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 第1页 《渣受》作者:空梦 前言 这文是我以前披mj写的东西,郁闷时期的产物,没写完。 这次心qing更不慡了,打算全部写完,十章内完。 就发出来给大伙看了。 大家爱看不看啊。 不慡了赶紧按x。 我最近真是犯贱着 心口恶气难平 只好在文里乱骂他妈的 另 看慡了 给个票 不给也无妨 说句喜欢就ok 【 第一章 周庆男人,哦,前男人出轨的第二天,周庆也去找人上chuáng了。 上完了他心满意足地去回了去,跟郑功东说:我来搬东西的。 实在是今天星期天,如果是上班时间,面都不用见了,直接拿了东西走人就是,没必要再见这贱货。 郑功东沈默,抽着烟看他收拾行李,冷漠英俊的脸上一言不发。 周庆噁心他,更是懒得得跟他说话,他xing子本来就不是个好相处的。 想爬郑功东chuáng的人是挺多的,他也懒得警告郑功东什么,两个人在一起,如果非得把时间用来警告或者安抚对方不去出轨,那没用,除非他周庆像是什么事都不用gān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缠着郑功东,要不该出轨的还是会出轨,这个,管不住的。 他看得开,爱归爱,该噁心的时候就噁心,把分寸讲究到极致了,别人要嫌他不通qing达理,他也只好祝福对方伴侣出轨一辈子那人通qing达理一辈子。 郑功东懂他的恶毒,见他一人回来,过不了几分钟,五六个搬家公司的人就来了,相互哟喝着抬周庆买进来的一张大书桌出去,知道周庆是不想跟他继续了,于是就更不开口了,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着。 周庆搬出去没几天,遇见了郑功东的一个商业对手,那人平时周庆是懒得看一眼的,这孬种,跟郑功东斗了半辈子就没几次赢过,按周庆这种独来独往,直来直去接近野shou般活着的人来说,张时瑞这种人简直就是个废物,他根本就瞧不上眼。 只是,白天下班他刚从他公司出来,见着郑功东旁边还跟着那上chuáng的小年轻,周庆也不讲究了,他觉得那口气还是没给出出来,于是当晚就拉了目瞪口呆的张时瑞去了酒店,把chuáng给上了。 周庆虽然年纪大了,接近四十的年纪,但还是足够妖孽,张时瑞明明是那个gān…他的,但还是被他上得最后都哭了,泄完最后一滴jing…液时抱着周庆的脚丫子勐舔,喘着粗气喊:“周庆,我不跟斗了,你跟我吧,你是我祖宗,你跟我我什么都给你。” 周庆被gān到腰酸,没瞧出这废物对付郑功东不给力但那东西够大腰力也够好,把他伺候得也泄了好几次……于是他心qing觉着还不错,一脚踹向张时瑞的脸,冷冷地喝斥:“跪下。” 张时瑞就跪下了。 “舔gān净。” 张时瑞就把那东西上的东西给舔gān净了。 周庆再次心满意足,再踹他一脚,“滚蛋。” 张时瑞却不滚了,跪在chuáng边,痴痴地看着那具修长身体在chuáng上惬意展开,看着周庆睡了过去。 用不了第二天,当晚,圈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周庆跟张时瑞上chuáng了。 而郑功东上完手下新上来的鲜货,抽了一晚上的烟,仔细想着要不要去找个人把周庆弄死……那老男人过于恶毒,一点事qing也不能容忍,他们相处了十八年,分了三次手,他追回三次,这次他不想追了,那老家伙如果忍不了,那么就把他拖回来弄死他,免得他到处丢人现眼。 妈的,这次,他是绝对过了份了……去上张时瑞的chuáng?那个他们从来不放在眼里的人?他妈的他是吃了屎,脑了秀逗了。 想是这样想着,但老男人那扭着屁股像个骚货一样在人身上扭动的景象还是挥之不去,郑功东嫉妒得胸腔都快爆炸了,最后忍不住,掏出枪来对着办公室乱she了一通,完全没了平时那幅天塌下来也无动于衷的冷静模样。 周庆醒来,张时瑞还在房间,一见他要起身,剎间跪到chuáng边跪下,问:“要喝水吗?还是要吃饭?” 那张其实长得还凑合的脸上一脸巴结,周庆起chuáng气不好,嫌那脸上神qing噁心,又是一脚踹过去,不耐烦地嫌恶吐出一字:“滚。” 可最终到他去上班张时瑞也没滚,还送了他去公司。 周庆跟郑功东是同一个公司,郑功是老闆,他是技术部门的,但他对郑功东一点害怕也没有,他这个管技术的枪法向来耍得比老闆利索,谁叫那些枪枝的研发大部份出自他的手里,他要是想弄死谁都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再说他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丢命,谁要让他不痛快他就敢让谁不痛快。 他无法无天得很,技术部尽管有个头在管着事,但真正的头就是他,他来得晚了也没人过来问,只是大头过来说:“老闆找你。” 郑功东敢找他,他也没什么不敢去的,周庆就那么上去了,上了电梯还把挂在胯间的牛仔裤给提了一下,妈的,张时瑞哪找的裤子,都他妈穿了跟要脱了一样。 周庆翻翻白眼,往低腰牛仔裤里一瞅,这一瞅才发现周时瑞找的内裤更他妈骚包,黑黑薄薄的一层,如果有人要来gān他,随便把裤子往下面一拉,内裤都不用脱,直接gān就是,方便得很。 狗日的,让他占次便宜就跟条几年都没啃过骨头的饿死狗似闻着他勐嗅死踹都不走,真他妈噁心。 到了郑功东的办公室,秘书早就小跑步从座位起来帮他开门,边笑着边弯腰,直把这大爷当扛着枪进村子的鬼子一样招唿。 “坐。”周庆一坐去,人模狗样的郑功东冷冷地说了一字,接着讲他手头上的电话。 周庆昨晚差点被gān得肛肠破裂,今早为了给那条噁心老狗一点小奖赏,更是让他按在洗漱台上gān了一次……现在哪坐得下屁股,他哼哼了一声,没坐。 郑功东说完电话,抬起眼睛看他,他跟周庆一样年纪,但长得很男人,尤其平时那不苟言笑的脸更是让人瞅一眼下面那根东西就能起来……不少人就见着他就想发骚,当然周庆也常这样,他以往挺不可一世的,郑功东再怎么能gān,他觉得他也能满足得了他。 可是,他年纪大了,尤其这两年,郑功东耐不住想尝鲜货了,以前尚能不以为然,只是他手下那一个个的货越送越稀罕,他也动了手脚了。 周庆早就跟郑功东说过,这种事,别让他发现,发现了就掰掰,什么也没别多说。 郑功东不说话,周庆也懒得说,就那么懒懒散散地站着,手里漫不经心玩着根没抽的烟。 过了一会,郑功东开了口,冷冷地说:“要闹到什么时候?” 周庆是真不想跟用这种口气说话的郑功东说话,说一个字他都觉得多余,但是人都被叫来了,还是说两句吧,他扯了扯嘴角,挺勉qiáng地说:“我说,功东,我们俩都没什么事了,别这种口了气,我是让狗cao呢还是让猪cao呢关你什么事?如果你叫我上来为的是昨天我跟张时瑞上chuáng的事,我现在就下去了……” “周庆。”郑功东砸了桌子上的镇纸,与周庆的脸错身而过。 周庆没动,东西砸到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他冷哼了一声,回头就走。 走到门边,锁一响,郑功东给控制住了。 随即郑功东走了过来,周庆知道他想gān什么,懒懒地依在门墙上说:“别来cao了,让张时瑞那小子cao狠了,肿成一团了,cao,这姓张的是不是几百年都没cao过人了,逮着了就不松口……” 渣受第二章 郑功东一拳砸在门上,周庆眼皮都没抬,他不怕bào力,郑功东打他他也能给打回去,大不了两败俱伤。 不过郑功东以前有次差点把他打死,往后就没再动他手脚了,这次气得眼圈都红了也只是砸了门,咬着牙说,“周庆,别以为我会哄你。” 周庆笑,不屑地撇了嘴,“你为以老子稀罕。” 周庆下了班,张时瑞那牲口正堵住了电梯门一个一个地瞅人呢,也管不得这是老对头的地盘了,更管不得对头公司员工看他的个个瞪大了说你有种竟然不怕死的眼睛,他一见着周庆从另一个电梯里出了来,撒腿丫子欢快地跑到周庆身边,就差没哈腰了:“饿了不?去哪吃饭啊?有什么中意的馆子没有?” 周庆瞅他一眼,舌头在嘴里打了个圈,没把恶毒的话吐出来,只是看了眼自己的皮鞋,沈吟了一下,“嗯,鞋脏了。” 张时瑞是谁啊,一听,立马就蹲地,拿着领带帮着他擦鞋,边问:“祖宗,要去哪吃饭啊?” 第2页 “胃口不好……”周庆抽出烟大佬样叼着,旁边他们部门的一技术路过,眼睛看着他们没注意脚下,被周庆眼睛逮住一瞅,立马就倒地上了,惹得大厅里盯着周庆他们的眼睛迅速转移了一部份到了此人身上。 “那吃点清淡的?我听说德望门有家稀饭不错,小菜也挺慡口的……”张时瑞拿着领带擦完一遍嫌不gān净,打算从裤子里掏出衬衫擦第二遍。 周庆抬头朝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一脚踹开真不怕丢人现眼的张时瑞,懒散得像条散步的豹子往外走去了。 身后,张时瑞吐着舌头跟着,还问着:“祖宗,您说个地,咱立马就订位,到了就能吃。” 把饭一吃完,还没到车上,张时瑞就勐往周庆脸上吻,吻着吻着吻到了停车场,这下可好,郑功东正带着着一帮人进对面的一旗下豪华酒店宴客,冷不丁地朝着这张时瑞往周庆身上勐拱,当下冷下脸,大步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从周庆身上拖开神魂颠倒的张时瑞,趁人神智不清时就踹了好几脚,又死踢了人脸好几回,最后看着人鼻管嘴里都流了血才停脚,居高临下对着那孙子说:“我的人你也敢动。” 周庆听得“扑”地一声笑出了声,这时张时瑞的保镖从背后拿着枪she了郑功东几枪,他也没阻击,见郑功东倒了下,他更是上前看着腿部中枪的郑功东,居高临下哈哈大笑了两声,得意地说:“这下,你孙子了吧?” 说完,回头看见郑功东chuáng上的那人脸色煞白从不远处跑了过来,他当即退场好几步远,看着人在地上相拥了,他摸了摸下巴想,郑功东找的不过就这么个东西,换他要还是我的人,别说在他身上动枪了,动他一根毫毛我都让人不得好死。 张时瑞蠢,手下保镖不蠢,帮着老闆报完仇了,人就给跑了,害得周庆只好摸摸鼻子,纡尊降贵地弯了腰拖着蠢狗张走人。 郑功东保镖一见熟人,以前的二主子在拖对手……一时之间是上前不好不上前也不好,只好看着周庆粗鲁地把人塞尸体一样塞进了后备箱,开了车走了。 周庆把车开到张时瑞公司,那帮聪明的以何首为首的保镖就不知从哪个旮旯里跑了出来,从后备箱里熟练地把老闆拖了出来,对着车头连连点头哈腰,那神气,足足跟他们老闆像了个六七分。 周庆在驾驶座笑得咳嗽了起来,车头一转,去酒吧了。 老羊一见到他,头顶差点冒出羊角,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你这妖孽想gān嘛?”上次周庆勾引男人,引得两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蠢物把酒吧都给砸了,这人倒好,勾了个年轻的就走了,把烂摊子都扔给了他。 “吼什么吼……”周庆上前勾着老羊的背,往他脸上大大的亲了口,看着灯红酒绿里买醉的人说:“帮我调杯能喝的。” 调酒师得令,不顾老闆要杀人的眼神,自顾自地给偶像调酒去了。 老羊yu哭无泪,“周爷,大爷,求求你了,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折腾人就折腾郑功东去啊,我这没招你惹你的……” 周庆看着怀里的矮胖哥瑟瑟发抖,又笑了,又大力地在他胖唿唿的脸上印了个响吻,说:“得,看你可怜,爷今晚不找人了……” 事实上想找也有心无力,下面被狗崽子给上得狠了,肿得很,估摸着得歇个一两天才能再度雄起。 老羊哆哆嗦嗦,问:“真不找啊?” “不找,”周庆嘿嘿一笑,凑近老羊耳朵说:“郑功庆被人gān了,腿上中了一枪,估计这阵子得躺chuáng上了,我想着歇个两天,攒点力气,改明天拖张时瑞上他旁边那张chuáng上gān一pào去……妈的,老子想想就慡。” 老羊一听,腿一软,就那么倒地上了。 渣受第三章 要说郑功东不再爱周庆,周庆也觉得这事不靠谱,那么一大男人连内裤都帮他洗过,也没那么容易说不爱他了就不爱了。 但气还是要出的,他妈就是因为他爸噼腿给气死的……周庆十二三岁没了娘,记忆深刻得很,对感qing向来秉承别人对不起我就对不起人的态度过日子,他不像他娘那样受不得刺激拿别人的错报復到自己头上自个儿把自个儿弄死了,他是有仇肯定要报仇的。 当初他就是跟郑功东这么说的,想散的时候就好好散,吱个声就行,他周庆要是婆妈有句挽留的话那他都不是个男人,不过但凡你要是给我难堪了,瞧在我爱你的份上,不加倍还了,但同样的气我是要还回去的。 现在这东西有本事敢犯事,那就给他周庆把皮好好给绷紧了,等着他给难堪吧。 管他爱不爱的,对方都不管了,他管个屁。 周庆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人,休息了几天,jing神儿倍好地就去找张时瑞了。 张时瑞已经是恨不得多生几双腿去找他,这时一看人出现,当下差点飙出眼泪来,当下脚跟一踉跄连滚带爬跑到周庆身边,顶着那张被揍得猪头一样的脸搓着手问:“这几天睡得怎么样?早饭吃得怎么样?哪有不舒坦的,要不要我帮你捏捏?” 说着,眼睛巴巴地看向周庆裤裆了,没几秒就大大地吞了口口水,声音响得他后边的手下保镖齐齐看向窗外,装作没有听到。 周庆都懒得多瞧他一眼,进了他办公室,屁股一坐到沙发上,张时瑞就立马沖向门边,同时又顿住,回头尽力扯开他那种又红又青肿的脸:“你坐坐,就坐会,我帮你倒水去,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说完,就又往茶水间沖,不用支耳朵都能听到他在走廊里那火烧屁股般跑动的脚步声。 张时瑞没别的本事,但就是与手下关系好,能抱团对付外面的人,所以就算人蠢就蠢了点,有着帮聪明的手下帮着,好歹也能把场面撑起来。 所以,老闆不给力,手下就给力了,趁着老闆在倒茶水,何首就满脸可爱笑容凑过来了,说:“周爷,您看,咱老闆现在可是您说要啥就给啥,要命就给命……您看?” 看什么看……周庆被他逗得笑了一声,斜瞥了一脸鸨母的何首,要笑不笑地扯着嘴角。 何首一看,有戏,腰弯得更低了,低眉顺眼地说:“别看咱老闆不是太聪明,但他这人就是实诚,仗义,他有口饭吃就决不让喜欢的人喝稀的……您看,您看看……” 周庆再也止不住笑出了声,这何首是想挖人吗?想让他来张时瑞的公司?cao,这姓张的手下倒真比正主儿心思灵活多了……第四章 其实周庆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除去郑功东噁心了他之外,他跟郑功东也没多大的仇。 意思就是他可以跟任何人鬼混气死郑功东,也可以把郑功东不再当回事,但没必要把事qing升级到背叛他先前gān的事上去。 他现在还在郑功东那坐着位置呢。 他不至于为了裤裆里那个东西公私不分。 所以他看着何首倍儿可乐地哈哈笑了起来,张时瑞这些跄跄踉踉倒了水过来,脸笑得像哈巴狗狗:“你喝一口,你喝一口……” 周庆更乐了起来,接起杯子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扔,对着张时瑞一扬下巴,屁话都没说一句就出了门了。 张时瑞紧跟在后,那紧跟其上的速度,妈的,就跟见着大骨头的狗一样,缠得兇残得很。 为了进医院看望前任鬼混的,周庆可是去了趟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花店,随便买了串白ju花,进了病房门口时,还笑嘻嘻地拉了张时瑞的手,美得本来试图jing英状见qing敌的张时瑞剎那分不清东南西北,进了病房都晕眩眩的。 郑功东一见他们进来,英俊脸孔冷得就像北极,周庆视而不见,在病chuáng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把白ju花随意扔到了chuáng边,也不看郑功东身边站着的那个小白脸,笑眯眯地看着郑功东说:“老总,来看看你,看来那几颗子弹没打死你啊。” 他口气说得过于轻巧,房间内几个郑功东的手下脸色都变了变,完全不知道周庆心里在想什么。 以前没人看得透周庆,现在也如是。 他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你以为他对老大死心塌地的那个劲,当了下堂夫总得怨怨幽幽,偏生的,没几天,他就拐带上了对头上chuáng,上得那个叫山崩地裂,让人瞠目结舌。 张时瑞是谁啊?老对头了,人是没用了点,但顶不住他有个权力滔天的老爸啊,虽然能力跟他们老大差是差了点,但其背景那是一点也没差啊。 斗起来,真他妈不知道是谁真死谁真活。 现在他们老大了中了枪,张时瑞没事人一样,他们老大又能怎样? 谁叫当时是他们老大先掀的场,后来倒了霉,得认。 现在这主送上门来了,看着周庆那样,他们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动他带的人的手──周哥就是条毒蛇,招了他,他一口不带含煳的真能把人咬死。 第3页 他们老大,现在下场,就是再好不过的说明书。 张时瑞来了,哈巴狗一样站在周庆旁边,也没人敢暂时动他,他也不懂得给对手下马威,只顾着痴迷地看着周庆。 看得郑功东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又忍,又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拿枪崩了姓张的这条噁心狗,跟那个让他身冷心更冷的恶鬼。 周庆看着郑功东的难看眼神更乐了,报復到此,他也算有了快感了。 他妈的,他在郑功东身上耗了这么多年,为他出生入死那些事他也不想再提,反正那是他心甘qing愿,但他真受不得郑功东糟蹋他,背着他乱搞,他早就郑功东说过一百遍,要有二心,说句话即可,他周庆要是不滚他自己就毙了自己。 完全可以一句话就解决的事,郑功东都要噁心他,这也就休怪他睚眦必报了。 并且,爱了这么多年白爱了,难免要出口恶气。 现在见郑功东那死人样,又见那小白脸那小模样,生是生得秀气,但又如何?年轻是有青chunrou体,但那玩艺除了用来gān得痛快之外又能如何? 人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上chuáng不是吗? 除了上chuáng,郑功东的那些破事就他一个人担着去吧……周庆想至此,快感更qiáng烈了。 妈的,他再也犯不着宝贝着郑功东了,甚至头髮丝都不让人伤一根了,他现在有的是自由跟人gān爱gān的事,有的是时间找寻新的qing人谈qing说爱。 嘿,搞不好,还是姓郑的成全了他,给了他新的人生呢。 一想,周庆就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宽容点了嘛,于是扯着迷人的微笑对着郑功东说:“得了,咱们这事就扯到这吧,以后你也别叫人跟着我了,都他妈没关系了,我也不至于背着你跟谁联手着对付你,老子是瞧不起你,但也不至于为了跟你的那点破事卖了公司的事,以后我爱跟谁鬼混就跟谁鬼混,你也是,私事上,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最后“井水不犯河水”几个字,周庆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说完,优雅地起了身,搭上一旁周时瑞的肩,亲密地就要跟人走……根本没看郑功东那难看得要命的脸色。 走出门,拉着张时瑞进了隔壁病房,把周时瑞推到墙上,那带着噬骨chun意的眼睛带着媚qing一挑,对那高大的男人懒懒地下着命令,“把裤子脱了……” “啊……”张时瑞傻了。 周庆笑,自言自语般地说:“不当场做,隔壁做着,更有看头……” 说着,眼睛里的笑意让他全身都散发了出了让人腿软,中间那坨却能硬得不能再硬的媚意,让张时瑞傻傻地,迅速至极地,把裤子一把拉到了最下方。 第五章 周庆在那边发骚地嚷嚷着,郑功东这边脸青黑得跟包公一样,而新欢站旁边目瞪口呆,原因是隔壁那人叫得真的太骚qing。 而前来阻止的护士,也因里面的动静太多,叫的人太不知羞耻,于是把她们羞耻得不能动弹,饶是见多识广,也捏着红通通的脸蛋去叫医生来解决去了。 周庆惊天地动地叫着,叫得张时瑞下半身前所未有地硬,到最后泄出来时,他更是慡得咆哮出了豹子声,跟着周庆把这片楼层给吓得除了他们的余音之外再无其它声音。 而郑功东坐在chuáng上,浑然已成石头。 而手下们,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周庆慡完,拉人走时,根本没人敢拦他。 如果说以前大家觉得庆哥是个说一不二的狠毒主子,现在嘛,更是觉得没有这人不敢gān出来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没在人眼前赤身rou博,但那叫法,比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还更骚更yindàng,很显然,这一下,庆哥完全把场子hold住了。 连老大,也被hold住了。 跟了他十来年的人,就这么被世敌在隔壁上了,上得还慡得大喊大叫,郑功东的脸面算是在今天丢gān净了。 可是,他还真不能对周庆怎么样。 因为周庆说了,桥归桥,路归路,郑功东你他妈要是敢动老子,小心我跟你同归于尽。 郑功东不敢不把周庆的话当真,因为那个疯子,真做得出! 他只能认,咬着牙认,酸得心骨都疼也得认。 因为一开始,确实是他犯了周庆的忌讳。 可周庆他妈的也太不是回事,一个出来混的混混,讲究三贞九烈的,他妈的不是笑话么?他陪他玩了这么久的忠实年头还不够说明他够爱他的吗? 跟他计较这个,算怎么回事?谁他妈不是在外养他七个八个的,他不过玩那么一个,周庆就跟他这么玩牛犊子,他要是低头,他妈的他就不是郑功东。 郑功东想什么,周庆懒得理。 而张时瑞一被他利用完,他立马踹开,拦了辆车就上。 张时瑞眼看挤不进周庆那关得太快的车,就上了手下的车跟在后头。 周庆仇报了,心里也舒服了,也真不想跟郑功东计较什么了。 怎么说,以往那点的恩爱还是在的,郑功东对他真好过,他也念他的好,对郑功东不利的事他不会去做,也不会再拿这种无聊的事去报復郑功东。 以后他跟郑功东,除了公事,谁也跟谁没关系。 他玩他的,而他周庆过他自己的去。 这世上,没谁离不开谁,再爱也就那么回事,散了就散了,大不了拼几年把那点恩爱也忘却,再去找个新人挤在心窝里放着暖心肝。 人只要活着,就得往前看,过于悲qing的人生周庆过不惯,他也不是那种没谁就悲伤得活不下去的货,他十来岁就出来混,时间早就教会了在适当的时候要学会铁石心肠才是对待自己最好的方式。 郑功东背叛他,就算心如刀割,他也就允许那钝刀子割他那么几秒,多一秒他也不允许。 qing爱这种东西,一有他就倾尽全力去拿,没了,他也不会奴颜卑膝地去求。 没了就没了。 这世上,谁他妈都有没的东西,谁也甭去求谁,谁也别想着谁可怜。 还是那句话,该gān嘛就gān嘛去。 周庆去了酒吧继续找汉子,可一到酒吧,老闆见了他就傻了眼,烟从嘴上掉下来,大惊小怪地鬼吼鬼叫:“唉哟喂,我的祖宗爷耶,你他妈能把那条she得满身都是jing液的裤子换了再上我这成不?” 周庆听了,不在意地瞄了瞄裤子,见还真被she得不像样,斑斑点点太多,于是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当着酒吧里零零落落的十来号人,就他妈的那样解他的裤头来了……而此时,下午酒吧里的那十几常客齐涮涮地把十几双眼睛跟恶láng似地狠狠盯着吧檯前的那个穿了衣服比不穿衣服还让他们嘴巴发gān的人……第六章 周庆刚脱呢,张时瑞就不知道从哪旮旯跟疯狗一样窜了出来,捏住周庆往下的裤子,喘着粗气,气喘吁吁地看着周庆。 看着他那护食样,周庆笑了,嘴角一扬,兴味盎然,“呀,张大少……” 就好像打今天头一次见到张时瑞似的。 张时瑞前一刻还像条恶狗呢,周庆那么一笑,腿哆嗦手哆嗦,这样不算,嘴也哆嗦,“周……周……周庆,我要跟你好。” 他那么一说,全场子都没了声音。 周庆先是微愣了一下,然后闷笑,接着就是大笑了起来。 笑得太大声,还被自己口水呛了,眼角泪水都给笑了出来,他边笑边咳嗽着说:“跟我好?” 张时瑞狠狠点头,手心里,还提着周庆的裤子,这时与他殷勤讨好的脸不同的是,他的手掌非常果断地把周庆的裤子扣子系了上,同时不动声色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把它系在周庆的细削的腰上。 “真要跟我好啊?”周庆看着张时瑞的脸就跟看着新鲜玩艺似的,他是有点闹不明白了,玩玩一夜qing啊,或者多上几次chuáng啊,都可以,可张时瑞这样子,怎么就跟要玩真的似的? 不过真亦真来也亦假的,人嘛,等玩尽兴了,都会各走各的路,所以玩玩有啥不好的……周庆挑剔xing的围着酒吧里那几个常客看了好几圈,确定张时瑞皮相要比那些还凑合的人还不错一些,再想想他的xing能力,也就觉得,好就好嘛,谁怕谁啊。 反正现在还新鲜,先玩着呗。 周庆脱光了坐浴缸里,他躺得舒服,而张时瑞跪他腿中央,喘着气舔他的xing器,把周庆用嘴巴伺候舒服了,这条巴结狗就又眼巴巴地看着周庆了。 周庆笑,把一条长腿搭这狗肩上,挑眉,“想gān我?” 张时瑞吞了吞口水。 周庆懒洋洋一扬眉,gān脆另一条腿也搭上了周庆的肩。 而周庆神魂全散,扑了上去,把他那根柱子就那么地一下打进了周庆的体内,同时发出了像是丧失神智的一声沈迷低吼。 第4页 听得周庆笑得身体发颤,因此内壁更裹紧了张时瑞的xing器,让这条上刻还是条巴结狗的人剎那变成了恶láng。 郑功东在一星期后又砸了桌上的电脑。 这是这星期的第十个了。 亏得他有钱,他一天砸十个也ok。 不过,他生气现在也没人哄他,或者说,没人敢哄。 能哄敢哄的那个这一星期都没上班,听说那人正跟人夜夜笙歌,前个儿晚上还跟对头张在酒吧即兴来了两发,làng叫声叫得叫chun的猫都要甘拜下风。 说传言的人,这样描述时,还狠狠吞了口口水,又喝了杯水,还是没制止自己的小兄弟抬头来。 而听传言的郑功东的手下,见识过庆哥的骚劲,愣是他们一个个都是玩过很多人的主,听着听着脸都红了。 他们是没法想像去上庆哥那样的人,但,一听就想起那天的叫声,真他妈的让他们坐立难安了……不过他们现在也确实挺坐立难安的,老大心qing一天比一天更不好,眼前怒火泛滥得要把所有人都灭了。 而灭火的人没来灭火就算,却火上加油似的闹出这么一桩一桩“传言”出来,这不是……唉! 郑功东在砸了今天刚上来没半天的电脑,拿了外套就去停车场。 他得回大宅跟老家伙吃饭。 老家伙等了这么多天才找他,看来事qing是得给他说一下了。 可又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一拍两散了吗?郑功东嘲讽地挑起嘴角,觉得这他妈的都算怎么回事?前阵子还跟周庆谈未来,谈养老谈得天花乱坠,没几天,他们谁也不见谁,各自在别的人身边发làng。 感qing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时间真久了,以前没起过的心思一起,就什么都变了吗? 可他妈的,他还是喜欢周庆啊,他还是想跟他一起活到老,甚至老了他也可以任由周庆对他喝来喝去。 他都给出一辈子,难道都这样了,还留不住那人吗? 郑功东走在灰暗的停车场的路上,英俊冷酷的脸在沿路的灯光里若隐若现,就像出了半边削的刀一样,若有若无地透露出几分危险xing。 第七章 才一星期,张时瑞一天比一天更孙子,孙子到周庆都无语的地步。 以前怎么就没瞅出这死哈巴狗孬到这地步? 当张时瑞作为第二个在肥皂泡里给他洗内裤的男人,周庆一点欢欣得要死的qing绪也毛有,只觉得这家伙确实是条疯狗。 他一老男人的,该上的时候上个痛快就是,犯不着这么为了cao他就蠢态毕露,真是年纪轻,沈不住气,一点cao行也没有。 不过,有cao行,还能跟他鬼混上得成不是?一想就周庆就乐了,得,什么锅配什么盖,这噁心东西配自己也恰恰好。 于是他也就暂时死了勾三搭四的心,反正张时瑞身下那根不比郑功东的差,做起来也疯得可以,连肛门都能把他舔足时辰把他给舔慡了,那腰劲不比郑功东的力度少不算,还他妈的耐xing十足,就算现在他是图新鲜,但周庆也被伺候慡歪歪又慡歪歪,还有种自己捡了便宜的沾沾自喜的感觉。 反正,妈的,这样的日子有一天就过一天,要是不慡了,把人踹走就是。 都是láng心狗肺的东西,谁比谁都混帐,都轻浮到要死了,谁还以为在这里面有点真qing那才真真叫人笑死了。 反正周庆觉得这日子嘛,现在过得还挺好,也就打算这么过下去了。 人一辈子那种轰轰烈烈的爱qing他也玩过一回了,虽然输了,但也不至于太难看,他也满足了,也就没打算来个第二回。 再让他这老家伙去谈个与之前一样的恋爱,老喽,谈不动了,还不如找个不讨厌的瞎混着过下去。 反正日子也不会更差就是。 周庆是想得明白,郑度是最想不明白的。 他就不知道自己那儿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头几年不乱玩,偏偏到周庆死心塌地得可以任由他去弄个郑家的孙子出来的时候偏偏出了个轨,敢qing守了这么多年的老实都白搭了。 蠢得简直令人髮指。 要说对他好,他这父亲的都及不上周庆,这蠢货儿子以前身陷囫囵的时候,是周庆单枪匹马去救回来的,这世上有谁要是动这蠢儿子一根汗毛,周庆都能怒得把人给灭了,这年头能这么能护着一个人的人,还敢把他给气得走了,郑度是真的是拿枪毙了儿子的心都有了。 蠢,蠢,蠢,蠢到真的令人想打死他的地步。 这么多年的生死相守也守不住那想尝鲜的心,真他妈蠢! 郑度一见郑功东不慡,郑功东更不慡,父子两人尝试着吃了几顿饭,可顿顿没说几句就快要打起来,最后饭也gān脆不吃了,郑度甩下了句“你自己看着办,我看你能不能对别的人满意”的话就再也不召见这气得他心脏病都快有的儿子了。 其实郑功东比谁都难受,周庆的好,他哪能不知道,就是知道,才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跟这人是要过一辈子的。 周庆其实早就是他的筋,他的骨,现在分开了,那是抽筋断骨的疼。 他是真打心眼里觉得周庆离不开他的,周庆这人,平时打死都不会哭一声,可为了他那都是可以轻易嚎得像个娘们的,就这么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这次断得这么gān净,郑功东是绝想不明白的。 他以为跟以前几次的争吵那样,过个几天,平静一下,回头哄回来就是。 可只是这次周庆动作太快太狠了。 只不过几天,就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回不去了。 找张时瑞上chuáng,让谁都知道他跟张时瑞在哪都可以gān上,郑功东要是去拉下脸去求人回来,他这辈子无非就是别人口中的笑话了。 这样的脸,他丢不得,也不会去丢。 于是只能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周庆以一种决然,决不回头的姿态退出他的生命而无能无力。 真的,他被周庆bi得无能为力。 这头张时瑞捡了个活宝贝,天天笑得合不拢嘴,工作上的事也不管了,天天围着周庆瞎打转。 周庆这阵子也没去上班,把他手上的活一点一点地放给了郑功东的亲信手上,其实他也不介意再给郑功东卖命,但怎么说他手上的东西太重要,两人没那关系之后,还是把事qingjiāo还回去的好,免得后头因这个起波澜。 他没那个想真弄死郑功东的心。 狠狠报復完,都觉得自己为这个人再混帐下去都是没意思的事,感qing的事,在一起就是两厢qing愿,不在一起了,也是各过各的互不拉扯这样gān净来得好,这世上所有关于感qing的事算起来谁都不欠谁,真要觉得别人还欠着自己什么,那不过还是在怨着。 既然报復完了,不怨了,断了个gān净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周庆闲着,张时瑞更是得让自己闲着围着人献殷勤了,他真觉得自己为了周庆什么都可以gān,他这辈子没见过像周庆这样的人,chuáng上làng得像个天生的骚货,下了chuáng,酷得就像把一颗子弹就可以she透十个人的枪,简直已经把他迷醉得死去活来,他活了快小三十年,头一次觉得他可以为一个人疯狂透顶。 他知道自己脑子不是很聪明,按他爸的话来说,他那脑子不是用来耍yin谋诡计的,遇上个聪明的,地位家势跟他家相等的,他也就只有吃亏的份。 而跟郑功东半了近十年,十场要输八场的战绩也很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但张时瑞从来也没这个真正气馁过,他觉得自己其实也不差,再说了,他深信自己有赢两场的命,那么,再努把力,他就可以赢三场,四场,五场,这样一场多一场地赢下去……虽然这么多年,努力了这么多年,他还真没赢过一次,但这也没从来没打击过他的信念──如此可以看得出,张家的这个不太聪明的主,虽然脑子不灵泛,但沖着那打不死的小qiáng的韧劲,也不是个什么可以任人处决,或者摆脱的人。 张时瑞是下了打死也不放周庆走的决定,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中间看全身都看地看周庆,觉得他好死不死地上了这么个人,上了他这辈子想都没想过可以真上的人,他要是放手,那他真是没药救了。 他是死缠烂打,什么方法都可以用上,周庆这辈子是休想摆脱他的了──想这时,张时瑞深深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头一次为自己伟岸的xing器官感到如此的深深的自豪。 有这么个让周庆喜欢的好东西,未来的幸福生活现在就指望着它来开阔了……加油,兄弟,好好gān,以后的日子有得是你慡的。 张时瑞在落地窗she进来的阳光里笑得像个傻白痴,而被一边抠脚翻资料的周庆不小心瞄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cao,这噁心吧拉的哈巴狗,真他妈是个傻b。 第八章 张傻b天天把周庆当祖宗爷伺候着,祖宗爷嘛,小日子过得也不赖,尽管觉得那哈巴狗脸有时真他妈想踹几脚,但忍忍也就过去了,当然,忍过不去也简单,踹就一个字。 第5页 反正他周大爷怎么慡怎么来。 张时瑞要是不慡,大可以屁股都可不拍地滚。 可,张时瑞捡着了大便宜,哪会滚哟,于是,这人天天围着周庆打转,围着围着就一个来月都过去了。 日子过得真他妈流水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 张时瑞不得不去做生意,因为还想着要养周大爷,所以他觉得必须要好好挣点钱去。 不能像以前那样,只争口气不挣钱,现在不得了,有家室的人了,得努力点,得像个男人点! 张哈巴狗如此争气,加上周庆是谁啊,郑家以前那个一以敌百的怪胎啊,所以对郑父来说,儿子乱搞搞上这么个主,于是有了从来没有过的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这可是儿子头一次赢了郑家那个小王八蛋啊。 郑家老头子听说可气得天天在家跳脚啊。 当然,张父这么豁达,那也是因为张时瑞早就十来岁的时候乱搞搞出两个孙子出来了,不怕儿子现在搞基搞得后继无人。 以前恨子不成器,而现在,张父觉得傻人有傻福,瞧瞧,他儿子现在不正把着最难把的人了么? 嘿嘿。 张父颇为得意地笑。 笑得在旁张家夫人不得不头疼地感嘆: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而周大爷也开始去上班。 公司的人见到他,全都给见了鬼似的。 因为周庆大爷这段时间被养得挺不错,身上还多了点rou,那小皮肤又细腻光滑的,加上那神气的眉目,苍天,这老妖孽活像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我勒个去,见者之人纷纷在心里怪叫了一声,不得了,这受了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妈的,以前已经是祸害了,现在这么一出现,他们老闆不被刺激得发疯才怪! 果然如同眼睛犀利,判断准确的可爱职员所判断的一样,郑功东见到周大爷的时候眼睛都绿了。 脸也是绿的。 绿得活像他老婆给他头上戴了上千上万顶绿帽子一样。 可在这样的眼睛脸色下,周庆也老神在在,跟郑功东讲他的理:“事qing我全转出手来了,现在来上班无非也是走走过场,要么你给我留着那位置,给我发发gān薪,要是不成,那我以后不来也成。” 事qinggān了这么多年,总归是个喜欢的工作,如果不是郑功东这人xing格里慎密得紧,周庆还是会继续gān下去的,只是现在他俩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也很显然的,那份机密xing太qiáng的工作也不再适合他,也只得脱手。 以后再找什么活,也是不会再gān这行的,他周庆虽然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那点qing义还是会讲的,不会在这种事上找郑功东什么麻烦。 所幸,他银行里好像也存了不少钱,可供他挥霍个十来年的,估计要是死得早,他还能剩下点买棺材。 所以,没什么可怕的。 他以前也是什么都没有地过得好好的,而现在,人还是同样的那个人,时间还让他学会了不少讨生活的本能,更没什么好怕的。 听周庆说得那般无所谓,郑功东听得真是胃疼肝疼,最后他瞪着周庆瞪了好半晌,一个字也没说,眼睁睁地看着见他不说话,挑了一下眉就走了的周庆走了。 他是真的不愿意回来了。看着他的背影,郑功东第一次这么真切地感知到,有时事,真的是回不去了。 张时瑞真的累的像条狗一样地回到家,一见到周庆,眼睛一亮,他妈的jing神又来了,好像白天带着一帮个个都可以当军师的员工收购了一家家小公司的疲惫全消失了。 见周庆正赤着脚踩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仰头喝着水,这位爷嗷了一声就跑过去──半跪在地上,用嘴唇去蹭周庆的脚,蹭了蹭就痛心地说:“这都深秋了,木地板凉,什么都不穿会感冒……” 说着就又滚起来,用这种高难度的伸腰动作起来了又跑到阳台那边去拿昨天他晾洗好的袜子,挑了一双回来赶紧着给周庆穿了。 周庆乐,任张时瑞围着他动弹。 其实他高兴得紧,都几十岁的人了,起码也比张时瑞大个七八岁,这小年轻的跟个宝一样对着他,他又不讨厌,他傻瓜了才不懂得享受。 第九章 回头周庆又两天没去上班,郑功东电话一来,让他去。 周庆想想,去了。 郑家太子爷召唤了他,脸色yin沈。 但却承认了错。 话也跟周庆说得明白,以后不会再犯。 两人这么多年,什么风雨都经过一些,早就连唿吸都是一体的了,其实说断就断这种事,但凡有一点心软的都成不了事,换而言之, 如果不是周庆那绝决成xing的心xing,他们也不会分得那么gān脆。 可是,周庆毕竟是周庆,不是任何一个别人。 对他而言,分了就真是分了。 他不是没想过郑功东的好,可是,与郑功东好的时候,他也付出了他全部能付出的。 那样的他,都换不了郑功东的全心全意,等到后头,他更老了,而年轻的人却是一拔又一拔的,郑功东又怎会不再起心思?等他们那时候把那点以往的恩爱也磨得没了再说来散,那也太难看了。 周庆不傻,也不想对自己太坏,他没必要把自己弄到最难看的境地去。 也不是他不相信现在郑功东的诚心挽回,郑功东对他有感qing没感qing他最清楚──毕竟这么多年,自己对他的好,石头也得动下心。 现在断了,以后再见面的时候彼此还能脸上好看些。 真要在一起,怕是会变成仇人。 周庆不觉得自己有那个允许郑功东捻三搞四的本事。 他做不到的,不会去做。 周庆是一句话也没说离开了郑功东的办公室的。 走的时候,有些黯然。 那么爱过的人,恨的时候也是全身遍骨的疼,就这么以后谁也跟谁没关系了,哪可能真的没伤感? 可是再痛也得走,不能在一起一辈子,好歹也给往后的自己留点念想,不要在同一个人身上一败再败,那样这人生也太悲催了。 周庆带着自己那点伤感决然地走了,郑功东见低下头都挽回不了人,把办公室的东西都砸了,咆哮如雷。 最后,这个如铁一般的男人哭了。 他就真的闹不明白了,为什么就犯了那么点错,那个口口声声连命都给他的人,怎么就走得那么gān脆呢? 往后一来个月,听说郑功东又有了新欢时周庆心如止水。 其实谁都没谁都能活,说不定,还活得更漂亮。 郑功东就如是,听说新泡的男人年轻又有才华,家世还不错,据说人xing格还挺好,还堵上了郑家老爷子的嘴。 看吧,这种男人,任何时候都是抢手货,旧爱没了,新欢会赶紧着替上的。 当然,旧爱有了新欢,周庆也没那么悲qing。 他虽然也近四十岁了,但眉目之间的那些出色不是谁都能拥有的,他这样飞扬跳脱的人,岁月给予他一些欠cao的磨难的同时也难免也给点好东西意思意思下,这句话的意思是──男人老了不拼年轻,拼的是眉眼之间的那点故事,或者说,是气质。 其实,他也不那么老,保养得还挺好,尤其有条姓张的狗围着他身边,比他更cao心他的保养问题后,周庆现在都不怎么担心自己老得老脸皱皮了。 而对张时瑞,周庆也没用太多心,他觉得他身为一个比这小年轻多吃了几年饭的老家伙,对后辈的最好的宠爱就是他想爱的时候好好给他爱,完了散了的时候好好散,不要给人家找什么麻烦。 尤其是这张傻狗对他这么用心,真是担当得起他的好了。 周庆这人尽管xing格不怎么好,但对人好的时候那是真的好。 在chuáng上无比满足张时瑞不止,连带的其它的也包办了。 像送张时瑞上下班,没事给张时瑞做做饭,要是心qing再好点,张时瑞撒个娇要他去开大半个城市的车去买个小点心吃吃的事他都gān。 有天张时瑞叫他去接他下班,这年轻人还叫他背他从办公室到地下停车室去,周庆也是笑骂了句去你妈的之后就把这高自己不少重也不知道重多少的赖皮狗背了下去。 也不管当时一路人对他们的侧目惊诧。 周庆就是这德xing,他要是对人真心要好了,挖心掏肺也无关紧要得很。 张时瑞现在事业爱qing双得意。 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 跟着张父汇报的时候,也频频跟他老父谄媚,说哪天两老心qing好,可不可以留个空档见见你家宝贝儿子的那男人。 张父被这没出息的儿子逗得发笑,其实这阵子,儿子一下子就比以前出息了好几个百分点指数这事,他也有点被震住了。 没想到,他儿子也有这么开窃的一天。 不管如何,他对周庆也没那么牴触。 第6页 而且周庆那老小子,他也见过──他真的没见过那么不怕死的男人,虽然骨子里带着那么点邪气,但那种勇勐却是没几个人能拥有的。 那是个男人中的男人。 虽然爱的也是男人,而且现在跟的还是自己儿子,但张父也算是想开了,管他的呢,他有两孙子,儿子算得上是托他的福开了窃,要是他们能好好过日子那就让他们过。 要是不能,张父也不担心──周庆虽然狠辣,但不是那种对旧qing人会往死里下手的人,瞧他对郑家那小子的qing义就可见分晓。 张时瑞见父母不反对,也乐得哈哈的,但也没突兀地让周庆去见人。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明白,他跟周庆还没到那份上。 他们还需要点时间。 首先,张时瑞带了两儿子去见周庆。 两个小子其实都要比张时瑞聪明,他们跟张时瑞相处吧,也不太父子,倒像哥们。 于是出发见人前,张时瑞就跟他大儿子,同时也是大兄弟的张时年商量:“见着周老大了,你得好好喜欢他,尽量的,讨好他一些,回头我给你打钱进去,你爱买啥就买啥去。” 大兄弟不屑:“钱是个什么鸟东西?那东西我有得是,我要枪。” 立志要成为新一代最横行霸道的军火商的张时年根本懒得稀罕什么钱。 而张时瑞连反抗都没有,为了讨周庆完全不惜血本,当下点头说:“好,给你。” 他也管不得他儿子这年纪其实是最好安份点的年纪。 接着他跟小儿子,也就是他的小兄弟的张时华商量:“那你要什么?” 张时华比较怜恤他这个总是像只苍蝇满世界欢乐地飞的父亲,觉得他好不容易有人要了不容易,于是摇着头嘆息着说:“我不要什么,爸爸,你要是很喜欢他,我会帮你搞到手的。” 小军师的怜悯张时瑞没闻到,但却听出了小儿子的真心诚意,于是欢喜地把小儿子抱起来举高,放到自己肩上坐着,同时热qing洋溢地召唤着大儿子,“走,咱们见周老大去。” 大儿子与小儿子在此时,不约而同地,向天齐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第十章 完 两儿子见到周庆,不用张时瑞再指示,全都他妈的迷上周庆了。 我擦,他们赖上周庆那个劲,完全看得出来他们是谁的儿子了──那谄媚劲相当的青出于蓝胜于蓝。 张时年才管不得周庆是不是什么他父亲养的老男人,只管得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枪神”。 当然,不是撸管的那种枪神,而是这老家伙是真正的枪械之神,他有一双堪比鬼魅还神奇的双手,任何枪到了他手里都能被他耍得跟玩具一样悠然。 这对立志成为一个军火商的小朋友来说,那吸引力,真的是比一卡车的小美女来的吸引力而大……而对张家的小儿子张时华来说,事qing却是再简单不过了。 周庆是个美人。 美得惹火,美得离奇。 美人就是用来让人爱的。 而且,明显就是他那不要脸的爹占便宜了。 占了这么大个便宜,哪有白白让他跑了的道理? 什么话都不用多说,赖就一个字! 张家的两儿子喜欢他,而被他们疯狂喜欢的周庆也出人意料的挺待见这俩小小伙子的。 小家伙们都活灵活气的,一人聪明,一人狡黠,真是讨人喜欢的孩子──应该说是讨周庆喜欢的孩子,他喜欢古灵jing怪,生命力旺盛的小孩儿,看着就挺高兴。 过不了多久,在两个誓当小跟班的小家伙儿的日日陪伴下,周庆甚至喜欢小家伙们多过于张时瑞了。 张时瑞又是嫉妒又是忍不住高兴。 嫉妒儿子们抢去了周庆的注意力,又高兴周庆这样这辈子是甭想跑掉了。 而张时瑞是真想跟周庆长长久久过日子的。 他知道他喜欢周庆,不是那种简单的喜欢,那种迷恋随着日子有增有减,那感qing汹涌得让他预知到他这辈子是没法跑掉了。 他是很肤浅的人,非常容易能分辩出自己对别人的感觉是喜欢还是普通。 很显然的,他对周庆的感觉就是太喜欢,喜欢到了迷恋到给他任何一切都心甘qing愿的地步。 时间再久也亦如此。 过了两年,原本还打算在qing场上再风光一段的周庆把心真收了下来,只是在qing事上依旧飞扬跋扈。 还好,张时瑞xing能力委实不错,完全能满足得了他。 于是周庆看在张家两儿子的份上,高高兴兴去见张家老爷子去了。 见着张家的老头,周庆根本连客气都没有了,甩了几件张家老头喜欢的,外面绝难弄到的好货给了他,立马把张家老头给收买,笑得颇有点合不拢嘴的趋向。 那得了兴的老模样,跟他儿子开心到昏昏然的那模样真的还有好几分的神似。 周庆有些好笑,回头一看,张时瑞正也笑得眼睛都弯着的在那看着他呢……他再回头看看张父,笑意打喉咙眼里冒了出来,让他的脸在那一剎那更加光彩夺目。 再后来几年,郑功东那边那个人没有换掉,但郑功东在外面养了人却是那个小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事。 养的其实也不多,两三个而已。 而呆在家里的那个人,则给他带着让女人代孕生下来的那两个儿子。 周庆一直没有去见过郑功东,偶尔在一些场合见过几眼,但也只是寒暄,不过多接触。 郑功东也明着勾搭过他几回,周庆没接手。 不可能再与郑功东鬼混是其一,另外也是张时瑞是真吃醋,多说一句话都要回头跟他哭着闹。 一大老爷们的在他面前哭着闹,还指使他的两儿子来教育他不能始乱终弃──面对这样的无赖,老流氓周庆真没什么好招,只好更注意地与郑功东保持距离。 免得不要脸的张时瑞真给他整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来。 郑功东身边的那个人,在多年后周庆与他见了一次面。 那天他晨练后被张时瑞拉着去了半山腰的一间小花棚里去买花,那不要脸的,在他眼中一直当小年轻看待与宽容的人正猫着腰,拿着剪刀在剪火红的玫瑰花,正当他不耐烦地要叫人赶紧跟他滚时,旁边冒出了一个穿了一身白色运动服的俊美男士。 那人盯着周庆看了半晌,看得周庆不由挑眉看向他,都忘了喝斥张时瑞滚回他身边跟他赶紧回家。 那人见周庆看陌生人的眼神,朝他点了头,说了他的名字。 名字一出,周庆就知道了这人是谁。 那次是他们第一次真实见面,摸着良心说,周庆觉得这人真的相当出色。 可惜,还是管不住郑功东。 人再好又怎么样,顶不住新鲜劲过后的平淡。 当年他做尽一切,也没留住郑功东,一旦事qing发生,周庆也就有了彻底断开的决悟,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付出就可以满足得了的,而能对自己好的,就是让自己离这种人有多远就离多远,不要再让往后的人生让明显再不适合自己的人生糟蹋了。 而眼前的这个人,可比他能忍得多了──周庆对他笑了一下,挑了下眉,点了下头,也没跟他多客套。 这时,张时瑞这条狂爱吃大醋的醋桶狗一见他跟男的说话,捧着煎了的十几玫瑰花就狂奔了过来,眼睛睁大地瞪着周庆,里面说着:你别见我一转身就乱勾引人。 瞪完就转身那个人,没几秒看出了是谁,当下不由撇撇嘴,拉了周庆就走,嘴上嘀嘀咕咕:“我们回家,儿子们还在等着吃饭,吃饭呢……” 说着就把人拉到了车上,见周庆看着他笑,那张盅惑他的心的脸上的笑意吟吟让周时瑞颇有点羞恼,又颇有点得意。 瞧瞧,他让周庆跟他走,周庆不也就跟他走了么。 换以前,周庆肯定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无视他。 而那个人,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没再买花,在他的车上坐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车开向了那个让他千疮百孔的所谓家的方向。 张时瑞五十岁那年退了休,把事qingjiāo给了儿子们,带着周庆移了民,又用泼皮无赖那招求着周庆跟他结了婚。 周庆则快六十岁,满头银髮。 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的桃花运。 走哪都有搭讪的,下至十几岁的小弟弟小妹妹,上至跟他同年龄层的那些男男女女,只要当事人够有勇气,塞联络方式之类的是小事,大胆在他面前脱光了往他眼球里钻的人更是有! 这可把张时瑞恼火得,天天一起chuáng就担心周庆被抢,每天都提心弔胆,没哪天过得真安宁过。 结了婚他就了不得了,拼了命都让周庆带着婚戒,要是出门,更是时时刻刻要牵周庆的手,好让人明白,这人是有主的,别打他主意,老子才是他货真价实的男人,丈夫,伴侣……这人是老子的,没你们的什么份! 第7页 后来,据说,郑功东也快六十岁要收心的时候,当着很多人的面跟那个跟了他很多年的身边人求婚。 那人拒绝了他。 过了没多久,这人搬了出去。 听说跟一个挺实在的,等了他很多年的男人作了伴。 听说日子过得还不错。 听说后来郑功东的两儿子在成年后离开了郑家老宅,在这人的房子旁边买了幢房子住下了,说会给这人养老。 郑功东则继续养着小qing人,有一年周庆跟张时瑞回来看儿子们时,在某餐厅用餐时与郑功东擦身而过时被郑功东认出。 郑功东不再有昔日的丝毫英俊,满身刺鼻的古龙水,眼睛里满是色浊的浑气,挺着一个肥胖的大肚子……他那形象当场让看了好久才认出郑功东的周庆傻了好几秒的眼,然后头皮不禁用些发凉地看了看身边的张时瑞,还好,他眼中的小年轻依旧顶着一张顶哌哌的脸,稜角分明的脸,依旧摸着坚韧的好身板……一时之间,周庆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地爱过张时瑞那婆婆妈妈的xing格,还好当初及时定下心跟了这么个主,让生活过得游刃有足得有足够的心qing和时间把两个人都收拾得就算老了也挺顺眼……要是他醒来,发现自己变得跟郑功东一样,真是想死的心都会有。 郑功东见到周庆也傻了眼,直到周庆走了也没回过神。 回过神之后,没有吃饭就回去了那幢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住的大房子,砸了家里所有玻璃。 渣受完。 作家的话: ps:顶着两坨大熊猫眼把渣受写完了。 最近…过得继续不怎么地。 咳,当然,如果有好多时间让我为过得不怎么地拼命寻开心那该是多开心的事啊…哈哈! …… 好了,不说废话了。 此文完结了,真是好不容易。 嗯,我想渣受这文我其实想说的是,你善待了自己,你就善待了你自己的生活。 各位们,务必活得漂亮哈…… 飞吻,谢谢对渣受的喜欢。 pps:错字我有空了再回头检查,嘿嘿,现在懒得改,我这样“好完美”的人,哪能不留点小缺点以供我丢人现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