的时候,崇洋媚外,非要跟着西方人早晨起来吃牛奶面包。 现在,他们不在了,薛妙妙就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了。 喝着粥的薛妙妙看到了规规矩矩放在一旁的报纸,随手拿起来一看,娱乐版本上正版标题上写着当红一线明星angel被人爆出早期不雅性视频,据知情人透露,当红一线明星angel曾在一高档ktv做过小姐,学歷是假的,整过容,证据被一一列了出来。 薛妙妙不屑地撇撇嘴,暗想:薛爵也够狠的,这算是把人家彻底毁了。 报纸一番,背面上的黑色大字,当她当即被呛住了。 在收拾的厨房大妈一看,赶紧上前一边拍着薛妙妙的后背,一边关心问道:“妙妙小姐,您没事吧?” 薛妙妙扬扬手,止了咳嗽,道:“刘大妈,我没事,你忙去吧!” 刘大妈见薛妙妙面色如常,心底放宽了,继续回到厨房干自己的事情。 薛妙妙拿起报纸仔细地阅读了起来,黑色的放大标题上写着:警方端掉了一个地下赌场,经理供称此地下赌场的老闆是高老大。 薛妙妙将内容仔细阅读了一遍,上面写着,高天琪已经被警方传唤了,但他本人拒不承认此事,且律师已将他保释…… 高天琪虽然是江城黑市的老大,但是明面上他就只是多家大型ktv的老闆而已。 薛妙妙可以肯定,这是薛爵在报復高天琪。 薛妙妙将报纸放下,美美地喝完了粥,放下碗筷,离开了。 她可不相信薛爵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就算有,也不过是其中之一,更多的是高天琪挑战了薛爵的权威。 不过,她的心情还是不错。 卫褚峰看了报导,将报纸往桌子上一扔,眉头也就蹙了那么一下,毕竟是高天琪先招惹了薛爵,牺牲这么一家小小的店面让薛爵出出气就当是破财免灾。 卫褚峰先下只希望高天琪能想清楚别再去招惹薛爵,不然这江城得因为一个女人乱了。 从警察局出来的高天琪,看着围堵的记者让属下给大发了,自己则是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离开。 高天琪翘着二郎腿,抽着味道浓郁的雪茄,问道:“都交代了吗?”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弟,恭敬地回答:“丁主管唯一的儿子在我们手上,他不敢在乱说,您放心。” 高天琪露出一个邪笑,道:“他不过是小小的主管,就算要交代,他也交代不出什么。我只是要借他杀鸡儆猴而已!” “老大,高明。”小弟谄媚地赞美。 高天琪一个打火机扔到了小弟的头上,教训道:“以后再敢装孙子,老子以后就让你彻底变成孙子,你要记得就算你不是我高老大的小弟,也要告诉自己没有人敢随便侮辱你,当初,老子就是凭着这份骨气才坐到了现在的位置。懂吗?” “是,老大。”小弟挺直了腰背,回答得十分的硬气,眼底闪着坚毅的光芒。 “停车,去把那店里所有的玫瑰花都买来,送到薛家,指明了送给薛妙妙小姐。”高天琪小眼眯成一条fèng,嘴角弯起弧度,似笑非笑。 ☆、晋江首发(已换) 薛妙妙额头上包裹着纱布难受,再加上她本来就不太喜欢逛街,感觉就像一只高调的孔雀在各个商店里,精美衣服包裹下向无数双饱含欲望的陌生的眼光下炫耀自己。 第32页 百无聊赖的薛妙妙一手端着热茶,一边听着放上了自己喜爱的音乐,关着脚丫踏在一层不染的地板上,轻轻地摇摆起了身体。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很久,薛妙妙都没有发现,直到楼下的保姆刘大妈叫她接电话。 薛妙妙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有十个未接。 薛妙妙完全可以想像此刻薛爵在那头的愤怒,薛妙妙赶紧拨打了回去。 “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薛爵冷沉沉的声音透过电话喇叭一点一点地钻入了薛妙妙耳朵里,薛妙妙呵呵一笑,声音要多娇美有多娇美:“大哥,我错了,家里一个人呆着太无聊就听了会儿音乐。” 听到薛妙妙娇滴滴的声音,薛爵这才缓了语气,道:“医生马上就到,等他给你上完了药,就到我这里来。” 薛妙妙嘴角一抽。呆在他身边更无聊,不仅无聊,还胆战心惊的! 心底这样想,薛妙妙却一点都不敢表达出来,还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过了半个小时后,医生就到了薛家,并且细心地检查了一番后才上了药,贴上了一个四方块纱布在她额头上后,特有爱心地叮嘱了她一番,一边提着药箱往外走,一边给薛爵去电话。 薛妙妙也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裙子出门,估摸着是高天琪的事情,薛爵给她专门配了一部车,冷面保镖给她当司机。 等到了薛爵办公室,薛爵正在会议室开会,薛妙妙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 没办法,薛爵让她来就来呗!薛妙妙坐到了电脑旁,开始玩起了最简单的空当接龙,正玩得带劲的时候,薛爵进来了。 薛妙妙对着他投去了一个笑脸,见后面跟着游秘书,肯定是有公事,也就没有打扰,对着游秘书友好地点点头后就继续玩游戏。 公司上的事情不外乎就是财务报表,成本预算,支出,节约等等问题,听着游秘书长达两个小时仔仔细细的汇报,薛妙妙整个耳朵都嗡嗡直响,反观薛爵听得津津有味,时而蹙眉,时而沉思,时而犀利指出一些漏洞和问题。 薛妙妙难得体贴一回,悄悄地给薛爵泡上了一杯清火的绿茶。 薛爵睨了她一眼,端起来,喝了一口。 薛妙妙笑了笑,不再打扰,带上耳机听着音乐,接着玩自己的。 忽然,一款黑色金边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手机搁到了她的面前,薛妙妙惊喜地拿着手机,笑着问道:“送给我的?” 薛爵见她欢喜的模样,不枉费他百忙之中给她去选手机。 薛妙妙站起来,上去就搂着薛爵一阵勐亲,小脸笑开了花,欢快地说道:“大哥,这款是限量版的,据说全球也就十部。” “我说过我给你的,别人不一定能给你。”薛爵霸气的语气里透出他心底的自信和骄傲。 薛妙妙将手指放在薛爵的心口,眨巴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薛爵,问道:“可万一我想要大哥这里,大哥会给吗?” 薛爵蹙眉看着薛妙妙,抿着嘴,半晌都没有回答。 薛妙妙莞尔一笑,道:“给大哥开玩笑的,大哥这么严肃干什么?怪吓人的。” 薛妙妙拿着桌子上的手机研究了起来。 薛爵俯□来,在薛妙妙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可是妙妙似乎没有东西给我,不如,把这里给我!” 薛爵的手指指着薛妙妙的心,声音几分冷,几分霸道,还有几分情意。 薛妙妙浑身一个战慄,心有些慌,有些乱,还升起几分不正常的悸动,但最后她都选择了装傻,笑呵呵地蹭着薛爵的身体,娇娇地说道:“大哥,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吗?” 薛爵眼神一暗,对她的回答非常的不满意,使劲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薛妙妙吃痛得惊唿出声,薛爵却一言不发地坐回了办公桌前,看起了游秘书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 薛妙妙看了半晌明显一脸不悦的薛爵,抛开心底复杂纷乱的思绪,研究起了手中的手机。 薛爵抽出眼神看着玩手机玩得特高兴的薛妙妙,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坏丫头到底是真的不懂他刚才的暗示呢?还是故意装傻逃避? 有了新玩具,在办公室的薛妙妙也觉得不那么难熬了,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下班时间。 薛妙妙本想着薛爵肯定还得工作下去,却出乎意料的薛爵竟然按时下了班,一边开车回别墅,一边给她说道:“我让刘大妈给你炖了补药。” 薛妙妙自动将这句话理解成,我抽空关心你的身体,一会儿得把补药全部吃完。 薛妙妙顿时觉得一点食慾都没有了,特别是想到那股子难闻的中药味道就膈应了。 等到车子到达了别墅,薛妙妙瞪大了眼看着被红色玫瑰花包围的别墅大门,暗嘆一句:真漂亮。 薛爵直接开着车子碾过了门前的玫瑰花,下了车,进了别墅,冷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刘大妈一件薛爵那吓死人的冷模样,赶紧说道:“花店人说是一位姓高的先生送给妙妙小姐的。” 薛爵嗖地一个冷眼神杀向了薛妙妙,薛妙妙表示躺着也中枪,她只能无辜地薛爵笑了笑,愤慨地说道:“简直就是浪费!” “你刚才不是说很漂亮吗?”薛爵微微眯着眼,上扬的语气都表示着他此刻正酝酿着怒火。 薛妙妙立刻上去挽住了薛爵的手,身子蹭着薛爵的腰,撒娇道:“哪有呀?大哥,除了大哥送的东西,别人送的,我都不喜欢。” 刘大妈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眼前亲密的两兄妹,忽然薛爵眼角冷厉的目光掠过刘大妈,刘大妈立刻低下了头,吶吶地说道:“薛老闆,妙妙的补汤好了,我跟妙妙小姐盛上。” 说完,逃也似的往厨房而去。 她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保姆,她什么也不知道,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然后领工资养家就好了。 薛妙妙掩嘴一笑,踮起脚在薛爵耳边低语道:“大哥,你吓坏老婆婆了哟!” 温香软玉,巧笑倩兮,再加上这耳边香风,薛爵真想把这个妖精立刻办了。但是想着医生的叮嘱,又见她额头上的伤疤,什么浴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马上把这些玫瑰花全部拿出去给我扔了,有多远扔多远,不要让我看到一片叶子。”薛爵对着站在门口的保镖冷声吩咐着。 薛妙妙也不顾薛爵频频释放出的冷气,笑得更欢了。 可是,当刘大妈满满一大碗补药时,薛妙妙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可怜巴巴地瞅着薛爵,用肩膀蹭了蹭薛爵,小声问道:“大哥,能不能不喝完?” 薛爵眉头一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少喝一点,行吗?”在薛爵吐出否认两个字时,薛妙妙又赶紧补充道:“要不然等会儿,吃不下饭。” “刘大妈,一个小时后开饭。”薛爵轻飘飘一句话决定了她必须把眼前一大碗药味浓郁的补药全部喝下去。 薛妙妙看了在一旁监督的薛爵,又看了看补药,唉声嘆气着,端起药碗,捏住鼻子,咕噜咕噜地灌着。 一口气全部灌完,不然歇一会儿,她可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喝下去。 薛妙妙把空碗,往薛爵面前一伸,小脸嘟着了两个小包子,双眼写满了控诉。 表示安抚,薛爵伸手拍了拍薛妙妙的脑袋,说了一个:“乖!” 蹭蹭地薛妙妙心火往上冒,她骨碌碌的眼往四周瞧了瞧,忽然踮起脚,吻上了薛爵,这次的吻来势汹汹,势必要把嘴里的药味传递给薛爵。 大碗挡着两人的亲吻,薛妙妙舌头在薛爵口里搅动着。 薛爵接触到她嘴里的药味,眉头锁起来,扣着她的腰肢把她往旁边的房间一带,然后关上了房门。 两人的舌头就像麻花一样你纠缠着我,我纠缠着你,薛妙妙陡然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多出了一样的东西。 薛爵用他昂扬狠狠戳了她的大腿根部几下,结束和她的亲吻,瞧着薛妙妙气喘吁吁,双颊酡红,妩媚的双眸此刻犹待几分挑衅和得意的看着他。 薛爵扭了一把薛妙妙的脸蛋,压□体升起的火,暗哑声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反正这会儿看着薛爵隐忍的模样,薛妙妙心里解气。至于等她身体好了薛爵要怎么收拾她,她才不在乎呢! 吃晚饭后,薛爵坐在电脑前办理公务,本来薛妙妙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但是薛爵没有同意,薛妙妙真不明白,现在的她又不能做,睡一块儿这不是煎熬吗? 想不明白的薛妙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着手机上的水果忍者,小手指哗啦啦地切个不停。 薛爵很少把工作带回家里,这还是第一次,估计是因为她要回家喝药的缘故。 第33页 薛妙妙往软绵绵的沙发一躺,侧头看着薛爵。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刘大妈开门站在门口说道:“妙妙小姐,楼下有电话找您。” 薛爵抬起头,看向刘大妈问道:“谁打来的?” “是姓高的先生。” 薛爵冷冷地说道:“以后找妙妙的陌生电话直接转到我这里来。” “是。”刘大妈关上了门离开了。 薛妙妙张了张嘴,嘀咕了一声:“霸权主义,君主主义,打到法西斯…” 嗖地一下,薛爵一个眼神过去,薛妙妙闭了嘴,扭过了身去。 电话接了进来,扩音器传出高天琪欠扁的戏嚯声音:“小妙妙,收到玫瑰花了吗?喜欢吗?” 薛爵一边冷漠的听着,一边继续工作,仿佛把高天琪的声音视作空气。 “怎么不说话,小妙妙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要不我做东,请你去食府天下给你赔罪。” “小妙妙,你在听吗?” “小妙妙……” 嘟的一声,薛爵挂断了电话,瞧见薛妙妙笑盈盈的模样,问道:“很开心,嗯?” 薛妙妙一听就知道这是薛爵升生气的前兆,赶紧摇头否认:“没有,大哥继续工作。” 薛爵冷哼了一声,低头继续工作。 薛妙妙缓冲了一口气,嘟嘟嘴。至于这样吓唬她吗?坏人!薛妙妙手指戳着手机壳,仿佛在戳薛爵的脸一样开心。 薛爵余光瞧见薛妙妙气咻咻的小模样,嘴角弯了弯。 薛妙妙关了手机,看着墙上黑色时钟,原来都过了十点了。她伸手掩嘴打了个哈欠,蒙蒙泪眼看向了薛爵,懒懒地从沙发上来到了薛爵的身后,双手环在了他的脖子,娇糯的声音带着睡意:“大哥,都十点了,当心劳累过度伤身体。” 薛爵用手拍了拍薛妙妙的手,道:“你先去睡!” 薛妙妙双手蒙住了薛爵的眼,撒娇道:“不嘛!离了大哥,我睡不着。” 当然,薛爵生气的话,她会马上跑进去睡觉。 薛爵拿下薛妙妙的手,不发一言地关上了电脑,往卧室走去。 薛妙妙傻愣愣地看着薛爵,而后又开心地挽上了薛爵的胳膊。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两人一起刷牙的模样,特别是薛爵一嘴的泡沫,薛妙妙呆呆地笑了起来。 薛爵睨了一眼傻笑的薛妙妙,喝了一口水,涮去嘴里的牙膏泡沫,拿起毛巾,问道:“笑什么?” 薛妙妙踮起脚,用一口泡沫的嘴亲在了薛爵的脸上,咯咯咯笑了起来,用肩膀蹭着薛爵的胸膛,道:“大哥,幸福的味道!” 薛爵看着灯光下笑得娇媚无比的薛妙妙,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意味深长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让你不‘性福’了?” 薛妙妙笑眯眯地眼瞧了一眼薛爵的裤裆处,可爱地偏着头,道:“好像是我让大哥不‘性福’了!” “你知道就好!”薛爵洗了脸,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看着薛妙妙,那眼神仿佛在说洗快点。 薛妙妙自然也不敢耽搁,快速地刷完牙,洗完脸后,亲昵地挽着薛爵的胳膊,笑盈盈地说道:“大哥,走,上床!” 薛爵哪里看不出薛妙妙那点狡黠的坏心眼,等上了床,果然,薛妙妙故意磨蹭着薛爵的胸膛,小手时不时在他身上作怪。 见她玩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薛爵将她往怀里一按,双手捏着她的双辱,低哑地说道:“除了小洞子,你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插,嗯?你想试一试?” 一听着语气,薛妙妙一下子就老实了,咕噜了一声:“大哥,我已经睡着了……” 怀里的小娇娃老实了,薛爵差一点就被点燃的身体也熄了火,搂着薛妙妙闭上了眼。 早晨醒来的时候,薛爵还在睡。薛妙妙闭上了眼,从他怀里伸出小手,轻轻摸上了他眉毛,鼻子,嘴巴,然后再沿着脸部轮廓勾画了一圈。 薛妙妙轻轻嘆口气,一脸苦恼地说道:“大哥,怎么办?你这样,我真的要动心了……” 她又用脑袋无比眷恋地蹭了蹭薛爵的胸膛,小声嘀咕道:“不要多想……大哥,以后会娶别的女人,我只是他妹妹……” 薛爵眉头一挑,低沉声问道:“早上起来,你在嘀咕什么?” “呀!”薛妙妙惊吓得叫了一声,支支吾吾道:“没,说梦话呢!” 薛爵也没有表示,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往卫生间而去。 薛妙妙见薛爵那模样,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薛妙妙按住了胸口,心底松了一口气。 薛妙妙洗漱完,刚坐到了饭桌上,薛爵就说道:“今天跟我去公司。” “嗯!”薛妙妙美滋滋地喝着小米粥,吃着包子,随口回了一句。 薛爵定眼瞧了她一眼,心底暗想着:这丫头说对他动心了,可也没见她有多热情? 难道是故意装模作样,其实心里早就高兴欢了。 看着薛妙妙略带笑意的眉眼,薛爵更加肯定了刚才的想法。这下,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薛妙妙上楼换衣服,当然,得听从薛爵的意见,他不喜欢她穿上班的正式装。 其实,她也不喜欢,薛妙妙换上了一身浅蓝裙,清透干净的颜色,正好映衬出她肌肤的白皙娇嫩,乌黑油亮的头髮披散着,看上去颇有几分小清新的气质。 看薛爵的样子,似乎也很满意她的装扮。 两人这份好心情持续到出门的时候,只见一身蓝色西装搭配着斜条纹衬衣,一手拿着一束鲜花,一手插在蓝色西裤裤兜里,这样一看,真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 薛爵脸色一沉,握住了薛妙妙的手,拉着她从高天琪的面前走过。 高天琪跟在了薛妙妙和薛爵的身后,笑眯眯地说道:“小妙妙,我对你是真心的,给我一个机会,成不?” 薛爵给了薛妙妙一个警告的眼神,拿出钥匙,打开了车门,将薛妙妙塞进了车子里,‘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高天琪丝毫不在意薛爵的行为,开着车子跟在薛爵车子的后面,偶尔来一个并排,对着薛妙妙吹口哨,将他的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 薛爵面色越来越沉冷,就跟一支老冰棍似的。薛妙妙只能经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这冰冻着了她。 车子进入了办公大楼后,薛爵打电话让保安不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入公司。 薛妙妙悄悄的回头看见被拦在大门外的高天琪,幸灾乐祸地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薛爵就像后脑勺也长了眼睛一样,冷冷地哼了一声,薛妙妙立刻老老实实地跟着薛爵进入了电梯,专属电梯直达薛爵的办公室。 薛妙妙本来以为薛爵至少会教育教育她,可是从进入办公室起,薛爵就埋首在工作中,丝毫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难道,这算是让她自己面壁思过去吗? 薛妙妙觉得这件事情她一点错都没有。这高天琪要发疯,她能管得着吗? 薛妙妙看了看硬邦邦的办公室椅子,又看了看软绵绵的黑沙发,果断地选择了软绵绵的沙发。一般薛爵的办公室都没有敢直接闯进来,所以这会儿她毫无形象地往上面盘腿一坐也无所谓。 薛妙妙用手机上网,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值得信任的朋友。当然,一部分原因在于她不愿意和别人虚情假意,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她的身份。 薛家给她报读是江城最高等学院,里面要么就是靠实力进去的高智商天才,要么就是有钱有势的小孩。前一种瞧不上她这样混日子的千金小姐,后一种则是鄙夷她真正的身份,不屑与她交往。 所以,读书这么多年,她还真就独来独往了。就连躁动的青春期,她都没有躁动过,按部就班地按照薛家人的意思讨好刘志刚,然后两家人一致决定让他们订婚,最后,订婚破裂。 这说曹操,曹操就到。 手机虽然换了,但是薛爵却没有给她换号码。这不,刘志刚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薛妙妙看了一眼薛爵,按了拒绝,再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继续玩手机游戏。 “滴滴滴……”薛爵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了,薛妙妙眼睛嗖地就从自己的手机上,落在了薛爵的办公桌上。 暗想着:刘志刚该不会把电话打到了薛爵这里吧? 嘤嘤嘤……不要哇!高天琪这里她都没解决呢!他在参合一脚,薛爵晚上回去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 薛妙妙吞了吞口水,心底七上八下。 “老闆,有一位姓侯的先生想要见上您一面,他说他是从京都而来。” 第34页 听到游秘书的声音,薛妙妙送了一口气,薛爵眉头拧成了一条线。 半晌,薛爵道:“把他带到会议室。” 游秘书道了一声好,挂了电话。 薛爵表情凝重,手指轻轻的叩击了几下桌面后才起身外会议室而去。 就在薛爵出门后,薛妙妙的手机接到了一个简讯,打开一看是刘志刚发来的。 上面写着:薛妙妙,我要马上见你。 薛妙妙撇撇嘴,直接将简讯删除了。 你想见就见,你以为你是谁。 过了十分钟,又有一条简讯过来了,还是刘志刚的,上面写着:薛妙妙,我在花漾饮品店等你。 薛妙妙嘆口气,估摸着她今天要是不见见刘志刚,刘志刚得找到家里去。 不过,她这会儿也有点好奇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刘志刚竟然主动约见她呢? 薛妙妙想着反正薛爵一进入工作状态,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她速去速回就成了。 转而,薛妙妙有一想,她怎么有种出轨的心虚感呢? 以前给高天琪吸过,她都没有多大的反应。 薛妙妙按住自己的心窝子,觉得这地方跳得有些不正常了。 下了楼,薛妙妙在花漾饮品店找到了刘志刚,他一脸的不悦,她刚刚一坐下,刘志刚就低沉声问道:“郭晓芙,怀孕了,你知道吗?” ☆、晋江首发(已换) “哦,那恭喜志刚哥哥喜得贵子了!”薛妙妙笑着恭喜。 刘志刚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他道:“这个主意是不是你给她出的?” 薛妙妙招手向服务员要了一份芒果味奶昔,道:“难道有孩子了,志刚哥哥不喜欢吗?” 不等刘志刚说话,薛妙妙又道:“而且如果志刚哥哥真的不喜欢,拿掉就是了,这还不简单吗?” 刘志刚瞧着薛妙妙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心底升起了一股子怒火,道:“薛妙妙,你是在报復我吧?我和郭晓芙的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样。” 服务员送上了奶昔,薛妙妙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舀着吃,一脸的惬意。 “你和郭晓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个人就是有点小心眼,而且,我觉得有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就算志刚哥哥不想娶她也没有影响,私生子,在这个圈子里早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薛妙妙没心没肺地说着,完全不顾刘志刚越来越黑的面色。 刘志刚盯着薛妙妙许久,收了怒火,问道:“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薛妙妙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我为什么要知道,如果志刚哥哥没什么事情,我要回去了。” 刘志刚按住了薛妙妙放在桌子上的手,压低声音道:“有人把卫褚峰检举了,说他在江城只手遮天,收受贿赂,中央已经派人来调查他了。” 薛妙妙挣脱开刘志刚的手,不在意地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薛家也在行贿那行列,不是吗?”刘志刚挑眉看着薛妙妙。 薛妙妙一个冷笑,转身离开。 薛妙妙回到办公室时,薛爵还没有回来,薛妙妙送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刘志刚刚才说的话。 如果上头真的在调查卫褚峰,薛家势必会受到牵连。难怪最近薛爵都在查看财务报表,估计肯定是税务局的在调查公司的帐本。 薛妙妙想了一会儿,拨通了薛可可的电话。 “可可,你知道上头在调查卫褚峰的事情吗?” “嗯,知道呀!” “你就不怕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不觉得赔了,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再说了,人生在世总是瞻前顾后,畏手畏脚,思前想后,多没劲。” “姐,你就不觉得你最近脑子都有些不正常了吗?” “果然,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不正常。我的大叔过来了,挂电话了。”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薛妙妙却还拿着电话发呆。 她最近很不正常吗?她爱上薛爵了吗? 这两个问题一下子袭击了她的大脑,让她不能从中反应过来。 她听了刘志刚的话马上就给薛可可打电话,不就是担心薛爵有事情吗? 薛妙妙万分懊恼,抱着双臂,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好吧!爱就爱了,这玩意儿好像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大不了,等到薛爵厌烦的时候,带着钱,远离他,时间不是可以沖淡一切! 想通了的薛妙妙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薛爵很长时间才回到办公室,浑身带着一股子刺鼻的烟味,这样的味道是薛妙妙很少闻见的,她不解地偏头看向薛爵,此刻的他面无表情,她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坐在办公椅上的薛爵一直都沉默着,忽然,他道:“过来。” 薛妙妙瞅着薛爵来到了他的面前,薛爵拍了拍大腿,道:“坐到我身上来。” 这样的薛爵让薛妙妙觉得毛骨悚然的。不过,她还是依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 薛爵将薛妙妙紧紧地搂在怀里,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良久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薛妙妙竟然从薛爵的身上感到了一种脆弱的气息。她不禁问道:“大哥,怎么了?” 许久,薛爵一把将薛妙妙推到了地上, 薛妙妙完全反应不过来,傻傻地看着薛爵。 薛爵慢慢地俯□来,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很重,他脸上泛起了冷笑,一字一句地说道:“薛妙妙嫁给高天琪。” 薛妙妙瞪大眼惊愕地看着薛爵,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呆呆地问道:“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薛爵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嫁给高天琪。” 正当薛妙妙准备开口时,薛爵拍了拍她的脸蛋,道:“你最好乖乖听话,别逼我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薛妙妙看着眼前冷酷无情的薛爵,从他眼里看到了厌恶,还有冷酷。薛妙妙红了眼眶。,心刺疼得难受。 她才刚刚确认自己的心意,却被对方给厌恶了 薛妙妙推开了薛爵的手,站起身来,风淡云轻一笑,回答得干脆利落:“好!” 薛爵满脸戾气的望着薛妙妙,一只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声音寒冷如冰:“告诉我,给高天琪吸那玩意儿的感觉如何?” 薛爵望着薛妙妙,她那双充满了真挚和信赖的温柔目光就像一束阳光暖照着他的心。他从未想过薛妙妙会理解他的行为,也从未想过她如此的信任他。 他甚至想过她或许会怨恨他,却没有想到她竟然…… 薛爵伸出手搂住了薛妙妙纤细的腰,埋头在她脖颈间,低声说道:“纪检委的人找到了我爸,威逼利诱,我爸扛不住就把薛家见不得光的帐本交给了纪检委,中午来找我的人就是纪检委的人,他拿出帐本威胁我,希望我能帮助他一起捉住卫褚峰的把柄。” 薛妙妙伸手抱住了薛爵,轻声问道:“可是,这跟我嫁给高天琪有什么关系?” 薛爵轻轻嘆口气,道:“他们发现高天琪在追求你,觉得利用你探出高天琪和卫褚峰的私下交易更容易。” 薛妙妙这下明白了,感情这是让她去做女间谍。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当人家都是白痴吗? “大哥希望我怎么做?”薛妙妙捧起薛爵的脸,目光清湛地望着他。那神情仿佛在说,不论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帮助大哥一般。 薛爵忍不住低头吻住了那有些泛红的小嘴,辗转吮吸着。 他的吻,是温柔的,也是热情的,仿佛饱含着千言万语。薛妙妙沉醉在薛爵的吻里,原来有了感情,就连接吻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就像两块强大吸力的磁铁,牢固地吸引着对方。 许久之后,薛爵扣着她的脑袋,将紧紧的她按在怀里。 薛妙妙软绵绵地依偎在薛爵的怀里,吮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他的衣服上有很重的烟味。 原来,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的。 “接受高天琪的追求,和他……订婚。”薛爵语气轻描淡写,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放心,这只是短暂的。” 薛妙妙仰起头,嘟着一张小脸说道:“可是,刚才大哥不是还让我和高天琪结婚吗?” “你和他的事情,难道我不该生气吗?”当他从高天琪那里得知她和高天琪的那档子事情,当时,他心底就嗖嗖的往上冒火,所以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一想,她都能对高天琪一死拒之,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第35页 薛妙妙讪讪地吐吐舌头,将头埋进薛爵的怀里,低声道:“大哥,除了你,我不想跟任何男人,大哥明白吗?” 她没有解释她和高天琪的事情,反而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我知道。” 这个话题算是过去了,薛妙妙仰起头,担心地问道:“那我真的要找出高天琪和卫褚峰的不法行为吗?” 薛爵勾了勾嘴,道:“你以为卫褚峰这些年官场上是白混的吗?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留下证据让人诟病!” 薛妙妙想了想也是,不过那他还要她和高天琪订婚?对上薛妙妙迷惑的眼,薛爵一笑,口气懒懒:“你和高天琪订婚只是个幌子,我需要些时间拿回帐本。” “那我真的和高天琪约会了!”薛妙妙觉得阴霾的心豁然开朗了,就像下着雨的天空一下子放晴了一般,勾着他的脖子,道:“大哥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吃亏吗?” “会有保镖跟着你。”薛爵回答得很干脆。 “如果纪检委的纠缠不放,你们要怎么办?”薛妙妙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在江城有钱有势的哪个没在卫褚峰身上花过钱,得过好,如果卫褚峰出事,整个江城都要或轻或重的被连锅端起。这也许就是卫褚峰高明的地方,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但是一捆呢! 他把江城所有人都牢牢地握在手中。 从近期江城风云人物的动态来看,他们都在心底盘算着得失。卫褚峰和纪检委,其实很容易选择。 毕竟和国家打交道,特别是敏感的纪检委,没有一个人愿意。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糙不肥。不论是做官的,还是经商的,他们没一个是干净的。 所以,这一次就算纪检委如何明察暗访,江城跟卫褚峰有关系的人都会拧成绳子。 但是,如果其中有人真的被纪检委捉住了尾巴,相信他们是毫不介意退出那人来做替罪羊。 他要做的就是,不让薛家在这场事故中成为替罪羊就可以。 不过,因为薛父这个愚蠢的行为,薛爵不得不动用一些黑暗的手段了。 姓候的那人决不能留,不但不能留,还要把薛父拿出的帐本销毁了。 薛爵心底一片阴霾,压低了语调,道:“这个不用你操心!” 两人这样亲密相依偎了会,薛爵抱着她来到了一旁的黑色沙发上,看到已经红肿起来的脚踝,薛爵眉头一拧一个公主抱就抱着她往外走。 在她跌倒在地,大声哭泣的时候,保镖就马上给他报告了,她的脚扭了,似乎很严重。 薛妙妙看着薛爵问道:“大哥,我们去哪儿?” 薛爵轻瞥着薛妙妙,道:“治脚。” 薛妙妙抿嘴一笑,安心地靠在薛爵肩膀上,低声道:“大哥,以后别再说不要我的话,我可能会心疼而死。” 她承认当她看到薛爵眼底的憎恶,听到薛爵让她嫁人的时候,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心痛不已。 原来,不知从何时起,对薛爵的爱已经扎在了心底。 薛爵略顿了一下,回答了一个字:“好!” 薛妙妙的心情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笑意。她知道,薛爵从来不会违背自己许下的承诺。 医院里,坐在病床上的薛妙妙看着蹲在地上给自己洗脚的薛爵,温柔的动作,专注的神情都让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他拿起毛巾擦干了她的脚,白白嫩嫩的脚上有了好几个刮伤,薛爵眉头一蹙,吩咐着一旁当空气的医生:“给她照一个x光。” “薛老闆请放心,薛小姐的脚,我们一定会认真处理。”医生正打算扶着薛妙妙坐上轮椅,推到了x光室,薛爵先了一部,抱着薛妙妙问道:“在哪儿?” 薛妙妙依赖地靠在薛爵怀里,一脸幸福的笑意。 医生看着薛爵也没有多想,只当是爱护妹妹,领着薛爵就让x光室而去。 从检查到出医院,一路下来,薛妙妙都是在薛爵的怀里。 坐在车上的薛妙妙一直傻笑着看着薛爵,薛爵认真地开着车,从容地接收着薛妙妙一路上的目光。 薛爵把薛妙妙送回了家,将她放到了床上,望着他的薛妙妙,黑白分明的双瞳里全是他的影子。 薛爵莹然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手掌顺着她柔顺的黑髮慢慢滑下,拿起枕头垫在她的后背,柔声说道:“医生说了最近两天不要乱动,有什么事情叫刘大妈。” 薛妙妙傻笑着看着薛爵英挺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 “一脸发春的模样!你真的爱上薛爵了?”不知道何时,薛可可已经站在了门口,她嘴里吃着冰棍,神色没有往日的开心模样。 薛妙妙咬了咬嘴,不得不承认道:“我想我完了。” 只有这样短短几个字,阐述了她已经无可救药爱上薛爵的事实。 薛可可站在门口的沉默了许久,道:“你有没有想过薛爵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需要一个健全而聪明的继承人。” 略顿了一下,薛可可抬眼望向血色褪尽的薛妙妙,道:“如果,他要结婚,你确定你受得了每日看着他和妻子儿女的温馨互动吗?忍受得了你们永远见不得光的关系吗?” 薛可可直白而犀利的几句话让薛妙妙那个砰然跳动的心,从心痛到心凉,再到破碎,成功地秒杀了一颗心。 ☆、晋江首发(已换) 薛妙妙沉默了,低敛着眉目,睫毛不断地颤抖着,牙齿咬着下唇,唇上印出一道深深的牙齿印。 薛爵对她的温柔就像最柔软的蜘蛛时,将她心里防线一点一点的黏住,扯开,然后侵入她柔软的心,让她在他设下的温柔陷阱里沉沦,让她忘记了他们是怎样危险而不可逾越的关系。 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就不会在属于她。他会属于他完整的三口之家,她就会变成他人生的污点。 她滚烫的心,只剩下苦涩的冰冷。 “今天,我和卫褚峰分手了。”薛可可打破了让两人都分外难受的安静,“纪检委的人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 薛可可靠在门框上,表情有些忧伤,就连笑容都有些讽刺的味道,“估计和我的关系在他眼底就是一个污点!” “他提出的分手吗?” 薛可可点点头,道:“他希望我最近都不要联繫他。” “没有说原因吗?” 薛可可还是点了点头,勾嘴一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凄凉,她道:“他那样的男人,不缺女人,新鲜的劲头过了就过了。” “那,你和卫澜的婚约……” 薛可可伸出葱白的手指,道:“你看,上面从来都没有订婚戒指。” 薛妙妙突然很明白卫家为什么要低调进行订婚仪式了,并不是他们喜欢低调,而是这样的低调有助于解决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解除婚约。 薛妙妙觉得卫褚峰真是一个合格的权谋家。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薛妙妙问道。 薛可可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 “薛太太和薛爸爸这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江城,薛爵不希望他们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回来。”薛妙妙看着薛可可,笑着说道:“希望,我们能在这段时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薛可可也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看着薛可可略显颓然的身影,薛妙妙知道她的心中不可能对卫褚峰一点感情都没有。 说白了,她和她都只是缺乏爱,想要爱,却又不得不伪装自己的人。 虽然很可悲,但至少可以假装很快乐。 薛妙妙望着窗外,阳光灿烂却有一种照不进她心里的感觉。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保镖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道:“薛小姐,薛老闆让我给您送来了东西。” 薛妙妙淡淡地嗯了一声,保镖目不斜视地进了房间,动作利索地将一台黑色的手提电脑放到了薛妙妙面前,道:“薛老闆说了,您要是无聊可以上上网。” 薛妙妙看着眼前的手提电脑,敛下眉目,抿着嘴,没有说话。 保镖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老老实实地离开了。 薛妙妙捧着手里的手提电脑发呆。 她好不容易告诉自己不要沉溺于他赐予的温柔,可是,她的心却好像变得心不由己了。薛爵这份独一无二的体贴让她无可遏制的沉沦。 曾经,她以为失去尊严和自由才是最痛苦的。 这一刻,她发现她最怕的原来是爱情。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选择跟薛爵在一起的原因。 她以为她不会对自己的哥哥动心,就像她以为冷酷无情的薛爵从来不会顾恋别人的感受一样。 第36页 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她以为而已。看似冷酷得不近人情的薛爵,他不是不会讨好女人,只是他不屑,只要他想,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了他的魅力。 薛妙妙看着黑色的电脑,没有任何象牙把它打开的欲望,就像她不想踏入薛爵制造的温柔乡一样。 她不知道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薛妙妙坐在床上静静地发呆,曾经的,现在的,所有的过往都在她的脑海里流淌了一个遍。 原来,一旦爱了根本就做不到洒脱。 唉!她在这里纠结个什么?难道没有爱情,她真的会去死吗? 回答当然是,不会。 既然不会,她又在这里伤春悲秋干什么? 二十多年来,唯一一次心动就这样被她硬生生给扼杀了! 薛妙妙揉揉脸上盛满了悲戚的脸蛋,弯起嘴角笑了笑。虽然很假,但是至少她笑了。 她从来都不是食爱情而活的小女孩。 她只是一个特别俗的俗人。 当薛爵放下工作赶回家时,天已经黑了,但是房间里没有开灯。他打开灯,床上薛妙妙正熟睡着,小脸呈现粉红色,看上去格外的柔美。 他俯身正欲亲吻她的额头,瞧见她眼角还未干涸的泪水,眉头一皱,顿了一下,还是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薛妙妙仿佛感到苏痒,伸手拂了拂,翻个身,继续睡。 薛爵轻手轻脚出了房间,询问了刘大妈,得知她已经用过晚饭了,也就放心了,转身去了薛可可的房间。 薛可可看着薛爵,没有说话。 “这是卫褚峰给你的东西。”薛爵将一张金卡递到了薛可可面前,补充了一句:“无限期透支。” 薛可可勾嘴冷笑,接过了金卡,随意地往桌子上一放,看着薛爵问道:“是不是你们男人厌恶了女人都喜欢用钱打发?” 不等薛爵说话,薛可可又道:“如果你厌恶了妙妙姐,是不是也打算甩下这样的金卡,一劳永逸?” “或者说女人的爱情在你们眼中都是用金钱可以买卖?”薛可可表情是可爱的,甚至是甜甜笑着的,但是她的话确是犀利的,就像刀子。 薛爵冷沉地盯着薛可可,眼底有着看陌生人的冷漠,转身往外走,在门口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一个男人厌恶了那个女人绝不会给她一张无限期透支的支票。” 薛可可看着薛爵消失不见的身影,喃喃自语道:“难道一张支票就可以弥补伤害吗?然后重新在来吗?” 薛可可看着金卡兀自冷笑。 爱情就是在爱的时候让彼此都快乐,而不是因为害怕没有结果而相互折磨。想通的薛妙妙心情好,吃什么都香,脚伤自然也好得快。 没过几天,她告别了在床上挺着的日子,开始了她给薛爵当跟屁虫的小日子。 薛妙妙放下手中的电话,扭着小屁股就坐到了薛爵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道:“大哥,高天琪打电话约我出去吃中午饭,我要去吗?” 自从薛妙妙对薛爵不再是单纯的讨好了,她就变得越发的大胆和热情了,确切的说更像是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小女人了。 精明的薛爵哪里会看不出她的变化,心里自然也是偷着乐。薛爵搁下手指的钢笔,晒一眼她,道:“保镖会一步不离的跟着你,去吧!” “大哥就不嫉妒吗?”薛妙娇滴滴地反问。 “他还不配。” 薛妙妙掩嘴一笑,亲了一口薛爵,刚想从他的腿上站起来,就被薛爵一下子按住了,手勾住她的头,薛爵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后,才放她离开。 高天琪看着对面一直偷着乐的薛妙妙,挑眉说道:“小妙妙心情很好?” 薛妙妙抿嘴一笑,一下子就牵动了被咬的嘴唇,虽然有些疼,但是她心里却很高兴。薛爵明明就是吃醋了,就是别扭的不肯明说,还故意咬她的嘴唇。 薛妙妙不着痕迹地舔了舔发疼的嘴唇,扬眉对高天琪娇美一笑,道:“有免费的午餐吃,我当然高兴了。” “这次薛爵怎么捨得放你出来了?”高天琪目光扫过她明显是被人咬破的嘴唇,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几分疏狂的邪笑。 薛妙妙夹起一块儿牛肉往嘴里一放,美滋滋地吃完后,喝了一口水,才道:“天琪哥,我们订婚吧!” “能告诉我原因吗?”高天琪手里转着精緻的打灰机,挑眉问道。 薛妙妙笑着说道:“我哥希望我和你订婚,越快越好,当然,最好是你出入都带着我,这样就更好了。” 高天琪一脸凝重地盯着薛妙妙良久,忽而,勾嘴一笑,俯身凑近了薛妙妙,低声道:“薛家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薛妙妙笑着说道:“天琪哥,认为呢?” “你知道,我最喜欢探听别人的小秘密了。”高天琪勾着薛妙妙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不堪,那么薛爵呢?你见过他另外一面吗?” 薛妙妙拿下高天琪的手指,也学着他的模样,勾着高天琪的下巴,道:“薛爵的另一面,听上去,很有诱惑。” “我很荣幸能带小妙妙去看看。”高天琪拿起薛妙妙的手指,薛妙妙打算收回手,高天琪却紧紧地捉着,然后在她的后背上一吻。 薛妙妙有些不悦,用力地抽回了手。 高天琪也没有强求,顺势放开了她的手,站起身来,两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弄假成真了。” 薛妙妙偏头远离了高天琪,笑着说道:“那也要天琪哥有这个本事!” 高天琪只是挑了挑眉头,眼底闪过一道精锐之光,十分绅士地说道:“既然要订婚,自然得买订婚戒指,请,我美丽的未婚妻。” 薛妙妙犹豫了一下,擦了擦嘴角,坐上了高天琪的黑色轿车往市里最大的珠宝店而去。 漂亮的女服务员见了高天琪,热情的迎了上来。 漂亮的女服务员见了高天琪,热情的迎了上来。 高天琪往柜檯上一靠,双手插兜,完全一副大款的模样,毫不客气地对薛妙妙说道:“喜欢什么就甭客气,我这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漂亮的女服务员听了,双眼一亮,笑得比她开心。一个劲地介绍着店内最昂贵的情侣戒指,说得天花乱坠,仿佛有了那对儿戒指,她就拥有了幸福一样。 薛妙妙看着大爷模样的高天琪不辜负他所望地选了一对儿店内最昂贵的情侣戒指。 高天琪还颇为郑重地拿起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然后伸出手指,笑着说道:“我亲爱的未婚妻,来,给你俊俏的未婚夫带上。” 不过是弄虚作假,薛妙妙无所谓地给高天琪套上了戒指。 高天琪笑眯眯地看着手指上行的戒指,刚想要伸手勾上薛妙妙的肩,保镖突然插入了两人中间,就像一堵墙将两人阻隔起来。 高天琪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眼底一寒,转而又笑着问道:“亲爱的未婚妻,走,跟你的未婚夫熘熘去。” 做戏要做全套,指不定哪个旮旯角落里就有人在监视着他们呢!薛妙妙笑着点了点头。 薛妙妙刚想要上保镖开来的车子,高天琪却一把搂过了薛妙妙的腰。 保镖刚想要上前阻止,忽然,五六个超酷的黑衣人拦住了保镖的去路。 两拨人打斗了起来。 高天琪低头亲密地在薛妙妙耳边说道:“我是怕了你了,你放心,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碰你一下,行了吧?”说罢,高天琪放开了薛妙妙,打开了车门。 薛妙妙看了一眼被重重围困着,相互厮打着的两拨人,无奈地上了高天琪的车。 薛妙妙犹豫了一会儿,问道:“高天琪,不行的话,你去国外瞧瞧吧!” 高天琪愣了一下,才明白薛妙妙的意思,他勾嘴邪肆一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好徵兆呀!越来越觉得赢得美人心的距离又前进了一小步。” 听着高天琪貌似轻松却透着几分沉重的调侃,薛妙妙发现他其实也听可怜的,毕竟男人那玩意儿不行,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过话,薛妙妙没有想到高天琪竟然会带她来墓地。 阴森森的墓地怪让薛妙妙觉得可怕的。 “走,带你去见见我妈妈。”高天琪提步往前走,薛妙妙也跟了上去。 两人在一块儿黑色的墓碑前停了下来,高天琪作揖磕头,神情再无任何邪肆,凝重而温和。 薛妙妙也跟着高天琪作揖磕头,表示对死人的尊敬。 “妈,我给您带儿媳妇来了,你瞧,这模样多俊,就跟您年轻时候一样。” 第37页 薛妙妙看着墓碑上明显就是一歪瓜裂枣的女人头像,嘴角一抽。高天琪这是在赞扬他妈呢?还是在损她呢? “妈,您在这里还住得习惯吗?” “妈,儿子现在过得很好,您在下面不要担心。” “……” 薛妙妙淡定地听着宛如话唠的高天琪对着一个死人絮絮叨叨地扯着一些有的没的,等他扯够了,薛妙妙十分郑重地看了一下表,二个小时零两分钟,呵!不长,还没有半天,不是吗? 高天琪看出了薛妙妙的意思,笑了笑道:“你别笑话我,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只有死人,所以没事的时候,我就来给我唠唠嗑,把心里不能对外人说的话给她老人家说说。” 高天琪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我爸是个赌鬼,后来就是酒鬼。我爸对我妈和我一点都不好,经常打我妈和我,开始的时候,我们是被动的,后来,我就学会反击了。” 忽而,他转头一笑,又是调侃的语气:“估计我的好身手都是跟我爸那里练出来的。” 薛妙妙看着高天琪高大的背影,蓦然从上面看到了萧索的味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天生就是坏孩子呢? 不都是被生活所迫,亦或是环境使然。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个童年不幸的孩子,他们都是同一类人,把一切伤痛都藏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坚强的活下去。 “我这人后脑勺都长得有眼睛,收起你同情的目光,我这样心狠手辣,把别人推入地狱的人,可不值得你同情!”高天琪几分戏嚯,几分调侃。 薛妙妙莞尔一笑。 其实高天琪也不是那么让她畏惧,令她讨厌。 直到走到山下,两人都沉默不语。 高天琪靠在车门上,点燃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说道:“妙妙,我知道在你的眼中,我这样的人不会是个好丈夫人选,但是跟着薛爵,只会让你痛苦一生,你明白吗?” 高天琪这份语重心长的劝告让薛妙妙一愣,她直勾勾地望着高天琪,只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关心。 薛妙妙正欲开口时,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大哥!” “你在哪儿?”声音冷沉沉的,透出浓浓的不悦,“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高天琪是怎样的人,你还敢一个人跟他走。” “说话,哑巴了?” 薛妙妙听着电话里薛爵别扭的关心,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她使劲眨巴着泛红的眼睛,说了一句:“大哥,我爱你。” 电话另一端,一阵忙音,薛妙妙咬了咬嘴,挂断了电话。 高天琪看着背对着自己肩膀一抽一抽的薛妙妙,将手中的香菸扔到了地上,使劲地踩了两下,本想要伸手勾住她的肩膀,最后也只是轻轻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道:“一醉解千愁,走,喝酒去!” 薛妙妙转过身,看着高天琪,笑得前仰后合,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在哭吧?怎么可能?哈哈哈……” 高天琪先是一愣,然后铁臂一伸,将笑得欢的薛妙妙搂在怀里,嘆口气道:“女人,痛了就要哭出来,这样才能得到男人的怜惜,逞强只会自讨苦吃!” “你放开我,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薛妙妙挣扎着。 高天琪就是不放手,嘆息出声:“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倔,偶尔靠一下别人,信任一下别人,会死吗?” “会……当然会……”薛妙妙愤愤出声。 软弱和依靠都是一种病。 一旦习惯了依靠,就再也戒不掉。 她恐惧着把某个人当成唯一的依靠,如果她爱薛爵,也从未爱得忘了自己。 高天琪感到了胸口的湿意,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道:“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天下男人多的是,你干嘛就非得喜欢上一个最不应该喜欢上的男人?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哎!如果你不喜欢我碰你,我不会碰你,薛妙妙趁现在你还没有弥足深陷得生不如死,收手吧!” “他是你大哥,你是他妹妹,他将来始终都不会只有你这个家人。” 薛妙妙愤怒地咬在高天琪胸口,带着哭音:“你不用这样反反覆覆告诉我,我心里清楚得很!” “是呀!你清楚得很,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真想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得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你和薛爵的事情被人发现,你和他都将被推上风头浪尖,你确定你和他在外界舆论的压力下都能坚持着一路走下去吗?” 薛妙妙愤怒地推开高天琪,愤恨地说道:“高天琪,我这么觉得你这人嘴巴真是该死的讨厌!” 高天琪笑了笑,从兜里拿出纸巾,递给了薛妙妙,道:“忠言逆耳,估摸着我这样的人搁在古代,那绝对是大大的忠臣,而你这样的就是处死忠臣的昏君。” 让高天琪这样一打岔,薛妙妙嘟着小脸,拿过纸巾,擦去脸上的泪水,打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高天琪摇头无奈耸耸肩膀,发动了车子,问道:“去哪儿?” “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薛妙妙摇下车窗,让嗖嗖地凉风颳进来,风吹乱她的头髮,迷了她的眼睛。 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她怎么会不明白。可是,爱上就是爱上了,她不会逃避,但是也不会让自己沉沦。 真的到了不得不分的时候,她绝不会拖泥带水。 薛妙妙没想到大白天会在酒吧遇见郭晓芙,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呢? 薛妙妙坐在吧檯,看着正在大口灌酒的郭晓芙,按住了她的手,蹙眉道:“有孩子了,你还喝酒?” 她不善良,只是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善良而已! 郭晓芙双眼通红,有些红肿,看样子是哭得太久的原因。她看了许久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呢喃了一句:“是你……” 而后,她低低一笑,笑得有些悲戚,也有些疯狂,伸出手揪住了薛妙妙的手腕,力气很大,薛妙妙疼得哧了一声。 高天琪上前一把挥开了郭晓芙的手,郭晓芙一个趔趄跌趴在吧檯上,她丝毫不觉得疼,又哭又笑着说道:“从来都没有孩子……从来都没有……我只是给他开一个玩笑……一个小小的试探……” “咕噜咕噜。”郭晓芙又勐灌着酒。 薛妙妙嘆了口气,像酒保要了一杯龙舌兰,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问道:“你没有怀孕,他知道吗?” 郭晓芙答非所问,一个人喃喃自语:“他让我去堕胎…他竟然让我去堕胎……他说他不喜欢私生子…” “哈哈哈…私生子……”郭晓芙凑近了薛妙妙,一边笑着,一边哭着:“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娶我…” 看着貌若疯癫的郭晓芙,薛妙妙觉得她蛮可怜的。不过这也怪她自己识人不清,误以为白马王子就一定心性良善。 “既然,他不想娶我,为何还要来招惹我?”郭晓芙双手捂脸,戚戚然地哭泣着,那压抑着痛苦和绝望的声音在白天安静的酒吧特外的清晰。 ☆、晋江首发(已换) 薛妙妙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竟然一把拽过郭晓芙,疾言厉色道:“哭什么,不就是个臭男人,值得你这样要死要活吗?而且,就算你死了,他指不定心里高兴着呢!转身就勾搭下一个女人去了。” 不只是郭晓芙呆呆地看着薛妙妙,就连高天琪都愣愣地看着薛妙妙。 “。可是我是真的爱她……呜呜呜……”郭晓芙打了一个酒嗝,呜咽出声。 薛妙妙眼刀子一下子戳在郭晓芙的脸上,厉声道:“难道你在这里哭就有用吗?他就会娶你了吗?与其在这里哭哭啼啼惹人讨厌,还不如想办法让他娶你。” “可是,他不爱我。” “你爱他吗?” 郭晓芙认真地点点头。 “只要你爱他就行了,他不爱你却脱裤子上了你,这不是玩弄你的感情和身体吗?你得让他知道,上了你,提裤子就想走,没门!” “你得让他明白,玩弄了你的感情就想拍拍手离开,想都不要想。” “如果,他就是不愿意娶我呢?” “那就阉割了他,让他知道玩弄女人的下场!” 郭晓芙傻呆呆地听着薛妙妙说着越来越狠毒的话,有些接收不过来。 高天琪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动手拍了拍薛妙妙的肩膀,赞扬地吐出两字“御姐!” 第38页 “郭小姐,我想你现在需要回家……”说完,高天琪强行挽扶着呆呆的,烂醉如泥的郭晓芙走出了酒吧。 不一会儿,高天琪就回来了。 “你没去送她?”薛妙妙挑眉问道。 高天琪勾嘴一笑,道:“我又不是她的谁,能给她招一辆的士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薛妙妙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喝着龙舌兰。 高天琪将手按在小酒杯上,道:“这酒烈得很!” 薛妙妙笑着说道:“醉了不更好!清醒的活着,真累人!” 高天琪也要了一杯龙舌兰,将两只脚往旁边的高脚凳上一放,身子靠着后面的吧檯,道:“刘志刚是个心狠手辣的,幸亏你和他解除了婚约。” “男人都狠!”薛妙妙也勐灌了一口酒,低声说道,低垂下的眼帘,浓密的睫毛扑扇着,看上去有些忧伤。 豁然间,那美丽的睫毛一掀开,两汪醉人的秋波又变得神采奕奕,里面似乎永远都流淌着不屈的活力。 高天琪勾嘴一笑,灌下手中的龙舌兰酒,来到了酒吧的舞台上,打开了麦克风,拿起话筒,道:“为了讨好我美丽的未婚妻,鄙人在此献歌一首。” 看着像模像样拿着话筒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高天琪,薛妙妙咯咯咯笑着,走到了舞台上,拿起另外一只话筒,跟着他一起唱了起来,颇有几分情侣对唱的感觉。 两人都喝了酒,再加上薛妙妙对高天琪也不是那么畏惧和反感了,两人最后竟然勾肩搭背越长越h。 当心急火燎找来的薛爵进入这间酒吧时正好看到了两人亲密搂着彼此肩膀,拿着话筒对唱的情形,他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一对寒目she向了舞台上发疯的两个人,大步上前,在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高天琪被一拳打倒在地,而没有反应过来的薛妙妙则是被薛爵拉着出了酒吧。 “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音,等到车子发动了起来,薛妙妙才回过神来,她偷偷地瞧向薛爵,只见他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庞此刻正密布着阴云,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进。 薛妙妙很不客气地打了一个酒嗝。 霍然,哧啦一声,车子停在了停车带上。 薛妙妙赶紧捂住了嘴,惊慌地看着薛爵。 薛爵转过身,冷飕飕地看着薛妙妙,笑着轻声问道:“玩得开心吗?” 她不知道当保镖说她被高天琪带走的时候,他有担心,有多紧张,生怕她再次受到伤害。 当他听到她说她爱他时,他有多高兴,高兴得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挂了电话。 他有多担心她误会,担心她伤心难过? 她呢?和高天琪亲亲热热地又唱又跳。 他有时候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心? 薛妙妙怎么看怎么觉得薛爵的笑容都是狞笑,浑身一个害怕的战慄。 但是,酒壮怂人胆,薛妙妙手一勾凑上了嘴就吻住了薛爵,带着烈酒味道的舌头灵敏地纠缠着薛爵,那吻来势汹汹,吻得热情如火,吻得缠绵悱恻,述说着无限情意,又传递出一种痛苦骨髓的不安和绝望。 薛爵清楚的看见,紧闭着双眼亲吻他的薛妙妙眼角汹涌地留着眼泪,所有的质问和怒火都被浇灭了。 他眉头一皱,分开了与她的亲吻,目光灼然地盯着她,缓慢地说道:“再说一次。” 薛妙妙明白薛爵让她说什么,她抿了抿嘴角,低垂着脑袋,低声说道:“那么大哥呢?” 没有听到薛爵的回答,薛妙妙露出了一个难看地笑容,道:“大哥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是纠缠不休的女人。” 忽然,薛妙妙低垂着的脑袋被薛爵狠狠地扣在了胸膛上,他的声音里有些怒气,有些无奈:“你说你爱我,可是你从未全身心信任过我,难道我就那么让不能信任吗?” 薛妙妙安静地靠在薛爵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没有说话。 全身心信任,她如何能做到? 薛爵捧起薛妙妙的脸,与她对望,犀利的双眼透着坚定,语气同样如此:“薛妙妙这话,我只说一次,我不会娶妻也不会生子,我要你。” “薛家的产业需要继承人。”薛妙妙淡淡地笑着,平静的说道:“大哥捨得把薛家这么多年的基业留给外人吗?” 四目对望,薛妙妙很想相信薛爵说的话,可是心底的另外一个她却告诉她,当男人深爱你时,你就嫦娥,当男人不爱你时,你就是猪八戒。 薛爵勾嘴一笑,扭了一把薛妙妙的脸蛋,道:“这就是让你不安的原因吗?” “傻瓜,我们两个不能有孩子,但是薛可可却可以有,到时候把她的孩子冠上薛家的姓,不就行了。” 薛爵亲了一下薛妙妙的额头,声音有着动人的温柔:“好了,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做,只要安安心心地跟在我身边,我会用行动证明一切。” 薛爵发动车子,薛妙妙一眨不眨地看着薛爵轮廓鲜明的侧面。 看得最后薛爵都忍不住出声问道:“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薛妙妙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视线,眼神有些颇为茫然地望着前方,小声说:“没什么,大概是因为美好的东西总是一眨眼就会消失吧。” 就算薛爵说的只是一个谎言,这一刻,她也是感动的 薛爵拿眼看了她一眼,把车子通过一个转弯待,调转了了方向。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薛爵道:“下车。” 薛妙妙茫然地问道:“来医院干什么?” “让你安心!” “啊?”薛妙妙还是不明白。 薛爵牵着薛妙妙的手走进了医院,进了男科,薛爵嘴里吐出的两个字犹如炸弹投入了薛妙妙的心头。 “结扎!” 薛妙妙瞪大了双眼,震惊得完全不能回过神来。 男医生估计是薛爵熟悉的人,好言相劝道:“阿爵,你这是在闹什么?这可是男人一辈子的大事儿,你想好了。” “什么时候,我出尔反尔过?”薛爵淡定地回答,神情和语气都充满了镇定。 薛妙妙回过神来,拉着薛爵的手就往外拉,边拉边说道:“大哥,你疯了……” 薛爵掰开了薛妙妙的手,目光淡定,语气从容,“这是你一直彷徨不安的原因,我只是让你放心。” 她都可以为他挡子弹,为他而死,他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既然爱她就要让她快乐,而不是佯装的开心。 他在商场上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一个人欢喜的真伪吗? 她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开心。 曾经,薛妙妙只在书里,在电视剧你,见过听过爱情可以使高傲的人低头,可以使理智的人疯狂,可以把天使变成魔鬼,曾经她嗤之以鼻,现在看着薛爵坚毅的面容,她相信了。 但是,特么感动的同时又特么想抽薛爵一记耳光。 看着薛妙妙眼泪花花的模样,薛爵眼底闪过一丝恶意,俯身,凑近她耳边低语道:“你放心,结扎不会影响你的性福。” 说罢,薛爵就让医生准备手术。 薛妙妙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伸手就抱着薛爵的腰,声音哽咽:“大哥,我们回家,好不好?以后,我会乖乖的听话。” 薛爵拍了拍薛妙妙的头,道:“傻丫头,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如果,今天我不做,将来这就能成为你负心的理由。” “大哥,你这么可以这样,你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薛妙妙知道如果薛爵今天真的做了结扎,她就得对他负责一辈子。 她不害怕负责一辈子,可是她害怕他有一天反悔。 “我做事,从不后悔。”仿佛看透了薛妙妙的心思,薛爵回答得斩钉截铁。 已经准备好手术的医生通知了薛爵,薛妙妙拉着薛爵的衣摆,薛爵淡淡一笑,踏着从容的步伐进入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的蓝色长椅上,薛妙妙抱着双腿,下巴搁膝盖上,整个人都蜷成一小团。 薛爵竟然为了她愿意去结扎…… 她完全可以让薛爵不那么做,可是她却默认了薛爵的行为。 可是,这就是她的爱情观。 薛妙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都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脆弱了,而脆弱的源泉就是薛爵。 薛爵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罩在其中,无论她的翅膀在结实,她也无法逃出他的网。 手术结束后,薛妙妙几乎是冲进了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薛爵,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伏在薛爵的身旁,哇哇大哭起来。 第39页 薛爵看着哭得像个孩子样的薛妙妙,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小傻瓜,别哭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对于男人来说,这怎么就不是大事了。薛爵越是这样,薛妙妙就越是伤心。 因为做了手术要卧床休息几个小时以待观察有无不适症状,薛爵本来不想留院观察,但是在薛妙妙坚持下,他只能躺在床上…… 薛妙妙一会儿为他倒水,一会儿给他削水果,看着团团转的薛妙妙,薛爵忍不住出声:“别忙了。” 他又拍了拍病床,道:“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薛妙妙这会儿听话得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狗,温顺地躺到了薛爵的身旁,生怕碰到他腹部的伤口,整个人小心翼翼地缩成一团。 薛爵好笑地看着薛妙妙,低头吻了她一下的额头,手臂搂着她的腰,低声说道:“睡觉。” 薛爵一个指示,薛妙妙一个动作,她闭上了瞪得大大的眼睛,安心地依靠在薛爵的咯吱窝下,本来只是假寐,结果到最后却真的睡着了。 因为要七天后才能拆线,薛爵在医院住了七天,薛妙妙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围着他转了七天。 对于薛妙妙来说这七天一点都不辛苦,她亲手给他做饭,给他擦身体,给他洗头,给他穿衣服……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薛爵,对此,她乐在其中。 当然,这期间,薛妙妙还悄悄地让医生把她的环给取掉了。只要一想着身体里嵌着个冰冷的东西,心底就不舒服。 其实,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怕带了那玩意儿后影响她的性福。 所以这样的小事,薛妙妙一个字都没有对薛爵提起。 下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有些热,但是房间里的空调解决了这份燥热,伴随着阳光的清凉房间里,薛妙妙正在给薛爵他削水果,薛爵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挑了挑眉,二话没说,直接摘了下来。 薛妙妙抿嘴一笑,道:“大哥替我还给他好了。” 薛妙妙的回答取悦了薛爵,薛爵对她投去了一个满意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薛妙妙将手中削好的苹果递给了薛爵。 看着一脸幸福的薛妙妙,他一点都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没有孩子能换来她每天真心的笑容,他觉得值得。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认为值得,丢了命也无所谓。 出院后,薛爵就忙了起来,因为住院的时候,薛妙妙严禁他办公,所以堆积了很多文件等待他的审核。 医生叮嘱了,多吃些富含维生素、高蛋白的食物,如新鲜的蔬菜、瓜果、鱼、肉、蛋及豆制品等。不要吃辛辣等刺激性食物,戒菸洒,亦要避免吃生冷及冰冻的食品或饮料。所以,薛妙妙一边跟着薛爵上班监督他不能让他吸菸,一边看着点,到了十点半后就急匆匆回家给他做营养午餐。 薛妙妙从未像现在一样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做饭,没有刻意的讨好,只有一颗真诚而快乐的心。 提着充满了爱意的午餐,薛妙妙刚刚走到办公大楼就遇到了靠在门口,抽着香菸的高天琪,高档的西服套装让他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浪荡贵公子的味道。 “薛爵现在不在办公室。”高天琪的话让薛妙妙停下了脚步,他挑眉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薛妙妙可不认为高天琪有这样的闲情逸緻专门在这里等着她,她问道:“告诉我的地方,我让保镖送我去。” 高天琪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道:“on!on!on!薛爵一定不希望有人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忽而,他凑近薛妙妙的耳际,低声说道:“他趁着你回家做饭,自个儿去干坏事,看来他很在乎你的看法哟!” 高天琪按了两次啊车钥匙,停在公司前面的车子滴滴叫了两声,高天琪笑着说道:“走吧!我亲爱的未婚妻。” 薛妙妙吩咐了跟着的保镖不许跟着,上了高天琪的车子。 高天琪带着薛妙妙来到了一处废旧的冷冻仓库里,一股子东西发霉腐烂的恶臭味传来,高天琪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一会儿看见什么可不许出声。” 薛妙妙只是用手掩着鼻子,点了点头。 高天琪带着薛妙妙通过转角处的铁梯子攀爬到了仓库二楼,高天琪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带着她一起站在门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一层仓库的情景而不被发现。 深蓝色西服套装搭配着浅蓝色条纹衬衣的薛爵站在脏乱差的仓库里,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他本人却浑然不在意,他淡淡地望着被困在椅子上的戴眼镜的男人。 男人同样一身昂贵的西装,只是整个人因为被捆绑,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仓库里还站着另外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绑着的侯保国是纪检委派下来调查卫褚峰的人。”高天琪整个人都贴着薛妙妙,声音小如蚊吟。 薛妙妙偏头避开了和高天琪如此亲密的接触。 “薛爵,我告诉你,你今天如果把我弄死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明天你就会被拘捕,然后挨枪子。”侯保国瞪着薛爵,扬着下巴,一脸的傲慢。 薛爵冷笑了一声,道:“侯主任,杀人时犯法的,我只是个小小的商人,怎么敢干那样的事情。” 侯保国也跟着冷哼了一声。 “其实,今天我请侯主任来,就是想要侯主任把不是自己的东西交出来,仅此而已。”薛爵迎着破玻璃窗投下来的阳光,一脸的温和。 “薛爵,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政府会根据情结和立功表现宽大处理。”侯保国苦口婆心地劝告着。 薛爵点燃了一支烟,刚放到嘴边,突然想起薛妙妙叉腰怒瞪,严禁他抽菸,嘴角勾起弧度,弯下腰,将烟放到了侯保国的嘴边,道:“这么说侯主任是不打算把东西还给我了?” 侯保国看了看薛爵,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道:“帐本没在我这里。” 薛爵很有耐心地蹲着身子让侯保国吸菸,语气十分的散淡:“像你们搞政治的是不是早就习惯了撒谎。这样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你会拱手让给别人,侯主任,你当我是傻子吗?” 侯保国脸色一变,吸得过勐,呛住喉咙,薛爵体贴的拍着侯保国的后背。 一只香菸只剩下菸蒂,薛爵将烟踩在地上熄灭,手拍了一下侯保国的肩膀,笑着说道:“看来侯主任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薛爵一个眼神,蒙着眼睛,双手被捆着的一女一男出现在侯保国的眼前。 侯保国变了脸色,急乎乎出声:“薛爵杀人是犯法的。” 薛爵哈笑出一声,道:“侯主任,我说了我是好市民,好市民怎么会干那样的事情!” “听说你儿子是学校里的优等生,很值得骄傲嘛!”薛爵俯身靠近侯保国,在他耳边低语道:“我的属下特别喜欢这种水嫩嫩的小男孩,如果让他们玩一玩,不知道贵公子会不会羞愤得想要自杀?” “薛爵……”侯保国脸色大变,双目厉呲,咬牙切齿道:“你敢!” 薛爵挑眉道:“敢不敢这就要看侯主任的意思了?” 等了一会儿,薛爵见侯保国仍然没有松口的意思,慢吞吞地抬起手,指了指女人。 兇恶的保镖明白地点点头,一把撕开女人的衣服,双手摸上了女人的辱房。 女人想要尖叫,但是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 侯保国低下头不忍心地看女人的模样,薛爵嘴角勾起冷冷地弧度:“老婆让人给玩了,没什么大不了,侯主任还可以换。” “以侯主任这个年纪要想高升有点困难,不把帐本交出来,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其实呢!儿子死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男人嘛!努力努力儿子也还是可以再有的。” 薛爵的话音一落,另外两个兇恶保镖皆露出yin笑靠近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的白白嫩嫩的男孩。 一人搂住男孩的腰,一人去扒男孩的裤子,男孩呜呜地惊恐呻吟着。 眼前老婆和儿子就要被人玷污了,侯保国老脸涨得通红,就像被大火烤着一样。 薛爵拿起放在一旁的高清dv,走到了被压在地上的男女面前,浅笑着说道:“侯主任,我看你羞得不敢看的,这样吧!我给你拍下来,也弄出个艷照门事件,你看如何?” 薛爵在心底数着一,二,三,四,五…… 刚刚数到五,侯保国就大声疾唿出声“等等!” 侯保国抬头赤红双目怒瞪着薛爵,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第40页 薛爵平静地望着因为过度愤怒而全身哆嗦的侯保国,等待着他的话。 “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密码是128390”说完这些话,侯保国整个人都颓然了,汗水顺着他苍老的面颊淌下。 薛爵啪嗒一声,关掉了dv,拨打出了一个电话:“东西在保险柜里,密码128390” 没一会儿,电话进来了,薛爵接了电话,确认了帐本的真假后,走到了侯保国面前,道:“侯主任,祝您阖家幸福美满。” “戏演完了,阿三给他们钱。”薛爵转头说道,只见三个保镖从女人和男孩的身上起来,拿开了女人和男孩蒙住眼睛的黑布和贴住嘴巴的胶布,交了一叠钱给他们道:“谢谢你们的友情演出,这场戏导演说你们演得非常好。” 女人和男孩接过钱都非常激动,连连表示:“下次拍戏还找他们。” 薛爵温和地笑着点头,让保镖送他们离开。 当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侯主任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薛爵,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薛爵呵一笑,道:“侯主任,年纪大了就该老老实实的养老,不该出来蹦跶,后生可畏,知道吗?。” “其实,您不知道为了找到和你老婆儿子三四分像的人,我多么不容易吗?” “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白费我的时间和金钱。” “其实,这也怪您,怎么就不看清楚呢?难道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不认识了吗?” “哈!不过在担心,焦急的情况下,认错了人也是情有可原。” “薛爵……薛爵……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已然被气疯的侯主任,薛爵下巴一扬,保镖就用乙醚迷昏了侯主任,抬着他扔到了车子的后备箱。 保镖开始清理现场。 薛爵优雅地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是一个正经的商人,怎么会做违纪犯法的事情呢!”他发动停在外面的车子,扬长而去。 ☆、晋江首发(已换) 高天琪啧啧出声,盯着薛妙妙,道:“薛爵真狠!” “他不是天使,我也不是,正好一对儿。”薛妙妙还不在乎地说道,在她眼中薛爵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男人,这些把戏在她看来都算什么。 “妙妙既然都可以接受薛爵,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薛爵是伪君子,我不过是真小人。”高天琪的目光扫过她没有带戒指的手,眼光一沉。 薛妙妙勾嘴冷笑一声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耍的什么心眼,从你带我去你妈妈的墓地,再故意当着我的面说那些话,不就是想要走温情路线来感动我吗?” 高天琪看着薛妙妙,认真地说道:“是,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可是我喜欢你,想要得到你,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高天琪郁闷地掏出香菸叼在嘴巴上,点燃,抽了起来,小眼有些不愤和委屈地瞅着薛妙妙。 “他为了我去结扎,天琪哥,你明白吗?这一生,我都不能背叛他,这是我唯一能给他的东西。”薛妙妙看着抽菸的高天琪,幽幽地说道。 高天琪愣了一会儿,爆粗口道:“操,薛爵果然是个狠角色,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老子佩服他。” “天琪哥,放弃吧!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薛妙妙说完,决然转身。 高天琪吧唧了两口香菸,低头看了自己的裤裆一眼,低声说道:“为了你的性福,我怎么可能放弃?薛爵狠,我自然也不会差!” 薛妙妙刚刚走出仓库,薛爵的电话就打来了。` “肚子饿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薛妙妙竟然听出了撒娇的味道,她提了提保温饭盒,抿嘴一笑,道:“五分钟马上送到。” 挂了电话,薛妙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马路上,打了一辆的士前往薛爵的办公大楼。 薛妙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薛爵吃完了甜甜蜜蜜的午餐。 他的问题得到了圆满的结局,而,卫褚峰的事情,从他一直以来的镇定和从容,只怕胜负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薛爵双臂环着薛妙妙的腰,站在玻璃窗前俯视着高楼下的风景,舒展的眉峰下,睿智双目有着动人的柔和。 薛妙妙依偎在薛爵的怀抱里,感受着他的温情,嘴角始终都挂着甜甜的笑意。 薛爵一直都是一个认真工作的老闆,两人柔情蜜意了一会儿,薛爵机进入了工作状态。 薛妙妙也不会喜欢上腻腻歪歪的小男人,所以当冷面工作的薛爵回来时,她也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办公室里看书,最近,她开始从迷恋游戏转而喜欢上了看书,淡淡的墨香味,优美的语句就像清泉从她的心间划过。 或许,这就是被爱情滋润着的女人的不同之处吧! 爱情…… 薛妙妙目光柔情而can绵地看着薛爵,他的五官如同纹身一般印在了她的心口,那里此刻正砰砰直跳着。 转眼间,心里甜如蜜,身体过着清水的半月时光终于解禁了。 这半月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 第一件事: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宣传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曾有人向纪检委检举卫褚峰贪污腐败,经过审核皆为子虚乌有,并且已经查到了虚假检举的人是和卫褚峰有过节的官员,系已经对此官员做出了相关的处罚。 而受到处罚的官员赫然是那日侯姓官员的头像。 卫褚峰果然是手段老辣的政客,轻而易举就扭转了局面。 而,和高天琪所谓的订婚,也不知道薛爵用了什么方法让高天琪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仿佛他这个人从来与她相遇一样。 这样安静的高天琪让薛妙妙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在她记忆里,高天琪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不过,左右这些糟心的事情不是有薛爵给她挡着吗? 这第二件事,刘志刚要和郭晓芙结婚了。 灰姑娘的童话终于在现实中再一次上演。 只是不知道美好童话之后,到底是怎样的光景了! 当然,现在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现在只要安安心心享受她来之不易的爱情就好了。 转而想到,也不知道薛可可和卫褚峰的事情怎么样了? 薛妙妙刚想要给薛可可去一个电话,这边薛爵就打来了电话,说晚上没有应酬要回家吃饭。 家—— 这里,是她和薛爵的二人小家。一百多个平方的房子是薛爵以她的名义买的。 看着自己亲手布置的房间,薛妙妙才真正有了家的感觉。 薛妙妙决定明天再给薛可可打电话。 一个小时候后,薛妙妙专门做了一桌子丰富的晚餐,倒上了两杯红酒,洗了一个澡,穿上了性感的吊带睡衣,等待着薛爵。 就像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薛爵刚刚打开门,薛妙妙就像一只小章鱼缠了上来。 薛爵勾嘴一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下公文包,蹬掉脚上的皮鞋,抱着打横抱着她进入了客厅。 薛妙妙一手环着薛爵的脖子,一手轻轻滴滑动着他的喉结,娇滴滴地说道:“今天我可是做了很丰富的晚饭,大哥要怎么奖励我?” 穿过客厅,来到了饭厅,看着一桌子的菜,薛爵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附身tian着她的耳朵低语道:“奖励你性福一晚上,妙妙满意吗?” 薛妙妙的小手按住了薛爵的裤裆,媚眼如丝地瞅着他,挑衅娇声道:“一晚上……大哥……持久力真的这么好吗?” “小妖精,敢质疑男人的ci久力,哼!晚上我就要你知道厉害!”薛爵弹了一下薛妙妙的额头,把她在他ku裆处作怪的手拿开,坐到了她身旁的椅子上开始吃饭。 薛妙妙咧嘴一笑,将两条guang熘熘的腿儿da在了薛爵的腿上,时不时地磨ceng着他。 薛爵瞪了薛妙妙一眼,不过现在的薛妙妙胆儿肥了,薛爵的眼神再凌厉,对她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酒精从来都是ji发qing欲的催化剂。 在薛妙妙放下酒杯的同时,薛爵就是一只饿了许久的兽,将一直挑逗着他的薛妙妙打横抱起,目标床。 薛妙妙身体刚一着床,薛爵就压了上来。 清透的性感睡衣半遮半掩着她曼妙的曲线,脸上的红晕,妩媚的笑容,轻声的呢喃,还有那最动人的双眼,如同最绚烂的chun光,盛满了醉人的柔qing,让人都跟着如痴如醉。 两情相悦的结合让薛爵感到身体洋溢出无限的ji情,那ji情似乎怎么用都用不完。 空调已经调到了最低的温度,但是两人都觉得热,身体和心灵都觉得热。 第41页 “大哥……我爱你……” “嗯……我真快活……妙妙…” “……大哥……好ying……好深……” 扑哧扑哧交融的声音,妩媚动人的shen吟声,低沉的闷哼声,床咿呀咿呀声,交织在充满了温馨的房间里。 一夜纵yu的下场就是薛妙妙累得完全起不了床。 薛爵看着床上累瘫了的薛妙妙轻笑一声,附耳低语道:“包子和粥,我都放在桌子上,记得起来吃。” 薛妙妙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淡淡地嗯声。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挑衅男人的持久力。”薛爵特得意地在薛妙妙耳边留下一句话就上班去了。 薛妙妙暗暗咬牙心底确定薛爵昨夜绝对是故意折腾他,好几次她都感到他要泄了,可是他硬是没有泄,歇了一会儿,又弄了起来,搞得她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在薛妙妙和薛爵过得yu仙yu死的二人生活时,薛爸爸和薛妈妈就像约好了似的,同时回了薛家。 睡得全身软趴趴的薛妙妙是在不厌其烦的手机铃声中被吵起来的,她光熘着身子,腿儿还有些发软,从一旁的皮包里掏出手机,按了接听键。 “餵……”声音有些沙哑,薛妙妙上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了几口,感觉好多了,看到饭桌上放着的包子和粥,脸上笑开了。 薛爵越来越像二十四孝好老公了! “姐,薛爸爸和薛太太回来了。”薛可可的话让薛妙妙的好心情一下子终止了。 薛爸爸和薛太太一直都是中年人中的战斗机,这下,她肯定要被轰炸得尸骨无存了。 “你最好马上回来,当然,还有给薛爵打一个电话。”薛可可的声音还是很甜美,只是里面多了几分关心,还有理智的冷冰。 薛妙妙说了一句谢谢,问道:“你和卫褚峰,怎么样了?” 薛可可只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薛爵接了薛妙妙的电话,脸上没有多少变化,淡淡地说道:“到我这里来。” 薛妙妙挂了电话,心里很清楚薛爵这是打算护着她,高兴地咧嘴一笑,笑得像个孩子。 打扮好后,薛妙妙由保镖跟随着来到了薛爵的办公室。 薛爵头抬了一下,道:“还没有吃饭吧!嗯……” 薛妙妙看着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薛妙妙嫣然一笑,上前亲吻了一口薛爵,甜甜地说道:“谢谢大哥,大哥是这个世上妙妙最爱的人。” 薛爵只挑眉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真是个闷骚的傢伙!薛妙妙踏着轻快的步子坐到了茶几上,笑着地吃起来薛爵专门给她准备的爱心早餐。 这下薛爸爸和薛太太带来的阴霾,此刻也荡然无存了,心头只觉得甜腻腻的。 薛爵瞧了一眼傻笑着薛妙妙,嘴角也弯起了弧度。他发现自从有了她之后,他就变得爱笑多了。 有一人惦记着和惦记着一个人,感觉也挺好的! 再次踏入薛家的豪华别墅,薛妙妙都有些陌生了。其实,这个她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她一直都是陌生的,因为在这里,她就只是一个得看别人脸色生活的木偶。 感到了薛妙妙身体的僵硬,还有抗拒,薛爵暗暗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投去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薛妙妙扬颜一笑,又是一片明媚的chun光。 当两人进入客厅时,客厅里一片欢声笑语。 薛太太看到薛爵,笑眯眯地介绍到:“阿爵回来了,来,这是蓝娜小姐,我在巴黎时尚周认识的小姑娘,小娜还是设计师呢!” “小娜,这是我儿子,阿爵,现在他爸的公司都全权交託给阿爵管理了。” 薛妈妈完全一副媒婆的模样,薛妙妙暗自瘪了瘪嘴。 蓝娜娉婷站了起来,落落大方地伸出手,笑容温婉:“薛大哥,你好,伯母可是一直在夸奖你呢!” 瞧瞧,人家才真正是大家闺秀,哪里像她,一个包装着精美外衣的西贝货。 薛爵伸出手,两人一握,怎么看怎么般配,不!是刺眼。 “蓝娜小姐,你好。”薛妙妙伸出了手,打破了薛爵和蓝娜的美好气氛。受到薛太太的眼刀子,她忽然有一种自己是恶毒女配的感觉。 呵呵呵!她好像从来没有善良过,自己的男人,哪能容得了别人的觊觎! 薛爵冷沉的眉目因为薛妙妙类似于吃醋的行为舒展开了,柔和下来的眉目让他整个人格外富有魅力,这让对面的蓝娜另眼相看。 薛妙妙和蓝娜握手结束,薛妙妙不着痕迹地跺了一下薛爵的脚,眼角余光颳了他一下。 薛爵眉梢一挑,面无表情地说道:“妈,爸呢?” “家里有客人呢!”薛太太目光深有含义地看着薛爵。 薛爵哪里不知道他妈什么心思,却装作不知,反而对蓝娜说道:“蓝娜小姐,失陪了。” “父子乐趣,我怎么能剥夺。”蓝娜回答得十分得体。 薛爵睨了薛妙妙一眼,冷声训斥道:“让你给我当秘书,不是让你玩儿的,报表做成那样,跟我上来。” 薛妙妙表面上一脸委屈,耷拉着脑袋跟在跟着薛爵身后,但嘴角却弯起了浅浅的弧度。 等到了转角处,薛爵一手搂过薛妙妙,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嘴。 在薛爵恶意的亲吻中,薛妙妙算是明白了tou情的乐趣。 紧张而刺激,痛苦并且甜蜜,矛盾的感觉就像大麻一样。 薛妙妙从最初的慌乱转为了热qing,双手故意在薛爵的ming感处大肆点火。 两人在转角处吻得热火朝天,眼看这样刺激的ji情就快要剎不住车时,薛爵赶紧松开了薛妙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是支起的ku裆,已经无言的说明了一切。 同样面色cháo红陷入qing欲的薛妙妙平復着气息,看着薛爵忍耐的别去模样,又忍不住得意的乐了起来。 薛爵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薛妙妙,小声道:“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坏东西。” 薛妙妙挑眉,挺了挺腰,蹭了一下薛爵鼓起的ku裆,媚声媚气道:“只要你敢来,我就随便你玩……” 这赤luo裸的挑衅外加勾引让薛爵心底刚刚平息的火又升了起来,好在他的忍耐力向来很好,揉搓了两把薛妙妙饱满的果子,道:“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一直苦求着‘不要了’‘受不了’嗯?” 薛妙妙想起自己被薛爵弄得死去活来的悽惨,又羞又恼,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而去。 薛爵看着薛妙妙曼妙的背影,勾嘴一笑,在转向书房时,他的脸上在没有笑模样。 薛爵看着坐在红棕木椅子上看报纸的薛爸爸,坐到了他的一旁,两人中间的同色系小桌子上摆放着茶具,薛爵动作熟练而优雅地煮水,洗茶具,用木勺匀出茶叶,泡茶,屋子里淡淡的茶香味蔓延出来。 薛爵将紫砂茶杯递给了薛爸爸,道:“爸,事情解决了。” 薛爸爸没有接过茶杯,反而抖了几下报纸,冷声道:“怎么?你是来批评你爸我的吗?” 薛爵端起茶杯闻了闻其香味,浅浅地呷了一口,道:“爸,您老了,您放在中国银行的东西,我替您保管好了。”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放下茶杯,薛爵踏着优雅地步伐往门外走去。 碰的一声,薛爸爸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疾言厉色道:“颐养天年?难道我现在不是在颐养天年吗?薛爵,你不要太过分。” 薛爵转过头,冷眼瞧着气恼的薛爸爸,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再过分,也比不上您的冷酷无情。”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薛爸爸抓起桌子上茶杯就像薛爵扔过去。 薛爵偏头躲了过去,冷冷瞧了薛爸爸一眼,冷笑一声,走出了房间。 薛爸爸看着薛爵离去的背影,颓然地跌坐会椅子上。中国银行的东西是他最后的筹码,那些都是薛家这么多年的秘密帐本,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很多地下操作,还有一些贿赂人员的名单以及数额,他本来想靠着这些东西将来制衡一下薛爵,让他知道薛家还是他的天下,现在一切都完了,以后,他都只能像个没用的老人看着自己孩子的脸色过日子了。 想起刚才薛爵看他的冷酷眼神,薛爸爸心底就犯憷。 当年,公司因为亏空,急需资金周转,恰好遇到薛爵被绑架的事情,他哪里敢把救公司的钱拿去给绑匪,所以才用了白纸垫了底。 但是,他有马上联繫警方进山搜索的,他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的儿子。 第42页 可是,如果公司破产了,他们一大家子要怎么生活? 当年,他是真的没办法。 晚饭,薛爵和蓝娜安排坐在了一起,薛妙妙和薛可可坐在两人的对面。 薛可可甜美一笑,道:“大哥和蓝娜姐这样坐在一起,有一种金童玉女的感觉呢!” 蓝娜目光柔和地看着坐在她身边一身休闲装,优雅而闲懒的薛爵,流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 薛太太也用一种打量儿媳妇的眼神看着蓝娜。 薛爵不咸不淡地说道:“我觉得单身一人自在。” 薛妙妙眉眼一弯,她开始清楚地瞧见了蓝娜脸上划过的尴尬,还有难过。 薛太太怎么允许自己看上了的儿媳妇给跑了呢!语重心长地对薛爵说道:“阿爵,你今年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考虑组件一个温暖的家庭。” 薛爵拿起筷子,慢吞吞地说道:“我不喜欢女人。” 薛太太面色一变,训斥道:“阿爵,说什么呢!” 薛爵偏头对身旁的蓝娜说道:“蓝娜小姐应该很清楚像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有绯闻女人,要不就是身体有问题,要么就是性取向不正常。蓝娜小姐觉得对吗?” 蓝娜尴尬一笑,道:“薛老闆,我可不歧视同□,只要是爱情都值得被赞扬。”名流淑媛就是名流淑媛,反应快,回答得妙。 薛爸爸和薛太太显然是被薛爵突然的话被震住了,两人都愣愣地看着他,仿佛在探寻他此话的真伪,但是只看到薛爵一脸的认真。 薛爸爸几欲张口,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动闭了嘴。 薛太太只是冷哼了一声,心底却又自己的考量,毕竟有外人在场,她不会落儿子的面子。 薛爵完全不在乎他一番话给家人带来的震撼,气定神闲地用着晚饭,挑了挑眉,目光扫过了对面的薛妙妙。 薛妙妙眼底的笑意关都关不住,她伸长了腿儿,小脚丫碰触着薛爵的脚。 薛爵用两只脚夹住了薛妙妙作怪的小脚丫,优雅地用餐。 薛太太看着蓝娜失望的笑容,忙打圆场说道:“小娜呀!别听阿爵的,他呀!就喜欢开玩笑。老头子,你说,是吧?” 薛太太这会儿急需要一个人帮衬着自己,薛爸爸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薛家的家业需要继承人,阿爵会结婚。”薛爸爸目光锐利地看着薛爵,这一点,他不能放任薛爵自我发展。 薛爵一口一口地优雅用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蓝娜看了看薛爵也没有说话。 气氛就这样冷了下来。 晚饭结束后,任由薛太太如何挽留,蓝娜还是告了别。 薛太太坚持让薛爵去送送蓝娜,薛爵同意了。 薛妙妙目送着薛爵绅士地给蓝娜打开车门,让她上车,看着薛爵的轿车消失在她眼前。然后,她和薛可可就被薛太太叫到了房间。 一张红色的请柬扔到了薛妙妙的面前,薛妙妙捡起来一看,刘志刚和郭晓芙的结婚请柬。 “现在,明天你给我好生打扮一番,我丢不起这个人。” “好!”薛妙妙没有心情与薛太太纠缠这些无聊的话题,她只想着薛爵和蓝娜的事情,就算明明知道薛爵的心底只有她,可是她还是止不住的嫉妒。 那种感觉就像她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她是不是奢望得太多了? 直到薛可可拉着薛妙妙往外走,薛妙妙这才回过神来,跟高傲模样的薛太太道了晚安,两人出了薛太太的房间。 站在客厅外的阳台上,薛可可笑着问道:“受不了薛爵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薛妙妙坐在阳台上铺着软垫子的藤椅上,笑了笑,道:“女人对待爱情从来都是贪心的。” 薛可可不置可否。 “你和卫褚峰怎么样了?”薛妙妙问道。 “我会嫁给他。” 薛妙妙望着薛可可,眉头一蹙,道:“你好像并不高兴。” “嫁给他是唯一不是出路的出路。”薛可可甜美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朦胧和模煳。 薛妙妙嘆口气,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爱卫褚峰吗?” 薛可可背靠着阳台栏杆,笑眯眯地说道:“爱呀!爱他给的金钱,爱他给的自由,当然更爱他给的权力,让我不用再吃苦,再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薛妙妙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停车声音,站起身来,定眼看着薛可可道:“只要你不后悔就行了。” 薛可可耸了耸肩,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薛妙妙等在薛爵的门口,小脸上分明地写着:我在吃醋,我非常的不高兴。 薛爵打开房门让气鼓鼓的薛妙妙进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嘭的一声,房门关上。薛妙妙立刻化作了一直训练有素的猎犬,小鼻子翼动着,上下嗅着,小手翻看着衣领上,解开扣子,查看着身体上有无残留着某些不该出现的痕迹。 薛爵站在哪里任由薛妙妙一系列的动作,直到某个吃醋的小女人满意了之后,他才问道:“满意了吗?” 薛妙妙双手吊着薛爵的脖子,嘟着一张小脸,娇声道:“哼!还算老实。” 薛爵心底很享受她吃醋的模样,双手托起她的小pi股,她的双腿儿也顺势can绕上了他的腰。 薛爵tian舐着薛妙妙的耳朵,低语道:“你放心,除了你,任何女人,我都没兴趣。” 心爱之人的情话总让人沉醉,薛妙妙自然也不例外。她娇滴滴地哼了一声,道:“大哥,现在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只对你油嘴滑舌。”薛爵带着薛妙妙往一旁的椅子上而去。 娇小的薛妙妙被放到了椅子上,这样的姿势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nong了,薛妙妙娇懒地往椅子靠背上一靠,媚态十足的瞅着薛爵,一副任君採撷的娇模样。 薛爵宠溺的呢喃了一句“小妖精……”咔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傢伙,抓起她的双腿儿,轻而易举地扒下了她的内裤,把腿儿架在肩膀上,那傢伙就入进了xiao魂地界。 被tian满的感觉让薛妙妙下意识地shen吟出声,继而,想着薛妈妈的卧室就在楼上,又忍住了,大口大口喘息着的小嘴只能溢出浅浅的压抑声。 类似于小猫咪yin叫的声音让看着自己东西入洞的薛爵更加的热血沸腾,倒腾得越发厉害了。 因为薛爵的撞击,薛妙妙觉得椅子已经无法承受其兇悍了,她只能将腿儿pan在薛爵的腰上,攀着他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喘息低yin:“大哥…嗯……好棒 ☆、晋江首发 薛爵抱着薛妙妙,随着他的走动,那东西越发的挺进。 那东西顶得她又难受又舒服,薛妙妙发出的呻吟声越发难以压抑。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薛妙妙感到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水儿一直往外淌着,滋润着茁壮的物件。 两人一沾床,就热火朝天地纠缠起来。 心灵与肉体的结合让两人每一次都能快活无比,就像身处云端飘飘然,熏熏然。 直到他的种子洒了出来,两人才从云端跌回了人间。 安静的房间里两人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薛爵将薛妙妙搂在怀里,瞧见她红得娇媚的脸上沾了几缕乌黑的髮丝,动手将他拂开后,温柔地说道:“妙妙,你为何还是这样忐忑不安?” 沉默了许久,薛妙妙从薛爵的怀里支起身子,手抚摸上了他浓黑的眉毛,轻声说道:“因为深爱,所以不安。” 薛爵借着窗外的月光仍然能看清楚薛妙妙眼底的深情,他的心跟着那两汪深情荡漾起来,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的眼里。 黑暗中,薛妙妙看不清他眼底流淌着的深情,只能看见他清晰的轮廓。少许,一个柔和的亲吻落在了她的眼上,他低声呢喃道:“我的小傻瓜。” 温柔缱绻的呢喃声在这样的黑夜里格外的令人怦然心动,薛妙妙伸手抱住了薛爵的腰,整个人紧紧地贴靠着他火热的身体,娇声说道:“我只愿做大哥一人的小傻瓜。” 这样一番耳鬓厮磨,热情再起,两人像两条麻花一样绞在了一起,他填满了她,她滋润了他,蜜里水里,不停地交融着,直到两人都餍足得浑身都苏了才停歇了下来。 等到清晨醒过来的时候,薛妙妙习惯性的往旁边依偎而去。 接触到柔软而冰凉的被子,她睁开了眼,空荡荡的床,除了被子就是她,而房间,也不是薛爵的房间,而是她自己的房间。 薛妙妙愣了一会儿,心忽然有些难过。 第43页 他们的关系—— 见不得光! 薛妙妙自嘲一笑,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负面情绪,迎着晨曦温暖的阳光告诉自己:薛妙妙,你不是一个依赖爱情而活的女人,你爱薛爵,也要爱自己! 薛妙妙莞尔一笑,开始洗漱打扮自己。她记得薛太太说过,今天是刘志刚和郭晓芙的婚礼。她真想知道郭晓芙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套牢了刘志刚? 当然,更多的是等待看婆媳大战的幸灾乐祸。 刘太太和薛太太是同一种人,表面上不在意身份地位,其实心底特注重门第呢! 刘志刚,你就等着做夹心饼干吧! 薛妙妙看着放在梳妆檯上的桃红色抹胸小礼服,银色的高跟鞋,还有薛爵刚劲有力的留言“早晚有一天,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我薛爵的女人。” 短短的一句话就有让薛妙妙想要落泪。 虽然知道他说的,永远都不可能实现,可是她却甘愿沦陷。 薛妙妙吸了吸鼻子,换上了开心的笑颜,开始梳妆打扮。 两个小时候,薛家一家人来到了婚礼现场,薛妙妙发现今天记者出其的多,她刚刚一到现场就有好事的记者追问她“对于前未婚夫结婚,新娘不是自己有什么感触?” 薛妙妙非常亲和地回答:“做不成夫妻,难道就不能做朋友吗?祝福他们。” “听闻薛小姐最近正在和一名姓高的男子交往是真的吗?” 薛妙妙惊愕地看着记者,反问道:“姓高的?哪位呀?我怎么不知道。” “薛小姐这是打算否认吗?可是有人看见你们一起订婚戒指。” 薛妙妙愣是装傻充愣。 记者见薛妙妙这般姿态自然也就觉得无趣了,最后都闪开了。 薛爵微微眯着眼,定眼看了提问的几个记者,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拨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弄一份刘家宴请记者的详细名单。” “是,老闆。”这头接到电话的游秘书知道肯定是婚礼现场有记者碰了老闆的暗礁。 可怜的人啦!祸从口出呀! 游秘书一边感慨着,一边开始与刘家那边主持婚礼的人联繫。 音乐声响起,一袭雪白色婚纱的郭晓芙由一个不认识的老男人挽着胳膊一步一步走向了宛如宝马王子的刘志刚。 薛妙妙盯着郭晓芙化着完美妆容的面颊,她的脸上没有结婚的喜悦,很平静,平静得仿佛这不是她的婚礼。 薛妙妙又看向了刘志刚,微微笑着的他看不出真情绪。 就在薛妙妙揣摩着刘志刚和郭晓芙时,忽然,她耳边一热,原来是薛爵故意偏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今天的你,真美!” 情人的赞美就像美酒,薛妙妙染了笑意的眼里波光潋滟。 婚礼仪式採取的是西式仪式。 “新郎刘志刚先生,你愿意娶郭晓芙小姐为妻吗?不论贫穷富贵,不论生老病死,你都愿意和她在一起吗?” “我愿意!”刘志刚面带微笑的回答。 “新娘郭晓芙小姐,你愿意嫁给刘志刚先生为妻吗?不论贫穷富贵,不论生老病死,你都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郭晓芙望着刘志刚许久,久到证婚人都快要再次问话时,她玫瑰红的两片小嘴慢慢地开启:“我不愿意。” 拒绝的四个字让记者一下子就兴奋了,就像苍蝇找到了臭水沟。 好吧!薛妙妙觉得她这样的形容有些过分,毕竟记者是靠别人的事情来做噱头为职业。 不过,她也很好奇,郭晓芙为何会拒绝? 郭晓芙从容而优雅地摘下头上的白色婚纱网丝,高傲地扬起头,笑盈盈地对记者说道:“我很庆幸我此刻拒绝了刘志刚先生,他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为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而开心。” 郭晓芙笑着对记者说完,面对着咔嚓咔嚓不断照相的记者,她又转头对刘志刚说道:“现在,我们两不相欠。” 席间,众人窃窃私语,很多人脸上都带着看戏的表情。 此刻站在众人面前的郭晓芙像一只美丽而骄傲的白天鹅,淡定而从容地在记者的围攻下往外走。 受到羞辱的刘先生和刘太太拦住了郭晓芙的去路,愤怒的刘太太扬手就给郭晓芙一记耳光。 郭晓芙冷笑了一声,道:“豪门世家的修养也不过如此!” 此话一出,记者又是一阵咔嚓咔嚓地照相声音。 刘太太又想要给郭晓芙一记耳光,郭晓芙却挡住了刘太太的手,冷声说道:“刘太太,现在我不是你儿媳妇,想打我,您还没有资格。”说完,狠狠地甩开了刘太太的手。 刘太太正欲再发作,刘先生拉住了刘太太,避免在媒体面前更加丢人。 “请问,郭小姐,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刘志刚先生?刘志刚先生可是连续两年都被评选为最佳丈夫人选。” “是不是刘志刚先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郭小姐,请你给我们一个详细而真实的回答。” “我们有权力向市民传递真相。” “……” 这边记者对着郭晓芙一阵狂问,刘志刚那边同样如此。两人此刻就像被无数人阻隔的两端,永远也无法交集。 刘志刚目光深邃地眺望着郭晓芙,郭晓芙只给他一个笔直而坚韧的背影,这一刻,他觉得他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看似温婉可人,实则个性十足的女孩。 忽然,刘志刚沖开了记者,上前拉起郭晓芙的手就往外跑。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饶是让反应敏捷的记者都傻了眼,等到回过神来,拿起相机,拔腿就去追已经跑出门外的两人。 一场具有童话色彩的婚礼以最出其不意的方式终结了。 薛妙妙忽然觉得很好笑,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坐在她身边的薛可可已经不见了。不过,她记得看到过卫褚峰的秘书。 这边刘太太和刘先生歉意地对来宾说着致歉的话。 薛太太看着刘太太和刘先生佯装出的笑脸,解气地暗暗说了一句:“哼!真是活该!” 薛妙妙看着薛太太幸灾乐祸的模样,抽了抽嘴角。 呵呵呵……其实,她也挺幸灾乐祸的! 薛爵拉着薛妙妙就往外走,薛妙妙挣扎着,小声说道:“会有人看见的。” 薛爵挑眉,吐出几个字:“看到,正好!” 薛妙妙担忧并快乐着。 不过,他们是兄妹,就算被人看到牵手,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是吗?她干嘛一副心虚的模样。 这样一想,薛妙妙笑眯眯地回握住了薛爵宽厚温暖的手。 这一幕,正好落在了薛太太的眼里。她眉头一锁,眼底闪过莫名地光芒。 没了刘家的婚礼,薛爵自然要回去工作,她也自然地跟在薛爵身后,出了开车,自始至终薛爵都拉着她的手,以一种强硬而不容拒绝的力道握着她的手。 当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时,她就会产生无数妄想。 比如,她想要堂堂正正地站在薛爵的身边。 比如,她想要薛爵告诉所有人她是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但是,这都是她的妄想。 这样的问题是她心底的雷,所以她一次都没有张口问过薛爵的想法。 “大哥,郭晓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郭晓芙今天不会嫁给刘志刚。”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他一点惊讶都没有,除非是早就知道。 薛妙妙搬了椅子坐到了薛爵办公桌的对面,可爱地支着下巴,一双大眼睛里写着求知慾。 薛爵从工作中抽出一个眼神给薛妙妙,道:“这次审查卫褚峰的纪检委主任是郭晓芙的父亲。” 这样一个劲爆的问题炸得薛妙妙惊愕地瞪大了眼,张着两片小嘴。 “只不过是私生女而已!”薛爵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翻看着财务报表。 薛妙妙收起惊愕,问道:“那郭晓芙知道吗?” 薛爵莞尔一笑,道:“我告诉她的。”刘志刚可是他曾经的情敌,他怎么能让他好过。 “啊?”薛妙妙不明白地看着薛爵,薛爵可从来都是多管闲事的人,怎么会…… 薛爵自然也不会告诉薛妙妙,他心底的想法,只风淡云轻地说道:“刘志刚想名利和美人双收,我只是给他一些打击而已!” 腹黑,她大哥资深腹黑一枚! 薛妙妙不由得对薛爵舒淇大拇指,赞扬道:“大哥,做得好,最讨厌利用女人的男人,对付渣就是要狠!” 虽然知道她对刘志刚没意思,但是毕竟他们定过婚,他心中对刘志刚始终有疙瘩。现在听见她说出这样的话,他心情就是好! 第44页 薛爵勾了一下嘴角。 当初,刘志刚突然退婚,他就觉得不正常,所以一直都在派人悄悄的调查,查到郭晓芙是孤儿,母亲难产而死,医院记录无父,一切都看上去都很正常。 不过,他向来不相信偶然和意外。 据他深入调查,刘志刚与郭晓芙遇见,自始至终都是刘志刚一手策划。 那么,值得堂堂刘家少爷如此费尽心思策划的原因是什么呢? 直到,卫褚峰被举报的事情出现了。 直到,西城的一块儿地皮被刘家竞标成功了,薛爵就明白了。 刘志刚,郭晓芙和卫褚峰,三人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微妙的关系。 最后,卫褚峰洗脱嫌疑成功。他才找出了联繫三人的那根微妙的绳子。 纪检委主任抛弃怀孕的初恋情人,迎娶了当时的市长女儿,一路顺风顺水成为了现在的纪检委主任。 而,初恋情人却为他生下了孩子——郭晓芙。 卫褚峰肯定是用这件事情威胁了纪检委主任,同时也承诺会照顾他的女儿,而刘志刚为了得到了西城那块儿地皮的开发权,自然也就同意了卫褚峰的建议迎娶郭晓芙。 这就是灰姑娘的童话,完美背后竟是如此不堪。 “大哥,郭晓芙会不会被记者挖出来呀?”如果被挖出来,有好事者,一定也会挖出卫褚峰的事情,如果卫褚峰的事情被翻出来,势必会牵连到薛家。 覆巢之下无完卵,更何况,薛家还有她的薛爵。 对上她担忧的目光,薛爵身子往前一倾,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放心吧!卫褚峰早就把她的事情抹杀得一干二净,任凭记者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来的。” 要是搁在现在,他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卫褚峰的手段从来都不容小瞧。 “嘀嘀嘀”电话声响起,薛妙妙伸出小手指代劳,游秘书的声音传来:“老闆,一位叫蓝娜的小姐找您。” 薛妙妙撇了撇嘴,大大眼睛骨碌碌地盯着薛爵。 薛爵轻笑一声,对着扩音电话说道:“告诉蓝小姐,我现在没有空。” “好的,老闆!”游秘书挂了电话。 薛妙妙忍不住拈酸吃醋说道:“瞧,大哥真是魅力无穷呢!” 薛爵把手上的财务报表往桌子上一扔,拍了拍大腿。 薛妙妙扭着小腰坐到了薛爵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娇声说道:“看来我得把大哥看牢了。” 薛爵搂着她的腰,颳了一下她的鼻尖,温柔又郑重地说道:“小笨蛋,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薛爵的承诺并不能让她的心安定一分,这样忐忑的甜蜜,让她痛并快乐着。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痛盖过了快乐,她还能坚持到最后吗? 薛爵,他能坚持到最后吗? 还有…… 薛妙妙想到了他为她做出的牺牲,心底那份不确定又被压了下来。 不论最后怎样,她必须要坚持到最后。 “怎么了?” 薛妙妙突然的沉默让薛爵轻不可见地皱皱眉,一双漂亮的眼微微眯着。 薛妙妙落寞地低垂着眼帘,摇了摇头,想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不想奢望,因为奢望会让人绝望。 薛爵眯着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怎么不明白薛妙妙内心的忐忑,他一直都在等她主动敞开她的心,把她的担忧,把她的害怕,把她的一切想法都告诉他,可是她没有。 她的爱情,一直都有所保留。 他不想对她生气,但并不表示他不生气。 只要她说出来,他就会给她想要的一切。 包括—— 名正言顺的名分。 可是,她没有。 没关系,他会等,等待她的主动,等待她的毫无保留。 他从来都不是好人,哪怕在爱情面前也是一样。他要么不要,要就要她心甘情愿地把一个完完整整的心交给他。 现在,他已经踏出了九十九步,他非得等到她踏出那最后一步不可! 可是直到现在,她都还在原地踏步。他都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她都还是不懂他,许是她心底压根就不相信他。 埋首在薛爵怀里的薛妙妙并没有看见他此刻脸上的阴霾。 薛妙妙自以为自己的心思掩饰得非常好,却不知道她所有的小心思都被薛爵透视了,甚至是旁观了。 薛爵从来不会随意表现出自己隐藏在心底的心思,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呵护,所以薛妙妙完全不知道薛爵内心深处的想法。 今天,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干燥闷热的气温让薛妙妙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今天晚上有一场商务宴会,她不喜欢聚光下的高调,所以拒绝了薛爵的邀请,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晚礼服,薛妙妙抚摸着柔软的真丝,丝绸有些冰凉。 其实,她是不愿意以薛爵妹妹的身份去参加宴会,身为妹妹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其他女人对他示意好感。 那样,她的心会痛,她怕痛累积到了一定程度,她会崩溃。 薛妙妙蹲□子,掩面低低哭泣着。 最近,她的眼泪越来越廉价了。 忽然,噁心的感觉传来,她忙捂住嘴,胃里就像有东西在翻腾,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连忙跑到了垃圾桶旁,哇哇大吐了起来。 薛妙妙忽然觉得头很晕,她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强起来。她愣愣地盯着垃圾桶,仿佛那里面不是她的呕吐物。 因为薛爵的结扎,所以她的例假不正常,她也没有多想,只当做上环和取环的原因。 现在…… 忽然,她抓起皮包,为了避开保镖,从办公大楼的后门跑到了一旁的药店,买了试纸,上面的两道槓,让她几乎站不起来。 不,她安慰自己,这是假的,毕竟试纸也有过期失效的时候。 医院,去医院,她怎么可能怀孕? 只不过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天越来越阴沉,眼看就要下雨了,薛妙妙却还是固执地打了一辆的士往医院方向而去,等到了医院,随便从包里拿出钱塞给了的士司机,的士司机叫着要找钱给她,她都没有听到,直奔入了医院。 薛妙妙看着化验单,突然觉得很可笑。 怀孕了?她竟然真的怀孕了。 薛妙妙面无死灰,双眼空洞地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泪水模煳了一切,来来往往的人,还有声音都无法侵入她的眼里,耳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这会儿很恨自己,为什么要摘掉环呢?而后,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她在想什么?想要拥有一份欺骗的爱情吗? 薛妙妙无视医院来往的人对她投来的一样目光,只是痴呆呆地走出了医院大门,外面雷雨交加,大颗大颗的雨珠拍打着一切,医院外的台阶被雨水沖刷得十分湿滑,一个没留意,她摔了一跤,可是她毫不在意,只是呆呆地爬起来,继续往大雨里走去。 雨水淋湿了薛妙妙的全身,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闪电都无法让她动容一份。此刻,她感到深深的绝望。 对她,对薛爵,对一切被她美好的事物绝望。 薛爵怎么可能为了她去结扎? 医院是薛爵的医院,医生是薛爵认识的医生,要骗过她这个被爱情迷昏了头的女人真是太容易了。 而她,竟然傻傻地相信了。 模煳她眼睛的,流入她嘴里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薛妙妙失魂落魄地走在人迹罕至的大街上,就像一个无人认领的孤魂野鬼,身体和心都像剥离了灵魂,没有任何感觉。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个人拉住了她,声音有些怒气和责备。声音的主人,不是薛爵,她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但是就是看不清。 高天琪拉着浑身湿透了的薛妙妙进入了车内。 薛妙妙整个人都冻得瑟瑟发抖。 高天琪让司机将车子的暖风开上,关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薛妙妙眼神放空地看着高天琪良久才低声道:“是你呀!”语气很淡,淡得没有任何情绪。 ☆、晋江首发 “薛妙妙一个人在雷雨天气乱走,你在找死吗?”高天琪责备着,却还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薛妙妙发抖的肩膀上。 理智回归的薛妙妙吃吃笑了,对着高天琪说道:“送我回薛家。” 说完,面无表情的她瑟缩在冰冷沉重的湿衣服里发着抖,一声不响地趴在窗口,看着雨拍打着玻璃窗,啪啪作响。 半晌,她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薛爵。 犹豫了半晌,她接了电话,里面是薛爵关心备至的声音。 “回家了吗?” 第45页 “现在外面正在打雷下雨,你暂时不要外出。” 她是悄悄跑出了的,保镖肯定还不知道她早就没在办公室了,不然薛爵不会给她打这样的电话。 “这边宴会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后就结束了,结束后,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回家。”身处宴会中的薛爵忽然很想念他们二人的小家,还有她做得虽然不精緻,却有家的味道的家常小菜。回家……两只字就像两把刀子凌迟着薛妙妙的心。 她和他哪里来的家? “大哥,你真的爱我吗?”薛妙妙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激动,夹杂着几分悲伤的不确定。 高天琪看着薛妙妙苍白的侧脸,小眼一眯,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咔嚓一声,精緻的打火机火苗串起,高天琪点燃了一支香菸,徐徐地抽了起来。 薛爵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脸都冷绷了起来,冷声道:“薛妙妙,你到底有没有心?还是你从来都没有把心真正的放在我的身上?” 薛爵冷冰冰的质问瞬间冻结了薛妙妙正在备受煎熬的心,她低低一笑,尽量保持着平静说道:“我挂了。” 电话里的嘟嘟声让薛爵的火气从心底升起,他眼神一寒,将电话拨了出去:“薛小姐还在办公室吗?” “老闆,我们并没有看见薛小姐走出办公室。” “去看看妙妙小姐。” 保镖的回答让薛爵紧绷的面色更加寒沉了,他刚才在手机里清楚地听见了打火机开盖的声音。 她身边有男人? 五分钟后,保镖乘坐电梯上楼,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许久都没有人回答,保镖立刻给薛爵去了电话。 薛爵果断地离开了会场,此时,天已经黑了,倾盆大雨打在快速行驶的汽车玻璃上,连玻璃都好像在微微颤动。 大雨让视线十分模煳,路上的车辆都在减速慢行。在这些慢慢悠悠的车辆之中,那辆疾驰而过的深色轿车变得异常明显。 薛爵有些烦闷地揉揉眉心,他有一种预感,薛妙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以她看似对一切都毫不在意,却把每样事情都想得太重太深的性格,不会突然问出那样的话。 高天琪十分绅士的将薛妙妙送到了家门口,薛妙妙将披在身上饿衣服还给了高天琪。 高天琪看了一眼薛妙妙,道:“如果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薛妙妙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有说,掏出钥匙打开了别墅围墙外的大门,走了进去。等她走到了别墅门口时,想要开门而进,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 忽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打下来,薛妙妙一个趔趄,从台阶上掉了下来,她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高高站在门口的薛太太。 薛太太愤怒地瞪着她,冷声说道:“贱人生出的贱人,薛妙妙,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想在这个家里看到你,识相的最好老老实实地离开江城,如果不识相,我只有办法对付你,听说你妈在疗养院住着,我不介意拿她做点小文章。”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再恶毒的事情都能做,更何况薛太太从来都厌恶着她。 薛太太将一个文件袋扔到了她的脸上,袋子划过她的额头,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她的面前都是她和薛爵亲密无间的照片。 果然如此,这样的结果,她早就该想到了。 薛妙妙讽刺地低笑一声,强支撑着身体才从地上爬起来,只见落地玻璃窗前,薛爸爸也正冷眼旁观着她的狼狈,那冷漠的眼神里透出对她的不满和厌恶。 薛可可蹙眉看着一步一步往外走的薛妙妙,拨打了薛爵的电话。 “大哥,我是薛可可,你在哪儿?” “怎么了?”薛爵的语气十分的冷。 “你们的事情被发现了,妙妙姐被赶了出去。” 薛爵脸色一黑,速度越发的快了。 在别墅区一个转角处,薛爵截住了淋着大雨蹒跚前行的薛妙妙,她的样子十分的狼狈。 “上车。”薛爵打开了车门,语气平静如水地命令道。 薛妙妙看着薛爵平静的面容上了他的车,现在,她似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薛爵调转了车头,向两人的小家方向驶去。他表情始终如水,看不出喜怒,看不出情绪波澜,他安安静静地开车,不闻,不问,让人感觉冷冰冰的,还有拒人千里之外。 狼狈得就像从灾区来的薛妙妙面如死灰,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身体紧绷的姿势端正得就像一个上学的学生,她紧抿着没有血色的唇一声不吭。 面无表情的薛爵神情有些凝固,他打开了车子的暖空调,方向全部拨向薛妙妙,安静的车子里嗡嗡的空调声让人耳朵发蒙。 半晌,薛爵狠狠地击打了一下方向盘,气恼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骗我。”薛妙妙的声音沙哑,委屈,愤怒,还有哭音。她红肿着一双眼看着薛爵,立体感十足的五官有着说不出的魅力,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冷意。 薛爵看了一眼薛妙妙没有说话,车子在小区楼下停了下来。 薛妙妙打开车门不顾外面的瓢泼大雨就往楼上冲去,路灯下,雨色下,她的背影被冲散,破碎。 薛爵停好了车,在她关门的瞬间,阻止了她的行为,他的力气非常大,轻而易举地就登堂入室。 两人就在玄关处僵持着。 ☆、062 薛爵捉住了她纤细的皓腕,强行将她拉入了浴室,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沖刷着她的身躯,也打湿了薛爵干净的衣衫。 在薛爵给薛妙妙脱下衣服时,薛妙妙怒吼出声:“你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想法,你只会命令我按照你的方式做事。” 薛爵定眼冷冷瞧了一眼薛妙妙,脸上有些讽刺的痕迹。 脏湿的衣服被薛爵扔到了一旁,他的手游走在薛妙妙的身体上,洗完后,用干毛巾给她擦干了身体,抱着她,打开了房灯,进入了卧室,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打开暖风。 他一边脱掉自己的湿衣服,一边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全都说不来吧!” 薛妙妙裹着被子,看着薛爵平静的面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薛爵也没有催她的意思,打开衣柜,柜子里挂着他的衣服,挨着他衣服的是她的衣服。 薛爵的手挨着她的衣服停顿了一下,穿上了衬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扣着,一边扣,一边淡淡地说道:“薛妙妙,你说你爱我,可是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你总是在害怕,害怕付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害怕受到伤害,所以你就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将自己的心层层包裹。” 咔嚓一声,他脱掉了湿了的裤子,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裤穿上,定眼看着薛妙妙,又道:“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真心爱我?还是因为我能给你想要的东西?更或者,跟我在一起,你就有更多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包裹自己的心,然后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的一切。” 薛爵的语气淡淡的,没有指责,没有愤怒,只是很平静地陈述着,传递着一种事实。 薛妙妙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薛爵。她不得不承认薛爵直击了她的要害,把她伪装都扒了净光,她有一种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赤裸裸地呈现在薛爵眼前的感觉。 他把她全都看透了,却从不点破她。 薛妙妙心中五味杂陈。薛爵就像秘,怎么剖析都无法看清楚他。 薛爵坐到了床边,伸手探了探额头,发现并无发烧的迹象,他转身去外面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了床头。 薛妙妙慢慢咬住嘴唇,望着他,艰涩地问:“你根本没有做结扎,对吗?” 薛爵点燃了一支烟,薄唇微启,夹着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轻言细语说道:“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包括——”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香菸,转身将烟掐灭在一旁的玻璃菸灰缸里,缓声道:“包括,名分,还有孩子!” 他承认结扎是假,但他不觉得这是在欺骗她。他从来都不是正义凛然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包括得到她的信任。 可是,无论他怎么做,她的心始终都坚硬得像一块儿顽石。 孩子…… 薛妙妙的手下意识放在了自己平坦的腹部,低垂下眼帘,涩声说道:“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 薛爵站起身来,床头灯下,他的眼神有着薛妙妙看不懂的沉郁黑色,他哈地笑了一声,问道:“薛妙妙,爱可以让人罔顾一切,你有吗?” 你的脑子从来都只有你,他怎么会爱上像她这样自私的女孩呢?薛爵自嘲的抿了抿嘴,眼睛里骤然出现了一抹哀怨的神色,看着让人既心酸又难过。 第46页 但薛妙妙却没看见,她低着头,有着被他戳中心思的愧疚,还有沉思。 薛妙妙抬头看他时,他已经在卧室门口站定,没有回头,缓缓地说道:“如果你想通了就来找我。” 他微微侧头,一半黑暗,一半晕黄的面容仿佛拧在一起,但细看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又道:“如果没有,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薛妙妙几欲张口,话到了嘴边都被她吞了回去。 她有孩子了? 然后呢? 按照薛爵说的那样生下来吗? 她从来没有想过。 须臾,她听见了薛爵关门的声音,裹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窗户边,大雨已经停了,白色的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还有孤寂。 最终,他的人和他的车子都消失在她的眼前。 薛妙妙靠着墙壁蹲了下去,眼神是空的。 义无反顾的爱着一个人,她从未想过。 她一直都是自私的,自私得永远都要为自己留下退路。 薛爵他看得清楚,可是他还是放任她。 薛妙妙感觉满屋子都是薛爵的味道,淡淡的,却将她完全包围。 现在的她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一端是薛爵,一端是自由。一端是万劫不復,一端是生不如死。 她茫然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选择。 他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她不愿意踏出最后一步,他就逼他踏出最后一步。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可是薛家别墅的灯依旧亮着,客厅里薛爸爸抽着烟,薛妈妈也冷着脸坐在客厅里。 呵!今天大家似乎都想要来审判他! “哟!都在呢!”薛爵舒腿儿坐到了沙发上。 薛爸爸看着薛爵,声音饱含了威严:“阿爵,男人犯错是难免的,但是有的错可以犯,有的却是万万不能的。” 薛爵看了一眼薛太太,胳膊曲起,搭在沙发靠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妈,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063 薛太太对上薛爵透析一切的锐利目光,脸上闪过慌乱,不过,也就须臾,继而,她语重心长地说:“阿爵,我看着蓝娜小姐就不错,她父母都是国内的知名设计师。” 薛爵望着薛太太嗤笑一声,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微微眯着眼,缓缓地说:“妈,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我说呢?” 薛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薛爸爸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厉声问道:“你们母子俩在打什么哑谜?” 薛爵瞅着薛太太半晌,掐灭了烟,站起身来,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说道:“妈,我要娶薛妙妙,所以,这事儿,爸早晚都会知道。” 薛太太豁然站起来,一脸愤怒出声:“是薛妙妙那个贱丫头勾引的你,是不是?阿爵,你怎么这么煳涂,她是在报復,你明白吗?” 薛爵挑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每个人都要做过的事情护着,谁都不能倖免。” 啪的一声,薛爸爸被两人云里雾里的对话弄出了脾气,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茶几,沉着脸怒问道:“白芷兰,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白芷兰,多少年了,她又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久到她都忘了自己原来叫白芷兰而不是薛太太。 薛太太转头看向薛爸爸,他有些发福的脸和身材让她不觉得有些恍惚。 她和他的婚姻因为利益而结合,因为利益而维持。 “薛镇,你有真心爱过的女人吗?”薛太太欠身拿起了薛爸爸放在桌子上的烟,点燃了一支,放到了嘴边,一系列的动作很熟练。 薛爸爸记得他从未看见她抽菸,可是,他忘了,他们相处的时间有多少。 “在嫁给你之前,我有喜欢的人,他喜欢我,我们说好了一起回他的家乡做一对儿普通的教师。” 薛爵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往楼上走去,把空间留给这对一直都同床异梦的夫妻。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秘密,只要你用心去发现。从他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妈经常抱着一个男人的照片悄悄哭泣。 后来,他知道了那个是谁。 每个人都有过青春年少,都怀揣过美好的梦想。 一如市侩而冷漠的薛太太同样如此。 薛太太和那个男人的故事很俗套。 一对儿心心相印的小恋人,一个公主与糙根的爱情。 爱情总会遭遇挫折和考验。 男孩是单亲长大的孩子,从小都是父亲把他拉扯长大。男孩的父亲是一个计程车司机,不小心撞死了人,责任方全在他父亲疲劳驾驶。 而,薛太太为了那个男孩的父亲,也为了男孩赔上一生的幸福,按照家里的意思嫁给了薛爸爸。 当然,她还为他心爱的男人留下了一个孩子。 他去见过那个人,他做了一个普通的教师,也结了婚,然后离了婚,没有孩子,给人的感觉很平和。 他对他并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不会有任何交集,他们只会是陌生人。 就算他的身世被曝光,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当然,他敢这样做,也是因为他心里有底。就算他的身世被曝光出来,对他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他依旧会是高高在上的薛爵,因为薛家的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了。 这件事情,他原本可以告诉薛妙妙,原本可以让她不像现在纠结痛苦。但是他这个人也有自己的坚持,他非要等到她义无反顾的跟随他。 薛爵给了薛妙妙足够充足的时间和空间,不闻不问也不打扰,真的就好像他所说的那样等着她去找他。 薛妙妙在家发了几天呆,以前的洒脱完全没有了。她觉得心里有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一方面逃避,一方面又不甘,想要彻底放手却又松不开手。 很多个瞬间,她都拿起电话,但是都在最后一刻放下了电话。 她得承认自己就是一个胆小鬼,有本事招惹却没本事承担后果。 包括爱情。 很长一段时间,薛妙妙整个人都没有恹恹的,闲来无事,她就去菜市场买买菜,等回到家里,才发现买了很多薛爵喜欢吃的菜。 最后,她还是做出了薛爵喜欢的口味,只是吃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薛妙妙一边吃着,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就流了下来。 孩子不能再留下了,他本就不该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薛妙妙没想到在妇产科竟然会遇到薛可可,两人在走廊上对望了片刻,脸上都出现了惊愕。 最后,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阳光从树叶下斑驳在两人的身上。 沉默了许久,薛可可首先开口:“姐,你怀孕了?” “我看到新闻了,上面说卫褚峰已经秘密和你登记结婚了,恭喜呀!”薛妙妙实在不愿意谈论孩子这个话题,只能扯开话题。 可是薛可可却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孩子是薛爵的,对吗?” 薛妙妙看着自己的平底鞋,紧抿着有些干涸的嘴唇,没有说话。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不能要。” 薛可可盯着薛妙妙看了许久,低笑一声,道:“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 薛妙妙不解地看着薛可可。 薛可可又道:“这个孩子的事情,你还是给薛爵说说吧!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局。” 说完,薛可可往妇产科走去,她拿出了电话,拨通了薛爵的电话。 薛爵接了薛可可的电话要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完全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难怪,她那么奇怪。 震惊过后,薛爵是满心的喜悦,但是最后却是满心的苦涩和愤怒。 就算到了这样的地步,她还是不肯放下心来依靠他,不肯把他当成避风港。 难道他在她眼里真的就只是一个过客吗? 薛爵按着眉心,波澜不惊的双眸里流动着斑斓的色彩,每一种色彩都快速的闪过,最后只剩下一种——平静。 此刻,他只是为了爱情而倔强又执拗的男人,他绷着一股劲,一股非要等到她伸手的劲。 只要她一伸手,他就会给她全世界。 薛爵一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一手拿着电话命令道:“跟着她,别让她发现了,如果她去医院 ……还有药房都马上给我打电话。” 全市的医院都或多或少都有他的熟人,只要她做出任何他不想要的举动,他有办法远程遥控。不过,还有很多不入流的小医院是他担心的,所以他得让二十四小时跟着她。 薛妙妙因为薛可可的话在妇产科徘徊了许久,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薛爵也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她不能一个人决定他的去留。 第47页 薛妙妙自嘲的笑了笑。 薛妙妙,你就承认吧!你想见他。孩子只是你的藉口而已。 最后,薛妙妙都没有踏入妇产科的门,她恹恹地走出了医院。 在马路上来回踱步了许久,她打了一辆车来到了薛爵的办公大楼下,夏日的阳光有些灼热,她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因为怀孕,她穿了一双平底鞋,这一点让薛爵满意地挑了挑眉,宽松的裙子让她消瘦了不少,这又让他蹙起了眉头。 薛妙妙看着熟悉的办公大楼,一直都挣扎着,犹豫着。 薛爵的心也跟着她一点一点揪着,现在只差这么一小步了,只要她上来,就是天上的星星,只要她想要,哪怕摔死,他都会给摘下来。 薛爵没有发现他俯在窗台上的双手因为他心底的紧张都青筋凸起了。 薛妙妙在挣扎了许久,掏出了手机。 叮叮叮…薛爵平息了不稳的气息,接通了电话,声音压抑出平静:“餵。” 天知道,他这声‘餵’能保持平静有多困难。 听到熟悉的声音,薛妙妙眼眶不由自主的有红了,隔了许久,她才道:“从我有记忆起,我就知道只有不付出自己的心就不会受到伤害,所以,我已经习惯了把自己武装起来。” 声音有些哽咽了“大哥,你明白的意思吗?” 然后又带了几分急切解释“我是说我需要时间去改变……” 回答薛妙妙只有单音符:“嗯!” 薛爵的冷淡让薛妙妙愣了许久,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哗哗留了下来。她失魂地挂了电话,呆呆地转身离开。 他已经对她失望了吧! 突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的手臂,泪眼模煳地薛妙妙看向了手的主人。 面无表情的薛爵拉着她一路进入了办公室,碰的一声,反锁上了门。 所以的不安和恐惧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薛妙妙眼泪越发汹涌了。 薛爵看着嘴硬得就更蚌似的薛妙妙,心底十分气恼,他刚拿起烟,看了她的肚子,又放了下去,扯开了领带,抽出几张纸巾递给薛妙妙。 薛妙妙抽泣着,接过了纸巾,胡乱地擦着眼泪。 办公室里,薛妙妙偶尔抬眼瞅着薛爵,薛爵也看着薛妙妙,谁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薛爵越等,心底的火也越大。 他都已经多走出了半步,她就不肯把另外半步跨过吗? ☆、晋江首发(已换) 良久,薛爵嘆口气,缓声说道:“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他拉着她手,强势得不容她拒绝,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他的手搁在横放在沙发背沿上,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他的气息包围着薛妙妙,让她忽然想起他温暖的怀抱,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又觉得太矫情了。 “以前,你不是挺会说话哄人的吗?现在怎么就倔了呢?其实,你说的假话,我也会当真话听的。”薛爵慢吞吞地说着,语气听不出到底是玩笑,还是讽刺。 薛妙妙不由得看向他,薛爵又从善如流地说道:“刚才你说,你需要时间交出自己的心,我可以等,但是,你不能让我永远等着,等久了,人都会累,” 薛妙妙惊愕地看着薛爵,他的话就刀子剖着她的心,痛得她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看着薛妙妙悄然落下的泪珠儿,薛爵伸出手指将泪珠儿擦掉,话锋一转,格外温柔地说:“所以,你也得拿出诚意,是不是?” “诚意?”薛妙妙呆呆地看着薛爵,呆呆地问道。 薛爵捏着薛妙妙的下巴,两人四目相望,他的双眼强硬中带着不易察觉地渴求,放柔的声音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把你所有的心事都告诉我,好吗?” “我……”薛妙妙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薛爵起身,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了薛妙妙的手中,望着她,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她。 薛妙妙拿起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尽光,鼓起勇气说道:“我……怀孕了。” 一个笑容从薛爵的嘴角扬起,在脸上荡漾到了眼底,最后从喉咙发出,欢愉的,兴奋的,幸福的,情绪多得薛妙妙完全看不懂。 但是,薛妙妙知道她喜欢他的笑容,跟以往那种浅浅的笑容不同,现在,他的笑容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如同一个娇憨的孩童,纯粹而迷人。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薛爵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嘴上亲吻了起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柔让她几乎想要落泪。 不顾一起—— 薛妙妙的脑海里不断地涌出这四个。 不行…… 薛妙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推开他,认真地说道:“大哥,我们不能留下……” 一根手指压在了薛妙妙的嘴唇上,薛爵笑着说道:“我拒绝你的提议,这个孩子,我要,你我也要。” 薛妙妙有些急切了,她道:“不行,大哥,我不想他一生下来就是个傻子,或者别的什么…”她完全无法想像一个不健全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会是怎么的灾难! “哈!”薛爵笑出了声,跟以前低沉的笑声不同,很轻快,很悠扬,他修长的手指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轻声说道:“我不是薛镇的儿子。” 薛妙妙瞠目结舌地看着薛爵,完全不能消化他突然说的话。 薛爵趁机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穿过她宽大的裙摆,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她还平坦的肚皮上,温柔地说:“你说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坏东西呢?心思就像无数根铁丝做成的,想法多,心眼多,又包裹得坚硬严实。”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上你了” “看着性子凉薄,实则脆弱不堪的你,看着洒脱,却爱纠结的你。” “我就是这样爱着你……你这个小傻瓜……” 薛妙妙懵然地听着薛爵滔滔不绝的情话,如果她还有反应她一定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傻透了。 薛爵偏头一瞧,瞧见她置若罔闻的发呆模样,他将脸贴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的脸蛋,放缓了,也放柔了语调:“像你这样别扭的傻瓜,除了我,谁还会要你呢!” 等了许久,薛爵都不没有等到薛妙妙的回答,语气有些寂寥和落寞地说:“你就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她现在完全傻了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不可否认,她心底有薛爵,有多深,她无法确定,但是她知道没有见他这些天,她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 半晌,薛妙妙才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是谁的孩子?” 薛爵等了半天等了薛妙妙这样一句话,脸上的失望怎么也掩不住。 她这个时候不应该表明她对他的感情吗? 不过,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至于完全打开她的心,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与她慢慢磨着,他就不相信不能磨光她所有的坚硬外壳。 薛爵挑了挑眉,情绪掩盖得很快。 薛爵将她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个个儿,两人面对面,他捧起她的脸,神情凝重,语气十分严肃认真地问道:“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如果薛爵真的不是薛镇的儿子,那么薛镇肯定不会让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继承自己的产业,到时候薛爵将一无所有。 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为了她,竟然愿意放弃一切,她怎么不感动。她还在犹豫什么,还在彷徨不安什么,她应该紧紧地抓住眼前的幸福。 薛妙妙望着薛爵,伸出双手同样捧起薛爵的脸,温柔笑着说道:“薛妙妙女士,你愿意嫁给薛爵为妻吗?不论贫穷富贵,不论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清脆响亮,坚定不移地回答。 这就是薛妙妙,总会用出其不意的方式让他感动。 “看上去,我好像不用求婚了。”薛爵微笑着,抱着她往办公室的套间走去。她的重量好像有减无增,从今天开始起,她只能增不能减一分了。 “睡一会儿。”薛爵将她放到了床上。 薛妙妙拉住了薛爵的手,抿了一下嘴,愧疚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他的一无反顾,对不起,他为她做得一切,对不起,他的一往深情…… 薛爵挑眉,淡淡道:“知道,那就对我儿子好点。” 薛妙妙笑了。 原来,他也会说笑话! 薛爵拉了拉被子,道:“睡觉,不许累着我儿子了!” 笑着的薛妙妙侧目看着他,嗯了一声。 这些日子各种痛苦地纠结,折腾到现在她真的好累,放松之后,她只觉得身心俱疲,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了。 第48页 薛爵起身,拉起了窗帘,遮挡了窗外刺眼的阳光,轻轻地坐在床上,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薛妙妙,她的脸有些惨白,眼下浅浅的青色,看来这段日子,她过得也不是很好。 这说明她的心中是有他的。 薛爵的目光停留在被单下她肚子的位置,隔着被子,他的手轻轻滴放在上面,脸上扬起了柔和的微笑。 孩子,她和他的孩子,一个慈爱的母亲,一个严厉的父亲,一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三口。 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童年拥有一起的他其实只是一个羡慕别人的小孩,羡慕那些有父母接送,校内活动时有父母都来参加观礼的孩子,而他面对的永远都是保镖,司机,还有保姆。 现在,他小时候的梦可以得到弥补了。 他会参加小宝贝每一个重要的日子,他会把他扛在肩膀上,会和他一起去游乐场……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他可爱而迷煳的母亲。 薛爵突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仿佛曾经缺失的一块儿此刻被完全填满了,满得让他红了眼眶。 半晌,他才收敛了情绪,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薛爵坐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看着书——育儿宝典。这是前几天,他刚从书店买来的,他得做一个负责人的好爸爸。 这边,电话就响了起来。 “爸。”薛爵喊得很顺口,没有任何压力。 “我们得谈一谈。” “嗯,江城会所见。”薛爵知道事情发生了,他们早晚得摊开来谈。 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显得十分平静,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 薛爵进入套房看到薛妙妙依旧沉睡着,关上了门。 ☆、晋江首发(已换) 半个小时后,薛爵和薛镇在江城会所碰面了。 薛镇看着器宇轩昂的薛爵,心底的想法有些复杂,他抿嘴:“阿爵,你……你是我儿子,这点改变不了。” 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几乎怒不可遏,但是经过这些天的冷静,薛镇想得很清楚,就算他依靠法律手段从薛爵手里拿回了公司的权力,但是得到的也只会是一个公司的空架子,他看了薛爵这么多年,还是了解他的秉性。 企业需要一个优秀卓越的领导人,薛爵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在江城,薛家的企业已经有了成为龙头老大的趋势。 所以,他决定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薛爵永远都只会姓薛,永远都是他薛镇最优秀的好儿子。 “嗯…”薛爵回答得漫不经心。 薛镇抽着烟,凝重声道:“你和薛妙妙的事情,我不会阻止,但是你不能娶她。这是我的条件。” 他忍受不了他这顶绿帽子绿得尽人皆知,他丢不起这个人。 “不可能。”薛爵拒绝得很干脆,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她怀孕了。” 薛镇惊愕地看着薛爵,弹了弹菸灰,蹙眉道:“阿爵,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她,你可以养着她,孩子也是一样。” 一个养字说明了薛镇的态度。 薛爵依靠着靠背望着薛爸爸,淡淡地说:“我的事情你大可以公开,公司,你也可以收回。”薛爵顿了一下,肯定道:“我一定要娶她。” 薛爸爸有些怒火,愤怒地说:“阿爵,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薛爵站起身来,扣起解开的西装扣子,不以为然:“悉听尊便。” 如果薛镇真的想要收回公司,他就不会来找他,而是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就找了律师,既然他没有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薛镇看着薛爵离开的身影,揉了揉发痛的额头。额头鬓角都已经出现了白髮,这些白髮无言地述说着主人已经逝去的年华。 他亲手培养出来的人才,他捨不得就此毁了。薛爵把他教育的,掌握得很好,好到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有这样一个儿子,薛镇既欣慰,现在又难受。 因为,他不是他的种。 薛爵这里走不通,薛镇只能转移目标。 一个废柴女儿和一个能力非凡的薛爵,他不介意牺牲前者,虽然那是他亲身的女儿,至于她的孩子,如果是儿子,他得让薛爵让把他指定为继承人培养。 薛爵回到办公室,看了看表,来到了套间,床上的人儿还在睡,他弯腰,拿开没入她嘴里的几根髮丝,刚想要离开,就被一双手给拉住了。 薛妙妙定定地看着薛爵,然后投入了他的怀抱。她说不清她现在的感觉,但是这就是她想做的。 薛爵搂着她,微微一笑,手将她凌乱的髮丝理顺,动作是温柔的,指尖带着对她的情意和珍惜。 这夜,两人回了只属于他们的小家。 薛妙妙看着围着围裙,挽起袖子在厨房忙碌的薛爵,明明想笑,却怎么也笑出来。心酸酸涩涩的,更多的却是蜜糖的甜。 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薛爵,她以为天之骄子的他怎么可能会做饭,但是看着他有些生疏却不是完全无章法的刀法,说明他学习过厨艺,显然很少做。 一个肯为你做饭的优秀男人,她拥有着怎样的骄傲和满足呀! 幸福来得太过兇勐,将她一切理智都淹没吞噬,她只想要紧紧抓住眼前的幸福不放手。 薛妙妙从背后抱住薛爵,脸贴着他宽厚结实的后背,轻声道:“大哥,我不美好,但是我想要给你美好的生活,想要你拥有快乐,拥有爱情,拥有幸福。” “我爱你。”幸福不仅要靠自己争取,更需要勇敢的坦诚。 薛爵弯了一下嘴角:“厨房油烟大,对孩子不好。” 薛妙妙用额头抵在薛爵的嵴背上,低低一笑。明明声音里充斥着掩饰不住的快乐,说出话却总让人感觉别扭。 现在的薛妙妙觉得生活处处都是阳光,当然如果没有薛爵每天的监督,那就更加灿烂了。 每天吃饭的时候,薛妙妙就像经歷一场严格的酷刑。 什么不能吃,什么不能多吃,孕妇一二三事,薛爵就像严肃地一一指正,话说,她怎么就没有怀揣着包子当令箭,挟包子以令诸侯? 薛妙妙虽然心底有些抱怨,不过也是甜蜜地抱怨。 头枕在薛爵硬邦邦的肌肉大腿上,手上拿着报纸,无聊地翻来翻去。最后停留在了娱乐版块,她不得不承认记者是一个奇葩的职业,什么样的秘密都能挖出来。 刘志刚和郭晓芙的感情破裂,不过刘少好像余情未了,记者跟踪拍到刘少经常徘徊在郭小姐门口给她送玫瑰花。 不过,郭小姐似乎并不打算破镜重圆。 这是不是表明郭小姐的美好童话还没有结束? 薛妙妙觉得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总是要等到失去了才会去珍惜。 幸好,她和薛爵没有错过。 放下报纸,薛妙妙手指滑动在薛爵弧度优美地下巴,薛爵问道:“渴了吗?想喝什么?苹果汁,蜂蜜水?豆浆?” 薛妙妙扭了扭自己的腰,发现上面似乎多了一些软乎乎的东西——赘肉,她最近是不是吃得太有营养价值了。 “大哥,我想如果你失业了完全可以去当专业的营养师,或者保育员。”薛妙妙调侃着。 薛爵只是挑了一下眉头。 最后,薛妙妙让一杯豆浆给堵住了嘴巴。 这天下午,薛妙妙正由保镖护航在超市里购买东西,薛爸爸就找到了她,两人在一个咖啡店坐了下来。 薛爸爸开门见山地说:“妙妙,我也不给你拐弯抹角,你不能嫁给薛爵。” 薛妙妙正欲张口说话,薛爸爸扬手制止道:“你自己想想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她左右?他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更需要一个可以陪他出席各种商业场合,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的优秀妻子,而你呢?你自认为有这样的本事吗?” “好吧!我们抛开这些暂且不论,就说爱情,你认为有天长地久,永不改变的爱情吗?如果有一天阿爵不爱你了,你会怎么样?” 薛妙妙低头沉默着,许久,才抬头看着薛爸爸问道:“你想我怎么样?” 薛爸爸看着薛妙妙感觉上已经说服了她,脸上露出了几丝温和道:“孩子,你可以生下来,薛家会养着他,把他培养成接班人。” “那么我呢?” “如果你爱阿爵,你可以一直跟着阿爵,当然,如果有一天你们分了,我也会给你一大笔钱,保证你生活无忧。” ☆、晋江首发(已换) 薛爸爸开出的条件很诱人,薛妙妙盯着薛爸爸半晌,笑着说道:“爸,你真可怜。” 薛爸爸脸色一变,她又道:“爸,你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爱情吧?或者说您从来都没有被人爱过,也没有人爱过您。” 第49页 薛妙妙站起身来,定眼看着薛爸爸,认真地说:“爸,我也许不贤惠,也许不优秀,不能成为大哥的坚实后盾,但是我爱他,我会给他所有的幸福和快乐,直到他不需要为止。” 忽而,她笑得格外灿烂:“爸,你是说服不了大哥,才找上我的吧!很可惜,你要失望了,除非大哥亲口给我说他不爱我了,亲口说我离开,否则,我绝不会离开他。” 薛爵曾经简单地给她说过关于薛太太感情的往事,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他的亲生父亲是谁,既然他不愿意提起,她也不会强迫。 尊重彼此是爱人间相处的守则之一。 不过,薛爵是谁的儿子,现在看来,薛爸爸也是不在乎的。 薛妙妙不愿意再和薛爸爸纠缠这个问题,她起身离开,转身的瞬间愣住了。 薛爵正站在她身后含笑看着她,眉宇间皆是舒心的柔和。 虽然没能听见她亲口对他说出这些话,但是,他的心依旧十分熨帖。 薛妙妙先是一愣,而后是羞意,再然后,她笑着走向了薛爵。 此刻,她明白这个男人在担心她,担心她吃亏,担心她受委屈,只是他忘了她从来都不是善茬。 或许,在他心底她永远都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 薛爸爸看着相携而出的两人,眉头紧锁。 他必须想办法把丑闻降低到最低。 “薛伯父。”带笑的声音让薛爸爸回过神来,回头一看,脸上的阴沉消失得无影无踪,慈爱地笑着说道:“原来是小娜呀!” “嗯,我这里见一个朋友,没有想到就遇到了伯父。”一声凸显身材的裙装,盘起的波浪捲髮,浅浅的妆容都显示蓝娜是一个美丽而干练的事业型女人。 薛爸爸满意地看着蓝娜,心里又有了另一番计较。 “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都去不了。”薛爵一边开车往佳苑方向而去,一边淡淡地说。 他永远都不可能放开她,还有孩子。 现在的他,有梦,快乐而幸福的梦。 薛妙妙轻轻一笑。 真正爱你的人永远都不会让你觉得不安,薛爵就是这样的人。 他用他的方式向她传递他的爱。 她想她开始真正了解薛爵了。 车子在佳苑小区停了下来,薛爵一手提着沉重的购物袋,一手牵着她手往楼上而去。 进了房间,薛爵将购物袋里该放入冰箱的东西放入冰箱,转身去了厨房。 这是她们二人的小家,薛爵不希望家里有外人,所以也就没有请保姆。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薛爵负责的,她也想帮忙,但是每次闻见油烟味,她就吐个不停,薛爵禁止她再进入厨房。 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在江城大名鼎鼎的薛爵竟然会像一个顾家的小男人给她做饭,虽然口味不是很好,但是也算不得难吃。 她也从来没有想到幸福原来可以很简单。 一个青菜,一个牛肉丝,一小盅鸡汤,薛爵一边摘下围裙,一边说道:“晚上有一个嘉年华晚会,我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说罢,附身亲吻了一下薛妙妙的额头。 薛妙妙伸手抱着薛爵:“我和宝宝在家等着你,别喝太多酒。” 薛爵笑着抚摸着薛妙妙的长髮:“我会把游秘书带去,他是一个喝酒好手。” 换上一身干练简洁西装的薛爵,走到玄关处,又道:“如果累了就早点休息,别等我。” 薛妙妙来到了他面前,踮脚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点了点头。 薛妙妙一边听着胎教音乐,一边看着儿童节目,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薛妙妙掩嘴打了一个哈欠,拿起手机,想要给薛爵打电话,想了想又放了下来。 躺在床上,没有薛爵温暖的怀抱,薛妙妙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是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困意来袭,她熬不住才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薛妙妙往旁边一探,空荡荡的,她迷迷瞪瞪地起身往厨房走去,因为自从她怀孕后,薛爵总是会早早起来给她做早餐。 等到了厨房,空荡荡的,规规矩矩的餐具表示没有被人移动的痕迹。 “大哥……”薛妙妙出声,回答她只有安静。 难道大哥昨晚上怕吵到她睡觉,所以回薛家了? 薛妙妙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许久,电话才被人接了。 “餵。” 听到清亮女人的声音,薛妙妙愣了一下,抿着嘴:“我找薛爵。” “你等一下,他还在洗澡。” 薛妙妙握着电话的手很紧很紧,就像她的心一样。 ☆、晋江首发(已换) “喂,妙妙,你在吗?”电话里传来薛爵醇厚的声音,薛妙妙才回过神来,嗓子有些发干:“大哥,我饿了。” 那边,薛爵低低一笑,道:“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到,先去热一杯牛奶,柜子里有全麦面包。” 听到薛爵的叮嘱,薛妙妙忐忑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她庆幸自己忍住了心底的怀疑,忍住了质问。 薛妙妙刚刚热了牛奶,喝了没几口,薛爵就开门进来了,换了鞋子,看见正看着他的薛妙妙,附身就将沾染在她嘴边的泡沫舔着了,笑着说道:“乖,等我一会儿。” 说完,就径直往厨房而去,不一会儿,厨房就响起厨具的声音。 薛妙妙端着牛奶,透过透明阻隔门看着里面卷着袖子忙碌的薛爵。 没一会儿,薛爵就端着燕麦,牛奶,核桃沫,芝麻沫,花生沫熬成的营养早餐递到了薛妙妙的面前。 薛妙妙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满嘴的香味。 “你就不想问问吗?”薛爵靠在椅子上,淡淡地问。 薛妙妙直白地回答:“我相信大哥。” 薛爵眉峰一挑,眼底有了愉悦的光芒,他起身,坐到了薛妙妙的身边,手指勾起她的一小撮头髮卷在手指上,解释道:“昨天喝多了,我怕回家吵到你,所以就住在了宾馆。蓝娜的父亲是宾馆的老闆,早上的时候,她来找我谈事。” “在大哥洗澡的时候谈事情?”薛妙妙学了薛爵,眉头一挑,眼神一睨。 “我全身都是一股子酒味,她来的时候,我就让她等了一会儿。”薛爵勾嘴一笑,伸出手指刮去她嘴角沾染的黑色黏桨,将手指含入了嘴里,吸允的声音很响。 薛妙妙有一种薛爵在挑逗她的感觉,当然,他的表情永远都是正经的,让你看不透他的想法。 薛妙妙放下勺子,小屁股一扭,坐到了薛爵的怀里,小手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划着名,表情媚媚地说道:“大哥,我是不是该检查一下呢?” 因为她怀孕没过三月,薛爵为了这个承载着他希望的小宝宝禁慾很久了。现在,轻轻一个撩拨,薛爵就觉得火气集聚到了那处儿,眉头一挑,抓起她的手往支起的地方一放,道:“正好,它需要你好好照顾一下。” 薛妙妙握着手中的大物件,笑得格外灿烂,舔着薛爵的耳朵:“嗯……好大……” 这样娇媚的声音无异于火上浇油,薛爵眼底一片燃烧着火焰,他的手已经罩在她越发丰腴的辱上,一揉搓,再一扯拉尖子,薛妙妙也感觉身体有火在冒出来。 “别停…”薛爵的声音低沉哑忍。 薛妙妙的手一直上下套动着火热的物件,时不时的用指尖拨弄一下眼儿,薛爵低低地闷哼着,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面上泛红,显然已经处于快乐之中。 薛妙妙虽然身体也有些燥热,但是想到肚子里的宝宝,感觉也就消了下去。 薛爵身体颤抖了起来,物件也更加火热了。 “……快点……嗯……在快点…”薛爵睁开猩红的双目,看着薛妙妙。 他这段时间的隐忍,她都了解,晚上,她经常都能感到他东西的觉醒,但是最后,他都是沖凉水度过了。 因为心底这份感动,也因为愧疚,薛妙妙弄起来更加卖力了。 没一会儿,一股热流就喷在了薛妙妙的手中,带着一股子腥味。 薛爵胸膛起伏了一会儿,将头半发在薛妙妙的颈项里。 她总是让他失控,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薛妙妙洗完手出来,薛爵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西装,他一边打着领带,一边说道:“中午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薛妙妙摇了摇头。 “别总是在屋子里呆着,附近有一个公园,让保镖陪着你逛一会儿,十点过后必须回来,太阳太大,容易中暑。” 听着薛爵源源不断的叮嘱,薛妙妙嗔怪道:“我亲爱的大哥,这些事情,你每天都说一遍。” 第50页 薛爵横了她一眼。 “好,我乖乖听话还不成吗?”估计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做成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薛爵满意地挑眉,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一脸憧憬和慈爱:“儿子,爸爸出门了。” 薛妙妙看着薛爵的傻样,抿嘴一笑。 薛爵完全没有意识他的傻样,在他看来,他是慈父的模样。不过,他忘了面瘫得太久,表情都是扭曲的。 咚咚咚… 薛爵刚走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薛妙妙透过猫儿眼看见带着大墨镜的薛太太,她蹙眉打开了门,薛太太直接进了门,坐到了客厅里。 薛妙妙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薛太太,坐沉默地在了她的对面。 “几个月了?” 薛妙妙有些诧异薛太太的态度,从善如流地回答:“快要满三个月了。” “你是真的爱阿爵,还是图他的权力和地位?”薛太太目光犀利。 “我不能否认,最初,我是目的不纯。”薛妙妙的手放在了还未隆起的小腹上,明媚一笑:“但是,现在,我爱他,很爱很爱。” “你如果真的爱他就别毁了他。” 薛妙妙沉默着。 “你们在一起只能毁了他。” 薛妙妙抬头望着薛太太平静地说:“如果,我才是野种呢?” 薛太太惊愕地看着薛妙妙。 薛妙妙笑着说道:“大哥才是薛爸爸的儿子,而我不是,薛妈妈,您觉得这样行吗?” “薛妈妈您也真心爱过一个人,您应该明白我的心。” 薛妙妙希望能打动薛太太的心,虽然薛爵表面上很冷漠,但是他的内心真的就一点都不希望父慈母爱吗? 答案是否定的。 看他对孩子的憧憬就知道他内心对家庭的渴望,她虽然不喜欢薛太太,但是也不想让薛爵难做。 薛太太绷着脸,少许,道:“薛妙妙,你不是我理想中的儿媳妇。” 她站起身来,往外走,冷冷地说:“别妄图我会接纳你。” 薛妙妙淡然一笑。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薛太太会喜欢她,但是只要不敌对,这样冷漠的相处也挺好的。 送走了薛太太,薛妙妙看了看表,决定还是到公园里去唿吸一下新鲜空气。 两个黑面保镖规规矩矩地走在她的身后,虽然让她有一种被隔离的感觉,但是,这是薛爵对她的保护,所以,她不能拒绝,因为她不能让薛爵整日操心她的安全。 走了一会儿,薛妙妙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蝉在枝头鸣叫,拂面而过的干热风,处处都是盛夏的味道。 长椅上一份被遗弃的报纸吸引了薛妙妙的注意,她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薛氏掌门人薛爵于昨日深夜被记者拍到与着名设计师蓝娜小姐亲密无间地出入丽华大酒店。(附图n章) 记者蹲守,拍到翌日清晨蓝娜小姐才离开薛爵的房间。(附图n章) 记者大胆揣测,黄金单身汉薛爵是否即将要结束他的单身生活与名媛蓝娜小姐步入婚姻的殿堂? 薛妙妙盯着报纸上的图片看了许久,想起薛爵的解释,她的眼神一闪,手中的报纸都在她手里捏变了形。 良久,她才平復了心情,若无其事地将报纸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往回走,不紧不慢地步伐,平静柔和的面容完全看不出任何起伏。 只是,她侧放在两旁的手却是紧紧握着的。 ☆、晋江首发(已换) 怀疑是一种很可怕的情绪,它会从小树苗茁壮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就如同欺骗也会累积成层层高楼直到不堪重负,轰然倒塌为止。 薛妙妙回到了家里,打开电视,电视里播放着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是静静坐在哪里发呆,此刻,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薛爵中午买菜回家,薛妙妙正坐在窗下的沙发上看书,听见他进门的声音,抬头对着他嫣然一笑。 薛爵提着菜往厨房而去。 听着厨房乒呤乓啷的声音,薛妙妙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关于孕妇的书籍。 吃完饭后,薛妙妙靠在薛爵的怀里和他一起看书,电风扇徐徐地吹着凉风,没看一会儿,薛妙妙就睡着了。 薛爵将薛妙妙放到了床上后,转身出了卧室。拿起放在桌上,响个不停的电话。 “蓝娜…”边说边往阳台上走去,只手关上了玻璃门,阻隔了所有的声音。 睡得迷迷煳煳间,薛妙妙感到有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吻,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等到她睡醒的时候,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薛妙妙起身喝了一杯热水,放上音乐,继续看书。 最近,薛爵的应酬越来越多,晚上回来得越来越晚。虽然,每日他依旧给她做饭,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 男人不能总围着女人转,事业才是他们的核心。 薛妙妙抚摸着小腹,素净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 这天傍晚,薛妙妙正在公园里散步,看见高天琪背靠着长椅,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香菸,一副痞子的模样。不过,这一次,他身边多了一个特清纯的小美女,看上去还是个学生。 他看见她,掐灭了嘴里叼着的香菸,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薛妙妙坐到了他的身边。 高天琪搂着小美女的腰,开心地介绍:“我未来老婆,秦蓝。这是我前未婚妻,薛妙妙。” 薛妙妙无奈一笑:“秦蓝,你别听他瞎说,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秦蓝静静地看了薛妙妙一眼,绵软地说了两个字:“你好。” 这不冷不淡的态度让薛妙妙干巴巴一笑。 “小蓝,话少。”高天琪很有耐心地解释,目光温柔地看着秦蓝,一脸春风得意。 薛妙妙笑着说:“天琪哥今天该不会是专门带我来见你老婆的吧?” 高天琪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作为你的前未婚夫,我得关心关心你,不是?”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薛妙妙,道:“看看吧!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薛妙妙的肚子,眼底有些憧憬地望了一眼秦蓝,得到秦蓝不冷不淡地眼神,呵呵一笑,转头又道:“妙妙,现在你毕竟有娃了,什么事情还是得平心静气的来。” 薛妙妙打开文件夹,里面一摞的照片。 高天琪搂着秦蓝站了起来,道:“我走了,如果有什么打算,你可以来找我,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 转眼间,高天琪就将他们的关系定位,表明了他此刻心有所属的意思。 高天琪和秦蓝离开了。 薛妙妙看着照片上薛爵和蓝娜亲密的照片,嘴越抿越紧,平静地看完最后一张照片后,闭眼靠在长椅上许久,她睁开眼,将全部的照片都扔到了垃圾箱里。 “今天的事情不许给薛爵汇报,如果你们敢汇报,我不介意让你们丢了饭碗。”薛妙妙冷酷地对身后两个保镖说。 保镖在薛妙妙犀利的目光下点了点了头。 下半夜,薛爵静悄悄的躺在了她的身边,她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身子也扭动着,饱满地双峰蹭着他的胸膛。 薛爵捉住了她乱动的小手,制止了她的行为:“妙妙,乖,睡觉。” 他话里的疲惫让薛妙妙一愣,许久才出声:“大哥,很累吗?” 薛爵嗯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唿唿睡着的声音。 薛妙妙睁着眼睛很久都睡不着,直到薛爵将她小心翼翼搂入怀里,呢喃了一声“妙妙…”她才闭上了眼,安静背靠着薛爵睡了过去。 早晨,薛妙妙感到有一根东西缓缓地从她的后面填满了她,她迷迷煳煳地睁开眼,耳边是薛爵粗重的喘息声。 “大哥……”她呢喃了一声。 薛爵揉搓着她的双峰,喘息道:“我怎能饿着我的小妖精呢!” 他的物件缓缓地,一下,一下,沉入,取出。 小心翼翼,又欲望膨胀。 因为怀孕,她的身体格外敏感,在他压抑疯狂,缓慢出入间,早已水儿泛滥,将他完全紧紧包裹丝毫不愿意放它离开。 过了许久,薛爵才释放了自己,洒在了她的花口。 薛爵埋首在她肩膀上喘息着,平復着身体意犹未尽的躁动,双手罩着胀鼓鼓的桃儿。 过了少许,薛爵起身,拧了热毛巾将她腿上的白浊清理干净,吻了吻她额头,低语:“乖,再睡一会儿,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薛妙妙乖巧地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吃完早饭,薛爵叮嘱保镖送她去医院体检,孕妇每月都必须上医院体检,薛爵总是不会忘记她体检的日子。 第51页 体检下来,薛妙妙有些疲惫,她就坐在医院外的树林里休息,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如果不是体检,薛爵是不允许她随身带电话。 “姐,最近好吗?”听到薛可可关心的话,她笑着回答:“我很好,你呢?卫褚峰对你好吗?” 薛可可甜声说:“嗯!我很幸福,你和大哥什么时候结婚?” 看来薛可可也知道了薛爵的事情,不过想一想,有卫褚峰那样的老狐狸在,只要薛可可发话,想要知道别人的秘密,那还不简单。 薛妙妙沉默了。 “到时候肚子大了,穿婚纱可就不好看了。” 忽然,薛可可惊愕地说:“该不会是薛爵根本就没有像你求婚,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和你结婚的打算?” 薛妙妙的再次沉默。 “姐,爱情使人盲目,你或许应该找薛爵谈一谈了。”薛可可中肯地劝解。 “嗯。”薛妙妙回了一声。 突然,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站在了薛妙妙面前,薛妙妙抬头一看,道:“可可,我有事,以后在聊。” 说完,就挂了电话。 蓝娜看着明显胖了许多,显得珠圆玉润的薛妙妙,优雅一笑:“妙妙小姐,我们谈谈。” 薛妙妙平静地问:“蓝娜小姐想要谈什么?” 蓝娜坐在了薛妙妙的身旁,端庄而优美的姿态和薛妙妙随意的坐姿一比,立见高下。 蓝娜从包里拿出一张单子递给了薛妙妙。 薛妙妙接了过来。 “我怀孕了。”蓝娜说道。 薛妙妙打开单子,看着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蓝娜怀孕的事实。 “孩子是薛爵的。”蓝娜转头看着薛妙妙,又道:“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男人都是忍不住欲望的,这一点,妙妙小姐应该很清楚。” ☆、晋江首发(已换) 薛妙妙紧紧地抿着嘴,蓝娜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出声:“孕妇切忌情绪激动,你别误会,我不是来挑衅什么,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 蓝娜拿走了怀孕的化验单子子,放入了包里,又道:“至于薛爵要给谁正式的名分,那都在于薛爵的决定,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薛妙妙看着一脸自信的蓝娜,感觉上她已经是高高在上的正室,而自己却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须臾,薛妙妙勾嘴一笑,淡淡然:“恭喜蓝娜小姐喜得贵子。” 她站了起来,眼神扫过蓝娜的肚子,平静地说:“蓝娜小姐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我想大哥不会介意我的提议,让孩子去做一个亲子鑑定。” “你……”薛妙妙的话让蓝娜得意的脸色一沉,薛妙妙笑得更妩媚了:“蓝娜小姐,孕妇切忌情绪激动。” 说完,薛妙妙挺直了嵴背,带着满身的傲然消失在蓝娜的面前。 薛妙妙坐在车子里,车窗外的路人和风景都没有进入她的眼里。 信?还是不信? 薛妙妙在分叉路口徘徊。 叮铃铃,薛妙妙包里的电话响起。 “回家了吗?”电话里是薛爵关心的声音。 薛妙妙嗯了一声。 “我刚才已经问过医生了,你和宝宝都很健康。记得要吃钙片,不然腿会抽筋,知道吗?” “嗯。” 沉默了一下,薛妙妙毫不犹豫地将报纸上看到的消息,高天琪给她的照片,还有刚才在妇产科遇到蓝娜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薛爵,平静的语气听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薛爵坐在咖啡馆里,对面是优雅喝着咖啡的蓝娜,他淡淡地说:“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别多想。” 薛妙妙抿了抿嘴:“不用了,我不想听你解释。” 薛爵脸色陡然一沉。 这是蓝娜第一次看见薛爵阴冷的眼神,心底咯噔吓了一跳。 电话那端,薛妙妙却是笑声明朗:“大哥,我不想听你解释,我相信你。为了拆散我们,他们还真是煞费苦心!” 薛妙妙承认自己曾一度怀疑过,挣扎过,但是,最终她都选择了信任。 因为深爱,所以信任。 薛爵脸上和眼底的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冬雪被暖日融化了一般,渐渐覆盖上了一层暖意,他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呷了一口,笑着说道:“乖,今天今天奖励你吃黑莓。” 看着温柔得宛如小溪般款款流淌进人心的薛爵,蓝娜发现有些羡慕,有些嫉妒薛妙妙了。她放下咖啡,嘆息道:“你赢了。” 薛爵从温柔的男人又恢復了高深不可测的成功男士,他在十几张婚纱图纸里,挑出了一幅:“就这件吧!三围,晚上我会传给你。” 蓝娜不得不承认薛爵很有眼光,他选中的婚纱图纸,正是她设计得最满意的婚纱,也是她理想中的婚纱,只可惜,他的新娘不是她。 “如果她最终都没有信任你,你会放弃她吗?”蓝娜很好奇这个问题。 报纸的报导,高天琪的事情,还有她找上薛妙妙的事情除了薛爵默许的,当然,这也是薛爸爸和薛太太的授意。 薛太太和薛爸爸支持她和薛爵交往,她很理解父母对子女的心思。 但是,她不清楚薛爵为什么也要测试薛妙妙? 不过,她还是配合了,当然,她也是有私心在里面。 她毕竟也是看中薛爵这个男人的,如果薛妙妙让薛爵失望了,她就有机会了,她丝毫不在乎趁虚而入。 薛爵放下咖啡杯,平静地说:“如果她不没有给予我信任,我想我可能会忍不住囚禁她一辈子,这是对她的惩罚。” 蓝娜先是惊愕,再看见薛爵眼底认真的冷酷时,变成了惊惧。 薛爵的爱让人感到战慄。 少许,蓝娜掩饰了自己的情绪,笑得优雅:“祝福你和妙妙有情人终成眷属。” 薛爵站起身来:“婚纱也快越好,我想她一定不喜欢做一个大肚子新娘。” 蓝娜笑着表示婚纱会在一个星期内完工。 爱一个人就是信任一个人。 这就是薛爵的观念。 薛爵的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过,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就算是闷热干燥的天琪在他感受都是如沐春风。 虽然,他很想马上回到薛妙妙的身边,将她和孩子搂入怀里。但是,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比如,他和薛妙妙的兄妹关系。 薛爵直接去见了沈毅,因为有他的注资,沈毅的小公司现在在江城已经开拓出了一片新天地,沈毅见了薛爵很是稀奇:“哟!大老闆怎么有闲心亲自来我这座小庙?” 沈毅这人别看当了老闆,还是跟读书时一个样,说话总带几分调侃。 薛爵对着朋友,亦或者是下属从来都直接了当:“我要你揭发我不是薛镇亲生儿子。” 沈毅惊讶地看着薛爵,只见他一脸的严肃,不像是玩笑,确认道:“你确定吗?” 薛爵点了点头。 交代完事情后,薛爵就离开了沈毅的传媒公司,提着从外地空运而来的黑莓回家,一路上,他的嘴角都是扬起的。 回到家里,薛爵还刚掏钥匙准备开门,薛妙妙就打开了门,一脸灿烂的笑容。 当你脱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时,等待你的是一张盛放着欢乐和幸福的笑脸,一下子就可以驱赶了你所有的疲惫。 薛爵突然有一种做了昏君的感觉。 烽火戏诸侯…… 一骑红尘妃子笑…… 如果对象是薛妙妙,他也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情,而他不也正做着。 薛妙妙上前娇俏地挽着薛爵的胳膊,娇滴滴地说:“大哥,你要当便宜爸爸了呢!” 薛爵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特别幸灾乐祸是吗?就不怕那孩子真是我的?” 薛妙妙揉了揉额头,委屈地撅着小嘴:“哼!别人欺负我就算了,大哥也欺负我。” “放心吧!我的儿子只在你肚子里。”薛爵风淡云轻地说,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蓝娜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信任何必盘问,所以薛妙妙并没有打算在这件事情纠缠什么。 薛爵去厨房用温热水洗了好几遍黑莓,端给了薛妙妙:“不是一直闹着要吃!” 薛妙妙刚想要伸手去拿,薛爵就道:“先去洗手。” 薛妙妙不情不愿地洗了手才拿起黑得发亮的黑莓吃了起来,大眼一眯,一脸享受,她伸手餵了一颗在薛爵的嘴边,薛爵连着她的手指一块儿含了进去。 薛妙妙嗔了他一眼。 薛爵却正经八百地回了一句:“好吃!” 第52页 薛妙妙早就习惯了薛爵的闷骚属性。 夜里,薛爵搂着薛妙妙柔声说道:“明天乖乖呆在家里,哪也不要去,知道吗?” 薛妙妙张了张嘴,想要问为什么,最后也只是乖巧地“嗯”了一声。 薛爵吻了吻她的侧面。 在她睡过去的恍然间,她仿佛听到薛爵在她耳际缱绻地说:“……谢谢,你的信任…” ☆、070 清晨醒过来的时候,薛爵已经离开了,薛妙妙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保温盒,抿嘴一笑。偶尔,她起来得比较晚,薛爵都会把做好的饭菜放入保温盒子里。 打开保温瓶,香气扑鼻,薛妙妙食慾大增。没一会儿,她就吃得饱饱的了。 有一个全能老公,她表示真的非常幸福。 家里的座机响起,薛妙妙接过了电话:“餵。” “姐,你看早上的报纸了吗?” “怎么了?”薛妙妙心底咯噔一下,突然想起昨天夜里薛爵的话。 “薛爵不是薛爸爸的事情被人爆料了出来,现在记者正围堵在薛家呢!还有,这会儿薛爸爸和薛太太都气疯了,你要小心。”薛可可担忧地说。 “我明白了。”薛妙妙挂了电话,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脸上出现了坚毅之色。 她梳洗打扮了一番,往外走,门口,保镖拦住了薛妙妙:“妙妙小姐,老闆吩咐您今天不能出门。” 薛妙妙冷眼一瞪:“我现在身怀有孕,如果我反抗,不小心出了个什么意外,你们觉得你们能脱得了干系吗?” 两个保镖一脸难色:“妙妙小姐,您别为难我们。” “是你们为难我。”她又道:“再说,是我硬要出门,就算薛爵问起,也有我担着,不是吗?” 看着她一脸坚持的模样,僵持了一会儿,保镖最终选择拨通了薛爵的电话。 薛妙妙拿过了手机,认真而果敢地说:“大哥,我没有你想像得那么脆弱易折,我想要做和你风雨同舟的女人。” 听完薛妙妙的表白,薛爵最终同意了她的建议。 等到保镖护送薛妙妙到达薛爵的办公大楼前时,记者已经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到薛妙妙下车,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一闪一闪,让薛妙妙都睁不开眼,保镖围成了一个圈将薛妙妙护在当中。 “薛妙妙小姐,请问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 “薛镇先生知道这件事情吗?” “薛太太的情夫是谁?” “……” 各种问题就像连炮一样噼里啪啦一个接着一个。 薛妙妙舔了舔嘴,大声说:“薛爵是薛镇的亲生儿子。” 紧接着,她又道:“其实,我才不是薛镇的女儿,是有人故意抹黑薛爵,才扭曲了事实。” 薛妙妙的又一爆料,即刻让记者沸腾了起来。 突然,记者群中有一人问道:“曾有人看到您和薛爵同居,请问这是真的吗?” 哗的一声,记者群几乎炸开了。 就在局面眼看就要失控时,一群孔武有力的保镖沖开了记者群,只见卓尔不凡的薛爵从容地走向了薛妙妙,他冷眼看着被几十个保镖拦成两排的记者,记者一边奋力扑腾着,一边高声问道:“薛老闆,您能说明一下您和薛妙妙小姐的关系吗?” “你们是在知道是亲兄妹的情况下相恋的吗?” “到底您是不是薛镇先生的儿子?” 薛爵完全忽视了记者,他踏着优雅地步伐来到了薛妙妙的面前,忽然,他单膝跪地,打开了一个精緻的红色盒子,问道:“妙妙,你愿意嫁给我吗?” 咔咔咔,记者就像疯了一样不断地拍摄着,更有现场报导。 “钻石单身汉薛爵竟然跪地向自己的妹妹求婚,看来他们真的不是亲兄妹。只是,两人到底谁不是薛镇先生的孩子,有待后续解答。” 薛妙妙震惊地看着薛爵,须臾,明艷一笑,伸出了自己细白的手指。 薛爵松了一口气,取出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说实话,就算知道她不会拒绝他的求婚,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爱情和婚姻都太神圣了。 薛爵起身,握住了她的手,一边走,一边淡定地说:“明天我会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现在可否允许我和我的妻子,哦!还有我的孩子过一个美好的三人世界。” 薛爵此话一出几乎所有的记者都楞了,继而,场面彻底乱了起来。 薛妙妙从未想过薛爵竟然会以这样高调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布她的存在,宣布她的身份,还有她的孩子。 这是薛爵对她最好的承诺。 冰凉的戒指不只是戴在了她的手指上,更是在她心上刻上两个字,名为——薛爵。 关上的玻璃门和保镖阻隔了一切窥探,薛妙妙被薛爵固定在方寸之间,他沉着脸:“干嘛要乱说?” 薛妙妙伸手抱住了薛爵,温顺地说:“我本来就是野种,我不在乎,但是我在乎你。” 薛爵眉头一拧:“难道你以为我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不愿意你授人以柄。”她的大哥该是天之骄子,而不是父不详的野种。她不愿意让他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那比诟病她,更让她难受。 “傻瓜!”薛爵面色柔和了下来。 薛爵无视员工们探究的目光,从容优雅地拥着薛妙妙进入了电梯。 虽然薛爵表明明日会召开记者会,但是围堵的记者仍然不在少数,似乎每个人都想挖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薛妙妙刚刚坐下,薛爵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电话里,薛爸爸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认同并且要他落实薛妙妙的说法。 “爸,要怎么做,我很清楚。”薛爵不希望薛妙妙受到伤害,而且,他不认为他的出生会影响他的事业。 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薛爵的大手,十指交缠,薛妙妙温柔一笑:“大哥,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唯一的事情,大哥,这一次听爸妈的话,好吗?” 在那双释放着柔情的双眼中,薛爵拒绝了薛爸爸的提议,手扣在她的腰上:“任何事情都有我担着。” 男人就该为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空,他明白她想要和他共担风雨的心就行了。 薛爵让保镖分别开车支开了记者,两人才得以回到两人还没有曝光的家里。 薛妙妙也没有留薛爵,她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连着两天,薛妙妙都安静地呆在家里,饭菜都是薛爵做好了,让保镖悄悄送来。 她躲在薛爵的身后,享受着安逸。那种被一个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幸福感,让她整个人的骨头都恨不得苏了,软了,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从此以他为中心转圈。 薛妙妙专注地看着电视上的薛爵一如既往沉着镇静,从容地回答记者的每一个犀利的提问,他的每一个回答和反击都那么老辣,回击让记者都几乎都哑口无言。 薛妙妙痴迷地望着化身超级战士的薛爵。 每一个女孩都有一个英雄梦,薛爵一直都是她心中无所不能的英雄! ☆、071 薛爵是一个护食的人,作为沸沸扬扬绯闻女主角的她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骚扰,仿佛这场闹剧自始至终都只是薛爵在舞蹈,而且舞姿优美。 薛爵不是薛爸爸的儿子已经被证实,但是薛爸爸在媒体面前表示薛爵永远都是他的好儿子,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改变任何事情。也就意味着,薛爵依旧享受薛家一切继承权,包括薛爸爸着手打出的薛氏公司。 薛爵就像最优秀的将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薛妙妙躺在薛爵怀里,玩着他的手指,指尖传递着温度,流入她的心底。 这样安静的依偎,空气里都是甜蜜的味道。 薛爵抽空,开车载着她来到了一处婚纱店,迎接她的是蓝娜。 蓝娜笑着道了一句:“恭喜。” 薛妙妙一笑,把迷惑的目光转向了薛爵。 薛爵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已经发了请帖,你就安心当我的新娘。”说罢,他拉着她进入了内室,道:“去换上。” 薛妙妙接过蓝娜递上的婚纱,蓝娜体贴地说:“我就在门外,需要帮忙叫一声。” 薛妙妙点了点头,拉上了布帘。 薛爵坐在红色的沙发上,随意地翻看着桌子上的婚纱照。 蓝娜到了一杯水给薛爵,打趣说道:“女孩子可都不喜欢自作主张的男人哟!” 薛爵头都没有抬:“我能给她想要的天空。”如果,她想要翅膀,他会亲自给她插上。她会发现,只有他给的天空,才是最好的。 第53页 蓝娜一笑。薛爵这样强势的男人不适合她。 哗啦一声,薛妙妙拉开帘布,走了出来。 每一个女孩都期待为心爱的男人穿上洁白的婚纱,饶是内心坚强的薛妙妙都忍不住羞怯和忐忑地望着薛爵,期待地问:“好看吗?” 薛爵抬头只觉得眼前一亮,穿着高腰线露肩蕾丝纯白婚纱的薛妙妙盈盈一笑都透露着清丽脱俗的韵味,动人的眉目间都透着待嫁新娘的喜悦和幸福。 也就呆了那么一下,薛爵便收敛了情绪,上前将她散在耳际的髮丝绕到了后面,问道:“喜欢吗?” 薛妙妙嗯了一声。 “妙妙小姐非常适合这款婚纱,薛老闆的眼光的真好。”蓝娜一边随意地将薛妙妙的头髮挽在头顶,一边笑着说:“这可是我亲手操刀,薛老闆亲自指导的婚纱,我呀!真羡慕你遇到这么个好男人。” 被一个优秀的女人羡慕,薛妙妙心里自然高兴,她望着薛爵,甜蜜一笑。 薛爵挑眉,对她勾了一下嘴角。 “大哥呢?”穿着高跟鞋的薛妙妙,提着裙摆走到了薛爵身边。 薛爵一蹙眉,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道:“有配套的燕尾服。” 薛妙妙挽着薛爵的胳膊,撒娇:“大哥也换上,让我看看,好不好?” 薛爵对上她期待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进入了换衣室。 没一会儿,薛爵就换好了衣服。 白马王子,这是薛妙妙看到薛爵的第一感觉。 肌肤的古铜色和白色燕尾服形成反差,更显得气质卓然,儒雅大气。 薛妙妙痴迷地走到他身边,往偌大的镜子里一看,她看到了幸福。 属于她和薛爵的幸福,当然,还有他们的孩子。 曾经幻想的,这一刻,变成了现实。 她真想哭,喜极而泣。 薛妙妙眨巴了几下眼睛,紧紧地握住了薛爵的手,低声说道:“有你,真好!” 薛爵眼神扫过薛妙妙的肚子一眼,道:“把高跟鞋换了。”说完,他自己就进了更衣室。 薛爵从来都不是炫耀的孔雀,他更喜欢低出高调。说白了就是暗自闷骚。 等到薛妙妙换完了,薛爵早就是一身干练的西装等待了那里。 薛爵提了婚纱和礼服载着薛妙妙往薛家别墅方向而去。 薛妙妙站在门外,有些忐忑,但是当薛爵握着她的手时,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当两人进门后,发现薛可可和卫褚峰也在,薛太太和薛爸爸正与他们欢颜交谈,俨然亲密的一家人。 卫褚峰比薛爵年纪大,一句妹夫怎么也叫不出口,反正薛妙妙是觉得很尴尬,薛爵十分从容地带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卫褚峰打破了这份安静:“恭喜。” “谢谢!” 毕竟卫褚峰在,薛爸爸和薛太太就算心里再不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 气氛的凝固让薛妙妙有些不自在,薛爵搂着她的腰,慢吞吞地说:“我和妙妙下个星期举行婚礼。” 他的语气是通知。 薛爸爸和薛太太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但是薛爵高调亮出她和孩子,就是在公众面前承认了她和孩子的身份,就选薛爸爸和薛太太再不中意她,也只能无奈接受。 她真的很感激薛爵,他就像一个参天大树将她纳入羽翼下,为她遮挡风雨。她对他投去了感激和感动的目光。 薛爵目光柔和地回了她一眼。 心灵相通原来如此美妙。 薛妙妙的不自在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的世界有一个他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不是吗? “等我和妙妙结婚了,我们会搬出去。”比起一个貌合神离的大家,他更喜欢他的温馨小家。 薛爵目光犀利,隐隐带着慑人的压迫,他道:“爸妈,希望你们能作为妙妙的娘家人出席。” 薛爸爸犹豫了一下,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得了薛爸爸的话,薛爵掉头说道:“卫市长,有机会一块儿喝一杯,庆祝我们都要做爸爸了。” “好。”卫褚峰一笑,爱意融融地揉了揉薛可可的脑袋,为他成熟的韵味增添几分魅力。 吃着东西的薛可可抬起头对着薛爵和薛妙妙甜甜一笑,道:“嗯,姐,有时间我去找你玩儿。” 卫褚峰宠溺地说道:“都要做妈妈的人了,整天都知道玩儿。” 薛可可嘟着小脸,不满地说:“人家为了小包子都要休学一年。” “你呀!”卫褚峰捏了一下薛可可嘟起的小脸:“要去哪儿,我都陪你去。” 薛可可傲娇地扬起下巴:“这还差不多,老公,真乖!” “噗…”薛妙妙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由得笑出了声。 卫褚峰也丝毫不觉得尴尬,特自然地说了一句:“小媳妇就是要宠的。” 话说得薛可可立刻变成了小猫咪偎进了卫褚峰的怀里。 “爸妈,我们走了。”薛爵对着卫褚峰点了点头,拥着薛妙妙走出了薛家的别墅。 一个星期后,婚礼是在江城会所举行了。 薛爵不喜欢记者,所以婚礼当天所有的记者都被保镖拦在外面。 这天,江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被薛爵请来了。会所里场面热闹非凡,索性都是秩序井然。 穿着婚纱的薛妙妙坐在薛爸爸和薛太太中间,她的手心有些汗,并不是因为身边薛家二老的原因,而是她的兴奋,喜悦,幸福。 “现在,你要嫁给薛爵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你自己好自为之。”薛太太语气依旧生硬。 薛爸爸倒是难得和颜悦色地拉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一个好女人成就一个男人,不要总想着依赖阿爵,久了,阿爵也会累。” 薛妙妙自动忽略煞风景的薛家二老。 自古婆媳关系都是复杂的。 婚车前前后后十几辆豪华轿车开道,因为薛爵将记者拦在外面,所以很多记者都选择在中途跟随婚车,希望能拍到一些有价值的照片,只不过他们註定要失望了。 婚车到了江城会所,她刚刚一下车,保镖就将她护着,薛爵从保镖开出的道上款款走来,一个公主抱直接抱进了门。 薛妙妙勾着薛爵的脖子,柔柔地唤了一声:“老公……” 薛爵挑眉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语气里有关心的紧张。 薛妙妙将头放在薛爵的肩膀上,低声哼唱着:“……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煳,直到不能唿吸,让我们形影不离,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 ☆、072 婚后杂事儿 婚后生活平淡而温馨,记者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兴趣追拍薛爵和她,把他们二人的事情津津有味地放上报纸。但是日子久了,平淡无奇的夫妻生活就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了。 日子逐渐归于平凡的祥和,随着月份的增加,薛妙妙不仅肚子越来越大,腿也跟着浮肿起来。每天薛爵都要腾出半个小时的时间给她按摩腿部,促进血液循环。 本来薛爵一直都不愿意请保姆,但是他又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守着她,最后只能请了保姆,不过,只要他有时间,他都会亲力亲为。 偶尔,大肚子的薛可可也会来串门,不过,不一会儿就被卫褚峰给接回去了。 薛可可总是抱怨卫褚峰把她当小孩子看待,抱怨他不给她私人空间。 薛妙妙看得出薛可可抱怨时的幸福目光,眼睛是心灵之窗,虽然不是百分百正确,但是也是反照人心的一个地方。 怀胎十月,薛爸爸和薛太太有时候也会来看看她,三人之间始终都很疏离,基本上二老放下提来的东西说一两句话就会离开。 因为薛太太出轨的事情,薛爸爸虽然隐忍了,但是两人形同虚设的婚姻已经走到了陌路,从表面上的掩盖发展到明目张胆的地步。 薛妙妙下定决心要经营好自己的婚姻,坚决不让她和薛爵走到薛爸爸和薛妈妈的地步。 抽空,她还去看了妈妈,虽然妈妈一直都是痴痴傻傻的,但是她决定原谅她,毕竟是她给了她生命,才让她有幸遇到了薛爵。 十月孕育,她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薛爵高兴坏了,笑得像个傻瓜。薛爸爸和薛太太也很高兴,两人难得对她露出真心的笑容。 孩子的名字,薛爵早就取好了——薛天乐,寓意着让孩子天天都快乐。可想而知,薛爵将来宠孩子的慈父之路,而她,肯定是后母的黑面孔。 有了孩子之后,薛爵和她的生活彻底忙碌起来了。 孩子五个月的时候,薛爵闹出了艷照门事件,看着视频里威勐的男主角,薛妙妙一边餵着薛天乐米饭,一边津津有味地评价着:“老公,你真有那身材吗?标准的倒三角,瞧,那肌肉,性感,威勐…” 第54页 薛爵似笑非笑地睨着不知天高的薛妙妙,一只手已经爬上了穿过宽松的衣裳爬进了她丰腴的辱上,捻着小豆子,出声:“看上去,你对我很不满意?嗯!” 得,一听这上扬的语气,和他手里不温柔的动作,薛妙妙知道自个儿捻了老虎鬚,赶紧端正了态度,板着脸,打落薛爵作恶的手,一板一眼地说:“哼!你还好意思说,艷照门都整出来……” 在薛爵凌厉的目光,薛妙妙的气势一下子就焉了。 好吧!这艷照门的男主角只是背影像薛爵,恰好,那天薛爵也入住的那间酒店,视频一流出薛爵自然就‘被’艷照门了。 夜里,儿子就被腹黑的薛爵扔给了保姆,她自然而然地就被薛爵按在床上好一番修理,结果,她早上起不来了。 因为生产和坐月子,在加上是新晋父母,两人为了孩子忙得昏天黑地,那事儿自然都被耽搁了,现在一放松下来,她当然就只有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命了。 后来薛爵又相继传出过私生子,但是她对他的信任却在这些捕风捉影的事件中越来越坚定。 有时候,她都奇怪自己为何就会如此坚信薛爵的忠诚? 也许是因为薛爵的双眸,那双氤氲着柔情的汪洋让她沉溺不可自拔。 也许是因为薛爵抱着儿子时,孩子死的幸福笑容。 也许是因为她爱他,所以选择信任。 爱情城墙最先倒塌的原因是因为怀疑,然后是无理取闹,最后就是决绝分手。从最亲密的人变成最陌生的仇人,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段距离,那段距离称之为不信任。 生活不可能总是顺风顺水,他们偶尔也会因为芝麻大的小事闹别扭,有时候是薛爵用别扭的方式求和,有时候就是她撒娇,外加勾引,最后滚床单和解。 三人的世界,薛爵始终都是支撑起她和孩子天空的巨人,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她感到窝心的幸福。 小包子—— 某天,小包子指着爸爸说了两字“老牛。” 在薛爵黑沉沉的面色下,小包子十分淡定地又对他妈说了两字“嫩糙。” 薛妙妙偷着乐。 果然儿子和妈妈亲,瞧,终于有人发现薛爵是老牛啃了嫩糙,呵呵呵!! 结果,刚一乐完,小包子就扒上薛爵的腿,桃花眼一睨,颇有几分薛爵高高在上的姿态,摇头晃脑,扼腕嘆息:“爸爸,当初,你怎么就啃了妈妈这颗糙呢?” 薛爵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将小包子提到了怀里,特无奈地回答:“没办法,你不是在你妈肚子里装着,我不要你妈这棵糙都不行。” “那我为什么在妈妈的肚子里装着呢?”小包子眨巴着好奇着的桃花眼特求知地瞅着薛爵。 薛爵一睹,正想着怎么向只有两岁的小包子解释。 小包子偏头一想,小下巴扬起,骄傲地说:“我知道了,肯定是妈妈故意把我装到肚子里,这样爸爸就只能吃了妈妈这颗糙。” 薛爵哈哈一笑,抚摸着儿子的头,直夸儿子聪明。 而薛妙妙在一旁特怨念地瞅着小包子。 “爸,我口渴,想吃冰……”小包子眨巴着星星眼,卖萌地扒着薛爵。 薛爵一个高兴,答应了。 小包子一下子得意了。 得,绕了半天,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 不就是早上的时候没有让他吃冰,至于这样变着花样的编排她吗?好歹,她也是他妈。 腹黑,原来也会遗传。 ☆、073 薛可可和卫褚峰的番外。 小时候,我始终都不明白我的父母怎么跟别的家庭不一样。 比如,他们不住在一起。 比如,他们只在人前秀恩爱。 比如,他们不爱我。 比如,大哥也厌恶我。 比如,二哥不理睬我。 比如,姐姐和我不冷不淡。 后来,我明白了自己尴尬的身份,生气,难过,痛苦,挣扎,最后在薛太太冷漠的目光下变成了平静,久了,就是漠视。 *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些年在薛家我格外的小心翼翼,欢声笑颜都是假,讨巧卖乖都是假。 因此,我读书格外的认真,期望能通过学习脱离薛家,但是,后来二哥的例子让我知道享受了薛家给予的好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 虽然如此,我却只是将想要脱离薛家的想法深深地掩盖了起来,努力做他们喜欢的乖乖女。 每年过年过节,薛爸爸都要绞尽脑汁给江城的市长送礼,送礼是一个技术活,不仅要送得隐秘,还要送得理所当然,更要送得符合收礼人的心思。 卫褚峰,这个让薛爸爸小心翼翼对待的男人让我看到了希望。 但是,遇见卫褚峰却是意外。就因为是意外才让我接近他如此的容易。 沉稳内敛的卫褚峰是一个照相发烧友,闲暇的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去安静的地方拍照。 遇见他的那天,我正在登山。 我和他从一个误会相识。 我因为蹬空,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裤子挂出很长一条口子,不巧那条口子正好让大腿儿处若隐若现,就在我气恼地撩开裤子时,听见了咔嚓一声。 我扭头看见了他,看见了他手中的相机,我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整个人就像个斗牛士,气沖沖地沖了上去,想要夺走他的相机。 当然,没有成功,他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我的抢夺。 我伸出手,瞪着眼,怒声说:“把相机给我。” “我为什么要把相机给你?”他好笑地问道。 我将他上下看了一番,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看你衣冠楚楚,竟然是个变态,偷拍,嗯?很有意思,对吗?”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不屑一顾地转身;离开。 我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要他交出相机。 他看了看我,认真地说:“小姑娘自恋是一种病!你还没有让我偷拍的资格。” 他的藐视一下子就点燃了我的怒火,不过,看着人家矫捷的身手,我就採取了另外的政策。 我像个小孩子捂着脸,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们都不欺负我,呜呜呜……” 卫褚峰犹豫了一下,掏出了纸巾:“擦擦吧!我刚才真的没有偷拍你。” 就在他递出纸巾的瞬间,我眼疾手快夺过了他的相机,一下子蹦跶了很远,手中摇晃着他的相机,笑得更外灿烂:“哼!大变态,听说过萝莉兇残没?和我斗,门都没有。” 他拧眉看着我,伸出手:“还我。” 我却眉头一扬,回了两个字:“没门,有本事,你来抢,变态。” 然后,我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跑—— 最后,相机还是没有还给他。 回到家,我一看,他还真的没有拍我。 不过,想起他侮辱性的话,我的不好意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学校门口将我拦住,索要相机。 我更没有想到,他竟然就是卫褚峰。 当然,他用了因为名字,我也就理所当然地装作不认识他。 我看了他拍的图片,有些风景真的很独特,很美丽。 我从来都是个犯了错就会承认的女孩,我直接向他道了歉,表示自己误会了他。 但是我提出了一个要求,让他给我拍一张,我才会把相机还给他。 他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想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些照片。 可是,当我将相机交给他的时候,他却开着车扬长而去,气得我破口大骂“骗子,大骗子…” 就在这时,我看见车窗内伸出了相机,然后是咔嚓一声,我被他拍了,只是不是我预计的造型,而是泼妇的模样。 我完全可以想像到他看照片时幸灾乐祸的模样。 谁要告诉我卫褚峰是一个深沉老练的中年男人,我就用石头扔他,这人明明就是性子恶劣的混蛋。 后来,他竟然专门洗了照片来拿给我,看到我照片上我呲牙咧嘴的模样,我立刻要求毁底片,但是他拒绝了,提出要求,让我陪他吃饭。 虽然表面上我不情不愿,但是,我心里很高兴。 如果能藉助卫褚峰脱离薛家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当然,如何藉助有待商榷。 那时,我并没有想过和他发生关系,就想着或许我可以去考取公务员,然后走了后门,调到他手下,这样就不用看薛爸爸和薛太太的脸色了,反之,他们搞不好还会看我的脸色呢! 因为,心底对他并没有过多的欲望,所以,我和他相处起来很轻松。 每次,在人前我都喜欢甜甜地叫他大叔,他无奈任之,也从不解释。 第55页 在他身上,我体会到了父亲的温情。所以,我经常找他出来玩,后来,我都跟着学照相了。虽然,每次我都是破坏大王,但是,他都忍了,还非常有耐心地教我如何组装,拆卸,修理,我不得不承认,认真讲解的他非常迷人。 我常常呆呆地看着说话的他,有一种人一开口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染力,卫褚峰就是这样的男人。 偶尔,我还会恶意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每次都会被他义正言辞地批评一番。感觉上,他就是严父,我就是不听话的女儿。 所以,他越批评,我就笑得越开心,而且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 可是,意外总是在人的意料之外。 订婚,我还在上学,薛太太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嫁出去,想用我来交换利益。 那一刻我只感到寒心,还有讽刺。 卫褚峰的儿子——卫澜,很不巧,我认识他,而且地点还是同志酒吧。 他是不是真的同志,我不在乎,我只是厌恶自己的命运不别人掌控。 所以,我决定反抗。 我看得出卫褚峰对我有欲望,他不屑于掩饰,他是在等我主动挑破,等我主动确定和他的关系。 对于卫褚峰,我的感情是复杂的,曾经,我在心底把他当成我的父亲。但是,我知道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是不可能无条件对你好,现实就是这样残酷。 所以,我只能靠着酒精的麻痹才有勇气爬上卫褚峰的床,才可以漠视我曾经对他如高山般父亲的幻想。 卫褚峰—— 当一个人到达了一定的位置时,他会感到空虚,感到孤寂,还有冗长的乏味。 在外人看来,我总是意气风发的,其实,我的心就像干枯的老井。 那天,我刚刚教训了一个不听话的官员,每次,只要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就格外想要出去走一走,所以,我就带了相机去眉山。 因为喜欢户外运动,所以我的体力很好,爬到了鲜有人去眉山的另一端,果然没有经过人破坏的地方,景色自然美多了,当我咔嚓连着拍了好几张时,突然一个狼狈而鲜活的小女孩怒气沖沖地冲上了上来。 她想要抢我的相机。 原来,她是怀疑我在偷拍她。 我将她上来打量了一番,一个眼睛很大的小姑娘。不,听她的骂声,还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小姑娘,我不屑和这样被宠坏的小姑娘纠缠。 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哭了,我还没有差劲到欺负一个小姑娘,本来打算说一两句,结果她却抢了他的相机,那样神采飞扬,那样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像一只狡兔般消失在他面前。 看着她背着小旅行包的身影,我竟然笑了。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青春的味道。 这年头让我感兴趣的人不多,我只是借了相机由头来缅怀逝去的年华。 当然,如果这个小姑娘如果让我失望了,我也会毫不犹豫将她划入黑名单。 不过,她并没有让我失望,她很坦诚地向我道歉,嗯!个性挺符合我口味,不像现代这些女孩子,作得很! 然后,她又提出要我给她拍照,她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就是变相说明,我当初说她不值得我拍照吗? 当我拿了相机扬长而去时,她气得跳脚的样子,一下子就娱乐了我,完全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但是,我知道这个小姑娘肯定知道,就像我也知道她的身份。 不过,每次看见她那双清透的大眼睛,我就选择漠视她的小心思。 无伤大雅的欺骗,我还是能接受。 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她能给我有些枯燥的生活带来些新鲜气息,但当她时不时青涩挑逗他时,他发现那清纯却硬装出妩媚的姿态竟然撩拨出了他的欲望。 他对她的想法变得不一样了,让他遗憾的是她看他的眼神俨然是看长辈的敬意。 不过,他自信能全面包围住一个小姑娘的芳心。 就在他打算使出手段勾引她的芳心时,她竟然喝得醉醺醺来勾引我,我看得出,她那双眼里依旧不是爱意,而是愤怒,尖锐,还有悲伤。 这样的情况下占有她是不道德的,但是,他忠于了自己的心,还有身体,他想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 她小手不断在他胡乱摸着,完全想一个还没有出师的小狐狸,青涩得让人心疼,同时,又轻易勾起他的火。 我知道她是干净的,所以,我不希望给他初夜造成任何不好的印象,我尽量取悦着她,让她湿润起来,但是,她竟然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抱怨他。 等到前戏够了,我才刺穿她,让她从一朵青稚的花蕾瞬间变成了一朵盛放的娇花。 她疼得哇哇大叫,拳打脚踢不干了。可是,她太不了解男人,这种事,没有男人能收放自如。 我一边安抚着,一边撩拨着她,她这样青涩的果子,每一会儿就被我勾起了情cháo,我趁机进攻,将他完全,彻底地攻占。 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了我,至于,那颗心,早晚也会落入我的手中。 我不急,最好的东西总是要慢慢得到,才会别有风味。 我还真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小姑娘,明明刚刚破身,嘴里却叫嚣着还要,不够,再来… 让我又好笑,又可气,最后在她不知死活的挑逗下,又来了一次。可是,这小傢伙也不知道和谁较劲,心里憋屈着什么,非得再做,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地方,我哪里捨得伤她。 我知道软声安慰她,结果,我安慰的话都还没有说完,这厢她都唿唿大睡了。 在我这样的老油条眼里,她就是一个有点叛逆,心思却很单纯的孩子!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一种称之为青春的活力包裹着,仿佛鬓角的银丝,脸上的痕迹都只是时间的错觉,我的心连着我的身体都随着她而飞扬,绚烂,那种感觉是我从未有过,从而想要紧紧抓住的。 可是,我知,她不爱我,或者说,她对我怀揣着的始终都是一种称之为恋父情结的情意。 我没有想到在儿子的订婚宴上,她竟然变成了主角,我变成了她的公公,这一点,让我非常的生气,她藏有小心思,在我允许的范围内,我可以包容,放任,但是我似乎太宽容了,让她如此漠视我的感受。 我想过让她见识一下我惩罚不听话之人的手段,但是瞧着她年纪小,也就不忍心了。最后,也就用了男人惩罚女人的方式,可着劲的干她,让她知道男人的宽容也是有限度的。 当然,给一记棍子自然也得送一个蜜枣,我勒令她远离小澜,她的男人是我,永远只会是我,对于我喜欢的女人,我自然是百般好,我看得出她的态度渐渐在转变,但依旧不是我要的爱意。 正巧,纪检委在盘查我,我不希望将她捲入其中,因此态度有些冷硬地疏远了她。看着她有些黯淡的神色,我忍不住了心底的不忍。 在我看来,纪检委的稽查根本算不得什么,我只是想要她明白,失去我的日子,只会让她更痛苦。 事实证明磨一磨她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至少让她认清楚了自己的感情。 纪检委的事情,我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每个人都有弱点,越是风光无限的上位者,他们背后越是藏污纳垢。 纪检委主任就是这样一个人。 郭晓芙看似一个很平常的女孩,不过,她却能牵出很多骯脏。比如,她母亲是纪检委的初恋情人,比如,两人在大学时就干柴烈火,比如,她母亲因为有孕退了学,比如,纪检委主任学有所成勾搭上了官员女儿,比如,抛弃初恋和孩子和高官女儿结婚,比如…… 我并不同情他们中的任何人,在我看来,他们只是一个把柄,一个让我恣意纵横的把柄,就像我马上也会有弱点一样。 不过,我丝毫不介意让她成为我的弱点。 我知,她牵动着我的心这点就足以。 ☆、074 高天琪和秦蓝的番外—— 一个不能行男人之事的男人就算在成功,他的生活也是灰濛濛的。很不幸,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在一次和人火拼中,我赢了,也输了。赢了地盘,赢了赏识,却失去了男人最本能的本事,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气馁,反之,更加加重了我想要出人头地的决心,很快,我的本事就受到了地下黑帮头目的重视。 一下子,我就从贫民窟小混混混成了头目的左右手,至于过程如何的曲折,我似乎没有多少记忆,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我成功了,并且会一直成功下去,任何想要踏着我向上爬的人,都会成为我的垫脚石。 头目因病去世,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接班人,掌管了地下赌场和髮廊等等,看似光鲜实则黑暗的地方。 当然,也有不服我的老前辈,不过,我用狠戾的手段让他们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第56页 最终,我安稳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 但是,这些都无法弥补我作为男人的遗憾。 薛妙妙,当我看见她时,我突然我的身体有了反应,这点让我欣喜若狂,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试一试我的那玩意是否能运动。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剧烈的反抗,不惜以命相博,这颠覆了我对女人的看法。 我想,这样的她真适合做黑帮老大的女人。 只是,我和她的相遇不美好,过程不美好,即使,我努力了,却还是註定得不到她。 其实,我可以使用更激进地手段得到她,但是薛爵…… 我想我就算身体再有问题也不会沦落到上一个根本不可能爱上我的女人,在我看来和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做爱,那就跟和一根木头做爱没区别。 反正不行已经很多年,我早就看淡了很多。 就在我决定这样过下去的时候,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天,我刚从酒吧和卫澜喝完酒,卫澜搂着小美女潇洒去了,他只能落得孤家寡人。 卫澜还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傢伙! 夜色凉如水,看着街角的路灯,酒精侵蚀着我的身体,但是我的头脑却格外的清醒。 “高老大。”清脆,还有几分稚音传入我的耳里。 我抬头一看,一个身材纤细而高挑的小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膝盖以下的淡蓝色连衣裙让她看上去很清雅。我的视线扫过她被灯光映照得十分美的小脸上片刻,最后落在她抿着的小嘴上,嘴有点薄,颜色有些苍白。 忽而,她抬头,一双眼很冷漠,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冷漠。 “怎样才能让你恨的人生不如死?”她问道。 我看着她,她依旧很平静。我道:“让他在活着的时候失去最在乎的一切。” 她微微低头,沉默了片刻,突然蹲□子,小手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东西,嘴巴含住了它,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有些诧异。 我想着反正我那玩意儿起不来,这小姑娘只怕要失望了。不过,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我也许会帮一帮她。 但是,我没有想到在她生涩而笨拙,认真而专注的吞含下,我的东西竟然渐渐復甦了,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要说欣喜若狂,似乎淡了,更多的是惊愕,就像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却又觉得好笑的状况。 我低头看着埋首在我裤裆处的小女孩,披散的长髮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将她的发拨开,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红色伤痕,而且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我欣喜的心情平復了下来,将她从我的身下提了起来,我看着她,她苍白的小嘴有些红润了,她平静地看着我,乞求地说:“帮帮我。” 我眉头一蹙,带着她去了山顶别墅。 我让她脱了衣服,虽然她的面上很镇定,但是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一丝不挂的她咬着嘴站在我面前,稚嫩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有很多被殴打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一刻,我有些怜惜她。 “谁打的?”我的房间随时都准备着伤药,我一边问她,一边给她伤药。我清楚地感到她身体最原始的抗拒,她哆嗦着说:“我自己来。” “现在你这具身体是我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真想知道什么人会对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孩下这样重的手。 她道:“继父。” 顿了一下,她又道:“我想让他生不如死。”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底有泪光。 “你叫什么?” “秦蓝。” 那夜,我并没有要她,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并且告诉她,我帮她。 我派人查了她,她母亲带着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商人似乎有些虐待的嗜好,她母亲为了她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毕竟是商人还是要面子,并没有弄出大事情。 不过前几天,她的继父把魔抓伸到了她的身上,她母亲为了她,奋起反抗时从楼梯上掉了下去,直到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过来。 医生说了,她母亲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因为证据都被商人被抹掉了,她想要告商人都没有办法。 所以,她才找到他,希望他帮她。 或许是出于怜惜,或许是她让我有反应,我帮了她,让她的继父破了产,负债纍纍,每日过得犹如过街老鼠。并且请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母亲看病,希望能让她母亲有清醒的可能。 我从来都不是乐于助人的好人,当她再次来到我房间时,我没有再拒绝,我理所应当地占有了她。 进入她时,我眼眶红了。看着她痛苦的小脸,我第一次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孩,等到她适应了,我才用起了男人权力,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尖叫,让她随着我摆动。 那一夜,我不得不承认是我过得最慡的一夜。 看着她的睡颜,安静美好得宛如天使,我竟然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我,但是我想要她,这点足够,所以,就算她不乐意,我也不会放开她。 卫澜那傢伙说过,只要你全身心对一个女孩好,她最后一定会被你感动,所以,我会对她好,好到她捨不得离开我。 当然除了放她离开这点,其余的要求,我都能满足她。 她是文化人,我是粗鲁人,有时候我也会生出忧心,但是直到她毕业,直到…… 当得知她怀孕那一刻,我搂着她哭了,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多么绝望,就像没有人你理解我有多喜悦一样。 比起任何当即将当爸爸都喜悦! 不过,我看得出她和我在一起不开心,特别是有了孩子后,她的眼底总是噙着淡淡的忧心。 所以,为了她和孩子,我决定退出黑圈,我想卫褚峰应该能了解我的心思,他一定能帮我全身而退。 最终,我带着足够的钱脱离了黑圈,带着她和孩子一起离开了江城。 我知道卫褚峰把黑圈交给了卫澜,不过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 * 刘志刚和郭晓芙的番外—— 我想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其实我真心的喜欢过薛妙妙,虽然她在我面前总是一个木美人,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她的真面目,我一直都渴望她能脱下面具真诚以待,可是直到订婚,她都是薛太太□出的姿态——端庄而木讷无趣。 对此,我感到深深的挫败。 因为刘家在江城是儒商,纪检委的人首先找到了刘家,希望我们能配合政府揭发江城的不法行为。我表面上乐意配合,私底下却和卫家通风报信。 卫褚峰很快就找到了对手的弱点。 与郭晓芙的相遇是在一个雨天,她刚刚从幼儿园下班,她脸上的微笑很温暖,我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喜欢她的笑容。 我故意开车撞到了她,然后理所应当地送她去医院,最后送她回家,最完美的相遇。 郭晓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追求她,我几乎没有用任何力气,轻而易举的将她握在了手中。 或许是处于在薛妙妙受到的挫败气愤,我选择了最高调的方式宣布了解除婚约。 虽然我明明知道这是让她日子不好过,但是,我还是那样做了。其实,我心底深处一直在等待她的服软。 可,我等得心都凉了,她都没有挽留的意思。 我清楚的认识到她从未爱过我,或者,她从未把我放在心上。 那一晚,我和郭晓芙发生了关系。 我以为我对她只是利用,没有爱情。 但是,等到失去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其实,她已经在我的心底扎了根。 我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是,我忘了,错过了,永远都是错过了。 当我再次见到她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别人孩子的母亲。 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心碎的滋味。 * 郭晓芙番外—— 每一个女孩都怀揣着一个王子梦,而我同样如此。 遇见刘志刚,我以为我遇见了我的王子。 他的笑那样温柔,目光那样的深情,他的一举一动都优雅得如同书中的如玉君子。 当他高调地公布我和他的恋情时,我看到了幸福的阳光。 可是,我忘了,他是天生的云朵,我是地上的杂糙。 我们处在不同的环境,人生观,价值观…是完全不同的。 那种无形的距离感让我的心很忐忑。 假装怀孕只是我一个玩笑。但是我没有想到一个玩笑竟然让美好一下子脱下了外衣露出了丑陋。 他变了的脸色和态度让我明白,自始至终都是我在做梦。 第57页 那一刻,我听到我心碎的声音。 可是,我爱他,爱情不是说放手就放手。 我想给他和我一个机会,我选择了将这个丑陋的玩笑遗忘。 他最终向我求婚了,我以为他最终还是爱上了我。 直到,在结婚前夕,我遇见了薛爵。 我和薛爵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我看得出他眼底氤氲着冷酷。 从他嘴里说出话,我觉得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子,凌迟得我鲜血淋淋。 我想,我只是看到了爱情,然后,它就像空气一样,蒸发了。 报復…… 我如是想。 可,让我报復一个我爱过的人,我做不到。 但是,让我选择沉默,我也做不到。 所以,我在结婚的时候与我一个人的爱情做了一个了断。 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觉得好笑。 浪子回头,不是任何人都会原谅。 至少,我不能。 在别人看来,我是不知好歹,但是我知道,那场我与自己谈的爱情已经结束。 所以,我最终都没有选择再和刘志刚在一起。 我从不曾见面的父亲寄来了对我还有逝去母亲补偿——一张数目庞大的支票。 我并没有很傲气的撕毁,我拿着这张支票离开了江城,去往了母亲的乡下,在那里办了一个小幼儿园。 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很朴实的男人。他不是王子,也没有出色的外表,不会说动人的情话,但是,他却有一颗干净而质朴的心。 后来,我嫁给了他。 再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孩子。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