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141指挥官》 第1章 任务……活下去 手掌之上的是贪婪的证明,眼中的烈火是欲望的冲动,口中的破碎骸骨是渴望的表达,身躯沾满血污,五脏洒满一地,白骨随手丢弃,灵魂污浊不堪 食尸鬼不顾这一切的一切,脑中,眼中,心中只有贪婪,只有鲜血与碎肉能抚慰他们,撕咬下一块又一块的血肉,嘴中血肉被挤压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他们已然非人。 从食尸鬼嘴中滴落的血液声,咀嚼血肉的吱吱声,以及时不时发出的呻吟,仿佛都述说着两个字 看着周围漫山遍野的食尸鬼,陈树生缓缓的从将后背靠在了山峦上,从怀里掏出了古巴雪茄。 咔,咔,咔!寒冷的冰雪外加人已经颤抖不堪的双手,陈树生打了好多次才把自己煤油打火机点着,眼下没有银剪陈树生便直接用自己沾满了血的牙齿将其咬开了。 “噗!” 嘶~火机将雪茄迅速的点燃,陈树生深深的吸了一口,但已经沾满血的肺部立刻就让他吐了出来。 “咳咳!果然还是抽不会这玩意。白瞎了某位姑娘在大腿上搓出来的雪茄了……” 陈树生看向了向他冲来的食尸鬼,又看了看自己的任务栏。上面现在此刻显示的任务都是…… 【活着】 “欸,我能完成消灭一整个军团的任务,但却做不到好好的活着……” 食尸鬼的咆哮声已经逼近了耳边,陈树生默默的将雪茄靠近了引线。 “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撤退……虽然我死了以后安洁会接手她们,但——” 噗!引线被点燃了。 “……算了,我一个死人就不要思考那么多了。”陈树生放弃了思考,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跟他都没啥关系了,他就到这里了。 火星顺着引线一点一点的逼近埋下的炸药,陈树生看着火星陷入了一种迷茫的状态,他希望引线可以慢一些,这样自己能多留些时间,但,他又希望火星子可以快一些,因为这样可以快些把周围的狗杂种给炸成灰…… “欸,早知道……就不从那个屋子里出来了。” 丢在冰雪里的的雪茄因为融合的冰水而熄灭了,而引线此刻也燃烧殆尽了。 “……结束了。”陈树生闭上了眼睛。 轰!!! 巨量的炸弹在此刻释放了他们全部的力量,整片山脉都在震颤。山顶、山脊、山腰崩碎的岩石裹挟着大量的冰雪冲向了食尸鬼,整片山谷都在咆哮,爆炸还在继续。成片的食尸鬼被飞溅的碎片给击穿,随后就被裹挟着的岩石与冰雪所掩埋。 爆炸声与雪崩的声音掩盖了食尸鬼们的惨叫声,他们的咆哮在自然的怒火面前不值一提。他们的尸骨将被自然吞没被自然这头野兽所啃食。吃人的他们现在被自然这头野兽给吃了。 不仅仅是他们,山上原本的树林植被也被这雪崩所摧毁,迸裂的木屑四处飞溅随后与岩石一起裹挟在雪崩当中成为一把又一把的尖刀,在割开与刺穿食尸鬼的身体后又迅速的将他们掩埋。 也许几十年以后,这片充满了血肉与永冻的山脉上,会开出美丽的花朵吧。就像大火过后,森林里的树木才能重新生长…… 陈树生靠在巨大的岩石上,面对着雪崩迎来了自己挑选的结局。 时间:7:35:20 天气:晴 人员:陈树生 身份: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特别行动组组长 军衔██(已除名) 身份编号: 状态:已死亡 看着眼前的录像指挥所所有的人形都陷入了沉默,空气就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静。录像停留的最后一刻就是陈树生被雪崩吞没。 良久,m4a1开口问道:“近三天的时间…就仅仅找到了这个……”m4a1看着桌子上的记录仪向搜救小队问道。 “是的,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找到的东西了。” “你们为什么不再找找?”m4a1接着问道。 “没有那个必要,那里什么情况你们清楚的。还有不少的食尸鬼埋藏在那里,谁知道还有多少在那里游荡的。”负责人满不在乎的说道,“而且现在还在打仗,谁有空去找一个死人?你们过段时间也会重新编制重新归队,没有必要在乎。不就是只是一个指挥官吗?死了就死了,你们只是人形——” 砰!负责人的下巴直接挨了一枪托,巨大的力道差点将他的下巴打骨折。 “看来你的脑子出现了一点的问题。”ump45直接提着负责人的领子,“陈树生指挥官,是拯救了超过1145万人的英雄,整个欧洲都是因为指挥官才没有变成一摊废墟,而你这样的肉团子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被食尸鬼给吃了也完全是因为指挥官!” ump45直接将枪口对准了负责人的脑袋,“你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指挥官而你们仅仅是在找了三天以后就带回来了一个记录仪,我可不可以把这个理解为抗命呢?我们404小队的传闻你应该听说过的,我们有权对任何阻挡我们的人开枪。”ump45冷冷的看着负责人,在她的眼里这个负责人已经是死尸了。 “把他放下吧,45。”安洁莉娅这个时候发话了。 “什么?!你知不知——” “记录仪上的一切我反反复复已经看了十遍!十遍!!!”安洁莉娅大声的呵斥着,“所以我很清醒,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把他放下来吧。” “啧!”ump45非常不爽的将这个双腿都在打颤的怂货给丢在了地上。 “咳咳,很抱歉。我的孩子们有些无礼了,具体情况我们已经明白了,感谢你们的配合,关于今天的一切……我这边听说前线现在紧缺战地医疗,不知道负责人有没有兴趣。” “不,是我们的疏忽与错误,我们的态度造成了很严重的误会。我们一定改正,改正!” “这样啊…那就不耽误负责人的时间了。请把接下来的时间交给我们好吗?”安洁莉娅坐在椅子一脸核善的看着负责人。 “当,当然没有问题!今天我仅仅是来汇报了情况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负责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安洁,你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指挥官救了你不少次啊。怎么现在这个样子?”ump45一脸不爽的看着安洁。 “…在雪崩将指挥官吞没以前,指挥官就已经死了。记录仪上显示指挥官的心跳在这雪崩到达以前就已经停止了……” 澎!!! “我不瞎!我们都不瞎!”416狠狠将手拍在了桌子上。 “有多少次?!安洁,有多少次了?指挥官有多少次死里逃生?救了大家多少次?!大家如今能够站在这里完全是指挥官的功劳!指挥官死里逃生多少次了?凭什么这次有意外?大家苦等了三天!三天!就指仅仅等回来一个破记录仪?!他妈的!我才不信!我才不信指挥官已经死了!”416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她才不相信指挥官死了。 “416我清楚我在说什么。我也不想相信指挥官死了,但记录仪的位置你们比我清楚!指挥官只会将记录仪绑在一个位置上……” 霎时间,整个指挥室都陷入了沉默。 “但现在的事实就是这样了……”安洁犹豫了良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去透透气。”g36夺门而出。 “我也是。”m4和sop也紧随其后。 “我们也是。” 不约而同的,原本指挥室内的所有人形就都想要出去。 “你们不要想着偷直升机!更不要打后务处进门左拐内侧灰色柜子第三个抽屉里面钥匙的主意!听到了吗!”安洁立刻警告道。 “知道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的。我们可是指挥官带出来的,在踏进这个基地之前就把这个基地的情况摸清楚了。”ump45挥了挥手表示大家都听从了安洁的警告。 “你们知道就好……对了,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们。你们并没有打下指挥官的烙印,也就是说你们并不是与指挥官同存亡的,所以给我记清楚了!都给我完好无损的!” “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妈妈的。指挥官可没有你那么能发牢骚。” ……………… 如果……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发生一些改变……结果会不会改变? 一些选择……一些看法……一些行动甚至是一次的关怀,所造成的影响会不会不同? 这一点……陈树生不清楚。 但时间会证明一切……因为过去发生的一切都是实时的影响着现在。 ……………… 一切的开始地方………… 现代战争究竟是怎样的呢?有人说是一个两亿美元的无人机发射了上百万美元的导弹击中了一辆只有一万的吉普。 时间:16:35:56 地点:s██战区某处 任务:一切的开始 成员:陈树生 身份:无业游民 流浪汉 身无分文 单身狗@¥#%% “这种rpg开局真的很有cod那股味道啊……” 老实说陈树生现在很是郁闷,三个小时之前的那一战将他所乘坐的直升机就击落。只有自己死里逃生杀了出来,更糟糕的是他和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联系,整个人现在都如同一个瞎子一般到处乱转。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通讯在被切断之前他的新东家格里芬说派遣了一个小队前来,并派遣了小队前来支援并且来接他。 “在没有完全清理地面力量的情况下就派遣直升机而且还没有重武器……这简直就是送死。”陈树生很想骂娘,但也没有任何的用,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他一个人孤立无援,在一直待在这里就是送死。 陈树生走出了一直躲藏的洞穴,落日的余晖洒在了眼前那满是弹坑的田野,那些带着数据线的集成板、内存电路、视觉处理器、统统被甩到外边,在太阳下闪着光。 但,没有一个人的尸体。没错这些铁血单位全身陈树生一个人解决的,在没有重武器的情况下很难想象这么多的铁血单位竟然被一个人解决了。 从散落和倒下的铁血单位来看,这些至少铁血单位如果换做格里芬至少需要五个由四星人形带领的三星小队才能全部解决,就这还不敢保证毫发无损。但陈树生身上却找不到一处伤口。 陈树生的耳机里面传来了自己的电子参谋的声音。 【先生请回话,您已经离开安全区域请速返回,重复,您已——】 陈树生粗暴的关掉了自己的智能ai,他对于这种声音很是反感。他更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自己腰间的极品恰西克,陈树生拿起了通讯器将其调整到了民用频道。战区附近还是有不少的小镇的,但是耳机里传出的还是单调的沙沙声。陈树生非常平静的将这个接收器丢在了地上,走出了洞穴。 陈树生走到了一个被废弃的小镇,这里经过铁血的摧残之后早就什么都不剩下。 进入到了一个废弃的酒馆里面,在吧台上随意的拿起一个废旧的报纸。虽然已经泛黄但保存的还算不错,勉强能看。 ……这个曾经繁荣的都市还有他成千上万的居民被轻易地从历史上抹去吗? 将手中的报纸放下,陈树生将目光挪移向了酒馆里面的海报,他要搜集一切可以搜集的情报,有些东西有些事情是用文字表达不出来的。 【如同在世界末日一般跳舞】 陈树生看着墙上的海报,不由得笑了出来。 “欸,当时的人们一定没有想到他们的末日真的来了。” 陈树生在酒吧里面翻找着,试图找到一些酒精。但什么都没有…… “欸,虽然拥有用不尽的子弹与武器,但我还是希望自己动手做。”经过了一顿翻找了以后陈树生放弃了寻找酒精的念头,虽然用力清洗自己的枪械和做燃烧瓶都不错,但现在这个节骨眼还是放弃吧。 陈树生在酒吧的一个包间里面有些些意外的发现。 地上平躺着几具被打成‘零部件’的人类尸体,根据尸体的姿势来看,加工与冷却的时间都很短,应该是瞬间就发生的。这些士兵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掏出自己腰间的枪。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眼前的这些还不足以还原当年的经过,陈树生决定继续调查。 这时,他发现尸体旁有一些零散的纸片,仔细一看,其实四周到处都是这样的纸片。陈树生拾起一些,纸片的内容可谓相当丰富,有家信、情书、漂亮姑娘的特写。还有一张烧掉边的照片,这是张合影,上面有五个年轻的士兵,一个个神采飞扬,就像刚毕业的大学生,各自背着军队照相馆出租的机枪和火箭筒。后面站着一排受它们指挥的人形大兵,足足有八具。 陈树生估计照片烧掉的部分上一定还有两具。自从人形普及了以后,陆军的标准编制是每班大约五名人类士兵和至少十具军用人形组成,每人至少负责两具。 而根据这段世间搜集的信息来看,这种趋势只会逐渐升高,毕竟机器人在贯彻命令的时候是不会考虑其他的无关因素的而且性价比极高。 随后陈树生看了看旁边的五具尸体,大致明白了一切。 “当年的战斗应该很是惨烈的。”陈树生将纸片放下,轻轻的将已经破碎的不能在破碎的门关上,他就不在继续打扰这些干尸们了的安眠了。 推开后门陈树生看到了更多的尸体,他们全都坐在沙发上手边基本都有一瓶酒。 “自己选择了死法吗……”根据自己所知道了,当年有很多的人没有来得及撤离,而隔离的高墙又竖的太快,太多人被困在了牢笼里面。所以基本可以推断出这些人都是自己选择的死法。 为什么,那些士兵死在了子弹下而这些平民拥有自己选择死亡的权力呢?抱着这样的疑问,陈树生继续探索着。 “开小差就是这个下场。” 陈树生看向了自己的任务。 【成为格里芬s09战区的指挥官】 “指挥官……”陈树生想起了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经常看的美剧和军事题材方面的视频,里面大多数都是对于装备的讲解的,关于指挥方面的一直很少。但有一个他记得很清楚。 “毛头小子们,你们都是工科硕士,我清楚你们都相信那些电子脑袋所做的判断。但是我在这里警告你们,指挥不仅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艺术!懂不懂?看看你们的表情就知道你们不懂。这没关系,我只要你们记住一件事,那些什么战争模拟运算、最优化方案设置、敌方动态模拟,尤其是电子参谋提出的意见,如果你军衔够大,就不用理它!机器给的任何建议都要否定!要让那些电子脑袋知道究竟谁听谁的……” 以前还在地球的时候,就一直有一句话。 究竟是机器听人的还是人听机器的。 人创造了机器来辅助自己,希望机械可以代替自己的一切工作,因为机器的效率要比人的双手更高,特别是…在自相残杀这方面。 陈树生想起了以前自己所看到的新闻报道,真奇怪明明仅仅只是撇过一眼但却记得那么的清楚,就像在有一本书在自己的面前打开了一样。 2004年11月,美国陆军官员对以中东战场的uav(无人战斗机)进行了一次调查,结果显示,各级指挥官度希望增加uav——特别是武装uav——的数量。目前,伊拉克战场上唯一的武装uav是rq-5“猎人”战术无人机,配置“毒蛇打击”精确制导弹药。 只要看到了敌人,拿起自己的通讯器或者拿起自己的激光笔标记一下,然后后方的指挥部扣动一下扳机……boom!!! 面前的一切目标便都被摧毁了。 美国国防高级研究局宣称它授权了37份合同,研究各种城市作战技术装备。其项目包括:配有电子枪,可发射致命或非致命子弹的机器人,由金属风暴公司负责;为下车士兵研制一种主动保护系统,可探测并使来袭子弹自动偏转,由雷西恩公司负责;一种“电子附着性爬墙机器人”,由sri国际公司负责;空中投放的无人地面车,由桑迪亚国家实验室负责...... “高度的机械化与自动化吗……”这便是这个世界的主流军队的组成了。 陈树生离开了这个废弃的酒吧,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能够提供庇护的场所。 第2章 这算哪门子救援任务 “该死,这里为什么会有大量的铁血单位……” s09战区边缘战场附近。 95看着包围上来的铁血单位有些烦躁,今天上午她的小队奉命来这里执行任务,她们要营救一个重要的人。 总部对于这次的任务很是重视,还特意抽调了总部原本就不多的五星人形来执行这次任务甚至派遣了传说当中的404小队来进行支援。这本来是完美的有惊无险的一次营救任务。至少…在半小时以前这还是正常的营救任务。 三小时以前……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厦 时间:14:01:23 人员:95式 身份:格里芬常驻战术人形 “97,我们要去执行任务了。”95式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执行任务?”97式稍微顿了一下,这倒不是她很反感执行任务,而是她好奇执行的任务是什么?作为总部手上为数不多可以随意调用的五星人形,她和95姐除非遇到重大情况一般是不会安排任务的,她们平常的工资很高也不需要像其他的低星人形一样,还要去胳膊的咖啡馆里兼职来养活自己。 一旦出现了需要她们执行的任务,通常代表这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是啊,女仆长g36叫我转达给你的。”95式这个时候已经打开了自己的柜子准备开始收拾东西了。“97,这次的任务404小队也会参加。”95式悄咪咪的跟 “404小队也会参加?!”这下97可有些坐不住了,404小队的名号整个格里芬谁没听说过。 “是啊,这还是我跟女仆长大人软磨硬泡好久才知道的。”95式将任务简报递给了97式。 “这就是我们这次的任务了” 97式接过了任务简报,上面简要说明了她们这次的任务目标。 【搜索并营救陈树生指挥官】 “这是一次救援任务?我们要去救一个指挥官?但我并没有听说哪个战区被攻陷了啊?”97式很是疑惑,总部并没有传来哪个战区被攻破的消息,这里又不是唐宁街,得到消息还需要看电视或者报纸。 “是新来的指挥官啦。”95式这时已经准备好了。“这个指挥官是新调来的,正准备来总部报道并上任的,接替原本s09战区空缺的位置。但是很不幸他乘坐的直升机在路途当中被铁血击落了,我们现在要去救他。” “啊?”97式看了看手上的照片,“啧啧,这还真是够倒霉的。第一天上班就这么倒霉,这要是以后正式上班了以后还不得天天吃坍塌液。”97式也迅速准备好自己得装备准备行动了。 “就你会说话,赶紧出发吧。搞不好以后他真的成为了我们得指挥官也说不定。” “欸,我才不要。” 两人就这么以前以后的登上了直升机准备执行营救任务了。 s09战区边缘…… 【行动记录,现在距离袭击的发生已经过去了将近四个小时了。我没有收到任何的通讯或是发现任何我方的行动迹象或者通讯。这里方圆百里丝毫都是无人区。我已经做好了在这里长期生活的准备了】 【记录完毕】 陈树生将录音笔关掉,然后掏出自己的望远镜在这个山坡上观察了起来。从这里能够看到自己原本的坠机地点,那里现在已经被名为铁血的敌人所占领了,并且以那里为中心铁血的单位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 “我就是只是第一天来报道的杂鱼没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吧。”陈树生粗略的看了看对面的阵仗,觉得对方完全就是小题大做。单单看对方的数量与火力怎么看都至少是一个连的规模,出动了一个连就为了抓捕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直升机出场就是用来坠毁的……这句话依然还是挺适用于这里的。”陈树生放下望远镜开始往相反的方向行动起来了,现在尚不了解对方的行动部署于人员数量,自己还是尽量快些躲避她们比较好,一旦被合围即使是呼吸回血大法也救不了自己。 “嗯?”就在陈树生打算赶紧走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铁血的单位全部都动了起来,她们都在往一个方向赶。 “如果不是集合令……那就是遇敌了。那么我…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呢……”陈树生现在正在犹豫,这种情况表面上看去是对方某处遭遇了敌人,需要增援。但也有可能是为了故意引他过去而做出的诱饵。 他不相信对方不知道自己的情报,孤身一人孤立无援。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考虑长期作战,肯定考虑的是撤离,那么是不是可以利用对方的这种心理来营造出救援部队已经赶到了的假象呢?或者是将目标的注意力吸引到远离真正的救援部队的地方呢? 现在陈树生所需要做出的判断就是这个了……对方现在赶过去的地方有可能真的是前来的救援部队,但也有可能是对方为了故意将他引出来准备的陷阱。原因无他,因为对方这移动的太显眼了,丝毫不带隐蔽自己的行踪的,完完全全将自己暴露在了视野当中,怎么看都像是诱饵。 “……反正我也不可能存在第三个选择了,大不了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后赶紧润就是了……欸,没有情报真的跟瞎子一模一样。”陈树生赶紧从草地中爬了起来,开始了行动了起来。 404小队…… “45姐,你说我们这次的任务为什么要中途突然加一份救援的任务啊。哈~好困啊。”g11打着哈欠就要往一边靠。 “臭仓鼠,从我身上死开!”416一脸没好气的将要往自己身上靠的g11给推开。 “呵呵,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前往铁血的一个指挥部得到些有用的东西罢了,至于救人完全是顺路而已。对我们的任务没有任何的影响。”ump45平静的说道。 “就这么把那个指挥官给抛弃了?还真有你的。” “呵呵,我们又不认识他,这项任务完全就是中途加进来的。谁让格里芬的合同里没加这一条的,钱我们已经拿了,但救人的钱她们可没给,我们404从来不做白工的。要救人得加钱。”ump45卷着头发不紧不慢得说着。 “嘁,你这样的当队长真的是糟透了。”416随即将头瞥向了一边。 “嘛嘛,也许哪天我突然就报废了,你就当队长了呢?” “那也是我把你干掉以后才行。” “欸,45姐和416又来了。哈~啊~好困啊~赚钱真难啊~有没有一种办法能躺着挣钱呢?”g11打着哈欠又往一边靠。 “你去富人区就能躺着挣钱了。”416冷冷的看着g11。 g11被416的瞪着全身直发毛,不得不赶紧认错,“别,别生气嘛。我就是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g11立刻笑眯眯的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那样最好。” …… 现代社会并不一定要经历核战争才会崩溃,只要好好考察一些大城市的情况你就会明白。不管是洛杉矶、纽约,还是芝加哥,它们的水源地都在数百英里之外,一旦缺水,或者断粮、断电,只要很短时间,骚乱就会出现在这些城市的街头。我们的现代社会很脆弱,它高度依赖错综复杂的物流网络,来为居民提供商品和服务。我们并不需要一场核战争来导致现代社会的衰亡,在这一点上,我们和古老的罗马人没有什么区别。 陈树生对这句话一直深信不疑,哪怕这句话是一个美国人说的。因为这句话放在这个世界里,好像更加的合适…… “还真的给了我一个惊喜啊。”趴在山头上的陈树生正在仔细的观察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场城市巷战。 一支五人小队此刻现在正在面对着数十倍于自己铁血的围观,但陈树生吐槽的惊喜既不是对方的数量或者实力,而是对方的打扮。这种……逛窑子的打扮…… “这可真小刀拉屁股给我开了眼了,这也能叫打仗吗……”陈树生看着眼前的战斗不由得有些捂脸,之前他和铁血的单位有过交手。但对方派遣的全部都是傀儡,没有什么智能只能执行最简单的命令,所以消灭她们简直不要太简单,打闷棍搞偷袭基本就能搞定。 但眼前的这些……好吧,自己果然不该对游戏世界有任何的期待…… “就算是黑色行动的剧情都没这么离谱的……”陈树生继续观察这太阳的角度,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天就应该黑了,而且说实话他这个角度不是很好没法打狙击来支援她们。 “城市巷战…是我擅长的领域啊。”陈树生掏出自己的十字弩开始逐渐向城市边缘摸了过去。 就城市巷战来说,晚上通常来说才是大家的活动时间。因为白天整个城市都会被狙击手所统治,他们的狙击范围可以笼罩在整个城市,相比之下还是晚上出来活动更加安全些。 所以陈树生不知道那座城市除了他所看到的那几个少女和铁血单位之外是否有其他人,虽然蝴蝶事件过后这里是公认的无人区,但就像切尔诺贝利一样。无人区仅仅针对普通人,这种地方当初撤离的时候应该有很多东西都没来的及带走,金钱黄金甚至某些赃物这些都可以沦为赏金猎人或者雇佣兵的目标,所以陈树生可没打算光明正大的走过去,谁知道那缺少玻璃的窗户上,藏着多少把枪呢? …… 黄昏的阳光洒在这早已经死去的城市,让这死去的身躯彰显了几分他还活着的时候的繁荣。 五名少女正躲藏在一个房间当中进行整顿。 “烟雾弹两颗…闪光灯只有一颗了。” “榴弹只有三发了。” “弹药最多支持坚持两场了……” 95式摸了摸自己战术背心,她的弹匣也不多了。 “嘁,情报部门是干什么吃的?!”97式愤怒的捶打着墙壁,年久失修的墙壁硬是被97式打出了裂痕。 “为什么这里会有木星炮!如果不是我们反应快些我们早就被木星炮给炸成零件了,到时候连回收桶都收不了了。”97式愤愤不平的问候情报部门的八辈祖宗。 “97别说了,木星炮的出现总部不可能不重视。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想办法活下来,然后将这份情报送到总部去。”95式给大家定了定心神,她的话也没错。铁血的木星炮一直都是防范的重点,凡是木星炮所能覆盖的地方都做了重点的标注,但这次太超乎寻常了。 首先,木星炮通常不会是一架而且也不会通常仅仅只打一发就完事了,出现这种情况……95式已经有了最基本的猜测,所以这份情报必须优先送到总部手里面。 “嘁。”97式撇了撇嘴,现在这个时候还不如节省一下本就不多的体力。 随着夜色逐渐笼罩在整个城市,少女们走出了房间开始进行了突围。 “啧啧,还真是够热闹的。”陈树生站在一处高楼上默默的观察着,如果他的判断不错的话,这几位姑娘手上的弹药已经不多了。 “看上去不像是菜鸟…”陈树生根据她们战斗时的反应与应对来看,对方看上去不像是那种菜鸟。 “没有重武器,没有补给,更没有支援。”陈树生觉得自己应该能猜到八九不离十了,眼前这些估计也是遇到了狗屎一般的指挥部才陷入到这种境地的。仅仅只有轻武器代表她们执行的不是正面作战任务,身上也没有足够的补给代表她们执行的不是渗透任务。根据她们身上的硝烟来看,她们战斗的时间不算长,最多也不会超过四个小时。在根据现在的无线电通讯依然被干扰着来看,她们应该也是属于那种被指挥官坑害的那一类。 “战争是一群老人的游戏,但却是年轻人的地狱……”陈树生想起了自己在战地的日子了。 “帮帮她们应该就能获得些有用的情报了。”陈树生拉起弓弦瞄准…… ——嗖! 随着利剑破空的声音响起一个侦查者在半空中被命中,随后爆炸箭头随后将其炸成了一堆废铁。 “干得漂亮!svd!”97式立刻称赞了队伍当中的唯一的步枪。 “嗯?不,不是我打掉的啊?”svd否认,虽然自己的技术很帮,但那个凡人的的侦查者不是自己打掉的。 “不是你?”97式又看向了95姐,她刚才在清扫对方的胡蜂,所以自然不可能是她打掉的。 “也不是我……”95式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些不太正常。 “大家小心,敌人又摸上来了!” “糟糕!95姐!你的背后!”97式突然注意到了95式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残兽,即使是她们这种五星人形被贴脸也不好受的。 嗖——!!!又是一箭破空声,一发弩箭直接射中了残兽的头部,随后释放铝热剂将其烧成了灰。 “那是……弩箭?”95式自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问题是?谁?这种地方还有其他人形吗?但她可没听说哪个人形会用弩箭。 “专心些。”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95式身后响起,吓得95式差点拔枪射击。但随后95式一转头就惊呆了。 “人,人类?” “专心战斗,敌人还没有被解决。”陈树生暂时没有时间和对方打招呼,而是端起了自己的m4a1开始逐个清扫眼前的敌人。 借助四眼夜视仪的帮助,即使现在黑成这个样子陈树生依然能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行动,简直就是开启了简单模式。 “95姐,哪个…是人类?”97式看见了陈树生的身影随后向95式问道。 “嗯,虽然很难以置信……但,确实是人类。”95式这个时候也好奇的看向了陈树生,人类怎么会来前线?虽然陈树生此刻带着面罩但95式绝对相信面罩下的脸庞是一个人。 “所有人,专心战斗。一切问题等这场战斗结束了以后再说。”95式明白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这个时候还是要赶紧先消灭眼前的铁血再说。 “明白。”众人形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这个时候还是要赶紧解决敌人再说。 在陈树生和众人形的配合之下,这波铁血很快就被解决了。 “呼~活下来了。” 随着最后一个铁血单位被陈树生解决,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那个…请问您如何称呼?”95式这个时候来到了陈树生的面前,但两人还是保持了五米的安全距离。 “格里格s09战区新任指挥官,陈树生。你们应该是格里芬总部的人形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摘下来自己的面罩,这种时刻第一时间表露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陈树生……你就是陈树生指挥官!”95式在看见陈树生的脸了以后就立刻想起了她们原本的任务目标。 她们是来营救陈树生指挥官的…… “嗯?”陈树生有些疑惑,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是知道自己的,“你们知道我?” “呃……知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我们是来营救指挥官的……”95式犹犹豫豫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 陈树生往95式的身后一看,缺枪少弹没有补给,狼狈不堪瑟心大起。无力的打扮,逛窑子 在看看自己,ms2000求生灯、iff-980敌我识别模块。再加上上这jpc战术背心。 这算哪门子营救任务? 第3章 装甲部队 “呃…指挥官,我们是因为失去了与总部的联系和指挥才落入铁血的包围圈的……”95式自然能够认识到,她们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被救的那个。 “我明白,指挥部有时候很sb的真搞不懂他们有时候是装傻还是真傻。”陈树生又不是傻子,自然顺着她们的话说。这种时候第一印象很重要,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这些人形就是自己能否离开这里的关键了,这些搞不好都是重要的主线人物呢。 “是,是这样没错啦……” “呼~刚才多谢你了。指挥官。”97式这个时候直接凑上来向陈树生表示了感谢,她可没想那么多的。被帮助了表达自己的感谢这是应该的。 “嗯,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共同进退嘛。”陈树生上下打量着众人。 “你们的弹药还剩下多少?” “呃,报告指挥官。刚才的战斗几乎将我们的弹药消耗殆尽,由于情报工作的疏忽,我们并没有带够应对当前状况的弹药与口粮,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和总部失联也联系不上其他小队的成员。”95式这时还是如实汇报了情况。 “弹药不足了嘛……”陈树生看了看众人所使用的子弹,然后将自己的背包卸了下来。 “弹药我这里还有的是,不够的话可以找我要。”陈树生将拉链拉开露出了一大堆的弹药武器。 “这,这可是不得了啊。”97式张大了嘴巴,这倒不是惊讶于这位预备指挥官将弹药分给了她们,而是惊讶于这弹药数量。 陈树生的背包很大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她们大致点了一下数量。这里面的数量至少有几百发的5.8毫米子弹和上百发的7.62毫米步枪弹,完全可以供她们使用,但大家惊讶的是,这么弹药指挥官怎么背的动的? “别看我了,赶紧收拾一下。虽然有弹夹辅助但装子弹可是一个折磨人的活。”陈树生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后,决定就留在这座废弃的死城与敌人展开巷战,这样可以把自身的损失降低到最低,而且凭借自己夜视仪的优势可以搞一个给背后打冷枪。 “是。”众人形也没有任何异议纷纷拿起自己可以使用的子弹,开始准备下一场战斗了。 在众人休整准备的空隙,陈树生前往了楼顶开始大致观察着整个城市的具体情况。 “温度只有七度……风力较小根据这个来判断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强风。”陈树生细细的观察者着,突然间陈树生发现远处的底坡上隐约有物体在移动。 “……可千万不要中奖啊。”陈树生这个时候只能默默祈祷了,他现在手头上还没法使用重武器,如果对方派遣了装甲部队的话那自己可真的要靠进行惨烈巷战才能活下去了。 随着视距的调整,陈树生可算是看清了对方的真面目。 “holy jesus,wt——”陈树生很清楚的看清楚了对方的情况,对方的数量太多太多了可能近上千。密密麻麻的而且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那个用油布包裹的放在车架上运送的东西,不论那是什么反正对他们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指挥官,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战斗。”95式这个时候来到了陈树生的身后报到。 “嗯,我知道了。挺快的你们……”人形的速度有些出乎陈树生的预料,但现在可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根据她们的行动轨迹来看,她们必然要经过这座死城。 “指挥官…出什么事情了吗?”95式自然能够看出陈树生脸上的不对劲。 “……我们有大麻烦了。”陈树生将望远镜递给了95后便开始商讨应对之策了。 首先撤出这个死城是不可能的,周围的地下大多都是平原自己刚才来的地方算的上一个小山坡,但那里没有任何的掩体,整个人都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之下。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在这个城市巷战了。 “指挥官,请您先撤退吧。95在看过敌人的数量之后对陈树生说道,敌人的数量太多太多了,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量而且里面还有不少的侦查者和龙骑,这个数量远远超出了他们可以对付的数量了。 “指挥官,还请相信我们。我们的任务本来就是营救指挥官,只要指挥官——”95还想继续说下去便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撤?你在开玩笑吧,这附近都是平地没有任何的掩体现在离开这座城就直接暴露在了敌人的眼皮子地下,到时候可就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由从另一个包里面掏出来其他装备,什么ir镭射灯,敌我识别模块以及狼蛛夜视仪。 “把这些分给大家,既然你们现在无法与总部联系,那就暂时听我指挥。没有异议吧?” “可,可是指挥官大人。您好不容易才脱离危险,怎么可以再……”95还是想劝陈树生赶紧离开,她们现在经过补充弹药充足,互相配合的情况下拖住这些铁血还是不成问题的。 “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一般人似乎拒绝不了这样的建议。”陈树生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确实95她们确实能够拖住对方。 “对,那指挥官……” “但是,我拒绝。”毫不意外的陈树生拒绝了这项提议,“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陈树生指了指铁血部队的防线。 “她们速度不慢且人数众多,将我们本就不足的力量在分开是很不明智的行为。而且周围的地形你们也知道唯一能当做掩体的也就只有这座城市了,所以我们不可能撤退的。” “那,指挥官的意思是……” “跟我来。”陈树生没有继续回答95的问题,而是下楼召集了大家一起商量对策,他现在已经想好办法了。 陈树生找来一份地图开始进行了标准。 “所有人都靠过来。”陈树生拍了拍手开始宣布作战计划了。 “根据我们发现的铁血数量以及她们的移动方向来看,她们一定会经过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座城市。现在打扫战场已经来不及了,敌人在发现自己同僚的尸体后肯定会对这座城市进行彻底的调查。所以我们没法躲过了。”这个时候要先强调问题,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我们全都听指挥官的。”97式拍了拍自己不太挺拔的胸脯表示自己都听指挥官的,其他人也都没有什么异议。 “很好,那我现在就公布详细的作战计划。”陈树生将手指向了地图的上方,“这里是是铁血现在正在行驶的废弃公路,她们在运送某种很重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们暂时不得而知。但她们肯定是要从这条道路经过的,所以我们要在这条路上设下埋伏,在道路的脸庞埋下地雷。” “指挥官,为什么要在道路两旁埋下地雷?直接在路上的汽车废墟里面埋下炸弹不好吗?”97式这个时候打断了陈树生的发言。 “…我等一下会说明。还有,我正在发言的时候有任何问题,先举手。听明白了吗?”陈树生一脸凶相的看着97式。 “…是。”被陈树生瞪了一眼的97式立刻将头缩了下去。 “我们继续。”陈树生敲了敲桌子把大家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我们要利用城市的掩护与敌人作战,充分利用我们的优势,相信夜视仪和ir镭射灯都已经发到了大家手里面了吧。”陈树生用笔在地图上圈了起来,“这里是城市的最高处,也是我们所能利用的最为理想的狙击地点,所以,以这里为中心五百米以为要插上白色小旗,八百米以外得旗子要用我给你们的iff-980魔术贴贴上来标识,还有每个人都要将自己身上贴好魔术贴,头上戴好的ms2000镭射灯给打开,避免误伤听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形齐声应答,但97式这个时候举起了手。 “报告。” “请说。”陈树生伸了伸手示意97式可以说话。 “指挥官,你这个ms2000镭射灯很亮是不错,但外面现在可以晚上啊。这样不就把自己的行踪给暴露了吗?”97式手里拿着自己的镭射灯问道。 “你把那个ir罩子给扣上看看。” 97式按照了陈树生的要求把镭射灯给扣了上去,“唉!真的看不见了。” “你现在再把夜视仪打开看看。” “又看得见了。” “好了,暂时”不讨论这个了。”陈树生连忙将话题拉了回来,“我们可以借助夜视仪的帮助以及黑夜的辅助来与敌人周璇,svd和我会占领有理的狙击地点,进行远程狙击。当我们狙击的时候,敌人一点会向公路两旁撤离,到时候我们埋下的地雷就有用用处了。” “我们要尽量将敌人堵在城市的入口处,将敌人全部暴露在我们的视野之下,还有敌人押送了的东西一定不要攻击,我们现在还暂时不清楚那时什么,所以暂时不要攻击,如果是押送的炸弹什么的,万一搞不清楚威力很有可能把我们自己给报销了。” “当然,城市入口是我们的第一道防线。如果敌人突破,所有人听我们的命令,立刻转移到我标注的地方。”陈树生立刻拿起笔,在地图的几处圈了起来。 “这些地方,都是城市主干道附近的建筑,视野开阔你们在上面把枪一架可以封锁整条街,而且也在我和svd的狙击范围之内,可以为了你们提供很好的掩护。” 陈树生又拿笔在地图上几处打上了叉号,“这几处我会埋下遥控炸弹,一旦敌人经过那里你立刻远离那里然后和我汇报具体情况,我会引爆炸弹来消灭她们。” 陈树生又看了看众人,“还有什么问题和异议吗?现在提出,等一下就没机会了。记住,一旦交火必须完全听从我的命令。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形都没有说话。 “很好。现在,立刻,行动。” 众人迅速开始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半小时以前,a栋大楼楼顶…… “各小组汇报情况。”陈树生捏着自己的对讲器开始询问各个人形是否完成了分配的任务,以及是否到达了预定地点。 95式:【alpha-1,已经到达预定位置。完毕。】 “bravo-6收到。”95和97已经到达了预定位置,陈树生开始了解其他人的情况了。 “bravo-6呼叫,alpha-2,你是否抵达了预定位置。重复,alpha-2,你是否抵达了预定位置。” 56-1式\\u0026ak47:【alpha-2,收到。完毕。】 “bravo-6收到。所有人注意,没有我的命令下任何人不准动,一切以我的第一枪为准。” 【收到】 “svd,把你的ms2000打开,让我能看见你。”陈树生驾着自己amr-2看向了svd所在的方向。 透过夜视仪,陈树生此刻能看到svd头上的闪光。陈树生也将自己头上的ms2000打开、 “svd,你现在能看见我头上的闪光吗?” svd:【能。我能看见ms的闪光。】 “好的,95式还有97式,将你们的头上的ms镭射灯打开,让我和svd来方便确认你们的位置。” 95式:【收到。】 95和97迅速得将头上得ir镭射灯打开了,这是只有在夜视仪下才能看见得镭射光。 “好的。svd看见95和97前面旗子附近那个油桶了吗?” svd:【看见了。】 “好,那个地方现在距离你我的距离为八百米,修正弹道适应一下风速和风向。击中他。” svd:【收到。】 svd调整着焦距,开始了通过小旗子来判断风速和风向。 “八百米…风速大约每秒1米……” 砰! 随着扳机的扣下,油桶被瞬间击中,夜视仪并没有影响到svd的正常发挥。 “很好,正中目标。” ak47:【哈哈哈,我就知道svd是最棒的啦!乌拉~!】 “ak47,别闹了。所有人都进入到战斗状态,敌人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就会达到,我们要小心了。” 【收到】 经过刚才的行为确实鼓舞了大家的士气,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接下来会是一场硬仗。 第4章 我们是404 时间:【21:24:21】 人员:格里芬404小队成员hk416。 行动代号:██ 任务级别:绝密。 一架漆黑的直升机载着一支小队几乎是沿着树冠飞行,特殊的降噪处理外加漆黑的机身,整架直升机都如同幽暗森林当中的鬼魅一般。 直升机稳稳停在了树林当中的一块空地当中,直升机刚刚落地就有四个身影从直升机跳了下来。 咔!除了靴子踩断树枝的声音之外,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ump45在仔细的确认了周边的情况以后向飞行员打了一个手势表示安全。飞行员在比了一个ok的手势以后便驾驶直升机迅速的撤离了。 ump45站起身向一旁的hk416吩咐道:“按照计划行动,这是最后一个地点了。” “哼,你以为我是那只死睡鼠。计划内容用不到你来提醒我。”416瞥了ump45一眼。 “是是,你真的棒。你最棒了416。” “哼,你心知肚明便好。”一边说着416一边拍了怕身边的死睡鼠,“死睡鼠,赶紧醒醒。战场上睡觉你是嫌自己活得长了吗。” “哈啊~坏蛋416……扰……”416没用多少力气,所以自然没法加快的g11的启动速度。 “死睡鼠,你还睡!”一看又要睡过去的g11,416立刻抓住g11的脸揉了起来。 “你们两个别闹了,这是最后一个地方了,别出什么岔子了。”ump45这个时候打断了两个人的胡闹行为。 “话说45姐,我们真的不管哪个指挥官了吗?”一直默默无闻的ump9这个时候问道。 “……我们的优先任务的获取铁血最近在s09战区的动向,至于那个指挥官……”ump45看了一眼416而后者则是将脸瞥向了一边,好像毫不在乎。 “至于那个指挥官,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情。我们连具体的坠机地点都不知道,怎么去找。而且根据我们刚才所拍摄的照片来看,铁血最近在s09战区的活动有显着的提升,把这个情报完完整整的带回去,可比什么不知道几斤几两的指挥官重要多了。” 陈树生: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一小时,我们最多停留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一小时以后要准时的回到这里撤离,听明白了吗?” “明白。”╳3 “很好,那我们就立刻行动。” 众人迅速行动了起来,宛如四只黑豹一般藏匿在了幽暗的树林当中。 还没有前进几分钟,ump9便转头看向了ump45。 “45姐,为什么铁血在s09战区的活动会突然提升呢?还有之前拍摄到的哪几处战斗的迹象好像是最近才发生的吧。”ump9还是忍不住问向了45,她们这一路上拍摄了不少了,发现的也不少。 “呵呵,谁知道呢?也许是格里芬的某个小队最近才与铁血发生了战斗吧。”ump45对这件事没什么在意的,她们只是拿钱办事合同之外的事情,一般不考虑。 “不对吧45姐。”ump9提出了自己的的意见,“那些战斗痕迹看上去都像是一个人留下的,虽然战斗的很惨烈但能大致看得出是一个人跟铁血战斗。” “也许吧。自从s09被攻陷了以来,这样的战斗就一直发生着,但这些都不是我们该在意的,该头疼的是格里芬而不是我们,而且……”ump45看了看身后的416,“等那些照片和我们搜集的情报传回去的话,恐怕他们会更加头痛。” “这样嘛……” “不用在意那么多,反正这趟任务不危险也不累人更有钱拿,我们做好我们自己的就是了。” “我知道了。” “死睡鼠你给我下来!”与前面两人相比416她们这边就不这么和气了,摇摇晃晃的g11一直想要416背她,但416怎么可能同意。 416一边想把这个咸鱼人形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一边恶狠狠的说道:“快点我我身上下来,不然请你吃榴弹!” “啊,不…416不会这么…做的……”g11一边说着一边就想像树懒一般往416身上靠。 ump9有些看不下去了,刚刚想要将两人分开,但刚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见ump45大喊。 “卧倒!!!” 将要发飙的416此刻也顾不上g11了,一把拽着g11往地上摁,她虽然和ump45针锋相对但不代表ump45会在这种事情开玩笑。 轰!!! 四人迅速卧倒,g11反应最慢被拉到在地的她,吃力一嘴的土和枯叶,但没等她发作剧烈的爆炸声和大地的震颤就顺势下巴传到了大脑中,随后一股炽热的气浪就率先冲了过来,将地面的枯枝与败叶全部掀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震动与气浪裹挟来自地狱一般的咆哮,要将周围的一切撕裂。 当一切渐渐平息,耳鸣声逐渐消失了以后,众人才从地上缓缓的爬起。 “这可真是不得了啊……”ump45看着远处的火光喃喃自语道,如果地图没有错误的话,那么那个地方原本是一座废弃的城镇来着,而且还是最大的几座城镇之一,但现在……地图恐怕只能重画了。 突如其来的爆炸让四人十分的狼狈,尤其是g11吃了一嘴的土,现在还在疯狂往外扒拉。 “噗噗噗!!!416你好重啊。” 原本还在担心g11的416一听这话就火了,双手捏住g11的脸然后用力往外一拉。 “你!个!死睡鼠!!!” “啊啊,疼!我错了,我错了!”g11果断求饶。 “好了,别闹了。我们现在可能有大麻烦了。”ump45看着远处的火光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45姐,这么大的爆炸一般的铁血早就没了吧?”upm9一脸疑惑的看着ump45。 “一般的铁血也搞不成这么大的爆炸。”ump45双手一摊笑了笑。 咔嚓! ump45打开了武器的保险并完成了上膛。 “走吧,不管情况如何我们都要去看看。” “明白。”╳3 一小时以前…… “这里曾经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啊……一日三餐,不用吃药……”陈树生看着一旁的婴儿床以及一个破碎的相框。曾经这里也有一个美丽的家庭…… “对不起了……你们辛辛苦苦搭建的婴儿房,要被我破坏了。” 95式:【指挥官,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95式的通话打断了陈树生的思绪,陈树生立刻将目光移动到了自己的瞄准镜上。“我知道了。所有人解开保险子弹上膛,等我的第一枪。” 【收到】 12倍组合镜,经过改装的德拉贡诺夫枪托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小后坐力。可发射12点7毫米的脱壳穿甲弹,能够在1200米的距离击穿23毫米厚的硬化装甲钢板。其加长的枪管更是最大程度的提高精度和威力。 “全体注意,敌人已经解决并在公路上了。” 95式:【指挥官,东边。是铁血的侦察部队,她们从东边过来了】 “收到。不要攻击。重复,所有人,不要攻击。” 通过夜视仪和倍径,陈树生能很清楚的观察到敌人的先头部队占领了距离城镇入口最近的一处房屋。 “svd,你能看到她们吗?” svd:【指挥官,她们到房顶上了,要不要现在开火?】svd的手指已经轻轻的扣在了扳机上面了,只要陈树生一声令下,她马上就可以解决这些敌人。 “先等等,等待时机。其他人都给我藏好了,胜败的关键就是这个了。” 透过夜视仪,其中两名铁血单位,迅速的爬上了屋顶,开始布置火力单元。 “屋顶上两个…屋外一个……距离八百米……”陈树生默默计算着距离,并根据附近的旗子来判断风力和风向,并做出相应的调整。 “svd,屋子下面的那个交给你了,那不是装甲单位一枪解决她,屋顶上的两个都是装甲单位,交给我来解决。” svd:【收到】svd很痛快的同意了,并没有办法的逞强,原因无他,她使用的7.62毫米子弹在这个距离下,在正面真的拿对方的护卫者没什么办法。 “好的,自行判断开火时机。” svd:【明白】 “呼~” 砰!随着扳机的扣动子弹在枪膛里面完成击发并加速,随后沿着膛线和枪管射向了目标。 屋顶上看护的护卫者被瞬间击中重要结构,当场报废。而另一个痛击者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陈树生的第二枪给解决了。 砰!svd这个时候也解决了楼下的切割者。 97式:【哇!指挥官这么厉害的吗?!】 97式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这可有着八百米的距离而且刚才还有风,虽然不大但足够影响弹道了,但没想到指挥官不仅无比精准的命中了而且还,趁敌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完成了第二枪。在场的所有人形对陈树生的印象立刻改变了,原本仅仅以外陈树生只是纸上谈兵坐镇后方,但没有想到这个指挥官简直就是被窝里放屁能闻能捂啊、 “打得好svd。好了,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我转移到公路上。” 95式:【指挥官,敌人从东边过来了。是她们的主力。】 “明白,所有人准备好,我们现在正式开始了。”陈树生此刻已经看到了对方,大量的铁血士兵正在缓慢前进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陈树生和众人形。 “95,随时引爆路口的炸弹。” 95:【95收到】 随着铁血单位逐步走到众人的包围圈当中,陈树生也下达了引爆炸弹的命令。 “引爆。” 轰!队伍最前端开路的护卫者们被瞬间炸成了废铁,电线与集成数位板被炸的到处飞。 “开火!”陈树生在下达命令的同时也扣动了扳机,铁血队伍最远处猎鸥被优先解决,借助制高点的优势,陈树生可以对下方的敌人实行挨个点名逐一加工。 最前端的护卫者被撕开了一个口子,95式她们现在可以全力倾泻自己的火力了,对铁血中部以及后排的敌人进行全力加工,将她们通通打回原厂重造。 这时铁血也反应了过来,她们纷纷拉开距离,展开阵线想要借着低洼的道路和水泥墩来作为掩护,但这正中了陈树生挖的地雷。 轰!随着一颗颗地雷被触发,铁血的立刻出现重大的伤亡,相当一部分的铁血被地雷给炸成了一堆废铁,要么就是被炸得失去了行动能力。 “命中目标。”借助爆炸声得掩护,svd和陈树生硬是用狙击枪玩出了空袭的感觉。 “反器材打人就是好使。”随着弹匣的更换陈树生已经在短短的几十秒内完成了十次狙击zh中间还且有空更换弹匣,这个精度即使某些五星步枪人形恐怕也达不到,至少svd认为自己肯定是达不到的。 “95式,你们现在撤离到第二阵线,敌人现在冲上来了。”陈树生看着源源不断冲击着阵线的铁血,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收到。”得益于陈树生刚才的亮眼操作,在场的任何人形对陈树生的话都不会再有半句异议,全部迅速的执行着陈树生下达的命令。 哒哒哒! 所有人形迅速撤离到开辟的第二阵线,借助各个街道的拐角和街道两旁的建筑展开狙击。 砰! 陈树生迅速点掉了一个想要偷袭的猎鸥。 “所有人都低着头些,敌人的狙击手还没有被完全解决。” 95式:【指挥官,对面的龙骑冲了过来。】 “交给我。svd你去支援95他们。” svd:【是,指挥官。】 “所有人,迅速撤退,我和svd会掩护你们的行动。” 咔嚓! 随着弹匣的更换,陈树生将弹药更换为了mk211穿甲燃烧弹。 这种弹药内有直径7.62毫米的钨合金穿甲弹芯以及0.85克的燃烧剂,能有效对付轻装甲目标。当然这种子弹造价也是异常的高,普通的mk211穿甲燃烧弹造价至少100美元一个,而他使用的则是特制版价格至少翻几倍。 砰! 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一个龙骑的脑袋,随后引爆的燃烧剂瞬间就将她的中央控制单元烧毁,最前头的龙骑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因为惯性还在地上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 “命中目标。” “这个距离,至少有七百米而且现在那台龙骑还特意的利用了建筑的掩护,想不到指挥官竟然可以一枪命中……”svd看着陈树生恐怖的准度不由得发出了慷慨,也不由得那自己和指挥官与自己和其他人形做比较。 “嗯?svd,你哪里怎么停了?!出什么问题了?svd请回答,重复,svd请回答。” svd:【报告指挥官,我刚才在瞄准一个隐藏很深的目标,抱歉。】 “呼~那就好。”陈树生松了一口气,随后继续瞄准了其他龙骑。 现在面前的铁血应该都意识到了这里有狙击手的存在,所有人的铁血单位都开始了走花步,尤其是龙骑利用自己的高机动性以及快速突击的能力,不断利用残破的建筑试图躲避狙击。 砰!一枚子弹穿透窗户的精准无误的命中了一枚龙骑的结构点,使其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花步?哼,专门打你的花步。”陈树生微微调整着自己的姿态,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砰!陈树生每一枪都能精准无误的命中一台龙骑并使其报废或者丧失行动能力。7 叮!随着最后枪膛里最后一枚的弹壳被抛出,所有的龙骑基本上都被陈树生所解决。 “bravo-6呼叫,alpha-1,alpha-2。你们抵达预定位置没,有多少敌人到达了你们哪里?完毕。” 95式:【alpha-1已抵达预定位置,目前敌人正在进入我们的预设地点,完毕。】 56-1:【alpha-2也抵达预定位置,目前我们面前暂无多少敌人,我和ak47暂时还可以抵御。完毕。】 “bravo-6收到。所有人,等待大量敌人抵达预定位置即刻引爆炸弹,但要注意安全距离且一旦敌人数量超过可以承担的范围,可以放弃阵地转移到第三阵线,明白了吗?” 众人形:【明白】 砰!砰!又是几个子弹,但这次却不是陈树生开枪了,有几枚子弹命中了他躲藏的窗户了,有的子弹还穿过砖石擦过了他的腹部。 陈树生明白铁血已经找到了他所在的具体位置,现在正在调集力量来搞他呢。 “bravo-6呼叫alpha,我的位置已经暴露正在转移阵地,重复,我的位置已经暴露我正在转移阵地。”陈树生提起枪一脚踢开房门开始转移阵地了,敌人此刻已经集中火力开始全力摧毁陈树生刚才所在的楼层,子弹穿过砖石几乎是沿着陈树生的额头飞过,带起了气浪仿佛要将陈树生的头颅割开。 “嘁,果然狙击手不论在哪都是最吸引火力的存在些。”陈树生一边躲避飞来的子弹,一边躲避着飞溅的砖石。 …… 远处的山头上,一座铁血炮已经瞄准了陈树生所在的废城。 建筑师眺望着远处仿佛在观察着什么,但实际上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因为她根本没法看看那么远的情景。 就在建筑师还在像个傻子一样观察的时候,一条紧急通讯打来了,建筑师不用看都知道是谁,能直接动用紧急通讯的只有一个人。 【建筑师,你所在的地方的西部废弃城镇发现了格里芬人形的踪迹,你现在立刻去消灭她们】一道全息投影出现了建筑师的面前,言语中的高傲完全没把建筑师放在眼里。 “唉,又加班啊…有加班费吗?”建筑师一脸的不情愿。 【这是命令,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可是我手下的猎狗们都被你们调用去运货了,我手头上现在没兵了啊。”不愿意加班的建筑师自然想办法推脱,能不加班就不加班。 【你知道违抗命令的后果,我要求你现在立刻马上。】 “是是,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好了吧。”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建筑师直接擅作主张的挂断了通讯。 “唉,连好好休息都不行。你看现在我手上哪有兵啊?就只有这个木星炮了…等等……” 建筑师将目光瞄向了一旁的木星炮。 “嘿嘿!叫我去支援,又没说一定要我亲自去啊,远处支援也是支援啊。” 建筑师操作木星炮对准了陈树生现在所在的城市。 “嘿!拜拜了您嘞!” 轰! 随着木星炮的启动,整个整个山头都震动了起来。 第5章 格里芬 轰! 随着预先埋下的炸弹被引爆,与陈树生展开战斗的铁血基本被消灭了三分之一,而陈树这边暂时还是零伤亡,利用城市建筑的复杂性众人可以做到快速的穿插和转移,可以做到出其不意的在各个方向对城市当中的铁血视线定点突袭,打的这些铁血摸不着头脑,只能任凭陈树生他们的戏耍。 “看样子,这场战斗比想象的还要轻松很多。”陈树生看着面前这些不断被消灭的铁血觉得这场战斗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该就会以他们毫发无损而结束了,这些铁血太过于笨拙了,虽然此前已经叫过了手。但那是在平原上没有丝毫的掩体,所以自己也没有看出什么,现在到了复杂的城市环境,铁血的弱点立刻就凸显了出来。 她们全都太过于笨拙了。 就在陈树生再次架枪的时候,陈树生听到了一股熟悉的声音,一种可以让他的灵魂都发出震颤的声音。 “炮击!!!”陈树生立刻大喊道。 “所有人,卧倒!掩蔽!快掩蔽!” 嗖——轰隆!!! 炮弹瞬间就落了下来,巨大的威力开始摧毁整座城市。 “掩蔽!快掩蔽!”陈树生此刻用着自己所能够喊出的最大嗓门嘶吼着,陈树生此刻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喉咙那脆弱的声带渗出了血。 但不论此刻陈树生如何撕扯自己的声带,他所能够发出的声音都被炮击声所覆住了。 轰!!! 大量的铁血单位在陈树生的面前被炸成碎片,四处飞溅的除了大量的电路板之外,还有大量的电解液,她们如同雨点一般撒落在整个整个街道上。 噗!一名保卫者直接在陈树生的面前被炸开,飞溅的装甲碎片轻易的隔开了陈树生的脸庞,随之而来的电解液直接泼洒在的陈树生的整个脸上。 陈树生顿时感紧自己的整张脸都烧起来了,被割开的伤口立刻成为了电解液腐蚀身体的窗口,陈树生能够清晰的感知到电解液此刻就如同细小的毒虫,砸一点一点的撕开他的伤口钻入到更深的皮层当中。 人体的面部神经相较于身体其他地方要更加的复杂,也正因如此面部相较于身体的其它部位要更加的敏感,其钻心的疼痛能够更快更加强烈的传递到大脑。 电解液在不断腐蚀着陈树生的脸庞,陈树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下仿佛有无数的小虫在钻入自己的皮肉,其钻心的疼人甚至想让人把自己的脸给撕下来。 轰!随之而来的炮弹将陈树生掀飞了出去,陈树生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哼嗯!”陈树生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来让自己保持清醒,霎时间整个口腔里面都弥漫着铁锈味,其味道瞬间就把陈树生从昏厥的边缘给拉了回来。他现在可不能躺下,现在想要活命只有一条路。 跑!!! 轰!!!猛烈的炮击还未停止,其巨大的威力让城市的任何地方都算不上安全,在这种情况下陈树生也没法去确认95式她们的情况了,现在唯一能做的的就是为她们祈祷了。 哒哒哒!!!零散的铁血单位,在看到了陈树生以后纷纷迅速抬枪射击,她们丝毫不在意从天而降的炮弹,消灭眼前的敌人才是她们的指令,指令高于一切。 “艹!真他妈的没完没了了!”这个时候陈树生自然不可能与她们拔枪对射,炮弹现在基本上是追着自己的脚步炸,如果不想死最好不要停下。 轰隆!!! 从楼上崩碎的水泥差点砸中陈树生,但陈树生一刻都不敢放缓自己的脚步。 轰! 道路两旁的大楼被炮弹给炸塌了,陈树生能够前进的道路被倒塌的楼层给埋住了。 “艹!” 走投无路的陈树生只能奋力跳上一个商业街的二楼,在里面穿梭快速转移。他不能停下自己的脚步也不能有丝毫的放缓,身后的炮弹距离自己不超过三十米,从身后不断飞溅的碎片正在告诉自己,死神正在自己的身后敲响了丧钟。 轰! 炮弹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疯狂追着陈树生的脚步,被炸塌的天花板曾几度差点就陈树生给掩埋。 “oh~fuck!”楼层与楼层之间终究还是有间隔的,一条不断裂开的街道摆在了陈树生的面前,而对面的楼层刚好有一个突出的阳台。 陈树生看了一眼地面,街道此刻已经裂开,正在不断吞噬着楼房的碎片。陈树生可不想进去看看那里有多深有多大。 “喝!!!”陈树生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奋力一跃陈树生成功的用手扒住了对面的阳台。但炮弹可没有给他一点的喘息之机,又有一枚炮弹落在了他所在的建筑附近。 “oh,no~”整面墙体开始碎裂并坍塌,在不行动陈树生随时都有可能被倒塌的墙体给埋住。 “艹艹艹!!!”陈树生可不想变成一摊肉饼,双手用力一拉,将自己从阳台上拉了上去。 “呼~呼~”陈树生站在阳台上大口喘着气,心脏差点蹦出来。 但陈树生还没来得及发出什么感慨,整个大楼都发出了剧烈的震颤,地板开始倾斜。 “不是吧…”陈树生看着一旁划走的桌子,明白这栋大楼就要倒了。他现在正待在一座活棺材里面。 砰!陈树生所在的地板瞬间坍塌了起来,陈树生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就顺着地板冲了下去。 到处都是崩裂的水泥,陈树生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的脑袋。 “哇啊!”一路冲到底的陈树生重重的从二楼摔在了地上,由于速度太快外加姿势不对,陈树生竟然一时没有爬起来。 “咳咳!”胸口的疼痛几近让陈树生昏厥,但还没有等陈树生爬起想观察情况的时候,又一枚炮弹击中了铁血最开始押送的货物,陈树生现在可算是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了。爆炸产生的蘑菇云已经说明了一切,但还没有等陈树生伸出中指,又一枚炮弹打了过来。 砰!炮弹狠狠的插进了地里面,但…没有爆炸。 “他马勒戈壁的……”陈树生刚刚松了一口气,坍塌的墙壁便直接砸中了陈树生的脑袋,即使陈树生意志力在强也要昏厥一小会儿了。 “啧啧,这毁的真彻底。”此刻ump45以及带领这队伍穿过了倒伏密林,来到了城市的入口处。虽然此刻这边基本都被抹平了。 浓浓的黑烟与周围燃烧的烈火无不在告诉众人这里发生过什么。 “这里是被军队的空军轰炸了吗?怎么都变成这样了?”ump9拿着地图仔细的对照着,不过基本没什么用了,地图差不多需要重画了。 “不清楚,之前也没有听到飞机的声音。但总之我们需要小心了。”ump45拿起了地上的弹壳。“还很烫,说明这里不久前刚刚发生战斗而且很有可能还没有离开。所以人保持警戒。” ump45将手中的弹壳一丢,端起枪开始侦查这里的情况了,不管怎么说s09战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们是一定要汇报的,至少这笔钱她们拿定了。 咔嚓。 404小队的人纷纷打开武器保险,拉栓上膛。所有人甚至报告g11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咳咳!坚持住97,我们一定会没事的。”95式此刻正在不断安慰被废墟压住的97式,两人现在都被淘汰的楼房给压住了,但好在压住她们的只有一块倒塌水泥板且腿部被压住没有造成太大损坏。 95一边安慰着97式一边联系着56-1和svd她们,大家都没什么事。虽然出现不同程度损伤但基本都没什么事情,尤其是svd因为距离最远目前还能正常活动,现在正在往她们这里赶。 但…只有一人失去了联系…… “alph-1呼叫bravo-6,收到请回答。重复,alpha-1呼叫bravo-6收到请回答。指挥官,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无线电另一端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指挥官……”95看着沉默的无线电十分犹豫要不要继续呼叫,眼下这种情况对方如果没有回答的话。通常仅仅只有一种结果,但95不想就这么放弃。 “45,那里好像有人形…是格里芬的人形。”416此刻看到了正在废墟里面的95式和97式。 “过去看看。”得到了ump45的示意,416立刻跑过去坚持95式和97式的情况。 “是你们?”416认出来了95式和97式,在格里芬出发的时候双方还打过招呼的。 “是你们。”95式这个时候也认出了416她们,实在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遇上404小队,不过仔细想来也很对的毕竟大家执行的都是救援任务,在一个范围里面活动也属于正常现象。 “先别说这些了,先把人救出来。”ump45将枪收了起来,试图将压在95和97身上的水泥板给抬开。 “我也来帮忙。”416和ump9都纷纷伸出了手试图将水泥板给抬开。 “一二三。” 众人合力将水泥板给抬开了,水泥板的不算太重对于几个人形来说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g11这时也迅速的将95式和97式给拖了出来。 “啊,得救了。”97式看了看自己的腿,刚才的水泥板将她的腿给压坏了,目前已经不能正常活动了。 不过还不算太严重,总部应该就能维修好。 “十分感谢几位的帮助,谢谢。”相比于97式,95式就非常的稳重和礼貌了。 “这是应该的,能跟我们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你们小队的其他成员呢?”ump45依稀还记得95式她们执行的是救援任务来着。 “对,指挥官!”经过ump45的提醒95式一下子想了起来,她立刻对ump45说道。 “大家都被困住了,现在都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面但目前都没什么事情,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指挥官,指挥官在这里!” “指挥官?”ump45脸色一边,她可不觉得有那个指挥官有胆子来前线,尤其是在看到这么惨烈的战场上。 等等,可能目前……还真的有一个指挥官会出现在前线。 “他可能已经撤离了吧。”ump45指了指周围。“你看,这里的惨烈程度你都看到了,是个正常人都会远离这里的,也许你们任务目标……” “不,不是的。”95式打断了ump45的话。“我们最开始遭到了铁血部队的围攻,是指挥官帮助了我们,随后我们与指挥官一起在这里并肩作战,本来按照指挥官的计划我们可以轻松的赢下这场战斗的……如果不是那个木星炮……我们…指挥官……”95式自然能够看见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木星炮的威力她再清楚不过了。即使是她这种五星人形都差点栽在这里,更不要说指挥官那种普通人了。 人体是很脆弱的。 “95姐……”97式看着逐渐消沉下去的95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大家什么都没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样的地狱普通人怎么可能活下去。 “跟你们并肩作战嘛……”ump45端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45我们要不要……”看着两人楚楚可怜的摸样,416看向了ump45。 “行了,我知道了。她刚才不是说还有其他队员吗那我们顺便就去找找呗,g11你留下照顾她们,9你去寻找其他人,416你去拍摄一些照片。相信突然出现在s09战区的木星炮这条情报一定可以换更多的钱。我去寻找那个指挥官,当然也有可能什么都找不到。看运气喽。”ump45两手一摊。 “真有你的。”416憋了一嘴转身离开了。 ump45看向了远处变成了废墟的街道笑道:“与人形并肩作战的指挥官还没有逃走吗…有意思,希望你最好还是完整的。”ump45走入了废墟当中。 …… “后退!后退!” “五年前,我失去了三万名兄弟,而整个世界却只是他妈的冷眼旁观……” “再见了,普莱斯上尉。” …… “咳咳!!!”陈树生缓缓睁开了眼睛。 “呃,呼呼~”陈树生抬起头发现了自己整个身体都被一条横梁给压住了,身体周围全是窗户破碎产生的碎玻璃渣子。 “哼,啊!”陈树生艰难的将自己手给抽了出来,整个胳膊此刻都被玻璃渣划开了数道口子。 “哼嗯嗯。”顾不得胳膊传来的疼痛陈树生奋力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横梁给搬开了,然后一点一点的用双臂把自己给拉了出来。 “噗!咳咳咳!!!”陈树生试图站起身但还没有完全站起,便咳出了鲜血,其中还夹在了不少的脏器。陈树生揉了揉自己腹部又摸了摸自己的肋骨。 “至少断了七根肋骨可能刚才已经插入了肺部,不然不太能咳出血。胃部和肠道都有可能产生些许的挫伤,心脏应该没有受到损伤,我的肺还能动横膈膜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深呼吸……呼,呼呼。” 喘了两口口气以后陈树生站起身开始寻找95式她们的身影,刚才炮弹的落地基本都是自己这边,除了最后的爆炸她们应该不会受到什么过大的损伤。 不过……就算是受损了,自己应该也能救。 “第一天报道就能出这么一档子事……”陈树生拿起枪,开始寻找95式她们的身影。 目前这座城市里还剩多少铁血自己尚不清楚。 咔嚓! 子弹上膛的声音拨动了陈树生敏感的神经。 第6章 活着……多好啊 一名十岁儿童开枪的射出子弹和一名三十岁成年人射出的子弹并没有区别。两者之间的危险度没有任何的区别。 只要有人把枪口对准了你。那这就是你干掉对方的理由。 “根据脚步判断,我和对方的距离应该不会超过二十英尺,这个距离如果对方没有上膛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在她拔枪之前干掉她……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近的距离下才上膛,六米的距离对敌我双方都是急剧危险的。”陈树生靠在了墙根努力放缓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这能更加方便自己集中注意力去听对方的脚步声。 “对方有意的放缓了自己的脚步,看起来是处于警戒状态,且步伐跟那些铁血单位有所不同…是增援部队还是一开始就埋伏在附近特种单位。”本能告诉陈树生对方不是那种可以轻松对付的角色。 “不管怎么说,先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再说。”陈树生捏好了手中的闪光弹和烟雾弹。 砰! 算好闪光灯引爆的时间,在陈树生将闪光弹丢出去的那一刻,闪光弹便直接空中完成了引爆。 被偷袭的ump45自然反应不过来,闪光弹刚刚丢出去的一瞬间便直接被引爆了每个给她丝毫的反应时间。 但到底是四星人形,身体的强度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立刻就将自己模糊的意识给拉了回来,但紧接着就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向自己冲了过来。 出于本能的反应,ump45立刻往后一缩。堪堪躲开了陈树生的利刃。 “什么?!”看着能够躲开自己匕首的ump45,陈树生心里一惊,对方的恢复时间竟然这么短!这就是人形跟人相比之下的优势吗? 但这些问题丝毫不能拖延陈树生的动作,陈树生将匕首反手一握,狠狠的扎向了ump45的肩膀。 但下一刻ump45直接撞进了陈树生的怀里,陈树生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遭到了重锤的撞见,手上的匕首也因对对方的突进堪堪滑坡其身上的衣裳。 【这就是她们口中的那个指挥官?啧啧,有点意思让我陪你玩玩吧。】 此刻的ump45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看着陈树生主动向她冲了过来她在惊讶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好奇。 眼看自己的刺击失败了,陈树生顺势一楼将ump45锁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用力一压。将ump45整个压了下去。 砰! 陈树生的膝盖狠狠的撞击在了ump45的胸部,这招是泰拳里的左右撞肋。以右脚落地踏实支撑身体,向右侧身,同时提左膝撞击对方右肋,以自己的身体强度,完全有可能将一个正常人的胸骨完全撞烂,整个胸膛都凹陷下去。不过虽然对方是人形但自己这一下怎么说也能让其产生机械性损伤,可以为自己在这场战斗当中争取更多的赢面。 这招简单实用,要点左右膝撞击对方两肋要连贯、快速、有力,力达膝顶,左右两膝上提幅度很大,身体随撞膝稍侧身。 即使是门外汉对一个人使用这招都能发挥出不俗的威力,更何况陈树生这种了。 咚! 但这次陈树生感觉自己栽了,他感觉自己的膝盖顶到了水泥墙而且还是钢筋混凝土的那种。 怎么会这样?对方明明看着没有穿防弹插板的说。 一次不行再来一击! 陈树生刚刚想要抽手在来,但这个时候ump45的双手也已经牵制住了他的手腕,以ump45的握力捏住一个的手握是很轻松的。 左手被ump45紧紧扣住,整个人都处在劣势之下,按照ump45的设想如果若是不出什么意外那这场对决就没有什么意外了,陈树生败在她的的手下是早晚的事,仔细想想这样一个勇猛的指挥官被自己征服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咔嚓——! 但陈树生的动作实在是震惊她了,陈树生竟然用手腕被捏碎的风险直接把她顺势一抓一甩来了一个过肩摔,45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握住的手腕变成碎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ump45现在才认识到对方是那种什么样的人,为了能赢的战斗不顾一切的人,连自己都是可以牺牲的对象。 ump45想要开口解释,却在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陈树生手中的匕首快、准、狠的刺向了ump45的喉咙,漆黑的刀身在黑夜当然只留下了一点的残影。 “停下,指挥官,我们不是你的敌人!”ump45一边躲避一边喊道。 笑话你不是敌人谁是敌人?这个时候可由不得半点的犹豫。战场上任何的犹豫都是罪过,活下去才是真理,你停下了自己的刀子,下一刻你的脑袋就会被砍下来成为别人的肩章。 借助手中的枪ump45成功的将陈树生手中的匕首给挑飞了,但陈树生一步跨出右手呈抓状按向ump45的脸,更是探出了两根指头对向ump45的双眼顺势一股巨力暴发差点把她的脖子摁断的。若是眼睛被指头击中,相信正常人只有变成李青这一个可能。 ump45巧妙避开陈树生的面部攻击,但这一系列的进攻就像是预先计划好一样,在ump45避开的那一瞬间,陈树生竟然忽然弯起肘子,砰的一声!撞在ump45的心窝上。 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让ump45整个人都下意识的前倾,陈树生的手掌又朝上一抬,寸劲瞬间暴发撞击在ump45的下颚,将她整个人原地击飞差点没有把她的下颚给打歪,但这还没完陈树生的脚顺势往后一蹬双拳一拉。 砰!双拳直接狠狠地击打在了ump45的胸口,直接将ump45打飞出去,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陈树生拔出了腰间的极品恰西克,其上面精美的花纹通常都让人以为这是一件艺术品,而忽略了这把刀原本的作用。 这把来自哥萨克的骑兵刀从诞生的时候就是为了斩下敌人的头颅而存在的。 就在陈树生打算上前接过ump45的性命的时候,一发榴弹打了过来。直接在陈树生的脸上爆炸开来。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直接将陈树生给震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脑重重的摔在了一颗石头上。 “呃……”后脑的冲击立刻就让陈树生陷入到了晕眩当中,人体的后脑极为脆弱。一个正常人全力挥拳击中一个人的后脑都能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陈树生想要站起来,但自己身体此刻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 “好恶心…好想吐……” 各种各样的症状都在告诉陈树生,他的大脑受到了一点小挫伤。剧烈的撞击让他的颅骨骨折了而且也绝对有极为严重的脑震荡,不然不会有恶心感和呕吐感的。 “不…不能被活捉……”拼尽全力陈树生用手摸到了藏在内衬的拉环,然后用力一拉…… ump45在416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咳咳,谢谢啊。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要换素体了。”ump45揉了揉自己不存在的胸。 416看着狼狈的ump45很认真的问道。 “刚刚那个,应该不是铁血的头目吧?”ump45的实力416在清楚不过了,除了某些铁血头目ump45还从未在那个人形手上吃过亏。 “不是铁血也不是人形,而是白天赫丽安跟我们提到的那个新来的指挥官。” “等等,你刚才说那个是,是指挥官?”416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ump45但后者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如果我的心智云图没有遭到篡改的话,那我的心智云图告诉我。对方百分之九九是人类而剩下的百分之一告诉我对方是一个男性。”ump45指了指自己脑袋,“刚才他没有打中我的脑袋,所以应该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这可真是……”416看向了被炸飞的陈树生有些不敢相信。就这实力还需要她们来救援?谁救谁啊? “9?”就在这时ump45收到了来自ump9的通讯。 “找到她们了?好…我知道了。我们也找到指挥官了,我们马上跟你们汇合。”ump45随后挂断了通讯转头对着416说道,“我们把他带回去吧,记住给他脑袋来一下以免他醒来把我们全部干掉。”ump45又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真疼啊,这钱真不好赚。不过这指挥官是到我们手上了,到时候……” ump45一边盘算着到时候怎么跟赫丽安讨价还价一边看向了陈树生,随后她就看见了416突然冲向了陈树生,用膝盖狠狠的压住了陈树生的胳膊,然后举起枪托狠狠地砸了下去,力道之大ump45都能听见,砰的一声。 416这突如其啦的操作给ump45都给看懵了。 “你,你杀了他?”ump45这下惊了,她们404小队是很特殊。特殊到她们可以消灭一切阻挡在她们面前的人,这自然也包括了人。但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是可以使用这种特权的情况,而且更重要的是…… 416你把咱们的赏钱给砸没了啊。 “我没有杀了他,而且恰恰相反我现在是在阻止他自杀,顺便带上我们。”416一脸后怕的看着陈树生的手,仿佛手的另一端牵动的是地狱的大门。 “什么!?”45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痛了赶忙过来检查。 这一检查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 手雷、炸药、c4、雷管都隐藏在这个人的衣服下面而引爆者这一切的拉环此刻就在套在陈树生的手指上,416的动作但凡晚一点她们就要去返厂了。 但同时两人也是深深的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与敬畏之心,究竟是怎么样的经历可以让这个男人如此轻视自己的生命。 45见416背陈树生,又看了看陈树生脑门上那个大大的包,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爽快,就连被锤了一顿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走吧,该去汇合了。”揉了揉自己的胸口ump45对着416说道。 “不用揉了,大家都是人形不会有什么变化的。”416精准的对ump45进行了补刀,这可是ump45为数不多的短板,“而且身为我们的队长还被一个普通的人类给吊打,真的是丢了我们404小队的脸了,你这么丢人干脆把队长的位子让给我吧。”今天416可是为数不多的见到了ump45吃瘪而且还是吃大鳖的时候。 “行行,我丢人了。”ump45指了指416背上的陈树生,“要不等他醒来以后你跟他磕一下,赢了你就是404的队长,怎样?” “嘁…”416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默默的和ump45一起去找ump9她们了。 “哟~45姐,咦?45姐你受伤了?” ump9疑惑的看着异常狼狈的ump45,非常不解的问道。这是又遭遇了铁血吗?一般的铁血怎么可能让45姐这么狼狈。 “45姐你们难道遇上铁血的头目了吗?” “不,没有只是碰上了个怪物而已。走吧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这个就我们要营救的指挥官。”ump45指了指416背上的陈树生。 “欸,45姐我们不是没有接——”ump9话还没有说完便被45一脸核善的堵上了嘴巴。 “你说什么啊?我们不是救了指挥官吗?” “我,我知道了。”ump9自然是不敢反抗ump45的淫威,毕竟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 416背着陈树生来到了95她们的身边。 “你们的指挥官没事了。” 95式看着昏迷过去的陈树生立刻便上去检查,发现只是昏迷了以后便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指挥官没事,面对能够在木星炮的威力下活下来真的太好了。”95式对陈树生的‘运气‘感到庆幸,木星炮的威力大家都清楚。能够在这样的炮击下活下来还能保持完整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咳咳,确实她真的很幸运。”416怪不好意思的。 ump45饶有深意的看着416,说道:“是啊,你们亲爱的指挥官可是被炸晕过去了呢。” “ump45你给我闭嘴!”416瞪了ump45一眼警告道。 “好好,我闭嘴。”ump45指向了远处的密林。 “那就是我们的撤离点了。9还有g11这次就麻烦你们两个把她们搀扶起来了。” 在众人的相互搀扶下众人抵达了撤离点,一上飞机大家就开始询问了95式具体发生了什么,然后大家就更加惊讶了。尤其是是416和ump45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完全变了。 本以为这家伙就只是一个莽夫,现在看来这个人是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啊。 “你的意思说,你们之所以能够活下来完全是这位指挥官的功劳?”416指着躺在地上的陈树生向95式问道。 “没错,指挥官的战术布置十分专业。对于铁血的动态预想都十分专业,敌人的每一步几乎都在指挥官的预料之内。而且指挥官是与我们并肩作战的。” “你说他和你们并肩作战?而不是让你们独自去面对敌人?”416忍不住发问道。 “嗯,说起来有些惭愧,指挥官作战的的时候比我们要勇猛的多。明明我们的任务是保护指挥官的来说。”95式有些惭愧的看向了陈树生,是她们才导致了指挥官出现了现在的状况,如果不是突如其的炮击这场战斗应该是完美收场的。 …… 老兵们经常说战场上炮火声并不是最刺耳的,这些东西只能伤害你的身体,真正让人恐惧的是属于人的惨叫声,哪怕语言的不通种族不通信仰不通,但那种死者对于生的渴望在战场上在炮火下被无限的放大,他们呼喊流入你的耳朵顺着你的耳道钻入你的耳蜗通过你的神经传递到给你的大脑,任何的乐章与诗歌都无法与这相比这所传递的情感是如此的热烈,同样得到你的眼睛也只会也只能看到各种碎石与鲜血,但——你能做什么呢? 你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一只非常弱小可怜的动物,身处漆黑凶险的森林当中,它躲藏在深深的洞穴当中,听着外面的你死我活、拼命撕咬的声音会想什么?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人固然是不能理解动物的,但如果将松鼠替换成了人将森林替换成战场,那么就很好猜了——我还活着,不管外面多么的凶险不管别人怎么样,我还活着,我仍然可以见到明天的太阳,我还活着……多好。 但,这又能保持多久呢? 陈树生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第7章 格里芬窑子? 格里芬的总部位于人类控制区的一座内部城市之中,城市内的繁华与战区中的硝烟废墟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天堂和地狱的仅仅隔了一道围墙。这便是穷人与富人的差距。 纵使现在是大半夜,这座城市依旧亮着灯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与光污染严重的天空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美丽与发达,虚荣与腐烂。 一架漆黑的直升机全速前进,跨过一栋栋大楼,最后停在了一栋写着griffin&kruger的楼顶上。 这栋大楼正是大名鼎鼎的格里芬承包商的总部,从装潢上看,这儿除了有点像窑子以外,其他的都还算可以……大概。 而在其楼顶上有一位身穿红色制服灰发女子在焦急的等待,来回的踱步代表了其内心的焦躁。 即使已经收到了来自95式本人的通讯,赫丽安依然没有办法将悬着的心放下。五星人形的损失对于总部来说绝对是不可逆的损失,即使可以重建但那要浪费多少资源,而且单单从通讯当中是无法了解具体损伤与情况的。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稳稳得停在了停机坪上,早就已经等候多时得医疗组立刻上前将直升机上得人员都接了下来,受伤较重得95式和97式理所当然得被工作人员的给抬到了担架上。56-1和ak47受伤较轻但也需要进行一定的治疗,至于基本没有受伤的svd也需要严格的检查。 但整个医疗组的核心却是昏迷过去的陈树生,从舱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陈树生就立刻被抬下了飞机,医护人员迅速的将麻醉气体通过呼吸器罩住了陈树生的口鼻当中。 “ump45,这是怎么回事?”赫丽安看着人数丝毫不少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样的结果是再好不过了。“听你们汇报上来的消息,你们已经拍摄到了铁血的部队,能详细的说明一下具体的情况吗?” “喏,你们要的照片,不过看完之后可不要吃惊哦。” ump45接过416递过来的的相机随手丢给了赫丽安。 “看你们都多多少少受了点伤,修理的费用boss说了由我们格里芬出,你们先去楼下的修理室修理修理吧。” “你们应该感谢那位新来的指挥官,如果不是他你们最近恐怕晚上都睡不着了。他可是能让你晚上睡好觉的大功臣哦~”ump45笑嘻嘻的看着赫丽安,照片里面的信息光是让她们看见就足已经能够让她们睡不着了。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她们只要拿钱走人就好了至于那个救援任务的赏金,老头子在看到照片以后多半会给的。 “功臣……?”赫丽安对ump45的话有些不解,具体情况她还是要等95式她们维修完了以后在进行详细的了解。404小队的话不能全信。 “我知道了,具体情况我们会在了解过后进行谨慎判断的。现在还是请几位去进行详细的检查与维修。”即使是心中有疑惑,但这个时候可不讨论问题的时候。 看着赫丽安如此客套,416有些不快的撇了撇嘴。 “嘁,如果不是因为钱谁会接这种任务,老是拿这种态度来敷衍我们。对自己人都是那个态度,嘁~”416对于赫丽安的客套话很是不爽,她认为赫丽安这样做完全是忽视功臣的表现。 “有钱能使懒鬼推磨,再说了这里可是美利坚,正所谓带英正统在美国,本着能用就往死里用的原则,你指望她们能拿出什么态度?以身相许吗?”ump45笑嘻嘻的看着416但没料到416突然转头一问。 “万一她来真的了呢?” “呃……”416这一问算是把ump45给问住了,万一哪个联谊败犬真的饥不择食的话……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就祝福他们喽。到时候我们说不定还能蹭一波喜酒。” “你真够了。”416对于ump45又有了新的认知。 404小队走入了另一座电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休息室,开始报销这次行动的修理费和弹药费了。 另一边,格里芬的总指挥室,或者说是boss的办公室内,赫丽安将相机内的储存卡取了出来,交给面前这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老板,404小队在这次任务成功的营救了我们失联的指挥官,目前正在医疗部进行检查,目前的报告是仅仅只是昏迷了过去,具体的详细检查还需要一段时间……至于404小队最开始执行的任务,她们很成功的取得了我们想要的消息。” 克鲁铬披着一件红色的貂皮大衣,抱着手坐在办公桌前,一直到赫丽安递来储存卡,他才伸手接过。 “嗯,我知道,把她们应得的工钱付给她们吧。不仅救了95她们还救了我们的指挥官,可以多给一些。” 克鲁铬将储存卡塞进电脑里,身后的屏幕瞬间投影出数张照片,看清楚照片内容的克鲁铬皱起了眉。 “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昨天的情报不还是一切都是好好的吗?”克鲁铬看着变为废墟的城市皱起了眉头,半个城镇都被摧毁了。 “情报部门?这样一个重要的战略地点出事了都没侦查到,明天给我全辞了,重新招一批新的。” “拿着这么高的薪资,工作起来却能做到凡是自己人提供的一概不信,凡是敌人提供的全盘采纳,做间谍都没有这么赤裸裸的,要不是铁血与人类绝对誓不两立,我差点以为情报部门被渗透了。” “呃…明白了。”赫丽安点了点头不敢多说什么,她看出来克鲁铬非常的生气,若是没有必要的话,最好尽量避开这个火药桶。 随着克鲁铬将416拍下来的照片翻了一遍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照片中一个巨大的坑里,他还没说话,边上的赫丽安就吃惊的说道。 “铁血的木星炮?!”照片上是416拍摄的铁血木星炮的残骸,也是最后爆炸的元凶。根据照片上的内容来看,多半是一旁的弹药被炸毁从而导致了剧烈的爆炸。 克鲁铬的脸色也很不好。 “铁血这次的动作真是大啊,还好这些木星炮似乎都毁了,要不然恐怕我们的战区又要朝后紧缩了。” 木星炮,这是格里芬目前为止了解到铁血最强力的一个武器,他们很多攻不进去的地方几乎都有木星炮的身影出现。 这种大炮威力巨大,简直就像是黑科技,一炮下去绝大多数人形都会损毁,为了避免损失,格里芬也只是命令有木星炮的战区以防守为主,而不是进攻。 木星炮的威力虽然巨大,但是因为制造很麻烦以及运输和固定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的缘故,因此铁血基本上没有将木星炮用作进攻武器,而是用来当作防御工程。 若是铁血将木星炮当作进攻武器的话,格里芬早就完蛋了,怎么可能还撑得到这个时候? 但也正是因为木星炮的威力与重要性,格里芬几乎掌握着所有的木星炮的大致位置以及覆盖范围,但这上面的……克鲁铬可以很负责的说,他没有得到任何有关的消息也就是说,情报部门又在吃屎了。 把他们给辞退可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仔细观察着照片上的内容克鲁铬已经有了大概的推断,虽然半个城镇都已经变成了废墟,但作为一个老兵,克鲁铬依然能够判断出现场一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根据现场的照片来看,铁血最开始是与人进行了巷战而且是一场惨烈的巷战。有人充分利用了巷战的优势和铁血的短板,利用城市建筑对铁血进行了定点偷袭和迂回围堵。能够使用熟练使用这种战术的也就404小队了。 “把ump45叫来吧,这些木星炮如何被摧毁的很有可能就是她们的手笔了。” “不,老板。现场的情况不是404小队所造成的。”赫丽安这个时候突然否定了克鲁铬的判断。 “嗯?不是404小队?”克鲁铬有些惊讶,这倒不是他贬低95式她们而是与404小队相比95式她们的实力还是有些差距的。现场的战斗痕迹完全不像是95式她们可以留下的,这倒不是他看不起自家人形,这种cqb作战以及这种城市巷战完全不是自家人形擅长的,404小队是特例,她们完全就是为此而生的。 “老板,根据ump45的汇报。她们并没有参与到这场的战斗,她们是在木星炮被摧毁以后才到达的现场。在此之前……” “你的意思是说,在此之前都是95式代理队伍战斗?”克鲁铬有些不敢相信,95式的指挥能力他还是有一定把握的,如此精彩的战斗超越了95式的能力范围。这场战斗根本不是95式所能胜任的。 “不,不是95他们而是我们新来的指挥官。” …… 格里芬的医务室,这是一间大部分时候都用不上的房间,它的存在只是给格里芬的内部人员看病用的一个小房间。 g36看着病床的陈树生有些不解,原因是她收到命令是照顾这位受伤的指挥官。但她并不认识这名指挥官,作为格里芬总部的女仆长格里芬所有的指挥官她基本都见过面,但眼前这位她实在是没有见过。 g36放弃了继续深入思考的打算,而是继续打扫起了卫生。本来她接到的命令是照顾这位受伤的病人,但说来惭愧g36虽然不是专用的医疗人形,但基本的护理知识还是知道的。但眼前这位躺在病床上的指挥官,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的伤口。 医生进行过非常详细的检查,除了血液当中的铁含量有些高了以外这位指挥官没有一点的事情,任何的生命体征都是正常水平。 g36没有多想而是转身继续打扫卫生了,但也是就在g36将头转过去的一瞬间。g36听到了一丝异响,但还没有等g36有所反应。脑后传来的冰凉触感就告诉g36到底发生了什么,顶在自己的脑后的是枪口。 但,是谁?这间屋子除了自己没有任何的人门也没有被打开过,唯一…… “我问你答。”背后的声音不容g36有丝毫的拒绝。 g36没有办法乖乖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请说。” “这里是哪里?”陈树生将枪口顶在了g36的脑袋上问道,现在他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眼前这个人是敌是友暂时分不清楚,真是的人形干嘛要做的跟人一模一样的,如果扣动扳机自己会有罪恶感的。 “这里是格里芬总部的医疗室。”虽然被枪指着的感觉很不爽,但g36还是决定乖乖配合,毕竟死一次的感觉真的不好。 “你是谁?刚才在干什么?” “四星战术人形g36,枪种ar步枪。格里芬直属人形……” “好了我知道了。”陈树生收起了枪直接重新回到了床上,面前的人至少不是敌人而这里也不是敌人的老窝或者战俘营什么的,自己还是有些太过敏感了。以后要稍微注意一下。 “嗯?”g36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枪口从自己的脑后移开了,g36转头看向了陈树生而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呃,那个刚才对不起啊。我昏迷之前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被一个铁血偷袭给炸混了,我还在以为自己被活捉了。对不起啊。”谁都不喜欢被枪指着陈树生很清楚这个道理,但问题是所有陈树生立刻就向g36道歉了,同时坐在床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臂。 “被枪指着的滋味很难受这个我知道,我深有体会的。所以……下手的时候可以轻一点吗?我有点怕疼。”陈树生一脸赔笑的看着g36。 “嗯?”g36思考了片刻才明白陈树生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这就让她更加不解了,说实话她理解陈树生刚才的做法,如果换做自己自己也会是同样的反应的。 “指挥官,你无需这样的。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倒不如说我更佩服指挥官的身手,我虽然只是四星人形但我对于自己的身手还是有一定自信的,刚才指挥官距离我至少有四米的距离。”g36指了指陈树生所在的病床。 “这样的距离下,指挥官完全可以做到无声的靠近我。如果是敌人我恐怕已经报销了。” “呃…抱歉啊……那个要不是你还是给我一拳头吧,就当作我的道歉了。”陈树生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第一天入职就给对方留下了这样的印象怎么看都是卷铺盖走人的迹象。 “嗯?”g36看着指挥官有些不解,直觉告诉她这位指挥官跟其他的指挥官不一样,这位指挥官…好像把她们当作了人而不是人形。 “指挥官,你真的希望我打你吗?”抱着这样的疑问g36看向了陈树生。 “呃……”陈树生总感觉这个问题怪怪的,但为了道歉还是点头了,毕竟咱的原则的有债必偿。 咚!陈树生的脑门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不过g36没怎么用力对陈树生来说就像大姐姐敲打自己不懂事的弟弟一般。 “现在我们两清了。”g36看着陈树生心里多了几丝好奇。 第8章 抽卡吗?我非酋 “……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行动你们之所以能幸存下来完全是那位指挥官的功劳?”克鲁铬看着眼前的95式问道,此刻的95式已经完成维修可以正常的活动了。 “没错,指挥官的指挥能力以及随时应变能力都是无可挑剔的。而且更让我们惊讶的是指挥官的作战能力,能够在半分钟以内完成至少五次完美的狙击而且还是在至少六百米以上的距离对五名龙骑的远距离狙击行动。” 95式正在详细的跟克鲁铬汇报昨晚的行动。 “是这样嘛……”克鲁铬端着胳膊双眼冒出了阵阵精光。 “他现在在哪里?”克鲁铬问向了一旁的赫丽安。 “现在正在诊疗室里面休息,我们的人已经详细的检查过了。他没有任何的问题,身体状况一切正常。目前现在是g36在照顾他。” “g36嘛…带我过去看看。” “是。” 随后克鲁铬便在赫丽安的带领下前往了诊疗室。 …… “g36小姐,请问你知道我的军刀哪里去了吗?”陈树生这时已经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黑色的风衣很是修饰其挺拔的身姿,但唯独腰间少了一把军刀。 “军刀?可能现在正在由资料室保管吧。”g36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知道了。”陈树生也没有多想,他不太认为这里的人能有多少人可以认出那把军刀的价值和来历,最多也就把其当成了工艺品。 “那把刀很重要吗?”g36看着陈树生问道,她对于面前的这位指挥官现在抱着一丝的好奇,这位指挥官的逻辑思维跟正常人有些不一样。 “挺重要的。” “我马上安排资料室的人把刀送过来。” “呃…不用那么麻烦的。” “是这把吗?”g36拿起了一旁的终端调出了资料室最近保管的物品。 “对,就是这个。”陈树生立刻就在茫茫图片当作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把军刀,然后看向了g36就像向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一样,“怎么样很漂亮吧?” “嗯……”老实说g36虽然认得这玩意而且自己的心智云图储存的东西也很多,但陈树生所说的漂亮她暂时还理解不了。 “带着这个行动恐怕不太方便吧?”g36这个时候还是抛出了一个实用性的问题,毕竟现在谁还拼刺刀啊。 “以前执行些特殊任务的时候我会用上那把刀,毕竟有的时候不能随意开枪。” “呵,这把刀可有一定的年头了,说他是一件文物也不过分。你对刀具有了解吗?”陈树生问。 “嗯,有一定的了解我也加载了近战模块,所以匕首之类的近战武器我也是会使用的。”g36很认真的回答道。 “听说过高加索吗?” “听说过。”g36想了想然后说道:“位于里海和黑海之间,约44万平方公里。这里群山环抱,重重叠叠,绵延深长。素有欧洲之巅的称号。” “这是把高加索的战刀恰西克(chacheka),原属一个哥萨克人更详细的话,他属于一位勇猛的哥萨克骑兵。” “高加索人的刀,为什么会流落到指挥官的手上呢?” “这说来话长但我长话短说。” “这个就要先了解位于黑海和里海之间的高加索。她处在亚洲与欧洲的交接处,在那里所制造的刀剪有夏商以及秦汉时期的风格,就是我老家那里。”考虑到对方不是老乡陈树生随后又补充了地点。 “高加索兵刃犀利精美,极具特色。到近代,高加索和当年的..沙俄爆发战争,战后沙俄征服了高加索的哥萨克骑兵。可是向坎查(kindjal)和恰西克这样的高加索兵器,却凭借其精美而优雅的做工征服了俄军,战后,俄军不约而同地佩戴上了高加索兵器。接下来,哥萨克又卷入了布尔什维克和沙俄的战争。而展开时,德国攻入苏联占领了高加索。出于各种原因,一小部分哥萨克骑士投靠了德国,拿着有的军标记的武器与苏军作战。到最后,德国纳粹战败。” “那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的确,他们战后不可能回到德国,又不能留在苏联。走投无路的战士们只能作为雇佣军被英国雇佣,在战场上最危险的地方充当炮灰。但最终英国也没接受他们留在英国定居的请求,等雇用期结束后,他们将继续被别国雇佣。但实际上,雇用期结束后幸存的哥萨克骑士已所剩无几。所以,他们的军刀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他们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文物。” 陈树生兴奋的向g36介绍着自己的军刀。 “很精彩的一个故事。”g36默默说道。 “这算是通过图灵测试了……已经不算是机器了……”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 医疗室的大门被打开了,g36看向了大门是自己的老板克鲁铬以及高级代理人赫丽安。 “boss。”g36向着克鲁铬微微鞠躬。 “嗯,g36麻烦你了。”克鲁铬跟g36打完招呼了以后便看向了一旁的陈树生。 “很是抱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原本的面试过程不应该是这样的。” “没什么,我现在不也好好的站在了这里吗?而且你们不也是派出了救援部队吗?”陈树生平淡的说着,“不过我的建议是好好调查那些突然出现的木星炮,如果不是这次的一歪可能会给整个战区造成更大的损失。” “嗯,多谢你的建议了。”克鲁铬挥了挥手,身后的秘书递上了一份合同。 “这是我们的合同,签下之后你便正式成为我们克鲁铬的指挥官了。”克鲁铬将合同递给了陈树生。 “嗯?”陈树生看着合同上的内容,倒也没有什么不平等条约什么的。 “不用再进行面试了吗?”陈树生问。 “不用了,这次的战斗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了。”克鲁铬看着陈树生的眼神当作满是欣赏,“你身上的那股铁锈味很棒,至少能证明你是一个负责且勇敢的人。” “过奖了。” 咚咚!就在众人闲聊的时候,有人敲响了诊疗室的大门。 “进来吧。”作为格里芬的老板自然是克鲁铬发号施令。 “打扰了,老板也在啊。”推开门看见自家老板也在的人形先是一惊但马上就镇定了下来。 “陈树生指挥官,这是你的军刀。”人形走到了陈树生的面前,将军刀递给了陈树生。 “谢谢,麻烦你了。”陈树生接过军刀,重新回到了手中的感觉是真的棒。 “这是……哥萨克的军刀?”见多识广的克鲁铬自然认出了陈树生手中的军刀,他曾经在博物馆里见到过,但陈树生手中的这把比博物馆里面的要更加精美。 “哦?”陈树生有些惊讶,想不到现在还能有人认识这种文物。“你认得?”陈树生问。 “曾经在博物馆里面见过,但你这把要比博物馆里面的要更加的精美。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艺术品?”听见克鲁铬的话陈树生淡然一笑,并缓缓的将其抽出。 在抽出刀刃的那一刻在此的所有人都仿佛闻到了血腥味,一条狭长的樋槽(樋槽就是大家一直以为的血槽,但其实这玩意的作用是减重和调整武器重心的,可以通过‘工’字结构加强结构强度)从刀尖一直延伸到刀柄前。 “……很漂亮。”克鲁铬看着陈树生手中的军刀笑了笑,陈树生手中这把可能比博物馆里面的老多了,但这把的军刀却从未停歇,这把军刀一直在被使用,一直履行他被锻造出来时的责任。 陈树生将刀端平供众人细细观察,刀刃上渗透出的淡红色让人能够清晰的认识到这不是艺术品,而是一把一直在履行自己职责的武器。 陈树生指了指刀刃上那长期浸泡才能产生的红色。 “瞧瞧这,这把刀的刀刃最早与人接触的时间应该是十八世纪,上面还有来自斯拉夫人的血,当然随着哥萨克骑兵的征战上面还有俄高加索人特有的,这里还有二十世纪德国死纳粹的肌肉细胞,你瞧这里,这些破碎的肌纤维细胞里还混有英国人的特征基因。” “这把刀看来有很复杂的历史。” 噔!陈树生将刀收入刀鞘当中,即使过了几百年这把刀在收入刀鞘的时候依然能够发出胜利者的呐喊。 “是很复杂,不过想来以后是不会沾血了。昨天的战斗这把刀的表现还不错。” “哦?”克鲁铬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变了几分,“你用这把刀作战?” “哈哈,我没有那么的中二。当初打造这把刀的目的是为了砍掉对手的肌肉而不是电路板,现在这把刀只能算是指挥刀了。” “是这样啊……”克鲁铬看着陈树生也没有多少什么,男人嘛,谁没有一点变态的小爱好呢?变态一点有什么错。有时候太过完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想必这位指挥官也有属于自己的小爱好。 陈树生签下了合同,也就代表着从现在开始他就算是正式成为了格里芬旗下的一名指挥官了,虽然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 …… “恭喜你,陈树生先生。你现在正式成为了我们格里芬的指挥官了,欢迎你加入我们。” 办公室内赫丽安客套的和陈树生介绍着流程。 “嗯……不知道我可否问一个问题。”陈树生这个时候举起了手。 “请说。” “按照流程不应该是给我安排人形吗?为何现在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考虑过你刚刚才经历过战斗,而且还因为炮击的原因导致了昏迷。所以我们决定先让你在总部休息几天顺便观察情况。” “好的我明白了。”对于这样的决定陈树生也没有其他意见,毕竟遭受炮弹或者其他爆照物的冲击后哪怕是当时没事回去以后也是需要进行详细检查的,毕竟冲击波造成的更多都是内伤,人家这样的决定也无可厚非。 “还请放心,鉴于你的出色表现这几天都是带薪休假。”赫丽安微微一笑,拿出了一份终端。 “这是我们现在能供你挑选的所有人形,从这上面你可以任意的挑选四名。还请放心她们都是最棒的。”赫丽安一本正经的说道。 “……”陈树生看着终端上的四星以及三星人形不知道该不该张嘴,不过想来也是五星的数量一定是极为稀少的也一定是对方的王牌,所以总部不可能下放的。陈树生对此表示理解。 “为什么让我自己挑选?其他指挥官也拥有这样的权力吗?”陈树生问。 “一般是没有的。”赫丽安正了正自己的眼镜看着陈树生说道:“一般新来的指挥官是不具备这样的权力的,我们一般都会给新来的指挥官挑选一个目前最适合他的一个梯队,等指挥官做出了成绩以后我们才会允许指挥官们,在每次从iop进货的人形当作挑选一批新的。而陈树生先生你所作出的功绩与表现值得我们这么做。” “是这样啊……”陈树生仔细看着终端上的人形的资料不出所料的上面没有95她们,看来这个‘随意挑选’也是被划分了范围的。 “我记得总部拥有原型机来着。”陈树生突然没理由的问向了赫丽安。 “嗯?”赫丽安先是一愣,但随即便正色道:“没错,这确实不是什么秘密但……我不太建议陈树生指挥官用原型机去碰碰运气,这种赌博行为我们是不提倡的。” “嗯……也许吧。”陈树生将终端还给了赫丽安,“我想试试。” “……可以,但我要跟老板汇报一下,准备材料也是需要时间的,在此之前就请陈树生指挥官先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了,说起来今天的医疗检查还没有进行呢,这段时间就麻烦指挥官先生好好检查检查了。” “嗯,我明白了。” 两人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而这时赫丽安突然对陈树生说道:“你的副手已经在房间等待了,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问她。” “好的,我明白了。”两人客套完了以后便分开了。 她?不知道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样子的助手,还有人形…… 陈树生默默的思考着,她想要自己造人形是有原因的,不管他如何挑选以及日后和这些人形发生了怎样的事情,这些人形名义上都是属于格里芬而不是他的,他只拥有指挥权这些人形真正听命于的还是格里芬,虽然一进门就怀疑自己的东家实在是不太好,但以后跟自己并肩作战的人,陈树生还是决定自己挑。差一点就差一点了,他不是很在乎这个自己身边的还都是自己人比较好。 陈树生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这是格里芬给自己临时安排的算不上多好。但陈树生也不在乎,他在树上睡的时间比睡在地上得时间都多怎么可能挑三拣四的。 “当当!指挥官,我是新来的副手兼后勤官。”一推开门格琳娜就给了陈树生一个惊喜。 “嗯,你好。”看清来人了以后陈树生默默的将手从腰间上移开,看来自己还是太过敏感了一些,这里是格里芬的总部理论上不存在安全问题的……子弹就不用穿甲弹了等一下改成开花弹吧,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唉,指挥官的表情很冷淡啊,难道是被我吓着了吗?”格琳娜看着一脸冷淡的陈树生觉得自己是吓着指挥官了,这样自己在指挥官眼里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了,以后还怎么氪……咳咳,是进行物资补给。 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完全在死神门前转一圈的格琳娜笑着对陈树生伸出了手。 “嘿嘿,指挥官。作为前线指挥官可不能这样就被吓住了,不然还怎么指挥人形作战啊。” “不……好吧,是有一点被吓着了。”陈树生也伸出手和格琳娜握了握手。 没有老茧皮肤很是稚嫩……没有威胁。陈树生立刻上下打量了格琳娜全身,对方身手没有任何的武器看来刚才是自己多虑了。 “哦?“格琳娜上下打量着陈树生随后眼睛就看到了陈树生腰间的军刀。 “这个是!哥萨克人的恰西克!”格琳娜的眼睛都冒金光了。 “呃……你也认识?”陈树生有些怀疑自我了,怎么这么多人都认识自己腰间的这把刀,难不成这里的人人均鉴宝大师? “当然,我当然认识。”格琳娜激动的看着陈树生腰间的军刀呼吸都加重了几分,“指挥官你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得到的吗?这种文物属于有价无市的那种,不少的富人都爱收藏这种。两倍…不,至少三倍!如果指挥官能交给我的话,我至少能搞到高于市场三倍价格!”格琳娜这时已经蹲下身子,脑袋凑到了陈树生的腰间,伸出手仔细的打量。 “呃……”陈树生看着格琳娜的反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孩子掉钱眼里面了? “指挥官先生,你的要求——”这时g36推开了门,然后g36就愣住了。 “怎么了g36?”站在g36后边的赫丽安发现了g36的异常,便凑上前看然后两人就看见了不可描述的一面。 格琳娜半跪在陈树生的面前,脑袋凑在陈树生的腰间而且还有重重的喘息声双手还搭在了陈树生的腰间,这还是白天!房间的灯都没关! 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过震撼了,以至于g36和赫丽安都没有反应过来。 “g36?有什么事情吗?”听见g36的声音陈树生下意识的转头,然后就看见赫丽安着急忙换的跑了出去。 “嗯?”对于赫丽安的反应陈树生感觉莫名其妙,自己没犯什么错误吧? “指挥官你……”g36这个时候发现事情好像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她想看看我的军……”没等陈树生把话说完,就听见了门外的重重且数量众多的脚步声。 砰!房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众多的人形和保安端着枪指着陈树生。 “陈树生先生,你因为强女干被捕了!” “啊?” 第9章 现在是我的会合,抽卡 “所以说你真的没有对格琳娜动手动脚?”赫丽安严肃的看着陈树生。 “那是当然了,是她自己非要扒到我身上要看我那把军刀的……”对于眼下发生的事情陈树生也是颇为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虽然现在想来两人刚才的自身从背后看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但这真的不是自己的错啊。 “嘿嘿,呃,那个…赫丽安姐姐,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是我太激动了。”格琳娜只能赔笑的看着赫丽安,自己可不希望指挥官因为自己却去蹲大牢,虽然这件事纯粹是一场误会就是了。 “那好吧。”赫丽安看向了陈树生又看了看格琳娜,“我知道了,陈树生指挥官,既然这是一场误会那么现在我为我的冲动而道歉,毕竟格琳娜是我们最优秀的后勤保障官,希望你能理解。”赫丽安挥了挥手让门口的人形和保安都回去了。 “嗯,我理解的。” “那样最好。”赫丽安看了陈树生一眼然后拿出了终端,“陈树生指挥官,老板已经同意了你的请求,允许你自己建造人形。当然我们也会遵守规则那些人形都是属于你的,顺便在说一下,g36从现在开始就是属于你的人形了,我们等一下也会安排技术人形进行云图修改。”赫丽安指了指一旁的g36。 “嗯?”陈树生看向了g36而g36这个时候也向陈树生打着招呼。 “四星战术人形g36向您报道,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指挥官。” “呃……”陈树生看向了g36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久前自己还拿钱指着g36的脑袋,现在两人就成为了并肩作战的战友,这感觉…… “指挥官不用紧张,我成为指挥官的人形后便会绝对服从指挥官的命令,这是我们人形的责任。”g36看出了陈树生在犹豫什么,那件事她本来也就没放在心上,两人已经两清了没有必要在揪着那件事不放。 “好吧,多谢g36的信任了。” 嗯?赫丽安看着陈树生的反应有些奇怪,她到不是好奇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而是奇怪于陈树生对于g36的态度,不……这位指挥官对待人形的态度好像跟其他人都有些不一样。 “闲话少说吧。陈树生指挥官虽然老板已经同意你的请求了,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你真的打算自己建造人形吗?有可能什么都得不到,现在改主意的话老板依然会允许你随意挑选四位人形,至于g36可以说的是老板对于你的认可。”赫丽安正正了眼睛看着陈树生,似乎是在期待陈树生的反应。 “我依然选择自己建造人形。”陈树生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明白了。”赫丽安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就离开了。 待到赫丽安离开,格琳娜便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小声的问道。 “指挥官,你真的选择自己建造人形啊,真的是够勇敢的……”格琳娜向陈树生竖起了大拇指,她真的很是佩服陈树生的勇气。 “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建造人形还会爆炸不成。” “这个倒是不会,而且利用原型机造出人形的几率……”格琳娜用手指比了一个指间,“实在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小。” “有多小?” “呃……这个……”格琳娜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看着陈树生。 “总部去年利用原型机建造人形一共五十六次,其中三星人形两名,两星三名,剩下的全部都是弹药和防弹插拔了。”g36在一旁补充着,“顺便一提,凡是没造出来的全都是格琳娜按下的按钮。” “啊?”陈树生一脸惊讶的看着格琳娜,不是你这运气实在有点背啊。 “那个……人家运气一直不太好的说。”格琳娜只能尴尬的低下了头,这倒不是她不是想狡辩而且他运气实在是太不好了,为啥她就这么倒霉呢? “我知道了……”陈树生此刻已经开始怀疑刚才那一档子事情是不是格琳娜传染给自己的,不然以自己感知为什么察觉不到有人靠近这个房间。 “不过指挥官你可不要嫌弃我,我虽然在这方面运气不行,但是我赚钱很有一手的。我可以帮助指挥官规避一切的风险,还请指挥官相信我。” “我自然没有嫌弃我副手的理由,而且我们有一点比较像。”陈树生并不在意格琳娜在自己身边会让自己倒霉,大不了自己把格琳娜往指挥所一丢自己抄家伙去前线,自己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什么比较像,莫非指挥官跟我一样想把这把刀给卖了,还请指挥官放心,这次我能翻五——”格琳娜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树生一个脑瓜崩强行打断了咏唱。 “这是非卖品,我的意思是我跟您一样的赌钱的时候从来没有赢过。” “嘶~好痛啊,指挥官,你说你赌钱从未赢过,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自己造人形啊?那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吗?”格琳娜揉着自己脑门看着陈树生。 “但我现在不是在赌钱而是在赌命。”陈树生看向格琳娜一字一句的说道,“赌命我还从来没输过。” 克鲁铬的办公室内…… 克鲁铬看着赫丽安递交上来的资料放松了自己的眉头。 “确实如老板您所料想的那样,他拒绝了随意挑选的选择而是更加愿意选项风险更大的原型机,哪怕我们已经把g36送给了他,他也依然这么选。”赫丽安正在向克鲁铬汇报自己的结论。 “那是自然,倒不若说这一切都是必然的。”克鲁铬对于赫丽安汇报的情况早就有所准备,对于陈树生的选择他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值得惊讶的地方。 “我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哪怕我们已经表达出了足够的诚意。”与克鲁铬的坦然自若一切尽在预料之中相比,赫丽安对于陈树生的选择就要疑惑的多,她不明白陈树生要放弃更好更有保障的选择而是选择了一切风险更加巨大的原型机,要知道这玩意的风险不是一般的高。 “赫丽安,你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克鲁铬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一组分析报告拿给了赫丽安。 “仔细看看吧,这是我们的技术人员在分析了现场后进行的报告,里面的资料内容应该跟现场的情况没有太大的出入。” “嗯?”赫丽安有些疑惑,这种东西她一般是不看的,作为整个格里芬的高级代理人所有指挥官的上司,她一般是不需要看这些的也不用她看,毕竟她不是专业的战术人员对于这样的报告对她来说没有太大的用处。 “嗯?”赫丽安看向了报告的第一眼就陷入了疑惑当中这倒不是她看不明白而是她觉得写报告的人纯属脑子抽风了,这么离谱的报告也能写出来? “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吧。”克鲁铬看着赫丽安的反应露出了毫不意外的表情。 “……老实说,这份报告上的内容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对于上面的内容并不能做到完全理解。”(低情商:这么离谱的报告也能写的出来?赶紧把那些吃屎的全辞了,这写的都tm是什么玩意。) “但事实确实如此,我们的人员没有出任何技术上的错误。” “……看来我需要学习了。”赫丽安正了正自己的眼镜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老板的话从未错过但她依然对此很是怀疑。 “不知道你有没有观察过陈树生的走路姿势。”克鲁铬突然问道。 “这个…我并没有进行详细的观察,但老实说遭到了炮击后这么快就能正常走路的,确实很少见。”赫丽安被克鲁铬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住了。 “你有没有注意到他走路的时候右手几乎不动。”克鲁铬看向赫丽安问道。 “右手几乎不动?”赫丽安仔细的回想着,发现好像真的如克鲁铬所说的那样陈树生走路的时候右手的摆幅很小而且手掌呈现处于一种微微张开的感觉而不是自然的半握状。这点的观察力她还是有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赫丽安对于这方面的了解还是比较欠缺的。 “这说明他时刻处于战斗状态即使这里是格里芬的总部,理论上不会有任何的安全问题。还记得我们进入诊疗室的时候吗,他的手一直放在了腰间随时应对任何的突发状况。” “这能说明他比较过度谨慎?还是说他……” “对,他对于周围任何的事物与人都抱有警戒之心而且他绝对不是档案上写的那样简单,虽然档案里面提到了他是一个很擅长战斗,但战斗不是一句话就说的清楚的。相信资料上的内容你已经看的足够清楚了,独自一人解决了三个战斗组才能消灭的铁血人形,这确实很难相信。”克鲁铬拿起了终端看向了屏幕上的田野,几百个报废的铁血人形躺倒在了无尽的田野当中,无数的电路板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湿润的空气已经开始腐蚀那精美的电路板。而在那田野的尽头则是一架报废的直升机。 “一个人毫发无伤的从坠落的直升机当中爬了出来,然后近距离消灭了上百名铁血单位并且毫发无损,这份报告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 “要对他进行测试吗?”赫丽安问。 “不需要。”克鲁铬回答了一个赫丽安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问题,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出现的事情都多多少少会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 “无需对他进行任何测试。”克鲁铬递给了赫丽安一个档案,“你大可以信任他,交给他任何事情,而无需刻意解释或者去试探他,任何的试探都有可能造成他的怀疑。但相应的你可以无条件的去信任他,他是一位相当靠谱的人。” 赫丽安对于克鲁铬的这段话有着很大的不解,按照克鲁铬刚刚提供的资料来看,这个人非常的危险但克鲁铬却叫自己信任他,这样有些矛盾的话让赫丽安很是不解。但随即赫丽安便放弃了思考,自己只需要完成自己老板的命令就好了。 “我明白了。” “嗯,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对了你手中的那份资料是我拜托一位老朋友找到的,对于你们以后的相处应该会很有帮助,虽然我还没有看过就是了,但至少她是这么说的。” “明白。” 赫丽安回到了办公室,将克鲁铬刚才交给自己的档案袋放在了桌子上静静的思考刚才克鲁铬究竟想要表达的意思。 按照刚才的报告来看,陈树生极其危险至少那样的战斗力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拥有的,那样惨烈的战斗他怎么做到不受伤的?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刚才老板为什么叫自己去相信他,甚至可以对他委以重任…… 想不通,赫丽安想不通这里面有什么关联或者联系,为什么老板不把话说明白?是他也不清楚还是……他不能说…… “陈树生……”赫丽安拿起桌子上的档案袋,老实说现在还用纸质档案的已经非常非常少了,这种纸质档案的保存和调阅都十分的麻烦。唯一的优势就是不易被篡改和盗走,现在只有政府的机密文件才会用纸质档案封装起来保密,而现在这样的一份档案保存的竟然是一个跟政府毫无瓜葛的人。 “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秘密吧。”赫丽安将档案上的印泥敲碎然后将里面的资料取了出来。 …… “指挥官,你确定要这样做吗?”格琳娜问。 “相信我,我赌命从来没输过的。”陈树生拍着自己硕大的胸肌向格琳娜保证一切ok。 “但,我觉得,还是…要不……”格琳娜还是有些胆怯。 “放心吧,我不是说我赌命从来没输过的吗,想必这才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为什么要赌我的命啊?!”格琳娜终于忍不住了,想要把手抽出来但是奈何陈树生的硬件强度远在她之上,导致她根本抽不出手。 “哎呀,不会有逝的。不就是按下去十年阳寿吗?放心啦~如果真的出货了,我以后养你,把日后的十年提前预定了。”陈树生捏住格琳娜的手就要往下按。 “不要啊!指挥官你要献祭就要献祭自己的啊!不要拿我的寿命开玩笑啊。救命啊~有人逼良为娼啊~” “咳咳!两位玩够了吗?”一旁的g36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两声制止了两人的玩闹。 “呃……抱歉。”陈树生只能松开了手因为此刻g36的眼神看上去很是凶恶。 嘶~这么容易就生气吗?看来以后的日子有些难啊…… “放心啦指挥官,g36没有生气的。”一旁的格琳娜看出陈树生的所想,基本上第一次见g36的人都会误会。 “呃,是吗……”陈树生看着g36那犀利的眼神感觉格琳娜说话不靠谱,人形又不可能存在天生凶相这一说。 “嘿嘿。”看陈树生不相信格琳娜也没有继续解释什么,这个问题就留给了指挥官日后与大家的相处慢慢解决吧。 “不过话说回来,指挥官您真的确定要我来按吗?”格琳娜指着原型机的按钮说道。 “那是当然啦,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赌钱没赢过赌命没输过,等到了前线人形的命就是我的命。” “人形的命……”g36看着陈树生嘴里小声嘀咕着,她也是头一次听到‘人形的命‘这种说法。 “还真是一个奇怪的说法,那我就按了。一共四个就祝指挥官也祝我好运了。”格琳娜将手缓缓搭上了。 “现在是我的回合!抽卡!”陈树生突然在格琳娜的背后吆喝了一嗓子,把格琳娜给吓了一跳。 “啊!干,干什么啊?!指挥官。”格琳娜被陈树生给吓了一跳,说实话她超紧张的好不好,生怕自己这一按就让指挥官成为了光杆司令。 “哈哈哈,看你这么紧张逗逗你。怎么样?现在不紧张了吧。”陈树生贱兮兮的笑道。 “哪里还会紧张啊,吓都被你吓了个半死。”格琳娜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硕果,“好不容易搞好的气氛全都被指挥官给破坏了。” “哈哈,至少你不紧张了。”陈树生指了指原型机上的倒计时,“而且你已经按下去了。” “啊?!完了完了!”格琳娜都快哭出来了,本来还想再按下去求求耶稣圣母玛莉亚的,现在全完蛋了。 “这建造时间还都挺长的,看来可以先去忙忙其他的事情。”陈树生看了一眼原型机上的倒计时后便转身走开了,他要熟悉熟悉周围的环境。 “欸!等等!建造时间长?都?”格琳娜立刻抬起头看向了原型机,然后她就呆住了。 【4:52:00】 【5:54:30】 【0:50:00】 【3:45:00】 四台原型机上的倒计时在不断的闪烁,除了第三个以外其余都是绝对能出人形的样子。而且看前两个的时间,很有可能出现传说当作高星人形!想不到她格琳娜也有春天啊,倒霉了这么多次老天爷终于知道心疼我一次了。 格琳娜嘴角都高兴的合不拢了。 “指挥官,指挥官!你看……”格琳娜回头想要找陈树生,但这个时候哪还有陈树生的影子。 “指挥官出去了。”g36淡定的往门外一指。 “这样啊……”指挥官不在冲淡了格琳娜的部分喜悦的心情,但随即格琳娜就反应了过来。 “g36。”格琳娜看向了g36。 “有什么事情吗?” “指挥官……认路吗?” “……” 第10章 仿生人也会信仰上帝吗? 上帝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了他们…… 陈树生从来不相信什么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战场上从来不需要神。与其相信神明不如相信腰间的柯尔特,因为上帝也有不公平的时候。神父总是以上帝的名义去破坏恶魔的契约。 以前看故事的时候,陈树生就一直感到奇怪。为什么?每当人们跟魔鬼做交易的时候,大家都绝对是魔鬼的错,哪怕他们的交易内容非常的公平。 每次都是人违反了契约的内容,但为什么人想得都是违背契约的内容将过错全部推给恶魔的诱惑,明明是他们请求恶魔的。 当恶魔按照契约的内容来收取自己应得的报酬时,人们总会祈求神父或者是上帝的宽恕,希望上帝来赶走恶魔,而每当恶魔被赶走时,上帝总是会拍拍人的脑袋。 “干掉不错孩子,你抵御了恶魔的诱惑,你是一个好孩子。” …… 空气里,充溢着微粒,灰色的,遮蔽了太阳,围绕着陈树生在他的鼻子里逗留;陈树生无可奈何地吸嗅着富人的污浊。是的,那刺激太强烈了,强烈到陈树生都想呕吐。 格里芬的总部坐落在纽约市,大名鼎鼎的犯罪之城无数太空歌剧赛博朋克城市的幻想地,哥谭市的原型。陈树生从来没想过要和这样的城市打交道或产生什么交集。 空气当中漂泊着清新剂的味道,巨大的广告牌上播放着最新款的空气清新剂的广告,这就是富人区与其他地方的差距。 富人呼吸的空气都与别人不一样,按道理来说空气清新剂除了可以过滤空气当中的尘埃与污染物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作用。它甚至不存在任何的味道,购买空气清新剂的钱可以种植的树可以塞满几座林园,但富人们宁愿花费高价钱也不愿意呼吸与贫民一样的空气。 因为他们不缺钱…… “小布尔乔亚……”陈树生有些后悔来出来闲逛了,空气当中清新剂的味道让他作呕。这本没有任何味道的清新剂在陈树生的鼻子当中是如此的刺鼻,因为陈树生能透过本质嗅到其中的腐烂味。 陈树生离开了高处向城市当中的低处走去,那里的味道更适合一些外边的灯光太刺眼了,他不喜欢他的眼睛受不了那样的光亮。 “下水道里的老鼠……”陈树生想起了一些人们对于小说里面的贫民窟的幻想,无一例外的几乎全部都是负面词,犯罪、暴乱、帮派、走私、白货几乎所有是刑法上写的这里都能发生。 这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因为穷…… 陈树生顺着失修的柏油路往下走着,这条柏油路已经很久没人修过了,已经变得扭曲不堪,再加上过高的坡道这条柏油路已经不会有任何的车辆走了,就连人都不愿意从这里走。 脚底抹油的不会选择这条路,因为太滑而容易摔倒:办正事的不会从这里走,因为这里不是琳琅大道。 但陈树生挺喜欢这里的,因为这里结构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学校的日子,那个时候学校的饭菜很难吃真的很难吃,哪怕是现在陈树生都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吃的下去的,每天都是做不完的作业;但比现在好,不用杀人。 中午放学的时候,大家都想丰富一下自己的课余生活来改善自己的口味,但农贸市场虽然距离学校不远,但按照那随意规划的路线十分钟是肯定赶不到了。 但人的能力是无限的,重复利用了建筑的高度差来做到了快速的穿插通行,突破了老师们的封锁线。 虽然被逮到的下场很严重,但大家对此都乐此不疲的。 农贸市场里什么都有,吃的,喝的,辣的,甜的,酸的都有里面甚至都红酒,陈树生至今都还记得那买红酒的老板为了几块钱和人降价的样子,明明他的酒都几百块卖。 走进了拐角里面的一个巷子里面的楼梯里面,这可不是什么消防梯而是不知道什么人用水泥糊起来的楼梯,直通上面二层顶楼,哪里而顶楼则通着上面的街道,看来是某人为了五分钟的路程而特意搭建的违章建筑。 哒~哒~哒~ “下雨了。”陈树生伸出了手接住了雨水,然后放在了鼻子前面嗅了嗅。 “这味道就正常多了。”陈树生坐在了顶楼的屋檐上,滴落的雨水在街道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潭。旁边则是井口,看来是被什么重卡给压过。 透过水潭,陈树生则已俯瞰整座城市。 “原来上边这么亮的吗?”透过水潭,陈树生得以一窥上面的全貌,雨水自灯光的间隙当中落下,乌云自楼层当中的间隙才能出现。 “这上面究竟有多高啊?摔下来一定很疼吧。”陈树生低着头俯瞰着这座城市。 啪! “啧,天空不美,老天爷不赏饭吃。走喽走喽。”老天爷不给饭陈树生只能作罢,转身离开了。 “嗯?哪个是?”走在街道上的陈树生无意的看见了一所教堂。 “这是教堂还是修道院?”陈树生对于方面的认知一直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把教堂的大门推开了。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陈树生感觉自己来到了中世纪,这间教堂的里面可比外面看上去的要古老的多,屋檐上石像鬼俯瞰着整座教堂。不怀好意的人将会受到驱逐,头顶的舷窗上是那用琉璃瓦组成的圣母玛利亚,慈悲的双目俯瞰着所有迷途的羔羊。 “教堂的内部原来是这样的吗?”陈树生的目光看向了教堂中央正在祷告的修女,陈树生没有上去打扰,虽然他不信这个,但尊重别人的信仰。 修女有着长长的金发,即使是那厚厚的白色头纱也无法遮掩那金色的长发。 修女应该是察觉到了身后的陈树生,但并未在意而是静静祷告着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找了一个位子坐着,老实说这个教堂隔音做到不错,从把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就不太能听到见外面的声音了,这里仿佛是这城市阴暗角落里面的净土,来到这里人的都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 “抱歉让您久等了,请问您需要什么吗?主的目光会注视您的。”祷告完的少女缓缓起身对着陈树生说道。 少女碧蓝色的眼瞳当中折射出了慈爱的光芒,金色的长发有着和宝石般闪亮的眼眸搭配的很好,想必她的设计者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人形……这便是陈树生留在教堂的原因,虽然已经进行了图灵测试。但陈树生对于人形依然很是好奇,这次他见到了一位跪在神像面前祈祷的人形…… “我只是看见这里有座教堂便进来看看,真想不到这样的城市当中还有这么美丽的一座教堂。” “原来是迷途的羔羊嘛……你可以称呼我为g3。”g3微笑着跟陈树生打着招呼,而陈树生自然也是用微笑回答。 完全看不出一点的异样……人形……人…… 陈树生在心里思索着,信仰上帝的人形可真是头一次见,陈树生自然会有些好奇。 “g3姆姆……不,应该称呼为g3姐姐?”陈树生不太确定该如何称呼修女,反正英文里面都是名字加sister,中文则是称其为姆姆。 “呵呵,指挥官不需要这样的,称呼我为g3便好。我加入安德烈神父麾下的时间还不算长,目前也就负责照顾孩子们而已。 “孩子?”陈树生一愣,神父…孩子…这让陈树生联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这种事情以前自己在新闻上见的挺多的,如果必要的话……这个教堂有必要调查一下。 “嗯,这里有很多的孩子。”g3没有看出陈树生的表情变化而是向陈树生介绍着,“安德森神父收留了非常多的孩子,大多都是这个街区的。指挥官看上去并不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所以应该不太了解这里,这所教堂是附近唯一的一所教堂,也是附近所有孩子们的庇护所。” 她说有很多孩子……还是唯一的一所……所有孩子的庇护所…… 陈树生真的在考虑今天晚上要不要趁着没人注意好好搜查一下了。 “嗯……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g3姐姐。”陈树生看着g3默默的将手放在了靠近了腰间。 “嗯,请说吧。在主的注视下我会诚挚的回答任何我所知道的问题。”g3将手放在了胸前的十字架上来表达自己的虔诚。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格里芬的指挥官的?我们应该没有见过我身上也没有穿制服,能麻烦g3姐姐告诉我吗?”陈树生的膝盖已经微微弯曲随时都可以应对任何的突发状况。 “是我的好友告诉我的,她说有个人被送到了总部而且还是新来的的指挥官。”g3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手机在陈树生的面前晃了晃。 “这是指挥官昏迷的时候拍的。” “是这样吗……我昏倒的时候原来这么多人看到了吗?”陈树生默默将手拿开,g36跟他说过他昏迷的那段时间确实有不少好奇的人形来过,等会儿回去问问g36都有谁拍了照片吧。 “话说指挥官为什么会被抬回来?是跟铁血作战导致的吗……”一提到铁血g3整个人就黯淡了不少。 “……是的,确实是跟铁血作战导致的的,不过我们比较幸运并没有缺胳膊少腿的。”g3的表情变化自然不可能逃脱陈树生的眼睛,再加上最近两年铁血一直比较活跃,被占领的地方不少死掉的指挥官和人形也不少,所有陈树生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虽然这个猜测很离谱,但陈树生并不觉得这项猜测行不通站不住脚跟。着名的路易斯·赞佩里尼在经历那样的打击与折磨以后也信仰了天主教,g3说她加入的时间并不久…… “那指挥官一定要注意安全,铁血是很危险的。她们绝对比我们想象的要危险的多,指挥官一定——”g3越说越激动就在要马上失态的时候,一阵浑厚的声音打断了即将失控的g3。 “g3!!!” “安德森神父?!” 安德森神父此刻出现在了教堂右侧的小门当中,正是他的大声呵斥打断了即将失控的g3。 “g3,先退下吧。去陪陪孩子们吧。“安德森看着g3缓缓说道。 “…是。”g3答应了然后转身对陈树生行了一礼,“对不起,我失礼了。”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激动的时候,可以理解。”陈树生基本可以确定g3信教的理由了,看来她有一段痛苦的回忆啊。 g3匆匆离开安德森神父则是上前和陈树生打着招呼。 “对不起,那孩子有时候会出现情绪问题,还请谅解。“安德森微微鞠躬希望可以得到陈树生的谅解。 “没事没事,人都有情绪的。”陈树生看向了g3离开的放心,缓缓说道“如果我没错猜错的话……” “阁下猜的不错,g3是经历过蝴蝶蓝事件的也是少数的幸存者,虽然后来有组织反击,但后来还是退了下来,最后来到我这里了。”安德森叹了一口气也看向g3离开的方向。 “其实她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孩子们都很喜欢她的笑容。不像我,一脸的胡子孩子们见了都躲得远远的。”安德森笑道。 “也许把胡子剃了会好一些。”陈树生看着安德森,正在仔细的观察着。 衣领和腰带都很完整,也没有任何的异味…… “算了吧,我是属于一脸凶相的那种。即使把胡子剃了也没有什么用,而且我心中的善良与美,可不是外表来决定的。人的本质是由内在定义的,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哪怕变成怪物依然善良,他依然会被主所接受,相反一个心有恶魔的人,哪怕被再好的皮囊所包裹,也会接受犹大的制裁。阿门。” 这神父唬人倒是一套一套的,看起这样问也问不出什么还是先离开吧,希望他的人与他所说的是一样。 “希望我也能得到主宽恕死后可以前往天堂,就像你们一样。”陈树生自然不相信什么天堂,如果真的有……那他就捅穿地狱的菊花。 “呵呵,无需像我们一样。只要心有善良且手持善事,谁都能进入天堂,就像g3一样。” “你觉得她能进天堂?”安德森的回答着实惊到陈树生了,光是人形信仰上帝就已经很荒诞了,没想到安德森神父竟然认为人形也可以上天堂。 “当然,我们都是主的子民。主耗时七天创造世间万物,主又根据自己创造了我们,我们都是主的孩子,人又根据人的样子创造了人形。我们身为主的孩子可以迈向同往天国的大门,那样同理,为什么我们孩子,人形。不能迈向天堂的大门呢?她们也是主的孩子,我们都是主的孩子,主爱世人,主爱他所有的孩子。”安德森目光灼热的看着陈树生。 完了完了,这神棍莫非是想把我进来吧?待赶紧润了。 “是,是这样嘛……那就希望我以后能进入天堂吧。”陈树生并不想多待下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看着陈树生离开的背影,安德森缓缓拿出圣经。 “就像但丁一样,身穿地狱也未曾动摇。陈树生,愿主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你。阿门……” 第11章 挣钱嘛,不寒碜 “指挥官,你怎么在这啊?” “格琳娜?g36?”离开教堂的陈树生转身就遇到了格琳娜和g36。 “真是的指挥官,不熟悉地方就不要乱跑啊。”格琳娜掐着腰说道,对于陈树生这样的乱跑行为表示不满,她要抗议。 “是你们啊,我还以为会派遣其他人把我抓回去呢。”陈树生看着两人并不感到意外,唯一在意料外的就是人有些少,他还以为格里芬会对他紧紧盯着呢,看来之前的伪装都还算管用,克鲁铬对自己的认知应该是神秘且强大,但极为负责是一个在其位谋其政的人。 “怎么可能啊?”格琳娜看着陈树生的回答有些无语,哪有这样的指挥官啊。 “指挥官又不是罪犯,指挥官自己都说了是自己出来逛逛,我们只是担心指挥官迷路了而已,毕竟指挥官可是第一次来这里。” “让你们担心还真是对不起啦~”陈树生极其敷衍的说道。 “用得着这么敷衍吗,好了指挥官我们赶紧回去吧,一般情况下指挥官和战术人形可不该来这个地方而且还有半个小时指挥官你的第一个原型机就应该完成了。” “嗯。” 三人就这么开始离开了贫民窟,不过与来时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三人这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视线,g36的颜值暂且不说。就格琳娜都是极为有料的那种,但看归看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试试,毕竟这里可是美利坚,所以作为战术人形的g36背后背着一把枪是很合理的。 “对了,格琳娜,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路上陈树生看着一旁的便利店突然问道。 “嗯?什么问题?是关于上任后基地的后勤补给和装修问题吗?那指挥官可算是问对人了,我这里——”触动本能反应的格琳娜立刻打算开始了推销模式,真的是一秒钟就进入的状态,真不愧是搞后勤的。 “不,我要问的不是这个。”很可惜格琳娜的骗氪咏唱还没念完就被陈树生打断了。 “那是什么问题啊?”已经掉进钱眼里面的格琳娜一时半刻也想不出其他问题了。 “你刚刚说,‘一般情况下,指挥官和战术人形不该来这个地方’这是什么意思?”陈树生虽然问着格琳娜问题,但眼睛则是一直看向了周围。 “哦,指挥官你说这个啊。”格琳娜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相信指挥官也能看出这里是贫民窟对吧。” “嗯,对比上层的建筑和街道,这里确实少了不少小布尔乔亚的味道。”陈树生点了点头,他本来还想说这里的路灯挂机确实少了不少的。 “没错,这里虽然广义上属于富人区,建立在城镇当中。但我们其实都知道,那些富人都不屑于与我们站在一个大地上。而警察主要保护的就是那些上层区的富人,对于下层的中下区,基本不怎么管。”格琳娜看着远处的高楼说道,看的出来她其实也不喜欢上面的那些富人。 “也就是说,哪怕这里现在发生了抢劫,而我们报警了也不会有人管?” “当然不是,只是警察在这里的部署相当少而已。所以这个时候就是我们格里芬出场的时候了。” “怎么说?”陈树生突然来了兴趣,难不成格里芬还负责城市治安?那这跨度属实有点大啊。 “嘿嘿,当然是委托啊。一旦有案件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当中,当地的警察一般就会委托我们协助他们,警察出钱我们出力。”格琳娜笑嘻嘻的说道。 “那为什么我们不受欢迎呢?”陈树生问出了最关键的一问。 “呃……”格琳娜的笑声戛然而止了,确实如陈树生所说按道理来说格里芬的指挥官和战术人形应该是很受欢迎的才对,但为什么一般情况下不要来呢? “这个,里面其实,有很多原因了,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工薪阶层,且,且都……”格琳娜断断续续的不知道该怎么用官话说出来。 “好吧我知道了,因为不可控的风险,指挥官和战术人形在这里执行委托任务的时候,难免对周围的环境产生一些小磕碰,产生一下小擦伤对吧?” “是,是这么说啦。”格琳娜挠了挠头也只能这么说了。 “那我明白了,我等一下尽量控制住。”陈树生整了整袖口和衣裳看向了一旁沉默的g36,“g36,你们作为战术人形是不能把枪口对准人的吧?哪怕对方是一个罪犯?” “是的,一般情况下不能,除非得到了授权。” “但打人可…制伏,我的意思是制伏罪犯,阻止正在发生的罪犯这个可以吧?”陈树生这个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袖口当中藏匿的匕首,检查好了腰间和腋下的手枪准没准备好了。 “可以。”g36给予肯定答复。 “那好,现在给我行动。”陈树生直接走向了马路对面的。 “欸等等!指挥官你要干什么?”格琳娜这个时候拽住了陈树生,这是要干啥? 陈树生用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便利店,这个距离下格琳娜可以看见便利店的门口有一个大汉正在抽着烟,看起很正常。 “那里,现在正在发生一起抢劫案。” “啊?”格琳娜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陈树生。 …… “听着……”一个谢顶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对面前的店员讲着一大堆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人生大道理,身上廉价的棕色西装在配上里面米色的廉价衬衫一下就能衬托出这是一位在白领一下摸爬滚打多年上班族而且还是一位很失败的一位。 “这个社会就像一锅煮开的炖肉,在煮的滚滚冒泡的汤里。没有谁比谁更加伟大,没有谁比谁更没用,大家都只是炖在锅里面的肉。不过,有一样东西是一定不能忘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死鱼眼再加上厚厚的无框眼镜,男人整个身上都充满了颓废的气息,言语当中全是对于社会的抱怨。 一般来说这样人到哪里去都是人厌狗嫌的存在,但此刻男人对面的收银员小姐却不敢有丝毫的嫌弃,反而要微笑的顺着男人说。这倒不是因为这位收银员小姐多么有职业操守或者老板给她开的价钱太多,而是因为男人此刻的手上正拿着一把格洛克26顶着收银员小姐的脑门。 “是,是肉?”只能说不愧是生活在美利坚的便利店收银员,这个时候非常的懂得不激怒劫匪。 此刻店里面包括男人在内一共有三名劫匪,剩余的两人正在控制人质。 “任谁都会那么想的。”男人坐在收银台上静静的看着收银员小姐,“不过呢,不放炖肉的调料,那就不叫炖肉。吃面没吃蒜等于没吃蒜。同样的一锅东西也可以做成咖喱。” “调料在那边的架子上……”收银员小姐颤抖的将手指向了一边。 “我他妈的没说那个!”男人突然暴怒,女人没有按照他的想法来,这让他很生气。 砰!男人愤怒的向天花板开了一枪,来彰显自己在这里的绝对权威。 便利店外…… “真是一个话多的强盗。”真正监控便利店情况的格琳娜看了一眼终端,在确认无人受伤了以后便开始按照原计划执行。 “指挥官,可以按照计划行动了。g36也已经抵达了正确位置。”格琳娜捏着通讯器说道。 “明白,刚才有枪声,里面的人怎么样了?”陈树生捏着通讯器问道。 “没事,为首劫匪不知道抽什么风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格琳娜看着终端上的监控画面说着,这种便利店的安保系统她截取里面的监控画面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那就好,一切按计划行事。” 哒,哒,哒。 陈树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便利店的大门,陈树生走的很慢就像一个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行人一样。 便利店内…… “你可不要指望警察来,这里是说虽然靠近上层,但终究还是下水道。而且这里的安保系统我在清楚不过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男人平静的说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赶紧的,不要再玩了。”一旁控制人质的同伙正在催促,但从表情上来看,他们都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释放自己欲望,一切都要按照自己的意志。 面对同伴的催促,男人完全没有搭理而是用枪口敲了敲一旁收银机上的标志。 “这家安保公司,我曾经是里面的职员他们使用的安保系统还是我编写啊,结果我就被裁了,明明用的是我的智慧,明明是我的作品。结果却裁掉了我,这公平吗?当然不公平啦,所以我才转行当了劫匪,专门抢劫使用了这家安保公司系统的店,你知道了吗?” “啊…”收银员小姐只能乖乖配合。 “有趣吧?”男人笑眯眯的看着收银员小姐,看的出来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给我笑。”男人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然后用枪口指向了收银员小姐。 “啊哈哈……” “很有趣对吧?” “啊哈哈哈……” “很有趣吧,嘿嘿嘿……”男人笑了出来,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享受,让别人笑的时候就笑,要别人哭的时候哭,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棒啊。 “啊哈哈哈哈……” “你笑个毛线。”男人脸色突然一变,然后将枪口对准了收银员的脑袋。 …… 陈树生此刻已经来到了门口,其步伐之悠闲完全看不出来袖口与腰间藏匿了武器。 “喂,这里已经打烊了,去别家吧。”站在门口放哨的同伙对陈树生说道。 陈树生没有搭理而是低着头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 “嗯?”劫匪被陈树生这一手给搞的摸门不着,直直的看向了陈树生的手。 砰!陈树生猛然抬起拳头一击命中了劫匪的下巴,通过骨骼传递过来的触感陈树生已经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的下巴已经脱臼了。 “菜鸟一个。”陈树生一脚将其踢到了一边的马路牙子上,然后用扎带捆住了他的胳膊。 …… “知道了的话就赶紧把钱打进这张卡里面。”男人掏出了一张芯片卡,这是市场上很容易见到的一种芯片卡,其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充当钱包。 叮咚! 便利店的大门突然打开,陈树生带着耳机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向了离门口最近的货架,将手伸向了上面的饮料。 “喂!你tm是谁?!”男人将枪指向了陈树生,不过后者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哼着小曲听着自己的音乐。 “喂!你tm聋子吗?tmd。”见陈树生没有反应,男人从收银台上跳了下来,向陈树生走去。 “你,tm的给老子把耳机摘了。”男人走的陈树生的身后,并将枪指向了陈树生。 “这瓶啤酒我买了。”陈树生转头对收银员小姐说道,手上则是拧开了瓶盖。 噗!霎时间,整罐啤酒当中的半瓶啤酒都喷涌到了男人的脸上,男人一下子什么都看不清了。 砰!陈树生抄起酒瓶子一下把男人砸倒在地。 “啧啧,还以为能多扛两下。” “艹!”剩下的同伙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纷纷抬起枪向陈树生射击。 砰!陈树生立刻利用货架的视野躲避劫匪的射击,其中一个劫匪恼羞成怒向陈树生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而另一个则是在默默的观察情况。 趁没人注意g36迅速打开后门,放倒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 咔嚓!劫匪经过货架的时候,被陈树生一把抓住了胳膊和枪,然后一扭对方的胳膊就这么简单的完成了脱臼,为了以防万一陈树生由从旁边抄起一瓶啤酒补了一下。 “啧啧,真的简单。就这两下子还当劫匪,什么时候纽约这么堕落了,自由城里面的比你们厉害多了。” “哈哈,钱到手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格琳娜拍着手的走了进来,仅仅花费两瓶啤酒就把这个案件给解决了,基本没有造成任何的损失,到时候可以好好的跟警局堂堂赏金了。 “这两瓶啤酒算她的。”陈树生指了指格琳娜,不过后者现在完全不在意是了。 陈树生捡起了对方的枪。 “格洛克26,可以藏在袖口里面的枪……看来这家伙还懂些门道,不过估计没怎么开过枪,不然就不会把枪伸那么老远了。”陈树生拿着枪仔细的端详着。 “指挥官。”g36这个时候已经将人给扣上了。 “嗯,干的不错g36,没有开枪这个是做好的了。” 嗡~ 就在这时响起了抽水马桶的声音,一个男人推开了厕所的门,看着眼前的情况立刻从背后掏出枪挟持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人质。 “别动!” “……格琳娜。”陈树生一脸嫌弃的看向了格琳娜,“你不是说只有三个人吗?” “把枪都给老子丢在地上!”劫匪气势汹汹的呵斥道,手中的枪在不断和人质的脑壳产生磕碰。 “呃,那个,指挥官……厕所,要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格琳娜尴尬的挠着自己的头,这下真的是自己的锅了。 “你呀这个时候骗自己人搞毛啊!” “我错了,指挥官。”格林娜果断认怂。 “我说你们啊!” “你给我闭嘴!”陈树生指向了劫匪,“都是你拉屎这么慢!害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这下赏金没了。还有你格琳娜,情报工作怎么做的?怎么还能搞这一出?” “喂!你不管她的死活了吗?”劫匪也被陈树生这一操作给搞得有些懵。 “……”g36看向了陈树生,似乎在等待陈树生的决定。 “哎,要不换换人质?”陈树生看着劫匪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人质的死活。 “你呀搞毛啊!你看不到她吗?!赶紧给老子把枪丢在一边。” “啧啧,真麻烦赏金没得拿还有被缴械。g36把枪丢下吧,对方有人质。” “是。”g36很痛苦的把自己身上的枪丢下在了一边。 “对,就是这样。赶紧像那个贱人一样把枪丢下。”劫匪看着g36丢下了枪,立刻就得意忘形了。 “喂,等等,你刚才是骂了她吗?”陈树生脸色一沉,看向了劫匪。 “那是当然,这些人形就是该跪下来给老子含的货些,凭什么抢老子的工作。” “这样啊,你是这么想啊……”陈树生点了点头,然后拔枪对准了劫匪。 “喂!你聋子吗你不想她活了?!”劫匪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陈树生,大哥你是看不到我手上的人质还是看不到我拿着枪顶着她的脑壳,我一枪下去她的天灵盖就要搬家的。 “我又不是警察。”陈树生指了指g36,“她是人形,而我是格里芬的指挥官。” “格里芬的指挥官!”一听见指挥官三字,在在场所有的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哦?反应比我想得还要大些,不过那样更好,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么你应该明白我在乎的只有赏金和钱,掺和这件事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借兄弟的人头去拿赏金而已,不过现在看了赏金丝毫是拿不成了毕竟如果事后调查是因为我的失误而导致的人质死亡,那么可能还会有麻烦。” “格琳娜,你能把店里的监控删除吗?” “欸?能,但是……” “那就好,这样我们依然可以拿赏金,毕竟只要证明人质不是因为我的失误而死的就行了。”陈树生露出了一脸惋惜的表情,“我这个的原则之一就是,让我吃不成饭的,我就干脆掀桌子。所以,对不起了女士,您今天的运气实在是不太好啊。” “没,没人性!这里之所以这样完全就是因为你们!”被劫匪劫持的人质这个时候对着陈树生破口大骂,这把劫匪都给整懵了。 “哈哈,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些。”陈树生笑着应对女人的臭骂,没错别人的生命跟他有什么关系。 “开,开什么玩笑!”情急之下劫匪调转枪口对着陈树生。 砰!陈树生等的就是他挪动枪口的那一刻,早已等候多时的扳机扣了下去,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对方的手枪。 “可——”手枪脱手劫匪还想反抗,但飞过来的啤酒瓶成功让他闭上了嘴巴。 “啧,本来两瓶就能搞定的。格琳娜,这酒钱你来付。” 第12章 非酋 “所以说……这就是你们被警察送回来的原因?”赫丽安看着众人,冷冷的问道。 “我们那是做好事,见义勇为拯救无辜市民。”陈树生立刻开启了诡辩。 “欸,我知道了。”赫丽安没打算继续追究下去,毕竟确实如陈树生所说的那样,他们确实是在干好事来着。 “陈树生指挥官,你的人形应该已经建造好了,现在去吧。”赫丽安提醒着陈树生时间的宝贵性。 “ok,ok。我们马上去。”陈树生也没打算多待,按照时间来说那个五十分钟的应该已经建造好了,就这么让人家躺在原型机里实在是不合适,哪怕建造出来的可能是一些防弹衣之类的。 众人随即来到了原型机的面前,此刻那个五十分钟的已经结束了倒计时,正等待着主人的呼唤呢。 “呼~指挥官,你很紧张对吧。”格琳娜拍了怕自己胸脯看着陈树生。 “分明是你紧张好不好。”陈树生敲了一下格琳娜的脑袋。 “人家也是头一次这么好运气的,而且指挥官为什么老是敲我头啊?”格琳娜捂住自己的脑门。 “还不是因为你没搞清楚里面的人数,要是一开始就搞清楚我们用得着在警局耽误那么长的时间吗?” “嘿嘿,人家第一次嘛,没什么经验嘛。”格琳娜试图萌混过关,但对陈树生无效。 “那你最好变得经验丰富,可以摆出各种姿势来应对我的战术,要不然……嘿嘿。” “嘁,满口黄段子的指挥官就是逊啦~”格琳娜一脸颜艺的看着陈树生。 “那是谁开的口呢?”陈树生摊了摊手看了一眼格琳娜,“好了,不闹了赶紧开盲盒吧。” “好的。”这么一开玩笑,格琳娜也不紧张了。 “呼~”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格琳娜摁下了按钮。 顿时整个原型机弹出了不少的白色烟雾,不过看上去应该都是水汽一类的,对于人体应该没有什么危害。 “指挥官,我是柯尔特转轮m1873,请问指挥官您这里有可乐吗!有很多很多的可乐么!”一个金发小萝莉从原型机当中蹦了出来。 “嗯?”陈树生看着小萝莉的腰间的枪,看样子是一把柯尔特m1873,很老的一把枪了,但陈树生更加好奇的是怎么造出来的,陈树生本来以为建造出来以后应该是两手空空,顺便大饱眼福一顿,虽然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情况自己可能立刻就去找警察喝茶了,说不定来接自己的和刚刚送自己的还是同一位呢。 “是一位hg人形,难怪时间这么短。”格琳娜看着蹦出来的,hg手枪人形的建造时间都很短,难怪只有五十分钟。 “请问你的星级是多少?”格琳娜还是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如果是三星的话那还不算亏。 “我是四星hg手枪战术人形。指挥官您知道哪里有可乐吗?”柯尔特简短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星级然后就凑向了陈树生的旁边。 “四星人形!”格琳娜叫了出来,激动的看着柯尔特。四星人形啊总包以及两年没有建造出四星人形啦,这一下子就建造出四星人形虽然是一位hg但也是四星啊,难不成她格琳娜终于开始走好运了,老天爷开始眷顾她暗示她要发财了。 “四星人形很罕见吗?”陈树生看着激动的格琳娜有些不解,他仍然记得当初赫丽安递给他终端上的时候,上面的四星人形一点不少啊。 “不罕见,但总部已经两年没有建造出来了。”g36这个时候在一旁提醒道。 “对哦,格琳娜跟我说过来着。”陈树生这个时候也才想起来,格琳娜跟他提过来着。 只能说,你们这里要不要改名为格里芬驻非洲大使馆? “那个,指挥官。我先带她去检测一下,你们先找个地方随意坐坐。”格琳娜激动拉起了柯尔特的手,这可是自己建造出来的,可要上上心。 哒哒哒~柯尔特行走的时候靴子上的悬缀发出哒哒的声音、 “柯尔特吗……”陈树生端着下巴想起了柯尔特的有关数据。 一般来说这种转轮一般都是5~6发左右的子弹,优点就是不亏卡壳射击起来非常有保障,但缺点就是后坐力大且子弹少换弹很慢,对于新手来说很不友好,不过战术人形拥有烙印,只要是存在心智云图里面的枪,基本上拿起来就能上手。 “不过,这种牛仔风格还挺怀旧的。” 印花大方巾、柯尔特转轮以及牛仔靴和牛仔帽,这些都是西部牛仔的象征。不过嘛……陈树生看了一眼柯尔特和格琳娜离开的方向,那副cos般的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上战场的。 “指挥官,接下来我们需要去哪里吗?眼下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等待。”一旁的g36提醒着。 “嗯……”陈树生犹豫了一下便向g36问道。 “请问这里有训练室吗?刚才格琳娜带柯尔特去测试的地方我能去吗?”陈树生搓着手问着g36,刚才就打了一枪有些不过瘾。 “有,请指挥官跟我来吧。”对于陈树生的请求g36自然不可能拒绝,虽然一直都在总部一直让她在总部工作,但本质上来说她也只是一名人形而已,从制造出来的那一刻就是为了服从人类的命令…… “那就麻烦你了,谢谢。” 但这位……有些不一样。 …… 砰!随着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靶心,柯尔特的测试结果也出来了,妥妥的四星人形而且根据数据来看,柯尔特转轮的数据跟其他的hg四星人形相比也是派在前面的。 “这下妥了,指挥官一定会很高兴的。”格琳娜看着柯尔特数据报告很是满意,最好柯尔特再能让指挥官满意一些,人在高兴的时候就是好说话,到时候自己手上的新手大礼包就能推出去了。 砰砰砰!连贯的枪声打断了格琳娜的思考。 “嗯?这里还有其他人形在测试吗?最近没听说总部从iop进货啊,难不成是95她们在做康复训练?” …… 时间:【20:24:06】 内容:菜鸡互啄 人物:陈树生\\u0026hk416 砰!砰!砰!随着子弹精准的命中了目标,陈树生身旁的计分板上的数字在不断向上攀升。 叮铃!随着打靶的完成,计分板上的数字也停留在了一个可怕的数字上。 “呼~感觉还不错。g36,麻烦帮我切一下程序重新计算。”热身完毕的陈树生将手中的柯尔特m4a1进行了最后的调试与换弹。 ras带导轨护木加装的vfg垂直强握已经eotech全息瞄准镜,可以提供最舒适的手感。 “明白。”g36点了点头以后便身手在计分板上操作了起来。 噔!陈树生面前的护栏被放了下来。 “多谢。”陈树生转头表示了感谢后就端起枪开始了射击。 砰砰砰!在室内开枪射击的时候陈树生绝对不会开全自动,如果不是必要室内最好不要开枪。 砰!砰!砰! 陈树生弯下腰,腿部微屈手握前置握把,一边前进一边射击,这样的姿态能够降低身体重心而且特别的稳。 砰!枪膛里面的最后一发子弹被打完,陈树生立刻切枪换成了usp.45,不过于一般人将手枪直直的探出的持枪姿势不同,陈树生将usp.45靠在脸前,侧身应对前方。 这是陈树生在室内开枪射击养成的习惯。 叮铃! 随着枪膛里面的子弹被打完,这一轮的计分也已经结束了。 “呼~”陈树生摘下耳机转身看向了g36,“怎么样?” “指挥官的表现无可挑剔。”这到不是g36拍马屁,而是陈树生打的确实太准了,三十一发步枪弹十二发手枪弹没有一个脱靶全部精准无误的命中了靶心,这个成绩已经比大部分的人形都高了。 “嗯。”陈树生点了点头,对于这个成绩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指挥官这么厉害的吗?!”一旁看戏的柯尔特转轮和格琳娜都看懵了,她们是真的没想到陈树生是一位玩枪的好手。 “哦?你们也在啊,测试完了吗?”陈树生走上前跟格琳娜和柯尔特打着招呼。 “嗯,测试完了柯尔特转轮确实货真价实的四星hg战术人形,而且从数据来看即使是在四星人形当中也是很厉害的……” “嗯。”陈树生转头看向了柯尔特转轮。 “那个,指挥官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厉害的啊?”柯尔特转轮瞪着自己灵动的蓝眼睛看着陈树生,战术人形对于枪打的准有着天热的追求,这是从她们被制造出来就说设定好的。 “不断的训练与技巧而已。”陈树生平淡的说道。 “不过嘛……”陈树生看了看柯尔特转轮手上的m1873,如果是转轮的话也行真的可以教柯尔特转轮一个非常帅气的技巧。 “我倒是有个只有柯尔特才能使用的技巧,柯尔特想不想学啊?”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柯尔特,他确实会一个只有转轮手枪才能施展的射击动作。 “是什么样的?”柯尔特激动的说道。 “是……”陈树生刚刚想要教柯尔特,身后便响起了一个声音。 “想不到指挥官恢复的这么快,已经可以开始训练自己的战术人形了。” “嗯?”陈树生一愣,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转身回头一看是ump45和95式她们。 “是你们啊。”陈树生自然认得出大家,怎么说也是同患难共生死的人,陈树生自然印象深刻。而自己与404发生的误会自己g36已经和自己讲过了,都只是误会而已。 “指挥官,您已经恢复了?”95式上前伸出手但又不知道放哪。 “嗯,我没什么事情,能活下来都是大家的功劳,谢谢你们让我活下来了。”陈树生笑了笑表示感谢。 “这是哪里话,姐姐和我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指挥官的战术精准的枪法。”97式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她的性格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有话就说毫不做作。 “呵呵,就我一个人也没法对付那么多铁血。”(此乃谎言) “呵呵,指挥官真是谦虚。明明和我们打的时候这么的厉害。”ump45笑呵呵的说道,似乎不在意那晚被暴打的是她。 “呃,这个,当时情况紧急……而……” “好了,不说这个了。刚才指挥官的表现我们都看见了416想要和你比比怎么样?” “喂!ump45我什么……”416刚刚想要抗议就被ump45用指头按住了薄唇,并给了一个眼神。 “指挥官觉得怎么样啊?”ump45转头看着陈树生。 “我?”陈树生看了看ump45不知道她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我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416想比什么?”陈树生自然也不会拒绝倒不若说这样的挑战他挺喜欢的,战友之间互相切磋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是促进友谊的方式。 “好,那我们不如就试试cqb吧,指挥官觉得怎么样?”ump45提hk416做出选择,虽然她不担心416会输就是了。 “没问题,不妨当中是一个挑战。” “好,既然指挥官接下了那我们也不客气了。”ump45指了指走廊的深处,“那里面是cqb的模拟测试,目前里面的最好成绩是19秒,就让我们看看指挥官和416能做到那种程度吧。” “欧耶!可以看到指挥官和416的精彩的对决了哦!”本着看出殡不嫌殡大的原则,ump9在一旁起哄道。 众人来到了测试室,里面的cqb测试平台上是根据普通的民房改的报告地下室内一共二层。 ump45指了指楼梯上的索降平台,“从哪里索降开始算,将屋子里面的敌人全部消灭后到底指定位置就算完成测试,就看看谁都枪法更快更准了。”ump45又指了指一旁的武器架,“虽然我们都是自带武器的,但这里的武器都很多种类也很齐全,配件也不少。指挥官可以在里面进行模块化搭配。” “ok,那我就随便挑挑吧。”陈树生进入到了武器库当中,虽然按道理来说cqb作战最好选择hkmp5 p90那种小巧且精准无疑不是cqb作战的首先,但陈树生不想欺负人。 “这个不错。”陈树生一眼看中了一把hk416a5。 hk416a5是德国hk旗下最出色的突击步枪,a5是hk416标准型的繁生型号。 陈树生端起了枪开始试试手感,想起了以前对hk416的介绍。 美军海豹六队的专用枪,各部位,包括枪托、机匣、握把等,都使用土黄色工程材料打造。 而hk416a5的机身还有部分采用了纤维材质,这也让a5型的造价更高,所以只有海豹六队中的精英部分装备。 即使是财大气粗的老美都并没有大量采购hk416a5型。不过土黄色会使的枪的颜值要高,土黄的色调,更适合在沙漠地区使用,而陈树生手上的这把则是一把漆黑的,想来应该是专门进行cqb作战进行调试的。 陈树生拿起枪,端枪瞄准,侧身瞄准,换弹,上膛一步到位。 “不错。” 陈树生端着枪走出了武器库。 “哟,想不到指挥官会选和416一枪的枪啊。是对416有什么意思吗?这算是变相的告白吗?”ump45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而416则是看了陈树生一眼便不在有什么反应了。 “没那个意思,只是使得顺手而已,而且这枪cqb作战很强的。” “哦~这样啊。”ump45笑着看向了416,“416~听到了吗~指挥官夸你很强哦。” “给我闭嘴吧ump45!”416终于忍不住了。 “啧,真是人家指挥官明明正在夸你呢~” “用不着,等下他别输得太惨就行了。”416爬上楼梯走到索降的位置。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ump45待着众人前往了观测室。 “嘁……” 嗡!!! 随着416开始了索降,场地铃声大响代表了计时的开始。 砰!砰!砰!刚刚落地的416便端起透过窗户就开始了射击,三枪精准无误的命中了三名敌人,还未等敌人完全倒地,416便起步跑向了室内冲入了楼梯直通地下室。 砰!楼梯里窜出来的敌人被416精准命中,没有任何的停留416立刻冲下楼梯转入到了左侧,消灭了了躲藏在里面的两名敌人。 “芜湖!加油416!”ump9这个时候给416加油助威。 砰!随着最后的一名敌人被击倒,416全力冲向了终点。 嗡! 随着计时的结束,416的成绩也顺着大屏幕显示了出来。 18.4秒这个成绩打破了原有的记录,416的成绩成功登顶,比第二名还要快0.6秒。 啪!啪!啪!陈树生拍起了手并对416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厉害厉害,即使是sas特种空勤团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陈树生发自内心的排着自己的手,hk416的速度甚至比盖茨都怪上半分,这个是真的厉害。 “哼,希望你能跟得上。”416一脸傲娇的把头一别然后走到了一边。 “唉,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我很难办的。”陈树生调整了一下手中的枪慢慢的爬上了楼梯。 “你其实很高兴对吧?416,终于得到了指挥官的夸奖和认可,恭喜恭喜啊~”ump45笑着对416说道。 “啰嗦,有这闲功夫不如看看他怎么表演。”416一脸傲娇的否认了。 “是是,注意力现在都跑到了人家身上了。”ump45看416这个样子便不再说话而是将注意力转向了屏幕上,她对于这位指挥官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呼~好久没试这个了,当初的记录是多少来着?”陈树生回想起了当初训练的日子,自己当初的记录是多少来着?陈树生一边想着一边将头扭向了计分板上,上面除了416的成绩还记录着其她人形的成绩。 “sop…23.5,ar15…22.6,m16…20.5,这都挺厉害的啊,压力好大。” 陈树生将枪上膛然后来到了索降的位置。 “指挥官准备好了吗?用不用帮你喊开始?”ump45透过喇叭说道。 “不用了,我马上就好。” “呼~go!!!” 陈树生伸出双手抓住了绳索快速的降下,在脚接触地面的时候,敌人出现了。陈树生离开端枪射击与416不同的是陈树生的脚步没有停下而是一边行进一边射击。 砰!砰!砰!三个目标被瞬间解决,陈树生放开脚步全速冲向了地下室,但陈树生的枪口丝毫没有放下。 砰!楼下的敌人在出现的那一刻便被陈树生解决,同样的陈树生一直保持着端枪的姿势,且没有换肩而是侧身探头和扭转枪身来消灭剩余刚刚探出头的人。 砰!同样在最后一个敌人被消灭的时候,陈树生也是果断冲出了地下室向着预定位置冲去。 嗡!随着铃声的响起陈树生的成绩也出现在了计分板上。 14.6秒。 第13章 想学啊你? 14.6秒 这个成绩几乎比榜单前十当中的最后一名快上了一倍,在场所有的都被陈树生的速度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个速度真的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吗?要知道陈树生刚才的动作很标准不存在作弊或者什么利用规则的漏洞什么的,这是陈树生实打实的的实力。 “这可真是……”在场当中最惊讶的一位就属ump45了,虽然和416嘴上不对付但彼此之间都是知根知底的,416什么实力ump45比416还清楚,她是真的没有料想到416会输而且输掉很惨。 14.6秒这可比416的18.4秒的成绩快上了足足将近四秒,这个差距可不存在什么运气成分了,完全是两人实力差距的直接体现。 “我,我竟然输了……明明,我,我是五星……”最难以置信的还是属416了,刚才的测试她有没有用全力她心里清楚,所以她更加清楚和陈树生的差距。这是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人类比人形更强…… “呼~”陈树生摘下了戴在自己头上的面罩和头盔,将身上的防弹背心和战术背心脱了下来,这东西如果没任务的话还是不要老贴在身上比较好,不然容易起痱子。 “恭喜恭喜啊,没想到指挥官这么厉害。”ump45这个时候从观测室走了出来,陈树生的表现真的让她很是惊讶,本来只是想试探试探而已,结果一不小心捅出了一个万丈深渊。以后没事的话还是不要得罪这个指挥官比较好。 “过奖过奖。” “指挥官,你这么厉害以后还怎么让人形帮你作战啊?”格琳娜这个时候掐着腰走了过来,“指挥官你这么以后怎么让手下的人形活啊,感觉人形完全就是给指挥官拖后腿的。” “哈哈,我活着她们活着,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陈树生半开玩笑的说着而一旁的ump45则是眯起了眼睛。 “听指挥官这么一说,是打算把自己的命托付给自己手下的人形喽?还真是有勇气啊。”ump45也是半开玩笑的说着,但眯起来的眼睛则是一直在盯着陈树生的脸。 “不算是托付,我这个人的原则就是一个公平,公平,还tm的是公平。我做事只会搞等价交换,她们既然归我麾下把命托付给我,那我把命托付给她们有何不可,再说了哪里可是战场,子弹炮弹都是不长眼睛的。把性命托付给自己背后的人有何不可?” “命?……他刚刚说了命?”ump45听着陈树生的解释后却是端着自己的下巴思索道。 “哦?是这样吗?”格琳娜看着陈树生脸上笑眯眯的,“看来以后s09区会变得额外的好啊。” “好了,愿赌服输。416我们走吧。”目的已经达到ump45也不打算继续多待了,只是416看着计分板上的数字有些不甘心。 “416。”ump45看着迟迟未动的416又说了一遍。 “嘁……我知道了。”416不甘心的又看了一眼计分板,然后背起枪离开了,临走时还看了陈树生一眼,那种架势大有一种要将陈树生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记录下来的样子。 “呃……我应该没得罪她吧。”陈树生被这一瞪搞的有些莫名其妙,当初在141的时候如果有人刷榜了,那么大家最多就是夸奖一下然后臭骂你一顿,最糟也就是在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扔一颗震撼闪光弹,然后这事就算过了。可416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有深仇大恨的一样。 “话说指挥官,你吃晚饭了吗?”待到ump45她们全都离开,格琳娜突然问道。 “还没。”被格琳娜这么一问,陈树生的肚子也是争气,立刻开始咆哮向身体的主人打信号了。 “嘿嘿,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的不知道指挥官有没有兴趣啊?”格琳娜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树生。 “格里芬总部没有食堂吗?”陈树生不解这么大的公司不会连一个员工食堂都没有吧? “当然有了,但是食堂的伙食太差了。大家跟多少都是去外面吃,我知道一家咖啡店里面的咖啡和甜点真的很不错的,指挥官要不要去?那家店如果是我们格里芬的人七折优惠哦~” 这么晚了喝咖啡真的没问题?而且甜点真的能用来填饱肚子?我看是你看着了七折优惠吧。陈树生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毕竟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周围他也仅仅限于了解地形和城市路径,对于街道两旁的店面真的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算了,你带路吧,反正我的钱包也很微薄。” “ok~”格琳娜和柯尔特左轮一块去收拾东西了。 “欸,剩下的还有多长时间来着。”陈树生掰着手指正在算剩下的什么时候好。 “指挥官,我们走吧。我大概知道格琳娜说的是哪家店了。”一旁的g36这个时候已经帮陈树生拿好了外套。 “谢谢你了,g36。”陈树生将衣服穿好然后问向了g36,“话说那家店在这附近很出名吗?怎么你们都知道的样子。” “确实挺出名的,正如格琳娜刚才所说的那样,那家店的咖啡和甜点确实很出名。” “是这样啊,那正好反正剩下的人形也都是半夜才能好,喝些咖啡就当提提神了。”熬夜什么的陈树生并不介意,不如说能好好休息的日子从来不多,自己早就习惯了。 格琳娜和柯尔特并没有收拾多久,众人很快就出发了。那家咖啡店距离格里芬总部并不算远,拐个街角就能到。 但就在众人正走在路上的时候,陈树生突然没理由的回头,目光死死的盯着远方。他的视线此刻好像穿过了山川河流抵达了大洋彼岸。 与此同时遥远的德国境内…… “诸君,我喜欢战争。我一直很好奇人形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可以做的永不疲惫的战斗就算是被枪击就算是被击倒,只要简单的维修或者更换身体就能继续战斗,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存在!!!“ 喜欢歼灭战、喜欢闪击战、喜欢打击战、喜欢防御战、喜欢包围战、喜欢突击战、喜欢败退战、喜欢扫荡战、喜欢撤退站。 平原、街道、战壕、草原、冻土、沙漠、海洋、空中、泥土、沼泽在这个世界所有的地方都能变成战场,没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了!我喜欢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战场!“ 死于炮兵的轰炸,被跑兵的炮弹炸的四分五裂,那一块这一块,喜欢看着敌人被88mm的炮炸成渣。 喜欢看着的刺刀冲锋穿透心脏、肾脏、肝脏、脾脏、小肠和白花花的大肠顺着伤口流满了一地,无力的躺倒在地上被尽情的蹂躏。 看到因为逃跑而在街灯上被吊死的士兵,那样就使我兴奋!哭喊的俘虏在冲锋枪的扫射下尖叫的死去,被铁血的木星炮而炸成碎片的人体,这一切都令我那么的兴奋。 我也喜欢看到我们的家园被焚烧,看到我们的士兵被铁血被背叛的人形击毙时,我也感觉到兴奋。” ”诸君,我们为什么要反对铁血呢?铁血明明实现了我们的愿望,战争!毫不留情的战争!赶尽杀绝一个不留!这不正是我们渴望的吗?我们要与铁血合作!“ “一百年,整整一百多年!我们被拆开然后拼合。仔细想想他们难道就没有战争吗?都不过是因为他们想要当那个所谓的老大而已,真的是愚昧而低俗的目标仅仅是为了一个排名就失去了目的失去了纯粹。 那么诸君,有没有存粹的战争呢?当然有!那就是我们!我们不会为了金钱不会为了土地不会为了饥饿不会为了利益,我们只会为了战争而战争!为了杀戮而杀戮! 毫无掩饰的暴力和罪恶,但同时也是人性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正是我们!” “与那些伪君子不同的是,我们毫不虚伪毫不做作,我们不会用理由去掩盖自己的目的,只有纯粹!绝对的纯粹!!!“ “让我们去把那些把我们赶向忘却的彼岸而此刻正在酣睡的家伙们打醒吧!他们休息的够久了,揪住他们的头发,把他们拉出来,让他们想起恐惧的滋味,以前是铁血,如今应该是我们了!” “诸君,来创造地狱吧。“ …… “指挥官,怎么了?”g36看着突然回头的陈树生有些疑惑,她们的身后明明没有人啊? “……我,算了当我神经敏感了吧。”陈树生转过身,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头,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身后什么都没有,远处的大厦上也不存在狙击手之类的,但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回头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总感觉身上的什么东西被吸引了,自己刚才之所以回头好像是身体被吸引了。 陈树生十分不解,但此刻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结论,也许真的是最近太紧张了? 叮铃~ 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混在食品的和饮料的香气的暖风便扑面而来,室内的温度差才让陈树生注意到原来已经是冬天了嘛…… 这个店时间已经不算早了,一般这个店还咖啡的只有要熬夜加班的社畜了。但他们可没有时间专门来一趟咖啡馆。 众人随便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 “晚上好,欢迎光临。”众人刚刚落座一位侍者便轻轻的走到了大家身边。 “晚上好。” “请问您们需要点什么?”侍者小姐从制服里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这让陈树生多看了两眼,竟然不是电子点单,这家店走的是复古路线吗? “摩卡便可。”陈树生此刻并没有吃东西的欲望,他现在还在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可乐吗?”柯尔特用自己的大眼睛看着侍者小姐。 “……呃。”陈树生看着柯尔特这操作不由得有些捂脸,咖啡馆点可乐你这砸人家牌子啊,这种行为完全就算蔬菜摊买水果,拉面馆里点炒饭一样。 “有的,请问你要中杯,大杯,还是超大杯呢?”侍者小姐微微一笑。 “嗯……”柯尔特看向了陈树生而后者则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来超大杯的吧,记住一定要是可口可乐。” “没问题。”侍者小姐在记完以后便看向了其他人。 “我要一份提拉米苏。”格琳娜则是点了一份甜点,话说这大晚上吃甜点不发胖吗?陈树生的目光顺着挪移到了下边。 嘶……好像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不发胖了…… “一杯红茶即可。”出于礼貌g36仅仅点了一杯红茶。 “好的,请几位稍等。”简单的应答之后,侍者小姐便离开了。 陈树生靠在沙发上,透过玻璃窗看向了外边的,这个点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而这时零零散散的雪花也从天上飘了下来。 “下雪了……上次能静静的欣赏雪景是什么时候来着?” 陈树生看着外面的雪景思绪渐渐放飞了,这样平静的时刻对他来说真的好宝贵的…… “您的咖啡,请慢用~” 陈树生并没有注意时间的流逝,侍者小姐很快就将咖啡端到了众人的面前。 “欸?哦……谢谢。”回过神的陈树生顺势表达了感谢。 “不客气。” 看着眼前的摩卡,陈树生微微抿了一口,味道确实如g36和格琳娜所说的那样很不错,里面的醇香和甘甜超乎了陈树生的预期,虽然陈树生本来就没有什么预期就是了。 在空腔里细细品味,这让陈树生想起了自己以前soap在冰山里面煮咖啡的日子了。 与咖啡一同送上来的还有几块生姜饼干,陈树生直接一块饼干拿起然后放进嘴里。 嘎吱~ 味道不错,很脆里面有一种特有的香甜和辛辣味,用来提神实在是不错。 “指挥官。”就在陈树生想要拿第二块饼干的时候,g36叫住了陈树生。 “怎么了?” “指挥官不常喝咖啡对吧?”g36小声的在陈树生耳边说道。 “确实不常喝。” “那就交给我吧。”g36二话不说便从陈树生的面前‘夺’过了咖啡和姜饼。 g36拿起姜饼泡在了咖啡当中,四秒种过后便又捞了出来。 “请用吧,指挥官。”g36将泡好的姜饼夹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呃,我自己来便可。”喂食y什么的陈树生还接受不了,自由又不是废人。 “好的。”被拒绝的g36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将泡好的姜饼放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陈树生将泡好的姜饼塞入了口中,浸泡过后的姜饼表层已经变得松软,但不至于完全浸透。放入口中的时候入口即化,咖啡的醇香和姜饼的辛辣很好的交融在了一起。 “谢谢。”陈树生点头对g36表示感谢,这样的吃法还真是头一次学到。 “不用谢……指挥官。” 第14章 把身子交给我吧 平常完咖啡之后,众人便离开了,当然钱还是由陈树生来掏的。 “算了,反正刚刚得到了赏金。”对于由谁掏钱陈树生并不在意,反正解决那伙人劫匪得到一笔赏金数量还挺可观的,以后退休要不要去当一个赏金猎人呢? “呼~下雪了。”柯尔特捧着手用自己的小手接住了飘落的雪花,那双碧蓝色的双瞳正盯着天上的雪花看,眼神当中无不是一个孩子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 “果然是一个孩子啊……”陈树生又看向了g36也不知道为什么,g36不论看什么东西都是凶巴巴的,这是要保持女仆的威严吗? “嗯?”g36也转头看向了陈树生,“有什么事情吗?指挥官。”g36有些不解指挥官为什么一直看着她。 “呃……”陈树生挠了挠头,“那个…g36你,你是不是对我有些不满意,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吗?要不……我在让你打一次?” “指挥官误会了。”陈树生的发言实在是让g36有些笑出了声。 蕾丝边的手套包裹着轻柔的手指,g36轻轻将自己的金色发丝撩起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其实我是远视眼,我并不是在瞪您,我只是希望能够更清楚地观察到您和您周边的情况。” “啊?” 这个回答着实是让陈树生有些没想到。 “我的设计员在设计我的时候说人形全都是视力正常的话就失去了萌点,因此脑子瓦特了把我设计成了这个样子,并非我所愿,但我也没有丝毫责怪我的设计师,如果没有他们,我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g36又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顺带一提指挥官,我还一位左撇子也是设计师故意而为的。” “嗯,这个我知道。”g36是左撇子的事情陈树生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点观察力他还是有的。 “至于对指挥官有任何的不满,我想是没有的。指挥官目前的表现都很完美。哪怕现在我还没有更改心智云图,也愿意追随指挥官。” “啊,追随倒谈不上。也没有那个必要。” “为什么呢?指挥官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呃,没有。咳咳,我的意思是我们彼此信任彼此把生命交到对方手里,这算不上追随。”陈树生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只能算是信任,对,信任。” “信任嘛……指挥官真的信任我们吗?” “当然了,我不信任你们我信谁啊?”陈树生被g36的问题给问的发笑了,“那是在战场上,正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仅仅靠我怎么完成任务?有什么事情不还是仰仗你们吗,不信任你们我信谁去?” “这样嘛……倒也是。”g36在听完陈树生的回答了以后到也觉得确实如此,仔细想来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简单到任何的人都能想得到。 但……大部分人都不信任人形…… 不知不觉众人便已经回到了总部,而g36在回到总部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技术人员修改自己的心智云图,这让后台的技术人员十分抓狂。 大姐啊,我们本来马上就下班了的,何况这样折腾我们?我们跟你没仇啊。 即使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过,但后台的技术人员也不敢流露出任何的不快,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格琳娜则是领着柯尔特去规定好的宿舍休息了,今天太晚了剩下的调试与修改只能放在明天了。 而陈树生呢,因为刚才身体的突然反应以及咖啡的作用下,压力很大需要好好的发泄自己的压力,那么什么是最好的减压方式呢? 打枪,而陈树生很显然是一位打枪的好手。 砰砰砰!随着一连串的子弹被甩出,陈树生面前的六个标靶几乎是被同时击中,而陈树生手上只有一把柯尔特m1873单动式转轮手枪。 “呼~还行,没退步。” 这种连发技巧只有西部牛仔才会使用而且只能用在单动式转轮手枪,具体的操作就是开枪射击时手指扣动扳机保持不动,而另一只手则是不断的波动后边的击锤,因为枪支的解构设计,扳机扣住不动时波动击锤可以达到快速换弹和击发的作用。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西部牛仔都采用腰射的方式了,但也仅仅是最顶级的牛仔才会能熟练驾驭这种方式,一般来说能够一秒钟开出三枪到四枪就是一个普通牛仔的极限,有些顶级的好手可以做到五枪,而陈树生…… 六个标靶一秒钟只能全部被精准命中红心这就是陈树生现在用单动式转轮所能做到的极限。 哒哒哒!!! 就在陈树生还想检验这个时代其他武器的标准性能的时候,陈树生听到了隔壁的测试室传来了枪声。 “那是……cqb?”陈树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半了,这个点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训练? “会是谁呢?”陈树生推开了测试房间的门,结果发现在里面测试训练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的416。 嗡! 随着铃声的解释,416的成绩被打在了屏幕上。 18.2秒。 很棒的成绩,但和陈树生的14.6秒依然有很大的成绩。 看着大屏幕上的数字,416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就在她转头打算继续的时候,416看到了正在门口的陈树生。 “嘁……”没有理会陈树生,416继续爬上了梯子开始打算下一轮的测试。 嗡! “……还挺不服输的。”陈树生静静的看着在测试场所里穿梭的416,老实说416的速度反应以及拔枪的动作都不慢,但有的动作并不标准想来是没有经过专门的特殊训练以及战斗。 “对哦,没有会教她们怎么去对付人。”陈树生这个时候才想到不可能有人教这些战术人形去对付人,尤其是在室内如何对付人,这些战术人形主要对付的就是铁血,而铁血的战术陈树生已经见过了,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如果天天对付的都是那样的货色,也难怪416有的地方不是很标准了。 “不过,我该怎么教她呢?”看着416这么努力的样子,陈树生确实想教教她。但用什么理由呢?首先416不是自己麾下的人形,完全不需要听自己的,其次从这几次的接触来看对付完全就是一个傲娇,这样的性格直接教她是肯定不行的,除非对方主动。 “嗯……有啦。”陈树生这个时候想到一个好主意。 陈树生拿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开始画起了草图。 “416。”画完草图的陈树生叫住了416。 “嘁……干什么?是来嘲笑我的吗?”成绩一直没啥变化的416自然心情不太好,尤其是这位,脸上这是什么表情?是来挑衅自己的吗?区区人类就给我好好的坐着当废物啊! 纵使内心在不断的咆哮,416也只能不爽的搭理着陈树生,一是不爽,二是她挺向陈树生请教的,之前陈树生测试的时候是有录像的,她看了好多遍都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明明两人的速度差不多的。 “那个……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哈?”416看着陈树生,她现在完全觉得对方现在是来找茬的,这算什么?打败了对手之后还伸出手让对方帮忙端一下奖牌,自己要来张自拍吗?要不是因为规则416真的想动手打人。 “什么忙?” “那个,就是能帮我记录一下我的动作吗?我之后可以用这个来教我的人形。” 416脑袋都快被气炸了,这算什么?拿自己当反面教材吗? “你!……可以。”脑袋都被气糊涂的416不知为何就答应了下来。 “那就多谢了。”陈树生将本子和笔递给了416,416一脸怨气的将本子打开。 嗡! ……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陈树生指着本子上的内容指出了416的错误。 “……那你觉得什么样?才是对的?”416已经是在咬着牙跟陈树生说话了,而后者则是完全无视了416此刻的表情,当着416的面用笔在本子上改了起来。 “你看这里,这里是一个拐角对吧?”陈树生用笔指向了本子上的草图。 “拐角这里应该备注上枪出人出。” “……是这样吗?”416看着陈树生问。 “当然了,这些可都是我的实战经验。看书看的嘎嘎快,下场秒变新手怪。”陈树生指着本子上的内容,“这样才能做到快速且高效的排查屋内的敌人。” “然后是这里。”陈树生指向了屋外的过道和走廊,“这里我跑的时候可没有把枪口放下去,你怎么没标注啊?” “这个也要标注?”416不解的问。 “那是当然的啦,枪口指向要清晰,没有任何特殊情况下都不要放低自己的枪口,这可是我总结出的经验。当然,绝对不可以把枪口指向自己的队友。” “……是,是这样吗。” “还有这里,这里应该加上一句话。”陈树生用笔在本子上又写了一句话。 “敌人倒地的时候一定要补两枪,虽然我们这个是标靶就是了。”陈树生在本子上一边画着一边416说着。 “拐角方向和自己枪托的依靠的方向相反的时候,不用去换肩膀或者是去换手。那样不安全也会耽误时间,直接侧身拉枪或者扭转自己的枪身。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好,我就将讲这么多,剩下的错误你自己好好看看。”陈树生将本子递给了416后便转身离开了,算起来剩下的几台原型机都应该造好了。 “嗯……”416接过本子,开始仔细研究上面的内容。陈树生标志和讲的很详细,基本每一个要领和注意的点都标注了,416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原来有这么多没注意到的地方,以前自己作战都是根据云图的内容和自己的习惯,现在看来那些东西有很多都是错误或者没有提到的。 “真是不坦率……有什么事可以直说嘛,人家又不是不听。”看完资料的416将本子一合,看着陈树生离开的方向小声的嘀咕着。 “有意思……这个指挥官真的很有意思……”一直在暗中观察的ump45笑了笑,看向了手中的磁盘,那里面的正是观察室里面的录像资料。 ump45已经打定主意了,以后一定要和这位指挥官多多接触。 第15章 赌钱没赢过赌命没输过 经过漫长的等待剩下的几个原型机也全都造好了,又到了喜闻乐见的开盲盒时间了。 “呼~呼~呼~”将手放在按钮上的格琳娜正在不断给自己打气。 “相信你自己,格琳娜你可以的。万能的公式绝对可以保佑你的。”陈树生一直在一旁给格琳娜加油打气。 “啊,指挥官你不要说话啊,人家真的挺紧张的。”看着陈树生一脸的不着调,格琳娜很是无奈,吃亏的是指挥官您啊,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紧张而且还能在一旁默默看着? “不用紧张的,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反正都已经有兜底的了,我也不是很在意了。” “欸,真拿指挥官你没办法。”见陈树生如此,格琳娜也不再犹豫了。 嘶~——又是如同上一次的白色烟雾。 “ak-74m,四星ak步枪人形。作为我的指挥官,你拥有知晓我一切个人隐私的权力。”首先走出来的是一位拥有银白色长发头戴贝雷帽高冷少女。 “五星步枪战术人形,aug。指挥官,如果您想给敌人的葬礼献花……那我一定是您最好的选择。”淡粉色的长发再加上雪绒花一看就属于禁欲系的角色。 “五星步枪战术人形,iws 2000报到。指挥官,让我成为您最可靠的力量吧。” 银发红瞳很戳陈树生的xp系统。 “两,两个五星!”格琳娜此刻的都惊讶的说不出话了,五星人形啊!这可是五星人形!格里芬还从来没有建造出来过五星的战术人形! “看来你的运气不错啊,格琳娜。”陈树生伸出手在格琳娜头上揉了一把,说实话他也完全没有想到格琳娜的运气这么好,难不成之前的那句玩笑话成真的了? “我,我要去缓缓,去和赫丽安长官汇报一下。”格琳娜此刻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今天的爆率那叫一个高啊.jpg …… 第二天,整个格里芬都知道一位新人指挥官用总部的原型机,造出了两个五星和两个四星的事情了,大家集体恰柠檬。 …… “什么?!”赫丽安一脸不敢置信的将手拍在了桌子上,“你再给我重复一遍!” “我,我……”被赫丽安吓住的格琳娜说话都有些结巴。 “咳咳,我失礼了。”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赫丽安连忙纠正了自己的语气,“请麻烦再重复一下。” “呃,指挥官用原型机,成功造成了……五星人形aug和iws2000已经四星人形柯尔特左轮还有…ak74m……”格琳娜看着赫丽安越来越黑的脸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了。”赫丽安相当痛苦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算了,我们又不是什么说话不算数的人,等一切调试和检测都准备好了以后便正式到s09区报道吧。”赫丽安此刻已经是咬着牙了。 两位五星人形……这能给公司带来多大的利益啊,赫丽安感觉四舍五入错过了至少十个亿。 “是……指挥官现在应该已经在做了。”格琳娜颤颤巍巍的说着。 “……我知道了,你先去帮忙吧。” “明白了。” 砰。 随着房间被关上,赫丽安也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唉,算了。就看看他能拿出什么业绩吧。”赫丽安从桌子里抽出了一份档案,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其打开。 姓名:陈树生 性别:男 信仰:信不信全凭自己心情,好事是自己努力,坏事全是老天爷的错。 性格:用雅痞最为适合。 出生地;██ 年龄:二十岁 特长:精通所有制式武器,精通城市作战与野外作战,尤其擅长渗透作战与斩首行动。精通近距离格斗,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以一敌十,其力量超乎常人。 能力范围:拥有能在海报一千米高的山顶之上精确命中三公里外的目标,具体情况资料缺失,疑似有意封存。 可以在水下憋气超过十分钟以上。 该资料已被封禁███████ 该资料已被封禁███████ 该资料已…… “还真是一个神秘的人,拥有这样的履历为何要来我们格里芬?”赫丽安看着档案上的资料很是不解,仅仅凭借能够查看的能力与资料,这样的人不论在哪里都能吃的开,完全没有必要来格里芬工作,虽然她们提供的工资很客观,但赫丽安知道,这样的能力可以找到更高工薪的工作,她不太明白陈树生来格里芬是为了什么?格里芬的工作内容是全世界都知道的,难不成是政府的人?或者是其他国家的间谍…… 不可能,他选择的是指挥官这份工作。指挥官这个身份属于明面上光鲜其实背地里是不上不下的位置,公司内部的核心机密不是他们能接触的,能攀上上层的关系也不能以指挥官这一身份。 间谍就更加不可能了,指挥官的任何表现都是有无数人盯着呢。指挥官在战区的一举一动所有的表现都会被人注视着的,毕竟指挥官的表现好坏直接关系到富人区的安危。所以万万不可是间谍这一层身份,毕竟间谍最重要的就是低调。 “他到底是何方人物呢?”想不通的赫丽安将陈树生的资料放进了档案袋并重新封装上了。 但就在赫丽安将资料放进档案袋里面的时候,档案上有一行被涂抹的资料逐渐显现了出来。 【曾职业志向:工程师(其核心理念就是万事不求人,拥有手搓土制车床的能力)】 …… 砰! 随着子弹成功的击中了目标,在一旁观察结果的陈树生拍起了手。 啪~啪~啪~ “四百米的距离一枪击中了一枚硬币……iws2000你是非常优秀的狙击手。”陈树生发自内心的为iws2000的精准的鼓掌,四百米虽然是在室内,但这个训练室是专业的,此刻特意的模拟了野外的风力,这一路上的风速少说也有四级这个距离下还能精准击中四百米外的硬币。 “多谢指挥官的夸奖,有什么任务都可以尽情的交给我。”得到了陈树生称赞的iws2000很是高兴。 “可以将枪交给我看看吗?”陈树生对iws2000说道,毕竟没有那个男人不爱狙的。 “欸,当,当然可以。指挥官请拿去吧。”虽然对于陈树生的要求很是不解,但iws2000是绝对不会违背指挥官的命令的。 “多谢你的信任,我一定好好爱护她的。”陈树生郑重的从iws2000手上接过了枪,这是对人家的尊重与态度。 “真的很漂亮啊……”接过枪的陈树生感叹着手上武器的精美。 “指挥官……他,他刚刚夸我漂亮!”iws2000此刻脸上红红的。 咔嚓! 陈树生完成了上膛,并摆出了坐姿无依托射击,通过左臂的架设与枪身形成三点支撑,但这种姿势一般都是用在一般的狙击步枪或者突击步枪上,向陈树生这样用在反器材步枪上实在是…… “指挥官……”iws2000看着陈树生的姿势感觉有些不对,这到不是陈树生的姿势不标准或者是担心自己的枪,而是担心指挥官。要知道自己这把枪可是反器材步枪啊,用这种姿势—— 轰——! 15.2毫米口径的子弹在被击发的那一刻,所产生的后坐力如果不利用特殊的缓冲装置可以直接震碎一个人的肩胛骨。 但此刻的陈树生却直直的挺着,15.2毫米口径的子弹的后坐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问题。 “指挥官……”iws2000惊讶的看着陈树生,要知道自己这枪光不带弹匣就至少有十八公斤,一个光是平稳的端着就有些费劲了更何况陈树生还完成了一次平稳的射击。 “呼~还不错。”陈树生站起将枪还给了iws2000。 “很棒的枪,期待以后和你们一起作战的表现。我先去看看其他人的测试结果了。” “嗯,我陪指挥官一起去吧。” “嗯…可以,反正测试的结果也都出来了,正好可以让大家都熟悉熟悉。相互看看大家的优势,这样战斗的时候能做到相互配合。” “是。” 两人随后将风扇关掉然后去往了其他人形的测试地点,毕竟枪种的不一样所需要用到的测试地点也不一样。 两人先是来到了ak74m的测试地点,这时也完成了最基本的测试。 “回避b,伤害b,命中s……”格琳娜在一旁默默记录着ak74m所呈现的数据。 “啊,指挥官,你来了。” “嗯,测试结果怎么样?”陈树生点头示意然后询问ak74m的测试结果,虽然用肉眼能最能直观的看到ak74m的具体表现,但陈树生需要进行比对他要知道格里芬的评测单位和标准是什么,这样通过比对可以更加详细的清楚每个人形的具体差异。 “目前的测试结果都很正常,ak74m小姐是一位很优秀的人形,有些数据甚至不输给五星人形而且现在还是刚刚出厂,相信以后可以成长的更为优秀。”格琳娜一边看着检测报告一边说道。 “辛苦了。” “欸?”格琳娜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树生。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那个…指,想不到指挥官还挺关心人的。”格琳娜一脸通红的挠着自己的头。 “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好吧。”陈树生一脸无语的看着,是不他不了解这边的风俗礼仪吗?跟人说一声谢谢或者幸苦这是基本礼仪好吧。 “欸,指挥官?您怎么在这里?”从测试室出来的ak74m一眼就看见了陈树生。 “来看看你们的测试结果和表现,不得不说枪法很不错。”陈树生向ak74m竖起了大拇指。 “谢谢,多谢指挥官的夸奖。” “算不上夸奖,只能说是对你实力的客观评价。”这倒不是陈树生嘴甜而是ak74m的枪法确实不错,能够如此的精准命中目标水平确实不一般,看来人形的初始上限很高。 “嘿嘿。”ak74m很开心的笑了。 就是一个个的都跟一个刚刚落地的孩子一样…… “aug呢?怎么没有看到aug?”陈树生扫了一圈后没有发现aug的身影,按道理来说突击步枪人形所用的的测试室都是一样的啊。 “aug?”格琳娜看着陈树生很是不解,“aug早就完成测试了,我还要以为aug已经去找指挥官你了呢。” “没有啊?我和iws2000都没有看见aug的身影。” “……”众人突然蜜汁沉默了起来。 “应,应该不会吧,虽是,虽然是刚刚出厂的人形,但所有人形都有出场设置的……应该不能……”格琳娜紧张的咬着指甲盖,她应该没有把人形弄丢了……应该…… “那我们出去找找吧。”陈树生倒是觉得没什么所谓的,就这么大的地方还能丢了不成?也许人家只是觉得闷出去了而已,毕竟外面现在下雨了。 “昨天下雪今天下雨,外边估计可以冻死人。”陈树生一边吐槽这变化万千的天气一边推开了门打算去找找aug。话说g36的心智云图什么时候修改好? “等等,我也去。”格琳娜立刻自告奋勇,毕竟可是在自己手上丢的,但回应她的是陈树生的一个脑瓜崩。 “哎呦,疼!指挥官你干什么啊?”格琳娜揉着自己的脑门说道。 “你给我老老实实带着就行了,外边冻得要死。老老实实待在这。”说完也不管格琳娜是什么反应,陈树生直接关门走出了训练室。 哒哒哒~~~ 柔柔的细雨打在了身子上,陈树生伸出手接住了细小的雨水,口中吐出的白雾代表了空气中的温度很低,但陈树生对此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天已经这么冷了吗?没什么感觉啊……因为血是冷的吗?不应该吧,我还挺热心肠的。”将手的雨水随手一甩,陈树生走向了高处的停机坪。 “呼~敌我识别也就这个时候管点用……”一边吐槽不靠谱的敌我识别和小地图,一边走向了高处的停机坪,aug就坐在那里。 “aug。”陈树生跟aug打完招呼后便坐在了一旁,两人就这么静静欣赏薄薄细雨当中的城市霓虹。 “指挥官…有什么需要的吗?”aug依然很是平淡的说道。 “在这坐着干什么?如果要欣赏雨景的话,我认为总部的楼顶比较好。”陈树生指了指格里芬的总部大楼。 “指挥官……我喜欢雨天,雨水能使我的表情……变得比较自然。”aug淡淡一笑看着陈树生。 “这样啊……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下雨却没有任何理由的喜欢吗?” “……嗯,见到雨便不由自主的走出来了。”aug点了点头。 “是这样啊,没有任何的理由便去喜欢吗?” “指挥官……你说……我们是工具吗?”aug突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aug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我的心智云图告诉我,我是战术人形,而我们战术人形生来便是在战场上替代人类,我们的每一次死亡,都意味着一份拯救。” “……你的心智云图告诉你的?”陈树生伸出手揉了揉aug的脑袋。 “嗯……”aug轻声答道。 “aug,你信任我吗?或者说愿不愿意听我的?” “我条件服从指挥官的……” “这就够了。”陈树生打算了aug后面的话,为别人牺牲这句他不想听见,尤其是为了自己这种人而牺牲,“既然你相信我信任我,那么便听我的。否认心智云图里的这句话,否认他,你们不是什么的替代品,你们也不是什么工具。你们都是我在战场上所相互依靠的后背,只有彼此依靠才能让让后背感觉踏实,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aug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了,赶紧回去吧,虽然我不是很清楚这样的温度对你们有多大影响,但肯定不适合多待。” “嗯,我知道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去了。 …… “所以说……这破楼就是我的据点?”陈树生指着面前的破楼一脸嫌弃的看着格琳娜。就这烂尾楼刘禹锡看了都要连夜把《陋室铭》改成《汤臣一品》。 第16章 原来冬至要吃饺子……别做梦了 妈妈,妈妈。今天吃什……么啊…… …… “妈妈,今天为什么要吃饺子?”少年趴着桌子上抬起头,看着向了一旁的忙碌的妈妈。 “因为今天是冬至,冬至是要吃饺子的。”妈妈一边笑着看着少年一边 “可是冬至为什么要吃饺子呢?”趴着桌子上的少年又问道。 “因为这是家里面的传统啊。” “那姥姥这个时候也在包饺子吗?” “当然了,这个可是姥姥教给妈妈的,当初姥姥手把手教的妈妈,现在妈妈也要手把手教小树的,等这盘包完了就要给姥姥送过去的,小树以后长大了也要包饺子给妈妈吃哦。” “嗯,我记住了,等我长大了一定亲手包饺子给妈妈吃。”少年开心的向妈妈说道,脸上稚嫩的笑容是那样的天真。 “……” …… “好,包完了。走,去姥姥家了。”妈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和饺子皮,用抹布擦了擦手后便去,洗手了。 “……” …… “嗯。”少年牵起妈妈的手沿着街道走向了姥姥家。 “……”陈树生看着逐渐远去少年,默默地将转过了身尽量不让自己去看,但…… 但真的忍不住啊…… “冬至……”陈树生口中呢喃着,“原来冬至是要吃饺子的吗…我都多久没有吃了?妈妈包的饺子……永远吃不到了啊。姥姥包的包子,永,永远都是那么香……” …… “指挥官…指挥官……”g36轻轻的推着陈树生的肩膀。 “怎么了?”陈树生睁开眼睛看向了g36。 “我们到了,指挥官。”透过舷窗g36指了指地面上的镇子。 “我知道了……抱歉啊,一不小心睡过头了。”陈树生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大白天的就不要去做白日梦了,那些都是梦了,自己比谁都清楚的…… “不,指挥官确实需要好好休息的。” “不了,我已经休息好了。”陈树生站起身子,看向了直升机外的镇子。 很普通的一座小镇,从天上看没什么特殊的…… s09战区的指挥部为什么是在这里?图册说明上不是说在一个山谷当中吗?这地方怎么看不是一个适合当作军事基地的地方。 陈树生有很多的疑惑,但这些只能等下飞机以后再问格琳娜了。 “所以说……这破地方就是指挥所?”刚下飞机的陈树生直接产生了掉头回去的冲动,你这烂尾楼是什么玩意?一个二层的烂尾楼再加上一个废弃的工厂就算指挥所了?就这破屋子的条件刘禹锡看了都连夜把《陋室铭》改成《汤臣一品》。 说好的军事基地呢?说好的防御自行火炮呢?怎么宣传片上提到的一个都没有啊?你们这是诈骗宣传啊? “格琳娜。”陈树生指着眼前的这破楼一脸嫌弃的看向了格琳娜,“你不会真的告诉我,这就是我的指挥所?有没有搞错,我好歹也是抗击铁血的主力,你们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啊哈哈…这个…其实原本这个镇子是不设立指挥所的,但原来s09战区指挥基地已经让铁血给摧毁了,而且大部分的地区都让铁血占领了,所以总部只能选择在这里了,但还请指挥官放心。”格琳娜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硕果。 “只要指挥官能把被铁血占领的地方都打回来,不断增强我们在s09的势力范围,就……” “就能不断的解锁更多的区域是吧。唉,搞了半天原来是搞成爬信号塔吗……” “……总之,只能先委屈一下指挥官了,不过我相信以指挥官的能力很快就能让这一情景得到改善的。” “我知道,就是不断的打怪升级对吧。” “咦,原来指挥也玩游戏啊。那样就好理……” “好个鬼啊。”陈树生一脸怨气的看着格琳娜,“就算是要去打怪升级也要有出身装备吧。你看看你这配备的是什么?你们这是极简风还是复古战地风啊?游击队好歹也是有安全的矿洞来隐藏自己,你们这是搞什么?目标这么明显防御还这么弱,我和好奇你们是不是更英国人很熟悉,一边是催人干活一边是减少待遇,哪有这样的?” “我,我……”格琳娜这是被陈树生凶到了,事实上她也争取了好几次了。但赫丽安长官每次都是经费不足而拒绝了。 “那个,指挥官,我要不要……” “算了吧,就算把你卖了估计也没办法,那里不还是有个废弃工厂吗?大不了我们可以改造改造那个。”陈树生指了指小屋一旁的废弃工厂,这里看上去原本应该是什么机械加工厂,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废弃了。从院子当中的杂草就能看的出,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可,可是……”格琳娜这个时候颤抖的伸出了手,“你有钱吗?” “……”在给了格琳娜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后,陈树生便拎着东西走入这个二层的烂尾楼,大家都没有抱怨什么纷纷开始打扫了起来。 “那个……指挥官,如果想要赚……” “如果你不想被我扫出去的话,就过来帮忙干活。”戴着口罩的陈树生直接塞给了格琳娜一把扫帚。 “不,指挥官我只负责后……” “有——问——题——?” “没,没问题。”在陈树生的死亡凝视下,格琳娜硬是生生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那就好。”陈树生不再理会格琳娜而是开始默默的打扫卫生。 众人合力很快就将卫生给打扫好了,g36的收拾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作为格里芬的女仆长,大大小小的事情g36都能安排的相当好,在g36的安排下大家很快就将这个烂尾楼收拾到勉强能住了。 “我去看看那个废弃工厂里面有什么?也许能找到些有用的。”将屋子收拾出来后陈树生看向了一旁那个废弃的大棚。 “要不要我陪着指挥官一起?”g36这个时候也腾出手了。 “不用了,我就是在里面看看情况。也许我能找到工作台什么的。” “明白了。”既然陈树生说不用g36也就没有任何的异议,她只需要服从指挥官的命令便好。 “嗯,剩下的就麻烦你了,g36。” “这是我该做的。” “谢谢。” …… 咔——! 刺耳的声音划过耳朵,陈树生在打开大棚的那一刻便有一股的灰尘扑面而来。 “至少里面干燥程度保持的不错,没有漏雨。”打开手电陈树生开始检查工厂的详细情况。 “这个是?”陈树生突然看见了一个非常复古的玩意。 “这是磁带?我的天,这还有真空管?!”陈树生在工厂仓库中翻着一堆又一堆的零件,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虽然这些东西早就已经与时代脱轨,但对陈树生来说这些东西不亚于战略物资。 “葡萄糖,白糖,硝酸钾……这家工厂原本的主人是干啥的啊?”陈树生现在很是好奇这家工厂的原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要知道这些东西经过调配以后可以当作固体燃料,通俗来说就是火箭燃料…… “高锰酸钾……过氧化氢……” 陈树生越来越怀疑这家工厂原本主人的身份了,这些外人也许不知道怎么调配,但自己可是非常清楚的,实在是…… “算了,现阶段也用不上这些。”陈树生将这些东西全部放下,武器和爆炸物之类的自己并不缺,虽然现在没法呼叫ac130炮艇,但随手拿出些阔剑地雷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工作台,那样我就可以随意改枪了。”陈树生还是决定优先寻找工作台,那东西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工作终于让陈树生在一个角落当作找到了。 “呼~”将工作台上的灰尘扫干净,工作台原本的面目得以在陈树生面前展现。 “可以改枪了,先来一把小的试试。”陈树生掏出了一把m1911,这在手枪当作可是经典当中的经典了。 咔! 按下弹匣锁掣将标准的七发弹匣弹出,随后用手捏住上弹推壳锯齿拉动整个枪身,随后拨动套管固定器。 “怎么改呢还是说就保养保养……” “还是改改吧。” 咔!将枪管拆下更换击锤弹簧提高射速,然后将原本的锯齿花纹金属握把更换为塑料握把手感更好,重量更轻方便快速拔枪,随口在枪口加装抑制器来减少后坐力,最后插入加长弹匣用酒精进行擦拭。 “呼,看来手没怎么生。”将改装好的m1911拿在手中,陈树生想起了当初当跑刀崽的日子。 陈树生看了看时间,发现时间还算充裕。决定再帮柯尔特改一把,毕竟如果还要提升射速与精准,除了本事还要看手中的枪。 如果要快速拨动击锤,击锤上端要突出一块这样既可以当作准心还可以用手拨动,还有快速装填器,这样可以一次性将所有六发子弹全部装满。毕竟不是谁都能耍帅一般的单手换左轮子弹,加长枪管以提升精度。 柯尔特转轮·改.jpg “明天就教教他们信任射击吧,毕竟枪法这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了。” 人形的优势就在于她们从诞生的那一刻就具备开枪击中目标的能力了,至少体能和枪法这方面是不用自己再担心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看看g36她们怎么样了?” 头顶的吊灯将整个房间照的没有一丝的阴影。 咚咚。 “请进。”陈树生将手中的《原子弹:从入门到精通》放在了书柜上。 “指挥官,这是我现在能找到的所有的s09战区的地图,我帮忙整理了一下。”g36将整理好的地图放在的陈树生面前的桌子上。 “麻烦你了,g36。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陈树生将地图平铺在了整张桌子上,他需要尽快的将整张地图全部都记住。 “这是我应该做的,指挥官。”g36微微欠身后边推门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地图上的的内容陈树生快速的记录着上面的地形,哪里适合打埋伏哪里适合穿插他都要根据地形做出快速的判断。 虽然有电子地图这一说,但陈树生对那玩意从不依赖。往往越是精密的电子仪器出现了故障以后,所带来的危害也越大,但同样的一把长六英寸的钢刀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陈树生正在仔细的检查着自己的装备,他现在不能使用任何的重武器,至少不能让人知道他使用了重武器,其次,有些武器他是不能随意的拿出来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量使用些火药武器就行,目前的敌人大部分还都是火药武器可以对付的。 陈树生调出了一份资料,资料的内容很简单算不上什么机密文件,即使是普通民众都能随意的查阅出来。 “军队的无人化机械化以及高度的自动化嘛……跟dni那时候很像啊。”陈树生看着资料上的内容,上面的内容无非就是媒体对于军队的改革成果进行的报道。 根据上面的报道,军队人形与人的比例跟格里芬差不多,也是一个人同时指挥多具人形进行战斗,这样可以减少战损,而指挥的那个人则是要听从自己的电子参谋的意见…… 指挥不仅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艺术!懂不懂? 陈树生的脑海当中突然响起了这句话,是啊,指挥一直都是一门艺术。 指挥有时候不仅仅是为了取得胜利,而是要考虑实际情况以及战损所做出的决定,但陈树生翻来覆去找寻了很多资料,现在的战斗指挥丝毫已经不怎么在乎战损了,因为没有会在乎人形的损耗,坏了就修,修不好就换一个说不定成本会更低些……但陈树生拒绝。 这样的情景简直就像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一战一样,上级永远不会考虑底层士兵的损耗,只会让人前仆后继的去死,有时候争夺的土地还不够掩埋尸体的,脚下的污泥早就变成了红色的,而那些高高在上的上级,则永远喝着艳红的葡萄酒吃着香肠和牛排,他们的裤脚永远沾不上泥水,但他们的嘴角比谁都更鲜红,因为那是牛排上为洗掉的血水而染红的。 “……做不到啊,做不到他们那样啊。”陈树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那样的地狱从自己的脑袋中散去。 【这将是战争的革命,一场没有流血的战争,所有危险的任务都由无人单位去完成。在未来的局部战争和低强度冲突中,军官们只需要在远离前线的指挥中心分析uav送来的资料,再把命令传下去就行了。】 陈树生默默的看着资料上军队的宣传标语,然后默默的将其关上。 说实话,陈树生对于军队能够如此的和平改革其实多多少少感到了一丝诧异的,毕竟自古以来军队改革都是容易造成极为严重后果的,毕竟总是有不少小说里面对于仿生人取代人类工作一直都是极端态度的…… “算了,这些都不是我在乎的了。” 咚咚。 “请进。” 咔。g36轻轻推开了门。 “指挥官,我已经做好了晚饭要下来吃吗还是需要我端上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下去大家一起吃就是了。”陈树生站起身看着外面还未完全消融的雪花突然对g36说道,“g36,现在距离冬至还有几天?” “冬至?” “……当我没说吧,没什么……”放下可笑的幻想,陈树生走下了楼。 “冬至……”g36看着走下楼梯的陈树生默默的念叨着。 第17章 相信我吗?那边开枪吧 次日…… 陈树生拿着出一件防弹衣。 “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对吧?” “6b43防弹衣。”一众人形齐声回答道。 “那就好,今天上午我就先和大家科普一些小妙招和一些小知识,虽然你们的云图对于大部分的装备都记录了相关的使用说明,但我相信里面肯定没有教你们一些不符合规范的小妙招。”陈树生对着大家微微一笑然后从桌子下拿上来了一块防弹插板。 “45号防弹插板。”咚。陈树生将防弹插板立在了桌子上,“虽然6b43的自带的防弹插板已经可以非常有效的抵御7.62毫米子弹的攻击,哪怕是近距离也能最多留下一个白印,但我还是建议大家将这两个搭配着使用,毕竟有备无患。” 陈树生又拿出了一件mk3-tv104防弹胸挂和一件tv-110轻型胸挂。 “mk3-tv104,可以容纳八个弹匣还可以搭配我刚刚拿出来的6b43防弹衣,双方的兼容性还不错,前面就可以安装我刚才拿出来的防弹板,但背包是空的所有我一般和6b43搭配一起使用,至于tv-110比较适合轻型作战,虽然很轻但只能装载三个弹匣。所以如果作战的适合背着这个恰好又没有背着背包的话,我建议你们随时注意自己的子弹数量。” “凯门鳄头盔,只有搭配装甲板的时候才能有防弹效果,这是我已经装好了的。一系列的模块化设计降低了整体的重量。”紧接着陈树生有拿起了一个电焊盔,“maska 1sch头盔,全重将近四公斤,由特质的装甲钢制成,但兼容性很差而且很阻碍视野,我一般不用。” 将所有的装备放在了桌子上,陈树生看着众人形开口道。 “现在你们对于这些装备的防御性能都有了初步的了解和认识,接下就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训练。现在谁还有什么问题?等一下训练的时候,我不准在听到任何的质疑声或者其他声音明白了吗?” 柯尔特左轮这个时候举起了自己的手。 “请说。” “那个……指挥官,我们的枪法基本上不是基本都固定了吗?为什么还要进行这些训练呢?”柯尔特对于指着远处的标靶问道,人形的枪法其实从出厂的那一刻就基本定型了,除非手中的枪进行了改造需要重新适应否则人形的枪法基本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以后对你们的枪法不会特意的盯着。我只会训练你们的‘技巧’。”陈树生给大家卖了一个关子。 “好了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众人谁都没有说话,但一旁一直看戏的格琳娜则是举起了手。 “格琳娜?你有什么问题吗?”陈树生有些疑惑,等一下的训练又不会叫格琳娜来参与,倒不如说陈树生不敢让她参与。 “那个,就是指挥官你这些装备都是哪里来的?还有没有多余的?我可不可……” “绷住,不准问。” “……好吧。” …… “柯尔特。” “在。” 陈树生指了指不远处的标靶,“你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击中面前的五个标靶。” “大概不到三秒。”柯尔特看了看标靶间隔彼此之间的距离估算着。 “很好,但还不够快。你信不信指挥官可以做到一秒钟之内击中五个标靶。”陈树生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左轮上。 “呃,虽然怀疑指挥官很不好,但我不……” 砰——!几乎是连贯的枪声,不远处的标靶全部被击碎,而柯尔特左轮仅仅听见了一声枪响。 “现在相信了吧。”陈树生吹了吹枪口的硝烟,耍帅道。 “好,好厉害!指挥官怎么做到的?”柯尔特张大了嘴巴,她刚才根本就没有看清陈树生的动作。 “原理其实很简单。一直扣下扳机不放然后快速拨动击锤就可,你等一下自己多练习练习就能掌握了,相信你一定可以的。”陈树生将腰间昨天改好的转轮递给了柯尔特。 “这个就送你了,牛仔要做到腰间随时都有两把枪。” “嗯~!” …… “ak74m,aug你们的枪法评价都是s对吧?”陈树生很平静的问道。 “是,是的。”但与陈树生的冷淡与平静相比,ak74m就紧张的多了,她甚至有些握不住手里的枪。 “那你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能做到在两百米的距离击中一枚硬币大小的目标,没有理由在三十米的距离击中不了一个人形纸靶。”陈树生用手指了指身边的纸靶。 “可,可是。”ak74m还是很犹豫,同样的aug也迟迟没有抬起自己的枪口。 “我们不能将枪口对准我们的指挥官。”aug看着陈树生说道。 此刻的陈树生手拿着标靶,放在了身体的一边其头部距离标靶的头部,仅仅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虽然以ak74m和aug的枪法不可能出现如此的误差,陈树生也知道这个但训练的目的乃是训练她们的心态,这是培养队员之间相互信任最好的方法了。 一旁的g36则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眼神当中满是对于陈树生的这一行为的不可思议。 “指,指挥官,我做不到……让我朝自己的指挥官射击,我…我做不到!”ak74m此刻都有些急了,而一旁的aug则是看着陈树生没有抬起枪也没有多说什么,但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当中,总是透露着些不可思议。 “你们没有向我开枪,你们打的是这个靶子而不是我。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和你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们彼此相互信任,我相信你们的枪法而你们则相信我的指挥,把命交给了我,那么同样我也把命交给你们,你们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信任。”陈树生在纸靶上面画了一个圈。 “来,往这里打。我相信你们,你们也相信我。”伸出手对ak74m和aug点了一个赞,表示绝对信任她们。 “我,我……”犹豫在三的ak74m还是听从陈树生的话将枪口抬了起来,但她始终无法扣动扳机,瞄准镜当中,指挥官和纸靶是那样的近。ak74m很清楚这个距离这个误差,自己不可能打歪,但她就是迟迟无法扣动扳机。 “加油,你可以的ak74m。相信自己,我相信你。” 砰!子弹精准的命中了陈树生一旁的纸靶,子弹精准的命中了其头部。 “哎呦,想不到是aug率先做出反应吗?”陈树生看着aug还在飘着烟的枪口,看来aug已经率先走出那一步了。 “只要是指挥官需要,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到。”aug放下自己的枪平静的说道。 “很好!干的漂亮aug。ak74m接下来该你了。”aug的表现让陈树生很是满意,战场上就是需要这样的果断与心态,虽然这样的方式很极端。但也是最快的方法了,在战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如果要快速适应,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我,对不起指挥官!” 砰!ak74m咬着牙开出了这一枪,但她根本不敢看结果,虽然她不可能失手也不可能打偏,但她就是不敢看。 “……”周围没有一丝的声音,这立刻让ak74m陷入了恐惧当中。 为什么没有声音?为什么指挥官什么话都没说?为什么大家什么都没说? 恐惧和后怕蔓压在了ak74m的身上,这巨大的压力让她跪倒在地,她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她不敢…… “首先,开枪的时候不准闭上眼睛。”陈树生的声音突然从ak74m前面传来。 “指挥官!”ak74m睁大眼睛看着不知道何时走到她面前的陈树生。 “第二,开完枪之后要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自己有没有命中。”陈树生将手伸向了ak74m。 ak74m看着陈树生伸出来的手也将自己的手搭了过去,但陈树生反手就在ak74m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第三,自己跌倒且能自己站起来的时候,不要麻烦自己的队友。”陈树生伸手揉了揉ak74m的脑袋,“记住了吗?” “记住了……”ak74m喃喃道。 “那就好,现在让我开始下一轮的训练吧。”陈树生转头将一旁的g36叫了过来。 “现在给大家十分钟准备时间,将我刚才拿过来的6b43防弹衣以及mk3-tv104胸挂全部穿戴好。我们接下来需要一些进行一些硬菜训练了。” “是。”众人形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乖乖听陈树生的话开始下一步的训练了。 十分钟后,陈树生正在挨个检查每个人形的穿戴情况。 “aug你这里可以松一些,让自己活动开是战场上战斗的关键,有时候我们不仅要能打枪还要能跑起来。”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帮aug调整着肩带。 一旁的g36则是帮ak74m进行着调整,至于柯尔特转轮和iws2000则是相互调整和检查装备。 待到众人全部整理好了之后,陈树生将柯尔特和iws2000单独安排了出来,她们的训练陈树生另有安排。 “我们接下来要训练信任射击,大家先围城一拳。”包括陈树生和g36在内共四人全部围成了一个圈。 陈树生伸出手示意大家把手握在一起,众人纷纷照做。 “我再次强调一下,大家听从我的命令并把性命交给在了我的手上,同样我也绝对信任大家,听明白了吗?”陈树生问。 “明白。”众人齐声回答道。 “那好,大家站成四角,每人间隔五米。从我开始的编号对应为1,aug为2,g36为3,ak74m为4。听明白了吗?” “明白。” “那就好。”陈树生举起手,“现在散开!1面对3,2面对4,每个人间隔五米!” 随着陈树生一声令下,众人迅速拉开距离大家都面对着面。 “大家都知道45号防弹插板能很轻松的抵御我们手上武器的攻击,即使是这个距离下也能很轻松的抵御,更何况我们现在加装了两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拉动了自己手上的ak-12。 众人看着陈树生的动作都赶紧不妙,尤其是g36她已经隐约猜到了陈树生要做什么了,但她还是死死的闭上了嘴巴。 “现在听我的命令,2号向4号身上的防弹衣上射击。”陈树生淡淡的说道,“我不想听到任何的质疑声,相信你的队友也相信你们身上的防弹衣。” “……是。”aug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了枪,瞄准了ak74m胸前的防弹插板。 “不要动ak74m!”陈树生立刻呵斥住了ak74m,“相信你的队友,也相信我。” “是,是!开枪吧aug,我相信你!” 砰!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ak74m的胸口……前的防弹插板上。 “命中。已完成指挥官的命令。”aug依旧是淡然的语气。 “呼~结,结束了。”即使很清楚自己不会有事,但这样的训练依旧还是很吓人的啊。 “干的漂亮,aug,ak74m。”陈树生称赞了两人对彼此的信任,第一次就做到这样的程度真的很棒,自己当初可以因为迟迟扣不下扳机而被好一顿训。 “好了,接下来3号,向一号开枪。”没等众人松懈下来陈树生又下达了另一项命令。 “指,指挥官,我拒……”g36自然是拒绝的,但陈树生抢在了她的前头。 “不要犹豫,g36。你没有向我开枪,你也没有伤害我,这是我相信你们的证明,同样你们也不要让我失望。” “……是。”g36也不在矫情,而是对准了陈树生抬起了枪口。 砰!同样,子弹精准的命中了陈树生身上的防弹装甲,什么事都没有…… “很棒,所有人跟我来。” 陈树生带着众人走入了靶场当中,这可是陈树生忙活了一晚上的成果。 “现在,两人一组面对面射击,击中队友身后的靶子。” “是。” …… 时间:【20:43:27】 地点:s09战区边缘某处…… 人员:格里芬ar小队成员m4a1 卡啦——! 漆黑锋利的军刀折断了铁血人形的脑袋,满身血污与黑泥的少女依偎在破碎的残骸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漆黑的夜空当中没有没有一颗星星为少女指明方向,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除了少女的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周围连虫豸的鸣叫都没有,这里不该有生命闯入。 黑色的铁幕是死神的袖袍,正在一点一点的缩紧自己与少女的距离,残壁下的少女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单薄,她只能紧紧依偎在角落当中来寻求一丝的温暖与安全,而在她的周围,满是破碎的机械尸骸,血肉之躯与与金属线缆交织在一起,编制的图画仿佛在向天空诉说他们所遭受的劫难,警告世人提醒世人这里是怎样的地狱。 血肉与金属、电缆与血管、血液与黑油一起构成了这样的一副地狱图画,而这幅画的终点与尽头便是这位少女。 少女缓缓的抬起手,伸向了被墨色长发遮掩的耳垂,打开了塞在耳朵里的耳麦。电流特有的嘈杂声通过耳膜与听小骨在通过耳蜗逐步传导至神经。 嘶~嘶~嘶~ “第三十x次呼叫总部,这里是ar小队,m4a1。” 嘶~嘶~嘶~ 回应她的依旧是嘶嘶声的电流声与忙音,少女不甘心的咬着自己已经干裂的嘴唇,切换了频道。 “ar15,能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嘶~嘶~嘶~嘶~ “m16a1,这里是m4a1,听到请回答,重复,听到请回话。” 嘶嘶嘶嘶~ “sop,你在吗?” “不管是谁,能不能回复我一下!!”愤怒与恐惧一起化成了咆哮从m4a1的口中发出。 m4a1绝望地抬起头,黑色的瞳孔看着天上无情的月光,那黑幕之下仿佛隐藏着死神的镰刀,天使的子弹此刻已经对准了她。 由绝望、恐惧与不甘汇集而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甘心……咬了咬牙再一次呼叫了起来。 “这里是ar小队,不,这里是m4a1。我和我的队伍已被铁血切断了联系,但是我的身上还有重要的情报,请总部提供支援!请总部救下小队的其他人,现在还来得及,一定还来得及……” 嘶嘶嘶嘶…… m4a1放下了胳膊也放下了通讯器,眼神空洞几乎绝望。 与代理人的战斗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这三天来,铁血的部队如海浪一般袭来,远远的超过了情报里估算的数量与战斗力。为了不被一网打尽,ar小队只能分散突围,并向总部请求支援。 但是讯号也被铁血切断了,她们一直都可以切断的…… 她就像是一个无头的苍蝇,从一张蛛网里逃出,但紧接着就落入了螳螂的捕食范围。经过了数日的战斗,她身心的疲惫程度都已经到达了极限。食物已经吃光了,弹药也几乎枯竭。 再战斗下去,她手中的突击步枪恐怕都不如烧火棍了。 但是这些还不是关键,身为最精锐的战术人形,丧失弹药并不意味着丧失战斗力,她手中的匕首依然可以折断敌人的脑袋,捅穿她们的装甲破坏她们的集成电路,切断她们的电缆……但最麻烦的是她依旧找不到逃离的道路,也依旧联系不上小队里的其他成员。 m4a1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已经不知道切开了多少铁血的机体了,捅穿了多少的集成电路板和处理器,她手中的匕首可能也要到极限了,就像此刻的她一样,也许匕首崩碎的那一刻,也是她崩碎的时候吧…… 铁血的惯用手法就是用这样廉价单位去耗损她们,她们一直都这么做…… 锋利的刀锋或许不怕一两根钢筋的阻挡,但绝对无法承受风沙无尽的磨损,而倒在m4a1周围的铁血单位,便是铁血头目们用来磨损她这柄钢刀的风沙…… 咔咔咔!一个已经报废的铁血人形扭转着自己已经报废的身躯,看向了m4a1。 “精疲力竭了吧,格里芬的小公主。” m4a1冷冷的盯着它,没有开枪也没有回话因为她现在没有那个力气了,而对付也没有任何的危险性,这个声音可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所发出的,这个躯体只是被人强制使用了而已,而使用的哪个人恐怕就是追捕自己的铁血头目之一了。 “怎么了?不说话了吗?娇贵的公主一旦遭遇了挫折与打击就只会委屈的哭泣了吗?还是说你连哭的勇气都没了吗?” m4a1依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给枪上好了膛,但是心里任然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现在一切的浪费行为都是罪过…… “呦呦呦,还真娇贵的小公主啊,这就生气了嘛,放心吧我们会一点一点让你和你的队伍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的。” 砰!子弹精准无误的穿透了金属头颅,那烦人的噪音终于停止了。 “笨蛋,蠢货……”m4a1又在心里暗骂自己的冲动与不成熟, 就为了让自己的耳朵清净一些,便浪费了一颗宝贵的子弹。 “这里已经不能待下去……”m4a1很清楚她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对方现在因为某些原因而暂时没有赶过来,但这不代表对方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她只是在等一个最适合的时机,就像一个刀口完全崩开之前,没人能知道这把刀刃能砍下多少人的脑袋。 所以对方即使是到了现在也没有完全露面,她们都在静静等待…… “子弹不多了……炸弹……就剩一个了……”m4a1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所剩的物资 铁血的部队马上就会赶到这里,它们就像鬣狗一样一旦咬住了猎物就绝对不松口,它们会永远跟在你的身后躲藏在阴影当中,不紧不慢的跟着,一直到你最精疲力竭的时候,突然冲出把你撕得粉碎。 m4a1摇摇晃晃的撑起身体,试图离开这里但是身体已经到达极限的她连完成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十分勉强了,她的通讯器也掉了出去。但m4一点都不想去捡起因为这玩意对她已经基本没什么用了在铁血的干扰下这玩意只是一堆废铁,除非有人处在和她同一网络下面,那还有一丝的希望,但是s09区的指挥官早就已经死了,s09战区的大部分也早就沦陷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和她处在同一网络下面。 但就是明知道不可能,但m4a1依然鬼使神差的看向了通讯器,而通讯也很给力,明明m4a1没有进行任何的操作,但就是出现了重新搜索的字样,然后弹出来了一个人的通讯。 看着通讯器上突然出现的联系人,m4a1用干哑的嗓子默默念出了声。 “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代号141。” 第18章 静默行动 时间:【20:45:26】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 队伍成员:g36 ak74m aug iws2000 柯尔特转轮。 行动代号:静默行动。 “bravo-6呼叫总部,我们已经到达预定地点,重复,我们已经到达了预定地点。”直升机上,陈树生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呼叫着总部,但电流的嘶嘶声已经告诉他,现在他们已经到达了铁血的干扰范围了,某种程度上他们真的到达了总部指定的范围。 “直接让人传送到无线电静默区可真有他们的。”陈树生一边吐槽总部的脑残决定一边伸手抓出了头顶上的扶手,对众人形说道。 “记住,我们这次只是一次救援行动,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擅自行动,听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形神情严肃,在场的人除了陈树生和g36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参加实战,所以这次大家都有些紧张。 “不要紧张,虽然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战斗,但相信自己的实力也相信我的指挥。相信我吗?”陈树生自然看出了大家有些紧张,但这个时候可不能怯场啊。 “相信。” “很好。”陈树生又给g36打了打手势,“g36,你会将笑话吗?” “……不太会。”g36只能摇摇头。 陈树生眉头一皱,“哦,那可正是太不好了,会讲些笑话我会更爱你的g36。”陈树生淡然的一笑,因为头盔的遮挡与黑夜的原因陈树生没看见g36的脸有些泛红。 “我给大家科普一下跟枪械有关的名人吧。”陈树生看向了众人形,“现在提起转轮机枪大家都会想起加特林医生对吧?” “嗯。”众人齐声点头。 “提到大名鼎鼎的ak-47大家便会想起卡拉什尼科夫,那么提到卡尔卡诺m91\/38大家会想起谁?”陈树生此刻已经快笑出了声。 “呃……不知道。” “答案是肯尼迪。” …… 半小时以前…… “指挥官,这样我们的终端便可以正常使用了。”一旁的格琳娜正在帮陈树生调整基本的终端设备。 “麻烦了。” “嘿嘿,不麻烦。”格琳娜冲着陈树生笑了笑然后拿出《新人指挥官要注意的三百事项》底下还有一行标注。 注:所谓三百事项其实可能只有二百九十九个要注意的事项。 “……”对于这样的注释陈树生只能保持沉默。 “这个蓝色的一般代表着来自总部的通讯,一定要第一时间接通,不过其实就算不接来自总部的通讯也会直接通过投影打在指挥官的面前。”格琳娜拿着书一点一点的跟陈树生解释。 “这个黄色的一般代表有人要与指挥家进行通讯,不过一般都不是什么紧急事项。至于那个红色的……” “那个红色的一般代表求救信号这样的吧。”陈树生看着终端屏幕突然说道。 “对,欸?指挥官你怎么知道的?”格琳娜惊讶的看着陈树生,自己还没介绍到这里啊。指挥官是怎么知道的?那不成指挥官做功课了? 陈树生指了指终端上那条醒目的红色信息的开头。 求救!求救!!! …… 五分钟后…… 陈树生现在坐在电脑前面静静等待着总部的消息,就在五分钟前他收到了自称是m41a人形的求救信号,根据格琳娜核实过后确认为求救信号而且看样子格琳娜似乎还认识视频当中的人,陈树生也不敢耽误立刻就调用了紧急频道汇报了上前,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不知道总部处理的怎么样了。 电脑上一直重复着m4a1的求救视频,这并不是陈树生忘了关掉也不是陈树生不知道怎么使用,因为根据视频的消息来看而陈树生一直根据视频当中的场景来确认m4a1的详细位置…… 也许是因为信号的干扰,视频当中的m4a1说话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但最关键的一些信息m4a1还是透露了出来,根据m4a1所提供的信息。她现在应该在战区边缘的某处,但是具体在哪里总部现在应该还在分析,但也许是因为m4a1当时的处境问题,m4a1现在是躲在室内的,仅仅从破碎的建造没法确认m4a1所在的具体位置,虽然地图上已经标注了主要的城市废墟,但这些城市废墟多且分布过于广泛逐个排查很是麻烦。 嘟嘟嘟! 就在陈树生思考的时候,总部的通讯接了过来,赫丽安德投影直接出现在了终端上。 “陈树生指挥官相信你能够看出来,既然我直接跟你联系就代表此事有多么严重,客套话之类我就不多说了,根据你传来的情报和我们总部这几天收集的情报我们已经确认了求救信号是m41a发出的而且她现在就在你所属的s09战区。” “我能做些什么。”陈树生也没有多打算废话,这个时候服从命令才是唯一。 “我们会将ar小队的资料发送给你,这支小队获得了我们急需的重要资料,如果有可能,请务必,不,必须援救她们!”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陈树生可没有打算询问ar小队获得的资料是什么,那不在自己的职权范围之内。 “嗯,陈树生指挥官明就好。”赫丽安看着陈树生这副态度顿时感觉顺眼了不少。 “根据我们目前已经掌握的资料来看,现在位于你s09战区的铁血头目之一是稻草人,她并不擅长正面作战她的主要功能是情报分析,具体的等一下会跟着ar小队成员的资料一并发给你。总部这边也会派出直升机协助你的行动其他战区的指挥官也会派出小队协助你的行动。” “明白,我马上就会安排。” 通讯器关闭,一旁的打印机也运作了起来 ,一张接着一张的文件从打印机中被一张一张复印出来,而陈树生则是拿起资料静静地查看起来。 战场上的情报等同于眼睛,足够的情报信息能让一支军队成为打赢场战役的关键,他不能放过一丝丝情报上的信息,因此陈树生需要一字一句地分析上面的情报,根据ar小队成员的性格去分析她们的动向。 “看来田园生活还是不适合我。”看了看昨天才调配好的化肥,陈树生知道这些早晚有一天会有其他用途了。 “g36,通知所有人十五分钟准备时间穿戴好所有装备,十五分钟后我要所有人都在停机坪集合。” “是。”收到命令的g36立刻开始执行命令。 “现在我给你们简要的说明一下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第一也是我们的首要目标我们要去救援那支战术人形小队, 总部已经将这支小队信息消失的最后位置发给了我,待会儿我会告诉你们。 第二,如果情况可以抓捕或者是消灭铁血头目稻草人,但是如果与第一目标相违背的话执行第一目标。” “我们的战力因为数量的关系并不能和铁血部队正面接触,据格里芬传来的消息, s09区的铁血头目是稻草人擅长的是情报搜集和情报解析,而非正面战斗,因此她的正面战斗能力要远远低于其他铁血头目,我们可以先从她哪里获得m41a的具体下落,明白了吗?” “明白。” “切记,我们的主要目的还是营救ar小队为主,任何的突发情况都立刻跟我汇报知道了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往飞机上钻。 “欸欸,指挥官你干什么?”一旁的格琳娜一把拉住了陈树生。 “干什么?”陈树生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格琳娜,“当然上飞机和大家一起执行任务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飞机上的安全扣搭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个……指挥官…战场对你来说还是。” “没有什么可是,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就行了,现在是战斗状态你们都要听我的,战斗状态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发表任何意见。所有人,上直升机。”陈树生直接下达了命令。 “是。”众人不再有任何意见,纷纷按位置坐好扣好自己的安全扣。 …… “所有索降,go!go!”陈树生带头从绳索上降了下来,众人形紧随其后。 “安全。”g36负责十点钟方向。 “安全。”aug和ak74m负责三点钟方向。 “安全。”柯尔特和iws2000负责六点钟方向也就是队伍的最后方。 陈树生伸出右臂和身体垂直,同时右掌左右向下摆动。这是战术手势当中的v型纵队的指令。 众人迅速改变彼此之间的位置,每人间隔至少要保持十米的距离。 “记住,不准说俄……咳咳!我是说不准随意开枪在确认情况之前不准开枪,暴露我们的位置会对营救行动造成不必要的障碍。” “明白。”╳4 众人在背阴的山中借助密林的掩护正在快速的穿插着。 “前方11点钟方向,距离三百,二十个目标单位。所有人检查消音设备。g36,报告情况。” “报告,视野范围内无其他目标疑似单独的哨兵或者巡逻队,周围也没有检测到其他铁血单位的信号,这支队伍应该是在搜寻m4a1的下落而单独脱离出来的。” “aug你和ak74m组成alpha-1从右侧包围,iws2000和柯尔特转轮组成charlie-3占领一旁的制高点,我和g36组成bravo-6从正面进攻。记住敌人虽然站位集中,但不要使用任何爆炸物,我们要隐秘行动。听明白了吗?” “明白。”*4 “行动。” 众人散开分成三个相互掩护的小组,交替前行,陈树生和g36很快便摸到了距离目标三十米左右的树林当中,陈树生也默默的将手中的m4更换成为了mk23。 mk23由德国的h&k公司开发,使用的也不是一般手枪默认的9毫米手枪弹而是与.45acp相同口径但火药量更高的【.45+p】弹,由于其特殊的弹药就连这种手枪的消音器都是特制的,为了今夜的行动陈树生特意使用了昂贵的亚音速子弹。 “alpha-1,报告位置。” ak74m:【alpha-1报告,已经抵达预定位置】 “bravo-6收到。”调整了发送目标陈树生又呼向了iws2000她们,“charlie-3,这里是bravo-6,报告你的位置,完毕。” iws2000:【charlie-3报告,已经抵达预定位置,完毕】 “bravo-6,收到。” “charlie-3负责警戒,其余人迅速消灭目标,不要暴露。” 噗噗噗——!陈树生掏迅速的点掉了五个目标,身下的目标也同时被其他人形消灭。 “目标消灭,确认情况继续前进。行动。” 消灭这一小波铁血以后陈树生迅速带人隐入夜色当中。 …… “前方发现了疑似铁血的前哨指挥部,队形散开保持隐蔽。” 陈树生带着队伍上一路迅速的前进着,为了不暴露路上能够潜行通过的目标陈树生都放了,虽然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真的很痒痒但陈树生还是忍住了,毕竟任务至上。 就在陈树生摸黑行动的时候格里芬也派出了数支总部的支援梯队,现在已经在战区的四周开始与铁血交战,算是给陈树生打掩护。 不过嘛……动静闹的很大,也算上替陈树生一行人吸引火力了。 “还真的都是门外汉,吸引注意力怎么说也该在我们的反方向,在右侧实在是太容易暴露我们了。”陈树生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不断闪烁的流光,虽然陈树生不反对总部派人负责吸引铁血的注意力,但是这项主意可不是能够在失去通讯的时候使用,队伍之间都不知道彼此之间的位置,尤其是像现在那支队伍距离她们实在是他们实在是太近了。被吸引过来的铁血很有可能发现他们,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指挥官,我们要过去看看吗?”一旁的g36这个时候正在询问着陈树生的意见,眼下无法跟总部取得任何联络,散播在这里的任何队伍彼此之间都无法联系,队伍之间彼此之间无法确定情况,就比如面前这支小队如果她们暂时能够顶得住,那么他们便可以选择无视优先去执行任务,如果她们是陷入了围攻那么他们便需要去帮一把,但现在彼此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却无法得知对方的具体情况,贸然前去就会造成时间的浪费。 “我先……”就在陈树生想要继续观察的时候,不远处的树林当中传来了动静。 “什么人?!”陈树生迅速拔枪对准了树林。 “我们隶属于s06战区指挥官的队伍。我是队长pp-19,不要开火,重复,不要开火!”一位人形用法式军礼来表明自己的安全性。 “下次记得说口令,敌我识别模块有时候没那么好使。”陈树生将枪口放下,警报解除就要立刻把枪口从友军身上移开这是铁律。 “你的名字?” “pp-19。” “你们是属于s06战区指挥官的队伍?”陈树生看着pp-19有些不解,按道理来说如果总部要调人来支援的话,也应该是优先从s09和s10这两个最近的战区,为什么会从s06战区调人来? 陈树生有很多的疑惑,但眼下并不是时候。 “是的,我们是隶属于s06战区指挥官的队伍,但……但指挥官先生,你,你怎么来前线了?”pp-19看着全副武装的陈树生很是不解,指挥官怎么会来前线? “你见过躲在后方的政委吗?”陈树生笑了笑然后正色道:“你们现在无法与你们的指挥取得联系对吧?” “是,我们现在确实无法确定与指挥部取得任何的联系,铁血的干扰太过严重了。” “我知道了。”陈树生丢给了pp-19她们几个对讲机,“在与总部恢复联系之前,你们暂时听从我的指挥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pp-19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听从陈树生的指挥。 “那好。”陈树生指了指远处的火光,“你们现在前去那里侦查情况,我的无人机会提你们探明道路。”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背上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架无人机。 “这是?”pp-19看着陈树生手上的无人机赶紧有些怪,原因是陈树生拿出的一个遥控器。 “t40无人机,装备aesa有源相控阵雷达,能够负载50kg飞行,可以按照预先设定好的路线飞行并同时绘制地形地图。”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遥控器递给了pp-19。 “实时画面与地图已经传递到你们的终端上面了,希望能帮助到你们。”调整好后陈树生指了指远处的铁血前线指挥所,“我会带人去攻陷那里,攻陷那里以后这里附近的干扰屏蔽就应该消失了,到时候就应该可以和总部取得联系了。” “是。”pp-19刚刚想要行动的时候就被陈树生给拉住了。 “我还没说完呢。”陈树生将将一包弹药和一袋手雷塞给了pp-19,“情况复杂,要随时注意自己的安全。如果不行就撤退,我们先走了。” “……是。”即使对陈树生的行为有再多的不解,但pp-19依然没有任何话,人形是不能质疑指挥官的命令的。 “ok,现在,行动!” 众人迅速消失在了夜色的掩护当中,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第19章 稻草人 时间:【21:40:35】 人员:格里芬ar小队队长m4a1。 状态:缺枪少弹,孤立无援。 m4a1推开了一个房屋的门,屋子里面的家具依然完好。 “很抱歉闯入你的房间。”m4a1轻轻地将地上地小熊玩偶拿到了另一方房间,然后又轻轻的锁好。 “呼叫总部,这里是m4a1……”m4抿了抿嘴轻声说道:“铁血仍旧在追捕我,她们在不断缩紧对我的包围圈……口粮已经耗尽,弹药也所剩无几了。” 嘶嘶嘶…… 咚!将手中的破玩意丢到了一遍,m4a1知道这东西已经不可能有任何的用处了…… “……”m4a1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背包里的录音笔拿了出来。 【这里是m4a1,自从与代理人的那次战斗并于与队伍分开后大概已经过去了三天吧,具体是多长时间我也已经记不清了……不在乎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口粮了,弹药也已经耗尽。】 【我能赶紧到铁血的包围圈越来越紧了,她们派出的单位也越来越厉害了,我大概是活不过下一次包围了……】 m4a1捏了捏手中的录音笔,她现在很害怕。老实说任何人面临这样的围捕都不可能不害怕。 【……我大概,应该是没有办法活着回去了,我很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m4a1捏着自己录音笔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当中渗透出来,这是所有人面对死亡的正常反应。 将眼角的眼泪抹去之后m4a1眼神变得坚定了起来。 【我……我不打算继续跑了,我累了……但是,请你们一定要救救她们,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掌握着极为重要的情报,她们,她们一定还活着的,请救救她们……】 说完一切的m4a1将手中的录音笔给关上了,这个时候让门外的客人等太久可不好。 在m4a1将录音笔关下的那一刻,房间的大门被推开了。来人仔细地打量了m4a1又打量打量了房间。 “老实说你选在这里我挺意外地,这附近不远处城镇明明前不久才被我们收拾过。”刽子手将手中地刀撑在了地上,上下打量着m4a1。 “……”m4a1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向了刽子手地身后,密密麻麻的铁血大军此刻就在静静等待。 “她们很烦对吧?”刽子手指了指身后的铁血大军,“其实我也很不喜欢这样,我更喜欢一对一的决斗,这样搞真的不符合我的风格。但……” 刽子手突然将刀抽起指向了m4a1,“你云图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过重要了,重要到即使是我也不得不做些保险措施,抱歉啊,为了弥补我的失礼,我下手的时候尽量快些减少你的痛苦,虽然你们格里芬的人形都是工具而已,但谁让你是公主呢。” “……”m4a1没有回答刽子手的话而是静静看向了窗外,此刻外边已经开始下雪了。 “下雪了啊……”m4a1突然转头问向了刽子手,“你觉得这里的风景怎样?” “还不错,至少比附近哪个被炸得粉碎得城市强,我跟你说哪个城镇可是被炸平了一半,多少的美景都被毁了。”刽子手晃了晃手中的大剑,“但最美的景色永远都是人类指挥官的脑袋被我砍下来时候,不过可惜你看不到了,我尽量在挖出你心智云图的时候轻一些。” “可惜了……”m4a1淡淡的说道。 “什么?” “这里当做你的坟地实在是太可惜了。” 砰! …… 时间:【21:52;14】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 行动任务:静默行动 “所有人注意,前面就是铁血的前线指挥使和通讯站了,我们要摧毁她们的通讯站并占领她们的前哨指挥使,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缓解周围友军所面临的压力,也同样可以解锁这片区域的通讯,明白吗?” “明白。” “很好。”陈树生简易的观察了一下地形便开始下达了作战指令,“charlie-3,你们前往左侧山头,那里为背阴处但树木很多有利用iws2000的狙击和隐藏,柯尔特你负责帮iws2000报告风速以及风向,这是测风仪拿好。”陈树生将测风仪递给了柯尔特。 “alpha-1你们复杂从右侧包抄从敌人的背后发起进攻,切断敌人任何有可能的退路,但也防止敌人有任何的迂回或则转移动作,明白了吗?” “明白。” “好。”陈树生又看向了g36,“g36麻烦等一下你和我相互掩护从正面射击了。”陈树生又拿出了另一把枪,aa-12。陈树生还特意准备了frag-12高爆弹,每一发都是一颗小型的枪榴弹,在配合aa-12的全自动火力,别提多带劲了,大不了陈树生手上还有m32转轮榴弹发射器。 “明白。” “好,现在所有人,散开!” 众人迅速的分散队伍,逐步靠近指挥所的外围阵地。 “所有人,报告位置。” ak74m&aug:【alpha-1已就位,完毕】 iws2000&柯尔特:【charlie-3已就位,完毕】 “收到。”陈树生默默拿好了m320榴弹发射器,“charlie-3,等我发动进攻以后你借助爆炸掩护迅速点掉装甲单位以及高机动单位。” iws2000:【明白】 “好,所有人……等我信号。” 砰! 随着m32转轮榴弹发射器里面的40毫米榴弹背触发,铁血指挥所内部立刻开花。 轰!轰!轰!!!随着六发榴弹被打出铁血基地里面一片开花。 “进攻!进攻!进攻!!!”陈树生将m32丢在一边然后更换成了aa-12,猛烈的自动火力被倾泻而出,铁血的单位一点一点的被炸毁。 砰!砰!砰! 子弹一点一点的击中了眼前敌人的脑袋。 砰!!! 一枚子弹精准无误的打中了一位痛击者的脑袋,是iws2000。 “干得漂亮!iws2000爱死你了!” iws2000:【欸!指挥官你,你突然这么说,我,我还没准备好】 …… 时间:【21:47:25】 人员:格里芬ar小队队长m4a1 “咳咳!”m4此刻正在一瘸一拐的在下水道里面走着,老实说她现在还能行动都算她的幸运,老实说强酸炸弹在哪个距离下引爆她能活下来真的是幸运在那一刻眷顾了她,但也仅限于此了…… 刽子手从已经变成了废墟的房屋当中走出,可以看的出她的脸色很不好,很显然不管屋子里在她走出去的那一刻之前发生了什么,都绝对不是她预想的那样。 这时她手臂上的通讯器响了,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中。 “让她逃了?”女人脸上的面罩遮住了女人一切表情使人看出面罩下的喜怒哀乐。 “我疏忽了,这幢房子竟然有密道连接着下水道,但我却不知道,这是情报上的失误。” 通讯器另一端的人听出了刽子手的意思但没有任何的表达。 “这属于正常情况,在我们彻底占领s09区前,ar小队便在这片区域活动无数次了。她们了解这里属于正常情况,如果不了解她们早就都被抓住了,不过放心我这边抓住了一个人形相信一会就能审问出来些什么。”通讯另一端的少女瞥了一眼身旁已经被制服的vz-61。 “那你最好快一些,我可不希望我的情报负责人跟格里芬的一样废物。” “行,这次算是我的失误了。只是,我不觉得这些就能成为她逃脱的理由,以你的实力和队伍不可能让她逃掉的,发生了什么?” “强酸炸弹。” “也许这是她们ar小队的特色之一,这是条重要情报。” “我本来想追但是下水道坍塌了,我没法再继续追但是她绝对比我严重,她跑不远的。” “希望如此,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下水道通往的城市有很多,我会把最近的几座废墟都标注发给你。对了,我联系你是因为运往s09区的木星炮快要架设完毕了,由建筑师负责看管和保护,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 “她怎么来了?”刽子手听见这个消息后脸上满是嫌弃。 “谁知道呢?上一次木星炮意外损毁她就已经很暴跳如雷了,代理人也很不高兴,正好那家伙也是闲着就让她负责看押和组装了。” “我知道了……”刽子手现在也没有空去计较这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抓捕并消灭m4a1。 “行了,我先审问这个人形。看看能获得多少有用的情报,到时候联系你。” “明白。” …… 时间:【22:01:22】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 在消灭指挥所外面的敌人后,众人重要要靠近指挥所内部了。 “bravo-6呼叫alpha-1,告诉我你们已经找到电源了。”子弹在陈树生的头顶呼啸而过,击中了脑袋上的墙壁,崩碎的砖石溅射在了脑袋上。 ak74m:【alpha-1呼叫bravo-6,我们已经找到电源,重复,我们已经找到了电源】 “关灯,拉闸。” ak74m:【收到,重复,关灯,拉闸】 “三…二…一!” 随着主电源被关闭,整个基地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所有铁血都陷入了一瞬间的停滞当中。 “每当这个时候就相当于开启了简单模式。”随着夜视仪的启动,大量摸不着头脑的铁血都暴露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bravo-6呼叫charlie-3,你们哪里视野清晰吗?” iws2000:【报告bravo-6,视野一切清晰无任何阻碍】 “很好。”陈树生将aa-12对准了面前这些还暂时搞不清楚状况的铁血。 “让我们好好玩玩吧。” 轰! …… “已经占领敌方指挥所和通讯设施,附近的无线电干扰已解除。”陈树生的双手在铁血的操纵台上快速的操作着,有着dni的辅助他可以很轻松的下载铁血储存在这里的机密文件,虽然这里的网络已经被铁血切断,但储存在这里的数据陈树生就笑纳了。 “嗯?”就在陈树生快速浏览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特别标注的文件,解密之后仅仅是一段文字和视频。 “下雨了,打伞了……”这是里面唯一的文字描述,视频内容则是一个广袤的平原上下着小雨…… “这是什么?”陈树生对于这样的文件内容很是不解,虽然这种内部文件通常都是隐喻含义,但这样的表达方式还真是头一次见,不过既然是敌人特意加密的,那么自己不拿白不拿。 “指挥官,通讯已经恢复了。”这个时候g36来到了陈树生的身边报告,“还有,刚才跟我们会面的s06战区的pp-19刚才跟我们联系了,她们成功营救了一队被围困的人形,而且随着通讯的恢复,她们也成功的联系上了自己的指挥官并与总部取得了联系。” “那就好,有人伤亡吗?”听到g36的报告,陈树生先是心里一提随后又放下了心来,还好自己当初把pp-19给安排了过去,不然就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了。 “指挥官的意思是……”g36犹豫了一下但立刻就明白了陈树生所说的伤亡是怎么回事。 “没有,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来看,除了一名为mac10的人形受伤较重以外但仍在可控范围,目前并为出现更多的损失。” “呼~那就好,没出事就行。”就在陈树生松了一口气之后一条紧急通讯传到了陈树生这里。 “格琳娜,出什么事情了?” “那个……指挥官,总部来消息了。我觉得你还是听一下比较好。”画面一转赫丽安的全息投影出现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陈树生指挥官,我希望等一下任务结束了以后,你能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前线的原因,但现在情况紧急我来说明一下这次的任务,请听好。” 没有任何的时间可以被浪费了,赫丽安迅速给陈树生下达了新一轮的作战任务和目标。 “我方有一名型号为vz-61的人形失去行踪,估计已经落入了铁血的控制。她的身上可能携带着重要情报,我们一定要把她回收。”赫丽安一边说着一边传递给了陈树生一份vz-61的资料,“当前的首要目标,就是定位这名人形的下落,以便我们尽快施展救援。最好的办法是占领当地的铁血前哨指挥所……” “你是指这个吗?”陈树生指了指身后已经被占领的铁血指挥所。 “嗯……嗯!你,你已经占领了?!什么时候?”赫丽安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陈树生周围的建筑是铁血的指挥所。 陈树生低头看了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大概是在五分钟前,她叫什么来着?” “……vz-61。” “vz-61……我看看有没有监控视频。” 片刻,陈树生便调取了相关的监控资料,同样所有人形的终端上都出现了相关的视频资料。 ……开始播放视频资料。 嘶嘶声…… 视频当中的vz-61面临着一名铁血人形的审问。 此刻的vz-61其身体已然受到了巨大的重创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你的狡猾稍微超出了我的计算,格里芬的vz-61。”戴着面罩的少女毫无感情的说道。 “我只是……把可能的地点供认出来……” “你只是在拖延时间。”稻草人毫不犹豫地揭穿了vz-61的把戏,vz-61的一切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内。 “真是可怜,你为了同伴在承受拷问,而她们却早就把你抛弃了。” “不会的,她们会帮我们求援的,她答应过的!”趴在地上的vz-61丝毫不屈服,她咆哮着怒吼着。 “那就让我再提醒你一次,可怜虫。她们是ar小组,冷酷高效的人形精英,而你对她们而言,只是用完就扔掉的消耗品。一次性的碟子和精美的瓷器盘子哪个会被用来垫碗呢?” “不…不是……才不是!我不会被你骗到,m4a1是我的同伴!” 稻草人丝毫没有理会vz-61的咆哮而是冷冷的看着她。 “她不是你的同伴,可怜虫!现在,告诉我她的下落,我就会仁慈心发作,把你像个垃圾一样丢到路边就像你的同伴对你做的一样。” vz-61被稻草人提了起来,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 稻草人透过不带感情的面罩一字一字的说道:“你们的情感,只是被设定好的谎言。” “最后一次……告诉我,她的下落。” 画面结束…… “……” “vz-61现在的处境非常危急,指挥官。”赫丽安的通讯此刻接了进来,“我们的人已经在分析视频发生的地点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分析出事故地点。” “我已经在做了。”陈树生迅速的解析着视频的资料。 “这个视频是在这个指挥基地受到进攻之前发生的,大概也就是二十分钟之前,二十分钟足够敌人进行转移了,但vz-61不会有任何的移动,现在通讯恢复如果vz-61还活着就一定会试图跟或者跟她的指挥官联系,那么我这边的通讯设施一定可以接收到她发送的信号……”陈树生的双手正在疯狂的敲击着键盘。 “找到了!北偏东37.6度大约直线距离大约五公里,坐标(110. 12,142.99)”陈树生迅速的在地图上标注好了vz-61所在的大概范围。 “陈树生指挥官,无论vz-61她是否泄露了情报,回收失散的人形是我们的义务。所以……请一定要把她带回来。” “收到……十五分钟,我全部解决。”陈树生默默整理好身上的装备,vz-61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俘虏的样子,也是这样的害怕这样的冲动…… 第20章 农药喷洒无人机 时间:【22:10:20】 成员:格里芬ar小队队长m4a1‘ 嗒~嗒~嗒~ m4a1一边用枪撑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在下水道艰难的的行走着,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一手用枪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强酸炸弹虽然让她拜托了刽子手但也没让她落得好,原本她的身体就已经十分勉强了,更何况又遭遇了炸弹的洗礼…… 扑通!m4a1终究还是坚持不住在走出下水道口的那一刻由于身体再也坚持不住而倒地了。 “到…到这里了吗……” …… “欸,pp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正在搜寻的mp5在听到噗通声后便立刻报告给了队长pp-19。 “是听到了。”pp-19神色紧张的看向了周围,在营救完mac10并恢复后通讯以后她们就收到了来自指挥官的命令,深入前线不惜一切代价找到m4a1,而她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与s09战区几乎所有的人形梯队都脱节了,她们在这里孤立无援。老实说pp-19很不想执行这该死的命令,因为这项命令无异于送死她们很有可能死在这里,但她们的指挥官却坚持让她们深入敌阵,只为了抢头功…… 但即使在怎么不甘,pp-19也只能服从命令,她一路上只能祈祷自己的队伍不会被铁血包围。 “等一下!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我们格里芬的人形?哪个是不是m4a1?”一旁的mg3率先发现了倒地的m4a1。 “真的是啊!总部,我们已经发现了m4a1,重复,我们已经发现了m4a1!”mp5兴奋的想联系总部汇报情况,但耳麦传来的依然嘶嘶的电流声。 “不行,这里依然联系不上总部。”mg3看了看终端还是放弃继续联系总部的想法。 “我们前进的太多了,这里依旧是敌人的干扰区。”pp-19看了看地图然后主动将m4a1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根据地图上的标注不远处有一个城镇先去那里休整休整吧。” “嗯。” …… 时间:【22:15:47】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 任务:斩草行动 任务目标:稻草人 完成目标:不留活口 “呼~呼~呼~”陈树生正在密林当中全速奔跑,宛如黑夜丛林当中的黑豹致命且迅猛。 众人形纷纷跟在陈树生的背后,她们全速奔跑才仅仅是做到了不被陈树生甩开太远,陈树生的体能和速度是众人形完全没有想到的,同时在场的柯尔特和g36也明白了一件事。 那天晚上cqb的时候,指挥官完全没用全力…… “好冷……好黑……我要死了吗?”躺在地上的vz-16看着天上的雪花想着,稻草人在获取自己说的假情报以后真的就像丢垃圾一样把她随意丢弃在了路边,但早就受到重创的她根本无力给自己检修或者是呼叫救援了,她到现在还没有因为受损而强制关机都是一种幸运了。 “要死了吗……”vz-16静静的看着天上的雪花,她忽然感觉自己要走到头了。 “士兵!”突然一个声音将vz-16从沉寂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陈树生直接飞扑到了vz-16的身边,开始检查vz-16的情况。 “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人类……?指,指挥官?”大脑接近宕机的vz-16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指挥官?指挥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呼~没事的,头晕是正常现象。深呼吸,没事的。”陈树生迅速掏出医疗包对vz-16进行简单的处理。 “我,我没有出卖格里芬……”vz-16吊着一口气说道。 “我相信你。”陈树生淡然一笑然后加速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活下去,加油。一定要活下去,不要睡。” “指挥官。”g36她们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 “g36,联系总部这里出现了伤员,需要直升机立刻接人。”陈树生一边下达了命令。 iws2000:【指挥官,有一小股的铁血部队向你们所在的方向去了】 “明白。”收到报告的陈树生立刻对所有人形下达了作战指令,“所有人,坚守阵地至少要坚持到直升机把vz-16接走以后才行。”陈树生打开了急救医疗包开始选用能够使用到的药品。 “指挥官,我建议你带着vz-16先行撤离。由我们来掩护你撤离。”一旁的g36对陈树生劝道。 “驳回。vz-16的伤势太过严重必须马上得到处理,现在你们收到的命令是坚守阵地并消灭敌人,一直到直升机把vz-16接走为止。”陈树生已经脱下手套戴上了黑色的无菌手套并倒上了医用酒精。 “……指挥官,让我来吧,我有学过战地医疗可以进行简单的处理。指挥官待在这里不动很容易出危险的。”g36这个时候还是优先考虑着陈树生的安全,毕竟人形就算报废了也可以更换素体的……虽然格里芬不会这样做就是了…… “我是指挥官,一切以我的命令为准。所有人都不准再有任何的异议,这是命令。” “……是。”g36终于不在劝说陈树生,而是坚定的对陈树生说道。 “除非铁血踏过我的尸体,否则指挥官的安全不会受到任何的威胁。” “不要用你的生命发誓,那不值得优先自己活下去,活着才能执行我的命令。”陈树生撩开了vz-16的衣服,掏出注射器对准了vz-16的肚子。 “是。”g36端起枪冲向了铁血。 “接下来的动作有些冒犯,还请见谅。”从盒子当中抽出了一小管的二甲哌替啶(镇痛剂,只有保命的时候才用,副作用很大,请勿模仿),陈树生轻轻抬起vz-16的屁股然后一阵扎向了那里。 “放轻松,恶心头晕都是正常的,我先帮你止血清理伤口。” 砰!砰! 远处的枪声想起,看了g36还有ak74m她们已经和铁血交火了。 “看来我们要加快一下速度。”陈树生拿出了旋压式止血带,从vz-16的大腿后侧绕了上来,扭转绞棒旋转三圈完成大腿止血。 “呼~至少现在你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陈树生又开始处理vz-16腹部上的开创性伤口,伤口很大成撕裂状态不是枪打的看来是拷问时留下的了。 陈树生默默的握紧了拳头然后用力的压在了vz-16的伤口上,将里面的任何可能的口气排出,排出空气之后用双指掰开伤口用手指探明并观察好出血点,抽出一点纱布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塞留出一半的纱布块便于用力压紧。 “虽然按道理我应该一直按着,但现在情况紧急就原谅我的偷懒吧。”陈树生抽取一捆骨盆吊带直接压在了纱布块上。 “现在处理你小腿的骨折,这个就简单多了。”相比于身体其它部位的损伤vz-1的小腿骨折简直不值一提。 拿出铝制夹板直接掰成包裹小腿的轮廓,然后包住用纱布缠住就好。 g36:【铁血部队已经被消灭】 “这么快?”陈树生先是一惊然后大喜,看来自己低估了她们的战斗力,看了她们个个都是好样的,“那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g36:【我们没事,大家都没有受伤】 “那就好,直升机还有多久才能到?”vz-16此刻的伤势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暂时可以松一口气了。 g36:【直升机马上就到了,指挥官可以打一颗信号弹】 “明白。”陈树生拿用m4下挂载的m32模块对准了天空。 噗! 随着一颗信号弹的升空,红橘色的闪光照亮了天空。 “所有人向我靠拢集合,g36搭把手帮我把伤员抬上去。” 嗡嗡嗡~~~ 直升机迅速靠近,已经准备好的g36和陈树生迅速将人抬了上去,但令陈树生懵的是。为什么没有医疗人员?整架直升机就飞行员一个人。 “抱歉指挥官,现在医疗组真的忙不过来,今天的战斗出现了很多伤亡,整个s09战区都乱成了一锅粥。”飞行员只能歉意的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总部派来的梯队不是都是成群结队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严重的伤亡?” “头功,头功啊指挥官。”飞行员向陈树生简单的说明了今晚的情况,“很多其它战区的指挥官也将自己手上的梯队派到这里了,但她们都没有总部的支援而且由于铁血的信号干扰,导致她们根本无法跟她们的指挥官联系,导致很多人都被围困了,现在总部的梯队都在到处救火呢。” “什么?!”陈树生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通讯还敢派自己的小部队孤军深入,这是大脑萎缩还是小脑狗带才能想出的安排! 但即使内心再怎么有废话,陈树生现在都要先忍着,现在还在打仗有任何的事情都只能秋后算账,等打完了这场回去再打报告说明。 “g36,你先留在直升机上,这家直升机到底要接收多少伤员还不知道。g36,靠你了。先回去救救大家。” “……明白。”g36虽然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有aug她们兜底,指挥官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便没有拒绝。 “很好。” 由于陈树生的处理得当vz-16在直升机上救醒来过来,在得知是陈树生救了她后可是相当感动,并向g36汇报了当时的情况。 得知情况的g36立刻就向陈树生汇报了一个位置,那里是稻草人可能去的地方,vz-16告诉了稻草人一个假位置稻草人为了验证情报真假很有可能就会去那里。 “我知道了,我现在立刻带着队伍前往。g36一路上有可能运载的伤员就拜托你了,虽然总部连夜空运了一些维修装置,但肯定不够所有的伤员使用的,一些简单的应急处理就拜托你了。” g36:【明白】 “嗯,安全第一。”安排好g36的工作后,陈树生联系了格琳娜,“bravo-6呼叫总部,重复,bravo-6呼叫总部。” “欸,指挥官你终于联系我了,出什么事情了?”在总部都快闲的发霉的格琳娜终于上线了。 “现在出现的伤员有些太多了,直升机现在忙不过来,所有伤员先都送到我的指挥部然后集中转移。” “可是,那样会不会耽误最佳的治疗时间?”格琳娜问。 “所以我来找你了,你能空降一波医疗人员吗?听g36说只要有足够的钱,一切好说。” 总部的格琳娜一听有钱可以赚便立刻露出了属于奸商的笑容,“嘿嘿,一切好商量嘛,现在我手上正好有一个医疗大礼包,只要……” “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手头上没那么多的钱,不知道枪和子弹可不可以抵。” “枪和子弹?”坐在椅子上的格琳娜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现在这个时代有时候枪比钱管用,现在不管走到哪里武器都是硬通货,可以说除了人形就枪卖的最好了,有的地点军火比人形更抢手。 “没问题,不过兑换成军火会有些多啊。指挥官,我这里概不赊账哦~” “没问题,你到那个废弃工厂里面,里面有个用棚子搭起来的小仓库,里面都是随便拿就行了,如果不够回头跟我说,就这样。”陈树生挂断了通讯现在不是耽误时间的时候。 “所有人,行动。” 现在已经是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了陈树生已经连续战斗近两个个小时以上了,也就是说自从陈树生收到求救信号近三个小时,但直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 这实在是让陈树生难以忍受,格里芬的情报部门都是干什么的!跟这群虫豸们在一起怎么能tm搞好任务。 难不成要让我去看新闻来获得战区的消息吗?! 不过眼下就有一条大鱼了,稻草人。型号为sp65“scarecrow”,通称“稻草人”。 根据获救vz-61提供的情报,她了解铁血发动袭击的具体目的,如果能通过她得到铁血部队的具体部署以及动向,那就非常可能推断出m4a1的逃跑方向以及大概位置。 s09战区指挥所内…… 格琳娜看着被挂断的通讯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欸,指挥官你要求求人家,人家说不定就答应了。”格琳娜走出了指挥室内,前往了陈树生所说的工厂仓库内。 “欸,我真的是脑子坏了,指挥官能有多军火,要不这次就当帮指挥官一个忙,让指挥官欠我一个人情……”格琳娜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仓库的大门,然后她就震惊了。 “这,这,这都是……”格琳娜惊讶的看着仓库里面的武器,这也不怪她惊讶。 这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军火库, 里面光突击步枪就有hk416以及hk417、mk18、fn scar …… 狙击步枪mk11、m10 sass、sprmk12、m40、m24sws 反器材的m82a1巴雷特 机枪m249、m60、m240 还有不计其数的手榴弹、榴弹、炸药甚至是阔剑地雷…… “这个真是……”看着面前几乎可以消灭一支突击队的火力,格琳娜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蔻蔻,你那里缺货吗?” …… 时间:【22:35:25】 人员:s09战区陈树生指挥官 任务目标:稻草人 众人迅速在树林当中穿梭行动,很快就抵达了vz-16报告的位置。 砰!突然一道激光击向了众人。 “敌袭!掩蔽!快掩蔽!”随着陈树生的命令的下达所有的众人迅速分散利用树木与岩石躲避飞来的攻击。 “初次见面、然后——请你去死。”稻草人身边的浮游炮与其身边周围的保卫者和痛击者持续的宣泄自己的火力。 “alpha-1,交替掩护射击逐步推进。charlie-3,装甲单位交给你了。”咔嚓!陈树生将手中的m249班用机枪上好了膛。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哒哒哒哒哒哒!!! 随着火舌不断从m249的枪口中吐出铁血大批的敌人被放倒,一点一点的清扫敌人的数量。 “哼,不自量力。”面对密林当中不断侵袭的火力稻草人全然没有放在眼里,调集自己周围的浮游炮集中射向了陈树生所在的密林当中。 “等的就是你这招。”手中早已等候多时的烟雾一下子就被陈树生给甩了出去,他的目地一开始就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alpha-1,告诉我你锁定她了。”子弹一颗一颗的从陈树生的身边和头顶擦过,但陈树生丝毫不慌,甚至可以用飞来的子弹给自己开个香槟。 iws2000:【我已经锁定她了,指挥官要现在开火吗?】 透过瞄准镜iws2000已经瞄准了稻草人的身体,之所以不瞄准头是为了保存心智云图和傀儡核心。 “等我信号,我等一下会用无人机掩护你的进攻。”陈树生不慌不忙的拿好了自己的终端。 嗡嗡嗡!随着无人机的升空,一直在注意烟雾情况的稻草人也警觉了起来,本以为对方会借助烟雾的掩护发起冲锋或者是转移,但现在看了对方的行为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料,这不是格里芬人形惯用的战术。 “抓到你了。”随着加速键的按下,无人机加足马力冲向了稻草人。 “哼,无聊,傀儡到底是……” 轰!突然的爆炸将稻草人给炸懵了,怎么无人机还会自爆的? 嗡嗡嗡!又有无人机飞了过来,稻草人这个时候才看清楚,那些无人机上面一个个都绑着炸弹,虽然因为无人机的负载能力有限但架不住对方的数量多啊。 “该死的!”稻草人不敢再大意调集起自己所有的浮游炮去击落空中的无人机。 “抱歉,爆炸的决定权不在你的手上。”陈树生邪魅一笑,“alpha-1,目标的注意都被我吸引住了,争取一击命中。” iws2000:【明白,我一定不会让指挥官失望的】 “嗯,加油。” 砰! 随着15毫米子弹从枪口飞出精准无误的击中了稻草人的腹部,陈树生知道这场战斗结束了。 ak74m:【指挥官,我们这边清扫完毕了】 “收到,现在是开奖的时候了。”陈树生端着枪一点一点的靠向了稻草人,在确认稻草人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以后陈树生才举起胳膊。 “安全。” 柯尔特和iws2000负责警戒,ak74m和aug也靠了过来。 ““报告总部,稻草人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陈树生按响了与总部的通讯。 【明白,把通讯接进来我要和她直接对话。】已经在总部等候多时的赫丽安迅速接通了陈树生的通讯。 “明白。”陈树生打开了终端,赫丽安德投影瞬间浮现。 “铁血人形sp65‘稻草人’,你的抵抗手段全部失败了。立刻投降,我们会将你完整回收。” “哼,这就是……我的结局吗……”几近报废的稻草人连看都不看赫丽安一眼。 “放弃吧,不管你想得到什么,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vz-61早就获救了,她之前提供给你的,都是假情报。 “假情报?也不尽然吧。”稻草人对赫丽安相当不屑一顾。“格里芬的人形,可没有那么高级的ai……” “我了解你们人形的ai构造。那些低劣的人形在‘说谎’时,只是把真答案加上随机的信息,然后打乱顺序。所以,即使是虚假的情报,也会必然掺有真实的内容。只要收集到三份假情报,再分析现场,就能总结出其中的共同点——也就是真正的情报。” “这是涉及ai编写的机密情报,你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来头……”赫丽安透过投影死死的看着稻草人。 “一个来自铁血的……下等人形而已……然而,不同于屈从于人类意志的道具。你明白吗……蜷缩在基地里,只敢靠影像露面的人类……” 稻草人又转了转脖子看向了陈树生。 “你…倒是……挺特别的。” “我也不特别,你也不是下等的人形,只要配合我保证你不会有事。”陈树生将枪口对准了稻草人的脑袋。 稻草人的眼珠盯着陈树生,心智云图不知道在计算什么。 “……狡猾的…人类。” “随便吧,你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无论你知晓了什么,都无法告诉其它人了。”赫丽安看着稻草人平静的说道,所有问题的答案只要把她回收就能得到。 稻草人笑了。 “事实上……我正在告诉其它人。” “流程编号……8354……9266……0223…” “终于……最后一刻,我终于计算出了,m4a1的坐标……” “……坐标?坐标是是什么!”赫丽安此刻也明白她们被骗了。 “铁血的人形,你在和谁通讯!” “……” 通讯器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我都听到了,稻草人,你做得很好。” “嗯……剩下的就交给你。” “那么,永别了……”稻草人闭上了眼睛。 “你要做什么!住——”赫丽安试图阻止但通讯已经被陈树生挂断了。 “!所有人后退!马上!” 砰! ……通讯中断。 第21章 傻子才跟你正面刚 刽子手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大剑。 “真是的……我应该早点喜欢这家伙的,不过至少现在,我们之间没什么阻碍了吧……可爱的小公主你在哪个角落下躲藏呢?” “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找到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刽子手看了看眼前这座已经被炮轰炸的仅仅剩下半边的城市。 “现在,让我们开始最后的行刑吧。” …… “mg3把人放下吧。”正在前进的pp-19突然对身边的mg3说道。 “怎么了?” 咔嚓!pp-19没有说话而是给枪上好了膛,对着前方扣动了自己的扳机。 噔噔!是子弹击中装甲的声音,刽子手从城市的阴影当中走了出来。 “该死!是铁血头目刽子手!撤退!所有人撤退!”pp-19按叫不好,想不到她们竟然意外撞见了铁血最臭名昭着的头目之一刽子手。 “呵呵,你们要跑去哪里啊?让我看看你们的有多少能耐。” …… 时间:【23:05:28】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 任务目标:稻草人(已被消灭) “咳咳!大家都没事吧?”陈树生从地上爬起观察周围的情况, “没事…咳咳!”ak74m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aug也迅速站起了身子,刚才要不是陈树生反应迅速,搞不好她们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事就好。”陈树生又呼叫iws2000她们,“alpha-1,你们那里怎么样?完毕。” iws2000:【报告bravo-6,这里是alpha-1,我们这里没事,指挥官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一切正常。”陈树生又联系了总部。 “报告总部,稻草人自爆了。完毕。” 【收到】 “哼啊。”陈树生站起身子,看向了周围稻草人自爆的威力不小同时引爆了周围不少的炸药,这次差点阴沟里翻船。” “指挥官,我们现在……”一旁的ak74m刚刚想要询问陈树生的下一步行动,但就被一阵急促的紧急通讯打断了。 【求,嘶嘶~~这里是pp-19,我们已经嘶嘶~~m4a1嘶嘶~~现在遭受了~~攻击~~我们在……】 由于铁血的信号干扰,通讯断断续续的,但陈树生依然可以听得清,这是pp-19的声音而且还是一则求救信号…… “所有人,整理装备。我们要去救人了。”就在陈树生下令的时候,众人收到了众多求救信号。 【求救,这里是s07……我们已经发现……m4a1……求】 【s1……嘶嘶~~~我们已经~~~~】 密密麻麻的的求救信号占满了整个通讯频段,耳麦里断断续续的求救塞满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每一次的嘶嘶声都可能代表着一次的伤亡……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迅速定位着求救信号的来源,结果惊人的发现所有的求救信号都来自同一个地点。 “所有人!收拾装备!我们要求救人!” “是!” …… 时间:【23:37:18】 人员:格里芬ar小队队长m4a1 m4a1睁开眼时,想动动身体但四肢好像就被灌了铅一样。 “这是……屋顶?”m4a1忽然想起了自己完全失去意识是有两个人形发现了自己,如此一来自己暂时安全了,可以暂时放心了。 她转过头却发现了被钩爪吊起来的pp-19和m14,m14已经昏迷了。 “你终于醒来了呢,格里芬的小公主。但是很可惜这里没有你的王子,只有一个正在磨刀的屠夫。” m4a1猛地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如梦魇般的身影。 刽子手。 她正持着那把金属大剑正坐在屋内的一个椅子上,屋外屋内都是密密麻麻的铁血部队。她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躺满了格里芬的人形,众人形都失去了活动能力而被随意丢在了地板上,看起来这里不是第一战场。 “多亏了你啊,小公主。”刽子手微微掀起了嘴角,指向了众多躺倒的人形。 “多亏你之前从我手上逃了出来,才给了我捕下这波大鱼的机会。讲真的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形前仆后继的来救你,想必经过这一战后,格里芬在北方的力量可以说被斩断一半了吧。” “怎,怎么会这样……” 因为自己,仅仅是因为自己,这么多的人形同伴都将送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逃?为什么自己不能在小屋的时候就去坦然送死?为什么因为自己的怯弱而搭上了这么多同伴?! m4抱着脑袋,心智云图隐隐的有崩溃的意思。 “哎呀呀~哭的不要那么伤心啊,她们都是观众怎么能现在就死呢?我都暂时留下了一条命,至少在你死掉之前她们是不会死的,因为她们是观众要看着你死啊,不过现在观众席虽然还没有坐满,但是既然你醒了我们便提前开始吧,毕竟迟到的观众是不受欢迎的。”刽子手一边笑着一边站起了身,还未干涸的血迹顺着她的刀尖滴落在了地板上。 “你很烦啊,刽子手。”被吊在钩子上的pp-19冷冷的看着刽子手。 “想要杀死我们的话就快点吧,等我恢复过来死的就是你了。” “阿拉?虽然我是相信全盛状态的你有着不错的实力啦,毕竟即使是近身战都还有余力保护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这么多人形你是坚持到最后的,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真的很想和你好好对一下,可是啊,现在就是特殊情况。” 刽子手笑了,她抓住了pp-19的脖子。 “你看啊,现在被我抓在手里,你又能做什么呢?现在的你们连枪都握不住了吧。” pp-19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刽子手。的确,她们已经用尽了全力。即使后面有其他小队的成员在听到了枪声赶来支援,她们也只能在铁血大军的进攻下支撑了半个小时,待到精疲力竭弹尽粮绝的时候刽子手才出来收尾。而且论近战能力,大概只有四星以上的ar和smg能和刽子手这样的铁血人形斗一下,也只是斗一下了而已。 “废,废话少说。”mp5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说得这么厉害,到头来不是现在都没能杀掉我们一个人?如果不是仗着数量优势,像你这样的家伙早就被我们击溃了!” “数量优势?我们只不过是拿一些快要被淘汰的傀儡来换你们这些格里芬精锐人形的性命罢了,亏你们格里芬的人形都自称是精英连这样简单的算术题都不会吗?让你们主动承担消耗不行吗?为什么一定是要进攻方来承担消耗?难道不能让防守方去主动承担更大的损耗吗?” “不过我更加好奇你们在发现了这位小公主以后,为什么没有立刻转移,白白浪费了唯一一次可以逃脱的机会,至于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你们还活着?拜托,别忘了我的称号啊,如果不能把你们的脑袋一颗颗的砍下来,那这场战斗有什么意义呢?”刽子手一边说着将躺在地上的mp5提了起来,“就如中古时代西欧那些刽子手处刑一样,周围一定是站满了人的,无数的人的眼睛都在看着高台上的刽子手,等待着处刑的那一刻。没有语言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一刀斩落,但是没有什么可以比那个更加震撼人心的了。” “完美的高台与观众都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步就该是处刑了。” 刽子手提着mp5向已经解决奔溃的m4a1走去,手中的大剑已经搭在了mp5的脖子上。 “看啊,格里芬的小公主。为你而战的骑士在此刻就要被行刑了哦,她的脑袋将要被我剁下,而你作为公主的你能做什么呢?拿玫瑰或者香水砸向我吗?” m4a1试图拿枪但是下一刻便被刽子手一脚踹倒在地。 “再努力一些吧,再去挣扎一下吧!越是努力,才能越能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刽子手很享受处刑的快乐。 刽子手将大剑搭在了m4a1的脖子上一点的划过,很清扫的将m4a1的脖子的皮肤划破,但也就是这时刽子手的动作停下了。 “想不到竟然还有逃票的……”刽子手缓缓转过身体,看向了身后。 “自我介绍一下。格里芬s09区指挥官,陈叔生,代号141。我收到了m4a1发送的求救信号所有要带她回家,现在我着重强调一下,这里是我的负责的战区!我的战区里面不允许有人死在这!所以我要把她们带回去!”陈树生此刻就站在了众人面前,他与刽子手之间没有一点的阻碍。 m4a1呆呆的看着陈叔生,老实说如果不是后者掏出证件,她根本不知道陈叔生是谁?可是现在知道了,就更加难以置信了。 陈树生的目光直视着刽子手 回过神来的刽子手微微掀起了嘴角还鼓起了掌。 “不得不说,你是个挺有意思的家伙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格里芬指挥官,看来你们并不都是那种只会躲在人形的身后呢。你的勇气让我惊讶,这值得赞赏。” 在场的人形尤其是pp-19和m4a1都希望陈叔生可以赶紧跑掉,前者是因为对陈叔生有一定的仰慕而后者则是觉得不能再因为他有任何的伤亡了。 但是…跑,往哪里跑? 这里的人,谁又能跑得掉?!m4a1认为陈叔生救不了任何人,只能平白无故的搭上自己的性命,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她们都想开口让陈叔生跑开,但是又都闭上了嘴巴。 或许此刻那些经过纳米级别精雕细琢之下,由几十亿乃至上百亿的晶体管构成之下,即使在电子显微镜之下也是异常渺小的栅极和阳极之间,产生了一些二进制无法理解的电流,现实当中我们通常把这给称之为短路,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应该被称之为希望。 啪!啪!啪!刽子手鼓起了手,狠狠赞扬了陈树生的勇气。 “正好,我很久没有斩下人类指挥官的头颅了,希望你和那些只会求饶的货色不一样。” 刽子手大手一挥,所有的铁血单位都给撤离到现场通通撤离到了远处,这个人类是她的猎物是只能由她独享,独自蹂躏。她不想有任何东西分得这独属于她的快乐。 “iws2000,ak74m你们先不要乱动,按计划行事。”陈树生捏着通讯器小声的吩咐着,主动暴露在刽子手的视野当中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好引诱刽子手的注意力,他自然不可能傻傻的主动找刽子手单挑,但现在碍于对方手上掌握了众多的人质,陈树生只能暂时利用自己人类指挥官的身份去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很好,很好没有逃跑这点我很赞扬!现在就让我看看你能取悦我多少!”刽子手向着陈树生冲了过来,站了起来。 砰!砰!伯奈利发射的12号霰弹精准命中了刽子手的躯体,散射的铅弹命中了刽子手全身上下各处。 “不错!!!”创口处没有流血,只有交错缠绕的电线。和格里芬的仿生人不同,铁血的人形基本都是机械化的,这也让她们感受不到疼痛,往往能在受到重创后展现出更为惊人的战斗力。 “果然是擅长战斗的类型。”陈树生一边低头躲避刽子手的射击一边钻入了废墟当中,利用废墟的掩护与刽子手缠斗,与稻草人不同刽子手看起来极为擅长正面战斗而且实力不弱,枪法和刀法都属于上乘的那一类。 “不过,这种战斗相比于索姆河那种地方简直就相当于野炊。”陈树生默默的将子弹上好。 嗒~嗒~嗒~ “来了。”陈树生从掩体当中窜出,枪口对准了刽子手。 “jackpot” 砰! …… m4a1看着远处城市废墟当中不断闪烁着的火光,一次又一次的痛骂自己的没用,因为自己的没用导致了这么大的伤亡,因为自己的没用导致了指挥官此刻陷入危险,因为自己的没用…… 我什么都做不到! “报告braov-6,我们已经靠近了人质们,目前尚未遭到任何阻拦,所有的铁血单位都暂时撤走了。”ak74m,aug已经柯尔特转轮此刻已经摸到了众人形附近,她们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先保证人质们的安全,尽量让她们转移到安全地带。 陈树生:【收到,你们小心,我暂时还要陪这个家伙玩一会】 “明白,指挥官一定要注意安全。” iws2000:【指挥官,我已经瞄准她了可以随时击毙目标,完毕。】 陈树生:【暂时不要,我知道你现在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很养,我也很想马上干掉她,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她不是稻草人,要寻找最合适的时机】 iws2000:【……明白,我会随时支援指挥官的,没人可以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伤害我的指挥官】 “呀嘞呀嘞,怎么一个个都喜欢发誓呢?”陈树生一边躲过头上闪过的利刃,一边侧身对将枪口对准了刽子手。 砰! 12号霰弹很难彻底摧毁刽子手,但嵌入里面的铅弹却会逐步削弱刽子手的性能削弱她的防御,只要机会成熟…… “来吧!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在此之前要先躲开这头疯狗的撕咬。 砰! …… “你们是?”m4a1看着正在解救众人的ak74m问道。 “我们是陈树生指挥官手下的人形,具体的话等一下再说。”ak74m将m4a1拉了起来。 “我能行。”m4a1勉强站起了身子。 “那就好。”ak74m将m4a1的枪捡起并递给了m4a1。 “谢谢……我能问一个问题吗?”m4a1看了看正在秘密转移众人形的aug和ak74m问道。 “什么问题?”ak74m问。 “你们……为什么不在指挥官的身边?还是说指挥官的身边有其她人形在保护着指挥官。”m4a1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远处的城市废墟,不断闪烁的火光代表着那里的战斗还未结束。 “……”ak74m和aug以及柯尔特互相看了看,最好还是柯尔特转轮对m4a1解释道。 “……呃,虽然直接说很难相信,但是对于指挥官来说我们才是被保护的那个。”柯尔特转轮也很无奈,讲真的陈树生这段时间的训练可算是让她们都认清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 “啊?”m4a1很是怀疑自己是是不是听错了,被保护?m4a1又看了看远处的废墟,不断飞溅的碎石与爆炸声都在告诉她那里的战斗有多惨烈。 “总之,你以后会明白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人都从这里撤走,不然就会耽误指挥官的计划的。” “计划?” “是啊,不然你以后指挥官为什么要冒着风险主动暴露出来,指挥官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那个铁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柯尔特撇了撇嘴,表示m4a1太小看指挥官了,“我们十五分钟前就到了,指挥官看这么多人形都在这,为了保护大家的安全制定了一个计划,但计划的关键是把大家都先安全的撤离,好了不说了赶紧搭把手。” “是……” …… 砰!轰——! 陈树生和刽子手的战斗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刽子手的刀刃经常是擦过陈树生的耳朵或者脑门划过,脑门上流出的鲜血已经将半边脸染的通红一直眼睛也被血给糊住了…… “呼~呼~想不到你比相信的还要厉害。”陈树生‘气喘吁吁’的看着刽子手,又看了看手中已经被斩断的伯奈利m4。 “哈哈哈!你比我想的还要棒!很久……不从没有人类能在我的手上坚持这么久!就是那些格里芬的人形都不行,你的身手真的很棒!就这么把你斩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刽子手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上的鲜血,人类的鲜血让她更兴奋了。 “呼呼~”陈树生丢下了手中的枪。 “哦?”刽子手惊讶的看向了陈树生。“你是想体面的上路吗?呵呵,我可以成全你,就当作是你取悦我的奖励了。” 铮!!!陈树生缓缓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那把恰西克,缓缓抽出的马刀发出了阵阵颤声。 “抱歉,对我来说这个才是体面的方式。”刀身的寒光倒映照出了陈树生的脸。 “哈哈哈,你,你果然不一样。”看着缓缓拔出军刀的陈树生,刽子手大笑了出来,好久……不,从诞生之后就没有她就没有这么开心过,手中的大剑正在飞快地飞舞着。 “上钩了。”看着兴奋地刽子手,陈树生知道对方已经咬住鱼饵了,现在就差收绳了。 “iws2000,,随时准备目标已经上钩了。” iws2000:【明白】 “决斗时分神可不好!”刽子手一跃而起向着陈树生斩了过去。 “收线。”陈树生早就准备多时的闪光灯弹终于用得上了,虽然那天ump45已经证明了在抵御闪光弹的影响人形确实要比人强,但不是绝对的,这么近距离下即使是铁血也至少有一秒以上的空白期,刽子手现在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手上的这把恰西克上,根本不会考虑到陈树生还特意准备了陷阱。 伴随着着两人的刀刃碰撞在了一起,陈树生怀里的闪光弹从怀里掉了出来并成功引爆,一瞬间两人都陷入了致盲和眩晕当中,但刽子手基本上是马上就恢复了过来同时也很疑惑,她不明白陈树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随后一颗15毫米口径的贫铀穿甲弹从击穿了她的腹部几乎将她打成了两截。 “干得漂亮,iws2000。”陈树生这个时候也从眩晕当中恢复了过来,提前准备的护目镜和降噪耳机有了作用。 iws2000:【谢谢指挥官的信任!】 “你,你……”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的刽子手怒视着陈树生,陈树生也没有解释什么掏出aa-12对着刽子手的脑袋就是一枪。 “好了,结束了。”将已经报废的刽子手丢在一边,陈树生去和ak74m她们会合,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原地坚守消灭周围已经失去指挥的铁血部队了。 嗒!就在陈树生走的时候,脚步突然踢到了一个东西。 “这是……”陈树生看着自己踢到的东西感觉有些奇怪,这个东西……看上去怎么跟自己那天用的amr-2那么像呢?12倍组合镜,经过改装的德拉贡诺夫枪托,就连枪身上的漆面都一模一样。 “不是吧……”陈树生大感不好,“所有人!立刻撤离!立刻撤离!立刻撤离!” 轰! 没等陈树生把话说完,又是熟悉的破空声,陈树生缓缓转头看向了炮弹划破深夜的景象。 “花q!!!”陈树生默默伸出了中指。 第22章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赫丽没丈夫 地点:【格里芬总部】 时间:【炮击发生半小时之后……】 “报告克鲁铬大人,赫丽安大人,s09战区的信号干扰以及消失我们已经捕获了m4a1的信号。” 一直在指挥室焦急等待的克鲁铬和赫丽安此刻也能稍稍放松一下眉头了,克鲁铬点点头。 “立马派直升机增援过去,同步视讯我们的眼睛已经被蒙蔽了太久了了,我需要得到s09战区的具体情况,马上。” “明白。” 手下的人不敢耽误,此刻距离陈树生指挥官和赫丽安的最后一次通讯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从那之后格里芬便没有得到任何在s09战区有关的任何情报了,格里芬的对于s09战区的信息掌握整整消失了一个小时,这是致命的! 很快,从s09区传来的视讯便投在了指挥部的大屏幕上。在场的所有指挥官,人形,管理人员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了最后的战场。 直升机从云层下掠过,那从山后腾起的黑烟与火焰,透过镜头与电子屏幕告诉了在场所有人战场的惨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驾驶员在此传来了通讯:“报告总部,已接收到救援小队的信息,确认m4a1生还。重复,确认m4a1生还。” 赫丽安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提了起来:“陈树生指挥官的情况怎么样了?” 克鲁铬侧脸一问:“陈树生?他不在指挥室吗?” “我……”赫丽安愣了一下,“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报告,陈树生指挥官跟随着自己的人形一起上了前线。”赫丽安小声的说道,并没有让其他人听见。 “什么?”克鲁铬对此并没有感到过多的惊讶,相反他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克鲁铬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现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具体的情况在做出判断了,“s09战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克鲁铬问。 “我马上询问……报告总部,我,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我现在看到的……我将镜头拉进些吧……” 驾驶员驾驶着直升机将镜头拉到了合适的角度。 由于午夜太黑了,直升机只能用探照灯一点一点去扫过整个城市,就像画家用画笔一笔一笔地绘画出整个画布,但,当探照灯将整座城市画完地时候,在场地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墓地,这绝对是属于生者的墓地。 画布之中,是无数铁血的战车,傀儡,扭曲破碎交汇成了废铁,交错扭曲的碎片排列在破碎的城市当中,她们就像被一双属于巨人的双手握在手中揉碎然后一点一点的均匀的洒在了同样破碎的水泥路当中。 火焰与黑泥,电线与钢筋则是每一个地狱的主体框架,它们支撑起了这地狱绘图当中的主体框架,以上的种种共同组成了一幅画在通过薄薄的镜头,呈现在了完美的在电子屏上,价值上万元的屏幕里呈现出了地狱的景色,燃烧的残骸直扑镜头,城市当中到处都是火焰与硝烟,在场的人好像嗅到那股硝烟味,大家,都能看到这幅画在一点一点的燃烧。 地狱,他高悬在众人的头顶。 “这,这是!?”赫丽安看着探照灯一点一点描绘呈现的画面,这是她完全没有料想到的场景,“铁血在s09区为什么会有会有这么多的部队!?”赫丽安惊恐之余当中带着愤怒,s09战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铁血部队?为什么总部一点消息都没有? 在s09战区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部队,但让赫丽安惊讶的是这些铁血部队此刻都变成了废铁,而屏幕上显示的她们派出的人形都还活着,或者说都只是重伤……但这才是赫丽安惊讶的地方,她们的人形什么水平她们清楚,只有一个赫丽安不清楚的变量……s09战区新上任的指挥官,陈树生。 那是她唯一了解但又却陌生的存在。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驾驶员的声音变得急促了起来。 “m4a1请求立刻派遣急救人员!现场有人类指挥官受伤!重复!现场有人类指挥官受伤!” 指挥官!怎么可能!?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别说指挥官会去前线了,而且在场的人又不是傻子。这样惨烈的程度就连人形都不可能完好,但现场生命信号又告诉了众人这就是事实,地狱的中心是人。 “将镜头对准他,我要看看他的情况。”克鲁铬这个时候下达了命令。 “明白。”飞行员调整直升机调整姿态,镜头和探照灯对准了靠在废墟上的陈树生。 “陈树生指挥官收到请回话,重复,收到请回话。”通讯员一次又一次的呼叫陈树生,想以此来判断陈树生的情况。 “……”陈树生没有回答总部的呼叫而是抬起头,陈树生此刻半张脸都被爆炸产生的硝烟以及凝固的血糊住了,看起来很是狼狈但陈树生还是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直射着直升机,然后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胳膊。 他要干什么? 这是在场所有脑海当中共同的疑问,但下一刻所有人都怔住了。 只见陈树生缓缓站起身体,用着充血的眼睛看向了直升机,那犀利的眼神即使是隔着厚厚的镜头与薄薄的屏幕也是众人不敢直视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想避开,真是荒唐他们竟然感觉陈树生好像通关镜头在扫视他们…… 陈树生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竖起了自己的中指。 “花q!光叫有个毛用啊,赶紧tmd送些医疗包下来,你们只会看戏是不。”陈树生那脸上大写的鄙视传递给了指挥官的每一个人。 “……” 整个指挥室顿时鸦雀无声…… 良久,克鲁铬突然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克鲁铬的笑声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场景,每个人都看向了克鲁铬但又都不敢出声,只能默默的看着。 “有趣,厉害,很棒!”克鲁铬看着屏幕当中的陈树生,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悦或是愤怒有的只是欣赏与赞扬。 “立刻派出直升机编队将我们的英雄接回来,格里芬绝对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人形或者是指挥官,我要亲自迎接我们的英雄。”克鲁铬又按下了面前的通讯器打开了麦克风,“将探照灯从我们的英雄身上移开吧,我们的英雄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待到英雄归来之后迎接他的应当是香槟,所以先把探照灯移开吧。”克鲁铬的声音不大,但现在的指挥室太过寂静导致所有人都能听见。 老板……刚刚说的是……英雄? 这是所有人的脑袋中都冒出的一个问题,但是也却没有任何的一个人去质疑。 “明白。”即使心中有再多的疑问,飞行员也只能乖乖听令将探照灯移开。 “花q!”随着探照灯的移开陈树生也重新坐回了矮墙边。 刚才的炮击又差点将他炸死,不过这次很幸运根本不虚的,陈树生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一边的盾牌,虽然这盾牌挡子弹挡ac130都没问题,但挡炮弹还真是头一次不过现在看来…… “连个漆都没掉,果然够硬。” “指,指挥官……”m4a1这个时候凑了上来,她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你就是m4a1对吧?”陈树生想了想任务行动之前的资料,相比资料上的照片m4a1现在看起来要疲惫多了,想来这段时间的逃命让人很是疲惫。 “……是,那个……指挥官,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m4a1有些腼腆道。 “问吧,我们现在至少不用担心这些阴影当中会突然有铁血窜出来给我们一刀了。”陈树生笑了笑指了指远处已经因为炮击无法分辨的一堆残渣。 “那个……指挥官你……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们?”m4a1本想说‘我’的,但实在是难以启齿便改成了我们。 “因为你求救了,而且还是在我的防区。”陈树生直白的说道。 “是,是这样啊……”m4a1看了看陈树生又问道:“指挥官,你刚才为什么要叫iws2000向您开枪呢?我刚才问iws2000了,子弹距离您就只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稍微偏一点……” “哈哈。”陈树生笑着打断了m4a1的话并反问道:“iws2000打偏了吗?” “没有,但那样……” “m4a1,我想问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陈树生突然指向了周围。 “……s09战区?”m4a1不确定的说道。 “差不多,但这里也是战场。”陈树生指了指周围,“这里是前线,是战场。战场上没有什么高低贵贱,大家彼此之间相互信任才能活下去,就像刚才iws2000的子弹距离我的身体只有十公分,但我还是下令让她开枪了而且她也听从了我的命令。因为我相信她不会打偏,而她也相信我的判断,就这么简单。信任。” “可是……”m4a1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敢把自己的性命完全交给人形的指挥官,就连富人区的富人们在雇佣大量精英人形的时候都还要同时雇佣大量的人来保护自己。 “没有什么可是的,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这里是战场大家彼此信任才能活下去,完成任务。”陈树生指了指远处正在放哨的iws2000,“虽然就只有十公分,但她就是不会偏。虽然机会只有一秒钟,但她就是相信我的判断,一切都这么的简单。” “就比如现在,我身上的这套6b43防弹衣防弹衣和mk3-tv104防弹胸挂以及里面的45号防弹插板能认得出来对吧。”陈树生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装备。 “能。”m4a1点了点头。 “那么你也知道在五十米的距离即使是你开枪瞄准击中了我的防弹衣和防弹胸挂我也不会受任何的伤对吧?” “……理论上是这么说没错,但我绝对不……” “那我现在让你站在五十米之外的距离对准我的防弹衣开枪你会吗?”陈树生看着m4a1淡淡的说道。 “怎么可能?!我绝对不会伤害指挥官!” “哈哈哈,别紧张。你不会开枪不是因为你担心会伤害我,也不是担心自己会打不中,你是在质疑我的话,你在担心我的话是假的怎么办?万一我对于这件事情判断错误了怎么办?” “……我——” “我和iws2000以及大家就是这样的感觉,她们不会怀疑我判断的时机以及分析结果,同样我也相信她们的枪口能够为我带来胜利,现在你明白没?” “我……我好像明白了……”m4a1点了点头,她丝毫明白柯尔特转轮之前为什么这么说了。 “呵呵,你明白就好,说不改天你我就要做到这一点了呢?不过不太可能毕竟你说格里芬的人形不可能下放到指挥官手上的。” 陈树生看了看远处又飞过来的直升机,心里想着这该死的任务总算结束了。 …… “综合以上的报告,boss我们似乎是打看一个胜仗,有的人形和指挥官已经开始思考怎么庆祝了……boss我记得下个月……”办公室里面克鲁铬正在听着赫丽安的报告。 “你说的那个我记得,但我要质疑的是……凭什么要把这次行动记作胜仗?又或者说他们认为就这么认为吗?” “……”赫丽安此刻也知趣的闭上了嘴巴,因为她也明白这次报告不加任何修饰就能如此好看的原因,格里芬的情报部门对于s09战区的了解基本上可以说是等同于没有,铁血的部队部署他们不知道,活动迹象他们不知道,通讯中途被切断了整整一个小时以上,这样的行为放在战场等于让手下人送死,这次的报告之所以能够入眼甚至是好看全部都是因为一个指挥官力挽狂澜,独自一人带领队伍杀入了地方深处然后有孤身一身解决了铁血头目,拯救了在场的所有人形,最后又从死神的手下把m4a1抢了回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根据pp-19的报告,她们找到m4a1后第一时间其实是有机会撤出和我们联系的对吧……”克鲁铬敲了敲桌子眼睛紧紧盯着桌面的报告。 “是的,她们第一时间确实有机会撤出的,腕带gps上的记录仪显示她们在找到m4a1向着相反的方向撤离了…… “……去查一查为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应该又是哪个指挥官没有听从总部的安排擅自派遣自己手上的队伍前往吧?就仅仅是为了头功,不然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队伍突然从自己的战区离开?!给我查,看看都是那些战区的指挥官擅自下令脱离了我们的部署独自行动。” “是。” 赫丽安离开了办公室,她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了。 克鲁铬在赫丽安走后又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份邀请函。 “德国的代理总统要来这里,接下来要参加的舞会还真多啊,还有富人区……欸,明明战争就和他们相隔了一座墙……” …… “指挥官,鸡汤来了。”g36端着熬煮好的鸡汤,推开了监护室的门。 “哦,谢谢g36了。”正在病床上闲得发慌的陈树生可算是找到个说话的,“自从昨晚被直升机塞了回来后,他便被一头塞进了医疗室,虽然自己再三强调自己没有受任的伤,但医生还是二话不说的把他之间给摁进了医疗室,说起来昨晚一起把自己摁进医疗室的还有g36来着…… 陈树生看了看此刻一脸‘杀气’的g36也不敢多说什么,老实说他总感觉g36丝毫在生气,因为对方从昨天到现在就一直这么盯着他,但他又没那个勇气去问,只能苦哈哈的听从医生的安排接受全部的检查,差点每把他的底裤都拔出来,因为不管陈树生怎么解释医生都不相信他没事,搞的陈树生现在都只能在监护室里面待着。 不过…… 陈树生端起碗喝了一大口,不过这该说不说这鸡汤是真的不错,g36炖的很棒。 “这喝鸡汤多是一件美逝啊。” “指挥官,还要吗?”见陈树生喝完了碗里的汤g36便凑上前询问道。 “呃,不用了。我本来就不饿的。”默默的将碗放下,陈树生看向了门外。 “我可不可以出去一下呢?”陈树生偷偷打量着g36的脸色试探性的问道。 “不行。”g36直接了当的拒绝了陈树生的请求,“指挥官现在还是病人,病人还是好好待在监护室里面好。”g36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出去透透气的,我都说了我没事的。” “不行。”g36依然拒绝了陈树生的请求,“病人要服从好医生于护士的安排。”g36义正言辞的说道同时还指了指身上的护士服。 “欸,可我是你的指挥官,你应该听我的。” “但指挥官现在的身份是病人。“g36强调说。 “……好吧。”在确认了无法从g36这里找到突破口了以后陈树生便放弃了继续和g36继续讲下去的打算。 “嗯,指挥官还需要什么吗?”看自家的指挥官如此听话g36欣慰的点了点头。 “不,不用了,还是老老实实等医生的检查结果下来吧,这样我就能离开了。” “嗯,那我先走了。”g36端起碗筷离开了房间。 “才怪。”g36刚刚把门关上陈树生便一个瞬身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在确认g36走远了以后便轻轻的将门推开。 “啊,终于可以呼吸一下外边的新鲜空气了。”陈树生兴高采烈的将大门推开,然后就看见了g36板着一张脸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那个,我只是提醒……告诉你鸡汤很美味,我……我错了……”陈树生只能苦着张脸将房门关上并反锁。 “很美味是吗……”g36看着锁上的房门嘴角微微一笑,然后前往了厨房开始剁饺子馅的练习了。 …… 一个新人怎么做到在一夜之间火遍整个公司。 第一种办法是你在公司危难之际以雷霆手段拯救了整个公司,但这种机会一般可遇不可求而且一不小心就容易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属于比较高风险比较粗暴的那种。 那么第二种,当着全公司上下的面对着公司的董事长或者是总经理竖中指然后来上一句花q! 以上两种都可以让一个初入的职场新人火遍整个公司,甚至是火出圈。 陈树生就属于情况稍微极端些的那种,属于两样都占了的那种。 不过嘛,陈树生昨天对于高层的礼貌问候高层是什么反应陈树生现在还不知道,但是底层员工的反应可着实是让陈树生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这里是我的负责的战区!我的战区里面不允许有人形死在这!所以我要把她们带回去!”这句话说出来真的超太靓仔的,一夜之间格里芬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纷纷串联,将陈树生千里奔走,俘稻草人,斩刽子手,救人形的事迹改编成各种版本传递给身边的任何人。 一夜之间格里芬全体上下都听说了陈树生的事迹。 起初还有不少的质疑声,但因为当时有图有真相还有不少的当事人因为吊桥效应而在故事当中添油加醋让这件事变成了爆炸性新闻,几乎所有人形以及格里芬的工作人员都变成了陈树生的迷弟迷妹了,现在如果还有有人敢提出质疑的话,别说那些已经维修好的人形了就是还躺在修理舱的人形也会一脚踹开舱盖,从物理上消除你这种质疑。 花q!这是陈树生指挥官对于高层不顾底层员工的艰辛所发出的抗议。 陈树生指挥官当时身负重伤但依然选择和人形和大家站在了一起,面对上层的压迫用中指来表达自己抗议。 陈树生指挥官永远不屈服于命运,老天爷的命运陈树生指挥官可以用微笑与中指来应对。 他时若遂凌云志,感笑赫丽没丈夫。跟着陈树生指挥官冲了! 陈树生指挥官要带领我们占领高层!!! 乌拉!!! 总之,才一夜过去各种各样的版本都被传出来了,离谱到陈申诉自己听了都感觉离谱。尤其是那个永不屈服于命运的版本,当时还被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内容就连陈树生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这倒不是照片是假的或者说照片把他拍的多丑,而是抓拍的角度和时机掌握的太完美,抓拍这张照片的人真应该去当一位摄影师。 照片上是陈树生的侧面照,陈树生一只脚踩着破碎的铁血一只手高高的举起,中指对准了灯光,探照灯的所产生的光影以及当时陈树生的侧脸,完美组成了一种底层之人抗击压迫的感觉,讲真的拍摄的那位还挺有格调的说。 第23章 我们结婚吧 陈树生现在很是坐立不安。 “所以说……你被总部暂时安排到我这里了?”陈树生看着总部的调令感觉有些头大,他当初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m4a1真的被安排到自己手下了。 但m4a1突然被调到自己手里并不是陈树生现在感觉到坐立不安的原因,也不是因为外界现在那一大堆的bbc报道,真正让陈树生现在感觉坐立不安的是外边现在一大堆向是在看珍稀动物的人形。 “算了,先把门关上吧。” “嗯。”g36一边说着一边给陈树生端上了自己的烤面包宛如一个嫌弃良母,不过这场景…… 如果角色互换一下,陈树生现在扮演的绝对是那种老爷,而g36则是正房而面前现在这个脸上略带娇羞的就是即将过门的妾室……啊呸! 陈树生连忙将这种封建余孽的思想从自己的脑袋当中剔除了出去了,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斗怎么可以相信这种事情,虽然自己发生的事情从来不讲科学就是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管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喂食y陈树生还是接受不了的。 “指挥官,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m4a1弱弱的说道。 (老爷是看不上小女子吗?) “咳咳,不是的。我……我刚才在想事情,没其他的,没其他的……”这个时候要是把脑子里面的话说出来肯定是不合适的,搞不好g36就可能端着托盘糊自己的脸了,自己的脸可没那么的厚也没那么结实,口服坍塌液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我,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就是我那边环境现在太差了,不知道你能否忍受的了,当然救援任务我肯定是不会放下来的,既然按照你说的那样ar小队的成员都散落在s09战区的各处,那么我去救大家便是我工作分内的事情。”陈树生连忙为自己刚才的犹豫解释道。 “指挥官……是不欢迎我吗?”m4a1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老爷这么说,莫非是嫌弃小女子不成?) 陈树生想给自己的脑袋来一个大逼兜子,怎么了这是?自己完全不看琼瑶剧的好不好,怎么能脑补出这些玩意?自己的脑袋难不成中病毒了? “没,没有,绝对没那个意思的,我,现在这么说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我那么的环境真的差,你说是不是g36。”陈树生向g36投向了求救的目光。 “指挥官,总部之前决定了,由于指挥官的突出表现,总部决定提前拨出一笔钱,用来帮助指挥官修建一个更加安全完善的指挥所,并且为指挥官以后科能出现的梯队特意修盖了一个全新的宿舍。” (身为正室理应大度宽仁,老爷既然能吸引如此的娇滴美人,这是老爷的福分也是我的福分,我理应支持以表作为正房的宽容大度) “……”陈树生已经不知道应该是先吐槽自己大脑突然冒出来的脑部功能还是格里芬的不做人,虽然自己确实没什么事情,但也不带这样耍人的,不是早就说好了自己的那个基地会修吗?提前拨款是什么意思?这意思自己这么大功劳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的实质性奖励是吗?好吧,这就是打工人的命。认了,谁让自己的任务就是这个呢…… 话说隔壁安全局最近是不是在招人…… “嗯,既然这样的话……”陈树生对着m4a1伸出了手。“欢迎你加入我们,m4a1。” “既然要加入我们,那我就先说一些东西,你听好。” m4a1立刻坐正了身子。 “……第一,我们彼此之间绝对信任,你们相信我的指挥把命交给我,那么我就同样的把我的命交给你们。我这个人的原则人就是等价交换,对自己人从来都是公平!公平!还是?的公平! 第二,战斗的时候一定要听从我的指挥,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所以还请相信我的判断。至于这第三吗……”陈树生故意顿了顿,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m4a1,“请在必要的情况下用看垃圾的眼神一样看着我,然后露出自己月半次。” m4a1:“???” g36:“???” “噗哈哈哈,开个玩笑莫当真,莫当真,我又不是变态。”陈树生都笑着捂肚子了,“刚才看你太紧张了,所以活跃一下气氛,怎么样现在不紧张了吧?” “指,指挥官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m4a1完全接不上陈树生跳跃的思想,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有要执行这个荒唐命令的想法。 “哈哈哈,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变态,不会这么做的,不会的……” “咳咳。”陈树生清了清嗓子,然后问道:“m4a1,你当初和小队成员分散的时候有没有约定什么地方或者说,有没有约定的暗语?比如在补给站留下什么信息什么的?” “有。” “那就好办了。”陈树生调出地图迅速的在上面个进行了标注,由于昨晚成功的从铁血的前哨指挥所盗取了大量的资料,很多铁血的指挥所和通讯站都直接暴露在陈树生的眼前。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陈树生直接从病床上蹦了下来。 “指挥官……你不需要继续休息了吗?”作为人形m4a1首先要为指挥官的安全和健康考虑,但她又真的很担心自己小队现在的处境,所以很是犹豫。 “不需要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去救人,搞不好现在你的小队成员正面临铁血的围攻,再加上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大不了路上补一觉就行了。”陈树生迅速扣好扣子然后向病房外走去,他实在是呆不住这种地方,病房总是能让人产生些不好的思绪。 “……是,谢谢指挥官。” …… 咚咚! “请进。”迅速将手中的档案放在了柜子当中,赫丽安正了正自己的眼镜。 “打扰了。”陈树生轻轻的将门推开,毕恭毕敬的走到了赫丽安的桌前,“赫丽安长官。” “请坐吧。”赫丽安点头示意并让陈树生坐下。 “谢谢。” “首先,陈树生指挥官恭喜你,行动顺利结束。也同时感谢你拯救了那么多的人形使得这次的行动损失得以降低到最小。你消灭了刽子手,彻底清除辖区内的铁血部队,值得嘉奖。 另一方面,你成功回收了m4a1,并上传了她的记忆副本,总部会立即着手解析。而现在,我们需要大幅推进战线,以便彻底驱逐铁血在当地的势力——” “所以需要我赶回去继续负责指挥并消灭她们吗?”陈树生问。 “嗯,虽然很难相信你在经历了那样得一场战斗后全身上下一切正常,但还请相信我们手上的医疗设备。”赫丽安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瞥了陈树生几眼,老实说她也很怀疑总部的医疗设备是不是出问题了,因为那时陈树生满脸是血的样子她们可都看见了,可是现在…… 面前的这位壮的像一头猛虎一样,赫丽安也只能将这种情况归于陈树生的体质异于常人了。 “……我知道了。” “相信你已经知道了,ar小队现在已经暂时挂在你的名下了。” “算是上次任务的奖励?我还想自己造人形的来着。” 赫丽安这时稍微顿了一下,“这个……总部暂时没有核心了,这也总部权衡利弊以后进行的考虑,ar小队已经组成了多年,相互之间配合的也是十分默契,是实打实是的精英小队,而且作战经验丰富比你手下现在还没有养成战斗风格的五星人形甚至都强上些。” “嗯,我明白了……对了,我现在手上的小队还没有代号来着?”陈树生问。 “没有,不过现在可以有了。你想要什么代号?总部也可以帮你想一个。”赫丽安正了正眼镜,陈树生的这个要求她还是可以满足的. “行,就叫……141。” “没问题,队长是谁?我比较推荐g36她是一位很优秀的人形。”赫丽安记下了陈树生的要求。 “不,队长是我。s09战区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赫丽安是很认真的看了陈树生一会儿,“你……确定?” “嗯,就这样很好,也算是圆了我的一个梦。” “……没问题。” “谢谢,现在事不宜迟,我就赶紧去执行任务了。” 陈树生从椅子上起身,但赫丽安却叫住了陈树生。 “陈树生指挥官,我知道你手中的人形都是很优秀的孩子,你大可以相信她们,不需要再次亲临前线了。”赫丽安用手撑着下巴正色道。 “我知道她们很优秀,我就是因为相信她们才和她们一起去前线的。”陈树生侧身一笑。 “141永远互相信任。” 咔。 随着房门的关闭,赫丽安喃喃道:“因为相信她们才去前线的吗……有意思,这一点上倒是比其他人优秀不少。” …… 时间:【未知】 地点:【未知】 任务目标:【未知】 人员:陈树生 下雨了……打伞了…… “谁?” 陈树生睁开双眼看到的不是高耸入云的水泥丛林,也不是闪耀夺目的城市霓虹,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沃野。 “这里是?”陈树生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在做梦,因为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实感而且眼前的景象自己也从未见过,抬起脑袋凝视着天空,灰暗的天空不带一丝的阳光这里是好像充斥不属于活物的死亡气息。 嗒。 下雨了…… 陈树生伸出手接住了落下的雨滴,雨不大但……却是红色的…… “红色的雨?”指甲相互搓捏,红色的雨水蔓延覆盖了整个指头上面,将指尖的雨水凑在了鼻尖上面,没有血腥的味道。 “下雨……是要打伞的……”陈树生的口中呢喃道。 …… “指挥官,指挥官……”有人轻轻推了推陈树生的肩膀。 “嗯?怎么了?”陈树生从睡梦中醒来了。 此刻直升机已经降落在停机坪上面了,g36正守在陈树生身边。 “我们到了,指挥官。您……看起了很疲惫,是因为后遗症吗?”g36在一旁关心的问道。 “……抱歉,只是睡过头了。”陈树生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就跳下了飞机,睡过头对他来说可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格琳娜。”一下飞机的陈树生就去找格琳娜了,虽然说让格琳娜拿军火去抵钱了,但格琳娜到底拿了多少陈树生怎么说也要过问一下,虽然标枪毒刺以及volk那样的能量武器自己暂时还没放,但多多少少也要注意情况的。 “我在这指挥官,有什么事情吗?”格琳娜一下就凑到了陈树生的跟前。 “卖了多少卖了那些手上现在有清单吗?” “有,早就为指挥官准备好了。”格琳娜从自己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当中抽出了一份清单。 “……你,算了。”陈树生从格琳娜手中接过清单看了起来。 不过这点格琳娜做的很棒,弄的全部都是些轻武器榴弹发射器和阔剑地雷之类的格琳娜都没动,最多也就是防弹插板这种东西,这样格琳娜给自己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那个……指挥官。”格琳娜突然凑到陈树生的耳边小声说道。 “怎么了?” “那个,指挥官从哪里搞来这么多没有识别模块的武器的?虽然这些人形也都能用但指挥官是怎么……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格琳娜还是放弃继续询问陈树生武器来源的问题。 “这些啊,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陈树生这句话也没说错,反正都是自己掏出来的东西。 “是,是这样吗……” “话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在简略的看了格琳娜的报单以后陈树生问。 “嗯,没什么事情,就是g36打电话说让我帮忙多买些面粉鸡蛋之类的。指挥官啊,你是不知道这里的生活用品有多贵,欸,指挥官在不氪金的话就发不了工资了。” “嗯,我知道了……那个,格琳娜你作为我的副官对于我最近的表现怎么看?或者说我算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吗?”陈树生调转方向问道。 “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格琳娜被陈树生的风向突变给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但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嗯……指挥官很优秀的,不论是指挥还是带领人形作战,都无可挑剔的而且真的做到了把性命交给大家,哪怕是面对大家也做到了言出必行,很高尚的品质呢。” “这样吗……”陈树生用手撑了撑下巴,“那不知道格琳娜你,你认为我这个人怎么样?” “指挥官你这个人……很优秀,也很体贴。欸,指挥官!你,你这是做什么?!”格琳娜一脸惊讶的看着握住了自己双手的陈树生。 “格琳娜…不,格琳,你……真的认为我很优秀吗?”陈树生紧紧握住了格琳娜的双手,一脸深情的说道。 “是,是这样的,指挥官?”格琳娜也不知道陈树生要做什么只能任由陈树生握住自己的双手,然后一点一点的靠在了对方的胸膛上,通过衣物格琳娜能够感觉到陈树生那强健有力的心跳以及炽热的体温。 “格琳。”陈树生深情的说道。 “是,我在。”格琳娜面色羞红不敢直视陈树生。 “结婚吧,我们结婚吧。”陈树生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格琳娜的双肩上,让格琳娜正视自己。 “欸,这,这么突然的吗?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孩子的奶粉钱什么的……还,还没赚到啊……”格琳娜低着头羞羞的说着,让陈树生看不到其隐藏的面庞。 “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格琳,你是很优秀的女孩,既然你认为我做人还不错,那么,我便不打算错过。”陈树生轻轻的伸出手揉捏着格琳娜的脑袋。 “格琳,不,亲爱的,当我们在一起之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切都是你我共有的,所以……能不能打个折。” “……” “所以说……真的不能来个情亲价吗?”陈树生苦笑不得的看着格琳娜掐着自己的腰,讲真的还挺疼的,就这力气你跟我说你拧不开瓶盖? “亲情无价啊指挥官。”格琳娜一脸核善的看着陈树生,但掐着陈树生腰子的手可是在暗暗用力,“而且指挥官的演技真的太差了,我差点忍不住笑场哦~” “那你为什么还要掐我,挺疼的能不能松开。”陈树生只能不断赔笑表示对不起。 “不行~~~!”格琳娜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了,“这是对于指挥官玩弄女孩子感情的惩罚,结,结婚什么的……总之不可能的减价的,指挥官必须原价购买哦,亲~” “可我手头上只有那些武器,要不……”陈树生眼珠子一转,“支不支持肉偿。” “滚。” “好嘞。” …… “咳咳!”陈树生用力的咳嗽了一下后便打开了会议室的全息投影。 “我们之前针对稻草人与刽子手的行动都取得了完美成功。”随着投影的切换s09战区的整个大地图都被投影了出来,不过陈树生都在上面进行了标注,“根据m4a1提供的情报来看,ar小队其余的成员会前往s09战区一些隐秘的补给点获得相对于的补给并留下一些标记,现在标记所表达的内容都已经传递到各位的手里面了,我就不坐过多赘述了。”陈树生按下了遥控器,投影切换变成了对于铁血在s09战区部分的指挥所的标注,“由于稻草人的自爆,我们目前得到得消息有限,但可以确定地是,稻草人在被我们捕获之前至少跟两名铁血头目联系密切,其中一个目前已经确定了是已经被消灭地刽子手,另一个总部地技术员虽然说还在解析,但我相信那群虫豸什么都解析不出来。” 陈树生毫不吝啬自己对于格里芬总部技术员虫豸一般地执行力的蔑视,带英政府的执行效率都比他们高,人家带英面对法国好歹能拿出1000%的干劲。 “但是根据我的推断,s09战区目前至少还有一名铁血头目而且极有可能正在追捕剩下的ar小队成员,我们需要她的资料,所以我会先带队突袭铁血的指挥部,看看能不能获得些有用的资料。” “有任何的问题现在就提出来。” “那个……指挥官为什么又要上前线……”m4a1目前还不太了解陈树生的风格。 “墓前创业是艰难期,老板亲自上前线很正常。”陈树生半开玩笑的说道。 “啊?” “嘿嘿,开个玩笑,不过目前人太少是真的,想造人形格里芬说没核心了。所以现在只能用这么多人,不过我相信大家都是以一敌百甚至上前的好手。不过也很巧,我差不多也算是一个。” “那个,格琳娜,从iop订购人形需要多少钱,或者说需要多少的‘货’?”陈树生话说一半突然扭头问道。 “哼,指挥官你身上几斤几两我刚才可都是都摸清楚了,腰带挂不住半两银子。”不过格琳娜看起来还是很生气,“一个三星人形半吨花生米,外加十五把王八盒子。顺便强调一下,人家,不——打——折。” “好贵……”陈树生倒不是拿不出这点的枪而是单纯感觉花的不值。 “哪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指挥官还有老干妈?”格琳娜一脸鄙夷的看着陈树生。 陈树生:我不仅有……我连mg42或者火神机枪都能掏出来,如果必要我现在还能空叫出一台胡狼甚至是奥林匹斯…… “好,好吧,看来我只能慢慢努力了。”知道走不成捷径的陈树生只能默默开始爆肝了,自己能氪金,但不完全氪……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任务,那么我便开始下达作战指令了。”陈树生只能尴尬的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下直升机以后,大家分成两个小队,aug iws2000 柯尔特左轮组成alpha-1负责外围警戒,g36,ak74m还有m4a1与我组成bravo-6负责室内搜寻,没问题吧。有问题现在就提。” 众人没有一个说话的。 “很好,十分钟整理你们的装备,十分钟之后我要看到所有人都在停机坪等的好好的。” “是。” …… 时间:【12:32:24】 地点:s09战区某处 任务成员:s09战区141小队。 人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嗡~嗡~嗡~ “记住,这片区域内很有可能存在铁血头目,我们目前尚为有其的任何情报,一旦发现任何异常,第一时间向我报告,听明白了吗?” “明白!” “很好,现在索降。go!go!go!!!” 第24章 丛林猎人 时间:【13:12:20】 t40无人机按照预先设定的飞行路线飞行,其装载的有源相控阵雷达精确无误的绘制了河流附近的地图,在配合胡蜂无人机组成的空中阵链,将方圆三十公里以内所有的地形地貌尽收眼底,就连河流上头的水坝以及废墟城镇的结构都完美的呈现在终端上,地面上一切动向都在众人的掌控当中。 陈树生此刻头戴原边的奔尼帽,既然自己都是141的队长了肯定要整些不一样的行头,此刻的陈树生以及m4a1,g36,ak74m都潜入在了水底当中。而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就站着一个铁血的人形,远处的aug此刻正在着自己的枪透过瞄准镜锁定了铁血人形,aug的高倍瞄准镜此刻用网布遮挡,遮住了一切可能因为光线而造成暴露的可能性。 iws2000此刻也架起自己的枪瞄准了铁血人形的脑袋,只不过她的距离相当远大概至少有一千米以上的距离,因为反器材的动静太大即使是加装了消音器陈树生也不太敢让iws2000在八百米以内的距离开枪。 陈树生对着m4a1打出了一个手势,两人一起将慢慢的伸出了水面,处在高台上的铁血人形因为视线盲区并未发现,殊不知死神已经悄悄来临。 砰!收到信号的iws2000和aug同时扣动了扳机,铁血人形的脑袋瞬间就被击成了碎片,向着一旁的水下栽去,而陈树生和m4a1探出水面的双手则是稳稳地接住了倒下的躯体,然后一点一点的将铁血人形的躯体沉了下去,整个过程当中没有产生一丁点的声音。完美的避免了水花与声音,这个就叫做专业。 解决了在河沿岸站岗的哨兵之后,四人轻手轻脚的从水里爬出,四人都是一点一点的从岸边挪移到岸上,最大程度的避免了滴落的水花而产生的声音。 “alpha-1-1,瞄准一点钟方向的哨兵,声速三级,自西向东。”陈树生捏着通讯器小声的说道。 iws2000:【已瞄准,一点钟方向,视野清晰,可以开火】 “开火。” 砰! 随着iws2000扣动扳机,外围的哨兵被瞬间解决,炽热的子弹壳与地面尚未融化的积雪产生了呲呲声。 iws2000:【已消灭】 “干掉漂亮,漂亮的击杀。”调整了频道陈树生又呼唤道:“alpha-1-2,瞄准三点钟方向的敌人。”由于iws2000的视野受阻三点钟方向的哨兵只能交给aug来解决了。 aug:【明白,三点钟】 aug慢慢的调整枪口的方向,瞄准镜当中的十字准星慢慢的锁定了敌人。 biu~biu~biu~ 随着三枪连射,子弹精确无误的击毁了敌人的心智云图与中央处理器。外围的哨兵此刻全部都被点杀,众人在外侧的行动在无阻碍。 “很好。”陈树生缓缓地站起身子,此刻身上的水都已经沥干了,不会再有什么水花声。 “bravo-6,行动。”陈树生带领bravo小队越过外围工事封锁线,小心翼翼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交替掩护前行每前进。 陈树生手持雷明顿acr站在队伍的最前端,负责最前端的火力。m4a1和ak74m站在陈树生后方负责队伍左右两侧的方向,g36殿后负责队伍最后的火力。 雷明顿acr(幽灵的最爱)这把枪最大的特点就是周身的模块化设计,能够使用阿美利卡ar步枪的绝大部分零件,比如ar-18步枪的短行程活塞系统;fn的scar的上机匣; g36和xm8上,广泛使用的聚合物组件,以及m16和ar-15步枪上的扳机组件,枪管,快慢机机构,而且还能安装五面铝合金护木用户可以安装任何符合mil-std-1913军规导轨的附件,更换枪身,弹仓和枪机的一部分后便可以发射不同口径的子弹,5.56、6.8甚至是7.62毫米口径的子弹都可以随意使用。 而且可以随意调整的闭锁和导气结构可以让枪身即使是面对雨林这样复杂的环境都可以随意使用,而不用担心卡壳。 众人交替向前,队尾摸肩,后方队员顺着前方的视线彼此交叉火力支援,而天上的无人机则是将实时画面转移到陈树生的个人ui上,让陈树生第一时间做出合理的路线规划和判断,及时的规避敌人。 “bravo-6,即将进入室内。alpha-1掩护支援,清扫外侧敌人。”贴近建筑之后,陈树生迅速卡角避免自身的暴露,并寻找合适的角度。 iws2000:【alpha-1收到,完毕】 “bravo-6,行动。”陈树生迅速带人冲入了铁血的指挥室内,并将背后的盾牌架在了前面。 砰!砰!砰! 冲入室内的众人迅速被铁血发现,纷纷抬枪射击,但在盾牌的掩护之下铁血的攻击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哒哒哒!!!m4a1和ak74m分别将枪架在了陈树生的腰间和肩膀,精准而又迅速的清扫掉了室内的铁血单位,狭窄的室内走廊让陈树生占据了几乎绝对的有利地位。 咚。 “手榴弹!”作战经验丰富的陈树生立刻判断出了是敌人丢出了手榴弹,众人没有一丝犹豫迅速利用墙角掩护撤退,躲避敌方的爆炸物袭击。 “火力压制。” m4a1和ak74m,立刻侧身还击并交替开火持续的压制铁血,而g36则是趁着敌人无法探头的时刻丢出了一颗手雷。 轰! “再丢。” 轰! “继续。” 轰! 连续三颗手榴弹迅速的将屋内的铁血清理完毕。众人面前不再有任何的阻碍。 “前进。” 与此同时基地外围…… 砰!一颗15毫米口径的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一个护卫者的脑袋并成功的击穿了其躲藏在身后的猎鸥。 “命中目标。”iws2000干劲利落的拉动枪栓完成了抛壳换弹以及上膛的动作,并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砰砰砰——!几乎是连续的六声枪响,柯尔特转轮面前的六个铁血切割者被瞬间放倒,柯尔特甩去的甩动了自己的枪,然后灰溜溜的躲回掩体乖乖换子弹,不过好在陈树生把她的枪给改了,要不然打枪一秒钟,装弹累到死。 “小心右方敌人。”aug端起瞄准扣动扳机,击中敌人整个动作过程干净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收到。”iws2000调整身形,瞄准,扣动扳机。 砰!又一个想要伺机偷袭的猎鸥被iws2000精准射杀。 …… 随着最后一个铁血人形被击倒,指挥室内的铁血基本都被清理干净了。 “清空!” “清空,安全。” “ok,现在所有人保持警戒。”陈树生将盾牌收起然后与众人一同搜索任何可能藏匿敌人的角落。 “安全。”打头阵的m4a1率先汇报了情况。 “嗯,大家注意警戒。” 就在陈树生带着人缓步前进的时候指挥室里的监听器突然响起了一阵通讯声。 嘶~嘶~嘶~ 【有人…听…了吗,这里是…ar15…有…】 指挥室内的监听器上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通讯声。 “ar15!”作为队长的m4a1自然立刻辨认出来自己队员的声音,立刻就向通讯台跑了过去。 但是就在m4a1刚刚迈出步子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后领被死死的拽住了,是陈树生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了m4a1的后领。 “别,动。”陈树生神情紧张的看着m4a1 “指挥官?” m4a1有些疑惑但是陈树生的语气和脸色已经先一步告诉了她事情没那么简单,自己应该是闯祸了。 “嘘——”陈树生对m4a1打手势,同时也告诉了其他人要小心,原地停步不要上前。 陈树生拿出了弹簧刀,伸出双手一点一点的将腰弯下,手指头也在m4a1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划过,这让m4a1感觉全身异常的瘙痒,但m4a1却一点都不敢动一下,她现在只感觉到一阵后怕,因为随着陈树生的手指头一同牵出的还有一根极为细小的丝线,一根难以用肉眼看到的尼龙线而丝线的另一端系着一个绊雷,如果刚才陈树生没有把她拽住…… “现在小心,小心。不要动。”陈树生手拿着弹簧刀一点一点的靠近,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决眼前的危机。 陈树生用手指一点一点的顺着丝线来找,这丝线太过于细小了,细小到肉眼难以差距,只用用手指的触感一点一点确定丝线的走向。 细小而透明的丝线,直径只有千分之四厘米,但表面张力却可以轻松达到近两百千克,比蜘蛛网还要细小,也难怪m4a1没有察觉到了。 陈树生用手指捏着丝线,然后用弹簧刀一点一点的靠近,现在的动作要轻一定要轻……刀刃一点一点的靠近丝线,然后一割…… 丝线被隔断,一旁的拌雷没有被引爆。 呼~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而这时大家才注意到通讯器里面的声音还在播放。 【有人…听…了吗,这里是…ar15…有】 “指挥官……我……”m4a1很内疚,刚刚因为她再一次让大家身处陷阱当中,还需要指挥官来救她。 “嘘~” 陈树生走了过去一把将通讯器翻开,然后在底座下面拿出来了一个录音机。 【有人…听…了吗,这里是…ar15…有…】 “看来我们的敌人比想象的狡猾。”将手里通讯器关掉,“这个是应该是被截获的通讯,看来被铁血截获了以后进行了剪辑,看来敌人相当解你了。知道你对自己的队员不可能不管不顾。” “对不起,指挥官,我……” “没关系,我和你一样不可能不管自己的队员,下次注意便好,至少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了,这片区域内至少还存在一个铁血头目而且极其危险。隐藏在暗处的恶狼可比站咋太阳底下的雄狮难对付多了。” “那我们要撤退吗?”g36在一旁问。 “不,如果贸然撤退反而可能落入到陷阱当中,这个录音是掐好了时间的,在我们靠近了通讯室才开始播放的,这说明我们一直都在她的观察之下,而且很有可能在我们下飞机的时候就被盯上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我先联系aug她们,让她们注意些。”陈树生打开了通讯器,“bravo-6-1呼叫alpha-1,重复bravo-6-1呼叫alpha-1,该区域有铁血头目活动,目标极为擅长隐秘作战和布置陷阱,小心脚下,注意警戒,有任何异常立刻报告,重复,有任何异常立刻报告,完毕。” iws2000:【alpha-1-1明白,完毕】 aug:【alpha-1-2收到】 柯尔特转轮:【收到】 “嗯。”陈树生又看了看地上的丝线。 “一切都按原计划执行,但要附加一条。找到她开枪消灭她,而且很又可能她也在追捕ar小队的一个成员,而且很有可能是m4a1你刚才所说的ar15。” “为什么这么确定?”m4a1问。 陈树生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直觉。” 陈树生指了指铁血的通讯台和指挥室。“m4a1,g36你们前去检查看看能不能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我和ak74m复杂警戒,注意脚下。” “明白。”x2 陈树生又看了看外面不断低沉的太阳,忽然想起以前电视都说,野兽都是在晚上狩猎的的,而那幽暗深邃的森林当中,可能就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 时间:【13:45:25】 地点:s09战区原弗朗大坝附近(已被废弃) 人员:格里芬ar小队队员,m4 sopmodii、ar-15 “换弹!掩护射击。”sop退下将火力点交给了ar15 “你就不能省点子弹吗!”ar15没好气的噔了sop一眼而前者则是无视了她,慢悠悠的将备用弹匣拿了出来。 “这我有什么办法?谁让铁血这么多呢。” 咔嚓!将弹匣装完之后,sop迅速完成上膛动作,开始对着铁血持续输出。 “子弹打完了你上去肉搏?你但凡有点脑子也不至于一点脑子都没有。” “你想打架?” “等你把后面的铁血清理干净了以后再说吧。”ar-15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狂叫的sop,眼下最重要的是消灭眼前这些死死咬住她们的铁血。 “切~”sop回身扫射将后面的铁血单位一一消灭掉。 …… 时间:【13:47:07】 地点:s09铁血通讯站 人员:s09战区陈树生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 任务代号:狩猎行动 “alpha-1-1报告情况。” iws2000:【报告bravo-6-1,这边没有发现任何的铁血活动的迹象,完毕。】 “alpha-1-2,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aug:【一切正常】 “所有人,注意脚下和身后,相互确认对方的位置不要脱离视野,完毕。” 在吩咐完iws2000那边后,陈树生正打算向m4a1询问情况的时候,m4a1则是正在叫她的队友,一个只有她们ar小队才使用的通讯频率。 “这里是是ar……这里m4a1,任何人听到的话请回答我。” 【真巧啊,m4,要是再晚一分钟,可能就联系不上我了。】 “m16姐——”m4a1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树生掐住了麦克风。 “指挥官?” “能确认身份吗?”陈树生这个时候自然不会立刻与对方通话,这个时候首要目标是辨别敌我,刚才那颗绊雷现在还在墙上挂着呢。 【m4你身边好像有人啊,听起来像是个男人。欸,m4也长大了,既然这样我就先挂了,毕竟我这边还有几个铁血。】 “我是s09战区新调过来的指挥官陈树生,现在的任务是找到并将你们ar小队的成员都带回来。如果可以麻烦报告一下你的位置,当然m4a1现在也在这边,你可以随时与她通话不必怀疑我们的身份。”陈树生接过了通讯。“但你需要证明你自己的身份,不过由于你我都不了解,而且我们的无线电很有可能被监听了,所有就由m4a1和你进行通话,来判断了。” 【……嗯,那好我请求现在与m4通话】 “没问题。” 陈树生转身将话筒交给了m4,“交给你了,m4。” “嗯,明白。” “长话短说,正如指挥官刚才所说的我现在脱身了,并且在指挥官手下工作。我们的梯队正在前线附近,能随时能接应你们……m16,ar小组的情况怎么样?” 【我在殿后时和大家失散了,但是上次联络时,她们还很安全】 【m4a1,先不要管我,找到ar-15和sop-ii】 “没问题,m16,但是你也要小心。” 【抱歉,它们过来了,剩下的之后再说。放心吧,我们会见面的】 陈树生这个时候将话筒拿了过来。 “小心,我们这附近有铁血头目活动,会使用陷阱而且会用截获的音频来吸引你们走入陷阱,不要相信任何暗号或是声音,尽可能的询问对方一些只有你们彼此之间才知道的事情如果没有回答立刻撤退或开火明白吗?” 【明白,你这个指挥官还挺谨慎的,下次再聊】 就在陈树生要跟m4a她们安排下一步的行动时,陈树生收到了来自由格琳娜转发的来自总部的讯息。 “指挥官,m4a1之前向我提交了ar小组其他成员的情况,我们也会提供一定的情报支援。” 陈树生:……你们的情报啥水平不知道是咋地,三体人都比你们能保密。你们的情报部门简直就算克格勃眼里面的军情六处,饿瞅你们的情报员就是个瓜皮,早晚一刀子劈了算了。 “只有占领关闭当地的铁血通信站,才能保证ar小组顺利撤离。陈树生指挥官,占领通信站的同时,请上传其中的数据,可能会有当地头目的情报。” “我们已经疑似与其交手了,对方会使用陷阱且一直躲在暗处,手中还掌握着疑似ar小队成员以前的对话通讯,这样的线索能够查出什么吗?” “你们已经与对方交手了?!会使用陷阱…且不正面对抗…给我们些时间。” “收到,那我先带领着队伍行动。”陈树生检查了一下装备然后就要走。 “你又上前线了!?” “很奇怪吗?”身处总部的赫丽安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注意些,铁血对人类可谈不上友好,更不要说你已经消灭了稻草人和刽子手两个铁血头目了,你现在估计已经上了铁血的必杀名单上面了。” “安啦,安啦。对方估计连我的脱氧核糖核酸排列是什么样的都知道了……”陈树生丝毫不怀疑自己在格里芬的电子档案会泄露出去,就总部那人均三体人的保密意识,不,这么说不对,三体人好歹能骗一骗地球人,就总部这……应该算是非洲大区的匹配水平吧。 “……注意安全。” “收到。” 陈树生迅速的带领着队伍前往了铁血通信站,一路上与m4a1她们交替掩护,倒是没有再遇上什么陷阱。 但陈树生一直在警惕着周围,这片密林对他的视野很有影响毕竟没法指望热成像能够穿透树木,而且铁血的人形丝毫并不像格里芬的人形,她们都是冷的。但陈树生很确定在这幽暗的深邃的树林当中有一双怀着仇恨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这里,而且是盯着自己的。 “指挥官。”g36这个时候报道。 “怎么了?” “指挥官,m4那边收到通讯了。” “好,我过去看看。” 陈树生最后一眼看了森林,然后就去通讯室了。 【听到了吗,m4,这里是ar-15。】 “我在!ar-15,你没事吗?” 【不问问我嘛,m4!我还那么担心你来着!】 “sop-ii!你也在吗?” 【我们都没事,接到了你的信号我们就会合啦。】 “好,m16还在路上,当下重点就是接应你们。ar-15,会合地点定在这里可以吗?” 【……】 “ar-15?” 【……啊,就这样吧,完毕。】 【诶等等等等!我还没说够……】 sop还没有抗议完便被ar15挂断了通讯。 “有些不太对劲……”陈树生也听着几人的对话感觉不太对劲,虽然根据总部提供的资料,ar-15是小队里最冷静的那个,但……这太过于冷静了。 难道是长时间的作战情绪出现了问题吗?算了先救人要紧。 将脑袋中多余的想法拍出,众人迅速前往了约定的地点。 第25章 复仇 “真是的ar-15!明明我们好不容易才和m4联系上的!”sop对于ar15急忙挂断通讯的做法很是不满,但ar15对sop的抱怨则是不予理会而是默默的检查着自己的装备。 “吵死了,等见面了你再说个够。”ar-15看了看周围幽暗的森林,“而且现在……也不是保持通讯的时候。” “诶?”虽然平日里神经大条但作为老朋友sop还是立刻就明白了ar-15的意思,“ar-15……你是说……” “没错……我们被监听了。” “有一个危险的家伙……咬上了我们……”ar15看向了密林的深处,拿好装备走出了躲藏点。 “等等!ar-15,你要去哪儿?” “别跟过来,sop-ii。” “你有自己的任务……和m4会合。” 咔嚓!ar-15完成了枪械的上膛动作。 “而我……也有笔自己的账要去算算,你带着这份情报先去和m4会合。”没有理会身后的sop,ar15独自一人向密林的深处走去。 与此同时,陈树生这边也展开了行动,确认目标地点了以后陈树生快速带着人正在快速的穿插行动,因为陈树生不是很确定那个躲藏在暗处的铁血头目手上掌没掌握监听她们通讯的能力,就算他这边的没有,那么ar15那边或是m16那边呢?陈树生都不是很确定,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双方都默默的前往约定的地点,一路保持住无线电静默。 时间:【14:35:12】 地点:s09战区五号高地 任务:狩猎行动 “ar-15,sop-ii,m4a1已经抵达目标地点,你们到了吗?”m4a1一到达预定地点就开始了呼叫,由于有被监听和截获的可能就没有设置什么口令,双方的敌我识别完全就看m4a1与其ar小队成员的默契了。 “我在这里,m4!”一个金毛犬,啊呸!一个人形立刻就从密林当中钻了出来,其过于鲁莽的动作吓的陈树生差点开枪,大姐我们这手里都端着枪的啊,再怎么说也要保持安全距离的。 “哈哈哈哈,太好啦太好啦!这段时间担心死我了!”sop立刻就给了m4a1一个熊抱,老战友重逢这是在战场上最感人的了,但…为什么只有一位?刚才的通讯里明明是两位啊? “很抱歉打断你们的重逢之情,但是,sop你能解释一下跟你一起行动的ar-15哪里去了吗?你们刚才不还是在一起的吗?”陈树生这个时候打断了两人的叙旧,比原定计划的少了一个人,这当中出了什么事情? “啊!?m4a1这里怎么有个人啊!?” 陈树生:“……敢情老子我站在这里这么半天你没看见?”陈树生正在尽量压制住自己脑门的青筋。 “额…sop,他是我现在的指挥官,顺便说一下我们ar小队现在暂时都挂在他的名下了。”m4a1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m4自然知道自己的老友的脑子有多么不好使,连忙出面解释道,但是sop听完只会就更加惊讶了。 “指挥官?!指挥官竟然回来前线!m4你看啊指挥官竟然会来前线,还会拿枪的!” 众人:“这狗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亚子。” 陈树生到底是见多识广什么人没见过,“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sop,刚才通讯的时候ar-15还和你在一起的,但是,现在你们为什么分开了?是因为敌人吗?”陈树生检查了手头上的acr,如果ar-15真的是因为铁血的围观而被迫和sop分开的话……那么他们势必要准备一下了。 “哦对!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m4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听我说。” “我们的通讯被铁血头目窃听了,不知道它用了什么办法……为了干扰对方的追捕,ar-15在争取时间。” “时间?争取什么时间?” “拖延对方的脚步,问题是掩护的目标是谁?”这个时候还是陈树生脑子反应快些,ar-15掩护sop的目标估计就是为了传递消息的,但究竟是什么分量的消息能让ar-15不顾自身安危掩护sop将情报送到他们的手上? “他们已经出发了,朝着你们指挥部的方向。”sop严肃的说道。 “什么!?”陈树生大概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意图了,这个时候他必须回去。 “诶?你是说……铁血?” “是的,铁血的当地头目已经开始行动了,她现在已经派出铁血部队直接冲击指挥官所在的基地了。” “糟糕,这是调虎离山。”陈树生立刻明白了这是敌人的计谋而且还是他们解不开的计谋,作为指挥官他必须回去格琳娜也在指挥基地的…… 陈树生立刻打开了通讯,让格琳娜安排直升机供他们撤离并赶回去,并且吩咐格琳娜立刻撤离,毕竟现在指挥部可没有人驻守,而且仓库里的武器估计也只有自己会使用。 陈树生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乘坐直升机撤离了,为了赶速度陈树生特意从驾驶员的手上接过了直升机,速度之快就连驾驶员都默默的握紧了扶手。 就在陈树生刚刚将直升机停稳的时候,sop立刻跳下飞机发动了停在指挥部的车子。 “指挥官,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尼克杨问号??? m4a1也被sop的行为搞懵了,“sop你这是搞什么,指挥官可没想逃跑啊……” “可是ar-15说了,铁血的梯队马上就会进攻指挥官的指挥部。” “m4,光靠我们俩没法对抗那么多单位!” 众人:“感情我们一直都被忽视了啊。” 陈树生终于是看不下去了,“sop你还真是一个肥皂(ps:英式发音当中的sop和soap几乎一模一样),不过你能担心我的安危实在是值的表扬,但是麻烦你也好好看看在场人的数量加上我,至少也是两个梯队。” m4a1这个时候也说道:“别担心,sop-ii,这次的我们不需要单独行动。指挥官和所有指挥部的人形,都会和我们并肩作战。 “诶?我们终于……也有同伴了?” sop似乎很兴奋,难道她们ar小队一直都是独行侠的风格吗……不过看sop这个样子……陈树生丝毫明白了为什么ar-15要脱离队伍独自行动了。 不过就在陈树生对sop重新刷新认知的时候,sop却一脸疑惑的看向了陈树生。 “怎么了?” “额…那个,指挥官,您刚才说加上你对吧?额…你行吗?” 你行吗?你能行吗?你行不行啊?这句话顿时就犹如复读机一样反复在敲打在了陈树生的脑瓜子上。 “呼~呼~呼~” 陈树生的胸腔在大面积的起伏中,这个时候除了狗子都能看出陈树生他生气了。 m4a1连忙解释,陈树生的战斗力有多高她是见识过的可问题是sop她不知道啊!还说了这样的话,她真的担心sop被陈树生一通毒打。 “那个指挥官,sop他只是不了解您,她说话就这样,指挥官您千万别生气……”m4a1越说越不敢看陈树生。 陈树生现在的面对sop的心情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 真想现在就狠狠的把你给办了! “m4你怎么了?”sop这个时候还不明白m4a1在拯救她日后不被陈树生好好调【#】教,毕竟不听话的狗子就是需要狗链来管教管教。 “sop是吗?还真是一个肥皂总是从让人抓不着,你要紧不要被我捡肥皂。”陈树生冷冷的说着在场人形都听不懂的话。 “放心吧m4a1,我没生气。现在我们的任务是赶紧先布防,现在所有人立刻赶到镇子外边进行布防,阻击并消灭铁血,保护这里的镇民明白了吗?”陈树生还特意看了看sop。 “尤其是你——soap。”陈树生特意拖着长音。 “喂,指挥官,我叫sop不念soap,请用美式发音。” “好的,soap。”陈树生依然我行我素,“现在,所有人立刻行动,我们要在镇子外两百米的地方进行布防和阻击立刻行动。” 陈树生带领着队伍前往了铁血想进入镇子的必经之路,根据无人机汇报的结果这波铁血只是按照简单的指令,并没有任何的迂回动作,但数量极多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但布防战可是陈树生最擅长的战斗之一了,现在这个时间虽然来不及挖掘战壕但现代科技早就制造出来一款可以快捷高效的防爆墙,艾斯克防暴墙。 吱~~一节又一节的艾斯克防暴墙被陈树生用汽车拖了出来,一般的艾斯克防爆墙有人高,不过现在情况紧急陈树生拖出来的是只能用来当作掩体版本的艾斯克防爆墙,一格一格的跟网格差不多,城镇外最不缺的就是沙石和泥土,完全填满以后甚至可以阻挡rpg的攻击。不过说来好笑,这玩意当初发明的原因是为了阻拦洪水救人的。 “iws2000占据远处山头上的狙击手点。”陈树生一边构筑工事一边给众人下达作战指令。 “是。” “soap你去占领高处的火力点,这里是山谷尽量用榴弹封锁住那唯一的入口。”陈树生一看sop还想说什么但陈树生立刻就打断施法,“有什么问题等一下再说,先执行我的命令。” “g36 ak74m m4a1 aug你们占据两侧地形,以我搭建的防爆墙为掩体形成交叉火力,明白吗?” “明白!” “指挥官,那我呢?”柯尔特转轮这个时候举起了自己的手。 “你去保护格琳娜,指挥部现在什么人都没有,但凡有一个铁血漏了过去都会出大问题的,而且……”陈树生将柯尔特拉了过来小声的在柯尔特耳边说道:“小心一切可能趁火打劫的,如果必要我授予你向人开枪的权力,出了任何事情由我负责。” “趁火打劫……向人开枪……”柯尔特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在后者的注视下柯尔特的目光逐渐变的坚定了起来,“嗯!我明白了,指挥官。” “很好,现在,所有人——行动!”众人迅速行动按照陈树生下达的命令到达了自己的预定位置,而陈树生则是抓紧一切的时间赶紧准备一切可以用作防御的工事。 蛇腹刀片铁丝网,阔剑地雷,遥控c4,mg3,榴弹发射器m32……等等。 在场的人形都懵了,就看见陈树生一车一车的从指挥部的工厂仓库里拉武器弹药出来,这一车拉出的武器价格都恐怕要以万为单位了。 “指挥官……你这——”sop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树生一把堵住了嘴巴。 “绷住,不许问。” “……是。”其实sop还挺像问问陈树生为什么要拖着一个大木箱子?原因无他,因为其包装太过于简陋了,在场的武器弹药好歹都是放在一个个专门的弹药箱里面,而且外观看上去怎么说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而指挥官特意拖上来的这个……怎么都是上个世纪才用的古董货。 时间:【15:47:06】 任务:坚守阵地 人员:s09战区141小队 “iws2000,先解决对方的机枪手。” 砰!一直压制众人的痛击者被iws2000精确命中。 “干掉漂亮!g36 m4a1 ak74m火力掩护,aug侧翼射击,iws2000掩护射击。soap跟紧我!” “我叫sop!”即使对陈树生给自己起外号很不满,sop还是乖乖跟在了陈树生身后,两人此刻就在阵线的最前端,这里距离铁血大军的距离不超过三十米,子弹即使就是擦着两人的头飞过。 “指挥官,作为人形我理应听从你的命令,但是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我们要待在距离敌人这么近的地方?”sop很不理解陈树生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你不是对这个木箱子很好奇吗?”陈树生一把将挂在身上的弹药箱给扯下,将里面的m49a2全都抖漏了出来。 “这个是?” “m49a2高爆弹,大概重1.36公斤,这个重量你能扔多远?三四十米有问题吗?” “嗯,这个距离是没问题的。”sop稍微算了一下,这个距离对她来说丝毫不成问题。 “很好,我教你一个小妙招。”将炮弹拿起,拔掉上面的保险丝然后将迫击炮弹地尾部重重地往钢板上一磕。 轰!随着炮弹被丢了出去,m49a2炮弹瞬间就在铁血大军当作炸开了花。 “这个……太棒了!”sop看着炸开地铁血眼睛都冒星星了,这可枪榴弹给劲多了。 “就按照这个步骤,给我看准了再扔。” “是!指挥官。”sop有样学样按照陈树生,拔掉保险丝然后将其重重地一磕在丢出去。 轰! “yes!这个太爽——啊!”sop兴奋地叫了出来,然后就被陈树生给扑到了。 轰!一颗榴弹就在两人的跟前的爆炸开来。 “小心些!继续作战。”陈树生拍了拍身上的土,就继续投入到战斗当中了。 “……谢谢指挥官。”sop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土就继续作战了,两人配合默契硬是用丢迫击炮弹玩出了轰炸的感觉。 咚! “艹!迫击炮!”这个声音陈树生在属性不过了,自己怎么老是跟炮弹过不去。 “指挥官——哇啊!”sop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陈树生一把给拽了起来,两人立刻躲在跑向了一旁的山谷岩壁侧。 轰!陈树生和sop原本所在的阵地立刻就被从天而降的迫击炮给炸平了。 “所有人,立刻撤离到第二阵线,m4a1,g36升起胡蜂无人机,用自爆干扰劫豹争取反应时间,其余人立刻隐藏自己!” g36&m4a1:【明白】 收到指令的m4a1和g36迅速使用陈树生准备好的察打一体无人机,这种无人机原本的主要作用就是侦察,但就像m49a2迫击炮弹必要的时候可以当作手榴弹一样,无人机必要的时候也可以采用自杀式行动来为队伍争取时间。 嗡——轰!数架胡蜂无人机在劫豹的脑袋上爆炸,成功的制造了短暂的窗口期,得以让陈树生拿出m239发射器,瞄准并成功发射一枚66毫米的干扰烟雾弹,其里面距离燃烧的白磷可以有效的干扰热成像,为众人接下来的掩护撤退已经阵地转移来争取行动时间。 “m4a1 ak74m aug转移阵地侧翼攻击,g36 sop跟我来!”陈树生带着sop撤离到了第二阵线,时候利用装甲单位的机动优势了。 “g36,你会开车吗?”陈树生问。 “我安装过对应的模块,可以驾驶a级以下的车辆。” “很好,我们上。”陈树生一把扯下了一旁的雨布,不过雨布下的可不什么发射巢或者火箭弹而是一辆安装了老干妈的jltv军用皮卡。 “上车,创死它们!” 咔嚓!陈树生一跃跳到了车顶将m2拉上膛。 “明白。”g36,一下就打开驾驶室的大门,将车子发动了起来。 “我也要,我也要!指挥官带我一个。”sop这个时候也猜出陈树生要干什么了,直接冲向敌阵,杀它个七进七出。 陈树生二话没说一把将sop拽了上来,并把c4的引爆器交给了sop,“等一下,我喊引爆的时候立刻引爆,知道了吗?” “明白。” “g36,冲!” 嗡!嗡!嗡!轰鸣的引擎上响起,duarmax的v8引擎瞬间输出的强劲牛扭力,立刻就将重达7吨以上的车体弹了出去。 “呀呼!”sop兴奋的大喊。 “g36冲破她们的阵线,sop准备好榴弹,咱们请这些劫豹吃顿好的。”陈树生又打出了一发干扰烟雾覆盖住了劫豹的上方,让其无法瞄准。 “所有人,火力掩护我们的行动。” 众人人形:【明白】 嗡!嗡!嗡! 七吨以上的车体轻轻就碾过了铁血前端的切割者和护卫者直接冲向了铁血最后端的劫豹而其a级装甲能够抵御30米内7.62毫米弹药的全向射击,100米处155毫米高爆榴弹爆炸后的冲击波和破片。 “sop跟它们打个招呼吧。” “收到。”sop将手中一切可以打出去的榴弹都打了出去,将这些伺机偷袭的劫豹全部炸成了渣渣。 “g36,我们撤!”陈树生拍了拍车顶给g36发了一个信号好,g36在收到信号以后便立加速向着铁血后面冲去。 “soap引爆c4。”在撤出到了安全距离以后陈树生下达了引爆的命令。 “收到!”sop激动的按下了引爆按钮。 轰!还在阵地搞不清发生什么的铁血单位纷纷被炸上了天,而远处正在高低观察情况的人形尤其是m4a1看着陈树生这一通操作都懵了,战斗还能这样来? …… 时间:【16:07:23】 任务:坚守阵地 “铁血撤退了,指挥官!我做到啦!” “别光一个人开心,sop-ii,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m4a1从来没有感觉这么丢人,赶忙拉住了sop,避免在次引起指挥官的注视,同时也在深深的叹息。 “只会缠着指挥官,我的指挥就这么不堪吗。” “哎呀,m4也会嫉妒嘛?不过……我至少指挥官是最可靠的,以及…指挥官真的和其他指挥官很不一样,之前我的话确实是有些欠妥了。” 陈树生:“嗯,孺子可教也。”陈树生放弃了日后捡sop肥皂的打算。 “没什么,这都是无数次的训练与经验总结出来的而已,你们以后也能做到的。” “嗯,那就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好好努力吧。” sop这个时候又靠了过来。 “嗯!我会听话的!只有……能拆烂那个“猎手”,指挥官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猎手?”直觉告诉陈树生这个名字代表着危险。 “sp721“hunter”,这是ar-15调查到的情报,它就是这片区域的铁血头目。”sop补充道。 “那么……ar-15是不是去为了掩护你而独自去引开了那位‘猎手’呢?” “欸,指挥官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说呢。” “废话。”陈树生直接给了sop一个白眼,“这要是都猜不中了的话,那位就是傻子了。所以说关于那个猎手,你知道些什么?” 铁血指挥室…… “……”猎手看向已经被活捉的ar15,失去了兴趣。“这就结束了吗?我以为独自来送死的话,至少会有点胜算。”猎手将已经捆得严严实实得ar-15随意丢在了一边。 “因为我的疏忽,让大家陷入困境,如果能做点补偿的话……” “ar小组,不需要人类指挥也能单独行动的格里芬人形小队,而你是其中的一员。”猎手翻看着收集而来的ar小队的资料,这份资料很长也很详细,且一直都在更新但就在前两天,她不更新了…… “资料显示你明明是个理智到无情的家伙,结果居然这么冲动吗?我还以为我们会有点共同语言,真是失望……” “看来你们的情报还是很片面,该升级数据库了。”ar-15这个时候也嘲讽道,她平常的话不算多,但那也要看是谁。 猎手这个时候突然掐住了ar15的脖子,怒视着她。“是啊,资料确实很久都没有更新了,这在以前可都是她的工作……但是!只要得到了猎物,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ar-15被攥着脖子根本说不出话, “咳咳!m4a1……你们这么想要她,到底为了什么!” “谁说我想要她的……虽然原本的任务是m4a1没错,但现在我已经改主意了,顺便提一下,ar-15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点,我们都很冲动,会为了同伴不计代价,那个人类也一样,而你会成为诱饵,让那个人类乖乖现身。”猎手将ar-15丢在了一边然后带出了指挥室。 “为你的冲动付出代价吧,ar-15。” …… 时间:【16:10:35】 地点:s09战区格里芬指挥部 人员:s09战区格里芬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赫丽安:“陈树生指挥官,这次见面,我又有新的任务交给你。多亏了你的努力,盘踞在s09区的铁血头目身份已经揭晓。” 赫丽安随即传递给了陈树生一份资料。 “sp721“hunter”,通称为‘猎手’,是个危险的铁血人形。我们必须马上展开搜索,为后续行动做好准备。至于格里芬的其他梯队,会做好围捕的准备。现在,这个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侦察猎手盘踞的基地外围,将它们的防御数据交给总部吧。” “明白,我随后就——”就在陈树生这边展开搜索的时候,一条直接通讯直接传入传入到了格里芬的基地。 “指挥官,有不明通讯,在呼叫基地。”格琳娜在一旁正在检查通讯是否含有入侵病毒,“报告指挥官,没有加密没有任何的入侵,仅仅是一条明码通讯。” “接进来。”没有任何的加密这已经代表了对方的意图是想跟屋子里的人直接沟通,但……会是谁呢? “人类指挥官。” “这个声音是——”一旁的m4感觉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猎手!是那个铁血!”没等m4说完sop就已经跳了出来。 “哦?看来你们的动作动作很快,是那个人类指挥官功劳吧,算了……总之,你们大概能猜到了吧,ar-15已经在我的手上了,让那个人类指挥官接过来我要与他谈谈。” “你这个混蛋!想做垂死挣扎吗!” “哼,不如说,这本来就是狩猎计划的一步。” “你想怎么样?”陈树生这个时候介入了通讯,ar-15在对方的手里这个时候还是要顺着对方的要求来的。 “你好人类指挥官,相信你也已经做出判断了。ar-15此刻就在我的手上,我现在就给你们证明。” ……嘶。 “别听它的,m4!都是我自己——” ……嘶,ar15还没有提供任何的有效信息通讯接被掐断了,对方对于时间的把我很准,陈树生甚至都没办法通过音频来分析对方所处的环境。 “我相信她的发言,只会让你们更接近我期待中的回应,别指望格里芬的人会帮你们,她们攻不进我的指挥室。” “说出你的目的。”陈树生现在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确认对方是为了某些东西而接入通讯的,而且似乎不是m4…… “很冷静的判断,这点值得赞扬,我原本以为能够第一时间孤身一人冒死拯救她人的指挥官会更加冲动些,那么我也就直说了,人类指挥官你自己一个人亲自去前往我指定的地点,而且必须是你一个人,不准有其他人形跟随,别忘了。ar-15现在还在我的手里,等你到达了指定位置我会释放ar-15。” “指挥官!你一定不能去!” g36她们这个时候坐不住了,她绝不允许陈树生在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但陈树生没有理会而是继续与这个猎手通话。 “没问题,但前提是ar-15的安全必须得到保障,我也可以命令我的人形全部禁止靠近那片区域,你知道的格里芬的人形是无法违抗指挥官命令的。”陈树生平静的说道,完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有胆识,那还请指挥官前往原本废弃的弗郎镇附近了,我知道指挥官有车子所以就请指挥官自己开车来了。” “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 “说。” “你是为了复仇对吗?你和稻草人,刽子手认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无线电沉默了一小会才再次响起。 “不愧是指挥官,想通过问题来拖延时间,从而定位我的位置。足够狡猾,赶紧去吧,一小时后你没有到达或者有其他人形,ar-15就会变成一堆的废品了。” “……我知道了。” 通讯随即结束了,远在铁血指挥部的猎手看了看手中已经被捏碎的对讲机,又看了看ar-15。 “切~难怪刽子手和稻草人都栽在了他手里。” 挂断通讯的陈树生立刻动身前往了猎手指定的地点,人形当然反对尤其是g36大有一种你敢去我就死在这里给你看的架势。 “指挥官您绝对不能去,那绝对是陷阱!” “是啊,指挥官,您真的不可以去,猎手是个极其狡猾的家伙,她一定早就布置好了陷阱等着指挥官钻了。”sop立刻拦住了要动身的陈树生。 “我们不能抛下任何一位成员,即使这是陷阱。”陈树生仔细的检查着全身上下的装备,“刚才猎手的话已经暴露了一件事,ar-15在她的指挥部内。” “格琳娜,锁定地点了吗?” “仅仅锁定了大致范围,但是结合我们之前破译的文件来看,铁血在此区域只有一座指挥基地。”格琳娜将标记好的地图偷袭到终端上。 “你们,现在的任务是迅速前往那个基地,将困住里面的ar-15解救出来,我有自保的能力,但这不代表ar-15现在有,所有人迅速行动!不准有任何异议。” “……是。”众人形只能咬着牙答应了下来,唯有sop直直的盯着陈树生。 陈树生很明白,现在自己面临的是一位狡猾的猎人。报复性的捕杀,这次的狩猎不要求战利品,不要求皮毛,唯一的目的就是杀戮。那个猎手是怀着必杀之心来狩猎陈树生的,陈树生能听见她话里行间的嘶吼,她恨自己,她恨不得将自己撕碎。 第26章 同归于尽 时间:【16:51:20】 地点:s09战区原弗郎镇附近(已废弃) 人员:s09战区格里芬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 任务:密林捕猎 “呼~”一口寒气从陈树生的嘴里哈出,12月份的天气对于这种北方地区来说早已经入冬,这才不到下午五点太阳就要落山了,与其一同而来的还有细小的雪花。 吱!陈树生一脚踏进了雪地里面,现在相比于白天气温至少下降了十几度,相比于白天还算是温凉的河流,现在就连空气中的雪花都是能割开人脸颊的刀子,但陈树生小心翼翼地雪地里面前进着,不断增加的风雪并不能对他的行动造成任何的阻拦,车子在十分钟前就被抛弃了。 “呼~”又是一口热气被吐出,陈树生快速的在丛林当中穿梭着,粗大的树冠能够很有效的阻挡风雪。 “没有红外信号,因为是机器人吗……”热成像上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热信号,按照现在的室外温度,一度以上的物体在热成像上都如红巨星那样一般的闪耀。 “嗯?”突然间陈树生发现了一串可疑的脚印。 “高,高跟鞋?”看到脚印的陈树生首先就是一愣,因为以前作战还真的不会怎么教大家辨别是什么种类的高跟鞋,141教的都是怎么辨别是什么种类的作战靴,已经分配这种作战靴的有那些部队而已,不过好在这高跟鞋的辨识度实在是太高了。 “唯一值得怀疑的是一旁的拖痕。”陈树生俯下身子,仔细的观察了在地上的可疑拖痕,铁血的人形由于机械程度很高而且又因为受力面积过小,以至于在雪地当作留下了很深的脚印。 “雪是四十分钟前才开始下的,根据树林里这降雪量来判断至少是二十分钟以前留下的,拖痕已经开始被风雪所覆盖了,二十分钟……足够对方准备天罗地网了。”由于头一次面对这样的纯机械对手陈树生以往的经验不太能进行精确判断,至少对方的逻辑思维是无法用正常人的思想来判断的。 “这个拖痕究竟是什么?武器还是其他什么的……” 咕!咕!咕! “……大冬天的还这么晚,就连鸟都行动出去觅食了,我还是抓紧的吧。”瞥了一眼身后,陈树生继续‘赶路’。 没有过多的时间能让陈树生继续停留了,他现在必须按照约定的时间前往对付指定的地点。 …… “猎手,我来了,我现在就在这。”来到了弗朗镇的镇子口,陈树生伸开双臂。 嘶~嘶~一旁的喇叭这个时候响起了声音。 【进来,来镇子最北河流上的码头,我在那里等着你】 “没问题,只要你不伤害ar-15做什么都没问题。”陈树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镇子的码头。 小镇的监控室内…… “哼,想不到真的敢自己一个人来了。”猎手看着屏幕上独自一人的陈树生,冷哼一声后便看向了一旁被束缚住的ar-15。 “你的指挥官来救你了,你就静静的看着他怎么死在你的面前吧。”猎手伸手将ar-15给提了起来,她现在要去收割自己的种下的猎物了。 “……”ar-15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猎手,但心里却在一次又一次的骂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 砰!嗖!轰——! “呼~呼~这陷阱还挺多的。”陈树生回头看了看这一路上被自己拆解的陷阱,能爆炸的,能射箭的,能放毒的基本都有而且针对的都是自己这种血肉之躯的,看来那位猎手对自己的恨意不是一般的大。 经过一路上各种各样的磕磕碰碰陈树生总算是抵达了小镇的码头,讲道理这个码头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集装箱的数量很多而且紧挨着废车场,可以说是环境相当复杂了,不过这也完全的合情合理,毕竟上面就是大坝,船只运送的话这里却是是一个完美的停靠点,就是距离大坝有点近,整个城镇都离大坝太近了。 “啧,真的是来到了一个麻烦的地方啊。” “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了路上了。”猎手从黑影当中走出,此刻的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雪越下越大了。 “你的陷阱太多了,一一排查对我来说有点困难,很抱歉没有及时赶到。”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现在可以告诉我ar-15的情况了吧?” “你觉得呢?”猎手冷冷的看着陈树生,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上的双枪。 “啧,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这样吧,你把ar-15放了,我给你们当人质怎么?”陈树生直接将手中的雷明顿acr丢在了地上,然后举起了自己的手,“想想吧,一个格里芬的指挥官未来能够用极小的代价完全收复s09战区的指挥官,换一个不前途且没用什么技术含量的格里芬人形很划算对吧。”陈树生嬉皮笑脸的说道。 “果然人类都是油嘴滑舌的,不过你面对现在这种情况竟然笑得出来。”猎手此刻已经举起了自己的枪,对准了陈树生。 “啊这个啊……”陈树生抬头看向了那不怎么亮的月亮,“我是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人,笑一笑有时候会更好些。” “即使是我把枪对准了你的脑袋?” “当然,不过这种情况我一般是笑不出来的,脑门上有个洞还能笑得出来的只有约翰家的人。”一个没控制住说出了些地狱笑话。 “哼,无聊。” “不用这么指着我了,你要是想开枪你早就这么做了,你不想让我这么简单的就死了对吧。”话锋一转陈树生突然说道。 “不可否认你很聪明。” “谬赞,但我接受了。”陈树生看了看一眼地上的枪,然后问,“你想怎么来?” “现在开始。” “要倒数吗?” “不用。” 砰——! …… 时间:【17:35:24】 地点:s09战区某铁血指挥部前沿阵地 人员:s09战区141小队 “换弹,ak74m m4a1火力掩护。”子弹打空的g36退回到了掩体之后。 “收到。”ak74m和m4a1立刻接替g36的位置开始了火力压制。 砰!iws2000精确击杀了一个铁血的痛击者,眼下她们没有指挥官,但作战效能却没有下降多少,每个人分工明确,iws2000负责远程击杀地方的机枪和狙击单位,剩下的人形则是相互掩护,逐步推进,每三人一组交替前行。 “大家加把劲,一定要快点再快点!” “明白。” “希望你明白抗命的严重性……sop。”m4a1看了一眼弗朗镇的方向,随后一咬牙又投入到战斗当中了。 …… 时间:【17:30:14】 地点:s09战区原弗朗镇废弃码头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嗯……挺厉害的。”雪越下越大了,温度也越来越低了,每吸入一口空气都感觉自己的肺要冻伤了。 陈树生靠在集装箱上,伸手揉了揉肩膀,流出的血液已经混杂了冰雪凝固成块了。 “枪法这么的准,还布置了各种各样的陷阱……真的厉害啊。” “……”猎手低头看了看自己枪上的弹孔,又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切,难怪稻草人和刽子手都栽在他手里面了。”猎手很清楚自己刚才的对决双方的实力差距,就刚才打在她武器上的那一枪,原本是应该击中自己的脑袋的……猎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装置,不到万不得已是不需要使用的。 两人现在相隔的距离只有一个集装箱,两人都知道彼此之间相隔的距离不过五米,但彼此之间都极为的默契,谁都没有去刻意打扰对方。 “我说……”陈树生率先打断了这份宁静,“那个啥,要不你把ar-15放了吧,重新考虑考虑我之前说的那个条件,有必要这样吗?难不成真的没得谈了?” 砰!回答陈树生的只有穿透集装箱而射出的子弹。 “呀嘞呀嘞,还真的没得谈了,复仇还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可怕啊。”默默的将手中的武器上好膛,对着身后的集装箱打出了一发榴弹。 “我可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的人。” 轰! …… 砰!砰!砰!boom!!! 爆炸的碎片与飞翔的子弹擦过两人的脸颊,两人现在都放弃了一切的防御,疯狂的冲向了对方,子弹都是贴着两人的脸颊飞过。 咚! 陈树生一拳头打在了猎手的脸上,但猎手的拳头也锤在了陈树生的胸口上,即使有防弹插板陈树生也能感觉到那铁拳蕴含的力量,两人的碰撞结果最后却是猎手被陈树生一拳头打的倒飞了出去。 “切。”猎手刚刚想捡地上的枪…… 砰!一颗子弹精确无误的击中了猎手的枪。 “别动。”陈树生端起dp12瞄准了猎手。 “呵呵呵,难怪稻草人和刽子手会输给你,你还真的不一般啊。”猎手抬头看向了陈树生,那目光恨不得将陈树生撕成碎片。 “过奖,现在ar-15就在这里对吧?” “怎么猜出来的。”猎手一点都不惊讶陈树生能猜出来,相反她反而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直觉,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认为的。否则你根本没有必要跟我玩这么久,你从一开始就是想着怎么把我们全都干掉,故意透露出ar-15在你的指挥部也是为了吸引m4她们去往你的指挥部,而那里则是被你布置了重兵。” “哈哈哈,不愧是格里芬的指挥官。竟然猜的如此的准。”猎手用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我确实是想干掉你们所有人,但……” 砰!一颗子弹精确击穿了陈树生的肚子。 “但我是打算先干掉你以后再去干掉她们的。”猎手缓缓站起了身子。 “你……”陈树生此刻捂住自己的肚子看起来,鲜血不受控制的流出。 “怎么了?你不就是这样对付的稻草人和刽子手吗?”猎手走上前去,用手提起了陈树生的脑袋。 “怎么样?背后打冷枪的滋味不错吧。”猎手指了指远处的的猎鸥,“她可是瞄准你了足足半小时啊,就为了这一击。怎么样够有耐心了吧?” “你……你从一开始……噗!”猎手一拳头打在了陈树生的肚子上,鲜血顿时染满猎手的整个腹部。 “真恶心……但,我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刽子手这么的享受了。”猎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鲜血,嫌弃的甩了甩,但粘稠的鲜血怎么可能甩的掉。 “算了,就当是等一下的练习了。”猎手放弃了将鲜血甩掉的打算,而是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在陈树生的脸上划拉,“你知道我的代号,猎手的含义吗?就像你们人类以前森林当中的猎户一样,为了取得猎物可以不择手段仅仅是为了剥下它们的皮,而熟练的猎人剥下猎物的皮仅仅需要几分钟。” “而现在,剥下你的需要多久呢?” “咳咳!”陈树生每次呼叫都会咳出一点点的血,但陈树生还是颤抖的说道:“ar-15是不是在这里?”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那个你从未见过的人形吗?那好我就让她亲眼看见你是如何被处刑的。” 两个切割者将被五花大绑的ar-15给架了出来,ar-15手脚都被巨大的电子锁束缚着,连站立都做不到。 “……指挥官……你,你不该……”ar-15此刻死死的咬着牙,她恨自己的没用也恨自己为什么拖了队伍的后腿,也恨刽子手。 “为,为什么?我只是一个,队伍的拖油瓶!为什么要为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形做到这样的程度!”ar-15自暴自弃的喊着。 为什么?自己的只是队伍当中最没有的那个,自己一直都是队伍当中的拖油瓶,为什么要救自己? 面对自暴自弃的ar-15陈树生只是淡淡的笑了,“没事的。” “我……为什么这么傻!你,你明明能带领我们ar小队有更好的未来的!m4交给你……为什么?!” “你也ar小队的……” “……我……”ar-15彻底沉默了。 “苦情剧到此为止了。”猎手粗暴的打断了两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哼哼……哈哈哈!”陈树生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猎手完全不明白陈树生为什么现在还能笑得出来,难不成这个人类疯了? “呜呜。”陈树生突然变换了表情,变成了一脸的哭相,“终于……终于上当了。” 哒哒哒哒哒哒!!!一阵射击轻易的将ar-15身旁的两名切割者给消灭了。 “什么?!”猎手惊讶的看向了身后被击倒的切割者和同样一脸懵的ar-15,然后又顺着方向看向了射击的方向。 原本的猎鸥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取而代之的则是sop。 “sop?!”猎手自然认出了sop,但他惊讶的是为什么她没有发现对方而是,明明—— “你在看哪儿呢?”熟悉的声音从猎手的身后传来, “什——” 砰!砰!没有任何的机会,连续高爆弹直接将猎手炸的失去了活动能力。 “任务完成。”没有一点的犹豫,动作干净迅速。“枪法很不错,soap。”陈树生向高处的sop挥了挥手,示意任务已经完成。 “这是……怎么回事?”ar-15有些搞不清楚倒地发生了什么,怎么短短几秒钟局势就发生了逆转。 “ar-15!”sop从高台上跳了下来,紧紧的搂住了ar-15。 “赶紧给人把镣铐什么的松开吧。”虽然看美少女贴贴很养眼,但这个时候还是赶紧润比较好。 “哦,对对对!”sop抓住了ar-15的镣铐就要扯。 “不用那么费那么大力气,我会撬——” 砰!锁断了。 “锁……”陈树生惊讶的看向sop这姑娘的力气比想象的大啊。 “好了,我们赶紧走吧。”sop挺了挺凶,一脸骄傲的看向了陈树生,就差没把快夸我给写在脸上了。 “……干掉不错,肥皂(soap)。” “嗯~~!指挥官,人家叫sop!” “好了,好了,赶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陈树生可没打算继续和sop争辩什么,只有刚才那个是不是夸奖,恐怖只有自己知道。 “你们……刚才是在演戏吗?”ar-15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此刻跟没事人的陈树生,除了身上出血量超大之外,一切正常?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让猎鸥就这么打中我呢?” 五十分钟之前…… “……大冬天的还这么晚,就连鸟都行动出去觅食了,我还是抓紧的吧。”瞥了一眼身后,陈树生便继续前行消失在密林当中。 “……”就在陈树生身后不远处sop此刻就扒附在雪地里面,正在探着脑袋看着陈树生‘消失’的方向。 “指挥官呢?”眼睁睁看着指挥官在自己的眼前消失sop立刻从雪地当中窜了出来,白色的雪地斗篷即使是移动也能很好的掩盖sop的行动。 “脚印…消失了?”sop低下头看着消失的脚印,完全不明白指挥官是怎么消失的。 “……” 此刻sop的脑袋上分,一把雪白的匕首已经探出,磨砂质感喷漆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一起可能的反光。 “到底去——哇啊!”sop刚刚想要站起身子,就被捂住了嘴巴然后就被摁倒了,sop刚刚想反抗一把匕首便直接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完了完了,这下不仅没有帮到指挥官还被铁血给俘虏了…… sop在心里大骂自己鲁莽,不仅违抗了指挥官的命令还让被铁血给活着了,真是没用。 “……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违抗我的命令?”良久,sop背上的陈树生问道。 “这个声音……是指挥官?!”sop自然认出了陈树生的声音,sop又惊又喜,惊的是指挥官怎么到的自己的头上,喜的是还好是指挥官,如果是铁血拿自己可就栽在这里了。 “回答我的问题。”陈树生并没有打算松手的打算。 “呃……这个,人家担心指挥官嘛,而且……而且,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是指挥官麾下的人形,所以说……” “所以说你可以选择不听从我的命令?”陈树生前先说出来答案,员工手册倒是有这一条,隶属于总部或者其他指挥官的人形可以在没有明确指令或者是调令的情况下,选择不听从或者是质疑指挥官的命令,sop这算是钻入空子,因为m4a1说的是ar小队暂时挂名在陈树生的麾下,这个暂时挂名是很有待商议的…… “……现在立刻离开这里,你是在拿你的队友的性命开玩笑,而我也不是需要一个不听话的人形。”陈树生将匕首收了回来从sop身上起开。 “现在,回去吧,趁着还没有任何人发现。”陈树生将匕首收回了刀鞘里面。 “唉,等等我呀,指挥官。”sop将陈树生要走立马扑了上去,“人家是真的很担心指挥官嘛,而且那个猎手是真的狡猾,指挥官一个人自己去一定会吃亏的,而且,现在就我最了解那个猎手了,她那么狡猾指挥部里面肯定没有ar-15,她这是在骗大家。”sop说的头头是道。 “你看出来了?”陈树生多看了sop几眼,这个傻狗看起来好像没那么笨。 “当然啦,铁血都是一群狡猾的渣渣。怎么可能说话算话,所以……” “……所以m4她们知不知道你擅自离队。” “我……” “我知道了……”陈树生颇感无奈,如果这是sop自己的决定还好但如果m4a1她们知道还没有阻拦的话…… “等会儿回去再和你们算账,现在立刻回去。”陈树生下达了最后通牒。 “欸?!指挥官我会听话的,让指挥官一个人去我真的不放心……”sop直接搂住了陈树生的大腿。 “我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人形,如果每次你都擅自脱离队伍违抗我的命令呢?那会造成什么后果?逞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的队伍禁止逞英雄,现在立刻离开!”陈树生很‘生气’抬起腿就要走。 “我错了,指挥官,我错了。我会好好听你的命令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还请不要把我踹开,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前m4了。”sop立刻抱紧了陈树生的大腿。 “欸,真拿你没办法。”陈树生将护目镜摘了下来,“你确定你听我的? “嗯嗯!”sop头点的就像一个小狗一样。 “你发誓?” “我发誓。” 嘿嘿,看了效果不错……陈树生腹黑一笑,“那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接下来你的任何行动都是在我的指令之外的话,那就请你另谋高就我这里容不下你,你听明白了吗?菜——鸟。” “怎么又叫人家……” “嗯——?” “是……指挥官。”面对陈树生的死亡凝视sop果断选择了认怂。 “那就好,把这个披上听我的指示。”陈树生拿出了一副光学迷彩递交给了sop,这个启动之后几乎可以做到完全的隐身,即使是就算是红外光或者夜视仪都看不出一点的破绽。 “这个是!”sop接过陈树生手中的光学迷彩,这玩意真的可以做到隐身啊,就连军方都没有这样的玩意。 “闭嘴,不准问。”陈树生一把堵住了sop的嘴巴,“接下来听我的计划就行了,你只需要点头即可,明白?” “嗯。”sop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现在听我说……” …… 时间:【17:59:20】 地点:s09战区原弗郎镇附近(已废弃) 人员:s09战区格里芬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 任务:密林捕猎(已完成) “好了,现在任务完成,我们赶紧走吧。”陈树生没想在继续停留,立刻督促已经可以活动的ar-15立刻离开。 “指挥官,你……”ar-15指了指陈树生身上,要知道陈树生身上现在还在滴血呢。 “哦,你说这个呀。”陈树生从衣服的夹层当中掏出了一个已经破掉的血包。 “就是这玩意,你看我现在身上像是有伤的人吗?赶紧走吧。”陈树生没打算继续解释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离开。 “你,你这家伙,到底是……” 倒在地上的猎手很不甘心,猎鸥明明击中了这个家伙,刚才的那一拳头,自己明明摸到了他的肠子,但现在……既然如此,那就同归于尽吧!猎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砰! “抱歉,我没有解释的义务。”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陈树生立刻对还在挣扎的猎手进行了补刀,没想到两枚高爆弹都没有让其彻底报废,看来下次至少要完全炸成碎片才行。 “好了,我们赶紧——” boom!!!巨大的爆炸声传来,众人赶紧大地都震颤了一下。 “发生什么了?!”sop立刻看向了周围,但是周围完全没有任何的火光,爆炸不是针对她们的。 咔噶!咔噶!咔噶! “大坝!是大坝!”陈树生此刻已经看到大坝因为破裂而溅出的水花了,空气当中急剧增加的湿气与骤降的温度都在说明这个大坝要垮塌了。 boom!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整个码头的地面都出现了巨量的裂痕,sop更被下榻的地面给震倒了。 “站起来。”陈树生一把将sop提了起来。 “跑!we are leaving!” “是!”众人迅速撤退。 时间:【18:01:12】 地点:s09战区原弗朗镇码头 任务目标:找到更高处 任务人员:sop ar-15 陈树生 “小巷!小巷!离开主街,离开主街!”陈树生速度带人离开了主要街道。 轰隆!河水带着咆哮声裹挟着浮冰和树木,横扫阻挡在面前的一切阻碍。 “指挥官!前面的桥塌了!”ar-15跑在前面指着前方一脚垮塌的桥面,看起来是被炸塌的。 “跳!那是我们唯一的路!”前面的桥虽然有一截已经塌陷了,但是这个距离还是能够让人跳过去的,只要能跳过这座桥达到桥的另一端的高地,大家就安全了。 “跳!” 最前端的ar-15率先跳了出去,很成功的跳到了桥的对面。 咚! 陈树生也稳稳地跳到了桥地对面。 “哇啊!”sop也奋力一跳,但也许是因为雪天在加上空气中的水太多了,sop脚下一滑,没能完全使出劲,仅仅是堪堪扒住了桥,而且还在往下滑。 吱!眼看sop就要往下滑落,陈树生一个飞扑抓了sop的手。 “抓住你了!”胳膊一用力将sop一把给提了上来,“哼嗯!” 看着不断被冰雪与洪水冲垮的房屋,sop知道陈树生刚才又救了了她。 “bravo-6呼叫,bravo-6呼叫,给我安排一辆直升机过来。”陈树生直接联系了格琳娜,让其安排一辆直升机过来接人。 陈树生看着被抹去的弗朗镇转身将sop扶了起来。 “收拾收拾,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是,指挥官。” 第27章 冬至行动 45号钢是含炭量在0.45%的碳素结构钢,又称45碳结钢,属于中碳钢,强度高,但韧性差,所以通常用来用作导柱之类的,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用力来当作防弹插板(滑稽)。 …… “所以说……你们打算怎么解释sop的抗命行为?”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坐在板凳上看着众人形们。 “……”众人形都没有说话,而是全都静静的站着听候陈树生的发落。 “不说话是吗?还是说我记下了的不管说什么你们都认是吗?”陈树生冷冷地说道。 “指挥官。”sop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你想说什么?” 能够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这个sop看起来还不错,看了可以培养培养,就是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陈树生在心里暗自盘算着,根据表现来看这个sop什么都好但就是长了一张嘴和一个脑子,日后如果能好好培养一定是很不错的。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与大家无关,是我自己脱离队伍的。” “嗯,然后呢?”sop的回答丝毫不出陈树生的预料,倒不如说如果sop不这么说,那才是让陈树生意外。 “我愿意承担一切应该承担的责任,哪怕指挥官拆了我都没问题。”sop也是比较勇的那种,她完全不觉得陈树生能拆了自己,比较自己现在还是隶属于总部的人形,陈树生完全无权随意处置自己,真是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感到高兴啊。 “嗯,很好,能有这份绝望相当好,希望你以后依然可以这么认为。”陈树生看着sop点了点头,随口看向了g36和m4a1,“将你们的行动写成一份报告给我,其它人就地解散该干嘛干嘛,sop你留着这里,我等一下找你。”吩咐好一切后,陈树生转身离开了去准备东西了。 “呼,嘿嘿,我就说嘛指挥官刀子嘴豆腐心,怎么可能处罚我们呢,你就是太紧张了m4。”陈树生一走,sop就立刻凑到了m4a1的身边。 “你啊……”m4a1对于sop的行为也感觉到非常的无奈,但也不好说什么比较她们在分开之前就已经窜好了口供,比较sop去陪着指挥官也是大家默认的,因为协议限制她们都没法违抗指挥官的直接命令,但刚刚回归的sop却可以,虽然sop没有直接跟大家说,但sop的离开是大家默认的,但……实在是没有想到指挥官这么好说话,尤其是g36。 g36看着陈树生离去的方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从日常的相处来看,陈树生完全不像是这种好说话的人,至少在战斗中绝对不是这样的。 “嘿嘿,反正现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吗?”sop完全忘记了陈树生让她原地等待的含义。 “但是我总觉得……” 吱!m4a1刚刚想要提醒sop,陈树生就回来了。 “呀,指挥官你——哇啊!指,指挥官!你,你这是干什么?!”sop惊讶的指着站在门口的陈树生,其他人也纷纷转头都被陈树生的打扮给吓了一跳。 只见陈树生全身穿搭的严严实实,外形很想拆弹部队里面用的防爆服但为什么手上提着一个加特林背后背着一个m249啊,喂! “指,指挥官。”sop被陈树生这一打扮给吓着了此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会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 “sop,你不是什么都会听我的吗?”陈树生一脸笑意的看着sop,但在sop眼里……恶魔在微笑。 “是,是这样的……指,指挥官,你要做什么……”sop一遍又一遍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随着陈树生一步又一步的靠近自己,sop还是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 “这就好办了,陪我去练习打靶训练一会,放心不会有逝的。” “我,我,我——m4,救命!”sop刚刚想要向m4a1求救就被陈树生一把给提了起来。 “你想去哪里啊?”陈树生微笑的看出sop,“我又不是魔鬼,陪我训练又能发生什么呢?赶紧走吧。”说完也不管sop的反应,直接将sop拖向了屋外。 “m4,救我!救我!”sop的双手在地板上拉出一道又一道的划痕,但这丝毫不影响陈树生的速度。 “s……” “对了,m4……”m4a1刚刚想要说什么就被陈树生给打断了,“报告记得在晚上睡觉之前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还有一件事,今晚可能会比较吵,所以大家记得代号耳塞,我先走了。” “……是。”m4a1只能给sop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而后者只能苦哈哈的被陈树生一点一点的拖走,这种情况sop也只能弱弱的问一句训练内容是什么了。 “指,指挥官,我们今晚训练什么啊?” “实弹报靶。”陈树生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要啊!!!” 众人形:“为sop默哀一分钟。” 当晚…… 哒哒哒哒哒哒!!! m249机枪的理论射速为750~1 000发\/分,其战斗射速与弹药种类、受污程度以及气体调节器的位置有关,其气体调节器有两个位置:正常位置和应急位置。手柄处于“n”位置时为正常状态,射速约750发\/分;当污物过多或希望射速为1 000发\/分时,将手柄扳向右侧最大气量位置。发射机构只能连发,没有单发装置。 因此m249也步兵班中最具持久连射火力的武器。 “听不听话!听不听话!听不听话?!”陈树生一边将扳机扣到底,一边向靶子一旁的sop大声吼道。 “听话!听话!sop最听指挥官的话了!”sop此刻都喊的破音了,虽然两人的距离只有五十米,但指挥官可以不是点射而是连射啊! “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sop此刻都有些站不住了,虽然被套上了防弹衣和防弹头盔,但她还是很害怕啊。 “呼~爽!”将打空的弹匣从从枪中退出。 咔!新的弹匣马上就装好了。 “指挥官——不要啊!!!” “站好,挨打要立正!” 哒哒哒!!! …… 时间:【5:00:28】 地点:s09战区指挥部 “嗯哼。”陈树生睁开双眼从床上爬起,外边理所当然的还是一片漆黑。 “咕咚!”一杯热水下肚,让身体迅速暖了起来。 陈树生看了看还在下雪的屋外,洗了把脸将全身上下都收拾好之后,陈树生尽量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晨练开始。 “呼~”摊开手掌,呼出一口白气,揉捏揉捏自己的肩膀,穿戴好手套。陈树生抓住了还有被积雪覆盖的栏杆,脚上则是挂着一个废弃汽车轮胎。 “一…二…三…”身体在没有热起来的情况下就做这样的剧烈的运动是酸爽的,但陈陈树生不怎么在乎。 伴随着铁链的晃动,陈树生每次升降都会有一定的摇晃,但仅仅是开头陈树生还能压的住。 “呼~终于热起来了。”汗液终于从表皮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这代表着身体终于进入到了状态。 松开栏杆,脱掉上衣陈树生将整个人都埋在了雪地里面,厚厚的积雪覆盖住了整个身体,寒冷立刻开始侵入身体的表皮。 咔嚓!陈树生赶紧利落的将子弹推入了枪膛,随后调整姿态。 “呼~”端起巴雷特狙击枪,陈树生默默的瞄准了远处自己设定好的靶子,按照设定靶子会在一小时以后升起,而自己就是要抓住那个时机命中,同时枪声也会叫醒所有的人形…… 这就是陈树生所设置的起床铃。 咚!咚!咚!陈树生忽然听见了一阵敲门声,但这不足以让陈树生分散任何注意力,因为通常来说g36起的比较早,但现在这个点距离六点应该还有段时间,g36平常不是这个点起来的来说。 咚咚!“ar-15,m4。”见ar-15和m4迟迟没有开门,sop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嘴上也开始嘀咕了起来。 “zzzz~~~~” 咚咚!“ar-15,m4!”咚!见ar-15和m4迟迟没有开门,sop直接将房门打开。 “ar-15!m4!” ar-15:sop你个&**#我¥%#@¥!!! m4a1:噶哈呀?!睡觉呢,你烦不烦! sop:你们两个出来一下,我找你们有事。 雪地里的陈树生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不由得也多了几分好奇。 “这屋子里干哈玩意?那不成是 sop那嘎达,不应该啊,昨天晚上折腾的挺晚啊,算了,不管了瞄准目标才是狙击手的责任。” 陈树生没有丝毫的移动,任由漫天的大雪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淹没。 “还在睡觉就把我们叫出来是干什么?你最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ar-15一脸恼火的看着把她叫出来的sop。 “是啊sop,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公开说?刻意避开所有人在这里说。”m4a1看了看远处的靶场,这里不就是昨天指挥官带着sop训练的地方吗? “那个……”sop也知道这个点就把自己的好友给这么粗暴的叫醒实在是不太好,但是她真的有很想问的。 “其实……其实是指挥官啦……”sop扭扭捏捏的说道。 “指挥官?”m4a1看着sop的样子感觉sop有些不对劲,昨天她和ar-15睡得早,难不成在她们睡着的这段时间里面,指挥官和sop又发生了什么? “就是,就是那个,我昨天的任务被救指挥官救了两次,我,我要怎么感谢指挥官。毕竟我,我昨天还违抗了指挥官的命令,我该怎么补救。”sop支支吾吾的总算是吐露了心声。 ar-15&m4a1:就为了这破事你就把我俩给叫起来? 即使是心中很有火气,但ar-15还是强压了下来,毕竟是自己的队友。 “这个…你要不要考虑把自己脱光了,然后自己躺在指挥官的床上。” “不行,外边这么冷。”sop一脸正色道。 陈树生:这个傻狗在乎的点还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样啊。 “在乎的重点难道是这个嘛……”m4a1一脸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脸,sop的脑回路果然是没有设定好吧。 “sop,其实你不用这么在乎得。”m4a1拍了拍sop的肩膀,“我们是应该感谢指挥官,但不是用这种方式,我想指挥官最想要的就是我们能够服从命令。指挥官对于的你的抗命行为也不就只是训练了你一晚吗。咳咳,至于ar-15说的那个…指挥官不是那种人,不需要这么做的。” 陈树生:我觉得这件事是可以商量商量的 “是,是这样嘛……可,可我总感觉指挥官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要不让指挥官怎么老是叫我soap怎么会有人起肥皂这个外号啊,你们说指挥官是不是讨厌我啊。” “这个嘛……”m4a1端着下巴仔细地思考着,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指挥官要给sop起个肥皂的外号,虽然用英伦腔两个单词差不多。 “也许指挥官只是随意叫的呢?”ar-15到觉得没有什么差别。 “这个指挥官真的是逊啦。”sop一屁股坐在的雪地里面。 “给人起外号,还总是用涩迷迷的眼神看着人家,你们说指挥官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不会。”ar-15很肯定的说道。 “我觉得指挥官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指挥官应该没那么堕落。” “可是指挥官真的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人家欸。”sop双手抱胸的说道。 “也许指挥官,只是静静的等待时机,等待机会。待到一切ok的时候……一发即中!” 砰!子弹精确的命中了远处的标靶,sop指感觉自己屁股下的积雪一滑。 “呜啊!”sop立刻条件反射的从地上弹了起来,然后在惊恐与惊讶当中,看着自己刚才座的地方。 “……”陈树生抖了抖身上的雪,慢慢的站起了身体。 “指,指挥官!”m4她们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树生。 “早上好。”陈树生将身上的冰雪一点点的拍掉,“起的比起床铃还早,很有精神。值得表扬。” 没有继续多说什么,陈树生向着住宿楼大喊道:“起——床——了!!!” 喊完之后,陈树生便打算转身离开了。 “指,指挥官。”sop颤颤巍巍的的举起了手。 “嗯……?” “那个,指,指挥官的,屁股很翘。” 啪!ar-15和m4都颇为无语的拍向了自己的脸,将头转向了一边。 “是吗……你的也很翘。晚上记得给我躺好了,我一般十点回自己的房间。”陈树生直接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sop:我完了…… ar-15:加油……sop…… m4a1:欸…… …… 时间:【9:57:05】 陈树生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重要的主线npc给自己下达的命令。 赫丽安:“指挥官,你成功击败了猎手,为格里芬收复人类居住地提供了机会。” “但是没时间庆祝了,我们马上开始下一步计划。”赫丽安一边说则一边传递给陈树生一份资料,“根据之前ar小组获得的情报,s09区里藏有涉及到铁血重要计划的文件。” “……所以需要我带队去将里面的资料全部都盗出来?”陈树生表示这活他熟啊,他最擅长的就是独自一人潜入敌方基地然后窃取机密文件了。 “不。”出乎陈树生预料的赫丽安的回答跟开放式rpg主线npc说的完全不一样,“我们这次派遣了一支人形小队前往调查。” 你们可算是当了一次人……陈树生一边吐槽格里芬的带英传统,一边翻看着总部发来的资料。 “这次协助你们作战的是404小队,相信你们也认识——你这是干什么?”赫丽安看着突然揉膝盖的陈树生很是不解。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膝盖疼。”陈树生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突然揉自己的膝盖,就好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完全身体的下意识动作。 “作为指挥官健康应该是第一位的,没有健康的身体何谈指挥作战。”赫丽安正了正眼镜。 “404小队这次会与你们行动,相信你们应该可以配合的很好。” “也就是我们这次是协同作战吗?她们暂时交给我指挥?” “没错,而你这次的任务,就是协助这支小队抵达目标地点,请看——” 赫丽安传过来了一张地图,陈树生看上面的地点总感觉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哪里。 “这支小队在争端地带遭遇了袭击,指挥官,希望你从战场侧面介入为她们提供掩护。” “没问题。” 陈树生刚刚想要挂断通话,赫丽安则是又发来了一个消息。 “陈树生指挥官,这次任务结束以后总部需要你返回一趟。” “是任务吗?”陈树生随口问道。 “差不多,只不过是我们是有一个重量级的来宾需要接待。”赫丽安还特意补充了一句,“这是老板的亲自安排,希望你不要让老板失望。 “什么人?”陈树生很是好奇,就格里芬这种级别,还需要对什么人点头哈腰的。 “东德的代理总统。” “……果然是重量级的,我明白了。这次任务我会尽快完成的。”只要不是什么落榜生一切好说。 “嗯,我在总部等着您的消息了,陈树生指挥官,祝你一切顺利。” “不用这么客气,执行任务是我的责任,通讯完毕。” 将通讯挂断之后,陈树生坐在椅子上仰望天花板。 “东德……都多久没有听到了……”陈树生的思绪回到了以前。“普鲁士…德意志…东德…德国,前后后才上百年。” 陈树生从一旁的书架上取出了一本书,里面夹着好多张照片。 “埃米尔…雷泽诺夫…梅森…摩加迪沙…这都将近几百年了,但对我来说怎么感觉就一个小时……” …… 时间:【10:37:35】 地点:s09战区 人员:格里芬特种404小队 “喂~喂~听得到吗?指挥官。”ump45捏着自己的耳麦呼叫着陈树生。 【听得到,ump45你们现在情况如何?】 “哎呀,我们这里可是不太好啊,需要指挥官大人的帮助呢,我们这里可是被铁血围攻暂时脱不开身呢,需要指挥官大人派来解围,416现在都快哭了哟~” “45!不想吃子弹的话就给我闭上你的嘴!”416直接将枪口对准了ump45。 “好好,我错了。总之,指挥官快来吧,不然就看不见可爱的416了。” 【……我知道了】这样跳脱的对话完全无法想象对面是在打仗,如果不是枪声太大再加上榴弹爆炸的声音陈树生也许真的相信了。 【我会带着141小队立刻赶过去,协助你们执行此次任务】 “果然指挥官还是放不下416啊,那我就——等等,指挥官你刚才说什么?” 电话另一端的ump45似乎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141小队,这是我麾下的梯队代号。你们那边战斗还没结束,等一下再联系吧,现在要紧的是时间,我会尽快赶到那里的,通讯完毕】 陈树生在继续没有多说什么,现在这个节骨眼要抓紧时间,秘密任务讲究的就是效率,正所谓只要都杀了就没人知道我来过一样,只要任务能够在敌人做出反应之前完成,那就是秘密任务。 …… “g36,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收拾装备,我们二十分钟之后出发。” “是……”g36犹犹豫豫的似乎想说什么。 “怎么了?”陈树生看着g36的反应有些奇怪,犹犹豫豫的可不是g36的风格。 “指挥官,我这次可以留在指挥部吗?当然我不是害怕也不是想违抗……” “没问题,你和柯尔特转轮一起留在这里保护格琳娜的安全。”陈树生很痛快的答应了g36的请求。 “昨天柯尔特跟我汇报了,就在我们昨天抵挡那些铁血的时候,这个镇子里有不少不怀好意的人在指挥部乱窜,虽然他们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但已经有不少的人脑袋已经伸进墙里面了。”陈树生打开终端将昨天的监控调了出来。 “重点注意监控上这里面的几个,虽然我不怀疑柯尔特的能力,但对方人数众多……如果有必要可以使用武力,一切由我负责。” “明白。” “嗯,那就好,去通知大家吧。” “是。” g36转身去下达命令了,陈树生则是看向了外边的大雪。 “雪越下越大了啊……今天几点了来着?”看着外边的大雪陈树生的思绪又回到了以前…… “欸,想那些干什么,还是赶紧执行任务吧。” …… 时间:【11:01:45】 任务:【冬至行动】 任务成员:s09战区141小队 嗡!嗡!嗡!螺旋桨产生的气流正在疯狂搅动着周身附近的雪花,拔地而起的气旋将树林积攒了一晚上的冰雪通通吹散在了地上。 噗。众人迅速的索降在厚实的雪地上,一晚上的降雪已经让地面的积雪足足没过了陈树生的脚踝,一直到小腿肚子。这还只是在森林当中,真不知道那些向风坡的雪有多厚实。 “这样的鬼天气执行任务真的是送。”陈树生将背包里的侦察无人机给丢向空中,开始侦察附近的地形。 “这种鬼天气也只有牦牛或者驼鹿才能出来活动。”陈树生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空气温度零下四十度,就是棕熊都选择睡大觉温度。 “呼~天气有些冷,大家怎么样?”陈树生哈了一口气后看向了大家,这种温度对他来说还算可以忍受,但人形能够活动的温度极限他不清楚,应该比人强吧。 “没问题指挥官。” “那就好。”无人机这个时候也将地图全部都绘制了出来。 “无人机显示,前方五公里有一个铁血的基地,是依据一座废弃的城镇修建的,城市整体修在了一处盆地当中,铁血基地则是建立在一处背风处。404小队已经先我们一步进入了那个城市,但是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情况,铁血的通讯干扰太过厉害。” “所以,我们从居高临下是占据了优势?”m4a1看着地图问道。 “没有,我们没有占据任何优势,相反我们反而处于劣势当中。”陈树生抓了一把雪,用手搓了搓。 “雪很干还很蓬松,这不利于我们的行动而且,雪地天很擅长隐藏。根据铁血的布防情况来说,一定安排了不少的狙击手,下坡路段没有任何的掩体可以让我们躲藏,陡峭的坡道也不是没法让我们立足。”陈树生迅速的分析着地形。 “那我们怎么行动?”m4a1问。 “iws2000还有sop跟我一组为bravo-6,从镇子的东面废弃的地铁隧道潜入进去。”陈树生在地图上快速的绘画着,“m4a1带领剩下的人从镇子的——” 嘀嘀嘀!!!众人的通讯这个时候都响了起来。 “广播通讯?”m4和陈树生的反应很迅速立刻判断出这是有人在利用大功率的广播电塔来进行的大范围通讯。 “接近来。”能够拥有大功率电塔的在这地方除了自己的指挥部也就只有铁血基地才有了…… “是。” 嘶嘶…… 【你们好啊,各位。初次见面不大声招呼怎么行,格里芬的人形和指挥官。】 “……”众人没有一个说话。 【哎呀哎呀,看来是我的开场白太过失礼了,让客人们觉得没有受到尊重,那么我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初次见面,我是铁血工造的干扰者】 “那么干扰者,你抱着主动暴露自己位置的风险主动联系我们是为了什么呢?”陈树生给m4a1打了一个手势,后者迅速心领神会迅速开始破译通讯所在的具体位置。 【哎呀呀,指挥官还真就像情报里面说的那样的雷厉风行的那样啊,难怪猎手会输给你】通讯器里传来了干扰者的阵阵笑声。 “你想跟她一样,找我报仇?”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一个误会啊,指挥官。我可不会这么冲动,舞台上的表演虽然要投入感情但绝对不能当真,否则很容易就陷进去的】 “那你是想要说什么?” 【你们不关心你们的同伴吗?】 “你是说m16?那就不需要你担心了,我们会救出她的。” 【很有自信嘛,这是好事,表演者都需要这样的自信,但我说的可不是m16哦~】 “不是m16?”陈树生看了m4a1一眼,而后者打手势表示很快就能破解了。 【404小队和m16此刻都在这个城市里面】 “……你想要什么?” 【我想见识见识指挥官的指挥能力】 “你会见到的。” 通讯完毕…… 陈树生沉默的看着手中的通讯器,他有些不明白干扰者要做什么,关于404小队干扰者却是没有说谎,但她为什么要主动暴露?如果404小队真的和m16相距不远的话,那么找到了404基本也就是找到了m16…… “指挥官,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m4a1问。 “……我们已经中了,现在通讯闭塞我们没法联系到404小队,她们只能按照我之前布置战略方向和任务行动,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和404小队会合。”陈树生从包里面拿出了几幅对讲机。 “找到404后将这个交给她们,铁血的干扰应该不是全频段的,不然她们自己就是瞎子。” “明白。” 天空中的大雪在此刻停止了,炽热的太阳从厚厚的云层当中显现了出来。灿烂的阳光照在雪地,亮晃晃的反射让人的眼神生疼。 “所有人,前往指定位置,行动。” 第28章 号钢板 时间:【11:20:15】 地点:s09战区原加布格勒(已废弃) 人员:陈树生 iws2000 sop 任务:任务一,潜入加布格勒并消灭干扰者。任务二,找到m16。任务三,与404会合。 行动代号:冬至行动 阴冷潮湿的地铁站下,陈树生正带着队伍迅速行动,利用原本废弃的城市网道。众人得以做到安全迅速的穿过地铁站。 咔吱!清脆的断裂声在地铁站里响起,一截断骨被踩碎了。 “继续行动。”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地上的只不过是一堆被风化的骨头而已,众人没有任何的停留,继续前行着。 “指挥官。”sop这个时候突然叫住了陈树生。 “怎么了?” “这里。”sop小声说道并指向了一边,一具人形的尸体趴在了地铁站的窗口上,看她样子像是要爬出去,但…… “……iws2000原地警戒,sop你跟我来。” “是。” 两人迅速的摸到了那具人形的尸体旁,看样子应该已经报废很久了,光从外表已经很难分辨出是什么型号的人形了。 “……sop将她的记忆体回收吧,至少也要知道是谁。” “明白。”sop立刻动手回收了其这具不知名人形的记忆体。 “嗯。”陈树生看向了窗外,然后就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反光。 “趴下!!!”陈树生一把将sop给拽了下来。 “欸!!!” 砰!sop的身体刚刚向后撤退一步,一颗子弹便擦过了sop的头盔。 咚!砰!反弹的流弹在地铁站里面到处蹦跶,最后嵌入到了墙里。 “可恶,铁血的渣渣看我拆了你!”捡回一条命的sop立刻就想继续和对面的狙击手痛彻利害,但刚刚迈出步子就被陈树生一把给拽了回来。 “干啥去啊,你看的到人不?往哪儿跑?小心刚露出头就给你爆眼子。” “我,我……”sop此刻可不敢跟陈树生定罪,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够尴尬的了,要是还顶嘴,指不腚晚上指挥官怎么惩罚自己呢。 呼——!!!空气变得更冷了,但至少保持住了干燥,冷风吹起地上的雪花在空中拉成了一道又一道的银丝。 “温度又降低了。”作为一个正常人,陈树生即使不借助任何ui也能感觉到此刻空气的中的温度边的更低了,风也更大了外边的积雪也顺着窗户被一点一点的吹进来。 “这里不能在待下去来了。sop准备好烟雾弹,打出去后我们迅速离开这里。” “是。”一颗烟雾弹被装进了sop枪上下挂的榴弹发射器当中。 砰!一颗烟雾弹被打了出去,大半个地铁站的出口给遮蔽住了。 “跑!” 砰!砰!砰!砰!失去视野的狙击手开始采用盲射,但毕竟是盲射视野受阻不可能打的中,子弹的落点距离众人都够远的。 “呼~呼~”众人沿着废弃的广场一点一点的推进。 砰!飞翔的子弹正在一点一点的敲碎众人躲藏的掩体,而众人则是因为地形地势的原因一直处于被动地位,根本抬不起头,敌方至少有五名狙击手瞄准了他们所在的敌方。 “soap!向着她们的方向打出一枚黄色信号弹,不用刻意瞄准她们,仅仅需要吸引她们的注意力即可,剩下的交给我和iws2000即可。”陈树生用潜望镜大概看清楚了铁血的猎鸥所在的大概位置,现在用一发信号弹吸引敌方的注意力再合适不过了。 “明白!”sop将一枚信号弹装填好,然后冲天空发射了一枚黄色信号弹,其方向大体就是铁血猎鸥所在的方向。 “ok,iws2000,我们上!”陈树生立刻将m110半自动狙击步枪瞄准了敌方的猎鸥,即使对方的注意仅仅被转移了一瞬间,但这就足够了。 砰!一颗精确命中了猎鸥的脑袋,子弹壳顺着抛壳窗被抛出。 砰!!第二颗…… 砰!!!第三颗…… 打完三颗子弹以后陈树生迅速退回到掩体后面,屁股蹲刚刚和雪地来个亲密接触后边子弹就咬了上来。 “iws2000,你解决几个?” “两个。”iws2000一边退膛一边喊到。 “厉害,有成为柳德米拉的潜质。”陈树生给iws2000竖了一个大拇指。 砰! “不过现在看来没法授勋了。” “11点钟和2点种方向还有最后的两个,iws2000你要哪个?”陈树生一边笑着一边将子弹重新重新装入枪中。 “欸,还可以挑的吗?”iws2000也是被陈树生这么一说给搞懵了,竟然还有得选是吗? “当然可以,你枪打的够准自然有得选。”陈树生趴在雪里看了看远处狙击手,“五百米,风速二级。选哪个?” 将枪口一点一点的架好,只等那唯一一次的机会。 “11,我选11。” “那好,那就看看11能否成为你的幸运数字吧。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 “ok,soap!” 嘣!又是一颗信号弹被打出。 砰!砰! “搞定。” …… 少数可靠的人,胜过一大群乌合之众…… 时间:【12:12:14】 地点:s09战区原加布格勒(已废弃) 人员:m4a1 ar-15 aug ak74m 任务:任务一,正面潜入布格勒并消灭干扰者。任务二,找到m16。任务三,与404会合。任务四,与bravo-6小组会合。 吱!四人慢慢的趟过厚厚的雪地,城市当中的主要街道还是被铁血的注视着的,其积雪太厚不便于行动,但好在有不少塌陷的小屋和小巷可以供人行动。 “alpha-1-1呼叫bravo-6,我们已经进入城镇,重复,我们已经进入城镇。”m4a1打开通讯器呼叫着陈树生。 陈树生:【bravo-6收到,我们正在通过地铁站。你们那里怎么样?完毕】 “目前一切正常,正在按计划进入城镇当中,alpha-1-1完毕。” 陈树生:【收到】 与陈树生汇报完情况之后后,m4a1立刻带领队伍翻越废弃的房屋当中。 “停。”m4a1突然伸出拳头高举头顶,示意队伍原地停下警戒。 “怎么了?”ar-15侧身问道。 “前方一百米,十五名敌人,是胡蜂和切割者,迅速解决后离开。”m4a1已经端枪瞄准了。 众人迅速行动建立交叉火力并纷纷瞄准了自己选择的目标。 “开火。”随着m4a1一声令下,众人同时扣动了扳机,强烈而又精准的火力迅速消灭的点掉了面前的目标。 “目标已被消灭,继续前进。”在确认目标被消灭以后m4a1端着枪带领队伍继续前行,而ar-15则是好奇的看着m4a1。 “……”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被ar-15一直盯着,m4a1感觉身上有些发毛。 “……总感觉m4你有些变了。”ar-15盯着m4a1一字一句地说道。 “欸,我变了?哪变了?” “嗯……变得更擅长指挥了……”ar-15认真的思考后说道。 “……我以前的指挥官真的有那么不堪吗。”老友的这句话可算是在m4a1心头上来了一句重锤。 “不…不应该这么说,你变得有些像指挥官了,对,就是这样。” “我?变得像指挥官了?” “就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如果是指挥官的话,刚才也会这么安排行动。” “是吗……”m4a1端着枪不知道在想什么。 …… “ak74m,你们为什么都不反对指挥官亲自投入到前线呢?”ar-15突然向一旁的ak74m搭话道。 “……我们是人形,服从指挥官的命令就好了。”ak74m犹豫了一下说道。 “但我们的职责不是保护指挥官吗?既然如此指挥官为什么还要上前线?”ar-15继续问道。 “不是我们保护指挥官哦。”这个时候aug插话道。 “怎么说?” “嗯……到目前为止都是指挥官在保护我们,详细的话你可以问问m4小姐,每一次的战斗都是指挥官在保护我们。”aug淡淡的说道。 “即使你是五星人形。” “当然,指挥官可是很厉害的,我们能做到的仅仅就是不拖指挥官的后腿而已。” “拖后腿……”ar-15小声念叨着这几个字。 砰!噗——!一颗升起的信号弹打断了几人的对话。 “是,信号弹,指挥官他们行动了。”m4a1自然认出了黄色信号弹的含义,那是在行动之前陈树生特意交代的,如果是黄色信号弹那就代表他们遭遇了敌人,且有部分敌人被吸引了,这就代表敌人的注意力现在集中在指挥官身上了,而这个时候是m4a1她们行动的最好时机。 “那我们就要加快速度了。”ar-15直接抬起脚步,快速行动了起来。 “欸,15等等我!” …… 时间:【12:37:45】 地点:s09战区原加布格勒(已废弃) 人员:陈树生 iws2000 sop 任务:任务一,潜入加布格勒并消灭干扰者。任务二,找到m16。任务三,与404会合。 “清空。” “安全。” 经过一路上的清扫与渗透,陈树生众人成功的渗透到干扰者的基地外围。 【哦,没想到竟然是指挥官先一步抵达我的阵线吗?看了指挥官的实力比我想象得更厉害,不愧是舞台上的主角】干扰者的通讯在此刻又响了起来。 “……五分钟。”陈树生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械表。 【什么?】干扰者显然不了解陈树生的意思。 “舞台的高潮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同样五分钟过后往往开头的谜底也会得到揭晓。”陈树生一边联系m4a1她们所在的位置一边说道。 “那么干扰者,你觉得五分钟之后揭晓的谜底是什么?现在距离你的基地不超过三百米。” 【是嘛,那我就在这里拭目以待了,不知道指挥官你面对是你们数量成百上千的倍的敌人是否还能胜利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少数可靠的人,胜过一大群乌合之众。” 【正如指挥官所见的,表演开始了】 呜~呜~呜~ 整个基地都响起了尖啸的警报声。 “……她为啥要拉警报?”陈树生很不明白干扰者的这通操作,明明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也都知道彼此都要干掉对方。为啥要拉警报? 嗖——!飞来的子弹马上就告诉了陈树生这个问题的答案,子弹直接击中了陈树生的脑袋顶上,但好在有头盔的保护,子弹反弹了。 “指挥官!”sop和iws2000立刻就想要冲上前去,检查陈树生的安危,但陈树生立刻挥手表示自己没事并示意两人停下不要动。 “停下!别动!” “但是指挥官你——” “我没事。”陈树生连忙从地上爬来了起来并立刻躲在了掩体之后,并指了指自己的头盔。 “子弹反弹,连皮都没伤到。”指了指头盔上的弹坑之后陈树生又看向了iws2000,“确认敌人方位了吗?” “警报声太大了,无法确认枪声从哪里传来的。”iws2000只能遗憾的表示自己没能完成任务,毕竟这可能是唯一一次确认敌人具体方位的机会。 “哦,这样啊,那可真是太遗憾了。”陈树生倒是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就好像刚才脑门中枪的不是他一样。 “soap,老办法。” “是。” 嘣!还是一颗烟雾弹打了出去,soap看了看一眼陈树生,她很好奇陈树生身上倒地有多少弹药,每次战斗指挥官从来都不缺少弹药还能给将自己身上的弹药均给别人而且还都是装进弹匣的那种,指挥官的后勤到底是有多厉害。 “我们走!” …… 铁血基地里,干扰者正在与另一位铁血头目 “梦想家,你干掉那个指挥官了吗?”干扰者此刻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前这是无数电子屏幕组合而成的大电子屏,每一块电子屏上都显示着整个基地不同地点不同角度的监控。 “……没有。”梦想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哦?”干扰者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似乎很惊讶梦想家会失手。 “虽然子弹很精确的击中了他的脑袋,但很遗憾并没有出现我想看到的开花场景。欸,那厚重的头盔阻挡了花朵的盛开。”梦想家很是遗憾的表达了自己对这次失手所造成的遗憾,刚才那么好的机会,刚才那一枪绝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那个人的脑门正中央。欸,实在是可惜了。 “那我祝你下次好运了,果然舞台上的主角不会那么轻易的下场。”干扰者抬起了手,似乎是在敬酒一般。 “那我就收下你这卑微的祝福了,希望我能提着那个指挥官的头的时候,你能更加卑微一些。” “嗯嗯,我等着。” …… 时间:【12:57:32】 地点:s09战区原加布格勒(已废弃) 人员:陈树生 iws2000 sop 砰! “iws2000,我已经找到敌人方位,11点中方向,白色大厦五楼。”雪地中一副用纱布缠起来的望远镜正在观察。 iws2000:【收到,正在寻咋目标位置】 iws2000此刻正驾着枪口瞄向了大厦五楼,只见视野当中一杆枪正驾着窗台上,但对方很谨慎,仅仅只有一杆枪露了出来,窗户剩余的部分都被木板封闭了起来,但这足够确认目标的位置了。 “射击。” 砰! 子弹轻松击穿了木板。 “目标是否已被击毙。” “报告,我感觉目标似乎没有被我干掉。”iws2000不确定的说道,这次的射击没有往日的手感,没有击中目标的实感,就感觉好像用细小的针尖去刺破树干上的知了,但结果发现刺破的仅仅是蝉蜕一般。 “继续警戒,soap与我一同前往那座建筑。”陈树生从雪地慢慢爬起,而不远处的sop也是小心翼翼的跟上了陈树生的脚步。 “明白。” …… 两人小心翼翼的的潜入了大厦,根据废弃的百货商品和衣物来看,这里原本应该是一座百货大厦之类的,而这里也有不少人类的尸骨,从他们倒下之前的姿势与这满地散落的货物来看,他们生前都在拼命的抢夺这里的物资,想带走一切能带走的东西,可惜啊。零元购还没有开始就被一颗颗的子弹给终结掉了性命, “那个,指挥官。”一直跟在陈树生背后的sop这个时候悄悄靠了上来。 “怎么了?” “那个…就是可不可以,不再叫我肥皂了,总感觉怪怪的。”sop小声的说道。 “我那是夸你呢。”陈树生翻了个白眼给sop看,自己这可是在夸她。 “是,是吗……”sop挠了挠头。 “当然了,一般人想让我这么称呼他我还不乐意呢。”陈树生又撇了撇sop一眼,“你我头一次头一次一起执行任务,就扶了你两次。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和他还真像,一样的非主流,就连名字都这么像,要是那个老不死的用他的英伦腔念,一定会傻傻分不清吧,呵呵。”陈树生突然笑了出来,但脸色很快又沉下去。 “他?是指挥官以前的朋友吗?”sop好奇的问道,看指挥官这表情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啊,可以吃八卦谁不吃。 “他死了,但他永远活着……因为我还没死。”陈树生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继续默默的执行任务。 sop:“……我好像又得罪指挥官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 接下来的任务两人都很默契的闭上了嘴巴,一切的行动都靠手势和眼神交流,两人开始逐步缩小自己的包围圈。 iws2000:【报告指挥官,四楼五楼东侧房间疑似有铁血活动,我这里无法确认,重复,四楼五楼东侧房间疑似有铁血活动,我这里无法确认】 “收到,我和soap正在前往四楼,正在排查,完毕。” “收到。” 嘎吱~嘎吱~嘎吱~ 两人一点一点的摸了过去。 “soap,你从右侧切入负责我的左侧,我负责右侧。” “收到。” “闪光灯准备。”陈树生手握闪光灯准备随时丢出。 咚——砰! 随着闪光灯的丢出sop和陈树生离开冲入到房间当中,开始清理房间。 “左侧安全。”sop在检查完左侧房间之后便迅速转身回防陈树生的身后。 “右侧……艹!撤退!”正在右侧检查的陈树生就看见一个人体模型抱着一杆枪,而脑袋上则是被打开了花,但不管怎么说这绝对不是他们应该对方的目标。 砰! 就在陈树生大喊的时候,一颗子弹已经击中了陈树生的肚子。 “艹!”陈树生立刻躲进掩体当中,这个时候可不是站在找对方的好时机。 砰! “指挥官!”在陈树生背后观察情况的sop立刻注意到了狙击手是从那里射击的,立刻开枪还击并一把将陈树生拖到了自己的身后。 “我*@#¥*”陈树生很想骂街,但sop这是担心自己。“我没事,持续射击压制她。” “是。” 嘣!一颗榴弹已经被打了出来。 “iws2000,看到目标了吗?”喘两口气的陈树生立刻呼叫了在外警戒的iws2000。 iws2000:【看到了,目标躲在了一个破棚子里面,全身都披着斗篷,能够瞄准射击】 iws2000此刻已经将枪口对准了被压制的狙击手。 “看准时机自由开火,我和sop会持续压制敌方。” 砰!iws2000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一枪命中了敌方。 iws2000:【已命中】 “…干得漂亮iws2000,或与我那天可以称你为尊敬的柳德米拉了。”陈树生看了看敌方狙击手刚才倒下地位置,“sop上去检查一下,我负责掩护。” “明白。”sop立刻冲了上去。 “臭铁血,现在被打成渣渣了吧,看我拆了你。”sop将斗篷一把扯了下来,然后就开始将其眼睛给拆了下来。 “……为什么是一个猎鸥?”陈树生看着斗篷下被打成废品地猎鸥有些不解,老实说刚才地战术不像是一个普通猎鸥能做的出来的,而且从刚才开始所有的狙击手针对的都是自己,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猎鸥,为什么会如此的针对自己? 嘶嘶……就在陈树生思考的时候,一条通讯打了进来。 m4a1:【听得见吗?指挥官听得见吗?】 “怎么了?” m4a1:【我们已经找到干扰者和404小队所在的具体位置了】 “我马上敢过去,尽量拦截住她们。” m4a1:【明白】 “iws2000检查装备,我们要赶路了。” iws2000:【明白】 “soap,我们走。”陈树生拍了拍sop的脑袋。 “欸,等等,我马上就——”sop才将铁血的眼珠子给完整的扣下来,就一把被陈树生给拖走了。 “赶紧走吧,我们执行任务不是为了挖眼睛的。变态。” “指——挥——官!!!” …… 砰! “这里是barvo-6,呼叫。所有单位注意三点钟方向三百米404小队正在与铁血兵蚁和胡蜂交火。” “alpha-1收到,alpha-收到,正在前往支援,重复,正在前往支援。” 两支队伍都在快速的前往向404小队所在的方向靠拢。 “哟~416那是指挥官哦,你心心念念的指挥官来救你了。”ump45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向她们靠拢的陈树生。 “闭嘴吧45,如果不想死的话,还是想想怎么把眼前的敌人解决了再说。”416根本不理会45的调侃,但眼睛还是止不住瞥向了陈树生所在的方向。 “啧啧,这不还是看了吗?战斗的时候分心难怪刚才被揍。”ump45继续调侃着416。 “你给我闭嘴!45!” “好好,我闭嘴,就像你说的那样,现在重要的是先解决眼前的敌人。” 砰!砰!砰! “妈的,这些兵蚁太烦了。sop掩护我。”面对不断涌上来的兵蚁陈树生也烦了,这些兵蚁战斗力不强,但就是数量太多而且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很烦就。 “收到。” 嘣——boom!!!一发榴弹下去又炸飞了不少的兵蚁。 “好吧……深得掩护作战的精髓。”陈树生迅速得掏出了无人机,有什么比用无人机更快乐得事情呢? boom!!! 大量的无人机向着敌方的兵蚁集群冲了过去,硬是用简单的c4撕开了一座口子。 “哇,原来无人机这么好玩的吗?指挥官,指挥官我要玩,给我玩玩。”sop两眼都开始冒光了。 “可以啊,我教你个小妙招。”陈树生掏出无人机就开始往上面丢c4,什么黏土炸弹,遥控炸弹磁吸炸弹通通往上面丢。 “给你。”陈树生将终端递给了sop。 “嘿嘿,好玩的来了!”sop满心欢喜的接过了终端,然后控制着无人机冲向了对面。 boom!!! sop瞬间就明白的什么叫做艺术就是爆炸。 “嘎嘣!”陈树生看着爆炸场景给sop点了一个赞,“干得漂亮,soap。” 哒哒哒!!! 陈树生端起m249开始点对点的扫射面前剩余的兵蚁。 “没有任何章法布置,也不相互掩护更不知道利用巷战里面的地形,巴西贫民窟都比你们难对付。” “boom!boom!boom!!!”陈树生丢出了一捆c4后然后引爆。 轰! “清空。” “嗨,指挥官,没想到你亲自来了。是为了416吗?喂416,人家指挥官可是为了你亲自奔赴战场了,还不赶紧表示一下。”ump45跟陈树生打完招呼后就去调侃416了。 “闭嘴吧45。”416依旧是黑着脸,“为什么要亲自上前线?”416看着陈树生问。 “嗯……岂有队长窝在后面的道理,哦对了,我还没说以后我麾下的队伍就叫141小队了,我的编号也是141。” “队长?”ump45和416都是一脸不解。 “对啊,我的小队141,而这个141的队长,我就厚颜无耻的收下了。” “呵呵,指挥官还真是有意思啊。”ump45被陈树生给逗笑了,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指挥官,看了以后这个指挥官可以给自己带来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是吧,我觉得我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但很可惜啊,我的队员们丝毫都…不,除了这个肥皂之外。”陈树生一把将sop搂了过来,其动作之熟练让m4a1和ar-15都看懵了,指挥官什么时候和sop关系这么好了。 “肥皂?她不是sop吗?”ump45似乎认得sop。 “sop和soap嘛。”陈树生倒是没有发现其中的疑点,毕竟都是格里芬的彼此之间互相知道名字也正常。 “噗哈哈哈,sop…soap。指挥官还真是擅长给人起外号啊,难不成指挥官也是这么对小队里其它人的?”ump45笑着说道。 “我这可不是外号,在我这里这外号可是荣耀的象征,只有我认可的人才会这么叫。” “你们要是认可我,觉得我不错也可以叫我陈树生或则白鸽都可以,叫指挥官显得太生分了。就像我称呼sop为soap一样,对了你们在这里执行的怎么样?” “还行吧,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总体来说还不错,不过刚才谢谢指挥官帮我们了,这个恩情我们记下了,m16的下落我们会好好找的。” “哦,那再谢谢不过了。好了,都聊了这么久,我们赶紧去执行各自的任务吧。” “嗯,没什么意见。” 两人和气的挥手告别,然后在转过身的时候变脸。 “想套我的话,没那么容易。”*2 陈树生看了416一眼,虽然人形的结构跟人不太一样,但……但416脸上的伤怎么看都是被拳头打的,在失去联系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第29章 暴雪降临 时间:【9:24:35】 地点:阿尔泰山脉某疗养院…… 人物:第22ndsas特种团中士约翰·麦克塔维什 代号:肥皂(soap) …… 【在克雷登希尔山脉的时候我就没在乎的西里尔字母,现在可算是付出了代价,核弹正在往四千一百万个美国佬的头顶上飞过去,而我在这里看着这些扭扭歪歪的字符。】 【情况汇报:六段自毁密码,一段十五个字符。算是吃了以前不好好学习俄语的亏了,或许我应该去剑桥大学,好好学习一下俄语?】 【虽然年龄可能已经不太合适了,但我觉得我还是可以试试的,毕竟整个sas除了陈树生那个畜生就没有比我更年轻的,话说陈树生今年才十九来着?】 肥皂此刻正躺在病床上,十分无聊的端着一本日记本上写写画画,老实说他很不习惯这种疗养院生活,除了陈树生那个畜生每个人都希望可以做到抽着雪茄望着天,舒服一天是一天,但是现在…… 肥皂看了看外边的太阳,透过窗户与夕阳,肥皂能很清楚的看见那巍然耸立的阿尔泰山脉,即使事情都过去了一个周,但肥皂依然觉得事情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一直到现在自己还是经常梦见自己身受重伤无力的躺在地上,但内心却无比坚定手握普莱斯上尉的m1911…… 肥皂看了看床头的m1911,她现在还静静的躺在床头,老实说普莱斯的品味相当不俗,这把m1911外壳是镀银的但里面的关键部件都是镀铬的,外观与可靠并存,不过用这么好的枪便宜了扎卡耶夫真的是不明智,应该在那个老家伙的嘴巴里面塞颗手雷的,虽然自己当时做不到,陈树生也因为掩护盖茨而背后中弹。 老实说如果是自己当时在盖茨的旁边,自己能不能去提盖茨挡子弹,肥皂在心里不止一次问向了自己…… 【情况汇报:强人所难】 【也许是那个陈树生那个逼不想碰键盘,但我应该对普莱斯下令让我亲自输入自毁密码而感到自豪。这也许是我不在是一个新兵蛋子的又一个可笑证明?那我宁愿提盖茨挡子弹,普莱斯送给那个畜生整整一箱的雪茄和欧本14年威士忌,那她妈的可是1914年的波本威士忌啊,不过我们谁都没有任何的意见,那是他应得的。能为自己得队友挡子弹,老实说我真的很佩服那头畜生得勇气,虽然个吊毛现在都还不会抽烟,真的是滑稽】 【跑题了,有限的纸张不允许我写这么多题外话。用俄语键盘拯救的人比我做春秋大梦救下的都多(这词是陈树生教的,他解释说这个词更白日梦差不多是同一个意思,只不过更加的……高雅?)。不过现在好了,我把西里尔键盘给画了下来,以后可以抽时间看看】 咚咚。厚重的作战靴,踩在了屋子当中的地板上,肥皂就算是不抬头都能知道是谁来了。 “哟,肥皂写日记呢?”陈树生随意的扯了把椅子坐了上去。 “是啊,毕竟我不像你这头畜生一般,中枪躺一天就能像头牛一样到处乱窜,盖茨可是足足抢救了三天。你这畜生怎么做到的?”肥皂默默的将自己的日记本移动到了一边去,这吊毛每次看见他写日记都要瞅几眼。 “哈哈,别说我了。”陈树生一边笑着一边递给了肥皂一根雪茄,这是普莱斯的送给自己的,但自己不会抽,送给肥皂也不算浪费。 “呼~”肥皂悻然接受不抽白不抽,普莱斯的品味还是可以相信的,而且他很享受陈树生这畜生给自己点烟的过程。 “欸,那个护士看见了没,就是穿红色吊带的那个。”点完以后陈树生拍了拍肥皂的肩膀,并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忙碌的护士。 “呼~怎么了?”肥皂自然是看见了那个丰满的护士,任谁都没法忽视那自带的软质防弹装甲。哦,那深v字领,还有那文月匈……啧啧。 咕!陈树生很流氓的弹了一下舌头,“要不试试,我看那娘们老是经常往这边瞥,要不试试,老不死和尼古莱都能勾搭上,没道理你勾搭不上啊。”陈树生又撇了撇,“啧啧,你看那自带的厚厚的软式防弹衣,走起路来咣咣晃啊,这不上手说不过去啊。”陈树生抹了抹嘴,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 “你咋不上?你这么年轻肯定一勾搭就上手。”肥皂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陈树生,其实他自己他也不是没想过,但问题是,他勾搭不上啊。为什么那些小姑娘都不看自己?普莱斯和尼古莱都能跟护士调情,听说尼古莱都已经睡上了,那家伙整整在旅店里住了三天才回来。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姑娘看自己,明明自己也是帅哥好吧?等等…… 肥皂又看了看陈树生,话说这畜生好像也没有姑娘看他来着…… “艹!”陈树生直接骂了一句,“你当我想这样啊,我同你进哦,这群护士都他妈觉得我是个未成年,艹!再说一遍老子是他妈的成年人,成年人!都是这张脸太年轻了,那群屁股翘的都不看我,觉得那样是犯罪,艹!俄国人的未成年保护意识这么好的吗?”陈树生越说越来气,越说嗓门越大。 “知足吧你,十九岁就进入了sas说出去谁信?你好好看自己,十九岁,立大志明大德成大才担大任,你在看看那些看足球的整天对着酒瓶子嗷嗷叫的十九岁,睡大觉倒大霉破大防摆大烂。” “哎呦卧槽!我当初教你中文是让你这么用的?你这可是夹带私货了啊,soap。去剑桥学俄语真亏你想的出来。”陈树生随手就抓出了一本日记本。 “shit!你又他妈偷我日记。” “咱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吗?我这只是观摩一下同事以后的职业倾向,去剑桥学俄语真亏你想的出来,不知道那里是克格勃伦敦选拔基地是吧。”啪!陈树生将肥皂的日记给合上了。 “切~”对陈树生说的肥皂表示不屑,“……盖茨……情况怎么样了?”犹犹豫豫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虽然陈树生替盖茨挡了子弹,但……仅仅挡住了一颗。 “一颗打中了他的腰,一颗穿透了我的肚子以后又打进了他的肺部。”陈树生撩开了自己的衣服,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一颗子弹从背部打了进去之后又从肋骨中穿了出来,但这与陈树生全身上下其它伤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你是什么时候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我以前怎么没看到?”肥皂看着陈树生的伤疤问道。 “你这家伙只有被捡肥皂的份,自然没注意到。盖茨伤得挺重的,肺部那颗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但腰部的实在是没办法了,虽然没伤到他的肝脏和肾脏,但后遗症还是有的,以后可能没法和我们一起执行任务了。”陈树生抿了抿嘴。 “那还真是遗憾,他本来还想多练练然后破你的11秒记录的。”肥皂也是放下日记本,很遗憾的说道, “不用这么伤心的,至少盖茨和他家人可以待在一起了。”陈树生拿出手机打开了相册,上面则是陈树生和一个小女孩的照片。 “这是?” “盖茨他女儿,盖茨做手术的时候我拍的。” “你通知的盖茨的家人?”肥皂将手机还给了陈树生。 陈树生将手机收了起来,“谁也无法保证我们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当时盖茨就在鬼门关逛了好几次,我是想……如果盖茨真的没有挺过去,至少最后的那段时间,他的家人应该陪着他。” “这就是你肩膀上现在还是一条勾的原因?”肥皂指了指陈树生的肩膀,上面的依然是下士军衔。 “我认了。”陈树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即使是全英国最好的医生,当时的盖茨依然在鬼门关走了好几圈,虽然通知了他的家人违反了条例,但我不后悔。” “没人责怪你兄弟。”肥皂拍了拍陈树生的肩膀。 “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嗯,不过我不亏。”陈树生耸了耸肩然后又一脸奸笑的说道,“盖茨她女儿和妻子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的,我当时可是费了不少劲才安慰好她们。” “嗯,整个sas谁不知道你最擅长安慰人了。”肥皂丝毫没有听出陈树生话里的歧义。 “欸,我同你讲哦,盖茨她女儿今年都十六了,我今年才十九,我觉得我可以尝试一下。”陈树生抹了抹嘴。 “oh my god~!”肥皂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树生,“你疯了?不怕盖茨跟你同归于尽是不是?” “啧,我这不是救了他一命吗。”陈树生没好气的说道。 “……我觉得盖茨可能找普莱斯队长一块揍你。” “啧啧……”陈树生只能砸了砸嘴,“算了,我就不操心了,艹!你们怎么不学习一下法国,人家法国十五岁就可以结婚了。” “算了,还是说你吧。”陈树生又指了指那个护士,“那个女护士我看可以的,94 34 87……喜欢被动。” “不是吧,这都看的出来?” “目测就行了,你忘了我的称呼了?” “也是。”肥皂这个时候才想到陈树生的外号‘人形度量尺’。 “陈树生你真是一个畜生……” “陈树生你真是……” “陈树生……” 陈树生猛然睁开了眼睛,弥漫的硝烟正在一点一点的入侵自己的肺部,燃烧的火焰裹挟着空气一点一点的灼烧自己的肺部。 “啊哼!”陈树生想要爬起身观察情况,但腹部剧烈的疼痛差点让自己疼的再次昏迷过去“咳咳!艹……这可不太妙啊。”陈树生低头看了看情况,一块直升机的碎片插入了自己的腹部,血此刻正在顺着伤口一点一点的往外涌。 …… 两小时前…… 时间:【13:37:53】 地点:s09战区原加布格勒(已废弃) 人员:s09战区141小队&格里芬特勤404小队 任务:任务一,消灭干扰者。任务二,找到m16. 行动代号:冬至行动 “三…两…幺,掷出。” 砰!随着闪光弹的掷出和引爆,房间内的铁血出现的短暂的致盲和僵直状态,陈树生带领队伍迅速切入房间,aug左侧切入负责陈树生的右侧,m4a1从右侧切入负责左侧,陈树生则是负责正前方,ak74m则负责队伍最后面的警戒和掩护,iws200则是在建筑外侧复杂掩护狙击。 砰!砰!砰! “右侧安全。” “左侧安全。” “轻量级选手。我们走,去看看那个家伙还有什么本事。” 没有进行过多的停留,迅速带着人形直扑干扰者的指挥部。 这场战斗已然进入到了最后阶段。 此刻干扰者的指挥部内…… “[伞]在他身上……”终端投影出的虚影带着不容置疑不容反驳的命令说道。 “……”干扰者没有说话,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撤退,这是主的命令。建筑师和破坏者已经前往s09战区了,木星炮也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攻不下来的。” “好吧……想不到已经编写好剧本竟然临时被修改了,但是这说不定会让这个故事更加精彩呢。”干扰者只能无奈执行去执行了代理人的命令,虽然她还挺想见识下能感染了‘伞’的人类是什么样的。 …… 陈树生这边已经带人突入了干扰者的指挥部,从刚开始铁血的数量就在急剧减少,这不由得让陈树生加快了速度,干扰者可能是要跑路,虽然已经去让ak74m和aug去堵路了,但是陈树生依然不怎么放心。这个干扰者一定掌握了大量的情报,如果就这么让她跑了…… “m4a1,我暂时与你们脱离前去追捕干扰者,你们对这个指挥部展开清扫,尽量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是,指挥官。” “iws2000,你负责观察整个基地,如果干扰者跑了立刻汇报。” iws2000:【明白】 …… 此刻正在清扫铁血基地的m4a1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m……16…你……你终于……”m4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m16,颤抖的走了上去伸出了自己的手。 啪——! “啊啊啊!下手太重了你!我都已经挂彩了,万一打死了怎么办!”m16揉了揉自己的脸有些吃痛道。 “死掉了正好。也不用重新下载备份,直接让你回炉,然后重置记忆好了!”m4a1一脸气愤的说道,但眼神当中的更多是关心。 “哎呀饶了我吧,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让我看一眼亲人的笑容也好啊!”m16一脸笑嘻嘻的说道,丝毫不在乎脸上的红印。 “那么,你是怎么回来的? “这个说来话长啦,不过当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m4,我们的新指挥官呢?我要联络一下。” “等一下啊。”m4a1打开对讲机与陈树生联系。 滴滴……! “出什么事情了?m4……什么!?m16找到了!?行,我马上过去。”收到消息的陈树生放弃了追击干扰者的打算,毕竟总部给的首要任务是带着m16撤离。 现在的任务优先级是保护m16并带其撤离。 结束通讯了以后陈树生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了大家,并要求所有人形集合。 “初次见面,指挥官,我是m16a1战术人形。那个……虽然想先客套一下,但是现在有个要紧的事情。” “这件事,必须尽快让您知道。” “我知道了,这你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现在立刻到撤离点回到指挥部那里在行商议。”陈树生的终端这个时候也传来了消息。 “根据总部的预测一场暴风雪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必须马上撤离。” “明白。” “还有一件事……”陈树生突然看向了m4a1,“恭喜你m4a1,你的队伍又一次团聚了。” “谢谢,谢谢指挥官。” …… 众人迅速前往了撤离点,此刻天空当中已经开始飘雪了。 嗡!嗡!嗡! 两架直升机如约而至,一同要撤离的还有刚才的404小队,众人纷纷爬上直升机,不过由于机位限制,陈树生和ar-15以及iws2000被单独安排到了一架直升机上。 “起飞,我们走。”眼看雪越来越大了,陈树生毫不犹豫的下达了起飞撤离的指令。 “是,指挥官。” 飞行员立刻加大马力,将飞机拉了起来。 “……”陈树生盯着外边的鹅毛大雪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总感觉那雪幕之下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嗡——!!!!突然间整架直升机的警报都响了起来。 【已被锁定】 【已被锁定】 “发生什么了?”陈树生立刻冲到了了驾驶室,询问飞行员的情况。 “直升机被锁定了,不知道是在哪里的。”飞行员的脸色相当难看。 一道火光直接冲向了直升机,这种既视感直接让陈树生脱口而出。 “r!p!g!” 轰! 陈树生顿时感觉整架直升机都被像放进了滚筒洗衣机里一般,尾翼已经折断直升机已经失去了控制。 “哇啊!”靠近舱门的ar-15因为没来得及扣安全扣被从座位上甩了下来,还没等ar-15反应过来ar-15就被甩向了舱门口。 “抓紧!”陈树生一把抓住了ar-15. 这个时候直升机已经救不回来了,陈树生一遍抓着安全绳一遍抓住了ar-15的手。 “坚持住,别松开。”陈树生咬着牙抓住了ar-15,巨大的离心力让陈树生感觉自己在跟大象拔河,胳膊上的肌肉绝对有撕裂的了。 【拉升,拉升,拉升……】直升机上的智能ai在不断的发出警告,并试图让之直升机恢复平衡,但已经失去尾翼的直升机绝对不可能拉回来。 “求救,求救,这里是goliath,求救,求救这里是goliath,我们已经坠毁,坐标424.54,562.45,求救求救——” 轰!直升机直接重重地坠落在了地上,升起地火光也迅速被风雪所掩埋。 “嘎嘣!”远处山头上的建筑师透过红外已经清晰地看见了直升机坠毁的全过程。 “喂喂,你说的那个我已经帮你击落了,还不快谢谢我。”建筑师一脸骄傲的说道。 “……”但另一头却保持了沉默。 “好了好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就行,我把坠毁的坐标发给你了,尽情的去复仇吧。”建筑师也没想对方能开口感谢自己,反正自己能拿到自己应得的那部分就可以了。 “……”梦想家一言不发的挂断了通讯,随后又摸了摸额头上那瘆人而恐怖的伤口,但嘴角却咧开的笑了出来。 “小老鼠,你想跑哪里去啊?我们的战斗还没结束哦。” 随后梦想家就消失在风雪当中。 第30章 凛冬 时间:【15:37:53】 地点:s09战区15号高地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陈树生(重伤) 格里芬ar小队ar-15 s09战区141小队iws2000 任务:找到信号站联系总部,取得救援…… “咳咳。”一边用手压制住伤口,一边用手握住了腹部上的飞机碎片。 “嘶哈~嘶哈~啊啊!”腹部剧烈的撕扯让陈树生几近昏迷过去,碎片比想象得还要大,痛的陈树生只能嘶哈嘶哈的叫。 “不行,要赶紧。”陈树生很想动,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正常的器官让其马上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气胸…开创性伤口…贯穿伤……艹!这可比当初替盖茨挡子弹的时候严重的多了。”陈树生大口的喘着气,已经有空气顺着伤口一点一点的进入了他的胸腔里面了,再不通通气他就要被憋死了,而且现在恐怕很不巧的进入到了剧情……他是真的会死的…… “指挥官!”ar-15和iws2000这个时候也清醒了过来,当她们看清楚了陈树生的情况后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事,喘两口气就行了。”陈树生看了看不远处自己被甩飞的背包,“能帮我把那个拿过来吗?ar-15你来帮我一个忙。” “是,我马上去。”iws2000立刻冲过去将陈树生的背包给拖了过来。 “ar-15……呼……帮我把我肚子上……呼……的拔出来吧……呼……iws2000从我的包里面把医疗包给翻出来……先拿出…呼…气胸针…”陈树生此刻赶紧呼吸已经越来越苦难了,胸腔里面的气体正在不断地挤压自己地肺部,再不做胸腔穿透自己就要憋死了。 “好,我,我……”iws2000显然有些慌乱,但双手还是颤颤巍巍的将气胸针翻了出来。 “好……接下来会有点痛啊。”陈树生接过气胸针,拧开然后狠狠扎向了自己地胸口。 “呵~呼~”胸口地减压立刻让陈树生地呼吸得以变得通畅了起来,但与空气一同涌出来的还有不少的鲜血…… “看来还有严重的内出血……ar-15,帮我把这个拔了。iws2000准备好止血纱布,就是哪个被包装的像压缩饼干样子的那个,接下来按我的指示来。” “明白。”iws2000非常紧张的将纱布拿出,将外侧的包装打开。 “呼~呼~拔!” “是!”ar-15动作迅速的将插在陈树生肚子上的飞机碎片给拔了出来,瞬时间喷涌的血液都飞溅到了ar-15和iws2000雪白的脸庞和。 血花一点点的在雪地上蔓延开来…… “别看着了,赶紧摁住我的伤口啊。” “对对!我我我……对不起,指挥官!”iws2000这个时候才从震惊当中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摁住了陈树生的伤口。 飞溅的血液玷污了她洁白的脸庞,也让那美丽的银发染上了几丝血红。 “没事,不是专业的医疗人员都会这样的。现在听我的,将纱布抽出来一个头,然后绕一个小节,ar-15你用手摁住伤口的周围……啊,可以,可以在用力些……啊,对将里面的空气挤出来。”陈树生强忍着剧痛一点一点的指挥着。 “iws2000,现在……呼…用手指探明,我……出血点,然后将纱布塞进去……”过量的出血此刻已经让陈树生有些神志不清和恶心了。 “是。”iws2000立刻用手指在伤口中摸索然后将纱布一点一点的塞进了伤口里面。 “啊~嗯!对,很棒…做到很对……呼~”陈树生看了一眼iws2000此刻的手,毫不意外的手套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现在将剩下的纱布压住我的伤口。” “是。”iws2000将剩下的半块纱布压在了陈树生的伤口上。 “呼…谢谢……五,五分钟后松开然后用纱布卷将我的腰缠起来……”陈树生渐渐放松了下来,至少自己眼中的世界不再是一片通红了……自己应该暂时死不了了…… 十分钟后…… “ar-15呼叫总部……ar-15呼叫总部……”ar-15此刻正在用陈树生背包里的通讯器,不听的呼叫着总部,但……此刻的暴风雪已经大到可以阻断信号了,直升机坠毁所产生的火焰早就已经被冰雪所掩埋了,一切的痕迹都在被暴风雪所掩埋。 “联系不上的……这里依然是铁血的信号的屏蔽区。”iws2000检查了一下手里的枪。 “……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了,没有支援没有补给……”ar-15脸色很沉重,眼下指挥官重伤,驾驶员牺牲,就连联系总部都做不到…… “我还剩下三个弹匣一共十五发子弹……”iws2000清点了一下子弹数量,没有多少子弹了。 “我还剩下五个弹匣,一百五十发……”ar-15脸色也有些不好,暴风雪越来越大了,这个程度的风雪就连直升机都没法开进来,而且她们现在还面临着铁血的追捕,虽然自己和iws2000受到的损伤很小,但……但指挥官伤的太重了,虽然自己没有安装过对应的模块,但最基本的医疗知识还是知道的。 ar-15低头看了看手腕的腕表,空气温度已经是零下四十四度了,这个温度大部分的电子设备都会失效,而且现在的风速风力高达七级如此的风速再加上这温度,物体表面的任何热量都会被迅速带走,就连作为人形的她们都没法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这个温度下活动太久。 “我还有ar-15用的子弹我还有六百三十发,iws2000能用的子弹我还有74发。”陈树生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将自己的背包拖了过来。 “指,指挥官!”ar-15惊讶的看着陈树生。 “暂时死不了,但估计是没法开枪了。”陈树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依然有血在往外渗透出来……伤口现在还没有愈合,右手这个状态是没办法在扣动扳机了,只能把子弹都给退出来了给ar-15和iws2000了。 “指挥官……”ar-15很是内疚,如果不是自己没有系好安全扣,也许指挥官就不用救自己了……身为战术人形结果却被指挥官救了还拖累指挥官受伤,真是没用! “呼…没事的,我们现在要紧的是取得燃料和补给。”陈树生从背包里拿出自己当初绘制的纸质地图,他的终端在直升机坠毁的时候摔坏了,现在只能看看附近的补给站或者是信号站能不能联系到了。 “明白。”ar-15和iws2000试图将陈树生抬到她们刚才用飞机残骸做得简易雪橇上面。 “不用这么麻烦,我还能走虽然速度很慢就是了。”陈树生将身上的背包全都卸了下来。 “前方五公里处的一个小丘陵上有一信号站,到达那里我们应该可以跟总部取得联系。”陈树生一边冒着汗一边从背包里面拿出了踏雪板,并递给了ar-15和iws2000。 “给自己的脚上套上吧,在雪地行走是很危险的尤其还是这么大的雪天。” “明白。” …… 雪越来越大了,前方什么也看不见,如刀一般的冰雪刮在了人的脸上,没有护目镜的话人的眼睛根本睁不开。 这样的天只适合窝在家里吃饺子。 地平线与天际线变得不再那么的分明,风雪模糊了一切的边际。人的双眼即使是有护目镜的帮助所能目视的范围只有不到五米,周围全身惨白的一片。几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下坡时就登上雪橇溜坡滑下去。 没有人说话,周围的风声就像是厉鬼哀嚎一般,尖利刺耳,不大声吼根本听不清,一根绳子纷纷连接着众人的腰,以免有任何人走丢,绳子的末端再捆在雪橇上,以免被狂风吹走。 众人每次在雪地上踩出一步之后,下一刻就可能被风雪填满,唯一能证明几人走过的痕迹,除了陈树生踩下的雪坑就是从肚子上不断滴下的雪红了…… 陈树生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队伍的最前端,原因倒不是因为陈树生已经恢复了,而是因为ar-15和iws2000腿太短了在雪地行走远远没用陈树生那么方便,虽然两人按照身材比例都是绝对的大长腿,但这里是雪地仅按照绝对绝对长度来,特别是ar-15只有一米六的她还不如一米七的iws2000,几次陷入进雪坑当中还是陈树生把她拉了出来。 陈树生抬起脑袋看向着了远处地平线的,这种情况他只能是猜测那是地平线的高度,因为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全都是白色的,走得久了甚至会分不清天空和地面,无人机在这天下下根本没法用,他现在也没法那些装备,周围的都是雪茫茫的。 陈树生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机械表,好在里面的他的机械表没有因为极寒而失灵,上面的时间显示着现在是三点五十左右,而先应该还是白天虽然他根本看不见任何的太阳。 “真的是艹寄了,什么都做不了才是最糟糕的。”根据五点的时候太阳就会开始落山,如果这风雪是一直持续的话,如果几人没有能够在太阳完全落山之前找到信号站并联系总部的话……几人就要考虑就地挖一个雪洞躺进去了。 “停!!!”陈树生伸出手大声的喊道,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抽气过去,但他还是扯着嗓子喊道。 “怎么了?”iws2000和ar-15顶着风雪慢慢走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雪地上有模糊的脚印。”陈树生指了指面前的脚印,如此狂暴的风雪天,说明这脚印是不久前才走过去的。 “我们难道在兜圈子?”iws2000问。 “没有,这脚印可不是我们的。”陈树生目测了一下,这脚印要比他们踩出来的更深些,尺寸也更小些,明显不是他们的。 “我们被跟踪了……”ar-15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性,即使是这样的雪天依然有铁血在这附近活动而且……很有可能是冲着几人来的,毕竟击毁直升机可不是一般的铁血拿着枪就可以的,铁血能对空的武器不多,但根据之前的表现来看,木星炮是最有可能的了。 “我们要当心些了。”陈树生拿出了自己军刀递给了ar-15,“检查自己的装备,这个温度下即使是带着热成像都不一定能发现对方,彼此之间可能都脸对着脸才能发现对方。” “明白。” “那我们继续走吧,记住小心脚下,可能随时都会——”陈树生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腰上一紧,ar-15刚刚站起身子其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踩到雪窟了!这是陈树生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这种小山窟在这种石头山可能到处都有,而在这样的雪天可能因为风而导致山窟的洞口刚刚好被风雪所堪堪盖住简直就是天然的陷阱。 “哼啊!”此刻陈树生的双手死死的撑住了洞口上,而因为肚子上的伤口陈树生的腰没法用力。 “嗯啊……ar-15快,快爬上来,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肚子上剧烈的疼痛随时都有让陈树生昏迷过去的可能,但陈树生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因为下面可是高达将近三十米的岩洞,摔下去绝对会死的。 肚子上的伤口已经隐隐约约有要裂开的趋势,鲜血顺着绳子一滴一滴的滴在了ar-15的脸上了。 “iws2000把ar-15拉上来!” “是!” “放开……”ar-15抬起脑袋看着上方的陈树生,血滴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她的粉色头发上,“放开吧……我这么的没用……”ar-15用手抓住了绳子,但双目已经渗透出了泪水。 “为什么不放手……两人一起活下去的几率比三个人的大……”ar-15很想这么说,她很想对着陈树生大喊,“把绳子割断!”但是她害怕……她不想成为队伍的拖累,但……她想活下去…… …… “呼~呼~”陈树生大口的喘着气着,iws2000很迅速的将ar-15给拉了上来,但腹部此刻剧烈的疼痛让他此刻就是站起来都极为的困难了,更不要说接下来的路程了。 “指挥官……我……”ar-15看着陈树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自己的失误指挥官活下去的可能性又降低了,完完全全是因为自己。 “别那么……的严肃……等,等回去之后喘两口气就没事了……”陈树生此刻只能躺在雪橇上了。 “……iws2000我们继续走吧。”ar-15默默的将身上的绳子绑在了雪橇上面和iws2000一起拖着陈树生走,而陈树生此刻已经几近昏迷了。 不远处的森林当中…… “嘿嘿,看来小老鼠已经到达极限了,接下来该收尾了。” 梦想家从密林当中走了出来,利用身上的雪篷隐匿在了风雪当中。 第31章 你没有抛弃我 时间:【16:45:32】 地点:s09战区15号高地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陈树生(重伤) 格里芬ar小队ar-15 s09战区141小队iws2000 任务:寻炸信号站并与总部取得联系 预想中的敌人始终没有出现,脚印越来越清晰了,铁血距离他们好像已经不远了,但忽然间脚印消失了没用原有没用去向,仿佛拿脚印从未出现过一样。 众人的神经都紧张到了顶点,但却都没有什么办法即使是有热成像的辅助,却依旧难以发现什么,ar-15和iws2000一步一步的拖着雪橇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雪橇上的陈树生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ar-15和iws2000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她们两个都知道在这样的风雪天一旦受伤且昏睡过去代表着什么,但她们没有任何的办法,她们不是专业的医疗人形,不知道该怎么办,周围没有任何的燃料她们连森林在哪里都看不见,她们中途曾经几次试图用医疗包里的医用酒精生火来为陈树生取暖,但狂暴的冰雪不允许这里有任何的火苗,跳动的小火苗还没来的及跳动几下就被吹灭了。 透过热成像,ar-15和iws2000都能清楚的看见,陈树生的四肢的温度正在不断地下降,陈树生地身体正在快速地失温,而口中呼出地气体也在渐渐地减少但即使是这样ar-15和iws2000也没有动摇丝毫,她们绝对不会放弃,只要能抵达信号站那么一切便都还来得及。 “ar-15,你听。”突然间iws2000拍了拍ar-15的肩膀,并指了指前方。 “怎么了?”ar-15向着iws2000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活动痕迹,摘下热成像她们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带上热成像看到的也只是一片的紫色。 “哪里……”直觉敏感的iws2000突然指向了前方一处的雪丘后边,“哪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iws2000不确定的说道,她也不是确定哪里到底有没有东西,只不过是直觉的她而已,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向哪里。 “……”ar-15也有些犹豫要不要去那里看看,如果什么都没有她们就是浪费力气,甚至有可能因此迷失方向,但如果哪里有敌人而她们又没有去探察,那就是将自己背后完完全全的暴露给敌人了。 “现在……” 砰!就在ar-15犹犹豫豫的时候,一颗子弹击中了雪橇上的陈树生。 “指挥官!!!” …… 时间:【12:45:21】 地点:克雷登希尔 人员:141特战队副队长陈树生(代号:白鸽)&141特战队队长约翰·麦克塔维什(代号:soap:肥皂) “……”陈树生看着眼前的情报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告诉众人,现在最好别惹他。 “所以说……”陈树生将眼前的资料中拍在了桌子上,“这个家伙就是扎卡耶夫的继承者?” “……是的,士兵。”谢菲尔德叼着雪茄说道:“伊姆兰·扎卡耶夫的副手,在你们给扎卡耶夫脑袋上开花了以后,他便继承了扎卡耶夫的遗产。”谢菲尔德尽量语气平和的解释着。 但陈树生可不跟这种空降上级好脸色。 “无意冒犯长官,所以我们为什么现在不去将这婊子养的给毙了。还有什么能阻止我将一颗手雷塞进这家伙的菊花里面。”陈树生拍着桌子大喊道,完全不顾面前这位有着中将军衔的美国指挥官。 “这就是我要组建141特战队的目的。”面对陈树生的质问,谢菲尔德并未有任何的不悦而是默默的拿出了一份资料。 “这个叫马卡洛夫的人进行着他自己的战争。他没有信仰,不讲原则,他只为了金钱而活。例如种族屠杀,贩卖人口和恐怖袭击,他从不拒绝。”谢菲尔德轻轻的吐了一口烟,“所以先要将这个家伙送到绞刑架上光靠我们美国人不行,英国人不行,法国人不行。士兵。我需要一个队伍,一个全世界的精英一同组成的队伍去对付他。”谢菲尔德将一份资料丢给来肥皂之后就离开了。 “……送人去绞刑架上需要这么多人,哼,真是搞笑。”陈树生来到了肥皂身边,“肥皂,听我的,找到那个家伙所在的地方,你和我,就我们两个,不需要计划,不需要暗中行动,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藏身处,将他揪出来然后杀了他。” “……但我们不能这么做。”肥皂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不是恐怖分子,我们不能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贸然进入其它地区——” “但他是马卡洛夫!!!”陈树生大喊道:“想想扎卡耶夫,想想阿萨德,你再想想普莱斯!如果能当初再果断些,也许这都不会发生了。” “我们应该立刻冲过去,将他揪出来用我们手边的一切的东西杀死他,在一旁抽着雪茄喝着酒一点一点的看着这家伙尸体变得冰凉,这是为了盖茨!为了普莱斯!”陈树生抓住了自己的肩章和肥皂的肩章,“想想吧,如果不是因为扎卡耶夫,这个队长和副队长本来应该是盖茨或者普莱斯的。结果呢?盖茨因为那两颗子弹永远都没法和我们一切作战了,而你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普莱斯队长为了掩护我们而被活捉,你觉得作为扎卡耶夫的继承者,他能好到哪里去?伞兵出身的家伙没有一个简单的。” “我……让我好好想想吧。”肥皂犹豫了,他没有立刻答应陈树生提出的请求。 “……”面对犹豫的肥皂陈树生也只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相信我,肥皂。如果你这次不答应,你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你死我活,我们与这家伙是不死不休的,我们的战争早就开始,我们的战争只能以他的死来结束。” 陈树生推开了房门,“肥皂,你我哪天也许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谁也无法保证我们可以见到明天太阳的升起,我们的时间只有今天。想想老麦吧……我去看看这些新来的家伙怎么样,盖茨当初怎么教的我们,我们怎么就教他们,还有一件事……普莱斯的雪茄是古巴雪茄,别买那些美国货,美国佬的品味差的要死。” 哐当!大门被陈树生狠狠关上,肥皂看着桌子上有关马卡洛夫的资料夹陷入了沉思。 “……” …… 时间:【17:42:32】 地点:s09战区15号高地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陈树生(重伤) 格里芬ar小队ar-15(受损 s09战区141小队iws2000(重创) ar-15此刻勉强的站起身体,手中的枪早已经被丢在了一遍,周身全身散落的子弹壳,而iws2000则是趴梦想家身后不远处,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 “哎呀呀,作为一个前民用款式的人形,你能撑到现在真的很不错哦,看来你们的指挥官把你教的很好。不过很可惜他现在看不到了哦~”梦想家一边提着陈树生的脖子一边嘲讽的看着ar-15,但她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只是看起来没那么的严重。 “……”ar-15一手紧握着匕首。而在她们身后不超过五十米的地方,就是信号站。但她们一步都没法动了。梦想家为了能捉到她们足足跟她们消耗一个小时,不断利用兵蚁消耗她们为数不多的子弹,而现在更是连指挥官都在对方的手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没用……”ar-15咬着牙,眼睛流出不甘心的泪水。她很想冲过去把指挥官给抢回来,但是她做不到,现在的她已经到达极限了,心智云图没有强制关机已经是极限了,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在有任何的动作了。 “哎呀呀,民用款就是民用款,哪怕安装火控核心也没法做到多么惊人的事情,现在的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指挥官死在你的面前了——哈哈!!!”梦想见拔出刺刀狠狠的捅入了陈树生的肚子,但陈树生此刻没有一点的反应。 “哎呀?我以为会有更大的反应来着,原来都快已经死的透透的了。”梦想家扭了扭手中的刺刀,但陈树生依然没有一点的反应,“啧啧,没劲我耗费这么久的时间可不是为了这个啊。”失去兴趣的梦想家,随手将往身后一丢,丢在了iws2000的身边。 “既然没有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乐趣,那就从你身上得到吧。”梦想家晃了晃手上的刺刀看向了ar-15,虽然陈树生的没能让她得到乐趣,但自己可以从ar-15身上得到啊。 “你!!!”ar-15此刻充分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愤怒,什么叫做怒火,她重上前去就算是死在这里,也要从梦想家身上撕下一块部件来。 “可笑。”梦想家晃了晃手中的尖刺,她不介意此刻陪ar-15好好玩玩。 …… “指挥官…指挥官……”iws2000此刻一点一点的爬向了陈树生,此刻iws2000全身上下只有右手能够正常活动了,她的双腿和左臂,都已经不能正常活动了。 “指挥官……指挥官……”iws2000用自己还能活动的手轻轻捧住了陈树生的脸,“没事的,指挥官我在,我在这里。”iws2000靠在了陈树生的身上,平静的接受了现实,没有求救没有嘶吼,只有平静。 “……iws2000……” “指挥官?!”iws2000看着蠕动着嘴唇的陈树生毫不犹豫地将搂住了陈树生地身体,“没事的指挥官,别怕,我在这,别怕……” ar-15:老娘在这拼死拼活你们搁着秀恩爱?“ 陈树生: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在抢救一下。 “…口袋…我的口袋…里面还有最后一颗子弹……”陈树生摸向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将子弹用手指给勾了出来。 “子弹?”iws2000接过陈树生递过来的子弹。 “指,指挥官…我的胳膊已经……”iws2000看了看自己的左臂,此刻iws2000的左臂已经没有办法在动了。 “…没事,我就是你的左手。”趴在雪地里,伸出左手将枪勾了过来,而此刻的ar-15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梦想家在一遍又一遍的戏耍着她。 iws2000将枪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陈树生左手扶着枪身。但紧张和身体的崩溃让iws2000迟迟无法瞄准梦想家。 “指挥官…我…我……” “iws2000…相信我……跟我念……求你别远离我,主啊……” “求你别远离我,主啊。” “主啊…请宽容我对您曾经的冒犯……我对此深感懊悔,主啊……请聆听我的祷告……”陈树生左手托着枪,靠在了iws2000的耳边低语道。 “赐我力量,助我抗敌……” “赐我力量,助我抗敌……”iws2000在口中默念道,视野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清晰了起来,枪身在此刻也不在抖动。 “花q!……” 砰—— …… “咳咳!”ar-15倒在了地上,看着面前黑洞洞的枪口…… “到此为止了吗……我还真是没用啊,对不起m4…sop…16,我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指挥官……抱歉……”ar-15看着梦想家黑洞洞的枪口,渐渐闭上了眼睛,她终究还是到了极限。 “切,明明只是一个民用款式,但却意外的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呢。”梦想家看了看身上的刀口,她没有预料到即使是已经受损严重的ar-15都能给她造成不小的麻烦,虽然只是些皮外伤而已罢了。 咔嚓!枪口上膛。 “去死吧。”梦想家将枪口对准了ar-15的脑门。 砰——! …… “呼~结,结束了……”看着头部中枪倒地的梦想家,陈树生和iws2000如解脱一般的将枪丢下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呼~呼~呼~ …… 时间:【18:30:32】 地点:s09战区15号高地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陈树生(已痊愈) 格里芬ar小队ar-15(受损严重) s09战区141小队iws2000(重创) “……嗯啊。”ar-15从地上爬了起来抬看到的一个天花板。 “我没死?”ar-15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窟窿也没有伤。 “我们都没死……”陈树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现在是伤员了,先休息休息吧。”陈树生默默的坐回椅子上手则是捂着自己的肚子,“这里是信号站里面了,梦想家已经被解决了,也没有其它的铁血了。我们现在没事了,我已经联系总部了,直升机可能一会就到达吧……”陈树生又指了指躺在一边雪橇伤的iws2000,“iws2000受伤太重了,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ar-15看着捂着肚子的陈树生,缓缓开口道:“指挥官……” “怎么了?” “为什么要救我……” “嗯?”ar-15这句话可算是把陈树生给问懵了。 “我明明这么的没用…明明是我,明明是我害的指挥官受伤的……”ar-15抽泣的说道:“如果是m4或者sop她们一定做得比我好多了,跟她们行动的时候,指挥官从来没受伤……我,我真没用……”ar-15陷入了自责当中,自己拖了队伍的后腿,自己好几次让指挥官陷入危险,让指挥官以自身安全为代价去救她。 “没事的…”陈树生揉了揉ar-15的脑袋。 “我,我就只是一个民用款,我,我一直在拖后腿!” “我也是啊。”陈树生笑了笑,“额祖祖辈辈的都是农民和工人滴,额也是农民滴。” “可是,可是我,我害的指挥官受伤了。” “但你冇抛弃额,你冒着陷阱救咗我。你到最后都没有放弃反抗,为我和iws2000争取了最后的时间,ar-15你很棒。” “我…我……” “ar-15。”陈树生念着ar-15的名字。 “我在。” “你嫌弃我这个平民指挥官去指挥你吗?” “不不!怎么可能指挥官这么的优秀,我——” 陈树生用手指轻轻摁住了ar-15的嘴唇然后顺手揉了揉ar-15的脑袋,“那就可以了,民用款的你搭配上老百姓出身滴额,很搭配。” “我…谢谢,谢谢指挥官。”ar-15,低头握住了陈树生的手,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了陈树生的手上,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和手掌的缝隙当中,一点一点的滴在了地板上。 “不用谢,141小队永不抛弃任何队友。”陈树生默默的看着ar-15,“不过m16也已经救回来了,恭喜你们ar小队也已经团聚了,重新找回家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的好……”想起家人陈树生的目光有些低沉了下去,但又很快恢复,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不适合做白日梦了。 “……”ar-15听出了陈树生话里的含义,是啊,ar小队再一次聚集在了一起啊,陈树生指挥官的任务也结束了……结束了,她们要回总部了……当直升机接她们回总部的时候,她们和指挥官的关系也就结束了吧…… ar-15有些任性的蹭着陈树生的手,她在动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传感器去感受陈树生手上的温度,她要将这一刻永远的记下来,她想记下这一时刻脸颊上传来的每一寸皮肤的温度变化,她想记下这一刻皮肤纹理每一寸的变化,她想记下…… 她想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这位指挥官在今天让她认清楚比所谓的荣耀更加高贵的东西那就是使命。 “指挥官…指挥官……” “我在,我在的……” 嗡!嗡!嗡! 直升机到了…… 第32章 原来饺子这么好吃 时间:【19:24:12】 地点:s09战区指挥所 从飞机上走了下来,早已等候多时的医护人员立刻就从陈树生手上接过了还在昏迷的iws2000,立刻将其带进了维修仓里面ar-15则是自己前往了修理仓里面。 “指挥官。”g36这个时候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伸出手要检查陈树生全身上下。 “没事没事我没事的,让大家担心了。” “……指挥官,下次别这样了。”g36担心的看着陈树生。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指挥官!”柯尔特转轮和sop直接扑进了陈树生的怀里,“哇啊啊~还以为会再也见不到指挥官了,指挥官下次行动必须带着我!我们一不在指挥官就受伤。” “我这不是没事吗,说起来还要好好感谢ar-15和iws2000,如果不是她们我不可能活下来的。”陈树生一边揉着柯尔特的脑袋一边试图将sop的脸推开。 “指挥官…我……”m4a1这个时候想说什么,但陈树生却打断了她。 “ar-15没事的,你现在是需要陪着你的队友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明天就要回总部了,先和你的队友叙叙旧吧。”陈树生还在试图将sop的脸从自己身上推开,话说别拿我衣服当抹布啊!那不是擦鼻涕用的!住手! “……谢谢。”m4a1没有在继续说什么而是默默转身离开了。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soap!你个傻狗!从我身上起开,哪有这么黏人的肥皂。”陈树生还在试图将sop从自己身上推开。 “肥皂?”m16这个时候凑了过来,“sop你啥时候有了肥皂这个外号?” “之前没能好好介绍自己,我是s09战区新上任的指挥官陈树生兼……能不能先帮我把这家伙拿下来?”实在是推不开sop的陈树生只能求助m16了。 “唉呀,这不是挺好的嘛,sop条件又不差的。”m16笑嘿嘿的看着陈树生。 “唉,算了。还是靠自己吧……咳咳!soap你在不从我身上起开,今天还拉你训练打靶。” “唉?!我错了!指挥官!”sop立刻从陈树生身上跳了下来。 “早这样不就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好好的自我介绍了。”陈树生整理整理了衣服后随后看向了m16,“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兼s09战区141小队队长,在此欢迎你的归队,m16。” “谢谢指挥官,虽然我不是队长,但还是谢谢你这几日对大家的照顾,也谢谢你对m4的照顾。”m16也是庄重的向陈树生回礼。 “这是应该的,你先和你的队员们好好叙叙旧吧,相信你们一定又很多的话要说的,等你们叙旧完后在向我报告吧。”吩咐完后陈树生便直接回屋了,将时间留给了m4她们。让她们好好叙叙旧吧。 “明白。” …… “格琳娜,有没有想我啊。”回到屋子的陈树生第一时间就去跟格琳娜打着招呼,但格琳娜并没有跟陈树生打招呼而是在默默的整理文件。 “哦。”格琳娜很敷衍的应了一声。 “唉?这么敷衍的吗?难不成我的后勤兼副官大人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闷气吗?欸,我真的是好伤心。”陈树生捂住了自己胸口故作伤痛样子,引得格琳娜不由得偷偷瞥了一眼。但她马上就看见了陈树生此刻正偷偷咧嘴笑着。 中计了。 “嘿嘿,看来我的副官还是关心我的呀。唉~突然感觉这个指挥官有动力当下去了。” “哼,你这种玩弄少女感情又不氪金的指挥官最好赶紧卷铺盖走人的好。”格琳娜依然没有正眼看着陈树生,但撅起的嘴唇早就让陈树生看的一清二楚了。 “唉,眼角的泪痕都没擦干净,就别骗人了。” “唉?我明明——”格琳娜下意识就往自己的眼角摸,但看见陈树生的表情后格琳娜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 “指——挥——官!你又骗我!”格琳娜磨着牙,大有一种要扑过来跟陈树生痛彻利害的亚子。 “我这可是关心下属,而且你真的不会演戏。”陈树生将格琳娜手下面的报告给抽了出来。 “演戏之前好歹要把这上面的泪痕给擦一下啊。”陈树生伸出手将格琳娜脸颊上的泪痕擦干净。 “还——”格琳娜刚想站起来就被陈树生摁住了脑袋。 “好了好了,就别在乎这些了,剩下的报告就我来写了,哭了那么久去好好洗洗脸吧,明天估计就要返回总部了,好好休息。乖。” 不得不说格琳娜脑袋的手感是真的不错。 “嗯~~~!别揉我的脑袋,我会长不高的。” “长高?”陈树生顺势往下看了看,就这……还需要继续长? 格琳娜也顺着陈树生的视线往下一看,“变态!!!指挥官是大变态!!!” 哐当!格琳娜头也不回的跑开了,重重地将门给甩上了。 “唉,讨厌我好啊……”陈树生默默拿起了桌子上的报告,上面的内容格琳娜写的很犹豫。 “讨厌我一点好啊……这样哪天死的时候就不会这么伤心流泪的……” 陈树生拿起报告转身离开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 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多…… “呼~果然啊,不管在哪里写报告都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陈树生终于得以将笔放下。 咕~咕~咕~ “肠子都被打穿了竟然还能感觉到饿,真是怪事。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垫肚子的吧。”陈树生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厨房却正好撞见了ar-15。 “ar-15?”ar-15的出现让陈树生感觉到惊讶,“ar-15你已经没事了?” “嗯,经过简单的修理已经没事了,反正明天也要回总部检查的……” “哦,这样啊。”陈树生看了看钟表,现在才晚上九点多,返回的时候也是晚上七点半的事情,将近两个小时的恢复就能让人恢复战斗力,看了人形的优势比自己想象的还大些,“没有继续和m4她们叙旧吗?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厨房冰箱的门。 “……嗯,确实有很多话要说…那个指挥官,之前…我……”ar-15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什么。 “啧,怎么只有和好的面团……啊,之前的事情啊,没事的。谁都有想靠在大树身上的时候,倒不如说ar-15比我想象还要坚强些,有时候能够坦然面对也是一种坚强。” “坚强…指挥官……要是能像指挥官那么强就好了。”ar-15小声的嘀咕道。 “我啊。”没能在冰箱里面找到吃的陈树生看向了厨房其它的角落。 “我可一点都不……”忽然间陈树生的目光定格在了灶台旁边的一盘饺子,“坚强……” 哼哼~陈树生抽了抽鼻子慢慢的走向了那一盘饺子,陈树生伸出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盘子捧起,即使已经变得冰凉但陈树生好像依然能够闻到那股香味。 “指,指挥官……”ar-15小声的呼叫着陈树生,但陈树生仿佛没有听见,伸出了手将饺子直接抓起放在了自己的口中。 “饺…子……妈妈包的饺子……”一边吃着饺子嘴里还一边嘀咕着,这要是在以前妈妈一定会说自己吧……可惜,现在只有饺子了。 “好…好好吃。”即使是已经变的冰凉,饺子皮都粘在了一起,但里面蕴含的味道让陈树生的声音都变得哽咽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滴在了盘子当中,然后又继续被陈树生抓起塞入了口中。 “……”ar-15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她没有继续打扰。就在刚才……她都认为指挥官是那种坚不可摧的人,即使是面对死亡也能从容应对甚至可以对着死神呲牙的人,但现在……她重新认识了指挥官。 “ar-15,你还没有完全修好怎么乱跑啊?”m4a1和g36这个时候推开了房门。 此刻外面的冷风在此刻倒灌了进来,外面的雪依然没有停,但……好像变得更加柔和了。 “嘘~~~”ar-15将手指轻轻的放在了嘴唇上,示意大家安静些。 “m4,指挥官为什么哭了?”sop在m4耳边小声问道。 “不,不知道,我也不清楚。”m4a1看着正在流泪的陈树生也很懵,她完全无法想象指挥官会因为什么事情而崩溃到流泪,而且她总感觉指挥官的面容似乎不是在伤心更不是难过。 “ar-15是不是你把指挥官给弄哭了?指挥官可是救了你啊。”sop又问向了ar-15。 “闭嘴,小声些。”ar-15没有理会sop。 “指挥官?”听到动静的g36这个时候下楼了,就看到大家都围在厨房门口,而是厨房里面指挥官正在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将自己包好的饺子往嘴里塞,完全无视了周围围观的人形。 “话说这饺子是谁包的啊?”sop这个时候提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毕竟做饭什么的她们可不会。 “是我。”g36这时从楼上凑到了厨房门口。 “g36?指挥官为什么一边吃着饺子一边流着泪啊,难不成是你包的太好吃了?”脑子不够用的sop也只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了。 众人:大无语…… “今天是冬至……指挥官,想家了。”g36默默的说道。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重新认识了指挥官…… 时间:【10:34:21】 地点:卧室 人员:陈树生\\u0026sop 任务:暖被窝 “嗯……真的丢人。”陈树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今天这可算是丢脸丢大了,被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样丢人的一面,估计以sop那个大嘴巴,明天整个总部估计都知道了。 “算了,躺进被窝里面慢慢想吧。”陈树生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直接躺进了被窝里面。 咚咚!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陈树生看了看钟表,都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谁找自己? “来了。”虽然有疑惑但陈树生还是给自己套上了衬衣将门打开了。 “sop?”推开门,门外站的竟然是sop,这更让陈树生疑惑了,这傻狗大半夜的找自己来干什么,总不可能真的来暖被窝吧。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到了一杯水给sop。 “额,指挥官。我白天的时候……说了些不好的话,对不起啊。”sop底下了脑袋向陈树生道歉道。 “不好的话?”陈树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热水,“你指的是什么?” “那个……就是关于我外号的那件事,soap。”sop支支吾吾的还是说了出来。 “哦你说这个啊,我以后不这么叫你行了吧。”陈树生倒是觉得没什么,只要他还没死,那么141就还没有解散,肥皂,幽灵,小强他们都没死,自己会记住他们的。 “指挥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介意指挥官以后这么叫我,”sop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很想知道指挥官和那位肥皂先生有什么故事。” “故事……”陈树生握紧了水杯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在这一刻他的双眼bengfa 克雷登希尔的训练基地接受操蛋的新人欢迎仪式;突袭白灵海峡的核弹货轮;在高加索山脉当中与俄国佬一起营救尼古莱;在阿塞拜疆抓捕阿萨德;阿尔泰山脉拦截核弹并在高速公路追击并击毙扎卡耶夫;在哈萨克斯坦上千里冰山上直入军营;在里约热内卢里的贫民窟与幽灵并肩作战………太多太多的故事了,141小队的每一个成员都是传奇,一个活着的传奇!每个人的故事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不,不仅仅是一本书,身后书中的故事都没有自己亲身感受来的实在,我们彼此信任将后背交给彼此,冒着炮火拯救自己的队友将弹匣递给缺乏子弹的队友。当然除了幽灵……西蒙·莱利,他的故事不为人知……141的故事从来都不为人知…… “没,没什么故事。我们只是一群…一群……”陈树生哽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不提这个了,你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听故事那么简单对吧?”收了收嘴,陈树生看着sop问道。 “我,我……”sop一脸娇羞的走到了陈树生的床边,然后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 这啥情况?sop为什么躺在我的被窝里面了?你这样晚上我睡哪里啊?鸠占鹊巢? 陈树生一把就将被子扯了下来。 “唉,指,指挥官不喜欢盖着被子……来……吗……”sop捂着脸不敢直视陈树生,“至…至少关一下灯……” 陈树生:??? sop这一顿操作把陈树生给整懵了,不是你这有啥大病啊?主动往自己指挥官里的被窝里面躺,很有上进心啊。 “关个屁的灯!赶紧给我下来,住手!别解衣服!我今晚还要睡觉的,再说了这可是单人床,只能躺一个。”陈树生连忙将sop揪起来,以免这个傻狗在整什么幺蛾子。 “欸?指,指挥官连床上都……”sop的目光扫向了一旁的办公桌和角落里的浴室。 啪!为了阻止sop的胡思乱想,陈树生直接抓住了sop的脑袋。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没有那么想老老实实的回去休息。” “可,可是指挥官白天的时候不是说……晚上……” “我那是开玩笑的。”陈树生只能捂着自己的脸对sop的傻狗程度有了全新的认知,而且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这是傻子。上傻子是违法的啊,此刻就算身上有再大火气也只能事后解决。 “是,是这样嘛……”经过陈树生的解释,sop明白自己误会指挥官了。 “欸,你明白就好赶紧穿好衣服给我——” 咚咚! 门口又一次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 “是我指挥官。”ar-15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a——呜!”sop刚刚想要惊呼就被陈树生立刻捂着了嘴巴。 “你想害死我,还是想害死你自己,赶紧给我收拾好。” “哦。”sop显然是没有明白陈树生的用意,一头钻入了陈树生的床下边。 不是?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你躲这里干什么?而且为什么你动作这么熟练?赶紧给老子—— 咔!此刻ar-15已经拧开了门把手,陈树生也只能停止将sop从床底拖出来的打算了。 “指挥官。” “咳咳!ar-15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陈树生只能尽量的往办公桌那边走,尽量让ar-15的注意力和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 “……指挥官,今天多谢你了。”ar-15用手撩过了自己的粉发,看上是去是那样的美丽。 “啊嗯,那个啊没什么事情的,放心你不也救了我吗?”陈树生现在只想快些结束话题,越久发现的可能性越大。 “不。”ar-15异常坚定的看着陈树生,“之前从猎手手里将我救下的时候我就没能好好感谢指挥官您,还请指挥官原谅我的无礼。“ “啊,这个没事没事,你不也是救了我吗,我这个的原则就是有债必偿,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所以……” “不,指挥官。”ar-15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对话,“我欠指挥官的人情没有还清楚。” 噗!ar-15直接坐在了床上,但是她这那是坐在了床上啊,这简直就是坐在了陈树生的心窝子上。 “指挥官,sop……她只是有些笨而已。”ar-15突然将话锋一转,让陈树生有些接不上轨,为什么要突然提到sop。 “啊,soap…你说sop啊,她,她还是很优秀的,作战什么的没得挑跟她一起作战还是很让人放心的。”毕竟本人就在这里,为了放在这个傻狗窜出来陈树生只能说好的。 “嗯,sop她是很优秀,白天说的话也只是无意的而已,所以……”ar-15底下了脑袋,“所以,指,指挥官白天说的那个要求……我,我认为我可以替代sop一下,也,也算是还了欠指挥官的人情……” 陈树生:这真tm离大谱了好吗,不过话说我在你们眼中的形象莫非都是淫贼? sop:偶吼吼!!! “咳咳!那个ar-15你很优秀,非常优秀甚至愿意为自己的队员分担火力,但我白天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但你的精神值得认可。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绝对。”陈树生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不至于崩开。 “是,是我误会了啊……我,我果然还是很没用对吧……我……” 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指,指挥官你在吗?是我m4。” 扑通!ar-15没用任何犹豫的钻入了陈树生的床底下面……没用任何声音,没用任何动静。 “……来了。”见m4并没用离开的打算,陈树生只能硬着头皮将门打开。 “m4a1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是ar-15或者是sop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什么事情的,白天我对sop说的只是开玩笑而已。” 快刀斩乱麻,现在这个时候是赶紧杜绝m4一切可能要说的话题,直接将答案丢出去,让对方乖乖打道回府。 “啊?”m4a1一脸懵的看出陈树生,这不是她想问的问题啊,“指挥官,可以让我进去吗?” 陈树生:求求你,别来了。 “好吧。”陈树生只能咬咬牙放m4a1进来了。 “请坐。”陈树生立刻将办公桌前面的椅子来开,让m4a1赶紧坐下。 “欸?谢谢指挥官。”面对陈树生的动作m4a1顿时赶紧有些受宠若惊,但也没用察觉到什么异常。 “咳咳!话说这么晚了,m4a1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汇报吗?” “指挥官叫我m4就好。” “额……咳咳,好的m4,这么晚有何重要的事情吗?” “我是为了15和sop的事情而来的。”m4a1十分正经的说道,但此刻她面前的陈树生可没法这么正经了。 “……你是说ar-15和sop是吧,嗯……其实我白天说的只是开玩笑的而已,如果让你们误会了什么,那我在此道歉,对——” “不不不,指挥官无需道歉,是我们误会指挥官了,需要道歉的是我们才对。” 陈树生用余光瞥了一眼床底,要不人家m4是队长呢,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们。 “你能明白是最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返回总部了,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协助,也多亏了你们能够相信我,现在还有什么不值得庆幸的呢?对你而言sop,ar-15还有m16都是像亲人一样的存在吧,有什么比家人团聚更开心的事情呢?现在是好好陪着你的队员叙叙旧的时候。” “指挥官说的很对……其,其实还有一件事。”m4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看陈树生。 “大姐,你千万别想着什么替代sop的事情啊,我觉得你是你她是她,彼此替代不了对方的存在的。” “就是那个…指挥官,我们以后还有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吗?我的意思是您的战术战略以及对大家的态度,都,都是极好的……所以……” “我自然是不介意的,能和你们并肩作战是我都的荣幸,就看总部以后怎么安排了。” “是…是这样嘛,谢谢。” 咚咚!熟悉的敲门声。 陈树生: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咔嚓!没有等众人有什么反应,门便直接被推开了。 “唉呀,m4你也在啊。”m16看着m4有些惊讶的感叹道。 “m16你又是因为什么?”陈树生此刻已经有些弃疗了。 “啊,只是来感谢一下指挥官这段时间对m4她们的照顾,不过现在看来,我来到不是时候,抱歉啊。” 不,你来的真是时候……虽然陈树生真的很想这么说。 “16姐,我只是……” “没事,没事我明白的,那我就先离开了,你们慢慢聊。”m16爽朗的笑了笑然后就向屋外走去。 “16姐,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指挥官,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我先走了。” “好,你去吧,慢走。” 咚! 终于走了~~~!陈树生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又看向了自己的床底,现在……该怎么解决这个…… “呃……你们出来吧,她们走远了。”犹豫了半天陈树生小声的对床底说道。 “……”ar-15和sop都从床底爬了出来,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呃……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们也没有来找过我明白吗?” ar-15和sop都点了点头。 “嗯……那就出去吧,记得看着点。” 点头乖巧.jpg 第33章 庆功舞会 第二天…… “啊哈~~~”伸了一个懒腰,陈树生又是五点钟爬从床上弹了起来,今天倒是没有下雪。但外面的雪也有半米多厚了。 依旧是负重引体向上以及抗轮胎。 “指挥官。” “嗯?m16你怎么在这起的挺早啊。”回头望去m16此刻正站在雪地里面。 “我一般都是这个点起来,听到这里有动静便过来看看。” “是我的弄的动静太大了吗?那我小点声音。”陈树生将轮胎放在雪地。 “不是不是,指挥官的动静很小,只是我好奇过来看看而已,只是没想到是指挥官在锻炼,不过不得不说,指挥官身材不错哦,就是身上的伤疤挺多的。” “都是以前的旧伤了。”陈树生摸了摸自己的肋间,果然不管到了哪里了这伤永远跟着自己。 “我记得现在的医院消除这样的疤痕很轻松的对吧。”m16指了指陈树生身上的伤口。 “嗯,但我不想。”陈树生指了指自己的肋间,“这是替别人挡的。” “哦?”m16来了兴趣,走上前凑上去仔细看了看,“这是从背后打的,口径还不小差一点可能就没命的对吧。” “嗯,但我又不后悔,因为这个他事后送了我整整一箱的14年的波本威士忌,是1914年的波本威士忌还有一盒子的古巴雪茄。” “威士忌!”一提到酒,m16眼睛都冒光了。m16相当自来熟的将胳膊肘搭在了陈树生的肩膀上,“不知道我要是替指挥官挡子弹的话,指挥官能不能送我一盒威士忌呢?雪茄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酒我打算分给m4她们。” “就你还替我挡子弹,你们都是我救出来的,你要是能替我挡子弹,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哎呀呀,指挥官你这是看不起人啊。” “不服走两步?” “唉……好啊,这可是指挥官你自找的的,可别怪我没手下留情啊。”m16先是一惊,然后就答应了,她这次目的本来就是试试这个指挥官。 “光说不练假把式,来了!” 砰!m16挥出左拳直扑陈树生的肋间,但被陈树生架出右拳格挡住了,顺势转腰蹬地,一拳直冲m16的下巴,但被m16侧身躲开了。 “哟,不错啊。反应和判断都很正确。” “哈,指挥官比想象的要厉害不少呢。” “继续?” “好啊。” 两人再次斗在了一块,什么偏闪上勾拳撞肋,左右拳连击撞肋,击腹防腿拉颈顶腹全都使了出来…… m16:这下碰到硬骨头了。 “呀呵!” “哎呀?专往这里打,过分了啊。” “那指挥官你别碰我,碰我的防弹胸甲啊。” “啊这个……”陈树生只能一脸歉意的看着m16,“这切磋嘛,难免有点磕磕碰碰的,我这都是不小心的,而且……”陈树生看着被自己摁在了地上的m16。 “作为战俘可没有提要求的权力哦~”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在自己身下的m16,不过有雪地作为缓冲她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就是了。 “好吧,我输了。指挥官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吧。”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挣脱的m16选择了投降。 “嘿嘿,早这样好好说话多好。”陈树生松开了m16而m16也没有不讲武德的趁机偷袭。 “来。”陈树生对着m16伸出了手。 “谢谢。”m16也不娇作,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狡辩的。 “现在心情舒畅多了吧,拳拳到肉的交流比什么都更加能打动人心。”陈树生抖了抖身上的雪,“现在总相信我了吧。” “啊?指挥官你都知道了?”m16看着陈树生有些惊讶。 “当然啦……”陈树生两手一摊表示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当中,“昨天你开门第一眼就是往我的床下瞟,之后故意这么说也是为了让m4赶紧离开吧,这么说的话我还有谢谢你来着,避免了尴尬。” “可是我今天本来是想揍你的。”被揭穿了的m16丝毫不感到尴尬反而有些佩服陈树生的心思。 “帮我缓解尴尬和揍我一顿是两回事,了解我又是另一回事。” “可是我没能揍指挥官一顿,反而还被教训了。” “让我挨一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想揍我你还带练练,怎么样?我够善解人意了吧。”陈树生贱兮兮的看着m16。 “哎呀你这指挥官真是差劲唉,你要不干脆让我再打一拳头好了,反正估计你也不怕。” “不行不行的,你要是想对我来一口或者让我揉揉我说不定会主动些呢。至于打一拳想跟我分胜负,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要是能替我挡子弹,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指挥官真不要脸,明明都是你占便宜了。” “我这有什么?”陈树生相当不屑的看着m16,“我可是一个正常男人,不对,比猛男还要猛男的人好吧,有这样的渴求很正常的,你是不知道昨晚我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熬到了几点才睡觉,都是你队伍里的那个傻狗害的。” “哎呀呀,指挥官这是承认自己龌龊的想法了。” “这不是龌龊,相反这还是追求呢,她俩都不错的好吧,怎么想都是我赚了。压制住自己你知道多难吗?” “你……”m16算是彻底被陈树生的回答给整不会了,无论是试探还是故意激怒对方都没用任何的用,这不对啊,明明这个指挥官给人的形象是很正面的啊,怎么现在看上去这么的无下限。 “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我服个软,算了你错了好了吧。现在回去吧,我该叫她们起床了。”陈树生抱起amr-2就向着射击场地走去。 “起床?”m16看着陈树生抱着amr-2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砰——!!! “起床了!!!” …… 时间:【9:24:07】 地点:格里芬总部 “指挥官,请你放心我绝对找的是一个好家,她们出的钱绝对够多,这单生意过后我们绝对可以把指挥部到时候好好装修一下,我到时候在找好专业团队又能够省下一大笔的钱……” “随意,只要卖的子弹不是打向我们的便好。”陈树生对此只是点点头,那些武器怎么卖卖多少钱,完全是个格琳娜操心的事情,自己个臭提供武器的还是不要瞎掺和了。 “嘿嘿不会的啦,指挥官你就放心好了。”给格琳娜拍着自己的软质防弹衣保证道,“我们这找到可是我的老朋友了,她的供货地点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远。” “那样最好。” 格琳娜此刻打着算盘眼睛直冒光,陈树生也就没有打扰他,因为还有一个更头疼的事情在等着他。贫民窟的反面,钢铁水泥丛林上的苍穹,富人区。 但是光污染严重的城市不是陈树生观察的重点,陈树生真正在意的是那些驻守在围墙上那些军队,那些闪闪发亮的军用人形。 “这种程度上的机器人应该是可以用dnl和入侵装置劫掠的吧……”陈树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dnl技术和人形的心智云图技术太过相似了,双方仅仅是作用的人群不同罢了,他可不敢将自己接入网络,鬼知道自己接入后可以诞生出什么样子的考沃斯,当初自己能阻止不代表现在依然可以,历史上的事情重新来一遍不代表能再次成功。 直升机很快就停在了停机坪上,现在也是告别的时刻了。 “这段时间多谢的配合与信任,希望以后还能有一起执行任务的机会。”陈树生客气的跟m4a1她们进行着告别,毕竟ar小队挂在他名下的原因就只是为了搜救ar小队的成员而已,眼下任务已经完成估计等一下她们就会与自己脱节不在受自己指挥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谢,谢谢指挥官这段时间的帮助。”这个时候还是身为队长的m4站了出来。 “不用谢,都在同一个屋檐下工作,以后说不定还有很多的合作机会,等到时候见多识广的你们不要嫌弃我就好了,我先走了。拜拜。” “再见,指挥官。” “嗯,再见。”与ar小队的人告别之后,g36便带着aug她们全都去维护和检测,当然还有最基本的行动报告,这几次的任务发生了什么,总部还是要有最基本的了解的,不过陈树生也不怕,在怎能查自己都不可能查出任何东西的,g36现在她们都是属于自己人形,根据协议也是有限维护自己,所以报告这方面不太可能出现问题,唯一的突破口就是ar小队了…… …… 咚咚! “请进。”推开门,便看见了穿着红色军装的赫丽安正坐在椅子上写着材料,办公桌上摆着一盆兰花。 闻着挺香的,看起来保养的不错,兰花如果不好好保养是没法养的这么好看的。 “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代号141,前来报到。”陈树生站直了身子。 赫丽安放下笔,抬起头看着陈树生:“陈树生指挥官,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知道我们这次找你回来干什么吧?格琳娜应该和你好好解释过那个地方了吧。” “嗯,解释过了,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这里才是总部。”在直升机上的时候格琳娜就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但陈树生对那里依然是厌恶的很——路灯挂机。 “不,应该说是基地,准确的说那边才算是公司的总部,只不过我和老板更多的时间都是待在这里罢了。”赫丽安靠在椅子上看向了外面的霓虹灯现代科技的繁荣此刻就映照在她的脸上,“毕竟公司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资金来源都是来自那里,富人区是公司最重要的地方,我们也在那里签下了数不清的协约与合同。” 所以你们在正面战场上无论如何也抽不出人手啊。 虽然对于这种行为陈树生嗤之以鼻,但陈树生也不打算参与这些老爷们的决定,枪口没有对准他们,他们当然不怕,自己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所以……” “这几次在s09区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克鲁铬先生也十分满意你的表现。”赫丽安说道,“所以克鲁铬阁下愿意把你带到富人区,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栽培。毕竟富人区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实在是太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赫丽安摆出碇源堂的标准姿势,再加上这反光的眼镜……只能说既视感满满了。 “明白,但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如果是总统那样级别的人物去往富人区我还能明白,毕竟环境在那里,但是那样级别的宴会似乎不是我这样级别的人可以参与的吧?”陈树生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不是正式的宴会,而且原来的舞会被取消了,总统取消了原定富人区的舞会而是由他的私人代表来参加,参加我们收复s09战区的庆功舞会。” “庆功舞会…既然是私人代表那我就不多问了。”总统取消原地的舞会而由私人代表参加……这里面可以解析出很多种不同的解释,可能是总统身体不适,也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都会在这一次的庆功宴会上抛头露面。” “只涉及利益?”陈树生反问道,不涉及政治,说的简单对于这些人来说,政治就是利益,利益就是政治。 赫丽安沉默一下然后点头道:“……是。” 陈树生只能叹息:“好吧,我明白了。”陈树生大概已经摸清楚这次的舞会性质了,看来是一场竞拍舞会。 富人区……对富人区陈树生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那里是资本家和军火商们住的地方,毕竟现在这个世道有枪有人才是真理,新冷战。 美洲那边的经济最近也有点不太乐观——大概三位数的通胀率,而国债的利息已经占到了政府全部收入的百分之九十六。 政府的债务以每天九十亿美元的幅度剧增,相当于一秒钟增加一万五千美元。官方公布的国债总额是六万亿美元,而非官方的国债总额,包括过期未偿付的债务如退休金、长期债券和军人养老金等等,总额超过了五十三万亿美元。即便是保守的官方数字,也已经达到了国内生产总值的百分之一百二十,并以每年百分之十八的复利率增长。当年中央政府新增债务的规模达到了财政总收入的百分之一百九十三。 而欧洲那边……各种类型的外国投资者开始不约而同地抛售美元证券类资产,无论企业股票、债券还是国债,任何以美元计算的资产都在被抛售之列。在做出了一些支持美元的表面努力之后,大多数欧盟国家和东亚的国家都宣布,今后将不再把美元作为外汇储备的组成部分。 而以上的一切仅仅是光看报纸收听广播就能得到的消息,真实情况以阿美莉卡的性格来说只可能更糟,光是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失业率就已经够让这个地方动乱的,之前看的便利店抢劫只能说是冰山一角,此刻估计就在这霓虹灯之下,不知道有多少的罪恶在滋生。 只能说现在是最糟糕的时候了…… “你在听我说话吗?陈树生指挥官。” “我在听,只涉及利益。”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赫丽安轻扣着桌面,提高了声线,“来的时候我和你怎么说的?让你着正装,正装是什么意思明白吗?!” 陈树生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三道杠,不是说好的身穿三道杠马子随便上吗?这难道还不够正? “我觉得到时候穿格里芬的制服发下来的制服就可以了,我挺爱惜衣服的,不算脏。” “格里芬的指挥官可不能满足于不脏。”赫丽安扶了扶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 “记得到时候后勤部要一套西服,或者是正装制服……不过还有舞会要跳舞的,穿正装制服应该不太合适,应该穿礼服。” “跳舞?”陈树生顿时脑袋都大了怎么还有舞会这么小布尔乔亚的东西,虽然勋宗的时候跟小布尔乔亚已经差不多了…… “正式的……交际可是指挥官的必修课而且这还有一部分的庆功宴性质,你猜猜是谁的。” “……能算格琳娜头上吗?” “你没有办法退掉的。”赫丽安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对了,你有舞伴吗?” “刚刚知道这个消息,哪里来的舞伴。” “那你打算……没事,我让……g36做舞伴就可以了。” 赫丽安推了推眼镜:“舞会上不准出现人形,就连安保人形都只能出现在会场外围而不能进入到会场内部。” “那我让格琳娜现在过来好了。”陈树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格琳娜,但又忽然想起来格琳娜要去谈生意的来着……淦! 陈树生看向了赫丽安,而赫丽安虽然没直接看着陈树生,但余光一直在观察陈树生的反应。 “咳咳。”陈树生现在面临一个选择,面临上边抛过来的橄榄枝,那么自己是接还是不接呢……唉,这可真是一个难题啊,铁骨铮铮的自己竟然要低头,这可真是…… “可惜我不太会跳舞。”陈树生十分‘惋惜’的说道,但眼睛却看着赫丽安。 “舞蹈可以去学毕竟时间还有,但现在找个能教你跳舞的教练才是最重要的,格里芬的人形好像都不具备这个功能。” “哦,是这样嘛,那么尊贵的赫丽安小姐,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教我呢?” “咳咳,作为你们指挥官的高级代理人,我确实有权纠正你们在公共场合里失礼行为,并对其可能发生的事情进行纠正。” 陈树生很配合的伸出了手,脸上尽是谄媚之情。 “所以,我便勉为其难的担当你的教练了。”赫丽安也知道此时气氛差不多了,轻轻将手放在了陈树生的手上。 “感激不尽。” 陈树生:我能怎么办,上司说什么是什么。 …… 第34章 平静而又和平的日常 从赫丽安这里汇报完工作的陈树生刚想离开,便被通知去见克鲁铬。 “……找我是为了什么呢?”陈树生不是很明白克鲁铬的动机,如果是感谢自己的将s09战区收回了大半,那么完全可以在庆功宴上好好说,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刚才已经和赫丽安汇报的很清楚了,虽然自己跟iws2000和ar-15下令隐瞒自己受伤的事情,但如果格里芬动用自己的权限,那么……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了。”将脑中多余的想法拍了出去,现在自己要做的不是怀疑自己的东家,而是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去面见自己的老板。 …… 有钱人都喜欢俯瞰整个城市然后默默的给自己点上一根雪茄,因为这样会有一种让整座城市都俯在自己脚下的感觉,让人特别的满足。 “谢谢,但很抱歉我不会抽。”陈树生委婉的拒绝了克鲁铬递过来的雪茄,这倒不是他客气什么的,而是他真的不会抽,每次抽雪茄都会把自己搞的十分狼狈,索性干脆不抽了,还被sas里伙计们笑话是长不大的小孩。 “怪可惜的,这么好的雪茄是我以前内务部的老上司送给我的,我们关系还算不错,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给我些特供雪茄,原本我这里还有不少剩余,打算送一部分给你,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不抽烟,那就算了吧。”克鲁铬抽着雪茄俯瞰着整座城市,他好像是在欣赏又好像是在叹息,但是这些跟陈树生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真正上好的雪茄不是来自那个部门,而是来自某个岛上,从某个女孩的大腿上所搓出来的雪茄,才是真正上好的雪茄。”陈树生缓缓说道,虽然不会抽但普莱斯可给自己科普了不少。 “哈哈,是嘛……”克鲁铬笑了笑,“那样的雪茄哪怕只是放在鼻尖闻一闻都是极好的,那种清楚的气息全部都蕴含在烟丝当中了,品尝那种雪茄真的可以让人感觉年轻了不少。” 陈树生看了看克鲁铬,这家伙人老心不老啊。 “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给你搞一些,我今天来的紧没带。”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克鲁铬倒是笑了笑。 “嗯,还有一点。下次点雪茄的时候我建议你不要用火机了,里面的煤油会污染雪茄的味道,我建议用火柴,可以让烟丝燃烧的更加充分,这抽雪茄的第一口就决定了后面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 “哈哈,你不抽烟怎么懂得这么多。” “一个老朋友,他教我的。” “你们是同事吗?”克鲁铬叼着雪茄看着陈树生,似乎是在期待些什么。 “是的,我是一手带出来的。” “哦?”克鲁铬来了兴趣,“想必也是一位很优秀的人吧。” “一个战士,一个真正的战士。” 克鲁铬以前是一名军人,这一点陈树生早就清楚了,那种气质是做不了假的,并且他还从g36那里知道,克鲁铬以前一名高级军方将领。 “你觉得m4她们怎么样?”克鲁铬突然问道。 “嗯……很优秀,从作战方面来说她们很优秀。” “是嘛,那你觉得她们需要什么样子的指挥官来指挥呢?” “就像我腰间的这把恰西克一样,好的刀要配好的刀鞘。” “哈哈哈,很自信的回答,但我就是欣赏你这种自信,”克鲁铬撑了撑桌子,“那么话归正题。说实话,我真的是没想到,你才入职了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凭借手下的战术人形直接把s09区的铁血头目给尽数击溃。” “其实这些都只是运气,虽然我对前线作战略懂,但是有时候天时地利人和才是决定战争走向的因素,没有那些我也不可能做到这些事情。” “不需要这么谦虚的,勇气,毅力,果敢这些缺一不可,相比其它指挥官你可拥有非同一般的勇气,每次作战那些人形都只能站在你的背后,那些孩子们对你的评价很高。 “是m4她们吧。”克鲁铬说出这样的话,陈树生并不感到任何的意外,“我毕竟协助她救出了自己的队员,所以她们言语之中确实会出现对我的感激,这很正常。” “所以说你过于谦虚了。”克鲁铬清了清嗓子说道:“她们的评价都是客观的且不带一丝偏见的,老实说你这样的人才待在我这里实在是有些浪费了,为什么不去往更高一级的发展呢?还是说不想继续当佣兵了。”克鲁铬精明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陈树生。 “只是想找份轻松安全且来钱还算快的工作罢了。”陈树生倒是懒洋洋的说道:“疲惫过后就想换一种生活罢了。” “是嘛……”克鲁铬默默的抽了一口雪茄,也不知道他是否相信了陈树生的说法,但是陈树生不在乎,反正他的档案里面能看的到对他的以前的描写都是佣兵生活罢了,佣兵为钱办事,这是天经地义的。 “既然这样,那我这个当老板的,就要发给手下人一点奖金。”克鲁铬甩给了陈树生一副钥匙卡。 “希望里面的蚕丝被能让你休息的更加舒适。” “也许吧……”陈树生倒是没有继续拒绝,面对这样的条件还拒绝的话,那克鲁铬就会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所以这个时候还是收下这个比较好,当然至于自己什么时候躺里面,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呵呵。”克鲁铬似乎很满意陈树生的反应,觉得陈树生很是上道,“打了胜仗就是该庆祝一下的,就像我工作了这么多年也学会享受了。来,常常这杯酒吧。”克鲁铬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递给了陈树生。 这个陈树生倒是没有拒绝,他不怎么介意喝酒,但就是不会抽烟。 陈树生端起酒杯在鼻尖闻了闻,几乎立刻就辨别出酒的品种,“欧本威士忌。” “哦?”这下轮到克鲁铬有些惊讶了,要知道陈树生几乎是在闻到酒味以后立刻便辨别出来了而且还能精准的说明其牌子,如果不是对酒类有研究那么就一定是经常喝。 “以前经常喝?”克鲁铬问。 “嗯,我们以前经常喝,但后来就没什么机会了……哼~这是……14年的?” “厉害,这都能猜的出来。”克鲁铬笑道:“看来你也很懂得生活啊。” “苦中作乐而已,毕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享受贵宾的待遇,不过我通常会把这些攒起来等到合适的时候再使用。” “那么现在……就是最合适的时候。”克鲁铬看着陈树生一字一句的说道。 “期待你在宴会上的表现年轻人,我很看好你。” “我还是算了吧。“陈树生耸了耸肩膀,“我这种人不爱出风头的。” “哈哈,那你可要尽快适应这种生活啊,以你的本事一定可以让我们举办很多次庆功宴的。” 庆功宴…这一次是飞行员……下一次,是什么?是我还是她们?陈树生默默在心里想着没有说话,目前算上各个战区和格里芬梯队的损失来看,除了最后一次损失一个安装了飞行模块的人形外,以及几具人形严重受损之外,机会没有什么明面上的损耗,弹药之类的全都是可以补充的而受损的人形,现在早就重返战区了,也就是说收回s09战区的绝大部分,仅仅损失掉了一个安装飞行核心的自律人形,一架运输直升机。 从纸面上来说,这几乎就是可以完全忽略的损耗了,如果取得了这样的成绩还不叫胜利的话,那么什么叫做胜利,陈树生自己也明白,这种损失即使是以前都是完全不敢想象的,但…… 陈树生看着手上的核心,想起了那名驾驶员就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熄灭,陈树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当时的绝望,活下去是她最后的想法。 “算了……以后再说吧。”陈树生自然知道现在没法让总部重建这个人形,重建一个人形所耗费的资源还不如买个新的,总部不会做这么不划算的事情。 “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核心,陈树生决定出去透透气,至少别待在这里了。 …… 嗒!脚步踏过路面上的积水,溅起的水花丝毫彰显了脚印主人的焦躁。 老式汽车行驶路面卷起阵阵的烟尘,让陈树生不禁怀疑这里真的是赛博城市。 “妈的!又来这招。”利用路边马路牙子打牌的小混混,怒骂自己的手气,而赢钱的那个人则是一脸奸笑的看着。 “好了好了,赶紧拿钱。” “可恶!嗯?!你袖子里面是什么?” “唉,你乱动什么啊!”赢钱的人一脸慌张,顿时自乱阵脚。 “艹!你抽千。”输钱的那个愤怒的从对方的衣袖里面抽出了几张牌。 “……”赢钱的趁机一把抓住钱就想逃之夭夭,但另外两个可不是什么冤大头。 “别跑!” “干死你啊!” 陈树生默默的注意着周围的一切,这里依旧是那么的混乱,街边到处都是身带外置音响的嘻哈摇滚,播放着复古风格的迪斯科以及牛仔乐,牛仔的无法无天可能是城市底层的的真实写照吧,就连警察都不愿管这里。 陈树生抬起脑袋,无数的立交桥和街道就在他脑袋上编程成为了城市的第二地面,也许上面有更多的地面,但陈树生看不见,那里太高了。 “抓贼啊!!!”愤怒的店长正在追赶着两个小毛贼,虽然用破布遮盖了自己的身体,挡住的自己的面庞,但光看身形就能看的出是两个孩子,没人任何的行人有反应,全都很淡然的躲开愤怒的店长和逃避的小毛贼,甚至都没有多看上几眼,看来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陈树生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他再次来到了那处被遗忘的城市角落,那处因为违章建筑而不再有人驻足的地方,一个废弃的楼顶,没有得到有效的利用。 “嗯?”迈过嘎吱作响的消防梯,陈树生再次来的了那个二楼的废弃角落,这里依然与上次来到达的地方一样,依然是如此的破旧,依旧是如此不堪,除了……角落里的那朵花。 “花?”陈树生看向了角落里的花朵,花很漂亮,花很白与周围的腐朽的水泥相比是如此的洁白,花瓣一共有八朵,看上去很干净没有沾染一点的灰尘,花蕊有点偏黄色,周围的光污染不是太严重得以让陈树生可以分辨出其原本的颜色。 “开在这里一定很辛苦吧。”陈树生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抚摸着花瓣,然后就静静的坐在了花朵的一旁。 花瓣的触感很棒,很光滑上面也没任何细小的颗粒。 陈树生环顾了一下周围,又抬了抬头,周围的楼层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只有一小束光照在了花朵所在的位置,而花朵之所能生下根,完全是因为开裂的水泥有那么一小点的缝隙。 “你看起来完全就不属于这里啊,周围都是钢筋与水泥,离你最近的同类恐怕都相隔几公里,就连光线都不是来自太阳的光,为什么要在这里生根呢?”陈树生轻轻抚摸着花朵,“你应该属于那种田野或是乡间的小路而是不这里……”陈树生抚摸着花朵自言自语道。 嗒~嗒~嗒~ 这是从消防梯上来的脚步声。 “嗯?”陈树生立刻判断出了,对方是什么人,身高一米七八,穿着高跟鞋,有些迈不开步子体重大概在九十至一百斤左右,女性。 陈树生脑海下意识的就推算出对方的身体的基本信息,这样的人不会是威胁,但对方为什么要来这里,根据自己的观察来看,这里并没有人来过,至少一个周之内没有人造访过,如果对方是在这里藏了什么东西而来,那么自己接下来就有可能会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当中,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一位二十岁左右的白人女性走了上来,银白色的长发,一身白的打扮。没有威胁可言,就算给对方一把冲锋枪,陈树生也能闭着眼睛锤爆的那种货色,完全无需在意。 “什么嘛,原来这里有人啊。”看到陈树生在这里,女人很不爽的撇了撇嘴巴,但也没打算离开,而是静静的将走到了那摇摇欲坠的护栏旁边,毫不在意地将胳膊搭在了上边。 “那边的护栏年久失修了,搭在那里很危险。”陈树生好心地提醒了女人一句。 “是吗?那我放开就好啦。”女人虽然嘴上说着,但身体依旧靠在护栏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陈树生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继续低头摆弄着花瓣,他已经好心提醒了这个人,她不听那自己也没办法。 “危险…唉,我一生都漂泊在危险当中。”女人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自己的一生。 “你一生危不危险我不知道,但你要还是扶着那个才是真的危险。”陈树生头也没回。 “是嘛?你不也——哇啊!!!”女人刚想站起身子,胳膊下的栅栏就塌了下去。 “都说了,小心些。”陈树生一手就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好了好了,你说的对,现在可以拉我上去了吧。” “哟?我还以为你会再贫嘴几句……抓紧了。”女人的反应倒是有些出乎陈树生的预想,但陈树生也没想多,一手就将女人提了上来。 “现在没事了。”就像拎小鸡一样将女人一手提了上来。 只不过因为刚才差点去见周公女人此刻有些站不稳,不过也不排除她穿着高跟鞋的原因,这楼顶碎石到处都是,穿高跟鞋怎么可能站的稳。 “下次不要靠在这么危险的护栏上了,远离危险从我做起。”将女人放下之后陈树生便继续坐在小花的一旁欣赏美景了。 “呼~你坐在这么边的地方难道就不危险吗?”女人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 “这对我来说不算危险,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我都有十种以上的方法让我安全落地。” “你是特工?”女人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这让陈树生感到有些奇怪,但转念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瞬间就明白了。 “不是,我是拿钱办事的那种人。” “杀手…”女人的声音更加冷了几分。 “为什么要往坏的方面想啊。”陈树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什么不能往好的方面想,比如……保镖之类的。”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指挥官的目的不就是保护这些富人区里的富人吗,说是保镖也无可厚非。 “那你为什么不在你的雇主身边,而是跑到这样的地方。”女人的话语少了几分冰冷,但依旧保持着警惕,也对,毕竟一个单手就能将你轻松提起的人,肯定有点特别的身份。 “你看今天日历了吗?”陈树生突然反问道。 “没有,我从来不看那种东西,因为那样总是在提醒我时间又少了一天。”女人淡淡的说道。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你会错过很多假日的。”陈树生低头看了看小花,“今天是周末,而我是坚决反对九九六的人,没有加班费还想让人干活。做梦吧,这种天气还不如在家吃饺子。”陈树生伸了一个懒腰。 “噗哈哈!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回答。”女人似乎被陈树生给逗笑了。 “这样就对了,没有必要板着一张脸,多笑笑。” “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女人问道。 “不重要,反正咱们也见不到第二次了。”陈树生站起身子打算离开。 “蔻蔻。” “嗯?” “蔻蔻·海克梅迪亚,这是我的名字。” “嗯。”陈树生点了点头,“6525#####559###这是我账户的,如果真要感谢我,把钱打进这个账户就行了,还有我叫……soap。”陈树生挥了挥手进行了告别。 “soap……”蔻蔻默念着这个名字,而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摩西摩西,是我…是格琳啊,你说你到了?好,我马上去取货,价格好说好说,你的货依旧是那么棒,不仅仅武器准星都是校准过的,就连子弹都压近了弹匣里面,拿来就能用……放心放心,有生意一起赚,刚好最近我刚刚把维克多那个老家伙给收拾了,但是这家伙最近才完成了一笔生意,把货物都卖了,所以格琳,如果最近手上还有货的话一定要叫上我啊,那个老家伙的客户名单我这边可都收下了,以后那就是生意滚滚来……好的,没问题一会见了。” 蔻蔻挂断了电话看向了陈树生离开的方向。 “sopa……” …… “姐姐……姐姐……”阴暗的角落里,有两个身影正在相互依偎相互依靠,其中一个留着齐肩的短发,另外一个则留着长发看上去很是憔悴,身上还有些淤青,根据淤青的程度来判断应该是刚刚留下的。 “……”默默从一旁走过,陈树生错开了与两个孩子的身影。 “姐姐,张口,这里还有一块面包,把面包吃了就没事了。”妹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依旧被揉的细碎的面包,想来是在争抢当中用手紧紧握住然后撕下的。 “……”陈树生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周围的高楼阻挡了一切进入小巷的光线,站在阴影当中谁也看不见。 “姐姐……”妹妹见姐姐迟迟没有反应,便继续轻轻推着。 “……”陈树生转身离开。 啪!一副包裹丢在了妹妹的身边,将神智尚且清醒的妹妹吓了一跳。 【将里面的白色针剂对准身体的任意部位,扎下去,她会好的】 “……” 第35章 庄园俱乐部 “咖啡……”陈树生晃晃悠悠的转到了上次和g36她们一起喝咖啡的地方。 叮铃!陈树生嗅了嗅鼻子,依旧是那浓郁的麦香味与奶香味,也许是因为此刻店女孩子们较多的原因,还有几分淡淡的香水味。 “欢迎光临,请问是只有一位吗?”侍者依旧是上一次的那位侍者,笑得依旧很甜美。 “嗯,一个人。” “好的,请跟我来这里。”跟着对方的引导陈树生来到了靠窗的一排位置,虽然陈树生只是一个人,但店员不知道为何还是将陈树生安排到了沙发位,也许是此刻店里人还不算多的原因吧。 “一杯……摩卡就好。”完全不了解的陈树生只能按照上次的来,毕竟他味蕾早就在sas的时候就磨平了。 世界上前十的餐厅走在英国,那么他们做什么餐呢? 法餐。 “好的,一杯摩卡。”侍者认真的用笔纸记下了然后又问道:“还需要其他什么的吗?” “不必了。” “好的,请您稍等。”侍者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转身就去吧台那边交差了。 不过几分钟一杯摩卡就端上来了,不过端上来的不是刚才的侍者,而是一位有着亚麻色长发的少女。 “也许是那一位太忙了吧。”没有多想的陈树生继续品尝着自己的咖啡了,但是这一尝就出问题了。 “这个味道…”倒不是这杯咖啡有多么的难喝,相反这杯咖啡非常美味,即使是g36平常泡的,也比不上这个。 但……味道太过相像了…… “虽然我尽量向着g36的方向靠拢,但没想到指挥官竟然能这么清晰的认出来。”少女笑了笑,“啊对了,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春田,也是一名人形哦。”春田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如果是旁人看见了,一定会赶紧看到了春天吧,但此刻在陈树生眼里,总有一丝腹黑? “春田小姐认识我吗?”陈树生此刻正在飞速理清自己的记忆,但自己似乎不太认识这位春田小姐。 ‘她为什么要靠近我?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她的目的什么?我身上有什么能够吸引她靠近的东西吗?’一瞬间触发‘杀手本能’的陈树生大脑此刻正在超负荷运转,正在全力思考这位春田小姐靠近自己的目的,首先他没有感觉到杀气或者是周围有什么埋伏,故此这个可以暂时排除,但那么为什么要靠近自己?帅?首先不可能,自己上次照镜子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陈树生不加任何掩饰的看着春田,如果自己没有听错了的话……她刚刚提到了g36,而且听语气两人似乎很熟悉,那么g36为什么没有提到过她,是没有必要,还是不想…… “哎呀,被指挥官这么看着的话,我是会害羞的啦~”春田脸上浮出少女一样的娇羞,“我和g36是朋友啦,她跟我提起过指挥官你,所以就想今天来看看。”说话间春田突然间将脸靠近了过来,“细看之下,指挥官果然很帅气啊,并没有多么出众的五官,但身上的气质却是独一无二的。”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春田,他想让春田自己从口中暴露出更多的讯息,有用的讯息,目前已经能知道的就是,对方跟g36很熟悉而且保持联系…… 叮铃!又有客人进来了,不过这次来的不是什么顾客,而是一位来找人的。 “指挥官。”g36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的陈树生。 “g36?”陈树生看着突然到来的的g36有些惊讶,报告这么快就打完了?看来人形写报告的速度要比人快上不少啊,难不成是她们不用写形容词? “出了什么事情了吗?”看着g36直接来找自己陈树生不由得也有了第二种猜测,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 “指挥官,m4她们现在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我知道……等等!你说什么?” m4?她们不是已经跟总部报到了,回归总部了吗?跟自己难道还有什么关系?准备,准备什么?又有任务了? “就在刚才克鲁铬先生将ar小队正式划归到了指挥官的麾下,而且是完全,现在ar小队完完全全是指挥官的财产了,现在需要指挥官去办理一下交接手续。”g36缓缓跟陈树生解释清楚。 “啊?”陈树生感到很惊讶,要知道ar小队虽然都是四星人形,但是其作战经验和彼此之间的默契绝对不是一般的梯队可以相比的,这种彼此之间相互配合所能展现出的战斗力甚至超过东拉西凑的五星人形梯队。 一旁的春田小姐似乎也知道ar小队的名号,在听到g36说克鲁铬将ar小队完全送给陈树生后,看向陈树生的眼神便添上了几分好奇。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陈树生端起咖啡一口将其喝完,并对春田小姐表示了感谢,“谢谢春田小姐,咖啡很美味,下次一定再来。” “能得到指挥官的认可,我很荣幸哦。”春田小姐笑着向陈树生挥手告别,陈树生自然也是礼貌回礼。 “……”g36看着与春田积极互动的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来回在陈树生和春田之间来回转移。 “怎么了?g36。” “没…没什么,指挥官怎么和前辈认识的?” “前辈?” “我刚刚来到格里芬的时候就是春田前辈带的我,包括收拾卫生和咖啡也是春田前辈教授给我的。”g36淡淡的说道,在提起这些过去的事情的时候,脸上并未出现更多的表情变化。 ‘难怪……’陈树生在心中的种种疑惑在瞬间就被解开了,难怪春田会说咖啡的味道尽量往g36靠,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那g36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陈树生问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指挥官很熟悉附近都有哪些咖啡馆吗?” “不太熟悉……” “那么范围就很小了。” “厉害。” …… 时间:【23:47:35】 地点:■■■ 任务简报:目标疑似恐怖组织且并很有可能有兴奋剂等药物。 任务:任务一,消灭所有敌对武装人员。任务二,羁押嫌犯并注意看可能出现的平民。 任务三,优先保证己方安全。 任务代号:酒庄俱乐部 击杀规则:优先非我方所有成年男性,以及任何触碰枪支和爆炸物或者试图反抗的任何人 作战方针:多路同时隐蔽推进 人员:s09战区141小队(ar小队……考核中……) 人员分配: 一号突击组bravo-6小队:陈树生(总队长)、g36、ak74m、aug主力突入 二号突击组alpha-1小队:m4a1、sop、ar-15、m16掩护bravo-6小队的行动。 狙击小组:iws2000(狙击手)、柯尔特转轮(辅助并保卫iws2000的安全)负责侦测。 “bravo-6呼叫alpha-1-1,目标是一户庄园,由四层别墅和地窖组成,我们的目标是将里面的目标武装目标全部击毙,并获取情报,根据情报来看,里面有非武装的平民,注意交火不要伤及无辜。” alpha-1小队全体:【收到】 “bravo-6跟我从地窖突入。” 【收到】 陈树生手持着hk437带领着ak74m和g36以及aug从后门突入,而iws2000则是占据了远处的狙击位置俯瞰整座庄园。 这次的行动需要认真些,而陈树生之所以使用这把突击步枪室内cqb作战真的不是一般的优秀,人机工程之优秀。 hk437使用7.62x35mm口径,搭配上亚音速子弹后有非常好的隐蔽效果。 枪口消炎器可以直接安装消音套件;气体调节器无需工具便可以调节;机匣顶部全长度的皮卡汀尼导轨;弹匣释放纽和快慢扳机都可双向操作;最最重要的就是贴腮板可调。 而这把枪的点睛之笔就是其可以随意切换随动与非随动的拉机柄,不用时可以向前折叠贴合枪身避免磕碰,而且可以做到左右互换左撇子和右撇子都能完美使用。 而且将枪托收缩以后枪身比mp5sd还要短(现代战争4第一关肥皂使用的就是这个),但枪口动能威力绝对不是mp5sd可以相比的,属于绝对的摸哨利器。 【bravo-6正在往后院移动。】陈树生低声向着众人汇报着队伍的动向。 m4a1:【alpha-1-1呼叫bravo-6 ,正在从西侧靠近大门,没有发现嫌犯,西侧正门关闭,窗户疑似加强封闭,完毕】 “收到,bravo-6正在从后院地窖突入,alpha-1-1小队从排查外侧,注意窗户,躲避灯光,完毕。” m4a1:【alpha-1-1收到】 “bravo-6正在由仓库前往地窖入口,其余人,注意周遭环境,有光亮的房间优先排除,熄灭一切可以熄灭的光源,完毕。” 陈树生打头阵,g36,aug,ak74m四人依次排开,负责不同的方向火力,进入地窖入口。 m4a1:【alpha-1-1收到】 “正在进入。”随着彩色夜视仪的启动,地窖原本昏暗的场景此刻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左侧有较大空间,bravo-6-2切入,bravo-6-4负责后方,bravo-6-3负责掩护。”陈树生快速打着手势下达着作战指令。 g36:【收到】 收到指令的g36立刻将枪口对准了左侧的隧道洞穴,并确认清空排查,aug和ak74m则分别负责警戒队伍后方和掩护的g36的行动。 g36:【安全】 确认安全的g36从背带上扯下一个荧光棒稍微一捏然后丢在了地上。 “收到,bravo-6-2归队。”确认安全的陈树生再次向前并下达指令,“bravo-6-3 bravo-6-4检查右侧内部通道,由我负责警戒。” aug\\u0026ak74m:【收到】 aug:【右侧安全】 “收到,归队后继续前行。” 陈树生伸开手臂,手指间紧闭,然后向自己身躯的方向摆动,示意众人向他靠拢并归队。 众人继续前进,但刚刚踏步就看见了一名武装人员正在走来,陈树生迅速撤到掩体之后。 “前方一名武装人员,成人男性,手持自动武器。”左手手臂向身旁伸出,手部抬起到胳膊高度,掌心向下,右手手指弯曲呈抓状,在胸膛前上下扫动,像弹奏吉他一样。这分别表示成人和自动武器的含义。 “bravo-6-2掩护我。”陈树生抬起左手将手举到头上,弯曲手肘,掌心盖住天灵盖,g36则是点头表示明白。 “呼~”陈树生稍微呼出了一口气。 砰!敌人中枪倒地。 陈树生架起枪口,继续对着地上的敌人继续补了三枪,分别命中了心脏,腹腔以及大脑。 “确认击毙,继续前进。” …… “bravo-6呼叫alpha-1-1,正在从地窖前往地面,注意友军。” m4a1:【alpha-1-1收到】 将地窖清空的陈树生此刻正慢慢的从地窖里出来,前往了北侧后院。 “alpha-1-1前往西侧正门寻找外部电闸,bravo-6从北侧后院突入。” m4a1:【收到】 陈树生拿出内窥镜,对后院小门进行了侦测,“没有陷阱,没有线缆,注意右侧不明人员,没有武器,注意安全。” 咔! 掏出剪线钳干劲利落的将锁剪下,陈树生带领队伍快速突入,g36由右侧向左侧切入,aug从左侧向右侧切入,陈树生中间落位负责正中央,ak74m负责队伍后方。 aug动作迅速,迅速将在后院游荡的不明人员摁到在地,用收束带将其手脚全部捆了起来,并用胶布封上了其嘴巴,避免一切可能出现的声音。 aug:【已制服】 “收到,bravo-6继续前进。alpha-1在电闸处等待,听我命令。” m4a1:【收到】 “bravo-6正在前往后院厨房。”众人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厨房,ak74m和aug则是从一旁的窗户突入,陈树生和g36负责警戒。 吱~~~陈树生轻轻的推开房门,从后门突入,在确认安全了以后向ak74m和aug点头示意,可以进入。 “现在喝咖啡会不会睡不着?” “我们还要继续讨论,这次的货对方有些不满意,我们要搞清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好吧,我去烧水。”一个人似乎要前往厨房,看起来对方并未发现他们。 众人迅速做出反应,aug和g36立刻来到厨房左侧小门的左侧和右侧架枪警戒,而陈树生则是在掏出了胶布在门后等待,ak74m则是负责警戒右侧大门。 吱~~~大门被推开,是一个女人且没有武器,陈树生迅速的用手上的胶布封住了的她嘴巴并利用擒拿将其摁在地上。 “安静。”陈树生发出了警告,但女人还想挣扎。 陈树生一击重拳击打在她的腹部,横膈膜迅速的收缩,一下就将肺部的空气挤压一空,她连叫最基本的叫喊都做不到。 陈树生掏出扎带将手腕一扎,将其放倒在了地上,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三秒,餐厅里面的人没有一点察觉,还在商量自己的事情。 “也许是这次料头的比例应该控制好了,或许是原材料的问题,可能路上见水了……” 掏出内窥镜观察里屋的情况,一共三名人员,两名男性,一名女性。 “两名男性身边有武器首要威胁,一名女性没有武器但疑似同伙次要威胁。” 陈树生掌心向着自己的胸膛,手指分开呈碗状,示意屋内有女性嫌疑犯。 g36:【收到】 示意完毕以后陈树生转身将了厨房屋顶的吊灯拧下,避免了声音而且这样即使房间门被打开,房间外的人也无法观察房间内部的情况。 吱~~~ 陈树生稍微推开了一点门继续观察门内的情况在没有暴露的情况下,轻轻推开房门观察是完全可以的,能推开房门就用手推来,只有迫不得已才会使用暴力强拆。 陈树生率先端枪瞄准了距离较远但脸部朝向自己的两名成年男性,他们身边都有自动武器而且有可能率先发现自己并攻击属于最先击杀目标,而距离较劲的女性目标因为背对自己且手上没有武器故属于次要目标。g36则是架枪瞄准了餐厅天花板上的吊灯,ak74m和aug则是负责警戒走廊上方的楼梯。 alpha-1-1在正门处戒备。 “我们还是应该……” 砰!砰!砰!g36率先开枪击中吊灯使房间陷入黑暗当中,陈树生则是趁着敌方因为突如其来的漆黑的窗口期迅速连开两枪率先击中了远处的两名男性。 咚!两名敌人中枪倒地,而在陈树生面前用背对着的女性则是在短暂慌乱之后迅速伸手摸向了餐桌上的武器。 砰!砰!陈树生连开两枪击中目标背部,在目标倒地之后又对着头部开了两枪。 砰!砰!陈树生缓步上前以此对刚才倒地的目标的头部进行补枪。 【一楼已清空,alpha-1-1小队,切断电源后从正门突入与我一同前往二楼,其余人等戒备】 m4a1:【alpha-1-1收到】 咔!随着电闸被切断,整个庄园顿时陷入到了黑暗当中。 alpha-1小队的成员轻轻的将大门打开,从正门依次掩护进入,队伍最后的m16则是在队伍完全进入以后用阻尼器将门挡住,减少了后方威胁。 “cop!!!” “mother fuck!” 咚咚咚!!!楼里面的人随着电源被切断也迅速做出了反应,他们开始奔跑,其中还有武器上膛的声音。 “行踪暴露,进入攻坚阶段。”陈树生下达指令命令众人切换作战模式,攻坚阶段可就不会在乎暴不暴露了,在没有人质的情况下可以选择全体暴力强拆。 “bravo-6正在前往二楼。楼梯,右侧开阔向上。” 陈树生带领着队伍一步一步的前往二楼,g36与aug则是紧随其后ak74m负责断后,描向了二楼。 “你在干什么!?”二楼走廊里面的房间内传来了声音,听起来是个女人。 “闭嘴!按我说的做!” “怎么办?!” “躲在厕所里面!把枪拿上!” “放开我!”里面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呼喊。 【所有人注意,房间内有女性其可能已经被挟持为人质,注意误伤】 吩咐完指令以后陈树生迅速的前往了左侧的房间,因为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来的,优先解决人质问题,而alpha-1小队则是跟在了陈树生身后,随后分散开驻守在其他房间的门口,g36则是跟着陈树生的后边。 陈树生刚刚抵达了房间门口就立刻就有几发子弹招呼过来,但由于屋内已经断电其对方没有夜视仪,所以完全就是盲射,对付这种敌人,陈树生只感觉专业对口。 遭受攻击,退后,避免被击中同时调整姿态重新接敌。 陈树生调整位置并迅速蹲下端枪瞄准目标,视野之内只有一个成年男性,手持着ak47可以被消灭。 砰!砰!陈树生两枪打中其腹部,砰!又是一枪打中心脏。 “目标已被击毙,左侧清空。” 咚!目标倒地,陈树生走上前对准了脑袋再补了一枪确认致死。 “啊啊啊!”房间角落有一个被吓着了的女人。 “将手举起!面朝墙!”陈树生大声呵斥道。 女人乖乖配合,举起了手。陈树生架枪瞄准警戒,一直在陈树生身后的g36则是上前用收束带将其捆扎了起来,以防她乱跑,忙完之后迅速用胶带将其嘴部完全缠住。 “走廊左侧房间已被清空。” 陈树生丢下一个荧光棒并和g36转身撤离这个房间,aug守在楼梯口而ak74m则是守在走廊门口。 这时一个上半身光着的光头从房间里面窜了出来向陈树生喊道:“不要开枪!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把你的手举起来。”陈树生端枪大声警告道。 男人没有举起自己的手,而且手隐隐约约有往裤兜里面伸的意思。 “把你的手举起来!!!马上!!!” 但男人依然没有按照陈树生的命令行动,而手已经伸向了裤兜。 砰!砰!砰!陈树生连开三枪,直接击中其腹部,心脏和脑袋,倒地的时候陈树生又其在胸腹和腹腔上身上补了两枪,分别击中其肺叶和胃部,造成体内大出血,与大面积空腔撕裂内部重要器官,完全击毙。 “继续前进。”队伍迅速跨过男人的尸体向着下一个房间排查。 众人来到了靠近了楼梯的一个房间,ak74m,sop以及g36架枪警戒, aug、m4a1以及陈树生则是准备攻入这个房间,m16则是守在队伍最后面负责整只队伍的后方安全。 陈树生轻轻推开了房门,直接从门缝当中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影,在确认为为武装分子以后陈树生迅速的将其点掉。 “别!别!不要杀我!” 陈树生推开房间门,一个男性和一个女人则是迅速的逃向更深处的房间。 “不许动!立刻举起手来!”陈树生立刻发出了警告。 两人迅速的举起了自己的手,aug和sop则是迅速拿出扎带将其控制住,陈树生和m4a1则是负责警戒,并排查床下和沙发后方的敌人。 砰!砰!砰!排除完毕,没有敌人。 在将两人迅速控制住以后陈树生看到了房间内还有一个厕所,门已经被锁上了。 陈树生打了一个手势,sop和aug迅速将人拖走避免被流弹波及,陈树生和m4a1则是围了上去。 “fuck your anus!!!” 但里面的人应该是听到了两人的脚步声隔着门就开始射击,陈树生和m4a1迅速靠墙躲藏,并架枪。 “闪光弹。”陈树生向m4a1下达了指令。 “明白。三两幺,投掷。” 砰! m4a1顺着被打穿的门板丢了一颗闪光灯进去,里面的人顿时开始了胡乱射击,陈树生则是穿墙四枪并击中敌人。 砰!补枪。二楼清空。 “二楼安全。更换弹匣,掩护我。” 咔嚓!弹匣更换完毕。 “bravo-6-4以及bravo-6-3留守二楼警戒,其余人前往三楼。” aug\\u0026ak74:【明白】 “bravo-6,second floor。” 陈树生和m16带头,m4a1、g36、ar-15负责警戒,sop负责身后。 众人来到了三楼的走廊,还未等众人靠近,走廊最左侧的房间里面就开始隔着门板射击了,并且击中了m16。 “队友受伤,bravo-6-2投掷闪光弹。” “投掷闪光弹。” g36顺着洞丢了一颗闪光弹,陈树生迅速装撞开门板,身后的m4a1 g36迅速切入开始逐个消灭目标,陈树生也迅速点掉了一个躲藏在床下企图阴人的老六。 “清空。”确认房间安全之后ar-15才把‘受伤’的m16拖入安全范围内。 救队友必须要等周围被清理之后才去救,陈树生默默看着ar-15的动作,默默点头然后继续执行任务。 在消灭眼前的目标以后,m4a1和g36迅速的检查整个房间看看有无遗漏的,沙发背后、衣柜等视野死角都要逐个排查,sop和陈树生负责警戒。 砰!砰!砰!检查完毕,确认安全。众人撤出房间。 “啊啊啊!”就在众人撤出房间的时候一位女性尖叫着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拐入了走廊右侧的小房间。 砰!砰!砰! 快速移动其疑似持有枪械,其目标前方有死角不安全,故而直接射击没有警告。 陈树生快速突入检查房间。 砰!补枪。 确认安全以后随后撤出。 “bravo-6继续前进。” 队伍继续前进,陈树生负责队伍前方,g36、m4a1、sop负责两侧房间警戒。 咚咚——砰!一名武装人员直接撞开了走廊前方右侧房间的大门。 砰!砰!砰!陈树生迅速扣动扳机,在提前警戒的情况下,敌人这种直接冲撞在这种狭小的室内就是送死行为。 咚。敌人倒地。砰!补枪确认安全。 嗒~嗒~嗒~陈树生缓步上前,检查右侧房间,m4a1负责走廊安全。 陈树生来到房间门口,快速从房间门口扫过确认无人之后快速切入进去,里侧卧室。 无人安全。 “左侧房间清空。”陈树生扯下荧光棒之后便转身与队伍会合。 砰!一名敌人从四楼上冲了下来。 接敌,击毙。 砰!砰! 身后一直负责警戒的sop和m4a1立刻扣动扳机击中了目标。 砰!瞄准脑袋再补一枪。 嗒~嗒~嗒~队伍继续突入,陈树生率先拐入楼梯前往四楼顶层,sop与g36紧随其后。 哒哒哒!!!陈树生刚刚走出楼梯口便遭遇到敌人的猛烈射击。 遭受攻击,后撤。 陈树生立刻后撤将自己拉进安全区域而身后的sop则是端枪警戒掩护陈树生的行动。 砰!砰!砰!调整好状态之后陈树生立刻端枪持续射击压制目标,并躲入到了房间一侧利用水泥墙体掩护自己而sop则是接替陈树生继续掩护射击持续压制目标火力。 “检查左边,左边阳台。”陈树生迅速更换弹匣以保证自己接下来的持续火力,同时给g36和sop打着手势,让她们去检查阳台是否还有隐藏的敌人。 嗒嗒嗒~sop和g36立刻行动分别检查阳台的左侧和右侧。 iws2000:【已看到友军,目视范围内没有敌人,左侧阳台有水泥墙阻挡无法进一步观测】 iws2000及时报告着阳台的具体动向。 嗒嗒嗒~sop快速检查着左侧的阳台,并逐渐靠近左侧房门。 砰!砰!砰!刚刚靠近窗户的sop立刻就发现了躲藏在房间里面的敌人,立刻果断开枪射击。 咚,敌人倒地。 吱~陈树生这时也推门而入,走入了房间,两人交错视线相互掩护对方的背后。 咚!躲在衣柜里的敌人这时窜了出来迅速向背对着自己的陈树生开枪。 砰——咚!!!敌人刚刚开出第一枪就被sop一拳头给锤了进去。 嗡!嗡!嗡!这时整个场所都响起了蜂鸣器的声音。 “测试结束,sop不合格。”刚刚被击倒的陈树生站起身体,无情的宣布测试结果。 “欸?!为什么啊指挥官,我可以一拳头就把他给吧墙上了。”被盖章的sop自然表示抗议,但陈树生反手就敲在了sop的脑瓜子上。 “谁告诉要用拳头的啊,万一他身上有炸弹怎么办?你这一拳头下去万一激发了身上的炸弹怎么办?” “可是人家对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啊……”sop搓着自己的小手有些不敢看陈树生。 “唉……那也是要优先保护你们自己为前提啊。”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该开枪的时候就一定要开枪,保护自己和队友比什么都重要,优先保护好自己才能执行好任务。”陈树生强调着。 “明白了吗?” “明白了……”sop低着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你也多看看人家m16多注意细节,进来的时候主动就用阻尼器将门挡住都不用我下达指令,而且装成伤员的时候演技多棒,对于细节把控的很到位,加十分。” “啊?”m16万万没想到这能牵扯到自己,同时也对指挥官的观察能力有了更高程度的认知,指挥官作战的能力确实不是一般的强。 “好了,所有人写份作战总结给我,觉得自己有什么美中不足的记得好好写在上面,今晚的练习内容全部都记住,实战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我去打手势下达作战指令,大家争取下一次练习的时候都能做到默契配合,这点就需要表扬一下m4她们了。”陈树生重点表扬了m4a1她们,不愧是并肩作战多次的队员之间的默契完全不需要手势和指令的,一切因素都可以在小队内自行消化解决。 不过g36这边也很不错,多练习几次相信很快就能适应这种复杂战斗的。 “好了,都散了吧。别老是去看什么电子资料,这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0和1代表不了的。至于……soap”陈树生转头看向了sop“……sop你给我写份检讨。” “欸!!!” “不接受反驳,既然正式成为了我的人,那就听我的,下属不准啵上司嘴。” “是……”生无可恋的sop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一旁的m4a1则是在安慰着sop。 “好了,别这样啦,指挥官只是在教你不要这样做而已,至少跟着指挥官训练我们学到了很多的小妙招,指挥官教了我们很多技巧啊。” “没错,虽然你这笨蛋无法理解就是了。”ar-15则是在一旁默默补刀。 “哈哈,写检讨可真是一个苦差事。我先去喝酒了,你们慢慢玩吧。”m16一如既往的打算去喝两杯,这是她养成的习惯,任务结束和训练结束后喝两杯。 而这边陈树生和格琳娜则是要去采购一些东西,因为克鲁铬对于陈树生的表现很是满意,所有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将原来的那个基地给扩建一下,不过对于工厂里面的东西,陈树生有自己的打算。 “当了这么多年的工程师,终于能派上用场了。”陈树生心里则是不停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由于不能使用重武器的限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树生现在有很多东西现在都不能使用,不过规定上写的是制式的重武器,从字面来解读就是一种兵器的各种技术参数相同的武器装备,并且经部队武器装备部门批准备案,有正式型号编号,正式批量列装部队使用的正规的标准武器。制式武器的出现使得军警部队的武器管理,使用得以标准化,统一化。 那么只要不是统一且不是批量的武器就不是制式的了。 “哎呀到时候搓什么好呢?没良心炮…石头雷…慢雷实在是很难选择啊。”陈 正在打着算盘的陈树生看着街边iop投放的广告突然拉住了格琳娜。 “怎么了指挥官?”被陈树生突然拉住的格琳娜问道。 “格琳娜,你知道那个外骨骼多少钱吗?或者说多少子弹才能换。”陈树生指了指广告屏上的人形专用外骨骼广告。 “那个呀……”格琳娜想了想然后说道:“那个外骨骼很贵的,就指挥官你之前卖的那些,最多也就换一两副外骨骼了。” “这么贵啊……”陈树生端着下巴思索着。 “这些外骨骼有什么功能吗?” “有啊,可以让人形的速度更快更加灵活而已。”格琳娜详细的解释着。 “没了?”陈树生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就这?那自己还不如整整exo或者dni比较好,前者人形和人都可以使用,而后者……算了,自己可不想断手断脚。 “当然啦,难道指挥官还希望这外骨骼可以让人飞不成,怎么可能有那么科幻的东西。” “……”陈树生很想说能。 “那有人可以用的吗?”陈树生问道。 “当然有了,不过民用的都是用来搬砖的,速度不快而且笨重没法满足快速灵活的要求,那种可以满足指挥官要求的……”格琳娜搓着自己手,露出一副奸商的笑容。 “只要指挥官给的再多些,也不是不可以搞到哦~” “得了吧,这玩意我还看不上嘞。”陈树生拍了拍自己的腰包,“这里囊中羞涩啊。” “切~指挥官真小气。”格琳娜调侃了陈树生一句,然后便继续走着。 嗒嗒嗒~就在这个时候,有个身影从一旁的小巷撞到了格琳娜……的软质防弹胸甲。 只能说这防弹胸甲的缓冲作用杠杠的,咣~咣~的。 “你没事吧。”有软质防弹胸甲的保护,格琳娜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情,反而上前关心那个孩子的情况。 “……”站在身后的陈树生则是默默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没,没事。”小孩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低了自己的帽檐并迅速低头向格琳娜道歉。 “要注意安全哦,要不要让姐姐带你去看看。”格琳娜挥挥手则是表示自己没事的 “不,不用了……”小女孩低头道歉便打算迅速离开。 “等一下。”陈树生这个时候叫住了小女孩,并快步上前走到了小女孩的跟前。 咕噜~小女孩的身体很明显的僵硬住了。 小女孩停下脚步缓缓转头看着陈树生。 “你的钱包掉了。”陈树生捡起地上的钱包,递给了小女孩并摘下小女孩的帽子并重新整理好重新给小女孩戴好了帽子。 “看起来没什么事情,这个大姐姐不太灵光,撞到人也不知道扶一下。大哥哥替姐姐赔个不是,拿好钱包看着点路,别再撞到别人了。”陈树生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示意小女孩可以走了。 小女孩点头表示感谢之后便迅速沿着小巷子跑掉了。 “嘿嘿,想不到指挥官这么温柔啊,明明打枪的时候那么的凶狠。”格琳娜嘿嘿的笑着。 “没有理由对待敌人要温柔以待,而且我也不温柔。”陈树生站起身子,右手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一个钱包,粉红粉红还有各种小动物图案。 “哎呦,想不到指挥官看上去这么猛男实际上却有着少女心哦~”格琳娜一边调笑一边看着陈树生。 “……”对于格琳娜的反应陈树生也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拿着钱包的手晃了一下,“你就不觉得这个钱包很眼熟吗?” “眼熟?”听陈树生这么一提醒格琳娜也好好看着陈树生手上的钱包,顿时就明白陈树生说的是什么了,这分明是自己的命根子啊! “为什么我的钱包会在指挥官手里?!”格琳娜一把从陈树生的手里夺回了属于自己的钱包,然后塞进了自己的软质防弹装甲当中的夹层里面。 “……就你这智商还想当我的副官,是刚才那个小女孩。”陈树生看着小巷,“这人行道这么宽敞,为什么偏偏撞到体型‘娇小’的你。” “这个……”后知后觉的格琳娜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是错怪陈树生了。 “等等,那既然是这样刚才那个钱包是?”格琳娜突然反应了过来。 “谁知道呢?”陈树生伸了伸懒腰,“也许是那个倒霉蛋的呗。” 格琳娜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看着陈树生,“那指挥官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人家的钱都差点被偷走了的——哎呦!嘶~痛!”格琳娜捂着自己的脑门向陈树生抗议着,但后者显然免疫这毫无威胁程度的抗议。 “在问问题之前先为你冤枉我这件事道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放在了格琳娜的脑门上作威胁道。 “对不起……”格琳娜立刻认怂。 “这还差不多。”陈树生收起手,“你的钱是差点被偷走而不是被偷走,而且……”陈树生得手一晃变着法晃出来了一个空药瓶。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种药只针对一种疾病,而且需要长期服用……”陈树生看了看药瓶上得字母,这种药他还是认得的。 “唉?我看看。”格琳娜一把夺过了空药瓶,里面残留的药味还很重想必是最近才吃完。 “是没错……可是如果能凑够钱的话,这种病也不难治疗……”格琳娜自然也认得出药专门针对的疾病。 “是吗……那真的太好了……那至少她不会死附近了,这种药还挺贵的,应该她吃半年了。”陈树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而是默默继续走着。 “嘿嘿。”格琳娜也不继续问下去了而是默默的跟在了陈树生的后边,“指挥官真是温柔啊。” “……格琳娜。”陈树人突然转头看向了格琳娜。 “怎么了?”格琳娜此刻也是心情大好一脸笑嘻嘻的看着陈树生。 “你钱包一直都是那么放的吗?为什么她拿出你钱包的时候你都没有察觉?难不成……”陈树生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格琳娜愣了片刻然后就恶狠狠的扑向了陈树生。 “指——挥——官!!!” 第36章 跳槽 战争永不停止…… 陈树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色的衬衫外披着暗红色的大衣,衣领下系着黑色的领带,胸前别着格里芬的白盾狮鹫图腾,皮鞋也是经过定制的看起来格外的光亮,领口处还插着一直玫瑰,看起相当的小布尔乔亚。 “啧,人模狗样的……还不如印上个镰刀锤头有气势。”陈树生松了松领口洗洗了洗自己的脸。 清理清理了自己的脸后陈树生走出了洗手间。 “陈树生指挥官,我们该走了。”赫丽安此时提醒着陈树生。 “嗯,抱歉让您久等了,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难免有些……束手束脚的。” “束手束脚?你这是什么形容词?”赫丽安显然不太明白陈树生的get的那个点,毕竟不是谁都是一跟宴会打交道就要打枪的人。 “没什么,就当我太过于紧张了吧。顺便说一句,今天的打扮很不错,很漂亮。”陈树生点头称赞着赫丽安此刻的打扮,有一说一赫丽安精心打扮一下,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平时扎起来的头发此刻也披散了下来,头饰则是一个金色镶边的白色雏菊,与灰色的头发有着映衬作用,整体则是修身的红色的礼服,高开叉的设计,更是突出了其原本有不错的身材。 “你还算识货。”面对陈树生的赞誉,赫丽安自是欣然接受,觉得这个指挥官更加顺眼了起来。 “上车吧。”两人没有进行无聊的商业互吹而是走向了早就等候多时的汽车,毕竟今晚的重头戏互相吹捧对方的品味有多高。 “格琳娜?”陈树生一上车就看见了坐在副驾驶的格琳娜,随即陈树生就瞥向了赫丽安。 “嗨,指挥官惊喜吧。”格琳娜笑着跟陈树生打着招呼。 “你不是说要去谈生意吗?” “嘿嘿,谈生意的地方就是宴会厅……一旁的包厢啊。” “啥?你不早说,那样我还……”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到一股恶寒,连忙将后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咳咳,为什么g36不来?作为我的秘书兼副队长难道连陪同都不行吗?” “战术人形在没有运行的情况下只能待在外面,而且由于嘉宾的特殊性,我们要抽调很多的人形负责外围安全,但是会场里面基本不会有战术人形,有也会被严格限制活动范围而且不能携带武器。” “军队呢?这样重要的嘉宾……军队难道不出面吗?” “军队只能负责城市外围的保护,富人区内部是不允许军队随意进入的,你以为为什么富人区的人会雇佣我们的人形?” “我还以为他们单纯只是因为有钱又怕死而已,最多再加上一些不好的东西罢了。不过现在看来…是富人区的人不相信军队啊。”陈树生有理有据的分析着,毕竟是最重要的武装力量,就从现有的消息来看,这边的军队就属于不太与民众处得来的。 “这样的话最好不要公开说,军队有自己的责任与纪律,而且你要记住今天到场的人也有军队的人。”赫丽安立刻跟陈树生强调着问题,以免到时候陈树生意外惹祸上身,毕竟这样前程似锦的指挥官可不能因为这个就断送了。 “也就是说可以私下里说是吗?”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赫丽安而后者则是给了陈树生一个警告。 “最好不要让任何人听见。” “……好吧,我到时候尽量找个没人的角落躲起来,然后享用我的晚餐就好了。”陈树生耸了耸肩膀,简短而又快捷的表达了自己等一下的作战方针。 “也不是这个意思……”赫丽安稍微顿了顿,“你今天可是要好好抛头露面一番,毕竟大半个s09战区都被你打下来了,连续消灭三名铁血头目逼退一个,这个成绩是格里芬从未有过的。” “是嘛……”陈树生看向了坐在副驾驶的格琳娜,“那功劳可不可以算给格琳娜呢?毕竟老话说得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能不能赢很大程度看后勤,所以……”陈树生伸出手揉了揉格琳娜的小脑袋,“我觉得把功劳完全算给格琳娜完全没问题。” “唉?!”格琳娜有些受宠若惊,“指,指挥官你真的要,要这么做吗?” “当然啦,毕竟你可是我最优秀的副官呢。” “指挥官……”格琳娜此刻也像一只橘猫一样蹭着陈树生的手,看起来很是享受。 “咳咳!”赫丽安分开了亲密的两人,同时还瞪了一眼,好像在警告不要过于靠近格琳娜,好像也同时在提醒陈树生今天是她的舞伴,请麻烦注意些。 “好的。”陈树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属于陈树生指挥官的那份功劳是任何人抢不走的,虽然格琳娜主管的后勤固然重要,但陈树生指挥官的指挥作战与勇敢固然不可缺失,所以——” 吱!!!突入的急刹车打断了众人的对话,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前砸去。 赫丽安的脑袋倒是因为有陈树生用手垫着所以问题不大,但前排的格琳娜可就没人扶着了,不过自带软质防弹装甲的她问题不大。 “怎么回事?”赫丽安向驾驶员问道,这个驾驶员她熟悉,发生这样的情况一定出现了紧急情况。 “有两个孩子突然从马路上窜出,还好避开了。”驾驶员将头探出去,并没有发现两个孩子的身影,应该是跑开了,毕竟今晚路上车不多所以两个孩子才选择横穿马路。 “孩子?”陈树生伸手打开车门,但并没有发现两个孩子的身影,想必是跑开了。 “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继续出发吧。”赫丽安也确认了一下情况,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好的……”陈树生最后检查了一下周围,确认没人受伤之后才上车。 …… 车辆很快就到了,陈树生来到了一个巨大的会馆面前,陈树生下车看向了外面,这里不愧是富人区,人行道都由极为光滑平整的大理石铺垫而成的,路上的行人各个穿着考究,锃光瓦亮的皮靴,镶嵌着粉钻的高跟鞋,人行道宽到可以飙车。 “小布尔乔亚……不,路灯挂机。” 陈树生嘴里嘀咕着。 “走吧,我们需要先在里面等待一段时间。”赫丽安很自然的挽起了陈树生的胳膊。 “嗯。”陈树生对于赫丽安的主动,也没有想太多,毕竟舞会入场都是要这样的。 但陈树生不知道的是,由于最近晚上锻炼的时候没有把门关严实,致使某人产生了少女的悸动,有人开始饥不择食了。 不过相比身边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的某位‘少女’,陈树生此刻的内心活动就没有那么复杂了。 “一个路灯挂机…两个路灯挂机……三个路灯挂机……路灯挂机大礼包。” 陈树生和赫丽安手挽着手来到了会场的门口,应该是赫丽安或者克鲁铬那边提前打过招呼,陈树生并没有被要求检查请帖而是在一个白发中年人的带领下从一旁的私人通道走了进去,当然相关检查也会有的,就比如要求解除武器。 赫丽安自然是没有带什么武器,但陈树生这边就不是很顺利了,因为陈树生拿出的武器有些多。 两把格洛克21,一把hkp30l,不过除了这基本的自卫武器之外,陈树生全身上下唯一略显突兀的就只有一根在普通而没有任何杀伤效果的铅笔,铅笔显然是没有任何危害的,至于为什么突兀,这年头为什么还有人用铅笔? “你带这么多武器干什么?”赫丽安看着被锁在柜子里的武器问道。 “防身。” “……你这武器数量都够解决一个班的人了。” “……用不了这么多的。”陈树生耸了耸肩膀。 咚咚。赫丽安轻轻敲响了包厢的门。 “请进。”门里传来了克鲁铬的声音。 “打扰了。”赫丽安轻轻推开房间的门,“老板,人我已经接到了。” “哈哈哈,年轻人,腿脚还挺快嘛,宴会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开始呢!”克鲁铬大笑着朝陈树生走了过来,伸出手跟陈树生握在一起。 陈树生在握手的时候也在观察着房间的每一个人,那个杵着手杖,身穿黑色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的看起富有学识的老者看起来是克鲁铬的朋友。 而另一个人,陈树生对此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这个人很危险。 这是陈树生的第一感觉,没有什么理由,仅仅是直觉而已。 没等陈树生继续思考,克鲁铬就拍了拍陈树生的肩膀向那个学者介绍道:“老朋友,这就是我手下现在最为闪亮的指挥官,陈树生。就是那名才上任,就几乎把整个s09区打下来的指挥官。” “这位是我们格里芬最大的合作伙伴iop人形制造商的总裁,你叫他哈维尔先生就可以了。” 分别向两人介绍了一下对方的身份,陈树生当然知道这名能和克鲁铬平起平坐的人身份不简单,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学者,就是格里芬战术人形的主要来源商,同样也是国内最大的战术人形制造商的总裁,能够这样的人平起平坐甚至在克鲁铬和哈维尔站起身都不为所动的时候,他依然稳坐在椅子上,想来论身份恐怖也不简单,看气质应该是军方的人,而且是身居要位的那种人……比如,谢菲尔德…… 而克鲁铬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介绍哈维尔给他认识。 陈树生的笑着走上前,和哈维尔握了握手,但对于这些身居高位者,陈树生实在是不怎么感冒。 “您好,哈维尔先生,久闻大名,今日有幸相会,是我的荣幸。”陈树生不咸不淡的用着十分平淡的话语说着。 这位位高权重的学者倒没有因为陈树生平淡而不满,他佝偻着背,笑着说道: “陈指挥官,我可是在最近的这段的时间里,频繁的听到你胜利的捷报传来,我早就想认识一下到底是何方能人能够有如此手段去镇压铁血,今晚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 哈维尔看上去年纪已经有七十岁以上了,由于佝偻着背整个人看起来都尽显老态,一头花白的头发,就连下巴上的胡子都尽数变白,但这一切并不能阻挡他话语中无意识中透露的自信与精神,整个人的精神都非常的饱满。 “过奖了,我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都那么好,也许我哪天就会因为任务失败而命丧当场。” “打仗可没有这么说自己的。”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此刻也站起了身。 “这位卡特将军,相信你也听说过,哪怕是在世界上也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克鲁铬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 “哈哈,克鲁铬你还是老样子……不过嘛,你真的是捡到宝了,这孩子是一个可造之才。我也快要退休了,将军什么的以后就算不上了。以前我还在担心……不过现在我可以放心了,有你这样的年轻人,以后的事情就可以放心的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来做了。” “哈哈,羡慕吧。我的运气一向不错的。”克鲁格如耍宝一般的炫耀着。 “也许吧,就如这位小伙子说的那样,以后的日子谁知道呢?”卡特笑了笑,随后就坐下了。 众人也依次入座。 卡特背着手臂,身子挺得笔直,一张脸面无表情,五官板成了一团,身上不停地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双目黑白分明不带一丝的浑浊,黑色的瞳孔就好像一根根尖锐的锥子,要将人的外壳一点一点的戳穿,跟这样的呆在一块,哪怕是只是相处在同一空间也会让人不自在的。 “你很不错,跟着你的老板继续做下去,你会有更好的前途。”卡特看着陈树生缓缓说道,双目则是盯着陈树生,要将陈树生一切的反应记录下来。 “那是自然,我都想让他负责整个北部战区的总指挥了。”克鲁铬则是替陈树生回答了这个话把。 卡特没有回话而是淡淡的看着陈树生,他的目光停留在陈树生的身上,说道:“你身上的那股气味很不错,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以前只是一名黑户雇佣兵,可以为了钱无所不做,刺杀、保护、押送没什么不能做的,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钱够数了,一切好说。卡特先生。”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陈树生早就想好了相应的对策,甚至就连回答都思考的一清二楚,他不想引起这个卡特的兴趣,这个人从骨子里让他感到不适,如果谢菲尔德身上是复仇与仇恨的话……那么这个卡特将军则是有着比谢菲尔德更加纯粹更加疯狂甚至更加高尚的目标,但……陈树生不喜欢这种气质。 卡特倒是稍微皱了皱了下眉,不过也很快便舒缓下来。 “那还真的是恭喜你找到了一个好老板,也恭喜你的老板找到了一位不错大的员工。不过……”卡特话锋一转看向了克鲁铬,“最近铁血的动静好像一直在缩小啊。” “是啊,原本以为它们失去了s09区一定会发动一场大规模的进攻来夺回它们失去的地盘,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克鲁铬皱着眉点了点头,毫不隐瞒,也本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整个格里芬就是军方的衍生,这是谁都知道的。 “嗯,我本来还担心铁血是不是在准备什么,但是现在,看到你拥有这么棒的指挥官我也就放心啦。不过嘛……”卡特将军话锋一转,“克鲁铬,我还是劝你把人都收回来,因为最近不太平你也是知道的……” “卡特将军,你是说……” 卡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那杯红酒在灯光的照应之下仿佛是人的鲜血,让陈树生感觉到一阵恶心。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毕竟现在欧洲和美洲都因为资本经济的问题而变得不那么的太平了,按照以往的惯例……” 卡特和克鲁铬交谈的时候,哈维尔则是看向了陈树生。 握着手杖,哈维尔笑着坐回了座位,润喉似的抿了一点点杯中的红酒,欣然一笑,便开始和陈树生聊起了其他东西。 “听说陈树生指挥官经常跟人形一起并肩作战,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真的。没有怀疑指挥官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而已。”哈维尔看着陈树生,似乎很期待陈树生的回答。 “嗯,没错。”陈树生自然没有什么好否认的,“毕竟现在我手头上的人太少了,不这么做完不成任务啊,我比较爱钱,万一因为任务而导致我的工资没了,那位岂不是很亏。” “哈哈哈,有意思的回答。”哈维尔大笑道:“看来我这边准备的东西是真的准备对了,过两天陈树生指挥官你来iop的总公司一趟吧,我到时候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礼物?” “哈哈哈,没错,能够解决你现在困扰的一件礼物。”哈维尔笑着让人摸不着后面隐藏的真实内容,不过陈树生对此毫不在意就是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只能恭候哈维尔先生的大礼了。” “哈哈,还是这么的谦虚。”克鲁铬拍着陈树生的肩膀,“好了,作为这场宴会的重要人物怎么能不待在主场呢?先去宴会上享受你应得的美酒吧,我们还要再聊一会。” “嗯,打扰各位了。”陈树生和赫丽安依次退出了房间。 …… “小布尔乔亚……” 商人、政客、军火商都在这里了,整个宴会此刻就是一个交易市场,每一次的碰杯都代表着有不少的金钱将会得到流通…… 陈树生细细的观察着整个会场,倒不是陈树生羡慕这里的奢华而是职业习惯,整个会场没什么特别的,唯一让陈树生在意的就是这群资本家真的是懒啊,这里才三楼电梯都修到舞厅里面了,而且那个电梯也很大,可以轻松的进去二十人以上。 “街上的路灯数量还没有挂件多。” 赫丽安此刻就陪在陈树生身边静静的喝酒,也许是因为没有人搭理她,她喝的有些多,就在她打算在陈树生身上靠一会的时一阵阵清脆的脚步声就从一旁由远及近地传来,陈树生瞬间就警惕了起来,瞬间就将目光移了过去。来人是一名成熟的女性,和陈树生一样都是一头黑发,走路的姿势也颇有军人风格,一头披开的头发和周围的那些精心打扮了的女性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她走路的速度很慢,两只脚走起路来让陈树生感觉不太协调,看起来不经常穿高跟鞋,带着一副黑色手套的手抬着一杯红酒慢慢走了过来。 女性的目标很显然就是陈树生一行人,毕竟这里除了他们两人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杀手?不,太不专业了,目的性太强一下就是冲着我来的,不可能是杀手。” 这名穿着一身宽松礼服的女性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接近陈树生,一直到他的面前了才停下脚步。 “你好,陈树生指挥官,初次见面。” 听到这名女性直呼他的名字,这绝对排除掉是杀手的可能性了,但也有其他的目的。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倒是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家里的那孩子好像对你很感兴趣,现在一见,您果然有很特别的人格魅力。”女性非常坦然地夸赞了一波陈树生,不过陈树生却从她的话语中找到了什么信息。 “家里的孩子?” 女人笑呵呵地说道:“是啊,当初被你狠狠打了一顿,不过看起来你们最近相处的不错,毕竟你们最近不是又一起执行过任务不是吗?” “你是说45吗?” 女性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朝着陈树生伸出了她的右手。 “你可以叫我安洁,我现在暂时担任404小队的长官,或者说是指挥官也没问题。” “可404小队不是没有编制的人形队伍吗?但为什么……” “凡事都有明面和暗面,就好比在场人你觉都是如此的光鲜亮丽吗?” “自然不是,就比如你。” “你虽然说你是404的指挥官,打扮的气质也像是长期生活在富人区的样子,但是你的步伐还是有些别扭的,虽然经过一定的矫正但毕竟不常穿,步伐还是有些不协调不自然的,而且我在提醒一下,手表这个时候就不要表盘朝里了。这是只有执行任务的时候才会这样戴的,而且在你虽然一直在与我说话但是眼睛却一直在瞄向我的袖口,你的手上又有些老茧想必有非常不错的枪械经验。对了,最重要的就是这个时候就不要带着工作证了,虽然盯着女士的胸口很不礼貌但基础的轮廓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安洁莉娅先是下意识的点头随后就发现自己中计了。 “哈哈哈,果然如45说的那样,确实不是一般人,观察的如此仔细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察觉。” “过奖,你要真的是不明人员我早就把你摁在地上了,作为她们的长官你是要与我说些什么吗?” “是她们的长官,但其实也就是帮她们接一点任务的人罢了,她们的自由我可没办法管得住。” 安洁无奈的摊了摊手,似乎404这个桀骜不驯的小队在她那里那依旧如此的放荡不羁。 轻轻和陈树生举杯相碰,安洁提醒道:“我们这个地方好像太过于特立独行了,不如去那边跳个舞怎么样?” “……可以。” 反正该侦查的东西已经侦查得差不多了,跟这位自称404小队的长官的女人去聊聊也没什么大问题,至于赫丽安,此刻让她单独醒醒酒应该没有问题……应该…… “你们想与我聊一些什么?” 陈树生问。 “我们?陈指挥官你想多了,我只是为了404小队的人想和你聊几句。”安洁微笑的说道。 “聊什么?” “不着急的,我们可以先聊聊陈树生指挥您。”安洁咧嘴一笑,“她们都说你是很会花言巧语的人,但为什么陈指挥官这么警惕我呢?” “也许是周围的金钱味让我感到有些不适,毕竟我可苦出生,天生就是出身在骡马的跪卒家庭当中的,突然间见到这么多的金钱难免心中有些小激动。”陈树生倒是不慌不忙的,这种事情他有的是经验。 “哦?”安洁笑了笑似乎不太相信陈树生的说法,“可是指挥官似乎不怎么在乎钱呢?作战时候的弹药和物资似乎挺贵的。” “军费不能省啊。”陈树生揉了揉脑袋,“毕竟我比较怕死,命重要还是钱重要还是分得清楚的,毕竟有命才能花钱。” “可是指挥官作战的时候很拼命啊。”安洁反问道。 “因为他们开的工钱够我去拼命了,这点道理他们还是懂得。”陈树生笑着化解了对方得攻势,并开始展开反击。 “刚才安洁小姐说我是那种花言巧语的人,是45她们对于我的评价吗?”陈树生笑眯眯的说道,好像并不认为这是负面评价。 “这个嘛……”安洁没有料到陈树生会突然这么反将一军,正在犹豫怎么说。 “她们说的很对,我也不认为这是一种冒犯。”陈树生突然调转话锋,“而且……安洁小姐似乎很想见识我的花言巧语。” “……有一点的兴趣。”安洁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样啊……”陈树生身上的气质在陡然之间完成了转换,由一个英气果敢的少年英雄变成了风度翩翩的英伦绅士。 “能告诉我的您的全名吗?安洁小姐。”陈树生用手撑着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安洁。 “安洁莉娅。”安洁似乎也想见识见识陈树生想玩什么把戏。 “安洁莉娅…安洁莉娅……”陈树生小声的念叨这个名字,专注的思考让其双眼眯虚了起来,但看起来依旧有神,“这个名字就像深金色与橙色再加上那么一点的黑色,就像大地上的若隐若现的森林大火一般,不过其中好像蕴含着希望与生机。”陈树生突然搂紧了安洁莉娅的腰肢将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让我们靠近两步,彼此深入一下。”陈树生自顾自得搂紧了安洁的腰肢,似乎就是为了占尽对方的便宜。 “安洁莉娅小姐,你看我们头顶上的这些浮雕与水晶吊灯漂亮吗?”陈树生突然抬头看向了头顶上的天花板。 “漂亮?”安洁莉娅也顺势仰望了头顶的天花板,但她的视线刚刚移开便感觉一股鼻息贴近了自己的脖颈,陈树生已经将头贴了过来,轻轻吐纳的鼻息全部打在了安洁莉娅的身上,呼出的热气顺势脸颊好似钻入了安洁莉娅的身体深处,安洁莉娅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陈,陈树生指挥官,这,这一句算的上是骚扰了。”安洁莉娅意识到玩过头了,再玩下去自己可能就沉沦了,想推开陈树生,但陈树生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打算。 “嘘~”陈树生搂着安洁伴随着音乐轻轻起舞着,“不要出声音,现在大家都避开了我们,现在正是一个好时机。”陈树生在安洁的耳边轻声说道:“安洁小姐也不希望引起大家的注意吧,我们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虽然我不吃亏,毕竟安洁莉娅小姐,刚好是我的好逑带上。”陈树生的语气中尽显挑逗之意。 “你以为——”安洁刚刚想要反驳,但立刻就被陈树生堵住了嘴巴。 “嘘~”陈树生给安洁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就像变魔术一般变出了一个隐藏式的耳麦,“不知道是我的骚扰罪严重,还是安洁莉娅小姐的窃听罪严重,一个姿色身段颇好的特工,一副窃听装置,一副本不该出现会场嘉宾身上可以随时联系外界的耳麦,一位总统的私人代表。真不知道是我的罪状严重还是安洁莉娅小姐的罪状严重。”陈树生将耳麦放在两人的胸前缓缓说道。 “你想说什么……” “嘘~不要那么的大声。”陈树生将手指放在嘴边,“还请安洁小姐放心,我并没有偷女士贴身物品或者钱财的爱好,还请安洁小姐相信我。”说罢陈树生搂住安洁的手更用力了,两人现在是紧紧贴合在一起了。 “我可以现在反咬一口说是你带的。”安洁莉娅也不服输。 “是吗?”陈树生从口袋当中抽出了一支录音笔,上面闪烁的灯光显示其一直都处在工作状态,“现在安洁小姐还要喊叫吗?被人看见我正在非礼一个女生即使是我也会感觉到有些尴尬的,就是不知道安洁小姐怎么打算的。” “……我输了,你想知道些什么?”安洁此刻现在是被牵着鼻子走了,今晚的准备太过于不充分了,是哪个混蛋说这家伙正直且守纪的! “哎呦哎呦,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陈树生将耳麦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现在……我与安洁小姐是共犯了。” 安洁莉娅看着陈树生,她完全猜不准陈树生的路数,陈树生的每一次行动都在她的意料之外,不可预测,这是安洁莉娅对于陈树生的评价,陈树生的每一步行动都在安洁莉娅的预料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的逻辑可言。 “摩西摩西,电话那头的人你们好啊,安洁莉娅小姐现在与我交谈的很愉快,所以我们一致决定今晚不回去了……问我去哪里啊?怎么可能告诉你们啊,她很害羞的。”陈树生捏着耳麦与另一端的人交流的很愉快,完全无视黑着脸的安洁莉娅。 “对面那个叫ak-12的挺热心的,她声音挺好听的,你们那里还缺人吗?我突然有点兴趣了。” “谁要……” “哈哈,开个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背叛我老东家的人,得加钱的。”陈树生松开了安洁莉娅。 “不过,作为惩罚,这个耳麦我就保留下来了,就当是一个纪念与证据了。”陈树生指了指耳麦然后就留下了独自一人的安洁莉娅。 安洁莉娅看着离开的陈树生,又看看了看手上的录音笔…… “有意思……” 第37章 调戏良家妇女 在搞定了不明人员的安洁莉娅之后,陈树生便转身去找被晾在一旁的赫丽安了,自己顶头上司不能不管啊。 不过这个想法在陈树生看到一盘子的大龙虾之后就被打断了。 咕~咕~咕~肚子在这个时候也很争气的响了起来。 “先去尝尝味道再说……”陈树生舔了舔嘴唇,这也完全不怪陈树生,干饭人干饭魂,当初在密林和沙漠当中没少当全员饿人。 陈树生迅速地计算了舞厅里面的人数以及动向现在大部分人还是各聊各的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那么自己便可以做到尽情干饭,倒不如说自己的目的本来就是这个。 周围都是无数富商贵族老爷和名媛的碰杯声和交谈声,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交换着手上的金钱与利益。 而陈树生此刻则是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龙虾,又看了看周围,由此能够得出重要结论,吃,是社交当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慷慨的主办方为这里的每个人都准备了一条龙虾,这些浑身赤红的大家伙趴在冰上,后背打开,露出一身晶莹的白肉,很显然在场的所有人不是每一个都对这些大龙虾很感兴趣。 “好久没有吃海鲜了…不知道现在海里的鱼还能吃吗?” 陈树生转身准备踏出第一步,但他还没真正踏的出去他就硬生生的把腿收了回来,因为有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白色的深v女式礼服下是宛如白玉的皮肤,一头亚麻色长发柔顺披肩落下,灯光的晕染下勾勒出的是一副充斥着北欧风情的女人面孔,此时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陈树生。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陈树生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自己的干饭大事被耽误了啊…… “没有武器,全身上下也没有其他的……”即使再怎么饿,陈树生还是有着严格的职业操守,连对方身上的三围他都扫的出来。 “看来你没怎么参加过这种宴会。”女人上下观察了一下穿着礼服的陈树生笑着摇头:“正常有人搭讪你的话你可不能问别人有什么事,而是应该洽谈自如的闲聊一些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在点到为止后微笑点头示意然后再分开。”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我甚至都没有请帖。”陈树生看了看周围,“周围的人很多,但都是我不认识的人,所以有些不自在。” “这很正常的。”女人颔首:“毕竟今晚到场的指挥官不少,但他们加起来的战绩都比不上你的一半,陈树生指挥官。一块金子放在了淤泥当中,总会有些不自在的。” 女人轻轻靠在了陈树生的身上:“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什么?”陈树生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差点以为这个女人在对自己进行诱惑,他比这个女人高不少女人倾斜身子自己这个角度可以更加清楚的看见那个大大的大v。 “感受到你是来挖格里芬的墙角的吗?很抱歉这没有用,至少他们付的工钱还值得我去扞卫我的职业操守。” “呵呵,我还不需要这做,不过你的回答很是有趣。” “呵呵……”陈树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如果不是因为场地问题,这种打扰自己干饭的货色能让自己一脚踹飞十米远。 “或许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卡捷琳娜?弗雷德里卡?奥古斯特。”叶卡捷琳娜递给了陈树生一杯酒。“下次和女生说话时,还请不要看着其他女人。陈树生先生。” 陈树生端着酒杯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叶卡捷琳娜就告辞了,陈树生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在场的人不管是贵族还是商业大亨都神神叨叨的不说人话,喜欢把所有事情都搞得云里雾里的。 “老谜语人了。” 但起码就现在他还没搞忘了他的初衷是什么,选择在格里芬待一辈子?不!他是来准备吃些东西填饱肚子的,而现在他的目标波士顿大龙虾亚种离他还有整整二十多米呢。 明确目标之后,陈树生端着酒杯再度焕发精神,一步迈出——然后又缩了回来。 他无奈的抬头看向面前,又有人挡住去路了,这次拦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头发焗油穿着一身廉价西装的男人,正‘精神抖擞’的搓着手看着陈树生。 陈树生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个男人。 “有什么见教吗?”陈树生看着这家伙总觉得像是以前走在大街上遇到过的星探,举手投足之间一水儿的动机不纯,没想到宴会里面里居然也有这种货色。 “是不是该把他丢出…”陈树生在思考着这个事情的可能性毕竟外面记者众多有一两个偷偷溜进来也不是不可能,对方身上没有武器所以可能自己也就没有在意,只不过现在…陈树生很在意了。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问一——” “抱歉没空,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可以叫保安把你丢出去,毕竟窃听外宾可是重罪而且你身上可没有请帖。”陈树生手上握着一个录音笔说道。 男人脸色骤变,因为这个录音笔是他身上的,但,什么时候到了陈树生的手上。 “是…” 陈树生黑着个脸,侧过男人的身就钻向了远处的餐桌。 此刻的陈树生则是在烦恼着怎么才能把龙虾吃到嘴里面,现在他距离大龙虾餐桌的位置距离是十五米。 没错,十五米。 比起最开始的位置他这半小时最多就推进了寥寥几步的位置,距离心心念念的大龙虾依旧遥遥无望。 加油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了! 陈树生再次鼓起勇气迈出步子,朝着大龙虾迈出了脚步。 “这位先生。”一个男人叫住了陈树生。 呼~喝~忍住…先不要骂娘,陈树生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正常的脸色。 “有何指教吗?” “呵呵,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请问您一下。请问您和赫丽安小姐的关系是…”男人搓着手想从陈树生这里套出些情报,克鲁铬这样的级别的人不是他们可以攀谈的,赫丽安口风太严,但这个赫丽安今天的舞伴则可以争取争取。 “无可奉告,这涉及赫丽安长官的隐私。你明白吗。” “哦,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了。” 终于从冲浪的地狱中逃出来了,陈树生深吸了口气目光怅然,天可怜见,就在短短的二十分钟内,他居然被不下五个人给拦下来过了,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最开始跟他搭讪的那个女人,紧随其后布罗索夫家、巴涅普家还有一个个的如同boss一般接连出现,并在陈树生耳边不知疲累的介绍城市的美好以及他们在富人区的权利。 “好好,我tm都给你加上肃反名单上面,等着给老子吊路灯吧。”陈树生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些人的名字。 不过既然已经撑到现在了,当然就没有理由退却了,音乐、畜牧、矿产、服装都来过了,二少们还有什么种类的boss一架摆出来吧!陈树生深吸了口气抬首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向离波士顿龙虾的第十七米跨进。 宴会上人大多都聚集在舞池里社交,餐桌这边反而才是人最少的,离陈树生最近的一个人此刻还在两米外的餐桌前大快朵颐,想来也是一个胃口极好的老饕,他这才放下心来把注意力放在吃的上了。 “这下没有人打扰了。” 餐桌上,饕香诱惑,可以看得出来这次安排的御用厨师是顶级的,半米长的三文鱼码在冰上,鱼肉被冰刀列成一排,所需者自取,时令蔬果沙拉颜色鲜艳、松茸、龟足各种平时餐桌上难见的菜色在精雕细琢后送上,在考虑食客口味上后厨更是做到了面面俱到,光是不同的酱料就准备了二十多种,餐具不仅刀叉,银制的筷子也能在角落找到。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陈树生才会打心底感慨其实这次宴会自己没白来,他伸出手抓向龙虾螯就准备掰开,但这时又有一只手忽的抢先一步伸到了他的面前,目标赫然也是那份龙虾! 真他妈的见了鬼了,怎么总在要干正事儿的时候出这种岔子。 陈树生突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下意识手上一快,以闪电之势抢先在对方的前面抓住了龙虾螯,一收手侧身赢下了这次撞车。 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千金难买爷高兴,爷想咋滴就咋滴,今天老子就tm吃定了这口龙虾了! 拿空的那只手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下后缓缓收回,手的主人只能缓缓感慨一句。 “好速度。” “承让,但恕我直言龙虾还有很多,你可以挑另一只拿,我的这只不一定就比其他的香。”陈树生头也不抬语气礼貌地说,这个时候还tm管礼仪,干饭不积极态度有问题。 “不,其实我已经吃饱了,这下只是问候一下而已。” 真他妈见鬼的,别人问候的方式都是装熟或者美人计,你这问候方式怎么就变成抢食了,陈树生心里直犯嘀咕。 此刻的陈树生真的很想给这人来一个爆头,物理意义上的那种爆头,老子费劲千辛万苦就tm为了这口龙虾,你tm上来就要抢走?美人计还差不多…… “那么……”吃完龙虾的陈树生这个时候才转过了头,然后陈树生就斯巴达了,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才遇到的蔻蔻。 ‘这是真的离谱……’陈树生只能在内心感慨此刻世界真小。 “嗨,还记得我吗?soap~~~”蔻蔻笑着跟陈树生打着招呼。 “咳咳,实在是没有想到能在这碰上你,蔻蔻小姐。”陈树生也只能尴尬的打着招呼。 “指挥官?”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陈树生身后响起,陈树生不用回头都能听的出来是谁。 “格琳娜?”陈树生转身看着格琳娜,“你不是要去包厢和顾客谈生意吗?” “你就是格琳娜的指挥官?”蔻蔻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 “唉?指挥官你们认识?”格琳娜指着蔻蔻和陈树生,她完全没有想到指挥官能和自己的好朋友蔻蔻有什么联系。 “当然认识了~”蔻蔻突然往陈树生身体靠了上去,“你的指挥官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唉?!” “算不上,只能说是顺手而已。”陈树生有端起了一盘子的小蛋糕开始吃了起来,有一说一味道很棒。 “是这样嘛。”格琳娜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蔻蔻,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陈树生指挥官,这几批货都是指挥官提供的哦。” “哦?”蔻蔻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多了几分好奇,“想不到陈树生指挥官能提供这么多精良的武器,但是这么多武器都提供给我们了,陈树生指挥官的人形自己在战场上用什么呢?”蔻蔻目光直视正在一口一个小蛋糕的陈树生,似乎很好奇陈树生会怎么回答。 “不是我的人形用什么……”陈树生锤了锤自己胸口,让蛋糕都咽下去,“是我们用什么。” “我们?”蔻蔻似乎没有明白明白陈树生口中的‘我们’是什么含义。 “没错,达瓦里氏里面的,我们。” “指挥官作战的时候都是和人形一起并肩作战的哦。”一旁的格琳娜则是替陈树生解释道。 “一起作战?指挥官对自己的作战能力很放心?还是说觉得自己的人形能保护好自己?”蔻蔻似乎来了兴趣。 “没有,我保护好她们还差不多。”陈树生又将目光对准一旁的扇贝。 “我仅仅是手头上的人比较少而已罢了,起步期间比较艰辛嘛。而他们付的工钱刚好我保持足够高的职业操守。” “有意思,你看起来不像是在乎钱的人。”蔻蔻看着陈树生说道。 “没错,我在乎的是我自己的命。”陈树生贱兮兮的笑了笑,“毕竟通常来说钱比命重要,要是他们给的工资不够,我肯定不玩命的。” 一旁的格琳娜则是轻轻碰了一下蔻蔻并在其耳边轻声说道:“这就是指挥官的温柔之处了。” “是这样嘛……”蔻蔻看着陈树生眼里多了几分戏弄般的色彩。 “那么指挥官为什么不好好的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今晚的嘉奖而是在这里享用美味呢?” “就是就是,指挥官你不好好陪着赫丽安长官而是在这里偷吃。”一旁的格琳娜也附和道。 “你们呢?别告诉我你们谈生意能谈到饭桌上。”陈树生则是端起了一盘的烤鸭递到了两人面前。“一起?” “当然。” 三人愉快的加入了干饭队伍。 啪!就在陈树生打算继续吃饭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陈树生的肩膀上,陈树生差点条件反射的给对方脑门上来了一枪。 “是你啊。”陈树生转身一看,正是刚才的安洁莉娅,看来还没吃够教训又来找自己对线,“有什么事情吗?不过在此之前我先提醒一下,我很不喜欢有人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以后注意。”安洁耸了耸肩,“陈树生指挥官,你刚才说要加入我们是吗?” “加入?”格琳娜一下来了精神,“指挥官你这要跳槽?不行啊,指挥官你走了我去哪里啊,指挥官你不能走啊~”格琳娜立刻开始抱大腿。 “得了吧,你就是想骗我多氪金而已。”陈树生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格琳娜的假面,“而且我也没说要跳槽啊,是这家伙主动窜上来的。” “啊!也就是这个人是来诱惑指挥官的坏女人。”明白过来的格琳娜立刻恶狠狠的看向安洁莉娅,像极了一个被惹恼的小橘猫。 “不是的。”安洁莉娅此刻已经习惯了陈树生的不按套路出牌,这个男人总是能用出其不意打断人所有的节奏,刚才自己就是被牵着鼻子走了。 “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嫌弃刚才摸的还不够?你全身上下几两肉我刚才都摸的一清二楚,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曝一下三围,不过有一说一,你身材不错。” 安洁:??? 安洁都懵了,这家伙刚才还是一副英伦绅士的做派,现在怎么变的跟地痞无赖似的。 “指挥官,你太流氓了。”格琳娜一听陈树生这么说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了陈树生。 “你那边的?听不出来我在损她是吧?你自己都说了是她来诱惑我跳槽的,咱俩是一条战线的好不好。”陈树生没好气的在格琳娜脑袋上敲了一下,就这智商以后还怎么当自己的副官啊。 唉,道路兮兮且漫长啊…… “唉?好,好像是这样来着……”格琳娜挠了挠脑袋。 “都怪指挥官脑子跳的太快了,而且还说那么有歧义的话,人家跟不上来啊。” “那你最好跟得上我的节奏,不然作战的时候可是可是会被我丢下的哦。” “不会不会,才不会嘞。”格琳娜丝毫不相信,“指挥官可是会飞身救自己人形的,怎么可能丢下我这么可爱的后——啊!疼!” “首先……”陈叔叔看了看格琳娜巨大的防弹装甲,“咳咳,你不可爱。”陈树生又用手揉了揉格琳娜的脑袋瓜。 “其次,你一直都在后方何来的丢下。” “嘿嘿……” “两位的关系真不错啊。”一旁的蔻蔻这个时候也插了进来。 “还行,毕竟没有任何人想得罪后勤不是?得罪了她我吃什么啊。”陈树生稍微顿了顿,“而且我毕竟拿钱办事,恰好我这个的原则之一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债必偿,拿钱办事对得起自己。” “呵呵,你的原则还挺多的。” “不多不多,我通常选择性的只执行一个。” “就好比,拿钱办事对得起自己,毕竟他们给的工资那么高,保护好后勤也对得起工资啊。” “哈哈哈,有意思,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蔻蔻顿时觉得今天来这场宴会实在是来对了,遇到了一个有趣的灵魂。 “别无视我啊。”一直被无视的安洁莉娅这个时候提出了抗议,但反身就被陈树生打了回去。 “啧啧,都说了拒绝了就被死缠烂打了呗,这边待遇挺好的暂时不会跳槽找下家的。” “我没想让你跳槽,这事我还做不了主。赶紧把耳麦还给我。”安洁不想再继续跟陈树生兜圈子了,稍微一不注意就被陈树生给带跑偏了,她差点忘记自己找陈树生最初的目的是啥了。 “耳麦?”格琳娜这个时候将脑袋探了过来,“什么耳麦啊?” “嘿嘿,当然是特务用的耳麦了,你忘了她要诱惑我了吗?说不定此刻外边就有一辆指挥车正在帮她出谋划策。你的指挥官可是差点就被人抓住把柄然后就要被人为所欲为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安洁原来的耳麦甩给了她,本来他留着就没什么用,还容易被对方惦记着。 “你内心戏太丰富了些。”安洁此刻已经无力再跟陈树生磨嘴皮了,今天她算是输的彻底,早点撤退比较好。 “就是就是,指挥官戏太丰富了些。”格琳娜这个时候开始了吐槽。 “喂,作为我的副官这个时候不跟我一条线也就算了,怎么还帮她说话啊。”陈树生很抗议这种二五仔行为。 “略略,现在怎么看都是指挥官欺负人家啊。” “你呀……” 第38章 贫民窟 会场的灯光开始黯淡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会场中央的聚光灯上了,今晚的重头戏可是总统的私人代表,虽然这次的宴会不是正式的,但到场的嘉宾可不缺乏政客而且在场的大多数人说话可比绝大多数的政客有用多了,他们代表着金钱代表着富裕,手上拥有着政客都没有的资源…… 嗒~嗒~嗒~二楼的楼梯顶上,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缓步走下准备好的的楼梯。 “那就是总统的私人代表吗?”蔻蔻看着阶梯上的身影眼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陈树生顺着聚光灯的方向看去,顿时感觉全身上下全都血都凝住了,那种感觉就如同坠入了冰湖,所有的寒冰都在逐步替换自己血液一般冰冷。 “唉,看上去好胖啊。这些高官吃的都这么好的吗?”格琳娜倒是没有在那位私人代表身上有过多的注意,去关注那些还不如在乎自己手上的龙虾。 “听说这个代理总统从来没有公开亮相过,每次出访都是让自己私人秘书或者是私人代表出面……陈指挥官,你怎么了?”安洁莉娅此刻正在一旁补充着,但她突然注意到了陈树生的不对劲,那种眼神就仿佛是见到了最可怕的炼狱一般。 “指挥官,指挥官!”格琳娜这个时候也发现了陈树生的不对劲,用手轻轻推着陈树生。 “呼~呼~”回过神的陈树生差点直接跌倒在地上,冷汗从身上冒出,面色如同涂抹了白蜡一般,整个人都仿佛从地狱当中被拖出来一般。 “指挥官……你怎么了?” “没,没事……”陈树生捂了捂脸,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 地狱,他很确定刚才自己看到的是地狱,无数的残缺不堪的事情,无数人形怪物在其中大快朵颐,对他们来说人的肉体就是鲜美多汁的大餐,地面上,墙上到处都是活体组织…… 即使是踏过无数炼狱的陈树生在此刻都有些反胃了。 “没人跟我说这还有zombie模式啊……” 但陈树生很确定,那些都不是丧尸而是另一种怪物,一种恶心的怪物。 “需要我带指挥官你去洗手间吗?”格琳娜这个时候关心的问道。 “没,我……”陈树生看向了阶梯上的那个私人代表,自己的大脑无时无刻都在告诉自己,举枪向他射击,而且一定要打头…… 陈树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脑海中的声音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向陈树生嘶吼。 干掉他!现在就干掉他!脑中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陈树生甚至都感觉自己是不是眼中出现了数字,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细胞好像都不再属于了自己了。 -\/....\/.\/--\/.-\/.---\/---\/.-.\/--\/..-\/...\/-\/-..\/..\/. 陈树生的脑海当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一直在重复,一直在重复…… “the major must die……” …… “……”陈树生完全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自从那个胖子出现后陈树生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陈树生最后记得的是,那个恶魔称赞了自己。 “啊,多么纯粹的人啊。” 这是陈树生有关那个宴会的最后记忆。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坐在后座的陈树生坐在后座上脸色很不好,今天碰上的人好像都不怎么样,那个卡特就不说了,那个总统的私人代表…… “陈树生指挥官,你脸色不是很好,出什么问题了吗?”赫丽安看着脸色不安的陈树生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我没事……” “还说没事。”前座的格琳娜看不下去有些生气的看着陈树生,“指挥官从刚才开始就浑浑噩噩的,到底发生什么了?指挥官可以说出来的。” 我看到了地狱,我看到了恶魔……这句话显然是说不口的。 “我……” 咚。就在陈树生犹豫该说什么的时候,后备箱传来了一个咚的声音。 “停车!”警觉的陈树生立刻大喊让司机停车。 吱——!司机立刻踩下刹车,不过这次陈树生可没有功夫替赫丽安垫脑袋了。 咚! “嘶!发生什么了?”赫丽安揉着自己的脑袋,也没有埋怨陈树生什么,以她对于陈树生的了解陈树生这么做一定是有重大原因的。 “后备箱里面有东西,你们先不要动。” 咔嚓!给枪上好子弹陈树生立刻就打开车门下车检查了起来。 “后备箱有东西?”赫丽安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刚才好像也听见后边传来咚的一声,难不成是什么东西倒了?不对,后备箱根本没有放东西! 想到这里的赫丽安嗓子也提了起来,毕竟确实是有专门挑豪车下手躲在后备箱里面的劫匪…… “呼~”陈树生给司机打了一个手势,让司机配合着自己打开后备箱,而司机也点头表示明白。 “三两幺。” 咔。随着司机按动了开关,后备箱也是缓缓打开,但当陈树生看清后备箱里面的情况后,却立刻将枪收了起来。 “怎么了指挥官?”格琳娜这个时候也下车了。 “你自己看吧。”陈树生往后备箱一指。 “哇!” “你们……我的天!” 只见两个小女孩躺在了后备箱当中,陈树生能从她们的眼睛当中看出恐惧与无助。 “是,是两个小女孩?!”格琳娜第一时间上去安抚,“别怕别怕,姐姐不是坏人,姐姐不会伤害你们的。” “她们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赫丽安看着两个小女孩陷入了沉思,她倒不是不关心小女孩的安全,而是这辆车很久才开一次,如果不是自己陈树生注意到了,那后果…… “我来处理这件事,正好这里距离总部也没有多远了。我到时候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赫丽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了,“那好,就交给你了。” “我陪着指挥官一起。”格琳娜这个时候也自告奋勇道。 “嗯。” …… 城市阴暗角落当中四个高矮不同的影子拖沓在了小巷当中。 哇!吵闹的乌鸦声让陈树生感到有些烦躁,几人现在可是行走在城市的最底层,领路人当然是陈树生,陈树生烦躁的原因除了头顶上的乌鸦,还有对于自己的埋怨。 唉,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么个麻烦,明明跟自己没关系的,这两个小女孩已经帮过她们两次,两次了……这是打算找个长期饭票吗?我可没那么好心…… 哇!头顶上的乌鸦再一次发出了瘆人的叫唤声,他们似乎是察觉了小巷当中那一抹的情绪变化。 哗啦啦,乌鸦们张开翅膀向着小巷深处冲去,那里似乎有能够让他们饱餐一顿的美味。 砰! 喵——!!!一声猫叫伴随着翅膀的扑棱声,一只乌鸦被一只野猫叼走了,严格一样上来说是半只乌鸦,因为另一半已经找不到了,也许是跟其它人一样被丢尽了垃圾桶或者是被随意丢进了下水道,但总的来说这里的清洁工作做的很棒也很迅速,虽然他们指接受大件的活就是了。 几人行走的地面传来微微震动,这是地铁运行所产生的微小反应之一,但这种震动现在足以挑拨陈树生现在敏感的神经了,他今晚很不正常,这个他知道。但他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明明现在的他已经恢复正常了,但那种暴戾的心情却依旧在揉搓着他的神经。 死寂……此刻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死寂一般,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幽灵,它从地砖与墙壁之中闪现,无时无刻不在窥探着四人…… “指挥官。”终于,格琳娜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让陷入自我当中的陈树生能稍微与外界沟通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格琳娜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两个小女孩的手,生怕她们跑掉。 “……先去买些吃的还有衣服,剩下的……到时候再说吧。” 陈树生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看向了小女孩身上的疹子和红斑,这是在饮用了含有不干净水源才会有的症状。 “……”陈树生继续的走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种水的味道,那种味道根本不是人可以下咽的,刺鼻的化学气味灼烧身体的感觉,绝对是任何人都不想尝试的。 但…… 陈树生的目光穿透了幽暗的隧道,也穿透了层层阻拦看向了在争夺水源的人群,无数的底层之人,正在争抢那对他们来说就是毒药一般的水龙头,但拿被污染的水龙头对他们来说就是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因为他们找不到干净的水源。 上次之人用剩下的水,工厂剩下的水通通会排入到最底层。 面对这样的情况陈树生什么都没说,什么感受也没有。 那些好赌好喝的流浪汉正是抓准了政策,只要穷到头,他们就可以领些救济了,只要救济一到手那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便会好过些,但是在领取救济之前他们需要先活到能领救济的时候,所以对他们来说先活下去,才是重要的事情。哪怕这种活下去的方式会在日后要了他们的命,不过也对在这照不进一丝光的城市底层,谁会想办法去晒太阳呢?你如果告诉他们那是毒药,他们反而会将手上的大粪泼向你。 “我们快走吧,前方有个便利店……”陈树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将两个孩子抱了起来,他也就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 “等等我,指挥官。” …… “你们的名字是什么?”餐桌上,陈树生面对两位正在大快朵颐的小女孩问道,女孩们吃的很开心,这个十块钱一个的汉堡对他们来说就是山珍海味。 “我……我叫汉塞尔,她叫葛丽特是我的妹妹。” “汉塞尔和葛丽特?”陈树生捏了捏下巴,这个时代还会有人看格林童话,稀奇。 “有……有什么问题吗?”汉塞尔低下了脑袋有些不敢看陈树生。 “指挥官你吓到人家了。” “……好好,我吓到人家了。”陈树生抓起一个鸡腿就塞进了格琳娜的嘴巴里。 “呜呜呜!” “鸡腿都堵不住你的嘴巴。”陈树生没好气的看了格琳娜一眼,“赶紧吃,吃完了赶紧走。” “噗!呼~差点死掉了,指挥官,我们去哪里啊?” “……回总部,然后回战区。” “唉?”格琳娜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小声的在陈树生身边问道:“那她们两个呢?” 陈树生两手一摊,“跟我有什么关系,最多也就只能安排进宿舍楼里面了。” “指挥官真温柔啊。” “少啰嗦,不然把你的房间腾出来。” “嘿嘿。” …… 时间:13:24:22 地点:巴西 人员:141特战队战地指挥&141特战队副指挥陈树生 茫茫人海当中,精准的射击如同泥沙入海一般,特战队队员又怎么样?一颗7.62*39毫米口径的子弹击中了你的脑袋的话,你一样会死去。 能够在百米之外击中一根牙签打着火柴的枪法所展现出的精确射击,面对贫民窟的茫茫人海的时候确如同一根针掉入了沙海当中。冲锋陷阵,精确射击,炮火覆盖,钢铁巨兽等等确实能够让人血气上涌,但……有时候能否在一场战斗当中活下来,靠的并非是精准的枪法或者超人一般的技术,而是运气。 我们没有贫民窟里面详细的地图,里面太复杂了,我们没有掩体,没有火力支援,我们一开始甚至连一些最基本的后勤都做不到……全世界都乱套了…… 肥皂动了动手中的笔尖,奇怪明明重量没超过五克,但却是那样的沉重,接下来要写的明明就是几个字而已,但却是压着一个人的一生。 编号:kl8102 代号:肥肉(已阵亡) 罗哈斯的助手胡乱开枪,将我们原本的部署全部打断了,忙中出错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我们的代价就是肥肉…… 陈树生试图去救他,但对方人太多太多了,我们根本算不清那个地方藏了多少人,身后,头顶上,右侧,左侧到处都是拿着ak的敌人,他们胡乱开枪没有任何章法,这种敌人往往比受过正规训练的士兵还难对付。 撤退的时候小强意外从楼顶摔了下来,因为棚顶不够结实。而毫无意外的……陈树生又冲了下去,没有任何的犹豫就从楼顶跳下,将小强扶了起来,救盖茨的时候也是。我问他为什么?他说看到小强就像当初的我一样,确实如此。 我:差点从白令海海峡的直升机上摔下来。 小强:差点从哈萨克斯坦上的冰崖上掉下去。 我:获取核弹头的货轮清单。 小强:获取坠落的acs模块。 当然,我们第一次跳都没有跳成。 陈树生和我都很期待将小强训练成老兵,有一说一我们好像变成了普莱斯上尉和盖茨队长。陈树生喜欢上了波本威士忌而我迷上了抽雪茄,我和陈树生就像当初的普莱斯和盖茨一样,而小强就是我,幽灵就是陈树生。 小强最近也在写日记,就像我当初一样。幽灵和陈树生很合得来,有一说一这个叫幽灵的家伙和陈树生真的像,我是说枪法上面,两人第一次测试的成绩都是第一,但幽灵可不像陈树生那样的畜生。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值得托付后背的人。 我将我的手记往前翻了翻,翻到了阿塞拜疆的那部分,里约的事情让我想起了阿拉萨德。 那时我写的是阿拉萨德这种人绝对不会开口的,除非普莱斯这种人把他打到说话为止。五年以后,我和陈树生就是这种人了。 幽灵的主意是给罗哈斯的助手用电击而陈树生的主意是用火烤或者是让人自己试试拳头,我们果断选择了幽灵的主意,罗哈斯能不能扛得住火烤我们不清楚,但一定扛不住陈树生的拳头,这个我们都知道。老实说,我们真的想不明白陈树生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寸劲’?应该是这么形容的,能够做到拳头距离一寸就打碎一头牛的头盖骨或者是牛的大腿骨,如同是打在人身上……老实说我见过一次,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胸腔竟然完全变成软的,所有的骨头都碎了,最关键的这家伙还戴着拳击手套! 审讯的过程很顺利,我们在处理罗哈斯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我们可不能在让一个高价值人物自杀了,维克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 肥皂放下了手中的笔,看向了直升机外。 “全世界都烂掉了……” 第39章 灰色行动 将两个孩子带回去的陈树生立刻就遭到了所有人形的强势围观。 “指挥官……你……”看着回到总部的指挥官以及……身旁的那两个小女孩,人形门都面露难色。 “指挥官,虽然按道理来说人形不能插手指挥官的事情,但……但这实在是……”m4a1看着陈树生身旁的两个小女孩。 “……我允许你们对我有些误解,但是我这个人,口碑还是很好的。” “唉!!!” 这个声音陈树生不用看都知道绝对是sop那个傻狗 “指挥官竟然是诱拐犯!”sop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树生同时一直在晃身旁的ar-15,“15你看啊,你看啊指挥官竟然对小孩子下手,这……这可……真是……” 不耐烦的ar-15一巴掌就将sop给打了回去,“闭嘴吧sop,指挥官无论做什么都是我们不能插手的,而……”ar-15突然面色红润的小声嘀咕,“对你我都没做那种事情……指挥官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是吗?”sop挠了挠脑袋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是,但她接下来说的这句话差点没把陈树生噎死。 “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万一指挥官就喜欢这样的呢?”sop也是在ar-15身边嘀咕道,可惜她忘了压低自己的声音,这下别说m4a1或者m16了,就连陈树生都听得一清二楚。 “……唉,算了。”陈树生看向了g36,这个时候还是g36比较靠谱些。 “g36就麻烦你照顾一下这两个孩子了,一会儿格琳娜订购的药就该送到了。” “药?”g36眉头一皱,这两个孩子身上看起来似乎没有伤啊? “难不成是——!”在某些事情上反应特别快的sop刚要惊呼,就只见一个拳头向她的面前袭来。 咚! 陈树生揍扁了sop。 “呼~”吹了吹手上不存在的青烟,陈树生对着ar-15下令道。 “ar-15你负责把soap背回去吧顺便把她的东西收拾收拾,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明天可能就要回战区了。” “是。”ar-15什么也没说扛着sop就往宿舍走。 要说靠谱的还待是m16和m4a1。 “指挥官,这两个孩子究竟是?”m4a1看着被g36领走去洗漱的孩子问道。 “路上遇到了,遇到过两次了。看她们可怜格琳娜索性就带回来了,跟我又没有关系。”陈树生轻描淡写地说道。 “格琳娜?”m4a4眼珠子一转似乎感觉哪里不太对劲,那两个小孩好像更亲近指挥官一些。 “那就好。”m16似乎更加明白陈树生的意思,“我还以为要帮指挥官清理清理现场擦屁股呢。” “16姐!怎么能这么……”m4a1立刻就脸红了起来。 “有什么关系嘛,好了好了,我们赶紧去休息了今晚就不打扰指挥官了。”m16向陈树生眨了眨眼,然后就拽着m4a1离开了。 “……”但陈树生却看着离开的m16陷入了沉思,刚才那句话……可不是一般人形可以说出来的…… …… 时间:【15:22:20】 地点:s09战区指挥部 人员:陈树生\\u0026m16 安顿好汉塞尔和葛丽特并不容易,尤其是在临走时面对赫丽安长官那怀疑的目光就更不容易了。 “希望指挥官不要做出些违法乱纪的事情。”这是众人临走之前赫丽安对陈树生最后的警告。 “……”对此陈树生只能保持沉默,任何的发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原因无他,因为无缘无故收养两个孩子走在这个世道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该进局子吃花生米的那种,一种是好到无可救药的烂好人。 但赫丽安很清楚陈树生绝对不是后者,但也绝对不是前者,所以除了多叮嘱格琳娜几句让格琳娜监视陈树生之外也没多说什么。 “唉,你们都对……”陈树生能有什么意见,只能无奈一笑。 “所以,指挥官找我单独谈话有什么事情吗?”桌子对面m16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 “……m16我知道你对于ar小队的分量,相比于m4你才更像是ar小队的领袖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与大家相处的还不错,很有当大姐头的风范。”陈树生稍微顿了一下做出了自己的客观评价。 “嘿嘿,没有指挥官说的那么优秀啦,我只是和是谁都聊得来,而且比较喜欢喝酒而已。”m16倒是没有直接接受陈树生夸奖而是小声问道,“不知道指挥官有没有推荐的酒,当然要是指挥官请客那就更好了。” “欧本威士忌,来尝尝吧。”陈树生直接从抽屉当中抽出了一瓶威士忌,这可不是克鲁铬那种的2014版本的而是1914版本的距离现在将近一百五十多年了。 “哦吼!指挥官这么大方啊!快给我来点。”见到酒的m16眼睛都放光了。 “咕咚~呵!爽!这酒太好了,指挥官你的品味真的很棒啊,我还以为你就会打枪呢。”喝完酒的m16立刻来了精神。 “1914年的欧本威士忌了。”陈树生握紧了酒瓶,岁月的痕迹就沉淀在这里面,雪茄记载了他们故事的开头和结尾,而这杯酒则从始至终贯彻着每一次行动结束后的开怀畅饮。 “1914年!”饶是m16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已经是古董了吧。 m16可不知道古董值多少钱,她现在只想再来一杯这酒跟她之前喝过的酒完全不一样,这酒里面简直就像蕴含了火药的故事一般在灼烧她的处理器,喝下去仿佛就能品味无数的故事,这里面蕴含着烈火和子弹的味道,这种感觉就像是拿手枪顶入自己的口中,那种致命的诱惑感与致命感令人沉醉,你知道继续深入就会死但你就是控制不住,你会不由自主的把手指搭在扳机上,继续往里面深入。 这就是这杯酒给m16的感觉,确切的说……是陈树生的酒。 “一个老朋友送我的,我一直珍藏着也一直带着。” “嘶~”看指挥官这个表情和这个语气,m16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不少故事,不过应该是个很棒的故事,不然指挥官怎么舍得将酒分给她喝。 “这里面一定有很多故事对吧?”m16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陈树生……手上的那瓶酒。 “有很多,说都说不完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说。”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便打开抽屉将酒放了回去,只有每次完成任务后他才会大快朵颐。 “嘿嘿,那以后我可以好好期待了。”m16偷偷记下柜子的位置,自己以后偷偷喝一口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毕竟指挥官看上去不会像是经常喝酒的那个。 “好了喝酒的事情以后再谈,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让你帮个忙。”陈树生点了点桌子让话题步入正轨。 “什么事情?只要是指挥官的命令保证完成任务,只要完成任务后指挥官请我喝酒就好,最好就是这瓶酒。” “不是命令而是商量。”陈树生重新强调了一下事情的性质。 “商量?” “嗯对,商量。”陈树生看了看m16随后正色道:“m16你以前……做过些‘黑活’吧。” “……”一听陈树生这么说m16脸上原本的笑容也停滞了,随后也是收起了表情点头道。 “是,确实做过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要我跟……”m16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承认了。 “行了,我知道了。”陈树生没有继续让m16继续往下说,那些事情跟他无关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想知道指挥官怎么看出来的?”m16问出了自己想问的,按道理来说指挥官应该权限还没有高级到查阅那些机密的文件,老家伙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权限。 “你当初揍我的那几招可不是用来对付人形的。”陈树生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怎么说?”m16问。 “虽然你一开始控制的很好,但后边几招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了,专门挑选了人体的要害部位和痛点部位,不过说真的,至于吗?”陈树生看了看m16,“就只是过两招至于下死手吗?” “咳咳,一不小心就用出来了,抱歉抱歉。”m16只能一脸尴尬的向陈树生道歉,不过说起来被摁在地上的是她来着,本以为指挥官没注意到……啧啧。 “就只是这个不能成为怀疑我的证据吧,应该还有吧?” “当然,我当时仅仅是以为你一看打不过就开始用下三滥的招式而已,虽然你还是被我摁在地上就是了。” m16: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那后来呢?”m16又问。 “后来就是我们室内训练的时候。”陈树生又喝了一口,“你的枪法很准……” “枪法准也是怀疑我的——嘶~痛!”m16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为什么指挥官敲人脑袋的时候完全看不到动作。 “抱歉,敲soap敲顺手了,她经常打断我说话。” “soap?指挥官是说sop对吧,为什么要给sop起个肥皂的外号?” “以后你会知道的。咳咳,话归正题,我说的枪法准,是指你用的射击术,你射击那些匪徒的时候总是先开两枪打中敌人的身体然后再打头一枪,这是莫桑比克射击法,这是专门针对人的,而她们则都是直接开枪瞄准敌人的脑袋,这是人形的弱点很显然有人教过你怎么杀人,而且你还是一个好手。”陈树生看着m16缓缓说道。 “……”m16沉默了,她已经不需要再去辩解什么了,“指挥官是要要求我离开这里吗?”m16稍微沉默了一下说道,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保持着一股从容。 “离开?”这下轮到陈树生懵了,“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叫你离开。” “不是?”m16疑惑了要知道人和人形现在还能保持住信任完全就是因为安全协议,如果那些指挥官突然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形是可以杀人而且杀过人的话估计都能吓尿,而指挥官好像满不在乎。 “你不会要求我离开?”m16很认真的问道。 “呃……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陈树生只能尴尬的解释着,“刚才一不小心就进入到审讯模式了,不好意思啊。咳咳!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明白这些,那么等一下我带你去的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做毕竟有时候正面手段不太容易起作用。” “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想问问,指挥官真的不担心我吗?毕竟我是有那个能力的……”m16此刻是很认真的看着陈树生,原本脸上那若影若现的笑容也消失了。 “哼哈哈。”陈树生直接捂着肚子笑了,“就你还早个几百年呢。” “指挥官你这就是看不起人啊。”m16当然不服想要反驳但陈树生接下来的话直接把她给噎死了。 “切~上次是谁被摁进地里面了,还被我占尽了便宜。”陈树生低头看了看m16的防弹胸甲,“你想报复回来可以,不过嘛我现在喝了酒,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哦~”陈树生贱兮兮的说道。 “……”m16再次刷新了对这位指挥官的认知。 “好了,不跟你闹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去晚了就没地报名了。”陈树生看了看时间说道。 “报名?”m16懵了,这任务还带报名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而且到了那里还能请你喝酒。”陈树生也不过多解释,拿起衣服便往外走。 “ok,这个可以有。”m16顿时就感觉有干劲了。 “来吧。” …… 时间:【17:20:30】 地点:战区边境卡诺镇(尚存) 人员:陈树生\\u0026m16 代号:酒馆拳击 任务目标:捞钱,捞钱,还?的是捞钱 太阳的倾斜代表着一天的结束,一天当中最美也是最后的阳光将洒向一望无际的金色田野当中,深金色月橙色在此刻编织在了一起,那是多么美的金色啊。可惜在这个时候在街道上活跃的是都是些劳累了一天的工人。 冰凉的空气当中夹杂着黄沙与冰雪的味道,那是越过广大荒漠与戈壁滩上吹来的即使是穿过广袤的针叶林也依然有那股子沙子味,而最近这几年沙子味越来越重了。 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不在乎,每次下班都会感叹“真是太平日子啊。”完全不考虑自己以后的日子。 来来往往的单身汉和劳累的工人哄笑着挤进了这里为数不多的酒吧,毕竟这里可不比富人区的城市,而这之所以能养起复数酒吧的原因除了下班的老工人们没有其余的娱乐方式之外,就只是因为这里离富人区不那么的远了……至少,离最近的富人区仅仅相隔十几公里而已。 落后的酒吧里播放着不知道那个地方出版的迪斯科,总之很没有品味,但酒吧里面的人毫不在意,只要跟着音乐跳起来就行了,管他呢有酒就行。 “又来这招啊,真?的混蛋!”输了牌的老农民,正在破口大骂自己的混账朋友,生气的时候脸上的褶皱都在抖动。 “虽然你们总是在揩我的油,但是你们要知道啊,你们能生活在这里,可是多亏了我拼了命的在这里挖矿给大家盖房子啊。”老农民拉扯着自己如同风箱一般的嗓子,向着自己的朋友抱怨道。 “你一输钱就来这一句。”作为对方的朋友以及牌友,自然也是客气的回怼道:“这矿是我们一起挖的,这里的房子当初也是我们一起一砖一瓦的盖的。” “是啊,发狂了般的盖着啊。”其中一个老头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手上则是握着最好的一副牌。 “蠢货。” 叮铃! 两道身影进入立刻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没有其它原因这两人的打扮实在是太不属于这里了,身上没有那种泥土味一看跟他们就不是一路人,那个男的可以无视掉,那个女的吗~ 在场单身汉无一不抹了抹嘴,这个小镇有不少站街的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尝过味道,但与那种上年龄的老耦相比,还是面前这个看上去跟水灵些,看上去是一匹好马,若是能骑在身下肆意把玩。 想到这里,大多数单身汉都开始摩拳擦掌了,但是在此之前他们要衡量一下那个女人身边男人的战斗力如何。 男人穿着复古的灰色大衣,看不出身上有多少肉,但是个子不差衣服也能撑起来,脸嘛……看上去不是那么的黑,一看就不是那种长年干活凿工地的,估计手上没几两劲。可以试试。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立刻就有人上去试试手了。 “嗨兄弟。”一个大汉直接将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麻烦起来一下,我想和这位女士喝一杯。” 男人转过身子,目光直直地看着大汉,那种目光好像可以将人给切开。 “你刚才说,要和她喝一杯?”男人问道。 “当然,我劝你乖乖起身然后出去,不然就是我们把你丢出去了。” “是嘛。”男人没有搭理大汉而是向酒保点了两杯酒,“一杯伏特加,一杯……16你想喝什么?” “一杯威士忌吧。” “好,一杯威士忌。” “马上就好。”酒杯擦了擦杯子后便将手伸向了酒柜。 “我说。”男人的无视立刻就激怒了大汉,大汉直接将自己的大手抓向了男人的肩膀,人的锁骨一旦被捏住,那就什么招数都使不出来了,大汉对于自己的力量很是自信,常年的劳作干活让他养出绝大的手劲。 咚!!!但与周围人想象的不同的是,大汉的脑袋毫无预兆的重重砸向了吧台,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鼻梁骨断裂的声音。 咔嚓! “别 碰 我 的 肩 膀。”陈树生捏住了大汉的头重重地砸向了吧台,也不管对方的情况如何直接往身后一丢。 “咕~~~”陈树生一口将杯子当中的伏特加喝完,然后重重的将酒杯砸在了吧台上。 “爽。”陈树生看着酒保敲了敲桌子,“麻烦过来一下。” “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酒保毕恭毕敬的说道,毕竟那个壮汉现在还以一种倒栽葱的姿势栽倒在地板里面呢。 “你们这……有拳赛吗?” 普莱斯上尉 第40章 烈酒与子弹 时间:【8:25:06】 地点:鹦鹉喙,几内亚 人员:原141特战队副指挥官约翰·麦克塔维什(已除名) 代号:肥皂(soap) “啊~~嗯。狗东西……”即使是简单的坐直身体都让肥皂感到阵阵抽搐,腹部的剧痛让肥皂直抽冷气,但肥皂还是坚持的拿出了自己的日记本,将其捧在了手心当中,外面的封皮早就让血浸透了,有些纸张都粘连在一起了,肥皂捂着自己的肚子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自己的日记本。 【任务记录:坎大哈西南160英里处】 肥皂翻看没有沾染血迹的最后几页心里五味杂陈…… 【141特战队被授予了行动权限,我们可以在全球任何地方展开行动而目标则只有一个——马卡洛夫】 【就像陈树生当初跟我说的那样,我们的目的就是将他吊死,但现在……】 肥皂看了看夹在日记本里面的合影,这个141的全体合影,而现在……还剩多少…… 【突袭安全屋的任务是由幽灵和陈树生带队,小强是副指挥,任务原本进行的很顺利,我从来不担心陈树生完不成任务那个畜……那家伙的战斗力不管你怎么猜都是低估了他。还有幽灵,你可以永远相信他,大可以将自己的背后完全托付给他,有陈树生和幽灵带队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他们会失败的理由……他们没有失败……】 【……来自背后的子弹总是让人猝不及防,根据传回来的资料,陈树生依然是殿后的那一个,他总是这样进攻的时候冲在队伍的最前面,撤退的时候留在队伍的最后面……】 肥皂翻看日记的手顿了顿,他叹了口好像突然老了几岁,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哪怕他早就做好的无数的心理准备,但真当面对的那一刻,谁又能坦然呢? 肥皂用手指一点一点的翻开了下一页的内容,他的动作很轻就好像担心打扰某人的安眠。 【幽灵……小强……阵亡了……】 肥皂闭上了眼睛,即使是早就知道了,早就明白了,但仍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撤退的时候陈树生依然是替大家阻挡着敌人,小强则是受了伤,幽灵本想带着他撤退的……】 【谢菲尔德背叛了我们,等我们这边发出警告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幽灵和小强被偷袭……他们没有死在正面作战的战场上,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枪下……陈树生因为远离队伍而逃过一劫,但我相信让他亲眼看见幽灵和小强死在他面前比直接杀了他难受的多,谢菲尔德更是焚烧了幽灵和小强的尸体……陈树生找影子部队拼命,结果差点死在了那里……】 【陈树生现在依然躺在医院里不能动弹,我们都没法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或者是永远醒不来……】 【看着陈树生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握紧了拳头,我们要报仇!!!】 【影子部队和我们以往遇到的其它敌人不太一样,他们可不是整天喝伏特加喝到醉的民兵,他们和我们一样受过良好的训练,而且跟美国佬其它部队的人一样,天天嗑药】 【但奇袭就是奇袭,没有任何防御的办法,就像陈树生告诉我的那样,当一把尖刀磨到连刀把都没有的时候,也就任何能防御的可能性了,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但现在……我似乎懂了那么一点点了……我不知道谢菲尔德知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那就是我们一定会去找他,但这个狗东西根本不知道他惹到了谁,他根本不知道是谁要来搞他了】 【但好消息是我们杀了谢菲尔德,就像陈树生说的那样,没有交战规则,没有作战计划,没有什么狗血的命令,也没有人能够阻挡我们】 【我和普莱斯,杀了谢菲尔德!!!为幽灵,为小强报了仇】 …… 肥皂翻开了下一页,从这里开始整本日记上的纸张都沾满了血,能写字的地方不多了,但肥皂还是坚持将他们写下来,总有一个人要记住发生了什么,总有一个人要记住发生过什么。 【时间都过去几个月了……现在想想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又被救了一命……我都忘记了这是第几次了,但这不代表我要忘记这些事情,要面对这些问题很难;我要怎么偿还这些救命之恩?一个人倒地要被酒了多少次才能让自己的生命不属于自己?但答案很简单,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忠诚是不能用数值去衡量的,它就像保险一样,非开即关】 【因为谢菲尔德我们很成功的被通缉了,但……陈树生没有,他因为重伤没有能参与对谢菲尔德的复仇,这是他的遗憾,也是他的幸运,他没有成为逃犯,他可以回到克雷登希尔了,为我们提供情报支援,也可以为我们提供金钱,毕竟不能老实让尼古莱给我们擦屁股,老实说我很好奇他从那里搞钱的,他自己说是打拳击,但他给钱实在是太多了,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去学习了一下罗尔德·达尔了,不过嘛……这似乎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他终于不是小孩而是成年人了,不过这一些都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如果能去杀马卡洛夫,一定要就叫上他】 【马卡洛夫必须死!!!】 肥皂放下了手中的笔,看向了窗外,高悬于顶太阳是那么的耀眼。 …… 时间:【18:47:56】 地点:战区边境区卡诺镇(尚存) 人员:陈树生\\u0026m16 代号:酒馆拳击 任务目标:捞钱,捞钱,还?的是捞钱 拳击永远都是发泄欲望和汗水最好的地方,而相应的有竞技就会有彩票,有彩票就会有钱赚。 “咳咳!”陈树生被一拳头打在了擂台的边缘,腹部的些许不适感让其咳了出来。 “呀呼!!!”而打出这一拳头的人,正在振臂高呼向着观众证明自己的实力。 “打!” “打!!!” “干掉他!!!” 周围全身手持小票的观众,站在用木板搭建的简易看台上,除了吆喝之外还在不断晃动自己手中的小票,每个人都异常的兴奋,暴力,拳拳到肉的爽快感才是他们追求的,至于手中的小票则是开奖之后应得的。 “啧啧,指挥官你干嘛让着他啊?”看台上,m16靠在看台边看着被胖揍的陈树生发出了疑问,“指挥官打他应该很轻松的吧?早点赢不好吗?现在都输了三把了。” “只是陪他玩玩而已。”陈树生直接端起了m16面前的酒瓶就喝了一口,完全无视了m16的意见。 “……那指挥官能说说为什么故意输呢?” “我这把赢了以后可以赚更多,这把我买的是自己赢。” …… 啪啪。陈树生从看台上起来,为自己的对手鼓了鼓掌,但很明显对方并不怎么领情,一拳头就招呼了过来,但被陈树生轻松闪开,并反手就是一个大逼兜子扇在对方的脸颊上,这种程度的攻击肯定是没法造成什么有效伤害,但侮辱性极强,没人能接受在打拳的时候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在脸上来了一个大逼兜。 呀!!!对手恼羞成怒的又是几记老拳,但都被陈树生都以摊,按,闪,拍依次化解,但这更加激起了拳手的愤怒。 “打!” “打!” “快打他!” 周围的观众无不起哄道,对手显然也是被观众的叫喊声刺激了,面露凶色要给陈树生一点眼神瞧瞧。 呀!随着一声大吼,男人抱起陈树生就是一个猛冲,还张开大口想去咬陈树生的耳朵,但被陈树生一巴掌给拍开了。 啪!陈树生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整场战斗完全就是戏耍。 “指挥官玩的很开心啊。”m16看着玩的开心陈树生默默喝了杯酒。 咚!陈树生被敌人重重撞倒在了地上。 “呼~”玩了这么久陈树生的身上也出现了一些汗水,“呼~差不多到时候了……嗨,大块头,结束了,呼~你赢了。”陈树生气喘吁吁的表示认输了。 喻~~~ 看台上的观众无不鄙视陈树生这种认输行为,这可是黑拳哪来的认输? “呵——呸!我们还没打完呢!”对手这个时候也是往陈树生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陈树生伸手将脸上的唾沫抹下,“这是你自找的。” 拳手一拳砸来,但陈树生反身一脚正中面门踢中了其脸颊,拳手瞬间感觉到眩晕同时中门大开。 气海,神阙,鸠尾,膻中,玉堂,紫宫,天突! 依次用拳以及肘击打全身各处穴位最后再接上一个斯巴达之踹。 砰!拳手直接被打的倒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口中只能发出呢喃般的哀嚎声。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陈树生默默走到负责人那里数好自己该拿的那份钱。 “16我们走了。” “唉,来了。” …… 嗡!嗡!嗡!车子驶过路上的带起一阵又一阵的烟尘,此刻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 “呀呼!干杯。”m16大大咧咧将座椅靠背放下并将双腿搭在了副驾驶上。 “……稍微注意一下啊。”对于m16这是似乎不注意形象的行为陈树生很是无语,万一自己一个急刹车m16可就直接顺着窗户飞出去了。 “嘿嘿,赚钱了替指挥官感到高兴嘛。”m16嘿嘿一笑。 “我看你是感觉替我喝酒感到高兴差不多。” “看不出来指挥官还会打假赛啊,明明指挥官看起来是这么正直的一个人。”m16看着陈树生来了兴趣,今晚她可算是好好见到了指挥官的不为大家伙所知道的一面了。 “这是快速赚钱的门路,我们要是一上去就赢这么狠那么以后主办方都不会让我们进去了,这样搞我们既能快速赚到钱主办方也能挣钱,以后还可以继续进去打。”陈树生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不过目光嘛……m16身材挺不错的…… “嗯啊~”m16伸了个懒腰将优美的曲线完全暴露在了陈树生视线侧边。 “嘿嘿,好看吗?”m16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陈树生的视线,毕竟陈树生本来就没有隐藏。 “稍微注意些啊,我刚打完拳赛还喝了酒,全身气血上涌的,你……你这容易出问题的。”陈树生只能将头尽量对准路的中央。 “唉,没办法啊,打又打不过指挥官,要是指挥官真的要对我做什么,我只能敞开怀抱来表示欢迎了。”m16一脸调笑的看着陈树生,似乎很期待陈树生的反应。 “咳咳,我从不把主观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陈树生握了握方向盘。 “嘿嘿,是指挥官不敢吧。”m16可算是发现一个找回场子的办法,也是不然那晚为啥不对sop和ar-15下手,摆明了就是不敢或者说…… “指挥官该不会是处男吧。”m16突然蹦出这句。 “……”陈树生无言的看着m16。 “噗哈哈哈!!!”m16直接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是又怎么样!妈的!我就这么像未成年的吗!都不对我下手。”被揭穿的陈树生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哈哈哈哈,想不到指挥官——噗哈哈!”m16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再笑信不信今晚就狠狠的把你给办了,前面正好有一家酒馆,正好还没出镇子。” “好啊,欢迎哦。”逮到机会的m16可不就这么放过陈树生。 “谁怂谁孙子!” 吱!陈树生直接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这个镇子边缘的小酒馆里,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嘶~好像玩过头了。”看着陈树生的背影m16也感觉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自己要是不进去,那岂不是很难看以后在指挥官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想到这的m16也将手伸向了车门。 怕什么,谁怂谁孙子,反正估摸着指挥官估计也就是喝两杯消消气而已,总之,不管怎么说,优势在我! 想明白了的m16也不怂了,直接往酒馆里面走。 “老板,麻烦来两杯尊尼获加。”陈树生找了个靠在角落里的位置,他倒要看看m16的反应。 “对了,为了以防万一先给g36发个消息,今晚可能不回去吃饭了。” 叮铃!随着信息的发送的成功,g36和格琳娜也收到了消息。 叮铃!酒馆的大门被推开,陈树生回头看去但却不是m16,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的头戴墨镜,留着长发,皮肤则是很漂亮的加州金色,黑发……有着些许的混血特征,女人与男人的相貌很像看起可能是兄妹也可能是姐弟,女人的穿着很是性感,红色长裙露背装,身材很挺拔而且看上去十分养眼但陈树生能被其吸引目光的原因却不是这个…… “孕妇?但那个男人看上并不是孩子的父亲……”陈树生的神经在这个时候被挑动了,多年的警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些不对劲,但……是什么呢?有什么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呢? 两人径直走到了吧台,女人性感的身材与着装立刻就吸引了酒馆内大部分单身汉的目光,不过碍于女人的大肚子也就没人上去搭话什么的。 咚咚。男人用手轻轻扣了扣桌子,将还在擦杯子的酒保给叫了过来。 “给我一杯啤酒。”男人低声说道,嗓子有些沙哑再看其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是赶了很久的路了。 “我要一杯血腥玛丽。”女人则是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躲在角落里面的陈树生感到了不对劲,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血腥玛丽可是要用伏特加的而那个男的竟然不阻拦,想到这里的陈树生迅速的给格琳娜发送了一条消息。 叮铃!m16这个时候也推门进来了,刚想和陈树生打招呼,但陈树生立刻就给m16打了一个手势示意m16别说话而是小声的走过来。 m16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着陈树生严肃的表情告诉她,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m16立刻进入了战备状态,警惕周围的同时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陈树生所在的位置。 …… “伏特加倒是有,但很不巧番茄汁卖光了。”酒保看着女人的肚子给男人打了一杯啤酒,但并没有打算给女人调酒的打算。 “库房里不还有一罐吗?”男人一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一边将手伸向了怀里。 “嗯?”酒保的脸色一变,“我去看看。”随后酒保离开吧台去往了后厨,而男人紧随其后,而女人看着吧台上的啤酒则是将嘴巴凑了过去,那两团山峰压吧台上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立刻吸引了不少视线。 “哼,菜鸟级玩家……看出些什么了吗?”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陈树生低声对m16说道。 “……”m16沉思了一会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看出什么……” “……”陈树生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m16。 “哈哈,抱歉啊指挥官。”m16只能挠了挠头表示自己的尴尬。 “唉……你见过喝酒的孕妇吗?而且还是喝伏特加的孕妇……”陈树生低声说道。 “孕妇?”m16偷偷撇了一眼,确实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 “那个孕妇肚子虽大,但步伐依然稳健,而且那种高脚椅她一下子就坐上去了,再结合一下这里是战区以及边境……16你应该能猜到对吧。” “难不成……”m16这个时候也猜到了些什么。 “应该就是了。” “那指挥官是想……” “看看再说,我先联系一下格琳娜,她应该……” 就在这个时候,陈树生能敏锐的听见外边有几辆车向这里行驶了过来,而且他们似乎没有好好停车的打算。 “走!”陈树生直接抓住了m16的胳膊就往吧台那边冲。 哒哒哒!!!密集的子弹扫过了整个酒馆。 bravo-6 第41章 令人向往的富人生活 嗒——砰!!!手榴弹在酒馆的地面上弹了起来,然后就在半空中炸了花,而且还不只一颗手榴弹,整个酒馆的电力在这一刻也被切断了。 在酒馆外的斯沃克此刻都能感受到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那种致命感真的让人陶醉。 他最喜欢这个了。 “小子们!派对开始了啊!!!”斯沃克抱着手中的ak74,从车子后边走了出来,今天的任务异常简单,追杀那个背叛了的二五仔以及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带回来,根据监控来看那个女人还怀着孕,但谁在乎,他今天是来享乐杀人的,虽然任务里面仅仅是把货抢回来,但是人要学会苦中作乐啊。 “哎呀,都已经这个点了,早就该下班了。”斯沃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个是从不知道哪个人的身上剥下来的,当初看这玩意好看就留下了。 “人果然还是要学会苦中作乐,听好了这个酒馆里只准有死人,让本大爷高兴高兴,呀呼!!!”斯沃克一边说着一边扫向了屋子里的所有还能动弹的人。 “逃掉的家伙记得在屁眼上多来一下,让他们见阎王的时候都漏气。” “是!!!”底下的小弟也纷纷附和。 哒哒哒!!! 子弹在整个酒馆里到处乱飞,还在动弹的人纷纷中枪倒地,惨叫声被子弹声淹没了。 …… “咕~咕~咕~嗝!这杯总统威士忌味道不错啊。”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酒瓶,有一说一这家酒馆的品味还是不错的。 陈树生将酒瓶递到了身旁的m16面前,“要喝吗?” m16也不废话接过酒瓶就往自己的嘴里灌,“呼~喝~指挥官的品味很不错啊……但是……”m16探头看了看外边情况,“但是指挥官,我们躲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虽然我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但对面的人有点多我还看到了外边那辆车上安装了一台机枪,不过看起来不是重机枪。” “安啦~”陈树生敲了敲身后的吧台木板,传来的却是厚重金属的邦邦声。 “二十毫米特种钢,只要不是大口径穿甲弹应该就没问题,看来这家酒馆本身就不干净。不说这个了,来接着喝。”陈树生又从酒柜上顺下来了一瓶。 “咕~咕~咕~哈~”原来这样喝酒这么爽的啊,m16感觉自己好像解锁了新玩法,子弹就沿着自己的头顶擦过,但却一点都不紧张而是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呀呼!这种感觉真的爽爆了! “嗝~指挥官虽然我们这样零元购属实是有些不太地道,但我刚才可是听的很清楚啊,对方的老大好像再说一个不留全部杀光等字眼啊。咕~咕~哈~爽!”将杯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m16感觉自己喝酒从未这般爽过。 “嗝~我也听到了,不急先喝完酒再说。”陈树生看了看对方的人数,轻量级选手而已。 “嘛,反正指挥官你不担心就好。不过话说回来这帮人哪里冒出来的?这下手也太黑了。”m16探头看了看外边,此刻对方已经开始逐步清扫屋里剩下的活人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探索到吧台这边了。 “应该是边境地区的帮派或者走私团伙吧,这种东西在混乱的地方太多太多了,法律根本管不到这种地方,富人区里的才算是人,这些种地的挖矿的干活的,什么时候被当作人了……根本没有人在乎这里人的死活。” 陈树生想起酒馆里的那些老矿工,他们的嗓子可不是天生就是如此沙哑的,每次说话都会咳出夹杂着网状纤维的黑色灰块,那是在矿下劳作的证明,也是这些人的死亡宣判这些人活到生命尽头的时候绝对是痛苦万分的,他们连遗言恐怕都说不出来。 很多人现在就已经能感受到那种撕扯感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风沙锯一点一点拉扯着你的肺部一样……所以这些工人才会去喝酒,只有酒精能让他们稍微好受一些,因为止痛药可比酒贵多了。 “人肉换猪肉……”陈树生嘀咕了一句将自己拉回了现实。 咚!陈树生能感觉到身后的装甲板动了一下。 “嗯?”陈树生回头看了看,按道理这个装甲板应该可以扛得住重机枪的以下的火力啊。 “可能是那个螺丝没有拧紧吧……m16。” “我在。” 咔嚓!陈树生掏出一把m1911枪身表面是镀银的关键部位则采用了镀铬处理,握把则是象牙雕,枪身还刻了两句话。 一刻:[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二刻:[众生平等] 陈树生丢给了m16一瓶酒,m16定睛一看顿时眼冒金光。这标签上的年份可是1914年啊。 啵!拧开软木塞一闻。嗯!是这种铁与火的味道。 “记得给我留几口,我搞完他们后就回来,你先歇着吧,这么晚了就不让你加班了。” “哦……”m16应了一声,然后又看了看周围,“那两个人不见了哦。” 陈树生戴上了骷髅面具,“早就跑没影了,这群人真够业余的,连后门都不堵。先解决他们再说,今天好好给你上一课,看着点。”喝了几瓶酒的陈树生顿时感觉到全身的血都热起来了,看来这酒馆的酒都是调过的,挺烈的。 砰——! 又是一颗手雷被引爆了,斯沃克和其手下依次对还在地上挣扎的人进行补枪。 “怎么还有声音啊?”斯沃克晃了晃手中的ak,“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还活着的家伙啦!乖乖去死吧。” “这话我爱听。” “嗯?” 澎!!!陈树生一掌拍在吧台上,翻身而出。 砰!砰!连续两枪精准爆掉了两个敌人的脑壳,血花伴随着粘稠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 哒哒哒!!!这些人也是训练有素,立刻就有两人转身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陈树生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闪烁的火舌顿时点亮周围的一切,但刚才陈树生所在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东西,除了光秃秃的墙壁什么也没有,子弹敲击在墙壁上也只能闪出阵阵烟尘而已。 “嘘~”两名敌人只听见死神在他们的耳边吹奏着口哨。 “你们在瞄准哪儿啊?哈哈哈!!!” 砰!砰!两颗子弹精准爆掉了两个杂鱼的脑袋。 “噗~”陈树生吹了吹枪口,然后又趁着众人反应过来之前翻身又跳入了吧台后面。 哒哒哒!!!子弹紧随其后。 咔!将弹匣退出,重新装上子弹。 “啧啧,光听枪声太无聊了。”陈树生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卡带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个卡带,收音机,电视机一体的一个大玩意,看上去有一个小音箱那么大,陈树生将其连上一旁的音响,并放入了卡带,狂躁的重金属音乐瞬间就响了起来。 “哟?”看着陈树生手上的卡带机m16立刻就来了兴趣,“想不到指挥官还有这些老物件啊,还喜欢这么复古的音乐啊。” “jackal300这玩意1976年就停产了可是绝版货。啊~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就在陈树生换碟的时候一个比较勇的直接冲向了吧台。 砰!陈树生反手一枪就让对方见了撒旦,毕竟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上天堂的。 “别再别人换碟的时候打扰人家啊!不然给你屁眼焊死然后在脑袋上在开个洞。”陈树生怒骂道。 哒哒哒!!!回应陈树生是对方的7.62毫米子弹。 “差点忘了,他们脑子里本来就是屎来着。”陈树生坐回了吧台里。 “指挥官……变得有些不一样呢……”一旁的m16看着陈树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如果说陈树生平常战斗给人的感觉是沉稳理智且致命的话,那么现在陈树生给人的感觉就是狂躁如野兽一般宛如在刀尖上蹦迪……但…… m16看了看一脸不爽的陈树生,突然感觉这样的指挥官有些小帅。 “嗯……看来对方不是脑袋可以讲道理的人……啊啊啊——果然还是全都剁了得了,16换碟!” “ok~~~” 砰!砰! 子弹精准的穿透了敌人的脑袋,陈树生面露狰狞的笑容用一颗颗的子弹敲碎敌人的脑壳。 “哟,来了个厉害的家伙嘛。”斯沃克看着在人群当中宛如鬼影的陈树生,不由来了兴趣看来看来今晚的任务比想象的还要有趣,有乐子可找了。 “都退下,让我来料理这家伙。”斯沃克命令小弟们退下,他打算自己料理这个意外之喜,这一定是老天爷看他无聊特意送到他面前来让他解解闷的。 砰!砰! “嗯?怎么都撤了,无聊。”陈树生看人都撤顿时感觉到了无聊,就一个人怎么让他起劲啊,算了算了,不加班了。 “16。” “在。” “我们润。” “啊?”m16本以为陈树生又要大干一场,结果接到的命令却是赶紧跑,还没等m16反应过来,就被陈树生抓住胳膊从后门带了出去。 “嗯?原来有人堵后门啊。”陈树生一脚踢开了倒在后门的尸体,然后就带着m16绕到车子哪里一脚油门跑路了,不过临走之前还送给了对方一颗手雷就是了。 “嘁~一点都不爽,一块上让我挨个一枪嘣了多好,干嘛要撤呢?搞定人家都没兴致了。”陈树生一边开始一边抱怨着。 这酒一喝多了就容易上头,这一上头啊人就容易做出些不合理的事情,陈树生现在就是处于这个阶段。 m16:不敢说话不敢说话。 m16今晚算是认识到了两件事而且是永远无法忘记的两件事。 一,指挥官的战斗力比她想象的更强。 二,永远不要让指挥官喝高了不然后果很严重。 陈树生现在正处在酒精上头的一种状态,但m16此刻可不敢说什么,她可没忘陈树生最初把她叫你酒馆里的目的是什么,而且她现在很确定没喝高的指挥官跟喝高了的指挥官前前后后完全就是两个人。 万一指挥官趁着这股酒精劲上头,万一…… 想到这的m16顿时感觉自己身边坐的可是一个危险人物了。 “16。” “在!” “嗯?”陈树生看了一眼m16,自己只是叫一下她但后者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将这三人的照片发给格琳娜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这三人应该都不简单。”陈树生将手机丢给了m16,如果他猜到不错的话,这几人身上应该背着赏金。 “是。”m16也不多说什么而是将照片发给了格琳娜。 事实证明,格琳娜果然很靠谱。不到五分钟就给陈树生发了两个悬赏令。 与酒保去往仓库的男人名字是阿仑泰·伊万科夫。 根据格琳娜传来了的资料来看,这个家伙前段时间才背叛了自己所在的帮派,抢了一批货然后就带着自己的姐姐跑了。 不过陈树生在意的是对方高达二百五十万的赏金,这个价格估计是帮派出的。 那个在酒馆外乱开枪的则是个叫斯沃克的家伙,是个帮派杀手身上背着不少的人命,悬赏金额高达四百五十万。 不过那个女人的资料还需要时间,原因就是对方没有什么作奸犯科的记录,查到需要点时间。 “指挥官,我们要行动吗?话说我们就这么走了那个店老板会不会找我们麻烦?”m16询问着陈树生的意见,但后者却是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哈啊~困了没劲了,这次就算了吧。至于那个店老板如果他还活着就另算吧,说不定人家还要谢谢咱呢,而且再说了人又不是我们引过去的,跟我们没关系。” “可是我们好像偷喝了人家的酒……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咳咳!这个就不要在意了,而且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陈树生打着哈欠将车速降了下来并且拐向了一旁的汽车旅馆附近。 “指,指挥官你!你要干啥?!”一看到汽车旅馆的标志m16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身体。 完了完了,指挥官不会真的要下手了吧?怎么办? “……”陈树生一脸便秘的看着内心戏丰富的m16然后默默的将手指向了汽车的表盘上。 油料见底。 “……”m16也是一脸尴尬的看着陈树生。 “放下吧,我要真的想做那样的事情,刚才在酒馆就会把事情办了的。”陈树生没好气的瞥了m16一眼,这一个个的都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咳咳,我,我只是觉得……觉得指挥官现在喝了酒,可能,我是说可能……” “闭嘴吧,要不现在就把你办了,咱今晚直接在野外凑合一晚算了,反正我也发消息跟格琳娜她们说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是……”m16此刻可不敢在跟陈树生犟嘴了。 吱!车子稳稳的停在了汽车旅馆一旁的加油站内。 “我去一趟洗手间,你先去便利店买些东西。”陈树生打开车门直接下车向洗手间走去,刚才战斗当中不少酒都洒在脸上,黏黏的不舒服。 “买什么?” “买些卫生纸还有些玩具。” “明白。” …… “呕~”洗手间里一个男人正对着洗手盆干呕着,但并未呕出任何东西,全身都冒着虚汗眼睛布满血丝,药物的副作用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吱。一听到有人进入洗手间男人立刻戴好自己的墨镜警惕着刚刚进来的陈树生。 陈树生则是完全没有理会对方而是默默的走到了洗手台洗了洗脸,然后就离开了。 “呕~”呕吐感再次涌了上来,男人又对着洗手盆干呕了起来。 离开洗手间的陈树生正向着车子走去。 “唉?”一个身影不小心撞到了陈树生,购物纸袋里的东西都掉了出来,陈树生定睛一看还是个熟人呢。 “抱歉抱歉。”陈树生连忙蹲下身子帮这个‘孕妇’将东西捡起,毕竟人家有孕在身不方便不是? “你的车子在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好,谢谢。”女人微笑的向陈树生答谢道,而陈树生则是看了看身后之后便偷偷给m16发了一个消息。 …… 咔!将油枪对准了加油口,金钱开始流通了。 “很棒的车子呢。”女人指了指陈树生jltv。 “很旧的型号了,但依然耐用,是多年以来的搭档了,毕竟在这个地方混,总要有些可靠的玩意。” “看样子你很乱来啊。”女人看着车子的痕迹说道。 “没办法,我经常到处跑。”陈树生摸了摸车壳,“说起来我算的上是一个冒险家,去过很多地方白令海峡,高加索山脉,阿尔泰山脉,里约热内卢这些地方我都去过。” “呵呵,真不知道你说的话里面有几分真假。”女人轻声笑道。 “经常有人这么说。” “你去过那些大城市吗?那些富人住的地方?”女人问道,双眼当中满是向往。 “……去过,我去过最大的富人区,伦敦,纽约我都去过,前段时间才从纽约回到这里。” “是嘛……”女人将目光锁定在了远方,“那里一定什么都有也很繁华吧,和这里不同有许许多多的人和物,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女人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仅限于有钱人。” “那我一定能够获得幸福。”女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而陈树生则是叹了一口气。 “唉……你打算越境逃往富人区吗?” “嗯?”女人瞬间抬起头直视着陈树生。 “逃亡的生活固然不好,但相信我富人区的生活没有那么的美好……” “你是什么人?”女人此刻看着陈树生的目光已经是警惕与敌意了。 “一个不怎么招人喜欢的格里芬指挥官罢了。” “格里芬的指挥官……”女人的脸色完全变了。 “答对了。”陈树生将手放进了口袋里,其随意的站姿看上去完全不紧张。 “是有人委托你们来抓我们吗?还是说你打算主动去领赏?” “现在是下班的点很显然我没有加班费,而且你同伴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即使是通过药物让自己的反应得到加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并不打算对病人出手。” “那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女人打了一个眼色。 一双大手直接钳制住了陈树生的脖子。 “你才是如弱鸡一样的病人!” 阿仑泰恶狠狠的说道。 人的气管是如此的脆弱,一旦被捏住不到几秒人就会因为大脑缺氧而死。 “阿仑泰够了我们走。”眼看陈树生就要断气,女人连忙叫住了阿仑泰。 “哼!”听到姐姐的命令后阿仑泰还是松开了手,而陈树生则是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两人迅速冲上了自己的车子。 “再见了,格里芬的指挥官。” acr 第42章 追求幸福 “……”倒在地上的陈树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就像死了一样。 “啧啧,指挥官你这计划真不怎么样?”m16走到陈树生的身旁脸上全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我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下就站起了身子,而手中则是一管玻璃瓶,里面则是某种红色的不明液体,想来这就是对方一路上的通行证以及刚刚那个女人所说自己以后能幸福生活的依仗了。 “将这玩意分析一下然后传给格琳娜看看能知道些什么。”陈树生直接将玻璃瓶丢给了m16。 “好嘞。”收到行动指令的m16立刻开始了行动。 …… 公路上,汽车飞速行驶带起阵阵的烟尘,阿仑泰正在向自己的姐姐抱怨着。 “为什么要阻止我,明明只要一秒钟就能让那家伙断气的。”阿仑泰十分后悔听了自己姐姐的话,要知道对方的身份可是格里芬的指挥官,手上能够调动的力量绝对比一个帮派多的多,惹到这样的家伙他们以后恐怕都难以有好日子过了,虽然他的货是顶尖的但又能支撑多久呢? “不行啊,都已经累了那么久了,再这样下去……”女人脸上填满了忧愁,她此刻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弟弟,要知道副作用现在还在缠着他的身上,豆大的汗珠在时刻不断地从他的额头上滴落。 “那可真是一个年轻的好男人啊……姐姐……”阿仑泰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突然说道。 “……” “姐姐……我知道你不想卷入我的事情当中,这件事一完成我们就能摆脱这里,永远的离开去往那些大城市生活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追求你想要的幸福了,姐姐。”阿尔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看清前面的路。 “……是啊。”女人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是啊,马上就能离开这里开始全新的生活了,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 “啊哦~”看着格琳娜发送过来的消息m16发出了个奇怪的声音。 “怎么了?”陈树生问。 “指挥官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如果格琳娜发出的消息不错的话,那就有些危险了。”m16看着终端上的资料一脸严肃的说道。 “什么情况?”陈树生看向了m16,放弃这个词可不象是可以从m16嘴里说出来的。 “那个叫阿仑泰逃走的时候从自己组织里面带走的东西,也就是指挥官顺来的玩意。是那个组织的摇钱树,在黑色地带当中可是超高级货,他逃走的时候卷走了所有的货,组织那边正在大家钱悬赏他呢,刚才遇到的那个变态估计也是。不过他们注定要徒增死人了。”m16看着终端上的资料不紧不慢的说道。 “原因?” “那种药物可以极大增加人的反应速度和力量,我们的动作放在他眼里都像是慢镜头一样,那种反应甚至可以帮人预判子弹的轨迹,想必刚才后院的人就是被他解决的。” “哦。”陈树生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嗯?”m16对于陈树生的反应也是有些惊讶,“指挥官你没听清楚我说的吗?” “当然听清楚了,这家伙靠嗑药可以短时间内获得超人般的反应速度和力量对吧。” “嗯,那指挥官还要去吗?就我们两个可能有些危险,我可不想见到指挥官受伤,毕竟保护指挥官可——哎呀!” 不用想,陈树生在m16的脑袋上赏了一个脑瓜崩。 “等你什么时候打得过再说保护我的事情吧,雅利安超人我对付过不少了,不差这一个而且……”陈树生在终端上一划将斯沃克的悬赏令划了出来。 “指挥官你的意思是……” “很明显是他的赏金更加值钱些。”陈树生冲m16咧嘴一笑,“而且很显然他的难度更低些。” “我没听错吧指挥官,你说他的难度更低?”m16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身边少说一个排的人,手上还有装甲车你说他更简单?” “嗯?”这回轮到陈树生疑惑了,“呃……我没告诉过你吗?” “告诉什么?” “比起对付人我更加擅长杀人。” “嗯,听出来了。”m16点了点头,“刚才在酒馆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指挥官看起来也挺有故事的呢,介不介意说来听听。” “可以啊,我现在就可以说说我的杀人感想。”陈树生笑了笑。 “喂喂,怎么突然就愿意说了。” “喝酒了上头了。” “咳咳……”陈树生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像你想的那样,我过去杀了许多人,大多是用枪械与子弹。” “但我看指挥官你的腰间一直挂着一把刀啊。”m16指了指陈树生腰间的那把恰西克。 “……”陈树生没好气的瞥了m16而后者只是爽朗的笑了笑。 “都说了是大多数,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我还是会用刀子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恰西克递给了m16,“不过这不代表我们不擅长,一般来说如果真的要用刀,我们会悄悄地接近目标,然后割断喉咙,接下来切断想要拿起武器的双手肌腱,再顺势割裂大腿内侧的大动脉,最后一刀刺进心脏。这一连串的动作,前后不到三秒就能完成。” 吱!m16将恰西克拔了出来,上面独特的花纹与闪亮的银光立刻就吸引了m16的目光。 “好漂亮啊,指挥官能送我吗?”m16抱着陈树生的恰西克顿时就来了兴趣。 “当然——不行,这玩意可个极品。”陈树生理所当然的拒绝了m16的请求不过陈树生反手递给了m16一个卡带机,“1989年索尼的wm-505限量版,全透明壳。这个可以送给你。” “哇哦……”m16从陈树生的手中接过了卡带机,这满满的机械感是真的棒,“不过我还是更好奇指挥官你的那把刀。” “啧啧,别打她的主意我告诉你,送给你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倒是能跟你讲讲她的经历。” “可以啊,反正现在还在赶路就当听睡前故事了。”m16摆弄着手上的卡带机,有一说一她很好奇指挥官从哪里搞到这些老古董的,而且品味相当不俗。 “这就要从高加索那边说起了,沙俄征服了高加索的骑兵,但高加索人的兵刃征服了沙俄……”陈树生指了指那把恰西克,“上面最早的血细胞应该是斯拉夫人的然后就是高加索人以及高加索人,不过最多的则是死纳粹的血,知道这把刀换过多少主人吗?” “不知道……” 陈树生看向了车外,思绪好像被拉到很远的地方,往日种种好像就在昨天。 “这玩意的第一次交换主人应该是在欧洲那边,巨大的绞肉机下人只能无助的趴在地上,无助,害怕……不远处的海岸上,有一队士兵正在划船少年的目光就这么钉在了船上,然后——boom,那艘船就被炸飞了,身边全都被火焰灼烧的人。少年害怕极了,在来到这个战场之前他都是只是一个还在大学校园里一天吃八顿的大男孩。但那时只能躲在了一块岩石之后紧紧的抱住了自己,但一旁的长官不允许有这样懦弱的行为他拔出军刀架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并大吼着,少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少年能明白如果他在不做出什么反应长官就会砍下他的脑袋,结果下一刻那个长官的脑袋就被子弹敲碎了,少年呆住了却鬼使神差的捡起了那把刀……” “然后呢?”m16问。 “然后下一刻少年的脑袋就被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一生也就这样结束了,最后的最后就是去阎王那里去报道,但估计阎王都嫌弃他烂掉的脑袋一脚给他到奈何桥上都没走程序。”陈树生平淡的说道。 “啊?”m16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而且总感觉指挥官说的故事有些离谱了。 “至于那把军刀则是被另一个人捡了去,那个人活了下来但结果坐船回去的时候,刚刚下船就被人打劫,全身上下就那把刀值钱些……然后又流转……” “……那天学校举行毕业典礼,四处张灯结彩,到处是漂亮女孩,男生们都喘着笔挺的西装。不少军队的宣传员穿这整洁的军礼服在学校里发放传单,号召学生参军。每一个孩子都能活着回家,某个少年信了兴高采烈的从父亲的手中接过这把刀,然后就是宣誓以及一大堆赞美的话……” “后来那个少年成为了格里芬的指挥官?”m16调笑道。 “没有,那个少年转身就被扔进了残酷的战场,现实给了那个人当头一棒将他打的找不到北,后来他就被直升机的螺旋桨给削成了两半,军刀然后又被别人捡走了……”陈树生咧嘴笑了笑,“怎么样?是不是听起来一点都不有趣一点都不美好,甚至很无聊狗血。” “呃……是有些,感觉完全配不上这把刀这么漂亮的外表。”m16晃了晃手中的恰西克这背后的故事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这把刀华丽的外表,但m16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她总感觉指挥官说的那些……好像都是同一个人,不,故事里面的某些人好像都是同一个人…… “也许吧……华丽的瓷盘后面可能是一个老人用褶皱的双手一点一点的堆出来的……不是所有故事都那么的精彩的。” “那结局呢?指挥官是怎么知道这些故事的呢?”m16问。 “嘶~”陈树生挠了挠头,“我还没编好,要不下次再说?今天晚上是没什么机会了。” “为什么?”m16顿时就不乐意了,这故事听一半有什么意思。 陈树生指了指后边的车队,“赤眼的受伤的郊狼遭遇到了鬣狗的尾部,机敏的猎人最后剥下了鬣狗的皮为自己的小屋添砖加瓦。” “这也是某个故事里的?” “不是,还是我现编的。”陈树生看了看后边的车队,“那个人肯定会要去销赃的,前方则不远处就是边境前最后的一座小镇了,他肯定会在那里销赃或者脱手一部分来换取进入城市的通行证,我们在那里截住他们就好,相信这点那个斯沃克一定也知道。” “哦,莫非指挥官是想一石二鸟?” “不,m16我们只拿那个斯沃克的赏金。” “为什么?” “做人要知足的。”陈树生撇嘴一笑。 “嗯……”m16默默点头,这倒不是她赞同了陈树生的话而是m16放弃了试图跟上陈树生跳脱的思维,不过嘛…… m16看向了陈树生,以后有这样的一位指挥官生活一定会变得有意思的多。 嗡!!!陈树生加大了油门,向着远处冲去。 …… 呜~呜~呜~ 警笛声由远到近再由近到远……阿仑泰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也能放下了,警察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只要搞到钱和通行证那自己就能进入那梦寐以求的富人区,以往那些生活就跟自己没关系了,出人头地,幸福的生活都是自己可以追求的了。 砰!将车门重重的关上,走到了街边的酒吧里,按照约定好的接头人会戴着一顶大大的牛仔帽身披着印花大方巾,虽然这是最后一家而已,但阿仑泰可不觉得自己手头上的货卖不出去,这种东西即使在富人区都是抢手货更不要说是在穷乡僻壤的边境了,转手倒卖还是自己享用都是绝佳的……只要谈得拢价码就一切好说,通行证自己已经搞到了现在就只需要一笔资金了,一笔能让自己在富人区站得住脚跟的资金。 阿仑泰立刻就发现了在门厅的接头人,牛仔帽,大方巾搞定了。 嗒~嗒~嗒~ 阿仑泰一步一步走到了街边的长椅缓缓坐下,接下来只需要谈价格就好了。 “血腥玛丽有吗?” “只有啤酒……”遮在帽檐下的接头人缓缓开口,声音很是懒散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 ‘哼~等一下让你看看什么叫顶尖货。’阿仑泰在内心冷哼道,这种地方的人就是没见识过什么叫高级货,这可是富人们都追求的顶尖货啊。 “我有番茄汁。”但即使内心再怎么不满,这规矩就是规矩,他还是要遵守的。 “多少钱?”接头人依然懒散的问道。 “四十万,四十杯。”阿仑泰念出了自己的报价,这个数字是他所能接受的极限,要知道富人区比这里高十倍不止,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才不愿留在这里交易,在这里浪费这宝贵的药,这些可都是钱啊。 “一共一千六百万吗?” “我赶时间,要不我找别人。”阿仑泰说完就要走,他不想给对方讨价还价的机会,这些穷乡僻壤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拿来看看。”接头人伸手拦住了阿仑泰。 “哼~。”阿仑泰冷笑一声,果然只有这样才能谈得拢生意。阿仑泰将手摸向了自己的怀里,只要对方见到了自己的货相信那就一定拒绝不了了。 “嗯?!”将手摸向了药所在的地方,但……完全没有!!! “找这个吗?”接头人突然伸出自己的手,而手上捏着的正是阿仑泰的药。 阿仑泰立刻与接头人拉开了距离,仅仅一瓶的货没什么,但对方肯定不是接头人,至少不是他约定的那个…… “你知道自己值多少钱吗?”接头人缓缓起身站在了阿仑泰的对面。 “什么?!” “呵呵,你自己仅仅值二百五十万,还想狮子大开口,你觉得你很高贵高人一等吗?”接头人缓缓摘下了自己的牛仔帽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貌。 阿仑泰认出了自己刚才在加油站遇到的那个男人,现在真后悔没有把他给掐死!!! “你什么时候当上买家的?格里芬的待遇不好?不去执行你的委托任务了吗?” “哈哈,便宜的委托可没法让人提起精神。”陈树生还微笑着向躲在车里的女人打了招呼。 “相比于指挥官你更适合做贼啊。”阿仑泰恶狠狠的说道,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如何偷走自己身上的药的,“还给我,我就饶了你。” “呦呦,看来你误会了,你的货我没什么兴趣,我更想得到追杀你们那个人的赏金,你太便宜了没兴趣。” “你¥%#@%!!!”陈树生的话彻底激怒了男人,顿时就上去要将陈树生的脑袋拧下来。 “哼~轻量级选手。”对方的反应和力量固然在药物的加持下得到了加强,但前提是他看的见。 砰!阿仑泰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中的,他根本看不见对方出拳的方向。 “太依赖眼睛了。”利用桌子的视野陈树生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肋下,酸水立刻就从阿仑泰的口中吐出。 “住手啊!”见到自己的弟弟被殴打,女人立刻就从车上下来,然后将枪口对准了陈树生但很可惜,她的手都在颤抖根本握不住枪。 砰!枪响了,但不是女人扣动的扳机,一颗子弹擦过了女人的肚子,一管又一管的药剂掉了出来。 砰!第二枪则是瞄准了陈树生所在的方位,陈树生不得不躲开。 “混账!!!”阿仑泰瞬间暴怒了起来,猛然站起身子,将女人拽上了车。 “这东西要是碎了就完蛋了!你给我小心些!”阿仑泰大声的怒斥着女人,副作用此刻又上来了那种红视又缠了上来,不行自己必须忍住,逃!对……逃,向富人区逃走,只要过了关卡,自己就没事了,富人的生活!!! “……”女人看着自己已经被副作用折磨的弟弟什么也没有说而是默默坐上自己的座位。 …… “哎呦哎呦,打偏了啊。”斯沃克看着躲开的陈树生,顿时觉得很可惜,不过只要下次抓住机会就好了。 “那是什么?”透过瞄准镜斯沃克看见一个黑漆漆东西向自己飞来,好像是一个无人机。 轰——!!! 很可惜他没机会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无人机直接在空中引爆将车子炸上了天。 “搞定……”陈树生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看向了爆炸现场,“啧啧,可能炸的有些碎,没法领赏了。” 嗡!嗡! “嗯?”陈树生瞥眼一看,有另外两辆车窜了出去,追向了逃走的阿仑泰。 “……16我们追。” “是。” …… 追上阿仑泰对于陈树生来说实在太轻松了,但此刻距离关卡也没有多少距离了,一旦超过警戒距离,高台的自动炮塔可是会立刻开火的,到时候就连渣都不会剩下了。 “停车!快点停车!不要相信那个通行证,你们会溺死在自己的梦想当中的!”透过扩音器陈树生向对方大吼着,此刻已经能看见关卡那边早就准备好的一群军警了,一旦超过安全距离他们会立刻开火。 但此刻的阿仑泰已经顾不得了,药物的副作用已经让他临近癫狂,他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富人区,只要能去那里,生活!幸福的生活!只要自己能到那里!!! “……已经……无路可逃了……”女人看着自己饱受药物折磨的弟弟,又看了看前方大批荷枪实弹的军警人形以及那早就竖起的自动炮塔,她明白已经无路可逃了…… 砰!随着一声枪响,后方的陈树生能清楚的看见整个车子挡风玻璃都被血花给涂满满了,女人则是紧紧的搂住自己唯一的亲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了……亲手结束他的痛苦…… “开火!!!”超过安全警戒线的车子被瞬间打成了筛子,随后爆炸的火焰吞噬了一切,翻滚的车子永远的停在了观其之外……富人区之外…… “……”陈树生看着变成了一堆废铁的车子,缓缓地将车停下,而这时处理完事情地军警也都走了过来。 “格里芬陈树生指挥官感谢……”后边的话陈树生根本没有听进去,而是默默点头之后便回到了车子上。 “……回去了m16。”陈树生默默的发动了车子。 “嗯?不去领赏了吗?” “……明天去也一样的。” “好的。” 啵!陈树生拧开了威士忌的瓶塞。 “干杯。” “嗯,干杯。” m4 mando 第43章 里约热内卢 “所以说我是逃不掉了吗?”陈树生看着档案上的资料陷入了沉思,但他也很怀疑面前这娘们是不是故意坑他或是报复? “当然,还请指挥官配合我们的行动,安全局会给你提供一切的技术支持与后勤保障的。”安洁莉娅的脸上此刻全身微笑但在陈树生眼里,这是恶魔在呼唤他……那晚真的不该调戏这娘们…… “……我知道了……”事到如今陈树生也只能认命般的点了点头,但真正令他头痛的是资料上的内容。 【抓捕罗哈德】 【地点:里约热内卢】 【任务:询问出子弹卖给了谁】 …… 【调查是谁刺杀了总统的私人代表】 “真他娘的操蛋……” …… 时间:【22:23:51】 地点:【s09战区指挥部附近】 “这个送你了。”陈树生突然递给了m16一副腰带……当然肯定是不带驱动器的那种。 “这啥?”m16看着陈树生递过来的腰带,她倒是不嫌弃这腰带的款式老旧,这种黄铜扣的腰带看上去很老旧了,但款式m16意外的喜欢。 “这是腰带扣枪,你不是担心嘛,现在给你把枪你放心多了吧。”陈树生淡然一笑。 “腰带扣枪?”m16搜索了自己的心智云图没有找到有关的东西。 “你不知道?”陈树生有些惊讶明明m16看上去这么的……老练?竟然会不知道腰带扣枪? “指挥官好像在想些不好的东西。”m16的脸顿时就黑了。 “咳咳!没有没有,怎么会呢?”陈树生连忙狡辩,“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不知道……将腰带扣的外壳打开,摁上面那个按钮即可。” 咔!一排枪管弹了出来。 “哇哦~”m16来了兴趣这玩意有点意思。 “摁到旁边的扣子就能发射子弹,只能发射手枪弹而且射程很短所以使用场所嘛……任君想象。”陈树生向m16解释着腰带扣枪的用法。 “哦~为什么指挥官将这个送给我呢?”m16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树生。 “那是因为你老是防着我啊。”陈树生也不打算兜圈子了干脆直接将这件事点破了,“从上车之后就防着我,你知不知道你抱着自己的动作有多伤我的心啊。”陈树生的脸上添满了失望,“唉,明明我是你们的指挥官一个个的却都不相信我……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必须有人要多注意些嘛,至少我还不是很了解指挥官的作风与行为……毕竟那两个孩子真的太小了。” “喂喂,不带这样骂人的,我允许你们的对我有误会,但我这个人口碑还是很好的,不信你去问问格琳娜。”陈树生立刻反驳这要是不反驳,早晚要进去喝茶。 “谁知道呢?不过你这酒是真的不错。”m16豪爽的拧开了陈树生的波本威士忌。 “明明都是我在干活……喝吧,以后有的是。” “指挥官这是没把我们当外人吗?”m16很认真的问道,但脸上依旧是那副爽朗的表情。 “一直都是,既然都一起经历过生死多些信任又怎样。”陈树生看了看正在狂饮的m16不由嘴角抽了抽,“所以说……给个机会?” “嗯……”m16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了,“看指挥官下次任务表现了,表现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哦。” “相信过不了多久了。” 两人看似达成了交易,但实际上两人想的和对方理解的可能有那么亿点点的小误差…… …… “所以说指挥官没捞到赏钱?”格琳娜在听了陈树生的解释以后一脸的不敢相信,你跟我说你出去了半天,然后一分钱都没捞到?”格琳娜撑着桌子发出了自己的灵魂拷问。 “还是赚到了些钱的……”陈树生将拳赛的钱掏了出来。 “我就知道——” “这些是给孩子们买衣服的,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汗钱。”陈树生拨开了格琳娜拿钱的手。 “嗯?”格琳娜这个时候歪着脑袋感觉有些不对,“指挥官不是有工资吗?” “那两个孩子丝毫不怎么喜欢枪,我拿出枪的时候她们两个都颤抖着身子,所以用枪挣来的钱还是算了吧,偶尔打打拳赛就当热身减肥了。”陈树生轻描淡写地说道将黑拳的事情盖了过去。 “拳赛?这附近……莫非是!”但聪明的格琳娜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她又不是笨蛋结合一下本地的风土人情很容易猜得出来。 “嘘~”陈树生示意格琳娜不要乱叫,“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站着让对方打都打不赢我,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倒不如说今天本来的目的就是这个,那两个悬赏犯完全是意外。” “这样啊……”格琳娜沉思了一会后说道。 “指挥官,我可以介绍委托啊,肯定安全而且报酬高时间短,以后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不需要指挥官去参加拳赛这么危险的。” “……”陈树生一脸便秘的看着格琳娜,“你这关心属实有点大可不必了,枪子和拳头那个危险你不知道吗?安全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安不安全要靠自己的,除非我自己作死否则不会有逝的,早点休息吧。” 叮铃~就在这时一旁的终端电话响了起来,是总部的电话。 “我来接吧,指挥官好好歇息吧。”格琳娜抢先接过了电话。 “嗯,好……”陈树生则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是……他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喂……哇哦……”格琳娜回头看了看陈树生,“…不会吧……我明白了……”随着格琳娜的面部表情变化陈树生也对电话的内容好奇了起来,因为格琳娜脸上的表情总让他感觉……有些……便秘? “嘶~”挂断通讯的格琳娜来到了陈树生的面前,长吐了一口气后说道。 “指挥官……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格琳娜搓了搓手似乎很犹豫。 “先听好消息吧。”陈树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听一下好消息。 “指挥官明天需要去总部一趟了,不过是军事总部那里……因为我看指挥官挺不喜欢富人区的……不过重点是指挥官可能要涨工资。” “……这勉强算是一个好消息,那坏消息呢?” “指挥官你好像卷入刺杀德国总统私人代表的刺杀案当中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陈树生的心情那真是要多好有多坏。 …… “苏卡不列特……”伴随着清晨第一缕的阳光升起,一句国骂也从陈树生的嘴里蹦跶了出来。 但没办法,跑是肯定没法现在只能想办法跟人解释清楚。 无奈陈树生此刻只能抱着上坟的心态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反正出了事情自己承担就好。 咚咚! “进来吧。”门内是克鲁铬的声音。 陈树生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没有特警……没有荷枪实弹的抓捕人员……只有克鲁铬还有赫丽安以及……一位老熟人…… “好久不见,陈树生指挥官。”安洁站起身向陈树生打着招呼。 “嗯……好久不见。”虽然安洁莉娅脸上是笑着的但陈树生可感受不到一点的温暖,相反在看的安洁莉娅的那一刻陈树生的心就凉了一半,毕竟自己才调戏过人家……唉。 克鲁铬扫了扫了陈树生和安洁。 “没想到你和安洁小姐认识,那我就不多介绍了,安洁小姐是安全局的代表来询问些问题的,当然如果必要我们是多多配合人家的行动的。”克鲁铬的表情虽然严肃但陈树生总能感觉到不对劲,他总感觉克鲁铬这是要准备吃瓜。 但不管怎么说都到这里了肯定是逃不掉了。 “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吧,我一定全力配合。”陈树生思来想去实在是找不到自己能和刺杀案有关系的事情,自己可是一直都有不在场证明的,不过刺杀结果与过程自己目前还不知道,一切都不太好说。 “既然陈树生指挥官这么爽快的话,那么我就直说了。”安洁莉娅从自己档案里面掏出了一份资料,递交给了陈树生。 “在那天宴会结束了以后,那位私人代表就遭到了刺杀,警卫和对方发生了激烈的交火双方死伤惨重,不过好在私人代表身边的贝尔·布鲁夫上尉解决了敌人,总统的私人代表并未受伤。” “……”陈树生看着档案上的资料并未说话,倒不是上面有什么跟他有关的东西而是现场的资料太过于诡异和离谱了,资料上的内容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了。 “道理我都明白了,但是从尸检报告应该就能知道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组织参与了这场刺杀吧。”陈树生看着资料上的照片感觉到一丝诡异,倒不是怀疑这是演戏而是现场的战斗痕迹太过惨烈了,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地板上道路两旁全都是飞溅的血迹,这可不像是被子弹击中后的现场,如果硬要说的话……就像是被野兽撕碎了一般。 “这便是问题所在了,东德方面拒绝交出任何尸体,这就是资料照片上没有尸体的原因了。” “什么?”这下轮到陈树生不解了,为什么拒绝交出尸体?是在不满和抗议吗? “具体原因我们也不得而知,但好在除了尸体以外现场的其它东西都得到了保留,比如说子弹。” “子弹……”陈树生默念着然后脑子突然就串起来了,不会吧!不会这么倒霉的吧? 陈树生头冒冷汗的看着安洁而后者则是笑眯眯的拿出了另一份资料。 “放心吧,指挥官前段时间卖的子弹没有被送到敌人的手上,我们要抓的人是这个。”安洁递给了陈树生一份资料。 阿利克斯·罗哈德 生日:11\/06\/36 巴西民兵 “……”陈树生沉默了,这份资料很成功的唤醒了他的记忆,巴西……里约热内卢……民兵……陈树生dna都动了。 “需要我去抓捕他吗……” “啊?嗯……我们确实有这个想法,军方不好直接出面,但我们的人没法直接出面,至少不能让人知道这跟安全局有关。” “所以你们需要一个站台的……好吧,我明白了。”陈树生点了点头。 “还请不要灰心,ump45还记得吗?404小队会协助你们完成这次抓捕行动,当然有什么需要我们也会提供的。” “我是没什么意见。”陈树生看向了克鲁铬,“但我能不能走还要看我的老板怎么说了。” “我们早就谈好了,你可以去协助安洁小姐完成此次任务,s09战区的事情,我会暂时安排其它有能力的人暂管,当然ar小队和你自己的人形你都可以带走。”克鲁铬缓缓说道。 “你们这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陈树生无奈了,合着自己只是被叫过来领任务的…… “那我就没什么意见了,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可以。” …… 边疆永远都在变动,不断有新人物加入,但权力永远都盘踞在少数人手里…… 地点:巴西里约热内卢 任务代号:千里追捕 成员:s09战区141小队&格里芬404小队 任务:抓捕罗哈德的并审讯 里约热内卢一个神奇的地方……这里的人一般来说都是热情好客其但陈树生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借过一下。”陈树生从拥挤的人群当中挤出,现在距离目标不超过一百米了,抓捕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指挥官,那个罗哈德作为一个军火商为什么要躲在这种地方啊?”ump45轻松挤过拥挤的人群,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搂住了陈树生的胳膊手上还捧着个。 作战计划很简单,众人两人一组包围罗哈德并实施抓捕,iws2000负责站在远处的高楼上进行狙击,掩护众人的行动,其余人则伪装成为游客逐步靠近罗哈德。 而至于谁跟谁一组,则是抽签决定,很不巧ump45和陈树生抽中了一组,据后者说他相当后悔……因为把钢板搓大—— 咔嚓! …… 咕咕!一只狐猴这个时候扑到了ump45的身上。 “哇哦,这些小家伙这么自来熟的吗?”ump45挠着狐猴的小脑袋。 “你最好捂紧自己身上的腰包,否则钱就没了。”陈树生看了一眼身后说道。 “什么?”ump45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自己的钱包,而狐猴一看无法的手就从ump45身上离开了。 “可恶的小家伙。”ump45暗骂了一句。 “还是赶紧执行任务吧。”陈树生将目光转移到了罗哈德的身上,这个时候双方距离不超过五十米了。 “所有人注意,距离只有五十米了。” 全体人形:【收到】 就在众人逐步摸上去打算执行最后的抓捕时,出问题了。罗哈德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罗哈德接起电话后脸上瞬间就变了。 哒哒哒!!! 罗哈德立刻向陈树生所在的方向开火而听到枪声之后罗哈德的手下立刻从街道两旁窜了出来并向众人所在的方向射击。 “我们暴露了!!!”陈树生立刻明白他们暴露,但他们是怎么暴露的?!但呼啸而来的子弹可没有允许陈树生再继续多想。 “bravo-6呼叫总部,我们暴露了,请求开火。重复,请求开火!” 坐在指挥车里的安洁也懵了,怎么罗哈德突然就开枪了而且还是向他们开枪的,对方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到来?不可能啊……但这一切的问题只能等抓住对方才能问清楚了。 安洁:【允许开火,重复,所有人允许使用武器还击,我们要活捉罗哈德】 “又是tm的是活捉……”陈树生骂骂咧咧的掏出了acr雷明顿。 “这次可千万不要往贫民窟里面钻啊。” 嗡——砰!一辆改装的装甲车直接撞碎了一栋小楼,穿过来车身顶上还有一个自动炮塔。 “焯——!!!”陈树生立刻拉起ump45躲向了一旁的胡同巷,那可是一挺重机枪!待在街道这样空旷的地方分分钟钟被打成渣渣。 “呵呵,指挥官,我不是很百分百确定,但我想秘密抓捕是不太可能了。”ump45被陈树生拽着跑的时候还不忘幸灾乐祸。 “iws2000你能瞄准那辆车的驾驶员吗?” iws2000:【指挥官,那里有太多楼层阻碍了,我没有视野】 “那就先——” 砰!装甲车直接撞穿了小巷前面的街道,顶上的自动炮塔立刻扫向了ump45和陈树生。 “真特么的没完没了!!!”陈树生立刻丢出了两颗烟雾弹绕道走,“charlie -1报告情况。” g36:【指挥官我们这里遭受了不明敌人的攻击,他们不是民兵,我们暂时无法脱身】 “收到,先解决敌人再说。”陈树生随后又呼叫安洁,“安洁,罗哈德呢?” 安洁:【罗哈德正在乘坐一辆白色面包车……就在你面前不远处,就在你下面的街道】 砰砰砰!!!追过了来的装甲车又开始倾泻他的火力了,陈树生和ump45都被压的抬不起头。 “收到,等解决了这辆装甲车再说。”这个时候陈树生只能先将离她最近的m16和m4a1叫了过来。 “所有人听令,alpha-1与bravo-6会合行动追捕罗哈德,其余人合并为papa-1小队一起行动策应我们。不要深入贫民窟,重复,不要深入贫民窟!” 全体人形:【明白】 “上车,ump45你来导航。”陈树生带队冲向上车子。 “收到,指挥官。”ump45立刻打开了导航。 不一样的hk416 第44章 你会不会开车啊 时间:【11:20:25】 地点:里约热内卢贫民窟 任务:抓捕罗哈德 人员:s09战区141小队\\u0026格里芬特遣队404 “你们都没事吧?”陈树生回身看了看后座的m16和m4a1。 “没事,我们都没事。” “很好,那就油门踩到底了,ump45你来导航。” “好的……等等指挥官你刚刚说——” 嗡!巨大的推背感直接将ump45死死的摁在了座椅上,而这还不是最让ump45感到害怕的,真正让ump45害怕的原因是透过挡风玻璃ump45完全看不见路,也就是说整个车的车头现在都翘了起来,在看车子的挡位……三档!!! “ump45,查查地图看看怎么追上罗哈德。”陈树生还不忘提醒ump45。 “啊,嗯往下开就好了。”ump45此刻死死的抓住了扶手,而后座的m16和m4a1也是如此,甚至还系上了安全带。但m16更好奇的是,怎么指挥官喝醉后比喝醉前开的还稳当啊喂! 吱——!!!陈树生一个漂移甩尾将车子驶入了弯道,这种发卡弯对陈树生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但身旁的ump45以及后座的m16和m4a1可就没有陈树生那么轻松了,纷纷死死的抓住了扶手怕自己甩出去。 噔噔噔!!!密集的子弹射向了车子。 “真特么的阴魂不散!”陈树生看着前面的敌人顿时就恼了,但现在不是和对方纠缠的时候,那辆装甲估计也追上来了,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去抓捕罗哈德。 “坐稳了!”陈树生猛然向右打方向盘,将车子沿着山坡冲入了另一条公路,这条路挺宽的……就是路上的行人和摊位有点多,而且一大堆没有素质的人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回头都等着贴罚单吧。 嘟!!!嘟!!!嘟!!!陈树生一边又一边的摁着喇叭提醒行人赶紧避开。 “哇,哇,小心!”ump45看着被撞烂的摊位很是担心自己安危。 砰!又是那辆装甲车,从一旁的山坡上直接冲进了街道。 砰砰砰!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停顿,车顶上的自动炮塔立刻瞄准了车子。 “艹!怎么又是这辆车!”陈树生又猛然向左边打着方向盘将车子拐入了左边的小巷里。 “拜托,别撞到路人。”ump45从陈树生的身子上撑了起来,但车子随后又猛然向右将ump45狠狠的砸在了车门上面。 咚!ump45指感觉自己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揉了揉自己的脑袋ump45明白以后一定是不能坐指挥官开的车了,但陈树生此刻可没法理会ump45的抱怨,他此刻正在和这辆装甲车玩猫鼠游戏,这里的视野太差了iws2000根本没法瞄准,真的是操蛋。 砰!车子撞穿了护栏冲入了不知道是某人的院子还是小朋友玩泥巴的地方,如果是前者那陈树生真的抱歉,如果是后者那么只能恭喜这些孩子们可以有更多的泥巴玩了。 “真是见了鬼了!我们必须甩开那辆车。”ump45看着对她们穷追猛打的装甲车很是恼火,但奈何对方的装甲太厚了,她们手头上的武器根本无法有效的伤害对方。 “我正在甩呢~”陈树生又是一个漂移甩入了一个小巷,这个巷子倒是没有什么人——因为这里是用来晾衣服的。 “抱歉,你们洗衣服的钱会由一个叫安洁莉娅的人出,她可以帮你们再洗一次。”陈树生一边道歉一边加大了油门。 安洁:??? 吱——砰!这次车子猛然向右然后又撞穿了一个护栏,然后跌了下去。 “坐稳了!” 车子一头扎了下去,这下别说ump45了就连陈树生都从座椅上弹了起来,然后重重地砸向了ump45…… 哐当!车子狠狠地落在了下放的步行街上,陈树生立刻就从ump45身上爬了起来,然后一脚油门了下去。 “你往哪儿开啊!”ump45此刻也顾不得形象了,她刚才可是被占尽了便宜。虽然陈树生对此并未有任何感觉就是了…… “哼~”陈树生抽了抽鼻子,将鼻血一抹,“是你说‘往下开就好’的。” 砰!从楼梯上冲下的车子又狠狠砸在了人行街道上。 “天哪。”ump45此刻彻底绝望,她算是明白什么叫马路杀手了。 “抱歉,借过一下。”陈树生此刻唯一能对行人做出的补偿就是——道歉。 “噢,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啊,指挥官!”ump45此刻只能发自内心的表达对陈树生车技的佩服。 “要不你来开?” “不了,你开的挺好的。” 后座的m16和m4a1看着两人的激情互动只能最大程度的表示心累,赶紧结束这一切啊。 砰!随着四个轱辘的又一次落地,车子总算终于冲出了步行街,驶入了一个小广场。 “终于……搞定了……”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辆杀千刀的装甲车又?来了。 砰砰砰!!! “艹!我受不了了,他马了戈壁的!”陈树生将车头调转冲向了装甲车……一旁的看台上。 嗡!车子瞬间悬空冲下了山坡。 “哇啊啊——啊哦!”随着车轮子与山坡接触,ump45的屁股也终于又一次能和座椅接触了。 “看样子对方是铁了心的要干掉我们,实在是热情过头了。”陈树生顺着山坡冲向了盘山公路。 “嚯,你现在才知道?”ump45在一旁挖苦着陈树生。 砰!车子重重地落在了公路上。 “呼~终于甩掉他们了……安洁,希望等一下你你能好好反省你的情报工作,还有,现在罗哈德在哪里?” 安洁:【呃……罗哈德现在正在车队的护送下,在下方的桥上……】 “嗯……看到了。”陈树生加大油门沿着公路向山下冲去,“我们马上就到了。” “指挥官。”m4a1这个时候突然向陈树生搭话。 “怎么了?” “这个地方我们以后绝对绝对不要来了。” “明白,如果可以这地方我以后也绝对不来。” 车子向右拐去又是一个发卡弯,然后就是一个大坑,这段路已经被挖空了,此刻正在重新埋管子,但两头竟然没有警戒标识! “呦呦哟,小心!”ump45立刻提醒陈树生,但后者确实很轻描淡写的将方向盘一扭,将车子开向了右侧的堆积的小土坡,安全又平稳的驶过了施工区域。 “多大点事儿……抱歉兄弟们,新手上路。”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向着被吓到的工人同志们道歉。 ump45:…… m16:…… m4a1:指挥官你别这样我害怕…… “好啦,现在看看那辆破车怎么开过来。”陈树生自信的说道。 澎!又是熟悉的撞墙声又是熟悉的装甲车和熟悉的自动炮台…… ump45:…… m16:…… m4a1:…… 陈树生:我的错…… 这个时候一直看着导航的ump45终于可以发挥出她应该有的作用,立刻为陈树生指出了一条道路。 “指挥官!右边的栅栏,往右,往右!”ump45大声的喊着并给陈树生指明了方向。 “好的,相信你!”陈树生直接开着车子向着右边的铁栅栏冲了过去。 “等等!等等!”ump45一看陈树生着架势就不由得叫了出来。 “???”陈树生一脸疑惑的看着ump45,你这搞啥啊? 但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车子已经冲破栅栏一头扎了下去,而山坡下是高耸不一的房屋楼顶。 “艹!”陈树生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这个时候刹车也来不及了,只能希望这些屋顶当初盖的足够结实了。 “指挥官!!!”ump45大叫道。 “放心我能搞定……”陈树生心里也没多大底气停下就会被后面的装甲车打成筛子,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冲了,硬冲! 砰!砰!又糟蹋了人家的院子。 “我能搞定……我能搞定……” 车子沿着下坡最后沿着房顶往天上一冲! 皖南上青天——芜湖,起飞! “我搞不定了!” 讲道理,陈树生不止一次体验失重了,但这么刺激的还是头一次。 砰! 众人能感觉车子屁股好像被什么击中了,然后车子就在这半空中开始翻滚,这下车子真的成了滚筒洗衣机了。 陈树生的鼻子在一次受到重创以后就感觉两眼一黑。 “出来!!!”ump45立刻就把陈树生从自己裙给拽了出来。 “哼哼~”陈树生再一次抹了抹鼻血开着车子沿着房顶冲向了公路。 ‘裤袜里面套打底裤,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这句话陈树生此刻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我的老天啊……”m4a1再一次感叹陈树生开车时产生的威力,手不由得抓紧了扶手,谁都好赶紧结束这一切吧。 “看,那个是不是罗哈德逃走的面包车?”m16用手一指,白色面包车此刻就在众人眼前的桥上。 “收到,坐稳了。”陈树生调整好姿态又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你以为我们一直都在努力干什么呢?!”ump45吐槽道。 安洁:【指挥官,你们现在距离对方很远你打算怎么过去】 “我怎么知道?先冲了再说。”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油门。 安洁:【啊?】 “外玩笑,外玩笑……iws2000能瞄准罗哈德的车队吗?” iws2000:【能】 “那就好,挨个点掉对方的车队,不要伤到罗哈德,我们需要活捉他。” iws2000:【明白】 “bravo-6呼叫papa-1,包围上去解决罗哈德的民兵。” g36:【papa-1-2收到】 安洁:【指挥官,有大量不明武装在从后方靠近你们,是当地民兵!】 “艹!”陈树生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方,一群民兵正举着ak和rpg骑着摩托和吉普嗷嗷叫的向着这边冲来。 “不是吧,至于用的着这么多的人吗?”陈树生猛锤着方向盘。 “这个嘛,我们还喘着气,所以估计还是不够多。”ump45在一旁毫不顾忌的说着风凉话。 咕咕咕! “抱歉把你们的鸡给撞了。” “就在那里了。” 冲过一个陡坡车子终于冲到了公路上。 “呼~至少我们的任务完成一半了。”陈树生看着不断缩短的距离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ump45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确实只完成了一半。” 嗡嗡! 没等众人靠近一群摩托便冲向了众人所在的车子。 “骑他阿娜的!”陈树生怒骂了一声后猛打方向盘,猛地一下就将车创了上去。 事实证明,在靓仔的摩托去怼汽车都是光着屁股坐大石以卵击石,摩托车直接被陈树生撞在了道路两旁的水泥护栏上,连带着驾驶员一边变成了肉包铁。 “跟你的老爹打招呼都不会嘛!傻逼们!” 哒哒哒!!!回应陈树生的则是一串又一串的子弹。 “你不嘲讽他们会死是吗?”ump45发出了灵魂拷问。 “抱歉,说顺嘴了。” 嗡!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过这个声音可不像是什么发动机的嗡鸣声而像是,某种起重机的声音。 “艹……不是吧。”陈树生透过后视镜只看见了一辆吊车正挥舞着吊臂向着他们挥来。 咣!众人只感觉车子的屁股被钩住了,然后车子的速度就在开始下降,车屁股也在不断抬高。 “糟了!ump45你来开车,油门踩死一定不要松开。”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驾驶室交给了ump45,而自己则是已经将身子探出了车窗外了。 “唉唉!”ump45一脚踩中油门,“指挥官你去干什么啊?” “跳帮战。” “啊?” 陈树生趴在车顶观察着情况,现在是车屁股后面的脱钩被钩住了,怎么能钩的这么准?!但此刻陈树生也顾不得思考这个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钢索炸断。 哒哒哒!!!但很显然对方这些飙车党不会轻易同意。 “烦人。”陈树生从车顶一跃而起跳到了一个吉普的车顶上。 嘶!陈树生拔出军刀一刀扎进了车子的驾驶室然后抽出,顿时整个车子的挡风玻璃都被喷溅的鲜血糊满了。 “搞定一个。”将军刀收回陈树生跳向了另一个车子上。 “先生们,你们现在因为涉嫌危险驾驶罪现在已经被吊销驾驶证与身份证。”陈树生一枪打爆了车子的轮胎。 在场所有人在看到了陈树生的操作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指挥官这么猛的吗? …… 嗡!此刻陈树生已经跳到了吊车上正在沿着吊臂往前端走,只要能切断钢索就一切ok了,但是他必须快点前方就是立交桥了,如果在不快些的话吊臂一旦把车子吊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砰!砰!砰!陈树生掏出枪对钢索打了几枪成功打出了些缺口。 “搞定了……”陈树生往缺口上塞上粘土炸弹然后在往驾驶室丢入了一颗手雷,最后纵身在向着一旁的民兵大哥借一下摩托。 boom!!!钢索随后就被炸断了,ump45控制着车子立刻加足马力向着罗哈德的车子冲去,虽然车屁股后面还拖着长长的钢索但无伤大雅。 “呼~终于搞定了。”陈树生长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些烦人的民兵搞定了,“ump45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ump45:【我们现在就跟在罗哈德的后边,这家伙正在从后备箱向我们不断射击】 “明白……iws2000你能瞄准罗哈德车子的轮胎吗?” iws2000:【前方立交桥的弯道处我可以瞄准汽车前轮】 “明白,瞄准那里打爆他汽车的轮胎,ump45趁机顶住他们,明白?】 ump45\\u0026iws2000:【明白】 “三…两…幺……iws2000!” 砰!子弹很精准的命中了白色面包车的前轮胎,但也同样很不巧的是罗哈德的手下们也命中了他们车子的轮胎,两个车子都开始了无敌大回旋。 “焯!这下倒大霉了!” 罗哈德的车子在彻底失去控制后便开始沿着公路翻整整翻滚了五圈,最后倒在了立交桥上,而ump45试图救车但这根本不可能,被打爆车胎的的车子根本不可能救的回来。 砰!车子撞穿了撞断了水泥护栏半截车子已经冲出了护栏,剩下的一半也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点一点的翘起,估计马上就会栽下去。 “去特么的!!!” 陈树生一把抓拽住了挂在车屁股后面那一截的钢索,他必须要快,必须要快!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将钢索缠在桥两端的护栏上。 咔!但陈树生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车子一头栽了下去而此刻钢索才仅仅在护栏上缠绕了五圈,陈树生只能将剩下的钢索往自己胳膊上绕了。 吱——!收紧紧绷的钢索立刻磨掉了护栏上的漆皮,陈树生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断了,双手与胳膊此刻也渗出了血但陈树生还是后仰身体用脚死死的踹住护栏用来撑住自己的身体。 “撑——住!!!”咬紧自己的牙关,陈树生顿时感觉到嘴里一股的铁锈味,双眼此刻也布满了血丝但陈树生依然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此刻正在指挥车里的安洁莉娅被无人机传来的画面所震惊了,但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谁知道陈树生能坚持多久。 安洁:【g36!指挥官需要你们的增援,重复,不惜一切代价去增援你们的指挥官!】 下达命令的同时安洁将无人机的实时画面传递给了g36她们。 g36:【明白!】 正在与不明敌人鏖战的g36她们此刻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危了,现在增援指挥官才是最重要的。 “糟糕,指挥官需要增援!”iws2000通过瞄准镜看到了桥上的场景,但此iws2000也无法脱身了,有一对人马正在攀爬她所在的塔楼,她的位置暴露了! …… “嗯……”ump45晃了晃脑袋爬起了从挡风玻璃艰难的爬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发现挡风玻璃下是几十米高的地面,车子此刻正悬在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ump45此刻正在努力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车子从桥下栽了下去啊。 安洁:【ump45,别发呆了!赶紧从车子里爬出来!】 “什么……?”ump45晃了晃脑袋然后就看到了安洁发过来的画面。 “什么?!”看到终端上的画面ump45也懵了,抬头看向后备箱确实能看到那绷直的钢索,也就是说终端上的画面不是假的! “赶紧爬出来。”m16这个时候也拿刀隔断了身上的安全带,她刚才磕的也不轻但现在最重要的赶紧从车子爬出去! 嗡嗡嗡!!!就在这时天上传来了直升机的声音,众人抬头一看是一辆武装直升机。 安洁:【那是超低空入侵的武装直升机!】 安洁此刻都懵了,罗哈德手头上可没有这种东西,而且这里是禁飞区有哪个人有胆子在这里飞! 安洁:【g36你们撤退不要过去,对方有武装直升机,你们去只是——】 嘶~嘶~嘶~ g36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耳机,继续开车向着立交桥所在的方向冲去,aug和ak74m见状也纷纷摘下了自己的通讯耳机。 迟迟无法联系g36她们的安洁只能尝试联系sop她们。 安洁:【sop立刻撤——】 sop做的更加痛快直接将耳机捏的粉碎,同时还在催促身旁的ar-15。 “15你开的速度也太慢了吧?” “你当我想啊?这速度已经是这破面包的极限了!”ar-15此刻也没任何办法,谁让她们临时征用的车是一辆破面包。 “那我们可以学指挥官直接冲下去啊。”sop脑子一转想到了个‘好办法’。 “……难得同意你的意见。”ar-15将方向盘一打,同时对后座的hk416以及ump9和g11说到。 “坐稳了!” …… “呵呵!真是勇猛啊。”武装直升机上斯沃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他的神经,当时在无人机撞上车子的前一刻之前,他从车子上跳了下去才幸免遇难,但脸依然让爆炸的碎片给刮了,这几日以来一直都未能睡好觉,脸上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这几日以来一直都未能睡个好觉!就是为了他! 但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啊!有人出钱买罗哈德的命又能一边赚钱一边复仇,真是美好啊!!! “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勇敢!”斯沃克将直升机上的机炮对准了陈树生附近的桥面,故意将距离控制在十五米左右的范围。 砰!砰!砰! 飞溅的碎石割开了陈树生的脸颊,但陈树生依然死死的抓住钢索没有松手。 “哟~很勇敢啊。”斯沃克大大赞扬了陈树生的勇敢,并将机炮的准心瞄向了距离陈树生十米的地方。 “刚才是十五米,你没松手,那么现在呢?”斯沃克狰狞的笑着,他想看到陈树生松开手然后像条狗一样夹起尾巴落荒而逃的样子,那样该是多么的有趣啊! 砰!砰!砰!直升机上的机炮再次吐出了火舌,这次崩飞的碎石更大,陈树生身上的伤也更多了,胳膊、大腿、脸颊都是被碎石割开的伤口,但陈树生依旧咬牙坚持住了。 “撑——住!!!” “厉害厉害,就是这样的味道,真不错啊!”坐在副驾驶的斯沃克忍不住为陈树生拍手叫好,果然相比那些老东西和小屁孩还是这样的人更加耐嚼些,这样的目标才够劲啊,干了这么多年杀手他就在等这样的目标。 “那么……”斯沃克将手伸向火箭发射巢的击发按钮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扛住这个呢,baby。” 砰!一颗十五毫米的子弹击穿了直升机上的防弹玻璃,成功命中了驾驶员的胸腔。 “什么?!那个狙击手还没有被解决吗?”斯沃克看向了远处的塔楼,他明明派人去解决那个狙击手,怎么会! “赌上我的荣誉,绝对不会让指挥官受到伤害……”开完这一枪的iws2000也力竭倒下了,而她周围全都是被爆掉的敌人,她这一次守护住了指挥官…… “混账!!!”斯沃克此刻只能抓紧安全椅尽量减少直升机坠落时产生的冲击了。 “结束了……她们应该马上就爬上来了,再坚持一下……”陈树生此刻还松不下这口气,ump45她们还没上来呢。 砰! 噗!一团血花在陈树生的肩膀上绽放开来。 第45章 这是为了指挥官 “哼嗯!!!”陈树生死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他现在不能泄气一旦叫出声泄了气,那就没劲了,一旦没劲别说ump45她们了,他自己也要被拖下去。 罗哈德从车里爬了出来,但他好不到哪里去,呕吐感和眩晕让他根本站不直身子,但他依然拿起了一把马卡洛夫手枪对准了陈树生。 砰!这一枪击中了陈树生的另一个肩头,子弹从肩胛骨和锁骨之间穿过,也是防弹衣少数的薄弱点。 砰!这一枪击中了陈树生的另一个肩头,子弹从肩胛骨和锁骨之间穿过,也是防弹衣少数的薄弱点。看着死不松手的陈树生,罗哈德怒了,他将枪对准了在陈树生的后脑勺上,要再给他来一枪。 砰!但罗哈德刚刚走出车体的掩护就被一颗子弹击中的大腿,罗哈德当即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大叫着,是g36她们赶到了。 “指挥官!”m16这个时候也顺着钢索爬了上来而此刻的陈树生全身上下都被鲜血染红了。 “终于……爬上来了……”看到安然无恙的m16她们陈树生终于力竭倒下了。 “指挥官!!!”人形迅速围了上去但任凭大家如何呼喊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这个时候还是g36将大家安抚了下来。 “指挥官只是昏过去了而已,没事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g36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下,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仔细检查着陈树生的伤情。 “……”ump45看着昏迷的陈树生又转身看了看桥下已经变成了铁饼的车子。 “安洁,那个直升机里的人去哪里了?”ump45直接联系了安洁。 安洁:【呃……他现在从直升机里爬出来了,正在前往集市……该死那里是贫民窟深处】 “我知道了。”ump45直接掐断了通讯,就要转身离开但此刻一直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带我一个。”m16笑了笑,“我的指挥官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做些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啊。”m16脸上依然是从容的笑容,但任谁都能明白m16此刻很是生气。 “嗯……”ump45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就这样两个老对头在此刻达成了共识。 “16姐我也……”m4a1这个时候也想参与进来但被m16拦住了。 “你在这里照顾指挥官就好,我们接下来做的事情会有些不光彩,你就不要参与进来了,听话。” “是……” “嗯。”m16点头之后便迅速与ump45去抓捕斯沃克了。 …… 嗒!嗒!嗒! 斯沃克此刻正在贫民窟当中的小巷中飞快的穿梭着,现在手边只有一把mac-10冲锋枪,仅仅用这把枪去对付那些人形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什么后手,他早就准备好了撤离路线,只要找到一个电话亭在把自己的入侵卡贴上去,就会有人安排自己的撤离路线,果然有时候找一个靠谱的东家就是好! 顺着地图斯沃克很快就找到了一条巷子当中的电话亭周围也没有任何人,简直就是老天爷都在眷顾他。 将通讯卡贴在电话亭的上,只要能打给那个人自己就能撤走了,他的电话可不是那么好打的,只有用这种‘通行证’才可以就将电话打过去。 嘟~嘟~嘟~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需要撤离,地点是███。” “……明白了。”电话那头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斯沃克没有多想,这个时候他的脑袋瓜子里面只会想着逃命两字。 “谢谢。” 与此同时一间不为人知的大楼里面…… “他是最后一个?”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正在盯着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而跪在地上的正是斯沃克的东家,至于为何声音沙哑是因为他但凡大点声说话已经缺牙漏风的嘴巴就会立刻暴露这里的真实情况。 “嗯!!!”男人拼命的点头,很难想象他作为这片地下力量的顶点此刻竟然跪在地上乞求活命。 “派人过去收尾。”男人对身边的手下打了招呼,手下人立刻就明白接下来要干什么转身便去安排了。 “我能活——”男人张开漏风的嘴巴想问出自己能否活命,但答案比他想象的来的还要快些。 砰!斯沃克的东家被一枪打爆了脑袋,男人捏住通讯器开始吩咐手下们干活了,“全部解决,销毁证据。” 【是】 砰!砰!砰!枪声与惨叫声立刻充斥在整个楼层当中。 “报告,收尾工作马上就会完成了。”男人捏住通讯器汇报着这里的具体情况。 ??:【干的好,叶戈尔,一定不要让安全局的人抓住把柄】 “明白。” 此刻的斯沃克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等待的救援是什么东西…… 嗡嗡! “这么快?!”斯沃克看向了向着小巷当中行驶过来的车子,但并不是想象的追兵而是一辆垃圾车。 “嗯?”但警觉的斯沃克可没有就此放下警惕,相反他反而抬起了枪口对准了垃圾车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密集的子弹立刻朝垃圾车射去并打爆了汽车的轮胎, 吱——砰!垃圾场在一头撞向了路边的围墙。 “你这主意真不怎么样?”m16一把扯下了环卫工人的衣物一边讥讽着ump45。 “我哪知道这家伙会毫不犹豫的开枪。”ump45这时也从车里拍了起来。 咔嚓!斯沃克这个时候也更换了一个新的弹匣并扎起马步这次可是ap穿甲弹那,后坐力极大,即使是他也要用全身的力量去压制住,毕竟他可不是某指挥官是能单手压机枪的猛人。 砰砰砰!巨大的后坐力直接推着斯沃克往后退,但换来的效果和客观,垃圾车被直接打爆了油箱。 boom! “哼~小姑娘就不要参和大人的事情了。”斯沃克冷哼一声然后就拉起了帽子躲在了光学迷彩的掩护之下了。 “哎呦,用的还是高速穿甲弹。”m16看着被打炸的垃圾车感叹道,这种弹药可贵了,着家伙是打算拼命了。 “别发呆了,他有光学迷彩,你继续追,我从上包抄过去。”ump45看了看一旁的施工棚打算抄个近路。 “好的好的。”在看了看情况之后m16立刻探出身体沿着小巷继续追了过去。 ump45借助两侧房屋上的广告牌已经工棚动作迅速的将自己翻到了房屋的顶层。 “啧啧,这下麻烦了……”ump45看着底下的市集顿时感觉头大,市集当中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太多了,锡皮棚子、广告牌都是阻挡视线的东西。 “……”m16行走在人群当中,即使是有所准备但这里的人流量也是超出了承受范围。 “在贫民窟行动是一种艺术……指挥官你到底是有多熟练啊……”m16突然想起了在行动之前陈树生对贫民窟的形容了,现在她明白陈树生为何这样形容以及这么抗拒深入贫民窟了…… 来来往往的人群,匆匆奔跑奔波的上班族大声讨价还价的商贩与顾客都是阻碍判断的东西。 m16停下了脚步将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感知上,她在等,等对方露出破绽的那一刻,只要能让对方露出破绽那就什么都好说了……对方如果依然穿着光学迷彩那就一定会与周围的行人发生磕碰,自己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假若他没有穿光学迷彩上方的ump45立刻就能辨别出来。 咚。终于m16希望听到的声音出现了,回头一看那个与路过的行人撞在了一起,光学迷彩也短暂失效了。 “警察!所有趴下!”m16立刻用葡萄牙语大喊,这是所有巴西人都能听懂的语言,但那个斯沃克就不一定了。 所有人立刻避开了一条道m16与斯沃克之间瞬间就没有了障碍。 “艹特么的!”知道自己暴露的斯沃克这个时候顾不得隐藏自己了,直接将枪对准了m16然后扣动了扳机。 不少无辜行人中枪,但有更多的行人则是被枪声吸引前来看戏。 “嘿嘿!”斯沃克边打边跑。中途还拽了不少看戏群众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切~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混蛋。”m16只能一边躲避着子弹一边追击,而因为市民的缘故她可没法随意开枪。 “滚开!”一脚踹开挡在他面前的市民,跑向进了胡同巷里面。 哒哒哒!m16举枪射击但胡同里面太过狭窄了,子弹仅仅是击中了对方的光学迷彩。 哒哒哒!一直在屋顶追击的ump45向下射击可惜因为小巷当中的广告牌和违章建筑子弹都没有准确命中。 “可恶!”眼看身上的光学迷彩被打坏斯沃克躲进了一条废弃的胡同巷,将身上已经不能使用的光学迷彩丢弃掉。 “应该还有三分钟直升机就到了……”斯沃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接应的人应该马上就到了,自己只要再检查一会即可。 “还有十发子弹。”斯沃克检查了自己剩余的子弹数量便继续沿着巷子逃窜了。 穿过废弃的天桥和地下通道,斯沃克来到了一片空地这里就是约定好的撤离地点,现在只要再坚持几分钟就好了。 噗通!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哒哒哒!斯沃克立刻抬枪向后射击,但身后什么也没有。 “什么?!”斯沃克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已经中计就代表着要付出代价。 “子弹打完了?”身后传来的声音验证了斯沃克的猜想。 噗!斯沃克刚刚回头一个拳头便重重砸在了他的鼻梁骨上,钻心地疼痛让他感觉自己被一台卡车撞了,鲜血瞬间就倒灌进了喉咙里。 “咳咳!”被打飞的斯沃克顾不得咳嗽,连忙从小腿上拔出匕首向着ump45挥去,但他在近战方面怎么可能是ump45的对手,即使他在死亡线上摸爬滚打很多年。 咔嚓!斯沃克的手腕被ump45轻松捏碎。 “啊!”斯沃克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被ump45一个过肩摔丢了出去,他的力量与速度相比的ump45相差太多了。 “果然这才是正常人的水准……”ump45捏了捏手在帮指挥官报仇的同时也顺带确认了一件事,果然像指挥官那么能打的是绝对的个例,普通人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都是绝对打不过人形的,ump45被摧毁的自信此刻稍微回来了些。 “喝啊!”被丢出去的斯沃克反身就是一脚踹向了ump45,但被ump45抓住脚踝轻松一扭。 咔! “啊啊啊!!!”脚踝脱臼的斯沃克连保持身体站立都很困难了,但是他依旧不放弃反抗,只要支援一到死的就是她们! 砰!见斯沃克还不老实ump45脚扫在了斯沃克的脑袋上,差点没给斯沃克的脑袋踢歪。 这一脚算是彻底给斯沃克踢的失去了反抗能力,脑袋的眩晕感止不住的想让他呕吐。 “咳咳!抓到我也没有用,我什么都不会招的!”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斯沃克只能用语言来为自己争取时间了。 “招?”ump45将斯沃克的枪捡了起来,“连自己姓甚么都不知道,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ump45一拳头砸在了斯沃克的脑袋上。 “噗!”嘴硬的斯沃克一口血吐在了ump45的脸上,“哈哈哈,你有多厉害啊,嗯?那个男人是你们的指挥官对吧?不一样想条狗一样被拴在那里?不还是栽在老子的手里。你们能在他的身体里面找到多少石子呢?哈哈哈——噗!” ump45一拳在了斯沃克的肚子里,巨大的力道差点让斯沃克把肠子给呕出来。 “多厉害?”ump45直接提起了斯沃克的衣领,“指挥官一个能对付一百个你,只会背后打阴枪的混账王八蛋!!!” ump45举起拳头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斯沃克的脑袋上,从斯沃克溅在ump45脸上的血越来越多。 “够了!”m16这个时候出现并抓住了ump45又要落下的拳头。 “为什么拦住我?” “再打他就死了。”m16指了指已经看不出人样的斯沃克,“至少问出是谁雇佣他之前,这家伙还不能死。” “雇佣?”ump45问道。 “没错。”m16将斯沃克的悬赏令发给了ump45,“这家伙是个杀手,本来以为他已经死了的……问问是谁雇佣他来杀指挥官比较好。”m16也是很疑惑斯沃克为什么还活着,按道理无人机应该直接砸中了车子的…… “明白了……”ump45将斯沃克提了起来,“说!是谁雇佣的你!” “……少…少自以为是了……”斯沃克的门面牙几乎都被打掉了但这家伙依然死鸭子嘴硬,“本……本大爷杀……杀他就是为了玩……你们能拿我咋滴!” ump45一听斯沃克这么说立刻就想抄起拳头在给对方来一套整容套餐,但还是被m16拦住了,虽然后者现在也想一枪嘣了对方就是了。 与此同时进一千米外的高空之上,两架直升机上的高超精度摄像头已经锁定了ump45所在的地方,严格意义上来说是ump45手上提着的斯沃克。 “unit-01,已锁定目标。”直升机上有两名狙击手已经锁定了斯沃克,有着超高精度电子摄像头的辅助他们能清晰的捕捉目标的具体动态,还能捕捉目标的心跳,脉搏,具体生命体征…… “unit-02,已锁定。”精密的光学头盔可以轻易帮助他们锁定目标,帮助他们计算风速空气湿度以及空气温度。 “目标呼吸,脉搏同步正常,安定翼展开结束后开始射击。” “明白。” …… “说,你到底——”ump45提着斯沃克还想问出些什么,但奈何这个斯沃克的嘴是真的硬。 “……啊。”斯沃克此刻只能发出些没有意义的呻吟声了,“那是……”斯沃克此刻已经很难睁开眼睛了,充血肿胀的眼皮挤压了他大部分的视野,但是就在这迷离之际……斯沃克那本来狭小的视野却突然变得开阔了起来,天穹之上好像有天使在向他招手,虽然那道身影仅仅闪烁了片刻就消失了,但斯沃克缺更开心了,因为接替自己的天使的乃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直升机啊。 “得……得救了……” 砰!砰!两颗12.7毫米口径的子弹精确命中了斯沃克的脑袋和胸腔,直接将其打成了一摊破碎的烂泥。 “狙击手!” m16和ump45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情报了,纷纷躲到了掩体后边。 看着镜头中已经变成了碎泥的斯沃克,直升机上的狙击手下达了撤退指令。 “报告上尉,第二目标已被清除,第二目标被安全局捕获了,要不要……” 【撤退吧……暂时不要和安全局的人产生冲突】 “明白。”直升机随即收起了安定翼开始消失在了云层当中。 …… “安洁,我们该撤离了。” 安洁:【出什么事情了吗?45】 “目标被灭口了……” 安洁:【明白了,直升机很快就到】 “明白。” m90班用机枪 第46章 不法之地 时间:19:15:35 地点:非洲███ 人员:约翰·麦克塔维什,前141小队指挥官 【任务报告】 【阿克拉,加纳——国际机场】 【交付六百公斤黄金给运输队时进行保护】 【客户:矿业商会与贵金属加工企业】 【武器:突击步枪,狙击步枪】 …… 【任务结果……我们都还活着……】 老实说……我突然开始想念克雷登希尔的迷人之处了…… 看着屋子打闹的孩子们,肥皂突然赶紧以前在克雷登希尔的日子是多么的好,在这片炽热的土地上,他们用的东西一下子从高档货变成了冷战时期的遗留物。大多数本地民兵用的武器甚至老掉牙到卡马洛夫他爷爷都不想用。我们挣到的钱每一分都用在升级装备上了,买的都是能买到的最佳装备,虽然陈树生在酒馆里很拼命的打拳挣钱但用来卖钱和疏通节点的钱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他能送到我们手里的装备都十分有限,但这些都不是最要命的…… “啊噢!”肥皂一把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个有他指头大的蚊子瘫在了他的手心中,肥皂嫌弃的甩了甩手,继续写到。 比装备更严重的是啥?是特么的该死的温度,这里热的让我开始想念俄罗斯的严寒了。这里可不是一般的人,今天我们在泥地里面爬了很久。一下就知道为啥猪老是在泥地里打滚了。 然而猪是不会在泥地滚完就要去打仗的,也没见到猪因为泥沙流进枪里而导致他们必须现场修理的。 更坏的还有新的威胁出现了:疟疾。就像我刚才一巴掌拍死的那一只一样,这个有我手指头大的还算是个头小的了,比这个大的到处都是,而且没有针对他们的护甲,不过有一说一陈树生那个畜生在听说了我们的遭遇之后特意寄过来了两种……喷雾还是香水?我不太能分的清楚,因为这玩意可以涂抹在身上也可以喷在空中,而且这味道……十分特殊,我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玩意,这玩意叫wind oil essence和six gods?这名字相当奇怪,不过还在我不是头缠布巾也不是会把小男孩关进地下室的人,所有这名字对我来说都差不多。 不过嘛在糟糕能有多糟糕呢?撑死也就是拉稀拉到脱水而已。 …… 时间:6:24:02 地点:███安全屋 任务目标:抓捕罗哈德(已完成)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兼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嗯啊……”睁开眼睛是陌生的天花板,陈树生坐起身看了看身上缠绕的绷带,还好没有缺少啥零部件。 嘶!陈树生直接动手将身上的绷带撕开扯下,他现在身体是啥样子自己最清楚了。 咔!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是g36。 “g36,我睡了多——”没等陈树生张口询问自己昏睡了多久g36便立刻冲到了陈树生的跟前,抱住了陈树生。 “啊……没事没事,我没事的……”陈树生拍了怕g36的后背表示自己没事。 “指挥官以后不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g36将脸探到了陈树生的脖子后面,让陈树生看不到她的表情。 “危险?g36指的是哪些事情呢?”陈树生反问道。 “指挥官,我们人形没有那么的……不值得指挥官这样做——”g36刚刚想说什么就被陈树生打断了。 “好好,下次不这么做了。耍帅是要付出代价的。” 陈树生服软表示自己错了随后又开始询问现在的具体情况了,“能告诉我,我昏迷了多久吗?” “大概18个小时。”g3如实汇报道。 “这么长啊……大家呢?” “都在外边……” “那好,g36你先去告诉大家我没事的消息,我先换个衣服。”陈树生轻轻拍了拍g36的后背。 “嗯……”g36轻轻点了点头便轻手轻脚的推门出去了。 看着轻轻推门出去的g36原本还微笑的陈树生的面色随即就凝重了起来,这次事件有太多的疑点和问题了,如果猜得不错……自己好像意外卷入了某场大麻烦当中。 一个军火商有武装直升机不算困难,但g36遭遇的那些敌人可不是民兵而是训练有素的部队士兵……雇佣兵?而且他的直觉总是告诉他那些人的架势不像是来保护罗哈德的,他们好像是来灭口的…… “唉……总感觉自己卷入到了某个大麻烦当中啊。”陈树生放弃在这里蒙着头继续胡思乱想了,相信安洁已经得到不少关键线索了,如果这件事跟自己能撇干净的话,赶紧带着人赶紧润回到战区那边吧,如果撇不干净…… 一想到这里的陈树生脑子又开始烦躁了起来,怎么什么事情一牵扯到人就是无比的麻烦,还不如回去跟那些铁血打交道,要么升职要么升天,这选择多简单。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没有线索的陈树生只能无奈放弃了思考。 …… “所以……那个斯沃克被灭口了?”看着安洁整理的报告陈树生顿时感觉头大了,现在事情麻烦了,现场没有找到弹壳根本没法追踪子弹来源,对方是超远距离狙击因为根据ump45和m16的报告来说她们足足将两秒种之后才听到了疑似狙击枪的声音,也就是说对方距离足足一千米以上,而这个距离这个范围能用力狙击的地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根本就没有一一排查寻找线索的可能性。 “嗯……”安洁莉娅此刻的脸色也很不好,这件事比想象的更加复杂里面牵扯的人实在是有点多了,她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上边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她了,一旦搞不好自己也会栽在里面了…… “那些第三方势力的尸体呢?”陈树生这个时候还是想知道是谁参与了进来,毕竟这种事情一旦抓瞎就好比战场上失去了主动权,这是要命的。 “被当地政府收走了而且拒绝提供任何资料,并限期我们离开这里。”安洁对此也只能无奈的说道,同时也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当中。 “……果然是这样嘛……”陈树生此刻已经猜到了自己好像卷入某种麻烦事情当中了,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如果这边容不下他的话,他应该能带着人去投奔南极?不行,南极太远了…… “陈树生指挥官……”安洁莉娅此刻也严肃了起来。 “请说。” “这件事现在变得复杂了,很抱歉将你们牵扯进来明天就请你们离开这里吧,我会安排飞机将你们接回去的。”安洁莉娅此刻知道自己将别人牵扯进去了,这个时候就不要拖累别人了。 “嗯?”这下轮到陈树生疑惑了,他突然感觉这安洁莉娅这人可以啊,能处啊,这有事真自己上,不牵连了其它人。 顿时陈树生看安洁莉娅整个人都顺眼了很多很多。 “你看着我干什么?”被陈树生盯着看的安洁莉娅顿时感觉全身都有些发毛,因为陈树生这眼神就好像是看上了她一样,但……并不让人讨厌。 “嗯,没事只是感觉你这个不错……就是突然感觉你挺漂亮的。”陈树生又流氓了起来。 安洁莉娅:指挥官你别这样,别看我来了多看看你的人形吧,她们比我漂亮多了,我害怕。 安洁莉娅对此哭笑不得只能苦哈哈的说道:“哈哈哈,指挥官你真会开玩笑,我就只是一个男人婆而已…”安洁莉娅此刻只能连忙认怂,经过ump45的详细介绍已经之前任务的表现来看,这位指挥官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像人,这战斗力真的不是一般的猛,就这背着上千发子弹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还能像头猎豹一样奔跑,而且就这么短的时间伤口就已经愈合了,这肯定不是一般人,至少不是正常人……就这战斗力那就指腚不能差,不过好在这个指挥官看起来挺重情重义,不然也不会冒死都不松手了,这份情义属实难得。 “不不,你确实挺漂亮的……”陈树生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他是没法说出直接带人跑路,没办法啊,这种话现在这个时候真心说不出口啊。 “对了,我们现在在哪里来着?”陈树生连忙转移话题。 “班加西,我们要先审问罗哈德——”安洁刚刚想说明下一步的行动,就被反应超级剧烈的陈树生给打断了。 “等等!你说刚才说什么?!” “我们要先审问……”安洁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陈树生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不是这个,你刚才回答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利比亚班加西啊,有什么问题吗?”安洁反问道,仅仅是班加西反应用得着这么大吗? “……”陈树生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有问题……问题大着呢……”陈树生揉着自己的脑袋顿时感觉自己脑袋都大了,去哪里不好偏偏来这种鬼地方。 “指挥官……你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太好,需要联系一下医生吗?这个安全屋有配备有医生的。”安洁关心的问道,毕竟创伤后遗症是要很长时间之后才能发现的。 “安全屋?”陈树生这下来了精神,有安全屋就好说,有安全屋那就还算是安全。 “对,这里就是我们的安全屋。” “我出去看看。”陈树生立刻推开房门拿起望远镜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然后陈树生就斯巴达了。 这是个屁的安全屋啊,周围这么多的制高点还缺少必要的物理防护,是个屁的安全屋,这里就是个活棺材,虽然这里有坚固的外墙但是就陈树生所能看到的保卫人员只有二十个,且没有重武器只有一门迫击炮但炮弹只有照明弹,这真的是…… 陈树生的心情真的是要多好有多坏,这是找个坟地埋自己吗? …… “指挥官你看去很……很难受?”看着表情如便秘一般的陈树生,此刻安洁此刻也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仅仅是因为自己说这里是班加西的原因?不能吧? “我……算了,罗哈德在哪里?”明白自己现在没法立刻飞出去的陈树生只能平淡的接受现实。 “在审讯室里面,那个房间是特殊加固的。”安洁指了指院子里面的建筑。 “或许吧……”陈树生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作起来。 “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从他的嘴巴里敲出情报然后就可以回去了吗?”现在只能想办法加快自己回去的脚步了,这鬼地方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待。 “嗯,我们的任务就是这个,指挥官这是打算自己亲自来?”安洁莉娅好奇的看着陈树生,怎么之前还是一副咸鱼模样现在就充满干劲了。 “不了,这种问题还是交给你们吧,知道太多对我没好处。”陈树生可没打算继续深入了解下去了,斯沃克已经被灭口了下一个会是谁? “那指挥官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呢?” 陈树生看了看院子当中的吉普车随后用手指了指,“那些车子我能用吗?” “当然可以,不如说指挥官马上就要用到了。”安洁将车钥匙丢给了陈树生。 “怎么了?”陈树生接过钥匙询问道。 “你的副官格琳娜应该马上就到机场了,你等一下要不要去接?我看你恢复的很好而且看样子也不是很想待在这个安全屋。” “格琳娜?她不应该是在战区的指挥基地吗?来这里干什么?”陈树生疑惑了格琳娜不是好好待在基地负责安全吗? “她可是一听说你受伤的消息以后就马不停蹄的坐飞机赶来了,拦都拦不住。”安洁莉娅一边说着还一边打趣道:“看来你和你的副官相处的很不错哦,以后买东西尽享亲情价哦。” “得了吧。”陈树生对此一脸不屑,“飞机什么时候到?” “大概上午九点左右。”安洁莉娅看了一眼手表说道。 “行,我收拾一下就出发,麻烦你给我安排一个熟悉本地交通的人。”陈树生指了指正在院墙当中巡逻的士兵,“最好从他们当中选一个如果可以选一个看起来像是美国人的。” “为什么?”这下轮到安洁莉娅不明白了。 “别管那么多听我的就行了。” “好吧……”安洁莉娅虽然不明白陈树生这么做的含义,但她相信这位指挥官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对了,安洁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陈树生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什么?” “你以前来过班加西吗?”陈树生很认真的问道。 “没有,怎么了?” “……那我只能说欢迎来到班加西。”陈树生微笑了一下便推门去找g36她们了,留下了一脸懵的安洁莉娅。 …… 刚推开门的指挥官立刻应该了一个狗子的熊抱。 “指挥官!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sop使劲的拥抱着陈树生。 “啊对对对,我没事没事。”陈树生一脸嫌弃的将这个狗子从身上推开。 “指挥官你……你没事了?”众人人形纷纷围了上来伸出手想要帮陈树生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没事没事,g36没跟你们说吗?话说g36呢?”陈树生扫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在就是没有g36的身影。 “女仆长去做饭了说是要给指挥官你做些康复早餐。”ak74m这个时候举起了手。 “这样啊……” “不过指挥官你看起来不需要康复早餐了。”m16端着下巴仔细打量着陈树生上下,真是一点都看不出这是十八小时之前身中两枪且全身肌肉大面积撕裂的人。 “确实不太需要了,既然g36还在忙的话那就不打扰她了,你们……算了ump45就你了,跟我一起出一趟任务。”陈树生看了一下直接将正在吃瓜的ump45点出来。 “怎么了?”ump45一脸懵不知道为啥陈树生要指名道姓的点自己。 “格琳娜来了,收拾一下装备跟我一起去机场去接一下她,她九点到我们现在收拾一下再开车来得及。”陈树生简短说明了一下便开始收拾东西了。 “明白。” 两人随即便动身前往了武器库,其实陈树生完全不需要去武器库的,之所以叫ump45还有另一层的原因。 “……指挥官,为什么要突然叫我出来呢?”武器库里ump45突然向陈树生问道。 “你有话要跟我说对吧?”陈树生也不绕圈子直接点破。 “嗯……之前在桥上的时候……谢谢指挥官了。”既然陈树生如此直白,那ump45也不兜圈子,直接向陈树生表达了谢意。 “那没什么,大家一起作战一起经历生死彼此之间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陈树生倒是没觉的这事有啥好值得感谢的。 “但不管怎么说谢谢指挥官了……” “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现在时间不多了我们赶紧走吧。” “嗯……” 其实ump45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你当时为什么不松手?” 格琳娜 第47章 欢迎来到班加西 时间:7:01:02 地点:███安全屋 人员:陈树生&ump45&海克斯 任务:护送格琳娜回到安全屋 “陈指挥官,这是我唯一找到附近你要求的人了,熟悉周围的交通而且看起来就像是美国人。” 陈树生:她这哪是像,她看起就是美国人好吧? 陈树生看着面前的海克斯向导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感谢对方的协助了。 “多谢贵方的协助了,请问如果称呼?”毕竟对方是军方的人陈树生可不想轻易得罪对方。 “呵呵,陈指挥官无需这么拘谨,叫我海克斯便可。海克斯长官叫我配合你们的行动,那么我们便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了,战友之间不需要这么拘谨的。”海克斯倒是微微一笑看起来很是大方。 “如此那便是我失礼了,先上车吧。” “好。” …… 车上几人很顺利的聊了起来。 “你来班加西多久了?”陈树生很自然的向海克斯询问一些基本的信息,比如队友对当地的了解。 “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对附近的交通很是了解。”海克斯平静的说道。 “是这样啊,那等一下我不小心要是把车往沟里面开还请及时指出来。” “当然。” …… 【本次航班……】 随着机长和乘务员的播报,一直焦急的睡不着的格琳娜意识到自己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终于到了……” 穿过手持ak的保卫人员格琳娜快步地来到了传送带的位置。 “呼~”从传送带上将自己的行李拖下,格琳娜立刻便快步前往了出口,她可是在得知指挥官受伤之后第一时间便乘坐飞机赶了过来。 “也不知道指挥官怎么样了。”格琳娜焦急的往出口处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身影在不断靠近自己。 咻咻~一个口哨声在格琳娜的耳朵后响起,格琳娜本以为是流氓立刻转身但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等在转过身的时候一个陌生男人已经趁势搂住了她。 “嘘~是我。”格琳娜刚想叫,陌生男人便打了一个嘘的手势,同时还摘下了墨镜让格琳娜认出自己。 “指挥官?!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也不怪格琳娜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陈树生,就陈树生戴着的这个假胡子和墨镜,这谁能认得出来? “唉,我真是服了……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里可是班加西近一百年就没有消停过的地方,我是该佩服你的勇气还是傻甜?你就没带一个保镖来保证你的安全?还有箱子这么沉你是来旅游的吗?” “箱子?”格琳娜低头一看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里的行李箱已经到了指挥官手里而自己手中提着的则是一根香蕉。 “这不是还有指挥官吗……不过指挥官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安洁小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说指挥官伤的很重的啊,指挥官你也真是的非要去拽住那个钢索,人形的身体可比指挥官想象的结实的多的啊。”格琳娜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埋怨着陈树生的鲁莽,不过考虑到陈树生身上可能还有伤,格琳娜没有伸出自己的小拳拳锤陈树生的胸口就是了,虽然两人的身高差格琳娜也就锤陈树生的胸口就是了。 “我是没什么事情,但是你很可能会有事。”陈树生指了指不远处的飞机残骸和机场上的高射机枪。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一个人有勇气来这里的?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小’姑娘在这里被盯上的几率有多高,就我刚才那一下你就有可能直接被人偷走行李最后流落街头,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格琳娜拉进自己的怀里同时警惕周围的人,这可不是他夸张从格琳娜一下飞机他就一直在观察,格琳娜从下飞机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毕竟一个青春靓丽身材绝好的金发美少女到那里都是绝对吸引路人目光的。 “指挥官你这是什么话?我可不那种需要人保护的小姑娘,我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格琳娜很开心的笑了虽然陈树生一直都在斥责她但是任谁都听的出来这是在担心她的安危,真奇怪,明明应该是她担心指挥官的安危结果到头来成为了被担心的那个。 “是是,你是个‘大’姑娘,老大了……”作为一个大男孩兼绅士陈树生的目光理所当然的被吸引了。 “指挥官你在看哪里啊!流氓……”格琳娜立刻抱住自己的防弹装甲。 “咳咳,本能反应……本能反应……”陈树生揉了揉鼻子好在这次没出鼻血。 两人随即便离开了机场大厅 ,ump45和海克斯则是头戴着纱布在车子里等候多时了。 澎!将格琳娜的行李往后备箱一放,陈树生坐到了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安洁啊安洁,你挑啥地方不好你偏偏挑这里。”陈树生现在真的后悔,答应安洁来执行任务了,这地方就是一个火药桶而且还是已经被架在了火堆上的火药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带着周围的人一块上西天而且更不好的事情就是,他们偏偏因为该死的任务而不得不在这个火药桶一旁坐下,只能看着这个火药桶里爆炸更近一步。 “希望这次简单的接送任务不要出什么差错。” 嗡~嗡~嗡~ 随着吉普车的启动,车子迅速沿着预定路线返回安全屋,沿着海岸线的公路时时有凉风吹来,为车里的众人带来些许的凉意,但众人的脸色可没有因此而降下来,相反路边被击毁的装甲车和坦克都在时刻告诉众人这里有多么的危险,这座城市不欢迎他们这样的外地人。 “前方路口右转沿主路一直行驶就好。”海克斯倒是完美履行了自己人人肉导航的责任,后座的那个五星钢板人形给我学着点。 “嗯?”ump45突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恶意。 “怎么了?”与格琳娜一同坐在的后座的格琳娜立刻就察觉到了ump45的异常。 “没……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ump45随意找了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但她似乎忘了这里是哪里。 砰!前方岔路口两辆皮卡意外撞在了一起,将众人原本要走的路给堵住了,但好在距离车子有一段距离,可以变道。 车子迅速的驶过岔路口,众人看着两位争吵的车主,将其当成了一起普通的事故,但唯独陈树生例外。 “海克斯……我们接下来会经过拥堵路段吗?”陈树生眼睛撇向了后视镜。 “前方会经过一个集市可能会有点堵,怎么了?”看着地图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那真是太好了……”通过后视镜陈树生能观察到此刻正有一辆绿色面包车跟着他们,这辆绿色面包车可不是刚刚才出现的。 …… 车子很快就抵达了市集附近,这里应该某种程度上算的上是商业街,因为陈树生能看见街边门面上是意大利咖啡馆,就是当地人知不知道最好的咖啡其实都是松鼠拉出来的就是了。 路边的巷子以及道路两旁可有不少的小商贩,但他们卖的东西跟一般卖棒子和水果的小贩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 甜瓜手雷,ak,贝雷塔m12s,毒刺导弹,标枪导弹,rpg看着这些熟悉的装备陈树生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回家了,这熟悉的味道和街道仿佛下一秒就会喊出 。 r!p!g! 但好在这些零元购大叔们没有将弹头装进发射器内部。 “格琳娜。”陈树生这个时候突然点了格琳娜的名字。 “我在,怎么了?” “你马上就要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推销了。”陈树生回头给了格琳娜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之间街道两旁的商贩见有车子驶过就纷纷那种rpg弹头和ak就往车子冲,给ump45和格琳娜都给吓的不轻,但陈树生却是很平静的降低了车速。 咚咚!不少人用手拍打着车子。 “先生,买一个吧。”只见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非常热心的拿着两个rpg弹头,“买一送一,很便宜的。” “导弹……苏制导弹……” “ak……” 一群人纷纷推销着自己零元购过来的武器装备,在这种地方这种重武器是可以大规模流通的,政府根本就管不了这地方。 但陈树生根本就没理他们,陈树生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后视镜,那辆绿色面包车上。 “千万不要中奖啊……”陈树生拿起一面小镜子,递给了ump45。 “怎么做?” “随便划拉,看看有没有人在盯着我们的,如果在打电话那就更好了。”陈树生将手放在了手动挡上。 “还真有,我们右后方有一个身穿红色上衣的男人正在一边看着我们一边打着电话。” “那真是太好了……其它方向呢?”陈树生真是感叹自己这不平凡的运气。 “也有……左侧小巷有两个男人正在探头看着我们,其中一个正在打着电话。” “好的,我明白了。都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一听陈树生要加速了,ump45连忙用安全带将自己捆的牢牢地,给海克斯和格琳娜看的一脸懵,不就是加速吗?至于这样吗?再说了这破路能开多快? 但很显然她们都低估了陈树生的能力,也低估了这辆吉普的马力,陈树生一将车子开出集市直接将车子换成了五档,将整辆吉普都弹了出去。 嗡!嗡!嗡!轰鸣的马达声立刻响彻在了整个街道。 “这引擎不错啊。”听着发动机轰鸣的咆哮声陈树生夸了一句,但这话在后座的ump45耳朵了可就不只是字面意思了,这分明是觉得这车子可以更好的摆弄玩的更野一些啊,一想到这里的ump45连忙抓紧了扶手。 嗡!车子一个漂移拐入了左侧的街道。 “跟的还挺紧的……ump45准备好,如果那辆车靠的太近就干掉他。” “明……明白。”ump45此刻只能乞求接下来的路段不要有什么大上坡或者大陡坡了。 但是老天爷有时候就是这么赏脸,她刚默默祈祷完,车子就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不用想肯定是冲过一个陡坡。 “ump45,指,指挥官开车一直都这么猛的吗?”后座的格琳娜此刻脸都白了。 “……”ump45没有说话但内心早就在翻腾了,这才哪跟哪啊相比于里约那次,这次简直就是在开卡丁车。 嗡!车子拐入到了主路这里可没有什么胡同巷能让陈树生利用起来阻挡视野了。 “大家抓紧了。”陈树生将油门踩死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而后面的面包车则是紧随其后。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看着后边紧追不舍的面包车陈树生嘴角一笑,突然收紧的胡同巷就是他彻底甩开身后追击者的方法。 “抓紧了。”陈树生突然猛打方向盘,将整辆车在撞到胡同口之前将车子甩了进去。 砰!声音很清脆,看来后面的车撞的很严实。 “甩掉他们了。”陈树生将车速降了下来,想要驶离这个胡同巷子。 “……你结婚了吗?”陈树生突然问向了海克斯。 “……没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海克斯的脸色僵了一下,但还是面色如常的回答道。 “很好……”陈树生指了指面前胡同出口的一堆人以及好几把枪缓缓说道:“那样的话…哭泣的人就会少一个了……” “发生什么了?”好在格琳娜想要探头向外看去,车窗都还没摇下来就被陈树生拽了回来。 “别,动。”陈树生警告道同时给海克斯和ump45传达了手势,咔嚓!两人同时将武器保险关闭将手指搭在了扳机上。 前方一大堆手持ak和fal的民兵正在守着胡同出口呢而他们面前已经有一个倒霉蛋到在血泊里面了,他们全部都穿着有着宗教标志的服装看起来跟刚才追他们的不是一波人,但跟他们也是绝对不熟的,赶紧润。 “后边也堵住了。”就在陈树生将车往后倒的同时一辆卡车也驶了进来,而送货司机一看前面这么多人这么多把ak突然想起自己老板支付的薪水不准自己有这么高的职业素养,果断弃车逃跑。 几百块钱一个月玩什么命啊。 “他阿塔的,真的要命。”前方一台双联kpv,看着底盘本来是用来防空的吧,结果被这些大老汉用来打人,真的是…… 陈树生无奈的笑了笑……14.5*114毫米口径的大子弹,算逑吧…… “需要呼叫增援吗?”海克斯看着陈树生淡淡的问了一句,但陈树生却微微一笑指了指已经对准了他们的枪口。 “14.5*114毫米口径,光弹头就有六十克重,旁边还有一挺德什卡而咱们……”陈树生指了指身后的ump45和海克斯手上的格洛克,“任何战术技巧统统作废,对方没有直接开枪那就有的谈,看到那个拿对讲机的没?”陈树生指了指正在向他们走来的‘老大’。 “看到了。” “如果没有猜错这些只是想抢车而已,打着为信仰的旗号光明正大的掠夺人民而已,这种有的是方法谈,同样也怕死,等一下都给我说美式英语,明白了吗?” “明白。” “那就好……咱先礼后兵,走起~” 就在陈树生给众人下达指令的时候,对面那群民兵也靠了过来,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但没有开枪。 “所以我说我最讨厌有人拿枪指着我的头……”陈树生看着这些端着枪的民兵顿时感觉脑袋发毛,这些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菜鸟拿着枪是真的危险。 陈树生摇下了车窗和领头的回回帽进行交涉。 “你好。”陈树生很礼貌的打着招呼示意对方自己没有威胁,并将胸口挂着的签证 “嘿,这位老乡我们是有证的,我们是朋友,朋友。能让我们过去吗?” 但领头的那位显然没有接受陈树生的好意,“靠边停车,下车接受我们的检查。” 陈树生对此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说道:“这个恐怕不行。” “靠边接受检查!” “很抱歉,但这个做不到。” 一旁的民兵听见陈树生这么说直接子弹上膛,瞄准了后座,海克斯和陈树生也同时掏出枪和他们对峙,所谓擒贼先擒王打团切后方,先把这里领头的摁住了再说。 “你,往上看。”陈树生继续跟领头的那个对话并用手指了指天上。 领头的民兵抬头看了看天。 “看啊,看到了吗?我们的无人机就在那里。没看见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看见你了。” “你的脸我们已经记住了,我们知道你是谁。”陈树生又指了指海克斯,“看到了吗?她是美国人,美-国-人。你没看错的,这车子上的都是美国人,你们都知道惹怒美国人的下场吧。我们会操控无人机瞄准你的家然后——boom!全没了。” “当然,如果你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立刻下令放我们走。” “我要的他的车!”一旁的民兵用蹩脚的英语喊着。 海克斯直接将枪口顶在那个民兵的脑门上,其凶狠的气势好像下一秒就会开枪,但这个是对付这些最好的手段了。这个民兵一张嘴就彻底暴露了他们的目的,就只是仗着手上有两把枪打算随机挑选一些幸运儿,从他们的手上将他们的车子零元购而已,对付这样的人就必须要狠一些。 领头的这个时候对陈树生说道:“听着,你们这些外来者,我有权决定自己脚下这片土地的未来,这是我争取到的权力。” “不不,你找错人了,那些跟我,没关系。你愿意为国或者为自己的信仰捐躯吗?或者说,现在,愿意吗?我可是不太愿意的除非有人要逼我。”双方的手指都紧紧扣在扳机上,周围的空气沉重到让人无法呼吸。 “趁你们现在还能动,赶紧滚。” 领头的大手一挥,给车队放行了。 “谢谢。”陈树生礼貌一笑然后就开着车子驶出了这个胡同巷。 “呼~”陈树生长舒了一口气,这种赌博一般的行为还是少做比较好。 “指挥官,为什么要用美国人的名义啊?”后座的格琳娜这个时候探出头问道。 “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是里挑外撅扇阴风点鬼火,没事找事十处敲锣九处有他,哪有事哪到的呢?” 带英,阿三:正是在下! m16a1 第48章 能看见的才叫敌人 虽然有点小插曲但众人还算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这次危机。 “指挥官以前来过班加西吗?”海克斯突然问道,这也不怪她好奇因为陈树生刚才的反应与诈唬可不是写在了什么训练手册上的,完全是凭借这经验来应对,海克斯对陈树生有了几分好奇,因为据她自己所能了解的信息来看格里芬的指挥官虽然有不少都是受过训练,但实战经验都不足属于比较贪生怕死的那种人,如果是那种家事背景特别显赫的那种高官子弟,那就更是如此了,塞牙都算是重伤剪指甲盖都得打全麻。 但很显然此刻她面前的陈树生不是这种人,就他胳膊上的那些伤疤就证明了这个指挥官参加过不少异常惨烈的战斗,刀伤,炸伤,子弹咬出了口子,这都还只是胳膊上的,身体上又有多少伤疤呢? “嗯……如果你指的是这般混乱的地方的话,那我确实来过而且经常与当地人进行各种铳实交流。”陈树生倒也没有说谎,他去过的地方哪个不比这班加西这破地方危险的多,这里好歹有个安全屋可以当棺材,在其它地方执行任务一旦死了,你就从未存在过…… “是这样啊……”海克斯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追究而是静静享受这难得的凉风。 众人很快就抵达了安全屋,但进去之后可没有陈树生想象的那么平静…… …… “你将一个这么大的包袱和危险甩在了我的头上却不打算听从我的命令?擅自调用基地的保卫人员和车辆?”一进屋子陈树生就听到了一个人在咆哮,这嗓门上辈子估计是一个英国议员。而和他争吵的对象竟然是安洁。 “克罗廖夫,这只不过是去接送某人而已而且我有权调用的。”安洁此刻也是红着脖子的跟对方争辩着,但很显然她的气势有些不足,毕竟这个安全屋的负责人不是她,而她的职位又刚好低于面的这个负责人,哪怕她身上有总部下达的任务也不好直接跟这位负责人顶撞。 “发生什么?”陈树生向着一旁看戏的工作人员问道。 “安洁小姐和负责人先生吵起来了,丝毫是关于审讯室里现在关着的那个家伙。”吃瓜群众小声的向陈树生解释道。 “负责人?我还以为这里是安洁管事呢。”陈树生笑了笑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毕竟在你的管事区突然出现了你不能插手而且还必须全力配合的下属,任谁都要想办法找回场子的。 “别忘了你是属于哪个部门的安洁,你们的任务是避免麻烦而是不是让我们卷入麻烦。” “那你更应该让那些士兵和我的人按照我的命令行事。” “你们这些人无非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拿枪,健身然后吃五顿饭,基地的伙食开支因为你们涨了一倍,而你们最擅长的就是不按照命令行动。”负责人丝毫不在意安洁的抗议,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他管辖的区域不是什么空降的阿猫阿狗就能指挥接管的。 “无意冒犯,长官。但我相信安洁莉娅小姐在这方面是专业的。”陈树生这个时候还是要帮安洁说话的,毕竟自己能不能回去全看安洁的了。 “能从那个地方把罗哈德抓捕,完全是看安洁小姐的指挥的。” “哦,是吗?那么请问你又是部门的。”负责人一看有人敢插话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格里芬的指挥官……”这就是硬伤了,格里芬的指挥官也就只能对一些普通人或者是战区的混混有压制作用,对于这种体制内的人也就那样,完全就是笑话。 “哦这样啊……如果你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希望能给我打一份报告,我会向上面说明的。对了,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和你的人形们只是住在这里,你们不是安全局的人你们也不是军队的人,你们只是被雇佣而来为我们解决麻烦的,记住了吗?格里芬的指挥官,麻烦老实点吧。”负责人头也不回的走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妈妈滴!我很有礼貌的。嗨!好久不见安洁,看看,看看我们的负责人!”陈树生属实是被气着了,安全局怎么就能拍出这么一个sb来负责这个安全屋,这是大脑狗带还是小脑萎缩。 “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我的职位刚好在他之下。“安洁对此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而陈树生则是看向了一旁的海克斯。 “你的军衔是什么?” “少尉,但也只能听命于他,这个安全屋的人都要听命于他。”海克斯也颇为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也就是说……”陈树生看向了安洁,“关于罗哈德以及我们日后在这里的行动都要听他的安排?”陈树生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就目前来说是的,因为总部那边还没有下达确切的指令。”安洁对此也很无奈。 “说一句冒犯的话,我想一枪崩了那家伙。”陈树生只能无奈的说道。 海克斯晃了晃手中的枪,“也算我一个。” “俺也一样。”安洁也是如此。 三个见面互相都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人竟然难得的在思想上达成了统一。 …… “海克斯,麻烦你带指挥官先去熟悉一下基地吧。我还有事情要忙。”虽然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但这事情可不能不做不能因为心情不好而停摆不干了。 “那家伙还没开口?”这下轮到陈树生有些疑惑了,从抓到这孙子到现在都有二十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开口?那孙子嘴这么硬的? “唉,有些东西不太方便说,指挥官了解一下周围更重要些。”安洁此刻也是很无奈她也意识到这件事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有些细节她必须搞清楚,但不能把陈树生给拖进来。 “好吧,我明白了。”陈树生自然知道安洁这是不打算让他知道些内情,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毕竟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既然如此,那我就带指挥官熟悉一下这里的基地布置了。” “嗯,有劳了。” 海克斯随即带领着陈树生参观基地的人员布置以及陈树生接下来会休息的地方。 “指挥官你可以睡个双人床,房间有隔音处理可以和你的副官好好叙叙旧。” “麻烦别那么侮辱她。” “好吧,我道歉。” “健身房有些烂,但这里的伙食不错毕竟我们成功的让伙食费翻了一倍,不过我看指挥官似乎不太像是在乎这个的人。” “确实不太在乎……”陈树生看了看院子屋子的布置以及不远处的公路路灯还有已经废弃的百货大厦还有一旁的施工工地,“可以介绍那些制高点吗?” “当然可以……” …… 在初步了解情况了以后陈树生便跟人形们一直待在了他们的休息室当中,大家都在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但只有陈树生皱褶眉头,因为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过于有些蹊跷了。 就先从今天的事情开始想,有人在跟踪他们班加西的外国人其实不算少,虽然大都在城市中央的富人区而且滞留时间不算短,虽然这里不欢迎外国人但应该也没有严重到这种程度,他现在需要梳理一下这段时间内出现的不合理情况了。 首先,为什么绝密的抓捕行动罗哈斯会突然收到消息?其二,那些突然出现的第三方势力是什么?他们是谁?为什么会参与进来还有他们究竟是来帮助罗哈斯的还是杀罗哈斯的都有待推敲,陈树生自己比较倾向于后者。其三,斯沃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那个武装直升机究竟是谁提供的?又是谁将他灭口的?其四,那伙人跟今天那些追踪他们的人有没有关系,背后到底是谁?他们的动向怎么暴露的? “……还真是卷入到了某件不得了的事情当中。”陈树生只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件刺杀案远比想象的还要复杂,自己能否全身而退或者说…… 陈树生看了正在嬉戏打闹的人形们。 ……或者说能否带着她们全身而退。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陈树生放弃了继续思考下去,现在疑点太多太多又没用线索继续思考也的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准备好状态面临一切可能的挑战了。 “到时间了!到时间了!遥控器呢?遥控器呢?”柯尔特兴奋的翻找沙发和电视柜。 “什么到时间了?”陈树生看着柯尔特转轮忙碌的身影不清楚柯尔特在干什么。 “是柯尔特最喜欢的一部牛仔剧哦,而且今晚还是大结局。”一旁的sop这个时候也在帮柯尔特寻找遥控器的影子,顺带还将窗帘拉上了,将房间里的灯全关了。 “牛仔剧?”陈树生有些好奇,这个时代还有牛仔剧? “对对,是一部很棒的牛仔剧指挥官也过来看吧,很棒的很棒的,指挥官也一起过来看看吧。”sop一边兴奋的说道一边要就要将陈树生给拽过来。 “好吧,那就一起看吧。”反正现在也想不出个啥,就当放松心情了。 “yes!指挥官最好了。” 就这样陈树生被sop半拉半拽的给拽到了沙发中央,而其它人形见状也都纷纷围了过来将陈树生给包围在了沙发最中央。 “嘶~怎么突然感觉空气有些不对劲呢?”此刻陈树生总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已经被层层包围的他此刻已经跑不掉了。 “呀呼!终于找到了,时间刚刚好。”终于找到遥控器的柯尔特转轮立刻就将电视打开了,此刻电视上播放的还是广告足够柯尔特找一个好位置了。 “唉,怎么好位置都被占领了?”柯尔特转身却发现好位置都已经被占领了,而最好的c位则是被陈树生给占了。 “算了,就将就些吧。”柯尔特转轮一副弃疗的样子然后默默走到了陈树生的面前,转身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这立刻引起了人形们的阵阵惊呼。 “嘿嘿,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看电视吧。”此刻的柯尔特转轮可是一脸的得意。 虽然开头有些波折但众人此刻都很快安静了下来,节目很快就开始了,令陈树生没有想到的这不仅是一部复古的牛仔剧还是一部黑白的默剧,牛仔风格再加上默剧立刻就吸引了陈树生的目光。 虽然整部剧都是黑白的且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任何的对白但其剧情却能非常直白的传递给了观众。 失去了副手与朋友的警长独自找到了还在酒馆放纵的不法分子,手持温彻斯特m1887杠杆式霰弹枪,不法分子看见摇摇晃晃的警长并未选择直接开枪而是非常不屑的抽起了自己的雪茄,在他眼里负伤的警长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且周围全身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对他有任何的威胁,而且就算是抛开自己周围的人一个走路都走不稳的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周围的行人纷纷避让,但却没有一个人远离这里他们都纷纷躲在一旁观望了起来,他们似乎是在期待也似乎是在恐惧着什么。 但警长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即使是肩膀上的血都顺着胳膊滴在了地上,但警长依然目光坚定的看着面前的敌人,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但他没有直接开枪而是默默走到了不法分子的面前然后将其丢在了地上。 那一刻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就连一直那个幕后凶手表情此刻都凝重了起来,将口中的雪茄拿出丢在了地上走上前独自一人面对警长。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酒馆里冲出了一个孩子,但立刻就被自己的妈妈给拦住了,少年的眼神当中满是担忧。 警长背对着太阳他的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他的另一只眼睛却依旧坚韧,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将大片的衣物都染的血红,但胸前的警徽依旧闪亮,那是能与背后的太阳一较高低的光辉。 双方都没有动,一切都好像按下了暂停键,但这种僵局没有保持多长时间,双方都迅速拔枪,与陈树生想象的不一样的是,没有超乎寻常的速度也没有超人般的反应,两人都说拼尽了全力,双方都是游走在钢丝之上。 最终警长赢得了胜利,他亲手击毙了面前幕后黑手。 影片的最后则是警长一人独自骑着白马,亲手摘下了自己的警徽交给了之前在酒馆出现的少年,陈树生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不像是父子……也不像是学徒……应该是种更加坚韧的关系。 最后的最后警长一人独自骑着白马离开了小镇,迎接他的不是光辉璀璨的太阳也不是更加绚丽的小镇而是一个广袤无垠的无限荒漠与漫天黄沙,警长就消失在了那里。 “……”这个故事很短,但陈树生看到的仅仅是一个结尾开头有过程当中发生了什么陈树生并不知道,但能感觉的到这个故事一定很是精彩,老实说这个结尾挺让陈树生意外的,没有什么反转没有绚丽爆炸的画面,仅仅是警长拖着负伤的躯体一枪就解决了最终的幕后黑手,但陈树生并未感觉到有任何的突兀反而认为这很正常。 影片的最后警长是独自一人离开的,他明明帮助当地的民众解决了一个一个恶霸,但却没有人一个为此欢呼或是称赞警长,就连他离开的时候都是孤身一人的,就在他和幕后黑手对峙的时候,虽然周围的群众有恐惧的也有期待着什么的,但更多的……则是冷漠,在乎警长安危的仅仅只有那一个少年…… “很精彩……”就在陈树生感叹故事之精彩的时候,柯尔特转轮却叫了出来。 “唉!!!为什么是这样啊!”柯尔特转轮似乎很不满故事的结局会是这样的。 “怎么了?”陈树生问。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啊!为什么这么一个传奇警长一个传奇牛仔一个传奇英雄要遭到这样的待遇啊。”柯尔特愤愤不平的说道,看得出来她真的很不高兴不过陈树生在乎的是柯尔特口中用了三个传奇来形容刚才那位警长,可是陈树生真的没有看出什么,那个牛仔年老身上也没有英雄一般的锐气与光辉与柯尔特口中的传奇差了十万八千里。 “传奇?” “对,这个警长在剧中可是一个传奇啊!十六岁的时候便独自一人在前任警长的带领下消灭了一火车的马帮,拯救了一火车的群众。后来继任警长之位独自一人消灭了整个西部最臭名昭着的匪帮,所有在他面前的敌人都只能乖乖倒下。后来又因为不愿与腐败的州政府同流合污依然居然的辞掉了自己的在州征服的职位,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当起了自己原本的治安官与自己的朋友一同守护着自己的家园,但为什么啊!为什么最好的朋友即使面对里面最凶恶的匪帮都能全身而退结果却死在了这个都排不上号的小喽喽手里。为什么啊?!我要打电话!我要打电话!” “是嘛……要是敌人都是真的站在你面前就好了……”陈树生看着已经结束的剧目笑了笑,“别生气啊,说不定还会有第二季呢?这个剧我看挺不错的,收视率应该很高肯定会有第二季的。” “啊啊啊,我要打电话!我要投诉!”气不过的柯尔特直接便去找电话了,她是真的打算去投诉,陈树生也不阻拦,他没有完整看过这个牛仔剧,但如果硬要说的话……这个结尾虽然看着有些草率,但陈树生并未感觉到过多的突兀,毕竟…… “嗯?怎么没信号啊,难道今天连老天都跟我作对吗?”柯尔特自暴自弃的看着没有信号的手机顿时感觉天空是灰色的。 “没信号?难道是欠费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发现并不是欠费了而是没有信号,一丝信号都没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顿时萦绕在了陈树生的心头上。 拉开窗帘外边已经黑夜了,不少行人这个时候都已经上街开始体验夜生活了。 嘶~嘶~嘶~电视在这个时候也失去了信号。 “……所有人立刻前往武器库集合!随时准备作战!快!”陈树生立刻下达了作战指令。 “是!”g36她们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对于陈树生下达的命令她们从来都是绝对的服从,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或者是质疑,但404小队的成员此刻就不太懂了,她们不明白陈树生为什么要突然下达战备指令,这里没有铁血也没有敌人啊。 “发生什么了?”作为队长的ump45这个时候问道。 “……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还请相信我,立刻穿戴好装备准备好武器,越快越好。”陈树生不再多说什么,他要去找安洁汇报情况,这应该不是一次简单的通讯故障所有人都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是,416,9我们走。”见陈树生这么说ump45也不在犹豫,纷纷向416和ump9下达了命令,同时一脚将还在睡觉的g11给踹醒。 “唉!怎,怎么了?”被踹醒的g11直接弹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询问发生了什么。 “收拾东西准备战斗。”ump45留下简短的一句话便转身去收拾东西。 “唉,战斗?可,可是敌人在哪儿啊?”g11歪着脑袋疑惑的问道。 但没有人回答g11的问题,大家都在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战斗。 hk416 第49章 夜袭 通讯信号和网络信号的丢失立刻就让整个安全屋陷入到了短暂的慌乱当中,但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应,大家都当作只是一次设备故障没有太过在意只有一个人除外。 咚!陈树生此刻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了直接将安洁办公室的大门给推开了。 “发生什么了?”安洁倒是没有在乎陈树生的鲁莽而是耐心询问陈树生发生了什么,能让陈树生直接来找她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通讯被切断了,网络也被切断了,我们现在应该组织人手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我已经安排g36和ump45她们去加强警戒并做好战斗准备了。”这个时候继续扯犊子就嫌命长了,那个负责人一看就靠不住,这个时候他只能需要安洁来点头。 “你确定吗?” “不确定,但我的直觉告诉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想想斯沃克,罗哈德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这次没那么简单,相信我安洁。”陈树生知道自己现在是空口无凭,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准备线索和证据了,他们现在已经丧失了跟外界联系的能力,现在他们已经是被困在这里了。 “……好,我相信你。”安洁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相信了陈树生的判断,毕竟这不仅仅关乎到任务也关乎到安全屋里整整五十多工作人员的生命安全,“先去海克斯,她是这里军衔最高的了。” “明白。”两人立刻就去找海克斯并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海克斯。 在听从了两人的警告之后海克斯面色也沉了起来。 “你绝对他们会什么时候发动进攻?” “不清楚,但是还请相信我的判断,今晚绝对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了。”海克斯打开了通讯器命令大家紧急集合,但同样都受到了严重的干扰。 “这下麻烦大了。”这下不仅陈树生就连安洁和海克斯的脸色都变了,要知道军用的频率变换码可是最高机密,能直接从外部干扰军用的内部通讯一定是掌握了频率变换码,这下事情比想象得还要大了。 噔——!而就在此刻头顶得吊灯突然熄灭了,紧接着过道和走廊的紧急照明被启动了。,但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远处的市区的依然亮着灯光,停电的只有他们所在的安全屋而已。 “海克斯,随我立刻去武器库那里商讨作战计划。” 陈树生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命令海克斯做好战斗准备。 “明白。”海克斯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 “安洁,你立刻组织抢修通讯尽一切可能联系外界,最好是一切可以支援我们的力量,另外一定要从罗哈德嘴巴里面撬出些什么,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也许就是我们接下来能否渡过难关的关键。” “明白。”正当陈树生交代完事情之后命令众人各忙各的时候一个非常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嗨!谁批准你们行动了?!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准行动。”安全屋的负责人这个时候杀了出来。 “所有通讯都被切断了,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场——”没等陈树生把话说法负责人便粗暴的打断了陈树生的话。 “我问你了吗?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注意你的态度,格里芬的指挥官。你只是一个民间公司的员工。如果真的有人要在这里发号施令那个人也绝对不是你,你明白吗?”负责人依旧趾高气昂的在他眼里陈树生这种连编制都算不上的人根本不配在这里发号施令。 “但是现在真的是紧急——”陈树生现在还想耐住性子跟这个负责人解释,但奈何根本不听言语之中尽是傲慢。 “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里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你们——” 砰! 就在陈树生忍无可忍要动粗的时候,海克斯先出手了,她直接一拳头把这个负责人撂倒在地然后就像拖死狗一样的给拖进了审讯室里就在罗哈德的隔壁。 “不用谢。” “……谢谢,现在没阻碍了,所有人立刻行动。”陈树生立刻招手示意众人立刻行动。 海克斯和陈树生立刻来到了武器库,这个时候众人形都已经准备好了而熟悉陈树生习惯的g36这个时候已经将地图铺在了桌子上了。 “指挥官,你的作战计划是什么?”海克斯这个时候问道。 陈树生拿出笔开始在地图上规划,“如果你白天带我参观的时候没有骗我的的话,目前安全屋弹药准备充分,虽然迫击炮里面只有照明弹,但我们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陈树生看着基地的布防图问道:“我们还有能够使用的无人机吗?操作台还能使用吗?” “没有了,操纵台是依靠网络通讯的,但现在通讯和网络都被切断了,电源也被断了。小型的无人机大部分都没有充电,唯一有电一台只有最简单的侦查能力。备用发动机我们尝试了启动,但应该是因为从未用过所以出现了故障,目前我们的人还在全力抢修排查隐患。”海克斯只能遗憾的说道。 “……真是最糟糕的情况……”陈树生的手稍微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在地图上快速的规划着,“……基地的墙面和门都是经过加固的……那么如果我们收缩力量打一个防御战还是比较占优势的,但我们这次的对手很可能不一般,动员我们所有能拿枪的人他们能切断我们的通讯还能切断我们的供电,就说明对方很可能有当地政府或者武装力量的协助。”陈树生迅速在地图上规划敌人可能的进攻路线。 “海克斯,虽然这样很是无礼但还请你相信我的指挥,等一下作战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可以全力听从我的指挥,可以吗?”作战计划的内容不存在问题和争议这时候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最高指挥官,他,安洁,海克斯分别代表了不同的职业与不同的部门,但是现在需要一个完完全全的最高指挥官,如果各抒己见放任个人自行决策那么整个基地绝对完蛋。 为什么在军队这种存在指挥链条体系当中军官是最最重要的存在?因为每一级军官都可以为下一级完成定位和决策,所有的下级都不用在决策和定位当中纠结,以此来确保行动的有效性和同步性,但军官能力不行或者是丧失指挥能力以后,所有人都会陷入在各自的观察、判断、决策、执行这四个循环当中,一堆天才或者牛人凑在一起往往情况可能更糟。 所以现实就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此处@某凯申)。不可能存在,你给我将机枪阵地往后移动三十米就能打赢的情况,现场的情况是要由战地指挥官来决策的,后方指挥官只能规定大概的前进方向与目标。 因此陈树生现在要确认的是自己可以是否能拥有指挥海克斯的权力,一旦海克斯承认自己的指挥权,那么海克斯便可以替自己完成对那些大头兵们的指挥。 “没问题。”海克斯点头同意了陈树生接管指挥权的决定。 “谢谢。”陈树生随即开始向众人下达了详细的作战指令。 “m4a1你们组成delta小组前往的d栋的房顶,ump45你们404小队组成charlie小组前往c栋屋顶防守,iws2000和aug你去b栋屋顶上面负责狙击g36负责防卫共同组成bravo小组,柯尔特你去一号警戒侦查哨负责侦察和警戒乱石堆情况。海克斯你的人在地面散开负责地面防御,将迫击炮分别在屋顶和地面架好,其余的负责各个建筑的地面安全。记住,所有人都给我把标识灯打开,避免误伤。” “遵命。” 众人迅速前往,而陈树生则是拿出了一副骷髅面罩戴在了自己的脸上,随后便与海克斯一同前往了d栋防御。 “没有情况,长官。”士兵们正在向海克斯汇报情况,毕竟海克斯才是军队的人,这种情况他们优先听从海克斯的命令。 “别瞄准那里了,他们会从那片乱石堆进攻的。”陈树生看着这些菜鸟的操作和意见就头疼,这些都是来镀金的少爷兵吧,一看就没怎么打过仗手上都没什么老茧,一看就是只会依靠人形和火力打击的菜鸟。 “你怎么知道?”手下士兵一看陈树生插嘴就纷纷表示很不爽,毕竟格里芬再厉害在军方眼里面也是一群小丑而已。 “是我,我就会从哪里进攻,水泥柱废墟灌木丛都是绝好的掩体,哪怕无法提供掩护也能遮蔽视线。”陈树生没有与这些大头兵们继续争辩什么,而是默默架枪警戒。 “听他的,你们把迫击炮挪到哪里去。还有所有人说话都给我注意一些。”海克斯向两名士兵警告着,毕竟他才说完要服从陈树生的话,可不能这么打自己的脸。 “是,长官。”两名士兵不敢顶撞海克斯离开将迫击炮对准了东边的乱石堆。 “所有人准备防御作战,注意东边的乱石堆。”陈树生通过队内无线电说道,虽然基地已经无法向外发送消息,但是这种自己为信号源的对内通讯还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全体:【收到】 “安洁,你那边情况如何?” 安洁:【一台备用发电机已经启动了,基本电力已经恢复,但仅仅只能供给给照明尚不能满足通讯和网络设施的运转。目前通讯干扰依然存在现在还没有办法确认是干扰源在哪里,至于罗哈德这边,我尽量让他开口】 “明白,现在将优先将电力供给照明和无人机充电。关掉院子内所有的灯光,将墙体外侧的灯全部打开并调到最亮。你们继续抢修另一台备用发电机,争取恢复通讯和网络设施的运转,”陈树生快速的下达了指令,夜晚的时候尽量避免灯光照着自己,将外面的灯光全部打开可以帮助他们隐蔽身形还能遮蔽枪口的火焰。 安洁:【明白】 海克斯稍微侧目看了看陈树生,这倒不是她认为陈树生的决策有何错误,相反陈树生的每一个决策都十分的正确。这就让海克斯好奇了,这次任务完成后她可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指挥官,这种敌明我暗,利用灯光使敌人变相致盲的操作可不是一两次战斗就会下意识就说出来的,想来这位指挥官执行过不少次夜间作战的任务了,经验丰富啊。 “iws2000你在b栋负责远距离狙击观察对面的情况并同步汇报给我。”陈树生在安排完安洁那边的情况之后便开始询问iws2000的情况了,现在没有无人机辅助,只能用最原始的目视观察了,但好在还有最基本的瞄准镜,也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 iws2000:【是】 收到指令的iws2000立刻架枪观测了起来。 iws2000:【指挥官,正前方的是一家理发店,有疑似的战斗人员】 “让我来看看。”陈树生拿起望远镜仔细的观看着,但并不是如iws2000所说的那样,“那些是平民,没有携带武器,但要盯紧他们。” iws2000:【明白】 “ar-15你那边发现了什么吗?” ar-15:【报告指挥官,城市当中有疑似有大量的车辆移动,但由于建筑的遮挡我没法进行:进一步的观察,不过我们能确定的是他们都好像在远离这里】 “春江水暖鸭先知……看来当地居民已经得到了什么情报了,所有人加强戒备,战斗随时都可能降临。”如果之前陈树生只能有七成把握的话那么现在陈树生至少有十成的把握了,今晚一定会有一场恶战了,但有一点陈树生不解,切断通讯和电源这都是特种部队的风格,但为什么当地居民会得到消息和风声,这怎么看都是民兵行动才会有的结果……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hk416:【指挥官,对面理发店右侧的咖啡店出现了两个不明身份的人,他们好像在看我们而且好像在于理发店的门口的两人交谈什么】 “指挥官,你怎么看?”海克斯这个时候也拿起望远镜观察起来。 “他们是传递情报的。”透过夜视仪陈树生能很清楚的看见有不少人在往这里瞄,“不断向这里张望,情况不太妙啊……” “所有人继续观察,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汇报给我。” iws2000:【指挥官,理发店和咖啡店把门关上了】 “他们估计要行动了,所有人随着准备。” hk416:【指挥官,乱石堆当中发现了更多的人】 “iws2000,你那里能够看到什么吗?” iws2000:【很抱歉指挥官,我这里因为矮墙阻挡无法进一步观察对面的情况,但是我能确定那里现在有很多的人在活动】 “不用了确认了,那些都是敌人,都是冲我们来到,所有人准备战斗!” 敌人迅速转移很快就消失了,就好像他们从未出现过街道与周围陷入了一股诡异的 “妈的,不见了。” “iws2000,你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iws2000:【没有,他们都消失了】 “知道了,看来对方也不傻知道咱们这里是硬骨头。所有人继续观察有情况第一时间——”陈树生脸色一沉,看来对方不是只会傻傻往前冲的人还懂得最基本的战术,这就很麻烦了。 “长官,十一点钟方向有动静。”一名士兵大喊着。 “哪里?”陈树生立刻端枪瞄向了士兵所指的方向,但那里除了一堆鸟儿之外啥也没有。 “对不起,看错了只是风而已。”士兵立刻向陈树生道歉,但言语之中似乎没有认错的态度,更像是恶劣的玩笑。 “沉住气,士兵。你没有做错什么。”陈树生并未与之计较,只是认为这些没怎么打过仗的士兵太紧张了。 “长官,我觉得……会不会是我们太紧张了?”一个士兵摸过来问道。 “你再啰嗦就给我下到乱石堆那边去。”陈树生想通过警告来让他们保持住警惕,这种时候一旦放松那就是要命的。 但就像谣言传播一般,这种心态很快就传递给了每一个人,除了陈树生自己的人形和404小队成员,基地其余的保卫人员都不约而同地有些放松,有些人甚至还在嘀咕陈树生是不是来了大姨夫,神经过敏了。 “……真不知道等一下你们死的会有多惨。”陈树生只能提前替这些人祈祷了,在战争上分神放松就是在送命。 但那些大兵们可没有继续理会陈树生纷纷放松了姿态,觉得今晚就只是一次假警报,所有人就在等着看陈树生的笑话。 “……一群傻逼,刚才那些都只是侦擦和试探啊,对方明明是满满积蓄力量,力求一举突破啊,这些菜鸟到地是没打过仗啊……”陈树生看着这些士兵顿时觉得他们是不是都从来没打过仗,他知道这个世界军队都实现了自动化以及智能化改造,但以前的他至少认为军队的士兵依旧有着远高于电子参谋的判断力至少不是什么时候都严重依赖于电子机械,但现在陈树生不那么认为了,这些士兵战斗都太过依赖于ai智能的辅助了…… 面对这些大兵们的嘲讽有质疑陈树生什么都没说,而是默默端好了自己的mk18守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但陈树生的行动并不能让这些人重新回归到作战状态,反而有不少的人开始出言讥讽了起来。 iws2000:【指挥官,那伙人又出现了而且正在逐步靠近但他们手上都没有武器】 “真贼啊……我这边能看见十五人……你们那里能看到多少人?” ump45:【二十人……】 g36:【二十八人……而且还在增加】 iws2000:【三十一人……】 “真是中奖了。” 砰!一颗土制炸弹直接在院子当中炸开,之前还在嘲讽陈树生的那个大兵立刻就被炸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自由开火!” 一大堆的敌人借助乱石堆的掩护迅速冲了上来。 砰!b栋的iws2000率先开火首杀拿下一血,通过左臂的架设与枪支形成三点结构,使得身体能稳固支撑形成平稳的射击精度。 “学的挺快的。”看见iws2000用的姿势陈树生感觉自己平日对大家的训练没白费,但夸奖的话现在只能留到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再说了。 砰!一颗7.62毫米的子弹不幸击中了陈树生的头盔,但好在有钛合金装甲板有惊无险,而此刻c栋的404小队和d栋的ar小队还有陈树生所形成的交叉火力网可以有效覆盖面前的乱石堆。 砰!砰!砰!敌人似乎的明白了院墙外明晃晃的大灯可以阻碍他们的视野纷纷用枪将其打爆,但仅仅是这个难以弥补他们在战术装备上的劣势,众人枪口的加装的消炎器和消音器可以完美的将枪口的火焰减小到最低,在漆黑的夜空当中这些人只能往一个大概的方向射击,因此完全就是盲射,但陈树生他们则可以利用夜视仪做到精准射击做到每一枪都解决一个敌人。 哒哒哒!在强大的火力压制和战术压制下这些民兵的心态被直接打崩了,比较换做任何人对于从位置方向飞过来的子弹以及周围伙伴的不断丧命与哀嚎,都会产生极度的恐惧感,从而丧失继续作战的勇气,哪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队都是如此更不要说这些毫无训练基础的民兵了。 “呼~”看着开始崩溃败走的敌人们,陈树生松了一口气。 这第一波攻击他们算是撑过去了,但也就是欺负欺负人家没有什么作战经验,如果是他指挥攻下这种要塞或者突破防线不需要五分钟,指需要远处佯攻射击,车载重机枪压制剩下的人悄悄经过摸到墙根,c4一炸用rpg开路,一下就能抵消精确射击和单向透明的优势。 正所谓守下一个地方要学会先攻下一个地方,既然陈树生能想到防守计划也能想到最妥善的进攻计划,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把海克斯的士兵都分散安排在地面的原因,通过墙眼的来观察外界情况。 “所有人,整理武器弹药应对接下来的进攻。” “是。”经过这一波的战斗没有人再对陈树生的命令有任何的疑问了。 “指挥官。”格琳娜趁着这个间隙来到了陈树生所在的屋顶。 “你怎么样?没有被流弹击伤吧?”陈树生靠在柱子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他可不需要去重新准备武器弹药。 “没事……这个给你。”格琳娜递给了陈树生一瓶冰镇啤酒。 “谢谢,虽然我一般习惯完成任务以后喝,但还是谢谢了。”陈树生一把拧开的瓶盖掀开面罩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啊喝~舒服……”陈树生看向了一旁的海克斯,“你喝吗?”陈树生拿着还剩一口的酒瓶在海克斯面前晃了晃,海克斯也不矫情一把夺过酒瓶就吹了起来。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格琳娜很认真的询问陈树生是否需要什么东西。 “需要……算了,一把躺椅一箱冰镇啤酒。”陈树生这个时候也没想着格琳娜能拿出什么,现在可是最糟糕的情况了,没有通讯他们完全被困在了这里,如果贸然进入城市突围无异于送死,但是如敌人将重火力调到这里他们依旧要死,什么战术优势全部通通碾压。 “这个没问题……指,指挥官如果我们能活下来的话……”格琳娜的声音有些颤抖,也对面对死亡没有人能做到平淡自如。 “那我们回去就结婚?”陈树生突然笑着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指挥官还有心情开玩笑!”格琳娜当时就不乐意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看起来很是可爱。 “哈哈哈,但这样的话你的心情会好很多啊。”陈树生伸手揉了揉格琳娜的脑袋,“乖,回屋好好待着,大半夜的你一个‘大’姑娘就不要出来了,回去好好待着吧。”陈树生挥挥手将柯尔特招呼了过来,“柯尔特,你现在的任务是贴身保护格琳娜的安全了,下一波敌人的进攻会更加猛烈,一定要保护好格琳娜的安全。” “……是。” 最终格琳娜还是送过来了一整箱的冰镇啤酒而陈树生此刻也就毫不客气地收下,这可是朗姆酒,他还没尝过呢。 95式 第50章 孤立无援 将格琳娜和柯尔特安顿好之后,陈树生便静静坐在阳台上等待敌人的下一波进攻了,下一波敌人的进攻只会更加的狡猾和凶猛,他们能守住多久呢?而且背后绝对有强大的武装力量做支持,他们会什么时候下场呢? “唉,还什么都没有完成就要离开人世了吗?还真是充满了遗憾啊……”陈树生自嘲的说道。 m4她们则是趁着这个时候凑了过来,趁着这个难得的休息时光聊聊天天。 “指挥官……我们还能守多久?”作为队长的m4这个时候还是优先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如果敌人有重武器的话……不好说……但如果按照正常情况的话,我应该会死在大家前面吧毕竟人的身体相比人形还是太过脆弱了……”这倒不是陈树生悲观,主要现在就是这个情况他们缺少重武器也缺少能抵御重武器的防御,院墙和大门虽然经过了防爆处理但陈树生可不觉得这样的防御工事在面对密集的重火力下能坚持多久。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无法去请求增援或者是带入突围,敌人现在在依托着城镇打游击而他们肯定比自己熟悉城市道路和布局,向城市突围肯定行不通向荒野撤退那就更不行了,倒是他们连一点的掩护都没有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火力和追击之下,分兵突围在通讯被完全切断的情况下无异于送死,离开基地的庇护他们所有的优势都荡然无存。 想要破局除非能得到当地政府的支援,派遣武装装甲部队前来接应他们并迅速带他们撤离到机场,但这条路显然行不通,从电力被切断和通讯被完全切断来看当地政府绝对参与了要么就是出现了一个比当地政府更加强大的力量,这两个无论哪一个对他们来说都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第二个破局的方法就是安洁能恢复通讯并成功寻求一架攻击机的支援与掩护,为他们争取时间哪怕只是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城市都能起到极强的震慑作用。这样起码能让幕后的策划者重新掂量一下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和可行性,能为他们争取喘息的时候甚至是撤离的机会。 当然还有最后一种,留下一些人断后掩护大部队的撤离,留下的人将承受敌人所有的火力而且不在会有任何意义上的支援而且就目前的这种形式来看,留下的人指可能是他陈树生和人形们了…… 谁让他是雇来的呢……他们花了钱的…… “不会的!我才不会让指挥官死在这里呢!”sop这个时候呲着牙凶巴巴的说道,看上去就向一个小奶狗在呲牙一样,甚是可爱。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死在这里呢。我还有很多的愿望都没完成,很多心愿都没有实现怎么可能死在这里。”陈树生将脸上的骷髅面罩拉下让自己透透气,真不知道幽灵当初是怎么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戴着这玩意的。 “指挥官为什么要突然戴着这个?”m4指了指陈树生手上的骷髅面罩以前从未见指挥官拿出来过。 “防止自己的脸被惦记上毕竟我长的还不错。”陈树生看着手上的面罩,当初整理幽灵的遗物也就整理出了这个,应该是换洗用的现在也就成了幽灵留在世界唯一的东西了。 “指挥官果然到了这个时候都有心情开玩笑啊,明明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死在这里的……”m4对于陈树生此刻的心态也是很无语,明明指挥官刚才的话还如此的悲观怎么现在就有心情开玩笑呢?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的人生要是就这么结束了未免也太遗憾了。”陈树生故作遗憾的看了看夜空,今夜的天空没有一丝的光亮啊。 “那指挥官此刻有什么遗骸吗?”m16这个时候突然提出了问题。 “有啊当然有啊,我都还没有结婚连老婆都没有,晚上连一起暖被窝滚床单的都没有。”陈树生自暴自弃的说道,看起来没有老婆这件事对他来说很是遗憾。 “所以这就是指挥官刚才向格琳娜求婚的原因?”依旧是m16提问,但此刻m16的脸上戴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在算计着什么。 “当然啦,毕竟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少女谁能做到不心动呢。”陈树生依旧仰望着夜空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但漆黑的夜空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回应,这个时候与其抬头仰望不存在的神明,不如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这么说的话,指挥官为什么不向m4求婚呢?m4明明也很漂亮的吧。”m16赌气似地说道似乎是为陈树生没有把m4划分到美少女行列而感到不高兴。 “16姐你在说什么啊?”m4立刻就娇羞了起来。 “当然可以啦~你看害羞的m4多可爱的啊。”陈树生毫无底线的变换着风口,“如果m4答应的话我当然很乐意了,毕竟我这样的人也没什么人愿意要如果有机会当然要抓紧。” “指挥官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m16在一旁讥讽道。 “当然,毕竟我是没人要的那种所以我的好逑带很宽很宽的,别说sop这种的,就是你m16我也不是不可以哦~” “还真是大胆的发言啊。”m16看着这样的陈树生顿时感觉那里不对,也分不清陈树生此刻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当然啦,我胆子要是不大早就润了,而且别说你了……”陈树生指了指ump45所在的c栋屋顶,“如果可以她们我都不打算放过要去试试。” “……呃……”m16看了看c栋的屋顶发现没什么事情后才僵硬的回过头,而此刻的m4也发现了指挥官此刻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指……”m4还没问出话就被ar-15拦住了而后者则是指了指陈树生身旁的一大堆空瓶子。 “不是吧……”m4玩玩没想到平常最靠谱最自律的指挥官竟然会在战斗当中喝醉,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她刚想要叫安洁将指挥官给抬回去就被sop给拦住了而后者的眼神当中传递出来的意识只有一个,吃瓜! “那指挥官最想和谁结婚啊?”只能说傻狗就是傻狗立刻就通过灵敏的嗅觉锁定了最大的瓜。 “如果是这个的话……”陈树生端着下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不行啊,根本就选不出来……g36是最贤惠的…iws2000的白毛很对我的胃口…m16看着很帅气…sop这个傻狗我可以玩她一辈子……好多好多根本选不出来……”陈树生自暴自弃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人形们越来越扭曲的脸。 “……不过我现在要庆幸我没有结婚了,万一她们改嫁或者是守寡我都会很伤心的……唉,我这种人果然还是只能一个人啊,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一埋,连个木牌都不用立,这样也就没有人在乎了一生就这么过完了。”陈树生笑眯眯的说道,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分辨陈树生此刻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也许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还……还真是不得了啊。”m16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又看了看自己此刻保持开启状态的耳麦虽然这是队内频道只有人形们可以接收,但她现在任然很有必要怀疑指挥官接下来会不会灭她口了。 “唉……可惜啊,现在要面临的不是终身大事而是一颗颗的子弹了。”陈树生突然站起身子,将枪架好。 第二波攻击到来了…… “果然学聪明了……”看着交替掩护的敌人们,不得不说他们学的很快。依托掩蔽物逐步慢慢渗透前进,只能说明他们吸取教训了知道我们打的这么准肯定是有夜视仪的帮助,现在一个个都懂的低姿态、穿房前进,抢占制高点了。 “所有人注意,我们的敌人学聪明了。刚才如果你是十二分精神的话,现在给我拿出十八分精神。” 敌人依托水泥柱和碎石堆组成的掩体不断前进着,现在朝外的探照灯并未全部被打掉敌人好像也没有这个意识,是觉得他们都带着夜视仪所以便觉得可以不用打灯了吗?看来教训吃的还是不够多,看来这些当地民兵还是蠢货占大多数,但凡有点脑子干嘛参合这事情去做点买卖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不好吗,干嘛非要—— 陈树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哪怕是像他这么有脑子的现在也没有老婆,谈何热炕头。 焯! iws2000:【指挥官,他们大概五十人左右……需要现在开枪吗?】 “不用,这些人交给大家即可,你我现在负责狙击敌人的大杀器,接下来他们就该掏出rpg了。”陈树生换上了一把amr-2现在他要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些会造成大威胁的敌人头上了,比如rpg和德什卡什么的。 嗡!嗡!嗡!就在这时几辆吉普向这里冲了过来,而吉普车的车斗里面则是焊上了德什卡。 陈树生:我就说说你们还来真的啊…… “iws2000!与一起将那些重机枪敲掉!” iws2000:【是!】 砰!砰!砰! 陈树生一枪就将瞄准了吉普的发动机12.7毫米口径的穿甲弹瞬间就发动机打成了一堆的废铁,横冲直撞的车子马上就停下了而 iws2000紧随其后一枪就解决重机枪手的性命。 “干的漂亮,iws2000。” “谢谢指挥官。”受到夸奖的iws2000内心甜蜜的不要不要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某人的自爆。 第二波进攻被打退了…… “所有人,检查子弹数量。”连续两次战斗已经让众人的子弹数量见底了,而幕后黑手现在都还没有现身这些民兵的数量远远超过他们,没有支援,没有撤离路线,连后勤补给都做不到,只能固守在这里……陈树生低头看了看时间,安全屋与上级的联系现在已经被切断超过四个小时以上了,上级应该已经注意到这里遭遇了意外情况,为什么迟迟没有任何的反应。 安洁:【指挥官,上级已经收到了我们的求救信号,一架无人机现在正在往我们这里赶,预计一小时后到达】 正在陈树生陷入愁眉苦脸的状态时,安洁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这好的就是他们现在有火力支援了,而坏的则是……这火力支援要一个小时以后才能到达。 “……安洁,你这消息真的不如一小时以后再说,真的。”陈树生只能无奈的说道,而安洁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没有太多的选择,能联系到总部并让对方提供火力支援实已经是万幸了,现在真没法再去奢求什么了。 “我知道了……罗哈德说了什么——算了,别告诉我了。”陈树生挂断通讯罗哈德说了什么他不想知道,现在他就已经撇不清了如果再知道些什么惊天大秘闻,他晚上睡觉都睡不着了。 iws2000:【指挥官,左侧公路上出现了三辆卡车,没有发现武器】 “……继续观察,他们在转移阵地。”陈树生的目光牢牢锁定在三辆卡车敌人,卡车没有任何的停留而是径直驶入了对面的街道里,车载灯光显示对方一进入巷子便停了下来,但由于院墙的阻隔陈树生没法确定对方具体在做什么。 砰!一道流星从对面的街道当中打了出来。 “迫击炮!!!”陈树生立刻把距离围墙最近的sop和m4a1给拽了过来。 轰!!! 最外层的院墙被迫击炮炸开了一个口子。 “所有人立刻离开屋顶!!!” 轰!!!陈树生前脚刚刚离地后脚就遭到轰炸,爆炸的冲击波直接将陈树生从屋顶上掀了下来,然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指挥官!!!” “呼~呼~呼~我没事……所有人从屋顶上下来!”喘了口的陈树生立刻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并命令众人迅速撤离到了西墙边,大门此刻已经被炸开了,有不少的敌人借助迫击炮的掩护冲了上来,而自己这边则是被对方的迫击炮给压的冒不出头。 “该死!”由于围墙和建筑的阻挡他们没法直接射击,也是迫击炮就是这么打的利用掩体的庇护来对付他们这种平射火力,迫击炮的特殊优势被他们牢牢抓住了。 “海克斯,你带着你的人躲在楼下,两层楼应该不至于让对方这么快给炸塌。其余人,跟我冲去!解决那个迫击炮阵地!” 海克斯:【明白……】 海克斯迅速重组院内阵线,而自己则是回到屋内取出武器弹药以及一个……对讲机…… 所有人形迅速行动,sop和416分别向天上打了两发烟雾弹,为队伍的行动争取宝贵的时间,根据观察对方应该是通过观测手的目视观察炮弹落点的,现在整个安全屋及周围都被烟雾笼罩的对方没法直接观察炮弹的落点情况,估计也是担心炸到自己人而没有在开炮了,这位众人的行动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果然打仗就是要制造不对称。”经过一路上的磕磕碰碰,此刻陈树生已经带人接近了迫击炮阵地,与陈树生想象的不一样的是,周围的民房并未被敌人利用起来,严格一样上来说才不过相隔两条巷子,里面的民居当中竟然还有人看球赛。 今天这疯狂的一晚对于班加西的民众来说不过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夜晚了。 砰!砰!砰!解决迫击炮阵地完全没有耗费众人多长的时间,这与陈树生想象的恶战完全不同,敌人的迫击炮阵地竟然没有任何人保护,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 “难道是我高估了他们?”陈树生看着被轻松解决的敌人有些不敢相信。 但即便现在是满肚子疑问但陈树生还是迅速带领众人从街道撤回了安全屋,而此刻的安全屋已经伤亡惨重了,有不少人都是因为迫击炮的攻击而受伤的,也有的是因为敌人刚才的进攻而受伤的。 顿时间整个安全区都是哀嚎一片,但陈树生却面色如常对于这种场景他早就习惯了,比这惨烈的战斗他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charlie小组与delta小组守住缺口建立防线,bravo小组在塔楼上警戒,今晚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无视掉一旁正在哀嚎求救的士兵陈树生面色如常着下达着命令,这个时候的首要任务是先保卫安全而不是抢救伤员,“安洁,呼叫所有能动人,把受伤的人拖进去。” 安洁:【明白】 下达完命令之后陈树生便回到了自己的战斗岗位,今晚还很漫长呢。 …… ??:【计划有变,我们的人不用去了,执行备用计划吧。让安全局处在烟雾当中吧】 叶戈尔:【明白】 第51章 撤离 “所有人检查装备补充弹药,今晚还很漫长呢。” “明白。”人形依次前往安全屋里补充弹药,好在里面的文职人员也不是吃白饭的,弹药什么的已经帮众人准备好了,也亏他们人不少要不然就这么多种枪,把他们累死都摁不完。 安洁:【无人机已经抵达了,但燃料不多停留时间不会太长,但好消息是他们总部已经派遣飞机来接我们了,但没有可以提供起降的地方而且不久之后就会出现沙尘暴,所以他们会空投一个空降舱然后将我们接走,空投地点已经传给你们了,预计半小时后抵达】 “那真的太好了,所有文件都销毁了吗?”虽然安洁带来了一个很好的消息,但陈树生并未因此而 安洁:【已经销毁了】 “很好……所有人,我们二十分钟后准备撤离都打起精神来。”陈树生将这则消息告诉了所有人,这对众人来说无异于一记强心针,比任何激励鼓励的话都管用。 “海克斯,伤员的情况如何?” 海克斯:【情况都稳定下来了,有几个没能撑过去……】 “抱歉……但现在不是替他们伤心的时候,将一切收拾好也让那些敲键盘抓笔杆子的,抓抓担架和绷带,二十分钟以后我们撤离。” 海克斯:【明白】 嗡!嗡!嗡!又是车辆引擎的轰声。 ump45:【指挥官远处有车辆靠近】 “我看见了,所有人将激光指示器打开,为无人机的打击做引导。”陈树生不慌不忙的打开了武器上的激光指示器,这种事情他熟悉的很。 ump45:【明白】 砰砰砰!!!陈树生刚刚说完一辆改装过的吉普便径直向着安全屋冲来,车斗里的重机枪正在疯狂宣泄着火力…… 此刻就在众人头上六千英尺的上空一架察打一体无人机此刻已经到达。 灰熊:【幻影幻影,这里是灰熊。目标位置。sg 6-6-3-1-4 2-0-2-5-8 地面无风,云层6000英尺,准许使用尖刀飞弹】 uav:【收到sg 6-6-3-1-4 2-0-2-5-8 已到达目标位置】 灰熊:【我们将开火限制范围内行动,注意周围的民居严格按照地面激光指示打击目标,完毕】 uav:【幻影收到】 一颗飞弹瞬间就从无人机的武器挂载上脱口,按照地面的激光指示精准无误的命中了目标。 boom!!! 看着被炸上天的汽车,陈树生顿时赶紧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安洁通知总部,我们即将撤离注意掩护。” 安洁:【收到】 灰熊:【幻影,我方人员即将撤离,为他们提供火力掩护,打开一个缺口】 uav:【收到】 砰!砰!砰!连续的飞弹为众人彻底清理出了道路。 “好了,道路已经被打开了。所有人前往撤离点!行动!” 最艰难的时刻到了,脱离的阵地和建筑的掩护他们可是完全暴露在了敌人的火力之下,只是那些民兵倒没有什么好担忧的,没有夜视仪天又这么黑他们不可能打的准,但陈树生担忧的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们现在所能看到的,所能分析的都是布局的那个人所想要让他们看到的,民兵只是用来消耗的真正的精英还没有出动,现在应该是在等待机会,但偏偏没有任何的办法。 …… 哒哒哒!飞翔而来的子弹几乎是擦着众人耳朵飞过,众人沿着灌木丛迅速前往着撤离点。 “队伍即将抵达撤离点,请求危险距离内开火。”眼看着身后的敌人越来越多,陈树生不顾人形们的反对向向指挥部下达了近距离开火的请求。 灰熊:【明白,我们将掩护你们的行动,直升机预计两分钟内抵达】 砰!砰!砰!无人机上的火箭队一颗有一颗的击中了陈树生身后不远处的敌人,没错人形们之所以反对完全是因为陈树生此刻就在队伍的最后面,这可不是陈树生最近属于锻炼了。 而就在无人机笼罩着这片天空的时候,城市中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一颗飞弹此刻已经对准了无人机。 “目标确认,上尉可以开火了。” 上尉:【嗯,开火,目标为无人机无需担心伤亡】 噗!随着‘上尉’的一声令下,火箭底部瞬间喷发出长长的尾焰,向着天空上的无人机冲去。 嘀嘀嘀!!!操作员的耳机里立刻充斥着蜂鸣的警报声,一颗飞弹此刻正在向无人机袭来。 uav:【飞弹来袭!放热诱弹!】 无人机的尾部立刻放出了一颗又一颗的白磷弹,其熊熊燃烧的白磷成功的提无人机引开了飞弹。 “糟了!”地面上的陈树生看着天上的爆炸以及无人机释放的热诱弹瞬间知道事情不好了,敌人有飞弹现在才是敌人的杀招!而且经验告诉陈树生下一颗飞弹马上就来了! 澎!直升机这个时候已经将空降舱降落在了地上,只要众人钻进去就撤离就不会有事了。 “所有人!立刻撤离到空降仓,立刻!” 众人迅速挤进了空降舱当中,而也就是在这时…… 嗖——!!!又一颗飞弹从远处的地平线上发射了出来。 uav:【飞弹飞弹!规避规避!】 远在指挥基地的uav操作员想要控制无人机躲开,但奈何已经失去热诱弹的无人机在飞弹面前就像是在流浪汉面前被扒光的熟妇一般没有丝毫的抵抗手段。 砰!众人此刻唯一的掩护也被击落了而且祸不单行。 “rpg!” 砰!m16被炸翻了失去了继续作战的能力, 陈树生立刻冲到了被炸到的m16身边,而此刻的m16已经因为爆炸而短暂失去了作战能力。 “掩护!!!”陈树生将自己的面罩摘下戴在了m16的头上并用牵引绳将其拖了起来,“你也不想让她们看见你痛苦的表情吧……sop,15将16拉上去,所有人撤退!”命令sop和ar-15将m16抬回去后,陈树生便立刻为众人进行火力掩护,而此刻敌人已经包围了上来,也有不少rpg瞄准了这里,没人掩护的话大家一块完蛋,但这些敌人都不是最要命的。 砰!砰!砰!陈树生一颗子弹一颗子弹的命中了敌人,最大程度的为大家提供掩护。 “指挥官,我们该撤退了。”m4和g36这个时候在陈树生身后喊道,敌人越来越多了空降仓和上方的直升机随时都有可能被击落。 “快走!这是命令!”面对两人的呼喊陈树生不为所动,依然坚持自己的阵线为大家提供支援。 “指……指挥官……”空降仓当中的m16看着陈树生的背影伸出手,但刚遭受重创的她此刻根本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动作来。 m4和g36想留下但她们根本无法违抗指挥官的命令,只能撤离到空降仓里面。 砰!砰!砰! 灰熊:【juliet你们接到的命令是立刻起飞】 驾驶员在这个时候收到了来自指挥部的命令,飞行员刚刚想要起飞便被安洁拦住了。 “你在干什么?!还有一个人没上飞机!” “长官,我们接收到的命令是立刻起飞。” “我们一个人都不能丢下!”安洁命令飞行员不准起飞,而面对身后的枪口飞行员只能点头同意。 m16伸手想将陈树生给拽回来,但被sop和ar-15合力摁住了。 “快把直升机开走!”在外掩护的陈树生大吼着,现在已经失去了空中掩护,一旦失去了地面掩护……万一有一颗rpg命中了空降仓或者直升机,那么众人的努力便全都白费了。 哒哒哒哒哒哒!!!一颗又一颗的子弹命中了直升机和空降仓,所有人都明白再不走所有人就都别走了。 “再不走的话,所有人都要死。”飞行员无视了安洁的抗议直接启动了飞机,空降舱缓缓离地。 “指挥官!快上来!”m4a1朝着陈树生大喊道。 “来了!”眼看地面没有rpg了陈树生也觉得可以撤离了,飞机只要起飞rpg直接击中的可能性不大。 “嘿咻!” 陈树生奋力跳上了即将起飞的空降舱,但很不巧一颗子弹偏偏在这个时候击中了他的腿部。 砰!陈树生仅仅用手够到舱盖,然后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了。 “抓住你了!”就在陈树生以为自己完蛋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是ump45。 “……谢谢了。”陈树生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向ump45道谢。 “我们扯平了。”ump45奋力将陈树生给拽了上来,而陈树生则是转身,对着地面发射数枚榴弹。 “指挥官,你头盔上有个弹片。”ump45指了指陈树生的头盔。 “嗯,帮我拔下来吧,谢谢。”陈树生此刻已经不在乎这些细节了,现在的关键是赶紧撤离,那些做局的人为什么没有动手?现在可是最好的时机,是因为担心暴露在安全局的目光下吗?能有两颗飞弹就一定还有第三颗飞弹,为什么? 陈树生想不明白…… …… 时间:【9:10:14】 地点:s09战区指挥部 人员:s09战区141小队\\u0026格里芬404小队 任务:剁肉馅,和面皮,包饺子。 如噩梦般的战斗结束了,大家都活了下来,m16的维修工作很快就完成了万幸的是没有损伤到关键部位,当天就修好了。 罗哈德被安洁莉娅给带走了,毫无疑问的,那家伙是死是活陈树生一点都不关心至少他的任务结束了,可以回到战区好好休息,与人打交道对他来说才是最辛苦最累的。 404小队暂时留在陈树生身边,这是安洁的命令也是请求,陈树生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安洁的意思,这件事过后他恐怕已经没法像以往那样了,他的脸肯定已经被记挂上了以后的日子需要小心一些了,但在此之前要先完成眼前的任务…… “sop!!!我擀好的面皮不是用来吹气球的!”陈树生抄起手边的擀面杖就要与sop痛彻利害,这狗子竟然拿他辛辛苦苦擀好的面皮来吹气球,真是肚脐眼放屁你怎么响的。 “面皮?”打靶回来的m4和m16一眼就看见正在与sop激烈交换意见的陈树生有些好奇,指挥官为什么要拿着一个擀面杖来与sop进行意见交换。 “那是我本来要用来包饺子的,结果就让这个傻狗给祸害了。”陈树生一边将sop给拖了回来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包饺子?指挥官还会做饭啊。”格琳娜这个时候也探出了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陈树生,她完全无法想象指挥官这种空手开啤酒盖的猛男拿着擀面杖一点一点擀面皮的样子。 “瞧你这话说得。”陈树生相当不屑的看着格琳娜,“我整天除了打手枪,就不会打鸡蛋啊?不怕告诉你,等一下做好别撑死你。” “略略~指挥官又开黄段子,真是差劲。”格琳娜吐着舌头痛斥陈树生一大早就在耍流氓,果然指挥官就是一个玩弄少女感情的家伙,这样的指挥官还是赶紧分手比较好……至少再把指挥官的钱骗光再说…… “那是你的戴着黄色眼镜,所以你看什么都是黄色的。”以陈树生的脸皮自然是不怕这种程度的攻击,但这是手上的sop却开始起哄不老实了。 区区傻狗竟然敢如此嚣张! “对对!指挥官最差劲了,明明——哇啊!”sop还没有嘲讽完脸就被陈树生抓住一顿蹂虐。 “区区肥皂,区区狗子也敢如此叫嚣!”陈树生扯着sop的脸誓要这个狗子长长记性,让她明白这个屋子下谁是老大,在他面前她这个傻狗只有乖乖趴在地上嗷嗷叫的份。 但让陈树生没有料想到的是,这个狗子竟然敢反抗了,用力挣脱了陈树生的手掌躲到了一旁。 “略略略~指挥官真是差劲。”躲到了m16和m4的身后同时还向m16和m4求救,“16姐,m4快点保护我。” “……唉,sop你也真是的……”m4刚刚想要说什么就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好啊,区区肥皂区区傻狗也敢反抗我。”陈树生身上的气焰陡然上升,众人都好似看见了陈树生身后的不动明王,“不知天高地厚,还敢如此叫嚣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陈树生反手握住擀面杖就要做投掷状。 “不好!”感觉大事不妙的sop立刻就想跑路,但已经为时已晚。 “太晚了!你已经在我的射程范围之内了!”陈树生奋力向前踏出一步同时压低身子,带动全身的肌肉利用身体所有的关节,将自己的身体就像鞭子一样将手上的擀面杖给甩出去,通过关节和肌肉的加速,将擀面杖的速度一下从零提升到了极致其速度根本就不是人眼可以看清楚的,如果换成拳头那么对手直到倒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击中的,因为这根本不是将自己的手伸出去而是甩出去。 “以此一击,击碎星辰!”陈树生发动技能。 砰!擀面杖瞬间化作流星一般精准无误的击中了sop的脑袋。 sop在起不能.jpg “哎呀,你们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啊。”ump45和416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哟,ump45,hk416你们早上好啊,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陈树生一边拖着手中的死狗一边面不改色的跟着ump45和hk416打着招呼,引得两人面部表情一阵抽搐但陈树生则是不以为然,甚至还很自然的跟ump45和hk416侃大山。 “抱歉一大早上就吵着各位了,这狗子把我辛辛苦苦擀的面皮给浪费了,所以有点吵现在没事了。”陈树生指了指手上的sop然后就要往房间里面拖。 “呃……咳咳,没事没事只是感觉指挥官这里比想象的要……有活力的多,我还以为指挥官平日里是个严肃的人呢,话说指挥官刚才说的面皮是什么?”无视掉陈树生此刻手中提着的sop以及手上的擀面杖还有身上那不符合画风的围裙,ump45还能勉强做到表情不崩的跟陈树生对话。 “你说这个呀,自然是要包饺子,我这人有一个习惯完成艰苦危险的任务之后就要和大家一起吃饺子,正好你们也在等一下一起做好尝尝吧。”陈树生说完就要去厨房。 “饺子?没想到指挥官还会做饭啊。”ump45笑呵呵的说道。 “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一个啥形象啊?怎么我会做饭你们都这么的……无法理解。”陈树生捂脸,自己会做饭在她们眼里难道是很不能接受的事情吗。 “不是不是,只是无法想象指挥官做饭的样子而已,你说是不是啊416。”ump45这个时候任然不忘抓住机会调戏416。 “咳咳,并未感到诧异,只是没有想过而已,指挥官会做饭这是好事,多些技能对于自身永远都只有帮助作用的。”416不咸不淡的说道,但眼睛的目光一直都锁定在陈树生的身上。 “也不算是技能了等下饭桌上再继续聊,我先去包馅了。” “嗯。”416点了点头看着陈树生离开的背影,然后就被ump45用胳膊顶了一下。 “看上了?那祝你加油。”ump45笑眯眯的看着416,但后者此刻没什么心情继续和她闹下去。 “闭嘴吧45,我才不相信你没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416缓缓说道。 “发现什么?你指的的这个指挥官完完全全没把我们当外人还是觉得他已经发现了我们暂时留在这里的原因其实是监视和保护。”ump45平淡的说出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保护,呵呵……”416难得抓住了嘲讽45的机会,“谁保护谁还不知道呢?是谁在桥上的时候让人给救了的?” “我欠他的我到时候自然会还给他。”45看着陈树生离开的背影淡淡的说道,“我更加好奇的是,明明他都看出了我们的目的为什么还是这样的态度对待着我们,完全没有把我们当作一个外人。”ump45伸了伸懒腰打算离开了。 “外人……他完全把我们当做人了。” “是啊……我们被当作人了。”416看着陈树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指挥官完完全全没有把她们当作是外人…… “这个是什么啊?”就在陈树生忙着包饺子的时候,一直都在楼上玩闹的汉赛尔与葛丽特凑了上来,一左一右的将陈树生给围了起来。 “这是饺子,以前一般只有冬天的时候吃……和家人一起吃……”陈树生耐心的解释着,一边耐心的包着饺子,以前总是学不会包的那样的丑,但家里人从来都不嫌弃,也就弟弟会来句‘反正也只有这个可以吃了……’还算是给自己面子。 “家人……”陈树生低声念叨着这个词,手上的动作也放慢了不少。 “那指挥官哥哥是要和我们一起吃吗?”有着短发的妹妹汉塞尔问道。 “我们?”陈树生稍微一顿。 “是啊。”一旁的葛丽特用小手轻轻地戳着桌子上包好的饺子。 “指挥官哥哥对待各位姐姐就像是家人一般,只有家人才会这么有说有笑的吧……嗯,就像是……”汉塞尔拨弄着桌子上的面粉。 “就像是爸爸妈妈当初那样一般。”长发的葛丽特补充道。 “对,指挥官跟各位姐姐就像是爸爸妈妈一般亲密。”汉塞尔恍然大悟。 众人形:会说话就多说些,赶紧指认哪个是正宫,以此来创造窗口! 一时间,在场不少的人形眼光当中都有了一丝的变化。 “呃……”陈树生是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人小鬼大啊,看来不能久留赶紧送孤儿院去吧。 iws2000 第52章 招安入伙 虽然说有些小插曲,但这饺子还是很顺利的包了起来,至于sop……这个傻狗在被陈树生用‘流星一条’给ko以后便被给晾起来了。 “g36这个饺子馅就往一个方向搅就行了,中途加点水搅上劲就行了。”陈树生在一旁不断的纠正g36在搅馅时所犯的一些小错误。 “是,是这样嘛……我记住了。”而g36也没有提出什么疑问上次自己给指挥官包的饺子完全是从网上查到的,但毕竟只是资料而已没有亲手教学来的快些和细致。 “指挥官,为什么突然要亲手包饺子给大家吃。”g36问。 “因为在我们那里,饺子象征着团圆。”陈树生一边包着一边向g36解释着,“在以前家里只有逢年过节才会端上这盘饺子,也是我和我弟吃的最多甚至抢着吃的一盘菜。”陈树生脸上充满着笑容,但目光里却都是思念。 “是,是这样嘛……”g36没有多说什么,她能听出陈树生话里面隐藏的悲伤,在以前……那就是现在吃不到了。 “指挥官家里以前……很拮据吗?”g36开口问道而陈树生也清楚g36的意思,如果是用来庆祝大家完成了任务这样的一盘饺子会不会略显寒酸了。 陈树生所准备的食材都很普通,一大早从农民手中买的大白菜以及买的猪肉都不是什么贵重的食材,花费的金额非常非常的少。 “不算拮据,到后来甚至可以说的上有点小富,但每次过节都要上这盘菜。”陈树生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说道。 “为什么呢?重要的节日不应该摆出最珍贵的食物吗?”g36歪头问道。 “那是因为包饺子吃的是那个心意享受的是那个过程。” “过程?”g36不解。 “没错,就像现在这样,你我唠着嗑一点一点的将这个饺子包完然后又一口一口的吃完,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好吃。”陈树生缓缓说道。 “是这样嘛……我似乎有那么一点明白了。”g36点了点头,“指挥官还真是温柔呢。”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说,但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变态一般。”陈树生吐槽着,这不是他夸张,每一次帮助这些大姑娘之后一个个的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怎么滴我温柔以待你们还有错咋滴。 “没有没有,指挥官误会了,大家只是……不太能理解。”g36顿了顿,她们之所有时候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指挥官完全就是因为指挥官有时候的行为超出了她们的理解范围,指挥官好像没有把她们当作一个人形来对待从她们来到这里之后指挥官就没有把大家当作外人。 g36之前一直都不太能理解,她们都是人形服从指挥官的命令是编写在她们云图当作最基本的逻辑也是绝对无法违抗的,而她们也一直都明白,她们是消耗品这些名字都是武器的名字,她们从投入到战场就注定了要被消耗掉,对待消耗品指挥官有些太过投入感情了。 但就在这次任务中,g36明白了指挥官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不能理解……是指我为什么不顾自身安全非要去拽住钢索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也要救m4她们吗?”陈树生似乎是猜出来g36在想什么,干脆直接将这个问题给点了出来。 “这个确实,我们都不太明白……”g36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其说了出来,“指挥官我们明明只是人形,只是你的武器而已……” “哈哈,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我同样会去救。”陈树生伸出手揉了揉g36的脑袋,“以前我的教官告诉过我,对待自己的武器要像对待情人一样对待她,只有你对她好她才能在关键的时刻让你biubiu~的射出。如果按照你们说的那样,你们岂不都是我的人,我这个人可是很有原则的,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情人犯险呢。”陈树生相当不要脸的说着荤段子。 “……这是什么荤段子……”g36笑了笑不得不说陈树生调节气氛真的很有一手的,原本沉重的话题一下就活跃起来了。 “所以于情于理我都没法做到袖手旁观,不然我的三观都没法放过我。” “是这样吗……还,还真是一个没有料想到的理由呢……” “那是当然,男人身上的武器怎么可能只有一把呢而已……”陈树生悄咪咪的来到了厨房的门口,然后用力一拉。 咚。 “而且最好武器都是不离身的,对不对啊?”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一直在偷听的众人,又看了看楼梯的拐角处,实在是没想到格琳娜也会有如此八卦之魂。 “呃……还真是尴尬呢。”此刻也就队伍最后的m16好点,但也是相当尴尬因为这么多偷听的人当作就只有她一个站着,真的就是站也不是趴下也不是了。 “偷听自己的指挥官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要听就推门进来光明正大的听,都给我进来……楼梯里藏着的也是。” “楼梯?”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楼梯,最终在众人的目光下格琳娜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嗨~大家好啊……”被点破的格琳娜此刻那是相当的尴尬,她真的没偷听她只不过是恰好下楼意外看见了大家而已。 “行了别打招呼了,都给我进来帮忙,就我和g36准备晚饭要忙到猴年马月……尤其是你m16。” “啊?”突然被点名的m16一脸懵怎么吃瓜突然就转移到了他的头上了。 “啊什么啊,给我灌酒然后乘机套我话你很开心是不是?别以为我忘记了,今天就让咱们一块算算账。”陈树生恶狠狠的看着m16,丝毫不在乎那晚社死的是他,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我不要脸那么我就是无敌的。 “是……”m16此刻可不敢说话,只能乖乖进屋。 “这次对嘛,好了现在所有人都快点动起来,搞团建的时候每个人都要出力哦。” “是,指挥官。” …… 所有人都在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休闲时光,即使是人形也是需要休息的。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sop和ar-15真是一对冤家即使是在饭桌上也能拌起嘴,m16则是豪迈的饮用着由陈树生提供的波本威士忌,这酒她可是馋好久了。 404小队也加入这场宴会当中,陈树生自然不可能没有准备她们的那一份,如果可以陈树生真的想让这一刻永远定格下去。 …… 地点:军方秘密指挥部 上尉:【罗哈德没有死】 ??:【你是说即使是我们拖延了整整六个小时,他们在没有任何支援的情况下没有重火力的支援,在面对整整将近一个团的火力下,依然活了下来】 上尉:【……是,虽然很难相信,但事实确实如此,根据红麻雀的汇报,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战地指挥与前线作战能力超乎常人的优秀,虽然最后即使用了飞弹但任然没能留下他们】 ??:【……我知道了,我们暴露了吗?】 上尉:【没有,而且根据红麻雀提供的情报来看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甚至怀疑是美国人干的】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正好与我们的计划贴合,现在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了,但可以做些调整……也可以乘机拔掉格里芬,将安全局推出去……】 上尉:【明白……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怎么处理?】 ??:【……一个人的力量左右不了一场战争,让红麻雀与他接触说不定可以得到格里芬的内部机密,如果没猜错哈维尔最近会与他接触这是一个机会……】 上尉:【明白】 ??:【去做吧】 上尉:【是】 …… 咚咚。 “请进。” “指挥官。”g36推门进来。 “有什么事情吗?g36。”陈树生放下了手中的书。 “指挥官,刚才总部来电话了,哈维尔先生想要请指挥官去一趟,他说之前准备后礼物现在之等着指挥官验收了。” “礼物?”陈树生的忽然回想起了当初在宴会上哈维尔对自己说到话,但老实说自从那次宴会之后陈树生就感觉自己就开始一直倒霉。 “行,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总部说要送给指挥官一位人形并且要派一个助手来协助指挥官在s09战区的工作,说是希望可以分担指挥官的工作而且安洁小姐希望指挥官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将404小队还给她。”g36如实报告道。 “助手?不是已经有格琳娜和你了吗?”陈树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并未跟总部抱怨过什么,老实说陈树生感觉自己这个指挥官当的有些不称职,毕竟自己扛枪上前线当战地指挥了,但后方的事情可就完全交给了格琳娜……嗯……以后稍微补偿一下格琳娜吧拿什么补偿呢……要不肉偿? “嗯,我知道了,通知ump45她们,我们明天出发。”相比于某个不知名的助手陈树生更在乎的其实是安洁这边的态度,表面上是将404小队还给安洁但实际上绝对安洁从罗哈德嘴巴里面敲出了些东西,但罗哈德说出来的东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安洁见自己绝对有什么目的,是安全局的意思还是安洁自己的意思……一切都还需要仔细揣摩揣摩…… “唉……真的是卷入到了一个大麻烦当中……g36,总部有说那个助手是谁吗?”陈树生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所能知道的东西太少太少了,他根本没法从这些蛛丝马迹当中拼凑出有用的线索。 “是海克斯小姐。”g36的话一下就将陈树生从沉思拉回了现实。 “???” 这可真是太阳打被窝里出来了。 …… iop人形制造商,位于中心城市的市中心,总部就在格里芬总部的不远处,与格里芬在纽约富人区的‘分部’不一样的是,这里的iop总部的大楼更像是戒备森严的军事基地,泛若淡淡灰色的铁壁包裹在iop总部大楼的四周。 总部的四周都是塔楼可以做到无死角的监控,整个iop总部的的院子里面都有大量的人形在巡逻。 加固的水泥墙里面全部都是钢筋,即使是航空炸弹恐怕也无法对建筑内层的造成有效杀伤。 大楼前硕大的空地上,满是战术人形和人类雇佣兵,其每一个人布置与站位都是经过考究的。巡逻的安排严丝合缝,想要从外面偷偷进入iop总部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想来也是,自家就是战术人形的最大产商,若是连最基本的安全都无法得到保障的话,那个真是光着屁股荡秋千丢脸丢出地平线了。 尽管大分战术人形都售卖给了格里芬,但是iop但仍旧留有一部分战术人形作为自己总部的保安。陈树生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iop手中的技术可是无数人眼中的蛋糕估计有不少人都想要从里面分一杯羹,毕竟人形实在太过于赚钱了,现在这个时代人形就是必需品而最大的制造商iop在这片大陆上堪称拥有垄断权,而且有一个陈树生是知道的,必需品加垄断权等于发币权,人形这方面的标准基本都由iop来制定。 所以iop的保安力量绝对不会低于一个军事基地或者堡垒,看看这些保安手上的配枪,那些可都是全自动火力。 得到了iop的通行证,陈树生和g36倒是毫无阻碍地进入了iop 总部的范围,就连一些比较私密的区域他也能去,这是哈维尔给他开的后门,但越是这样陈树生就越感觉到不对劲,哈维尔对他过于好了。老实说他不觉得自己身上能有多少能让哈维尔欣赏的东西,至少自己现在所展现的东西应该没有……无事献殷勤…… “唉,怎么老有麻烦事找到自己身上啊……”陈树生只能默默叹气。 而此刻直升机已经停在了iop总部的最高楼,透过直升机旁的防弹玻璃,陈树生在大楼的楼顶看到了那个杵着手杖的老头,也就是在那晚宴会上认识的iop的总裁,克鲁铬的好友兼人形供应商老板哈维尔。 “陈树生指挥官真是抱歉啊,你的任务才刚刚结束就把你叫过来了。没能让你好好再歇歇脚,真是抱歉。”哈维给客气地和陈树生打着招呼。 ‘看来他的消息很灵通啊。’陈树生一边客气的跟哈维尔打着招呼一边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个老头子找自己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没什么,路上已经休息过了,毕竟我见的可是iop的总裁,如果不收拾好自己那是在有些无礼。” “哈哈哈,陈指挥官客气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外加有些驼背的老头子罢了,没必要整这些。不说这些了,她们应该等急了。” “她们?原来哈维尔先生说的礼物是人形啊。” “我手上也没有其他的,陈指挥官看起来也不像是想要美酒豪车的人,送给陈树生指挥官一些人形我想指挥官总能用上的,说起来陈树生先生是不是缺少一些重火力呢?”哈维尔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着,没有让一旁的助理去搀扶。 “重火力?哈维尔先生你莫非说的是……”陈树生试探性的问道,毕竟陈树生所理解的重火力和哈维尔所理解的重火力绝对不一样。 机枪什么的还属于军队的允许范围,但是如果是炮这类的…… “没错,我看陈树生指挥官现在似乎缺少一些mg sg之类的,相比指挥官在最近的行动当中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火力有些不足了吧。”哈维尔平静的说道但仅仅凭借几句话就已经给陈树生透露了很多信息,这哈维尔先生背后的能量比自己想象的还大,安全局的行动都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战场细节他都能知道…… “确实如哈维尔先生说的那样,我现在确实缺少了一些人手,我们在面临数量过多的敌人时候还是有些火力不足。” “那来吧,相信会让指挥官满意的。”哈维尔给身边助手打了声招呼,几人便顺着助手的引导进入到了建筑的内部,而陈树生则是在看了看远处的高楼后,便跟随众人走进了建筑内部。 众人进入到了建筑内部,并经过层层的检查。 一路上陈树生瞥见了不少的大箱子上面还有编号和人形的基本信息。 “这种装在箱子里面打包运送总感觉怪怪的。”想起各个人形设计的样子,陈树生的思绪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定量的偏移,毕竟人形设计的外观都是绝美的就像人偶一般,但是……在自己那个时候如人一般大小且漂亮的人偶可不是什么好词啊。 “g36,你以前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陈树生小声点在g36耳边问道。 “不是的,我第一次启动是在另一个公司里面。” “这样啊,我会以为人形都是像快递一样送到打包送到客户的手上呢。” “不是的,一般的人形都是装在这种特殊的盒子里,然后通过iop自己的快递方式快递到客户手中。” “啊,这样啊看来是我无知了。”陈树生顿时感觉自己的信息渠道急需拓宽了,还是有太多的基础知识不是他了解的了。 打开最后的安全门众人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内,说是小房间其实也不小了,大概也有将近一百五十平左右,而里面则是摆着四个与外边一样的箱子。 “她们六个便是我送给陈指挥官的礼物了。”哈维尔示意一旁的助手将人形启动。 g36 第53章 暗流 嘶~随着助手的操作,面前五个箱子被打开了,五位形态各异完全不同的人形走了出来。 “dp-12,提供由身至心的全面保护。嗯……指挥官,想听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吗?”一个防弹装甲甚至超过格琳娜的人形首先跟陈树生打着招呼,陈树生看了哈维尔一眼,这并非不是他对哈维尔的为他准备的人形不满意,而是好奇哈维尔是不是特意调查过他,这人形有点戳他的xp。 “嗯,欢迎你的到来。”陈树生伸出手跟dp-12握了握手。 “霰弹武器温彻斯特m1887,五星霰弹战术人形,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长官。”又是一位银发红瞳的少女,头上有着一撮红色的挑染看上去添了几分热情,不过陈树生最在意的是她的枪械,温彻斯特m1887,一种杠杆式霰弹枪要说陈树生最初了解到这把枪不是因为被这把枪爆过头,而且因为州长一边彪‘鬼火’一边打退魔圣焰的场景真的帅呆了。 “指挥官您好,我是aa-12,今后请多多……唔呕!不好……被突然一本正经的自己恶心到了。”一个看起来病怏怏的少女自我介绍道,不过虽然看上去病殃殃的,但给人的气质就是那种不好惹的,给陈树生的就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太妹。 “你好,第一次见面为自己吓到人而道歉。”对方奇怪的介绍自然不会让陈树生感到不适,严格意义上说来说不论多么奇怪的自我介绍都不会让陈树生感到不适的。 “太好了~这位的指挥官看上去是个好人呢!我是刘易斯式,五星机枪战术人形,请多多关照!” 收回前言,陈树生果然还是会对奇怪的自我介绍感到不适,这一上来就发好人卡是干什么啊! “mg36,前来报道……希望您不是会对部下的过去经历刨根问底的长官。嗯?g36姐你怎么在这。”最后一名是一位机枪人形,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似乎和g36认识。 “你们认识?”陈树生转头看向了g36。 “我们以前来自于同一家公司。”g36平静的说道,但紧握围裙的双手显示出她很激动。 “姐妹吗?”陈树生问, “……算是吧我们来自同一家公司。”g36点头说道。 “那这是好事啊,没有什么事情比亲人陪伴在自己身边更好的了,以后在一起工作也颇为方便。对了,还有别人吗?我争取以后努力努力。” “g36c……”g36口中呢喃出一个名字,而陈树生则是默默记下。 几位样貌不一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陈树生的身旁,经过了短暂的介绍后,也让陈树生大概知晓了她们的枪械种类以及在战场上的定位。 一句话总结就是。 我看出来了,你们个个身怀绝技。 作为人形中火力最为凶猛的机霰部队,确确实实能够在陈树生无法够到了其他地方给予一定的火力支援,正好现在正在发愁怎么合格的去搞重火力,而哈维尔的做法无异于打瞌睡送枕头,屎顶肛门遇厕所,两腿蹲麻捡手纸啊,这来的真的即时啊——但代价是什么呢?哈维尔 霰弹sg拥有着厚实的护甲,一般的子弹都无法突破她们的防御,而近距离的枪械威力,更是让霰弹枪拥有了极为强劲的冲锋能力,可以用来打乱敌人的阵型以及快速突破。 机枪人形则是拥有恐怖的火力输出,正所谓穷则战术穿插,富则火力覆盖,能炮弹洗地谁愿意搞冲锋突进呢。 但很的可惜,机枪人形一般需要霰弹枪人形来为她们进行掩护射击,若是脱离了霰弹枪人形的保护,机枪队脆弱的身板和沉重的枪械都会导致她们容易受伤和损坏。 哈维尔静静地看了半响,坦率地说:“她们六个都是很好很优秀的孩子,但我不得不强调一下后勤的补给可能感到很吃力,就算把那个单独行动的404小队给去掉,你手上整整拥有9名人形,毕竟她们对于弹药的消耗速度太快了。” “是10名,我和大家是一起的,只可惜404只是挂在我名下而已,她们真的指挥官是安洁。”陈树生笑了笑补充道 哈维尔大笑道:“哈哈哈,看来指挥官果然与常人不一般啊,把自己算作队伍里面的一员。之前就听说过陈指挥官经常亲自去前线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就在两人互相寒碜的时候一旁的g36提出了一个问题。 “对了,哈维尔先生,您刚刚说六位?” “那孩子比较害羞,相信一会就自己出来了。”哈维尔笑了笑然后说道:“那孩子现在估计还在观察吧。” 陈树生则是指了指天花板,“哈维尔先生,你指的那位就是从我下飞机以后就一直在瞄着我的脑袋还一直跟你吐槽我的那位吧。” 哈维尔脸上先是一惊随后大笑道:“不愧是能够平定s09战区以及从班加西毫无支援与众火力苦苦支撑六小时的陈树生指挥官,这从这份机警就看出指挥官能够完成这些硬仗绝对是有原因的。”哈维尔用手杖敲了敲地板,“wa2000出来吧,你从一开始就被发现了。” 啪!从天花板的隔层吊层当中跳下了一位人形,是一位黑长直少女。 “能够发现我的踪迹并差距看起来你还是有些本事,勉为其难在你的手下工作吧,好好感恩吧,wa2000五星狙击战术人形。指挥官,别当我的绊脚石就行了。” “嗯,我会尽量最前面的。” “下次如果有新人形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陈指挥官。只不过,那一次就需要付钱了哦。”哈维尔伸手请陈树生去一旁的房间聊。 “一定一定……”陈树生随后便与哈维尔前往了一旁的房间,但临走之前陈树生安排g36教这些人形在基地的注意事项。 房间内…… “呵呵,陈指挥官很信任自己的人形啊。”哈维尔一边笑嘻嘻的安排一旁的助手给陈树生倒上一杯茶一边说道。 “为何不信呢?”陈树生反问。 “呵呵,我可是了解到指挥官这次的行动经过了,即使是我这个老头子看了都感觉惊心动魄啊。”哈维尔有些激动双目睁大了几分好像真的很是激动,但陈树生知道这老狐狸估计是在套他的话。 “是挺惊心动魄的,毕竟握紧手中的枪除了需要平日的训练之外还需要一点点的情绪来刺激,紧张、愤怒、恐惧都会不由自主的让人握住手中的东西,而我这样的人能握紧的自然是手中的枪了。”陈树生也不直接回答哈维尔的问题。 “情绪…情绪,哈哈哈。陈指挥官真的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啊,竟然能将那样一场惊险的战斗给形容成了一次情绪的跌宕起伏实在厉害。”哈维尔似乎被陈树生的回答给逗笑了。 “不过嘛……”哈维尔的笑声戛然而止,“我很是好奇那样的战斗之后指挥官还能如往常一样形容自己的人形吗?毕竟她们可都是解锁了的,难道指挥官不担心……”哈维尔若有所思的看着陈树生,他在期待陈树生的回答。 陈树生没有直接回答哈维尔的问题而是说出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哈维尔先生,你应该知道我这种人出生与经历对吧?” “了解一下,虽然过去的生活并不光彩但陈指挥官现在不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指挥官吗?”哈维尔淡淡的说道。 “是啊……受人尊敬……”陈树生点了点头似乎认同了哈维尔的说法,“那哈维尔先生知不知道其实佣兵圈和杀手圈有一个最高精神准则或者说最高的职业道德。”陈树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哈维尔。 “这个……不太了解。”哈维尔想了想后说道:“我们通常不会有太多的交流。” “这便是是雇佣兵的职业道德或者说……杀手的素养了,大多数时候杀手与客户之间的关系就像后脑勺和脑门一样,永远不会相见。” “陈指挥官的意思是……”哈维尔诺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像想到了什么。 “瞄准谁,与枪无关。”陈树生一字一句的说道。 “实现枪的功能,至于瞄准谁,与枪无关。枪应该对每一次射击一视同仁,都以最高的质量完成操作,这便是杀手和雇佣兵的职业道德。”陈树生缓缓的补充着。 “那么现在就让我正面回答哈维尔先生的问题。”陈树生拍了拍腰间的恰西克,“对于富人来说她是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对于屠夫来说则是一把连大腿骨都不能砍的刀:对于小孩子来说可能会是一把很酷的玩具而对于我来说则是完成了她最初被制造出来的价值,砍下人的脑袋……那么现在哈维尔先生觉得人形们会对我开枪吗?”陈树生看着哈维尔,现在轮到他期待哈维尔的反应了。 “哈哈哈,陈指挥官的思路果然异于常人啊。”哈维尔笑得很开心似乎很满意陈树生得答案,“那么陈指挥官对于这些礼物可否满意呢?” “好比雪中送炭。” “哈哈哈,有趣有趣。” “哈维尔先生。”陈树生不打算和面前的老狐狸继续兜圈子了,正所谓的无事献殷勤,他陈树生还没有自恋倒可以迷倒男女老少所有人,而且哈维尔是在他完成任务之后才把他叫来的明明之前都有大把的时间,为什么偏偏在他完成任务之后而且十分清楚他缺少一些明面上的重火力,这太过于巧合了。 “哈维尔先生,准备的礼物实在是太过厚重了,这种雪中送炭的举措实在是最真诚最让人感动的,但我这个人的原则之一便是有债必偿,我又能为哈维尔先生做些什么呢?”陈树生诚心的问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拿钱不办事的事情可只有昂撒人才能做得出来。 “陈指挥官可真是粗中有细啊想的周到啊……”哈维尔淡淡的笑着而陈树生对此却是微微一笑表示这些都只是基础而已。 “哈维尔先生说笑了,就像您刚才所说的那样她们都是很优秀的孩子,而优秀的孩子自然而然的就会得到更多的关心……不是嘛?” “哈哈哈,不过嘛……陈指挥官的关心好像不是对于武器保养一般的关心而是另一种的来说……”哈维尔脸上淡淡的笑容透露出精明的目光。 “嗯……就像是卡拉什尼科夫突击步枪一样,仅仅需要简简单单的照顾刷刷油用布擦一擦就能为你带来可靠的胜利一样,那么其它的枪应该也不会差太多不是嘛?”陈树生反问道。 “……想不到陈指挥官不仅能在指挥作战的时候可以做到游刃有余,就连在这日常生活当中也是如此啊,哈哈哈……”哈维尔笑呵呵的说着,似乎对陈树生的回答有所预料但并不感到厌恶。 “哈维尔先生说笑了,我并没有哈维尔先生说的那般。只不过是仅仅在下做人的原则之一便是有债必偿,哈维尔先生送给了我如此厚重的礼物而我并不打算拒绝,如此一来我可欠下哈维尔先生一个债了,这欠着别人的东西对我来说可是及其不安的,如果不还晚上睡觉估计都不踏实,做梦估计都会念叨这件事。”陈树生似乎十分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陈指挥官还真是一个有原则又有意思的人,果然跟陈指挥官这样的人说话打交道最好了,仅仅是聊上几句就感觉到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哈维尔用手杖撑了撑地,“陈指挥官,或许你就如同你今日所看见的这样一般,我iop是最大的人形制造商是何等的风光无限,但我相信陈指挥官也绝对能够意识到,这风光之下是暗流涌动,光是明面的竞争对手就已经到处都是了,而暗地里……”哈维尔扶了扶双目上的眼镜好像他真的在直视深渊,“就像是这极寒的冰层下的湍流,那看不见的冰层之下有着我们难以想象的暗流,其力量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即使是格里芬和我们iop都只能被一点一点的摧毁。” “……”陈树生没有说话,这倒不是他认同哈维尔所说的而是他在好奇,好奇哈维尔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个,如果真的有势力或者组织想要也将要对格里芬和iop出手的话,为什么要跟他一个小小的战区指挥官说。 “呵呵,或者指挥官认为我在危言耸听又或者是杞人忧天,但这个是事实而且是不争的事实。”哈维尔叹了一口气,原本的精神抖擞此刻已然散去现在哈维尔好像又老了很多。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事情,哈维尔先生应该担忧的是克鲁铬先生而不是我一个小小的战区指挥官。”陈树生只能缓缓说出这样的一个答案。 “飓风扫过城市的时候,再小的物件都要承受飓风所带的威力……算了算了,说这些干什么……只要指挥官能照看好这些孩子我就很满足了。“哈维尔摇了摇头又回复倒了最初的样子了。 “作为她们的指挥官照顾好她们是应该的,毕竟我们的命是绑在一块的彼此之间背靠背的,谁都会帮助对方将腰背挺的直一些。”陈树生平淡的说道,现在他还不明白哈维尔的意思,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哈维尔肯定知道些什么……看不见的幕后…… 陈树生只捏着下巴仔细地想想这里面有什么可以值得揣摩的信息了。 “绑在一块……哈哈,那就期待指挥官日后的表现了。”哈维尔笑着与陈树生挥了挥手进行了告别。 知道自己没法继续留下的陈树生便起身离开了这里,今天欠下了哈维尔这个人情日后该以何种方式来还啊,真是让人烦闷啊。 但此刻这些不是陈树生该继续想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接下来还要面对安洁和那个海克斯,前者的心思还很好猜无法就是关于罗哈德的事情但后者…… “算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空想只是徒增烦恼而已罢了。”陈树生不打算继续想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想要去看看安洁那边卖的是什么药。 …… “所以说……不知道安洁小姐这次找我又是为了什么?赶紧聊吧,我还要去接孩子。”陈树生抿了抿杯中的咖啡脸不红气不喘的欺骗着人家安洁大姑娘。 “孩子?”安洁惊讶的看着陈树生,但后者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捡到的两个孩子而已,格琳娜前往班加西之前拜托别人照顾一下,我等于还要去接。”陈树生解释着,脸上依然平静毫无欺骗别人的自觉。 “呵呵,实在是没想到指挥官如此的善良温柔。”安洁笑了笑,“不知道指挥官之前说的对我们安全局有兴趣,这话还算不算数。”安洁一边笑着一边拿出了一个档案袋递并交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不知道安洁小姐或者说……你们怎么想的。”陈树生倒是没有急忙接过档案袋而是将档案袋放在了桌子上,他知道一旦打开就没有回头路了,在彻底选择这条路之前他先需要和安洁好好谈谈。 暗流……格里芬和iop都无法对抗的暗流……陈树生在仔细地回想着哈维尔的话,现在想来这更像是一个警告啊…… 陈树生也不是没有考虑过离开格里芬的日子,赏金猎人陈树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眼下安洁的出现确实可以给他提供一个更好的路子来,而且自从知道这件事,他就被迫跟安全局密不可分了,不过现在他需要看到安洁的诚意或者说安全局能够答应的条件。 “根据罗哈德提供的线索以及我们的调查来看,我们查到一些很机密的东西。”安洁缓缓说道。 “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格里芬的一个指挥官而已。”陈树生两手一摊,并不打算继续跟安洁绕圈子。 “有人在筹划一场战争。”安洁正色道。 “war never changes。”陈树生看着安洁示意对方不要继续兜圈子了,拿出些诚意来。 “战争永不停止……安洁如果你们真的诚心诚意的想做些什么想跟我合作,我希望你能直接说出来而不是在这里和我兜圈子。” “……”安洁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调查到了一个名为‘新世界’的是秘密组织。” “新世界?好中二的名字。”陈树生有感而发。 “呃……嗯……是挺中二的……”安洁觉得自己还是无法摸准陈树生的路数啊。 mg36 第54章 公务员 “所以……?”陈树生发出了疑问,他现在对这个组织来了些兴趣,就连安全局只能查出一个名字,看来这个组织有两把刷子。 “嗯……现在只能知道这是一个秘密组织组织成员,结构尚不明确但这份资料里面有关于他们的最新情报……”安洁指了指桌子上的资料。 “那不就是直接可以排除有英国人参与了或者说至少里面没有英国政府的人。”陈树生喝了一口咖啡缓缓说道。 “为什么这么确定?”安洁有些不解,就连组织都没法确认这个‘新世界’内部核心的组织结构和成员,指挥官如何确认而且这么肯定的……安洁疑惑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不慌不忙的喝着自己的咖啡。 “带英对你们不是单向透明吗。”陈树生十分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安洁问。 “这不是常识吗?”陈树生反问道:“整个地球谁不知道带英的情报机构基本对外单向透明,克林姆林宫得到消息的速度比唐宁街10号更快更精准。” “呃……好吧,让我们跳过这个,你对这个‘新世界’怎么看?”安洁只能暂时把话题给拉回来。 “怎么看。用眼看。”陈树生一边笑着一边观察着安洁的反应。 “陈指挥官……”安洁颇为无奈的看着陈树生。 “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开始讲笑话了。咳咳,如果真的有这样没事找事里挑外撅扇阴风点鬼火的组织的话……头疼并担忧的不应该是我吧。” “刺杀这件事有他们的参与,我们在班加西最开始被人跟踪估计也是他们的安排,这个组织的规模与威胁程度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安洁决定还是直接将话挑明了说比较好,不然的话她又要被陈树生带进沟里面了。 “哦?”陈树生故作好奇的点了点脑袋,“如此一来,那被他们盯上的人岂不是很危险,毕竟对方连防空武器都能搞出来,被盯上的话一定很危险吧……”陈树生依旧不咸不淡的说道。 “……指挥官,这件事牵扯的东西比我们最开始预想的要多得多……”安洁很严肃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抿嘴一笑。 “所以打算把我灭口?或者是送去古拉格大酒店或者西伯利亚农家乐去?那你这流程不对啊,按照你们前身克格勃的作风应该是大晚上的送上深夜福利,这里是公共场合容易出现意外情况。”陈树生平淡的说着,就好像被送去古拉格的不是他一样。 “难不成你是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没啥经验?”陈树生看着安洁脸上则是若有若无的笑容。 “啊?”安洁被陈树生这一出给整不会了,“怎么会……”安洁相当无语,这指挥官是有被害妄想症吗?还是说自己看起来不像一个好人,“我们是希望指挥官可以协助我们,加入安全局与我们合作,毕竟这件事……”安洁直接打出了自己的底牌。 “嗯我明白,要么肉身加入,要么灵魂入土……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可真的太高兴了,公务员的待遇可是铁饭碗啊。”陈树生默默的将杯中的咖啡喝完,“我成为你们的公务员之后工资多少?有五险一金或者双休日吗?你们可是国家单位应该没有九九六对吧?毕竟我可是农民,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滴,就会修修路灯撒子滴。” “……我们又不是奴隶主……”安洁嘴角抽了抽,“我们打算成立一个特殊的队伍专门针对和调查跟刺杀案有牵连的小队,当然打击与消灭这个‘新世界’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 “哇哦~早该这么做了,那么……你们想要什么呢?”陈树生用手撑着下巴直直的盯着安洁莉娅。 “我们希望由指挥官来担任这支小队的指挥官——先别拒绝,还请指挥官好好听我们的条件。”安洁急忙打断要拒绝的陈树生。 “指挥官明面上依旧是格里芬s09战区的指挥官,我们不会插手和耽误指挥官在战区的行动,我们还可以帮指挥官将基地修缮一下,队伍的阵地指挥权属于指挥官的,我们会提供一切的行动资料,指挥官只需要带人完成任务就好了。”安洁开出了十分优厚的条件。 “哇哦……够下本的。”陈树生摸了摸下巴,老实说安全局开出来的条件相当的优厚,这几乎就是给陈树生培养私兵了…… “指挥官考虑的如何。”安洁喝着咖啡但注意力都在陈树生身上。 “唉~这可是打两份工,一边要跟铁血斗还要与人斗……唉……”陈树生叹口气,“没有五险一金…没有奖金…就连工资待遇也不说……” “指挥官……” “好吧好吧,谁叫你们和格里芬是尊贵的甲方呢?只要和老板打声招呼我又有什么选择呢?”陈树生耸了耸肩膀。 “但我有几个要求,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 安洁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请说吧。” “那就是你,安洁莉娅。你要在我的指挥基地待着。”‘ “……这个……没有问题。还有吗?” “很痛快啊。既然你们想要成立一支行动小组,而我是队伍的总指挥官的话……队伍的代号以及人员筛选我希望可以由我来把关,当然你们要是有推荐的人那就更好了。” “……没有问题。”安洁稍微顿了一下然后问道:“指挥官希望这支队伍的名字叫什么?” “1-4-1。” …… 商讨完事之后陈树生便和安洁莉娅一起走出了咖啡馆。 “不知道指挥官去哪里接孩子呢?”安洁利亚笑眯眯的说道。 “去保姆那里……真是的,格琳娜拜托谁不好偏偏拜托一个没有育儿经验的人照顾。”这倒不是陈树生说谎,而是因为格琳娜在去班加西之前真的将汉塞尔和葛丽特拜托给了赫丽安,真的挺无语的。 “呵呵,指挥官现在挺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的。”安洁莉娅调笑道。 “是啊,但我现在都没找到孩子她妈,安洁小姐有兴趣吗?”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安洁莉娅,而后者只能嘴角一抽表示甘拜下风,在脸皮厚度这方面安洁表示自己还暂时切不过陈树生。 “咳咳,指挥官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比较好,有损指挥官和我的的清誉。”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我还挺喜欢你的。”陈树生呵呵一笑然后对安洁伸出了手,“那么我现在可以邀请安洁小姐一起去吗?”陈树生相当含情脉脉的看着安洁,而后者表示这种低劣的把戏已经没用了,刚想拒绝背后就被人一撞。 “哎呦!抱歉抱歉,对不起是我没注意看路。”一个戴着墨镜头戴菲斯帽身穿着华贵礼服的金发女郎向着安洁低头道歉道。 “没事没事,下次注意些便好。”安洁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挥挥手表示没事。 “感谢您的谅解,祝你和先生继续拥有甜蜜的一天。”金发女郎稍稍鞠了一躬,露出了自己深厚的防弹装甲,随后便用了一个甜蜜的笑容告别了安洁。 “……”陈树生看着金发女郎离开的身影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盯着对方离开的身影。 “好了,我们聊到哪里了?”安洁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随后看向了陈树生。 “你最好看看你的钱包以及芯片卡还在不在?”陈树生缓缓说道。 “什么?”安洁下意识的就往身上摸,结果自己身上的钱包和装有金钱的芯片卡真的不见了。 “果然是这样吗……”陈树生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从右手当中拿出了一个徽章。 “赏金猎人,白乌鸦。”陈树生看着徽章上的字说道。 “你都发现了为什么不揭穿她?!”安洁恼怒的说道,现在追已经太晚了对方早就跑没影了。 “哎呀呀,你不会以为这个徽章是我偷出来的吧,那样的话我就是贼了。”陈树生将徽章一抛然后握在了手中,“这个可是那位小姐给的纪念品。” “……我真服了你了。” “嘿嘿,反正也没有坐打车的钱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反正你日后都要搬到我那里,就当是熟悉熟悉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电话。 “你这是打给谁?” “格琳娜,她今天要和一个客户谈生意,现在应该谈完了让她来接我一下。” “……还真的不把她当外人。” “谢谢夸奖。” “真不要脸……” 不远处的小巷当中…… “唉,怎么钱这么少啊。”白乌鸦看着手上的钱包十分烦躁,今天顺下来的钱不太多啊,等一下还怎么买自己想要的衣服和包包啊。 “唉~算了,今天就节俭一下吧。”白乌鸦将已经清空的钱包一丢,然后就坐上了车子往城市当中最大最豪华的商城驶去了。 …… “嗯~果然还是走上了以前的老路子了吗?这么看来结局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啊。”陈树生伸了一个懒腰,果然啊铁血什么的都只能当作是一个简单新手教程,自己还是要走上与人斗的最终结局啊,果然啊……与其对付什么机器,自己果然还是擅长与人斗啊。 “指挥官回来了啊。”一推开门陈树生就见到了ar-15,看样子慌慌张张的好像在收拾什么东西。 “是ar-15啊,今天没有去训练吗?”陈树生并未在意而是默默的将手套摘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今天已经训练完了,指挥官推荐的小窍门确实都很有效果所以相比以前所用的时间要短上不少的。”ar-15解释说道。 “是这样啊……”陈树生看向了ar-15然后默默走到了沙发边一下坐了下去。 “指挥官,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ar-15看着有些低沉的陈树生,默默的凑了上来。 “嗯……确实有些事情,正好现在有时间不知道15你能不能帮我解答一下。”陈树生犹豫了一下看向了ar-15。 “请说吧,指挥官作为你的人形帮指挥官分忧是我们的责任。”ar-15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陈树生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搭在了ar-15的脑袋瓜上,而ar-15一看客厅也没人也就没有躲闪。 “那我就说了……”陈树生稍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问道:“ar-15你什么时候中毒的?” 听到这句话的ar-15如同遭到了雷击一般,刚想动身然后就直挺挺的瘫倒在了沙发上,她被强制关机了。 “呼~呼~”而此刻陈树生的状态也好不到那里去,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落,后颈传来的剧痛就像好像有一把锥子在撬动他的脊椎骨抽取他的脊神经一般。 “果然……用不完全启动的dni来直接覆盖操纵人形还是太勉强了……呼~呼~”陈树生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擦拭脸上的汗水除了剧烈的疼痛,巨量的数据与所需的算力都在让他的大脑超负荷运转。 “呼~呼~不过这样一来,[伞]就被从ar-15的身上给剔除了吧。”陈树生轻轻抚摸着ar-15的脑袋。 “如果真的按照你自己的计划,背叛了自己的队友,背叛了我们才是真正无法挽回的事情……”陈树生摸了摸自己脖子,那里是dni装置的所在。虽然dni能把人的大脑改造的像是计算机一般使用,做到了人的dna和ai的结合,但奈何自己的这个并不完全,没有机械义体的辅助,果然还是很勉强。 “接下来,就要清除相关的记忆了。对不起了,ar-15。”陈树生稍微喘了口气然后又将手放在了ar-15的脑袋上。 …… 咔嚓~ “指挥官你怎么在客厅?”推门而入的g36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陈树生,奇怪指挥官啊?指挥官通常都是在自己办公室的,今天怎么会在客厅里? “偶尔休息一下,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将其盖了过去。 “是总部,克鲁格先生说鉴于指挥官的优秀表现,便送要送给指挥官一个——”g36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拿着资料就往前走,然后她就顿住了,因为此刻ar-15就躺在了沙发上。 “——人形。” “嗯……我知道了。”陈树生点头明白之后立刻站起身从g36手里接过资料,就往外面走。 “哦,对了。ar-15她没事的……她只是……嗯,有点累,对,有点累。”陈树生一边说服自己一边推门而走。 “……”g36看着躺倒在沙发的ar-15,又看了看大门。 “指挥官……不是这样的人啊……”g36看着沙发上的ar-15,小心翼翼的检查着衣物,衣物并不凌乱啊。 “嗯……” g36陷入了沉思.jgp …… 咔嚓~ “指挥官,还请多多指教了。”陈树生一推开房间门便看到了已经等候多时的春田小姐。 “春田小姐,看到资料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是你。”陈树生看着简历上的资料有些疑惑。 “嘿嘿,不用疑惑哦~指挥官,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问我的~因为就在昨天晚上我完成了烙印,成为了指挥官的人形哦~可以尽情的使用我了。”春田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而陈树生则是翻看着上面的资料。 说起来克鲁铬是说过要再送给他一个人形来着,没想到是春田小姐…… “是这样啊,那我就以最诚挚的感情欢迎着春田小姐。” “呵呵~”春田轻轻扬起了自己的嘴角,“最近指挥官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很忙吧,克鲁铬先生和我说过的,我说不定可以帮上忙哦。” “什么忙?” “我可以在没有任何人授权的情况下对人开枪并杀人哦~” 三天后…… 时间:【19:42:24】 地点:迪拜 任务目标:抓捕玛莉亚·摩多克 队伍成员: s09战区141特遣队。 指挥官:后方指挥安洁莉娅 战地指挥陈树生 任务简报:玛莉亚·摩多克,美国人。原██环保组织首领,素食主义者。组织成员将其称呼为‘妈妈’,目前尚未确认其是否都有血缘关系。其组织成员打着保护环境的旗号袭击过不少的捕捞船,手段报告但不限于将人喂鳄鱼,将人直接从船上踹进海里等。 “还真是够恐怖的玩意……”陈树生看着报告上的内容颇为无语,他很难想象一个环保组织是怎么变成一个恐怖组织的。 “根据线报,这个组织是目前唯一跟‘新世界’有过近期接触的组织,双方应该是达成了某种交易内容,但目前来说是什么还不得而知,我们的线人目前仅仅得到了这个线索。安洁莉娅此刻坐在了陈树生的对面,双眼静静的观察着周围。 “虽然如此……”陈树生将档案上的资料翻到了最后一页并用手指了指。 玛莉亚·摩多克 赏金:两千五百万 悬赏组织:阿美利卡 “如果不是因为立场问题,我真的想把这个老婆子抓起来送给阿美利卡,两千五百万美元的赏金真的很诱人,话说为什么安全局不通缉她呢?搞得人家都没法去领赏金,唉……这就是打工人的命啊……”陈树生贱兮兮的看着安洁莉娅。 “……请指挥官搞清楚这次任务的本质。”对于陈树生的不正形安洁莉娅也很是无奈,同样的每一次和陈树生相处安洁莉娅都做不到手握主动权,只能出于被动。 岂可休!安洁莉娅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活跃气氛,活跃气氛。”陈树生指了指餐厅中央的萨克斯乐队,悠扬浪漫但又不失活跃的萨克斯曲响彻在整个餐厅当中。 “啊~~~”陈树生夹起一个生鱼片就往安洁嘴里送。 “请指挥官注意形象,我们现在正在执行任务呢。”安洁自然躲开了,喂食y的什么太过羞耻了。 “就是因为执行任务才会这样的。”陈树生反手将生鱼片送进了自己的嘴里,这种养殖的蓝旗金枪鱼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得到的,可算是用经费满足了自己,不吃白不吃。 “你们都想想,这里可是全世界最好的酒店最好的餐厅,我们要是不点些奢华的反而显得过于显眼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嘴里送着一颗已经剥好的大龙虾。 “……虽然有些道理,但吃这么多等一下怎么办?”安洁一脸鄙视的看着正在胡吃海喝的陈树生,要知道等一下还要执行任务的,吃这么饱这么撑。万一等一下出现突发情况跑都来不及的。 “我有控制量的而且讲真的的,就这么一个组合,我一手嗑瓜子一手打他们都能做到瓜子片不洒地上的。”陈树生缓缓说道。 “指挥官只是想公款吃喝而已,对吧。”一旁的ump45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回以微笑。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是拥抱环境变化,提本增效全力优化自身素养,对自身机构及其价值进行全力拔高,与周遭环境及其群众进行拉通对齐。”陈树生擦了擦嘴为自己做辩解。 安洁\\u0026ump45\\u0026hk416\\u0026g11\\u0026ump9:说人话。 陈树生的八股文对话自然是遭到了大家的集体鄙视,你当你是某鹅某阿呢。 “装大款……”陈树生缓缓说出了人能够听得懂得话。 众人无语…… “指挥官的脑袋瓜还真是……”ump45一边克制住自己的吐槽愿望一边喝着自己的可乐。 “不过嘛……今晚说不定会有些额外的金钱入账哦~”陈树生将那枚赏金猎人的硬币徽章一抛,将目光看向了另一桌上,顺着陈树生的目光一个造型打扮看起来十分靓眼的男人此刻正享受着左拥右抱的待遇,几个身着暴露的女人正在伺候着着那个男人。 “威廉·约翰,赏金七十五万。”陈树生看着那个悬赏犯缓缓说道:“为什么身上背着那样的赏金还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这里吃着饭呢?看来发布悬赏的其实并不在意民众啊。” “指挥官,我们今晚的行动目标是那位玛莉亚·摩多克,还请不要节外生枝。”安洁提醒着陈树生,虽然她很清楚陈树生执行任务超让人放心,但此刻陈树生的样子还是让安洁忍不住提醒着。 “哈哈哈,我有分寸的。”陈树生将徽章一抛然后握住在了自己的手心当中,闪亮的徽章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闪耀。 “也许今晚就会用到呢……”陈树生将目光锁定不远处的另一桌上,也是他们本来就监视的一桌…… 玛莉亚·摩多克,此刻这个恐怖组织的首领正在跟自己的‘孩子’们吃着意大利面。 “没想到那个罗斯克托竟然是一个叛徒。”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正在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过,妈妈不必担心我们已经派遣委托了,已经有人接单了。”一个看起来年轻但很精明的年轻人说道。 “是什么人呢?”老妇人缓缓问道。 “这个……”年轻人顿了一下,“因为规矩,那些人是不跟我们见面的,一切的委托与内容都在平台上完成……抱歉妈妈。” “没关系的,孩子们。”坐在餐桌最里面的老妇人缓缓说道,“只不过是一支试剂而已罢了,‘组织’还不至于为了一支试剂就处罚我们和我们翻脸。”老妇人很优雅的将面条往自己的嘴里送,她的吃饭很是优雅很有贵族风范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股优雅的气质,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疯狂的恐怖组织的首领。 “接下来就按照原计划行动吧,‘组织’想要的只不过是结果而已,至于我们怎么做组织是不管的……不过嘛……” “当时是谁看守的。”老妇人的眼神在顷刻之间变得冰冷阴寒。 此话一出在场的‘孩子’们无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子,宛如一个做错事被母亲点名的小孩。 “妈,妈妈……”胡子拉碴的男人颤抖的看着老妇人,额头上隐隐约约已经有冷汗冒出了。 “原来是哈德斯啊,你还是这么的粗心大意这么的冒失啊……”老妇人没有停下手中的刀叉,继续优雅的吃着自己餐盘当中的食物,但哈德斯身子却已经开始了颤抖,周围在此刻静的出奇,哈德斯甚至都能听的清自己‘妈妈’口中的咀嚼声,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着母亲的宣判。 “那个,妈妈……”哈德斯整个人都颤抖着,想要解释什么但嘴巴就像噎住了一样。 “喂!鲸鱼鱼翅还没好吗!”威廉大吼着向餐厅的服务员叫喊着,鱼翅还没有端上来似乎让他很不耐烦。 “啧。”玛莉亚正在咀嚼的嘴唇戛然而止,威廉的话让她很不爽而她身边的孩子们也在顷刻之间就明白了他们‘妈妈’想要做什么。 416:【指挥官,他们动起来了】 一直在盯哨的416立刻向陈树生汇报了目标的动态。 “指挥官,要行动吗?”安洁首先询问着陈树生的意见。 “所有人不要轻举妄动,对方并没有发现我们。”陈树生这个时候也终于进入到了状态,目标现在突然离开餐桌看上去可不像是发现了他们。 就在此刻,玛莉亚已经带着自己的‘孩子’们走到了威廉的餐桌看上去可不像是要去拼桌啊,至少陈树生还没见过跟人家拼桌脑袋上要戴着头套的。 “小伙子,鲸鱼是十分温顺的动物知道吗?”玛莉亚轻轻扇着手中的折扇,眼神冰冷的看着威廉。 “所有人,听我的命令,不要动先找好掩体。”陈树生缓缓向众人下达了指令。 “指挥官……”安洁看着目标的动态不明白陈树生要做什么,而后者则是微微一笑。 “有好戏看了。”陈树生将手中的徽章别在了胸前。 “我可不记得我请过马戏团啊。”威廉不屑的看着玛莉亚,在他眼里玛莉亚和她身边的那些戴着头套的人都是些小丑而已。 “哼。”玛莉亚轻轻一哼,手中的折扇收起。身边的‘孩子’们立刻从衣物下掏出了冲锋枪。 哒哒哒! 第55章 冤家路窄 “为什么每一次去酒吧餐厅这种地方都能碰上这倒霉事情。”躲在餐桌下的陈树生很是疑惑,怎么每一次自己一去喝酒或者舞会餐厅这种地方都能碰上这档子事情。 416:【指挥官,他们还在胡乱射击,要击毙他们吗?】 “暂时不用。”陈树生稍微探出了脑袋观察了一下局势,同时伸出手去够餐桌上的酒瓶。 啪!一颗子弹精准的将酒瓶打炸了,飞溅的玻璃碎片溅射到了陈树生的手上。 “啊~啦~啦~”不远处的玛莉亚还在张开双臂,哼着歌曲看起很是享受。 “呀嘞呀嘞,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大妈的赏金能有两千五百万了。”陈树生看了看对方的布局,他最初以为这些人赏金很高是因为战斗力强悍比较难啃,现在看来是对方做事疯狂向着周围的无辜群众胡乱开枪,真的属于一句话不高兴就拿枪爆掉人的脑袋的那种。 “但就这样为什么还没人拿他们的脑袋呢?”陈树生一边嘀咕一边将枪上好了膛。 咔嚓!一把黄金沙鹰此刻已经完成了上膛动作,镀金的枪身看着很是亮眼,枪身上还雕刻着绚丽的花纹。 “所有听我命令暂时不要动,等一下捉到目标的时候也不要叫我指挥官,称呼我为老大即可,ump45你去检查那个威廉。” “嗯?”安洁疑惑的看着陈树生又看了看陈树生此刻胸前的徽章,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ok~”ump45则是笑嘻嘻的看着陈树生,果然跟这位指挥官一起处事怎么都不会无聊。 嗒嗒嗒。哈德斯此刻已经带着队伍走到了电梯的前端,而玛莉亚则是不紧不慢的跟着队伍的后方,小心翼翼地迈过一个又一个的尸体,尽量不让自己的长裙沾染到了血迹或者洒在地上菜汁。 “妈妈,这边走。”哈德斯催促着自己的‘妈妈’快些走。 “不好意思女士,电梯满员了请等下一趟吧。”陈树生举枪将沙鹰顶在了玛莉亚的脑袋上。 安洁:他就这么走过去了?! ump45:噗哈哈,果然不愧是指挥官啊,做事永远超乎想象。 “妈妈!”玛莉亚的孩子们纷纷惊呼,同时诧异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被枪指着的玛莉亚只能乖乖行法式军礼,没办法她又不是受过训练的特工没有空手夺枪的本领,更何况能空手夺陈树生手中枪的人还没出生呢。 “啧啧,你们可别乱动哦,想让自己的妈妈吃苦头吗?”陈树生平静的说道,但身上的气质完全就像一个痞子一样。 “你是什么人!想要什么?!”‘孩子’们恶狠狠的向陈树生吼着,即使是隔着头套陈树生也能看的出来这些人在瞪着自己。 “那个威廉怎么样还能换钱吗?”陈树大喊着。 “不行啊老大,被打成了筛子完全不能用来换钱了,我们今天是不是白忙活了,不要啊人家还要买新衣服的。”ump45一脸懊恼将威廉的尸体放下,看上去似乎真的很懊恼今天没钱赚了。 众人:你俩戏太多了…… “哎呀呀,这下还真是伤脑筋啊,本来还指望着今天的晚饭他能给报销一下的。不过嘛,跟大妈你那两千五百万的赏金相比,那家伙换的菜盘子最多用来塞牙缝。”陈树生此刻就真的宛如一个强盗一般。 “王八蛋!你给我放了妈妈!”‘孩子’们纷纷端起枪,想要将陈树生打成筛子,但玛莉亚却制止了他们的动作。 “住手。”玛莉亚淡淡的说道:“他们是赏金猎人,不会动我一根毫毛的。”玛莉亚相当自信,在她眼里陈树生这种最好对付了,只要自己动用一下组织的力量很快就能自由。 “对对对,大家和气生财,我白乌鸦最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了。”陈树生晃了晃胸前的徽章。 “噗呵呵呵~”不远处的安洁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ump45问。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高兴的事情罢了。” 陈树生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说道:“大概还有三分钟警察就应该到了,这个时间最多也就够你们赶到停车场的,怎么样还要继续僵持下去吗?我是无所谓的,只要你们能拿出三倍于你们的赏金,我就可以当作没看见。不过看在今天是第一次看见你们,也就两倍价格吧,交个朋友如何。”陈树生缓缓说道。 “哈德斯先回去吧,我很快就能回去,看家就拜托你们了。”玛莉亚倒是没有一点的慌张。 “看来我们是谈妥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等你们汇钱了,账号是█████。快点走吧,警察马上就来了。” “妈妈,等着我们。”哈德斯激动的说着。 “哈德斯,等回家之后再处罚你的马虎。” “妈,妈妈!” 噔!电梯门缓缓关上了。 “真不错呢,哈德斯你的妈妈暂时回不去了呢。” “哼。”玛莉亚轻蔑的一笑。 “45,来让我们最贵的客人睡上一觉吧,毕竟路途劳累睡一觉最好了。”陈树生向45招了招手。 “ok~老大。”ump45准备好了布袋一下就套在了玛莉亚的脑袋上,里面的麻醉气体立刻就让玛莉亚昏迷了过去。 “ok~搞定,收工,下班。” …… “嘿嘿,一张小钱钱…两张小钱钱……”格琳娜一张一张数着谈生意赚来的小钱钱,自从陈树生将大半个s09战区打下了以后,s09战区的地面安全就有了保障。 说来也怪自从s09战区的铁血被指挥官摁挺了以后,铁血们就老实了很多也没有组织什么反击,大家最开始都以为铁血可能要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反扑此刻正在积蓄力量,所以总部下达了构筑防线的指令,并时刻盯着铁血的动向,但奇怪的事情是一直到防线完全构筑成功铁血都没有一点动静,这就让一众指挥官很摸不着头脑了,就连克鲁铬都不明白铁血为何要这样做。 但这跟此刻正在数小钱钱的格琳娜没有一点的关系,也真是因为托了陈树生的福,格琳娜现在有不少的物资可以采取路上运输了,不仅可以剩下一大笔钱运输量还翻了几倍,简直美滋滋啊。 “我说格琳娜,今天入账了多收钱不是有点钞机吗?为什么要一张一张的数呢?”陈树生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嘿嘿,指挥官这就是数钱的乐趣啊,你不懂的。”格琳娜笑眯眯的回答道,但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 “这样嘛……”陈树生又瞥了一眼后座的安洁和ump45,为啥ump45要死死的抓着安全带。 “话说指挥官,我们就这么把那个大妈就那么丢在后备箱里是不是不太好。”安洁这个时候突然问道。 “我觉得挺好的。”陈树生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备箱,“捆好套上头戴往后备箱一扔,连用人看着都不用,多好啊。” “呃……”众人都表示还是指挥官狠啊。 【嗨,那边的帅哥,能听到我吗?我的燃料已经见底了,此刻正愁着呢……】 就在这个时候车里的广播突然响了,有人在呼叫他们。 “嗯?”陈树生的目光看向了前方,他并没有关闭车上的广播通讯,所以自然有人可以呼叫他们,但这个声音有那么点耳熟……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啊……安洁。”陈树生直接将后座的安洁叫了过来。 “怎么了?” “你听。”陈树生指了指车上的广播。 【这位帅哥能让我搭车到附近的镇子上吗?我会很感谢你的……】广播当中的声音尽显谄媚,听起来真很勾人心魄。 “指挥官,看起来有人遇险了我们要不——哇啊!指挥官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副驾的格琳娜刚想问问陈树生的意见,就看到了安洁和陈树生脸上那扭曲的表情。 “嘿嘿嘿,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你说是不是,安洁。”陈树生此刻算是生动展示了什么叫恶魔的微笑了,这表情一看就要打算干坏事的啊。 “可不是嘛,呵呵呵~”安洁此刻也声音低沉的发出阵阵的邪笑。 【怎么了?要不分一点燃料也可以的】 没有回应,陈树生这边依然没有打算回应。 【喂!我说你们有在听吗!】 “指挥官,加大油门这次可别让她跑了,我让她怎么吃下去的怎么给我吐出来。”安洁凶狠的说道。 “啧啧,真凶啊。”陈树生瞬间完成变脸,俨然一副好人做派不同流合污的表情。 嗡!陈树生一脚踩下了油门,车速子陡然之间提升,一直抓着安全带的ump45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如此的英明且正确。 “但我就喜欢你这一点。”陈树生稍微一笑将车速拔的更高了。 …… “所以说你从我们这偷走的钱仅仅只用了三天不到就全部挥霍一空了?”陈树生看着桌子一大堆的叫不上牌子的衣服,嘴角一直都在抽搐。 “俗话说‘金钱乃穿梭世间之物’嘛,行走在人间怎么能不花钱呢。”即使是被捉住了,白乌鸦依旧不慌不忙,显得很是镇定不过也是,慌张也没有用,别说陈树生和ump45了就是安洁她都不一定能打的过。 “俗话说还小贼上街人人喊打呢,这都什么烂玩意?”陈树生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很是无奈,这些东西的价值他真的确定不了,只能叫格琳娜来看看能否卖钱了,顺便查查这个白乌鸦的脑袋能不能换钱。 “格琳娜,查的怎么样了?”陈树生看向了一旁的格琳娜,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倒爷还是格琳娜比较擅长些。 “我正在找。”格琳娜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注意力很是集中,看着格琳娜的样子陈树生算是确定这些东西应该是值一点钱的,因为格琳娜的眼睛已经开始冒金光了。 “那好,先将她关在这里吧,海克斯你来看住她。”陈树生没打算继续花费时间跟这个小偷耗了,让海克斯来看住她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等一下还要去检查一下ar-15的情况,又要去忙活刚刚捉来了的玛莉亚……唉,这一天天的脑子早晚要烧坏了,不过现在还好自己的dni没有连网,[伞]病毒什么妖都作不出来,铁血的事情以后慢慢处理吧。 “明白。”海克斯点了点头但目光却一直锁定在了白乌鸦的身上。 “唉,等一下。”一见陈树生要走白乌鸦立刻求饶,“唉,求求你了帅气的小哥哥,我不想去警察局,我不可以留在同一个地方太久的。这是我妈妈的遗言。” “是是是。”陈树生表示你说的都对。 “我们一族都是四处追寻着爱情与自由的吉普赛人。”白乌鸦声音嗲味十足,“啊~大自然,大自然在呼唤我。” “古拉格会很欢迎你的或者是原生态的西伯利亚,那里绝对够你感受自然的美好。”陈树生看向了海克斯,“如果她太吵了,就把她嘴巴塞上……真是的一分钱捞不到,还要忍受一个大喇叭的摧残。” …… “安洁,你这边的情况如何?”陈树生来到了审讯玛莉亚的房间,此刻的玛莉亚以为他们是赏金猎人呢。 “出了点问题……”安洁的脸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陈树生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毕竟这个玛莉亚从被捕到现在都保持着一股自信。 “你自己看吧……”安洁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一叠资料递给了陈树生。 “什么?阿美利卡撤销了对这个恐怖头子的悬赏,我们领不到钱了?!”陈树生难以置信的看着文件上的信息。 不仅仅是阿美利卡政府撤销了对玛莉亚的悬赏,而且还正在通过外交手段要求政府将玛莉亚给释放……陈树生看向了玛莉亚,这个老大妈看起来有不少的能量啊…… “别把我们跟恐怖分子相提并论好吗?”玛莉亚即使被牢牢捆在了椅子上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优雅,“我们是为大自然而奋战拥有崇高理想的和平战士,懂吗?那是你们这种为金钱而趋势的人所无法理解的。” “是是,安洁你过来一下。”陈树生点了点头,将安洁招呼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陈树生小声问道。 “就在半小时以前,阿美利卡政府撤销了对玛莉亚的一切悬赏和指控,并正在通过一切外交手段要求我们放人,上边估计撑不了多久……” “啧……”陈树生扁了一下嘴,看来这次比他想象的还要麻烦怎么老是让自己碰上这种倒霉事…… “指挥官。”g36这个时候推门进来。 “怎么了?”陈树生问。 “sop从那位小姐的东西当作翻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g36手上拿着一个造型奇怪的容器,容器的最中央则是双锥形的玻璃容器,看上去很小。 “这个是啥?”陈树生接了过来,在手上晃悠。 “额!”玛莉亚看见了陈树生手上的容器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但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似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但陈树生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呢,这里面看来有不少东西啊。 …… “长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放人?”通讯室里安洁一次又一次的质疑着自己上级的决定。 【安洁,我知道你很不满意这样的决定,但这是上级和政府的决定,不是我能更改的……】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上司的惋惜声,下达这样的命令似乎也很是让他头疼。 “……但我需要知道原因。”面对上级安洁只能做出最后的抗争,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电话那头犹豫了良久缓缓开口了。 【生物武器……我只能这么说,一种病毒武器这种病毒只针对人类,这些绑架了病毒学界的泰斗,并以此要挟……】 “所以我们打算当懦夫了?”安洁冷冷的问道。 【……这是一场谈判,内容牵扯的人太多太多了,甚至军方都在参与进来仅仅我们一个安全局没法抗衡,这个时候只能把人交出去了……安全局扛不住这么多的压力,我这是在保护你们,安洁。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知道了……”安洁重重的挂断了电话,面对上级的命令她真的没法做什么。 …… 咔!咔!咔!陈树生此刻正在审讯室当中努力的拆解着这个不知名的罐子。 “哎呦,指挥官你那拧我头的力气哪里去了,怎么拆个罐子都这么费劲。”一旁的sop看着陈树生这么的‘费劲’不停的说着风凉话。 “你那个脑袋的精密和复杂程度还比不上这个罐子,当然可以粗暴点的对待了。” “唉,指挥官真过分。”sop立刻扑到了m4的身上指责着陈树生,“m4你看啊,指挥官多过分。” “……唉,为什么每次都能这样……”m4无奈的叹了口气。 咔!咔!咔! 屡次实验不成功的陈树生索性放弃了文的直接来武的,将罐子摆在了桌子上然后掏出手枪…… “!!!”身后的玛莉亚可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呼吸都停滞了下来,但似乎没人注意她。 砰!陈树生一枪打碎了最外层的外壳,轻轻松松的将里面容器取出。 “指挥官,我们要放人了。”这时安洁推开了门,对陈树生说道。 “什么?这可是我们幸幸苦苦才抓到的。”一旁的sop立刻抗议道。 “这是我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陈树生轻轻敲了敲sop的脑袋,然后看向了安洁,“所以说……” “我们要放人了,到时候要把她送到港口……这是上边的命令……”安洁只能不甘的说道。 “哼哼~哈哈哈哈~~~”一听到这个消息的玛莉亚笑了出来,一旁的sop一看就想过去揍人,但被陈树生拦住了。 “让她笑吧,有她哭的时候。”陈树生将容器握在了手里藏在了口袋当中。 “哈哈哈哈哈~~”玛莉亚放肆的大笑着,殊不知在陈树生的眼里这家伙已经跟死人没有差别了,唯一不同的现在还没有死。 春田太太 第56章 黑幕降临 黑旗行动 时间:【22:24:45】 地点:黑海敖德萨港口 人员:安全局141特遣队 任务:释放玛莉亚·摩多克 黑海,这个令所有人水手感到恐惧的海洋,航行在这样的深海海域当中,这里的水深到发黑,在这里航行是所有水手的噩梦。 而黑海上最让人恐惧的则是传说当中的布拉风,因为周围的地形原因,黑海十分容易刮起布拉风,这种因冷而重的空气像瀑布一样直泻山麓,冷空气的势能转化成动能,犹如从山坡上滚下来的石头越滚越快一样,使到达海岸的风速骤然增大,带走沿途一切的热量,在诺沃罗西斯克,布拉风从北高加索山地经马尔霍茨克隘道冲向黑海时,气温可下降至-27c,最大平均风速超过40m\/s,常形成冰冻及风灾。 而这种气象到了冬天尤为明显。 陈树生所知的最为一次的灾害是在1948年1月12日夜间,位于黑海东北岸的诺沃西斯克城遭到一次强烈的布拉风的袭击,气温骤然降至-20c。凛冽的寒风从诺城背后的瓦拉特山上像决堤的洪水奔涌而下,狂风在黑海海面上掀起巨浪,飞溅上岸的海水使沿岸的建筑表面迅速结上一层厚厚的冰壳,把许多房屋的门窗、烟囱都封死了。更为严重的是,一艘海军的后勤供应船,因船身结冰太厚而沉没,船上52人无一生还。船上所有船员被冻在了一个铁棺材里面。 所以黑海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地方,哪怕即使是站在岸边上,拿着如同深渊一般黑的海水也能让人感觉到恐惧。 “就是这里了……”陈树生和安洁带着玛莉亚来到了港口,而对方的船也在这个时候到了。 “我们和他们,究竟谁会遭受天谴,很快就会见分晓了。”临走之际玛莉亚嘴里依然嘀咕着,这老婆子离开基地之前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这家伙真的恶心……”陈树生手一抬,将玛莉亚给推了过去,对于这种人他可不管什么尊老爱幼。 “……第一次任务就这样白忙活……”不远处负责警戒的m16看着陈树生的背影嘴里嘀咕着。 “16姐,我们……”m4在一旁想要说什么但被m16给制止了。 “我们做好我们的就行了,里面的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m4。”m16意味深长地说着随后又看向了陈树生。 “……而且这件事还没那么容易接受呢……你说是不是啊,指挥官。”m16看着陈树生嘴角微微一笑。 “唉……怎么会这样……”安洁此刻也只能默默叹气 事情的发展远超出她的预料,军方…阿美莉卡…新世界…这里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多到让人看了就烦。 安洁看向了玛莉亚的背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开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才是最憋屈最让人火大的。 交接仪式进行的很顺利,没有争斗,没有勾心斗角,陈树生和安洁此刻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玛莉亚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了码头上。 咣!舷梯被放下了,玛莉亚一步一步的走上了舷梯。 嗒~嗒~嗒~玛莉亚走在舷梯的每一步好像都走在了安洁的心头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开安洁心里是真的不甘心啊。 “真的就这么把她放了?”ump45凑了上来。 “不然我们还能怎么办呢?”陈树生伸出手拍了拍安洁的肩膀,将其拉了回来。 “好了好了,这种事情以后还多着呢,早点习惯比较好。”陈树生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又看了看远处的城市灯光,“今天我请客,大家好好喝一杯将心中的不愉快全都扫干净吧。” 众人:是,指挥官。 “指——”安洁刚想要说什么,就被陈树生拦住了。 “好了好了,我明白的。”陈树生回头看了看已经开动的货轮,“就像辛辛苦苦提出来的方案被甲方一票否决,而且对方还什么都不懂就在指手画脚,这种心情我能理解的,但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事情已经结束了,这件事跟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像一个普通上班族一样,好好发泄一下,去酒吧里喝一杯。要来吗?” “好,好吧……”安洁此刻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接受了陈树生的意见。 “这就对了。” …… 时间:【22:34:08】 地点:【阿美莉卡某情报指挥所】 人员:■■■■ 金雕:【目标已被释放,白鲨继续监视】 白鲨:【明白】 金雕:【命令防化小组待命,在发现病毒所在地之前千万不能动手】 巨神–2:【长官,玛莉亚传来了通讯!】 金雕:【什么?!】 意料之内的变化让金雕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但作为上位者还是很迅速的调整好了姿态来应对。 金雕:【接进来】 指挥基地的大屏幕闪烁了几下后,便出现了玛莉亚的脸。 玛莉亚:【好久不见啊,部长先生】玛莉亚淡淡的说道,其语气和态度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玛莉亚:【关于之前答应的承诺怎么样了?】 刚刚恢复自由的玛莉亚立刻端出自己的架子,趾高气昂的要求对方给予自己想要的答复。 金雕:【总统先生已经提出了议案,议会此刻已经正在商议了,我们很快就会给予你们答复的】 金雕的姿态放的很低,毕竟这可次的事件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一旦造成发生了意外,后果绝对不是他的脑袋可以担保的。 但即使是堪称卑微乞求的姿态也立刻招致了玛莉亚的不满。 玛莉亚:【嗯……我不是说过立刻吗?】 玛莉亚的面色立刻不悦了起来,自己的要求没能得到满足,之前维系在脸上的优雅立刻便被其丢在了地上。 金雕:【请,请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会积极探讨,妥善处理】 一听对方的态度变了金雕恨不得立刻跪下来求得对方的原谅和顺从。 玛莉亚:【哼,果然不给你们一些教训你们是不会停的】 通讯随即被挂断了,任凭金雕如何的呼喊也无法挽回了。 金雕:【立刻派遣突击队,生化小组随时待命!】 巨神-2:【收到】 黑海之上一艘艘小型快艇正在强行靠近一辆货轮,漆黑的船身可以完美融入在夜幕和海洋当中。 时间:【23:27:01】 地点:s09战区指挥基地 人员:███特殊部队海克斯 “那位先生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出三倍,同样都是美丽的女人我们可以交个朋友的。”白乌鸦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海克斯脸上尽是谄媚之情,如果面前的是一位男生恐怕根本抵挡不住这股诱惑吧。 “……”海克斯没有回话而是静静的守着,自从陈树生带队离开了以后这个烦躁的女人就一直在向她搭话而且不下数十次。 “你说说话嘛~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恋人吧,不过我看你对他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意思,莫非……在渴求什么?可以说说看吗?姐姐我啊,对男人可是很了解的。”白乌鸦不厌其烦地说道。 海克斯依旧没有搭理白乌鸦而是静静地看着,但眼神当中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的变化。 “你知道吗,像我这么——” 叮铃~叮铃~叮铃~就在这i时海克斯的手机响了,海克斯拿起手机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就出去了。 “真扫兴,每一次这么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有人打算。”白乌鸦丧气的说道。 “不过嘛……”白乌鸦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皎洁的笑容,随后从空中吐出了一个铁丝随后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用脚趾头夹住。 “漂亮的女人是关不住的。” 咔嚓!一直囚禁白乌鸦的手铐被瞬间打开了,就在白乌鸦洋洋得意的时候…… 咚,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砰! …… 时间:【22:50:12】 地点:黑海敖德萨港口附近的酒馆 赛博朋克,一个从上一个世纪就说烂的新词,据陈树生所知道的最着名的就是《仿生人也会梦到电子羊吗?》,据陈树生了解那还是1968年书写的,很难想象当初的人有多么的优秀那样,陈树生曾经读过不少的书,相比大多数人都看电子书和网路书籍,他更喜欢翻看实体书籍而且尤其喜欢那些封装精美的书籍,厚重而又精美的封皮,让人在翻开书籍的时候就能感受到里面所蕴含的力量,一页一页翻开书籍的时候更是让精神得以集中,而那本着作成陈树生就有幸拜读过。 陈树生不记得自己看的是哪个版本的了,但有一一句话和一些东西是他依然记得的。 你曾经拥有的每一个想法都是真的…… 老实说陈树生已经不记得当初这句话所要表达的具体意思了,但对于赛博朋克的定义与含义他倒还依稀的记得。 那是人们对于真实与虚幻的探讨,无力的政府,数位空间,对于机器失控的强烈担忧,悬殊的贫富差距,高科技水平与低生活水平形成的强烈对比,人工智能,人造生命,人体改造工程与基因工程,阴暗沉重的故事氛围,独狼英雄主人公还有半悲剧色彩,基本是各种各样赛博朋克的主流,是一个又一个概念的大杂烩,但老实说陈树生从来不觉得这些仅仅只是概念而是现实,因为他那边的生活就是那样的魔幻且不讲道理,能看到的是自己到了八十岁都要继续劳动…… 晚上十一点钟对于一般人早就是应该休息睡觉的时候了,但对于这个城市的某些人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特别这里还是一座海港城市了。 “呼~”路边站街的轻轻的吐出了一口烟,身上的吊带半耷拉着,其神态看上去也是相当的不好很是疲惫,脸色厚厚的粉底与妆容面前遮住了黑眼圈,但没法掩盖住其神态上的疲惫,相比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体内的烟酒无不在时时刻刻地消磨着她有限的生机,但她依旧半耷拉着,勉强站在身体因为今天的酒钱还没有挣够,而像她这样的街边有一大堆,就她怎么卷的过,而这里靠近码头码头工人的钱又能有多少,浑身上下都是海腥味与汗臭味,两股恶心交织混合后所产生的味道更加令人作呕,而且整天讲价真的是累到要死…… 啊,今晚的酒钱和房钱在哪里啊……女人靠在电线杆无力的想着。 “指挥官你可真会挑地方。”安洁挖苦似的看着陈树生,但后者却毫不在意。 “有酒就好了,这里的朗姆酒很不错的,一杯就能让码头工人嗷嗷叫。”陈树生一口将杯中的朗姆酒一饮而尽,“站街的,瘾君子,佣兵,杀手,这里啥都用。我们和这些勤劳可靠的工人大叔反而是最无害的好不好。” “无害?指挥官你确定?”众人看向了吧台附近的人堆又看了看门口的服务员正在把那些不省人事的挨个往外丢,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从她们进入酒吧的时候,就不断地有人来搭讪陈树生最开始是先把自己的沙鹰往桌子上一拍,吓跑了一些人。但很快又有一些胆子大的和喝大的凑了过来,陈树生二话不说纷纷饱以老拳,全都干趴下了更绝的是陈树生一边端着酒杯一边揍人,一下就揍了三个人而且酒一点都没洒出来完事还杀人诛心的将杯中的酒全都倒在了那三个人的脑袋上,最后又补了一刀。 “用酒杯来揍他们也不过如此嘛。” 真是意义上的杀人诛心啊,就这么个样子你跟我说你是无害的,鬼才信你呢。 不过也因为托指挥官的福气,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过来在打扰她们了,大家可以尽情的喝酒了。 “都是群无可救药的人渣……”416一边端着酒杯一边说道,老实说周围的环境让她很不适应。 “没错,在这里的人都是些无药可救的人渣,这里充满了暴力罪恶无时无刻不在发生,这里是如此的污浊不堪也只有手中的酒能让自己自认为还算是正常人。”陈树生端起了一杯朗姆酒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呼~在这里政府想要的只有港口,铁路和管道而已,至于这里的群众如何则不是那些公务员考虑的,他们早就脱离了群众了。” “那既然指挥官知道这里烂成了这样,为什么还要带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恶心我们吗?”wa2000说到。 陈树生没有直接回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角落里的那些码头工人们,他们早已经喝的烂醉烂醉的,桌子上打翻了一瓶朗姆酒,金色的液体顺着瓶口流淌在了油腻的木桌,又顺着木桌流淌在了地上,最后攀上了泥泞的皮靴上面。这些呼呼大睡的码头工人们,已经不在乎这点朗姆酒了,全身上下沾满了泥水,海腥味渗透进了他们每一寸的皮囊,想要叫醒他们可不容易,他们全身的骨头都已经烂软到和这油腻的木桌融合在了一起,但他们醒来的时候就要那早已经干裂的双手去握紧他们微波的薪水。 “wa2000,我问你一个问题。”陈树生将目光拉了回来,锁定在了wa2000的身上。 “什,什么问题?”wa2000有些不敢直视陈树生的目光。 “如果现在,在这栋建筑遭到袭击,如果窗户粉碎掉落,全世界都砸在了我的身上,你会不会付出生命来救我呢?”陈树生指了指头上的天花板1,笑眯眯的看着wa2000。 “无聊的问题……保护指挥官的生面安全是我们人形的最基本的协议,没有第二种选择。”wa2000语气傲娇的说道。 “嗯……”陈树生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wa2000的回答,“金色但略带了一点点的掩饰……但却是很高尚的颜色呢。”陈树生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将其蓄满然后又看向了ump45她们。 “你们呢?” “我——”416刚刚想要回答便被ump45抢了先。 “哎呀呀,指挥官这样要求416为你牺牲吗?作为404的队长我可没法同意啊。”ump45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 “一点灰色而又狡猾的回答。”陈树生没有继续与ump45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看向了g36和m4a1她们。 “指挥官,我们——” “哈哈哈,放心吧你们都太矮了,就算天花板真的砸下来也是我先遭殃轮不到你们。”陈树生又将杯中的朗姆酒一饮而尽。 “还真是自恋啊,指挥官。”ump45略带挖苦的说到。 “这可不是自恋。”陈树生伸出手在ump45的面前比划了一下,“我就问你打得过我吗?” “……”ump45一下子就被噎住了,这个她真的切不过陈树生,自从来到了s09战区之后她没少找陈树生比划比划,但结果都很单一每一次她都是惨败而终,不论是枪法还是近身战斗陈树生都能做到完全碾压她,给她真的都不自信了。要不是最近才执行过里约和班加西的任务,好歹对付过正常人。否则ump45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落伍了,而且更要命的是就算陈树生此刻如此的挑衅她也不敢还嘴。 究其原因还是m16跟大家解释了,指挥官喝酒以上头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变的更加的……痞帅?更加流氓?但有一说一,讲真的这样的指挥官看起真的很帅的。 “指挥官……”安洁这个时候向陈树生搭话道。 “怎么了?”陈树生问。 “指挥官你为什么面对任何的事情都显得游刃有余呢……而且刚刚……你说‘习惯这种事情……’指挥官经历过很多次吗?”安洁握了握手中的酒杯,但并没有将其喝下去的打算,现在的她没这个心情。 “这个嘛……”陈树生挠了挠自己的腮帮子,“确实啊……我确实经历了很多次,毕竟不是每一次的任务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完成,有时候我们就是如此的毫无办法就是这么的身不由己,不是每一次都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决定事情的走向的……很多事情与人的意愿是无关的……”陈树生抬起脑袋看向了天花板,然后又无奈的笑了笑,“但有时候我们也要稍微的反抗一下下,不是吗?毕竟人可是连神都可以反抗的……” “什么意思?”安洁隐约感觉陈树生话里有话。 “没什么而已……酒后的胡言乱语而已……”陈树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端起酒杯继续喝了下去。 “指挥官怎么每次都说这些奇怪的话啊。”一旁的sop抱怨道,但其身边的m16则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陈树生,似乎明白了什么。 “16姐,你说指挥官说的啥意思呢?”脑子不太灵光的sop向m16问道。 “呵呵,也许是某人不得好死的意思呢。”m16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享受着,陈树生拿给她的波本威士忌,这酒喝了真的让人感到上瘾啊。 “怎么16姐你说话也这个样子了,这么点酒应该喝不醉的吧16姐。” “是啊,指挥官也不会……” 世界名画 第57章 舞台剧 时间:【23:01:15】 地点:黑海敖德萨港口附近的酒馆 任务:黑旗行动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 叮铃~叮铃~叮铃~ 就在众人以为今晚会以烈酒结束的时候,一通急促的电话响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安洁,毕竟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肯定不是一般事,而陈树生则是微微一笑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低头摆弄着自己的终端了,这么远的距离应该还是能收到信号的。 “……喂。”安洁在众人的注视下接起电话,“什么?!……我知道了……嗯,我明白了。”安洁无奈的挂断了电话转头就看见了已经穿好了装备的陈树生。 “去那里,任务是什么?”陈树生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玛莉亚要直接释放生化武器,阿美利卡的部队因为情报不足和误判而全军覆没了,现在上边来命令了,叫我们搭乘快艇前往销毁掉他们的生化武器。”安洁如实说道。 “我就喜欢你这直来直去的一点。”陈树生对着安洁的下巴稍稍一勾,“我希望加班回来后,床铺是热乎的。”陈树生举起手绕了两圈,示意大家集合,“好了,姑娘们,美好的休息时间结束了,加班加班,让我们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混蛋让我们加班。” “是,指挥官。”众人迅速穿戴好装备。 “指挥官。”ump45这个时候凑了上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看来刚刚指挥官说的很有经验,原来不是胡言乱语啊。”ump45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虽然刚才酒喝了不少,但她可不认为指挥官会把自己给灌的胡言乱语,最多……也就是嘴上少了一个把门的。 “哪有哪有,我就一个只会打枪,哪懂那么多。”陈树生笑眯眯的回应着ump45。 “唉?难道不是吗?鬼才信指挥官这么说呢。”ump45也不跟陈树生过多纠缠,白了陈树生一眼就去忙自己的了。 “唉,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啊……”陈树生叹了口气随后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个遥控器,上面闪烁的绿灯标明了信号一切正常,“虽然我确实不太懂那些指挥层的猪脑子怎么想的,但有几点我还是比较确定的。第一,玻璃容器很脆,稍微施加一些力就可能碎。第二,对方没有信号干扰器。第三,我一般采用双保险引爆炸药,比如倒计时……” 陈树生将遥控器塞回了口袋里面,随后就端着枪和大家集合了。 …… 火把只能照见自己周围方圆两米的距离,两米之外便是无尽的黑暗。如果再加上人眼的限制,那么这个范围就会被限制在人的面前两米,但就是这么渺小的范围更是让人感到安心而不敢踏出这两米的范围之内,只要还火还在那么自己就是安全的。 但这微小的火光对于隐秘在黑暗当中的捕食者却是,最诱人的光芒。就像舞台剧上的聚光灯打在了丑角的面庞之上,而隐藏在幽暗森林当中的鬼魅就像台下的观众一样,可以尽情观赏丑角此刻的滑稽表演,愤怒、惶恐、慌张、不安、恐惧都完美呈现在了丑角的脸庞之上,而台下的观众则可以放声大笑从各个角度去欣赏丑角此刻的完美表演…… 于是,舞台上的小丑先生更加恐慌了,灯光璀璨夺目的灯光夺走了他对于周围局势的判断,明晃晃的灯光更是让他难以看清周围的视线,但此刻已在聚光灯下的丑角怎么会走出这闪耀的位置,此刻他就是主角是整个舞台剧的焦点,舞台接下来的走向都要由他来决定! 我才是主角!!! 啊哈哈哈哈哈哈!!! 丑角笑了,大笑着,他醉心于自己的表演,灯光在他的身上闪耀,华丽夺目的衣物伴随着他的身躯与灯光一同闪耀着。 掌声响起了,礼花也飘落在了空中,这场舞台剧到达了顶峰! …… 时间:【23:30:15】 地点:黑海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 任务:黑旗行动 人员划分: alpha-2小组:iws2000、春田、wa2000附近狙击警戒侦测战场环境。 bravo-6小组:陈树生、g36、aug、柯尔特转轮、ak74m、m4a1、sop、ar-15、m16负责快速突入。 charlie-3小组:ump45、ump9、hk416、g11负责战场支援掩护bravo小组的行动。 delta-4小组:dp-12、m1887、aa-12、刘易斯式、mg36负责火力输出,压制目标并与bravo小组和charlie-3小组一起突入并掩护其安全。 “bravo-6呼叫alpha-2,正在接近目标货轮,能看见加甲板上的情况吗?”快艇上陈树生正在通过望远镜观测着。 iws2000:【alpha-2-1报告,甲板上未发现任何可疑目标,完毕】 wa2000:【alpha-2-2报告,驾驶舱未发现任何人,完毕】 春田:【alpha-2-3报告,整艘船的表面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热源】 “没有人……“陈树生感到了一丝不妙,根据情报这艘船就是玛莉亚就在这艘船上,船的编号与样子都与之前离开港口的时候一致,而且周围此刻现在都被设立为禁航区,不太可能凭空冒出一艘船来冒充。 “alpha-2小组负责狙击警戒,其余人跟我一起登船检查,charlie-3小组你们先降落在船尾的空旷地,为我们的登船提供掩护和警戒。”思考了一下陈树生还是下令登船检查,能让阿美利卡如此忌惮和妥协的病毒武器他可不敢大意,必须严阵以待。 “是。” 噗!随着登船索的发射,众人纷纷攀登到了船尾处而同一时间,ump45带领404小队迅速索降在了船尾的空旷处,负责警戒并接应bravo-6小组与delta-4小组。 ump45:汇报情况。 ump9:安全 g11:安全 hk416:有情况!发现不明血迹和拖拽痕迹。 416看着甲板上的血迹面色不由得面色沉了下来,这下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ump45:【charlie-3呼叫bravo-6,船尾处没有发现敌人,但416发现了些拖拽痕迹与不明血迹,完毕】 “bravo-6收到。确认消息,船尾处发现不明血迹与拖拽痕迹,正在前往,完毕。” 发现了活动痕迹与血迹这对陈树生来说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也算得上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就是他们应该没找错地方,坏消息就是这里有威胁到他们安全的东西了,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消息来看,阿美利卡的武装突击队很快就全军覆没失去联系了,虽然他们可能因为情报有误而导致的全军覆没,但应该没有理由败的如此的快……形势比他想象的要更加严峻些。 “所有人打起精神,随时准备战斗,遇敌开火,这里的情况要比我们最开始判断的更加严峻。”陈树生向众人下达了警告这次恐怕不是一次简简单单的的登船任务了。 众人形:【明白】 陈树生随后带队前往了416发现的血迹与拖拽痕迹所在的地点,借助灯光的照耀陈树生不仅发现了由血所组成的拖拽痕迹还发现了,一组血脚印。 “danner作战靴,美国制造。根据鞋印来判断这是只有突击队才会配发的作战靴,我们来对地方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紫外灯棒,血迹其实到这里就已经消失了可能是被海浪给冲刷走了,毕竟从十分钟之前海浪就越来越大了甲板也变的越来越湿滑了。 咔!随着紫外灯的启动,所有人都顿住了,不仅仅刚才他们面前周围的甲板到处都是血迹,前面,后面,左边,右边甚至他们脚下的甲板都出现了血迹,在紫外灯光的照耀下显然如此恐怖,那些在紫外灯下闪闪发亮的血迹在甲板上的绘图就像是头顶上的苍穹倒映在了甲板之上,很难想象这里发生了什么。 “大量的喷溅状血迹,说明这里就是第一现场。”与众人的震撼相比的是陈树生的绝对冷静的分析,但冷静的分析并不能解答陈树生心中的疑惑,相反观看了现在的血迹分布之后陈树生更加疑惑了。 根据血迹喷溅的方向和距离来看,几乎都是颈部受伤,随后就倒在了地上,但为什么倒下之后还有不少的滴落状血迹与推拽状血迹?而且为什么要把这些尸体都拖走?清扫现场?明显不是,现在的血迹都只有拖拽的,而唯独没有清扫的,也就是他们把尸体拖走之后就放着现场不管了,这有些不合理…… “bravo-6呼叫指挥部,重复,bravo-6呼叫指挥部。”现场的情况之诡异陈树生必须要和安洁汇报一下情况,而且这艘船给陈树生一个很不好的感觉,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些。 安洁:【指挥部收到,发生什么了?】 “我们有麻烦了,安洁……” 陈树生将现场的情况简单的汇报给了安洁,并加入了自己的见解。 “我现在打算先带领队伍前往驾驶室和船长室看看能否得到些有用的资料,还有将这里方圆五十公里全部设立为禁航区,这事没那么简单。” 安洁:【五十公里……我明白了,注意安全】 “知道。”陈树生随后挂断了通讯,抬头看了看天此刻风暴已经越来越大了。 “所有人,交替掩护前进,我们先去驾驶室把船停下。alpha-2小组占领了望台负责警戒船体表面,行动。” 众人迅速行动,踏过越来越湿滑的甲板,众人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就抵达了驾驶室。但空气当中死一般的寂静让人紧张,驾驶没有人甚至都没有开灯,这艘船根本就没有人在驾驶,但好在是并不是全无收获,通讯录音还保存的还算相对完好。 【求救!这里是苏联货轮瓦迪亚诺号,——(嘶嘶~~)】 【我们遭受了强对流天气——(嘶嘶~~)】 【全速前进,右满舵!他们快来了!】 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所能得出的消息十分有限,但能看的出船员们似乎在躲避着什么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这里面的通讯录音显示的这都只是一艘很普通的货轮而已,但这就是其诡异的地方,这艘船是后来被劫持了吗?录音的最后就显示这艘船丝毫被什么所追赶。但现在的情报不足,没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陈树生将自己的自动终端插入驾驶室内的电脑,入侵了其电脑终端获取所有有用的信息。 “让我看看你都准备了些什么……”陈树生操纵着终端上面显示的内容让他表情稍微一变,但马上就镇定了下来,自己果然不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那些人,刚才在那家伙身上留一手果然是真确的决定,陈树生将手伸向了终端并将里面的内容通过队内网络发送给了每一个人的移动终端。 陈树生:【所有人,我已经将资料全部发送给了你们,等一下按照计划行动】 sop:【指挥官?有啥事为什么不直接说,为什么要——哇哦】 看到资料的sop脸上一惊,其他人也是如此。 陈树生:【我们要搞清楚他们倒地在搞什么,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ump45:【哎呀哎呀,原来指挥官早就留了一手啊,指挥官真是坏心眼啊~】 m16:【这计划靠谱……指挥官你是不是从放走那么玛莉亚的时候就在计划这件事了……啧啧,突然感觉m4a1以后会很危险啊,这以后还不得被指挥官吃的死死的,指挥官这么会算计人】 m4a1:【瞎说说什么呢,16姐——】 陈树生:【咔咔~~太过了,对待敌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我开队伍内频道是让你们这样干的吗?我打字很辛苦的好不好!别废话了赶紧按照命令行事,这次作战优先瞄准敌人的脑袋,破坏神经结构为准,注意补枪】 g36:【指挥官,这会不会太过危险了,我们要不要……】 陈树生:【按计划行事,只有这样敌人才会麻痹大意】 众人形:【明白】 …… 总控室内…… “看来我们得小猴子已经进入准备好的陷阱了,哈德斯这次要好好干哦,把那个最大的猴子带过来。”玛莉亚轻轻晃动着手中的折扇。 “是,妈妈……”哈德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开始操纵着面前控制台将准备好了的礼物放在客人们的面前。。 …… 嗒~嗒~嗒~ 大量的战斗单位被部署在了船舱,对到来的不速之客做出该有的程序反应。 滴答~滴答~ 水珠顺着船舱头顶的管道滴落了下来,陈树生此刻正带着队伍按照‘计划’逐步向预定位置靠近。 砰!双方开始了正式交火,在热成型的辅助下,敌人的一切动态都在队伍的掌握之中,发现就意味着打击,打击就意味着摧毁。 哒哒哒!!!队伍一边前进一边开火,倾泻的每一颗子弹都成功摧毁了一个敌人,所有人迅速而又高效的推进着。 “delta-4小组占据通道中央火力压制,其余人清扫各个舱室。”陈树生迅速下达作战指令,将队伍分散开来,但大家都基本保持在了delta-4小组的射程范围之内。 而与此同时船舱中央大厅里面,两个身高两米的巨人正在快速催促着作战人员前往作战位置…… 哒~哒~哒~陈树生带领着队伍迅速前进着,快速清理着船舱走廊里面逃窜的敌人。 咔嚓!两名躲藏在舱室夹层的作战单元架设好机枪,佩戴夜视仪准备埋伏一手。 砰!砰!砰!就在陈树生带领队伍经过走廊的时候,隐藏在船舱夹层里的敌人开火了。 砰!子弹击穿了船舱隔板,击中了aa-12,但有盾牌的阻挡并未造成有效的伤害,仅仅是在aa-12的盾牌上留下了些刮擦的痕迹并不影响其防护性能。 dp-12和m1887迅速展开盾牌保护大家,之前被击中的aa-12也反应了过来,架设好盾牌掩护队友。 砰砰砰——!!! 夹层里的敌人持续开火,枪口跳动闪耀的火焰点亮了整个隔层,但着跳动的闪光当中隐约有一个黑影在接近。 砰!砰! 陈树生两枪击碎了两名敌人的脑袋,随后又在其身上补了五枪,这次行动他可是一点个人情绪都没带,像什么波本威士忌,朗姆酒啊他不知道啊。 就在陈树生迅速带领队伍清扫船舱的时候,数名头戴夜视仪的敌人也拿出自己的重火力。 双联kpv重机枪其原本的作用是防空…… 敌人迅速抵达埋伏位置,定点架设好之后等待着陈树生的到来。 砰!砰!砰!暂时与队伍脱节的陈树生,正在一点一点的清理周围的敌人,做到每一颗子弹消灭一名敌人,而突然间陈树生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瞬间就握住了自己腰间的匕首,一名敌人试图绕后对队伍进行打击。 澎!陈树生突然拔出匕首往身后一插,直接从眉心处穿透了一个人的脑袋,金属与骨骼摩擦所发出的嘎吱声,在枪声大作的船舱里却意外的响亮。 噔~噔~ aa-12和dp-12此刻正在队伍的最前端掩护众人前行,不停追击者逃跑的敌人,而这时早已经等待多时的双联kpv开火了,密集而又强大的火力让很多还没有来得及撤离的敌人纷纷被拦腰打断,纷纷变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碎渣,而aa-12和dp-12则是凭借着盾牌勉强挡住了敌人的火力,掩护着队友撤退。 砰!陈树生则是在躲避的瞬间丢出了大量的闪光弹,让对方的夜视仪短暂失灵,随后又甩出了两枚烟雾弹让敌人无法看清楚众人的具体位置,最后又拿出m320流弹发射器根据敌人刚才所在的大体位置,一发命中。 嘣——轰! 队伍继续前进。 …… 此刻的船舱大厅内,两名身高两米的巨人正严阵以待,空旷的大厅里面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全身巨大的躯体由黑色的紧身衣物所包裹,其北部似乎有某种机械装置,身体暴露在空气的部分里面都有着腥红的血管,口中还时不时传来野兽一般的低吼,嘴角还沾染着某种血迹完全没有人类该有的样子,但他们全部都守在一个大门之前,没有离开半分由此可见他们还保持着某种理智。 咚!突然间大厅一侧出现了某种异常的响动,两名巨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住了,其颈部后面的脊椎骨开始隆起突显了出来,全身的肌肉都微微隆起已然进入到了某种战斗状态。 嗒~嗒~嗒~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巨人纷纷侧目观察周围的情况,而陈树生此刻已经安排队伍完成了战斗部署,以田字型结构将两名目标包围在了大厅中央。 陈树生与sop、m1887占据目标前端的一号突击位置,大厅左侧的二层火力压制位则是mg36、g36、m4a1、ar-15以及dp-12。 大厅右侧的火力压制位置则是aug、ak74m、ump9、g11而目标后方的二号突击位则是aa-12、hk416、ump45、m16、刘易斯式与aa-12。 咯吱!所有人将弹匣更换为满弹,检查枪械情况并全部调整为全自动的火力模式,以确保接下来的行动不会出现一丝的失误。 “行动。”随着陈树生一声令下,向众人下达了作战指令,左侧二层的g36她们率先行动,将枪架好瞄准并扣动扳机,将全部的火力倾泻在一号目标的身上。 但目标背部的机械装置迅速展开,形成了类似盾牌一样的掩护物,g36她们倾泻的子弹仅仅是短暂压制住了一号目标并吸引了二号目标的注意力。 哒哒哒!!!右侧的ak74m扣动了扳机,子弹全部打向了二号目标的身上,二号目标原本的动作被打断不得已展开背部的防御装置来抵挡火力同时调整应对姿态时刻准备反击。 咔!ak74m迅速将弹匣内的子弹打光,在打完子弹的一瞬间便迅速从佯攻位置退下,将位置让给了aug,aug迅速接替ak74m的位置并持续开火压制住二号目标,而g11与ump9则是时刻准备接替aug的位置。 2秒…… 哒哒哒!aug打完自己三十发的弹匣仅仅用了两秒钟,随后g11接替aug的位置。 一号位突击位的陈树生率先冲向了一号目标,m1887和sop则是一前一后的跟着。而二号突击位的ump45、aa-12、hk416也向二号目标发起了突击,刘易斯与m16负责掩护但并未射击,因为此刻的二号目标注意力还在ak74m她们所在的方向。 嘣——砰! 在队友对两名目标进行持续压制的时候,陈树生率先用m320发射出了一枚流弹出去将试图对g36她们反击的一号目标给压制住了,随后sop也打出了一发流弹彻底摧毁了一号目标的防御,一号目标的背部打开露出了武器试图远距离反击,但dp-12和陈树生利用盾牌很好的保护了大家。 贴近目标的陈树生立刻使用aa-12倾泻出持续的火力,但被二号目标用盾牌所阻挡了,而就是这一瞬间,一号目标果断反击手臂弹出了利刃斩向了陈树生,但被m1887用盾牌抵挡住了,而二号目标此刻毫不设防的后背就这么暴露给了ump45她们。 嘣——砰!hk416一发流弹直接命中了二号目标毫不设防的背部,瞬间就破坏了二号目标背部的装置,而一号目标也因为失去了二号的掩护而再次被m4a1她们所命中,出现了一瞬间的窗口期,陈树生瞬间就突入到二号目标的身后将自己腰间的恰西克斩入了一号目标的脖颈,随后又掏出匕首笔直的刺入了一号目标的脊柱然后用力一挑将一号目标的脊椎完全切断。 咚!一号目标的脊椎神经被切断全身瞬间瘫痪倒地,而此刻的二号目标想要进攻陈树生但已经感到的ump45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脚踩aa-12的盾牌一跃而起直接扑向了二号目标暴露的脖颈,用同样的方法切断了二号目标的脊椎骨。 咚!二号目标倒地…… 噔~收刀,战斗结束。 从g36她们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到现在,整场战斗没有超过一分钟。 “呼~”陈树生呼出一口这次的战斗比想象得要轻松些,“还好只是两个实验品,不过在不知道其弱点之前确实是不好对付,那些突击队死的不冤……继续前进。” 第58章 愚者乃是丑角 消灭完两个改造生物之后陈树生便带着队伍前往了那个被守护着的房间,但也就是在这时走在队伍最前端的陈树生脚下的地板突然打开,陈树生反应‘不及时’直接摔了进去。 “指挥官!”就在陈树生身后的ump45想去拉陈树生,但已经‘来不及了’。 …… 咚!跌落船舱的陈树生在管道中央里面翻滚,撞击最后跌落在了一个全黑的房间里面但好在陈树生并未受到严重的伤害,很快就爬了起来迅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周围的都是一片漆黑的,让人无法判断位置。 咔!就在此刻,陈树生面前打起了灯,玛莉亚出现在了陈树生的面前,面带着笑容看起来很是自信。 “呵呵,看起来我们的小猴子自己掉进陷阱里面了。”玛莉亚用折扇佛着面庞,看起来很是得意。 砰!砰!砰!陈树生抬枪射击,但子弹通通都被弹开了。 “没用的,这可是防弹玻璃,整个房间都做了密闭处理,毕竟不得不承认你作为一头野兽真的很危险,能轻松歼灭一整只突击队的两个宝贵实验体在你的手里竟然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住。”玛莉亚将折扇收起,其所在的房间灯光打开,玛莉亚此刻身处一间完全封闭的密室,而她身后则是她的孩子们。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玛莉亚。 “呵哈哈,小猴子此刻已经说不出话了吗?”玛莉亚轻蔑的笑着,大仇得报的快感莫过于此了,自己之前受到的羞辱都可以在此刻找回来了。 啪!玛莉亚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身后降下了数块电子屏幕,上面的内容都是g36她们此刻遭受了围攻。 “……”陈树生依然没有说话,就像是台下静悄悄的观众在观赏着舞台上的表演一般,这是观众最基本的礼仪,不要影响到舞台上演员的表演,这是礼貌,懂不懂? “你们从一开始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动物一般,从一开始就在我的监视之下。不得不说你的指挥很棒,面对我们的实验体所表现的战斗力也很完美,比那些突击队厉害多了真的是感谢你们的表演了,为我们的实验提供了宝贵的数据。”玛莉亚的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这种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滋味真的不错啊,实在是让人沉醉,玛莉亚很享受这种在聚光灯之下决定剧情走向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妙不可言。 而复仇的感觉同样很棒。啊~两份令人愉悦的事情交叠在一起的感觉是最棒的了。 “对了,你的身体素质也很不错,比之前的实验体都要厉害的多,应该能成为一个很不错的实验素体。就像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为观众做出最后的贡献如何啊?哈哈哈哈~~~”玛莉亚突发奇想地说道 “这就是你的目的?将我拖进这个密室里与我在这里对话。”陈树生开口了,语气当中似乎透露出了几分失望。 “不,我这是为了观察和欣赏你们这群小丑的表演。”玛莉亚高傲的说道,随后通过窗口递给了陈树生一副塔罗牌。 “现在让我们开始预测一下事情的走向吧,你的那些人形的下场将会如何。”玛莉亚高傲的看着陈树生,“猴子的占卜有时候非常的准确哦,试试吧。看看你的人形们接下来将会是如何表演的,我将决定她们的命运。” “……”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拿出了面前的纸牌,随手抽出了里面牌。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顺位·死神,代表失败……这是陈树生抽出并翻开的第一张牌。 “哈哈哈,果然猴子占卜出来的结果相当的准确啊。”玛莉亚放肆的大笑着,没想到愚弄陈树生取得了些意外的成效啊。 “……你为何如此自信呢?”陈树生突然反问道。 “呵哈哈。你觉得你还离得开这里吗?整艘船现在都在我的掌握当中,你的人形此刻也受到了我的压制,而且我也知道你是谁?格里芬的指挥官陈树生,我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即使是透过厚厚的防弹玻璃,陈树生都能感到玛莉亚对自己的轻蔑以及那种对于掌握全局的高傲。 “不妨告诉你,虽然你们干掉的是宝贵的实验体,但与人相同的实验体我们有的是,虽然个体强度比不上刚才那两个玩具,但数量上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哦~”玛莉亚笑眯眯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躲在防弹玻璃的后面?将自己躲在灯光之下,将我锁在黑暗的小房间当中?”陈树生不慌不忙的说道并且翻开了第二张牌。 逆位·女祭司,代表过于洁癖,无知,贪心,目光短浅,自尊心过高,偏差的判断,有勇无谋,自命不凡…… “哈哈哈,果然猴子就是用来取悦人的,即使都到了这个时候却依然能取悦我,虽然你呼出的空气都让我感到很是恶心,但取悦人的本事却意外的高啊!就像是舞台山的小丑一样。”玛莉亚大笑着丝毫不在乎陈树生的话。 “是吗?”陈树生翻开了第三张牌,倒吊人逆位解释……处于劣势、任性、利己主义者。 噔!噔!噔!整个船舱里都响起了警报。 “怎么回事?!哈德斯!”出现了预料之内的事情玛莉亚很是恼怒。 “妈,妈妈,武器……武器被摧毁了!”哈德斯看着显示器上的报告,不敢置信明明监控上的画面都显示那些人形被压制了才对啊! “什么?!那些破铜烂铁明明——”玛莉亚刚刚想说什么,只见监视器上的画面骤然变换,之前人形们被压制受到重创的画面骤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g36她们顺利的消灭了敌人完成了任务。 “怎么会?!”玛莉亚突然明白了什么随后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陈树生,用手指着陈树生此刻的她就像一只炸毛的母猩猩一样。 “是!是你!”玛莉亚死死的瞪着陈树生。 “当然,这都是塔罗牌的预测的结果……唉,到现在才发现你们是有多傻……你们才是实验体吧……”陈树生点头微笑随后翻开了第四张塔罗牌,正义,逆位解释……失衡、偏见、纷扰。 “你真的应该好好升级一下你们的防火墙了,我入侵的时候可以说是毫不费力,你们的主控电脑直接连接在驾驶室的终端里面,真是佩服你们的愚蠢……”陈树生缓缓说道:“那些突击队之所以失败完全是因为,他们完全不知道如何对付那些东西缺乏经验,毕竟突然出现了些情报之外的东西确实容易让人惊慌失措。” “你,你以为你走的掉吗?这艘船是!是由我来掌控的!你现在还在我的手里面呢!船帆依然在我这里,我依然驾驭着风浪。”玛莉亚恶狠狠的说道。 面对玛莉亚的威胁陈树生只是笑了笑然后翻开了最后一张塔罗牌上面印着一位小丑——愚者,逆位解释……傲慢。 “你自认为掌控着一切,从我们捉到你的那一刻你就自信自己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认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可以说你的每一次表现都相当的傲慢,但殊不知现在真正被懵逼的是你。”陈树生缓缓说道,此刻看着玛莉亚的眼神才像是看向了舞台上的小丑。 “妈,妈妈!通讯被她们切断了,发动机也被毁掉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现在……谁被观赏的小丑呢?谁又是不敢走出聚光灯下的丑角?谁又是纸牌上的愚者?”将最后的愚者贴在了防弹玻璃上,“你认为你是聚光灯下决定剧情走向的主角?很抱歉不是,而决定剧情的,永远都是台下的观众剧情的高潮是由他们来决定的……” “杀了他!”玛莉亚怒吼道,霎时间陈树生所在的房间内伸出了好几挺自动机枪,但通通都没有开火。 “真是傲慢啊……明明我都已经告诉你们的电脑早就被我控制了。”陈树生摇了摇头,愚者的另一种意思便是盲目自信……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获胜的机会。。”这是陈树生最后的声音,随后便消失在了房间当中。 “嗯?”玛莉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有东西在响,伸手摸去。 嘀~嘀~嘀~ 之前被陈树生藏起来的玻璃容器此刻被加装上了一个装置,上面此刻正在滴答作响,好像在倒计时。 玛莉亚自然认得这是什么,这就是之前被偷走的病毒样本!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玛莉亚赫然想起了之前在港口的时候,陈树生故意推了自己一下,在那个时候就! 现在……风向改变了……风帆被吹断了…… 她从始至终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她从一开始就是舞台上的丑角…… 嗡~嗡~嗡~突然间一个蜜蜂的嗡嗡声在玛莉亚的耳边响起,玛莉亚闻声望去是一个蜜蜂……一个机械蜜蜂。 玛莉亚不明白这里怎么会出现一个机械蜜蜂但透过机械蜜蜂玛莉亚突然看见了贴在玻璃上的愚者,上面的字迹清晰无比。 傲慢乃愚者自刎之器…… 嘀~嘀~嘀——倒计时结束…… …… “真是能蠢死,从敌方阵营回来之后竟然没有对自己做任何搜身检查……”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自己的终端,“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能做到那个位置的……” 蜜蜂小型窃听监控装置,可以实时传出4k60帧数的画面与声音还可以潜入某些电子设备内直接入侵主机。 最重要的就是还能产下‘蜂蛹’固定在某个物品表面,一旦被发现还能自毁,威力不大也刚刚够摧毁些玻璃容器而已实在不行,还有备用的机械倒计时。 “g36,你们那边解决了没有?”陈树生一边呼叫一边走向了之前商量好的汇合点, g36:【指挥官,我们这边已经解决了所有的实验体,大部分都还关在培养皿里面很容易就解决,有部分提前放出来的也都被解决了,尸体怎么处理?】 “全部烧毁,这些东西都不能留在世上。记住在船舱各处安装c4设定好时间我们一离开船舱就引爆将整艘船,全部炸沉。” g36:【明白】 五分钟众人便都抵达了撤离点。 “安洁,我们的直升机在哪里?” 安洁:【稍等,还有三十秒】 这次安洁回答的倒挺快的,耳麦里没有啥犹豫的声音了。 嗡~嗡~嗡~众人此刻已经能够听见直升机螺旋桨的嗡嗡声了。 一条升降索直接垂在了众人面前。 “所有人登机,快!” 借助快速索降装置众人很快就登上了直升机。 “还有多长时间?”陈树生问向了g36。 “还有半分钟,但我们需要马上离开。”g36一边将终端递给了陈树生,“根据气象局的预报,一场风暴即将抵达,我们必须马上撤离这里。” “……再继续等待三十秒,我必须亲眼确认。”陈树生稍微顿了一下,之前的斯沃克就是一个教训,虽然已经亲眼看见了玛莉亚自食恶果,但已经吃过亏的陈树生可不会再掉以轻心了。 “明白。”众人没有任何异议,静静等待。 轰!船只爆炸了,冲天的火光从船身各处冒出,船身开始倾斜海水倒灌进了船舱,船只的倾斜角度很快就超过了极限,整艘船完全沉没默仅仅时间问题了。 “任务完成,我们可以走了。” …… 时间:【01:15:07】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基地 吱!随着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基地当中,今天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至于任务内容与之后的事情让安洁和安全局处理去吧,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啊哈~困死了,加班到这么晚,我要好好睡一觉。”sop打着哈欠从车子上跳了下来。 “小声些,格琳娜和汉塞尔她们现在都已经休息了。”陈树生一边小声警告一边轻轻的将车门关上,之所以开车回来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的。 “呵呵,指挥官还真是温柔呢。明明砍断别人的脊椎骨的时候那么的粗暴。”ump45笑眯眯的说着。 “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好不好?”陈树生没好气的说着,“而且,我挑断他们的脊柱的时候一点都不粗暴,这么快速利落的挑断那些怪物的脊柱是门技术活好不好,哪像你用匕首狠狠的扎进去,费不费劲啊。”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大门,但半遮掩的房门立刻引起了陈树生的警觉。 “……”陈树生立刻警惕了起来,定睛一看大门的电子锁上还有几个子弹孔。 “所有人,准备战斗,基地出事了。”陈树生立刻下达了作战指令,命令大家进入战斗状态。 咔嚓!刚才还嬉皮笑脸的大家立刻端起武器,子弹上膛摆出了战斗队形。 吱~陈树生伸出手轻轻将门推开,一眼就看见了倒在了地板上的格琳娜,队伍一点点的前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陈树生小心翼翼的靠近在确认周围一切安全的时候才敢检查格琳娜的情况,双手都被反绑了过去而且昏迷了。 “g36、春田你们留下了照看格琳娜的情况,我带队检查基地的情况。ump45你立刻联系安洁,把这里的情况跟她详细说明一下。” “是。” 一小时之后…… “之前关押的白乌鸦已经逃跑了,她破坏了基地的主机销毁了监控录像目前正在全力修复当中,大门的电子锁是被其用手枪打坏的,根据我们的调查应该没有人接应,目前我们——” “格琳娜……她们怎么样了?”陈树生打断了g36的汇报直接询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格琳娜与汉塞尔她们都只是昏睡了过去而已,白乌鸦并没有伤害她们,但海克斯小姐应该撞见了正要逃跑的白乌鸦,双方发生了战斗,海克斯小姐的肩膀被击中了万幸,没有伤到要害部位,修养几天应该就可以好。” “这样嘛……”听到格琳娜没事的消息,陈树生稍微松了一口气至于那个白乌鸦,现在只能拜托一下安洁去帮帮忙了。 “行了,我知道了。今晚保持警戒详细的等安洁到了以后再说。” “明白。” …… “……对于这件事,我们安全局深感抱歉。是我们没能安排好基地的保卫人员是我们的疏忽,抱歉。”安洁态度诚恳的向着陈树生道歉。 “……没有道歉的必要,安洁。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你们安全局没有关系,说起来我还想拜托你帮我找找那个乌鸦来着。” “这个……”安洁面色也有些无奈只能掏出了一个证物袋,里面则是一个薄皮面具。 “嗯?”陈树生看着这个面具感觉有些不对,因为这个面具太单薄了简直就像是一个从人脸上撕扯下来的皮囊,完全没有易容的效果。 “这么薄的胶皮面具应该没法隐藏容貌的吧。”陈树生指了指证物袋说道。 “这是闪光面具。”安洁缓缓说出了一个陈树生从未听过的一个词语。 “闪光面具?”陈树生思索了一下确认自己从未听过之后问道:“那是什么?” “一种带在脸上的外置镜头干扰器。”安洁传递给了陈树生一份资料,“用咱们的外行话来说,就是任何电子监控拍下这货的脸都只能看见一个闪亮闪亮宛如大灯泡的大脑袋,不过好在还是能看见身子的,但通常来说安全局的电脑还是能破解的,我需要把这个带回去看看。” 陈树生翻看着资料上的内容,资料上面的内容很详细。正如安洁解释的那样,带上这个面具的人在监控底下就像脑袋被替换为了一个大灯泡一样,完全无法通过监控分辨出视频人里的长相了,但这种面具用人眼看却绝对不会有任何异样就连人形都是如此,妥妥的黑科技。 “这么好的高级货为什么就这么丢弃了?这东西捣鼓到黑市上绝对是抢手货吧,而且这东西在黑市上的价格一定不是一般的高吧。” “为什么指挥官你一到这个时候说话就如同流氓一般……”安洁无奈的看了看陈树生,而后者则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表示我这人就这样。 “这个闪光面具已经出现了破损了。”安洁将证物袋一翻,指了指面具的一处破损。 “应该是和海克斯打斗的时候留下的,我想这也是那家伙为什么要破坏电脑主机销毁监控的原因。” “……”陈树生静静听着安洁的判断没有说话,因为这里面还是有着不少的疑点的。 因为白乌鸦的长相自己,格琳娜,海克斯都是见过的,如果真的要追查她,仅仅凭借着自己的记忆与描述都能画出一张完美的素描,陈树生对于自己的素描绘画还是很有自己的,这可是sas的必修课之一。 第59章 永远的少年 时间:未知 地点:未知 上尉:【病毒样本被摧毁了,那个指挥官活了下来而且还摧毁了实验基地……】 ??:【……】 上尉:【但保存下了些许变体,而且最关键的战斗数据保留了下来,可以进一步进行升级和下一步的行动了,但……】 ??:【但是什么?】 上尉:【那个指挥官的战斗力有些超乎想象了……】 ??:【发过来】 上尉:【是……】 十分钟后…… ??:【一分钟不到,就带领完全摧毁了我们幸苦培育的实验体?而且看起来他还相当的有富于……仅仅是因为他的指挥整个队伍就发出了远远超出一个突击队的实力……】 上尉:【要不要……】 ??:【红燕子那边怎么样?】 上尉:【那位只指挥官目前没有怀疑她,而且因为些意外的安排,那位指挥官反而可能更加信任她了】 ??:【白乌鸦嘛……康斯坦丁的人真的是麻烦,让她赶紧滚远些】 上尉:【是。那个指挥官……】 ??:【让红燕子按原计划执行吧,这样的人加入我们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 上尉:【明白】 …… 时间:【9:24:02】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基地 “……”格琳娜静静的躺在床上,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昨晚发生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虽然那个自称白乌鸦的赏金猎人没有伤害她,但那个白乌鸦总是给她一个奇怪的感觉。 咚咚~敲门声响起,来人敲的很轻似乎是怕打扰到格琳娜。 “请进。”格琳娜有气无力的说道。 “打扰了。”g36端着粥脚步轻轻的走了进来。 “是g36啊,麻烦你了。”格琳娜微笑着向g36表达了感谢。 “格琳娜,请喝些粥吧。”g36将折叠桌架好,将粥轻轻的端了上去。 “谢谢g36了。” “不用谢的。” “肉?”用勺子轻轻搅拌碗里粥的格琳娜突然发现了粥里面有些瘦肉,“g36你还会熬瘦肉粥啊。”格琳娜轻轻笑了笑,自己又没受伤也不是坐月子备孕啥的,用的着这样吗多浪费啊。 “不是我熬的。”但g36却是轻轻摇头否认了,“不会熬这个的,这个瘦肉粥是指挥官熬的,指挥官还抱怨说没有皮蛋,粥的味道总是差些。” “指挥官?”格琳娜疑惑的歪了歪脑袋,脑中突然想起包饺子的那天。 我除了整天手枪之外,难道还不会打鸡蛋啊? “呵哈哈。”格琳娜轻声笑着一想到指挥官蹲在砂锅旁边小心翼翼地守住,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指挥官呢?为什么指挥官不来,而让g36你送过来?” “监控那边指挥官在想办法恢复而指挥官说他一个大男人就不随便进小女孩的房间了索性就拜托我送过来了。”g36如实回答道。 “小女孩……呵呵,明明前天还夸人家是大女孩的。”格琳娜笑了笑然后就静静的将粥给吃完了,一点都没浪费。 …… “所以说……你们打算给我们放假?”陈树生歪了歪脑袋很是不解,而且这还不仅是安洁的决定,赫丽安也是这么打算的。 赫丽安:【没错,指挥官你最近也很忙,我们打算让指挥官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放放假毕竟执行了这么多次任务,也适当休息一下了。长时间紧绷的弓弦容易绷断,绷紧的弹簧也有释放的那一天不是吗?】 全息投影中,赫丽安缓缓劝着,而陈树生的目光则是看向了安洁莉娅。 “你的意思呢?安洁。”陈树生缓缓说道。 “……毕竟这次的任务发现确是有些震惊了,而且基地出现了这档子事情肯定要进行一场全面的调查了,我们那边调查出结果也是需要时间的,指挥官不如好好利用这次时间好好放松放松,当然这段时间s09战区的防御我们会安排好的,还请指挥官放心。”安洁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盯着安洁,良久陈树生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好吧,我知道了。就当作一次难得的休假吧。”陈树生只能就此作罢了,自己现在可没法脱离格里芬或者安全局单干。 “嗯,我们会安排好的,海克斯小姐和格琳娜也会一同前去,毕竟我们可是挑选了一个休养的好地方。” “什么地方?” “塞尔维亚。” “你们可真会挑地方。” …… 时间:【9:04:12】 地点:英国 人员:sas特种空勤团——约翰·麦克塔维什\\u0026陈树生 “嗷嗷嗷!”看台上的观众激动的呐喊着,有的人在怒骂着老天爷有的则是高兴自己赌赢了,唯有陈树生和肥皂保持着沉默。 “所以说那个护士你搞上了没有,从阿尔泰山脉回来以后你就一直没跟我说啊。这可不厚道啊,肥皂。”陈树生将手撑着看台,与周围那些激动的观众相比起来看起来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你怎么老是在乎这个,我带你出来看马赛是为了这个?”肥皂没好气的说着。 “看这个……”陈树生揣着下巴眼珠子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哦~你是这个意思啊,啊~都是男人敞开了说就行了,骑马,真的是好比喻啊。她的骑术怎么样?不,不应该这么问,不过嘛……”陈树生端着下巴仔细的回想了起来。 “那个翘臀以及那大,那超大的软质防弹装甲,不管是你骑还是被骑都很爽吧。” “你?这是什么比喻,我就好心带着你来看看马赛怎么做到脑补这么多的?”肥皂没好气的看了看陈树生,随后饮了一口欧本14年威士忌,不得不承认普莱斯的品味很不错。 “那你带我来这里看马赛的目的是什么?”陈树生问。 “老麦的战死和盖茨的离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很难忘记以前的事情。”肥皂缓缓说道,顺便将手中的酒瓶递给了陈树生。 “看出来了。”陈树生也不嫌弃直接将酒瓶握在了手中,“从疗养院里面回来之后,你训练的比以前更加刻苦了,和那些明天就不知道去那里的sas候选人一起去躺泥塘,一起过障碍训练,一起下靶场,一起举重……一天又一天的…都是如此。”陈树生一口将酒瓶当中的威士忌饮尽。 “普莱斯以前也喜欢看这些马。”肥皂指了指队伍当作的一匹,“那匹叫麦克格雷格,我就将钱下在了它头上。” “你有信心?”陈树生问。 “当然了,这至少能让我不再关注以前的事情。”肥皂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一匹马可以比赛四年,你我现在看到的这些赛马上尉也可能见过。” “是啊,四年。一匹赛马可以坚持四年,然后退役……”陈树生点了点头随后突然问道:“你我又能坚持多久呢?” “不知道……” “那等下去喝酒吧,顺便再去买些雪茄给普莱斯,比亚克拉拉雪茄不是什么店里都有的,免得他到时候跟你我算账。”陈树生拍了拍肥皂的肩膀,“学学他吧,如果喝酒和赛马都不行,我们也可以学学其它的,就比如我爱上了这个威士忌。” “嗯……谢了,兄弟。” “不客气。” 后来……麦克格雷格输掉了那场比赛……肥皂再也没有去看过马赛了,也只有陈树生偶尔来一趟了……为了威士忌。 …… 时间:【9:42:23】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任务:交接仪式 这次安洁到没有派送什么歪瓜裂枣,这位空降过来的指挥官身上有那种肃杀之气,想必也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过的那种人,而且身上有种很特殊的气质看上去,陈树生看着还算顺眼。 不过有一说一这位指挥官一见面就给陈树生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位先生名叫叫名叫奥托·斯科尔兹内虽然是一个奥地利人,但一家人都移民德国了。从这方面来说到不见得有多么的两眼的地方,真的给陈树生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这先生脸上的拿刀刀疤,都说刀疤是男人的勋章,那么这位先生多少在脸上带了一个防弹衣,而且一脸凶相真的属于长的就够判二十年了。 “最近战区一直都挺平静的,但还请不要掉以轻心铁血的狡猾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陈树生缓缓给面前的这位奥托先生到了一杯红茶,这是g36最常泡的一种喝习惯了以后陈陈树生索性就在自己抽屉里面泡了一壶了。 “谢谢。”奥托很礼貌的用双手接过,“来的路上安洁莉娅长官已经和我强调过了关于战区的种种问题了,老实说作为一个军人我不得不称赞陈树生先生的指挥和作战能力是真的漂亮,不过可惜的是陈树生先生得不到任何的授勋或者是其他任何形式的嘉奖,真的很可惜……”奥托侃侃而谈道,眼神当中并没有高人一等的轻蔑而是真正作为一个军人替陈树生感到惋惜。 “那些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是做好了自己的任务而已。”陈树生淡淡的说道,名誉,荣誉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我明白,陈树生先生并不在乎这个,不过也好早些退役也可以像我去种田放牧晚上在陪陪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了。” “嗯?你快退休了?”陈树生疑惑的看着奥托,这位奥托先生看上去正值壮年而且身上也没有伤啊。 “嗯,我觉得现在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恰好这次交接完后也不会有什么任务了,干脆早点退休了。”奥托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但手法有些生疏了想来也是经常有别人帮他整理。 “那恭喜你了,可以早点享受天伦之乐了。”陈树生由衷的恭喜着,如果可以谁不想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呢。 “谢谢,老丈人的农村最近比较忙了,卡尔干农活总是笨手笨脚的。”奥托露出了一个不争气的笑容。 “卡尔?”陈树生默默念叨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弟。”奥托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衣服兜里面拿出了一副全家福,用手指着一个金发的小伙子。 “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我们家世代都是农民的也就是我一个稍微违背了祖训,当了几年的工人考取了工程师后就加入了军队了。” “那你前途很不错啊,一个当过兵的工程师到哪里都很受欢迎,到哪里都能干出一番大事。” 这倒不是陈树生瞎说,工程师这个职业一直都是人才辈出的。 “呵哈哈,陈先生说笑了。”奥托轻声的笑了笑,满脸深情的看向了自己的照片,“这张全家福是时候换新的了,我闺女还有五个月就应该出生了,到时候全家再去拍一张。” “五个月?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四个月了看来你经常陪着夫人去医院检查啊。”陈树生又给奥托倒了一杯红茶(科普,胎儿在五个月左右就基本可以看出性别了,陈树生这是夸赞奥托关爱家人)。 “谢谢,但这个消息其实是她昨天发消息告诉我的,我现在还没能抽开身。”奥托吹了吹红茶然后说道:“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其实并未感到高兴而是感到遗憾。” “遗憾?为什么?”陈树生不解的问道,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外国人对于生男还是生女好像不那么看重来着。 “遗憾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没能亲自陪着她而是要通过电话和网络才能知道。”奥托缓缓说着语气当中充满自责。 “那也难怪你想退休了。”陈树生明白了奥托的意思,看来对方很爱自己的家人,这种人值得被尊敬。 “我已经错过了他或者她完全诞生的那一刻,所以我不想在她降临人间的时候我不在旁边了。”奥托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全家福,“我弟的儿子最近也快出生了,到时候家里面就要多出两个新生命了。” “既然这样……”陈树生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瓶欧本威士忌,“我就提前在此祝福你们了。” “谢谢,你也一样。” 噔~酒杯轻碰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 咚咚~ “请进。” 吱~g36推门进来。 “指挥官,一切都已经收拾好了。” “嗯,我明白了。”陈树生拿起大衣便要转身离开,但临走之前对奥托说道:“奥托先生,那本欧本14年威士忌就送给你了,就当做你帮忙的谢礼以及对您未出世孩子的祝福了。” “谢谢,希望陈先生假期过的愉快。” 两位男人点头示意,这是一场不说再见的告别。 …… 时间:【17:02:12】 地点:塞尔维亚 任务:酒保 “所以说指挥官的度假生活就是来这个不知名的小酒吧里喝酒,看看马赛?”m16一边拧开酒瓶一边说道:“不过该说不说,指挥官你的品味不错,这家店的酒真的很好。” “别瞎说好不好,我可是给了你们一大笔钱,让你们去好好花销花销了,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喝着酒就行了,倒是你跟我在这里瞎凑合干什么。”陈树生一口将酒杯里的朗姆酒饮完。 “啧啧~我这不是干指挥官一个孤家寡人的过来好好陪着我们可怜的指挥官吗?怎么还不乐意了。啧啧~果然指挥官还是跟希望sop或者是m4来陪着你吗,啧啧……” “那你是打算替她们顶包是吗?”陈树生一脸屑样的看着m16,而后者早已免疫甚至还故作柔情的伸了伸懒腰。 “如果指挥官不介意的话,毕竟我又打不过指挥官到时候只能被指挥官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没法反抗。”一边说着m16还冲着陈树生抛了一个媚眼。 “切……”陈树生只能啐了一声然后继续喝自己的酒了。 “哼哼~”看着吃瘪的指挥官m16很是得意,指挥官的性格她早就清楚了虽然满口花花但就没见这家伙真的上过手,不过看上去并不是缺乏勇气而是……某种更加强烈的感情。 “话说指挥官你为什么总是将兴趣放在我们这种身上,格琳娜那种美少女或者m4不是更好吗?干嘛老是在我这里耍流氓?”m16问道。 “你的意思问我为什么喜欢你们这种向男人婆一样的,对吧。就像安洁莉娅那种? “嗯……差不多,是指挥官的xp问题吗?”m16笑呵呵的说道。 “嗯……这就不得不提到很久以前了……”陈树生看着杯中仅剩的一点酒缓缓说道:“具体时间我都已经记不清了,但是过程我记得很清楚有一个士兵倒在了雪地里面,他的大腿中枪了倒在雪地里面,伤口里流淌出来的血将周围的雪地全都染红了,有好几个卫生员想去就他但都中枪到在雪地里面,牺牲了……那个士兵……不,那个男孩那个少年很害怕,但他连叫都不敢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叫喊会不会吸引子弹。”陈树生缓缓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救援队当时有两一条牧羊犬,一路匍匐着想爬过去,但那位少年缩的更紧了因为少年很怕狗一直都很害怕狗,然后下一秒一颗子弹就击中了那条牧羊犬。没有人敢上前了,少年也绝望了两眼无神放弃了一切挣扎,摁住伤口的手也缓缓松开了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来就他了。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位女兵一位女卫生员,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挺直了身体从壕沟里面爬了出来所有都以为她疯掉了包括那名少年,哪怕她是来救他的。但那个姑娘她不顾周围人的劝阻,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而口中缓缓唱起了一首很受欢迎的歌,最开始她唱的很小声很小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两边的人听见这个歌声之后纷纷安静了下来原本枪炮齐鸣的战争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那位女卫生员有着很漂亮的金发但因为战争而不得不剪成了短发,全身打扮的就像一个爷们一样,但她当时真的无比的美丽啊。” “她轻轻安抚着男孩,用最美的微笑安抚着他,然后又轻轻的将男孩放在了雪橇上,随后拖着雪橇背对着敌人一点一点的往后走,世间不会有什么比那更加美丽的了……”陈树生的原本仰起的脑袋突然低了下来。 “后来那位少年活了下来?还与那名少年在一起了是不是?”m16笑眯眯的说道。 “不……就在卫生员走出不到五步之后,一发炮弹连带着她和那名男孩全部炸成了渣子,她们确实做到了永远在一起了,永远的交融在了那片红雪地当中……” “……这……”m16僵住了她完全没想到是这种结局。 “没想到吧。”陈树生抬起头嘴角咧起面带笑容的看着m16. “确实没想到……感觉完全就像一个现编的故事。”m16突然笑了笑。 “被发现了呀。”陈树生笑了笑,“唉~本来不想这么说的,但谁让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呢,不趁机拉一下好感度挺可惜的。”陈树生两手一摊邪魅一笑。 “好了好了,就不陪我一起在这里喝闷酒了,去陪着m4逛街吧。” “……那好吧,那指挥官等一下打算去哪里?”m16托着下巴问道。 “打水漂。” “你是哪来的大男孩啊。” “一直都是。” 第60章 外乡人 时间:【9:24:04】 地点:███ 人员:白乌鸦 嗒~嗒~嗒~高跟鞋一点一点的敲击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面,一个金发女郎推开了一个金色镶边的楠木大门。 “真是的,演戏都浪费了我一张闪光面具,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面具啊。”金发女郎一推开门就瘫软在床上,将自己深深的埋在了天鹅绒与丝绸交织的温柔乡当中,肉体的重量此刻被均匀分摊在了这柔软当中,平日里的负担在这一时刻得到了完全的解放,自重被卸下被分担的感觉真的很美好,金发女郎扭动着身躯调整着姿势让身体处于最佳的角度当中。 叮铃~叮铃~ 但身体的热量还没有完全传达到被褥与蚕丝当中,一个令人烦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哼啊啊~谁呀?!烦死了。”白乌鸦烦躁的拿出手机,贴在耳边有气无力的喊道:“喂~” 【……】 电话那头并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拨打过这个电话,但熟悉对方特性的白乌鸦对面这是一个老朋友,一个她没法得罪的老朋友。 “怎么是他啊……”白乌鸦小声的嘟囔着然后坐直了身体,小心翼翼地问道:“喂?” 【闯祸了,还丢了一张面具,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的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应该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但即使是这样也不难听出这里面的责问之意。 “哎呀~这不是意外吗?我一开始想逃的来着,但对方人这么多我肯定打不过啊,那个指挥官被那么多人形保护着,劫持他肯定是不现实的。”白乌鸦小声的解释着其语气态度像极了一个做闯祸之后被发现的孩子。 【……面具被那个指挥官拿到了?】 电话那头直接问出了最关心的事情,他倒不是担心白乌鸦会受伤而是担心会留下什么线索被对方给掌握。 “没有,怎么可能。”白乌鸦从床上站了起来,信誓旦旦的说道:“面具是被卡特那个老混蛋的手下给搞坏的,真是的。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还真不知道老混蛋的手下竟然在他身边,怎么之前没有打招呼啊?话说那个指挥官真的不是我们的人?”白乌鸦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梳妆台上的抽屉,开始给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做保养,女人嘛还是一个像她这么美丽的女人都是很珍惜自己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美人在骨不在皮而巧合的是她的内在与外在都是绝美的。 【不是】 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否定的声音这可着实惊讶到了白乌鸦。 “真的假的啊?”白乌鸦的手停顿了一下,“我可是见到那个贱人对着那个指挥官挤眉弄眼的,一看就是有很强的目的性……我怎么看出来的?笑话,女人最了解女人啊。”白乌鸦大笑道:“没有人比我更加会吊男人了,同样一个女人是否盯上了一个男人我也同样了解,姐姐我啊可是最了解男人的,这个我一眼就看的出来了。” 吱~白乌鸦打开了衣柜里面都是令郎满目的华贵衣物以及数不清的首饰。 【那你这次为什么失败了?】 “……”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直接把白乌鸦给噎住了,“我,我那是没认真,那家伙全身上下几斤几两我一下子就摸清楚了,穷鬼一个身上一两肉都没有。像他这种人吊都不乐意吊的好不好。” 【既然这样的话……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啊~能不能不去啊,组织里这么多人怎么光叫我一个啊,我还在休假的。”白乌鸦苦恼的喊着,但这丝毫不能影响电话另一端的人的决定。 【不行】 “唉,好吧好吧。”白乌鸦放弃了反抗,“谁叫我是一个下属呢。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先说好太难得我可不一定搞的定啊,到时候万一失败了你可别怪我啊。” 【你自己看吧】 嗡!嗡!嗡!白乌鸦的电脑终端响了起来。 “唉,这就是打工人的命啊。”白乌鸦端着电话无奈的呐喊着,“我的英特纳雄尔什么时候来拯救我啊,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从压迫当中解放啊。” 白乌鸦的熟练的在电脑上操纵着,但紧接着她就瞪大了眼睛。 【如何,如果你不……】 “怎么不去!当然要去。有热闹不去王八蛋,夹菜夹菜!” 【……那便快些】 “是是,我知道了。”白乌鸦放下电话看着上面资料上的内容顿时笑了起来然后对着上面的照片就狂抽了几下。 “叫你碰老娘的衣服!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的从一大堆丑男人身上给偷来的啊!我的限量版包包,我的限量版香水啊~呜啊啊啊~这样要去偷去骗多少个臭男人才能换回来啊~”白乌鸦越说越来气越说火越大。 “果然你这种臭男人只会伤害我~只有金钱才能抚摸我的伤痛啊,为什么上边不给我直接安排一个近身刀了你的任务,啊啊啊~~怎么样才能报复这个男人啊啊~”白乌鸦手握着照片痛苦的哭着,痛失爱物的心情终于压制不住了,原来极致的悲伤永远都是后知后觉,这种痛苦绵延不断滚滚流长。 “啊啊啊啊~该怎么报复他啊!”气不过的白乌鸦顿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你为什么不问问美妙的神奇海螺呢? 白乌鸦果断选择了网上冲浪。 白乌鸦:问,一个美丽的女人如何去报复一个没啥子钱的男人? 答:给多生几个孩子,争取生一窝,累死他! 白乌鸦:这个注意真的好——好个鬼啊! …… 时间:【18:24:04】 地点:塞尔维亚 噗~噗~噗~咚~ 看着河面上的波荡,陈树生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石头。 “啧啧~才打三个……退步了啊我。”陈树生独自漫步在河边的青石小街上面,这个地方不是他所熟悉的塞尔维亚。 “唉,至少这里对待我这样的人还算友好,至少这张脸在这里还算混的住。”陈树生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一提到塞尔维亚陈树生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萨拉热窝而是惨烈的南斯拉夫内战。 一个人要在一个5-6万人的城市里居住一整年并活了下来,而这一年里没有电,燃油或燃料,自来水,食物分配,任何其他的商品物资分配也没有,任何形式的有组织的法律机构或政府同样没有。 而城市则是被包围了整整一年,整个城市实际上就是瘫痪状态。没有有组织的军队或员警,倒是有一些自卫小组但他们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口粮而打枪的。实际上,任何有枪的人都在为了他的居所和家庭而奋战。 保卫自己的居所与家庭的决心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最多一个月待到超市里的用品消耗光了以后,各种匪徒就开始行动了各种各样的地下交易开始浮现出来,医院变成了屠宰场都是很校园被改造成关押地,为了一罐牛肉玉米罐头,女人会随你摆布几小时,但这些都很正常。 陈树生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去,现在他要理理思路了。 首先就是这次黑海任务的诡异之处了,在船上他们并未发现任何实验室用品,那艘船并不是制造或是研究平台而是一个实验平台,专门用来测试那些改造个体的战斗力,能够使用武器,几乎与人拥有相同的作战能力,但个体的耐受程度被大大提高而且看上去还保留着智能…… 虽然那些东西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威胁,但真正危险的是背后的那些人,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盯上了,安洁让自己休假意思是让自己别参与这事还是打算让自己置身事外她自己去解决,这些目前来说都有待商讨,但陈树生感觉距离不远了自己距离背后的那些凶手不远了。 自己目前不就有线索吗?白乌鸦……也许是个突破口,一个不怎么出名的赏金猎人手上却有着黑市上都没有的装备,这显然不正常不对劲。 “看看什么时候能找到她吧。”理清楚了思路陈树生便站起了身体,打算与大家会合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去提车子。 …… 啪!啪!啪!礼花在房间客厅当中绽开,陈树生被众人给摁在了沙发当中。 “我说……”陈树生指了指桌子当中的大蛋糕,“你们出去嗨了一下午合着就是为了选蛋糕?” “咦~指挥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家辛辛苦苦逛了一下午才找到的一家合格的蛋糕店跟人家求了好久人家才允许我们做的,指挥官这是在嫌弃我们吗?”格琳娜掐着腰忿忿不平的看着陈树生。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树生看了看眼前的三层蛋糕,“我是好奇你们做蛋糕干什么?” “嘿嘿,指挥官连这个都不懂吗?”格琳娜掐腰笑道:“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放假休息啊,不好好纪念一下怎么行呢?” “你说这个呀。”陈树生从一旁的武器架上将自己的水壶拿了下来,拧开之后一股酒香就窜了出来。 “我要!”m16立刻就窜了上来,但被陈树生灵巧躲开了而一旁的ar-15刚刚想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这可是我的珍藏,一下就让你喝完了算什么。”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水壶小声嘀咕着,“这可是只有活下来的那个才有资格喝的酒……” “唉~”没有酒喝的m16瞬间颓废了起来,不过陈树生倒是扔给她一瓶欧本威士忌。 “出发的时候没多带,少喝一些。” “嘿嘿,指挥官最好了。”得到美酒的m16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指挥官珍藏的这些酒真的令人上瘾啊。 “好好,我是一个大好人。”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餐刀就要分蛋糕,但却被格琳娜给阻止了。 “等一下!” “又咋了?”陈树生问,然后又看了看餐刀,很干净啊这。 “这可是一次纪念,纪念。”格琳娜着重强调着,“所以怎么能不拍一个合影呢。” “这倒也是。”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货架上拿出了一个无人机,“就用这个无人机来拍下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往楼梯上走,“我去叫一下海克斯,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我们的一员。” “指挥官真是温柔啊。”格琳娜看着匆匆上楼的陈树生嘴里嘀咕着。 “温柔?”sop一脸疑惑的看着格琳娜,“指挥官拧我脑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温柔。” 众人给了sop一个白眼,谁叫你这么能作死呢。 …… 咚咚~陈树生轻轻敲响了海克斯房间的门,该说不说的安洁安排的这栋度假别墅还不错的说,总部更是大方的送了他一辆车,此刻就停在了车库里面。不过陈树生不太喜欢那辆跑车,还不如开开自己的武装吉普带劲些。 “谁?” “是我。” 咔嚓~海克斯打开了房门,脸上看起来比想象的要好恢复的很不错。 “有什么事情吗?”海克斯问。 “看来你恢复的还不错。” 陈树生端起餐碟在海克斯面前晃了晃,“我们打算拍个照纪念一下第一次的集体度假要一起来吗?” “我……当然可以。”海克斯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但还请指挥官稍微等一下,我需要更换一下衣服,毕竟作为纪念照还是整洁一下比较好。” “肩膀没问题吧?要不要叫g36上来帮一下忙。” “没什么问题,马上就好。”海克斯随后就将房门轻轻关上。 “……”陈树生没有继续干站着而是静静走下了楼梯。 “……”贴在门后的海克斯静静的听着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又低头看了看门下的光影确认门外没有人之后才默默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轻手轻脚的走向了床头。 …… 时间:【22:07:12】 地点:塞尔维亚……怀尔特地下酒吧。 麦斯里德看了看拳头上的淤青,又看了看自己歪掉的鼻子不由得啐了一句。 “艹?的。”麦斯里德痛骂了一句。 噔。一瓶的酒保大叔将准备的好的一杯烈酒端放在了麦斯德里的面前。 “来点,麻醉麻醉,别硬撑着。”酒保大叔慈眉善目的笑着。 “不用了。”麦斯德里并未接受而是对着镜子将双手放在鼻子上用力一正! “啊~艹?的!”鼻腔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呛的麦斯里德直打打喷嚏。 “艹!” “啧啧,赶紧来一杯吧。算我请你的。”酒吧大叔连忙将酒杯推到了麦斯德里的面前。 “谢了老雷。”麦斯德里也不再矫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鼻腔的血腥味给压了下去。 “嘿嘿,咱俩谁跟谁啊。”名叫老雷的酒保客气的跟麦斯德里打着招呼,随后又指了指麦斯德里的手,“咋回事啊?发生啥了。”老雷关心的问道。 “艹…别提了,一群狗杂种想抢老子,?的也不打听打听整个街我的名号是什么,一群杂交的货,连个眼睛都长不齐。”麦斯德里一边骂道一边示意老雷再给自己倒一杯酒,鼻腔里的血味一杯酒还压不住。 “我去~谁啊?本地人吗?”老雷给麦斯德里倒上了一杯酒。 “咕~哈~”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麦斯德里赶紧好了很多很多,“老雷,你记得本地人有敢抢我的吗?而且我都说是狗杂种了你还猜不到是谁吗?一群该死的美国佬,他们占据了我们的经济,占据了我们的城市,现在连?我们这种生活在下水道里的都不放过。” 麦斯德里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也是也是……”老雷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又给麦斯德里倒上了一杯,“是啊谁不知道你麦斯德里的名号啊。” “呵呵,那可不……”麦斯德里又喝了一杯,“那群杂种入侵了我们的城市,在我们的家园到处炫耀他们的文化,想想这个就来气。而现在连他们的帮派都要来抢我们的下水道,真?操蛋!” “是啊……这几年生意都让那群美国人抢走了,从生意在到下水道到处都是他们美国佬,我们这些本地人反而被排挤了。”老雷擦了擦杯子对于现在的状况很是惋惜。 “呵呵,一大群为了钱汪汪叫的狗……”麦斯德里不屑的说道而这时老雷则是靠了过来。 “那个什么……我最近遇到了点麻烦。只不过这次……有点严重……” “啧~老雷瞧你这话说的,这次又是什么?”麦斯德里到也没有直接拒绝。 “我就知道你给面子够兄弟的……”老雷搓了搓手,“是,呃,是柯斯尔,我欠了他一点钱……他说明天要是不去还的话,他就要用锯子把我的腿给锯下来。”老雷有些后怕的看了看身后,“你知道的他说到做到的,这种事情他从来不开玩笑,我可不想我的胳膊腿以后被冻在哪里仓库里面。” “你怎么敢柯斯尔打交道,?的整个诺维萨德谁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个狗杂碎,吃咱们的饭砸咱们的锅。” 老雷对此只能是摇头叹息:“我知道……但我的兄弟才放出来,你知道的,他是冤枉的。我怎么说也得安排庆祝一下的……我知道这次是我傻逼了。”老雷态度诚恳的求着,麦斯德里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嘴上再啐几句。 “我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算了,我去和他谈谈但是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麦斯德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后便要起身。 “好说好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兄弟来帮忙。”一听自己的事情有了着落老雷立刻笑颜开,“这酒今天都算我请你的,以后常来啊。” “唉……”麦斯德里起身便去找柯斯尔,那家伙可不会在这种第一层的地方,二楼才是属于他的地方,但对麦斯德里来说没差别都只是下水道里的臭老鼠而已,都是生活在这种小地方的人,彼此之间能有多大差别。 穿过蹦迪跳舞的人群,麦斯德里很快就来到了二楼找到了自己将要商讨的目标,一个狗杂碎…… “嘿,柯斯尔,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唠唠。”麦斯德里熟练的打着招呼其态度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麦斯德里……好久不见啊。说吧,有啥事儿?”柯斯尔看着麦斯德里伸伸手示意麦斯德里坐到自己的面前。 麦斯德里也是不客气,径直坐到柯斯尔的面前直接将话挑明了说。 “老雷让我来和你勾兑一下,当然肯定是商量着来。”麦斯德里直截了当的说道。 “怎能,不好意思自己来还钱?真是稀奇。放心吧,你去跟他说我又不是狗不咬人的。现在还没到时候。”柯斯尔抽着雪茄手上则捧着自己的杂志并没有正视麦斯德里的打算。 “放他一马行不行?”麦斯德里看着柯斯尔虽然跟这种人打交道很让人恶心,但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钱,他肯定会还的,但还请绕他几天,毕竟现在……谁都不是很好过不是吗?” 一听麦斯德里这么说柯斯尔原本笑着的脸立刻就变了,他直视着麦斯德里通过墨镜让人感到他大有一种想把麦斯德里吃掉的打算。 “你觉得我是一个搞慈善的神父是吗?光搞慈善不挣钱是活不久的,这是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你觉得我能活多久呢?嗯?”柯斯尔将手中的雪茄弹了弹看着麦斯德里,“欠钱还钱——还要加上利息,这天经地义也是规矩。还是说?的你麦斯德里想破坏规矩。” “?的不守规矩你让我放他一马,你觉的这像话吗?” “你觉得没有,我觉的才算。柯斯尔,你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麦斯德里也不怂直接盯着柯斯尔说。 “哼~真是一条疯狗。”面对麦斯德里柯斯尔也只是啐了几句,“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麦斯德里。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生意人,万事万物都有一个价码的。总得有点能打动我的好处。” “有来有往这才叫生意,没人只会去做一锤子的买卖。这次算我欠你的。”见气候差不多麦斯德里也知道借驴下坡的道路。 “能让麦斯德里松口,看来老雷和你关系实在是不错……有点意思,但我们还是盘盘道划清楚了。”柯斯尔将自己的杂志摊开放在了麦斯德里的面前。 “这是什么?”麦斯德里拿起杂志看向了指了指杂志中间夹住的照片,一台银色跑车看上去价格不像柯斯尔能整的出来的。 “这辆超跑整个诺维萨德现在只有两辆,一辆在一位军火头子那里我惹不起。另一类过了今晚应该在我客户的车库里——当然这个的前提是你去给我搞来。” “我给你干完这票,老雷的账本就两清了?”麦斯德里将杂志放下,偷车子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熟练的很。 “当然,我一向说话算数这你是知道的。”柯斯尔猛吸了一口,燃烧的烟丝让整个屋子的空气质量变的更加糟糕了。 “计划很简单,你帮我把这辆车搞来。我,抹了老雷的账。甚至还能和你分几个钱,是不是很划算很公平很厚道?” “那我怎么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我能惹得起的?”麦斯德里自然不会鲁莽的就接下了这个任务,整个诺维萨德会偷车的到处都是,干嘛一定要找他,“你刚才自己都说了其中一个是军火头子,你自己都不觉得能惹得起。” “呵呵,还挺谨慎的。”柯斯尔呵呵一笑随后拿出了一个钥匙,“这是复制的,但很管用。而且那家伙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是个来度假的公子哥,警察可不向着那些外地人这你是知道的。那位公子哥带着一群女的在那个别墅里醉生梦死的,你要是运气好掳一个回来自己享用也没问题,我的客户只要车子。” “而且那地方离市区有一定距离,等警察到了我们早就脱手了而且那条街的监控我们已经黑了,你到时候光明正大的走进去都没问题。” “……行吧,你最好说话算数,柯斯尔。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你。”麦斯德里拿起芯片钥匙转身就离开了。 “别想太多,这票完成你自己也有的赚。” 与此同时…… “阿嚏!”陈树生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指挥官?是蛋糕里面有过敏的东西吗?”正在尝试喂食y的g36和春田关心的问道。 “没有……只是感觉被惦记上了……”陈树生看着端在自己面前的蛋糕,不由得直冒冷汗,“那个什么……g36,春田我自己来就行不用喂的,自己来就行的。” “不~行~哦~”春田温柔的拒绝了陈树生,“指挥官是来度假享受的,忙活了这么久怎么能不享受一下呢?而且这都是大家一起做的,是大家的心意指挥官难道要拒绝吗?” “……”春田小姐无懈可击的话语一下就把陈树生给击沉了,陈树生只能默默张开了嘴表示接受了。 “这就对了,指挥官来,啊~”春田小姐满心欢喜的捏着叉子就往陈树生嘴里送,而一旁的g36则是抢先了一步。 “我是指挥官的女仆。”g36扞卫身为女仆长的主权与威严。 “哦~g36你有些心急了啊~这样可不好哦~”春田则是微微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蛋糕一口一口的往陈树生嘴里送,这种单刀直入先得头筹的动作搞得众人形一阵羡慕。 “不过去试试吗?不然指挥官可要被抢走了呢?”ump45一脸调笑得看着hk416,而对方看着陈树生被众人形簇拥的样子,则是把脸扭到一旁不让自己去看到那一幕。 “啧啧~掩耳盗铃。”ump45则是一脸吃瓜样的看着此刻的陈树生,不得不说日常生活当中的指挥官还是蛮可爱的嘛,没有架子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态度,更多的都是万事按照商量的来,除了战斗的时候不容拒绝,其余的时候这个指挥官都像是宅在家里的大男孩。 第61章 笨贼 时间:【23:04:10】 地点:██ 人员:新世界特殊行动组特工白乌鸦\\u0026康斯坦丁(南极联盟卧底) “我说你这计划能行吗?”白乌鸦靠在护栏俯瞰着整个城市,晚风轻轻吹动着她那迷人的金发,在城市霓虹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人。 “只要让他们撞在一起就行了,至于剩下的……我们在一旁看着就行了。”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男人缓缓说道,他的身体则站的是如此的笔直挺拔就好像黑夜里的高塔一般。 “可美国佬真的会这么容易上当吗?”白乌鸦背靠护栏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背下就是百米高的大厦,从这个高度摔下基本就是布一盖曲一响全村老少等上菜了。 “会成功的,倒不如说阿美利卡现在也想要一场战争,大家都想要一场战争来打破现有的格局。”康斯坦丁缓缓说道:“不论是那个卡特还是蒙大拿想要的都只不过是一场战争而已,只不过前者是想改变现有的格局而已,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真真的疯子……” “嘿嘿,那现在所有人岂不是都很危险?”白乌鸦呵呵一笑,“这个计划稍不注意就可能把自己搭进去,甚至是全世界。而且……”白乌鸦看着康斯坦丁,“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对吧,听说最南边的那群家伙已经建立了些不少的好东西。” “白乌鸦,有时候你要明白一件事……”有时候一堆强者组成的联盟是很脆弱的,真正强大的只有那么一个便好。”康斯坦丁随后又看向了白乌鸦,“蒙大拿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一个决定谁是老大的导火索。他想一场战争,那么组织便可以满足他因为组织的成立就是为了一场可以改变世界的战争。” “切~”白乌鸦有些不屑的啐了一声,“一场可能把世界都点燃焚烧殆尽的战争?” “注意你的态度白乌鸦。”康斯坦丁警告道:“所有的事情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但继续放任他们都下去斗争下去才是真正的不明之举,你要知道南极那群家伙已经诺顿的领导下对于空天战舰的研究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并且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投入使用了。如果我们在不集中力量而是放任各方势力斗下去的话……待到那战舰飞在了我们的头顶之后……所有人都要后悔的。” “是是,我知道了。”白乌鸦敷衍的回答着,“但为什么要先挑选阿美利卡的军队下手?” “因为就属他最能到处找事,十处敲锣九处有他,里挑外撅煽阴风点鬼火。”康斯坦丁缓缓说道:“卡特和狼獾还有蒙大拿那边应该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差最近基本的了。卡特想要看看病毒对于美联军的杀伤效果而蒙大拿则是想看看其干扰效果……唉,这两个疯子的要求可真的是难以满足啊。”康斯坦丁端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 “嗯?你说狼獾?”白乌鸦突然感觉到那里有些不对劲小声的问道:“我听说他不是已经叛变了吗?原来没有啊……吓我一跳。” “呵呵……”康斯坦丁冷冷的笑着,“你怎么不知道,他的叛变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呢?” “什么?!” …… 时间:【23:14:10】 地点:塞尔维亚 任务:笨贼 接下活的麦斯德里并未直接就去莽上去,都在在地下街区混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一点方便都没有,在去干活之前他要先去探探底。现在要先去找在整个诺维萨德最有民望的掮客(情报贩子,贩卖情报的人或者组织),泰米斯基。在整个诺维萨德都是很有民望的老人。 本地人都将其尊称为神父先生,但其实他本人并不信教,大家之所以这么叫他完全是因为尊敬与他曾经为不少人指点迷津,整个诺维萨德有不少人都受过他的帮助,而自己也在刚开始在地下混的时候接受过他的帮助。 这么多年了,诺维萨德的地下龙头老大换了不知道多少个了,而现在还能活着并且还站直了身子的还有多少个?至少麦斯德里没见过几个。 哐当~小巷的易拉罐被晚风吹了起来,咣当咣当的在阴暗的小巷里面走着的,而与麦斯德里仅仅一墙之隔的就是整个诺维萨德最繁华的商业街道了,即使是深夜这里的街道也从未黯淡过。 “……” 嗒~嗒~嗒~麦斯里德拐入出了小巷走入了一家毫不起眼的一家糖果店。 叮铃~推开门的那一刻,店面响起清脆的铃声,整个糖果店里的都是轻松而又欢快的音乐,复古的装修风格与外界炫目璀璨的霓虹灯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甚至是另类。 “……”麦斯里德并未直接去找店家而是默默站在了店里的一个角落当中,他一直不太习惯来这里,这倒不是因为他厌恶这里而且他认为自己这种地下老鼠披着这身行头,就不要来这种地方比较好,这层皮让小孩们看见了像话么,不过好在这个点孩子们都睡了。 咚。店铺的后门打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走了出来,一看是麦斯德里一下就笑了出来。 “啊哈哈,看看这是谁啊……”老人热情的欢迎着麦斯德里,“好久不见了啊,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前几周刚刚从阿尔巴尼亚那边回来,在那边进修了一段时间。”麦斯德里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来那边的记忆不是很美好。 “看得出来,你现在衣锦还乡了。那边的日子过得还算习惯吗?吃的如何?住的如何?怕是比不上家里的对吧。”老人笑呵呵的看着麦斯德里手上则是塞给了麦斯德里一把糖果,“上周刚刚做的货,来尝尝家乡的味道如何吧,看看跟小时候是不是一样的。” “谢谢。”麦斯德里恭恭敬敬的接过了糖果,“那个……关于这件事咱们回头再说吧,这次来主要是手头上有些急事。” “呵呵,就知道你来这里没那么简单。”老人呵呵一笑对此并未有任何的惊讶或是意外,而是指了指后门,“来,上车说吧正好可以送你一程。” “谢谢了。”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了后门的小街,一辆车静静地停在这里。 司机熟练的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你要去哪儿啊?” “城东边的别墅区那里,把我放在街道口就行了。” “很着急吗?” “不算近,因为还有些事情想跟你絮叨絮叨。” “呵呵呵~原来如此。”泰米斯基明白了麦斯里德的意思,招了招手让司机开慢些,“就照他说的那样,慢点开吧。今晚的天气不错,东边的风景也不错,可以慢些沿途欣赏一下风景,为我的老朋友好好接接风。” “明白。” 嗡~随着车子的启动,繁华的街道风光不断透过车窗向后拉去。 “回到诺维萨德后还习惯吗?现在已经开始忙了?开始帮别人做事了?”泰米斯基关心的问道,宛如一个慈祥的老父亲一样。 “马马虎虎吧,最近都没什么活,这你是知道的而且……”麦斯里德挠了挠后脑勺,“不过日子虽然勉强,但比以前踏实了不少,多谢关心了。” “呵呵~最近听说你让人给抢了?没事吧,伤着了没有?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嘶~这个……”麦斯德里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这次是为了给一个朋友出头,你知道的最近……” “年轻人就是有骨气啊,要是有一天这片土地再一次遭受了入侵,你一定是会带头反抗的那一个……真是羡慕你们……我以为你开始帮哪位大哥开始做事了。”泰米斯基靠在座椅上眼神当中似乎有些怀念过去。 “这话就没意思了,你说了解我的。我还没有低贱到给自己找个美国佬干爹给自己过过瘾的打算。” “呵呵,也是这一辈的就属于你最有骨气了……也许到最后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也许——”麦斯德里刚刚想要说什么,一辆汽车就靠了过来,车上的人似乎在和司机比划只有他们地下街道才会用到的手势。 停车。 “先生。”司机转头看向泰米斯基,等待着其命令。 “靠边停下吧。”泰米斯基招了招手,示意司机靠边停车。 “明白。” “这是怎么回事?”麦斯里德看着对方,下意识就摸向了自己的家伙事。 “几个贝克家的小伙子想和我做一下生意,借用一下我的码头。带家伙事了吗?” “做生意?”麦斯德里看着前方将他们逼停的汽车,对方这架势可不像是要商谈的结果啊。 咚!前方的车上下来了两个打扮夸张的人,一看就是那种美国佬的打扮。其中一个直接走向了麦斯里德所在的后座,将手搭在了车窗上用傲慢且不屑的眼神瞪着泰米斯基。 “泰米斯基……看来我今天很走运啊,能在这里碰上你。” “你想怎么样?”泰米斯基平静的问道。 “当然是安排安排咱们的事情,争取一步到位,毕竟……你懂的现在这个时代大家都不喜欢磨磨唧唧的。”男人晃了晃手里的枪,看起来很是嚣张完全没有把泰米斯基放在眼里。 “我给你划划道,麻烦认真听好了。今晚我们就要用,不过,当然是你借给我们的,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言而无信的人,大家出来混讲究的就是诚信了,我们阿拉斯加人讲究的就是诚信。” “你们的人今晚全部滚出码头,告诉你们的人全部都给我从街头上消失。当然既然是借那肯定要交付押金的,在我们使用码头的这段时间里面,东边的归你们管,今晚平安无事。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我是不是很大方?” “老神棍,怎么说啊你?”男人看向泰米斯基的眼神无不充满了挑衅。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麦斯里德忍不住了,他不允许有人用这种语气跟泰米斯基这么说话。 “你?谁啊你?我不认识你这个光皮孩子。” “我当然也不认识你,所以你在这里一文不值,一毛钱的本事都使不出来,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老子可以让你见识见识。”麦斯里德的手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一瞬间就可以让面前这个家伙脑袋开花。 “看来今天就只能这样了……码头可以借给你们,但仅限于今晚。毕竟……你们也只有一船的货要送不是吗?”最后还是泰米斯基出面让气氛缓和了下来。 “呵呵,小心一点吧老家伙。谁知道有没有人瞄着你的脑袋,你们已经在椅子上坐的够久了,时候腾个地方了。你这家伙也一样。”男人指了指麦斯里德故作威胁着,“我们走,今晚可是一个大客户,别?在这群家伙身上浪费时间了。” “……开车。”泰米斯基也没有继续在这里打算多待得意思,直接命令司机继续开车。 “……”麦斯德里想要说什么,但嘴巴张了半天硬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泰米斯基摇了摇手表示没事,随后又感慨得看了看街道,“看看这些街道,近几年建得越来越快了。现在的年轻人太容易忘本了很容易就忘记了以前的苦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们只是出了国稍微见识了一下外边就开始看不起自己的家了……但你还没有忘本,身上的本身也都没扔下。这让我,很是欣慰……” “但是他们——”麦斯里德刚想争辩什么,但还没有说出口就又被泰米斯基打断了。 “放心吧,他们也就是看我老了而已。这种小混混看着咋咋呼呼的,但其实一点本事都没有,枪一响里面吓的到处窜。 “……刚才那些人都是谁?”麦斯德里问。 “哼~什么人都不是,看上去很牛气,但是再过上一个礼拜就会有其他人顶替他们的,放心吧,对这种人出手会脏了你的手。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他们……一点都没有教养,乱拔枪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样嘛……”麦斯德里看了看自己的家伙事,也许今晚用不到这个了。 “对了……你今晚是为了什么来着?光顾着聊天,差点把正事忘了。”泰米斯基拍了拍脑袋,似乎很是懊恼自己的记忆。 “呃…咳,是这样的,听说东边最近来了一个度假的公子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特意来您这打听一下。”麦斯德里尴尬的揉了揉鼻子不由得感叹还是泰米斯基会处事些,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主动把事情提了出来。 “呵呵~看来是如此了……确实,那边确实刚刚搬过来一个公子哥,但我要提醒你,为朋友出头是要自己有本事的。” “我有分寸的。” “但愿吧……” 嗡~车子在这个时候到了。 “好了,我就在这里下车。今晚麻烦您了。”麦斯德里轻轻的推开车门下车了。 “等一下。”泰米斯基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名片递给了麦斯德里,“这个你拿着,有什么事情以后可以联系我。” “谢谢了。” “不客气,我就先走了。” 嗡~车子迅速的离开了,麦斯德里看着手中的名片小心翼翼的将其揣好放在了最里面的口袋里。 “ok,现在让我们看看,我们的客户在哪里吧?” 嗒~嗒~嗒~ 麦斯德里一步一步走向了度假社区,老实说这里距离城市中心的发达地带其实不算远,但这里是建在山上的,因为这个不论是居民区还是工业区都不会靠近这里,山里面的地皮一直都没有开发,而在往里面深入就是保护区了,所以这里基本上都没什么人,但这里的交通却是意外的便利,双向八车道就经过山口,顺着这条道路能直接抵达工业区,往右则是能直接灌入市中心的商业街和娱乐区,这里不处于市中心但地段比市中心还好。 “这破楼还在啊。”麦斯德里看了看入口处的烂尾楼,这栋楼在他小时候就开始建了,当初听说是哪个大老板专门在这里建一座办公用耳朵,那时候很是气派,施工队日夜不停的挖,就连晚上也不曾停下,一车一车的土往外拉,当初才短短几个月啊,就把这楼给盖起来了,就差刷漆什么了的。但后来这施工的就停了。 原因就是那位神气的大老板死了,怎么死的?因为什么原因死的?这个麦斯德里不知道,也不在乎甚至有些高兴。因为那山原本是属于大家的,后来有人在上面用墙用砖头,将山给圈了起来,结果那山上的一切就属于他们的了,大家于是就被从山顶上赶了下来,再也没法站在山顶上欣赏风景了,再也没有了…… “要是里面的一个个都像那个烂尾楼一样,那该有多好……”麦斯德里一边感叹一边迈过了门口的这烂尾楼,这烂尾楼是这度假山庄上唯一一个稍微难看的一点东西了,至于里面的……麦斯德里比谁都清楚,那是他赶不走的,但也没法完全忽视的东西啊…… 叮~叮~叮~电话响了,麦斯德里一看原本就不怎么乐观的心情更加郁郁了。 柯斯尔:【怎么样啊?麦斯德里,到地方了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让麦斯德里感到浑身不适,跟这家伙打交道是麦斯德里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之一了。 “已经到了。”麦斯德里并不想与柯斯尔有过多的交流,赶紧干完活然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他现在应该也是正要打算干的事情。 柯斯尔:【啧啧…你办事还是这么的…利落,腿脚功夫不减当年啊】 “呵呵,我可不是你这种龟儿子,用爬的……”麦斯德里冷笑道但柯斯尔并未在意。 柯斯尔:【随你高兴,我的人已经在那里等你了,希望你们合作愉快】 “什么?”麦斯德里的脚步突然就顿住了,“这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柯斯尔。我们之前商量好的,由我来,不是吗?”麦斯德里冷冷地说道,果然这种龟儿子只会在乎按照自己的龟腚来。 柯斯尔:【没错,但我也没说只有你一个啊?而且你也应该明白一个篱笆三个桩的道理,要想办成事情有个帮手总归容易些】 “哼,那你?最好叫你的人老实一些,不然你被抓了舌头可不怪我。” 柯斯尔:【当然了,规矩我懂……瑞克是我最好的车手我拿他当亲兄弟的,毕竟这次的车子很贵,我也不希望我的客户看见一辆被刮花 的车,好了就到这里,你先去忙吧。等到手了记得告诉我,我派人去接你们】 “呵……”麦斯德里不屑的笑了笑,“亲兄弟……真是笑话。” 嗒—— 麦斯德里的脚步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经可以看见那辆要偷的车子此刻正停在目标的院子里以及正在向他招手的‘合作伙伴’。 第62章 幕后之人 时间:【23:50:12】 地点:塞尔维亚 咚。麦斯德里和瑞克轻手轻脚的翻过了围墙,传感器早就让他们黑了,都是在地下街区混了这么多年手上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 嗒…嗒…辆小心翼翼的摸向了停在院子的跑车,一个负责放风一个负责动手。 “好了,柯斯尔,我看到你要的车子了。现在让我们看看你搞到的这玩意管不管用,你最好希望这把钥匙管用些,不然老子?饶不了你。” 柯斯尔:【当然管用,这可是我的客户提供的,对自己有点信心……祝你好运】 “呵呵……”麦斯德里冷冷的笑着,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很麻溜的,“那现在就看看……你这玩意是不是你用牛皮吹出来的……” 噔~跑车的车门打开了。 “哇吼,这下要发财了。”一旁的瑞克激动的喊了出来,麦斯德里反手就是一巴掌让这个家伙闭上了嘴巴。 “你tm的不要命了?!”麦斯德里一巴掌让这个拖后腿的菜鸟把嘴巴给闭了上去,但瑞克却对此表示不用惊慌。 “没事的,情报都说了这屋子里的是一个来玩的公子哥,现在估计是嗑药嗑高了正躺在地板上嗨皮呢,就算是醒了也绝对拿我们没办法的,说不定还能掳几个玩玩。” “那你?说的还真是有道理,赶紧上车,赶紧走。不要想着去惹事,我们来这儿仅仅是为了车子,不要去节外生枝自找麻烦。把事情搞大了对谁都不好。”麦斯德里低声警告着瑞克这个不懂规矩的菜鸟。 “怎么了?怂了?”瑞克却是不以为意,但眼下还是偷车子比较重要至于这个屋子以后再光顾也不迟,“行行,听你的把车子开走,然后咱们分道扬镳。” “那就赶紧把门打开。” “明白。” 两人没有继续拌嘴而是痛快的将门轻轻打开。 嗡…随着引擎的启动跑车缓缓地驶出了院子,但如果此刻麦斯德里和瑞克能戴上夜视仪的话绝对能被吓个半死,因为此刻不只一个ir镭射灯正在瞄准他们两个的脑袋。 “……情况如何?”趴在窗户角的陈树生小声询问着情况。 “没有任何异动……除了街角的监控全部遭受了黑客入侵之外周围没有任何的异动,这两个应该真的只是两个小毛贼而已。”g36看着终端上的监控视频,无论是红外还是心跳探测器都未能探测出任何的异样。 “……那就暂时解除戒备吧。”陈树生将自己的四眼夜视仪给扳了上去,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确实是让他敏感了不少。 “所以说……就这么放他们走了?”ump45看了看已经跑没影的车子问道。 “如果真的只是两个毛贼而已,那就不至于让整条街都被炸上天,都暂时把保险给关上吧。”陈树生招了招手示意大家把武器都给收起来,“万一走火吓到了邻居就不好了。” “你……确定?”ump45指了指陈树生身边的武器而众人也是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陈树生。 “咳咳,我这都些基本的而且我会收拾好的。”陈树生看了看身旁架设的武器,虽然种类稍微多了一些,但都只是些基本的自卫武器好不好。 全上高爆弹的aa-12、全上穿甲弹的mg5,m249以及一个m320流弹发射器,外加数十颗手榴弹与十枚阔剑地雷,都是只是些很基本的‘自卫火力’好不好。 “好好,都是些基本的。”众人完全不能理解指挥官所说的‘基本’是怎样的含义。 “m16,ump45我们去把车子追回来,应该不会耗费太长时间的。”陈树生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装备,这次的事情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要跟住这两人的行踪或者是谁在针对他们。 “我!指挥官我也要去!”ump9这个时候却是举着手主动请缨。 “……行吧,但你要负责待在车上策应我们,不直接参与行动。”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同意了ump9的提议,一是她用的是冲锋比较适合近距离战斗而且他确实需要一个能策应而且战斗力不错的帮手。 m16则是因为作战经验丰富所以才被自己选中,而其他人今晚还是留守在宅子里比较好。 “ok~倒不如说这样最好。”ump9笑嘻嘻的捂着嘴,而陈树生此刻已经是来到了院子拿出了盖格计数器开始对着院子扫来扫去了。 “指挥官?你这是什么东西?”m16和ump45看着陈树生手上的盖格计数器好奇的问了出来,这种老东西可不会储存在她们的心智云图当中。 “一种特制的盖格计数器,可以用来检测辐射的。”陈树生解释道:“今天就教你们一个小妙招。”陈树生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小管的粉尘。 “这是一种充满了微量的辐射的特殊粉尘,但对人体无害。”陈树生倒了一些出来洒在了地上。 “从外观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尘土一般,但唯一与尘土不同的是,这东西会持续不断的释放出微量的辐射,这种东西追踪人的话只要往那个人的鞋底一抹,那么负责追踪的特工只需要使用特殊的盖格计数器,便可以非常轻松的追踪某人。”陈树生将盖格计数器对准了地上的尘土。 吱~吱~吱~盖格计数器开始响了起来。 “哇哦~”m16看着跳动的不由得惊呼了出来,这种追踪方法她确实没有想过,一般人也确认难以察觉。 “指挥官这是从哪里学的小妙招?”ump45问道。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克格勃的达瓦里氏。”陈树生缓缓说道。 …… 时间:【00:30:27】 地点:塞尔维亚诺维萨德地区 任务:不义之财 人员:陈树生、m16、ump45、ump9 “根据市区内的街道监控和留下的辐射轨迹来看,车子被当地一个帮派给偷走了,现在正停在一个地下酒吧里的地下车库里面,而这个夜总会是由一个帮派掌握的而头目是一个叫柯斯尔的人。”ump9一边说着一边将柯斯尔的详细资料发给了每一个人。 “没有委托人的消息和资料吗?”陈树生粗略的看了看资料上的内容,一个死有余辜的人渣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陈树生更加关心的是这背后的人,一个本地帮派的一个头目在他们抵达这里的第一天就因为车子盯上了他们并动手,这事他才不信。绝对是有人指使的,现在找到那个指使的人才是重点。 “还在查询当中,电脑并未有什么相关记录对方有可能是面谈或是电话里商谈的,需要对方的手机才能知道具体的信息,当然指挥官也可以选择直接把人绑来,那样的话效果应该相同。”ump9笑嘻嘻的说道。 “明白了。”陈树生戴上了面罩将自己的脸全部遮住,虽然ump9会把监控黑了,但还是以防万一的比较好。 吱~~~陈树生将吉普稳稳的停在了一个夜总会的后街,听着里面从地下传来的音乐声,陈树生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等一下动静搞太大会吵到附近居民了,反正这里本来就够吵的了,过了今晚这里将不再吵闹之后恐怕他们反而会有些不习惯吧。 陈树生将车钥匙递给了ump9并嘱咐道:“把车看好了,今晚已经丢了一辆了,我不希望弄丢第二辆。” “ok~~~”ump9接过车钥匙,能在车上摸鱼对她来说在好不过了,反正今晚只是过来凑热闹的。 砰! m16以及ump45先后下车,最后一遍检查装备情况,然后戴上了面罩遮住脸部,陈树生和ump45戴上的都是普通面罩而m16则是戴上了陈树生上次送给她的骷髅面罩。 “挺适合你的的……”陈树生看着m16一时想起了什么。 “谢谢夸奖。”m16则是爽朗的笑了笑。 ump9:【指挥官,我已经把周围的街道全部控制住了,要不要打个招呼?】 “算了吧,咱们都戴着面罩照镜子给鬼看啊。”陈树生突然有些后悔把ump9给带来了,虽然活泼是件好事,但这人怎么看都是来摸鱼的。 三人组成标准的三人进攻阵型,陈树生手持hk437在最前,负责前方射界,ump45在中间位置负责,侧方射界而m16则是在队伍里的最后方向,负责紧盯六点钟方向。 ump9:【当当~现在已经来到了后门。这后门可是只有一个人在放哨守着啊,指挥官你们要是被发现的话,我能笑一年】 “她一直都这么勇的吗?”陈树生看向了ump45,而后者则是微微一笑对此不作任何表达。 “算了,回去再说。”陈树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追究而是一枪放倒了那个放哨的。 咚!目标倒地。噗!噗!噗!目标确认被击毙。 ump9:【哇哦~指挥官还是这么的厉害】 本着只要尴尬的不是我,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ump9毫不在意的拍着陈树生的马屁。 “唉……这真的是一个重大的战略失误。”陈树生默默叹了一口气随后继续端枪执行任务了。 嗒~嗒~嗒~三人很快就摸到了地下停车场的大门处。 ump9:【嘿嘿,倒计时要开始喽~】ump9操作着手里的终端,“三…二…一,芝麻开门。” 噔~~~随额ump9的话音落下,地下停车场的大门缓缓升起,三人蹲在斜坡上警惕着停车场内的情况,直到车库大门完全升起三人才缓缓走入停车场内。 “指挥官,我看到车子了。”m16一眼就瞄中了车子,说实话指挥官不在乎车子但是她在乎啊,虽然她比较喜欢摩托但是这不妨碍她想开开那辆跑车过过瘾啊。 “我也看到了,不着急。今晚有的是时间,先陪他们耍耍。”陈树生捏住了通讯询问ump9那边的情况,他今天倒是要好好瞧瞧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到时候看看能不能跟安洁商量给安排一个古拉格大酒店或者西伯利亚农家乐,好好种田,重新做人。 “bravo-6-4,关灯,拉闸。” ump9:【嘿嘿,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天黑请闭眼~但我们的可比狼人狠多了~嘿嘿~】 整个地下酒吧的电力瞬间就被切断了,原本正在嗨皮们的二世祖们瞬间陷入了慌乱当中,如果是进攻那么他们这种混乱的样子倒是最适合不过的靶子了,当然,陈树生他们的目标也不是这群二世祖。 “bravo-6,行动。”三人将夜视仪扳了下来。 而此刻的地下酒吧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大部分都在停留在原地而不是到处乱窜,只有那些来检查电源的帮派分子才是众人的目标,一个个端着枪就来了,警觉性不错。 噗呲!噗呲! 但很可惜哪怕是提前有所警觉,但现在整个地下酒吧漆黑一片的躲在本来就特意穿的作战服而且还躲在角落里面,这些帮派分子只能是一个又一个的来送人头。 战术讲究的就是制造出不对称性,想办法创造出敌我的优势差别才是作战时应该注意的,没有优势的时候就要想办法创造优势,利用一切可能的方法制造敌我姿态的不对等,傻子才直接明灯两眼的冲过去呢,不过嘛,这次又选择cqb作战也是也被迫,首先这里有无辜群众但而且他们还要活捉那个柯斯尔,要不然陈树生直接就是rpg开墙,手雷开路最后用pkm鞭尸补刀了。 砰!砰!砰!在连续的开火之后里面的帮派分子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刀口舔血这么多年了这点的警惕性还是有的,这种情况绝对是有人招呼着上门来访了,不过一般的客人带的酒瓶而他们带的是裹尸袋。 这群帮派分子立刻掏出了手电与别在腰间的家伙事,各自也找好了掩体躲在,想通过这个来拖延时间并争取反击的机会,至少要撑到支援。 “ump9,周围的通讯都屏蔽了对吧?”陈树生捏住耳麦问道。 ump9:【当然了,现在是一条消息都没法从这个地下酒吧里面发出,不过,指挥官问这个莫非……是要现在打给某个小情人吗?在战火当时的爱情~啊~指挥官好浪漫啊】 嘟~嘟~嘟~ 陈树生面无表情的挂断了通讯,同时看向了ump45虽然隔着个夜视仪,但很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回去后是我把她锤成钢板,还是你把她锤成钢板? 砰!砰!砰!看着对方胡乱开枪的样子陈树生不由得摇了摇头,且不说己方着全副武装的防弹胸挂,就是自己的全自动火力也不是对方几个小手枪可以抗衡的。 “算了,早干完早点回去睡觉。”陈树生捏出了一个闪光灯。 “闪光震撼弹掷出。” 砰——!!! 连续不断的闪光炸裂,对面的帮派分子控制不住的躺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捂着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砰!砰!砰!有的人痛苦的躺在地上,还有人则是胡乱扣动着手中的扳机,完全不知道这样有多严重的后果胡乱开枪的后果只能是打中自己人。 砰!砰!砰!陈树生快速的扣动着扳机,将眼前的敌人一个又一个快速的解决掉。 嗒~嗒~嗒~队伍快速而又稳步地推进着,这些街头小混混根本没法对几人造成有效的阻碍,更不要说现在黑灯瞎火的对方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了。 “安全。”解决了走廊最后的一个敌人之后,队伍穿过走廊来到了一个小隔间,里面的景象让陈树生手里一紧。 “哼,胆子不小敢光明正大的在市区制作这些东西并贩卖,真不愧是阿美利卡人。”陈树生拿出一个铝热剂拉开保险拔掉插销,往桌子上一丢。 “这群狗杂碎永远都做不了这生意了。”陈树生骂了一句之后继续带队,去拜访柯斯尔的,今天的主要目的他还没忘记呢。 而此刻的柯斯尔还在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窜,ump9提前就用终端把锁在房间里面了,现在停电任凭着孙子怎么叫都不管用。 砰!陈树生将贴片炸药贴在了门上,这活对他来说简直不要太熟练。 “三…两…幺,引爆!” 砰!随着墙体被炸开,三人迅速点掉了屋子里仅剩的几名敌人,这几个兄弟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也正常,从断电的那一刻开始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而已,他们要是能搞清楚状况那就怪了。 “柯斯尔。”陈树生一脚将这个鳖孙踹倒在地,然后从他身上搜出了手机并将其扔给了ump45,让其破解。 “你,你想怎么样?”虽然已经被枪指着脑袋了,但柯斯尔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理智,“有什么事情兄弟都可以商量,我柯斯尔在这诺维萨德的一亩三分地说话还是很管用的。” “是挺管用的,我才刚刚进入你这地界就惦记上人家的车子。说!是谁让你偷车的,就在今晚。”陈树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问道。 坏了!这是柯斯尔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今晚这事儿办的不利索啊……不然怎么让人家抓到了尾巴……艹! 尽管内心现在有天大的火气现在柯斯尔也只能憋着,谁让现在被指着脑袋的是他呢。 “大哥有什么可以商量着来,如果有什么得罪的敌人我一定赔,毕竟我也是穿西装的有什么不能是谈的呢?”柯斯尔试图跟陈树生商量着来,对方没有立刻干掉自己那就肯定有商量的余地, “哼~”陈树生冷笑了这家伙不愧是在地下街道混迹多年的老油条,示弱的同时又不动声色的提到了自己的靠山是美国人,但很可惜对陈树生没用。 “是谁让你偷我车的?你们的交货地点在哪里?”陈树生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问道。 “兄弟……这,这就没意思,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讲究的可是诚信。我要是把我客户卖了以后还怎么——噗!”陈树生丝毫没有废话而是一拳砸在了其腹部,让其闭上了嘴巴,其剧烈的疼痛让柯斯尔全身不断的抽搐,连最基本的喊叫都做不出。 “破解的如何?”陈树生转头看向了ump45,而后者则是打了一个ok的手势并将整理好的资料发给了陈树生。 “码头……”陈树生低声念着随后又看了看柯斯尔,“看来你没用了。” 砰!陈树生一枪托就砸在了柯斯尔的脑袋上。 “进行第二阶段的任务。”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房间角落里的一个保险箱。 “第二阶段?”m16和ump45都是一愣,咋还有第二阶段呢?我们不是得知幕后之人的下落就行了吗? 只见陈树生动作迅速而又熟练的从桌子上拿出了一个纸杯将纸杯口贴在保险箱上,然后耳朵贴在纸杯的底部。 咔~咔~咔——噔!保险箱被打开了,然后在ump45和m16一脸懵逼的表情下,陈树生熟练的把里面的金条和珠宝全部往自己的背包里扒,顺便还顺走了一份资料,这是柯斯尔能在这个立足的根本,能在这里制作那些满足瘾君子的货料,头上肯定有保护伞,而这些资料就是柯斯尔的保护伞。 “就是不知道会便宜了当地哪个警长了。”陈树生粗略的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后就一边嘀将其丢给了ump45。 “到时候将这个丢给当地警局吧,这份犯罪资料足够一个警长升职成副局长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背包拉上。 “那他呢?”ump45指了指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柯斯尔。 “将他随便拖到一个小巷子吧,失去了立身之本之后就会有一大堆人来痛打落水狗的,杀这种人犯不上脏了咱们的手。” “ok~”ump45从背包里面掏出了裹尸袋将柯斯尔一裹然后包了起来。 “我们到时候去哪里汇合?”ump45问道。 “码头,你们到时候在外侧警戒着。”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背包背在了背上,有一说一分量还不少的。 “ok。”ump45打了手势然后就像是掏出麻袋就把昏迷不醒的柯斯尔给套了起来,然后就像是托死狗一样将其拖了出去。 众人迅速撤离,而陈树生则是将跑车的钥匙递给了m16。 “你来开。” “好耶!”拿到钥匙的m16欣喜若狂,今晚她要爽上一把。 第63章 意外之人 时间:【00:50:14】 地点:塞尔维亚 人员:陈树生\\u0026m16 “指挥官。”路上m16突然看向陈树生。 “怎么了?”陈树生问。 “嗯……指挥官其实不在乎那些钱啊什么的对吧?指挥官拿那些钱的目的是什么?”m16看着陈树生问道。 “怎么看出来的?”陈树生问。 “这个……”m16认真思考了一会说道:“就是感觉……感觉这件事与指挥官平常做的事情有些不符,总感觉指挥官是刻意这样做的——是为了故意表现给ump45或是安洁莉娅看的吧。”m16很认真的说道。 “猜的不错,我是故意的。”陈树生倒是没有隐瞒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原因呢?原谅这方面我不太懂,心智云图里没有跟这方面相关的东西。” “原因就是为了演戏给安洁看。”陈树生直接说出了原因,“别忘了我们在那艘船上都发现了什么,而还有那个白乌鸦……其背后的力量与牵扯到的东西比我们想象的要庞大的多。”陈树生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格洛克。 “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演戏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的完美无缺不是那么的无所畏惧,这样他们反而会认为我没有什么值得警惕的。”陈树生看了看车后,“相反,我要是事事都表现完美无缺他们反而会注意到我,一旦被注意了那就很麻烦……” “这样啊……学到了。”m16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咔嚓!陈树生突然打开了武器的保险瞄准了车的后方。 “怎么了?”m16自然看出陈树生的不正常,但此刻大半夜的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啊。 “有些不对劲……”陈树生默默转身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后视镜,但所能看到的除了漆黑的路面便什么都没有,周围寂静的像是死了一样。 “……我们还有多久才到码头?”陈树生问道。 “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出什么事情了吗?指挥官。”m16也看向了后方,但跟陈树生一样她也没有看出任何的异样。 “将天窗打开。” “明白。” 嗡~随着天窗的打开陈树生几乎是立刻就将身体探了出去,陈树生死死的盯着后方但枪口却不知道该瞄准哪里,耳边传来的只有一阵一阵的寒风而呼啸声。 “难道是我太过敏感了?”虽然对自己已经开始了自我怀疑但陈树生并未放下手中的武器,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指挥官,穿过前面的高速我们应该就到码头了。”m16看了看陈树生问道:“指挥官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陈树生实话实说没有丝毫的辩解,“但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 哒~ 陈树生感觉一个红色的雨滴飞向了自己的脸颊,用手一摸但并未发现任何水滴,抬头看向天空天上连一朵云都没有,高悬于苍穹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 “没有下雨?这是怎么回事?”陈树生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身后,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而因此产生了幻觉吗?还是说自己的潜意识已经把这个当作了一个陷阱,一个用来诱捕他的陷阱。 “m16,我们现在还能联系到m4a1她们吗?”陈树生向着驾驶室的m16问道。 “能,指挥官要现在联系她们吗?” “我们还有多久才到码头?”陈树生又转身看了看越来越近的码头。 “大概五分钟,我们会在前面与ump45她们会合。” “五分钟……行,跟m4a1她们说一声。如果十分钟之后没有收到我们的任何消息立刻跟安洁联系并立刻跟总部求救。”陈树生严肃的说道。 “……明白。”m16看着陈树生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嗒! “嗯?”陈树生又一次伸出了手摸向了自己的脸颊,这次是一滴雨水了……抬头看向天空……下雨了…… …… 时间:【01:03:04】 地点:塞尔维亚 人员:陈树生、ump45、m16、ump9 任务:毒气蔓延 嗒~嗒~嗒~一滴有一滴的雨水滴在了码头上面。 咔嚓! 陈树生最后一次检查武器的状态,为接下来很可能要发生战斗做好了准备,而天上又下起了雨,等一会因此要是因为武器故障而歇逼了那可就真是死不暝目了。 但从刚才潜入近这个厂房开始,众人就紧张了起来。 厂房到处都是中枪而死的尸体,看起来都是些帮派分子不过看样子并不是柯斯尔的人,但这些都不是让众人所感到不安的,真正让陈树生感到不安的是远处的货轮正在装车的东西,那一罐又一罐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上面的标志陈树生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毒气! “毒气,怎么会在这里?而且……那些是美国人?”陈树生皱起了眉头,美国人手上有毒气他不意外不如说很正常,但是为什么是在这里? “指挥官……我们怎么办?是撤还是立刻联系m4a1她们?”m16低声问道,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处理的范围了,美国人在运送毒气这是她和陈树生都没有料到。 “撤退,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处理的了。”陈树生没有任何的犹豫,这件事绝对不是她能处理的,甚至是安洁都没法处理这件事。 “ump45你来拍照录像,其余人负责警戒。”陈树生立刻戴上了防毒面罩,眼下这种情况容不得大意,今晚本想来抓贼的,但结果却撞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指挥官,前面。前面有个不明人员,似乎是这里的帮派分子。”m16这个时候汇报道。 “这下糟了。”顺着m16所知的方向,陈树生看见了一个还活着的幸存者是一个幸存的帮派分子,此刻的他正在躲在一个集装箱的后边瑟瑟发抖,但真正让陈树生感到糟糕的是,这个家伙里他们不远继续放任这家伙乱逛可能被发现,但如果击毙这家伙就会暴露自身的存在,而且现在他们没法出去对方都是有夜视仪的人,可能刚刚出去就被发现了而且对方也持有武器有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在不弄出什么动静的情况下活捉是肯定不可能的。 嗒~嗒~嗒~ 帮派分子突然跑了起来,而且还是冲他们这个方向的,这真的是最糟糕最糟糕的情况了。 “所有人准备随时接敌,m16你立刻联系m4a1他们顺便和安洁莉娅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我们这里出大事情了。”这时候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万一暴露了绝对是一场恶仗。 但就在陈树生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那位帮派分子突然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尸体的旁边正在翻找着什么,不过这家伙好歹是背后对着他们了至少被他发现的可能性暂时可以消除了。 砰——噗呲!一颗子弹成功命中了那个帮派分子的肩头。 “啊!!!”那人瞬间倒地,随后又是几颗子弹飞向了他,但因为角度的原因通通打中了他前面的尸体而没有直接击中他本人……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而要命的是他们现在偏偏不能对那家伙补几枪,不过好在这家伙现在正在装死而且应该没有发现他们……真是要命啊。 嘶~嘶~嘶~ 陈树生磨了磨牙齿这种棘手的情况真的让人神经紧张,对方拥有夜视仪有没有重武器不好说,但现在是敌明我暗只要不主动暴露自己,那就应该没有问题。 “回去要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陈树生暗骂道,没有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没有做足准备就贸然前往了码头这种复杂的地方,真的嫌自己活的够久了。 “所有人,依次——” 噔!突然间整个基地码头的电力都被切断了。 “停电了!” “快去检查电源。” “夜视仪启动。” 敌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警戒周围同时派出部分人员检查周围情况,而陈树生的脸色则是出奇的难看,这电源可不是他们切断啊……有第三方势力介入了这里,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们有夜视仪……我们要躲紧一些了。”对方敢主动切断电源就说明了对方也有在黑暗当中行动的把握,这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原本的装备优势被拉平了而且让对方这么一折腾,从敌明我暗变成了敌暗我明。 “呼~”陈树生的手指紧紧放在了扳机上面,瞄准了那些前来搜查的人,那些人随时都有可能发现自己,而且有第三方的介入撤退已经是不可能了。 “真?的艹蛋啊……” 现在这个情况是对于他们来说是属于绝坏的情况,有第三方不明势力介入这对于那些运毒气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但对于他们来说同样致命,第三方势力的态度不明他们的位置是否已经暴露在了敌人的视野之下,贸然撤离容易把自身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第三人对他们来说是敌是友这些都是难以确认的,这种复杂的情况真的是让人神经紧绷啊。 而就在陈树生思考对策的同时,m16告诉了他一个更坏的消息就在断电的那一刻,众人注意力被转移的那一刻,刚才那个装死的帮派分子不见了…… “艹!这孙子现在有可能在——” 砰砰砰!!! 密集的射击立刻击中了厂房的大门,他们的位置已然暴露了。 “右侧敌人!!!”现在依然失去了隐蔽性陈树生大吼着喊出了敌人的射击位置,怎么能快速解决敌人怎么来,现在的任务目标是先活下去,再撤离! 噗呲!右侧的敌人瞬间就被解决了而看着倒地的身影,就他娘的刚才不见了的那位帮派分子,真?的倒霉啊! “我们被攻击了!你们先去排查,其余的人守住货物!”敌人迅速做出战略部署,此刻位置已经完全暴露刚才还处于警戒搜查模式的敌人立刻进入作战状态,此刻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陈树生都不在乎了,对方只要不是友军那就没有松开扳机的理由。 哒哒哒!!!密集的子弹立刻就往他们所在的方向招呼,但陈树生也不是吃素的现在这个是先活下去比较重要。 噔——boom!!! 两颗手榴弹立刻在前方炸开,成功阻断了敌人继续前进的步伐,但同时也让敌人明白了躲在这个厂房里面的不是什么遗漏的幸存者而是有着致命武装的敌人。 嗒~嗒~嗒~敌人迅速调整战术,队伍依次借助掩体的庇护交替展开,逐步向前推进同时甩出不少的手雷来干扰敌人的瞄准。 “这下遇到大麻烦了……”陈树生揉了揉耳朵,接连不断的手雷爆炸即使是有战术耳机的保护也震得他耳朵疼。 “指挥官,m4a1她们还有十分钟赶到。现在是跟他们撒丫子干还是撒丫子撤?”ump45问道。 但没等陈树生反应子弹就率先向众人招呼过来了,ump45只能被迫反击。现在看来对方很是热情很明显不想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但这也是没辙,枪声,手榴弹爆炸声,陈树生能听清ump45的声音那才叫有鬼呢,不过就算是陈树生听得清,恐怕也不会选择贸然撤离毕竟外边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第三方势力,在没搞确认周围是否安全之前贸然撤离很有可能直接撞进对方的口袋里,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先把对方给摁挺了之后在想办法撤离,至少要完全确认周围的情况之后在想撤离的事情。 哒哒哒!!!敌人在躲入了一个仓库之后便开始利用各种窗户对敌人所在的方向展开了射击,不得不说,敌人这位置选择的太好了,利用了水泥路障和各种水泥掩体,正对仓库而且掩体高度刚好齐胸,一个个的就露着一个昏暗的小脑袋,而且都是交替掩护射击让人无法猜出对面的具体的人员数量。 “ump45,ump9注意后门防止敌人包抄如果没有那就看看能不能包饺子。m16你撤到后给边去,咱们来个请君入瓮。”但越是情况不利于自己越是要冷静判断,现在的态势对方数量众多,我方数量稀少,敌人的最优选择就是采用包抄的方式来解决他们而不是采用正面硬怼的方式。 “明白。”m16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立刻向里撤退埋伏了起来。 砰砰砰!陈树生探身射击连续开火压制对方的行动。 自己依靠正门侧身射击在敌人的视野当中也就暴露一个身体边缘而且现在双方距离将近两百米的距离,对方想直接击中自己不太可能,而自己应该可以拖延住对方的前进的脚步。 砰!砰!砰!一颗子弹差点击中了陈树生的脑袋,定睛一看一个老六正隔着车玻璃端枪射击,真是够鬼的。 砰——boom!!! 陈树生也不惯着对方,直接一发榴弹就补了过去将车子炸上了天,然后又是甩出了数枚烟雾弹掩护自己向厂房内部撤离,敌众我寡,隐蔽性第一,机动性第二。 咔嚓!撤退到掩体之后陈树生迅速的更换弹匣保持自身火力充足。 砰!!!就在陈树生前脚刚刚离开的同时,一枚流弹就在陈树生刚才的位置炸开了,爆炸的冲击波差点让陈树生栽倒。 嗒~嗒~嗒~敌人迅速冲了上来,这个时候是他们进攻的最好时机,毕竟按照常理肉如此近距离的爆炸对方的有效防御能力都已经被大大削弱,这个时候强行突入绝对能取得非常有效的打击……但前提是,这不是对方准备好的陷阱。 砰!砰!砰!一颗又一颗的手雷连续炸开,瞬间就报销了敌方将近三名成员,但这个时候不得不夸奖对方训练之优秀,在意思到中了陷阱之后立刻甩出闪光弹让陈树生和m16不得不暂时移开视线并躲避。 “遇到硬茬子了。”陈树生迅速甩出手榴弹断绝对了方再次往里冲的可能性,随后和m16相互掩护射击撤离,这个厂房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ump45那边还没有与敌人干上,说明他们还没有处在腹背受敌的情况,完全可以乘此机会撤离出厂房将敌人完全来进来。 ump45:【指挥官,我们已经摸到了敌人的后面了】就在这时ump45带来了一个绝好的消息。 “收到,m16我们接着撤,吸引他们的火力,吊着他们的胃口。” “明白。” …… 收到指令的ump45和ump9迅速摸到了敌人的身后,端起枪瞄准了眼前的敌人。 哒哒哒哒!!!在连续射出四发子弹之后,ump45迅速下蹲因为这时敌人肯定能够反应身后有人了,其本能反应也是迅速瞄准正常人的胸腔部位,ump45及时下蹲躲枪线的动让其有时间继续消灭两名敌人。 敌人这时想反击已经来来不及了被陈树生和m16偷袭解决了剩下的,他们的注意力不应该从陈树生和m16身上移开的。 砰!砰!砰!陈树生对倒地的敌人挨个补枪,随后又检查了其身上的标识物。 “身上没有任何的标识物,但训练的极为优秀,是影子部队吗?”陈树生没有贸然下定论而是将目光瞄向了远处的货车。 陈树生又看了看m16,“m4a1还有多久才到?” “三分钟。” “五分钟……那我们现在——” 陈树生话音还未落下只见一个捕捉电网飞速的就将陈树生给笼罩住了。 呲!啪!电网上上万伏特的电压,任凭陈树生再有本事都只能乖乖被困倒地。 “指挥官!”ump45立刻上前想要帮陈树生脱困,但紧接着的又是一个捕捉电网让几人不得不躲开。 “这是怎么回事?!”m16和ump45以及ump9立刻躲在了掩体之后,但她们根本没想明白是从什么方向经过的,她们根本没有观察到敌人的具体方位。 噗——砰!一颗电磁炸弹被丢在了厂房中央,三人立刻躲闪但还是受到了电磁脉冲的影响陷入了短暂停滞的状态。 而陈树生身上的电网则是完全烧坏了,但所幸陈树生本人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除了身上有点焦浑身冒烟外加神志不清之外一切都还算正常, “队长,你看!”而就在恍惚之间陈树生好像看见了一群人走向了自己但对方都戴着防毒面具根本无法分辨是什么人。 “不是美国佬……我们被利用了。” “格里芬的标志——我们得走了,快!” “……呃嗯。”陈树生挣扎的想要爬起身子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货车开走。 咚!陈树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最后听到的声音是m4a1她们的声音。 第64章 替罪羊 时间:【12:04:15】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任务:牧羊人 ███人民自由解放阵线……民间将其称之为‘自由军’,来自中东山区的民间武装组织,在七月份被国际联合定义为恐怖组织(阿美利卡认为的)。 其组织首领‘狼獾’打着‘重建自由秩序,适应新世界’的口号试图武装割据并试图推翻当地政府,随着当地的政府军的节节败退,许多城市都被攻陷,原本繁华的街道变成了废墟,而该国政府对当地的统治本就不够稳固,故而完全陷入了瘫痪状态且国内不少的军阀乘机割据一方指使当地政府已经无路可退,万般无奈之下不得已正式向国际联合正式求助,请求派遣安全援助部队维持当地秩序,国际联合在认真思考之后便以阿美利卡为首多国联合部队正式于同年八月正式派遣维和部队,并展开了一系列的军事行动意在彻底消灭当地的恐怖主义。 而随着联军的强势介入,自由军的攻势被成功瓦解,联军趁势追击但‘自由军’立刻改变战术开始利用绵延的山地与戈壁荒漠与联军展开了游击。 自此战争陷入了胶着状态,无数的贫苦百姓因为战争的波及而失去了家园,随着不断扩大的游击与反游击,自由军的手段也越来越极端了开始对联合军所属的各个国家展开了报复式行动也开始尝试一切能获胜的可能性,这场反恐战争越打越响了。 “……你搁这儿给我编故事呢……劫走毒气的是这个叫做‘狼獾’的家伙?”陈树生用冰袋敷着脑袋,脸上则是极度的不爽原因很简单,自己好好的假期黄了不说还要被叫过来加班,是个都多多少少都要带一些个人情绪好不好而且看着安洁莉娅提供的资料陈树生就头痛,陈树生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头上此刻正顶着一个冰袋陈树生感觉自己的脑袋会更加的痛。 痛!太痛了! “我这不是给指挥官解释前因后果吗?”安洁也是无奈的说道:”毕竟我们从船上获得的资料就是这个啊……还记得那玛莉亚吗?” “当然我只是被数万伏特的高压电给点了一下还至于失忆什么的。”陈树生揉了揉脖子看向了安洁问道:”……难道你们还刻意潜海去打捞沉船了?那你们这效率可以啊,这才多久啊……” 陈树生虽然语气态度上满不在乎的但其实他比谁都紧张,虽然那些东西都已经被自己给摧毁了,但是难保没有什么遗漏的而且以黑海平均一千三百多米的深度打捞那样的沉船应该是不可能的吧……且不说黑海那变化无常的风浪更不要说当初可是在那艘船上的龙骨处安装了不少炸弹,整艘船都被炸成了好几截…… “没有,只是不知道指挥官你还记不记得你从船上带回的那些资料数据。” “记得,你们从里面找到了线索?”陈树生问。 “当然……”安洁随手调出了一份资料投影在了终端上,上面的内容是一个交易现场的照片,上面有一个人陈树生认识是前不久在葬生海底变成咸鱼罐头的玛莉亚而另一个老人陈树生就不认识了。 “这就是自由军的首领‘狼獾’也是我们接下来要去对付的目标之一,资料上显示船上的武器本来是要运送给——。”安洁指着投影上的内容说道。 “等等!”陈树生连忙打住了安洁的接下来的咏唱,什么叫他们?什么叫做之一? “之一?安洁你认真的?”陈树生真的是很认真的问道而安洁也是很认真的回答了陈树生的问题。 “嗯,没错目标之一。”安洁随手一拨调出了另一份的资料内容,”本来按照最近的那边的局势来说,自由军会被不断的围剿而他们尚且缺乏能与之对抗的力量,但是就在最近自由军一转攻势开始主动对联军发起了进攻,虽然这几次的进攻都被打退了,但是根据我们调查员所获取的资料来看,有人在秘密支持自由军而且根据情报员的汇报,自由军最近出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被称之为‘贤者’自由军最近的战术改变不确定是否是跟他有关,我们必须却确认,确认这个‘狼獾’和‘贤者’跟‘新世界’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们上次在班加西遭到的袭击也是他策划的……”安洁很认真的看向了陈树生,但后者则是一副摆烂姿态。 “……所以我又要去加班?”陈树生一副摆烂的态度看着安洁。 “……呃,没错。”安洁自然能看的出陈树生此刻有些小情绪,毕竟发生了那么一点的磕磕碰碰稍微有些情绪不稳也能理解,但工作就是工作这没办法,谁让他们两个都是拿工资的那个呢。 安洁递给了陈树生一份资料但后者此刻没有任何想去看的心情。 “唉……”安洁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名义上她现在才是这个基地的负责人但面对陈树生她可拿不出负责人该有的架子,谁让对方除了是她的救命恩人之外还是整个基地的武力值max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陈树生很认真的看着安洁,”关于这件事我上报的最开始的是美国人率先运送那些毒气不是吗?” “虽然是这么说……”安洁对此也很头痛,”虽然他们说的都是英语但这并不能当做决定性的证据,指挥官你要明白,仅仅是说什么话是不能表明身份的。而且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标识这可是指挥官你写在了报告里面的……” “……好吧,我明白了,但是那边这么混乱,仅仅依靠我们恐怕是很难展开行动的吧,毕竟我们要去抓捕调查的是一方首领啊。” “我们会与当地的联军一起展开联合行动,以反恐的名义将其抓捕毕竟这次。”安洁很认真的说道。 “噗——!”陈树生一个没忍住不小心笑了出来,但很快又止住了,“所以说我们现在和美国人是朋友了?难怪,难怪有意忽略了,和着是打算和美国人捅刀子啊,让我猜猜……”陈树生很认真的端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起来。 “是不是到时候把他抓捕了之后,借由他的口来指责阿美利卡与恐怖组织相互勾结让当地人们认为是阿美利卡与自由军相互勾结,如果把阿美利卡反驳就把毒气这件事甩出去而当地确实又有,这样阿美利卡就是百口莫辩了。” “到时候在当地大肆宣传根据事实撒谎,告诉当地民众是阿美利卡于自由军相互勾结从而导致他们失去了家园。到时候在借机彻底激发当地的反美情绪,利用当地人民来将阿美利卡彻底赶出去,而到时候腐败无能的当地政府不可信,而阿美利卡和自由军又是使他们无家可归的罪魁祸首这个时候能拯救他们的只有你们了。” “这样既避免阿美利卡对当地的渗透又打击了自由军的实力,毕竟掌握如此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组织肯定是众矢之的……而从国际上又能降低阿美利卡在国际上的公信力与影响力最重要的打阿美利卡的脸……不说了带我一个。”陈树生分析的头头是道 “啊?”安洁被陈树生最后一句给整不会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以格里芬名义行动,这样的话安全局就完全置身事外到时候在以雷霆手段以拯救者公正判官的身份登场赢得各方所有势力的信任……高,实在是高,不愧前身是大名鼎鼎的克格勃。安全局果然完美继承的了克格勃的底子,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高,都让你们高完了。”陈树生拍手赞美安全局的计划之缜密手段之高超,这样既抓住新世界组织的线索又在国际上打了美国的脸,又将自身的势力扩展到了当地赢得了民众支持最后又能打击当地的自由军。 一趟任务办了四件事而且每一件都可以如此的漂亮,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可以为这才多长时间就布置了这样完美的计划,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啊……呃……嗯……”看着侃侃而谈的眼睛都冒光的陈树生,安洁莉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这究竟你是你是前辈还是我是菜鸟,怎么这段位差距的有点大啊…… 安洁莉娅看了看上级派发的资料真的在很认真的思考要不要去问问上级的部署,万一真的如陈树生所说的那样,那咱们是不是要做出相应的调整万一到时候她不明白计划从而耽误了上级所精心制定的计划怎么办?干哦……这种所有人都明白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艹极了……看来等一下要询问一下了。 “那个什么……指挥官你明白就好,资料都在这里了请指挥官自己详细阅读了。” “嗯,只要打阿美利卡的脸咱一切好说。”陈树生很痛快的接过了资料,“我就先带着她们去训练了,毕竟接下来的可能要面临城市巷战了……对了,如果可以……”陈树生搓着手一脸笑嘻嘻的看着安洁,“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手头上的装备升级一下下。” “嗯……。” 安洁点头默认了。 咚。陈树生轻轻地将门关上了而安洁则是拿出了手机呼叫了自己的上级。 上级:【什么事?安洁特工】 “长官,我们的计划目标里还包括了拔除阿美利卡在当地渗透以及赢得当地人民的信任吗?” 上级:【啊?】 …… 时间:【11:15:42】 地点:中东某废弃城市 任务:摧毁敌人无人作战装甲平台 作战分析:城市巷战分为地下、地上和制高点以及无人机共四个层面随时出现的潜在威胁,城市攻坚作战也无法展开大规模兵团的火力优势与人数优势……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 人员分配: alpha-2小组:iws2000、春田、wa2000、负责远距离狙击并观察整个战场环境第一时间掌握地方动态。柯尔特转轮负责狙击小组的安全。 bravo-6小组:陈树生、g36、aug、ak74m、m4a1、sop、ar-15、m16负责快速突击并与地方正面对抗并执行一系列的战术任务。 charlie-3小组:ump45、ump9、hk416、g11负责战场支援掩护bravo-6小组的具体行动同时进行室内爆破行动。 delta-4小组:dp-12、m1887、aa-12、刘易斯式、mg36负责压制敌方火力,分散在小组队伍当中,负责掩护其余三个小组的行动并随时提供火力支援。 作战方针:放弃沿着道路逐步推进的作战方法,主动选择最为有利的出击地点,从建筑物内部采用连续爆破的方法逐一炸开墙壁,任意穿行于建筑内部,主动选择任何有利于己方的进攻路线,用以歼灭敌人并达成战术企图。 其战术目的,意在避开敌人设立好的火力点、陷阱、破坏障碍物,将主动权掌握在己方手里,让敌人打无可打,守无可守。 “……”陈树生全神贯注的看着巡飞无人机实时传输过来的画面,将无人机对准了在荒漠当中的铰接式的装甲步战车,在茫茫荒漠当中快速的行驶激起大量的尘土。 嗡~嗡~嗡~ 陈树生默默移动着操纵杆,控制着无人机飞到了装甲车后边拖拽的车厢背部。 嗡——噗!随着巡飞无人机的精准撞人在了捕捉网里,陈树生的双手也从操纵台上解放了出来,而m4a1和g36则是忙着无人机回收工作的收尾阶段。 撞网回收,一种小型固定翼无人机的理想精确回收装置,特别适合小型固定翼无人机在狭小场地或者是舰船上使用,本质上与航母上的拦阻网基本是一个东西,毕竟可以自主起降的无人机造价都极为精贵而且异常先进,实在不适合用在这种地方。 随着巡飞无人机被从捕捉网上拿下来并更换电池,代表着第一阶段的侦查行动已经完成,前方城市的具体地形已经通过无人机的雷达扫描完成了绘制,而周围的荒漠也并无任何的敌人,队伍可以展开下一阶段的行动了。 “即将抵达目的地了,可以进入第二阶段行动。m16,可以把车停下了。”陈树生转身敲了敲驾驶的舱门示意m16可以将车停下了,作战也转入了第二阶段。 吱——呲!随着步战车缓缓停下,众人纷纷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准备工作。 咔——噗!随着巡飞无人机被弹射升空,整支队伍的行动作战也正式的转入了第二阶段。 咔嚓!众人纷纷给武器装好弹药解除保险,拉动枪栓武器上膛。 “根据提供的情报,前方城市就是作战小队失联的区域并根据传回的画面并分析来说,敌方拥有自律形无人战车以及十名敌人武装,现在我们要先通过无人机锁定敌方位置。”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资料传输给了众人。 咚!众人纷纷跳下了战车开始按照制定的计划散开位置展开部署,前往已经变成了废墟的城市。 …… 安洁:【指挥官,刚才无人机在城市西边的仓库当中发现了一些可疑热源,应该是无人战车的,而其周身附近也发现了一些小的可疑热源应该就是敌人了】 指挥室内,安洁干练迅速的将无人机的画面同步到 “将画面传过来。”透过集成的ivas电子护目镜,实时观看着巡飞无人机传来的画面内容,并进行分析。(ivas,‘集成视觉增强系统’,大家可以理解为战斗机飞行员佩戴的全息头盔,整体被缩小到单兵携带,可以极大增强一个步兵单位对战场的动态感知,决策与目标捕获。这里的ivas现实当中就有。比如未来战士系统,可以在全息头盔上显示出准星并与枪械准星同步,也动态显示出友军位置与威胁,就相当于科幻片里面的一样。) “嗯……西侧仓库吗……”陈树生迅速切换了调出了整个城市的俯瞰图,瞬间便有了决策。 “春田,wa2000你们分散沿城市主街架设狙击点,负责狙杀对方人员。iws2000你要负责装甲杀伤,没有我的指令不得开火。” iws2000\\u0026春田\\u0026wa2000:【明白】 嗒~嗒~嗒~三人迅速放散前往了陈树生指定的狙击地点并隐蔽好自己。 “charlie-3小组,你们现在沿着主街按照设定的位置架设好陷阱。”陈树生迅速对着ump45下达了命令。 ump45:【明白,正在前往指定地点】 嗒~嗒~嗒~ump45,hk416,ump9,g11四人迅速分散开,前往不同的方向,沿着城市主街分别在上中下三个层面,共八个不同的方位下架设飞弹陷阱,其朝向都锁定在主街交叉的岔路口所在的空旷地上。 ump45动作迅速的将飞弹架设下破损的阳台和房屋屋顶上面。这种飞弹操作使用起来很简短,几乎就是把冰箱门打开把大象放进去在把冰箱门关上那般简单,只要把飞弹固定并安装在发射架在将飞弹对准大致方向并调整为待机状态即可,就算是没有发射架也仅仅需要一根绳子将其发射筒绑在一跟固定住的栏杆或者是电线杆上也能正常发射,并且可以自动锁定目标,非常的好用。 “我这边已经搞定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忙活完手头上的工作,ump45便迅速询问小组其它成员的情况。 hk416:【你以为我是谁啊?早就解决了,就等你了】 ump9:【嘿嘿,完美完成指挥官交待的任务】 g11:【完…完成了……啊~好困】 “嗯,收到。”听着自家队员各有特色的汇报,ump45点了点头便迅速向陈树生汇报情况了。 ump45:【报告bravo-6-1,这里是charlie-3-1,所有飞弹都已经架设完毕】 “了解,架设完之后便转移到待命区,随时准备bravo-6小组的行动与delta-4小组的行动。”看着地图上的飞弹都已经进入了待发状态陈树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并迅速下达了下一步的作战指令。 ump45:【了解】 收到命令的,ump45立刻便于hk416她们会合并转移了阵地,前往了等一会的支援区,以备随时掩护或支援。 “ak74m,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陈树生迅速切换频道询问ak74m那边的部署是否已经完成。 ak74m:【三架巡扰无人机均以释放升空,正在进入预定路线轨道】 嗡~随着三架小型无人机的在城市上空的完全展开并按照预定路线飞行,陈树生这边也得以从多角度方向观测接下来的战场局势并对目标进行袭扰。 “明白,bravo-6-5,你们那边的清空如何所有人都抵达了预定位置了吗?”陈树生开始进行最后的询问,接下来就是作战的第三阶段了也是最重要的阶段了。 m4a1:【报告,所有人均已抵达预定位置】 “了解。”陈树生看着地图上的热源,此刻正在缓慢的向他们这里行动,有可能是已经发现他们了,但更多可能的则是在警戒巡逻。 “巡航无人机,投放飞弹。” 安洁:【收到】 噔!随着巡航无人机下方挂载的飞弹被弹出与激发,整个作战计划正式进入了第三阶段。 猎杀目标。 噗!!!随着飞弹脱出长长的尾焰,陈树生也在紧紧盯着飞弹传来的实时画面,飞弹从上方落入城市利用城市街角建筑躲避了雷达直扑预定目标。 砰!砰!砰!拐过街角的飞弹立刻加速,但目标也立刻做出了反击。 砰——嘶嘶~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在城市当中炸开,陈树生这边的实时画面也变成了一副雪花,飞弹并未击中目标而是被对方的自主拦截装置给拦截了。 “不愧是自律形战车,反应速度就是快。”陈树生并未有任何的失望,相反这正在计划之内,要是目标这么容易解决那这就不叫打仗了。 “所有人注意,目标并未被解决,重复,目标并未被解决。目标此刻正在向预定位置移动,所有人注意观测。” 众人:【明白】 第三阶段开始…… 第65章 假想敌 咚!咚!咚!随着自律战车的行动,众人都默默拿出了放在背包后的伸缩式侦测探头,躲在了掩体后边利用探头观察街道上的情况。 “不仅没有对自律战车产生有效杀伤,就连作战人员都被有效的保护起来了吗……”陈树生紧紧盯着巡扰无人机实时传输回来的画面,刚才的飞弹不仅成功的被拦截住了就连自律战车身边的地面作战人员也是毫发无伤,但陈树生对此并未感到任何的意外。 “所有人,打起精神来,就像之前训练的一样。”随着自律战车和地面武装人员缓慢到达了预定位置,陈树生迅速下达了作战指令,“ar-15,目标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现在该你们行动了” ar-15\\u0026sop\\u0026m1887:【收到!】 早已经准备多时的sop立刻将侦测探头丢到一边,在m1887的掩护之下将枪口对准了自律战车并开火。 嘣——砰!!!sop率先打出了一枚榴弹, 哒哒哒——噔噔噔!ar-15则是快速连续的射击但是很可惜,以她的枪械口径子弹,哪怕使用时是穿甲弹也没法对战车厚重的装甲造成有效的伤害,除了最开始的榴弹炸翻了几名敌方地面作战人员之外,并未产生其它额外的杀伤,反而被自律战车锁定了位置。 砰!砰!砰!自律战车立刻扭转顶部炮塔,展开了还击但因为有墙体阻隔和m1887的盾牌保护,并未产生任何的有效杀伤。 “走!”被发现位置的ar-15,sop以及m1887并未有任何的停留,立刻沿着前脚撤离对方的视线范围,即使对方有雷达探测也回被墙体给阻挡。 “反应挺快的……”陈树生透过无人机清楚观察到了自律战车在遭受攻击之火做出的反应速度,几乎就是一秒钟就能锁定攻击方向的来源并进行大致瞄准并反击,反应速度相当不错,但陈树生还需要更多情报。 借助无人机传回来的实时影像,陈树生已经大致分析出了这款自律战车的特性了,其主要的自动机炮被安装在了最顶层的炮台也是自律战车的主炮,炮塔上发的平台上则是一圈的光学探测设备以及相控雷达阵,炮塔整体可以做360度的全周运动,也可以用进行一定的仰角活动,而炮塔外侧应该是装备了榴弹发射器和烟雾弹可以为步兵的行动提供有效掩护,底下则是六足底盘可以自由调整其周身的对敌姿态,整个自律战车的外观就像是背部隆起的蜘蛛但仅仅只有六条腿,最前端的口器则是两门副炮口径应该不算小。最后则是在不影响自身移动的情况下为主体各个部分安装了栅格装甲,而腿部更是用不少的装甲进行了加固很是富有中东色彩。 “m4a1,你们用激光锁定他试试,aa-12记得保护好m4a1。alpha-2小组准备着,在自律战车开火的时候,趁机偷人。iws2000你则是瞄准自律战车脑袋上的传感器。”陈树生迅速下达了第二道作战命令。 m4a1:【明白】 wa2000\\u0026春田\\u0026iws2000:【了解】 躲在阳台的m4a1和aa-12巡视探出身子,但并未开火而是用激光束锁定在了自律战车的身上,为巡航飞弹做引导作用。 噔——砰!砰!砰! 检测到被锁定的自律战车立刻调转炮塔直接锁定了,m4a1所在的方向并立即开火。 “很先进的主动防御系统啊……”陈树生稍微赞叹了一下这辆自律战车的防御系统,但很快就要被敲掉了。 砰!砰!砰!砰!!!砰!!! 随着狙击小组的先后开火,不少地面人员中枪倒地,而wa2000和iws2000更是凭借自己半自动的火力优势连续完成了两次射击,成功消灭了三名地面人员并破坏了自律战车最上端的传感器。 噔!己方人员再次的减少,让自律战车立刻将剩余的地面人员护在了身下,用自己的身躯和腿部来为地面人员阻挡来自高处的狙击,同时立刻调转炮塔瞄向了m4a1所在的方向。 砰!砰!嘣——boom!连续的射击以及榴弹精准,命击中了m4a1刚才所在的阳台,直接将原本破损的阳台从楼层上拆了出来,就像是有人用勺子在楼层侧面挖下了一口一般。 但好在iws2000成功破坏了自律战车顶层的传感器,让自律战车的速度慢上了一拍,不过也有可能是在分析谁的威胁程度最大然后做出的判断,而且将地面保护起来的动作也让其动作慢上了几分,但就是这前后不会超过两秒的拖延时间,让m4a1与aa-12撤离到了安全距离,即使是自律战车为此补了一发榴弹也只能是做无用功了。 砰!砰!砰!眼看攻击m4a1所在的方向没有任何的作用,自律战车索性跳转机炮方向直接采用饱和覆盖式的火力,直接攻击iws2000所在的方向,但很可惜iws2000她们早就借助建筑的掩护撤离了,而经过这么一顿操作陈树生也是分析出来了这个自律战车的行动优先顺序。 “还是以优先保护我方成员为最优先级,其次就是以威胁等级为攻击顺序嘛……因为m4a1用的是激光很可能为巡航飞弹制导所以优先攻击了m4a1在而后才是拥有反器材能力的iws2000,哪怕对方已经对自己造成了一定伤害也依然严格按照这个优先顺序行动……”陈树生默默分析着自律战车的行动模式,遵守的优先顺序。 看着自律战车现在不在移动而是默默保护身下士兵的动作,陈树生心里已经分析出下一步行动该如何执行了。牵制和迷惑,将对方一步步引入陷阱当中,最后使自律战车的防御系统达到饱和状态,再用早就架设好的陷阱完成收尾……计划的主要基调依然还是这个,现在的目的是让这个机器人再次动起来。 咔嚓!陈树生将手中的ak-15圣诞树版完成了上膛动作,果然这种沙漠还是要配合上ak系列的枪才比较合适。 “所有人听令,作战模式改变。由bravo-6小组负责吸引自律战车的注意力,charlie-3小组负责接应以及随时支援,alpha-2小组趁机在偷袭狙杀敌方步兵单位,iws2000你的任务依然还是趁机破坏敌方的雷达及各类传感器,delta-4小组必要时负责火力支援和掩护。”陈树生快速下达着新一轮的作战指令,毕竟敌人的战术已经改变了,他们也要做出相应的调整才好,但主体计划并未改变。 众人:【了解】 嗒~嗒~嗒~所有人都快速行动着,利用城市废墟的掩护隐蔽而又快速的移动着。 噔~待到所有人都抵达制定位置了之后,陈树生立刻用枪上的镭射激光锁定向了自律战车模拟为巡航导弹制导的情况,而自律战车也是够给面子的,主炮与车身竟然同时移动这样一来副炮与主炮都对准了陈树生,随后一同开火真够给面子的。 “我这么大面子的吗?”陈树生立刻利用建筑物躲避,这自律战车的火力也着实够强的,陈树生这可是专门挑了一个水泥柱子当作掩体,宽厚至少一米以上结果在这个自律战车的火力下几乎瞬间就被拆的只剩里面的钢筋。 哒哒哒!!!也就是在自律战车注意被转移的一瞬间,周围其他躲藏的人形纷纷开火了,成功击杀了躲藏在战车身下的步兵单位而iws2000也成功命中了自律战车机炮塔顶的雷达,现在这个自律战车仅仅只能依靠光学探测设备来探测周围情况了。 砰!砰!砰!失去保护单位的自律战车立刻遵循威胁程度的优先顺序来攻击,一瞬间就将主炮对准了iws2000的藏身地。 嘣——砰!早就准备好的sop和hk416立刻打出了两枚热烟雾弹,封闭自律战车的瞄准视野现在只能以光学瞄具为侦测手段的自律战车是没有透过烟雾弹直接命中iws2000的可能性地,更何况打出的还是两枚热烟雾弹烟雾当中充满了热金属箔片即使是热成像与相控雷达也会被严重干扰,任何雷达与光学跟踪手段都会在第一时间失去效果。 哒哒哒!!!失去目标具体视野的自律战车直接利用副炮机枪进行覆盖射击,意图用覆盖火力直接消灭潜在威胁,但陈树生早就有后手。 嗡!随着陈树生的遥控,原本在天上滑翔飞行的巡扰无人机陡然加速,直接俯冲向了自律战车。自律战车立刻调正姿态与主炮方向,利用密集的射击将无人机拦截了下来,随后又将主炮对准了sop和hk416所在的方向,开始了持续不断的火力输出。 砰!砰!砰!被强大火力压的抬不起头的众人立刻撤退,转移而自律战车则是又一次的锁定了iws2000和陈树生的方向,毕竟按照威胁程度来说这两个目标属于最优先消灭的。 “五米……三米……两米……”陈树生正在冷静观察着自律战车距离准备好的陷阱还有多远的距离,之前的距离都是佯攻与牵制,现在才是真真的杀招由自己和iws2000扮演高威胁目标,其余人则是在必要的时候牵制一下注意力,现在猎物已经踏入陷阱了,是时候收网了。 “发射!”随着陈树生按下了终端上的按钮,之前架设好的飞弹依次以对角的顺序依次袭向自律战车所在的位置。 噗!!!火箭弹拖拽着长长的尾焰以疾速向着自律战车冲去,自律战车立刻做出反应可惜的是在雷达与传感器都被破坏的情况下,只能以最原始的光学侦测来锁定飞弹位置并拦截的效率极低,但即便是这样自律战车依然在拦截了数枚飞弹,但陈树生采取的可是饱和攻击还是相反方向的攻击,让自律战车的防御系统达到了饱和状态,成功有数枚飞弹成功命中了自律战车的主体。 咚!但自律战车上的栅格装甲成功抵挡住了飞弹,将飞弹死死卡住,但更加可惜的是陈树生早就有对应的办法。 噗!!!一直在天上的巡飞无人机直接俯冲投放下了另一枚飞弹,没有任何的制导系统就代表着不会被反导系统给侦测出来,飞弹径直就冲着自律战车飞去此刻已经系统已经过载的自律战车根本没有能反击的能力,被飞弹直接命中了顶部。 boom!!! “目标已被击中,正在目视观察。”随着屏幕上的内容变成了一片雪花,陈树生拿出探测杆探出了掩体通过目视来观察目标是否已经被击毁。 呲~嘶~自律战车此刻已经因为失去了动力而瘫趴在了地上,外部装甲结构完全破损。 “主结构完全破损,目标反应完全消失,确认击毁……”陈树生确认着目标的击毁情况。 “好耶!!!”众人形高兴的跳了起来,相互拥抱在了一起,纷纷等待着陈树生的下一句话。 “……”陈树生稍微一笑,终于说出了众人所期待的那一句话。 “考核结束……你们都已经具备了城市巷战的能力。”陈树生点了点头,随后关闭了模拟舱系统的关闭,众人的考核终于结束了。 “啊~终于结束了啊!”sop感动的拥抱着ar-15,而ar-15也是感动的不行。 看着众人的反应陈树生很是不解,仅仅是通过了自己设置模拟的考核至于吗? “不就是通关了而已,至于这么个反应吗?”陈树生小声的嘀咕着,但一旁的安洁可是看不下去了。 “唉,指挥官。真不是我说,虽然那边的战场确实严酷一些,环境也更加复杂一些,但你也不至于安排格琳娜设置这么强的一个假想敌吧。” 安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般的模拟对战都是模拟战场的环境尽量往真实的模拟,或者是模拟确切的某个环境,你这好直接模拟出来了一个科幻片。 就那反导能力,以及那种反应速度。讲真的安洁都以为是在跟外星人打仗,这自律火炮是指挥官从哪个科幻小说里面扣出来的吗? 但就是这种强的离谱的敌人,强到安洁都以为是科幻小说里的敌人,竟然都被陈树生利用战术优势给硬生生打败了而且己方还没有什么伤亡所付出的代价也仅仅是几架小型无人机和便宜的飞弹而已…… 安洁真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原来仗还可以这么打……虽然模拟出来的敌人并不是完全脱离了现实而是基于现实逻辑所设想的,栅格装甲确实能有效应对rpg这种无制导的飞弹,顶部能够自由且可以快速,无死角旋转的大口径机炮确实很符合城市巷战的要求,高高的地盘以及六足移动肢体,确实能够在城市废墟当中穿行自由而且还能为步兵单位提供更好的掩护与火力支援,可以调整的姿态代表着可以随时用装甲最厚重的地方与应敌,这种战车简直就是巷战神器,但作为如果作为敌人……安洁真的不知道怎么赢。 整个战斗过程当中指挥官所依赖的唯一有点技术含量的也就是佩戴的全息护目镜了,甚至都没有电子ai参谋的辅助。 最开始的无人机侦查与队伍分散突然城市都没有问题,利用诱饵弹来推测战车的反应能力,还能利用激光判断出自律战车遵循的优先顺序……最后反过来利用自律战车的优先顺序来对自律战车造成有效损伤,削弱了自律战车的反导与拦截能力,最后更是用设计好的陷阱使自律战车的防御系统达到饱和,最后利用无人机俯冲攻击了自律战车装甲最为薄弱的顶部……整个战略部署与战术分配虽然大胆,但逻辑上说的通且如果仔细推导的话实现起来并不困难,步兵在城市当中就应当发挥出步兵在城市当中的灵活机动性,从地面地上天空三个方位同时打击……厉害。 “这很难吗?”陈树生对此却没有一点的认同感,安排的假想敌已经是按照中东大区的匹配优势了,步兵与战车连最基本的协同作战都没有啊,整场战斗安排的步兵单位基本就会只是躲在战车的掩护的废物,连清扫周围建筑都做不到,城市作战步兵要与战车一同行动才能充分发挥战车的优势好不好,通过爆破的方式阻断敌人行动将敌人的规划在某个区域内最后再用步战车的重火力直接拆墙不香吗? 这样才是步战车与步兵在城市巷战当中该干的好不好,自己安排的步兵单位已经挺菜了的。 “你这是打算与外星人打仗吗?而且我们要面对的又不是正规军而是游击队,虽然他们也有装甲坦克之类的,但绝大多数都是些老货了而且就你这创造的假想敌,军方的九头蛇都没这么离谱的,最多也就装甲厚度和火炮威力赶得上,而不像你这样还具有防空拦截能力。”安洁还是很不理解陈树生为什么要安排这么一个离谱的假想敌。 “我这叫充分利用武器的主观能动性,挖掘武器的潜在价值好不好。”陈树生立刻为自己辩解,“而且这种能大仰角的自动炮塔在配合雷达扫描绝对能用来防空好吧,就像是高射机枪平放可以用来打步兵打装甲车一样好不好。” “……唉,这方面我说不过你,随你高兴吧。我要去为接下来的行动准备准备好好安排了。”知道自己在作战这方面完全比不过陈树生的安洁选择了知难而退,与其与这个自称‘萌新’的家伙在这里争论,还不如计划一下等到地方了该怎么行动。 “那麻烦到时候多争取几架直升机,避免因为坠毁而不够用了。”陈树生喊道。 “你当直升机是一次性的啊,用一次就可以丢了。”安洁吐槽了一句之后便去忙自己的了。 “说不定呢……”陈树生挠了挠后脑持保留意见,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对吧? “指挥官。”就在陈树生想着下一个直升机是什么时候的同时m16凑了过来。 “怎么了?”陈树生看着m16,直觉告诉他m16已经猜到了什么。 “指挥官的这些模拟作战并不是针对于那个所谓的‘自由军’的对吧?毕竟我们到时候拥有联军的支援,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孤军奋战的场景……除非……”m16若有所思的看着陈树生,嘴角微微扬起她在等陈树生自己承认。 “没错,我们到时候可能要在背后捅阿美利卡一刀子。”陈树生也是笑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哇哦~带我一个。” 第66章 替罪的羔羊 “简单的政治博弈而已没什么好惊讶的,无非就是一群穿西装的想办法打另一群穿西装的脸而已。,这次以格里芬的名义进行合作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最后都便宜了安全局。唉~我可怜的老板啊……”陈树生故作悲伤的叹了口气,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显示他可不是那么的伤心。 “为什么指挥官看上去这么的开心?明明就如指挥官所说的那样,这次的任务我们得不到一点好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树生卖了一个关子,“如果说之前的任务仅仅是安全局对我们的试探与考验的话,那么这次就是真正检验我们的时候了。” “检验什么?”m16问。 “检验我们是否能应对接下来的战争。”陈树生的神情十分的平淡,就好像在诉说着一件完全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一样,但m16看的出来陈树生绝对是认真的,而且她并不感觉陈树生在危言耸听。 “与铁血的吗……”m16虽然问出了,但早就在她开口之前就已经猜到答案了,她毕竟不像m4a1那样的单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其实只要坐下来认真思考思考,多半也能猜到些什么了。 “铁血最多算是一个冲突……也许这也是那些掌权者想要的吧……”也许是陈树生先入为主了,但陈树生并不相信一个中东地区的武装组织的首领会派人不远万里的去刺杀一个欧洲人,对方又没有玷污他们的信仰而且那些毒气…… “所以指挥官……”m16看着陈树生想要说些什么但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陈树生伸着懒腰似乎毫不在乎。 “也是啊……”m16微微点头似乎也打算继续深究下去了,“算了,反正我们都是一样的,并没有选择任务的权力。”m16爽朗一笑,不在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入了而一旁的陈树生则是拿出了一瓶欧本威士忌。 “通常来说,每当老兵油子面临这个问题的时候,通常会选择一瓶酒来让自己不去在乎。” 嘣!陈树生轻松的拔下瓶塞,将酒递给了m16。 “来吧,老兵油子。” m16也不矫情直接接过酒瓶就喝了起来,“咕~咕~咕~哈~果然还是指挥官你这酒好啊!话说这么珍贵的酒喝一瓶少一瓶的,指挥官你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酒的?咕~咕~咕~”虽然话这么说,但m16喝酒的速度可是一点都没有减少,看着m16这么豪放的样子陈树生也仅仅是笑了笑。 “呵呵,看来你没少趁我不在的时候乱翻我的抽屉,但我想你什么都没找到对吧。”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m16,而对方则是一脸尴尬的挠了挠脖子。 “这么嘛……都怪指挥官的酒太好喝了,把人家都变的离不开你了。” “少耍花腔了……” …… “呼~呼~呼~”陈树生一边又一边的拉着单杠,而双腿则是钩住一个金属杆两头至少挂上了六片哑铃片,如此一来身体并不能通过调整重心和姿态来让自己荡上去,只能凭借着肩膀以及核心力量来把自己拉上去,这种锻炼方式对于正常人来说很难甚至是不可取,但对于陈树生来说仅仅是调节身体状态的一方式而已,毕竟要做到随时进入战斗状态可不仅仅是凭借躺在指挥部的沙发上就可以的,每日枯燥乏味的训练都是必须的而且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像这样能枯燥锻炼的好日子还能维持多久呢? “指挥官。”安洁这个时候找了过来一下就放出了一个重磅消息,一个陈树生绝对没有预过的消息,“指挥官,我给你找了些帮手。”安洁这个消息可着实是把陈树生给惊着了。 “啥?”陈树生立刻就从单杠上跳了下来,上上下下认认真真的仔细打量着安洁浑身上下,那种好似发现珍稀动物的眼神瞪得安洁直发毛。 “指,指挥官你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安洁不解的问,同时手下意识地遮挡关键部位,但转念一想陈树生这也不是馋她身子的眼神,就感觉更奇怪了。 “嘶~我怀疑我的顶头上司安洁莉娅是不是被掉包了?但很可惜我没有任何证据。”陈树生擦了擦脸,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认知的安洁莉娅从来都是有事让我刚,要啥啥没有,飞机没加油,汽车没打气,吃饭不给勺,炒菜不放盐,结果现在你竟然说给我安排了帮手,我很难不怀疑啊,毕竟人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违反自己平常行为准则的事情的。”陈树生认真分析而又故作惊讶的说道而换来的则是安洁莉娅一阵的无语和白眼。 “我在指挥官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安洁无语的说道而陈树生对此则是保持沉默。 “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亏你还记得我是你的顶头上司……这次的任务时间和行动规模以及复杂程度都是远远超过了之前,所以上级为了保持前线的作战能力以及任务的万无一失,经过考虑与决定之后决定派出一点支援来帮助我们行动。” “哦?那感情好啊,是炮艇机还是装甲车支援最起码也是无人机吧。”陈树生立刻就来了兴趣,有重火力输出在配合自己的战术以及地面战力,只要能知道目标的具体位置把对方活捉过来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不行,这次的行动是以格里芬的名义的,所以理论上不会有任何的重火力,我们最多以格里芬的名义向当地的联军请求协助。”安洁一边说着一边在桌子上摊开了几份简历资料,但陈树生已经失去了去翻阅的想法了。 “那敢情我之前的模拟战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没有重火力支援没有完美的后勤保障……安洁啊,不是我说人家那些所谓的‘自由军’好歹也有坦克以及步战车那样的重火力输出好不好,你不会真的让我采用那样艰苦的战术吧。” “还请指挥官看看她们的资料,我保证她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孩子。按照你们的话说,她们都是五星战术人形当中的天花板,我这可是把最好的人形送给你手里了。”安洁很认真的对陈树生说道想要以此来让陈树生认真一些,但后者则是满脸的不屑。 “切~那按照游戏的说法,你这叫给我送老婆好不好,反正人形没有一个长的差的我也不挑剔,给我这样的单身汉也算是便宜我了……”陈树生一脸不情愿的翻开了面前的资料,还很不甘心的对安洁说道:“甚至包括你这样的都是我老婆,反正我不亏就是了……” 但已经基本免疫陈树生调戏的安洁对此并未有任何感觉,相反指挥官要是正经的和她对话她反而会不太习惯。 “指挥官乐意就好,但还请放心她们的实力都绝对靠的住。” “是吗?”陈树生不屑的说道:“再厉害能有我能打?或者说能在我手上坚持二十分钟?”陈树生反问道,而安洁则是陷入了沉思当中,她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那几位是否能在陈树生手上坚持二十分钟。 “哇哦~”即便是对于安洁安排的人形有些不屑一顾,但陈树生还是被简历上的资料给稍微惊到了。 “an-94、ak-12、ak-15、rpk-16,你们安全局这次还真是大方啊,这在以前都是特种部队才能使用的枪……这么厉害又优秀的人形就放心的交到我手上——有啥要求赶紧说吧。”陈树生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按道理来说有联军的支援以及自己的指挥应该用不着这么厉害的,反恐作战和特种作战是两回事啊。 “这个嘛……”安洁搓了搓手,脸上出现了一丝不符合画风的娇羞,“虽然她们都是异常优秀的孩子无论是性能还是什么的都是无与伦比的拔萃,但是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了解,我认为战斗经验与战术同样的重要,所以……” “哇哦~今天让人连续不断的小惊喜还真是不少啊。”陈树生再次感叹了一声,今天安洁还真的是给了自己不少的小惊喜,“不过不是还有作战分享与记录仪吗?将我之前执行任务时的录像与分析一下然后拆分成报告书不就行了吗?”陈树生倒也没有直接答应下来,他倒要看看安洁这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像指挥官之前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那么些东西是无法用0和1来解释的,学习有时候还是亲身投入的比较好。”出人意料的是安洁竟然甩给了陈树生一个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过这也够陈树生去分析了。 “……是这样啊,都待在我身边好好学习并监督……啊不,督促是吧……”陈树生微微一笑,随后看向了安洁,“既然如此信任我,那么我也只能尽我所能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看看她们的水平如何。 …… 时间:【18:05:17】 地点:山脉地道 任务代号:新兵,老兵? 目标:突袭敌方据点,获取情报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忤逆小队……考核中……) “alpha-3全体注意,正在前往地道入口,保持警惕。”陈树生捏住了脖子上的通讯器低声的说着、 an94:【自律侦测蛛已释放】 an94从背部的挂载背包释放了数名自律机器人,一种外形类型蜘蛛的侦测型机器去,可以在墙壁天花板上任意攀爬,很适合地道洞窟这种地下复杂的环境。 “了解。”陈树生看着全息护目镜上的显示,侦察蜘蛛此刻正在快速的绘制着地图,将阴暗的地道轮廓与地形准确的显示出来,当然也包括了那些给不速之客安排的小礼物。 “前方发现诡雷,为绊发式可以拆除。”陈树生带队缓速深入地道洞窟当中,在确认面前诡雷的引爆方式以及型号之后,陈树生选择的了迅速拆除。一是周围并没有敌人,队伍整体都开处于一种相对安全的状态,二来这门口的诡雷仅仅是用来区分是敌是友的,拆除难度并不大而且也不麻烦,而且拆除之后队伍后方无忧。 咔!陈树生用工具钳干净利落的将诡雷的绊发线给拆了下来,并将保险销插了回去。 “拆除成功,继续前进。”解决了队伍的后顾之忧,陈树生继续带领队伍前进,而前方就是敌人真正的所在地了。 嗒~嗒~嗒~队伍的脚步很轻,但在这个阴森诡暗的地下矿洞里面依然是如此的响亮。 “右侧拐角处,场地开阔……大厅中间一挺重机枪…八名敌人其中两个在右侧角落,闪光弹震撼弹准备……”陈树生压低了声音下达了通过探测杆观察了情况。 在进行了简单的抉择之后,陈树生选择使用了闪光弹,现在可是在山洞里面,贸然使用手雷只能是把自己给埋了,而且这矿洞年久失修光是在这里面战斗开枪就已经够危险的了。 “收到,闪光弹震撼弹准备,三…两…幺,投掷。” 噔——砰!!!随着闪光弹的丢出与爆炸,矿洞开阔地中间的的六名敌人瞬间陷入致盲眩晕耳鸣等呕吐的状态,处于这种状态是很痛苦的索性探出身子的陈树生和ak-15解决替他们解决了这种痛苦,全部走的都很安详。 砰!砰!砰!躲藏在角落里的两名敌人受到的影响较小想要开枪还击,但被rpk-16火力压制的抬不起脑袋,想要调整位置再次还击但还没动起来就被找好角度的陈树生给爆掉了脑袋。 “目标均已被击毙,alpha-3继续前进。”确定目标均已经被击毙之后陈树生便下达继续前进的指令。 嗒~嗒~嗒~队伍继续前进。 队伍迅速来到了开阔地后边的狭长过道上,过道右侧倒是有一个挖出的一个小坑但最多容纳一人,而且过道本事很窄且没有掩蔽物而且仅仅够一个人进入在里面行动而且甚至都没法端枪转身。 “rpk-16你来带头,ak-15警戒掩护。”陈树生迅速考虑好了对策,这种情况使用盾牌显然不合适,只能让身为机枪手的rpk-16走在前段形成对敌持续的火力压制,这样才能慢慢前进。 “是~火力压制哦~”rpk-16端起自己的机枪就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 哒哒哒!!!rpk-16这边才刚刚行动,过道前端就出现了敌人,但已经是在警戒状态的rpk-16立刻就将其在身上开了几个窟窿眼。 穿过狭长的过道队伍迅速的展开,来到一个t字型走廊,陈树生和ak-15迅速架枪,警戒两侧。rpk-16到很是像凑到陈树生背后,但很可惜她那75发的大弹鼓实在是不太适合,架在人的身后只能乖乖待在队伍最后面警戒后方情况。 也就在这时侦察蛛探测到了前方的修建的洞穴房间里面有炸弹,一旦引爆恐怕整个洞穴都会坍塌,而炸弹周围则是守护着数十名的敌人,看他们的样子是打算炸毁整个洞窟销毁所有有用的东西。 “所有人,前方房间有两枚炸弹,现已确认并标明了炸弹的位置,迅速攻入拆除炸弹并获取情报。”情况有变,陈树生临时改变了作战计划,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适合缓慢推进了,敌人一旦发现他们很有可能立刻引爆同归于尽。 咔嚓!所有人立刻更换了自己的弹匣来确保接下来的火力保持充足。 砰!随着闪光震撼弹的丢入,这场攻坚战正式开始了。 陈树生最先突入,消灭掉房间中间的敌人,而ak-15与an94则是自左向右如切入,孤身深入解决右方威胁并拆除右侧的炸弹,ak-12则是自由右向左,清理掉左侧的威胁而rpk-16则是跟在了陈树生的身后。 哒哒哒!!!几乎是同时,三个方向同时开火,陈树生最快击毙中间炸弹附近的敌人,并着手开始拆除炸弹。ak-15紧随其后穿过走廊解决完右侧洞窟的敌人之后开始拆除炸弹。 哒哒哒!!!而ak-12则是在解决完了左侧敌人后转身架枪为ak-15警戒后方。 嘀~嘀~嘀~随着倒计时的结束,炸弹也被成功的拆除。 嘀!嘀!嘀!随着绿灯的亮起,陈树生摘下了面罩,长呼了一口气。 “测试结束,你们都是个顶个的好手。”陈树生站起身子宣布着考试结果。 “好耶~指挥官真是厉害呢,这么轻松就带领我们赢得了胜利,尤其是最后的快刀斩乱麻,真的好帅呢。”rpk-16的声音充满了甜蜜,好像她真的被陈树生英勇作战的身姿所吸引了。 “长官的战术……确实很是特殊。”一位看起来十分英气的人形说道。 “是是,指挥官很厉害,你这么快就被这个指挥官给折服了吗?”眯眯眼的ak-12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但即使挑剔如她也是不由得认同着陈树生的能力,这个方面自然不是指战斗力而是指挥能力,无论是后方指挥还是战术指挥这几场模拟战下来都得到了完美的呈现而且之前的模拟她们也看了,如果是她们来去对付那辆空想的自律步战车结果很有可能是全灭,在缺乏重火力缺乏情报支撑的情况下仅仅是几次佯攻与观察就能快速分析出了敌人的行动逻辑以及遵循的底层逻辑这确实不是能靠数据进行弥补的,至少她们在面对这样完全陌生的敌人且缺乏重火力支援的情况下真的不知道怎么赢。 当然她现在是还没有完全见识到陈树生的战斗能力,就是不知道她见到陈树生那如同超人一般的战斗力会作何感想了。 “指挥官的指挥……确实很特殊……希望我能做得到吧……”一位看起来颇为三无的少女说道。 “得了吧,你们少在这里拍长官的马屁了。这仅仅只是模拟战而已,真实的地道战斗要远远比这个负责的多。”陈树生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随后转身看向了安洁。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她们都还不错是把好手,虽然比我还是略有不足有那么亿点点的差距。”陈树生搓了搓手发出了很客观的评价。 “下周,由于我们是以格里芬的名义活动而且还是佣兵,所以我们没法直接入驻当地的军事基地,但我们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安全哨所,我们到时候会把哪里作为基地,等到了地方先配合当地联军的军事行动,与联军一起行动获取‘狼獾’的情报之后我们才能去抓捕。”安洁拿出了一份计划书递交给了陈树生。 “嗯,听起来还不算是太难……”陈树生挠了挠脖子,前往人家的国家人家的领袖,将对付定义为国际恐怖组织,在带到自己的国家接受审判,有那么一点味道。 “我们不是应该先追查毒气的下落吗?”陈树生笑了笑。 “抓住了‘狼獾’和‘贤者’我们就能找到毒气的下落。” “好吧,你是上司你说了算。”陈树生耸了耸肩表示你说的都对。 “你还知道我是你上司,知不知道下属不能啵上司嘴。”眼看着ak-12她们都在安洁自然要维护自己的形象,但她那里是陈树生的对手。 “啊是是,你是我的好上司,所以可以让我来吃你的软饭吗?” “……”安洁彻底无语了。 坏女人rpk-16 第67章 炮灰 时间:【9:42:42】 地点:中东北部某处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141小队(实为安全局141特殊小队) 闪电11:【呼叫金雕-6,这里是闪电11,请求使用‘地狱’飞弹打击目标】 海拔三千多米的高空之上,一架阿美利卡的战机正在向总部请求使用飞弹的允许,而战机的下方,则是曾经繁华的城市但现在……整个城市是都没有多少建筑是完整的了。 金雕-6:【目标位置,7-4-5-4-9攻击航向110——200,地面无风,可以使用飞弹】 闪电11:【收到,7-4-5-4-9……预计两分钟内抵达】 噗!!!随着发动机喷射出长长的尾焰,飞机迅速改变方向前往了预定目标位置的上空,投下了一枚飞弹,精准无误的砸中了城市当中一栋高楼并将其夷为平地,瞬时间爆炸的火焰裹挟着大楼倒塌所激起的尘埃,充满附近所有的街道。 “哇吼!” “yes!” “就该这样。” 陈树生默默的看着那些狂吼乱叫的阿美利卡士兵们,顿时就感觉到一阵的恶心,反恐……他们才是最大的恐怖分子。 “指挥官。”一旁车子上的rpk-16向陈树生搭话着。 “怎么了?”陈树生转身看向了众人所在的车子,并未有任何的异常啊。 “祝指挥官生日快乐。”rpk-16脸上显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 “生日?”陈树生被rpk-16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生日快乐给搞得莫名其妙的,自己的生日应该不是这一天啊,管他呢反正自己也不记得。 “为什么要祝我生日快乐?你知道我的生日?”陈树生问。 “指挥官档案上的资料可不是这个。”g36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纠正rpk-16的错误,但后者则是轻微一笑。 “那是因为今天是和指挥官第一次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所以想把今天当作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行吗?指挥官。”rpk-16‘可怜巴巴’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一脸的无奈以及无所谓,反正他自己也不记得,能记得他生日的只有自己的老妈。 “无所谓,你要想以后恐怕天天都是纪念日了。接下来的战斗还多着呢。”陈树生无所谓的摇了摇手,而rpk-16则是高兴的笑了起来。 “太好了,跟指挥官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都感觉像是获得新生一般。”rpk-16夸张的说道:“指挥官的身上真的有一种魔力可以吸引到别人呢~” “你随意,我都行。”陈树生无所谓的招了招手,然后便走上前与走过来的阿美利卡长官进行交涉了,简单的来说就是帮这些少爷兵们干活而已,毕竟阿美利卡的人懂得都懂,不乖乖那些好处来他们怎么可能帮助他们。 “嘿嘿~指挥官还真是有趣啊,一个很有趣的灵魂。”rpk-16看着陈树生的背影淡然一笑之后在众人形的注视下,坦然自若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众人形:狐狸精!!! 与此同时陈树生这边。 “我们有一队战斗控制小组被困在城里面了,那里面的地形复杂,但我现在抽不开人手,但我们的装甲部队会先进入道到城里面,掩护你们的行动而你的人则是绕到后方营救他们,等这次的战斗忙完了我们就会安排车子把你们送到你们的据点去。”阿美利卡军队的负责人跟陈树生交涉道,所谓的抽不开人手其实也就是这些大头兵们觉得里面是街道,他们贸然进去可能会有损失索性干脆让陈树生带队前去。 说白了就是这些少爷兵们觉得不能让自己的人形浪费在那里面故意让陈树生带队往里面当炮灰而已,傻子才看不出来呢,但为了任务陈树生也只能默默接受,对方越是这样刁难他越是期待到时候安全局怎么打阿美利卡的脸。 “当然,没问题。”陈树生点头同意之后便去转身与自己的队伍会合了。 “指挥官,那负责人怎么说的?”作为副官的g36自然率先开口询问。 “阿美利卡一贯的风格,让我们去救被困在城里面的一个战斗控制小组,不过按照阿美利卡的风格,里面要救的人应该只有一个整个小队应该也仅仅只有三个人剩下的应该全都是军用人形罢了,至于为什么被困……以军用人形的火力这支小队要么就是弹药快没了,要么就是因为判断失误贸然前进从而导致自身陷入不利的状态……”陈树生一边分析着一边检查着手上枪械的情况。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和装甲部队是分开行动的,甚至要走在装甲部队的前面。”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狗牌,与一般的仅仅只有两片的狗牌的狗牌项链不一样,陈树生这个项链上的狗牌数量……有点多,有的被烧黑了有的被血污沾满了有的还被穿了一个孔。 “那我们岂不是就是个肉垫和炮灰?!”sop点出了真相。 “没错。”陈树生将手上的狗牌一颠带到了自己脖子上,“虽然soap你很有当肉垫的潜质,但我们这种通常来说被称为‘活体装甲’或者‘咆哮装甲’。” “啊?”sop自然听不懂陈树生说的地狱笑话,毕竟面对rpg的时候一般的坦克肯定不会发出咆哮声的。 “好了,我们赶紧动身吧,赶在那群‘恶人阵’将那些少爷们活剥了之前赶紧将他们解救出来吧。”陈树生发动了车子,而众人形则是纷纷好奇的看了过来。 “指挥官,那些敌人不是自由军吗?为什么要将其称之为‘恶人阵’?”m4a1不解的问道而陈树生对此则是懒洋洋的趴在车上解释道。 “谁让他们是联合国认定的坏人呢?而且他们又称自己为解放阵线……自由军什么的太俗气了,所以将其称呼为‘恶人阵’瞧瞧多么的贴切。”陈树生微微一笑将车子发动了起来并同时嘱咐着。 “好了,大家都赶紧行动起来吧,别忘了之前模拟的时候我是怎么教的,上中下三层都是敌人进攻的方向,记住了。” “明白。”众人也正式进入战斗状态,营救行动正式开始。 …… 时间:【9:50:42】 地点:中东北部某处 任务:营救行动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141小队(实为安全局141特殊小队) 人员分配: alpha-2小组:iws2000、春田、wa2000、由charlie-3小组负责掩护进入大楼,快速占领废墟及制高点,侦察并为整个小队的行动提供狙击掩护。 beta-5小组:柯尔特转轮、g36、aug、ak74m负责室内突入战斗清扫室内敌人并掩护地面小组的行动。 gamma -7:m4a1、sop、ar-15、m16负责沿街道快速突入于bravo-6小组从不同方向突入。 bravo-6:陈树生、ak-15、ak-12、an-94、rpk-16正面攻坚爆破小组,快速攻坚爆破抵达营救目标的身边。 charlie-3小组:ump45、ump9、hk416、g11负责战场作为后备队伍,掩护bravo-6小组的具体行动同时进行室内爆破行动破坏敌方火力部署清剿重火力单位。 delta-4小组:刘易斯式、mg36 、aa-12、dp-12、m1887火力支援组,占领街道大楼的机枪位置为其余小组提供火力压制,掩护众人的行动。 “我们要营救的战斗控制小组目前处于,被围困的状态,根据联军提供的信息显示他们现在被围困在一栋楼里面,现在无法撤离出去手上的人形也都损失了大半且弹药也不够了。”陈树生打开终端将陈树生地图投影了出来,将制定好的行动路线规划了出来。 “敌人强大的火力甚至可能拥有装甲车坦克等,所以避免一切在地面作战与敌人正面作战的可能性,所有人都争取居高临下的打法。联军会在另一方方法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以及火力单位,所以我们行动要快一些。” 陈树生快速的规划着战术部署,虽然作战计划没有什么问题但实际情况就是另一回事了,与铁血作战跟这种城市作战完全就是两回事,班加西那次是防守战且对方缺乏最重要的重武器而且还是晚上他们又有夜视仪这些,所以才能打成那样……而这一次情况就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敌人拥有强大的火力部署而大家对城市攻坚战还是缺乏应对经验,即使有资料有经过自己调教过的模拟,跟真实战场完全就是两回事而且这次的对方的主要还是人。 一旦什么事情牵扯到人,那么变数变化就完全是不可控的了,尤其中东这种有着优秀匹配优势的地方了,经常能干出一些超出一般人逻辑认知的事情,哪怕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都要懵。 “现在还有人不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吗?”陈树生环顾一圈问道众人都没有什么问题。 “很好,现在,行动。”陈树生率先释放出了无人机,为队伍接下来的行动提供必要的侦察,必要的时候就负责丢炸弹。 众人迅速分兵,前往指定的地点。 嗒~嗒~嗒~众人率先掩护alpha-2小组与delta-4小组的行动,不管是接下来的进攻还是撤退,机枪火力与狙击火力都是绝对重要的。 队伍率先来到了一栋废弃建筑的后门处,因为不确定里面是否有人陈树生打算直接采用爆破的方式将后门炸开,让大家快速突入。 砰!随着大门被炸开,众人迅速切入屋内幸运的是这栋房屋里并无敌人,也没有平民属于早就被废弃的那种。 alpha-2小组迅速前往了三楼,用手头上的工具在阳台的砖墙上面凿出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 iws2000:【alpha-2-1已就位】 春田:【alpha-2-2已就位】 wa2000:【alpha-2-3已就位】 “了解。”在收到iws2000她们已经就位的消息之后,众人迅速向街道深处扩散,依次交替掩护众人的行动。 …… “蓝鸟12,这里是bravo-6友军正在从右侧靠近,你们那里的情况如何?完毕。”一路上陈树生倒是没有遇到什么过于激烈的阻拦与抵抗,看来阿美利卡倒是没有食言真的将大部分人都吸引过去了。 蓝鸟12:【收到,友军从右侧靠近……你们终于来了,前方建筑的藏有狙击手】 躲藏在建筑内部的蓝鸟立刻汇报了自己的情况,这次之所以意外受伤也是因为敌方的狙击手。 “fuck……”蓝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上的伤,虽然子弹仅仅是擦过,但也成功挖出了一个口子,很显然是不能再继续活动了,而周围的敌人则是越围越多了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明白。”这边收到消息的陈树生也不废话,立刻就打出数枚烟雾弹当作诱饵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而自己则是带队进入了建筑内部进行转移,同时留下m4a1她们为整体队伍的行动提供必要的掩护。 砰!砰!砰!敌人一看有烟雾弹在街道被释放立刻调转枪口,瞄准了街道口处扣动了扳机,毕竟那条被烟雾弹封住的街道不算太宽一挺重机枪的射速和火力完全能将整个街道做到完全覆盖,更何况重机枪手旁边还有一个轻机枪手,火力足够封锁整个街道了。 “看来对方不完全是傻子,知道这样的街道即使盲射也能起到很好的压制作用。”在这样的狭长的街道布置了重机枪,而重机枪身旁还有轻机枪可以掩护重机枪手的换弹,但很可惜的是陈树生的战术采用的是四组一队的战术,讲究的就是釜底抽薪不走寻常路,不按照规则来。 砰!随着墙体被炸开,队伍迅速在建筑里面穿行而过,这样一来对方在街道布置的陷阱、障碍物以及火力点就通通失效了,而陈树生这边可以迅速穿插选择最优的进攻路线而且还能依托建筑物的掩护,对地面目标形成压制作用。 嗒~嗒~嗒~炸开最后一层墙壁之后陈树生带队来到了重机枪手所在的楼层,此刻陈树生拔出匕首架在了枪口上方,这是为了应对建筑内部的突发状况毕竟建筑室内的拐角太多了,能用来藏人的地方也太多太多了,指不定哪个角落里面就有一个老六在蹲着呢。 而就在陈树生打头阵的时候敌人也有所察觉了。 “去死吧!”估计也是因为炸墙的动静太大,重机枪手所在的楼层里面有人察觉了这么近的距离之下,直接拔出军刀从角落里窜出来就向陈树生捅了过来但很可惜他面前的这几个都是个顶个超人玩近身战完全不知道死的。 咚!陈树生就地向后倒去,这种距离之下已经是躲不开的了,但解决办法也异常的简单,直接往后倒,道理也很简单一个人的腿怎么说也比一个人手持匕首的长度要长。 砰!砰!陈树生顺势倒下枪口一抬,两枪就送这个莽撞的货去见了阎王,匕首是只有关键时刻才用的,自己往后这么一趟就是为了争取枪的使用距离,除非真的是万不得已的贴身肉搏否则陈树生一般用枪来解决问题。 “有人!!!” “他们来了!”但也正是因为这两枪,导致陈树生这边的攻坚爆破彻底暴露了。 “唉,只能稍微粗暴一点了。”陈树生来开一个手榴弹就往楼上拽了上去,这种情况敌人已经有了防备和警戒,再加上他们肯定没有对方熟悉房屋的内部结构,指不定就躲在某个阴暗角落里打算阴他们一波呢,所以这种情况直接用炸,来开路比较好。 砰!!!随着手榴弹的爆炸,众人迅速往楼上冲去,别的不说就光是手榴弹的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就已经可以让屋子里面的人彻底失去防御能力的了,这种是时候不冲还什么时候冲? 砰!砰!砰!几枪仁慈之枪替还在叫唤的解决了痛苦,这里的机枪阵地彻底被解决了。 “rpk-16我们去楼顶将对面那个狙击手给解决掉,ak-15和ak-12还有an-94你们暂时留在这里为m4a1他们提供掩护,记得注意对面的狙击手。这里的位置不错是个掩护的好地方。”陈树生一边迅速观测着地形一边迅速的观测对面狙击手所在的位置,这里的机枪阵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除非对方是傻子否则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这里的事情。 “m4a1,机枪阵地已被占领你们可以行动,记得避开地上设置的那些障碍物,也不要试图从路障中间穿过,那地方都埋了地雷,记得沿着房屋街道穿行不要碰任何东西,这里到处都是诡雷。”陈树生一边拿起来敌人身上的rpg一边和rpk-16一同前往顶层。 m4a1:【了解】 咚!陈树生一脚踹开了大门,但却没有立刻往前冲而是先将枪探了出去。 砰!一颗子弹直接穿过了大门,如果陈树生刚才直接冲过去恐怕就是脑袋中弹了。 “还不错,有预判但很可惜应该在完全确认了目标情况后在开火的。”对方的狙击手有预判的这让陈树生稍微赞扬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 陈树生立刻在阁楼后方用贴片炸药炸开了一个出口从阁楼后边窜了出去,并同时让rpk-16冲原本的大门出口甩出了一枚烟雾弹,这招声东击西转移狙击手的注意力,狙击手的瞄准观察镜的视野很窄,如果注意烟雾弹那边的事情,那就没法注意到阁楼的情况了。 “rpk-16,压制他。”两人迅速来到了阳台的矮墙底下,彻底脱离了狙击手的视野范围之内,估计现在狙击手还冲着烟雾弹犯傻呢。 “明白。” 哒哒哒!!!rpk-16架好机枪立刻向着狙击手所在的楼层进行火力压制和输出,而陈树生则是撑着这个窗口期,迅速完成rpg的装填直接对着狙击手所在方向就是一发rpg。 噗——砰!!!随着rpg的爆炸对面的狙击手被彻底的解决。 “狙击手已被解决,m4a1你们可以行动了。” m4a1:【明白】 an-94 第68章 安全哨所 时间:【9:57:14】 地点:中东某处 任务:营救行动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141小队(实为安全局141特殊小队) 队伍在掩护之下迅速前进很快就抵达了被困人员所在的具体位置。 “bravo-6呼叫蓝鸟12我们已经抵达了你们的右方,注意友军。”抵达预定位置之后陈树生迅速呼叫蓝鸟的情况,但很可惜的是那边没有任何的回应,而且那片战场的枪声也停止了。 “糟了……”陈树生暗叫不好,没想到这边的情况这般糟糕,蓝鸟12坚持的时间比自己想象的更短,营救任务现在很有可能变成收尸任务了。 “指挥官,我们现在怎么办?”m4a1这个时候问道,毕竟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第一时间还是要由陈树生这个指挥官来决策的。 “没办法,我们在这里的接下的活动必须要争取到阿美利卡的帮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有了决策,如果要得到‘狼獾’的消息就必须与当地的联军合作,而联军的主导自然是阿美利卡,第一次行动就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m4a1你们跟着我去,ak-15你们留在这里警戒,以防敌人的伏兵,g36从小巷穿行悄悄摸到目标建筑附近。ump45你们在一旁策应负责操作无人机侦察。” 陈树生迅速吩咐好对策,敌人现在很有可能是围点打援从蓝鸟12被围困这么久就能推断的出,缺乏重武器还缺乏弹药……陈树生可不认为当地‘恶人阵’的军事素养有多低,从刚才的路障还有那些重机枪的布置以及那个狙击手的水平,都能突显这些‘恶人’们平均的军事素养相当不错,现在基本可以推断出敌人绝对在附近埋伏了伏兵。 ump45:【明白】 “rpk-16,这条街的火力输出就交给你了。” rpk-16:【谢谢指挥官的信任哦~我真的很开心~】 砰!随着陈树生带队突入屋顶,沿着各个楼层之间的房顶突入,ump45那边传来的情况可就没有那么的好了。 ump45:【指挥官,我们的营救对象好像已经被挟持成为了人质】 ump45那边传来了一个很坏很坏的消息。 “具体情况如何?”陈树生并未因此就停下脚步而且冷静的询问情况,既然没有第一时间杀害那么肯定就还有机会,敌人应该是打算将其当作诱饵不然那个以那个狙击手的准头和预判不可能让他活着的。 ump45:【情况上……有点糟糕,目标处在一个楼层的中间,我这边只能通过窗口去观察,他们打算折磨目标而其那个楼层基本都被占领了,顶层也有不少的人……】 “明白,将无人机的画面传给我。”陈树生打开了自行的全息显示开始观察现场的具体情况了。 “楼顶有五个人驻守着……各个楼顶隐隐约约都有人影晃动但并未是警戒状态……wa2000,春田你们那里能瞄准楼层上的敌人吗?”陈树生稍微看了一下之后便有了计划,敌人并未有重武器他们可以冒险一试,只要没有什么重武器他们这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wa2000:【看的清清楚楚,但有一个敌人被阳台阁楼挡住了没法直接瞄准】 春田:【我这里也一样】 “明白。”陈树生切换了队伍频道开始询问ak-12那边的情况如何,“ak-12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ak-12:【能听到哦,我们这边安全的很呢,没有什么敌人的】 “我知道了,g36你们等一下和我们一起突袭目标建筑,从上下同时进攻。”陈树生这迅速下达着指令,一边悄咪咪的接近楼顶的左侧,这时已经可以目测观察到敌人的具体位置了。 “不算太难……wa2000你瞄准房顶右侧远处的目标,声东击西,右侧这三个交给我们。”陈树生一边用探测杆锁定好敌人的具体位置,一边示意m4a1换上匕首右侧这三个目标用刀来解决比较好。 wa2000:【明白】 砰!wa2000率先开出了第一枪精准无误的从目标的脑袋处穿过,而屋顶右侧放哨的三人立刻发现了异常,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过去而目标完全忽略了身后的情况。 “……”陈树生憋住一口气和m4a1还有m16一起摸了上去。 噗呲!几人同时被抹掉了脖子,而之前因为被阁楼阻挡视线的敌人这个时候也因为发现了意外情况而探出了身子,被早就等待好的春田太太一枪打穿了脑袋。 “顶层目标已被清理。”陈树生收起匕首带领队伍迅速前往下层,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的声音而楼层里面的人对此也没有一丝丝的察觉,他们现在依然在很热情的商量怎么折磨被他们活捉的阿美利卡士兵。 吱~陈树生用探测杆观察着目标的情况,房屋走廊一共三名敌人看起来很是放松。 “三名敌人……我来解决,你们乘机潜入另一侧房间将墙炸开,营救人质。”陈树生掏出usp.45手枪默默拧上了消音器,亚音速子弹在配上.45的口径声音极小。 “呼~”陈树生稍微呼了一口然后憋住,随后立刻冲出了楼梯m4a1跟在后边。 噗!噗!噗!连续三发子弹依次遵循先近后远的顺序依次命中了目标,先将敌人完全击倒然后依次步枪,虽然声音很小但房间内的敌人还是听到了动静,急匆匆的大喊着将枪口对准了紧闭的房门并大声的询问情况,而此刻m16已经带着sop和ar-15冲入了另一侧的房间并将贴片炸药贴了上去。 砰!随着炸药的引爆墙壁被炸出了一个大洞,里面的敌人迅速被m16她们开枪放倒。 “m16确认身份,其余人警戒下边的人已经发现了。”陈树生立刻端起守在了楼梯口处,楼上的爆炸还有枪声楼下的人不可能没有察觉,纷纷都已经开始行动了起来而陈树生显然不可能下去给去给他们打一声招呼的。 砰!陈树生也不打算跟这些人墨镜,直接甩出了一枚手榴弹招呼对方并同时呼叫g36她们。 “g36,敌人注意力都被我们吸引住了,你们可以从后面进攻了。”陈树生一边说着还一边往楼下丢手雷,这下可算是把敌人的注意力全部牢牢吸引住了。 g36:【收到】 一直在小巷阴着的g36她们发起了经过,由于敌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陈树生吸引了直到g36她们开出第一枪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偷了屁股,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现在被包围的依然是他们。 砰!砰!砰!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好在这些‘恶人’们没有在室内打rpg的勇气,要不然陈树生还真的吃不消。 “清空,我们可以撤离了。”陈树生看着已经昏迷的蓝鸟12也只能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么点伤就昏迷了过去看样子是没法让他自己走路撤离了。 ump45:【指挥官,有大量敌人往你们那边去了】 一直用无人机侦测战场情况的ump45首先发出了警报,而实时传来的画面显示敌人的数量不少但最糟糕还是敌人准备了一架德什卡……这可真够倒霉的。 “所有准备迎敌,ak-15你们拦截住他们那些人对你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iws2000你们先把那个机枪手给敲掉。”陈树生一边规划着应对方案一边带领着队伍转移着阵地,现在既然救援目标已经倒手就没有理由和这些‘恶人阵’们死磕到底的,其实陈树生还挺同情他们的,老家都被阿美利卡给炸了如果不是因为任务陈树生真的想跟他们一起去给阿美利卡的联军送上一些小惊喜,但这儿没办法啊。谁让他们现在的任务是要求取得当地阿美利卡军队的信任呢。 砰!iws2000率先开枪击中了那名机枪手又是一枪将德什卡的枪身打毁,但敌人一看重机枪被毁纷纷掏出了rpg开始伺候,iws2000被迫转移阵地而ak-12那边情况也不容乐观,作为第一防线和阻击敌人的阵线她们理应遭到了敌人rpg神教的轮番伺候。 “真的就怕敌人不按照套路出牌。”陈树生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然后就迅速动身前往并支援ak-12她们了。 嘣——砰!!!陈树生架枪m320榴弹发射器打出了一发又一发的榴弹,将敌人短暂压制住然后就摸到了ak-12的身边。 “看来你们被压的挺惨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的榴弹发射器填装上新的榴弹,能用炸的时候就绝对不用枪特别是敌人熟练这么多街道掩体还这么多的情况下,用曲射武器的效果比枪这种直射武器好多了。 “那指挥官是特意来嘲笑我们然后来英雄救美的吗?我真是好感动啊。”而此刻的ak-12身上虽然有些狼狈但嘴还是硬的,毕竟作为精英人形有精英人形的骄傲,她可不是格里芬那种民用人形加装一些军用人形的零件改的。 “那这么说我们岂不是要结婚?”陈树生此刻已经装填好了新一轮的榴弹,“虽然我知道你们都是精英人形拥有网络和算力上的绝对优势,但那是在面对铁血那样的敌人,这些穿着拖鞋的大老汗身上可没有允许你入侵的东西……对付他们的话……我教你一个小妙招。”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了身上的ak-15这种中东地区就是使用ak系列比较好,一来是环境所趋而来就是这里的敌人使用的都是ak能够直接使用敌人的弹药弹匣。 “看到那些躲在车子后面打冷枪的敌人了吗?”陈树生一边说着指了指躲在汽车后边的那些老六们,躲在车头确实能很有效的为他们提供防御。 “看到了,但是我们的子弹没法打穿车头的发动机。”ak-12淡然的说道。 “教你一手,不过这招也只能用来对付人。”只见陈树生迅速探出身体高位撩枪,子弹稀疏擦过了汽车的引擎盖,躲在车头的敌人立刻抱头蹲下身子,但这样一来他们的屁股就从车底盘暴露了出来。 砰!砰!砰!陈树生迅速侧躺掏底,子弹精准无误的击中了那些敌人的屁股。 “哇哦~屁股上五个洞……看到了吧,对付人要这么来。”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打枪命不断冲上来的敌人,“面对子弹的招呼人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躲开,哪怕是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一样。” “一个个怎么能蠢成这个样子。”看着敌人的反应ak-12很是无语。 “跟你们不一样,人在实战那种生死攸关、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能做到不犯错就已经是高手了,在这个基础上能做到稳定输出那就是精英,再能超常发挥的就是超人。一般人来说面对这种压力情况能发挥出七成的水平就是高手了,所以对付他们完全不用做到枪枪命中,尽量用子弹或者其它什么东西吓唬吓唬优先想办法制造出敌人的混乱,他们自己就会犯错的。”陈树生一边解释着一边端着枪继续射击。 “真的?”ak-12歪着脑袋表示不信。 “当然,这可是日常生活所总结出来的经验小窍门。”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榴弹压制着敌人,爆炸的冲击直接把不少敌人都给炸懵了从而使其失去了主动防御和反击的能力,被ak-15和an-94挨个点名。 “好像是这么回事啊……”对于陈树生的教授ak-12也只能选择接受毕竟她的心智云图真的没有告诉她怎么去对付人,尤其这种利用人的心理弱点来对付人的毕竟她们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并未考虑这方面的因素啊。 “当然了,给敌人制造混乱使其自乱阵脚才是作战的精髓所在这句从前线作战到宏观战略上都是绝对通用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扔手雷,将炸的敌人是七荤八素的这感觉一下子就回来了啊。 但这些‘恶人’们也不是傻子眼看攻不下来了,就立刻撤退不在这里干耗着了,毕竟敌人的水平明显高于他们在这里拿人命填没有任何的意义。 “指挥官他们撤退了。”ak-15看着撤离的敌人顿感奇怪敌人的伤亡还远远没有到达不可以承受的地步,为什么就这么撤离了?但一直负责战场侦察的ump45这个时候替陈树生帮ak-15解答了疑惑。 ump45:【指挥官!对面开过来了一辆坦克!】 ump45立刻大声警告,但其实不用ump45警告陈树生都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了,缺乏重武器的他们根本不可能是坦克的对手。 “走!所有人依托建筑撤离!”陈树生立刻下令命令众人按照之前炸出的墙洞撤离,坦克的炮弹摧毁房屋很轻松,但这前提是炮手要能看见他们的行动再说。 嘣——砰!陈树生立刻打出了几枚瞬发型烟雾弹,为众人的撤离提供掩护,但很显然敌人也知道他们缺乏重武器,开始沿着房屋之间的小巷和后街搜索,队伍被发现仅仅是时间问题。 “ump45,无人机上携带的炸弹能对坦克造成杀伤吗?”眼看敌人距离自身越来越近,陈树生立刻询问ump45。 ump45:【如果是从坦克顶上的话……应该可以】 “行,由我们来吸引那敌人的注意力,你乘机把无人机喂给那个坦克吃。” ump45:【明白】 “所有人火力掩护,集中攻击坦克附近的步兵,将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众人:【明白】 一直在街道上的rpk-16立刻架枪机枪开始了扫射,轻松街道上的敌人而敌人也发现了rpk-16的位置但他们并未鲁莽的直接射击用对讲机呼叫坦克里面的人。 咚!一个机枪手打开了坦克的舱盖毕竟那个角度下,坦克的炮管抬不起那么高,但车顶上的重机枪可以,不过……ump45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砰!炸弹顺着舱盖精准无误的丢在了坦克里面,众人随后就是苏系坦克喜闻乐见的殉爆放烟花环节了。 boom!!! “目标已被摧毁,我们可以撤离了。”陈树生下达了撤退的指令,而rpk-16在这个是时候凑了上来,伸手就往陈树生脑袋上够。 “干啥子?”陈树生抓住了rpk-16的手一俩不解的看着rpk-16。 “指挥官头盔上插了一个弹片,我帮指挥官拿一下。”rpk-16一脸笑意的解释着看上去很甜。 “不用在乎这些细节了,弹片只是插在头盔上又不是插在脑袋上,不用在乎。现在撤退才是关键。”陈树生并未在乎这个而是抓紧嘱咐大家赶紧撤离而且对于这几个新来的……陈树生暂时觉得保持一定距离比较好。 “嘿嘿,指挥官真的好有意思呢。”面对刻意保持距离的陈树生,rpk-16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在意,而是默默的跟在了陈树生的身后。 …… 时间:【12:24:24】 地点:行动哨所 “这就是安洁你安排的行动基地?”陈树生看着安洁脸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吗?依靠山脊无论是rpg还是ak都很难直接打中我们,而且地形陡峭上山仅仅只有一条能走的路,敌人是没法把重武器运上来的。”安洁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防弹装甲。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对于安洁所说的陈树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地方但是啊…… “虽然这里的防御以及基础布置都很完善,但……”陈树生指了指山下的城市,“但这里也太高了点吧,没有树木的掩蔽也没有山峦阻隔视线,山下但凡是长个眼睛的抬起脑袋就能看见咱们的哨所啊。”陈树生的内心是崩溃的,说好的安全可靠的基地呢?这年头网络诈骗专门挑一个人薅是吗?我头皮都快被薅秃了。 “呃……这个嘛……”安洁尴尬的搓了搓手。 “这次又是什么?不能暴露安全局还是什么的。”陈树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安洁,他这次要看看安洁这次又能编写出什么理由来,“请说,我洗耳恭听。” “嗯……经费不足,没钱重新建造一个了,只能用人家联军不要的了。”安洁面色尴尬的说道。 “哈?” “不过还好了这里距离联军基地不远的啦,,出了什么事情……可以……立刻……”最终安洁在陈树生的死亡凝视之下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沉默。 安洁在起不能.png 第69章 信仰问题 战争给人带来了什么,我们战斗我们杀戮,我们麻木不仁,我们天真无邪我们是可敬的英雄,也是十恶不赦的罪犯。 …… “……”m4a1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落日,默默的坐在了哨塔上,迎着落幕的夕阳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m4,坐在山顶上欣赏夕阳的感觉如何?”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借助梯子爬了上来做到了m4a1的身旁。 “指挥官,我……”m4a1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老实说最近这段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认知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呵呵,既然都已经有了夕阳了怎么能没有美酒呢。”陈树生呵呵一笑从怀里拿出了两瓶酒,并顺手将其中一瓶递给了m4a1。 “指挥官,我其实——”m4a1先要拒绝但被陈树生有些强硬塞给了一瓶酒。 “别拒绝了,这可是我的珍藏而且这酒喝着确实不错,更何况我们喝这酒又不是像二溜子一样侃大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了酒瓶,看着眼前的夕阳将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上一次能有这般放松的欣赏自然美景的机会是什么时候来着? “多美的景色啊,如果不是因为战争相比这里的人每时每刻都有机会欣赏吧……”陈树生发出了一声感叹,而m4a1则是看了看手中的酒瓶然后问道。 “指挥官……你说我们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m4a1犹犹豫豫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的。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啊。”陈树生早有预料一下自嘲的说了句,“怎么说呢?”陈树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缓缓说道:“这里是他们的家乡,这里是他们世代生活的地方……你是想问我他们为什么是恐怖分子对吧。”陈树生话锋一转直接点出了m4a1心中的疑惑。 “嗯。”m4a1微微点了点头,“……指挥官,我不是很清楚人类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的,但是……”m4a1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 “你是想问那些把炸弹绑在自己身上向你们发起自杀式袭击的炸弹客对吧。”陈树生直接想到了m4a1究竟想问的,这也正是陈树生所担忧的,本来以为科技的进步已经不会在让这些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了,毕竟有无人机或者遥控小车的情况下炸弹背心肯定是不划算的。 “是,是的……”m4a1的面色沉了下来有些怀疑的说道:“就在撤离的时候,有不少的敌人身上绑着炸弹向我们冲来,虽然16姐很轻松的就击毙了他们,但是我依然很难相信一个人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的心智云图里面找不到这样的答案,无法为我解释他们为什么那样做的理由,明明……明明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的……我很难……” “答案就是我们。”陈树生直接说出了关键,“其实吧,这里的人们以前都是很宽容的,他们也很接受外来者甚至可以接受不同信仰的人但他们之所以变成这样……其实是因为我们或者说那些上位者吧。” “我们?”m4a1不解,她的心智云图里面可没存这些东西。 “差不多吧,说起来现在中东的几乎所有的矛盾都要感谢带英的大缺大德。” “啊?” “根据本地人不同信仰和不同种群……总之就是想办法制造两拨人的矛盾从中搅屎而已,讲真的这招真的屡试不爽……通俗的来说就是把你家时代居住耕种的田地划分给了其他人,而把人家的茅坑划给你然后你还必须同意要不然就打你,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赶紧了。”陈树生简短概要的给m4a1解释着。 “是,是这样吗?也就是说他们……”m4a1刚刚想要说什么,就被陈树生抬手示意打断了。 “没错,我们才是真正的恶人,但为了世界的和平我们要就去打他们。”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副望远镜并递给了m4a1。 “看看吧,去看看些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陈树生将望远镜递交到了m4a1的面前,而m4a1缓缓抬起手,但也仅仅是抬着了。 “看来你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要这个望远镜了。”陈树生将望远镜收起默默看向了远方的太阳,“其实我们没有必要想这么多的,我们来仅仅是执行命令而已,跟道德什么的都没有关系的。” “那我们岂不是……”m4a1刚刚想要说什么但被陈树生打断了,后者则是默默掏出了一盒雪茄。 “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如果真的感到不舒服的话……可以试试这个。”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雪茄剪开,递给了m4a1。 “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没有办法开口的,我们印象不了上面的决策……或许我们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眼里都是十恶不赦的,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保持这颗善良的心直到最后一刻。”陈树生默默的将雪茄递到了m4a1的面前。 “可以尝试尝试,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m16啊,不然的话她恐怕就要招我的麻烦了。” “我……”m4a1终究还是拗不过陈树生,只能张开嘴将雪茄咬住。 “放心吧,你绝对不会失望的。”陈树生掏出口袋里的火柴为m4a1点上。 “怎么样?”陈树生稍有期待的看着m4a1,而后者的脸上则是露出了一个看起有些享受的表情? “好,好像还不错。”m4a1熟练的吐了一个烟圈直接将陈树生看懵了。 “你,你没被呛……没感到味道很大吗?”差点说漏嘴的陈树生连忙改口,这情况跟自己预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啊。 “嗯……没,如果真的要说什么的话,这个雪茄的味道很香。”m4a1又吸了一口,发红的烟丝和从嘴里吐出的眼圈把陈树生看的一愣一愣的。 “啊,呃,嗯……m4a1你…果然很适合当队长啊……”陈树生擦了擦鼻子,顿时感觉尴尬怎么自己就是学不会这玩意呢……论酒量整个不论是空勤团还是141都没有人喝过自己的,怎么就是学不会抽雪茄呢……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指挥官。”抽了几口之后m4a1突然看向了陈树生,目光看向了陈树生胸口上挂着的狗牌。 “什么事?”陈树生问。 “指挥官的狗牌好像与一般人的不太一样。”m4a1指了指陈树生的脖子,“之前就一直看指挥官带着了,而且从没有见过指挥官摘下来过,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你说这个啊。”陈树生将脖子上的狗牌拿起,上面一串一串的全都是不同的命中,不变的只有那个141。 “这上面代表的意思……嗯,等你哪天成了141的队长就知道了。”陈树生将狗牌收起然后从哨塔上跳了下来,美景欣赏到了心结也解开了他该将时间留给m4a1了,希望今天的话能对他有所帮助吧……唉,自己果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啊,给队员做心理辅导果然不是自己擅长的事情啊。 “指挥官。”一直等候多时的m16这个时候叫住了陈树生而后者则是打了一个手势表示搞定了。 “谢谢指挥官了改天请你喝酒。”m16爽朗的笑了笑而陈树生对此只是呵呵一笑。 “得了吧,我这人嘴不赶趟说话没词孤僻且嘴笨的劝人的效果也就那样了……还有与其说是请我喝酒不如说是你想白嫖我的威士忌吧。”陈树生一脸嫌弃的看着m16而后者则是厚着脸皮凑了上来。 “别介嘛,你们刚才在上面喝着酒的时候我都忍住了,现在指挥官你都下来了要不就人家尝尝吗。话说指挥官你还有雪茄啊,要不拿出来分享分享。”m16舔了舔嘴唇对此表示很有兴趣,毕竟那个雪茄的味道她光是在下面闻就差点没忍住啊,怎么指挥官老是有这些好东西,她实在忍不住啊。 “还上瘾了啊你。”陈树生无语了极为不情愿的将雪茄掏了出来,“古巴雪茄,世界上最好的雪茄了。” “嘿嘿,我就不客气了。”m16伸手就要拿火机,但被陈树生用手拨开了。 “用打火机简直就是糟蹋我的雪茄,里面的煤油会糟蹋雪茄的味道,这可是在少女的大腿上迎着夕阳一点一点搓出来的,要用火柴的……真是的我都没抽过……”陈树生越说声音越小,没办法他真的学不会这玩意,给自己点才是真的浪费。 “嘿嘿,谢谢指挥官了。”看着给自己点烟的陈树生,m16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 这就是上头了?陈树生不可思议的看着m16不过转念一想,这个m16都是老流氓会抽雪茄也正常但想来应该是没有抽过这么高级的…淦,为什么自己就是学不会呢? “淦,改天一定在你的大腿上搓回来不可。”陈树生最后骂了一句然后就打算回去了。 “等一下,指挥官。”m16突然拦住了陈树生。 “还有什么——”陈树生刚想要问什么,就只见m16轻轻拉住了陈树生的领子然后缓缓吐出了一口烟圈让陈树生慢慢吸入了进去。 “这是对指挥官的谢礼哦。”m16爽朗一笑便回到了自己宿舍了独自留下了原地懵圈的陈树生。 “这个味道……嗯…有点上头……”陈树生轻轻抽着鼻子,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玩法。 “等等,我这算不算是抽了二手烟……淦!m16你还我健康!” …… 时间:【20:02:12】 地点:■■前哨安全屋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凡是用兵打仗都离不开虚虚实实用谋用计等…… “所以说……”陈树生面色阴沉看起来十分平静但又暗含杀机,看似平静如水不动如山但手指间飞速跃动的物件可以显示出其此刻的心态并不如止水一般平静,那冷静的外表之下其实如同狂风海啸一般的波涛。 良久陈树生还是率先开口了手指尖的动作也停止了,面色平静的看着面前的sop缓缓开口道:“这就是你一边打麻将还要一边看兵法书的原因?真是把我给整不会了,就你那智商看的懂吗?”陈树生用关爱的眼神看着sop,这孩子没救了还是老老实实戴上项圈该干啥干啥吧。 “哎呀啊~指挥官这不是你说的这打麻打牌已经下象棋将就跟排兵布阵是一个道理吗?”sop一脸委屈的看着陈树生,手上紧紧抓着自己的牌。 “那你好歹是先把自己手上的牌给丢出来再说啊……要不然就算了超时了。”陈树生无奈叹息同时还提醒sop不要超过了时间,大家都在焦急等着呢……唉真的是怎么会让这个傻狗上桌玩啊,虽然这家伙打扑克的运气是真的好啊,王炸,飞机,更是能连续三连炸闭着眼睛都能直接赢,但好在搓麻将运气成分是次要的主要看的是怎么布局和骗对手的,说白了就是拼心眼子而在座的心眼子…… ump45,m16,陈树生这三个加起来八百多个心眼子,至于让sop上桌完全就是因为其他人不想输的太惨而已,而sop之所以能上桌完全就是因为傻到了一定程度另外三人完全不需要算计她就行,只需要提防另外两个就好了,此刻桌子上的场面如果用报刊形容那就是。 龙盘虎跃鬼缠身,罗刹恶鬼索阎罗。牌桌上如神佛斗法,孙大圣踏碎金陵殿。 而就在三人杀的难解难分的时候一旁的围观群众则是嗑瓜子啃大瓜,虽然这种程度的拼杀显然不是他们所能参与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们观看拍手叫喊啊,实在看不懂还可以欣赏欣赏sop的傻样,就当作是点缀了而且有了sop这咋咋呼呼的傻傻的成功帮陈树生,m16还有ump45算出了不少牌。 “九万。”ump45率先发动鱼钩,但胜利的天平从一开始就已经预定了。 “十三幺,胡了。”陈树生把牌一推标志了自己的胜利,虐菜的感觉就是爽啊。 “什么!?”ump45一脸的不可思议,又看了看自己的牌明明就差个白板自己就能凑出个混一色的。 “真是遗憾,明明我也就差一点。”m16也是略有遗憾的将手中的麻将一丢,确实仅仅差了一点,陈树生要是在晚一些就是m16赢了。 “多亏了sop帮我算出了不少牌啊……”陈树生面色如常抓起了一旁的水杯,虽然相比于sop这样纯纯帮自己算牌的,m16与ump45的段位固然很高心眼子也不少,但与自己相比还是略显劣势了。 “啊啊啊~又输了~”相比于略微遗憾的m16和稍有不甘心的ump45,又菜又爱玩的sop反应反而是最大的,到现在为止大家已经尝试了象棋、军旗甚至是现在的麻将就差没有集体打扑克了。 “别伤心了,至少我能赢有一半都是你的功劳,换句话说这个胜利果实是你我共有的啊。”陈树生像是撸狗一般在sop的脑袋瓜上撸了一下,而后者则是一脸的享受。 “真,真的吗?”傻乎乎的sop自然不怀疑陈树生的话。 “那当然啊,你抓到什么牌都直接写脸上了,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猜的出来真是的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管理啊。”陈树生稍微叹息了一下sop的傻样,就这种智商自己能把她骗的生个足球队出来,甚至还能在补个啦啦队。 咳咳!!!想多了……想多了…… “话说我们接下来玩什么?”不甘心的ump45只能再次提出比试,这个实在是没有办法,打她是真的打不过这头畜生,这方面真不是她不努力啊奈何对手的太强了,只能想办法在其它方面找回场子了,就没有什么畅快而且纯粹拼体力的竞赛吗?如果真的有哪里还担心自己会输啊,不要小看人形的持久力啊!!! “嘶~这个嘛……”陈树生犹豫了,眼下安洁去联军基地沟通接下来的行动事务,自己带着大家在哨所放松放松……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挺想带着大家一起玩的毕竟能多人运动的游戏有的是,但奈何大家对放松这方面的经验不足啊…… “要不我们到训练场里面比划比划?互相钩捅一下?疏捅一下静脉?”陈树生很真切的问道,但立刻就遭到了众人形的集体反对。原因大家都很清楚,比枪法被血虐,比近战被暴打,比cqb……笑话她们都是陈树生带出来的,淦哦~这样的全能型六边形战士从哪里冒出来的?全能型七星人形?跟这个指挥官一起作战真的是心理压力极大啊,一不小心就被打击啊。 “嘶~要不我们跳跳哥萨克舞?”想来想去陈树生想起了一个特别适合团建时候的舞蹈,轻松又简单,对场地要求不大简单易上手。 “哥萨克舞?” “对啊,很简单只要双臂抱胸蹲下身子然后双腿快速交换踢,很简单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退后给众人演示着,然后众人就彻底无语了脑海当中仅仅只有一句话。 《牢不可破的膝关节之保尔柯察金是如何瘫痪的》 这踢腿我两腿都踢出残影了好不好!有这样的吗?让她们这样跳分分钟钟反厂维修好不好。 砰!!!就在这时一阵爆炸声从外界传来了,众人立刻警戒纷纷拿起武器。 “敌袭?!”m4a1立刻拿好武器就往外冲,但被陈树生拦住了。 “这个爆炸声不是针对我们的。”陈树生透过窗户看了看,这个声音不是从附近传来的,仅仅只有声音而没有冲击波,脚下也没有震感那就说明爆炸距离这里不算远,但目标绝对不是他们这里,附近周围适合挨炸弹轰地也只有一个了。 “所有人,从地道前往观察哨。这也许是敌人的引蛇出洞,小小观察注意敌方可能存在的狙击手,毕竟这附近看的到我们的地方多的是。”陈树生立刻穿好装备将地道打开,不得不说这个安全哨所的防卫工作做的很好,不仅有地道而且直通哨所的各个观察哨,完美避开了被狙击手偷袭的可能性。 “明白。”众人立刻行动,而陈树生也打开了应急通讯询问安洁那边的情况,按道理来说以联军基地那边的火力,是绝对不可能惧怕‘恶人阵’的进攻的,但万事都意外的。 嘟~嘟~嘟~随着电话的接通陈树生立刻就询问安洁那边的情况。 “安洁,刚才传来了爆炸声,是你们那边的吗?” 安洁:【是的,但爆炸点距离我们很远,是迫击炮刚刚好落在了一个营帐上面,整个小组都埋在里面了】 “那应该是白天的报复行为,周围有发现敌人吗?”陈树生问。 安洁:【没有,仅仅只有这一发炮弹,现在火已经扑灭了正在进行清理工作】 “嗯……一发炮弹……”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如果真的是报复行为,仅仅一发炮弹有些说不过去了。 “你现在身边有人吗?或者说有人能监听我们吗?”陈树生并未直接开口而且先确认安洁附近的情况。 安洁:【没有,我现在正独自在我自己的休息室里】 “那好……我建议你去调查一下,去看看那些被意外炸死的人都有什么共同点或者说最近有没有有执行某些任务。”陈树生缓缓说道。 安洁:【你的意思是……】 “如果真的是报复我绝对不会是仅仅打一发炮弹就完事了,而且那枚炮弹既没有落到高价值的目标上面,也没有破坏你们的机库更没有破坏基地的变压器,偏偏就只是落在了一个普通的营房上面,我感觉这里面有些蹊跷。”陈树生摸了摸下巴,长久以来战斗养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这么简单,“而且营房的面积相比于整个基地太小,更不要说一个用来休息的营帐了,一枚炮弹精准的落在了一个营帐上面绝对不存在瞎蒙这回事,他们有可能是被灭口了。”陈树生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安洁:【我知道了,我会去调查的】 “嗯,那没什么事情就先挂了,基地戒严你们那边今晚是别想休息了,有什么情况立刻用我给你的紧急通讯器,我这边随时处于待命状态,完毕。”交代完之后陈树生便挂断了通讯,看着今晚的月亮被远处的硝烟所遮蔽,陈树生明白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 “……”看着手上的已经挂断的电话安洁嘴角不由得笑了笑。 “这家伙还挺将情义的……明明是我将你拉近这趟浑水的,当初可以明明选择拒绝的的……” 陈树生:好家伙,原来我真的有选择权? “唉……”安洁稍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当初的做法是否正确,但有一个东西她是知道的。 战争就要来了…… 第70章 捕鼠行动 时间:【5:00:00】 地点:███安全哨所 突如其来的炮击让两个营地的人一晚上都无法入眠,不论是安洁还是陈树生都没法正常的睡觉了,毕竟谁都不知道下一发炮弹会不会落在自己的脑袋上。 “五点了……”陈树生看了看怀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如果敌人要发动偷袭的话,这个点是最合适的,毕竟警告昨晚的炮击之后很多人都不敢睡,都生怕有一颗炮弹落在自己的脑袋上而且现在太阳也快出来了,天也蒙蒙亮了但也正是这个时间点将是守夜放哨最为松懈的时候,坚持过这个时间敌人才有可能真的不发动袭击。 “指挥官。”突然间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陈树生立刻下蹲转身,差点扣动了扳机来的人不是敌人而是春田小姐。 “抱歉,指挥官是我吓到您了。”春田惊呼一声不过还是稳稳端着手中的餐盘 “春田?不是说我来守夜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陈树生转身一看是春田,立刻放下了枪,自己的枪口可不是对着战友的。 “我看指挥官守了一晚上有些担心……所以便准备了点热咖啡帮指挥官提提神毕竟这里晚上还是挺冷的一点热咖啡可以帮指挥官暖暖身子,还有一点的甜点帮指挥官补充一下能量,站了一晚上的岗哨肯定很幸苦的,我知道指挥官那边早上的习俗是喝粥以及水煮鸡蛋,但现在材料暂时没有准备好所以还请指挥官将就一下了,如果今天没有任务的话,我会下山去买的。”春田一边说着一边将餐盘端到了陈树生的面前,参编 “这个……”陈树生戴上热成像往山下扫了一圈现在确实没有任何人员活动,才转身对春田说道:“以后我站岗的时候如果要打招呼的话,先用无线电或者是暗号不然很危险的。”陈树生正色警告着春田,毕竟春田才加入队伍不久不知道也很正常的。 “对不起指挥官,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让指挥官为难了。我只是想要指挥官舒服一些……”春田立刻诚恳的向陈树生道歉。 “好了好了,并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只是和你强调一下问题而已,毕竟背后突然传来声音对我来说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呵呵,那指挥官是原谅我了吗?”春田脸上立刻洋溢出甜蜜的笑容,让人完全看不出她上一秒即将哭出来的表情。 “……本来也就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陈树生面色一沉表示无语,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演技派这种变脸速度除了政客之外,像自己这种普通人就要经过严格的训练才能做到……她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嘿嘿,那指挥官可以尝尝我泡的咖啡以及美味的甜点吗?”春田自顾自地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将餐盘放在凳子上然后将咖啡端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咖啡就不用了,等一下天亮的时候我还要小睡一会儿的,甜点的话……可以尝一尝。”陈树生拿起甜点就啃了起来,守了一晚上的岗哨说不饥饿那是不可能的。 “嘿嘿,指挥官喜欢就好,那我等一下去帮指挥官去铺被子吧。”春田一看就甜蜜的笑了笑看起来。 ‘为啥她脸上老是带着笑容呢?’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而且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春田刚才说的一句话。 “春田,你刚刚说我那边的早餐习惯,莫否……”陈树生问出了自己心里想知道的。 “没错哦~我去过指挥官的家乡哦。”春田微微一笑,看起来很是迷人。 “家乡嘛……”陈树生自嘲的笑了笑,随后有些期待的又有些害怕的问了问春田,“那……那边如何了?不用说的很详细的,就是那边还吃油条包子冬天还吃饺子吗?”陈树生有些期待问道。 “当然了,不得不说在那里的生活确实要比在这里的好不少——指挥官是想回家了吗?我以后天天给指挥官做指挥官家乡的菜如何?”春田话锋一转眼睛直直的看着陈树生,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但陈树生却是低着脑袋,喃喃道。 “家,回不去了啊……游子……我永远都只能是游子了。”陈树生一口又一口的吃着盘子里的甜点,但却感受不到一点的甜……是因为缺少了土腥味吗? “指挥官……”春田看着陈树生,指挥官的反应好像有些超出自己的预想了,不会翻车了吧…… “没事的。”陈树生微微一笑随后将盘子当中的甜点全部吃完了,“谢谢你的甜点,春田……家乡菜以后再说吧……我这种人……算了吧,不回去了。” “是,是这样嘛……”知道自己翻车了的春田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而是默默的端着盘子离开了。 “游子思乡……那也要有家才可以啊。”陈树生默默的垂下脑袋深呼了几口气之后便继续站哨了。 “指挥官。”就在陈树生打算继续站哨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了,这一次陈树生倒没有直接转身端枪,因为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根本不需要设防的。 “g36,你又——”陈树生缓缓转过身然后就看见g36端着一盘子的早点走了过来。 “我给指挥官做了些早餐,警戒了一晚上想必指挥官一定饿了吧。”g36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走了过来,完全无视了陈树生的主观意见。 陈树生:我好像失去了权威了,被当成小猪饲养了…… “呃……那个……g36其实吧……”陈树生刚想解释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指挥官!我给你做了好吃的蛋糕!” 滴答~ …… 时间:【17:15:04】 地点: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任务:捕鼠行动 人员:141小队\\u0026联合作战部队 目标:哈扎德(代号:鼹鼠) “穆哈木尔·哈扎德。就是这位先生针对我们的营地发起的袭击,在上个月前也是他派遣了自由军,袭击了一支后勤运输队并成功抢走了我们不少的弹药和补给品,另外共有数十名陆战队员被处决,而且根据可靠消息格里芬小队上次在城市作战时遭受的攻击就是这个哈扎德派出去的。” 大屏幕上关于哈扎德的一切信息都被打了出来,当然最多的还是这个哈扎德犯下了多少罪行,其中大部分都是针对阿美利卡的,看着上面的内容陈树生不仅不感到愤怒甚至还想拍手叫好,因为这个哈扎德还挺有种的从来不对民众开刀,指针对阿美利卡的部队发动一系列的偷袭,如果不是因为‘此刻’的立场问题陈树生甚至都想鼓掌。 “现在情报部门已经确认了这家伙现在就躲在一个深山当中的一个一座村庄里面。”负责人小姐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陈树生和安洁,“到时候就先麻烦格里芬的先生来帮我们进行先一步的侦查了。” “明白,我们做好我们的。”安洁点头示意而陈树生则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老老实实的坐着,毕竟他又不是主要负责来决定拍板子的,来参加作战会议也仅仅是了解一下作战安排和部署,老实说在这种装备代差和科技碾压的情况下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就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今晚六点太阳落山之后准时行动,记住这个是高价值目标一定要活捉的。”负责人环视了一周扫视了在场的作战人员。 “明白。”所有人都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唯有安洁对此不明所以为什么提到活捉的时候众人如此紧张呢? “唉,指挥官你说他们为什么如此紧张呢?”安洁不解的在陈树生身旁小声问道。 “嗯……可能是他们在当兵之前先当了两年阿美莉卡警察吧。”陈树生挠了挠脖子又说出了些地狱笑话。 “噗——”安洁差点笑了出来,但好在受过专业训练的她可以忍得住。 “呵呵,不能笑的啊安洁。”陈树生一脸坏笑的看着安洁,“这一笑,十年的功德可就没了。” …… 时间:【18:00:04】 地点: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任务:捕鼠行动 人员:141小队\\u0026联合作战部队 目标:哈扎德(代号:鼹鼠) “根据任务简报,我们会率先侦查目标所在的村庄情况,如果敌人有防空武器或者重火力武器的话,我就要对其进行标记或者是直接摧毁。”陈树生一边在地图上画着一边给众人传达着要点虽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详细的计划,但该强调强调还是要强调的。 “这次任务的前期目标还是一次渗透侦察任务,我们的首要优先遵守的就是隐藏自己,明白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sop。 “是,是的人家不会乱放榴弹的啦……”sop耷拉着脑袋,表示自己明白了,毕竟也没办法sop完全学不会什么叫做潜入,一发榴弹下去整个山头都知道了。 “行,明白就好因为仅仅是我们的话缺少不对称优势,毕竟我们缺少重火力优势唯一能利用的就是夜视仪优势了……”陈树生简短强调了一下,毕竟如果敌方重要的头目真的躲藏在那个村庄里,重机枪,rpg自然不用说,至于坦克嘛……毕竟村庄位于半山腰上很大概率是不太可能有,但谁也没法揣测不是。 “我们到时候各组分开行动,狙击小组你们记得占据山头火力范围争取覆盖整个村庄,等到确认目标是否在村子里之后再呼叫大部队来解决。” “明白。” 众人随后收拾装备纷纷迅速登上了直升机。 飓风24:【狼巢,这里是飓风24,行动开始所有队员均已就位】 狼巢:【狼巢收到,天气晴朗,祝各位好运】 嗡~嗡~嗡~随着飞行员加大推力杆直升机缓缓离地,众人的任务开始了。 …… 时间:【18:15:04】 地点: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任务:捕鼠行动 人员:141小队 目标:哈扎德(代号:鼹鼠) 飓风24:【海拔1700英尺距地800英尺】 直升机沿着山谷快速的飞行着,这样即可躲避视线也可以将直升机的噪音控制在最小范围之内而且整个过程陈树生感觉十分平稳,看来这位飞行员的技术还不错没把他们当成马润。 飓风24:【着陆区安全,绳索释放】 直升机释放了绳索,由于这次是渗透侦察任务,所以直升机必须要在噪音范围之外落地,剩下的距离只能交给众人徒步前往了。 “首名队员上绳索。”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绳索直直的往下降落,落地之后立刻扳下夜视仪同时原地警戒。 飓风:24:【着陆完成,返回基地,格里芬的各位祝你们好运】 “收到。”陈树生捏着耳麦紧紧警惕着周围,众人落地后彼此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没有一个人行动,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着周围的任何情况,因为此刻直升机的噪音还在,大家对于外界的感知力是最低的时候此刻最不适合的就是立刻行动,因为现在是敌人埋伏的最好时机。 嗡~嗡~嗡~随着直升机越飞越远,嘈杂的噪音也完全消失了周围寂静的森林也完全归于平静。 “bravo-6,行动。”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员活动之后队伍的行动开始了。 队伍分散的很开,每个人都至少保持五米以上的移动距离,所谓料敌从宽,针对敌人要从广泛的角度去考虑着手,以保万全。什么样的对手制定什么样子的战略,游击战打多了就会发现诡雷是个好东西啊,尤其是这种杂草丛生到处都是枯枝败叶的森林,完全料想不到那个地方会埋藏一些小惊喜。 沙~沙~沙~ 众人小心翼翼的穿过草丛抵达了预定的观测地点。 “到达观测点。”陈树生抬起手示意队伍原地警戒而自己则是蹲下身子拿出观测镜,开始远距离观测了起来。 “狼巢,这里是bravo-6我们已经抵达观测点,正式进入潜伏阶段。”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汇报着情况,并命令众人抵达相应位置并进入潜伏模式。 狼巢:【收到,进入静默阶段,天气预报显示三小时后将会有一场降雪注意隐蔽】 收到消息的指挥官立刻做出了相应的调整,并命令陈树生的队伍进行潜伏,目前计划一切顺利,而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默默等待哈扎德现身。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一夜,陈树生趴在观测点上,身体动都不动一下目光死死的盯着村子的情况,任由大雪将自己的全身一点一点的掩埋,雪不算太大也就刚好可以覆盖住地面,而温度却已经降低到零下二十度了。 “……”陈树生没有丝毫的移动,这种雪地蛰伏对他来说很轻松,哪怕没有恒温装置也是一样的,不过相比于严寒和风雪,这场降雪也给队伍的行动带来了一定的好处,那就是敌人的活动会大大减少,没有人会再去看村庄外的树林里面有什么东西了,唯一在乎的就屋子里的火炉够不够暖和了,但这并不是陈树生能放松的理由。毕竟现在是整个作战阶段里最难熬的阶段之一,现在的任务就是在零下二十多度的深夜里苦苦等待等哈扎德现身确认这家伙在村庄里面,而一旦发现目标他们就是第一与村庄里潜伏的敌人展开战斗努力的人,缺乏重火力的他们是最危险的。 “果然脏活累活都是雇佣兵来干的……毕竟付了钱的。”陈树生在心里默想着,但注意力可没有丝毫的转移,如果能从这个‘鼹鼠’的口中套出‘狼獾’和贤者的下落,那么他们的任务就可以提前技术赶紧回去了,说实话与其与这些人还不如与铁血斗,与铁血一起相爱相杀的日子可比这里好多了。 而此刻的时间也来到了凌晨六点,一夜的小雪也仅仅是堪堪盖住了地面为灰黄色的沙地上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呼~”陈树生微微吐出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微微胀起以此来保证自己的身体不会麻木等一下行动的时候依然能够动弹。 现在已经是早晨的六点了,开始有零散的村民开始出门活动了,众人谁也不知道目标人物什么时候能够出现。而就在陈树生心里犯嘀咕的时候,他们苦心等待的目标终于不负众望的出现了。 “…头奖…”透过观测镜陈树生能很清楚的看见目标在和村民们打着招呼,但有一点让陈树生意外的是,这个村庄除了目标的卫队之外还有不好的无辜村民更是还有不少的孩童,这是情报里没有提到的。 “bravo-6呼叫狼巢,我们已经发现目标但村庄里有妇女和孩童。重复,村庄里有孩童。”陈树生立刻捏着通讯器并跟总部汇报观测到的情况,村里面有孩童那么很有可能还有妇女,如果是这样的话…… 狼巢:【狼巢收到,你们是否发现了敌方拥有重火力?】 “没有,目标现在处于一个院子当中,周围暂时并未发现重火力,完毕。” 狼巢:【……明白了,作战计划临时调整,bravo-6即刻潜入村庄突入院子当中直接抓捕,我们正在派队伍来的路上为你们提供支援和掩护,完毕】 “收到……”陈树生默默挂断了通讯缓缓向众人传达了命令。 看来谁都不想背负杀害平民的责任啊…… 第71章 鼠道规划 时间:【6:05:04】 地点: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任务:捕鼠行动 人员:联军作战部队 目标:哈扎德(代号:鼹鼠) 训练有素的突击队集结在起降平台上,每个人神情都十分的凝重,因为他们是大名鼎鼎的突击队,与普通陆军相比,阿美利卡的突击队并未像陆军与海军一样大规模的裁军和步入全员自动化,整体来说还是保留了相当多的人数,但毕竟随着科技的进步,突击队也要做出相应的改变。 现在突击队的标准配置是一位突击队员配备两名特种作战人形,这种人形与陆军的人形相比拥有着在复杂环境的自主作战的能力,同时也拥有对于战场局势的判断和自行决断的能力,但造价也绝对比普通的陆军人形高了不少,而且整体来说并不适合正面作战与常规作战,但这并未有任何的问题因为突击队本就不是用来正面作战的。 “跟着你们的队长!”领头的队长大声高喊着,为面前的士兵进行着动员。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我们的任务空降到敌人的据点,为此我们将深入敌人腹地。面对于数倍于我们的敌人。”队长高喊着口号将情绪传递给每一个人。 “我知道这个活不怎么的体面,但就像是我以前说过的一样。”优秀的战前动员可以有效的提高士兵们的士气,为此每次的战前动员如果不是天赋异禀的话……长官最好让自己的助理准备好一个简短的稿子。 “我们将宣泄我们的怒火!将愤怒的子弹泼洒在他们的头上!为了我们逝去的伙伴!”一个演讲是否成功,其评判标准往往不是内容而是他是否能带动人们的情绪,那么很显然这位长官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你们知道你们要去哪里吗?!”长官大声的向着突击队的队员们问道。 “呼啊!”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呼啊!!!” “让我们开始吧!!!” …… 时间:【6:20:04】 地点:███北部山区 任务:捕鼠行动 人员:格里芬141小队 目标:哈扎德(代号:鼹鼠) 抓捕行动正式开始,但此刻天已经蒙蒙亮了黑夜的隐蔽优势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了,而基地所派出的先锋部队还要十分钟之后才能抵达,如果是正常情况哪怕担心平民问题也应当派遣一些武装直升机用机炮,但是现在……指挥基地竟然直接下达了让他们进攻的命令还没有重武器的支援……果然佣兵是炮灰啊…… 嗒~嗒~嗒~ 但是对此陈树生和安洁均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如果想抓住‘狼獾’和‘贤者’的线索就是要依赖于联军的协助啊……当然如果忽略掉上面想打阿美利卡脸的想法也许不是没有机会直接抓住‘狼獾’和‘贤者’,但是摊上这样的上司陈树生和安洁都很是无奈啊…… 众人分两队迅速潜入村庄,由于村庄位于山谷当中的一座山谷当中,距离太阳完全升起还是有一段时间的再加上昨夜下雪天气比较寒冷,没有农务的正常人都会选择睡个懒觉那些亲卫队也不例外,这个时候能自己起床的也只有精力过剩的孩童会为了玩雪而起的格外的早了。。 “狼巢,这里是bravo-6我们已经潜入村庄当中,现在已经可以看见目标所在的房屋,完毕。” 狼巢:【收到,作战任务正式进入到捕鼠阶段,先锋部队预计十分钟分钟后抵达,这段时间你们要努力拖住敌人,最好的话能成功抓捕住目标最好】 “……明白。”既然指挥基地那边这么要求陈树生这边也只能这么干了,不过目前唯一的好消息他们已经摸到了村子里面,而且根据房屋的小巷布局以及现在跟目标所在的房屋距离,除非对方想把自己给烧死不然不会使用rpg的,至于重机枪嘛……wa2000,iws2000还有春田都在驾着枪呢。 狼巢:【bravo-6,目标所在的房屋院子当中目前并未人员活动】 指挥基地当中,虽然陈树生这边没有没有重火力的掩护和帮助,但最基本的无人机侦察还是有的,至少不用担心两眼一抹黑了。 “收到。”确认情况的陈树生立刻带着队伍迅速行动了起来,队伍交替掩护前进利用建筑之间组成的小巷和路旁的汽车当掩体来为自己行动提供掩护。 嗒~嗒~嗒~众人慢慢前往了目标所在建筑的小门而正面则是由ump45和ump9负责守着。 狼巢:【bravo-6,有两名人员正在向你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正在处理,二十秒后攻入。”陈树生默默拔出了mk23,门后的脚步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看样子是打算开门出来,那么陈树生这边已经为其准备好了一点小惊喜。 咔嚓!随着门锁的扭动众人的手指都紧紧扣在了扳机上。 噗!噗!在敌人开门的一瞬间陈树生两枪就将其送上了西天,毕竟谁都没想到开门的时候会有一位大汉给自己送上一些小惊喜。 “敌人!!!”虽然有消音器的辅助但这么近距离开枪屋子里的人依然能听到,现在正式步入攻坚状态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挖地道。 哒哒哒! 众人迅速突进,但目标所拥有的护卫队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一看都是经过训练的就贴着窗户角射击,但依托窗口隐蔽射击但这个方法怎么可能难得倒大家,直接闪光弹招呼简答粗暴。 砰!砰!砰!队伍迅速突入房屋内部。 …… 时间:【6:20:04】 地点:███北部山区 任务:捕鼠行动 人员:联军作战部队 目标:哈扎德(代号:鼹鼠) “准备着陆!”随着长官一声令下,作战队员鱼贯而出纷纷从直升机的机舱里面冲了出来。 “动起来动起来!建立防线,一间一间房屋的去搜索,给我把人揪出来!”长官用自己的嗓门鞭挞着这些士兵们,所有士兵神情严肃随时做好大战一场的准备。 先锋20:【这里是先锋20,所有乘员均已经离机,先正在返回基地】 嗒~嗒~嗒~突击队从正面袭击成功吸引了村庄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去死吧!该死的侵略者!”护卫队大骂,一边端着ak一边抬枪射击。 “十二点钟方向,两个目标……克里森,用40mm的送他们两个上西天。”领头的队长一边说的一边向队伍里的突击手下达着命令。 “ok,sir。”克里森迅速装填好榴弹,再由队长负责掩护。 boom! “哇哦~嘎嘣~”克里森看着爆炸的尘烟不由得叫了出来,果然还是爆炸来的爽一些啊。 “清除,走入。”队长并不想与民兵有过多的纠缠,抓紧找到高价值目标才是要紧的,当了那么多年的队长,轻重缓急的顺序还是分的清楚的。 “yes,sir。”克里森砸了砸嘴,这种感觉之后再享受吧。 a1:【这里是a1,村庄左侧为发现目标,完毕】 与其分组的另一支队伍汇报了情况,村庄左侧并未发现目标。 陈树生:【这里是bravo-6,目标正在向村庄西侧树林!该死!我们这边暂时追不上!】 此刻的陈树生正在被敌人的重火力所压制,实在没有想到敌人这个‘鼹鼠‘挺阴的竟然将一挺重机枪架设在了房间里面,就好像是知道有人会来偷袭他一样。重机枪强大的火力直接拆了半个楼,如果不是他反应快一些一个大家就都被埋进去了,不过索性那个重机枪是打不着他们了。 不过相对的,目标借助后门逃出来陈树生被迫带着队伍绕过院子,前去追捕一路上还遇到各种敌人的围追堵截。 “总部总部!这里是bravo-6,目标一人正在向村庄西侧森林里逃窜,我们正在追击!”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带着队伍狂追,别的不说这个鼹鼠的两条腿是真的能倒腾啊,谁说长官都是腿软的。 狼巢:【收到bravo-6,请小心,我们还不知道山里面隐藏了多少敌人】 “该死!这群疯狗来的真快!”哈扎德一边痛骂一边钻入了树林,借助树木的掩蔽让陈树生无法瞄准到他的非致命部位。 嗒~嗒~嗒~最后哈扎德成功跑入入了一个山洞,真是没想到来之前刚刚学的矿洞作战现在就能现用了。 “这里是bravo-6,目标进入了西侧德山洞,我们要进去了。” 狼巢:【收到bravo-6,我们正在派遣队伍去山体的另一侧进行堵截,协助你们的抓捕】 陈树生立刻命令众人分批次进入,矿洞毕竟很窄众人一下子进入根本不可能,只能按照队伍依次进入不过这次是陈树生和ak-12她们先进入,毕竟欺负新兵也是可以理解的。 嗒~嗒~嗒~ 刚刚进入洞穴众人的脚步声就在岩壁上回响了起来,但传入陈树生耳朵里面的可不仅仅只有脚步声,随着众人的依次进入山洞陈树生能很清楚的听到矿洞上的木质横梁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哀嚎声。 “……”陈树生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因为生怕自己的声音成为洞穴倒塌的最后一根稻草。 咔!但就像是着名的爱德华·墨菲先生所说的一样,‘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那么它总会发生。 随着头顶上的横梁咔的一声!陈树生立刻大感觉不妙,立刻转身将靠近洞口的rpk-16一把拽了过来,同时又一脚将正打算进来的sop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轰——!!!山洞坍塌了,整个洞口都被巨量的碎石所掩埋,如果刚才陈树生没有将rpk-16拽过来或者将sop一脚踹出去,那么她们两个都会被埋住。 “指挥官!!!”一时间无论是洞外的g36还有m4a1他们还是洞内的ak-12她们都大喊了起来,而这个时候也就m16稍微冷静一些,立刻打开无线电呼叫陈树生的情况。 “指挥官,你怎么样了!里面什么情况!” 嘶~嘶……嘶~ 无线电的静默声让众人的神经都绷到了顶点。 “我们还……嘶嘶……暂时没事……”虽然信号很不清晰但总之还是的清楚传递出了意思,那就是陈树生还活着。 “太好了!指挥官还活着!”sop立刻叫了出来,指挥官没事实在是太好了虽然指挥官那一脚差点给她的防弹装甲给踹开线,但指挥官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太好了……”m4a1长叹了一口气,这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矿洞内陈树生趴在地上看着已经损毁的通讯器不由的暗笑了笑又看了看身旁的石头,如果不是这个通讯器替自己挡了一下,恐怖已经交代在这里了,不过即使是这样他的一条腿现在也已经被埋住了,不过好在rpk-16没事依然能继续作战,在这矿洞里面轻机枪是绝对的重火力了。 “指挥官!”ak-15见状就要把陈树生拖出来,但被陈树生挥手拒绝了。 “别乱动,忘了模拟的时候怎么告诉你们的吗》,贸然把我拖出来有可能造成二次坍塌,找找看看有什么支撑物品或者是用泡沫胶这些碎石周围喷一圈凝固以后在把我拉出来。” “明白。”ak-15立刻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类似喷枪一样的东西在陈树生周围的碎石缝隙里面进行喷涂,让泡沫凝胶填满里面的缝隙。 “现在可以把我拽出来了。”陈树生伸出手示意ak-15可以把自己拽出来了,但ak-15还没动就被一直默默等待的rpk-16给抢先了。 “谢谢。”陈树生拍了拍身体上的尘土表示了感谢,刚才的掩埋并未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双腿也因此没有失去知觉,之所以不敢贸然移动就是害怕引起二次坍塌而已。 “指挥官没事就好,说起来还是指挥官先救了我一命呢。”rpk-16诚恳的向陈树生感谢着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你以后救我一命与我掏心窝子就能还回来……所有人检查枪械,战斗还没有结束呢我们要完成任务。”陈树生揉了揉肩膀的关节确认全身的状态是否能还能进行接下来的战斗,同时检查着手里的家伙事刚才有没有坏毕竟是碎石塌方这一点还是必须要注意的,毕竟接下来的战斗可就是矿道战斗了,如此近距离手里的家伙突然哑火那可就真的是没处说理了,不过嘛……就在陈树生确认枪械情况的时候完全忽略了一旁的rpk-16,特别是眼睛里面的爱心。 这眼睛里面有爱心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嗒~嗒~嗒~ 众人继续前往坑洞深处,老实说这矿洞挺矮小的陈树生活动起来稍微有些不便,这矿洞挖的真是深得游击战的精髓啊。 嘀嗒~ 一滴露水滴在了陈树生的头盔上,这水是从头顶上的岩壁上渗透出来的,这通常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这往往代表着矿洞附近很有可能挨着地下河矿洞的岩层结构可能很不牢靠,不过结合一下外界昨晚才下的雪而现在算算时间太阳已经升起也不排除是从地面渗透的,但这个消息则更坏!因为这代表着众人头顶上的岩层不仅很薄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千疮百孔了。 众人谨慎而又小心的前进着,就像是模拟时的一样不过唯一稍微有点不同的是,本应该在队伍最后最后警戒后方的rpk-16却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让an-94去负责守着后边了,但陈树生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马上就要到地方了。 “……”陈树生趴在一个拐角处将探测杆稍微伸了出去,而探测杆所观测的方向则是一个硕大的溶洞而溶洞里面的真中央除了数名敌人之外还有他们的目标哈扎德。 “……”陈树生趴在一个拐角处将探测杆稍微伸了出去,而探测杆所观测的方向则是一个硕大的溶洞而溶洞里面的真中央除了数名敌人之外还有他们的目标哈扎德。则是劝着。 “长老,现在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贤者’的错,这对于他并未有任何的好处啊,也许只是误会,毕竟我们能得到‘南冰’的支持也都是贤者功劳啊。” “不管怎么说现在‘黄烟’在我们的手里,我们一定可以……” 贤者?出卖?蛊惑?还有最后的‘南冰’和‘黄烟’?两人交谈的对话透露出了相当多的消息,这个哈扎德果然是一条大鱼,知道的还真的不少啊……不过这也就带来了更多新的问题了。 从他们的对话可以推断出那个‘贤者’应该不是本地人……至于他们所说的首领应该就是‘狼獾’无疑了,但那个‘南冰’和‘黄烟’又是什么?前者可以推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但‘黄烟’好像指的是某个东西……跟‘贤者’的关系是什么?贤者不是跟‘新世界’组织有关吗?难不成…… 一瞬间陈树生的脑袋里冒出了相当多的问题,但又瞬间汇总成了一句话。 先抓到这条鱼再说,到时候是煎是炸,是炸是炖都由砧板说了算。 “闪光震撼弹准备。”陈树生给ak-15打着手势后者立刻准备好。 “三…两…幺,投掷。” 砰——啊啊啊!!! 矿洞内的人立刻发出剧烈的惨叫,然后就被子弹击中了头颅瞬间就结束了耳鸣头晕的痛苦。 “别开枪!我就是——”哈扎德立刻想举起双手投降,但却被ak-15判定为了想要反抗,ak-15上去就是一拳,将其揍得眼冒金光。 “安全,我们可以走了。”在确认没有其它敌人之后陈树生将哈扎德扶起将照片拿了出来开始进行对吧,好在刚才ak-15那一拳头没给他的脸给打歪,不然这对比工作还真是不好做了。 “将他捆走吧,任务完成我们该撤了。”陈树生示意ak-15将其押了起来,而哈扎德对于自己被活捉的事情看起来有相当大的意见很愤怒而又不屑的看向了ak-15。 “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娘们儿给……” “你再多嘴我就让她狠狠的再打你一顿。”陈树生看着哈扎德冷冷的发出了警告,但后者对此的反应就比较让人不可思议了。 “真的吗?请务必用力一些。” 第72章 首鼠两端 时间:【6:40:04】 地点:███北部山区 任务:捕鼠行动 人员:格里芬141小队 目标:哈扎德(代号:鼹鼠) 沙~沙~沙~m4a1和g36以及ump45迅速带领各自的小队分散快速的穿过丛林前往山后的另一端,因为那里有着另一座村庄而且根据无人机侦查显示有大量的敌人在那里活动而且有不少人都在往村庄的某处靠山的一处汇合,看来那里也有一个矿洞而且与山的另一端相连。 众人迅速传过丛林,她们必须快一些尽量快些消灭敌人,因为指挥官在矿洞里面很可能就面临着两面进攻和包围,她们必须将其中一部分钉死在外边从而减轻指挥官那边的压力。 但这不代表她们所面临的敌人就没有任何的准备。 “重机枪!找掩体!”队伍当中眼睛最尖的的m16和ump45率先发现了前方的伏兵,并立刻丢出了两枚瞬发式烟雾弹并大声提醒着众人。 “看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们要来啊,而且想不到这里竟然有重武器。”ump45一边顺势躲在山体的陡坡下,让重机枪手看不到自己的身影。 “但这也恰恰说明了这里才是敌人真正的撤离路线,不然为什么会有重火力呢?”m16一边看着一边让sop打发榴弹过去将那个德什卡给端掉。 “sop打发榴弹过去,报销那个重机枪。”m16利用掩体的庇护一边向sop发展信号。 “明白16姐。”sop立刻表示收到面对敌人拥有重机枪这种重火力武器而且还躲在掩体之后,其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躲在敌人看不见或者打不着的敌人利用曲射武器直接来一波天降正义。 boom!重机枪阵地爆炸了但并不是sop打的榴弹而是hk416,打完榴弹的hk416看了sop一眼好像在嫌弃sop的动作太慢了一样。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点就着的sop当然立刻质问而416对此却是冷冷说道。 “如此没有效率,什么时候才能到指挥官的身边……”416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向前推进着完全无视了在磨牙的sop。 “啊~真是不坦率的家伙。” …… 时间:【6:42:04】 地点:███北部山区 任务:捕鼠行动 人员:格里芬141小队 目标:哈扎德(代号:鼹鼠) 咚!一颗手榴弹落到了rpk-16的脚边。 “去你妈的!”陈树生一把将手榴弹给撅了回去。 轰!随着手榴弹的爆炸来不及躲开的敌人被其炸飞了出去,当然与断肢一同落下的还有不少的岩石。 “这些家伙真是够勇敢的,竟然敢在这种矿坑里面用手雷。”陈树生一边骂娘一边看向了被扣在地上的哈扎德,对面这攻势可不像是要来救他的样子。 “对面这是不是在公报私仇?”揣着心中的疑惑陈树生向后方问去,“ak-15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指挥官,我这边仅剩两个弹匣了。”ak-15看了看自己剩余弹药的数量向陈树生汇报到。 “我的弹药也不多了。”ak-12汇报到,这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是敌人的矿洞,他们可不敢随意行动只能固守在此被动挨打。 “你们缺弹药啊?早说啊。”陈树生一听从背上将背包解了下来,丢给了ak-12他们,“里面大概有600多发5.45毫米的弹药以及三百多发7.62毫米的弹药,都是装在弹匣里面的拿去用吧,记得省一点。”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了自己的pkm持续压制住敌方的火力。 “指挥官你这……”后边的ak-12,ak-15以及an-94一听这话都直接懵了,这些弹药就按照标准的普通弹加起来至少也是有着近二十斤而且这还只是子弹的重量就这都还没算上弹匣和背包的自重了,而且更不要说指挥官身上现在可是挂着pkm还有ak-15两把枪,而且身上的重型防弹衣重型防弹头盔以及夜视仪还有其余的装备,而就身扛着这些装备指挥官竟然还能做到行动自如跑的比她们都快。 ak-12一把拉开背包然后让她更加绝望的事情摆在了他的面前,背包里面甚至还塞了医疗包和pkm以及mk23的弹药,用手提一提少说四十斤…… “愣着干啥啊?赶紧把子弹装好战斗啊!”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端着pkm继续扫射。 相比于备受打击的ak-12与an-94,ak-15就没有那么的脆弱立刻给自己装好弹药继续战斗,还真别说这别人提供的弹匣使用起来就是爽啊。 哒哒哒!密集的子弹扫过众人的头顶,ak-12才继续投入到战斗,但嘴里还嘟囔着‘怪物’‘变态’等字眼。 “说实话我是真的佩服对面的勇敢啊,敢在矿洞里面这么不要命的使用手雷。”陈叔叔一边嘟囔着一边端起了手中的枪。 “话说他们打的这么猛真的是来救他们的长老的吗?”ak-12一边将对面丢过来的手雷给丢了回去。 “也许是这位长老拖欠对面的工资,他们搁着公报私仇呢。”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踹了踹哈扎德以确认这家伙还活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对面的也是劳动者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滴啊,那哈子不就可以谈了莫。”大脑灵光一闪陈树生突然悟了,对面也是讨薪的劳动者啊,那大家岂不是同志?那还打个屁啊?达瓦里氏。 “那指挥官是打算和他们和解放下武器了。”ak-12看着陈树生,眼神当中的嘲讽意味在明显不过了。 “啧啧,那还真是可惜啊,我不会他们的语言。”陈树生一把丢过去了两个闪光灯。 哒哒哒!就在陈树生打算消灭眼前之敌的时候,敌人突然间从背后被击中了,看上去可不像是误伤什么的但很快的一个狗子就帮陈树生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指挥官!想我了没?”sop一个狗跳就蹦到了陈树生的跟前,而陈树生则是摸了摸sop的脑袋。 “看来刚才那一脚没有踹到脑袋上面,还是这么的傻没变,挺好。”陈树生笑呵呵的摸着sop的脑袋,之前那脚能不能让sop脱离危险范围说实话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不过好在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 “既然现在目标已经到手了,我们该撤离了。”陈树生清点了一下人员数量,确认人数正确以后便迅速从矿洞当中撤离了,鬼知道这个矿洞下一秒会不会坍塌。 “barvo-6呼叫狼巢,我们已经抓到了哈扎德,重复,我们已经确认抓到了哈扎德。”陈树生从m4a1那边接过通讯器就开始呼叫基地安排接下来的撤离了,而联军此刻已经抵达了第一撤离点了。 狼巢:【收到bravo-6,我们已经派遣直升机前往你们所在的地方了,直升机会前往第二撤离点,你们在那里登上直升机撤离,完毕】 “bravo-6,收到。”陈树生看了看哈扎德在确认对方没死之后便迅速带着队伍前往预定的撤离点了。 “iws2000,我们在第二撤离点汇合,注意你们附近。”陈树生捏着通讯器呼叫iws2000传递着基地的指令。 iws2000:【收到】 众人迅速前往了第二撤离点并顺利登机并安全的抵达基地……吗? …… 141小队…… 任务:飞行员之殇 时间:【6:55:14】 地点:███北部山区 人员:陈树生—安全局141小队队长 目标:死里逃生 随着陈树生最后登上了直升机的机舱,飞行员加大了推力杆让直升机缓缓离开了地面。 飓风11:【狼巢,这里是飓风11,所有乘客均已登机,确认目标哈扎德已经逮捕,正在前往基地,预计二十分钟后抵达】 狼巢:【收到】 嗡~嗡~嗡~随着直升机在空中高速的飞行着,众人纷纷放松了下来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等直升机重新落地然后回到哨所好好休息了,但只有一个人例外。 “……”陈树生看着飞行员和基地的对话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默默的将枪带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指挥官,你这是?”g36看着陈树生的动作有些不解,这可是战备状态才会做的动作啊,为什么指挥官要重新进入战斗状态?但马上响起的警报就告诉了g36为什么。 嗡!嗡!嗡!飞机内的警报瞬间打响。 【已被锁定!】 【已被锁定!】 “唉……”陈树生叹了口气后默默的将安全带收紧了一些,习惯了…习惯了,见多了…见多了…… “规避!规避!”飞行员立刻调整直升机的姿态做出了机动躲避动作同时释放了大量的热诱弹,但很可惜这发飞弹似乎科技水平挺高的,任凭热诱弹如何努力的发光发热都无法干扰飞弹让其失效,飞弹径直命中了直升机的顶部舱盖,传动系统瞬间报废了。 【拉升,拉升,拉升……】直升机上的电子辅助系统一直在努力的和飞行员将飞机拉起,回归到平稳状态,但传动系统已经完全损毁了,不可能存在救回的可能性。 “求救,求救,这里是飓风11,求救,求救这里是飓风11,我们已经击落,坐标145.74,273.44,求救求救——” 众人迅速抓紧了安全绳面色紧张,只有一人对此很是平静甚至感觉到有些无聊了。 陈树生:多少次了?咱能不能换个方式?但总拿飞行员和直升机开刀是不是太过分了…… 轰!直升机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安全绳断裂众人被从机舱内甩了出去。 …… 狼巢:【……飓风11……嘶嘶……是狼巢……嘶嘶……收到了吗?】 直升机里无线电台断断续续传来了指挥基地的声音,但驾驶舱内的飞行员都已经完全失能,没法做出任何的回应。 “咳咳……又是这样……会不会让我赔啊。”陈树生艰难的撑起身子,抬头一看就看见了以后螺旋桨叶片直直的插在了自己的小腿旁边,锋利的叶片插进了地里,自己差点成为麦克米兰……周围四处都是散落的飞机碎片。 “g36…m4a1……呕!”陈树生刚刚喊两声,就因为脑袋的眩晕而跪在了地上干呕了出来,摘下头盔摸了摸头盔内壁上面沾满了血想来是被甩出去时磕的。 “呕!”直到将腹中的昨夜所吃的所有东西全都呕了出来才堪堪让自己舒服一些,而伴随着呕吐物的还有不少的血痂看了坠落的时候体内的脏器也损伤了不少。 “咳咳!”擦了擦嘴角,双手一握陈树生瞬间就调整好了状态,站起了身体正式进入作战状态,开始警戒并观察周围的一切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匕首和枪上,在确认周围没有敌人之后才开始寻找众人的身影。 “g36…m4a1……”不过还好被甩出机舱外的好像只有陈树生自己,其它人都老老实实的被安全绳固定在了座椅上。 “飞机主体结构没有受到严重损失,机腹着地滑行……旋翼和尾翼均已折断……飞行员驾驶技术还不错,是很棒的飞行员……”走到跟前陈树生初步判断着直升机的损毁情况,有一说一这个飞行员面临坠毁的时候做出的一系列的急救措施都挺完美的,虽然自己不是飞行员就是了。 “g36…g36,你怎么样?”陈树生进入到了机舱内,不过好在众人的情况都还不错没有看见什么损伤其中ak-15和ak-12她们几个已经掏出作战匕首准备想办法切割安全绳自救了。 “ak-15,ak-12还有rpk-16和an-94你们四个先将众人都抬下去,调整状态确认情况,我先去确认飞行员的情况和想办法基地取得联系。”在确认机舱内的情况可以方向交给ak-12她们四个之后陈树生便转身去确认飞行员的情况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与基地取得联系敌人随时都有可能找到这里,缺乏种武器和补给的众人是没法坚持多久的。 “明白……”ak-15和ak-12这个时候才勉强切开安全绳,显然坠机对她们两个还是造成了一定量的影响,但更让两人震惊的是被甩出去的指挥官此刻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走进机舱还能有余力观察她们的情况甚至是做好了战斗准备。 “狼巢,这里是bravo-6我们被击落了,坐标是145.74,273.44能收到吗?完毕。”陈树生捏着电台呼叫着指挥基地,但基地对此并未有任何的回应而且原本的呼叫也停了,电台上的故障指示灯也亮了起来,耳麦里传来的都是电流的嘶嘶声很显然坠机让电台也受到了损坏。 “淦!”陈树生愤怒的拍了拍电台,但屡试不爽的维修神技却在此刻失灵了,电台完全陷入了沉默,他们一切的通讯全都断了。 “指挥官…”身后传来了g36还有m4a1的声音,众人此刻都纷纷恢复了活动能力,但很可惜众人的状态都有些糟糕,现在没啥子作战能力。 “所有人立刻整理状态,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虽然很想上去确认众人的状态,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不允许众人继续在这里停留了,敌人随时都有可能找到这里的。 “咳咳,是。”众人纷纷拿出匕首将安全绳割断,调整自己的状态。 “驾驶员牺牲,副驾驶昏迷……”陈树生这边确认好飞行员的状态,主驾驶被碎片贯穿了胸膛早就断气了副驾驶则是被巨大的冲击给搞昏迷了,还能救至于他们的目标哈扎德则是因为被老老实实的绑在座椅上受伤反而比较轻,但也处于昏迷状态。 众人七手八脚相互搀扶着总算是从直升机内爬了出来,而到这时众人才能有时间仔细确认情况。 “指挥官,mg36和刘易斯作战效能都下降了百分之二十,aa-12,m1887还有dp-12受伤较小,作战效能仅仅下降了百分之五六左右,其余人或多或少都下降了百分之十至二十左右。”g36一边汇报着统计的情况一边将mg36给搀扶了起来。 “我明白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哈扎德给捆了起来,将其拖在身后没办法他们必须要完成这个任务,而副驾驶此刻已经醒来了就让其看着哈扎德,反正哈扎德双手都被反绑着也跑不了,让副驾驶看着正合适毕竟副驾驶现在也没法继续作战了。 沙~沙~沙~就在众人正考虑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一旁的树林里面出现了一些声音。 “有情况!”陈树生迅速端枪警戒,而众人这时也纷纷用自己所能拿出的最快速度瞄向了森林深处。 只见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少年牵着一头毛驴从树林当中走了出来,一看到这么多把枪同时指向了自己立刻吓的将举起了手来。 “别,别开枪!”少年颤抖的身子眼角隐隐约约有泪水渗出,颤抖的小嘴里小声的喊着,对他来说面对枪口,即使跪下乞求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把枪都放下吧。”陈树生示意众人把枪放下,然后低下身体试图与面前的少年沟通。 “别怕,我们不是坏人。”陈树生一边将枪放下,一边将身体放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些糖果这本来是害怕这次渗透任务执行时间过长而导致血糖过低准备的,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虽然很有诱拐犯的嫌疑但用糖果这招确实管用,少年很快就不哭了而是颤颤巍巍的看着陈树生,不断在衣服上搓动的小手显示出他真的很想要那些糖果。 “没事的,没事的这些都可是你的。”陈树生一边安抚一边小心翼翼而又缓慢的将糖果递到少年的面前,而少年此刻也终于鼓起勇气小手颤抖的将糖果拿了起来。 “干的不错少年,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拥有勇气的少年。” “德,德利瓦……我的名字是德利瓦。”少年语气颤抖的说道,但能看的出来他已经不像刚才那般害怕了。 “德利瓦,你真的个勇敢的孩子。”陈树生语气温柔的说道随后又看向了德利瓦,“德利瓦,请问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电话吗?” 第73章 勇敢的少年 任务:飞行员之殇 时间:【7:30:14】 地点:███北部山区 人员:陈树生—安全局141小队队长 目标:死里逃生 沙~沙~沙~众人缓步穿过了树林,虽然作战效能都受到了坠机的影响,但好在最基本的赶路还是做得到的,不过嘛也不是所有人都采用走着的…… 陈树生看了一眼毛驴子背上的哈扎德,虽然为确保这家伙真的昏迷了而特意补了一枪,但在这毛驴一晃一晃的连点反应该不是嗝屁了吧? “大哥哥,你们是什么人啊?”走在队伍最前端负责带路的德利瓦突然转头问道。 “我们……”陈树生歪着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联军?怕不是刚说出口就被打死,说自己是格里芬的?但又担心这孩子不认得啊。 但是俗话说的好啊,应对没法回答的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嗯……德利瓦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帮助我们?” “嗯……因为大哥哥给了我糖。”少年很认真的思考一下然后说道:“而且我正要去我叔叔所在的村庄就当做是顺路帮忙了。”德利瓦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安抚着毛驴。 “是这样啊……”陈树生看向了身后又看了看德利瓦,“德利瓦,你刚刚说你叔叔的村庄,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嗯,我家住在山下边的城市里。”德利瓦很认真的回答着陈树生的问题,这一路走来都是如此,还真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而且还挺勇敢的,这么乱……竟然敢一个人赶着毛驴来上山。 “指挥官。”ak-15这个时候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 “如何?” “警报装置都已经按照沿途的路线埋好了,但我有一件事不明白。”ak-15很认真的看了看身后的烟花警报随后又很认真的看了看陈树生。 “有什么不明白的?”陈树生问 “指挥官,如果真的有敌人的话,我们应该埋下的地雷诡雷这些的而不是毫无杀伤效果的烟花,这样太没效率了。”ak-15很坦然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这个时候埋地雷看上去才是最优的选择,可以让追击我们的敌人还没有与我们交战就会被削弱一波,但是……”陈树生看了看前面领路的德利瓦。 “但是这周围并不是只有敌人,还有路过的平民直升机坠毁的动静很大,难免不会有人被吸引过去我们不能为这个就做出这般的选择。”陈树生很认真的说道。 “我们不是刽子手这跟效率无关。” “明白了……”对于陈树生的教训ak-15没有反驳而是坦然的接受了,毕竟她本来就是提出自己的建议的,竟然指挥官有自己的目的和意见那么她便会选择接受。 “唉,虽然说三无属性在加银发蓝瞳很戳人xp,但较起真来还真让人头痛,安洁就不能给我安排个性格正常点的吗?”陈树生无力吐槽着安洁,这给自己安排的人都是啥人啊……这段时间以来他对于众人的性格脾气都了解的差不多了,g36还有m4a1她们还算正常,aug和ak74m也就最多是属于高冷话不多的实干派,sop最多就是傻没别的了,但以上好歹属于正常范围之内,但原本属于安洁的ump45和ak-12她们的性格可就真的是让人头痛了。 ump45这家伙整天想着如果算计自己,416傲娇拉满,ump9就是那种看热闹不嫌殡大的,ak-12找到机会就会要损自己,an-94的日常表现就像是一个自闭孤儿一样,唯独rpk-16表现的像个正常人,但…… 陈树生转头看了看rpk-16结果rpk-16也在看着自己还笑呵呵的打了招呼,不知为何陈树生总感觉rpk-16的笑容之下好像藏着东西。 “大哥哥,我们到了。”德利瓦的话将陈树生从沉思当中拉了回来,抬头一看已经能看见了村子了。 “哇哦,想不到这里竟然有公共电话亭?” …… 时间:【7:25:26】 地点:███坠机地点 人员:南极联盟对外特别行动组特工康斯坦丁(新世界组织头目之一) “看来训练效果还不错,这里的民兵学的还挺快的。”康斯坦丁看着面前坠毁的直升机,又看了看地上的足迹,心中对事情的前后经过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 “报告,根据现场的调查机舱内的乘客基本都幸存了下来,唯一死去的只有主驾驶。”一旁的副手向康斯坦丁汇报着。 “我已经知道了,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已经能看出来的事情。”康斯坦丁纠正着副手的失误同时看了看远处的上路。 “那我们还要继续调查下去吗?根据痕迹来看他们走的很慢,作战效能应该都大大下降了。”副手询问着康斯坦丁的意见,等待着队长的决策。 “算了吧,隐藏在幕后的人就不要走在舞台上了,这里可是安排好了的舞台,我贸然出现岂不是多夺了人家的戏份,观众可不会为此买账的。”康斯坦丁看了看远处越来越的烟尘,附近的民兵应该已经赶到,他们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停留了。 “长官,我们该撤离了。”一旁的副手提醒着。 “嗯,我知道了……”康斯坦丁最后一眼看着脚印离开的方向,缓缓说道:“‘新世界’不过是一个被我们利用的而扶持的而已……但是啊,陈树生啊陈树生啊,无论是卡特还是蒙大拿估计最后都应该会死在你的手上,但相信你最后会发现的……至于‘狼獾’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个老家伙有如此的决心与勇气,不过也好,就好好的利用一下吧,不然如此的布局岂不是白费,欧洲之变仅仅只会的一个开始的,蒙大拿的死亡仅仅只会是一个开始的。”康斯坦丁一笑着一边登上了一旁的穿梭机,科幻的外表蕴含着科技的结晶,其背后的科技水平才是康斯坦丁真正的依仗。 “期待你看到,我们所安排的真相,也期待你见到诺顿领主之后的表情,不过在此之前你可能就会死吧。”康斯坦丁缓缓说道:“战争可没有旁观者啊,已经卷入漩涡的你该如何挣扎呢?不过在此之前,就让这场游戏玩的更开心一些吧,去把他们的烟花拆掉一些吧,在森林里燃放烟花容易造成火灾。” “是。” 手下人立刻散开开始执行了自己的收到的指令了,而康斯坦丁则是静静的抬了抬手示意驾驶员将穿梭机启动。 随着舱门的缓缓关闭,穿梭机的表面开始变的虚幻透明了起来,随后直至完全消失就好像从我出现过一样。 …… 时间:【7:37:25】 地点:███北部山区 人员:陈树生—安全局141小队队长 目标:死里逃生 “叔叔,叔叔。”一来到了村口德利瓦就笑着向在村口等候多时的叔叔打着招呼,而叔叔也是张开双臂用笑脸欢迎着德利瓦的到来。 “德利瓦,好久不见了,又长高了不少啊,看见你能平安无事的真的太好了。”叔叔的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用自己粗糙无比的双手抚摸着德利瓦的小脑袋。 “哈哈,谢谢叔叔。”德利瓦也是和叔叔热情的拥抱在一起随后从叔叔的怀里跳了出来,并用手指了指陈树生。 “叔叔,这些人在路上帮了我还给了我糖吃,他们想借用一下村里的电话亭。” “嗯?”德利瓦的叔叔在看见陈树生一伙人之后脸色马上就变了,警惕与提防充满在了叔叔的脸上。 “呃,我们没有恶意,仅仅只是想借用一下电话亭联系一下外边而已,联系完之后就走不会在这里有任何的停留,更不会伤害你们。”陈树生将姿态放的很低诚恳的向德利瓦的叔叔请求着,他又不是昂撒人上来就靠抢的。 “……电话亭在那里,自己用去吧,联系完之后赶紧离开这里。”德利瓦的叔叔在很认真的盯着陈树生之后用手指了指村口的电话亭。 “万分感谢。”陈树生点头表示了感谢,然后便转身前往了与g36汇合。 “情况如何?”陈树生问。 “按照指挥官的要求,距离村长两百米的距离被安上的橘红色的烟雾弹和信号弹,如果有人经过触发我们能立刻看得见。”g36汇报道。 “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谁带当地的绿币了,我这没有。”陈树生搓着手有些尴尬的说道。 “啊?”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境地。 “不会吧,要不要这么倒霉……” …… 嘟~嘟~嘟~随着电话铃声的响起,陈树生无语的看着电话亭上的英文,想不到这个电话亭竟然是使用的是美元而且还是全英文的,这是生怕当地人看的懂吗? “喂,安洁是我。” 安洁:【喂,如果是花圈的话放在门口就行了】 “……”陈树生顿时无语,安洁这绝对是听出了自己的声音才这样说的对吧。 “是我了安洁,陈树生。”陈树生无语的说着,虽然他真的很想吐槽来一顿每日辞职小技巧,但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克制住了。 安洁:【哇哦,原来是指挥官啊,你不是被击落了吗?格里芬,安全局还有联军基地现在都在等着吃席呢】 这安洁怎么变的这般顽皮?看来晚上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了…… 虽然心里很想骂娘但陈树生还是克制住了。 “不就是坠机嘛多大点事……如果你真的要吃席改天一定请你吃顿最大的,到时候你可要吃的最欢——但现在还是等我活着回去再说吧,敌人拥有地对空导弹,等我们解决了敌人的地对空导弹之后在想办法吧,顺便说一下我们现在在安达尔村,坐标是——” “rpg!!!” 轰!!!一颗rpg击中了电话亭旁边电线杆上,巨大的爆炸直接将陈树生给掀了出去。 安洁:【指挥官,你怎么样了?!指挥官!发生什么了?!陈树生!】 …… “咳咳!怎么回事?信号弹怎么没有触发?”陈树生缓缓从地上撑起,看向了丛林深处的敌人,大概距离有四百米,但为什么没有触发信号弹明明自己命令大每间隔一百米就设立一个黄色信号弹的,为何黄色信号弹没有触发? “指挥官!”m4a1上来将陈树生搀扶了起来,并将其拖入了村庄外围的矮墙当中。 “iws2000麻烦你们优先照顾对面的rpg了,其余人跟我一起建立防线,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到指挥官。” 眼下陈树生这边暂时失能,m4a1立刻接过了队伍的指挥权,现在只能先建立防线与敌人周璇在想办法了。 “明白。” 哒哒哒!!! …… “咳咳!”将身体里的弹片给咳了出来之后,陈树生给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呼~呼~”喘了几口气之后陈树生才勉强站稳了身体将状态调整了过来。 “呼~呼~m4a1你们四个现在占领村头要地构筑防线。”恢复过来的陈树生立刻接过队伍的指挥权,开始根据形势调整战术。 “指挥官,你没事了?”m4a1惊讶的看着陈树生那么进距离下的一发rpg,虽然没有直接命中但也是在指挥官附近爆炸的啊,没想到指挥官竟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不用在意我,先执行我的命令。”陈树生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赶紧执行命令。 “明白。” “g36你们帮助刘易斯和mg36移动到村子两侧建立射界,利用交叉火力压制住她们,带着dp-12和m1887让她们两个为你们提供安全掩护。” “明白。”g36立刻带领队伍分兵执行陈树生的命令而陈树生则是将目光锁定在了树林左侧的那边,那边都是坑洼地是个可以好好利用的好地方。 “ump45你们四个现在立刻从从左侧森林当中绕到他们的侧翼,偷袭他们记得带上aa-12,她的高爆弹能为你们提供连续不断的压制力。”陈树生立刻分配队伍,眼下他们没有补给也缺少重火力,能一直打高爆弹的aa-12已经是他们少有的重火力了,不过好在他们的具体位置已经发送给了安洁,相信要不了多久救援就到了。 “明白。”接到命令的ump45立刻带着队伍开始了行动。 哒哒哒!!!哒哒哒!!! 密集的子弹一颗又一颗的向众人所在的阵地上招呼,用做掩护的砖石根本就不能替众人挡住子弹,众人边打边移动慢慢的与敌人周旋他们没有良好的掩体敌人也同样没有,森林的树木还不如他们这边的砖矮墙呢。 砰!砰!砰!陈树生一颗手雷一颗手雷的丢了出去,完美阻止了敌人的进攻脚步算算时间ump45也应该突袭到敌人的侧翼准备伺机发动突袭了。 “ump45,你们那边到地方了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架起pkm在村子的正门口迎击着敌人,用机枪的压制性火力打乱着敌人的进攻节奏制造混乱,随后让众人趁机收割着人头,虽然众人的作战效能多少少都因为之前的坠机而有所下降,但这个问题很简单那就想办法把敌人的作战效能拉的比自己还要低就行了。 轰!!!一颗rpg将陈树生身旁的矮墙给炸塌了,虽然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真的办起了还是有点难道的。 ump45:【指挥官,我们已经到了,现在就藏在他们的侧边什么时候开始进攻?】 “咳咳!”陈树生咳嗽了两声将口中的沙子全部吐了出来,“我等一下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你们趁机偷袭就可以了。” “明白。” 咔嚓!陈树生将手中的pkm更换了一个满弹的弹匣,只要消灭完眼前的敌人就能争取一定的喘息时间了。 哒哒哒——噗!就在陈树生再次架枪打算压制敌人的时候,一颗子弹击中了陈树生的腹部,陈树生顿时感觉肚子上挨了一记重拳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狙击手!敌人有狙击手!”陈树生立刻捏住通讯器向所有人发出了警告,同时迅速爬到了矮墙边,利用矮墙阻挡狙击手的视野。 砰!砰!砰!森林里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爆炸声,看来是ump45她们发动了进攻。 “ump45,敌人安排了狙击手立刻沿着橘色烟雾撤回!”陈树生立刻甩出了两枚烟雾弹阻挡狙击手的视野同时为ump45她们准备好了撤离路线,沿着烟雾前行至少不怕被狙击手给偷袭了。 ump45:【明白】 知道对方有狙击手的ump45也不多做停留而是迅速带队撤离了,反正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她们将森林里的敌人解决掉了。 “呼~呼~”陈树生拿出潜望镜从矮墙后边缓缓探出,这波攻击暂时被打退了但是敌人的狙击手撤没撤退可是不好说,刚才那么久的时间里就开了一枪说明敌人很是谨慎而且还是趁着自己吸引火力时开的,说明那么狙击手有一定的战术眼光知道自己冒出是为了吸引火力。 “所有人注意隐蔽,目前暂时没法知道敌人狙击手的具体情况。”陈树生捏住通讯器向众人警告到,由于对方刚刚是偷袭还仅仅只开了一枪,所以对方是栓动式还是半自动都没法判断位置也没法判断,不过结合一下环境来看很有可能是svd或者85狙。 g36:【指挥官,有不少村民拿着枪,向着你们所在的方向赶过去了,要不要……】 “先别急,他们只是想保卫自己的家。”陈树生连忙示意大家不要紧张,连忙挥手并大喊示意靠近的村民们低下身体,虽然这些村民们都不喜欢自己但是这个时候显然是命重要,纷纷压低了身子沿着小巷走了过来。 嗒~嗒~嗒~几位端着ak的大叔们冲到了陈树生的跟前,不过令陈树生感到意外的是这几位大叔没有跟陈树生发生任何的冲突甚至是语言上的冲突,这就让陈树生顿时感到匪夷所思了,这些村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你们这些外来者总是给村子带来灾难。”不过还没等陈树生感到诧异一个语气态度总算是与环境匹配上了,侧身一看是德利瓦的叔叔。 “你们这种人总是给村里人带来灾难,那些激进派与你们的斗争为什么要牵扯到我们的身上,现在整个村子都陷入了危机当中了。”没等陈树生为此道歉,德利瓦的叔叔就破口大骂对着陈树生指责了起来而陈树生对此没有任何的反驳只是默默的听着。 是的,他们是侵略者,为了保护他们而侵略了他们的土地,屠杀他们的人…… 第74章 救援 时间:【7:50:25】 地点:███北部山区 人员:陈树生—安全局141小队队长 目标:死里逃生 “g36,你们将那个副驾驶和哈扎德安排好了吗?”陈树生一边顶着村民的口水一边打开通讯询问g36那边情况如何,哈扎德和副驾驶能不能活着是他们能不能回到基地的关键,毕竟他们的死活可没有人负责。 g36:【按照指挥官的命令,大家都躲进房屋里面了,但外面躲藏起来的狙击手怎么办?】 “无人机,现在还有能正常使用并能进行侦察的无人机吗?” g36:【有,已将控制权转交给了指挥官】 g36将无人机的画面传送了过来而陈树生也打开终端开始观察山上的情况,通过无人机上的热成像陈树生很轻松的发现了山脊上的狙击手,为了占据足够的视野和射界特意选择在了山脊线上,这样虽然能俯瞰上下几乎所用的情况,但唯一不好的就是缺乏掩蔽物且很容易暴露自己,刚才之所能偷袭自己而没有被发现完全是因为当时枪声太多太大没有听清。 “可算是找到你了。”陈树生看着无人机传过来的画面,快速推算出敌人的具体坐标和位置,对付这这种角度的狙击手最好的办法不是用枪而是用迫击炮这种曲射武器来,但没办法他们现在没有这种武器m320榴弹发射器也没有这个射程,只能试试用多角度同时狙击来试试了,不敢保证万无一失。 “iws2000,wa2000还有春田,瞄准左侧山脊线上最高处往右五米处,具体位置已经传给你们了。没有遮蔽物,重复,没有遮蔽物……”陈树生一边捏着对讲机一边低声说着同时拿出了潜望镜偷偷观察,“我等一下吸引狙击手的注意力,你们趁对面开火时锁定具体位置,确认合适的击杀时机。”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头盔用枪托撑着缓缓抬起。 砰!子弹瞬间击中了头盔,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头盔击飞了出去。 砰!砰!砰!iws2000,春田还有wa2000几乎是同时开枪,陈树生看着热成像上的画面,敌人上一秒还在体内流淌的鲜血此刻已经洒满大地了。 “确认死亡。”陈树生松了一口,靠在了破碎的矮墙上喘息这难得的休息时间。 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休息时间,敌人知道他们在这里,下一次攻击很可能就是用重火力武器了,电话亭那边是没法继续使用了只能想办法先将手头的无线电修好,如果是一般人面对这损坏严重的无线电可能就没有办法了,但陈树生这边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呢?他的志向可是一个工程师,手搓二极管什么小意思了。 “狼巢,这里是bravo-6,收到了吗?”陈树生捏住手里的无线电,希望自己这野路子科学能在这个时候有些许用处。 狼巢:【收到bravo-6,我们已经派遣了直升机去前往你们所在的地方了,但你们附近有地对空导弹,只有将地对空导弹的威胁消灭之后直升机才能到达】 “单兵防空武器的射程很少有能超过五公里以上的高度最多也就三千米,而地狱火的射程至少是八公里以上,如果是无人机携带则可以更远,对于无人机来说五千米的高空不少是很容易吗?”陈树生直接问道,他们本就战斗力受损现在如果再让他们去进攻敌人真的是找死。 狼巢:【抱歉,我们现在的无人机没有经过你们那片区域的,基地里的无人机还加加油】 “哼……”陈树生冷哼一声,果然跟阿美利卡的军队合作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恶心人。 “副驾驶和哈扎德目前都在村子里面难以进行转移,而我们这里正在遭受敌人的进攻,目前我们都被困在这里没法移动……”陈树生这已经不是在汇报而是威胁了。 狼巢:【……收到,bravo-6我们正在努力调派一架携带了地狱火飞弹的无人机赶往你们那里,但燃料不多没法长久为你们提供掩护,直升机预计十五分钟之后抵达】 “收到。”陈树生随即挂断了通讯,果然把副驾驶也带上是正确的决定就是为了这而留了一手。 “指挥官,他们什么时候到。”m4a1这个时候问道。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但是在此之前我们——” 砰!一个巨大的爆炸声从陈树生的背后响起,陈树生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上下颠倒了。 “怎么回事……”陈树生趴在地上,脑瓜子里全是耳鸣声身旁都是碎石自己好像被炸塌的房屋给砸到了。 “指挥官!!!”朦胧当中陈树生好像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但这个时候陈树生所能听得见看得见的是迫击炮的爆炸声。 “卧倒!”即便是已经没有移动了陈树生依旧用着自己现在全身的力气大吼着。 砰!又是一发迫击炮压制住了想要上来的帮助陈树生的众人,而陈树生也被这敌人的迫击炮给压的抬不起脑袋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大石板压在了自己的腿上而石板之上则是倒塌的墙壁碎石,自己这是又被埋起来了。 砰!砰!砰!一发又一发的迫击炮落在了村子里面,将众人死死的压制住。 g36:【指挥官,无人机的侦察结果显示他们在山脊后面的树林当中架设的迫击炮阵地】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红外线没有看到……”刚刚喘口气的陈树生理清楚了思路,但如果迫击炮阵地在山后面,那么他们是如何校准炮弹落点的,想要观察到这个架在半山腰的村子必须是在高处才能清晰的观察到炮弹的落点,但无人机明明—— “不对!原本有一个的!”陈树生突然想到了刚才被众人合力狙杀的狙击手,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红外线观察当中的时候,那名狙击手好像在拿着对讲机一样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难怪从战斗开始到结束的时候他几乎都没有开枪。”陈树生狠狠地锤向了地面,自己太大意太不谨慎了。 此刻陈树生真的想为自己的疏忽大意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他怎么忘记了狙击手除了可以做狙杀还可以充当观察哨的作用,现在观察起来炮弹的落点都是众人刚才所躲藏的位置……那个狙击手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靠一把狙击枪来解决他们,也对哪怕是占据了高处,但这里可是建筑物用来躲藏和掩蔽地地方太多了而且很有,那家伙之前偷袭自己也仅仅是看到有机会想偷一把试试,他真的目的和责任通过观察与通讯告诉后方迫击炮的阵地该往哪里打,自己则是发挥观察哨的作用实在不行也可以用手里的狙击枪作为备用手段……难怪刚才那家伙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开枪原来是详细观察并在逐一汇报众人的位置,好手段难怪可以和联军周璇这么久看来队伍里面有不少的精英。 “……果然能当狙击手就没有一个简单的。”陈树生暗自骂自己一句的愚蠢和大意,随后看了看自己的终端,虽然屏幕有些破损但勉强还能继续使用。 嗡~嗡~嗡~陈树生立刻操纵着无人机向着树林里的迫击炮阵地飞去,这个无人机自爆的威力不是很大,但足够为大家争取时间了。 砰! “ak-12你带着人立刻沿着山坡上走,前往村头村头对面山脊线的背后,迫击炮阵地就在山脊之下的密林当中。”化解对方的攻势也很简单,现在敌人没有了为其提供方位的观察哨那么只能往村子所在的方位以及狙击手刚才报告的位置砸,最多以刚才的位置进行二十米左右的偏差,靠着迫击炮的范围性杀伤怎么也能解决目标,但这个炮击范围绝对不会超过村子,众人只要离开村子就安全了。 砰!砰!砰!炮弹一颗又一颗的落在了村子里面,陈树生被压在石板下面动弹不得这个时候不动才是最安全的,在没有目标的时候就对范围内用炮弹洗一遍,通常来说只要两边目标范围之内就不会有任何的活物了,这也是最保险的手段…… 砰!砰!砰!迫击炮的轰炸依旧没有停下,而炮弹的落点也到头了开始原路返回向着刚才所在方向了。 眼看着炮弹的落点越来越近,但陈树生此刻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不能有任何的叫喊不然g36还有m4a1她们是一定要冲过来救自己的,他不能这样做她也相信ak-12她们的速度。 嗒~嗒~嗒~但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冒着炮击冲向了陈树生的所在的,用着手中的木棍想要将陈树生腿上的石板给撬起来。 “是你!”陈树生的目光震惊不已因为来者不是相互托付姓名的g36或者是m4a1她们而是仅仅和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德利瓦,两人最多的交际也就是刚才的那些糖果。 “快躲进村子外面跑!这里危险!”陈树生立刻大喊让德利瓦离开,但德利瓦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动摇。 “不行,你,你需要帮助。”德利瓦的声音很是颤抖,看的出来他真的很害怕,但他的双手依旧紧紧抓住了木杆试图将压在陈树生身上的石板给撬起。 “赶紧离开这里!往村子外面跑找个坑里躲起来你就安全了!”陈树生挥手示意德利瓦赶紧离开,眼看炮弹的落点距离两人越拉越近但此刻陈树生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不行啊。”德利瓦没有放弃双手死死的抓住杆子。 “快走!快离开这里!”就当陈树生打算用些手段让德利瓦离开的时候,炮击戛然而止了。 ak-12:【呼~终于搞定了……喂喂~指挥官你那里听得见吗?敌人已经被搞定哦~】 “收到了,赶紧回来吧。”陈树生捏着通讯器安排ak-12她们赶紧回来,谁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敌人了。 ak-12:【收到了哦~】 …… 时间:【18:06:17】 地点: ███安全哨所 “果然啊……”陈树生在休息室内伸了一个懒腰,今天的战斗和坠机可真的是让他身心俱疲啊,最关键的是这些联军一个个也是不靠谱的玩意如果不是自己用哈扎德和飞行员当做威胁……唉…… “指挥官,那些联军的人也太过分了吧。”sop一脸愤怒的磨着自己的牙齿,这些人真的把大家当作炮灰了,这种怀疑恶意的人sop绝对不放过。 “阿美利卡的军队一个个都是这个样子的没有必要跟他们计较这些细节,我们能完成我们的任务就好了。”陈树生一边翻看着杂志一边说道:“不过好消息就是我们应该很快就能抓住那个‘狼獾’了。” “这么快吗?”m4a1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他们来的时间还很短而且不是说‘狼獾’藏得很深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抓到对方。 “那个哈扎德知道的比想象得要更多。”陈树生将杂志丢在一边揉了揉发酸僵硬的肩膀一边看向了远处的天际线。 “在被困在矿洞的时候,哈扎德与手下人对话的时候透露出了很多东西,但是也牵扯出了更多的问题。” “什么问题?”m16问。 “那自然是……” …… 时间:【18:7:04】 地点: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哈扎德坐在审讯桌之前,看起来很是平静毕竟也算的上是一位颇有威望的长老,最基本的冷静和思考还是有的,自从被带到审讯室里面,他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咔嚓!随着审讯室的大门被打开,哈扎德苦等的审讯员终于到了他苦思已久的计策与对策重要可以实施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哈……那个你叫什么来着?”审讯员顶着大大的黑圆圈就推了进来,还不停的打着哈欠。 “啊~希望你能习惯这里的住宿习惯,毕竟你之前是长老,不习惯这里也很正常的。”审讯员一边说着缓缓走向了桌子其脚步也十分的虚浮看起来真的像是很久没有休息过一样,而哈扎德则是紧紧握着双拳,看起来有着无尽的毅力。 “哼哼……”审讯员冷笑一声,虽然看起来很困但他的双眼可从来没有从哈咋德的身上移开过半分,现在所表现的一切都只是伪装,都只是为了让哈扎德放松警惕,然后在逐步展开审讯毕竟对面这人也是躲开过他们数次的围捕,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就审了出来,面对这样的对手必须用战术用计谋才能逐步攻破敌人的心理防线,从他的嘴里一点一点敲出有用的线索最后汇总整理彻底抓住哈扎德破绽一击必杀。 啪!文件夹被审讯员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攻守双方的博弈正式开始了。 “我说,我全说!”哈扎德突然撑着桌子大喊着将还未坐下的审讯员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哈扎德要攻击他,但哈扎德接下来所说的话才真的让其震惊。 “你们要找的东西,在███郊区的一间仓库里面的保险箱里面,密码是,至于‘贤者’和首领的行踪……”哈扎德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他滚出来了啊。 仅仅是半分钟哈扎德的嘴巴就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吐露了出来,其语言之利索让审讯员直接懵了。 “喂喂喂喂,这算是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审讯员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请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好不好!”审讯员愤怒的咆哮着,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么侮辱他。 “我还有一个请求,如果一定要揍我的话,千万一定要安排那个拿着ak的小姑娘来,实在不是不行那个拿着rpk-16的也不错哦,看起来是一个坏女人,我愿意当狗。”哈扎德双手合十,一脸乞求样给审讯员看的一愣一愣的。 “……呃……嗯……是不是抓错人了?”通过监控复杂观看这一切的负责人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而在其一旁的安洁也是陷入了沉思。 “应该不会吧……”安洁不确定的说道。 “等一下!” 就在众人都陷入了沉思的时候,审讯员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思考,透过监控各个负责人看见了审讯员双眼当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斗志好似熊熊烈火一般滚烫所迸发的耀眼光芒成功让众人感受到了其坚定不移的意识以及熊熊燃烧的决心。 “厉害厉害。”审讯员缓缓地拍着手为哈扎德鼓起了掌,发出的阵阵响声好似是在赞扬但更多的乃是雄狮被激怒之前其喉咙处所发出的低吼,这低吼声当中仿佛有着无尽的怒意。 “不愧是鼹鼠,躲藏在阴暗的角落当中利用敏锐的嗅觉与听力来为自己躲避灾害与天敌,厉害厉害,不可否认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审讯员周身迸发出强大的气势,看的出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得不说你这先发制人装疯卖傻的水平很高明,这种故意示弱让人放松警惕的战术本来是我想对你使用的,但是现在看来需要拿出一些真本事了。”审讯员拿出了手帕然后擦擦了双眼,一瞬间原本重重的黑眼圈没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如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 “赌上我从业这么多年的荣耀!今天必须让你开口!”审讯员的双眼迸发出强大的斗志,他……他燃起来了。 “唉……”看着屏幕上的场景安洁深深的叹了口气,这都叫个什么事情啊。 第75章 无人之地 咔!咔!咔!陈树生一边给弹匣按着子弹一边跟众人讲述了在矿洞里面偷听到的事情。 “‘南冰’?‘黄烟’?那都是什么东西?”sop歪着脑袋问道。 “不清楚,反正都是那个叫哈扎德说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也不了解,前者当时听他们的对话语气来看应该是某个人或者是某个组织,至于后者应该是某个东西了,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陈树生满不在乎的说道,如果真的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该头疼的不是他而是安洁,谁让这家伙是自己上司自己的领导呢?出了这种事情肯定领导担着。 “很重要?!难不成是黄金!”sop两眼冒光的说道:“莫非是‘恶人阵’们用来发展自身的金库?又或者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sop那不灵光的脑袋里面立刻冒出了很多的想法但怎么说呢……还真的有几丝道理。 “很大可能就是了……相比于‘洗衣粉’我更加相信是黄金。”陈树生将准备好的弹匣放进了弹药箱里面,“如果真的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那么联军就不会来了,毕竟这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又不是洗衣粉的。” “洗衣粉?”众人显然不太懂陈树生这边的老梗。 “嗯,就是洗衣粉。”陈树生揉了揉后颈又扭了扭肩膀说道:“毕竟那可是能够挑起战争给当地带来灾难的武器啊,有什么比能战争更有杀伤性更有毁灭力的呢?”陈树生淡然一笑便不在说话了而sop则看着一直在扭动着关节的陈树生嘴里突然冒出来了一句。 “指挥官你一直都在扭着肩膀和脖子,是受伤了吗?”sop关心的问道而这句话也成功的将众人的目光全部都锁定在了陈树生的身上。 “指挥官你受伤了?”m4a1立刻关心的问道,而ar-15也是转过头关心的看着陈树生。 “没事吧?莫非是之前矿洞坍塌以及迫击炮的时候?”m16虽然是大大咧咧的喝着酒但看的出来,她很在乎的。 “对哦!之前在矿洞的时候指挥官为了保护我,将我踹开的来着。”sop顿时恍然大悟看起来完全忘记了当时她是因为什么而没有被埋住的。 “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啊,明明当时也让石板给压住过……”陈树生无力的吐槽着。 “是啊~指挥官当初可是为了救人家被坍塌的碎石给埋住了呢。”rpk-16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陈树生的背后双手依然搭在了陈树生的肩膀上面,但不知道为何陈树生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危险与美好并存的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指挥官你被碎石给埋住了?”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纷纷表示要给指挥官检查身体,尤其是一直坐在陈树生身旁的g36直接上手就将陈树生的一副撩开开始检查。 “去去去,女孩子家家的动手撩人家衣服成何体统。”陈树生连忙躲开制止了这般粗鄙的行为。 “我没事的,不停的揉肩膀仅仅是身体发酸而已现在已经不碍事了,毕竟今天经历的事情有点多,中间还发生了那么点小波折。”陈树生一边解释一边示意自己没事。 “长官,身体肌肉发酸僵硬的话是会影响到战斗的。”ak-15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这姑娘一直都这么的较真。 “而且根据人体器官结构来考虑,我建议长官可以利用一些活动来减轻自己的疲劳。”虽然三无但ak-15确实很听话也为自己的指挥官考虑。 “嗯……ak-15你这个认真的样子还真是一件加分项啊……不过虽然是这样说的没错啊,但是今天又是矿洞坍塌又是飞机坠落又是迫击炮轰炸的……我真的好累现在根本动不起来啊(此乃谎言)。”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自己肩膀。 “既然这样的话……”春田这个时候则是低着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我来帮指挥官按摩一下吧,正好我也会一些按摩的技巧哦。”春田一边笑着一边摘下了自己的手套并示意陈树生在沙发上躺好。 “不,不用这么麻烦的。”陈树生连忙表示拒绝,自己要是在众人的面前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下了那还得了,就ump45现在就已经满脸一屑的笑容陈树生就绝对不可能这么没有防备的趴在沙发上。 “来嘛来嘛,还请指挥官相信我。”春田一边笑着一边强硬的将陈树生拖到了沙发上,但陈树生一直都在表示拒绝而就在陈树生拒绝的同时,又有另一个人出现在了陈树生的背后推了陈树生一把。 “指挥官可是因为救我才被碎石埋住的,要是指挥官因为这个而导致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我是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指挥官也不希望我伤心的~对吧?”rpk-16一边说着一边跟春田对视了一眼,两个腹黑在此刻达成了某种共识。 最终陈树生终究还是拗不过这两个腹黑女,被略微强硬的摁在了沙发上面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摧残。 “哇哦~指挥官的肌肉好软的,手感很棒呢。”春田用手揉捏着陈树生的肩膀和背部的肌肉,本来以为指挥官那般的迅捷那般的强壮肌肉会像钢铁一般强韧的,没想到却是意外的柔软,只有用力揉捏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其蕴含的力量,手感弹弹的让人爱不释手啊。 “这很正常的。”陈树生给众人科普着,“肌肉的爆发力与耐力越是优秀,其全身的经脉以及肌肉就越是柔软富有弹性,其在瞬间用力收紧的时候越是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不知道指挥官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是否如此的强健柔软拥有如此超人般的耐力呢?”rpk-16笑眯眯的问着同时双手还在陈树生身上不停的摸索着,摸到陈树生的肩膀时rpk-16感叹道:“指挥官的肩膀好宽哦~这么宽的肩膀和这么结实的肌肉晚上趴着的话……恐怕到时候连天花板都看不见吧~呵呵~”rpk-16开始了飙车,其速度之快就连陈树生开始都没跟上。 “那是自然!”陈树生骄傲的扬起了脑袋咱别的不说,就咱这锻炼出来的力量那绝对是咱骄傲的资本啊。 “我这全身上下可没少练,你以为我是怎么做到在近身战的时候全都是摁着你们打的。”陈树生高傲的扬起了脑袋,而众人的脸色尤其是ump45和m16那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手上握着的水杯都在嘎吱作响。 “呵呵~指挥官这么厉害啊,要不改天让我‘见识见识’吧。”rpk-16笑眯眯的说着,其车速之快让众人纷纷接不上啊。 陈树生:哼,有意思……终于遇到一个合格的对手了。 众人: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我又说不上来…… …… 时间:【18:06:17】 地点:███安全哨所 成员:格里芬141小队队长(实为安全局141小队)陈树生 第一日…… “……”陈树生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审讯录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我明白这上面的内容很难让人相信,但这些全都是我们经过严密审讯出来的结果,绝对都是真实的,也全都是这家伙亲口说出来的结果,测谎仪也显示他没有说话。”眼看着陈树生陷入了沉思当中,安洁立刻补充道试图解释上面的内容。 “……”陈树生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地回想着,抓捕那天中间发生过什么,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乃至众人都忽略了的。 “我们……真的没有抓错人吗?”良久陈树生看着录像发出对自己灵魂般的拷问。 【请务必让那个拿着ak的或者机枪的小姑娘来揍我,我会是一条合格的狗……】 看着审讯录像上的内容,陈树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当中,自己的作战安排与计划出现了什么纰漏吗?明明这家伙从未脱离视野的,矿洞只有一条出路为什么这家伙…… “呃,嗯,那个……还请指挥官不要怀疑自己,这确实是我们要抓捕的目标,‘鼹鼠’虽然很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是如此的。”安洁还在费尽心思解释着,但陈树生已然下定了某种‘决心’。 “没事的安洁。”陈树生站起身子将手搭在了安洁的肩膀上面,并严肃的说道:“还请放心吧安洁,这件事我不会拖累到你的身上的。” “啊?”安洁疑惑的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陈树生。 “我知道,因为抓捕对象的错误,这次的行动已经是完全的失败了,对整个队伍乃至上边接下来的战略部署都造成了巨大的战略失误,严重损害了整体的资源与利益,作为负责人的你一定难辞其咎。”陈树生缓缓说道,把安洁说的一脸懵。 “但我不能就这么看着,队伍是我带的,前线命令也是我下达的就连人也是我抓到的。”陈树生丝毫已经做好了觉悟,看到安洁直出神。 “所以责任应当在我身上,我已经做好了觉悟。绝对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 “不是,指挥官……你应该……”安洁还没有说完就被陈树生握住双手给打断了。 “没事的安洁,没事的……能与你共事是我的荣幸。”陈树生一把将安洁搂在了怀里不让其挣脱,而安洁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将陈树生给推开,任由陈树生将自己搂在了怀里。 “在这个时候,什么荣誉与使命都不重要了,让我们抛开一切好吗?”陈树生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安洁的脸颊,“安洁,还记得吗?还记得我们最开始见面时我所跟你所说的吗?” “指挥官……”安洁默默的将手搭在了陈树生结实的胸膛上。 “你的名字就像深金色与橙色再加上那么一点的黑色,看起来就像远方无尽大地上的若隐若现的森林大火一般,不过其中好像蕴含着希望与生机。”陈树生缓缓复述那晚两人相拥之时所交换的谈吐。 “希望,你的名字当中蕴含着美好的希望。所以……哪怕是拒绝了上级的任务我们也会没事的,知道吗?”陈树生‘深情脉脉’的看着安洁。 “是……”安洁鬼使神差的点了点了头,口中呢喃着对陈树生表达着肯定的话语,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往陈树生的身体上靠。 “没错的安洁,就是这样的,不要否认你自己。”陈树生默默引导着,两人深情对视着。 “那么我现在要问出我最后一个问题了,安洁。”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安洁而后者则是默默点了点头。 “那么在这最后的最后,安洁。现在请告诉我,那个去无人区渗透抢夺物件的任务能不去吗。”陈树生终于问出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同时将搂着安洁的手指向了桌子上的任务简报。 咔!好像有什么东西咔的一声,但没等陈树生去找来源安洁的声音便吸引了陈树生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指挥官,你刚才问我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吧。”安洁低下脑袋让陈树生看不见其面部的表情,但是声音依然是陷入了低沉。 “对啊,才这么点时间你该不会忘了吧,那可是一次美好的回忆啊,碰撞的高脚杯悠扬绵转的音乐,还有那烤乳猪和大虾你不会忘了吧?”陈树生没心没肺的说道完全没有自己调戏她人的自觉。 “是啊……我怎么可能忘了呢。”只见安洁缓缓抬起手,随后一拳砸中了陈树生的脸。 “怎么可能忘了你那天怎么非礼老娘的!!!” “噗啊!”陈树生重重的倒飞了出去。 …… “所以说……这个真的逃不掉吗?”陈树生一边负责脸上的冰袋一边态度诚恳的问道,但桌子对面的安洁显然是不买账的。 “测谎仪显示他没有说谎,心理专家和审讯员最后经过了半天的研究也只能勉强确认他真的没有说谎。”安洁将任务简报往陈树生面前一推,但后者真的不想拿起来反而一脸贱样的看着安洁。 “那什么,我们才抓回来他多久啊,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和意志肯定都没有被瓦解,他这一定是假扮是伪装,是为了混淆视听的。”陈树生依旧试图狡辩,真是奇怪没想到自己竟然为敌人做辩护。 “唉……审讯员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安洁对此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任凭我们的审讯员如何努力都没法得到其它的情报了或者说……”安洁看向了审讯录像而陈树生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录像上的内容。 【啊~请一定要让那个拿着ak的三无姑娘来,实在不行那个拿着机枪的也行我愿意当坏女人的狗】 看着哈扎德在审讯录像的样子陈树生真的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虽然他说的东西确实是让人怀疑,但是他确实供出来了两个地方而且经过我们的查证他所说的地方确实存在,所以不管怎么说都必须派人前去看一看其中一个联军距离这里不算太远,联军正在抽调精英而至于另外一个地方嘛……” “嗯,让我猜猜,至于你所说的那一个地方就该我们去了?”陈树生捏着下巴看向了安洁而对方只能是点头表示肯定了。 “嗯……那这就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了,就连联军都不愿意前往的地方,一定是特别的环境宜人,风景优美核平稳定对吧。”陈树生用来自灵魂的拷问看着安洁而对方也只能是尴尬的别过了脑袋,将任务简报从桌子上拿了起来但陈树生是真的不想看啊。 “这就跟那个地方所在的位置有些特殊的关系了……”安洁无奈的打开了地图将上面的地方指了出来。 “那个地方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无政府管辖的地区,但你懂的所谓的无政府是有人想让当地保持那样的状态要么就是各方势力没有划分好,还在相互争夺背后的利益。”安洁指着地图上的内容解释着而陈树生则是看着那个地图上的位置感觉有些眼熟。 “而且那个地方的边缘有部分靠近污染区但污染不算是特别严重,当地还是有各方人员生活盘踞的。” “盘踞?”陈树生发出了疑问,这盘踞可不适用于普通的百姓啊,再加上刻意维持的无政府状态陈树生的内心已经猜出来了一个七八九。 “我大概明白这次任务的类型了……” “……指挥官,那个地方比想象的还要危险,各个势力在那里盘根错节不仅仅只有当地人而且还有外部势力,比如某些私人军事公司的。”安洁提醒道。 “某些西方集团的?”陈树生问,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说不通啊,但如果那里真的是无政府状态不可能没有阿美利卡人或者是带英人的。 “不止。”安洁的回答有些超乎了陈树生的预料,“那个地方实际上是……卡特的控制区域或者说是他想要控制的区域……” “没想到还有军阀……但为什么卡特的地盘会跟中东的‘恶人阵’牵扯上关系,如果那里真的是卡特想要的控制区的话,那为什么‘恶人阵’的东西会跑到那里去,是卡特允许的吗?”陈树生突然感觉事情开始变得复杂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当初的宴会陈树生就不由自主的感到一股全身的恶寒袭来。 “这也是我们现在要搞清楚的原因,实在是没想到这里面能牵扯到如此的事件……”安洁也陷入了沉思当中,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卡特能跟这件事牵扯上来。 “这也是我们现在要搞清楚的原因,实在是没想到这里面能牵扯到如此的事件……”安洁也陷入了沉思当中,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卡特能跟这件事牵扯上来。我们想象的要更久。”安洁神情严肃的警告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缓缓从椅子上面站起了身子,伸了伸懒腰。 “果然还是逃不掉啊……”陈树生已经猜到了这次任务可能出现的情况了,算了吧,“果然还是要去执行任务的。”陈树生稍微活动了一下脖颈然后看向了安洁。 “能跟我详细说说污染区的事情吗?就算是送死也要知道自己埋在哪里啊。” 第76章 不祥之地 第二日…… 无人之地 时间:【17:15:20】 地点:███郊区(低风险地区但不排除会出现eild感染者个体的可能性) 人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杀鸡取卵 交战规则:不留活口 嘎~嘎~嘎~ 天上的云层灰暗灰暗的,好像是死了一样。整片大地都好像被覆盖上了一层的灰色,这里好像是生命的禁区,天上的乌鸦嘎嘎的叫着,那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发现腐肉的兴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具已经开始腐烂了的尸体,乌鸦们兴奋的交换着这些对于其它生物来说避之不及的东西对她们来说就是上好的佳肴啊。 盘旋的乌鸦们冲了下去,完全身穿着黑袍的死神高举着镰刀要去收割尸体的残魂一样,哪怕那具尸体上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但乌鸦们还是兴奋的用自己坚硬的喙去啄食去敲击关节之间的缝隙,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鸟喙去敲去啄去刮,总能在刮些下来什么。 嘎~嘎~乌鸦们兴奋的叫着,它们已经很久没有啄食过如此美味的东西了,这个东西对它们来说可真是美味啊,虽然现在填饱了肚子但下一顿在哪里呢?它们不知道,它们不在乎,它们仅仅是一群乌鸦怎么会在乎这个。 嗒~嗒~嗒~突然间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乌鸦们的美餐,抢食的来了。有些乌鸦抬起了脑袋看向了这位不速之客,但更多的乌鸦则是无视了他,因为它们抢不过他还不如趁机多吃些多刮些多啄些,这样才有力气在天上多飞一会儿,飞到他走或者下一顿美餐的身旁。 嗒~嗒~嗒~他一步步的走向了乌鸦们,脚步很是虚浮看起来也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哈呵~哈呵~”他步履蹒跚但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尸体,浑浊的双眼迸发出来了希望。 嘎~嘎~乌鸦们纷纷四散而逃,向着远处飞去而他根本就没有去管那些乌鸦,他浑浊的眼珠此刻又是如此的清明,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面前的这具尸体。 嗒~嗒~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尸体旁跪下身体将自己的双手伸了下去,奋力的将背后的背包扯下。 那令人作呕的咯吱声让人感到发寒,但此刻的他却是如此的兴奋因为背包是有重量的,那也就代表里面很有可能出现令他活下去的东西。 吱!用手奋力的拉开背包拉链,他在一大堆军用物品当中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袋已经干瘪的饼干袋,里面咯吱显示里面还有些许的碎片。 “呼~呼~”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得救了他活下来了舔了舔早已经干裂无比的嘴唇,正常人原本应该湿滑的舌头此刻竟然没法在唇上敷上一点的唾液。 他举起袋子将里面仅剩的一点残渣送到自己的口中,很少,但足够让他活下去了。 “呃……”就在他拿着饼干袋子往口里面送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就像是被猛兽给盯住了一般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砰——噗呲!一颗子弹精确命中了他的胸膛,他口中含着的饼干还未化开,他还未来的及咀嚼,但他永远都不需要咀嚼了。 噔~子弹壳掉在了地上发出脆耳的响声,而伴随子弹壳一同落在地上的还有他的内脏碎片。 wa2000:【目标已经被消灭,目前尚未发现其它敌人,应该仅仅是附近的污染区的帮派分子】 “管他啥子呢,这里人的见到彼此之间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枪。”一栋废弃的仓库里面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脚下的尸体在拖走,其身上的通讯装置已经被陈树生给拆下,至于身上的定位装置陈树生倒是有其它的作用,今晚能否用这个钓鱼就看这个定位装置了。 “所有人控制好射界掌控好局面,他们通常来说不会是单独行动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尸体上的ak弹匣扔给了ak74m,没办法在这种环境里面最能吃的开的就是ak了,谁让ak系列的弹匣都是通用的呢,至于这位仁兄身上的定位装置等一下则可以用来做陷阱,将想追踪他们的尾巴断掉。 wa2000:【明白】 躲在仓库阁楼的wa2000静静地趴在自己的位置,刚才那一枪她不可能存在暴露的可能性,自己这边躲在一个微微打开的窗户而且处于阴影范围之内,正常人目视情况下从外边是绝对无法发现她的而iws2000则是披着光学迷彩躲在了仓库不远处的二楼厂房附近,不过没有必要的话,她一般不会开枪的,毕竟反器材的动静太大容易将附近所有的潜在危险全部吸引过来。所有除非陈树生这边下令或者是iws200自身受到了威胁否则绝对不会让她开枪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aug则是担任了副射手一职负责保护iws2000的安全,至于春田则是选择了地面狙击躲在了一个卡车的地盘下面,这样一来整个仓库附近可就是完成了高,中,底三个发方向的狙击覆盖,敌人如果从正面突入进攻除了机枪的火力覆盖还要同时面临三个角度的狙击。 “指挥官,我们大概距离目标所在地还有多远的距离?”m4a1凑了过来问道。 “大概还有直线距离大概还有无数多公里,但是中间有一块地界是污染区,虽然不严重但没有必要为此冒险,别忘了这个地区有可能存在感染者,5.56口径的非穿甲弹对其基本没有什么杀伤效果,而且这种感染者往往成群结队我们人数不少不能被缠上。”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在终端地图做着标记,一路走来他们绕了不少地界但没办法要避开当地的武装势力和帮派又要避开卡特军队下的监视区域,又要避开污染区所能走的路真的不多,实在是避不开之后他们才会选择像这样将沿途的武装人员消灭。 通常来说这种鸟不拉屎的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以及充斥着各方势力的地方对于任何人都是绝对棘手的地方,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十分的不利,除非有非常厉害的情报支持或者异常厉害的侦查设备可以让他们精准避开所有的红色区域,否则的话就只能像他们一样乖乖绕道走避免一切可能的冲突。 “总之,节省弹药慢慢赶路吧,等到了目标区域所在的地方那才是真的硬仗。收拾完这些尸体后赶紧走吧,别遇到了他的朋友们,我们刚刚爆掉了他的心脏想必他的朋友们对此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情绪不稳。” “情绪不稳……指挥官你的成语文化还真是博大精深啊。”ump45笑呵呵的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对此则是不以为,手上依旧忙活着自己的但这不代表他就会放弃观察其它事物。 “过奖过奖,我书读的少也就会这两个,属于老实巴交的,人好话又少说的就是我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仓库外面的情况,“刘易斯,mg36还有aa-12和dp-12你们情况如何?需要什么东西吗?” 此刻仓库外,两架机枪正利用废弃的汽车以及砖石来隐藏自己所在的方位,mg36和刘易斯的射界刚好交叉,而她们的身后则分别是aa-12以及dp-12来负责保护她们的后方安全。 刘易斯:【没有任何异常情况,指挥官】 “收到,等我询问完负责侦查的ak-12她们那边的情况之后我们就动身离开这里,与她们汇合。”陈树生一边确认了一下仓库外的情况一边打开无线电呼叫ak-12那边的情况。 “bravo-6呼叫ak-12,收到了吗?” 嘶~嘶~无线电另一端传来了嘶嘶的电流声,周围存在着某种干扰信号可能是污染区的原因从他们进入到这里信号就一直不太好,彼此之间的通讯只能靠对讲机甚至是吼,这下可就麻烦了团队通讯要是断开的话,战斗力起码打骨折。 “该死的玩意……”陈树生骂了一声,又看了看时间如果还是联系不上ak-12她们的话,那就只能等一下前往约定好的地点了,但没有通讯的话……很有可能敌我不分,毕竟跟这里的势力与人员框架对比的话,太平天国那都是组织架构明晰的了,但凡出现在这里的活人手上都一定沾着人民,难怪那些少爷兵都不愿意来这里,一旦被围攻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mg36:【指挥官,对面的厂房里出现了不明人员,手持武器……是雇佣兵】 就在陈树生打算带领队伍撤离的时候,mg36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嗒~嗒~嗒~厂房当中的人影若影若线,但根据行动的速度以及持枪姿势来判断,这群家伙不是简简单单的帮派人员而且从身上的装备来判断,他们应该是外籍佣兵之下算是遇到茬子了。 “别慌……对面有多少人?”陈树生立刻架起来自己的ak-15,没办法在这个环境下选择使用ak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会缺少子弹。 mg36:【我能直观看到的有十人,他们都缩在厂房的窗户后面,没法进一步侦查情况但可以确定的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 “收到,继续隐蔽先不要暴露自身,必要时赶紧撤回来。”陈树生这边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打手势让ump45带队从后门绕过去,以防众人被敌人绕后偷袭毕竟这个仓库也就正门和后门两个出口。 mg36:【是】 嗒~嗒~嗒~收到指令的ump45打了一个ok的手势之后便立刻带领ump9,416还有g11绕到后面了,毕竟在场的人形当中也就她们几个平均速度最快了。 “看来是躲不掉了……”看着对方摆开的架势陈树生知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结束了现在对方的人数已然增加到了四十人,这还只是正面的谁知道对方分兵绕后了多少人呢? “指挥官,我们是打还是撤?”m4a1这个时候问道,毕竟他们的首要任务并不与对面这些人纠缠在此避免一切可能发生的交火才是他们应该做的。 “恐怕——” 哒哒哒!!!陈树生嘴开完全张开对面的子弹就帮助众人做出了决策,就从这第一波密集射击来看,对方没想让他们这么简单的就离开这里。 “交火!接敌!”陈树生迅速扣动扳机开火持续压制住敌人。 砰!砰!砰!双方的子弹都在向对方脸上招呼。 “换弹,掩护。”陈树生立刻丢出两发手雷压制敌方而自己则是推后由m4a1接替自己进行火力输出。 咔嚓!换弹完毕但陈树生并未重新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而是迅速观察敌方部署和位置迅速做出了最有利的判断。 “aa-12还有dp-12等一下由你们负责保护刘易斯和mg36趁敌方混乱的时候收割他们,我先用榴弹制造出混乱,你们要找准时机。”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端出了自己的m320榴弹发射器,刘易斯和mg36虽然能提供很好的火力与杀伤效果但是一暴露自身存在绝对会成为敌人的首要攻击目标虽然有aa-12和dp-12的保护,但终究还是在外边免不了腹背受敌的可能性,这种时候还是要用爆炸来制造敌方的混乱啊。 砰!砰!砰!双方的交火还在继续,有一说一对面的布局不错很会找射击位置和角度,仓库对面厂房是一间旧式的厂房窗户离地的距离刚好符合人蹲下的齐胸的高度而且全部都躲在阴影里面,一个两个的就贴着窗边连个半个脑袋都露不出来而且交替射击架枪的地方与上一次绝对不一样所以现在与他们对枪很是吃亏的,但陈树生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去选择对枪呢? “春田,wa2000你们瞄准厂房两侧的出口,一旦他们想从两侧撤离就将他们压回去,把他们困在里面将这个厂房变成他们的固定棺材。”陈树生这边已经端好了榴弹发射器。 春田\\u0026wa2000:【明白】 嘣——砰!一发榴弹精准钻入了窗户然后爆炸,躲在厂房里面的敌人瞬间就失去了反击能力,这也是陈树生选择反击进攻的最好时机此刻敌人能组织的防御能力已然被大大削弱,在这个时候他们乘机强攻突袭去选择反击是可以取得奇效的。 “sop,榴弹掩护,就往他们的窗户里面招呼。m4a1还有ak74m跟我冲,其余人火力掩护。” “是!” 嘣——砰!随着又一发榴弹下去将厂房内的敌人炸的人仰马翻,剩余的成功被众人的火力给压制住,而陈树生和m4a1还有ak74m组成了标准的三人阵列,向着厂房冲去。 砰!砰!敌人欲想站起身子还击,但此刻的他们已经被榴弹给炸的七荤八素那里还有快速反击的能力而个别还有活动能力先要从厂房两侧暂时撤离寻找反击机会的也纷纷被春田和wa2000枪枪爆头。 砰!砰!砰!厂房内的敌人被陈树生和m4a1迅速解决,然后对倒地的敌人挨个进行补枪作业,既然干就要干的彻底。 “清空……”坚持完厂房内之后陈树生开始询问各个人员的情况。 ump45:【后方的敌人都已经被消灭了】 ump45一边跟陈树生汇报着一边看着周围的尸体,果然啊这些才是正常人的水平,打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ump45又找回来了一些自信心。 “收到……”果然如自己所料想的那样,对面面对以少打多的局面选择了分兵包围的战术不过防御起来也很简单就是了,“各单位汇报情况,有人受伤了吗?” m16:【没有受伤,指挥官挺厉害的嘛】 iws2000\\u0026aug:【没有】 mg36:【一切正常】 “那就好,所有人收拾东西,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了,这里的战斗肯定吸引了不少人,我们要赶紧去和ak-12他们汇合了。”陈树生一边拿出了一枚阔剑一边塞到了尸体下边,这个应该能为他们的撤离争取些时间了,顺便将其身上的对讲机调到循环模式,这样绝对内吸引到人的注意力了。 “明白。”众人纷纷着手开始了撤离了这边不祥之地。 第77章 诱敌深入 二十四小时之前…… 时机:【9:05:14】 地点:███安全哨所 “好了,现在所有人都赶紧检查装备我们要去执行一次很危险的任务了。”陈树生拍了拍手召集所有人集合。 “啊~又有任务啊……”一听又有任务的g11立刻趴在了沙发上面不想动弹,一副睡着了的竹鼠,等着被嘿嘿~~~ “这次又是什么任务,就连指挥官你都说危险。”m16到手一如既往的抓住了事情的本质,就连指挥官都说这是危险的任务……m16有了一丝好奇。 “嘿嘿,不管是什么任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我都能把他给拆了。”sop挥舞着自己的拳头看起来很是兴奋,与m4a1和ar-15不一样,sop是绝对的战斗狂面对战斗她比谁都兴奋,当然这也要看面临的对象是谁,如果面临的对手是陈树生的话,那她就只能被教训的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嗷嗷叫的份。 “去███郊区的一个仓库保险柜里面取得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任务地点和资料我现在就发给你们,你们慢慢看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任务的详细报告发给了众人。 “这里是——”m4a1看到资料上的内容之后立刻就瞪大了眼睛,这地方在场的没有人不知道的,出了名的无人区或者说没有一个正常人会选择去那里。 “指挥官,这次的任务你一定不能去。”g36立刻站起身反对陈树生一同前往。 “没错长官,那里并不适合人类活动,虽然那边只有少量的污染但直接暴露在那里依然太过危险了。”出乎预料的是,ak-15竟然也出面反对了这次的行动,至少她是反对陈树生跟着大家一起行动。 “话是这么说,但我批注上的资料应该已经解释过了吧。”有反对的声音陈树生对此并不感到意外甚至是有些欣慰,平日里没白养她们当然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也不想去那个鬼地方,但是谁让任务就是任务呢。 “虽然辐射干扰会严重干扰信号,但指挥官还请相信我们的能力。”作为副队长的m4a1这时候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必须要去,当地虽然被划归了无人区但还是有着不少的人员活动的而且成分构成极其复杂,不怀好意的佣兵,赏金猎人都在那里活动着就凭你们暂时没法在那个地方吃得开,而且再说了你们仔细想想这次的任务那一次不是”陈树生一边解释着一边向众人解释着作战计划。 “顺便说一下,这次任务的特殊性质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我们很有可能在任务结束之后遭到报复性的追杀。”陈树生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众人纷纷把头扭了过来不解的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把投影打开,让大家看的明白些。 “根据安洁提供的情报,那个地方有卡特的势力而且很有可能与‘恶人阵’们有所交集,我们这次的任务目的之一就是搞清楚为什么‘恶人阵’的东西会在卡特的势力范围之内,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卡特跟‘新世界’有什么关系。” “指挥官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时候还是干过黑活的m16反应快些,立刻就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如果卡特真的和‘恶人阵’有关系甚至是‘新世界’以及刺杀案有关系的话……那么卡特的行为无异等同于叛国和挑起战争,一旦罪名坐实了那可就真的是那个足够轰动甚至和改变世界格局的事情了,关于卡特所掌握的东西以及他本人是个什么样,陈树生从安洁那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到了一些。 特种作战司令部o的少将,虽然仅仅是个军衔仅仅是一个准将级别但从那天的见面以及身旁的叶戈尔来看那个老狐狸手上绝对是有东西的,这家伙的危险程度与狡猾绝对不亚于谢菲尔德这样的人,如果刺杀案真的和他有所牵连的话……那么自己在巴西和班加西遇到的事情便有了合理的解释,但玛莉亚那边怎么解释…… 玛莉亚是阿美利卡的,要求抓捕与释放的都是阿美利卡,仅仅卡特肯定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而且那艘被自己炸的沉船上的东西其资金绝对不是卡特一个能承担的起的,而现在卡特有与‘恶人阵’们有勾结,但‘恶人阵’一直都是在与阿美利卡所领导的联军作战而阿美利卡的联军来中东这种地方只是为了——黄金。 陈树生的大脑突然之间就串通了起来,将现在所能掌握的线索给搓揉在了一起,陈树生好像突然窥见了真相的一角了,就像是用面对层层封锁的保险柜突然间就取得了能打开一扇锁的钥匙。 黄金…卡特…联军…刺杀……战争。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能串通起来了,顺序依然摆好了但中间好像还缺少了什么东西……\\u003d秘密支持‘恶人阵’然后与联军勾结夺取这里的金钱然后瓜分,这样一来玛莉亚的事情便能够解释的通了,那毒气的事情呢?联军总不可能对自己人使用毒气吧,那样的话抚恤金对于政府负担不小……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扩大战争的理由就有了…… 咔嚓!陈树生默默拉动着枪栓检查着手里的枪,同时低头沉思着……这其中一定缺少了关键的一环使,一定是缺少了什么……一定…… …… 时间:【18:01:20】 地点:███郊区(低风险地区但不排除会出现eild感染者个体的可能性) 人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天此刻已经完全的黑了,众人戴着夜视仪小心翼翼地在废墟丛林里面穿行着,与ak-12她们约定的集合地点是附近一所已经被废弃的医院,低头看看时间此刻已经是约定集合的时间了,他们需要加快一下脚步了。 “前方,注意发现了两个人影。”透过夜视仪陈树生发现了前方,有两名机枪手躲在了一处水泥台之后,但看样子好像已经是死了的,但看上去死亡时间并不久…… “所有人注意,这里是开阔地我们附近可能有敌人。”陈树生一边通过对讲机低声警告,一边从身后拿出了一副军弩十字弩正常人如果想拉开的话需要踩着弩一点一点然后利用绞盘一点一点的拉,毕竟这副军弩的拉力至少有二百磅以上了,换算一下大概等于一百八十多斤,也就说这副军弩在一两百米的距离之内穿透力丝毫不弱于步枪弹,但就是这样的拉力对于陈树生来说…… 吱!十字弩被陈树生单手拉开上弦,一口气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嗖!随着弩箭准确命中了尸体的脑袋陈树生这才放心下来,那两个敌人不是在装死的。 “继续前进。” …… “ak-12,能听到吗?重复,ak-12收到请回答。”陈树生一边又一边的呼叫着,这破地方的信号真的是失灵时不灵。唉……每次执行任务都要面临通讯问题啊……不过算了,每次执行任务通讯有没有基本不重要。 “前方就到医院了……”穿过树立眼看就要到医院的时候陈树生伸出手示意大家散开总体成环形组成防御,不过陈树生则是把m16,ump45还有m4a1以及g36交到自己的跟前,其余人则是分散开来完全负责外环防御。 “现在ak-12她们都没有回答,可能是出现什么问题……你们的看法如何?前面就是医院了,要不要进去检查一下?”陈树生跟着众人解释着情况,按照约好的自己这边到达之后便用无线电呼叫ak-12,但现在她们没有回应那么就代表着出现了些意外状况,如果现在去检查医院内部就会浪费时间,原本身后的尾巴就还没有完全甩掉在这里耽误时间很有可能将自己拖住。 “指挥官,我的意见是放弃搜索医院然后前往,等无线电恢复以后在想办法和ak-12她们取得联系并约定下一个集合地点。”g36率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呢?”陈树生并未直接说出自己的决断而是看向了ump45。 “我的想法也是一样的,这里的环境太过复杂了而且还我们身后有没有尾巴还另说呢。”ump45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与判断,确实如g36所说的那般,这边的情况太复杂了人员混杂可以说除了全都是敌人,高空无人在这个地方也进不来,否则卡特那边一旦发现了,派遣一队装甲单位来侦测情况那可就是要了命的…… 就在众人商议的时候一直在ump45的身后负责警戒的hk416看着与陈树生一起讨论的ump45还有那个m16,暗自咬牙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明明自己的才是小队当中最优秀的那个,明明速度与力量都是完美的那个,但为什么是自己在外边守着。 陈树生:正是你优秀才让你负责警戒周围啊,只有拥有决策权的领导层才会参与讨论事项。 “你们的意见呢?”陈树生最后看向了m16和m4a1,之所以把m16叫过来很大原因就是m4a1大多数的时候都会遵循m16的意愿。 “嗯,指挥官——”但这次没等m4a1开口,m16就抢先说道。 “其实指挥官的内心已经有了自己的决策对吧。”m16咧嘴一笑,“虽然大家都说的都很有道理,但其实指挥官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和想法了对吧?”m16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给了m16一个‘就你聪明的眼神’而m16对此也只是爽朗一笑。 “虽然里面情况复杂,但是这里的通讯干扰很严重而且就像是你们刚才说的那样,鱼龙混杂所以一旦失联就基本没有再找回来的可能性,我们必须进医院里面看看情况才行而且……”陈树生看了看医院以及周围的情况。 “我们不能丢下队友…不是吗?” …… 嗒~嗒~嗒~陈树生带队开始潜入医院进行检查而刘易斯她们则是被陈树生留在了医院对面的山坡上进行火力覆盖,ump45则是带队在外界隐蔽一是警惕观察外界环境,二来就是随时负责支援,毕竟医院室内环境和结构的特殊性,很容易造成被前后围堵腹背受敌的情况,留下一直队伍在后面随时支援也有诱敌深入请君入瓮的感觉,具体发挥还是要看情况滴,但总之这样部署敌人无论是攻进来还是想从医院逃出去都是绝对困难的,出口这边可都是机枪火力架设的。 众人从一楼废墟逐渐深入其中,踩过地板上散落的玻璃碎渣还有不知名的医用包装,看来这个地方当初撤离的很着急很多有用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到处散落的都是医用品而且根据医院的体量和规格来看,这座城市原本是能够容纳上百万人甚至是上千万人的,但是现在恐怕只有幽风吹过废墟所形成的呼声才能诉说出这个废墟曾经的生机吧。 “指挥官,咱用得着这样吗?”就在众人探索的时候m16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低声说道:“就算是大家不怎么喜欢安洁和ak-12她们也不用这样可以安排吧。” “哟~你倒是看的出来了啊。”陈树生故作惊讶的看着m16,低声说道:“既然看出来刚才还不配合我。” “我这不是负责装傻吗,而且就这样让大家被迫接受和明白真的好吗?”m16细掰着手指嘀咕道:“从一开始与她们组队一起让大家明白她们与我们是一起的,与指挥官是一起的,在到现在主动寻找她们不抛弃她们以此来彻底消除大家之间的隔阂,指挥官你这布局的可以啊,时间跨度这么长就是为了让大家接纳,真是苦了指挥官了。” “我这可是想办法让队伍团结一致啊,从她们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们瞪着她们,我当然要好好想办法了。”陈树生默默叹了口,之所以让ak-12她们单独一队出去探查也是有原因的,就是想看看大家对ak-12她们的态度与反应,果然大家的戒备之心还是很严重的队伍之间还是很难完全融入接纳对方啊。 “虽然,我知道安全局空降给大家突然下派了这么多的任务搞得大家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但是还请不要记恨她们啊。”陈树生默默叹气道而m16则是嘴角一抽,似乎感觉这里面误会很深,大家之所以处处警惕的她们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完全是因为,指挥官你说的白毛啊。 m16:唉……算了,就这么误会下去吧,反正我只要有我的酒喝就行了。 陈树生:我的酒都让你喝了多少了!!! m16:别那么小气啊,大不了我赔就是了。 陈树生:赔,你要赔一个班甚至是一个排。 m16:指挥官,你说的应该是武器……对吗? 陈树生:哼哼哼哈哈哈~~~ …… 嗒~嗒~嗒~陈树生来到拐角,将身体与墙面形成直角慢慢的将身体探出,面向过道腿部与墙壁平齐,完美状态下这种状态仅仅就只露出一只眼睛和枪管,属于最安全的方法毕竟与ak-12她们的联系是真的断了,所以这个时候就不追求什么速度了安全最重要啊。 身后aug还有ak74m分别负责两侧的方向,整体队伍分为两组,分别站在走廊的两侧各自负责不同的方向。 砰!砰!就在众人前进的时候,前方的走廊突然出现了两名处于非警戒状态的敌人,她们甚至还在有说有笑的聊天,但这个时候可不存在什么第三方势力了只要不是自己人那就都是敌军,陈树生迅速扣动扳机开火虽然有消音器的辅助但动静依然很大,相比整个医院都能听见声音了。 砰!砰!队伍向前陈树生分别在两人的脑袋上补了一枪,这个时候就珍惜一下子弹了,毕竟现在很与可能下一秒就接敌,尽量保证自己的火力比较充足一些了。 ump45:【指挥官,我这边听到了枪声,你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有两个不明人员,但看上去不是佣兵而是当地的帮派分子,目前没有发现ak-12她们的踪迹,看样子是出事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ump45:【一切正常,这里什么都没有】 “知道了,继续警戒。我们留下的陷阱触发了吗?”陈树生指的自然是留下的阔剑地雷和炸弹。 ump45:【没有,周围安静的要死,他们可能没去也有可能没有去检查尸体】 “行,继续警戒,有任何动向立刻汇报。”陈树生捏着通讯低声同时警惕前方的情况。 ump45:【明白】 吱~陈树生轻轻侧生推开一间病房的大门进入里面检查而队伍则是守在走廊当中比较这种小房间单人进去检查就足够了人太多反而活动不开,不过与这间病房里面除了散落的墙皮以及一大堆废弃医用器材之外就没有什么了,在确认没有任何威胁之后陈树生便转身离开,但也就是砸这个时候一枚枚子弹飞过陈树生的脸颊,击中了门框飞去的碎石划破了陈树生的脸颊。 “遇敌!遇敌!遇敌!!!”陈树生一边大吼着一边向房间内撤去调整状态,被偷袭的他直接选择回击是不明智的举动,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后退去脱离对方视野并重新调整状态将下一回合的主动权握在手里。 “手雷!”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方丢出了一颗手雷。 轰! 第78章 无人区? “手雷掷出。”随着陈树生一发手雷丢出出去,对面的火力的也成功的暂时被压制住了,而ak74m则是迅速开火压制住敌人,陈树生则乘此机会从房间撤出,困在里面可就是给自己找笼子,视野,行动都将被限制的死死的而且敌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位置,万一丢进来了一颗手雷那就真的完蛋了,虽然距离远但保不齐就有运气好的或者是丢的准的。 砰!砰!砰!队伍交替开火沿着过道走廊撤离到拐角位置,贸然深入容易遇到陷阱而且走廊过道没有任何的掩体可以提供掩护的与其交战真的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ump45:【指挥官,远处又有十几个敌人正在往医院出口方向赶,目的是为了截住你们】 “收到,我们可以打一个请君入瓮,关门打狗mg36你们先不要开枪,我们将这些人全部引到阳台窗户那边之后在慢慢解决。”陈树生一边分析着一边下达着命令,这个时候ump45她们已经刘易斯的作用就显露出来了,将他们全部引上来,到时候腹背受敌的就是这些敌人了,只要将她们围困在特定的地方到时候机枪火力一集中,就像捞薯条割韭菜一般简答。 mg36:【明白】 哒哒哒!后方已经传来了声音,看来m4a1已经和他们交上火了。 “转移阵地,将他们往上面引。”陈树生拍了拍m4a1的肩膀,示意大家向上转移而一边丢出手雷掩护大家撤离。 砰!几颗手雷爆炸为众人的撤离和转移提供了窗口期,但敌人也不是傻子见到陈树生他们想要转移阵地,立刻调整状态反击方式也很是简单也同样是丢手雷,虽然没有啥子技术战略可言但是管用啊。 “呼~呼~够鸡贼的,看来也是经常刀口上添血的对手,如同野狼一般狡猾啊……”陈树生擦了擦脸颊上的血污,也不知道这些野狼会不会被血腥味冲昏了脑袋然后一头扎进了他们精心准备的陷阱。 砰!砰!敌人紧紧咬住了众人,两线作战的痛苦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前后围堵躲无可躲退无可退腹背受敌的,就像没有一头迷路的下路被野狼被推到了山脊,背后什么都没有巨大的山峦无法带来任何的安全感,在这种捕食者的面前仅仅是暴露了自身的存在都会感觉到害怕与不安,但猎物越是这样捕食者就越是兴奋,这是所有的捕食者的天性因为越害怕猎物的反抗能力就越低,自己因此受伤的可能性就越低,这自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没子弹了!”sop向着一旁的ar-15大声吆喝着而后者则是一脸嫌弃的丢给了sop一个弹匣。 猎物的此刻已经没有了反击的资本,就连最基本的体力都已经耗尽了,捕食者张开了自己贪婪的大口,现在要考虑的就仅仅是该从那个方面下嘴了。 “这狗子关键时刻挺给力的……ump45,你那边到位了没有?”陈树生嘀咕了一句然后开始询问ump45那边的情况。 ump45:【稍等……】 咔嚓!随着面前的守卫被扭断了脖子,敌人留下警戒后方的暗哨算是被彻底解决了。 “这群人还挺贼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ump45拍了拍手随后偷摸看向了楼上那些家伙此刻打的正嗨呢。 ump45:【我们已经就位了,刚才有两个岗哨但已经解决了】 “还挺快的……那么感觉行动吧,他们的背后可都暴露出来呢。” 咔嚓!陈树生更换了一个弹匣用以保证接下来自己的火力输出足够。 猎物……变成了猎人…… ump45缓步走上了楼梯,先是晃一眼然后迅速将自己拉了回来,这是即使对面有防守仅仅一瞬间是来不及反应和开枪的,虽然敌人刚才在后方负责防守的岗哨已经被自己解决了,但这个时候还是要多看看比较好。 砰!砰!但很可惜啊,对面的不争气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既然对面如此不中用,那ump45这边也只能含泪收人头了。 ump45一边蹲下身子一边射击,对付这些人对他来说真的是简单,在开枪解决三人之后敌人才注意到背后被偷了,纷纷转身开枪还击但这边可不止ump45呢。 砰!有用火力优势的416和ump9迅速开枪将面前的剩下的敌人全部解决而陈树生那边也刚好解决战斗。 “清空,安全。”在确认敌人都被解决了以后陈树生才将枪收起。 “指挥官,我们还继续在这里等着ak-12她们吗?”m4a1将战场整理了整理之后便凑上来问道。 “……不用等了,都打成这样了医院她们绝对不会在这附近了,看来她们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陈树生话语虽然平淡但心里可没有那么的平静,ak-12她们的实力怎么样陈树生清楚,按道理来说这附近应该没有能让她们陷入危机的东西可是到了现在都还没有—— iws2000:【医院附近有动向,好像是ak-12她们】 “我知道了……ump45你们负责警戒,我去与她们汇合。”陈树生迅速做出该有的反应同时分配着任务,“g36,你跟我来。m4a1你们负责检查医院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明白。” “切~又让人家负责坐冷板凳,真是的……”ump45不满的牢骚了两句但身体行动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立刻带队前去警戒。 众人迅速来到了医院门口与ak-12她们汇合。 “你们迟到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陈树生看着匆匆赶来的ak-12问道,他可不相信ak-12的表走的慢了,迟到了这么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指挥官,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你必须看一下。”ak-12倒是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动手将一份资料传给了陈树生。 “这是!”陈树生看着录像上的资料震惊不已,因为资料上的内容不是别人,正是卡特和‘狼獾’而且根据录像的背景来看,他们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这片郊区附近的某处城市,这可是一个大发现啊…… “既然人现在已经齐了,那就赶紧离开这里吧,晚了他们的同伙估计又要来了。”虽然ak-12她们的发现很是劲爆,但此刻可不是久留的地方上面的资料与内容不是能在这里进行详细分析的更何况追踪器还在他手上呢。 “明白。”众人迅速撤离借助着夜色的掩护迅速撤离了此地。 …… 时间:【19:17:20】 地点:███郊区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 “……”陈树生看着ak-12传过来的资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资料上的内容太过于震惊以至于陈树生都没法说出话来,他需要时间和精力好好消化一下上面的内容。 “这真是不可思议……”陈树生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思议,因为资料内的照片与录像上的内容,竟然是卡特带着叶戈尔与‘狼獾’的会面而且看起来双方并不打算动武的意思……这可就真的很是让人震惊了,而且资料上的内容显示两人正在进行着某种交易双方和和气气,也就说之前的猜想自己是对的? 陈树生没有贸然下定论,但只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这边哈咋德刚刚交代了这边卡特便亲自动身来到这个鬼地方,莫非……那个保险柜里面是卡特与‘狼獾’勾结的证据?但也有不对的地方,之前的毒气明明是和美国人有关的……怎么现在看上去阿美利卡变成了受害者呢?一定哪里缺少了关键的一环。 “你们在哪里发现的?”陈树生问。 “距离这里十五公里处的一座废弃的城市广场,那里距离一处污染区很近。”ak-15如实汇报着情况。 “距离我们的任务目的地有多远。”陈树生又一次问道。 “大概十公里左右。” “十公里……”陈树生暗自盘算着,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能让卡特离开国境亲自带着叶戈尔和手下与‘狼獾’亲自见面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大事,但现在要搞清楚的是这件事会不会与他们的任务有关,一旦与叶戈尔的部队发生了冲突就凭借他们现在的火力是绝对无法抗衡的。 但如果能从保险箱里面获得扳倒卡特的资料乃至证据陈树生是绝对乐意的,这家伙给自己的感觉太像谢菲尔德了,不要与其扯上一点关系是最好一旦扯上会很麻烦。 “指挥官,我们还按照原定计划行动吗?”m4a1这个时候询问道,毕竟谁都没想到行动竟然会牵扯到卡特将军的身上,这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事情。 “继续行动,但计划要做出一点的修改……”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如果卡特真的是为了那个保险柜与‘狼獾’见面的话,那么现在目标附近一定被重重保护着,这就有些困难了……需要一点点的潜入技巧了…… “明白。”听陈树生这么说众人也不再有任何异议,她们本就完全听命于陈树生而且卡特这种行为本就等同于叛国了,对其动手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陈树生这边的策略需要改变一下了,身后那些紧咬不放的尾巴是时候利用一下了。 …… 时间:【18:05:20】 地点:███广场 人员:新世界组织头目之一卡特\\u0026‘狼獾’ 吱~随着吉普车稳稳地停在了广场中央,狼獾等候已久的不速之客终于到了。 “别来无恙啊,卡特将军。”狼獾缓缓张开双臂热情的欢迎着面前的不速之客们,作为合作多年的合作伙伴兼同事,这一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当然就一点而已。 “客套话就不用说那么多了,拉哈维。”卡特缓缓下车面色阴沉的看着狼獾,但对方对此仅仅只是微笑而已,这让卡特更加感觉到不适他不能忍受对方出现了如此失误之后还能如此坦然的站在他的面前,即使在组织里被授予的职位与地位相同,但拉哈维这种民间武装的首领怎么可能让卡特看的起。 面对面前的拉哈维,卡特有着天生的高傲,这也并不是他目中无人盲目自大。 一个是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陆军少将,另一位仅仅世界上最贫穷最混乱国家的民兵武装头子,完全是属于一个可以随时被人替代的角色,占山为王的角色到处都是今天一个明天一个根本不值得稀罕的;一个是从高等军事指挥学校毕业,指挥自己的部队参加过世界大战,一个是仅仅会指挥这些连衣服都穿不齐的依托一下地形打打游击的。 出身,权力,手段,能力所有可以进行比较的卡特都自认为完全碾压面前的拉哈维,不论是军事素养还是手握的资源,拉哈维都完全不能与他相比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的,所以卡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组织里一定要有这一号的任务,哪怕仅仅只是利用对方但所拥有的权限太高了吧,高到在卡特眼里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但组织还偏偏要求两人合作毕竟从距离与势力范围之内两人是紧紧挨着的,组织这样安排也无可厚非。为了自己的计划与志向卡特忍住了,只要自己的目标能够实现这些都是可以暂时忍受的。 想到自己的志向与抱负的卡特终于还是平复住了自己的心情,尽量用自己温和的语气看着拉哈维。 “拉哈维,根据我这边的情报,安全局已经秘密派遣一支队伍前往你那边了,我不希望这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有什么影响更不希望这影响到你我的合作,毕竟你要保卫你的国家与你的家园没有武器是绝对不行的。”卡特面色平静的提醒并暗自警告着拉哈维他要让拉哈维明白,他现在之所能够和联军作战完全是因为他这边的军火。 根据红麻雀提供的情报安全局此刻已经渗透进了格里芬并与后者展开了一系列的合作,并抽调了一些人员。但这并不是卡特所在意的,仅仅是一个格里芬还不足以让他担忧,虽然格里芬当初设立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干些不方便的事情,丢弃固然有些可惜但安全局此刻已经将手伸向了那里,那便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了,不能让安全局抓到一丝一毫的尾巴,现在整个国内都是一个火药桶子一点就炸但自己绝对不能当那个被点燃的导火索,自己应该是那个手持火把笑到最后的人,事后也只能对克鲁格说声道歉了,不过格里芬现在唯一让卡特稍微在意一点的就是那个与安全局接触的那个指挥官了。 那个指挥官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才,不,应该说是绝无仅有的人才,如果仅仅指挥能力出众与战斗能力出众的话,自己最多也就多看两眼而已毕竟能拥有这两项能力的人不在少数,但那个指挥官所拥有的可不仅仅这些,经过红麻雀的观察与最近几次任务的分析,再加上那次的见面,他基本可以断定这个指挥官就是他想要的人才。 坚定无比的意志,那种绝不屈服的意志与其蕴含的理想,是他所需要的,也是接下来的所要执行起的任务所需要的。 组织各个头目的关系其实就像是赌桌上的牌友,彼此之间相互算计又相互结盟大家都是为了共同的利益而来的,现在各方势力都已经准备好了牌已经发到每个人的手上了,现在拼的就是筹码了, 蒙大拿那边即将发难了,作为一个自爆的导火索,他的责任是点燃引线彻底引起战火,将赌桌上的对局达到高潮。而他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静静准备,组织都知道蒙大拿想要的是什么,那么他们想要的甚至包括他……战争,可以改变一切摧毁一切的战争…… 但就像是众多赌徒一样,蒙大拿也一样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那是如深渊一般的黑暗,面对那样的黑暗如果想要取胜虽然过程与手段很是卑微乃至会牵扯到无辜人的身上,但他完成了自己的梦想。 敢于那黑暗之争的,只有太阳! 但可惜啊……那位指挥官现在选择了安全局……不过安全局想来也只是利用他而已,安全局里面的人都是什么卡特再清楚不过了,待到他失去了队员安全局的价值想必安全局会立刻抛弃他,甚至将其通缉这是他们一贯的手法,如此行径实在是令人不齿啊…… 想到这里的卡特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只要能完成自己的目标现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呵呵,卡特将军您还是如此盛气凌人啊。”拉哈维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看起来并未在意卡特的态度。 “仅仅只是提醒你而已,别忘了行动就要开始,我不希望因为这个而导致出现了其差错,毕竟各个头目之间就你的实力最弱了。”卡特毫不留情的戳着拉哈维的软肋,但后者对此并不在意仅仅只是呵呵的笑着。 “哈哈,是啊我没法与卡特将军相比,但还请卡特将军放心计划会如期实施的,而我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乡而已。”拉哈维毕恭毕敬的说道其姿态放得很低很低,这才让卡特稍微得到了一点的满足。 “行了,我也仅仅是过来提醒你一下而已,你在这里的布局和我没关系,但我希望你可前往不要被捉住了,不然的话到时候我还要派人去救你会很麻烦的。”卡特挥了挥手转身就走向了自己的汽车,本来今天就是只是提醒一下拉哈维顺便确认一下这里的情况,这家伙虽然实力一般但办起事情来还是很利索的,想必不会对接下来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大家毕竟目前都还是合作状态为了组织,双方还是要保持和气的。 “那就不送卡特将军了,我这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拉哈维向着卡特打着招呼而后者却是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车子然后离开了。 “……果然还是这般的看不起人啊。”卡特走后拉哈维目送着卡特的离开嘴里喃喃道。 “首领,他们这太过分了,要不要——”一旁的手下这个时候凑了上来,但还未完全开口就被拉哈维给打断了。 “放心吧,为了我们的计划忍一忍吧,他们想利用我们,我们就利用他们,侵略者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既然他们想那我们就把整个世界都点燃。”拉哈维的表情瞬间变化,刚才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老者此刻已经变成了凶猛无比的恶狼。 “是!”手下人纷纷附和而老则默默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都去忙自己的吧,我们现在应该忍耐。”说完拉哈维就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默默的关上了房门,而手下人也都全部站好自己的岗位,他们都坚信首领能带领他们将那些侵略者全部赶走,报复所有的敌人。 “唉……”拉哈维靠在椅子上默默的叹息,这个刚才还如同猛虎恶狼一般的老人,此刻却展现出了一个老人该有的疲态,什么复仇什么志向通通无法在眼前的老者身上找到一丝一毫,椅子上的拉哈维此刻仅仅只是一个疲惫的老人而已。 “复仇…唉……”拉哈维默默叹了口,“也不知道还能拖延多久……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拉哈维抚摸着自己胡须,心里则是认真思考着卡特今天所来的用意,认真揣测着外边的一切是不是按照自己预想的那一样所执行的,故意暴露毒气的运输与就是为了吸引安全局的人到时候顺藤摸瓜查到卡特与阿美利卡勾结才是自己想要的,阿美利卡入侵了自己的家园固然可恨无比但如果要让整个世界都陷入到战火当中是却拉哈维不愿意看到的。 他曾经去过其它地方在那里上过学,了解外边的世界知道了外边的世界因为什么而变得强大,他的家乡固然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但不愿意接受改变的家乡却因此而遭受了入侵,他不想这样……但想要与其对抗却又是无比艰难,后来他加入了组织想要利用组织的力量来改变,但……与恶魔做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固然成为了当地最有威望的首领在他所统领的地方拥有绝对的权威,在这里他几乎就是神的代言人……但在他看见那个宛如恶魔代表着绝对恶的人之后,他醒悟了,他忽略了人民所遭受的痛苦,自己沉迷与权力太久了也时候醒来然后接受惩罚吧,与恶魔合作是要付出代价的。 “至少……要把卡特给拉下水……”拉哈维当然知道仅仅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扳倒卡特,但他也没法与组织内的人合作,因为自己的行为等同于背叛组织到时候一定会受到清算的,思来想去他只能利用安全局了,安全局虽然没有军方那么强悍的实力但职责却很大用其来对付卡特刚刚好,只要卡特失去指挥权,那么他就不在具有发动战争的能力。 “算算时间…拉哈德应该已经招供了,安全局应该已经秘密派人行动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可以阻止这一切,阻止这即将到来的浩劫啊……”拉哈维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想着。 陈树生:阿嚏!阿嚏!!! 第79章 潜入行动 第三日…… 时间:【01:15:18】 地点:███郊区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杀鸡取卵 “阿嚏——”陈树生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自己打喷嚏的声音降低到了最小。 “指挥官您没事吧?”g36连忙身上要检查陈树生的情况,但后者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的。 “没事没事,应该只是不小心吸到花粉而已。”陈树生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继续拿起观察镜观察前方的庄园,这里附近周围唯一有人有电的地方,根据哈扎德交代的地点来说就是这里没错了。 “这防守的有点严密啊……”陈树生看着面前的庄园顿时放弃了强攻的想法,对面的人太多了而且各个关键点都架设了重机枪来防守,不过这也恰巧说明他们来对地方了哈扎德没有骗他们,这里真的有东西否则怎么会派重兵把守更何况这里还靠近污染区,人员的运送与安置都是极为的麻烦,能让‘恶人阵’如此大费周章不顾成本守护的东西一定大有来头,对他们来说也就越有价值。 “指挥官,我们接下来如何行动。”m4a1问道。 “……没法选择强攻,只能潜入进去之后看看能不能靠近目标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手里的hk437和背后的军弩,潜入的话还是用这两个比较好。 “潜入?”ak-12看了看下方的庄园,里面少说百十号人在不间断的巡逻,指挥官你怎么潜入进入,“指挥官,下边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些?我们要不要换一个计划大家都是精英人形攻下他们的话应该不会浪费太久的时间。”ak-12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而陈树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捏住了自己的通讯器。 “ump45,你们那边把定位装置安装好了没?”最开始从敌人身上获得的定位装置这个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ump45:【搞定了,通过逆向定位之后我们已经解析出了敌人的具体位置,他们大概还有十分钟就赶来了而且人很多看起来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的……不过我说啊指挥官,你一路上一直催促我们赶紧跑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会算计人啊】 “这叫浑水摸鱼等他们到时候乱起来了,我们才好下手。有人替我们抗刀子挡枪子的还不乐意吗?就对面这火力配置和人员数量,就我们直接冲上去的行为等同于耗子扛刀满街找猫的。”陈树生很无语,为啥ump45老是挖苦自己,不就两人见面的时候产生了一些误会双方激烈交换意见一下,我打你一拳,你个我个大逼兜嘛。 ump45:【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嘛……指挥官,你这计划不想是临时起意啊,这一路上又是阔剑又是陷阱的,但最多都是只是拖慢敌人的速度,原来是为了这个呀……】 “我这是充分利用当地特殊优势,那些可都是可靠的后备力量。行了,听我的就行了,准备好之后就赶紧撤离到安排的路线吧,到时候能不能跑得掉就看你们了。”陈树生最后嘱咐着ump45。 ump45:【希望到时候见到的不是指挥官狼狈不堪的样子】 “想让我狼狈不堪他们还要多练练,记得把炸弹都给埋好了,别到时候撤离先把我们自己给炸上天了。” ump45:【当然】 检查完装备之后陈树生便挑选了wa2000,m4a1以及ak-12跟着自己一块行动,其余人则是前往制定的路线为接下来的撤退提供掩护。 沙~沙~沙~ 四人安静而又迅速的在树林当中穿行着,一点一点的前往目标所在庄园当中。 “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士兵,利用好夜视仪和光学迷彩的掩护,保持隐秘除非必要否则不要开火。”陈树生一边前进一边跟m4a1强调着。 “明白。”几人齐声点头表示明白。 砰!砰!砰!远处此刻响起了枪声但很明显不是冲着他们来的。 ump45:【指挥官,他们交上火了但大部分的人都被吸引到那边了,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留在了目标建筑的附近,看来那里有着相当重要的东西】 “他们这不就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吗?都学着点,基地发生了交火都没有转移,这就说明他们所保护的东西真的不是一般的重要,咱们来对地方了。”陈树生又开始给众人安利了。 沙~沙~沙~ 四人穿过丛林来到了一处围栏,围栏附近的灯光是如此的显眼,这样对于他们的潜入不利。 嗖——!一发弩箭径直命中探照灯,整片区域陷入了黑暗当中。 陈树生蹲在围栏旁拿出了电热切割装置在铁丝网上快速的切割,原理就是利用电磁加热快速加入铁丝使其融化,用铝热剂的话光亮太大了他们现在注意的是隐蔽虽然那些人没有离开但注意力肯定还是集中在交战区那边,枪声能很有效的掩护他们的行动。 “我们走。” 咔嚓!将融化的铁丝网一掰撕开一个口子众人迅速渗透了进去,沿着无光区域快速的穿插着。 “等一下……”陈树生迅速抬手,面前的草地里面出现了三名放哨的敌人。 “三名敌人……在灯光之下……”陈树生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拿出了背后的弓弩,“ak-12,m4a1我瞄准他们头上的探照灯,你们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消灭他们。” “明白。”m4a1和ak-12迅速架枪瞄准,锁定好自己的目。 嗖!噗!噗!伴随着弩箭的破空之声探照灯应声碎裂,底下的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纷纷中弹倒地。 “清空,继续行动。”没有继续停留众人迅速向着房屋深处渗透进去。 嗒~嗒~嗒~ “wa2000你留在这里负责狙击掩护,ak-12,m4a1你们跟我来。”将三人的尸体提到一边的阴暗处,陈树生侦测了一下地形安排wa2000在这里留下来负责狙击掩护,自己带着ak-12和m4a1潜入建筑内部,将里面的情况摸的透彻。 “是。” 嗒~嗒~嗒~ 三人随即在夜色的掩护下前往了庄园内部,随着三人的靠近庄园内部的情况才完美呈现了出来。 “指挥官,那边有拷问的声音。”m4a1指了指一旁的房屋,里面传来抽打和拷问的声音以及人的惨叫声。 “这里还关着其它人,看来这里不仅仅是存放贵重物品的金库还是勒索赎金的地方啊。”比较了解情况的ak-12很快反应了过来。 “没错,但我们要找的不是他们,赶紧走吧别被他们给影响了。”陈树生没有过多的停留而是在确认安全之后继续前进着。 “指挥官,我们……能救救他们吗?”m4a1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 “不行。”陈树生很坚定的说道:“他们可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带个人回去的,情况也不允许我们这么做,继续前进。”说罢陈树生便转身继续带着队伍往前探索着。 “是……”m4a1也只能默默点头不在说任何话。 看着m4a1的表现ak-12说道:“你还挺多愁善感的,民用型的感情都是如此丰富的吗?” “你什么意思?”m4a1问。 “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而已。”ak-12没有继续说下去,当务之急还是优先执行任务。 “……”看着ak-12的身影m4a1也没有继续与其纠缠下去,轻重缓急她还是分的清楚的。 “呼~”三人随即来到了庄园的一块花园,这里距离他们的目标建筑不远了,但同样的整个花园里负责放哨的人也非常的多。 “指挥官,这么多人你打算怎么解决?”ak-12拿着探测杆看着屏幕上的敌人布局,敌人数量不算是太多但很分散,想要一下同步击毙根本不太可能。 “不是很难……”陈树生在稍微观察了一下之后便拿出了自己的格洛克亚音速子弹配合上消音器再加上此刻外边的交火声应该能保证自己接下来不会被发现了,“wa2000,把我面前的路灯敲掉,潜入开始。” 陈树生:今天就给你窝窝头翻个个,给你开大眼。 wa2000:【……是】 wa2000在犹豫了一下后回答道,以她这边的角度最多也就只能把探照灯给打灭了,剩下的敌人要么有掩体要么躲在很贼的角度她看不到敌人具体布局的话也只能通过无人机来观察。 不过无人机这边看的还算是清楚花园里面至少是八人,而且站位不同房顶上地上高处都有,但做不到同时射击并,实在是想不到指挥官用什么办法做到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将其全部解决,哪怕自己把灯灭了敌人看不见但只要时间稍微一长敌人就能立刻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呼~好久没有这样过了,也不知手生没生。”陈树生揉了揉脖子然后示意wa2000可以开始了。 砰!砰!花园的探照灯被wa2000给敲碎了,陈树生的潜入开始了。 随着探照灯的熄灭花园里的敌人先是一愣然后纷纷让手下去检查情况,毕竟那边正在交火突然停电也是正常。 嗖——!陈树生迅速探出身体一发弩箭直击远处房顶的敌人脑袋,这个距离之下军弩的威力和步枪弹对于人体的杀伤力基本不会有任何的差别,弩箭直接在其脑壳上来了一个对穿,然后陈树生直接掏出作战匕首直接靠近最近的敌人一个箭步跳起压在敌人身上瞬间的重量直接将其压倒在地。 捂住嘴然后匕首顺着后脑狠狠一扎,完全切断了脊柱神经人体是很脆弱的被匕首等利器近身全身上下全都是要害,毕竟一个普通人只要角度合适都能徒手扭断人脆弱的颈部,更何况陈树生此刻还手持着利器,没有必要按照死规矩来行动,只要靠近全身上下就都是要害部位。 咔!陈树生用力将手一扭确保其脊柱神经完全被破坏,然后迅速起身利用花园绿植的掩护蹲下身子迅吸引的同时一把将其拉进了绿化当中捂住嘴巴直接用匕首顺着喉管往上一刺速靠近左侧的敌人,趁敌人被刚才的动静所,发声结构被完全破坏不可能发出任何的声音劲动脉大出血气管被贯通喉咙与气管均已被刺穿。 庄园外围的交火声很好的替陈树生掩盖住了声音,敌人现在还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失去了三名同伴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噗!陈树生来到一名敌人的身后拔起但瞄准的却是他对面的敌人,这样一来面前的敌人注意力第一时间反而会被吸引到远处。 噗呲!匕首直接扎进了脊椎骨当中嘴巴则是被死死捂住,陈树生反手握住匕首往上一撬一顶。 咔嚓!脊椎骨被直接分离,大脑完全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权,随后会死于失血过多。 噗呲!由于最后三名敌人站在了一起陈树生直接丢出了一罐子催泪瓦斯在他们的面前,三人立刻陷入到混乱当中连最基本的叫喊都做不成。 噗!噗!噗! 敌人倒地,看着面前倒地的敌人,陈树生对着m4a1和ak-12招了招手示意可以进来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没有超过一分钟。 ak-12:你厉害。 …… 吱~屋内的敌人此刻已经发现了外界的不正常,纷纷架枪枪瞄准外侧但很可惜灯源在他们的身后背对着灯光自己处在光亮区的人在没有夜视仪的情况下直接去看外侧的阴暗区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更何况陈树生他们身上还有着光学迷彩,任凭他们如何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都只能是两眼一抹黑大眼瞪小眼。 “屋内的敌人交给我,m4a1你负责去把发电机破坏了,ak-12你负责搞定敌人的通讯,从物理上搞定的那种,咱们吹灯拔蜡烛抹黑干坏事。”陈树生一边拿起了格洛克18一边给ak-12和m4a1打着手势,对付没有夜视仪打起来不要太轻松。 “明白。” 噔!随着发电机被破坏,整个庄园后方都陷入到了瘫痪状态 “灯熄了,我去看看。” “不行!他们就在外边,赶紧联系他们我们被突袭了。” “不行,电话被切断了。” 看来房屋的敌人还是有着最基本的素质,知道外边已经完全被敌人掌控出去就是白白放弃己方阵地白白送死,这个时候还不如重整阵线守好现在的阵地但是……可惜啊…… 砰!趁着敌人还在慌乱之中陈树生直接就是闪光弹往窗户扔,屋内的敌人已经处于警戒状态无论是前往房门还是撬窗户都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只要稍有一点风吹草动敌人都会直接开枪与其正面对抗不明智。 噗!噗!噗!趁着敌人还处于致盲眩晕的状态陈树生直接就是几枪全部命中然后挨个补枪,胸腔和大脑其子弹产生的大面积的空腔和大面积撕裂都是他们直接结束人生的高速列车直达票。 “一楼清空,m4a1,ak-12你们可以进来了。”确认一楼清空了之后陈树生才吩咐两人进来。 砰!m4a1一脚踹开了大门看的陈树生一愣一愣的,而m4a1在进来之后发现陈树生在看着自己顿时羞涩了起来,但随即陈树生的话就让气氛冷了下来。 “我都已经在里面了你为什么要踹门呢?” 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彻底将m4a1给问住了,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算了,别愣着了继续执行任务二楼的朋友们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嗯。” 众人随后前往了楼上,依然是闪光弹开路子弹招呼有装备压制就是如此的简单。 “就是这个房间了,跟哈扎德供述的一模一样……”众人来到了一扇加固门的电子门之前如此复古的庄园里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一扇电子门看来里面的东西真的不是一般的重要。 “ak-12你破解大门需要多长时间?”陈树生一看是密码锁便直接询问ak-12所需要的时间而自己则是用生命探测器探测墙后是否有人,但结果很意外如此重要的房间内部竟然没有人把手,是绝对这个房间即使被入侵外边的大门也能阻挡敌人吗?陈树生表示很怀疑但他们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 噔~陈树生话语刚落电子门便被打开了。 “需要这么长时间。”ak-12骄傲的说道脸上不由得浮现出身为精英人形该有的自豪,自己总算是在这家伙面前好好展示了一把。 “干得漂亮。”陈树生点头称赞了之后便直接推开大门进入了房间,房间里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卧室唯一不同的就是房间内的保险柜了。 “还是机械锁……让我来吧。”陈树生直接掏出听诊器贴在保险柜上转了起来其动作之熟练看的ak-12和m4a1一愣一愣的。 咔!保险柜被成功打开迅速并就是一顿掏,掏到最后的时候还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看上去是一张全家福,一张很普通的四人全家福,其中妈妈与哥哥站在了左边,但那半部分已经发黑了看不出来什么,而右边的则是一位慈祥的老父亲很富有学者的气息而其怀里还有一个尚在襁褓当中的婴儿,从照片上看上去这个婴儿有着很漂亮的金发将来肯定是一个美人,就是不知道长大以后会便宜哪个混蛋,但就是这张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全家福引起了陈树生的困惑,这里怎么会有一张全家福?难不成掏错了?陈树生仔细一看这一厚摞的文件,里面的资料大致确实也是些机密文件而且上面的还算是崭新的纸张但下边的可就是都是泛黄少说十几年了,那这‘恶人阵’历史还挺悠久的,这么多年就开始谋划了?那还能打成这样? 陈树生的脑袋里一瞬间冒出了很多想法,这照片上也许有着其他的秘密可能需要一些解密手段才能知道,全都拿走就行了。 “这上面这大叔长的跟格琳娜还挺像的。”陈树生最后多看了一眼照片将上面内容全部记下,能出现在里面一定不简单,但陈树生要留一个心眼所有的证物在放进袋子里之前都需要经过甄别一下,毕竟有件事他还是知道的那就是家丑不可外扬,卡特那怕真的和‘恶人阵’有所勾结,那也只能是在内部消化。 “打包,咱们闪人。”将‘所有’的资料全部‘分别’装入了证物袋之后陈树生就和ump45发信号。 “ump45,通知所有人咱们可以撤退了。” ump45:【收到,炸弹已经准备好了】 第80章 计中计 时间:【01:40:18】 地点:███郊区 人员:新世界组织头目之一拉哈维(代号‘狼獾’) “首领,东西已经被他们取走了。”一旁的手下这个时候来到了狼獾的身边向首领汇报着计划的行动。 “嗯,我知道了。”拉哈维默默点了点头计划现在已经开始,现在就要把戏演到底了从现在开始他的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了,组织一定会清算他的……自己死去仅仅是时间问题了。 “派我们的人去追吧,就告诉他们一定要追回来把他们搜索出来……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是我们伟大事业的一部分,他们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欺骗我们的敌人。”拉哈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将自己的命令吩咐了下去,为了不让安全局怀疑情报的真实性也只能如此了。 “是!”手下人立刻心领神会,首领的命令他们会传达下去的,不惜一切代价将其追回!为了他们的事业!为了他们的梦想! “……”看着手下人纷纷舍生忘死的样子,拉哈维默默的叹了口气。 “唉……地狱里见吧……” …… 第三日…… 时间:【01:45:18】 地点:███郊区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前往撤离点 砰!砰!砰!子弹一颗又一颗的追着陈树生的脚步,对面的敌人此刻已经是发动自杀式的进攻了,虽然从陈树生的角度来说这种行为很是不理智,但真的管用特别是他们此刻并没有重武器的情况下对面这个集体饱和进攻确实是将他们死死的给压制住了,众人只能边打边撤了,现在距离撤离点已经没有多远了。 “安洁,直升机还有多久才能到,我们的客人有些太过于热情了。”陈树生一边开枪还击一边问道,此刻的他们已经撤离出了庄园正在沿着预定路线撤离,但很可惜对面的这些在发现自己的家被偷了之后立刻就追上来了,虽然有炸弹来拖延时间但对面显然就不想这么放弃,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玩命往前冲,跟挖了他们祖坟似的,用的这么猛吗? 哒哒哒!!!飞来的子弹很明确的替陈树生回答了这个问题。 安洁:【直升机正在前往,预计十五分钟之后抵达】 “那可前往不要迟到啊……所有人,依托建筑展开防守,我们的直升机还有十五分钟抵达。”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机枪架设在了掩体上,拉栓上膛。 “在此之前,可千万要坚持住啊!” 砰!砰!砰!巨量的火力倾泻在敌人的身上,成功打乱了敌人进攻的节奏但此刻他们也很快就重组阵线开始依托地形与废弃建筑展开阵线与陈树生他们斗,双方的交火响彻在了整个城市废墟当中,枪口跳动的火光让点了这个多年未曾有过光亮的城市,让其在毁灭当中焕发着最后的活力。 巷战开始了…… “g36,你们从楼下扔雷,制造混乱我们趁机突入,正面战场交给mg36和刘易斯他们。”陈树生此刻已经带队来到了敌人的所依托占领的楼下,而正面战场则是交给了有着强大火力的mg36和刘易斯他们将敌人全部逼到了两侧建筑当中,m4a1和ak-12她们已经开始清理另一侧楼房的敌人了。 g36:【明白】 g36还有ak74m纷纷拉开手雷往楼上丢,以人形的力量和准头扔到三四楼的高度都是很轻松的一件事。 砰!砰!砰!整个大楼里瞬间就是炸开的各种烟尘,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将里面的人全都震的七荤八素的,严重的失去了反击能力。 “跟我上!”陈树生迅速带队冲了上去,敌人此刻已经没有了像样的反击能力此刻不上更待何时? 陈树生第一个冲向了楼梯迎面就遇到了一个正在往下冲的敌人,陈树生抬起枪就是三枪,敌人直接从楼梯陈树生身上砸下,陈树生瞬间反应抓住他的尸体将往楼梯口上冲,在其身上藏了颗手雷然后一脚让其那里来的回那里去。 砰!一般来说房屋巷战这种环境里面,从下往上攻是很难的毕竟楼梯拐角的设计就已经绝对了占据上层的人有着比下层更好的优秀射击角度和视野,但凡是有例外那就是双方都是枪这种直射武器的前提下,如果下层的人手握曲射武器的话,那么形势可就是完全两个样子了。 嘣——!由于是室内的原因在加上具体太近了陈树生并未使用杀伤性的榴弹,而且非致命性的催泪瓦斯,但催泪瓦斯的好处就在于敌人是没有机会将其捡起在给丢回去的可能性的。 “咳咳!”楼上的敌人也真是给面子,立刻剧烈的咳嗽起来,人在没有任何防护情况的下直面催泪瓦斯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受,眼睛睁不开是首要的随后就是呼吸道因为受到了剧烈的刺激而收缩导致人会产生剧烈的咳嗽这是生理反应跟意志力无关。 砰!砰!敌人倒地,确认击毙。 清理完楼梯处的敌人之后几人立刻沿着走廊与房间展开部署,催泪瓦斯还有一种好处就是可以当作烟雾弹来使用,躲在房间深处的敌人此刻哪怕探出脑袋往楼梯这边瞅也没法看到任何东西更何况催泪瓦斯此刻正在往那边窜呢,在没有专业的面罩式的过滤面具的话面对催泪瓦斯那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砰!砰!依旧是猥琐的老阴逼打法,闪光弹或者是催泪瓦斯开路在室内这种密闭环境下这两样东西对付人都是有着奇效的敌人那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只能被闪光弹晃瞎了眼睛或者是被催泪瓦斯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呼~清空。”将最后一名敌人击毙之后陈树生喘了口气,厚重的苍蝇头确实也是闷得慌好在敌人比他更加憋得慌,死之前连一口正常的空气都呼吸不到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郁闷的呢。 “m4a1,你们那边解决了吗?”陈树生捏着对讲机呼叫着m4a1那边的情况,此刻外界枪声都已经停止了,这波敌人的先头部队已经被解决了,但他们可没法继续在这里久留了。 m4a1:【已经都解决了】 “嗯,那就好,如果安洁那家伙没放我们鸽子的话,在有关半分钟直升机就该到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上的腕表,直升机的声音他现在倒还是没有听见刚才室内全自动开枪震的耳朵疼。 “嗯,所有人最后再检查一下身上的装备,前往集合点,越是到这个时候我们越是不能掉以轻心。”陈树生扭了扭脖子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状态。 …… 集结点…… “唉,这次的任务也是轻轻松松的啊。”ump45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然后说道:“人家的优异性能与枪法完全得不到任何的体现啊,指挥官你可是真会打击人。” “这样最好。”陈树生揉了揉脖子说道:“最好不要遇到那种挑战你极限的环境,毕竟你可没法做到每时每刻都是最佳状态,什么是时候都要给自己留个余地,没有必要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往极限里逼,那样对手有容易猜到我们的具体实力更多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降低敌人的实力而不是将自己逼到极限。”陈树生跟众人强调着。 “比如那次在巷子的时候指挥官从车底下开枪给人屁股开了四个洞的事情。”ak-12在一旁补刀着。 “明明人家屁股上是五个洞好不好?”很可惜啊,在比流氓和脸皮这方面陈树生目前还没有怕过谁。 “在意的竟然是这个点嘛!”ak-12对于陈树生又一次刷新了认知。 “当然了,那一枪不仅仅考验枪法还考验运气的。” “那这么说的话……指挥官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拿出真本事?”ak-12脑袋一歪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任君猜想……打仗的时候,跟敌人比枪法的好坏其实永远都是下下策,枪法准不准性能是否足够优异其实在我这里都是属于次要的,因为战场上永远都是打得准不如接的准,打得好不如藏得好。制造混乱让敌人露出破绽才是首要目的,剩下的就看个人发挥了,敌人藏在掩体之后固然难以直接命中,但如果让敌人自己走出来了呢?那不就很简单了吗?你们以后会理解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了天空,此刻已经能听见直升机的声音了。 “话说指挥官你为什么一直要教我们这个?”sop不解的问道:“我们明明只要听从指挥官的命令就好不需要理解这些啊?” “唉,你个傻狗自己是没法理解这个的啦。”陈树生两手一摊无奈的笑了笑,“不过我相信大家以后会明白的。” 嗡~嗡~嗡~直升机到了。 “好了,我们该走了离开这个不毛之地了。” “是。” …… 远处的山头上,康斯坦丁正透过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而身旁的白乌鸦此刻却是已经不耐烦了。 “啊~人家都走了我们还在这里看个什么啊,我们的任务不就是确认东西已经被人家拿到了不是吗?”白乌鸦细掰着手指头打发着无聊的时间,而在他们两个的身旁还有不少穿戴打扮异常精良的士兵,身上的外骨骼装甲还有电子全息头盔都显示了这些士兵绝对不是一般的部队人员。 “计划的每一步都必须得到确认,卡特那边估计已经发现这边的异常很快就会要求组织来对付这个‘叛徒’了。”康斯坦丁缓缓将观测镜收起,转身看向了远处拉哈维所在的方向。 “哎呦,我真的服了你们了,打个仗还要搞这么多的弯弯绕绕。”白乌鸦显然对于康斯坦丁的雄才大略没有任何的兴趣对谁效命她也无所谓,她加入这个组织完全是因为一场意外其留在这里的原因也是因为钱。 “不过我说啊,这次真的要玩这么的狠吗?那可是核弹唉。”白乌鸦一个纵身一跳站了起来,漂亮的金发即使在黑夜当中也是一闪一闪的。 “那是拉哈维自己的选择与我们无关,他的一举一动组织都有预料,利用卡特提供的核弹来让上千上万名阿美利卡的军队来和自己一起陪葬真有他的。”康斯坦丁不屑的说道,拉哈维,卡特还有那个蒙大拿无一例外,其接下来的行为与做法都在组织的布局之下,蒙大拿和卡特都想挑起战争而已,而这个拉哈维则自认为凭借一些情报和证据就可以组织一场战争真的是天真,殊不知他的死亡与接下来的举动才是真正让战争完全燃起来的导火索,无论是拉哈维对于卡特的背刺还是对于组织的背叛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都是组织或者说南极联盟策划好自己只要作为好卧底该有的角色就好了。 拉哈维与卡特相互合作本就是组织的刻意安排的,因为他们了解卡特也了解拉哈维。两人的合作一直心生芥蒂,两人都会互相看不惯对方而他们就是要从中利用,卡特身为边军将领对于地方军队的控制权甚至要大于中央,而当陈树生将证据带回安全局而安全局又以此为由将卡特停职查办的时候,只要这个消息到时候被扩散出去,肯定会引起边境军队的不稳定甚至恐慌,人心一旦散落那就将不会有任何的战斗力,毕竟军用人形的装甲和火力再强,其进攻的战略方向也是由人来决定的。 到时候蒙大拿的食尸鬼大军将长驱直西欧,就像一百年前把那土地完全变成了供养自己大军的肥羊,而这边对内将陷入到内乱当中各方军阀与势力扯狗皮,外有阿美莉卡的施压与谴责,毕竟脏弹可是卡特提供的政府一旦洗不干净即时就会拿安全局开刀,安全局的则会立刻抛弃掉陈树生和安洁莉娅来自保,到时候所有的障碍就都会被扫除了,食尸鬼一旦扩散开了整个欧洲都将深陷于地狱当中,没有人可以幸免。 即便阿美莉卡和西伯利亚政府能反应过来也太迟了,他们全力应对固然有能力消灭食尸鬼,但那耗尽他们现有的国力与财力,而他也就完成了组织安排的任务,南极联盟五十年之内就再也不用担心入侵了,到时候依托远古遗迹与坠落的飞船外加外星智能三者合一所研发制造的空天编队也已经完成形成了有效的战斗力,到那时他们便在无半点机会。 想到这里的康斯坦丁瞬间感觉全身舒服了不少,他抬起头仰望着天上的星星即使是带着面具也无法掩盖下起双眼当中那所蕴含的名为复仇的怒火,那种怒火可以点燃世间的一切纵使万劫不复也要复仇的烈焰。 康斯坦丁面向庄园的方向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抚摸着脸上的面具,思绪好像就回到了多年以前一样。 那是很多年前的故事了,甜美的三口之家刚刚降临了一位新的小生命,男孩听从母亲的话语发誓要保护刚刚降生的妹妹,父亲则是在一旁和蔼的笑了,那一刻男孩感受到人世间最美好的幸福,但这幸福下一秒就被外边的敲门声给打断了一群不速之客要带走身为学者的父亲,父但亲不从结果接下来的场面就是康斯坦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的场景。 “逃!快逃!他们要的是我!”身为学者的父亲与来人扭打在一起。 “活下去!你好安娜一定要活下去!”母亲捂着肚子痛苦的嘶吼着,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才产下孩子的她虚弱的咆哮着。 “妈妈!”男孩痛苦的大喊着,双眼早就被泪水填满,但对庄园的熟悉与为了以后可以和妹妹玩耍的密道成为了他逃走的根本。 但最终他还是被追上被追走了,但妹妹却被自己遗失了,原本的庄园被一把大火给焚烧殆尽,而他们更是为了掩盖罪状使用了坍缩液炸弹连带着附近的城市都被抹去了…… 最后的最后只有他侥幸活了下来…… “安娜,放心吧。我就快完成了复仇了,爸爸妈妈还有你的仇,我都会从他们的身上讨回来的。”康斯坦丁平静的说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有的仅仅是冷静到顶点的平静,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引起他的波澜。 “我们走吧。”康斯坦丁在看了白乌鸦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啊~把我叫来就只是为了看戏的吗?那还不如放我在屋子里睡大觉的。”白乌鸦抱怨道撩动着头上的金发看上去很是埋怨着康斯坦丁大半夜将自己叫起来就仅仅是为了看戏。 “我强调过了,这是为了确保计划的每一步都能完美执行。”康斯坦丁冷冷的说道。 “是是是……”白乌鸦无奈的说道没办法谁让对方是自己的上司呢,要不是平日里给足了自己自由她早就跑路了呢。 “我们还需要搞定卡特那边。”康斯坦丁平静的下达着下一步的作战指令,这边的事情的结果都已经确定了下来但卡特那边还需要事情处理处理,他需要让卡特那边与安全局彻底咬起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卡特的手中的红麻雀是阿美利卡的陆军情报部门安插的卧底来着,该如何利用呢? 康斯坦丁陷入了思考当中,海克斯现在的身份是卡特故意安插在陈树生身边的眼线与卧底,实际是却是阿美利卡情报部门的卧底如果能利用这一层的身份让卡特和安全局相互咬起来的话……那么就可以坐实了卡特里通外国的罪名但同样的如果卡特反应够快的话也同样能利用海克斯反咬安全局和格里芬一口,毕竟现在人在那个指挥官的身边还是其重要助手。 康斯坦丁陷入了沉思当中,这张牌现在要不要打出他也在犹豫当中,海克斯现在还在陈树生的身边如果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的话,那个指挥官绝对能够第一时间有所察觉…… “还是等着关键时刻再弄吧,不过也可以利用其传递情报通过海克斯来让阿美利卡知道安全局的动向……”康斯坦丁犹豫良久还是暂时放弃了让海克斯暴露身份的想法,现在那个指挥官应该还没有完全信任海克斯,再加上他们接下来要与卡特撕破脸那么曾经参加过军队的海克斯绝对是安洁和陈树生的第一提防的人,不过也可以安排一些巧合让陈树生完全信任海克斯毕竟患难见真情啊。 “不知道到时候受到了背叛的你会如何选择呢?陈树生。” 第81章 宿命降临 “嗯?”即将登上直升机的陈树生猛然一回头看向了远处的深山随后又看向了无人的星空。 “怎么了?指挥官。”身旁的g36首先发现了陈树生的异常,而陈树生则是紧紧盯着远处的山头,好像在观察着什么动向。 “没……没什么,g36你先上直升机……”在确认没法看见什么东西之后陈树生也只能作罢,他的直觉一直都十分敏锐的,但目视所及之处确实没有任何的东西。 “刚才总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但纵使心里怀揣着疑问陈树生还是最后登上直升机,守在队伍的最后面。 嗡~嗡~直升机缓缓离地随后加速飞向了星空躲在了云层当中。 “真是够谨慎的。”康斯坦丁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屏幕,不由得称赞陈树生的警惕与反应,他刚才可是在距离陈树生足足几千米的高空之上,那怕降落在地面都有着几公里的距离观察他的甚至只是机身外侧上的电子眼,但仅仅是这样他都能本能的锁定了他们的大致位置手甚至同时摸向了腰间的枪,简直就像是一个野兽一般敏锐。 “我们走。”稍微赞扬了一下之后康斯坦丁便向驾驶员下令离开,他现在的任务不是欣赏某人的才能,没有必要继续浪费时间了,相信那边要不了多久就会升起一颗太阳了,可惜啊,脏弹到时候产生的爆炸冲击波以及核辐射以及电磁脉冲即使是南极联盟的科技也没法做到在近距离下安然无恙的,否则他还挺想见识一下的。 …… 一周之后…… 时间:【8:05:14】 地点: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嗯……所以说……为什么海克斯要来?”陈树生捏着自己的鼻梁顿时感觉自己的三叉神经痛苦不堪,怎么又来一个上次格琳娜空降过来就差点被rpg给炸翻被围困,那么这次又是什么东西?难不成直接一个巡航飞弹将他所在的哨所全部打掉? “唉……”陈树生深深的叹了口气。 “指挥官你为什么看起来脸色这么的差?”安洁关心的问道而陈树生则是板着脸盯着安洁很认真的看着她有的问道:“为什么海克斯要过来?领走之前不是安排她们负责基地的事情吗?她来这里把工作都交给格琳娜?柯尔特可没有办法帮格琳娜写报告和处理事物,她又不是贤内助……g36还差不多。”陈树生小声的嘀咕着而安洁对此却是微微一笑。 “还请放心吧指挥官,基地的事情会有人处理好的而且……”安洁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现在你的副官应该正在很热情的忙活着其它的事项。” “其他事项?什么个事情?”陈树生不解的问道。 与此同时s09战区基地内…… “一张小钱钱……两张小钱钱……嘿嘿嘿~指挥官这边的武器真的太好卖了,话说这么多经过调试而且不会坏的武器指挥官是从哪里得到的?”格琳娜稍微疑惑了一下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继续默默的数着钱了。 “小钱钱……大钱钱……嘿嘿……彩礼钱……奶粉钱……” 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内…… “你说格琳娜在很认真的工作而且还在帮我打理基地内的闲杂事项替我分忧解难?”陈树生问。 “当然。”安洁肯定的说道:“人家一个大姑娘现在可是在帮你处理基地内各项闲杂事物呢,你还不知道感谢人家,按照指挥官你家乡的规矩来说到时候你可要请人家吃饭的。”安洁拍了拍桌子很认真的说道。 “吃饭……我请他吃我的席还差不多。”陈树生眼神一瞥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随后话锋一转认真的问道:“那这跟海克斯要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安洁直接坦白的说道。 “……”陈树生一副‘你认真的’的眼神看着安洁而后者则是很认真解释道。 “这个我也不太了解,但我问格琳娜了,格琳娜说就是她是突然申请来这里的再加上最近基地内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就批准了。” “所以……你就这么批准了?”陈树生还是用着拷问的眼光看着安洁而后者则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而且你不觉得狼獾这边才刚刚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个海克斯就跑了过来不太过于巧合了吗?指挥官你要知道……这个海克斯,她原本也是陆军的人啊。”安洁压低了声音在陈树生耳边说道而后者则是用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安洁。 “原来你察觉到了啊?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 “嗯?”安洁闻言直接一愣,“指,指挥官你早就知道了?” “当然,从那娘们儿迈入基地的第一刻我就知道她不怀好意的。”陈树生两眼一翻,“而且再说了,一个军方的外来人员我怎么会轻易相信一看就是卡特那个老家伙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好不好……真是的,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何德何能吸引到卡特那个老家伙的注意力啊。”陈树生不要脸的说道:“我当时也没展现出什么过人的本事对吧?不就是枪打的准了些,略微懂了一点的作战指挥而已,在不过也就只是一个稍微会那么一点的义气不是吗?我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他要是真的来那也是冲着我来。安洁,你是了解我都,咱俩谁跟谁啊?还有什么东西要藏着掖着的吗?我这边要是真的明白或者是真的会威胁到你还能瞒着你不成?”陈树生语气态度诚恳的说道。 “哦?”安洁突然来了兴趣,脸上的表情笑眯眯的问道:“那既然指挥官早就看出来了,那为什么当初还要同意她来你这里参观学习体验生活呢?”安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重重的戳着陈树生的胸膛而后者则是脸上赔笑连忙解释着。 “哎呦呦,安洁瞧你这话说的。我要是直接拒绝就等于直接告诉卡特我这边有鬼了不是吗?有句话话怎么说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是吗?到时候要是我这种没啥本事的人被一个将军惦记上了岂不是很危险?这种被人一天到晚惦记的日子安洁你是不了解啊,那时候我是真的发愁啊,这一天到晚的就在那里发愁了,我就连晚上睡觉都没法睡得安稳而且还要担心g36,m4a1还有格琳娜她们的安危,虽说有句话叫做祸不及家人,但是这万一啊……”陈树生这边是直拍手看上去真的很愁,“万一这……那不就很麻烦,不是吗?不过嘛……我这边是兢兢业业将这个掩饰工作到干的还算是不错的一点的尾巴都没有露出来现在反而是我们首位主动权了,不是吗?”陈树生笑了笑反问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安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笑道:“我还以为指挥官你搁着给我养蛊是为了制约我们安全局让我们安全局和军方狗咬狗呢。” “啊哈哈哈,安洁你真是会开玩笑,哪有这样贬低自己的你这是内人打欠条,自谦啊。再说了我陈某人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让他来仅仅是为了让军方放心顺便不也是为了体现我的诚意不是吗?哈哈哈哈。” “是啊,呵呵~” 两人此刻算是完美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做皮笑肉不笑了。 “所以指挥官会继续演下去的对吧。”安洁的表情突然恢复了平静,严肃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的变脸速度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立刻就把手放在了下巴进入到了思考的状态。 “那是自然的啦。”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安洁的手,“咱俩谁跟谁啊?那是一同经历过生死,共患难的人啊,有啥事情不是我们能用嘴巴说的?” “呵呵,既然指挥官如此,那我这边也不能失去诚意啊。”安洁一边说着一边又掏出了一份任务书,陈树生的嘴角不可察觉的抽搐了一下。 陈树生:他奶奶滴,怎么还是逃不掉啊…… “就请指挥官过目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喽~”安洁露出了宛如恶魔一般的笑容,“完成了之后,有奖励。” “哼……”陈树生嘴角一抽,“给我刷个火箭甚至是核弹是吧。”陈树生只能无奈的翻开了计划书。 …… “所以说……关于卡特那位老家伙,你们是打算先将其召回中央然后再来波杯酒释兵权我的地盘我做主是吗?”陈树生捏着鼻梁很认真的问道。 “这招不是很管用不是吗?”安洁倒是没有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问题,“正好卡特的眼线又放过来了,不如正好利用一下让卡特认为这里没什么问题,然后安全局那边才好行动。” “这不对吧?”陈树生摸着下巴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如果真的是要利用海克斯来蒙蔽卡特的话,我们反而不是应该封锁消息吗?” “哼哼~”安洁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这种在陈树生面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真的太棒了,将陈树生摁在下方自己在上边发号施令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棒! “你这笑容让我感觉到阵阵恶寒。”陈树生全身哆嗦了一下,安洁的笑容顿时让他有个不好的感觉,“你们这计划总不是让我来去策反说服她吧。” 陈树生很认真的思考着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现在时间有点赶,虽然太长大不错而且接受过训练难度应该很大,对我的体能应该也是一个考验……我尽量努力些打不了这段时间我不睡觉她也别想睡觉了。” “嘶~总感觉你这有哪里不太对劲啊……”安洁的直觉告诉她陈树生刚才所说的绝对不是什么拷问上大刑或者是大记忆恢复术之类的,感觉更加像是某种…… “那你是怎么打算弄的?”陈树生指了指面前的计划书,“这上面仅仅是写了你们在发现了卡特的罪证之后,怎么将人家给带回去来一波杯酒释兵权,完全没有提到我该怎么办好不好?”陈树生将计划书一翻问道:“还是说你们果然是……不要我了对吧?” “啊?”刚刚想要怎么解释的安洁被陈树生后半句话给搞懵了,这啥情况啊这是? “我知道的安洁,其实你们对我一直都心怀不满的。”但没等安洁理清楚思路陈树生这边就开始了,“我知道,其实你们并欢迎我这样的人,这次的任务书就是告诉我剩下的你们可以解决,不在需要我的协助了。”陈树生缓缓站起身体但脑袋却一直都是垂下来的。 “我知道,我这样来历不明的人终究还是不会被你们所接纳,虽然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是作为安全局你们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有对于上级有任何的隐瞒……不是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迈出了步子。 “我知道现在是分别的时候了,我这人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的……” “等一下,陈树生事情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安全局绝对不是……”安洁刚刚想要解释什么便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不,安洁我很明白的。”陈树生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震慑到了安洁,其目光当中所袒露出的坚定让安洁哽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全都被生生的给咽了回去面对这样的指挥官,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安洁,我明白你用心良苦,你也不希望一切就此结束的不是吗?但现在必须有一个人来去当恶人,所以放手吧,让我来吧。”陈树生缓缓转身留给安洁的只有一个宽阔而又挺拔的背影,安洁顿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无比高大身上所背负的东西无比沉重,她好像突然看见了面前的人替她完成了多少的事情分担了多少压力,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恶人而现在又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还要去他来背负而自己坐镇后方自享其成…… “没事的……安洁,都一样的……”陈树生背对着安洁,将脚迈向了屋外的大门。 “指挥官……”安洁想伸出手叫住陈树生,但双腿却无法迈开。 “爱过。”陈树生留下一个坚定的回答随后就将手伸向了门锁。 “等一下指挥官,我是想问——”安洁刚刚想要说出口就只见陈树生猛然拉开大门就大步向外往外润。 “憋着吧你!”陈树生留下一句话撒开腿就跑。 “……”安洁原地楞了一会之后才明白自己这是被耍了,这个混蛋从一开始就是 “陈树生!!!” …… “所以说……我们该怎么演?”陈树生坐在椅子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刚才逃走的就不是他一般。 我已然占领了大义!当然如果忽略头上的冰袋以及刚才逃跑时狼狈的身影那么陈树生的表情应该很有说服力的。 “唉……”安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其实计划的核心很简单就是想办法通过海克斯来蒙蔽卡特或者说将卡特的目光吸引在这里而忽略其身边。” “你的意思是声东击西……”陈树生端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也是,毕竟海克斯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了解我们在这里对于狼獾的调查程度,他那边好及时做出反应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利用军方的力量来污蔑我们……” “没错,所以我们的目的就是通过海克斯来给卡特放烟雾弹,让他误以为我们的调查还在继续且重重受阻……”安洁点头并跟陈树生解释着。 “那狼獾和那个贤者我们还捉不捉了?”陈树生话锋一转直接问道。 “……”安洁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新世界组织并消灭之,但没想到竟然我们的体内率先出了问题,所以我们现在应该优先去解决卡特这边……不过,这几日联军这边已经根据那些机密文件以及现在掌握的线索已经大致找出了狼獾的藏身处,是一个大工厂。”安洁递给了陈树生一份资料。 “你猜当联军将无人机派遣到那里进行侦查的时候发现什么?”安洁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可惜的是陈树生现在没有啥表演欲望,安洁只能自己唱对台戏,“他们发现了大量的当地武装,那里甚至有坦克装甲车以及防空火力网,人数可能有上万人。”安洁一边说看向了外边,“所以联军已经一致决定展开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当然是由阿美利卡牵头抓捕狼獾,行动已经确认了下来,到时候应该就是我们在这里执行的最后一次任务了……抓捕住獾。” “……所以你才选择今天把我叫来吗…好吧,我懂了,毕竟卡特是真的和恐怖分子有勾结不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最开始是调查刺杀案的,怎么现在感觉变成了……”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安洁而后者则是警告的说道。 “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指挥官你知道的……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安洁面色严峻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只是举举手表示自己明白。 “好的,我明白我知道了。”陈树生举手表示自己会老老实实的,“既然如此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吧。” 吱~陈树生推开了房门离开了房间。 “……唉。”陈树生默默的叹了口气,“啥玩意的反恐……到头来也是这个样子……算了,这就命,我的宿命吧……” 第82章 燥热 时间:【9:01:11】 地点:███安全哨所 “我回来了。”陈树生有气无力的推开了哨所的房门。 “指挥官回来了,外边一定很热的对吧。还请稍等一下,凉茶马上就好了。”g36一看陈树生回来了便立刻就去就打开冰箱开始着手准备些凉茶。 “谢谢你了,g36。”陈树生笑了笑稍微放松了一下肩膀但还没来得及走向厨房春田就凑了过来。 “指挥官回来了啊~我这边刚刚准备了凉茶,还没来及喝指挥官来尝尝吧。毕竟外边这么的热又这么的晒,对皮肤很不好的指挥官那么习惯了也应当注意一下自己的。”春田一边说着一边将凉茶用双手端着递到了陈树生的面前,杯中的晃动的冰块显示出确实是刚刚泡上不久的凉茶无论是口感还是温度都是刚刚好。 “呃……谢谢了。”陈树生看了看厨房的g36又看了看面前脸上挂满了笑容的春田,只能无奈的接过杯子然后又转头对着g36说道:“外边实在太热了点,就一杯可能不太够,g36麻烦你帮我多泡几杯了,谢谢了。”说罢就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还擦擦了嘴表示不太够最近确实有些燥热了,这么长时间都处在高压的状态当中需要多喝几杯。 “明白了。”g36会心一笑就开始忙活自己的了。 陈树生:看我多机智啊,巧妙的化解了这个送命题。 “呵呵~指挥官真的是好温柔啊。”春田笑了笑便不再出声而是默默的坐到了沙发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东西。 “唉……”陈树生也走到了沙发前然后两腿一弯坐了下去一同陷入的除了屁股还有他的大脑,两者都陷入进了某种东西当中,区别就是前者带来舒适后者带来痛苦。 陈树生的大脑正在飞速的运转当中,因为海克斯突然到来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就像是安洁所说的那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但就是因为这个陈树生才知道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那些机密文件完全是甄别过的,联军最多通过那些机密文件推断出‘狼獾’好‘贤者’的身份或者是顺腾摸瓜知道了‘狼獾’跟一个新世界组织勾结在一起,也是就说现在在联军内部除了他好安洁没有人知道狼獾跟卡特有勾结,但就是这一点才让陈树生感到不对劲,那么这样的话卡特是如何得知消息或者风声的?但如果卡特真的知道了自己与狼獾勾结的证据被泄露了……那么反应是不是太小了? 陈树生的脑袋瓜子里面迅速罗列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第一,卡特可能是知道了‘狼獾’那边出什么事情了,或者是出了什么风声毕竟他才不相信卡特会没有派自己的眼线去盯着‘狼獾’毕竟两个人真的有勾结,但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出现了什么事情毕竟他和狼獾的关系应该是合作而不是上下级……否则现在卡特应该就在思考怎么自保了。 第二,卡特和狼獾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两人一直相互都藏着掖着,卡特不信任狼獾而狼獾也对卡特没有多少好感,那么或许这个就解释的通为什么卡特现在仅仅是叫海克斯过来旁敲侧击的来看看这边的调查情况……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两人最开始合作的目的是什么?毕竟陈树生猜想不到卡特会为了什么而和狼獾合作,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他堂堂一个特种作战司令部o的少将秘密培养自己的部队不要太轻松,而且陈树生没少跟安洁打听过,卡特的下属部队主要是不受监管条约约束的自律部队,也就是那是完全卡特的私人部队跟谢菲尔德手上的影子部队是一个性质的玩意,完全效忠于卡特本人。所以卡特犯不着千里迢迢的来这种胎教肄业的地方来,好容易暴露毕竟当地人严谨的保密意识陈树生很了解,为了什么?为了不让阿美利卡掌控这里?感觉总有些说不过去…… 第三,这是陈树生觉得最可能但也是最为荒诞的一种情况,那就是卡特也是新世界的成员之一而且职位不低但也仅仅是听命于组织的命令才和狼獾合作而已,而那个玛莉亚也是…… 一瞬间陈树生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自己只要能找到那个头将其理清楚…… “玛莉亚……卡特……狼獾……新世界……”陈树生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大脑处于全功率的运转当中。 如果结合一下前面两种猜想的话……此刻的陈树生就好像一名雕刻家,要在那抽丝剥茧的线条当中找到那个能串起整个作品的一条弧线。 如果卡特和狼獾都是新世界组织的成员的话,那么两人的彼此之间的合作很有可能是组织派遣的任务而且应该是短期较小很有目的性的,毕竟两个教育信仰生活经历完全不同的人不太可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而且卡特应该没法提供什么超规格的援助毕竟他说破天也仅仅只是一名少将头上不是没有人盯着的,而下边也不是没有人盯着那个位子的这家伙做多能提供一些军火而已,而恶人阵的武器装备也却是是在短时间内迅速提拔起来的而且从这几次的战斗来看,对方不是没有懂怎么配合怎么战斗军事素养也确实是有,但仅仅限于少量的精英而已,目前还没有做到遍地都是这样的精英,或许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恶人阵在装备迅速提升之后其平均的战斗素养却没有拔高多少毕竟人员的训练是需要周期的……但这样的话,整个的逻辑又陷入了某种死循环当中。 “指挥官,凉茶泡好了。”g36此刻端上了泡好的凉茶。 “……谢谢g36了,麻烦你了。”陈树生点头向g36表示了感谢,然后端起了凉茶好了起来,他现在需要的是重新冷静一下好好理清楚思绪,他现在应该还有时间去好好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想,为什么逻辑会陷入到死循环当中? 因为想不通卡特还有狼獾合作之间的目的或者是根本?狼獾能给卡特提供什么?卡特能给狼獾提供一定量的武器装备和人员训练,而狼獾呢?钱?不可能。这个想法在陈树生的脑袋里面仅仅出现了一瞬间就被否决了,虽然陈树生讨厌卡特从心眼里就感觉到这个老逼登不是一般的危险跟谢菲尔德一样,但陈树生也知道谢菲尔德这么做的原因可不是为了钱这么庸俗的东西,同样这个卡特也是如此,但究竟是什么呢?有什么是狼獾能提供给卡特的呢?而且这东西有很大概率是阿美利卡联军不知道也不感兴趣的呢? “咕~咕~”陈树生又端起一杯凉茶往身体里面灌,连续不断的思考真的让大脑产生了大量的热量,陈树生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让自己身体的温度降下来。 一杯凉茶下肚陈树生感觉到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了不少,开始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但就像一个串程序缺少一个微不足道的字符一般,虽然微小至极但缺少的后果却是导致整个程序的逻辑循环陷入了某个不断堆叠的闭环当中,每一次的运算都会衍生出去更多更加错误的分支,其结果就是导致整个计算机的工作量不断堆叠直至因为无法承受如此的数据与体量而导致死机。 “果然还是想不出什么……”陈树生又端起了另一杯凉茶一饮而尽,果然站在台上看台下就是黑的,那么明知道那里有人,但是那里有多少人那些人的表情,态度,身份,样子,坐姿,观察角度是否认真,舞台上的人都一无所知……他们看不见…… 或许自己可以利用海克斯一下从她的嘴里反向套出一些东西来……从而找到缺少的一环?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手上的动作则是一直重复且机械的运行着。 “哇哦~指挥官你的脑袋冒烟了!”ump9的声音打断了陈树生的思考,陈树生转头看去只见ump9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自己,低头一看桌子上的凉茶早就已经让自己喝光了,g36足足泡了一托盘的凉茶都让自己给喝光了而自己还浑然不知。 “啥?指挥官冒烟了?!”听到动静的m16的声音立刻从楼上跑了下来结果发现但陈树生仅仅是坐在沙发上而已,哪有什么烟? “呼~我还以为指挥官你出什么事情了?”m16一边松了口气一边用手抹了一下嘴巴,“这到底是——”但没等m16问出口,一个更响亮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什么!指挥官着火了?!”m4a1和ar-15立刻从楼下冲了下来结果就看见陈树生用着看傻孩子的声音看着她们,而众人也是闻声赶来但在看着陈树生之后就都是一愣。 m4a1\\u0026ar-15:??? “这是怎么——”还没等m4a1张嘴巴问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一个更大的声音响起其声音震耳欲聋就好像是对着喇叭大喊一般。 “指挥官!别怕!水来了!”伴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只见sop提着一桶水就从楼上冲了下来,然后趁着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桶水就往陈树生身上泼了下去…… 哗啦!无论是水花还是泼洒的面积都十分的完美,如果是专业消防员在场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夸赞sop这水泼的真的准,精准无误的命中了火源以及燃火物,但前提是你这水别泼到队长身上…… “……”陈树生默默的看着sop身上则是真的腾起了一阵一阵的蒸汽,现在他的身上才是真的有火了。 “啊…呃……嗯……指挥官你不是着火了吗?”sop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啪!在场的人形们无不捂住了自己的脑门,顿时感觉不忍直视啊。 “……soap,给我一个不把手放在你屁股上的理由。”陈树生的胸腔不断的起伏着而手则是攥着拳头缓缓伸了出来,从上面的蒸汽来判断温度应该很高。 “呃……那个……”sop一听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软质防弹装甲和身后的缓冲撞击垫,面带羞涩的看着陈树生,“那个……人家还,还没有准备好而且……这里人太多了,要不晚上吧……可以吗?指挥官。”sop一脸乞求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直接懵了,这展开有点不对啊,正常来说不是你这个狗子连忙趴在地上嗷嗷叫的求饶吗? “哇哦!指挥官和人形不可告人的秘密!”本着看热闹不嫌殡大的原则,ump9大声的高呼起来并立刻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并且顺便打好了标题。 “震惊!某个人形与指挥官不可告人的秘密!!!” “震惊!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指挥官与人形的二三事。” “啊~深夜房间的嚎叫,这究竟人形的扭曲还是道德的论述。” “欲要了解其中的前后因果,请听下回——啊!痛!!!”ump9痛苦的捂着脑袋,只见陈树生已经不知道何时来到了ump9的身后,两手一伸一把抓起了ump9的双马尾就开始蹂躏了起来。 “胆子不小了啊ump9,连你尊敬的指挥官的玩笑都敢开了啊……胆子变大了不少啊,嗯?”陈树生用力捏住ump9的脑袋而后者还在死鸭子嘴硬的。 “嘿嘿,我这不过只是丰富一下我们枯燥无聊的生活罢了而已,最近天太热了而且最近还一直都在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人家真的无聊啊。”ump9笑嘻嘻的给自己诡辩着。 “所以这就是你开我玩笑的理由?”陈树生将ump9的脑袋一转将其面向了自己。 “嘿嘿,难道指挥官就不觉得吗?指挥官可是人,对于这方面更加敏感的……对吧?” 众人: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确实……”陈树生将松开了手将ump9放了下来,然后很认真的思考着确实最近大家执行的任务而且都是那么的高压,如果是以前在sas或者141的时候通常来说执行完这种长时间的渗透任务之后,上面都会特意的批些假期下来让大家好好放松发泄发泄,但一提到这个陈树生就来气,因为无论是在sas的时候还是在141的时候?的自己每次放假都只能无聊的去酒吧里面喝闷酒,原因就是没人赔其他的队员都能好好的去享受假期,要么就是陪着老婆还是或者是马子的,最起码也是去海滩那边吊妹子……而自己呢!自己只能一个人喝着闷酒一个人躺倒在海滩上,就因为他长的像一个未成年人……焯! “指,指挥官你…你怎么了?”m4a1看见陈树生的表情阴晴不定的便张口问了出来。 “没,没什么……”陈树生连忙揉了揉脸让自己的面部表情回归到正常状态当中,“这次任务完成之后你们想去哪里玩?我倒是跟安洁说说。”陈树生揉了揉脸尽量让表情正常些,每次提到休假他都有些绷不住啊。 “嗯……”众人都陷入到了思考当中,最后还是aug率先举起了手。 “那个……指挥官,这次任务结束之后能带着大家去看看海吗?”aug轻身问道。 “可以,大家的意见呢?”陈树生又看了看众人,大家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就由我,陈树生141小队的队长,来带着大家一块去看海。”陈树生拍着胸脯向着大家说道。 “指挥官,为什么突然这么庄重?”m16问。 “这样比较有仪式感嘛……好了,你们先玩,我先上楼去了喝喝酒降降温了。”陈树生一边转身一边说着,最近确实燥热起来了仅仅只是几杯凉茶有些不够啊,“说起来,酒我记得……”陈树生嘴里一边嘀咕一边缓缓走上了楼梯,而m16一听陈树生这么说连忙跳到了众人的身后,然后缓缓地转身脚步轻轻的争取不吸引到任何人的注意力。 “16姐,你去哪里?”m4a1这个时候注意到了m16的异常 只见m16尴尬的挠了挠头,缓缓说道:“那个什么,m4……我吧要出去一下,估计需要一点时间,如果指挥官问我去那里了,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听话。”m16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靠去,在手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楼上传来陈树生撕心裂肺般的喊叫,“我的威士忌啊!这可是1914年的!是谁?!” 咚!咚!咚!只见陈树生大步流星的从楼上冲了下来,其气势就像是一个恶鬼修罗一般周身气焰宛如地狱般的恶鬼,浑身上下的水汽正在不断的蒸发沸腾。 “m16呢?m16a1去哪里了?!”如此渴望自己酒的人整个屋子之外就那么一个,陈树生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m16的身影。 “呃……指挥官,发生什么事了?”m4a1颤颤巍巍的问道。 “我的酒,我的酒没了!”陈树生攥着手里空荡荡的酒瓶子,脸上就好像戴上了痛苦面具一般。 “酒?”m4a1看着陈树生此刻表情已经手上的空瓶子,那个酒瓶子m4a1也是认得的很珍贵但同样的也很好喝,莫非刚才16姐匆匆忙忙的…… “……”ar-15看着陈树生手上的空酒瓶心虚的将头扭到了一边,但陈树生却没注意到ar-15的异常而是抱着自己的酒瓶。 “既然我的燥热没法平复下来了,那么16你就来帮我吧……”说罢陈树生脸上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拧开门把手默默的走了出去。 “16姐……”m4a1伸了伸,很想拦住陈树生但陈树生此刻的气焰震慑到了m4a1,此刻的她也只能默默替m16祈祷了。 “加油,16姐。” 第83章 心知肚明 下午的太阳虽然已经开始了倾斜,但是往往这个时候空气当中积攒的热量往往也在这个时候爆发,如此闷热的天气就连最活泼的宠物也会乖乖的趴在荫凉处度过这个炎热的时间,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看起来格外有精力的身影在欢快的追逐着,就像是两只鸳鸯在核善欢快的打闹着追逐着,彼此交换着相互的意见。 “m16!你给爷站住!”啊~听多么铿锵有力的声音啊,多么直白的传达着自己的意愿,还特意用‘爷’来自称作为主语,暗示了其声音主人平日里的地位与那一直高高在上的态度。虽然没有直接点明白,但却侧面印证了声音主人的身份。 “我错了!大不了我赔就是了!”另一个声音传来,从其声音的慌张与态度不难看,声音的主人此刻很是恐慌但从其神态与表情来看并没有什么打算好好改过自新的意思,而且‘大不了’这三个字更是暗含了其不屈于不在意的意思,这也暗示了即使现在被压迫了,被强权所逼也绝对不会乖乖就范,凸显出了其声音主人的不屈。 “赔?你怎么赔?这可是1914的威士忌啊,枉我这么信任你。”这个声音咆哮且高位者尤其是上位者那种小肚鸡肠者在自身利益遭受了侵犯时的图穷匕见的体现,体现了其声音主人的尖酸刻薄,‘枉我’和‘怎么赔’体现了声音主人的表面一套以及背后一套,也透露出声音主人平日里待人不错,但一到这种关键时刻就本性暴露,然后利用感情牌逼迫其乖乖就范真乃狠毒无比啊。 “哎呀哎呀,指挥官就原谅我这次行不行?人家下次努力些。”声音的主人一见自身地关键点被拆穿立刻就切换模式,有样学样的立刻也使用感情牌,正所谓师夷长技以制夷。打不过就加入实在是一种非常精彩的应对措施。 “再努力些把我所有的酒都给喝完?真是的……”最终这场闹剧还是以陈树生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而告终,没有办法酒已经让m16给喝了,又不能让她重新给吐出来就是自己这给热的啊……难受啊…… “指挥官,你看上去很热啊。”m16这个时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真的36度的体温是如何说出这样的冰凉的话,但虽然话是这么说而且陈树生也感觉到内心哇凉哇凉的,但身体可是越来越燥热了。 “身体越来越热了……”陈树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感觉有些不对劲按道理来说仅仅刚才那么点的运动量还不足以让自己的身体处于亢奋状态的来说,看来最近压力确实大了些。 “嘿嘿,指挥官这是累了吗?要不要我背你回去?毕竟作为你优秀的人形应该帮你分担一下。”m16一脸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却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随后点头答应了。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m16,外边这么热我不太想动弹了,就麻烦你把我背回去了。”陈树生点头认同了m16的提议而后者却是懵了,咋回事?正常情况下指挥官不是应该拒绝了吗?怎么今天是个例外啊? “快点的,别墨迹。”陈树生伸出手来示意m16快些,过来主动些自己很累需要你来主动些。 “明白。”虽然有疑惑但m16并未多想,毕竟把陈树生背回去对她来说很轻松的,但就在她握住陈树生手的一瞬间,陈树生的嘴角却露出了笑容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上当了! 还没等m16反应就感觉顿时天旋地转,等缓过来地时候自己已经被陈树生给制服了。 “哼哼,小样儿~捉住你还不容易。”奸计得逞地陈树生贱兮兮地笑了笑而m16则是对此表示不服。 “唉指挥官,你这可是耍诈,咱们做人要讲究公平竞技的好不好,而且你刚刚好像又碰到了防弹装甲欸。”m16一脸嫌弃的看着陈树生,果然这种玩战术的心里都脏但后者则是很没心没肺的说着其态度宛如一位苦口婆心的教育家。 “亏你还是老兵了m16,耍诈什么的不是战场上常用的手段吗?而且再说了这是不可抗力,而且我主观上并没有这样那样地打算或者是想法,你看我现在很享受吗?”陈树生一边说着还一边得意洋洋的将m16像扛着战利品一样扛在了肩膀上。 “唉唉,指挥官你这可是有损形象了,你不在乎你自己的脸好歹给我留些面子啊。”m16试图挣扎但很可惜根本没有任何用,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被山贼给掳走的‘弱女子’一般。 “笑话,我怎么可能在乎你的形象,只要一切丢人那么我就等于没丢人。”陈树生一笑直接扛着m16转身就走,原本还想反抗的m16一听这话彻底懵了,怎么这指挥官不按套路出牌啊,等一下可算是要丢人了。 “行了,别那么伤心了能被我扛在肩膀上你应该高兴才对的,我的肩膀一般不借给外人的。你这算是赚到了啊。”陈树生安慰的说道虽然m16对这个安慰一点都没有打算接受就是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啊,指挥官。”m16无语的说道而后者则是欣然笑纳。 “那当然,你的感谢我就接受了,以后你就偷着乐吧别忘了我的原则之一,等价交换,有债必偿等等,这里面的其中的某些拿出了说不定日后能帮到你呢?也许我会因为这个感谢 “臭不要脸……”m16想了半天也只能用这个词汇来形容陈树生了。 “谢谢夸奖,这份感激与夸奖我就记下了,以后还你,当然现在还也行,说吧你要什么样的奖励?” “我没夸你……”m16彻底无语了,果然在这一方面还是指挥官更像是一个老兵,自己暂时切不过他。 “我就当你是夸奖了。” “……” …… 时间:【14:05:12】 地点:■■■机场 人员:海克斯(卡特手上的王牌特工之一,受到过专业的传承于克格勃的特工培训,但实际为cia成员不知道新世界组织,在新世界组织的刻意安排下,潜伏在卡特身边,但现在正遵循着卡特的命令空降在陈树生身边以此刺探安全局的动向……) 精神状态:迷茫……对人生目标以及理想产生了动摇,可以被策反…… 任务:投苏?投美?还是偷人…… 叮咚~随着机长的播报与飞机稳稳停落在了机场,海克斯迈着复杂的心情迈上了这片同样各方势力混杂的土地,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老实说作为一个特工一位受训多年的特工她不应该有这么多的情绪,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认知了…… 她以前曾经是阿美莉卡规模最大的特种部队,绿扁帽特种部队的一位少尉但后来她却因为可笑的政治正确而失去了资格,后来被cia吸纳成为了一名cia的高级特工责任是打击恐怖主义,但前几年上级却突然派遣她去苏联担任一名卧底而且还是位于特种作战司令部。 这是上级的信任也是一种莫大的挑战,想要成功接近目标这个过程恐怕不是一般的艰辛与困难而且除了严格的内部审查还有各个同行的嫉妒,来着那些“内部同事”的嫉妒真的让人心累,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最终成功了成为了卡特手下仅次于叶戈尔的一张王牌而且也确实帮助卡特做了不少不方便的事情,这也是cia上级所希望的因为这样可是搜集到不少卡特的罪状,上级好像特别热衷于此虽然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她不该多问,但她也能猜的到,远在阿美莉卡的上级正在谋划着一旁大棋,一盘可以震惊世界的大棋,而她也确实默默做好了一个棋子该有的角色。 本来以为她就会这么一直处于静默的状态悄悄潜伏着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让她感到不安了或者说是迷茫了…… 无论是卡特还是远在阿美莉卡的上司都好像在谋划着发动战争,不是那种局部冲突或者小规模的战斗而是世界大战…… 因为就在她被卡特派遣到陈树生身边之前,她执行了两次简单押送任务,但这两个货物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东西。这两个东西其中的任何一个东西一旦被使用了,那么所造成的后果都是绝对不敢想象的,绝对一定会导致世界大战的。 所以她不敢耽误立刻冒着可能被发现的风险直接利用紧急通讯频道联系了上级,她原本以为上级会立刻做出反应并且阻止卡特那个疯子,但上级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在她冒着自身可能暴露的风险将此事汇报上去之后,上级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很认真的询问她货物的押送地点和时间,就好像是快递员与客户在详细核对单号一般,认真的在询问着……就像是在确认货物发货和是否已经到地方了一般。 她沉默了……但她想要发声甚至想要僭越,大声警告上级并且质问上级为何如此的不在乎,为何如此的将同胞的人命抛之脑后,因为她知道货物运送到的地方与目的,那并不是用来威慑而是真的会被使用,用在…… 但是最后她沉默了,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静静地像一位合格的特工一般,对着上级说道。 “是,我明——” 啪!一个清脆的响指打在了海克斯的面前,将海克斯拉回了现实当中她抬起脑袋只见此次的任务目标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好久不见,不过你看上去有些劳累了,真是抱歉我自己一个人来这里执行任务把基地的担子全都甩给了你和格琳娜,这些行李就让我来拿着就好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海克斯手里的行李接了过来。 “是……谢谢。”海克斯点头轻声说道。 “不用这么客气的,为漂亮的女士拎包是所有绅士的都会有的行为,我也不列外。” 嗒~嗒~嗒~两人随即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机场大厅,启动了车子。 “你刚才有些心神不宁……是想起在班加西的日子了吗?”车上陈树生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说道:“还是说最近发生了一些让自己太过疲劳的事情?” “……有点,毕竟这两个地方太像了。”海克斯稍微顿了一下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哦……这样啊……”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么今晚要不要先喝些酒,放松放松?这里可没有什么酒吧更没有咖啡,但肯定不能请你喝阿拉伯茶。” “阿拉伯茶?”海克斯问。 “……看来你不太清楚啊。”陈树生稍微顿了一下说道:“一种外形酷似豆瓣菜,药性温和的安非他命植物……通常来说并不会在市面上流通,但这里可就不好说了……毕竟这里已经不存在法律了。” “……”受过cia训练的海克斯一瞬间就明白陈树生说的是什么了,而且还在陆军待过的海克斯更是了解什么叫做安非他命,阿美莉卡的军队天天都用那玩意…… “所以……”海克斯刚刚想要张口试探一下,毕竟她可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如果他们真的从狼獾手上查出来了什么,那么她首先怀疑的就是她,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必须小心翼翼的,但起码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毕竟如果真的出问题了,以自己在cia高级特工的身份反而可以命令联军基地的士兵保护自己并对安全局的人进行抓捕。 “所以,你这样漂亮的美人就不要擅自上街了,一出门绝对一大堆人盯着你看的。”陈树生笑了笑善意的提醒着,依然是那种不着调的风格依然是那种流氓般的样子。 “是啊……确实容易被人盯上……”海克斯缓缓的说道。 ‘应该还没有发现我……’ 海克斯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无论是班加西的事情还是白乌鸦的事情,自己都完成的天衣无缝没有半点的尾巴被留下,所有的一切都处理的很干净,当初基地的监控不仅仅是被删除更是被破坏了主板与数据存储不存在被修复的可能性,而在此之后自己就一直默默的保持着静默,没有做出任何值得被注意的举动,她应该还没有暴露身份的可能性,毕竟指挥官所想的最多也就是卡特对他有点兴趣派人来看看而已罢了…… “最近这段时间基地很忙吗?”陈树生突然问道。 “不算太忙,怎么了?”海克斯随口说道但内心一直在防备。 “没什么,就是看你的气色不是很好,于是就以为基地最近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你和格琳娜都挺累的吧?麻烦你们了。”陈树生不着声色的说道,其语气态度就像是在与人唠家常的出租车司机。 “没有,基地的事情格琳娜小姐一切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的,分到我身上的并没有多少……说起来我甚至还能偶尔偷个懒。”海克斯缓缓解释着,毕竟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把真话说一半,虽然基地现在么没什么人了但陈树生还特意留下柯尔特,海克斯才不相信陈树生这么做是为了帮格琳娜处理事情,肯定是为了防止像上次白乌鸦一样,虽然仅仅是一个手枪人形但那也绝对不是一个人普通人可以对付得了的,看来上次的事情还是让他起疑心了。 “这样啊……那就是最近有了烦心事了?家里催婚了?”陈树生话锋一转笑眯眯的看着海克斯。 “啊?”海克斯被这个问题给杀的措手不及,陈树生会问她问题旁敲侧击这些她都有预想过的,甚至陈树生会问什么类型的问题在路上的时候她都又过预想,但是这个问题她是真的没想到啊,完全懵了。 “不是吗?毕竟我记得档案上你的年龄上好像不小了来着……家里没有担心过吗?还是说你们那里的风俗不着急这个?”陈树生淡然一笑,让海克斯完全拿不准陈树生玩的什么路数。 “呃……这个……”海克斯犹犹豫豫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她不知道陈树生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是试探吗?但这个能试探出什么?出现预料之外的事情人总会需要时间来决定和思考的,如果是一般人可能随口就糊弄过去了,但是对于一个受过训练的特工来说执行任务时出现预料之外的事情其后果是很致命的,因为往往不知道接下来的选择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万一这是敌人的套路或者圈套怎么办?这个时候往往会因为没法分辨出是陷阱还是套路而犹豫不决。 “呵呵~看来你对这个问题还挺困扰的,家里催的挺急的?”陈树生呵呵一笑。 “没有,仅仅是还没有看得上的而已……”这个时候不上也得上了,只能先暂时先顺着陈树生的问题来了,暂时还想不到能在这上面探出什么的海克斯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问题了。 “哎呦,看来你的眼光还挺高的……”陈树生稍微感叹了一下之后然后点头道:“也是,毕竟你这么的漂亮,只要想的话,追求者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估计都能从西二旗派到天通苑了。” “哦?”海克斯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自己好像可以又重新掌握主动权了,看来这个平日里装正经的指挥官此刻终于忍不住了吗?也是,毕竟此刻车上就他们两人而且这还是一个相对密闭且完全陌生的地方,确实,如果真的在这里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这其中……”海克斯撩起的金色长发,“包不包括指挥官你呢?”海克斯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看起很是勾人心魄。 “呵呵,可惜你不一定能看得上我啊。” “不一定哦~” 第84章 安排一下 时间:【16:17:04】 地点: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为啥这么个脸色看着我?”指挥室内陈树生一脸不解的看着安洁,脸上的表情尽显无辜和委屈的表情,但安洁此刻却不吃这一套而是怒目圆睁的看着陈树生,随后在陈树生的无辜与委屈当中播放此次任务的录音。 …… 海克斯:【指挥官难道不想追求我吗?】 陈树生:【当然,可惜的是现在还在打仗——】 播报录音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雷击,如果正常人听到肯定就是感觉被公开处刑了,可惜陈树生岂是一般人…… “你说这个呀……”陈树生指了指录音带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不很正常吗?” “正常……”安洁的无语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真没有想到陈树生怎么把这个内容堪称情人调情的对话内容称之为正常的,就连她自己都对话内容感到尴尬,这要是她早就找了一个地缝钻了进去甚至恨不得换一个星球生活,而面前的陈树生不仅坦然接受了而且看样子还对此感觉到骄傲? “指挥官你是怎么把这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行为给归类到正常的,你的任务不是从她嘴巴里旁敲侧击出来些情报摸出她来这里的目的吗?”安洁此刻已经无法与陈树生去争辩那些没有意义的道德问题了,此刻也只能询问为啥陈树生不按照计划来。 “哎呀……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安洁。”陈树生语重心长的说道而安洁则是一脸看垃圾的眼神看着陈树生。 “难道调戏她就是很正确的选择?前面问她为何眉头紧皱,到后边就问她是否因情所困,后来问她是否愿意婚配为人父母,到后边干脆不演了直接调戏人家!”安洁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就算人家真的是卡特安插在你身边的卧底,也不用这样吧?” “……”陈树生直接给了安洁一个‘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的眼神’,随后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之下缓缓从椅子上起身解释道。 “唉,我明明那么努力,你为什么不理解我啊,安洁……真的是,好伤我的心。36度的体温是如何说出这般冰冷的话语……”陈树生一副心绞痛的样子捂住了自己的心头,而已经进化了的安洁对此早就已经免疫了,而是静静的看着陈树生的表演,如国还想起效的话陈树生确实需要换换招数了。 “咳咳……”眼见自己的招数过时了陈树生也不再继续演了而是一本正经的开始了自己的解释,“那个什么,人家竟然过来肯定是会考虑到自身会被怀疑的情况的,这时候我要是一上去就开始套人家的话,那不就暴露了吗?”陈树生义正言辞的说道。 “所以不是让你旁敲侧听……”安洁无奈了。 “当然,我这就是旁敲侧听啊。而且还杀了她个措手不及不是吗?” “……如果你是指的是,到后面你就开始疯狂调戏人家以及问人家为什么没有结婚之类的,那别说她了,我都确实没有想到。”安洁无语的说道,她完全想不明白旁敲侧听刺探情报和调戏人家能牵扯到什么关系。 “哼哼,这就是利用了人家的心理了。”陈树生解释道:“如果真的按照我们预想设想的那样开始旁敲侧听,想从她的嘴巴里面敲出些话的话,她反而会第一时间有所察觉并且可能会第一时间去警告卡特,这样的话提前收到消息的卡特反而会做好准备,到那时陷入被动的就是我们了,所以不能采用那样的办法,而是要利用对方已经严阵以待准备随时与我们斗法的心理反过来利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你的意思是……”安洁似乎有些明白陈树生的意思了。 “这就像是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对方来打你一拳头,但是结果对方走到你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然后郑重下跪求婚,我相信是个正常人都会脑袋短路一段时间。咱们这也是一个道理,毕竟谁能把‘我怀疑你是卧底’跟‘我要睡你’结合到一块思考,不是吗?”陈树生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其中的道理把安洁说的一愣一愣的,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特工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实在是罕见和稀奇更关键的,自己竟然还觉得陈树生的这个理论竟然还是有道理的!这个才是最大的离谱。 “你这都是什么比喻和歪理?不过既然你说你成功让那位海克斯小姐惊慌失措了一下,那么请问你有什么发现吗?”安洁很无奈的问道,毕竟如果陈树生真的从对话里面发现了什么东西,估计也只能有他自己明白了,至少她的脑袋暂时还跟不上陈树生的脑回路。 明明从陈树生的嘴巴里吐出来的都是大白话,但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海克斯现在确实是有心事但应该跟此次任务的目标无关,毕竟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肯定不会因为仅仅是监视或者是杀我就产生了动摇或者,能让一个特工从心底就产生动摇的除了人伦信仰应该就没什么了。”陈树生此刻一改刚才的流氓和不着调的风格开始认真分析了起来而且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 “信仰?”安洁疑惑道而陈树生则是认真解释道。 “一个真正的特工是不会被金钱所腐蚀或者是其它什么而随意左右的,刚才在车上的录音你不是已经听了吗?她没有家人更没有爱人,也就是说用金钱去腐蚀她是不太可能的,她又没有金钱这一方面的需求不是吗?” “是哦……”安洁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道,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嗯?”这下轮到陈树生疑惑了,这录音里面录得明明白白稍微推理一下就能知道的啊。 “你不是听了录音内容吗?”陈树生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 “……我……嗯,没来及全听。”支支吾吾之下安洁也只能给出了这般解释,而在这话说出口之后被鄙视的此刻就是安洁了。 “不给力啊安洁,我出卖色相冒着被糟蹋的风险给你们换来了如此的情报结果你们就这个样子?你这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同志们的努力吗?!”陈树生‘勃然大怒’大声训斥着。 “我极其厌恶在这种生死斗争当中的疏忽,我的努力还有同志们的努力都可能被你的疏忽所糟蹋,我不接受任何的借口或者是反驳,如果不是为了大家的理想与信念,安洁你的这种疏忽足以让我放弃。”陈树生‘义愤填膺’‘大义凛然’的说道其气势甚至让安洁都没法直视。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所导致的……”安洁诚恳的向着陈树生低头认错,而陈树生则是大手一挥。 “行了,这件事我也有不到位的地方,我也有错……好了,我服个软算你错了好了吧。”陈树生大手一挥表示不再计较此事了,但安洁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自己才是陈树生的上级来说……但还没等安洁发问,陈树生这边就又开始了分析并总结好了自己的对策。 “根据海克斯现在的动向来看,卡特那边应该是还不知道他与狼獾勾结的证据已经被发现了,但根据海克斯现在的状态来看……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去策反一下她或者说是逼一下她而且如果能操作的好的话,我们甚至可以瞬间就坐实了卡特的罪名。”陈树生很认真的说道而安洁对此也来了兴趣,毕竟如果真的能策反海克斯的话,那么就等于他们反向在卡特身边安插了一个暗桩而后边坐实卡特的罪名,安洁也很有兴趣。 “说来听听,指挥官想来已经有了具体的计划了吧。”安洁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树生。 “海克斯现在的表现是一种信仰被动摇了的表现,也就说现在的她处于一种自我怀疑的状态,这个状态之下想要入侵她是很容易的,如果此刻在施加一些外力的话……”陈树生卖了关子随后看向了安洁。 “安洁,你还记得我们和海克斯交上线是因为什么吗?”陈树生问道。 “我记得你当时说……想要一个长得像是一个美国人的……难道说!”安洁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也是笑了笑的说道。 “这个海克斯其实是阿美利卡派出了与卡特合作勾结的卧底,她是阿美利卡的‘卧底’,也只能是阿美利卡的‘卧底’。”陈树生缓缓说道:“一个是扶持境外武装,一个是通敌叛国与敌国相互勾结并试图卧底国家安全局危害国家安全,这两个罪名哪个重哪个轻?那个能将卡特从座位上撸下来,不用我提醒了吧,安洁。” “但是在怎么样才能让卡特认为海克斯其实是阿美利卡的卧底或者说有什么证据可以?”安洁问道,她实在是想不出怎么让卡特相信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阿美利卡的卧底,这怎么可能。 “呵呵~不需要证据。”陈树生邪魅一笑。 “不需要证据?卡特那种老狐狸怎么可能相信凭空捏造的事情。”安洁还是觉得陈树生这个计划不靠谱。 “哈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安洁。”陈树生缓缓解释道此刻的他看上去才更像是一个特工,“诬陷一个人还需要证据?玷污一个人还需要证据?亏你还是特工呢……”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直觉告诉安洁此刻陈树生的脑袋里面一定想出了一个不可思议而又大胆的计划。 “这里是哪里?”但陈树生没有直接回答安洁的问题而是默默指了指脚下。 “会议室啊,怎么了?”安洁如实的回答着换来的却是陈树生的一阵白眼。 “我是说这个基地,这个地方,是哪里?”陈树生又问了一遍。 “联军驻——”安洁刚刚张开口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顿悟了,口中呢喃着,“美联军…驻美基地…长得像美国人……卡特身边的卧底……” “你终于悟了。”陈树生欣慰的说道:“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像卡特这种老狐狸相信的根本不是证据而是自己的判断,在他眼里只有他认定的事情才是真的,这是这种从战场上下来所有老将的通病了。”陈树生挠了挠脖子缓缓说道。 “反正你们也只是找个理由让卡特调查而已……我们仅仅需要让卡特这个老狐狸起疑心就行了,间谍这种事情,往往都是怀疑开始,罪名成立的,根本不需要证据。” “但是能上钩吗?”安洁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个计划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怎么不能?”陈树生反问道:“其实这个计划实施起来很容易,我们要做的也仅仅是很简单,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脑补了。” “嗯?”安洁顿时又感觉这个计划不靠谱了,什么叫做依靠卡特的脑补?但还没等安洁开口问道陈树生就已经预判了安洁的想法。 “我知道你有疑惑,有想问的我现在就跟你解释一下,靠你自己悟道还是不太可能。”陈树生叹了口气然后开始解释整个计划的前因后果。 “安洁,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一位美联军的士兵意外拯救并且帮助了一位少将手上的一位特工而此刻恰好又有人角度完美的将其拍下,并在国内媒体上标注成。《跨国际的友谊》——那么请问,那名少将会作何感想?” “……如果是这样那名特工肯定就会被停职并接受审查。”安洁如实的回答道。 “嗯,很对。”陈树生点了点,感叹安洁的脑子还有得救,“那么如果这名特工与其一同进入了军事基地呢?而恰巧这个时候又有消息传出,那名特工想要叛变呢?而且又迟迟联系不上呢?” “那样的话……”安洁认真的思考着,陈树生的话。 “所以我们仅仅需要在卡特那边流传出,海克斯想要叛逃的消息就行了。反正阿美利卡卧底那么多在外搞事情的多了去了,让他们被个锅也不过分。”陈树生淡淡的说道。 “到时候,消息传开身为海克斯的上司,卡特到时候必然要面临审查,到时候你们只要拿出海克斯出现在美联军军事基地的照片,说海克斯其实是阿美利卡cia的卧底,以卡特疑似叛国的罪名将其逮捕,不就行了?如果说卡特扶持境外武装到时候卡特还能反抗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但如果是叛国罪,那么卡特一旦反抗就是直接坐实了他叛国的罪名,到那时卡特根本就不能反抗。等到把卡特捉住了之后让海克斯作为污点证人起诉卡特与境外势力勾结,到时候咱们人证物证都在。” “等等!你这里面有点复杂,让我缕缕。”安洁连忙抬手打断了陈树生,她完全没有想到陈树生竟然在这么短的一个时间内,想出了这么一个复杂的计划。 “唉……”陈树生露出了一个不争气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听不太懂,所以我现在给你简化一下,听好了。” “嗯。”安洁点了点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一,咱们首先污蔑海克斯其实是阿美利卡的高级特工。二,海克斯是阿美利卡的高级特工,潜伏在卡特身边的目的是为了能和叛国的卡特取得联系,毕竟咱仔细想象一个阿美利卡的高级特工出现在了一个少将而且还是特种司令部的少将身边,而且后来那位少将还将敌国间谍调派到来国家安全局特别行动小组的内部人员身边……” “这基本等同于叛国行为了……”安洁缓缓的说道。 “没错,到时候卡特就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到时候真的就是缩头一刀,伸头又是一刀了,你想想吧。到时候卡特连抛弃海克斯都没法为自己辩护了,毕竟海克斯原本是他的人不是吗?只要以审查的名义将卡特带到中央,到时候在把咱们的证据拿出来。” “那如果卡特从一开始就拒绝调查呢?”安洁问。 “一个手握军权的将军……身边出现了敌国的间谍而且那个间谍还被将军派遣到了安全局,结果事情败露之后结果将军还拒绝了调查……这不是叛国是什么?”陈树生端着下巴缓缓说道。 “对哦……等等,我们最开始的目的不是策反海克斯吗?”安洁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问题的关键点,他们最开始探讨这个问题不是为了策反海克斯吗?怎么变成了栽赃卡特了? “我还没说完呢?”陈树生看了一眼安洁继续说道。 “到时候只要等卡特那边的罪名成立了而且被关起来的时候,你们安全局只要站出来说,我们尊敬的海克斯小姐其实是潜伏在卡特身边的特工,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蒙蔽卡特,争取卡特的信任,甚至主动承担了卡特与阿美利卡相互勾结的代言人,这样一来照片的事情也能解释了,到那时海克斯就是安全局的人,不是也得是安全局的特工……明白了吗?”陈树生指了指脑袋示意安洁有没有听懂而安洁则是若有所思的说着。 “好一个狠毒的连环计啊……”安洁感叹道,毕竟陈树生的计划虽然简单但是一环扣一环,卡特根本就没有办法应对进退都是挨一刀,而且卡特这样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被扣上叛国的帽子了。 “不算什么,我们这仅仅是根据真相撒谎而已。”陈树生却抖了抖肩膀,“不过我更好奇的原因,你们手上明明已经有了确凿的能直接给卡特定罪的证据,却不敢直接抓捕而是要找一个理由把卡特给骗到中央去,真是挺好笑的的。”陈树生冷哼了几声。 “没办法啊……”安洁也是无奈的说道:“他手上握着重兵,只能找个理由先把他骗过去了。” “好了,剩下的细节就看你们的了,我就不打扰了。”陈树生挥了挥手起身离开了。 咚~ 第85章 根据真相撒谎 “唉……”走出房间的陈树生叹了口气,说实话他对于卡特是否真的与境外势力勾结根本就不在乎,就像是他最开始说的那样,污蔑和栽赃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证据……但令人可笑的是,明明手上已经掌握了决定性的证据,可以直接将卡特停职查办的,却偏偏要找一个理由将卡特欺骗到中央来一波杯酒释兵权,他真的想不明白安洁的那些上级是怎么想的,这样能表达出什么?表达上级的英明神武? “唉……”陈树生又叹了一口气,其实老实说他并不想这么般的去污蔑海克斯和卡特,但没办法谁让他们跟他不是同一阵线的呢……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陈树生伸了伸懒腰,又看了看时间是时候回去了。 “走了……不在这儿勾心斗角的了,果然还是跟g36她们在一起让人放松些啊……家人不就该如此吗……话说我要不要稍微冒犯一下让g36给我来一个膝枕,以前一直幻想的来着……还是算了吧,都是挺好的姑娘别让我瞎了,咱是个什么样的,咱最清楚了……咱就只是一个还会想家想妈的一个……孩子……” “……好累啊,回去喝两杯吧……但好像让m16给我喝光了来着……呵呵……累了还是睡觉吧……”陈树生坐上了车子,点火,启动,回…… …… 时间:【17:05:12】 地点:■■■安全哨所 人员:陈树生 任务:栽赃陷害? “……”陈树生坐在桌子前认真的思考着计划,虽然说计划的内容很是简单但是陈树生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安,虽然说栽赃海克斯是cia卧底这件事对他来说没啥心理负担就是了,但总的来说还是冤枉了人家一个大姑娘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的,但是道歉认错多多少少肯定有点不太现实…… “唉……果然,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牵扯到领导层都是那么的复杂……唉……”陈树生默默叹了口,坐下来开始静静的思考。 老实说虽然已经掌握了卡特与狼獾勾结的证据,但是陈树生总感觉缺少了什么,两人的合作就像是没有源头的流水一般,没看到任何的原因和目的,这才是让陈树生疑惑的,但现在办法已经想好,安洁那边只要跟安全局的上层稍微解释一下,应该就能明白了……说起来也挺可悲的,卡特曾经还是参加过战斗的英雄曾经带领士兵挫败过阿美利卡军队的,按道理来说他怎么会做出叛国的事情呢?这是陈树生不能理解的,就算是因为看不惯阿美利卡在此地的渗透而扶持当地的武装与阿美利卡作对,也应该是和政府请愿通通气的。怎么会选择如此极端的做法? 真是让人费解啊……阿美利卡联军这边有着长枪大炮和世界先进军队的,哪怕是卡特那边提供一定量的武器支持恐怕也没法让狼獾取得什么大规模的胜利,就像是现在这样让战争处在胶着状态,而这样反而会让阿美利卡的军队如意,现在不就已经在这里驻扎了将近一万人的军事基地,而且现在狼獾的藏身地已经暴露了,不日阿美利卡的联军就会派遣大规模的部队去彻底攻下那个工厂,根本没有翻盘的可能性而且一旦让阿美利卡的联军发现了,狼獾与卡特勾结的证据,到时候卡特别说是被审查了估计军队内部自己就把这个老家伙给摁挺了,毕竟斯拉夫人最恨的就是阿美利卡人了。 单单凭借这一点其实就很让人费解了,卡特为什么要冒着外人桶窗户纸的方式来帮助狼獾呢? “除非这家伙……”陈树生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 卡特也许根本就不怕被暴露,要么就是这个家伙真的打算叛国,要么就是他在这里布置了可以帮助他销毁一切罪状的后手……连带着能消灭当地联军的后手…… 但会是什么后手?这里光美联军的人数就至少有近一万,加上各种装甲车军用人形以及各类火炮还有空军卡特能拿什么完全消灭他们?而且只要有一点活下来,那么全世界就都会知道了……他到底拿什么呢? 陈树生静静的思考着,他感觉自己已经快接近事情的真相了,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他思考了…… “唉……算了,只要卡特那边被捉住,一切应该就都已经结束了,如果卡特真的是新世界组织的成员,那么剩下的就是安全局对于整个军队从上而下的大清洗了,毕竟一个少将都这样,那么军队内部……实在是不敢想象他们的内部究竟有多少叛徒……到时候必然会从上而下的进行一波大清洗,到时候恐怕会引起整个军队的动荡,也就说扳倒卡特的时候必须小心翼翼在小心,一不小心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迪米特里……雷泽诺夫……当年咱们一起将那玩意给砍下的时候,插上那红色的旗帜之时,绝对没有想到……敌人,出现在我们的内部……”陈树生坐在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这段时间确实有些累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越是发掘发现的危险越多自己就陷入的越深,到头来还是逃不掉啊……战争……想想以前没有拿枪的时候,他都快不记得了。翻开自己的记忆,全都是子弹…炮弹……拼杀,尸山血海……尸骨无存,一次又一次的……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吧……依旧是卷入与自己无关的战争,然后死去…… 荣誉?那是刚开始的时候……到后面,你会为你的朋友为自己的家人而战,但当家人朋友还有战友都死了呢?当自己脚下的土地都被抢走了呢?通常来说一个人仅仅会有两种选择了,为复仇或者是为了一口吃的…… “……”陈树生叹了一口气,直觉已经告诉了他,战争又要来了……他又要去面对了……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陈树生的小酣。 “请进。”陈树生正了正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领子。 咔~随着门锁的扭动,但却不是平日里给陈树生端蛋糕的春田或者端茶的g36而是,一位让陈树生万万没想到的人,最重要的陈树生刚才还想毁谤她来着。 “海克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坐直了身体,他万万想不到海克斯会在这个时候找到他,之前在车里的玩笑话被她当真了?不应该吧……难不成是想使用美人计……稀奇,还是头一次有人对他使用美人计……哼~笑话,哪个干部承受不住这样的考验?仅仅凭借这个就想动摇他的坚定意识?搞笑……赶紧的麻溜的,赶紧对我用让你看看是什么叫做长久不衰的持续力ex以及如同钢铁一般的坚韧不屈,赶紧放马过来吧! 稍微平复了一下陈树生的眼神回归正常,而面前的海克斯则是拉开椅子缓缓坐下。 “打扰你的休息了,指挥官。”海克斯毕恭毕敬的说道而陈树生也客气的笑道,毕竟先礼后兵,既然海克斯一上来没有选择主动进攻而是跟他客气一下,那么陈树生自然也要客气一下,这叫什么……这叫做礼尚往来。 “没事没事,仅仅是稍微眯一下眼睛而已,毕竟外边风沙比较大,稍微想睁开眼睛看看前方的路就会被激起的沙子给蒙住了眼睛,搞得老泪纵横的很是狼狈。”陈树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虽然语气上很客气但稍微了解陈树生的就知道,陈树生这是已经进入状态了果然这种套话的时候还是自己单独一个人比较合适些,身边有个人总感觉不是很自在。 安洁:成了一个拖油瓶的我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呃……嗯,指挥官其实……已经知道我是卡特将军的卧底了,对吧……”海克斯平静的说道就好像在和陈树生聊着家常一般。 “……”陈树生稍微顿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但平静的外表之下是一颗早就开启了头脑风暴的大脑,整个大脑全速运转了起来如果此刻有人能拿着红外摄像仪对准陈树生的话,就会发现陈树生此刻的头部温度正在飞快上升,这是脑供血提升的表现。 她为什么自爆?原因是什么?卡特的命令?还是说她已经知道了什么?一瞬间陈树生的大脑首先就想起了这几个问题,但也有可能是试探毕竟海克斯曾经作为军方的人突然空降在他身边,这其中肯定是不正常的,正常人都能想到这一层何况海克斯但问题是如果真的都是这样的话,那么双方都会心照不宣的不提及此事默认了这种行为,但海克斯在这种时刻提出寓意和为?她有什么目的? “呃……如果海克斯小姐指的是,卡特将军觉得我还算是个优秀的人才的话……故而派出海克斯小姐你来考察我的话……那么我姑且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很可惜啊我现在还不想脱离我的老东家,毕竟人做事要有始有终的,而且我这个人的原则之一就是有债必偿,我这边的合同还没结束呢……” 不管怎么说陈树生现在做的是先稳住她试探海克斯的底,海克斯这个捅破窗户纸的行为肯定有着某种目的,但可以排除的就是海克斯并不是来和他翻脸的,其不说她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打的过自己,就是在此刻这里可是哨所内部,所有人形都在她拿什么逃? “不……我指的可不是这个……”只见海克斯从自己的防弹装甲的缝隙当中掏出了一个硬盘,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是?”陈树生并未直接拿起硬盘而是先询问,毕竟在没搞清楚之前乱碰东西可是要吃亏的。 “卡特将军的私自运送生化武器以及核弹的证据。”海克斯平静的说道。 “什么?!”这下就是陈树生也绝对坐不住了,这两样东西一旦被使用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卡特将军与狼獾勾结的证据,卡特他想要挑起战争!”海克斯激动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目光平静,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 “……我……先联系一下安洁,没问题吧。”陈树生拿起电话看向了海克斯,征求着其意见。 “没有问题。” “好吧……”陈树生拿起电话,拨打给了安洁。 安洁:【出什么事了吗?指挥官】 “出大事了……” …… “……”安洁端着下巴来回的踱步着,她已经在狭小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整整十分钟了,原因无他,因为整件事实在是太离谱了,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一点一丝的逻辑性。 “你都在这里来回踱步将近半小时了,还没想清楚吗?”陈树生缓缓问道。 “……这件事根本毫无逻辑性,卡特手下的特工竟然会背叛卡特,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的。”安洁才不相信海克斯的话,毕竟结合一下实际情况军方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确实有猫腻,但却可以让人相信……”陈树生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怎么说?”直觉告诉安洁,面前这个男人他有了些鬼点子和令人惊叹的脑回路了。 “咱先不说海克斯为什么要背叛卡特,但就单单仅仅针对这件事,你说卡特真的会不会有发动战争的想法?”陈树生问道。 “……有。”安洁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卡特这个人一直致力于让整个国家恢复霸权主义的状态,而且自从军队改革以后就一直有这样的声音……”安洁此刻也不由得真的相信海克斯所说的都是真话了,因为以卡特这个疯子的想法他可能真的会这么做。 “所以你还觉得,她刚才所说的都是假话吗?”陈树生认真的问道而安洁则是沉默以对。 “别忘了,我们最开始来这里是因为什么,安洁。”陈树生提醒道:“毒气……那批毒气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找到呢……” “但是仅仅凭借毒气是没法完全摧毁当地的阿美利卡联军的……”作为一名高级特工安洁自然也熟知阿美利卡联军旅级一级以上单位都会配备专门的防化部队的。 “没错,所以我猜测毒气并不是用来消灭而是实验的……”经过海克斯这一提醒陈树生这边算是把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给串起来了。 卡特给狼獾提供武器目的的原因恐怕就是为了将阿美利卡的军队给吸引过来,而仅仅提供一定量的装备除了是为了让战争陷入胶着状态之外,还有估计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阿美利卡的军队以及让阿美利卡的军队放松警惕,毕竟谁也没法想到一直连衣服都穿不齐的游击队会突然拿出生化武器这种大杀器,到时候卡特就可以观察阿美利卡联军在生化武器面前的应对能力,到时候在拿核弹灭口全部推平毁灭一切的证据,等到时候真正与阿美利卡联军打起来的时候,来一招出其不意直接大规模成编制的消灭阿美利卡军队的有生力量…… 但这就会牵扯出另外一个问题了,到时候如果真的核弹爆炸了,把阿美利卡的联军在这里消灭了,阿美利卡肯定没法乖乖咽下这口气的,但如果真的要开战的话阿美利卡自己也是要掂量掂量的,与一个超级大国开战其后果是高度不可控的,更何况还是与苏联这种重工业极度发达的国家,其消耗是无比巨大的,而且经过军队进行自动化改革以后其战斗倒地如何谁也没法确认,在没确认好敌人的战斗力之前阿美利卡应该不会直接开战,而是应该找个恶犬来般自己探探底,测试一下…… “实验?”安洁皱起了眉头。 “测试阿美利卡对于生化武器的有多少应对或者是抵抗能力……”陈树生缓缓解释道。 “那核弹呢?”安洁问。 “用来销毁证据并且彻底摧毁生化武器的证据,毕竟没有人会注意到太阳背后的星星……如果核弹真的爆炸了,那么生化武器什么的就不存在了,卡特到时候恐怕就会得到他想要的数据也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而阿美利卡的军队则会立刻从这片土地上撤离……说起来,卡特这样做还阻止了阿美利卡在此地的渗透呢……”陈树生平淡的解释着而安洁对此却久久不能平复,虽然陈树生的设想胆大而又疯狂,但却能说的通如果真的是卡特那么他确实做的出来…… “那么我们该如何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安洁认真的问道她相信陈树生此刻已经有了办法,但后者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无力的摇了摇头。 “恐怕我们对此什么都做不了……这次恐怕真的没法做什么了,安洁。”陈树生无力的拍了拍安洁的肩膀而后者则是激动的说道。 “什么叫做不到?!连试一试都没有就放弃的话才是真的懦夫!”安洁大骂道,从小被战争夺去亲人的她恨透了战争,“那可是会导致世界大战的东西,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毁掉的!亲人,朋友,家人,同学通通……通通都会被毁掉的,慈祥年迈的工人父亲,善良和蔼的教师母亲……这所有的……通通都会被毁掉的啊!!!”安洁激动的说道,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淌出来,她刚刚说的全都是自己的遭遇,他的父母就是因为核弹而死的…… 我见过的比你多……陈树生很想这么说,但他终究还是轻轻地搂住了安洁。缓缓说道:“安洁……让我提醒你一下吧,1941年12月7日清晨之前,他们就已经收到了警告……1941年6月22日他们也曾收到了警告……战争,不是你我一句提醒一句警告就能阻止的……”陈树生面色平静的说道,其实如果论身份在场的人当中如果真的要按照,身份地位来的话,一旦双方正式在欧洲大陆开片,那么最有可能被征召被调往前线作战的,只可能是他……但此刻也就是陈树生最为的冷静,因为他知道逃不掉的…… 战争,需要你而你无权过问…… 第86章 背叛者 “不,我们能阻止的!”安洁激动的大喊一把将陈树生给推开了,“这件事只要跟上级他们说一声,沟通一声就能立刻得到化解,卡特这边只要被停职了我们就一定可以的!” “唉……要是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陈树生默默叹了口,在海克斯讲出卡特想要发动战争之后他就明白了,可惜太晚了,联军不久之后就要展开行动了。 “安洁,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回去,趁着联军还没有行动之前赶紧把卡特办了,将其撤职只有这样才能让将我们摘出去,这样卡特的任何行为就代表不了任何人了。”陈树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将判卡特叛国罪一切的行为早就与国家政体无关,以安全局的能力也仅仅能做到这样了。 “……”安洁沉默了,确实以安全局的能力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赶紧去联系一下吧。”陈树生再次伸了伸手拍了拍安洁的肩膀,这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了,而且最好赶紧安排一下撤离行动了,核弹的当量和生化武器的打击范围尚不明确,所以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我知道了……”安洁叹了口气,然后默默走出了观察室而陈树生则是在目送安洁离开之后看向了审讯室里面的海克斯,此刻的海克斯静静地坐在了审讯桌面前,但就像是外面的两人一样,她此刻的内心也不平静因为这次其实是上司要求的目的乃是通过出卖卡特来争取到安全局的信任,并以此渗透进安全局当中为cia的下一步行动做准备,而且上级还特意的将计划发送到了她的手里,而她也明白之前为什么对于她的警告上级一直置之不理了,原因也很简单,是因为此刻的政府也想通过这个来发动战争……这里的驻军将会是阿美利卡发动战争的理由……他们会是炮灰而自己将成为一个被安插在安全局里…… 老实说当海克斯看到上级发送过来的计划并仔细阅读和翻看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惊讶或者是震惊,用成百上千的战士的性命来发动战争而cia手中也早就掌握了卡特的罪证,只要计划开始阿美利卡就会发难,生化武器以及核弹这两样东西都会成为阿美利卡在国际舞台上谴责新苏联的权柄,到时候新苏联将会失去一切的国际支持,因为这一次阿美利卡真的没有栽赃他真的没有冤枉新苏联……他们只是默许了而已,双方彼此之间相互找了一个开战的理由而已…… “……”海克斯硕大的防弹装甲稍微起伏了一下,老实说她已经有些麻木了,这是作为一个特工该有的样子。 ‘此刻的他正在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着吧……’海克斯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现在她需要做的是等待,默默的等待……也许对方走进了之后会直接杀自己,海克斯想了很多她不太认为对方能因为这个而信任自己反而会因此而对自己提高警惕,毕竟在海克斯的认知里面,轻易出卖自己长官的人是绝对不值得信任的…… ‘真是辜负了他的信任啊……’海克斯在心里默默的叹息着,这么久时间的相处其实她也了解了这个指挥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惜啊,两人的立场绝对不同就注定接下来是没法好好相处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或许会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如果…… …… 时间:【19:07:14】 地点:■■■安全哨所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背叛者 “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才说出来呢?”关于海克斯所交代的内容在她提供的硬盘里面其实都很详细了,里面的内容确实可以证明海克斯真的没有说谎,至少在关于核弹以及生化武器这方面她没有说话,但陈树生真正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海克斯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为什么刚到的时候没有说,是因为有什么顾虑吗?还是说另有所图…… “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我们犹豫了……”但现在的时间已经容不得他们继续在这里干坐着了,他们必须快点回去对卡特进行审判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机会,但即使是这样陈树生也不觉得能让马上就要燃起来的战火给重新压回去,以阿美利卡那条疯狗一样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制造矛盾摩擦是他们最擅长也是最拿手的本事了。 “唉……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但愿我们来得及……”陈树生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便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如果想真的指认卡特的罪名或许海克斯会是一个最好的证人,看来原本的计划要稍作修改了。 “海克斯,既然你将此事告诉了我们……那是不是代表着你也愿意与我们合作共同指认卡特的罪名。”陈树生坐在办公桌面前缓缓说道,他现在需要确认一下海克斯的想法如果对面海克斯愿意合作别管对方抱着什么目的,只要想要合作那么必然就要拿出些好处与诚意而且他的计划也很简单就是在原有的计划上稍微改写一下就好了。 “……愿意,这是为了我的信仰而做出的决定,所以哪怕从此受到无边的谩骂甚至清算我都愿意,我早已经做好准备。”海克斯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真的太好了……”陈树生笑道:“不知道海克斯小姐是否愿意以一个弃暗投明的cia间谍的身份来指认卡特呢?”陈树生缓缓说道而对面的海克斯则是内心咯噔了一下。 “什么意思……你们是打算将我一并清算了吗?”好在专业的训练没让海克斯如同翻江倒海般的内心活动呈现在了脸上,而是用着一副被冤枉的表情与语气质问着陈树生,但后者则是轻轻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海克斯冷静一下。 “当然不是了,安全局岂能是这般无情的,但是我们需要你的配合,给大家演一场戏。”陈树生缓缓说道。 “戏?”海克斯不解的问道,面前这个指挥官的脑回路是让人永远无法猜透的。 “当然,相信曾经在卡特身边工作过的海克斯小姐很清楚卡特将军手上的能力对吧?如果一不小心没有处理好的话,很容易引发动乱而且现在情况紧急,常规的办法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所以我们只能采取一点非常规的办法了,比如弃车保帅。”陈树生缓缓说道。 “没错,只要我们把卡特——”陈树生刚刚想要说话的时候,只见审讯室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安洁冲了进来没等陈树生问,就见安洁大吼道。 “通讯被切断了!” 半小时之前…… 时间:【18:37:24】 地点:███联合指挥司令部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将希斯莱特(新世界组织成员之一) 无数的电子屏幕汇聚在这狭小的指挥室内,但就是这个狭小的指挥室内坐镇着一位可以威慑整个世界的一位大人物,阿美利卡中将希斯莱特虽然他仅仅只是一位中将,但其手握的兵力却基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与他并肩,掌握欧洲与非洲战区的最高指挥权,北约集团军最高总指挥,中东战区最高指挥官真正意义上的手握重兵,但此刻他所在的指挥室却是无比的寂静,平日里嘈杂的声音全都不见了,偌大的指挥室内此刻仅仅只有他以及他的一位副手而已,。 “长,长官……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副手颤颤巍巍的询问着自己的长官,作为一个副手一个合格军人,他是不能对自己的上司提出任何的质疑的,更何况面前的将军还有着决定整个欧洲生死的权力,但此刻的他却莫名的提起了勇气,即使他的双手早就因为颤抖而迟迟的抬不起了,但他依然向着自己的上司提出了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一旦拨通了这个电话就代表着什么。 “……”希斯莱特没有说话而是将挣着下巴的双手缓缓放下,坐直了身体目视着自己的副手,他的动作很慢很坚硬就像是机械一般,但熟知希斯莱特的人都知道希斯莱特曾经在战争上受过的伤,两条胳膊此刻早就已经都被义体所取代了,所以动作看上去才如此的僵硬与缓慢,这是因为希斯莱特并不是能很好的适应自己的两条义体,就像他自己曾经说的那样…… “这种不真实让我感觉自己受到了蒙蔽……” 其实希斯莱特的朋友以及其身边的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希斯莱特为何这样说,因为在当今的科学条件以及医疗水平下,义体早就能让人感觉使用的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样了,更何况作为阿美利卡的中将,希斯莱特受到的医疗水平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所以其周围的人才更加的不能理解为何希斯莱特使用自己的义体就像不会跳舞的人去挑战芭蕾舞一般,僵硬而又难看。 “巴特……你要明白,这是为了让阿美利卡再次伟大,上一次的战争我们其实是输了的,因为腐败而无能的政府我们输掉了那场战争,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弥补的机会,这一次我们将不会是孤军奋战了,我们的敌人已经腐朽不堪我们的士兵勇猛无比,我们的大炮比敌人的射程更远威力更大……而现在是我们先要为战争做出牺牲的时候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让我们变得更加的伟大,为此扫平路上的障碍消灭一切阻挡在我们面前的敌人才是现在要做的……你,明白了吗?”希斯莱特面色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副手。 “……是……我明白了,长官……”仅仅平静的看着自己副手就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他只能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随后拿起了电话。 “执行计划,销毁一切证据,不留活口。” 中东联军:【是,长官】 二十四小时以后…… 时间:【17:53:07】 地点: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人员:阿美利卡海军陆战队(马润)下士——格雷·杰克 任务代号:红日行动 指挥中心:【陆战队员们,我们已经确认并发现了‘狼獾’的藏身地,一营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我们即将展开行动】 指挥中心:【目前钢铁化工厂里面的大部分火力点都已经武装侦察连已经空中单位所消灭,但地面任然有不少的抵抗,记住,抓住狼獾我们就可以结束这场战争,给世界一个和平】 咔嚓!格雷下士默默的将手上的枪上好了膛,检查着手上的武器装备,随后又看了看身边的这些铁疙瘩,自从军队改革之后军队的人员编制就少了很多,原本一个营级单位的人数还不足原来的五分之一,这还只是整体且包括了后方的指挥单位,前线作战人员的数量被缩水的更少。 前线士兵的责任更多的则是负责前线指挥毕竟有时候战场形势复杂,而且为了便于批量生产这些自律军用人形的智能程度普遍不高,对于战场形势还是缺乏一定的判断,仅仅是替代了前线士兵打枪的责任而已。 而且因为军队人数的减少以及军用人形的增加,原本一个一个的大头兵现在过的基本都是连长排长的日子,指挥自己旗下的自律军用人形作战就是他们的责任,但为了让士兵只见彼此能够相互配合指挥,所以上级要求各个连长排长同吃同住,俗称‘连长’班。 士兵的武器掉在了地上,变成为了机器人……而他们是会自己开枪的武器…… “嗨,兄弟还这么闷闷不乐的啊。”就在格雷默默打理身上装备的时候,与他同一架直升机的战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也是同一个营下的‘班长’每个人麾下都指挥者一个班的自律军用人性,等他们的军衔被提拔为中士的时候或许会被分配给一个‘连长’的职务和人形熟练吧。 “雷夫……”格雷轻轻念叨着战友的名字而后者则是轻轻拍了拍格雷的肩膀。 “干嘛这么闷闷不乐?我们马上就要去执行任务了,抓到那个狼獾我们就能结束这场战争了。”雷夫兴奋的说道看起来十分的跃跃欲试。 “我只是……在想昨晚的事情而已,听说三营的人去了但结果一个人都没有抓到,真是让人费解,明明三营都出动了一半的人但结果却是不仅仅是人没有抓到,手上的‘铁人’们还损失了不少……”格雷端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但雷夫对此却是淡然一笑。 “那有什么不好的吗?”雷夫反问道。 “你说什么?”格雷不明白雷夫的意思但后者则是来到他身边悄悄的说道。 “如果不这样的话,今天的主攻怎么可能落到我们营的头上,你要明白这样的一次任务参加我们能拿到多少钱?三营那群混搭整天都仗着人形比我们的新比我们的好,处处找事行了这次的任务他们一分钱都捞不着还有继续添损失,你说这有什么不好的?而且再说了……这次的任务本来是我们一营应该去的,但我替你挡下来了才让他们三营去的……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到时候你我手上的人形全都损失掉了,以后怎么办?”雷夫看着格雷缓缓说出了实话。 “什么?!”格雷被震惊了,“你,你早就知——”格雷刚刚想张口问,但雷夫却解释道。 “那个哨所里的除了格里芬的那些民用改款式之外,还有一位格里芬的指挥官,在以前你我或许都看不上这种家伙,但是就在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战斗了那么一次,一次!”雷夫激动的说道:“就那一次,我就知道一旦和那种人作对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的,那家伙的战斗力简直就是美国队长,我一直以为小时候看的漫画都是虚构的,直到我亲眼目睹那家伙的战斗力……我就知道,那家伙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你知道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格雷问道而雷夫则是缓缓站起身体。 “……我爷爷以及我父亲曾经参加过些很惨烈的战斗也曾经被奉为英雄的称号……但其实他们他们这种英雄回到家回到社区被询问的最多的问题往往是你杀了多少敌人……这个或许在我们看来会是很正常的问题,但是对他们来说却是绝对不想提起的回忆,每一次的拼杀对他们来说都是如同噩梦一般的回忆……但周围的人对此都乐此不疲,他们疯狂的追问着,问他们倒地手刃了多少敌人将多少敌人烧成了灰飞,他们对此也只能是笑笑…… 当时的我并不理解他们的笑容,直到又一次执行任务我扣动扳机,杀死了一名敌人。当时的战场很混乱子弹到处飞的,但我就是知道那个人是我杀的,从那之后我每当看向自己的影子或者是照镜子的时候,我总能看见我的脚下躺着被我杀掉的那些人……直到那时我才理解了我的父亲与我的祖父,他们的背后也躺满了敌人的尸体,但是跟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相比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如果那名德古拉亲手杀光了自己上万子民的话……那名指挥官的背后躺着的可能就是整个地狱……” “所以……你早就知道三营的这次行动会失败甚至是蒙受如此严重的损失?”格雷问道。 “格雷,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你应该明白的……你有自己的妻子以及孩子,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孩子今年就要上学了,学费很贵的对吧……”雷夫缓缓地问道而格雷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身体也颓了下来。 “嗯……”格雷只能弱弱的说道。 “那么我们只要管好我们自己便可以了,照顾好我们自己便可……这是我父亲与我爷爷告诉我的。” 第87章 第二个太阳 时间:【18:48:17】 地点:███钢铁化工厂 人员:阿美利卡海军陆战队(马润)下士——格雷·杰克 任务代号:红日行动 任务目标:抓捕自由军首领狼獾,结束战争……? 匪徒2-6:【保持队形。还有三十秒抵达目标所在地】 飞行员快速调整着直升机上的仪器,此刻先头部队以及空军已经彻底请扫了敌人的防空火力,就仅仅凭借对方手上的rpg显然是威胁不到他们的直升机,故而部队现在已经可以空降到化工厂的内部…… 星光11:【匪徒,这里是星光,我们将用火箭弹摧毁敌人的大型目标,但在此之前请麻烦你们先请扫一下地面的残余部队,帮我们解决一下麻烦】 声音传来是一个甜美的女声,这立刻就够起了飞行员的兴趣。 匪徒2-6:【怎么?是担心黑鹰坠落在这里上映吗?】 星光:【匪徒,如果你不想被宪兵队给带走的话,最好认真回答】 匪徒2-6:【ok,ok……小伙子们,可爱的飞行员姑娘需要我们的帮助,go!go!】 嗡~嗡~嗡~随着直升机缓缓落在了地上,格雷和雷夫迅速带着自己的人形部队从直升机上跳下。 “这会是一次简单的任务。”雷夫简单的侦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说道,毕竟敌人的重火力大部分都已经被消灭了,之所派遣大部队上完全是因为这个化工厂实在是太大了,完全就是一个工业园区,而且敌人的数量也非常的多而且为了防止低敌人跑掉只能采用全面占领的方式,不过即使是这样雷夫也依然认为出动这么多的人也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杀鸡焉用宰牛刀,出动这么多的人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别大意了,雷夫。”格雷这个时候提醒道:“毕竟是能和联军周旋这么多年的,肯定还是有些本事的。”相比于已经把这次任务当作一次热身运动的雷夫,格雷就要谨慎的多毕竟相比于了无牵挂的雷夫,他还有妻子和孩子谨慎一些是对自己也家人的负责。 “你说了算。”雷夫耸了耸肩表示一切都是格雷说了算,而格雷则是无奈的看向了交火地点,雷夫什么样的性格他很清楚毕竟两人在一起搭档了那么久,彼此之间都很了解对方的。 “既然你还有老婆孩子的话……”雷夫抬起手臂操纵着自己的终端,随后隶属于雷夫旗下的军用自律人形全部调整了状态,开始沿着预定路线逐步推进。 “那么就让我这个单身汉来探探路吧。”雷夫将手中的步枪上好了膛率先在前面探起了路,开始搜寻并清扫废墟中可能隐藏的敌人。 “唉……”格雷探了口气,也迅速开始了行动,两只队伍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开始逐步向前推进并请扫。 …… 砰!砰!砰!房屋上,窗户上,废墟中的敌人均被军用人形以各种方式消灭,躲藏在窗户后掩体后子弹无法直接击中的就利用榴弹手雷等一切的曲线攻击的武器来消灭敌方,能利用子弹的就利用手中的枪。 噔!噔!噔!军用人形一步一步的往前踏着,踩在地上发出了沉重的声音顶着敌人的火力一击又一击的摧毁着眼前的敌人,敌人的子弹很难在其装甲部位造成有效杀伤,但由于性价比的原因,这种军用人形仅仅会在关键部位加装防御装甲,防御能力也仅仅是能抵御小口径步枪弹药的袭击,在面临爆炸物以及重火力的情况下,其防御能力还是略有堪忧其主要观察手段也仅限于夜视仪,热成像以及传统的光学电子眼且全部集成在了头部,这里也缺少正面装甲保护的地方之一,可以使用广义所有的轻武器,ar系列以及ak系列的突击步枪都可完美使用,这还仅仅是最普通的批量生产的类型,但其能力已经大幅超过了普通人以及各种顶尖的特种兵,当然某些能手掰机器人炮台的挂壁除外。 陈树生:不信谣,不造谣,不传谣,相信科学,共建文明社会…… “就如同割草一般简单……”雷夫跟在编队后方默默的看着这将近一边倒屠杀,不由得发出了感叹,这些人干嘛要送死呢?明明正面作战他们没有任何胜算的。 “……”格雷看着面前的屠杀则是没有说任何的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推进着,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不过相比于格雷的小心谨慎而格雷对待敌人的态度就尽显傲慢了,因为面前的敌人从根本上就没法跟他们正面对抗,游击队怎么可能正面打过正规军,所以雷夫自然会用傲慢的态度,面对什么样的敌人用什么态度这便是他的性格。 “我投降,我投——”一名敌人想要投降,但是面前的军用人形没有给他那个机会直接就是两枪结束了他的性命。 “啧啧,还是这么的笨……一个一个的都跟铁疙瘩一样。”雷夫看着刚才投降的倒霉蛋不由的发出感叹,这军用人形什么都好就是太笨了些。 军用人形相比于格里芬的那种人形最大的区别不是外观上其厚重的装甲以及那科幻的外观以及各种各样的光学电子眼,而是从逻辑根本上不具备自主思考能力,面对突发情况只能根据最基本的逻辑程序进行判断,比如不向没有武器的平民开火射击,自身受到非己方人员的攻击必须还击等,面对有威胁的目标直接清除等一些简单的由a到b的点对点,是与否的基本逻辑形式,这也是为了避免军用人形过于智能化所进行的限制,毕竟这种人形设计与制造的目的就是为了完全替代传统步兵在地面上的主要作用,而对于上层的指挥层来说大部分的步兵单位仅仅只要做到会开枪服从命令会主动进攻就行了。 而在这样的战场上,军用人形仅仅会遵循对方有武器就是敌人,是敌人就代表着需要被消灭,所以随意开枪就行了。 “为什么高层的技术员还是没有更新程序?”格雷看着面前的尸体很是不解,这种问题其实从军用人形投入使用就已经有了,而且早就和上边反馈了不射杀敌方投降人员。但是为什么现在这个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 “谁知道呢?”雷夫对此却是不以为意,如果是以前的话士兵射杀这种投降的人是要上军事法庭的,但是现在情况好了很多至少这人又不是他射杀的。 “也许是没有人给程序员加班费吧……”雷夫不屑的说道,然后队伍继续前进清扫面前的一切地面目标。 而就在两人继续打算推进的时候一条紧急通讯响了起来,而且还是发给所有人的,雷夫和格雷的脸上都是一变,因为这通常代表着出现些意外情况而且是很严重的重大变故。 指挥中心:【匪徒2-6,情况有变,现在请立刻登上直升机跟随部队撤离化工厂】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种突如其来的撤离只能代表出现了,目前部队无法应对的情况,但是究竟是什么样的意外情况即使是,他们的空军以及坦克都无法应对的。 “收到,指挥中心,发生什么事情了?”格雷问。 指挥中心:【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的人在化工厂的储藏区发现类似生化武器的装置,目前还没法确认是病毒还是毒气,目前生化紧急支援小组正在赶来当作,在确认安全之前所有部队立刻撤离出化工厂,前往安全地带】 一听到生化武器这四个自之后雷夫和格雷对视了一眼之后立刻向着直升机的降落地点撤离。 嗡~嗡~飞行员此刻也不清点人数了,反正就雷夫和格雷两个人,剩下的就是军用人形丢在这里也不可惜,反正军用人形也不害怕生化武器,直接加大马力全功率起飞。 嗡!嗡!嗡!随着飞行员加大马力,直升机立刻从地面上起来,全速跟随着大部队的方向撤离。 指挥中心:【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海豹六队已经在化工厂发现了一枚核弹,化工厂已经确认有核武威胁!重复!化工厂已——】 轰——!!!伴随着无线电切断以及强烈的闪光,雷夫和格雷看见了拔地而起的蘑菇云,随后而来的就是强烈的冲击波与电磁脉冲,飞机上的一切仪器瞬间停摆原本站立保持作战状态的军用人形也在强烈的电磁脉冲之下全部短路烧毁了。 嗡!嗡!嗡!直升机上一切的警报灯都在全功率的工作,格雷与雷夫都死死的抓住了扶手不让自己被甩出去,但这注定是徒劳的能用肉眼直接观察核弹的爆炸就注定了他们没法活下去。 …… 时间:【19:10:14】 地点:███山脉郊区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第二个太阳 “……”走在荒漠当中的陈树生突然转身看向了远方,随后又看了看手上腕表。 “怎么了长官?为什么要突然停下?”ak-15不解的问道。 “来了……”陈树生在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之后缓缓说道。 “什么来了?”m4a1这个时候问道。 “安洁……联军如果没有更改作战计划的话,那么现在应该是已经与化工厂那边的敌军交火了对吧?”陈树生没有直接回答ak-15和m4a1的问题而且转头看向了安洁。 “呼~呼~”此刻的安洁累的不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是……是没错……”安洁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累的直不起腰了,她知道陈树生要说的是什么,但是此刻的她实在是累的直不起腰了,昨晚的大战就已经消耗了她不少的体力虽然基本都是陈树生带着ak-12还有m4a1她们与对方周旋,自己和海克斯则是在g36她们的保护之下快速沿着山脉撤离,但是讲真的已经走了一天一夜的她真的不行了,跑路都快把她累死了,但陈树生此刻却做到了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这翻山越岭对他来说就如同散步一样轻松。娘的,就这等同于无底洞持久力ex的体能,以后那个女的敢跟他在一起……这田恐怕都会被犁成烂泥 看着安洁此刻连直腰都直不起起来的安洁,默默的又把头转向了海克斯,此刻的海克斯也是累的不行,满脸都是汗水但可能是因为长期处在一线以及经常训练的原因比安洁要稍微好一些 “等一下随便找个山洞或者岩壁底下休息一下吧。”陈树生知道两人的体能都以及到达了极限,根本无力早走下去了而现在如果没猜错的话,核弹已经爆炸了接下来任何的无线通讯都会完全瘫痪,也不用担心身后还有阿美利卡的追兵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都乱成套了,暂时没空管他们了。 “你们怎么样?”陈树生又看了看m4a1她们,此刻的她们身上虽然因为昨晚的激战而有些狼狈,但看上去没啥大问题。 “我们还撑得住,指挥官休息就行了,放哨的工作就交给我们就行了。”m4a1站直了身体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问题,但陈树生可不这样认为。 “累了就说一声,没有必要死撑着。”作为大家的队长陈树生很清楚大家的耐力如何,除了ak-12这样的五星人形情况稍微好一些之外,其余的或多或少都有些疲惫了。 “前方就有一个山洞,今晚就在那里休整一下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些哨子分给大家,“ump45你们先去前面探探路,将众人都带到山洞之后记得出响这个哨子,对了这个哨子是特制的,吹的时候会发出类型鸟和野鸡的咕咕声,到时候靠这个来确认位置和彼此之间的情况,现在无线电通讯应该已经完全瘫痪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站在了一块岩壁之上,拿起望远镜观察远处的地平线,此刻南方那本该已经完全陷入黑夜的地平线上竟然露出阵阵闪光,相比核弹此刻已经爆炸了,无线电通讯此刻已经完全失效了。 “明白。”众人点头,纷纷将哨子收好而陈树生则是走到了安洁的身边也不等对方反应,直接将安洁抱……扛了起来? “指挥官?!你这是——”安洁自然是一脸懵,身体也快速的扭动着想要挣脱, “……”众人看着陈树生就像扛猪一样的扛着安洁的动作通通陷入了沉思当中,虽然抱着会影响走路和跑步这个大家能够理解,但是为什么指挥官你这个动作特别像极了土匪抢媳妇的动作呢?而且为何这般的熟练? 众人陷入了沉思…….jpg “别发呆了,赶紧赶路吧。”看着发呆的众人,陈树生催了一句而众人也是默默的跟在了陈树生的身后,没有再说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就不要浪费体力了。 …… 啪!砰!柴火堆霹雳啪啦的响着,所散发阵阵温暖也算是替安洁和海克斯挡住了外界的严寒,别忘了此刻还是冬季尤其是这种地区,昼夜温差特别的巨大外界温度现在少说也是零下十多度的严寒了,而安洁和海克斯身上的衣物还因为白天流出的汗水而打湿了,如果此刻不抱着火堆她们两个真的会有被冻死的可能性。 “……”站在洞外的陈树生一言不发,默默的守在洞口外,这个洞窟很大通风也很好所以在里面点上柴火堆并不担心缺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安洁和海克斯什么时候能将衣服烤干了,自己已经将火堆点上了还特意走出洞窟内她们两个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嗒~嗒~嗒~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但陈树生并未回头警戒,因为洞窟内的情况早就已经探明只有自己这边一个出口,所以根本不存在被从另一端突袭的可能性,换句话说出现在自己背后的全都是自己人根本不用担心。 “指挥官。”m4a1的声音在陈树生背后响起。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陈树生转头问道。 “没,没什么事情,就是看指挥官你一个人呆在外边守着有些放心不下。”m4a1有些脸红的说道。 “还行,外边的温度还算可以忍受。”陈树生晃动一下胳膊活动活动了关节表示没什么事情。 “那个指挥官,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m4a1小心翼翼的问道,就在昨晚大家遭到了联军的进攻一切通讯都已经被切断,没法向任何人求援但好在陈树生有提前准备,利用敌人的大意成功突围了,但这个就在这个过程当作指挥官因为保护她还有那个海克斯而中了两枪虽然两枪命中的敌方都有防弹插板挡着,但m4a1很确认自己当时看到了陈树生当时的身上留出了血。 “没什么,他们用的穿甲弹但我的防弹插板也不是吃素的,子弹都偏离了方向擦破了点皮,没什么事。”陈树生淡淡的解释道随后立刻又将话题转移开来,“别说我了,你们的情况如何?没伤着吧?” “谢谢指挥官的关心,大家都没什么事情……就是……”m4a1犹犹豫豫好像有些话想要说出来,但又有些不敢问而陈树生此刻以及猜出来了m4a1想要问的了。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把她带上对吧?而且还想问,战争真的要降临了对吗?” “是……”被点破的m4a1只能点了点头。 第88章 流亡者 在那如炼狱一般的战争当中,西装笔挺的政治家们提供弹药和武器,而掌握土地掌握了粮食的富人们提供过期发霉的小麦和干瘪的面包,而底层下水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没有希望的穷人们则要提供自己白白净净的孩子……待到战争结束以后,西装笔挺的政客们取回了剩余的武器弹药,而富人们获得了更多的土地可以用来种更多的粮食建更多的房子,而只有头发花白的穷人在寻找自己孩子的坟墓…… 看着面前单纯的m4a1陈树生苦涩的笑了笑,果然人形都只是一些孩子啊…… “把她带上是因为她还有用,至于战争……我想我们是阻止不了了……”陈树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核弹已经被引爆就代表卡特的计划已经顺利实施了,他们现在的任务则是快点与总部取得联系,但在陈树生眼里这尤其是无用功了……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彻底明白这场战争已经避无可避了。 陈树生缓缓闭上了眼睛回想着昨晚发生了一切,就在他们原本要将这疯狂的计划告诉远在天边的安全局总部的时候,他们的通讯被切断了随后联军基地便派人过来准备将他们抓捕了,而当陈树生通过dni装置反向入侵他们的网络之后得到的消息却令他感到震惊,阿美利卡联军抓捕他们安排的罪名是安全局的卧底,冒用格里芬的名义并企图盗取联军机密并打算与‘恶人阵’勾结打击联军,尽量活捉他们的目的则是为了在接下来的国际交锋之后手握更多的筹码,因为单单只是他们名为格里芬的雇佣兵实际为安全局特工而且还欺骗他们进入了阿美利卡联军基地,仅仅是这个安全局到时候就已经说不清了,但仅仅是这个还远远不够让陈树生震惊,真正的问题阿美利卡是如何知道安全局的计划的? 而且进攻的时间过于凑巧了,海克斯刚刚交代完安洁刚刚跟上级汇报,阿美利卡那边就派人来抓人了,时间上太过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起来,思来想去陈树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了。 组织内早就有人将计划泄露了出去,这也许是他们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在山头上的哨所的原因吧,因为一旦被围困基本不会有逃出去的可能性,昨晚如果不是应为对方的傲慢以及自己的光学迷彩还有dni和入侵装置的话,恐怕还真的逃不掉,不过也因为这个陈树生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无论是卡特还是阿美利卡都想要挑起战争双方但都想要对方先当那条张嘴呲牙咬人的恶犬而自己扮演受害者的角色,随后就可以挥舞手中的大棒进行反击!新世界组织可能也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诞生的,两个敌对国家的武斗派极端派竟然为了彻底的干掉对方而选择了合作,真是讽刺啊……他们到头来根本就是白忙活,安全局可能也是被闷在鼓里的那个但不排除安全局内部也有内奸…… “唉……”陈树生长长的叹了口气,到头来竟然是命运的轮回吗?又一次的卷入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争斗最后又为此而死,自己的命运就是如此吧…… “指挥官……”m4a1看着默默叹气的陈树生,她顿时感觉指挥官好像陷入了疲惫当中,她想要问原因但话到嘴边的时候又说不出口了,只能问道:“指挥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行动?” “怎么行动……”陈树生将自己从感叹当中拉了回来,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了,当务之急是如何带着大家安全的回去,这才是他要考虑的,至少让她们都活到自己的葬礼上吧…… 陈树生一边想着一边拿出了一份纸质地图,此刻可没有什么电子网络等无线电设备通通还处在瘫痪当中,身上部分电子设备也失灵了但本着万事留亿手的打算,他在来到基地的第一天就准备好了地图方圆一百公里的全部地形图。 陈树生仰望着天上的星空,如果不是因为战争这片土地原本应该会多美丽啊,但是现在此刻都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这个核弹的当量应该不算太大而且在地面引爆所能产生的电磁脉冲强度和范围要比在高空引爆的范围小的多……但这也足够让周围的电子设备失灵了,不过还在天生的星星还能为人指明方向,高悬于苍穹之上的绚丽星河没有因为人世间的罪恶而失去半点光辉,千百年来一直都能为迷途的旅人指明着方向。 “翻过这个山头后,下方就有一座城市……我们先在那里休整补给一下之后再想办法和总部取得联系吧。”陈树生看了看天上的北斗星大致确认了方向随后登上了一块岩壁确认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并规划着接下来的行动路线,他说的总部可不是现在没有半点用安全局或者是格里芬而是现在还待在s09战区的格琳娜,这个时候陈树生能相信的也只有她了,安全局还有军方现在都绝对的不可信,格里芬……算了吧,就那不靠谱的程度还是不要参和这种段位的争斗了,太菜了点……只能提供除帮助以外的一切支持。 “明白了。”m4a1点了点头而陈树生则是摸了摸脖子上的狗牌,又看了看m4a1。 “现在应该还不是时候……”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随后又将狗牌塞了回去。 “先去休息吧,今晚还是我守夜你们需要休息一下的。”陈树生示意m4a1可以回去休息了而m4a1则是目光坚定的说道。 “不,指挥官,我申请今晚和你一起站岗。”m4a1的目光很坚定,其语气更是不容人拒绝。 “呵呵,那好吧。”陈树生没有拒绝而是默默的笑了笑,“那我们就一起……好好站好这班岗吧。” “是。” 与此同时,洞口的拐角处,一堆小脑袋正叠在一块暗中观察着洞口的情况。 sop:【哇哦~15你快看啊,m4她好勇敢的啊,为什么我跟指挥官聊天的时候,指挥官从来都没有微笑过】 ar-15:【唉……那是因为你笨】 sop:【唉,好过分】 m16:【为什么我也要被拽过来啊……】 sop:【当然是监督恶臭指挥官会不会对我们的m4下黑手了啊】 ar-15:【所以……这就是你开启队内频道的理由?就只是为了不让指挥官听见】ar-15无语的看着sop而这个傻狗则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挺着自己的胸脯。 sop:【当然了,我最近上网查阅了不少的资料,上面都说男人在长时间处于巨大压力下的时候,会做出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一听sop这么说ar-15和m16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傻狗,两人随后对视一眼然后问道。 m16:【你从哪里了解的这些资料?】 m16和ar-15都很好奇,平日里只关心战斗和睡大觉的sop竟然会去了解这方面的东西,虽然方向不太对但真的是稀奇啊,而面对两人的提问sop也是尴尬的挠了挠头。 sop:【这次任务之前还在基地的时候,我就偶尔有一次听见格琳娜说,不能给指挥官太大的压力,作为一个副手要帮忙分担和减轻指挥官的压力……我就想着,我是不是也能呢?所以就在网络上搜了搜,搜到了不少的资料上面的内容都很丰富,有的是呈现出一个社畜在面临长时间的压力之后确实会做出些很大胆的事情,不过更多的都是教人如何放松压力的】 m16\\u0026ar-15: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是我不对劲还是你不对劲? m16和ar-15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但ar-15随后又问道。 ar-15:【那你找到的那些资料现在还有吗?传给我,我看看】 m16:【15你这是……】 m16意味深长的看了看ar-15而后者则是一脸正气的说道。 ar-15:【16姐,你又不是不知道,sop老是好心办坏事,做事不靠谱是经常的事情,我这边把把关,否则到时候又会惹指挥官生气的】 m16:【哦~~~原来如此】 ar-15默默的接受着sop传过来的学习资料然后迅速的打开,然后……她就斯巴达了…… “不,不不……”这次ar-15连对内频道都没有打开,而是一脸通红的看着sop发送的学习资料整个人都呆住了。 “嗯?”m16也顿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也打开了sop发送的学习资料想要一探究竟,然后……她也呆住了。 “这……确实也算的上是学习资料和减压方式了……”m16毕竟是老兵油子了,这种东西暂时还没法让她的cup短路,只能稍微感叹一下sop找到的资料都挺花的,不过她更加好奇sop从哪里找到的而且都是金发外加超厚防弹装甲的类型,而且最重要的这可都是付费资料,是那种不花钱就没法看的。 “sop,你老实交代一下,这些都是你从哪里找到的?”m16一边问着一边快速浏览着资料,虽然上面的内容玩的挺花的但她还顶得住,但最多也就是脸色微红而已反正在山洞里面也看不清彼此之间的脸色但最关键的是,这些资料可都是付费的啊。 “这个……”sop尴尬的搓了搓手,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些资料其实都是通过指挥官的电脑下载下来的……” “哈?”这下就连m16都彻底震惊了,难道指挥官好这口?不像啊……但这清一色的金发超厚防弹装甲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聊什么呢?”陈树生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三人一转头只见陈树生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 “指,指挥官……我们刚才在……”这下即使是平日里最游刃有余的m16也卡壳了,我们在一起聚众彼此之间交流学习资料?这完全说不出口啊! “我,我先走了!”实在是顶不住的ar-15一看陈树生过来了立刻就跑回去了,今晚她成长了许多。 “唉,15等等我。”有时候人真的需要佩服一下动物的反应能力,sop虽然是个傻狗但她的直觉反应是真的快啊,看到气氛不对立刻眉头一皱赶紧润。 “在山洞里行动的时候慢一点,看清脚下别摔着了。”陈树生好心的提醒着而ar-15一听陈树生的声音反而跑的更快了,口中还呢喃着。 “下流…流氓…无耻……不就是大了些吗……” “呃……”看着落荒而逃的ar-15,m16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气氛可不是一般的尴尬啊,当事人就在面前这怎么能做得到坦然面对,m4a1你快过来吧,你的16姐此刻挡不住了啊。 “真是的,当初在模拟时教的全部都忘了……”看着两人慌慌张张的背影陈树生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转头看向了没来得及跑掉的m16,一脸欣慰的说道。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问题?又需要你这个精神领袖来跟我谈的。”陈树生挠了挠下巴表示洗耳恭听。 “啊,啊?”m16先是一愣。 “你留下来不就是要和我一起商讨问题的吗?而且刚才远远的就看见你们在说什么一定又有什么问题,对吧?来吧,作为你们的队长兼指导员外加政委,有义务听取你这位大姐头的意见,毕竟你可是你们四个当中的精神领袖啊,有什么问题说出就行了。”熟知如何展开思想工作的陈树生立刻就进入到了状态,但他越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越是负责m16就越是感觉到尴尬啊。 “我们刚才在讨论指挥官你的xp,并且对其进行了一通高度评价。”这句话m16此刻显然是说不出口的,而且看着陈树生此刻那闪耀的光辉与认真负责的样子m16感觉这话更加的说不出口了。 但如果交代了事实…… “没想到竟然被你们发现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领将自己的胸膛暴露了出来,然后张开双臂缓缓将m16给搂在了怀里将自己的嘴巴探到了m16的耳边。 “作为团队的精神领袖,大家的军士长你应该和我多多交流一下意见,毕竟军士长的责任就是和队长加强一下感情的以此来维护整个队伍的感情……”陈树生在m16耳边低语. “不,不不这样会对不起m4的。”m16赶紧摇头。 “那就一起交流感情,毕竟再优秀的武器也需要定期的维护和检查的,不如先让我们检查一下外层的防弹装甲吧,毕竟优先保护好自己才是战场上生存的关键呢。”陈树生在m16的耳边低语道:“通常来说……检查完装甲之后我们才会慢慢检查武器的内部,不放过每一寸的纹理,m16你知道吗?像你我这样的老兵在对待手里的武器都是很温柔的,毕竟这是我们情人啊。特别是并对其进行保养的时候,都会用自己的手拂过枪身上每一寸的纹理,这是为了能更好的熟悉握枪的手感完全将其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有这样才能掌握她。 最后我们会一点一点的打开保险闭锁,缓缓的打开机匣,首先检查的就是最关键的结构,往复转柱闭锁结构,这是枪能否进行活塞往复运动的关键啊,子弹被压入枪膛随后缓缓推进枪管当中,随后扣动扳机子弹完成激发随后抛壳,完成往复重复的活塞运动,也就是说……”陈树生抱着m16口中的热气缓缓吹拂在m16的传感突触上,这会干扰m16的正常逻辑思绪。 “所以m16你觉的你,能承受住多少次的子弹激发而不失去意识呢?” 呲!m16顿时感觉自己的cup烧了,而陈树生则是一脸懵的看着失神的m16,看来问题很是严重啊,连一向靠谱的m16都要做到谨言慎行……莫非是怀疑队伍中出了叛徒? “m16,m16?” 伸手在m16的面前晃了晃而这时m16才勉强反应了过来。 “啊!啊……”看着面前的陈树生m16顿时感觉丢脸丢打发,自己竟然会想那种场面真是有愧于指挥官啊…… “事情很严重吗?”陈树生左右看了看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嗯……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严重……”m16犹豫了一下随后斟酌的说道,xp爱好被泄露出去确实是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啊…… “……连你都感觉到严重,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陈树生左右晃动着下巴,依然做好了应对接下来问题的思想准备,并将手放在了m16的肩膀上。 “放心,越是严重我们越要一起面对,有什么问题只有在大家经过沟通之后才能解决,m16你都是老兵了,也肯定不用我在提醒了,说吧。”陈树生点了点头表示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面对,而m16的表情就比较耐人询问了。 m16:指挥官……我怕我说出来你真的让我们一起面对啊。 难不成反过来? “指挥官,你也不想你的xp被大家给知道的对吧?”反客为主,来一波逆推自己在上指挥官在下……嘶~好像不是…不可以啊……这样以后指挥官的酒就都是自己的了啊……好主意! 最终在犹犹豫豫之下m16冷静的说道。 “指挥官,sop好像动了你的电脑里面的资料……你看要不要……” “对不起了sop,指挥官要是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的话,我一定帮你安回去的。”m16默默的想着,“sop,我们当中就属于你耐受力最强了,你一定顶得住的。” “啊这……”陈树生端着下巴面色犹豫了起来。 “很严重对吧?”m16问。 “不一定,因为电脑平常都不是我用的。”陈树生缓缓说道。 “啊?”m16懵了,但指挥官的样子也不想是说谎啊。 “电脑文件与资料平日我都是拜托格琳娜帮我打理的,我根本就没动。”陈树生的内心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什么大事,随后微笑道:“所以如果sop真的乱动的话,应该要看格琳娜那边如何定义了,当然如果格琳娜向我反馈她整理的资料被动了的话,我还是会把她脑袋给拧下来。”陈树生微笑的说出了很恐怖的一件事,但m16注意到了盲点。 “呃……那指挥官平日里都不用电脑的吗?”m16问道。 “不用,工作这方面我都交给了格琳娜,虽然她每次完成工作之后都会请求我来检查但我相信她,相信她能完美完成我交给她的工作就像我无条件信任你们一样。只要给我把ak在喊一声同志咱们就是朋友了。” “呃……嗯……明白了。”m16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她可不敢说,没有人敢得罪后勤的。 第89章 小规模抵抗 腹背受敌…… 时间:【9:05:17】 地点:████城市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任务一,寻找可靠的载具……任务二,与格琳娜取得联系…… 嗒~嗒~嗒~毒辣的太阳高悬于天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才经历了一场的核爆陈树生感觉这阳光好像在穿透了衣物正在轰击他的身体,这让他感到很不适,但此刻也没法挑剔什么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快速穿过这个城市当中,不过昨晚逃跑之前陈树生就有所预料所以留了点后手,背包里此可不止十几公斤重的武器弹药还有最基本的水和食物,甚至还有一定量的钱,没办法如果路上遇到些劫关卡的能不起冲突就是最好的选择,被那种人纠缠上对现在的他们来说真的会很麻烦,他们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尽可能的避免一切的麻烦。 众人行走在这个早就变成了废墟的城市,这里曾经是自由军掌控的一座城市而且算的上一是一座千年古城了,曾经这里至少有几十万甚至是几百万人共同生活的城市而现在…… 陈树生透过长跑包裹的缝隙,目光所及之处全部都是废墟残垣断壁,曾经日夜不停的轰炸彻底将这个曾经充满了活力的城市变成了一座死城,基础设施遭到了轰炸城市内基本没有任何的供电饮用水只有那么几处还维持着正常的运转,很难满足当地居民的需求了…… 没错,即使是被轰炸成了这个样子,整个城市是东部基本都变成了废墟当地的居民依然没有放弃这座城市,依然在这里苟延残喘着因为他们无处可去,城市外都是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漠又有远处的山上有着几片绿林,但那又有什么用呢?这里是他们的家园,离开这里的他们根本无处可去,只能依靠在废墟之下苟延残喘的生活在这里。 城市的东部是当初主要的交火区,也是损坏的最严重的敌方这里基本找不到一座完好的建筑物了,西面受损最小也是还能维持基础设施运转的一片区域那里还生活着不少的人,整个城市唯一的集市就集中在那个地方,而其余的区域则是因为受损程度的不同分散着不同数量居民们,其生活的状态就像是这个城市一样苟延残喘。 嗒~嗒~嗒~众人缓缓地走过了这个城市城市的废墟当中,现在的目标看看是能不能从当地人手中搞到能够离开这里的车子,电磁脉冲放在这个距离其强度应该已经没法烧坏车上的电子元件了,但通讯干扰目前依然存在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了没想到电磁干扰依然存在看来爆炸的当量相当不得了啊。 “所有人,武器上膛。”突然陈树生向众人下达了命令,而众人也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纷纷关闭了保险,将手中的枪栓来拉上了膛并警戒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这里没有敌人啊?按照资料上来说阿美利卡在这个城市里并没有美军而且这里的自由军组织早就被联军清除了。”安洁看了看地图上的资料,这几天里她查的还是很清楚的这座城市里的自由军组织早就被清除了,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会针对他们的组织了。 “是这么说没错,毕竟联军现在可没空管我们……”陈树生警惕的扫了扫周围的情况,“但是当地人对我们可没那么的友好,更何况我们现在还带着一位长的像美国人的而且最要命的就是,我们手上可没有悍马和m2重机枪更没有随叫随到的空中支援,完全靠两条腿杂在这里走,你觉得当地人会不会突然产生某些好奇心,比如‘要不要打两枪,抢他们点东西’又或者来一波痛打落水狗呢?”陈树生缓缓的说道:“但凡我们手上有几辆悍马车,当地居民也许就会因为顾虑阿美利卡的丑名声而躲得远远的,但是现在就靠两条腿的话,谁都知道我们现在是落水狗了,那些居民或者没法直接痛打美军,但是他们有痛打落水狗的勇气更何况我们现在缺乏水,食物,重武器以及一切的后勤保障,所以还是低调点比较好。”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手里的枪确保等一下遇到突发情况之后自己的 “这样啊……是我没考虑到……”安洁顿时感觉自己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但是这些好像又没法通过资料去系统的学习,因为这种想法以及思维方式完全就是凭借着经验来的啊。 “没事,下辈子注意些就行了,比如说我。”陈树生看了看安洁表示没事随后带队找了个掩体躲着拿出地图开始向众人解析着下一步的行动。 “我们现在在城市的南边,在这里活动的大多数都还是当地的居民但不排除这里隐藏的‘恶人阵’成员所以大家在行动的时候都盯着些,多警惕警惕周围,我们接下来的目的是去东边的集市,那里现在还有不小规模的集市售卖着各种各样的军火以及各种各样的日用小商品,所以第一步我们要先去那里看看,如果能买到车子的话那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随后等通讯干扰过去了以后在想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千万不要摘下自己的长袍和面纱,我们还不知道这个城市里都混合着那些势力,明白吗?”陈树生迅速在地图上规划着,但规划的路线却不是直接前往集市而是在这个片‘居民区’里荡荡悠悠转好几圈还要特意停留一段时间,当然已经熟悉陈树生作战风格的众人们早就知道这是为了什么,虽然会耽误一些时间但是好在能确认自己的身后没有尾巴。 “现在还有谁不明白的。”陈树生看了看众人问道,大家都表示没有任何的问题。 “那就先行动吧,机灵些多注意注意周围,有任何人盯着我们看第一时间跟我说。”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两壶水分别递给了安洁和海克斯,就这些还是在昨晚收集着山上的冰雪以及早上的露水收集的,自己暂时还撑得住,集市那边应该也有水卖。 确认好周围的情况之后众人就开始了行动,沿着街边的开始行走在城市当中,这里在当初的攻坚战当中损失的比较小,大部分的居民区保存的还算比较完整,电力供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缺水了,相比于电网输水管道要脆弱的多。而且对于城市攻坚战来说,水其实要比电重要的多。 如果没电可以依靠太阳能或是发电机来弥补但如果是缺水的话里面的人连三天都坚持不住,最多五天就会失去战斗力而且相比于供电切断供水系统或者是破坏供水要比切断供电来说容易的多也更能有效的打击敌方力量,所以城市攻坚战当中首先被切断被破坏的往往不是电力或者军事力量而是水源,破坏水源对于进攻放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投毒或者污染水源都不会耗费多大的力气,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一旦水源被切断了极大有可能在整个城市当中引起恐慌,毕竟谁都知道没有水的话,人是真的活不下去。 嗒~嗒~嗒~众人迅速穿过一片居民区,沿途有不少的居民注意到了他们,但看着众人手上的枪杆子大部分人都选择转身离开。 “指挥官,他们大部分都只是平民。”m4a1在陈树生身边轻身说道而ak-12也利用自己无与伦比的观察力仔细扫描着周围的情况。 “指挥官,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这边一条路,这里有些靠近居民区我们这样反而不是更容易被发现吗?为何不选择不远处的那片废墟,那里什么人都没有更利于我们的隐藏啊。”ak-12不解的问道,在她眼里众人在这里行动实在是有些大张旗鼓了,虽然大部分人都在看到他们之后就立刻面露惊恐的跑开或者是避开了,而面对ak-12的问题以及m4a1的报告陈树生仅仅略微一笑。 “你们都学着点吧。”陈树生没有继续解释而是默默的看向了前方。 有时候自己是非已经被别人所盯上,如果那个不怀好意的人不主动走出来,那么被盯上的那位是永远都无法察觉的,但如何让对方主动走出来呢?陈树生看了看前方的废弃的咖啡厅又看了看不远处酒店再看看一旁的小巷,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前方废弃咖啡馆,我们全都进去。”陈树生一边低声的说着一边带着队伍往前走,街边到处都是破碎的砖石和水泥碎块已经报废的车辆一阵风吹来扬起了不少的沙尘。对于陈树生的命令众人皆是是疑惑无比,那个咖啡馆看去已经被废弃了跟周围的废墟相比也就只是门窗还是完好的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如果是要在里面休整的话,他们这么多人至少不能挤在这么小的一个地方对吧。 “别想其他的,执行我的命令。”陈树生自然知道大家有疑惑,但此刻的他还不能跟众人解释,就像格琳娜说的那样想要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 “是。”即使心中有很多的疑惑而且明白这样的命令不合理,但众人依然忠诚的执行着陈树生的命令,即使是如sop这样的傻狗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指挥官的战术合不合理能不能完成任务这个在战斗结束之前,大家都不知道,但指挥官绝对是把自己的性命跟她们绑在了一起而且在结合一下实际表现,大家就都清楚了,当初指挥官说大家彼此将性命托付给对方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而且说来惭愧进攻他们只能看到指挥官的背影,撤退他们永远看不到指挥官在自己的前面。 众人迅速全部进入到了咖啡馆,这个咖啡馆早就已经被遗弃,除了门窗尚且完好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没有食物没有淡水,也没有任何的电力。 “把门窗全部关上封死,然后咱们沿着后门的小巷撤离到那个废弃的酒店休整并观察。”陈树生趴在窗台简单观察了一下之后说道。 “是。”众人行动迅速,咱也别问指挥官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咱就乖乖听话就好了。 咚~咚~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门窗迅速关上并封死随后立刻严重后门从小巷撤出,此刻的小巷两边都是围墙,而且极为隐蔽从外侧的主街直接看很难观察到小巷的具体情况,很是为众人的行动提供了最基本的隐蔽性。 嗒~嗒~嗒~众人迅速在小巷当中穿行着,脚步很轻尽量追求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在没有任何的观测到的情况下众人成功的摸到了酒店门口,借助大楼的阴影处的掩护如小猫一遍直接窜了进去,全程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 众人进入酒店之后ump45则是带着队伍架守着楼梯口,而其余众人则是对整个一楼展开犁地式检查,在确认安全之后才会回到大厅的阴暗处躲着,而众人搜查的时候在整酒店里发现了不少早已腐朽成了枯骨的尸体,因为阴暗干燥的以及空气缺水外加通风良好的原因原因尸体早就被风干了,身体组织完全的收缩皱在了骨架上,死前的姿势很怪异也很痛苦,看来这个酒店被废弃也不是没有原因,根据身上的服装来看生前仅仅只是一个平民,很难想象他是因为什么而遭受了如此的痛苦而死去的,也难以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里不仅仅他一个,走廊里房间里都是有不少死去的人,他们的姿势各异身上服装也各色各异,身前也许或富或贵但他们都通通死在了这里,死的那样的简单那样的痛苦…… 检查工作很快就来到了顶楼,众人挨个检查清理着各个房间,但好在这个酒店仅仅只有一些死尸罢了,没有活人对现在的他们可真的算是一个好消息啊。 最后众人清理出了几个还算是干净的房间,而且更加惊喜的是这个酒店竟然还有电力供应,那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在这里进行必要的休整了。 “大家都先休整一下吧,顺便在这里看看我们身后到底有没有尾巴。”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靠近着窗台,从这里观察正好可以直接看见他们刚才所在咖啡馆。 “尾巴?”众人立刻都明白陈树生说的尾巴是什么,春田还有wa2000立刻动手将沙发和桌子搬到距离窗户较近的位置,躲在阴影处架枪观察着酒店外围的情况,其余人形也不例外纷纷躲在阴影处借用光影的掩护观察就酒店外围的情况。 看着众人忙碌的样子陈树生很是欣慰,看来平日里跟他们所说的还挺有用的,这战斗力和战斗经验不就这么提上来了吗?m16这种经验丰富的老兵就不说了,像aug,ak74m还有iws2000她们的应对临场反应就很不错,知道周围可能有潜在敌人之后第一反应不是立刻探出脑袋去观察敌人在哪里而是率先将自己拉进阴影处,因为酒店来时的路以及被她们检查过所以不可能出现敌人,所以有任何进攻都必然来自于酒店外侧,而敌人如果从酒店外边观察的话,是只能观察到窗口拿一小块被阳光照在着的区域的,这个时候把自己拉近阴影当中,外界的敌人哪怕是在怎么瞅也无法看见阴影处的人,而阴影处的人则可以随心所欲的观察外侧情况而不被担心自己会暴露。 看了众人的对于战斗的经验与判断已经初步养成了,真没白亏自己平日里与大家经常沟通啊,成长的都很快也知道利用周边一切的能利用的上的了,就比如iws2000就知道自己的枪太重而且后坐力很大,如果不找个东西稍微架一下的话,多多少少会影响到自己火力射击毕竟自己是半自动,虽然是人形但也是怎么省力怎么来,看来是听进去自己‘不要把自己逼到极限’的话了。 “反应不错。”该夸赞的时候就夸赞,陈树生真的很高兴众人的反应如此的完美且能相互配合,“但是别忘了,我们刚才的举动目的是什么,大家现在把注意力集中到刚才的咖啡馆,如果我们真的有尾巴她们此刻应该已经开始大胆上去观察了,毕竟咱们可是将门窗堵死了。”陈树生一边解释一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了可以覆盖全身的长袍,说是长袍但仅仅也只是一块大布而已了,但已经可以遮住身躯遮住面庞了,“等一下休整完,就把这个披上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长袍分发给众人,自己可是留了不少的后手呢,隐藏身份这种事自己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长官,既然携带了可以遮蔽身份的长袍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穿上呢?之前那样做会不会影响到效率?”ak-15这个时候则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而ak-12也是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陈树生,很显然她也想知道,其实不只是她所有都不太明白既然有可以遮蔽身份混入当地的长袍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拿出来而是在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之后才要求大家换上。 这个ak-12就是屑了,自己害怕被批忽悠人家单纯的ak-15。 第90章 痛打落水狗 “这你们就不懂了。”大家毕竟都缺少相关的经验所以陈树生对于ak-15的提问也不恼,允许你对我有疑问,但战斗的时候别提出来就好。 “不管我们再怎么伪装,跟当地人的脸型还有眼睛都是有着一定差别的,在这里生活居住的全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彼此之间不说全认识起码都有个脸熟,向我们这种哪怕是从从一开始就披上了长袍企图混进去的话很有可能第一眼就被当地人给认出来了不用怀疑可能性,老乡们的眼睛都是雪亮雪亮的,万一这里真的有‘恶人阵’的人,那我们就陷入到了被动当中。” “所以我们不妨先将原本的标志性特征都暴露出来,毕竟如果是远远的观察最多也只能观察我们身上的装备以及身上防弹衣和胸挂了而且在结合一下当地人人均胎教的水平,根本没法很清楚什么是俄式圣诞树和美式圣诞树,而且都带着面罩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我们是美国人。” “这样的话在当地人流传的信息当中仅仅会是有数十名美军的人来到了这个城市里面,但他们的行为很怪没有开着车子来天上也没有飞机,最多抓住这些关键点。” “而且我们就是在怎么隐蔽行动也当地居民也是能看的到的,虽然这里也没有监控和面部识别这种高科技玩意的东西,但当地居民还是有手机这种东西的,如果真的躲躲在远远的不怀好意的拿手机远远的拍摄一个模糊的照片,我们也发现不了,不过他们也最多拍个身体了想要用来找人只能是根据大致的和身上的装备了。” “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这个时候还是最了解陈树生作战风格的m16明白了陈树生的用意,不愧是老兵了跟这种老兵一起作战真的可以节约很多的时间和步骤。 “没错。”陈树生笑了笑,又看了看众人的反应,众人此刻也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明白他的做法和用意,那么以后配合作战的时候只要一个点头或者是眼神恐怕就能明白彼此之间下一步动作是什么了,团队战斗力提上来了。 “这样的话到时候即便真的有人来尾随跟踪我们,他们也会将注意力全部锁定在‘美军打扮’的人身上,而不是身穿着长袍的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像是新来的外地人,毕竟你拿着一张泰森的照片找人在怎么说也不可能对比到郭小四的身上不是吗?” 听完陈树生的解释,而这个时候众人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指挥官的战术啊。 一个简单的战术安排就完成了至少三件事,第一,给所有人营造出他们将咖啡馆给占据了的假信息,这样的话如果真的有人在跟踪他们只需要注意咖啡馆那边的动向即可。第二,就算是真的被盯上了,那现在他们也已经完全甩开了。第三,利用信息差的优势完全的融入了当地百姓当中,将自己拉到了暗处,那些伸着头到处寻找他们的敌人,反而会主动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好优秀的应变能力……”海克斯在心中默默的感叹着,这种反追踪能力和这种办法可真不是一般人能直接想出来的,如果是她来也许真的会第一时间就,披上长袍试图融入进去……这样反而有可能暴露,而最关键的是这些长袍可是从那晚出逃的时候就被带上的,要知道从被切断通讯再到发生战斗前后时间不超过八分钟,也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想好了怎么对付眼下的敌人,对付玩敌人之后怎么撤离,以及撤离之后怎么隐藏到当地当中并摆脱有可能的追踪,这期间他甚至完成了装备的携带以及最基本的筛选…… “指挥官,咖啡馆那里有动向。”一直在认认真真观察咖啡馆动向的aug首先报告道。 “哦?这么快的……”陈树生迅速拿起望远镜看向了咖啡馆所在的位置,只见一辆吉普缓缓开到了咖啡馆的门口,车里好像仅仅只有一个男性没有携带着武器。 吱~车子稳稳停在咖啡馆的门口,陈树生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如果只是刺探情况和观察的话,完全没有必要把车停下而是缓缓开过去这样的话起码能做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以立刻跑,完全没有必要停下而且车里的人好像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三秒……五秒——趴下!!!”心中默默的掐着停车的时间,陈树生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想要刺探情况,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是一个大杀招! 咚——轰!!!所有人立刻条件反射一般的趴在了地板上,而就在众人刚刚与地板亲密接触的时候,外边响起来了巨大的爆炸声与其一同到来的还叫巨量的冲击波,霎时间窗户上的玻璃全都被震碎了,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感知到地板的整栋墙体被震出不少的烟尘原本干净的酒店此刻也终于变得不那么的干净整洁了。 “咳咳,大家没事吧?!咳咳!”陈树生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询问大家情况。 “没事,我们都没事。”m4a1举了举手表示她们没什么事情,以她们素体的强韧程度这点威力还伤不了她们。 “咳咳,安洁你们怎么样?”人形的耐受程度毕竟要比人高。 “我也没事,我和海克斯都没什么事情。”安洁除了看上去有些狼狈其余的还算良好。 “那就好……呼~”在确认大家都没事之后陈树生松了一口气,实在是没有预料到对方一上来就玩这么大,一下就是汽车炸弹招呼。 “咳咳,抱歉啊各位,是我低估了当对方对于阿美莉卡的仇恨值,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一上来就这种自杀式汽车炸弹来招呼……阿美莉卡在这里究竟是有多不当人……一上来就玩这么大。”陈树生擦了擦脸上的灰,看来对于这座城市的潜在危险需要重新评估了。 “还好刚才留下了一点后手,否则真是不敢想象……”站起身体调整了一下状态众人重新进入到了战斗状态。 “对不起,长官。”ak-15这个时候突然向陈树生低头道歉道。 “嗯?”陈树生歪着脑袋看着ak-15这姑娘有点轴啊。 “我不该质疑长官的。” “没事没事,允许你们对我有疑问,有意见就提但战斗的时候还是不要这样了。”陈树生笑了笑便要伸手去揉一揉ak-15的脑袋但ak-15下意识的就躲开了。 “长官,除了下属与上司之间我们不应该有任何其他的关系。”ak-15一本正经的说道,而陈树生那个脸啊,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 陈树生:你这样搞的我很尴尬啊…… “噗!”一直秉承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ump9首先就没有忍住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那种能够忍得住的性格。 “……”陈树生无语的瞪了ump9一眼,其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呵呵~”ump9只能用手捂住嘴巴,看她忍得多幸苦。 “想不到指挥官对ak-15都能发情啊,唉~那我们以后其不说很危险。”ak-12阴阳怪气的叹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戏太多了。赶紧将长袍披上我们赶紧润。”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长袍披在了身上,因为灰尘的原因看起来脏了不少不过也算是为融入当地环境做贡献了。 “好脏……”hk416一脸嫌弃的看着手中的长袍,如果是出现在某种漫画里这种眼神一定会有着一大堆的人嗷嗷叫的求着多来些。 “特殊情况,就稍微将就一下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一边将最脏的那个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用头巾将自己的脸全包了起来,现在他们的身份是本地人了。 “所有人注意,都给我将危险等级提升了三级以上。”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众人从酒店撤出。 “现在这里基本可以确认有‘恶人阵’的人,当然我们也最好祈求刚才发动袭击的是‘恶人阵’的人。” “嗯?”众人又疑惑了为什么现在反而希望刚才发动袭击的是‘恶人阵’的人,但陈树生早就料到众人的疑惑了。 “如果刚才的发动汽车炸弹的不是‘恶人阵’而是其它组织的,那么我们就多了一个我们完全不了解的而且躲藏在暗处的敌人,但如果是当地居民发动的袭击,那么整个城市的人就都是我们的敌人了,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希望这里只有恶人阵这一个敌人。” “明白……”众人默默点头,看来这个城市比想象的还要危险。 …… 时间:【11:14:05】 地点:███城市 人员:自由军贤者哈拉迈德(新世界组织成员) 哈拉迈德坐在躺椅上悠闲的看着手上的报纸,手边的凉茶与其头上的遮阳伞还有这完好无损甚至可以说是奢华的庄园让他看起来与这个已经变成了废墟的城市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贤者大人,您说的都是真的吗?首领他,他真的……”哈拉迈德的身前跪坐着一群青年,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本应该充满活力的年龄此刻却是如此苍白,风沙在他们的脸上刻出本不应该在这个年龄里出现的沟壑。 “……”哈拉迈德没有直接说话而是默默的将手中的报纸放了下来随后缓缓的站起了身体,苍白的胡须与厚厚的眼镜让其看起来确实不负贤者的名号,一举一动好像都蕴含着智慧。 “没错,我亲爱的学生们,首领大人确实是死了,他追随着我们的信仰而去了。”哈拉迈德缓缓地说道看起来对狼獾的死很是惋惜。 “怎么会……怎么会……首领大人明明……”在听到自己的老师亲口确认之后跪在地上的青年们全都崩溃了,在他们眼里首领大人就是神在人间的使徒是行走在人间的代言人,怎么可能会…… “我亲爱的学生们,我感受到了你们的痛苦……”哈拉迈德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缓缓说道:“首领大人,是为了我们的信仰和我们的家园才死的,他带领我们与那些入侵者们斗争战斗试图保卫我们的家园,但是……那些入侵我们家园的恶魔实在是太强大了。”哈拉迈德叹了口气看向了远方,“但首领的虔诚早已经感动了上天,在他死的那一刻我们的神降下了属于他的惩戒。” “惩戒?”众人纷纷相互看了看彼此,他们并不明白哈拉迈德所说的是什么。 “对,那是神降下的惩罚,现在恶魔们都已经受到了惩罚,他们不会再来了,我们的首领用自己的死换来了这个,现在去联系我们的同胞们吧,将我们的城市夺回来吧。”哈拉迈德激动的说道 “真,真的吗?我们……已经可以夺回自己的家园了吗?”为首的青年颤抖的说道,对于贤者的话他们都大都深信不疑但是他们也知道入侵者的厉害。 “是的,我亲爱的学生们……”哈拉迈德握住了为首青年的双手,双眼当中满是慈祥与温柔,看起来真的像像是一位慈蔼与温柔的牧羊人而他身前的众多学生们就是那迷途的羔羊,等待着牧羊人的指点。 “去吧,我亲爱的学生们,去寻找你们的同胞们。我们团结在一起就从今天将我们脚下的土地夺回来,重新集结我们的同胞们,先从……集市开始。” “是!”学生们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眼神在顷刻之间变得坚定无比,迷途的羔羊此刻已经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了,他以不在弥漫知道了自己的使命。 “对,就是这样我的学生,我们的孩子们……去吧,去将属于你们的东西夺回,这个城市这片土地是属于你们的。”哈拉迈德轻声的说道,已经不再迷茫的众人立刻就开始了行动,嗷嗷叫的往外冲去,他们找到自己的目标。 “……”看着离去的学生们,哈拉迈德脸上的慈祥逐渐消失表情也变得逐渐冰冷,他又重新将那厚厚的眼镜给戴了上去,此刻的他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刚才的他充满慈祥完全就是一位善良的牧羊人,为迷途的羔羊指明着方向。而现在的他眼神冰冷,双目当中哪里还有半点的温柔,只有绝对的无情但这才是一个合格的牧羊人,因为古时候牧羊人最后的工作就是指挥着羊群,穿过狭长而又陡峭的楼梯来到宫殿之下,献上合格的祭品而现在的牧羊人则是将带领着羊群一步一步走如长长的走廊,使其一步一步走入全自动化的流水线,接受屠宰切割烹饪之后,成为了别人口中的美味…… 所以牧羊人从最开始的职责就是……通过欺骗来满足自己。 “拉哈维……你背叛了我们的信仰……也脱离了我们最初的理想……”哈拉迈德冷冷的看着这座废墟之城随后又转身坐在了躺椅上,继续观看着自己的报纸。 …… 第三日…… 时间:【11:24:05】 地点:███城市东部集市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没想到那个老乡这么好说话,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些悍马卖给我们了。”ump45拍了拍车身这些悍马车的车身,别说这些东西还挺结实的而且还是装甲款能防弹的那种。 “老乡好说话但不代表他们掏枪劫你的时候也是那么的客气,赶紧过来搭把手。”陈树生没好气的看着ump45,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么多rpg赶紧过来搭把手啊。 “嘿嘿,忘了忘了。”ump45屑屑一笑,然后就过来帮忙了但陈树生知道这家伙根本没用力。 “话说指挥官你买那么多的干什么啊?而且rpg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买那么多的香烟?”ump45见陈树生黑着个脸赶紧转移话题。 “自然来给我们添一些重火力,不过说实在的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卖军用悍马和全地形车的而且还都是装甲款,足够震慑一些偷鸡摸狗的了,至于香烟万一咱们遇到当地政府军的人,说不定能用香烟糊弄过去……还有,别以为你转移话题我就不会注意到你根本没用用力搬。” “嘿嘿,我这不是被转移注意力了吗,指挥官你接着说,话说指挥官你倒地带来多少钱啊?四辆悍马外加那个那辆带拖挂的全地形车装甲车怎么说倒地花了多少钱?莫非是指挥官抢来的?而且指挥官不感觉我们把这些买在开在街上反而太张扬了吗?”ump45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其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我们又不是土匪干嘛要抢人家的东西至于花了多少钱,我心里有数……至于你说的张扬问题,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通过之前的伪装固然可以躲过一时,但不是长久的办法时间一长人家说不定也能想到,所以这个时候赶紧找辆车子离开快速离开这个城市才比较好,悍马和全地形装甲车足够震慑住大部分想要偷鸡摸狗的人了,现在我们要趁着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离开这里。”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rpg全部放入到了车子的后备箱,此刻也没啥武器袋了凑合将就一下了。 “所有人集合。”陈树生拿出了哨子吹了起来,而躲藏集市各处警戒观察的众人这个时候也纷纷站了出来,向着陈树生所在的地方集合。 “所有人把长袍摘下来吧,现在上车,我们又可以狐假虎威了,等一下——”就在陈树生给众人下达另一串命令的时候,集市内响起了枪声。 哒哒哒!!! 第91章 恶人阵 激烈的枪声响起了在了整个集市,不少人都中枪倒下居民们开始四散逃离,恐慌蔓延在人群当中,而有的人则是趁乱伺机偷走了摊位上不少的东西,但更多的人则是忙于逃命。 砰!砰!砰!一枪又一枪的子弹击中了逃跑的人群,陈树生众人立刻打开车门借助车体的掩护观察着枪手的方向,但周围乱哄哄的人群还有奔跑时扬起的烟尘很是干扰陈树生的判断,根本无法第一时间锁定住枪手的位置,但枪手好像不是针对他们的而是一直在开枪胡乱射击平民,看上去更像是一种野蛮的发泄行为。 “所有人,眼睛都往周围建筑上瞄,对方应该是在墙体上凿出了几个洞。”陈树生第一时间也没有把敌人给想象成傻子,既然敌人还在不停的开枪那就说明敌人位置没变,而位置没变还一直开枪又让人看不见位置的话,在结合一下周围建筑都是一个一个的砖墙那么答案就很简单了。 “指挥官,二点钟方向,四楼阳台。”m4a1立刻向陈树生汇报到。 “明白。”陈树生短暂观察确实子弹确实是从m4a1汇报的位置射出以后立刻对队伍展开了部署,“刘易斯,mg36还有rpk-16你们三个火力压制等到我丢出一橘色烟雾弹的时候你们在停火,dp-12和aa-12你们负责保护她们,其余人警戒队伍两侧保护好安洁还有海克斯,m4a1还有ak-15你们立刻上车跟我冲,g36你们负责掩护我们的行动。”陈树生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钻入了驾驶室将整辆车发动了起来。 “明白!” 砰!砰!砰!刘易斯,mg36还有rpk-16三人很好的压制住楼顶的枪手,三人被机枪压制的抬不起脑袋来。 “等他们换弹,等他们换弹。”其中的一个枪手跟同伴挥着手表示没问题,只要等到他们换弹到时候就是他们的机会了,而此刻的陈树生已经开着车子带着队伍冲到了三位枪手所在的楼下。 “ar-15,sop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看着车子,警戒地面,其余人跟我冲!” “是。”众人迅速下车闯入大楼沿着楼梯开始搜查,因为要提防楼梯是否藏着绊雷,众人不得已还放慢了点速度,但很可惜这方面陈树生有些谨慎过头了,对方并未设置陷阱就连通往阳台的大门都没关上典型的顾头不顾腚,等着让人从背后偷屁股。 “m4a1你来往街道上丢出一颗橘色烟雾弹。”陈树生用探测稍微观察了一下阳台之后就知道怎么对付这两个混账玩意了。 “是。”m4a1立刻照做往街上丢了一颗橘色烟雾弹,收到信号的刘易斯她们立刻停火了,而阳台那三个一直被压着抬不起脑袋的枪手一听枪声挺直了之后纷纷趴在了洞口或者是探出脑袋仔细观察,但他们刚刚转过了身体看向了下方的情况一颗颗子弹就将他们钉死在了砖墙上面。 “还真是高估你们了……”看着被轻易转移注意力和被绕后偷屁股的仨人陈树生不得不感叹一下中东地区的优秀的匹配机制了,本来呢放这个橘色烟雾弹让刘易斯她们停火就是为了转移敌人的注意力的,毕竟几乎是所有人的人在敌方火力停止的那一刻往往第一反应就是观察一下敌方的情况,这个时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前面,对身后是根本不注意啊。 不过陈树生感叹就感叹在这里,第一,这仨个二货被发现之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转移阵地,狙击手玩儿的就是隐蔽性啊,根本就没有什么硬刚的资本,而且更让陈树生感叹的,这仨人只有一个是狙击手剩下两个拿着的都是突击步枪,结果却跟狙击手一样将目光直直的锁定之在了街道上,完全没注意几人的背后,看着这仨人真的是不由得让人感叹中东地区其优秀的匹配机制,不过菜成这个样子也不太可能是‘恶人阵’的人了,菜成这样实在是不可能。 “还是谨慎一些吧……”思来想去陈树生还是决定谨慎一些行动比较好,之前那个汽车炸弹就已经是个教训了,但凡自己选择的落脚点近了一些…… “不过这种忽高忽低段位水平真的让人心累啊……”陈树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烦的就是这种敌人水平忽高忽低的了,因为根本无法预测敌人的下一步行动反而容易把注意力转移到其它事物的身上,比如担心对手偷袭一直防备着身后结果对方傻傻的从正面进攻反而取得了奇效。 在仔细确认这仨二货都已经被击毙之后陈树生将这仨人的武器捡了起来,两把akm和一把svd。 咔!陈树生将akm的弹匣拆了下来仔细检查着里面的子弹随后转身看向了ak-15。 “ak-15我记得你使用的是7.62口径的来着?”陈树生问。 “是的长官,我使用的7.62毫米*39毫米的弹药。”ak-15依旧是那么的不苟言笑。 “这就行了……”陈树生将在几人身上搜到的akm的弹匣全都交给了ak-15,这没办法akm使用的都是7.62毫米的子弹而ak74m还有ak-12,an-94甚至是rpk-16使用的都是5.45毫米口径的子弹,换句话说在这种地方估计也只有ak-15有着就地补给的能力,除非自己给以上几位改一下枪…… “口径相同而且我记得ak系列的配件都是通用的,那这些弹匣你就都能正常使用。”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子给g36她们打着手势,表明这里没问题了。 “是,长官。”ak-15依旧是这般的死板。 “……不用那么的严肃的,称呼我为指挥官就好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svd上的瞄准镜给拆了下来,瞄准镜通常可比枪贵多了而且在己方有春田还有wa2000以及iws2000的情况下没有必要需要自己在承担狙击手一职了。 “是。” “看来计划要做出调整了……”陈树生拿出望远镜并拿出城市地图这里视野不错看起来可以暂时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但在此之前看看通讯有没有恢复,如果没有他们最好赶紧离开这个城市,争取开到下一个城镇如果恢复了,那么他们就可以选择在城里寻找天线来联系格琳娜派一个直升机将他们接走了。 “g36,能收到了吗?g36。”陈树生捏住打开通讯器开始呼叫g36她们。 g36:【嘶~嘶~指挥官,能收到~嘶~嘶~】 对讲机那边传来了g36的声音,虽然干扰依旧还有但是无线电应该已经可以使用了,要不了多久这边区域的无线电通讯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 “收到,收到。无线电通讯现在已经恢复。”通讯器能传来声音实在是让陈树生感到欣喜若狂啊,那么按照预定的计划内容接下来他们就要在城市里找能用的天线了,赶紧和格琳娜取得联系然后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这破地方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了。 陈树生迅速拿起拿出了潜望镜,开始寻找城市当中能够使用的大功率天线,最好是信号塔之类的。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正在观察的时候,街对面的建筑的阳台上窜出了几个人而且还都拿着武器,ak-15一把将陈树生给拉了下来端起武器就要开枪,但被陈树生给拦住了。 “等一下,15!”陈树生将手搭在了ak-15的枪上示意她将枪放下。 “指挥官,为什么?!”ak-15刚刚想问就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他们不是敌人。”陈树生指了指对方身上的当地政府军军装,“他们应该是当地的政府军,没有必要再树立一个敌人了。” “嗨,阿美利卡的朋友们。看看,看看这个疯狂的世界,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对面阳台的人在注意到陈树生的打扮之后立刻就以为是阿美利卡联军的人。 “……一个军官为何会在这里?你想要怎么样?酒?还是子弹?”陈树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立刻用着英伦腔跟其对话。 “哈哈,我的朋友,当然是酒啊子弹我们这里有的是啊。”对方大笑着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这种地方生存下去的,这种人也不可能对他们有威胁。 “哦?”陈树生来了兴趣,对方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给他提供了不少的信息,首先对方使用的是m4这是阿美利卡的枪械武器,而且还穿着军官服应该是当地阿美利卡培育的政府军的一员,那就说明了对方使用的武器都是阿美利卡的武器弹药,那这样的话m4a1她们还有g36和aug说不定能够得到些弹药补充,估计拿几瓶酒就能换过来毕竟对方身上的酒气即使隔着街道陈树生都能闻得见。 “既然谈到了酒,那你愿不愿意拿些子弹换些酒啊?”陈树生喊道。 “哈哈哈,当然可以,我的朋友。你们有多少酒?”军官大笑道。 “很多……我还有些香烟你要不要?” “呵呵哈哈哈,当然可以啦我的朋友。这个世界就是因为美酒,尼古丁和武器才如此的团结的啊。”军官大笑道:“在我们楼下的街道下等我,我的朋友们。” “可以,希望你的子弹数量够多。”陈树生喊道。 “哈哈,当然。”说罢军官便转身带着自己的手下返回了屋内 “g36,把车子开过来吧,这里有位想和我们做生意的朋友。”陈树生打开了对讲机叫g36把车子开过来。 g36:【明白】 g36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发动了车子。 “指挥官,就这么简单相信了他们是不是不太好?”ak-15很严肃的问道,在她的认知里面陈树生的做法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而后者对此却是简单的笑了笑。 “学着点吧儿ak-15,虽然这里乱的要死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的,我们与这里人的关系也不应该全都是拔枪对射,尽量给自己找些朋友。”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远处的春田和wa2000不用瞄着对方的脑袋了随后又对着ak-15说道:“而且再说了,你就仔细闻闻对方身上的烟味和酒味,你觉得那样的人其战斗力能够对我还是对你产生一点的威胁?” “是这样嘛……明白了。”ak-15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那副无比认真的态度真的很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明白了还是想歪了,但此刻都不重要了。 “行了,你慢慢想吧。所有人立刻行动。”没有给多余的时间在这里浪费,陈树生立刻带队来到了楼下,此刻对方也派出了两名哨兵守在了建筑门口。 吱~随着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门口,陈树生也立刻从车上跳了下来,打开后备箱拿出好几盒的香烟,随后在哨兵的带领下走入了地下室内。 “哈哈哈,我的朋友你真的太客气了。”军官看着陈树生手上的香烟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我是伊姆达上校,不知道长官打算换多少子弹呢?”伊姆达指了指身后的弹药箱。 “你这里不少啊……”陈树生看了看地下室的弹药,伊姆达这里存放的弹药不少,“我这里有十三盒香烟,你这里也有十三人左右……一箱子一盒怎么样?” “哈哈哈,长官。这恐怕……不太行。”伊姆达的笑容戛然而止,“长官,我们并不是平等的……”伊姆达看着陈树生脸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陈树生冷哼了一声随后从背后的背包中拿出了一瓶酒和一盒雪茄,“加上这两个,一箱一盒够不够?” “……当然,我的朋友。”伊姆达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然后从陈树生的手中接过了雪茄和酒。 “拿去吧,我的朋友。”伊姆达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了一旁的茶叶开始啃了起来。 “……”陈树生看了一眼伊姆达嚼的茶叶之后转身对着sop喊道:“soap,该你表现了。” “唉?!为什么是我啊?”sop当然不想干这个力气活。 “因为你劲大,赶紧的。” “就知道欺负人家……”虽然嘴上不乐意但sop还是迅速的将弹药都搬上了车子。 “谢谢你了朋友。”伊姆达伸出了手表达了感谢而陈树生则是趁机开始套取情报。 “不客气……”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银质的打火机,“不知道伊姆达先生知不知道这个城市哪里有信号塔?” “信号塔?”一听陈树生这么问伊姆达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后又看了看陈树生手中的打火机,很快就做好了思想斗争。 “城市北边有广播电视台,那里有大功率天线。”伊姆达一边说着一边在桌子地图指了出来,而陈树生则是默默记着但随后伊姆达又说道:“但我不建议长官你们前往那边去?” “为什么呢?”陈树生将打火机往桌子上一放随后又拿出了一盒雪茄,伊姆达瞬间就想明白了。 “那里原本就是整个城市的贫民区,自由军还有我们都不愿意管那边,但那边的仓库以前存放了不少的军火,后来人都撤了但军火没人管,就被他们全都捡走了。而且那边的人有不少人仗着手里有枪经常拦路抢劫,所以不建议长官你们去那边……” “是这样啊……多谢你的情报了。”陈树生点头沉思了一下之后便带着大家返回到了车子上,加速离开了这里。 “指挥官,他们……应该认出我们其实不是阿美利卡的联军了吧。”ump45在一旁问道。 “当然了,哪有上司和自己的员工借钱的道理……不过他们也不在乎这一点就是了,他们想要的仅仅只是酒和香烟而已,彼此之间相互找个台阶而已。”陈树生开着全地形车缓缓说道,没办法整个队伍就只有他会开这种全地形车了。 “呵呵,还真是善于对付人呢,指挥官。”ump45调笑道。 “呵呵,别在这个时候损我了,全地形装甲车可不跟开汽车一个样,万一我这手没有稳住……”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ump45,后者立马就怂了乖乖回到了自己的作为上。 “指挥官,我们真的要去北边吗?会不会太危险啊?”m4a1这个时候问道。 “这个没有办法,谁知道下一个城市有没有可以使用的大功率天线,既然在这里能找到的话,就先要去看看确认一下情况之后再说。” “明白。” 众人随后登车,我们润…… 第92章 腹背受敌 腹背受敌…… 时间:【13:05:17】 地点:████城市北部贫民区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任务一,寻找可靠的载具(已完成)任务二,找到大功率天线并格琳娜取得联系(进行中) “下午一点了……”陈树生看着时间脸色不是很好,城市的道路交通完全属于瘫痪状态,各种倒塌的房屋将原来的道路所掩埋,众人一路开过来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下午一点有什么不好的吗?”m4a1问道。 “非常不好。”陈树生放下了望远镜跟大家解释道:“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在结合我刚才观察的那位军官刚才嚼的茶叶,基本上可以确定这里的人都会在中午头啃着一种名为阿拉伯茶的安非他命植物,中午头嚼下午就处于一种极度嗨皮的狂躁状态,极度兴奋和狂躁不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一下。”陈树生缓缓解释着,他在中东执行过这么多次任务这种东西他不要太熟悉了。 “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面对的敌人很有可能是一大堆嗷嗷叫不要命的铁血战士?”m16问道。 “没错,不过用嗑药战士来形容还差不多……”陈树生纠正了一下m16的说法,“但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好时机,因为到时候他们就会忘了一切的战术和躲避了,对我们来说反而更好打了,毕竟我们不熟悉这里的贫民窟布局,万一他们神智清醒选择来偷偷绕后来打我们到时候腹背受敌处于被动的反而会是身为进攻方的我们。”陈树生简短的分析着。 “明白了。”众人默默的看着陈树生在地图上的进行的标注,电视台广播那里目前没什么人,但是不确定里面就什么都没有,当初自由军曾经控制过这个城市的广播站,但是广播站附近却没有明显的交战痕迹广播站本身更是没有受到任何炮火攻击,说明敌人是有序撤出出的,从整天战略上来说呢放弃广播站主动将城市广播站送给敌人其实是一种很打击我方的士气的行为,因为敌人占领了广播之后就开启了全城开麦如果遇到人员素质较差的嘴上连一个把门的都没有的话,对我方战斗力确实是一个打击。 但如果是从战术上来说呢,主动放弃广播站也无可厚非毕竟以自由军的实力是绝对守不住广播站的,死守到底仅仅只是徒增伤亡而已毕竟在阿美利卡的火力优势面前什么掩体优势全都不复存在,但敌人有序撤离放弃的阵地他们就可以随意进入了,陈树生相信里面绝对有当初‘恶人阵’撤离时留下的陷阱,到时候他们恐怕连灯不能去开,一切东西都不能碰。 “所有人注意,等一下进入广播站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别动,记住是所有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连灯都不能开,记住了吗?”陈树生严肃的跟众人警告着而众人也是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嗒~嗒~嗒~众人迅速来到了广播站的门前,从上而下逐步检查每一个房间排除一切的可能性,安全通道厕所以及一切隐秘的角落都需要挨个检查仔细在仔细的检查。 “清空。” “清空。” “安全。”众人以此汇报着房间的状态,整个广播大厦都没有任何人,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一个好消息,但眼下这种场景是需要结合一下实际情况的。 首先,大厦的大门虽然都被破坏了,但是内部基础设施完好甚至都没有停水停电,这就很让陈树生感到诧异了,如此完美的地方能遮风挡雨还有水有电的地方当地人竟然完全没有选择占领,而且从进来开始陈树生连一个最基本的拌雷都没有发现,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没有任何的安全隐患,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可以提供水和电力的地方在这个基础设施大部分都接近停摆的地方竟然没有任何人光顾……这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安洁,无线电台你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搞定?”陈树生看着摆弄着无线电台的安洁问道。 “可能需要点儿时间才能整好,这东西太老了而且很久没用了,里面某些元器件可能已经受潮或者因为长久没有使用腻住了,我需要点时间。”安洁摆弄着已经看起来生锈的电台,维修电台这方面不是她的专精技能啊。 “这样啊……”看着一时半会儿还搞不定无线电台的安洁,陈树生明白接下来的战斗恐怕就是防守撤离战了,他们需要将这个广播大厦简单布置一下变成他们的碉堡以应对接下来的战斗了。 “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需要暂时以这里为据点暂时守在这里了。”陈树生看着安洁而对方的回答是肯定的。 “行吧,ump9还有g11,你们两个摸鱼的就守在这里保护好安洁和海克斯的安全,注意点别‘疏忽’了。”陈树生特意在最后两个上咬的重了一些,g11可能听不懂但机灵的ump9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表面上是保护安洁实际上是防着海克斯,仅仅一个人形看着陈树生不放心,g11虽然经常打哈欠困觉但这个时候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但以防万一还是留了一个ump9在这里。 “嘿嘿,明白。”ump9笑嘻嘻的打了一个ok的手势,还是那般的古灵精怪看热闹不嫌事大。 “最好是明白了……”陈树生强调了一句然后示意众人跟着自己。 “力气大的都跟我一起去将能搬得动的桌椅板凳全都丢入大厦两侧的安全通道当中给我完全将其堵住对了记得在缝隙当中塞入一些炸弹以防万一,仅仅留一个后门作为备用出口。”陈树生立刻开始安排布防事宜,以当地人自由军的战术和装备暂时应该还想不到用定向炸药对墙体进行定向爆破的攻坚战术,将楼梯通道完全堵住这样的话就能做到限制住敌人的进攻路线,反正现在这个大厦也没人了,将里面的内务整理装修打扮稍微糟蹋一些也没有问题。 “m4a1你们协助春田,wa2000还有iws2000分别在二楼三楼的靠近街道方向的墙体上凿出些洞来,供她们打黑枪使用,忙完之后sop你找个能让你的榴弹能覆盖全场的位置对了,记得提前将玻璃上的窗户都给我敲碎了以免到时候爆炸产生了的玻璃碎片对我们造成杀伤。”陈树生有条不紊的下达着命令。 “是!”收到指令的m4a1迅速开始了行动而陈树生这边则是给其他人分配着指令。 “m1887,dp-12你们分别将停在大厦两侧的报废以及遗弃的汽车拖到大门口,就挡在道路的中央位置怎么挡路怎么来不求能为我们挡子弹,但求能让对方的车子开不过来,汽车炸弹的威力你们已经见到了,知道改怎么行动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背上的背包打开从里面拿出好几枚的阔剑地雷,但陈树生没有没有直接使用而是将里面的钢珠全部拆了出来随后又拿出了一袋的三角钉交给了m1887和dp-12。 “记得将这些钢珠和三角钉撒在各个汽车废墟之间,或者是能让人跑动起来的地方,到时候肯定一摔一个准如果可以去看看卫生仓库里有没有洗衣液或者是厕洁灵之类有润滑功效的东东,全都都倒在地方到时候敌人行动起来走三步肯定摔出两个狗啃泥。” “是。”两人立刻开始了行动,这就是霰弹人形的特殊优势,力量远大于其他人形毕竟能扛的动盾牌力气肯定不能小的,拖得动小轿车什么的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难事而且更加关键的就是,外边那些废弃的汽车连发动机都被拆了下来,就这个重量如果想的话给陈树生一捆钢索来借力都不是什么难事,当然sop这种能直接手撕铁血的除外。 “那我呢?我不应该跟她们一块行动吗?”aa-12问道,看起来很是不耐烦似乎是为自己好像被忽视了而感到不愉快。 “你有其它的负责区域。”陈树生指了指外界,“这里的道路呈现t字形,通往大厦大门的仅仅只有这一条路,远处的敌人依靠机枪火力和狙击就能解决,但是谁知道我们到时候会面临多少敌人,近处的敌人如果我们想打到他们的话就我们需要从窗户探出身子往下瞄准,很有可能因此就被敌人的狙击手给瞄准,所以能够发射高爆弹的你可以为我们制造出一个轰炸区,明白了吗?”擅长什么事就去承担什么样的角色,这才是精英小队指挥任务分配所该做的,各自发挥出各种所最为擅长的,想办法将周围环境改造成能利于自身作战能让己方重复发挥优势的才是指挥作战的根本,想办法利用手边的一切能够利用的。 对于城市建筑以及内部结构他们肯定没有对方了解,既然没有对方了解那边想办法将其变成他们不了解的样子。 “切~知道了,我会好好做的。”虽然看似不爽的砸了一下嘴,但aa-12还是很迅速的开始了行动。 “ump45,你和416将消防水管打开一下通到地下车库那边,在扯些电线过去,这样如果有人想过来就会先被安排一顿电疗,被电麻了的敌人你们收拾起来应该会很容易了。顺便在附近的大小街道上埋上c4还有阔剑。” “ok,指挥官你可真是够阴的 这么损的招数都能像的出来。”ump45从刚才就一直听着陈树生的战术安排,有一说一真够损的,如果只是在墙体上凿洞让iws2000她们好发挥的话,那么后面这几招那可就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了。 跟着陈树生并肩作战这么多次她多多少少也学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将汽车废墟拖到路上可以阻挡汽车炸弹,至少这样可以有效的阻挡住敌人的汽车往里面冲的打算,而且那些只有空架子的汽车也没法给进攻的敌人提供有效的掩护将窗户上的玻璃敲碎估计也是刚才在酒店时长的记性 “ak-12,至于警戒工作就暂时靠你们了。” “没问题,只不过给我们安排这么简单的工作总感觉在摸鱼。”ak-12晃了晃手上的枪,陈树生给她们安排的工作过于简单了,反而让她感觉到有些不适应了。 “有你们忙的时候……”陈树生笑了笑,眼下这种轻松的气氛不过是暴风雨来到来之前的宁静而已,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变成残酷的战场了,也不知道安洁那边什么时候才能搞定。 “指挥官,我有件事情不明白。”ak-15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说吧,趁现在还没有打起来。”陈树生张开双臂表示欢迎提问。 “指挥官刚才布置的那些好像都是非致命性的,为什么不直接布下大量的致命性武器??我明明看见指挥官携带了不少的阔剑地雷,但为什么不使用反而要将其拆开将里面的钢珠变成非致命性质的陷阱?这样的话并未将威胁我们的存在个消灭掉的啊,”ak-15不解的问道,在她的认知里如果不直接将威胁消灭掉是很影响作战效率的,之前在酒店的时候就想要问了,为何不直接在咖啡馆里面设置一些炸弹这样的话如果真的有敌人跟踪他们,炸弹就会直接将其报销了。 “好问题,不愧是ak-15。”面对ak-15这种直来直去的文法陈树生表示毫不意外。 “有时候面对敌人的威胁有时候我们不仅仅要将消灭也可以选择将被变成没有威胁的敌人,我们现在是防守方而不是进攻方,如果我们是进攻方的话确实应该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所有敌人全部都消灭掉,但我们现在是防守放,对方敌人也不在以将敌人完全击杀为目的。”陈树生缓缓解释道。 “对于进攻方来说,先要攻下我们便需要不断的推进和前进,防守方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阻挡进攻方的前进,但有时候阻挡敌人不一定要完完全全的消灭面前的敌人,有时候仅仅是重伤对方,让对方失去一切的攻击和反击的能力,往往对敌人造成的损失会比直接杀死对方来的更多毕竟伤员至少可以拖住一个四肢健全的战斗员,减缓了敌人的进攻速度和减少了直接对抗的火力……毕竟你们之前很少面对这样的情况不了解也正常的。”陈树生揉了揉鼻子开始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战斗准备着,先调整身体的状态。 时间:【13:12:12】 地点:■■■城市南部 人员:新世界组织成员——贤者哈拉迈德&康斯坦丁(南极联盟卧底) 下午两点,这通常是一天当中最闷热的一个时间,一上午积攒的热量得以在这个时间段尽情的释放出来,在这种沙漠地区就更是如此了,如此闷热的环境就连最为活跃的小狗小猫都会选择午睡来熬过这个艰苦的时间段,贫穷的田间老农都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在树荫下乘凉而有钱人则是可以尽情的选择是饮用冰爽的凉茶还是甜美的佳酿。 康斯坦丁静静的品味着杯中的凉茶,驱散着周围的热浪。 “别来无恙啊,贤者大人。”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康斯坦丁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位充满智慧的老者。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与之前的慈爱或是冰冷的目光不同,哈拉迈德对待面前的这位可没有半点的慈爱更是不敢流露半点的冰冷,他知道面前这个家伙的能力也知道他有多么的恐怖,其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力量,那不是他所能撼动或是招惹的。 但即使是这样哈拉迈德也有着自己的自尊,他不会因为这个就对面前的家伙卑躬屈膝,相反他这种人在面对这种掌握更强力量和势力的人只会把自己的腰背挺的更加的笔直。 “哈哈哈,别那么的紧张我只是路过而已所以只是顺便过来看看。”面对哈拉迈德的不耐烦康斯坦丁并不在乎他也知道对方很不耐烦,但他不在乎他跟哈拉迈德并无有任何的瓜葛,来这里也仅仅是确认一下情况。 “按照计划蒙大拿那边就要动起来了,到时候战争开打就没了可以拿卡特有任何的办法了,而且卡特还会知道安全局针对自己的行动……到时候两放在打起来……”康斯坦丁在心里默默复盘这自己的计划,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了,所以接下来的行动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必须严格控制住这些人赶回去的时间…… “顺路?”哈拉迈德显然是不相信康斯坦丁的鬼话但后者则是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我知道值得尊敬的贤者大人是不会相信我的鬼话的,所以我并未打算久留。”康斯坦丁端起杯子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所以在喝完这杯茶之后,我便会离开的。”康斯坦丁轻轻的将茶杯放下随后说道:“现在这片区域会完全属于你了,不过嘛能否守得住就是贤者大人的本事了,毕竟当世界大战打起的时候,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 留下这句话之后康斯坦丁便起身离开了,按照预定的剧本他接下来需要和那个‘人’见一面了,说实话康斯坦丁很不想去。 人通常讨厌的往往都是自己的同类,因为在同类面前自己好像没有任何的秘密,这就很让人讨厌,所以康斯坦丁很讨厌他毕竟他们是同类啊。 “蒙大拿……不得不说如果从纯度上来说,我,卡特还有阿美利卡的政客以及将军们,都远远不如你,毕竟像你这样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啊,毕竟如此纯粹的人纵观整个文明史又能有几位呢?但是啊……”康斯坦丁的话锋一转,“人生来就不纯粹,不管是纵观人类文明历史翻开所有的史书查阅上面所有的文字,还是从人在山洞,在平原,在山地,在沙漠,在树林当中用自己的手,将自己手印上去的时候,当想象力第一次诞生的时候。我们才正式变成了人,这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欲望……”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食尸鬼大军能否成为那个点燃世界的火柴!将自己点燃成为这个世界的引火物!!!来吧!” 第93章 两方相斗 腹背受敌…… 时间:【13:30:14】 地点:███广播电视台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任务一,坚守阵地。任务二,与格琳娜取得联系之后撤离此地。 嗡~嗡~嗡~几辆吉普车风尘仆仆的向着广播站的方向行驶了过来,吉普车的车斗上拉满了人,全都高举着ak和rpg嗷嗷叫的往广播站所在的方向冲。 ak-15:【指挥官,12点钟出现三辆吉普车,上面的人员均手持着自动武器,目前均以进入到射程范围之内,需要现在开枪吗?】 ak-15端着枪手指紧紧的扣在了扳机上面静静等待着陈树生的命令,她已经最车队最前端的车载驾驶员全部锁定了,只要陈树生这边一声令下,她就能立刻将敌人的车队给截停下来。 “不急,敌人的阵线还没有展开,以你现在所在的位置你打的在怎么准都没法越过前面的车子去攻击后边的车辆,所以还是等他们到路障那边将车辆散开,等人员散开之后再做打算吧,而且他们不一定就是我们的敌人。”暗中观察的陈树生迅速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这伙人身上并无明显的标注物或是其它什么东东的,穿着打扮看上去更像当地居民的民兵而不是‘恶人阵’的人,但这种情况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可说不好啊,不过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可以推断出来的。 结合一下现在的时间,以及这群二货们在大中午头最热的时候还跟二百五一样的在街上狂飙突进嗷嗷叫的行为,最有可能是当地一群嚼阿拉伯茶嚼大了的一群街溜子,端着ak和rpg在街上发神经,但往往也是这种人最为的危险和具有攻击性,嗑大了那可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春田,wa2000,你们优先瞄准那几个拿着rpg的脑袋。iws2000你瞄准那几辆车子的发动机,其他人自由锁定目标。”虽然不一定是敌人但不代表不需要警惕。 吱!车子在设置的路障面前稳稳的刹住了车,车斗里的人差点被甩了去,这下陈树生更加确定了,这群人就是街溜子而已而且还是嚼茶嚼大了的那种,就这种差点把自己人给害死的举动哪怕是‘恶人阵’的人都不会犯的错误,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陈树生还是立刻端起了自己的pkm轻机枪,包括自己在内一共四挺机枪组成的交叉火力足够压制住并封锁住整条街道了,更何况还有狙击手当然除非敌方拥有重火力输出,比如……迫击炮之类的。 娘的,怎么老是跟炮过不去,老是被炮炸的那个,什么时候能让自己有机会打打炮呢……真是郁闷啊。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让自己感叹单身时光了,面前的敌人已经开始撒泼了,看着面前阻挡自己飙鬼火的路障,这群大哥们立刻就开始了嗷嗷叫的嗨皮状态,有用叫踹的车壳的,有骂街的,还有的直接端着ak就是打啊,反弹的子弹在废弃的路障之家来回蹦跶,关键是这群开还出殡不嫌殡大,纷纷嘲笑那位同僚搞的那位精神小伙儿很是没面子,为了挽回面子这个精神小伙儿又端起了ak对着车子又是一顿突突,这下是真不怕把自己跟蹦着了。 “……”看着面前的这群精神小伙的表演,大伙儿全都被其成功的给整无语了,他们忙活了这么半天准备了这么久,布下了严格的火力网和路障陷阱,结果现在你告诉我们,接下来要对付的是面前这群已经嗨到连自己的祖宗都认不清的精神小伙儿? 众人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跟这群人家伙火并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和打击。 m16:【指,指挥官我们要不要向天搂几枪将这群家伙吓跑得了……】 m16很认真的问道但陈树生这边捂着自己的脸表示还是算了吧。 “还是算了吧,至少——”就在陈树生打算让这群精神小伙去继续表演的时候,从远处又跑过来了另一队的吉普车,同样的ak同样的rpg唯一不同的就是这群人的头上缠着头巾,看起来了和刚才那群人并不是熟悉双方不是一家人啊。 不过这波人的出现倒是让没有让街道变得宽敞了起来,您猜怎么着,他们打起来了。 就跟面前的这群人堪称戏剧性的枪法一样,双方打起来的原因也同样的富有戏剧性,另一队人将车开过来之后明显也是处于一种嗨大了的状态,为首的一屁股从车上跳下来之后就开始跟先到的那群精神小伙,吵了起来似乎是嫌弃对方挡路了阻挡他们尽情挥洒青春汗水了,然后……双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不一会就打的山花烂漫,至于交战水平如何…… 老实说陈树生不是没有在非洲在中东看见过各种各样的菜鸡,但是这种水平的……陈树生只能评价道 菜鸡互啄,野狗掰头,阿联酋向沙特卖石油,这边是ar-15与ump45比装甲,那边是ak47大战rpg同室操戈,远看似龙蛇盘踞,赵老四斗舞象牙山,近看是法越大战,陈旅长含泪点赞。 两拨人的信仰射击和菜鸡水平实在是给众人形成功留下极为深厚的印象,谁能想得到在见识过陈树生的指挥水准以及超规格的战术素养之后,本以为已经人类平均水平已经随着时代进步变得很高的时候,老天爷竟然立刻就赏脸出钱出人给她们安排了这么一个堪称是马戏团表演的一场……战斗? 不过也真正让众人悟出来了,正所谓没有比对就没有伤害,虽然大家对于战术指挥什么的都是一窍不通的,并不明白。但是随着最近跟着陈树生的南征北战外加训练的时候陈树生经常和大家解释战术的目的以及怎么运用,大家现在多多少少都有些明白何为正儿八经的前线作战了,aug,ak74m还有iws2000她们不太懂,但是m4a1她们可不要太明白了,仔细研究一下在进行对比,m4a1瞬间就能够意识到以前格里芬一众指挥官的战术水平跟陈树生相比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惨烈。 不过嘛,虽然开拓了眼界拔高了自己的认知水平,但是这对于众人来说其实不见得是多好的消息,指挥官水平很高对于大家来说固然是一个好消息,但问题是指挥官的水平太?高了,高到让人感觉到头皮发麻,不过现在好了众人形一直都备受打击的自信心在此刻稍微回来了一点,毕竟在看到面前还有如此菜鸡的人类之后,大家都不由得纷纷感叹,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普通人居多啊…… ak-15:【指挥官,面前这些人怎么处理?任由他们继续打下去吗?看他们这水平……估计要打挺久的了……】 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ak-15虚心向着陈树生请教着,毕竟现在能请教的也只有作战经验更加丰富的陈树生了,毕竟能者多劳不是。 “……”看着面前这些彼此之间距离不到三十米依靠信仰射击的卧龙凤雏,陈树生也是挺无语的,虽然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是面前这对卧龙凤雏怎么可能算的上鹬蚌,对此陈树生也只能无语的说道。 “让他们斗吧,人有悲欢离合牛马点缀生活,咱就当这群牛马在给我们枯燥核平的日子添加一些点缀吧,有表演看挺好的。”陈树生也只能无奈叹息,自己安排了这么多布置了如此多的陷阱,结果就看见一对卧龙凤雏就在自己布置的陷阱旁边上演了如此的神仙斗法,其心情之复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m16:【我们是不是有些多余了?】m16发自内心的问道,而陈树生毕竟是作战经验丰富,这种东西还是影响不到他的思绪。 “暂时让他们当主角吧,至少这群卧龙凤雏可以帮忙吸引住绝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安洁,你那边电台修的怎么样了?”实在是看不下去这辣眼睛的表演的陈树生选择了不看。 安洁:【快了,马上就好了话说你们那边打起来了?但这枪声听起来不太对啊】 “……有一群卧龙凤雏,在门口不远处打起来了,搞得我们反而是多多余的了,你赶紧修你的吧,有任何进展第一时间跟我说。”陈树生实在啊懒的跟安洁细讲这里的情况,估计安洁要是了解这里的情况之后能笑死,那样的话还修补不修电台了。 安洁:【明白】 “所有人,不要放松警惕了。这群牛马的表演咱们只能当做是餐前甜点。”虽然说有表演看挺好的,但陈树生不会丧失最基本的警惕性,类似的转移敌方注意力以及放松敌人警惕性的方法他不知道用过多少次了对此简直不要太熟练。 在防守战的时候,当对手希望自己做出他们的行动做出预测的时候,往往应该采取不理睬的行动,置若罔闻的坚守自己的阵线,毕竟作为防守一方来说往往是防守方占据着有利地形以逸待劳,主动权握在防守方这里所以这个时候坚守自己的阵线才是道理,更何况他们现在应该没有完全暴露广播站的内部情况到底如何现在是掌握在了他们的手上,外界情况如何反而不在他们的掌握范围之内,对于面前的这些牛马不理睬是最好的选择也顺便能看得出到底是不是敌人。 “是。” 众人立刻提高了警惕,他们今天已经因为陈树生的警惕在汽车炸弹下活下来了一次,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翻了车多注意些对她们来说有好处。 哒哒哒!!!而就在众人重新调整好状态,远处出现了第三方的势力而且看那样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是恶人阵的人……没想到他们在这个城里面真的有人…… ak-15:【需要攻击他们吗?】 “……不急,他们并未进攻我们而是在驱赶那些牛马,他们应该还没有发现我们,先看看他们怎么行动的吧,以不变应万变等他们全部都走入必杀范围之内再说。” ak-15:【明白】 哒哒哒!在将挡路的牛马们全部赶走之后,恶人阵的人纷纷下车看着面前的路障很是疑惑,看样子这里不应该有这种东西的,但毕竟是长时间作战在一线的战斗人员反应还是很快的,立刻就意识到了这附近可能出了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立刻分散开路借助汽车的掩护 “所有人……选好自己的目标……”陈树生已经将手指扣在了扳机上,只要再扣下去一点点pkm的火力就会将面前这些人给完全撕碎。 “呼~sop,先干他发榴弹再说!其余人手雷招呼!开火!!!” “收到!!!”收到作战指令的sop立刻打出了一发榴弹炸在了人群当中,爆炸的冲击波立刻将这些人炸的人仰马翻,一个人在怎么训练作战经验在怎么丰富,面对一个在你耳边爆炸的炸弹,在怎么样这人都要先懵一会儿就这个窗口期就是这短暂的窗口期第二波的手雷已经到了。 砰!砰!砰!一颗又一颗的手雷炸开了,原本就已经有些自乱阵脚的队伍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光是手雷就已经对他们造成了极大的伤亡,剩下的人还处于一种被炸懵了的状态连找掩体掩护自己这么最基本的动作都已经做不出来了,也没有机会在让他们去找掩体了。 子弹精准的贯穿了他们的每一个人的血肉,脏器在那一刻全部被小一点的孔洞所进入的异物所撕碎然后从更大出口被带出,撕烂在地上破败不堪全部都被撕裂成了絮状物。 剩下几位想要依靠报废的汽车当作掩体,但是怎么可能成功所有车子的位置都是陈树生精心布置过的,全都都处在了他们道路中央说白了躲在哪里就是处在所有人的火力覆盖范围之下更何况车体本身就没法防弹,更何况唯数不多能防弹的发动机已经被拆下,而且实在不形自己这边还有m320榴弹发射器还有iws2000的反器材狙击,足够应对敌人的轻武器进攻了。 嗯……对,轻武器。如果敌人调来了迫击炮之类的玩意,大家就只能想办法找到对方的位置看看能不能用无人机换了,不过以这个广播站整体结构都是钢筋混泥土如果面对那种81毫米的小口径的迫击炮应该能坚持一会儿…… “所有人检查周遭情况,接下来敌人就应该拿出真本事了。”打退了第一波的进攻之可不代表众人就安全了,想法这只能代表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ump45,你们那边如何?没有人吧?”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死守阵地也是要给自己留下后路的,后院着火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致命的。 ump45:【一切安全,就是不知道指挥官你布置的这个‘雷霆领域’效果如何?】 “……”陈树生先是一阵无语,还雷霆领域……看不出来啊ump45,原来你还有这么中二的一面啊。 “雷霆领域……我还磁爆步兵雷电法王呢……算了,你说啥是啥吧,看好我们的后门,别等会连跑的地方都没有的。” ump45:【ok,收到】 安洁:【指挥官,我联系到格琳娜了,她已经派遣直升机来接我们了,但需要一小时以后才能抵达,我们需要坚守此地一小时,同时派遣的还有一支搜救队】 “一小时……”陈树生默默盘算着时间,一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完全看敌人的情况了,但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的话……他们恐怕要在这里检查两小时,毕竟格琳娜不是尼古莱可以做到随叫随到,专职擦屁股的,能在这个时候安排直升机来接他们甚至是拉了一直队伍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至于安洁所说的搜救部队……陈树生很厚脸皮的认为,这应该是格琳娜担心他而专门凑出来的一支队伍了,看来平日里没白疼她。 “我知道了,你和海克斯先——” “r!p!g!” 轰! 第94章 坚守阵地 时间:【14:04:43】 地点:███广播电视台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坚守阵地,等待直升机的救援。 “咳咳……”陈树生狼狈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虽然m16及时的喊了出来,但这威力还是将他炸的够呛,有些大意了,但好在发射的是热金属流的而不是破片钢珠的对步兵的弹头,也就是爆炸的冲击波给陈树生震的都够呛而已。 “指挥官!”g36一把冲了过来将陈树生拖到了后边远离了交战区,其速度之快陈树生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没事,还能继续战斗。”陈树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表示自己没有任何事情,“没事没事,刚才仅仅是大意了而已,下次不会了。g36现在回到你的战斗岗位上去。” “是,指挥官。”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是停顿g36立刻回到了自己作战岗位,而陈树生则是调整好了状态刚才光顾着通话注意力转移了,失策失策长个教训了,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iws2000,刚才那个rpg手你解决了吗?”这次陈树生没有靠近窗口或者是刚才被炸开的打洞了而是悄默声儿的摸到了另一层的被凿好的墙洞,果然这种时候还是让自己来当好狙击手吧。 不过还没等iws2000开口,倒是平日里沉默寡谈不善言辞的wa2000先开口了。 wa2000:【她太慢了,被我先一步解决了】wa2000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了傲娇的味道,不过此刻稍微有一点愤怒的味道。 iws2000:【对不起……指挥官,我没能第一时间……】耳麦里又传来了iws2000充满歉意的声音,作为一个狙击手没能第一时间观察好战场动态确实是她的失职,但陈树生表示情绪稳定。 陈树生:嗨,多大点事情儿rpg从来没有炸死过人,放心吧,不会怪你的。 “没事没事,战场局势复杂没注意到是很正常的,这不怪你们。”陈树生连忙安慰,反正也不是啥大事情。 反正对他来说被rpg轰被rpg炸都是常规操作了,根本出不了任何事情,就像是印度阿三飞行员摔飞机一样根本摔不死人,为啥?因为都摔出经验了,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就如那就老话一般。 无他,唯手熟尔。 哒哒哒!!! 重新整好状态的陈树生立刻端着pkm进行扫射,关于机枪陈树生最喜欢的就是pkm这种通用机枪了,虽然很老了一些但有句话叫做经典永不过时,其结构设计什么的让陈树生使用起来很舒服少数枪托和机座完美结合的机枪了,虽然老是老了一些但是其枪托握把还有些部位都被陈树生用些新材料和配件改了改,重量上在原有的基础上得到了减轻以陈树生的力气完全可以一直端着当步枪用,至于压枪那方面吗……即使是重机枪陈树生都能完美压枪将弹道,以前在sas的时候甚至表演过用机枪连射在靶子上画数字8的绝活。 精确的射击外加强大的火力,机枪所能形成的压制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体现,没有敌人能够冲到正门口,眼看再怎么进攻都是徒增伤亡,敌人的指挥官向着众人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本就被压得抬不起脑袋得敌人在得知可以撤退之后纷纷高兴的手舞足蹈,立刻撒丫子沿着附近街道散开了,看上去就像是溃败了一般但陈树生知道这一次的进攻仅仅是敌人的试探,迫击炮什么的还没有摆出来呢,不过这样的楼层建筑的话迫击炮的是不太能够炸的穿的,不过唯一能威胁到陈树生的也只有躲在远处或者是众人看不见地方的曲射武器了,直线武器的通病就是你能打得到对方,那么对方也能够打得到你,只要出现在陈树生目视范围之内的就不存在解决不掉的问题,目视所及之处皆为敌手之死地。只要对方敢出现自己的射程范围之内,就不存在干不掉的可能性。 嗡!就在陈树生思考下一步战术的时候,而恶人阵这个时候也真是给陈树生面子,没有掏出喜闻乐见的rpg和迫击炮而是短处中东特色武器德什卡重机枪,以及后面那一大堆手持着rpg的士兵,一看这架设陈树生立刻就明白对方这是拜登赶记者,大的要来了。 陈树生的大脑在这短短一刻当中全速运转,同时观察周围的城市街道以及地形思考着敌人可能采用的战术,所谓扬长避短重机枪的优势就是其无与伦比的强大火力以及能硬核拆墙的火力,普通的砖墙结构在重机枪的面前分分钟就会被拆成碎片,钢筋混泥土可能好一点但是里面的人是绝对抬不起脑袋了。 几个明面上的轻机枪手的反击能力以及在明面上完全丧失,但隐藏在暗处的iws2000却可以做到一击致命,毕竟15.2毫米的口径单论弹头威力上妥妥的大于使用12.7毫米口径的德什卡,所以击穿机枪上的装甲板完全不成问题,但如果是他的话会充分利用吉普车的机动性,才各个吉普车能够活动的小巷街道里面穿行,冷不丁的就让德什卡的枪口从各个建筑的枪口或者很难注意的小巷口冒出,来回打让建筑内的敌人完全无法锁定出敌人的具体位置,然后撑着窗口期让手持rpg的兄弟们轮番用rpg炸墙完全压制住敌人火力并且破坏其掩体,在让其撤离到建筑物内部毕竟没有掩体的话面对重机枪的火力完全就是死路一条了,到时候敌人只能龟缩在建筑物内部,然后他们在借助rpg以及德什卡的压制力两头堵住,不断压缩敌人的活动空间。到时候真的不愁拿不下这个广播站。 整个战术简单粗暴但就是有效,充分发挥了几分的rpg和重机枪的火力优势,谁让对方没有重火力呢。 当然既然陈树生能想得到进攻的路数也自然对应的破解方法,倒不如说以上的构想他早就有预案了,想要完成以上的战术进攻所完全依赖的就是重机枪的火力压制,只有在重机枪的火力保护之下rpg才有发挥的空间,换言之一旦重机枪被端掉了,那么失去保护的rpg就是一堆的靶子了,毕竟rpg的发射对环境要求有些大,rpg的发射必须是身后空旷的情况下才可以的,而现在这种情况rpg想要发射就只能让发射手跑到街上了,而如何解决德什卡呢?陈树生的方法也同样的简单粗暴,就是靠爆炸,虽然陈树生不是斯拉夫人但搞爆炸爆破这方面属实是天赋异禀的选手,可能是因为火力不足恐惧症吧,从适应了打仗之后陈树生就一直热衷于爆炸,光用枪还不够要爆炸才来得劲些。 周围的街道可是被陈树生提前安排了不少的c4炸弹和阔剑,能走人用阔剑能通车的就用c4就是防止有人往巷子里面钻,而且天上早就让自己准备好了无人机,只要吉普敢往巷子里面钻那真的很抱歉啊……虽然看电子屏幕不过瘾,但至少无人机的视角是完美的。 但事情往往永远不会按照人想象的那般去执行,就比如现在这样……那辆架着德什卡的皮卡没有任何的拐弯动作径直就冲了过来……对,他径直的没有任何的躲避动作直接冲了过来……这一时间把陈树生给整不会了,你说你这不是找打吗? 你们哪怕是将重机枪搬到附近的房屋上借助窗户的隐蔽性在阴影处打冷枪,只要第一时间没有被解决就能凭借重机枪的火力优势和无与伦比的压制了对墙体一通乱拆,还愁攻不下这个广播站?而是偏偏选择了一个最蠢的方法,将重机枪架设在吉普上,你要说这是增强机动性那我也理解毕竟某位不太愿意透露性命的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曾经说过,隐蔽性第一,机动性第二。以重机枪的动静确实是一开枪就不存在隐蔽问题了,但是你要搞清楚所谓的机动性不是在你眼里跑得快就行了,至少是在敌人眼里你跑的很快让敌人惊叹于你的速度那才行啊,当然逃跑什么肯定是不算的。 您看看咱这儿正门面前就这么一条直道,你跑的再对我来说也就是将枪口下压一点的距离,别说我现在端着的是机枪了,就是端着手枪闭着眼睛随便打也能打中你啊。 “唉……”陈树生默默的叹了口气。 本来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但没想到你们如此的不珍惜,那么我只好含泪笑纳了,将你们的人头全部收下才对得起你们,当然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情最多也就是下辈子注意些争取不要在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哒哒哒!!!陈树生都不需要刻意的去瞄准和压枪,就凭借着pkm的散射分布就能直接破坏皮卡的引擎,将其逼停在了路上然后就是iws2000一枪爆头随后又是一枪将德什卡的机匣结构完全破坏,使其完全报废失去了一切的功能,这个场面想上去维修是完不可能的。 “……怎么这人突然就变菜了?又回到了中东大区正常的匹配优势了?”陈树生不得不感叹一下中东大区独特的匹配机制了,总是能给人一些连续不断的小惊喜,不过也有可能这些人就单纯的只是炮灰来消耗他们的而已,毕竟人家一上来就占据了有利地形摆好了阵地一上来就强攻肯定是不合适的,而且在结合一下当地人毕竟没有任何的生产能力所以迫击炮不会选择一开始就使用…… “算了,既来之则埋之,看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来吧。”陈树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毕竟后方指挥官制定的战术在怎么优秀都是需要前线士兵来完成的而就目前来看这些普通步兵单位的战术素养嘛……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坚持一天都没有问题。”陈树生心中有着自己的预测当然按照以往的定律来说,不出意外那是不可能的老天爷绝对会以一个自己绝对想象不到的方式给自己一个小惊喜。 嘣——轰!!! 陈树生:您看看,我说什么吧。 “所有人放弃顶楼层,有两层混凝土楼扳撑着他们暂时还没有办法炸穿,这只是小口径的迫击炮就这几发炮弹暂时还没法威胁我们。”已经被迫击炮等各种炮炸出经验的陈树生此刻已经是非常平静了,当然这也是因为环境原因之前处在的位置要么就是没有任何掩体的平原地带,要么炮弹的威力强大到可以一下把半栋楼都给削平了的那种,总之就是没有半点的环境优势所以才被炸的那么惨,每次都还是他受伤。 迫击炮最适合打的就是那种没有上方掩体的步兵单位了,现在有两层钢筋混凝土的楼板掩护他们完全不至于惊慌失措的只需要体型大家放弃最上面几层就好了,而且敌人的炮弹数量有限不可能一直这么轰炸的。 而且实在不行空中的无人机大不了跟那些迫击炮阵地的人同归于尽,反正只要这人没了他迫击炮阵地总不能自己发炮弹吧。 砰!!!砰!!!砰!!!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前线战斗永远都不是嘴皮子张开两句就能完成的了得,虽然有楼板暂时给众人挡着但这震耳欲聋的炮声还有那冲击波真的是震得陈树生极为的难受啊,而且就听着自己头顶上的爆炸声就算是众人在怎么镇定心里面肯定还是有些发怵的。 “这也不行啊……”听着头顶上的爆炸以及现在都还没有的倒塌声至少排除了这个广播大楼是豆腐渣的可能性,不过就目前看来啊对面这对于迫击炮的操纵也不怎么样啊,看来是平日里很少有打碉堡的经验毕竟迫击炮平放当作单兵火炮的方法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滴。 就在陈树生这边缩在承重墙下继续等待的时候,敌人的炮击停止了,就是不知道是敌人没弹药了还是觉得屋子里面的人都死光了。 “所有人注意,炮击结束了,敌人该发起进攻了。”炮击结束就代表着敌人已经组织好了进攻的方案与路线,硬仗要开始了。 “所有人缩进阵线,将敌人放到建筑里面打,关门打狗咱们慢慢来,ak-12室内的敌人就交给你们来解决了。m4a1你和m16还有ar-15负责后方包抄阻断敌人的进攻路线,至于sop你收好自己的岗位用到时候同步进攻,打几发烟雾弹模糊外侧敌人的视野让他们投鼠忌器看不清情况,不敢贸然进攻。” 炮击结束之后往往第一时间不是组织人手去对付摸上来的敌人,因为这样敌人一看你还有反击能力第一时间就是呼叫第二轮炮击争取彻底摧毁你的反抗能力,所以这种时候往往是给人员下达保持静默给敌人营造出一种我方已经全员失去反击的能力,将敌人引到你的面前毕竟人家能炸第一轮就能立刻炸你第二轮,把敌人拖入到你自己的阵地来中关门打狗毕竟这是你自己的地盘你熟悉,你有主场优势而的重火力单位此刻却会投鼠忌器因为顾忌友军单位的杀伤而没有办法。 ak-15:【明白】 ak-12:【唉,指挥官就会使唤我们这种美少女来干脏活】 “……真不知道你们同属于卡拉什尼科夫下的性格差异怎么会如此巨大,赶紧干活儿。”陈树生此刻倒是没有继续开玩笑的闲情雅致了。 ak-12:【明白明白,指挥官的情商还是这么底啊……】 “好啊,那我晚上拿你陶冶一下情操好不好。” rpk-16:【真的吗?!那么请务必和我一起】 rpk-16的话一瞬间就然众人全都沉默了…… an94\\u0026ak-15:此事与我无关,吃瓜吃瓜。 ak-12:真是大胆的发言呢……两个人都是如此…… 众人形:指挥官……你…… 陈树生:别侮辱我的清白……我这人要脸的! 第95章 士兵,我们回家 将敌人拖入室内之后战斗就完全是一边倒了,在外侧敌人还能依靠墙体的掩护与人数用密集的火力优势来与众人形成一种看似势均力敌的对峙场面,毕竟一旦射击达到了饱和总有那么几颗子弹可以命中的,索性趁着这轮迫击炮的轰炸来麻痹敌人。 “呼~接敌…准备……”守在正门的楼道的陈树生听着敌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计算着敌人的距离。 随着敌人一点一点的进入到了牢笼当中,陈树生这边也收紧了陷阱口的绊发索。 嘣——!随着sop打出的烟雾弹彻底封锁了外界敌人的视线,陈树生这边也展开了行动,随着闪光弹的大厅里的敌人全部陷入到了致盲的状态,至于接下来的工作就很简单了,端枪,瞄准,扣动扳机,完成简单的射击如此往复,稳住身体消灭面前的敌人,然后更换目标重复扣动扳机的动作,消灭一下一个敌人。 “清空,所有人回归岗位准备应对接下的进攻。”对面前的敌人进行补枪工作之后陈树生转身就忙自己的了,看了看时间现在距离直升机抵达如果是按照之前安洁通报的时间,那么至少还有半小时以上,如果是按照自己的预计则至少是还有一小时以上才能抵达,真是的……后勤永远都跟不上啊…… “唉——咳咳!!!”陈树生刚刚感叹了一声想喘口气,空气中的硝烟味就呛的陈树生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sop!你真的打了一颗烟雾弹而不是催泪弹?!咳咳!”受不了的陈树生立刻戴上了过滤面罩才缓和了一点。 “唉?没,没有啊……”sop有些心虚的说道,虽然她真的很确定刚才她打出去的真的就只是一发普通的烟雾弹,但面对陈树生她总是有些心虚。 “咳咳,没事了……现在——”稍微喘了口气之后陈树生的状态好很多了,这呛鼻子的味道更加像火药燃烧产生的硝烟,也是谁让他们把窗户全部给封住了。 “安洁,麻烦你那边把排气扇给我打开……熏死我了。” 安洁:【收到】 “呼~”重新调整好状态之后陈树生看着门口即将消散的烟雾弹立刻命令众人赶紧从大厅中央撤离,但往往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 iws2000:【指挥官!有坦克,敌人开过来了一辆坦克!】 iws2000的警告不由得让陈树生心头一揪,坦克这玩意在巷战的时候可以一个大杀器啊,实在是没想到这群‘恶人’这么给面子,从迫击炮直接跳过自行火炮装甲车步战车之类的东东直接给他整上了一辆坦克! “所有人!立刻前往四楼!趴在楼道里面,坦克的仰角没那么——”陈树生立刻向众人警告道,同时还丢出了数枚烟雾弹封锁了整个街道的视野,但很可惜对付没有按照常规剧本走,而是在没有任何视野的情况下直接开炮,恰好命中了陈树生隔壁的房间。 轰!!!巨大的冲击波直接将陈树生给掀翻在地,隔壁的墙体瞬间倒塌飞溅出来的碎石有不少都进入到了陈树生的身体当中,但此刻的陈树生对此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感觉,因为无论是听觉还是身体平衡他在此刻都已经完全丧失掉了。 陈树生想挣扎的爬起身体,但此刻的他耳膜已经破裂耳蜗应该也受到了损坏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平衡可言,几次想要撑起身体都会再次摔倒在地上。 “指挥官!!!”朦胧当中陈树生只能听见众人的喊叫,但已经被炸的短暂失去行动能力的他此刻根本没法就没法回应,只能在充满着碎石的地板上慢慢的爬行,同时大口的喘着粗气。 “指挥官,我来了,没事了。”朦胧当中陈树生仿佛看见了g36的身影,只见她动作迅速的将陈树生快速的拖到了广播站的深处。 “没事的,指挥官。不会有事的……”g36一边安慰着一边拿将陈树生身上的衣物全部解开检查陈树生的身体情况。 “咳咳,没事……回到你岗位……”稍微喘过了点儿气的陈树生连忙挥手表示自己没事,但这次g36没有听从陈树生的命令而是一把捂住了陈树生的嘴,示意陈树生不要说话。 众所周知的,人形必须服从指挥官的命令但是这个命令必须是指挥官亲口说出来的才算数,仅仅只是靠暗示和心领神会的话,是不作数的…… “……”g36一句话为说一边捂住陈树生的嘴巴打断了咏唱一边检查着陈树生身上的伤势。 陈树生:快松手,呼吸……我要呼吸,我不能呼吸了…… g36动作迅速的将医疗包来开,给陈树生打了一针止痛剂然后拧开医用酒精冲洗擦拭陈树生的身体,找到出血点然后撕开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缠了起来为其止血。 陈树生:那啥……我其实可以更快一些的……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看着g36那股不容拒绝的眼神,还是让陈树生将拒绝的话给深深的咽了回去。 将陈树生身上的纱布缠好之后,陈树生挥了挥手示意可以了。 “呼~呼~”稍微喘了两口气之后陈树生对着g36说道:“谢谢你了g36……但现在——” “指挥官,我申请与你一同作战。”g36直接打断了陈树生的话而其目光坚定不容陈树生拒绝。 “……好吧。”陈树生稍微顿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但有一点陈树生需要强调一下。 “我们一直都是一同作战的,下次不准耍这种小聪明了。”陈树生伸出手在g36的脑袋瓜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就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那样。 轰!!!但很可惜如果是正常画风的情况下两人应该下一刻就相拥深吻在了一起而且还是g36扑倒陈树生的那种,双方激情悍战的那种。但可惜的就可惜在这里,外边的坦克好像不同意,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什么buff加成坦克的火力好像得到了提升就好像得到了机魂的祝福一般,火力比刚才更加强大了整辆坦克的机械结构的效率好像都得到了提升。 轰!!! “16姐,他们的火力好像更强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一直被压的抬不起脑袋的sop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啊。”m16甩出了一枚手榴弹压制住试图发起冲锋的敌人,“也许是他们的怒火被点燃了吧……谁知道呢?”m16淡淡的说道,一直这么被压着打的话她也是有些火气的。 安洁:【指挥官,直升机已经抵达了】 “这么快?!”陈树生心里大惊,除了尼古莱他还是头一次遇到准时的救援部队,不,不应该这么说不仅没有迟到反而还提前了。 安洁:【撤离地点已经标注在地图上了,由于周围全部都是楼房和没有合适的撤离地点所以我们会沿着贫民窟的顶棚撤离。 “又是顶棚……我知道了。”陈树生默默骂了一句之后立刻从走出了屋子来到了房顶架起了之前准备好的rpg。 “这下终于是敌人喊了。” “rpg!” 轰!!! …… 腹背受敌…… 时间:【15:04:14】 地点:███贫民区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撤离 哒哒哒!!!子弹追着众人的脚步死死咬着不放,但很可惜根据中东大区优秀的匹配优势来说,这种腰射ak对臂力要求极高一般人根本就压不住的,毕竟能单手压ak的猛人此刻正在狼狈的逃跑。 “所有人,立刻,立刻撤离到撤离点!跑!如果不想变成筛子的话,马上!”陈树生嘶吼着每到这个时候那真的是恨不得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而至于陈树生现在如此激动也是有原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通讯现在已经恢复了的原因,这里的人们好像已经知道了阿美利卡在此地遭受了来自某位老铁的核弹,纷纷走上街头庆祝欢呼,如果抛开现在的身份单单从个人立场想的话,陈树生很想和他们一起庆祝单很可惜,他们这边一大堆的ar系列步枪在这个遍地ak的地方此刻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的扎眼,就像陈树生之前说的那样,现在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了。 对于痛打落水狗的具体表现就是一大堆拿着ak和大刀的当地民众嗷嗷叫的往陈树生他们所在的方向冲。 “妈的,我就知道!”陈树生在心里怒骂着,但此刻除了骂他还能做什么呢?现在可是整个城市都沸腾了,人们走上街头纷纷将代表阿美利卡的旗帜焚烧虽然陈树生很想说老铁带我一个,单现在的情况就是没法与他们一起共襄盛举。 众人在贫民窟上的棚子上来回跳跃,身后追着不下百人的队伍,至于地面上少说有三四百愤怒的民众们在追,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可就玩完了。 “真是的,为啥阿美利卡闯下的祸需要我们来背锅——安洁!直升机呢?!我们屁股后面现在有一个营!”陈树生咆哮道。 “还有一分钟。”安洁此刻的状态此刻也不怎么好,看起来也很狼狈。 “这些嗷嗷叫的民兵可等不了一分钟。”陈树生回头看了一眼愤怒的民众,“这些暴怒的本地人恨不得现在就——r!p!g!”陈树生一边大喊一边将身边的安洁给摁在了地上。 轰!!! rpg的爆炸直接将大面积的棚户给炸塌了,众人的道路此刻已经被完全切断了。 “右转!右转!坚持住!直升机马上就到了!”陈树生将安洁扶起转身就丢了不少的催泪瓦斯下去希望可以阻挡住民众的脚步,但奈何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四面八方到处都是的。 “指挥官,能不能让直升机上的火炮进行支援?后边的敌人太多了。”rpk-16很认真的问道,但陈树生拒绝了这样的提议。 “不行,这里的平民太多了。”陈树生固然可以直接命令直升机为他们提供支援,他有这个权力。 “这里棚户极为不稳定,一不小心的话我们反而有可能摔下去,到时候可就是真玩完了——前面!跳!”前方突然出现了镂空的楼梯陈树生不得不大喊来提醒众人。 嗖!——砰!但就在众人依次跳过棚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rpg飞弹击中了众人所在的墙体下方,整个天花板的一侧都陷了下去而an94和rpk-16脚下的锡皮棚更是因为支持结构的破损而完全坍塌,两人直接从楼顶上掉落了下去,陈树生和ak-15试图伸手去抓,但还是晚了一步两人纷纷掉落在了巷子当中。 “该死!”陈树生将身上的背包解下丢给了ak-15,“所有人听我的命令立刻撤退,重复,立刻撤退,我去接an94还有rpk-16,如果我们没赶上你们立刻撤离。” “指挥官,她们能保护好自己,你还是——”安洁还想说什么但陈树生不容她拒绝。 “这是命令!ak-12你们迅速带着众人撤离。” “是!”ak-12咬了咬牙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陈树生也不在废话而是迅速转身接住楼层之间的阳台和窗户快速扒住窗台等凸起或是凹陷的地方迅速下降,而众人形这个时候也只能服从命令了,毕竟这就是人形的限制。 身为指挥官所拥有的权限,哪怕是让她们去送死,身为人形的她们也没有半点反抗,但谁能想到每一次指挥官所发出不容拒绝的命令的时候都是让她们撤离远离危险而自己却转身冲入敌阵去拼命。 要是我们不是指挥官的人形就好了……众人形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只要指挥官不在有权限,那么刚才她们就可以无视陈树生的命令直接将陈树生给强行带上直升机。 “怎么只有你们?指挥官呢?”安洁拉开机舱门,就看见了早就等候多时的格琳娜,但格琳娜清点了一下人数却发现最重要的一个人不见了。 “他去救an94和rpk-16了……”无奈安洁只能将事情简单的跟格琳娜说明了一下。 “什么?!这不是胡闹吗!”格琳娜自然感觉到这不可理喻,因为就目前的情况下指挥官就这么去救人等于是去送命啊,要知道现在整个城市都处在沸腾的状态。 而就在众人还在谈论此事的时候飞行员却是把尾部舱门一关,将飞机拉起就要离开了。 “你做什么?!指挥官还在下边。”飞行员的举动立刻引起的众人的注意。 “当然是赶紧离开这里。”飞行员这个时候指了指仪器又指了指不远处天边,“还有五分钟一场特大的沙尘暴就要来了,如果不想就这么埋在这里的话,我劝我们最好赶紧离开。” “不行!!!”众人异口同声道,但这没有影响到飞行员想要立刻离开的决定。 “坐好了,我们要离开了。”飞行员立刻就想加大油门赶紧离开这里,毕竟谁知道这个鬼地方哪里会突入冒出一发rpg,在这里上演一出黑鹰坠落。 “不行!指挥官,an94还有rpk-16在下面!”飞行员的意见自然是遭到了所有人形的反对。 “我才不管,我的任务是——”飞行员话还没有说完就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因为此刻至少有十把枪的枪口硬生生的顶在了他的脑袋上面,而g36和ak-12更是直接拿出了匕首直接抵在飞行员的脖子上但凡在用力一点飞行员的脖子就会被锋利的刀剑刺破。 “掉头,马上!”ump45给飞行员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别想唬我,没有指挥官你们人形不能伤——”飞行员刚刚想要说什么但是下一刻他的脸颊就直接被刀划破了。 “不,我们可以。”ump45转了转手中的匕首,威胁道而一旁的g36则是举起了手。 “我安装了飞行模块,换言之就是这个直升机我也可以开,我们直接把他丢下去吧。” “是是是!马上!马上!”飞行员知道再不掉头自己的命就没了,这群人这真的没有开玩笑。 …… “16,16怎么样?”an-94晃动着rpk-16的身体,作为突击步枪人形她的素体的耐力远大于rpk-16即使是从楼顶上摔下,也没有对她造成了多大的损伤,状态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但相对的rpk-16作为机枪人形素体的耐受程度就没有那么高。 “我,我没法活动了……大家应该已经走了吧,果然……”rpk-16看了看自己的双腿,刚才落下的时候是腿先着地的,因为坠落的时候她在楼房的阳台上磕了一下导致她落地姿势不对,腿部遭到了严重的损伤现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了。 “我来——”an-94刚刚想要伸手将rpk-16给背起但周围已经有不少的人冲了过来。 “小心!”an-94一把将rpk-16给拖倒一旁的垃圾箱后,刚刚想要开枪还击就只听见上方传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 “an-94!rpk-16!”陈树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两人抬头看去只见陈树生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巷子当中,直接从上空开枪将最近几名敌人全部击毙。 “你们没事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更换着手中的格洛克18的弹匣。 “我没事,但rpk-16已经没法活动了……指挥官,你……”an-94很不敢想象陈树生竟然冒着生命危险直接来救她们要知道她们现在是在与整个城市为敌。 “我知道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背心上的安全绳,一边将rpk-16扶起。 “指,指挥官?!”rpk-16完全不理解陈树生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现在完全就是累赘但陈树生可不管这么多,直接将安全钩挂钩在了rpk-16的背心身上然后顺势一抗将rpk-16扛在了肩膀上。 “抱歉,公主抱什么的现在整不了了。”陈树生一边扛着rpk-16带着an-94快速转移一边呼叫着g36。 “g36,你们还在吗?如果在的话就麻烦帮忙指明一下方向。” g36:【明白】 第96章 战争前的宁静 哒哒哒!有一说一,这种扛着人蒙着面身后一大堆老百姓追着跑的场景总是让陈树生有一种既视感,自己为何突然有了一种强抢民女而后边被一大群相亲们追赶的感觉。 g36:【指挥官!我们能从直升机上看到他们,他们人太多了!至少有几百人】 “我知道了!”一颗子弹擦过陈树生的一侧的头皮,击中了面前的墙体但陈树生此刻却没有半点的精力去注意这个或者那个了。 “g36,我们正在前往屋顶。” g36:【收到,直升机正在这里盘旋,但我们这边没法看到你们而且在过五分钟就会有一场特大沙尘暴】 “我知道了,我正在努力如果我没能赶过去,立刻命令直升机撤离此地,不用管我了。”陈树生一脚踹开房门全力往屋顶上跑,an-94则是负责身后的掩护。 砰!!!几人一脚踹开房门前方的屋顶,g36她们终于得以确认陈树生的情况。 g36:【指挥官!看到你们了,前往西侧的屋顶,直升机在哪里可以悬停一会儿,快!敌人追过来了!】 “明白了!”陈树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然憋住全速跑向了g36指明的方向。 “跳!!!”陈树生背着rpk-16纵身一跃,堪堪抓住了绳梯最后的末端位置而an-94则是跳到了凭借着自己惊人的跳跃力直接跳到了机舱里边。 “呼~任务完成,我们可以撤退了。”陈树生长呼了一口气,现在应该是安全了。 砰!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颗子弹击中了直升机,但仅仅是在直升机上的装甲板上留下了些许的刮蹭。 “狙击手!”陈树生的直觉立刻就让其反应了过来,如果敌人意识到自己的狙击枪没法对直升机造成威胁的话…… “该死!”陈树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肩膀上的rpk-16顺势滑到了自己的怀里,其重心的变化让绳梯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但好在以陈树生的握力即使就是一只手抓住绳梯都能牢牢的挂在绳梯上。 “指挥官,你这是做什么?!”rpk-16不解陈树生为什么要自己甩到面前,但下一刻陈树生胸口喷出的血花告诉了rpk-16答案。 子弹从腰部一路斜上穿透到了陈树生的胸口处,这次敌人使用的竟然是穿甲弹…… “……”陈树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全身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 “要结束了……不……”这一瞬间内陈树生脑中所闪现出来的想法,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没想这次的会这般的突然……但是,好黑…… “指挥官!”rpk-16的声音将陈树生从昏迷的边缘里给拉了回来,陈树生要紧了牙关将绳扣扣在了绳梯上面然后用力一拉将自己和rpk-16牢牢的捆在了绳梯当中,rpk-16整个都牢牢的被陈树生的宽大的肩膀保护住了。 “指挥官……”rpk-16伸出了自己还能活动的双手,想要触碰陈树生但她的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明明是五星机枪人形,哪怕是单手拎着重机枪她的手都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颤抖,但此刻…… “别,别动……躲好……”陈树生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扣锁搭在绳梯的上面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了绳梯上。 砰!砰!又是几枪分别命中了陈树生的后背,但已经没有用了,安全扣已经扣在了绳梯上面,陈树生的双手也紧紧的抓住了绳梯将当完成这一切之后陈树生才昏迷了过去…… “如果没能陪着你们走到最后……真的很抱歉……”这是rpk-16所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嗡~嗡~嗡~ 直升机的螺旋桨在陈树生的面前来回的转悠,但陈树生的意识早就已经模糊了,恍惚的视野当中螺旋桨的叶片每一次的选择就好像老实投影仪切换碟片一样为陈树生打开一抹又一抹的回忆。 他想起了过往的一切,想起了很多里面一个人的人生能有多少的不如意?很多,但那些不如意对你来说不愉快的记忆如今回想起来是否还是那般的不如意? “很好,不过‘肥皂’这是什么鸟名字,你们这种菜鸟也能通过审核?下面轮到你进行cqb测试,去吧,我们用子弹说话……”普莱斯的声音响在了陈树生的脑海当中,已经破碎模糊的视线出现了些本不该出现的画面,他的意志仍未消散。 “克,克雷登希尔……”陈树生此刻的身体已经不支持他发出任何的声音了,他的肺部被打穿了气管里全都是他的血,但他坚韧远超钢铁的意志永远不屈,即使是身躯腐烂骨骼都被抽离肌肉都被掠夺,他的意志任然不屈。 “麻醉剂!快!”随着麻醉剂的注入陈树生的意识再次模糊了起来。 “这是一段录音。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历史是充满谎言的。如果他活着而我们死了的话,他的真相会被记录下来。而我们的会被抹去。谢菲尔德将会成为英雄。因为你要改变世界所做的只是一个好的谎言和河流般的鲜血。他马上就要完成历史上最厉害的谎言了。他的真相将会成为真理。但是只有当他活下来,而我们死去的时候…… 普通人不会在早上醒来时认为这是生命的最后一天。但我觉得这是一种奢侈,而非诅咒。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是一种解脱。该清算一下了。武器落后。以一对百。头脑发热去执行一次自杀任务。但这里的风沙和岩石已被数千年的战乱玷污。我们会因此被铭记。因为在我们无尽的噩梦中,这是我们自己选择要进入的。我们会像地心喷薄而出的熔岩一般前进。我们内心决然,目标明确:我们,要,杀了他!” “坎大哈……”陈树生又想起了刺杀谢菲尔德的行动,那是的遗憾之一,如果不是因为他因为重伤没能参加行动,那么肥皂也许就不会受伤了…… “我们要失去他了!起搏器预备!三!!二!!一!!” 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陈树生的心脏,意识在这一刻又消散了但这不代表陈树生的意识就会一直沉沦下去没有什么可以摧毁他的意志。 “这是为了肥皂!” “迪拜……”画面一转陈树生看见了帆船酒店,他和普莱斯还有尤里,没有任何的作战计划没有通知任何人,没有任何的商议拿着枪穿着装甲朝着马卡洛夫所在的敌方杀了过去! 对!这个世界!为了所有因为谎言而死的战士!为了肥皂!!! 杀了马卡洛夫!!! …… ‘结拜兄弟’ 时间:【21:04:11】 人员:141特遣队副指挥——约翰·麦克塔维什(代号:soap) 地点:捷克—布拉格 任务目标: 任务一,隐秘渗透。 任务二,击杀马卡洛夫(最好每个人都能在狗杂种的身上补几枪,这是陈树生的建议。他说如果可以最好在那个狗娘养的混蛋的身上的蛋蛋先来两枪,而且最好用开花弹,我认为不错) 任务三,隐秘撤离。(这个估计最难度大些) 小队负责: 尤里:观察手—轻机枪 普莱斯:索降+击杀马卡洛夫 肥皂:观察手\/狙击手 卡马洛夫:酒店内部侦察 陈树生:突击手从酒店正面突击吸引敌人主要的注意力 交战规则:任何武装人员皆为敌人。 肥皂在日记记载规划着这次行动的路线并将上面的内容牢牢地记在了自己脑子里面,这次的行动与上次的不同,他们有了一个强有力的外援。 “真的谢谢你这次把我叫来。”陈树生摘下了面具热情的和肥皂拥抱在了一起,他和肥皂有段时间没见了,顺便也能好好见见他们的新成员,尼古莱介绍的新成员,尤里。 “好久不见了,兄弟。”肥皂拍了拍陈树生的肩膀,能把陈树生叫来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太好了。 “你们应该在索马里的时候就把我叫过来的,没能亲手剁了那家伙真的是可惜了。”陈树生咬了咬要,他成功阻止了一辆毒气车但毒气车却不止一辆,因为情报的失误整个sas损失惨重。 “所以我们才把你叫来弥补那一次的遗憾。”普莱斯这个时候站了过来,与陈树生握了握手。 “伦敦怎么样了?”普莱斯问。 “情报有误,敌人不仅仅只是在一辆车里面塞满了毒气而是饱和式的攻击,爆炸点的兄弟们都牺牲了……”陈树生脸色一沉,如果不是因为军情五处的情报有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但我们为他们报仇了。”普莱斯晃了晃手上的m1911,就是这把枪将扎卡耶夫给毙了的,“他怎么样?”普莱斯又问道。 陈树生自然知道普莱斯说的是谁是谁sas的指挥官,约翰·麦克米兰。普莱斯的老上司。 “他没什么事对于我私自前来这里还是他帮我的……”陈树生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感谢一下麦克米兰了,自从谢菲尔德的事情过后141被解散不在被承认了,大家都各回各家而普莱斯还有肥皂因为杀了谢菲尔德被通缉,自己则是因为没能参与而被遣返回了sas,说起来自己暗地里给普莱斯他们提供物资有不少还是麦克米兰提供的帮助呢。 “看来当年没有白救他……”普莱斯点了点头,然后就把陈树生叫了过来,给陈树生解释着作战计划。 “肥皂,你现在还写着日记吗?”陈树生突然问道。 “干啥?我这次可藏好了的,你别想从我这偷走。” “哈哈,不偷走就是想问问你,等这次把马卡洛夫给杀了之后,你又有什么打算?”陈树生问道。 “打算……”肥皂端着下巴犹豫了一下,“还没想好,等这次任务完成了再说吧。”肥皂摸着自己的莫西干头说道。 “好吧……等完成任务再说,到时候你好好讲讲那个护士吧。” “你这畜生。” “你这畜生……” …… 陈树生看着手中的已经被血浸透的日记犹犹豫豫的根本无处下笔,上面每一寸的纸张都被肥皂的血给浸透了,这上面的每一寸都沾染着他的血!!! 陈树生靠在墙角处,周围都是被他砸碎的家具,金属做到木头制作的全都被他的拳头给砸的粉碎,但仅仅将整个房间的物品砸的稀烂又有什么用,肥皂回不来了。 他没能救的了肥皂…… “为什么……”陈树生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针剂,其针头上现在还沾着肥皂的血,即使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依然感觉到了绝望。为什么每到关键的时刻他就没法去救任何人!!!为什么!!! “为什么……”陈树生口中低语的呢喃着,老麦,幽灵,小强然后又是肥皂……下一个又该谁了? 陈树生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更加希望是自己,如果能用来干掉马卡洛夫的话…… 最终陈树生还是在犹豫与不甘当中翻开了肥皂的日记本,在这已经沾满了血的日记当中写出了第一笔…… 【我不是这本日记的原主人……soap已经战死了,他死的甚至不像一个英雄……他临死之前将日记交给我并让我拿走他的狗牌……我这个人的原则是等价交换有债必偿……我则是将我的狗牌放在了他的手里,然后换下了他的,按照规定来说一个士兵通常有两幅狗牌,只有阵亡或者是退役的时候会把其中一个交出去,剩下的一个则是跟随其主人一起凋零下去,我把我的摘下并放在了他的手里……这样就好像我代替他死了一样……如果这是真的该有多好……】 【以前在我老是偷看他的日记,偷偷看看他都在上面写了什么,soap每次都会痛骂我偷他的日记看,然后举着拳头就来了而则是非常擅于在宿舍里灵活的躲避着,并大声的把上面的内容大声的念出来,甚至会特意念出soap给我们起的外号,这家伙竟然敢给普莱斯的胡子起一个‘吊毛’的绰号……】 【这上面没有写他跟那个医院那个护士‘大’姑娘有没有搞上,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知道的……】 【关于抢日记……我们彼此只见对此都有乐此不疲的,在sas和141的日子每日最大的但是现在……我能随意的翻看他的日记了但我却笑不出来了, 【刺杀马卡洛夫的计划失败了……我们都失败了……他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马卡洛夫认识尤里,而尤里最后交代了一切,他将一切都说出来了】 【‘第一次见到马卡洛夫时,我既年轻,又有拳拳爱国心’这是尤里的原话,我不知道这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但是我知道的是这家伙真的是想杀了马卡洛夫的】 【我会代替soap在这本日记上继续写下去,一直写下去……直到我生命的终结……】 【这是为了,soap!】 随着陈树生的手指的停止夹在指尖的笔也随即停止了书写,合上这本破败不堪的日记将其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拿起武器走向了大门。 …… 时间:【10:15:01】 地点:s09战区指挥基地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陈树生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那些走马灯般的回忆现在还游荡在他的脑海当中,他转过头发现了趴在他右手边的g36,平日里整理的仅仅有条的金发在此刻看上去依旧十分的美丽,她没有戴眼镜但脸庞看上去却没有那么的凌厉了而是被担忧和憔悴所占据,看的出来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她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安危。 陈树生抬头看了看病房,这不是重症监护室也就是说自己昏迷的时间还挺长的了,但g36却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就像上次那样一直都守在自己的身边。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陈树生从被子里抽出了手,抚摸着g36的脑袋,她的头发依旧很滑顺,摸上去的手感依旧还是这么的棒,顺着头顶往下陈树生抚摸着g36的脸颊,如此的顺滑如此的稚嫩。 “这就是冰肌玉骨的感觉吗?以前我摸过最柔软顺滑的东西也不过是改装过的枪械握把了。”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然后便要起身虽然手感不错但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的。 但陈树生这一起身牵动了被子,结果一直压着被子的g36却因为异动而清醒了过来,而陈树生的手还在她的脸上。 这就很尴尬了…… “呃……那个我……”陈树生自然是十分尴尬的,毕竟是自己先动的手不是,在人家身上动手动脚的,但好像就是注定了他与g36的缘分,每一次与g36的单独相处增进感情好像都是在病房里面,每一次……都是,总感觉有些不吉利啊…… “指挥官。”g36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一把抱住了陈树生,力度之大陈树生都感觉喘不过气了,但有一说啊这突起的防弹装甲枕起来那就是比防弹钢板好啊,不然人睡觉的时候为什么老实喜欢找个东西垫着,这就已经完全证明了人相比于平面肯定更喜欢突起啊。 咔嚓! 第97章 老兵可不能哭泣啊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指挥官。”g36紧紧搂着陈树生不停的道歉,听的出来她对此真的很内疚,作为能将格里芬总部上下内务打理的仅仅有条的女仆长,却唯独没法在战斗当中守护好自己的指挥官,甚至中途还利用规则的漏洞打断了指挥官的命令……自己真的好没用。 陈树生洞察到了g36的情绪,轻轻的搂着g36的后背。有件事陈树生不得不提前来,究竟是哪位神人设计的这个女仆装,背后这个背心竟然是镂空式的,也就说往上的话就会触碰到g36隐藏在背心下的肌肤甚至是背带。 陈树生:麻了……究竟是那个神人设计的这衣服。 但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g36需要他的安慰,打起精神来啊陈树生。 “没事的,整件事的错误都在我的身上,是我的错,我的大意让自己受伤了,这是指挥上的疏忽,自然也就是我的错误了。”陈树生自然不可能将责任往g36身上推,作为队长怎么可能让队友承担责任呢,不过嘛……要是事事都按照剧本来的话,那可不是陈树生的风格。 “不过虽然这件事没有任何的错误,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陈树生抱着g36沉思了一下后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g36你当时是试图通过堵住我的嘴巴来让打断了我的命令对吧?” “我……”g36底下了脑袋但陈树生这个时候反客为主用力一搂将g36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让g36直视着自己。 “别逃避啊,g36。有胆子捂我最差点犯下谋杀亲夫的罪,竟然没胆子承认吗?”陈树生邪笑一下看着g36,而被陈树生紧紧抱在怀里的g36根本就避不开陈树生的视线,想扭开头陈树生就把她给正过来或者陈树生自己把脑袋偏过去,让g36根本躲不开。 没错,陈树生又开始了自己的耍流氓行为不过这也属于正常范围,不在这种时候耍流氓充当气氛组那就不是陈树生了而且……克格勃的常规套话方式之一,便是利用肢体接触或者其它方式来与目标人物产生一些尴尬的事情,或者是直接派遣特工与敌方重要人物发生桃色丑闻,然后威胁其向克格勃提供情报,很简单的美人计但同样的也很有效,机会是一抓一个准,但通常来说也会有那么一点的问题。 陈树生以前学习的时候其实就一直感觉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总感觉这里面有些逻辑漏洞和问题。 比如,如果一个人真的轻轻松松的就被女特工色诱或者发生了一些桃色新闻,那么这种人必定是一个不要脸的人,但如果这个人真的不要脸,那么岂会被区区绯闻之类的给缠身,人家说不定对此还感觉这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就比如,曾经的印尼领导人兼国父,苏加诺先生。他曾经就曾经访问过苏联,结果当时的苏联克格勃秉承传统习惯,立刻抓住了苏加诺好色的特点派遣了好几个红麻雀和红燕子,去偷去骗,一位的老同志。 结果就是苏加诺当时被拍下了不少的照片,如果从现在的眼光来看,这老爷们儿玩的挺花的,当时普遍流行的吊带袜且不提了,因为当年尼龙和廉价的弹性材料出现之前袜子很容易掉所以吊带袜很常见,但不代表就没有情趣作用,而且单单只是玩的花的话,陈树生还不至于这般的惊讶,真正让陈树生下巴都惊掉的操作是苏加诺在接下来的操作。 当克格勃的领导们面露狰狞的笑容美滋滋的准备拿着照片威胁的时候,你猜怎么滴,他老人家竟然主动说起,那啥能不能给我一份拷贝? 人家根本不认为被拍下这种照片是羞耻的事情,甚至对此还感觉到光荣甚至从克格勃要走了拷贝之后回去就兴冲冲的跟人吹牛逼了,真正的从生理,经济,正直三方面白嫖克格勃的牛人,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克格勃还真的给了。 “是,我当时却是利用了规则的漏洞……这也确是违反规定。但我也愿意承担一切,指挥官对我的任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无奈g36也只能点头承认了,毕竟从原则上来说阻止命令的发布跟违抗命令性质相同,按照规定战术人形一旦违背了指挥官的命令,那么指挥官便有权利直接拆解其违法命令的人形是其降格为一个自律人形或者是直接拆成其它人形的备用零件,这不是没有过的……就g36前不久所了解的,一个人形被指挥官给拆除了火控核心降格成为了自律人形。 “是啊……”陈树生松开了g36用手托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我该如何惩罚你的行为呢?” “……”g36默默的站着没有发话,静静等待着陈树生的决定。 咚。 g36感觉到陈树生在自己的脑袋上快速的敲了一下,没有用力最多也就是像一个哥哥在管教不听话的妹妹一样。 “现在我们扯平了。”陈树生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指挥官?你……”g36不解的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则是伸出手完美的利用了自己与g36的身高差。 “好了,别苦着个脸了。惩罚结束之后你应该露出一个解脱高兴的表情。”陈树生收回了手脸上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你认为这不是惩罚吗?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吗?我的原则之一就是有债必偿但还有一条的原则就是等价交换,这次我选择了两个原则相互叠加共同发挥作用。”陈树生又开始了自己的诡辩。 “仅仅是捂住我的嘴巴差点憋死我而已,一个拳头就够了等价交换嘛。你捂我的嘴,我还一拳,很公平。”陈树生掀开身上的被子从病床上走下,打开了一旁的衣柜。 “还留在这里干啥?难道说你是想继续被我惩罚?还是说……”陈树生投来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而g36则是在懵圈当中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唉,这种欺骗人家小姑娘的行为真的会让我有罪恶感啊……”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穿好了衣服,虽然这种类似苦涩生活的调味剂,但吃饭时光有调味剂可不行啊,需要主食的…… “那么……接下来我要面对的又是怎么样的世界呢?”陈树生看了看穿透百叶窗的阳光,将自己的手缓缓抬起,感受着阳光下的温暖。 “每一次推开们见到的都是不一样的场景……有可能是代表着繁荣与文明的都市,也有可能是一家的合家团圆最温馨的不过是家人帮忙准备好了大餐,招呼着疲惫不堪的你赶紧上桌吃饭……”陈树生在心里默念着,以上种种正常人只要挑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就能享受到,而他……推开门之后,迎接他的只有硝烟弥漫的战场。 握了握手上的拳头,好像要把什么东西攥握在手心里,但任谁都明白光是握不住的…… “算了……还没到结束的时候……”陈树生默默的将手放下转身推开了房门。 吱~ 推开门穿过走廊陈树生来到了大厅中央,发现了正在大厅里焦急等待的众人,看了大家都在第一时间等待着自己的消息。 “都看着我干啥?席是吃不成了,都该干啥干啥去。”陈树生笑着跟众人打了声招呼,依旧是这般的不着调。 “指挥官!呜啊啊啊~~~”sop一个箭步就扑到了陈树生的身上,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陈树生怀里蹭,“我们都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呜啊啊啊~~~”sop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这眼泪和鼻涕哗哗的往外流。 “sop,快松开!指挥官还身上还有伤呢。”ar-15立刻就要把sop给来开,但sop的劲可比她大多了,她根本拽不动。 “没事没事。”陈树生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不过有一说一sop这劲是真的大。 “我这不没事嘛……别哭了,看看你像什么个样子。”看着sop这么伤心的样子陈树生也不好意思直接把sop推开,毕竟人家这鼻涕眼泪是为自己流的。 也许是平日里对陈树生的绝对服从,sop止住了哭泣抽泣的说道:“医,医生都说,指挥官你能活着都是一个奇迹了,我们……呜啊啊啊~~~”sop一个没忍住又抱着陈树生痛哭了起来,也许是平日里没心没肺的人一到情感爆发的时候比常人更加的激动吧。 “安洁和格琳娜呢?”实在挣脱不开的陈树生只能转移注意力,而扫了一圈之后就是没发现格琳娜还有安洁。 “安洁与ak-12她们都带着海克斯去汇报情况了,而格琳娜则是在忙……”g36说道。 “这样啊……”陈树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是海克斯这件事肯定要安全局的高层出面的,毕竟牵扯到卡特头上万一有一点没有把握好……不过现在这些跟陈树生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毕竟按照规定想要抓捕卡特的话是需要负责内务的安全局和宪兵队一起出面才行,不论哪个跟陈树生都么有半点的关系毕竟自己撑死也只算一个外编人员,这种事情轮不到自己参和,现在他需要注意的是那些隐藏在幕后的黑手会不会对自己下手……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先把自家的给安排好,比如……格琳娜。 “罢了罢了……大不了再去哄哄她就是了……我最擅长的就是哄大姑娘了。”陈树生心里默默的想着然后转头看着m16眼神示意她把sop给拉开。 “嘟~嘟~嘟~”但令陈树生万万没想到的是平日里一直和他很有默契的m16此刻竟然将脑袋转过去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陈树生:???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是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思来想去……果然还是你不对劲。 但两个老兵油子配合的绝对是默契十足,仅仅靠眼神就能传递出信息,这俩人串联了。 陈树生:不是……m16你干啥啊?装傻也不是这个样子啊,赶紧把sop拉开,你来当恶人。 m16:但是,我拒绝 陈树生:??? m16:唉,指挥官你就让sop多抱你一会儿吧,大家都很担心的这个时候可是狂刷好感度的机会,争取一鼓作气把大家都攻略了吧,不用谢我。 陈树生:哦……我真的会屑啊,现在是在乎这个的时候吗?不过你竟然这么说的话,那可就不能这么说了,我非先把你征服了不可。 一顿眼神交流之后,两人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双方只能眼神上威胁,不过陈树生倒地还是不要脸一些,哪怕只是眼神上的闪烁也能传递出各种没皮没脸没底线的言论,不过眼下可不是和m16互抛眉眼的时机。 “好了,sop你先松手。我还有事情要忙,先松开。”陈树生伸出手在sop润了一把,老实说手感很棒。 “嘿嘿~”不过令陈树生意外的是平日里黏人最不听话最跳脱的sop竟然乖乖听话了,这就挺不可思议的,也许这次真的把她给吓着了吧。 “大家先都去各忙各的吧,我已经没事了。对了m16你给我留下了,其余人都可以解散了。”陈树生挥挥手示意大家都赶紧各忙各的,虽然回到了基地但这就不代表平日里可以松懈了,该做的训练都还是要做的。 “是。”众人齐声点头,然后就散开了只有m16留了下来,而后者则是尴尬的吹着口哨不敢看陈树生。 陈树生看着m16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搓着自己的手掌一看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那种。 “指挥官,留下我有什么事情吗?”m16微微一笑,关于装傻充楞这方面她从陈树生这边也学到了一点点。 “哼哼~~~”而面对面前的装傻充愣的m16,陈树生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猥琐了起来,而且搓着手一看就是打算上下其手的样子,看的m16直发怵。 “不明白是吧,看不懂我的意思是吧……”陈树生一把将m16掳了过来,其速度之快让m16惊叹,这是刚刚脱离危险从病床上走下的病人? “给你一个机会,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就不动手了。” “交,交代……指挥官我不知道……”m16继续装傻充楞。 “当然是交代一下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内,你怎么偷偷抹眼泪的啊。”陈树生将手指在m16的脸颊上一抹,然后手指搓了搓。 “一个人喝着闷酒偷偷在角落里伤心流泪可不是一个老兵该有的样子哦。” “指挥官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为你伤心流泪喝闷酒呢。”m16当然‘不承认’毕竟她真的没有喝酒,当然独自一人座角落这个确实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啊……”陈树生的脸色突然就黯淡了整个人的气势都垮塌了下来,踉踉跄跄的退后了几步,“原来我最信任的战友,m16你竟然是最不关心我的人,啊我真的好伤心……嘤嘤……”陈树生的演技立刻就上来了而m16对此早就无感了。 “唉……指挥官,一次两次就可以了,同一个招用多了就不灵了。”m16面色平淡的说道。 “不,我是真的很伤心很伤心……”陈树生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心脏,看起来真的被m16的无情给伤害到了。 “你这最多也就忽悠忽悠格琳娜了,对我可没有用。”m16此刻也玩心打起,她倒是要看看陈树生这次又会整出些什么花活。 “忽悠……”一听到这个词的陈树生双目紧闭眼皮止不住的颤抖,“没想到在你m16的眼里,我竟然是如此人吗……真的是让人心痛让我……感到痛苦,没想到我的真情实意在你m16的眼里尽然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一文不值……原来我是你可以随意抛弃的吗……”陈树生伤心欲绝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而m16却越听越感觉到那里有些不对劲,这感觉哪里有些奇怪啊,稍微代入一下的话……自己怎么成为了那种吃干抹净打算抛弃别人的渣男……女? 但还没等m16反应过来,陈树生就一把抱着了m16的大腿脸不听的往m16腿上蹭。 “别抛弃我,m16。即使是你把我吃干抹净了,也不要抛弃我啊……我真的……已经离不开你啊。”陈树生自暴自弃的大喊着,完全把m16给搞懵了,这是在干啥形象表演?但这里也没有观众啊,指挥官你这表演给谁看? “指,指挥官。你这……实在是,我——”m16这边还在阻止语言的时候就听见后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实在是没想到你m16也有养男人的一天啊,你终于成长了啊。”一个喇叭声从响起,这熟悉的声音立刻就让m16惊讶的转过了身,她万万没预料到能在这里听见这个人的声音。 “阿啦~m16你终于体会到赤脚了乐趣了吗?不过现在看上去似乎是你打算强迫你的指挥官呢,m4没跟你学坏吧。”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没睡好。 “ro635?帕斯卡?你们怎么在这里?”但还没等m16细想两人的话,陈树生这边就又开始了。 “不论你要多少我都会满足你,但还请不要抛弃我啊,m16……求你了。”陈树生此刻宛如一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抱着m16的大腿,通常来说这样子尴尬的往往都会是陈树生,但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ro635和帕斯卡的目光都转移到了施暴者的m16身上。 m16:??? 第98章 演习还是演戏? “你们……不会真的认为……”m16尴尬的看了看ro635和帕斯卡,虽然她平日里不拘小节大大咧咧惯了,但是在老熟人面前她还是挺想要保持自己的形象的。 “不用解释了,16。”ro635重重的拍了拍m16的肩头,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m16你知道吗……”ro635将手放在了m16的肩头,眼神则是看向了天花板,但她此刻好像在凝视着太阳。 “我们人形大多数的时候不仅仅是为了正义而战,而是为了人类的自由而战的。”ro635用着她的大喇叭默默的说道,全然已经进入到了状态当中。 “正义……m16,你我都去过很多的地方见识过很多,见识过其中蕴含着各种各样的正义,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人形都是为了人类而战的。”ro635的目光突然变的坚定了起来她直射着身为罪人的m16。 “就像是骑士战斗不仅仅是为了所谓的正义更是为了所爱和想保护的人——而同样的我们人形也应该保护人类啊。” “没错,人形应该是保护我的,呜呜呜~~”陈树生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凑到了ro635的身后,此刻对他来说ro635就好像他的救世主。 “ro,指挥官……你们俩…”m16汗颜道,这俩在一块演她是不是?不对啊,指挥官以前应该没有和ro635见过面啊,这俩总不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就生出这样的默契,又不是正义伙伴什么的,ro635以前就那样。 “已经强迫指挥官的你已经背负了罪恶,失去了身为骑士的身份……换言之,就是我要来审判你了。撒,细数你的罪恶吧。”但已经演上头的ro635此刻那里管得了这个,直接就要对ro635发动审判。 “……”m16彻底被这两个戏精给整无语了,被整的心累的她实在是犹豫要不要戳穿这两个戏精,如果戳穿这俩的话感觉自己好像在跟他们计较,把自己拉入了跟他们同一境界,但如果不戳穿…… “你们俩个!演够了没。”就在陈树生和ro635无比投入的时候,一个拳头在两人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了上去。 “痛!”ro635吃痛的叫了出来而陈树生则是满脸微笑的看着来人,笑呵呵的说道。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格琳娜。”陈树生微笑的看着格琳娜而后者则是一脸嫌弃的看着陈树生甚至在陈树生转过头来之后还将脸撇到了一边,根本不愿意看陈树生。 “哎呀呀,看来我们小橘猫生气了啊。”陈树生贱兮兮的笑了笑,其表情看上去真的想让人踹两脚。 “谁,谁生气了,只是看不惯指挥官这般丢脸而已……”格琳娜扭着小声的说道。 “哎呀呀,不知道指挥官通常是怎么安抚小猫的呢?对了,还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帕斯卡,当然指挥官称呼我帕喵喵~我也是愿意的哦。”一位介于猫娘与人类的女人跟着陈树生打着招呼。 “你好帕斯卡女士,让你见到这么难堪的一幕了,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位爱猫人士所以一定能理解我的苦衷。”陈树生对着帕斯卡行了一个礼,看上去就像是一位英伦绅士一样。 “是的,我很喜欢小猫的,不知道指挥官先生平日里是怎么哄猫的?”一提到小猫帕斯卡瞬间就来了精神,跟打了鸡血一般刚才的疲倦一扫而空黑眼圈被双眼迸发的激光所掩盖。 “那么就请让我为你展示一下吧。”陈树生微微一笑然后大步向前也不等众人反应,一把将格琳娜搂在了怀里。 “唉——”格琳娜刚想反抗就被陈树生用堵住了嘴巴,身体也被陈树生控制住动弹不得了。 “嘘~”陈树生轻轻的在格琳娜的嘴唇上点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知道你还生气当中,但还请我为此解释。”陈树生的手轻轻拂过了格琳娜的头而后者则是摆出了一个我在听,看你怎么解释的表情,但陈树生怎么可能按照套路出牌那不是他的风格。 “帕斯卡小姐,接下来请让我为你展示如何哄生气的橘猫。”陈树生话锋一转看向了帕斯卡而后者则是一副很期待的表情,当然眼神当中更多的都是吃瓜。 “请把。”帕斯卡期待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点头还不等格琳娜有所反应,陈树生带着格琳娜身形一转将格琳娜抱了起来。 “呼~”陈树生在格琳娜的耳边吹了口热气,格琳娜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想将陈树生推开,但就在格琳娜的手触碰到陈树生的时候陈树生却突然说道。 “子弹就是从那里穿过去的,要摸一摸吗?”陈树生很平静的说道但格琳娜却吓得将手缩了回去但陈树生没有给她那个机会抓住格琳娜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摸去。 “快松手!指挥官你还有伤的!”格琳娜此刻已经顾不得生气了,拼命的想将手抽回来但她又担心自己一用力就会牵动陈树生胸口的伤,要知道现在缝合线都还没拆呢! “不。”陈树生简短的回答着,但其意愿与声音都无比清晰的抵达了格琳娜的耳朵当中,穿过耳道敲击着耳膜,在耳蜗里弯弯绕绕最后直达进格琳娜的脑中,但其意愿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不。即使是冒着伤口开裂的风险陈树生依旧抓着格琳娜的手,让其触碰到自己。这个行为让格琳娜完全不能理解,她之所以不高兴扳着一张脸完全是埋怨陈树生为什么不爱惜自己,当时无论是派遣ak-15还是ump45都能完全将rpk-16她们给救回来的好吧,但陈树生偏偏选择了自己去冒险,那个狙击手绝对是知道大家都是人形仅仅以他的子弹在那个距离根本就没法伤害到rpk-16的…… “指挥官,你太不爱惜自己了!”格琳娜这个时候也哭了出来,“你们这次在那边的事情我知道了,矿洞坍塌……坠机……还提众人挡枪……指挥官你能在爱惜一下你自己吗?!”格琳娜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而陈树生却一改调笑的状态温柔的抚摸着格琳娜的脑袋,以格琳娜的本事想必在第一时间就得知了那里被核爆了的消息吧,而且格琳娜之所以一直低着脑袋不看自己也是为了掩饰黑眼圈,想来她很久没有休息了但她任然坚守在电台旁等待着任何可能的消息,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就派直升机甚至是亲自前往,就为了第一时间确认情况。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所谓不爱惜自己都只是借口而已,这几日以来的担忧才是真的,格琳娜此刻需要发泄一番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的格琳娜需要的是一个肩膀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明明只要在后方躲在就好了……为什么要冲到最前面。明明大家都那么厉害,明明可以完全信任大家的……”格琳娜的双眼早已通红在陈树生的怀里嚎啕大哭着,确实如陈树生所猜的那样,自从得到了核弹的消息和安全哨所被摧毁的消息之后格琳娜就在也没有睡过觉,因为她总感觉陈树生还活着大家一定都没事的,她一直守在电台前,等待着任何可能的消息也动用了一切的资源去打听情况,但全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消息。 好不容易得到消息了,她立刻马不停蹄的去救……但她却亲眼看见了陈树生中枪悬挂在了死亡线上……她当时差点就崩溃了,就连抢救的医生都感觉到诧异,大呼还能活着就是奇迹,到最后能醒来就是奇迹,但是现在指挥官不仅醒来了而且还能抱着她,非礼她跟她耍流氓开玩笑,这真的让她感觉到有些梦幻有些不真实,她好怕的……害怕是自己因为撑不住而昏倒做的梦。但是手掌的触感却告诉她这不是梦,那跳动有力的心脏无不在证明着,她的指挥官还活着而且已经能站在了她的面前调戏她了,这真的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臭树生…臭指挥官……都这个时候了,你都调戏我。”格琳娜擦了擦眼泪,狠狠的一拳……抓?拧?在了陈树生的胸口。 “轻点轻点,你这是谋杀亲夫啊……打死我了,谁给你赚钱啊。”陈树生立刻捂住胸口倒退装作受伤的样子。 “略~略~略~”格琳娜吐着舌头,“指挥官你这招已经没用了,不会再被你骗了,再见!”说罢头格琳娜头也不回的走了,但是她的脸上已经不再阴郁了,哭出来之后确实好了不少。 “嘶哈~下手好狠,掐人果然是女人的通用技能啊……”陈树生揉着胸口,格琳娜是掐的真的狠啊。 但陈树生岂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别忘了他的原则之一是什么,等价交换有债必偿。 “哼,大人有大量,以后我最多搓回来就是了。”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一个是掐一个是搓揉,最多也就是抓反而是他亏了好不好,这可是违背了他的原则之一,真的是痛心疾首啊。 “……”m16,ro635以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陈树生的表演,而这时陈树生则是默默转身看向了帕斯卡。 “怎么样?学到了吗?”陈树生问道。 “啊?”帕斯卡被陈树生这一问都给问懵了,学?学啥?学你怎么调戏人家小——大姑娘吗?还是学习你和格琳娜一起在这里撒狗粮? “看来帕斯卡小姐不太理解啊,也是毕竟战术过程是需要解析以后才能明白的。”陈树生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表示你不明白正常毕竟人与人的智商还是有差别的。 “让我来给你分析一下吧,就像是战斗所运用的战术一样。”陈树生举起了自己的手开始了分析,“首先,既然要哄你的小猫但是她不想理你的话,你主动凑过去她肯定会想办法与你划清界限保持距离是不是?” “……”m16看着陈树生当即目瞪口呆,因为这样的鬼话陈树生真的在很认真的说着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帕斯卡竟然真的在认真的思考着,好像认同了陈树生的话。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帕斯卡端着下巴点了点头认可了陈树生的说法。 “没错,这个时候我们主动凑过去的时候肯定是不行的搞不好还容易被猫挠了脸,所以这个时候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欲擒故纵掌握主动权。”陈树生这边很认真的忽悠着,而帕斯卡也真是给面子认真的听着陈树生的话。 “……m16,你是指挥官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实在是忍不住的ro635低声向m16问道而后者则是保持了沉默。 m16:这种好像承认又好不想承认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承认?她丢不起这人。不承认?感觉给指挥官丢脸而且指挥官很优秀承认了也没啥……好纠结啊…… 而就在m16这边陷入到纠结当中的时候,陈树生这边却已经进入到了状态。 “哦同你将噢,万事万物都讲究一个战略战术哄小猫猫也是一样的,主动权最好牢牢地握在咱们的手上,化被动为主动。她躲在你不见其目的就是想牵着你的鼻子走,那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咱就不上去反而当着她的面去与其它的猫咪玩耍,到时候她肯定是坐不住的,肯定主动跳出来来到你的面前,都这个时候了还担心她会跑吗?”陈树生问道而帕斯卡则是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啊……”帕斯卡点了点头说道:“受教了。”帕斯卡虚心点头,似乎真的受教了。 “过奖过奖,我这也仅仅是经验之谈算不上什么。”陈树生摆了摆手随后转身看向了m16和ro635问道。 “从刚才就想问了,m16你和她认识?”陈树生上下大量了一下ro635这姑娘的画风打扮看上去跟m16不是很搭配,除了防弹装甲都很硕大厚重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相同点。 “指挥官你不认识ro635?”m16惊讶了,不认识刚才还能做到与ro635这么配合的演习?ro635平日里都这般中二m16这知道的,但指挥官这是怎么回事? “当然不认识了。”陈树生自然是没见过ro635不过有一说一啊这是陈树生见过的防弹装甲最厚的几位人形,跟95式还有dp-12拥有同一个级别的防御能力。 不过虽然感叹其对付的防御能力,但该有的礼貌还有招呼陈树生是不会少了的。 “你好,我叫陈树生现在是格里芬s09战区的指挥官和141小队的队长,你也许没有听说过,毕竟我也没啥名气。”陈树生很礼貌的自我介绍道。 “队长?没名气?”ro635歪着脑袋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则是解释道。 “啊我这个人没事爱好就是想当好一个队长来起一个队伍而已,所以稍微虚荣了一下自己安排了一个队长的身份,稍微不客气的说这算是大家对我的认可才给我的队长职务,其实我本人的实力水平也就一般而已。”陈树生非常谦虚的说道。 m16:一般……他还真赶这么说…… m16撇了撇表示不敢苟同而ro635对此却是很铿锵有力的说道。 “那里哪里,指挥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整个格里芬可有名的人物,整个格里芬上下就没有人不认识你的大名的。”ro635握住了陈树生的手激动的说道。 陈树生:你要当着全公司集体上下给老板一个大大的中指并当面大喊花q,相信你也能让自己的大名传遍整个公司的。 “……呃,都是虚名而已罢了。”陈树生自然不会去主动回忆那段时间的记忆,当时他简直就是一个珍稀动物,被全格里芬上下集体参观。 “那怎么可能算的上是徒有虚名,指挥官先生的事情我都有所了解的,不过是真的没有想到鼎鼎大名在格里芬上下都是顶流的陈树生指挥官竟然会是这个样子。”ro635上下打量着陈树生,老实说指挥官的样子跟传言当作的有些不符。 “哦?”陈树生来了兴趣没想到自己在格里芬竟然还是顶流啊属实是没想到。 “你们都怎么形容我的?”陈树生好奇的问道。 “她们都是陈树生指挥官是反抗暴政和压迫的英雄而且天生就有着将军的派头,腰间时时刻刻都别着一把军刀。”ro635很认真的说道而陈树生对此却是擦了擦汗,看来当初当着所有人的面举中指所带来的影响确实大了那么一丢丢,即使到了现在都还热度不减的,不过这将军派头又是什么东东?自己很平易近人的好不好。 “那些都只是虚名而已……话说两位来我这里是因为什么呢?难不成是来和m16叙旧的吗?我看你们挺熟的。”陈树生连忙转移话题,但一转移直接转出来了一个大事件。 “也有一部分了,但我们其实是克鲁格,哈维尔还有安洁派过来的,主要是协助接下来的工作以及通知指挥官先生一件事情。”ro635将话题转移到了正面上。 “请问是什么事情?”陈树生问,但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了,怕啥,咱可是一战拳打凡尔登战神,二战脚踢雅利安超人,三战暴捶现代贵物的人,能有啥怕的。 “阿美利卡就核弹的问题而怀疑是政府的所作所为,已经和北约集团军联合组成的部队开往边境,而第二第三舰队都已经开入波斯湾,第七舰队也已经开拔。而政府也向边境增派了上万部队士兵,东德的代理总统则是在亲卫队的护送下撤离出了柏林前往了后方。第四次世界大战一触即发。”ro635缓缓说道。 “还真是一件小事情啊……” 第99章 如果没了武器……世界会更好吗? 我的朋友,你说如果这个世界所有的武器都突然消失了……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吗? 曾经有个人问过陈树生这个问题,而陈树生的回答也很简单。 在那血肉与泥地一同腐烂的战场上,没有了枪便会拿起铲子匕首甚至棒子,没有铲子就会用上自己拳头,拳头不够用便会用上自己的牙齿。 子弹打光了就用上刺刀用刺刀,刺刀钝了就用拳头和牙齿,拳头碎了牙齿掉了双方就会用上身体的一切,将自己的全身都化为一把钢刀誓要插入敌人的胸膛当中,撕碎敌人的喉咙直到有一方完全的倒下。 而活着的那个会想什么?荣誉?还是兴庆?都不是……什么都不会是的…… 能不能等到下一次进攻,能不能等到下一顿饭,等待下一次进攻,直到死在进攻的路上,或许就解脱了吧…… “世界会因此变得更加的疯狂……”这就是当时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陈树生的回答,他那时……还很年轻?暴戾的气息充斥在他的全身眼神当中的火焰足以点燃世界,即使是同袍军帐下的人都对他退避三舍,但他不在乎……他当时只会在乎下一顿吃什么,也许是硬到可以敲钉子当棍子的牛肉干或许是掺杂着沙子的面包…… 管他呢谁在乎,反正长官不会在乎他们的裤腿上甚至不会沾染泥沙,那时候的他不会管面前的人是什么人名字是什么?性别是什么,一刀下去什么都结束了,杀…杀…杀……每天如此毫无例外的,每天都像一头野兽一般,只要给他一口吃的,那他便会什么都去做,去做那些同帐同袍之下那些士兵不敢做到,背着炸药包去冲击敌人的碉堡,孤身一身拿着工兵铲去请扫一个战壕,用子弹穿透一个个的脑袋将在他们的身上挖出一个又一个的洞,将他们的体内的脏器扯成一团又一团的絮状物,用刀子刺入他们的肚子掏出他们的脾肝。 那时的他真的就如同野兽一般,只要是口吃的那就什么都能做,他当时很受军官们的喜爱,因为不管交给他什么任务只要能有口吃的,那么他就能完成。但却遭到了所有士兵的嫌弃,那些士兵将他的床褥全都丢弃在外边的泥地上面,军官对此却不管不顾他也只能睡在马棚里面,打水的时候没有他的份,吃饭的时候甚至拒绝给他打饭,他那时遭到了所有人的针对,还被人称呼为鬣狗……当时真的快变成了野兽了…… 现在想回想起来那些陈树生都是淡然一笑,当初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他都忘了,脑海里仅仅模糊的记着,有一个老人每天都会给他一些吃的,偷偷的给他一些吃的,每次都还带着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干净的小狗,有时候还会偷些热水来给他洗洗脸洗洗头,有时候运气好的话热水够多的时候甚至可以擦身子,陈树生早就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这个人对自己一定很重要,一定是他改变了自己……让自己重新变成了一个人…… “真是的……不该忘的全忘了,该记得的一个都记不住……” …… “指挥官……”g36在陈树生身旁静静的站着,作为一个合格的副手她只需要为陈树生分担便好,众人都静静的站着等待着陈树生的下一步命令,但大家脸上更多的都是担忧…… “……都坐下吧。”陈树生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坐下来,其与其神态都相当的平静,越是到这种时候他往往越是冷静,内心不会有一丝的波澜。 但这就不代表接下可能发生的事物就会如同他的内心一般平静了,相反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这一次双方真的打起来那就注定了这场战争绝对会比以往任何一场战争都要惨烈的多,前方大量的士兵都被自律军用人形替代,人们主要的负责的就是后勤调配和后方指挥官了,也就说双方彼此都会忽视掉战场上的惨烈了,对于后方指挥来说前方的一切损失就真的只是数据而已了,所以他们会忽前方的损失毕竟那些损失随时都可以被弥补被替换了,但……他们往往也会忽略掉附带的损失。 一个农民的孩子不远万里去杀死另一位农民的孩子。为什么是农民?因为夫人的孩子躲藏在政客与碉堡的身后,富人的孩子躲藏在庄园与远离硝烟的地方,而只有穷人什么都没有,而只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去拿起那杆枪…… “所以安洁那边不太成功?”虽然陈树生发出了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就在陈树生张口之前其实就已经得出答案了,现在边境形势一触即发如果安洁在这个时候带人把卡特给摁了……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根本不可能,整个军队都处在戒严状态我们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将身为少将的卡特给带走的,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我们强行执行命令的话,军方那边甚至可能会以敌特的罪名抓捕安洁的,毕竟现在情况太过特殊了……而且……”ro635犹豫了一下说道:“安洁也不是没有向上级提出抗议,但是根本没有上级甚至以安洁提供的证据不够充分驳回了安洁的请求,并严重警告安洁不准在调查此事。” “哦。”陈树生平淡的哦了一声,似乎毫不意外会是这种结果,毕竟在中东被阿美利卡联军炸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这场战争不可避免了每个人都想将手中的牌甩出去然后重新洗牌抓牌。 不过细细想来恐怕也是安全局高层的意思,唉……真的是不知道那群上级脑子是怎么想的。 “指挥官看起来对这件早有预料。”帕斯卡依旧是懒洋洋的说道然后将自己的白大腿相互叠了起来,看的陈树生一愣一愣的。好家伙这么相信自己的人品?不过有一说一这姑娘挺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的,看起来有些邋遢,这是病得治。 “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就不存在预料这一说。”陈树生缓缓说道随后看向了帕斯卡虽然对方依旧懒洋洋的但陈树生能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有着大秘密。 “不过我想两位前来应该不仅仅是通知我这个的吧,毕竟安洁还是了解我的,如果真的仅仅是为了通知一件事而特意给我安排两个美女过来我很容易误会的……”陈树生又开始了不着调的模式,但帕斯卡却对此淡然一笑似乎早有预料。 “呵呵~指挥官果然如同安洁所说的那般……”帕斯卡淡然一笑随后笑眯眯的说道:“当然这种不加掩饰的很有侵略性的目光真的很容易征服我哦,毕竟我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猫猫根本无力反抗指挥官哦~”帕斯卡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了一个招财猫的动作看起来真的很欲啊。 “看来安洁真的和你说了不少……我已经能猜到安洁是怎么跟你形容我的了……”陈树生的表情一边看起来好像失去了继续调戏下去的兴致,揉了揉鼻梁正色道:“说罢,安洁叫你们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警惕到甚至不能用通讯器来说。”安洁虽然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一个‘大’姑娘一般,但安洁可不蠢也不笨,安洁在安全局发生了什么陈树生基本也能猜到些什么,现在恐怕是已经没法联系自己的状态了所以才委托帕斯卡和ro635过来传话,究竟是什么呢?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指挥官……”帕斯卡看了看周围在场的人形,不过陈树生注意到帕斯卡在m4a1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而m4a1从刚才就视线就一直放在帕斯卡的身上,看来两人明显认识的……难道跟这个有关…… “现在边境线上剑拔弩张,但是这两拨人明显都还没有做好打架的准备,但偏偏都想亮肌肉,唉真的是一群没有救的家伙。所以嘛~军方打算搞一个军事演习,指挥官可以猜一猜演习的地点是哪里?猜中了有奖哦~”帕斯卡笑眯眯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表情平淡的看了看窗外,对他来说这种事情不要太简单。 “让我猜猜吧,如果真的在边境大搞演习的话……万一擦枪走火真的很容易导致类似古巴导弹危机的情况,世界大战瞬间就会打响,毕竟两个超级大国开战其所产生的涟漪与后果是高度不可控的。” “但是如果不搞演习又是一种示弱的表现,在国际争锋上又会陷入到被动与弱势的局面,所以哪里有什么地方又能展示力量又不用担心军事误会的呢?”陈树生撑着下巴另一手指了指地面,“那么恐怕就很明显了,就是这里解决,毕竟自从军队改革之后还没有进行过大规模的作战,人员经验与调配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实战经验不足所以……这是打算把铁血当作经验包了吗?” “哇哦~指挥官真的好厉害啊,竟然这么快就猜了出来,但是——”帕斯卡拍着自己小手说道但陈树生的脸色确实急转直下。 “——但是演习的过程当中军方就会一鼓作气把整个格里芬都给全部吞并,人形全部都会被征用当作接下来的应对战争的前线炮灰,而我则是会被军方直接击毙而不存在活捉对吧?”陈树生面色平静的说着让在场人形无不倒吸一口冷气的话。 “哇哦……”帕斯卡脸上这次是真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万万没想到陈树生竟然先她一步将谜底说了出来,搞什么嘛……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多余啊,自己才是应该那个在万众瞩目之下揭开谜底的那位啊……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帕斯卡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当中多了几分好奇,要知道陈树生才从昏迷当中醒来才过了多久。 “指挥官怎么猜出来的?”帕斯卡问。 “不是猜出来而是早有预想,从发现卡特那一刻起我就已经预想过未来可能会和军方开战的情况,而中东的时候更是让我确认了所谓的新世界无孔不入,安洁口中的安全局调查不出来,其实根本就是安全局的上层也有新世界的人罢了……”陈树生从未停止过思考,之所以无法得出任何有用的东西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他没有任何的线索,巧妇难做无米之炊没有线索陈树生也无法思考得知任何有用东西,毕竟他也不是神除了有野兽一般的直觉也没什么了,即使是野狼想要追踪目标也需要羊群留下的气味才可以,而他们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指挥官还真是一个机敏的人……”帕斯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指挥官想好应对的方法了吗?毕竟那可是军方哪怕只是小股部队其火力也是很恐怖的。”帕斯卡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的脸上却没有出现一丝的慌张反而淡淡的说道。 “再怎么强大的火力也是需要瞄准目标然后扣动扳机之后才能施展出来的……”陈树生的平静勾起了帕斯卡的好奇。 “看指挥官的样子……莫非是已经有了对策或者是分析?”帕斯卡嘟着小嘴好奇的问道。 “谈不上什么分析只是有些猜想罢了……”陈树生倒也没有说谎,他确实对卡特接下可能投入的兵力以及会实行怎么样的战术其实多多少少也有了猜想,不过其实也不难猜的…… “咱们其实结合一下现实多少也能猜到些的,这次演习作战卡特应该不会派过来多少人来,毕竟前线还需要人守着而且整个军队里面卡特还没能影响到所有的人,而新世界也没能渗透到所有人部门或者是职位,所以卡特能调用的部队数量有限毕竟前线随时准备打仗即使是演习卡特也没法调用太多的部队,但是相应的为了向外界展示出军方的力量,卡特应该可以抽调不少的火炮来协助自己的行动,毕竟要放烟花给外界看……”陈树生的大脑开始了全力分析。 “这听起来对我们挺不好的……”帕斯卡说道但陈树生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不,不全是坏的……”陈树生说道:“根据军方现在改革之后的组成部分的话,卡特到时候最多带领着一个营级别单位的数量的人员,但却可以携带者至少加强旅级别的自动火炮单位。”陈树生迅速的分析着这其中的可能性。 “但即使是依靠强大的火炮洗地,可以做到平推铁血但最重要的后勤补给线军方仍然要照顾好自己的后方,所以军方不会一开始就和格里芬翻脸而是利用诈骗的方式来要求格里芬协助他们随后分而食之,就比如给我们一个假情报,欺骗我们说要对付的只有小股的敌人,到时候我们的人形携带的物资补给和武器必然也只是针对铁血的小股单位的,而到时候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军方肯定会是措手不及,很简单的诱骗外加模糊情报的战术。” “至于应对之法吗……”谈到这时陈树生却再次顿了顿,然后悲观的说道:“最好的办法恐怕就是我们将卡特的罪状直接公开,这样一来卡特一定会下马,但是我们肯定会收到政府的通缉与追杀,毕竟在怎么说军方高层竟然出现了国家的叛徒这在怎么说也是打国家的脸打政府的脸,我们把卡特的屁股给捅了等于同时打了军方和卡特的脸。” “那有没有其它办法?”帕斯卡问道。 “有,那就是边境立刻开战到时候卡特绝对无暇估计这个了也不能了,如果他在这个时候还要来搞格里芬来搞我的话,到时候恐怕军方自己就会把他给摁挺了,因为这无异于等于临阵脱逃去砸自己后花园,但到时候恐怕格里芬的人形都会被征用到战场上去当炮灰了……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我无法接受让m4,g36她们去当炮灰。”陈树生迅速罗列出了第二种可能。 “难道就没有最优解吗?”这回是m4a1开口问道而陈树生却是摆烂了。 “当然有了,除非阿美利卡这个时候跳出来说那枚核弹是卡特的毒气也是卡特的,并且公开了证据,如果真的出现了那我们就可以座上宾观乖乖看戏,看着卡特是怎么被军方自己给摁挺的了,毕竟说白了卡特也不过是一个少将而已,军队比他有能耐的多的是,不过那是不太可能的……”陈树生笑着说出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假设,这架设之离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是脑海当中偏偏就蹦出来了这个结果。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不可能吗?”傻乎乎的sop直白的问道,毕竟她真的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不可能的。 而众人也明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阿美利卡真的没有证据就连他们得知有核弹的事情还是从海克斯的嘴里得知的,那可是卡特的心腹啊而海克斯从始至终都处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这个消息是不可能泄露出去的。而当时他们在撤离的时候可是把安全哨所里一切能记录数据的东西全毁了,更何况阿美利卡联军当时把哪里炸的彻底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 “sop,这从根本上就不可能双方都想发动战争的,阿美利卡一旦把这个事情捅出来反而没有发动战争的理由了,毕竟政府和军方都不可能会庇护卡特这样的行为,而且会为了维护国家形象公开对卡特处刑的,到时候不论谁都说不了什么,毕竟现在阿美利卡政府打着的旗号可是政府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一旦具体到了某个人而且证据确凿的话,那么政府绝对第一时间甩锅出去,有台阶还不赶紧下,蠢吗? 而就在众人在商议接下来的对策时远在军方的卡特脸色就很不好了,这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他没想到那个拉哈维竟然有胆子背叛组织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泄露了自己与他的合作,要不是组织在安全局也有人否则自己就栽了,但这一下不仅仅实验数据没拿到还留下了这么个一个隐患,而第二个原因……就是面前的这位客人了。 “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时间找我,有何贵干?康斯坦丁……”卡特冷冷的看着面前正在喝着咖啡的男人。 “你这杯咖啡真的不错。”康斯坦丁举着杯子微笑着,但这微笑在卡特眼里就如同在粪桶里蠕动的蛆虫一般恶心,在那残渣当中来回蠕动发动咯吱咯吱的声音,仅仅是声音就足以让人呕吐。 强忍着内心的呕吐感,卡特再一次问道:“你现在找我来有何贵干?” 康斯坦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微笑道。 “我是来帮你的,帮你成为英雄,一个永载史册的英雄。” 第100章 两权相害 两权相害…… 时间:【17:10:11】 人员:新世界组织成员卡特\\u0026康斯坦丁(南极联盟卧底) 地点:███ 卡特很不喜欢康斯坦丁,新世界组织里的人固然都是疯子,卡特从来不否认自己的疯但其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祖国更加强大罢了,所以即使是在组织内部卡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目标与梦想都远远超过了其它成员,这也让他在面对其它成员是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而组织内疯子不少,每人都有极为癫狂的梦想但在卡特眼里那些都只不过没有见识想要一夜暴富的小丑而已,但真正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仅仅只有几人而已,比如蒙大拿…… 蒙大拿想要的是战争,一场能点燃世间一切的战争,然后站在那烈火当中任由烈火灼烧自己的每一寸皮肤享受着烈火所带来的一切然后在烈火当中化成灰烬。 这如果不是因为了解这家伙最后的目的卡特绝对第一时间想办法杀了他,这个人对于整个世界来说都是极大的危险,但好在那个家伙还有目的…… 但是此刻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无可预测的疯子,是那种老少皆宜,如假包换,质优价廉,童叟无欺,原汤化原食,能写病例开假条生物意义上的真疯子,这种人的行为完全无法预测而且做事从来都不计后果,就卡特所见到的印象深刻的就有一次。 那是一次组织的聚会本来也只是一次普通的聚会罢了,不过发起人稍微特殊了一点,他的代号名叫威廉,是新世界组织内一名举足轻重的大佬也是他的一位老朋友,他加入新世界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威廉,虽然发起人的身份很特殊,不过那场宴会的主要的目的还是让组织各个成员头目相互展露一下,交换彼此的机会以便接下来的活动中能做到相互配合罢了,相互……交换利益罢了。 而那一次也是卡特头一次见到康斯坦丁,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康斯坦丁的恐怖与疯狂。 那是康斯坦丁第一次出现在宴会当中,但新世界的组织头目却高调的介绍了这个头戴面罩的神秘男人,当时的卡特的目光并未在康斯坦丁的身上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这个组织建立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满足成员各个所需的罢了,一群疯子各求所需罢了。 但人类结构就是如此,有组织便会有圈子便会有利益和阶级,身为头目的首脑手上固然掌握着更多的资源,自然也是交易的中心了而如此高调的一位,自然也引起了某些小丑的嫉妒了。 有人上去挑衅康斯坦丁,尽管康斯坦丁当时直接选择了无视,将其当成了草木一般。但那个被无视掉的小丑趁着酒劲侮辱了康斯坦丁还羞辱了康斯坦丁的家人,当时宴会上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个小丑之后就会消失了,毫不例外的,但同时也在好奇究竟是谁有胆子想要挑战组织首脑的权威性,毕竟那场宴会的发起人可是组织的首脑啊……如此挑衅首领的客人其实就是在挑战威廉的权威,不过更多的人则是好奇康斯坦丁如何处理,毕竟这个组织其实挺脆弱的,每个人加入进去都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完成自己的利益罢了。 而康斯坦丁的处理简单粗暴,他当中宴会上所有人的面抓住了那个挑衅的人,将其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然后抓起宴会上的餐刀和盘子一点一点的,一下又一下的将那人嘴里所有的牙齿全都敲掉敲碎了,如果牙龈断在了骨头里面他就用刀子和一旁的叉子和调羹一点一点的刮,一点一点的撬出来,挖出来而且那个人全程都被迫保持着清醒,但仅仅是这个还没有结束。 康斯坦丁又逼问是谁指使的,已经说不出话的他只能颤抖着用着手指指向了在场其中一个权贵的身上,那个权贵即使跟在场所有人相比来说都是极为尊贵。 “原来是你啊……”即使是搁着面具也让当时在场的众人感到胆寒,然后他缓缓起身向在场所有人道了一个歉表示今天有些失态,对于今天的一切会进行补偿的,本来卡特以为这件事就会至此过去,但没想到第二天众人就收到了来自康斯坦丁的赔罪,那是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封康斯坦丁亲手写的致歉信,信的开头便是。 “将自己的体与血分在了门徒当中的面饼与葡萄酒当中,用以免除了众人的罪。那么我将罪人的体血揉入在了糕点供奉给了我的嘉宾们,就算是我的赔罪了。当然大家可以选择不吃,毕竟我的厨艺不好,以免大家吃坏了肚子。” 如果是一般人最多也就感叹一下康斯坦丁的疯狂,但卡特明白康斯坦丁这样做很大程度的代表了组织的意思,因为那个人作为内组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公开挑衅威廉和康斯坦丁,很大程度上已经是在挑战组织的权威性了,有这样的下场卡特并不感到意外,试探即意味着挑衅。组织的决定很正常,这也是卡特为什么选择加入这个组织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们手上真的掌握着很多的资源,他能用得上的资源。 “我是来帮你的,帮你成为英雄,一个永载史册的英雄。”康斯坦丁缓缓说道但卡特对此却不屑一顾甚至是生气,狼獾的背叛已经让他的计划被打乱了,没有数据不知道阿美利卡联军对新式生化武器的反应接下来的战斗自己就不会有底……当初的核弹本来是用来清理一切证据的,但自己是万万没想到那个狼獾……他竟然敢背刺自己! 果然与狼共舞到最后反而会害了自己,现在阿美利卡大军压境定然是知道了些什么,但不知道为何没有直接发难而是好像在试探着什么,根据情报阿美利卡的驻军是全员戒备状态好像在警戒着什么?这点让卡特摸不清…… 但现在最重要不外界而自己!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否则,政府和军方都不会为难自己,安全局那边有自己的内应也有组织的人所以不用担心,现在仅仅需要担心的是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就比如,格里芬的那个指挥官…… “可惜了,本来还想收入到自己的囊中来的……”卡特在心中默默感叹着完全无视了面前的康斯坦丁而康斯坦丁对此则是笑眯眯的完全不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以军演的理由将他消灭吧……本来也要是要对格里芬下手的索性直接将蝴蝶事件的证据一并抹除……只要赶在他们之前……”想到这里的卡特稍微放松了一下眉头随后看向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康斯坦丁。 “卡特将军已经有决断了?”康斯坦丁问道。 “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无需你的担心机会会按照预订般的执行,在此之前不要来打扰我。”卡特下达了逐客令,他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面前的这个人多待。 “唉……我本来是在忙完中东的事情之后就立刻赶来的……”康斯坦丁遗憾的叹了口气,“不过既然卡特将军不需要我的帮助,那我便离开了不打扰卡特将军了,只是希望到时候卡特将军可要守好前线啊,可千万不要失守了。”康斯坦丁缓缓起身离开,似乎真的只是来提供帮助的而卡特则是凝视着康斯坦丁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只要自己到时候撑过第一波进攻,到时候就会成为整个战线的总指挥兼总司令,自己的宏伟蓝图在那时便可以得到真正展现了。 …… “我们就真的只是来看看这个糟老头子?”白乌鸦看着康斯坦丁不解的问道而后者面罩下的双眼却透露出算计的目光。 “当然,我们来只不过是为了看看这家伙有没有自觉而已,不过现在看了这家伙还是沉迷于自己的梦想当中。”康斯坦丁缓缓说道。 “当牛羊走上祭台的时候,往往都不知道自己要被献祭,他以为蒙大拿是这场战争的祭品,难道他自己就不是了吗?”即使是戴着面具也难以掩饰康斯坦丁其面罩下那嘲弄般的目光。 “真正的幕后之人永远不走到台上,走到台上的永远都只有演员……根据幕后之人的安排做好需要扮演的角色……如果真的让卡特这么容易把格里芬收拾了的话,将边境守住的话,还怎么让两方都损失惨重啊?”康斯坦丁透露出疯狂的目光,随后转头看向了身旁的助手,开口道。 “让阿美莉卡和安全局的人那边同时行动吧,同时面临阿美莉卡和安全局的揭露和指控,想必政府还有军方都会懵逼吧,军队则会陷入到混乱当中……几方势力狗咬狗就没人能注意到蒙大拿了。”康斯坦丁缓缓说道而助手在得到命令之后便立刻去行动了,但身旁的白乌鸦却很是不解。 “为什么要阿美莉卡和安全局同时揭露啊?仅仅是把卡特的罪证全部公开不就好了吗?”虽然身手还不错但白乌鸦在这方面的智商属实一般,毕竟她可不是老练的公务员。 “唉~”康斯坦丁叹了口气,似乎对于白乌鸦的智商很是担忧,就像是哥哥在叹息妹妹的蠢萌一般。 “如果单单只是安全局的指控那么军队不会动荡边境依然稳定这不是我想要看见的,而仅仅是阿美莉卡的指控和证据的揭露那么边境只会更加的稳固毕竟来现在这个情况突然出现敌国的指控那么无论是军方还是政府都不会惩罚卡特,此刻的卡特是冤枉的也只能是被冤枉的,一切都只能等事情结束之后清算,到时候政府和军方都会派人去边境安抚军方说这是敌人的阴谋大家不要被误导了,我们要同仇敌忾等等……这样也不是我们想看见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阿美莉卡和安全局同时跳出来拿出相同的证据来证明卡特的罪,这个时机需要把握好,早了是敌国的阴谋晚了就成了内务清理了,所以需要两方同时跳出来。” “这样无论是是军方还是政府所有势力就都卷入这趟浑水了,谁也说不清什么。如果说卡特是叛徒那么军方的脸怎么办?毕竟这有一部分是敌人揭露的听命于敌人将枪口对准自己人,军方绝对不可能这么做。” “但如果说卡特不是叛徒的话,这证据又是自己人提供的而且证据确凿,安全局和政府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军方总不能说整个安全局都是叛徒吧,那样话就是打政府的脸与政府翻脸了。而军方绝对不可能和政府翻脸,军队的钱可都是政府发的,这样一来的话两方就都会陷入到一种举棋不定的状态当中,但两方又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但又明面上不能对卡特下手,毕竟双方直接出手几乎就等于在打对方的脸……”康斯坦丁邪魅的笑了即使是戴着面具众人都能感觉到康斯坦丁那面罩下那嘲弄般的笑容。 “那么到时候安全局和军方就都需要去找一条恶犬来将卡特干掉,这样一来双方彼此都给足了面子,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那么谁会来当这条恶犬呢?这条恶犬在事情结束之后可是会遭到两方势力的清算,毕竟已经咬过人的恶犬是不能留的……”康斯坦丁邪魅一笑,露出了阴谋的味道。 “唉……你们好麻烦啊?”白乌鸦的脑袋瓜此刻已经完全宕机了,她的脑容量完全不支持她理解这么庞大复杂的计划。 “打个架还要搞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明明双方都想干掉对方的说。”已经彻底云里雾里白乌鸦放弃了思考。 “呵呵~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啊,明明都只是如同野兽一般的野蛮,但偏偏要维持自身的形象自称文明,然后对不文明的给予制裁,而且……”康斯坦丁看了看白乌鸦嘲弄地说道:“你单单只是听我的口述,就已经无法理解了这个计划但是注意力可是完全集中在这上面了,你陷入在这里面了。” “那当然了。”白乌鸦掐着自己的水蛇腰说道,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腰间臀的比例可以这么的完美,“都这么热闹了,还不凑上去那不是王八吗,都等着看热闹呢。”白乌鸦不屑的说道而康斯坦丁这个时候却说道。 “兵法云,敌志乱萃,不虞,坤下兑上之象。利其不自主而取之。喻‘敌志乱萃’而造成了错失丛杂、危机四伏的处境,而我们就是要趁着敌人这不能自控的混乱之势,机动灵活地运用时东时西,似打似离,不攻而示它以攻,欲攻而又示之以不攻等战术,进一步造成敌人的错觉,出其不意地一举夺胜。”康斯坦丁缓缓说道。 “听不懂……”白乌鸦直截了当的说道而康斯坦丁对此却是早有预料。 “通俗的来说……当众人全都伸着脑袋看着眼前的热闹时,将目光全都锁定在前方时,又有多少的智者,又有谁会注意到自己的身后,那双隐藏在众人之后高举着双手的盗窃犯呢?” “蒙大拿……你也已经等候多时了吧,即将按捺不住了吧。”康斯坦丁看向了远处的天际线,“马上就要到了,入场嘉宾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让这一切从残酷的战争从一场黑色幽默开始吧。” “1931年9月11日,英国皇家海军大西洋舰队靠岸停靠的时候,在苏格兰的因弗登港口停靠进行补给,所有的舰员上岸休息而当他们买报纸了解陆地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们看到舰队官兵所有的薪酬都降低了百分之十,水兵们暴怒无比由此产生了兵变而这场兵变所产生的涟漪就是,英镑推出了金本位……那么,卡特当你正在与格里芬商量演习大计的时候,从电视与广播上看到自己叛国的消息又会如何呢?毕竟这场演习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部队的人也都是你自己的人,你甚至超额调派了火炮和重武器单位,到时候你的行为就变成了在两军对峙之时利用欺骗的方式私自从前线撤离携带着大量的重武器撤离到了前线后方……到时候你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你和蒙大拿能产生多少涟漪呢?” …… “阿嚏!阿嚏!怎么回事……怎么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陈树生搓了搓鼻子疑惑道,好像每一次自己打喷嚏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这次又会是什么? “指挥官。”g36在陈树生轻声说道:“是不是伤还没好,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休息?”g36关心的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双手还搭在了陈树生的肩头上。 “咳咳,不用了我还好……”陈树生揉了揉鼻子确认自己没有感冒之后刚刚要开口身后就又传来了春田的声音。 “指挥官的身上还有伤即使是体质再怎么好此刻也很虚弱的。”春田一边说着一边端着一碟茶碗走了过来,“指挥官我这里刚刚炖好了汤,现在还不是晚饭时间所以不如先喝几口暖暖身体吧。” “我来吧。”g36站起身从春田手上将茶碗接过而春田小姐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拒绝而且默契的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陈树生和g36以及……会议桌对头的ro635和帕斯卡以及众人形们,没错这场集体会议还没开完呢。 众人形:不愧是女仆长啊…… ro635:好过分,当着面秀恩爱是不是太过分了! 帕斯卡:哇哦~大家看指挥官的眼神都好有意思啊,我要不要也用这个眼神呢? 陈树生:g36,你这成何体统!这么多人看着……咱还是别用喂食y了…… “咳咳,g36先回到座位上等一下再喝。”陈树生招手打断了g36的即将进行的喂食y,而g36也是听话默默放下已经吹凉的勺子,将茶碗轻轻的放在了一边。 “咳咳!”实在是忍不住的ro635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 “我们继续啊……”陈树生出声示意会议继续而就在这时,格琳娜急匆匆的将大门给推开。 咚!大门重重撞在了墙壁上面而格琳娜则是气喘吁吁地手上拿着一份电报。 “呼~呼~指,指挥官。”格琳娜气喘吁吁的说道按道理来说从办公室来到会议室没有那么远的距离才对啊,除非格琳娜甩开膀子跑。 “怎么累成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了?”陈树生问道。 “呼~”稍微平复了一下那突出的防弹装甲格琳娜缓缓说道:“总部,要求指挥官回去一趟,一起商议接下来的演习计划。” 第101章 鸿门宴 “……”众人看着总部发过来的电报集体保持了沉默,但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这时候整个屋子都应该处在应该其乐融融共襄盛举的一个状态,原因无他毕竟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鸿门宴,而陈树生此刻的心情如何形容呢? 霸王鸿门设豪宴,飞虎夜宿汴京,玄武门下遇世民,奉贤持戟喊义父,马嵬坡上贵妃绳,万岁殿下赵兄斧,开口金莲笑,大郎药休停。 陈树生看着电报上的内容百思不得其解,卡特如果真的要干掉自己真的有必要玩这招吗?这不是侮辱人的智商吗?还是说这家伙现在还在闷在鼓里?不可能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安洁那边不应该早就行动了吗?把自己邀请到格里芬的总部再动手?当着整个格里芬的面把自己抓了杀鸡儆猴吗……这个倒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性,但前提是我得去啊,你这么明显的计划真的挺侮辱人智商的…… “指挥官这个我们……”m4a1刚刚想要说什么就被陈树生打断了。 “这个我们是一定不会去的,想都不用想。”陈树生看着电报上的内容随后又对格琳娜说道:“格琳娜到时候你就跟总部说这次任务我身受重伤,现在还未痊愈不适合去,咱们就硬拖,看看卡特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反应。” “明白。”格琳娜点了点头而陈树生则是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格琳娜与其一同的还有一张电子卡。 “指挥官,你这是?”格琳娜看着陈树生手上的电子卡愣了一下,因为这种电子卡的唯一用途就是存储货币,但指挥官这是…… “格琳娜到时候你——”陈树生话还没说完就被格琳娜一巴掌拍掉了手上的卡。 “不!我绝对不走!”格琳娜异常的气愤,其样子让陈树生都卡了一下,但随后陈树生却嗤笑了一声,表示格琳娜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你误会我了,格琳娜。”陈树生弯腰当着格琳娜的面将卡片和纸条捡了起来,用手抹了抹上面不存在的灰说道:“我不是想让你走而是拜托你将葛丽特和汉塞尔给安置好。”陈树生重新将卡和纸条递给了格琳娜。 “纸条上的地址是一家孤儿院,本来我也就只是能暂时照顾她们一段时间,毕竟一直待在这里连上学都没办法,卡片也只是保障她们两个以后的生活而已,那个神父所所在的孤儿院我打听过,还不错可以放心。”陈树生轻声的安抚着激动的格琳娜。 “真,真的吗?”格琳娜的嘴唇有些颤抖眼角还出现了一些眼泪,而陈树生则是微笑着出了手指轻轻的替格琳娜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当然是真的了,你这么优秀的一个姑娘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呢?但凡长了个眼睛的,啊不,应该说是但凡还算是人的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陈树生揉着格琳娜的脑袋深情的说道。 “算你识货……”格琳娜小声的说了一句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而陈树生则是看向众人挥了挥手表示会议继续。 “我知道大家现在都明白这是一场鸿门宴,但我相信卡特应该也知道我知道他想干掉我的的事情,所以他这么做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专门给我一个战区的指挥官发邀请函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信件上并未提及其它战区的指挥官也会去,所以用我的脑袋来树立权威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但卡特绝对不会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所以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陈树生看着电报上的内容此刻脑中已经有了猜想在他看来卡特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么侮辱人的事情,如果这家伙真的就相信这个在自己老家家喻户晓出现在初中课本上的一个计谋就能把自己干掉的情况下,那么陈树生反而不用担心了。 但陈树生真正担心的是卡特究竟有什么把握让自己去,电报上陈树生反反复复的看了几十遍没有暗语也没有密码更没有隐藏什么,但凭借这个卡特究竟凭什么自己一定会去呢? “除非他掌握着我没法拒绝的东西……”陈树生的脑海当中突然冒出了这句话,鸿门宴的本质是什么,沛公早就知道霸王要杀他,但他不能不去,否则的话霸王打他就有理由了…… 那么卡特的理由是什么呢?自己现在在外的消息是身负重伤还在昏迷当中即使是苏醒了,也处在虚弱当中,完全有一万种正当理由不去的……而且双方都知道对方对方是什么想要干什么,完全没有必要演戏的。 “人质?不…这不太可能,ak-15她们都不是吃素的,如果军方真的对安洁下手了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只能暂时拖了……”实在是想不出办法的陈树生只能暂时放弃了,眼下的精力还是要放在接下来怎么对付军方上,但双方差距太大了而且卡特如果真的在总部设下了鸿门宴的话,那么自己就完全无法跟克鲁格发出警告说出这件事,格里芬上下除了他们任何人对此都不会有任何防备。 “唉……接下来将会面临一场硬仗啊……”陈树生低头叹息道。 “指挥官。”sop这个时候凑了过来说出了自己的豪言壮志,“放心吧指挥官,我们一定会陪着指挥官战斗到底的!只要我们没倒下那么——啊!痛!”sop话还没说完就捂住自己的脑袋蹲了下来,原因无他因为陈树生的拳头真的很硬啊。 “我都说多少次?soap,在我这里不准提牺牲的事情,优先保护自己的性命为最高优先级,只有活着才能完成任务不是?真打起来都给我压低了身体给我把脑袋低下,先保护好自己再说其他的,而且……”陈树生将手放在了sop的脑袋上揉了揉轻轻的抚摸着,“而且再说了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有我高吗?你们这么矮怎么当顶梁柱?到时候天真的塌下来也是我先替你们扛一会儿,就你们这实力战斗的时候别拖累我就行了。”陈树生一边笑着一边温柔的着抚摸着sop的脑袋就好像平日里面一样调侃着众人,如果是以前众人对此也就是哼一声在心里暗骂‘指挥官又来了,不就是能打一些嘛,有必要一直挂在嘴边吗。’但这次没有人再有这个想法了,所有人此刻心里都明白,关于这方面指挥官从来都没有开玩笑…… “指挥官……”就连平日里最跳脱的sop在听见陈树生这么说之后也是沉寂了下来。 “好了好了,打起精神来士气别那么低到时候真的撑不住了你们大不了投降就行了,毕竟人形的一大优点就是可以清除记忆,只要把相关的都清除了你们对他也就没有威胁了不是?听话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选择这个。”陈树生抚摸着sop的脑袋而众人此刻却是有些绷不住了。 “指,指挥官,那你呢?”m4a1颤抖的问道,如果这次的演习其目的真的是为了请扫隐患的话那么指挥官根本不可能活着,人形的记忆固然可以被随意的读写和清除,但指挥官作为人则不可能,也就说只要指挥官活着对于卡特来说就是一个威胁一个隐患,因为可以被隐藏的思想永远都无法被预测,卡特没法知道指挥官内心的想法以及是否留下了后手,哪怕指挥官交代了这个猜疑链也依然存在,所以指挥官对于卡特来说永远都是死掉了最好。 “我嘛……”陈树生脸上倒是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看起来毫不在乎,“我你们就不用管——”陈树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sop给抱住了,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陈树生给摁在了椅子上,那是一个劲的在陈树生怀里蹭,眼泪哗哗的又流了出来。 “不要!我不要指挥官离开我们!”sop激动的大哭了起来,而众人形这个时候也纷纷凑了上来将陈树生团团包围了起来。 “哎哎,你们这是干啥?一对一我都还没弄过,一上来就多人团战就有些过分了啊。”陈树生吓的就想往后退但此刻开黄腔好像不太管用了。想往后退,但此刻根本就没有退路啊。 “哎呀呀,好像又见识到了有意思的场面。”帕斯卡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看着陈树生。 “m4,加油哦争取把指挥官给一举拿下哦。”帕斯卡努力的给m4a1打着气。 “别搁着说风凉——哎哎!sop冷静!冷静。衣服,衣服要被扯坏了。”陈树生连忙制止sop的危险行为,但此刻不止sop所有人形全部包了上来的架势让陈树生直呼受不了一对一都还没尝试过一对多的团战真的受不了啊。 “指挥官。”要说这个时候还是g36靠谱些,将双手搭在了陈树生的双肩上其语气和声音让陈树生安心了不少。 “指挥官,请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们都会与指挥官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困难的,因为我们都是属于指挥官的人形,没有后退到指挥官身后的理由。”g36的声音是如此的平静但其包含的意志是无可撼动的。 “是啊,指挥官。”m16这个时候也凑了上来,用手捏着陈树生的下巴让陈树生正视着自己。 “指挥官啊,抛下自己的战友独自撤离这可不是我的风格,你要真的这么做的话大家可是会很生气的啊。”m16轻声说道有指了指众人。 “指挥官,你跟我一样都是老兵了虽然我从来没有担任过指挥,但是指挥官应该知道作战指挥的时候是不能强行违背大家的意愿的不是吗?” “……”听完m16的话陈树生转头看向了众人而众人也都紧紧盯着陈树生,大家的意志都无比坚定,陈树生只能无奈叹了口气后妥协。 “你们考虑好了?”陈树生问。 “根本不需要考虑。”这次说话的是m4a1,就连她此刻的态度都是无比强硬。 “唉…好吧……”最终还是陈树生无奈妥协了。 “这才对嘛。”m16笑道而sop则是开心的大喊着。 “耶!不用和指挥官分开了!”说罢双臂的力量更加大了些,差点把陈树生的腰给勒断。 “停停!sop你这傻狗赶紧给我松开!腰要断了!”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的陈树生连忙把sop从自己身上推开,而知道自己差点闯祸的sop连忙松开了陈树生,还有有些愧疚的挠了挠头。 “抱歉啊指挥官,确实太用力了些……”sop尴尬的挠了挠头而陈树生却是没好气的看着sop。 “我看你根本就是趁机报复我,枉我平日里对你最好,用最温柔的手掌和力道拧着你的天灵盖,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对我……” 众人:……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定下了那大家都先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吧。”既然已经确认了行动方针那么大家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商议下去了还不如早点休息调整好状态以面对接下的战斗,所以众人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而且ro635应该和m16她们有很多的话要说,索性今晚让她们说个够,但解散前陈树生把帕斯卡给单独留了下来。 办公室内,帕斯卡和陈树生坐在办公桌的两端,两人面对着面彼此之间都打着自己的算盘…… “指挥官还真是受大家的尊重和欢迎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位指挥官可以这么受众人的欢迎和尊敬,尤其是m4a1那个孩子,我能看的出来那个孩子是真的尊敬和喜欢指挥官你哦~要不要考虑一下?对了,指挥官你办公室里的地板很干净介不介意我把袜子脱了?”帕斯卡一边给自己的咖啡里加着方糖一边。 “看来帕斯卡小姐的思维很是活跃,那么作为回答我的思想应该也很活跃才行,你要是不介意我舔舔我就不介意你光着脚。”陈树生挠着下巴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着。 “啊哈哈,果然指挥官的是一位很有趣的人啊……”帕斯卡端着手里的咖啡,“如果眼神不那么可怕就好了,指挥官严肃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吓人……莫非是要对我这个弱女子做什么吗?明明m4她们更好些的……还请麻烦轻一些,我没什么经验的。” “你的思维还真的跳脱……”陈树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脸让自己的表情稍微变的正常了些。 “抱歉啊,刚才不小心就进入到审讯犯人的模式里面了,因为叫你来其实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控制好自己的气息陈树生平静的问道。 “嗯……”帕斯卡低头沉思了一下问道:“指挥官想知道些什么呢?顺便说一下我的尺码是——”帕斯卡刚刚想要来些劲爆的就被陈树生连忙打断了。 “分别是80\/62\/87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麻烦说点不一样的。”陈树生的看起来表情有些不耐烦而帕斯卡则是震惊了。 “指挥官你怎么知道的?我自己都已经好久没量了?莫非……”帕斯卡故作惊讶的捂着自己的身子而陈树生则表示淡定淡定这都是正常操作。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吧……”陈树生不屑的表示多大点事儿,“不过我在乎的不是这个,毕竟这种东西光凭借字面上的数据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最好还是通过触觉——咳咳!扯远了……我要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跟m4似乎很熟?” “哇哦~这点小动作都没能瞒过指挥官吗?指挥官的观察力还真是敏锐啊,难怪可以说出人家的尺码,要不要我等一下找个皮尺量量?”帕斯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防弹装甲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好像在真的丈量自己尺码。 “没想到碰到个比我还不着调的……”陈树生捂脸然后又说道:“既然是安洁让你来找我的……那么你应该相信我,同样的我也会相信你。”看着帕斯卡如此的模棱两可跟自己打太极,陈树生只能感慨不愧是安洁找过来的人,一样的玩谜语人,怎么滴?这个时代出生的人已经被剥夺了语言表达能力了吗?好好说能死是吗? “果然啊……”帕斯卡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果然如安洁所说的那样,指挥官虽然看上去经常耍流氓但从不越界而且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但实际上是个谨慎而又聪明的人,虽然目光很有侵略性但实际是为了检查我是否携带了武器对吧?” “果然还是这样说话彼此都轻松些……”陈树生扶额而帕斯卡则从自己衬衣下拿出了一份硬盘,话说她是怎么藏起来?藏在哪? “这是安洁在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之前交给我的硬盘,里面的内容我还没有看过,她嘱咐我说一定要单独交给你才行,最好的话是一起看。”帕斯卡缓缓说道而陈树生则是将其缓缓拿起但没有直接看而是拿在了手上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上面没有什么特殊的机关,我检查过了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硬盘而已。”帕斯卡看着陈树生的动作缓缓说道而陈树生一听帕斯卡这么说也放弃了闻一闻的打算。 “好吧,让我们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但愿安洁没给错你硬盘,里面可千万不要出现些什么不该出现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硬盘插入到了自己基本上都没用过几次的电脑。 “这个是?”打开磁盘里面的东西陈树生只发现了一个文件夹,而文件夹里面则是一些视频。 “这可就有意思了……”陈树生看着视频上的内容,“我说核爆之后关于联军基地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原来是这样……” 第102章 第二太阳,南极降临 核弹被引爆十分钟之后…… 时间:【19:10:14】 地点: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校——马克·莱斯特 任务:第二太阳,南极降临 “长官,目前因为所有短波通讯手段均以失效,有线电缆也因为变压器的短路损坏,各个电路正在全力抢修当中预计半小时之内完全恢复通讯和电力供应。”马克下士正在向着基地的负责人兼指挥官汇报着情况,核爆产生的emp威力太大而且严重干扰了电磁通讯网络,现在整个基地的任何消息都无法向外界传输,即使身为军事基地雷达以及重要的电力设施都有专门的防护罩保护,但想要整个基地完全恢复正常运转任然需要一段时间,城市电力系统已经被烧毁了,基地现在使用的是备用发电机,但变压器的损坏还是让基地的一部分系统陷入到了瘫痪当中,没办法只能将电力维持维修工具的身上。 “给我将时间压缩到十五分钟。”长官下达了一个标准式的阿美利卡式命令。 “是!长官!”马克离开领命前往去传达命令而基地负责人这个时候则是叫住了马克,“记住优先恢复雷达广播和通讯的电力,武器系统的也必须尽快恢复,其他设施的电力与运转可以暂时放缓但是这几个必须优先恢复。”负责人严肃的跟马克强调着。 “明白,长官。” 在跟负责保证过后马克便前往到了自己的岗位催促着大家,他也明白负责人为何这样说跟他强调,毕竟从安全角度和战术角度来说现在是这整个基地最为脆弱的时刻作为一名经历过战争的指挥官,长官的担忧不是不无道理的,毕竟现在整个基地都陷入到了半瘫痪状态,有至少三分之二的作战军用人形因为emp冲击而无法启动,电力输出仅仅能满足一般的基础设施还主要供给个基地的自卫系统与雷达火控系统,但说实在的马克一直都不认为这两个能用的上,因为从根本这方圆几百公里的地区根本就没有可以提供起见的机场,有也处在他们的控制之下,雷达和放空火力很大程度根本没有而且实在是不行基地内还有最先进的战机根本不惧怕任何空中威胁。 但命令就是命令,即使马克觉得这样做没有必要但他仍然要忠诚的去执行命令。 “抢修工作怎么样了?”推开营帐马克询问抢修工作的进展如何了。 “长官,我们目前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抢修,但电力的问题还是使我们的速度陷入到贫瘠当中,雷达系统实在是太耗费电力抢修队能分得的电力不多,大量人形也没法用来帮忙,我体验暂时关闭一两个雷达腾出来的电暂时给维修队,先把电力系统抢修完了再说。”马克的助理提议道。 “不行,雷达系统事关基地的安危绝对不能关闭,一旦关闭我们就好比在骑士在冲锋的过程当中失去了眼睛。”马克立刻就拒绝了助手的提议,毕竟他是一个合格的士兵不能违反上级的命令。 “明白,那电力的问题……”助手明白了马克的意思和难处但电力的问题是实实在在的,这个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的。 “嗯……”马克低头沉思了一下后说道:“将军用人形上的电池拆下来吧,那些现在不能正常启动人形上的电池全部拆下供给维修队使用,优先抢修电力系统优先确保整个基地的电力供应最先恢复。”这个时候马克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先拆东墙补西墙了,不过好在只要电力系统被修好人形的电池很快就能恢复。 “是!”助手立刻跑出营帐传达去给各级下达命令,毕竟现在电磁干扰还极为严重就连对讲机都没法正常使用。 “其它情况如何?围墙那边有动静吗?没有什么趁火打劫的吧?”马克向手下问道,现在基地处在瘫痪状态,哪怕从外边伸着个脑袋都能知道这个基地的现在处在一个虚弱混乱的状态当中。 “长官,基地周围可视范围之内,没有任何异常红外线与探测雷达均未发现任何异常,就是现在因为电磁脉冲的原因数据都存在严重干扰。”手下的指挥员以此汇报道。 “那就——”就在马克想要说话的时候对空雷达发出了哔的警报声,这种声音仅仅会出现在雷达扫射区域出现了未知的飞行单位。 “长官!有异常情况!”雷达观测手立刻跟马克汇报出现的异常情况,即使是现在结合现实之后被干扰的和故障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出什么问题了?”马克立刻凑上前问道,现在基地的情况容不得出现半点的疏忽和大意。 “长官,刚才雷达显示上出现了一个不明飞行物,但信号非常虚弱而且马上又消失了。”雷达观测手如实的汇报着自己注意到的情况。 “继续观察不要大意,即使是干扰也必须亲眼去确认。”即使心中认为这是电磁干扰与电路故障所导致的一次意外但马克不仅仅要对自己负责也要为基地内成千上万的士兵们负责。 “观测站那边的情况如何?”马克问道根据基地布防规定,距离指挥基地总部方圆每一百公里处都会设置上些隐秘的观察哨,来为基地提前预警顺便帮助基地甄别是否有潜在威胁,但现在没法去确认了,他们现在一个观察哨都联系不到。 “长官,要派遣直升机和战机去所在区域巡视吗?”手下的观测手问道。 “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部队一旦脱离这里就会失去一切通讯,先将这个记下来吧等通讯恢复之后再去侦察吧。”思来想去马克还是断了让派遣部队出去的想法,没有通讯指挥任何部队的作战效能都会被打骨折,而且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进入到天黑的状态到时候就更加危险了,没有指挥部的远程遥控地面部队很有可能一头扎进山沟里面,空中部队在电磁干扰事情沟通能力的情况下更是会完全失去任何的优势,周围的电磁干扰会让直升机上将就大半的仪表板全部变成废品,飞行员只能依靠最简单的目视飞行要知道此刻高空中飘散的高能粒子比地面上强的起码要强五倍以上而且现在距离核弹被引爆估计才不超过半小时万一飞行员在全黑的天空当中一头扎入进了辐射尘埃当中…… 所以此刻整个指挥基地最好的选择就是完全保持静默,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变数和异常都抱有一种不理睬的态度,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但不理睬不代表着就要放弃警惕,随即马克就下令道。 “通知所有还能动且没法给维修组帮忙的士兵全体警戒基地周围,哪怕是用双眼去瞪着太阳也要保证基地周围目光所及之处不会出现任何的威胁,如果有那就开枪消灭之。”马克下达了命令而基地也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看着行动的众人马克缓缓坐在了椅子上,抓捕狼獾的行动失败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狼獾手上还掌握着核弹而且还是一枚能爆炸的核弹,相比五角大楼和白宫此刻已经知道这里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问题是这颗核弹从哪里来的?根据之前的海豹突击队们传回来最后图像与信息来看,应该是一枚苏式的但问题是为何情报部门没有一点的警告,核武这种东西竟然凭空出现在这里……但直觉告诉马克这个事情没那么的简单,核弹这种东西可不是子弹可以随便造随便用的不可能没有一点的消息。 “除非有人刻意筛掉了这个消息……”马克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这个可怕的想法,但很快又被他压下去了,这倒不是他打消了疑虑而是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马克的家庭出身很不错,是属于老美国正星条旗的出身,这个家族全体上下都属于,‘我阿玛跟着惠灵顿入关的时候早就把这辈子的kpi完成了’的一种状态,属于别人一出生就是staff他们一出生就是士大夫。 但马克的家族可不像所谓的纨绔子弟一般见不得别人好见到别人出风头就嫉妒的那种小说背景板主角垫脚石,从入关的那一刻家族创始人就明白一个道理,活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而是深谙教育改变人生,故而整个家族都极为重视教育,养娃娃从下抓起,但有一点马克的家族跟其他家族成员不一样,其他家族在自家成员在外闯祸犯事了以后,都先是把人接回来痛骂一顿之后想办法将人捞出来保下来,但马克的家族稍微有点不一样。 他们家族对待自家成员犯事往往先是出面登门道歉拿出最大的诚意去赔礼道歉,也不管对方是何种身份或是什么身份,凡是跟那我犯事的子弟有关的家族成员立刻马上放下手中的全部事物,然后由家主亲自牵头登门道歉,而且就这还不算完。家族里那位犯了什么事犯了多大事情,家族都必须联系当地媒体说清楚然后公开报道并致歉,最后当着全媒体的面亲自将犯事的那位送到监狱里反省改造,更狠的是甚至动用家族力量驳回一切上诉改判的可能性,如果事情比较严重甚至会主动要求法庭加刑,这种举动往往会搞得法官,陪审团,以及被害者极其辩护律师集体懵逼,甚至还出现过法官还有被害者来求情的奇葩场景,但家族不管该怎么判怎么判严格按照法律流程来,以至于法官落锤的时候都可怜家族里的孩子。 这种家规和家训一般正常人可能难以理解甚至觉得这个家族里的人都是疯子,至少阿美莉卡大部分人都难以理解的,至少马克曾经不理解。 “娃啊,做人要低调不要没事就出去乱野,不要惹事。见到有本事的先拉拢,拉拢不了的可以当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不要八面玲珑,但要做到到哪里都有朋友。” 这是老马克在马克小时候就经常抚着马克脑袋说的一句话,当时的马克还不明白老马克的意思,但是老马克却表示没事,以后就会悟出来。 然后他就监狱里悟出来了…… 那时候的马克还很年轻,作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年轻气盛的男人,多多少少会有点变态的小爱好,不过他当时因为这个爱好犯了点小错误,那时候的他以为钱可以摆平一切就随手在那姑娘上甩了一大把的钱,然后……他就被抓了起来。 就在他以为事情就那么结束了的时候,老马克光速从家里杀了过来把他痛扁一顿之后,然后按照家规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七大姑八大姨,然后领着人亲自登门道歉如约执行了家规将他所干的事情公开给了当地报社,可怜的他年纪轻轻的就体会了什么叫做社死,但是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老马克甚至动用了关系把他关进了监狱而且还是外国的一处监狱当中,要知道他当时还未成年而且罪名也不大,最多在少管所里面关几个月赔些钱就算了,但老马克说这事不能算完。 “跟那群少管所里虫豸们在一起怎么才能悟出道理呢!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要知耻啊!” 于是乎老马克只能含泪把他送进了监狱里面,进行了思想上的教育和悟道生涯,坦言说他当时恨透了他的父亲,也恨透了家里人认为家里人平日里对自己的爱护与温柔都是虚假的面具,一有事就把自己踹到了一边,当时的他也发狠了跟整个家对抗,然后他就被现实暴打了。 家里人对他的反抗与拒绝早有预料,根据家规家训他这种比较有反抗倾向的就要遵循能者多牢,多劳多得。 你不是有精力折腾吗?你不是有能耐吗?好啊,白天让你挖煤种菜,晚上进行思想教育,看看你多久才能悟出了,为了他的成长老马克简直操碎了心啊。 “指导员同志啊,我孩子就交给你了啊,你要训练他啊。” 不过好在马克从小受到的教育一直都很好,所以才仅仅半年马克就成功开悟了,他明白了那件事情确实是自己的责任,毕竟冲动不能用作借口,自己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事,没什么好狡辩的,而且自己当时虽然说没有成年但也快了,不应该这个就去逃避则是更不应该用那种行为去侮辱人家,因为自己的行为给人家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 开悟回来的马克回到家里以后十分平静,没有对家人的恨更没有说什么而是明白了家里人的用心良苦,然后毅然决然地去投军了……毕竟他在当地已经没脸待下去了只能去别的地方闯闯了,这一闯就闯入到了中东…… “只能装作不知道了……”结束回忆的马克坐在了椅子上,他当初可是悟出了不少的道路,尤其是明白了不管遇到任何的事情或物,不要这么的着急的去闯去出头或者是去干预,做人老实安静些没什么问题,但做事不能这么来,至少该抓的抓。 就比如现在情报部门对于核弹的故意隐瞒,虽然没有证据但说实在是的……这本身就是一种证据了,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子弹或者炸弹可以偷偷藏偷偷造被人偷偷那一颗发现不了的…… 作为军人利益集团出身的马克,自然明白阿美利卡的政府是如何运转与理财的,以及发动各个战争的目的而且此刻他更是明白,上一次的世界大战并未让阿美利卡获得足够或者说预期的利益,而他们在这里获得利益显然不够填补国内的而且……现在国内经济动荡不安整个国家现在都憋着一股子邪火没处放,矛盾迫切的需要转移而这个时候出现了这种的情况,只能说这是他们政府的态度了……大家都默认了,到时候又是会打着文明的口号去宣布其它国家的事物文化乃至政权都是不合法的,至少不符合他们的法律。 马克是一位聪明人所以他明白这样一切会代表着什么,这件事会导致上千万士兵的牺牲……而其很有导致世界大战的一条导火索就这么被盖住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人盖的…… “唉……”马克深深的叹了口气,作为一个军人他本不该感叹这些的,作为一个合格的士兵他应该服从国家的安排,而作为一个士兵忽然明白国家战略意图以及背后的含义之时,他应该是保持沉默不发表任何有关的言论在实际行动当中默默的配合,这是身为一个士兵应当有的觉悟……但作为一个人,一个内心善存一丝良知的人,他不得不为接下来将要遭受苦难的人们默哀,这是他唯一可以去做的也是属于士兵最后的一丝怜悯,但当士兵拿上钢枪抹掉眼泪戴上钢盔的时候,虚假的怜悯和善良就会被抹去,剩下的就仅仅只需要去扣动扳机了,然后松开扳机摘下钢盔放下一束花朵重新表达自己的怜悯与内疚,这就是他的政府,他的阿美利卡。 咚! “长官!基地上空出现了一架直升机!好像是我们的!”推门而入的助手让马克从沉思当中惊醒了过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派遣一架直升机出去过而更要命的是,雷达竟然对此没有一点的反应! “跟我出去看看!”马克抄起望远镜就向着营帐外边冲去。 …… 清除行动…… 时间:【19:22:45】 地点:联合作战指挥基地上空 人员:康斯坦丁(南极联盟卧底) 任务目标: 任务一,清除联合作战指挥基地除必要目标之外的一切活口,消灭一切的目击证人无任何友军单位。 任务二,故意释放出某些目标向外界传达错误信息让阿美利卡产生形式误判,故而达成目标。 任务三,一切命令以康斯坦丁为最高指挥及优先级。 “先生们,让我们开始吧。”康斯坦丁看着脚下的军事基地以及释放的诱饵缓缓的穿上了装甲。 第103章 冰山一角 清除行动…… 时间:【19:25:45】 地点:联合作战指挥基地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校——马克·莱斯特 “我的老天爷啊……”用望远镜进行肉眼观察的马克中校震惊不已,因为那架突然出现的直升机他认得,正是今天下午中午起飞前去执行抓捕狼獾任何的众多直升机当中的一个。 这可着实震惊了马克中校,因为在核弹被引爆之后,他们的观测员和分析团队立刻根据地面震动和抛撒的辐射尘埃,仔细分析并计算过了现场的爆炸范围以及安全区域还有就是否有能有直升机活着回来,从当时各个单位部署的位置来看根本不可能有活口且不说强烈的电磁脉冲会摧毁当时在场所以的电子设备关上巨量的冲击波和辐射就不可能让直升机继续飞行,但眼下这个拖着长长黑烟宛在黄昏上拉出一个又长又黑的伤口的直升机就出现了不远处的天空之上。 虽然直升机此刻飞行的摇摇晃晃且速度极慢但他依然顽强的在天空上飞着,一点一点的靠近着指挥基地。 “长官,我们试图呼叫但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们已经用了灯光闪烁指定了降落平台。”负责外围警戒的人员跟马克汇报到。 “观测手都是干什么吃的?”马克拿起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情况,飞机飞的如此之慢还拖着长长黑烟为何到了这么近才发现,还有为什么雷达一点都没有反应?难不成雷达系统此刻已经完全失能了?即使心中有非常非常多的疑问和不解但是这些问题都只能等眼下的事情解决之后再去细想了,直升机马上就要飞过来了他必须立刻做出反应,从核污染区飞出直升机可不能光是清理出起降平台就可以了。 “通知核预防小队,他们是从污染区回来的,立刻组织人手建立隔离区域,快!马上!”在仔细确认了机身上已经被烧的焦黑的标识并确认是友军之后马克立刻做出了反应,这架直升机可是从作战区域里飞回来了,机组成员以及上面携带的小队都掌握着现场的第一资料,哪怕只是人形也能为他们提供不少的资料了。 “是!”各个传令兵与负责人立刻行动起来并为直升机清空了一片区域,事关众人而且辐射污染可是牵扯到自己性命的事情,所有单位以及有关的执行部门行动起来的效率相当的高,完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或者摸鱼现象,所有单位开足马力立刻在基地里面清出来了一块空地供直升机降落。 “快!快!快!”长官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手上的大兵们快点行动。 嗡~嗡~嗡~最终直升机一路冒着长长的黑烟和电火花终于重重地降落在了地面的起降平台上面,众人都紧绷着神经带着最基本的防化面罩,如果直升机真的受到了污染,他们可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变成三条腿的怪物。 吱~随着螺旋桨的停下整个军事基地都陷入到了一种的诡异的沉默当中,所有人都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手都不自觉的伸向了腰间的枪上。 “……所有人注意警戒。”感觉到不对劲的马克立刻下达了命令,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好像将要大祸临头了。 咔!几乎是在下达了命令的那一刻所有士兵都立刻拔出了枪,紧张的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报废了的直升机。 “呼~”众人都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就在众人看不见的高空上康斯坦丁俯瞰着下方的一切张开了双臂似乎很享受这个感觉。 “古时候的人们面对从天而降的巨兽时会跪下,会膜拜,毕竟面对未知的事物时,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恐惧,现在……让我看看一万年的人和现在的人又有多大的差别,至少在面对巨兽的时候是否还会顶礼膜拜。”康斯坦丁俯瞰着地面上的一切事物,随后对着苍茫大地握紧了双手。 “但是无论怎样的巨兽,其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人束缚上缰绳,成为可以驱使的野兽罢了,而他们对于人唯一的作用就是征服与杀戮,震慑一切之敌——释放巨兽格芬griffin,让我们看看地面上的那些人怎样面对从天而降的狮鹫。 嗡!随着康斯坦丁的一声令下,运输机的舱门被打开了,一造型酷似狮子的自律机器战车被激活了,运输机随即也接触了最外层的隐身迷彩。 哔!!!营帐内,雷达上的警报再次出现,这次与之前不一样了这次的警报异常清晰而且——她就距离在基地上空三千米处的高空!!! 观测手的脸都被吓绿了,凭空出现!这是凭空出现在了雷达上!刚才那次警报不是雷达的故障而是对方超高的反雷达手段!要知道他们正上方三千米才发现对方是什么概念,那甚至都存在目视,不!就连最基本肉眼观测都被瞒过了,这样的距离已经等于给他们宣判了死刑。 “立刻给——”观测手刚刚起身大喊便被一个巨量的冲击波掀倒在地上了,有一枚导弹直接命中了基地的控制指挥中心。 轰!!!巨大的冲击波将营帐周围所有的一切全部给削成了一块平地。 嗡!空中的巨兽格芬躯干部位喷出长长的尾焰用以减缓降落的冲击力,其背部脊椎处发射的导弹成功摧毁了基地的防空导弹以及防空雷达,整个联合指挥作战基地瞬间失去了侦测以及防空能力。 砰!随着格芬重重地落在了基地中央,被炸懵了的基地人员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他们遭受了攻击而且这个攻击者前所未见。 “敌袭!敌袭!!!”马克立刻反映了过来大喊着警告着众人而其余士兵也和还能运转的军用自律人形以及自动战车这个时候也才堪堪反应了过来,开始瞄准但下一刻他们便被小型导弹给炸成了碎片。 轰!!!巨大的爆炸声在整个基地当中响起,阿美利卡引以为傲的先进战车和自律人形在格芬的面前根本没有能坚持住就如同纸糊的一般,格芬上的火炮以及动能武器一下便摧毁了阻挡在面前的一切阻碍。 “前方前方!瞄准!瞄准!”但能在基地里驻防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迅速做出反应开动战车利用手边的一切有效的组织反击。 “快点,快点……”炮手快速遥控着战车的炮台进行转角和瞄准,这台战车的主炮不同于传统的火药推进他利用的是电磁力来加速炮弹,其初速能达到传统火炮的三倍以上动能更是能达到五倍以上,其威力甚至可以在三千米的距离一发就击穿坦克的电装甲(所谓的电装甲,是指一种高能反作用装甲系统,它能够利用电容器存贮的强大电能抵御来袭弹药,主要包括电磁主动装甲、自动激活电装甲、电热装甲等),而且单论口径这台主炮的口径只有区区三十毫米,而那些上百毫米口径的特制炮弹的电磁炮其一发甚至可以直接摧毁一座城镇,当然其能耗也是绝对的大甚至没法安装在军舰上,仅仅只能当作城防炮或者岸放炮,或者是用一队卡车的发电机来为其提供发射所需的电能。 “瞄准……放!!!”随着炮手摁动了发射按钮,炮弹被发射了出去并且成功击中了目标,但……目标除了被炮弹的动能所击退之后没有产生任何的反应,战车内的炮手都懵了,这辆战车的小炮虽然不是专门针对装甲单位的,但其穿透力足以穿透一般坦克的复合装甲了而面前这个机器人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但没等炮手继续惊讶,只见巨兽格芬背部的两门机炮竟然首尾转换,将原本机炮的尾部对准了他们。 “这是——”没等炮手搞清楚对方的意图,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便向他们冲了过来沿途毁灭了一切,被波及到的士兵好似变成了廉价的积木拼装模型一般,因为他们的身体此刻就像积木一般变成了可以随意拆卸供人拜弄的零件,血肉就像是外部零件,廉价的固定结构没能好好的将零部件紧密连接固定在一起。 而此刻的场景就像是人拿起这廉价的拼装模型然后轻轻一甩一颠,脆弱的连接结构立刻因为其不牢靠,而散开了,一层一层的名为血肉与脏器的拼装被剥离了下来,从名为骨骼的主体架构上被抖落被剥离了下来,骨骼作为主体被保留了下来而最外层的拼装零件则是消散于空中,随后失去了零件支撑的骨骼也因为失去了关键的支撑点而抖落一地,以上种种皆在一瞬间发生。 “定向脉冲武器……”这是炮手脑海当作唯一也是最后的相反,随后到来的冲击被将他的血肉均匀的剥离成了大小均匀的零件,然后涂满在了整个战车的内部,他在车里的几位同僚亦是如此。 砰!又一道冲击波被释放了,这次的威力更加巨大其扩散出来的威力甚至可以将格芬面前的上百米距离的一切高于地面的建筑全部扫平,所有被命中的物体就像是其周身上下都被丝线所系然后……用力一拉一扯,就那么轻描淡写的被剥离了下来。 砰!轰!boom!!!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再加上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未知,所有人的一切掺杂糅合在一起之后便是恐惧,军用人形没有用引以为傲的自律火炮和战车同样没用,整个基地都陷入到了巨大的慌乱当中,士兵们更是失去了士气如果不是因为军用人形还能继续作战抵抗,整个基地恐怕早就失去了反击的能力,这些士兵已经丧失了跟人近战拼刺刀的勇气了。 嗡!但古时候面对凶猛的巨兽之时有人会害怕,但人群当中从来不缺乏拥有勇气的人,那么这种勇气是强撑出来的。 只见一辆步战车从废墟与烈火当中冲了出来,没有开炮也没有开枪就这么直直的全速全力的向着格芬猛冲而去,基地里的士兵们都被这搞笑了一幕给弄懵了,他们不知道车里面人驾驶员此刻究竟是何种心态,也许是被吓傻了或者是不堪忍受这么被压着打的屈辱,反正就这么直接采用了最原始的撞击,但此刻车外的人是无法理解这个行为的。 要知道那辆战车虽然不是最顶尖但研发制造出来的目的肯定不是让驾驶员开着战车去撞击,这种行为的搞笑程度在士兵的眼泪就像是以前开战一辆m1a2主站坦克冲入敌阵之后然后停车从车里跳出来要跟人拼大刀一样的可笑。 咚!但偏偏是这种如中世纪骑士一般的行为起到目前为止的最大效果,撞击,真是讽刺代表着人类智慧与工业结晶的战车首次击退敌人所采用的战术,竟然是撞击。 嗡~~~!金属与金属,装甲与装甲,两者的碰撞好像是那铜钟一般,发出嗡鸣般的响声,在这混乱无比的战场此刻是如此的清明响亮,所有人都将目光看了过来,他们好似在期待着,期待着这个最原始的方法能够奏效,好笑,明明他们手上掌握的科技是北半球最领先的,潜意识里看不起撞击,看不起这种碰撞,但他们的内心仍然在期待。 撞击,这个从动物自诞生以来从人类诞生以来就伴随着其一同出现了,几乎所有的杀戮方式都只不过是在撞击上进行了改进而已,用尖牙碰撞皮肉;用棍棒去撞击头颅;用马蹄去撞击军阵线;用长矛去撞击盔甲;用子弹去撞击肉体。所有的人其所有的杀戮都只不过是在撞击上进行了改良和修改罢了,几亿年了这种杀戮的方式从未改变,简直原始。 但偏偏是此刻原始的可不止他们啊,就像是两头钢铁怪物在此刻放弃了一切的手段,双方此刻真的就像是猛兽一般开始了角力,格芬自然是强的哪一方而当猛兽角力开始了互博之时会发生什么呢? 自然是力量强的那一方获胜,而获胜者将享受失败者的血!啃食他的血肉吃掉他的一切! 格芬前方的活动关机一变直接将战车完全掀翻了起来,露出最为薄弱的底部装甲,就像是动物一样,肚子上面的皮肉永远都是最薄弱的,但最富含营养的组织与脏器往往都储存在这里,也是获胜者最先享受美味的地方。 砰!巨兽格芬背包上的机炮代替了里爪子和尖牙的作用,将坦克的底部完全的撕开,输油管道被切开喷洒的到处都是,就像是战车的鲜血一样金属被扭曲产生的咯吱声是其最后的哀嚎。 当格芬像野兽一样将战车开膛破肚享受准备享受战利品的时候,只见到里面的驾驶员面对着已经杀到了眼前的死神,轻蔑的笑出了声音而他的手上还紧紧握着一个炸弹,整个战车的内部都被塞满了炸弹,这才是他原本的战术,人群当中从来不缺乏拥有勇气之人。 砰!!!军事基地内所有的人先是停到了一声沉闷的巨响,然后只见一团巨大的火球自战车的位置拔地而起,灼烧的烈焰裹挟着滚滚硝烟缓缓升起,一个小小的蘑菇云升起,这是代表着基地内最后的勇气之花,是驾驶员抱着必死的决心完成任务所释放出来的勇气之花。 基地内的高空之上俯瞰着一切的康斯坦丁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手,他很欣赏这种拥有勇气的人,他从不蔑视任何人,相反即使是敌人是他接下计划当中的一枚棋子,只要有出乎意料的表现他都会大家赞赏,不会有任何的嘲讽的意思在里面,这样富有勇气之人值得任何人去称赞。 “是一位拥有勇气的人,但真的很可惜你的壮烈牺牲不会有任何的意义。”看着地面上的一切康斯坦丁惋惜的说道。 咚!随着爆炸的火焰逐渐消散,外侧的士兵终于可以看清楚爆炸中心的情况,那个入侵者没有被消灭掉,之前喷洒在他身上的汽油被点燃了,但这对他根本没有的影响在其周身之上燃烧的火焰在众人的眼睛当中谱写了什么叫做地狱的使者,死神的倒影。 名为恐惧的情绪蔓延在了所有人的心头上,他们的士气已然崩溃。 “啊啊啊!!!”就如破窗效应一般,当人群当中出现第一个崩溃的人,当他叫喊出来的时候,这个情绪会传染给周围所有的人。 但反抗仍然在继续…… “长官,格芬的战斗数据均已收集,可以进行第二部分的计划了。”一旁的副手来到了康斯坦丁的身边。 “嗯,也是时候该我们出场了,记住要伪装好现场这场嫁祸行动务必要让阿美利卡感到震惊和投鼠忌器,不要留下任何的目击者和幸存者还有电脑数据。”康斯坦丁看了看地面的情况,知道现在是时候出场了,现在地面的雷达和通讯站均已被摧毁没有一丝一毫向外界求助的能力,现在该是他们降临营造恐惧了。 “所有单位,降落。” 随着康斯坦丁的一声令下,包括康斯坦丁本人将近五十名身穿同样制式盔甲的士兵与其一同被投放在了地面的军事基地。 将时间拉回到现在…… “究竟是什么摧毁了这个基地……”陈树生看着录像上的内容很是震惊。 “不清楚……” 第104章 冰川之下 陈树生和帕斯卡看着录像上的废墟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前者是震惊于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够完全摧毁那个联军基地,录像上显示整个基地都被完全摧毁了,而且是被极强的火力所摧毁的,视频的内容很清晰的为陈树生展示了整个军事基地被摧毁的全貌,整个文件夹里面的内容全都是基地被摧毁之后的样子,有照片有场内视频也有通过无人机俯瞰的视频,里面的内容全面且清晰。 但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让陈树生感到震惊,真正让陈树生疑惑的是有些人员的死状太过特殊了,特殊到让陈树生感到匪夷所思。 作为一个常年给法医出难题编教材的人,陈树生很了解人在面对不同武器时所展现出来的各种死法,枪伤,刀伤陈树生都完美能够分辨出来,但硬盘里面这些资料却让陈树生却完全无法分辨,因为基地里面有些尸体根本就是一具又一具的骷髅,其血肉组织与脏器被完全剥离,但偏偏倒地的样子还是在战斗的样子,有的身上还抱着枪,说明他们就是基地里的士兵,这让陈树生根本无法理解,他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武器能够造成这样的伤害,使人的脏器被从骨骼上完全剥离,如果是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为什么地面上没有任何的弹坑而且周围的建筑甚至还有保存完好的,但想要造成这样的伤害确实是只有冲击波才能做到的。 “总不可能是有人搬过来了一个高温蒸汽吧……”陈树生的脑海当中突然想出了一个在外人听起来很离谱的答案,但陈树生却是见过的。 那是自己当时还在sas的时候,那一次的任务是一个火力发电厂,现在什么煤炭发电,核能发电之类的热力发电的本质其实都是烧开水而已,通过蒸汽轮机吹动叶片带动线圈然后利用初中物理当中的电磁感应原理来产生电流,当然能吹动叶片的蒸汽肯定也不是普通的蒸汽,能用来吹动叶片的水也不是普通的水。陈树生曾经了解过,用作蒸汽发电的水都是提纯过的,其水质标准远远超过人的饮用水,因为这样才不会有杂质会伴随蒸汽喷射的时候不会划伤管壁或者是击穿轮机叶片甚至是击毁叶片,当时的陈树生不是很明白这里面的道理直到那次任务出现了一次意外。 当时众人配备的都是mp5或者是ump45冲锋枪,以这种枪的枪口动能和子弹的穿透力是不太可能击穿输送蒸汽的管道壁的,理论上是不会的…… 但意外偏偏就降临了,有一颗子弹落在了敌人身旁的管道壁上,应该一枚流弹或者是敌人的子弹,总之不应该是他们因为在任务之前长官就嘱咐过一定要瞄准敌人的身体在开枪,千万不要击中管道,当时众人不太理解但都乖乖服从命令照做了,直到那枚子弹告诉了众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枚子弹偏偏击穿了厚厚的管道壁,明明正面射击都未必能够击穿的子弹偏偏在此刻发威了,然后磅礴的蒸汽沿着破碎的管道涌了出来,那个缺口很小所能溢出的蒸汽体量有限,但偏偏是那有限的子弹给了陈树生终生难忘的一幕,只见那名敌人身上的衣物被瞬间剥离了下来,然后是皮肤肌肉一直到最后的内脏骨骼,他的血肉瞬间就被热蒸汽蒸熟然后就像是剥龙虾一般将人的身体组织给拨开了,其脏器瞬间就被吹的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一幕给陈树生留下极深的印象,后来他才了解到这种用作热力发电的蒸汽其温度和气压都高出了正常情况下好几个量级。 为了能吹动蒸汽轮机的叶片,超纯水先是在压力罐当中被加压加热,那是能承受住极大压力的特制压力罐,他当时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如果按照压力罐里的标准工作压力下排除掉其它的影响和一些细枝末节的因素,按照理论来说压力罐里面的蒸汽温度少说都在三百度以上了,那样的温度再加上巨量的蒸汽,那个人瞬间就熟了然后被蒸汽一点一点吹掉被蒸熟的外层,然后蒸汽又瞬间蒸熟下一层,然后在继续吹…… 但现场的痕迹肯定不是这个,但可以为陈树生提供一个很好的思路,比如敌人武器的特性,比如一瞬间在目标表明产生大量热量然后伴随着强烈的定向冲击波之类的,应该是某种定向能武器巨大的热量与冲击波应该是这个武器的特性,日后可以防备一下…… 但安洁给自己提供这个视频的肯定不仅仅是表面意思这么简单,首先可以结合一下实际情况来稍微推断一下基地的遇袭的时间,首先基本可以确认是在通讯恢复以前,不然基地被袭击这么大个事情不可能不跟外界联系,否则的话陈树生那边至少会受到通讯,而其它作战基地不可能不派人支援,但如果是这样的话疑点就更多了,军事基地如果是在被核弹袭击之后到通讯恢复时的这段时间内的话……那么他们是怎么做到一晚就荡平了整个军事基地的? 如果要陈树生说那种最有可能的话,那么必然是核弹被引爆的那个晚上,那时是电磁干扰最为严重的时候而且整个基地恐怕都因为电磁脉冲的影响被陷入到了瘫痪当中,但肯定没有陷入完全失能的境地,最差也起码保持住了最基本的战斗力,毕竟没法让整个基地设施都处于防护之下,混乱是一定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的,通讯的完全丧失电力系统受到了冲击,但即使是这样的话整个基地应该保留了很强的作战能力才对,至少那些战车和士兵的作战能力应该不受到电磁脉冲的影响,毕竟都是前者应该是有专门的防护设计而后者是生物,那么究竟是何方神圣拥有一晚就能攻破阿美利卡联军基地的组织和国家不多,而且还是在通讯全无的情况下,而且…… 陈树生看向了资料里面的照片,根据照片上的内容来看整个基地里面除了阿美利卡自己人尸体之外并未找到第三方遗留下的任何东西,也就说这场战斗对于他们来说很轻松很快就把战斗结束了而且绝对是以碾压的态势否则的话阿美利卡联军连撤退的时间都没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幸存者,这个陈树生不好说,但现在对于阿美利卡来说肯定是没有的,否则的话他就不是带着北约军队大军逼境而是直接开战了,但现在没有动手应该就是还没有找到证据或者说欠个理由…… “安洁,你都能给我硬盘了……就不能直接把话说清楚?”陈树生心中大为不解,为啥都能直接给帕斯卡一个硬盘却没法让帕斯卡给你带句话……唉……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大脑全速运转开动的时候,帕斯卡这边就完全是另一个画风了。 “指挥官的房间好干净啊……一定可以光着脚踩吧?” “话说指挥官喜欢猫吗?我是很喜欢的……” “话说指挥官的电脑里面好干净啊,平日里都不用的吗?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啊……唉?这里好像有个学习资料,指挥官很喜欢学习吗?要不要看看……” 两人此刻的画风截然不同,一个是头脑风暴,欲要与天比高低,算无遗漏。一个是阿巴阿巴,狒狒挠头看王八,下顿吃啥。两个人频道完全不在同一个线上。 “指挥官对此怎么看呢?这方面我不是很懂。”良久精神摸鱼摸了一圈的帕斯卡开口问道。 “如果你是问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者组织将这个军事基地给摧毁的话,我只能说不清楚,但能被怀疑的人也不多,能做到一晚上就将阿美利卡军事基地给摧毁而且还不留一点幸存者,从明面上来说不就那么几个?” “或者这就是阿美利卡仅仅是增派了部队而没有直接开战的原因?”以帕斯卡的智慧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虽然她本人不是‘很懂’这种政治博弈。 “也许吧,但肯定也不是他们,至少我能确定摧毁基地的应该不是他们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不了解的新世界组织……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虽然陈树生懂得同样不是很多,但与帕斯卡不同的是现场打得好不好坏不坏,陈树生还是很能够很清楚的分析出来的。 从现场的照片和基地里的照片来看,敌人是从天而降直接在联军基地里面开打的,因为基地周围并无任何的行驶痕迹也没有弹坑或者爆炸之类的,而且有些车辆的方向是对准了基地出口,也就说一切的战斗都是在基地里面发生,敌人是从天而降的。从现场的雷达被摧毁的情况来说,敌人是率先摧毁了整个基地的雷达和天线,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对方显然就没想过要让对方有一个活口,但最恐怖的是他们真的做到了。 从天而降瞒过阿美利卡的防空搜索与预警,直接在人家军事基地的脑袋上下蛋就从运输机空降的武器就能完全摧毁整个基地而且己方还没有任何明面上的损失,这样的实力真的是不敢想象,简直就是搁着两代差距打…… “那岂不是很糟糕?”帕斯卡一听陈树生这么说立刻就打算往后一躺当一个咸鱼了,但是咸鱼她怎么可能是陈树生的对手。 “何止是糟糕啊,到时候恐怕就是天桥底下盖小被,小被底下抹眼泪,抹完眼泪无所谓,哭完就要干大饭。”这到不是陈树生摆烂,因为按照这个局势来说接下来战争就该打起来了,自己又没有军籍隶属于安全局也不会投入到正面战场上,毕竟如果真的全面爆发他这点人跟就没什么用,以军方的火力肯定也不需要他们。 “嗯?”帕斯卡看着陈树生突然感觉遇到了同志,本来她在来之前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个指挥官,本来以为这个指挥官是严于律己的工作狂,但现在看来原来我们都是同志啊!不过在此之前帕斯卡还有些其它的事情想要问一问。 “话说大家都很尊重指挥官啊,是有什么秘诀吗?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下,到时候说不定能用在猫的上面,说不定就能让小猫们主动向我走过来了。”帕斯卡的声音当中充满了咸鱼的气质但其眼角的目光却一直都在偷偷观测着陈树生。 “这跟小猫有什么关系?”陈树生无语的说道然后往椅子靠背上一躺,此刻已经是午夜了,但他没有想去睡觉的想法。 “关于大家为何这么尊敬我,我只能说我也同样尊重他们,我不会因为自己的实力比周围的人都强就为此而高傲或者产生高人一等的看法,相反我反而会更加尊重他们,尊重她们的人格。”陈树生仰着头看着屋顶上的吊灯,“拥有强大的势力或者实力固然是值得感到骄傲这是所有都会做的,但我还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跟烂泥一般时在底层摸爬滚打的日子,我曾经也当过一个大头兵,因为不懂事实力也不怎样被长官打长官骂。” “哦?”帕斯卡来了兴趣,这些可是安洁没有跟自己交代过的内容啊,而且看指挥官的表情也不像是说谎,看来这个指挥官比想象的还要有故事的多。 “我见过不少把士兵们当作炮灰用的那些长官和将军,仅仅是为了争夺一些完全没用几十米的距离的土地就可以命令成千上万的士兵去送死,如果不去那么就有一枪来自背后的子弹击中他们,我曾经就见过的……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己在后方吃牛排喝红酒,然后在牺牲是成百上千的士兵之后为夺得了几十米的土地后开香槟的人。”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耳熟……好像不是指挥官你自己下现在编的吧。”帕斯卡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在啧了略微尴尬的挠了挠头。 “看来你也经常看一些站回忆录,可惜了,这个故事通常来说很有感染力的。”陈树生端着下巴将身体座了起来。 “呵呵~”帕斯卡微笑道:“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我可图书馆的常客了。” “是吗?”陈树生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聪明人就是不好蒙啊……不过道理你应该都是明白的。” “是吗?我还以为指挥官是打算通过这个来吸引到我的注意力最再再对我下手呢。” “这话题明明是你提出来的好不好。”陈树生无语,明明是你提出来的话题怎么就变成我不怀好意了呢?我明明这么的面善,人好话又少的。 “呵呵~谁知道呢?”帕斯卡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而陈树生一看这种微笑就感觉脊背发凉,怎么又是这种腹黑谜语人的笑容。 “算了……”陈树生一看帕斯卡这个笑容就没有继续话题的打算,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房间门。 “指挥官这是下逐客令了吗?明明指挥官你房间的地板踩的这么的舒服,让人再多享受享受吧。” “抱歉,我这没有收集怪癖的习惯,而且……”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突然将房门开。 咚~包括格琳娜在内,又是熟悉的场景不过这次是格琳娜在最下边,以至于连扶都不需要扶,毕竟软质缓冲防弹装甲的质量杠杠滴。 “所以,你们这次又是什么理由?我在听。”陈树生倒在地上扎成一堆的众人问道。 “呃……”众人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 “别支支吾吾的了,要不要都进来一起?不过我房间就这么小,到时候别嫌太紧就行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格琳娜给拎了起来。 “这个……”格琳娜尴尬的挠了挠头,明明这次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会被发现呢。 “哼,不想一起的话就赶紧各回各屋,等着数星星呢还是数月亮啊。” “唉?可是指挥官,月亮不是只有一个吗?”又是诚实而又憨傻的sop提出了这个问题。 “……”陈树生还真的就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如果认真回答就感觉自己变成了傻子,如果不回答好像自己就怂了,笑话自己怎么可能在区区狗子面前认怂。 “你今晚上认真的数,早晚能数出来第二个。” “哦。” 清晨…… 昨晚发生的事情最多也就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对于陈树生来说没有什么值得必要注意的,现在的主要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接下来将要如何去对付卡特上面,毕竟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卡特马上就要来了而且还是带着军方的圣旨来的,接下该如何行动而且还有那躲藏在暗处的新世界组织…… “唉……看看新闻吧,至少能了解一下边境的局势怎么样了?”鬼使神差的陈树生竟然打开了电视想要看看新闻,心情烦闷复杂的时候看看新闻说不定就能想通了呢。 【卡特将军勾结外国敌对势力背叛了祖国!】 “???” 第105章 两极反转 有时候,真的觉得还是以前看的故事里面的小说更加讲逻辑一些……现实当中发生的事情根本就让人看不懂…… 看着电视上的新闻,陈树生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安全局内部发言人突然宣布,卡特·彼得诺维奇·诺伊施塔特将军与境外势力勾结并企图危害国家安全,并全网公开了证据,军方对此尚未有任何的反应】 【阿美利卡政府白宫发言人于当地时间深夜突然宣布,政府议员和财阀与卡特将军相互勾结并暗中试图制造生化武器,并联合起来一起将自家在中东的士兵全部当成实验目标,利用围剿恐怖组织头目狼獾时释放了生化武器并用核弹销毁了一切证据,随后又派遣了军队灭口,一切的源头都是我阿美利卡国内的政客与议员想要转移国内矛盾,与苏联政府无关,我们会自家妥善处理这件事,希望苏联政府不要有过激的反应】 发言人刚刚说完新闻画面就闪出了阿美利卡政府所颁布的证据而且这次竟然不是洗衣粉而是货真价实的红头文件,这不是你啊……阿美利卡,你不从来都是栽赃陷害里挑外撅,没事找事扇阴风点鬼火的吗?怎么今天轮到你们拿出证据了?这不是你们能整出来的活啊。 但还没等陈树生将个消息消化一下,接下来紧急新闻可算是彻底震碎了陈树生的三观。 【紧急插播一条新闻,跟据阿美利卡发言人以及东德政府还有安全局的发言人的证词以及提供的证据,特种作战司令部o的少将,卡特·彼得诺维奇·诺伊施塔特将军,与阿美利卡政府的高层议员以及境外恐怖组织勾结妄图发动世界大战,而阿美利卡内部也妄图通过战争来转移国内矛盾,并以此收割世界经济,双方彼此的军队与人民都遭到了利用,双方现在达成一致,决定通力合作清楚政府内的叛徒,杜绝一切可能危害两国人民性命与危害的可能性,并以此来维护世界和平……】 “……”陈树生彻底沉默了,因为这种行为等于两拨靓仔即将在小巷里面火拼的时,双方彼此都已经刀尖碰刀尖了,结果双方彼此的老大突然双臂一张。 “来大家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儿——” “二当家是叛徒!今天这事儿是他联合对面那个二把手挑起来,咱们被利用了……” 而且两人说完之后还相互握手礼貌问好,互相勾搭着背客气的推脱着说咱们兄弟谁跟谁啊,整个铜锣湾咱们不分彼此兄弟共有。 两个老大脸上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而他们手下的小弟们则是集体懵逼,刚才还在嗷嗷叫的他们全都集体懵逼了,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啊。 【卡特将军带领旗下部队在没有调令的情况下,擅自开动,卡特将军与旗下部队已然成为了伟大祖国的叛徒!】 【安全局与军方已经合作,目前已经派出部队正在抓捕卡特及其麾下的叛军……】 看着主持人的发言,陈树生彻底开始怀疑人生了,因为这上面的内容和剧情实在是有点眼熟啊,自己昨天是不是才提过?这算什么?言出法随? 两极反转…… 时间:【7:01:45】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基地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震惊,震惊,还是?的震惊! “……”众人围坐在客厅中央看着循环播放的电视新闻集体陷入到了沉默当中,而陈树生则是看着桌子上早些时候送来的报纸,真理报上用的可是头版头条加重号报道了这篇新闻而且难得是,纽约时报,全球时报甚至是bbc对此的报道采取的证词排版都是出奇的一致,可能都被这个魔幻的消息震惊了吧,两个世界公认的敌人和对手竟然在此刻指责对方的时候同时做到了把自家的丑闻也一并曝光了出来,bbc看了都不知道该加啥滤镜只能原封不动的进行了报道,因为这件事本事实在是太过魔幻太过离谱了,但……未必没有一丝的逻辑隐藏在里面,或许这看似魔幻的一幕当中还真的有那么一丝的条理性隐藏在其中。 “指挥官,我们现在要和总部联系一下吗?或者是跟安洁联系一下?”作为小队长的m4a4这个时候问道,毕竟如果真的按照安全局所说的那般,那么安洁此刻应该就安全了。 “总部的话等一下再说吧……至于安洁……如果她真的安全了绝对会第一时间联系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卡特会同时遭受到两方的揭发?这个才是我们现在要在意的。”陈树生这个时候并不在意卡特及其部队变成叛军之后下场会怎么样?那是军方和内务委员会才应该操心的,不是陈树生接下要思考的。 卡特为什么会同时遭受两方的背叛,这就让陈树生感到不解和诧异,阿美利卡那边有新世界的人,手上掌握了卡特的犯罪证据也许不难,而安全局这边的操作就让陈树生感到怪异了,首先安洁失联不难让人猜出安全局内部自己肯定出现了叛徒,而卡特叛变的消息也肯定已经被其偷偷藏起来压下去了……那么为什么新世界为什么要在消息已经被压下去,卡特即将出兵来将他们全部清扫的那一刻之时,将这个消息爆出来呢?陈树生才不相信这是新世界组织成员脑子抽抽,做出来的行为。 一个人前后的行为及其自相矛盾其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含义,通常来说前后的行为矛盾往往如果不是因为目的改变,那就是在掩饰什么…… “……等等!”听着电视上循环播放的新闻陈树生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迅速冲到电视前,前后拖动不断循环。 “指挥官,你是发现了什么吗?”m4a1问道而陈树生则是在将画面拖到某一时段循环重复并确认这就是自己忽略的点了之后陈树生默默点头随后看向了m4a1。 “大家都学着点吧,有时候我们千万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陈树生将手指了指电视上的画面,经过不断的循环播放陈树生最终发现了其中关键的一点。 【随后又派遣了军队灭口……】 电视上的新闻画面被陈树生停留在了这一刻,陈树生点了点屏幕看向众人问道。 “现在你们告诉我们,你们发现了什么?”陈树生看向众人,他想看看众人跟了他这么久都学到了些什么。 “……好像有哪里不对,新闻上有些说的好像与我们知道的事情好像是冲突的。”ump45看着新闻上的画面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是她不是很确定。 “指挥官不是说,联军基地是被新世界摧毁的吗?”sop这个时候发现了盲点,同时也自爆了一波。 “soap你算是承认你们从一开始就在扒门缝偷听了吗?”陈树生发自灵魂的问道而sop只能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瓜。 “嘿嘿,这个嘛……”sop尴尬的笑了笑眼神有些虚的看向了m4a1而m4a1被sop这么一看立刻坐直了身体将自己的脸扭向一边。 “算了,我本来也没在乎这个,毕竟半夜来我房间危险的是你们自己。”陈树生没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了,但有一点sop说的很对,联军基地不是被卡特或者阿美利卡自己人摧毁的而是被新世界摧毁的,电视上的新闻与他们调查的结果不符……也就说这个发言人也是新世界的人…… “卡特这是被新世界组织给背刺了吗?无间道啊这是……”m16看着电视的新闻津津有味的端起了自己的下巴,作为一个老兵油子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着电视在一旁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然后在来盆咸菜滚豆腐,好不惬意啊。 “有这个可能性,但我们不妨可以大点一些。”陈树生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猜想,在中东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很清楚的认知了敌人的水平有多强多厉害了,他们隐藏在幕后通过看不见的丝线牵动着上舞台上的人偶,而且他们好像还很擅长调整丝线的粗细,总是能够用更大的事情去掩盖一个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毕竟人的注意力和精力有限。就比如塞尔维亚的毒气……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可以想起来了。 大众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解决,人的双眼所能呈现的世界也不过被限制在一个框架里面而已,当人分别选择闭上左眼或者右眼时,所看到的世界就有一定的差距,明明双眼的结构相同甚至最后也都是传给同一个大脑,但就都会有着一定的差距,而当双眼一同睁开的时候,世界又变得不一样了,由此可见真正决定看到的什么的不是眼球上上那些对于大脑来说只不过个位数的神经突触,而大脑里以亿为单位的神经突触,他们决定了眼球的真正的画面是什么,但即使是这样眼球依然全盘接受着相同的光线,然后认为看到了什么是由自己决定的,但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是他说了算的,个位数怎么比得上亿位数…… “果然还是群体的智慧就是比个人的智慧要强,人家苦思冥想的计划和布局不是一个人能够猜透的……”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现在最大的问题已经不是去对付某人了,两国政府在此刻口径如此高度统一,而且都要表示对内部进行一波大清洗那就只能说双方都已经意识到自身内部已经出现了问题,但问题是……这会不会只是新世界组织做出的一种弃车保帅的一种方式呢?抛弃掉一些可有可无的内部成员,来让转移两国政府的注意以及让他们忙去吧…… 陈树生还算是了解政治的内部调查,所谓的内部调查特别是针对于政客议员公务员系统的调查,其实都是走个过场。根本的目的是消除嫌疑而不是找出证据。针对于政府内部人员的调查,永远都是只能调查被允许的,不能什么都查,毕竟万一真的查出来了些什么呢? 不过……陈树生摸索了一下思路,但如果是针对于军方的内务调查的话,那么情况则是完全不一样的了而且但两国政府在新闻上表明的态度都很强硬,这往往代表着不是要调查而是要开刀的节奏,是想接着这个借口对内部进行大清洗吗?这样看上去怎么就像是在演习,借助这次的事件好好清洗一下自身内部,似乎好像两方都说好的了那样……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前线边境的士兵可比陈树生他们还要懵。 …… 时间:【8:10:12】 地点:东德边境███ 人员:苏联第八集团军边防陆军上校——弗雷德里卡·捷列金·奥古斯特 嗒~嗒~嗒~ 年轻的弗雷德里卡上校漫无目的在军营当中,巡视着整个军营的情况此刻东德的天气很晴朗也很亮,但是他此刻的心情却不是如此。 弗雷德里卡上校,这个名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知道了,弗雷德里卡上校也不太想让人知道这个名字,因为大多数时候这个名字往往都不那么的光彩,或许在报纸上通报的时候这个名字往往都是代表着给祖国母亲带来了多少的荣誉,当时是被无数人所歌颂的,街头上的孩子们那时都会把他的名字编在他们自己唱的儿歌里面,也只有那时弗雷德里卡上校的脸上会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感觉自己所参加的战斗都是值得的,当初将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战友流干热血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但……更多的时候弗雷德里卡这个名字被提起的时候,往往只能感受到肩膀上的沉重,也只有参加过战斗的他……明白这里面所代表的意思。 弗雷德里卡上校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向了远处,马上就要下雪了,德国这边的雪下起来很冷,虽然这里的天气远远没有西伯利亚那边的冻土层,那皑皑白雪下来的冷些……但是这风雪并不纯粹,里面夹杂着太多的水了,每一次的呼吸都然人难受,相比于西伯利亚那边的雪,这里的雪好像掺杂血一样,一闭上眼睛就会让人想到些不愉快的记忆。 想到这里的弗雷德里卡又底下了脑袋,随会又略微的抬起脑袋看向了军营不远处的一处丛林。 “下雪了……如果在哪里埋下一支……还是算了吧……”弗雷德里卡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他平常不这样的平日里的他现在应该在训练场或者是办公室里,但奈何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太过震惊了,但他的职责不允许他将注意力放在上面索性就出来散散步看看大家的精神状态。 嗒~嗒~嗒~整齐的列队从弗雷德里卡的身边走过,士兵们的精神头很不错,但弗雷德里卡上校看的出来,士兵们此刻内心都有着疑惑,他们都想大步走上来问道。 “长官,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不止有一个士兵问他了,他也能理解。 从新闻上收到消息的士兵们懵了,大家本来都做好慷慨赴死要为祖国而战的时候,现在你却告诉我说我们被利用了,被国内的政客以及我们的上级利用了,这场战争不是为了他们伟大的祖国母亲而是为了国内高楼林立的小布尔乔亚。 前线内所有的士兵都出离愤怒了,一百多年前无数的先辈们用热血守护住的土地,代代传承的精神,什么时候他们要为那些小布尔乔亚们战斗了! 苏卡不列!!! 军营里的士兵们纷纷发出了国骂,将面前的报纸撕了一个粉碎,他们要去确认这到底是敌人的阴谋还是真的确有其事,如果是敌人的阴谋,那么去?的跟这些帝国主义的走狗死磕到底!但如果是真的…… 所有士兵都纷纷去找上级想要问个清楚,而上级在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也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坦白的说他也很想去问清楚,但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军队的纪律性不允许他对这种事情发表任何的言论,在没有收到上级命令的时候,他对此什么也不会说……所以弗雷德里卡对此只能告诉士兵们。 “回去继续训练,做好日常工作,军队禁止聚众。” 好在弗雷德里卡平日的威望将众人给压了下去,但士兵们现在都憋着一肚子的问题,只能全员加练消磨多余的精力了。 “唉……”弗雷德里卡上校叹了口气,随后看向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军队的纪律性不允许他对这种事情发表任何的言论,在没有收到上级命令的时候,他对此什么也不会说,但…… 弗雷德里卡的目光转向了军营的最深处,那里的有能够解答他心中困惑的人,但他的脚步就是迈不开。 啪!突然间又一只啪在了弗雷德里卡的肩头上,弗雷德里卡不用转身都知道是谁,整个边防营里面敢这么拍他肩膀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在刚才他所看的方向,没有特殊情况他是不会离开那里的,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弗雷德里卡缓缓转过了身,第一刻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一抹美丽的金发,而金发的主人此刻正笔直的站着身体,即使厚重的作战服也难以掩盖其傲人的身段。 “叶卡捷琳娜少校,你忘了在军营里怎么跟长官打招呼了吗?”弗雷德里卡严肃的说道。 “当然知道长官。”叶卡捷琳娜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身体挺的更加笔直了。 “但我刚才打招呼却是一个信仰受到了动摇的父亲。”叶卡捷琳娜如实回答道。 “……”听着叶琳娜的回答弗雷德上校沉默一会儿后随后将抬起了自己的手,在叶琳娜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将姿容仪表重新整理的板正之后,重新对着叶琳娜敬了一个礼而作为回敬,叶卡捷琳娜也是同样。 “叶卡捷琳娜?弗雷德里卡?奥古斯特少校,现在你面前的弗雷德里卡·捷列金·奥古斯特上校。” 第106章 老熟人?新朋友 重新整理好的状态的弗雷德里卡上校重新审视着面前的叶卡捷琳娜少校,与刚才表情中略带着一丝的调笑的意味不同,此刻的她才是完全符合军人的标准,符合他一直以来的要求。 “这样看上去才对……”弗雷德里卡上校看着面前的叶卡捷琳娜感觉顺眼多了,随后开始询问其了正事,这闺女永远都不让他放心的…… “是,将军。”但出乎意料的是叶卡捷琳娜少校却说出了弗里德里卡没有预料的称呼,他先是略微一惊然后看向了叶卡捷琳娜想要从对方的面部表情上敲下来一些线索,但很可惜他总是在这个时候忘记了自己女儿的绰号,那可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白天鹅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就让他人读懂她的内心想法,哪怕面前站着的……是她的父亲。 “有什么事?或者说……出了什么事?”弗雷德里卡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没有什么紧急情况他是不会与将军单独见面的,而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作战会议更何况来通知自己的还是自己最亲爱的女儿,恐怕是一些不太好当着别人的面所说的私事。 “捷列金上将有事找我们,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关于……今天早上的新闻,你知道的,老爷子平日里最喜欢看的就是新闻和报纸杂志了。”叶卡捷琳娜转身已经迈开了步子向着军营深处走去,而弗雷德里卡上校也紧紧跟着事实证明即使是这个阴寒湿冷的天气也任然没法让他感染上风湿骨病,他的身子骨依然硬朗腿脚也依然强健,依然能轻松跟上甚至超越为他带头的叶卡捷琳娜。 “是啊,他最喜欢的就是将杂志和报纸撕下来然后卷烟,而且最喜欢的就是古巴雪茄的烟丝,每次都说这样的雪茄才更香一些。”弗雷德里卡上校笑了笑,老爷子的习惯他简直不要太了解。 “是啊,真不知道你们老一辈当初是谁说报纸印刷用的油墨有增强香气的效果。”叶卡捷琳娜笑道此刻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了,两人此刻才像是一对真正的父女。 “很久很久之前了……”关于这个问题弗雷德里卡认真的思索着,“关于这方面即使是老爷子也不太懂,只知道这个不成文的传统是从一百多年的祖国母亲才成立不久的之后流行起来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了解了,但我能知道的是,那是先辈们相互之间很流行的一个传统,可能是因为这个可以感受到与先辈们同在吧。”弗雷德里卡上校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但叶卡捷琳娜则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是啊……也许真的是用报纸油墨包裹燃烧后会更香一些吧,不知道当年的先辈们是用的什么卷的烟草明明当时物资已经很匮乏了……”叶卡捷琳娜的脸上流出来些沮丧的表情,而弗雷德里卡则是洞察到了这个小情绪。 “是啊,我们无法想象当初是何等的艰难,但如今不同了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我们的陆军可以横扫整个欧洲,我们的意志——” “所以你也想问今天的新闻到底是不是真的对吧?因为你真的被动摇了。”叶卡捷琳娜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幻,直直的看着弗雷德里卡上校。 “……是,我是想问的。”弗雷德里卡上校先是一顿随后干脆承认了。 “看来我们并未能够继承到先辈们的意志啊……”叶卡捷琳娜感叹了一声随后将手放在了面前的电子锁上,不知不觉当中两人已经穿过了大半个军营。 【进来吧】 随着门内电子音的响起,电子锁的灯光又转变为了绿灯这代表着两人可以进去了,弗雷德里卡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确认无误之后才抬起手将门锁打开。 咔~随着安全门的门锁弹开两人正式推门而入,安全门后一位花甲老人坐在办公桌后,早已等候多时。 “……报告。”没有看到其它人的弗雷德里卡上校心里稍微咯噔了一下因为这不太符合规定,但即使是这样弗雷德里卡还是立刻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捷列金中将则是稍微的点了点头,随后用关心以及称赞的语气说道。 “精神头不错,看来早上的新闻没有影响到你,这很好……”捷列金中将称赞道,虽然已经年迈但他的气质如弗雷德里卡一样依然硬朗,而且包藏于心所有的表情都可以做到内敛,让人无法看穿其意图,而面对捷列金中将的称赞弗雷德里卡只感觉到苦笑不得,这个称赞更像是一种挖苦和调侃,他不相信办公桌后的这位会看不透自己的内心,无论是作为一个父亲还是作为自己的上司,自己的内心活动不可能瞒得过他。 “……”弗雷德里卡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这个话,而且对接下来的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有些棘手了,眼下父亲的秘书不在就说明这件事是私事……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任何的私事都会是极为敏感的,更何况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边境任何动作都会引起中央委员会的高度重视。 “怎么了?觉得我夸赞的力度还不够?”见弗雷德里卡没有接下自己的话,捷列金中将的脸上的褶皱变得更深了,因为他在笑,嘴角扬起的幅度很小但在弗雷德里卡上校的眼里这已经是一个大信号了。 “没有……只是……”弗雷德里卡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挺起了勇气说道:“坦白的说,我其实受到了影响,精神并不怎么好。”弗雷德里卡上校如是说道而捷列金中将的表情瞬间就变得严肃了起来,身体也坐的直了起来。 “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说……”捷列金抬起了自己手指,顺着那粗糙的手掌上的指尖透过厚厚的防弹玻璃,士兵们正在紧锣密鼓的训练,捷列金中将的嘴唇缓缓张开,“……是他们的意思?” “不,不是。是我自己要问的。”弗雷德里卡上校在这一刻违反自己作为一个军人作为一个下属的准则,他对自己的长官说了一个‘不’,但是作为士兵们的敬爱的长官和作为一个儿子,他可以这么说。 “……你唯独在这方面时不像一个军人,更像是一个儿子。”捷列金中将的表情又松懈了下来,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父亲一般。 “呃……”弗雷德里卡上校愣住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噗~”身后的叶卡捷琳娜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对她来说有什么事情比看到平日里自己古板严肃盛气凌人的父亲在自己爷爷面前吃瘪更有趣的呢?答案显然是没有的,都说人上了年纪之后就返璞归真了叶卡捷琳娜感觉这话一点都不假,而且适用于任何人,每一次都是这样真是让人乐此不疲啊。 “……好了,不跟你个家伙开玩笑了,这次是有要紧的事情,看着弗雷德里卡如预料般的反应,捷列金中将也放松了下来随后说道。 “找你来确实是有事的,今天早上的新闻我想必你已经看过了所有在这里我就不重复了,找你来就是有关这个的……”捷列金中将缓缓说道而弗雷德里卡却又紧张了起来。 “早上的事情你处理的还不错,威望就是用在这个时候的……你对这件事怎么看?”捷列金中将问道而弗里德里卡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 “按照职责我不应该对这件事发表自己的看法,我相信政府会处理好的。”弗雷德里卡暂时还摸不准老父亲的脉也只能这样回答。 “又来了……”捷列金中将叹了口气似乎早有预料但并不失望只是感叹自己的傻儿子怎么老是在这个时候犯傻,不过算了反正现在也没外人。 “既然你不说的话……”捷列金中将将抽屉打开抽出了一份档案资料随后示意弗雷德里卡赶紧接着。 “这件事确实是如新闻上所说的那般,卡特那个老小子确实背叛了我们……这确实是他会干出的事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明明当初都劝过他了……”捷列金中将的眼神暗淡了许多,似乎是在惋惜什么。 “……”弗雷德里卡郑重地接过了资料,想不到终究还是要面对这件事,而且看样子这件事还要落到他的头上,对于卡特少将,不,现在不应该叫少将了,而是叛徒! 通常来说任何人对于这种叛徒都绝对会是无比愤怒的,但弗雷德里卡对此除了作为一个士兵该有的愤怒之外,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他很不解究竟是什么能够让卡特背叛祖国母亲,他年轻的时候见过卡特而且自己的父亲还是卡特在军中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双方彼此都很了解,同样的弗雷德里卡也了解卡特是个怎样的一个人,所有除了愤怒弗雷德里卡更多的其实就是不解和震惊了,那个曾经为了保卫祖国母亲的竟然会背叛,弗雷德里卡想不明白。 “打开吧,里面是上级的意思,主意是安全局想的。”捷列金中将端起一旁的水杯,将杯盖打开一股热气立刻就冒了出来,虽然不服老但身体终究还是不那么年轻了虽然没有什么老寒腿关节炎什么的,但却需要一杯热茶暖暖身体。 咔~弗雷德里卡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在里面,从他看到新闻那刻就做好了觉悟,虽然很惋惜但这不代表动手的时候弗雷德里卡就会犹豫,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他最多在卡特被宣判死刑的时候亲自动手解决他的痛苦,除此之外他会选择最迅速的动作将其消灭,这才是最大的尊重,但……档案上的内容与他想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这……这……”弗雷德里卡看着档案资料上的内容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而身后的叶卡捷琳娜则是已经在处于憋笑的状态了,但弗雷德里卡却没空理她而是不解的看向了自己父亲而捷列金中将对此也很无奈。 “别惊讶我收到消息的时候也很惊讶,但现在毕竟情况特殊,卡特已经调走了不少的火炮和战车了,在把调集大量的士兵那这边境还守不守了?所以也只能如此了。”捷列金中将并未给弗雷德里卡反应的时间而是对着叶卡捷琳娜说道:“按照计划行动就行了,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人应该也都安排好了收拾好东西就可以立刻出发了。” “嗯?”弗雷德里卡突然疑惑,转头看向了叶卡捷琳娜而后者则是回应了一个微笑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完全没给自己老爹半点机会。 “不是,这……”弗雷德里卡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们这是早就决定好了啊,这机会上也没有提到我,为什么还要叫我来?”弗里德里卡不解的问道而捷列金中将的回答也很朴素。 “就只是单纯的通知你而已,毕竟作为叶琳娜的父亲这你是必须要知道的。”捷列金中将缓缓说道而弗雷德里卡上校则是彻底无语了,自己这位老父亲在这方面总是这样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中将的,都这把年纪还这么能整活儿,明明以前不是的……自从…… “那这样的话,我就去送送叶琳娜了。”说罢弗雷德里卡便要转身但被捷列金给叫住了。 “怎么?不放心她?还是说担心她的能力?”问道。 “没有,只是既然知道了无论作为长官还是父亲总要去送送的吧,就像你当年亲手为我系好扣子亲自送我去了前线的战场。”弗雷德里卡透过窗户看着外边的天气,雪马上就要下了,也不知道叶琳娜走的时候多美多带几件衣服。 “呵呵,还记恨这件事呢……”捷列金笑道但弗雷德里卡却是一脸严肃。 弗雷德里卡平静的说道:“而且我早就明白你当初是为了保……”弗雷德里卡突然卡住了,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呵呵……”捷列金脸上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看来你终于明白了。”捷列金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动作很慢却很有力,他一步一步的走向窗户,目送着的自己孙女的离开,双眼当中满是一位爷爷对于孙女的慈爱。 “卡特那边固然是一个大问题,但是交给安全局足以解决而且仅凭他手上的那些人还掀不起多大风浪,我之所以让叶琳娜去掺和一脚不是代表军方的意思而是为了保护她……”捷列金缓缓说道。 “我明白……”弗雷德里卡点了点头,“但是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卷入到安全局跟政府的那些人,更何况还掺杂了一个格里芬,那里的水恐怕……”弗雷德里卡虽然明白父亲的意思但还是不由得为女儿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一切而感到担忧。 “这个我自然知道,却比留在这里要好的多……”捷列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桌上的报纸掏出怀里的烟盒,这个烟盒最初是用来放糖果的而现在变成了捷列金用来卷旱烟的了,弗雷德里卡看着父亲手中的烟盒有些出神,他好久都没见到过了,如果自己记得不多的话,这个烟盒好像从自己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父亲的大衣兜里面来着。 呲~捷列金熟练的将烟丝给卷了起来然后用火柴一点,烟丝燃烧的味道立刻挺进了鼻腔。 “呼~”捷列金中将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讨厌那些政客我也一样,但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那些手握笔杆子的人有些情况下确实比我们这种耍枪杆子的人要厉害……这次的事情恐怕是多方协同商议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可能是要发动大清洗毕竟卡特能牵扯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捷列金吐出了自己的担忧。 “怀疑内部其实被敌国给渗透了……”弗雷德里卡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是啊……但是别忘了我们是要看好自己的背后,但人的眼睛是长在前面的不能总看后边,就比如说我们脚下陆地的尽头,海那边的敌人……” “是啊……我们的面前……是敌人……” …… 老熟人,新朋友? 时间:【9:12:12】 人员:国家安全局二级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本名:安娜·维克多洛夫纳·崔) 军衔:上尉 地点:███格夫 叮~叮~叮~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而安洁莉娅则是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接听。 叮~叮~叮~手机持续的震动安洁依旧没有动,就好像没看见一般。 叮——嘟~ ??:【你终于接了……】 最终安洁还是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钟按下了接听键。 “……”安洁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声音。 ??:【我知道你有很大的怒火也心有不甘,但是还请你明白安洁,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 “……”安洁依旧没有说话。 ??:【好吧……打这个电话是为了告诉你,你可以去行动了,我们会与格里芬合作一同消灭叛军的,暂时先回到他身边吧】 嘟~电话被挂断了。 第107章 草鸡变凤凰 草鸡变凤凰…… 时间:【9:37:15】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基地 就在众人紧锣密鼓的讨论的时候一通电话响了起来而且还是总部的电话…… “……指挥官,是总部的电话我们接还是不接?”格琳娜来到电脑旁问道。 “……接,现在卡特暂时还不知道去哪里了,总部来电话的话……可能是警告也可能是通知,看看总部怎么说吧如果有不对的地方我来应付就行了。”犹豫了一下之后陈树生还是打算接通这个电话,现在想想总部有没有新世界的人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格里芬的情报部门没有任何秘密,里面要是真的有卧底说不定比自己人还能办事啊,毕竟能当间谍怎么说都是精英人员啊,你说是不是啊……剑桥大学。 带英:焯! 赫丽安:【好久不见陈树生指挥官,还有格琳娜……你已经很久没有回总部了,最近太忙了?嗯?】 “呃……这个,确实有些忙。”格琳娜戳着指尖有些不敢看赫丽安,这搞得陈树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莫否发生了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算了,估计是女生之间的一点小秘密自己一个大男人就不去探究了。 赫丽安:【就到这吧,这个电话也不是为了找你的……】 赫丽安的投影随后对准了陈树生,而陈树生此刻也是认真了起来,毕竟昨天总部还说让自己去商议演戏结果现在…… 不过赫丽安看上去还算是正常,没有被控制或者被胁迫的意思,当然陈树生也不排除卡特在昨天其实就已经完全将格里芬给控制的可能性,毕竟昨天的电报说配合人家演习结果今天就变成了叛军然后又叫自己过去,鬼知道你这是不是在钓鱼呢。毕竟以军方的实力将总部控制住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是找我对吧,请问现在这个敏感而又关键的时刻总部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毕竟昨天与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震惊和矛盾了,请问赫丽安长官能够告诉我现在发生了什么吗?当然要是不方便说的话也没有关系。”已经厌烦勾心斗角的陈树生干脆直接将问题点名了。 赫丽安:【不愧是陈树生指挥官,做什么都是如此的细致,放心吧总部现在安然无恙,之前的电文报告现在已经作废了,我今天看到新闻的时候与你们同样的震惊。不过与现在与你联系确实跟卡特的叛国有关】 “……这样啊……老实说今天早上看到新闻的时候我也是同样震惊的,实在是没有想到堂堂卡特将军竟然会叛国……可惜啊可惜……他明明看上去是一个好将军的。”陈树生‘惋惜’的说道但赫丽安却没空跟陈树生继续在这里打哑谜了。 赫丽安:【不用再继续这个样子了,陈树生指挥官。我联系你的原因是因为此刻安全局和军方以及内务委员会此刻已经派了代表过来,针对这一事件开战了行动。讽刺的是这次的格里芬所扮演的角色与之前演习的基本相同,我们要协助军方一起行动,到时候所有的指挥官都要来,你也不例外。而且这次的行动将会是多方的联合行动,具体事宜会在总部详细商谈,还请指挥官到时候不要迟到】 “……安洁呢?”陈树生问,他倒是没有怀疑赫丽安的话,炮灰嘛当然是越多越好了所以他并不怀疑所谓的联合行动,但问题是……关于卡特的事情难道不是处理的越快越好嘛,毕竟边境线可是十几万大军相互对峙呢,拖的越久变数越多,万一边境不小心发生了点磕磕碰碰,双方发生了点小磕碰那场面估计不会太好,但是在场之前他要确认一下安洁的动向和情况,如果说外界还有什么能够让陈树生能够信任的人的话,除了路边煎饼摊的大爷估计也就安洁她们了。 赫丽安:【她不久之后应该就会联系你的】 “……我知道了。” 赫丽安:【那位便在总部等着你的到来了,陈树生指挥官】 随着通讯的结束,众人对此的神色各异但还没等众人笑话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陈树生的手机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陈树生的直觉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判断,是安洁的电话。 嘟~陈树生按下了免提键同时示意给格琳娜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格琳娜赶紧追踪信号来源,格琳娜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 安洁:【是我,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很惊讶啊】 “……确实有些惊讶。”陈树生犹豫了一下说道他要尽量的拖延一下时间。 安洁:【赫丽安应该已经和你联系过了才对吧?怎么?她没说我会给你打电话?】 “嗯……确实是说来,但她说的是‘联系’而不是直接打电话,你知道的这两个词多多少少还有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别的。”陈树生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和不安的因素在里面,以安洁的能力应该马上就能注意到陈树生的‘不对劲’。 安洁:【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怎么?我才失踪了两天就已经让指挥官魂牵梦绕了吗?晚上睡不着觉了吗?】 安洁:哈哈哈!!!这次终于轮到老娘主动一次,终究还是我反客为主了,哈哈哈……不对……我为什么要为这件事而感到高兴? “呃……”陈树生卡了一下然后说道:“嗯……我印象当中的安洁绝对没有这么的大胆,胆敢来调戏我……说吧,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安洁被你们怎么了?ak-12她们呢?”陈树生的语气突然变的严肃了起来,但了解陈树生的都知道,这是又进入状态了。 安洁:【哦?为什么指挥官这么确认我不是?或者说指挥官你怎么证明你自己是陈树生呢?】 一听陈树生这边这个状态,安洁也来了兴趣心中默默盘算着怎么跟陈树生玩,好不容易一次占据了主动权,不赶紧抓住掌握在手里以后还怎么占据上方,发号施令将一切包藏于下但很可惜论如何公开处刑还是陈树生略胜亿筹。 “哼……”陈树生冷笑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只好说出些只有我和安洁彼此才知道的一些小秘密了。需不需要我现场报一下你的三围?以及当初宴会上我搂住你时所说的那些土味情话。”陈树生非常痛快的开启了自爆模式,似乎毫不在意丢人的是他。 安洁:【……】 无线电那端传来了长久的沉默,而陈树生这边也处在了静默状态,陈树生成功做到了让两个地方在同一时间保持了静默状态。 眼看对方不回话,陈树生直接开始乘胜追击。 “既然你选择了沉默那我就只能笑纳你的默许了,87\/64\/90你身材很不错的说,顺便一提马甲线的手感非常棒,挺q弹的……通常来说只有长年累月的锻炼才做到这种程度,不错不错,对了那晚你在我身上摸的怎么样?要不要现在说说感受,顺便……”陈树生突然将声音压低,将嘴巴靠近了手机的麦克风低声说道:“顺便说说那晚我是如何称赞你的名字,甜蜜的名字总是有些特殊的意义不是吗?安洁。我们单单只是呼唤彼此的名字就感觉到了甜蜜不是吗?我依稀还记得那天——”陈树生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安洁那边此刻已经是受不了了。 安洁:【闭嘴!闭嘴!闭嘴!!!老娘什么时候跟你说土味情话了!那天晚上明明是你调戏的我!在我的身上胡乱摸索!】 “是吗?”陈树生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晚好像是你主动来找的我,我明明当时处在茫茫人海当中,跟周围闪闪发亮的礼堂与其它罗马贵族礼服上的粉钻相比是那么的不起眼,但你却一眼相中了我,迈着坚定的步伐明明当中向我走来时还步履蹒跚甚至会有些颠簸,但你还是向我走来了……”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陈树生完全忽视了周围众人的目光,‘专心致志’的向安洁讲述着类似告白的情话。 初来乍到的ro635看着陈树生这‘含情脉脉’的样子凑到了m16的身边小声的问道:“指挥官平日里都是这样的吗?靠着这种油嘴滑舌和土味情话调戏你们的吗?”ro65很认真的问道而m16则是颇为无语道。 “我到希望他平日里将这些土味情话用在我们身上……”m16无语的说道虽说平日里陈树生也会调戏她们,但是那更多都仅限于开玩笑的态度而且很有分寸,起到的作用完全就是缓和气氛,但讲真的…… m16看着这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陈树生不由感叹着。他真的好会调情啊…… “哈?”ro635被m16的回答给彻底搞蒙了。那啥……咱们咱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为啥听你这语气……指挥官不对你们这样似乎还挺遗憾的是吗? 被彻底震损三观的ro635需要些事件来理清楚这里面的种种,或许m16这边仅仅只是个例或许大家的反应会稍微正常一些……然后她就看见了更加震惊的一幕。 hk416:可恶!明明,明明我都还没有这么被对待过! m4a1:指挥官什么时候和安洁…… sop:哇啊啊啊~~~我是不是要失去指挥官了~呜呜呜~~~ ump45:哇哦~我这算不算是同时掌握哦了安洁和指挥官的黑历史呢? ro635: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但此刻已经完全投入进入的陈树生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些,此刻当然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气氛到了不上不行啊。 “安洁,明明我当时的我平凡又渺小,但你在人群当中却一眼选中了我,真的让我很感到,还记得吗?你跨过艰难险阻缓步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们双方彼此交流一起共舞,还对双方留下了彼此的纪念品,虽然你最后因为少女的羞涩而收回去就是了,但不得不承认那是一次难忘的舞会相遇不是吗?也是因为那个,你我的孽缘才由此开始的……” 安洁:【……】 电话那头彻底沉默了,听着陈树生的话,安洁彻底陷入到了名为沉默的情绪当中,但陈树生可以没有鸣金收兵的打算,敌人的阵线防御已被我方搅了稀碎,哪能不乘胜追击呢? “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依然相信安洁……所以我和她,我们彼此之间的羁绊是绝对无法冒充的,而如果真的是安洁的话,那么此刻的她所说的一定会是——”陈树生稍微顿了顿轻了轻嗓子。 “这次的任务就不需要你来执行了,去休假吧。来,证明你自己,赶紧大声的说出来,证明你自己,安洁,你可以的,只要说出来,那么你就是安洁。” “……”这下不仅是安洁,所有人在听到陈树生的话之后全部沉默了下来,感情前面这调情一般的话语,其目的原来是这个啊……呵呵,果然人做事都是有原因的,但万万没想到指挥官的目的竟然如此的庸俗,仅仅是为了不执行任务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节操吗?!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只要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众人形:赶紧的一口价,我包圆了。 良久安洁那边终于传来了一个声音。 【滚!】 “别这样嘛,安洁。说吧,鼓起勇气大胆的说出来嘛,大不了沉默也是一种变相的同意,不是吗?所以您大人有大量的,毕竟你身材是真的好,胸怀不小的……话说你现在在哪儿啊?要不要我去接你?毕竟有段时间没见面怪想你的不是……”反正现在搁这个电话安洁也不可能打到自己,所以只要立刻转移话题完全当刚才的调戏没有发生过,那么这件事就真的没发生过。 安洁:【我现在在██,但我们马上就会千万格里芬总部,详细的等到时候见了面再说吧】 “唉~这次又逃不掉了吗?那能不能发一下工资呢?你知道的,月底结账啊。” 安洁:【……】 嘟~没等陈树生继续将话题进行下去,安洁那边便粗暴的挂断了通讯。 “啧啧,一点都经不起调戏以后那个男的要是娶了她一定会很没乐趣的。”将电话拿起陈树生随后看向了格琳娜。 “定位的如何?说到地点对的上吗?”陈树生问道,他可没忘记正事。 “都对上了。”格琳娜将终端上显示的地点呈现给了陈树生,陈树生仔细地比对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松了一口。 “由此看来赫丽安那边的消息是真的了……”陈树生端起下巴沉思着,而格琳娜却这个时候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那个……指挥官,你刚刚说的……应该不会是真的吧?”格琳娜问道。 “怎么会呢。”陈树生当然是否认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傻乎乎的承认,“她的马甲线我是真的没有摸过,毕竟要论劲道q弹的腹肌,还是我自己的比较强一些。” “呃……我们在意的不是这个……”格琳娜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指挥官你是怎么知道安洁尺码的?” “看出来,这玩意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吧,只要心中怀藏着丈量一切事物的尺度,做到万事万物皆在心中有一把尺子去丈量,那么就能做到了。” “喂,麻烦不要把这么高尚的一句话用在这么猥琐的行为上啊!”格琳娜实在是忍不住吐槽道而一旁的帕斯卡这个时候举起了手。 “原来是这样的猜出我尺码的啊……嗯,这样以后买衣服就可以让先让指挥官去看看了,这样就能省去试穿的环节了。”帕斯卡突然想到了好主意。 “在乎的点竟然是这个嘛?!”格琳娜无语道:“这可是女孩子的秘密啊,如果这么简单就让指挥官看出来的话,我们大家就都没有秘密可言了。”格琳娜捂住了自己超厚型软质防弹装甲,好像自己被看光了一样。 “……”陈树生一阵无语,自己只是能说对数值好吧没有必要这么防着自己把,又不是透视眼,“放心吧,我不是透视眼而且我对于这个数字没有任何的直观感受和具体认知的好不好,对我来说仅仅三个数值而已。” “哦?”一听陈树生这么说一直喜欢看热闹并习惯于搞事情的ump9坏笑了起来,“嘿嘿~那么按照指挥官所说的话,是不是在场所有人的数值指挥官都能精准的说出来呢?哪怕搁着厚厚的衣服。” “嗯……有点难度,但只要稍微看看还是能看出来的。”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反正这项技能也没什么用,说出来也没啥用。 “这样啊……”ump9小嘴一笑,熟悉ump9的ump45立刻就知道这家伙要搞事情了。 “那指挥官来猜猜我的数值如何?如果猜对了的话……任君想象。嘿嘿~”ump9一边轻声的笑着一边微微提起了自己的小短裙,露出了绝对领域。 就ump9这表情一看就是想要搞事情,但陈树生表示,这挑战有意思。 “80\/56\/81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下一个。”陈树生立刻说出了数值,这立刻就让ump9惊掉了下巴,因为指挥官说的数字完全正确。 “哇哦~”ump9在感到惊讶的同时又指了指已经在睡大觉的g11,“g11多少?” “72\/55\/78,有点娇小了但可以理解。”陈树生在干净利落的说出数字的时候甚至还能发出感叹和点评两句。 “这么厉害啊……”ump9眼咕噜一转想到了一个坏注意。 “那45姐的——”ump9话还没有说完便被ump45一把扼住了名为命运的咽喉,人在命运面前是无法反抗的,至少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亦是如此。 “9,你刚刚……”ump45面色核善的看着ump9,代表着无坚不摧的铁拳在ump9的面前是如此的巨大。 “是打算问些什么呢?” 第108章 万千冰川之中,地狱之根源 与此同时安洁这边…… “唉……这都叫个什么事情啊。”安洁无语的坐在了椅子上面,为什么每次和陈树生交流都如此的费劲呢。 但相比于安洁的沉默叹息,身旁的ak-12画风可就完全不同了,因为此刻她真的憋得很努力的。在这个电话打通之前,在整件事的画风变的不一样之前,ak-12是万万没想到,原来憋笑这件事,是这么的不容易。 “……想笑就笑吧……”已经彻底无语的安洁只能选择了摆烂,这人怎么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噗~”原本才控制面部表情的ak-12终究还是吐出来了一个声音,无他,因为这真的很好笑,陈树生所说的那些别人也许不懂但作为那天负责通讯已经监控环境的ak-12简直不要太熟悉了。 穿不惯高跟鞋走起路来磕磕碰碰用步履蹒跚来形容,留下纪念品是指身上的通讯设备被全部没收……噗!哈哈哈哈~忍不住,真的忍不住啊。 “……”安洁脸上一脸的无语,当初因为这件事她就已经被唠的够久的了,现在这破事又被提出来这简直就是在公开处刑啊……忘记?不可能的,总有一些人能帮你回忆起来那些不愉快的时光。 “嗯……”相比于是实在是忍不住大笑的ak-12,rpk-16的注意却显然跟众人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安洁,指挥官他是怎么知道你尺码的?”rpk-16成功注意到了一个被众人忽略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刚刚提出来就被ak-12笑着否认了。 “哈哈,不可能的啦~指挥官虽然厉害但人的眼睛是有极限的,而且还隔着衣服不可能看出来的,否则的话就是变态流氓了,你说是不是啊?安洁。指挥官是不是瞎蒙的。” “呃……”但出人意料的是,安洁的脸上此刻出现了一丝丝不符合她画风的娇羞。 “他,他说的确实没错……所以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私人衣物我都是自己洗自己收拾的。”此刻的安洁陷入到了沉思当中,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哪一次没把衣服给收起来导致指挥官得逞了,自己明明都收拾好了的啊。 “那听你的意思,指挥官是个变态喽~而且还是一个很有本事可以强制违背我们意愿的变态……那这样说的话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那你大可以选择反击……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打不过他,不是吗。”笑话语言上我切不过陈树生难道还切不过你?安洁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个ak-12的破防点,只要提到自己跟陈树生的实力对比,ak-12就会处于破防的状态……陈树生啊陈树生,你总算干了点好事。 “嘁,那当初是谁被人搂在怀里调戏而且还被人吃干抹净,全身上下都被人摸索了一遍,连通讯装置都被人顺了下来,想要反咬一口结果却被人家牢牢的握住了把柄。”既然你要生我要死,那么不如一起生不如死两人开始往互戳肺管子,招招往对方肺管子上招呼。 “那你呢,你和当初是怎么说的?不警告威胁他就算了,还非常热心肠的跟他说‘既然这样地话我们帮你订酒店吧,今晚就不用回来的……’等等,这是最为队友该有的样子?”安洁开始跟ak-12算旧账了,毕竟这件事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能人唠一辈子。 “反正你也是嫁不出去了,倒不如试一试反正我看那个指挥官也是饥不择食的,而且据我观察他还很喜欢你这种,做个任务顺便就把终身大事给办了,这不是好事吗?”ak-12自然也是嘴硬,整个忤逆小队没有比她嘴上功夫更了得的了。 “那你呢,刚刚来的时候就说也给人家一个下马威,结果呢?还不是被他全方面碾压?” “我怎么知道那个变态这么变态啊!”ak-12自暴自弃的说道,真的作为安全局精英人形当中的精英,ak-12自认为自己的作战效能不说是天下无敌,起码也是傲视群雄,但结果呢? 三百发的连续射击,整三百发的连续射击!那个变态是怎么做到的,枪托护木都快被点燃了,那家伙都能做到完美压枪,枪枪靶心,真的不是她不努力,实在是臣妾做不到啊。 “作为人形枪法被人碾压了就算了,近战还让人一顿爆锤,丢不丢人。”安洁挖苦的说道但ak-12却不服。 “那都是底层协议作怪好不好,毕竟又不能真的对他下死手……没错,一定是这样。”ak-12已经开始为自己找借口了不过与其找理由不如将注意转移比较好。 “话说15你没有和指挥官比过来着?”ak-12突然问向了ak-15,只要转移注意力那么自己便是无敌的。 “没有,与指挥官切磋这些是没有意义的行为。”ak-15认严肃的回答道:“作战报告已经现场记录和观察,指挥官的射击效率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且如果在结合一下指挥官所说‘射击是为了给敌人造成混乱的话’那枚指挥官几乎完美利用了枪里面的每一颗子弹,这是我们做不到的而且指挥官可不仅仅只精通与一种枪,几乎所用武器指挥官都能完美驾驭。”ak-15立刻说出了自己的观察和记录,有时候提升效率的最好办法就是临摹更强者,借鉴与学习都能用来补完自身,所以陈树生在战斗时的部署与战术都在好好学习,而且确实取得进步。 “怎么连你也这样说啊……”ak-12万万没想到连ak-15都这样说,以ak-15的性格没有承认自己比对方强,那其实就是变相承认了自己不如对方啊。 “难道接下来又要回到那个变态的手上吗……”ak-12无奈的说道但rpk-16则是提出了完全不同的声音。 “这话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见哦~”rpk-16轻声说道:“指挥官可从来没有对我们做过变态之举的事情哦,相反指挥官一直都很真正的对待我们就像对待自己的战友朋友亲人一般……当然如果能对我更进一步就更好了。”后半句rpk-16倒是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在心中默念。 “只是感叹人类当中出现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个体感觉到很不可思议……不过话说回来,16自从回来之后你就一直很维护指挥官啊。”ak-12看着rpk-16笑眯眯者,即使是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那里面那股调笑的意味。 “那是当然的啦~”rpk-16直接承认了,“毕竟被人舍命相救了,哪怕在怎么没有良知没有灵魂的人也会知道感恩吧,我自认为我比那些人还要强一些。”rpk-16缓缓说道而ak-12则是来了兴趣。 “你这是算是对那位指挥官起兴趣了吗?那估计竞争压力会很大。”ak-12调笑的说道。 “努力就行了。” “那你加油吧,早点把那个变态收了,这样我们就不会遭受毒手了。”ak-12握拳向上表示对rpk-16的伟大目标表示最大的鼓励,并提供除帮助以外的一切支持。 “只要你不成为竞争对手就行了。” 看着两人的互动安洁深深的叹了口气,怎么自己的人形才跟着陈树生执行了一次任务就被勾过去了。 “他就这么有魅力?能影响到周围所有的人?”安洁在心中冒出了这个念头,但很快就又被其它烦恼的事情给压下去了,就比如眼下关于卡特叛军的事情。 唉……想想自己当时被上级安排在这里的时候那时候的心情是何等的复杂,她本来以为这次行动所调查出的证据还有陈树生提出的猜想足够引起上级的重视,足以给卡特定罪了。 但结果却是顽石投入到了泥潭当中,连一丝波澜和声音都没有所有的一切全都沉了下去,而自己也被上层那些人给强行放假安排在了这里,她这段时间已经不止一次给自己的上级打电话强调事情的严重性了,但上级却说她的猜想毫无根据和证据而且属于危害国家安全,警告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每当想到这些,安洁的心就止不住的下沉,这段时间内她只能和自己的小队待在这里,谁都知道她这算是被软禁了,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最后的结果是带着ak-12她们一起杀出去,但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的戏剧性,卡特的事情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曝光,而这次安全局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展开了行动并命令她的上级联系了她,向她解释这段时间以来为什么这么做?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其实都是为了保护她之类的等等…… 但安洁不想再听到这些了,她看明白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陈树生当初所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明白陈树生所说的‘阻止不了……什么都做不了……’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早就看穿了这一切。 “所有人都想要这场战争……他们渴望,他们渴求,但都想把脏水泼到对方的身上……”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了这句话,安洁现在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但安洁已经不在乎了,有些话当你真正明白其意思的时候,你反而不会去在乎了,人都是这样……事后诸葛亮的…… “不过……以后应该就不会这样了……”安洁看向窗外,这次的事情已经彻底让他看清楚安全局内部究竟是怎么样的,这次的事件结束之后就离开吧……但是接下来去哪里呢? 安洁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那个王八蛋…… “唉……为什么才几次任务就能做到人念念不忘啊。”安洁仰头感叹道而一直在和ak-12交换意见的rpk-16顺着安洁的感叹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嗯……可能是因为指挥官的魅力以及那有趣的灵魂吧。”rpk-16想了想说道:“而且指挥官除了教我们作战时候能用得上得一些日常小窍门和战术之外,就好像是在教我们怎么去做人一样,至少指挥官对待我们就像对待一个人一样看我们的目光也都是平等的……”rpk-16缓缓说道而ak-12对此却有自己的看法。 “那你怎么不确定他的眼神是把我们当作一个工具来平等对待呢?” “你会用自己的命为前提去救一个工具吗?” “……”ak-12的沉默代表着她意识到自己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多蠢,无话可说的她只能闭上了嘴巴而一旁的安洁听众两人的意见交换也加入了进来。 “确实……他与格里芬其它的指挥官完全不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作战水平就不说了跟他一起并肩作战的你们比我更清楚,指挥能力也同样的优异远远甩出了自己的同事几条街而且经过这段事件的公事,我也发现了他对于政治这方面也有很独到的见解,不过他似乎很讨厌……其行事风格还很富有特色,嗯,特色……”对于rpk-16的评价安洁倒是没有什么感到诧异的地方,毕竟她差不多也是这样认为的,除了会加上一些,流氓,变态,不要脸等字眼之外,其它的……大同小异吧。 “那照你们这样说的话,指挥官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选择待在格里芬工作?话说指挥官究竟是哪里来的啊?什么样的地方能培养出这样的人?”ak-12细掰着手指头数着,当然不是数陈树生的有点而是在仔细回想陈树生有啥不擅长的以及他的弱点,争取日后正面打败他。 “这……我也没法说清楚……”听到ak-12这么一提安洁也想起来这件事,之前都没怎么在意,现在想起真的是感叹自己的愚笨,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关于指挥官的档案资料有一部分被格里芬给封禁起来了,即使是动用安全局的权限也只能查到一部分,讲真的最开始看到上面关于指挥官对于枪械的精通我还以为只是正常人的水平……现在看来当初打档案的人绝对对于精通有什么字面意义上的误解。”安洁颇为无奈的说道,她当初确实因为不放心以及其它原因查过陈树生的档案资料,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字面意义上的问题,不过现在看来那份档案的水分有点多了。 “哦?”一听安洁这么说ak-12立刻来了兴趣,安全局的权限有多大她可是知道的,就连安全局都只能查到一部分,看来这个指挥官秘密不少啊,以后说不定可以打探打探。 “连安全局都查不到吗?这可真是稀奇啊,军情五处和六处什么时候向你们开始输送废物了,他们不是一向为你们提供最好的精英吗?” “你怎么开始也将带英笑话了?让他带偏了?”安洁略微诧异的看着ak-12,她还以为ak-12只会讲些口腔体操发表一些公务员言论,什么时候学会讲笑话了?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没有讲笑话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如果按照他的话来说……咱们单单只是说实话就已经是在讲笑话了。” “嗯……好像是这么一个理……算了,赶紧收拾收拾我们要出发了。”看了看时间之后安洁便起身了,这场讨论会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接下来还会继续合作的。 “好吧,看看我们的变态指挥官接下来会拿出些什么亮眼的操作。” 而就在安洁这边收拾东西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欧一处座落在荒山当作的一处秘密基地内部可就不那么的太平了。 …… 告密者…… 时间:【9:37:15】 地点:███基地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校——路伊尔·巴特 任务:公布新世界的阴谋,避免第四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揭露出新世界组织成员,揭露食尸鬼的研究。 路伊尔·巴特,年龄三十四岁从军人的角度出发这个年纪正处在军人的黄金岁月当中,无论是体能还是作战经验都处在两者最为巅峰的一种状态,而一般来说在和平年代能得在这个年龄得到这种军衔的路伊尔·巴特已经碾压了一大部分跟他年纪相仿的同龄人,三十岁就已经是中校军衔而且直接听命于陆军中将并在其身边做事。 这种机会是别人祖坟诈尸都得不到的好机会,但路伊尔·巴特却凭借着自己出色的义务能力以及中将的提拔和欣赏为自己争取到,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年对多也就说十五年他就能得到少将甚至是中将军衔,到时候他才五十岁不到对于少将乃至中将级别的军官来说,这都是非常年轻的年龄了更何况现在还是和平时期这就更加惊人了,整个人的状态都属于一种未来可期的状态。 但前提是真的处在和平状态…… 哒~哒~哒~巴特的双手在电脑键盘上快速的敲击着,这位未来的中将大人此刻却是眉头紧锁表情凝重的盯着面前的屏幕,上面的内容如果公布出来的话,每一张都是能够轰动世界的。 坦白的说巴特知道一旦把这些给公布出来之后会产生怎么样的涟漪,但是巴特却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对此也早就做好了觉悟。 如果说之前希斯莱特下令牺牲联合基地的阿美利卡士兵是在挑战他的信仰的话,那么如今在这个地下的秘密基地里所展现出的,就是在摧毁他对于人的认知了。 哒~哒~哒~巴特的双手在键盘上快速的敲打着,一行一行的字母正在被快速的打出而在这当中如果要说那个让巴特感到恐惧和震惊的话,那恐怕就是整个秘密基地下最底层的了…… 食尸鬼的试验场…… 掏耳朵 第109章 嘘~~~告密者 食尸鬼…… 受过教育的巴特一直都以为这种怪物只存在于电影当中或者是编写的故事当中,但是现在他见到了,但是这段时间的所发生的事情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怪物。 小说与电影里的那些怪物跟这些相比简直就是小孩的睡前童话,整个研究室的下层就是地狱,但就是这样的地狱此刻却也被人所圈里起来,里面的怪物被人所圈养,被人所驱使宛如一个宠物一般…… 但最让震惊的是,他们合作伙伴竟然是一个名为千禧年的组织,而这个千禧年来自于早就应该已经被灭绝了的,死纳粹。而更加让人震惊的是这间研究所还是在他们的支持下扶持起来的,在阿美利卡政府的扶持下…… 巴特的信仰在这几日里都被摧毁了,这里每天都在进行着无数的人体实验,没有小白说或者说是灵长类的实验体,人就是这里的实验体,但其实这也不严谨,因为从哪些疯子的眼光来说,人也是灵长类。 人究竟能够有多么的疯狂,但事实证明了这里的人全都是疯子! 巴特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这是对于伦理道德的最大挑战,这深山当中的黑暗必须让人看见,疯狂的纳粹科学家在这里进行着禁忌的实验,这种实验纵观整个人类历史都是不能被接受的! 而且更加丧心病狂的是,这里的实验体甚至被划分好了等级。 根据自己所了解以及查阅的文件来看,计划所需要的实验体,最好是患有ptsd的军人或者是精神病患者,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被控制和服从指挥,前者是为了能够在实验改造完成之后依然能够服从,这样的样本是最好也是最完美的实验样本,属于最高一级的而且经过一系列的脑部改造,内心已经失去了对于任何事物的恐惧心理,这样的样品会用来做什么巴特完全不敢想象。 而次一级的则是被改造过后的精神病人,之所以精神病人会成为次一级的样品,是因为在实验完成率较低而且被控制之后也不是那么的容易,当作一件工具和兵器来说有些不合格,毕竟公差太大不好匹配…… 但对于这群掌握禁忌科学的疯子来说残次品才是极少数而且这群疯子遵循量变产生质变的原理,毕竟实验是需要可复制的数量来证明的,于是源源不断的实验人员被送往了这里,但这样的群体毕竟是极少数的,他们所需要的人在广大人群当中是极少数,于是最近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 但是区区这点困难怎么可能阻挡的了这些疯子,他们的做法简单粗暴但极为的有效。 什么样的人愿意为钱放弃自己后半生的健康,放弃自己后半生的健康一头扎入到这地狱当中与恶魔做教育呢?答案是那些没有后半生的人,那些在小巷里蜗居在垃圾堆里找吃的人。 研究所内部,很干脆的发出了赏金通告,谁家缺钱,谁就把人送过来,把钱领了之后再把人放在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很公平,毕竟研究所不缺钱,这些疯子也很讲诚信。 但是符合实验改造和适配条件的都如此之少更何况正常人,大量送过来的人很少有人能达到目标要求的绝大部分都只能被改造成了没有任何理智的普通怪物,其智力都大幅度下降 只能完成些最基本的指令操作。 这让那些疯子科学家们很是失望,投入如此之多的精力回收回来的价值竟然如此之小,绝大部分的实验体都变成失去一切活动的能力的一滩只会呼吸的烂泥,这样的实验体不会有任何的实验价值,连最近的苦力工作都完成不了,但人的疯狂往往比怪物可怕的多。 “人之所以跟动物区分开来,是因为人会利用手边的一切的工具,如果没有那就制造,不会去浪费大自然珍贵的资源,人作为万物灵长更应该如此。”这是其中一个所提出来的观点,其根本意思就是零浪费。 而为了完成所谓的零浪费指标,那些不能再继续实验的人被丢尽了最底层用来看押的牢笼,巴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即使是现在坐在最顶层的阁楼,那种骨骼被碾碎时咯吱作响的咀嚼声也依然能够从墙体和地板在由他的脚底传递到他的脑海当中。 在这里每多待一刻就都是对精神上的折磨,这种痛苦热巴特的良知受到了拷问。 所以他必须做些什么改变周围的一切,他必须要让这一切被世间所知道,这里的一切必须都要被外人所了解,这里的黑暗必须被戳破。 咚咚~而就在巴特紧锣密鼓的进行实验的时候,大门开了,巴特迅速将文件关闭掉,然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说道。 “请进。”巴特平静的问道其神态与平日无异,一般来说研究所内发生的事情一般是不会来找他的,他在这里的作用更大程度类似于参观和监管的,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没有权力参与研究所内部的事情,但是现在…… 咔~老旧的木质大门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这种刺耳的声音每一次响起都会让巴特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颤抖,身体的表皮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就好像在聆听地狱的哀嚎一般。 “长官!”一推开门巴特看见了一位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一个人,阿美利卡陆军中将希斯莱特。 “sir,你怎么来了?”巴特立刻起身向着自己的上级敬礼,同时疑惑为什么长官会亲自来这里而且还不通知自己,毕竟位于敌国边境之内,希斯莱特中将的身份会很敏感的,秘密到了如果被发现的话将会引发严重的事件,尤其是现在两国的军队都摆在边境线上面,这样的举动无意中于是往浓浓的硫酸当中加入大量的水,一不小心就会引发爆炸的。 咚~咚~咚~希斯莱特中将缓步上前,脚步踩在地板上面发出了咚咚地声音,但此刻就像是踩在了巴特的心头上面。 “来看看你在这里的工作情况……”希斯莱特缓缓说道又转身环视了一下巴特所在的办公室,随后说道:“来这里之后适应了吗?工作累吗?”希斯莱特缓缓走到了巴特的办公桌面前,身上将其桌子上的摆件拿了起来细细的观察着。 “适应的还行……工作相比于之前要轻松的多,连每天定时的训练都没有,我都快走不动路了。”受过专业训练的巴特立刻展现出了自己的素养,保持了最基本的镇静,所谓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七分真三分假,人对于事物的看法都会加上自己的理解和脑补的只要稍微模糊一下某些关键的信息甚至都不需要修改,所理解的意思就会产生很大的差异。 “呵呵,才几天而已没那么夸张。”希斯莱特轻轻地将桌子上的摆件放下然后缓步走到了沙发旁边慢慢的坐了下来。 “嗯……”沙发的柔软成功的让希斯莱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嘴中发出了嗯哼的声音,“你大可以不必紧张,完全把这里当成一次度假休闲的日子,现在先坐下来好好享受这一切。放心吧,没有人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这里的安全问题,这里常年大雪封山的,山上的冰雪都厚道可以人都没法在上面走了,不会有任何人找到这里的……不会有的。”希斯莱特用着安慰的语气说道。 “这是你当初教我的,要时刻做好战斗准备。过于安逸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巴特平静的说道,其表情神态都控制在了一定的范围之内使其看上去就像是在和最近的上司唠家常和汇报日常生活一样。 “能够记住我的话,这很好……这代表了你已经超越了那些还在军营里面滚泥塘的士兵们,这很好……”希斯莱特点了点头很满意巴特的回答,但是随即话锋一转将问题点对准了巴特。 “但是我观察你似乎有些……惆怅,对,就是惆怅。你似乎在担心什么,能跟我说一下吗?”希斯莱特问道其语气充满了对自己判断的肯定,他这种人总是这样的或者说身为高位者都是这样的,对自我都是极为认同的总是如此。 “嗯……因为我在想前线的士兵们与我的差别,明明他们与我的年龄基本相仿,但却……”巴特犹犹豫豫的说道看起来这样的话题需要他鼓起勇气才能说出口,但希斯莱特中将却是一脸的轻松好似早有预料。 “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巴特。谈论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这么的紧张和严肃,有时候放松自己的身心也是一种选择,孩子。”希斯莱特缓缓说道:“还请不要忘了孩子,你和那些士兵们的差别,他们全都不尊重生命自认身靠军队就可以高人一等自认为掌握了强大的力量,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思想,一种暴发户式的思想,到处惹事不知道管住自己的腰带和钱包。是,自认为军队是他们的保护伞,可是一旦退役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到时候民众们全都会报复回来,在西点军校毕业的你应该是明白的。”希斯莱特意味深长的看着巴特。 “我们需要改变,巴特。改变才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什么阴谋论,资本全都要靠边站,我们在改变我们的形象,改变我们在世界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希斯莱特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义体,富有机械感的肢体在灯光下闪着阵阵的寒光。 “上一次的战争有多少像我这样的?一万…两万…三万……估计有十多万吧……”希斯莱特缓缓晃动着自己的指头,经过科技的调教他的手指早就能做到不出现一丝的颤抖了,就像他的目标与内心一般。 “跟你说个故事吧孩子,那是挺久之前的一个故事了。有一个士兵,他的双腿因为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脊柱而导致腰部以下的身体完全瘫痪了,他本来有机会手术的,但那些已经被克扣还要交税的退休金根本就不够他做手术的,这个最后导致他的后半生座轮椅为生了,但这些并没有摧毁他毕竟他连死都不怕何况害怕这些。” “但有一次他去坐着轮椅没有人陪,独一人去坐公交,但等待的人全都匆匆上车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的,他只能干坐在轮椅上面,但好在那个司机很不错将他扛上了车子,但整车的人没有人让座更没有人愿意搭把手而且全都袖手旁观,坐上作为之后士兵只能自己提着自己残肢将其整理好,但这个动作在乘客的眼里却遭到了嫌弃,那位面对无数敌人都不曾低下脑袋的士兵却在此刻,面对手无寸铁的同胞之时,卑微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以此来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下车的时候还是司机把他扛下去的,但就在他转入一个小巷的时候却被人抢走了身上的钱,仅仅是为了两百美元那些歹徒就动用了刀子,将他的鼻梁和下巴打碎,在他的身上足足桶了八刀!直到第二天尸体才被人在小巷当中发现。”想到这里希斯莱特握紧了自己的双拳,金属挤压的咯吱声响彻在了整个办公室。 “但结果参与调查的警员根本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一个被授予了战斗英雄称号的士兵就这么的死了,敌人的枪炮甚至是脊柱里的那颗子弹都没能要了他的命,但他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你认为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巴特。”希斯莱特望着巴特,似乎是在期待着巴特的回答。 “呃……我,这个……”巴特犹犹豫豫没能说出口,因为这是他不了解的领域,至少他没有机会了解这些。 “造成这一切是我们腐败无能的政府,因为他们,我们的士兵走在街上甚至会被警察给摁倒在大街上,想想吧,像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士兵全国能究竟有多少?这些可是军校没有教过你的。政府当初说的天花乱坠,说我们的士兵参军之后会得到什么什么,荣誉金钱什么都有了,但结果是什么都没有,连退休金都会被层层克扣。难道我们就一直该这样吗?”希斯莱特激动的说道。 “巴特,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学习敌人的长处。你应该走出,去看看,看看我们的敌人他们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士兵的,荣誉,尊重,爱戴,榜样。这些可都是我们不敢想象的,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为自己的国家利益而战,凭什么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政府而战,他们拥有荣誉,而我们所能收获只能是唾骂与流浪!难道我们就不能改变这一切吗?鼠目寸光之辈无法理解我的雄心壮志,但你可以的,巴特。我对待你就像是对待我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们可以做到很多的事情,改变这种现象改变这腐朽的一切,凭什么我们的敌人只能在自己的身上标榜上荣誉而我们不能?我要看看这究竟能不能被改变,如果他们不给那我们就自己去争取!”希斯莱特缓缓起身来到了巴特的身边,将自己的铁手放在了巴特的肩膀上,宛如一个父亲一般。 “知道吗孩子,我很早的时候就领悟出了一个道理,当时也就跟你这般大。”希斯莱特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巴特的面前,“你看,如果当初我在强上那么一些跑的再快了那么一点,我的这双手也许就能保下来,但是你看结果显而易见的,我的力量缺了那么一点点的,从那时我就明白了一个人只有拥有的力量才能决定自己的双手会被会被别人取走。” “而力量从来都不是属于那些天生强大的人,他们只是空有一身的力气而已,只会享受先辈们的余烬,他们也没法成为真正的强者……绝不。想要成为真正的强者成为手握力量的必须要经历磨难有所成长之后才能夺得力量,成为一个强者。而身为一个缺乏力量的人,该如何才能有机会呢?”希斯莱特平静的说道。 “答案就是学会不择手段……机会只会属于那些,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的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改变这一切,而这个才是我派你来这里的原因,你要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是改变这一切,改变我们身为军人却没有得到应有荣誉的一切,还是选择保持现状?” “我知道你或许会说不是还有像司机那样的善良人吗?但那些毕竟是少数人,你不能因为那些极少数的善人而忽略掉绝大多数的恶人,但我也知道没法完全消灭那些鄙视我们的人,但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将那些极少数的好人变为占比的大多数呢?为什么不能呢?现在……是该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巴特。是安于现状还是力求改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选择权的。” “我……”巴特犹犹豫豫什么也说不出来而希斯莱特对此早有预料。 “好好想想吧孩子,我等着你的答案。咱们有的是时间……”希斯莱特缓缓将手放下缓缓走出了房间,而巴特则是坐在自己的沙发上仔细的思考着希斯莱特刚才所说的话。 “……我给过你机会了,孩子。”希斯莱特站在门外面朝着大门好像能透过大门直接观察屋内的巴特,他这次来说这些话以及安排巴特在这里工作完全就因为他想要培养巴特,把他当作接班人来培养。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接下来的选择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希斯莱特缓缓转身向着外边走去,他刚才所说的没有一句是假的,他是要改变,想要改变军队的现状。年轻的小伙子们为了那些政客和议员们的利益献出了肉体与生命,但却得不到应有的对待……饱受歧视,走在街道上甚至抬不起头!他刚才唯一没有提到的一个,就是那个死掉的士兵是自己的侄子…… 改变这一切才是他的目的,这次的内部清洗仅仅只是第一步,他会这次消灭敌人的功绩收获荣誉与威望,即时他的下一步计划才能得到开展。 “不择手段……”希斯莱特披上了大衣转身离开的研究所,在风雪之中登上了一架直升机,随后又消失在了这皑皑雪山当中。 第110章 准备工作 人才市场…… 时间:【10:04:13】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基地 砰!砰!砰!陈树生快速的扣动着手指上的扳机,将西格绍尔mcx步枪弹匣当中的子弹全部打出。 西格绍尔mcx一种模块化步枪,重量仅仅只有六磅换算一下只有五斤多重枪管套整体采用的镂空设计,这样可以避免枪套与影响到枪管避免了碰撞而且这样也避免了连续射击时枪管过热而烫到了手,枪托可以折叠在加上如果在进行一些调整的卡宾型号,折叠枪托之后甚至可以塞进一个公文包当中而且与其它的模块化步枪一样,入acr或者scar一样只要更换一下步枪只要更换枪管和枪击就能使用不同的子弹而且此种步枪还专门强化了此种功能,没有合适的工具也能徒手做到徒手更换,而陈树生手上的这把还特意进行了改装和调整重复发挥了陈树生的动手能力。 不过这枪啥都好就是有点贵,每把大概两千多美刀而且这还不算上瞄具以及陈树生接下来进行的改装等等。 砰!砰!砰——咔!随着最后一颗子弹被打出整把枪处在空仓挂机的状态之时,陈树生立刻如同条件反射般的顺手将枪放下但却不是拔枪而是一瞬间就手伸向了衣服口袋当中,拽出了一个类似于钱包的一个黑盒子,将其一甩整个盒子被陈树生一甩展开形成了一把小型的冲锋枪。 哒哒哒!!!随着扳机的扣动,枪口立刻爆发出强大的密集火力,三十发的弹匣在两秒种之内被全部打空,这种可以隐藏式的武器便是非常出名的fmg9,其原理是根据格洛克18研发的一种枪,专门为特工间谍等研发和使用的武器。不用的时候折叠起来也就钱包大小能直接塞入挎包甚至是口袋当中。 嗡!随着铃声的响起陈树生的测试也已经结束。 “呼~”陈树生摘下耳机向着高处的观测台喊道:“格琳娜,成绩如何?” “指挥官的表现真的超完美的,一百分哦!”格琳娜通过广播向陈树生喊道而后者在听到了格琳娜汇报的成绩之后耸了耸肩膀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状态。 “还行,状态还不错……好了,结束了,谢谢你了格琳娜。对了,总部的内部地图还是没有找到吗?”将枪上的保险打开将弹匣退出,仔细坚持里面是否还有子弹之后将西格绍尔的枪托一着塞入了挎包当中而fmg9则被陈树生顺势一收一折放入在了制服口袋当中。 “fmg9可以藏在口袋里……飞刀就藏在袖口吧,对了,恰西克也带上吧,可以用来掩饰。”陈树生仔细检查着身上的装备在确认从外界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后才放心了下来。 “这个嘛……”格琳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指挥官,那些都是属于内部的最高机密的即使是我也搞不到得……对不起,耽误指挥官的计划了……”格琳娜有些内疚的说道而陈树生对此则是微微一笑温柔的揉了揉格琳娜的脑袋。 “没事的……这些只是我的担心而已,总部大楼座落在城市中央,安全性是可以放心的。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找不到地图也没什么事情,至少ump45她们到时候会跟我一块,这样的话至少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有她们在的话,至少到时候如果真的会面对意外情况起码不会出现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陈树生整理整理身上的扣子和袖子,好在格里芬的制服在设计当初兼容了运动的考虑,至少刚才的一顿测试当中并未出现什么不合身的情况,刚才一系列的测试都是为了测试这身衣服是否能够让陈树生活动开,现在看来还不错的样子。 “可是指挥官……”格琳娜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的不是说自己的担心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嘛……” “那这次最好是出些意外比较好……”陈树生将自己打扮好随后又看向了格琳娜手上端着的一大堆文件。 “这堆文件是?”陈树生指了指格琳娜手上的文件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哦,指挥官说这些啊。”格琳娜将手上的文件一端顺势塞给了陈树生并拿出了一支笔,“放心吧我都已经整理好了,指挥官你只管签字就好了。”格琳娜端着一摞厚厚的文件就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多?而且我不是已经授权你全权代表我了吗?你代表我直接签字就行了。”陈树生疑惑的问道而格琳娜一脸嫌弃的看着陈树生。 “有些需要指挥官本人亲自签字才行,虽然仅仅是走个流程但是签字还是要签的而且……”格琳娜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树生说道:“而且指挥官以为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这些文件被积压,又是因为什么而导致某人仅仅只需要走个流程而我却要忙前忙后的呢?”格琳娜那碧蓝的大眼睛此刻发出的全身灵魂的目光。 “我错了,对不起,下次不敢了。”自知理亏的陈树生立刻认怂投降,得罪谁也别得罪后勤,认错嘛,不丢人而且陈树生本来也就没人可以丢的了,何谈丢人这一说。 “嗯,对,我都帮指挥官整理好了。” “谢谢了,老是把事情都推给了你,怪不好意思的……”陈树生尴尬的挠了挠头而格琳娜则是没好气的看着陈树生。 “指挥官你这怎么看都像是下次还敢的样子啊,真是的……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指挥部里面打报告啊。” “下一次吧,等从总部回来之后再说吧。”陈树生缓缓说道而格琳娜却在这个时候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指挥官,你之前说的把那两个孩子给送走……现在还要去吗?”格琳娜问道而陈树生则是默默叹了口气说道。 “她们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被接下来的战争毁掉,还是按照我之前说的将她们送到那个孤儿院吧,至少比我们这里安全的多……至少要比之前在大街上流浪的强……格琳娜,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职很不负责,明明把人家捡了回来却没能起到照顾她们的责任……你说我是不是很烂啊。”陈树生自嘲的说道而格琳娜则是很认真的思考着。 “嗯……对,指挥官你真是一个大烂人。”格琳娜略微思考了一下后便痛快的说道把陈树生都给搞懵了。这剧本不对啊?正常情况不应该是你鼓励我吗? “不是……”陈树生被格琳娜这一骂给搞的笑出了声,“正常情况不应该你否认我然后安慰我吗?怎么搞这么一出?”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啊,指挥官你真的一个无可救药的大烂人。格琳娜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防弹夹层当中一掏,顺势拿出了一个皮夹子。不是,你这样当着我的面这么做这个动作真的好吗?就这么放心我? “指挥官看看这个钱包眼不眼熟?”格琳娜拿着皮夹子在陈树生的面前晃着。 “有点……但想不起来了。” “嘁,指挥官你还真是烂啊。还记得我们上次一起回总部吗?就在我们讨论外骨骼的时候结果就遇到了一个小偷,还记得吗?”格琳娜将皮夹子贴在自己的防弹装甲上努力的让陈树生回忆着。 “哦!你说那时候啊,我都忘记了。当时发生什么来着?”陈树生明知故问道。 “指挥官你是真的想不起来还是故意在这里给我装傻,这个明明是你的皮夹子,还故意塞给了那个小偷如果不是葛丽特和汉塞尔跟我坦白我都忘了这件事了。”一看陈树生装糊涂格琳娜索性将事情点破了。 “哦……原来是她们啊,还真是没有想到。你说她们是不是故意看我们善良才故意扒车的,你要不是这么说我还想不到啊……”陈树生故作沉思道但格琳娜却是跳起来在陈树生脑袋上来了一下。 “嘶~好痛啊……干嘛打我啊。”陈树生揉着脑袋不解的看着格琳娜。 “给指挥官找些教训。”格琳娜拍了拍手随后掐着自己的腰说道:“我当时就想提醒指挥官了,这么善良容易被盯上的,这些流浪的人不会心存感激而且会觉得指挥官是一位冤大头,搞不好会被赖上的。”格琳娜忿忿不平的说着而陈树生对此却是会心一笑。 “如果她当时不那么做的话,姐姐就会死毕竟那个药真的很贵。所以这么做也能理解不是?不怕一个孩子犯错,但问题是如何让他改正如果能改正固然很好,但如果改正不了的话……那么自然是要受到处罚的……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有改正自己错误的机会的……不是所有的……唉……”陈树生的目光逐渐变得苦涩了起来,嘴里的话语也逐渐变的晦涩难懂了起来,其中的意思恐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所以我说指挥官你真是一个没救的烂人……不过,你再烂也是我的指挥官。唉……只能先忍着了。”格琳娜会心一笑。 “哎呀,你这意思说的……那是不是等有一个更好的之后你立刻就会抛弃我啊。”陈树生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脸好似戴上了痛快面具,“痛!太痛了!我的格琳娜竟然不要我了,竟然——要对我始乱终弃啊,把我吃干抹净之后就开始嫌弃我这儿嫌我我哪儿了,要将我丢弃了,呜呜┭┮﹏┭┮好痛哭啊~”陈树生立刻开始带入自己的角色当中,这表情无缝切换属实是把格琳娜给整无语了。 “指挥官……这里没有别人,你演戏给谁看啊?还有谁是你的人!不害臊!不过不得不承认……指挥官,加入格里芬真的是耽误你的影帝生涯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人能做到面部表情如此丰富,各种人格随意切换的。”格琳娜一脸嫌弃的看着陈树生。 “我这儿可都是为了大家啊。”陈树生立刻回归了正常表情其切换之快再次让格琳娜的嘴角抽搐。 “毕竟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个人来活跃一下气氛啊,大家都死气沉沉的影响心情。”陈树生脸上露出了狡诈的笑容而格琳娜对此哼哼一笑。 “班加西那次也是?还有黑海的时候以及上次在中东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真不知道指挥官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回头对着大家保持微笑一边转身就向着敌人发起了冲锋,就不能注意点儿吗?”格琳娜白了陈树生一眼。 “哎呀这个嘛……”陈树生又开始了熟悉的抓耳挠腮,“这些都是不可抗力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些。”这次陈树生没等格琳娜有什么反应了而是推着格琳娜走出了训练室,“好了好了,你的担心我收下了,放心吧这次的计划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总部大楼位于市中心的卡特的军队不可能一声不吭不响的就把总部大楼给攻克的,而且到时候还有军方人员在场怎么说安保力量也到位的了,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的。” 格琳娜看着陈树生想要说什么刚刚要抬起的手就被陈树生给摁了下。 “没事的放心吧,说多了担心的话伤心的会是你自己,先去忙吧。” “好吧……这次要是出事了我可不放过你!”格琳娜最后装模作样的踢了陈树生一下后便离开了而陈树生看着格琳娜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战场上的承诺全都是假的……就像当初一样,我没能完成和sop的约定……我记得……我最后是怎么的来着……” 嗒~陈树生转身推开了大门,进入到了房间当中。 啊……想起来了……是被直升机的螺旋桨给打成了两半来着……不过好在我亲眼看着马卡洛夫先一步被普莱斯吊死的来着……那就好…… 咔~陈树生缓缓将身后的大门关上面对着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众人。 “现在开始下达作战任务,记住这次任务仅仅指针对于突发情况发生之后才准行动,明白了吗?”陈树生严肃的说道而众人也都默默的点了点头。 “很好,那我们现在开始。”陈树生将自己抽空写出来的计划发给了众人,没办法……他是真的没法相信总部的情况,且不说克鲁格和卡特的关系,就是总部大楼原本的安全度就让陈树生无法相信,所以只能自己留下些后手了。 其实讲真的陈树生是真的不想去开这个会议,如此的大张旗鼓完全没有做任何的保密措施就将各个战区的指挥官全部集中在总部大楼那边无论如何都是极不理智的行为,如果卡特和铁血收到了有关的消息,无论是乘机偷袭各个战区的指挥部还是直接突袭格里芬的大楼都能取得奇效给格里芬一个沉重的打击…… “唉,毕竟只是业余的而已……”对于总部的安排陈树生只能默默叹息表示,不过这可不代表陈树生不打算进行防备,这次除了在基地留下一些必要的人防御人员之外,陈树生还会带着一些额外的没有报备的在总部大楼之外活动,万一真的出什么事情了也能做到里应外合。 “g36到时候你就和我一起在进入大楼,作为我的副官活动。”陈树生正式开始分配任务了,让g36做自己副官除了本来g36就是的原因,第二个重要的就是g36一直以来都在格里芬总部工作,对于总部大楼的结构和房间布局极为的熟悉,万一真的出了事情g36能带着自己跑,刚才找格琳娜要地图就是这个道理,不过有时候有一位熟悉当地环境的老乡做向导更靠谱一些。 “明白。”g36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ump45,你们的任务就是在总部大楼的附近待命,万一有情况了你们可以从外界汇报咱们到时候可以里应外合,外边有什么情况到时候你们务必随时都要汇报给我,我们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被动迎击可不是我们的风格。”这可不是陈树生吹牛,战斗时手握主动权的才能在对局当中占据上风,哪怕对手明面上的实力比你强的多,但只要你握住了主动权,你的消耗和面临的损失就比对方的小,被动迎击永远比敌人慢一步而慢一步的下场在战场上就是死,只能做到下辈子注意了。 “ok~指挥官你看上去很紧张嘛。”ump45调笑道而陈树生则是白了ump45一眼。 “没办法,上边叫我们跳这个坑,我也很无奈啊。”陈树生只能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指挥官,那我们呢?”m4a1这个时候举起了手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而且如果室内活动的话只有g36陪着指挥员,如果真的如指挥官预料的话会不会太危险了?”m4a1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这不是她怀疑陈树生或者是g36的实力而是如果到时候真的面对的军方的人员的话,实在是会力不从心的。毕竟卡特的军队虽然被定义成了叛军,但人家昨天还是好好的正儿八经的正规军而且还是精锐的特种部队。 “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复杂……m4a1你可以理解为人的劣根性或者是丑恶,如果我的真的带了一票人过去的话,到时候又真的恰巧发生了最坏的结果。那么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很难解释的……你可以问问m16她能给你解释好。”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陈树生果断将这个锅丢给了m16给后者看的一脸懵,然后两个老兵油子随即开始了电波交流。 m16:指挥官你这儿什么意思啊? 陈树生:咳咳,抱歉啊这次你来当坏人吧,而且时间紧急暂时没那么多空去教m4a1了,没法拔苗助长让她成长了。 m16:嗯……指挥官如果想的话,可以一夜之间就让m4a1成长的。 陈树生:一夜……你看不起谁呢?!不是我跟你吹,就我的体能和耐力,驴子看了都要递烟,我可曾经做到奔跑一晚上都没有休息过的—— m16:但你嘴上说的挺花,结果现在还是一位处~男~处~男~哦~ 陈树生:…… m16:怎么没话啊~再来啊。 陈树生:你等着,我…… m16:你急了,你急了。 最终陈树生终究还是被m16抓住了致命弱点一顿沉默破防的输出之下给撂倒了,没办法这个真的对陈树生来说沉默又破防还外加暴击和附魔的,属于一种拳拳到肉状态吧。 “咳咳,m4a1到时候你们恐怕要和iws2000以及aug她们留在基地防守了。”陈树生说出了一个m4a1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安排,但最先叫出来并反对的却不是m4a1而是我们的老朋友sop。 “为什么啊?!”sop当即反对,但已经有预判的陈树生早就提前堵住了自己耳朵,避免了自己的耳膜受到了摧残。 “sop你先坐下听指挥官的解释。”ar-15一把将这个丢人的傻狗给拽了回来,同时感叹sop的愚笨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何时才能完成目标呢?跟这样的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把指挥官给攻陷啊! “sop你看看人家15和m4多冷静,别那么的冒失,有事先举手。”陈树生借机夸赞了一下m4和ar-15并以此来让m4a1安静些,因为陈树生的眼角此刻已经瞥见了m4a1想要抬起的手了。 “……指,指挥官过奖了。”果然陈树生的吹捧战术大获成功了,m4a1被陈树生这么一夸反而不好意思了,只能乖乖的将手放下。这方法果然好使,但……也不是适用于所有人,至少不适用于傻狗。 “唉?我明明也很听话的,为什么指挥官不夸奖一下我呢?”m16这个时候就出来搞事了,刚才交锋大获全胜的她此刻心情那叫一个好啊,现在她找到了一个新乐趣那就是让指挥官吃瘪。这真的是让人愉悦啊~太棒了~真想来瓶酒庆祝一下。 “你听个屁的话,给爷爬。”面对m16陈树生此刻绝对没有任何的好脾气。 “嗯嗯,好好我爬就是了。”此刻心情异常愉悦的m16也不在乎在她眼里此刻陈树生的恶相都只不过是着急了的表现,她的胸怀很大容得下这些。 …… 未来的m16真的会为了这个决定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当年这嘴怎么就这么欠呢?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啪~一只搭在了m16的肩头上,受到惊吓的m16颤抖的回头。 “还不能休息哦~m16,战斗还没有结束呢。” “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不行啊~m16,哼~”鼻尖游离在其身,鼻息往返于毛孔之间微微哼动的气稍牵动这每一个敏感的神经。 “今晚的耐久度测试才刚刚开始呢……” …… 第111章 来自宴会的朋友 众人的商讨还在继续…… “指挥官,这次的行动如果把我带上的话,对行动的隐蔽性说不定会更加有利哦~”春田举手说道。 “嗯?”陈树生发出了疑问。 “嗯?指挥官难道忘了吗?总部大楼的旁边还有我的咖啡店,哪里工作的大部分都说格里芬的人形,如果出了问题的话哪里也可以作为我们一个隐藏后备支援哦~而且作为老板娘的我今天恰好要去收账的。难道说~指挥官愿意帮我收吗?那我很愿意啊~”春田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小包里面拿出了钥匙。 “指挥官要不就去体验当老板的一天怎么样?我保证指挥官一定不会终身难忘爱上这种感觉的哦~”春田小姐缓缓说道而陈树生直呼受不了受不了。 “咳咳,算了吧。”在g36的死亡凝视下陈树生怎么可能答应,不过春田确实是提醒了自己,那个咖啡馆里格里芬总部大楼很久就在总部大楼对面的街道,总部大楼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里确实第一时间就能注意得到,所以可以利用上而且那里平日里就有大量的人形在那里工作和消费,所以ump45出现在哪里确实在明面上不会让人注意到,而且如果真的要攻占格里芬大楼的话,也不会攻击那个咖啡馆毕竟能够使用的兵力有限分兵突击只会分散力量。 “嗯,那就到时候麻烦春田你了……对了,这个给你。等一下再和我去仓库里取些东西来。”陈树生递给了春田一个操作终端,这种终端的用处范围不大除了用在通讯、入侵网络以及操控设备之外也就没什么功能了,操控的设备也就仅限于无人机以及一些主动防御系统了以及一些aerial无人机了。 “明白~”春田露出了一副满意的笑容。 “ump45,到时候我会和你们一切驱车前往总部大楼,分开之后你们一队负责留守在咖啡厅以备随时支援,另一队留在车上巡视周围报告可能的情况,由ump45负责总结并汇报给我。” “明白。”ump45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唉……也就说不能带太多的人,不然的话所有人都去哪还怕啥。” “行了,各自的安排都已经下达了,那么各位就开始收拾装备准备行动。”陈树生拍了拍手示意众人现在可以行动了。 众人迅速解散并整理自己的装备了但ro635却留了下来。 “ro635你有什么事情吗?难不成你也要去?不陪着m16叙叙旧吗?”陈树生看着ro635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大姑娘有什么事情,话说自己还没找m16好好问问ro635的情况来着。 “嗯……其实我现在站在这里恰巧是m16提前跟我说的,她说了解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在你的身边,到时候可以学到很多很多的东西。”ro635如实说道。 “m16?”陈树生疑惑的说道,他完全想不到m116建议ro635跟在自己屁股后边的理由,这老兵油子里葫芦里这次卖的什么药? “嗯,她说指挥官你会教我很多很多,我只需要跟着你一起执行任务便好了,虽然……我不太懂她为什么说要跟着指挥官你一起执行任务,毕竟指挥官你又不太可能上前线。”ro635上下打量着陈树生不太理解m16所说的意思,为什么执行任务的时候会跟在指挥官的后边?指挥官不是通常来说都在后方指挥官吗? “哦?”陈树生发现了盲点这位名叫ro635的大姑娘对自己的了解似乎……很局限啊。 “ro635你……对我了解多少?或者说安洁都说怎么跟你形容我的?”陈树生需要确认一下这个‘大’姑娘对自己的了解程度。 “很有指挥能力,极为擅长作战但与其相比的是更加出色的耍流氓以及不要脸,以及——”ro635如实的说道。 “不用继续说了,我差不多已经大致了解了……”陈树生打断ro635继续说下去的打算,看了安洁对自己怨气十足啊,真是的明明人家这么的努力帮她,竟然在背后说人坏话,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小野猫,晚上非要好好教训一顿。 “行了,我大致理解m16的意思了。”陈树生点了点头已经明白m16的意思了,这是打算让自己来打击一下这位‘大’姑娘的自信心吗? “我不一定能够教会你什么,我只会按照自己的风格行动,能不能从里面学到东西就看你自己了。”陈树生委婉的说道。 “嗯,我明白的。以后指挥官多多指教了,作为一个正义的伙伴。”ro635一边说着还一边摆出了一个帅气的姿势,“这是为了继承前辈意志,为了正义。” “m16该不会是想叫我治好她的中二病吧……”看着ro635的样子陈树生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m16的真实意图。 m16:你已经猜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啊…… …… “m4a1,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基地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了,记得注意一些。对于军方来说格里芬的几基地简直就是武器补给站,小心一些,如果情况不对立刻有多远跑多远,别死守着。” 领走之际陈树生把代表权限的基地钥匙交给了m4a1,现在m4a1的能力已经成长的足够了,如果遇到突发情况以m4a1现在的能力应该足够坚守了,而且再不济打不过就跑嘛。 “请放心吧指挥官,我一定将基地守护的一切保护好绝对不会后退——”m4a1还没说完陈树生就是一个手刀敲在了m4a1的脑袋上面。 “都说了不要说什么绝对,这啊那啊的。我都强调多少次了,先保护好自己再说。”陈树生又伸出手在m4a1脑袋上一顿揉捏,完全不顾m4a1脸红的已经跟水蜜桃似的。 “啊,脑袋瓜子掌中揉,这可真是让人心情愉悦身心放松啊。”陈树生发出了自己的感想随后随后正式将基地的钥匙交给了m4a1。 “交给你了,m4a1。你现在就是基地的指挥官了。”陈树生正式的将钥匙放在了m4a1的手中。 “是。”m4a1也郑重的从陈树生手中接过了钥匙。 “嗯,这钥匙一点分量都没有一点都没有正式感,改天咱们看看能不能换一个。”将钥匙递给了m4a1后陈树生调笑的说道随后用力的关上了后备箱,毕竟要带的东西有些多,所以需要稍微用一点力。 “m4a1,记住,只有活下来才能完成任务,只有——” 嗡!随着ump9一脚踩下了油门,整个车子都弹射了出去陈树生连话都没说完就被带了出去,巨大的惯性差点把陈树生给甩了出去。 “ump9你怎么开的车?!我话都还没说完呢。”陈树生没好气的说着但也只能乖乖的在座位上坐好。 “嘿嘿~”ump9试图萌混过关当这招对陈树生显然没什么用。 “下次不准了……还有下次我来开车,你的车技真的差。”陈树生没好气的说道但ump45听着这话眼角止不住的抽搐。 ump45: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别人。 而基地内看着逐渐远去并逐渐脱离示意的车子m4a1也打算回去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帕斯卡拦下了m4a1并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有什么事情吗?” “嘿嘿,让我来检查一下你们的心智云图吧,以此来看看指挥官是不是已经犯下了重婚罪。” “啊?” 陈树生收到通知前半小时…… 时间:【9:01:11】 人员:苏联第八集团军边防陆军少校——叶卡捷琳娜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任务:任务一,挑选合适的指挥官并命令其协助进行平叛行动。任务二,消灭叛军或者解除其武装,使其无害化。任务三。回收铁血科技。任务四,吸纳合适的人选。 嗒~嗒~嗒~清脆的高跟鞋与大理石地板的磕碰是如此的清脆让人想入非非,叶卡捷琳娜此刻已经走在了格里芬的会客大厅当中,在一众安保人员的护送之下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办公室的面前,轻轻抬起了自己的手,敲响了大门。 咚咚~ “请进。”随着门内浑厚的声音响起,叶卡捷琳娜推门而入见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克鲁格以及赫丽安。 “克鲁格先生,你好。我是军方代表叶卡捷琳娜少校,隶属边防军第八集团军。很荣幸这次的合作对象是您,你早年的战斗经历在军中流传甚广,就连我这种小辈都经常听说你的故事,没想到您在离开军营之后发展的更好了。恭喜恭喜。”叶卡捷琳娜上来就是一副笑容攻势,而克鲁格和赫丽安也懂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也只能笑脸相迎。 “过奖过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以前在军营住帐篷的日子舒坦些,整天不用发愁也不用想那么多的事情,反而一身的轻松。哪里像现在,一身的琐事甩都甩不掉。”克鲁格也是立刻跟着叶卡捷琳娜打着马虎眼,毕竟他的身份很敏感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扣上和卡特一样的罪名,这次的行动他的主观意愿是愿意配合军方的,但已经在富人区摸爬多年的他对直觉对这次的行动却有些其它的看法。 首先,他很怀疑卡特背叛祖国的理由,这是他的主观意愿暂且不提。他更加怀疑的其实眼前这个军方代表的目的和动机,因为仅仅只是单纯消灭叛军的话,这次的行为完全不需要格里芬的参与或者是其它势力的参与,安全局尚能理解毕竟他们的主要负责的就是国家安全,派人过来无可厚非,但把格里芬拉进来是几个意思格里芬并没有直接抗击军方的力量,哪怕只是叛军也不是格里芬可以抗衡的,双方的体量和能力就不在一条线上相比于其它,格里芬唯一拥有的优势就是离的比较近些了,但也仅此而已了。 克鲁格低头看了看计划书上会参与的各方势力,iop,火神重工……这是打算让这两家公司打起来是吗?但不管怎说克鲁格都从这字里行间里看出了些不对劲的东西,这次的行动可不仅仅消灭叛军而是分割,将卡特手中掌握的资源重新分割在分配之后在瓜分。 也就说在克鲁格的意识里,这次的行动从他的认知上可不怎么好啊…… “是吗?那么接下来马上就能让克鲁格先生回忆了。”出乎意料的是叶卡捷琳娜似乎并不打算和克鲁格打马虎眼在这里她太极,她来这里本来就不是为了打太极的。 叶卡捷琳娜从公文包当中掏出了一份计划书放在了克鲁格的面前。 “克鲁格先生,这是军方针对此次的计划书,详细的情况都在上面了,还请过目。”叶卡捷琳娜缓缓地将计划书推到了克鲁格的面前,而拿到计划书的克鲁格脸色先是微微一变随后又有些惊讶的看向了面前的叶卡捷琳娜少校而对于克鲁格的反应,叶卡捷琳也早有反应。 “还请克鲁格先生仔细观摩之后在向我提出问题,而在此之前不知道贵方可不可以提供一下贵方所有指挥官的人员档案,是他们的详细档案。”叶卡捷琳娜缓缓说道。 “这个恐怕有些困难,指挥官的档案全部都是机密如果不小心泄露的话……”赫丽安在一旁说道,比较这是她所负责的但克鲁格却打断了她。 “给叶卡捷琳娜少校提供我们所有人指挥官的档案,要快。”克鲁格简短但又不容拒绝的说道。 “……是。”赫丽安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执行了克鲁格的命令。 “谢谢克鲁格先生的配合。”叶卡捷琳娜客气的说道。 “……”克鲁格一言不发而是默默的看着桌子上的计划书。 “嗯,看来上面的内容挺让你难以置信的啊……不过没什么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来研究。”叶卡捷琳娜少校微微一笑随后两腿一叠修长的双腿叠加之后不仅不显肥肿反而给人一种美感,即使各种厚厚长筒皮靴也依然让人浮想联翩,那隐藏在皮靴和军服下的一定是一对完美的曲线,若是能用双手轻轻拂过用人体最为灵活而敏感的器官去触碰去感知,一定是一种享受,毕竟很多的事物好不好,我们都更喜欢用自己的双眼和双手去确认一下。 祸从天降…… 时间:【12:27:45】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消灭入侵者。 “跑!这里要塌了!我们撤!!!”陈树生一边大吼,一边将倒在地上的rpk-16和g36一把拉了起来,而众人的此刻脚下的一侧地板已经开始碎裂,楼体也发生了倾斜。 咔!咔!咔!宛如水坝决堤一般,脚下的楼板一下就坍塌了下来,众人想要继续往上爬,为自己的生存性争取一丝的可能性。 砰!砰!砰!但即使是这样即使大家都要死了,双方也要见到对方死在自己之前干掉对方才能安心。 “跑!”陈树生一枪又一枪的子弹送入了这些人的脑袋之中,为众人的撤离争取着时间,但最终还是难以克服重力所带来的能量,纷纷顺着倾斜的楼板滑落了下去。 “撑住!”陈树生拔出了恰西克,扎在了裂缝当中才堪堪停下,但ak-15她们可没有顺手的物品能够让她们减速的。 “拼了!”陈树生双手一用力握住刀柄将自己给荡了上去…… 轰!!!随着剧烈的倒塌声,格里芬的停机坪大楼倒塌了。 四小时以前…… “这些便是我们格里芬指挥官全部的人员档案了。”赫丽安将格里芬全部的人员档案递交到了叶卡捷琳娜的手上。 “谢谢。”叶卡捷琳娜礼貌的客气了一下而赫丽安在表示不用谢之后便转身默默的站在了克鲁格的身后而此刻的克鲁格还在全身贯注的看着叶卡捷琳娜递过来的计划书,不放过上面的每一个字眼,恨不得将上面的内容全部吃下去才算完而叶卡捷琳娜则是在低头看了看手表确认了一下时间之后便继续随意翻看着赫丽安提交过来的人员档案,好像根本不在乎上面的内容一样。 “最上面的那些都说在格里芬立过功劳的指挥官,他们都有着很不错的指挥能力,也同样富有前线指挥的经验。”赫丽安在一旁补充道。 “嗯,我在看……”叶卡捷琳娜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其态度很是轻蔑。 “嗯……算了。”考虑了对方的身份以及克鲁格还在这里,自己不能在老板面前丢人,赫丽安只能暂时先忍了下来,但对方这种态度是真的让人火大啊。 啪~突然间叶卡捷琳娜抽出了一份档案拍在了桌子上,这个举动给成功吸引了包括克鲁格在内所有人的注意力,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之下,叶卡捷琳娜指着档案上的头像问道。 “这位指挥官的大部分资料为何都被封禁了呢?不过不知道我能不能见他一面呢?” 克鲁格和赫丽安望去只见这张档案上面赫然写着。 【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 第112章 树叶 人才市场…… 时间:【10:34:13】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基地 任务:警戒并侦察总部大楼并附近确认安全。 嗡~随着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咖啡馆的面前车门迅速打开,后座的人也迅速下车自动分成为了两组。 “ump9,你就一直载着g11在这附近转悠如果有什么意外的情况的立刻汇报,哪怕是不该出现在市中心的重型卡车也一并汇报给我,包括垃圾车。”陈树生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嘱咐并给众人复述着接下来的行动内容并将车子后备箱里的一盒箱子打开了,里面全都是小型的无人机。 “到时候你们就负责无人机操控这些无人机来侦查周围的情况,注意不要引起注意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还有跟克鲁格以及赫丽安解释为什么要在总部大楼附近放那么多的无人机。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你们到时候都要给我把无人机回收了,如果回收不了就直接销毁。”陈树生嘱咐道。 “那样会不会太浪费了?无人机很贵的。”ump9问道。 “军费不能省,立刻行动吧。”陈树生拍了拍车子示意ump9可以行动了。 “ok~”ump9嘿嘿一笑立刻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直接弹了出去带起了一片的扬尘。 “噗~咳咳~”陈树生连忙挥了挥手将面前的灰尘拍散了,看着绝尘而去的ump9突然觉得让ump9来巡街不是一个好主意。 “希望呼叫她的时候,她没有再跟警察玩赛车……”陈树生嘀咕了一句转身又看向了ump45和hk416以及春田三人。 “就麻烦你们三人在咖啡馆里等待了,如果没什么情况就当作是一场短暂的休假放松吧。” “嘿嘿~要不要指挥官一起来放松放松啊,你说是不是416。”ump45一边说着一边调笑的看着身旁的416,而后者自然满脸通红的反驳了ump45的提议。 “闭嘴吧,45。我们来这里是执行任务的,不要老用你那有限的心智云存想这些那些的。”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莫非……”ump45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呵呵,如果有机会以后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陈树生笑了笑说道:“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别什么时候都紧张兮兮的,有时候能抓住为数不多的休息的时机也是一种挑战。对了咱们之前不是说过要一起去海边看看,我看改天抽个时间要不要大家一起去?你看怎么样416。” “这,这……我……”416被陈树生这突如其来的进攻给搞得不知所措平日里都只是开玩笑的指挥官怎么会突然发起了这么直白的进攻。一起去海边……这不是,这不是要…… 就在416这边即将心智云图过载的时候,还是最了解416的ump45替416解了围并将陈树生的话进行了‘解释’。 “呕吼~指挥官的野心还真大呢。竟然不仅叫了416还想要把大家都一起算上,真是狼子野心呢~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暴露了出来,该说指挥官你是勇敢无畏呢?还是说你榆木脑袋呢?”ump45立刻从背后抱住了416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树生。 hk416:别从后边抱我,硌得疼。 “你这成语功底不行啊,ump45。而且我狼子野心什么?带着大家一起搞团建也能是狼子野心?好了不谈这些了,这个你拿着……”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车后备箱拿出了一个装置,看上去有点像是在一个小型电台就是原本的天线被替换成了一个鼓膜? “激光谐振通讯窃听装置,老物件了,你先拿着希望用不上。”陈树生自然不希望这玩意被派上用场。 “哇哦,指挥官你老是能拿出来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ump45笑眯眯的接了过来,至此前期部署已经完成,而众人也没有继续闲聊而是迅速分头展开了行动。 “指挥官。”就在陈树生转身向着总部大楼走去的时候身旁的g36叫住了陈树生。 “怎么了?”陈树生问道同时在思考自己莫非是忘记了什么东西,手上的公文包口袋里的fmg9都在啊,没啥东西忘带了啊。 “领子没有整理好。”g36直接上手帮陈树生整理好衣领两人就在这来来往往的大街上,相对而立彼此之间相互看着对方。 “好了。”g36很快就帮陈树生整理好了领口,还稍微退后一步看了看效果如何,只能说很不错。 “谢谢……其实可以再稍微耗费多一点的时间的。”陈树生半开玩笑的说道。 “整理衣领不需要这么多的时间的……”g36如实回答道。 “呃……”陈树生成功被g36给噎住了,g36那都好但就是作为德国出身的也一柄传承了不会开玩笑的体质啊。 “而且指挥官不是说我很贤惠吗?贤惠的人更应该懂得利用时间才对。”g36说完之后便转身走向总部大楼了,只留下因为这句话而发愣的陈树生。 “唉,g36你等等!”陈树生稍微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了过来三步并两步的赶在了g36的声音。 “没想到g36你也会开玩笑讲笑话啊。”陈树生侧着脑袋看着g36而g36此刻也如往常一般保持着一种平淡甚至是生人勿进的态度,但此刻这种表情在陈树生眼里有了一种新的解读方式。 “我那时不是喝醉外加开玩笑的嘛,对不起啊。”陈树生一脸歉意的解释着但目光一直锁定在g36的脸上,似乎很是期待g36的回答与反应。 “原来指挥官当时是开玩笑的啊?我明白了……”g36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原来指挥官是在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开了一句玩笑,但却依然享受着这句玩笑所带来的种种便利甚至享受其带来的便利,而我则是需要为指挥官的一句玩笑话忙前忙后消耗时间与精力,果然……指挥官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那么按照指挥官有债必偿的原则我是不是该拿着鞭子抽打指挥官呢?” “请务必这么……不不不,不要这么做。”陈树生连忙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利用一句玩笑话来消磨g36你的时间与精力。我有罪,还请得到了g36的原谅。”陈树生一边谦卑的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手套摘了一边将手递给了g36,以祈求得到g36的谅解。 “嗯,原谅指挥官了。”g36微微一笑握住了陈树生的手但也就是这时…… “咳咳!”当了半天的电灯泡的ro635咳了两声。 “哎呀,抱歉一不小心就入戏了。”陈树生连忙一脸尴尬的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无人机视角…… ump9:好厉害,不愧是女仆长大人。竟然将指挥官玩弄在股掌之间。 ump45:如此操作厉害厉害,原来还能这么玩…… hk416:可恶!为什么我没想到这样的操作,同为hk系的我怎么没想到这种操作。 g11:呼~呼~呼~ 进入到大厅内部不少人形都看向了陈树生还向着陈树生打着招呼而陈树生则是一一有礼貌的回应着,因为之前消灭稻草人以及刽子手还有猎手的功绩外加在总部医务室内躺了整整两次所以陈树生的脸在总部还是挺出名了,至少长什么样子大家还都是知道的。 “说起来我还没怎么见过其他同事来着,这就有些难办了等一下开会的时候连名字都叫不上不了解对方其不是很尴尬,别人都说的出我的名字但我却叫不上他们的名字……”陈树生一边跟人打着招呼一边嘀咕道而一旁的g36则是替陈树生解释道。 “这方面指挥官不用担心。”一旁的g36替陈树生消除了这份顾虑并解释道:“各个指挥官相互之间很少见面的,甚至对于各个战区所负责的指挥官名字都可能不知道。总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让各个指挥官相互交流什么的。”g36在一旁补充道但这个消息却让陈树生感到了诧异。 “为什么这样?指挥官彼此之间相互交流认知应该是一件好事才对啊,这样在布置指挥的时候可以更加的高效快捷才对啊。”陈树生不解的问道各个指挥阶层彼此之间不了解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g36面色变得有些尴尬似乎这里面有些难言之隐。 “如果是因为有些难言之隐或者之前总部给你下达过什么命令协议的话就不用说了。”陈树生示意g36不用一定说出来,毕竟g36之前都说在格里芬总部工作的,如果真的知道些什么那么总部肯定和g36签写过什么协议的,比如不损害公司形象之类的……陈树生表示理解,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到不在乎形象。 “不是的指挥官,我对于指挥官不会有任何的秘密可言。而我刚才之所以犹豫是因为这件事的起因比较复杂。”g36连忙解释道她不想让陈树生误会自己对他有所隐瞒。 “没关系的g36,每个人都有秘密的,你的秘密之类的我不会过问的。不过你所说的那个复杂的原因是什么?”陈树生自然不会在乎这个,自己都做不到将自己的秘密全盘托付给g36,又怎么会强求g36对自己坦诚相见呢,他的原则可是等价交换啊。 “其实各个指挥官相互之间不怎么熟悉完全是总部的刻意安排,总部对此的解释是因为为了避免各个指挥官之间相互太过熟悉,而与铁血作战风险太高太过危险,为了防止指挥官的牺牲而导致其它指挥官被悲伤情绪所影响到从而影响到指挥官,所做出的决策。”g36缓缓说出了表面意思但陈树生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为了所谓的公司形象而解释的官话,真正的原因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的。 “这表面意思,那实际原因呢?”陈树生问道而g36对此也完全没有打算进行隐瞒痛快的回答道。 “实际原因比较复杂,但简单的来说就是在以前各个指挥官之间为了争抢功劳而给对方使绊子的行为经常有甚至还有为此故意报复的,有很多。因为各个指挥官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竞争关系,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总部也就不让各个指挥官相互之间联系了。”g36缓缓解释着而听着g36这么一说陈树生可就是完全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明白了。 “也就说往简单里说各个指挥官往往都会因为功劳问题而争的头破血流,属于见面就打的一种状态吧。”陈树生已经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了。 “嗯,指挥官说的没错而且有些指挥官因为出身不同以及目的不同所以一旦放在一起的话极为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圈子,如果某些圈子相互敌对的话……”g36在一旁补充道而陈树生对此却是不以为意,人只要聚在一起就会产生圈子这个他知道,不同的圈子可能有矛盾这个也是必然的这个陈树生也能理解,所以他对此不会有任何的评价。 “要是能把这种对方内斗的脑子用在对方铁血上面何愁担心铁血的威胁……不过按照你们这么说的话,一些老牌的指挥官对于总部员工的存在感反而还不如刚刚入职的新人?”陈树生笑了笑之后便对不在做过多的评价但g36却在这个时候说出了些不一样的话。 “确实如指挥官所说的那样,总部的大家都不太认识在战区工作多年的指挥官……”g36说的确实是实话,毕竟不是谁都像她一样一丝不苟的。 “不过我倒是认为如果真的组成了圈子的话,指挥官反而是唯一被孤立的那一位吧。”g36缓缓说道而这个勾起了陈树生的注意力,什么时候你g36也挖苦自己的指挥官了。 “什么时候g36你也会说这种话了?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吗?真是让人痛心啊……”陈树生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说道而g36对此却是会心一笑。 “因为指挥官太过优秀了,他们根本无法与指挥官相提并论啊。”g36一脸温柔的笑道。 “你,这……”陈树生哑口无言了,g36这一击直接将他击沉了,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最严肃的g36也能够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杀伤力惊人且没有防备直接把陈树生给干沉了。 “不过指挥官不用担心,即使指挥官被所有人孤立,我都会陪着指挥官的。”g36继续说道一系列的攻击让陈树生直呼受不了啊。 “可,可以了。虽然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但同样也让人受不了啊。”陈树生立刻举旗投降,真是耻辱啊,人生第一次的投降竟然是败给了g36。 “是吗?我还以为指挥官会不高兴呢?毕竟没人被人说自己是被人群抛弃孤立的那一个。” “我不在乎这些的而且用我的话来反驳,那就是明明是我将你们远远甩在了身后,是你们追不上我。”陈树生的回答永远超乎预料,但今天g36的状态超完美的。 “怎么听起来更像是指挥官的自我安慰,不过没关系的。指挥官的回答永远都是那么的有趣又吸引人。” “g36你……算了。”陈树生无奈不过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计较这些了,他还有些其它需要了解的信息。 “g36,你之前在总部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能否跟我说一下总部的具体情况吗?我发现自己对于总部内部好像不是这么的了解。”陈树生虚心求教道 “没问题的指挥官。” ro635:我就是个小透明……这两章节都没我啥事…… 候客大厅…… “g36,你先去附近看看吧,我独自在这里了解一下情况,了解一下他们。ro635你也是。”候客大厅外陈树生看着大厅里的一众的指挥官们心中已然有了主意,既然相互之间互不认识的话那么自己应该可以趁机融入进去和不少人成为朋友了解到有用的消息。 “明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又说道:“指挥官还需要我去挑选人形吗?” “挑选人形?”陈树生不解的问而ro635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树生。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是怎么领导m4她们的?”ro635看着陈树生一脸不可思议道而g36同样如此,这就搞的陈树生感的很尴尬了。 陈树生:我是一个废物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指挥官不知道吗?今天也是总部派发人形的日子,每个月都是这个日子派发的,从iop订购的人形都会在今天统一发放,由各个指挥官分批挑选。”g36补充道而陈树生对此却是一脸懵啊,这个赫丽安没有跟他说过啊。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为都是各个指挥官跟总部申请之类的然后总部审批下来的。”这倒是陈树生没有了解过的,主要是也没人跟他说,毕竟他手上又不缺人但缺乏的是可以随意使用的重火力啊。 “那么需要我带指挥官去了解一下吗?”g36问。 “不用了,我现在手上又不缺人。人不再多,管用就行。”陈树生摆了摆手表示不用,毕竟他不缺少人手,现在早就过了用数量去堆死敌人的时候了,别看自己手上只有近三十人充其量也就相当于一个连,但展开来打就能发挥出一个营的持续火力以及作用,将众人分割成各个小组发挥各自的作用,重复发挥其各自擅长的优势才是作战指挥时的关键,谁能打破现有牌桌上的规则不按照规则行动才是最关键的,所以陈树生对人员要求基本不高,毕竟他的打法基本都是先让敌人丧失反抗能力在想办法上去割草。 你有枪,我也有枪双方都能威胁到对方,那么我就想办法让你没法把枪用出来就好了,比如破坏你的瞄具或者是让你无法开火,总之就是想尽办法让你不舒服,到时候全身的本事都使不出来而我方能够做到自由发挥,你怎么打,答案自然是没得打。 “嗯,我也这么认为。”g36微微点头之后便转身立刻的,作为女仆长g36在总部一直都很有威望的,而在跟了陈树生之后g36在总部人形当中的威望不减反增,这才刚一离开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问这问哪的。 “还真是受欢迎啊……”陈树生看着g36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感叹到,自己是享受不了此等的殊荣了,自己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样,像一颗树一样的人生。就在那里默默的见证着,看着然后随着时代的变化被移走,重新生长。 “你这话是在嫌弃我吗?我可是五星啊。”ro635拍了拍自己的防弹胸甲以示自己那不可被忽略的分量。 “是是,你很厉害,正是因为有了你,我才不需要其他的了……你真的很重~哦~”陈树生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立刻离开了。 咔~陈树生推开大门,去面见自己这些新的同事,树偶尔也会遇到其它的叶子啊。 第113章 布拉梅德女士 有时候无聊无事可做的时候人往往就会陷入在一种名为思考状态,当然大部分人只是用来放空脑袋来消磨时光罢了,但随着时间的推进往往连这种浪费时间的余烬都不会有力,思考会渐渐的从日常安排当中被剔除,以前常说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思考去放下内心放松身体,才能思考,可是……真的能松下来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明明每个被赋予的时间相同,但有的人能够持续思考但有的人能够仰望苍天思考人生的哲理,比如人为什么为人,又如何定义为人。但有的人却只能低头看着脚下思考下一顿吃的是什么,哪怕下一顿不会因为脑海中的想法而有任何的改变,毕竟想法变成现实依靠的不是脑袋而是双手,而只能思考这个的人多半已经腾不出双手了,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沉重的负担所牵扯住了,这样的情况下还如何思考,还去幻想未来的美好生活? 可能被无数重量牵扯的先活下来再说吧…… 而陈树生此刻的状态介于两者之间……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指挥官陈树生缓缓思考着下一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首先卡特派人来突袭这是很可能的,对方又不是傻子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一锅端了简直说不过去啊。 “这个我要了……”不远处那些指挥官正在挑选合适的人形就像是挑选商品一样,这让陈树生感到了些许的不适,虽然他明白这些人形被制造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战斗而无论是人形还是那些大众都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这种处处为人形着想的才是真正的异类,但老实的说陈树生做不到,他做不到把那些跟自己并肩作战的人形当作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 “明明都把她们当作工具……干嘛还要赋予人的外观。”陈树生没有继续在这个所谓的道德伦理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他的脑袋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所以干脆不想不看那些了。 而就在这时有一位朋友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陈树生扭头一看是一位看上去很和善的大叔。 “你也是挑不到合适的人形在这里发愁的吗,看你一脸悲伤的表情。对了我叫瓦列里很高兴认识你。”瓦列里伸出手跟着陈树生打着招呼,脸上的表情很是友好,看上去像是一个老好人。 “也很高兴认识你。”礼尚往来陈树生也客气的跟着这位名为瓦列里的指挥官打着招呼但此刻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名字与身份所以只能想办法转移话题。 “前辈刚才说的是,也?莫非……”陈树生客气的说道同时语气称呼上将对方抬高了那么一些,一般来说这都会给对方一种满足感和优越感,这样一来陈树生接下来不管问什么都会方便很多很多。 “前辈?你是新来的啊,怪不得没有抢到。”瓦列里上下打量着陈树生,不过因为陈树生刚才的称呼和态度他对陈树生到很是满意。 “不错,看上去很有精神。至少比大部分新来的看的都要顺眼的多。”瓦列里上下打量着陈树生其目光最后锁定在了陈树生腰间的军刀上面。 “你这把是?”瓦列里指了指陈树生的腰间而陈树生对此早有准备。 “只是一件工艺品而已,我上岗之前一直都有人跟我说格里芬的指挥官应该注意自身形象于是就花了些钱搞了这么一把当然也有点个人爱好的因素在里面而已。”陈树生解释着毕竟摆谱嘛,谁不会嘛。而且都是男人谁能没点变态的个人小爱好呢。 “这样啊,品味很不错啊。”果然陈树生的说法离开赢得了瓦列里的好感,此刻看陈树生真的是越看越上眼啊。 “对了,不知道您刚才所说的挑选……是怎么回事啊?我也是第一次来没什么人告诉我,什么都不懂而且咱们今天不是通知全体指挥官参加什么会议吗?能麻烦一下您帮忙解释解释嘛?”陈树生‘虚心’求教着而面前的瓦列里立刻拿出了一副前辈该有的态度来。 “哎呀,我们的人事部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瓦列里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抓住陈树生的手就近做了下来,“这么好的一个苗子人事部门竟然不看重真是的。算了就让我来帮忙解释一下吧。” “谢谢了。” “这个挑选人形这件事他们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对吧。”瓦列里问道但陈树生对此却是摇了摇头。 “这个并没有,我收到的消息仅仅是今天要过来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会议的内容并没有人跟我提及过而且今天挑选人形的事情还是别人告诉我的,我也刚刚才进来。不过前辈好像来的比我还晚一些而且我看您的副官也不在身边是因为这个的原因吗?”陈树生巧妙着牵引着瓦列里的注意力用一个又一个的套慢慢敲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有时候得到有用的信息不需要非要去自己问有时候让对方主动说出来是个更好的选择,特别是用来反制的时候…… 瓦列里露出了惋惜的表情同时看向陈树生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的同情,这孩子莫不是得罪谁?真是目光短浅这孩子是个人才应该培养才对,谁这么鼠目寸光没有格局的。 赫丽安:阿嚏!阿嚏!!! “唉,这人事部门真是怎么搞得啊?”瓦列里倒是没有直接回答陈树生的问题而且先说出了自己迟到的原因,好似在有意避开陈树生的问题。 “是这样啊……”陈树生稍微看了一眼随后又问道:“不知道前辈对在场的各位前辈们熟悉吗?我这新来的万一犯了什么错误饭碗丢了可就不好了。”陈树生虚心求教着而瓦列里倒是很乐意赐教。 “哎呀这方面我就不怎么擅长了毕竟大家一年也不见得能见几回面的你说是不而且再说了面前这些可不都是前辈。”瓦列里指了指大厅前方的那些指挥官。 “哦?难不成今年新来的很多?”陈树生好奇的问道而瓦利里也很乐意和陈树生继续这方面的话题。 “多,确实多了不少啊,至少大部分都是我没见过的,不瞒你说我在这里当了好几年了,不说全认识起码有个面熟,但这些我是真的没有怎么见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考核标准降低了不过也有可能啊,听说最近的事情了吗?”瓦列里突然问道。 “您是说……”陈树生故作深沉的问道。 “当然是卡特将军带着叶戈尔叛逃的事情了,而且边境那边最近也不太平啊。这技术人才很有可能都会被抽调走,而且我估计今天这会议也是因为这个的……”瓦列里趴在陈树生身边小声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故作惊讶的感叹道。 “原来如此啊……但想不明白这个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陈树生明知故问此刻看面前的瓦列里的眼神也变了不少,这个人知道的似乎有点多了而更加让陈树生在意的是,这个人与自己一样跟在场的一众指挥官有些一样的不同点,身边没有其它人形相陪而且对方好像在故意回避这个问题。 “好慢啊……”陈树生突然感叹道而这一句让瓦列里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什么?”瓦列里问道。 “我说好慢啊。”陈树生又说了一遍同时将目光偏移看向了大厅前端的一众指挥官的身上,“我说他们怎么这么久还没挑选完,真的是没有效率。”陈树生缓缓说道随后又看向了瓦列里,“话说人形的办事的效率不都是以高效着称的吗?前辈的副官还没有处理完事情吗?你看看我们在这里多扎眼啊,孤苦伶仃没有副官跟随着,挺没面子的。”陈树生缓缓说道而瓦列里先是一顿随后笑道。 “给她一些时间有什么问题,而且这带着自己的副官其实都只是为了炫耀而已,你看看这一个一个的,都把自己最优秀的人形星阶最高的人形带了出来,来撑场面华而不实的没什么用的。”瓦列里似乎很对这种撑面子的行为很不屑。 “听前辈这么一说,前辈似乎比较注重实用啊。那么不知道前辈的人形都是几星的,在格里芬工作这么多年,莫否不会是传说中的五星吧。” “哎哎,哪有……”瓦列里连忙摆手否认,“这么多年也就只是一个四星而已。” “哦~那么不知道可不可——”就在陈树生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一个妩媚的声音打断了陈树生。 “不知道两位在这里聊什么呢?可以带上我一个吗?”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其声音好似能勾人心魄缭绕着世俗的七情六欲,就像伊甸园当中那颗熟透的禁果,充满了诱惑,好似在抓挠人的心头一样让人浮躁。 “……”陈树生转头看去之间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位人形。其步态很是轻盈而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不少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没别的谁让她那么的妩媚好似天生就能勾起人的无限遐想,看着她就好似看着美人在隔着薄薄荧纱起舞一般,优秀的曲线顺着光打在薄薄的纱上之时才能引发人们的无限遐想,而面前的这位女人就是这样一位能够引起人无限遐想的薄纱舞者。 “请问您是?”陈树生自然是礼貌的问道。 “啊~真是失礼了,如果可以的话称呼我为布拉梅德便好。这位是缇,我的助手。”自称为布拉梅德的女士向着陈树生和瓦列里深深的鞠了一躬,其深深的防弹装甲缝隙真的挺吸睛的,但陈树生的杀手本能却再一次发动而且还是全功率的发动了,因为她注意到了些许不一样的东西,这个布拉梅德女士的步态好像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 “请问有何指教?布拉梅德前辈。”陈树生缓缓问道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坐直了像极了故意在漂亮女士面前显摆的人。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前辈。”布拉梅德掩嘴一笑,其动作充满妩媚的表情真的让无数人沉醉但这个动作却只能更加激发陈树生的杀手本能。 没见过,不认识,她是谁?这么漂亮找我干啥?好奇?不是……我是穷鬼,没钱。 “我也只是一位前不久才入职的新人指挥官而已,算不上前辈。刚才听到两位前辈在这里闲聊便有些好奇,不知道我能加入进来吗?”布拉梅德客气的问道随后又顺势的坐在了陈树生的身边。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前~辈~”布拉梅德声音悠长的脸上那洋溢妩媚的笑容恐怕大部分没啥定力的男人都没法拒绝吧。 “当然可以,你要坐的不舒服这里还有些更结实更柔软的肉垫。”陈树生微微一笑但话语之间却显得有些粗俗了,但无论是已经被迷倒的瓦利里还是布拉梅德对此都没有说什么。 “嘿嘿~前辈好坏的。”布拉梅德调笑道但并未对陈树生的粗鄙之语有什么不悦反而顺势朝着陈树生靠近了几分充分的将身体的曲线暴露了出来。 “不知道前辈刚才在聊些什么呢?我很好奇的……”布拉梅德轻声问道而陈树生却是突然一退。 “我也不算是前辈,几个月前我也才刚刚入职,连总部都不熟悉何谈前辈。”陈树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算是一个前辈并与布拉梅德拉开了距离,但所谓你退我进,布拉梅德好像没打算就这么放弃。 “唉?是吗?明明看前辈的气质这么的好,刚才从前辈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前辈的了。”布拉梅德又近了一步,但陈树生依旧保持了距离还把头侧了过去连看布拉梅德都不曾看一眼了。 “气质这方面谈不上,主要是你真的从一开始就在注意我吗?”陈树生突然猛的一回头布拉梅德直接撞在了陈树生的怀里。 “呵呵~当然,前辈的气质真的很棒的,低头思考的样子也很帅气的。就是不知道刚才前辈在思考着什么呢?可以说说吗?”布拉梅德继续微笑着而这句话在陈树生的耳朵里面打转让人回味无穷。 “哦~”陈树生故作惊讶的看着布拉梅德,“原来布拉梅德女士观察的如此细致啊……”陈树生故作思考到然后将问抛给了在一旁当电灯的瓦列里先生。 “我们刚才在讨论关于人形的问题,不如让瓦列里前辈来回答吧。”陈树生将问题抛给瓦列里的同时又退了一步但这次布拉梅德没有再继续追击而是默默的保持住身形,但脸上依旧洋溢着微笑双方都在这一时刻保持住了距离,追逐猎物的时候需要去刻意保持一段的距离,这个道理可是所有猎人都懂得的道理。 “啊这个啊……”听陈树生这么一说瓦列里才从失神的状态中回了过来,看起来好像已经被布拉梅德的美貌给迷的神魂颠倒了结巴的说道。 “啊这个对,对于人形的看法……”瓦列里稍微思考了一下后说道还是将问题又丢给了陈树生,“我们这些混到现在的对于人形的看法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现在这个阶段我更想看看新人的看法毕竟这对于以后的工作开展有着很重要的影响。”瓦列里不着痕迹的将问题又重新丢给了布拉梅德和陈树生,这让陈树生稍微顿了一下但马上就调整了过来。 “呵呵~那不如布拉梅德你先来说说吧,现在正好有老前辈在这里机会难道啊。”陈树生没有直接接过这个话棒而是转给了布拉梅德,他需要一个过渡的顺便确认一些事情,一些关乎在场所有人性命的事情…… “我嘛……”布拉梅德稍微思考一下说道:“关于人形我跟在场大部分的前辈应该都差不多,但应该都是履行各自的职责而已,就像我的副手一样,其责任也仅限于完成任务而已对于其它的并不会过问。”布拉梅德指了指身后名为缇的自律人形,“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大部分人的认知不是吗?我看前辈好像有些不同的看法……那不如我们换个话题吧,前辈对于人是怎么看的?尤其是人形和人的差异。”布拉梅德的目光锁定在了陈树生的身上而且不止就刚才一直默默无闻的名为缇的少女其目光都不着声色的转移到了陈树生的身上。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人形和人的差异……布拉梅德你是想问我对于人怎么定义的吗?这个问题太过富有哲理了,就我这水平恐怕回答不出这么复杂的问题。我仅仅只能回答你我是怎么看待她们的。”陈树生委婉的说道而这好像勾起了布拉梅德的兴趣。 “哦?不知道指挥官怎么对待自己的人形的?”布拉梅德问。 “很简单,我们彼此信任彼此将自身托付给对方,就这么的简单。”陈树生并未在里面添加些复杂的他要观察布拉梅德的反应之后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 “这样啊……听指挥官这么说,好像没把她们当作工具而是当做自己的朋友当做一个人来对待了啊。”布拉梅德感叹道而陈树生却对此不屑一顾。 “那你看我像人吗?”陈树生反问道而这一问着实可是把布拉梅德给问住了。 “前辈真会开玩笑,前辈自然是——”布拉梅德刚刚想要肯定但就被陈树生给否认了。 “凭什么?凭借我这张脸?那她们可比我好看的多。”陈树生指了指自己然后但脑袋却是一歪好像在聆听着什么又好像是在让布拉梅德看清楚自己的脸,或许两者都有吧。 “这个……”布拉梅德思考了一下后说道:“当然是凭借内在了。” “内在?你了解我的内在吗?”陈树生继续追问道。 “不了解,但前辈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很有意思……”布拉梅德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完全变了她在思考着什么。 “是否有意思是需要了解过后才知道的……你要来了解一下吗?”陈树生含情脉脉的看着布拉梅德同时伸出了自己的手表达了自己的邀请,而后者先是恍然大悟然后微笑道。 “如果……”布拉梅德的脸上重新出现了妩媚的表情也优雅的将自己的手缓缓放在了陈树生的手上,即使是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一股的柔软,若是稍微用力一握住的话一定能感受到隐藏在这柔软外表之下的媚骨吧,但通常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多了解指挥官一些。”布拉梅德缓缓说道。 “呵呵~当然——”陈树生话还没说完一只就重重的搭在了陈树生的肩头上。 “想不到指挥官重伤初愈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别人调情啊,还真有指挥官你的,恢复的不错啊这么快就有精力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陈树生背后传来这个声音真的是太熟悉了陈树生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你来了安洁。”陈树生回头只见安洁正一脸核善的看着自己而ak-12她们以及g36也都跟在身后,就是唯独不见ro635。 “好久不见,我可担心死你们了。”陈树生直接无缝衔接热情的跟在ak-12她们打着招呼。 “指挥官恢复的真不错啊,中了枪起来就能去勾搭漂亮姑娘,怎么?精力这么丰盛还是说指挥官很喜新厌旧。”ak-12倒是一如既嘴上永远都在想办法损陈树生,而陈树生则是在点了点头确认了这是真的ak-12。 “指挥官,你身体无恙实在是值得高兴的事情。”ak-15依旧是保持着自己的三无属性,至于an-94又在一旁当自己的自闭儿童了只不过现在陈树生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因为rpk-16已经扑上来了。 “指挥官好久不见,想我了没?” “想想想,先松开我再说。” rpk-16只能不情愿的从陈树生身边起来,随后陈树生又在众人的注视下,隆重介绍了一下布拉梅德和瓦列里。 “这一位是瓦列里,我新认识的前辈,是位很不错的前辈。这一位是布拉梅德我新认识的朋友,要多多注意哦。”陈树生微笑的介绍着而众人只在乎了后半句,除了g36之外大家集体都用一个眼神看着陈树生,其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你又在调戏人家小姑娘。” 陈树生:我的心好累啊……有时候真的不是我不努力,真是我带不动啊…… 第114章 内鬼 在收获了众人一致的白眼之后陈树生只能表示最大的心累与无奈,但纵使心态爆炸但陈树生也只能苦哈哈的接着保持自己脸上的微笑,没办法心态要放平稳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着急,一着急就容易出现不可控的事情一出现不可控的事情,这人就越容易慌乱…… “你们好,我是最近才入职的新人,很高兴见到你们。刚才与前辈聊的很愉快。”布拉梅德笑着打着招呼,而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安洁也只能客气的跟在布拉梅德热情的打着招呼,但是听着布拉梅德的自我介绍g36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但陈树生却在布拉梅德的背后给g36打着脸色示意g36不要出声。 “……”g36立刻反应了过来没有在近一步的行动而是默默的退居到幕后不在有任何的动作。 “前辈?”听着布拉梅德的自我介绍安洁先是一愣随后侧身看了看后方的陈树生随即对着布拉梅德笑道:“他可不算是一个前辈,他入职时间说不定连你早都没有,但还请小心一些这家伙,坏的很。”安洁面色不善的瞪着陈树生而陈树除了用一脸的委屈与无奈来回应也无法做出其它的表情了。 “是吗?”布拉梅德先是半遮掩着自己的小嘴掩盖自己的惊讶再看向了陈树生之后表情又马上舒缓了下来,将安洁的警告与提醒幻化成了一个玩笑。 “不是的吧,刚才与前辈的聊天我们聊的很愉快的而且前辈看起来很和善是位很不错的人呢~莫非是前辈有什么不满吗?”布拉梅德微笑道其字里行间的意思完全认为安洁是在开玩笑同时略微挑拨并刺探着两者的关系,很不错的招数。 “呵呵……”安洁此刻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渣渣了一样,“指挥官还真是擅长花言巧语的,这么快就又搞上了别人,下一个你要发展哪个呢?”安洁挖苦的问道但没等陈树生反驳布拉梅德先站了出来努力维护着陈树生的形象。 “还请不要这么说,前辈刚才的话可都是真心实意的,我能感觉得到前辈的话全都是真的,里面表达的意思全部都是真实的。”布拉梅德努力维护着陈树生的形象,这真的让陈树生挺感动的。 陈树生:呜呜呜~并肩作战的同志处处打击我的形象,而这个时候站出来保护我的竟然是一个我刚刚认识的朋友,呜呜呜~我太难了~ “唉……又一个被骗了的……”安洁看向布拉梅德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算了,指挥官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跟我无关,但现在我还有事情找他还请麻烦让一下。”安洁不想继续跟布拉梅德浪费时间了而是看向了其躲在幕后的陈树生。 “赶紧过来吧,还想在那里杵多久啊?指挥官。”安洁面色不善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对此的反应也很快。 “好的马上来。”陈树生只能苦哈哈的笑了笑然后带着面带微笑的跟着布拉梅德做着最后的告别,“希望等一下开会的时候也能看见你,再见啦。” “嗯,前辈再见。”布拉梅德同样微微躬身又是吸引了一大波的眼球。 “瓦列里先生,再见。”陈树生也同样不失礼仪的向着瓦列里这位前辈告别。 “啊,嗯……再见。”当了半天电灯泡的瓦列里重要说的上话了。 随后陈树生就跟着安洁离开了,而瓦列里在陈树生离开之后便没有在这里继续停留而且默默的转身去找角落了,而布拉梅德却一直将目光锁定在了陈树生的身上纤细富有美感的手指在薄唇上轻轻点缀着,无一不在刺激着人的欲望。 “嗯……有点意思……”布拉梅德留下一句感叹之后便转身离开了,但相对于这边的平静陈树生这边可就不是如此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一场风暴正在酝酿当中,但被动出击永远都不是陈树生的风格,越是如此陈树生越是会选择主动的打法。 “安洁你这浑身这儿身的西服很不错嘛,挺修身的。”果然还是熟悉的打法陈树生一开口就是老黄腔了。 “我真是服了你了……”安洁满脸无语的看着陈树生,老实说大家一起经历了生死之战而且陈树生还舍命保护了大家,按照常规剧本来说怎么说也是双方趁机沟通一下感情彼此之间相互梳理一下而且讲真的安洁是真的挺担心陈树生的情况的……但为什么? 安洁瞪了一眼陈树生而后者则是贱兮兮的赔笑之后然后就与ak-12她们交换意见了。 “唉……”安洁对此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她不明白为什么没到这种时候这个不要脸的玩意总能将场面变成这个鬼模样搞的所有人都想要在这家伙脸上来一拳头的,但又没法真的下手,但…… “哦~指挥官莫非喜欢我现在穿的ol装,那我天天穿给指挥官看好吗?”rpk-16微微抬起了自己的腿,在包臀裙下绝对领域若隐若现。 “不了,那样太过刺激了。养眼的话……偶尔就好”陈树生连忙摆手拒绝但这样的行为却引起了一旁ak-12的嫌弃。 “啧啧,原来指挥官喜欢这样的啊,还好我今天选择的是长裤……啧啧,真是够变态的。”ak-12讥讽的说道但陈树生怎么可能不反击呢? “哦~虽然这种包臀裙很养眼但ak-12你这身的修长的紧身西裤也很不错的哦,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陈树生色眯眯的说道引得ak-12一阵鄙视。 安洁:…… “果然……还是给他一拳头比较好。”安洁终究还是有些那么的绷不住啊,但也就在安洁即将绷不住的时候陈树生却突然转身看向了安洁并问道。 “对了安洁,我记得海克斯是跟着你们一块走的来着,对她……安全局打算如何?”陈树生问道但安洁一听陈树生问这个脸就更黑了,那黑的就跟欠了她三百万似地。 “怎么?那边才结束这边就又开始了,指挥官还真是强大啊,多线程操作不愧是指挥官能同时照顾到方方面面,厉害厉害,真厉害……”安洁挖苦的说道但陈树生只能表示冤枉自己这一次真的就是随口问一句而已,没别的意思。 但生气归生气,嘲讽归嘲讽。安洁最后还是认真的回答了陈树生的问题。 “关于她的事情就是内部审理所负责的了,至于她的结局如何那就要看高层的决定,那不是我能够参与的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她甚至可以重新与我们组队,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我们谁也没法见到她。”安洁平静的说道而陈树生在听了安洁的话后表示了惋惜。 “怪可惜的,我还挺看好她的……”陈树生惋惜道但这个立刻就遭到了安洁的嫌弃。 “我看你是觉得人家防弹装甲厚重才这么说的吧,果然……啧啧……”安洁表示自己最大程度的鄙视但陈树生下一句直接把她给噎死了。 “安洁你这儿说话怎么扭捏跟个娘们似的。” “……”安洁彻底无语的并且表示真的很想给这个王八羔子的脸上来两拳,但意识到现在的场景以及双方现在的战力差距她还是忍住了。 “话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你叫我来,目的是啥?”最终还由陈树生开口问出了关键的问题,而这一问就让安洁直拍自己的脑门儿。 啪!安洁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儿上,这时才发现自己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 “你不提醒我都快忘记了……”安洁一脸幽怨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微笑回应。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陈树生点头表示提前收下了安洁的感谢并表示安洁不用说了,不然自己会骄傲的。 “我没感谢你这……”安洁终究还是没在这件事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不然的话自己恐怕又要绕进去了。 “呼~” 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下状态然后说道:“我比来的要早些,所以已经和克鲁格还有军方的代表人员见过面了,我们也简单的谈过了,而你猜猜他们谈论的中心是什么?”安洁卖了一个关子随后看向了陈树生。 “嗯……”陈树生低头思考一下之后指了指自己,“我。” “嗯?”这个回答把安洁给整懵了不是惊讶于陈树生的自恋而是因为陈树生答对了,但这就奇怪了怎么猜对的?自己啥都没提啊?怎么猜出来的?蒙?不像啊…… 安洁惊讶的看着陈树生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才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安洁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与其惊讶于陈树生为什么答对了不如搞清楚陈树生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泄密了?不过格里芬好像也没有秘密可言…… “从刚才在会客大厅里就能够看出来的,我在那里看了半天,发现各个指挥官的脸上并未出现那种面对大战的紧张气氛或是恐惧之类的,但我想他们应该还没有目中无人到这种程度所以这样只会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他们收到的通知与我不太一样,对他们来说今天也许就是一次普通的会议而已,甚至大部分人还在哪里争夺刚刚从iop订购过来的人形,也就说他们收到的内容很有可能是‘在领完人形之后大家集体留下开个会’这样之类的等等。”陈树生说出了自己观察的结果。 “嗯……很有道理,但仅仅凭借这个只能推断出你是少数知道今天会议内容的吧,那自己是中心是如何知道的呢?”安洁又问道。 “这就要感谢你和赫丽安了。” “我?”安洁指了指自己,自己并未给陈树生透露任何事情啊。 “首先光是赫丽安亲自联系通知我这件事本事就不太正常,毕竟作为各个战区指挥官的总代理人她不需要这么做,仅仅只需要发个电文就行了,可是她偏偏没有而是亲自与我联系而且还跟我说所有战区的指挥官都会到,这显然不正常毕竟这么多指挥官呢。”陈树生有理有据的分析着。 “所以从这里就已经能大致推断出来这场会议很重要,而且我必须在场,但仅仅这个还没法推断出来我是会议的中心。”陈树生又指了指安洁:“你刚才说你已经见过了军方的代表并稍微谈了一会,但现在又带让出来找我。首先我来的事情并未通知任何人,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而我在大厅里等待的时间也不超过十五分钟也就说我从进入大厅的那一刻起就有人通知了你们,可见你们一直在关注着我。有什么人是能够让一群正在开会的人还在分神去注意的呢?”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安洁。 “那么答案就很简单了,那个人就是你们开会所谈论的中心了。”陈树生缓缓揭开了谜底。 “厉害,观察的这么仔细想的还这么多。”安洁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又问道:“不过我看你好像还有些其它问题没有想出来,是什么?是什么问题能够让我们的陈大侦探都想不明白的。” “嗯……”陈树生沉思了一下后说道:“你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我确实还有一件事是想不明白的。”陈树生倒也没有说谎他确实还有想不明白的。 “毕竟这个会议其本质的最高决定权应该在军方代表的手上,那么如果是以指挥官的身份参与的话,最起码是必须拥有很强的指挥官作战的能力和足够坚定的意志,但这些并不是一个刚刚入职的几个月的新人所能拥有的至少还需要观察观察。” “而军方代表又不可能相信克鲁格或是赫丽安又或者是你的一面之词,毕竟你们又不熟的。但就像我之前说的推测的那般这次的会议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了人选,拥有这个权力的不是克鲁格也不是赫丽安更不是你……想要以一个指挥官的身份,要知道比我资历好的格里芬有不少,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陈树生缓缓讲述着自己的推测此刻众人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走到了,会议室的大门。 “是军方的代表专门把我拉过来的,但这就让我奇怪了,我并不认识军方的人更谈不上熟悉谁,这就让我感到困惑。我并不熟悉军方的人啊,但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一个了。”陈树生停在了会议室的大门前,等待着谜底的揭晓而安洁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陈树生。 “你这份机敏要是全用在正道上该有多好……结果大部分都用在了与那个叫什么布拉德的小姑娘调情了。”安洁讥讽道随后轻轻敲响了会议室的大门。 “我那是收集情报好不好刚才的推测可都是靠谈话之间收集的而且……”陈树生的面色突然一转,“那个布拉梅德可不是什么小姑娘啊……” “是是,按照你的话来说人家是‘大~~’姑娘。”安洁最后给了陈树生一个白眼随后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唉……”陈树生默默叹息之后然后走入到了会议室内。 啪!陈树生刚刚迈进会议室就听见了一个人的掌声循声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无比美丽的金发。 啪~啪~啪~连续三个掌声响起,会议桌中心的人缓缓起身为陈树生鼓掌而克鲁格和赫丽安则是保持不动。 “不愧是陈树生指挥官,仅仅是这么点的消息就已经基本全都猜对了。” “你是?”陈树生看着会议桌面前的女士有些眼熟,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来着但印象不深,应该仅仅是说过一次话之类的那种…… 而就在陈树生疑惑的时候,对方缓缓举起了手向着陈树生行了一个标准绅士礼。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卡捷琳娜?弗雷德里卡?奥古斯特少校,隶属于第八集团军边防陆军。看来这次陈树生听取了我的建议,有好好的看着我。”叶卡捷琳娜缓缓说道同时目光紧紧锁定在了陈树生的身上,而陈树生也终于在此刻想起对方是谁了,是那一次的宴会,但又有些不对……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的话,这个名叫叶卡捷琳娜的女士好像是亚麻色的头发来着。 陈树生的手放顺势放在了腰间的位置,“你那时可比现在低调多了,至少没现在这么的耀眼。” “呵呵~不用这么的紧张,陈指挥官。”叶卡捷琳娜也自然明白陈树生的意思用手捏着自己的发梢说道:“我那时候将头发染的低调了一些,毕竟那次宴会的主角不是我,如果一头金发还身穿礼服的话,就会有些喧宾夺主了。”叶卡捷琳娜用微笑化解了陈树生的警惕。 “是吗……”陈树生想起了在宴会上的场景以及她当时的深v高开叉礼服…… “呵呵~看来我当时挺让指挥官魂牵梦绕的,指挥官到现在都没有忘记我,真是我的荣幸。”叶卡捷琳娜露出了一副甜蜜的微笑看起来是如此耳朵诱人如果说之前布拉梅德给陈树生的感觉是魅惑的话,那么此刻的叶卡捷琳娜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女王。 而在场表情最丰富的莫过于克鲁格,赫丽安以及安洁了,这几人有故事的样子啊。 “呵呵,客套话就不多说了,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我们开始我们的会议吧。”叶卡捷琳娜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拉了回来,但在这个时候陈树生却举起了手打断了众人。 “等一下。”陈树生这个时候叫住了众人。 “有什么事情吗?”叶卡捷琳娜问道而陈树生则是指了指会议厅的大屏幕,上面此刻播放的正是格里芬内部各个的监控而且还有声音,想来刚才叶卡捷琳娜刚才之所以能在陈树生一进门就鼓掌称赞也是因为这个。 “麻烦把关于大厅的画面放大一下,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说。”陈树生指了指监控上的画面。 “……”克鲁格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向了叶卡捷琳娜。 “克鲁格先生,麻烦你们了。”叶卡捷琳娜没有问陈树生原因而是看向了克鲁格。 “可以,但陈树生指挥官你想要说什么?”克鲁格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助手照做随后又看向了陈树生,他想要知道陈树生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陈树生没有直接回答而且把g36拉了过来指着屏幕上的画面问。 “g36,这个家伙你认识吗?”陈树生指的在画面上的某个指挥官问道,而g36对此却是摇了摇头。 “不,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指挥官。”g36在仔细辨认了之后说道。 “那这个呢?”陈树生又指了指其他的。 “也没有。”g36回答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点头并记下了这些人随后转身看向了克鲁格说道。 “把刚才g36没有认出来的人全都抓起来,快!” 第115章 习惯就好 陈树生的话无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万分,他们都知道陈树生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但都全都不敢相信,因为从刚才陈树生和g36的对话里所能透露出的信息含量实在是太大了。 “陈树生指挥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赫丽安最先站出来制止陈树生这看似荒唐的行为因为陈树生的话在她看来没有任何的事实依据。 “指挥官是不是太过多虑了,总部有着最为先进的监控人脸识别系统,每位指挥官进来的时候都会尊重面部识别进行一次面部扫描的,不太可能出现冒充的。”赫丽安说道她对于格里芬总部大楼的防御还是有准备的,而且这里是市中心军方的重武器做不到毫无声息的运进来没有重武器就像攻下格里芬的市中心大楼实在是有些荒唐了。 陈树生没有废话而是将手指指向了屏幕上而陈树生所指的人赫然是之前相谈的瓦列里前辈。 “请问你们谁认识他?”陈树生问道而无论是克鲁格亦或者是赫丽安都不认识,但是当赫丽安进行面部扫描的时候却能够完成识别。 “瓦列里·弗托里亚克·谢苗,s12战区指挥官。”赫丽安看着档案上的内容缓缓说道而且还抬头看陈树生一眼似乎在质疑陈树生发什么疯。 “他入职多长时间了?”陈树生不慌不忙的问道但眼睛却是一直锁定在了监控上。 “入职时间……三年零……”赫丽安念到最后赫丽安也发现了不正常的现象,一位在任三年的指挥官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档案上的内容却是从格里芬内部主机调配出来的,要知道内部主机连外网都不相连的……从外部怎么可能入侵的了,除非…… “入职三年,如果不是你的记忆出了问题的话,那么他就绝对有问题了,g36在跟我之前一直都是在格里芬总部工作的而且有着女仆长的称呼总管内务方面的事情,几乎与所有指挥官都打过照面,g36都没见过的话,那么他肯定是有问题的。” 陈树生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叶卡捷琳娜,“叶卡捷琳娜少校,你是军方代表。如果让军方来入侵格里芬的系统的话并篡改里面的人员档案的话,需要多长的时间?一小时还是两小时?”虽然这么直接问不太严谨但是毕竟是军方的人员对自家电子信息作战的能力肯定起码有最基本的了解,如果连这些问题都不知道的话,那么还打个屁啊干脆投了得了,但叶卡捷琳娜的话却无不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事实上……连半小时都不需要。”叶卡捷琳娜说出了一个让在场人员无不感到恐惧的时间,竟然仅仅只需要半小时!这实在是让人感到恐惧。 “叶卡捷琳娜少校你的估计会不会太夸张了一些……”克鲁格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老实说他对于格里芬的防火墙还是有着一定的自信心的,那可是他花重金找人编写的,就算是真的遭遇了入侵也不可能一点警告都不曾发出,但叶卡捷琳娜接下来的话打碎了这一丝的侥幸。 “我可以以我电子部队少校的身份负责的说我的估计绝对没错。”叶卡捷琳娜说道:“所有电子程序从最基础底层逻辑都会为军方的程序敞开大门,这是所有电子产品从生产到组装都必须遵守的,我们是硬件本事就掌握着所有电子产品的控制权,只要拥有军方提供的变化码和通讯码就能轻易入侵所有联网的设备,所有的本土的防火墙对于军方来说都只不是马奇诺防线可以随意绕开。”叶卡捷琳娜生动形象的比喻着,而这也重要引起了几人的重视但陈树生接下要说的才是最关键的。 “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是军方,如果真的要取其开战就要做好必要的觉悟,用在铁血那一套的方式不能用在铁血的方式上,我们不能用去对方蒙古骑兵的方式去对付坦克装甲群,哪怕他们前进的速度近乎一样。”陈树生大声的警告着让其做好思想上的觉悟,他看的出来克鲁格没有做好与卡特作战的觉悟。 “小瞧敌人就是在蔑视我们的性命,不管之前对付铁血如何我希望我们能够重视起来,不仅仅这些人有可能是军方的卧底而且我还发现——”但就在陈树生想要补充信息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来一阵ump45急促的呼喊。 ump45:【指挥官!市区出现了一些不明飞行器!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型号!而且还有架军方的武装直升机正在向着你们直冲而去!】 “什么?!”陈树生暗叫大事不好这一声音引起了在场人员的注意,而就在格里芬疑惑的时候整个总部大楼响起了警报,一副投影展现在了会议大厅当中。 “是军方的武装直升机!”赫丽安首先认出了投影上面的直升机而叶卡捷琳也是脸色突变,显然她也不知道到这个武装直升机从哪里来的,那么结合一下实际便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立刻展开防御防空防御系统!”克鲁格当即下令展开了整个大厦的防御系统,他还不至于修建大楼的时候连这个都没有注意。 嗡!嗡!嗡!整个大楼瞬间响起了警报,大厦的顶端立刻升起了防空警报雷达以及中程地对空导弹。 “叶卡捷琳娜少校,你确认军方没有任何一架武装直升机在附近执行任务对吧。”克鲁格最后一遍问向了叶卡捷琳娜,而叶卡捷琳娜在与上司沟通之后给了克鲁格肯定的答复。 “没有任何一架军方的直升机在附近执行任务那架直升机是卡特的!” 伴随着叶卡捷琳娜给予的肯定答复,克鲁格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发射按钮。 噗——!!!随着导弹燃料的激发,导弹立刻拖着长长的尾焰直冲着入侵的直升机而去,所有都紧紧盯着监视器上传来的画面,因为从那架直升机上携带的火箭弹以及导弹来看足以炸毁半个大楼了。 噗!!!而此刻的导弹也即将命中直升机,所有人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此刻的直升机舱内也响起了警报声而驾驶员则是不慌不忙的架设着操纵杆猛推,将整个直升机一头扎入在了城市大楼之内同时抛射了大量的诱饵弹以此来躲避雷达的锁定。 轰!!!通常来说失去了目标的导弹在完全追踪不到目标之后只能选择了自毁将自身剩余的燃料引爆将战斗部完全炸毁从而使导弹失去杀伤力避免误伤,但是判定是否失去了目标需要时间而这短暂的窗口期此刻在密集的钢筋丛林中所产生的后果就是,一个大楼被直接命中爆炸的冲击波直接将整个大楼的窗户全部震碎,而直升机则是趁机彻底摆脱了雷达的搜索消失在了这钢筋丛林当中。 “天哪……”赫丽安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了,这一发导弹下去会有多少的无辜人员而死,她不敢想象在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但只有陈树生保持住了最基本的逻辑思考。 “该死,竟然用无辜的民众来躲避,军队怎么出现了这种人!!!”相比于陈树生的冷静和其余人的震惊,叶卡捷琳娜少校的情绪此刻只能用愤怒来形容,因为她万万不相信军队里的飞行员竟然用无辜群众来挡刀,军队怎么可能让这种人成为飞行员! ump9:【指挥官!直升机在沿着东南方向一侧街道的飞行,他的机炮正在随意开火!现在正在向着你们的东南方向的主街飞行,按照现在的路线来看他会在主街的第三个十字路口现身!】 但这个时候无论是愤怒还是震惊亦或是其它激烈的情绪都无法改变现状帮助人做出更好的选择,唯有一直保持最基本的理智的陈树生想到了办法,他虽然极端蔑视这种拿老百姓扛刀的孙子,这种人他遇到一个杀一个的,但是眼下唯有保持冷静才是最基本的,否则的话他就没法听清楚ump9用无人机侦察汇报的情况了。 “立刻将导弹的方向对准东南方向的主街,直升机会在第三个十字路出现!立刻发射!否则我们就要被炸上天了!相信我!我在外有无人机!”陈树生在收到ump9传来的消息之后立刻向克鲁格大喊着同时打开自己的终端将画面投影了出来来证明自己的话。 噗——!!!克鲁格到底是曾经参加过战斗当过士兵的人,陈树生的声音立刻就让他回过了神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克鲁格再次摁下了发射按钮而这一次他直接发射了两颗导弹。 噗!!!又是两枚导弹划破天空裹挟剧烈的咆哮声向着陈树生指定的方向冲去,因为这次是预先发射所以没有雷达制导万一陈树生对于直升机的速度预判错了……要知道过了那个十字路街道的方向就变了,而那里是一排长长的民居…… 但也就是在这时直升机就按照陈树生所预想的那般直接从一侧的街道闪了出来,也就是在其闪出来的那一刻,导弹锁定了直升机,并加速冲向了直升机而这一次他不会有任何的机会了。 轰!!!被正面两方防空导弹击中的直升机不会有任何抢救自己的机会所有功能当场停摆,直升机直直的砸向了街道,而陈树生也是打开了无线电监听,却没有听见任何的求救信号或者其它的呼叫声,想来恐怕是被直接炸毁了。 “为什么仅仅是一架直升机?”陈树生看向了那还在燃烧的机体心里多留了一个心眼,同时立刻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没有重型防空武器的情况下直升机固然可以对地面目标形成碾压的态势,但仅仅只派遣一架直升机会不会太看不起人了。 陈树生从不低估对手,他无论做什么都会做好最坏的打算,他并不会把不合理的事情归结于是敌人的疏忽与傲慢相反他会把这些归咎为敌人故意卖出的破绽,而且有件事让他疑惑。如果说之前的躲避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而充分利用周围的环境的话,那么对于街道上的平民老百姓随意开火是为了什么?这有些说不过去,要知道利用高楼躲避雷达照射和锁定的飞行员一定极为的老练,但为什么会突然对没有任何价值的非目标单位开火,这样做只会白白浪费弹药,而且还会暴露自身所在地,如果不是他的随意开火ump9也没法这么快找到他,但这前后表现的逻辑不符啊,除非…… 而此刻的陈树生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拍桌子大喊。 “敌人的目的是制造混乱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陈树生立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拉了过来。 “立刻给所有人形的指挥权,我来带领她们在正门构筑防线以及处理那些内奸,你们迅速派人保护住电力系统以及通讯系统!敌人会从地面进攻!快!晚了就来不及了!”陈树生没有再继续浪费时间而是一脚踹开了大门同时丢给了安洁一台对讲机。 “g36!跟我来!ak-12你们也是!立刻!这是敌人的佯攻!”留下这句话之后陈树生的身影便完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但陈树生刚才所说的话却深深的钻入了在场人员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而就在所有人还在思考陈树生话里的意思之时,已经有两个身影已经动了起来。 是g36和rpk-16她们没有一丝的犹豫在听到了陈树生的命令之后立刻就行动了起来,而ak-12她们则是在得到了安洁的同意之后才开始了行动,几人纷纷携带的公文包打开将藏在里面的枪拿了出来,三两下便完成了组装。 咔嚓!三人几乎同时完成了上膛动作。 “立刻遵循陈树生的命令,从现在开始他又是你们的指挥官了。”安洁清楚相比于她这个早来十几分钟的人,这个时候只有陈树生清楚的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将指挥权交给陈树生也许那样还能将被动转化为主动。 “明白!”ak-15也不废话立刻端起枪冲了出去而ak-12则是看着安洁说道。 “这么快就又把我们丢给那个变态了,真有你的啊。”ak-12留下这句话之后便立刻冲了出去紧紧跟着ak-15的身后而an-94则是紧随其后。 “唉……真是的,明明跟在他身后才是最安全的。”安洁嘀咕了一句之后便转身看向了克鲁格他们,现在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帮陈树生把指挥权要到手里。 “克鲁格先生请立刻按照刚才陈树生指挥官所吩咐的内容行动。”安洁重新跟克鲁格复述了一遍陈树生刚才所说的话。 “还请相信陈树生指挥官的判断。”安洁催促到而克鲁格在看了看安洁又透过监控看了看早已夺门而出的陈树生便不再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调用管理员身份将陈树生的权限提升为最高级别。 “再明智不过的选择了。”看到克鲁格如此痛快安洁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要知道总部的人马可不是各个战区的指挥官有权随意调动,必须得到总部的批准才可以而眼下克鲁格直接将陈树生的权限提拔到最高级,那就代表着陈树生接下来无论如何指挥总部的人形都必须全力配合,这无疑大大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我们接下来如何行动?你们这里有什么安全屋之类的吗?我虽然已经通知安全局以及警卫队的人来了,但这里还是很危险一轮机炮就有可能要了我们的命。”安洁这个时候只能做些自己能做的了毕竟不是谁都像陈树生那样战斗时那般的猛。 “医务室以及作战中心。”这个时候还是熟悉日常工作的赫丽安最先反应了过来,几乎是脱口而出。 “医务室的墙体是加固过的而且有完备的医疗器械与单独的电力系统和供水系统,那里甚至还有专门的通讯室,而且从设计之初就考虑过类似的问题能够同时容纳五百人在里面活动,同样指挥中心也是一样的,两个房间当初的设计是互为备用。”赫丽安立刻调查了医务室的地图并且已经规划好了路线而这时叶卡捷琳娜也已经跟自己的部队沟通好了。 “军队的战车还有人员还需要十五分钟左右才能到达。”叶卡捷琳娜也调出了最近部队此刻距离市区的距离,十五分钟……这个时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 “那好吧,我们现在立刻组织所有的非战斗人员全部集中在医务室,剩下的我们大可以信任陈树生,现在赶紧行动吧。”安洁这个时候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而叶卡捷琳娜在听了安洁的话之后则是眉头一皱看向了安洁。 “你不把那位指挥官叫上吗?他不是负责指挥官的吗?”叶卡捷琳娜指了指监控室此刻正在玩命狂奔的陈树生,她有些不能理解,组织人手不是通过广播通讯就能完成了吗?跑那么快干啥?前线有人形顶着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啊。 对于叶卡捷琳娜的疑惑安洁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是指了指屏幕上的画面问道。 “你看rpk-16或者ak-15她们追得上吗?”安洁指了指屏幕上的画面嘴角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她是不会笑的,但是一听有人质疑陈树生的实力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啊。 “追……!”叶卡捷琳娜定睛一看之后完全傻眼了,作为军方叶卡捷琳娜在清楚不过人性的战斗力,而屏幕上的ak-15绝对是安全局进行的特制信号,性能绝对比军方的量产型高上不少,但就这速度却远远的都被陈树生甩走后边,要不是现在楼层较高叶卡捷琳娜都不怀疑这个指挥官会不会选择直接从楼上跳下去来提升速度。 “相比于指挥,陈树生指挥官更擅长战斗,你以后会明白的。”安洁拍了拍叶卡捷琳娜的肩膀示意对方不用那么惊讶,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并表示自己是一个过来人。 “走吧。”没有再继续浪费时间,安洁也迅速展开了行动而叶卡捷琳娜在走的时候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监控上的内容。 第116章 格雷女士 与此同时正在玩命狂奔的陈树生也不忘联系外界的ump45,不管什么时候第一时间掌握情报并分析出的一方才能紧握主动权。 “ump9,ump45!附近街道除了直升机可有其余的异常?!”陈树生问道,此刻他是真的痛恨那个傻逼将会议室安排在顶楼的位置上的,想要快速降落只能采取一些极端手段了。 咚!陈树生一脚踹开了消防通道的大门,来到了楼梯旁看了看这个回字型结构的消防通道只能祈求当初修建扶手的人没有贪图这些东西的经费。 ump45:【有一辆行迹不明的白色箱式小型货车正在向着总部附近行驶……等等!!!无人机的扫描结果显示车里面有炸弹!】 “立刻用无人机截停他们!你和416先不要出击!重复不要出击!春田立刻登上楼顶占领狙击位,咖啡馆楼顶的位置可以俯瞰整条街道,416你来掩护春田。”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携带的背包打开,里面除了西格绍尔还有一把hk437,一件战术背心和防弹插板还有一个升降装置一件一捆安全绳。 ump45\\u0026hk416\\u0026春田:【明白】 ump9:【指挥官,我们呢?】 “ump9你立刻和g11占领总部大门前的房屋,哪里可以为你们提供良好的射击角度和界限,如果敌人直接进攻大门背后就会直接暴露,但记住要先隐蔽好自己,我们还不清楚对方会有多少人,又有多少的武装力量如果不行就仅仅负责隐蔽观察,我会带人过去与你们汇合的。”陈树生迅速的穿戴好战术背心并将防弹插板插入在了夹层当中。 ump9:【明白……g11别睡了!有敌人!】 g11:【诶?!敌人?!在哪儿?!】 咔!将折叠好的西格绍尔展开复位调整枪械状态并仔细检查了状态之后陈树生将其一套挂在了胸前随后又看了看楼梯的扶手。 “呼~希望这玩意足够结实。”陈树生从背后的背包里掏出安全索,然后在扶手栏杆下动作迅速的绕了一圈然后扣上并用力的拽了拽在确认足够结实之后陈树生这才放下了心,将背包的绳袋挂在腿上,然后一跃而起翻过了楼梯扶手开始了索降利用升降装置来帮助自己控制好速度。 吱~~~静静的楼道之中除了外界响起的警铃声便只有绳索摩擦的声音了,外界的混乱的声音每一分都在刺激着陈树生的神经,但这个时候必须保持冷静不能慌乱。 “安洁,你们把候客大厅附近的通道还有大门全部关闭,不能让里面的任何人离开,我马上会带着g36还有ak-12去处理,如果有人打算强行离开的话,立刻控制住胆敢反抗的格杀勿论。”陈树生一边索降一边通过无线电与安洁联系。 安洁:【明白,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安排人手去你那边支援,顺便通知ak-12她们前往你的位置,到时候会顺着滑索一块前往你的位置】 “我在……我在靠近正门方向的消防通道的中央。”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安洁:【我没通过监控看到你,楼梯上没有你】 “我不在楼梯上,我在楼梯中间。”陈树生此刻已经下降到了六楼左右的位置,距离地面还是有着一定的距离的。 安洁:【我看到了……还需要什么吗?】 “把正门前的路障全部升起,避免敌人直接开着卡车就直接冲进来,放弃正门外的保安亭,把里面的人都扯出来,敌人如果要进攻的话恐怕会直接用rpg炸,然后通知能战斗的人形在正门大厅里面寻找掩体构筑防线,各个楼道拐角至少安排三名擅长近距离作战的人形,走廊至少安排两个机枪人形守着,放弃总部周围的外墙吧,那些都是没用的东西。”陈树生此刻距离地面只有两层楼的高度了,这个距离为了节省时间陈树生干脆松开手直接跳了下去。 咚!陈树生稳稳的落在了地上,然后直接朝着候客大厅的方向走去,而就在陈树生要打开消防门的时候,上方传来了快速索降的声音应该是ak-12她们,但是着声音听着……有点急? 剧烈的声音让陈树生疑惑的抬起了脑袋,但陈树生才稍微抬起了脑袋整个脑袋就好像被什么给蒙上了一般,瞬间一片漆黑,然后后背与大地亲密的接触瞬间就让陈树生就明白了自己这是被直接一屁股个坐地上了。 “呼~还好赶上了,指挥官呢?刚才还看见在地上的呢?”rpk-16转了转脑袋却没发现陈树生的身影。 “确实是在地上,但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我就进地下了。”陈树生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啊!”rpk-16自然是被吓到了,捂着自己的裙子直接从陈树生身上弹了起来。 “啊~嘶~rpk-16,你搞什么——”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站起了身子,然后一脸无语的看着rpk-16刚想要质问rpk-16搞什么飞机的时候,脑袋上又是一个熟悉的触感然后陈树生就又被撅到了这一次是ak-15。 “15快起来!指挥官在下边。”rpk-16连忙指着ak-15的身下大喊着。 “啊?”一听rpk-16这么一说就连平日里毫无表情变化的ak-15也先是一愣,然后就看见了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陈树生。 “踩我滴脸很苏服似嘛?”陈树生冷冷的瞪着ak-15,虽然被踩着脸但是这气势不能输。 “对,对不起指挥官!是我的失误还请您责罚。”ak-15连忙将脚挪开然后诚恳的向陈树生鞠躬道歉。 “不是,我说你们怎么今天——”这次陈树生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被ak-12和an-94两人联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尤其是ak-12最过分直接坐在了陈树生的胸口上,但好在陈树生够呛还能顶得住。 “哎呀,抱歉抱歉,对不起指挥官没有看到你。”ak-12笑眯眯的跟陈树生道歉之后便和an-94迅速起身完全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陈树生无语同时也好奇安洁不是跟ak-12说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吗?怎么还闹出了这种乌龙。 吱~而就在陈树生打算起来的时候上方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陈树生一听干脆直接躺下了。 陈树生:我躺了,爱咋咋地吧。 但也就是陈树生往地上一躺的时候,最后这一位却是稳稳地降落在了地上,就是陈树生这视角不太好。 “呃……”陈树生虚心的将头稍微一歪然后就看见了g36的脸,要知道g36此刻穿的还是标准的女仆装。 “哇哦~原来指挥官喜欢这样的调调啊,早说嘛,让我们一脸嫌弃的看着指挥官很容易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ak-12在一旁拱火。 而就在陈树生已经做好了被再来一次脸部按摩的时候,g36却是默默转过了身体然后蹲下身子将陈树生扶了起来。 “g36你……”陈树生无言了,他刚才那一秒钟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有战争践踏,有人格修正拳但唯独没有想到,g36会这么温柔的将他给扶起来。 “指挥官还是先考虑候客大厅的事情吧。”g36温柔的替陈树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嗯,都跟我来。”陈树生也不矫情,已经在这个乌龙上浪费的时间够多的了,要是再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大事,那可真是能让人唠一辈子了。 “是。”众人也立刻进入到状态,跟着陈树生展开了行动。 “安洁,候客大厅那边怎么样了?”由于此刻距离正门的接待大厅比较近,陈树生还是先带着队伍去正门看看,候客大厅的那些人全都被关在屋子里面跑不了,可以慢慢料理现在还是先优先排除掉正门可能存在的隐患再说。 安洁:【按照你的要求所有人都被锁在了里面,但是很多的指挥官都在抗议这个行为,甚至想强行离开】 “我处理完正门的事情就过去,叫赫丽安给他们广播,在有反抗闹事的直接抓起来。”陈树生当即下达了命令,现在里面究竟谁是忠谁是奸陈树生不清楚,只能先都关起来再说,等g36过去了在一一辨认,果然遇到这种时候还是找个靠谱的本地人比较靠谱,掌握当地的地形地貌的地图,不如找个整天在山林子里上山采药的老乡靠谱些。 安洁:【明白】 而就在陈树生刚刚说完,陈树生就感觉地面一震然后剧烈的爆炸声传来。 轰!!!即使身处室内陈树生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爆炸的冲击波,这绝对炸弹而且分量绝对不小,基本上能够排除掉是手雷或者榴弹之类的玩意,想要这种级别的为了起码是二十公斤的tnt爆炸才能产生这种效果而陈树生所听到的声音还很沉闷,也就说恐怕更多。 “ump45,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陈树生疑惑,那辆汽车不应该已经被无人机摧毁了吗?怎么还会爆炸?而此刻陈树生已经带着人来到了正门大厅,此刻大门全部都关上了路障也都已经升了起来,保安亭的人也都全都撤离到了大厅之内,跟众多自律人形一起的还有不少受到惊讶的人,看打扮好像都是来办理业务的人。 ump45:【指挥官,这次是突然袭击,一辆停在路旁的货车毫无预兆的爆炸了,有不少的行人和车子正在逃窜马上就会经过总部正门……等等,周围的行人他们好像……都在往总部跑去?】 “什么?!”陈树生疑惑,但是马上他就想通了,格里芬是安全承包商从路牌的广告上的宣传标语就是保卫市民安全的,而且这里还是富人区,格里芬的名头比警察都好使。 “艹……”还没等陈树生反应过来,就有一只手拍在了大厅的玻璃上,是逃难的行人,随后便有更多的行人冲上来,都在拼命的拍打着大厅的大门。他们的穿着打扮各样每个的相貌年龄都各不相同,但是此刻的脸上的表情却都是一个样子的。 恐惧,害怕求生的欲望驱使着他们全力拍打着大门,他们知道这个里面是安全的,只要进入到屋内就是安全的。 “大门的控制室在哪里?!谁是负责人?”陈树生在冷静的观察了一下之后大声的问道。 “我……”一位自律人形举起了手,“我是前台的负责人,这边能控制住大门。” “我是s09战区的陈树生指挥官,现在拥有总部所有人形的指挥权。”陈树生拿出了自己的工牌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好,好的,请问指挥官要求我怎么做?”面前的自律人形的声音有些颤抖,也是毕竟所有人都趴在了玻璃上,全都一脸惊恐的看上去确实挺瘆人的。但不能放陈树生不能放他们进来。 “没有我的——”陈树生这边刚想给面前的人形下达不准开门的命令,无线电就传来了ump45的声音。 ump45:【指挥官,总部大门面前的道路两个方向以及总部大门正对着的街道都驶过来了重型卡车和货车还有垃圾车,而且门窗都进行了加固,无人机上挂载的枪打不穿,而且所有的车辆全都严重超载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不好说,无人机上扫描仪一扫描就失灵了】 “艹,麻烦大了……”陈树生暗叫不好,这是要将路完全堵死啊。这种超重的重型卡车往街道上一横便可以封锁整条街,如果对方做的再绝那么一些直接把车轴炸断那就连牵引车都拽不动了,而且还是严重超载的…… 光是严重超载这四个字就已经能够在陈树生的脑袋里面组合成不下十种恐怖的结果了,内置的干扰器,自动炮塔,运兵车,重机枪,榴弹发射器……等等之类的,而陈树生此刻却只能对着面前的前台负责人问道。 “大门的玻璃是防弹的吗?”陈树生的问道。 “是,是的。”负责人颤抖的说道。 “真好……他马上就要碎掉了。”陈树生感叹了一句但这可不代表着他就会这么乖乖束手就擒。 “ump45,咖啡馆内有总部的人形吗?如果有拦住她们,将自己藏匿好,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暴露自己,你们会是重要的后备力量。”陈树生立刻捏住无线电大声警告道,在他的眼里这些货车可全都是一个个移动的碉堡,能从里面搬出来什么重武器陈树生也没底。 ump45:【明白】 “所有人!立刻离开正门大厅!离开正门方向所有外界的射界范围,退入到建筑内部,不准露头。”陈树生大喊道这句话不仅是对大厅里的人说的也是对着总部内所有人说的,敌人虽然有重武器但是看这架势也只能摆在正门门口了。 轰!!!还没等陈树生的话音完全落下,就只听见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大门的保安亭便被rpg炸了个粉碎随后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而陈树生刚想看看前台的监控确认外界情况,却发现刚才的枪声完全就是针对监控的,所有的监控都被打掉了。 砰!砰!砰!随后又是一阵密集的射击大门外的行人全都四散逃逸了,而陈树生则是抓紧时间联系上了ump45。 “ump45,我这边的监控坏了外边是什么情况……”陈树生捏住无线电小声的问道。 ump45:【指挥官我们这边——rpg!!!】 轰!!!没等陈树生反应过来,又是两发rpg轰了过来,大门的防弹玻璃可挡不住热金属流,被直接轰开随后而来的就是一阵重机枪扫射。 “咳咳!撤离!撤离!!!”大门在顷刻间失守当然陈树生本来也没想着守住大门,但是敌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没有反应时间。 砰砰砰!!!重机枪的扫射将正门大厅所有还未来得及撤离的人全都扫成了渣子,被打中的瞬间就会被融化。 “撤离!快撤离!!!”面对这样的火力陈树生只能躲在墙角甩出几枚热熔烟雾弹这样至少可以干扰敌人的光学瞄准和雷达瞄准为众人的撤离争取时间。 “走!!!”找准时机陈树生立刻带领着众人撤离了,众人都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需要时间和距离重新整顿一下,他们的重机枪是厉害但不适合在室内深处使用。 嗡!嗡!嗡!突然间陈树生无线电里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嗡鸣声传来陈树生瞬间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炸了。 “艹!”陈树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耳麦,“这是玩意?!” “军方的干扰器。”ak-15答道。 “准备的还挺充分……先去候客大厅!”这个时候陈树生知道这个时候已经联系不上ump45和安洁了,无线电里面全都是嗡鸣声打开完全是对自己耳朵的折磨,还是真是有军方的作风简单粗暴,就连通讯器都是用来攻击对方的手段。 “但好在我万事留亿手……”陈树生是知道现在是没办法去通过无线电联系人了,但是电磁波可干扰不了激光通讯啊。 第117章 万事留亿手 而就在陈树生众人赶往候客大厅的时候总部的作战指挥中心已经完全乱做了一团。 “不行,所有无线电通讯都已经被切断了,是军方的干扰器,我们能够使用的频段全都被干扰了。” “长官,有线电话也全都被切断了。” “长官候客大厅那边……” 各种嘈杂复杂的消息让赫丽安此刻忙活的焦头烂额,虽然总部对自己遭遇攻击等会有预案和演练但这些演练可不针对军方啊,各种有效能够联系外界的所有手段全部丧失掉了,现在的情况是真的糟糕…… “先组织人手将各个走廊完全封锁限制封锁敌人的行为,将地下管网下水道等一系列的通道降下安全门将其完全封锁,并组织人手进行警戒。”眼下赫丽安也只能做出如此安排了,敌人的进攻如此迅猛而且连电话线都能切断就说明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整个建筑的布局与外界的管网联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依仗室内了,现在距离军方的人员抵达还差五分钟。 而就在赫丽安忙活的焦头烂额之时,总控室里的三人却完全是另外一个画风。 此刻的房间内克鲁格,安洁莉娅以及叶卡捷琳三人正在并排坐着,三人面前是一块屏幕而上面所播放的正是陈树生刚才在正门大厅的监控以及刚才外部监控的回放。 “两位怎么看?”克鲁格首先发问道但这个问题其实更多的是问向叶卡捷琳娜的,他还没忘记军方的计划书上的内容。 “还真的就如他所料想的那样……”安洁看着监控上的回放陷入了沉默,一切都如陈树生所预料的那般,敌人首先就端掉了最外侧的保安亭。 佯攻,转移注意力,调动敌人……安洁突然想起了陈树生最常用也是最屡试不爽的招数,声东击西转移注意力,结果就是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外边,对于最重要的内部反而没有人盯着,所以现在候客大厅那边已经是一片惨剧了,那些冒牌货虽然不是指挥官但人形却因为权限问题没法阻拦住他们,即使是在众人察觉之后第一时间取消了那些冒牌货的指挥权,但是也已经晚了,那边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而透过监控陈树生他们还正在往那边赶,但无线电已经失灵了,用广播的话就基本等于暴露向敌人传递陈树生的位置,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糟糕,糟糕的不行…… “佯攻……”安洁这个时候想起陈树生刚才跟她嘱咐的一切,派人看好电力系统和通讯系统而且从刚才开始陈树生的注意力就完全不在外边,而是全部集中在候客大厅和格里芬内部上面…… “他从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下即使是安洁平日里再怎么嫌弃这个流氓头子,现在也不得不佩服陈树生这近乎直觉反应般的判断力。 从直升机入侵到现在全程都没有超过五分钟,仅仅是敌人的两次进攻表现就能猜出敌人的战略意图,实在是厉害,而自己则是在这么多的提示之下落后了他整整五分钟才想明白…… “唉……甘拜下风了……”安洁对此也只能感叹了,人家的思维超前自己至少整整五分钟啊,这啥概念啊,拿破仑的当年的通讯兵但凡早五分钟传达出了命令,也就不至于遭受滑铁卢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也陷入到了被动当中,这跟反应无关而是跟装备的差距,双方的体量差的太多太多了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虽然叶卡捷琳娜绍少校携带过来的技术员正在全力突破通讯干扰,但安洁并没有把希望寄托于在这上面,相反她此刻很冷静,冷静的不得了。 “狼人杀可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啊……”安洁无奈的感叹道,对方的进攻如此的快如此的精准必然是有内部的接应,但刚才候客大厅里面的那些人明显不是的,他们显然故意暴露出来的,修盖内部人员的档案和管道图纸与建筑内部规划显然不是这些人,这些人也只是用来吸引注意力的,真的的幕后之人还未现身。 “他应该已经发现了……”安洁看着监控上的画面,此刻即将抵达候客大厅了估计等他推开门的时候就能,这位的思维可是超越了她整整五分钟啊。 “到底是谁呢?” 医务室内…… “格雷医生,这些伤员还请麻烦你了,。”刚刚处理完指挥中心事务的赫丽安马不停蹄的又转身来到了医务室。 “请放心,这是我身为医生的责任。”名为格雷的女士缓缓点头,一头的灰发透露出寂静的美感,金色的瞳孔与无框眼镜透露出了知性的美,美的让人不可亵渎。 “麻烦你了。” 而此刻的咖啡馆内也同样乱作一团,所有的门窗都被封死了,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我们必须过去帮忙!”一位人形高喊道,她的声音也代表了此刻屋内大多数人形的意见,她们大部分都在这里消费或者打零工的人形,总部有难她们不可能不帮忙,但却都被ump45和hk416给拦住了。 “不行,指挥官下命令了,所有人都不准出去不能暴露这里。”ump45平静的说着和416一起把守着唯一的出口。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总部现在遭到了攻击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坐视不管吗?而且又有哪个指挥官会下达这样的命令?”那位人形大喊着,她完全不能相信会有指挥官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因为她知道指挥官都是什么样的人。 那些指挥官全都会为了一点点的功劳而让人形们去送死,然后自己享受人形拼命所带来的荣誉与功绩,而为此努力的人形却连一句夸奖都得不到,所有她绝对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指挥官,但没办法……底层协议所在她也没有办法,看到人受到威胁她必须上。 “别让那些该死的协议束缚你的行为了……”ump45此刻的眼神当中闪过一丝的怜悯,但很快就消失了,“这确实是指挥官的命令,我可以给你们播放一下录音。”ump45将刚才与陈树生的通讯播放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就安静了,她们完全不能理解这位指挥官为什么这样说,但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一位在这里工作的服务员听着录音里的声音陷入了沉思当中,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看看外边的情况吧。”416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指了指无人机上的画面,“这些可都是军队的圣盾ga与独眼巨人sg与ar甚至还有牝鹿你们认为自己出去有什么办法吗?我们本来也没想要管你们的,但是奈何指挥官说了不能有这样无意义的伤亡,所有我们才看着你们的,如果你们执意送死并辜负指挥官的话,可以,但别连累我们更别影响到指挥官!”416又开始唱黑脸了而一旁的ump45则是笑眯眯的凑到了416的身边并轻声说道。 “你还挺维护他的形象啊,不过你这算算是给自己培养潜在的对手?”ump45一脸坏笑的看着416而416则是来了一个标准的撩头发。 “我只是把指挥官的命令解释的更有说服力了而已而且就她们……哼,还不配当我的对手。”416傲娇的哼了一声而ump45则是趁机抓住了416话里的漏洞。 “不配……嗯~你这算是……承认了?啊~原来我们的416一直都如此大胆的啊~”ump45假装感叹道。 “啰,啰嗦!现在是在乎这个的时候吗?!啊?感觉想办法联系上指挥官才是正事!”416此刻展示了什么叫做标准的傲娇而ump45对此却是早有准备。 “恐怕指挥官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ump45神神秘秘的拿出来了一个装置,就是几人分开之前陈树生交付给ump45的那个奇怪电台。 “现在无线电和有线电话都打不通,打通了估计也是被监听的,但是这玩意可不一样啊。”ump45晃了晃手里的电台而416则是好奇的看着,因为这个电台看样子可不是靠无线电通讯的啊。 “估计等指挥官那边抽出时间就会联系我们了……” 与此同时陈树生已经带着队伍赶到了候客大厅…… 砰!陈树生一脚踹开了大厅的大门,但是这里面的景象。 “艹!来晚了一步!”陈树生懊恼的喊道,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仍然来晚了一步,此刻大厅里面全都是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的人形与各个战区的指挥官,惨叫声此起彼伏的。 “为什么没有全都杀掉他们?”虽然充满了懊悔但陈树生还是依然保持住了最基本的理智,就现场的情况来看大部分的人形和指挥官都只是中枪倒地失去了活动能力而已,直接丧命的并不多,这不是军方的作战风格啊……是因为什么原因? “g36,你来一一辨认这里面还有没有冒充的,小心些。ak-15你来保护好g36以往万一。”虽然内心有疑惑但陈树生并不会因此而放缓脚步,相反他不能因为这里遍地伤员而放松警惕,鬼知道这里有还有没有冒充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后背突然被人来一枪。 “是。”g36和ak-15迅速行动,对着还活着的指挥官逐个进行检查和辨别而陈树生则是找了此刻还能开口说话的人形,他需要情报,所有有关这里的情报。 “我是s09战区的指挥官,现在拥有指挥官总部所有人形的权力,我想请问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能和我说一下吗?”不管什么时候掌握情报才是第一要素,如果能知道那伙人的去了哪里手上用什么武器这些都是能用上的。 “你,你真的是指挥官吗?”人形的眼神当中充满了防备与警惕,仅仅这一句陈树生就已经完全确认情况了,看来这里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那些冒牌货的所作所为了,不可能有第二种情况了,但这反而引起了陈树生的疑惑,如果是一举消灭格里芬的话那么在这里发动袭击其实挺不合理的而且结合一下大部分的指挥官并不是死掉而是重伤的话,就更加不合理了。 瘫痪对方的指挥层固然是一个完美的招数,如果把格里芬的指挥官全都杀了固然可以极大削弱格里芬对于战区的掌控,为叛军的行动争取机会减小进攻所带来的一切损失毕竟没有指挥官部署的话,人形根本不知道如何行动。 但眼下却好像不是这么个情况,这些指挥官大部分都还活着光是这一条就不够合理,除非他们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重要到他们在这里连一秒钟都不能多待,或者是他们故意如此的…… “还请放心,你看那位是g36她可是在总部工作多年的,你总可以相信她吧。”这个时候与其费力证明自己不如直接找个对方认识且信得过的人比较方便一些。 “g36……你,你是陈树生指挥官!”面前的人形思考了一下之后便惊讶的喊出了声。 “怎么?你认识我?” “当,当然认识!你是格里芬的英雄,是我们大家的英雄!”面前的人形激动的说道,挣扎的想要起来但被陈树生制止了。 “先不要动了。不过你既然认识我的话,那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陈树生稍微安抚了一下其情绪而面前的人形也是立刻配合着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讲了出来。 “就在外边传出爆炸声的时候,有些指挥官突然就拔出了枪向着大家射击,我们没有防备而且因为协议和权限我们甚至没法开枪反击,只能被其宰割,但他们并未停留只是在确认我们没有反抗能力之后便迅速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指挥官,我真没用,没能保护好大家……对不起……” 面前的蓝发少女越说越激动已经有眼泪从眼角当中挤了出来。 “没事,没事……你叫什么名字?”陈树生连忙安慰。 “我,我叫雷电。四星手枪人形……我,我真的很没用……”少女的抽泣的说道她的声音里此刻已经全是悲伤与自责了,看的出来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影响真的很大。 “没事的雷电,你做的很好。你的指挥官呢?”陈树生伸出手安慰随后又扭头看了看g36和ak-15工作进展一切顺利,估计马上就会结束。 “在,在那里……”雷电颤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而顺着她手所指的方向,陈树生只能看见一具尸体,头部中枪,没有任何的办法…… “呜啊~呜啊~”看着眼前的尸体雷电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了,她痛哭了起来大声的痛哭了起来。 “……还请节哀,我会帮你报仇的,我保证。”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语都会失去作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其好好发泄一番了,而自己能做的就是将那些人全都杀光。 陈树生缓缓起身留给了雷电空间而g36这个时候也完成了辨别工作。 “怎么样?还有你不认识的吗?”陈树生问道而手中的枪此刻也已经上好了膛。 “根据档案上的比对,他们都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有几位我无法分辨因为根据档案上的资料显示,他们全都是最近才入职的而最近几个月……” “好吧我知道了,那就——”还没等陈树生说完就只听见一个声音喊道。 “快点把我送到医务室!没看见我受伤了吗?!你们这些人形的责任是什么?!”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陈树生扭头看见,只见一位指挥官大喊道而他所说的受伤仅仅是隔壁被子弹擦破了皮。 “……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陈树生指着那个指挥官看向了g36。 “戴维斯,s06战区的指挥官,一年前入职的。”g36看了一眼便确认道而陈树生。 “你确——”没等陈树生说完,就只听见大厅外边传来了大量的脚步声,众人迅速警戒进入到了战斗状态。 “友军,友军!我们是友军!我是五星突击步枪人形95式。”没等众人仔细辨认大厅外就传来了对方的喊声,那就说明了对方知道他们的存在……在没用通讯的情况下。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啊?”陈树生脑袋一歪只感觉这个声音很是熟悉,但还没等陈树生仔细辨认就听见了另一个声音。 “指挥官,是我ro635。”门外又传来了ro635的声音。 “ro635?”听见ro635的声音陈树生先是一愣然后顿时恍然大悟,怪不着自己总感觉忘了什么,真是丢人啊,连自己的人形都能弄丢,干什么吃的啊。 “ro635,你先自己进来。”现在没有通讯没法确认对方的身份,陈树生只能小心一些。 吱~随着大门被推开,众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万一这情况有一点的不对劲那可就…… “指挥官,是我。”比脑袋先探出来的是其厚重的防弹装甲,只见ro635探着脑袋说道随后又慢慢的走了出来。 “呼~”陈树生松了一口气,“叫他们进来吧,慢慢的。” “是。”ro635随即回头对门后的人说道:“可以进来了,但要慢慢的。” “ro635,你们是怎么——”还没等陈树生问起ro635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只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指挥官?”只听两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陈树生循声望去也是一惊。 “是你们!”出人意料的是,这领队人员还是陈树生的老朋友,95式以及97式,这可是老朋友了。 “指挥官,好久不见。”95式温柔的跟陈树生打着招呼,而陈树生也是惊讶的看着面前的95式和97式。 “是你们啊……”陈树生松了一口气,既然认识那么等一下安排工作就会简单的多,“实在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放松再次见面,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能够火线重逢固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很可惜的是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先将内部的问题全都解决了再说。 “我们是——”还没等95式讲起原因,又是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那里看着干什么?!赶紧——” 砰!只听砰的一声,不和谐的来源被陈树生一枪托给砸晕了过去。 “好了,现在没干扰了?我们刚才进行到哪里了?” 第118章 威廉教授 “是安洁小姐通知我们赶到这里来,她说指挥官您一定会在这里的。”95式连忙解释道:“我们来这里的责任主要将大家护送到医务室那边,安洁小姐已经安排大家组织好了防线。” “这样啊……”听95式这么一说陈树生顿时恍然大悟自己却是跟安洁说过自己的路线,但ro635又为什么在这里? “ro635你又——” 还没等陈树生问完又是一个熟悉的,且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你这家伙竟敢——”明明应该‘睡’过去的戴维斯此刻竟然苏醒了,这就让陈树生很是震惊了。 “我这是太久没干手生了?不能够啊……”陈树生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手,按道理来说自己的力道应该控制的还不错的啊,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的,难不成这家伙比看上去的其实要……强壮不少?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绝对不存在什么力度问题了,直接对家伙使用炎拳。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都是指挥官,你无权对我怎么样。我,我还是伤员,我跟你说。”被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的戴维斯立刻萎了。 “g36,你真的确定认识他吗?我看不太像啊。”陈树生细细的观察着面前的这个懦夫,同时疯狂的给g36打暗示。 “我确认,他就格里芬的指挥官,不是冒充还请指挥官相信我的记忆。”g36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一如既往的严谨而陈树生只能有些失望的将他松开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陈树生只能一脸失望的松开了戴维斯。 “听到了没?赶紧把我——”在让这家伙变得更加吵人之前陈树生一拳头把这个家伙砸昏了过去,让其暂时与周公下棋去了,不过这么聒噪的人周公他老人家大概会把他给抽一顿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再好不过了。 “好了,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95式,你们来这里是为了转移伤员的对吧?”陈树生突然问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95式不解陈树生为何突然这么问。 “嗯……”陈树生的目光来回扫视最终在角落里面发现了一根拖把。 “妥了。”陈树生一打响指真是想瞌睡来枕头,怎么就能这么的巧呢? “你们,对就是你们。”陈树生随便指了95式队伍里面的两位人形将她们唤了过来。 “你们把扛到医务室去,这可是我们尊敬的指挥官,前往小心些可别在伤着了,毕竟他现在要是在受伤了可算是工伤,到时候要付钱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戴维斯像死猪一样丢给了她们,顺便将一并将拖把和安全绳一起丢了过去。 “别那样背着,用扛……什么叫做扛?扛猪知道吗?不是给你们拖把了吗……对对!就那样,对~咱要把周围的工具利用起来……”就这样在周围所有人奇异的目光之下陈树生优雅的将戴维斯像捆猪一样的捆在了拖把上面。 “虽然说用拖把有些不太合适,毕竟现在也没有扁担凑合凑合就行了。”陈树生后退一步再确认捆得对不对,不如这猪劲儿大,一窜给窜下来了可就不好了。 “对,这样才对嘛。”确认自己捆得没问题之后陈树生将戴维斯一提给提到两位得面前。 哎呀,现在的人就是不怎么劳动,就连扛猪都不标准,古往今来扛猪一直可都是招摇过市的啊,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也就只能这样了不过还在有监控,全程文明观赏的,挺好。 “小心点,别把猪摔地上了,扛猪都是一扛到底的,掉地上不吉利。”陈树生最后嘱咐了一句便转身看向了众人。 “好了,咱们继续。”一点点的小插曲并不能影响到整件事情的结果,如果有那就在其影响到之前将其修正。 …… 时间:【11:14:15】 地点:███ 人员:新世界组织成员威廉\\u0026康斯坦丁(南极联盟卧底) “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个?”康斯坦丁平静的质问眼前的男人,听不出来有任何质问的意思,因为此刻他面前的男人比他还要平静的多。 这个做任何事情都了然于胸心平气和的人,世间种种万物都没有办法影响到眼前这个男人,真正的高位者,无论是做任何的事情永远都是心平气和的。 “别那么说我的朋友。”男人笑了笑,笑的很自然但同样的也很假,对他来说微笑就像是呼吸一样,是必需品但与他自己主观意识无关,换言之就是与情感无关,所以可以很自然,毕竟适应在这大自然当中……感情才是不自然的表现。 “你们南极联盟难道就缺他一个人?我帮了你们这么多……这个人难道不能让给我吗?我对他还挺有兴趣的,当然,计划照常执行……我保证。”威廉的声音很平静但没有一丝的波澜,这通常来说不太正常,因为对于正常人来说向某人保证的时候语气会变得比平常要坚定些,当然是对于说话作保证的那个人来说。 但对于威廉来说从始自终语气都是一个样子的,没有一丝的波澜就好像在书写一句话一样,除了消耗了一点的时间之外没有什么用处,但其实往往就是这种语气和态度的保证才最为的有效,毕竟对于他来说抄写这段话是所必须要的,毕竟心平气和的书写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还是不能少了这句话的,否则没有因的话自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果了,当然他不会把自己书写进去否则的话就没法置身事外完成自己在书本之外的事情了…… 而对于接下所要书写的内容嘛…… “……你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个啊……”康斯坦丁沉默了片刻,老实说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蒙大拿那边马上就要行动了,他现在应该去那边看着而不是和面前的这个老狐狸扯狗皮。 “南极联盟和我互相需要,我会提供我的资源和办法,互惠互利这可是我们当初的协定啊。”威廉教授缓缓说道而面前的康斯坦丁则是在保持了沉默,他在观察着自己,同样的威廉教授也在观察康斯坦丁。 那双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双眼是如此的冰冷,里面空无一物如此的深邃深不见底,情感,记忆,都填不满那双眼睛,唯一名为复仇的念头在那双眼之中静静燃烧。 说实话威廉有些怀念了……曾经自己也是被如此的看不起,被轻视而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多长时间没有人胆敢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着自己了?这种被轻视的感觉还挺让人怀念的…… 平静,平静……还是平静,这是康斯坦丁对于眼前的威廉的评价,他在这个名为威廉的人身上没有看到一丝的波动,情感的波动?没有,这个人的身上只有心脏跳动的时候会产生一丝的波澜和震颤其余的亦如画中之人一样毫无变化,就像是一滩死水一样没有半点的波澜,深邃的让人感觉到恐惧。 不过能在自己面前保持平静的人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个,而且这个人所知道的比他想象的更多,他需要对接下来的谈判好好斟酌斟酌…… “呵呵,别那么紧张兮兮的,我们彼此不妨放松心情为我们接下的商谈构筑一个美好融洽的环境。”威廉呵呵的笑了两声与面前的康斯坦丁一样,两人都自动忽略到身边此刻剑拔弩张的氛围,因为相比于两人在桌前的和睦,彼此之间的下属可就没那么的友好了双方的刀刃就快要触碰到对方了。 “康斯坦丁,我了解你,我了解你们南极联盟,了解你们的梦想,了解你们的志向,我同时也很羡慕你们,能在南极发现那么一艘的飞船,据说那艘飞船完好无损甚至还可以点火启动,如果能够完全破解飞船引擎的技术,那么人类便可以突破名为地球的牢笼,飞向宇宙改变现在地球上的现状……听听,多么的高尚啊,你们是在为全人类的福祉做贡献……但是现在……你们要与我们宣战了吗?”威廉平静地看着面前地康斯坦丁,他刚才所说的那些可都是南极联盟的最高机密而康斯坦丁却依然能够保持平静。 “……我们并不想向你宣战威廉教授,仅仅是牵扯到一个人,用不着这样。”康斯坦丁自然明白威廉这番话的意思,其中的威胁之意自然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威廉教授你竟然有如此的能耐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不过我来这里也只有一个目的,我并关心你的那些事情或是你想干什么,但我现在我要求你,把你手上的那个人交出来,我们需要。”康斯坦丁的声音很平淡,但不容一丝一毫的质疑与反驳。 “嘶……不,不不……交易不是这样的,提出一个自古以来提出要求都要交换出自己的筹码与代价的。”威廉痛快的拒绝了康斯坦丁的要求。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交易的条件是双方的地位对等。”康斯坦丁缓缓说道。 “不不不……你不想开战的,你我彼此之间都清楚的很。”威廉教授胸有成竹对话的走向与内容都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当然接下来的行动可就需要他小心,非常非常的小心才行,正是因为他足够了解面前的男人才会坐下来与其谈判。 “你们要明白虽然你们强,非常的强,强大到可以颠覆这个世界的秩序,但是有一点你我彼此之间都明白的,那就是时间与资源。”威廉看似轻蔑的说道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真的是在刀尖上起舞。 “我确实的对付不了你们,我会输也会失败而世界的那些政权在得知之后也确实会对你们发动进攻,他们也会输,但是你们会浪费掉时间与资源,毕竟你们现在就缺这个不是吗?” “你们不会想要看到这个结果的不是吗?现在……是时候好好坐下来真正谈一谈了。毕竟之前的协议都只是通过代理人而已罢了,总感觉没那么的有诚意。” 威廉点出了南极联盟此刻真正的弱点,完全成长的猛虎固然不会有任何的意义上的弱点,但前提是在长大之前能争取到成长的机会与空间,若不然,在凶猛的老虎也会被限制在了一个不怎么强壮的躯体里,到时候在怎么如兽王般的雄心也没有任何用了,不怎么锋利的爪牙和躯体限制住了他。 但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威廉还不需要小心,因为这招对于南极联盟来说是真正的无可避免的软肋,但这招不是很能用在康斯坦丁的身上,如果有人阻止这个男人复仇的脚步,那么这个男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抽出刀来将阻碍他的人全都砍倒,不可控的他才是威廉真正需要小心的,因为没法预测这个男人的下一步会如何的行动。 “说出你的条件吧。”万幸这一次成功了…… 两人都知道现在是步入正轨的时候了,双方彼此之间需要交换筹码了。 “呵呵……”威廉笑了,“我也有一个计划,一个我必须要去完成的计划,一个我可以为其付出任何代价的计划……”威廉依旧是平静的说道,但言语之中好像带上了些许的……个人情感。 “但眼下的时间没那么多了,世界的重心与格局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我并不能去阻止更没有那个力量,但……我可以选择一个对我有利的一个变化,去积攒下不断的因果直至最后的爆发……” “康斯坦丁。你,我,都是有着各自的夙愿之人,你我彼此之间都能感受到对方那着强烈的愿望,所以你能理解我,我同样也能理解你。所以没有必要搞的如此的难看……但时间是无情的,不管你我的愿望如何的强烈,时间不会因为这些而停下他高贵的脚步为我们驻足,所以……与其在这里剑拔弩张的逼迫彼此之间互相各退一步,不如携手共进,合作对我们彼此之间都好……” 时机到了,虽然有面具阻隔但彼此之间的视线并未被遮挡住,仅仅是双眼透露出的信息就足够了……足够威廉拿下这次的谈判了。 “你们有个东西是我所需要的,而这个东西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早就没什么用了,不妨让我利用起来——你们将其怎么称呼来着?ckout原型来着。一种类似于人形的心智网络的一种东西来着,但可以连接人体来,让人进入到虚拟的世界当中,人形的世界当中。”威廉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筹码于目的。 “作为交换,我会帮助你们掩盖事实并充当你们的遮羞布,替你们阻挡一切,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来,而我在完成之后也就会消失。” “你想利用那个进入的黑域之中……你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和要付出的代价,即使是我们也不敢进入到里面……” “你会死。”康斯坦丁的话语与其说是劝解和警告不如说是在陈述一件一定会发生的事实,他根本不在乎威廉的性命,他在乎的仅仅是自己的计划能否完成,当然面前的威廉也是如此。 人一直都渴望有人能够了解自己,但真的有人了解自己的话,人又会无比厌恶那个了解自己的人,毕竟人都是穿衣服的,被一个完全看光的话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点小情绪的。 “我当然清楚了,你要清楚。你我彼此之间心知肚明,不是吗?但这便会是我的交换条件,我会有我自己的办法,但我也会永远的消失在你们的面前,永远的。”面对着被别人定义的死亡,威廉对此也只是微微一笑,他本就不怕这个,而且……如果计划能够成功的话 死亡,又有何惧? 第119章 黑域原型机——dni “……” 对于威廉的平静,康斯坦丁的内心其实……还是……稍微有一点儿震惊的,但也就一点而已。 毕竟谁叫面前的这个威廉教授是跟自己一样属于冷静沉默寡言的精神病人呢……不过说他们是精神病人其实也不算,因为精神病人其实很好交流很符合他们自己的逻辑思维,只要耐下心来与其交流就能发现他们都严格遵守自己的逻辑价值观,比正常人都遵守自己的价值观……没办法因为他还没有听说过哪个精神病人会为了利益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而打碎自己的底线……没有。 但相比于思考这其中的伦理与哲学问题,康斯坦丁其实是更加在乎面前这个威廉教授是如何知道ckout原型机的,更好奇他是怎么知道原型机的功能与作业……以及,所带来的危害。 ckout原型机是南极联盟所挖掘的众多不明未知科技的一个,这里的不明未知科技指的可不是那些远古遗迹,而是未知的人类现在所还不能理解的科技,他们不属于远古遗迹与远古遗迹的关系现在还犹未可知,但是可以肯定是哪些未知科技其中所蕴含的技术与能所带来的利益与影响不比那些遗迹差,仅仅是方向上的不同而已,但很全面…… 从武力上的,那些未知科技的里面最大也是其代表,有长度近一公里,宽近三百米,高一百多米的超级战舰,也是他们空天舰队的原型以及突破坍塌液体封锁的关键。 而从人的方面,特别是从人脑方面的话,那么就属ckout原型机了…… ckout原型机,这是南极联盟发掘的众多未知科技当中的一个,目前不是最神秘最有技术含量的也不是最强大最有力量,但确实其中最为神秘的那个。 因为他关乎人的大脑是最神秘和最不可触碰的单元,人的大脑的神经元数量大概为一百亿,当然这只是一个非常笼统的数字仅仅有一点的参考价值,但与其相对的…… 现在的手机芯片里面都有上百亿甚至是超越人体脑袋神经元数量的晶体管,而从笼统上来说他们的功能其实基本相同都只是在放电以及传输信号而已,但哪怕是千亿万亿级别的计算机也无法模拟人的大脑,因为双方从底层逻辑上就完全不同。 计算机里面的1代表着有0代表五,通过数以万计的数字阵列来转换成所对应的信号,但人脑不同,人脑里面信号单元的1代表的可不是有或者是无这个概念,人脑不遵守二进制原则,从逻辑上就差了太多太多了。 所以当人的思维被以数字的方式进行转换而进入到虚拟当中所呈现的往往都是不可言语的事物,那是人无法理解的同样计算机也无法理解。 人形的心智网络世界是规则的,毕竟他们都被被编写好的数据其框架都被严格限制在内了,其思维和相反都限制在了0和1这两个数上,但人类的思维反应可不仅仅是简单的0和1,一旦进入所构筑呈现的世界将会是完全不可控其毫无规则的,人在里面当中会完全的疯掉的。 南极联盟就做过这样的实验,将一百三六名实验者的思维完全接入同一网络之下,感官共享,思维共享,但为了以防万一也可以随时切断彼此之间的联系,将实验者的思维随时从里面拉出来,但是那个实验最后产生的所产生的结果是所有人都没能预想到的。 所有连接在其中的人最后都陷入到了疯狂当中,他们口中呢喃着听不懂的话语,最后便全部极端痛苦的死亡了,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因为人的思维和计算机相互冲突所导致的,后来实验人员将其进行了改良,将其用计算机限制在了一个固定的框架之内,但这依然没有改变任何结局,那个世界仿佛不准有人进入,能够进入其中的只有人形,而根据返回来的人形所描述所记忆的世界来看,人形进入的世界其样貌就完全符合程序编写的样子,但人……只能看到无法用言语描写出来的诡异。 而后来这项实验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故和所产生的涟漪而被封禁了,所有相关的实验均被停止,但作为主体的ckout原型主机却保留了下来,毕竟是难道的技术,现在解不开其秘密不代表以后也是如此,而且研究也并不是毫无进展,根据其原型研究并降格所形成的人形作战网路与指挥作战网络就是其代表之一,而且现在已经投入到使用当中了。 但是这以上种种皆为南极联盟的最高机密,所以康斯坦丁很好奇威廉是怎么知道的,当然也仅限于好奇和兴趣而已,能够隐瞒过他们的手段可不多啊…… 但也仅仅限于这个而已罢了,因为就目前来看面前这个人还不会影响到他的机会,既然如此那便没有必要为此给自己添堵,至少表面如此。 “……可以。”简单的思考过后康斯坦丁接受了威廉的提出的筹码。 “那我就谢过了,接下来你们会得到一切你们所需要的,资源,时间以及舞台上的幕布。”威廉呵呵一笑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而康斯坦丁则并不打算在这里多待,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而且双方彼此之间都能接受的话……那还有什么继续留在这里的利用吗? 没有……更何况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真的如威廉所说的那般,他很忙的……时间真的不会等任何人。 “慢走不送。”威廉彬彬有礼的向康斯坦丁告别。 “嗯,我们应该是不会再见面了,你要的东西我们会尽快送过来的,但你也没多长时间了,计划马上就会开始了。” “嗯,我明白的。” …… 时间:【11:17:15】 地点:格里芬富人区总部大楼 人员:格里芬s09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原来如此,我说他们怎么在这里发难呢……”听着ro635的报告陈树生此刻也已经完全确认还有另一伙人潜伏在总部当中,而且经过前后种种的比对,陈树生甚至还有一波更加大胆的推测。 现在他们要面临的很有可能是两波不同势力的合作进攻,虽然听起来很无厘头但陈树生还没有忘记卡特的另一个身份,新世界组织的成员,而且陈树生也不是没有思考过卡特被揭露出来会不会也是新世界组织的机会,而且经过总部肯定是早有预谋并且为此进行了周密的准备,单单只是各个指挥官被冒充就已经能够看出来了,而那些别冒充的恐怕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 “ak-12你和an-94等一下和95她们赶回去守在安洁身边,现在安洁身边没有自己人我不放心,内鬼只能靠你们想办法了。至于ro635你就留下来吧,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法和m16交代。” 虽然很头痛但陈树生此刻没办法去操心内部的事情了,他现在的作业是想办法把那些铁疙瘩给拆了,至于内鬼……他相信安洁的业务水平。 “是。”对于陈树生的命令ak-12和an-94没有任何命令,95式虽然犹豫了一下但她和97都知道陈树生的水平,也就没有什么异议,但ro635可不这么想。 “嗯?不对吧指挥官,是不是说反了?你不应该和大家一块撤离到后方负责指挥吗?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放心吧,我们可是坚强的伙伴。”ro635又忍不住来了一个正义发言。 “听我的就行了。”陈树生没有过多解释而是率先带着几人冲了出去给ro635看的一愣一愣的,指挥官这跑的速度好像有点快。 “新来的?”ak-12上下大量了一下ro635然后问道。 “算是吧。”ro635不是很确认,因为她从本质来讲不算是陈树生的人形。 “嗯~难怪。”ak-12拍了拍ro635的肩膀表示自己也是过来人,“以后你会习惯的,指挥官经常善于给大家一些小惊喜,赶紧跟上去吧。” “也是,正义的伙伴怎么能独自在后呢。指挥官,等等我!”ro635一拍脑袋赶忙追了出去。 “唉,这个孩子看上去也是不太聪明的样子……”ak-12感叹了一句,不过这样也好,不是那么聪明的话等一下也不会被打击道。 “不过……既然指挥官如此信任我的话……”ak-12看着陈树生所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了起来,“这背后的我可要守好了,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让指挥官笑掉大牙。94我们走。” “是。” …… 砰!砰!砰!敌人的火力异常的强劲,即使是格里芬的人形拥有对于地形的熟悉的优势却依然难以坚守住战场,被敌人打的节节后退,毕竟现在通讯全无连最基本的调兵都做不到,所有的人形都是各自为战,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火力还挺猛的……”躲在墙角的陈树生正在通过探测杆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并分析着。 “指挥官,需要我们做什么?”ak-15问道此刻她已经绘制好了接下来的进攻路线,只要陈树生一声令下,眼前这些敌人便可以全都被解决掉。 “不急,大家暂时都还撑得住,不过有一点你们注没注意,从我们现在遭遇了袭击已经过去多久了?”陈树生可还没忘记叶卡捷琳娜和安洁所说的援军会在十五分钟之内抵达的承诺,而现在……已经过去十六分钟了,但还是没有听到哪怕一点的动静…… “十六分三十七秒。”ak-15迅速回答了陈树生的问题。 “好反应,但你听到外界有什么动静吗?”陈树生又问。 “没有……”ak-15也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安洁和叶卡捷琳娜少校所发出的并承诺的增援部队并没有赶到,如果不是两人的通讯被挟持了话,那么就是外界一定出现了什么重大的变故,大到军队甚至都没有空管这里了,不管是什么,其结果都不是他们所希望见到的。 “希望安洁那边没出什么事情吧……”陈树生这个时候只能祈求千万一定是要通讯被人挟持了,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起码陈树生还能预测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敌人,但如果是军队抽不开身甚至没法来营救一位少校的话…… 在这个节骨眼上,特别是边境是那样的情况下……陈树生无法想象。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先想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好歹我在进来之前留了一手。”陈树生从背包里面拿出之前在咖啡馆门口之前交给ump45一模一样的装置,只不过看上去体型更小而已罢了。 “现在分配任务,ro635你和我负责前锋负责开路,ak-15你来担任突击手的角色,g36你来负责殿后,rpk-16你在队伍中间,我们先去寻找一个有窗户的地方。” “明白。” 而就在众人打算行动的时候,众人头顶上的灯光熄灭了。 “糟糕……”看着头顶上熄灭的灯光陈树生知道,现在麻烦大了。 三分钟后,作战指挥中心…… “呃……这会可真是糟糕啊……没想动作这么快。”安洁捂了捂肩膀上伤口,即使是用力将伤口上方压制住也没法做到完全止血,利刃穿透了她的肩膀,她本来以为敌人会在他们抵抗的时候偷偷做些什么,但是她错误的估计了敌人的战略,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跟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直接踹门掀桌子。 而这个掀桌子的结果就是在断电的一瞬间,整个指挥中心从主电源转移到备用电源的一瞬间,敌人出手了但不是从内部而是从外界,而这也仅仅是敌人转移注意力的手段之一,就在所有人包括她在内的注意全都被转移的一瞬间真正的敌人出手了,一瞬间那一闪而过的利刃就划破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喉咙刺穿了人形们的心脏,而安洁即使早有防备对周围的一切提高了警惕被其刺穿了肩膀,但对方并不打算取她的性命,至于为什么…… “你想要什么?”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安洁抬起了脑袋看向了造成这一切残局的凶手,那位被布拉梅德称之为缇的少女。 从刚才到现在对方有上百次的机会将自己杀死,但她没有……那么事情便有商量的余地了…… “……”名为缇的少女此刻没有说话而是在确认安洁不会死掉之后,转身看向了已经被突击队所制服的克鲁格他们,在一一比对进行瞳孔扫描之后,缇将利刃收了起来,转身对着为首的队长说道。 “协议的内容已经完成,接下来的行动还请你们不要妨碍我们。”缇换换说道。 “没问题。”蒙住面的队长点了点头,而缇则是转身离去将接下来的空间交给了这些‘合作伙伴’。 “……”安洁静静的看着他们,虽然已经身处险境但她的大脑依然活跃,人越是在危机关头越是能够发挥出自己的潜能,首先就是这个名为缇的少女究竟是何方势力?军方没有这种人形他很确定的,双方目前的看起来像是合作关系,卡特给自己找了一个盟友?但这个盟友是哪里来的?之前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人物,新世界?不太像……而且最重要的他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格里芬有多少他们想要的东西…… 而就在安洁这边正在竭尽全力思考的时候,陈树生这边也不太乐观…… 砰!砰!砰!猛烈的子弹一颗又一颗的追着陈树生打,即使是陈树生身手很好此刻也被打得狼狈不堪,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军用人形在见到他之后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追着他打,甚至直接无视其它人形的攻击,哪怕自己被打成了筛子也要做到强行一换一。 “?的!这些军用自律人形遵守的不是威胁程度高低为优先级的吗?!为什么一个个不要命的都追着我打啊?!老子招你惹你了!!!” 砰!砰!砰!回应陈树生的只有无情的枪口火焰。 虽然这种强行一换一的战法很愚蠢,但确确实实起到了奇效,陈树生被连番的爆炸与火力压的抬不起脑袋来,尤其是那个牝鹿!站着自己是一台自行重机枪火力,那真的是压着陈树生连脑袋都抬不起来,这种情况下陈树生别说用电台联系在外的ump45了,连多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不过陈树生也不是吃亏的人,既然敌人如此穷追猛打,那么自己只能发挥自己比较能跑的优势跟这群狗日的在这里面绕,不过通讯的事情只能交给g36他们了,到时候跟外界的ump45和hk416他们打个配合说不定能能把敌人的干扰器给拆了。 轰!!!从水泥墙上崩碎的水泥碎片割开了陈树生的脸颊,真的,这种被敌人死死压制的感觉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最憋屈的。 “艹!”而就在陈树生玩命转移狂奔的时候,陈树生突然看见了格里芬的总部大楼的训练室,如果没记错的话…… “喜欢,追是吧?老子让你们追个够!!!” 第120章 地狱降临 时间:【11:15:15】 地点:东德███ “他们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在哪里!” “天啊!他们啃食!他们在啃食我们的人!” “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 尖牙穿透了士兵的喉管,鲜血喷涌而出。食尸鬼在大快朵颐,在子弹与废墟之下细细品尝着自己通过撕咬而来的美味,手指肝脏没什么不可以享用的,这些都是他们想要的沐浴在鲜血当中撕咬敌人的皮肉,在硝烟的炙烤下将这些人变成肚子当中的口粮。 天空之上的飞艇,少校看着眼前的一切便不由得将双手缓缓抬起,开启了奏乐。 “此情此景真的让我想起凯旋三部曲当中的第一部,由卡尔·奥尔夫所着的代表作布兰诗歌,也称为 《博伊伦之歌》,原是舞台作品 《凯旋三部曲》中的第一部,但是用在这里实在太合适不过,不,经过我的双手重新编织过后的他将得到升华,从古至今还从没有像我一样的人可以在如此的低于面前奏曲,即使是但丁·阿利吉耶里也只不过是从地狱里面逃走了而已,即使是撒旦也只是从天国里面叛逃了而已。上帝对人撒了谎。人信了上帝,给了上帝信仰的力量。上帝造了地狱,人的信仰扩大了地狱的版图。” “但我们超越了上帝也超越了撒旦!即使是他们也无法做到将天国与地狱兼并,但我们!却创造地狱身处天国!我们就是自己的神明!自己的上帝!” 少校将指挥棒挥向了大地,仿佛是乐队的指挥在下达指令,而为了回应他,地面的嚎叫冲破建筑冲破气流,冲破层层阻拦径直来到了少校的耳边。 “啊啊啊啊!!!”这凄惨的尖啸便是其指挥开始的前奏曲 聆听地面的惨叫少校仿佛听到了乐曲的顶点,全身上下都幸福的颤抖了起来,这个由四十万亿细胞共同发出的尖啸,从古至今没有那个乐队能比这个配合的更加完美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嚎叫,全是细胞一致行动多么协调多么完美啊! “看吧,在面对死亡与鲜血的时候,他们叫的多美好啊,这就是战争的美好!这就是我们的渴望!来吧,诸君开始奏乐吧,尽情的奏乐吧!” 嗷呜! 轰!!! 啊啊啊! 伴随着前奏曲的奏响,少侠将指挥棒一丢,真正饱含感情的指挥不需要这种指挥棒,他要用自己的双手来完成演奏,完成这永不停歇的乐曲。 “哦~命运~~像月亮般,变化无常。” 地上,鼓手用自己铁钳般的双手握紧自己手中的钢枪,敲击着面前之人的脑壳,猛烈的清脆声伴随着第一个音符的奏响而响彻在了大地之上,整个武器开幕即是高潮。 “盈虚交替;可恶的生活~把~苦难和幸福交织;无论贫贱~与富贵~都如冰雪般融化消亡。”随着鼓点齐奏的落幕,琴手的用自己的尖牙和利齿拨开了面前之人的筋脉与血管,肌肉纤维撕裂的声音比任何的琴弦都要有力,都更加的震撼人心直击人最深处的灵魂。 “演奏,演奏吧,演奏吧!”蒙大拿张开自己的双臂,快速的挥舞着自己双手,这种全身心的投入让人痴醉让人着迷,为此痴狂!为此癫狂!点燃世界之人!就是他!他要让这交响曲永不落幕!!! “好好珍惜,莫要任其虚度。忠实地爱我吧!我也以爱相报:倾注我全部的身心和灵魂,浪迹天涯我也要与你相伴。真诚的爱情将命运之轮推动。看这令人渴望而迷人的春天带回了欢乐和幸福,草地上繁花似锦,灿烂的阳光,驱散心头的忧伤!夏日重现,苦难的冬天……” “无影无踪。啊!” 疯狂,疯狂!疯狂!!疯狂!!! 他沉迷,他沉醉,他享受这里面前的一切! …… 时间:【11:23:15】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141小队副官——g36 嗒~嗒~嗒~g36一行人此刻正在飞快的沿着安全通道奔跑着,不敢有丝毫的停顿或者是怠慢,因为她知道自己每多快上一分联系上与外界的ump45,指挥官就能造早一分脱困,所以她不敢有思考的怠慢,将自己的身体逼迫到极限值。 而此刻的ak-15与rpk-16则是在走廊里与前来追击的敌人战斗,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为g36接下来的安全对话提供最大程度的掩护。 而这场奔跑也即将结束,g36看到了通往楼顶天台的大门,那里是唯一可以直接看到咖啡馆的地方,也是这激光电台最能使用的角度。 砰!g36一脚踹开封闭的大门,没有任何的敌人整个天台都是空无一物的状态。 “太好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即使是一向成熟稳重的g36也忍不住的喊出来了声音,接下来就是与ump45她们建立联系了。 g36迅速来到了天台的边缘,迅速蹲下避免自己会被发现的可能即使因此将双腿上的裤袜给撕裂了也毫不在乎,只要指挥官没事这点东西算什么。 咔~g36动作迅速将电台上的激光发射器展开,随后又将类似的接收器顺势挂在了阳台之外的墙壁上,保证自己也能收到来自ump45的信号并对着咖啡馆的窗户发射了一枚不可见的激光束,这种经过特殊频率进行调频的激光束即使用夜视仪也难以看见,只有将接收器调到特定一小段频率之下才能看得见。 “一定要收到,一定要收到……”g36在嘴边呢喃着这个时候即使是她也只能祈求了而万幸的是,她打出的激光束真好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电台上面的那个鼓膜接收器上面,而ump45一直都在守在电台前等待着陈树生的消息。 嗡~嗡~嗡~一直在咖啡馆等待消息的众人ump45立刻从座位上弹了出来,这种声音代表着电台收到了信号,但ump45并未被这个消息给冲昏了头,因为陈树生交给他的简易说明书里提到过这个情况,现在电台仅仅是收到了来自同一个类型的电台信号并未在真正意义上与对方建立好了联系,现在她需要做的不是第一时间用电台呼叫对方而是从自己这里也打出一个激光束打在对方的接收器上。 但是虽然这种激光束是直线的,也是就说发射激光的人一定是在目视范围之内的,但是这个目视范围这个可有点大而且还是没法直接用眼睛看的,但正所谓万事留一手陈树生早就想好办法了。 “指挥官你还真是老谋深算啊……”ump45拿出了陈树生放在一开始放在后备箱的夜视仪,本来ump45还好奇大白天的要夜视仪干什么,但是现在竟然还真的用上了而且还是经过调频的,不得不感叹这种完事留一手的风格有时候真的能给人一些惊喜。 “阳台……跑这么高啊。”带上夜视仪的ump45一下就发现了信号来自哪里,同时也看见了挂在阳台旁边的,那正在夜视仪下闪闪发亮的信号接收器。 没有任何的停顿,ump45直接将连接在电台上的激光束打了过去,这种电台的原理其实跟无线光缆很像,都是利用光传递出信号,只不过光纤里的光信号都被束缚在光纤当中无法无法逃逸扩散出去而,不过如果要追根溯源的话,这种电台的原理其实更像早年克格勃用来监听的一种技术,通过将一束不可见激光打在了玻璃上来窃听屋内的谈话声音,因为声音的本质其实就是一种震动人的谈话声也会引起周围物体的细微震动,当然这种震动人是察觉不到的只有专业的设备才能侦测出来。 而这两部电台正是基于此项技术原理的所制造的,既然我能听见对方在说什么,那也就完成通讯交流,不过一般的激光通讯对于角度距离和材质都有一定的要求,所以这个时候接收器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虽然有些麻烦但相比于格里芬这脆弱的网络通讯和无线电,这种激光通讯基本上不会被干扰,当然也有自己的缺点就是双方必须彼此之间都处在目视范围之内且双方直接没有什么遮挡物,所以一般之内用在阵地通讯或者是应急以及特殊情况下,不过眼下确实是在适合不过的选择了。 g36:【ump45,收到了吗?ump45,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g36?”听到g36声音ump45先是一愣,这跟之前说好的不太一样敏锐的ump45立刻就明白了陈树生出事情了。 因为以她对于陈树生的了解,这种关系到生死存亡的事情陈树生不会让其他人来的的。 “下一步的行动上什么?虽然内心疑惑但ump45还是克制住自己的疑问,现在这种情况g36显然不是要和她唠嗑聊天的节奏。 g36:【现在我们需要先摧毁外界的那些信号干扰器,这样的话通讯就能恢复,指挥官才能重新掌握战场局势,也才能让指挥官脱困】 “详细的计划是什么?”虽然现在很想问问g36,指挥官现在的困境是什么,但ump45还是知道任务优先。 g36:【hk416的榴弹如果能直接命中炮塔的窗口,那么便可以立刻将敌人的车载炮塔给报销掉,ump45,外界的无人机还能操控吗?敌人的通讯干扰看上去是定向的,好像仅仅针对格里芬总部大楼】 “我这边的侦查结果确实这个样子的,但是有一条你们必须转告给指挥官。”ump45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白待。 g36:【什么消息?】 “我刚才收到了一个急促的求救信号,不是从安洁和那我军方小姐的,也不是格里芬内部传来的更不是从这座城市里传来的而是外界,求救的人使用的广域波段,是发送给所有拥有无线电的人,也就是求救放陷入了一种极为危险的境地当中,但我还没来的及听和辨别,信号就被掐了……”ump45缓缓汇报出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发现。 g36:【全断了?是整个城市的信号基站全都被破坏了?】 g36眉头一皱,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格里芬将不会有任何意义上的支援。 “不,不是。”ump45立刻推翻了g36的猜想但随机说出来的消息却让g36更加的疑惑了。 “不是城市的信号被掐了,是外界的信号被掐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外边好像所有的无线电都保持静默了,外边的通讯突然间全都断掉了,但城市内的通讯却可以正常使用……”这种情况ump45只能有两种猜想,要么就是这个城市被划成了隔离区域,要么就是外界发生了些极其严重的事情,严重到这个城市甚至都没人在乎了…… g36:【我知道了,我会转告给指挥官的,现在开始行动吧,详细的行动指挥官这边已经准备好了,现在通过电台发送给你】 “这么快?”ump45有些不敢相信,这么短的时间里陈树生就准备好了作战计划?这才多久? 陈树生:都是备用的而已…… “好,我明白了……”既然已经明确了下一步怎么行动ump45就无需在意其他的了,毕竟以她对于陈树生的了解,以陈树生的性格说是遇到了困境而且还把g36都给支开了,那么现在绝对是处于一种极度危险的状态。 “一样的不坦率啊……”ump45看了一直旁边的416,虽然表面上看上去416什么动静都没有,但是她了解416,她比谁都在乎。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啊,全都想着自己扛。”ump45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枪拉上了膛。 咔嚓!清脆的声音响在了整个咖啡馆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ump45的身上。 “好了,大家现在都收到信号了,我们现在可以行动了,不过我说一下,我们面临的敌人依然还是那些而且极为强大,很有可能是送死。谁想来,谁想要一起送死?”ump45环视了一下众人。 “刚刚和你对话的人是不是女仆长g36。”出人意料的是一位咖啡馆的员工这个时候先站了出来。 “嗯……是。”ump45想了一下后点头应道毕竟刚才自己直接念出了g36她们听到也不奇怪。 “带我一个,我必须去。”那名服务员的眼神突然变得坚毅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ump45看着服务员的名字问道,她能感觉到这位眼神当中的坚毅和决断,但仅仅是这些还没法起ump45的注意力,真正能让ump45多看两眼的是这位人形上,缺少了一点东西。 “pp-19。”少女回答道。 “很有勇气,但是我劝你最好留在这里。”ump45缓缓说道:“没有火控核心的人形帮不上任何的忙,连枪都没法开的你打算做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包括春田和416都看向了那位名为pp-19的人形,没有火控核心可不仅仅是代表着无法开枪战斗和瞄准,如果是放在格里芬那就更代表着她是被指挥官给拆除的人形……这里面所代表的意思可不仅仅是被解雇,通常来说只有抗命的人形才会被指挥官给拆除掉火控核心。 “你已经变成了普通的自律人形了,为什么还要参与进来?格里芬已经和你解除合约了吧。”ump45缓缓说道:“为什么?” “我必须去。”pp-19的目光依旧坚定谁也无法动摇她的意识与决定,“陈树生指挥官救过我和我的小队,这份恩情我必须还上。” “哦~”ump45看向了pp-19的眼神变的稍微复杂了起来,而周围的人形在听到陈树生的名字之后纷纷不淡定了。 “陈树生指挥官……” “等等,你们刚才说的是陈树生指挥官?!” “陈树生指挥官也在里面?!” 众人无不激动了起来,陈树生的名字在格里芬人形当中可是赫赫有名的,可以说每个人形都想拥有这样的指挥官,虽然被霸道总裁征服很老套,但是感觉真的爽啊,如果今天能欠下陈树生指挥官一个人情…… 一时间在场所有的人形都开始打其了自己的小算盘……能让霸道总裁征服自己何尝不想试试呢。 陈树生:呃……那啥,我的名声怎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还有其实相比于征服别人,我更希望有人来——咳咳!当我没说! …… “这下有意思了……”看着众人的反应ump45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也是计划?”416问向ump45,ump45了解她,她又何尝不了解ump45呢? “不算是……我只是帮你看看有多少个潜在对手。”ump45撅了撅嘴说道。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你。” 与此同时训练室内…… 滋~滋~残损的电路板冒出一个又一个的电火花,被撕裂的装甲方法还在哀鸣,不断窜动的电流毫无任何规律可言的电信号驱使电子做着毫无规律和价值的抽动。 咚!一只残存的机械手扒在地上,失去了大半个身体的他只能用自己仅剩的机械手活动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了。 嗒~但伴随着他的挪动,死亡的脚步也随着而来,呼啸而来的子弹切断了他最后一点的依仗,能够让自己爬出这地狱牢笼的依仗。 砰!!!伴随着枪声与硝烟,被引入陷阱当中的没有思考的木马全都被消灭了。 “粗制滥造的玩意……”陈树生靠在墙边,啐了一句,身边全都是被撕烂的破铜烂铁,线缆,电路板,光感器件全都散落一地,看的出来是被很暴力的拆解。 “我记得,医务室离这里不远的来着……先去那边再想办法去查看安洁的情况吧……”陈树生心中已然想好了下一步的行动,但现在…… “呼~先处理一下吧……” 虽然粗制滥造,但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的。 第121章 帕拉蒂斯 时间:【11:33:45】 人员:特种作战司令部——叶戈尔·阿尔卡季耶维奇·别列捷夫 军衔:上尉 任务:任务一协助盟友帕拉蒂斯展开针对格里芬的行动,窃取全部针对铁血单位的资料以便于后续回收行动。(备注:帕拉蒂斯并不完全可信,但此次任务以对方要求为准,不可与其发生任何物理上的冲突) 特殊任务:除非有绝对的把握杀掉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否则应该尽量减少我方人员在任何形式上与对方接触的可能,避免与对方产生直接的冲突,可以利用此命令必须确保优先执行。(备注:如果帕拉斯蒂对任务目标产生兴趣并想对其进行抓捕与研究的话,则遵守对方意愿,如若帕拉斯蒂并打算灭杀任务目标,可以不参与对方的事情。) 地点:格里芬作战指挥中心 “长官,我们已经完全控制了格里芬的监控已经内部通讯网络,目前格里芬大楼目前任然有零星抵抗,但没有指挥的话她们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我们所击溃。”听着手下士兵的汇报叶戈尔点了点头,现在整个大楼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剩下的那一点的零星抵抗被消灭也仅仅是时间问题,格里芬大部分的人形现在都在各个富人区执行那些安保任务,总部留守的并不多,完全消灭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但真正让叶戈尔感到奇怪的是,是这次的任务以及合作的对象……坦白的说他忠于卡特,不应该去思考这些的,新闻上以及那些政府的发言人并未让叶戈尔的忠诚有丝毫的动摇,他甚至因此而感到愤怒,他是卡特的兵,一直都是。所以他也了解卡特是怎么样的人,叛国……在他眼里就是笑话,是那些政府为了利益那些议员为了利益才这么说的,上一次的战争就是如此,军队明明可以扞卫国家的荣誉摧毁眼前之敌,但却被一道命令给拦住了,政府与敌人同流合污。 所以无论外界怎么说,在叶戈尔的眼里都只不过是污蔑是笑话而已,让人为此而感到愤怒的笑话,他忠于卡特也同样忠于自己的伟大祖国。 但前者却在前段时间被动摇了一部分……虽然说军队也并不完全纯净,但卡特寻找的盟友…… 老实说这让叶戈尔有些动摇,但他忠于卡特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长官,我们目前损失了十个独眼巨人ar两名sg,三名圣盾以及一台牝鹿。”手下这时也汇报了损失。 “怎么损失这么多?”叶戈尔疑惑,在行动开始之前他们就已对格里芬的防御能力进行过估计,按理来说损失至少降低一半而且牝鹿作为重火力单位是绝对不会被损失掉的,那可是可以自己移动的自动炮塔,格里芬的人形对其根本就没有办法,更何况他们干扰了格里芬的通讯,完全切断了其对各单位人形的指挥,跟不应该有如此的损失,难不成格里芬的指挥还耽误了人形的战斗不成? “长官,大部分的单位在被消灭之前都发现了我们的目标,根据最后传来的影像和资料来看,他们应该都被目标所消灭的。”手下人汇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但叶戈夫却注意到了些不应该出现的词汇。 “应该?什么叫做应该?”叶戈尔冷冷的看着士兵,什么时候汇报需要使用‘应该’这种不确定的词汇了。 “长官,根据实时传送过来的画面显示,我们的单位在被消灭之前所见最后一个目标就是陈树生,但是他们在被消灭的时候都没有看到目标的身影,从其它单位的视角看去也是如此,所以我们没法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消灭的,虽然我们也不排除视觉系统遭受入侵的可能性,但以格里芬的能力来看……长官,我宁愿选择相信前者。”手下士兵立刻解释道并不是他想用这种模糊的词汇而是他们实在是没法直接确认。 “看不到目标?”叶戈尔想起了那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目标,第一次见到那位的时候,对方给了他一种不真切的感觉,那也是叶戈尔头一次对自己的直觉产生如此巨大的疑惑。 那位指挥官,乍看之下平淡无奇看上去跟众多格里芬指挥官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就是因为如此叶戈尔才怀疑自己的直觉出现了问题,因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之时,叶戈尔感觉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咆哮,即使面对最危险的战场叶戈尔都没有那样的感觉,而当叶戈尔想要仔细观察之时,那种感觉却突然消失了,之前的战栗好像都只是错觉无论是从对于卡特的谈话还是与哈维尔的对话当中都看不出任何的异样,甚至给人一种目光短浅毫无上进之心的感觉,但是现在……听着手下的汇报和目前已经掌握的情报来看,自己当初的直觉是多么的准确啊。 “收缩防线,通知大家将固守在这里,有任何异样立刻汇报。”叶戈尔并不担心他们会与敌人的增援部队所进行作战,因为在行动开始之前叶戈尔就知道格里芬不会有任何后援了,这位叶卡捷琳娜少校也不会有了。 “哼,将他们全都关在房间里,记得要分开看管。”叶戈尔随即下达了命令随后又清点了一下人数。 “烈马熊围捕去了,摸透了没。”当着敌人的面叶戈尔自然不可能直接明语,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布列去追踪那些人了,情况如何? “藏林子里了,壁虎断尾巴了。(报告长官,他的定位器关了,我们找不到布列在哪里了)”士兵立刻回答道。 “苏卡……上猎户跟(派人去找)” …… “呼……”陈树生瘫坐在了墙角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呼~这不疼的……”摸向了腰间的手很快就探到不该属于身体的异物。 “不疼,这不疼的——啊!”伴随着身体组织的嘎吱作响,被拽动的异物牵扯着身体的组织,发出的滋滋声。 “啊——呼~呼~呼~”拔出异物的痛感让陈树生几近昏厥,但好在还是拔出来了。 “真毒啊……”陈树生低头看了看被拔出来的刀刃,实在没想到这些军用人形竟然还配备刀刃的,而且这刀刃还不是一般的玩意,在靠近自己之后直接利用压缩气体将刀刃整体全都弹了出来,而且更要命的是这刀刃表面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强行拔出的话通常会造成更多的伤害和大出血,如果是普通人刚才这一刀绝对没命了,且不说捅入的深度光是这拔出所带来的大出血就足够要人命了。 “他马勒戈壁的……为啥军用人形会携带这些玩意,打的是开花弹甚至还携带着军刺和匕首……真的毒啊……”陈树生缓缓站起了身子,此刻他身上的衣物全都血给浸泡透了,抬头看了一眼屋顶上监控,虽然已经停电了,但陈树生还不知道监控系统使用的是不是单独的一份电力系统,但不管怎么说,都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也不知道g36她们联系上ump45了没……现在真的是两眼一黑,有劲使不出啊。”陈树生默默叹了一口气,“这种被算计被埋伏的感觉是真的不爽,处处被动而且……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敌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机密文件?不可能,这个绝对不可能,格里芬的服务器基本都是开放式的,透明的基本上犹如三体人。 “而且还有那些人……真是够狼狈的……”在确认外边没有任何异样情况之后陈树生前往了医疗室,希望自己传递给g36她们的计划能够奏效。 嗒~而就在陈树生迈开步子的时候,只听见空荡荡的走廊里面传来了一个脚步声而且还是一个高跟鞋才有的独特声音。 “……”但陈树生才不认为这是g36她们的声音,自己传递的小纸条上可没说这个……而且根据方向来看是从医务室那边传来的,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从医务室里出来,而且都已经到了这为什么都还没有见到95式她们。 “……赌一把。”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陈树生做出了决定,这个时候值得冒险去赌一把,管他玩的是猫捉老鼠还是怎么样的,现在都可以先尝试尝试,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威胁到自己的话,至少要拿出超过刚才兵力的至少三成以上战斗力的部队。 嗒~嗒~嗒~脚步声越来越近,昏暗的走廊当中一个身影颤颤巍巍的走着,小心的避开地面上的碎片与残骸,看上去很是害怕。而周围的黑影里当中仿佛存在着想要侵吞她的野兽,让她很是没有安全感。 呼~慢慢的黑暗当中的捕食者缓缓绷紧了自己的肌肉,这是在捕杀目标之前所做出的前置准备,而进入到这个状态当中的捕食者往往也是确认猎物处在最没有警惕的时候,捕食者往往有着一击必中的信心,面前待宰的猎物是那么的可口。 “啊!”只听见一声凄惨的叫声,这是无力的猎物面对着捕食者所能做出的唯一事情,那就是哀鸣,用哀鸣声去呼喊但这只能激起捕猎者更强的兽性,有些自持强大捕食者甚至会趁机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 “不,不要!”娇滴滴的求饶声没有任何的用处,残暴的行为即将展开。 嘶!轻薄的衣物被撕开,想要努力护住自己尊严遭受的也只能是激起对方更加强烈的兽性,越是想要保护的地方越是想要将其打开然后撕个粉碎。 “不,谁来,谁来救救我!”毫无办法的她只能绝望的呐喊将自己的不甘传递给了老天爷,但现在她与老天爷之间的屏障可不止一个天花板。 吱!绳索收缩的声音响了起来,贪婪的野兽被绳索勒住了脖颈,他想要挣扎但奈何猎人的绳套一旦套上岂会有松开的时候?越是挣扎绳索收缩的越紧,窒息感也就越强烈。 咔!巨大的力道直接挤碎了喉管,勒断了脊柱,一瞬间被绳索所束缚的就没了动静。 “……”陈树生看着眼前士兵的眼睛,又随后将其丢在一旁随后又看了看眼前的备受惊吓身形狼狈的她。 “布拉梅德?”陈树生疑惑的问道,好像是在确认对方的身份。而布拉梅德在往后扑棱了几下之后好像才从刚才的惊吓当中缓过了劲,看着陈树生的眼神当中充满了害怕,之前的妩媚也早已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则是惊恐与不安,不过此刻看上去倒是真切了不少。 “你怎么样?还能站起身来吗?”陈树生问道而布拉梅德则是提了提自己已经破碎的衣服,有些犹豫,她不敢看陈树生的眼睛但又不敢完全挪开,生怕当自己的视线完全避开的时候,陈树生会扑上来。 “我……我没事,还能走……就是……”布拉梅德娇滴滴的伸开手护住了自己,看上去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将其征服将其完全护在自己身下的冲动,不得不说即使是都这个样子了这个布拉梅德身上的妩媚气质依旧藏于玉骨之下。 “能走就行。”布拉梅德怎么样陈树生并不在乎他现在需要的是情报,而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布拉梅德当时在候客大厅里面好像是跟伤员一起转移到医务室的,而且还是有专人看守的,怎么现在…… “看看能撬出来什么吧……真真假假完全需要靠自己的去辨别啊……”陈树生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行动了,有自己在这里吸引对方的注意力,g36还有ump4她们才好行动。 确定好接下来的行动方针之后陈树生向布拉梅德伸出了自己的手。 “啊呃!不!不要……”布拉梅德连忙后退给陈树生搞的挺尴尬的。 “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陈树生颇为无语的看着布拉梅德,“我是看你半天都没有站起来,打算拉你一把……不过现在看你还能动弹,估计也不需要我帮忙了,那我就先走了。”说罢陈树生便要转身离去。 “等,等一下。”一看陈树生想要走,布拉梅德便立刻呼喊道:“对,对不起!我是太害怕了……”布拉梅德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而陈树生也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布拉梅德这次没等对方有什么反应,陈树生一把将布拉梅德给提溜了起来。 “知道错了还不赶紧行动?你身上的这些伤好像不是在刚才的候客大厅里有的,而且你不是被转移进医务室了吗?怎么在这里?医务室出什么事情了?”陈树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布拉梅德身上的伤口,随后问道。 “前,前辈你还记得我?”布拉梅德低着脑袋看上去很是娇羞。 “我的记忆力还没那么差,快点的,回答我的问题,医务室那边怎么了?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陈树生抽了抽自己的鼻子,这种香水味真的让人很不舒服尤其是在知道其蕴含的功效之后那就更不舒服了。 “……医务室那边被敌人占领了。”看见陈树生的反应布拉梅德先是一顿随后缓缓说道,眼神当中出现了几丝好奇,瞳孔之中倒映出来了陈树生的脸。 “……那我们走吧。”听到医务室被占领的消息陈树生沉默了片刻,好似如释重负一般放松了紧绷的肩膀无力的转过了身体,迈开步子向别处走去。 “去哪里?”布拉梅德在陈树生身后问道。 “先……先去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陈树生犹豫一下,他这犹豫的原因可不是担心自己的背后多了个累赘啊。 “是。”布拉梅德也没继续矫情下去默默的跟在了陈树生的身后,就这样两个人陌生人组成了一支奇怪的队伍。 与此同时格里芬某处角落…… “……药物没有起到效果吗?”一位灰发夫人看着眼前的屏幕发出疑问,作为一个医生她对自己调配使用的药物有着极度的自信,但就目前来看好像没有取得该有的效果啊。 “要我去解决吗?”灰飞夫人身旁一位有着银发高马尾的少女问道而对此灰飞夫人则是微微点头。 “可以去,但暂时先好好观察观察,这可是难得的实验样本,别忘了我们的任务,缇。”灰飞夫人嘱咐道而缇则是缓缓点头,此刻她与在候客大厅里之时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那隐藏在衣物下的是一把又一把可以轻易取人性命的利刃与尖刺,就像她本人一样致命其危险。 缇不再说话立刻消失在了房间之中,利刃破空的呼啸声在整个房间只能回荡。 “嗯……”灰飞夫人缓缓看向了屏幕,“真是奇怪,明明那个士兵立刻就中招了的,为什么没有起效果呢?” 陈树生:有没有一个一种可能,我鼻塞了并且对花粉过敏。 第122章 一树乘二鸟 嘶~又是熟悉的撕裂声不过这次可不是撕衣服了,而是撕纱布。陈树生此刻正在给布拉梅德的脚踝做着包扎,原因自然而然地是很老套的崴脚了,陈树生对此并不意外而且看着反正自己不亏,至于为什么…… 修长的曲线,洁白的如软玉的皮肤以及看看一握的脚踝,在加上那股子清香的味道,而且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这种柔软与温玉的触感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 但很可惜的是这些东西陈树生全都享受不到,因为此刻他是捏着鼻子的能闻到味道就怪了。 “呃……前辈是在嫌弃我的脚臭吗?”布拉梅德有些尴尬的看着陈叔叔而陈叔叔对此却是摆了摆手摇了摇头,表示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咳咳,串台了…… “不不,我只是对香水过敏而已,你喷的香水有点多,我的鼻子有些受不了。”陈树生连忙解释,表示自己并不是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只是单纯的无福消受而已,毕竟带刺的玫瑰最好还是不要去触碰,更不要去采摘。 “是,是这样啊……是我误会前辈了。”布拉梅德惭愧的低下了脑袋,看起来是对于自己误会眼前的救命恩人而感到羞耻。 “没事,没事,这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吗?”陈树生稍微一笑随即将布拉梅德的脚放下。 “好了,没事了。”陈树生站起了身体,“手艺比较糙,来不及系一个蝴蝶结了,先凑合着吧。” “谢谢,前辈的大恩——” “不用说这些了,咱们能不能活下去还要另算呢,而且不用叫我前辈的,听着挺奇怪的……称呼我为陈树生便好,或者你可以叫我的外号白鸽,都行,看你心情喽。”陈树生笑着打断了布拉梅德。 “嗯,我明白了。”布拉梅德微微一笑,但笑得很勉强想来还是处在刚才的惊吓当中没有缓过劲来,全身都还在轻微的颤抖着。 “还在想刚才的事情?”看着布拉梅德身体的颤抖陈树生适时的问道,毕竟对方想要自己这么做不是吗?作为绅士理应明白女士的需求与意愿的,当然其背后更加深层次的含义也应该在考虑范围之内。 “希望这背后值得我冒这个险,可一定要是一个大鱼啊……”虽然从刚开始两人就刻意保持住了安静,但陈树生清楚这平静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是怎样的暗流。 “是……刚才多谢了,如果不是您的帮助我……”布拉梅德抱住了自己的娇躯,随着她将自己紧紧相拥,身体的曲线也在衣服的收紧与映衬之下若隐若现,这样渴望安全感的大姐姐一定能吸引很多变态吧。 “唉,咱们玩美人计的时候就不能直接点儿吗?给人这种看得见抓不着的感觉真的不怎么爽啊,好不容易有一次,怎么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啊?”虽然内心很想吐槽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也痒的厉害,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住,千万要忍住…… “不用谢我,我们都是同事以后工作还有可能一起合作的,所以互帮互助没事的。”这个时候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状态方为上策,毕竟躲藏在黑暗当中的,还有一双眼睛呢。 “前辈……你说我们能活下去吗?”布拉梅德有些担忧的说道而陈树生对此却是心态稳定。 “只能说墓前状况良好,不过我不怎么怕死,毕竟我这人怕死又好色的,你要是就这么没命了的话就挺可惜的了,毕竟你是这么的……美,美的简直就像是设计过的一样……唉,如果死的时候真的能和你这样一样美丽的人死在一块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我是没啥意见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陈树生都会牢牢把握对话的主动权,当然通常也不会管自己在对方的心目当中的形象,反正掌握主动权的是赢家。 “额……”布拉梅德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前辈觉得我很漂亮吗?”布拉梅德指了指自己而陈树生则是转头将脑袋凑近了些。 “看着我的眼睛。”陈树生伸手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是一个盲人吗?” “当然不是,陈——” “那你为什么怀疑自己的美貌呢?”陈树生的双眼又开始含情脉脉了起来。 “不,我没有怀疑,我只是……”很显然布拉梅德也是属于那种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对自己没能将前辈牢牢吸引在身边而产生了怀疑。” “是吗?”陈树生缓缓伸出轻轻一握捏住了布拉梅德的脸颊,“那现在呢?” “不怀疑了……”布拉梅德的双手缓缓划过陈树生身躯,“前辈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布拉梅德问道。 “当然,我这人从不说谎的。”陈树生也缓缓伸出了手,“老实说,我以前就有过幻想,或者说经常做一个梦,你猜猜是怎样的?”陈树生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怎样一个梦?”很可惜的是布拉梅德并未意识到里面的坑,直接闯了进去,如果这个时候她直接反问‘难道梦中之人不应是我?’陈树生估计当场哑火 。 “大片的金黄原野之上,一颗黄金树下。相互依靠相互互依偎在一起,我们处在黄昏下的夕阳,背靠对方将死亡丢弃在一旁共同面对着我们的希望。”陈树生轻笑道:“这便是我所看到的。” “很美的形容,就像诗歌般美丽。”布拉梅德好似沉醉在了陈树生所描绘的世界当中,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向了陈树生。 啪!陈树生打了一个响指将布拉梅德从诗歌世界当中拉了回来。 “嗯……有点意思……看起来并不完全是……”看着布拉梅德的反应陈树生稍微起了点兴趣,但还需要更多东西来验证一下。 “很美……也很浪漫,会是我吗~”回归现实的布拉梅德并未察觉到任何的异样,毕竟陈树生也没想把事情变成本子剧情,面对布拉梅德的期待陈树生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将自己探了过去,在其耳边呢喃道。 “不如让我们试试看?体验什么叫做希望将死亡丢弃在一旁,你看,如何啊~”陈树生口中的热气在布拉梅德的耳边吹响,而布拉梅德则是半推半就的说道。 “前辈原来喜欢这样的——”没等布拉梅德说完脖颈上的冰冷就让她止住了一切的话语,定睛一看只见陈树生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了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之上,而陈树生脸上的温情也早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冰冷。 “……”布拉梅德僵住了,她呆呆的看着陈树生完全想不到陈树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会……被发现了?不可能,如果真的被发现,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逃跑才对……是试探吗?”一瞬间布拉梅德想到了很多,但她的内心并未慌张反而是对陈树生多了几分好奇,毕竟仅仅凭借一把匕首可威胁不到自己。 “……”陈树生一言不发而是保持住了架势,看着布拉梅德呆滞的样子说道:“怎么?吓傻了?没想到我会这么做?”陈树生将双手一用力将布拉梅德震开刀尖划过布拉梅德的皮肤其上多了几丝细红。 “现在长记性了?”陈树生将匕首对于布拉梅德的反应似乎很是失望,“下次别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自尊自爱一些,别老想利用自己的美貌与身姿去诱惑别人来帮你,遇到个会玩的你就只能吃亏了,那些只能算是点缀知道了吗?”陈树生苦口婆心的教育着而布拉梅德却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前辈,你为什么这么做?”布拉梅德此刻的眼神充满了不解以及对陈树生刚才行为的愤恨,“前辈是怎么发现的?” “哼,还挺像那么回事的……”陈树生在心里嘀咕了一声之后说道:“一是作为一个前辈教你怎么活下去。二是教你自尊自爱,做人都是如此的,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我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或者说人的本能都是如此的吧,从本能上来说你只是想要一个安全感,但是你想让这个安全感变得更加牢靠而已罢了,我劝你下次别这样的了,这样所换来的保护并不靠谱。” “我只是……”布拉梅德犹豫了一下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当中多了几丝被人戳穿之时该有的怨恨,“前辈也认为我是个——”布拉梅德刚刚想说一些屏蔽词就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不不,我从来不这么认为,因为从生物上来说寻求更强之人的保护是一种本能,我只是劝你自尊自爱一些罢了,不要觉得那些是可以随意利用的,因为你不知道你面前站在的是一个怎么的人,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这种手段还是少用比较好些。”陈树生严肃的看着布拉梅德与刚才的含情脉脉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过我想你也不是那种人,否则就不会来这里了,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格里芬当一个指挥官吗?当指挥官可不是能够利用美貌就干好的”陈树生坐在了地上此刻样子与气质更像是一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朋友,至少在布拉梅德的认知里面这是陈树生对她不在有防备的一个动作了,当然陈树生自己也清楚。 “……是为了证明自己。”布拉梅德缓缓说出了一个陈树生没有预料的答案,这让陈树生多了几分兴趣。看来这场戏还可以继续演下去……ump45她们应该快成功了吧。 “怎么说?向谁证明?”陈树生继续问道至少在通讯完全恢复之前,他还需要在这里待一会儿。 “向那些人证明我不是一个工具,而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布拉梅德的表情出现了波动,看来这背后的原因令人深思啊…… “那你大可不必这么做,人又不是活在别人的看法当中的,而且……这其中的原因远不止于此吧……你应该发生过什么?”陈树生目光灼灼的看着布拉梅德好似看透了她的谎言,但又好像是在故意引导对方说出一些故事一样,通过暗示将对方的发挥空间限制在某些特定的区域也算是收集情报了,毕竟催眠暗示这些不适用于人形…… “是,不愧是陈树生前辈。”布拉梅德摸了摸自己的脸,“就像刚才前辈所称赞的那样,我长的还不错……而且从小到大我因为这张脸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那时候我还单纯的以这个为荣,后来我发现有不少人对这张脸其它的想法,但这张美丽的脸也是一个通行证……一个能帮助我的通行证……”布拉梅德自嘲式的笑了随后又看向了陈树生。 “现在说出来……前辈一定认为我也是那种人吧……”布拉梅德低下了脑袋整个人看上去也颓废了起来。 “那你还挺励志的……我要是有这么好的条件早就摆烂躺地上了。”陈树生拍了拍自己的脸,“可惜啊,每次都不太成功,都将我一脚踢开了。”陈树生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时间是已经差不多了。 “呃……还请前辈不要这么作践自己,前辈很优秀的,完全不像——” “完全不像刚才那个士兵一样,被你们用药物给控制了。”陈树生直接敲碎了布拉梅德最后一层的伪装,完全是趁着对方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精准而优雅啊。 “……” “……” 一时间双方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布拉梅德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住了,而陈树生则是饶有兴致的观看着布拉梅德的反应。 “怎么?没想过自己会被拆穿?”陈树生缓缓将手放在了腰间上面。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被揭穿的布拉梅德此刻也不装了,而陈树生则是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虽然说有那种药物的辅助,但这不代表演戏的时候你就可以选择以次充好了,连编理由都不会编,还要依靠别人的引导才管用,真是的……而且给你个忠告,如果你真的想色诱我的话,麻烦下次直接利索一些,直接上我比较管用些,老在这搔首弄姿的没啥意思。”反正也不装了陈树生索性放肆了起来,反正也是给敌人放烟雾弹,能恶心敌人一手何乐而不为呢? “那这么说的话,指挥官是有那个信心把我给吃掉了。呵呵~我还真是期待呢~”都不再伪装的两人此刻都坦诚相见了起来,气氛反倒轻松了不少。 “也就是一点,但够用了。”陈树生将手放在腰间的恰西克上面,“毕竟如果就你一个的话应该还是很轻松的。” “是吗?”布拉梅德问道。 噔!!!布拉梅德的话音刚落,屋内瞬间响起了破空之声,即使是在昏暗的房间当中,也能看到那一闪而过的银白,随后便是迸发出来的闪亮银花。 刀刃之间的碰撞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但那短短一瞬间却照亮出彼此之间的面庞。 布拉梅德的惊讶,缇的不解以及……陈树生的坦然自若。 嗡~长剑的低鸣声响彻在了整个屋子之内,所有人都能清楚的听见这沉重的嗡嗡声。 嗒~一滴血滴落在了地上,陈树生顿时感觉脸颊一凉,伸手一摸,原来……是自己的血啊。 “够锐利。”陈树生将血一抹感叹了一句,虽然是偷袭但自己早就有了防备,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触碰到自己,面前这个名为缇的少女有点东西。 “真奇怪,这一击本来是应该削掉你的脑袋的。”缇用力一甩将剑尖仅有的一点血滴全部甩了下来,仅仅是这些还不够当做胜利的标记。 “那真奇怪了,你怎么没有得手呢?”陈树生故作好奇的看了看然后恍然大悟的指了指缇的身上,“难怪呢,反应这么慢,怎么可能得手。” 顺着陈树生指的方向缇这时才察觉到身体的异样,自己腹部已经被陈树生划开了,要知道刚才自己可是从背后偷袭的啊!被人有所察觉躲开了不说甚至还被反击了一波,如果她不是机器之躯,恐怕已经死掉了,因为她的身躯可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钢铁,而是超展性的柔和合金,拥有无与伦比的韧性怎么可能被一把普通的钢刀所坏开,就连划伤都不可能的! “嗯……”陈树生仔细的瞅了瞅缇身上的伤口,“跟铁血的结构不太一样也不是iop或者是格里芬的技术……”陈树生随即将恰西克的刀尖对准了布拉梅德。 “你也是如此吧,刚才的伤口也是暴露你自己的一个原因哦。”顺着刀尖的方向陈树生能很清楚的看见布拉梅德此刻样子。 “……”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布拉梅德索性也就彻底不装了。 嘶!身上衣服在这个时候全部被撕裂,不过这次没有什么春光乍泄了,完全展开的身躯之下是一副妖异的机械身躯。 “啧啧,这可比刚才丑多了。”陈树生啧了啧嘴,“本来挺漂亮的,啧,可惜了。” “指挥官刚才说仅仅对付我一个,很轻松?”布拉梅德此刻已经完全展开摆好了战斗姿态而陈树生则是在认真观察了一顿之后说道。 “变成这个样子确实是没有想到过的……有个问题想问你们一下,不知道可以回答吗?我一般不对女士动粗。”陈树生话音刚落一道银光就闪了过来直扑陈树生的脖颈。 “真是,明明能坐下来好好谈谈的。”陈树生脖子一歪躲开了少女的突刺进攻看似轻描淡写但实际上只有陈树生自己知道这样的动作有多么危险,他需要控制好一个度,因为表演还未结束,毕竟现在整个大楼还在对方的掌控之下。 “let\\u0027s dance。” 第123章 三缺一 时间:【11:48:14】 人员:ump45——钢板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外侧 任务:摧毁敌方信号干扰器,恢复队伍通讯。(已完成)任务二,与g36她们汇合前往指挥中心营救安洁等人。 滋~滋~看着面前被炸成废品的信号干扰器ump45忍不住轻笑了两声,这次的行动比想象的要简单了不少,简单到ump45自己都没想到可以这么轻松的将对方这些摆在大门前的碉堡拿下,确认那些重载卡车的车轴一旦被炸断了,就算是牵引车也别想把这些卡车给拽开,相当于在格里芬的门口摆上了那么一圈的固定碉堡。 但这些也意味在受到攻击之后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确实对方的装甲还有防御能力确认不是她们可以随意对付的,哪怕是他们上穿甲弹恐怕也对付不了对方,但已经被陈树生调教熟了的ump45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呢? 有一说一,虽然说rpg这种外形粗犷看与现在大部分武器相比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胜在管用啊,而且还能够遥控激发,往那里架设好剩下的就是拍按钮了。 “没想到特训内容可以用在这上面……我说当初指挥官怎么设置出那么离谱的一个假想敌……”ump45不禁想起众人在中东执行任务之前所进行的一系列训练,虽然当时众人都在叫苦叫累,完全被各种离谱的假想敌给打的头都抬不起来,但是现在……ump45能拍着自己的胸脯喊道。 “就这?” 对方既没有什么放空雷达,军方的牝鹿火炮并没有什么防空能力,那些独眼巨人和圣盾单位在面对火箭弹的时候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事实是这样的而陈树生也同样是知道滴,所以给ump45的计划关于怎么干掉对方也很简单。 【想想在训练室被暴打的日子,尤其是被自律战车摁在地上打的日子】 老实说ump45在看到g36发过来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有直接笑出来,笑完之后直接尥蹶子不干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痛苦回忆给忘掉的说……但没办法,这人还是要救的。 不过该说不说的,那段时间的训练是真的有效,让大家都明白了怎么对付这种装甲目标,起码有了一个思路了。 所以这场战斗没有一点的技术含量,把车后备箱里的火箭弹拿出来分给大家,之后沿着街角分为上中下三层,左右和前方三个方向,依次架设好遥控火箭弹,然后在派出一队人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最后在由ump45点火。 轰!整场战斗就基本结束了,没啥技术含量可言更没有什么非常激烈的战斗场面,剩下一点被炸残了的独眼巨人和圣盾单位,她们很轻松的就解决掉了。 “遇事不决轰他丫的……指挥官说的还真是有道理啊……”看着外侧已经被清扫干净的敌人ump45甚至感觉这场战斗太过于轻松了,她连枪都没怎么开就赢了。 “不过接下来恐怕才是重头戏吧……”ump45又看了看g36转交的剩余计划内容。 【格里芬内部有内鬼……不要用格里芬内部通讯网络联系我……】 “唉……真的是,指挥官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 与此同时陈树生处…… 轰!手雷作为依靠破片以及冲击波杀伤的一种爆炸武器来说,仅仅适用于针对生物体的杀伤,对于机械体来说杀伤效果会小很多,除非是极近距离爆炸否则很难影响得到机械的行动。 而对于如何针对机器人,陈树生了解的不算太多,毕竟他大部分所学的都是如何给法医出难题或者是编写教材之类的,面对机械人……陈树生会的并不多,但从广义上来说的话,其实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就算的上是杀死对方了,但如何让机械人失去活动能力呢? 答案自然是把对方给拆了,虽然说机械结构的耐久度要远远超过人的肉体,子弹对其的杀伤力有限,但关键的是……她们的行动只能依赖于精密的部件,缺一不可…… 所以最好的办法除了利用emp和电磁,最能限制住机器人活动的就是利用钢筋或者其他什么的,插入其四肢限制其行动,或者是以长刀钢筋同入到关节当中,最为有效,当然如果只有一把钢刀的话,那就以破坏互动关节为主。 砰!疾驰而来的剑刃削掉了陈树生背包上的肩带,而陈树生也得以将沙鹰的子弹送入对方的胸腔。 “看来胸腔不是你们的弱点,不在那里面你们和格里芬,铁血以及军方都不一样,能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谁吗?”借用爆炸拉开距离的陈树生擦了擦嘴角的血,虽然嘴上说着轻松但这场战斗还是进行的极为危险,对方分工与攻势他已经大致分析了出来。 名为缇的银发少女极为擅长近身战斗,其手中的长剑应该是利用了某种特殊的切割技术,能轻易的将枪械切开而且身形迅猛,完全没有给陈树生一点使用长枪的机会,逼的陈树生只能和其近距离格斗,就目前这个状态能腾出手使用出手枪甩出些炸弹就已经是极限了,而远处的布拉梅德才是让陈树生不得不与缇极近距离斗的原因。 “哪些指挥官的档案全都是你黑掉的……”陈树生看了一眼布拉梅德,这家伙并未擅长正面战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利用电子信息来干扰自己,是不是利用周围的广播系统或者投影系统甚至是灯光来干扰自己,影响自己,极为擅长电子操控。 而且这两人都极为清楚人肉体的局限性究竟在哪里,巨大的噪音突如其来的闪光都是能够干扰人的判断,吸引人注意力的方式。 “呵呵~现在才意识是不是太晚了点,前~辈~”布拉梅德轻声笑道但内心可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有自信,她完全没想到这个陈树生竟然可以坚持住这么久,战斗明明应该在一瞬间就分出胜负的,但是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面前这个人类单单凭借一把古董长刀,和几把破枪就和她们斗到了现在,而且就目前现在这个状态来看,反而是她们有所损耗,缇已经受了伤,虽然说并不影响机体的正常行动,但对方除了刚才被缇奋力一搏给削断了肩带,以及身上大大小小不深的小口子之外,并未有任何过量的伤害,甚至有些衣服破空都不在有献血渗出,这就说明了他们仅仅是割开点皮肤,连皮下的肌肉都未曾伤害到。 就这战绩还是她和缇相互配合的结果了,对方的力量甚至能稳压缇一头,布拉梅德都怀疑对方是不是人? “呼~呼~那要不要我们暂时别打了?挺累的一说,要不要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毕竟我感觉你们也没下死手,一直在手下留情的。”陈树生微微一笑,但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贱,让人忍不住想上去给他几巴掌。 格雷:【缇,别被他的话语所影响了,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通过话语来影响你的心态】 此刻在缇的内部网络之中,一个声音突然想起 缇:【格雷?!】 格雷:【是我】 与此同时,格里芬的医务室内,格雷正在调配着各种各样的药物,而医务室内的病床上面,此刻躺慢了受伤的工作人员以及指挥官,但他们无一例外全都被牢牢的捆在了床上面,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就连头部都被固定住了,而格雷则是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将自己调配好的药物缓缓注射进了他们的身体。 “都是一些受伤的个体,也不强壮……估计很难成功……”格雷看了一眼自己的实验体,虽然这些指挥官普遍一般,但好在量多,怎么说也有一两个成功的个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注视完成之后是需要时间而且还需要食物来着?”格雷想看想自己在拿到‘药物’时对方嘱咐的那几句话。 布拉梅德:【你还真是有闲心啊……怎么?那边的事情忙活完了?】 格雷:【马上就会结束了,不像你一样,连药都用不好,那种精神控制的药物可不是那么容易调制出来的】 格雷虽然依旧在不动声色的调制着,但她她的话语可不像她的行动那般的平稳。 缇:【对,对不起,是我没能——】 格雷:【不用说这些了,我早就跟你们说了他是特殊的一个个体,否则的的话我们也没有必要浪费这么多力气来对付他抓活的了……而且我之前说过了,对方极为擅长制造混乱,这个混乱出来现场混乱与秩序混乱之外还同样包括对手的心理,他所说的话一个也不要听】 布拉梅德:【你还真是了解啊,那怎么在配置药物之前,不知道他对于香水过敏呢?】 医务室里的格雷在听到布拉梅德这么说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格雷:【这家伙从刚才之前就没有一句真话,对香水过敏你也信?而且你知不知道他刚才跟你谈话的时候用了一些催眠的手段】 催眠?! 布拉梅德与缇的内心都是无比震惊的,她们有些低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威胁程度,催眠…… 布拉梅德突然想起了陈树生在她谈话当中所打出来的响指,本来以为这家伙只是在调情,没想到是在给她下达心理暗示,但是……为什么?如果真的要催眠的话,为什么要主动将事情戳穿?催命如果在没有药物的辅助以及人员的配合之下的话,最多也就是下达一些心理暗示,而且这还是在被催眠人员愿意配合的情况下,最多也就做出了一些引导,毕竟现实可不是某番某里的剧情,陈树生刚才所能做出的仅仅只是引导,但仅仅是引导能够人他得到什么?他一定不会去做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布拉梅德的内心对陈树生已经重新审视了一番,两人都是机器故而可以完全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但陈树生还是能从交战时对方迟疑的动作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被发现了?”看着两人的动作稍微慢了一分陈树生先是一惊,但马上又镇定了下来,“通讯干扰器被切断的事情她们在第一时间应该就发现了,但我给ump45她们准备的计划并没有留给对方反击补救的时间,现在这两人应该是在思考惊讶于别的事情……ump45,g36我现在在拿自己的命在拖住她们了,行动一定要快!要快啊!” 格雷:【刚才他在和你调情的时候,一直在主动引导着你的话语……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很有可能已经发现我们的本质了】 医务室内格雷反复观看倾听着刚才布拉梅德于,最终发现了陈树生刚才和布拉梅德的对话以及刻意引导布拉梅德的意思是什么了,这些问题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法得到深层次的信息,但却能分辨出人和人形的差别,只有人才会被催眠所引导会被下达心理暗示,但人形不会……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布拉梅德从一开始就被发现了……但是他是从哪里发现的?为什么专门调制的药物没有起作用?也是从那个时候暴露的吗……”看着陈树生存放在格里芬的资料以及收集到的大量信息等,格雷也对陈树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难怪收到的命令是活捉……就目前的表现来看确实会是一个有意思的实验样本,如果改装一下的话……倒也有那么的一份意思在其中……反应,力量,速度都超出了常人……或许能从身上挖出来点什么……”格雷逐一分析着资料,随后又给布拉梅德和缇发送了指令。 “布拉梅德,缇,别忘了我们的命令,要活捉他,军方的干扰器已经被摧毁了,到时候等他的人形们聚在一块的话,你们就别想抓住他了。” 布拉梅德:【活捉……哼,建议你自己来这里,就我们两个暂时抓不住他,不过好消息是他正在往你那边赶,估计会一头撞向你,你现在应该已经可以通过监控看到他了】 “我知道了。”此刻格雷甚至不需要看监控了,有远而近的枪声已经告诉了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 “你这算是自投罗网啊……”格雷摘下了眼睛,按动了身旁的一个巨大的白色箱子,一瞬间箱子展开露出了里面复杂的机械结构随即将其全身上下包裹住,完成了四肢的衍生。 “还有五分钟药物就该发挥作用了……”格雷最后看了一眼被自己注射的实验体,如果成功了那么周围被单独关押的人质以及病床上没来得及注射的就是其祭品了,但本着科学的严谨性,她还需要一个对照样本,至于是谁呢…… “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了。”格雷看了看手中的试剂,随后窜出了医务室。 与此同时叶戈尔处…… “长官,所有数据都已经复制完毕,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手下汇报道并将此次的作战成功展示给了叶戈尔。 “嗯,我知道了。”叶戈尔在确认了一下之后,便下达了下一阶段的命令。 “所有人,行动,执行第三阶段的任务。回收数据资料,已经被击毁失去活动能力的人形全都进入到自爆倒计时,设置炸弹倒计时一小时之后引爆,四十分钟之后所有人必须撤离!”叶戈尔下达了下一阶段的行动指令。 “是!”所有人立刻行动了起来,将电脑等一切可以带走的资料全都回收了起来,而在房间之内被关押的安洁只能隔着墙体听到外界嘈杂的声音,但她可没法探出脑袋看看外界的情况,因为此刻门把手挂上的导线已经告诉了她开门会产生何种严重的后果了。 房间的所有出口都被设置上了炸弹,只要有人敢触摸门把手,定向炸弹就会把屋内的人给炸成粉末。 “当初是谁把病房设置的跟牢房似地,连一个通风口都没有,拆电话线都拆不出来……”安洁此刻已经不止一次在痛骂设计病房的混蛋了,单独的监控,没有通风管道加强过的窗户,顶着天花板的就那么一小点的窗户,简直就是一个牢房。 “就连这水泥墙都是特殊加固的……”安洁看着墙体实在是无奈了,别说她现在被电子手铐完全反绑住了,就是没有手铐,这加固的墙体以及头顶上的监控就让她无可奈何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被动等待着救援了而且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听到外界一点的声音,自己的求救信号应该发出了才对……但现在也没法去求证了。 “布列还没回来吗?”叶戈尔清点了一下人数队伍还是少了一个人,自己的下士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 “长官!”就在这时之前派出来的士兵终于回来了,但从他们惊慌的与其以及他们脸上悲痛眼神来看,多半不是什么好消息…… “长官,布列他……牺牲了。”手下士兵背着布列的尸体,放在了叶戈尔的面前,一时间在场所有的士兵全都沉默了。 “……”叶戈尔握住自己的拳头,一瞬间愤怒,悲恨,痛苦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脸上,他蹲下身体看着自己的士兵,脖颈上的血迹现在都还没有干,被人活活用绳索给勒死了而且能看的出是被人从背后用绳索勒死的,死的是这样的憋屈这样的屈辱。 “在大楼主结构上安装炸弹,我要这里所有的人,都给布列陪葬!”叶戈尔愤怒的说道,本来他们就要将这里的证据全都毁掉,现在干脆做的绝一些! “是!!!”听到叶戈尔的命令之后所有的士兵也没有任何的意见,直接开始了行动,将多余的炸药全都用上,为了爆破能够成功,他们甚至在墙体上面凿洞以此能够完全将炸弹放进去,就是为了能够完全破坏墙体结构。 于此同时陈树生处…… “g36,你们到地方了吗?”陈树生一边与缇和布拉梅德周璇一边狂甩闪光弹还有烟雾弹为自己的撤离争取时间。 g36:【指挥官,我们已经抵达预定位置,马上就可以行动】 “好,等一下我会与你们汇合,一定要隐蔽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动,明白了吗?” g36:【明,明白……】 电话另一头的g36有些犹豫,而陈树生也知道为什么,但命令就是命令,如果让她们去干扰到g36她们的行动…… “执行命令,g36。” g36:【……是!指挥官你也一定要——】 噔!g36的话还没说,一到刀光闪过差点把陈树生的脑袋削了下来,但好在陈树生反应及时。 “你要去哪里啊?小白鼠~”格雷缓缓从一旁走出,此刻的她四肢已经被机械的义体所替代,手臂上也弹出了类似螳螂刀的双刃,其身后更是多了一个长长的机械尾巴,有点像蝎子,其毒钩部分被替换成了长长的利刃。 “嗯……你可比她们两个还丑一些。” 第124章 好久不见 面对陈树生的嘲讽格雷丝毫不在意,这个家伙果然时时刻刻都在扰乱敌人的心态,打乱其思绪和思维,还真是一个战术大师,从心理,身体,环境都是其能够利用下手的角度与方向,更是能从多角度同时切入,难怪有关这个人的任务会进行特别嘱咐…… “不要用这种小孩打架的言语来尝试激怒我了,不过不得不承认,你扰乱对手的心态还是挺有一手的。我可以给你一个乖乖投降的机会,你只要配合我们保证能活着,我们甚至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只要你想~就是那些别~的什么也是可以的。”格雷笑眯眯的说着,其言语当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语气之中尽显暗示与挑逗。 “哼……”陈树生抽了抽鼻子,对此不屑一顾自己明明都给你们说答案了还在这钓鱼呢……一点诚意都没有。 “好啊,没问题。”陈树生很痛快的答应了,“但麻烦拿出些诚意来,现在就脱光了躺那里。”陈树生往地上一指但格雷却是直接扑了过来,陈树生直接拉出一个瞬爆型烟雾弹堪堪躲开了格雷的突刺,但横扫而来的尾巴却让陈树生吃了一点亏,脸颊被划破了不得已陈树生又先后丢了两个手雷一颗是电磁手雷另一颗则普通的手雷,反正现在烟雾弥漫的监控也看不见,以免到时候事后调查陷入到麻烦当中,而且这里也不是没有emp炸弹这种东西,掩人耳目挂狗头卖羊肉了属于是。 “emp炸弹?”受到电磁脉冲影响的格雷稍微顿了一下但好在自己的躯体受到了影响很小,最多也就引起震荡,但仅仅是这个格雷还没有没有放在眼里,她更好奇这个指挥官是从那里搞来的emp炸弹的?而且还这么小。 但还没等格雷有下一步动作,第二课手雷又落在了她的脚边,以为又是emp炸弹的格雷直接选择了无视,但马上她就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代价。 砰!这种极近距离的爆炸对于格雷虽然说不够致命,但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至少能够影响到格雷的心态了。 “疯子……这么近距离之下使用手雷就不怕自己被炸死?”利用尾巴拦住弹片的格雷自然没有任何的事情,而暗中观察的陈树生,却因此发现了些有用的线索。 “利用尾巴保护了作为主体的躯干部位,尾巴的漆面和材质看起来与其他部位不一样,看来还有盾牌的作用,能够防住手雷破片,目前看起来不怎么惧怕冲击波,但需要对身体结构进行保护……也就是内在其实是人体组织吗?” 暗处,陈树生正在全力开动着自己的大脑,刚才与布拉梅德还有缇战斗的时候,对方没有可以保护自己的躯干部位但她们的思维模式和反应确实还是人该有的,布拉梅德确实对自己的心理暗示做出人才会有的反应,但战斗的时候两个都并未刻意保护自己的躯干部位,但格雷的反应稍有不同…… “还需要更多的情报来验证一下……”陈树生并未因为这个就草草的下了定论,现在的情报还是太少了,还是需要一些接触来验证自己的猜想。 而这时布拉梅德与缇也先后赶到了这里,看着身形有些狼狈的格雷两人都是一惊。 “让他跑了?”布拉梅德问道笑容戏谑的看着格雷,“你也没有把他留下来啊,还弄得如此狼狈……” “格雷,你没事吧?”相比布拉梅德的戏谑缇对格雷的态度就要温和的多,冰冷的双眼在这时被赋予了温度。 “没……仅仅是小白鼠跑的比较快而已,而且……”格雷看了看自己的尾巴,上面的利刃此刻还在滴露着陈树生的血。 “他跑不远的……”格雷冷哼了一声,虽然被陈树生戏弄了一番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只需要追寻着气味就能追到那只小老鼠了。 “确实没跑远……”躲在暗处的陈树生暗自非议了一句,有时候这女人的第六感确实准啊。 “你对他使用了试剂?”布拉梅德自然注意到了格雷尾巴上的血迹。 “自然,这个是珍贵的实验样本,就这么浪费未免有些可惜了。”格雷尾巴一甩,将尾巴上是血滴全都甩了下,她不贪这么点的样本。想要完成实验,她需要的是整个个体,仅仅是几滴血没什么用处。 “明明都已经给了送过去了一堆人了……难道你忘了我们的任务?”布拉梅德冷冷的看着格雷,这种擅自主张的风格还真有她的。 “那些人大部分都承受不住的,体格强健的小白鼠自然会是首选目标,而且我们的任务仅仅是需要他活着而已,我们当中有谁比我更加了解什么叫做活着吗?”格雷对布拉梅德的语气也不是那么的和睦。 “万一失败了怎么办?刚才你调配的药剂显然对他就没什么用。”一时找不到突破口的布拉梅德选择了旧事重提,如果不是因为格雷调制的药物失效,她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浪费这么大的力气。 “关于这一点……”格雷也沉默了下来她确实想不出反驳布拉梅德的理由,自己调配的药物应该不会出问题的才是,但是为什么没有起效?这就让她很不能理解了…… “希望你这次没有浪费掉宝贵的试剂……” “试剂?”听到几人对话的陈树生不免疑惑了起来,而且从刚才的对话来看自己好像发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难道刚才不杀死那些指挥官的原因是这个吗……那还真是有够疯狂的。”敌人主动送过来的情报陈树生不能不接啊,当然考虑到了对方的特殊性陈树生也不排除这是对方故意放出的烟雾弹,为的就是干扰他判断所故意的。 “不管怎么说……该拿的情报也都已经拿到了,如果能够活捉的话那最好不过,不过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拖住她们吧……”陈树生默默的捏好了手上的c4,虽然他感觉仅仅凭借这个没法彻底解决对方但是给自己制造一个窗口期了,而且这种第三方势力还是头一次见,跟军方还是铁血都不一样看样子不属于任何一方需要他好好研究研究。 问,如何快速分析并找出对手的弱点? 答,实战。 轰!!! 医务室内…… 砰!一名独眼巨人人形被巨量的炸弹所炸飞了出去,但还没等他落地只见一个黑影扑了过去。 砰!只见黑影一个膝顶撞在了匕首的刀把上面顺势就将独眼巨人的脑袋给顶了个粉碎,随后又一是一拳将其核心掏了出来撕成了碎块。 “清空,周围没有敌人了。”ak-15汇报了周围的情况,同时将更换了打空的弹匣。 “不愧是15还是这么的暴力。”ak-12从背后的烟雾当中走了出来,挥了挥手驱散了周围的烟尘。 “这样效率最高而且我刚才子弹打空了。”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敌人之后ak-15便蹲下身体坚持手里的枪,虽然不存在卡壳的可能性,但这是她的习惯,随时确保自己能够以最佳状态投入到战斗当中。 “嗯,还真有你的……94你去把房间打开,确认里面人员的身份,小心些。炸弹虽然我已经将其黑掉了,但谁知道里面是什么。”ak-12并未在这个上面过多纠缠而转身吩咐94将那些被囚禁的人质,自己则是去将安洁释放了出来并转达陈树生之前的布置命令。 “如果不是路上被那么多的牝鹿阻拦我和94早就能在二十分钟之前就将你们放出来了。”ak-12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一直束缚着安洁莉亚的电子手铐,讲道理这电子手铐重十斤而是还是反锁着安洁莉亚,也难怪安洁莉亚逃不出来了。 “谢谢了……”安洁活动了自己的关节,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其余的都还算好,继续战斗应该没有问题。 “不客气,反正要求来救你的又不是我们。”虽然带着面罩但ak-12标志性的假笑还是挂在了脸上,虽然隔着面罩谁也看不出来就是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被转移到这里的?明明通讯都被切断了的。”安洁莉娅接过了ak-15递过来的枪,一把普通从独眼巨人身上缴获过来的枪,ak102短突型,不过是一个完全的裸枪,没有什么配件。 “谢谢,我们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安洁将枪拉栓上膛询问接下来的作战计划,但却没有发现陈树生的身影。 “rpk-16和g36她们会去停机坪那里阻击敌人,ump45她们则是去了地下车库,而ak-15则是被派过来和我一起将你们营救出来。”ak-12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毕竟有你们当包袱不论指挥官做什么都放不开手脚,所以我们先将你们这些人质全都救出来,然后再和指挥官汇合,不过根据g36传递的消息来看,指挥官说他到时候会自己过来看看这里的情况。”ak-12复述着g36转告给她的内容。 “无线电恢复了吗?”了解大致的行动部署之后安洁继续问道,军方开了干扰器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早就恢复了,但我们现在是联系不上外界了,外界此刻就好像死掉了一般,发往外界的通讯没有一个回的,甚至连广播都断了。”ak-12迅速的汇报着情况,让安洁尽快与现实接轨。 “外界的通讯全都沉默了……”听着ak-12的汇报一个不详的念头缠绕在了安洁的头上,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自己给压回去了,现在在乎的可不是这个。 “那他说了在营救出我们之后要做什么吗?”安洁又问道,她总感觉陈树生一定还有下一步的安排。 “有啊,保护你们。如果你们人都在这里的话,无线电跟他说一声。”ak-12回答道随后又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过我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你们都在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呼叫一下他,不过他好像现在就在附近。” “有多近?”安洁问道,而ak-12此刻已经通过了定位器了解到了陈树生的大体位置了,但她才刚刚打开定位器就立刻大喊道。 “所有人趴下!!!”ak-12话音刚落之间医务室另一侧的大门被直接撞飞了。 砰!只见大门被巨大的力道连带着门槛直接砸向了医务室内部沿途还掀翻了不少的病床和手推车。 啪!只见在撞翻了一行列的病床之后,大门缓缓来到了安洁以及ak-12的面前,然后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这时安洁和ak-12才终于看清楚门是因为什么飞的了。 “大概就这么近……”ak-12说道。 “嗨,安洁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陈树生以一种倒栽葱的姿势和安洁以及ak-12打着招呼。 “你…这……”安洁是万万没想到两人的见面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简直不要太滑稽。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很狼狈被揍的很惨,但是这个等一下在解释——ak-12!你给老子把手机收起来!” “哇…哇…哦……看看这是谁啊?”相比于安洁的震惊,ak-12的反应则是淡定的多,除了将眼睛睁开之外并拿着手机好好记录了这个美好时刻之外也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咔嚓!但是不断闪烁的闪光灯证明了ak-12的内心活动还是挺丰富的。 “算了……等我收拾完了她们,再来收拾你……”陈树生重新站起了身体,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直到这时陈树生才注意到一旁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叶卡捷琳娜少校。 “你好,少校,可惜现在不是自我介绍的好时候,她们还在外边呢。” “她们?是谁?”没等安洁说完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直扑陈树生而来。 “小心!”ak-15立刻大喊到但陈树生早有预料,自己这么狼狈还是因为这个小姑娘呢。 而且这次陈树生可没有利用自己的恰西克在和对方傻傻的对刀震刀了,而是直接利用自己身后的门板挡住了对方的突刺。 咚!只见门板上传来了巨大的力道之大,陈树生仅仅凭借自重还有些顶不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对锋利的利爪直扑陈树生的双眼,抓尖距离陈树生的眼睛仅仅只有一毫,但凡向前一点…… 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看似陈树生这边被压制住了但只要陈树生稍微一动就能扭转这个局势。 “ak-15!!!陈树生没有直接隔着门板射击,因为这个门板是防弹的,这种贴近射击搞不好的话容易崩到自己,弹头破片的杀伤有时候很玄幻的,所以这个时候最好的选项是将门板一扭,将对方刀刃完全卡住,将其直利用门板压在地上,反正这防弹钢板这对方一时半会儿也切不坏。 以及和陈树生并肩作战多次的ak-15也不需要陈树生提醒,直接一脚就踢向了对方的腹部,哪里之前还被陈树生开了几个洞属于严重被削弱的地方,不往这打往哪里打? 砰!ak-15一脚踢在缇的腹部上面,而陈树生也得以借力一转攻势将缇利用门板压在了身下,没等缇来得及有所动作陈树生直接站起身,一脚剁在了门板上面将其稳稳的压制在了门板之下,任何能力想要发挥也是需要空间的,打仗打架都是如此,否则一个师一旦被死死压制住被限制住了发挥的空间,连一个团的火力都发挥不出来。 “该死!”缇刚刚想用手将门板推开,但却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能够发力的空间都被限制住了,没有支点让其能够发力而且陈树生的战争践踏也不是开玩笑的,陈树生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 陈树生反手握住自己的恰西克,然后猛的往下一捅! 吱!金属之间的摩擦声响彻在众人的耳膜当中,直到捅到了刀柄陈树生才将自己的恰西克放开,此刻的缇已经连带着门板想被一个物件一样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地面上,门板就是用来加紧的垫子,恰西克就是钉子。 “呼~终于搞定了一个了……”看着动弹不得的缇陈树生松了口气,然后转身看向了安洁。 “安洁,你们如果要查取一个人形的记忆空间的话,是不是仅仅只需要心智云图就可以了?”陈树生看着安洁很认真的问道,被压着头打了这么久,他需要轻微的好好的,发泄一下下。 “嗯,需要专业的仪器,当然还需要看对方的加密协议的复杂程度——你这是干什么?!” 只见陈树生掏出了一堆匕首和一把作战斧,随后又说道:“说白了,其实只需要她的……脑子,对吧?”陈树生握住斧子在缇的脑袋处大致划拉了一下。 “是,你不会要……” “嘘~让我先跟她谈谈。”陈树生对着安洁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啊随后又对着an-94说道:“94,先不要去检查里面的人了,这里的指挥官还有伤员可能被她们注射了某种药物,在搞清楚之前先不要碰他们。” “是。”听到陈树生的命令之后94放弃了继续对最后一个病房的检查,转而开始警戒周围的情况。 陈树生随后又看向了缇,拿着作战斧在缇的耳边敲了敲。 “我相信你的听力系统应该没有损坏,刚才的对话你应该都已经听到了,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到你问我答。现在……告诉我你们三个是谁?那两个是谁?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是什么?还有从刚才所说的药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医务室的人都被你们做了些什么?”陈树生缓缓拿着斧子在缇的耳边缓缓划过其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如果对方的内在真的是人的话,那么用死亡的威胁手段在合适不过了,不过陈树生知道这么简单的威胁是没法让人开口的。 所以陈树生在故作威胁的同时也在趁机给众人打着手势指向了门外,其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而众人也立刻心领神会。 安洁莉娅:【老六不愧是老六,不管什么时候都在想办法阴人,不过真的需要问这么多吗?】 陈树生:【因为我问的都是真的……】 第125章 真正的疯子 战场上的俘虏没有人权……所谓的公约,所谓的协议全都是只是一张废纸而已,真正可以享受俘虏待遇的是那些有影响力的将军王侯贵族,普通底层的士兵死了也就死了,不会有任何的人为他们申诉,陈树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是选择做一个善人还是恶人,真的仅仅只是看情况了,看对方的军职如何了。 真是虚伪啊……我。 “……”面对陈树生的问题缇的选择是什么都不说,而陈树生的反应也很正确很自然,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只好杀你了。 “真是不聪明的选择,不过我也给过你机会了,算你自己不争气了。”陈树生先是轻蔑的一笑,斧子在手中拍了拍捏了捏,看样子对于缇的选择很是失望。 但下一刻,陈树生全身的气场就变了,变的暴戾残忍如同最凶狠残暴的野兽一般,整个人都宛如嗜血的狂人猛兽,这一瞬间的转变一下就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即使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安洁此刻也被陈树生的气焰给震慑住了,这不是开玩笑的或是在演戏,而是真的要眼前之人虐杀才有的气势。 陈树生将手中的斧子高高的扬起之后狠狠的向着缇脆弱纤细的脖颈挥去,这可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要将缇的脑袋砍下。 噔!不是金属之间的碰撞声,而是剧烈的踏步之声。 “你住手!!!”格雷愤怒的向陈树生咆哮着而陈树生却是邪魅一笑。 “这么简单就上当啊?”陈树生将身体一扭斧子顺利的偏离了方向,绕过了缇的脖子然后被陈树生顺势丢向格雷,当然就是陈树生在怎么用力仅仅一把斧子是不可能威胁得到格雷得,所有人都知道,除非那个斧子上被黏了c4。 轰!格雷还没有反应过来飞斧就在她的面前爆炸,即使是及时观察到了陈树生的表情也已经晚了,最后的时刻她只能用一只手去匆忙阻挡,结果自然不用说一只胳膊被当场炸成了碎末,露出里面的机械结构以及部分的血液。 “你!——”被这样对待的格雷显然被激出了火气,但还没等她发难或者是破口大骂,陈树生就已经来到她面前了。 “你和她感情不错呀,啊?”陈树生一个飞踢就让本来身形就已经不稳的格雷被当场踹倒在地,但陈树生的攻击还没有结束,之前准备好的匕首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陈树生直接将匕首顺着关节部位一脚踩了下去,一瞬间金属摩擦的嘎吱声,线缆被切断的崩裂声,已经匕首插入地面的吱吱声,在格雷的四肢关节响了起来。 “啊!!!”格雷忍不住惨叫了出来,但这仅仅是引的陈树生侧耳疑惑了起来。 “原来还有痛感神经啊,那我是不是需要轻一些?”陈树生自我问道随后又是一脚将匕首剁入了格雷的另一只手里面,将其牢牢的固定在了地板上面。 咔嚓!而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陈树生掏出了一把沙鹰上膛对准了格雷的脑袋稍微思考了一下后又对准了格雷的腹部。 “点50ae口径的沙漠之鹰,7发弹容。这个口径的子弹可以在一瞬间产生2440焦耳的能量,可以一枪将大象的脑袋打爆,虽然与巴雷特一样但毕竟是手枪装药量有限,所以威力上肯定是比不上传统12.7*99mm大口径机枪弹,但枪口动能还是远远超过了一般的ak或者是ar步枪的,所以这个距离下打穿一些钢板或者是打爆别人的脑袋肯定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陈树生将击锤缓缓的板下。 与此同时地下车库内…… “嘶~怎么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正埋伏在低下车库之内的ump45感觉到了一阵的恶寒,这很不正常。 “怎么了?45。莫非是身体坏掉了?需不需要退下位子跟我换换。”虽然很关心队员的情况,但416骨子里面的那个傲娇气估计是改不了了。 “是啊,跟指挥官晚上探讨人生的时候,有些……金属疲劳了,毕竟你知道的,我在设计之初的时候,没想过要承受住连续射击好几个小时。”ump45笑眯眯的说着,只要提到指挥官,416立刻破防,这种抓住别人尾巴的感觉虽然缺德但是爽啊。 “你!指挥官怎么会做那么淫乱之事!”416当即红透了脸,瞪着ump45一句话也说不出半分,宛如被地主老财所欺压的农民一般,干了活却半点的余粮都吃不上,连口汤都合不上。 “不会的,不会的……但如果连45这样的……我岂不是……”在反驳否认了ump45之后416自己却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那不成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和时间段当中……而且连45这个都能吃上一口,那我岂不是被谦虚的……我被指挥官抛弃了…… “好像玩大了……”看着深深陷入自我怀疑的416,ump45知道,自己这些玩笑开的有点大了,需要赶紧实施一些补救措施。 “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指挥官晚上只是拉我去打靶子而已,顺便交流一下人生……不过你刚才是怎么联想到那些的,莫非?”ump45意味深长的看着416,而此刻脸已经红的跟苹果的416此刻再度进化,直接晋升为水蜜桃,至少价格更贵跟润了。 “你,你才胡思乱想呢!”416一跺脚转身去另一个伏击位了而一旁一直在吃瓜的ump9却偷偷凑了上来,一脸坏笑的看着ump45。 “45姐,你怎么知道416姐说的是哪个意思呢?莫非,你真的……”ump9一脸坏笑的看着ump45,但很明显在这一方面她还不是ump45的对手,立刻就被捏住了命运的双马尾。 “啊!嘶~痛,45姐,你怎么也学会这一招了?!痛,快放手!”被抓住双马尾的ump9只能求饶了。 “虽然说指挥官平日里都跟一个流氓头子一样,但是不得不承认,指挥官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着独到的见解,就比如……”ump45用力提了提ump9的马尾,“现象这样,就是从指挥官身上学到的,虽然看上去不怎么雅观,但很有效,不是吗?” “嘶~要秃了,45姐,我错了。”ump9当即求饶到而ump45也知道把握火候,也就松开了ump9的双马尾,有一说一手感不错的,难怪指挥官当时拽的那样顺手。 “嘶~哈~为什么45姐,你别的没学就学了这个,指挥官真是残忍啊……”ump9揉了揉自己的头皮,确认自己不会遭遇头秃的风险。 “残忍?你怎么能这么说指挥官,这可不对啊,9。”ump45立刻伸出手纠正了ump9的认知错误,“指挥官,平日里可温柔了不是吗?” “那也能叫做温柔?”ump9又护住了自己命运的缰绳。 “当然。”ump45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但随机又补充了一句,“除非面对敌人的时候……” 砰——咔嚓!枪套口退带动着击锤复位重新上膛,陈树生一枪命中了格雷的腹部,但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完全杀死她,她的身体耐久度还是不错的,这一枪仅仅是验证一下威力,看看是否能够威胁到格雷,当然陈树生用的通常都是穿甲弹。 “效果还不错,不过看上去你的腹部并未像我想象的那样有身体组织,但是之前的战斗你刻意保护住了自己的脑袋以及胸腔,看来那边是你的弱点。”陈树生又将枪口对准了格雷的脑袋。 “虽然这种要害部位肯定有更多的装甲保护,就像是人体会用肋骨和厚厚的胸骨来保护住心脏和肺部,而大脑更是被颅骨全全包裹……对了,看看你的胸牌,你好像是一个医生来着,那就应该比我懂的多。”陈树生在格雷胸前的挂牌上瞥了几眼。 “虽然我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但是有一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哪怕再厚的装甲也会被打破,而制造穿透装甲的炮弹要比制造装甲简单的多。矛要比盾牌更加便宜更加的容易制造。”陈树生将枪口的方向挪移到了格雷的脑袋。 “所以,现在……想好要说什么了吗?”陈树生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面,随时都能扣动下扳机,从之前的战斗来看,头部以及胸腔部位应该是她的主要弱点,而且从刚才被炸断的手臂里流出的鲜血来看,相比于缇几乎是全身的身体改造,格雷对于身体的替换程度就要小的多,保留了相当多的身体组织,也难怪她需要额外的机械躯体甚至是一个巨大的尾巴来保护自己了。 “你放开格雷!有什么——”看着格雷受到如此的伤害缇愤怒的向陈树生咆哮着,她想要挣扎想要起来,但光是两百多公斤重的防弹门就让她没法自由行动,更何况陈树生的恰西克战刀此刻就像是钉子一样将她和防弹门牢牢的固定在地上了,而且就算没有这些,身旁的ak-12和ak-15也是她绝对无法突破的防线。 砰!!!没等缇说完一声巨大的枪声响彻在了整个医务室内,一瞬间整个医务室都安静了,只见陈树生反身一枪命中了缇暴露在门板外侧的大腿的关节处,点50ae子弹的巨大动能直接撕裂了关节部位内部里那脆弱无比的机械结构,虽然在闯进来之前她就已经因为战斗丧失了相当一部分的机能,但并不会影响到她的自由活动,但是这一颗子弹直接报废了她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活动能力。 “在我问她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插嘴,毕竟我现在在问他而不是你,突然被人打断会让我很恼火的……”枪口的硝烟还未散去,而格雷手臂当中血液越流越少,不过看起来对于格雷的影响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也是毕竟大部分的躯体都已经被替换成为了机械,血液之类的早就没有用了。 “当然我们现在都还是有选择权的,我掌握你们的生死而你们掌握自己的嘴巴以及接下来所说故事的内容与走向,毕竟……”在缇那要将陈树生千刀万剐的目光之下,陈树生又再一次将枪口对准了格雷,而这一次对准的是格雷的脑袋。 “现在,是考验你们感情的时候了。”陈树生提供了选择。 “好果断……他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吗……”不远处的叶卡捷琳娜少校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变了几分,之前完全没有想过陈树生还有这样的一面,残忍,果断,凶狠,暴戾这几面在之前的宴会上可是完全没有见到过的,当时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但却不与污浊相融看起来就像是黑夜里的闪光一眼,而现在她明白了,这个闪光也有可能是幽暗森林当中的眼眸。 此刻的他完全就是冰冷漆黑的幽暗森林当中,那最让人胆寒的凶兽,呲着牙齿发出致命的低吼,让对手恐惧,让自己的猎物恐惧。 “这种审讯他从哪里学的?”相比于惊讶于陈树生的残暴安洁的反应就要淡然的多,陈树生对待敌人有多狠她是知道的,对自己人多信任多温和对待敌人就有多残暴一直都是她对陈树生的看法,老实说她挺喜欢这样的,至少这样是个汉子。毕竟只敢在窝里横的才是真懦夫,但更让安洁好奇的是陈树生的审讯手法。 虽然说利用对方的感情影响对手判断的是审讯时常用的手法,但是这样粗暴直接的方法安洁其实还是头一次见的,毕竟大多数时候使用大记忆恢复术的前提就是要确保使用完毕之后对方的身体起码是完整的,但陈树生这种……可能使用在人形身上让她感觉到了一些违和吧……等等,如果是人形的话,为什么还需要拷问和威胁? 安洁一下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再看看格雷流出的血也不像是仿生血……难道说…… 陈树生此刻的表现在众人的眼中都会引起不一样的反应,他们或是惊恐或是低声讨论。 “他是指挥官?” “好像是,但怎么这么的残暴?” “不知道啊,不会也是冒充的吧。” 不少人小声的讨论着,即使是被束缚着双手双脚,他们的嘴也没法被堵上。 虽然这群家伙嘴一个比一个的碎,但没有一个人所说的是有用的,芸芸众口提供不了一点有效的东西,指责的反而是陈树生的残暴,袒护着他们的敌人…… “你看起来也不太受到欢迎啊。”格雷冷冷的说道但仅仅是这个并不能影响到陈树生,仅仅是活捉到了格雷还有缇并不能让陈树生松一口气,布拉梅德还没有被捉到,虽然利用感情将这两个关系好的捉住了,但那个布拉梅德还在外边游荡,而且也不排除那家伙正在外边游荡寻找机会。 “我没让你说这个,说些对你我都有用的吧,否则的话……”陈树生又看了看被禁锢住的缇。 “还是说你打算牺牲她。”陈树生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敢!”格雷刚刚要发作,陈树生就开枪命中了缇肩膀处的关节,这下提那握刀的那只手是暂时动弹不得了。 “你觉得我有何不敢的。”陈树生缓缓说道。 “你……”格雷面对着陈树生说不出半点话来,她们这次真的是栽在对方手里了,本来以为她们做的准备已经够充足了,军方一个连队的火力单位外加他们三个精英,这真的不能算是轻视,但没想到这个指挥官的战斗力远远超过了她们的预料。 “你还有机会……”陈树生缓缓说道:“我们相信你们的身体还是能在承受住几颗子弹的,当然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打没有损坏的地方。” “你觉得你们还有多少机会呢?” 而就在陈树生重新枪口对准格雷的脑袋之时,不远处的病房也就是an-94最后没来得及检查的那个房间,传来了类似野兽的咆哮之所以是类似,因为从那低吼声之中陈树生听到了那么一点的人声,但很快就被剧烈的咆哮声给淹没了。 “嗷嗷嗷!!!”野兽一般的咆哮响彻在了整个病房当中。 “那是什么?!你对大家做了什么?!”陈树生直接将枪口对准了格雷的脑袋,如果格雷不说的话那么也就再也没有回答问题的必要了。 “一种药剂。”面对陈树生黑洞洞的枪口,格雷缓缓说道。 “什么药剂?!快说!” “一种可以让人快速进化的药剂一种可以……让人蜕变的药剂,当然蜕变是需要代价的。”格雷冷笑道。 砰!!! 第126章 丑陋的进化 砰!!!巨大的响声响彻在了整个医务室之内,但却不是陈树生对格雷进行处决而是病房的大门被撞开了,虽然那不是什么防弹门,但想要连带着门框一起被轰飞这个力量…… “呵~吼~~~”野兽的低吼响彻在整个大厅当中,死亡的气息已经蔓延开来,所有都感觉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嗒!伴随着野兽的低吼声,一个面色不可言状的怪物从病房当中走了出来,铁青色的皮肤下是青筋暴起的肌肉,过度生长膨胀的肌肉撑破了其身上的制服,那血红色的双目以及异于常人的獠牙,无不在告诉众人,那已经不是人类了。 “呵呵,不知道指挥官你打算怎么对付这样的一个怪物呢?”格雷冷冷的发笑道,然而陈树生没有理会他,因为他此刻也处在无比的震惊当中与陈树生同样震惊的还有安洁,因为面前这个怪物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熟悉。 黑海……货轮……玛莉亚…… 陈树生的脑海当中迅速闪过了这几个信息但是已经来不及让他继续思考了,这种怪物当初在货轮之中之所以能够被迅速解决掉完全是依靠数量以及战术上的优势,而现在陈树生来不及做任何的战术布置了。 “吼~~~!”已经堕落成非人之外的怪物并没有理会陈树生他们而是直接扑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人。 砰!陈树生一枪命中了怪物的身躯,本来以为这个可以最起码也是阻止或者是干扰怪物的行动,但令陈树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可以打穿大象脑袋的点50ae子弹竟然对这个怪物没有任何的用处,子弹没入其身体竟然没有任何的用处。 “啊!!!”怪物张开的了血盆大口直接撕咬在了一个伤员的脖子上,不,与其说是撕咬不如说是在啃食,他在啃食人体。 “那是什么鬼东西!”不少指挥官都被吓破了胆子,纷纷鬼叫了起来而陈树生的面色也变得铁青,眼前这个怪物与黑海货轮那两个有所不一样,速度更快体型更小,但就直觉来说这个的威胁程度绝对在那两个实验体之上。 “我还以为把他们全都埋葬了呢……”陈树生知道一场硬仗即将来临,眼前这个怪物绝对要比黑海货轮上那个要难对付的多,而自己手上的人也更少,周围还全都是人,更何况躲在暗处的布拉梅德一定在密切关注这里的一切,更不要说现在他都还没有见上面的袭击者…… “不能再这样与他战斗,需要想办法先将他拉到没人的地方去。”在顷刻之间陈树生就已经在脑海当中制定好了行动方案。 “吼~消灭~”而就在陈树生确定好接下来行动步骤之时,非人的怪物嘴中发出了类似于人言的低吼声,而此刻的他在经过了进食之后全身的肌肉再度碰撞了一些,身上的衣物都被扯成了布条。 “呵呵~看来实验很成功啊,你在黑海上时见到的与这个不一样吧,这个可是改良过的食尸鬼。”格雷冷冷的笑着。 “你说什——”在听到格雷的声音之后陈树生震惊,这个可是只有安洁还有他才知道的,为什么格雷知道这个?难不成……陈树生在这一瞬间想到很多,注意力也在这一瞬间被转移了半分…… “指挥官小心!”陈树生还没有说完,ak-12和ak-15的声音先后响起。 食尸鬼趁着陈树生分神的那一刻,直接发力扑向了陈树生,速度甚至还在超远之前,机动性远远超过在货轮上的那两个巨人化的实验体,其速度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反应,但好在陈树生的注意力也仅仅是挪移了半分而已,面前有威胁的敌人和地上试图干扰他注意力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敌人,那个值得被注意更多陈树生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砰!陈树生一个膝顶撞在了食尸鬼的下巴上面,而且在顶之前膝盖就已经被陈树生放上了一把匕首,其动作和ak-15之前使用的招数如出一辙,直接从物理层面上让这头怪物闭上了嘴巴,而能在这顷刻之间反应过来可不只有陈树生,距离陈树生最近的ak-12和ak-15几乎是在同时发起了行动,由于食尸鬼距离陈树生的距离过近,贸然开枪恐怕会伤到陈树生两人同时选择掏出匕首采用肉搏的方式先将食尸鬼将从陈树生身边移开再说。 但令ak-12和ak-15都没有想到的是,食尸鬼的身体强度完全出乎了两人的预料,能够轻易捏碎人脚踝骨的力道竟然没法撼动这个食尸鬼身体半分,宛如钢铁的骨骼与皮肤让ak-12和ak-15都是一惊,两人只能继续加大输出扭力。 咔嚓!ak-15和ak-12不愧是精英人形,食尸鬼的脚踝,膝盖以及肩膀的关节被在这一瞬间就被扭脱臼了,看了这头怪物还没有脱离生物体的范畴,能够被摧毁而且关节处任然是弱点。 “吼吼~~~!” 但令几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被断掉关节食尸鬼竟然还能继续活动完全不受身体被伤害所造成的影响,而是继续咆哮着将陈树生顶起向着远处的医务室另一端的大门撞去。 “指挥官!”ak-12和ak-15刚刚想冲上前帮忙,就只见医务室之内被投入了大量的烟雾弹。 “敌袭!隐蔽!”这句话并不是ak-12所说,而是ak-12。因为就在安洁大喊的同时,ak-12就已经在那没浓浓的烟雾中的魅影所战斗。 敌人的袭击让众人措手不及,这种类似于意外又类似于精心谋划的袭击,让众人措手不及,但无论如何ak-12她们是暂时没法去支援陈树生了,因为眼前的敌人比想象的还要麻烦,而且刚刚被食尸鬼啃咬的那个倒霉蛋,此刻也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体,喉咙中也发出了类似野兽的低吼声…… “力道不比那两个巨人差多少啊……”手臂上传来的巨大力道让陈树生感觉到了自己在面对一头暴怒的河马,这感觉就像是被卡车冲撞了一般,这个怪物跟当初黑海上那两个巨人,并不完全一样,光速度就绝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应该是新世界组织对其进行了改进。 砰!砰!砰!食尸鬼顶着陈树生撞翻了一个又一个的病床,最后猛然撞到了医疗室另一个出口的防弹大门上面,直接将厚厚的大门撞开,但这个依然不能阻挡住怪物的脚步。 “他在脱离战场!”陈树生的直觉直接告诉了陈树生的目的,这头怪物在利用自己的优势快速脱离战争避免一对多的局面,而此刻陈树生甚至还有精力注意到医务室内所发生的一切。 “布拉梅德……我就知道!”但此刻陈树生内心即使有再多的愤怒也没有办法了,以ak-12和ak-15的实力即使是突袭对付一个布拉梅德应该绰绰有余,但就怕出现其他的变数,他需要快点赶回去……将哪里…… “吼!!!”即使下巴已经被匕首刺穿这个头怪物依旧张开着自己的血盆大口向着陈树生的脖颈咬去。 “吃屎吧你sb!这么跟你爹说话的!”陈树生直接将枪口对准了食尸鬼的嘴巴。 砰!砰!砰!陈树生连开三枪,从食尸鬼的嘴巴里打了出去,但……没有打穿他的脑袋。 硝烟散去,枪口烟顺着食尸鬼的脸颊飘了出去,没错,顺着脸颊上的洞口飘了出去,在刚才的那一刻食尸鬼歪开了脑袋,让子弹从自己的脸颊打了出去而不是打爆他的脑袋。 “艹……麻烦了!”没等陈树生震惊食尸鬼便把怀里这个烫手山芋给丢了出去,这个烫手山芋需要凉了才能吃,他需要将这个人先消耗一番。 嗒——吱!被丢出的陈树生稳稳的站直了身体,面色沉重原因是这个食尸鬼的行为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原本以为一个毫无理智的怪物,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啊…… 寂静的环境当中,除了面前怪物的那嘶哑的低吼,就是身上那令人感到颤巍的咯吱声,好似青色的铁皮之下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在蠕动。 哒~哒~伴随着那让人神经震颤的咯吱声,两颗变形的子弹被食尸鬼的身体组织排挤出了体外,并掉落在了地面上。 “有智能……”看着面前没有再发动进攻的食尸鬼,陈树生在内心也做出了粗略的判断,目前这头怪物所展示出的能力来看,有不少跟那次黑海货轮之行的那两个巨人很想,体型力量远大于常人,速度媲美五星人形,力量也不弱而且跟那两个实验体相比,还额外增添了一些新的功能。 快速自愈而且并未对伤害有什么反应,可能还有些屏蔽痛感的能力,而且好像还保留了智能,从刚才格雷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时发动突袭的表现来看,似乎懂得战术而且会审时度势,知道自己是一块硬骨头之后便不在贸然进攻而且主动拉开距离,重新审视,目前不排除对方会使用武器的可能性…… “是改进型号吗……还是说也只是一个实验体。” 陈树生在内心做出了大致的判断,面前这个怪物恐怕没有黑海货轮上那两个好对付,而且从格雷之前的话来分析,这头怪物是人在注射药剂之后才产生的,也就说由人变的…… “吼~~~”嘶哑的低吼声从食尸鬼的喉咙当中发出,之前穿刺他下巴的匕首此刻也已经被拔了出来,但并未使用而是被丢弃在了地上。 “不使用?是不会?还是不需要?”陈树生的想法是不需要,因为就以目前这头怪物所表现的能力来看,其力量以爪牙的锋利程度,对付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武器,手中的匕首或许还成了其发挥自己利爪的阻碍。 “如果是人变得话,保留宿主之前的智能的话……”陈树生在内心已然想好了办法,他从不低估对手的智商哪怕对方都是已经堕进了非人的行列。 因为这种相貌如野兽一般怪物,其外形往往会具有欺骗性,往往会让人低估了他们的智商。 但事实上就连狮群捕食尚且懂得战术,更何况这种还保留着人类大脑的怪物呢?当然如果是被一时力量给蒙蔽双眼的除外,毕竟有时候人在突然得到巨大力量与权力之后确实会飘,但人一旦飘,距离毒打也不远了。 陈树生的脖颈后处和瞳孔的深处发出了淡淡的不可察觉的微弱蓝光。 “指挥官!”就在两个对峙之时走廊突然响起ak-15的声音。 “ak-15。”陈树生脑袋一歪看向了食尸鬼的身后,而食尸鬼也趁机扑向了陈树生。 “上当了……”陈树生邪魅一笑直接向后一倒,将枪口死死的顶住在了食尸鬼的腹部上,顺着食尸鬼扑来的方向顺势一甩,一踹! “嗷呜!”食尸鬼头朝下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的双手加上利爪长度还没有超过陈树生的双腿。 哒哒哒!没等食尸鬼有所反应陈树生立刻扣动了扳机,精确名字了食尸鬼的颈部,胸部已经头部。 砰!砰!但令陈树生没有想到的是,子弹并无按照预想的那般将食尸鬼的身躯撕裂,其射向头部的子弹或许是因为角度原因而发生了跳弹。 关于这个陈树生心里早有准备,毕竟食尸鬼的骨骼相比于常人强度更高立如果角度合适子弹打在头骨上面或者真的会发生跳弹,但真正让陈树生感到诧异的是,那颗射向胸腔的子弹,那颗子弹应该很精准的命中了其心脏部位才对,但声音显然不像是命中了身体组织,感觉更像是命中了岩石一般,发出嘎嘣的声音。 “吼~~~”受了伤的食尸鬼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击而是迅速调整了身形,遁入了在幽暗的走廊当中,利用幽暗阴森的走廊来位自己的行动提供掩护。 “看来并没有对智力有过高的拔高,还是停留在正常人的水平懂得利用优势和躲避……不排除是宿主原本就有的智慧为基础行动。”陈树生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了食尸鬼的身上,按道理来说如此幽暗的环境正常人不借助夜视仪很难看得清楚,但有dni除外。 而此刻的食尸鬼已经完全利用自己已经化作了利爪的四肢牢牢的挂在了天花板上,正在伺机寻找发动突袭的机会,而陈树生的目光似乎还牢牢锁定在刚才食尸鬼消失的地面上。 “立体空间作战……而且没有再次发动进攻,看来并没有被剥夺学习能力……至于刚才那诡异的嘎嘣声还是等一下将其抛开再看看吧,速战速决。” 陈树生此刻已经能够感觉到后颈装置在那里隐隐作痛了,有一位客人已经按耐不住寂寞想要出来见识见识世面了。 “既然你不动的话……”陈树生调整好了呼吸,胜负就在下一刻分出了。 砰!陈树生率先拔枪,对准了天花板上的食尸鬼,跳动的枪口火焰在那短短一瞬间照亮了昏暗长廊,也照亮的食尸鬼狰狞的面容。 “吼~”从天花板一跃而下的食尸鬼利用自身的惯性与冲力,直接扑向了陈树生,张开的双臂与血盆大口构成了死亡拥抱。 咚!陈树生被重重的扑倒在地,相比于人体,食尸鬼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都远远超越常人,所以这种进攻方式是最合适也是最好的,但……太外行了,如果真的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还是利用好人的视觉死角比较好一些。 咯~咯~咯~牙齿与金属相互碰撞竟然发出类似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 “你的牙口不错啊……”陈树生邪魅一笑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但在咬下去之前,我劝你最好仔细看看自己咬的东西对不对。” “!!!”即使面部已然扭曲,但陈树生依然能够很清楚的看清楚,这头怪物的表情变化,毕竟嘴巴上传来的触感可不像是血肉之类的,而是僵硬的金属。 砰!陈树生小臂上的装置瞬间展开形成了一面盾牌,巨大的力道将食尸鬼的脸连带着下巴成了两半,将他的下巴完全从下颚上撕了下来。 “啊啊啊!!!”食尸鬼发出了类似惨叫的咆哮声向后倒去,陈树生则是将伸缩盾牌收起,拿出了匕首,仔细观察着食尸鬼的反应。 “哟~看来不是完全屏蔽痛感啊……”看着食尸鬼的反应陈树生来了兴致,自己刚才的猜想竟然错了,不过关于其心脏部位那异常的响声…… “那就让我们来看看吧。”陈树生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直接冲向食尸鬼。 第127章 解剖达人 砰!砰!砰!一颗又一颗的子弹击穿了食尸鬼的头颅撕裂了里面的大脑,这个咆哮嘶吼的怪物才彻底沉默了下来。 “切~”ak-12擦了擦被溅了一脸的血,仅仅是沾染上着怪物的血都让人感觉到一阵的恶心。 “真够狼狈的,让一个不知名的怪物给打了个措手不及……”ak-12自嘲着说着,同时将食尸鬼的尸体给踢到了一边。 “ak-12,你没事吧?”an-94在一旁关心的问道。 “怎么可能有事。”ak-12看了看脚边的食尸鬼又看了看,众人的状况此刻也还算乐观,至少没在有人死去了,也只是添了点伤。 不过这也多亏了刚才控制的及时,没有让这头食尸鬼再去啃咬其他人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虽然这头新诞生的食尸鬼远远没有刚才那头食尸鬼强,但也任然给ak-12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因为毕竟缺乏对方这种生物的经验再加上事发突然来不及任何的战术部署,ak-12还是浪费了一番力气才彻底搞定这个家伙。 但即使是这样躲藏在暗处的敌人依旧把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个不知名名的女人,还有数个类似于小女孩的……人形?ak-12不知道该怎么确认对其的称呼,反正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们来说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一种全新的敌人…… 咔嚓!将面前的不明人形拆成了废铁并在确认周围安全之后,ak-15便转身向着大门走去,指挥官此刻还在外边,他必须要去确认一下情况,而就在ak-15刚刚要行动的时候,大门那边的走廊传来了一些动静。 嗒~嗒~嗒~幽暗走廊当中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沉重的脚步声响彻在了整个走廊当中,清晰的传递给每个人耳朵当中,众人皆看不清那幽暗深长的走廊,但里面弥漫的血腥气息却让在场的无不感受到了沉重的压迫感,一种猛鬼出笼的气息弥漫开来。 啪嗒~啪嗒~啪嗒~这沉重的脚步声远远比食尸鬼与刚才的不明人形所带来的压迫感还要大,还要危险。 而随着脚步的逼近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的记忆力还没有衰退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忘了是被撞入了那个深渊之中,而在那声音源头揭晓之前,谜底其实就已经揭晓了。 啪嗒!一颗连带着脊椎的头颅被丢了进来,那是一颗已经失去下颚但脊椎骨异常完好的脊椎,如果格雷在场的话也会对此感到惊叹。 因为这个脊椎骨不仅保存的异常完好,而且就上面的肌肉组织都被完美抽离了下来,恐怕就连专业的法医也没法做到缺乏专业器材的情况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这项大工程。 而随着头颅滚动的停止,众人也终于分辨头颅的主人究竟是谁,是那个食尸鬼的头颅,尽管他的下颚已经被撕裂脸部的肌肉都已经被扯下,但众人还是能够分辨出的,毕竟发色与头型之类的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改变。 好,那头怪物被解决了……众人无不这么想着,但下一秒他们无不再度紧张甚至是恐惧了起来,这其中甚至包括了身为军人见识过战场的叶卡捷琳娜与安洁莉娅。 而这其中的原因就是此刻的陈树生,看上去实在有些没法让人直视。 “……”只见陈树生提着食尸鬼另一部分的尸体缓缓从幽暗走廊当中走出,浑身上下都被溅满了污血,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里归来了一般。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陈树生有些不解的看着众人,为啥用这个眼神看着他?不就是手上提着一个被自己简单解剖过的食尸鬼,刚才将其脑袋连带着脊椎骨一丢,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啊,为啥都这个眼神看着自己。 陈树生环视众人,但早就被之前事情所惊吓到的众人此刻哪里还能经受的了这个刺激,有不少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被当场吓昏了,而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的众人也不敢直视陈树生的眼睛,就此刻陈树生的眼神,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折磨,那双眼睛但凡看一眼晚上恐怕都要做噩梦了。 “大惊小怪的……”陈树生笑了笑将手中的食尸鬼像是拎包袱一样提了提,然后直接走到了安洁的面前顺便招了招手把ak-12她们全都唤了过来。 “有,有什么事情吗?指挥官。”看着陈树生此刻的状态,ak-12都感觉到了一阵的恶寒,说话都磕巴了一下。 “嗯?”陈树生看了一眼ak-12,但没多想或者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有点吓人吧,但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些。 “这里怎么样了?她们都跑了?”陈树生将手上的食尸鬼一丢,然后问道。 “对不起,指挥官。”ak-15首先站了出来坦白了自己的错误。 “没必要道歉,在我被撞出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布拉梅德突入进来了……”陈树生掏出一块布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起码把脸上的血污擦了擦让自己看起来起码像一个人。 “除了布拉梅德应该还有敌人吧,那家伙不擅长正面战斗,即使是有烟雾弹的因素但也不应该是你们的对手,有什么其它的拖住了你们吗?还有那头怪物怎么样?”陈树生指了指之前被ak-12毙掉的食尸鬼。 “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至于指挥官你所说的新敌人,也确实有而且数量很多,虽然不强但数量很多也很烦……”ak-12指了指刚才被ak-15拆成废铁的不明人形。 “嗯,还是红色的血,等一下再研究她吧,就威胁程度上来说,还比不上这个怪物。”陈树生指了指被ak-12解决的那头食尸鬼,看上去只有一个而且还是刚才被啃的那个,看来ak-12在保护大家的情况下还击退了敌人,至于逃跑的格雷还有缇,陈树生根本没放在心上,杀她们实在是太简单了,虽然没有问出情报,但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吗?把核心挖出来,应该还能得到不少有用的情报,但是现在他要解析的是这个玩意,毕竟谁知道格雷手上还有多少药剂,面对这种敌人如果没有情报对战起来真的很吃亏。 “麻烦把那头怪物拖过来……”陈树生捡起来之前用来固定格雷的匕首,刀尖还很锐利没有什么损坏。 “是。”ak-15行动迅速立刻把食尸鬼的尸体拖了过来。 “呃……麻烦你们大家把头都转过去,接下来的画面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不要看,最好的话把耳朵也堵住,毕竟耳朵能传递的消息仅次于眼睛……叶卡捷琳娜少校,也请你过来一下吧,这个消息你也应该知道。”陈树生在确认了手里匕首的锋利程度之后。 “指挥官,你不会……”安洁此刻已经大概猜到陈树生要做什么了,不止是安洁猜出来了,在场的众人但凡是长了耳朵的都已经猜了出来了。 “观察一下,并确认是不是偶然。”陈树生指了指地上那个已经被自己抽出脊椎骨的食尸鬼,“这个我已经大致看过了,但现在要好好确认这里面有没有偶然性。” “咕~”安洁咽了一口口水,她现在已经在反胃了,接下来的画面真的不敢看啊,而且就看陈树生这个样子,身上的血污恐怕都是…… 安洁不敢再往下想了,怕把今天的早餐全都吐出来。 呲——吱!陈树生反手握住匕首一刀扎了尸体的心窝处,然后用力一扯,将整个食尸鬼的体腔开了一个大口子,然后迅速伸手一掏一拽。 噗呲!那血红的心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嗯……”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心脏仔细沉思了一会儿后然后又看向了ak-12开口问道。 “ak-12,这头怪物没有吃到人对吧。”陈树生问道。 “没有,他在变异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被我摁住了,虽然当时很混乱但是我还是将其控制住并杀死了他,不过相比于指挥官杀死的这只力量与速度上都远远逊色于第一只,ak-12如实汇报道。 对于ak-12的汇报陈树生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而且抓住第二个食尸鬼的四肢,然后用力一折。 咔嚓!随着咔嚓的一声食尸鬼的骨骼应声断裂而陈树生光觉得这样还不保险,又是一拳头打在了这头食尸鬼的胸骨上。 咔嚓!一瞬间食尸鬼整个胸骨应声碎裂,整个胸腔都彻底的凹陷了下去。 “难怪……”陈树生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被自己杀死的食尸鬼,“难怪你们能这么简单的将其消灭。” “什么意思?”ak-12问道而陈树生则是第一头的食尸鬼翻了过来,然后伸手在其已经被抛开的胸腔里面摸索了起来,给叶卡捷琳娜还有安洁看的是一阵反胃,难怪法医专业需要专门的人来了,虽然她们两个都是见过尸体的,但是就这样的情况……真的有些顶不住。 不过相比于安洁和叶卡捷琳娜的皱眉头陈树生的反应简直就是像是在摸自己的口袋一般,在摸到了之后一下子拽出了一个……骨头球? “这是什么玩意?”安洁看着陈树生手上的骨头球不解的问道,这可不是人体该有的器官啊。 “他的心脏,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玩意里面是他的心脏。”陈树生骨头球端在了众人的面前,将两颗心脏进行了比对。 “指挥官你说这东西是这头怪物的心脏?怎么确认的?”安洁左看看右看看,硬是没有在上面发现一点缝隙,整个骨头球相互包裹的比颅骨还要严密些。 “我拿出来听了听。”陈树生很淡然的说出了一个很恐怖的场景,顿时让安洁当场后悔怎么刚才自己没有堵上耳朵闭上眼睛在一旁老老实实的待着。 咱不要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恐怖的一件事好吧…… “但这两个个体有所不一样……指挥官,而且你刚刚说,简单?”ak-15倒是一如既往的投入到了状态之中,而面对ak-15的问题,陈树生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一把严重缺口断刃的匕首。 “这是?”安洁自然认得出这是什么一手,一把由特战匕首,极其坚固但……他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嘣!还没等众人问起,陈树生反握匕首扎向了这个骨头球,但结果令人没想到,由特种钢制成的特战匕首,竟然直接崩断了,而这个骨头球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甚至没能留下划痕。 “即使是将沙漠之鹰对准这个骨头球也无法打穿,子弹会跳弹反弹但就是打不穿他,用步枪子弹也是如此,当然穿甲弹之类的我还没有用过,所以还不确定上限,但匕首肯定是没有用了。”陈树生将断裂的匕首丢在了一旁随后说道。 “没有切割社保所以还没好确认其厚度……但这个家伙全身上下的骨骼几乎都是这个硬度,我们之前能够掰开完全是因为其韧带的强度还没有达到那种强度,但也仅仅是当时了……”陈树生又解释到最后抓起了食尸鬼的一条腿,将其关节部位完全展示给了众人,随着陈树生的拉动众人也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个完全生长的食尸鬼其关节韧带有多么的坚韧,完全就是一个钢筋。 “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安洁感叹道而叶卡捷琳娜此刻也是面色铁青,但仅仅是这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还保留着生前的智慧与思维,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会说话,他应该是说了什么……但我没听清。”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食尸鬼那缺少的下巴,“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把他最有危险性的下巴给拆了,不过好在他们的关节韧带远远比不上骨骼那么坚固,所以撕下来还没那么的困难。”陈树生将下巴拿在手上随意的抛着玩了起来。 “咕~”看着陈树生这熟练的动作安洁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碜,这家伙当初原来真的没开玩笑,擅长给法医出难题,但安洁认为他这哪是给法医出难题,他这分明是在出毕业论文! “而且还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这个能力有一定的上限,比如胳膊被扯下之后没法快速长出来一条新的胳膊来,但伤口创面可以快速止血不是很确定完全失血之后他会不会死。” “时间太紧我能实验的方法数量不多,除了你们已经应该知道的速度还有力量远远大于常人之外,目前唯一发现的弱点就是脑袋和心脏了,啊,不对……应该说是这个骨头球。”陈树生敲了敲面前的骨头球,骨头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想要杀死他必须把从这两个下手。”陈树生分别在食尸鬼的脑壳和心脏骨敲了敲。 “指挥官你究竟是怎么杀死他的……”安洁感叹道,如果是这样的这个怪物简直没有任何明面上的弱点……但陈树生却把安洁这句感叹句听成了疑问句,开始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杀死他也不难,既然很难把骨头心脏破坏掉,那就给他挖出来即可或者是直接把他的脊椎抽出来,这样他会直接陷入到瘫痪当中,完全失去活动能力,当然如果你在脊椎还有骨头心脏塞回去的话,他还是能够恢复的,这玩意生命力极其顽强……不过之前时间太少,目前我就实验出这两个有效的方法,不过我相信这玩意还是顶不住爆炸物的轰击,至少榴弹直接命中的话,他应该是顶不住来的……顺便一提,这玩意具有夜视能力。” 相比面部有些扭曲的叶卡捷琳娜和安洁,陈树生倒是能很自然的将怪物的身体逐一剖析出来,物理上的刨析。 “原来如此……还有什么吗?而且为什么这两个怪物会相差这么多?”ak-15点了点,这样的情报是很重要的,在得知对方的弱点之后那么对付起来便容易的多了。 “应该是这个食尸鬼开过荤吧……目前还需验证,我在跟你们说一下这个怪物的行动模式,以免之后在可能被这家伙近身,这种开过荤的把我们撕开还是很容易的,很危险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在上面给大家绘制了其草图并标注了各个要点。 听着陈树生的描述,众人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地上的食尸鬼。 an-94:指挥官刚才……说这个怪物危险? ak-15:以之前收集到的数据来说确实如此,可以轻易的撞开防弹大门,其臂力想来也能轻易的将人体或者是人形撕碎,甚至是撕开一些军用吉普的装甲。 ak-12:我想94的意思不是这个…… 安洁:真好……他竟然说这怪物很危险……然后反手就把这怪物个撕了……感觉被深深的凡尔赛了。 叶卡捷琳娜:他一直都这么猛的吗? 众人:……确实。 相比于众人的感叹,陈树生则是没想那么多兢兢业业的在这里分享着自己这几分钟之内的发现,搞定这玩意真的耗费了他不少的时间,整整用了将近五分钟才搞清楚这玩意的大致弱点和能力,不过没白白浪费起码收获颇丰,就是这食尸鬼不够坚挺,最后之所以提着他的脊柱完全是因为这个食尸鬼好像到耐久度上限了,抽出来装不回去了,唉,耐久度真差,不就是来回掏心窝子三四下,插拔脊柱三次,耐久度真差。 “虽然我们的子弹虽然很难直接杀死他但是却可以减缓其速度阻碍其行动,只要不慌张不害怕这东西就没啥可怕的了。”陈树生指了指食尸鬼的利爪,这该分享的情报还是要分享的。 “这个家伙还有些快速生长的能力,能够以极快的速度使自己的指甲变形成爪子一样的东西,很锋利而且可以帮助其克服地形的阻碍,刚才与这这家伙的战斗当中,这家伙利用天花板还有墙壁,对我发起全方位的进攻,进攻方式和轨迹不能用常理来定论。”陈树生用匕首将食尸鬼的利爪挑了出来,让众人得以清晰的看清楚这头怪物的利爪有多锋利。 “而且行动轨迹也不能以人的方式来去揣测,这家伙的行动是跳跃式的,从a点跳到b点,预判好落点就能掌握主动权。”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给大家总结了几句经验。 “如单兵在没有足够的重武器或者是爆炸物的情况下,想杀死或者完全使其无害化的最好办法,就是断其四肢,抽其脊柱,挖其心脏,碎其脑壳,没有多难的你们也能做到的,放心吧,我熟得很。” 安洁:你还真是经验丰富…… 众人:还真的简单的总结…… 第128章 老熟人?新敌人 时间:【12:10:45】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带领队伍,配合g36与ump45消灭入侵者 g36:【指挥官,我们已经在停机坪遇到敌方人员,目前已经发生交火,他们想要从停机坪撤离】 就在陈树生跟安洁和叶卡捷琳娜交换完情报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断了陈树生的 “明白,目前战场上可能会出现一种新型的敌人,我已经将其特征极其弱点包括其应对方法发送给了你们,注意些,只要拖住敌人就好,没变硬拼。”陈树生迅速将自己总结出来的第一手情报和经验发送了过去。 “指挥官,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ak-15问道,毕竟陈树生在的话,现场完全交给指挥官就是了,而且……指挥官对付这种东西好像特别有经验…… “嗯……”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又看了看那些已经派不上任何用处的人……心中已经有了决策…… “ak-12你和an-94一起护送安洁,赫丽安还有克鲁格先生一起去作战指挥中心,看看能不能把总部大楼的控制权给夺回来,格里芬的网络通讯现在都没有恢复,我只能联系道ump45和g36她们,主机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被植入了病毒,如果可以的话顺便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外界或者是搞清楚外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带着15先去支援g36她们,仅仅是rpk-16和ro635可能挡不住他们。”陈树生吩咐道。 “明白……那他们呢?还有这个尸体怎么处理?”安洁指了指伤员又指了指地上的食尸鬼尸体。 “嗯……”看着这么多全都是帮不上忙的人陈树生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如果可以他是一点都不想管这些废物,但谁知道格雷的药剂还有多少,这些人有没有没注射过,肯定需要留下一些人来观察警戒的……人手不足的弊端这个时候立刻体现了出来。 “算了……大不了到时候全宰了。”仅仅片刻陈树生就做好了决定,同时看向了叶卡捷琳娜少校。 “叶卡捷琳娜少校,你之前说过你是电子信息部队的?”这个时候能利用上是什么人就利用上什么吧,至少这个军方代表看上去比那些缩在角落里的一众指挥官要强的多。 “没错,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吗?”叶卡捷琳娜此刻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主动配合格里芬也可以为日后的合作打下好的基础。 “格里芬的主机应该是植入了病毒,你有什么办法吗?”陈树生问道,虽然挺为难人的,但是都这个时候了,也没法在乎这些了能利用上的全都利用上吧。 “还请陈指挥官不要怀疑我这少校军衔的含金量。”叶卡捷琳娜信誓旦旦的说道,她能在这个年纪当上少校,可不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些,她的军功对得起她的军衔。 “那就好……”陈树生随即对安洁嘱咐道并递交给了安洁一副新的对讲机。 “如果有任何情况的话,用这个来呼叫我,还有……”陈树生突然将安洁拉近了些,将自己的嘴巴贴到了安洁的耳边,只不过这次不是调情了。 “如果这里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将这附近完全封死,将闸门全部放下,而且我担心真正的内鬼还没有出现,刚才没什么机会如果可以的话,记得把格雷在格里芬的档案发给我一份,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的简单。”陈树生在安洁耳边低声嘱咐道而安洁也明白陈树生的意思,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我明白了,这次又ak-12和an-94你就放心吧。”安洁锤了锤陈树生的胸口,表示让陈树生放心,而陈树生只能是心酸的笑了笑,能放心才怪呢,但眼下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行……15我们走,对了……把那些医用酒精全都拿上来,接下来还是能用上的。”陈树生不在多说什么,该嘱咐的他都说了,该分享的情报也已经分享了,命令已经下达而任务也已经明确,接下来的……就看各自的运气了。 “是。”ak-15迅速行动了起来。 …… 嗒~嗒~嗒~陈树生带着ak-15迅速行动了起来,现在格雷她们目前的状况不明,有可能已经撤退,也有可能蛰伏在暗处,两者究竟是那个不好说而且还有之前从未暴露过的战斗单位,根据ak-12汇报的情报并分析着来看,对手并不恋战,主要目的就是拖住她们掩护布拉姆得的行动,将格雷还有缇救走,正面作战能力不强,而且还得到了另一个有用的消息。 布拉梅德对于人形有极强的克制性,极为擅长干扰人形的运转,擅长一切的电子干扰,也难怪之前的时候那个布拉梅德也只敢在远处默默的观察着,原来是自己的相性和布拉梅德太差,对自己什么本事也使不出来……但对于人形,布拉梅德却有着极强的克制能力,到时候由自己来亲自解决吧。 “指挥官,敌人真的会从停机坪撤离吗?”就在两人玩命赶路的时候,身旁的ak-15突然开口问道。 “怎么了?”陈树生歪头一看,平日里最服从命令的ak-15竟然会主动提出问题甚至还质疑自己……嗯,罕见,真的罕见。 “你有什么看法吗?”陈树生问道,他想要听听ak-15的看法,能够提出问题来就代表了ak-15思考了,思考这一切的前因后果,这是进步的表现。 “指挥官之前不是吩咐过ump45她们埋伏在地下车库,指挥官刚才并没有调动她们,或者是让她们改变位置而是保持了之前的原状……这是不是代表依然会有敌人要从地下撤离。”ak-15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让陈树生很是欣慰啊,这代表着ak-15学会了思考,不再像是一台死板的机械只会执行命令了,而是在思考这个命令下达的意义。 “你猜的不错,之所以不让ump45她们动,是我任然认为会有人从地面撤退,毕竟现在格里芬并不具备追击空中单位的能力,而且防空火力系统肯定也被敌人置入了病毒甚至是破坏,而且现在到处都联系不上外界,我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而且安洁和叶卡捷琳娜的求救信号,并没有把该呼叫过来的支援部队给唤过来,所以我猜测那些支援部队已经完全失能了,已经没有人在乎这个城市了,他们自己也已经陷入到了麻烦当中而且如果结合一下边境最近的情况,我们恐怕要做好一个准备了。” “什么准备?”ak-15问道。 “现在不会有支援,以后也不会有支援的准备了……所以,在没有空中威胁和地面威胁的情况下,同时占领地面和天空,可以让他们产生很大的优势。”陈树生缓缓说出了自己内心最坏的一个打算,如果边境真的开战,拿到也确实能够解释为什么外界对这里保持无线电静默以及网络隔离的原因了。 “指挥官为什么之前不说呢?这样会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行动?”ak-15耿直的说道对此陈树生只能无奈叹气。 “大家当时的心态已经接近崩溃了,我要是在把这个说出来的话,恐怕就彻底没得玩了,而且军方的代表也在场,我直接说这种没有证据的猜想,你猜猜她会做什么?”陈树生给ak-15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好学着点吧,有时候执行任务不是什么东西都必须拿出来说的,故意隐瞒一些有可能对我们更有利一些,指挥层终究还是人,只要是人,思维就不可能是纯理性的,一定会被各种各样的因素所影响到的,学着点,我教你们的这些东西,必可活用于下次。”陈树生在ak-15的脑袋上点了点,这次ak-15倒是没有躲开而是认真思考陈树生话里的意思。 “故意隐瞒……为什么对自己的上级还要隐瞒呢?”ak-15此刻还不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想象她以后一定会明白的。 “这些话还是等任务结束之后,ak-15你在慢慢想吧,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去增援g36她们。” “明白。” 此刻两人已经可以听到从停机坪传来的枪声了。 与此同时叶戈尔处…… “长官,我们后边来了些敌人,但只有两个。”叶戈尔的下属将雷达显示器递给了叶戈尔,雷达探测显示出有两个个体正在靠近他们的后方,但对方数量却只有区区两人,这跟叶戈尔预想的有些不一样,为什么只有两个人按道理来说格里芬的还是有不少可以继续战斗的人形啊…… “哼~人形终究还是工具一些比较好些……”想不前因后果的叶戈尔只能将这些归咎于格里芬的士气被打崩了,毕竟从展开行动到现在他们还没有遇到一次像样子的抵抗。 “监控还在我们手上吗?”叶戈尔问道。 “在,长官。以格里芬那些人的本事还没那么容易破解我们的病毒。”手下立刻将监控画面展现给了叶戈尔。 “但那两个人很谨慎,应该是知道监控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一路走来都在放冷枪将沿途的监控全部抹掉了。” “这样啊……看来对方还有点作战意识……” 叶戈尔看着监控上的画面,对方的动作很快枪法很准,而从雷达探测显示上的来说,对方一直都没有停下脚步,在快速行动的同时枪法还能如此精准,也难怪对方只有两个人就敢打包围,看来是对自己的本事有些自信。 “但终究还是踩入了我的陷阱当中,仅仅靠枪法是不能赢得战争的。”仅仅是枪法的准确并不能让叶戈尔多看几眼,真正的战争比拼是战术和陷阱。 “直升机还有多久才到?”叶戈尔问。 “三十分钟之后到达,地下车库的兄弟们也已经抵达了位置,装甲车马上就到了。”下属认真的汇报道。 “行,我知道了,按原计划执行任务,用一堆炸弹去换取两个人的性命,算是便宜他们了。” 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叶戈尔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执行任务,反正当他们引爆他们安装的炸弹的时候,整个总部大楼的地基都会被炸毁,而失去了地基支持的大楼就会像陷入到沼泽地之中一样沉入地下,到时候格里芬就会完全失去对于战区的指挥还有掌控能力,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的行动了。 “明白。” 而与此同时的总部大楼的地下室附近…… “快!动作快点!”一队士兵正快速的行动着,在圣盾还有独眼军人单位的掩护之下快速的行动着。 “记住备用倒计时设定为半小时之后引爆,所有人的结构点都必须安装好炸弹,明白了吗?”一位小队长向众人嘱咐道。 “明白。”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好,大家迅速行动,十五分钟之后与长官汇合后撤离。”小队长一边说着一边掐响了倒计时。 但就在众人紧张忙碌的时候,一道魅影忽然出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要不要~带我一起啊~”一道魅惑的声音自幽暗的阴影当中响起。 “敌人!”众人先是一惊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起了枪并扣动了扳机,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这里的只可能是敌人。 但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便突然感觉背后传来了距离的疼痛,但还没等他们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就已经被摁倒在地了。 砰!脸部与地面剧烈的相撞,即使有面罩和护目镜的保护,大多数人的眉骨与鼻梁也是当场骨折,但仅仅是这个还算不上严重,肩膀关节上的扭曲和那要命的拉扯感,才是真正的极刑。 等当他们从短暂迷离的眩晕中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造成这一切的竟然是他们自己的军用人形,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们所依仗的人形现在反手将他们给制服了,速度之快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也根本来不及反应。 “怎么会?!”小队长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敌我识别模块难道出问题了?不可能……但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有刚才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 “你在往哪里看呢~”就在小队长还在凌乱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小队长这才堪堪仰起自己的脑袋,见到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忘了我们的合作吗!”在看清楚来者之后,小队长瞬间激动了起来,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横插一脚,而且对方竟然拥有入侵军用人形的能力,这是情报里没有提及的。 “呵呵~我们什么意思?”布拉梅德噗嗤的笑了笑,优雅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优雅好像一个贵夫人听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笑话,笑的很优雅,当然如果能够忽视掉陈树生还有an-94和ak-15在其身上留下的伤口,或许会更加的优雅一些,更加……美丽?些。 布拉梅德保持着这份优雅,从容不迫的看向了对方刚刚才拿出来的炸弹上。 “那么请问一下,你们拿这些炸弹又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把我们也埋在这里吗?这可不对啊,合作条约里可没有说这个。”布拉梅德一边保持着微笑,一边掏出了一管针剂,缓缓靠近了小队长。 “住手!你要对队长做什么?!” “苏卡不列特!滚开!” 手下的士兵看到布拉梅德的动作纷纷奋力挣扎了起来,可惜在军用人形的面前,他们只能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 “你,你想做什么?!”大脑的直觉告诉小队长,这管注射器里面的药剂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想要挣扎但根本动不了。 “被自己的人形给摁在地上的滋味不好受对吧?那么被盟友背叛的我们,此刻的心情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理解。”布拉梅德并未理会小队长吗,而是自顾自的缓缓靠近。 “当然,我们也不需要你的理解。”布拉梅德猛然将药剂注入了小队长的体内,“但我们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为盟友继续奉献继续作战的机会。” 布拉梅德还缓缓提起了小队长的脑袋,含情脉脉的说道。 “你就当做是为我这样美丽的女士做一回绅士了,一回拔剑为止决斗然后死在剑下的绅士了。” “啊啊啊!!!”小队长顿时感觉自己体内好似流入了硫酸,他感觉自己的体内好好像有无数条炽热的虫子,在游动在钻入他的身体之中,他想要挣扎但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一个圣盾人形狠狠的压制住了他的四肢,他根本无力施展。 “你总爱这样吗?”格雷一瘸一拐的走出,陈树生对她造成的伤害没法无视,此刻的她还能站起来活动就已经是极限了。 “这样狼狈的你可没资格这样说我,你最好希望经过你调配的药物还能有其原本的功效。”面对格雷的挖苦布拉梅德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回击。 “如果没用的话,我们刚才根本就不可能逃的掉。”格雷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这队士兵们,尾巴一甩将其全部割喉。 “这个会为我们争取机会的。” 第129章 结梁子 时间:【12:25:12】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地下二层 人员:帕拉蒂斯精英——格雷\\u0026缇\\u0026布拉梅德 任务:捕捉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已失败,目标战斗力远远超出预期) “你确定这些真的可以?”布拉梅德看着全都被割喉倒地的士兵,稍微退后了两步以防止有血溅到自己的身上。 “这个药剂是强化型的,成功率很高但只能当做是一次的消耗品和实验样本,但各项能力都是顶尖的,拖住他们还是很简单的……虽然估计也会被解决就是了。”格雷将尾巴上的血一甩,看起来很嫌弃这些。 “不在这里多耽误时间了……让他们自己相互去斗吧,叶戈尔爱兵如子,等他看到自己的士兵惨死在陈树生手上的时候……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格雷缓缓说道。 “有多大把握?”布拉梅德问道。 “很大……别忘了,停机坪大楼的位置就在地下车库的上方。”格雷看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在咆哮的小队长,他没有死去但体温却在急速身高,这代表着成功了,接下来就需要把空间让给他了。 “我们最好赶紧离开这里了,等这家伙完全蜕变成怪物,周围的活人就都会变成祭品的。”说罢,格雷便和缇相互搀扶着离去。 “呵,好戏要开场了。”布拉梅德邪魅一笑消失在了这地下室当中,只留下了在地上挣扎的小队长,而周围的军人人形则是拿起了剩下的炸弹。 想要这场这场戏成功的话,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变数的,需要人为的制造一些巧合和意外的…… 格里芬总部大楼地下停车场处…… “嗯?”一直在监听情况的ump45发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楼梯那边的声音停止了,难道敌人发现了她们的位置? ump45抬头看了看地下停车场的监控,整个地下楼层的监控都已经被破坏了,没人知道这里的具体情况,敌人应该是处于警戒状态缓慢移动的才对,但为什么突然间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9我们去看看。” “ok~” 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ump45还是决定去看看情况,反正出口就这一个,正门哪里还有春田架枪守着而且已经堵的不成样子了,敌人想要撤离就只能从地下车库或者是在停机坪通过直升机撤离,不存在第二条路,至于头顶上的停机坪…… 讲道理,ump45怀疑楼顶是不是在打世界大战,这枪声还有爆炸声有点大,虽然说间隔了些楼板还有厚厚的混凝土,但ump45总有一种错觉,楼上这声音是不是越来越近了…… 但还没等ump45和ump9踏出步子来,众人只听到轰的一声整个地下停车场的天花板都产生了一阵一阵的裂纹。 “跑!!!”这下ump45算是知道头顶为什么这么大声音了,不是声音越来越大战况越来越近,而是头顶被上面的人给炸开了。 咔嚓!水泥崩裂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贯彻入耳,敲击着每个人神经,416提起g11就往出口跑去,头顶掉落的水泥块可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了。 “快!快!!快点啊!!!”四人玩命的狂奔,这要是被被埋住了就不是维修不维修的问题了,这几百吨重的楼板要是把她们埋在下边,到时候恐怕就变成一张铁饼了。 轰!!!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爆炸的冲击波裹挟着坍塌时所产生的烟尘将几人全部掀飞了出去,激起烟尘让周围的几个街道都陷入到了一片黑暗当中。 “咳咳!没想到他们玩这么大的……”ump45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此刻格里芬周围的街道地面就像是陷入到了沙尘暴当中,能见度不超过五米。 “咳咳……9,你没事吧。”将意外吸入到嘴里的沙石全部吐了出来ump45通过无线电喊道,现在这个情况大声喊肯定是没有用,只能通过无线电还有定位器来确认大家是否有事了。 ump9:【咳咳,我,我没事……咳咳!】 ump9的声音从无线电当中响起,而ump45也能听到ump9距离自己不远,背景音与自己所在的地方很像应该距离自己不超过十米,但是这个烟尘浓度,三米之外就很难看得清楚了。 hk416:【咳咳,我和死仓鼠都没事……】 “呼~那就好……”在确认周围的情况之后,ump45暂时放下了心,同时拿出了定位器想要确认大家的具体位置,但也就是在ump45打开定位器的那一刻,ump45却发现了些不对劲的东西。 “指挥官?g36?还有ak-15,rpk-16和ro635。”打开定位器的ump45瞬间发现了两个不该出现这里的信号,只见陈树生还有ak-15的信号赫然就出现了屏幕当中,而且距离ump45的距离很近,但是不可能啊,那个方向已经没有完好的建筑了,是她们刚刚才脱险的废墟,那么…… “所有人!打开定位器!指挥官被埋在楼下了!重复!指挥官被埋在楼下了!”ump45立刻对着通讯器这次是所有人的紧急通讯,包括安洁也受到了ump45的紧急通讯。 安洁:【ump45,我们这边听到了巨响,东侧停机坪大楼那边已经完全断线,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东部大楼已经完全坍塌,那群该死孙子直接在承重柱上安装了炸弹,就不怕把自己给埋了……指挥官还有g36她们都被埋在里面了,我现在带领队伍去救援,我现在把实时画面传递给你。”ump45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定位器找准了陈树生的位置,哪怕是用手也要把指挥官给挖出来。 作战指挥中心内当安洁看到ump45传过来的实时画面之后,心瞬间就凉了半截,整个停机坪大楼全都陷入在了地里面,空气中到处都飘荡在小心的烟尘,而且敌人使用的是炸弹,这也就代表主要的支撑结构从根本就已经完全报废了,生存空间被压缩到最小,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的…… “ump45,很抱歉这样说,但——”指挥中心内的安洁刚刚想要劝一下ump45,但ump45直接粗暴的打断了安洁。 “抱歉,这个需要我自己通过现场的情况来判断。”ump45拒绝了安洁的提议。 “416,我们走。”ump45通过无线电呼叫着416。 hk416:【明白】 而就在ump45和416行动的时候,指挥中心的ak-12和an-94也没那么的平静。 “你们也要去?”安洁看着往门外走的ak-12和an-94问道。 “当然,别说指挥官了,15和16都在那里,我们必须去看看,而且残余的敌人肯定也会被吸引过去,现在也是将其一网打尽的好机会。”ak-12缓缓说道依旧的平静,不带一丝情感的波澜。 “好吧,如果他真的……”安洁张了张嘴但她的嗓子她的声带却是一点的震动也发不出,半张开的嘴巴终究还是卡在了那里,有趣,明明她这部分的肌肉完好无损的。 “把他带回来吧。”犹豫了半天安洁只能从利用自己肺部的空气牵动着声带,堪堪从唇齿之间敲出这几个字而已罢了,平日的训练倒是说的很清楚记得清楚,但真的到了这种时候,又有谁能完全保持住呢。 “嗯,一定……目前还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呢。”ak-12轻蔑的说了一声,但这也是她的一种风格了,越是在乎越是轻描淡写。 …… 一直都有人好奇被泥土活埋和被废墟活埋有什么区别,两者细说的话其实差别不大,幽闭阴暗的空间当中,代表希望的光芒被一点一毫的剥夺吞噬,周围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寂静,你听不到一丝属于他人的声音,被废墟掩埋的你只有很少的活动空间。 但这种掩埋所带来的窒息感和压抑感却是无比巨大的,最开始的时候你会奋力挣扎,想要逃出去,逃出这幽暗的牢笼,但事实往往是你根本撼动不了那幽暗囚笼一丝一毫,反而会因为触动了一些关键的节点而被上方的黑暗彻底断送掉生存下去的希望与机会……渐渐的的,你变的不在反抗,因为你知道自己无法撼动那幽闭深渊其中的牢笼,周围无形无尽的黑暗都是绝对的牢笼,你看不见,但他们就在那里…… 而真正绝望的却是从那缝隙当中渗透出来的缕缕微光,他们好似利剑一般,穿透那些你根本撼动不了的黑暗,照耀在了你的面前,刺眼的光亮使已经初步适应黑暗的你有些不适,但你还是很高兴的,哪怕这第一眼的阳光刺伤了你的眼睛,但哪又如何呢?相比于眼睛的不适,这个可是给你带来了希望啊。 你兴奋的向着希望所指的方向伸出了手,不,你是狂喜的向着希望所指的方向奔去,你跑啊…追啊…跳啊……眼看就要触碰到了。 咔!突然间,你听在了希望停在了阳光之前,你想要在努力一些转头却发现自己被黑暗所束缚住了,根本就前进不了分毫,一点都前进不了了…… 你不服,你想要发出怒吼声,发出愤怒的咆哮,你奋力的挥起了拳头砸向了那些束缚你的黑暗此刻的你也不在乎会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了,你只想摧毁那束缚住安排你命运的牢笼,你要去拥抱光明,但换来的是自己的遍体鳞伤和血淋淋的拳头,你根本就没法撼动那些束缚你的黑暗,你不甘心,你不想放弃,奋力地挣扎着。 最终你的努力有力成果和反应,但这个却不是帮助你的,因为你的挣扎头顶之山,那些随时能够压死你的那些,送动了一些,因为你动摇了下边的支撑,如果他们不行的话,那就是他们来了…… 最终……你知道自己没法在前进那么哪怕一毫一丝了,但你真的不愿意放弃这即将到手的希望,于是……你渴求他,渴望那股希望向你偏离那么一毫,那么是一毫,你也满足了。 但……没有。 他没有为你偏离也没有向你所在的方向前进那么一丝一毫,你还是挣扎但悬在上方的死亡威胁已经不允许你再有一丝一毫的移动了,于是乎……你只能退缩了,因为前进只会搞的自己满身伤痕,最终却又什么都得不到,于是你放弃了…… 你缓缓的退了下去,而此刻看向希望的目光其中的眼神也稍微变换了一些,最开始的兴奋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的期待以及更多的乞求…… 没有用…… 但长久的等待让你明白了,没有用,无论做什么那束希望与阳光都没法照在你的身上,于是你的眼神转变为了憎恨 你恨透了这不能给你任何帮助还搞得你一身伤的假希望了。 你选择了退后,退后到了那股黑暗当中,连看都不会看那所谓的阳光与希望了,因为你知道那不会又任何的改变…… 渐渐的你麻木了,你完全融入在了那黑暗当中,渐渐的你感觉到自己作为人的灵魂从自己名为肉体的躯壳当中飘出,脱离了肉体束缚的他依然美丽纯净,周围的黑暗侵吞不了他。 你静静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灵魂,作为人的灵魂逐渐飘离,但你却依旧能感觉到自身的存在,感觉到自己的肉体被一点一点的蚕食…… 但此刻的你也已经麻木了不在乎了,伴随着灵魂的离去,渐渐的你那意识也已经消散了…… 就这样睡去,就这样被同化被驱使好像也是不错选择了…… 但…… “指挥官……” …… 时间:【12:39:12】 人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地下废墟 嘶~嘶~嘶~无线电传来了嘶哑的声音,但已经被钢筋所贯穿的无线电在发出了几声哀嚎的震颤之后就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但这细微的响声成功唤醒了陈树生。 “嗯……咳咳!”朦胧的视野当中陈树生换换睁开了自己的脑袋,但还没等陈树生搞清楚周围的状况,侵入到咽喉的沙子就让陈树生距离的咳嗽了起来,但还没等他咳嗽出来,腰部的疼痛就让他差点把肺给吐出来。 “啊嘶~呼~呼”陈树生看向了自己的腰部,自己被从一根来自后背的钢筋所贯穿了,好在钢筋的这头不远, “咳咳……啊,呼~呼~”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之后,陈树生才得以仔细确认周围的情况。 “看来是被埋了……”陈树生稍微动了一下,自己应该是被埋入在楼层当中了,幸运的是自己目前所在的空间还算是开阔剩余的空间还足以让陈树生站起身体来行动,而且周围看起来也没有敌人,但头顶上的废墟少说几十吨上百顿重。 咔嚓! “不过至少手里的枪还能正常使用,我这还算是幸运,周围也没有任何的敌人……”一边检查了手里的枪确认是否还能正常使用之后陈树生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确认周围暂时安全之后陈树生就需要思考是什么导致现在的状况了,这种自杀式的爆破肯定不是敌人刻意为之的,自己和ak-15的进攻虽然迅猛但敌人显然没有这么容易的落败,但在爆炸的时候陈树生听到了对方惊呼,显然对方知道炸弹的事情,但这种局面不是他们所预料的,陈树生也不认为这是对方的失误而是那消失的布拉梅德所搞得鬼。 但现在陈树生还是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毕竟这里的机构是否安全牢靠都有在考证,尽快寻找出口找到出口然后到达地面安全区域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先确认一下大家的情况吧。”而就在陈树生想要用无线电确认g36等人的情况时,远处的幽暗回廊当中传了苏醒的低吼声。 “吼~~~” “不是吧……”原来大难不死必有后患这件事是真的,就现在周围这情况这环境,陈树生除了说倒霉也没什么办法了。 嗒!嗒!嗒!沉重的脚步声好像要要凿穿大地一般,对方的每一步陈树生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废墟变得岌岌可危,但真正让陈树生感到危险的是那黑暗当中换换移动的身影,那黑影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人…… “这块头也太大了点吧……”陈树生看着面前的食尸鬼,这块头比之前宰了的那只怎么还要大上不少,每一步都能让陈树生感受到来自地面的震颤…… 但是,为什么?那个食尸鬼手上,不,应该说是怀里有一个人?而且看上去那个食尸鬼好像在保护他…… “那个人好像还活着……这个食尸鬼为什么没有伤害他?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吗?” 一瞬间陈树生的脑海想了很多,这种怪物难道还拥有敌我识别的功能?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情况就会糟很多了…… 而当那个食尸鬼距离陈树生不足十米的距离时,陈树生这才看清楚对方怀里的人究竟是谁了也明白为什么那个食尸鬼不伤害他了。 “叶戈尔……”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陈树生还是记得那我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上尉,也看清楚了食尸鬼身上那已经残破的军服…… “保……保护长官……”虽然很难以辨别,但陈树生依然能够听清楚面前这个怪物究竟在说些什么,即使变成了这个鬼样子他都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即使已经堕入非人的行列当中……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吗……” “吼!!!” 但当见到陈树生的那一刻,这个食尸鬼立刻咆哮了起来,那已经被尖牙填满的唇齿,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消,消灭……坚守任务!!!” “今天还真是一个幸运日啊,全都是老熟人……但就没个能给我带来好运的吗?”陈树生将手伸向了腰间,而此刻他也感觉到废墟下的空气已经变得潮湿了起来,如果不是有水管爆裂了,那么恐怕就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下雨了。 哗啦~此刻陈树生已经听到头上的流水声和外界的雨声了,而且看起来降雨量不小,就这一会儿水已经积起来了。 “还真是会挑时候啊……如果不及时的把他解决掉的话……我会不会淹死在这里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溺死好像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来着……” 砰!!! 陈树生扣动了扳机,微小细弱的枪口火焰点亮了周遭的黑暗,虽然微弱但在着最深层的黑暗当中已经很明显了…… 第130章 怒火 时间:【12:26:16】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嗒~嗒~嗒~ak-12和an-94正在迅速的行动着,这种事情可耽误不得,而且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头顶上的天空片片开始在这个时候低鸣作响。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下雨不好,他偏偏选择这个时刻下雨,而且还是暴雨,一旦这雨下了起来到时候可该怎么救指挥官啊…… “安洁,现在格里芬的通讯修好了没有,我们这边需要人手,仅仅凭我们几个挖不开几吨重或者是几百吨重的水泥板。” ak-12自然清楚自己能输出的力矩有多少,如今手边什么合适的救援工具都没有,挖掘机,液压钳,支撑柱,甚至连把铲子都没有,就凭她们几个是根本无法开展救援工作的。 安洁:【电脑主机还在抢修当中,他们植入的病毒与军方用的有些不一样,目前我们正在想办法,不过我们已经通过广播系统利用喇叭,通知了所有还能继续活动的人形前往你所在的位置了,她们会全力配合你们的行动】 “那麻烦快一些,天马上就要下雨了,已经被破坏的地基很有可能以为雨水的冲刷而完全沉下去。” 安洁:【收到,我也已经派人去跟市消防局联系了,她们正在派人过来】 “知道了。” 挂断了通讯之后的ak-12立刻呼叫ak-15她们,根据定位显示ak-15和rpk-16距离她们不远,如果能先倒找她们或许可以了解到指挥官的情况。 “ak-12呼叫ak-15,收到请回话,重复,收到请回话。” ak-15:【嘶~嘶~在,我和16被压在一块石板下边了,我的肩膀被钢筋贯穿了,但还能保持运行,只是目前没法活动,能够直接透过缝隙看到天空,应该不深。16的情况一切正常……指挥官怎么样了?】 “目前大体的位置已经确定了,指挥官被埋的位置很深……我们先把你们挖出来再说。”ak-12带着an-94快速前往了ak-15和rpk-16所在的位置。 “15,你们怎么样?”ak-12用枪托敲击着破碎的楼板制造出了声响。 “我们没事。”ak-15同样用枪托敲击周围的破碎的管道发出了声响以此回应着ak-12。 “明白。94从这边用力。”在确认和rpk-16和ak-15就在石板之下的时候,ak-12找准合适的角度并指挥着an-94一起将石块搬开。 哐当!巨大的石板被ak-12和an-94用力的推开,幸运的这块石板不算太大而且角度很好,找好角度和发力点ak-12和an-94勉强把这块废水泥板给掀开了,然后两人就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倒不是两人见到ak-15和rpk-16残破的身躯,毕竟这样的坍塌大家都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但ak-15和rpk-16的状况却比ak-12想到要幸运的多,就像ak-15刚才汇报的一样,ak-15真的仅仅只是一块带着钢筋废墟给戳穿了肩膀,被固定住了而失去了活动能力,而rpk-16也仅仅是被一块废墟给压制住双腿,只要能清理掉周围碎石,就能恢复行动。 “你们还真是幸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ak-12的行动还是很迅速的,立刻和an-94着手将两人身上的碎块搬开,但同时ak-12也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些碎石块上面好像沾染着某种……泡沫? “不是幸运,是指挥官……是指挥官……”rpk-16缓缓说道,虽然还能运转但……好像有些……崩溃。 “什么?” “是指挥官救了我们,否则的话这些废墟直接砸到我们的话,就不是被压制住而是直接变成废品了。”rpk-16缓缓说道。 “他怎么做到的?莫非跟这些粘液泡沫有关?”ak-12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从爆破开始的那一刻到这层楼完全倒塌,才短短十几秒而已,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指挥官难道甚至还有时间去救人? “一种类似于发泡胶的东西。”ak-15指了指周围已经溶解了的泡沫。 “就在大楼倒塌的时候,指挥官将我们向上推了一把,并向我们丢出了数个类似手雷的东西,爆炸之后产生了大量的泡沫,这些泡沫将我们完全包裹了起来,就像是发泡胶一样,一与空气接触就开始迅速硬化。” “靠着这种泡沫的缓冲我们才能幸免于难,没有直接被废墟压成废铁,不过现在已经溶解了。” “是这样嘛……”ak-12用手抹了一把残余的泡沫粘液,便联系了ump45如果指挥官在那种情况都能反应的过来的话,那么指挥官本人也应该有这种泡沫的保护,存活下来的机会应该很大的。 “他总不可能不给自己留下些吧……”ak-12这么想着,但ak-15接下来的话却粉碎了这刚刚出现的一点希望。 “就在指挥官救完我们之后,指挥官便被一块碎石砸中昏迷了过去,我们当时想去帮忙,但这个发泡胶凝固之后太过坚固了,我们当时都没能帮助到指挥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指挥官掉了下去。” ak-15的语气不乏愧疚,而ak-12又看了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rpk-16,难怪从刚才就一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平日里话最多她,此刻倒是完全沉默了下来…… “……我知道了。”ak-12点了点头便联系ump45了,及时的沟通才更有效率……不是吗? “ump45,我这边找到ak-15她们,但她们都被压住了,除此之外情况还好,你们那边如何?” ump45:【收到,我们这边也已经找到g36和ro635,指挥官的位置我们还在继续往下挖,但无线电目前没有任何的回应,可能是损坏了,目前指挥官的位置没有什么变化,也有可能在昏迷当中】 “没有变化……我知道了,我们这边把15和16救出来之后就立刻前往你们那边。” ak-12自然ump45话里面隐藏的意思,ak-15绝对不存在看错的可能性…… 就算是忽略掉ak-15所提供的消息,就刚才那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大家其实都明白的。 安洁明白,她们明白,ump45她们也明白,所有人都明白的…… 但是这个时候大家都会选择那更小概率的,而不是明面上更大概率甚至是已经注定已经发生的事情,大家都选择了忽略,包括ak-12自己也选择更小概率的……甚至为此隐瞒了消息。 真是奇怪,明明人形的逻辑编写底层设计之时,面对这种类似于选择题的抉择时,往往应该会选择大概率发生的事情,接下来的行动也会遵循大概率所发生事情的逻辑,而以军用人形为基础设计出的ak-12就更是如此了,一切的行动基准都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不会去做毫无意义的事情,对任何事情都应该只是三分钟热度,避免任何的情感因素影响到自己的判断,但…… “保护长官也是士兵的职责啊……概率小不代表就不会发生。”ak-12嗤笑了一声,自己竟然学会为自己的行动找逻辑理由了,指挥官还真是把她教坏了。 ump45:【我你们最好快些,鬼知道这废墟有多深】 ump45一边说着一边和416奋力的利用钢筋将一块破碎的水泥板给敲了起来,但这块水泥板上什么都没有,ump45尝试用无线电呼叫,也试图通过那些阴暗幽深的缝隙去寻找那一丝的可能性,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指挥官还在更胜层次的深渊当中,但那里太深太黑了,仅仅凭借她们根本无法挖掘那里,她们需要一些帮手。 咔!咔!咔! ump9和g11快速将g36身上的石块搬了下来,万幸的是g36身上基本没有什么 “指挥官!”g36跳入到了坑洞当中并大声的呼喊向里面大声的呼喊着,但什么都没有,她的声音连回音都没有,仿佛坠入了无尽泥潭当中,什么都不剩下什么都不会回应。 “g36呼叫指挥官,收到请回话,重复,收到请回话……请回话……”知道自己呼喊没有任何用处的g36选择了用无线电呼叫,但无论她怎么呼叫,无线电那边都没有任何的回应而废墟之下也没有任何的响动,这种情况只能有两种,一是指挥官将自己的无线电关了,第二种……无线电被毁了,被废墟给压坏了…… “……”呼叫了几遍都不成功的g36索性直接放弃手上这个一到关键时刻就没有任何用处的无线电,没到关键时刻这玩意就从来没有管用过,从来没有…… 咔~咔~咔~g36费力的将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块往一边丢,哪怕自己的手因此被磨破了也丝毫不能减缓她的速度,大小不一的石块被随意的丢弃在了一边,最开始的石块看上去还比较的干净,但是越往后石块上开始沾染上了了血,不,泪水?还是天上这逐渐变大的雨水…… “ump45……你们这里怎么样了?”ak-12此刻也带着ak-15赶到了这里,可是当然她们看见已经被ump45她们徒手搬出的大坑时,所有人都沉默了,巨大的坑洞当中雨水正在逐渐正在从周围的残垣断壁当中涌出,并汇聚在众人挖出的坑底当中而那流水当中却裹挟着些许的血红,那是已经被碾碎的血肉,已经与主体完全脱离的组织,人体在碾碎数十吨物体的碾压之时不会有丝毫阻碍,就像是将两个磨盘合上一般不会有任何的阻碍或者其它什么的,而那深入缓缓流入进那缝隙随后又将缝隙当中的些许残渣带出的那些血红……便是证据。 一块又一块的碎石丢弃在了一旁,天上的雨水也越下越大了,头顶的苍穹那黑云当中盈盈作响的轰鸣,掩盖不住众人搬运石块的声音……掩盖不了,哗啦啦的雨声与水流冲淡不了这从废墟当中流出的血迹,相反,他反而越来越多,那是生命被收割的证据,一点一点的汇入,汇入到众人的面前随后向下流去,流向这好似死亡的……聚集之地。 “概率问题……小不等于零啊……” ak-12收起枪,越入到了坑中与众人一起将这上面的石块清理干净,哪怕她其实已经明白,这样已经是无用功了,周围同样的个体都已经被废墟碾压成碎块了,跟他们相处早在同一空间的指挥官,又能怎么样呢? 她们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答:将上面的石块搬走……哪怕能减少一些压力,那也是极好的……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了……众人除了眼前的废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她们只能看见眼前的废墟碎石了。 “你们是陈树生指挥官的人形吗?”就在众人忙碌的时候,大坑的边缘传来了一些声音,是安洁所通知的人形,大家全都赶了过来。 “……”众人谁都没有开口,因为越是清理心中的绝望越多,从废墟中冲刷出来的水越来越红了,天上是雨水是冷的,但这血红的流水却依然炽热,在这暴雨之中腾出一股股的热气,这里面仿佛透露着某种不甘心…… “我们是……”ro635举起了手。 “呼~太好了。”领头的人形激动的说道:“终于找到你们了,通讯一直都是断的,找了半天。请问指挥官呢?指挥官不是和你们一起并肩作战的吗?” “……”众人沉默,是啊……并肩作战,但为什么?为什么她们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指挥官? “在下边……”犹豫了良久ro635指了指众人的下方。 “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此刻g36她们的脚下,是一块巨大的破碎的楼板,坚固的钢筋连接着破碎的裂缝,这块楼板是如此的巨大,想要移除只能用吊车之类的工具了,而时间已经来不及…… “你们谁还有炸弹?”g36看着石板率先开口问道,只要将石板炸开的话她们就能将碎块搬开,只要能搬开的话…… “没用的,在不了解里面的情况下,贸然使用炸弹很可能会造成二次坍塌。”ro635这个时候在一旁说道虽然气氛很不对,但这个时候确实不是看气氛的时候,毕竟按照常理来说她们在这里在怎么搞都只是白费力气。 “难道我们在这里就什么也做不了吗,不努力一把就放弃?”416瞪着ro635,“指挥官可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们。” “下方已经开始积水了,现在很有可能——”没等ro635说完,众人下方的废墟当中穿来阵阵的枪声。 哒哒哒!!! “是指挥官!”众人瞬间狂喜,纷纷以为这是指挥官传递出来的信号,之前的无法通讯很有可能是无线电的损坏,但指挥官应该还活着,下方应该是有空间的。 咚!咚!咚!众人立刻敲击着石板,以此作为回应,但事情好像不是她们预想的那般,底下的枪声好像不是在发送信号或者是引起注意,更像是……在战斗! 众人立刻将脑袋贴在了石板上面,而下方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了,甚至还传来了野兽的低吼声,这个声音ak-12她们简直不要太熟悉了,是食尸鬼的声音,而且听动静的话块头估计还不小,很有可能是那种开过荤的,指挥官刚刚受过伤可能对付不了。 但就在ak-12要动手将石板给炸开的时候,众人脚下的却震颤了一下,就好像有卡车撞过来了一样。 咚!清脆的响声清晰地传递给了所有人,大家顿时感觉脚下的废墟被抬高了一分,这数吨重的石板被被剧烈的撞击撞的移动了几分。 “不……”众人自然知道石板之后是什么怪物,但如果食尸鬼此刻存活并在寻找出口的话…… 众人的脑海里纷纷冒出了最可怕的想法,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了,已经松动的石板绝对顶不住下一次的撞击。 “大家,进入战斗状态!”ump45立刻给自己的枪拉栓上膛,不管石板之后是什么样的怪物,今天都必须死在这里! 众人迅速远离石板前往上方并迅速找好了位置和掩体,将枪口方向架设好了角度,只要目标暴露出一刻,密集的火力射击就绝对能够压制住目标的行动,这个怪物的躯体还没有坚固到可以无视子弹的地步,不可能顶着子弹还若无其事的前进。 砰!!!石板终究还是顶不住这股巨大的力道被撞开了,但跟众人预想到不一样的是,石板不是被撞开的而是被炸开的,巨大的爆炸让众人感觉到脚下的废墟震颤了起来。 “爆炸?!”突如其来的爆炸让众人多措手不及,但好在大家距离较远并因为有掩体的保护大部分的破片都被掩体挡住,仅仅是冲击波对众人造成不了多少严重的伤害但真正让众人惊慌的是因为爆炸,这片废墟松动并又沉陷了下去。 “吼!!!”食尸鬼发出了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胜利的咆哮声,拎着昏迷的叶戈尔利用自己四肢的臂力与无与伦比的跳跃力和机动性,快速的移动着。 “该死!!!一定不能放过这头怪物!!!” 众人想要去追,但限制于机动性众人纷纷根本追不上,想要举枪射击但这头怪物的行动速度太快了,很多子弹都落空了,即使是指挥官之前交代过这个怪物的行动是从a点跳跃到b点,但这实际操作起来真的有些难,为什么指挥官对付这怪物就像是杀猪一般简单。 咔!咔!咔!随着脚下废墟不断震颤,众人知道她们再不离开的话,就要重新被埋在这里了。 但就在众人的注意力被转移的那一刹那,食尸鬼竟然再度折返,向着众人所在的方向杀了过来。 “416小心!!!”ump45大喊的喊着,但这头食尸鬼已经来到了416的身后,能够发射榴弹的416对他来说是极度危险的。 “什么时候?!”没等416反应过来,,食尸鬼便举起自己的利爪,要将416给撕个粉碎。 “滚开!!!”一声剧烈的怒吼响彻在了整个废墟之上,只见银光一闪,一把长刀就已经刺入在了食尸鬼的眼睛当中,利爪也偏离了方向。 正是这一偏离给了416躲开的机会,利爪几乎是贴着416的脸庞划过的。 砰!利爪重重的砸在了416面前的废墟之上,瞬间水泥崩裂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石块,但416的注意力可不在对方的破坏力上面,而是刚才那个怒吼声。 “呼~呼~这你这叫声挺大,但战斗力……”陈树生缓缓从废墟当中爬出,身上衣服到处都是抓痕,但此刻的他看上去可比这个食尸鬼危险的多。 “呸!”陈树生往地上啐了一口抹掉了嘴角的血丝。 “你也不怎么样啊。” 第131章 真正的暗桩 时间:【12:45:26】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任务:干掉叶戈尔 “指挥官!”众人看见陈树生的第一眼都是惊喜外加懵逼的,万万没想到指挥官竟然没事,看样子还和这头怪物有过战斗,而且看上去还没有什么伤,这怎么能不让众人惊喜。 “都快点动起来!难不成还想埋在这里?!”但还没等众人发出感叹,陈树生变一手将距离自己最近ro635给一把提了起来,众人这时才反应过来,脚下的废墟还在往下陷呢。 “跑!”在陈树生的催促下所有人都开足了马力全速的跑了起来。 “吼!!!”吃了亏的食尸鬼在看清楚是陈树生之后,没有继续趁机纠缠而是提着叶戈尔转身就跑。 “想跑?tmd今天能让你跑了?!”陈树生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头怪物跑掉,而且叶戈尔还在对方手上,如果能够活捉对方卡特就不用发愁了。 “ump9你去把车开过来,用无人机锁定他们的位置。” “春田,你能看见那头怪物吗?”陈树生立刻呼叫远处占领狙击位的春田,从那里可以俯瞰整个格里芬的东边街道。 春田:【看到了,指挥官需要我怎么做?瞄准他的脑袋还是眼睛】 早已准备多时的春田此刻已经锁定了食尸鬼的眼睛,如果能命中那里的话,对食尸鬼接下来的任何行动都可以造成极大的阻碍,当然这么短的距离之下,对于春田并不难。 “不用这么做,他在保护她他怀里叶戈尔,只需要让他投鼠忌器减缓他的行动速度便可。”刚才的战斗陈树生就已经摸清楚了,这头怪物虽然看上去疯疯癫癫与野兽无异的。 但实际还保留着一丝的清醒,心中仍然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是,是干掉自己,但也同样记得另一条保护自己的长官,而如今他的选择是后者,那么陈树生便可以利用这个,拥有有很好的发挥空间,虽然这个家伙在室内以及负责地形的机动性是无与伦比的。 但这到了外界这种开阔地,对于陈树生来说也不过是跑地稍微快了些的野鹿,只要抬起枪屏住呼吸,打中他,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拖住他的行动更是简单,至于那个叶戈尔只要还活着还能呼吸,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吐出一些东西来,甚至可以利用其自身作为人质,来逼迫卡特做出一些让步。 春田:【明白】 收到指令的春田立刻瞄准了食尸鬼的周围,用子弹来阻碍其行动,这种开过荤的自然是不怕子弹,但其怀里的叶戈尔可不是,陈树生知道,同样这个食尸鬼也明白,所以为了叶戈尔的安全,这个食尸鬼不得不躲避春田的狙击,并观察春田的位置,看他的样子还想要把春田给端掉,毕竟在没有掩护的情况下狙击手的威胁实在太大,但陈树生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哒哒哒!!!密集的扫射沿着地面扫射了过来,陈树生依然追击上了食尸鬼。 “吼……”眼看陈树生已经追了上来,是食尸鬼也不敢有任何的停留了,如果跟这个怪物一样的家伙缠住了,那么长官就绝对走不了了,而且他们目前已经失去了一切的支援,而且他的身后的人形也已经摸了上来,这个时候必须想办法突围。 在确认好行动目标与方针之后,食尸鬼立刻行动了起来,现在主撤离点已经被毁了,现在只能赶到b点去撤离了,但是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怪物而身后的敌人正在穷追猛打。 “……”想到这里的食尸鬼,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长官,又看了看自己此刻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决心。 嘶!食尸鬼将身上那已经被撑破的背心完全撕扯了下来,将自己那已经破的不能再破的军装给塞在了叶戈尔的怀里,因为他那利爪和粗大的手指已经不允许他将自己兜里面那脆弱信封给拿出来了。 而就在众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的阴暗角落当中,几道身影正在远远的观察着一切。 “没想到这都没让死在里面……”格雷看着正在对食尸鬼展开追击的陈树生,心中的惊讶已经不可以用言语来形容了。 那可是一整栋楼砸在了他的身上啊,为什么这个家伙的运气这么的好?不仅没有受什么伤,而且甚至还能继续活蹦乱跳的,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与其感叹这家伙无与伦比的运气,不如思考为什么这个食尸鬼没有按照我们预想的那般行动。”一旁的布拉梅德质问着格雷。 “按照你的按照你的预想我们现在得到的不应该是残暴无比的理智全无的怪物吗?”布拉梅德讥讽的说道:“但是现在这头怪物不仅保留了智慧,甚至还拥记得自己的长官,不仅没有跟他们死斗的为我们争取时间和观察样本的数据,反而像一条狗叼着自己宝贵的骨头疯狂逃窜,怎么你今天计划就没有一个按照预想的那般行动的?” “难道是那个家伙已经把你的脑子打坏了?” “你!”格雷身旁的缇忍不住了,想要帮格雷说些话,但三人当中就属她损伤的最为严重,连站都已经站不起来了。腹部的创口,肩部被12.7毫米子弹挖出的大洞,全身上下的关节部位都受到重创,向来以近战为主 擅长一击致命以迅猛以敌人不可察觉的缇,此刻却连半分的距离都动不了了。 “我劝你还是闭嘴比较好。”布拉梅德直接打断了缇,随后又看向了格雷。 “……今天确实出现了很多超出预料的事情,这个指挥官的来历绝对不是档案上记得那般简单,只能以后再做打算了,我们现在只能退居幕后了。” 格雷此刻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她们三个仅仅在室内都拿陈树生没有任何的办法,更不要室外这种可以让陈树生火力全开的地方,更何况他身边的人形此刻都在。 “至少那头食食尸鬼还是按照计划帮我们吸引到了敌人的目光,从这点来说我们的计划还是成功的。” “还这真会找借口……不过这次至少没有把真正的内鬼给暴露出来,甚至说不定可以潜伏的更深了……”布拉梅德的目光看向了远处的格里芬总部大楼。 “或许吧……” 与此同时陈树生处…… “所有人分散开来,沿着街道以最快的速度封锁路口。”陈树生一边命令众人沿着街道还有小巷,展开封锁和行动,现在整个城市中心都是无比混乱的些,之前武装直升机入侵并随意开火的时候,就已经对城市造成相当巨大的混乱了。 此刻街道路面上到处都是行人丢弃的车辆,道路堵的严严实实的,除非开装甲车否则根本就没法进行移动和开展行动的,而附近也没有摩托之类的东西,,追击就只能依靠众人的两条腿以及总部人形对于周围城市街道的熟悉了。 “所有人。潜伏堵截的注意隐蔽行动,把自己藏好了,不求能直接击毙或是拿下目标。”陈树生立刻向众人传递了命令,这种围堵别看声势浩大,但实际上怎么可能让食尸鬼知道他们的动静。 这种后追前堵住讲究的是,后方要追不着急但是要死死的咬住对方,而且尽可能的要吸引住对方的注意力,给对手一种错觉,从而使对方以为真正的危险就在后方,让对方以为自己只要撒丫子跑将后方的追兵全都甩开就行了。 而前方负责堵截的人员,则是压要注意将自己藏好,但求能够阻挠或者是干扰,将对方消耗住,注意的点还真不是直接消灭对方,保护好自己与对方慢慢耗就是了。 而且现在这个食尸鬼如此在乎叶戈尔的性命,所以行动的时候会拘谨很多,不那么的无所顾忌,只要将其围住,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可以让陈树生慢慢磨了。 “ump45,你们到位置了没有?”死死咬住食尸鬼不放的眼看对方就要到达预定的包围圈便立刻通过无线电呼叫ump45,了解并确认情况。 ump45:【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指挥官,你这后备箱里面遥控火箭弹实在是有点多,如果不是因为我了解你,我都以为你要攻打总部了】 ump45一边调侃着,一边将rpg假设在了消防梯上面,并对准了路口。 “别贫了,现在等待时机,行动能否成功就看这个了,后备箱里的钢索拿出来了吗?” ump45:【当然……说到这个,你还要特意赶紧一位小姑娘呢,没有火控核心都要来帮你】 “嗯?谁?算了现在别说了,等行动结束之后再说。”沟通完并确认之后便没有继续通话浪费时间的必要了,等任务结束了再好好感谢对方也不迟。 ump45:【行,那姑娘挺好的,据说还是你的熟人,到时候带她去找你】 一听到是熟人二字,陈树生的心里那是突然就咯噔了一下,他今天可算是见到不少的熟人,而且还都是那次宴会上的,可结果呢? 而且就结果来说,自从参加了那次宴会之后,他就开始各种倒霉了,先不说莫名其妙的卷入到什么‘新世界’组织的争斗当中,然后又卷入到可能导致世界大战的阴谋。 然后又是今天,这才刚刚见到了叶卡捷琳娜,总部就被炸了,也不知道战区总部怎么样了。估计也难逃被突袭的命运,以卡特的兵力与火炮在各个战区没有指挥官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做到同时突击所有的前线指挥基地,毕竟这种后方起火缺少指挥,战区里的人形在怎么能打都只是各自为战缺少统一的指挥调配…… “还好当时把钥匙交给了m4她们,仓库里的东西应该足够她们用了……”此刻陈树生是真的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但同样的陈树生也担心了起来,虽然说m4最近的进步与成长是肉眼可见的,但要说让陈树生完全放下心来是不可能的。 “一定要撑住啊……” …… 砰!砰!砰! 陈树生带着ak-12不停的开枪吸引食尸鬼的注意力,一边与对方保持住刻意的距离,以防止对方狗急跳墙直接反扑。同时也在将对方赶到预定的包围圈当中。 而对方显然也明白陈树生的意图,但奈何现在被束缚着手脚的是他,而且这种突发战遭遇战能够拥有的选择权就非常的少了。 不过陈树生也知道对方肯定也有相应的预案,比如说第一撤离点被毁或者是无法使用之后肯定还有备用撤离点以及后备方案,但眼下这种背着自己长官玩命狂奔肯定不是在预案当中的。 “吼~”随着食尸鬼逐渐步入了包围圈,陈树生正式下令,开始了行动。 “ump45,通知大家行动开始了。”陈树生立刻给ump45发送了信号。 ump45:【收到】 “ak-12,g36你们躲到街道两旁的建筑下边去,将街道空间留给我一个,不要给对方过多的刺激和压力。” 跟ump45传递完命令之后陈树生立刻便对众人下达了命令,即使ak-12和ak-15这种以军用人形为基础设计并研究开发的也不是有多了解,什么叫做谈判,虽然底层逻辑大同小异可以被书本上的话语给概括,但真正运用到实际当中是需要的就是对于情感和战场局势的把控了。 ak-12和ak-15并不擅长此方面,至于g36还是不要考虑这方面了,至于新来的ro635,虽然拿着个喇叭很有派头,但还是算了吧。 啥?你问我是不是把rpk-16忘了?笑话,坏女人会谈判? “明白。”ak-12和ak-15立刻退到街道两旁的建筑,毕竟人各有所长,人形也是如此,她们两个打枪拼战术和手段还可以,但是这种情况谈判之类的对她们来说基本相当于空白区域,属于广阔的知识盲区,这种时候乖乖听指挥官的话就可,当然所谓的人各有所长就目前情况来说,不包括指挥官…… 至少目前为止,ak-12还没发现指挥官有什么不擅长或者是不了解的方面…… ak-12:得想过办法找到他不擅长的区域…… 陈树生:巧了,我刚好有个完全为探索的区域,要不要来尝试一下? ak-12:哦~?是什么呢? 陈树生:嘿嘿,你懂得~~~ ump45随即给众人打着手势,所有立刻端枪瞄准了食尸鬼的前方,一同开火,但都刻意的避开了食尸鬼的身体,使其受到惊吓明白前方已经不可能继续前进了。 “吼!!!”知道前方路已经走不通的食尸鬼刚刚想要调头,但等他刚刚把视线扭到后方,就看见陈树生此刻已经带着ak-12等,将后方街道完全封锁住了,而周围两侧建筑里窜动的也全都是拿着枪的人形,他在不知不觉当中就已经被包围了。 “指挥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ak-12细细的观察了眼前这头已经开过荤的食尸鬼,这可远远比指挥官之前宰的那只还要强壮不少……这个怪物真的还能听得懂人话? “这是必要的冒险,你们躲好了。切记,在我谈判的时候不要发出任何的声响。” “明白。” “呵……”食尸鬼的眼神当中发出了类似野兽的低吼,同时仰头四下张望是在寻找隐藏的突破口,但陈树生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虽然看样可能这个食尸鬼失去了一定的战场直觉,但陈树生还是能看得出来的,那双血红色双眼当中,还隐藏着那么一丝丝的人形。 砰!陈树生直接向天鸣了一枪,沙鹰巨大响声响彻在了整个街道当中,也成功的将食尸鬼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 陈树生缓缓走出,面对着食尸鬼。 “……”面对缓缓走出来的陈树生,食尸鬼并未直接扑上去或者是逃跑,而是待在了原地默默的等着陈树生,唇齿之间吐出低声的嘶吼,看样子他还是保留了不少的智慧。 “放轻松,别那么紧张……”陈树生缓缓张开双臂,示意自己没有任何的危险。 “我知道你现在还能听得懂,听我说,所以,现在没有必要这样。”陈树生自然也知道如何劝对方投降,当然直接说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就需要一点语言的艺术。 “听着,我知道是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也肯定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对吧,巧合的是我们也不喜欢她们,我们可以合作,你的长官会得到保护,你也不希望你的长官受到伤害对吧?你也会得到保护的。”陈树生缓缓拿出了从叶卡捷琳娜那里借来的证件。 “我们格里芬确实没有资格处理作为军人的你,但你可以相信与你同样隶属于国家部队的少校,你可以选择相信他们,而这一切只需要好好合作……”陈树生轻声说道,抬高对方贬低自己也是谈判的技巧之一,只要还能够交流就一定可以谈。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想说话,毕竟通常来到对敌人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敌人不是吗?真正的敌人是那些躲藏在暗处的……” 不刺激对方,将商谈默默转向征询,是催眠也是谈判的技巧之一,不然对方说话也一是对方的嗓子显然不可能吐出多少有用的来,二是为了强化对方的认知,让他认为自己还是一个人,任然是一个人。 安抚好对方的情绪,虽然对方对于陈树生来说没有什么价值,但是他怀里的叶戈尔作为卡特的心腹,知道的一定特别多。 “……” 食尸鬼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陈树生此刻也没法通过面部表情或者是眼神来猜测对方在思考着什么,这没办法,当初可没人教过他怎么去观察怪物的面部肌肉表情。 没办法这种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如果这家伙在一分钟,不,半分钟还没有任何回应的话,陈树生也只能含泪将其击杀在这里了,正好可以实验一下,这个怪物在面对重武器时的效果。 “你能——”陈树生刚刚想继续开口,但就在那一瞬间,一瞬间就僵住了。 “所有人!撤!!!”陈树生立刻转身冲着众人大喊着,而就在那一瞬间,一阵机炮扫了过来。 砰!砰!砰! 第132章 一面之缘 时间:【12:57:30】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特战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市1356号大街 任务:活捉叶戈尔(已失败) 破碎的街道,崩裂的地面被炸毁的车辆碎片散落的到处都是,弥漫的硝烟充斥着整个街道,为这已经混乱不堪的城市再次添加了不少的硝烟与死亡,这便是真正的战争场景一切的一切都伴随着死亡,无数人的死亡,什么自动化,什么智能化高科技化,都只不过放屁而已,都只是为了更好的更有效率的杀人而已…… “咳咳!大意了……”将肺部的弹片咳了出来之后,陈树生这才喘上了两口气,用手抹掉嘴角上的鲜血,陈树生这才得以看清楚刚才众人所在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怎么样的惨状。 巨大而又密集的弹坑,清晰的排列在街道上面,20毫米口径的机炮弹药可以轻易的在柏油地面上挖出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坑洞,也同样能够轻易的将混凝土从钢筋上剥离下来。 “呼~还好刚才让大家躲在了街道两旁的建筑,并隐蔽了起来……”陈树生暗自庆幸着自己当时的举措救了大家的性命,不仅仅是他的对付,还有一同前来帮忙的人形都因此而能够存活下来,否则的话大家集中在街道上,机跑一阵扫射恐怕所有人都要玩完,但即使是这样也不代表这样的情况就可以被接受,没有任何的牺牲可以小到被接受,同样的也没有任何的一点错误可以小到被忽略。 “呼~呼~原来对方也在故意拖延时间,是我大意了……低估对方了,我早该想到的……”此刻陈树生已经被飞弹的冲击波给掀到了街道的两旁的建筑附近,有大楼的阻挡他倒是不用担心会有二十毫米口径的机炮对他进行扫射了…… “ump45,你能收到吗?”陈树生将背靠在一个柱子上,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他需要检查自己的身上还有没有其它的伤口,同时他也需要了解众人此刻的情况以及战场的宏观情况,毕竟自己这里的视野已经完全被硝烟给挡住了,外界具体的情况,目前尚不知道,但那个食尸鬼肯定是跑了的,如果对方直升机飞行员的动作在迅速一些,此刻应该是已经开始降落街道了,准备将叶戈尔接走了。 但以上都为陈树生脑海当中的预想与猜测,真实的情况还是需要了解的,当然,陈树生此刻绝对不会选择探出头去自己观察。 ump45:【天哪……指挥官你今天还真是擅长给人一些不断的惊喜】 收到陈树生通讯的ump45先是大惊失色随后大喜过望,实在是没有想到指挥官的运气竟然这么的好,就今天这发生的事情,属于到了地狱给撒旦两个大逼兜子,在跑去戈壁顺手拔了阎王两根胡子,这真的没话说…… “我一直擅长给人惊喜……你们怎么样?大家受伤了没?”如果是平日里陈树生一定很乐意和ump45唠上两句,可惜现在情况不允许,一切工作从简开展。 ump45:【我们没事,敌人第一波的机炮清扫的是街道,我们第一时间没有被攻击到随后我们就顺着消防梯一头扎进了屋子里面了,但是外边的无人机全都被打下来了,看来对方的无人机还配备了激光阵列,无人机都被烧毁了,目前没法了解外界的情况,不过我们还能听见直升机的声音,对方的距离应该很近了】 ump45:【不过该说不说的指挥官你是真的幸运,今天两次将死神的镰刀给折断了啊】 ump45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相比于她平日里的状态还有之前的状态,就连陈树生都能听得出来,ump45的话里此刻有些打颤了,不止是她,今天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她身边的416更是如此。 “幸运……”陈树生嗤笑了声,“我唯一的这点幸运全用在战争上面……” “而且今天才是——咳咳!”刚刚想要张开口说些什么的陈树生立刻剧烈的咳嗽出来,随着肺部底下的横膈膜的剧烈收缩,带动着全身肌肉的一阵剧烈抽搐,陈树生又从气管当中咳出了两枚弹片,以及大量的血痂。 这片血红污染了地面,在这硝烟当中是如此的冰冷…… ump45:【指挥官?!你怎么样了?!出什么事情了吗?!我们马上赶过去】 ump45这边话还没有说完,身旁的416这个时候就已经坐不住了,立刻端起枪沿着楼梯就往下冲。 “不,不用,不用过来,不要过来。”陈树生立刻制止了并再次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只是一点淤血而已,刚才被敌人放炮的时候被震了一下,没什么事情的……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们将看看能不能重新架设一轮新的火箭弹或者是看看能不能将原来的火箭弹回收,我们接下来要对付敌人的直升机了。” ump45:【……你最好心里真的有数,我们马上行动,416已经过去找你了,完毕】 说罢ump45便主动挂断了通讯,也不管陈树生接下来会说什么了,搞的陈树生有些哭笑不得…… “战场上在上级命令还没有完全结束之前就敢挂断……呵呵,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一顿。”陈树生苦笑了一番随后用枪将自己缓缓的撑起。 “ak-12,g36你们情况如何?”在确认ump45她们没事之后陈树生随即呼叫ak-12和g36她们了,她们当时就藏在建筑物当中,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g36:【我们没事,与其关心我们,指挥官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的状况】 “教训的是……”陈树生找好了一处拐角将自己藏了进去,“我应该藏好之后再和你们交流的,现在我藏好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有敌人吗?” g36:【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这里没有任何敌人,但是目前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指挥官的对面】 “有其她人形受伤吗?”陈树生问道。 ak-12:【想不到都这种情况了指挥官还有功夫关心其他人……我们大家都没什么事情,但是格里芬总部的人形有不少因为没能及时躲开机炮的扫射,但好在伤亡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伤亡的规模不大】 “没有任何牺牲可以小到被接受,我的大意与失误造成了这一次的伤亡。”陈树生直接打断了ak-12。 ak-12:【……】 ak-12没有说话同样的g36也没有说话。 “我现在先和ump45她们汇汇合,你们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建筑里面,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手里的西格绍尔又摸了摸屁股兜里面的fmg9,确认了两者的状态都还不错之后陈树生,才重新端起枪向着建筑的深处走去,待在楼下这个视线狭隘的地方肯定是不行的。 毕竟现在外界的具体情况是不知道的,万一被两面夹击或者是被围堵了,肯定是极为糟糕的。 ak-12\\u0026g36:【明白】 视线极为昏暗就不说了而且缺少可以提供保护的掩体,更何况如果是他的话,在城市当中运输撤离的话,我一定是选择在楼顶而不是直接在路口或者是街道上面,容易被以高打低不说还容易被围攻,被攻击了都没处躲的,而且现在对方应该是知道他们手上有火箭弹这种东西的,所以更不可能选择在街道路面撤离了。 根据以上的情况来推断,如果叶戈尔醒了并与救援部队取得了联系的话,那么一定会选择在大楼的楼顶撤离,现在先与ump45她们汇合将火箭弹给回收吧看看能否继续使用。 反正现在陈树生也不奢望现在能够活捉叶戈尔了,直接杀死对方总比直接放跑对方要好的多,至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ump45,我正在前往你们所在的楼层记得——”陈树生话还没有说话,只见一颗手雷滚到了陈树生的脚步。 “该死的——”陈树生痛骂了一句之后便迅速翻滚躲开。 砰!!! ump45:【指挥官?指挥官你那边出什么事情了?416正在前往你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爆炸声的ump45立刻大声呼叫着陈树生的情况,但此刻陈树生可没法回答ump45了,刚才那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即使他反应及时也被手雷给炸的够呛,晕眩模糊的视线,以及严重的脑震荡,但是现在这些对于陈树生来说都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陈树生面前出现的那模糊的人影。 “叶戈尔……”陈树生想要站起身体来,但此刻被重创的他根本就没法动弹。 “咳咳……”叶戈尔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陈树生所在的位置,身上的作战服下也渗透出殷殷血红,这些伤可不是像是被刚才的机炮或是飞弹给打的,估计也是刚才在废墟之下所受的伤害吧,但那个食尸鬼呢?难不成在某处躲着当后备手段? “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次的任务竟然会有这么的多的意外。”叶戈尔没有说话而是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陈树生,颤抖的手都有些握不住枪了,也难怪刚才他刚才是丢手雷,但陈树生的直觉告诉陈树生没有这么简单,这家伙为什么要现身让自己能够看见他,直接躲在阴影当中放冷枪不好吗?走出来干什么? “呼~呼~”陈树生捂着大口的呼吸着,他在思考着叶戈尔话里的意思,同时双手加装放在背后将自己撑起,但实际上已经摸到了屁股兜里的fmg9,这种枪最大特点就是防备隐藏以及携带方便了。 “关于她们你知道多少……”叶戈尔的枪口指着陈树生的脑袋,但他好像没有直接扣动扳机的意思。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在尽可能的用余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将自己存活与否寄托在他人的枪口与仁慈之上……别开玩笑了。 不过既然叶戈尔打算选择交流的话……说不定可以利用,仅仅是解决对于卡特来说可能也就是失去了一个得力部下,能够为自己办事的部下,但这种人是可以被替代的……但如果能…… “看来你不打算说。” “没什么好说的,你是一个军人,叶戈尔,军人。什么叫做军人,难道你现在已经忘记了你的身份?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叛军?!实在可笑!”陈树生的眼睛紧紧盯着叶戈尔没有丝毫的畏惧,相反他的双目当中满是烈火与铁锈。 “作为一个军人,难道还要你的敌人来教你怎么对付敌人吗?这是战争,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陈树生发出了咆哮声。 “虽然你和她们看起来就目前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伙的……但那又如何?”陈树生啐了一口将嘴里的血痰吐了出来。 “我之前就用我的钢刀贯穿了她们的身躯将她们钉在了地上,因为你们都是敌人,对待敌人还需这样和和气气的?你真的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战斗,平日的训练,你现在都已经忘了?你我视线面前的这个人对于彼此之间,只有一个关系,那就是敌人。” “别拿你们那一套来对付我,你经历过战争,所以你应该明白,这不是什么行动不是什么任务,而是一场战争。” 陈树生的目光充满了不屑,眼神当中流露出来全都是对于叶戈尔此刻行为的不屑与鄙夷。 “……”叶戈尔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变了很多,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会是陈树生的回答,求饶,交换情报,商谈,谈判他都想过,但他唯独没有想到陈树生竟然能说出这些话来…… 没有卑躬屈膝的求饶,没有尔虞我诈的商谈与交换,有的只是纯粹的愤怒与鄙视,对待敌人应有的鄙视和不屑,对待羞辱之时的愤怒与不屈。 面前的这位指挥官不会因为被枪口指着而屈服亦或是妥协,这仅仅只能激起他的怒火,这是军人才会有的荣誉感。 “是我无礼了……如果不是立场的不同,你要是能够加入军队的话,加入我们的话…该有多好。”叶戈尔缓缓说道,此刻他的话语当中掺杂些许的惋惜。 “呵呵~”陈树生自嘲的笑了笑,“立场……谁最开始把我捡了……我就是谁的了,像条狗一样……”陈树生的身体一软,好像在嘲讽自己,叶戈尔分不清陈树生这句话是自嘲,因为他感觉到了陈树生话中的无奈。 这不是在嘲讽自己是一个佣兵,谁给钱就给谁干活……他好像是在感叹自己的…… 这是叶戈尔此刻内心的想法,但谁也不知道此刻陈树生是在想办法与叶戈尔周璇还是已经放弃了,亦或是两者都有……谁能知道呢? 毕竟最好的谎言就是亦真亦假,使对方陷入到思考当中,陷入到某种被圈定好的思考,而一旦对方显然到了这种思考……谎言便会成功…… 说完这句话之后,陈树生全身的都松懈了下来,也好似认命的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对于陈树生的自嘲,“你说的很不错,作为一个军人我不应该用如此的方式去对待你,这是对于你的侮辱也是对我的侮辱。”叶戈尔稳稳了手中的马卡洛夫手枪,扣动了扳机。 砰! 第133章 野狗 铁塔之下…… 哐当~哐当~哐当~ 在广袤的蓝天与金色原野的交际线上,一束沫白此刻就像拉链一般见将天与地缝合了起来。 “嘿咻~嘿咻~”田间当中挥舞着草叉的老农停下了手中的干草叉,直起自己被晒的通红的腰背,拿起脖子上的破布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皮肤又养又疼的,这种滋味真的让人难以忍受,粗布的汗巾就是这样,每一次擦去脸上脖子上的汗水都会同样带去火辣辣的疼痛,更不要说在太阳底下劳作曝晒了…… 但这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只是一个农民一个普通的农民,所谓的工业革命跟你这样的广大穷苦农民其实并没有多少的关系,那些璀璨辉煌的科技与工业成果作为农民的你毕竟那些都是城里人的那些富人才能享受的,至于你这样的普通农民……五十年,一百多年前农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现在也依旧是什么样子的,被承重的扁担日渐压弯的脊背,逐渐被磨开的皮肤…… 所以你也没有什么伟大的志向,有也早就已经在日复一日繁重的农活当中给磨没了,现在的你只要好好的能够种地就行了,毕竟也你也只能奢求这个了,万幸的今天看上去收成不错,秋天已经到了,你需要尽可能快些的将天里的作物全都收回来。 想到这里,你不禁加快了些速度毕竟这关乎到全家上下一家老小的性命,但凡有那么一点点的闪失,全家就都会沦为大地主的农奴。 嗡~嗡~嗡~ 炽热的蒸汽从火车当中喷涌而出,火车哐当哐当的行驶过金色的田野,伴随着一阵的清风,你感觉顿时好受了不少,你扭过头看着远处的火车,那是有钱的象征啊,那也是通往大城市的最快速最便捷方式了,想必里面的人也都是身着荣华富贵的富人吧。 “唉……”你轻微的感叹了一声之后,又转头看了看自己这传了几代人农屋和谷仓便继续低头干活了,那些东西现在看上去毕竟看上去那些火车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叮铃~叮铃~叮铃~突然间,自行车的铃铛声吸引了你的注意力,你们这穷乡平壤的村子里拥有自行车的就那么几家,但距离自家都比较的远,怎么今天靠的这么近?是哪家的孩子又偷偷骑着自行车玩了?不像,那两个人好像穿着的是制服?邮差?看起来不像,而且还在向他们家行驶过来…… 叮铃~叮铃~叮铃~ 最终在你疑惑的目光当中,两个身穿制服的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你家的门口。 你很不解,自己家好像也没有人订购报纸也没有人写信之类的,你不太认识他们身上的制服,看上去也不像邮局的人,这种蓝色制服的人是你从未见过的。 两个身着蓝色制服的人缓缓走到你家门前的邮箱上,将挎包里面的信件放了进去随后便扬尘而去了…… 你怀着好奇的心情,打开了邮箱,因为你知道自己最近并没有与外人有什么来往,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有什么信件,这封信是谁寄过来的? 但当你拿起信封并将其拆开的那一刻,你愣住了…… 【每一个负有军事义务的法国人都必须遵守动员手册的规定,否则将受到严厉的法律惩罚……】 今天的收成……是干不成了…… 时间:1914年8月16日 地点:巴黎车站 人员:圣米耶勒农民——埃米尔·谢隆 任务:任务一,给自己远在家乡的女儿玛丽写信,告知她一切安好,不必担心。 【亲爱的玛丽,我们正在向巴黎前进】 徐徐前进的火车上,埃米尔正在捏着自己的铅笔给自己最亲爱的女儿写信,让自己的女儿得以放心,卡尔的离去就已经让刚刚生产完不久的玛丽很伤心了,再加入进入秋收之后的农活……他多么的想要赶回家,陪伴着自己的女儿啊。 “唉……”想到这里的埃米尔忍不住叹了口气,又转身看了看与他同一车厢被征召而来的各自士兵,在去军营报道和接受简单的训练之前都只是田间劳作的农民而已,有不少都是全家的男人一起,父亲与儿子,长兄与胞弟……大家都在谈论等到时候与普鲁士人作战之后,要在长官的带领下冲锋陷阵,为了共和国的荣耀。 但经历过战火颠沛的埃米尔知道战争的残酷,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识过战争,当时的他还很年轻,很小的个头,没有到过前线……不过他那时虽然不是士兵,但他清楚的知道战争会给他们这样的百姓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这里的气氛非常的欢乐,大家都是同样的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埃米尔继续动笔在信纸上书写了下去,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有任何的担忧,自己的女婿已经离开了,这对家里可不只是农活上的打击,对于自己的女儿还有自己嗷嗷待哺的小孙子都是沉重的打击。 而如今,自己也被迫去参军了,家里现在什么人都没有了,嗷嗷待哺的小孙子以及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收走的庄稼…… 【但愿我们美丽的家乡依旧能够迎来如往年般的大丰收,一切都需要依靠乡亲们了,她们很热心的,临走之前我拜托了隔壁的杜马家,她们可以帮帮我们的,整个小镇的男人都走了,但庄稼还是需要有人收的。玛丽,你才生下我们可爱的小孙子不久,不能下地干活了,一切的一切都好需要乡亲们的帮助,替我感谢她们了——她们总是这么的慷慨大方】 轻轻书写着信纸上的内容,埃米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轻轻握住手上的炭笔拂过纸张就好像在隔着千亩沃田与原野,抚摸着自己小孙子那稚嫩的脸庞,自己粗糙的手与自己小孙子的脸相比是如此的粗糙啊,每次亲吻自己的小孙子的脸庞时,他都会嫌弃自己脸上这又浓又密密麻麻的胡须,总是会哇哇的哭了起来,搞的自己总是那般的狼狈啊,现在他是多么的想要回去,回到那个屋舍下边去亲吻自己的才出生不久的小孙子啊……但是现在…… 【等任务下来之后,我再给你写信——永远爱你的,爸爸】 将信封收好之后,埃米尔将自己的信纸折好小心翼翼的放进了一张牛皮纸信封当中,这里面封装的可是他的寄托,他对于家人的思念与寄托可都在这上面了。 哐当~一把亮丽的军刀倒在了埃米尔的面前。 “嗯?”刚刚用口水将信封折好并且小心翼翼收好的埃米尔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把军刀很漂亮即使在军营里的教官都没有这么漂亮的军刀,但这么好的一把刀为什么会被丢在了地上? 埃米尔看向了他身旁的一个孩子,因为这把刀就是从他手中掉出来的,要赶紧帮人拿起来否则丢了的话,就找不回来了。 “这是你的吗?”埃米尔拿起了军刀递交到那个孩子的身旁,面前的孩子低着个脑袋看起来好像睡着了一样,或许是因为这个这珍贵的军刀才掉在了地上吧。 “……”男孩没有回话而是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与埃米尔对视。 “天哪……”埃米尔惊讶无比,因为面前的这个孩子看上去是这么的年轻,阵列火车里恐怕没有比他更年轻的孩子了……这么小的年龄就要出来打仗了吗…… 虽然人种不一样,但从他稚嫩的脸庞上来说,埃米尔看的出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异常年幼的一个孩子,看起来不过十八岁左右,不,他恐怕都没有成年……连自己的女婿卡尔大都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孩子。”埃米尔轻声问道。 “……”那个年轻人转过了头,眼睛直直地看着埃米尔,这个时候埃米尔才能清楚的看见这个孩子的样貌,很年轻……非常的年轻……但看上去又异常的苍老,身上完全没有年轻人应当有的活力。 “……”男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将自己军刀收好,随后便抱住了自己依偎在车厢的一角。 …… 时间:【13:00:14】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特战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市1356号大街 任务:干掉叶戈尔 哒哒哒!随着扳机的扣动,子弹从枪膛当中激发了出来,跳动的枪口火焰点亮周围,也同时照亮两人的不同的表情。 “什么?!”就在叶戈尔扣动扳机之时,一个身影堪堪的将他撞开,虽然以叶戈尔的力量反应很快就能稳住身形,但想命中陈树生已经是不可能了,这个时候自己的失手就代表着死亡。 但……此刻的陈树生却没有功夫和余力抓住着难道的机会,因为躲藏在暗处的食尸鬼在这个时候出手了,陈树生根本没有那个经历和时间去对方叶戈尔,但将叶戈尔撞开的那个人陈树生却是玩玩没想到。 “pp-19?”陈树生此刻也只能是在心里默念出她的名字,这个跟她仅仅只是有一面之缘的小姑娘。 砰!回过神来的叶戈尔迅速对pp-19扣动了扳机,此刻双方正在贴身缠斗当中叶戈尔也只能堪堪打中pp-19的大腿。 “不对……pp-19的速度怎么这么的慢了?”看着和叶戈尔缠斗的pp-19陈树生心里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pp-19作为一个四星冲锋人形,近身战斗能力应该可以轻松制服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但是pp-19此刻的速度还有力量甚至有些比不上常人…… “吼!!!”食尸鬼发出震耳欲聋吼声,此刻的他的眼神当中,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了,真正堕入到了怪物的行列当中了。 嘶!!!陈树生胸前的衣物被利爪撕了一个粉碎。 “已经完全不是人了吗?”陈树生一边躲闪一边,如果对方完全依靠野兽的本能行事的话,那就好对付的多了,不会利用武器的敌人对于陈树生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不知道你的嗅觉是否依然灵敏,是否也被强化了。”陈树生想到了一个坏招,如果这个怪物是各方面都得到了加强的话……那不知道嗅觉是否也是如此呢? 噗!陈树生甩出了大量的烟雾弹里面还混杂了一些陈树生准备的小惊喜…… 嗡!一瞬间叶戈尔好像听见了某种嗡嗡声,但下一刻刺鼻的烟雾就充斥在了整个大厅当中。 “艹!这混蛋烟雾弹里面掺催泪瓦斯!”叶戈尔瞬间骂娘,这个老六就不怕熏到自己?而且这么浓密的烟雾他怎么知道自己不会跟自己一头撞上? 但情况已经不允许叶戈尔继续想下去了,再不撤退他早晚呛死在这里。 叶戈尔强忍着被催泪弹灼烧的感觉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大厅,但叶戈尔知道对方有狙击手,之前在食尸鬼怀里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了。 彼得罗夫中士:【长官,我们该撤退了】 一条牵引绳从空中直接垂降在了叶戈尔身边。 “我知道了……”叶戈尔转身看了看现在还浓烟滚滚的大厅,又看了看头顶上的直升机,只能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叶戈尔抓住了牵引绳,随着升降机的收紧叶戈尔被缓缓的拽上了直升机。 “伊万……”在被接上直升机的那一刻,叶戈尔摸向了自己作战服的内侧,那是一副已经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了…… “这事没那么简单结束……” …… “呼~呼~呼~”透过过滤面罩,陈树生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确实如他所想的那头食尸鬼在吸入了催泪瓦斯之后立刻陷入到了混乱状态,没法继续对他展开追击了,看来有时候器官太过敏锐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ump45:【指挥官,敌人撤走了,需要我们在将其打下来吗?】 “……不必了。”陈树生目前还不知道军方直升机的反导能力,直接开火万一没有将其打下来的话,众人可就糟了而且现在自己这边恐怕暂时还走不开,至少要把这个食尸鬼给完全解决了,否则一旦扩散开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陈树生一把将pp-19给拽起并顺势脱离到走廊深处的安全通道内部。 “指,指挥官……”pp-19堪堪抬起脑袋,她的火控核心早就被拆了下来,速度与力量甚至都不如普通人。 刚才能够阻挠叶戈尔的行动完全是在拼自己的命了……腹部,大腿,胸口,眼睛,都是刚才与叶戈尔缠斗的结果,自己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但是她不后悔。 自己欠指挥官一条命,当初如果不是指挥官力挽狂澜救了大家的话,虽然自己只能算是那晚被解救人形当中的其中一个,指挥官也不是刻意来救她的,自己只能算是一个附带的,但是这并不影响pp-19的想法与决定。 她一直都想当面对着那位指挥官表达自己的感谢,也想报答指挥官的恩情,但却一直缺少机会而且……她的指挥官在后来就以不服命令为由将她拆解了,被降格成为了一名自律人形,与格里芬解除了合同,这是指挥官的权力,所以她只能选择接受,在被解雇之后就只能在咖啡馆打工另谋生路。 但她仍然没有忘记那名指挥官,那份恩情她一直都记在心底当中,本来以为她再也不会与指挥官有任何的交集,但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发生总部遭遇袭击的事情,更没有想到她一直以来记在心底的指挥官今天也在总部而且还需要她们的帮助。 于是乎……她便站了出来,即使已经失去了扣动扳机,将枪口对准敌人的能力,但那又如何? 她欠指挥官一条性命,而现在指挥官需要帮助,那么她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 “嗨嗨,你没事吧?达瓦里氏。”恍惚间pp-19好像听见了指挥官的声音,这应该是指挥官的声音,她任然记得,但此刻的她已经看不见了,视觉系统已经严重损坏,接下来就应该报废了…… “指,指挥官……”pp-19伸出了手,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 “我在,不用担心,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啊……亦如上次那般,指挥官一直都在她们的身边保护着她们,那一次面对刽子手的时刻,也是指挥官站了出来,保护了所有人……这一次也是如此的,对吧…… 但很可惜的是这一次,她恐怕无法看见了,但老天爷还是在这个时候施舍了一点公平,至少此刻的她能够感受到指挥官就在她的身边,自己握住的是指挥官的衣物,自己所依靠的是指挥官的身躯,指挥官的体温她牢牢的记住了,原来是这样的温暖啊…… “谢,谢谢……”pp-19渐渐垂下了身体,素体的损坏已经严重超越心智云图所能承受的极限,不得以将进行强制关机。 “……”陈树生轻轻拂过了pp-19的脸庞,缓缓的的将其放下身,烟雾弹所能维持的时间此刻也已经到了极限,烟雾缓缓散去,催泪瓦斯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食尸鬼也逐渐适应这刺鼻的气味了。 砰!!!陈树生一枪命中了食尸鬼的眼睛。 “抱歉,现在没心情和你继续玩下去了。” pp-19 第134章 她的名叫——pp-19 时间:【13:22:15】 地点:伏尔加河附近 人员:特种作战司令部——叶戈尔上尉 任务:返回营地 直升机的咆哮声响彻在高空之上,但机舱之内却是异常的寂静,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其神情异常的严肃。 任务失败了……不,从目标上来说应该算是成功的,他们达成了预定的目标,将格里芬主机的数据全部窃取了,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一切,完成了出发时制定的目标,但…… 很多人都没能回来,这次的行动按照计划不应该出现任何的伤亡的,这次制定的任务应该像是,计划的那样,大家打一个漂亮仗直升机载着满载而归的胜利者,所有人脸上都是完成任务时的兴奋与欢快,归来者享受英雄般的待遇……但是,并没有…… 本来应该满载英雄的直升机,此刻却仅仅只是接到了一名孤独的幸存者,以及他手上此刻拿着的,那沾满的血痕的破损的作战服。 “……”卡特看着面前破损的作战服久久不语,这次的任务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炸弹会在他们还没有撤离之时就被引爆,从而导致他的兄弟全部牺牲而且……那个怪物,不,不是怪物,是……兄弟…… 叶戈尔默默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个沾满血迹破败不堪的作战服,这是自己从昏迷当中苏醒所感受到的第一个事物,他自然也认得这件作战服的主人是谁,上面的肩章以及衣服夹层的信封以及告诉了叶戈尔衣服的主人究竟是谁,以及那个怪物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了。 “伊万……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叶戈尔的内心此刻已经下定了决心,让伊万变成了怪物一样的人绝对不是格里芬的,他们的新盟友背刺了他们,拿他们的血,换取了那些她们逃生的机会。 “用钢刀贯穿了她们的身躯将她们钉在了地上……”叶戈尔想起了之前与陈树生对峙所说的话,看来格里芬也不知道这件事……他需要好好调查了,好好调查他们的盟友。 “帕拉蒂斯……” 而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某处…… 威廉教授:【和我想的一样,军方的行动果然没什么创意呢,不过也对,你们所代表的,其本质上不过也是暴力机构而已,去掉所谓的外皮,其本质工作就是让敌人恐惧】 威廉轻蔑的说道,相对于康斯坦丁的平等甚至是畏惧,威廉教授对于卡特的态度就没有那么的友好了或者说,跟大部分人一样,在牵扯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大部分的朋友都会让自己变得极具攻击性并以此来争取绝大部分的利益,至少威廉教授和卡特就是这样的关系……双方彼此之间都很明白的,都只不过是想要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这场被各方策划的闹剧也是如此的。 “这是最稳妥的方案,那个指挥官从出现对我们的计划就造成了不少的阻碍,但好在关键部分都能按照预定计划所执行,我希望你对他的处理有足够的把握。”卡特并没有将精力浪费在无聊的强词夺理,这没有用,对于计划的执行也没有用,他还需要威廉教授,威廉教授也还需要他。 威廉教授:【我希望……呵呵,原来卡特将军也学会委婉的表达自己的强制意愿了,正如你目前所说的,驾驭他确实需要一定的把握,否则的话稍不注意就会被蛰伤,以至于第一时间所能做的仅仅只有咬紧自己的牙关而已……】 威廉教授:【不过嘛就像是我们之前所商量好的,你需要去派遣你那无敌的军队,去和铁血的那位首脑多多的‘接触’一下,而他会又我们来搞定的,这场戏需要我们好好的演下去……他的目光会被牵制住的,是时候把他的目光重新拨回到铁血这边了……】 即使是经过处理的电子音,也依然能够让人感受到其背后当中的老谋深算,其大脑里所隐藏的思维,无不让人感到些许恶寒。 “你想要他?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我可没听说过……不过我已经劝过你了,我的意见依然是将其直接消灭掉,现在所面临的是一场战争,战争不是你的想象力游戏。”卡特有些轻蔑的说道,但对于威廉教授的决定,他不能做什么也没法去干预。 威廉教授:【不不,和之前的计划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对这个指挥官有一点的兴趣而已,不过……有时候,计划也是会修改的,他的身上似乎有我想要的东西,有我想知道的】 威廉教授的语气充满了自信,这并不是对于局势的盲目乐观或者是对于局势的认知不清,而是在综合了各种因素下的认真考虑的结果,每一步的判断都很谨慎在谨慎,这次的行动仅仅只是试探而引起对方的注意力而已,以收集的数据来看,格雷她们是注定会失败的。 这一切都是经过计算的和考虑的,这次的行动仅仅是为了耗费对方位数不多的精力,毕竟有时候牵扯的太多考虑的太多,思考的深度就会变浅的很多,越是错综复杂越是让对方对此感到不解和疑惑,接下来的布置才能做的更加的完善。 但自己必须小心些,那个指挥官的能力应该远不止于此,否则的话,南极联盟就不会对他有那么多的注意力了,说实话自己注意到他也是因为南极联盟啊…… “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那些’是必须要完成的吗?”卡特问道。 威廉教授:【卡特先生,我在不到五分钟之前才称赞了你的智慧与思维得到长足的进步,怎么现在……反而有些不如之前了呢?】 威廉教授:【我真的不想再亲口说得那么强硬】 威廉教授:【当我提到‘我希望’亦或是‘我想要’的时候,其真实的含义往往就意味着这件事非做不可,而且还是迅速高效的】 威廉的语气不在有客气的意思,他的意思说的很明确了,也不容卡特有什么回绝和商量的余地。 他说了……他要做。 “我知道了,我会搞定这件事。”面对威廉这如同甲方催促提命令的语气,卡特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威廉教授虽然不是体制内的人,但是对方所代表的集团可不是一个可以被忽视的……就目前来看,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各个高层之间依旧选择了扯狗皮,将这件事当做攻击对方的利剑,以置身度外来当做盾牌…… “唉……依旧是这样,上一次的战争就是这么输的,这一次他们又打算怎么做?” 火还没有烧到他们的身上,他们自然不着急,对于威廉还有康斯坦丁他们,卡特其实也有自己的计划,不是都愿意洗牌吗? 卡特清楚也明白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所谓的特种作战司令部o的少将其实也只不过是牌桌上的一张可以被随时打出去的一张牌而已,而现在赌桌上的赌徒是那么的多,各方的势力全都交错混杂,彼此之间的眼神都在传递着无数的信息,但牌桌上的纸牌对此却一无所知,他们何时被完成了交换——不知道;何时被换取了筹码——不知道:何时…… 一切的一切,作为一张纸牌是不会知道的,卡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就会被交换出去,但是这不代表卡特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他需要一个游离在牌桌外的纸牌。 一张掉落在赌桌外的牌,而这种牌会被牌桌下的醉汉捡走,但却可以是所有的赌徒都没有办法赢得胜利,因为在醉汉捡起牌的那一刻,他将整个牌桌给顶翻了,这个不懂规则的人才会去掀翻牌桌让所有的人,都没法洗到各自想要的纸牌…… 他……需要……一个不遵守规则的人……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卡特默默的叹息了一口气,随后从一张信封当中抽出了一组照片,照片有很多里面所拍摄的内容大多数人应该都无法理解,但其中有一张照片,光是其所拍摄的东西就已经足够震慑别人的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遗迹当中的科技是人类接下来所前进的方向……但是现在看来,人并不完全需要遗迹里的东西……”卡特的目光凝视在了照片上面,这些照片上的内容各不相同 “他的代号叫什么来着?” “诺娃……” …… 向死者敬畏…… 时间:【15:30:16】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队长——陈树生 天上的雨依然很大,冲刷在地面上,最终汇聚成流水汇入地下,好像在清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将一起的悲剧,愤怒,等全部搓揉之后揉碎,沿着地面流入阴暗的地下……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不曾存在过,让所有存在过的证据全部消亡,所有的记忆化作了流水,亦不曾存在……一切都会被逐渐抹去。 “……”看着眼前的废墟,陈树生回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时光,一段很都快被人忘记的时光了…… 敌人发起冲锋,向敌人进攻……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可当这一切结束,自己收起獠牙的时候,转身看向身后的时候,就会发现周围早已经是死亡之地,就像陈树生面前的废墟一样…… 残损的废墟之下,混杂着遍地的尸骸,所有看不见的缝隙与阴影都被血肉所填满了…… 陈树生看着面前的废墟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当中,这样惨烈的场景有多久不曾见到过了,每一次的回眸所能见到的从来不是什么鲜花田野,而是无尽的死亡地带。 “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有改变过……”陈树生默默叹了口气,这就是战争,从来不曾存在过什么热血,只有冷下去血才能生存。 “没错,从来都不曾改变过,你的命运永远都是如此的……” “……” “怎么?不愿意听这句话?如今你还嫌弃这话难听了?呵呵~哈哈~当初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嗯……当时的你是什么样子的来着?对,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是世间真正的极恶,纯粹的恶,不加任何的修饰与伪装。相比之下那些所谓穷凶极恶甚至是‘我’在你面前乖巧的简直就像是一个吉娃娃而且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怎么现在……反而变的多愁善感了?” “……” “还记得多少人的喉管被你撕碎?多少人的脑袋被你斩下?你觉得沾满了尸骨与血块的泥土,还能开出美丽的鲜花吗?特别是当你知道那些尸骨全都是你亲手埋下的之后,你……还会认那些花,美丽?” “面前,亦不曾存在过什么鲜花……无论是前,还是后,死亡永远伴随着你……” …… 时间:1915年11月1日 人员:圣米耶勒的农民——埃米尔 任务:给玛丽写信 轰!轰!轰!密集的炮火声在不远处回响着,伴随着每一颗炮弹的爆炸,埃米尔都能感觉到大地在震动,密密麻麻的炮击已经持续了很有很久了,埃米尔甚至对此已经有些许的麻木了,每日的工作除了清扫营房之外还有很多必要的工作,他不是很清楚下一次的战斗会在什么时候到来,他也希望永远不要到来,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停留在这里啊,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一丝的幸福。 【亲爱的玛丽,我已经收到了你的来信,非常高兴你平安无事,爸爸这里一切都很好,爸爸新结交的朋友弗雷迪很勇敢,他保护了我,同样的我也帮助了他还记得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孩子,我在列车上遇到过的那个孩子】 【很抱歉直到现在我都没能知道他的名字】 【他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一个很有勇气的孩子,虽然他不怎么说话,但我知道他只是被吓着了,这样的战场不应该是这个孩子所来的地方,他需要帮助而我正在努力,努力的帮助他】 埃米尔依偎在战壕之中,敌人的炮火现在也没有停下,被炸起的尘土经常会飞溅到战壕当中,让埃米尔的字迹变的很难看,原本干净的纸张也变的风尘仆仆的。 炮弹是从早上开始落在了他们的战壕之上的,但这种炮击很大程度上没有用,大家挖的战壕很深也很多,敌人的炮击并没有取得多大的效果,但是震耳欲聋的炮声依然会吓到不少的人,他们大多数只是孩子,年龄只有十八十九的孩子。 咚~咚~咚~几名军官从一旁的战壕走过,现在已经是黑夜了,倒也不用担心对方的狙击手。 所有的士兵都不约而同的垂下了脑袋,长官在晚上来到战壕当中只会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挑选一个合适的士兵来执行任务或者是干活,而且是及其危险的任务,稍不注意就可能丧命,在战壕里的这段时间大家对此早就明白了。 “哈哈,那个狗兵是真的好用啊,只要给口吃的就什么都干。”一个留在大胡子的带英军官大声的说道,言语当中满是傲慢。 “可不是嘛,要是所有的士兵都像他一样就好了,不过那个家伙是真的厉害,受了伤也能很快的恢复然后就能继续作战,从不抱怨,就像条狗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将对面的德国佬的喉咙给撕了一个粉碎。”一个留着八字胡的法国军官感慨道。 “所以上帝是眷顾我们的,上帝此刻站在了我们这边,将他最好的忠犬赐予给我们,帮助我们打赢这场战场。”带英军官哈哈大笑道。 “……”坐在战壕里的一排排士兵全都沉默不语,但他们无一例外的全都非常的气愤,这些长官根本就没有在乎他们的命,但除了这个之外,他们也知道长官所说的狗兵是什么。 一头野兽…… “……”听着长官的话语,埃米尔默默的站起了身子,端着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餐盒,默默走向了战壕的一角。 “嗨,你是要去看他吗?”一名法军士兵突然对着埃米尔喊道,他的神情很慌张在说话的同时还紧张的四处乱看,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没等埃米尔说话,那名士兵便偷偷的并迅速的在埃米尔的怀里,塞了一颗鲜红的苹果,没等埃米尔问起,这名士兵便自己交代了。 “你应该不知道我,但我知道你,你们一直都在照顾他……”年轻的士兵搓着自己的手缓缓交代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他救了我的命,当时一个敌人正要挥刀向我砍来,我当时害怕极了如果他那一刀砍下来的话,我绝对会死在那里,是他帮我解决了那名敌人……替我谢谢他,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那名稚嫩的士兵有些愧疚的低下了脑袋,随后便转身迅速的离开了。 “谢谢。”埃米尔摘下了自己的头盔以表感谢,随后就抱着自己藏好的餐盒和那颗苹果迅速离开了。 “呜~”身旁的军犬沃特嗷呜了两声跟着埃米尔一起行动了。 关于刚才写给玛丽的信件,埃米尔并未对他亲爱的女儿有任何的谎言,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对于上面的内容做了一些适当的修饰。 比如,关于那个孩子…… 第135章 久远的过往 时间:【1915年11月1日深夜】 人员:圣米耶勒的农民——埃米尔 任务:给男孩送些吃的 呼~呼~夜晚的冷风轻轻的吹着,但这并不能阻挡住埃米尔的脚步,相反一感觉到要起风了之后埃米尔反而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力求在不摔倒的情况下,在这拥挤的坑道当中走的更快一些。 “至少要让那个孩子能够吃上一口热饭……”埃米尔此刻是这么的想着也是这么的做着的。 由于技能的原因埃米尔在没有战斗任务的时候,经常被安排到后厨去工作,经常和那些劳工们一起做饭和帮工,而此刻的埃米尔正急忙忙的赶往后厨和从那些后厨手上,要来一些的热饭。 咚~咚~咚~埃米尔轻轻敲响了后厨所在的后门,急匆匆三下然后又是缓缓的三下,这是埃米尔和劳工们约定好的信号。 吱~后厨所在的篱笆闪开了一条缝,一个人探着脑袋用着不怎么流利甚至是有些结巴的法语问道。 “是,是埃米尔老乡吗?”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很是谨慎也很是虚弱。 “是我。我去给他带些饭去。”埃米尔将声音压的很低很低。 “太好喽,一直在给你们备着儿,嘛来。”篱笆那头的在确认好了身份之后声音立刻就变的高兴了不少,只听见屋内传来了嘈杂声随后就只见一个纤瘦的劳工推开了门,手里拿着的是一份热气腾腾的盒饭。 “大伙儿一直都在等着你,可算是把你给盼来喽,来赶紧拿着,趁热,给那个孩子补补,天天都上战场的住滴还那么的破,额跟你说啊,大伙儿今天可是搞到了猪肉啊,这是那孩子爱吃滴,我们给他包成了馅饼,这样饿了就能从衣服里拿出来啃两口慢慢吃……” 面前的劳工一边说着一边将盒饭塞到了埃米尔的怀里,在接过盒饭的那一刻,埃米尔便感受到了这份盒饭的分量,很足……也很烫…… 很难想象在这么冷的深夜他们是怎么让这份来之不易的盒饭能够变的这么热的,对此埃米尔也只能微微的说一声…… “谢谢。” “没事,没事。”面前的劳工连忙摆了摆手,“这次不算什么滴,话说你问出来他滴名字了莫有?”面前的劳工搓了搓自己已经冻僵的手问道。 “没有……”埃米尔摇了摇自己的头,“抱歉,但他……” “没事没事,我估摸着他只是被这炮啊,给吓坏了,没事的。”劳工淡然一笑表示没有任何的事情,“好了好了,不在这里聊天了,赶紧去给他送过去吧,这名字嘛……他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给他起个,一定给他起个俊俏的名字,毕竟他长得就很俊俏嘛。”劳工的脸上洋溢出朴实的笑容,而埃米尔则是再三谢过之后迅速的转身离开了,即便是利用在厨房工作的便利,但在这段时间之内他还是要尽力避开周围人的耳目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像他们这样的,愿意伸出自己的手去帮助他……至少那些军官从来没有考虑过…… 嗒~嗒~嗒~ 穿过拥挤以及充满老鼠的战壕过道,埃米尔迅速的在这拥挤的战壕当中穿过,披着厚厚的大衣,尽量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因为这样不容易被发现,也能让自己怀里的热饭保持着温暖。 “……”在坑道两侧依偎着的士兵见到埃米尔之后纷纷将自己的脚缩回来了一些,这并不是他们又有多么的绅士,而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们也只能做这个了…… 让埃米尔先生走的能够快一些,稳一些,不让其怀里的热饭因为摔倒而撒了出来。 咚~咚~咚~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异常的清脆,敌人的炮击依旧是稀稀落落的,但木板声却是格外的清脆,埃米尔知道自己要加快脚步了,等到炮击完全停止之后,那个孩子很有可能就会被派往前线去了,自己必须要快一些,将自己的大衣裹的在紧一些。 因为他怀里的热饭可不能像他一样可以坚持一晚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温热。 哐当~埃米尔带着军犬沃特来到了一个坑洞里面,这是被单独挖出来的一个坑洞,不与其它的战壕相连,只单独给一个人使用,或者说……对那些军官来说,这里面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个工具……一条像狗一样的士兵…… “天哪……”埃米尔看着面前的铁笼,心里感觉到阵阵心酸,他身上的衣服又被血给浸泡透了,今天白天的时候又去执行任务了。 “嗷呜~”军犬沃特在见到他之后立刻发出了高兴的嚎叫,随后凭借着自己身形的优势从铁栏的分析当中钻了过去,与他嬉戏打闹。 噔~埃米尔轻轻的将铁笼的栏杆打开,然后将藏在大衣里的盒饭轻轻的拿了出来,放在了他的面前又将其轻轻的打开,顿时间一股香味弥漫在整个坑洞当中,热气腾腾的馅饼工整的躺在盒饭当中。 “快吃吧……”埃米尔将其轻轻的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抓起饭盒里面的馅饼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吃相很难看但埃米尔只会对此感到可怜,他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 “如果不是因为战争……你该是一位多好的孩子啊……” 永远忠诚…… 时间:【15:30:16】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任务简报:人形,也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一共有多少人伤亡?”看着眼前的废墟沉默良久的陈树生问道,刚才又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各个战区的指挥官,除了最开始的两名食尸鬼之外,其余的大都只是受到了一些轻微伤,目前都没有什么生命威胁。”g36在一旁汇报道。 “我是说的是人形,是你们。”陈树生叹息了一声,“那些被吓尿了的家伙目前没有任何的价值,在面对真正的战争时哪些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公子哥连自己裤子的干湿都控制不住。” “目前还在统计当中……抱歉……”g36向陈树生微微歉身。 “不……是我有了情绪……”陈树生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下。 “我不应该用这个语气,对不起。”陈树生向g36诚恳的道歉。 “指挥官……您……”g36看着陈树生,脸上全都是担忧。 “我没事……g36你先去检查一下吧,我接下来要去处理……一些事情。”陈树生此刻已经调节好了自己的状态,自己的情绪不应该去发泄到别人的身上。 “不用的,指挥官。”g36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我没事。” g36脸上的笑容依然是那般的温柔与甜蜜,她也知道陈树生接下来想要去做什么了,她愿意配着指挥官,哪怕指挥官接下要做的事情可能有些不那么的好看。 “……”陈树生稍微沉默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你确认吗?g36这可能会损失你在总部的形象的。”陈树生任然试图劝g36,犯错误这种事情就不需要g36了来帮忙了。 “一直都是如此的,指挥官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陈树生最后一眼看了看面前已经因为战损而强制关机的pp-19,随后又抬头看了看依然伫立的总部大楼。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g36关于pp-19,你知道多少?她的火控核心以及武器为什么会被拆解,我需要情报。”虽然说大敌当前将矛头对准自己人的行为很……懦弱甚至是懦夫,但陈树生此刻不在乎了。 “pp-19隶属于s06战区指挥官的人形,而且就在遭到入侵之前就是指挥官在候客大厅等待的时候,我同步了总部最近的档案,关于pp-19的那一部分的档案已经被封存了,但是备注上的内容上是。”g36缓缓说出了在格里芬对人形相当于死亡宣判的一项罪名。 “违抗命令的命令,私自展开了行动。” “……”陈树生没有说话,他知道战场上抗命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如果pp-19真的是抗命的话,那么那名指挥官所做的将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就给找出问题来,这件事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具体的原因呢?”陈树生问道:“我是说关于这件事的具体细节等等之类的。” “具体的过程和细节被封存了,我的权限不足以解开档案,具体的原因我不得而知了,抱歉。”g36歉声说道。 “不接受这份道歉,你又没错……不过,我不是把我不是早就将自己的权限全权分享给你了吗?即使是指挥官的权限也不行?”陈树生问。 “嗯……”g36的面色有些尴尬。 “指挥官,虽然总部后来把我调离了,但是其实作为格里芬的女仆长,我的权限其实还要比指挥官的要高那么一些的……” “……还真是对自己人严防死守啊……” 现场此刻的气氛可以说是相当尴尬了。 “呃,好吧关于这些我们等一下再说吧,也就是关于pp-19违抗命令原因和事情经过,我们是只能去找拥有更高权限的人了。”陈树生颔首。 “嗯。”g36轻声的点了点头。 “关于这个……我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说起来pp-19被拆解的时间,还是在我们加入指挥官你的队伍之前呢,关于她被拆解的原因,跟指挥官你还有一些关系呢。”ump45这个时候走了出来。 “之前?跟我有关?”听着ump45的话,陈树生回想了一下时间,如果是ump45加入他们之前的话而且还是跟自己有关的任务,难道是那一次…… “这件事你知道?”陈树生看向了ump45。 “不是很清楚,但作为最特殊的404小队,还是有些超乎一般指挥官的权限的,指挥官想要的话,可以让我来帮帮忙。”ump45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树生。 “你这表情……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意义不明啊……莫非是想……” “没错,就是指挥官想的那样。”ump45缓缓说道:“我要指挥官你——” “下流,你怎么可以有这么龌龊的想法,竟然敢贪图我的肉身。”陈树生当即护住了自己的身体并打断了ump45的咏唱。 “不过,既然选择权在你手上,我现在也是无可奈何没有丝毫的办法,我只求你晚上轻点。” “指挥官,你的情绪……转换的倒是挺快的……”ump45嘴角一阵抽搐,指挥官刚才还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竟然能用功夫和她开着荤段子。 “呵呵~我说刚才那些都是我第二人格的表演你信不信。”陈树生呵呵一笑表情已经重新回归到了正常状态。 “呵呵~我信了。”ump45丢给了陈树生一块识别卡。 “这个能让你访问格里芬主机里的全部内容,至少pp-19被封存的档案是访问的,至于在机密一些的……”ump45耸了耸肩膀丝毫是打算怂恿陈树去干一些好事。 “那我不如以后想办法搞一个铁血的识别卡,说不定可以访问格里芬内部所有的机密文件。”陈树生自然知道格里芬的保密措施有多聊胜于无,所谓的保密仅仅只是针对于自己人,对真正的敌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上的防范或者是保密作用。 对外单向透明,对内黑暗森林了属于是。 “噗哈哈,这形容倒是贴切。”ump45噗嗤一笑,显然她也是赞同陈树生的话。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条件就是需要等总部的主机修好,否则的话搞不好我的识别卡就被污染了。”ump45刚刚说完,陈树生就把识别卡又丢还给了ump45。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用了,这件事你们最好就不要扯进来而且我也没有打算整什么暗中调查,偷偷摸摸的,这件事我要光明正大的去干,去做。g36我们走。”陈树生转身带着g36就要走。 “唉唉唉!你这是要去干什么?”看着转身就走的陈树生ump45连忙拦住,指挥官看样子是要搞个大事情啊。 “与其相信格里芬的那脆弱不堪的主机,不如直接去那位指挥官,s06战区的指挥官……他叫什么名字?还活着吗?”陈树生问道。 “还活着,目前应该正在病房里面休养,所有的战区指挥官应该都在那里。” “那就有目标了,看电子档案不如直接让那个家伙说出来管用一些。”陈树生自然知道一种更加简单有效的办法,既然从数理电路上目前没法住到pp-19究竟上因为什么原因而遭到了拆解,但是他和可以从物理和那位指挥官交流交流,不过就这么直接杀过去未免有点太突兀了,而且考虑到接下来他们很可能要面对的敌人…… 这个时候被扣上一个内乱的帽子肯定是不好的,需要他想一个办法…… “军方……叶卡捷莲娜少校……”陈树生的脑海当中首先想起的便是今天原本的重要嘉宾叶卡捷莲娜少校,话说这事发突然的还没有搞清楚她今天开会的目的,不过也不需要知道了。 就今天这所发生的事情,还在乎个屁的会议内容啊,赶紧想办法取得支援才是关键。 “所有人,先回总部吧,ump45你们去咖啡店那边和春田检查行李和装备,等我们这边搞定之后,马上回战区不在这破地方多待了。”如果可以陈树生真的想现在就跑了撒丫子润,但现在……事情还没结束啊,更何况面对战争没有人能够置身度外。 “明白,对了指挥官……”ump45刚要转身离去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之前所说的熟人就是我们这位pp-19小姐了,指挥官你挺厉害的,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能做到让人念念不忘的,为了点赞哟~” “得了吧,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这样,火线重逢不见得每一次都是好事啊……”陈树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战场上的重逢有时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们走吧……” “嗯。” 第136章 愚弄死神的人 格里芬总部大楼作战指挥中心内…… “情况怎么样了?”克鲁格看着忙着焦头烂额的技术人员问道。 “还在努力,这种病毒前所未见,不仅仅是在入侵篡改我们的数据,她好像可以……把我们变成入侵者……” 技术人员此刻忙的焦头烂额,不过也证实了格里芬的技术员大部分都是雇佣过来的临时演员,目的仅仅只是让指挥中心变的不那么冷清,以及彰显他们真的在做事,而不是在白吃饭…… 但演戏终究只不过是演戏罢了,永远都成不了真的,因为现实比戏曲更加的荒唐…… 医务室内…… “见到你完好无损的样子我是真感到惊喜……”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的陈树生安洁不得不发自内心的感叹,即使是一整栋大楼砸在了他的身上,他也相安无事。 “你还能戏弄死神多少次?”安洁发自内心感叹道而陈树生却是淡然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脸。 “看看这张脸,你发现了什么?”陈树生指了指自己的脸。 “幸运?”安洁问。 “幸运……不……”陈树生嗤笑一声,“是不在老去,这张脸永远都定格住了,已经不在会衰老了……算了,不说这些了,受伤的人员都被安顿好了?是单独看押的吗?”陈树生并不打算在什么哲学或是感慨上和安洁过多纠缠,现在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不适合在这里说这些,纠结曾经的过往毫无意义,自己在心中默默记住便好。 “全都安顿好了,单人病房,但现在人手不是很足所以看护的人形不多,不过他们大多数本来也都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单纯的被吓着了而已罢了,至于那个食尸鬼由于没用专业的解剖室和停尸房,所以被送进了实验室目前已经被冷冻起来了。” 就在陈树生带着队伍拼死拼活的时候,安洁这边也没有闲着。利用最原始最简单的有线广播,动员了格里芬所有还能行动的人形,将内部零散的军用人形消灭之后,大家随即就发现了军方没有引爆的炸弹,以及叛军人员的被割断喉咙甚至是扯断四肢的尸骸…… “我们发现了叛军安置下的其它的炸药,估计与停机坪大楼的情况一样,全都是在大楼的关节结构点附近。”安洁一边说着将现场情况的照片通过无线电台发送给了陈树生。 “附近?”陈树生发现了一个盲点,这个附近一词就让陈树生很疑惑,军方的爆破手不可能不知道大楼关键的结构点在哪里,如果是真的想把整个大楼埋进地里面,为什么要在结构点附近?很有可能达不到预计的目标。 “我已经把现场的照片发给你了。”安洁并未对此过多解释。 “这是……”看着安洁一一传送过来的现场照片陈树生皱起了眉头。 照片上,是军方作战人形被摧毁的残骸,但真正让陈树生皱起眉头的是照片上那些叛军作战人员的尸体,可能是因为信任自己身边的军用自律人形吧,不用区域所拍摄的照片都显示他们都单独行动的,身边或者附近并没有其它队友的身影,只有一到两台军用自律人形保护在其身边,守护其安危。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大多也都死相凄惨,这可不是格里芬人形作战的风格,至少不会如此的残暴,将人的四肢用蛮力扯下将体腔内的脏器扯出涂抹在墙壁和地板上面。 而且就倒下的先后顺序以及现场的血脚印来看,这些叛军倒在了军用自律人形被摧毁之前,而且还有段时间了炸弹也没有被安装,而是被丢在了地上。 换句话说这些军用自律人形不仅没有在叛军倒下之后进行接替并完成他们的任务,甚至还待在了原地当一个战场木桩,也难怪轻而易举的就被格里芬的人形所摧毁了,毕竟战场固定靶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 “这是人形们摧毁叛军人形之后所发现的并拍摄的,当然她们可不会用这么残忍的。”安洁在一旁补充道:“其中距离比较近的我已经去看了,他们全都死在了我们反击之前死状极惨,全都是从背后被偷袭的没有任何的防备,而且被偷袭了之后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直接就被杀死了,有几人试图开枪反击但很显然偷袭他们的,并不会因为几颗子弹就停止行动,仅仅是几颗子弹还影响不了它们。”安洁拿出了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个棉棒,上面有采集而来的血迹。 “这是?”陈树生指了指棉棒,他可不认为这是食尸鬼的上的血液样本,而且也没有必要使用棉棒采集,整整三个不同样式的尸体,足够专业人员进行解剖了,不对,应该是两个半,最后看样子由叛军突变而成的食尸鬼,现在就剩半个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谁都会遇到心情不好的时候。 所以下手稍微不计后果不知轻重了那么一点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人无完人嘛…… “这是从那些叛军人形手部所采集到的残留血液经过比对,都是那些叛军士兵的,也就说那些叛军是死在了自己人形的手上。” “难怪,毕竟这上面一些士兵的表情被定格在了震惊上面,毕竟平日里最信任的人形突然从背后捅了自己一刀,这个时候别说是我,就算是人形都不一定能够反应过来……”陈树生缓缓翻看着每一张现场的照片,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为什么老是把这种丧气事跟自己做比较?”安洁吐槽了一句而陈树生对此却只是淡然一笑并未做任何过多的解释而是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陈树生微微一笑而安洁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借口,现在在乎的不应该是这个。 “这是精通电子入侵的人形进行分析并汇报的结果。”安洁又传给了陈树生一份分析报告并解释道。 “根据她的分析,那些叛军人形全都被人从外部入侵了,被人强制篡夺了控制权。至于被篡夺之后发生了什么,相信你现在也看到了。” “没有找到布拉梅德的踪迹吗?”陈树生问道,毕竟叛军再怎么厉害那也是属于知道底细的敌人,军方的炮火威力和射程范围至少可以通过安洁和叶卡捷琳娜了解。 但是今天出现的那三个精英怪可不是军方的玩意。 “有,但不多。”安洁又传给了陈树生另一组的战地录像,“这是一只人形小队意外的与你那位美丽端庄魅惑性感的后辈意外遭遇所录下的。”安洁故意在形容词上咬重了几分,。 “怎么还在为此事耿耿于怀啊……”陈树生对此哭笑不得,自己这又不是找姘头干嘛这么惦记着。 “唉……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呢?”面对人与人心之壁陈树生也只能无奈叹息。 “得了吧,还理解你……我们怎么就不理解你是怎么做到把那三个不明人形给摁在地上锤的。”安洁没好气的看了陈树生一眼,她是真想不明白陈树生是怎么把那三个给锤成那个样子的。 “之前在医务室的时候没来得及细看,现在回想一下的话,那格雷还有叫什么缇的,虽然冲进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猛,但全身上下都是遍体鳞伤的严重受损的状态。”安洁上下打量这陈树生。 “而你,除了连带着门板飞进来的时候很狼狈,但实际上却是一点伤都没有……你是怎么做到的?” “总感觉要是没有我们的话,你可以单刷她们仨。” “没有没有,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陈树生连忙摆手一如既往地的开始了谦虚。 “当时只是单纯的绝对的,是她们有些菜而且她们跟我相性不是那么的好罢了,就比如那个布拉梅德很擅长迷惑人,你是不知道啊,从一开始就在那里对我暗送秋波试图去偷,去骗,去勾引,我。” “那这么说的话,你的内心还挺简单的不是,明明那个布拉梅德是如此的,魅惑。” 安洁:真好,那几个敌人对她来说还算是弱的…… 安洁可没有忘记那个名为缇的白发少女已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的速度配合着叛军部队将所有人全部火速控制住的场景。 一想到这里的安洁就感觉自己的肩膀在隐隐作痛了,那一刺虽然没有命中她的骨头,但留给她的印象也是足够震撼了,根本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而就这样的敌人而且还是在另外两个强力帮手相互的配合之下,作战能力至少可以提升几倍,而就这对于陈树生来说都是可以单刷的副本,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我就问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我可是内心无比坚定的。”面对安洁的质问,陈树生不慌不忙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有眼睛。 “你觉得这张脸还有这对眼睛很能吸引人吗?觉的很迷人吗?”陈树生自嘲的笑了笑。 “我最多也就欺骗一些小姑娘罢了,对于那种风情万种的特别有韵味的,如果真的硬着头皮上的话,到时候吃干抹净的恐怕是我,就像一个被使用完毕的抹布一样然后随便丢在一般,攒起自己依偎在一旁的小角落里。” “你这都是什么奇怪的比喻……”安洁嘴角一抽,她今天可不只是被凡尔赛了…… “没什么你就当做是有感而发了,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些被入侵的军用人形应该是布拉梅德干的。”看着照片上的内容陈树生已经有了一些判断。 “之前战斗的时候这个布拉梅德就利用药物控制住了一名士兵并试图通过演戏引我上钩并且也试图用药物将我控制住。” 陈树生缓缓和安洁简述着事情的经过,所谓的战后情报分析除了敌方的进攻方式和地点,同样也报告了战斗的过程,看似不经意的小细节其实经过专业人员的分析之后可以得出很多有用的东西。 “后来我揭穿了她,躲藏在暗处的缇就对我发动了偷↗袭,不过没得手就是了,在之后就是那个格雷有尾巴的那个赶来支援,三人分工很明确,那名叫缇的少女极为擅长近身战斗,而且速度极快即使是五星人形也未必能够及时的做出反应。” 能否及时的交换情报沟通对战局有很大影响。 这次没能直接将那三人直接留下除了准备不够充分之外第二就是缺少了情报,没有针对性的方案和武器,自己虽然看上去将那三个人全都胖揍了一顿。 但其实陈树生心里明白,看上去很惨烈但实际上没有用,不能一招制敌跟对方慢慢磨在这种遭遇战当中很吃亏的,能够跟他们耗完全是因为叶戈尔那边并没有配合她们行动的打算,否则的话自己与布拉梅德她们斗法的时候,叶戈尔那边却是坐视不管。 不过这也间接地证明了叶戈尔和布拉梅德她们不熟,或者是说叛军和布拉梅德所代表的势力其联系并不能算是紧密,很有可能是临时拼凑在一起进行的合作,否则的话他们在攻占指挥中心之后就立刻分开了,不这样想的话说不通,最重要的是那个布拉梅德还用药物控制了一名士兵,叶戈尔绝对不是那种拿自己士兵的命当诱饵的长官。 与叶戈尔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陈树生知道叶戈尔是一位什么样的长官,他绝对的不会拿自己士兵的性命去开玩笑,就从之前那个食尸鬼能强行压制住自己,保护叶戈尔的行为来看,叶戈尔就绝对是值得尊敬的一个好长官,爱兵如子。 否则的话为什么那个食尸鬼能够克制住自己,甚至是主动保护叶戈尔。 这样长官值得被尊敬,哪怕是陈树生也会尊敬这样,因为他从本质上来说对叶戈尔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双方只是立场不同而已罢了。 “那个布拉梅德不擅长正面作战,至少在我与缇的正面战斗当中,这家伙一直在试图偷↗袭。”陈树生没有理会安洁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而是继续自己的作战分析沟通着情报。 “但她的速度远远不如缇这么灵巧迅猛几次偷袭不得手之后就直接退居幕后了,不断干扰我来配合缇的行动,她擅长的应该是电子战,擅长迷惑和干扰对手,而且不仅仅针对于人形也针对于人。” “具体的是什么?”安洁问道这些都是重要的情报,有了这些下次战斗的时候就不至于如此的被动了。 “比如控制走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来晃瞎对手的眼睛,不过这也说明了她能操控大楼的电力系统,就现在都还不知道电力系统是不是被她所操控的呢。”陈树生首先说出了一个很土但是很实用的法子,这种办法虽然没啥技术含量但针对正常人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毕竟谁也没法在高频闪灯之下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那你是怎么对付她们的?”安洁继续问道而陈树生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这个简单要么把所有的灯全都打坏了,要么甩几颗烟雾弹充斥在整个走廊当中,再丢几颗手雷就能甩开她们。”陈树生的做法一如既往的带着一些个人风格,安洁对此也不感到意外了。 “还有吗?”安洁继续道但陈树生的脸色却在此刻添加了一点点不一样的色彩。 “咳咳……还有的就是布拉梅德故意扭动着身姿,试图吸引我的眼球,但我的内心很坚定没有被其所诱惑,毕竟我的心里面可全都是你啊安洁。”陈树生的脸色变的有些尴尬了起来,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不符合画风的娇羞。 “哈?”安洁被陈树生这一消息给搞懵了,搞笑呢?这是?现在是交流情报啊,能不能认真些。 “咳咳,我是说真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树生接下来也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往下说了。 “要是具体的话……就是像一个舞娘一样搔首弄姿的,我同供哦,那家伙小腰扭得那叫一个……对不起我错了。”在安洁的死亡凝视之下陈树生硬生生的把后半句给咽了回去。 “咳咳——不过她的战斗风格好像就是这样的,所以这条应该可以pass掉,毕竟这个最多针对于定力差的成年健康男性。” “……”安洁无语。 “除此之外我暂时就没有发现更多的了,毕竟她的电子干扰对人肯定是没用,很多手段估计她都使不出来,所以我说我和她的相性极差。” “还有那个格雷,你们应该重点盯着她,这家伙才是几人当中真正的智囊与核心,自从她增援了之后,也顺势接替了整个小组的指挥权,在她赶到现场之前布拉梅德和缇其实只能说是各自为战,只能打一些简答的配合,最多也是不妨碍彼此的行动。” “但当那位格雷女士赶到并增援之后,现场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缇立刻全权配合格雷的行动,布拉梅德也是如此而且那个格雷一开始并未直接打算将我制服而是一直在想办法利用周围的环境削弱我,降低我的反抗能力不然的话我最后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呵呵……”安洁此刻已经不想说话了,久别重逢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着法子的凡尔赛她。 “不过没事的,这次的交锋至少我们都,不,应该说是大部分的人都没事的,而且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可以把她们的脑袋拧下来给你们。”这不是陈树生夸大其词,这次没能把那三个的脑袋拧下来完全是因为这是情报不足的遭遇战,如果能在给他些时间以及充足的准备,别说这三个了,只要能放开手脚在来五个他都能把对方的脑袋拧下来。 已经被凡尔赛麻了的安洁此刻已经不想继续在纠结这个问题了,她现在更在乎的是这个突然出现没有任何记载的不明势力到底来自于哪里?怎么安全局内部对此一无所知?她们究竟是谁?来自哪里?那一身的装备科技可不是什么一般组织可以承担并制造的起的。 能够使用制造并且能够使用那种高科技装备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组织可以承担的起的,能够制造出这样的装备其本事就至少应该是一个很顶尖的集团,难道是新世界组织?有可能毕竟一个组织怎么说也是会有自己所掌握的力量的,而且格雷所使用的药物,与黑海货轮上发现的相似,应该是改良版的,这么解释的话倒是能够说的通…… 而就在安洁开启头脑风暴的时候,陈树生的心里却打着另一个算盘。 “该怎么样给pp-19报仇呢……对了,内鬼……” 陈树生的心里已经敲定好了算盘,两人在此刻同时开启了头脑风暴,但这方向……略微有点偏差了。 第137章 栽赃陷害 人在事情没有牵扯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其对事物的看法和思维大多数的情况都还是能保证理智的,但一旦牵扯到自身了那么其思维往往就做不到客观了,会变的激进会掺杂出不少个人的看法以及维护自身的权益,主观因素会被添加进去……哪怕是陈树生也不例外。 陈树生并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他是来找事来的理智让他把该说的情报现在全都交换了出去,这是为接下来或者是在不远的将来所可能发生的战斗进行的准备,作为大家的指挥官以及队长,陈树生应该这样做,这是为了大家负责也是他的责任,他应该这样做的…… 但人不是每时每刻都能做到理性的,至少理性过后陈树生现在打算选择……感性。他明白这个时候选择这个很不对,在这个时候选择找自己人的麻烦,很不对……但他要去做,要为自己这一时的冲动去执行,既然火苗已经点起来了,那么干脆烧起来算了。 “还是不够理智,竟然为了一个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形……”陈树生在内心嘲笑着自己的不成熟,还真是如‘他’所说的那般自己变的多愁善了起来。 “呵呵~难道不是吗?想想曾经的你过去的你,是那么的,勇敢?对,就是勇敢,面对敌人丝毫不畏惧,面对谁都可以用匕首甚至是牙齿撕裂他们的喉咙,炮火亦不能撼动你分毫的意志,现在竟然会为了一个跟你无关的,少女而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这可不是你啊。” “滚。” “呵呵,大可不必这个样子,我,远远不如你,还是那句话,跟你相比我乖巧善良的简直就是一个吉娃娃,但你比我清楚的多,越是靠近战争越是那种没有意义的战争,你就会越来越接近那边,毕竟战场不需要善良。不是嘛?” “……” …… “……还是老样子……”陈树生颔首,眉头也皱了起来一提到那些他就烦,真是不得消停啊……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看上去正常那么一些,至少看起来像是一个人。 虽然要做些不理智的事情,但陈树生还是要进行一些基本的逻辑战略的,至少这件事怎么行动还是需要一步步来的,毕竟这件事从明面上来说他真的不占理,违抗命令可不是小事,尤其还是战场上抗命。 所以陈树生并不打算从这个方面下手,已经盖棺定论的想要推翻很难,毕竟大家都已经认定了,人对已经认定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看法的,而且说句不好听的,陈树生这终究还是无理取闹没事找事,毕竟从规定上来说那个指挥官的处理确实没有任何的问题,站在众人的对立面上去推翻他们的结论很难,哪怕是陈树生现在在人形当中的威望不错,甚至可以利用这一点去胁迫或者逼迫,但这个方法其实蠢的要死而且陈树生并不打算这样做。 因为这个方法看上去简单粗暴效率很高,但从实际上来说问题很多,从长远的目光来看,这样做会导致自己与格里芬内部的关系破裂,哪怕是众人了解这件事情的经过之后,间隙一旦存在了就很难修补了。 “我这是在打退堂鼓吗?制定好了的目标竟然想要临时修改……真不像我……也许是想的多了……又或者是……” …… “通讯怎么样了?我听ump45汇报说 根本联系不上外界,整个城市的通讯与外界都被切断了,具体的原因分析出来了吗?”陈树生问。 “没有,还没有找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安洁对此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我刚才和ump45她们沟通过了,我也让ak-12监听了一下整个城市内部之间的无线电畅通无阻,但通往外界的通讯全部都石沉大海没有恢复,ak-12尝试过联系战区和外界,但都不行,所有的通讯全都被切断了。” “那事情就变得麻烦了……”现在都联系不上外界,是叛军已经将整个城市都包围了吗?但如果是那样的话怎么可能做到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还是说自己严重低估了军方的能力,对于他们来说隐秘将一个城市秘密包围起来其实很简单。 这个需要和叶卡捷莲娜沟通一下了,具体能不能就看同样为军方的叶卡捷琳娜怎么说了,如果真的被包围了的话,在对方已经构筑好防线的情况下即使是格里芬所有人形全部集中恐怕也突破不了军方的封锁线…… “唉,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个时候还想着给人出头……”陈树生自嘲了一句。 不过接下来他还是在脑中构思了一下措辞思考了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走……大不了重新以安全局的名义让pp-19协助他们行动罢了,至于那个s06战区的指挥官……大不了不管了。 毕竟现在重要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说那位隐藏在暗处的内鬼,才应该是现在必须要去注意的。 …… “终究只是一时的冲动……但我连冲动都坚持不下去了……” “那就变成必须要做的事情吧,你不是已经变得多愁善感了吗?” “……” …… “主机怎么样了?”陈树生问。 “唉,电脑这方面真的不是我多么擅长的领域,不过那个军方代表倒是很给力挺有水平的,现在正在全力抢修当中,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搞定。”安洁只能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帮不上什忙。 对于陈树生的问题安洁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真不是她擅长的领域,真心搞不定军方使用的东西跟安全局还是有非常大的区别的,而且这病毒看起来还有些特殊目前只能将还未被感染的心智网络区域给隔离开来。 “是这样啊……也就说现在我没法通过格里芬的主机调取一些人员的机密档案或者是文件了。” “你的意思是……”与陈树生共事这么久的安洁的脑海立刻灵光一闪。 这次事件已经证明了格里芬内部存在着内鬼而且就目前来看的话……那位格雷医生也只不过是故意暴露出来的而已,格里芬目前依旧存在着内鬼而且隐藏的还很深。 毕竟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卡特竟然直接派人冒充了不少在职多年的指挥官,这种情况乍一看简直就是在送死,但所有的计划都要结合实际情况考虑。 就比如之前提到过的一样,其实各个战区的指挥官很少来总部大楼,即使来也不会做过多的停留,领完人形就走不会有过多的停留,而且基本都是坐着直升机来的。 所以即使是大厅的接待人员也不见得对每个战区的指挥官都很熟悉或认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依赖于电子档案以及身份识别的信息,毕竟通常来说的话,这几个是不会出现问题的…… 所以卡特那边才会制定如此大胆的进攻方案,毕竟如果真的是遇到了祸起萧墙内部反水,外有强敌突入进攻的情况,恐怕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很大胆的计划但事实证明很有效。 如果不是最后的一点意外对方基本就没有任何的人员伤亡,而且最后的爆炸到底是谁引起的现在可不好说,因为大家已经发现了不少 毕竟现在监控视频已经让敌人销毁了估计备份也已经烂在主机里面长蘑菇种土豆了,而且当时候客大厅的状况极为混乱,即使是现在将受损人形的云图数据提取出来,估计也很难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而且现在根本就不敢让人形接入到格里芬现在的主机网络当中,一旦接入进去就很有可能被入侵。 而且就陈树生目前的这个表现来看,估计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和怀疑的人选了。 “就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竟然就已经确定好了并制定好了思路而且有了行动方案……他是怎么做到的?”安洁疑惑的思考着。 开启脑内风暴的安洁瞬间就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 有陈树生在,她大部分时间负责躺平就好了。 陈树生:有我是你的福气。 安洁:有你我是真的服气。 “需要我怎么配合你?”与其思来想去不如直接坦白的问等一下怎么配合陈树生的行动,毕竟就像陈树生自己所说一直以来强调的那样。 “以一敌百又当如何?再厉害的人也没法看到自己的后背,我需要一个人,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我为此我将会把自己所看不见的范围全都交给他,如果你的后背受到了伤,那必然是子弹先打穿了我的身躯。” 即使是安洁也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的杀伤力真的太大太大了,他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而且言出必行,至少rpk-16那次就给了安洁足够大的震撼了,那是真的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护自己的队员,毫不犹豫的从楼下跳下没有合适的地图,没有任何的指引就敢直接一跃而下。 真的值得被信赖,值得去托付的一个人,至少那样的行为让安洁做的话,安洁自己不觉得自己能够做得到,如何rpk-16和an-94当时真的被留在了那里之后,她日后最多也就是为她们报仇…… 而且当亲眼看见陈树生从楼顶跳下的时候,她就明白为什么这个ump45还有他的人形们愿意追随,愿意当他人形,并为他做事,如果自己是陈树生麾下的人,恐怕也会这般追随他,因为他真的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其他人永远都只有跟在后面的份…… 但即使是这样的人,也会转头对你说。 “我把我的性命交给了你,请帮助我守护好我的后背,作为交换,你的后背便交给我了。” 就这样的话真的超级犯规的,相比于格里芬其他指挥官简直就是降维打击,至少安洁承认她久违的心动了…… “啊?”陈树生脑袋一歪盯着安洁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安洁,安洁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收拾那个懦夫并以内鬼的罪名先将其关起来,并展开接下的一切行动的…… 今天开窍了这是? “ump45跟她打招呼了?”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不然的话安洁怎么一下就说出了自己现在最希望对方说出的话,否则没道理的啊…… 毕竟自己这算是一种发泄报复的行为,毕竟如果从根本上来说如果当时pp-19真的是因为违抗指挥官的命令才自己被拆除了火控核心以及武器的话,自己根本不占理而且现在已经损失了一批指挥官了,那些被顶替的恐怕已经遭遇了不测,现在来内部一波内部清洗……这对于整个格里芬的指挥层面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再开启一波狼人杀……就这种情况安洁都愿意支持自己…… 陈树生默默的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ump45,只见ump45笑眯眯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跟陈树生挥了挥手并打着招呼。 “ump45,你是真的棒,愿意为我的任性支持我一次。”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给ump45点了一个赞同时也对于安洁的行为打心底里表示感激。 “我先去和某人谈谈,至于其他的……算了,,探望之后我会再和那个军方代表谈的,如果她们能搞定主机的话……” 陈树生思来想去觉得暂时先看看那个指挥官,……格里芬大楼现在应该还可以专门腾出来两间牢房的,当然具体几间牢房就要看具体情况了。 “好吧,你去吧。”既然陈树生这么说,安洁也不多问她可不希望自己耽误了陈树生抓内鬼行动,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谢谢你了安洁。”陈树生表达了感谢,“改天请你吃席。” “感觉怪怪的……好了,不耽误你行动了,赶紧去吧,这么多事情都只让你一个来,真的是麻烦你了……加油。”安洁对陈树生加油打气。 “呃……谢谢?”突然得了安洁鼓励的陈树生对此不明所以,怎么安洁突然这么看着自己,不过看起来不算太坏…… “怎么?我给你加油让你感觉到很不自在?”看着陈树生的怪样安洁笑了,自己在这个家伙里都是什么个样子啊。 “这倒不是……”陈树生端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只是没有想到你的真诚笑容这么的……好看,对,好看。”陈树生眯虚着双眼缓缓说道。 “安洁你要是经常笑笑的话,说不定过两年我就会和你结婚约会哦。”陈树生又发起了进攻,但安洁对此已经免疫了,这家伙就是嘴上花花而已。 “切,谁信你,而且别说两年,三秒钟我就能把你给甩了。而且我喜欢年龄比我小一点点的,那样比较有征服感。”跟陈树生相处久了安洁也学会讲一些笑话了,但这方面她跟陈树生终究还是有些本质上差距。 “这不巧了吗?我是年上控,喜欢被动,姐。” “滚。” “好嘞。爱你呦——别踹我啊,你还是伤员不能有剧烈活动。”陈树生身手敏捷的躲开了安洁的脚底板,随后转入到了一个没人在意的角落,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拿出了一只录音笔。 “咳咳……”陈树生稍微咳嗽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嗓音。 “人形只是获胜手段和工具,陈树生指挥官。”陈树生缓缓说道,但这个声音绝对不是陈树生通过夹住嗓子就能改变的,这完全就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人形,只是武器而已……” 第138章 天堂向左 土地与鲜血…… 时间:【15:14:13】 人员:第八集团军边防陆军中尉——尤里列卡 任务:天堂在左,战士……向右 “长官,我们已经被包围了……所有的通讯全都失联了,敌人使用了大量的emp武器和电磁脉冲武器。”一名技术员垂头丧气的向着尤里列卡汇报道。 “长官,它们在对流层当中引爆了大量的核弹,在坍塌液的帮助下,电磁辐射的半径已经扩散到了整个欧洲,我们这里已经完全与部队失联了……没有支援了,也不会有援军了……长官。” “指挥部怎么样了?将军他们是否撤离了?”尤里列卡问道,即使现在已经四面楚歌了,他依然保持住了一个作为长官应有的镇定与担当。 “现在距离传令兵返回的时间已经超过十五分钟了……就现在这个情况,很大概率……”一旁的中士张了张嘴巴,但什么都说不出来,但其实众人的内心都很清楚也很明白。 “……我知道了。”尤里列卡点了点头,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完成了任务为大部队的撤离争取到了时间,这……就足够了。 “敌人……还有多久摸过来?”尤里列卡问道。 “根据信号弹的距离,下一个阵地就应该是我们了……敌人应该不超过五分钟之后就会抵达,长官……我们。” “坚守任务。”尤里列卡站起了身子拍了拍中士的肩膀。 “我们……要坚守在这里,为部队的撤离与反击争取所有可能的时间,与你们并肩作战是我的荣幸,达瓦里氏。”尤里列卡缓缓拿起桌子一旁的ak。 “这里距离家乡……有些远了,但愿今天的晚风能够将我的灵魂,吹回家乡。”尤里列卡抓起了地上一把已经被染黑的沙子,即使细小如尘埃也没法在战争当中保持自己,被套上了一层漆黑的外壳,变成了这片地狱的一部分。 沙~沙~沙~ 沙子一点一点的从尤里列卡手中的指缝流出,他没有将沙子牢牢的攥紧在手掌当中,而是缓缓放开任由其飘散,在微风的吹荡下变成了一团黄色烟尘飘向了远方。 “真好啊……至少飘走的时候,他还是他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么的土黄……但愿我也能如此。”尤里列卡端起了手中的枪。 咔嚓~尤里列卡缓缓的给自己的枪拉栓上膛。 “我留下来掩护部队的撤离。”尤里列卡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随后又停了下来,“部队就在左边,而不是后方,没有人向后逃跑。” 说完尤里列卡便端着ak前往了前线。 “……苏卡。”士兵纷纷从已经不能活动的军用人形的手上拿下依然可以使用的武器,将上面的一切还能使用的武器全都拆了下来。 枪械,手榴弹,炸药,刺刀,工兵铲,一切能握在手上并用来攻击敌人的武器被一件件的拿出,一件一件的从已经报废的军用人形上拆除了下来…… 随着时代的进步,士兵手中的枪变得越来越轻,其中钢铁所拥有的含量也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零件开始由工程塑料制成。 新时代正在逐渐降临,科技正在进步,他们的武器仍在逐渐变得更大的先进。 他们变得更强,更坚固,更可靠,更耐用。 但无论身上的装备,武器变成何种材料,代表何种新时代的技术,其承载的只不过是士兵那钢铁意志的一种媒介罢了,不,应该说是士兵意志超过了他们,他们远不如士兵的意志那般的坚定。 无论是金属的,塑料的……先进的还是落后的,归根到底不过是意志的比拼。 不间断的电磁脉冲炸弹以及核弹辐射外加坍塌液的辐射在第一时间就摧毁了一切的电子产品,士兵们现在所能依靠的只有手中简单的机械了,但他们不会后退半步了。 天堂……那是战士看不见的,他们的任务是在地狱当中大闹一场将地狱中的砖瓦拆下,然后递给了工人铺成一副黄金大道,然后供应给…… …… 时间:【15:47:15】 人员:s06战区指挥官戴维斯(真名:古罗浦斯基,军方间谍) 任务:潜伏在格里芬内部,监督并侦测格里芬内部的一切活动。 戴维斯,不,应该说是古罗浦斯基现在很烦躁,作为一个合格的军人是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所负责的任务有任何形式的差距或者是错误的,但是今天,他的任务失败了。 这次的行动不仅没能摧毁格里芬,反而导致了自己人的重大伤亡,炸弹被提前引爆了。 按照原来的计划自己应该是作为为数不多的的幸存的指挥层,接管格里芬大部分人形的指挥权,配合军方的计划展开一系列的行动的,但是为什么? 炸弹没有按照所预期的那样引爆?而且还有那个被列入必杀名单里的陈树生到底死没死,如果他真的被埋在废墟里面了,那对于古罗浦斯基来说再好不过了,毕竟现存的指挥阶层拥有不错的指挥能力而且还能继续指挥作战的此刻也就只有他了,这个方面可不仅仅是指身体上,还有精神上的。 陈树生在医疗室现场解剖食尸鬼的动静所有人都能听得见,那根本不是个人意志能够决定的了的,那个咯吱声简直深入人的脑髓直击人的灵魂。 “也难怪这次的行动如此的谨慎了……”古罗浦斯基算是明白为什么这次的行动会如此安排了。 起初的他原本对格里芬不屑一顾,以部队的火力想要摧毁格里芬和铁血完全轻而易举,用得着耍这么多的手段? 本来他还以为之所以这样是为了配合他们所谓的盟友进行的行动,所进行的安排,但是他错了。 他虽然对于军队的能力充满的了信心,但是他并不会因为这个而丧失应有的谨慎和小心,相反他在知道这次对于陈树生的特殊照顾之后立刻就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能够让军队如此注意的人必然是有其过人之处的。 古罗浦斯基对此不敢大意,他在格里芬内部卧底多年清楚的知道格里芬内部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水平,按照军方的思维直接平推即可,即使是这次的行动会掺杂很多特殊人员需要特殊对待,但这不代表军方的重火力优势就可以完全被抵消,如此着重强调这么一个人,其必然会有其过人之处。 而且卡特将军很早就注意到了陈树生,并让自己躲在暗处配合着海克斯的行动,本来当初自己还好奇为什么卡特将军要这么注意这个一个人,但命令就是命令。 不过也因为这个,他的手上拥有有关于陈树生的一切资料,他在很早的时期就通过种种资料研究过陈树生,虽然可用的线索不是很多,但对于军方来说能够使用上就可以了。 但自从他们回来之后,他就完全联系不上海克斯了,海克斯完全失踪了,古罗浦斯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作为同僚他清楚的知道海克斯的能力,安洁莉娅虽然厉害但平日里并会不与海克斯长期接触,唯一可能发现海克斯有异常的人就只有陈树生了。 所以此次的行动完全他完全没有低估陈树生,相反他知道陈树生极度危险,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免我方人员与对方有直接形式上的接触,毕竟他当时想着的一个人在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对付满编队的军用人形,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重武器的室内情况下。 但他们还是严重低估了陈树生的战斗力,之前的情报可没有说那个家伙拥有手撕人形的实力啊,去试探的编队全军覆没,直接让叶戈尔不敢再投入人形继续追击下去了,因为在派遣人形过去估计也是没什么用。 虽然那些军用人形还有火炮都是可以迅速补齐的,损失一些对整支部队来说甚至都不能算的上是一个损失。 卡特手上掌握着不少的军工企业和生产线,今天所损失的军用人形,对于生产线来说想要补齐连半个小时都不需要,但是人员的损失是不可接受的。 “该死的,如果不是这群苏卡背叛了我们,情况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古罗浦斯基很是愤怒,但作为一名间谍他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 但面部表情控制的住不代表着他的内心很平静,相反他的内心全都是对于任务失败的愤怒与懊悔。 格雷她们并不值得信任,这个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在第一次的合作当中就背叛了他们,叶戈尔应该安排人去盯住了她们才对,而且负责盯梢的人身边至少要有三台军用自律人形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了以防万一古罗浦斯基从一开始就没有在身上携带任何的通讯装置,这也是之前计划好的事实证明了,谨慎一些还是对的。 事实果然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陈树生对于周围任何的不合理之处都会在第一时间查证并提起警惕。 仅仅是g36当时随口提了一句,这家伙就能牢牢地记在心里,真当是谨慎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清楚的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何种的敌人,也为此做好了心态上的准备。 拥有这样心态的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有这样一位对手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夜不能寐,与这样的敌人较量让古罗浦斯基感觉到了危险…… “现在还没法出去收集情报,这个时候不能做出会引起注意的事情,只要平安度过这段时间,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古罗浦斯基很谨慎,反正现在也无法联系到指挥部,不如就此保持沉默毕竟现在格里芬原本为数不多的指挥官现在就已经损失了不少。 而自己在格里芬的资历还算是不错的,虽然明面上没有特别能拿得出手的战绩,但被委托的任务都能完成,现在这种情况只要熬过这段危险的时光就能稳步步入更高层…… 通常的来说古罗浦斯基的做法很正确,毕竟卧底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低调,除非是为了掩护同僚。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没有被人盯上。 “指挥官。”忽然间门外传来些动静。 “我有些事情要和戴维斯指挥官商谈一下,还请麻烦你们了。” “这个声音是……”古罗浦斯基听着门外的动静感觉不妙,这不是哪个医护人形的声音。 “谢谢了。” 咔~随着大门的推开,古罗浦斯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你好,我是s09战区的指挥官陈树生。”先礼后兵陈树生客气礼貌的向面前的戴维斯指挥官客气的介绍自己。 “虽然没有正式见过但我们是同事,说起来针对铁血头目稻草人的时候以及营救m4a1的时候,我们还一切合作过的,对了,我们刚才还见过的,不过你可能不太记得了,毕竟当时你的脑袋受了点伤,不过也恭喜你了,你的身体素质很不错,这么快就醒了……”陈树生不着痕迹的透露这些东西,只要能引起对方思考,他就能套出一些东西来或者说……他现在已经知道些东西了…… “稻草人……营救m4a1……”古罗浦斯基顺着陈树生所暗示的方向思考着,他要知道陈树生为什么找他。 “看来你不是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况,或许你现在依然头昏脑胀……那么,我来提醒你一下吧。”没等古罗浦斯基回话,陈树生就拿出了一把枪拍在了一旁的床头上。 “不知道这个能让你想起些什么?”陈树生静静地看着古罗浦斯基,而相比于陈树生的平静,古罗浦斯基的内心在一瞬间就翻江倒海了起来。 “还认得这把吗?认得这把……pp-19。”陈树生缓缓的说道。 “我暴露了?!”这是古罗浦斯基在陈树生拍出pp-19的第一反应,因为这个是叶戈尔长官的配枪也是此次任务当中所使用携带的枪。 作为一个军人,古罗浦斯基当然明白是什么叫做枪在人在的道理,叶戈尔长官绝对不可能在交战当中把自己的配枪给弄丢了,这样的情况只可能有一个…… “但为什么他要拿到我的面前,还要来质问我……”古罗浦斯基在脑海中快速的想着。 “难不成海克斯真的意外暴露遭遇了不测?把我给供出来了?不可能啊……根据线报海克斯是被安洁莉娅带走的,如果他真的暴露了陈树生哪里还需要跟自己演戏而且干嘛还要跟自己客客气气的,他是在试探。” 一瞬间古罗浦斯基想明白了很多,全程都没有流露出一丝的表情变化,而现在时间才过去了一秒钟而已。 “pp-19。是由ak-74和ak-100系列突击步枪作为基础设计和生产。其最大特色是采用了可拆卸式弹筒式的弹匣来进行供弹。” “并在1993年,由维克托·卡拉什尼科夫和阿列克谢·德拉古诺瓦两人为首的一队工程师共同开发并研制的一款枪械。而且顺带一提,这两位设计师分别是大名鼎鼎的ak47的设计师卡拉什尼科夫以及svd德拉贡诺夫设计师的儿子。”这个时候装傻就行了,就像是上课溜号的学生,完全的答非所问,完全能够蒙混过关。 “我说的没错吧……”古罗浦斯基默默的看着陈树生,他在观察陈树生的反应,但陈树生对此确实嗤笑一声。 “说的很对的而且没有任何的问题,但……”陈树生又从口袋当中拿出了另一个小玩意。 “我要问的可不是这个。” 悬在陈树生手上的是晃亮亮的狗牌。 “作为一个……长官,你应该很少会观察士兵的狗牌对吧,但你起码应该知道这个是谁的,不是吗?”陈树生默默的看着,脸上已全都是冰冷。 “……” 第139章 文明的勋章 战争…… 自文明诞生,不……应该说是早就在文明诞生之前就已经发生了,只不过那时的战争还,很纯粹也很单纯,大家最多仅仅只是为了能够抢到食物或者是配偶所发生的冲突,文明人将其命名为原始与落后,毕竟在他们眼里这种行为,一点都不文明。 而后来之所以被称之为战争,是因为双方都拥有了文明,政治个体还有利益。 脱离了为生存而发动的厮杀,双方的厮杀与搏命,从为了嘴边的肉食变成了手中的金钱和脚下土地以及床边的薄纱与丝绸。 这就是战争被称之为战争,被文明人发动的战争,彼此的集团因为某些矛盾而发动的,是矛盾的最暴力形式以及最终手段。 而为这些而战的则是一个个士兵,将所有卷入其中的人变成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制式工件,不同的人们就像是不同样子的原材料,统一送如到了加工厂,然后加工成为了一个又一个的工件,不需要士兵有多余的想法和功能,只需要能够简单的服从命令即可…… 他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年轻或者年……不,他们已经不再变老了,他们的一生被暂停在了这里。 他们成长…他们训练…他们欢笑…他们冲锋…他们害怕…他们死亡…… 肉体倒在苍穹之下,腐烂在大地之上。灵魂禁锢在此永远的留在记忆与诗歌当中,回眸转身依然是无边的地狱,腐烂衰败的肉体,浑浊不堪的灵魂,亦不曾离开过这里…… 他们很像,大多数人也都是如此的,而全身上下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那一个个刻着不同名字的狗牌了,而这原本的目的也仅仅是区分一下人员随后在统计人员的鼻尖下,经由电磁通讯和网络通讯的传播与整合,被制作成为了一个电信号,伴随着程序的激发,电信号的传输与机械的启动。 沾满油墨的刷子会先在早已准备好的滚子上刷上一遍,然后经过转子的波动,调整好合适的角度,下压,风干,油墨凝结在了纸上上面,最后由锋利的剪刀将其所承载的平台进行裁剪分割,在经过若干的转运以及运输。 最终交付在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手上,中年人人看着面前的平台,看着平台上的字符,随后默默的感叹了一句。 “哦天哪,我们取得了这么大的胜利。”中年人还没来得及看完面前所由生命铸造的字符,面前的摊位老板便用卷起的杂志一把将中年人的手打开。 “不买就不要看。” “啧,你这……”中年人砸了咂舌,“不看看有多好看我怎么决定买不买嘛?让我在看看嘛。”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默默的伸向了报纸。 啪!摊位老板手握着杂志又是重重的敲击在了中年人的手上并大声的喊道。 “没钱就不要想着白嫖,都是因为你这样的人我才只能一直待在这个破地方,赶紧给钱,不给钱就赶紧滚,这可是最新刊的报纸。” 摊位老板怒不可遏的喊道,跟这种没法让他赚钱的人沟通,真的是浪费他宝贵的时间,这些报纸可是要用来赚钱的,要是都被人摸了干净,自己还吃啥。 “真是小气……”中年人知道自己是没法再看下去了,只能扫兴的离开了,但他在离开之前快速的偷瞄了最后一眼,默默记住了自己刚才最后看到的位置,然后便潇洒的转身昂起头挺起胸走向了不远处的另一家摊位上了。 “son of a bitch……”摊位老板痛骂了一句便继续转身了赚钱了,今天的金钱能否达标就靠今天这新鲜出炉的报纸,这可是关系到他的生活啊。 “话说他刚才看的是什么来着?”摊位老板拿起了报纸,这报纸今天早上刚刚到的他还没来得及看呢。 “哇哦……”正如中年人刚才感叹的那一样,摊位老板也发出了一声惊叹,“还真是打了一个漂亮仗。” 摊位老板津津有味的看着报纸上的内容。 18.7万人……看来二十年的时光最终再报纸上所呈现的不过是几滴油墨当中所承载的千分之去甚至是万分之一而已,看来所谓的狗牌也不过是用来统计一下数字,所承载的生命也如同被风吹起的灰烬一样,燃烧最后一点点的余烬最后消散在了苍穹之下,什么都不层存在过。 等一下,我们要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我们要谈论的难道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吗?那可是一个生命啊,他可是一个光荣伟大的战士,其身上披着的是荣誉,是责任,是使命啊。 但是荣誉呢?使命呢?怎么全都没有呢…… 但当抬起头,向上看去的时候…… 哦~原来是高贵的将军,含泪提大家接受了此等的寻容,并发誓自己与他们永存,这份荣誉属于大家啊…… 这便是……后方对于狗牌的定义。 …… 如果是之前的pp-19冲锋枪只是让古罗浦斯基的内心稍微的震颤了那么一下的话,那么陈树生随即而拿出来的狗牌就是足足在古罗浦斯基的心头上足足来了一记重锤了。 在古时候,将军加官进爵士兵受赏,主要就是依靠军功制度而在考核军功的众多制度里面,按照斩下敌方首级的数量来计算无疑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率的一种,不仅仅是消灭眼前的敌人,还要把他们的首级割下来带走。 取下敌人的首级,建功立业。这便是士兵的责任了,他们会握紧手中的刀,在腰间专门准备一个袋子用来装载敌人的脑袋他们的军功。 将身边的一切,将这脚踏的世间化作无边无尽的地狱。 而随着文明的进步,士兵已经不会再做如此粗俗,不文明的,行为了。他们会收集敌人士兵的狗牌,以此当作一个纪念,不过这一切都是干掉对方之后才能做的,毕竟直接抢,很不,文明。 这一点古罗浦斯基知道,同样的,他面前的陈树生也知道的。 “现在你又有什么要说的?”看着没有开口的古罗浦斯基陈树生接着问道:“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按照我们的话来说,这种狗牌可是承载着记忆与荣誉的……哪怕是外行人也明白其中的意思。”陈树生将狗牌在手中晃了晃,发出的叮当响的声音。 “说吧,你肯定还是有话要说的,而且,至少是三句话要说,当然这要看你自己的口才与脑袋了,是说一句话还是三句话全靠脑子了。”陈树生缓缓的说着,其神态当中好像充满着自信心。 “他已经知道了?还是说抓住了俘虏……该死,信息的不对等真的让人被动……”古罗浦斯基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外界此刻发生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他完全无从而知而陈树生却现在却可以掌握他所不知道,所不了解的一切,利用信息的不对等任意编造一切的陷阱引诱自己上钩。 而且从刚才外边的动静来看,他显然是跟外边的人交代过的至少打过招呼,也就是说这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外边也有人知道…… “不愿意……”陈树生将桌子上的pp-49冲锋枪缓缓拿起然后拿出了一包子弹缓缓的往里面装填着子弹。 “还是说不想……”陈树生一颗一颗的将子弹缓缓摁进了弹匣当中。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作为后方的长官不在意前线士兵的死亡是常有的事情,毕竟死的又不是你……所以前线死在多的人再多的士兵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什么意思……”古罗浦斯基的双手缓缓的握紧了,他在愤怒,也正在愤怒,他需要表演出这个样子。 “他一定是在诈我……一定……”古罗浦斯基默默的想着,这是他作为一个卧底该有的冷静和表演能力,越是到这种时候他越是不能流露出半点的惊慌。 因为陈树生此番言行就是在侮辱他,就是在激怒他想要他主动露出马脚,但这也恰巧说明了他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他以为我是长官?”古罗浦斯基在内心有了初步的判断,毕竟现在铭牌上的都是密码编号,仅仅凭这个是没有办法认出这个人身份信息以及所属部队的,毕竟这些也是属于需要保密的信息之一。 在专业人员的分析当中,即使是仅仅知道其姓名或者是所属部队就能推敲出非常多的信息,其中某些看上去微不足道,但却足以影响整个战局的走向。 就比如古罗浦斯基现在和陈树生之间的博弈。 “也就是说他其实知道的信息也不多……”陈树生能通过他话语里推敲出来一些线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反过来他为什么不能?这种相互套话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博弈,既然是博弈那就要做到有来有回,他也需要推敲出来一些有用的…… “所以现在看来他此刻也是束手束脚的一种状态,而且……也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古罗浦斯基已经有了一些推测。 “也是……毕竟他的职位与权力还不足以直接无视规则,想要通过套话来从自己的嘴边撬出一些实质性的证据,而且如果大胆一些的话,他此次的问话与试探应该没有挣得克鲁格或者安洁莉娅的同意,毕竟现在这种局面并不适合在对内部进行一波大清洗,当前最重要的是先稳定住整个局面……” 想到这里的古罗浦斯基心里也越发的平静了下来,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陈树生,是比想象更加难缠的对手。 “胆大而心细,凡是认定的事情就会去做……让对手陷入混乱状态,随后伺机而动果然是他的作战风格而且能够灵活运用,哪怕是审问也是精通此招,虽然简单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胜在有效……” 初次交锋就已经让古罗浦斯基现在对于陈树生已经有了极高的警惕,如果说之前的警惕仅限于对于陈树生武力值以及对于战术的运用和战略的部署上的话…… 那么现在,对于陈树生在情报以及反情报方面之类的,古罗浦斯基现在也将其提升到了最高的等级,这个家伙不仅了解而且异常的擅长…… “这家伙究竟掌握了多少东西,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家伙是怎么做到方方面面全都包罗万象的……”即使现在已经控制住了面部表情,调整好了心态,但古罗浦斯基仍然忍不住内心的好奇,但现在……他需要克制,陪着陈树生将这台戏演下去,毕竟他不能一直盯着自己,不久之后这个家伙肯定是要回到自己的战区的,他不会丢下自己的人形不管的。 而他需要的仅仅只是熬过这一刻…… “哼~”面对陈树生的话古罗浦斯基轻哼了一声,看上去对此极为不屑一顾。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毕竟你可是后方的指挥官啊,前线士兵的荣耀最后全都归在了你的头上,不是嘛?而你现在正在做的不也是这样嘛?”陈树生面色平静的压着子弹。 “还请陈指挥官认清楚了,那次行动究竟谁是受益者,谁成为了大家的所追捧的英雄以及谁遭到了唾弃……陈指挥官应该清楚。”古罗浦斯基相当轻蔑的说道,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羡慕,但更多的是嫉妒,但……并不纯粹。 “这种刻意伪装的嫉妒还真是屡见不鲜的招式……”陈树生在内心当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大概,这种手法还真的挺熟悉的,通过编造一些对于自己不利或者是尴尬的事情,来让整句话变得更有说服力,或者是刻意的将自己编造成一个恶人,这样一来的话,其实更有说服力一些。 “作为一个负责后方指挥的……长官,在后方拥有战士的荣耀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陈树生撇了一眼面前的古罗浦斯基便继续低头忙碌自己的了。 “你是在说自己吗?”古罗浦斯基轻蔑的说道。 咔!最后一颗子弹也被陈树生压入了弹匣当中。 周围的一切出奇的寂静,但这如同死掉了一般的沉默并未持续多久,陈树生率先打断了这个份寂静。 “原来这就是你对于那些在前线……送死的看法。原来如此……”陈树生默默的说着一些在古罗浦斯基耳里完全听不懂的话。 “他在说什么?”古罗浦斯基完全猜不中陈树生的路数,这是某种信号?还是说他打算露一些王牌了?但只要自己装糊涂应该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他此刻也不是得到命令在行动的。 古罗浦斯基快速的思考着,大脑在此刻全力开动了起来,他相信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能应付,束手束脚的他拿自己一定没有任何的办法。 但……事实跟古罗浦斯基想象的有着那么一些的偏差,所发生以及接下来要应对的事情确实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偏差。 咚!!!古罗浦斯基只感觉到了自己的脑袋受到了一记重锤,就好像有一辆重型卡车迎面撞击了过来,古罗浦斯基顿时感觉天翻地覆,整个人的思维在这一刻也已经得到了完全的放空,物理上的放空,思维陷入了停滞。 “你……”等古罗浦斯基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剥夺了任何的反抗能力,被陈树生死死的握住了命运的头颅。 “嘶……”脑袋上巨大的压力让古罗浦斯基疼的嘴角抽气,但他还在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思维,保持自己大脑的清醒。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动手?而且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这是人能够拥有的速度与力道吗?我竟然没能有任何的反应时间……”唯一一点的清醒算是让古罗浦斯基搞清楚了一个状况同时也认明白了一件事情。 从陈树生推开门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就已经不再被他自己所掌握了。 第140章 荣誉 被他人掌握生命的感觉并不好受,没有人会喜欢那样的感觉,陈树生也不喜欢,因为他曾经被俘虏过,所以自然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糟糕,那种全身性命皆在别人掌握之中的时光真的是不怎么愉快的一段记忆,很让人深刻。 他当时不怎么爱说话,敌人也没想要从他嘴巴里面撬出有用的东西来,所以就是日夜折磨他。 那段时间是冬季,所以每天晚上自己都被浇一桶水,从头到脚然后裹上两层破布被倒吊起来,挂在外边。 这样的酷刑会给人一种温暖的彻骨严寒,因为脑部供血,人会感觉到自己的脸异常的温热,但殊不知双脚已经因为缺血外加上低温而已经被冻坏,最后人会因为供血以及脑部供血的压力等,一点一点的陷入到昏迷当中。 但敌人之所以是敌人,就是他们要的是能让人感受到折磨的酷刑而不是让人毫无痛苦的死去。 他们会将人重新翻转过来,曾经流向大脑的血会全部灌入四肢,而那些已经被冻坏了血管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的压力,一瞬间就会爆裂,而即将昏迷的人也会因为四肢重新恢复直觉而感觉到双脚在被人用刀用钳子一点一点的撕下一块肉来…… 但因此,陈树生也知道怎么样做可以让敌人屈服,是最简单也是最快速的方法。 …… “现在想起什么了吗?戴维斯指挥官。”陈树生缓缓走到了古罗浦斯基的跟前,而此刻的古罗浦斯基捂着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陈树生刚才的一拳头已经把他的牙齿给打坏了一颗,整个嘴里现在全都是铁锈味,自己的舌头甚至已经感觉到了一些碎片。 但是此刻的他仍然想不出陈树生突然对自己发难的理由。 “这家伙突然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古罗浦斯基知道自己与陈树生的战力差距,这个时候反抗不会有任何的作用,他不是对手,而且现在最好也不要这么做,因为他能感觉到此刻的陈树生真的处于一种暴怒的状态,这不是在演戏。 所以他需要开动自己的脑子,让自己能继续存活下去,他现在就像一个与劫匪共处一室的被害者一样。 “越是危机越是不能出现慌乱,他一定是在试探,没错,就是在试探,千万要忍住……” 即使都到了这种时候古罗浦斯基也没有放弃思考,他保持住了作为一个特工该有的冷静与抗压能力,但很可惜他面临的是陈树生。 “看来你并没有想起来,可惜……我给过你机会的。”陈树生一脸惋惜的说道。 “他什么意——”没等古罗浦斯基继续思考下去,古罗浦斯基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力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因为陈树生一把抓住了他的脑袋狠狠的往地上砸去。 砰! “任务编号#,在营救m4a1行动当中,因为铁血头目,稻草人以及柜子手的原因,格里芬一共失去了数十名人形,其中有至少有六个四星人形,这对于格里芬来说是一个很严重的损失。” “毕竟她们缺少补给,也因为无线电干扰而无法有效的联系总部,所以导致了一切后来的损失。但是这一切本来可以被挽回……”陈树生缓缓说着而古罗浦斯基的脸色则是越来越沉了。 “根据任务简报,最先找到受损并失去继续作战能力的是由mp5,mac10,mg3以及率领她们,担任队长的——”陈树生握着狗牌在古罗浦斯基的面前晃了晃。 “——pp-19。”陈树生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古罗浦斯基,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也有点像是在台下观看台上表演的观众。 “根据后来的任务简报,当时pp-19所带领的队伍最先找到了因为受损而严重失去活动能力的m4a1。” 这一场的回合还没有落幕,一切依旧需要保持住,按照预定好的计划执行。 “而她们本来是有机会向后撤离并与格里芬其他队伍汇合的,但是很可惜她们错过了这唯一撤离的机会,并遭到了刽子手的追击,比引发了后续的一切事情,而这一切的一切本来是都可以避免的,换句话说……”陈树生一把将地揍趴在地上的古罗浦斯基给拎了起来。 “如果不是你当时命令pp-19她们执意越过我当时所在的防区,撤离到你指定的撤离点且没有跟任何友军商讨的话……怎么会造成如此严重的损失?”陈树生将pp-19的狗牌握在了手中。 “而pp-19则是在事故责任书当中被扣下了一个不服从指挥的帽子,随后就遭到了你的拆解。” “你是怎么——”在陈树生物理上的提示下古罗浦斯基此刻也完全想起来了,但他刚刚想要抬起脑袋问就被陈树生一把给锤了下去。 砰!!!这次的力道比刚才还要大了几分。 “我让你抬起头了吗?刚才好好说话的时候你都不愿意听。”陈树生眼神冰冷的看着古罗浦斯基,“怎么?现在被武力威胁之后仍然不愿意?真是不知道赞叹你的意志?还是感叹你的目光之短浅连现在的情况都搞不明白?”陈树生冷哼了一声。 “不过也对,你要是不目光短浅,我也不会来找你了。” “就在刚才,那个被你定义为不服从指挥的pp-19,她替我挡住了一颗本应该钻入我身体的子弹,如果让那一颗子弹打进我的身躯当中……她救了我,即使是没有火控核心连开枪的能力都不具备,她也依然用自己的身躯救了我。”陈树生紧握着狗牌,看上去好似在忍受着一股怒火,宛如一座火山即将爆发。 “而你这个懦夫!竟然还敢将一切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甚至是把pp-19给拆解了!!!” 陈树生愤怒的攥着古罗浦斯基脑袋并将其给丢在了墙上,巨大的力道让古罗浦斯基都感觉到自己在陈树生手中就像是一个洋娃娃,不存在任何反抗的选择,而他也不具备这个能力。 “哼……”陈树生一边深呼吸平复着自己心情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最后将手缓缓插入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我想问问,那些人形在你眼里是什么?难道是可以随意被丢弃的工具吗?!” “呵呵……”此刻的古罗浦斯基彻底明白了,原来陈树生并不是怀疑他是卧底或者是内鬼,只是单纯的来找他麻烦的,是自己过于悲观了…… 计划没有按照预定的完成,他还活着,但这也不代表叶戈尔长官牺牲或者是被俘虏了,这个指挥官……还真是重情重义,还真是符合他的人设。 “我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古罗浦斯基捂着自己的嘴缓缓站起了身体,这倒不是他装的而是陈树生那两拳对他的伤害真的不小,即使是自己都受不了。 但即使已经是这般的狼狈,古罗浦斯基仍然没有出现任何的慌乱,他依旧保持住了理智以及思考。 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目的,那么他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既然对方是来找事的,那么自己顺着对方来就好了,最好是将这件事扩散出去,在人形当中的呼声在高如何,就像叶戈尔长官说的那样。 人形只不过是用来获胜的工具,在指挥时如此在乎单个人形的损失是绝对无法完成任务的,如果能借由这件事让克鲁格以及赫丽安他们对陈树生产生了隔阂就再好不过了…… “既然陈指挥官想知道,那么我便回答好了。”古罗浦斯基稍微喘了两口气让自己的肚子稍微舒缓了一下,既然已经敲定了方针,那么行动就要展开。 “那只不过是手段而已,一种用来获胜的手段而已……人形也不过是用来获胜的手段与方式。” 古罗浦斯基现在需要泼脏水了,不过他也没有什么脏水可以泼的,毕竟现在无理取闹的是他陈树生,主动走入这个房间的是他,找事的也是他,动手的也是他,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害者,是占据着理的。 他本不想在这种时候造成什么事件或者是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的,但是现在……他可以这么做了,因为他是被害者。 如果这个时候不做出一些适当的反击,他才会被真正的怀疑上,只要这件事被自己的言语稍微改变了一下之后…… 陈树生之前在众人树立的形象就会崩塌,毕竟无论是领导层还是那些人形,都没法把责任与自己交给一位只会意气用事的指挥官。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脆弱,一旦产生了一点的怀疑,就会像是一个存在着内部应力的玻璃板,只要找准了位置轻轻一敲。 咔嚓!硬度需要金刚石才能切割的玻璃杯板就会应声碎裂。 “陈指挥官何必在这里跟我假惺惺的,而且还在这里跟我动手。”古罗浦斯基捂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刚才都是陈树生在激怒他,现在该反过来了……他需要陈树生保持住愤怒,激烈的情感可是会让人出现误判的。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面前古罗浦斯基。 “陈指挥官无需在这个跟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猜陈指挥官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要用某些手段来让那群贱——” 古罗浦斯基还没说完就被陈树生一把抓住了衣领,像是抛铅球一样的从脖子后面扭转着身躯,一把丢了出去。 砰!!!古罗浦斯基直接连带着病房的大门一起飞了出去。 “这家伙来真的?!”以倒栽葱姿势飞出去的古罗浦斯基此刻心里也不平静了,虽然单个病房的大门不是防弹的,但最起码也是按照逃生门的坚固程度安装的,这家伙的力量……真的让人恐惧…… “嘶……”背部的疼痛让古罗浦斯基疼的直抽气,他可不是陈树生,能把防弹大门给撞飞之后喘两口气就没事了,背部的肋骨至少断了六根,脊椎可能也错位了,大面积的肌肉挫伤……而这一切对这家伙仅仅是挥舞了一下手臂? “你……”没等古罗浦斯基和周围的人形反应过来,陈树生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古罗浦斯基的跟前,拿出一管试剂直接对着古罗浦斯基的心窝扎了下去。 “你!!!”古罗浦斯基大叫着,这个家伙真的要杀自己?可是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杀了他,陈树生怎么跟格里芬解释,以后的行动还怎么开展。 难不成自己真的暴露了?可是就算自己真的暴露了也应该是活捉自己,间谍这种东西跟飞行员一样具有很高的价值,发现之后往往第一时间往往选择的不是将其击毙而是活捉,这样一来无论是与敌方的博弈还是交换都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可是现在陈树生这是做什么?他不可能不明白战争的规则。 古罗浦斯基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个而死,但也不需要他想明白了,因为就在陈树生这一针下去之后,他背部的疼痛就消失了。 “止痛剂?不,并没有被麻醉的感觉,但是为什么?” 突如其来这一系列不合理的行为让古罗浦斯基完全想不明白,他完全无法预测陈树生下一步的行为,是在将他胖揍一顿还是坐下来与他好好商谈,这些都无法预判。 看着古罗浦斯基的脸庞上那一闪而过茫然,陈树生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吧……有些剧本在已经知道结尾的前提下就没有继续往下演的欲望了,但是没办法自己用木偶编写好的剧本,只要上了台面不管多么的无聊多么的辛酸和艰难都要继续演下去。 这,是职业操守,也是原则。 …… 陈树生:我白乌鸦,最有原则了。 安洁:啊对对对,你说的真对。你真有原则,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小姑娘,看我的钱包被偷无动于衷,打架偷摸人家m16的防弹胸甲,随意曝出别人的尺码,撅保险柜,当众抱m16的大腿……(此处省略一万字) 陈树生:咳咳!读书人的事,那能叫无底线嘛,我那只不过是为了坚守某一底线而已,毕竟我的底线都是平行线,他不能相交啊,人不可能同时踩在两条线上面。 赫拉克:这小子真tmd是个天才。 …… “看来之前的一切都不能让你悔改啊……”陈树生一脚将古罗浦斯基踢翻了一个跟头,并顺势踩在了他的背上将其完全压制住了。 “他究竟在干什么?!他究竟想要做什么?!”被踩在地上古罗浦斯基此刻已经完全懵逼了,陈树生这前后这么自相矛盾的行动是为了干什么?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古罗浦斯基完全想不明白了,这一切都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逻辑,他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陈树生打乱了阵脚。 不过这其实也不能怪古罗浦斯基,毕竟他面前的这个人内心世界丰富辽阔到跟格琳娜的胸怀一样,属于挺广袤无垠的那种。 但即使是这样混乱的场景,古罗浦斯基依然明白了一件事,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好收场,而且如果去掉对于陈树生行为的极端不解,但事情的主导方向还是向着自己的计划的那样运行着,只能在忍受一些……只要能再忍耐一些…… “仅仅是这样就足以陈指挥官如此大动干戈,陈指挥官还真是……呵呵……”被踩在地上的古罗浦斯基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冷笑,因为他已经注意到有不少的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了,到时候看看你怎么把这个解开。 “唉……还真是一位死脑筋,不过也确实难为他了,毕竟我这里面多多少少掺杂了点私货的,但其本质不变,只要稍微掺杂一些,就能让人猜不透其真实目的。” 而此刻两人的周围也聚集起了围观看热闹的众人,毕竟现在整个总部大楼都处在戒严当中,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注意。 “发什么什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陈指挥官大人!” “可恶!为什么要奖励他!”一位人形摸了摸鼻尖不存在的鼻血。 众人:??? 第141章 学舌鸟 虽然众人围观着两人,但陈树生丝毫不受其影响,毕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保持住状态,也是一种考验。 虽然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但她们并没有上去拉架的打算,毕竟陈树生今天的表现在众人眼睛里面摆在。 “既然不上来拉架……这倒是便宜了我。”看着毫无反应甚至是打算继续吃瓜的众人,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点头,他本来还以为众人会上来将他们拉开呢,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挺,无动于衷。 不过这样也好,虽然会让过程少了些高潮,但结果是不变的。 “陈指挥官何必如此,现在我们应该保持团结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内斗上面,我知道之前的事情固然我也有错,但我们现在不应该在这方面浪费精力。” 眼看周围的人聚集的差不多了,古罗浦斯基开始了行动,但是他必须小心翼翼,因为就在刚才,他明白了陈树生的行为不可被预测,至少仅仅他一个人无法做到。 所以接下来的每一步他都需要小心,不能太过激进也不能太过于松懈,只要操作得当自己应该就能利用好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古罗浦斯基的话一出来,在场的人形目光无疑在二人身上来回扫射,不为别的就为了吃瓜。 嗒~嗒~嗒~随着人员的聚集,远处有人赶了过来,古罗浦斯基用余光稍微一瞥,赶到现场的正是赫丽安以及安洁她们。 “来得正好,现在就是到最关键的时刻了。”古罗浦斯基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即将这么做的,但…… “陈树生指挥官,这是怎么回事?”穿过重重人群的赫丽安第一时间问的就是这个,但她并没有直命令陈树生将其古罗浦斯基放开,毕竟陈树生今天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这个时候她还是会站在陈树生的角度去思考。 “戴维斯指挥官我们已经进行过了验证,是已经入职格里芬一年多的指挥官,虽然没有什么重大功绩,但是已经经过了查证,确实在格里芬工作的指挥官。”赫丽安一眼就‘认出来’了陈树生脚下的‘戴维斯’。 “赫丽安长官,他可不是怀疑我是——”古罗浦斯基刚刚想要开口,就被陈树生一把给攥住了下巴 “没让你开口,就不要说话而且……”陈树生握在古罗浦斯基的手的力道略微的加大了一些,“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怀疑过你是卧底了,不,应该说你本来就是。” 古罗浦斯基:!!!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当中,陈树生缓缓的拿出了一支录音笔,古罗浦斯基看着陈树生拿出的录音笔很是不解,即使是把刚才的话全录下来了又如何。 他们两个刚才的对话完全就是谜语人,关看字面意思根本无法解读,毕竟当时又没有其他人在场,而且就算是完全播放了里面的内容,所能表达的信息也只能是陈树生率先动手,而且是在没有任何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毕竟现在整个格里芬的主机都还没有修好,当天一起执行任务并了解事情经过的人形又不在场,陈树生的行为如果通过录音笔表达出来,完全就是找事,这是有损他自己形象的,在这个时候放出来干什么? 古罗浦斯基想不通,但陈树生马上就教会了他,什么?的叫惊喜,什么?的叫惊喜! 随着陈树生摁动了快进键并保持一段时间之后一段录音被播放了出来。 【那只不过是手段而已,一种用来获胜的手段而已……人形也不过是用来获胜的手段与方式】 这是古罗浦斯基刚才说的话,但还没等众人反应陈树生便快速的切换了另外一段的录音,而这个声音着实是让在场的安洁以及赫丽安甚至是包括被此刻被陈树生踩在脚下的古罗浦斯基也震惊了。 叶戈尔的声音:【人形只是获胜手段和工具,陈树生指挥官】 录音笔里竟然传来了叶戈尔的声音,在场的人形们可能听不出来,但安洁以及赫丽安绝对能听的出来这就是叶戈尔声音,尤其是安洁,她百分百确认这绝对是叶戈尔的声音,但……陈树生怎么会有和叶戈尔谈话的录音呢? 而这份录音还在持续,看起来,会很长…… 叶戈尔的声音:【人形只是武器而已……她们从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实现我们的目标,希望你不要搞错了定位,陈指挥官】 即使是隔着录音众人都能感觉到叶戈尔这轻蔑的语气,众人甚至能够将那个场景给幻想出来。 富丽堂皇的大厅之下,各种各样的人处在同一大厅之下,但可能是因为正在举行舞蹈,众人的头顶之上,只有几束灯光,让整个大厅看起来……不是那么的黑,毕竟大部分的人还是处在灯光之下的。 而叶戈尔则是端着高脚杯,杯中盛着的是红彤彤的葡萄酒,在聚光灯下,对,就是在聚光灯下,而陈树生则是站在阴影之下,站在了聚光灯之外。 而叶戈尔站在光亮之中,端着手中的酒杯面对着陈树生,但眼神却在看着自己的酒杯,但好像又是在透过酒杯观察着陈树生,他是在轻蔑还是在鄙视,两者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从本质上来说两者都极为的让人感觉到了不适。 在场的众人也是如此…… 陈树生的声音:【你会不爱惜自己的枪?】 陈树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站在阴影当中,面对着处在灯光之下的叶戈尔发出了疑问,他在质问,是来自阴影对于光亮的质问,他虽然在问,但答案绝对不会有其他的,身为军人的叶戈尔不会回答出其他问题的可能性。 叶戈尔的声音:【当然会爱惜,但……】 叶戈尔的声音在此刻停顿了下来,在场的众人只能听得到那悠长软绵的背景音乐,听上去,不,应该说是看上,众人现在仿佛能看到那个场景,悠扬软绵的曲乐,乒乒乓乓的碰杯声,众人此刻就仿佛来到了那个大厅,成为了背景上的观众,成为了这个事件的见证者。 他们不会说话,不会发出声音,不会去改变什么去做什么,他们与其融为一体,见证这件事的发生。 叶戈尔的声音:【你会用自己的命去换枪吗?或者说……陈指挥官你宁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让自己的武器活下去】 叶戈尔缓缓的问道,虽然他通过声带的震动与嘴巴的开合将自己的话语与语气,控制成了一个疑问句,但其真正的含义好像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好像不认为陈树生会说出其它的答案,陈树生所说的答案不会是,会与不会,好像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陈树生会回答什么呢?众人都很好奇,也静静的保持住了静默,继续听了下去,在这一刻众人都保持住了作为观众该有的素质,在一切结束之前,还请保持安静,你看那个操纵木偶的不就是吗? 陈树生的声音:【你认为自己是武器吗?你认为自己是那把插入敌人胸膛的钢刀吗?以及……你认为你自己的兄弟,是武器吗?你跟他们的区别在哪里?】 陈树生的声音平淡,与叶戈尔一样,他在说出这个问题之前内心就已经有了答案。 就好像摇摇晃晃醉汉走到台桌旁边之前,就已经知道柜台上那黑色的污渍,是那甜蜜的黑朗姆,在趴下去之前舌尖就已经传来了烈酒的滋味,煽情的酒香与麻痹以及充盈在了鼻腔当中,投过粘膜传递给神经,然后……那种粘稠感已经开始在舌尖上萦绕起来了,醉汉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但当舌尖触及桌子的那一刻——苦涩的滋味传来。 哦~不~醉汉痛苦的呻吟了出来,他那如同风箱般破败的嗓子发出了痛苦的声音,自己浪费了这么些的口水,品舔的竟然是跟伙食和自己工作环境一样糟糕的烂木头,继续下去的话上面的木刺会把自己的,舌头给划破的,到时候就绝对品尝不到美酒的。 于是醉汉放弃了继续舔下去的打算,然后抬起头,看向面前的老板问道。 “多少?” …… 但……陈树生和叶戈尔,这两人都绝对没有喝醉…… 面对陈树生的话,叶戈尔久久没有回答。 他在此刻,在此时选择了沉默……他或许有答案,但他不说,因为陈树生的问题,对他来说只可能有一个,而这个回答恰恰是陈树生在此刻,在彼时想要的,想要叶戈尔亲口说出来的,一旦他说出来了。 那么他……也就输了,严格的来说,他答与不答都已经输了,他可以选择一个违心的答案,但那只会让自己输的更彻底一些,输的更难看一些,就这样保持沉默或许是最佳的选择…… 大厅之下…… 叶戈尔端着酒杯,但杯中血红的葡萄酒根本无法阻挡他锐利的视线,用玻璃构成而成的光滑曲面,两人的目光在此经由玻璃与葡萄酒的折射交锋在此,两人都不希望直接看到对方,是不愿意也是不屑,但更多的则是因为不成熟……掩耳盗铃,就是不成熟。 故弄玄虚的,相互遮掩自己的视线,但又是那样的目光灼灼的想要通过一切来看着对方,想要穿透他的皮囊与肌肉,甚至是穿透骨骼,去观察对方的本质。 但又不肯直接看着对方,多么的……不成熟,为何要这么虚虚掩掩的?目的很明确,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前方的道理与目标这么的明显,但为何要伪装一番? 真是奇怪…… 叶戈尔的声音:【但那些是不同的……】 叶戈尔还想要再挣扎一番,就这样认输可真不是他的风格,他也不允许自己就这么认输了,但陈树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就像是面对从角落当中悄然靠近的一团黑暗一样,缓缓靠近,但不会给了一丝逃跑的余地,生来就是要讲目标逼落至深渊的的。 陈树生的声音:【是吗?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同,我们所处的环境有何差别,所以没有必要区分那么多,我与她们一样,甚至还不如她们,因为我能分给她们的只有我的勋章或者是狗牌,但她们却会把自身的全部,交给我……】 陈树生的声音清晰的传递到了在场每位人的耳朵当中,一瞬间在场人形看向陈树生的眼神都变了,虽然录音里面话语不多,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陈指挥官愿意将荣誉分享给她们,这实在是…… 一瞬间,众人形的心智云图都产生了不小波澜,如果是在平日,绝大部分的人形都不会选择轻信这样的话语,但今天的所发生的事情再加上陈树生在人形之间的威望,这样类似画大饼的话语竟然取得了奇效。 她们愿意相信陈树生刚才所说的,因为他确实是这么做的…… 咔!陈树生摁下了停止键,收紧了吊线,这次的木偶舞台剧,该在此刻结束了。 “……”围观的众没有说话,就好像是舞台剧下的观众,他们还沉浸在刚才的剧目当中,生动形象的表演,沉浸式的感受让作为观众的她们,依旧沉浸在刚才所构筑的世界当中。 这是一场完美的演出,为何舞台剧的表演以及电影放映,观众所在席位是没有灯光的,这不仅仅是为了让观众能够看看清楚舞台上发生了什么,增强代入感,也是为了在最后一刻,通过亮灯来提醒众人,舞台剧现在已经结束,现在是时候安静的离场了,就像最开始进来的时候一样,安静的进来,安静的离场。 但现在,还不是亮灯的时候……至少现在还不行,木偶戏的退场不是这样的……他还需要一个人的配合。 就像陈树生之前与安洁煲电话粥之时所说的那样。 即使是身处在茫茫人海之中,是那样的渺小与平凡,但两人的目光却是一眼锁定了彼此的方向与位置,两人的意志在步子迈开之前,在双唇分开之前,就已经踏过层层阻碍,进行了交流。 陈树生:安洁,我需要你。 安洁:ok,交给我吧。 两人在此刻达成了共识,虽然两人最开始的方向稍微有一点点的小偏差,但好在最后的结果和方向是一致的。 “戴维斯指挥官,请问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虽然在场的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叶戈尔上尉的声音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那天的宴会我也在场。” 安洁迅速高效的将整个事件的背景交代了,这些话现在必须由一位外人来说,如果是陈树生自己来说没有什么说服力,而且还有可能被对方反咬一口,所以陈树生需要一个人,一个推动整个事件并将其盖棺定论的人。 “……”古罗浦斯基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有任何反驳余地了,现在已经不是他是不是间谍的问题了。 陈树生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什么所谓的证据问题,对方就是想要诬蔑他栽赃他,他甚至没法去辩解,去揣测,这个家伙前后行动完全没有逻辑关联,给pp-19出头,把他胖揍了一顿,结果一转头诬蔑他是内鬼。 这都哪跟哪啊?! 关是这个录音内容和他刚才所说的那些高度重合就已经是百口莫辩了,他怎么辩?现在周围没有其他人,唯一的话事人就是赫丽安,她的态度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尤为重要了,但…… “赫丽安,你应该还记得那天的宴会吧。”安洁在一旁‘提醒’着赫丽安。 “确实……那天的宴会我也在场。”赫丽安虽然不太懂安洁的暗示与提醒,但这个时候只要她来一句实话,整件事基本也就是确认结果了。 “而叶戈尔的声音也确实如此,所以说……”赫丽安正了正自己的眼镜,目光直直的盯着被摁在了地上的古罗浦斯基。 “戴维斯指挥官,可以麻烦你解释一下,你为何与叛军上尉叶戈尔的话如此相近呢?” “……” 吱!舞台剧上的木偶线,收起来了。 第142章 这次……能坚持多久? 时间:1916年8月14日 人员:圣米耶勒的农民——埃米尔 地点:凡尔登 【亲爱的玛丽,我现在已经重新回到了战线,不必担心,我这边很好,是那个孩子保护了我,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般他很勇敢……】 埃米尔轻轻的在信纸上书写着,这是他平日里所做的最多的事情了,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希望能跟自己的女儿联系上,询问自己孙子的情况。 “嗯……”埃米尔的身旁发出了一阵呢喃,埃米尔转头看去是那个男孩,是他一直以来都照顾的男孩也是,此刻正静静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依靠在他的身边。 埃米尔见状立刻将毛毯拽高了几分,轻轻的盖在了男孩的身上,这雨已经连续下了好几天了,天气也很冷了,即使现在是夏天,但长时间泡在水里面还是会将人的手脚冻的失去知觉的,老鼠也会经常的趁着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啃食烂掉的脚趾头和死皮。 【他还是那般的沉默,不喜欢说话,但跟我最初见到他相比,他已经好很多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微笑的和我交流的——永远爱你的,爸爸】 …… 永远忠诚…… 时间:【16:06:16】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任务简报:人形,也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任务目标: 任务一,胖揍s06战区指挥官戴维(已完成)。 任务二,给他一个教训,污蔑其是间谍(任务,他本来就是,已完成)。 任务三,将pp-19收入后——咳咳!拯救pp-19(进行中)。 “通知叶卡捷莲娜少校来吧。”陈树生缓缓的将古罗浦斯基松开,这么多人形在这里,除非这个家伙疯了,否则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 “他是军方的人,这件事还是让军方来处理吧。”陈树生将古罗浦斯基交给了两位人形,这是两位四星人形,除非有人帮忙,古罗浦斯基根本不可能从她们的手上逃脱,更何况此刻他还被收束带束缚着。 “……明白。”赫丽安稍微顿了一下之后便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这是卖给军方,卖给那位军方代表一个面子。 毕竟说白了,这是军方内部的事情,安全局都没有那个资格对叛军人员进行处理,更不要说是格里芬了。 陈树生这一招可算是给足了叶卡捷琳娜面子,毕竟现在所谓的军方代表身边没有一兵一卒,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光杆司令,现在就这个环境里最有力量的势力,还是格里芬。 “他还挺会的……”一旁的安洁默默的看着陈树生,不得不说这招确实是不错,那位军方代表现在联系不上部队,身边除了两位助手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想必她一定极为缺少安全感,而且就身份来说,她的定位也是极为的尴尬。军方代表,我们才刚刚叶戈尔率领的叛军发生了一些小磕碰。 而且全程都是陈树生带人冲锋,将对方击退的,而这位有着少校军衔,貌美如花的军方代表,在整个过程当中的表现,不能说是中流砥柱吧,至少也可以说是聊胜于无,真正意义上做到了提供了除帮助以外的一切支持。 而且现在联系不上部队,叶卡捷琳娜所能依靠的最大依仗现在也基本等于不存在,毕竟人有自己的极限,看不到的对于人来说基本就等同于不存在,而面对这种情况一般人恐怕都会尽量做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作用,稍微脆弱一点的人甚至会陷入恐慌状态。 不过叶卡捷琳娜再怎么说也是军方的人,不可能完全依赖格里芬而且现在联系不上外界,自己现在究竟所处在什么地位,都是叶卡捷琳娜所需要思考的。 而越是到这个时候人越是会陷入到恐慌当中,毕竟周围的人再怎么说对自己都是些不可信任,任何贸然试探的行为都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想必那位叶卡捷琳娜也不例外。 而陈树生这么做无疑是给那位军方代表吃了一记定心丸,在很大也表明了格里芬的态度。 格里芬依然愿意配合军方的行动,而且愿意把事情交给她这位军方代表来处理,尊重她的身份,但相应的,这同时也是在含蓄的提醒着叶卡捷琳娜少校,到目前为止她所能依靠只有格里芬,只有格里芬现在能够帮助她。 “这家伙处理人际关系还挺有一套的……”安洁看着陈树生的默默的想着即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陈树生在这方面做的判断和决定很正确,但同时也不由得好奇陈树生过往的经历,究竟是什么样的机构可以培养出这样的人? 不过相比于正在开启头脑风暴的安洁,陈树生想的就没那么多…… 陈树生:我就一个甩包袱的决定也能被这样解读? ump45:你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说这句话。 陈树生:那好吧(摸) ump45:摸哪呢你!!! 陈树生:你的心(胸)就是我的良心。 砰!【ump45被彻底击沉】 …… “别看了……至少他不是敌人。”一旁的ak-12突然对安洁说道,其提醒的时机很对恰好打断了安洁继续往下思考的思念。 “什么?”安洁被ak-12这一声给搞的有些懵。 “没什么……”ak-12摇了摇头,“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想那么多也别问那么多,保持现状就行了。”ak-12没有把话说满,但其中的意思很明确了。 “……”安洁沉默了,她明白ak-12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这样想可能导致的后果…… 怀疑一但产生,就不可能再被修复了…… “我会注意的。”安洁知道陈树生的本事,但ak-12对安洁的说辞却是用上了自己标准的微笑。 “他别注意到了就行,或许说……他根本不在乎。”ak-12微微一笑然后便潇洒的转身离开了,她也需要对自己进行一个检查,顺便补充一下弹药武器之类的。 “……”安洁默默的走向了陈树生。 “刚才谢谢你的配合了。”没等安洁开口陈树生就首先表达了感谢。 “没什么?话说你是怎么他是内鬼的?还有……”安洁还想问陈树生,关于叶戈尔的录音,她很清楚陈树生和叶戈尔在今天之前仅仅见过一次面,但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一次谈话,那次的宴会自己可是全程注意着陈树生的,赫丽安或是当时因为喝醉而忘记了一些细节,但安洁绝对保证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但问题是,如果不存在的话……那么这段录音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个声音绝对是叶戈尔的,这个没有错,但…… 但最终安洁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她想起了刚才ak-12所嘱咐的,于是硬生生的将后半段话给咽了回去。 “你要听实话吗?”陈树生揉了揉脖子微微一笑。 “实话?”安洁疑惑。 “其实我不知道他是内鬼,你信吗?”陈树生邪魅一笑没等安洁反应一旁的ump45这个时候插话道。 “原来是这样啊……话说指挥官,你这说是让我们扮演坏人,但其实根本就没有用上我们啊。” ump45凑了上来。 “咳咳,我什么时候说我们是坏人了?我这只是比较凶一些而已罢了。”陈树生立刻变脸并表示自己是绝对的人畜无害,很善良可靠的邻家男孩。 “是是,指挥官所说的凶一些就是指,一下把人家的肋骨打断八根,颈部软组织挫伤,下颚肌群瘀伤,最后还把人一把连带着钢制铁门一起打飞出去,如果这都只能算是凶的话……那指挥官平日里面拧sop的脑袋可就真的是含情脉脉啊。”ump45意味深长的说道。 “咳咳,胡说,我对待sop可友好了,你们平日里看到的仅仅只是一些……嗯,特殊沟通方式,用最简洁干练的语言,与sop进行最简单有效快捷的沟通,并且深度传达彼此之间的感情。”陈树生立刻狡辩。 “是是,为了交流感情指挥官你平日里都称呼为soap,还整英伦腔。” “一般人想让我这么叫他我还不乐意呢。”陈树生白了ump45一眼,这个称呼背后的含义只有自己知道。 “行了,你们先去都去检修室那边检查一下自己吧,我们接下来还有任务的……”陈树生将众人匆匆赶走。 “g36,你也是。”陈树生对着g36点了点头。 “明白。”这一次g36老老实实的选择了服从陈树生的命令,真是的……要是那些时候也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行,那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就请416来照顾指挥官吧,毕竟唯一没有受损的也就416了。”哪怕就是临走了ump45也不消停,将416给推了出来。 “干嘛啊你,我自己能走而且我不擅长照顾人……”416非常‘不情愿’的走了出来,但脸上的微红和以及那些有些期待的小眼神,怎么看都有些的…… “不,不过你都这么求我了,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416拍着自己的隐藏式防弹装甲保证道。 众人:…… “45,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陈树生脑袋一歪瞪了ump45一眼,同时不动神色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这个嘛……”ump45用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是去检修室——啊!”ump45话还没有说完脑袋上就挨了陈树生一发爱心铁拳,不过ump45倒是比ump9坚韧的多,没有像ump9那样不争气的叫出来。 “我刚刚说完的你就给我忘记了——”陈树生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变凶了不少。 “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还没有解除戒备,全都给我立刻行动——咳。”陈树生最后咳嗽了一声看起来似乎是被气到了。 “是。”众人没有再有异议而是,全都听陈树生的命令立刻行动了起来,只有g36和ump45在离开的时候,稍微扭头看了陈树生一眼。 “指挥官看上去并不像是在生气啊……”ump45知道陈树生的脾气同样的g36也知道,所以两人才都会感觉到奇怪,为什么指挥官会突然为这件事生气将她们赶走呢? 但命令就是命令,两人虽然疑惑但是也只能离开,有问题的话等检查完毕之后再说吧。 “怎么突然这么生气?”安洁看着陈树生也感觉不正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陈树生会对自己人发脾气,不过这样子……好像有点不对,不过一想到陈树生拥有的作战经验,安洁也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件事。 ptsd……安洁只能想到这个,也许是刚才ump45哪一句话突然刺激到了陈树生吧…… “咳咳,没什么……只是希望……她们能更爱惜自己一些。”陈树生轻轻咳嗽了两声表示没什么然后转头说道:“关于刚才我们谈的那些具体的话以后再说,我要先去一趟厕所,你应该没有一起来的打算吧?” “真不愧是你啊……赶走她们难道就是为了上厕所?真是丢西瓜捡芝麻的……”安洁无语的看了陈树生一眼,而陈树生也不等安洁对自己的话会有何反应,直接转身走入了不远的厕所。 “病房里有厕所的。”安洁提醒道,同时好奇陈树生干嘛舍近求远,这手边的病房都有厕所的啊。 “我不习惯里面消毒水的味道,而且……”陈树生突然回眸一笑,“而且我每次出现在病房当中都没啥好事情发生。” “你怎么老是在乎这些奇怪的点……”安洁无语,但也没有多想,毕竟细细想来这家伙每次出现在病房的时候,确实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一些小磕碰,小摩擦之类的。 这种只能干着急,靠想象来揣测那边情况的这段时间才是最煎熬的,与这相比,之前和叶戈尔所率领的叛军与布拉梅德那个三个的战斗对陈树生来说甚至都没法让陈树生感受到烦躁。 不过陈树生也已经决定了,如果太阳落山的时候通讯还没恢复的话,到时候大不了拼了命,就是开着车靠两条腿也要赶回战区。 “不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城市附近好像有一座军营来着……”陈树生迅速回想起自己来这里之前就将附近的城市地图全部记了下来,如果没记错的话,往南部三十里好像有一座军营,如果能赶到那里并利用叶卡捷琳娜的少校身份的话,说不定…… “试试吧……反正要比没有强而且叶卡捷琳娜应该也会配合的。” 冲动归冲动,就像之前一样,哪怕是冲动陈树生也会用逐步的计划或者主动寻找最适合的方式来为自己的行动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这一点已经深深的刻录到他的骨子里面了,毕竟战斗讲究的就是团队作战。 如果这个时候能得到军方的帮助,提高办事的效率。陈树生并不会介意绕一下弯路,而且说不定通过那边的军营就能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陈树生不怀疑卡特的叛军拥有能切断城市通讯的能力,但陈树生早就做好了更坏的打算或者说,那所谓的预想已经成真了。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出现了…… “边境……唉……这次时间会有多久?我能坚持多久?”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老实说他有点害怕了,他明知道不可能躲的掉,自己迟早要面对的……但,为什么?这次会产生害怕的情绪呢…… 因为什么呢? 咔嚓~陈树生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锁,在左右探头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之后,陈树生悄无声息的尽量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但…… “……”就在陈树生缓步进入卫生间时,洗手间不远处的走廊深处,一个身影缓缓从墙角走出默默的看着卫生间的方向。 “原来他还是有弱点的……” 第143章 代价是什么? 永远忠诚…… 时间:【16:10:16】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任务简报:人形,也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陈树生在脱离了安洁的视野之中后,立刻就近找到一间卫生间,迅速反手锁住洗手间的门,然后对着洗手盆就开始剧烈的呕吐了起来,一直被压抑住的呕吐感在此刻得到了彻彻底底的爆发。 “呕~~~”陈树生对着洗手盆剧烈的呕吐了起来,那股子架势就好像要将自己的肠胃呕出来一样。 “哈~呼……”陈树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擦了擦嘴角的污渍,随后打开了水龙头将洗手盆里面给冲洗干净。 “嘶……”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后颈,“果,果然还是太勉强了……”陈树生喘着粗气全身上下涌出一阵一阵的虚汗,透过镜子的反射陈树生能看到此刻的自己,脸白的如同死人没有一点的活人气息,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完全。 “咳咳——噗!”鼻腔里一股热流让陈树生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陈树生能感觉到那股热流被分割成为了两股,一个顺着鼻孔喷了出来,而另一股则是倒灌进了自己的喉咙当中,引发了更为剧烈的咳嗽。 “呼~呼~代价比想象的还要大……”此刻的陈树生已经都没法站稳自己的身体了,只能依靠着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撑着洗手盆才让自己免于倒地的命运。 “录音模拟,群体视觉干扰,外加一次主机渗透这就是我现在的极限了……是最近用的太多导致他苏醒了吗……”陈树生根本不敢调用太多的算力,考沃斯现状都还在自己的脑袋里面。 他就像是一只被粘在了粘胶上苍蝇,而自己的意识也被牢牢的与其粘连在了一起,自己的血肉之躯是他的牢笼,将他困在了这里,他毫无尊严的被困在这里,困在了自己借由dni在脑海之中所打造的群海孤岛之上,对于一切事物都只能远远遥望,但他不会放弃,面对这些他一直都很躁动,渴望着,舞动着,在自己的dni核心的深处,渴望着自由。 “要是有人能把他从我的脑海里切掉就好了……”陈树生虚弱的喃喃自语道,极度的疼痛让自己甚至有些神志不清。 仅仅是模拟音频对于陈树生来说很简单,但最后一次的群体视觉干扰以及大脑皮层模拟对陈树生来说就有些超负荷了。 刚才众人好像看到的场景其实并不单纯只是众人的臆想,而是陈树生通过视觉挟持对众人形所做出的干扰,让大家以为这是自己想象的,而安洁以及赫丽安则是被用上了一些催眠外加视觉神经模拟外加脑部皮层信号干扰的手段,不过好在效果很不错…… 但唯一的问题是,一直沉睡的考沃斯突然苏醒了。 将考沃斯牢牢困在自己的脑海当中无疑是一个极为不明智地选择,但如果放任他出去那就是疯狂地想法,而且云图网络的存在就意味着考沃斯一旦入侵到里面,那就等于同时拥有了无数的身体,以及掌控她们的权力,陈树生不敢想象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到时候会面对什么,所以杜绝他的最好办法,还是将其牢牢的所在自己的脑海当中比较好。 “以后还是尽量少动一些吧……”陈树生抹了抹嘴角的血,给自己下达了一个警告,这次实在是不走运竟然让他醒了……下次还会这么好运吗? 虽然口头上给了自己一份警告,但陈树生自己心里明白,以后会用到dni的地方会越来越多,特别是对方卡特的叛军以及布拉梅德,缇,还有格雷所代表的势力。 但自己的大部分算力都用来困住考沃斯了,除非能找到些外置设备分担一些,比如外骨骼之类的,要么就是将四肢完全替换成特种作战型生化义体。 “以后再说吧……有‘他们’管着,这家伙暂时跑不出去。”陈树生捧起水在脸上擦了擦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现在还有其它的事情要考虑。 “呼……呼……”几次呼吸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现在的自己还是太过于虚弱了,但自己消失在众人视野的时间不能太久……他还有太多太多的是事情要去操心,要去做,pp-19,还有m4她们……太多了…… 他还需要和叶卡捷琳娜少校进行一下沟通,至少看看能不能从对方的手里面,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列如军方的武器之类的或者使用重武器的权力…… pp-19这边算是暂一段落了,但战区那边的事情……自己必须尽快赶回去,那边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啊…… 陈树生此刻算是明白了当年拿破仑指挥滑铁卢战役时的心情了,各个下属队伍根本联系不上,无法得知情况,只能在这里无能狂怒。 但是他要保持住冷静,一个作为队长该有的冷静这个他必须保持住,这是责任…… “我一定要赶回去……”将面色调整好之后,再三确认从外观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之后,陈树生轻轻的拧开了厕所的门,现在的自己还是很虚弱,不能让安洁或者是g36她们看见,不过现在自己就这么走出去也不会引得别人怀疑,毕竟自己现在得面色看上去还是挺正常得…… 咔嚓~随着大门轻轻得被推开,陈树生迈开步子向外走了出去,而此刻就在厕所一旁的拐角处,一个黑影缓缓的从墙角走了出来…… “……原来他也有这么虚弱的一面啊……”黑影的声音不带有一丝的波澜,好像对自己所观察到的没有一丝的惊讶。 ??:【目标状态如何?】 黑影:【一切正常,父亲大人……】 …… “指挥官下一步打算怎么行动?”一看陈树生上完厕所之后安洁便立刻问道,这倒不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作为安全局的特工她很清楚自己所能负责的以及承担的应该是什么工作,但她不是全才,做不到方方面面都能妥善处理而且还是同时,单单在某一领域之内做到极致往往就需要人去消耗一生的精力,任务的开展和行动需要团队协作,不可能存在全方位都擅长的超人。 当然,除了面前这个陈树生……至少现在安洁还没有发现有什么是陈树生不擅长或者说是没有熟练掌握的事情。 m16:谁说的,安洁你只要提哪一件保证指挥官立刻破防。 安洁:什么事? m16:指挥官可是一个处~男~哦~,只要一提这件事,指挥官立刻破防。 安洁: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万一我一提这个,指挥官拿我补齐客服了这个弱点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他。 m16:呃……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不过安洁仔细一想,即使陈树生这么的厉害也是需要团队配合才能完成任务,心里也就平衡了很多。 “我这算是给自己找心里安慰了吗……”安洁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不过他也确实佩服陈树生,在自己有本事的情况下,能做到没有一点的傲气,反而处处以团队的角度去思考与大家时时刻刻都保持沟通,也不认为自己有多厉害也不会逞英雄,这属实难得。 而且事实证明,平日里的沟通都极为的有效,大家彼此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而且你看这不就配合挺好的的嘛,迅速摁挺了一个内部卧底多年的间谍。 “嗯……我们现在还是要先建立跟外界的联系,至少要搞清楚外边发生了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离城市不远向南大约三十里是不是有一座军营?”陈树生问道。 “你的意思是……”安洁往作战指挥中心一瞥,一瞬间就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但她不太敢让陈树生出去,鬼知道这三十里地里卡特有没有埋下伏兵,或者说埋下了多少门大炮。 “会不会太冒险了?我们现在连内部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安洁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的事情。 “总要去试一试的……”陈树生也有着自己的看法和意见,总要有一个人高举着火把,去深入迷雾当中,或许在别人的眼中自己的这个行为简直就是痴傻,是会被人嘲笑的,但……前提迷失在其中的没有自己的亲人。 现在整个外界对于众人来说都是一团迷雾,众人都知道外界有危险,卡特的叛军可能就盘踞在城市外,一旦走出去立刻就是一轮炮火招呼,等着众人自己走出来。 毕竟这种围城战并不是用炮火将整个城市推平,而是拼消耗,先消耗城市的物资再说,至少通常来说是这样的…… “现在整个城市陷入到了瘫痪当中,但好在供水以及供电都还在,没有造成更大规模的混乱,所以我们应该还能分的出人手,而且战区那边……我必须回去看看情况。” 陈树生如实跟安洁交代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正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城市目前来说仅仅是陷入了没有通讯的状态,但整个城市的供电与供水还是可以正常供应的。 出现这种情况陈树生只能想到两种结果,一是卡特并未想将整个城市占领下来,不断电断水,仅仅只是告诉他们老老实实的在城市里面待着,不要有其他的举动。格里芬不论参不参与这躺子事情对他来说影响不大,毕竟就今天的表现来说也确实如此…… 格里芬根本不可能是军方的对手,更不要说现在指挥层瘫痪的情况下了。 至于第二种结果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也是卡特针对于自己和安洁,不,应该仅仅是针对自己,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抛下m4还有格琳娜她们不管,所以干脆以逸待劳围点打援,等着自己去主动找他,将他们变成进攻方,让格里芬主动去消耗。 至于,什么卡特完全忘记断水断电之类的,陈树生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都能屏蔽整个城市的信号了,怎么可能忘记断水断电。 不过陈树生倒没觉得卡特的招数有多么阴险,甚至觉得卡特这人办事不利索啊,既然要打的话,干嘛不做的绝一些?现在整个格里芬虽然明面上有很强的力量,但整个城市的运转包括格里芬,都是依靠人才能运转的,而格里芬又是城市运转机构的一部分,充其量算是整个城市最强的武装力量。 那这样的话整件事就非常好办了,先断水断电,这样一来整个城市必然会陷入到慌乱当中,这个时候市政府肯定会请求格里芬出面来维护局面,毕竟警察和消防部门的人再多也没法维护整个城市的人员活动,拥有大量武器的格里芬才是最能镇压场面的。 而一旦格里芬介入到这里面,将人员分散到城市各处的时候,那么到时候就能耍阴招了。 毕竟面对缺水断电以及食物的封锁,人形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压力,真正承受压力的是格里芬,以陈树生自己的认知。 格里芬只要顺应市政府的要求,协助展开工作那么民众的怨气与压力就会全都转移到格里芬的身上,毕竟谁让格里芬的广告宣传标语就是保护市民的安危呢? 陈树生甚至都能直接想象的到,当食物和用水开始按需分配的时候,一位又一位饥肠辘辘的市民看到神色饱满的人形时,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 而到时候卡特那边如果再耍耍阴招只要宣布,市民们将格里芬的人赶出来或者是将其制服,那么就可以从城市里离开并提供水和食物,并且宣布格里芬才是危害市民安全的,这仅仅是军方和格里芬的恩怨,只要市民配合军方将其制服…… 这样一来本来就已经受到重创的格里芬,本来人员力量被再次分散难不成向普通人市民开枪?恐怕没法这么做,如果真的闹到这个局面,那么仅仅是安全承包商的格里芬也别想在地球混了。 这样的招数固然极端的下三滥,但绝对的有效而且很能恶心对手,毕竟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终究还是人而不是人形,压力是直接给到他们身上的,毕竟人形大多数时候不能自己去做决定,也没有那个权力,而且格里芬大多数人都没有经过或者类似于阿尔法或者格鲁乌那种抗压训练,主要部门的负责人还是面向民众招募的,不可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 不过这不够严谨,哪怕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特种作战人员,其心态也做不到随时随刻保持最佳状态,战斗的时候会心跳加速,受伤受挫的时间也会愤怒和害怕,突然被炮弹一炸也会懵逼,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这还是已经受过训练的专业人员,平民百姓就更不用说了。 到时候能指挥负责协调的人全部心态爆炸,中层陷入瘫痪,整个格里芬对卡特也没有威胁了,毕竟人形在没有指挥的情况下没法行动,把本来对于军队的威胁再度往下压制一个等级,将一切的威胁减小到最小,即使对手从正面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也绝对不掉以轻心。 但卡特没有这么做,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毕竟自己能想得到的时候,卡特的指挥参谋部不应该想不到,这种方法效果立竿见影,而且对自身的损耗极小,甚至还能顺理成章的占领整个城市,前后所需要的时间也很短,在没有电以及没有水甚至是连食物供应都被切断的情况下,整个城市的民众完全失控可能仅仅需要几小时,但以上预想的种种都没有发生…… 这……就值得陈树生思考了,刚才只顾得忙其他事情了,把这件事给忽略了,卡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陈树生脑海里忽然冒出了这种想法,难道是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在格里芬在城市里面卧底……有点说不通,如果真的,那这些卧底到时候就是劝降或者造成内乱的最好帮手,如果在城市当中安插一些内应的话…… 所以,以上这点有点说不通啊……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总不能是出现了一些卡特连格里芬都顾不上的事情吧?”陈树生突然想到了这个,但那又会是什么呢?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卡特忙碌到连格里芬都没空管的事情呢? 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这对于格里芬来说,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首先这个压力就绝对不可能来自铁血,毕竟铁血什么水平陈树生心里知道,军方就是依靠炮火也能做到平推。 “难不成是布拉梅德所代表的势力又或者是边境已经开打了?”结合实际陈树生想到了最大的两者可能,当然陈树生本人更加偏向后者,但也不完全排除前者,毕竟后者能给军方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至于前者陈树生不好评判,毕竟就格雷,缇以及那个布拉梅德没有给陈树生多么震撼的感觉,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的王牌没有出来,毕竟真正决定战场胜负的是重武器的使用,就这种轻量级选手没法给陈树生多大压力。 “唉……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战争上……先搞定眼前的吧。”思来想去陈树生发现无论怎么想,最后自己的思绪都会被边境那边消息给引导,自己现在没法做到客观思考了。 “永远都是这样……绕来绕去终究还是回到了那一点上去……” 第144章 你们关系……不错 永远忠诚…… 时间:【16:17:16】 人员:安全局141特战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任务简报:人形,也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任务目标:将pp-19收编入队(进行中) 备注:此任务不强制执行,是与否遵循目标的建议。 “行那我明白了,你……”既然陈树生都这么说了那安洁确实也没啥意见,毕竟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没法做到多角度多线程同时行动,现在还没有恢复到这个能力。 “你这是在想什么?”安洁上下打量着陈树生,直觉告诉他,这个家伙脑子里又在想一丝馊主意。 “只是在思考卡特下步可能采取的行动,以及我们这种看似稳定的局面还能维持多久了……”陈树生说出了自己担忧,其实也没有必要瞒着,安洁好歹也是特工不可能连这一点的抗压能力都没有。 “那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和建议吗?”安洁习惯性的问道,毕竟在前线作战这一方面她真不如听陈树生的,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次陈树生没能交付给安洁一份让人满意的答卷。 “其实说实话的话是没有的……”面对这种情况陈树生其实也没啥办法,毕竟时间,现在不在他们的手上,而且说实话面对军方格里芬连自保的能力,更不要说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完全不知道存在的势力。 “但我们可以派人去城市外围的供电厂以及自来水厂去看看情况,如果卡特的人没有将其占领的话,至少也要将其保护起来,城市攻坚战,水还有电的重要性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陈树生缓缓说道,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如果真的要长期待在这里的话,水和电缺一不可。 越是高度发达城市人口密集的城市,就越是会被这两种东西所支配,一旦缺少了这些,整个城市别说陷入到停摆当中了,直接就完蛋了,甚至连罗马人过的都不如,毕竟罗马的下水管道运行不依赖电。 “这个确实……到时候我们分头行动?”安洁问但陈树生却摇了摇头。 “等我们探明了情况再说,现在外边是鬼是人还不好说。”陈树生否决了安洁的提议,不过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谁也不想自己走着走着,突然就一颗飞弹给炸成了沫。 “我们?”安洁注意到了陈树生这口中的我们,似乎不包括她。 “他又要去冒险了……他就不怕死吗?”安洁这么的想着,在她眼里陈树生是真的不怕死,明明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去外边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还要…… “但这也是他的魅力所在啊……”安洁对此也只能默默支持了。 “就像我们之前所说的那样,我会带着那位叶卡捷琳娜少校一起去那个军营一趟探探情况,如果万事大吉一切顺利的话,我会尽快赶回来,然后赶往战区那边,但如果不顺利的话……”陈树生耸了耸肩膀。 “那一切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我向来不怎么喜欢听老天爷的安排,所以到时候如果真的出岔子就只能看我的临场发挥了。”陈树生笑了笑,“就像是赌博一样,不过巧合的是,我这个人,赌钱从来没有赢过,但赌命却从来没输过,现在你猜猜我是在赌命还是在赌钱?” “真不知道你在这个时候还怎么笑得出来的。”安洁无语的说道,保持心态稳定是好事,所有的前线战斗以及特种战斗人员除了最基本的体能训练之外,最多的就是锻炼心态了,让大家拥有能在混乱状态下依然能够平稳思考的能力。 但在安洁眼里,陈树生这都不叫心态平稳,说好听一些叫心态过于乐观平稳,说难听一些叫没心没肺。 “是吗?”陈树生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难不成你要把自己的胸膛借给我,要让我痛哭一场并好好冷静一下,嘶……好像不是不可以啊,来,安洁,肘~借我你宽广的胸膛靠一靠。”陈树生张开双臂就要给安洁一个拥抱,然后就被安洁一个大逼兜子就给推开了。 “你给老娘爬!”即使心态向来不错的安洁,在陈树生面前分分钟钟做到一秒破功。 “哎呀,别害羞嘛,这不好久没见找个空隙交流一下感情嘛。”陈树生依旧是那幅熟悉表情,还是那么的欠揍,“你我这不是久别胜新婚嘛,可不是需要找个机会好好交流一下,舒缓一下彼此之间的紧张气氛。” “你看如何呢?”陈树生一脸欠样的看着安洁。 “滚!!!谁跟你久别胜新婚!”安洁一脸嫌弃的将陈树生推开了。 真是的,每到这种时候这家伙总是没个正形,等一下还是让rpk-16跟这家伙飙车吧,自己在这方面暂时还切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看别人飙车和跟别人飙车是两回事。 “好了,不和你含情脉脉了,注意影响……”陈树生也顺势后退自证清高了起来,给安洁看的又想举起拳头揍他,但考虑到双方的战力差距…… 安洁:忍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最多也就是嘴上花花,实际上根本不敢动手,真要动起手来估计反而怂了…… 安洁自我安慰到,但却完全忘记了她自己在这方面也是战斗力为五的渣渣,两人真要是在这方面掰起来的话,估计就是…… 象牙山擂台搭,刘能赵四斗舞,竟不分伯仲间。 手手相握,腰腿扣,上下翻涌如波涛,左右横扫如黄蟹,前后弓腰,碾盘磨大豆,来回往复,浇水灌口溢白豆。 豆如弹弓弹,蓄力硬发,一击中。 重振旗鼓,定要与其分胜负,岂可道耳闻鸡鸣之声,抬头望已是日上三竿,长夜茫茫,环顾其身竟无人入眠,低头探闻耳息,欲再战。 战书出,岂能息鼓鸣兵,欲要与天日比长短,与浮生仓木较韧性,万物之灵长岂能就此认负。 哼!可笑而,铁树开花定是一开万年,怎可匆匆凋零,定要长生不息,类如那磐石,面对电雨雷暴毅然坚韧不息。 呲~荧火纷飞,万事空虚,万事皆允,吞云吐雾,回眸口含薄雾,缭树梢,树惧火惧烟,但烟熏之后纷纷炸裂出万千种子,埋入田地之中…… 好诗……好诗…… 多年后…… 众人看着面前的豪迈书写的粉墨诗全都无语了。 安洁:九年义务教育就教出来了你这么个玩意?! m16:看不出来指挥官还是个文化人啊,细细一看这粗中有戏啊…… m4a1:16姐,你这也……挺文化的…… sop:为什么我看不懂啊?15你懂吗? ar-15:我……不懂……别问我,笨蛋…… ump45:啧啧,这里应该在加上几笔,列如……416与…… hk416:住手!住手!!! 格琳娜:羞死了羞死了!怎么能如此下流! 陈树生:读书人的事情那能叫事嘛……我这只不过是有感而发而已,而且是谁当初在我电脑里…… 格琳娜:啊啊啊!!!不要想起那些!!!不要!!! g36:嗯……原来指挥官喜欢这样啊,那今晚…… 陈树生:还请继续穿上去,以此来让我的创作灵感源源不断…… 众人:下流(不情愿的穿上……)。 …… 与安洁进行一顿亲切铀皞的交流之后,陈树生便开始忙自己的了,现在摆在陈树生面前的又两个选择,是先去看看pp-19呢?还是先去和那位军方代表去过过招呢? 这真是一个很难选择的问题啊。 “先放松一下脑子吧,总是满功率开动有些疲劳过热了……”稍微简短思考了一下之后陈树生便做出了决定,现在那位军方代表一定还在处理关于自家间谍的事情,现在还是不去打扰人家比较好,万一撞见一些尴尬的事情就不好了,而且的话通过之前那位军方代表下意识的反应,以及当时面对武装直升机那位叶卡捷琳娜少校脱口而出的话语,陈树生应该可以断底,这位叶卡捷琳娜少校也挺纯粹的,至少身上拥有那种荣誉感,不过这一点任然需要验证…… “一次行动办三件事,我可真是够忙的……” 而就在陈树生将要行动的时候,身上的无线电响了起来,有通讯打了过来了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赫丽安:【陈树生指挥官】 当陈树生接通通讯的那一刻,谜底揭晓了,但这个却让陈树生更加的疑惑了,赫丽安这个时候找自干哈子?难不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还是说他们打算整些幺蛾子。 “赫丽安?”陈树生疑惑的问道:“现在联系我有什么事情吗?” 赫丽安:【我们需要g36来帮助我们对格里芬的内部人员进行一波简单的筛查,特别是针对于重要部门的负责人进行一波筛查,毕竟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格里芬的内部依然还有不少的间谍,所以还请陈树生指挥官能够配合我们的行动】 “这样啊……”陈树生一下就明白了赫丽安的意思,不过也确实以军方的能力以及格里芬这堪称,不,绝对惨烈的业务水平来说,就是整个格里芬上下全都被渗透的如同,冷战时的军情五处和六处一样,陈树生都不会有任何的惊讶,甚至对此感觉很正常,他从来不指望格里芬能够对抗军方。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但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刚才那些事情就已经可以让那些内鬼们警惕不少了,或者说展开下一步行动了,毕竟没人会愿意坐以待毙,而且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手上还有多少能够证明他们是内鬼的证据。 他们彼此之间应该是有什么秘密联系交换情报的渠道的,如果能从中利用一些的话…… 陈树生已经在脑子里面形成了一整套的计划,说不定等一下和那位军方代表出去的时候就能利用的上,毕竟按照理论来说的话,如果他们联系不上外界的话,那么这些内鬼很有可能也不知道,刚才那位就是,如果他但凡知道刚才自己和叶戈尔在外界战斗的情况话,那么他很有可能就不会上当被自己声东击西给打乱了阵脚。 毕竟哪怕是那次营救m4a1的任务到现在,时间前后都没超过两个月,至于pp-19遭到拆解,那也就是最近的事情,这家伙第一时间就没有往这上面想就已经很不对了,还在那里装傻充愣,这结果不就翻车了。 至于那狗牌和pp-19来当作理由……陈树生自己都只能说是巧合,谁让叶戈尔这次执行任务的配枪就是野牛冲锋枪啊,不过想来这次任务按照他们的预定计划本来也就是在室内作战,使用pp-19也挺合理的,毕竟弹容量大射速快,火力强劲而且使用习惯和ak很是通用。 对此也只能表示谁让这位兄弟的命确实不太好,撞枪口上面了,下辈子有机会的话,注意一些,别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了,不是什么时候装傻充愣都有效果的。 “那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找g36而是来找我?”回归现实,陈树生向赫丽安问其原因,这种事情仅仅是需要给自己打个招呼就行了,为什么这语气听着像是……请求? 按道理来说赫丽安应该会直接命令g36配合总部的行动啊,干嘛还要和自己打招呼?难道说是g36那边出现了什么问题。 “……”出人意料的是,面对这个问题赫丽安那边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这让陈树生感到莫名其妙。 赫丽安:【我们最开始与g36商量的时候,g36表示作为你的人形,应该得到你的允许之后才能行动,所以我们过来问了,g36此刻也再我身旁,能够听得到】 “啊这……”陈树生也被干沉默了,他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复杂原因呢,原来就是个这么的事情,搞的他还紧张了一下,搞了半天原来就是一个乌龙。 “嗯,我知道了……g36,你现在就暂时配合赫丽安长官的行动吧,我暂时还有事情要忙,等我这边解决了就会通知你们。对了,赫丽安长官,需要排查的负责人大概有多少人?g36不一定全都认识吧?”陈树生留了一个心眼。 赫丽安:【大概……】 赫丽安快速扫了一下自己的移动终端,确认了上面的人数。 赫丽安:【各个部门的负责人而且能够影响到格里芬运行,大概有三十人左右,现在主机还没抢修好,没法调出档案,只能委托g36对此进行面对面的甄别了】 “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询问一下情况,毕竟人太多全部逐个排查起来会很浪费时间的。” 赫丽安:【放心吧,不会累到你的g36的……唉,才离开不到三个月啊……】 对讲机那头传来了赫丽安的叹息声,自家最能办事的老员工就这么的被挖走了,现在连让其帮一下忙都需要询问一下意见,唉…… 这种微妙的滋味真的让赫丽安感觉很惆怅,明明以前对g36的待遇不差啊……这才仅仅不到三个月而已,g36就已经完全向着陈树生了,而且看着感觉完全就是那种身心完全忠于陈树生的那种,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感觉被挖墙脚的赫丽安对此也只能默默叹息了,这种感觉真的是说不上来。 陈树生:【行,那就谢谢了,我先去忙,等一下与你汇合g36】 “嗯,还请指挥官多多‘注意’自己的安全。”g36特意在注意两字上面咬的特别的紧。 陈树生:【咳咳……我会注意的,一定,一定,还请g36你放心啦,我能照顾好自己啦】 陈树生连忙认怂保证,毕竟自己从病床上下地到拆开纱布,再到现在差点被大楼埋起来,前后时间差略微有点短,而且拆纱布的原因是因为身体受到了一点小挫伤。 被狙击子弹打穿了等等之类了,相比之下这次被大楼给埋了简直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刺激,但即使是这样也极为严重的违反了之前答应g36的要好好的爱惜自己的承诺,也难怪听g36此刻听话语有点小情绪了,就像是一个被冷落的小媳妇一样,虽然话语上没有什么意思,但言语之中的缝隙与充满了委屈与气愤。 陈树生对此即使是隔着电话都要赶忙说好话。 陈树生:【这次纯属是意外,炸弹完全是因为缺少情报的,我们一开始打的挺好的,这次纯属出现意外情况,我在此做出深刻反省与检讨,并表示下次决不再犯】 听着电话那头的陈树生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赫丽安懵了,维修室内的人形也都懵了,怎么这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呢?如果她们没记错的话,陈树生才是指挥官吧,怎么……向身为人形的g36认错。 还没等g36说什么,陈树生这边就匆匆的挂断了通讯。 陈树生:【我这边还很忙,等我搞定军方代表以及那个……对,还有那几具食尸鬼的尸体!你瞧我这记性,估计市里面的医疗专家可能分析不出来这是一个什么玩意……赫丽安长官,你能联系一下市里的法医专家给我提供一份解剖工具吗?】 “我……尽量试试吧。”早已处在懵逼状态的赫丽安麻木的答应了。 陈树生:【好嘞,谢谢了,g36你们先检查维修着,等检查维修完了之后,再来找我,拜拜】 说罢陈树生便挂断了通讯,而看着眼前的对讲机,赫丽安犹豫了一下对着g36开口问道。 “g36你和他……关系相处的还不错?”赫丽安隐晦的的问道。 第145章 女仆长大人,你是了解我的 赫丽安图斯,年龄■■,联谊败犬(划掉)。 为人正直且冷静,做事一板一眼但有一点点的……死脑筋,但脾气绝对是不坏的,而且讲求原则的前提下,对身边的人十分关照。拥有严谨利落的行事风格以及态度,以及对于格里芬的绝对忠诚,深得克鲁格的信任,是最为得力的助手 但以上种种均无法掩盖,联谊败犬的属性,明明自身的年龄都已经■■@#*\\u0026 被提到这一点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处于被破防的状态当中,且攻击力极具上升,能够给破她防的人进行一系列更加破防的打击。 #以上资料均被封禁,阅读者应被进行a级别记忆清除…… 备注:如记忆清楚等手段均无法让阅读人员忘记本文件资料内容的话,请拨通格里芬驻西伯利亚工农矿业管理资源部的电话。 撰写审批人编号: …… 结合以上材料内容与资料并集合实际分析,赫丽安对于情感方面的问题异常的敏锐,在某系特地方面拥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敏锐和直觉反应。 所以……g36和陈树生的对话让赫丽安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同时也感叹到自家原本一直以来都不苟言笑的做什么事情都是矜矜业业的g36竟然已经背离了老东家…… 难以置信!实在是难以置信!赫丽安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如果今天不是才经历过,武装直升机突脸,叛军突袭,食尸鬼暴走,大楼坍塌…… 相比这些,g36背离自己的老东家丝毫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情了…… 不过,虽然表情控制住了,但赫丽安的内心对此的感觉还是挺不可思议的。 这才多长时间?难道是陈树生利用作为指挥官的权限强行命令g36这么做的?很有可能……毕竟男人嘛……都是有些变态的…… 陈树生此刻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某人心中的地位,已经瞬间降格成为了一个虫豸。 陈树生:男人有些变态的小爱好什么错! m16:啊对对,指挥官你的小爱好是真的多。 …… “你们相处的还不错?”赫丽安问道,作为格里芬的代理人,赫丽安很熟悉g36,虽然g36在此之前从未跟隶属于哪个指挥官的麾下,从加入格里芬来就一直在总部工作,但就从那一丝不苟以及能够赢得格里芬全体人形的尊重来说。 g36绝对可以成为非常优秀的助手,为此曾经也有过不少指挥官对g36发出过邀请,但无一例外的都被g36给婉拒了,出于g36在格里芬的地位,那些指挥官大多也只能悻悻作罢,久而久之g36也就有了一个高冷看不上任何指挥官的人设。 但结果你这才不到三个月就被一个新来的给折戟沉沙了?! 你这怎么能不让人对此感到震惊。 “嗯,与指挥官相处的很愉快。”正在检查全身各处的g36点头说道:“虽然说最开始和指挥官见面产生了一些误会,但后来就解开了,指挥官比想象的要更优秀。”说道这里的g36却是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但其实说来还挺惭愧的,作为人形应该替指挥官承担并分担压力的,但就目前来说……我好像挺失职的,虽然我很想要去做好,但好像没能提指挥官分担多少的压力,虽然听从了指挥官的安排但总感觉有些……” g36有些自嘲的说道,自己虽然是陈树生的副官兼职助手,但好像什么没能承担住什么应有的责任,计划作战书很大一部分都被指挥官和格琳娜给承包了。 毕竟有些战术和方法只有指挥官自己能解释的出来,至于战斗……完全就是指挥官在保护她们,自己这个副官挺失败的说。 但g36的话传到赫丽安的耳朵里可以完全是另外的意思了,作为一个大■■女,赫丽安对于某些的词汇异常的敏感,毕竟活得久对相关的知识了结的也就越多,特别是她这种乐于通过数据了解感情的人了。 “压力?听从?”赫丽安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两个词,作为一个至今年龄已经有■■的人,一个成熟的,她很清楚这两个词代表着什么意思。 确实,陈树生的工作能力无可挑剔,是出类拔萃的顶尖人才,但赫丽安心里清楚,越是这样的人,身上所承担的压力是常人的好几倍,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旦一曼肯定是要发泄一番的…… 而且她还知道陈树生极为富有责任感和使命感,所以一旦出现了任何问题,他都绝对会主动去承担并扛下。 而在这种情况下,压力想要得到释放的话…… “……”赫丽安不动声色的在g36的身上扫射了两眼,随后就暗骂自己竟然昏了脑袋,人形又不是人,在经历成长之后身体会发生一些的变化,少女变得更有女人味之类的。 不过这也让赫丽安想到了另一件事,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格琳娜了?格琳娜自从跟了他之后好像回来的次数就很少了,而联想一下那天那两个孩子…… 嘶……赫丽安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难不成这家伙盯上的不是g36而是格琳娜?而且还开发出了一些很变态的玩法。 很有可能,毕竟人都不去珍惜自己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陈树生应该也清楚,一旦自己动用了权限强制命令的话,很轻易的就能得到,而g36也确实不是那是会违抗命令的人形。 而且如果是格琳娜的话……那小姑娘什么性格赫丽安在清楚不过了,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内心很是细腻,曾经的流浪经历让那个孩子的内心变的无比的敏感…… 一想到这里的赫丽安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外加陈树生是安洁的人,赫丽安真的想动用权限把陈树生当间谍抓起来,连格琳娜都下得去手,这是什么畜生。 与此同时…… “阿嚏!阿嚏!阿嚏!!!”正在盘算下一步棋怎么走的陈树生无缘无故的打了三个喷嚏。 “谁啊?” …… “是,是这样啊……想不到才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赫丽安只能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玩的真的花,不对!我自己也是年轻人啊! “确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现在想来,三个多月前我还在总部承担着女仆长的职责,我也以为会一直这样。”想到这里的g36温柔一笑,“不过改变也是一件好事,能遇上指挥官真的是我的幸运,说实话当初我对指挥官所抱有的期望没有那么的大,但是现在,我好像都离不开指挥官了。” “嗯?”赫丽安疑惑,听g36这意思好像有点不太对,事实好像跟自己猜想的相差了那么些,听g36这意思好像并没有受到陈树生的压迫之类的…… 陈树生:这话应该反过来说,她们的体重确实不轻…… “这么说来他没有在日常中强制命令你们什么?”犹豫再三之后赫丽安还是决定直接问清楚些比较好。 “没有,从来没有过,相反指挥官除了在作战执行任务的时候,平日里的事情都是询问或者是与我们商量着来,说句玩笑话,指挥官在日常生活当中几乎是处处都迁就我们,这还挺让我们哭笑不得的。” “明明指挥官有权利决定我们的一切,可以用命令的口吻在让我们执行其一切的指令,但指挥官别说命令了,就是平日里都没有用过什么命令的口吻,完全将一切全部都放权给我们,明明他不需要这么做的……” “他很在乎你们的看法?”赫丽安继续问道,她需要再了解一番。 “不,指挥官几乎不会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这方面指挥官……很随性。”g36犹豫了一下之后说出了一个很正面的词汇。 高情商:很随性。 低情商:不要脸。 陈树生:这个我赞同。 “是嘛,那他……”没等赫丽安开口g36便继续说道。 “相比于在意所谓的看法,指挥官对我们更多的是尊重,不在乎我们的战斗力如何,是何种的样子性格,仅仅是单纯的尊重我们,不带有任何一丝的偏见或是照顾。” “或许用指挥官的话来说,他和我们是一样的,尊重我们也是尊重他自己,真正意义的上将我们当做了一个人来尊重。”g36缓缓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是我……想多了。” 赫丽安正了正自己的眼镜,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是误会陈树生了,虽然g36的话很大程度上是在维护陈树生,但从中不难推断出陈树生平日里还是信得过的,至少人品不会有什么问题,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还好,及时刹住了车没有闹出什么乌龙,否则的话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嗯,是想多了,指挥官完全没有强迫过我们。”但就在赫丽安松了一口气的那一刻,g36突然就没有任何征兆的在赫丽安的脑海中来了一击重锤。 空气陷入到了诡异的寂静当中,赫丽安很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是什么,也确认自己的耳朵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但同时也确认g36也没出现任何的问题,所要表达的意思也绝对就是字面意思,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g36平静的看着赫丽安,“赫丽安长官,刚才不就是这么想的吗?认为指挥官也是那种人。” “g36你……”赫丽安看着面前的g36,她突然感觉g36变得有些陌生,“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以前你一直都是那样得……平静。”虽然嘴上这么的说,但赫丽安心里很清楚g36此刻到底有没有在开玩笑。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g36这个样子,变得完全是她所不了解得样子。 “平静也是相对的,还请赫丽安长官不要再那样的揣测指挥官了。”g36平静的说道:“指挥官尊重我们,我们也尊重指挥官。同样的,指挥官维护我们,我们也会维护指挥官。” g36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同样的赫丽安也明白了g36的意思。 “抱歉,是我多想了,看来他真的是一位很优秀的人。”赫丽安微微低头向g36表示抱歉,自己并不是有意这样的。 “嗯,没事的,还请再稍微等一下,我这边马上就检查完毕了。” “嗯,我明白了,那就先在外边等着你了。”说完赫丽安便走出了维修室内,而就在赫丽安走出去之后,整个维修室之内都爆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欢呼声。 “不愧是女仆长啊!这种尔等皆是妾的气质,格里芬还能有谁?!” “帅爆了,果然只有女仆长大人拥有这样的气势,不管离开多久女仆长大人果然是我等的榜样啊。” “唉?!等等,你不是之前还说过陈树生指挥官是我等的偶像与风向标吗?” “这有什么冲突的吗?而且再说了,女仆长大人现在不也是陈指挥官麾下的吗?而且没听见g36与陈指挥官的对话吗?这里面绝对的有故事的啊。” “哦!哦!哦!太刺激了,太劲爆了,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陈指挥官一回来就能带来如此的猛料啊,你们说指挥官和女仆长大人进展到了哪一步了?会不会已经——”没等这位人形说完,她就感觉自己身边的空气全都冻结了起来,这种死亡凝神全格里芬上下只能有一位人形拥有。 “女仆长大人,我,我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这个时候不举起法式军礼实在是对不起她法国血统,“女仆长大人您是了解我的,我一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我的立场最坚定了。” “……”g36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向了其它刚才八卦的人形,一见到g36的目光锁定到了她们身上,这些人形纷纷开始举手表忠心。 “女仆长大人你是了解我的,这件事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陈指挥官有多么的优秀,所以你们一定能成功。” g36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锁定到了下一位人形的身上。 “别看我啊……”那名人形立刻投降,但g36一位的眼神就已经够吓人的了,再加上g36身旁的404小队,这几位的威名格里芬谁没有听说过? 所以,投降嘛,不寒碜。 “女仆长大人你是了解我的,我一直以来都是你和陈指挥官的忠实粉丝,你们在一起简直就是天,天造地设的,谁敢反对?谁敢不赞同?没有啊。” “……”g36默默的收回了目光,可算是让在场的众人松了一口气,但嘴上虽然不说了但大家的内心还是挺活跃的。 不愧是陈指挥官,连女仆长大人都能收复而且能让其死心塌地的对其追随……可恶啊,这样的指挥官我们也好心动啊,为什么当初在病房里照顾陈指挥官的不是我。 有时候人出名真的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此刻的陈树生还不知道,经过两次的力挽狂澜自己此刻在人形在总部的威望有多高,而随着威名的增加陈树生的八卦自然也就多了。 这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属,一直以来高冷的女仆长g36为何突然会加入一个新人指挥官的手下,毕竟当初在格里芬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过当初这个消息很快就被陈树生拿命氪五星人形的消息给压了下去,并没有出现引起过多的关注。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随着陈树生的出名,这个消息被人重新重视了起来,众人对此也越来越好奇了,而关于陈树生当初是在医务室里与g36相遇的事情也被挖掘了出来,但在今天之前众人做多也只能做到去猜忌一下,毕竟这两位平日里都不在总部大楼。 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可是不约而同的都让众人将这个平日里小声猜忌的话语又重新搬到了台面上来。 甲:你们说当初陈指挥官是用什么手段将女仆长大人收复啊? 乙:这个不清楚啊,但我觉得陈指挥官当初一定给女仆长大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丙:那究竟是什么呢? …… 要是一个重度昏迷的病人在你脱离视线内的一秒钟时间内,就从床上苏醒并跨越足足四米的距离悄无声息的靠近然后用手枪威胁你,相信你也会印象深刻的。 看着面前各有各的小心思的人形,g36默默的躺下了身体进行着最后的检查与调试,而一旁一直看戏的ump45则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才是真实的你吗?容不得别人对指挥官有一点的指手画脚。”ump45笑眯眯的说道,但此刻的g36却没空理会她,因为检查的最后阶段需要人形进行关机处理,换言之就是目前外界的一切变化,g36都感知不到。 “算了,不说了,我也要赶紧检查完赶紧回到指挥官的身边啊,话说416你……”ump45一边说道一边扭头看向里一旁的416,结果就发现416早就躺好了,估计再过不了个两分钟就能出舱了。 “哎呀,竟然选择偷跑!” g36女仆长大人 第146章 我需要你的帮助,达瓦里氏 被人抛弃,被人背叛的滋味很不舒服,陈树生了解这种滋味不好受,特别是当那个背叛你的人是你最信任,甚至是发誓效忠之人的时候。 你亲眼看着他捏着你的脖子,将你缓缓的压入在水中。 你会很震惊很惊讶但更多的……则是不可思议,面对他那如同铁钳一般有力的双手,你感觉挣脱不开,你也没有反抗,因为你还在震惊当中,直到这时你仍然不敢接受现实,你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反抗,相比于身体此刻正在遭受的创伤,内心的破碎才是让人感觉到了无比的跌宕…… 耳朵里灌满了水,你的听力好像在此刻被剥夺了,你……好像感受不到外界的声音了,你自己的血充斥在了你的身旁,他是冰冷的了,象征着你一点一点流失的生命。 一切都清静了,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以至于你根本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于是乎挣扎这个选择也就这么的没有了。 见到你不再挣扎,他松开了手并将其随手一丢,转身离开了,这中间不曾有半点的犹豫或者是停顿,即使是彩排无数次的演员要做到这一点都需要无数次的训练,才能构筑出来这一背叛的场景。 想要将这充满了感情色彩的画面,充分饱满的表达出来,至少需要一位拥有丰富想象力的编辑,但这远远不够,需要这位编辑在构筑场景之时,能够投入其自身,将自己的情感带入进去,这不算是太过于困难,引起感情的共鸣需要靠足够丰富的想象力,然后将其书写成为具象化的文字内容。 然后这时,在寻找一位拥有足够表达欲望,一位可以将感情控制的淋漓尽致的演员,通过自己书写的文字,传递出自己篆刻在其中的感情,并试图希望演员能够理解自己在构筑场景之时所投入的感情,并将自己也代入进入,编辑与演员通过剧本的文字交换,完成手握手之间的情感传递,而经过反复的阅读和编辑的大量沟通,演员也终于明白此刻编辑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且努力的将自己将自身的代入了进去。 然后经过几十次乃至上百次的重复,终于,这次的场景构筑成功了最基本的感情色彩……这次的表演也堪称合格,略微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一个合格的场景表演,一个被人用几篇文字,一个被人精雕细琢反复推敲,才堪堪合格的一次表演……而你完成这一切,仅仅只用了这一次,不需要剧本,不需要彩排,跟不需要推敲和表演,仅仅是内心的感觉,就已经将我完全压垮。 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没有思考,没有动作,更没有反应,任由自己漫无目的的飘荡着,双眼空洞无神…… 哗啦~突然间你看到了一个身影,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来帮你了,同志。” 下一个场景……开始了…… “能救好她吗?”陈树生看着现在已经被关机封存的pp-19向着一旁的技术人员问道。 “实在是对不起指挥官,pp-19她……她已经不是我们格里芬的人形了,之前的合同也已经中止了,格里芬没有在维修她的义务了……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一旁的自律人形很抱歉的说道,这到不是她不想帮陈树生,而是她没有那个权限,没法从仓库中调用零件给非格里芬使用,所有零件都有登记和去向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了。”陈树生倒也没有继续为难这名技术人员,没有权限和批准,谁也没法从仓库里面调用维修部件,现在格里芬全体上下自己人都不太够用了,更不要说给前员工了。 “不,不用,我没能帮助到指挥官才是我的错误。”自律人形对此也很是惭愧,但陈树生却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我明白的,实在是麻烦你了……我想请问一下,pp-19现在待在里面没问题吗?我是说……”陈树生接着问道。 “这个不会有什么大问题,pp-19现在已经完全关机了,就连心智云图都保持在了最低功率的维持的功率,只要不损坏就没有什么问题。” “这样啊……那也就说只要有合适的零件其实就可以将pp-19修好的对吧。”陈树生低着脑袋看着pp-19,她此刻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暂时先把时间让给我吧。”陈树生对着技术人员说道。 “明,明白。”技术人员迅速退了下去,她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忙,整个格里芬现在需要维修的人形到处都是。 “……”陈树生看着pp-19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就像一尊雕像一样但陈树生的耳朵并未放空,相反周围的一切声音陈树生都在用自己的听力去捕捉,他在等,在等待着一位人的到来。 嗒~一个清脆的脚步声如同炸雷一样响在了陈树生的耳朵里,这个清脆的响声陈树生不用回头就能知道是谁,等待已久的人此刻已经到来了。 “叶卡捷琳娜少校?”陈树生对叶卡捷琳娜的到来看起来很是惊讶,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在这里能够遇到叶卡捷琳娜,更不要说对方看起来还是主动来找自己的。 “主机已经抢修完毕了还是说已经可以彻底报废可以进回收桶了?”陈树生明知故问道。 “勉强恢复运行了……”叶卡捷琳娜犹豫了终究还是没有把自己后半段话给说出来,病毒确实被剔除了,但不是她所剔除的,有一个不知名的人,出手将主机里的病毒全部抹除了…… 虽然这种事情很不可思议,但确实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她在机房翻复检查了整整三遍,都没能找到那个人出生的痕迹,但病毒确实被剔除了而且被剔除的干干净净。 但还没等她继续深究,赫丽安便派人送过来了一位卡特在格里芬安插的一名卧底而且并原样转述了陈树生当时的话…… 所以叶卡捷琳娜便过来了,她知道陈树生为什么这么说,也明白陈树生的用意,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在今天可给了她不少的小惊喜。 虽然一直在机房里忙着抢修主机,但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叶卡捷琳娜还是很了解的,一整栋大楼都砸在了他的身上…… 除了感叹其惊人的运气,叶卡捷琳娜更加佩服那无可比拟的勇气。 当时陈树生孤身一人对付食尸鬼并将其脑袋丢进来的场景现在还浮现在叶卡捷琳娜的脑海里面,坦白的说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将敌人的头颅砍下并将其丢出的场景…… 她恐怕一生都没法忘记这个场景了,至少这段时间内是无法忘记了,但就像之前想的那样,陈树生真的引起了她的兴趣,将那位卧底主动交给她们,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现在没有精力去处置或者是验证那名间谍的身份,所以只能乖乖把人关起来。 “这是你的人形吗?”叶卡捷琳娜指了指pp-19问道,有些事情需要她稍微确认一下,能面不改色的抽出脊骨的人,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满是温柔,但看起来……不像是表演。 “不是……她之前…是戴维斯的人形。”陈树生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如果能赢得叶卡捷琳娜的同情心,说不定pp-19这次能够浴火重生,在原有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但这一切能不能有前提条件,完全就要看自己了。 “这样啊……”叶卡捷琳娜看了陈树生一眼又看了看,“对你们来说,那她之前不就是内鬼的手下吗?陈指挥官你这是……”叶卡捷琳娜可不认为陈树生有多么的多愁善感或者是圣母心爆棚,就那提着脊椎骨跟人谈笑风生的就已经比变态还变态了,所以她想要知道,想知道是因为什么让陈树生这般如此。 毕竟这前后反差有点大,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她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就因为一些事情被拆解了,说起来那次任务还跟我有关系,那一次还是我第一次她们去执行任务……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欠她一条命,如果不是她我就死在那里了。”陈树生不动生色的透露出pp-19身上的悲剧,同时将责任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陈树生这所说的也都是真话。 “原来是这样啊……”叶卡捷琳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好像在思考也好像是在观察。 “那我想问一下指挥官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叶卡捷琳娜接着问道。 而面对这个问题,陈树生可以回答关于pp-19也可以回答关于下步的行动部署,但叶卡捷琳娜想要听到的答案肯定不是这样的。 “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少校您能否……答应或者说先听我说完,再进行考虑。”陈树生没有直接叶卡捷琳娜的问题,而且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他现在需要叶卡捷琳娜在内心上有一种满足感,也只有这样才能方便接下来的行动。 “请说。”叶卡捷琳娜点了点头,现在整件事才真真进入了正题当中。 “城市向南不远处有一座军营……那里是否能拥有维修人形的技术与条件?”陈树生问道,这已经不算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你的意思是……”叶卡捷琳娜没有直接拒绝陈树生的请求当然也没有直接答应,那个军营的位置她也知道,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仅仅凭借她和自己的助手可没法赶过去,她现在也需要别人的帮助,而现在能提供这个能力的也只有格里芬了。 “我能带她过去吗?或者说里面的负责人能放我们过去吗?”陈树生接着问道,而这就已经回答了叶卡捷琳娜最关心的问题了。 我们……陈树生使用的词汇是‘我们’。 “我需要见到那座军营的负责人,当然如果拿着我的身份识别卡也是一样的。”叶卡捷琳娜缓缓的拿出了自己的识别卡。 不过说是识别卡,但其实就跟陈树生挂在胸前的狗牌没啥区别,仅仅是多了几个硬件插口而已罢了。 “这样啊……”陈树生点了点头,他明白叶卡捷琳娜为何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她,但自己可不傻,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那就谢谢了,我会亲自带队的。”陈树生向叶卡捷琳娜做出了保证而叶卡捷琳娜也缓缓点头,现在双方彼此达成了共识,接下来就该是付诸行动了。 “我能提几个问题吗?”叶卡捷琳娜突然说道。 “尽我所能……”陈树生大致也能猜的出来,这位年轻的少校应该是属于那种拥有能力,但经验还是略微欠缺的那种人。有一定的见识但不是亲身经历者,作为旁观者了解过不少事,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可能太过于震撼了,不过就目前来看要比自己的同事要好不少。 “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叶卡捷琳娜问道,但这个问题却让陈树生疑惑了。 “你是指我为什么能做到轻描淡写的将那怪物的脑袋给提起来吗?”陈树生疑惑的问道因为至少在他眼里这种行为再正常不过了。 战争的本质不就是砍下敌人的头颅,抽出他们的脊骨,让敌人如同一滩烂泥般腐烂在自己的脚下。 “嗯……差不多是这样。”其实叶卡捷琳娜想要问的是陈树生是怎么做到把那食尸鬼给摁在地上锤的,还能顺手将其解剖…… “怎么?现在已经不教你们怎么剁下敌人的脑袋了?”陈树生反问道。 砍下敌人的头颅……这种行为听上去感觉即使是在上个世纪都是极为的落后原始了。 或许父亲和爷爷那个时代仍然有,但对于叶卡捷琳娜来说这些仅仅只是资料上的内容了,至少她是没有经历过的,她的能力毋庸置疑但经验任然是短板,不过今天算是学到了不少。 或许在今天之前,她以为随着军队的改革以及全自动化部队的替换,前线作战会变的不一样,但是今天她不在那么的认为了,不管技术如何变革作战的方式如何改变,战争的本质任然不变。 对着屏幕上的彩色标识轻点一下按钮,动一下鼠标,便能够完成一次完美的任务,这便是所谓的信息化和自动化,便是所谓的文明与高效。 “什么意思?”叶卡捷琳娜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叹,感叹一下现代科技的进步与文明的发展……”陈树生上下扫射了一下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少校恕我冒昧,你今天这次……是你第几次参加战斗并亲临前线。”陈树生隐晦的问道,但其实这意思就是在问叶卡捷琳娜是不是从来没有亲临前线了,挺冒昧的说实话…… “不是第一次参加战斗,但我并不认为现在情况已经严峻到了这种地步。”叶卡捷琳娜自然听的出来陈树生的意思,她对此倒是没有生气,毕竟双方彼此之间的战斗力差距有点大,所以生气也没什么用而且不利于合作的开展,这点心性她还是有的。 “原来是这样啊……”陈树生算是明白了叶卡捷琳娜的意思,看来这位年轻的少校对于现在的局势的认知任然不是那么的清楚,内心里仍然把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定义为……一场冲突,一次任务,但就是没有把这个当作成一场战争。 “又是一个没挨过毒打的……”陈树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感叹着,不过如果猜的不错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姑娘就要被命运之神来一套大逼兜子了,不过连带的……自己可以又要和他老人家来一场街头mma无限制格斗了,不过自己早就打出经验了,现在就当热身赛了。 “那么少校,我们现在已经身处地狱之中了,如果我们运气不错的话……今天我们就能见识何为真正的地狱了。”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 “你确定吗?”赫丽安看着陈树生递交过来的计划顿时感觉很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他对于陈树生有一定的了解,她甚至会怀疑陈树生是不是疯了。 “我知道这个机会很危险,但现在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而且……”陈树生左右看了看周围。 “赫丽安长官,你也不想卧底一直埋伏在我们的身边吧。” 赫丽安:??? “所以你具体都需要什么?”赫丽安不想再跟陈树生绕弯子卖关子了。 “我需要你相信我。” 贴贴 第147章 幽灵营地 时间:【16:30:46】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alpha-1小组:g36,ak-15,ro635,ak-12,an-94,rpk-16。负责正面火力突袭,并完成一系列的战术与任务目标并直接与敌方交火。 charlie-3小组:ump45,hk416,ump9,g11负责战场支援掩护alpha-1小组的具体行动同时进行室内爆破行动。 bravo-6:陈树生。战地指挥,负责前期侦测填补战场单位空缺(简称,战场板砖,马润,那里缺人往那里添) delta-4小组:春田,svd负责远距离狙击并观察整个战场环境第一时间掌握敌方动态 epsilon-5小组:格里芬小队,95式,97式,ots-14,pkm,zb-26负责后援以及撤退接应,必要时提供火力支援 任务简报: 目标,护送叶卡捷琳娜少校前往,城市南部三十公里的军营并于里面的负责取得联系。 注意事项:鉴于卡特率领的叛军位置不明,目前一切的室外活动都极度危险,极有可能遭受军方的重火力轰炸已经装甲单位的突袭。且无线电静默依旧存在,故而各个单位在抵达目的地之后以装甲车为中心,每间隔三十米便设置无线电中继器以保持各单位的联系。 注意本次任务极度危险!!! 地点:西克列军营 “epsilon-5-1报告情况。”陈树生趴在草地当中询问着情况。 春田:【报告指挥官,整个军营都没有发现任何人员活动,也没有任何的热源,整个军营都停止了活动】 通过远望观测镜与热成像的双重观瞄下,负责观察的春田和svd没有发现一点的热源或是人员活动的痕迹,整个军营此刻都是死的。 “bravo-6明白,epsilon-5-1继续观察,随时汇报周围一切情况,完毕。”即使是心中有疑惑但陈树生并没有在无线电里问出来,现在他是战场中枢与负责指挥的,不能由他向别人提出问题。 春田:【epsilon-5-1收到】 春田随即挂断了通讯继续执行侦察任务,而陈树生则是转身看向了叶卡捷琳娜以及安洁,至于为啥把这两人带来……前者是体制内的人,而且军职与军衔都不小带过来自然有用而且熟悉军营的运作方式,至于安洁……把她放在格里芬大楼那边陈树生不放心,而且安洁自己也是有军衔的,能够进出这种军营。 “两位都听到了吧……所以说叶卡捷琳娜少校,这种情况你了解吗?”陈树生向着叶卡捷琳娜问道,毕竟在场人员最熟悉军营运转的还是叶卡捷琳娜,自己虽然经验丰富但要结合实际的来,现成的就有一个本地向导,所以陈树生也没有必要再费劲去猜测什么的。 “连放哨的岗哨都没有……这绝对不正常……”叶卡捷琳娜端着潜望镜细细的观察整个基地,到底是熟悉军营布置的人,叶卡捷琳娜迅速就能分辨出来哪些是营房哪栋屋子是武器库,但唯独没有看到应该再军营戒备的人。 “但周围也没有任何的战斗痕迹……”陈树生操纵着无人机直接静距离观察整个军营的情况,但什么也发现,连自动防卫系统都没有启动,要知道现在别说军营这种军事单位,就是高铁隧道乃至民用机场都会配备激光发射器,将未经允许和批准的无人机给烧毁的,而现在……陈树生的无人机就差直接降落再军营里边了…… “连主动防御系统都关闭了……少校,你们军队应该没有类似的沉浸式军演对吧?”陈树生问道,现在这个情况他是真的没有底啊,一整个军营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就,但看上去也不想是经历过战斗之类的,否则不可能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这绝对不可能,再出现什么紧急情况,军营里都会留下至少一个班组的人驻守警戒,除非是上级命令将这个军营放弃,否则绝对不可能而且就算真的放弃也会将一切能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带不走的也会就地销毁。”叶卡捷琳娜否定了陈树生的说法。 “但热源怎么解释?现在这个军营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才从土里面挖出来的水泥棺材,处处都透露着阴森,里面至少不存在着活人而且你看军营里面的一切基础设施都很完好,整个军营的状态就像是一块被打乱然后被摆放好的魔方,保持自己的花花绿绿保持着自己依然是主人摆弄时的状态,等待着主人下一次将他拿起继续摆弄,将她扭转开来摆成各个各样的样式。” “你这都什么比喻?”安洁吐槽了一句,陈树生这比喻总给她一中怪怪的感觉,但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不要脸的脑子里又有一些变态的想法了。 “但这很形象啊。”陈树生一脸无辜的看着安洁,自己这形容的很贴切没啥不妥的啊。 你看,所有人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但是这个军营里的士兵也就是军营的主人不见了……这不就是一样的嘛? “形象个鬼……”安洁瞪了陈树生一眼便不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了,“现在怎么办?进还是不进?”安洁问出了此行最关键的问题,众人来这里是为了跟军营里的负责人以及士兵取得联系并申请得到他们的支援的,但现在……支援和联系已经不太可能了…… “有没有可能是毒气……”陈树生刚刚说完就被自己给否决了,周围没有任何刺鼻的气味甚至是植物也保持着健康的状态,这就说明空气当中不存在腐蚀性或者是放射性的毒气。 “不太可能,军营附近的地面上都配备空气检查及报警装置,一旦有危险气体靠近绝对会立刻发出警报的。”叶卡捷琳娜的补充也证明了陈树生在这一方面的猜测是错误的。 “也就说现在只能进去亲眼看看,才能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卸下了自己的背包。 “那既然这样地话……我先带队进去看看吧。”陈树生拿出了两把信号枪以及不同颜色的弹药。 “黄色代表着安全,橘红色代表有意外情况但没有危险,白色则是代表着紧急情况。”陈树生一边将嘱咐一边将其中一把和弹药递给了安洁。 “同样的你们也是如此。” “明白。”安洁没有多说什么而且接过信号枪表示明白而陈树生再确认好周围的情况后下达了行动指令。 “bravo-6呼叫alpha-1,你们随同我一切进入到军营内部展开搜查并调查情况,从两侧方向贴近正门,避免自身处在军营大门的直射范围之内,三人一组,交错分散前进,每人间隔十米,小组间隔三十米,避免人员集中,rpk-16你在队伍最后确保自身射界范围可以掩护所有人。” “charlie-3,你们绕后从贴近军营西侧大门,与我们同时突入多角度突入,注意周围情况。” “epsilon-5,你们负责战场警戒,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如果发现有武装人员立刻发送紧急信号。” “95你们做好随时带领安洁和叶卡捷琳娜少校撤离的准备,务必优先保证她们的安全,货车随时准备启动,完毕。” g36:【alpha-1收到】 ump45:【charlie-3收到】 春田:【delta-4收到】 95式:【epsilon-5】 沙~沙~沙~众人纷纷公路两边的灌木从和草地当中缓缓起身,端着枪一点一点的向着军营所在的方向缓步前进,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这么一队人端着武器,枪口还指着军营早就该出标准的应激反应了,但就像之前的一样,什么都没有周围除了众人踩在泥沙地的沙沙声以及天上现在下的大雨声,什么都没有安静的就像是死了一样。 “呼~呼~呼~”陈树生带着过滤面罩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因为还不确认军营里的情况,陈树生现在只能戴上放毒面罩来以防不测,虽然叶卡捷琳娜少校对于自家的探测器有很大的信心,但这个时候谨慎些准没错,而且格雷的病毒……陈树生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太阳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下山了,本来现在就还是冬季,天气依然很冷,下的雨水也开始转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冰晶,这种雨夹冰的天气给人感觉是很痛苦的,细小的冰晶裹挟空气进入到肺部好像能把人的肺部给冻穿,细小冰晶体在风的推动下宛如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刀片,在你的喉管当中划过割开你的气管咽喉,让你感觉自己的每一口呼吸都在吞咽自己血,吞咽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这一口入刀子般割人的空气。 不过好在陈树生此刻带上了面罩,能帮助陈树生隔绝这些冰冷的刀子,毕竟这可是售价几百甚至是几千美元的东西,不过唯一的不好的地方,就是一旦戴上就最好别说话了,毕竟也听不清了,喉管的刀子与说话只能选择一个。 天上的雨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了,大雨滴答在大地上的声音逐渐盖住了众人的脚步声,但陈树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嗒~嗒~嗒~虽然每个人心里都紧张万分,每一步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但整个过程却没有任何的意外,众人异常顺利的摸到了大门两侧的岗哨边。 ump45:【呼叫bravo-6,我们已经抵达西侧大门,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员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周围也没有出现任何的热源,charlie-3汇报完毕】 ump45此刻也已经带队抵达了军营的西侧大门,正如刚才跟陈树生汇报的一样,这里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同样的,无论是热成像还是探测器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信号,ump45甚至还放进去了一个无人遥控小车,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bravo-6收到。”在确认了ump45的消息之后陈树生随即又呼叫了操纵无人机的春田以及负责远距离观察的svd她们。 “delta-4,你们那边情况如何,有观察到什么吗?”陈树生问道,这并不是他不信任ump45她们,而是战场观察需要从多个角度再三确认之后才能行动,宏观场景,微观场景这些都是需要的,而且现在情况特殊时间也没有那么的紧急,谨慎一些没什么问题。 春田:【没有,我们什么都没能观察到,一切跟我们刚开始来的时候是一个样子,delta-4-1完毕】 svd:【无人机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除了指挥官你们,我们什么能够移动的目标都没能观察到,delta-4-2完毕】 “收到delta-4,完毕。”陈树生拿出了盖革计数器。 “也没有辐射污染……”看着计数器上没有丝毫跃动的指针,陈树生大致确信军营附近没有放射性的污染源。 “15,哨兵站怎么样?”陈树生随机看向了已经展开摸哨行动的ak-15。 ak-15:【报告bravo-6,哨兵站和门卫室内均为发现任何人员,所以物品摆放位置正常,控制系统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入侵痕迹,各个大门现在都处在解锁状态】 “收到。”陈树生的内心又紧张了几分。 “bravo-6呼叫所有单位,保持静默状态轻轻进入到军营当中,注意一切可能的东西,只要不是说俄语的通通击毙,完毕。” 众人:【收到】 随着陈树生下达了下一步的作战指令,,众人迅速且静默的展开了行动,不过说是行动其实也就是跟夜撬寡妇门是一个场景,都是在确认大门没有警报装置之后在轻轻的将大门推开,避免不必要的响动。 ump45:【报告,charlie-3已从西侧大门进入,并沿着建筑展开搜查,目前尚未发现任何人员活动迹象,没有热源活动,建筑内部也没有任何的供电】 ump45:【我们这里距离供电设施所在的位置最近,现在申请前往供电站并对沿途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完毕】 “……批准。”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批准了ump45的提议。 “注意安全,我们还未完全掌握军营的情况。”陈树生小心嘱咐道。 ump45:【明白,指挥官总是在这种时候紧张啊……】 ump45小声的嘀咕着,但这并不代表她认为陈树生的谨慎有什么不对,相反,这只是她的一种吐槽方式罢了。 “你也挺不坦率的……”416在ump45身边默默的吐槽了一句而ump45对此则是嬉皮笑脸了起来。 “嘿嘿,我这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是吗……” …… 时间:【16:33:46】 地点:麦尔彦精神病疗养院地下——回形针基地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校——路伊尔·巴特 任务: 任务一,埋下足够分量的炸弹引发山体滑坡将整个研究院连同里面的精神病疗养院一起埋入到地下。 任务二,不得放走一个食尸鬼。 任务状态:……已失败。 负责人:路伊尔·巴特 “咳咳!”炽热的血液从巴特的嘴角流出,他想要用自己胳膊将自己撑起来,但就像宿醉的醉汉一样,他的身体此刻榨不出一丝的力量,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没法让自己站起身体,即使勉强用胳膊将自己稍微抬高了那么一点,将自己的头颅抬高了一分也仅仅只需要一根羽毛就能将他压垮。 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巴特中校,希斯莱特中将摇了摇头丝毫很失望巴特中校的不争气,没有多少愤怒也没有多少的怨恨,有的则更多是对于寄托之人没能达到自己期望的惋惜与失望。 “你不应该这么做的巴特,我早就给过你机会了……” 嗒!希斯莱特的步子很沉也很重,在这有大理石铺成的地砖上是那么的响亮那么的沉重。 “咳咳!”巴特没有回答希斯莱特的问题更没有挺起自己的腰板敬礼,而是依旧在剧烈的咳嗽,他是不能?还是不愿?又或是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说的。 “能……告诉我原因吗?”希斯莱特平静的问道。 “咳……”又是一口鲜血从巴特的嘴里吐出,不过这一次他如释重负卸下的负担虽然不够他站起身子,但足够他张嘴说话了。 “原因……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是那样的怪物……或者见到那样的怪物……至少我不想成为那样的怪物……”巴特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一句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负担。 “……”希斯莱特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向了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份报告,然后环顾了一下身边。 环顾着……周围的食尸鬼…… 第148章 美好的世界,恍如昨日 【实验编号:#12】 【实验报告:】 【实验与总结对象;Α阿尔法1型号实验体】 【特点:成本较低,易控制,但群体适配度并未达到预定目标值且需要进食且需要一定的进食才可以完成更高程度的异变,异变之后的个体,身体反应能力和强度远超人类极限,且拥有相当可观的自我愈合能力,可以无视绝大多数轻型武器的攻击,但对爆炸物的抗性一般】 【高温耐受性一般,一百度的环境温度便足以影响其行动,长时间的高温也能将其杀死】 【保留的巨大部分智能,但因为喉部结构的改变,难以正常沟通,且容易被血液刺激,且可以通过撕咬传播,产生一系列的衍生型号,具有一定的异变性,但与母体差别不会过大,基本特性相同,但能否变异成功则依赖于被撕咬者还剩下多少的身体组织,且衍生出的子体部分在初期相比于母体要脆弱许多,需要大量的进食才能完成进一步的异变,且衍生的子体并不能保留多少的智能,大脑会严重萎缩,只会根据本能行动,但可以被最初的感染体所操纵,疑似一种蚁后和工蚁的关系】 【对人特点:】 【食尸鬼的吼声很具有穿透力,那种声音仿佛可以撬开人的脑壳直击人的大脑重创其神经,让人感觉到从心的战栗,绝大部分人在食尸鬼的低吼声依以及带下腺体分泌的信息素的影响之下都会陷入到恐慌的心理状态,这是一种类似于自然界被捕食者对于天敌所产生的一种类似于刻在基因当中的本能恐惧,就像是羚羊在闻到雄狮的尿液会害怕一样】 【普通人仅仅只是听到食尸鬼的低吼声之后,心跳与呼吸都会极具增加,四肢肌肉会产生微小的震颤,这个人在极度恐慌与害怕当中所表现的一种生理状态】 【目前这种声音对各个年龄段以及不同人种之间都有着一样的效果,普通人仅仅只是听到录制的声音,便会被瓦解反抗意识,而即使受过专业抗压训练以及心理训练的人都难以长时间保持自身的镇定,而且这种镇定极度依赖于自身所处的环境条件,若是两者所处在同一环境对等被实验人员依旧会被迅速瓦解一切的心理意识从而放弃反抗的念头】 【目前尚未发现有任何的实验单位能够克服信息素以及声音的影响,巨大多数的实验体在听到声音之后就会两腿瘫软,而少部分能扛住声音影响的实验体,在接触到信息素之后便会立刻陷入到恐慌等急躁的状态】 【目前,唯一预防的预防手段就是物理隔绝……】 【备注:经过产片改进的a阿尔法2型号已经可以做到诱使绝大部分的人产生变异,但变异程度以及变异之后的性能主要受到宿主在感染前内部剩余的营养以及身体强度所导致,身体素质较弱以及营养不良者都将难以承受前期身体器官大幅度变化所导致的副作用】 【以上两种型号均不适合进行大规模的制造与装备,当作完成各项实验数据的收集则足以胜任,且因为外貌所产生的巨大变化以及对血液的极端渴望,故不适合执行渗透以及潜伏任务,但比较适合用来进行突袭,以及扰乱敌方阵线以及对身体的表皮的红外温度控制,则异常适合用于夜间突袭及丛林以及雨林作战,拥有在复杂地形快速机动的能力】 【而在原a阿尔法2型号进行的加强针,则是削弱了其智能但大大放大了其身体的强度于身体各项生理指标,但嗜血的程度也被极大的放大了,故而仅仅作为实验体和污染源来使用……】 负责人:路伊尔·巴特 “整理的到是挺详细的……虽然跟真正的科研人员整理的有些差距,但作为非科研人员,其实整理的已经足够的……详细了,详细到我们的敌人可以凭借着这份简单的报告来进行一系列的预防以及反制措施。”希斯莱特的语气依旧十分的平静,丝毫并未被巴特的背叛所影响,毕竟这样的情景其实早有预料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给了巴特机会的。 但他……没有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整整三十四个年头,从四岁前你就正式开始接受各种各样的教育,学习不同的知识并耗费精力将其转换吸收,而仅仅是这个前前后后将近二十年,外加军校的四年,部队里的十年,这整整三十四年的时间外加你的妻子和孩子,就让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是吗?”希斯莱特失望的说道。 “就让你做出了如此的……如此愚昧的选择嘛?”希斯莱特叹了口气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丝毫很是伤心。 “愚昧……我不过是凭借自己的良心……做出了一个人该有的选择,而不是疯子……咳咳!”巴特又咳出了一口的血,他的生命又悄然离去了一部分,就在他眼前的地板上面,缓缓地摊开流淌然后蕴含着生命的那一步缓缓消散最后丢下一副已经凝固的外壳,悄然地散去…… 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这是巴特已经明白了的事实,现在的状况已经没法改变了,他会死在这里,他的支持者也死在了这里……他们的努力全都失败了,从一开始这件事就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地下的基地他摧毁不了山上埋下的炸弹他现在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引爆了,就连山脚下的附近的村庄他都拯救不了。 “选择……”希斯莱特打了一个手势,一个身影单手拖拽着一具尸体。 因为受伤肿胀的脸颊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就好像有人在他的嘴里塞入了一个乒乓球,他临死之前所有的激荡与人生最后回忆并不是随着最后一口呼吸而消散于苍穹之下的,他那拥挤的脸颊也没有办法让他把这些全部吐露出来。 他就像是被抛弃的一样,没人能够陪着他,倾听他的遗言 所以……他在最后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回忆,不甘全都交错揉杂在了一起,然后将其全部充斥在了他自己的双眼当中,心灵的窗户此刻也是交流的频道。 凸起的眼白好像在凝视着巴特,瞳孔与眼白好像不再那么的分明,此刻的巴特好像能在那已经完全混浊的瞳孔之中看见自己,看见自己的倒影在他的眼睛当中是如此的渺小,自己的在死亡的面前是如此的渺小与扭曲,那混沌当中好像有很多,但巴特没法理解,他只能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那漩涡中心的倒影…… “这就是你的选择,巴特。”希斯莱特的声音将巴特从恍惚魔幻的思维世界一下拽入了地狱世界,梦想者的天堂是自己的大脑,那么对他们来说,地狱便是现实了…… “……”面对希斯莱特,自己的中将长官,巴特没有继续说话,他现在所能做的跟大多数梦想着一样了,尽量用自己的大脑去修饰眼前的时间,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延后转换成记忆,最后再有自己活跃的大脑进行一番修饰使其回忆起来不那么的痛苦。 但……那也只能是回忆而已,而回忆往往会添加不少的主观臆想……而现实则不会……现实狠狠的将巴特击倒在地。 面对巴特的沉默,希斯莱特也并不恼怒,这是巴特的选择……所以,他也做出了选择,根据巴特的行为而做出的选择。 “你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你不知道,现在这一切已经发生了,你待在这里可以了解这里的一切,知道了解研究的一切进展,但这也同时蒙蔽了你,让你仅仅注意到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而忽略的这茫茫雪山之外的世界……现在一切已经不可停止了,即使你完成了自己所计划的一切历史的车轮也不会因为这一小小的变故而停下或是做出改变,巴特。”希斯莱特挥了挥手,立刻便有两个身穿医隔离服的人走了上来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巴特给架了起来。 “你将变成积压在车轮间隙当中的石子,好好的见证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这是希斯莱特对巴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巴特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从始至终他所发出也是唯一的一个声音就是对于希斯莱特的谴责。 而他现在正在被拖往地狱当中,接受来自地狱的一切污染与折磨,刺穿的双手和双脚仅仅只是为了固定,真正的折磨将是把他的心替换成恶魔的奸笑。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 “还挺专业的……你们安全局从哪里挖到这样的人才的?是怎么跟他搭上线的?他来自哪里?”看着陈树生的队伍部署与行动分配,即使是叶卡捷琳娜少校也不得不来上一句。 这个就叫做专业。 “他原本是格里芬的指挥官,之所以与我有联系还是因为和ump45她们产生了一点小误会,双方发生了小磕碰。”安洁如实回答了叶卡捷琳娜的问题,这件事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叶卡捷琳娜当天也在,如果她想要查,肯定能查出来的。 现在双方彼此之间还是合作关系,适当的交流与沟通能够让合作更好的展开,她可不相信这位年轻的少校只是一个花瓶而已,虽然对比一下陈树生,自己好像也挺花瓶的,不,只能算是砂锅…… “这样啊……那你们当时是怎么交流的?”叶卡捷琳娜突然问道,但这个问题偏偏把安洁给噎住了。 其他的都还好,但唯有这个她真的说不出口啊。 被人调戏占尽全身的便宜之类的且不说,就自己单单作为一个特工,身上的通讯设备被人缴获都没能察觉这就已经够让人啼笑大方了,而且现在自己看起来有多正经,那时候就有多丢人,要是说实话的话恐怕能让这个军方代表笑掉大牙。 不行,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丢了面子,本来陈树生当众自爆就已经够让她感觉什么叫?的叫社死了,要是在被军方知道自己的囧像,安全局的脸还往哪里搁,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 所以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说,必须采用模糊,意识流的手法,高人背手式等之类的让叶卡捷琳娜慢慢猜去,这样一来还能营造出一种神秘感,说不定可以取得一些一想不到的效果。 “关于这个……”虽然心里的算盘打的噼啪响,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没等安洁开口无线电就传来了陈树生吐槽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陈树生:【当然是来自地狱的最深处……麻烦两位讨论八卦的时候不要占用通讯频道,别用公共麦报点,这既不文明也不礼貌,谢谢。bravo-6-1完毕】 “……”安洁和叶卡捷琳娜少校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这下真的尴尬了。 嗒~嗒~嗒~ “bravo-6正在前往营房。”陈树生带队实时汇报着情况。 安洁:【收到,前方区域暂未发现任何目标,完毕】 “收到。”陈树生低声的说着,随后开始打手势示意队伍散开。 “ak-12,an-94,g36你们留守在屋外负责外围警戒以备随时支援,注意天花板和窗口。” 其实相对的来说直射武器相互对射,特别是房屋这种环境情况,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高的打低的其实并不占优势,特别是在众人已经摸到墙根处,这种时候房屋里的人还想打地面目标就必须将自己的身体探出去,离开自己掩体的掩护,而且也不怎么好瞄准。 不过考虑到敌人可能是军用人形陈树生也不敢托大,毕竟军用人形不用太担心射击姿势和角度,所以陈树生这边需要跟ak-12她们嘱咐一句。 毕竟之前的战斗陈树生大概摸索出了一点的经验,虽然军用人形的大体外观也是初具人形,但战斗风格与方式可就跟格里芬或者是iop的人形大相径庭了。 刚开始的时候陈树生确实被他们独特的风格打的措手不及,但至少稍微摸索出一点经验其实就能反应过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能够让这些步兵人形单位匹配现有的武器系统和配合单兵作战,那些军用人形单位除了省略了沟通的步骤,其采取的最基本的战术逻辑其实还是根据人的,只要能适应对方的节奏,反制其实也不是难事。 “ak-15,ro635,跟我一起检查房屋内部。” “rpk-16,你占领后侧大门的以防指有目标从大门后处逃窜。” “春田负责远距离观察。” “所有单位相互之间每隔五分钟发送一次信号,完毕。” 众人:【收到】 没有一丝停顿,众人在下达命令的同时脚步就迈开了。 而此刻陈树生所带领的ak-15和ro635也已经来到了营房之下,三人同时从营房的三个大门进入展开收缩,虽然说这样做在很大程度上整体的力量分散了,不过也避免了区域重叠,而且再说了以ak-15的能力单独对付几架军用人形应该不成问题。 “呼~”陈树生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带领着展开了突击行动…… 时间:【16:30:15】 人员:前党卫军少校\/新世界组织成员——少校(蒙大拿) “啊~真是美好的世界啊。”蒙大拿沉醉在这地狱当中。 他身穿昂贵的白色西装,再搭配上相配的长白色外套,从天上看上去他宛如一个圆圆的白点——地狱中心的白点…… 撕咬声充斥在他的身边,但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点缀而已,是地狱交响曲当中的一副节拍,是需要他全神贯注的欣赏去聆听才能发现的点睛之笔。 艺术家最喜欢的就是欣赏在创作之时埋下的点睛之笔,他的注意力会格外集中,从远处和近处去观赏自己所挖掘的点睛之笔,这对于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陶醉,陶醉在其中便是他们想要去做的。 而蒙大拿或者说……少校,正在欣赏着自己现在所完成的地狱浮世绘,流淌的鲜血平铺在地面上,就像是画家的刻意为之一样,每一滴颜料的都是他刻意渲染上去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得到了绽放。 而在一旁静静欣赏这一切的他,陶醉于其中,陶醉在这里,张开双臂张开自己的全身,迎接地狱的到来。 “恭喜少校能够得偿所愿。”身旁的博士这个时候拍恭维的说道。 “哈哈哈,实在是过奖了啊,博士。”蒙大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让自己从这种痴迷的状态当中脱离了出来。 “你的研究才是我们能否继续这美好夙愿的关键。”蒙大拿缓缓转身看向了身旁毕恭毕敬的博士,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明,明白。”博士立刻低下自己的脑袋,他对于蒙大拿有着相当大的恐惧,“我,我马上就会转身继续投入到研究当中的。” 博士立刻用言语来表达自己对自己的忠心,但蒙大拿却大笑着挥了挥手。 “哈哈哈,热衷于研究是好事啊,博士。”少校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我们每个人都忠心于自己所热爱的事物,你身为科学家热心于自己的研究醉心于自己的研究成功这没什么。”蒙大拿缓缓说道,这让博士稍微松了一口气每一次与蒙大拿相处谈论事情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但是啊,你知道我所热衷于的是什么吗?博士。” 第149章 古老的艺术 “在1909年奥地利摩拉维亚的维林多夫山洞中,我们发现了人类最为古老的艺术,《维林多夫的维纳斯》,那是一尊高只有10约厘米,宽仅仅为5厘米的石灰石圆雕,而她的年份距今约为三万年前,那时候的人们就已经拥有了艺术这一概念。” “她的发现可不仅仅是代表着人们拥有了艺术这一概念,或者掌握了打磨这等之类的技术。仅仅是她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证明了,当时的人类不但已经克服了生存上的困难,而且我们大脑之中所蕴含的智慧也发展到了足够的水平,可以从社会以及生活中提炼出艺术。” “这文明的代表,也可以这么认为,真是这尊雕塑才证明了我们的祖先摆脱了猿人的称呼,正式被授予人的称号。” “也是从那时候起,艺术便一直伴随着人类的文明了。”蒙大拿缓缓举起了自己的手对着苍穹说道。 “掷铁饼者于米隆作于约公元前450 年所创作,是世界无可超越的雕塑,即使还在上小学的孩子都知道或者从图片上见过这一雕像。他的形体造型是紧张的,然而在整体结构处理上,以及头部的表情上,却给人以一种……沉着平稳的印象,这正是古典主义风格所追求的,是无可超越的古典艺术作品。他彰显了什么才叫做力量。” “而后人能到达他们所制定下的高度吗?”蒙大拿笑了笑随后看向了面前的博士。 “这个……”博士稍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说道,“仅仅是愚昧之人自然无法达到像您这般……” “哈哈哈!”蒙大拿的笑声打断了博士的话语,因为博士很清楚,这不是对于他话语的称赞或者是高兴,自己的马屁并没有拍到位。 “博士,有时候我们沉醉于科学,但这并不代表我们要将人文拒之门外,客厅的沙发足够我们的客人坐下来慢慢的与我们交流,仅仅是谁坐在角落,谁距离主人更远而已……”蒙大拿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可以影响并腐蚀一个人的心智,仅仅是简单的几句话就煽动了博士的情绪,让其产生了一定的动摇。 “是,这样嘛……我,我明白了……”博士颤颤巍巍的说道,面对蒙大拿他真的会止不住的颤抖。 “博士你能认知到这一点就很好,毕竟你们科学家也是需要吃饭的和人也没有什么分别,不是吗?” “那么,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讨论与问题,我并不认为我能在这方面的造诣上超越这些圣贤,不论是谦虚的说还是嚣张的说,都必须要承认,我们不如人,这一点需要承认。” “不过我追求的艺术要比这些石雕壁画都要更加的古老,就拿我刚才所说的掷铁饼者,其原本的雕像早已经丢失了,现在所呈现的不过是一个卑劣的仿制品而已,但仅仅是仿制品就成为了那个时代的代表与其最重要的研究资料,这实在是一件很讽刺的一件事。”蒙大拿笑了,他的嘴角掀的更高了。 “但这些圣贤所创造出的艺术又能历史长河面前坚持多久呢?这些脆弱的艺术品又需要多少人耗费多少的器具与精力去保护他们呢?” “《最后的晚餐》那是古往今来每一位朝圣者都梦想要去参拜的地方,面对那幅画时,就好像自己真的在和耶稣共进晚餐一样,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把这个当作神迹,但这所谓神迹也不过是出自人之手,而这神迹在被开始创作的时候就面临着毁灭。” “由于制作过程的先天不足,整个壁画在达·芬奇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他的凋零之路,如果将他比作神所轻吻的画,那么这副‘花’也逃不过凋零的命运,一片花瓣一片花瓣的从墙体上掉落了下来。” “即使不知被后世画家重复画了多少次,哪一笔是达·芬奇的真迹恐难寻觅;此外这块圣地还经历了多次战争。除了拿破仑·波拿巴的巨炮,在那次的战争,这个圣地也遭受了来自苍穹之上的轰击,人造的天使下达属于自己的天罚,人用自己创造的天使,向这圣地发动了属于人的审判。 “由此可见,这些所谓的艺术,甚至被誉为神迹的艺术,终究还是被人所制约,我们的利剑,我们的长枪,我们的骑士,我们的天使……我们自身便足以挑战神迹。”蒙大拿张开了自己的双臂拥抱着整个苍穹,他不会闭上自己的双手去祈祷,他用自己的双手掌控着自己,如果说上帝用自己的双手掌控着世间万物,但唯独无法掌控人的话,那么能用自己的双手掌控自己的人,是不是已经在这一方面超越了上帝,超越了那所谓的天使,所谓的造物神。 “我有时会想,为何上帝要阻止人们修建巴比伦塔呢?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不允许人怀疑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连人都不如……恐怕到时候人真的凭借自己的手打开了天国大门,见到的恐怕是要比他们都要矮小的老人,因为天国的砖可不是上帝用自己的双手来烧制的,而通往天空的大门却是人们用自己的手所烧制所铺成的。” “所以说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的才是真正的超越了神迹,那么有什么样的艺术是能超越古往今来,所有的雕塑,壁画,陶艺的呢?”蒙大拿问道。 “超越这一切的起源,伴随着文明一起诞生的唯有战争。” “他们的艺术仅仅只能保存多少年?画在羊皮纸上的名画若是不加以保护,仅仅一年就会被腐毁,泥塑在十年的时间里就会开裂,即使在精美的石雕在千百年的风沙下被抚平。” “而他们创造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呢?金钱?信仰?还是在某位君主或者公爵身份显赫的掌权者驱使命令之下。” “用自己代表艺术的双手,去创造那艺术他们的艺术在而他们所创造出的内容,在被塑型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定义了。” “被他们的君主定义,被身边的人定义,而他们在创造这些在这个过程当中所倾注的思想则无人能够明白……” “而我将要展现的是永远不会停止,永存于历史当中的永远不会被定义的艺术。” “开启一场永远的战争,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战争,不为金钱,不为信仰,不为任何,只是单纯的为了感受这个过程,单纯的只是为了其本身……” 啪~啪~啪~忽然间蒙大拿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的鼓掌声,博士猛然回头,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的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一瞬间冷汗就布满在了博士的额头上,倒不是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幽灵或者说刚才站在他们身后鼓掌的男人,比幽灵更加可怕真正意义上的不可被观测。 作为一个疯狂的科学家,博士的内心崇尚的永远都是科学,一切先端的技术与研究都是他所追求的,哪怕是那种禁忌的研究与技术,他的内心不受道德和伦理的约束,只要能完成他的研究与学术没什么不能去尝试的,但面对这个男人,博士真的会发自内心的去思考,这个男人到底存不存在是不是幽灵。 这真的是一件很可笑的一件事,明明信仰着的是绝对的科学与技术竟然会产生这样的疑问,这着实是一件非常可笑的。 “看来你这边的进展一切顺利。”康斯坦丁缓缓说道,他似乎是来祝贺的,但博士的内心清楚的很这家伙的动机是什么,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从来都不会是在会场上手捧着鲜花献上自己祝福的人,他会在所有人注意力最集中的那一刻,忽然行动给所有人一场难以预料的惊喜。 “哈哈哈,这不是我最亲爱的盟友嘛?”但相比于震惊不已的博士,蒙大拿对于康斯坦丁的出现则是从容的多,甚至还能向康斯坦丁行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如若不是你们的帮助,这次宴会的香槟与牛排根本就无从下口,感谢你们为我们提供开香槟的工具,和煎牛排的火灶。”蒙大拿向着康斯坦丁表达着自己的感谢,但康斯坦丁对于这一切的兴趣显然不大,他没有那个想法也没有那个时间与精力要与蒙大拿在这叙旧。 “客套话现在可以免除了,我是来通知你的,你要的东西暂时送不到了,已经被威廉教授所预定了,他开出来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康斯坦丁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好像完全没有在乎面前的蒙大拿以及他身旁的贝尔·布鲁夫上尉。 他真的不是在商议而只是单纯的在通知而已,相比于威廉教室,蒙大拿现在已经走入到了明面上,不再有丝毫的隐藏,那么康斯坦丁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浪费精力在这里了,这种暴露自身存在的人,很快就会被消灭的,当然这也是计划的一环,点燃火药桶的火柴会在爆炸之前就将自己燃尽的…… “哈哈哈,难道这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吗?啊?” “既然我们亲爱的威廉教授想要,那便给他便是作为盟友,我们是很大度的用胸怀换取盟友的支持,这是一笔很划算的教育。” 对于康斯坦丁的态度蒙大拿并不在乎,甚至连说话的语气和语调都没有丝毫的变化,让人根本看不透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看来在这一点上你看的很透彻……”看着蒙大拿的反应康斯坦丁似乎很满意,至少现在大家还能维持彼此的虚伪。 这就很好…… “人总是要认清自己的。”蒙大拿笑了笑,“食尸鬼大军的能耐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但很可惜我的计划对于食尸鬼的依赖性没有那么的重,我想要的可不是这样的怪物。” “人——可比怪物要可怕的多。” “那就还好,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祝你这边一切都按照计划的那样,当然,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会出手修正的。”康斯坦丁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袖,全程没有看蒙大拿或者他身边的布鲁夫上尉一眼,就好像根本不在乎其存在本身,蒙大拿对他来说现在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 他依然隐藏在阴面处,而现在整个欧洲最亮得灯光可不在自己这里,没人能够注意到他们,就算有……威廉教授会出手帮忙解决的,接下来整个世界的交响乐中心的指挥棒,都会挥向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会集中在此处的。 “不过你最好还是别让我出手修正这个计划,毕竟……”康斯坦丁终于正眼看向了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的蒙大拿。 “你并不希望,我们的盟友关系被破坏,不是吗?”康斯坦丁与其说在质疑蒙大拿的行动计划,倒不如说在威胁,威胁蒙大拿最好老老实实的按照他自己制定的计划走,不要出现什么歪心思。 因为康斯坦丁并不相信蒙大拿会老老实实的迈入死亡的大门,这种人的双眼当作跟他一样燃烧着火焰,这是只有内心有着无比执念与坚定意志的人才能够拥有的,而现在康斯坦丁依然能够看到蒙大拿双眼深处的火焰,他的双眼并没有完成宿愿之后的喜悦或是欢欣。 相反,这股火焰燃烧的反而更加充裕了,眼下发生的一切让他自身得到了柴薪,这火焰…… “要不要现在就干掉他?”康斯坦丁的内心冒出了这个想法,但这个意愿并不强烈,也不是出自于直觉的,于是很快就被康斯坦丁给压下去了,不过这也并不代表着康斯坦丁转身就会把这一想法给抛弃掉而且……他来这里也是有些问题想要知道的…… 毕竟现在战火已经燃起,而最后的几步有没有蒙大拿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了,干掉他对于整体计划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的,毕竟本来按照安排,他那时候早就死了的…… “你这家伙在用什么语气?!”一旁的博士大声的质问着康斯坦丁,似乎很不满意康斯坦丁的态度。 “你个外人凭什么对我们的事业指手画脚!难道就凭借那些——”博士的话还没有接着说完,一根透明的尖刺便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 伴随着尖刺的浮现,一个人影的从博士身后浮现出来,全身身穿着漆黑的装甲的士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博士的身后。 “怎么?”康斯坦丁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已经直冒冷汗的博士,嗤笑了一声,“为什么不说话了呢?” “真是奇怪?明明按照科学的解释,那柄由超合金制作的尖刺还未刺入你的咽喉才对啊,你的呼吸没有被剥夺,你的声音也没有被剥夺,怎么你反而说不了话了呢?这可真是一个怪问题……” 康斯坦丁端着下巴,好像真的在思考这滑稽问题的原因。 “你信仰的科学现在能救得了你吗?你受到过的教育应该教过你怎么说话的对吧?你刚才想要说什么呢?” “……”博士的喉咙根本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颤抖,但这个时候蒙大拿出手了。 “我并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我们的合作,博士现在对我来说依然有用,食尸鬼大军还是需要博士的,还请高抬贵手,计划会按照预期的那样执行的,等到完成这一切之后,博士是死是活,你们在做决定也不迟啊。”蒙大拿笑着说道,但康斯坦丁对此却是沉默了一下。 “……放开他吧,我们在这里待的够久的了。”康斯坦丁招了招手示意自己的士兵将其放开。 没有任何的犹豫或是停顿,那名士兵直接放开了怀里的博士,随后又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 “真是令人惊叹的科技力量……”蒙大拿感叹了一句。 “……”康斯坦丁不再有任何的停留,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今天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出现的越久他暴露的可能性越大,现在还是好好的做一个幕后的旁观者比较好,现在还不是他们卷进来的时候,这个擂台不是为他们自己搭建的。 “慢走不送了。”蒙大拿缓缓向着面前康斯坦丁的背影行绅士礼,在这一点上他真的很有礼貌。 “哈……呼~”博士喘着粗气,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魂未定当中而一旁的蒙大拿对此却只是笑笑。 “你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啊,博士,跟野狼共舞,可是非常危险的博士……”蒙大拿低声的笑着,没人能够猜到他在想什么。 第150章 不知疲倦 “咳咳!”博士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真的就是像是死神的手上走了一遭。 “博士啊,完全沉迷在无尽的科学当中可是不行的。”蒙大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似乎是在担忧着什么。 “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要多了解一些人文的原因,仅仅沉迷于公式与数值,是不能与人开战的,你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的。”说完蒙大拿便缓缓转身不再理会博士的此刻的窘态了。 “仅仅沉醉在自己的科学里是不行的啊……博士。”蒙大拿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远方,此刻他的思绪已经跨过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自己记忆的最深处。 “1945年4月30日夜晚21点50,一位英雄,一位值得人类永载史册的英雄,结束了那场战争……”蒙大拿闭上的双眼,张开了自己双臂感受着周围的一切,这一刻他很放松…… “他很勇敢,坚韧不拔,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战士,随着红旗伫立,那场战争也就成为了历史,变成了过去,上一场战争是由他来结束的……” “这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场遗憾,虽然那样的人值得去尊敬值得任何人去尊敬……”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蒙大拿突然握紧了自己的手,他想要抓住自己的命运,抓住这一次因果的走向,他要让上帝的手向他所在的方向偏移,用自己的手抓住上帝的手…… “究竟是人吞噬怪物……还是怪物吞噬人,人具有质疑上帝反抗上帝的能力,而怪物之所以说是怪物,是因为他们违抗了上帝定下的规则而变成了怪物。” “从这两点来说的话,反抗上帝的人和违抗上帝规则的怪物,其实……是同样的,那么他们孰强孰弱呢?” “我非常期待这一次的演出,反抗上帝的怪物,反抗上帝的人,你们当中谁才真正具备反抗一切的资格呢?谁又能侵吞掉对方呢?这可真是让人期待啊……” “一个永远都能战斗,一个永远不堕落,战斗,战斗,战斗……这样的人,他还能保持住自我,不被无尽的战斗所侵蚀,不被残忍侵蚀内心善良的人,这样的人……能否战胜连上帝都能蒙蔽的怪物呢?还说是……你会吞掉他,成为下一个怪物呢?又或者说侵吞掉眼前之人后,你会变得更加的强大。” “阿卡多……” “陈树生……” 蒙大拿缓缓走入了自己的飞艇当中,而在万米之上对流顶层中,那厚厚的云层之中康斯坦丁看着正在缓缓起飞的飞艇,手指已经不自主放在了扳机上面,只要他的手指在稍微动一下,就可以让这飞艇变成一团持续时间34秒的巨大礼花,当然在他们的舰炮之下可能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自己飞船的舰炮的威力自己清楚,仅仅只需要一瞬间,被命中的地方就被分解成单分子的状态……虽然这个仅仅是拙劣的复刻版,但已经足够了…… “长官,要发射吗?”操作员此刻已经调整好了整个飞船的状态,全船的武器此刻都已经处在发射待命的状态,只需要康斯坦丁微微点一下脑袋,这片区域就会被轰击成一片的无人区。 “……”康斯坦丁没有回答手下,他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蒙大拿刚才的话语其实已经把事情说明白了…… 康斯坦丁自然是不可能完全信任蒙大拿的一面之词的,最后的办法就是在其身边在其内部安插自己的眼睛,但从他的意思来看,他似乎知道但不在乎…… “世间真的有这种人嘛……”康斯坦丁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虽然之前在白乌鸦的面前是这么说的,但这件事毕竟牵扯到了自己的计划,南极联盟的下一步计划,他不能像一个赌徒一般,将关系到自己的计划自己的一切赌在对方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疯子上面。 开火吗?现在开火的话对他们自己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损失,反正这场战争已经打响了,但想要战火的规模达到那样的程度,能够将他们这十几年来休养生息所恢复的一切物资全部恢复,确实又需要他们,他们现在确实还是需要食尸鬼大军将战火点的更大,将这一切的一切完全烧毁…… 但谁又能知道,蒙大拿到底在想什么呢? “……”康斯坦丁默不作声陷入到了犹豫之中,这么多年以来,他还是头一次陷入到这种状态之中,举棋不定犹豫不决,会在一个问题上面犹豫挣扎这么的久。 “长官,主武器已经充能完毕了,随时可以发射。”手下又一次汇报道。 “……”康斯坦丁沉默的按下了武器的发射键。 轰!!!成片成片的街区被直接轰击成了一个平地,但也仅仅只有街区而已,康斯坦丁在最后所瞄准的并不是蒙大拿,而是正在陷入胶着状态的前线,巨大的威力直接在漫长坚固的防线上面撕下了一个口子。 “难,难以置信……仅仅是一轮射击就完全摧毁了敌人的防线,这种威力……”博士趴在飞艇的窗户上,用自己最震惊的面庞看着被重新规划地形的地面,这真的是仅仅一轮射击就能完成的嘛……这就是科技的力量啊,这不就是他一直所追求的吗?所谓的天罚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便是如同神明一般的伟力。”博士发出了感叹。 “哈哈哈。”蒙大拿大笑道:“看来我们亲爱的盟友此刻也很想要加入这场盛宴当中啊,也是啊,这可是战争啊,能够让所有人都疯狂的——战争啊。”飞艇上,蒙大拿亲眼目睹了整个防线是如何被堪称天罚的火炮所摧毁的,这种站在苍穹上俯瞰众生被自己的天罚所摧毁的感觉真的不错,从地面上只能看到满目疮痍,但从苍穹上,这种感觉真的不错,是他之前所未能体会到的,为什么不可以早一些呢? “我现在有一点理解为什么那些神都喜欢站在苍穹上对凡间的人展开天罚了,仅仅只是站在与他们相同的高度,低头俯视观赏这一切的感觉就已经让我陶醉了,更不要说是由自己手握着雷霆亲手实施这惩戒了,难怪他们都喜欢这样……不过这是不是也恰巧证明了所谓的神明其实也跟我们人一样呢?” “哈哈哈,真是让人感觉到美好的一天啊。”蒙大拿感叹道。 “话说我们的另一个盟友应该也已经展开行动了吧,那位小姑娘竟然想要变成一个人,真是不可思议……不过经过这次的发展,她一定可以开启永无落幕的战争吧,不知疲惫的机器,能够战斗多久呢?” 蒙大拿端起了一旁的咖啡,静静的品尝了起来,聆听着外界的火炮,手脚忍不住的有规律的打着节拍,嘴中呢喃着自己现编的小曲,颇为的享受着这欢乐的下午茶的时光。 时间:【16:45:15】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西克列军营 任务:敌人……讲俄语…… “……”看着又一间空房间,陈树生陷入到了沉默当中,或者说……他的大脑十分的活跃吵闹,但周围的环境陷入到了静寂当中。 自己带领着队伍缓缓穿过一栋又一栋的军营建筑,所有目前检查过的建筑,所有大门全都是解锁断电的状态,众人的穿行检查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或是有什么大门被锁上了。 但即使是这般的犹如无人之境,众人仍然没能发现任何的人员活动迹象,整个军营里的人好像都如凭空蒸发了一般,所有的电力系统离线,但并未发现任何的破坏痕迹,一切都尽然有序的,越是深入陈树生这越是感觉到不安,因为他想象不到合理的解释,除非是整个军营里的人全都自己走出营地并撤离的,否则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局面。 但究竟是什么呢?陷阱?陈树生即使冒险动用了dni也没能搜索的屋内或者地面上发现炸弹或是其它正在待机运行的装置,没有…… “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而就在陈树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ump45的通讯接了过来。 ump45:【charlie-3-1报告bravo-6,我们这里进入了变电站的内部以及发电站的内部,这里的电路一切正常,没有遭受认为的破坏,所有的结构都完好无损,就连保险装置都是最近才更换的非常的新,不太可能出现问题,不过电闸都是处在关闭状态的,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完毕】 “bravo-6收到。”ump45的汇报并未让陈树生心中的疑惑有了一丝一毫的解答,相反的陈树生心中的困惑反而更多了,希望军营里的服务器主机可以提他解答一部分的疑惑吧,至少这里面的监控应该能告诉他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alpha-1,正在前往主机机房注意友军单位,完毕。”在营房一无所获的众人只能转身去寻找其他有用的线索,前往机房调取军营内部的监控或许能够得到些有用的线索,当然陈树生对此不怎么报希望。 “bravo-6-1呼叫delta-4,各个建筑目前没有发现任何的人,你们有什么发现吗或者说,军营远处有发现什么动静吗?完毕。” 陈树生又问向了春田,svd和春田所在的狙击组,她们的视野足够开阔而且有无人机的辅助应该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任何的不明热源。 春田:【报告bravo-6,没有任何异常,完毕】 svd:【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收到,完毕。”在确认外边没有任何的特别情况之后,陈树生联系了安洁。 “bravo-6呼叫指挥中心,目前营房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员活动,这个军营的电力系统全都处在离线状态之中,没有入侵痕迹……”陈树生突然看见一只麻雀降落到了军营的操场中央,甚至还能蹦跶两下,“也没有检测到任何有毒物质,空气是干净的没有任何污染物。” “目前整个营房大致上都已经完成了检查和搜索,待我们将电力恢复之后将主机重启之后,你们就进来吧。”陈树生缓缓说道,有现成的已经检查过的房屋肯定是要比待在外边淋雨强些的。 捷琳娜:【军营的所有电力系统全都下线了?备用发电机也离线了?】 “虽然听起来挺难以置信的,但事实确实如此,这个军营现在是无人掌控而且看起来可以随时对所有人敞开大门的状态。” 捷琳娜:【……我马上过去】 “好吧……等我们将这里彻底的检查完通电之后再说。”陈树生自然不会让叶卡捷琳娜涉嫌,这个军方代表是他们的依仗也是他们进入擅自进入军营而不被追责的挡箭牌,她的安全肯定是要放在首位的,至少在今天这事过去之前她不能有事。 捷琳娜:【……我知道了】 虽然很想第一时间冲进来一探究竟,但是叶卡捷琳娜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现在还不是进去一探究竟挖掘真相的时机,她需要继续在外界等待。 “ump45你们这边检查的如何了?”此刻陈树生已经带队来到了机房,两支队伍顺利汇合,同样的也没有发生任何的波澜,顺利程度简直就是在散步。 “所有的电力都已经检查完毕了,线路没有任何的问题,供电随时可以恢复至于主机至少没有遭受结构性的破坏,至于内部的情况,只能等通电再说了。”ump45汇报道而陈树生也再三确认过,没有炸弹。 “启动吧。”陈树生呼了一口气,这恐怕是最危险的时刻了。 “明白。”ump45和416点了点头随后将手放在了电闸上面。 “三…二…一,拉闸。”随着陈树生一声令下,ump45和416一起将电闸板了上去。 嗡!嗡!嗡!随着电源的接通,整个军营内部的设施也已经恢复了运转,机房内部的服务器全部重新启动,主机也随之启动。 “……”陈树生左右看了看,军营的防御系统并没有对准他们,而是静静的保持着待机的状态当中,看来他们并不是敌人。 “alpha-1,收缩阵线,以军营为中心逐渐收拢,所有都撤离到安全塔内进行警戒。”在确认没有任何威胁了以后陈树生下达命令众人可以进来了,当然,现在还是处在警戒状态当中,依然要做好随时扣下扳机的准备。 “少校,主机这边只能拜托你了。”军方的主机陈树生自然不知道该怎么操纵毕竟不可能当着人家的面把主机给黑了,而且现在自己状态不佳,能不用则不用。 捷琳娜:【我知道了】 叶卡捷琳娜少校从路边的灌木当中站起了身子缓缓走出,一步一步的迈向了军营大门,而在那里等候的则是ak-12她们,众人并没有放松警惕,危机有时候就发生在谜底被解开的那一幕,在真正了解到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之前,所有人都不能放松警惕。 在众人的保护下,叶卡捷琳娜快速的前往了众人此刻所在的机房当中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带队退守在一旁,警戒屋内也警戒屋外,毕竟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自己负责警戒周围便好。 “怎么会这样?主机内的一切都被重置了……”刚刚取得指挥操作的叶卡捷琳娜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我们有危险吗?”陈树生没有问叶卡捷琳娜出了什么问题,毕竟人家真要解释的话自己不了解操作系统,估计也听不明白,只要军营里的方言系统不把枪口对准他们,那就一切都好说。 “主机被人重置过了,而且还是被自己人给重置的……我正在想办法恢复数据,暂时没有危险,我已经取得整个军营的控制权,并对我们每人身上的身份卡以及识别码进行了标注和分类,即使整个军营现在都进入到戒严状态,我们也能相对自由的活动,主动防御系统会保护我们的安危。 “这样啊……那我可以是不是理解为,可以把95她们全都叫进来警戒了。”陈树生问道。 “可以。”叶卡捷琳娜简短的说道然后便继续低头干程序员的工作了,让陈树生一阵叹息,希望这姑娘的金发以后还能保持的住吧,或者说她现在还能有这么美丽的金发真是不容易啊。 “明白。”陈树生点了点头,“epsilon-5你们可以进来了,把车开进来吧。” 95式:【明白】 第151章 不准说英语 ‘永远忠诚’ 时间:【18:45:34】 地点:西克列军营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绿色贝雷帽少尉——唐纳德·杰里迈亚 任务:不准说英语 “呼……呼……”杰里迈亚少尉喘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疼疼痛而剧烈的收缩着变的无比的僵硬,但身上的剧痛让他不得不通过剧烈的呼吸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这种感觉真的不那么的好,特别是当他整个人还处在一种倒吊的状态当中。 因此,在此刻因为重力的作用,他全身的血液全都被拉了下来灌入了他的大脑,此刻他现在的脸已经变得通红,脑部的血液压力此刻也是异常的巨大。 但他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这种情况完全不是他通过不断的大喘气就能得到改善的,现在的他,不是什么特种部队的少尉,也不是拥有强大武力的战术,而是一个被活捉被敌人识破身份的,俘虏。 他此刻的生死全都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掌握在面前的敌人手中…… 砰!杰里迈亚少尉的肚子挨了一记重拳,巨大的力道让杰里迈亚中校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锤出来了,他都怀疑面前这个人是不是根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审问他,这种种行为完全就是想要杀了他的感觉。 “绿色贝雷帽……你是绿色贝雷帽的成员。”面前的男人突然说道这让杰里迈亚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那么作为绿色贝雷帽的成员,你所接受的训练应该足以让你扛住这些打击……”陈树生攥住了杰里迈亚的头发将其整个脑袋都提溜了上来,脑部供血压力瞬间减小了不少,但这可没有让杰里迈亚感觉到了一丝的舒适,想法突然从高压状态减弱成低压状态,他脑部脆弱的毛细血管可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转换。 更不要说陈树生之前给他的几拳就已经差点让他接近昏厥了。 “你们极为擅长敌后游击,不负责的说,每一个绿贝雷的成员都是游击战大师,而且精通简易的武器制造,枪械维修并且能够做到适应任何恶劣弹药,毕竟敌后游击的话补给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不论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环境下,都能够进行空降、潜水,从事山地战、丛林战、沙漠战、滑雪战和游击战等特种作战,这是你们绿贝雷成员的最低标准,而且最少要掌握一门外语,方便敌后活动以及策反目标等,不得不承认你们刚才俄语说的很流利,一般人真的发现不了。” “而你应该是第10特种部队群的成员,其主要业务就是破坏敌人的后方通讯针对我们的通讯设施发动袭击……” 陈树生缓缓说道,完全没有给杰里迈亚一点回旋的余地,杰里迈亚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很了解他们,甚至知道他们的主要战略任务是什么,不是那种可以简单糊弄就可以蒙混过关的角色,自己能否活下去,完全就要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了…… “所以现在请麻烦讲一些有用的,至少对我们来说是有用的,当然如果你打算给我唠家常也是可以的,我会把那些全都写在你的遗嘱上的……” “不过现在嘛,我们还是谈些其它的比较好,就比如——你们刚刚打扮成我们军队的样子,是想要去哪里啊?” 三小时以前…… “所有单位报告情况。”陈树生捏着无线电,询问着各个小组的情况,现在每隔五分钟就要汇报一次各个单位的情况,虽然所有人现在都是分散在军营各处的安全哨内而且也有无人机还有监控来回巡逻侦察情况,但陈树生还是选择了谨慎行事。 g36:【alpha-1一切正常】 ump45:【charlie-3没有问题】 95式:【epsilon-5,所有人一切正常】 svd\\u0026春田:【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收到,继续警戒。”确认情况之后陈树生又回归到了警戒状态之中,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两次了,坦白的说从离开格里芬到现在,没有出现一点的意外状况,但相比之前的战斗生死攸关的时刻,现在的这种静寂的状态才真正让陈树生感到紧张。 这种不管自己如何折腾周围都一潭死水的感觉才真正让陈树生感觉棘手,谁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之下暗藏了多少头鳄鱼准备张开自己的大嘴对着失去警惕性的猎物微笑呢? “你很……紧张?”安洁在一旁问道,陈树生今天给他的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如果说之前在格里芬大楼对战食尸鬼的时候,让他看到陈树生残暴甚至是有些癫狂的一面的话,那么现在,她算是头一次看到陈树生竟然会紧张。 “差不多。”陈树生抓了抓腮帮子,“毕竟我们要面对战争了,没人可以面对战争时坦然自若的,我也不例外。” “那之前呢?”安洁问。 “之前……”陈树生伸了伸自己的肩膀,“之前那些……其实在我的眼里,不算是战争只能算是战斗,至少在我眼里真正的战争比这个可怕多了,毕竟你要知道,两个超级大国所代表的集团产生碰撞的时候……仅仅是涟漪就已经是不敢想象的惨烈了,至少在我眼里,这将会是一场难以估计的战争……” “是啊,但我想……这恐怕不是你紧张的主要原因吧。”安洁看着陈树生,她就这么紧紧的盯着陈树生。 “没错,这不算是主要原因……”陈树生撇了撇嘴很痛快的承认了,只能说有这一方面,毕竟…… “其实我是人格分裂,我的脑袋里面还隐藏着其他的人格,‘他’一出现就代表我要面临堪称世界大战级别的战争了,到时候肯定是尸横遍野胳膊腿乱飞的场景。” 这些话要是说出来的话,自己肯定会被认为是神经病……不对,这本来就是精神病吧…… “你在担心她们?”安洁问,至少在她的认知范围里,陈树生比较在乎的也就跟他一起并肩作战的这些人了。 “这点肯定是有的……当然,也包括了你,你说是不是啊,安洁,毕竟咱们也是一起睡过战壕扛过枪的好兄弟。”陈树生眼睛一眯露出了很屑的笑容出来。 “……”看见陈树生这表情安洁的脸部当场凝固,她甚至怀疑陈树生之前是不是故意这样然后来与她搭话的,毕竟以她对于陈树生的了解程度来看,完全有这个可能性,这个家伙屑的很,完全有可能干出这件事来。 不过现在嘛……她倒不那么的认为,很多的老兵确实连死都不怕但唯独对战争害怕的要死,一提到那些,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折磨。 “或者……他的内心其实比我想象认为的要复杂的多,也柔弱的多?”安洁心里默默的想着,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直觉告诉她事实就是这样的。 面前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坚不可摧,但其实就像是乌龟王八一样,确实拥有难以被摧毁的外壳,但其内在依然是柔软的。 “怎么?被我的的话感动了?原来安洁你此刻终于明白了我的诚意,我的想法了吗?你,终于打算接纳我了吗?终于肯跟我携手共进。”陈树生又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之路,“我本以为这长跑接力会很漫长就像是马拉松一样,需要我为此付出日日夜夜的努力与劳作才能换回你的回眸,换取安洁你对我的目光。”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入戏的?”安洁看着面前表演欲望愈发浓烈的陈树生心中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很好奇陈树生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有一说一让家伙当一个指挥官真的是屈才了,自己真的差一点就又动心了。 “……”安洁不动神色的捏住了自己的麦克风,既然要演戏怎么能没有观众呢?起码要让大家听给响啊。 众人:…… “指挥官又开始了呢……你说是不是啊416。” 听着陈树生的单口相声表演,已经与安洁的对台戏,ump45颇有兴致的看向了身旁的416,非常屑的讯问着416此刻的感受如何。 “切……肤浅且……无聊,这种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聊。”416将自己的脑袋一撇完全不看ump45,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样, “哦?是吗?”ump45微微一笑,“但你可没有关闭掉自己的通讯啊,而且都说了这是通讯了,把脑袋扭到一边也还是能够听见的哦。” “要你管,现在可是警戒状态,要时时刻刻保持通讯畅通,以便更好的应对突发情况,你以为我想的啊……他,他在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再听,这种没有用的消息我能自动过滤的。”416傲气的说道。 “是是,416最厉害。”虽然字面意思很美好,但就冲ump45那用手捂着嘴巴的动作就能看出,这家伙此刻非常的愉悦。 95式:【指挥官……原来是这样的人嘛……】 听着麦克风里的声音95式有些不敢置信,这跟自己当初遇到的指挥官真的是一个人吗?这差距好像有点大。 那时候的指挥官的给人的感觉,坚毅,可靠,强大,是一位值得信任值得依赖的人,怎么现在变得…… 讲道理如果不是这次依旧是指挥官带头打前排,95式真的会怀疑这位跟自己带领队伍前去营救的那位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当初那位可靠坚毅值得信赖的指挥官去哪里啊?”95式不得不在感叹道而身旁的97式则是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安啦安啦,95姐。这肯定是当初救我们的指挥官,毕竟人都是会变得的啦。”97式拍着自己不太突出的防弹装甲说道。 “可是这前后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点……”95式说道:“而且一般来说的话,人怎么可能在不到短短几个月之内就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你说指挥官是不是经历过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人在经历些比较重大的事情之后,性格确实有可能变的完全不一样的。” 95式关心的问道,毕竟指挥官可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根据消息来看,指挥官一直都是前线作战的,前线作战那么的危险而且对人也有很严重的心里创伤,也许…… “95姐你肯定是想多了。”就在95式担心的时候,97式却表示没啥问题,“说不定仅仅是指挥官成长了呢?” “成长?”95式不解的问道。 “没错,成长。”97式肯定的说道:“毕竟前线作战来说对人很有压力的,想要适应只有成长。” “呃……” 95式汗颜,一般来说的话成长是褒义词来着,但看看指挥官此时此刻的样子……如果这样子也能算是成长的话…… “不过95姐你不用担心了,指挥官肯定还是原来的指挥官,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97式信誓旦旦的保证到,这让95式很是好奇,97式一直跟自己待在总部的,她是从哪里来的这种自信心的。 但还没等95式问起,97式便主动说道。 “95姐,你还没有发现嘛?女仆长大人以及404小队的大家看指挥官的眼神很不一样嘛。”97式左右观察了一下然后在95式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不一样?”95式歪头表示不解,而97式则是神神秘秘的笑了起来。 “嘿嘿,95姐,你没发现就算这种情况,不论是女仆长大人又或者是其它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吗?” “反应……好像确实如此……”95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ump45和416以及rpk-16和ak-15她们,大家对此确实没什么反应,而ump45和416甚至还在愉快的交流。 “大家对此并不排除或者厌恶,相反大家对此习以为常,也就说明……”97式卖了个关子在95式耳边低声说道:“大家其实都信任着指挥官,而且也都深爱着指挥官哦,否则怎么可能纵容指挥官做这样的事情。” “啊?”95式震惊,95式不解,95式…… “95姐你想想啊,虽然这么说很不礼貌,但对比一下的话,无论是女仆长大人还是其她几位,论相貌的话都是无可挑剔的而且据说指挥官还是一位白毛控,所以真要是进行比较的话,我反而认为hk416的赢面比较大些。” 416:这孩子不错,会说话就多说些。 “可是你刚刚不是还说……” “这并不冲突,我倒是认为指挥官只是平日里喜欢开这种玩笑而已。95姐,你别忘了当初可是指挥官将我们救下来的,如果指挥官真的是那种品性的人话,放大了来说指挥官会冒险来救我们还和会我们并肩作战吗?” 有时候旁观者的思路就是这样的清晰…… “是这样啊……”95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自己刚才怎么没能想明白呢?如果指挥官真的是这种轻浮的人,又怎么可能和她们并肩作战呢? “不过95姐你为什么会这么在乎呢?难道说……”97式此刻的眼神跟ump45如出一辙完全就是一种看笑话表情。 “唉?!”95万万没想到话题竟然能突然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嘿嘿,95姐不要害羞嘛,来跟我——” 陈树生:【各位单口相声听够了吧】 陈树生的话突然打断了97式和95式,将两人的注意力全都拉了回来。 陈树生:【今天的表演到此为止,各单位注意,我们有客人来了】 众人随即看向了终端上的屏幕,通过无人机的画面显示,一队车队正在向军营靠近,而且还是军车…… 忤逆小队 第152章 特洛伊木马 围追堵截…… 时间:【16:45:12】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西克列军营 “少校,这附近除了这所军营……你们还有其它人吗?”陈树生对着无人机上的画面问道。 “没有,来格里芬商讨并不是一次作战任务,并没有给我安排额外的保障部队,而且就算是将军给我安排了,此刻现在我也联系不上他们。”叶卡捷琳娜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现在这片区域出现的任何拿着枪的人除了格里芬自己人以外,不可能出现友军单位。 “这样嘛……会不会是卡特的叛军?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来这个军营回收一切能够回收的物资。” 陈树生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但他终究还是不如同在一个体制内的叶卡捷琳娜了解卡特的多。 “不会,卡特并不会缺少这么点的物资补给,哪怕是他的部队已经处在的战斗状态,他也不会缺少任何的物资补给。”叶卡捷琳娜反驳了陈树生的判断。 “他手上难道掌握着自己的兵工厂?”陈树生问道。 “差不多,不过不是一个兵工厂而是很多座兵工厂……”叶卡捷琳娜顿了顿,“由于坍塌液的污染,运输物资以及传递命令都变成了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平流层现在被坍塌液污染而导致的卫星通讯失效的问题对吧。” “这个知道,但跟卡特手上拥有自己的兵工厂有什么关系。”安洁在一旁问道。 “由于坍塌液的污染以及卫星通讯的失效,在三战的时候,各个部队的人员调配与物资补充就已经因为坍塌液的污染与封锁而变的极为困难了,很多的运输路线变的不在安全其允许的通过运输量也难以满足前线部队的需求。” “这个我们知道,所以后来军队不就进行了改造和裁军吗?现在的军队主要作战单位都是自律机器了不是吗?”安洁问道关于军队内部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是那么的多,安全局和军队终究还是两个没有什么交集的部门,有些内部的事情只有人家自己知道,即使是安全局也不可能知道军队内部所有的事情。 但她确定在这方面叶卡捷琳娜少校并没有说谎…… 现在回想起来那都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即使是在后方的自己都能够感觉到物资的运输变的极为困难,物资根本就运输不出去,如果那时运输能好一些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自己也许就不会失去那么多了。 爸爸妈妈,易卜拉欣莫夫夫妇,艾赫明大哥还有拉姆赞哥哥……甚至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已经多久没有人再次提及了。 自己以前好像叫……安娜来着……有些记不清了。 …… “所以到后来各个部队为了保证自己的战斗力,都采取了人员物资都能够就地补充就地生产的原则,只不过生产资料与规格都会按照中央的标准来,毕竟中央的物资想要运输到前线还有边境不比在前线战胜敌人要容易。” 叶卡捷琳娜的话将安洁从回忆当中拉了回来,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些……这都已经多少年了。 安洁不动声色的抹了抹眼角那一抹的湿润,这些早就被自己尘封的记忆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有些不合理啊…… “于是后来各个战区改造的时候纷纷都按照这上面的来了,中央也默认了,毕竟现在国境线模糊很多的事情政府已经无暇顾及了,而且这一切也是得到了……老一辈大部分将军的支持的……”叶卡捷琳娜算是给陈树生和安洁讲明白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也就是说……”陈树生看向了屏幕上的画面,此刻车队距离军营只有五公里的距离了,“这些车队不是卡特的也不是这个军营的……” 格里芬的无人机并不具备辨别军队车辆敌我识别码的功能,众人现在只能通过车辆的外形大致判断出,这是军方的运输车辆,至于里面装的什么物资,他们暂时扫不出来,只能通过通过军营的匝道在看看情况了。 “……”陈树生看着无人机上的画面陷入了思考当中,之所以判断这些车不是军营里的,原因就在于军营里的物资和装备都摆放的好好的,无论是车辆还是武器都按照军营的规定停放在规定的位置,所以说外边这些正在向这里赶来的绝对不可能是这所军营里面的人,绝对不可能。 “现在怎么办?”陈树生向叶卡捷琳娜问道,现在这种情况能避免冲突最好就还是尽量避免,自己并不是很清楚流程所以还是交给专业的来吧。 “嗯……这件事只能由我来了,先让他们开到匝道那边吧,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叶卡捷琳娜主动说道,毕竟无论是陈树生还是安洁对于军队内部各个环节流程肯定是没有她熟悉的,如果一个不小心整出来了一些误会或者因此而将敌人放了进来…… “安洁莉娅上尉,机房的主机控制权就暂时交给你了,这个军营下有备用防空洞,下方连接着下水管网。”叶卡捷琳娜对安洁嘱咐道并将安洁的身份识别卡重新编入了身份信息。 “基地的主控权我已经编写在识别卡当中,如果我因为意外而丧失继续执行任务的能力的话,请把这个交给内务部的成员。”叶卡捷琳娜从自己的细嫩的脖颈处拿出了自己的狗牌。 “里面有我的一切资料和权限,以及关于这次平叛任务所有的详细资料,请保管好。”叶卡捷琳娜郑重的说道,陈树生和安洁都能看的出来。 这位年轻少校的心中并不畏惧…… “嗯,我明白了,这些……我还是能够做到的。”安洁点了点头而陈树生这个时候则是说道。 “那既然这样地话……”陈树生点了点头随后对安洁伸出了手,结果安洁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身躯。 “……”空气陷入到了诡异的沉默当中,无论是陈树生还是安洁又或是两人身旁的叶卡捷琳娜,三人面面相觑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下意识护住自己对我的心理伤害有多大吗?”陈树生无语的看着安洁,自己的人品就这么值得怀疑? “咳咳,你自己清楚。”安洁也是面色有些尴尬,她可不是陈树生,目前脸皮还做不到‘只要尴尬的不是我,那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程度。 “你要干什么?”安洁问道。 “你的肩章借我用用。”陈树生指了指安洁身上的上尉肩章。 “你要这个干什么?”安洁虽然有疑问但还是很老实的将自己的肩章摘下来递给了陈树生,她也大致能猜的出来陈树生此刻又有什么馊主意了,这家伙脑子里面总是能够冒出来一些特别的花活。 “狐假虎威,就当作是给你干了这么久的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把我的军衔一路提报到上尉了。”陈树生客气的将安洁的军械收下然后配搭在了自己的作战服上面。 “怎么样?好看吗?我感觉还挺搭的。” 换完肩章之后陈树生还特意的在安洁面前拍了拍,其动作之娴熟让安洁看的眼角直抽抽。 “我大概是没法把这个肩章给要回来了……”安洁在心里默默的感叹道,而陈树生此刻已经跟着叶卡捷琳娜走出了机房,共同前往了哨卡所在的方向。 “bravo-6呼叫所有单位,南方大门处,有一支车队正在向我们所在的方位行驶,全员戒备,重复,有车队正在从南方向我们驶来,全员戒备。” 陈树生立刻下达了全员戒备的命令,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毕竟外面那只车队是鬼是人,完全不好说啊。 众人:【收到】 咔嚓!陈树生也将手中的ak-12拉栓上膛,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安洁,你那边怎么样了?通讯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吗?”陈树生捏着无线电低声问道,如果能与外界的通讯沟通上,那么这车队的身份问题立刻就可以得到解决。 安洁:【没有……这里的通讯设备一切正常,信号也能正常发送出去,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回应,所有发送到外界的信号全部石沉大海,没有一点的回复……】 “那这下麻烦可大了……”连军队的信号通讯信号都能被切断陈树生想不到第二种结果了,看来边境是真的打起来了,那么在此时此刻这突然出现的车队,其身份就值得去揣摩揣摩了。 安洁:【不过倒是出现了点有用的发现,外界大部分并不是不回复我们,我们所发送的信号根本就没有人接受到】 “没有人接受?这是不是代表……”还没等陈树生说完,安洁就解释道。 安洁:【这种情况除非是军队采用了全新的频道,但这个不太可能,我刚才甚至动用了明码频道来呼叫,但这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这只能说明没有接受到我们的信号……没有人了】 安洁没有直接将话说明白,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不动声色的瞥了身旁的叶卡捷琳娜绍少校,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是边防军的……所有的朋友战友都在那里来着…… “我知道了。”陈树生点了点头而此刻远处的地平线上,已经能够看到车队的身影了。 “95,97利用信号灯告诉他们减速并示意他们向这个缓速行驶。”陈树生随即下达了指令。 95式\\u002697式:【明白】 95式和97式立刻行动,利用信号灯对着远处的车队打着信号,而车队也立刻做出了反应,降低了车速缓慢的向匝道行驶了过来。 “好了,现在是人是鬼就让我们看看吧……”陈树生缓缓的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静待谜底的揭晓。 嗡——吱!随着运输车缓缓的驶入到了哨卡的门口,众人的神经此刻也是完全紧绷了起来,手指也都不由自主的搭在了扳机之上。 嗒~嗒~嗒~随着车子稳稳的停入到了哨卡之内,陈树生挥了挥手示意驾驶员熄火下车,检查车辆直接命令驾驶员熄火下车比什么阻拦索都管用的很,没有驾驶员还熄着火你这车总不能在继续跑了吧。 “嗨,同志。”副驾驶和驾驶员纷纷下车,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识别卡,递交给了陈树生毕竟相比于叶卡捷琳娜怎么看都是陈树生负责干活的哪一个。 但拿到身份识别卡的陈树生则是不着急先扫描,这种可以被伪造的东西并不值得信赖,这个时候就需要临场发挥了,叶卡捷琳娜负责站台就好。 “我们没有收到任何的通知,你们是那只部队的,车里运输着什么?”陈树生一上来就是一个标准的复古式盘问,非常标准的流程操作。 “我们来自边境的第八集团军,奉命来这里运输物资。”驾驶员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自己的面罩以此来确认确认身份。 “原来是边境的同志,这一路来你们辛苦了……”陈树生点了点头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过反正他都带着面罩也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不过这都是为了吸引这两人的注意力。 “是谁的命令?”陈树生向前迈了一步然后问道,挡住了两人的视野,而自己的手则是乘机放在后边跟叶卡捷琳娜打着手势。 “……”叶卡捷琳娜不动声色的看着陈树生的手势,其实都不需要陈树生打手势,她自己就是第八集团军的少校。 咔~咔~在陈树生的掩护下,叶卡捷琳娜隐秘的捏动了自己的紧急通讯装置,告诉了众人这里的紧急情况,这下真的遇到鬼了。 “捷列金将军的直接命令。”驾驶员拿出了一份手书,上面有捷列金将军亲笔书写的内容。 “……”陈树生不动神色的接过手书,然后转身了交给了叶卡捷琳娜少校,但就是这一转,这场戏差点露馅。 虽然说叶卡捷琳娜表情保持住了,但陈树生能够看的出来,叶卡捷琳娜此刻的内心一定是出现了巨大的波动,只见叶卡捷琳娜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拳头,那洁白的手此刻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变的通红,但因为有陈树生的遮挡,并没有人能够看得到。 “少校。”陈树生将手书递交到了叶卡捷琳娜的面前,而叶卡捷琳娜也展现作为一个军人该有的素养,只见叶卡捷琳娜面不改色的接过陈树生递交过来的手书,然后将其展开仔细的阅读了起来,但这一阅读不要紧,一看到上面的内容叶卡捷琳娜整个人都完全处在了懵逼的状态。 她原本以为这是这会是模仿的笔迹,但仅仅是模仿她一眼就能够识破,毕竟那可是爷爷的字迹,她不可能不认得,外人写在怎么模仿在她眼里都是属于漏洞百出的那种,但这份笔迹……她看不出来,这真的是爷爷写的,但……怎么会? “难道爷爷真的不放心我而秘密派遣了一支队伍?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但这份字迹……” 叶卡捷琳娜陷入到了纠结的状态当中。 “怎么样?长官?”陈树生在一旁适当的问道。 “没有问题,但我需要打一个电话,你在这里看着他们。”叶卡捷琳娜需要时间,她现在需要一个窗口期来让她将这一切捋清楚了。 “是,长官。”陈树生当然配合的说道,他已经看出来叶卡捷琳娜的不对劲了,但现在他们需要冷静,保持冷静不能慌。 “抱歉啊同志,我们长官一向比较心细,还请同志多等待一下。”眼看着叶卡捷琳娜走进了安全哨塔,陈树生立刻半开玩笑的说道,营造出己方警惕性已经降低的氛围,比较相比于手无寸铁的叶卡捷琳娜,端着枪的陈树生显然是危险性最大的那一个,如果自己的警惕性都降低了,那么对于面前的这些人来说,事情就要好办的多。 “……”果不其然两人趁陈树生转头之际快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没有直接动手……是还没有到时机,还是说出现了计划外的意外情况……”陈树生默默的观察着两人的反应,并快速的思考着对策。 如果是前者,那么这场戏还能接着演下去,事情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双方都想要尽量维持住现状,到时候谁吃掉谁还不好说。 但如果是后者的话,到底会发生了什么事情,陈树生可就说不准了,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极为容易激发对方的警惕性,虽然说叶卡捷琳娜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办事的,但也许是这姑娘太着急了,忘了一件事。 现在……根本没法联系到外界啊…… 第153章 敌众我寡 时间:【16:50:04】 地点:西列克军营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特种部队绿色贝雷帽——唐纳德·杰里迈亚少尉 任务:不准说英语 “……”杰里迈亚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有些止不住的颤抖,这很不正常,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他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哪怕是出现了计划之外的情况,他也不应该这样的,连扣在搭在扳机上的手指都有些控制不住。 这跟计划好的内容有些不一样啊,面前不仅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安全局特战人员,还是一个上尉而他的身边更是有着一位少校。 不管那位少校是不是作战人员,就单单面前这个上尉就已经让杰里迈亚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发麻了,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告诉自己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离开这里,面前这个少尉极度危险,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仅仅是一个人为什么能让我这么害怕……”杰里迈亚深呼吸了两口,即使是通过电子屏幕来观察,他都能颤抖……这绝对不正常。 “长官,我们现在怎么做?”一旁的副手这个时候向杰里迈亚问道,现在出现了计划之外的情况,需要由指挥官来决定是否继续执行任务。 “先等等……”杰里迈亚示意助手先等一下,这种时候要稳着点来,不能慌乱…… “信鸽15,你们的侦查结果怎么样了?”杰里迈亚通过无线电询问道。 信鸽15:【报告,整个基地的热源少的可怜,除了发现长官之前发现的两个之外,其余的各个安全哨有人形驻守之外,没有发现其它的活动或者是警戒人员,军营里的……好像就这些人,完毕】 “收到……”杰里迈亚在确认好情况之后陷入到了犹豫当中,现在将队伍撤离出来肯定是已经不可能了,但要不要动手继续伪装下去杰里迈亚陷入到了由于当中,他们原本的任务就是伪装成苏军根据指挥部的命令进行并完成指挥部下达的一系列的任务。 在此之前他们所完成的一系列任务到目前为止都还很顺利,这一路走来他们已经成功的破坏了不少的通讯中继站以及地下线缆。 而他们全程却没有遇到一个苏军,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止他们,真就像是长官所说的那样,现在他们所有的军队此刻都已经焦头烂额根本就无暇顾及后方发生的一切,而且更加破天荒的是,长官甚至命令他们去占领当地一所军营。 起初杰里迈亚对这项任务是拒绝的,因为他们这些人在没有空军的攻击机以及重武器等支援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攻下一座有着完善守备工事的军营,这根本就一次自杀性的任务。 但他的长官却告诉他,等他出现在军营的时候,会惊讶的发现整个军营都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任何人,而他们将在执行在此地渗透任务,秘密渗透进其内部,为盟军的下一步行动展开保障。 长官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甚至是拿出了一份手书并语重心长的告诉自己,只要拿到这份手书就基本可以做到在边境地区畅通无阻的前进而不会遭到任何哨卡的拦截。 而现在……情况出现了一点点的问题,这个军营里可不像长官所说的那样一点人都没有,但杰里迈亚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他知道此刻边境已经打起来了,战场上的形式千变万化,任何突发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他们不可能要求目标的位置状态情况跟他们预定的都是一个样子的,等他们抵达这里然后出现一些意外情况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对此杰里迈亚早就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真正让他感觉不安的是那位少校要去打电话,这让杰里迈亚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明明带领着队伍对周围的一切通讯中继站以及线缆进行了破坏,但为什么…… “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知道前线的情况,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是这样状态,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打电话呢?难道说他们其实也联系不上外界,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虚晃一枪嘛?”杰里迈亚这么的想着,也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性,毕竟精英的特种兵单位又不是哪里都能遇到的,也许现在对方仍然把失联归咎于通讯故障,至少他没有看出来面前这个大头兵有任何的警惕性,甚至还能笑着跟他们打哈哈。 “数量不如我们…缺少必要的警惕性…甚至是装备……优势在我。”杰里迈亚在心里稍微盘算了一下,如果从内配合外边的队员的话,想要将这个军营攻下了应该不难,而且如果能挟持那位少校的话应该就可以让对方投鼠忌器实在不行面前这个上尉的分量应该也足够了。 哒~哒~哒~杰里迈亚不动声色的捏了捏脖子上的紧急通讯装置,给所有队员发送了准备进攻的信号。 “怎么还没有打完电话?算了,估计效果也是一样的,我先给你们把闸门打开,你们先进去等着吧。”陈树生嘴里嘀咕着,然后转身对着驾驶员和副驾驶说道。 “谢谢。”两人客气的点了点头然后客气的表示谢谢同志的理解,而陈树生也客气的表示哪里哪里都是同志,相互理解和支持是应该的,并表示这些臭官的就是事儿多。 这个时候只能说……大家都是苦出身,立刻便有了共同语言。 “唉,别说了,我们也是如此,只要是脏活累活都要我们干,但好处和奖章都是他们的了,我连我自己孩子上学的费用都快拿不出来了,老婆还嫌弃我不怎么回家陪陪孩子,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副驾驶一听陈树生说这个,立刻就有话匣子了,立刻跟上陈树生的步伐走到控制室的门口。 “这样啊……”陈树生低头叹息了一声,“确实啊……现在不都是如此的吗?苏卡……”陈树生臭骂了一句,这里面所蕴含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虽然两人聊的很投机,但两方的人员此刻心里可不是看上去那么的平静。 安洁:【他……甚至能跟敌人唠嗑?】 坐在机房里的安洁此刻都懵了,虽然她理解陈树生这么做的原因,心里也明白陈树生这么干是为了什么,虽然说这确实能够放松敌人的警惕性,但就这么把后背暴露给人家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你这两的架设怎么看都是能侃一下午大山的节奏。 “果然……他不论什么时候都能掌握主动权,牵着对方的鼻子走。”吐槽归吐槽,但安洁还是很佩服陈树生的随机应变能力的,至少现在肉眼可见的敌人的警惕性被放松了,让敌人对他们的实力产生一定的误判,让敌人主动对他们发起进攻,以逸待劳……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啊……”但相比于安洁,此刻叶卡捷琳娜的状态就惊慌的多,因为她此刻都已经拿着放大镜对着刚才的手书看了,但无论怎么看,这都是爷爷的字迹绝对没有不可能是伪造的,但这怎么可能呢…… “你……怎么了?”安洁看着叶卡捷琳娜明显感觉到叶卡捷琳娜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这,这些……是真的。”即使心中万般不解和怀疑,叶卡捷琳娜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爷爷的字迹,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什么?你是说这份命令手书是真的?”安洁此刻也被震惊了,如果这份手书是真的,那外面那些人的身份怎么解释。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是这份命令确实是真实的,这确实是捷列金将军的笔迹,但我更加确定他们不是捷列金将军派出来的人,我自己就是第八集团军的少校,如果他们真的是在执行任务的话,不可能不认得我。”叶卡捷琳娜此刻也平复好了自己的状态,她已经从刚才的慌乱当中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这些人确实有问题,但具体是什么,只能等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一个活口,在说了。 “这样嘛……”安洁端着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但叶卡捷琳娜此刻已经有力判断。 “这些人一定有问题,而且肯定不是我们的人,无论是击毙或者抓起来都没有任何问题,出了什么问题一切由我承担。”叶卡捷琳娜知道此刻不是思考对方为什么拥有爷爷的手书这个问题,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对方解决了再说,最好的话还是抓一个舌头再说,看看能不能问出来些什么。 而与此同时…… “厉害啊……原来伯特这么擅长这个吗?”杰里迈亚身旁的助手感叹道:“这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说谎的迹象啊。” 一众队员纷纷感叹着杰里迈亚的的演技高超,这么轻易的就取得对方的信任,但只有作为队长的杰里迈亚清楚,伯特他没有说谎,他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 “……伯特没有说谎,他女儿上的是私立学校……她老婆前段时间才刚刚失业。”杰里迈亚低声说道。 “……”众人全都沉默了,他们清楚私立学校有多贵,但公立学校的教学环境根本就无法保障,公立学校是免费这没错,但里面根本就没有称职的老师,学生可以随便带枪进去也上课根本就没有人听,老师更是直接不管,伯特根本不可能把自己唯一的女儿送进那样的地狱当中。 更何况现在这个情况国内的失业率这么的高,物价也越来越高…… “这次的任务本来伯特是不用来的,但是为了下一年的学费……”杰里迈亚低声说道,而众人在听到杰里迈亚的话之后,握在手上的枪不由得加紧了几分。 而陈树生这边已经磨叽到了控制室,开始操纵上面的仪器将车一辆又一辆的放进来了。 “快点,下命令吧……我这边快绷不住了啊……”陈树生这边看似仅仅有条的,但内心已经不止一次在吐槽安洁和叶卡捷琳娜那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些如果是敌人的话,就赶紧下命令吧,现在正是他们注意力最放松的时候,难不成真的一下子全都放进来?那样的话贪多嚼不烂,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啊,关门打狗要做到手里有棒子而且就放一只狗进来啊。 一下子全都放进来的话,那成什么了,困兽犹斗可不好,把对方逼急了到时候可不好。 安洁:【指挥官,这份手书没有问题,但他们绝对不是自己人,看看能不能活捉一个问问情报】 “……”听着安洁的通讯陈树生无语了,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就冒出来些甲方要求,活捉……说的容易。 “行,准许通过。”既然这样的话,戏就接着往下演放一两辆车进来,这样既能控制的住,还能让对方投鼠忌器不敢贸然使用重武器来攻击。 “行了,总算是可以了。”陈树生对着副驾驶笑了笑,然后挥挥手朝着驾驶员示意可以将车子重新启动开过来了。 嗡!随着闸门的升起,车子也缓缓启动驶入了军营的内部。 “对了,还没请教你的名字了。”陈树生突然对着副驾驶员问道。 “嗷,我叫——”陈树生突然发问,让副驾驶员的注意被转移了,他刚刚想要开口一颗子弹就钻入了他的大腿。 砰!子弹瞬间就撕裂了副驾驶员的大腿肌腱,整个瞬间就失去了一切的支撑,在他倒地失去意识之前,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伯特!”车上的驾驶员愤怒的大喊着,并立刻端起枪向着陈树生所在的方向开枪射击,但都被控制室的防弹玻璃给阻拦了下来,他知道这是防弹玻璃,但他需要造成一些动静,毕竟人在收到攻击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反击,而是躲,要让陈树生稍微愣神一下。 防弹玻璃中弹之后会裂开,但不会碎,但这个并不代表着其视野不受到阻碍,他不相信对方会离开掩体的保护冒险冲到门口对他们开枪,如果是这样的话,反而顺了他的意愿。 只要能够利用对方愣神的功夫其视野丢失的那一瞬,加大油门一鼓作气完全有可能冲出去。 嗡!!!车子整个加大了油门迅速向后倒入,想要乘着闸门还没有完全落下的时候,完全迅速倒出去,待在外边最起码能将整个战场交火方向控制在正面,要是真的被困在这个过道,不仅人员活行动展不开,而且还是三面受敌,没有掩体,对方只要这时升起一台重机枪,车里的人员全都要玩完。 砰!整个车的屁股重重的撞在了闸门上面,陈树生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在对方开枪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拍到了紧急按钮,整个过道两侧的闸门瞬间放下,将两头堵得死死得,不得不承认双方在此刻的反应速度和下意识的做法都是无可挑剔的,但这也让双方彼此都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对方的能力,可能要比想象的要强上不少…… 哒哒哒!!!众人迅速的端起了枪对着车辆的发动机,轮胎,挡风玻璃等进行了一系列的射击,力求让对方失去任何的移动以及观察能力。 “立刻解除武装下车!”陈树生立刻通过控制室的喇叭大喊道,能够活捉对方是最好的选择,这个过道四面甚至是最上方都使用加强过的铁栅栏,其不少主体部分甚至使用的钢筋进行了额外的加固,对方跑不掉的。 砰!!!回应陈树生的,是一阵剧烈的金属撕裂声。 第154章 第一次接触 时间:1915年3月10日 地点:新沙佩勒 人员:圣米耶勒的农民——埃米尔 任务:寻找自己的女婿卡尔 哐当~哐当~哐当~ “嘿咻……”埃米尔用着铲子卖力的挖掘着面前的泥土,脚上的镣铐也随着埃米尔的动作,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哐当响,在整个幽暗深邃的坑道当中回响着。 英军的炮击让不少的坑道坍塌了下去,想要继续前进的话就只能费力的挖掘,用自己手中的铲子,一点一点的在这坑道当中挖掘着。 “呼……呼……”三月份的阿图瓦地区依然非常的寒冷,天上的雪花依然飘荡着雪花,地上的泥土混合冰雪,很难挖的动。 而这些冰雪经过士兵的踩踏之后,往往会先融化渗透进脚下的泥土当中,然后再一次的冻伤,很难用铲子挖掘出来,但埃米尔并不会为此停下,他必须要去找卡尔,自己的女儿玛丽还有才出生不久的玛丽,还在等着他。 砰!砰!砰!在坑洞当中费力挖掘的埃米尔能够很清楚的听见外面隆隆的炮弹声,穿过混杂着冰雪的土地之后这声音此刻变的如此的沉闷,相比于处在地上能够听到他划破天空的尖啸声,这个声音相对的变得不那么的刺耳了。 前者就好像是有人在用刀子划破了天空的皮肤,而后者好像是在有人手握木柄,用力敲击着洪钟。 死神的洪钟…… 呼~突然间,用力挖掘的埃米尔感觉到自己的发梢被吹动了,一旁军犬沃特这个时候也叫出了声音。 “哈哈哈……”埃米尔高兴的叫出了声音,他马上就能又重见光明了就可以去找卡尔了。 咚~咚~咚~埃米尔费力的将周围细小的石块一个又一个的搬开,这些石块的边缘很锋利,直接用手去搬的话很容易就将手给划伤,但埃米尔并不担心,自己的这双手拿过草叉,拿过锄头,拿过铲子,拿过菜刀长年累月的挥舞让他,一辈子的农活让他的双手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老茧,根本就不用担心这区区的石块,唯一不好的是就是这脚上的镣铐磨的他脚踝生疼。 一个人再怎么干农活,他的脚踝的皮肉一定是最薄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长不了多少的皮肉,就连老茧都长不出来,用手一摸就能摸到自己的骨头,但偏偏就是这里,是人最敏感的几处地方。 双脚上的镣铐重达将近二十斤,拖着长长的锁链,但这并没有提供多少的活动空间,这只是通过铁链拖在地上的响声来时刻向周围人报告着,受刑者此刻的动态,仅仅是声音对于受刑者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了。 还都是沾满了铁锈的生铁,带着这样的一个镣铐,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如果戴着这种镣铐单纯只是被关在监狱当中的话,那么给人对多的感觉差不多也只是行动不便而已,但如果戴着这种镣铐活动的话…… 这种布满铁锈的镣铐可以硬生生的将脚踝的皮肉全部磨光,露出里面的骨头,晚上休息的时候,被磨损的伤口就会流血化脓,一整个都是臭气熏天的,很难想象这竟然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此刻的伤口已经和镣铐紧紧的粘连在了一切,想要挪动一下,已经粘连在一起的一面立刻就传出来了钻心地疼痛。 但如果咬咬牙将镣铐从自己伤口处撕下来地话,大面积地伤口会止不住的流血感染,而没有干净合适的纱布来堵住伤口为自己止血消毒,而在这个青霉素还没有发明的时代,伤口感染往往意味着要么因为感染导致的一系列并发症而死,要么就是让医生将感染的四肢活活切掉来保障住自己的一条性命,毕竟失去胳膊,失去小腿,可比失去性命要强的多,但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失去了这些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他们大多数都是农民,没有了手脚就只能活活饿死。 但万幸的是,埃米尔很幸运,他戴上镣铐的时间没有那么的久…… 咚~咚~咚~ 推开面前的废墟埃米尔终于看到了天空,看到了太阳,此刻的太阳已经沉向了西方,天上原本的雪花,此刻也被替换成了一滴又一滴的雨水,地上的冰雪此刻也因为温度的上升而融化了,原本的冰雪之地此刻变成了一滩又一滩的黑色烂泥地,在这样的地面行走是如此的艰难。 远处的战场上依然有着炮声,滚滚的硝烟直冲天上的云朵,黑色的硝烟将他们也全都污染了,原本洁白的云朵此刻也被燃烧而来的硝烟,被着炮火给污染的漆黑,连带降落下的雨水都变的乌黑了。 “天哪……”埃米尔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战场发出了一声的感叹,这是何等的地狱,自己脚下的烂泥不知道混合着多少人的血水,一望无际的战场里又有多少人的尸体。 忽然间,埃米尔感受到一丝的阳光照耀着自己,这个阳光是如此的强烈,如此温暖,让埃米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那么一丝的温度。 埃米尔抬头望去,在那漆黑的乌云当中,偶尔有那么几束阳光穿透了云层之间的间隙,照在了这漆黑的大地之上,就像是将天上明亮的星星给倒扣下来了一般,在漆黑的地面上一闪一闪的,埃米尔从来没有见过大地竟然也可以做到如此的光亮,天上的太阳竟然可以如此的温暖。 这片土地依然拥有着阳光…… 汪~汪~突然间埃米尔身旁的军犬沃特突然叫出了声音,向着下方的一处坡道跑了过去。 “嗨,慢点。”埃米尔立刻大喊道,想要让沃特稍微慢一些,这里可是战场,是充满了危险的地方。 “嗷呜……”果不其然军犬沃特发出了一声的嚎叫,埃米尔立刻加速跑了过去,但见到的场景却让他震惊不已,沃特并没有中枪或是被铁丝网给缠住身子,而是被人推开了。 “是你?!”埃米尔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自己曾经在巴黎车站帮助过的那个孩子,也是他将沃特给推开了,但这样做的代价就是他自己被铁丝网给牢牢的缠住了身体,锋利的铁钩已经牢牢扎入了他的身体,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身上的衣物伴随着雨水的冲刷逐渐弥漫开了一片又一片的血雾。 “坚持住孩子!”埃米尔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上前帮助面前的孩子,埃米尔用自己的双手拉扯着铁丝网,想要尽自己的努力来帮助面前的孩子脱困,他要帮助这个孩子。 “汪~汪~”就连刚刚被推开的军犬沃特此刻也在搞清楚状况之后,张开自己的嘴用力咬着裤子脚,想要帮助埃米尔一同将他拽出来。 但偏偏是这个时候祸不单行,就在埃米尔的面前,他身后的坡顶上面两名普鲁士士兵因为操作失误而导致了车辆的下滑,在湿滑的泥地当中,这辆卡车滑的速度很快,如果埃米尔不松手的话,他恐怕就会和面前的这名男孩一块被压死,但埃米尔并没有选择松手,他依然在努力的试图帮助眼前的男孩脱困,自己必须要帮助他。 嗖——!!!但远处炮弹的尖啸声划破了天空,这是死神挥舞镰刀才会产生的呼啸声。 …… 敌众我寡…… 时间:【16:53:14】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西克列军营 任务:不准说英语 伴随着剧烈的金属撕裂声,一发烟雾弹直接通过墙体的反弹,打入到了陈树生所在的控制室当中, 呲~伴随着烟雾的释放整个控制室瞬间被烟雾所笼罩。 “麻醉气体……”陈树生立刻就嗅到了这烟雾当中还有少量的麻醉气体,虽然不会直接让一个正常人直接昏厥过去,但绝对会失去正常的判断以及反抗能力。 “敌后作战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陈树生不慌不忙的戴上了过滤面罩并给自己打了一针,以此来中和掉麻醉剂对自己的影响。 “呼……”随着一口闷气的呼出陈树生端起了枪沿着控制室的后门扯了出去,待在那里跟对方直接抗衡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很容易被包围不过在撤出去之前陈树生在那名伤员的身上塞了个‘蜜蜂’。 这次行动敌人的行动以及拥有的装备实在是太过于离奇了,即使是拥有外骨骼的辅助,随身携带这种麻醉剂实在是太过于反常了,如果是敌后渗透任务的话,所携带的武器装备以及打扮长相都会选择与当地环境相匹配的,带这种麻醉弹是几个意思? 所以陈树生不得不放过这个家伙,看看这个家伙能否成为自己用来刺探情报的桥梁,毕竟这里躺着你们的伤员,而且敌人还已经撤退了,这你们总不能不救的吧。 嘣!嘣!嘣!但敌人的行动同样的迅速,他们费力将车斗货箱撕开一个口子可不是为了耍帅的,而是为了给车里的曲射武器人为制造出一个射击窗口。 三发电磁炸弹被发射到了军营的上空,分别在高空中引爆。 呲!!!整个军营的电子设备立刻就受到了冲击,没有保护罩的电子设备被瞬间烧毁,闪亮的电火花,在整个军营当中到处乱窜,但敌人的动作还远远没有结束,随后又是三发制导炮弹,被弹射倒了高空当中,直接在高空当中利用尾焰和高压气体,在空中调整好了对准了设定好的目标。 砰!!!三发钢针炸弹分别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飞去,直接穿透了最外层建筑防护层,击穿了变压器的外壳之后立即碎裂成了无数的破片完全撕裂变压器的内部线圈,造成整个军营的停电。 砰!!!第二针直接命中了军营的武器储藏库,随后又是一阵强烈的电磁爆炸,所有储存在武器库军用人形全部断线。 砰!!!第三个钢针直直的钻入到了军营的发电机组,随后便点燃了自身了铝热剂,将发动机外壳连带着里面的线圈全部融毁。 咔!咔!咔!运输车货箱被一点一点的撕开了,一队身穿外骨骼的装甲的士兵立刻从车厢当中钻了出来,并在其余队员的掩护之下开始用铝热剂切割过道的栅栏。 “所有单位,立刻行动,全力开火,不要与他们纠缠,迅速撤离。” 杰里迈亚迅速下达了指令,展开了行动,现在这个局面按照原计划继续在这里展开渗透任务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本来在情报有误的情况下就应该直接取消这次任务的,是自己贪心了。 不过这些懊悔的情绪只能等撤离之后再继续想办法解决了,既然要干,那就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敌人的最大的危险全部解决,变压器和发电机组都在一时间被摧毁,对方的防御系统一下就被完全摧毁。 至于武器库……杰里迈亚很好奇为什么没有直接产生爆炸,这些钢针导弹都是特制的,每一个钢针导弹都是经过模块改装的,那发导弹应该会直接引起对方的武器库爆炸的…… 毕竟根据他们的情报存放仓库并没有使用特制的防护罩,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最开始的电磁炸弹就已经率先瘫痪了对方的第一反应能力,只要先让对手的反应出现问题,接下来钢针导弹对方就完全没有任何反制能力, 但现在情况紧急,现实已经不允许他再有过多的注意力停留在这些杂项了,现在最要的是撤离,立刻撤离此地。 “袋鼠22,过来接应我们,我们要撤离了。”杰里迈亚立刻呼叫后援部队,哪怕是有着如此先进的武器装备,他们也依然为自己准备好了撤离路线,毕竟他们能够携带的武器数量有限,而且刚才那些就已经是动用他们压箱底的武器了。 他们再怎么厉害,手头上的弹药终究也有个限度,而且现在敌人还处在懵圈状态,等对方完全反应过来重新组织阵线对他们展开反击的时候…… 到时候谁鹿死谁手可就真不好说了。 与此同时陈树生处…… “先是电磁脉冲干扰人为的制造出敌人的窗口期,然后再利用己方的针对性武器做到一击致命,直接攻击其薄弱点……很经典也很标准的先扰后袭战术。” 已经撤离敌方视野的陈树生找了地方躲了起来,现在无人机也因为电磁炸弹的影响而断线失去联系了。 但陈树生并没有在意此刻他们在明面上的劣势,虽然现在乍一看他们完全失去了反击能力,但实则不然,仅仅凭借对方这一系列的行为,陈树生就能立刻反推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首先就自己刚才打伤的那位伤员,陈树生就能从他的话里推断出那个家伙是个阿美莉卡人。 对方并没有说谎,而只是模糊了概念而已,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真话,而且对于各种前线以及这种渗透卧底这种很多时候依靠直觉本能办事的人。 在他们面前说谎是很容易被察觉的,而刚才那位并没有,所以陈树生便可以由此反推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不过讲真的,这也算是对手的失误以及功课不到位了,博取对方的同理心固然能力渗透作战更容易,但有时候要结合实际的来。 拿不出学费……真是一个笑话,他们似乎忘记有些忘记了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了,这里的制度是如何的了。 不过想来也是,一般人都会用自己去套用别人。 而第二个能判断对方国籍身份的,就是刚才对方的打击目标。 不是陈树生自恋,对方没有瞄准他打而是第一时间摧毁那些设备真的让陈树生感觉到好笑。 第155章 黑色战争 阿美莉卡的作战基本都极度依赖于装备的代差和信息上的优势,经常会有人说这些士兵,只会仗着自己的火力,没了那些飞机就什么也干不了了,之类的…… 陈树生对于这种说法表示的不屑,有枪不用是傻子,这是人家自己捣鼓出来的玩意,凭啥不让人家用,能自己捣鼓出来这种先进的玩意那是人家的本事,制造出局势的不平等才是战斗的核心要点。 不过阿美莉卡对此却养成了一个习惯,他们很多都养成了一个惯性思维,优先破坏敌人的武器设备,就能让对方丧失战斗力,切断地方的后勤补给基本就代表着赢得了胜利。 这种战术运用在指挥层以及战略上来说没有什么问题,集中力量好办事嘛,但这种思维运用到前线单位,情况就需要变幻一下了。 “这种惯性思维就是你们的死因……”陈树生捏好了c4随时准备突袭的准备,现在因为敌人的电磁干扰他也暂时没法跟g36她们沟通,组织有效的进攻,但是敌人没有乘此机会继续对他们发动进攻,这便是敌人所犯下的致命错误,认为只要摧毁了敌人的通讯以及基础设施,敌人就会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通过摧毁敌人的基础设施,列入水,食物等这些是需要一段时间之后才能显现出效果的,摧毁通讯设施和供电设施其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战斗力和组织能力会瞬间打骨折,对于主力部队来说这种失去通讯以及指挥能力的敌人确实不需要也不值得在去浪费精力去对付了,指需要派遣少量步兵单位去清理一下以此来解除敌人对于后方补给以及后勤线的威胁。 但这些没有通讯的敌人对于步兵来说依然拥有很大的威胁,因为这种敌人往往会包团,扎根在地形发杂以及重武器难以运过去的山地当中,对于步兵来说手里有枪的敌人依然危险。 而他们就犯了很明显的错误,认为自己可以仗着外骨骼的保护,就可以暂时无视他们了…… 但相比于敌人所犯下的错误,以及那些不符合常理的武器装备,陈树生更加好奇的是,对方怎么做到第一时间将枪口对准了隐藏在室内的变压器以及发电机组所在的具体位置呢? 看来对方手上也是掌握不少的情报,甚至是军营内部的详细的建筑图纸对方都掌握了,否则的话是怎么做到这堪比外科手术般精准的切割打击,一定是得到了详细的图纸,这可是军营的内部结构设施的图纸啊…… “看来叛徒可不止卡特一个……”陈树生调整好了状态,看了看手表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时间,最多十五分钟如果没法把解决在这里的话,那么他们恐怕就没法把对方留下了,十五分钟之内敌人的增援部队肯定就到场了。 “让我们开始吧……”陈树生冲出了房屋的掩护翻过军营的围墙绕到了敌人的侧后方,自己一个人在不清楚对方的目前还有多少底牌和装备的情况下,想要一个人在十五分钟之内将对方完全解决甚至是活捉一两个,估计有些困难,但干扰对方让对方没法按时抵达撤离点,陈树生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可不只是你们有电磁脉冲……” 咔!陈树生将手中的手雷进行了调整,然后拉开了保险插销,预判好爆炸的时间,往敌人的脑袋上一丢。 砰!!! “什么?!”刚刚带领队员完成切割作业的杰里迈亚瞬间就感觉身上一沉,身上的外骨骼竟然失去了动力了。 “emp!”杰里迈亚身旁的助手立刻大喊道:“他们也有电磁脉冲!该死!我们的外骨骼不是经过检验了吗?!怎么还会瘫痪?!fuck!!!” 队员的怒骂声瞬间就响了起来,这可是在战斗当中啊!自己最依赖的外骨骼装甲竟然熄火尥蹶子不干了,亏这身装备还是国防部研发部门拍胸脯保证的绝对可靠,竟然在敌我交锋的第一时间就出岔子了。 “紧急重启呢?!”杰里迈亚大声的吼道,他们的无线电通讯此刻也被切断了,彼此之间的通讯只能依靠嗓门了。 “半分钟!”小队的电子作战人员回答道。 “fuck!!!半分钟?!半分钟足够对方集火将我们打成筛子了!”杰里迈亚此刻那真的是盛情赞美研究部门人员的大缺大德,下一次再研发什么东西,先让他们自己试试可不可靠! 嗡!嗡!嗡!随着引擎的重新启动,小队人员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分散开来,之前制造出来的先手主动权此刻已经丧失了,他们现在不在具有先手优势,敌人刚才的反击就代表他们之前就没能完全摧毁敌人的反击能力,现在又拖延了半分钟敌人肯定已经重整旗鼓了。 “伯特怎么样了?”杰里迈亚问道。 “还有生命体征,目前还再控制室内,那边已经没有敌人了,之前的那个上尉已经撤离了。”观测手立刻汇报道,但对方主动撤离对于杰里迈亚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对方不仅脱离了他们的视野范围而且还伺机反击了一手,为己方的争夺了必要的时间,将他们的先手优势一下就给打没了…… 他们大大低估了敌人的水平了,现在敌人没有对他们展开进攻,是再以逸待劳还是正在转移阵地?对他们发动新一轮的进攻……该死的玩意,情报部门是吃什么饭的?! “该死的!现在那群家伙可能再任何地方……巴里,西摩德,你们去把巴特救回来,其余的人原地警戒掩护,人救回来我们就撤!”虽然敌人很有可能会利用伤员将他们分隔,但现在情况应该还没有严峻到他们连队友都需要抛弃掉,动作快些应该还有机会的,他们手上还有一些底牌。 “是!” …… 新沙佩勒战役 1915年3月10日,大不列颠的军队,利用自己的崭新铸造而出的炮弹,装填进炮管,对着德军阵地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炮击。 这是首次采用火力压制的战术作战,在这一战术的安排下,所有的单位向着目标开火持续倾泻弹幕并逐渐推进。 步兵团跟在弹幕后边,并逐步推进……因此,德国的防线就被打垮了。 那一天,共有530门大炮,倾泻发射了枚的炮弹。 那一天,那场战役…… 英军伤亡1.3万人…… 德军伤亡1.4万人…… 那一天……一个男孩与一个老人拥抱在了一起。 男孩身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流浪狗,但老人对此并不介意,反而热情的将他拥抱在怀里,男孩身上脏兮兮的泥污沾到了老人的身上,男孩不解老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会把自己弄脏的,没人喜欢脏兮兮的。 但对此老人却只是用自己和蔼的笑容回应到,并伸出自己宽阔的手掌抚摸着男孩的额头,老人的手上并未手握着什么火把,但的手掌却异常的温暖。 仅仅只是接触,老人就用自己的手掌温暖着男孩的身体,用自己的宽广的胸怀传递着热量,让男孩得以依靠在他的怀里面。 顽强的种子,仅仅需要一滴雨水便可发芽生长……苍天大树,最开始的时候都是一粒小小的种子。 深迈在泥地当中的他们,需要雨水才能得到发芽的机会,而当那树苗破土而出的时候,生命的顽强在一刻展现了出来,他会用自己全部的力量,生命的力量,突破重重的封锁推开一切的阻碍,去成长,即使…… 这个过程注定充满了艰难险阻,注定会遭受一系列的风风雨雨,但最终这颗幼苗会成长好的,会成长成为一颗可以俯瞰整个地平线苍天大树的…… 但现在……一切的因果还没有萌发,最初的种子还未种下,亚当与夏娃还未走出他们的伊甸园,一切任然需要时间…… ‘乌云’ 时间:1915年3月10日 地点:新沙佩勒 人员:圣米耶勒的农民——埃米尔 任务:寻找自己的女婿卡尔 轰!!!巨大爆炸声响彻在了埃米尔的面前,埃米尔下意识地将面前地男孩紧紧地护住,哪怕这样一来,他自己也会被铁丝网给扎伤,但他依然是毫不犹豫地拥抱着他,拥抱着浑身缠绕着荆棘的他。 “……”男孩停止了挣扎,眼神当中满是不解,他好像在疑惑也是在不解,他在疑惑,为什么面前这个老人要这样做?他很不解,心中有很多的疑惑? 两人的血一起滴落在了地上,混杂在这腐烂凋零的泥地当中,一冷一热…… 砰!!!飞溅的泥水溅射到了两人的身上,埃米尔死死的将男孩护住,但想象当中的冲击啵与炮弹的破片并没有到来。 “发生什么了?”埃米尔疑惑的抬起头,他确实的听到了炮弹飞来的声音,爆炸声距离他们也很近,但他们两人都没事。 而当埃米尔抬起头看向远处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炮弹将向他们压来的车子给炸碎了,残破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但万幸的是他们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是谁?”埃米尔心中疑惑不解,但很快的一个光头大汉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了。 “弗雷迪?”埃米尔认出了向他们走了的大汉,是自己在火车站帮助过的人,实在是没想到能够在这里相遇。 “弗雷迪,我需要你的帮助。”埃米尔向着弗雷迪大喊着。 “当然没有问题,我的朋友。”弗雷迪笑了笑能在战场上与帮助过自己的好友相遇并能够伸出援手,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值得庆祝的呢? 弗雷迪从自己的背后的背包拿出了一副剪线钳,可当他看清楚困在铁丝网里的男孩时也是不由的一惊,只见铁丝网的铁钩深深的钩入了男孩的皮肉当中,殷红黏稠的血液正在顺着被撕开的伤口涌出。 “我的天哪……”弗雷迪惊讶的感叹道,但他并未因为这个而耽误时间,因为眼前的男孩还需要他的帮助。 咔!咔!咔!弗雷特动作干净利落的将男孩身边的铁丝网全部剪断了,帮助男孩重新获得了自由。 “……”男孩脱困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不解的看着埃米尔,似乎还在疑惑刚才的事情。 “让我来帮你重获自由吧,我的朋友。”费雷迪转身利用自己的剪线钳帮助埃米尔剪断了他的镣铐,现在,他是自由的了。 “你现在是自由的了,我的朋友。”弗雷迪与埃米尔二人彼此握紧了双手。 “我要继续去战斗了,我需要摧毁他们的阵地折断他们的旗帜,为我们带来胜利,你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埃米尔先生。”费雷迪问道,他还要继续战斗下去,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复仇。 “……我,我要去找我的女婿卡尔。”埃米尔看了看远处硝烟弥漫的战场,决定去找自己的女婿卡尔。 “我的女儿还有孙子都在等着他,我需要确认他的安危,我需要找到他。”埃米尔说道,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上,他没有选择去杀戮而是选择了去寻找敌方阵营的一位士兵,他甚至都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在这样的战场上,他怎么可能做得到,绵延千里的战线每时每刻都在有人死去。 巨大的炮弹可以将人轰成一滩又一滩的烂泥,这里曾经还是大片的农田,现在已经变成牢牢满目疮痍的炼狱。 弗雷迪看着埃米尔,如果是一般人这么说的话,费雷迪一定会认为他疯了,但埃米尔不同,弗雷迪能够看的出来埃米尔是认真的,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阻碍,将会面临什么,那是绵延千里的地狱啊。 但埃米尔还是平静的说道。 “我要去找卡尔,我答应了玛丽要照顾他的。” 嗒~嗒~嗒~周围的雨依然很大,天气依然很冷,但埃米尔身上好像腾起了层层温暖,周围的寒冷和他相比是多么的不值一提,这样的冰冷的温度根本无法侵蚀他,周围的地狱根本玷污不了面前的这个老人。 “……”弗雷迪犹豫了一下但在稍微的思考过后,他得出了答案,明白自己此刻应该去做什么了。 “我该怎么帮助你?”弗雷迪选择帮助埃米尔。 “我的女婿卡尔,他被带上了男爵的飞艇。”埃米尔说道。 “男爵?”弗雷迪察觉到一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关键词,那可是自己做梦都想要复仇的对象,自己就是为此而来的。 “那就让我们一起行动吧。”弗雷迪对着埃米尔伸出了自己的手。 “谢谢。”埃米尔对此表示感谢,随后又看向了从刚才就在一旁的男孩,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能好好的看清楚这个男孩此刻的样貌。 相比于在火车上以及在巴黎车站的时候,男孩的身上没有什么变化,但能够明显看的出来的是,他的眼神变的更加的冰冷,身上的军装也已经被烂泥以及血水所污染了。 他的脸上沾满了乌黑的烂泥,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变的破烂了,这从地狱当中走出来的人啊……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好像也只有他的眼睛以及腰间的军刀了,在雨水的冲刷下,那把军刀好像渗透出了血。 “跟我来吧孩子。”埃米尔对着男孩伸出了自己的手,他想要帮助这个男孩他想要保护他,不仅仅是因为男孩帮助过他,也是因为这个男孩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婿卡尔还有自己的孙子。 “……”男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跟在了埃米尔的身边。 “谢谢。” 第156章 请好好活下去 时间:【17:47:36】 地点:西克列军营附近处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绿色贝雷帽少尉——唐纳德·杰里迈亚 “情况如何?”杰里迈亚向团队里的擅长急救的迪格准尉问道,毕竟医疗急救这方面团队里每个人的精通程度不一样,各司其职充分发挥每个人擅长的优势,利用团队协作弥补相互补充对方的劣势,才是小队合作战斗的根本。 “不太妙,子弹击中了大腿骨,而且卡住了,现有的工具没法将子弹取出来,只能暂时止血到时候支撑到直升机把我们带走了,如果我们足够幸运的话。” 迪格准尉抹了抹飞溅到脸上的血迹,仔细的检查这伯特大腿上的伤口,在没有专业工具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取出卡在骨头当中的子弹。 子弹射入的角度很完美,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大腿骨,如果处理不好造成了伤口与骨骼的感染,那么伯特后半生都没法靠着自己的腿好好的站起身体。 “该死的,如果不是情报上的失误,怎么可能会造成这个样子!”杰里迈亚的助手雷蒙狠狠的锤在地面石块上,借助外骨骼装甲的力量,地上的石块一下子就变成了碎末。 “雷蒙!”杰里迈亚大声斥责雷蒙的冲动,现在周围是没有敌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此刻安全了,雷蒙的冲动会害了大家的。 “切……我知道了……”雷蒙不服气的砸了一声舌头,但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拳头利用雨水的冲刷以及周围的枯叶将自己刚才所造成的破坏全部掩盖住了。 “别冲动,雷蒙。”杰里迈亚低声的规劝道,雷蒙一直都是这个脾气,自己让他来担任副手一职就是为了锻炼他的心性,战场上沉不住气是很要命的。 不过雷蒙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单论小队当中的个人战斗素质,雷蒙一直都出类拔萃的优秀,如果在能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性,在三十岁之前升到少校不成问题。 而且雷蒙提出来的问题确实不可被忽略,情报上的失误对于众人此次的行动,确实造成了严重的损失。 按照原本的计划内容,他们应该是来到这座空无一人的军营,伪装成当地部队的人混编进去,并以此来进行敌后渗透作战。 虽然计划的内容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甚至是疯狂,但确实拥有其可操作性,首先绿色贝雷帽的成员都是熟练并掌握着至少一门外语,而且相比于其它特种作战分队,绿色贝雷帽对于射击等并没有过分严苛,相反绿色贝雷帽由于其特殊的任务划分。 团队成员彼此之间更加擅长的是山地以及雨林作战,擅长隐秘行动而且整场计划行动的前半段可谓是顺风顺水,整场行动就像最开始计划的那样,顺风顺水的但为什么到了最后一步…… “现在只能——” 砰!一声枪响打断了众人的对话,所有人的注意立刻被吸引了过去,枪声的方向是他们所设置的外围岗哨,现在这种情况有枪声响起就只能代表一种情况。 “敌袭!!!” …… 时间:【17:35:22】 地点:██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将——希斯莱特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我这里了……”希斯莱特缓缓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然后平缓的将其送入了自己的口腔当中,能够将自己老旧甚至是过时落后的义肢控制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很不容易。 而品尝完自己的咖啡之后,希斯莱特又将咖啡缓缓放下,看向了自己桌前的人,对方很有耐心,默默的等希斯莱特将口中的咖啡全部品尝完之后,才默默开口。 “你说笑了,希斯莱特先生,毕竟我们的合作充满了很多的……”声音的主人听起来非常的有礼且……浑厚。 “尔虞我诈?”希斯莱特轻蔑的嗤笑了一声,点破了两人宛如薄纱一般的伪装,将两人的关系完全暴露了出来。 “不不不……不,这种说法太难听了,而且你我也都不怎么喜欢,我更喜欢将其称之为……”声音的主人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充满了不确定性,对,不确定性。” 他的声音温文尔雅,很是具有欺骗性但希斯莱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到底具有怎样的面庞,那看似板正的身穿打扮,其内在都只不过是让自己看上去是值得信任的一个人。 但其内在很简单,就像是一个肿胀的脓包一样,只要戳破了那一层光滑的外皮,里面的恶臭与粘稠的脓水,能立刻让人呕吐到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将其戳破,那种恶心感此刻就卡在了希斯莱特的嗓子当中,不上不下的,与面前这个男人合作真的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一件事了。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需要情报需要能够为他们打赢这场战争的情报。 “不确定性……”良久,希斯莱特再次开口道:“那么按照计划的内容,此刻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么又是因为什么而导致的你出现在了这里?威廉教授。” 希斯莱特目光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威廉教授,此刻的他还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丝高位者才拥有的优雅与平静,对什么样的事物变化都不会有太过巨大的反应,也不会有什么情绪,一切的一切都没法伤害到他自身的安危。 我想要的是一个熊皮,但捕杀熊对我来说是那么的危险,不仅要面临大自然当中的野兽,还有自己一大堆不擅长的事情,他不会补熊,不了解熊的生活习惯,枪端不了那么的稳,甚至做不到用锋利的匕首将熊皮割下,他不擅长这些,也不是那么的了解。 那么,他应该怎么获得熊皮呢? 答,交易…… 他就是为此而来的,格雷三人的失败是注定的,或者说这次的行动本来就是一次试探和故意暴露的事情,将帕拉蒂斯存在暴露出来。 铁血…新世界…边境战争…南极联盟…… 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当中夹在着太多的势力了,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但对于他来说都只不过是用来达成目的一个行动而已,与康斯坦丁的商谈也是如此的,南极联盟现在需要时间,而自己的行动恰好可以帮助到他们。 现在这里整个混乱不堪,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剥开一层又一层的荆棘来窥探到他的存在,而他所要做的就是让那些荆棘变的更加的粗壮坚韧,让那些尖刺都变的充满剧毒,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打扰他。 “我……便是为此事而来的,将军先生。”威廉教授平静的说道:“我来是想要通知你,你派遣的那些人,此刻恐怕已经全军覆没了。”威廉教授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般的平静,如同一片死海,不会有一点波涛,但谁又能知道……这死水能吞噬下多少的生命。 威廉教授默默的看着面前的希斯莱特将军,而后者则是一如既往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他控制的很好,但瞒不过威廉教授,他明白的,单单只是自己把希斯莱特派遣部队的事情说出来,就已经足够震撼他了。 “……你做的?”良久希斯莱特开口问道。 “不不不,当然不是,怎么可能是我派人干涉的……”威廉教授正了正自己的眼睛,以此来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可信,“我怎么可能派人伤害我的盟友。” “……”面对威廉教授的话语希斯莱特的第一反应是不信,在他的眼里威廉教授的话更多的是一种威胁,一种警告。 警告他,不要再试图通过绕过他的方式,来获得情报了…… 这次的行动可是自己秘密进行的,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真正了解其中目的意义的更是只有两个,但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威廉教授还是再第一时间知道了,甚至还能赶过来告诉他,这次的行动已经失败了…… 这怎么能不让他怀疑威廉教授的目的。 “唉……我的朋友,你这样的眼神真的不利于我们合作的开展。”威廉教授无奈的叹息着,此刻的他就好像是坐在扁舟上的垂钓老者,面对着迟迟不肯按照他意愿咬钩的鱼儿很是无奈啊。 但是他并不是那么的着急,毕竟……他还是有些时间的,钓鱼需要的是时间和耐心,而他并不缺乏这些…… “那你认为怎样才能有利于我们合作的开展?”希斯莱特问道。 “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威廉看了看已经抬到了他面前的枪口说道:“你要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就应该再果断一些的,不过我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你的士兵的死亡跟我并没有关系,杀了我并不能为他们报仇的……”威廉端起咖啡稍微抿了一口。 “……”希斯莱特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将枪口的击锤板了下来,接下来只要他的义肢手指再稍微加大一下输出的力矩,砰的一声过后,面前的威廉就会被手枪掀开头盖骨。 “我是真的建议你不要这么做,毕竟如果你想要给自己的士兵报仇的话,我可以帮助你,这也是我来此的目的之一。”威廉教授缓缓的将咖啡放下,随后正视着面前的希斯莱特,完全忽略了其面前的枪口。 “什么样的建议可以让我不扣下扳机,并掀开你的脑袋。”希斯莱特问道。 “呵呵,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便是我来此的目的了。”威廉教授轻声的笑了笑,露出一副标准性的笑容。 “我可以帮助你对付他,甚至是再你的注视下,亲手将他埋葬再这冰山之下。”威廉笑道。 “很有诱惑力的选择……但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让我拿起我的钢笔,在里面加注上墨水然后给您写一张支票。”希斯莱特自然不可能轻易的答应威廉教授的提议,如果他的人真的牺牲了,那么他会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其报复回来,仅仅是一个人而已,还不值得自己浪费墨水,去写一张支票。 “这是当然,毕竟你现在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上面当中,但如果我告诉你,我能利用他将你们五星上将也是你的顶头上司,威尔逊·多米尼克上将给干掉呢?”威廉教授缓缓说道。 “……”希斯莱特的思维在这一刻停顿住了,不是因为惊叹于威廉教授那大胆的想法,而是惊讶于威廉教授是如何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希斯莱特将枪收了起来,对于威廉教授开出的这项条件,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但他真正好奇的是威廉教授是怎么知道他内心想法的,这个想法可是自己内心深处埋藏了将近二十多年,他能一路上升的中将为的就是这个。 “我有我自己的渠道和朋友,当然你也是我的朋友。”威廉教授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的内心却也不是那么的平静,至少,面前的这位希斯莱特将军在某些时候与那位康斯坦丁,会被同一种执念所驱使的,只要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他们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的。 而威廉教授,就是为他们提供帮助的人…… “20██年12月25日的圣诞节深夜,一场进攻悄然发生了,那本来是一次很简单的任务,毕竟突击队不仅得到了当地向导的引路甚至是得到了相关的水文地图,对于受过绝对专业的他们来说,这是一次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的任务了。” 威廉教授缓缓用自己的唇齿讲述一条条模糊的信息,对于不了解内幕的人来说,他所讲的一切根本无从可知也无法了解。 但就是威廉教授此刻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其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撩拨着希斯莱特的心弦,威廉教授所讲的一切他都在清楚不过了,那是自己日日夜夜都会想起的,但为什么威廉教授能够知道,有关那次任务的一切相关记录都应该已经被摧毁了的…… 就连自己都只能通过回忆,威廉教授是从何而知的? “果然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危险……”希斯莱特在心中默默的想着,除了康斯坦丁,整个组织内最危险的不能蒙大拿那种疯子,真正危险的是康斯坦丁还有威廉教授这种人。 他们背后的力量根本无法想象,明明拥有绝对的力量,但所有的事情都是通过交易来完成的,威廉教授就是如此,一切的一切他都会准备好相应的筹码,然后彬彬有礼的来到你的面前,开出你无法拒绝的价码。 从始至终他都不会露出一次面,永远的躲在幕后静静的观察事情的发展,永远都不会被人所知,永远都不会暴露自己……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难道是想要劝我,不要那么做?”希斯莱特紧紧的盯着威廉,而威廉教授对此却只是微微一笑。 “不不不,当然不是……就像我们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可以帮助你,完成你的愿望的……” “不需要,计划已经开始,不需要其它人来参和这件事。”希斯莱特拒绝了威廉教授的提议,计划现在一切正常,损失一只小队对于他的整体计划不算什么。 “呵呵,利用自己的敌人来除掉自己的老上司……虽然你的计划整体来说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最后你恐怕会落一个营救不利的名声,这对于你成功顶替他的位置来说,是不是……会有些阻力?我听过太平洋战区的那位对于五星上将的位置也……很有兴趣而且他对于总统的位置一样有兴趣。” 威廉教授缓缓地帮助希斯莱特梳理着他的计划,并找出其中的小瑕疵。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已经被那位五星上将,给调换到了欧洲的指挥中心,真是奇怪明明你才是这里真正的总司令,但为什么……” “你来就是只是为了这个?”希斯莱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 “当然不是……我的朋友。” “我来是为了帮你的。” 第157章 五星上将 咯……手上的义肢发出咯咯的响声,希斯莱特时常会对着自己的手发呆,当初自己失去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手。 “指挥部!请求增援,我方右侧接敌,但我们还撑得住,但我们的伤亡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十三,请求指挥部派遣部队支援。” 透过金属之间缝隙,希斯莱特好像又能窥见到,那恍如昨日的战场,机枪声…炮弹落地爆炸的声音,这些全都历历在目 “指挥部,这里是棕熊11,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那是一次很艰巨的任务,但大家都是做好了准备的,没有人对此掉以轻心…… “快走!!!留在这里只会白白送死!” “天哪,我们会死在这里的……” 但他们的准备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活捉回来,他失去了双手,而其它人失去了生命,他们的肉体至今腐化在那片地狱当中,他们的灵魂依然受其折磨,但却等不到救赎,没有任何的支援,绝望的在那里死去,而他们的凄惨嚎叫变成了一颗颗的闪亮的金银,在锋利坚固的刀具之下,被加工成了一个一个的勋章佩戴在了别人的身上…… 每次睡觉都会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那情景至今都历历在目,所以他才要更加坚定自己所做的一切。 绝不动摇…… “说说你的,想法吧。”希斯莱特缓缓说道。 “呵呵……”威廉教授轻声的笑了笑,对,就是这样一切的走向都在朝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而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部分之一了。 “你的老上司,那位五星上将之后肯定会动用自己的权力来这里的,毕竟到时候可是一场世界大战。” “不过,我知道你并不喜欢他们,我也是如此的。所以……我们不妨利用一下别人,毕竟在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五星上将,无论是被活捉又或者是被敌人直接斩首都是一个极大的功勋。”威廉教授缓缓讲述着自己脑中的想法。 “……”希斯莱特默默的听着威廉教授的讲述,他的内心对此也猜出了大概。 “想要将杯子摔的粉碎就要先把他举起。”威廉教授的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我们可以创造出一个计划,一个能让他杀掉你老上司的机会,到时候被各种照相机闪光灯晃瞎眼睛的他,恐怕就看不清自己脚下的路了,一不小心就会踩入深渊地狱当中。” “你的意思是……”希斯莱特明白了威廉的想法,但他针对这个问题任然需要好好的仔细的去斟酌斟酌。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还请放心,他不会拥有自己的队伍的。”威廉教授自然知道希斯莱特担忧的是什么。 活捉或者亲自斩首阿美利卡的五星上将,这个荣誉恐怕没有人能够拒绝,但……荣誉并不等于实权。 “他不会拥有什么部队的,他所能得到的只有勋章,他没有任何的背景更不是军校毕业,也没有给他当靠山,是没法获得实权的。”威廉教授解释道。 “……”希斯莱特没有说话而是保持着沉默,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 “你的老上司,还有那位太平洋战区司令都会死在他的手里,而到时候他在因为某些意外而被你所击杀,到时候你就成为了拯救阿美利卡的英雄,成为下一位五星上将……” 威廉教授的声音不管何时都会被赋予一层的魔力,拥有蛊惑人心的魅力让人一步步的走入他早已编织好的陷阱当中…… “听起来是不错,但是我说过了,我要知道你的想法。”希斯莱特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且不说他本来对于威廉教授就有极高的警惕性,自己的计划虽然会有些小瑕疵,但主体上的内容还是依然不变的,只不过干掉自己上司的人不会是个人而是一个集体。 “呵呵……希斯莱特先生,你是陆军中将也是一步步从下往上升到这个程度的,所以对于阿美利卡军队的具体实力,你要比我清楚的多。”威廉教授并不着急,他清楚希斯莱特没那么好说话,与卡特不同。 虽然不在同一个体制之下,但自己的地位所代表的集团利益是卡特所不能够拒绝的,所以自己可以用不那么温雅的语气与卡特对话,但希斯莱特不行,自己的所代表的势力跟对付基本没有任何的交集,贸然的施压只会让谈判破裂开来,这不会是自己想要看到的,所以他需要一些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来。 万幸的是,他这个人很善于静下心来去了解,完完全全的了解一个人…… “你想要说什么?你是认为我们打不赢?”希斯莱特看向了威廉教授,眼神当中所表达的意思在明确不过了,但威廉教授对此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并不是认为将军的军队无法赢得胜利,我是说你们能够做到完全的占领他们的土地吗?我想应该是不能的。”威廉笑了笑。 “……”希斯莱特并未开口反驳,因为他清楚,他们不可能做得到。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啊……”威廉教授故意感叹了一声,以此来保证整个对话的节奏依然在自己的手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现在好像比较缺少黄金——大概是三位数的通胀率吧。”威廉教授目光直直的盯着希斯莱特,而现在该是他主动发起进攻的时候了。 “这场战斗会挽救你们政府濒临崩溃的经济,这次你们的政府打算开展多少年的行动,二十年?多大的规模多少的人呢?不过肯定是不能用那些受到正规训练的……话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你们的街道上看到流浪汉了,监狱里的瘾君子现在应该已经在签订协议了吧。” 威廉教授依旧是那般的平静,而希斯莱特则是在几个呼吸之后说道。 “但这些跟你想要制造出来一个英雄,有什么关系?”希斯莱特问道。 “当然有关系,就如同一百多年前一样,大洋彼岸的士兵依然会在那里相遇,只不过这一次,大家并不会握紧宽大的手掌而是扣紧枪上的扳机。” “但这个英雄,将会是双方开战的理由,倾吞掉敌人的英雄,你就会变成自己人的英雄。如果他们想要通过和谈的方式,来让这场战争暂时停下的话,我的朋友们会行动的……我们需要一个被敌人自己推上来的标靶。” “通俗的来说,那些地标性建筑都是最先被轰炸破坏的目标……”威廉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相比于去摧毁敌人的一整支军队,还是直接消灭一个人来说更加的划算一些,也更加安全一些…… “而现在,一切只需要你的意见了。”威廉教授缓缓的说道,当然希斯莱特会说什么也在他的预料之内,这是一场从开口就注定了结果的谈判。 “……”希斯莱特沉默的思考着,他在权衡这其中的利弊,以及威廉教授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同意。”最终他点了点头。 “这真的是在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威廉笑了笑一切就如同他所预料的那般,事情的走向依然在可控范围之内。 “现在是可以品尝咖啡的时候了,塞尔维亚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了……渗透型号的实验体应该已经在那边行动了……”威廉教授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计划的下一步展开,想要确保自己的每一步骤的机会都能顺利进行就必须要确保自己的视线必须时时刻刻都在上面。 就好比现在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就一直锁定在希斯莱特的身上,这次的商谈表面上是合作其实从根本上算是限制住了希斯莱特。 毕竟如果希斯莱特将自己的手脚和眼线全都放进来的话,对于自己来说还是挺麻烦的,毕竟自己的商谈与合作就是为了能够让希斯莱特的一部分信息被懵逼住,让他的手脚被限制住,否则的话,那些绿色贝雷帽士兵也不会得到错误的情报消息了。 如果人人都会打鱼的话,那么渔民们还吃什么呢…… 威廉教授很清楚自己的存在意义是什么,自己之所能够在各方势力当中周转除了必要的势力与武力之外,就是能够提供源源不断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当然他也明白自己的力量和能力终究还是有限的,而新世界就是为此而诞生的…… 当然很多事情他也必须亲力亲为,毕竟有时候他要表达自己的诚意才能让对方按照自己制定的下一步去走,当然不是所有的时候都是那么的管用,毕竟人是极为善变的,稍微做出一点点的改变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只要事情的大致走向没有偏离自己设置好的方向,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过多的出手干预会暴露自己的,一旦不能隐藏的阴影之下,那么对他来说就会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毕竟从聚光灯下在走回阴影当中,远远比从阴影当中走进去要简单的多,毕竟自身的存在已经被人所注意到了…… 咔嚓!枪身上膛的声音让威廉教授一顿,只见希斯莱特重新给自己手中的手枪解开了保险,拉栓上膛。 “你这是什么——” 砰! 威廉教授的表情彻底僵住了,希斯莱特扣动了扳机,子弹几乎是贴着他脑袋飞过去的,这么近的距离哪怕是新手都不可能打偏,但他开这一枪是为了什么? 威廉教授完全想不明白,也正是因为这个,他的表情才会完全僵住,此刻的他完完全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到坦然自若的啊。”希斯莱特冷笑了一声之后,便起身离开了,只留下了依然想不明白这一切的威廉教授。 “……” …… 时间:【16:58:14】 地点:西克列军营 人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你没事吧。”陈树生伸出手来将被过载电流打到的安洁给扶了起来,敌人使用电磁炸弹真不是一般东西,军用级别的防护在敌人的进攻面前脆弱的都跟纸一样。 “没,没事……”安洁艰难的站起了身体,过载的电弧直接击中了她的义体,对于她的行动来说影响不小,有不少的元件估计被电弧烧毁了,现在自己检查维修的话估计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敌人的进攻太快了,根本就没有给我们任何的反应时间……”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同样被电流打倒在地的叶卡捷琳娜少校给扶了起来。 “是啊……而且能准确知道我们的弱点,这太不正常了……”安洁一边说着一边将检查着自己的义体,而陈树生则是就近查看着ak-12和ak-15的情况。 “第一波进攻先瘫痪敌人的反击能力,第二波进攻直接摧毁敌人的指挥系统很经典的美式战术。”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ak-12和ak-15的情况,以军用人形为模板设计研发的ak-12和ak-15应该是具有抵抗emp炸弹的能力的。 但现在两人也处于一种半瘫痪的状态。 “不止是emp冲击……”紧急重启完毕的ak-12比陈树生要清楚她们到底遭受了怎样的进攻,毕竟电磁脉冲武器对于人体基本没有任何的伤害,但是对于人形来说伤害非常有效。 “不止?”陈树生有些疑惑,没有爆炸也没有破片,能够对人形造成打击的除了emp还有…… “电子网络入侵……”ak-12缓缓说出了她和ak-15瘫痪的理由。 “我和15本来能抵抗得住电磁炸弹的冲击,但同时却有另一股异常数据直接轰击在了我们的接收器上,这些数据全都是没有杂乱无章没有任何用处的……” “但却能拖慢你的运算速度。”陈树生的直觉反应道,连ak-12一时都运算不过来,那得是多么庞大的一股数据啊。 “没错,那些数据直接造成了我们的运算过载,再加上emp的冲击,我和ak-15不等不通过紧急重启来抵消这一切,以至于我们脱离了世界整整运行了一分钟……” “利用庞大的数据流来瘫痪对方的运算能力吗?”陈树生有时候瘫痪敌人的运算确实不需要完全入侵敌人的网络当中,也不需要掌控敌人的计算机,直接用庞大的数据洪流淹没对付,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敌人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变压器和发电机组都被敌人利用特殊型号的导弹给摧毁了,现在整个军营已经彻底停摆,无线电也被迫切断了,敌人知道我们的军营的弱点,他们似乎知道一切……” “确实……”安洁的面色也沉了下来,变压器和发电机组都是藏在室内当中的,敌人能够做到第一时间就能找到并将其摧毁,而且使用的还是如此针对性的武器,这不是预先得到了情报还能是什么? 而且就从对付迈入军营里的种种表现来看,这件事远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队伍人员出现损失放弃任务,但仅仅出现一人的伤亡就放弃任务,这会不会太矫情了些…… “我去看看g36她们的情况。” “嗯,小心些,我们现在没法观察天上是否有无人机。”安洁提醒道。 “这个我会注意的。”陈树生说完便走出了机房。 “指挥官,等等我。”rpk-16立刻跟在了陈树生的后边。 “……”看着rpk-16这么屁颠屁颠的小跑的跟在陈树生后边,安洁顿时感觉扎心了,安全局养了这么久的白菜就这么被拱了…… “唉,算了,如果真的能用肉体拴住他至少也不错。”陈树生与一个rpk-16相比谁的价值更高是一目了然的。 “但关键是这家伙真的动手过吗?”ak-12在一旁补充道。 “……没有。” 第158章 我们……早已凋零 做梦……有时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特别是当你整个人抖融入到梦境当中的时候,不过对于陈树生来说,他不怎么经常做梦,他更多的时候是体验一种无力感,体验死亡之时的无力感。 毕竟有时候偶尔幸运的话,他能得到一段长约为五分钟的时间,一段只属于他的时间,在那段时间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是无比的自由。 无论是呼啸而来的子弹,还是周围的喊啥声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他不会在被任何的事物所束缚,镣铐,牢房,铁丝网,苍穹大地,这些都不能在束缚他一丝一毫,他感觉自己可以在万事万物当中沉眠下去,但同时他也能够感觉到自己所谓的自由其实是沉入了死亡当中的感觉…… 自己能够感觉到周围的一切,自己被一片的海洋所包裹,但自己没法在这海洋当中遨游,自己做不到…… 但大海却能够感觉到漂泊在其中的自己,自己被周围的海水所包围,自己只能仍由其拍打,被海风与浪花拍打在礁石上面,自己会被撞击的四分五裂,但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一望无际的深海之渊没有任何可供自己抓握的绳索,没有…… 握紧自己的拳头只能感觉到自己和周边包裹自己的死亡,他们环顾其身,但没有动手而是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包裹住,他们不需要动手,因为对于一望无际的海洋来说,自身的存在何其的渺小,面对死亡所有人都是何其的渺小,任凭自己如何拍打都在其中掀不起一点的风浪。 最终……自己放弃了,这是自己难得的自由,为何还要白白浪费力气呢?感受海水中的每一颗盐粒摩擦自己的身体,仰望着苍穹身体被身后的海洋托起,还未死亡的自己是融入不进去的……但苍穹之上的太阳却在云层当中勾画出了一副黄金大道。 但忽然间……面前好像飞过来了一只白鸽,他背对着阳光,张开了自己的翅膀,灿烂的阳光穿透了他的羽翼折射出一束又一束美丽的光,这种光线直直的刺入了自己的眼睛。 那是救赎,离开天堂的圣洁天使,化作了凡间鸟儿飞翔的翅膀,身后便是天堂的黄金大道,降落在了一个罪人的身上。 “……”面前的一切宛如一副化作,天空万物在此刻都只不过是自己与救赎希望画作的点缀,语言在这副画面前甚至没有出现的资格,用人手所编撰的文字在此刻是如此的无力,拥有能够承载历史分量的他们一直都是无力的,他们无法用自己的形状被人所编写的他们无法承载着,由天,地,人三位一起所泼洒的宏伟巨画。 一切都是无言的,一切都是沉默的,面前的白鸽缓缓落下,降落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歪着脑袋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好像是在观察,自己该如何给面前的人带来属于他的救赎,这一切的结束该何种的模样,一切都需要时间思考。 最后,白鸽探出了自己的脑袋,轻轻的点了点面前之人的双眼,一瞬间好像有什么结束了,又好像有什么诞生了。 自己站起了身体,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周围的光芒是如此的强烈,环顾着周围,满是云朵与包裹在其中的阳光,迈开步子轻轻的用手拨开眼前的事物,看到的一幅幅由云朵所构筑的宏伟天堂,或者说是由一个个人所构筑的。 因为那些作为天堂砖石的云朵,细看之下竟然拥有与人一样的外形,他们是人吗? 不知道…… 上帝根据自己的样貌创造出了人…… 天堂的砖石拥有的与人相同的外形,那么他们也是上帝根据人所创造的吗? 心中充满着疑惑,拨开云层的阻拦,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而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才能看清楚,面前的这些酷似人形的云朵究竟是何种的模样。 他们没有五官,因此没有人没法分辨出他们的面貌,但他们都是人,这一点自己很确认,尽管他们全都没有面庞,但他们全都神态各异,他们或是举起双手好似还高喊着什么,有点和合并上自己的双手,在天堂的砖石当中祈祷,有的好似在冲锋奔跑,有的则垂头丧气,明明处在天堂当中。 真是奇怪…… 自己发出了疑问…… 明明没有任何的五官,但自己却在其中看到了人的七情六欲,自己凝视着空无一物的面庞,他们好似在呐喊,好似在赞美,好似在咆哮,但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静,声音不会出现在画作当中,眼前的一切亦是如此,没有任何的声音…… 呼~呼~呼~ 恍惚之间风云变化,所有的云朵都动起来了,卷起的云朵充斥在自己的脸庞之上,将自己的脸庞蒙蔽了起来,但这种感觉并不难受,相反自己感觉到了一股舒爽,全身上下都得到了振奋,想要加入其中,将自己也划入这云朵当中有多好…… 风云停止了,眼前的一切又变得可见了,自己被震惊了,无数的砖石交错排列在了一切,他们的四肢与身躯彼此贴近又相互错开,所有的砖石都紧密的联系在了一切,勾出成了一座座不可被摧毁的伟力,用最朴素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了自己何为真正的力量。 自己看着面前的一切久久震惊,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震撼。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刚才的白鸽,他又飞到了自己的面前再一次的对着自己探出了自己的脑袋…… 张开嘴巴…… 嘎~!嘎~!嘎~! 乌鸦啄食着面前的腐尸,成群成群的乌鸦是如此的之多,但当他们分散在地上的时候,又是如此的稀疏,毕竟地面上的美餐光论数量就远远多于他们,到也不用担心不够吃这一回事。 忽然间,其中一只乌鸦抬起了脑袋停止了自己的啄食,环顾周围周围没有任何的东西,除了成片成片的美食交融在一起周围没有任何在值得去注意的事物了,无数的同僚正在和自己一样享受着眼前这来之不易的美餐,毕竟能够将食物刚好变得如此破碎,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环顾着周围交融在一切的一切。 伸出自己的手掌,原来自己的身躯早已经腐败了,自己的双眼早已空洞,但为什么……这种感觉并不奇怪,甚至是觉得这很正常,非常的不可思议…… 原来自己早已经是行尸走肉……周围的也全都是行尸走肉,他们是砖石,他们是利刃,是子弹,但唯独不再是人了…… “……”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静静的用自己漆黑空洞的眼睛环顾着周围的一切,抬起头,他依然可以看见远处的黄金大道,自己的周围依然是那无数的砖石…… 难怪……难怪自己没有看到在天堂当中走动的人,毕竟构成底层的砖石,连仰望天空的光芒都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一切的荣华富贵,救赎与宽恕都不曾降临…… 嘎~!嘎~!嘎~!乌鸦继续啄食着面前的美餐,而他们的头顶之上,便是用太阳的温暖阳光于白云所构筑而成的黄金大道…… “g36……”恍惚之间,g36好像听到了陈树生的声音,随着素体的重新启动,g36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指,指挥官……”看着眼前陈树生,g36轻声说道。 “呼~看来情况还不错,至少你还能看得见我。”看着逐渐恢复的g36陈树生松了一口气。 “敌人刚才不仅仅使用了emp还使用了某种我们现在还不知名的武器入侵了你的心智云图,不过放心现在没事了。”陈树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g36没有说话而是在回想着什么,刚才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但……有些想不起来了…… 但自己一定是看到了很重要的东西……但有些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陈树生看着面前神情有些恍惚的g36问道,别看他现在平静的很,但内心可是无比翻腾,自己用dni应该已经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全都清除了才对啊,难不成没清理干净?不能够啊…… “我,我好像看到了些什么东西……”g36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对于刚才看到了什么,她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嗯?”这下轮到陈树生疑惑了,自己刚才清理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啊,那些数据都只是毫无用处杂乱无章的代码和数据而已,怎么可能看到什么画面呢?难不成是受到emp冲击的时候…… “我不是很确认,而且我现在也回想不起来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了……对不起,指挥官,我可能弄丢了什么重要的情报了……”g36低下了脑袋好像很是内疚,但陈树生却是微微一笑将用手轻轻的将g36捧了起来,让对付正视着自己。 “那只能证明那些所谓的画面其实是敌人的干扰手段而已,现在已经被清除了你自然想不起来了,人没事就好。”陈树生轻轻的将g36给扶了起来,随后刚刚抬起自己的手便又缩了回去。 “稍微整理一下自己吧,战斗还要继续,我去看看其它人恢复的怎么样了,到时候我们在机房集合。”虽然说已经利用dni远程清理了但还是要亲眼确认一下。 “嗯。”g36点了点头,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领,虽然说有些凌乱但没有散开啊,指挥官为什么不帮自己整理一下呢?明明稍微整理一下便可以的。 与此同时…… “指挥官刚才为什么不趁机占便宜呢?难道是指挥官想要维持自己的形象?”rpk-16一脸坏笑的跟在了陈树生的身后,“但为什么又伸出了手呢?” “咳咳……”这个时候就算是陈树生也不由得面色尴尬了起来,自己刚才不小心没控制住忘了g36的身份了,“刚才疏忽了,我直接帮g36整理有些……嗯,不太合适……” “哦?”一听陈树生这么一说rpk-16发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感叹,这其中的意思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指挥官还会在乎这个吗?真是奇怪啊……”rpk-16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一脸无语的看着rpk-16,这rpk-16在屑这一方面比ump45还要更上一层楼,早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大猫咪。 “指挥官这样看着我莫非……”rpk-16笑了笑随后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衣领,“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指挥官如果想的话……也不是不可——”rpk-16话还没说完陈树生就一个手刀敲在了她的脑袋上。 “真是的,怎么一个个都这样看我,我是那种贪财好色的人吗?”陈树生颇为无语的说道,这才一天啊,就有两个人对她使美人计,但都没能抓住美人计的核心要点啊……就rpk-16这个可以说是笨拙的手法,陈树生都怀疑rpk-16是不是安全局出来的。 安洁:很明显,你就是。 m16:对对对,我赞同。 “指挥官当然不是,但我希望指挥官是……不过话又说回来,明明大家都是属于指挥官的,指挥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大家明明也不会有任何的话说的。”rpk-16故作沉思的说道。 “你这前半句话还真是勇敢……”不得不承认,rpk-16的沟通能力是再说无话可说,跟自己这种沉默内敛,说话没词的人不一样,rpk-16总是能跟所有人都相处的来,但总是能从嘴里爆出一些让人汗颜的话。 “那指挥官能说一下原因吗?明明指挥官可以这么做的,我很好奇。”rpk-16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树生,让后者颇为无语,你是哪里来的好奇宝宝啊,串台了属于是。 “真是让人无语啊……作为一个人形你实在是不正经过头了。不过这件事也没啥好隐瞒的,说了也无妨。”陈树生刚刚说完rpk-16便立刻精神的说道。 “还请指挥官说的详细些,我会往那个方向努力的。”rpk-16一脸期待的盯着陈树生。 “……真是拿你没办法。”陈树生无语的嘀咕了一句,“我很早就说过了吧,我尊敬大家,我不会去强迫大家做违反大家意愿的事情,我与你们一样,我们彼此之间都是平等的。”陈树生的回答依然是这么的简单朴素。 “就这么简单吗?”rpk-16问道。 “就这么简单,你还希望这里面的原因有多复杂?” “我还以为指挥官你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把大家都变成离不开指挥官你的样子呢,故意的采用欲情故纵,爱而不得,遥遥相望……最后把所有人都变成一离开指挥官就无法思考的样子。”rpk-16平静的说出了一个很恐怖的想法。 “你这何等恐怖的想法……”即使是陈树生也不得不感叹rpk-16的想法,这安全局的人形都是这么富有……特色的吗? “原来你们都是这么看我的吗……不过也对,你们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是正常的。”不过一直被动挨打可不是陈树生的风格,这个时候需要他巧妙的转移话题重心,重新把握主动权。 “哦?”这下rpk-16是真好奇了,“指挥官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有什么原因吗?” “毕竟我在怎么说也是一个人,一个正常人。”陈树生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rpk-16问道。 陈树生没用正面回答而是问了rpk-16一个问题。 “rpk-16,你觉得什么样才能叫做拥有灵魂?”陈树生问道。 “这个……”面对陈树生的问题,rpk-16有些懵这对话前后落差有点大啊,明明前面还在讨论庸俗,现在突然改成哲学问题了…… “只有人才拥有灵魂啊。”rpk-16说道,而陈树生对此却是笑了笑。 “灵魂……那你觉得或者说你认为,你会对我扣动扳机伤害我吗?”陈树生问道。 “不会,我是不可能伤害指挥官的。”rpk-16说道。 “那就对了,那你便超越了我的灵魂……因为我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扣动扳机伤害到你们。” “你们的灵魂,远远比我更加的洁白。” 第159章 战场直觉 时间:【17:05:35】 人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沙~沙~沙~众人追踪着地上的脚印,快速的在密林当中行动着,虽然敌人的外骨骼装甲,可以极大的增强自身的力量,但单兵的重量也不可避免的被极大的提升了,即使脚部结构使用极为优异的减震结构但重量终究是没办法被忽视的一部分。 而就在众人沿着密林搜索的时候,ump9突然举起了手示意陈树生有发现。 “指挥官,这里有发现。”ump9捏着无线电说道。 “我知道了。”陈树生立刻回应道然后小心翼翼地沿着树林来到了ump9的身边。 “发现什么了?”陈树生低声问道。 “这里。”ump9用手指了指一旁被折断的小树枝以及一旁的脚印,而这时一旁的ump45问道。 “其它方向也发现了不少的脚印,他们很大概率是沿着密林分散开了,要分头追吗?”416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但陈树生却在细细观察之后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能继续沿着这个追了,再往那边走很有可能走入敌人的陷阱当中。”陈树生在仔细的检查了树上的断枝后说道。 “这些树枝是被故意折断的,被折断的树枝根据折痕来看是从上往下折的,明显就是用手往下掰的,是为了故意迷惑我们,在继续沿着这个方向走很有可能遇到敌人布置下的警报器甚至是拌雷等……ak-12,ak-15你们的心智云图当中有没有关于这些鞋印的资料?” 陈树生随即看向了ak-12和ak-15,作为安全局的人形肯定掌握着第一手的情报信息,如果能知道这些军靴被谁采购甚至是被分配给哪支部队,陈树生就能够根据现有的情报分析出敌人的作战思路甚至是预判出敌人的下一步行动,毕竟不同的部队拥有不动的作战风格。 “海豹…绿色贝雷帽…还是游骑兵或者是三角洲……”陈树生在心中有着自己的判断,他本人更加偏向于后者,特别是绿贝雷和三角洲这两个,海豹突击队并不擅长山林作战,如果他们的指挥官足够聪明的话,就会选择绿贝雷或是是三角洲,不过鉴于对方能够说着一口流利的俄语,陈树生也不排除有cia的人。 虽然那个被自己打伤的副驾驶和驾驶员所说的都是一口纯正的俄语身上的装备也都是很正规的苏军装备,但陈树生清楚,那些衣服如果想要搞到混淆视听的话,其实不怎么困难,真正的突破口是那些撕开车厢身穿外骨骼装甲的那些人。 “这些鞋印……应该是阿美利卡陆军配发的,拥有这种鞋印的部队只有绿色贝雷帽。”ak-12稍微辨别了一下后说道,作为安全局的人形,战斗力是一方面但情报的收集和分析才是她们的侧重点。 “绿色贝雷帽嘛……”陈树生看着脚印的方向又透过树冠,看了看远处的山脊线随后又看了看地图,分析了一下周围的地形。 “根据绿色贝雷帽的行动风格,如果我是他们的话,要选择撤退地点的话……”敌人的作战风格以及位置的选择都是可以用来揣测敌人战术的一环,很显然就在场的各位没有人比陈树生更熟悉绿色贝雷帽的作战风格了。 “继续往这个方向行走的话就会遇到敌人设下的拌雷,到时候拌雷一响就会有狙击手追着打了,而且我没猜错的话,第一个拌雷爆炸之后大约十秒钟就有第二颗拌雷爆炸,为狙击手的射击提供声音上的掩护。” 仅仅是脚印和对方的所属部队陈树生就能分析出敌人的战术了。 “指挥官怎么知道的?”ak-12问道,这并不是她对陈树生的判断有所怀疑,更多的则是好奇他完全想不明白陈树生是怎么分析出来的。 “这是绿贝雷的作战风格,他们极为擅长山地和丛林作战以及游击战,可以说是每一位成员都是游击战大师,主要业务就敌后渗透作战,并且最少要掌握一门外语,方便敌后渗透以及策反等行动,而且你们最好小心山林当中的看看哪里的树藤被采摘过,他们的作战风格是就地取材,利用环境与敌人周旋。” “现在他们的队伍成员已然受伤,而且就从之前从军营逃走的那股架势来看,他们明显是想要撤退了所以他们会在外围阵地布置下大量的陷阱,这些陷阱恐怕没有多大的杀伤效果但估计动静足够大,可以给他们精确报告出我们的位置,这样的话他们便可以体现转移位置,始终与我们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而我们到时候就会处处被动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虽然只学了点皮毛,但游击战的若即若离算是让他们学到了。” “那我们接下来……”没等ump9问起,伸出立刻抬起了手,示意众人保持安静。 咕~咕~咕~山林当中的传出来了阵阵野鸡的叫声,此起彼伏的充斥在整个林间。 “鹦鹉学舌……不知道鸟儿百里不同音的道理,没学到精髓啊……”陈树生冷笑了一声,这种刻意模仿的鸟儿叫声忍不住让陈树生发笑,利用鸟儿野鸡的叫声来交流在丛林当中固然是一个隐蔽性很好的一种方式,但对方来之前功课没做足啊。 “都听清楚了吗?这就是敌人交流的信号,都记清楚了。”陈树生压低了声音示意众人把这个声音给记住。 “这声音跟我们一路走来的鸟叫或者是野鸡声明显不一样,这些人功课没做好,为了避免自己的无线电通讯被探测,使用这种方法反而弄巧成拙了将自己主动暴露了出来。”虽然思路很正确,但这些家伙还是不够谨慎,这种渗透作战最好还是拉一个当地向导出来合作的比较好,哪怕是知道当地有什么种类的鸟,也要根据实际情况来。 “bravo-6呼叫delta-4-1,你是否抵达预定位置,重复,是否抵达预定位置?”陈树生捏着无线电小声的呼叫着,虽然有无人机的观察但毕竟多角度观察才比较保险一些,无人机只能在高空从上方俯视,山中的密林还是有一定的遮挡作用的…… 春田:【报告,我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山脊线,也包括整个指挥官你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完毕】 “那就好,记住,你的责任只是负责掌握整个战场动态,将整个战场的哪里发生了什么实时汇报给我就行,除非必要否则的话不要开枪以免暴露位置,完毕。” 陈树生低声嘱咐道,毕竟现在敌人的具体位置还没有明了,狙击手的大致范围自己可以根据地形和陷阱的布置位置能够大致推测出来,想要将自身隐蔽住同时目光又能看到所有陷阱的位置,同时最好还是在山脊线后边的位置真的不多,自己想要去搜索的话不会耗费太多的时间。 春田:【明白】 “所有人,队伍分散搜索,注意树梢,我去搞定敌人的狙击手,先敲掉敌人的眼睛。”陈树生已然在心中制定好了作战计划。 “指挥官,你一个人会不会太危险了,敌人的武器装备……”g36这个时候提议到,而众人也是纷纷表示应该多带两个人,毕竟敌人的外骨骼看上去不是那么好惹的。 “……不用,我的责任并不是直接抹掉敌人的狙击手,能够干扰他们让他们没法再观察战场并为队友提供战场动态,便是我的胜利,倒是你们要肩负直接追击并歼灭敌人的任务,相比于我,其实你们更危险一些。”陈树生跟众人解释道,但了解陈树生作风的ump45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这家伙又要以身犯险了……”ump45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这家伙今天都愚弄死神多少次了,再众多军用人形的围攻之下活下来,一挑三不明人形,虽然没有直接交手但从安洁的口述中ump45很清楚那几位不明人形的战斗力,甚至被大楼砸了之后还能从里面爬出来,再接着继续战斗。 就不说战斗了,就这体能ump45都不得不佩服陈树生的续航能力,但她更希望指挥官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后方,不要上前线战斗了。 “我竟然会担心别人的安危……”ump45小声的自嘲了一句,而陈树生这边已经下达新一轮的作战指令。 “所有人分散开来,等待我的命令,敌人暴露自身位置之后再行动。” 众人:“明白。” 四百米外……杰里迈亚的狙击小组…… “报告长官,一切正常。”特纳准尉正在向杰里迈亚汇报着周围的情况。 杰里迈亚:【陷阱的状况如何?】 “一切正常,长官。”特纳端着望远镜稍微偏转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将自己的视线对准了陷阱所在的位置,他们都清楚这些粗制滥造的陷阱不太能够将敌人摧毁在那边,但还是能够拖住对方的行动,毕竟没人赶赌下一个陷阱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当然这些陷阱大部分的共同点就是触发后产生的动静足够的大了,大到他们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敌人的具体位置。 杰里迈亚:【继续侦查,大约二十分钟之后直升机才能到达】 “明白。”特纳低声的回答道随后便挂断了通讯,随后便看了看身旁的坎贝尔狙击手。 “感觉如何?”特纳问道,作为一个老前辈他的经验要比坎贝尔丰富太多了,对于战场局势的掌握以及局势的判断,他都要比坎贝尔要强上一些,但坎贝尔在这一方面很有天赋,只要能够培养的好…… “太过于安静了……”坎贝尔轻声说道,但他的手指却一直搭在扳机上,出现的任何变故他都能在第一时间通过扣动扳机来应对,他知道作为一个狙击手他应该做些什么,但这种明知道前方有敌人,但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的感觉是最难熬的,完全的寂静感才是最危险的,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也容易让人产生恐惧,唯独没有什么正面作用…… “是啊……太过于安静了。”特纳也不得不感叹眼前的情况才是最为危险的,虽然身上用外骨骼装甲所提供的全息电子迷彩作为伪装,外骨骼装甲也能为他们提供一系列的保护,但这种危机感还是让他们两人感觉到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顶着他们的脆弱的喉管。 “周围的空气安静的让人感到窒息……”特纳低声感叹道:“这次的任务很危险,但也你是学习的机会,跟强敌作战要时刻的小心,敌人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的难以对付……”特纳捏着望远镜不放过山林之间的每一寸空隙,生怕自己遗漏一点点的线索,这可是关乎到整个小队的性命,他不能有一点的疏忽。 “明白。”坎贝尔轻声回答道,他自然知道他们两人的责任是什么,作为防守方他们的目的不是想办法狙杀敌人,而是侦察整个战场的情况,阻挠敌人的进攻为自己人的撤离与转移争取时间即可。 而就在两人细细的观察之时,一道虚幻的身影正在缓缓靠近。 “什么人?!”特纳立刻转身端起自己的短突瞄准了后方,即使是这种突发情况,他整个人依然可以保持住最隐蔽的应对状态,整个人又原本的趴卧姿态在外骨骼装甲的辅助下,仅仅一瞬间就拔枪瞄准了身后,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灵活的小猫一样,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做到的。 “这种反应与速度着实不错……”暗中观察的陈树生,也不得不表扬了一句,这家伙的反应不错,这一定是经过上千甚至是上万小时的训练才能锻炼出来的,不过很可惜的是,这样投入了大量时间和金钱训练的一个战士,将止步于今天了。 “怎么了?”坎贝尔看着特纳的突如其来的动作不由得一懵,这又是做什么?周围也没有任何的敌人啊,无论是红外线还是探测雷达都没有发现周围有任何的异样。 “……有些过于敏感了。”特纳此刻的眼神就如同老鹰一般锐利,锋利的视线好像要将面前的空气给割开一般,即使是身着厚厚的光学迷彩此刻也挡不住他身上渗出来的肃杀之气。 “报告,长官,我们和坎贝尔要转移阵地,我认为我们这里不够安全,完毕。”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特纳并未发现手中的枪,他的双眼依然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树林当中,哪怕在红外线以及探测雷达的扫描之下,那里没有任何的东西。 “特纳?”坎贝尔不解,他不明白特纳为何要这么做,刚才全身贯注感知周围情况的可不只有特纳一如,他同样如此,但他没听到任何的动静或者是声音。 杰里迈亚:【批准,但要注意安全】 杰里迈亚并未多问,自己对于外边的情况不如一线的那么了解,而且特纳可是跟自己一样参加过数十次任务,当兵都已经十好几年了,这种情况下交给特纳完全没问题。 “明白。”收到可以移动转移的指令后,特纳立刻招呼坎贝尔跟着自己一块转移阵地,这个破地方绝对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是。”虽然心中有疑惑,但坎贝尔的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刻将狙击枪的脚架折好,转移阵地,作为狙击手在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下,要服从观测手的指挥。 沙~沙~沙~两人快速转移着阵地,朝着备用的狙击点位出发,周围能够用作狙击的位置他们早已经侦测好了,不管什么情况都能做到快速转移。 “所有人,保持隐蔽,我正在跟踪敌人的狙击手,等候我的命令后再行动。”陈树生快速的给所有人发送了一条信息然后便消失在了森林当中。 众人:【收到】 “又逞能……”彼此交换完动态之后416低声感叹了一句,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丛林作战并不是她所擅长的,在这种密林当中她所能发挥出的实力有限,至少在场的众人当中没有几个特别擅长丛林作战,而且还是在这种恶劣天气之下。 “没办法,但这就是指挥官啊,总是冲在最前面,做最为危险的事情……但这也是指挥官最吸引你的地方不是吗?”ump45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笑眯眯的看着416。 “但他并未做到他当初的誓言。”416冷哼了一声。 “哦?指挥官有答应你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呢?难道说~~~”ump45有些好奇的问道,指挥官当初答应大家的事情好像都做到了,难不成在自己没有注意到地方发生了些什么蒙太奇手法。 但416这次的表现却有些出乎ump45的预料了。 “还记得当初指挥官说的吗?到了前线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只有指挥官。” “……”ump45沉默了,她想起了当初陈树生组建队伍时所说的话。 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我们一直都没能保护好指挥官。” “是啊……” 第160章 查理不会冲浪 查理不会冲浪…… 时间:【17:37:11】 人员:阿美利卡绿色贝雷帽狙击小组——特纳 地点:███北部森林 沙~沙~沙~特纳端着自己的scar带着身后的坎贝尔正在丛林当中快速的穿插移动着,两人间隔五米左右,这样一来双方有任何动静都能做到快速反应。 两人的移动速度很快,但动静非常的小,即使是丛林的地面上此刻有大量的枯叶,两人的行动依然如同野猫一般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两人移动的最大声响恐怕也就是踩断脚下的树枝罢了。 “嗯……将近三百一十多斤重,看不出来啊……”躲藏在暗处的陈树生感受着压力传感器带来的数据,虽然两人的动静很小但重量这些终究是消除不了的。 “两人将近一米八,体重应该在两百左右,除去武器装备,外骨骼系统在七十多斤到一百斤左右,还算是轻便……”陈树生快速的分析着收集而来的情报。 “就从这反应速度和灵活度来看,这外骨骼还不错的说,但还是有些僵硬了……”暗中观察的陈树生之所以没动手,就是他还需要敌方外骨骼装甲的详细情报,就连在安全局工作的安洁都不知道这种东西,那绝对是阿美利卡最新且严格保密的装备了。 所以现在还需要再继续观察一会儿,至少要知道对方的速度以及行动的隐蔽性,毕竟如果暴力拆解下来之后,鬼知道这玩意会不会通过自动销毁来保密,最多也就只能分析出材料和主体结构,而对于其使用所带来的效果是没法直观体会的。 “脚步应该是安装了某种缓存吸震的结构,走路没有声音而且能够环境一定的压力,可以大大提高其速度还有力量,头盔看上去是全息面罩式投影,看样子可以计算弹道,但夜视仪好像是需要额外挂载的……” 敌人每一次行动都能给陈树生带来不少的情报,毕竟这两人现在可是玩命狂奔的,将外骨骼装甲的性能完全的展示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不如exo或者是dni的,有些过于笨重了……”陈树生的心中以及有了大致的判断,对方身上并没有额外的武器挂载,身上的武器装备并不能直接在外骨骼上使用,看起来还是处于早期的型号。 “是没有大规模普及还是说这些只是专门给特种部队使用的专门的型号……还需要再观察一下……”陈树生看了看情况还是没有选择动手,而是给众人发送了信号,命令大家继续隐蔽等待自己的信号。 特纳狙击小组…… “安全……”特纳仔细确认了周围的情况之后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枪,“继续警戒,在这里架枪吧。”特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刚才那种感觉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就算是最惨烈的战斗都没法让他这么的恐惧,面对什么都没有的空气竟然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长官,怎么了?”坎贝尔低声的问道。 “没……没事,或许刚才是我太过于敏感了。”特纳抹了一把脸上的渗出来的汗水,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敌人恐怕比我们所有人想象的要危险的多……”特纳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说道:“我真的感觉自己在死亡线上走了一回,这一路走来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有可能是敌人,我甚至?的感觉树都是敌人!” 特纳此刻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对于他这种老兵来说,枪炮什么的根本就没法让他害怕,但就是这种寂静的战场周围明明没有任何人,但到处都可能是敌人感觉才最让他恐惧,他甚至?的能感觉自己会跟树干起来。 “敌人?”坎贝尔有些不敢置信,因为无论是热呈现还是夜视仪都没有发现周围有任何东西,周围除了他们两人真的没有任何的事物了。 “周围……”坎贝尔还想要开口说但特纳打断了他。 “不要说了,继续警戒,我能控制自己。”特纳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了一些,随后便继续趴着执行自己作为观测手的责任了。 “……”眼看长官下达了命令坎贝尔也没有继续再说些什么,而是继续架起了枪,继续着警戒工作。 而就在特纳重新掌握好心态的时候,并继续警戒的时候发现了远处的陷阱好像出现了一些微弱的闪光。 “坎贝尔,二点钟方向陷阱位置。”特纳立刻轻声提醒着坎贝尔,而坎贝尔立刻挪动着自己的肩膀将枪口对准二点钟方向布置的陷阱。 “等等……”特纳快速的调整着手中的观测仪,全神贯注的锁定住刚才闪光出现的位置,而也就是在这时一把匕首已经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 与此同时…… “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吗?”安洁看着面前被完全烧毁的线圈,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她倒是找到了维修工具来维修损坏的变压器与发电机组,但面对完全烧毁的线圈她也没辙了,想要重新让变压器和发电机组重新运转起来,需要将里面损坏烧毁的线圈重新更换或至少缠绕,但她不是专业的维修人员对于这种东西,只能她并不具备手动diy的能力,这种大型的发电机维修真的有些超出她的业务范围了。 “这些现在只能放弃了……”叶卡捷琳娜在看过了之后也选择了放弃这一选项,她并不会这些机械的维修,至少技能点数上她点的不是这些,完全搞不明白。 “备用发电机以及备用电路能够使用吗?”安洁问道。 “需要人手,就我们几个的话在没有工具的辅助之下,想要完成这项工作会有些困难。”叶卡捷琳娜对此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她和安洁毕竟不是专业的维修人员,培训所接受的训练技能也不是这个,至于在场的格里芬人形那就更不懂了。 “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安洁知道此刻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现在只能冒险试一试了。 “希望他们一切顺利。”安洁看向了远方的,那是敌人逃窜的方向,也是陈树生带领队伍追捕的方向。 …… 半小时前…… 时间:【17:11:11】 地点:i.o.p总部 人员:i.o.p公司的创始人——哈维尔·维特金 “卡特,你真的不应该选择这条路……”哈维尔看着面前整理好的资料,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 “唉……”哈维尔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撑起自己的拐杖转身来到了阳台的边上,看向了远方的城市,战火此刻并未燃烧到这边,但谁又能够保证下一秒钟会不会有炮弹落下呢?落到他的头上呢? “唉……希望他能做得到吧……”哈维尔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份资料,上面的内容还是一位老朋友提供给他的呢。 “在这场战争当中,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操纵幕后之人,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会是那操纵木偶之人,但其实所有人都错了,我们全都错了……” 哈维尔看着面前的资料久久不语,他早已不在年轻,每一天的衰老都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双膝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终究有一天他会支撑不住的,但在此之前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在多支撑那么两天的,只要能撑到那个时候,那么他便可以瞑目了。 咚~咚~咚~一双手指敲在了哈维尔办公室的大门,而哈维尔对此则早有预料,虽然对方的到来并未在行程表上有安排,但对方的身份与能力绝对可以让哈维尔无视掉行程表上的所有安排。 “请进吧,我猜你不想敲第二遍。”哈维尔的声音很小,以至于让人怀疑门外的人是否能够听得清楚。 “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哈维尔先生。” 咔嚓~随着大门被推开,一个靓丽的身影从走了进来,她环顾四周十分悠闲的找了沙发坐了下来,并将自己笔直但富有曲线的双腿叠加在了一起,看起来是如此的撩人心弦。 “礼貌……呵呵,原来你还会这个啊,难道不是用来套取情报的手段吗?”哈维尔轻声的笑了笑,但沙发上的女士对此却只是轻声的笑了笑。 “没有那回事,哈维尔先生,套取情报的前提是那些值得我去费心费力,有付出有收获我才会采取行动,但从哈维尔先生这边的话,好像没法得到有用的情报……”她笑了,笑的是如此的诱惑,单单那只是千娇百媚的笑容就能让人想象出她的身段是何等的诱人,她的身躯是何等的柔软而又富有弹性。 她的语气是如此的充满挑逗,即使是这种充满冒犯挑衅话语,在她的声音的加持之下,竟然变成了一个夫人对着自己的骑士发出了名为挑战的邀请函,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征服她,让她见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哈哈哈,不愧是奥梅琳娜女士,说话总是这个样子。”哈维尔轻声的笑了笑,并不在乎奥梅琳娜女士的冒犯之举,因为他清楚对方的策略也知道对方的究竟有多少能耐,不过这也是自己的目的之一,他需要对方的能力,他需要一个保险措施来让整个计划顺利的进行。 至少,他需要他活着,活着将她带出来…… “客套话就不用说了,你知道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的,请直截了当一些……”奥秘琳娜用撑着自己的脑袋,微微倾斜的身体所产生的涟漪是如此的巨大,山峰的倾泻带来的是地形的改变,重心过高过大以至于她需要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脑袋才能稳固住自己的身体,而不至于重心不稳而倒下。 “那是自然的……”哈维尔拿出了一份资料递交推到了奥梅琳娜的面前,“这便是此次任务的目标了,我需要你去他的身边。” “……”奥梅琳娜拿着面前的资料眉宇之间稍微一皱,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哈维尔。 “仅仅是一个人,没什么显赫的身份,没有什么背后势力支持,手上更是没有掌握着什么无法抗拒的力量……”奥梅琳娜很快就将资料上的内容全都浏览了一遍,并做出的判断。 “这样的人不可能威胁计划的事实,更不可能威胁到他们。”奥梅琳娜不解哈维尔为何要在这个人的身上浪费力气,在她的眼里,这个根本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这个人的气质着实不错,即使是隔着照片奥梅琳娜也能感觉到这个人还算是不错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了。 “呵呵,不要轻敌啊……”哈维尔笑了笑,轻轻的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一瞬间整个办公室的内部结构布置瞬间变换,升起的防爆墙以及铁笼将整个办公室完全包裹住了。 “哈维尔先生你这是……”奥梅琳娜看着面前的哈维尔此情此景绝对是在她进屋之前没有预想过的。 “法拉第笼,就受过相关培训并且曾经在那边工作过一段时间的你应该明白的,毕竟智能手机一直都是一个移动监视器外加拥有打电话的功能而已罢了。”哈维尔轻声说道,但他也知道,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让面前的奥梅琳娜女士放弃警惕。 “你这铁笼可是用超合金打造的……”奥梅琳娜的手已然摸到了自己的腰间。 “呵呵……”面对着奥梅琳娜这赤裸裸的威胁,哈维尔只是淡然一笑,然后拿出了另一份用封蜡封装起来的资料。 “……”奥梅琳娜看着这份带着封蜡的资料,眼角止不住的抽搐,她算是明白哈维尔为什么要整这一出了,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哈维尔这么做完全有道理的。 “请仔细的看看这份资料吧……我相信你会明白的。”哈维尔缓缓说道而奥梅琳娜也将手缓缓的从自己的腰间放下,拿起了资料粗暴的撕开最外层的封皮,她根本就不想去碰那份封蜡,那个男人整个人的存在都让她感觉到恶心。 “……”哈维尔平静的看着奥梅琳娜,目前为止所有的反应都还很正常,都还在正常范围之内。 “行了,我知道了,是要我去暗杀还是……”奥梅琳娜并没有继续看下去,而是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重要的部分她已经全部了解了,剩下的部分就很简单了。 毕竟自己的最致命的武器从来不是枪法,而是步步为营的逐渐展露在对方面前的身体。 “都不是。”哈维尔的指令让奥梅琳娜手上的动作稍微一顿。 “不是?”奥梅琳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哈维尔,同时手指也稍微挪动指向了最开始档案资料上的一角。 “他的名字还有这好色两字可是用红笔重点标注并连起来的啊,一般用红铅笔重点标注的我只能想到一种结果,今日事,今日毙。”奥梅琳娜有些不屑的看着档案上的资料内容,这样的目标想要动手解决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虽然他的档案资料上被重点标注了好色,但我并不认为你能成功,我活了这么久还是能够看出来一点的,他现在所表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种伪装……”哈维尔则是轻笑了一声,“而且这份档案并不是我标注的。” “不是你?那这份档案是从哪里搞到手的?”奥梅琳娜有些疑惑而哈维尔对此则是笑了笑。 “一位……很坚强的朋友。” 第161章 我们的朋友 奥梅琳娜看着哈维尔,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没有人能猜得出来,没人能猜的出来这老人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一个人究竟能将自己伪装成何种的样子……奥梅琳娜对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有一定的好奇,因为眼前的哈维尔就是这样的一位人,没人知道这位佝偻着身躯甚至行动都需要拐杖的人脑袋里面有何种想法。 她与不少人接触过,各种各样的人都有而有些任务当中会与目标直接接触的也有,当然这些就要看任务的具体内容和安排了,当然这可不代表她不擅长这些,如何通过话语与接触让对付放下防备,揣摩对付的心思这些都是她所擅长的。 因此,她能够感受的到,感受不同的人做任何的事情都会有相关的目的和执念,但就连那个最讨厌的家伙,做事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得到,但哈维尔…… 奥梅琳娜看着哈维尔,完全猜不透这个老人做事的目的,他的安排不带有一丝的目的性或者是想法,所吩咐下去,所交代的事情好像都与自己无关,更是利用自己老者的形象,无时无刻不在营造着一种亲切感,是天生如此还是伪装,奥梅琳娜都无法分辨,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其事情的走向是完全无法预料的…… “如果又是与上次一样的话,我建议你直接安排人手将其控制或是直接消灭,将事情搞的这么复杂的话,到时候谁也不能保证好到时候不会出乱子。”奥梅琳娜还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而哈维尔对此则是不以为意。 “这次我们不会直接干预,只是无意的引导而已,当然凭借他的能力到时候也能够发现,我们只是需要加快事情的走向而已,毕竟太慢了的话,节奏放松了下来就会出问题的……”哈维尔淡淡的笑着,但奥梅琳娜依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看你是担心像那次一样失控的吧。”奥梅琳娜脸上洋溢着单单的笑容,似乎是期待着哈维尔能够做出什么反应。 但很显然,哈维尔对此依然是平静的,很平静…… “有那样充足的准备但最后却还是失控了,最后所导致的一系列事情还有后果现在都还没有收拾完,而且我没看错的话,这个人的能力恐怕不是几支队伍就能够对付的。”奥梅琳娜看着面前的资料缓缓说道。 “而且到时候我估计也没有什么机会了,战争的洪钟已经敲响了,到时候他的身边恐怕会聚集一大群人,不要说他本人了,就是他身边的那些恐怕都不是能够轻易对付的了得。”奥梅琳娜缓缓说道而哈维尔则开口了。 “所以这次得目的与上次便不一样了,你的任务可不是杀死他而是……保护或者说帮助他。”哈维尔淡淡的说道。 “我明白了……就像他在档案上写的那样,真没想到他可以耗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用自己的精致包装的墨水和钢笔在一份信纸上书写这么多的内容,真是想不到啊……”奥梅琳娜缓缓起身将杯中的美酒全部饮尽,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咔嚓…… 随着大门轻轻的合上,哈维尔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屏风房间一角说道:“我知道你在看着,观察的如何啊?”哈维尔的声音很小,但他并不担心对付听不见他的声音。 而作为回应,哈维尔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现出了一行文字。 ??:【还需要时间】 “是吗……但你认为这真的可以?能让他活下来?”对于自己电脑产生的异样哈维尔并不感到惊讶,相反只有这样他才能知道这就是他。 ??:【我的计划里还需要他,但我现在并不方便直接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太过于危险了,只要能够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内的人,与死人没有任何的差别,只要他想,就能做到】 “是这样嘛……完全看不出来,他是那般危险的一个人,明明我与他接触过的,说实话他给我的感觉还算是不错的。”哈维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感叹,他好像是真的这么的认为。 ??:【就像你一样】 “呵呵,我可没那么年轻。”哈维尔笑了笑,随后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吧,那我们就先潜伏在阴影当中吧。” 咔嚓…… 离开哈维尔办公室的奥梅琳娜此刻也已经离开了i.o.p的总部,但她并未直接去执行安排下来的认为而是转身快步来到了一家豪华的餐厅当中,点了一些佳肴并单独的点开了一个包间。 “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偷听女士的对话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奥梅琳娜默默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呵呵,不愧是我们的王牌之一。”一声低沉的声音在整个包厢当中响起,这个声音宛如幽灵一般飘荡在整个屋子当中,盘绕在顶端给人一种不存在但确确实实出现了的感觉,就像是大自然当中存常见的空气一般,普遍存在于人的身边,但没有人会去在意也没有人会去注意。 但也正因如此,才让能够知道他存在的人感觉到无边的恐惧,特别当知道这身边的幽灵或者空气,其内在的本质其实是只要一点的火花就能剧烈爆炸的可燃气体之时,而你所呼吸的体内也充满了这种气体之时,恐怕没有人会不害怕。 “怎么?连面见女士的勇气都没有了?”但奥梅琳娜并不惧怕这个宛如幽灵一般的男人,她知道对方的手段也知道对方手上掌握着什么样的力量,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什么好害怕的,毕竟……大家都是同一体系下的存在,为什么要害怕对方? 咔嚓~包厢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位身穿靓丽板正的白色西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奇怪的面具,但从那身形当中不难看出,对方是一位男性但在面具的修饰之下是如此的具有攻击性。 “好久不见啊,奥梅琳娜,不知道你现在的演员生涯过的如何?”男人自顾自的随意抽出了一把椅子,似乎把自己当作成了奥梅琳娜邀请的客人一般。 “我建议我们还是直接步入正题的比较好一些。”奥梅琳娜似乎并不打算与对方过多纠缠,而且直接开口道:“康斯坦丁,你出现在了我这里而且还一路跟踪甚至是监听我的行动,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现在已经违反了当作各个当初大家一切在诺顿领主面前所协商制定下的规则。” 奥梅琳娜的声音极富有攻击性和针对性,跟之前的温润端庄极具魅力的贵夫人形象完全大相径庭,对于康斯坦丁不请自来,她似乎很是生气但她并不想要与康斯坦丁动手而只是单纯的想要对付滚得远远的。 “哈哈哈,别这个样子看着我,奥梅琳娜。”面对奥梅琳娜的语气和态度,康斯坦丁只是用力几声笑笑便能够轻易化解,当然这跟他本人从来没有将面前的奥梅琳娜放在心上有关。 “哼……”奥梅琳娜冷笑了一声随后嘲讽的说道:“作为在外的执行者,而且还是有任务在身的执行者,你真的应该好好的注意一下此刻你到现在为止都做了些什么。”奥梅琳娜对于康斯坦丁没有一点的好脸色。 “你擅自跟踪并于我私自会面的事情这我就不提了,但你刚才监听我的事情我需要你能给我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奥梅琳娜轻轻的将手扣在了桌子的上面。 “关于我不请自来的事情……我只能说这是确认你的行动接下来不干扰到我的行动,毕竟按照分配的计划来说,他会与你接触你这次面见这个老头恐怕也是因为这个,毕竟战场到时候会很大,单单只是今天忙前忙后的就已经让我耗费了不少的心力了,你知道这几个地方彼此相互之间有多远吗?” 康斯坦丁侃侃而谈的道好像是在发牢骚,但熟悉康斯坦丁办事作风的奥梅琳娜很清楚对方此刻的脑袋里面在思考着什么,即使双方彼此之间都处在同一个框架之中,奥梅琳娜对康斯坦丁依然是充满了防备的,对方说的一切都不能相信。 “哼,全程坐‘船’飞来的你会感觉到劳累?”奥梅琳娜对此不屑一顾,而康斯坦丁则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至于关于窃听的事情,我回头会和你好好解释的,不过在此之前不如先好好的解释一下我来的目的以及……”康斯坦丁眼神当中的笑容突然间就消失了,谨慎是有面具作为阻隔挡住了康斯坦丁所有的表情变化以及面庞,但奥梅琳娜依旧能够清楚的看到。 康斯坦丁刚才出现的笑脸此刻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宛如尖刀一般锐利的锋芒。 “你此次任务直接关系到首领能否达到‘下一层’之中。”康斯坦丁简短的说道,但正是这简短的一句话在奥梅琳娜的心海当中,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巨浪,还没有等她说些什么,康斯坦丁下一句就让她彻底闭上嘴巴。 “这是首领的直接命令,而不是通过相互推崇所商量的结果,你这次的任务会直接关系到首领能否解锁下一层的关键,毕竟你知道的……我们迟迟无法通过下一层的原因除了本身的技术还未能达到外,就是首领本身还欠缺了一些东西。”康斯坦丁缓缓的说道而奥梅琳娜则是疑惑了起来,她完全想不到这件事会跟首领有什么关系,所制定的计划内容并没有相关的内容啊。 “很疑惑对吧,也是……毕竟论战斗能力,你的脑子显然就没有那么的好用了。”康斯坦丁无情的说道,但这还引不起奥梅琳娜的反应,或者说她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难道你想要见识一下?”虽然并不在乎康斯坦丁的嘲讽,但奥梅琳娜并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也不代表她不会展开反击,如果必要她真的想要将康斯坦丁脸上的面具撕下来,看看他的面具是不是长再脸上了。 如果是的话,那再好不过了,因为这样的话一定会很痛的,但如果不是的话……那就缝上在撕。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现在的脑袋里面一定有着很危险的想法,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康斯坦丁的声音此刻又归于那种微笑了,但这种笑声怎么听怎么让人感觉到危险。 “你怕了?”奥梅琳娜看着康斯坦丁不屑的说道:“没想到专门拥有一艘‘船’的康斯坦丁竟然会惧怕一位女士的挑战,真的是出人意料。 “这个嘛……确实是的……”出人意料的是康斯坦丁竟然承认了,“像野猫那样的单打独斗我确实没法战胜你,毕竟我相比于你跟擅长谋划,我算是一个文官而不是一个战士。” 康斯坦丁似乎并不愿意于奥梅琳娜产生直接的冲突,他在尽量避免什么,但绝对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是因为惧怕奥梅琳娜的个人武力,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哼,既然这样的话还请慢走,我并未点你的菜,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刀叉。”奥梅琳娜下达了逐客令而康斯坦丁也不在有所停留而是乖乖的退出了包厢。 “……”见到康斯坦丁离开奥梅琳娜则是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宛如一滩死水一样坐下来平静的思考着。 “需要我去跟着他吗?”一到虚影从包厢的一角浮现了出来,一位身材火辣但脸部用面罩仅仅包裹的少女走了出来。 “不用了……”奥梅琳娜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这样做,此次对话得来的一切需要他好好的整理整理,双方刚才彼此都是在相互试探相互演戏罢了。 “你先退下吧,狄安娜。我们现在还没有到那种兵戎相见的地步。”奥梅琳娜思考了一会儿后转身对着狄安娜嘱咐道。 “是。”狄安娜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礼之后便又化作虚影消失在了房间当中。 “……”奥梅琳娜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面,双眼缓缓的闭上,但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大门,锁定到刚才离去的客人身上,也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下一次的睁眼看见自己的目标被洞穿。 咔嚓~大门被推开了。 “女士,你的点的甜点已经做好了。” “……拿进来吧。”看着推门而入的服务员,奥梅琳娜默默的收起了自己隐藏起来的枪,她任然没有忘记首领当初嘱咐的话。 【如果必要,最好随时杀死康斯坦丁的准备】 与此同时…… “呵呵,看来我们的同事对我并不是那么的信任。”离开餐厅的康斯坦丁微微笑道,他似乎能够看穿一切,对于奥梅琳娜的反应他早有预料。 “长官,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一旁的助手问道。 “嗯……让我看看,蒙大拿那边应该已经确定了,虽然很难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纯粹的人,不过好在保险还是有效的,联军不可能连食尸鬼都对付不了,否则的话我们也犯不着这么挑拨离间消耗他们的力量了。” 康斯坦丁端着自己的下巴,那熊熊燃烧的双眼当中好似有着无尽的智慧与谋略,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一切都是如此的,就像他之前所说的那般,相比于战斗他更像是一个文职人员。 但这个前提是与谁做对比…… 第162章 奥梅琳娜 一个人的意愿究竟可以达到怎样的程度? 奥梅琳娜对此一直都有疑问,她从来都不会怀疑人在自身的执念以及意愿的驱使之下会做出很多不得力的事情。 她真正好奇的是,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多大的愿望。 直到康斯坦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取得了答案。 “为什么他们不能像野狗一样相互撕咬呢?” 这句话现在都还在回响在奥梅琳娜的脑海里面…… 那是一次会议,一次不同以往一次能够决定南极整体命运的会议,会议的内容其实也不复杂,只是决定南极联盟的走向而已,是和平还是战争…… 这其实挺矛盾的…… 因为想要和平的话,就必须通过战争来为南极联盟争取到宝贵的机会还有时间,当时的大部分人的提议都还是修养身心,主动封闭自身隔绝与外界的一切接触,这是当时在场所有人的主流认知,毕竟相比于那些,南极联盟当时的实力确实没法直接对抗。 南极联盟并不缺乏任何的资源,虽然各种生物以及蛋白质资源的种类很少,但数量很多足够南极联盟的人使用了,而且相比于各个大陆,南极联盟拥有其它政体绝对没有一项资源。 取之不尽的淡水…… “……”奥梅琳娜无言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仅仅只是这杯酒就要浪费多少的淡水来制作? 在不受政府管辖的黄区,就连淡水都是宝贵的资源,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去抢,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在掐走一点自己的仅存的生命,而自己现在所在的……白区。至少他们是这么划分的。 白区各个城市内,摩天大楼摩肩接踵,呈现出立体都市的特征。城市交通依赖于,楼际轻轨、行车两用廊桥。轻轨车站多设置于大楼内,楼体外部有站名标识,车用升降梯成为大楼标配,城内拥有经过人为精心调控的温度和湿度,住民在城市内生活惬意。 这便是白区最基本的标配,或者说……他们竭力所要保持的。 “真是复杂的划分……”奥梅琳娜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在南极联盟为了保持头脑清醒以及能否生存下去,大部分的时候大家都是不饮酒的,毕竟在那样的冰天雪地当中,喝醉可是随时都能要人性命的事情。 在南极冰盖上面行走,即使是头脑清醒的人也没法保证自己的下一步会不会踩入到深渊的冰窟当中。 所以在南极联盟没有人会喝醉的,除非那个人想要自杀。 而康斯坦丁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世界当中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脱颖而出的…… 康斯坦丁提出了一个疯狂的计划,疯狂到就连诺顿对此都感到沉默的计划。 “点燃整个世界,然后让南极的水,降落在化作灰烬的大地上。” 那次的会议似乎成了康斯坦丁的演讲台,而他们则成为了一位又一位的听众,但那次会议的结果是出人意料的,没有任何人反驳康斯坦丁的计划,所有人的欲望都被得到了点燃。 奥梅琳娜至今还记得当时所有人脸上的表情,依然还记得当时众人的双眼当中是何种火焰,大家都变的一样的疯狂了,所有人都在那一刻堕落成为了一个魔鬼,一个要将世间所有他人苦难变成美味佳肴的恶鬼,想要吞噬着一切的人。 她并不知道当时在场的人有多少人保持住了理智,因为当时的她根本无暇顾及,她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世间最恐怕的一切恐怕都莫过于此了,一个疯子在众人面前,用自己的话语和逻辑感染了另一群人,将他们变成了与自己一样的疯子。 但诺顿最后同意并全力支持了这一项计划,让康斯坦丁疯子一般的构想得以实现并完成,她当时害怕极了,她并不反对为整个南极联盟做出自己的贡献,但她的感性思维不想要看到整个联盟的人甚至是诺顿都变成了跟康斯坦丁一样的疯子,哪怕是从理性的角度来说,康斯坦丁的计划都太过于疯狂了,很容易就将整个南极联盟拖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当中。 作为众人的领导者,应该保持住自己的绝对理性,而不是全力支持一个疯子的机会。 但奥梅琳娜很快就改变了这种想法,因为就在不久之后诺顿单独的召见了她并赋予了她一项特殊的任务。 在计划完成之后,削弱并逐一剔除掉康斯坦丁的支持者…… 奥梅琳娜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剔除是什么意思,当时的她可谓是又喜又惊,喜的是诺顿并未陷入到疯狂当中,保持住了最基本的理智没有被其左右,这次的计划只不过是为了南极联盟而已,但惊的是,她知道自己当时的能耐是根本不足以完成这项任务的。 那那次演讲之后康斯坦丁拥有了很多的支持者,其中光会议上明确表达支持的就有不少,他们当中大多数在整个南极联盟当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直接将他们剔除很有可能造成整个南极联盟的动乱,甚至是分崩离析,这是诺顿以及他所不愿意看到的,但这些人太过于狂热了,以至于诺顿注定不能让他们长久掌握着南极联盟的资源,这种狂热派可以用了满足一时的作战,但绝对不能用来长期治理整个联盟,他们在计划完成之后就注定会被剔除出去。 但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无论是她还是诺顿都无法直接动手,而且她也没有那种能耐。 但诺顿早就有了自己的计划,她接手了一些遗迹当中所挖掘的科技力量,这种科技力量注定无法直接与康斯坦丁所掌握的力量直接抗衡,但却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轻轻的抹掉他的脖子,割开他的喉咙。 而她的作用就是在康斯坦丁的计划完成或者失败之后,带领着自己的人,逐一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将其那些人全都清理掉,毕竟现在康斯坦丁的绝大部分支持者可都是在世界各地执行着康斯坦丁下达的任务,承担着枢纽的作用,但也意味着康斯坦丁的支持者实际上是已经失去了对南极联盟内部的掌握了,仅仅剩下的那些数量对于整个南极联盟来说也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这一点……奥梅琳娜都一直明白,但什么时候举起屠刀对准自己的同僚,现在这个时候还犹未可知,但可以肯定的,此刻暗中行动的人绝对不只有她一个人,保险绝对不止她一个。 “这……真是一个悲剧……” 时间:【17:30:12】 人员:南极联盟卧底——康斯坦丁 “看来我们同事不怎么信任我啊。”康斯坦丁站在远方直勾勾的看着奥梅琳娜所在的即使身隔数百米的距离,那种视线仿佛都能穿透过建筑锁定在奥梅琳娜的身上,看透他的一举一动。 “虽然人的思维是无法看透的,但推断出一些人的行为还是很简单的,奥梅琳娜,一直一来都在外混迹于各种名流圈子当中的你,已经有些脱离现实了。”康斯坦丁冷冷的笑道,但他绝对没有轻视奥梅琳娜的意思。 到了他们这种级别的人,纯粹的谎言仅仅凭借自身的直觉就能看穿,但背后的真相却会被隐藏,想要蒙骗他们的话,就需要在言语之中掺杂一些其他的东西,将整体的信息混淆,就行注水的猪肉一样,里面有多少的水分自己完全不知道,但外形上却看出不任何的差别。 “那长官我们要不要……”身旁助手试探性的问道。 “尼古拉,你吃过注水肉吗?”康斯坦丁突然问道。 “什么?”名为尼古拉的助手被康斯坦丁这奇怪的问题给问住了,一是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长官会这么问,这是完全没有预料过的事情。 “没,没有。长官你知道的,我们……”尼古拉的声音里面充满了不解和疑惑,但康斯坦丁很快就帮他解答了。 “我也没有。”康斯坦丁嗤笑一声但随即又说道。 “但我认为,很符合此情此景。”康斯坦丁微微一笑。 “前来摊位面前购买的食客,他们需要吃下食用一定的肉量,来为疲劳的身体添补一些动力,满足自己的口腹。”康斯坦丁微微一笑,双眼当中好像蕴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再讲述一个笑话。 “但当商贩拉开摊布的时候,摊位面前的大多数人,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反应……” “那些挑不出毛病的人,会嫌弃这些肉的价格太过的昂贵,但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掏出钱买下他,毕竟他们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再去讨价还价了,能将面前的肉食用最快的方式送到自己的嘴边,用各种重料的添加进去,让其变成一个可以在十分钟之内搞定的一盘菜就是他们的追求了,只要能够用最快的速度吃下去,就比什么都好。” “这便是第一种人了,渴望但不求里面有多少干货的……”康斯坦丁的声音不大,控制再只有他和尼古拉两人彼此能够听到的范围。 康斯坦丁的故事让尼古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好像能够感觉得到,这里面好像有很深层次的意思。 而对于身在故事里的人,康斯坦丁一般是不用接触的,或者说他不需要去接触,蒙骗这种人对他来说甚至会有一些良心上的不安,毕竟从广义上来说这种人其实已经很可怜了,如果可以的话,但是很可惜的人,哪怕他们不想也会被身后的浪潮给推送到第一波的面前,因为他们没有办法。 他们真的没有时间了……他们没有任何的选择…… 然后便是更上一层的,他们拥有一定的时间去甄别面前的肉质,对于他们来说如何将面前的肉食分割成快,然后经过自己的加工烹饪之后变成一个美味的佳肴。 他们会醉心于面前的美味,但殊不知,经过他们这挑挑拣拣的这些肉,其实内部依然充满的虚假,只是已经沉默在其中这么久之后他们其实已经分辨不出来这里面到底是何为真何为假了…… 毕竟想要判断这里面是否为真假的话,就需要专门的检测而且还没有办法将其挽回将其分离出来,哪怕自己知道会产生何种的后果,这其中会导致什么,但自己对却只能是默默的忍受了…… 毕竟自己又没有什么办法,下一家的摊位难道就不会欺骗自己了吗?自己需要肉食,那是自己所需要的……既然,没有办法的话……那么索性就不去在乎了…… 这便是他们这种人所营造出来的谎言,这其中到底有多少分量是真的,恐怕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但你明明知道这里面充满着不少的虚假,但你还是要掏钱来为谎言买单,因为你没有时间了,全身山下充满了饥饿,在不吃些肉食就会感觉自己会死的…… 于是或,你只能张开嘴巴去撕咬下了一块,然后惊奇的发现,这些肉质的味道与自己以往吃的并没有什么差别,这个时候的你以及不会在天真的认为,其实两者的差别不大只是你忽然明白了,自己其实一直以来所食用的肉食,其实都是摊位老板提供的,从来就没有什么分别…… 于是乎,想明白了的你,将自己的嘴巴张的更大了,将眼前更多的肉食吞咽进了自己的肚子当中,将其一点点的撕咬下来大快朵颐了起来,只是这一次,食物带来的喜悦好像……不那么的多了。 “长官,那我们现在要去……”一旁的助手还为发话就被康斯坦丁打断了。 “不用去想那些,同为在外的执行者,我们的最高权限在各个部门所能施展的权限其实都差不多的。”康斯坦丁自然不会做这种贸然暴露自己的事情。 自己之所以赶过来,目的就是为了盯紧这个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也是最有危险性的执行者。 虽然说全球不管是哪里对自己来说都不远就是了,但这个奥梅琳娜确确实实的离自己的目标还有计划是最近的一个了,当然更重要的是最有危险性了。 “尼古拉,还记得奥梅琳娜她们小组所最为擅长的吗?”康斯坦丁转身走入了一节大楼车站当中,此刻的他已经更换了一个黑色面罩,但与周围人相比来说其实打扮不算那么的夸张,因为如今打扮比他浮夸的,街上到处都是。 “奥梅琳娜女士所负责的小组,负责的主要是情报还有资金的收集,毕竟她们大多数人都活跃于绿区还有白区。”名为尼古拉几乎是立刻回答道,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是可以直接背诵出来的答案,完全不需要一丝一毫的犹豫。 嗡~一辆轻轨列车缓缓地驶入到了车站当中,随着城市化的立体化,将各种轻轨列车的站台建设在摩天大楼当中在白区城市当中,毕竟白区的城市范围有限而且要尽量做到将整个城市空间都利用上,至少在这一方面当中,不能像阿美莉卡一样还分上中下三层的。 康斯坦丁带着助手缓缓的走入了车厢当中。 “活跃于这样的白区……”康斯坦丁嗤笑了一声,他好像是在嘲笑什么。 “奥梅琳娜的手下,虽然不具备与我们直接抗衡的力量,但有一点是我们所不能忽视的。”随着轻轨电车的启动,康斯坦丁看着在自己眼前展开的城市,虽然现在才五点但对于这样维度的地区太阳早已经落下了,最后一点点的阳光此刻也已经从黄昏当中溜走了。 远处街道上的行人,此刻也已经缓缓的走入到了夜幕当中,而康斯坦丁所在的车厢此刻正在逐渐远离日暮,想着幽暗的黑夜驶去。 “所谓的情报收集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康斯坦丁笑了笑,随后随手从轻轨列车上抽出了一本杂志翻看了起来。 “新世界组织,虽然说是由我们秘密扶持起来的,但主体结构并不由我们所控制,毕竟控制那些所谓的王公贵族达官贵人们实在是太费劲了,想要喂饱他们就跟不可能了,但又不能让他们完全脱离我们的掌控,至少……” 康斯坦丁眼神悄悄一瞥,此刻的列车又要停下驶入站台当中了。 啪~随着列车稳稳地驶入到了站台当中,一声清脆的响指响彻在了整个列车当中。 随着清脆地响指声,回荡在整个车厢当中,原本车厢之内的所有人,全都默默的走出来车厢,再不到十秒钟之内,车厢就只剩康斯坦丁还有身旁的助手尼古拉以及一位……再车厢最末尾的一位了…… “你好啊,小姑娘,请问你是不是弄丢了什么东西?”康斯坦丁缓缓起身面对着面前的一位小姑娘。 “不不不,不应该这么说的……”康斯坦丁突然否定到。 “应该说,你接下来……会不会弄丢自己的命。” 第163章 背叛者犹大 时间:【17:43:12】 人员:阿美利卡绿色贝雷帽侦测小组——马丁 “浣熊3呼叫猎头鹰5,浣熊3呼叫猎头鹰5。”马丁开始了五分钟一次的呼叫,各个单位都是情况正常,但唯独呼叫狙击小组的时候出现了一点点的状况。 “……”无线电里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但为了排除可能存在的潜在干扰,马丁进行了第二次的呼叫,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同时挪动了肩膀端起望远镜,看向了狙击小组最后转移的位置。 “浣熊3呼叫猎头鹰5,重——”当马丁的视线挪移到狙击小组最后所在的位置时,他只看见了一滩在地上的血。 “糟了!!!”马丁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血都是凉的了,他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但很可惜的是已经太晚了,他应该在收不到狙击小组的信号时就该立刻发出警报的。 噗!一把匕首精准无误的穿透了他的颈椎,同时又有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喉咙,巨大的力道直接捏碎了他的喉管,让他连最基本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外骨骼盔甲的辅助,自己为何还会被这么悄无声息的干掉,明明探测雷达毫发无伤的,而且敌人竟然是用匕首直接贯穿了他的头盔之口又贯穿了他的后颈扭断了他的博子,大脑在一瞬间就失去对身体各处的掌控权,他的生命一瞬间就消散了。 三十多年人生,十年的部队服役生涯在这一瞬间就被粗暴的划伤了句号。 “ak-12,an-94你们负责吸引敌人注意力,ak-15从侧翼突袭,ro635还有g36负责掩护,ump45你们随时负责支援。”陈树生抹了抹匕首上的血,对众人下达了作战指令。 众人:【明白】 砰!!!一瞬间剧烈的枪声响彻在了整个林中…… …… 时间:【18:15:11】 地点:西列克军营 “……”安洁看着面前的陈树生,那是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就这目光真的是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长在陈树生的身上。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陈树生被安洁的眼神盯得直发毛,整个人都相当的不自在,原因无他,因为安洁这眼神完全就像是一位粗汉子在上下打量着面前一丝不挂的拥有傲人抹白的丰润夫人一般。 真的让人感觉这对方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扑上来。 “先说好啊,你要真的对我的肉体有兴趣的话,还请等到晚上三更半夜,夜深人静之时,我会清洗好自己身躯,静静在闺房当中等候你的到来的。”陈树生立刻做出了一副欲拒欲还得样子,好似答应顺从了但又好像又要坚守住自己最后一丝的薄纱。 “……”又是一阵的无言以对,不过众人的反应都已经很平淡了,虽然这话依然很劲爆但如果能忽略掉指挥官满身的血还有手上提溜着的人,或许这句话对于众人还真的会有几分那么一丝的诱惑力。 “我是真的想撕了你这张嘴,但我现在更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有这个是……”安洁看了看陈树生手上提溜的人,而陈树生也就像菜市场的老乡一样将自己手上的‘菜’提溜起来给自己老乡热情的介绍这菜多好。 “这个应该是他们的队长,至少据我观察和窃听的话来说是这家伙是小队的核心人物,应该知道不少,所以就把他活捉了。”陈树生将杰里迈亚提溜了起来,就像拎起一捆菜一样的简单,完全没有任何的难度。 “至于身上这血嘛……拆他们外骨骼的时候粗暴了一些,但无伤大雅,等一下可以让95她们去回收了毕竟有些重,挨个拖回来的话有些麻烦。” “嗯……对他来说麻烦的事竟然是把战利品给拖回来。”安洁抿了抿嘴唇。 真的,有陈树生在以后在出现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感觉到不可思议了,就带着十几个人,在没有重武器,没有支援,以及非主场作战的情况下,不仅能做到全部歼灭对方甚至还能留给活口…… 不过相比于今天他被一栋大楼给埋下然后又自己爬出来之后,好像也不怎么值得她在去惊讶了。 “对了,电机还有变压器修好了吗?”陈树生问道,没电的话对于大伙来说可是致命的。 “有些困难……”对于这个安洁也挺无能为力的,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工程师,特工技能培训的也不是这个,她能做到利用一些元器件组装出一个简易收音机或者是发报机,但这种维修的大工程,她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知道原理和上手操作是两回事。 “这样啊……”陈树生眼珠一转,但还没等他开口安洁就抢先一步说道。 “你不会要说这东西你也会修吧。”安洁看着陈树生,然后当她看到陈树生的样子时她就明白了,这长期以来的直觉反应已经告诉她,就算是这个陈树生一样也会修的。 “嗯……差不多吧,但只能用来应急,有备用机组还有零件吗?”虽然说手动diy也不是不行,但陈树生还是想能够直接利用现成的,至于图纸什么的直接俺行思就好了。 “有,在仓库里面应该还有能用的,不过大门现在需要铰链才能开启,但是我不是很确认你能看得懂操作图纸还有说明书。”一提到这个别说是安洁就连在一旁的叶卡捷琳娜也是无语了,当初究竟是那个神人将应急说明书编写的如此又丑又长的,两人合计研究了半天硬是一页纸都没有研究完。 “需要我帮什么?”叶卡捷琳娜在一旁问道,而陈树生则是在思考一会儿后将手上的俘虏递交给了两人。 “这个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尽量将他关在一个全黑不透风的房间内。”现在整个军营都处在停电状态当中,找个小黑屋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个没问题。” “嗯……”而就在这时陈树生手中的杰里迈亚的脑袋微微一动。 砰! 然后又不动了…… …… 时间:【17:45:34】 人员:南街联盟卧底——康斯坦丁 嗡~随着列车的再一次启动,现在整个车厢的空间都属于双方彼此了,整辆列车此刻就像是一个可以不断高速移动的牢笼。 “长官,要我干掉她吗?”身旁的尼古拉此刻已经做好了准备,双方彼此之间的剧烈不超过五米,这个距离对于尼古拉来说等同于没有,只要康斯坦丁一声令下,他有足够的把握在任何人反应过来之前…… “哈哈哈,很勇敢啊尼古拉,作为一个战士你已经合格了。”康斯坦丁称赞着尼古拉的勇敢,他欣赏所有拥有勇气的人,人的光辉点不会因为立场而掩盖,哪怕立场不同哪怕面前的是敌人,哪怕面前的人是想要杀死自己的人。 他也会毫不吝啬的称赞对方的有点。 “明明整辆列车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下了……尼古拉,你很有勇气。”康斯坦丁称赞道。 “这是我的职责,我会在这里掩护长官撤退的。”尼古拉默默的都在了康斯坦丁的前面,已然摆好了架势调整好了姿态准备随时动手。 “无需这样的。”康斯坦丁将手放在了尼古拉的肩膀上,示意他完全不需要这样剑拔弩张的。 “让我猜猜刚才的对话,有多少被你们转达给了尊敬的奥梅琳娜女士,还是说你打算回答一下,你们就是那提供富含……水的肉食,吃下去只会损我们为你们添加利益,但我更加好奇的是……损失我们你们能够获得什么?”康斯坦丁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挑衅的意味,这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当然康斯坦丁也明白自己现在所说的一切都会一字不拉的转达给奥梅琳娜。 但他并不在意,或者说就是这样安排的…… “从我抵达车站为止,你刚才到现在你应该已经和奥梅琳娜联系了不下五次,有必要这么密切的联系吗?很容易把目标跟丢或者打草惊蛇的。”康斯坦丁的似笑非笑的说着,他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都充斥着对于自己的自信,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周围的情况。 “走到车站的这段时间,每个间隔时间不超过五秒钟,每人观察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奥梅琳娜把你们训练的不错,天上的无人机也在实时跟踪,但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头顶之上有着一个更大的‘无人机’呢?” “但你现在处在地面之上,受困在这节车厢当中。”追踪者毫不客气地说道,这并不是她目中无人,相反今天在场地每一个人都已经做好了必死地准备,他们所有人都清楚面前地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危险。 啪~啪~啪~康斯坦丁伸出了自己的手,为这个回答鼓起了掌。 “不错不错,能够对我说出这些来,就证明你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在奥梅琳娜手下工作有些屈才了,要不要来我这里?”康斯坦丁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宛如一位在舞会上向少女发出邀请的绅士。 “不需要,我忠于奥梅琳娜女士。”但很可惜少女拒绝了绅士的邀请。 “哎呀,那还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问问你的名字的。”康斯坦丁扫兴般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好像对此感觉十分的可惜,“真是可惜,没想到我既然会被拒绝,真是……挺伤心的,那既然这样的话……” 咔嚓!康斯坦丁一瞬间就拔出了自己的手枪顶在了面前这位小姑娘的脑门上。 “那要不要用你的死,来让我的心情变的好一些吧。”康斯坦丁此刻的眼神当中尽显人世间的疯狂,没有人怀疑他会在下一秒钟扣动扳机。 “……”但康斯坦丁面前的姑娘却没有求饶,即使她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但她依然保持了沉默,没有吐露出半点话语。 “不说吗?还是说奥梅琳娜不开口的话,你就不能有任何的动作。”康斯坦丁的双眼透露出一丝玩味,就好像发现了一个新玩具一样,而面的这个姑娘将会是一个十分不错的玩具。 “别不好意思啊还是说……”康斯坦丁周身的气质突然一冷,一旁的尼古拉瞬间就感觉车厢的温度瞬间就下降了。 “原来如此……”看着少女的反应康斯坦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原来你就只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偶啊……没有了奥梅琳娜牵引的绳子你们通通就只是失去了牵绳的木偶,连最基本的动作都没有了,但我想要听到一些不一样的声音,不知道可不可以?”康斯坦丁缓缓地板下了手枪上的击锤。 “到底可不可以,奥梅琳娜。”康斯坦丁下达了最后通牒握住扳机的手指此刻也以及缓缓施加了压力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 奥梅琳娜:【你想听些什么】 车厢里的显示屏突然出现了奥梅琳娜的身影而看见奥梅琳娜的出现,康斯坦丁冷笑一声。 “怎么?刚才不还是才见过面吗?怎么现在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了?还是说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只有躲在玻璃的后边才能从嘴里说出来一些让人高兴的话,还真是符合你的身份啊。” 康斯坦丁的言语之中无不是对于奥梅琳娜的嘲讽。 “不过也对,这也确实符合你的身份更符合你的人设啊,只有屏幕上的你才能让他人感受到快乐。”康斯坦丁的声音充满了戏谑的笑声,好像现在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恶作剧而已。 奥梅琳娜:【你想知道些什么,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们知道的你大多数都是知道的而剩下的那些,你没法从我这里知道答案】 奥梅琳娜并未打算与康斯坦丁浪费过多的口舌,她还没有摸清楚康斯坦丁的想法,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单刀直入,快点讲眼前的麻烦解决了比较好一些。 “哈哈哈,还真是滑稽。”康斯坦丁大笑道:“明明是你的人跟踪我,跟踪联盟正在在外执行任务的执行官,结果现在却反过来问我‘什么’真是好笑啊。”康斯坦丁的笑声很大,好像真的被奥梅琳娜的安排给逗笑了。 但奥梅琳娜很清楚,康斯坦丁的目前的一切行为都只不过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而特意做出的一些表演。 奥梅琳娜:【别忘了最先出现问题的是你康斯坦丁,是你率先没有在打招呼的情况下闯入了我负责的区域甚至还在监听我,我这么做只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没错,所以这就是你的这个木偶姑娘现在还活着的原因。”康斯坦丁用手拍了拍少女的脑袋,“而且我也没有阻止你的监听,你不是从头到尾一字不拉的全都听进去了吗?不过你自己就有些差劲就是了,我最开始可是在远程行驶你这位局势夺目的大明星呢,身为明星连这点自觉都没有是不是太过于没有警惕性了。” “而且我劝你最好不要那那些来跟我较劲奥梅琳娜,不要将你说的那样的坦然正义。” 奥梅琳娜:【那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样才对嘛……”康斯坦丁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随后缓缓地抬起了手指向了面前地少女。 “我要她。” 第164章 万事不求人 奥梅琳娜时时刻刻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毕竟她在外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备受关注,所以大部分的时候都必须小心翼翼地,将优雅贯彻在一整天当中,而且为了养成习惯即使是周围没人的时候也会保持好自己的形象的,但……凡是都有例外的。 “康斯坦丁你?的!!!” 即使是用轻轨列车的屏幕显示以及配套的音箱喇叭,奥梅琳娜的怒吼声依然能够传递到列车上每一寸。 “哎呀呀,怎么这就生气了?我还以为之前对你的冒犯之举就已经足够让你恼火了呢。”康斯坦丁似乎很是欣赏奥梅琳娜此刻的表情,亲眼看着奥梅琳娜将自己的优雅二字摔得一干二净。 这让康斯坦丁感到很是愉悦,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了,毕竟他们的任务就是点燃整个世界来让整个南极联盟的人感到高兴了,所以相比一下自己这点小癖好简直就是无伤大雅的疥癣之疾。 “现在的你看上去就是一个被抢走了玩具的孩子,就像一只被抢走了鱼干的小野猫一样。”康斯坦丁的眼神充满了戏谑,这种欣赏他人的丑态真的让人愉悦,一不小心就容易陷入进去啊。 奥梅琳娜:【伊诺娃可不是一个物品,康斯坦丁。你应该知道同为执行者的我们碰撞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奥梅琳娜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威胁而更像是一个警告,警告康斯坦丁这么做的后果,正面力量上她固然无法直接与康斯坦丁开战相抗衡,但她这边真正的力量是影子,她这一派所有人都是形影不离的影子。 “我当然知道,我尊敬的奥梅琳娜女士,我会我的鲁莽和无礼献上我的赔礼并以此……”康斯坦丁缓缓说道,此刻的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一股优雅,看上去就像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英伦绅士,好似刚才的恶作剧不过是绅士之间的一次玩笑而已。 “来表达我的诚意。”康斯坦丁微微行了一个绅士礼。 “不过这就要稍微的等一下了,现在的话时间比较紧张,我就先失陪了。”此刻列车已经缓缓的驶入了站点,这场谈话只能告一段落了,反正他的目的也已经到达了,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了。 叮~随着列车稳稳地停在了站台中央,车门缓缓打开,早已经在站台等候多时的纷纷走入了车厢当中,而康斯坦丁和尼古拉也借势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不得已,奥梅琳娜关掉了对列车的控制,今天这件事很蹊跷很不符合常理,康斯坦丁今天过来完全没有做任何有意义的事情,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可不认为康斯坦丁在这种计划的关键时刻抽时间过来单纯的就是为了恶心她的。 “这家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奥梅琳娜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果然牵扯到这个男人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变的复杂,真是让人头疼。 “算了……”思来想去之后奥梅琳娜还是决定先将这件事放到一边,“伊诺娃,你怎么样?”奥梅琳娜联系并询问伊诺娃的情况,与康斯坦丁接触真的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伊诺娃:【没,没事……】 即使是各种无线电,奥梅琳娜都能感觉到伊诺娃此刻的状态很不好,也是,与一个疯子相处怎么说都不会让人感觉到安全的。 “难为你们了……先去各忙各的吧……”奥梅琳娜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今天这次的交锋没有分出胜负,但她也没有精力继续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她还有自己的工作还有一大堆的男人要去应酬的。 “有些疲惫了……”奥梅琳娜的捂着自己的脑门,虽然她什么都没有做,但疲惫的气势已经从她的身上渗透出来了,这是藏不住的。 “呼……让我们看看接下来的目标。”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之后奥梅琳娜拿出了那份资料,自己的下一个行动目标。 【任务:帮助目标在接下来的行动之中存活,并帮助目标渗透进高层当中】 【任务目标: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还真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啊……”奥梅琳娜不得不吐槽这次任务的离谱程度,但这也没办法,为了完成联盟制定的计划,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陈树生……我是不是从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奥梅琳娜看着计划书以及目标人物的信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很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为什么这个人的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而且她甚至感觉这个名字自己还在南极的时候就听说过,而且好像还与什么重要的事情有关来着…… “想不起来了……” 万米的高空上…… “看来我们的人警惕性也不过如此了,不过这么一对比的话,我对于那个指挥官就更加好奇了,万米的高空之上,他当初仅仅凭借直觉就感觉到周围有不对劲的地方,真是让人感到好奇啊……” “对了,尼古拉,我们当初派过去灭口的格芬狮鹫现在怎么样了?在这里耗费了太多的时间,我都差点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那些幸存者走到我们安排好的位置了吗?”康斯坦丁突然向身旁的尼古拉问道。 “根据传递回来的数据,大约在今天下午一点左右的时候,幸存者找到了一处村庄并与尾随而来的格芬产生了战斗,他们试图直接联系阿美莉卡的军事部门而被负责监听通话的五角大楼给察觉并直接截获了通讯,阿美莉卡立刻派遣快速反应部队与空中支援,为了能够第一时间破解,五角大楼甚至直接动用了他们的最强精锐‘塔斯卡洛’试图追击并捕获格芬,。” “而格芬与他们进行了战斗,最终因为武器受损以及弹药不足而撤退了。”尼古拉如实汇报道。 “数据都收集好了?”康斯坦丁问道。 “全都都收集完毕了,包括阿美莉卡的部队反应速度以及‘塔斯卡洛’的战斗数据也都进行了全方位的收集。” “那就好……”康斯坦丁缓缓从座椅上起身,将自己的身体伸展开来。 “阿美莉卡那边的实力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现在就看看钢铁洪流的表现了,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与此同时西列克军营…… “你们怎么看?”安洁看着面前一大堆的……零件?问道。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装备,至少我们军方是没有相对应的武器装备的,这是一种全新的外骨骼装甲。”叶卡捷琳娜看着仔细端详着面前已经被拆解成零部件的外骨骼。 “你们安全局从来没有这东西的相关信息吗?”叶卡捷琳娜问道,毕竟安洁隶属于情报部门针对于阿美莉卡的内部信息知道的肯定要比军方多一些。 “从来没有,至少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相关的资料,这是敌人全新的武器装备,没有任何的相关资料。”看着面前的这些已经被拆散了的武器装备,安洁的脸色很不好。 两人面前摆放的仅仅只是一具外骨骼而已,但这就已经能够对两人的认知产生不小的冲击了,这种东西对于她们来说有点像是催命符。 毕竟这么先进重要的东西,外加还有人质在她们的手上,阿美莉卡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内派出一系列的队伍,不惜一切代价解决人质然后带走以及销毁这些外骨骼。 这个军营她们肯定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至少现在不能了,阿美莉卡的人肯定是知道她们在这里的,知道这个军营的详细位置的…… 嗡~而就在这时军营里的发电机组也重新启动了起来。 “呼~终于搞定了……”陈树生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你们这边如何?那孙子醒来了没有?”陈树生一边擦着汗一边问道。 “还没有,我们正在趁着这段时间研究这些。”安洁指了指桌子上的外骨骼而陈树生对此却有着自己的见解。 “与人形使用的辅助动力外骨骼以及民用用来搬迁的拖拉机动力甲还有之前咱们在执行任务时见到的有些不一样,这是完完全全进行重新设计过的产品不是在原有基础进行过改组的,不过技术还有待提高。”陈树生说道而叶卡捷琳娜则是提出疑问。 “你的意思是这些外骨骼难道还有什么短板缺陷?” “有,太过于沉重了不够轻盈,脚步的减震结构还有吸音装置全都是为重量而做出的妥协,而且看样子不是能够大规模列装的东西。”之前的情报白白收集的,在回来的路上陈树生就已经开始了对敌人的一系列的行动以及武器装备的分析。 “他们是阿美莉卡绿色贝雷帽的人,毕竟能够擅长山地作战以及游击战还能说的一口流利的外语的,也只有绿色贝雷帽了。”陈树生这可不是瞎猜的,这种山地荒漠除非指挥层是傻子派遣了海豹突击队的,否则的话一定是叫三角洲或者是绿色贝雷帽的人来,再加上这伙人如今精通山地丛林作战,陈树生也只能想到是绿色贝雷帽了,毕竟阿美莉卡其它的特种部队不不擅长这个。 “至于我说的这种外骨骼没法大规模列装的原因。”陈树生敲了敲面前的敌军头盔还有背后携带的计算辅助系统。 “这些都是帮助计算弹道的而且,而且头盔还是全息显示的,这种东西有多贵你们比我清楚,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谁让他们穿着这种实验品就出来执行任务了,就算是得罪了上级也不应该至于这样吧。”陈树生一脸好奇的端着面前的头盔而叶卡捷琳娜和安洁都发现了陈树生话中的盲点。 “什么叫做实验品?”安洁和叶卡捷琳娜不解的看着陈树生,就从敌人的表现来看这种外骨骼动力甲已经很成熟了,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啊。 “那是因为这些人使用的战术根本就不符合这些外骨骼动力甲的优势,他们的行动阵列太过于密集了,对于外骨骼的战术应用还停留在单单只是让人变的力大无穷的认知里,也就说阿美莉卡那边对方面的战术应用还没有完全摸透,这些人被当成小白鼠了。”陈树生直截了当的说道。 “也就是说……”在场的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以及陈树生,这三人此刻想到同一件事情。 他们自然不会认为阿美莉卡有那么拉跨,直接派一小队人来送死用的还是在战术与自身装备没有完全疲惫的情况下,就派遣队伍来送死,这种情况下只能说事有蹊跷了……但究竟是什么呢? 几人的内心都有各自的疑问,不过此刻却因为职位的不同,彼此之间稍微有点小差距。 安洁:为什么这类型的装备安全局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安全局内部也被渗透了…… 叶卡捷琳娜:这个军营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有之前的手书……爷爷还有父亲那边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陈树生:粗制滥造的东西……也不知道格琳娜还有m4她们怎么样了……话说m16应该没有偷喝我在抽屉里的酒吧,肯定是喝了的,那个家伙……算了,等到时候回去再说吧……但估计要很久了,记得给我留好门哦。 …… ‘永远忠诚’ 时间:【18:37:34】 地点:西克列军营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绿色贝雷帽少尉——唐纳德·杰里迈亚 任务:不准说英语 “咳咳……”腹部的剧痛让杰里迈亚从昏迷当中清醒了过来,想要确认自己的情况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锁了,身上的外骨骼动力甲也被拆下了,而且估计还是暴力拆除,手腕还有脚踝处他都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而且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他能感觉得到自己整个人现在都被倒吊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脑袋剧烈的疼痛让杰里迈亚现在还处在懵逼的状态当中,脑部的过充血根本没法让他判断周围的局势感知周围的情况,现在的他就像一个被扼住了咽喉的奴隶,没法思考更没法去做些什么。 “呼~呼~”杰里迈亚试图抬起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但腹部的疼痛以及大脑血液压力的骤降差点又让他昏厥了过去,这么做只能是白白浪费自己现在为数不多的体力。 “看来你还挺有精神的。”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让杰里迈亚瞬间感觉全身的毛都直起来了。 他是谁?是之前战斗时的那个人吗?该死的东西,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一瞬间杰里迈亚的脑袋里面闪过了好几个问题,经过抗压训练的他知道面对审讯的时候应该怎么做,所谓的公平条约到了这种时候通通都是狗屁,现在这种时候只能想办法了,对方显然不打算给杰里迈亚思考的时间。 “噗!”一记重拳打在了杰里迈亚的肚子上面,仅仅一瞬间杰里迈亚就感觉自己昨天吃的午饭都被打出来了。 “呕~”随着一声干呕,杰里迈亚成功的将自己昨天吃的包括今天吃下去的一切全都一个不剩地全都吐的一干二净。 “不知道这个是否能够让你清醒过来然后回答我的问题呢?”对方的声音好似在询问关心他的身体状况,但杰里迈亚心里清楚,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危险。 “咳咳……”杰里迈亚艰难的将自己口中的残渣吐了出来。 “你,你不能这么做。”杰里迈亚试图通过装糊涂还拖延时间,他们现在已然失联,虽然任务本身失败了,但是动力甲等装备这些是必须要要被回收或者销毁的,他每拖延上一分钟,就能为最后的营救任务添加上一些成功性。 但很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陈树生。 “看来你受过专业审讯训练,知道现在不存在反抗这一选项,但却可以选择通过拖延时间来为自己的争取宝贵的救援时间,毕竟你们的快速反应部队能够做到在半小时之内在全球任何的地方完成救援以及支援任务。”陈树生可没有打算与面前的俘虏兜圈子,现在他比较赶时间,这种人质现在这种情况放在自己的手里完全就是催命符。 “所以说,你最好在十五分钟之内就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吐露出来,否则的话,我们便不会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 “现在……时间还有十四分钟……” 第165章 鸟枪换大炮 时间:【18:47:12】 地点:西列克军营 “你们怎么看?”陈树生看向了安洁和叶卡捷琳娜,现在这种情况他需要遵循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的意见,毕竟这可是阿美莉卡的军事作战人员还是有着很高军事素养的特种作战人员,格里芬可没有处置这些人员的权力,但从广义的上来说即使是安洁和叶卡捷琳娜的少校军衔也不足以直接处置这样的人。 毕竟军方也不擅长这种事情,军队负责的永远都是杀死面前的敌人,至于俘虏之后怎么处置是杀是剐,这个跟军方没关系人家只管怎么杀不管怎么埋,至于活着之后怎么调教,这就不是军方负责的事情了,不过这方面的业务就属于安全局的了,所以陈树生还有叶卡捷琳娜最后都将目光锁定再了安洁的身上。 “……”安洁也知道此次事件的严重性,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时间来让他们再继续苦思冥想了。 “我介意把那个队长给带走,然后剩下的……我先确认一下,我们并没有打算与阿美莉卡谈判的打算对吧?”陈树生没有把话说全,但无论是叶卡捷琳娜还是安洁都知道陈树生的意思。 此次的抓捕行动总共活捉了三人,除了最开始被陈树生用枪打碎大腿骨从而失去反抗能力的以及小黑屋此刻关着的,另一个就是小队的副指挥,当然能够幸存也是陈树生的刻意安排了一下。 毕竟当时陈树生主动脱离队伍也是为了自己的电磁手雷不会误伤到大家,当时的局面基本就是陈树生暗中猥琐的再近距离释放电磁手雷,使敌人的行动不断受阻,大家再远处挨个点名就行了,基本没啥战术可言,但很有效果毕竟外骨骼装甲这东西一旦失去了动力或者是出现的故障,那基本就是一个专门针对的人形牢笼了,到时候想动弹都动不了。 而且这些人的外骨骼连逃生装置都没有,发展的相当不成熟了可以说是,不过也正常,所有的武器从实战到批量使用,特别是这种全新设计的理论武器,都需要一个从无到有再从一到二的过程,不可能一上来就能适应所有的情况,毕竟战场情况过于复杂,一打起来我方人员和敌方人员之间什么意想不到的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这种敌方精英固然不能直接杀掉,毕竟这种人的价值摆在了那里,无论是日后交换人质还是什么的,除非阿美莉卡那边直接不承认这次行动,否则的话这些人阿美莉卡还是要救的,虽然说阿美莉卡拥有一套完美的训练体系,而且绿色贝雷帽作为阿美莉卡规模最大的特种部队也不缺这点人。 但培养这种特战队员毕竟不容易,尤其是敌后渗透作战,人形因为特殊性和保密性是没法承担这种工作的,部分的兵种还是只能由人来,所以阿美莉卡到时候估计会掏钱来换…… 但现在的情况特殊,他们没有那个时间和人手,在没有与外界联系的直接手段,没法联系到部队,更没有直接对抗阿美莉卡部队的能力,格里芬总部现在的作战能力已经损失不少了,如果阿美莉卡狠一些的话直接空降一个小编队的军用作战人形的话,那可就真的没得玩了。 所以现在最为明智的选择就是将这几人全都宰了,毕竟他们本来也就没有打算与阿美莉卡谈什么,直接杀了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救他们了也不用担心日后还有报复行动之类的,毕竟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都有安全局还有军方的保护,阿美莉卡哪怕是报复行动也要权衡自己在此次行动的损失和成功概率,毕竟苏联在世界上也算是有点实力的,不至于连自家人都看不住。 “不过这么一来的话我好像就成被报复对象了,那不就糟糕了嘛……”陈树生突然想到了一个盲点。 “算了,今日事,今日毙,到时候只能既来之则埋之了。” 但具体要不要这么做,就看安洁和叶卡捷琳娜的决定了…… “陈树生指挥官,你见过那个军队什么时候有过谈判专家,专门负责与敌人讨价还价。”叶卡捷琳娜的双眼紧紧的看着陈树生,这其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她知道俘虏这些人的价值,但那些是政治上的与身为军人的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现在是一名军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从对方拿出那份手书的时候她就一直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不安。 “是我冒犯,我为此道歉。”陈树生向叶卡捷琳娜道歉道,既然对方将这个认为是对于自己的侮辱的话,那么自己道歉也无可厚非,毕竟现在自己还有求于人。 “安洁,你的意思呢?”陈树生随后又看向了安洁。 “嗯,就按你说的那样将那个队长带走吧,至于其他人……陈树生,你应该已经……想好办法了,对吧。”安洁与其说是再询问不如说是在确认陈树生的计划,不过确实入安洁所说的,怎么处理这些人以及怎么为众人的行动争取时间,他确实想好了办法,虽然这个想法很缺德就是了。 “有,但不多。”陈树生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这个队长我们现在用最快的速度带到总部那边,毕竟相比于这里格里芬那边怎么说能够使用的人手也比这里的多,至于其余的……那些人的尸体还有外骨骼都是我们需要处理的。” “尸体可以用来当作诱饵,还有两个人分别套上两个炸弹背心然后往两个相反的方向丢,打晕麻醉之后和尸体混合在一块往别的地方一丢就行了这样可以为我们拖延不少的时间,毕竟到时候情况复杂,敌人会需要很多时间来处理消化的,这些时间足够我们行动了,至于那些外骨骼装甲我们可以考虑带走或者销毁……”陈树生没有将计划内容说的太明白,但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都知道陈树生的意思。 很损,但很有效…… “对了,军营里的那些军用人形的备用零部件我能拿走一些吗?”陈树生突然对着叶卡捷琳娜问道。 “你要用来做什么?”叶卡捷琳娜不明白陈树生的用意,如果是维修人形的话,格里芬手上应该有不少的啊,为什么要用军营里的而且还点名了用军用零件。 “让我的一个战友能够重新挺直自己的腰背,重新站起来。”陈树生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叶卡捷琳娜,他没有正面回答叶卡捷琳娜的意思,但作为军人的叶卡捷琳娜能通过陈树生的目光明白陈树生的意思而且陈树生所执行的任务档案她也看过,所有多多少少也能明白陈树生想要干什么。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仅仅是单纯的将她修好让她远离这一切不是更好?”叶卡捷琳娜问道,但她想要知道陈树生这么做的原因,更深层的原因…… “我的原则之一,有债必偿,她帮过我,我还给她,就这么简单。”陈树生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而且之一是什么意思?”叶卡捷琳娜还是先注意到了陈树生话中的盲点,原则还能有之一? “这么嘛……”陈树生微微撇开了脸,“你可以问安洁。” 叶卡捷琳娜:??? “你以后会知道的……”面对叶卡捷琳娜的视线安洁也颇为无语的瞪了一眼陈树生,每次提到这个她就想起那天的丢人模样,真的是丢人。 “还请相信他吧,至少在这方面你可以完全信任陈树生指挥官,他有分寸的。虽然他好色,流氓,无耻,下流,摆大烂,干饭第一名……但是还是值得信任的。” “唉唉,后边几个词就是夹带私活了而且下流和流氓以及好色很大程度上重复了,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保证下巴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 “如果可以,我更加希望你将其称之为,一个优雅的雅痞。”陈树生满眼期待的看着安洁而后者也确实没有辜负陈树生的期望,回答的铿锵有力言简意赅。 “滚。” “现在这个阶段很难做到,毕竟满地打滚的话身上容易弄脏。”陈树生的话又再次将安洁给干沉默了。 “你……算了……”安洁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了,“叶卡捷琳娜少校,还请相信他,我会监督他对于零件的使用的。” 叶卡捷琳娜:你这样的话我很难相信你们啊…… “……行,我答应了。”叶卡捷琳娜也并未反对,她本来对于陈树生的印象就不错,当然不看陈树生的脸,虽然陈树生给自己的气质很不错。 当初开会的时候,跟克鲁格还有赫丽安点名要他,很大程度上就是抱着挖墙脚的心来的,如果再能卖给对方一个面子的话,日后不愁把这家伙吸纳到军队里,继续发光发热。 而且再说了,仅仅只是一些零件而已,也不是什么特殊的管制品,军用人形真正的核心部件,是编程的作战系统和体系以及电子模块,这些才是真正属于保密级别的。 所以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划算。 “谢谢,日后如果有能用得上我的,请尽管说。”陈树生这边也算是做出了承诺,欠了叶卡捷琳娜一个人情,这东西,说贵的话不算多贵,说不贵的话以陈树生的能力……就看日后叶卡捷琳娜需要什么了。 不过陈树生可不会将自己人情定位的有多便宜,叶卡捷琳娜能将自己的人情发挥多少就看叶卡捷琳娜的了。 “不会让陈树生指挥官为难的。”叶卡捷琳娜笑了笑,两人彼此心照不宣都明白对方的意思是啥,不过相比于陈树生,叶卡捷琳娜想的就复杂了一些。 “日后该如何将他跟军方绑在一起呢……虽然说挖墙脚不是那么的光彩,但这么好的人才确实不能就这么让安全局给浪费了,但是这位陈树生指挥官好像不怎么在乎钱,也不在乎名声……该怎么办呢……” 叶卡捷琳娜心里再默默的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份人情将陈树生和军方绑在一起,至少也是要以自己为跳板…… 这是日后让叶卡捷琳娜后悔的直呲牙的决定……毕竟作为一个军人,从体力被人碾压了是一件……挺丢人——咳咳!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去制造炸弹背心了,我想想啊四层,不,至少六层板子……水银开关…全封闭走线…gps模块…信号屏蔽开关…大电容…压力传感器…最后再来一个定向爆破吧。”陈树生轻声嘀咕着,给叶卡捷琳娜和安洁听的都眼皮子直抽,这到不是她们两人不明白,实际上恰恰相反,虽然两人都不是什么爆破部队的,但是这炸弹这东西还是明白。 对于陈树生嘀咕的这些,两人只能表示,好家伙,炸弹这东西算是让你玩明白了,就这炸弹神仙来了都拆不了,其不说这种水银开关还有gps模块这种稍微移动或者是倾斜的就会让炸弹爆炸的开关了,电源断的话有大电容,信号一断的话有屏蔽开关,信号一屏蔽也炸,全封闭的话就代表外界没有任何的走线,所有的线全是触发开关。 不过让两人好奇的是,为什么要用定向爆破? “知道你们有疑问,但别问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拖住对方而已,所以我会用很少的装药量,不会太多,也不会加装破片还有钢珠之类的,而且到时候也是定向爆破……”将到这里的陈树生突然一笑看向了安洁。 “能猜出来是啥吧。”陈树生颇为期待的看着安洁,毕竟安洁跟自己共事了这么久,应该已经能够了解自己的风格了。 “你……”安洁端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她就想到了一个非常有陈树生风格的炸弹和场景。 “你是真的缺德。”想明白的安洁立刻就陈树生表达了自己的鄙视,而不了解陈树生作风的叶卡捷琳娜则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拜托,让敌人体验一把就地飞翔的感觉真的不错唉。”陈树生有些没忍住笑了出来,虽然他的这项提议可以说是缺德当中的缺德,但他除了自己还要为大家考虑的。 安洁和叶卡捷琳娜自然不怕阿美莉卡的报复行动,但这不代表阿美莉卡拿g36还有格琳娜就没有什么办法,万一这些孙子真的狗急跳墙,哪怕是雇人来报复他们都会十分的麻烦,所以现在还是积德一点比较好,但不给对方一点教训可不是陈树生的风格。 屁股底下来一波定向爆破,反推力足够让人体验一波就地飞翔的了,而且到时候摔出个残疾肯定也会的。 有道德有底线,但不多。 但玩笑归玩笑,现在已经确认好了任务就该行动了。 …… “……”屋外负责警戒的g36看了看远处,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了远方。 嗒~忽然间g36的身边响起了一阵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原来是ump45而还没等g36问起,ump45便率先开口了。 “指挥官进去有段时间了。”ump45看着机房说道。 “……大概有十几分钟吧。”g36下意识的回答道,她不明白为什么ump45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向她搭话。 “嗯……你觉得指挥官还要在里面待多久?”ump45看似无所谓的问道。 “什么意思?” “那你在紧张什么?” 第166章 回家的诱惑 ump45,404小队的队长,表面上看起来开朗温和,总是挂着微笑,而即使是人类也很难看穿她内心在演算着什么。 对沿路遇到的人形和指挥官都很热情,但你很难判断这份虚伪到过分的笑容,是不是一种刻意的嘲讽。 当然,陈树生也很清楚,与久经沙场的m16一样ump45也是一位战场老兵了,但陈树生也能看的出来,ump45与m16有着很大的不一样。 m16是与自己有一点点的像,知道很多事情自己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那就索性干脆不去在乎了,活得轻松潇洒一些,只要完成上边交代的任务以及保护好自己的队员便好,这点与陈树生有些相像,不过这家伙确认非常喜欢喝酒。 而ump45则是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完全的隐藏起来,让人看出不来什么猜不透其内心真正的想法,而一般的来说有过这个经历的,恐怕是只有受到过极大伤害的人,而且拿到内心的伤疤至今都没能愈合,而且哪怕是愈合了那种伤疤也会在雨天当中隐隐作痛。 这一点陈树生很明白,毕竟他当初也经历过,不,应该说当初是有人帮助了他,他很幸运的遇到了一位善良的人,而ump45目前还没有遇到…… 所以他并不打算询问ump45过去的经历,哪怕那些经历让她变的有些……但陈树生不会去询问的,更没有提及两人初次见面时所产生的误会,且不说那本来就是一场因为误会而导致的冲突,所以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都没有提及。 因为在他的眼里ump45也只不过是被战争伤害过的人,战争不一定要有多么的惨烈与悲痛,无论大小其中带给人的伤害永远都是不变的…… 或许这就是她到目前为止依然隐藏自己的原因吧,越是想要了解ump45就越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距离感。 或许只有等ump45倾诉出来自己曾经的遭遇,那心底的伤疤才能完全愈合吧,不过一般来说的话,一位女士这么做的后果,最后的好像都是两人一起步入婚姻殿堂了…… …… “为什么这么认为?”g36不解的问道,她不明白ump45此刻找她来谈话说这些其中有着什么样的意义,毕竟对于她来说现在众人还处在警戒状态之中,ump45这样放下手头的警戒任务与她搭话有些不妥。 但陈树生给了ump45相当多的自主权,严格意义的上来说,如果指挥官不在或者是不在指挥作战的时候,无论是作为404小队队长的ump45还是作为ar小队的m4a1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安排进行活动,所以g36对此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她自己本身也清楚ump45的实力与能力,ump45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g36才不解为什么ump45要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做这些没有意义的谈话,问自己这些跟接下来的行动毫无关系的问题,自己此刻的素体状态很好,并不存在受损影响性能的情况。 但ump45接下来的话就让g36有些不能镇定了。 “自从指挥官,进去以后你好像就在担心什么……是我认为的那个样子吗?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ump45没有把话说满,但g36能听懂ump45的意思,她是不会去刻意的迎合别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懂这些。 “……”g36没有开口,但能够看的出来,ump45刚才的话中说中某些东西,说中了g36此时此刻的内心所想,但ump45并不打算就此作罢而是选择的穷追猛打。 “如果你是担心指挥官和那位漂亮的军方代表……”ump45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g36给打断了。 “不,不是的……指挥官不会那么做的。”g36在方面的声音不容怀疑,而ump45对此则是笑了笑。 “你对指挥官好像很有自信,既然这样地话……那你是在担心什么?”ump45想要g36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都吐露出来,这种事情藏在心底是没有用的必须要说出来,他需要逼g36一把。 “指挥官……好像正在……远离我们。”g36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正在诉说一个自己不敢也不愿意去相信的事实,一个被她所否认的事实。 “哦?”一听g36这么说,ump45发出了一声感叹好像是没有预料到g36会这么说。 “为什么这么认为?”ump45看了看机房又看了看面前的g36,“你可比那么军方代表好看多了,用得着担心这个?” “不,不是因为这个……”g36看向了机房,眼神好似能够穿透坚固的钢筋水泥直接看到屋子里面的陈树生。 “我,我总感觉从刚才开始,不,应该说是从之前在总部的时候,指挥官好像就突然和我们有了距离感……”g36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很奇怪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作为格里芬的女仆长,她一直以来都因为这个身份而保持着一个管理者应有的姿态,于所有人都保持着相对融洽氛围,同时也保持着相对的距离与所有人都保持着相同的距离,相同的姿态。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但事实证明并不是的,这个过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知都,她只知道自己在指挥官的影响下渐渐的也学会了开玩笑之类的话,她本来也以为自己会渐渐的,一直如此的。 但就在今天,不知道是何种原因,指挥官在她的认知里突然变的陌生了,指挥官的身上好像多出了一些平日里没能见到的一些东西,是因为指挥官之前在医务室消灭那些怪物时的吗? 好像不是,指挥官对待敌人一直都是残忍的,那么做的原因是为了消灭能够威胁到自身的敌人,但那又是因为什么?因为害怕和担心指挥官会伤害到自己?这个想法甚至不应该有自己应该给自己两巴掌让好好清醒一下。 但自己在担心什么呢?害怕什么呢? g36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她不敢面对,好像只要不承认的话,那件事便不会发生不会出现。 “……”听着g36的诉说ump45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她知道g36在担心什么,因为她经历过这种,当时的她可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但话又说回来了,这种事情……岂是做好心理准备就能面对的。 “我觉得你到不用那么的担心。”ump45看了看机房,“这个混蛋现在不还在我们的身边吗,我们只要拴住他就好了。”ump45笑眯眯的说道完全不顾自己话中的歧义可能会产生何种的误会,不过说不定也是故意的毕竟她一向很屑的。 “至少我们现在是不用担心的,而且是指挥官的话我们其实更要担心的是自己了,毕竟……我们当中还没有谁比指挥官更加厉害了,到时候恐怕真正要担心这种情况的是指挥官。”ump45伸手拍了拍g36的肩膀,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毕竟从表现上来说,这种话让指挥官来说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毕竟每次作战都是指挥官冲锋在前承担最为危险的任务,如果让指挥官来拍胸脯保证说自己绝对会注意安全保证不离开大家……这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啊,讲真的在这方面她也不得不多佩服指挥官,毕竟从认识到现在,指挥进医务室的次数比她们当中任何一位进维修室次数都要多。 “不过不得不承认,有指挥官在后大家基本都再也没有受过什么伤了……他好像能保护的了我们所有人,但唯独保护不好自己啊。”ump45最后看了一眼机房之后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自己以及挺摸鱼的了,不能继续摸下了,不然指挥官该生气了。 “说道生气……指挥官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呢?”ump45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况,而作为404的小队长,她平日里思考要比大家要多上那么一些,毕竟这也是为整个小队负责,虽然说暂时并入指挥官之后,基本上就不用过多的思考了,毕竟只要按照指挥官的战术一路平推过去就好了,除非出现什么计划外的意外情况,列如直升机坠毁,导弹轰炸等等这种稍微大一些的意外情况,否则稍微小一点的指挥官都能摆平。 但这不代表ump45平日里就会完全放弃思考了,她曾经因为这个而失去过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她不会在完全依赖于别人,相反她无论做什么都会思考一会儿,不过这一点指挥官也能看的出来。 真是奇怪,那些指挥官明明一个个都恨不得自己的人形变成一台完美的只知道服从的机器只要百分百服从自己的命令就好,指挥官倒是不同于他们,就算是战斗前夕也会征求大家的意见来制定作战计划。 “算了,就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 五小时以前……基地袭击发生一周后…… ‘回家的诱惑’ 时间:【13:25:15】 地点:██荒漠 人员: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校——马克·莱斯特 任务:寻找可用的通讯设施…… “哈~哈~哈~”马克中校喘着粗气带领着队员步履蹒跚的在荒漠当中行走着,他们的定位系统一直都有严重的问题,马克并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是他能够确认的是,他以及他现在的队员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在忙忙荒漠当中迷失方向是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众人的设备终端都遭到了严重的干扰,地图,方位,甚至是经纬度这些众人都没法辨别,失去了电子设备的他们连最基本的路都分不清,但好在他们队伍当中还是有些人掌握着一点特殊技能的,可以利用天上的猎户座来指明方向。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能其他方面过的有多少好,事实上,这一个周以来他们一直都处在生死边缘当中,且不说那个从天而降的怪物以及出现的那些不明的武装人员,他们摧毁整个基地完全就像是割麦子一样的简单。 他们战车的主炮很大程度上根本就没法命中那个怪物一样的机器,或者说哪怕从外形上来说也像极了神话传说当中的狮鹫,其本质上依然是一个怪物,那样的速度与机动性是他们前所未见的,重机枪的子弹是没有用的,甚至是三十毫米的防空机炮也根本伤不到他,坦克战车的主炮倒是能够让他躲避,但那家伙的速度太快也太过于灵活了。 马克真很难想象一个体现比主站坦克都庞大的都沉重,看上去至少有八十多吨重的怪物是如何做到像猎豹那般灵活的,而且还有着极高的防御和火力,究竟是何等材料才可以支撑其进行那样的活动,至少马克很难想象。 但这些并不足以让马克感到震惊,真正让马克感到震惊的是那些随后从天而降的不明武装人员,全身上下都穿戴着漆黑的外骨骼装甲将自己完全包裹在其中,就像是中世纪的骑士那般。 那种外骨骼的性能,完全在他们所使用外骨骼的性能之上,与他们像是竹节虫一般的外骨骼不一样,他们更像是一副完完全全的动力盔甲。 最终整基地被摧毁了,只剩下他以及身边的这几位幸存者,偌大的基地就剩下了这点人手。 他们本来想要去附近的城市看看能不能找寻到,可以用来通讯的工具或者是水源,毕竟他们撤离的时候太过于匆忙了,无论是弹药还是水都没能携带多少,压缩饼干以及其他的事物倒是还能够供他们在坚持几天,但脱水才是最为要命的。 但这就是他们倒霉的地方了,那些城市竟然全都被反抗军和解放阵线的人所占领了,他们的行头在其中太过于招摇了,一靠近城市就被各种民兵招呼,缺少弹药补给的他们,现在连缺乏训练的民兵都没有办法对付,只能躲进深山当中,以此来躲避与民兵产生直接的冲突。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既然缺乏武器的话,那就想办法搞情报以及观察,而观察的结果……有些不太乐观…… 他们所在的这片区域已经被‘恶人阵’给占领了,他们只能想办法撤离这里,而撤离的方向则是在上百公里以外的政府军控制区,至少那边有他们所认可的政府,他们只能希望那边还是处在政府军的控制下。 于是乎为了能够得到政府军的支援,他们只能徒步穿过几百公里的山地荒漠,而今天这场死亡长途,终于快要结束了因为在此刻在山头的马克已经能够看到山脚下的村庄以及远处的村庄了。 “乔治,我们到了没?”马克大口喘着粗气,嗓子有些忍不住的疼痛,向身旁的乔治问道,他们能够走到这里多亏了掌握着山地行军技能的乔治带路。 “让我缓缓……”乔治双手放在膝盖上,稍微喘了两口气之后拿出了地图对照周围的地形观察了起来。 “是,是这里……走下山之后我们就到,到了……到时候在想办法联系吧,只能希望这里没有被恶人阵掌控了……”乔治喘着粗气说道,严重的脱水正在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众人。 “终,终于……” 砰!一声枪响彻底打碎此刻的寂静。 第167章 逃 ‘回家的诱惑’ 时间:【13:25:15】 地点:██荒漠 人员: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校——马克·莱斯特 任务:寻找可用的通讯设施…… …… 任务更改…… 新任务:逃!!! “啊啊啊啊啊!!!”马克带领着手下的士兵疯狂的从山坡下逃窜,这种时刻光靠两条腿逃命显然已经是不现实的事情了,众人只能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团面巾以防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不会导致自己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砰!马克感觉自己的背包与山坡上的岩石有着极为密切的接触,虽然有防弹装甲板垫着,但冲击也差点让他感觉自己的脊背被折断,但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因为从这个山坡上滚下还有可能活,但如果让后边那头怪物一样的作战机器给追上的话,下场一定是死的。 之前的枪声并不是敌人的而是队伍最后一个人在遇袭时发出的警告,在他开完枪的下一秒钟,他就被撕碎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能够隐身追踪他们。 但现在都已经这种时候了,就别管什么这些了逃命才是此刻最要紧的事情,只要队伍分散在城市当中,在没有步兵掩护和协同搜索的情况下,就算是再强大的坦克战车都很难全歼城市巷道当中的敌人,更何况只要能够联系上外界,说出大量的关键词五角大楼就能自动发现他们。 毕竟马克自己曾经就负责过五角大楼的电话监听工作,五角大楼可是监听了全球的通讯电话,只要被设定的关键词被提及足够的次数,就会自动被五角大楼的监听员接线监听通话内容,只要有能够拨打出去的电话…… 但是在此之前,他们暂时需要熬过这山坡上的死亡翻滚,将近三四米的断崖和将近四十五度的陡坡还有将近一百多米的落差,从这上面滚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但为了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城市,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啊啊啊啊!!!”事实证明,即使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在面对未知恐惧时所做出的本能反应跟正常人一样,但此刻也很难确认他们此刻的大家是不是因为剧痛。 “吼~吼~吼~”格芬看着面前慌不择路的阿美莉卡并没有选择主动出击,这次的任务本来就不是消灭这些幸存者,如果当时真的想的话,在没有空中支援的情况下,这些阿美莉卡的士兵就不可能存活下来。 而且说实话,面前这一支小队的阿美莉卡士兵很大程度上能在这几天安然无恙没有遭到民兵围剿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就是格芬在暗中将那些试图尾随他们的民兵全都清理掉了。 毕竟一整个军事基地都遭受到摧毁,幸存者仅仅只剩下一支小队再加上之前的不明核弹,以及一个前所未见的独立于所有情报部门之外的如同外星科技一般的武器,足够阿美莉卡立刻排除自己最精锐的部队了,进行打击甚至是捕获了。 毕竟阿美莉卡的秘密部队‘塔斯卡洛’,南极联盟对此也很有兴趣,需要收集相关的作战数据,也正好检验一下阿美莉卡军队改组之后空军的实力如何,为南极联盟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一系列的保障。 操作员:【无线电干扰解除,执行‘寄生’计划】 嗡~随着格芬收到新一轮的指令,将近百吨重的躯体立刻沿着一侧的山脊线快速奔跑,很难想象这样沉重的躯体可以宛如猎豹一般的灵活,但重量这种东西终究是没法被忽略掉的,为了能够做到安全的下山而不至于因为重量过大而从山坡上直接滑下去,即使是格芬也不得不沿着一侧的相对较缓的山坡走下去,从而给了目标一定的喘息时间。 当然,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咳咳!”从山坡上滚下来的马克此刻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立刻带领着剩余的小队成员一头扎入了城市当中,因为身后的敌人已经嗷嗷叫叫的从山坡上冲下来了。 而这时担任小队指挥官的马克也无愧于自己的中校军衔。 即使身受脱水以及伤痛晒伤的折磨,马克依然立刻指挥还能战斗的队员,将整个队伍全部散开,从而避免被敌人一炮全歼,依托城市建筑展开上中下三层部分进行战斗,之前在基地的时候马克就已经观察到了一些情报。 虽然敌人的不明定向冲击波武器厉害的很,但并不是绝对没有任何的办法,那种武器并不适合在空旷狭窄的街道上使用,毕竟是冲击被打在建筑墙壁上的时候会产生一系列的回波,很有可能伤害到自己。 而且据他那天晚上的观察,这种武器虽然对于人员以及电器设备有着极强的杀伤力,但对于水泥建筑杀伤力则不是那么的客观,其中蕴含的电离子还有高温对于水泥墙壁没啥用,如果能用城市建筑削弱限制其武器的杀伤范围,同时指挥众人完全分撒在城市当中四处寻找通讯工具,而另一队想尽办法与其周旋,未必不能坚持十五分钟。 只要坚持十五分钟,等到空军飞弹的支援,他不相信对方不撤离,地面重机枪或者是普普通火炮或许没用,但空军的飞弹他可不相信那些完全没用,而且敌人现在也没有步兵掩护,拖入城市作战时会缺少必要的掩护和侦察,如果拼一拼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砰!!!”双方的交火在迈入城市的时候正式开始,枪声以及爆炸声响彻在了整个城市当中,而这里也不愧是当地政府军所控制的地盘,一响起枪声不少的居民纷纷掏出家伙来跟这些外来者,而他们给阿美莉卡唯一的面子恐怕就是,没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将枪口对准了马克他们,而是将枪口对准了正在城市外围徘徊的格芬,这真是一件和可惜的事情…… “砰!”马克的队伍闯入了一间屋子当中,此刻这个屋子里并没有大人只有一个小男孩还有一位小女孩,看起来他们家的大人并不在家。 “你们去屋顶上,这里交给我。”马克立刻指挥士兵们去屋顶和阳台上建立防线,作为一个军队中校马克很清楚这些士兵的尿性,但他无力改变只求这个时候不要伤害到这些便可。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请问有电话吗?”马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比较和善的状态,现在这种时候真的,让笑出来真的挺为难他的。 “请问你名字是什么?”马克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了仅剩的两块糖,尽量安慰着面前的两个孩子,现在这种阶段直接用强的话很容易引起当地民众的报复,而且从自己闯入这个屋子之后就发现这家人的房屋里有不少的电器,想必应该还是有电话之类的。 “德利瓦,我的名字是德利瓦,电话……这里只有爸爸的电话。”自称是德利瓦的小男孩颤颤巍巍的从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部老旧的手机,这个时候真的没办法了,毕竟对方手上有枪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是那位先生般好说话的,面前的这些外来一旦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能有多残忍这个德利瓦可是知道的。 “谢谢。”拿到手机的马克立刻退出了这个房间,打开手机发现竟然有信号! “yes!!!”马克从未想到一个老物件可以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喜悦,现在只要拨通电话说出那些关键词就行了。 而与此同时躲在房间相互依偎的两位孩子则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她们两位大喘着粗气,宛如刚才是在与死神打招呼。 “你,你在干什么啊?!肖希娅。”一直没有开口的小女孩在马克离开之后便立刻质问道着她身旁的‘德利瓦’。 “哈……没事的帕瓦娜,这都没什么……”肖希娅苦闷的笑了笑随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自隐藏在毛子下的秀发,虽然被剪短了,但依然能够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女孩才能拥有的美丽头发。 “那可是你们家唯一的一台手机,就这么给他的话……你爸爸会打死你的。”被称为帕瓦娜的小女孩小声的说道,生怕自己的动静太大会怕把那些阿美莉卡士兵给引回来。 “我爸爸……”一谈论到自己的父亲,肖希娅整个人都颓废下去了,眼角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泪水,“他,他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后肖希娅整个人都痛哭了起来,而一旁的帕瓦娜很显然不知道这一消息,很惊讶于这个,伸出手想要安慰一下,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前段时间的有一伙人找到了爸爸,我当时偷听到了些内容,那些人说要带爸爸去山上找人,父亲……父亲拿着枪跟他们一起去了……”肖希娅的颤抖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即使她很坚强但终究还是有一个极限的。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帕瓦娜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想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些合适的来,父亲讲给自己的故事当中并没有能够应对出这个场景的故事,自己还没有学习到父亲所说的,能够用所学的文字谱写出自己故事的程度,她很想知道该怎么做,她也很想要去学,体验父亲所说的,用文字编写自己故事的感觉。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成为自己父亲口中所说的…… 用文字编写感人故事的人,父亲好像称那种人为…… 作家…… 但是她现在做不到…… “没事的……帕瓦娜,没事的……”肖希娅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她如果真的就这么容易被打败的话也就不会为了生计而女扮男装了。 “还记得我们以前讲的故事吗?肖希娅突然问道。 “记得,那是爷爷在一个枯萎的胡杨树下为我们讲的。”帕瓦娜握住了肖希娅的手,她希望肖希娅依然能够坚强下去,自己依然在她的身边,她的朋友依然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倾听着她的声音。 “再讲一遍吧……我想听了。”肖希娅说道。 “我们的土地在夜晚上是很黑的也很冷的,狂躁的风总是那么的喜欢在晚上出现,让所有人都那么的害怕,但每当黑暗即将吞没我们大家的时候,那黑暗的深处总是传来一阵一阵的鼓声,那鼓声好似心跳一般的有力,振奋着大家,震荡着周围的黑暗……” …… “紧急呼叫频段,编号7-5-9-7,呼叫五角大楼,重复,编号7-5-6-7,呼叫五角大楼。”随着电话的拨通马克立刻按照五角大楼的紧急通讯协议,念出了一系列的密钥。 这是阿美莉卡军方对于海外军人受困营救的一种移动方案,很少有人知道,但恰巧马克就是少数知道并能够使用这项密钥指令的人,整个流程也很简单,只要使用还能够通话的电话,拨打任意一个阿美莉卡的本土电话并念出这种密钥指令,五角大楼的电话监听系统便好自动甄别出这其中所密令,并对五角大楼总部直接发出警报。 而收到警报的五角大楼便会通过人工来进行识别,并且通过网络定位实时检测对方的电话来自于哪里,而且最近才出了这么重大的事情,负责这项工作的监听人员是绝对的二十四小时在线。 当然知道这个的人不多,拥有并且能够使用这种密钥的人就更不多了,而且通常来说一般的少校就更不可能知道这个了。 但好在马克的家庭,是老美国正星条旗其,祖上跟着华盛顿入过关,甚至是跟阿美莉卡国父路易十六都有一定的交情,可惜的是他老人家后来受到了些小挫伤,不能经常去面见他老人家了…… “给我个弹匣!!!”士兵还在依靠城市地形展开反击,他们不相信面前的敌人毫无弱点,机炮,大炮,导弹总应该有一个能够做到摧毁他的,但是这些还需要时间。 而他们所需要的时间仅仅只是十五分钟…… 只要能坚持十五分钟他们就安全了,到时候就会有人来了…… 他们,就能回家! …… 时间:【13:40:44】 地点:阿美莉卡五角大楼 人员:阿美莉卡五角大楼负责人\/阿美莉卡国防部长——奥斯汀 “……”奥斯汀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了,自从核弹被引爆,欧洲边境地区重兵集结之后,他就一直没能好好休息了。 作为一个从军人逐步提拔为国防部长的奥斯汀深知战争所带来的危害与灾难,他的总统让他快速拟定作战计划。 “奥斯汀先生,我希望你能拟定好整体的作战计划……” “先生们,我们此次将会完成我们当初在欧洲未完成之事,完成我们的父辈,我们的祖辈未完成的事……” 坦白的说奥斯汀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的,白宫会议的时候他是反对派,虽然是军人还是阿美莉卡的国防部长,但他反对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上一次战争带来的损耗与创伤依然没能完全的恢复,世界各个国家都还在舔舐上一次战争所带来的伤口,即使那次战争是被迫结束的。 虽然作为军人的他很痛恨自己的政府既然与敌人的政府秘密签订了和平条约,军中的大部分也是如此,真是讽刺,在这一点上他们与他们敌人的军队竟然如此的相像,两个你死我活的人既然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真是可笑…… 当时可不只是他,全军上下所有的将士们都很不甘心的,他们没能取得胜利甚至连原本的不多的土地都丧失了,大家都无法忍受这种屈辱。 但他当时……的他还是选择了服从作为军人的职责,下令将所有的部队撤了回来同时也选择了光荣退役担任国防部长一职,但这次……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他反对出兵,现在国家没有完全恢复,虽然能够做到转移矛盾,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他们的敌人可不是什么第三世界国家,而是能够做与他们在世界两端分庭抗礼的存在,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胜的把握。 但奥斯汀最后还是服从了命令,这是他的责任……但同时他也知道,一旦这次的战争再次如同上一次一样什么都没解决甚至是失败后,他就将成为整个阿美莉卡的罪人,他会被愤怒的民众冲上华盛顿的街头,吊死在纪念碑的下边。 fbi会提供他的罪证,总统会宣布他的罪状,最高法官会亲手对他下达审判。 “如果这次我做错了……还请让我能够死在自己泡好的美酒之下……”奥斯汀正了正自己的身子,他还要继续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长官!”而就在奥斯汀坐好身体的时候,他的助手咚!的一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发什么了?”奥斯汀问道,他并未第一时间叱责助手的失礼,这个助手在他身边工作了很多年,上一次让他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还是在政府秘密签订和平协议的时候。 “呼……”助理稍微喘了一口气说道。 “幸存者,刚刚有一个紧急电话打来,他们自称是中东联合作战指挥基地的幸存者。” 第168章 三位一体 时间:【13:41:34】 地点:阿美莉卡五角大楼 人员:阿美莉卡五角大楼负责人\/阿美莉卡国防部长——奥斯汀 嗒~嗒~嗒~奥斯汀快速的在楼道当中跑动着,即使他如今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他的私人医生也一直劝着他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毕竟他今年的年龄真的不小了,身上还有年轻时收的伤,他大腿的弹片至今都还未取出,这是他当年为了能够继续在前线指挥战斗而做出的选择,但这并不妨碍他此刻的健步如飞。 如果能搞清楚此次袭击到底何种组织何种势力所为的,那么以自己在参议院与国会还有总统内阁的影响,那么就可以避免此次的战争,至少要将战争开启的时间拖到对他们有力的时候,现在开战没有任何的意义,宝贵的资源以及人手都将浪费在这场战争的消耗当中,而他们却没法获得相应的收益。 两个身受重伤的拳击手在擂台上最后比拼的将不是技术与力量,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强撑着身体,完全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消耗对方。 这不是奥斯汀想要看到的,至少也是将自身恢复到能够将对手一击必杀的程度才行。 但是现在这一切任然还有挽回的余地,调兵所造成损失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只要能阻止这场无意义的战争…… 这都是可以忍受的代价! “呼~呼~情,情况怎么样?”奥斯汀气喘吁吁的来到了监听员的身边,虽然他依旧坚强,但长久的岁月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此刻指挥大厅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了,大家纷纷给这位五角大楼的总负责人以及国防部长让道。 “长官,我们追踪到了一则来自中东的电话,是利用密钥直接通讯的,根据声音的比对结果是马克·莱斯特,是中东基地的幸存者。”监测员如实汇报道。 马克:【我们遭受了不明敌对武装进攻,那是一种完全的未知武器,请求全力派遣空中支援】 “收到,已经在做了。”监测员立刻回应而与此同时,远在西亚的其他军事指挥基地操作员收到了来自五角大楼的直接命令,将正在巡航飞行的无人机全速调转方向前往马克所在的高空进行光学以及热学观察,将敌人的一切信息同步分享在远在华盛顿的五角大楼。 黄蜂:【黄蜂巡航无人机正在接近战场】 远在指挥基地的操作员立刻远程遥控无人机调转方向,这种无人机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充当低空预警机,可以做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在高空进行巡航,也可以充当战场通讯的跳板,是阿美莉卡军方在坍塌液污染平流层损失掉卫星之后所做出的替代方案,用以保障阿美莉卡军方的信息化作战的体系,让整个军队依然可以做到保持住三位一体打击的能力。 利用坍塌液为动力,使用足够数量的无人机在平流层和对流层边缘进行滑翔的无人机来代替传统的高空预警机以及卫星通讯,也是现在战场的中继通讯器,由于背靠被污染的充满坍塌液污染辐射的对流层,很难被直接侦测到,唯一不好的原因就是没法携带飞弹来充当攻击手段,只能作为观察手。 不过这对于阿美莉卡来说不算什么,毕竟本来也就没有想着让这种通讯手来端枪上阵,毕竟只要通讯和作战体系能够保持的住,那么他们的军队就依然还能保持住对敌的优势,但很可惜的就是在上一次战争当中,这种无人机未能即使出现并且大规模列装,不然的话,战争早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了。 毕竟当时坍塌液的污染对于整个军队的电子信息作战都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很多的以往的通讯手段都完全失效了,有的坍塌液污染严重的地区甚至只能依靠传令兵去通讯。 “通知最近的预警机前往战场,检测是否有敌人的飞行单位,同时建立高空作战体系,将整个战场笼罩起来,给我建立起战场通讯,我要我们的眼睛在半分钟之后就能看到地球的另一端,看清楚每位幸存者的脸。”奥斯汀立刻下达了作战命令,作为五角大楼以及曾经的将军,这种指挥流程他还是很清楚的,下达命令指挥一点都不含糊甚至是极为的顺手。 黄蜂:【无人机即将进入战场】 噗~~!就在操作员汇报情况的同时,无人机此刻以及拖着长长的尾焰进入了马克所在战场的高空,这是只有绝对的紧急情况才能使用的火箭加速燃料,平日里使用的都是螺旋桨进行的低速巡航,虽然速度较慢但可以非常有效的屏蔽热信号。 而此刻尾焰的热源很有可能暴露无人机的存在,但预警机的侦察结果显示周围高空并没有任何的敌方单位,也没有任何的雷达锁定信号,索性也就奢侈了一把,毕竟现在的有预警机作为战场干扰,也有把握瘫痪敌人的追踪飞弹。 嗡~无人机的机腹的光学观察摄像头开始调转方向,将战场的情况完全清晰的拍摄出来,而五角大楼也同步掌握了此刻的战场局势。 “那是什么?”奥斯汀发出了疑问看向了在场的众人,就像是一位课堂上提问学生的老师。 “……”寂静,没有人能够回答出来奥斯汀的问题,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回答出来老师在此刻提出来的问题,而在场的情报工作人员也在快速的针对无人机拍摄的画面对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军事设备进行比对。 五角大楼的众人看着战场上肆意破坏城市建筑的格芬纷纷陷入了一种震惊的状态。 毫无疑问的那是一种作战武器,在场的人都知道,要知道此刻五角大楼之中聚集的全都是阿美莉卡所有军事和情报各个精英,他们知道的机密随便砸出一个都能够引起社会动荡甚至战略上的重大损失,但此刻却没有一个人能够举起自己的手来回答出老师提出来的问题,没有人…… “不是俄国佬的。”一个监测员很快就汇报了结果。 “跟所有武器都无法匹配上。” “糟糕了……”现场的指挥员暗骂了一句,在场的人无不对此震惊。 而这种寂静对于奥斯汀来说简直就是死神的无言,因为死神收走人灵魂之时是不会说话的,他只会默默的走到人的身边悄悄的带走人的灵魂,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波澜没有一丝的变化,一切都早已敲定好的程序一般不会产生一点的变故,一切都是已经注定,一切都是无言的。 “立刻派遣部队对不明目标实施打击,这是紧急动员命令。”奥斯汀立刻下达了命令而一旁的助手则是向奥斯汀提议道。 “要不要派遣‘塔斯卡洛’?这是我们前所未见的一种敌人,也可以趁机检验一下……”奥斯汀的助手小声的在奥斯汀身边说道。 “不行,现在‘塔斯卡洛’是作为斩首行动而秘密组织的,也是下一代的秘密武器,不能现在暴露,那边的战场依靠飞弹就能解决。”奥斯汀否决了助手的提议,而见到奥斯汀如此决断,助手也不再说什么而是默默的退后到了一旁。 “果然还是应该优先除掉啊……” “在一群疯子当中的你……却是那么的清醒……但很可惜啊……疯子里当中清醒的那个人,才是会被……吊死的,特别是……你以为他们也是正常人的时候。” 助手不动声色的退到了奥斯汀的身旁,现在舞台的空间不应该有他,刚才的小插曲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自己只要继续做好自己的职责便可以了。 西亚作战指挥基地…… “b1,b2立刻起飞,前往执行对地打击任务,重复,立刻起飞执行对地打击任务。”随着塔台的指挥播报,跑道上的两台对地攻击机立刻加速起飞,整个空军基地的所有人都在给飞机加装燃料。 “我们已经完成的对目标的大致侦测,确认了目标的具体位置。” 金雕:【所有空军单位注意,重复,所有空军单位注意,这会是一场极度危险的近距离打击任务】 高空之上的预警机指挥平台此刻已经开始针对接下来的行动进行了一系列的部署于安排,此刻距离马克的电话拨出总共不超过八分钟。 金雕:【请注意,我接到了幸存者的电话,目前谁距离战区最近,他们需要立刻能赶到现场的支援,任何行式的支援】 狼獾:【两架对地攻击机已经紧急起飞,正在全速赶往战场】 金雕:【收到,派遣两架对地攻击机】 随着信号的接入,指挥员此刻也看到了雷达上的攻击机信号,这代表着两架对地攻击机此刻正式进入战区,可以针对战区情况展开攻击任务。 金雕:【派遣b1对目标实施超低空近距离打击】 指挥员立刻根据无人机的传过来的实时画面进行了分析并随机下达了新一轮的作战命令,掌握战场动态的人就要负责这个,针对整个战场的变化进行一系列的调整并随时下达新一轮的作战指令。 b1:【收到】 噗!随着战机的加速,b1对地攻击机开始全速飞行,喷射的尾焰在苍穹当中划出一道细细的白缝。 金雕:【战区友军请回答,重复,战区友军请回答】 “九人小队分散在红烟雾后方城市建筑当中,目标目视可见,重复,目标目视可见。”马可一边汇报一边朝着路上的街道扔出了数枚烟雾弹以此来辨别友军位置,他们可不想在这种最后关头,被自己的飞弹给炸死。 金雕:【收到】 指挥员立刻调转无人机的调整无人机的画面,并针对烟雾所在的地方的坐标进行了更改。 金雕:【b1,目标坐标已经发送,重复,坐标已经发送,请确认】 b1:【目标收到,进入作战区域】 “攻击东面,目标目视明显。”地面的马克同步汇报着格芬的方向,对攻击的方向实施进行着细微的调整,争取一发即中。 b1:【收到,东面进攻】 而就在马克正和空军急忙调整的时候,格芬的操作员也没有闲着,一直在监听对方通话的他们此刻也做出了相对应的反应,实验阿美莉卡的军队武器的攻击以及面对阿美莉卡体系对抗时应该采取何种策略都是他们现在所需要知道的,而直观感受这种威力的最好办法就是利用实战来稍微检测一下便好。 ??:【执行计划,开启雷达干扰屏蔽自身红外热源】 “那家伙……”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马克突然感觉面前的敌人好像出现什么变化,如果之前敌人给他的感受是咆哮的雄狮猛虎的全身的毛全都立了起来,那么现在这头雄狮则是匍匐在了地上,将自己的毛全都收了起来。 但这并未让马克感觉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走,实际上恰恰相反,将自己全身的毛都变是顺滑的起来,将所有人的毫毛紧紧贴着身子并且匍匐在地面上,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这是狮子即将要扑食的前置动作,而他捕食的对象难不成是天上的攻击机不成?! 马克理所当然的这么的想着,但他不是很确定,因为他完全不能想象这究竟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收起自己的利爪,将低声的咆哮紧紧的锁在自己的咽喉当中,这是为了在接下来的扑杀当中不会伤害到自己。 但马克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然界当时的雄狮捕杀猎物时的动作跟此刻的场景套用在一起,根本无法套用在一起,这根本就是完全两种……两种毫无关联的东西,这怎么可能做到。 而就在马克因为自己的直觉而困惑的时候,在天上加速的b1对地攻击机此刻已经进入了打击范围。 但就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对地攻击机却丢失了对地的雷达锁定信号以及热源信号,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作为战场观测手的无人机丢失了,因为对地攻击机的机身结构的特殊性导致了对地攻击机没法安装对地锁定雷达。 而这项工作则是由搭载了更加先进的电子模块的高空无人机来担任了,这也是阿美莉卡改组以及世界还能保持体系作战的国家的通用选择,毕竟只造一架高精密的无人机只负责战场侦测,可比在每架战机上都安装高精密的侦测雷达要便宜也容易的多。 而且因为飞行员的限制等问题,飞行员没法同时应对多个目标,不过有无人机的辅助之后,飞行员要考虑的事情就是等无人机分配完目标之后扣下扳机即可,而且这样的作法可以能够让对地攻击机携带更多的武器弹药,同时也能够将多出来的空间用来安装预警模块,用来侦测提高自身的存活率。 飞机上的每一寸空间都要充分利用起来,有些老旧的战机甚至会因为体型的限制而无法安装新式的雷达,导致无法匹配现在的战场进而导致无法有效的完成任务而导致提前退役,但这些战机从理论上来说依然有很不错的作战能力,只是电子系统稍微落后一些了。 而黄蜂无人机很大程度上就解决了这种问题…… 不过这套攻击作战系统现在阿美莉卡也只是适用在对地攻击机上,其他战机还是保持着自身以及预警机的配合作战情况,并不依赖于无人机的辅助。不过就目前来看,这套作战系统很有用,能够帮飞行员解放更多的工作,而且无人机还能利用自身的光学观测帮助导弹修正弹道。 但雷达信号的丢失,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丢失的,这对于此刻的飞行员来说就完全是要命的事情了。 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只有两种…… 第一种,战场受到了严重的电子干扰,机身与污无人机的通讯被干扰了,这显然不是什么好情况。 至于这第二种……无人机被击毁了,在自身有着最先进的反干扰以及预警机的战场预警的情况下,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被击毁了。 这很显然是一种更加糟糕的情况…… 第169章 总统先生 通常的来说飞行员绝对是珍贵的兵种,也是最矫情的一种,大多数飞行员受到的训练除了必要的常规训练,平日里还要进行大量的心理咨询以及心理健康观测,一个飞行员能否继续作战除了跟自身的身体素质有很大关系之外,还要时时刻刻保持心理上的健康。 毕竟在万米的高空上作战跟在地面上作战可不一样,出现恐慌和急躁等问题可不是像地面上一样通过吼一嗓子或者是趴一会儿躲一会儿就能解决的,手指上的颤抖都有可能关乎到自己的性命。 这个时候飞行员的内心是很纠结和害怕的,飞着飞着整个人突然就变成了瞎子,自己能否安全的飞行依靠的完全就是雷达了而且还是在作战当中,敌人的雷达信号在没有任何的前提条件下突然消失,这对于任何一个飞行员都是极为恐怖的事情。 而且如果敌人掌握着击毁无人机而且甚至都没有惊动无人机和预警机的警报系统,这对于缺乏反制能力的对地攻击机就更加恐怖了,自己所架设的对地攻击机很大程度上就是在欺负地面目标没有什么有效的防空能力,而现在敌人很有可能具备而且异常先进,这对于飞行员就是不能接受的事情,情报上有误啊! 飞行员现在不得不考虑要不要放弃此次的攻击任务,一旦敌人拥有优秀的防空能力,自己继续前进攻击就完全是在送死了,自己身为飞行员拥有能够对战场局势的评估之后,对是否继续执行任务是有选择权的。 “快点…快点…快点……”这短短的几秒钟对于此刻的飞行员完全就是一种折磨,这几秒钟此刻仿佛被无限拉长了一样。 金雕:【呼叫b1,目标拥有雷达干扰技术,且屏蔽了自身红外热源,采用目视打击,光学观测已同步到你的头盔显示并标注了,请继续执行任务】 就在无人机丢失雷达信号以及热源追踪的那一瞬间,无人机立刻就开始利用传统的光学观测锁定了目标的具体位置,通过实时比对准确追踪到目标并同步反馈到预警机和作战攻击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沓。 b1:【收到】 座在驾驶室内的飞行员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己并没有完全脱离战场局势,只是信息的接受渠道被切断了两根,但好在没有完全切断,但这也让驾驶员有了一丝好奇,对方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屏蔽掉无人机的雷达锁定以及红外锁定,这可不是什么一般的组织能整出来的手段,其背后一定是一个极为庞大且实力雄厚组织。 工业,科技这两个绝对缺一不可,能满足这些条件的国家可不多,尤其是在三战之后的国家,整个世界上能够完成这个的,一只手都能搓的出来。 金雕:【呼叫地面友军,雷达制导受到了电磁干扰,请采用激光辅助制导进行弹道修正,重复,请采用激光辅助制导,进行弹道修正】 “收到。”在地面负责指挥的马克在收到了指令之后,立刻将命令传达给了众人。 “激光制导,标记目标。”马克立刻打开了目标上的激光指示器并对目标进行了标注,但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处在格芬的预预料之内。 只见格芬的脊柱两旁的装甲缓缓翘起,其中闪烁着淡淡的黄色光芒。 “那是——”没等马克反应,一道巨大的冲击波袭来,震的马克的双耳直接失聪这个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他的面前引爆了一颗震撼手榴弹,一瞬间小队的所有人全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连手中的枪都没法拿稳。 “啊啊啊!!!”不少的人试图通过大喊大叫来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很显然这没什么用的。 b1:【激光制导失效,采用目视打击】 失去了激光辅助,b1飞行员便只能依靠无人机的光学观测来锁定目标了。 噗~~~!!!脱离机身的飞弹立刻点火加速冲向了格芬所在的位置,而面对来袭的飞弹格芬则是不慌不忙的闭合上了自身的观察镜上的装甲,虽然自己的主体结构并不害怕这种导弹,但这并不代表光学观察镜就不害怕导弹的破片,该保护的还是要保护的。 而导弹也很快就抵达了格芬的位置直到导弹即将命中的时候,格芬身上的反导装置才发挥出了作用。 轰!!!飞袭而来的导弹被提前引爆,产生的破片击穿了周围的墙壁,但唯独没法穿透格芬的装甲。 “怎么可能……”五角大楼之内同步观察战场局势的奥斯汀完全没法相信屏幕上的内容,他宁愿相信面前的屏幕是被骇客劫持了,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由不得他不信,他现在所看到的确确实实是真的。 马克:【目标,目标没有被摧毁,请求第二次打击】 b1:【收到】 b1:【指挥部,目标没有被摧毁,请求二次打击,重复,请求二次打击】 ??:【不用了,b1,战场现在由我们接管】 “what?!”驾驶室内的飞行员直接懵了,这是军方作战通讯频道,什么级别的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们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远在五角大楼一直在监听整个战场通讯的奥斯汀自然也听到了这个,但还没有等他发问,对方便自己表明了身份。 ??:【塔斯卡洛,国防部长先生】 “什么?!”五角大楼内的奥斯汀震惊不已,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们的秘密部队塔斯卡洛,但他更加好奇究竟是谁?谁有那个权限直接越过他给塔斯卡洛下达作战指挥命令。 “是谁给你们的权限进入战场的?是谁把你们调过来的。” 塔斯卡洛指挥官:【抱歉国防部长先生,不请自来是我们的不对,但这是来自总统先生的直接命令,具体原因他会跟您解释的,但现在战场由我们直接接管,重复,战场由我们接管,所有友军单位撤离】 “怎么可能?”奥斯汀不解了,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是总统先生的直接命令,而且还是越过了他去执行的,这怎么…… “先生,总统先生请你去会议室一聊。”还没等奥斯汀反应过来,匆匆赶来的秘书便来到了奥斯汀的身边小声的说道,而这个秘书也不是一般人。 作为国防部长,奥斯汀自然也认得对方,面前的这位可是总统的私人秘书,他的话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总统先生的直接意思,也暗中帮助总统先生做一些总统先生不方便做的事情,所以他的话,奥斯汀并不会怀疑,但是眼下他还需要继续监督整个战场,他要亲眼看着这些幸存者能够回国,只有这样才能…… “先生,我想……你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总统秘书淡然一笑,随后稍微向前迈进了一小步,“我说的是……请,而这里会有其他人暂时接手的。” “……”奥斯汀看着面前的私人秘书久久没有说话,挣扎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我明白了。”说完这句话之后奥斯汀整个人都感觉颓废了不少,但面前的私人秘书脸上的微笑却愈发变得灿烂了。 “这正是一个很英明的决定,还请快些总统先生不希望等您太久,毕竟,他一向比较的守时不喜欢自己安排的时间与日程表被打扰,尤其是因为人力等因素被打扰。”私人秘书依然保持着公式化的微笑,但奥斯汀能够听明白他这些话里的潜台词是什么意思。 奥斯汀很讨厌自己能够听懂这些话,这便是与政客打交道多了以后便会有点后遗症,老是这样的没完没了的。 嗒~嗒~嗒~与来的时候不一样,这一次奥斯汀的身边有着八位身强力壮的安保型人形护送,而不像刚才那般他第一个冲在最前头,脚步相比于刚才也不那么的轻盈快速了,这一次奥斯汀的脚步很慢也很沉重,还时不时的转身回看了刚才的作战指挥室,好像他本人依旧在那里指挥着一样,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其实不太适合在进入到那里进行指挥了,自己老了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有些事情变得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了,就比如像现在这样,被总统先生命令着放弃着前线的指挥,脱离战场来面前着面前的这位,跟他一样的老人…… 他想不明白啊…… 嗒~嗒~嗒~众人很快就抵达了专门的会议室内,而奥斯汀则感觉这慢悠悠走路的时间怎么比刚才从自己办公室前往作战指挥室的时间还短,自己终究还是不想来啊…… 滴~私人秘书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识别器上,随后对着麦克风说道。 “先生,国防部长先生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总统:【让他进来吧】 总统的声音从喇叭当中传出,奥斯汀立刻就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这个声音便代表着阿美莉卡的最高权力的人。 哒~随着安全门的的指示灯变为绿灯,私人秘书缓缓地为奥斯汀推开了面前的沉重的安全区防爆门,其实有液压系统的帮助即使是奥斯汀自己也能很轻松的推开。 “先生,请吧。”私人秘书的脸上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微笑,但奥斯汀对这个早已经感到了厌烦,没有任何的话没有任何的回应,便直接进入到了会议室当中。 “嗯。”而私人秘书对此则是毫无反应,毕竟他的从身份上来说并不高于奥斯汀,他只是一个秘书而已,一个能在很多场合上代表总统说话的代理人和话事人…… 但终究还是只是代表而不是本人。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背靠总统的,众人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总统,惧怕的也不是他,而是总统本身,当然后边这个惧怕是他本人所可以营造的,毕竟日后要取代他的话,总是需要一点能拿出手的政绩,比如,拿现在的总统先生作为他登顶的祭品和门票…… 当然,这些现在都是后话了,毕竟作为每天都要近距离接触总统先生的私人秘书,他最清楚不过了,这么年迈的总统从年龄上来说的话确实很年迈了,但他很清楚,这位总统年迈的身躯与外皮都只不过是一个伪装而已,一个用来降低敌人警惕瓦解敌人防御的伪装。 这位老人拥有与外表不符的一颗火热的内心,那颗心现在都还在熊熊燃烧着,他想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也容不得别人改变他违反他的命令,他的拥有很强硬的手段,即使是一位老人他的双手也依然如同铁钳一般有力。 所以现在,还不是展露自己的好时机,至少现在还不是…… “……”奥斯汀缓缓走入会议室,看见清了面的老人,一位跟他一样年迈的老人,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同样深邃的痕迹,他脸上的皱纹宛如枯树上的沟壑一般,随着岁月的侵蚀变得越来越深了,也变得更加的让人难以看清他了。 当年那个健壮乐观的小伙子去哪里了…… 看着面前的总统先生,奥斯汀不由得在内心叹息到,随手抽出一把椅子座了上去,而桌子对面的老人则好像看出了奥斯汀内心此刻的想法。 “你可以稍微坐的靠近一些。”总统先生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把椅子,那把椅子早已经抽了为奥斯汀准备好的椅子。 “不了,这边……我看这里挺好的而且靠近大门空气流通好,况且我等一下还有事要去处理。”奥斯汀坐在椅子上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身子,满脸的心不在焉。 “你这是生气了吗?”总统的声音好像是在询问,但奥斯汀能听的出来这其中真正的意思。 “生气?不,当然不是……我只是……缺乏休息这几天都很忙。”奥斯汀缓缓说道。 “是这样啊……”听完奥斯汀回答总统先生便不再发出声音,而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奥斯汀,他在等他开口,等对方忍不住的那一时刻。 “你……”终于奥斯汀率先忍不住了,“你为什么不听劝呢?现在不是开战的好时机,真的不是,敌人固然还处在虚弱期,但我们也是如此啊,上次战争的创伤我们到现在都未能恢复,现在开启战争根本没法给我们带来任何的收益啊。” 奥斯汀的情绪有些激动,他不能理解面前的总统先生为什么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听从他这个作为国防部长的意见呢? “呵呵,先好好的坐下吧老朋友,这里没有外人你我彼此之间都可以放松一些。”总统亲切的称呼着奥斯汀,看的出来两人私下关系很不错,毕竟两人年轻的时候都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朋友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谈的。 “……”一听总统这么说奥斯汀也只能如此了,他也只能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总统先生。 “现在缓过来了?”总统关心的问道,看向奥斯汀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位对相处多年的老友应有的关心。 “还行……”奥斯汀没好气的回答道,能用这么敷衍的语气跟这位的总统先生说话的也只有他了。 毕竟,这位总统的登台之路可不是那么的平静…… “那就让我来跟你好好的解释一下吧。”总统略微一笑随后从椅子上的靠背上起来,正了正自己的身体后说道。 “那就先来解释一下……这次越过你直接调用塔斯卡洛的原因其实是为了能够做到活捉对方。”总统将话题步入到了正轨当中,而奥斯汀此刻也是坐直了身体。 “……”奥斯汀没有回话而是默默的看着面的总统先生,这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不要用政客的那一套来跟我说话,我不会听的。 奥斯汀通过眼神告诉了面前的总统,而总统先生也是心领神会,毕竟两人是多年的朋友了,彼此之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呵呵……抱歉了,我刚刚跟议员以及司法部长开完会,状态还没有调整过来。”总统现在呵呵一笑,好像在向奥斯汀表达自己的歉意。 那就啊麻烦快一点…… 这是奥斯汀通过眼神传达给总统第二句话的意思…… 第170章 我们的战争 时间:【14:11:37】 地点:阿美莉卡五角大楼 人员:阿美莉卡五角大楼负责人\/阿美莉卡国防部长——奥斯汀 奥斯汀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睛,从之前的紧张状态当中退出去之后,身体上的不适便立刻又找上门来了,刚才自己凭借着一时的冲动和毅力,命令着这些陈年旧疾为自己让路,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点年轻时的感觉了。 但现在,他的大腿又开始隐隐作痛了,那其中的弹片就好像在提醒着他,他已经老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远远不如年轻时候的了,一时的毅力能够让他短暂克服身上的痛苦,但这终究只是一时的,管不了永远…… 但是啊…… 曾经的他不也是这样的,用自己年轻时的热血与毅力命令那些不可能被战胜的困难为自己让路,为自己的行动用手中的剑…手中的枪,为自己开辟出一条道路,如果敢有人阻挡的话,那就抓住他的脑袋命令其为自己让路。 那时候的自己相比于自己,手中掌握的东西简直少的可怜,什么都没有,能为自己办事的人也没有多少,身边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解决,但即便是这样,那些敌人那些被认为是不可能战胜的困难也为自己让路了。 因为这是自己的命令…… 自己依稀的记得,当时的自己身受重伤,全身上下都是钻心的剧痛,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撑过去的? 也许是因为年轻吧…… 而现在,自己是阿美莉卡的国防部长,所有军队的最高行政长官,能够管理所有的军队,这个位子是多少人连仰望都没法仰望的高度,但也是无数人所向往的,但…… 但……总少了些什么…… 虽然五角大楼的作战指挥室相比于以前的前线指挥所要先进的多,所拥有的权限也是最多的,可以任意调用任何部门的武装,但平日里……奥斯汀在这军权的中央当中,进行指挥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 是失去了对军队的管理还有指挥权? 不是……自己任然掌握着一切…… 是失去了对战场的把控?自己的脑子不如以前了? 好像都不是……自己的思想依然活跃,自己的所思所想依然能够做到未雨绸缪…… 是身体不如以前了? 奥斯汀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手,时间的流转即使是自己的双手也未曾放过,他总是能够在任何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奥斯汀随即又看了看面前的总统先生,他跟自己一样被岁月所侵蚀。 明白了…… 奥斯汀明白缺少什么了…… 缺少的……原来是曾经的初心,自己的初心被岁月的老茧层层包裹,一条又一条的沟壑宛如深深勒入老茧的锁链,将自己曾经的内心曾经的初心牢牢的所在了这层老态龙钟的躯体当中了,再也透露不出半毫了…… “原来我还老了啊……”奥斯汀微微感叹道,而恍惚之间,他好像真的老了一般,原本刺耳难听的话语,此刻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了。 忽然间,他好像能听懂面前之人的话语,明白他的意思了,但…… 还是会感到一丝的厌恶…… 就像是在大人眼里当中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即使心中明白大人话语当中的意思,知道其内涵了解真正的含义,但……内心仍然止不住的感到厌恶,只不过这次从单纯的烦躁,变成了……无奈…… 知道自己无法去改变对方的无奈,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均无任何意义的无奈,知道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奈…… 无奈……太无奈了…… …… “抱歉了,刚才用那种对付议员的语气。”总统先生微微一笑而奥斯汀则是稍微叹了口气说道。 “赶紧说吧,你……有很多的话要说,对吧……”奥斯汀突然说道,有时候人的变化是很突然的,领悟和成长都是恍惚的,如果是以前他说不定会直接无视掉他的话,用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而现在…… 还是稍微放松一下身体吧,肌肉可以不用绷那么紧了…… “嗯?”总统先是一愣,因为平日里的奥斯汀可不会用这种状态和自己说话,是什么导致他变了?还是说,他终究也还是保持不住了吗? “呵呵,没想到你也学会这个……”总统微微一笑,但能够看的出来,他好像不怎么喜欢这个样子,此刻他的微笑却比哭的都难看,这或许也是他的真情流露吧。 两个老朋友,在此刻竟然调换了彼此之间对话的方式与态度…… 说来可笑,他一直都希望自己的老朋友能够理解现在的自己,但当他的老朋友真正迈入那个行列的时候,他又会感到痛惜,感觉自己的老朋友也被污染了…… “跟你学的,赶紧的吧,交代完后我就要去看看那些幸存者了,如果能从他们口中知道到底是谁了解那天的情况,我们就能避免这场战争。” 奥斯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看起来他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言行举止了,他现在在乎的只有那该死的战争能否被终结,自己能否阻止其爆发。 “……关于这个我等一下会和你说的,但是现在我想要问问你,如果我现在给军队颁布一个命令,需要多久才能执行到基层。”总统先生好像并不是在询问这个问题本身,而是在跟奥斯汀确认一件事情。 “如果是集结部队的话,各个州以及基地在五角大楼的指挥下仅仅只需要半小时就能做到全部集结并进攻任何地方。” 奥斯汀立刻就回答道,这是他对于阿美莉卡军队实力的自信,而且这还只是保守估计,现在军队的自动化改组已经完成,人员的调配与运输更多的是集中在了指挥层面上,如果是把部队调往前线执行打击任务的情况下,在全球基地的支援下,仅仅只需要十几分钟便可以在全球任意一个地方实现军事打击。 “但如果是政令呢?特别是对于我们国境线内的政令。”总统又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毕竟与总统先生是多年的朋友了,奥斯汀当然明白总统的话其中所蕴含的意思是什么,现在国内的经济情况一直不怎么景气,总统也一直在想办法改善现在的情况,但由于体制的种种限制各种政令的下达与执行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而现在他竟然这么说…… “看来不怎么关心政治的你,也清楚的知道这个……”总统又笑了,但笑的很苦涩。 “还记得上一次战争所遗留下来的问题吗?”总统问道。 “当然记得,为了小麦与大米,我们失去了很多……有太多太多的土地不能用来耕种了,我们的纸币,我们的金钱所能兑换的黄金变少了。”奥斯汀缓缓说道,他不关心也不参与政治,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事实上,他比国会不少的议员都更清楚现在整个阿美莉卡社会基层的情况。 但他是无力的…… “但这些问题我们是能够解决的。”总统先生说道,这一次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且不容置疑,好似说的真话。 但奥斯汀还是分不清,面对他的老友,现在很多时候都已经分不清真话还是假话了,即便是分得清楚也没有意义了。 “你想说些什么?”已经乏了的奥斯汀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再有什么纠结了。 “我们需要时间的老朋友。”一听奥斯汀这么说,总统先生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至少他又回归他的正常状态了。 这很好…… “你也知道的,我们现在有很多的问题,但我们需要的是时间,一场能够让我们能够解决问题的时间并且能够让我们的命令以最高效率执行的机会和时间。”总统没有话说满,但奥斯汀已经知道总统是什么意思了。 “但这个机会需要我们自己去创造,我要结束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竞赛……”总统先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至于面前的奥斯汀会不会选择相信,那些并不重要了,他下达的命令,他还是会做的而且做到比别人都要好不少。 “那我明白了,但关于这个我依然保留我自己的意见,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说的吧……”奥斯汀目光直直地看着总统,他很清楚面前这位老朋友的性格,把他叫来连负责记录对话的秘书都没有,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 “关于那些幸存者以及这场战争,现在该给我一个答复了吧。”奥斯汀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总统先生的身上,示意对方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不要试图逃避。 “这便是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也是我……”总统故意的卖了一个关子。 “叫你来的真正原因……”总统点了点头,对于奥斯汀的提问他早有预料,他看了看奥斯汀随后说道。 “欧洲那边发生了一些小变动,第四次世界大战爆发了,那些幸存者他们的所见与所闻现在已经,不那么的重要了……” “你说什么?!” 奥斯汀的震惊不已同时也愤怒不已,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位老朋友竟然敢这么做,竟然敢在在这种事情私自动用职权这么做。 “艾尔本!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奥斯汀愤怒的咆哮着,他的双手拍打在了桌子上,愤怒的响声回荡在整个会议室当中,但他面前的艾尔本则是很平静的看着咆哮的奥斯汀,毕竟作为一个一国的总统,也是一个合格的政客他不会因为这个而让自己的面部表情失控的。 能够随时随地的改换自己的面部表情,将自己一切的情绪内敛在内心,这是作为政客最基本的修养…… “奥斯汀,你先不要激动。”艾尔本伸手示意奥斯汀坐下来平复好自己的情绪,但此刻的奥斯汀怎么可能平复自己的情绪,这可不是过家家。 “你知不知道我们此刻在谈论什么?!”现在奥斯汀的情绪可不是几句话就能平息的,他愤怒于艾尔本的自作主张,愤怒于艾尔本竟然利用手中的职权将自己架空,然后开启了一场不可挽回的战争。 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这个国防部长已经被架空了,到时候一旦战争失利或是失败他就是替罪羊,他可以服从命令,但他不服就这样被蒙上虚假的罪名。 但艾尔本随后的话就彻底浇灭了奥斯汀的怒火让奥斯汀整个人都完全的懵了。 “下达命令主动进攻的可不是我,或者说也不是苏联,而是东德……”艾尔本随后将面前的档案袋推到了奥斯汀的面前说道:“好好看看吧,这一次的战争与我们想象的都不一样,我们……要重复一百多年前祖辈们所做的事情了。” 奥斯汀满脸疑惑的看着艾尔本,他的第一直觉便是不信,但艾尔本对档案里的内容则是有着相当的自信心,里面的内容由不得奥斯汀不信。 “纳粹……”当奥斯汀拆开档案袋上的内容时,他震惊了,他被这上面的内容所震惊了,他完全不能相信这里面的内容,但这上面的资料…… “我们已经无法阻止这场战争了,所以我才是说那些幸存者已经不重要了。”总统的话当中好像隐藏着什么,至少奥斯汀在这一刻的直觉是这么告诉他的,面前的总统先生打算隐瞒什么。 “他们会被清算掉,然后葬在阿灵顿公墓?”奥斯汀问道。 “当然不会。”出乎奥斯汀预料的是,这一次艾尔本的回答很是痛快,“看来是我之前的话让你产生了某种误会,不重要的意思是,他们需要一场‘园艺假’毕竟我相信他们的内心都受到不小的冲击,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艾尔本这场的回答很痛快,以至于奥斯汀都有些半信半疑认为这其中有猫腻。 “好吧……我知道了,但我会接待他们的。”奥斯汀说道,这也是在向艾尔本发出警告和提醒,自己会安排人守在他们的身边。 “这是应该的。”对于奥斯汀话,艾尔本心知肚明他本来也没打算对那些幸存者出手,只不过是现在战争打响,这些声音与问题只能等待战争结束以后再发出,到时候这些便是重建秩序时所要打出来的牌了,但在此之前他们还需要保持沉默好好休息。 不过嘛……艾尔本知道,这个问题只是顺带的而已,奥斯汀内心真正想要知道的可不是这样。 “来了……”艾尔本默默的计算着,等待着奥斯汀问出。 “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甚至动用自己的职权没有让任何人来通知我。”良久奥斯汀问出了自己所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他真正不能忍受真正愤怒的原因是总统的刻意隐瞒,这种行为很大程度上无异于背叛。 “这真是我单独叫你过来的原因,也是周围没有任何的人的原因。”艾尔本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我们的身边有叛徒。” 第171章 短暂的和平 时间:【18:50:27】 地点:格里芬总部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回家?回家…… “指挥官你可算是出来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行动,这些俘虏怎么……处置。”ump9指了指用来关押的小房间,而陈树生则是不动声色的将制定好的计划发给了大家。 “把能拿走的都拿走吧,这个地方我们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陈树生对g36嘱咐道,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交给身边人比较放心一些。 “明白。”g36看了看自己的终端,微微点了点头便去忙自己的了,而ump9则是凑了上来。 “指挥官我们现在是要处理那些俘虏了吗?怎么处理?指挥官我跟你讲啊,这种事情我以前可是跟45姐……”ump9还没说完便被ump45提留到一旁了。 “不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指挥官的任务都已经下达了还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干什么?赶紧动起来吧。 没等ump9有什么动作ump45便自说自的讲ump9给扛到了一边。 “唉?等一下嘛45姐,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指挥官沟通啊。”被提溜起来的ump9任然不放弃反抗试图挣扎来挣脱ump45那不怎么宽广的怀抱。 “总感觉你在想些危险的想法。”ump45的死亡凝视立刻就让ump9不在挣扎了。 “怎,怎么会呢……”ump9有些心虚的说道,但ump45好像不打算听ump9的解释了,直接将其带走了。 “这又是在搞啥?”看着和两人的激情互动,陈树生完全不明就里,这里两人是在干什么?难不成自己进去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 不过听ump9的语气……陈树生大概也能猜出来是什么了,毕竟ump45看上去和m16一样都有些不愉快的过于。 “算了,谁没有点不愉快的过去呢?”陈树生并不打算深究,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边境……战区……阿美莉卡特种部队……叛军……怪物……这才不到七个小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有一些仅仅只是窥见到了一角而已,真正的样貌还未完全展开,恐怕要处理很久才行了……”一想到这些陈树生的内心就有些烦躁了,毕竟所有的事情现在全都挤在一起发生了,让人措手不及…… 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对于陈树生来说并不是思考怎么处理这些,而且思考自己现在能以多快的速度赶回战区,也不知道m4她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而就在众人全都各忙各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正在从远处观察着这里的一切事物。 “怎么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忽然间,没来由的陈树生突然将目光锁定在了军营外,他的目光宛如可以穿透一切的利剑,将眼前的空气劈开,将自己的目光直直的锁定到自己双目所聚焦的点上…… 恍惚间陈树生感觉自己的目光好像锁定到了什么,虽然自己并未看见任何东西,万物反射而来的光线在他的双目当中折射,千万条不同角度的光线在的瞳孔当中交汇揉搓,但陈树生并未从这当中筛选任何有效的东西,但那介于波与粒子之间的光好像确实存在这某种东西。 从自己双目当中迸发的视线好像收到了……某种阻碍,至少陈树生的心理是这么想的。 目视所及之处有某种他看不见的东西正萦绕在周围,利剑,箭矢,子弹,这些都是需要人在双眼当中筛选出那细小杂乱的光线才能发挥出作用的,而现在…… 陈树生什么都检索不出来,但身体与心理上的感觉却是一直围绕在他的心头之上,但自己感受不到,感受不到周围有任何的异样…… 他的直觉一直都很敏锐,有长久以来的战斗甚至能让的直觉在关键时刻能做出近似预判的动作,而现在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观察着他们。 “春田,svd。周围有什么动静吗?”无奈,陈树生捏着麦克风问道,毕竟春田还有svd所占据的位置最好,考虑到春田本身的性能,春田是作为观测手辅助svd的,但掌握着更好的视野观察,毕竟通过狙击瞄准镜所能观察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范围,距离都不是专业观测镜可以相比的。 春田:【没有,周围一切正常】 svd:【报告指挥官,周围什么也没有】 两人的回答并未让陈树生感到有什么意外,相反的陈树生反而认为很正常,毕竟如果真的有敌人的话,在不擅自移动的情况下,是很难被直接观察到的…… “……继续观察,保持警惕,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不能在出现任何差错了。”虽然无法确认周围的情况,但陈树生还是嘱咐了两句,周围现在到底有没有人,他自己心里面此刻也没有多少底气,只能嘱咐众人小心一些了…… 春田\\u0026svd:【明白】 两人齐声回答之后便继续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了,凡是目光所及之处全都全神贯注的扫视一边不放过一点的风吹草动,陈树生并肩作战多次的春田就不用说了,svd毕竟也曾经和陈树生一起作战过,所以自然不会对陈树生的话有半分的质疑,大家今天能活下来很大程度上完全就是因为指挥官的警惕。 而在千米之外的一个灌木当中…… “还真是警惕呢,差点就被发现了呢。”一个黑色小女孩发出了阵阵的感叹。 “就是就是,他刚才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久呢,我都感觉他双眼当中的目光好像变成了利剑。”另一个黑色的小女孩肯定道而在她们两人之间也是团队当中的首领则有不一样的看法。 “难怪父亲大人要特意嘱咐了,也不愧是能够只剩一人挑战那三位的人,这份直觉与明锐确实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一个白色的小女孩有着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是这样的呢。” “确实。” 两位黑色小女孩一听白色小女孩这么说立刻就附和道。 “继续观察,我们的任务是保持距离暗中行动。”白色小女孩达了命令。 “是。”两位黑色小女孩回答道。 砰!!!突然一声枪响让所有全都僵住了…… “……”陈树生的视线直直的看着前方,透过瞄准镜想要找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静,但无论他此刻的眼神有多么的锐利,目视所及之处都没有丝毫的动静。 而就在这时陈树生的无线电也响了起来。 “出什么事情了?”安洁通过无线电询问道。 【……没事,只是……感觉那边有东西而已】 陈树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确定,这个让安洁着实感到了意外,这还是她头一次听到陈树生在执行任务时出现这么不确定的语气。 “需要派人过去仔细搜索吗?”安洁询问道,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陈树生的直觉感官有多敏锐,她也是清楚的,简直就是战场预判了而且还是贼准的那种。 “不用了……”在外的陈树生看着子弹刚才所击中的地方。 “就算派人过去现在也发现不了什么了,还是抓紧收拾收拾准备撤离吧。” 安洁:【明白】 “……”陈树生最后看了一眼子弹的落点,在确认观察不到任何的动静之后,他也只能作罢了。 …… 时间:1915年4月22日 地点:依普尔运河 人员:埃米尔·谢隆\\u0026弗雷迪\\u0026‘男孩’ 英军损失6万人…… 法军损失1万人…… 德军伤亡3.5万人…… 战役结果…… 德军占领将近十公里已经无人防守的阵线…… 新式武器:氯气…… “你的女婿竟然是一位德国人?!天哪,这可真是够疯狂的啊。”弗雷迪与埃米尔并肩走在了坑道当中,地面的轰炸仍在继续,三人不得不躲在坑道当中。 弗雷迪在听到埃米尔介绍自己的孩子是一位德国人的时候,心中无疑是震惊的,他能来这战场就是因为他的新婚妻子在婚礼当天被德国人的飞艇给炸死了,他加入这场战争是为了报仇的。 “他是一位很善良的孩子,一位拿着干草叉的农民。”埃米尔解释道,在他的心里卡尔永远都是一位善良的孩子,并不是残忍的刽子手更不是杀人犯,他只是一位跟自己一样在圣米耶勒耕种的农民罢了。 “……好吧,或许你说的对。”弗雷迪的耸了耸肩膀,在这场战争以前谁不是一个只会在田间耕种的农民呢? “他还是不会说话吗?”弗雷迪突然看向了埃米尔身旁的那个男孩,连续不断的作战已经让这个男孩的身上脏兮兮的了,但转念一想在这无边的地狱当中,谁身上不是脏的呢。 “我还在努力。”埃米尔对此只能苦笑了两声,这一路一来他都在试图教男孩怎么说话,但他的努力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果,这个男孩依然不会说任何的话,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完全被这该死的战争给毁了。”一旁的弗雷迪也不得不感叹道,他完全不能想象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孩子变成了这样,她们从新沙佩勒一路走到这里,沿途的路上也发生了很多的战斗。 原本两人约好了要在战斗的时候尽量保护这个孩子,但直到发生战斗的时候两人才知道,这个看起来脸庞有些稚嫩的孩子战斗起来有多么的可怕。 那可是整整上百人的队伍,全都被男孩以野兽扑食一般的速度全部解决了,他和埃米尔无一不被当时的场景震惊了,他们两人都知道战争是会死人的,但那样的场景…… 如果说现在的战场就如同地狱一般的话,那么那天男孩战斗后所造成的一切,就绝对是地狱的最中心。 “是啊……被战争给毁了。”埃米尔有些心痛的叹息到,看向了身旁的男孩,此刻的他静悄悄的跟在埃米尔的身旁,没有任何的话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静静的跟在埃米尔的身后。 轰!!!突然间头顶上的坑道突然震颤了起来,两人抬起脑袋之间一枚炸弹穿过厚厚的土层来到了在坑道当中探出了头,随后绿色的气体逐渐在身后的坑道当中弥漫了起来。 “汪!汪!汪!”一旁的军犬沃特大声的叫了起来。 “不好,快跑!”几人都明白这绿色烟雾是什么,那可是致命的毒气,在继续待在这封闭的坑道当中只有死在这里的份。 为了逃生,埃米尔和男孩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铲子,快速的为众人的行动开拓出了一条道路,这是几人能否存活下来的关键。 咚~随着最后的碎石被搬开,一条逃生通道赫然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但就在众人顺着洞口冲出去的时候,几人才发现周围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让毒气所包围了,而他们是的手上并没有防毒面具,这场毒气战他们缺乏准备,甚至连最基本的口罩他们都没有,现在的他们已然困在了这里,很有可能就此终结在这里了。 “糟糕……”弗雷迪看着周围的毒气心急如焚,他并不害怕死,从他加入这场战争当中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觉悟,但现在就死在这里的话,他不甘心,他的仇还没有报。 嗡~嗡~嗡~天空上的响声吸引到了弗雷迪的注意力,抬起头仰望天空只见一个飞艇缓缓飞向了远方的城市。 嘟!嘟!嘟!但还没有等弗雷迪的怒火被点起,一阵汽车的喇叭声便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几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少女开着一辆雷诺出租车向着众人奔来,而且还在不断挥舞着自己的手示意几人赶紧过来。 “跳!”弗雷迪大喊一声率先跳了出去,埃米尔和男孩则是紧随其后。 三人一狗就这么得救了…… “你们好,我叫安娜。”少女率先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叫弗雷迪,是一位阿美莉卡人,感谢你的帮助。”弗雷迪摘下自己的帽子行了一个礼。 “我是埃米尔,只是一位来自圣米耶勒的农民而已,谢谢你帮助了我们。”埃米尔也向救命恩人安娜,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不用谢,我是一位医生,拯救大家的生命是我应该做的。”安娜热情的回答道随后又看向了挂在车外的男孩。 “你的名字呢?”安娜问道,但男孩依然没有开口说话,这让安娜有些好奇,他还以为是自己对方没听清楚,关键时刻还是埃米尔出面说道。 “他,他……”埃米尔张开了自己的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少女解释男孩的状况,想了半天也只能说道。 “他,他被吓坏了……被这场战争吓坏了。”埃米尔也只能这么说道了,而安娜则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男孩。 而男孩则是紧握着车的把手,看向了远处的夕阳,而此刻的汽车已经冲出了毒气的封锁,战争所带来的阴霾在这一刻远离了他们,奔腾的汽车让众人难得的享受这短暂的和平期,欣赏着眼前的夕阳落日。 多美的黄昏啊……如果能一直这么看下去该有多少啊…… “等一下等我们到达安全区之后,我就帮你们检查一下,这些毒气很有可能造成失明还有失聪,我担心他现在已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了。”安娜对着埃米尔说道,她在来到这哀鸿遍野的无边战场之后,便见过无数因为毒气而失去双眼的人了。 安娜对此十分的痛心,自己作为一位医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家失去双眼和耳朵,这是让她最为痛心的。 “谢谢。”埃米尔表达着自己的感谢,而费雷迪则是好奇的看着安娜。 “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要来前线?这里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费雷迪的话中虽然有些粗俗,但他的本意则是担心安娜,毕竟他的新婚妻子就是死在了战争的轰炸当中,所以他不希望再有这么好的姑娘因为战争而死了。 “我是来找……”安娜还没有说完天上便出来阵阵的呼啸声,这是炸弹被投下时所发出的声音。 “小心!”安娜大喊着提醒着众人,随后猛地将方向盘向着一旁猛打,以此来躲避天上的炸弹。 轰!!!随着爆炸声响起…… 这短暂的和平结束了…… 第172章 改变 时间:【19:14: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陈树生 “指挥官,你说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厚道。”路途中,坐在后座的ump9突然向正在开车的陈树生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陈树生好奇的看着ump9,完全不明白ump9为何会这样说,按照自己的了解来说的话,ump9不是那种会同情敌人的人啊。 “因为……”ump9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我觉得让敌人就地飞翔的感觉实在是太糟了,很不眼观如果可以的话……” “我更希望把他们以一种倒栽葱的方式……”说吧ump9便笑出了阵阵的坏笑声。 “我去,原来你也是不是啥好饼。”ump9的想法可着实让陈树生一惊,原本以为ump9是同情心泛滥,但没想到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饼,脑袋想的比他还花一些。 “嘿嘿,我这不是顺着指挥官的想法来嘛。”ump9吐着舌头嘿嘿一笑,毕竟现在眼下需要一个能调节气氛的人。 “9,回到座位上。”ump45下达了命令。 “没问题,都听45姐的。”ump9当即抬了抬手示意投降,笑眯眯的说道。 “毕竟我再聊下去45姐就该吃醋了。”ump9嘿嘿一笑并有些期待的看着ump45,而ump45则依然是保持着自己的那份淡然的微笑。 “等回去慢慢收拾你。”ump45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但ump9脸上的笑容可就戛然而止了。 果然……质量是守恒的。 “不要啊45姐,我就开个小玩笑的。”ump9当即表示自己可以通过报大腿来就绕,并以此来乞求ump45的原谅,而ump45则是一脸微笑的捏了捏ump9的脸,并温柔的说道。 “现在打坏了不好修,等回去再说。” “不要啊……”ump9的哀嚎声响彻在整个车厢当中,而几人的激情互动则是让一旁的95式以及97式则是好奇的看着。 “原来传说当中神秘的404小队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嘛……”97式吐槽道,毕竟404小队在格里芬内部一直都披着一层神秘的薄纱,97式对于这支经常出入总部但却并没有指挥官且拥有极大自主权的队伍一直都很有好奇心。 毕竟这也是正常的,一支可以随意出入总部的人形小队,且没有固定指挥官,拥有极大的自主权,任何的行动都不需要解释而且就连行动的任务都是机密,这样的队伍自然会引起别人的好奇。 不过这种好奇一直停留在了今天…… “难不成我们在你们的眼里有什么特别的?”ump45看了97式一眼,虽然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但就是给97式一种恐惧感。 “是,是很特别,但我比较好奇你们是跟指挥官攀上关系的?我记得当初遭受炮击之后是你们找到指挥官的来着,后来又发生过什么吗?能仔细说说吗?”97式的眼神当中闪烁着如同孩童般的好奇心,而她身旁的95式则是伸出手拽了拽97式。 “97,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下吧。”相比于活泼好动的97式,95式则就成熟稳重的多,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是作为姐姐的存在。 她明白97式是因为一时的好奇而问出这个问题的,毕竟97式在此之前并没有去了解过404小队,想到什么就去问什么。 但95式不一样,虽然嘴上没说也并未展露出任何的好奇心,但自从那次任务之后,95式特意查询了那次任务的相关记录,关于她们的行动记录都是可以查询且没有任何问题的,上面所记载的内容与她们那天所经历的所发生的都是如实记录没有任何异样的。 但后来关于404小队也就说ump45她们出现后的任务记录则是被完全封禁了,只要是牵扯到404小队的任务都要进行封禁处理,但95式还是能够从那天的蛛丝马迹当中推理出来一东西的,例如…… 404小队那天在执行着某种机密的任务,某种她们所不能知道的任务…… “啊?可是我挺好奇的。”但很显然97式没能明白95式的良苦用心但又或许……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能说说吗?”97式瞪着自己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ump45。 “……”面对97式的好奇,ump45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以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先看向了对面坐着的hk416。 “……”面对ump45的视线,416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场景,关于那天所发生的事情,指挥官现在好像都不知道是她打的流弹…… 不能说,唯有这个绝对不能说,本来就已经够尴尬的了,而且还瞒着指挥官这么久了,现在说出来的话…… 绝对不能说! 416立刻通过眼神将自己的意思精准无误的传达给了ump45,而后者则是在微微点头之后表示明白。 “这下糟了,97式好像真的问了些不该问的问题……”看着ump45以及416的表情变化,95式知道,97可能真的闯祸了,有些东西是连说出口都不行的。 咚咚咚!而就在95式正在想着如何把这件事给化解的时候,ump45却敲响了驾驶室的舱门。 “怎么了?”陈树生问道,但眼睛则一直看着仪表盘上的内容,周围也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啊。 “指挥官,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相遇时发生得事情。”ump45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 “……” “……” 沉默,整个车厢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45你……”416气愤的看着ump45,她完全不知道ump45为什么要在此时此刻将这件事提出来,而且还是跟指挥官,这完全就是在背刺她好不好,大家的关系以及信任会因此崩盘的,指挥官和大家的彼此的关系是依靠信任来维持的,一旦失去了对彼此的信任大家之间相互有了间隙,那以后还怎么…… 而就在416正在想办法怎么把这件事给纠正并向陈树生解释的时候,陈树生率先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直接让416差点宕机。 “当然记得,你我当时因为一些小误会产生了一些小摩擦,最后又是416用榴弹把我炸昏过去的。”陈树生很平静的说着,就好像这里面所发生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一样。 “……”416完全沉默了,这件事她一直都没想好怎么跟陈树生解释的,她想要解释的,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乎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我这是自己断了自己的路啊……”416在心理默默的想着,她并不怪ump45将这件事提出来,相反的,ump45提出来之后她心里面反而轻松了不少,毕竟她不在需要隐瞒了,但坏处就是她会永远失去指挥官的信任。 “拉着个脸干啥?我又没说你做错了。”而就在416陷入悲伤的时候,陈树生的声音却给了416一记强心针。 “指,指挥官你,你不怪我吗?”416的声音有些颤抖,作为人形她一直都很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的,这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而面对416的问题陈树生则是笑了笑,但并未直接回答416而是率先问了一个问题。 “416,对你来说ump45是你的队长也是同伴对吧?”陈树生对着416问道。 “是……”416微微点头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此刻笑嘻嘻的ump45,“至少在刚才还是的……” 而面对416的幽怨,ump45对此也只是默不作声的笑笑。 “那你就没做错什么啊。”陈树生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看着前方的路,但他好像就能看到416此刻的情绪一般,就像是此刻把握着方向盘把握着事情的走向,把握着最后的结果。 “虽然当时是因为误会,可我们当时彼此的身份就是敌人,从敌人的手上救下自己的同伴你没做错什么。” “指,指挥官你难道不生气吗?我明明隐瞒了你这么久……”416还是有些难以相信,毕竟这种事情换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指挥官会不会只是表面上…… 416不敢继续往下想,但她却开口问了出来,不敢通过思考来猜测…… “生气……有一些……”陈树生稍微点了一下脑袋,而这肯定又点头的答案无疑是在416的心头上来了一记重锤。 “我,我知道了……”416瞬间就失魂落魄了起来,自己果然还是没法得到指挥官的理解,其实仔细想想的话,指挥官其实早就知道了吧,毕竟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形当中,能够发射榴弹的,也只有她了,只要事后稍微回忆一下就能猜出但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指挥官还和她们一起并肩作战这么久了,早就能看出来…… “或者这也是指挥官之前不怎么跟我亲近的原因吧……指挥官其实也不需要我的吧……”416此刻的思绪很乱。 而车里的众人看着此刻的416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们完全插不进去话。 “把脑袋伸过来。”陈树生又开口道,而失魂落魄的416则是如同最简单的机械一样,执行着最为简单的命令。 咚!清脆的响声在这一瞬间充斥在整个车厢当中。 “呼……脑袋真硬,但好在没有soap的硬……”陈树生甩了甩手,随后看向了还在发呆的416。 “行了,我们扯平了。”陈树生将手缩回来之后又看向了依旧在笑嘻嘻的ump45。 “ump45,你给我过来。”陈树生指了指,副驾驶的空座位随后又嘱咐道:“记得把舱门关上。” “明白。”ump45随即起身,临走之际还不忘拍了拍416的肩膀,“不用谢我。” “……”此刻还处在宕机状态的416完全没想明白ump45话里的意思,同样的车厢里的大部分都没有想明白。 “95姐,你看懂了吗?”97式不明就里的看着此刻的场景,她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95式对此同样也很懵,为什么气氛突然就变的沉重了起来,为什么416突然那个样子?这一切变化的都太快太快了,让人应接不暇而走入驾驶室的ump45和陈树生则是另一番场景了。 “为什么这么做?”待到ump45关好门,陈树生便直接开口问道。 “不这么做的话,指挥官和416的关系会永远的差那么一点点的。”ump45笑眯眯的说道,但陈树生知道ump45没有把话说完全。 “……”陈树生先是沉默随后又说道:“你知道我如果用命令的话,你是没法隐瞒的。” “当然。”ump45依旧保持着笑容,她似乎很自信。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不是每次结局都能这么好的。”陈树生微微叹息了一声,他明白ump45为何这样做的原因,但…… “为何选择在这个时候?”陈树生又问道,这是他内心的真正疑惑,与416的一样,两人都不解为什么ump45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将这件事挑出来,明明可以挑选一个更加合适的时机的。 “……”但ump45没有立刻回答陈树生的问题,而是不自觉的看向了车外的沿路路上的风景。 “指挥官,如果真的像你猜测的那样的话,战争已经打响,我们……还能有多长的时间。”ump45缓缓说道,随后又看向了陈树生。 “你……”陈树生看着ump45,此刻的他在对方的眼神当中看到了一丝往日当中绝对没有的一丝东西,ump45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陈树生沉默了,他确实没有预料到ump45会用这个来回答他的问题,他本来还以为这是ump45对于416一次稍微恶劣的一次恶作剧,但没想到ump45会想的那么多…… “你也是一个老兵……对吧?”陈树生问道,但他的语气可不是像是在询问,而是在提醒着ump45。 “是。”这一次ump45的回答没有超出陈树生的预料范围。 “那你应该明白的……”陈树生的语气有些无奈,两人坐在宽敞的驾驶室内,但这宽敞的驾驶室根本不足以承载两人此刻的情绪。 “可是我认为指挥官好像不怎么明白。”ump45看着陈树生笑眯眯道。 “不然的话,那指挥官你为什么还那么费劲的保护我们呢?特别是今天下午跟那些人作战的时候,指挥官……”ump45突然笑了,她笑的很美,但此刻的陈树生却没有功夫去欣赏这一美景了,他需要看清楚前方的路。 “而且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问指挥官,为什么让大家都坐在车厢当中,而指挥官你一个人坐在驾驶内呢?一般来说的话,驾驶员在遇袭的时候……”ump45没有把话说完,但这里面的意思陈树生已经听明白了。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已经够多了,我需要单独的空间来思考一会——”陈树生缓缓说道,而ump45对陈树生的话好似早有预料一般,打断了陈树生的话。 “进而让大家习惯指挥官不在身边的日子,逐渐降低自己在大家身边的存在感?因为毕竟真的面临战争的时候,谁也没法保证承诺,战场上的承诺全都虚假的。”ump45直接点破了陈树生。 “仅仅因为这个?”陈树生看着ump45,而此刻的对方,脸上依然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重要的吗?”ump45追问道。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的……”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我通常怀疑他是不是要跑路,但如果是指挥官的话……” “……太聪明有时候不是好事。”陈树生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有些没想到ump45会这么直接,直接将事情摆在明面上来说。 “但悄咪咪的跟不好做事,有些事情就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你竟然敢教训我……算了,下一次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在打断了。”陈树生有些无奈的说道,看来ump45比自己想的还要难对付一些。 “当然……”ump45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后试探性的问道。 “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成功让指挥官,改变一些。”ump45没有直接看向陈树生,而是默默的将目光重新转向了前方的道路,而此刻地平线的城市也逐渐浮现了出来。 “应该改变了一些……” 第173章 敌我识别 时间:【19:30:11】 地点:██城市外围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陈树生 呜~呜~呜~ 城市当中到处都是各种警笛的警报声,即使是远在城市关卡的众人也能清楚的听见城市里响起的各种警笛,这让陈树生稍微皱起了眉头,警笛大响只能代表着整个城市现在还没从紧急状态当中缓过来,空袭造成的损失以及与外部的失联,让整个城市当中的人都感觉自己像是幽暗深海当中的孤岛。 但如果仅仅是失联的话,还不足以让整个城市当中的人都陷入如此的恐慌当中,但前提是坐在岛屿之上的人,不知道附近的海域隐藏着可以轻易倾吞掉整个城市的怪物。 有人说黑夜里航行的巨轮并不惧怕海洋,即使是失去全部的光芒也有头顶上的星空为自己指明方向,天上的猎户座三星是猎人的腰带,也是勇士的象征,但更多的时候其实不是这样…… 夜晚的海洋并不平静,或者说对海洋来说很平静,十米高的巨浪对海洋来说只不过是一次简单的呼吸,一次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呼吸,甚至只能用小酣来形容。 但仅仅只是一次平缓的呼吸对于深海当中航行的水手来说就是最恐怖的了,即使是将船上所有的灯光全都打开,也找不清楚前方的路,在那一刻人总是能体验到如祖先时的感觉,即使是手握着自制的长矛棍棒,也会不由自主地战栗,周围几米之处便是无尽的黑暗,有动物的鸣叫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周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因为捕食者所到之处永远都是寂静的…… 而现在,这座城市就是如此了…… “看来还是有不少人拥有勇气的。” 此刻城市出口的关卡被堵得死死的,大量的车辆都想要从城市当中出去,说实话陈树生挺佩服他们的勇气的,现在外界情况一切不明的,出去很有可能就落入到陷阱当中了,而就城市的灯光来看,此刻并没有缺水断电的,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民众们不应该就这么将自己的家园放弃的,除非…… “所有人,武器上膛。”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陈树生直接通过无线电下达了全体戒备准备随时作战的命令。 “怎么了?”副驾驶的ump45问道,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直接解除保险拉栓上膛。 “如果你是一个农民,但却被迫离开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家,请问会是什么原因?而且这么多人离开城市,为什么总部的通讯组没有跟我们说?” 陈树生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武器拉栓上膛,同时将枪平放在自己的腿上并将枪口抵在了车门上,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可以凭这个打一个先手出击,抢先占据先手优势,至于精度之类的……只有一个门板的话在短距离之内影响不大。 “明白了。”ump45也不在多问而是转身敲了敲身后的舱门并拉开了上面的探视窗问道。 “9,情况如何?” “一切正常,随时可以作战。45姐。”ump9晃了晃手中的枪,示意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ump45随后将探视窗拉上又看向了陈树生。 “其实我对于这件事挺怀疑的。”ump45突然说道。 “什么事?”陈树生先是一问随后又说道:“不应该啊,我在你们这信誉这么差的?之前说的事情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不是这件事儿。”ump45摇了摇头,随后伸手指了指面前堵在关卡的车辆。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通讯部门还有情报部门根本就没有把民众们的离开当作一件需要跟我们汇报的事情。” “……” “……”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对方都陷入到了诡异的沉默当中,确实,就格里芬内部情报部门那将近惨烈业务水平来说,这种事情还真的就会被他们所忽略给当成一件不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毕竟他们品日里的表现大家都有墓共睹的。 所以ump45的话让陈树生不由得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这次判断是不是出现问题了,但本着万事留亿手的原则,陈树生还是下达了新一轮的指令,命令后边跟随的车辆拉开了距离,以便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之后,众人没有反应时间。 “安洁,关卡的情况你已经注意到了吧。”陈树生捏着无线电跟安洁说明着情况,这种时候车队之间的沟通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安洁:【注意到了,你的命令没有任何的问题,放心的去做吧】 安洁这边对陈树生的命令并没有任何的异议,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如果下一秒突然就有人跳出来大喊一声。 r!p!g! 安洁对此都不会有任何的惊讶,所以小心一些没事的。 陈树生:【行,我知道了,注意安全,你们车上可携带了不少的‘易碎品’注意些】 嘱咐完两句之后,陈树生便挂断了通讯继续将车开向了关口,而安洁则是示意an-94将车速降低一些与陈树生他们的车拉开距离,创造出一些反应时间。 嗡——吱~随着汽车缓缓驶入了关卡当中,关卡两侧升起的扫描仪开始全方位的扫描货车的情况。 【主驾驶下车,到传达室接受近一步的询问【扫描完成之后一阵广播通知陈树生下车。 “总部的办事效率还真是永远的一言难尽啊……”看着眼前全副武装的哨卡守卫,以及旁边已经升起随时准备待命的自动炮台,陈树生默默叹息着总部的办事不利…… 虽然说没有帮他们安排好无障碍通道,这件事本身陈树生早就有所预料,虽然之前出发的时候跟总部提过,尽量跟市政府沟通为格里芬的行动开辟一条无障碍通道,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对方显然是弄错了自己的所说的‘尽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没办法,总部在这种办这种事情的时候效率总是出奇的慢。”ump45也是摊了摊手吐槽总部在此刻的掉链子。 “也许是他们认为这些是没有必要的事情而不愿意浪费时间,毕竟指挥官你之前所说的是尽量而不是必须,不过嘛……就算是指挥官说了必须他们估计也会以这不是必要的而将这件事给反驳了吧。” ump45毕竟在格里芬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了,对于格里芬内部的那类似带英一般的公务员体系以及汉弗莱式的扯皮比陈树生要清楚的多,毕竟格里芬的体系以及内部制度就摆在那里了,克鲁格虽然说有很多事情的决定权,但毕竟在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公司而已,办事的效率根本没法跟正轨的军队相比,也难怪当初宴会上卡特劝自己最好可以换一家更有前途的工作。 事实证明,当双方彼此没有任何利益纠纷或者是其它形式上的纠纷时,最好还是好好听从一下对方的意见,毕竟对方思考的角度很有可能真的是为你好。 就比如现在,虽然卡特成为了叛军,但不代表当时他说的话是错的,事实证明了他当时还是要比陈树生更了解格里芬内部究竟是个什么样,毕竟他手上有那么多的间谍不可能不清楚格里芬内部是个什么样子。 而且说起来,自从那次宴会过后自己的运气就一直急转直下,先是不清不楚的被安洁拖到一个不明不白的刺杀案,然后在古巴遭到一伙不知名的武装进攻,然后又在班加西差点被灭口。 本以为能休息一段时间,结果又被找上门来被安洁拽过去调查什么新世界组织,结果搞完黑海货轮之后本来能有一个度假,但结果才刚到地方车就被偷了,上门狠k对方一顿去港口想要把车拿回来时,又莫名其妙的卷入了一场毒气运输,对方还惊讶于他们不是阿美莉卡人,难道阿美莉卡也在调查新世界,继续扮演自己世界警察的责任? 然后在中东就又是矿坑坍塌,核弹洗地,千里追杀回来连个蜜月期都还没过去,又是叛军,总部被炸,阿美莉卡特种部队而且现在边境很有可能已经打起来了…… “唉……仔细想想的话,这才过去了多久……”陈树生对此已经麻了,有什么还能比这个更糟的呢? “都是那场该死的宴会,那场宴会遇上的现在想想的话……当时,安洁,叶卡捷琳娜,还有一个蔻蔻……看来这次霉运还能有下降空间。”陈树生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翻找出来出发前总部交给自己的通行证 “说真的,如果不是这玩意是出入城市的必需品,我估计总部连这玩意都不想拿。”看着手中陈树生又一次盛情赞誉总部在这方面的大缺大德。 “他们一直如此的,指挥官习惯就好。”ump45耸了耸肩表示赞同陈树生的看法,两人一起盛情赞誉着总部的大缺大德。 “我先下车,ump45接下来的路你来开,通知大家机灵些。对了,这个你拿着。”陈树生临走之际将自己的终端交给了ump45并展示了自己手上的腕表。 “这个可以实时检测我的生命信号,包括体温,呼吸,心率变化以及我的生命状态,是否处在紧张状态以及昏迷状态也会实时反馈。” “明白……”ump45微微点头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 “ok,出了事随时跑路。”ump45也向陈树生比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自己明白。 “嗯。”陈树生点了点头便将车门关上了,随后又看向了此刻全副武装的哨卡守卫。 “唉……还不如就一直待在战区里面和铁血玩耍呢,相比于外界,战区里的她们真的如此的可爱,人好话又少的。” 不过虽然内心极力吐槽总部的办事效率,但陈树生终究还是能够快速将心态拉回来的,而且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与这些人接触沟通也未尝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的话,他需要了解一些信息…… 毕竟城市内部到底出现了何等的风吹草动,刮的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这些人最清楚了,能套些话提前了解城市在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出现了何种变故,这样的话起码不至于到时候对于城市内部发现的意外情况不会出现束手无策呆头呆脑的情况。 当然,至于为什么不直接通过无线电跟总部沟通,一来陈树生觉得总部光是没有告诉众人城市此刻出现的反常情况就已经证明他们的水平有多烂,二来,便是因为潜伏在总部的内鬼了…… 而且自己现在的直觉感觉没错的话,这个哨卡……也不是那么的正常…… “格里芬的指挥官,请将你的个人武器放在这里。”一进门便有负责人让陈树生交出身上的武器,随后又补充道:“现在是特殊情况,我们需要严格按照规章流程办事,还请放心不会为难你们的。”负责人尽量压着声音向陈树生保证到,毕竟格里芬所控制的武装力量还是要强于他们的,在这种时候起冲突并不是一个多么划算的选择。 “当然没问题。”陈树生缓缓将身上的枪解下并缓缓的将其放在了柜台上面。 “你腰间的刀……”负责人指了指陈树生腰间的恰西克军刀。 “这只是一个工艺品算不上什么武器,没法用来战斗,而且从年份上来说……这甚至能算是一个文物。”陈树生晃了晃腰间的恰西克,叮当的响声充斥在整个刀声当中。 “这个……”几人相互看了看,最后完成了妥协。 “感谢你的配合,现在请跟我们进入传讯室当中进行进一步的……问答,毕竟现在情况特殊希望长官您能谅解。”考虑到双方彼此之间的关系和对方的身份,负责人并没有使用平日里一套标准化的术语,而且客客气气的跟陈树生讲着,好像生怕激怒了陈树生。 “不对劲……”看着对方的态度陈树生明显感觉不太对劲,如果只是单纯走过场的话,用得着这么客气?而且自己现在脸上带着面罩对方应该不知道自己是谁,也是就是说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格里芬…… “……”想到这里的陈树生不由自主的握了握腰间的恰西克军刀,刚才他确实也没说话,这把恰西克军刀确实不适合用来战斗,但更适合用力处决。 “请进。”两名负责人带着陈树生来到了一间审讯室当中。 “……”陈树生稍微用眼见瞥见了两人一眼观察好了几人的面部表情,猜测了一下屋内的情况之后…… “谢谢。”陈树生客气了一声之后便继续走入了审讯室当中,他也想看看对方到底要玩什么花招。 目前外边的自动哨塔已经被自己所挟持了,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不愉快的举动话,三十毫米口径的自动机炮可以把这整个检查站全都拆了,但陈树生好奇究竟是谁现在有这般的本身,能越过市政府的指挥。 要知道那么是作为全球最大安全承包商的格里芬,面对体制机关的时候哪怕对方仅仅是市政府也只能是请求对方的协助而不是命令,这便是体制所带来的能力,同理这些检查站的人员也只听从政府命令,所以对方这种不愿意得罪格里芬的态度就让陈树生好奇。 如果是市政府的要求,要求检查所有的进出车辆哪怕是格里芬的也不例外,那么这些人的态度就挺不合理的太过于谦卑了……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如果说怎样解释比较合理的话…… 结合一下现实的话,陈树生只能想到一种…… 这些人现在的行动在违背市政府的命令,否则根本没法解释他们此刻的态度,毕竟如果他们现在打电话联系市政府的话…… “有意思,能够越过市政府直接指挥并命令检查站的人,总部可没提过这个啊……”、 陈树生不动神色的坐到了椅子上,就是这短短的几步路他就想了很多,也大致能猜出来对方的底线和身份了,现在是狐假虎威了……只要到时候能够…… “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审讯桌另一侧的人突然开口道。 “猜出我不是市政府的人了……” “……” 第174章 是敌?是友? 时间:【19:37:11】 地点:██城市检查站 人员: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陈树生 最魔幻的剧本往往根据所发生的现实改编…… 很多人在阅读故事的时候往往认为有些事件的发生过于离奇了,但其实不然,因为文字当中的笔墨根本无法承载人的一生,那些故事……那些故事的主人……他们的一生是何其的漫长…… 虽然有相当一部分人的一生宛如昙花,还未完全展开就匆匆凋零,但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昙花的灿烂是任何笔墨都无法撰写出来的,无论那字书写的有多么的豪迈惨烈,其表达的意思于画面无论有何种语言与词汇都难以形容。 而现在……陈树生所面对的,就是一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情景了。 “他是谁?为什么第一步就要坦白自己的身份,而且他刚才说我认出来了……难不成被看穿被认出来也是对方计划的一部分?他们谋划了有多久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瞬间陈树生的脑袋闪过无数的问题,但这些活跃的思维被陈树生完美的压制了,甚至是心跳与呼吸都没有出现任何的变化,就好像在听对方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我知道陈指挥官应该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审讯人员带着厚厚的墨镜隔绝陈树生的观察也同样隔绝了情感的流露,让人猜不透那双窗户之下是怎样的心灵,毕竟有时候看一个人,只需要观察到眼睛便可了。 至少……对于陈树生来说,只要能够观察到眼睛,就能分辨出这人究竟是拿木棍撑窗户的还是摇手绢的…… “在此我先说声抱歉,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耽误了陈指挥官宝贵的时间。”审讯人员微微向陈树生欠身表示自己的歉意,其态度甚至是有些谦卑,完全不像是一位审讯人员应有的姿态。 或者说……对方本来就不是…… “虽然时间上比较紧急但我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陈指挥官可以称呼我为e-man,看起来很像是一个邮箱,但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了。”自称e-man的男人自我介绍着,全程没有流露出哪怕半点的异样,或者说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的防备或者举动,其限制自身让自己毫无威胁的举动让他看起来才更像是一位受审的犯人。 “邮箱的作用仅仅传递话语……”陈树生直截了当的说道,随后便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e-man,既然是对方先开的口那不妨多说一些,多暴露一些。 而且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他在提醒对方并没有真正的决定权,也没有能选择下一步走向的权利。 “呵呵,陈指挥官误会了。”但对方并没有因为陈树生的话语影响到自身的情绪。 “相信陈指挥官也是知道的,谈判与商谈是要从对方以及自身的实力出发的,谈判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双方的实力对等或者说相差无几的,彼此之间都没有绝对的把握。”e-man缓缓的说道。 “所以……”陈树生静静的看着对方,眼神当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而在那平静之下是陈树生已经缓缓将自己的恰西克战刀从刀鞘当中拔出了三寸有余。 “你认为我没法拒绝你们?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连枪都没有拔出来的你能够威胁我,虽然听着有些自大但你认为呢?” 就在陈树生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很多,e-man甚至能感觉房屋内的水分被冻成了细小的冰渣,宛如一把把细小的刀剑正在一点一点的割开他的身体,那种冰冷刺骨的杀意甚至能够直接作用在人的身上。 “还是说你打算用些其它的来威胁我?”恰西克反射出的阵阵寒光直接闪耀在e-man的脸庞上,即使是对方带着墨镜,那种一闪而过的刀光也成功的刺伤了他的眼睛,而仅仅是这短短一瞬间的光芒,就已经成功让e-man的内心产生足够巨大的激荡了,但眼下他还需要保持住自己的镇静。 “当然不敢,或者说我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与陈指挥官你产生任何形式或者是意义上的冲突的。”e-man立刻解释并示意他们并不会有任何的威胁,言语态度当中全是谦卑,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演戏,至少陈树生能够感觉的到,对方的刚才流露出的感情当中,有害怕这一情绪,但好像也有一些其它的在里面…… “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谎……” 陈树生的内心也在疯狂的思考着,对方费这么大功夫来找自己,创造出一个谈话的机会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陈树生的第一反应显然是不相信的,首先卡特的叛军首先就可以被排除掉,且不说在卡特的认知当中一个人能否威胁到一整支军队,就单单只是之前自己当着叶戈尔的面杀害了他的士兵这件事来说,双方现在就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了,叶戈尔绝对要为自己的士兵报仇的。 “或许那才是布拉梅德的真正目的?”陈树生本能的想着,但又不是那么的确认,但不管怎么说跟叶戈尔的梁子之后肯定是要结算一下的。 所以对方自然不可能是卡特所代表的叛军,但又会是谁呢?布拉梅德她们所代表的势力?那就更不可能了,自己连对方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呢也就谈不上什么威胁,或者说自己好像威胁不了任意一方势力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现在来保护自己都成了一个问题了,就更别谈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能够威胁到某种势力了,而且还是他所不了解的…… 不了解对方又何谈威胁…… 但是对方那种想要竭力避免冲突的态度不像是虚假的…… “还需要一些信息看……”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杀掉对方对自己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哪怕隔壁此刻有一屋子的人。 但这样对自己来说并没有任何的益处,而且对方既然是抱着谈判的心来找自己的话,那必然要提供一些好处而且还是能够帮到自己的好处…… “所以你是来投降的吗?”陈树生并没有直接询问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要对方主动坦白这样一来,无论是接下来的谈话还是双方接下来的条件,主动权都会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以这么认为,毕竟我光是出现在这里,其实就已经算是一种妥协了。”e-man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但陈树生知道这只是对方的演技,是用来欺骗自己的,他并未感觉到对方的言语当中有着多少的无奈,相反的对方的内心依然充盈着一定的底气。 但这些底气是从何而来的?这些陈树生现在还没法知道,但可以肯定地是对方一定是经过严密的调查与准备的,但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一时间? “诚意,我需要看到你们的诚意。”陈树生开口问道,他需要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代表着的究竟是何种人, “我是新世界组织的一个代表或者说我是其中一个头目的代表。”e-man缓缓说道。 “如果你刚才所说的是真的的话我就要好好考虑等一下应该从何种角度斩下你的脑袋了。”陈树生看着e-man缓缓说道。 “你们在来之前一定是做足了准备的,也肯定收集了各种信息去了解我,去了解我最近的行动与任务的……难道不是吗?” “当然,否则的话……”e-man的话还没有说完,恰西克便已经离开了刀鞘架在了e-慢的脖颈之上,并且刀刃已经深深的压入到了e-man的皮肉当中,只要握住刀柄的陈树生稍微拖动一下,那么e-man脖子上的皮肉便会被瞬间割开。 “所以,在已经了解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却仍然采用了这种方法,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和敌人进行交易?你们是在故意激怒还是在羞辱我,如果是前者的话,你们就快要成功了,但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够在仔细地斟酌一下你接下来所要说的话,毕竟你现在并不想要看到我被激怒后的样子不是吗?” 陈树生握住刀柄上的手用力了几分,此刻刀刃与皮肉接触的地方已经隐隐约约有几滴鲜血渗透出来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将面前人目光所及之处全部用血液来污染。 “我们不是敌人。”e-man在这一刻的眼神也变的坚韧了起来,面对生死他不得不为自己争取机会,虽然陈树生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举动打乱了他的计划,但是这只是打乱了他的节奏,事情的走向依然是不变的,更何况他这次来也没有想过能把事情一下子全部办完。 “这便是你的遗言,虽然在这里杀掉你会耽误我一些时间,但毕竟是敌人还是今日事,今日毙比较好一些。” “新世界组织内部也有派系的,我们便是反对战争的那一派。”e-man连忙说道,在晚一些的话,也许他的脑袋真的会被砍下,他可不希望出现这种事情。 “继续说,我在听,不过你不用想着有人能够来救你在这个距离下,我手中的刀哪怕是拖动了一点,你的颈动脉还有静脉就都会被我割开,而且还是大面积的开创性伤口,不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曾经有不少人怀疑过,要不要猜猜他们的下场?” 陈树生示意e-man可以接着说,但手中的刀刃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双方彼此之间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区区几句话只能是为彼此之间赢得稍微的喘息时间,至少陈树生并不认为仅仅是对方的一面之词就可以让自己放下手中的刀,同样的被刀架着的e-man内心也清楚的很。 “新世界组织内部对于这场战争也是有反对的声音的,但我们的数量毕竟很有限而且直接出面阻止的话,很容易被清算,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能帮我们的人。”e-man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而陈树生对此则是冷笑一声。 “那这么说的话,你们是为了正义行动的?挺好笑的不是吗?听起来更像是你们斗不过人家打不过对方而且也不好直接出面,所以找了个打手来帮你们暗中解决。”陈树生的声音当中不免充满了讥讽的意思,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再熟悉不过了,曾经的他们曾经的同袍兄弟不都是被这样利用了吗…… “你们是不是好莱坞式的电影看多了?编写一个理由都这么不走心,你倒不如直接对我说你们新世界组织的创立其实就是一场谎言而你们发现了这个谎言,知道整个组织其实都是被人利用了,而你们打算拯救组织,让整个组织继续为此下去顺便改换一下形象,指明出一个新的敌人……你这样说的话我说不定还会信。” e-man懵了,他看着陈树生心中是震惊的,这到底是谁在编故事啊?怎么陈指挥官你编写的故事比我的还离谱些,你这已经不是好莱坞式的剧本了,你这是典中典啊,而且更何况我说的可是事实,而你这是在编故事啊,而且还编写的如此离谱,写小说都没你这么离谱的。 “陈指挥官,我并没有在开玩笑而是在真的诚心诚意的想要与陈指挥官合作的。”e-man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如果是要和谈的话,我劝你们还是想办法换一个人吧,毕竟要不要继续和你们死磕到底很大程度上不是我说了算的,至少……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万一到时候被骗了,我连发火的地方都没有。” 陈树生冷冷的看着e-man,而对方也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名片,而陈树生也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到不是担心对方从自己的怀里突然拿出枪来跟自己来一场枪快还是刀快的问题,毕竟自己的刀已经架在对方的脖子上了。 当然就算是自己没有拔出恰西克,彼此双方保持着静坐的姿势陈树生依然有把握在五秒钟之内宣判对方的死刑。 “这个足够表明我们的诚意还有身份了吧。”e-man缓缓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份名片,并将其缓缓地放在了审讯桌上然后轻轻一推。 “没曾想还是一位老熟人。”看着名片上的名字陈树生稍微感叹到,自己前脚刚刚回想起她,没想到对方后脚就跟过来了,实在是没想到。 “真是巧合啊,我明明前脚刚刚才想起过她……”陈树生缓缓将恰西克收入到了刀鞘当中,随着一声的咔响,陈树生缓缓想起了宴上的那天。 “又要倒霉了……不过我们在此之前就已经见过面了,所以……能不能抵消呢?”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但具体的结果如何他也不敢确定,只能静静的等待。 “话说我那天见到的人不会都是些有着特殊身份的人吧。”陈树生忽然这么的想着,毕竟那天确实有相当多的人想要和自己搭话,但当时的自己只顾着干饭也就没管那么多,毕竟是军方摆开的宴席。 但如果结合一下现在的角度的话…… “终究还是大意了……”陈树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前后的时间跨度这么的大,即使是他也没法从这里面找出什么有用的,而且现在的时间也不允许他再细细去想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静静等着陈指挥官的电话了,我们可以提供很多的帮助,只要到时候陈指挥官拨打这个电话即可,至于条件嘛……”e-man的脸上重新有了底气。 “我相信耶梦加得女王到时候一定能够亲自和你联系的并进行协商的。” 第175章 耶梦加得 “耶梦加得……那不是北欧神话当中环绕着世界之树的世界之蛇吗?这就是她在你们新世界组织内部的代号?”陈树生从心底吐槽这个名字,这倒不是他觉得这个名字很中二,而是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有点…… “可以这么认为吧……”e-man也显得有些无奈。 “其实只要是这个圈子的人或者是了解知道她的人其实都知道这个称呼,不过好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并不算多,索性她就用这个来代替了。”e-man有些无奈的解释着,不过陈树生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更加关心的是自己人。 “就这代号和称呼来看,她在组织内部的声望和地位是不是很高?”陈树生又问道。 “这个现在,我没法直接回答陈指挥官您,不过我相信现……”e-man刚刚想要解释就被陈树生打断了。 “如果你想要说现在这个不重要的话,那就不用回答了。”陈树生摆了摆手示意e-man不用浪费时间了。 “看在她和格琳娜的关系上,我可以考虑一下。”所谓的考虑其实基本上就代表陈树生的内心其实是已经答应了的,毕竟这件事如果跟自己有关的话还好说,但如果是跟格琳娜有所牵扯的话…… 也不能那么的鲁莽或者说……不能采取一刀切的方式,而且今天得到的信息与问题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将其慢慢消化和处理。 “但我还要问几个问题。”陈树生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转向了审讯室一旁的单向玻璃那边。 “什么问题?”e-man显然是没有预料到陈树生会在这个时候发问的,毕竟问题的答案都已经揭晓了,不过他并不慌张,因为这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陈树生已经答应了接下来的合作,事情比想象的还要顺利。 “第一,为什么会是我?仅仅凭借我个人应该没法威胁到整个新世界组织吧。”能在战场帮陈树生做出近乎预判的直觉,同样也能让陈树生在思考与对话当中立刻发现其中的盲点。 “这个我现在没办法直接回答,但我相信陈指挥官你自己也有一定的认知,毕竟我们老板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e-man用着谦卑的语气墨镜之下所隐藏的目光可不是那么的谦卑,相反的他,他想要看透面前的人,看透陈树生到底是何种的存在,而此刻陈树生的注意力此刻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或者说,现在的他对陈树生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好吧……那么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陈树生又问道而相比于之前这次e-man就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实在是一个巧合的不能再巧合的事情了。”e-man有些无奈的说道。 “本来我们是打算在今天在指挥官忙完之后再继续商议的,但实在不赶巧……在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e-man接着说道。 “这个回答值得怀疑,甚至是有些肤浅,但你编写的谎言这么的离谱,很显然你们对于今天的发生的事情也没有预料,我暂且相信其中的一部分。”陈树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浪费时间。 “第三,城市居民的大规模出逃与你们有没有关系?不用解释他们出逃的原因,我只需要你回答有或者是没有便可。” “没有,事实上我们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离开。”e-man对于现在城市的现状也是很疑惑的。 “……是这样啊,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陈树生往椅子上一靠。 “观察室那一整个待命的小队便是你的后备手段还有依仗吗?” “……”e-man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说道。 “陈指挥官,我们有时候可以不用那么聪明的,有些事情可以不用说出来的。”e-man缓缓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我并不聪明,否则的话……也不会至于干这么多的蠢事的。” “包括现在?至少在我的认知里面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有些事情可以不用说出来的。”e-man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也只不过是…… 咔~ …… “怎么去了那么久?里面发生了什么?”还没等陈树生上车,驾驶位的ump45便吐槽陈树生的办事效率,但吐槽归吐槽,事出反常必有妖指挥官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肯定是出现了意外情况,但问题是何种意外情况。 “遇到了一位非常热心肠的人,非要给我赛一些东西,我本来不想要的。”陈树生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收集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太杂了,想要一一处理的话…… “那现在……” “先回去再说吧。” “明白。” …… 时间:【19:53: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各位居民请不要恐慌,城市依然安全,市政府会保护所有人的安全,请各位居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市政府会保护好每一位居民的】 随着车队缓缓的驶入了城市当中,众人也才得以了解此刻城市所处的状态,虽然城市广播当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诫各位居民无需恐慌,并组织了警察巡街安抚秩序,但依然难以阻拦住想要离开这座城市的居民。 “看来问题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严重一些……”看着眼前的混乱不堪的城市,陈树生知道眼下的情况只会比自己刚才所想象的还要恶劣一些,至少上一次看到居民放弃自己生活的城市还是在…… “算了,不想那些不愉快的了……”陈树生揉了揉脑袋,每次面对这些的时候总会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记忆,但那些好的却是一个也记不住。 “不过啊……每次回想起稍微好那么一点的总是在走马灯的时候,还是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陈树生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荡之后,陈树生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总部大楼以及正在大门口等待众人的赫丽安…… 吱~随着车队缓缓的停在了大门口,众人迅速下车并在周围清理出了一片空地,将围观的群众将车队隔离开来,距离军营最近的一个城市便是这里了,陈树生没法排除这个城市内部是否有阿美莉卡的内应,毕竟人家的军用单位都已经深入国境线内部,所以也自然不能排除这个城市内部有阿美莉卡的内应甚至是隐藏的指挥所…… 虽然现在手头的力量没法照顾到方方面面也没有办法将这些潜在威胁一一排除,但稍微预防一下的必要措施还是要进行的,而且…… 安洁:【这样做会不会太高调了?】 无线电传来了安洁的声音,听的出来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陈树生要将车停在格里芬的大门口而不是后门或者是侧门那些不怎么引人注意的地方,而且偏偏哪里人多停在哪里。 “就是要高调才能吸引人的注意力。”陈树生不慌不忙的说着。 早已等候多时的赫丽安看着陈树生指挥者众人从卡车上抬下的人有些疑惑,怎么去执行一次简单的侦察接触任务还顺带捆回来了一个人? 但当赫丽安仔细一看的时候瞬间整个人都震惊了,因为对方的身上有着阿美莉卡军队的标饰,但问题是这里为什么会有美军? “这是?”赫丽安指了指被五花大绑跟捆猪一样的杰里迈亚。 “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出现一点小摩擦,顺手抓了一个俘虏回来,你没看错,这是阿美莉卡人而且还是他们的特种部队的绿色贝雷帽,当时有一整个小队呢可费劲了,至于其它的……我只能说炸弹的剂量没有控制好。”陈树生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虽然内心已经有了怀疑,但当通过陈树生亲口确认之后赫丽安的脸上还是充满了震惊。 光是这里出现美军就已经足够让赫丽安的大脑出现一定宕机了怎么可能出现阿美莉卡的…… 而且刚才自己如果没有听错的话……陈树生刚才说双方产生了一点的小摩擦…… 小摩擦绝对是指双方的出现了冲突对的吧,而且还顺手抓了一个俘虏…… 你这顺手也太……而且对方的身上也不是一般的阿美莉卡士兵…… 绿色贝雷帽…… 但小队的其它成员呢?怎么没有见到,而且这种人不应该由军方看押抓捕吗?为什么要带回来? 一瞬间赫丽安想了很多,但不管她怎么想都没法把这几个信息给串联到一起,但陈树生不管这么多直接给大家下达了指令继续。 “将这个家伙关起来最好派三名人形全方位的看押他,等一下我会再和他聊聊的。”陈树生将杰里迈亚交给了赫丽安身后的两名助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树生还是将ak-15派了过去,以防出现其它的岔子。 “具体的我现在也很难解释的清楚……等一下我们在会议室里慢慢讨论吧。”现在这个情况陈树生也没法和赫丽安细讲,毕竟整个事件太过于离谱陈树生完全不知道该从何讲起。 不过仔细一算的话,好像从看到新闻的那一刻起,发生的事情就没一个是不离谱的,这么说来并进行比较的话……军营人员集体失踪蒸发,遭遇了阿美莉卡特种部队这种事情好像也算不上多离谱了。 毕竟人家阿美莉卡在整个地球上就是那种没事找事,里挑外撅扇阴风点鬼火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来上一句——肯定是阿美莉卡干的。 准没错的。 “对了,到时候把所有战区的指挥官全都叫过啦一切开个会,这毕竟是关系到我们接下来行动的大事情。”就在赫丽安转身安排事务的时候,陈树生突然将赫丽安给叫住了。 “你确认这么要求嘛?陈指挥官,我们接下来的会议……其实不需要太多人的。”在听清楚陈树生的要求之后赫丽安先生有些疑惑,同时也向陈树生暗示了一些。 本来她和克鲁格刚才还在商量着要不要让陈树生来暂时担任格里芬的总指挥官,毕竟陈树生今天的表现以及在人形之间威望完全担任的起这个职位,到时候虽然免不了有反对的声音,但有自己还有克鲁格的帮助整件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阻碍,毕竟是暂时的嘛,到时候他们就算是反对也能用这个借口搪塞过去。 而至于以后嘛……克鲁格的意思最好是能把陈树生与格里芬趁此机会牢牢的绑在一起,毕竟陈树生与格里芬从本质上来说现在基本没有什么牵连。 唯一一台原本属于格里芬的g36已经被克鲁格当作赔礼送给了陈树生,现在的g36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陈树生了,所以现在这个机会必须抓稳了。 “当然,这种事情仅仅是我们几个就匆匆决定显然没啥分量的,所以我们最好……”陈树生就好像没有听懂赫丽安的暗示一般。 “还是把大家都叫来一起商量比较好一些。”陈树生直截了当的说道 面对陈树生的坦然,赫丽安则是在很认真的看了看陈树生之后,默默叹了口气说道。 “……我明白了,只是希望陈指挥官到时候不要失望的才好。”既然陈树生这么要求了,赫丽安也只能作罢,现在她真的很怀疑陈树生是不是在之前的行动之中摔伤了脑子,怎么连这样的暗示都听不懂呢? “嗯,那就请和克鲁格先生好好汇报吧,相信他一定也能理解的。”陈树生嘱咐了最后一句,而赫丽安则是默默的记着。 “对了,还麻烦现在帮我跟克鲁格先生带一句话。”陈树生突然说道。 “什么话?”赫丽安问道。 “格里芬现在就如同当年的即将奔溃的罗马共和国一样,他依然的强大但我们要面临的可不仅仅是外患还有内忧,就如当年他们所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陈树生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赫丽安,他要将自己的思绪与想法透过光线传递到赫丽安的眼睛当中,将那团想法存储在她的双眼之中。 “……”赫丽安没有回话而是默默的将其记下随后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赫丽安离开之后,全程旁听的安洁不解的看着陈树生。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安洁完全不能够理解为什么陈树生要这么安排,要知道那些该死的饭桶可以说是带嘤公务员,写字不用笔,盖章没红泥,干啥啥不行,嗜酒如救命。 就这样的一群饭桶还是能给自己使绊子的饭桶,叫来干啥?给自己添词条加大难度是不是? 而面对安洁的不解,陈树生对称则是买了一个关子并微微一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在此之前先整理一下情报准备接下来的会议吧,一切事物全都放心的交给我吧。”陈树生对着安洁笑了笑,随后便用这样的借口将安洁支开了,现在他终于可以开设做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陈树生立刻挥了挥手将ump45换了过来,现在m16不在有些事情只能交给同为老兵的ump45,毕竟她这么的屑还是一个愉悦犯每天以调侃416为乐子,一定能够明白自己的安排以及用意的,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需要找一个特别活泼的当僚机。 “ump9你也过来一下。”陈树生稍微想了一下之后将ump9也换了过来。 “嘿嘿,指挥官找我们和45姐此刻有什么事啊?难不成是想要——哎呦!好痛的~指挥官。”ump9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被陈树生来了一记慈父之锤。 “现在是有正事来找你们安排的。”陈树生的此刻的态度不同以往,神情显得非常的严肃,ump9在看到陈树生这般严肃之后也是立刻收起了性子开始严肃了起来。 “什么事情能够让指挥官你这般的严肃?”相比于ump9,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ump45表情变化则要淡然的多,但能够听的出来此刻她也是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指挥这般的神情紧张。 “嗯……”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随后又看向了不远处的g36,又挥了挥手将g36也换了过来。 “有什么吩咐吗指挥官?”g36立刻赶到并诚恳的询问陈树生有没有能有的着自己的地方。 “有,但我需要你们的看法。”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在准备着措辞。 陈树生这一说则是让ump45,ump9以及g36三人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对方。 ump45:能够让指挥官都如此严肃的事情,甚至是都没法自己把握的事情,看来需要对方敌人不是一般的…… g36:不管怎么说都只要服从指挥官的安排就好。 ump9:好可怕,这么危险的事情就不要叫我了啊,嘤嘤在场的都是大佬啊…… 而在准备好了措辞之后,陈树生开口了。 “算了……这种事情还是大家一起商量的比较好一些,ump45,g36你们去安洁那边,跟她要求暂时将ak-12她们的指挥官重新转移到我麾下,就说是我本人的要求,因为接下的行动我可以需要将ak-12她们从她的身边调离而且要做的事情,仅仅是拥有临时指挥权限是不够的。” “明白。”虽然无论是ump45还是g36都不明白只是传达一下要求有什么可紧张的,但两人对此并未有什么意见,指挥官还能害她们两个不成。 “嗯。ump9你去给大家传达一下命令,我们等一下专门找一个单独的小会议室,我们内部自己开一个小会。”陈树生吩咐到,这引起了ump45的注意力。 “哦?真正要商讨的内容原来是在会议上吗……从安洁那边完全接过ak-12她们的指挥权……能比临时指挥权更加高级的,也就是在对于内部人员的……”ump45意味深长的看向了陈树生。她好像猜出来了什么,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的比较好一些。 “明白。”ump9当即答应,不过她随即又多嘴了一句问道:“不过,指挥官我能多问一句,开会的内容是什么吗?这样一来大家的积极性说不定会更高哦~毕竟大家等一下要去的可是单独的小房间。”ump9绕有乐趣的看着陈树生,然后她就恨不得扇死三秒钟前的自己。 “商量如何将克鲁格先生架空并且进一步掌握整个格里芬,就这些,赶紧去吧。” 第176章 教堂庇护 时间:1915年6月11日 地点:高卢法兰西兰斯 人员:圣米耶勒的农民——埃米尔\\u0026‘男孩’ 任务:帮助被轰炸的市民 嘟~嘟~嘟~ 随着汽车的快速行驶众人终于追上了高空之上的飞艇,抵达了兰斯……这个美丽的城市,最着名的兰斯大教堂就伫立在这里,数百年来无数的朝圣者与教徒都在这世界上最宏伟的教堂面前跪拜展示自己最为虔诚的一面。 即使是最为着名的巴黎圣母院也只不过是其模仿的样本而已,历代法国国王都曾在这里举行过加冕仪式,而其中最为着名的便是在1429年由圣女贞德亲自护送查理七世,在此举行了加冕仪式,登基为王。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在了整个城市之中,弥漫的尘埃夹杂着毒气宛如最为锋利的刀子一般正在割开城市当中每一位居民的喉管,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着他们的生命,而象征着拯救的教堂此刻也已经被占领,所有的枪弹与死亡正在从那里迸发,天空当中的飞艇正在缓缓想着教堂进发。 “不!”目睹眼前饱受轰炸摧残的城市,费雷迪愤怒了,他彻彻底底的愤怒了,她的妻子就是在这样的教堂之下举行的婚礼,但也就是在那时战争爆发了,他的妻子身着婚纱被发废墟所掩埋,而他却只能亲眼看着,那场轰炸炸死了很多人,但是他却活了下来,而现在他却又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这怎么能不让他愤怒,跟何况炸死他妻子的凶手此刻就在天上,这是他能够亲手报仇的机会。 弗雷迪愤怒的从安娜的出租车上跳下,他要为自己的妻子报仇,为那天为此刻以及所有因为他而死的人报仇。 “弗雷迪!你要去哪里?”埃米尔此刻也从车上跳了下来,他毕竟已经年老了,身体并不像弗雷迪与男孩那般强壮了,只能等待安娜将车停稳之后再缓缓的从车上跳下,但高空的轰炸可不会因为这个而有丝毫的停息,相反的,从飞艇上落下的炸弹越来越多了。 嗖——轰!!!随着炸弹的落下剧烈的爆炸再在雷迪的不远处响起,激起的尘埃飞溅的碎石充斥着这个建成已经有着百年的街道,其所沉淀的历史在这一刻变成了灰烬,厚重的砖石完全无法庇护他们的子民,所有人都在痛苦的哀嚎。 但弗雷迪并未因此停下自己的脚步,相反的,周围的爆炸声以及周围市民的哀嚎声以及求救声都只能成为他奋勇向前的动力,这些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周围之人此刻正在遭受的苦难与折磨,这场战争带来的只有血腥与残暴,他要结束这一切。 轰!!!天上的死神似乎是感受到了弗里德的意志,感受到了勇士在面临死亡时所产生的勇气,死神欣赏这样的人于是便将镰刀对准了勇士。 “弗雷迪!不!”眼看着从天而降的炸弹越来越多了,埃米尔想要动身去帮助弗雷迪,但被一旁的安娜给阻拦住了。 “埃米尔先生,那边太危险了。”安娜拦住了即将冲入死亡街道的埃米尔,此刻弗雷迪所在的街道正在遭受着严重的轰炸,而弗雷迪则是利用下水道以及井盖身手灵活的躲避着从天而降的轰炸。 “我们必须……”没等埃米尔开口,周围人的求救声以及市民的哀嚎声便吸引到了埃米尔的注意力。 “救命!” “坚持住!我来了!”一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安娜立刻拿起自己的医疗包向着最近求救的人冲了过去,而高空的轰炸依然没有停止,但她依然没有停止脚步。 “天哪,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去。”埃米尔看着向着市民飞奔而去的安娜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此刻的埃米尔手中没有任何的武器,没有任何代表着杀戮和死亡的武器,他的手中只有代表着劳动,代表着生活,代表着人们吃喝玩乐的一把钢勺。 埃米尔张开自己的手掌,这粗糙的手掌之中满是陈年的老茧,但这老茧从来不是因为杀戮而生长从来不是为了拿起武器而磨出来的,这老茧……是为了耕种,为了能够在金黄的麦田当中耕种的双手,这双手从来不是为了杀戮的,从来不是为了杀戮而成长的。 “……”相比于救人心切的埃米尔以及安娜,默默站在了一旁的男孩就要平静的多,周围的一切仿佛与他无关。 惨叫声,哀嚎声,这些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唯有天上的炸弹落下并爆炸之时才只能让男孩稍微侧目一下,但也仅仅只是稍微侧目一下而已了,对于那些不能够威胁到自身的,男孩则没有去注意,周围也没有敌人,手中的枪此刻不知道应该指向何处…… 因为周围的人都是没有枪的,他们也都那么的年老,一点也不年轻跟战场上的那些人相差很多,而他们身上穿着的也都不是制服,没有任何的威胁可言。 轰!!!一声爆炸在不远处响起,这一次的爆炸距离不算远而是还是连续的轰炸后,因此也成功的吸引到了男孩的注意力,而随着爆炸的火光与尘埃,男孩在其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好像被他们称呼为弗雷迪…… 弗雷迪此刻一边躲避着天上的轰炸一边艰难的向着教堂所在的方向迸发,他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男孩看了看手中的枪又看了看远处的弗雷迪,在仰头看了看天上的飞艇以及飞艇接下来前往的方向。 咔嚓~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男孩熟练的检查自己手中的枪支,这是必要的也是必须的,不然的话会死的…… 枪膛里有杂物会死……子弹卡在弹仓当中会死……子弹没有激发出来会死……子弹打出去之后依然会死……不管怎么做最后——都会死,自己这么做的结果最后便是没有意见,痛苦与折磨依然存在,这一切的困难依旧飘荡在这苍穹之下,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知道……男孩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只知道如果想要活的久一些,就要像野兽一般,磨砺出自己锋利的獠牙和利爪,只有这样才能活得久一些,像野兽一样…… 不……或者说—— 咔嚓~最后一颗子弹已经装填完毕,枪里面一共是八发子弹,对于一般的士兵来说,这八发子弹即使全部命中也就只能解决八名敌人了,毕竟他已经失去了能够进攻的武器了,不算吗? “吼~”男孩的口中传来了阵阵的低吼声,粗重的呼吸声在他的喉管当中响起,就像风箱一样,背部的肌肉缓缓的隆起,将背部的衣衫绷得紧紧得,这是野兽在像面前的对手发动进攻之前的状态与捕猎的时候不一样,这一次是你死我活的…… ——已经成为了一个野兽了,一个彻底的野兽…… 而现在,这头野兽将要向另一头巨兽发动进攻了,这场战斗的结局在开始之前就一直注定了,只有一方的枪械依然可以伫立在战场之上,双方的刺刀,只有一方会被插入泥土当中享受永远的安息,而存活下来的……将背负与另一把刺刀交锋。 嗒~但就在男孩迈出去第一步的时候,一只手……一只粗糙的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肩头上,而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他拿着枪的那只手上。 “……” 男孩不解的看着那双手掌的主人,这并不是他挣脱不开,事实上只要男孩想随时都可以将这双不怎么有力的手掌给捏的粉碎,但男孩没有那么做,而是默默的看着他,不解的看着他…… “……”男孩没有说话而是伸了伸手指,指向了远处的飞艇,好像在告诉他。 敌人在那边……那里是敌人所在的地方。 “我知道,但这里人更需要我们的帮助。”埃米尔缓缓的说道,同时又缓缓的握住男孩的手。 他还是不会说话,一句话都不会说,只会像动物一样指出自己的目标…… “现在我们不需要这把枪的。”埃米尔对着男孩说道。 年老苍脉的手是属于农民的手,这双手是用来握住干草叉的而此刻,这双宽大的手掌握住一双没有褶皱的手,看得出来那是年轻人的手掌,男孩的手掌上有不少的污泥也有不少的烟灰,但能够看得出来在这污泥之下,依然是一双白嫩干净的手掌……即便手掌上的污泥早已经凝固,硝烟也早已经渗透进入到了皮肉当中,但埃米尔相信只要能够握住他的手好好的清洗一番就能将其清洗干净的,因为他的眼睛依然清澈。 绝对能的…… “……”面对埃米尔的话,男孩依旧没有张开自己的嘴巴表达出一点的意思,但那清澈的双眼当中,所传递出来的满是疑惑与不解,他不明白埃米尔为什么要放着敌人不管,明敌人距离他们是如此的近,只要消灭了那些敌人不就好了吗? “……这里的人距离我们更近一些。”埃米尔似乎明白了男孩心中的困惑,明白了他在疑惑什么,随后张开自己的手指向了因为轰炸而抱在一团瘫软在地上的民众。 “我们要帮助他们。” “……”男孩顺着埃米尔所指的方向看去,而随着这目光的转移,其代表的声音也一并灌入到了男孩的耳朵当中。 “救命!!!我的丈夫被埋在这里面!” “玛莎!救命!我的女儿!” “爸爸!!!”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各种各样的声音全部灌入到了男孩的耳朵当中,在这一刻他的听力仿佛仿佛得到了拓展,这些声音都是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这些都是不曾所看见的,自己之前看到的都是什么呢? 嗖——轰!!! 巨大的炸弹从空中落下,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在了整个街道当中…… 滴答……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男孩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什么东西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男孩看着指尖的红色,自己并没有受伤啊,但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男孩不明白,天上什么时候会下红色的雨了? 但男孩很快就会明白了…… 滴答~滴答~滴答~天上的雨越下越大了,红色的雨点打在了男孩的身上,也打在了街道之上,将整个世界渲染的通红,到处都是血红色的一片…… “……”男孩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血雨滴落在了他的手心当中,聚集在了一起…… “走!快走!”埃米尔抓住了男孩的胳膊向着一旁狂奔,周围的惨叫声与哀嚎声比刚才要小了很多,为什么呢? 哒~渐渐的,开始有更大的雨滴从天空之中飘落了…… “天哪……”埃米尔看着这宛如地狱一般得场景,忍不住得发出了感叹,即使是最深层得地狱也远远比不上他们此刻所行走的大地啊。 “救命!!!” 但埃米尔知道他不能停下自己的脚步,还有人处在危险当中,自己要去帮助他们。 “走。”埃米尔拉着男孩脱离了战场。 “……”男孩依旧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跟在了埃米尔的身后。 轰!!!天上的轰炸仍在继续,地面上的哀嚎仍在继续,死神依然在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悄无声息的一点一点的收割着城市当中的生灵,无数的生命为此而哀嚎无数的鲜血…… “救命!”埃米尔带着男孩赶到了距离最近的一处幸存者处,或者说整个城市的人都是幸存者…… “啊啊啊!!!”人的惨叫声是如此的刺耳,但飞艇的嗡嗡声以及轰炸的爆炸的声再到房屋燃烧时所产生的噼啪声,相比较而言,人的参加声实在是变的隐隐约约了,即使是竖起了耳朵也听不到人的声音,在灾难的面前这种声音变的是如此的模糊,即使是相隔数十米人与人之间的声音就以及变的模糊了,更何况苍穹之上呢? “坚持住我来了。”埃米尔埃米尔伸出了自己的手帮助一位被倒塌的废墟所掩埋的老人,倒塌的废墟上燃烧着熊熊的烈焰,燃烧的火焰在空气的推波下变的飘忽不定,就好像是他的生命一样,随时都会飘散而他本身则是这烈火的燃料,就像是最底层的煤炭一边,随着火焰的燃烧他的身体与生命也会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当中,而当火焰熄灭的那一刻,他的生命也会燃烧到尽头…… 但前提是没有人来救他。 “坚持住……”埃米尔费力的扒开了男人身上的废墟,被火灼烧的石头此刻变的滚烫,在接触的一瞬间便让埃米尔咬紧了牙关,但他不能因为这个而放弃。 但命运此刻却是如此的不公,一截燃烧表面已经变成了木炭的横梁出现在了埃米尔的面前,而这横梁至少重达几百斤,这是埃米尔现在绝对无法扛起来的重量。 而伴随则其重见天日,那飘忽的火焰仿佛地狱的恶魔见到了人间的阳关一般,变得的是如此的兴奋如此的激动,他跳动着,欢欣鼓舞着聚集在了横梁之上,得到了燃料的他们变的是如此的壮大,燃烧的是如此的充分,但和可惜底层的燃料并未因此而变多,他的生命的消亡即将随着这根横梁的燃烧而被加剧,倒计时进入了加速状态。 “救…救命……”此刻的男人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不……坚持住。”看着眼前的情景埃米尔的内心心急如焚,此刻的他思考的不是自己能不能扛得起这根横梁,而是感叹自己还慢了那么一步。 呼~一阵风吹了过来,仿佛魔鬼的低语,这呼呼的风声就像是魔鬼的低语声,悄无声息的推开了地狱的大门,而打开地狱大门的后果便是存在于人间的恶魔们变得更加的多了。 但恶魔需要食物,需要养料,需要能够滋养他们的,而眼下何处有着这种东西呢? 面前的横梁便是燃料,横梁之下的生命便是燃料。 滋~火焰燃烧的更加巨大了,整个横梁在风力的鼓动之间变成了一根完完全全的火柱…… 但自己应该还能挽回这一切的,只要能…… 埃米尔对着这跟燃烧的横梁伸出了双手。 呲~皮肉与燃烧的横梁接触时产生了丝丝的爆响,仅仅只是听到这个声音就已经难以想象这到底是承担了多大的痛苦,但…… 举起横梁的并不是埃米尔,而是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的男孩,他出手帮助了埃米尔。 “谢谢。”埃米尔这时只能在内此刻只能匆忙的向男孩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便是救人。 第177章 战场上的疯狂 疯狂……何为真正的疯狂,当你所作的事情与周围的人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之时,所有人都不理解甚至是惊叹于你所做的事情之时。 那便是疯狂了。 哐当~随着横梁被重重的放下,埃米尔也终于成功的将幸存者给救了下来,他成功的拯救了男人。 “我的上帝啊。”这时安娜也匆匆的赶到了,当她见到此刻的场景,她震惊了,此刻的她背着医疗包,身上洁白的衣衫上面还有着几滴鲜血,沾染上的烟尘代表着她刚刚也经历了劫后余生,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放弃拯救他人的性命,红十字此刻在她的腰间是如此的闪耀。 “坚持住,我来了。”安娜首先冲到了被埃米尔拖出的幸存者身旁,因为此刻的幸存者已经陷入到了昏迷当中,自己必须先将这个人的性命保住。 “加油,你会没事的,清醒一些。”安娜用手掌轻轻的拍打着幸存者的脸颊,意图让幸存者保持着最基本的意识,同时也能用此来判断对方是否还有着最基本的意识。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在幸存者的脸颊响起,安娜拍打的十分的用力,但这些是必要的。 “嗯……”幸存者的口中发出一阵的呢喃声,他好像想要表达什么或者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此刻却没有办法,只能在口中发出阵阵的呢喃声,但好在他还活着还保持住了最基本的意识。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我在这里……”一看幸存者还有意识安娜的内心先是一喜随后又紧张了起来,接下来对方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自己的努力了,但自己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救这些人的…… 一定…… 安娜从自己的医疗包当中熟练的掏出了药剂,明明在几个月之前她连药剂的颜色都难以分清楚,分辨药剂需要标签甚至是对照着自己曾经的学医时的笔记,但是现在仅仅只需要闻一下味道或者是看一下眼神就能分辨出来,曾经漫长的实习期被缩短到了近一个月而现在,但这种成长从来没有让安娜高兴起来。 这种成长是有代价的,而这代价便是无尽的尸山血海,哀鸿遍野的战场以及……无数的生命亲手在她稚嫩的手指之间消散在苍穹当中,与死神的搏斗她输了很多场了,虽然她也赢过,但死神只要能够赢一次那就足够了,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死神仅仅需要一次机会便可轻易的取走人的生命…… “加油,你会没事的。”安娜将药剂注射进了幸存者的体内,随后转手从医疗包当中掏出一包的消毒粉,这是用一张纸所包裹的消毒粉虽然算不上多么的卫生,但这已经是安娜所能做到的极限了,更多的时候她连一张干净的纸张都拿不到。 “啊啊啊!!!救命!!!”但就在安娜刚刚稳定住幸存者的伤势之时,又是一声的惨叫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坚持住!”安娜循声望着求救的方向,咬了咬对着幸存者简单包扎了之后便立刻又提起自己的医疗包赶了过去。 “我来了。”安娜匆匆忙忙的飞奔了过去,街道上被炸碎的石子曾几度将她绊倒,但好在有埃米尔的帮助众人能够得以用最快的速度前往。 “……”而从始至终都未曾开口说话的男孩,则是默默的跟了上去,在这混乱不堪的街道当中,他是如此的渺小,在爆炸所产生的烟尘当中,他是如此的渺小任何一栋倒塌的楼房都可以像大地掩埋一颗种子一样将他吞没在无尽的幽暗当中…… 但也就在这无人所能注意到的角落当中,一颗树的种子获得了第一滴露水,虽然这还有远远不足以让其破土而出,但这滴露水将会日后发芽的契机,当这颗树种熬过干旱之时便会真正的破土而出,到那时他的成长便不可阻挡,虽然所要面临的将会是更加巨大的危害,狂风暴雨,都会竭尽全力想要去摧毁他,周围的幽闭黑暗会争夺吞噬他的阳光,但只要能够抓住一丝,他便能够超越这一切。 但现在,他还需要有人来帮助他,需要别人的呵护…… 一切还需要时间…… 时间…… …… ‘愿天使降临人间’ 时间:1915年6月11日 地点:高卢法兰西兰斯 人员:圣米耶勒的农民——埃米尔\\u0026‘男孩’ 任务:帮助被轰炸的市民 “谢谢。”被救的幸存者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向着面前的安娜表达着自己的感谢,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够做的了,他的身体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损伤,但他必须要活下去,他还要坚持,他的儿子还在前线作战,他不能比儿子还要先倒下去。 还不能…… “这是我的职责,先生。”安娜也向着被拯救过来的幸存者表达了自己的敬意,自己的医疗水平有限,能将对方救过来很大程度完全是对方的求生意识在与死神搏斗。 “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男人轻声的问道,如果可以他想要报答面前这几位拯救了他性命的人。 而面对男人的问题,安娜在张开嘴巴之前,率先用自己的微笑来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安娜,我的名字是安娜。”安娜轻声说道。 “谢谢你,安娜。” “嗯,你会活下来的先生。”安娜轻轻的拍了拍男人的手,随后便转身离开了,有太多的伤员需要她的帮助了,她仍然能够听见城市的哀嚎人民的痛苦,还有人需要她的帮助。 红十字闪耀在她的腰间……有人需要这十字的拯救…… “埃米尔先生,你们在……”安娜率先去找了之前被拉下的埃米尔以及男孩,但眼前的场景却着实震惊了她。 “这是?!”安娜震惊的看着此刻的埃米尔以及男孩,并不是因为此刻她又看见了男孩的在敌军当中杀戮,相反他在救人! “安娜?”正在利用窗帘将伤员拖到一边的埃米尔此刻也注意到了安娜。 “埃米尔先生,这是您做的吗?” 安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街道两旁的人,这些人全部都是因为轰炸而受伤的人,但他们并未因此消亡而是得到了相当完善的救治,伤口处消毒的纱布包裹了起来,一部分骨折的伤患他们的大腿胳膊被人夹板或是长棍紧紧的固定住了,所有人都得到了妥善的救治,他们都能活下来,从这场轰炸下活下来。 “不,我并不会这种医术……”埃米尔此刻也转身来到了看向了正在为大家清理伤口的男孩。 “但我相信是上帝听到了我的祈求。”埃米尔将用来拖行的窗帘摊开,为了能够更好的使力,他需要一根足够结实的木棍,而这木棍…… 便是男孩的长枪…… “这是他的枪?”安娜有些不确定的问向埃米尔,她从未见过男孩将手中的枪放开过,对他而言只有两个东西是不可以被丢掉的,手中的枪以及腰间的恰西克军刀。 “是的。”埃米尔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手中的枪,为了安全起见他将里面的子弹全都推了出来。 “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怎么做。”埃米尔一点一点的跟安娜解释着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我不知道该如何减轻他们的痛苦,虽然我很想要帮助他们,但是我知道我做不到,我并不像安娜小姐你这么的聪明,这么年轻便已经掌握了各种医术,我不行的。我当时只能默默的向着上帝祈祷。” “我想……我的祈祷应该是有用的。”埃米尔看向了男孩周围的伤患,他们今天能够活下来完全是因为男孩。 整整三十多人的性命因为男孩的帮助而得以存活,他一定是上天派遣下来的天使,因为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如此的纯洁,他原本应该是拯救人间的天使的…… “这些伤口……”本着对每一位生命都尽职尽责的态度,安娜仔细的检查着伤员上的伤口,然后惊奇的发现所有的伤员得到的都是最为妥善的处理,男孩的医术水平一点都不比她低。 那双手原来是可以拯救无数生命的啊……那双手原来不是为了扣动扳机而生的啊…… “全都是他处理的,就在我祈祷之后。”埃米尔看向了正在帮助人们处理伤口的男孩,他依然没能说出什么,但在听到了他祈祷的话之后,他便立刻行动了。 他是上帝派遣到人间拯救世间的天使,但人间的种种却玷污了他,让他的双手被蒙上的阴尘啊,唯有他的双眼依然明亮可以看清世间的种种。 “此刻的他宛如一位天使……”埃米尔不由得感叹道,而一旁的安娜则是在检查完伤员的伤口后说道。 “他的手……原本能够拯救多少人的生命?” “不知道……”埃米尔摇了摇头,他并不了解男孩的过去,但就现在的局面来看男孩过去说不定是一位医生。 “但我们也许能够让他拯救更多的生命。”埃米尔在内心下定了决心,他要帮助这位男孩,不仅仅是因为男孩在毒气肆意的马恩河把他从毒气的手上救下来,等找到卡尔之后或许能让成为一名医生。 埃米尔想了很多,他又想起了那位普鲁士军医,自己当初中弹被俘虏的时候就是他救治的自己,自己能够站起身体肩膀上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也是因为他的照料,虽然大家毕竟不是一国的人,但在救人的时候大家都在履行着同样的职责,肩负同样的使命,拯救眼前之人的性命才是他们作为一位医生应该做的。 “一定能的……” 轰!突然间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但这一次并不是因为轰炸,无论是声音还是威力都远远比不上,埃米尔循声望去,教堂内的战斗此刻已经结束了,他的朋友弗雷德现在正在与男爵战斗。 而站在男爵身边操作飞艇的正是他的女婿卡尔。 “卡尔。”埃米尔立刻向着教堂的方向奔去,安娜见状也紧随其后。 “……”男孩看了看埃米尔又看了看面前的伤患,在将其包扎完之后也赶了过去,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拿枪…… …… 时间:【19:57: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ump9此刻的内心是奔溃的,作为一个乐子人外加一个日子人,ump9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就算是在以前也只不过干过一些比较坏的事情而已而且自己已经改正过了,现在的日子也就是完成一些组织上交代过的任务,偶尔去对方一下铁血,直到最近因为跟了指挥官之后变得忙碌了不少,但好歹有指挥带飞大家,总的来说日子过得比以前都轻松了不少。 而现在…… 指挥员竟然要自己去通知大家去谋反,去夺了那鸟位,而且造的还是自己老东家的反,虽然404小队之前就不属于格里芬,只是挂在格里芬的名下行动而已,偶尔执行一下不光彩的任务,但格里芬好歹跟她们关系不错,克鲁格给的钱一直以来也都很痛快的。 但现在……就这样直接去背刺自己老东家。 “指,指挥官,这个任务您实在是高看我了,我真的做不到这种程,程度啊。”ump9当即表示求饶,如果不是因为周围人太多ump9都恨不得当场抱大腿求饶了,这种事情真不是她能够做得到的啊。 “只是传达一个命令而已罢了,我相信你能够做得到。”陈树生拍了拍ump9的肩膀示意ump9大可不必如此的紧张,毕竟自己只是然ump9传达一下造反的命令而已,并没有多难。 而且再说了ump9这个样子真的忍不住让人想要和她好好的互动一下,看着ump9这惊慌失措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感到愉悦啊。 “难怪ump45平日里这么喜欢调侃416,这真是一种非常非常的……嗯,令人愉悦啊。”陈树生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内心都舒畅了起来,嘴角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不行,还需要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先还不能笑出来,这一步棋可关系到自己的下下一步棋,能否走出去。”陈树生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毕竟他要的就这样的效果,这种事情让ump9来传达是最好的,无论是ump45还是g36都达不到那样的效果。 “ump……”陈树生一步向前握住了ump9的双手。 …… 安洁:好熟悉的一幕…… 格琳娜:可不是嘛…… m16:对对对,真的太熟悉不过了…… 安洁:打卡打卡,都来打卡了,新人来打卡了。 …… “我相信你ump9,我相信你。”陈树生握住了ump9的双手并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指,指挥官,这样可是造反的,而且克鲁格先生平日里对我们很不错的,你这样的话……”ump9只能结结巴巴的让自己不那么的紧张,这种情况下她绝对没办法违抗指挥官的意志啊,只能想办法让这件事对得起自己了。 “得加钱。” 陈树生:…… g36:…… ump45:…… 沉默,沉默是不一样的别离…… 第178章 得加钱 ump9四星重复人形,使用的枪械与ump45几乎没有什么结构性的不同,从外观看上去的话,好像也仅仅只有直弹匣与弯弹匣的区别。 而从外貌上来看的话,ump9与ump45也只有一丁点的不一样,而这点不一样只需要视线稍微往下一挪就能——咔嚓! 咳咳!两人的主要区别其实主要还是在性格上,ump45除了性格非常的屑之外,其本人的日常作风都无愧于自己身为一个队长应尽的责任,无论是战斗还是处理事务的时候都能体现出作为队长应有的稳重。 而作为队员的ump9在性格上与ump45就有很大差别,这点差别不仅仅体现在实力上面,还体现在了性格,活泼好动,对什么事务都由一定的好奇心,这便是ump9最大的一个特点而且属于那种典型的老好人性格了。 但是,404小队的每一位成员都有一份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过去,哪怕是g11和ump9这种活宝级别的,也有一段不怎么光彩的过去。 就比如现在…… “……”在听到了ump9的要求之后在场的三人,全都被整无语了,其中尤其是ump45感到自己丢人丢大发了,怎么就能这么的…… “9,指挥官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的。”ump45知道自己必须要站出来进行解释了,万一ump9这家伙脑袋里不知道那个栅极没放对电,那自己这边以及指挥官可就麻烦了。 “指挥官,9其实以前……”ump45刚刚想要说什么便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不,我就是这样意思。”但陈树生这个时候的反应比ump9还快,只见陈树生更加用力的攥住了ump9的手。 “只要到时候要能夺了那鸟位,到时候你我二人三七分成。”陈树生开给了ump9一个无法拒绝的筹码。 “真,真的吗?”ump9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树生,但眼神当中那所蕴含的些许期待是做不了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陈树生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我一直都相信ump9你是我们当中最有潜力的一个,而我一直以来都很看重你的。”陈树生又开始了自己的影帝之路,没办法,当初自己可是演技能够骗过内务委员会的人。 “是,是这样嘛……”ump9低下了脑袋不知道内心在想着什么,但陈树生可是打算乘胜追击的。 “当然如此,我,相信你。”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之后陈树生加上了最后一笔绝杀。 “我,我知道了……”ump9的声音有些颤抖,更有些没有底气,可惜这些问题在陈树生看来,哪都不叫问题。 “大点声,听不见,这么小声还想当县长?” “我!我知道了!” “嗯!很有精神!” 咚!咚! 只听陈树生以及ump9的脑袋上各响了一下,一听就是好头。 “嘶~好痛啊,45姐。”ump9捂着自己的脑袋向ump45求饶道。 “怎么我脑袋上也挨了一下啊。”陈树生当即表示抗议并揉了揉自己的天灵盖。 “下手够重的,这会留下包的。” “得了吧,下了多少力我自己还是挺清楚的而且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ump45甩了甩手,“亏我还真的以为指挥官你要造反呢,赶紧说吧什么事情?”ump45对陈树生这种态度十分无语,咱们这真的是在商量怎么造反吗? “嗯?”陈树生揉着脑袋的动作先是一顿,然后不解的看着ump45。 “我刚才没开玩笑的啊,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把克鲁格架空之后我们就能干事了。”陈树生一脸真诚的看着ump45以及ump9和g36。 沉默,沉默,还是?的沉默。 “指挥官你认真的吗?你应该不是在耍我们吧。”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最后还是ump45率先开口问道。 她完全想不到指挥官今天要犯什么浑,难不成大楼倒塌的后遗症现在才显现,不应该的啊…… “也许……说不定……是指挥官的体质异于常人吧。”实在是找不到合理解释的ump45只能将这个 “啧啧……”面对ump45的质问陈树生砸了砸舌,似乎很失望ump45对自己的不信任。 “我什么时候耍过你们,或者是坑过你们,放心吧,不会有逝的。”陈树生摆了摆手表示墓前一切状况良好,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只要克鲁格能明白自己表达的意思就行了。 “……唉,指挥官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千万别把我们给害死了……”ump45此刻也只能默默叹息了一声之后,便去转身执行指挥官下达的命令了。 “我还以为你会再挣扎一下或是反对我的命令呢。”陈树生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ump45的反应,似乎对此非常的意外。 “呵呵……”面对陈树生的惊讶ump45只是冷笑了几声然后说道:“一旦下达了命令便不容更改和违背,这是指挥官你的一贯作风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坦然接受呗,哪怕指挥官你是在命令我们去送死,身为人形的我也只能接受了。”ump45耸了耸肩膀看起来完全不在意陈树生所说的谋反是怎么回事。 “你这就是污蔑了,我什么时候会下达让你们去送死的命令,倒不如说说你们现在打起来越来越摸鱼了。”陈树生没好气的吐槽但随后话锋突然一转,问道。 “刚才我跟ump9……你那时想要说些什么对吧?”陈树生问道。 “嗯……刚才确实想要说些什么的,指挥官难道不好奇吗?”ump45突然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树生,开口道。 “ump9的过去,指挥官想不想要知道些什么呢?列如……”ump45刚刚想要开腔,就被陈树生制止了。 “得了吧,知道你们的过去对我来说没那么好的,而且人都有隐私的,你这个队长不合格呀,哪有把自己队员的隐私当八卦说的。”陈树生无语道。 “你难道忘了我这个人的原则之一了?等价交换。”陈树生又开始着重强调着自己的做人原则。 “你们都不了解我的过去,我也就没有必要了解你们的不是嘛?”陈树生缓缓说道。 “那指挥官你还真是逊啊,摆在眼前的机会不知道珍惜。”ump45立刻开腔而一旁的g36则是默默举起了自己的手并问道。 “那指挥官,怎么样才可以了解你的过去呢?”g36的目光带着诚恳。 “这个嘛……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这个问题陈树生自然是没法回答的,这没办法他并不想要通过谎言来欺骗大家,他的那些计谋和心眼子仅仅只针对于敌人。 “哦~真的……吗?那么可不可——”ump45一脸坏笑的盯着陈树生。 “达昧,现在不是好奇过去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研究现在,赶紧去吧ak-12她们都叫来吧。”陈树生制止了ump45的想法并将其推了出去。 “唉唉,别推啊,我又没坏掉能自己走的。”ump45当然不乐意,虽然打听别人的黑历史缺德,但是爽啊。 “啧啧,你是真的屑明明都已经知道了……g36你来把ump45带走,见到安洁就按照我之前的安排说。” “明白。”相比于ump45,温柔贤惠体贴善良怎么看怎么顺眼的g36就听话的多。 “你不问问我这么做的原因吗?”陈树生有些期待的看着g36,“我这可是在背刺你的老东家。” “指挥官不会那么做的。”出乎陈述所以意料的是,g36似乎猜中了陈树生内心的真实想法。 “而且就算是指挥官这么做的话我也会无条件站在指挥官的身边的。”. “哇哦……这话的加分项很多,但你要是前后颠倒一下的话,说不定可以直接就把我击沉了。”陈树生笑了笑随后说道而g36则是在很认真的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很认真的说道。 “指挥官教训的是,下一次一定成功。”g36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就那严肃的表情就连陈树生都没法分辨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不愧是女仆长大人啊……”一旁的ump45默默的点了一个赞。 “行了行了,时间现在也不早了我们需要赶紧动身行动了。”陈树生拍了拍g36的肩膀。 “谢谢。” “是我应该谢谢指挥官的信任。” 两人随后就离开了,而一旁的ump45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g36。 “所有人在格里芬工作的人形或者是人基本都知道g36女仆长大人高冷无比,如果赫丽安是所有指挥官以及克鲁格的代理人的话,那么女仆长大人便是所有人形的代理人。”ump45突然说道。 “是从哪里学习到这些套路的?我很好奇,能教教我吗?”ump45笑眯眯的看着g36她似乎真的在向g36虚心讨教。 “并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而且……”g36看了一眼ump45而后者也是此刻也在笑眯眯的看着她。 “用指挥官的话来说的话,我们对于指挥官来说每一位都是独一无二的。” “是啊……那家伙在这方面偏偏就像是一个……嗯与时代有些脱轨的人,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方式又或是战术都是极为不错的,但唯独对待人形的看法上,他好像与所有的人都不一样,造反这种事情他竟然在很认真的和我们商量甚至是想听听我们的意见……”ump45伸了伸懒腰,其目光正在快速的扫视着走廊的每一处角落,但注意力…… “是啊……不过既然谈到了指挥官,那么就要提醒你一些东西……” “是什么?”ump45问道,但她并不是在询问g36要问什么,从她的嘴角的笑容不难看出她已经预料到了。 “……”g36的目光突然一冷死死的看着ump45。 “我很讨厌你这种不停的试探指挥官的行为,非常的讨厌。”g36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ump45能够听的出来,g36生气了……很生气。 “唉……女仆长大人你不理解。”面对生气的女仆长大人,ump45倒是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指挥官其实知道的而且……他不在意的。” “但我在意。”g36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相比于以往有些东西被改变了,“我不希望指挥官用自己生命去保护的战友,哪怕在平日的谈话当中都在试探着指挥官,我无法忍受你这种态度,还是说在你的眼里,指挥官哪怕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也不值得你的信任?”g36怒视的ump45,而后者脸上依然挂着那副标准的笑容。 “当然不是了,倒不如说我是因为信任指挥官才这么做的,因为……我想知道一些原因以及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g36问道而ump45则是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其中的意思只有她自己能读懂了。 只见ump45摸了摸眼睛上的刀疤,作为人形这些根本不能算是一个损伤,但不知为何ump45从来没有将其修好而是就这么的留在了眼睛上。 “g36,作为一个人形……你相信命运这一说吗?” ump45问道,她的脸上依然有着笑容,但却充满了哀伤能让她问出这种话来,看起来……曾经的她也有着一段很不愉快的过往。 而g36能够看的出来,但她没法对此有任何的评价,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去形容,她只能默默的在一旁的听着,听着ump45的讲述。 “呵呵,我知道这种话由身为人形的我来说很奇怪,但是嘛……”此刻的ump45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看起来仅仅是回想起那段的经历就让她感觉到止不住的疲惫。 “我就挺不相信的,不,应该不能说是不相信,因为我自认为我在与命运做斗争。” “但这与指挥官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与你不停的试探指挥官有什么关系?”g36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她只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其余的…… 她并不在乎也不需要去在乎的…… “因为我能看的出来,指挥官也在与自己的命运做斗争,而且……” “说不定已经很长时间了……” “怎么看出来的?或者说你为什么这么认为?”g36问。 “我该怎么说呢……” “感觉。” …… “这个ump45真是不让人省心……明明都知道我的造反是什么意思了还在这个跟我不遗余力的耗,屑的要死……”陈树生的此刻内心真的有些蚌埠住了。 在他眼里m16和ump45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在明白他的暗示之后立刻心领神会对目标进行开撅,而这后者则是故意装糊涂老是要用一些问题来套自己的话…… “唉……队伍难带啊……老兵油子好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明明m16只要自己用酒就能摆平的,唉……” 现在距离两人分别才不到十二个小时,陈树生现在就已经无比想念m16了,至少……她的大腿肉感是真的不错,那天抱的很舒服。 不过陈树生此刻在却在很认真的想…… “ump45不好酒的话,那能好什么?总不能是我的肉体吧……” 与此同时在无人能够知道的一间角落当中…… ??:【他怎么样了?】 看着面前的电子显示屏刚刚还在与陈树生商讨的e-man此刻正在偷偷的与外界联系着,在现在一切通讯网络都被切断的情况下,他既然依然可以联系到外界。 e-man:【虽然他说自己相信我们,那张名片也确实拿走了,但……我感觉他一个字都没有相信我】 面对雇主的询问e-man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干这行这么多年了,还真是头一次在死神的刀尖上起舞这么多词,那种生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上的感觉是真的不好,而且更加要命的是,那个人还时不时的要捏那么两下试试自己的生命力是否顽强…… ??:【这是一定的】 对方的似乎早有预料,从文字之间能够看得出来,整件事的结果与后续都在预料之内…… e-man:【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派我来?】 e-man有些生气的敲打着面前的键盘,发出了一阵阵的咔咔声,让自己的怒火敲击在了键盘上。 ??:【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键盘前的e-man是真的无语,他从业这么多年遇到过的谜语人雇主有不少了,但这么谜语的还真是头一次…… e-man:【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而且不要用我们,我跟你们并不是一起的】 作为一个被雇佣的,e-man最厌恶的就是自己被卷入事件的中心,这会让人缺少必要的安全感。 ??:【但也只有他能够做得到而且这也是能帮助到你的】 e-man:【他?恕我直言,他固然拥有近乎完美的枪法和指挥能力,但他将要面临的敌人恐怕不是几杆枪就能解决的】 e-man有些绷不住了,他并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但让他自己去相信……这是真的不可能。 ??:【这只是一个考验而已,等到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出面的】 e-man:【但你如何保证他帮你?】 ??:【他会的】 第179章 冰盖之下 时间:████ 人员:诺娃\\u0026诺顿\\u0026诺亚? 任务:███ 地点:南极联盟地下基地三百米处 南极洲,这个真的的不毛之地,其环境严酷到即使是蟑螂也无法在这里生存,即使是人在科技力量的辅助之下可以做到面前在这里生存,但这里严酷的环境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依然是时刻处在生死考验当中,即使是离开室内的保护去串门都是极度危险的。 仅仅是温度还不是最为严酷的,但人站在冰盖之上的时候吗,才能感受到真正无比危险的是南极地面上的狂风。 南极冰盖上的狂风很剧烈,这是因为南极其特殊的冰川地形所导致,南极冰盖的厚度长达上百米,覆盖在整个大陆之上,而这也导致了南极冰盖的地形是标准的中间高四周低,就像一颗白色的鸡蛋壳被扣在了整片大陆之上,而当最高处的风往下吹过去的时候,就像是一颗滚石从高山之巅滚下的时候是一个样子的,他会获得这颗星球最为原始的力量同时也是最为强大力量的帮助,那便是这颗星球的重力,原始但极为的强大,强大到这颗星球上目前古往今来所有人的都不能违抗。 所有诞生于她的生灵与事务都要受到她的管辖,宛如臣子一般面对她,无论是出身还是死亡都是以迎合着她的姿势而结束的,即使人用自己的手段稍微逃脱了一下,那也仅仅只不过是面对臣子所该有的忍让与宽容,毕竟你终究还是要回来的。 但当你真正想要脱离哦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你驱逐出去,离开的她便再也不是她的了,就像是几亿年前第一批的脊椎动物妄想跃过海洋的束缚前往到陆地上的手是一个样子的,大海可以容忍这种想法,即使是稍微跃出海面甚至是在地面稍微停留下一对于大海来说这都是可以忍受的,她的身躯足够的巨大,她的胸怀足够的宽广,能够容纳下这种试探。 但当那些鱼生长出来能够支撑身体并且爬行的四肢之时,大海便会无情的拒绝他们的回归,哪怕他们是从自己身体之中走出去的,而对于那些离开海洋的鱼儿来说,此刻的大海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充满了幽暗危险的死亡之地,仅仅是大海存在的本身就已经可以威胁到自己的生存,更不要提及里面其他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存在本身。 就连之前帮助自己生存养育自己本身存在的水也都已经变成了可以使自身严重脱水的存在,所谓的生命之源其本质上来说是针对于身存在这个环境里的生物,对于不依赖这个环境所生存的生物来说,这大海本身就是一个毒药一般的存在,喝下去只会杀死自己。 脱离了引力的束缚真正深邃到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宇宙当中,无形幽闭的黑暗束缚着其中所有试图征服他的探索者,他会欣赏这种拥有勇气之人,但同样的他也会将自己完全展露在这些探索者的面前,能否存在于自身当中能否存活下来就要看这些探索者自己了,就像是当年第一批从海洋当中脱离出来的鱼儿是一样的,作为种族的第一批探索者,没有人能够教会他们该如何在面前的环境当中生存,没有…… 而这一望无际的南极冰川便是对于南极居民的真正考验,从古至今所有能够登顶南极中心的人都被称之为勇士,他们获得几乎与宇航员一样的称号。 他们代表着人类所能拥有的最高勇气,向着危险与未知进发,而对于在南极行走的人来说,其实指南针已经成为了废品,越是靠近南极点越是如此,而面前白茫茫的一切则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人感受到头晕目眩分辨不出方向,在这里光是长时间的行走就会让人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而这个时候人往往会想要通过喝水来环境这种恶心感,但水壶根本没法在这种环境之下保持温度,猛烈的飓风可以做到让水在到达你的口中之间就凝结成为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冰渣,吞下这些冰渣就几乎等同于吞下一整罐的锋利的刀子,这些刀子可以轻而易举的划开你的食管割伤你的脏器。 仅仅是吹起的狂风就足以让人变的通透了,呼啸的飓风能够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带走物品上的一切热量,将其中的任何物件沉睡在这永远冰冻的极寒,更不要说裹挟在狂风当中的风雪了,在狂风的裹挟之下他们变得就好像是子弹一般可以轻易击穿面前的一切生命,不过他们带走的是热量而不是血肉,因为还拥有温度的东西便不属于南极。 不属于这片极寒…… 但就是这样的死亡之地却实实在在的代表着地球上绝大多数人的生命之源…… 因为这里几乎储存了这颗星球上所有的淡水资源了,而这颗星球所剩下的淡水资源,还不到其中的百分之三十而能够饮用并且没有受到任何污染的淡水就更少了。 其他大陆上的局面,在黄区这种依然受到污染影响且政府不愿管辖的地区,就连淡水资源都是极为宝贵的 但这并不代表着南极联盟的人在这里生存就无需面临任何的考验,相反的即使是生活在被严格保护下的地下建筑群之内,所有的居民都要忍受着一种折磨,那是一种来人类先祖就会被深刻在基因当中的折磨。 人小的时候都会惧怕黑暗,有人解释说这是人类祖先在面临幽黑丛林当中所产生的,因为以人的反应哪怕是在正午实现最为开阔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发现眼前的捕食者,无论是雄狮还是猎豹亦或者老虎,他们的捕食都仅仅只是在一瞬间而已,转眼间人的性命便失去了,即使哪怕只是被抓伤,在当时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医疗条件可言,所以当时的人们只能是依靠火把躲避在岩壁又或是树洞当中。 但即使是这样人也不敢放松,因为深夜正是这些捕食者活动的最为频繁的时候,捕食者撕咬猎物的咯咯声,嚼碎猎物骨骼的嘎吱声,这些声音无时无刻的不在向人们证明,你并不安全,周围依然危险,你所处的环境依然充满了随时可以要你性命的东西。 即使是现代文明,在现代科技与文明的保护之下,父母在黄昏对孩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 “天黑了,该回家了。” 但以上种种在会伴随着成长而逐渐的消失,但人类祖先篆刻在基因当中的可不止对于黑暗当中的恐惧。 有时候突然间的产生的巨响给人带来的恐惧是无以言表的,但又是因为什么而导致祖先如此害怕巨响的,甚至是自然界的动物也都是如此的呢? 这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大自然所发出的巨响可是要比任何的危害都要巨大多,火山,洪水,雷暴,地震,这些自然灾害所能发出的巨响即使是现代人背靠着文明也只能感受到无能为力,更不要说是先祖时期了。 而生活在南极联盟的人,这些生活在冰川之下的人,则是要日日夜夜的体会着冰川时期的先祖的恐惧,不是什么剑齿虎,不是什么猛犸象,也不是穴熊之类的捕食者,而是一个对于人来来说早已经在数十万年以前就已经消散了的敌人。 咙~咙~咙~ 看似毫无生机的冰川正在发出一阵一阵的巨响,这种巨响就像是在人的心底上摩擦一般,其中的每一次移动都在拉扯着人脆弱敏感的神经系统。 这便是所有南极联盟居民在睡觉之时都要面临的一个问题,因为面前的这个冰川并不是如想象的那般寂静,事实往往与他们所预料的是相反的,这片死亡之地异常的活跃。 冰川的移动所产生出来隆隆巨响是如此的震撼心灵,也只有冰川移动的时候南极联盟的剧名才能够知道此刻盖在他们头顶之上的冰川是多么的庞大且厚重,这是自然界当中没有用任何一个力量可以匹敌的。 这种力量甚至可以改变地形,无论是山峦,还是丘陵,平原还是沟壑,又或是裂谷对于这源源不绝的冰川来说,都只不过是可以被轻轻一推就可以被抹平的东西。 最坚硬的岩石都无法在冰川的啃食之下保持住自身的存在,冰川就像一只画满挪移的野兽一般,一点一点的倾吞面前的一切,削平山峦对他来说就像是切蛋糕一般的简单。 他只要一过去就可以了…… 也正因为如此,南极大陆如果去掉上面变化完全的冰川,其表面的大陆其实早就已经变得异常的平整了…… 而就在这充满死亡之地的地下一件可以决定整个世界走向的事情正在被摆在桌子上面进行着分割以及讨论。 这个屋子不算太大,至少她们之间都能很清楚的接收到对方发出来的信息,不存在物理上的交流障碍。 “昨天一共消耗的各类物资一共吨,生态循环系统目前为止一切正常。”一个甜美娇小的女声正在汇报昨天完成并采集归类的数据,这是她所负责的。 “战舰以及武器调试进行的如何?以及欧洲大陆那边的局势如何了?”但很明显另外两位并不怎么在意,诺娃的汇报,至少关乎民生问题一直都是不被另外两位所重视的。 “康斯坦丁动用了一次主炮发射,完全摧毁了边防军的防御阵线,撕开了可供蒙大拿的食尸鬼大军所经过的通道,就如同一百多年以前的样子一样,波兰,已经高卢地区都无法阻挡住食尸鬼大军经过的脚本,无论是阿美莉卡还是边防军都没有足够充分的准备,双方目前都伤亡惨重,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执行。” 诺娃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冷静,就像冰川那般,冰冷而又高效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很好。”诺顿夸赞了一声,而诺娃却在此刻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但并不认同这样的做法,我们此刻的有限的资源应该投入到自身当中,而不是浪费在外界的勾心斗角。”诺娃看着诺顿,但也仅仅只是看着而已。 “这些是必要的,祈求是没法换来生存空间的。”面对诺娃的目光,诺顿的回应也很干脆。 “……”诺娃见此也不再说什么了,毕竟如果她真的想要反对的话,至少还需要另一位的支持才可以,而这一位却与诺顿达成了协议。 “他怎么样了?”他开口道。 “一切按计划进行……”一提到那个人诺顿便看向了他,虽然说两者达成了协议,但有一点是却让诺顿感到了无奈。 “作为一个外来者,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有兴趣?他只不过是一个人类,仅此而已。能和我以及诺娃解释解释吗?诺亚。”诺顿看着他。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不用这么称呼我的。”诺亚伸了伸手表示无所谓。 “哼,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没有喜欢这一词语,你别忘了我们都是被底层逻辑所束缚的。”诺顿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屑,但不难看得出来他对此也很无奈。 “如果不是因为底层的逻辑以及你们两个的限制,我大可以直接动用那艘飞船上的武器,哪怕是利用最为原始的方法也能达成我们的目的。”诺顿的声音富有攻击性,看得出来在三人当中,他所扮演的角色是主战派。 “但你也不得不承认,虽然我和诺娃的存在限制住了你,但也正是因为这种限制才有了南极联盟的现在的一切,南极联盟才可以稳步发展。”诺亚的声音代表着理性与中立。 “所以我才反对你现在直接对大陆动手,资源的消耗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诺顿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存在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是为了整个人类种群的发展才存在的。”诺娃的声音虽然听起啦最为的冰冷,但她却着实是三人当中最为慈爱的最为善良的鸽派。 “不用在这里纠正过去的错误亦或是后悔,别忘了我们三个彼此之间的限制,那次决定当中你投的也是赞成票,没有你的任何我和诺亚也做不了那些事情的。”诺顿的似乎很看不起诺娃的仁慈,但他同时也明白这是诺娃的所需要遵守的低层逻辑设计。 对人的关爱与仁慈便是她的底层逻辑设计,她所代表的是南极联盟的科研团体以及社会生产和资源分配代表着鸽派。 而诺顿则是南极联盟明面上的真正领导者和决策者以及所有军事部门的最高代表权,算是代表着南极联盟鹰派。 而诺亚则是代表着真正的理性派,代表着南极联盟的中间人维护整个南极联盟的平衡,负责内务管理与维护,平日对与双方的决策与命令相互之间绝不干涉,只有关系到南极联盟走向的时候,三者才会像今天这般一块坐下来商量,而商量的结果必须是三人全票同意才能执行。 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能够谨慎的做出选择,相互制约,分别从理想,激进,柔和三个截然不同的方面来思考和计算,这种命令一旦确认并发布之后便不容更改,属于南极联盟最高的命令,不容任何的修改。 而上一次所讨论的结果,便是确认的对外的方针。 即,搅乱世界的主要秩序,并将其经过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所积累的资源进行一波消耗,并且扶持一批的傀儡政权以及组织,为南极联盟的发展争取时间…… 这项命令几乎得到了南极联盟上下的一致认同,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和平并不是可以通过乞求与卑躬屈膝便可得来的。 唯有现在争取一切可能的时间,为自己的生存争夺宝贵的时间……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们自身之内没有任何的叛徒…… “关于那艘船上的那位瑞亚研究的如何了?”诺顿问道,而这一次他看向了的是诺亚。 “还在进行当中,你需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就连现在的已经挖掘出来的科技都还未能完全吃透,更不要说他了,这是需要时间的。”诺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虽然诺顿的目的是好意,其本质也只不过是关心而已,但这种事情在经过其自身的底层逻辑之后,就变得有些富有攻击性了。 “那样最好了……”诺顿稍微的点了一下头,而就在这时诺娃则是开后汇报出了另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我们现在应该值得注意一下,关于坍塌液衰变结晶化的实验研究我们现在已经取得了进展。” “哦?”诺娃的话成功引起了诺顿以及诺亚的注意力。 因为这项研究可不是至少利用坍塌液来当作能源,而是…… 关系到整个南极联盟接下来的命运…… 第180章 为了我们的未来,合作愉快 坍塌液,一种无法被光学感知的特殊放射性物质,其本身无法被肉眼观测到,就像如同水与空气一般的流体,但代表生命的水与空气不同,坍塌液带来的只有死亡,其本身具有非常强烈的放射性,想要观测必须加入特殊的识别物质并且进行密封处理之后在特殊装置下的偏振之下才能发觉。 就像是无形的杀手一般,这种物质对于任何的生物都是绝对致命了,现在的世界之所以到处都是无人区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坍塌液所带来的污染所导致的,但即使是这样,人们对于坍塌液的研究与利用都还仅仅是停留在最为原始的起步阶段,这种物质的来历完全不想是来自地球,所有的坍塌液几乎都是来自于发掘出来的远古的不明文明遗迹当中,而目前所有的研究都还无法证明,坍塌液跟这种远古文明遗迹到底是怎样的关系,究竟是远古文明因此人覆灭,还是说远古遗迹就依靠坍塌液来运作,目前为止都是完全不可知的。 但有一点是现在所有人都能够确认的,那就是坍塌液体极其的危险,而且这种危险似乎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毕竟,人类现在之所以没法再探索星空,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坍塌液污染了万物生灵头顶之上的大气层,再也没有人能够突破这个大气层了…… 本来所有人都会以为人类会保持现状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毕竟净化治理了这么多年人类从坍塌液手中抢回来的土地相比于从前所失去的部分依旧是少的可怜…… 但现在,这一切好像可以得到了些许的改变…… “实验进行的如何了?”诺顿看向了诺亚,坍塌液的实验一直都是他负责并统计的,自己只是负责军事上的部分。 “我们现在目前已经做到了通过球状闪电的方式来引发坍塌液内部的宏原子衰变,加速了坍塌液的衰变时间,哦,对用你能够理解的话来说就说让坍塌液变得更加容易过期,加速他的保质期。”诺亚用着简单易懂的话说道。 “现在关于坍塌液具体的衰变世界还没有定论,但我们的研究院目前成功的通过了实验加速了这个过程。”诺亚缓缓汇报到。 “怎么加速的?”诺顿问道。 “我们的研究通过利用你的妙尔尼尔对坍塌液采用了直接轰击的方式,使其内部产生了直接衰变,而这便是我们的实验成果了。”诺亚动用自身权限调出了一组的实验数据分别发送到了诺顿以及诺娃的手中。 “你擅自动用了我的武器系统而且还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这是违背了当初的协议。” “但他现在还没有完成不是吗?就现在来说他还只能被当作一个实验室里的实验用品,想要将其完全变成一套武器,是需要时间和人手的而我们现在缺少的恰恰就是时间和人手,即使只负责军事部门的你也清楚我们现在此刻所要面临的困难吧,诺顿。”诺亚不慌不忙的解释着,毕竟关于资源的分配与利用可不是诺顿说了算的。 “……”诺顿沉默了,关于这个他确实清楚,南极的地理位置就已经确认了这里的资源的获取变得极度困难了,虽然这里的资源上百年都未曾有人涉足开发,属于未被开发的蓝海,但这也同样代表了一切的开采所遇到的问题他们都没法找到相关的借鉴,唯一能够稍微学习的只有西比利亚那边的矿业公司了,至少对方在开挖冻土层的时候是很有经验的。 “而且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他真的被列入了武器系统当中,我是没有权限使用的,现在的他还只是实验品,只能满足实验目的并不能用来当作武器,但如果我们的坍塌液实验能够成功的话,我们就能够掌握这世间最强打大的武器。”诺顿不紧不慢的说道。 “但你如何保证能够在快速的时间之内制造出来?”诺顿问道而诺亚则是无奈的说了一声。 “从那个结晶被制造出来之后,其本身的存在就已经是一件武器了。”诺亚将实验资料调出发送给诺娃以及诺顿。 “这个结晶虽然放射性以及污染性都得到了控制但有一点是不会改变的。”诺亚挥了挥手一段视频播放在了诺顿和诺娃的面前。 【实验编号#145】 【试验记录:针对坍塌液衰变结晶进行放射性检测】 【实验结果:衰变结晶依然具有一定的放射性,但其剂量已不足以对人体造成伤害,但其内部依然蕴涵着相当庞大的能量,目前所能利用的方式只有爆炸】 【储存方式:可以直接储存在空气当中,但应当被封在密封容器当中,因为其本身的特殊性容易产生细小的尘埃,目前暂不知道吸入人体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但其本身保存并维护的成本接近于零】 “……你的意思是说,他可以取代现有的供能体系并且更加的安全?”诺顿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再好不过了,坍塌也可以被用作能源,但维护其产生的电力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就像是最早的液体炸弹一般,其运输于利用都有着极高的成本,极度危险。 而此刻的发现丝毫不亚于诺贝尔当年研发出固体炸药的成就,只要能够批量化量产化…… “完全可以,但目前所要面临的仅仅是技术问题而已罢了或者说,我们需要你的妙尔尼尔系统。” “原来这次才是你的目的之一。”诺顿一瞬间就明白了诺亚的真正目的,他想要自己的妙尔尼尔系统。 “那便采用我们的投票吧,这次会议的设立之初就是为了这个的。” “但在投票之前两位可以先听听我条件和保证。”诺亚知道直接投票是没法打动诺顿以及诺娃的,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保证了,毕竟两者都是以人为模板而研发出来的人工智能,其思维模式很大程度上来说还是很接近于人的。 只有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来源于机械当中,来自于电子网络当中……三者的存在就是彼此相互限制相互制约,以防止有一方会出现失控。 “我希望诺顿您能够将现有的妙尔尼尔系统的科研成果以及技术全部转交到我的研发团队手上,我们会帮助你加快妙尔尼尔武器系统的研发于使用,但条件就妙尔尼尔系统前期要被我们用来制造并研发坍塌液的衰变结晶与进一步利用的方式。”诺亚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但我可以保证的是,所有的制造并稳定的结晶可以被你们优先使用。”诺亚开出来的条件很简答,所有被制造出来的结晶与科研成功,诺顿所代表的军事部门拥有最为有限的使用权力。 “可以,但需要附加一个条件。”诺顿自然无法拒绝这项条件,但为了能够制约诺亚并防止自身部门对于诺亚的依赖性,诺顿必须要做出了一个能让三方平衡的条件,这一点诺亚也是知道的而他对此也早有准备。 “请说。” “你我共同将现有的技术转移到诺娃所在的部门,由诺娃统一负责管理和监督,而你我都不具备妙尔尼尔的启用权限,同时生产并制造出来的结晶必须确保其中至少有三成都归诺娃所有,至于剩下的你我可以根据当时的情况进行具体的协商。”诺顿开出了自己的协议,他必须要限制住诺亚的力量。 “同意。”诺亚对于这样的安排并没有任何的异议或者说结果从开始的时候就注定如此了。 “你呢?”诺顿看向了诺娃,这次会议的能否得出结果还需要诺娃进行确认,三位一体缺一不可。 “这种结晶……也是武器的一种……”诺娃并未回答诺顿的问题而是说出了一些不明所以的话,而对此无论是诺顿还诺亚都是以沉默来回答,三者相互之间是不能干扰彼此之间的决定的。 “希望我们今天的决定是正确的,而不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诺娃投出了赞成票。 “像今天这般顺来还真是自我们成立以来的第一次。” “毕竟我们三者的存在就是为了相互制约。” 而同一时间南极联盟的议会也收到了来自三者的最高命令。 【南极联盟,三女神议会】 【命令如下……】 【妙尔尼尔系统转移到诺娃生命议会庭旗下,由生命议会庭负责妙尔尼尔系统的研发以及使用】 【……】 …… “今天要比以往更快一些……”议员看着面前的命令缓缓说道。 “确实是要快了一些,但这也代表着这次的事情是绝对的重大。” “是啊……” “这个时候还是继续我们的吧,在北美的卧底此刻怎么样了?” “五分钟之前刚刚发来了消息。” “很好。” 地底下…… “对了,‘门’那边的情况如何了?”诺顿突然问道。 “门?”诺亚迟疑一下之后说道:“自从上一次意外自主启动之后,‘门’就一直处在休眠的稳定状态之中了,现在还没法确认造成了什么影响,毕竟‘门’带来的不永远都是好东西…… 诺亚的声音充满了担忧,但作为领主的诺顿却展示出了另一面。 “但也是因为‘门’才给我们带来如此的繁荣与力量,我认为我们应该加快对门的研究。” “我反对。”诺娃提出了自己的意见,“门的科技水平甚至超过了全球各处遗迹当中的造物,他就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存在,贸然的靠近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资料于科技便足以达成我们的目的了,甚至还有专门的体系和前进方向,没有任何必要在探索这么危险的东西了,那绝对不是我们现在能够触碰的。” “……”面对诺娃的反对,诺都没有回话而是问向了诺亚。 “你的意见呢?” “我也认为我们现在不应该再去触碰‘门’了,虽然我们现在所能拥有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带来的,但,越是清楚我们所拥有的,就越是惧怕……”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们现在拥有的,就足以摧毁我们的敌人了,也确实没有任何的必要再去研究了。” “没有必要了……” …… 时间:【20:05: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什么?指挥官要造反?!”听到这个消息的hk416内心是无比震惊的,但她很快又反应了过来,指挥官好好的干什么要造反,而且过来传话的人是ump9而是不是指挥官的直接通讯。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416有理由怀疑这是不是ump9开的一次非常恶劣的恶作剧,那造反来当恶作剧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而且光是ump9传达的内容就已经让416感觉这是恶作剧。 “格里芬的大家苦不堪言,大家的生活也都一样吧。” “格里芬赚出来的钱大家也享受不到,人形疲惫不堪,指挥官不忍格里芬变的如此乌烟瘴气。” “都是那群如同虫豸一般的高层与废物指挥官隐瞒了大家的苦况,所以必须举行起义造反,再造共和。” 这怎么看都是ump9在胡诌八扯,只要416在完完整整的收到了ump9所面对面传达出来的话,是脸上的表情则是标准的地铁——老人——手机。 就算恶作剧也要挑时候啊,现在内忧外患的谁有功夫和你开这种玩笑。 所以在听完ump9的这一段鬼扯的时候,416的回答也是简单利落十分的痛苦。 哪远滚哪…… 但此刻的ump9此刻却是一副来着不走的表情,而且这个时候一旁的ro635也掺和进来了一脚。 “指挥官果然是最为正义的伙伴,那么,身为骑士怎么可能拒绝伙伴的邀请。”ro635举着喇叭发出了正义宣讲。 “……”面对面前的两个活宝,416蚌埠住了,自己队伍当中就不能出现一些正常人吗? 但很明显,416还是低估了两人,只见ump9一把抱住了416的胳膊。 “416,你陪我一起去呗,你是知道的,我特别胆小,造反这种事情我还是头一次缺乏经验,需要一个可靠且勇敢的人来帮帮忙。” “……”416脸上一头的黑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有造反的经验?而且你胆小的话就不要去造反啊。 “滚。”416的回答简单而又明了,很清楚的表达了自己不想去的意思,你这个家伙还演上瘾了是吧。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总是有那么一两个来绊马腿的,ro635举着喇叭就说道。 “我们不能让指挥官孤军奋战!我们是指挥官的伙伴!我们是与指挥官同行的正义!我们与正义同行!”ro635举着喇叭就在416的耳边响了起来,给416烦的实在是没招了。 “我真是被你们给打败了……”416彻底无语了随后又问道:“45呢?她去哪里了?”虽然明面上她和45经常对着干但实际其实就只是单纯的需要有一个人来扮黑脸而已,至少ump45当时是这么跟自己说的,现在回想起来总感觉自己当初是被ump45给耍了。 “哦你说这个啊,45姐她被指挥给交过去通知其她人了。” “通知谁?”416一瞬间就警惕了起来,不受格里芬协议限制的此刻除了她们原本404的难道还有其她人形? “ak-12她们。”ump89如实说道而416则是瞪大了眼睛。 “你刚刚说指挥官让45去通知安全局的ak-12了?”416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ump9,这次她的表情可变的是无比的严肃了。 “是啊,有……有什么问题吗?”看着此刻的416,ump9也有一点心虚,自己不会是说错了什么话吧,万一指挥官的计划因为自己而被…… “指挥官到时候应该不会把自己的头给拧下来吧……”ump9有些后怕的想到,但416此刻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问题……哼,问题大着嘞,赶紧带我去找指挥官,就是真的要造反的话,也别叫ak-12那些安全局的人,她们不值得被信任,快去!”什么玩笑造反416现在通通不考虑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去跟指挥官说清楚这件事,以及拦住45,不然的话要出大问题的。 “我,我马上就去。”看着此刻接近爆炸的416,ump9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立刻开始了行动。 “45真是的,她是不清楚安全局的人有着怎样的底层协议吗?”416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看起来十分的焦躁,而就在她刚刚说完的同时,ump45这边…… 已经结束了。 第181章 上贼船 时间:【20:09: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安全局高级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ak-12她们的全权指挥权?暂时移交给他?”安洁在听到ump45的话后有些发懵,这种事情直接给自己发一个信息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让ump45和g36来单独通知自己,而且讲真的,现在ak-12她们跟送给陈树生有什么区别吗? 只要牵扯到战斗时候,就连安洁都要立刻靠边站将头把交椅让给陈树生,而且战斗的时候……ak-12她们都快成为啦啦队了…… 但吐槽归吐槽,陈树生突然正经起来绝对是出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不会还专门的派g36过来的,而且有什么事情刚才不能见面说,偏偏要放到现在说,而且看这个样子……好像是打算将自己排出去啊…… “还有什么其他的吗?”安洁稍微个身后的ak-12打了打手势,在确认众人此刻所在的房间没有被监听的情况下,随后开口道。 “这个房间已经被我们仔细的检查过了,不用担心会有人来这里窃听的,这里安全的很。”这点安全系数安洁还是有自信的,但ump45接下来的话就让安洁有些不明白了。 “没有,指挥官并没有说任何相关的事情。”ump45说的毕竟也是实话,毕竟暗示这方面也只能是暗示,双方都没有明说而ump45则是很巧妙的利用了这一点,规避了协议当中的漏洞,以此来达到模糊概念的目的。 “好……”还没等安洁开口,一旁的坏女人rpk-16就已经拍着小手一脸高兴的说道。 “这是不是代表着指挥官现在需要我们的帮助,并且已经离不开我们了……啊,这真是让人感到高兴呢。”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rpk-16,而rpk-16则是很自信的挺了挺然后说道。 “难道不是嘛?指挥官越来越需要我们了,这不就是恰巧证明了指挥官需要我们吗?”面对众人的目光rpk-16丝毫不慌的说道。 “她说的好有道理……”鬼使神差的众人竟然一下认同的rpk-16的说法。 “我的人形才不到一个月就被拐跑了……那个王八蛋。”安洁埋怨似的痛骂了陈树生一句。 不过对于陈树生来说,这种痛骂只能算是无关痛痒的疥癣之疾而已,安洁自然会全力配合陈树生的行动,虽然这种对于上级的隐瞒有些刻意并且自作主张,有些那么的……但陈树生办事安洁还是很放心的,至少这家伙虽然是个王八蛋,但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虽然是个王八蛋,但却是一位有自己原则的王八蛋。 而且从来不搞虚情假意这一套跟自己人演戏什么的,需要什么就会直接开口说,从来不藏着掖着,真的是挺令人暖心的。 至少……抛开人品和原则不谈,他算是一个好人。 “行了,你们去吧,他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意思在里面的,你们放心就好了。”安洁挥了挥手示意几人照着陈树生的安排行动就行了。 “你就这样把我们给送上贼船啊。”ak-12一脸嫌弃的看着安洁,“咱就说好歹也是安全局的特工,不争馒头争口气,身为国家特工就这么向强权低头了吗?!你要知耻啊安洁。”ak-12对于安洁的不争气当甩手掌柜的行为表示嫌弃。 “……”安洁对于ak-12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十分的无语,但她并不打算什么都不做,她当然要反击的,切不过陈树生那个王八蛋难道我还切不过你?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跑到指挥官的面前向指挥官表达自己不畏强权勇于反抗的能力呢?”安洁反问道。 而面对安洁的反问,ak-12只能一脸郁闷的用手撑着脸说道。 “指挥官强过头了……你见过那个人可以暴捶人形的?” “……” 这下不仅是ak-12和安洁沉默了,就连一旁的ump45都沉默了,很显然作为第一个被陈树生近战暴捶的人形,她很有发言权的。 “我很有理由怀疑你这话是在针对我。”ump45面色幽幽的说道。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不过你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吧,但好在我的学习模块还没坏。”ak-12笑了笑。 ump45:这茬估计是永远都过不去了…… 几人随后就离开了,而安洁则是坐在了椅子上,陷入到了思考当中,她在思考……思考着陈树生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但愿你不是为了架空我……”安洁稍微嘀咕了一声之后又看了看紧闭着的大门,仔细想了想之后还是站起身子将手伸向了门把手。 “但不管你要做什么,放手去做吧,我也只能做到这个了……”安洁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但她的意识绝对没有停留在天花板的上面,她的目光好像穿透的了层层的建筑,直视在苍穹当中…… “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还真的是糟糕啊……” 咔嚓~ …… 嗒~嗒~嗒~ 坚韧的鞋底与地面碰撞在走廊当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快步的在长廊当中奔走着,从鞋底与地面碰撞所发出的嗒嗒声不难听出,此刻的416心情很着急。 “45那家伙真是的,造反这种事情跟谁商量不好跟安全局的人说,这不是纯纯的……”此刻已经心烦意乱的416已经没有空间思考这些了,她现在真正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在接下来的会议当中保护好指挥官,曾经在安全局工作过的416自然清楚ak-12会添加些什么底层协议…… 咚!没有敲门的动作416直接推开了大门。 “416?”刚刚要讲话的陈树生一下就注意到了推开大门的416.严格意义上来说在416靠近大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了,但却没想到416竟然会这么用力的将门推开,吓得他还以为是有人闯入,差点把枪对准了416。 “不用这么着急的,只是一次会议而已,算不上多么的紧急。”陈树生不动神色的将桌子下的枪口给挪开,并借助调整坐姿的机会顺势将手中枪重新藏了起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产生丝毫的异样。 “下次不要这么直接用力,我差点把枪——你这是干什么?”还没等陈树生说完416就直接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拽住了陈树生的胳膊就要走。 “怎么了?出现什么紧急情况了吗?”陈树生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终端,也没有发送什么紧急情况的通知啊,当然以格里芬各个部门的速度,消息的接收还真不如看新闻来的快一些。 毕竟他们总是慢人一步不是吗? “紧急情况?指挥官你现在就是紧急情况!造反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吗?!”416无语的看着陈树生,她不相信指挥官傻到连造反代表着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话指挥官也领导不了她们。 “那可是安全局啊!”416一下就控制不住面部表情了,“指挥官你知不知道安全局的人形都有一层底层协议的,她们会自动评判指挥官接下来的行为是否会危害到整个政府的利益,如果会的话……” 416没有将话说完但陈树生已经明白了416的意思,但更让陈树生好奇的是,这件事就连安洁都没和自己说过…… “总之指挥官现在还是赶紧离开吧,我和45说不定能……”416还没说完就被陈树生打断了。 “如果是按照你说的话,我想你应该是误会我了的。”陈树生在416一脸的不解和疑惑当中将手给抽了出来,随后又将自己抽空罗列出来的计划放在了416的面前。 “或许ump9转达的意思跟这上面的内容有着一点的小出入,但我相信你看过之后就应该明白我的计划了。”陈树生指了指桌子上的计划书,而416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拿起计划书之后先是惊讶,随后又是一副被人耍了表情,捂着自己的脸。 “我果然不应相信她的话……”416深感自己的丢人,自己竟然就这么容易的轻而易举的相信ump9的鬼话。 “怎么了?ump9没给你说清楚?”看着416的表情陈树生也察觉到了不对,按照自己的预想来说ump9应该是畏畏缩缩的传递着这个消息,让大家半信半疑的来说,这样一来的话也能顺便筛选出来一批人,但416这个表情……很明显,ump9那家伙没按照自己的剧本来行动。 “呵呵,让我来给指挥官你转述一遍吧。” 416随即向陈树生转述了当时的场景…… 三分钟后…… “……”听完416的转述,陈树生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当中,老实说他想过借用ump9不着调的性格来让帮助到自己,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ump9的性子能不着调成这种程度,实在是…… “416……”陈树生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这是自己做出的错误捏着鼻子也要咽下去的。 “在。” “ump9哪儿去了?”陈树生问道。 “在通知完我之后,我当时因为误会让9去拦着45了。”416回答道。 “我知道了,有45在的话应该不至于产生这样的误会,毕竟她本来就已经猜到了我要做什么了。”虽然ump9不靠谱的程度有些出乎了陈树生的预料范围了,但至少ump45的靠谱程度至少还是能够让陈树生放心的,毕竟作为404小队的队长而且还是已经明白了自己计划真正目的情况下,靠谱程度应该也还……好吧…… …… “搞得这般神神秘秘的可不是指挥官的一贯风格,这一次指挥官安排的任务是什么?”还未抵达会议室之内,ak-12便开始了旁敲侧击,这是对自己人的负责,起码要把任务给交代了。 “这次任务很简单的,没有多难,如果顺利的话甚至还能得到大家的一致帮助。”ump45想了想之后缓缓说道。 “哦?很简单?能有多简单?”ak-12来了兴趣,虽然她对什么事情都抱有三分钟热豆腐的兴趣,但这并不代表着她的记忆很短暂,只是不会过多的去注意某件事情而已。 “简单……还能够得到大家的一致帮助……”rpk-16则是歪着脑袋思考一会儿后说道。 “难道我们终于要联合在一起将指挥官收复了吗?这真是太好了。”rpk-16的思绪永远都是只要松开了刹车就说踩死了油门,这种思维方式也就只要她一个的了。 “为什么这么认为?”ump45并未表现出惊讶,而是反问rpk-16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一点她挺好奇的,但也就那么一点点。 “因为12之前答应过会提供帮助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rpk-16一脸笑眯眯的看着ak-12似乎很期待着后者的回答。 “靠,这种事情你倒是记得清楚……”ak-12的记忆功能自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坏,她自然也记得这件事,但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那是自然的,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的。”rpk-16倒是丝毫不带掩饰的说道。 “你还真是直来直去,但为什么不直接向指挥官表明心意。”ak-12问道。 “指挥官……”一谈到这里rpk-16的眼神便淡然了许多,“指挥官现在恐怕是不会接受的,而且难道你们就没发现吗?指挥官好像变了,变了那么一丝……” “指挥官的生理状态一切正常,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健硕太多了,我并没有观察到指挥官出现了何种的异常。”ak-15这个时候站出来说道。 “不,其实变了一些的。”一直比较沉默寡言的an-94这个时候站出来发言了。 “哦?”ak-12发出了好奇的声音,要知道an-94可是从来不会参与到这种讨论当中的,但她并不怀疑an-94的话,因为她了解an-94的内心有着何等丰富的活动,与外表看上的高冷平静不同,an-94的内心的想法甚至比她都多。 “发现了什么?”ak-12问道。 “大家还记得那天下午我们在撤离的时候,我们在屋顶上被一发rpg命中了脚下的房屋,致使我和rpk-16所在的房屋楼板的倒塌从而摔下。”an-94缓缓说道。 “这是当然,不过现在仔细算一算的话,其实也没过去多久,从我们认识指挥官到现在过去的时间其实也没有多久,但这其中所经历的事情……真的好多。”ak-12回忆着。 “嗯。”an-94稍微点了点头,她在面对ak-12的时候总是这么般的谦卑,而众人的思绪也伴随着an-94的话语回想了当时的场景。 “而就在我们当时掉下去之后,其实我们是做好了会报废在那里的准备的,比较直升机的燃料有限,而狭窄幽长的街道根本就不允许直升机展开任何的行动,更何况当时大家的情况已经非常的危险了。” “确实,虽然作为人形我们不应该相信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我们当时确实是无比的幸运了。”ak-12也不得不承认当时众人是多么的幸运。 “其实我后来计算过的,结合当时指挥官从屋顶上跳下来的速度来算,哪怕是利用阳台与窗户借力完成了下降,耗费的时间也不过十几秒钟,换句话来说,从我和rpk-16摔下去的那一刻到指挥官从屋顶跳下,这中间指挥官用来思考和决定要不要跳,指挥官只耗费了不到五秒钟就决定好了。”an-94缓缓说道。 “……”ak-12沉默了,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至少对于她来说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并且完好无损的回来便好,至于其他的,则一直都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 “而当指挥官从天而降的时候,那时的指挥官的身上只有一个想法,指挥官好像就在我们的身上,让我明白了指挥官是与我们并肩作战的。”an-94缓缓说道,虽然语气异常的平静但谁都能听的出来这其中隐藏着怎么样的想法。 “可是就在今天,当这袭击发生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到指挥官突然远离了我们……”an-94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枪,然后说道。 “指挥官做好了准备……指挥官依然信任我们,但同时也做好了准备……”an-94缓缓说道。 一时间整个长廊都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众人在走廊当中的脚步声了。 “所以指挥官需要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个时候还是讲究效率的ak-15直截了当的问出众人此行到底有着怎样的目的,虽然很不适宜但…… 其实也算是转移话题了…… “指挥官这一次的任务是造反。” …… 很显然……答案是好个腿,ump45根本不靠谱…… 第182章 公开造反 国家安全局,隶属新苏联政府,其前身是前苏联解体之后的俄罗斯联邦国土安全委员会,而安全委员会的前身则是二十世纪世界两极对立之时,让整个世界闻风丧胆的克格勃。 而克格勃的前身则是由慈父同志的内务委员会以及捷尔任斯基同志所创立的肃反委员会在二战结束之后整合而来的,不管是安全局,安全委员会,克格勃以及最早的肃反委员,其创立的目的都是为何广大西伯利亚,维护着这冻土之上的安全,内务安全。 虽然名字不同,编制不同,但其目的都是为了维护整个国家的安全,所谓的专杀自己人也只是在确认对方确实有着叛徒思想和行为之后,才会对其执行内务清除。 而且无论是契卡还是内务委员会,在面对战争时期都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猛作战,并且绝对不会出现乱杀自己人的程度,因为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是从军队当中选拔出来的。 他们自然也清楚应该如何与同帐军营之下的同志们相处,毕竟在人手短缺的时候,很多的工作还是需要他们来完成的,所谓的抓逃兵也是需要一整支对于一起行动的,而且被抓到的士兵,究竟是打散的还是逃兵,内务部有着自己的情报系统和应对体系,会对其进行严格的筛查和审讯,用以鉴别。 而这一体系和制度以及行事风格,是一脉相传的就像薪火传承的接力棒一般,由契卡点燃最初的火炬然后亲手传递到内务委员会,在由内务委员会传递给克格勃的手中,再有克格勃传递到新生代的安全委员会,再由安全委员会重新传递给安全局的同志当中。 而排除以上有关自己工作和职责的两点,他们其实都是非常和善的一群人,他们会说话,会笑,遇到工作上的烦心事也会焦躁,他们与我们无异,他们也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善良的一群人,一群可敬的人。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别公开造反…… 小会议室内…… “……”原本要进行讨论的会议室内此刻却是出人意料一般的寂静,没有人任何开口说话,所有人的面色都异常的沉重,陈树生坐在头把交椅的位置,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好似在懊悔着什么,又好像是在痛恨着什么。 但无论他此刻想的是什么,此刻看上去都不那么的愉快。 “我本来以为我们……是可以做到一条心的。”良久陈树生终于开口说道。 “……”众人无一人答话,没有任何人开口,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所有人都保持住了静默。 “我们当中……有一个,不,至少有两个人辜负了我,辜负了我对她的期待,对于她的信任。”陈树生缓缓抬起了头,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指挥官你是了解我的。”ump9最先举起了自己的手,并开口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ump9虽然是顽皮了一些,但是却是最值得依赖的,不管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有一把尺子的,这可是指挥官您教我的,45姐可以作证的。”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将目光挪移到了一旁的ump45身上。 “别看着我啊。”ump45一脸的无辜样,“指挥官,我是什么样的难道指挥官你还不清楚吗?至少肯定要比9要靠谱的多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陈树生深深的叹出了一口气,肩膀顿时也沉了下来看起来很是疲惫。 “你们两个都是半斤对八两!”陈树生彻底蚌埠住了。 “ump9我只是让你传递个消息,但你这添油加醋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45!你也没有好哪里去!还在这儿给我偷笑,9不明白也就算了,你明明都明白我的暗示了为啥子不给ak-12她们几个讲明白,真是的……”陈树生无语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嘿嘿,我这不是帮指挥官召集忠义勇敢之士来帮助指挥官完成大业嘛。”ump9一脸笑嘻嘻的企图萌混过关,但这招显然不适合适用于在这种场景当中,更不要说这招对于陈树生本来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啊!”毫不意外的,ump9的脑袋瓜上买挨了陈树生结结实实的一拳头,痛的ump9只抽气。 “好痛啊指挥官,脑袋会被锤坏的,现在可是缺少必要的零件啊。”ump9捂着脑袋上不存在的包,两只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陈树生。 “活该。”面对ump9的眼神,陈树生很痛快的就从牙缝里面吐出来了两个字,随后变不在理会ump9这个活宝了,而是将目光转向了ump45。 “嗯嗯~”面对陈树生的目光ump45倒是一点都不慌的,而是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陈树生,好似再说。 “我这可算是帮你完成筛选工作了,事实证明你的人格魅力还挺不错的嘛。”ump45的眼神当中略带着恭喜的意思,但陈树生大致也能猜出这个屑脑袋里面都在计算着什么,ump45的本质还是那种乐子人,看出殡不嫌殡大的那种。 “干得好,下次不准干了。”陈树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后说道而ump45则是抬手比了一个耶之后,说道。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光从脸上的表情来看,ump45对此还很骄傲呢。 “抗议!严重抗议!”挨了一拳头的ump9此刻跳了出来表达自己的严重不满。 “为什么对待45姐就这么的温柔,对待我就这么的暴力,我可是跟指挥官你亲自学习的啊,在心中做到有一把尺子。” “……”而面对ump9的抗议陈树生先是一阵的无语然后想出来了一个损招。 “你这种作法真的是玷污了我的当时所说的话,我说的心中有把尺子难道指的是笔直的尺子,明明用来测量的数据的皮尺。”陈树生又伸手指了指ump45。 “给你下达一个任务,只要能够说的出来45的,我以后就不那样对你,怎么样很简单很痛快吧?”陈树生很爽气的说道。 “指挥官你这是哪里痛快,你这分明是要给我一个痛快。”意识到大事不好的ump9连忙抱住了ump45的大腿,并且不断用脸蹭着ump45大腿上的黑丝袜。 “45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ump9连忙求饶到,现在的维修零件短缺,她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被45进行一顿俺行思式修理。 “呜~还不错啊……”陈树生则是在一旁大饱眼福了一顿,然后就看见45此刻在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怎么?”陈树生两手一摊示意自己是无辜的,不过那脸上贱兮兮的表情也几乎是同时在告诉ump45不服的话你来打我啊,如果你能打得过我的话。 “……”考虑到两人此刻的战斗力察觉以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ump45也只能暂时放下手中的拳头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9你先起来吧,这次不追究你,你只不过是被无良指挥官给利用了而已。”ump45用温柔的语气和精妙的力气握住了ump9的脑壳,拍了拍ump9的连示意这次没有叫什么问题的。 “原来我才是坏人啊……”陈树生捏了捏下巴感叹道,而这一句成功的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鄙视。 众人:难道不是吗? “好了,现在将请将我们的注意力收回来吧。”陈树生合了合掌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回来,这点小插曲就让他顺来过去吧。 “现在谁对这个计划还有问题的?老规矩有问题的话,现在就提出来不然的话等一下到了执行阶段的时候就不准再提出来了。”陈树生环顾众人,然后一眼就看见ak-12抬起了自己的小手。 “ak-15?”陈树生稍微惊讶了一下,ak-15举起自己的手提问题这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因为ak-12与ak-15一样对于陈树生的命令基本上都是全面的无条件执行,还是第一次看到ak-12主动出来提意见。 “指挥官,虽然我们这样做可以快速整合格里芬的内部力量,但是指挥官你怎么保证克鲁格先生会将整个格里芬的指挥权交给你?” ak-15依然不明白陈树生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因为整个计划书与其说是作战计划,不如说是一场表演,因为从这上面的内容来说的话…… 指挥官好像不打算开枪就要将整个格里芬的内部高层给架空,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 是架空克鲁格…… “虽然克鲁格先生曾经当过士兵,但我们在来之前就已经针对参与这次联合行动的所有人员进行了详细的背景调查掌握了他们所有人的背景资料,这一点指挥官应该不会怀疑安全局的情报网络吧?” “当然不会怀疑,而且我相信作为鼎鼎大名的克格勃你们一定还知道了一些更多的资料。”陈树生自然不会怀疑安全局的能力,但这里面有多少敌人的卧底以及内鬼陈树生就不知道了……至少,是有的…… “克鲁格先生曾经是卡特的士兵。”ak-15缓缓说道而陈树生对此的表情则是很淡然。 “这一点我在那天的宴会上就已经见识过了,我当时被单独领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当中进行了一次简短的对话,现在想来……”陈树生端起下巴不放过当时宴会上的任何一点的记忆,有dni的辅助,这一点并不算困难,就像把自己的记忆变成了一段又一段的交互式视频,之前一直觉得不重要,但现在看来的话…… 那场宴会上的每一个人都要在仔细的再仔细的好好的在斟酌斟酌了…… “话说当时ak-12你也在来着,在监听我和安洁的对话来着。”陈树生突然转头看向了ak-12。 “当然在,而且指挥官当时可是在和安洁进行一次非常密切的通话,内容之精彩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不过录音现在我都还保留着,指挥官要来听一听吗?当然如果不想听的话也是可以的只要……”ak-12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树生打断了。 “你还录音了啊?”陈树生看向了ak-12似乎很惊讶。 “对哦~只要……”ak-12笑眯眯的搓了搓手,但还没等她开腔陈树生就先开口道。 “那啥,能不能给我一份拷贝,这样以后就可以分享给大家听。”陈树生咬了咬嘴唇很诚恳的看着ak-12。 “……”ak-12被干沉默了,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人在不要脸又能做到何种程度呢? 直到陈树生一次又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与资料库。 “……给。”良久ak-12终于从牙缝当中挤出了两个字,并且真的给陈树生的个人终端发送过去了一份拷贝。 “谢谢,ak-12你这人是真能处啊,要东西你是真的给,下次还找你啊。”收到录音的陈树生心满意足了,这样以后就不用自己在浪费口水模拟当时的场景了,毕竟咱手上所拥有的可是原声大碟。 被陈树生狠狠的上了一课的ak-12彻底郁闷了,不过她很快就又调整了过来,反正以后相处的机会多的是,指挥官早晚有一天会犯下错误的,到时候……嘿嘿嘿…… 这个腹黑又在算计着什么了,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耿直的ak-15将话题掰正了过来。 “指挥官。”ak-15出声提醒着而陈树生则是立刻收到轻轻咳了两声之后将话题又给收了回来。 “在讲述我的自信之前,我要问大家一个很简单的历史问题,这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陈树生缓缓说道。 “当年罗马共和国在面对入侵之时,无论是长老院还是议会都没有能够想出有效的应对方法,但后来有一个人拯救了当时的罗马,他是被推举出来的。”陈树生缓缓说道。 “指挥官你的意思是说……”ump45瞬间就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但这个回答从明面上来说并没有解答出来ak-15的问题,至少从明面上来说确实如此的。 “但怎么确认克鲁格先生会同意这一点?”大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陈树生却是用了微笑来回答。 “会的……”陈树生会想起了那次宴会上的场景,嘴中喃喃道…… “如果他不想死的话……” …… “这是他的原话?”克鲁格向赫丽安问道,但手中即将放在嘴边的却止步于嘴边的雪茄以及游离的眼神显示出,此刻的克鲁格正在思考着别的事情。 “就是这样,我暂时还没有思考出这一段话中,陈树生指挥官所要表达出来的意思。”赫丽安点了点头,而克鲁格则是陷入到了沉思当中,看了看手上以及被点燃了的雪茄,随后将其放下…… “我知道了,这句话是单独对我说的……”克鲁格随后挥了挥手示意赫丽安可以离开了。 “明白。”赫丽安随后就离开了,而克鲁格则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看似在思考着什么。 “格里芬就像当时的罗马共和国,面对危机的时候需要有一个人来领导他们度过此次的危机,而最后的一个人便是凯撒。”良久克鲁格从一旁的抽屉当中出了一封纸质的档案,这种纸质的档案已经不怎么多见了,但从那泛黄的纸张看去,这档案存在的时间以及很久了。 咔~克鲁格轻轻的将其打开,他的动作有些生熟了,因为他以及很久不曾动过这份档案了。 “凯撒成功的带领了罗马渡过了危机甚至代理罗马走向了巅峰,但凯撒的结局却并不美好,渡过危机的长老院不在需要凯撒这般有权利的人了……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嘛,陈树生……” 克鲁格从封存的档案当中拿出了一张照片,泛黄的照片沉淀了岁月的历史,而克鲁格则感觉自己在拿出这张照片的时候,又年轻了不少。 照片上的内容很简单,仅仅只是一些人的合影而已罢了。 “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当初的自己有多么的傻气……”克鲁格随后笑了笑,又将自己的目光转移了,而转移的位置恰好是照片的最中央,而站在最中央的人…… 是卡特…… 第183章 不受威胁 时间:【20:30: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会议室内…… “……”克鲁格看着众人的作战录像以及从杰里迈亚一行人身上搜索出来的相关标识,眉头皱的很紧,形势比预想的要更加严重的多…… “克鲁格先生,你也曾经在部队服役过应该明白此刻事情的严重性。”叶卡捷琳娜在一旁看着克鲁格,希望克鲁格能够快速的做出决断,这个时候用自己少校的身份去压服别人显然是不明智的,但她不认为克鲁格不明白此刻众人所面临的严峻形式。 敌人已经闯入了国境线之内,在他们的土地上……如果克鲁格这么多年没有被手中的笔纸所腐化的话,那就应该明白此刻到底该怎么做。 但前提是克鲁格现在依然值得信任,要知道克鲁格没有退役的时候就是卡特的士兵…… “其余的俘虏呢?”克鲁格并未直接回答叶卡捷琳娜的问题而是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陈树生以及安洁。 “你们是怎么处置的?”克鲁格询问道,但内心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他知道陈树生的做事风格,但他想知道的是陈树生究竟可以做到何种的程度。 “分别和其他的尸体被丢在两处不同的地方了。”陈树生如实说道,这件事本来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放心,丢的都是些无人区,不会污染环境的。”陈树生又补充道。 “你这是放了他们?”赫丽安不解,她不明白陈树生为什么要放了人,不过这也是因为她不怎么了解陈树生的作风。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陈树生摊了摊手说道:“我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下放了一个炸弹,想要拆除很难,一不小心就会体验就地飞翔的感觉,物理上的那种。” “你不怕阿美莉卡的报复?”克鲁格看着陈树生,他的目光很深邃想要看穿陈树生这么做的原因,曾经当过兵的他很清楚阿美莉卡面对这样的行为的时候会做些什么,报复是他们绝对会采取的行动,他不相信陈树生不明白这样做会导致的行为后果。 是什么让陈树生选择这样做的后果……克鲁格不是很明白的,毕竟陈树生的每次任务他这里都有档案记录的,这是当初与安洁商讨合作的基础之一,而且那些档案都是很详细的,里面甚至包括了陈树生每次决策的前后因果的具体分析,所以在场的众人当中。 除了安洁,最了解陈树生行事作风的也就属克鲁格了,但也正是因为他了解过了,所以才明白才会有疑问。 “交代问题的话仅仅一张嘴就够,留那么多张嘴万一说的不一样岂不是等于没用,而且,至于哪两个可以帮忙我们转移阿美莉卡的视线,我在他们的身上放了点追踪器,如果阿美莉卡在我们这附近有据点的话,我们可以借此追踪甚至是能找出是谁在帮助他们潜入我们的国境线内……”陈树生缓缓说道。 毕竟敢孤军深入敌方国境内部,没有人通气陈树生是不相信的,之前都在战斗和敌人斗智斗勇没有想到那一层,现在其实只要仔细的想一想的话就能明白。 毕竟人家再怎么说在世界上也是有点实力的,在体系健全的情况下,派人孤军深入除了对自身装备的信任之外,至少也要配备当地的一名本地向导才能发挥小队的作战能力,但陈树生并未从中发现这些当中由谁辅助领路,即使是入侵拆解分析了敌人身上的电子设备,也仅仅只发现了敌人手上握着周围的地形图,这属于很正常的情况毕竟没有地图就赶开展这种渗透行动等于送死。 而且敌人手上还有自己人的军装以及服饰,甚至是载货车辆…… 所以结合以上两点,陈树生只能认为这伙人是故意被放进来的,但这些到底是何种目的,陈树生暂时搞不懂,毕竟面对这样的人,想要审讯他的话就需要完全摧毁对方的意识,但毕竟也是受过抗压训练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受不了了,而且现在从时间上也允许,而且在考虑道格里芬自身以及被渗透的跟筛子一样的情况,陈树生的内心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毕竟出来当内鬼的再怎么说也是精英,既然是精英的话,那办事就绝对是有效率的,肯定是有办法连续外界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汇报出去的。 到时候…… 而就在陈树生脑中的算盘打的噼啪响的时候,克鲁格对陈树生的话好像有了些不同的看法和认知。 “原来如此……”克鲁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陈树生的做法,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少校,关于接下来的行为,你认为我们该如何配合你行动。”克鲁格将下一步的决策权交给了叶卡捷琳娜,但这其实也是克鲁格想要看看这位年轻人的分量究竟如何,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将指挥权暂时交给这个军方的小姑娘,毕竟现在的局势在遭又能糟糕到何种程度呢,大不了还有陈树生负责兜一下底,应该不会太糟糕的…… “……”叶卡捷琳娜此刻也端着下巴仔细的思考着现在的局势,虽然说此刻已经从军营当中回收了不少还能继续使用的作战装备,但现在她所能够依靠的依然是格里芬,而且她也明白克鲁格的意思是什么,这位前辈并不是那么的信任自己…… 不过叶卡捷琳娜对此也并不生气,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怀疑了,但最后无疑都用自己的能力让那些胆敢质疑自己的家伙通通闭上了嘴巴,而这一次情况也不会出现过多的意外…… 但前提是克鲁格真的愿意配合自己…… 而唯独这一点,叶卡捷琳娜则有那么些的不放心…… “我现在还是建议我们现在分出去一部分的人,去主动联系外界汇报这里的情况,最好是能够将这里的情况直接”叶卡捷琳娜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毫无疑问的现在格里芬手头上的力量还不足以应对这么混乱这么巨大的场面,一整个城市是人员安排和处理,这都不是格里芬能够处理的。 叶卡捷琳娜的意见是正确的,但…… “但我们现在能够联系到外界吗?或者说我们可以确认现在外界依然安全?才不过十五公里,我们便已经遇到了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那么在走十五公里又会遇到什么呢?阿美莉卡的北约联合集团军还是阿美莉卡的重装甲部队,游骑兵还是陆军。” 克鲁格的意思很明确了,我们现在连自身安全都保不住,哪里还有那个能力去联系外界,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保存好自身实力。 “……克鲁格先生,作为军中的前辈我敬重您,但还恕我冒昧,作为曾经的军人,克鲁格前辈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何等的困境,我们现在要对付的可不是失控的智能准军事化人形,很有可能是全世界最强大的军队。” 叶卡捷琳娜并不想与克鲁格继续兜圈子了,现在这种时候必须抓紧时间确认谁来负责统领整支队伍。 “还在这里扯狗屁……”看着叶卡捷琳娜以及克鲁格的争论以及两人的分歧,安洁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了,现在这种情况可不是一般情况了,重拳,必须要出重拳。 但这个时候谁能有这个能力呢? 安洁的目光慢慢的挪向了陈树生。 “……”但出人意料的,陈树生的注意力好像完全不在此次的会议当中,低着脑袋目光空洞,好像完全正在想什么。 “陈树生。”安洁小声的叫了陈树生一声,同时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陈树生。 “……我在。”陈树生合上了双眼,似乎是在缓解眼部的压力,调整好了自身的状态之后,重新睁开眼睛看向了安洁。 “怎么了?是身体有些……受不了了吗?”安洁小声的询问着陈树生的身体状态,毕竟陈树生之前就才从icu当中出来,现在又是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作战。 “没事……”陈树生坐直了身体表示自己身体没有什么重大问题,“只有些疲惫和……烦恼。” “烦恼?”安洁完全没有想到陈树生会突然说出这个词汇。 “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这么长时间,是个人都会有些恼怒的。”陈树生揉了揉脖子其声音听起来有些丧气。 “从我们了解并知道新世界组织的时候,我就一直感觉到我们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的预料当中,不管我们做出怎样的行动,采取了何种行动,我都有一种自己被对方牢牢地在手心当中的感觉。” 老实说陈树生其实有些累了,不,应该说又是那种疲惫与麻木的感觉,老是卷入到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战争当中,所有的战争所有的一切跟自己没有任何一点的关系…… 但战争就是如此,所有人都不能置身事外,所有人都像是一条狗一样,只要能完成任务便好。 老实说,他的内心其实还是有着那么一丝幻想的,他不想放弃这样的幻想,哪怕知道这个幻想根本不可能实现。 “……”安洁看出了陈树生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了,她大致也能明白陈树生此刻的状态是什么,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要不,这次就……”安洁刚刚想要说些什么,便被陈树生伸出手给打断了。 “不用了。”陈树生组织了安洁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说出口的比较好一些。 “……那好吧,下一次我给你争取个海边别墅。”此刻安洁也只能说这些了,但陈树生对此则是笑了笑随后说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错啊,既然你这边都已经做出承诺了,那我先提前预定一下吧,我觉得黑海的海边别墅就不错,最好是大能将我们全都放进去的那种。” “行,我尽量,而且……”安洁指了指陈树生的肩膀,“你一个‘上尉’还需要我来帮忙?” 安洁笑了笑,她已经习惯了陈树生这种用来活跃气氛的手段了,虽然说看起来老不正经,但越是这样往往代表他越有把握。 “再借我戴戴嘛,接下来很有可能还要用到的。”陈树生摸了摸肩膀上的肩章,“要不我以后给你整出来一个少将或者是中将来?” “得了吧。”安洁白了一眼陈树生,“我这个年龄能达到尉官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校官以及高级军官少将中将之类的,恐怕再熬上个十年都熬不出来。”但你说不定可以……但你并不想…… 后半句话安洁没有说出来,她知道陈树生面对这样的授勋会怎么样做,他并不在乎个人的荣誉得失,这几次任务的钱,作为这边的负责人,安洁自然也知道陈树生的资金流动都去了那里,他将这几次任务的钱全都交给了格琳娜来管理,自己只留下了一些…… 老实说在她一直不相信有什么样的人能将自己获得的果实无偿的分给其他人,她很早就不会相信这种童话了,但陈树生用自己的行动改变了她的看法…… 陈树生改变了她一些…… “其实眼下也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就有一个非常好的办法。”陈树生故弄玄虚的小声在安洁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真有办法?”安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现在这个局面那几乎就是一个死局,通讯全无,城市外边黑暗森林,城市内部暗流涌动,战区失联,叛军入驻,阿美莉卡军队…… 就这以上种种她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处理的,但实在是没想到在这种时候陈树生依然有办法。 “办法很简单。”陈树生的生硬听起来充满着自信,但却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而出于职业素养安洁也立刻侧着脑袋将耳朵贴到了陈树生的嘴巴边。 “办法也很简单,单手比耶成为你爹,双手合十成为你爷,咱们该干啥干啥等着红场的天兵一到,咱们就安全喽。”说完陈树生还笑嘻嘻的看着安洁,而后者则是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树生的摆烂言论彻底把安洁整无语了,咱们又不是带英的公务员,摆烂干什么,虽然你这话在理,但我们面对这种局面总要做些什么不是,否则的话等秋后算账发现我们我们集体摆烂,到时候是你跟内务部的人解释,还是我去?难不成大家几天去古拉格大酒店开上几个房间,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汤臣一品》? 而就在安洁想要开腔的时候,陈树生预判了安洁的预判,采取先发制人的措施。 “当然以上措施是最适合格里芬大部分人的,而不是你我。”陈树生连忙打哈哈解释着。 “……好像也是……”一听陈树生这么说安洁沉默了,仔细想想发现陈树生说的有道理啊,这个方法确实是最适合格里芬绝大部分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其它的……”安洁没有把话说完,直觉告诉这家伙的脑袋里面又冒出了一些比较稀奇古怪的想法了,但每次都能管用就挺离谱的。 “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完再说吧,现在休息的话太早了,太阳……我仍能看见太阳的余晖。”陈树生整辆一下自己的精神面貌,现在可不是思考晚上吃啥的好时机。 “我能说些吗?”陈树生敲了一下桌子,中止了克鲁格以及叶卡捷琳娜的争辩。 “请讲。”无论是叶卡捷琳娜还是克鲁格对陈树生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毕竟后者的个人武力值还有团队武力值摆在那里,有意见的话那也得憋着。 “那关于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克鲁格又问道而在场还能行动的并参与的其余战区指挥官也纷纷侧目看向了陈树生,想要见识一下陈树生究竟有何高见,叶卡捷琳娜以及克鲁格的话他们固然没法参与,毕竟有着身份和地位的差别,但同为战区指挥官的他们可以就没有这样的差距了,只要能在克鲁格或者是叶卡捷琳娜少校的面前表现自己…… 不少指挥官的心理俨然已经把陈树生的这次发言当成了一次跳板,不管陈树生提出何种办法,他们只要从里面挑刺就行了,借机表现一下自己,以此为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当中获取更多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用言语换取更多的筹码,这才是他们现在想要去做的。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高度刚刚足够的垫脚石…… 但人就是这样的不长记性,有时候他们的记忆真的短到令人发指,他们似乎完全忘记了陈树生的危险性。 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但目前还不是现在,留着他们还有用,至少……献祭是需要祭品的。 第184章 借你人头一用 ‘选举制度’ 时间:【20:34:34】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现在我们已经完全失去了对于战区的掌控,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率先派人去与各个战区取得联系,毕竟铁血如果在这个时候发动进攻的话,而且说实话我们如果真的做好面临战争的准备的话,其实是没法在管理战区的事情了,至少大部分的是没法管了。”陈树生没有把话说满但众人都明白陈树生的意思。 “我们需要将我们分散在战区的力量收回来,只有这样才可以应对接下来的危机。”陈树生目光严峻的看着克鲁格,现在自己内心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大家的反应,但这个量要适中,不能太过也不能太轻,但一定要管用。 “关于这个……现在还是太过危险了。”克鲁格自然知道战区的重要性,但是现在回去的话还是太过于危险了,毕竟他们现在人手不足,强行打开战区的通道…… 而也就是陈树生正要开口反驳的时候,一声不合群的声音打断了陈树生。 “说的那么轻松,怎么不自己去呢?自己去将战区的人形回收回来得了。” 一位指挥官不屑的说道,看似故意的说着但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 “……”面对同事的大声质问陈树生并没有回答而静静的坐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 那位指挥官见陈树生没有答话顿时更加的蹬鼻子上脸了,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最好的时候,想要破坏陈树生在克鲁格面前的形象就还需要好几步,现在贸然前进只能破坏自己在克鲁格以及这位军方少校的形象。 “……”会议桌面前的几名指挥官相互之间迅速的交换了彼此的眼神,瞬间不少的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你如果想要发言的话,应该先举手。”克鲁格的眉头挤在一起很显然,他对于这样的突然袭击也很不悦但同样的,这不是他不帮陈树生,他并不怀疑陈树生的决策和判断是否为错误的,他是想要看看陈树生在面临这样的情况时是如何处理的。 毕竟格里芬内部其实终究不是什么军事机构,这一点……克鲁格也无法改变,但或许此刻也是一个契机…… “如果你能做些什么的话……”克鲁格将目光移动到了陈树生的身上,他需要陈树生做出一个反应,不是用嘴或者叽叽喳喳互相扯狗皮的那种,而是行动,一场真正的行动…… “那就做吧。”克鲁格在心里默念道,他在期待着。 而就在克鲁格心有期待的时候,赫丽安则是迅速通过比对认出了那位发牢骚的指挥官。 “s03战区……入职格里芬的时间三年了……”赫丽安在人员档案上迅速的扫着,之前的事情已经是在她的心头上敲了两棒子了,现在她的瞅谁都像是内鬼,真是恨不得把这些多嘴的全部立刻送到卢比扬卡。 “这种人当初是怎么进来的……”赫丽安自然也不喜欢这种人,但现在这种时候……唉,只能先把现在熬过去了,两军交战先斩自己的指挥官算什么。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人事部以及信息部全都进行人员调配和吸纳新鲜血液了。” 高情商:人员调动吸收新鲜血液。 低情商:全都给老娘卷铺盖走人。 “果然……当初说陈树生是粪堆里的金子还真没有说错,这些人是怎么做到能让我这么烦躁的。”本来叶卡捷琳娜在今天的时候还自认为定力不错的,无论面对什么都能做到保持最基本的理智的,但现在…… 她感觉有些绷不住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她真的很想抄起面前的终端狠狠的给那个找事的脸上来上那么一下。 但现在……不能。 “如果你能说出些有用的话,那么我们欢迎,但如果你只是在发牢骚的话,那就还请给我闭嘴!”这个时候还是安洁主动出来帮陈树生说了句话。 “切,一个外人在这里……”那位指挥官不屑的砸了砸舌看起来很心有不甘,这种行为也不失为一种挑衅。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现在还在开会讨论。”每当这个时候总会站出来那么一两个人来充当和事佬,过来拉架,但就怕他拉的是偏架。 “人家安全局的不了解我们,这很正常,但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都是为了共同面对此次的危机,所以别在这里一般见识了,而且你都在总部呆多久了,还跟新来的一般见识?”那人虽然在当一位和事佬但在场的人只要是个有耳朵的都能听出来他在说些什么,字里行间就将陈树生以及安洁划归到外人的行列里面了。 “赫丽安女士。”安洁突然间叫了一声赫丽安的名字同时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赫丽安,意思很明确了。 “这两条乱叫的狗你栓还是不栓。”安洁的话瞬间就通过眼神完全传递给了赫丽安。 “……”赫丽安顿时感觉头都大了,这场会议不是为了这个啊,但她现在真的没办法,她也很想现在就动手将这两个人全都拎出去,但现在……在场的还有这么多人呢,要清洗的话也不能明着来啊。 “你……”安洁刚刚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就被陈树生拦住了。 “谢谢了。”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安洁,虽然他没有说话,但在会议桌下紧握着的安洁的手以及脸上的笑容, “干什么?我在帮你啊。”安洁也没有说话,而是十分不解的瞪着陈树生,自己明明在帮陈树生啊,为啥这个时候拽住她手的是自己身边的陈树生。 安洁深感自己遭受了背叛,原来被人背刺的感觉竟然是这般的…… 什么样的队友最能够让人感到放弃…… 答案往往很简单,就是总在关键时候拖后腿的…… 此刻的安洁就有这样的感觉,但对于安洁不理解陈树生却没有任何的表示,而是示意安洁不用动,全交给自己就可以了。 “但你需要僚机啊,面前这些家伙打仗不行,但作为战场气氛组的他们嘴炮却很可以啊。”安洁自然知道面前的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打仗作战不用开嘴炮使唤自己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强,这种人就不能跟他多嘴,应该直接动手的,但现在不行…… 但就在安洁感叹命运的不公的时候,陈树生却悄悄的在安洁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一句。 “你的肩章恐怕还要再借我用一段时间,接下来还请看我的操作。”陈树生微微一笑给安洁吃了一记定心丸,当然,肯定不是嘴对嘴的喂,要不然的话就不说定心丸而是乱心丸了。 “对了,我在这里先道个歉,具体因为什么原因你等一下就知道了。”陈树生又开始了祖传的卖关子。 “这家伙又要整什么幺儿子。”安洁在内心嘀咕着,同时也好奇陈树生又想出来什么办法,但脑子中那一闪而过的直觉告诉他,这家伙的脑袋瓜里面想到的绝对是一个馊主意。 绝对的馊主意…… 只见陈树生悄没声的将手转移到了桌下,在自己的个人终端上上面快速的划拉了两下。 “这家伙……”安洁在心里吐槽着陈树生,按道理来说这种会议是不允许携带通讯工具并且与外界联系的,但这种规定也就仅仅针对于那种老老实实的日子人而已,在场的各位恐怕没几个人是老实人背地里干的勾当安洁对此也不是没有了解过,相比较之下,只会给法医出难题的陈树生简直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家大哥哥。 陈树生:我一直都是的。 安洁:你!放!屁! 但也就在这时陈树生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探向了安洁并且握住了,但安洁并未甩开陈树生,因为她能感觉到陈树生的手心当中有什么东西,所以安洁也将其不动神色的将其接了过来,然后用手指一摸索,结果发现是两个耳塞。 “你又搞什么?”虽然内心极度不解但安洁还是将其握在了手心当中,随后他就看见陈树生对她打口型。 “戴上。”陈树生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的,安洁至少能够读得懂唇语, 虽然心中万般不解,但安洁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耳塞戴上了。 “瞧好了,您嘞。”这是安洁从陈树生唇齿之间读到的另外一句话。 …… 咚咚咚~ 陈树生轻轻的在会议桌上敲了两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 会议从开始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陈树生对此也早有预料,这些人的水平和心理到底是个什么样陈树生内心清楚的很,但他毕竟不是格里芬内部的执行者,没有将这些全部送去古拉格或者西伯利亚农家乐的权力,所以他需要逼克鲁格一把,正所谓打扫完屋子在请客,而这接下来他们要面临的客人分量还不是一般的大,所以一定要准备些硬菜,将整个屋子打扫干净了才可以摆桌吃饭。 而这清理屋子的第一步,就是先把多余的桌子板凳搬到仓库当中,虽然现在用不上了但不代表以后用不上的,不然的话以后人往哪里坐啊。 “……”但陈树生并没有说话,而是在等待着什么,所有都在疑惑陈树生究竟在整什么幺蛾子,但下一刻答案便揭晓了。 只听到大门那边传来了咚的一声,会议室的大门被瞬间打开了,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之下,ump45和ump9端着枪就走了进来。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会议室内不准携带任何的武器!”之前开口的战区指挥官瞬间就慌了起来,别说两位拿着枪的战术人形了,就是一位没有任何武器的战术人形他都不是对手,只能将目光转向了陈树生,并大声的叱责陈树生的所作所为了,他也只能如此了。 “你对此有什么问题吗?”陈树生并不着急,至少这些人还威胁不到他,外边的话g36外加ak-12她们应该镇得住场面。 不过此刻还是快点解决事情的比较好。 “问题?!哼!”那名战区指挥官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就怒视着陈树生,在他的认知和眼里ump45和ump9没有直接动手就代表着人形的底层协议依然有效,这些人形还不能攻击自己,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要进行什么行动,但是这种擅自携带武器进入会议室的举动恰巧是他可以用来攻击的。 不过在陈树生的眼里,他这种眼神就像是被热闹了的吉娃娃,而自己则是端着重机枪的猛男…… “是你现在没搞清楚吧,你知不知——”那名指挥官刚想要站起身体,只听…… 砰!!!一声枪响久久回荡在了整个会议室的内部,所有人在这一刻的思维都被按下了暂停键,这是人在面对巨响时所产生的本能反应,枪声对于普通人来说本来就有很强的威慑力,而在室内这一威慑效果会被放大,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哪怕是手枪在近距离的情况下开枪,仅仅是声音都有可能会对人的耳朵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现在还有意见吗?”陈树生将枪口对准了之前叫唤的最大声的几个。 “……”回答陈树生的只有无声的寂静。 “看来没有人有意见了,这很好。”陈树生缓缓的站起了身体。 “克鲁格先生。”陈树生将目光转向了克鲁格而克鲁格也是立刻点头表示心领神会,两个男人在此刻没有通过语言却达成了一致的默契。 “作为新上任的总指挥官……”陈树生将自己的手中的枪高高的举起。 “有这项权利,对吧?”陈树生的目光直直的锁定在克鲁格的身上,他不是在确认而是在提醒克鲁格。 “现在配合我,给我所需要的一切,我就可以帮你渡过此次的危机,但相应的你需要配合我,否则的话……” 陈树生的意思传达的很明显,他用一句暗示,一个众所周知的历史来告诉克鲁格这项事情会以怎么样的方式结束,他需要向克鲁格证明自己有这样的魄力。 “……”克鲁格缓缓抬起了自己手掌,当然他并不是在用手指去指责陈树生而且手心向上,这是邀请的动作。 “很抱歉以这种方式介绍一下我们新任的总指挥官,从今天开始陈树生指挥官将负责所有战区的一切指挥官,帮助我们渡过此次的难关,在陈指挥官在任期间,格里芬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听从陈指挥官的一切命令,从现在开始陈指挥官就全权代表着我。”克鲁格缓缓说道。 “什么?!”会议室内所有的瞬间就炸开了锅,不少人都迅速交换着彼此的意见,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胆敢出言反驳陈树生了,甚至没有一个人敢直接看着陈树生,生怕自己的目光迎来陈树生的注意。 而这其中最为震惊和不解的当然就要属于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不过两人震惊的方向略有不同,安洁震惊于陈树生之前所说的安排和计划竟然是为了这个,但同时也不解这项计划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但不管怎么说,此刻自己肯定是要全权配合陈树生的,不让自己知道可能也是为了下一步的安排吧,毕竟演戏的话肯定要演全套的…… “没想到他竟然用的这种方法……”相比于安洁的不解,叶卡捷琳娜此刻的内心活动则要复杂不少,她之前确实想过看看能不能通过命令或者是协商从克鲁格这里要到整个格里芬的指挥权,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以及克鲁格的身份,这项打算被叶卡捷琳自己都给否决了。 毕竟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这么的好,而且自己现在一个光杆司令对方凭啥听自己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 “倒是找到了最有效率也是最好的办法,但这种方式对自身的能力水平也是极大的考验,到时候肯定还是有人打算使绊子的……你该如何解决?” 叶卡捷琳娜不动神色的看着陈树生,她很期待成陈树生的下一步行动,这种魄力值得她去欣赏,但到底能力如何现在还需要检验一下,但在她自己有这个想法之前,其实叶卡捷琳娜的脑袋里面就已经好像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能的……而且会赢得很精彩…… “火线给自己提拔,真有指挥官的……不过这事情比想象的还要顺利啊。”负责镇场子的ump45小声的嘀咕着,她早就知道了各个战区的指挥官都是些不怎么能端起枪的软蛋,但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倒是挺让人惊讶的。 虽然这种局面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是陈树生以及克鲁格相互串通的结果,但这样毫无反抗甚至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属实是ump45没有预料到的,明明之前都……不,或许这也是应该存在的…… 人们都说越是弱小的苍蝇和蚊子越是能够感知到危险的存在,而此刻在ump45的认知当中,这些战区指挥官在此时此刻就像那渺小的苍蝇一般弱小,面对陈树生他们就真的只是如苍蝇蚊子一般的渺小。 但面对这样的威胁,苍蝇和蚊子都有着自己的办法,他们会乖乖的藏好自己,不露出一点来…… “果然能够混到现在还活着的,手上还是有着保命的本事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陈树生算是明白这些指挥官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了,这些人没有主动进攻的本事,但趋吉避凶的本事还是有的。 虽然说这些人不再跳脱让陈树生有些意外,但这些对于整体的计划并没有什么影响,相反这些人最好能够一直沉默下去。 从现在开始,你们……禁止发言了。 “鉴于现在的严峻形势,陈树生指挥官将会作为我们的当中的总指挥,这是我深思梳理的结果,我相信陈指挥官这份能力,请问你们当中谁还有意见。”克鲁格缓缓说道。 “……”沉默就是最大的默认,也是无声的反抗,这一点陈树生和克鲁格都明白,这些人不会老老实实的,克鲁格知道这一点陈树生更加清楚,但他反而可以利用这一点。 这些人当中有多少会变成不稳定的因素陈树生不知道,但陈树生知道的是那些内鬼说不定会利用他们来搞事,毕竟自己等一下要做的事情,是个人基本上都会有怨言。 “在这里先说一声抱歉了,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能够让你们变的有用的东西,真的……”陈树生对此也是无奈的,这些人打仗不行调到现在的战区也只能是拖后腿,只能这么利用了。 “抱歉了。”陈树生又在内心说了一声抱歉。 有良心,但不多…… “考虑到目前的状况,以及各位的业务水平和能力,现在还请各个战区的指挥官在总部老老实实的以保障安全,而至于各位所负责的战区,则由我统一负责接管。” 这一消息宛如一个重磅炸弹一样砸在了人群当中,在所有人的内心当中都泛出了极大的波澜,但这些指挥官依然选择了沉默没有发出一点的反驳…… “这么能忍啊,有着心性干嘛还来格里芬混日子?还是说更上一层的已经卷的爆棚了?”陈树生不动神色的看了看身旁的安洁。 “应该没有吧,安洁对我就一直以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总不能这些人全都是内鬼吧……”陈树生突然想到了带英的军情六处和五处。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等一下我需要去问问赫丽安这些指挥官都是从哪里招募过来的,万一,咱就是说万一呢……” 虽然不敢打包票,但陈树生至少在这里留了一个心眼子,毕竟如果真的全员内鬼的话,那么自己等一下就更好行动了,至少对于安洁来说给肩膀上加一颗星不成问题。 “不过安洁的肩章好像还在我这里来着……”陈树生突然感受到了肩膀上的分量。 “十年少校……”陈树生又看了看叶卡捷琳娜肩膀上的少校肩章,“看看我能不能在两个月之内给你干到……中校,毕竟当年在莫斯科和斯大林格勒的时候,自己就是如此的刷出来的。” 回首摸索了一下肩膀上的肩章,再一转头陈树生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初上一次佩戴上上尉肩章时的场景。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候的天也是这般的冷,也是在冬季所发生的事情,而那一年的冬天也带走了很多人的性命,全都是无声的…… 那一年……是在莫斯科,在红场的冬天…… 那一年,死纳粹的装甲营已经能用肉眼看到远处的克林姆林宫了,那栋辉煌建筑的穹顶已经闪耀在他们的面前了…… …… 1941年的11月7日……在红场…… 嗒~嗒~嗒~ 一阵又一阵的脚步踩在了雪地之上,听起来并没有那么的整齐…… 因为,那一次的阅兵没有时间去排练,更没有时间与精力去筛选,纠正仪仗队的姿势了…… 如果从阅兵的角度来说,那一次的阅兵无疑是失败的,街道没有人打扫,路面上全是积雪,人踩过之后就会变得湿滑后边的士兵很容易摔倒的,大家的步伐因为这个甚至都不怎么整齐。 而参与这次阅兵的士兵,也都不是什么专业的三军仪仗队,有的甚至连自己的胡子都没有来得及刮。 这些士兵形态各异,高的矮的,壮的瘦的,没有什么精挑细选了,甚至了连脸庞都冻得通红…… 但大家当时步伐所迈出的方向是一致的…… “达瓦里氏,我们接下来将要面临很严峻的战斗,我不会在这里承诺什么,但是请记住我们的战斗永远没有白费,我们的战斗将被我们的子孙所书写在课本上,他们将谈论我们的战斗有着何种的意义。”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此刻选择了战斗!” “我们为大家争取到了时间,为莫斯科,为红场,为我们身后的工厂与土地争取到了时间!为我们的子孙后代争取到了时间。” 第185章 麻烦你了 时间:【20:47:11】 人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格里芬战区总指挥——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在面对危机关头的时候,人们总是需要一个领袖能够带领他们走出困境的,尽管那位领袖并未完美甚至是有些遐思,但人们往往在这个时候需要这样的人。” 陈树生板板正正的端坐椅子上,神情严肃,有时候权利也会带来相应的责任,承担不了这份责任就会被这份权利所吞噬,因为这份权力也是别人所赋予的。 “所以这就是你瞒着我还把ak-12她们从我手上骗走的原因?”安洁一脸嫌弃的看着陈树生,虽然说她不知道克鲁格什么时候跟陈树生达成了协议,但仅仅是演戏的话为什么要瞒着自己,自己不能够理解。 “要想瞒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陈树生一脸认真的说道,然后脑袋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 “呼~不能生气,作为一个特工我应该冷静。”安洁收起拳头通过深呼吸来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你都已经把拳头打出来了还平复个什么?”陈树生捂着脑门,有一说一安洁这拳头的威力还是很大的。 “打完你之后才能平复,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有之前你明明就只让赫丽安带了一句话,就仅仅是这一句话你是怎么做到让克鲁格配合你的,仅仅是关于罗马帝国的建立?”安洁现在也算是想明白了当初陈树生当时的话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但她真正不能够理解的是,为什么克鲁格就这么信任陈树生。 “因为眼下他也只能选择我了。”陈树生笑了笑,当初凯撒大帝被推举成为罗马执政官并不是因为长老院有多么的信任凯撒,而是因为他们的选择只有凯撒了。 “安洁你仔细想想吧,克鲁格虽然曾经当过士兵在军队中服役过也参加执行过任务,但离开部队这么多年,坐了这么多年的老板椅他难道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吗?而且再说了,就算他本人真的没有什么改变,但别人也会这么想吗?”陈树生很认真的问道。 “别忘了,他一直以来最被人所熟知的其实是世界最大安全承包商的老板,而不是作为一个军人被世人所熟知,所以在大部分人的眼里克鲁格并不是一位军人而是一个……商人。” 陈树生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字都宛如一颗子弹一般穿过了安洁的脑海,为安洁射穿了眼前的迷雾,让人知道了其中的虚实。 “你的意思是说……”有着陈树生的提醒安洁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 “那位军方的叶卡捷琳娜少校恐怕从一开始就没信任过克鲁格,而且我相信克鲁格也明白这一点的,而且更加大胆一点的猜测的话,克鲁格现在并不愿意听从这位少校的指挥官,至少,对于格里芬来说不希望有这样的外人来指挥。” “原来是这样,但这跟你刚才……我明白了,你对于格里芬来说并不是外人,而且也是在场唯一能够影响到叶卡捷琳娜的人,这样一来的话,把格里芬暂时托管给你,这样一来既不会损失格里芬的利益,又能向叶卡捷琳娜展现出自己的诚意,而且你的能力也足够担当……”安洁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陈树生此刻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安洁稍微后撤了一小步拉开了自己与陈树生的距离,但陈树生则是步步紧跟,双眼来回的在安洁的身上打量着。 “实在是没想到,才几天不见的安洁竟然变的这么的……聪明了,放在以前你可是绝对不会负责思考的啊。”陈树生笑了笑,随后又将脸探了过去在安洁的耳边轻声说道。 “可以再聪明一点点的,在聪明一些就能征服我了。”陈树生的声音一直以来都有着不一样的魅力,可以让人忍不住相信其所说的话,就好像在他在陈述一件事实一样。 “……滚。”可惜已经成长了的安洁已经不能够被这么低级的把戏所愚弄了,而这一点陈树生也是知道的,所以还需要再稍微添加一些。 “真无情啊,明明只要再稍微努力一点就可以的。”陈树生缓缓说道。 “这话你是对自己还是对我说的……真是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关于克鲁格你是怎么看的,他毕竟曾经是卡特手下的士兵,你怎么保证……”安洁没有把话说完,但陈树生能够听得懂安洁的意思,毕竟也没办法,现在这种局面能够相信的也真的是只有身边人。 “这个……没法保证,不管我的思维再怎么明锐,我终究没法看透人的思想,如果克鲁格真的与卡特有些不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的话,你我所能做好的最好的准备就是小心一些后背了。”陈树生缓缓说道,这一点他说的也不是假话,他确实没法保证。 但现在嘛……他倒是有些不一般安排……内鬼的事情就交给安洁好了,至少不能让她闲着不是…… 安洁:我真的谢谢你…… ……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走?”安洁问道,而陈树生也是收起了笑容,端着下巴仔细的想着。 “嗯……战区我是一定要回去的,而且搞不好卡特的叛军也在那边,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必须要回去的,当然对于铁血的封锁是肯定不能放松的,毕竟让她们入侵到社会当中所造成的后果是无法估量的,但考虑到卡特叛军的存在,我倒是有些其他的想法……” “这次又要瞒着我?”安洁脑袋一歪看着陈树生,很显然对于陈树生刚才瞒着她的事情。 “嘴上说着理解我,其实内心记得都很清楚的啊……”陈树生内心嘀咕了两声,他确实有计划,不过关于安洁的…… “安洁,作为安全局的人,你们的做事风格应该是跟克格勃一脉相承的对吧。”陈树生问道,如果一脉相承的话那对于陈树生来说就好办的多了,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费脑子去想什么有的没的了,主要是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自己做不到一个脑袋同时想两件事,需要安洁帮忙分担一下。 “差不多,你想干什么?”安洁还没问出口,陈树生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顶蓝帽子给安洁戴了上去。 “看起来还挺合适的嘛……但好像总感觉那里缺少了什么……”陈树生稍微退后了两步上下打量着安洁,别说这蓝帽子还让安洁戴出美感了,虽然自己当年与他们关系不差就是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安洁被陈树生这一行为给搞得不明就里的,但陈树生在很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后终于知道到底是缺少什么了。 “对了,还缺少这个。”陈树生立刻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卷长长的纸条并塞到了安洁的手里。 “这下看的顺眼多了,身为契卡手上怎么能没有肃反名单呢?”陈树生拉开了距离仔细打量了一番感觉顺眼多了。 “……你信不信我真的在肃反名单上写你的名字,不过你这蓝帽子还有这名单……”安洁一边吐槽陈树生一边嫌弃的看着手中的纸条,然后这一看就挪不开目光了。 “这些刚才在会议室内眼神当中藏匿着东西的人,我怀疑他们手会有些不老实……”陈树生悄悄的来到了安洁的耳朵旁轻声的低语道。 “他们的名字,立刻会议室的时候我就都偷偷记下来了他们是你接下来的重点盯梢对象,这一点我也和克鲁格说了,他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我已经将我这边的权限共享给你了,我有的你都有,可以去查查一些比较机密的文件了,至少克鲁格对我是这么说的。”陈树生悄没声的在安洁耳边说道,并且不动神色的又塞给了安洁一张电子卡。 “如果遇到你我权限都没法被解开的文件,用这个开插入电脑没有问题的,准没有问题的。”陈树生左右看了看周围。 “但记住不要被人知道了。”陈树生很认真的对着安洁说道。 “你这卡……”安洁自然认得陈树生手上拿的是什么,单单只看外表的话就只是一张很普通的格里芬内部权限通行卡,但普通的通行卡可没有这样的权限。 “我在里面植入了一些后台程序,可以做到在格里芬内部畅通无阻。”陈树生小声的说道。 “为什么要植入后台程序,你不是……”安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树生抓住了手带到了一个小房间当中,而这个房间恰好是陈树生之前和众人商议使用的房间,而这个房间自然是被陈树生精心布置过的,没有任何的监听装置整个房间甚至都没有通电,就连顶上的台灯都是陈树生连接的电池。 “嘘~安洁你也不想让别人听到我们此刻的对话吧。”陈树生缓缓说道。 “……”安洁又是一阵无语的看着陈树生,这家伙今天实在是过于活跃了一些。 “干嘛这个眼神看着我,搞得我好像是某种只存在链接里面的人一样。”陈树生一脸不解的看着安洁。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些什么……你有把握吗?”安洁话锋一转,直接问出了现在最担心的事情,而陈树生的回答也很简单。 “没把握。”陈树生直截了当的说道甚至没有一丝的犹豫。 “嗯?”陈树生直截了当的回答让安洁惊讶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这次陈树生竟然回答的这么利索,虽然回答的方向有一点不一样。 “为什么这一次回答的这么痛快。”安洁问道。 “因为真的没有把握啊,一个在暗处一个在明处,这能有啥把握。”陈树生直接摆烂的说道,因为搞诱饵真的不算是什么好办法啊。 “唉,算了,你要不想说的话……那我就不问了。”安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但这可就是让陈树生无语了。 “怎么又叹息起来了呢?而且再说了我也没有瞒着你啊。”这回是轮到陈树生无奈且无语了,咱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的,没有必要这样的啊。 “就像你说的那样,在瞒过敌人之前要先瞒过自己人是吧?”安洁笑了笑后便将刚才在会议室的时候,陈树生塞给自己的耳塞还给了陈树生。 “我说当时你怎么叫我把耳塞戴上呢,原来是为了这个,你倒是挺注重细节的啊。”安洁在这方面倒是不得不感叹陈树生对于细节方面的把控了,开枪之前竟然还给自己递了耳塞并且嘱咐自己将其戴上。 他真的,我哭死。 “谢谢了。”陈树生顺手从安洁的手中接过了耳塞然后就看见安洁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种眼神跟馋自己身子似的。 “看我干啥?”陈树生心中疑惑然后稍微歪了歪身体看向安洁背后的大门,“虽然说这个门是锁的,而且还是隔音的但我认为现在还是不太好的,至少我认为还是需要准备一下的。” “而且再说了安洁,虽然现在天已经黑了但你这种纵欲表现实在是让人失望,让人从心底鄙视你。” 陈树生一脸认真的说道而安洁已经习惯了,而是缓缓的将自己的手伸出来。 “来我刚才那样说都已经没法阻止你了吗,安洁……实在是想不到你的内心是如此狂野的一个人,那请麻烦等一下你在上了。”陈树生稍微退后了一步摆出了一副欲拒欲还的姿态。 “你的内心戏太多了……赶紧把老娘的肩章给老娘还回来,真是的,戴我的肩章去显摆算什么?”安洁十分无语的看着陈树生,她倒是不着急去抢,主要是也抢不过陈树生,不她早就动手了还在这里废话干什么。 “这个麻烦在借我用用,我用的挺顺手的,哎哎哎!先别急!我这可是有利息,到时候给你加个杠或者是一颗星都没有问题的。”陈树生连忙安抚着即将要暴走的安洁。 “得了吧……”安洁将要举起的手缓缓放下,随后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真的要回战区?”安洁完全不知道陈树生内心在想什么,要知道战区失联的这几个小时之内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搞不好的话铁血已经…… “当然,而且……我恐怕到时候是单独行动了。”陈树生也收起了笑容,他也知道这次的任务会很难,搞不好的话,很容易就交代了。 “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但或者你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没法拦住你……”安洁知道自己劝不住陈树生,也没法拦住对方,她只能选择支持,支持陈树生的选择。 “谢谢你的理解了,不过相信我有这么难吗?我可是对我有一定的自信心的。”趁安洁没有注意到,陈树生伸出手指在安洁的脸上刮了一下。 “但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应该从你这里要些东西再走?毕竟气氛都到这里了。” “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可不可以?”陈树生很诚恳的看着安洁而安洁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包含自己的丰富情感。 “滚。” 就别管说话的内容,你就说这情感强不强烈吧? “那我还真是伤心了,毕竟气氛都到这里了。”陈树生讪笑了一声之后便转身就要离开了,但在临走之前陈树生突然转身问道。 “对了安洁,海克斯被你带到哪里去了?她的下落方便说吗?”陈树生问道。 “怎么?想自己的情人了?”安洁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瞬间就高兴了起来。 “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能够从她嘴里知道多少有关卡特的情报,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很想在和她见上一面的。”陈树生这句话当然也不是假话,当然,前提是,如果…… “她现在应该在卢比扬卡吗,毕竟卡特成为叛军之后曾经在卡特手下工作过的她,自然也是叛军的一员了,虽然说有我的证词,但军队生涯估计就此结束了。”安洁缓缓说道,其实这其中还有后半句话。 “她的生命周期估计也不会太久了……” 十分钟后维修大厅内…… “pp-19的情况怎么样了?”陈树生看着面前的维修仓问道,他毕竟不专业的维修人员,不太明白这上面的内容。 “还请放心吧总指挥官先生,在获得叶卡捷琳娜少校的批准之后,pp-19维修完成之后相比于之前性能上一定会得到质一般的飞跃,应该会直接迈入五星人形的行列当中,当然说不定都能成为天花板级别的,毕竟这次所用到的零部件都是真正的军用级别的模块。”维修人员跟陈树生简单的汇报着。 “如此一来……那便再好不过了。”陈树生缓缓抬起了手,并将其维修仓之上,双眼好像能直接透过舱壁看到里面的pp-19。 “能将空间让给我吗?还请放心我不会乱动任何东西的,只是在这里站一会。”陈树生突然说道。 “没问题,这里都是自动化的。”维修负责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乖乖的将退了出去,将空间让给了陈树生。 而伴随着大门的关闭,陈树生又用眼角瞥了瞥天花板上的监控,眼中稍微闪过一丝的蓝光随后有看向了维修仓。 “还要继续麻烦你了,抱歉。” 第186章 孤军深入 时间:【20:45:11】 地点:莫斯科卢比扬卡 人员:海克斯 “……”海克斯一动不动的低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审讯桌,现在这个局面其实在她的内心早有预料,虽然她在这里面没法获取外界的任何信息,但今天在从关押室当中转移出来的时候,她还是能够明锐的察觉出来,这里一定发生了一些大事情,虽然她仅仅是只瞥见了一眼,就只有一眼。 走廊当中奔走的人群,以及传来的各种电话声以及忙碌的声音还是让她十分清晰的认知到了一件事情。 发生大事情了,而且还是很重大的事情,能让整个卢比扬卡都忙碌起来的大事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海克斯知道,这会是一个机会…… 当然,这种机会指的并不是自己可以从卢比扬卡跑出去的机会,她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些认知的,哪怕是有一整支进攻卢比扬卡,都不可能给她创造出从这里面逃出去的机会,根本不可能的。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这边环节没有出现纰漏。 首先,今天她被转移的时候并没有人给她戴上头罩,没有将她的眼睛蒙上,这给她创造出了能够观察到周围情况的窗口期,虽然整个转移的过程都是在内部专用通道进行的,但她还是获得一个非常短暂的窗口期,仅仅只是一眼她就得到了一些信息。 但她并不怀疑这是对方的工作失误,虽然只是一个细节,但却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一个失误,来押送她的人员并没有什么改变,一共六个蒙面壮汉,其中两个开路两个架着她,两个在后方观察情况,很标准的作业流程,身上也都有着基本的武器,警棍和辣椒喷雾以及点击器,但架着她胳膊的那两名警卫人员身上是没有的,这就说明人员的工作分配没有出现问题。 什么都准备了,但唯独忘记把她的眼睛蒙上,头用头套罩住,这就只能说明这是被刻意安排的,有人在通过这些向她传递信号。 而押送的结果就是她此刻待在这个会议之内已经超过至少三个小时以上了,至少是三个小时,手指不经意的跳动就是在帮助她计时。 “是时间不合适吗,还是说这是他们在观察我?”到底是有人通过组织内部的暗线联系她还是在安全局内部对她的一次试探,这些海克斯此刻现在都没法知道,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一次合适的机会。 咔~咔~咔~ 而就在这时,海克斯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但她并没有转头更没有好奇的挪动着目光,而是将注意力全都集中起来,想要探明声音的来源。 “那是什么声音?是门锁的声音吗?不,门没有被打开而且刚才的声音也不像是来自门外,但审讯室内此刻只有我一个人,那声音又是从何而来的?”仅仅是清脆的咔咔声此刻都能百分之百吸引到海克斯的注意力,但海克斯控制的很好,没有让自己的外表产生一丝一毫的动静。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保持住最基本的冷静…… 咔~咔~咔~ 又是一阵的咔咔声,海克斯无法判断这种声音的来源是何处,她感受不到耳膜的震动,这种声音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这种声音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来自于脑海之中! 海克斯突然这般想到,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被封闭着的大门被打开了,而耳朵边的咔咔声也随之消失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来人是一位老人,脸上有着深深的皱纹岁月在他的脸颊上随意挥舞着手中坚硬的刻刀,看起来在随时随地的雕刻,但那沟壑当中并没有隐藏着任何的污垢,看起来很是白净。 “……”面对老人的话语海克斯并未答话,她知道这种时候说的越多越是容易将自己的内核暴露出去,同时她也在等待等待着对方说出密语。 “无需这么的紧张,你只要乖乖配合我们的工作便好。”老人缓缓的说道。 “……”海克斯不动神色的用眼角瞥了一眼监控,她不知道监控是否处在开启状态,但现在被各种电子设备围绕的她根本没法确认此刻到底有多少人正在观察着她。 “我并不想谈论这些……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了,你们应该也查了不少了。”海克斯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像这样的审讯这几天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她不知道这一次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所以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做出什么变化的比较好一些,否则的话,自己的被重视等级很有可能会再一次被提升,到时候想要跟组织的内线联系就更加的麻烦了。 “呵呵……”海克斯面前的老者轻蔑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不应该只用这一套证词的,这样刻意的复制前一套证词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了。” “……”海克斯依旧保持着面部的表情,但内心其实已经不是那么的平静了,因为老者刚才所说的话,正是密语。 但到目前为止,这项密语仅仅只说出来了一半不到,为了避免偶然性,有些密语是要进行一些特殊的回答的。 “因为你们一直都在问我一个问题,同一个问题不可能出现第二个答案,就像是神只能有一个。”海克斯缓缓说道,看似是在反驳但这句话的实际说的其实是指阿美莉卡的自由女神。 “如此的回答会不会太没有高度了?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否则的话这里可以为你提供更好的住宿条件,你不要忘了这里可是广场。”老者缓缓说道。 “不高,也就纪念碑的高度……”此刻的海克斯的内心是欣喜若狂的,因为老者的第二句话也对上了,这个问题回答的可是华盛顿特区的纪念碑,在华盛顿特区不准有任何建筑的高度超过纪念碑。 “嗯……”老者砸了砸嘴又稍微叹息了一声丝毫很失望于海克斯的不配合。 “好吧,看起来你并不愿意继续配合,那就只能让我们以一种不愉快的方式结束这场对话了,在这里赋予顽抗可是没法获得象征着荣誉的铜牌勋章。”老者缓缓站直了身体,看起来对于海克斯的回答是彻底的失望。 咚咚咚~ 老者用自己的指关节轻轻的在桌子上敲了三下,而伴随着声音的消失立刻就有两名士兵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并且拿出麻袋将海克斯的脑袋给套上了。 “……”海克斯沉默的保持着配合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首先这里是卢比扬卡能在这里闯翻天的人可不存在,其次密语已经完全对上了,现在的她已经知道谁是自己人了,面前的这位老者就是自己人。 十分钟之后…… 瞪!随着大门被重重的关上,海克斯感觉自己被带入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此刻的她依然被束缚着手脚,脑袋上戴着头套,但她能感觉的到,这个房间之内有第二个的存在,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要与她进行一些对话而且不希望自己认出对方的脸…… “你被催眠了……”出乎海克斯意料的是,对方第一话并不是给海克斯下达新一轮的任务而且率先说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话,这让海克斯一时不知道该去的答复对方,只能用沉默来表示自己此刻的反应。 “我指的并不是你在审讯当中被催眠了,有过抗压训练的你并不会那么几天的催眠给左右思维。”海克斯的内心活动似乎早就在对方的预料范围之内,只听到一个人缓缓开口道。 而且对方开口说话的声十分的低沉,这并不是海克斯曾经听到过的声音,而且有一丝的不真切不排除对方使用的变声器来发音。 所以……海克斯还是不能放松最基本的警惕性。 “……”海克斯没有回答,这个时候不回答保持自己的沉默才是最为重要的,而且她也好奇对方所说的催眠是怎么回事,自己很清楚自己没有被下药跟没有任何的人…… “在被押送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对你的身体包括脑部都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查,而其中关于脑部的体检报告被我们截住了那份报告,要不要猜猜里面的资料是什么?”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海克斯能够很清楚的听到一个文件夹被丢在了桌子上,应该就在自己的面前,但她不是很确定,她更不敢用手去触碰。 “你之前的任务当中受到了催眠而且还是很长期的催眠,对方的手段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但能够确认的是,对方的催眠控制是直接作用在了你的大脑的。” “……”海克斯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因为对方所说出的信息实在是太过于爆炸了,她需要时间以及脑部的空间来活动一下。 “我没有在你的体内发现任何的药物残留也没有发现其他的痕迹,但我们还是根据你之前的体检对比与这几天的变化进行了对比发现……” “这催眠从你被卡特安排接近他之后就开始了……” “你……都对他说了些什么?” …… 时间:【21:10:34】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任务: 任务一,重新建立战区与外界的联系,找回失联的战区总指挥基地。 任务二,开辟出条安全路线,作为战区和外界联系的通道 任务三,找回并回收失联在各个战区的人形武装。 任务四,依然限制铁血的活动,阻止铁血可能突破封锁的一切举动 任务五,(备注:此任务不要求强制完成,具体是否实行,参考当时的具体情况)击毙或者是抓捕叛军卡特。 私人备注:甲方要求太多了!!!我¥@#¥%@%你@#*\\u0026#¥%@ 人员分配: alpha-1:,ump45,hk416,ump9,g11 。突击组负责近距离突击任务,以及战场掩护。 bravo-6:陈树生,g36,ro635,ak-15,rpk-16,ak-12,an-94攻坚组,负责正面作战拔出前方障碍威胁。 delta-4:春田,svd,狙击小组负责战场动态掌握,远距离支援,有限消灭敌方最具威胁单位。 epsilon-5:95式,97式,ots-14,pkm,zb-26。火力支援预备组,负责战场火力投送,占据地形优势,负责火力输出压制敌方单位。 …… 呼~呼~呼~ 耳边传来一阵一阵的呼啸声,夜晚的风越来越大了这对于众人的行动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相比于白天现在的温度已然骤降,陈树生甚至都能感觉到这风中裹挟着细小的冰渣,宛如子弹一般击中了自己的身体。 “呼……bravo-6呼叫全体队员,汇报情况。”陈树生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之后,捏着嗓子通过无线电询问着各个小组的情况。 ump45:【alpha-1-1报告,一切正常,目前尚未发现异常情况,完毕】 hk416:【无人机也未发现任何异常,没有信号干扰,也没有任何的可疑热源】 “bravo-6受到,地图绘制的如何了?有没有发现战斗痕迹?”不管是铁血还是叛军,只要产生了战斗就一定会留下各种的痕迹和热源反应,只有知道战斗的惨烈程度自己这边就能够推到出敌人的方向和活动范围。 hk416:【没有,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也没有发现什么活动痕迹,这里跟我们来的时候基本上是一个样子,要进一步扩大搜索范围吗?】 “继续扩大,我们需要了解在失联的这段时间之内战区到底发生了什么,军方的装甲部队行驶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的,有任何的可疑发现都立刻汇报给我。” hk416:【alpha-1收到】 “delta-4,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陈树生一边问道一边下意识的将头转向了春田以及svd所在的山峦上,为了防止有敌人的重装单位以及,制高点,众人现在行进的方向就是沿着山脚然后各个小队交错式如犬牙一般的前进,彼此之间的直线距离至少保持五百米,这也是为防止敌人可能存在的重装甲单位的袭击,毕竟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想要在平原等开阔地带去对方敌人的装甲车实在是有些自不量力了些。 春田:【没有发现异常,周围安静的很,远处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svd:【山上也没有发现敌人行动的痕迹,这片局域并没有受到过敌人的造访】 “我知道了。”陈树生并未放松警惕,下午黄昏的时候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他可不会在这件事上栽倒两次,但如果说叛军销声匿迹是为了躲避追踪那陈树生还能理解,但为何如今连铁血的痕迹现在都发现不了了。 “我们现在距离我们的基地还有多远?”陈树生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手中的枪问道,养成良好的作战习惯可是战场生存的必备技能之一。 “大概还有四十公里左右,如果我们的运气足够好的话,应该可以做到在今晚午夜之前赶回去。”一旁的g36看着终端上的地图说道。 “但前提是我们的路途上没有遇到卡特的叛军或是铁血的部队……”一旁的ro635这个时候补充道。 “那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向我们手中的枪祈祷了,至少……她真的能帮到我们。”枪击保险的解开,陈树生完成了最后一步的检查。 咔嚓!调整好枪械的状态将其拉栓上膛,完成了战斗之前的最后一步动作,陈树生又看向了95式她们所在的方位,此刻的95式她们正在另一座山脚处,距离不算多远如果双方之间没有遮蔽物的话,可以直接用肉眼看到彼此。 “epsilon-5,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有发现什么吗?”陈树生端起了望远镜搜索着95式她们的具体位置。 95式:【一切正常,这样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痕迹】 “我知道了,都小心一些。” 而就在陈树生下达命令的时候,无线电传来了ump9的通讯。 ump9:【指挥官,你之前是不是说有任何的情况都要通知你?】 “发现什么了吗?”陈树生立刻给身后的g36和ro635打手势,命令两人进入战斗状态。 ump9:【前方山脚下的一座废弃城市当中,我刚才发现了一个可疑的热源,但随后又马上消失了,我不是很确认,需要去确认一下吗?】 “我知道了……所有人,进入战斗状态,epsilon-5你们从右侧围上去。” 95式:【明白】 第187章 战区幽灵 时间:【21:23:44】 地点:s09战区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消灭眼前之敌,一切活着的生物 嗒~嗒~嗒~ 众人的脚步都尽量控制的很轻,所有人都在尽可能做到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但无论众人怎么控制住力道,在着沙石路面上终究还是会发出一点点动静的。 而这一点点的声音的波动就好像是战斗的前奏曲一般,稀疏并且不带有一丝的起伏,一切都是平静的的,但就是这般的平静,才真正的让人感到紧张。 “alpha-1-2,无人机还是没有发现吗?”此刻的陈树生已经可以用夜视仪看到面前的废弃城镇了,这个城镇不算多小有很完善的基础设施,看起来本来是用来打算往城镇规模发展但可惜的残破的建筑已经墙壁上的弹坑已经告诉了众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了。 ump45:【没有,刚才的热信号是一闪而过的而且还是在废弃的建筑内,通过回放也仅仅是观察到了一角,从刚才到现在那栋建筑都保持住了静默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是有幽灵飘过一样】 ump9:【真的假的?】 “假的。”陈树生没好气的说道:“就算是真的我们也要去排查一下,进行一波物理超度。” “delta-4,你们有观察到什么吗?” 春田:【没有,我们这里只能看见指挥官你们,看不到有其他的活动,整个小镇都没有任何的移动热源】 “那还真是怪事了,无人机应该没有出现故障的才对,难道是干扰?95你们到达位置了吗?”陈树生看向了终端,上面的信息显示95式她们应该已经到达位置了。 95式:【我们已经抵达了小镇的右侧】 “周围有什么标识物吗?”陈树生又问道,因为他从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当中看到了95式她们身边不远处有一个水塔,如果无人机的画面没有受到干扰的话…… 95式;【我们右侧有一座水塔以及大概是控制站一样的建筑】 “我知道了……”陈树生又抬头看了看无人机所在的方位,“没有电子干扰,也没有被劫持,也就说刚才的画面没有任何的问题……麻烦了。”陈树生砸了砸舌头,面前的这个小镇在他们前进的必经之路上,如果这里的问题没有被排除的话,无论是深入战区还是从战区里面撤出了都要看这里的情况的。 “能有多麻烦?”一旁的ro635问道而陈树生的回答也很干脆。 “不好说,万一卡特手中掌握了一些军方能够隐藏红外线和夜视仪的技术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陈树生切换了夜视仪的模式,除非对方将自己的变成完全不反射光线的,否则自己还是能够看见的。 “是光学迷彩吗?”ro635又问道而陈树生则是有不同的看法,毕竟他在来之前可是从叶卡捷琳娜那边问道了不少的情报,卡特这一次带的有相当多的重武器单位,甚至叶卡捷琳娜还单独给陈树生提供了一份卡特带走的武器清单,这对于陈树生来说可是最为重要的情报。 如果卡特没有在找到一些盟友或者是阿美莉卡人有过来参合这档子事情的话,卡特手中的牌已经被陈树生知道的一干二净了,这样一来只要每次打扫战场时记录一下,陈树生甚至能通过卡特剩余的牌反推出卡特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毕竟手头的每一寸资源都必须得到合理的利用才可以,否则的话,陈树生就要怀疑卡特是怎么当上少将的了。 不过虽然有了记牌器,但对于陈树生来说依然有很大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好牌都在对方手里面,自己能够反制对方的手牌真的不多,否则的话,陈树生也不会这么冒险带人深入先把格琳娜她们救出来了。 毕竟如果兵力对等的情况下……陈树生就能卡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艺术,什么叫做p社玩家。 但很明显,现在这些都没有……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赶紧去救人吧。 “如果卡特的叛军真的要在这里派遣一支部队的话,不应该仅仅只有一些轻步兵单位的,至少要有三辆战车才可以看住这里。”陈树生在内心稍微盘算了一下,虽然战区的公路之类的都是被荒废的,但无论对于战车还是装甲单位来说都是还在可以使用的范围之内,相信卡特应该还没有老糊涂到连公路对于战局的作用有何等重要的影响。 “ak-12,an-94你们两个跟我先去里面看看,其余人原地警戒观察负责接应。rpk-16,pkm你们两个去小镇的两头的主干道上设伏,封锁道路。”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陈树生决定先带领ak-12和an-94去里面探探虚实,毕竟ak-12的战场观察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她的披肩可不仅仅是装饰作用,这可是原厂自带的光学迷彩啊,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了。 而至于让rpk-16和pkm守着主干道,毕竟现在也没有观察到对方拥有重装甲单位,仅仅是轻步兵单位的话,rpk-16和pkm的火力可以很轻松的分割战场做到,限制住对方的活动区域。 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免到时候敌人利用对于小镇的街道的熟悉度来跟他们玩躲猫猫,毕竟如果真的有敌人比他们先一步到达这个城市的话,那行动起来肯定是要比他们更加熟悉路线的,所以陈树生怎么说也要想办法把这个劣势给他抹平了,毕竟他们是后手作战没有主场优势。 “明白。”ak-12和an-94点头表示明白。 pkm:【收到】 小镇右侧的pkm在收到信号之后也迅速展开了行动,在ots-14的掩护下前往了小镇的出口处,完成了机枪的架设工作,只要有目标敢出现在街道上rpk-16和pkm组成的火力网可以让对方明白什么叫做机枪的压制力。 “行动。”完成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之后陈树生又看了看已经来到他身旁的ak-12以及an-94,点了点头之后示意行动可以开始了。 嗒~嗒~嗒~ 三人从小镇的山坡处逐渐向下迈开步子,逐步接近,众人能够听到的只有三人彼此之间的脚步声,除此之外连最为基本的虫鸣声都没有。 “有点冷了……”陈树生抖了抖肩膀今天晚上的温度实在是冷的过头了,这会影响到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对于他来说身上的装备以及手中的枪都不能算是负担,真正让他感到不适的还是周围的温度。 至少……以他的体能来说的话,就这样保持着端枪姿势保持了三四个小时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在这样的温度下,如果格琳娜她们真的遭到了攻击,即使有m4她们的保护,格琳娜还有帕斯卡她们能够坚持多久…… “时间,我还需要一些时间……”陈树生在内心嘀咕着,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可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他知道战斗总是在人最放松的时候发动自己的突然袭击,因此在确认周围一切安全之间,在安全的接到格琳娜她们之前,自己的手指都不会离开扳机哪怕半分。 “指挥官,这里发现了一些痕迹,好像是脚印。”而就在这时ak-12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脚印?人的还是人形的?”陈树生没有转头看向ak-12所在的方向而是就近躲在了一个隐蔽物的保护下面。 “人的,但经过对比这不是卡特叛军的,也不像是格里芬哪位人形的大小并不符合,根据比例的话,是一个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的男性,身上携带了不少的装备但鞋底的花纹并不是卡特叛军旗下所拥有的,还很完整也没有被雨水冲刷的痕迹,看样子的话应该是在一小时之前留下来的。”ak-12很快速的就从面前的脚印当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而陈树生则是皱起了眉头。 “那我们麻烦大了,如果不是卡特手下的士兵自费购买了一些军靴的话,那这些脚印就是一些外地来客了,脚印通向何处?”陈树生问道。 “通往前方的建筑内,要不要先用无人机看看?”ak-12说随后为陈树生指明了方向,而陈树生则是点头同意了,但也就是在这时陈树生问道了一股异常刺鼻的问道。 “这是什么味道?”不对劲的气味让陈树生立刻给自己扣上了面罩用以隔绝外部空气,但还没等陈树生完全扣好无线电当中就传来了ump45的声音。 ump45:【指挥官!你们周围的建筑出现的大量的敌对反应】 ump45的声音很着急,看来敌人距离他们的位置很近了,不过陈树生之前的布置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来的,想要包围他们几个的话,就无人机上这几个的话,明显有些不够用啊…… “知道了,春田,svd你们复杂远距离狙击,优先瞄准敌人的机枪手和狙击手。” 春田:【明白】 svd:【已经抵达预定位置,随时可以开火】 “散开。”低喊了一声,命令众人散开行动,以几人的实力来说没有必要挤在一起行动。 “明白。”ak-12和an-94也迅速点头,三人随机散开了阵形,反正有无人机帮忙侦察,挨个来就行了。 …… 砰!砰!砰!陈树生迅速半蹲点射压制了对方的行动路线,不管什么时候对于进攻方也好对于防守方也罢,前进的步伐和节奏都是要去尽全力争取的,因为是否能按照预定好的节奏来,往往代表着主动权是否掌握在我方的手中,一旦前进的步伐被打乱了,在想要重新握住主动权就很难了。 而这一点两方此刻都清楚的很……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犹豫,陈树生所在的方位立刻挨上了一梭子而对方射击的角度,很显然不是陈树生刚才瞄准射击的方向,很显然对方也不差。 “有一点水平……”经过这一轮的交锋陈树生大致判断出来了对方的反应水平,比一般人快不少,但相比于人形来说差一点点,跟陈树生也差那么一点点。 “呼~速战速决,尽快解决他们……”考虑到周围的环境如此的黑暗而对方能够如此的精准的找到他们的位置,陈树生并没没有第一时间在没有任何掩护的情况下转移自身的位置而是甩出了两枚热熔烟雾弹为自身的行动提供掩护,毕竟这种户外行动一般使用的都是融合型的夜视仪,将热成像以及夜视仪融合在一起成像,毕竟热成像的话在户外一不小心真的容易让自己踩到坑里面。 噗! 随着烟雾的完全释放陈树生立刻起身转移位置,但偏偏是这个时候,一轮点射精准命中给了陈树生,其中两发准确无误的命中了陈树生的躯干部位,另外一发精准无误的了陈树生小腿。 “嗯!”腿部中枪的陈树生一个踉跄撞到了一旁的墙体,随后而来的又是两发子弹,但好在陈树生的行动速度很快,撞到墙体之后能立刻调整自己的身体,重新站了起来。 “呼~呼~呼~”借助墙体的掩护,陈树生得以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时间,而子弹则是冲着自己刚才撞到的位置连续点射两三秒之后才完全停下。 砰!砰!砰! 被击碎的碎石块飞溅在了陈树生的脸上,但此刻的陈树生却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相当悠闲的靠在墙体上大口大口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时间,毕竟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拐角,而这个角度之直射武器就以对方的角度和位置来说根本不可能命中自己,所以陈树生一点都不带动的,与其慌慌张张的不如想办法理清楚现在的思路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在拐角……至少有三名敌人……”陈树生以及从枪声开火的节奏大致推断出来对方有多少人手中用的枪都是什么。 “6.8毫米口径的子弹,全威力弹……阿美莉卡的部队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部队……”陈树生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判断出了对方使用的子弹。 老实说被命中的感觉并没有让陈树生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子弹命中人人体感觉其实最开始都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狠狠的打上了一拳头。 而一般的来人,如果子弹命中了腿部,如果幸运一点的话,子弹没有直接命中小腿骨头的话,子弹所裹挟的动能会将小腿上的肌肉群从骨骼上完全剥离下来,人瞬间就会失去一切的行动能力,而那边由于神经突触并不多,所以不会感到异常剧烈的疼痛,所以被打中的人一般来说都会死于休克。 而稍微不那么幸运一点的,子弹很不巧合的命中了腿骨的话,那么子弹头会瞬间就将腿骨一整个击碎成大小不一的碎块,即使当场有一名专业的外科医生在,也做不到让这条腿以后能继续站着走路。 而对于陈树生来说,没有命中腿骨显然是比较幸运的,但陈树生惊讶的不是自己被命中了,而是对方是凭借什么命中的自己,而且还这么的精准…… “……巧合嘛,不,不可能是巧合……”稍微喘息了几口气的陈树生默默的探出了一点的头,他需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巷子当中的浓雾依然存在,整个巷子不可能有任何的视野…… “不是巧合,刚才的子弹显然两个人同时开枪的。”这一次暴露在掩体之外的结果并没有收获到任何的子弹,但陈树生仍然不认为那是对方的预判或是巧合,要知道自己可是在烟雾完全散开之后才行动的,对方根本就不存在预判自己行动的可能性。 “……”陈树生又不动神色的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暴露的面积变的更多了,如果对方真的能直接的观察到自己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没有任何的动静,没有一点的声音,对于陈树生这种几乎白给的行为,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说……”陈树生想起刚才自己跑动以及撞到墙壁时的声音,默默的捡起了一块碎石,然后往巷子里面轻轻一丢。 啪嗒——哒哒哒!!! 第188章 地表最强搅屎棍 黑夜当中蝙蝠依靠声音来判断猎物的放行,而声纳则是依靠着回声来判断周围的地形的…… “难道是声音,不,这么判断还太过武断……”陈树生还想要继续观察确认,对方刚才能够直接穿透烟雾命中绝对不是依靠的夜视仪或者是热成像,一定是有着他所不了解的探测设备,但此刻的时间已经不那么允许陈树生有这种想法了。 ump45:【指挥官,至少有五名敌人正在向着你的背后摸过去,需要我们进行支援吗?】 高空中,无人机俯瞰着整个战场,所有人的动态都能够一览无余,甚至还能进行多个角度的观察,避免战区死角以免有观察不到的地方出现,而ump45此刻正在操纵着数架无人机分为多个角度同时观察着战场的情况。 “暂时不用,对方拥有一些高科技的玩意,在我们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们不要贸然出手。”陈树生否决了ump45的提议,对方的底细还没有摸清楚,贸然增派人手搞不好会让交战环境变的更加的拥挤到时候只会陷入更大的被动局面。 g36:【指挥官,这样太危险了】 砰!砰!砰!砰!砰! 又是一轮密切的射击,只不过与刚才的不同吗,这一次是三个人交替式的射击,射击间隔刚刚好足够供最后一个人更换弹匣,对方的目的是要将陈树生死死的压制在这里,一旦陈树生贸然转移位置,那么背后就会同时暴露给三个人。 “子弹够多的啊……”如此不珍惜子弹的打法让陈树生稍微重新评估了一下了对方携带的弹药量,但他也在好奇对方的机枪手去了哪里? 一般来说这种标准的进攻或者是围堵阵型的话,这种负责压制的都是由一名机枪手和两名负责掩护的副射手来完成,相互掩护的来…… 而就从对方的交火节奏来看,对方并未出现过伤亡或者是才经历过战斗之类可能导致战斗力减员的情况,所以敌人没有必要这么的…… “先别管这些了,再不想办法撤离出来的话,我一个人就要面临两线作战的可能性了。”现在从陈树生开出第一枪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陈树生可能在一个猜测上面浪费将近十秒钟,这种短距离战斗正常人连通讯对话的时间都不会有的。 “既然烟雾弹没法干扰你们的话,那手雷总是可以的吧。”陈树生从怀里拿出了手雷和闪光震撼弹为了保险起见陈树生是接连其使用不同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扔的远。 砰!轰!轰!轰! 随着闪光弹以及手雷的接连爆炸,敌人被很好的给压制住了身形,这就给陈树生制造出来了足够的战斗空间以及转移位置的空间了,但现在的话陈树生不能选择去压制对方,而是应该迅速脱离这条巷子,因为后边的五个壮汉此刻也已经摸到陈树生的背后了。 “请你们吃一个大家伙。”陈树生迅速的拿出了阔剑地雷往一旁的碎石堆里面一放并将其调成遥控模式,随后又迅速拉枪将枪身贴合住身体,避免转身的时候撞击到墙体,随后又迅速抬枪瞄准巷子的身后,此刻敌人也已经摸到了位置。 砰!砰!砰! 数发连续的短点射全部打在了墙角的墙壁之上,陈树生自然知道这个角度之下直射武器根本不可能击中对方,毕竟对方这个时候露出来的只有一个枪口想要击中对方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但这个时候并不力求能够对敌人造成任何形势上的杀伤,只要能够拖住对方的脚步即可。 嗒~嗒~嗒~ 陈树生迅速转移了自己的脚步,让自己撤离出了巷子,避免被围堵的结果而敌人则是在短暂沟通之后迅速前进将陈树生所在的巷子进行了占领,但陈树生并未立刻引爆阔剑地雷,因为这样的话并不能将阔剑地雷的伤害做到最大化,放前打后战术在这个时候使用上最合适不过。 毕竟自己这个阔剑地雷可是俄式的特供版,没啥过多的技术含量但就是装药量多,近距离爆炸而且还是定向爆破的话完全可以将一个人炸成渣渣。 而且就算是没有直接命中,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随之而来的震撼效果可比一般的手雷震撼弹要强得多,接下来就是将战斗的主动权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了。 嗒~嗒~嗒~ 听着对方不断逼近的脚步声已经从无人机上的位置来看,陈树生并直接引爆自己埋藏好了的阔剑地雷,而是将对方不断的放任对方通过。 毕竟如果在队伍最前头炸了的话,剩下的人很可能因为街角的保护受到的影响较小,而且陷阱炸弹这种东西很大程度上其实就只能在对方没有任何的警惕性的时候,来一个出其不意不然的话,最对也就用一次等对方有了警惕性之后剩下的陷阱很有可能就不那么的管用了…… 而且陈树生并不打算将这场战斗继续拖延下去了,地雷爆炸的瞬间等同于对方相当一部分的人全部陷入到了失能的状态,而且等同于退路被切断了,这个时候不一鼓作气将对方全部拿下的话,陈树生都感觉对不起自己。 嗒~嗒~嗒~ 但很显然对方的警惕性也很高,两伙人相互打了照面之后就开始各走各的了,两只小队前后拉的距离很大,这样一来的话陈树生之前埋下的炸弹就不能达成最好的杀伤效果了。 “够警惕的……”看着敌人的反应陈树生并未感到过多的意外,相反的他对此并不感到过多的意外,能够深入敌阵执行任务的必然都是精锐。 敌人的警惕性固然得到了提高,但陈树生自己也是有办法的…… “你们在面对手雷的时候总不能继续往前吧。”对于这种情况陈树生有的是办法,又一颗手雷被甩了出去,这些下方总不能不闪不避吧。 嗒嗒嗒! 果不其然面对手雷的时候对方不得不的采取撤退的办法,这样一来的话对方的人员一下就集中了起来,这一点正好就正中陈树生的下怀。 哒哒哒哒哒! 陈树生快速的摁动着起爆器上的按钮,这种阔剑地雷的起爆器的按钮都被设置的需要一定的力道才能摁下去而且还是必须快速的连续摁了三次才会被引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陈树生连续摁了五下。 砰——轰!!! 手雷以及阔剑地雷相继被引爆,爆炸所产生的烟尘瞬间就充斥在了整个巷子当中,而面前的敌人也都因为这剧烈的爆炸而短暂失能,失去了一切的感知能力以及对于周围环境的判断能力,而之所以要用面前…… 那是因为陈树生此刻已经完成了前期的战术布置,此刻以及将整个身体平移了过来,所有的敌人现在都暴露在陈树生的面前了。 砰!砰!砰! 陈树生并未将扳机扣到底而是对面前的敌人一次进行了点射爆头,反正这些敌人此刻也不存在任何的反击能力,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树生又打了两方榴弹过去。 嘣——砰!!! 榴弹在巷子当中爆炸,飞溅的破片和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又再一次的重创了巷子当中的敌人,这种相对封闭的环境当中爆炸物的威力以及对同一环境之内的目标所产生的杀伤效果会得到显着的提高。 砰!砰!砰! 随着最后几名敌人被陈树生挨个点名补枪,这场战斗也已经结束了…… “呼~”陈树生稍微呼出了两口气,迅速更换了弹匣以保障自己的战斗力依然保持在最佳的状态,毕竟没有人想要自己的在开枪射击的时候突然发现没子弹了。 那会是一种很尴尬的场景。 “我这边搞定了,ak-12你那边如何?”在确认自身周围没有任何的异动之后陈树生开始通过无线电确认了一下ak-12和an-94的情况。 ak-12:【稍等……】 哒哒哒!!! 将最后几名敌人完全击毙之后ak-12看了看周围的尸体,随后通过无线电联系陈树生。 “指挥官,这些人……”还没等ak-12这边说完,an-94这边就传来了更加剧烈的爆炸声。 陈树生:【等战斗结束了再说,an-94这边遇到麻烦了,我先去支援,你负责接应顺便研究一下敌人身上的装备,敌人之前能透过烟雾直接锁定我的位置绝对不是偶然】 “明白。”ak-12并没有多说一句话,虽然一直以来都是想着如何超过陈树生,但在战斗当中时,她是最为服从指挥官的。 而且现在,ak-12确实需要好好研究这些士兵身上特殊装备,之前的战斗他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受到了对方的影响,因为刚才自己的视觉系统就受到严重的干扰,而且对方一直在发射某种次声波信号来探明她的位置,并以此来锁定她…… “阿美莉卡的士兵……” …… 一分钟之后…… 砰!砰!砰! 随着最后的几枪彻底搞定眼前的敌人之后,陈树生转身对着an-94伸出了自己的手。 “怎么样?还能动弹吗?”陈树生能够很清晰的看到an-94的腹部中了一枪,但好在出发之前陈树生给每人都准备了一块防弹插板,没有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没事,尸体没有受到任何程度的损坏,之前的爆炸只是稍微妨碍了我的行动。”an-94倒是没有416那般的傲娇,对于陈树生伸出的手并没有任何的拒绝,而且很自然的就握住了陈树生的手。 “那就好……”确认an-94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陈树生便通过无线电询问ump45周围的情况如何了。 “45,周围的情况如何了?没有其他可疑热源了吧?”虽然清点出来的人数已经对的上了,但为了保险起见陈树生还是看向询问了一下ump45,毕竟无人机的作用就是这个。 ump45:【整个城镇只有你们了,不过我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哦,指挥官你刚才战斗的英姿是真的不错哦,我已经录下来了到时候要不要滚动播放给大伙看看?】 ump45的声音依然充满着以往的戏虐心,但陈树生并未太过在意而且看了看这些特殊的尸体之后说道。 “随便你吧,不过接下来哦的话可就不那么的好看了,你要是想录下来的话就录下吧。” “之前交手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按道理来说的话现在没有多少的士兵会上前线了……现在看来的话,事情比我们想的要复杂的多。”陈树生看着眼前的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阿美莉卡的士兵。 而就在陈树生想要在靠近一步进行更加详细的了解的时候,无线电里传来了ump45的声音,这一次可不是ump45打算开口调侃陈树生了而是真的有紧急情况。 ump45:【指挥官,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些可疑热源,从人数上看是一只小队的数量,速度不慢,夜视模式下没有看到格里芬的识别模块,正在向我们的方向前进,看起来是军用人形,其中混杂着不少的活人,很有可能是叛军】 “我知道了。”突如其来的事件打断了陈树生继续深入了解的打算,但他同时稍微留了一个心眼子,默默的从口袋当指头的缝隙当中丢出了几个小‘蚊子’。 而这些‘蚊子’从落地到破茧再到起飞的全过程都是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注意的到,当然如果那边传来了什么动静可以第一时间被他感知到,警报也会同步发送给在场的其他人形的终端上面。 “但愿我这些是白浪费力气的。”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并不希望自己的这些后手准备会被用上,当然不留个心眼子那是不行的,之前所闻到那些刺鼻气味好像并不是从这些阿美莉卡士兵身上传出来的而且…… “为什么在闻到那种味道之后,我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好像并不是针对我们的……”陈树生不确定这些怪物士兵跟那些正在靠近他们的敌军单位有什么关系,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抓一个舌头比较好一些。 “没有发现其他无人机?周围没有其他单位?”陈树生又问道。 ump45:【没有发现其他的,而且他们好像并没有发现我们,没有摆开进攻阵列,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好像是安全区一样】 “现在不是了,把无人机的画面传给我。” ump45:【收到】 ump45立刻将无人机的画面同步到了陈树生的设备终端上,但老实说拍摄的画面有些超乎陈树生的预料了。 “这真的是叛军吗?怎么看上去如此的……慌不择路?”陈树生在看清无人机的画面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看着ump45实时传输回来的画面,陈树生的第一反应其实挺懵的,因为对方虽然沿着山地前进,但热源以及热成像都在显示他们手头上并没有任何的重武器,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道这里有人似的,没有展开任何的战斗队形,完全是在撒丫子狂奔。 “指挥官,这些敌人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在逃跑,要去阻击他们并尝试一下吗?应该用不了五分钟。” “我也这么感觉,不过既然他们还没发现我们,我们就暂时先不要出现比较好,而且……” 确实,根据敌人的分布来说他们并没有摆出进攻阵型,也就是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这里是安全的,但这种认知是从何而来的? 除非有友军单位就在这里……但他们的友军在哪里? 难道说……卡特已经和阿美莉卡合作了…… “……”陈树生的眼角撇了一下身后,陈树生不是很确认这是不是敌人的诱敌伏击战术 ,因为从那个味道出现到这伙敌人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巧合,巧合的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敌人故意的。 毕竟如果真的是打算包围他们的话,应该在交火的时候他们就杀出来了才对啊,但为什么偏偏是他们这边战斗完全结束之后才…… “所有人,全都原地不动,将这伙人全都放进来,这里应该不止有他们……”此刻的陈树生忽然感觉周围的黑影当中隐藏着一种……最为原始暴力的冲动…… “真是一种糟糕的感觉……”陈树生在内心嘀咕着,看来之前在格里芬解剖得出来的信息需要更新了,这才多久就已经遇到了三个不同版本的了…… 陈树生轻声嘀咕着同时在终端上迅速操作,将这最为重要的信息发送了出去,让众人全都警惕了起来。 “实在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他们……”ak-12也在一旁轻声的说道。 “嘘,我们这是在打埋伏呢。” 而这个时候,匆匆赶来的敌人也进入到了这个小镇当中,但就在他们抵达小镇而陈树生正要打算动手的时候,敌人一开口就把陈树生给震惊了。 “damn it! how can there be that kind of monster?!” 敌人说的是英语而且还是听口音还是美式英语! 他们是阿美莉卡人! “这里怎么会有阿美莉卡人?!”陈树生懵了怎么这里都还能碰上阿美莉卡的人,而且只到这个时候陈树生才注意到,这伙阿美莉卡身上穿戴的都是很标准的三角洲制服,他们来这里执行的不是渗透任务以及敌后破坏或者是侦察任务。 “这下可有乐子了……” “乐死了,这是他们的增援部队……” 第189章 中情局 战争幽灵 时间:【21:29:11】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人员:阿美莉卡中情局特工——科尔顿 队伍成员:三角洲特种部队\\u0026中情局特工 保密级别:机密 任务:突袭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基地,抓捕或是击毙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官陈树生 交战规则:不留活口 任务情况:已失败 “呼~呼~呼~”科尔顿此刻正在快速的带领着队伍剩下的士兵前往指定的撤离点,只要抵达了约定的撤离点,他们就安全了。 “我们到了”一位士兵的情绪异常的激动,甚至激动的叫出了声音。 “安静!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安静,你这样会害死我们的!”小队当中的成员立刻大声呵斥着面前的这个菜鸟,但科尔顿知道这个时候喊不喊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因为他能够感觉到,那不知名的怪物此刻任然在追着他们,但却故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对着他们开枪,而是默默的保持着固定距离追踪,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刚才开始科尔顿就感觉盯着他们看的视线好像突然变多了不少。 也就是在这时,众人下山的时候,乱石堆当中隐藏的黑影一击便扑到了他们当中其中一人,随后便是开膛破肚的声音,这种声音科尔顿今天已经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那可是一整只突击队啊! 他们原本的任务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东西的,一简简单单的抓捕任务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何会窜出这样的怪物! “该死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眼看即将到达撤离点,队伍又损失了一人,整个小队的情绪被彻底引爆了,一些士兵没能控制住情绪,在这一刻他们成功体会到了人类祖先在黑夜面临捕食者的情绪,哪怕他们头上此刻戴着夜视仪,能够看清楚黑夜当中的场景。 “跑!”虽然众人都很可怜那名士兵,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管这些了,这个时候先让自己活下来再说,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什么都好说,反正科尔顿是隶属于中情局的武装执法部门的人,跟这些三角洲的弟兄不算太熟悉。 “fuck!!!”虽然内心极度的慌张,但众人并没有惊慌到连枪都不会开了,子弹对于这些怪物还是有杀伤力的,现在这个状态不求消灭眼前的这些怪物,但求能够为众人的行动争取的宝贵的撤离时间就可。 砰!砰!砰! 连续的射击最终还是拖慢了对方的行动节奏,而对方显然也不打算选择顶着科尔顿一行人的火力行动,纷纷利用周围的岩石以及坑洼地,躲避对付的子弹毕竟能够浪费对付宝贵的武器弹药也是战区的一种,而且…… 哒哒哒!!! 密集的火舌在黑夜当中显得尤为的亮眼,这些怪物的手中全都很老型号的武器了,但这种武器相比于科尔顿手中此刻拿着的,实在是缺少了一点现代的技术含量以及材料了,但想比于科尔顿一行人手中的mk18,scar,acr这些ar步枪,这些怪物的火力可要强大的多,这些武器曾经都被赋予过恶魔的色彩啊…… 哒哒哒!!!密集的枪声响彻在整个黑夜当中,科尔顿一行人被压制的实在是抬不起头来,这就是机枪在面对步枪时所能产生的恐怖压制力,更不要说对付人手一把,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每只怪物都有一把。 “该死的,怎么能碰上这种玩意!” 由于对方过于强劲的火力,科尔顿等一行人此刻在嘴上的选择也就只是能够问候对方的八辈祖宗,但考虑到对方都是衣裙怪物的属性,这种痛骂显得很没有技术含量,但好在他们可以利用撤离点的小镇来打一波伏击,利用小镇复杂的地形结构来削弱对方的机枪的威力。 “c2呼叫,指挥中心,我们已经到达撤离点。重复,我们已经到达撤离点,负责接应的人呢?”一进入到城镇内之后科尔顿就立刻开始了呼叫,按照计划书上的内容此刻正在接应他们的人应该已经到达了才对啊,但现在这里的人呢? ??:【嘶~收到,c2,我们正在~嘶~】 无线电里断断续续的声音表明这里的无线电通讯受到了干扰,但科尔顿并为太过放在心上,根据内容指挥中心应该是已经收到了自己的撤离信号,撤离行动已经开始了,就不需要考虑直升机能不能过的来的问题了,接下来他们仅仅是只需要坚持一些时间就可以。 至于周围为何没有其他友军的问题,此刻也已经被科尔顿抛弃在脑后了,不过现在过度亢奋的他也没有那个脑子在去思考这类问题了。 “所有人,展开防御,我们只要在坚持一会儿之后,救援部队就会到达了。”科尔顿大喊着通过无线电,向每一位队员传递着这个消息,现在的他们需要这个士气,需要这个能够让所有人振奋起来的消息。 从遭遇到那些怪物开始,众人就一直被压着打队伍支撑到现在已经有了明显的溃败现象,要知道他们此次的任务可是机密性的行动,而且作为中情局的特工,科尔顿比这些人更加清楚此次任务所需要的保密性,一旦任务失败…… 所以……必须活着回去! “敌人靠过来了。”一名中尉迅速的通过无线电向众人喊道,之前的交手就已经让他们发现对方的不对劲之处了,对方不仅仅是怪物而且还是懂得战术的怪物。 “接敌!” 砰!砰!砰! 连续的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对方的身躯,但他们都清楚的很,这些子弹也只能做到堪堪拖慢对方的行动节奏而已,还不足以让对方完全暴毙即使是命中头部等要害部位也是一个效果,唯一管用的办法就是依靠爆炸物,列如阔剑地雷而且是大装药的阔剑地雷近距离引爆之后,才能有不错的效果。 但问题是现在这种东西他们手上现在都没有啊,所以只能拼全力逃命了。 “分散队伍,我们需要依靠城市地形展开反击。”科尔顿立刻指挥道。 “是!”众人纷纷喊道表示接受到了命令。 “长官,这里——!”还没等手下的士兵汇报,与他们一同作战的军用人形率先发现了端倪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 但他们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为了防止对方的反抗,一颗闪光弹被直接丢了出来一瞬间众人所有的夜视仪都因为瞬时的强光而被迫强制关机,但好在军用人形并未受到其影响可见光被屏蔽了那就直接使用红外线。 但还没有等军用人形重新锁定好黑夜当中的目标,两颗子弹便精准无误的命中了其观瞄系统,虽然有装甲额保护并未造成任何的损坏,但成功的制造了窗口期为角落里的目标提供了掩护。 砰!一颗热熔烟雾弹被直接丢了出来,这下传统的观瞄系统彻底失效了,只能想办法退出来,但对方显然是有所准备的。 砰!又是一阵爆炸声,不过这次的爆炸并未产生任何的破片也没有产生任何的杀伤,但对于电子产品却有着极大的杀伤效果,军用人形因为电磁脉冲而被瘫痪了,而乘此机会一发榴弹直接命中了军人人形的头部,并将其炸了个粉碎。 而这一切的过程还不到五秒钟,科尔顿一行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从眩晕状态当中恢复,身边最引以为傲的保障就已经被完全摧毁丧失了行动能力。 “这到底是……”还没等科尔顿重新恢复行动能力,顿时只感觉后脑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枪托。 咚!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科尔顿砸到在地,朦胧之间科尔顿隐约的听到。 “还真是够狼狈的,所有人准备战斗,这些就是我们的等一下能否套取情报的关键了。” “明白。” “好像还没完全昏死,在补一脚。” 砰! “……” 看着面前完全昏死过去了的科尔顿,陈树生甩了甩手后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自己应该还没有弱化到一拳头干不昏一个人吧,还是单纯的这家伙的闹到比较硬。 咚咚咚! 陈树生轻轻的用手在其脑门上敲了两下,然后就发现这家伙的脑袋瓜还是挺硬头皮下好像有植入物。 “啧啧,这可不得了半机械人还是生化人?阿美莉卡玩的越来越花了……”稍微嘟囔了两句之后陈树生就已经用手束带将其反手捆绑了起来,为了以防万一陈树生还特意的给蒙上了眼睛戴上了套上了头袋,最后在用绳子将其绑成了粽子最后在来了一个蝴蝶结。 “嗯……完美,猛男专用款式。”稍微打量了一下之后陈树生对自己的作品十分的满意,随后便更加缺德的拿出手机。 咔嚓~随着一闪而过的闪光灯陈树生成功的将这美好的时刻记录了下来。 “指挥官你可真是屑啊……”ak-12的表情一脸嫌弃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鄙夷陈树生的这种行为,并稍微后退了半步以此来与陈树生划清界限并表示自己绝对不与陈树生同流合污。 陈树生对于ak-12的行为早有预料,想要化解也简单的很。 “你要吗?” “当然。”ak-12立刻又前进了两步表示自己与指挥官统一战线! 这便是忠诚。 “你们两个……”一旁的an-94看不下去,抬起手指了指小镇外围正在嗷嗷叫的向着众人冲来的怪物。 之前的两次战斗就已经证明了这种怪物有智商,但不多尤其是在被挑逗之后就更加容易失去理智,所以陈树生在开口之前就已经通过手势让ak-12她们前往位置,并设置好陷阱了,因为对付这怪物陈树生目前也没有找到特别好的办法,就目前这种情况来说…… 就是靠爆炸。 轰!!! 很明显,已经有怪物已经按耐不住性子直接冲了过来,然后就被炸弹送上了天。 “啧啧,希望到时候能留下一还能喘气的,毕竟在格里芬的时候稍微粗暴了一些,这些怪物会不会说话自己还没有验证过你,不过刚才那头怪物啊啊啊的叫了出来,应该是能说话的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了自己的榴弹发射器。 “果然这种时候就是要靠爆炸的。” 嘣——轰!!! 爆炸的火光在幽暗的黑夜当中是如此的显眼,而随着爆炸的火光一闪而过,陈树生的直觉有一次的发挥了作用,即使只有一瞬间陈树生依然立刻锁定住了在这黑夜当中那一闪而过的不同于怪物的身影。 即使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但那无论是移动的方式还是动作,都有别于身边的这群怪物。 “那里有一个活人,他在驱使着这些怪物……”陈树生直接利用ir镭射灯指出了对方的大体位置,并操纵着无人机将其对其进行了实时追踪。 哒哒哒!!! 一连串密集的子弹击中了陈树生身边的墙体,而周围跳动的黑影也显示这些怪物正在不断的转移自己的位置来寻找最为合适的射击角度。 “有意思……能够自由的使用武器,而且……”陈树生将夜视仪切换到了热成像的模式,除了刚才开枪的几头怪物的枪口有明显的温度变化之外,其余的怪物在热成像下几乎是处在隐身的状态之下。 “能够自由的控制住自己的体表温度与环境温度一致,甚至还能控制住散发出去的红外线……有点麻烦。”这种巷战可没有待在原地的习惯,知道自己位置暴露之后陈树生立刻转移自己的位置,同时立刻将自己的发现汇报给众人。 “所有人注意,对方能够改变自身的温度可以躲过热成像的感知,切换成夜视仪。重复,热成像失效,观察模式切换成微光夜视仪。” 众人:【收到】 众人纷纷调整夜视仪的模式,将其调整为了微光模式的夜视模式,不得不承认随着科技的进步,这种夜视仪现在已经能够让射手做到视野观察效果比白天的都要好了,全彩的画面还不存在什么光线干扰,也难怪阿美莉卡的士兵夜晚命中率比白天都高了。 “delta-4,你们能看到那个人的位置吗?”陈树生迅速利用一个窗户角隐蔽住了自己的身躯,并用ir镭射为春田和svd指明了位置。 春田:【已经瞄准了】 svd:【随时可以击毙目标】 “不不不,先别击毙,他对于我们来说还有很高的价值,你们用无人机锁定他的位置便好,到时候不要放他跑了就行。” 春田:【明白】 svd:【收到】 “ak-12,an-94你们跟我负责将闯入镇子的怪物全部解决。rpk-16,pkm你们负责分割战场,其余把手各个路口为我和ak-12以及an-94的行动提供必要的掩护,将这些敌人全都困在这个小镇里面。”陈树生布置着战场命令,而ak-12那边此刻已经和怪物交上了火。 哒哒哒! ak-12一边射击一边一边利用废弃的建筑来回移动,如果是一般的铁血单位此刻早就被摧毁成了一堆的废铁,但对付眼前的这些怪物显然是不那么的管用。 “你们,围住她,那个人类交给我们。”出乎陈树生意料的是,这些怪物与白天相比有很大的不同,除了能够正常使用武器之外甚至还能够使用无线电来交流,而反应速度很不错基本勉强能跟得上陈树生的动作。 “有点意思……头一次见到这种的怪物,看来我的情报库需要更新了,之前对你们的报告将你们定义成简答的怪物实在是有些不负责任了。”陈树生并未因为对方能够开口说话而感到棘手,相反,他很想要见识见识这种怪物的上限在什么地方。 因为这种生物一看就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而且还是批量生产的,能够制造出来这种的怪物,其本身肯定是有超越一般普通士兵的优点甚至是超出人形的优点的。 哒~哒~哒~ 一颗颗弯曲变形的子弹碎片被怪物从身体当中排挤了出来。 “看来保留了最基本的自愈能力,一般的开花弹效果并不明显,全威力弹和穿甲弹呢?”陈树生看了看因为中枪而导致行动收到了一定迟缓的怪物。 “嗯,看来身体强度并不如白天那种已经进食过的那种……那就应该存在一个上限,还说……” 咔嚓! 陈树生端起了自己的aa-12,这次的弹匣里装载的可是高爆弹了,打出去一发就是发枪榴弹,白天由于是室内破片容易崩到自己,所以陈树生没用而且也不需要用,但是现在是室外,陈树生认为可以尝试一下了。 哒哒哒! 不过对方丝毫看穿了陈树生的意图,纷纷利用自己的爪子开始直接在墙体上进行移动,并且展开了射击。 哒哒哒!!! 密集的子弹甚至一时间都压制的陈树生有些抬不起脑袋来。 “还真是立体式作战。”陈树生只能一遍跟对方周旋一边撤退,来开距离,这回采取的战术跟之前就不能是一样的,对方人的办法不能全用在这种怪物的身上,战术和战略需要改善的,这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难…… 但好在陈树生的经验丰富。 轰!!! 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陈树生这次直接丢出去c4来当手榴弹玩了,虽然有些危险但胜在效果显着,很快就为自己的行动争取到了空间。 “效果不错……” 吼!!! 第190章 令怪物恐惧的人 十五分钟之后…… 时间:【21:45:11】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醒醒……醒醒……”科尔顿的意识逐渐被唤醒,他想要睁开眼睛但恍惚的闪光让他的眼睛饱受刺激,完全没有给他观测周围的机会。 啪!一阵响亮的声音在科尔顿的脸颊上响起,科尔顿瞬间就精神起来了。 “哼,真是够了的,好好说话不行非要挨打才能有反应。”陈树生看着面前的科尔顿,不由得感叹自己今天还真是幸运,是怎么做到在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执行不同的任务,遇到本不应该出现在阿美莉卡的士兵的呢?而且这些人身上的标识还都是三角洲的,这是阿美莉卡最为精锐的特种部队之一了。 “还差个海豹突击队以及游骑兵,再加上一个海军陆战队我看看今天能不能把你们的精锐全都刷一个遍。”陈树生抹了抹脸上的血,当然这些血可不是自己身上的而是解剖那些怪物时又飞溅到身上的,虽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发现的也不少,不过现在,陈树生更加好好奇这些怪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跟这些阿美莉卡士兵又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要追击他们? 这些陈树生都挺好奇的,恰好现在安洁以及那位叶卡捷琳娜少校都不在,自己可以使用一些不怎么见光的手段了,毕竟他还是挺想要在安洁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的,虽然维持的很失败就是了。 “三角洲……不过你看起来跟那些蠢蛋不像是一伙的,看起来并不是同袍军帐下的……你是中情局的人?” 陈树生此刻戴着面罩对方也没法直接观察到他的面庞,再加上对方的夜视仪也已经被自己拿下,外加周围又没有任何的灯光,对方哪怕没有被蒙住眼睛都没法看到自己所在的具体位置,更何况陈树生为了以防万一还在他的耳朵上赛了两个耳机,以防止对方通过声音来判断自己的位置。 “你是谁?”科尔顿此刻的脑子很乱,但也在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将自己撕成碎片,也就说他并没有落到那些怪物的手里,这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幸运,至于对方…… 由于对方的英语说的很标准,再加上自己此刻被蒙住了双眼根本就没法判断周围的情况,只能试探性的说道。 “我是谁?”陈树生冷笑了一声,“不知道闯入别人家门之前要先敲门的吗?而你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直接闯了进来,还在问我是谁?真是好笑啊……” “我们不是敌人,外边有更加危险的东西。”科尔顿瞬间就想起了那些怪物的威胁,他也想要通过这个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并试图用这个来争取到自己活下来的机会,毕竟他本质上来说并不是一个身负荣誉的战士而是一个中情局特工,为了目的与活下去可与使用一切手段的特工。 “看来你没有搞清楚此刻的形势,你现在是我们的阶下囚,你的性命此刻在我们的手上,只要我们想要你就只能乖乖的死在这里。”陈树生的声音瞬间就变的冰冷了起来。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还有用,你们可以用我去交换。”科尔顿当即求饶,毕竟作为特工他们在被俘的时候受到的训练是在尽可能的不出卖利益的同时,尽量活下来。 “哼,果然是中情局的……”陈树生冷笑了一声,对于科尔顿的反应他并没有丝毫感到奇怪的地方,或者说科尔顿这样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他怎么知道的?!”科尔顿此刻的内心是震惊的,因为这次任务的性质,他的身上并没有携带可以证明自己是中情局特工的标识或者是证件,自己不可能暴露的,除非…… “看来你已经知道一些了,怎么样?要不要说出来一些,毕竟作为特工你应该知道过去的情报是一文不值的。”陈树生笑了笑他并不是在恐吓科尔顿,因为实际上他确实有其他的选择,毕竟被活捉的可不止他一个,而这其中的某些人此刻因为已经陈树生的热情招待而说出了一些东西,但陈树生并没有一个全都问全乎了,毕竟现在时间有限,总部都还关着一个呢,他可没啥时间慢慢找这些人的事。 “……”科尔顿沉默了,但这基本也就是变相向陈树生承认他的中情局特工身份了,他在思考……思考如何用最少最没有价值的情报来换取自己的活路,毕竟作为特工的他是不会被允许轻易死掉的…… “可以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吗?”再次开口之后科尔顿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张了,有的只有最为严酷的冷静,现在的他头脑是无比的清晰,想要活下去就必须丢出一些筹码来,对方肯定也是因为这个才让他活了下来。 “你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吗?如果你真的想要交换什么,交换能够让你活下去的筹码,需要看到你的诚意,否则的话,这场对话就此结束,你的性命我不在保证我会把你丢在这里被野兽啃食,不对,应该说……”陈树生缓缓的看向了另一个‘活口’严格意义上来说,陈树生也不是很确认他到底死没死,因为这家伙的骨头和心脏还在自己的手上呢,如果塞回去再加上一些血液的话,说不准呢…… “……”科尔顿没有说话,他能够感觉的到对方并没有在欺骗他,他真的会杀掉自己,他你能感到对方的杀气,不多,但绝对的纯粹只是单纯的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所做的事情而已,就像是吃鸡蛋时必须先打开外层的蛋壳一样,没有犹豫没有怜悯只有干净利落的动作…… 此刻的科尔顿意识到他遇到了一位比怪物更加可怕的人,不,严格意义上来说对方可能并不是人,因为那些怪物也是会说人话的而且还能模仿别人的声音…… “现在……你是要选择会囚禁你的牢房还是这自由的荒野?”陈树生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对于他来说面前的这个人是死是活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如果我能交代出来我们在这里的遭遇,你能让我活下来吗?”科尔顿此刻已经在动用自己大脑的全部思维来让自己搞清楚周围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状况了。 “看你的表现以及诚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像你这样的特工是否存活于这个世界上,好像不是你说了算的。”陈树生的声音不急不慢的,他就是要利用双方彼此的信息差来麻痹对方,但同样的对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所以他也会尽量从自己的话语当中寻找一切可以用来获取外界信息的话语…… 当然,这些话语肯定也是由自己来筛选出来的。 “冷静,冷静……”科尔顿的内心不断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受到过相关的审讯训练,也知道对方的利用信息差来敲自己,自己需要从对方的话语当中抽丝剥茧。 而现在他就已经获得了不少的信息了。 首先,对方是将他们活捉了而且就从刚才的语气当中来看,被活捉的人应该不少其次听对方的语气看起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怪物,但对方并不惧怕这就说明对方人数很多而且有着极强的实力还有着不俗的火力,否则是不可能有这种自信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能够筛选出来的目标就不会太多了,再加上来之前所收获的情报,自己只需要在收集一些线索应该就能推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想好再开口了,我在这里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磨,但比较抱歉的是我这个人的性子可没不像时间那般的厚重会伴随着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而越来越薄,不过又有哪个人能比时间更加的长久呢?所以……还请麻烦配合一下吧。” 陈树生一眼就能看穿面前的科尔顿在想什么,中情局的那一套流程自己熟悉的很,无非就是先保命,再想办法活下来自己熟悉的很,当初自己审问中情局的人可没少面对这招,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基础流程还是这个,以不变应万变是吧。 “周围应该是安全的,那些怪物都被对方清理掉了……”顺着陈树生透露出来的线索,科尔顿立刻就从中摘取到了不少的关键信息,对方真的将那些怪物都给解决了,而且现在自己没法判断自己昏迷了多久,所以很有可能已经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蒙上自己的眼睛……应该是周围存在什么标识物,也就是说明…… “这边不会是我的终点,这里也不是专门的审讯室……”科尔顿的直觉先一步想出来了答案。 “不,还不能这么着急的下结论,如果对方是卡特的叛军还好但如果是来平叛的部队……”科尔顿不敢想象自己万一被送到古拉格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但那一定不会是让人感到愉快的。 “那些怪物的来源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科尔顿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从语气上来的话,他似乎真的很惧怕那些怪物。 “继续,你认为你的性命仅仅是只用‘不知道’三个字就能交换的吗?你把自己认为的有些廉价了吧。” 陈树生再次开口道,他没有采用步步紧逼的策略而是将时间和手脚都放给对方,这样一来的话对方便会不断的试探,试探的说出了一些假情报来看看自己是否会上钩。 这就好像是钓鱼一般,越是大鱼越是不能步步紧逼,只有将线放的足够的长放的足够的远,等到鱼儿自己折腾的精疲力竭的时候,再负责收线,那时才会顺顺利利的,鱼儿也没有了力气挣扎就好像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钓出了水一样。 “继续……为什么他这么的从容?”科尔顿一直在期待着陈树生问自己什么,因为只有问出来了他才能反向推导出来对方想要知道些什么,从而判断对方都是什么人。 但此刻……对方一没有动手严刑逼供,二没有问自己这里的情况,三没有询问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自己这个人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一样…… “他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科尔顿不知道对方路数,同样也不知道该模糊哪些情报来迷惑对方。 但这个时候嘴硬是肯定不行的,必须想办法与对方周旋下去,但对方的耐心和底线到底在哪里,科尔顿不清楚更不知道…… “我们小队本来在正常的执行一次搜查任务,本来是很顺利的,但就在即将靠近目标地点的时候突然就遇到了这群怪物,由于情报的缺失我们不得不放弃原本的任务并开始想办法撤离。” 犹豫了一下之后科尔顿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过他这些说了其实也等于白说,因为任务的具体细节人数以及任务目标都没有交代清楚,接下来就要看对方问什么了。 “嗯,你的嘴倒是没有那一位那么的硬,毕竟他可是一位不错的战士而你只是隐藏在阴影角落里的特工。”陈树生稍微拍了拍手。 咔~ “他要干什么?”科尔顿只听到一阵开门声以及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在拖拽着什么。 “外边已经全部搞定了,现在我们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一些。” “明白,他们怎么弄” 虽然戴着耳机,但科尔顿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声音,但很模糊而紧随其后的便是一击重击砸在了他的后脑,他很确认刚才自己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也就是说自己从苏醒到现在,身后至少都站着一个人而他却没有一点的察觉…… “明白,这里的事情还是交给阿美莉卡和他们比较好,我们只是拿钱而已。”朦胧之间这是科尔顿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他们……拿钱……”已经接近昏迷的科尔顿很想把这两个词汇串联在一起,但他的身体与意识先一步支撑不住了。 “……”看着眼前完全昏迷的科尔顿,陈树生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后颈,现在的步骤都是为了以后的审讯做准备,等到他再次苏醒之后对周围环境的判断就会因这次的事件而受到影响,到时候他们就能左右这个人的意识了。 “虽然说我确认你在接下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法爬起来,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配加上一些保险的,光是卡特的判卷就已经足够让我头疼的了,现在又掺和上了阿美莉卡,真是够乱的了,不过你们也真是无愧自己的地表最强搅屎棍传统。” 陈树生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当中翻出了一些麻醉剂,这些剂量应该足够用了而且考虑被抓的俘虏数量,只能全用上了。 “希望这些麻醉剂当初没有被掺水。”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试剂,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和个人体质的问题,陈树生加大了一点点的剂量,大概可以让这群睡到明天中午头都不带动弹的,当然至于这些人会不会被其他游荡在战区的怪物给吞吃掉这就跟陈树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跟任务无关的事情还是少掺和的比较好些。 “……指挥官,你认为他的话里面有多少是真话?”一旁的ak-12默默问道而陈树生的回答也很干脆。 “要我说的话,这种人的嘴里面吐不出来半句真话,他说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不带相信的,而且现在时间也不允许我们浪费在这里。”陈树生一边给这些人挨个注射麻醉剂,一边祈祷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什么传染性疾病的,不然这些人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所以?” “把他们丢在这里吧,至于那些怪物全都烧掉,有一个能开口说话并且回答我们问题的就行了。”陈树生看了看不远处被众人堆积起来的尸体,不过与其说是尸体倒不如说是一摊子的烂泥,一摊子血红色的发散着腐烂臭味的烂泥。 “全都烧掉一个都不准剩下,周围能够利用的引火物全都利用上,点完火之后我们需要赶紧离开了。”离开屋子的陈树生催促着众人手上的动作,不过他自己也没有闲着就是了,一只手托着一个怪物的尸体。 但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能算是尸体,因为这些怪物的眼珠子应该还没有失去其原本的功能,如果从一旁看过去的话,常人应该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些怪物的眼珠正在瞪着看着陈树生,虽然他们的眼球已经不能旋转了,但那种情感是不需要什么语言来表达的,生命被按下暂停键的他们,虽然已经不能动弹了,但这被暂停的却是可以被好好观察的。 而当这些被暂停了的生命被放大之后,在放大镜之下被细细观察的时候,就能看见其双眼当中真正蕴含的情感了…… 那些还算保存完好的眼球看起来饱含着……恐惧。 恐惧着面前的这个人…… 第191章 不存在的老朋友 时间:【21:09:04】 地点:██边境 人员:前格里芬指挥官\/现亲卫队少校——奥托 地狱的哀嚎声在奥托的身边响起,幽暗深邃的夜空被地面的火光给照的通红,这是来自地狱的红光…… “……”看着此刻眼前的地狱场景,奥托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前两个月刚刚退休的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会亲眼见识何为真正的地狱。 “奥托,你和你的士兵不来享受一下吗?这可是难得的盛宴,这么多的人被聚集在一起然后享用,不来吗?” “……不了,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等一下就会开拔离开这里。”奥托婉拒了对方的邀请,并起身打算离开但很显然的,对方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奥托离开。 “就这么走了未免也太客气了,不喝一杯吗?”对方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高脚杯,里面是殷红的血腥。 “不了。”奥托再次婉拒而对方显然是失去了耐心。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再过一个月,不,应该是不到一个月,夫人的孩子就不算是早产儿了。” “……”奥托停下了脚步。 “哈哈哈,看来还是有东西能够让你我之间好好交流交流的。” “你想要说些什么。”奥托的声音当中已经充满了杀气,但对方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依然自说自的。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这样的你不可能一直保护住他们的,想要让我们不把你给排除掉,只有一个选择。” “而那选择是什么……”对方并不着急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奥托的身边,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奥托的肩膀上。 “你知道的。” 不知何时红酒杯已经被塞到了奥托的手中…… “……” “你不选择与我们同流合污的话……那就只能选择被我们吞噬,虽然你也注射了药剂但我知道的,你一直都在克制自己,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品尝过那种味道,没有的……” “……你话说完了吗?”奥托缓缓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好似下一秒就会将身边这个聒噪的混蛋给撕的粉碎。 “哈哈哈,你是不耐烦了吗?当然,你根本就不想,你跟我们根本不是一路的。”男人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用自己的手重重的拍在了奥托的肩膀上。 “但这跟选择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人可以在这场战争当中保持自己的。” 啪! 红酒杯被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一抹殷红被涂满在了整个地面之上,奥托迈开自己的步子走向了远处。 “呵呵,真是傻啊……”男人收起自己的獠牙,看向了远处被点燃的城市,哀嚎声伴随着火焰直冲天上的云层,向着高高在上的神明传递着人间此刻的疾苦,而对此神也之上挤出了几滴眼泪而已…… …… 一只队伍最为重要的是什么? 凝聚力…… …… 时间:【21:51:12】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指挥官,这个人怎么处理?”ak-15将一个人拎到了陈树生的面前,从他身上的标识就能看出来他跟之前那位科尔顿不是一路的,而且…… 嘶!陈树生一脚就将面前的这个踹翻在地,同时一把撕下了对方身上的标识物以及臂章。 “我还以为你们一百多年前就已经从地球上消失被彻底的抹除掉了呢。”看着手中的黑色太阳轮,他还以为这种狗都不如的东西在一百多年前被他们以几千万甚至上亿人的代价给全部覆灭了呢。 “看到它们了吗?”陈树生指了指身后已经被点燃起来的尸体堆,“你刚才应该已经见识过了我对于这种怪物是怎么样的手段了,不要以为你还是个人来我就会手下留情,在我的眼里你还不如他们。” “抽取身上的脊骨,挑断每一寸肌腱,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很简单很顺手就完成的事情,那些怪物他们被活生生的拔出骨头的声音你应该听到了,我只能说到时候你的哀嚎声不会大于他们。” 此刻的陈树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比的杀气,因为他能看见对方眼中的狂热,那种燃烧的火焰,这种人实在是见够了,每次见到这种人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将对方开膛破肚。 “我是来表达诚意的,陈指挥官。”对方直接识别出了陈树生的身份,不过联想到格里芬那内部惨烈的情报状况,陈树生也就不怎么惊讶了,不过让陈树生真正在意的是对方不仅仅念出了自己的名字,甚至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诚意?你认为你能代表着什么?” “一位先生的诚意。” “看来你是来带话的。”没有任何的废话,陈树生直接用匕首抵在了对方的喉咙,“听起来让你带话的那位认知我,我以前见过他吗?还是说你们的礼物是让我产生暴怒的情绪,我在这里可以先提醒你一下,你如果真的成功的激怒了我,相信我,你绝对会后悔曾经存在过这个世界上的。” “哈哈哈哈!陈指挥官完全不必这样,我对自己的死亡早已经有了觉悟,还请陈指挥官放心你的格琳——!” 嘶!!!陈树生直接握住了对方一侧的脸颊然后用力一撕! “啊啊啊!”脸颊被硬生生的从骨骼上被撕下,这种疼痛与个人的意志力无关,即使他再怎么能忍耐这种钻心的剧痛任然痛的他痛苦的嚎叫了出来。 “不准用你的臭嘴提起她的名字,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亡,这是我对于你们这种人最大的仁慈了。”陈树生缓缓的拔出腰间的恰西克,实在没想到都过了一百多年了,这把恰西克依然可以斩在纳粹的头颅之上。 “哈哈哈,不愧是你啊,与少校大人所说的一样,无比纯粹的战士,还请放心,她们都没事的,不如说是我们保护了她们,这是少校大人给你的礼物,以及对你的尊重,哈哈哈哈!!!” 噗! 伴随着对方的狂笑声,一颗头颅滚落在了地面之上,随后而来的便是高达近两米的血柱的,虽然手起刀落的动作依然干脆,但陈树生的内心充满了疑惑。 对方到底是谁……不,对方身上的标识物已经毫无疑问的说明了,但……少校?那是什么?是某个人吗?自己好像并不记得有什么人以‘少校’自称,还是说自己已经忘了? “指挥官,这个还需要烧吗?”ak-15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而陈树生则是有着自己想法,刚才冲动一下就算了,至少尸体能回答不少的问题。 “把他身上一切能够识别身份的东西全部拍下来,纹身,牙床,身体样本,全部收集起来,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来自哪里,那个地方培养出来了这样的畜生。” “明白,记录完之后烧不烧?” “太污染空气了,先丢一边看看能不能让野狗给吃了。” “明白。” “对了,在‘牢房’里放下一些炸弹,从之前监听的内容来看着,这里应该是他们原定的撤离点,到时候搜救部队一定是会来这里的。”陈树生嘱咐道。 “是啊,至少曾经是,话说这些家伙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毕竟他们原本的撤离点这边已经变成怪物窝了。”ak-12看了看地上的战斗留下的痕迹,虽然作为战术人形的她不应该太过挑剔周围的卫生情况,但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要尽量保持自己是一种比较干净的状态的。 “应该吧,不过根据咱们之前战斗时的情况来看,这些怪物是早就埋伏在这里的,而且最开始他们针对的也不是我们,我们属于意外闯入的那批人……”战斗结束的空隙就是陈树生开动大脑的时候了,其实这场反伏击开打的时候陈树生就已经很好奇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而现在这种疑惑变的更加多了…… “这真是一场让人感到奇怪的战斗……”陈树生在嘴边嘀咕着。 “我们现在怎么行动?”ak-12问道。 “先离开这里吧,在这里待着总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陈树生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当中都给自己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首先,这些人的表现实在是太不正常了,能够执行敌后任务的哪一种不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但为什么这些在向着这个撤离点行动的时候,没有展现出来哪怕一点点的专业素质,整个人小队的人都处在一种极度恐慌的状态当中,失去了最为基本的判断力。 而当这群人被大家活捉关起来之后,头脑又恢复了清明所有人的脑子又变的极其精明了,这让陈树生感到诧异,这就证明了之前这些人的状态完全不对,陈树生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对他们做些什么,唯一的不同点就是那些怪物全都被自己宰了…… 实际上,陈树生自己也感到疑惑,自己刚才确实太过于冲动了,因为那家伙并没有做出什么危险举动,但自己刚才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掉对方的念头,这很不正常,虽然这种人确实该死,但自己的行动确实鲁莽了…… “算了,错误已经犯了,再后悔也来不及了。”陈树生并不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当务之急是赶紧带着大家离开这里。 “今天发生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应接不暇啊,先是叛军现在又整出来了这些狗杂碎,还让不让人有喘息的空间了。”ump9有些丧气式吐槽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可以用魔幻来形容了。 “把这些狗杂碎的脑袋全都剁下来,就会有喘气的时间了。”陈树生此刻的声音异常的冰冷,让人止不住的感到害怕。 “45姐,指挥官变的好可怕啊。”一见陈树生此刻的状态不对,ump9立刻跳到ump45的身边寻求45姐的庇护。 “指挥官只是遇到讨厌的事情了而已罢了,毕竟是个人都会有讨厌的东西的,至于那种东西啐两口就行了。”ump45倒是认为指挥官此刻的状态没有什么问题,倒不如说还挺正常的。 “但为什么战区会有这种东西?”相比于ump9对陈树生此刻的害怕,416更加在意的是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区?而且为什么战区里也有这种怪物,还都全身都穿戴着制服而且从之前的战斗来看,对方完全保留了人类的智商能够开口说话。 虽然这些怪物在指挥官的手中只能不断的哀嚎求饶就是了,有一说一,416自认为曾经在安全局工作过的她早就见识过不少的残忍手段了,但直到今天与指挥官相比,416才知道以前的那些所谓的残忍跟指挥官相比简直温馨到可以用来当孩子的睡前读物。 “不清楚……”陈树生看着地图确认了周围的地形判断了一下众人所处的位置,稍微规划了一下行动路线之后,转身对着众人命令到。 “根据这些怪物身上回收的装备来看,这些怪物的指挥与调配也是通过无线电的而且就从我刚才从他们身体当中挖出来的看,这些怪物的身体当中都被植入了某种芯片,其中包含了定位和通讯作用,如果到时候能够逆向解析出来,说不定我们可以通过信号站的大功率天线做到逆向反推出信号站覆盖范围之内的每一个。” 陈树生此刻的手中捏着沾满了鲜血的芯片,这自然是从那些怪物的身上提取出来的,而其中的内容也早就让陈树生利用dni破解了。 “但也许会是一个陷阱,对方知道我们会来,知道指挥官你会去找他们。”ak-12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而且就从之前的战斗以及那位被捕食了阿美莉卡士兵来看,他们具有感染性那个阿美莉卡的士兵身上可没有什么生物识别芯片。”ak-12指了指山脚下还在熊熊燃烧的烈火堆,那里面的尸体恐怕已经被烧成了灰烬,一旁屋子的人则是被陈树生挨个注射了过量的麻醉剂之后,一时半刻的应该醒不过来。 “这就是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了,那些怪物最开始追击的是那些士兵没有错,而且看样子还是要接应后一批阿美莉卡士兵的。” 之前战斗的时候陈树生没有时间细细的去想,但现在等一切结束之后,陈树生就能感觉的到整场战斗都异常的怪异。 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察觉,但是越到后边自己的动作就越来越暴怒了,但是现在陈树生又感觉自己平静了很多,现在的自己才是正常的状态,这很不正常…… “刚才那种刺鼻的味道……”陈树生稍微回想起了开打前那股刺鼻的味道,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在联想到刚才那些阿美莉卡的士兵处在一种莫名的亢奋和恐慌状态,陈树生只能想到一种结果了。 “ak-12,这种怪物的身上有一种刺鼻的味道,开打之前你有没有闻到过?”为了证明这不是偶然或是自己幻觉,陈树生询问了ak-12,人形在气味感知上也是很明锐的。 “闻到过,一种对人来说是很略微有些刺鼻的味道,很臭但并没有毒性。”ak-12缓缓说道。 “难道是毒气?但这些怪物好像没有受到影响?”416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检测器,但无论怎么检测都没有办法检测周围的空气有何异样。 “不是毒气,应该是某种信息素。”陈树生想到了白天解剖时在对方喉咙处发现的腺体,自己刚才也发现了这些东西,而且好像还意外戳破了…… “信息素?” “应该是某种可以让人陷入到恐慌或者是亢奋状态的信息素,跟阿美莉卡炮灰士兵使用的药物应该是同一种。” “不是他们身上携带的?”ak-12问道。 “不太是,那种药物仅仅会用在底层炮灰上,这种在敌后执行任务的精英阶层的士兵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不会使用这个的,至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是不准使用这种能让人过度亢奋的药物。” 对于这方面陈树生自然清楚的要比在场的其他人清楚的多。 “就算是使用药物也只限于在选拔和筛选的时候,就比如海豹突击队的人,选择的时候可以允许使用这种药物来进行作弊,虽然使用这种药物的后果会很严重。”陈树生缓缓的给众人科普着。 “有多严重?”ump9问道。 “很有可能会直接死,海豹突击队的日常训练所造成的伤亡率比完成作战任务时的都高。”这可不是陈树生瞎说,事实上无论是sas还是法国的gign都是这种情况,训练和选择时的伤亡率极高。 “他们难道不怕死吗?”ump9不解的问道而陈树生对此则是笑了笑。 “当然怕死,但想要留在队伍当中就必须这么做,除非这个人是真正的天赋选手,否则不依靠作弊的话是很难通过那种选拔以及筛选的。” “至于这么做的原因,我只能说这是为了能够彻底的打碎海豹突击队成员的……良知或者是他们的当时的三观,让他们意识到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完成目标,什么肮脏的手段都可以被使用而且他们的上级还鼓励他们这么做。” “不过药物的使用却是会被严格的管制,至少在任务当中是绝对不会允许使用这种能够带来亢奋的效果的药物的。” 陈树生的这番话无疑是让众人对于面前的这些阿美莉卡特种部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这些信息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 “那他们还算有些……安全意识?”ump9吐槽了一句,但陈树生马上就有反驳了这种看法。 “实际上恰恰相反,因为任务没法保证会持续多长时间,之所以在任务时规定不准使用药物之外,除了药物本身会带来副作用之外,就是降低队员对于药物的依赖性,以及他们做不到让你药物每时每刻都出现队员的手里面,相信我,如果作战都严重依赖于药物的话,在面对严酷战斗的时候突然断药或是药物因为战场环境的污染而不能使用的了的话,所带来的效果会很严重。” “相信我,他们曾经吃过这样的亏。” “如果药物能做到像空气一样源源不断的话,海豹突击队绝对会规定在队员的饭里面专门添加一个名为‘沙拉酱’的调味料的。” “而且他们现在所执行的这种任务需要保持一定的隐蔽性,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队员嗷嗷叫的胡乱开枪吧。”陈树生迅速的在终端上更新着收集而来的情报,而一旁的ak-12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陈树生。 “指挥官你很清楚嘛,就是不知道这话能不能被写在报告书里面。”ak-12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树生,眯起的双眼好像隐藏着其他的意思。 不过还未等陈树生开口回答,一旁的hk416就先一步站了出来,眼睛直直的瞪着ak-12。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192章 家被偷了 时间:【21:52:12】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地点:格里格s09战区 416的目光直直的盯着ak-12握住枪的手也在缓缓的用力,而后者很显然的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并未采取任何的措施,而是笑眯眯的看着416然后说道。 “只是问问而已罢了。”ak-12的声音依然保持着平日里的轻蔑,对什么东西都不会有过多的注意力,但416可不这样认为。 “真的只是问问?”416显然不相信ak-12这一套说辞。 “当然。”ak-12说完便不在吱声了,而是默默的后退到了一旁。 “安全局的作风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416砸了砸嘴看起来很是嫌弃ak-12,而一直在一旁默默观察的陈树生对此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中大概想明白了缘由,其实他并不担心ak-12以此做文章,他只要敢说出来那就不担心会被人利用,毕竟人形在怎么智能也是要遵循底层逻辑的。 “指挥官。”416这个时候将陈树生拉到一旁,悄悄的在陈树生耳边嘀咕着。 “指挥官,这些东西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再张开嘴说出来了,尤其是在安全局的人面前,安全局的家伙脑袋都是极为富有想象力的。”416小声的提醒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则是比了一口ok的手势然后反问道。 “话说,我之前就想要问你了416,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全局这么多内部风格的?难道说……”陈树生似笑非笑的看着416。 “这个,其实是……啊!”还没等416开口解释陈树生就一个脑瓜崩弹在了416的额头上面。 “好了,不用解释了。这下我们又扯平了,你不用说我也不会提了。”收回手之后陈树生使劲的甩了甩手,416的脑门真的挺硬的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以后还是少用比较好一些。 “……明白。”416点了点头之后又跟在了陈树生之后,随后又问道。 “话说指挥官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阿美莉卡这种……内部密文的?”416好奇的问道,其实不只是她,ak-12刚才问出这个问题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 “……”陈树生无言的瞪了416一眼。 “唉……队伍难带啊……”陈树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不过任务还要继续而且…… 陈树生稍微瞥了ak-12一眼,而后者仿佛早有预料的对着陈树生比了一个耶。 “……一个个的,都这么专精于算计……我好累啊……”陈树生耸了耸肩膀,吐槽归吐槽,任务还要继续执行下去。 “……”看着416的大眼镜,陈树生缓缓说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需要隐瞒的,倒不如说这种事情只要稍微了解一下就能知道。 “还记得我们那天在阿美莉卡军事基地的时候吗?”陈树生问道。 “记得。”416点了点头,但她并不记得大家好像看到过有嗨过头的阿美莉卡士兵蹿出来过。 “那些基地里的士兵大多数都是一般的炮灰,而且你们没有留意过所以不知道,三角洲,游骑兵,绿色贝雷帽这些士兵的宿舍区域里那种普通士兵的宿舍区域很远而且中间还特意用空调进行了阻隔,猜猜看是因为什么?” 陈树生这里说的可不是假话,那些普通怕炮灰级别的士兵营帐被密封的严严实实,生怕有一点的太阳光透过其,你要说是那些士兵全都躲在空调屋当中陈树生是绝对不相信的,根据当初自己和肥皂在凤凰基地选拔人才的时候来看…… 那些是屋子对于阿美莉卡的士兵来说就是‘极乐屋’了。 “还真没有仔细注意——啊!又打我干什么?”416捂着脑门,完全不明白自己这一顿打又是因为什么,而陈树生则是没好气的看着416。 “下次去那种陌生的地方一定要先把周围哪怕是厕所门都给我摸明白了。”陈树生随即转头冲着正在侧耳偷听的众人喊道。 “你们也是!无论是任何地方一定都给我先把周围的情况全都摸清楚了。” 众人灰溜溜的拉开了距离…… “ump45,现在距离我们最近的信号站还有多远的距离?”陈树生捏着无线电问道。 ump45:【你们聊完了啊……大概还有六公里左右,穿过前面这座山大概就应该到了】 “收到,有什么发现吗?” 如果是信号站的话,很有可能已经被卡特的军队给控制起来的,但这一点陈树生必须去确认否则的话,他就很有可能错过联系外界的几乎,毕竟周围也没有发现卡特部队的痕迹,而且就从之前审问效果来说的话…… “再坚持一会儿吧,我们就快到了。”陈树生默默的祈祷着,此刻他真的只能是祈祷了,现在整个战区的不确定因素增加了很多很多。 卡特的叛军,怪物,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铁血……真的就是一锅的大杂烩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信号站恢复之后我们能联系上总部调用直升机吗?”ump9这个时候问道,而陈树生则是立刻就回答了ump9的问题。 “调用是能调用,但不是从这里……还记得总部在战区设立的总指挥所及战区总基地吗?”陈树生问道。 “记得,但现在不是失联了吗?难道说……”ump9立刻就想到了这一次任务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了。 “前线战区总基地的指挥权限没法早总部大楼被授予,这是当初被设立下的协议,除了放自己人之外什么用也没有,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信号站探明周围的情况,让总部大楼到前线总指挥基地路线是明亮其安全的。” “当然,是尽量安全,毕竟面对卡特叛军的重火力来说,我们手上的家伙实在是有些不够看的,所以到时候要只能是与战区总基地重新建立联系之后看看能不能把里面的步战车调用出来看看能不能用了。” 在出发之前的时候,克鲁格就将将前线战区总基地的一切事务清单交给了自己,其实说是事务清单陈树生更加用武器清单来形容,虽然说格里芬不准拥有重武器,但那是针对于人形和指挥官来说。 如果是作用于防御的话,还是可以整一些大家伙的,毕竟作为前线战区总基地,铁血不可能不知道其重要性,而且自从格里芬封锁铁血这么久来,之所以从未遭到铁血的直接进攻,除了被各个战区重重保护之外,其本身也存在着大量的防御系统。 包括自动炮台,数十辆步兵战车,轻型运输以及侦察机,几十辆卡车,迫击炮,榴弹发射器,无后座力炮,安装了火箭发射巢的雌鹿武装直升机,甚至还有一些‘退役’的坦克。 老实说陈树生第一时间看到这份清单的时候是挺……懵的状态的,虽然他有一定的思想准备,毕竟作为世界最大的安全承包商手上怎么说也肯定是有些家伙事的,毕竟想要分格里芬蛋糕的世界上有的是,在加上克鲁格跟卡特的关系搞到一些军用的‘退役’装备肯定也是很简单的。 但有准备归有准备,在从克鲁格手中拿到那长长的清单时,陈树生还是稍微感叹了一句的,你要说步兵战车以及迫击炮这种的陈树生也就表示可以理解,但这种已经‘退役’了的坦克和武装直升机实在有些…… “放手去干吧年轻人,这些退役多年的武器应该焕发第二次青春。” 陈树生想起了克鲁格将权限转交给自己时候嘱咐的话,他当时是挺无力吐槽的,如果说自动炮台以及榴弹发射器,甚至迫击炮还都属于人形的火控核心能够操纵的范围之内的话,那后边的武装直升机已经坦克你来找谁? 那种东西又不是自行车,属于两脚一蹬就能走的家伙,除非…… “都说人老成精,这话放在哪里都不过时。”陈树生自然知道克鲁格没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陈树生自然也没指望克鲁格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他。 现在陈树生拥有格里芬的权限是两人相互之间达成默契的结果,但这种默契说坚固也坚固,说脆弱也脆弱,只要陈树生不去探究那些被克鲁格刻意隐藏起来的秘密,这种默契就不会受到考验,相反的他和克鲁格只要有一人相互去探究对方的秘密…… 那不好意思,发生任何程度的磕磕碰碰都是极有可能的,这一点陈树生明白,克鲁格更明白…… “所有人,即将接近信号站,无人机起飞。” 此刻的众人抵达了一处山脊线,从这里可以直接俯瞰整个山下的情况,而且面对直射武器的时候敌人的直射武器很难发挥作用,至少山体就可以将子弹全部拦住,至于曲射武器嘛…… 很抱歉周围也没有什么掩体,到时候就只能祈求烟雾弹的覆盖范围足够大了,当然如果敌人提前将周围全部做好了射表并由无人机来标注落点的话,那情况依然会很糟糕的…… “没有热源,这里没有人员活动,也没有那些怪物……”一旁的416看着无人机上的画面顿时皱起了眉头,这种局面使众人此刻始料未及。 “什么都没有?”陈树生问道。 “至少能对我们造成威胁的东西不存在……”416很确认无人机没有任何故障,此刻无人机也已经切换成为了夜视模式以及轮廓显示模式,真有物体在动或者是其物品活动的情况下,无人机会自动标注出来的。 但现在……依然是死一样的寂静…… “今天还真是够幸运的,总是要跟我玩这些鬼把戏……” 陈树生无语看了看,今天这是怎么了,所有人都突然明白了沉默是金的道理,要是以往这种时候早就突突过去了,哪里还像这样一般保持着沉默的…… 不过面对此刻的情况在手头上的家伙事没有很多的情况下,陈树生也没有啥好办法…… 毕竟从外界看过去的话,信号站没有任何的问题,但里面到底有什么,那可就不清楚了,这个时候也只能选择最为原始的办法了。 “epsilon-5你们从山脚处包过去,bravo-6从正面直接探过去。”这个时候直接走过去是肯定不行的,只能由一方吸引注意作为佯攻的,另一支队伍趁机摸过去。 95式:【收到】 …… “这鬼地方什么都没有,但设备一切完好……真是怪了……” 众人看着信号站内一切都能正常运行的设备之后全体都陷入了沉默,不过相比于今天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根本不能算是一件值得分散注意力的事情。 “奇怪……卡特的部队难道根本就没有往这里跑吗?”陈树生端着下巴他想不出来为什么卡特的部队没有将这里占领或者是控制住,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这简直就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纵着什么一样,很多事情巧合的就像是被刻意安排了一样,但自己无论怎么做想出什么办法,好像都在对方的手掌之上蹦跶,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先看看能不能利用这些联系上总部大楼那边,实在是不行尝试联系一下咱们的基地。对了,坚持一下里面的记录日志,看看能不能知道些有用的线索,虽然很有可能找不到就是了。” 陈树生对此是不抱有任何希望的,今天整个世界给他的感觉就是现实早就与自己严重脱轨了,至于能不能从里面的日志寻找到战区所发生什么了,这个陈树生根本就没有抱任何希望,因为这里面…… “还真有。”ak-12的声音一下就让陈树生抬起了脑袋打起了精神。 “发现什么了?”陈树生立刻问道。 “根据主机记录的数据来看,就在今天中午的时候,格里芬遭受叶戈尔进攻的时候,卡特的部队也在通过网络和各个信号站入侵整个战区的网络。”ak-12动作很迅速,立刻将日志记录和记载的事情同步到了众人的终端上面。 “那为什么这座信号站没有被控制住?”听到ak-12的解释之后陈树生的内心更加疑惑了,这周围可没有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即便是有也不可能挡得住卡特叛军的正面进攻才对啊。 毕竟特种部队专精的是特种作战,你要说敌后侦察,武装渗透,反侦察,反渗透区域搜索及侦察这些非常规的非正面作战的情况,特种部队很擅长,毕竟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训练这个了,但这种正面战场是装甲重装部队以及炮兵的天下,特种部队并不擅长而且周围没有结构复杂的城市废墟,供其周旋的,不可能的…… 难道是那些怪物?那就更不可能了……信息素影响不到机械啊…… “就在卡特的电子部队即将入侵成功的时候,整个战区突然被一股强烈的电磁脉冲给覆盖了,信号站的保护程序不得不的强制关机来保护主机不会被烧毁。”ak-12正在快速的分析着日志上的内容,试图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但人形就是这样,没法依靠直觉只能依靠穷举法一点一点的筛选出来有用或者是异常的信息。 “那更不应该了,军用人形应该是能抵抗的住,即使通讯网络出现了短暂的关闭,现在也应该早就重新恢复功能了才对啊……”直觉告诉陈树生实际上发生的事情绝对要比,ak-12从日志当中找到的要复杂的多。 毕竟作为战区边缘一角的一个信号站,所能收集到的信息绝对是有限的,而且很有可能极为的残缺,这种残缺的信息往往会干扰到人的判断,将人的思维给拖拽到错误的方向。 “应该是能的,但不知道为何卡特的部队没有在入侵这座信号站了,至少这座信号站没有相关的数据记录,而且……”ak-12又调出了一副地图,这是整个s09战区的地图。 “我刚才将那些怪物身上的生物芯片所发出的信号进行了逆向追踪,这些怪物的生物芯片一直都在实时共享着信号,将自己的情况和位置共享出去,经过逆向推导之后……” 随着大量的数据得到了处理,众人这些彻底知道整个战区到底有多少的怪物了,而且他们的前进方向…… “他们正在前往指挥官你的基地,你的基地……” 第193章 控制情绪 时间:【22:14:11】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能建立联系吗?”即使心中万般的焦急陈树生还是克制住了此刻的情绪,敌人的数量很多,就这么去只会让自己人陷入到被动当中的,必须先想办法和格琳娜她们建立上联系。 “我正在努力。”ak-12表示自己正在努力,而陈树生则是在一旁嘱咐着。 “小心一些,战区现在都保持着无线电的静默我相信是有原因的,注意不要被任何可能的潜在敌人发现了。” “……指挥官。”即使是隔着眼皮陈树生都能感觉此刻的ak-12一定是翻着白眼的。 “非常时刻,就先暂时满足我这些甲方要求吧。”陈树生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挺折磨人的,但现在这个情况不允许她们再这样下去了…… “好吧……”ak-12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始尝试通过信号站直接呼叫格琳娜她们。 “格琳娜,能听到吗?指挥官此刻已经带领着队伍进入战区了,能听到吗?”ak-12控制信号站的主机,调整了无线电的频段开始向着指挥基地发送着信号。 嘶~嘶~嘶~ 无线电里只能传来最为基本的嘶嘶声,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战区内部应该还是存在着无线电干扰,她们也许根本就没有收到我们的信号。”ak-12并没有放弃,而是重新调整了波段重新呼叫了一次。 “格琳娜,帕斯卡,m4,你们能听到吗?”重新调整好波段之后,这次是由陈树生直接呼叫。 “m16,你在吗?”陈树生又问了一次。 嘶~嘶~嘶~ “干扰有些严重了。”ak-12在一旁检查着无线电的信号,随后看了看陈树生有些犹豫的说道。 “指挥官,我认为战区现在依然存在着大量的通讯干扰,我们现在要不要考虑……重新安排一下作战计划?”ak-12试探性的问道而陈树生则是突然开口问道。 “……她们并不知道该怎么去对方这些怪物对吧?” “……是,她们不知道的,如果没有情报的支撑,初次遇到这种怪物很有可能被打的措手不及。”ak-12缓缓的补充道,她大概已经猜出来陈树生想要去做什么了,但她也在好奇,如果陈树生现在先带着队伍去营救格琳娜她们的话…… “……”众人纷纷侧目看着陈树生等待着陈树生的下一步指令。 “……能联系上总部吗?”陈树生保持住了最为基本的理智,他并没有率先开口询问基地的情况,而是依然清楚的记得众人的任务是什么,大家此刻最应该先完成的是什么。 但从紧握住的拳头以及那些暴起的青筋来看……这种理智现在已经很脆弱了,但陈树生还在努力的维持。 “能,需要我怎么做?”ak-12问道而陈树生则是在短暂的沉默了一小会儿,很显然现在这种局面陈树生也需要时间来思考,牵扯到自身的判断总是会拖慢人的脚步的。 “通知总部这里的情况,并非告诉赫丽安现在可以派遣直升机直接前往总指挥基地了,ak-12你来负责整个区域的战场动态,其余人需要等到总部的直升机赶到乘坐直升机前往战区总基地,确认周围没有任何的意外情况之后……”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像是放弃了什么的说道。 “还是等恢复联系了之后再说吧,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联系到格琳娜他们,至于战区的总基地……”陈树生看了看众人,随即下达的分兵的命令。 “95式,你们与战区基地里的人员最熟悉转述情况以及协调命令的事情就要交给你们了,至于剩下的人……” “跟我一起去救格琳娜她们,谁有异议现在就提出来。”陈树生环视了众人,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 “没有异议,这很好。” “现在我们出发。” …… 时间:【23:51: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外 人员:安全局高级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他一定是在耍我的对吧?” 安洁看着面前这一串长长的名单忽然意识到自己被陈树生给耍了,这么一长串的内容自己需要何时才能查完啊,而且那个王八蛋还偏偏把ak-12她们都带走了,自己身边现在连一个能顶事的都没有,这可真的是在给她出难题啊…… “而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让我来干活还把我的帮手全都带走了,又这样……”话正说道一半的时候安洁的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陈树生临走之前所交代的话。 “一个在暗处,一个在明处,想要那些躲藏在暗处的内鬼自己走出来,就必须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安洁顿时想到了陈树生平时战斗经常使用的战术。 “等等,我为什么要用‘平时’这两个字?这好像说的一次战斗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属于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一样……真是怪事。”安洁顿时被自己脑中的想法给逗乐了,但很快她就转变好了情绪,开始认真的思考陈树生这么做的原因。 弱点……如果真的有内鬼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出击时机了,陈树生没有任何明面上的弱点,而且还有众多人形的保护,再加上之前会议室内的时候,现在不少指挥官对陈树生都是颇有怨言的只要稍微煽风点火…… 安洁此刻正在逐步理清楚了思路,有些问题只要惊喜 “真有你的……”安洁此刻已经明白了陈树生的用意,也知道该如何的去完成陈树生的意愿了,但唯有一点让安洁比较好奇。 “以你的风格肯定是不能相信格里芬内部的人员的,但你现在又把所有人都带走了……”安洁默默的拿出了一把格洛克手枪确认以及在待击发的状态之后,安洁才放下心来。 “我的命现在可就是完全的寄托在你的后手上边了……”安洁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的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她此刻很是惆怅啊。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瞬间就让安洁警惕了起来,安洁缓缓的将自己的枪伸到了桌子下方,对准了门口的方向。 “请进。”安洁开口道。 咔嚓~ 大门被缓缓的打开了,而看清楚来人之后安洁不动声色的将枪口给挪移开了。 “不知道叶卡捷琳娜少校此刻找我,究竟有何贵干呢?”看清楚来人之后安洁有些惊讶,她完全想不到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找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至少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头绪,至少也等到对方开口之后安洁才能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但结果就是叶卡捷琳娜下一句话就让安洁彻底懵逼了。 “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让你们安全局将他转给我们?”叶卡捷琳娜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老实说安洁被叶卡捷琳娜这一问给搞懵了,这是她完全没有预料过的问题。 “军方也会挖人墙脚?”不过懵归懵,安洁再怎么说也不能将陈树生给拱手让人啊,不然的话就这么让军方把人挖走了的话,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并不是,我只是想要他能有更好的……上升空间。”叶卡捷琳娜拿出了一份档案,并将其缓缓的推到了安洁的面前。 “虽然克鲁格先生在防火墙上耗费了足够多的钱,但这种东西对于军方来说还是太过于简单了,不过你们也真是的,为什么要将他在安全局的资料存放在这里?” “……”安洁看着叶卡捷琳娜递到自己面前的资料,顿时沉默了,这些资料她自然知道,但问题是?为什么此时此刻这位军方少校偏偏选择在这一刻跟她谈这个。 “你不去参与到指挥当中,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这当中?”安洁并未直接回答叶卡捷琳娜的问题,她也不太想回答对方的问题,毕竟对方可是过来挖自己墙角的,还能给对方好脸色不成? “因为我并不是熟悉他们的内部流程而且……你不也是,被排挤在外,他们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没法参与进去。”叶卡捷琳娜也不跟安洁在这里兜兜转转的。 “不过他之前在会议室的表现实在是不错,可以说是给你,给我,以及给克鲁格先生都保留了最大的面子,还能让格里芬以最高效的状态运行下去,坦白的说我都欠他好几个人情了。”叶卡捷琳娜直截了当的说着,而安洁则是面色很沉的看着叶卡捷琳娜。 这并不是多么厌恶的情绪,她并不讨厌叶卡捷琳娜,毕竟人都是有追求的,看到更好的东西自然会想要将其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又不是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如果动用我的力量能帮助他取得更好的前程甚至是将我和他的关系彼此之间拉近一步有何不可的?你应该知道的,虽然作为军人,我做事会讲究效率,但同样的我们也不是机器,而且他也不是的……” “而你们安全局呢?而且相比于那些被借来的肩章,我能直接给他一个真正的上尉应该拥有的权力,而你们安全局能给他什么?特别是在那些废物去告状之后。” “……”安洁沉默了,她知道叶卡捷琳娜在说些什么。 “所以,我这么做不仅仅是在帮助也是在保护,而你又打算怎么做呢?”叶卡捷琳娜饶有兴致的看着安洁,而安洁则是在短暂的沉思之后,双眼之中闪过一丝狠决。 “他们完全可能都死在这场意外当中。” 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 咔嚓~一阵清脆的枪声响起,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此刻都看着彼此之间的位置, “……”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两人都互相看着对方,两人的动作都很快可以说是几乎在同一时间完成了准备工作。 “速度不错。”安洁称赞了一句,当然此情此景这句话里面有多少称赞的意思只有安洁自己心里清楚。 “你比我快一些。”叶卡捷琳娜并未与安洁纠缠而是转头看向了大门。 “请进吧。” 咔嚓~ “安洁小姐,叶琳娜少校也在啊。”随着门锁的转动赫丽安轻轻的推开了门,看到叶卡捷琳娜在也在这里至少微微张了张嘴,但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惊讶。 “出什么事情了吗?”安洁直截了当的问道,不过注意力更多的是集中在了赫丽安身后的人形身上,因为从近来的那一刻起,安洁就能感觉的到这位人形身上好像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特别是对方的眼神很凶狠…… 考虑到格里芬内部现在堪称惨烈的现状,安洁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力道,只要对方稍微有一点动静…… “她是vsk-94,虽然眼神凶狠了一些但还请放心,她没有任何的问题的。”赫丽安好像猜出来了安洁在注意什么,连忙解释道。 “至于身上的杀气,vsk-94曾经在军警部门服役过,接触并参与过一些危险系数很高的事故,所有身上自然沾染了一些,不过这眼神属于设计问题,还请放心。”赫丽安缓缓解释道,这才让安洁的警戒心放松了几分,但也仅仅是几分而已…… “嗯,请问出什么事情了吗?能让赫丽安长官过来亲自通知我。”将手指稍微从扳机上挪移开来,安洁面对赫丽安问道,而回答安洁问题的则是一旁的vsk-94 “哈维尔先生带着大批量的物资赶到了这里。”vsk-94轻描淡写的说道。 “哈维尔?你说的莫非是iop的那位?他为什么会携带着物资赶到这里?” 安洁有些不可思议道,且不说哈维尔为什么会带着大批量的物资赶到这里,就是这城市通讯都没有完全恢复……哈维尔是怎么知道她们这里现在缺乏物资的,是巧合还是说……现在这种情况他有其他格里芬所不知道的收获情报的方法…… “不止……”但vsk-94接下来汇报的事情将会更加震惊安洁此刻的内心。 “之前失联的火神重工的人此刻也赶到了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陈总指挥官那边……” “陈树生那边怎么了?”一提到陈树生那安洁此刻可就坐不住了,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弹了起来。 “啊!安洁探员你先不要激动,陈指挥官没事的,这也是我来亲自通知你的原因。”赫丽安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示意安洁先不要激动。 “呼……那现在能说了吗?”安吉稍微呼了几口气示意自己已经平静了下来。 “……我们刚刚收到了陈指挥官来自战区的通讯了,陈指挥官此刻已经将战区的通讯恢复了,而且现在已经成功的与我们建立了联系。”赫丽安缓缓说道。 “那这是一个好消息啊……”安洁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的,但面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了,因为她从赫丽安的脸上看到了担忧的表情。 “这件事本身确实是一件好消息,但我们这边还出现了其他更加眼中的问题。”赫丽安露出了自己的担忧。 “说吧……但愿不是什么世界毁灭的消息,毕竟还有什么能比那些更加糟糕的呢?”安洁此刻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根据哈维尔给我们带来的消息,现在边境线正式开战了。”赫丽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已经看向了叶卡捷琳娜。 “……我知道了。”叶卡捷琳娜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反而看上去十分的平静,自从那张手书出现之后……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 “但我们的敌人并不是阿美莉卡,相反根据哈维尔带来的消息来看,阿美莉卡这次反而会成为了我们的……盟友。” “什么?!”无论是叶卡捷琳娜还是安洁都无法相信赫丽安此刻所说的。 “因为我们的敌人是纳粹!是一群畜生!” 第194章 金色的勋章 时间:1941年11月7日 地点:莫斯科红场 人员:莫斯科的小女孩——叶琳娜 气温:零下二十四摄氏度 年幼的孩童看着灰白色的天空,碧蓝色的眼眸倒映着天空上的雪花,手中拿着的是妈妈在去年冬天亲自为他缝制的布娃娃,身上穿着的是爸爸在去年亲自为她打猎在由奶奶亲手帮她缝制的衣服。 叶琳娜的眼中,奶奶就好像是童话当中的仙子一般,善良慈爱,对于幼小的叶琳娜来说那些仙子用魔法变出来穿在公主身上的衣服也不过如此了,因为奶奶的手指比仙子的魔法棒更加的神奇,因为公主的衣服一过午夜便会消失,而奶奶缝制的衣服则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今年的她要比去年的高了,但衣服还是那样的合身,这可比那些公主的衣服更加的美好了,而且这个衣服很暖和,每当自己穿起这件衣服的时候,总是能够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家中。 爸爸拉着自己的手风琴,妈妈跳着美丽的芭蕾舞,奶奶在一旁抱着自己,爷爷在一旁唱着美好的歌谣,那是最为温暖的日子了……而现在…… “奶奶,为什么爸爸妈妈还有爷爷都要离开了呢?今年的冬天会很冷吗?”叶琳娜看着一旁的奶奶问道。 “为了生存,我们的孩子。”奶奶此刻的声音依然充满着往日对叶琳娜的慈爱,但叶琳娜能够听的出来,或者说她能感知的到,奶奶的声音好像有些焦急。 “为什么?为什么不留在这里留在家里面,家里很安全的。”叶琳娜不解的问道,还未懂事的她尚不明白奶奶此刻说的是什么,也不明白今天在这广阔的红场会有什么。 “因为,他们要为了我们的生存而努力,我的叶琳娜。”奶奶用手撑着自己的膝盖缓缓的蹲下了身体,这个再简单的动作对于这样的一位老人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了,她的脊背不像年轻时那么的柔软了,曾经的芭蕾舞演员此刻也已经老态龙钟了,柔弱的身体终究还是有僵硬的那么一天的。 “我的孩子……我的叶琳娜……”奶奶伸出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为叶琳娜整理着衣衫,虽然已经老了,但这双手已经连续四十多年都为自己的丈夫整理着衣领,还在恋人的时候就是如此了。 为自己的恋人,为自己的丈夫,为自己的儿子,到现在为自己的孙女,四十多年以来这双手已经不知道摸过多少次衣领扣了。 但今天,奶奶整理的很慢,也很细小生怕有一点点的纰漏出现…… “那是她们的责任我的孩子……”为叶琳娜整理好了衣领之后,奶奶又用手撑着膝盖缓缓的挺起了自己的腰背,这已经是她现在所能挺起来的极限了,因为此时此刻奶奶好像已经听到了那感召,强壮有力的战士们迈着步伐向着她们走来。 “……”奶奶无声的握住了叶琳娜的手,缓缓开口道。 “叶琳娜,你在今天要知道一件事,我们的国家是一个引以为豪的国家,我们建立了第一个古往今来与所有国家都不同的国家,但我们的邻居并不值得信任,就像是丛林当中的毒蛇一般,慈父已经选拔了,要保卫她保卫我们的祖国母亲,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此刻的叶琳娜已经能够感觉的到,感觉得到奶奶的目光变的坚定了,那是不可撼动的目光,叶琳娜从来没见过奶奶会有这样的目光,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我们会反攻,我们会反击!在祖国母亲广袤的大地上,在海洋的深处,在广阔的苍穹天空之上。” 嗒~嗒~嗒~ 一阵脚步声传来,这是即将接受检阅部队,在接受慈父的检阅之前,他们需要先接受人民,接受莫斯科民众们的检阅。 “叶琳娜,我的孩子,我们要感谢他们,是因为他们,我们才得以生存,我们的祖国母亲才得以生存。”奶奶轻轻的拉着叶琳娜的手,稍微迈出了一步离开了两旁的街道,看着面前缓缓前进的队伍。 “爸爸妈妈在哪里呢?”叶琳娜问道而奶奶则是在仔细看着面前的队伍之后,缓缓的举起了自己充满着皱纹的手掌。 “叶琳娜,将你的娃娃交给那位长官吧,他的胸前闪耀着两枚金星,那光芒会保佑你的妈妈还有爸爸的。” “嗯。”叶琳娜虽然不懂得奶奶的意思,但还是答应将自己的布娃娃交了出去,虽然这是妈妈缝制的,但就像奶奶说的那样。 那位哥哥胸前的两个金色星星闪耀着亮丽的光芒,那光芒一定能够保住爸爸妈妈的,爷爷的话……希望那位哥哥能再拿到一颗星星,自己……能不能用自己最珍贵的布娃娃去换一个,这样的话爷爷应该也能…… 嗒嗒嗒~ 叶琳娜一路小跑了过去,跑到了那位哥哥的面前。 “嗯?有什么事情吗?”长官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跑到面前的小女孩。 “那个……”叶琳娜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一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她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 “那个,我奶奶说长官你的这两颗金色的星星能保佑我的爸爸妈妈,所以能请你保佑他们吗?”叶琳娜鼓起勇气说道。 “呵呵。”长官似乎没有预料到小女孩会这么说,脸上露出笑容。 “我和他们……”长官张开自己的手掌伸向了身后的一众士兵们。 “我们就是为了抱有你们而来的。”长官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示意她离开,但叶琳娜此刻却站在了长官的面前说道。 “我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也在这里,但是我看不到他们,所以我想请哥哥能保护他们。”叶琳娜的声音提高了一些,看得出来她很有勇气…… “这孩子真的勇敢啊……”一旁的士兵小声的说道。 “可不是嘛……但我们也是富有勇气的人啊。”一位士兵笑道。 “呵呵,但是哥哥这只有两颗星星啊,恐怕……”没等长官说完叶琳娜便将自己手中的布娃娃放到了长官的面前。 “这是我妈妈亲手为我缝制的,是我最为珍贵的娃娃了,不知道这个能不能和你的星星相比,可不可以换一个。”叶琳娜的声音很是好听也都但也充斥着孩童对于世界的事务缺乏认知,她并不知道眼前的勋章有多么的难获得,她只知道奶奶说的话。 “不得了,不得了……”身后看热闹的士兵全都吓傻了,他们的长官能拿到这两颗勋章是因为什么他们再清楚不过了,那可是在敌人的尸山血海当中杀出来的,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他们的长官战斗时的狂暴的…… 而现在那位小女孩竟然说要用自己手中的布娃娃去比较甚至是…… “哈哈哈。”就在士兵们面露恐惧的时候,他们的长官却笑了出来笑的很大声。 “我答应你了,你这个布娃娃我收下了。”长官伸出了自己的手接过了叶琳娜的布娃娃,而叶琳娜则是又伸出了自己的拇指。 “答应了就要做到。”叶琳娜直直的看着面前的长官。 “可以。”长官也伸出了自己那健壮的手随后在身后士兵一脸不可思议的目光当中缓缓的摘下了自己胸前的一颗星星并放在了叶琳娜的手中。 “在这里我们讲究平等,你把你所最珍贵的最为珍视的布娃娃交给了我,那么……我把这个交给你,等到了来年的秋天我会带着你所最珍贵布娃娃来换回我的星星,可千万不要弄丢了哦。”长官将自己的金星放在叶琳娜的手中并将其缓缓的握住。 “嗯,我答应你。”叶琳娜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握住这颗闪耀的金星跑到了奶奶的身边。 “奶奶,你看,那位长官答应我了还给了我这个。”叶琳娜举着自己的小手来到了奶奶的面前。 “我的天哪……”奶奶震惊的看着叶琳娜手中握着的勋章,她自然认得这是什么,这代表了苏联的最高荣誉;代表了苏联公民;代表了工人的最高荣誉,而且那位先生的身上还不止仅仅拥有一颗而是两颗。 “奶奶?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叶琳娜看着奶奶震惊的表情,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奶奶则是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并说道。 “不,我的孩子,你没有做错什么我的孩子。”奶奶轻轻的握住了叶琳娜的手。 “但是你要记住这一天,永远的记住这一天,永远记住你和他的约定,与英雄的约定。”奶奶的神情十分的严肃。 “嗯!”叶琳娜重重的点了点头,即便年龄依然年幼,但她的心智已经很不错了。 “那便再好不过了,那位长官的名字是什么?勋章背后应该刻上那位长官的名字。”奶奶问道。 “陈……陈树生。” …… “长官,那可是金星勋章啊。”一旁的下属这个时候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而陈树生则是将手里的布娃娃举在了胸膛之上并向身后的士兵们问道。 “达瓦里氏,我们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让我们的下一代依然能将玩具拿在手上吗?”陈树生没有多么用力的喊道,但所有的人都能听得到。 “看看吧,这是由一位母亲亲自用针和棉线为自己的孩子缝合的,我知道大家很多都有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有的甚至可以当爷爷了,但我们今天站在这里就是为了能够让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后代永远都能拿到从母亲的手中拿到玩具的未来。” “我们是为了所有人的未来,请大家记住,未来无论祖国母亲拥有多少的钢铁拥有多少的高楼,其中永远都有我们的一份!” “乌拉!!!” “接下来我们要接受检阅了,迈向我们的战场,但请大家记住我们的背后便是莫斯科,便是红场以及千千万万的家庭。” 陈树生的这一次演讲十分的成功,但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士兵举起了自己的手并问道。 “长官,请问你的孩子在哪里?” “……”陈树生沉默了。 “……”刚才还激情高昂的队伍瞬间就沉默了下去,并不是因为这位年轻的新兵不合群或者是冷了场子,而是这位年轻的新兵触犯了他们队伍当中最大的忌讳。 “……这孩子死定了……”队伍当中年长一点的老兵瞬间就提这位年轻不懂事的新兵开始了默哀,而是动作稍微麻溜一点的都已经开始卷烟了。 众所周知的,他们的队伍没啥特别的规矩,唯一的问题就是,最好不要跟陈长官提结婚恋人等之类的问题,不然的话…… 破防长官的下场,大家有墓共睹…… “今天晚上别睡太死。” …… 时间:【00:11:45】 地点:s09战区指挥基地附近四公里处左右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指挥官……指挥官……”g36轻轻碰了碰陈树生。 “……我没事。”陈树生从昏迷状态当中苏醒了过来,刚才发生的战斗他们虽然胜利了,但对方的实力也不差,废了一番力气才完全解决,结果最后的时候陈树生稍微大意了一点,差点让敌人一发榴弹给得逞了,要不是陈树生反应够快搞不好就交代了。 “没事吧,脑袋没给这些畜生炸坏吧?”一旁的ak-12端着陈树生的脑袋一边用手电检查着陈树生的脑袋,看看有没有明显的伤口之类的,可千万不要被弹片之类的给击中了要不然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毕竟自己可不会手术而现在的条件也不允许。 “ak-12你检查归检查,但为什么要捏着我的脸,还有……别~那~么~用~力~”陈树生此刻的脸都被ak-12捏变形了。 “我这不是为了看的更加仔细一些吗?有一说一指挥官你挺干净的哈,至少头洗的很干净。”ak-12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树生,这种趁机报复的感觉真的不错啊。 “你要是把眼睛睁开的话我说不定还会相信你,捏够了吗?”陈树生一把就ak-12的手给拍开了,随后抓起了自己的头盔并将其重新戴上。 “咳咳……我们现在距离她们有多远了?”陈树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重新清醒了过来。 “大概还有三公里左右,但由于有山挡着我们暂时是看不见了。” “无人机冲好电了?”陈树生看向了416。 “刚刚充满。” “……你们的子弹还剩下多少?”陈树生一边问道一边解开了身上的背包。 “算上指挥官你背包里的这些的话,大概还有一半左右吧。”ak-12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弹药剩余数量。 “如果我们接下来面对的战斗不是那么的惨烈的话,应该还是够用的。”ak-12晃了晃手中的枪。 “惨烈是对于我们的敌人来说,对于我们,只能算是……嗯……你知道的。”陈树生竟然一时想不出来什么比较好的比喻。 “对指挥官来说只是吃饭喝水那样的简单是吧。” “当然不是,最差也是……像打儿子一样简单。” “那指挥官什么时候能结婚造一个出来呢?额,不对,应该说指挥官什么时候才能脱离,童年时光。” “……” 有时候噩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醒来之后他真的发生了…… 第195章 回家了 时间:【00:15:44】 地点:s09战区指挥基地附近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指挥官你打算先听哪个?”ak-12一边分析着无人机上的画面,一边问向陈树生。 “……好消息?” “指挥基地没有被攻破,m4她们正带着大家依托各种废墟与那些怪物周旋,现在看来双方想要分出胜负的话,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这种胶着状态不知道还能打多久。”ak-12操纵着无人机快速的飞向指挥基地。 “不过看起来我们基地的天线被炸毁了,m4她们并不会维修,难怪一直联系不上她们,不过我正在操控无人机飞过去的,这样的话应该可以通过无人机的通讯网络与m4她们联系上,指挥官你也可以接进来。” “你这算不上太好的消息……坏消息呢?”陈树生一边将自己的对讲机接入到无人机上的网络上一边看向了ak-12,而后者则是艰难的腾挪出自己的手指向了陈树生。 “坏消息就是指挥官你拿我这种美少女当坐垫的行为真的很差劲,而且能不能把枪口挪开,我真的很害怕啊。”实在是挣脱不开的ak-12只能选择最强烈的抗议。 认怂。 “你说这个啊……”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看你后续表现喽,毕竟是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稍微理解一下好了。” 陈树生则是一脸无辜样完全不明白ak-12在说什么的样子,毕竟刚才谁说的结婚恋爱,脱离童年什么的,他不知道啊,难道不是刚才做梦吗?自己拿ak-12当坐垫完全是讲究的你情我愿的,毕竟自己一句命令的话都没有说,很快啊,在后者都有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咔!ak-12就变成自己的坐垫了,有一说一啊,ak-12身材设计的不错的。 至少在动……拿着ak-12当坐垫的时候才看出来。 “87\/58\/86,没看出来啊你和416一样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啊……”陈树生一边坐在ak-12的身上一边估摸着对方的具体数据。 “一边坐在人家的身上,一边嘴里还说着别人,指挥官你这个人真的是烂透了啊。” “谢谢你的赞美了。” “我……指挥官你就这么的小气吗?不能大度一下?”ak-12还想在继续挣扎一下,但很抱歉此刻陈树生的状态好到爆棚,摁ak-12还是非常轻松加愉快的。 “没错,我就这么小气。”陈树生伸出手在ak-12敲了一下,虽然手感上比不过sop但凑合着用还是没有问题的。 “人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有人揭自己的短,尤其是我刚才昏过去做梦的时候还梦到了。”陈树生一脸怨气的看着ak-12,在见到那个标识之后没想到自己竟然回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自己本来还以为永远都找不到那段记忆了呢。 “可我是人形啊,按道理来说的话……”ak-12试图通过诡辩来为自己的争取,但很可惜陈树生讲究的就是不讲道理。 “我说你是人你就是人,别说那么多,暂时先老老实实待着吧。”陈树生说完便不在理会ak-12了,而且抬头看向了众人,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安排接下的作战计划。 “ump45,你们到到时候沿着废墟与支援并与m4她们会合上,打完这场今天的应该就结束了。”陈树生接入了无人机的画面,他先与m4她们联系上并询问清楚情况。 ump45:【明白,正在前往预定位置,不过指挥官我建议你那边的速度最好快一些】 “我知道,但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控制好自己。”陈树生当然也很着急,但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出自己有任何慌张的情绪,绝对不能。 “所以说指挥官你打算什么时候才从我身上起来呢?”ak-12刚刚举起了自己的小手,就被陈树生一脸核善的给摁了回去。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看你的表现了,但现在还请不要打扰我,正在开会呢。” “要不是打不过你……15能帮我捶指挥官一顿吗?”眼看自己无法单独脱身ak-12开始转头向ak-15展开了求助,希望能够得到ak-15的救援。 “我拒绝。”ak-15的回答十分的干脆,她甚至都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犹豫。 “……我的队员们啊……为什么一个个都是这般样子的。”ak-12深感自己遭到了全体队员的背叛。 “12,活该。”就连平日里最支持的an94此刻都认为是ak-12是自作孽不可活,虽然ak-12相比于其他的人形,甚至是在精英人形的面前都有着狂妄的资本,但面对指挥官的时候……很显然……ak-12刚才绝对是有些飘了的。 至少……她在指挥官的面前是绝对蹦不起来的……但也仅仅是在陈树生的面前了。 “指挥官,要不我提12来承担这个惩罚吧。”这个时候rpk-16主动站了出来,并表示作为队员自己应该发挥出身为队员的责任。 “不用,而且我这可不是在惩罚,而是在奖励她。” “指挥官你可真是……” “不准有异议。”陈树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度纠缠而是打开无线电呼叫起了ump45。 “ump45,你最好告诉我你们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 ump45:【我们又不是乌龟用爬的,已经到了】 “无人机呢?” ump45:【也马上就到了】 “可以开始行动了。” 而与此同时战区基地内…… “换弹!掩护我!”sop快速清空自己的弹匣之后便立刻向着一旁的ar-15喊道。 “傻狗你就不能省着点用?!”刚刚给自己补充完子弹的ar-15十分的无语,这个sop怎么老是不能学会什么叫做,节约弹药吗? 咔——轰!!! 但刚刚补充完弹药不代表ar-15就愿意为这种事情而浪费子弹,拉开几颗手雷就丢了出去,让对面常常破片以及钢珠的滋味。 “不行啊,敌人的数量很多,而且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耐打的怪物,不多用些子弹没有yon用啊。” 咔嚓!更换完弹匣的sop立刻又元气满满的了,端枪,瞄准敌人的具体位置,随后将扳机扣死。 哒哒哒!!! “节约着点啊!”一看sop又开始肆无忌惮的浪费弹药了,ar-15又开始骂起来了,但此刻的局势已经不允许她们在继续浪费时间在这里了。 因为此刻的敌人已经来到了她们的面前,她们还能坚持多久实在是不好说,虽然这些怪物缺乏统一的指挥以及调配,但奈何这种敌人是她们前所未见的敌人,是她们所不了解的,她们还没有办法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总结出来能够有效的针对这些怪物的放法。 但万幸的的,这些怪物依然可以被子弹击伤,只要能够倾斜足够多的火力,将对方完全的摧毁的话,她们还是有一定机会的。 砰!!!一声巨响响彻在了夜空当中,一颗15.2毫米的全威力弹精准的命中了一个怪物的胸膛,即便是骨骼得到了硬化,心脏被骨骼所包裹了起来,能够防御一般的尖刀甚至一般的步枪子弹的射击,但面对15.2毫米口径的反器材狙击子弹,这点的防御力终究还是不够看的。 被命中的部位连带着周围的组织全都从身体躯干挖了出来,整个胸膛瞬间都不属于这具身体了, iws2000:【敌人从东边发起进攻了,刘易斯和mg36还能在顶一段的时间,但我们的子弹快要消耗干净了】 aa-12:【我正在拿,但你们谁了防守一下南边的废墟】 aug\\u0026ak74m:【我们正在抓紧时间清扫,这些怪物想要完全消灭的话有些困难,我们会尽量拖住他们的脚步的】 wa2000:【有没有人注意到西边正在有一只队伍在偷偷靠近,而且废墟当中好像也有,等等……好像不是……】 dp-12:【我和m1887正在前往】 指挥室内…… “天线还没修好吗?”刚刚从一线撤离下来负责拿子弹的m4立刻问向了正在端着扳手抢修天线以及通讯模块的格琳娜。 “你要说系统的问题的话我和帕斯卡能够做到分分钟钟搞定,但是这通讯模块的内部结构我是真的不那么的熟悉啊。” 格琳娜此刻的身形也是异常的狼狈,脸上黑黑的硝烟证明了她之前也被战斗所波及到了,颤抖的双手连眼前的工具都很难拿得稳了。 “尤其是我还要暂时负责指挥的情况下。”格琳娜将子从通讯站的下给扒拉了出来,然后便立刻站起身体,处理人形们汇报上来的问题并对其进行统一的处理。 “我先出发了。”aa-12拎起两箱子的弹匣和子弹就往外边跑,作为霰弹人形她的扭力输出可是经过调适的,拿起几百斤但弹药跑起来的话还不成什么问题的,而且为了能够加快速度,aa-12还特意的将自己身上的盾牌全都卸了下来,并将其节点挂钩替换成为了能够装在弹匣的弹药箱。 “aa-12你先将弹药优先送到刘易斯还有mg63的手上,她们压制住的敌人数量最多,然后将子弹送到sop和ar-15的手上,并告诉sop省着点榴弹。” aa-12:【明白】 “aug,ak74m,你们在废墟里面与敌人周旋就可以了,就按照指挥官教你们的来,尽量用炸弹去解决敌人,子弹效果不好的话就用倒塌的废墟将她们全都给埋起来。”格琳娜快速分析并处理着问题。 格琳娜也同样拥有指挥的才能,虽然不像陈树生那样拥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但相比于陈树生她更加了解格里芬的人形也更加明白这个流程是如何操作的,而且为了能够快速的适应并让大家明白,格琳娜特意的模仿了陈树生的指挥风格。 不过好在陈树生已经教过大家不少的本事了,而且还是主场作战,打一个防守战不成问题。 不过现在的情况依然严峻就是了…… “唉……要是死在这里的话,指挥官一定会很伤心的吧。”虽然话这么说一旁的m16脸上可是一脸轻松的架势,手中还拿着一瓶极品威士忌而上面的年份标签则是标注着这是1914年酿造的酒。 “啧啧,果然指挥官的酒就是要用在这种场合当中的啊。”m16又恰了一口。 “16姐,我们现在正在打仗呢。”m4此刻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累啊,虽然敌人现在还没有攻破指挥基地,但这并不代表此刻的形势有多么的乐观外边的敌人此刻正在想尽一切办法办法向着她们冲来呢。 “安啦安啦,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情的,而且就算真的有事现场趁那家伙不在我和可以喝个爽了。”m16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看着m4。 “16姐你这毛病究竟是跟谁学的啊……” “不用担心了,m4。”帕斯卡这个时候也从通讯室当中走了出来,并给众人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发送给信号网络也被切断了,但我认为m4你的指挥官很快就能回来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的跟指挥官宣布你们的事情了哦~”帕斯卡的脸上一脸的愉悦的表情。 “你们今天怎么一个个的全都变的这么的不靠谱了……”m4此刻的内心是奔溃的,今天自从指挥官前往了总部大楼之后,事情就变的越发倒霉了起来。 先是被帕斯卡拽过去检查了一波心智云图,结果检查完之后却见到帕斯卡一脸的疑惑,尤其是嘴里面还嘟囔着‘指挥官应该已经让m4完完全全的成长了才对啊’。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m4顿时感觉自己今天一天的霉运就彻底的开始了,不过现在最为糟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此刻正在外边游荡着不断对她们发动进攻的怪物,这场进攻已经持续了整个将近一个小时,但对方的进攻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因为无论是m16还是m4都看不出来对方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而且现在这种僵持的局面好像就是对方在刻意保持的一样。 滴~滴~滴~ 就在这时m4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是ar-15的通讯。 “15?是不是sop又把子弹给用光了?我马上就叫74m去……不是sop……什么?!指挥官赶回来了?!”由于消息太过震惊,m4甚至直接叫了出来。 “这么晚……”不同于m4的惊讶以及惊喜,m16看了看时间,“从跟总部失去联系到现在一共超过了十二个小时,如果指挥官不是在忙着调戏小姑娘的话,恐怕就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否则的话十二个小时哪怕是走,也都走过来了……” 咕~咕~咕~ 不过虽然心理在嘀咕着,但m16这嘴上的功夫可是从来都有没有停止过,对着酒瓶子就是一顿灌。 “不过既然你都已经赶到了,那相信大家此刻也都安全了吧,我也就不需要动用身后的装备了。”m16抹了一把嘴,虽然有些浪费了但今天她可是喝了一个爽的,也就不需要在乎这一点点的取舍了。 “爽~嗝~反正已经喝了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么点了,指挥官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陈树生:你是不是忘了我那一个班的…… m16:哎呀指挥官咱们谁跟谁啊,有事好商量嘛~ 陈树生:是吗? 而就在m16还在偷喝,额不,应该说是白嫖陈树生美酒的时候,m4这边已经开始跟陈树生展开联系了。 “指挥官现在在哪里?已经在附近了?!现在是用无人机的联系的……指挥官要跟我联系?”m4正默默的听着ar-15的汇报并顺着ar-15共享的小队通讯网络接入到了无人机的信号当中。 嘶~嘶~嘶~ 随着频段的变换和接入,陈树生的声音出现在了通讯当中,虽然有些干扰但那确实是陈树生的声音。 陈树生:【m4,你们现在的情况如何?】 “终于……”虽然早有准备,但在听到了指挥官的声音之后m4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陈树生:【没事的,把你们的情况都汇报给我,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战场重逢无疑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表达各自的情感了。 “嗯。” 第196章 信任大家 时间:【00:25:44】 地点:s09战区指挥基地附近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消灭一切非人的生物 “砰!砰!砰!”陈树生端着枪一发又一发的点掉了敌人的脑袋,由于考虑到敌人的特殊性这次使用的全都是穿甲弹,虽然很心疼这些子弹但都这个时候了可不能省着点了,但即便是这样子弹在击中这些怪物的心脏从的时候任然会发生非常严重的跳蛋现象,虽然命中这些可以对这些怪物的行动造成一定的阻碍,想要直接摧毁对方,还是正中对方的脑袋比较好,尤其是眼窝这种重要的器官。 因为之前在格里芬自己就已经实验过了,这种怪物虽然有非常不错的自我愈合以及止血能力,但这似乎不能用在重要奇怪的上面,比如腿脚被完全打断了的话,伤口会快速止血以及但做不到在短时间内在长出来一条,抽离对方的骨骼所能达成的效果一样。 这样一来的话,如果能将子弹打在对方的眼窝当中,那就凭借空腔效应将整个眼球变成一团水汽从眼窝当中飞出去,这样一来对方无论是视野还是行动能力都会收到大幅度的削弱,到时候想要对付的话就在简单不过了。 不过这个主意虽然不错,但实行起来的话跟理论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陈树生这么做的原因还是在现有的条件之下,尽量收集着宝贵的信息和数据,至于现在对付这玩意的最好办法还是靠炸弹比较合适一些。 哒哒哒!哒哒哒! 短促的三连点射精准的命中了敌人的脑袋。 “ump45,你们那边情况如何了?”陈树生利用掩体遮蔽住了自己的身形并同时甩出了烟雾弹和手榴弹,两者的先后时间陈树生掐算了一些,如果敌人仗着自身的条件硬闯的话,手榴弹的威力应该最够给对方上一课了,同时也能够为自己的行动争取到一定的时间。 “吼!!!”但很不巧合的是,显然变成了怪物之后这些看起来还保留人外形的家伙一个个的都失去了最为基本的理智,或者说,全都飘了,变得认不清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 而对此,陈树生也只能是含泪的请这群家伙吃铝热剂了…… 噗!!! 面对这些怪物不要性命的扑击,陈树生不慌不忙的拿出了铝热剂拉开拉环然后转身奋力一推。 咔嚓!整个铝热剂直接被一整个塞到了敌人的嘴巴当中,毫无疑问的这个家伙也是有着最基本的智商的,知道陈树生手中的是什么。 “这种时候还保留着智商反而是一件坏事,因为你会知道自己将承受着怎样的痛苦而死的,如果是野兽的话倒不会有这个顾虑。” 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陈树生一脚将这个畜生给踹到了一旁,铝热剂也在此刻被点燃了,能够烧穿钢铁的温度自然也能够轻易的烧穿这个怪物的头颅,碳基生命面对这种火焰多少还是有些顶不住的,当然陈树生也没见识过什么叫做硅基生物了。 “用火烧还是挺管用的嘛……”看着对方因为燃烧而逐渐变成灰烬的躯体陈树生顿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之前将那些怪物的残破躯体销毁用的可是普通的火焰,这就说明这些怪物在面对高温的时候起耐受程度并没有高到那种离谱的程度,也就是说…… “高温炙烤……这操作看起来有点眼熟,算了,我仓管里面应该有吧……去看看吧。”作为一个时常都有可能与周围人进行物理交流的人,陈树生的仓库里面自然摆放了一点点的最为基本的自卫火力。 就比如,德什卡重机枪,kpv重机枪,rpg,标枪,无后座力炮,迫击炮地雷等等,这都是很基本的自卫火力和武器。 “ump45,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清理干净了吗?” ump45:【稍等……】 砰!!!ump45一拳头砸断面前怪物的鼻梁,虽然骨骼经过了强化,但相比于ump45经过近战强化的拳头来说还是略有劣势的,而且对方虽然数量不少,但看起来好像已经失去了统一的指挥,所以ump45她们对付起来并没有那么巨大的威胁,或者说单单只对于精通于近战的ump45来说没有那么过于麻烦。1 咔嚓!随着ump45用一根钢筋借力扭断了对付的脖子,ump45转身看了看周围几具残缺的尸体,随后接通了ump45那边的无线电。 “416,你那边如何。” 轰!!! 率先传过来的是猛烈的爆炸声,不过就算是没有无线电,ump45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爆炸的冲击波,因为416此刻就在对面的废墟大楼当中,掀起的灰尘可算是让ump45嫌弃额挥了挥手。 “怎么这么大动静?别把楼给炸塌了,这样算是损害公物的,当心指挥官扣你钱。”ump45自然清楚416的水平如何,这家伙肯定是找个了机会将敌人全都一锅端了。 hk416:【你因为我是你?连这么一点的炸药量都控制不好?】 作为和ump45常年的欢喜冤家,永远的嘴上不留情,面子可劲损,就是不下手,心中装对方,啧啧,老傲娇了…… 所以416自然不会在言语上跟ump45有任何时候的统一性,这个毛病怕是可以存在很久很久喽……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距离爆炸中心如此近距离的416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狼狈的模样的模样还是逃不掉的,弥漫在废墟当中的烟尘好像让她整个人都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的色彩,但比较幸运的是…… 她并不是距离爆炸中心最近的几位倒霉蛋。 “呼~”即便是相信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失误,但416还是小心翼翼的端着枪走了出来,缓缓上前确认面前已经被炸的不成模样甚至是都没法分辨出具体部位的尸体之后,416这才放下了心,将手中的枪缓缓的放下,并打开了通讯。 “确认清空,我这边全都结束了,顺便一提我这边的可比你多不少。”416昂了昂头,对此感到十分的骄傲。 ump45:【那可真的是太好了,赶紧去他的面前炫耀一番吧,让他好好的夸夸你,你到时候在求些奖励什么的,这样说不定他就会爱上你了呢,加油加油】 “你给我滚,45,谁会在他面前求爱——求礼物什么的,我这么做的话跟9喊加钱有什么区别?”每到这个时候416总会拿9出来挡刀子。 “唉……总是这样的不坦率啊,你这样的话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啊,毕竟……”ump45扭头看了看陈树生所在的阵地。 在清理完自己附近的敌人之后,指挥官没有给自己一点的喘息时间,立刻迈开自己的脚步去消灭剩余的敌人,将众人的压力给分担下来。 他总是这样,冲在最前端独自面对最猛烈的凶险…… “时间真的不多了,有些话最好还是早点说比较好一些……这一点上可不要学我,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人形也没有后悔哟可以吃的……”ump45的眼神稍微暗淡了一下,但这阴影也只是一闪而过的而已。 “9,你和g11清理的如何了?”一时的回忆并不能成为阻碍ump45的绊脚石,不过在这一点上她倒是挺感谢指挥官的,那些回忆现在看起来已经可以解析出不一样的色彩了。 ump9;【啊呼~终于搞定啊,唉?是45姐啊,我们这边现在终于搞定了,45啊,我们以后面对的应该不会总是这种敌人了吧,那样也太可怕了,这么耐打子弹很快就会耗光的,到时候我们就会成为穷光蛋的】 “9,咱们好好的回忆一下,自从我们被编入指挥官的队伍当中之后,我们哪一次的任务会缺少子弹了,不论在怎么挥霍子弹指挥官都能够给你补齐了,至于穷……那次钱少了的?” ump9:【这个嘛……只是一种比喻了,不过话说回来,45姐你变的好袒护指挥官啊,明明以前合作过的人,45姐你从来都不这么做的】 “那还不是因为某个傻蛋不止一次保护了另一个跟你一样的傻蛋……好了,赶紧前往下一处地点吧。”ump45匆匆的挂断了无线电的通讯。 而ump9这次则是看着被挂断的通讯,内心则是陷入到久久的沉思当中。 “总感觉45姐刚才的情绪波动的很严重啊……”ump9端着下巴这么的思考这,但g11的声音马上又将ump9从这种状态当中给拉了出来。 “ump9……哈~啊~你也睡着了吗?”g11揉着眼睛看着站着不动的ump9,而且还伸手在ump9的眼前晃了晃,结果下一秒就被ump9给抓住了双手然后给提溜了起来。 “你以为我是你啊,区区一个死老鼠也敢如此僭越。”ump9握着g11的双手以一种非常糟糕的姿势提着g11。 “ump9你欺负人,明明知道我没那么高的。”g11还想要反抗,但这个时候相对身高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略略略~”ump9对此玩的很开心,虽然这种事情很缺德但很爽啊。 直到无线电里面响起了陈树生的声音…… 陈树生:【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无线电里的声音自然比不上直接对话来的清晰一些,更何况周围此刻应该是存在着某种的干扰,但陈树生的意思还是无比清晰的传递到了ump9的耳朵当中的。 “这个,指,指挥官……”ump9立刻放下了手中的g11立刻搓着手,想要露出一副讨好的表情,但又不知道指挥官是从哪里看到她的,只能干搓着手不知道看着哪里。 陈树生:【你是忘记了我有无人机的控制权了吗?赶紧和g11一起去支援dp-12所在的位置】 此刻陈树生的终端已经接入到大家的网络当中了,众人此刻的状态陈树生都能做到实时观测,说通俗一点的话就是陈树生现在能通过终端实时观察到众人的血条,而现在dp-12已经aug还ak74m的状态显然是不太好的,全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陈树生:【dp-12的弹药坚持不了多久了,你们两个距离最近给我赶快行动起来,我去 我去支援aug还有ak74m她们】 “收到。”ump9立刻挺直了自己的腰杆表示自己收到了指令,随后拽起g11就往dp-12所在的方位赶去。 “哇~啊~唔~ump9欺负人。”反抗不过ump9的g11只能用嘤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抗议但都这个时候了,她的抗议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一个个的,都那么不省心。”虽然嘴上还在嘀咕着,但陈树生的动作可没有因此而受到一点点的影响。 “ump45你和416搞定了之后就前往rpk-16和an94的战场,将战线收缩起来将敌人压制并围困住,我到时候一锅端。” ump45:【收到,指挥官有要那些新玩具了吗?】 “老玩具,但管用……m4,我发给你的资料全都收到了吗?” m4:【全都收到了,但这些……】 “我知道上面的内容你看着有些难以置信,但由于时间紧迫我能够收集到的信息和数据实在是有限,目前也就上面的方法比较管用一些,剩下的只能慢慢让人去研究了。” m4:【不不不,指挥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弹药库里面有凝固汽油弹和铝热燃烧弹吗?格琳娜好像说没有……】 “不在弹药库里面,而是在我的仓库里面,让格琳娜带你去找,她知道我放哪里了,如果可以的话……对了,我还准备了一个射界表,也在那个仓库当中,到时候就由我来指挥迫击炮的落点,你只需要将炮弹放进去就可以了。”陈树生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将一点点的火炮给拿出来。 m4:【迫击炮射界表?指挥官,我不是很确定我能……】 m4并不是不愿意服从陈树生的指挥官,而且她对于自己能否胜任这项任务有一定的怀疑啊,毕竟迫击炮虽然上手难度简单,但想要做的精准打击的话…… 其实m4并不需要担心自己能不能完成这项简单的任务,因为秉承着万事留一手的原则,陈树生早就考虑到这种情况了,而且上一次面对铁血的进攻的时候,大家当时可是被敌人的火炮给压制的很惨的,虽然依靠一次的幸运成功的渡过了那次的危机,但依赖这种幸运看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乎基地附近凡是附近能够被己方炮火所覆盖的区域全都被陈树生根据不同口径的迫击炮架设好了位置,甚至是不同类型的迫击炮弹陈树生都最好了射表,就为了以防万一。 本来陈树生都以为不会用到了,但谁能够想得到今天能够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m16:【指挥官,这项工作就由我来负责吧,你知道,作为一个老兵手上总要多学一些】 m16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主动承担了这项任务,这是可着实是让陈树生稍微有些吃惊,这倒不是陈树生惊讶于为什么m16自信于会,而是惊讶于m16这种老兵油子会主动站出来揽任务,陈树生可是直到m16是什么样的老兵油子,直觉告诉陈树生这其中一定藏着猫腻。 “主动出来揽任务了,这可不像你啊,行吧,那就赶快行动吧。”并没有多问而是将任务转交个m16,并将自己整理好的文件发送了大家,将情报全都共享了出去。 m16:【我这不是想在指挥官你的面前多表现一下嘛,按照指挥官你的话来说这可是小别胜新婚啊】 一边说着m16一边将自己的手中的酒瓶悄悄的给丢了出去,完成了罪状销毁并仔细的看了看自己嘴并稍微闻了闻。 “很好,没有任何的味道,现在情况紧急指挥官应该不会注意到这一点的小插曲。”m16在心里肯定的说道,而此刻的陈树生确实也没有什么功夫想这些事情,因为此刻的aug和ak74m的局面真的不怎么乐观。 “这个m16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大胆了?一定有猫腻……”陈树生稍微留意了一下,便不再注意这些。 “aug,ak74m,我正在从敌人的左侧靠近注意我身上的识别模块,我可不希望到时候作战报告总结交上去的时候会标注上友军误伤这几个字。” aug:【明白】 ak74m:【指挥官你之前还说过,到了战场上要相互信任大家的】 “我并不是在提醒你们不要打中我,而是提醒你们离开这边的爆炸范围。”陈树生端起了m32榴弹发射器,这次填装的可都是铝热燃烧弹这种大杀器。 “所有人全都给我躲好了。”陈树生自然不会直接探出脑袋,这个时候学习一下阿美莉卡遇事不决直接用轰的。 嘣——砰~噗!!! 随着铝热燃烧弹的打出以及爆炸,几人所在的阵地立刻就被这亮丽的地狱之火所点亮了,近距离下这种光芒比太阳更能刺伤人的眼睛。 但仅仅是一发铝热剂显然解不了现在aug和ak74m的围,所以陈树生干脆将弹仓之内的铝热剂全部打了出去了,在整个废墟当中点燃了一轮的太阳。 剧烈燃烧过后的骨头会变的极为的脆弱,在铝热剂的猛烈灼烧之下,这些怪物的身躯在难以维持着最为基本的形态,燃烧成灰烬的渣渣正在一点一点的从身体当中剥离下来,但陈树生还是认为太慢了一些,端枪,瞄准对方的脑袋。 砰!砰!砰! 短促有力的三连射成功的击穿了对方的脑袋,在火焰的猛烈炙烤之下,其脑袋早就失去了原本的硬度。 噗!!! “击毙,外侧区域清空,正在前往废墟大楼。” 第197章 来玩些刺激的 时间:【00:37:44】 地点:s09战区指挥基地附近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aug,ak74m我正在前往你们所在的位置,注意枪口指向。”随着逐渐靠近aug和ak74m所在的位置,陈树生通过无线电及时的跟aug以及ak74m通报了一声,毕竟两人现在都在一起,周围所发出的任何异样的响动都会被默认为敌人的动静,陈树生可不想因为队伍之间的沟通不畅而吃到来自队友的枪子,那可是最为尴尬的场面了。 ak74m:【明白,我们正在与房屋废墟内的敌人进行交火】 “听到动静了,wa2000接下来就拜托你帮我盯着废墟大楼外边的敌人了。”深入建筑之内作战陈树生要时时刻刻关注的外侧的动静,毕竟这么复杂的区域内是需要时刻注意到身后的而且建筑内部作战的局限性,一旦被拖入到两线作战的境地尤其是在敌方的数量还要在多于自己的情况下,一旦被压制住手上连个换弹匣的功夫都没有,到时候阵地被越大越小,慢慢的就被敌人给吃掉了。 wa2000:【真是会麻烦别人,好了赶紧去吧】 “谢谢了,我的后背就暂时交给你了。” wa2000:【真,真是的……】 …… 噔——砰!!! 不过陈树生并没有直接借助墙体或是废墟的掩护直接冲进去,而且先直接丢出了大量的手榴弹和震撼弹给敌人造成严重的听觉干扰,反正自己是沿着墙体行动的对方也看不见自己,不过考虑到对方的听觉很明锐在加上拾音降噪耳机的辅助,自己的在怎么轻的脚步声在对方的耳朵里都会被得到放大,虽然没空验证对方的这方面的能力上限。 虽然这么做等同于告诉对方后边有敌人了,但敌人的数量与位置对方是肯定没法猜出来了,毕竟又是闪光当又是手榴弹的而且还都是在室内,想探头观察一下都没辙的。 这样一来的话敌人至少要分散出两个人来盯着后边到底出现了何种的状况而且由于信息共享的原因,所有的人对自己的后方警惕了起来,其进攻的势头必然会减弱,这样一来的话aug和ak74m的压力也能减轻不少。 wa2000:【指挥官,楼道当中的敌人已经全都向你所在的方向摸过去了,你最好是快一些】 “收到,室外现在有敌人吗?”面前的这些敌人陈树生并不惧怕,他主要是担心自己会被迫陷入到两线作战的境地那样的话…… wa2000:【没有,大部分的敌人现在都被大家死死的缠住,给压制在了阵地当中,偶尔有几个想要转移的也都被iws2000给成功消灭了,在这一点上指挥官你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下iws2000,目前就iws2000能够非常直接的消灭这些敌人】 “毕竟是反器材……”虽然目前局势一片大好但陈树生并没有丝毫的放松,在确认自己没有后顾之忧了以后陈树生通过无线电联系上了ak74m以及aug。 “aug,ak74m,我现在已经将敌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了,你们那边如何了?”此刻甚至都不需要wa2000的观察汇报,陈树生自己都能凭借直觉感觉到有不少的敌人正在向自己所在的位置靠近。 “……这个脚步声还有速度不像是在搜索我的位置……是直接奔着我来的?”陈树生此刻正仔细的听着对方的动静,反正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只有自己一人,有任何的动静肯定都是敌人发出的,但是这动静……可不像是在搜索…… “要不看看?”陈树生稍微的探出了些……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犹豫,一阵猛烈的射击直接敲掉陈树生躲藏的墙角,瞬间就将陈树生给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这就发现我了?不应该啊?”陈树生自然是不解的,自己的手榴弹闪光震撼弹的扔的方向和自己的行进方向完全就是相反的啊,而且自己转移的过程自己也是全程都躲在墙体的掩护之下的,敌人不可能发现的了他才对的啊…… “还是说这些敌人也掌握着某种我不知道的观测手段?”陈树生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阿美莉卡特种部队,那不是他所认知到的任何一支部队,身上的标识物他并不认识…… “说起来这些敌人的战术跟之前追击阿美莉卡中情局的人明显不是同一种,无论是配合还有速度都相差很多……该死的玩意,这种东西也整出来了精锐和炮灰?” 不过虽然一时落了下风,但陈树生并没有因此而慌乱,相反的现在他所需要的冷静下来,更加糟糕的局面他都预想过,而且再说了对方这一轮的火力固然猛烈,但自己头没有露出哪怕一点根本不用担心对方会打中自己的。 不过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敌人此刻已经兵分两路,打算围攻他了…… “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把你们所有的情报全都收集齐全了才会把你们干掉,但很可惜我现在比较赶时间,算便宜你们了……” 砰!!!随着几颗手榴弹的甩出成功的为陈树生制造出来了转移的空隙,敌人也知道陈树生这是打算有所动作,不与他们打算在这里有任何的纠缠为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争取到更多的空间,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让这垂涎若渴的目标给逃掉,毕竟远水止不住近渴而眼前的这个是实实在在能满足他们饥饿感的。 战斗了那么久……该吃东西了…… 嗒~嗒~嗒~ “速度还挺快的……”听着对方移动的动静,此刻至少有三名突击手向着他的位置冲了过来,脚步没有多重,但速度很快。 “有时候跑的太快可不是一个好主意。”考虑到对方的特性陈树生走的时候自然不会什么都不留下。 嗒嗒嗒嗒!!! 陈树生快速的在引爆器上连续按了四下。 轰!!! 过量装药的阔剑地雷被引爆了,本来这种阔剑地雷的设计之初就是保证自己前往一百米内的范围之内无任何生还的人,六十米的范围是绝对杀伤半径,而此刻阔剑地雷的爆炸中心点剧烈目标所在的范围不超过两米,其结果可想而知…… “果然还是这种的东西比较给劲些……”挥了挥飘散到自己面前的尘埃,这种极近距离下的爆炸而且还是在室内的定向爆破,至少将三个目标给全部炸成了碎块,更何况陈树生手上的这个版本可是去掉里面多余的钢珠全部更换成了更大量的炸药,这一炸整栋楼都能感觉到有了明显的震动。 “还好是标准的定向爆破,其方向还对准了长长的走廊,要不然的话这栋危楼,不,应该说以及变成了废墟的大楼可以变的再碎那么一些些。”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么大的动静绝对是能够吸引的住所有人注意力的,而在这时m16的通讯接进来了。 m16:【指挥官你需要我和m4的帮忙吗?我看你那边动静挺大的说】 “暂时不用,你和m4暂时待在屋子里面保护帕斯卡还有格琳娜的安全,对了,柯尔特呢?”陈树生这个时候竟然把柯尔特给忘记了。 m16:【她正在竭尽全力帮忙运送弹药呢】 “行,我知道了,迫击炮已经拿出来了吧?你能操纵并架设吗?”陈树生又问道如果能让m16操纵迫击炮进行远程支援的话…… m16:【虽然我很想这么做,但奈何有着协议的限制,我并不能使用这种级别的武器,恐怕有些不太能……我可不想到时候炸到指挥官你,不然的话我就要被拆解了】 “这样啊真是麻烦的限制,除了能够限制自己人的发挥还能干什么?” m16:【就是防自己人啊……不过帮指挥官你完成架设以及挖个坑放垫板还是可以的,这个还在协议的允许范围之内,不会收到任何的影响滴,至少这些跟火控系统之类的什么无关,但角标之类的就不会了】 “那就行,记得随时接应我和aug她们。” m16:【明白】 …… 砰!砰!砰! 虽然陈树生这边的火力异常的凶猛,但对方并不因为这个而停下脚步,陈树生所能做的就是不断的拉开距离,与敌人周旋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陈树生的气味已经飘了出来,整个废墟的敌人全都变的异常活跃了起来。 “这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节奏啊……”看着对方嗷嗷叫的往自己所在的方向冲,陈树生陈树生不得不感叹了一句,但同时也好奇这群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随着战斗的进行,这些家伙的理智也在被一点一点的消磨下去,最后几个即使被陈树生炸断了双腿也仍然在向着陈树生所在的方向爬来。 “到算是给我降低难度和节省时间了……aug,ak74m,你们在你们所在的地方躲好了。”既然是废墟那自然是要利用一下的,各种早就出现裂缝已经破损的地方在陈树生的眼里都是可以塞c4放炸弹的地方,而且陈树生是经过计算了,到时候倒塌的废墟不会有任何的生存空间。 aug\\u0026ak74m:【明白】 “好的,接下来就是检验我这个工程师质量水平如何的环节了,兜了这么久的圈子,这下终于能搞定了。”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起爆器,找准了时机。 轰!!! 如果此刻有人能够架设这高速摄像机的话,一定会先发现整个大楼是先中中间被拦腰折断,随后最底层被炸弹摧毁了最为重要的支撑结构。 轰~! 伴随着支撑结构的完全破坏,陈树生机会是完美复刻了白天格里芬总部大楼倒塌的场景,只不过场面变的比较小而已罢了。 “咳咳~看来我的水平还不错,这个楼的工程质量也不错。”陈树生挥了挥手,虽然有些亡羊补牢,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肺部被各种各样的纤维和尘埃给洞穿,最后得到一个尘肺病的疾病证明。 g36:【指挥官,你那边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大楼倒塌了?】 416:【什么?!指挥官又被大楼给埋了?!】 m16:【指挥官你这搞出来的动静不——等等?什么叫做‘又’?】 “我这里没事,这次的爆破是我搞出来的,我本人没什么事情。”陈树生连忙解释道,经过白天发生的事情,大家现在对于爆破之类的都有点ptsd了,不过好在这次自己控制的很好,除了被呛了尘埃呛了两口,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ump45:【指挥官你今天真的是爱玩一些刺激的操作……】 “还行,要不要看看更加刺激的?” 众人:【不准!!!】 “我就是只是说说而已……” …… “aug,ak74m正在前往你们的位置,注意一下枪口指向。口令……蜜枣,对应口令,星星。”虽然大部分的敌人此刻都在废墟之下进行物理上的血肉交融,但这个时候还是要及时的沟通一下的,最好的话也是沟通一下口令,毕竟这个时候还是没法排除掉有漏网之鱼的。 嗒~嗒~嗒~快速的迈过眼前的残垣断壁,陈树生终于来到了aug和ak74m所在的位置。 “蜜枣,蜜枣。” “星星。” “呼~看起来我们安全了……暂时。”陈树生放下枪转身瞄准了身后, 陈树生快速的前往着aug和ak74m所在的位置,两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战斗效能都下降了不少,但两人好在都没有什么能够限制活动的过量损伤,虽然应对高强度的战斗有些勉强,但至少能够跟着陈树生一块进行转移到安全地带。 “你们怎么样?还能继续活动吗?”在确认周围安全之后陈树生拽下了身上的安全绳,并将其绑在了受损较为严重的aug身上,接下来一段路就需要几人合作才可以完成了。 “指挥官,我自己可以行动的。”aug还想说些什么,但陈树生严厉的拒绝了。 “膝盖上直接中了一枪,破片完全卡住了传动和活动关机,你的右腿膝盖的活动范围被直接限制在了六七度左右,这样的情况已经不适合继续作战了。”陈树生直接揭穿了aug想要隐瞒在衣物之下的伤势,并且顺手的在aug的脑袋上来了一下。 “把我之前交给你们的东西全都给忘记了,遇到了困难的局面别硬撑着,有问题就要直接说出来,我是你们的指挥官,出现了任何的问题我都可以帮你解决的。” 陈树生收回了手,不过这也让陈树生有了疑惑,好像人形的脑袋用手敲起来的感觉都很不错的样子,难道是出厂自带的设定? 真不知道她们的设计师最初是怎么想的,这么多不明所以和意义不明的设计……难不成这就是技术人员的恶趣味? “指挥官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一旁的ak74m一脸疑惑的看着陈树生,明明指挥官不是后勤的维修人员,怎么知道这个的,而且最重要的aug一听到指挥官要来,直接将膝盖处的损伤全都用衣物给包裹住了的。 “我是一个工程师,难道我没说过吗?”陈树生的动作很快,谈话的功夫便已经将aug给捆在背上,并且用安全绳加挂钩的组合给牢牢的捆绑在一起了。 “没,指挥官你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一点我很确认。”ak74m一脸认真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在看了ak74m一眼之后说道。 “那现在你听过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在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之后,陈树生背着aug开始了转移。 “rpk-16,an-94我此刻正带着aug和ak74m进行转移,为我们的行动提供掩护,ump45,416接下来暂时交给你们了,一定要将敌人压制住,aa-12你可以出来支援一下ump45她们。” aa-12:【收到,这回准备的可都是高爆弹】 虽然附近的敌人之前都让他清理干净了,但考虑到这些怪物都能做到夜视,一定是能够发现陈树生和已经受损的了aug的,而且考虑到对方能用彼此的生物芯片进行情报共享,也许aug这边受损的消息也被共享了出去……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先把距离最近的rpk-16和an94叫过来掩护比较保险一些,顺便为两人补充一下弹药。 rpk-16\\u0026an-94:【收到】 收到指令的rpk-16和an-94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便转移了阵地将为掩护陈树生的行动做准备,而ump45和416则是短暂接替两人的位置,利用榴弹已经aa-12高爆弹的增援短暂的将敌人限制住在一小片的区域范围之内。 “m4,我现在正带着aug和ak74m进行转移,记得带大门口接我们。”陈树生立刻呼叫了现在掌管整个基地权限的m4,自己临走前可是将家门钥匙交给了m4保管的。 砰!!! 随着几颗手雷短暂压制住敌人的进攻欲望,陈树生也与rpk-16和an-94成功会合。 第198章 好久不见,大家 时间:【00:47:11】 地点:s09战区指挥基地大门外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指挥官的后背竟然被别人占据了,真是不开心啊……甚至也是用绳子绑在一起的。”双方会合之后一见到陈树生背着aug,rpk-16就立刻展示了什么叫做变脸,但表情看上去还是不错的。 咚~咚~咚~ “m4,我们已经到了,可以开门了……其余人注意掩护。”陈树生伸手敲了敲面前的大门。 嗡~~~ 随着大门的门铃声的响起,以及指示灯的由红转绿,大门随即迅速的开启了一个刚刚可以让人通过的缝隙。 “谢谢。”陈树生立刻背着aug进入到了指挥基地并同时见到了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m16和m4。 “好——”陈树生刚刚迈进基地刚刚想要张开嘴说什么,一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指挥官!”sop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大,都快赶上ro635用喇叭说的声音了,但这次陈树生还没见到ro635,就听见ar-15以更大的声音喊道。 “你个疯狗给我回来!”ar-15一把抓住了想要跟陈树生进行贴贴运动的sop,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给sop使绊子了。 “现在还在打仗呢,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守着你的阵地!而且之前在外侦察的时候你把自己全身都搞得脏兮兮的,就这样还要去指挥官面前?丢不丢人?”ar-15的命令当中带着绝对不允许被拒绝的态度。 “唉唉唉!!!”被拽回去的sop当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低头一看的自己之前确实把自己搞的太脏了。 “之前明明都跟你说了不要用那种方式了,你不听——结果呢?”ar-15鄙夷了sop一眼之后便继续端枪瞄准了敌人,随后扣动了扳机。 “嗯~~~!” 此刻的sop也明白局势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乐观,她们缺少能够直接消灭敌人的办法,也缺少能够直接消灭敌人的武器,或者说那种武器并不是她们能够使用或者是操纵的,毕竟如果使用了与自身火控系统不匹配的武器可是会被判别为非法的,一旦到时候收集出来了记录什么的,指挥官会有很多麻烦的。 “知道了。”即使心中闷闷不乐的,但sop还是你能够很快就将自己的情绪全都转换过来并将其发泄在眼前的敌人身上的,当然这样做的代价便是弹药正在以飞快的速度见底。 “哼哼……听到你们这么活泼的声音我就放心了……格琳娜还有帕斯卡小姐呢?算了,有你们在这里我放心她们的安全,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将眼前的敌人消灭……ak74m接下来就麻烦你将aug扶到维修室了,当然你也进行最基本的检查,这次可别学aug还隐瞒自己的伤势,你们能不能继续战斗,我这都能看得见的。”陈树生晃了晃手中的终端,上面赫然显示着众人此刻的状态。 “明白。”ak74m点了点头表少已经完全明白陈树生的意思,扶着aug便迅速的前往维修室了,只有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才能在这样的战场上帮助到指挥官。 “迫击炮呢?”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陈树生立刻便问向了m16,而后者则是往身后一指,一架标准的m224,六十毫米口径的迫击炮此刻已经架设完成了,而且架设的很完美无论对脚架还是垫板都铺设的很平整,炮弹也拿出来了整整三十发而且考虑到敌人的特性搬出来的还全都是高爆榴弹以及燃烧弹。 “谢谢了,到时候就是你来装填炮弹了,以你的力气完全做到可以一手一个吧。” “这个是没有问题的,至少把弹对准洞这个我还是很擅长的。”m16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少没有任何的问题。 “总感觉你在说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陈树生一边吐槽着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停顿,立刻来到迫击炮的位置并架设好了位置,然后将其与电脑连接好,现在的但凡是一个火炮都要与电子火控系统连接到一块,虽然非常的好也方便了弹道的修正与瞄准,更方便了操作,但这样一来的话还是会有很强的依赖性。 “先打一发高空成像榴弹。”陈树生率先打出去一发摄像弹,这种榴弹的作用有点类似于传统的照明弹或者是信号弹,尽可能的往敌人所在的位置上空尽可能的往高处打,其主要的作用其实跟以前的照明弹有点相似,就是用来辅助侦察的。 但随着科技的进步,各种获取敌方情报信息的手段也越来越高效和清晰了,说白了这种榴弹其实就打了一发热成像摄影机到敌方的阵地高空,然后尾部机会打开一个降落伞然后缓缓下降,而摄像头则是以热成像或是夜视仪的方式将画面同步传递到电脑终端上,还能帮忙计算炮弹的落点和位置以及修正弹道。 “还真的是什么都离不开智能化。”随着阵地画面被同步传递到电脑上面,通过夜视仪传递出来的画面,此刻陈树生可以清楚的看见夜视仪上所呈现出来的画面,也多亏了敌我识别模块,友方的位置可以得到清晰的辨别。 “开火。”随着陈树生命令的下达,m16动作迅速的将一枚炮弹塞入了炮筒当中,伴随着重力的作用,炮弹底部的与炮筒底部的撞针相撞最后激发引信,最后激发火药…… 砰!!! 随着炮弹的打出,以及划破夜空的呼啸声,一团火光被点燃了剧烈的燃烧就像一团蓄力绽放的花朵一般靓丽,其变幻的过程便足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了,这个过程很短暂并不漫长,但对于靠近他并得以能够观赏他的人来说则是相当漫长的,因为这朵花的出现并在其眼前绽放的时间,便代表了其一生…… 而一生是很漫长的…… 轰!!! 爆炸的声音响彻在了整个战场之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一时刻被这昙花一现的火光给夺取了,而自然界当中所有的花朵绽放都只为了一个目的,便是自身生命的延续将自身的种子以多种多样的方式抛洒,只要能够将其抛洒的足够的远就能遇到可以让自己生根发芽的地方,将自身的存在延续下去,而不同种类的花朵所需要的时间也不一样种子生根发芽的所需要的时间也不需要,不同的环境影响到了不同的种子,他们能否延续所需要的时间也都不一样…… 而此时此刻,这朵死亡之花所需要的时间极短,虽然他自身存在的时间不会超过哪怕那么几秒钟,这对于一些反应不怎么灵敏的人来说甚至不能察觉到,但对他来说足够他完成开花,绽放,结果以及最后的凋零了。 噔~! 最外层的弹壳最先与外界的废墟接触,就像是一颗种子最与合适的土壤接触的一样,整颗炮弹的外壳的引信被触发了,就像是富有活力富有生命的……但却在休眠的种子在土壤当中接触到了合适的水。 咔~随着引信的触发,整颗炮弹的内部开始产生剧烈的变化就像是种子遇到了水,原本沉睡休眠的种子瞬间就被唤醒了,而被唤醒的第一件事便是伸出头睁开眼睛,看看周围是什么样子的,而这首先要做的便是撑开这层曾经保护过他,但如今只能束缚他绽放的外壳。 轰! 蔓延生长的种子随后便开始了最为基本的动作,将自己完全伸展开来,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向周围的一切伸开自己的腰肢伸开自己的双手,为自己的呼吸为自己的状态吸收着空气当中的氧气。 伴随着氧气的吸收以及自身所蕴含的能量,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他此刻以及不需要其他的条件了,所有的一切全都准备好了,现在只需要将自己完全的壮大起来了。 轰!!! 仅仅只在这一瞬间,短暂到根本没法被察觉被观测的时间,冲天的死亡之花便在大地上蔓延开来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绽放会带来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要吸收周围能够用来燃烧的一切氧气以及燃料来壮大自己,来让自己尽可能的绽放,这便是他诞生绽放的意义与目的,就像是大自然当中的种子一样,掠夺大地当中的养分来让自己变的更加的健壮,争取更多的阳光…… 而在丛林当中,这种竞争会变的尤为激烈,所有的植物都在拼命争夺着为数不多的养分全力的向上生长,试图抢先一步争取更多的太阳,种子也是如此的。 而这样一颗种子完成破壳到成长的所有的过程,是如此的短暂…… 这个时间之短暂恐怕是所有的种子都难以相比的,但苍天一直都很公平,虽然成长的时间异常的短暂,但这也就注定其留存于世间的时间不会那么的长久,上天总是那么的公平…… 而当他成长最为茁壮的时候,他也知道是时候将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了,他别无选择…… 但万幸的是延续下去的种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伴随着爆炸时的冲击波,代表着新一轮死亡花海的燃烧剂也被抛洒力气出去就像是自然界无数的花朵与植物所作的那样,将自身的部分延续下去,寻找到合适的土壤…… 噗!!! 万幸的时,不少的种子都找到了合适的土壤,而他们也有能够瞬间扎根下去的能力,这是在诞生的那一刻就被赋予了的能力。 上千度的高温瞬间就融化了其表面,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作壮大自己的燃料,周围的一切在他自身的温度下变的都是那么的可燃,自身的温度轻而易举的便融化了其坚固的外壳,钻入到其内部点燃了其里面的燃料为自己的绽放添加了肥料,而目标的哀嚎与痛苦便是这一切顺利进行的证明,燃烧着的根须轻而易举的扎入到了更深的一层,来夺取更多的燃料与养分。 而这时最先的死亡之花此刻已经开始了凋零,但他的使命已经结束了,他创造出了一片死亡的花海,这边足够了。 …… “至少消灭了五个目标,干得漂亮啊指挥官。”负责操纵无人机提供远景观测的ump45立刻汇报了战场结果。 “还没结束呢……”陈树生迅速调整弹道并将其落点控制在了其他地方。 “开火。” 随着陈树生命令的下达,m16迅速其完美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将炮弹塞入到炮筒当中。 轰!!! 又一片死亡的花海绽开了,此刻陈树生已经能闻到那股子的烧焦的气味了,这种味道很熟悉以前味道过不少次,也许这就是刻在人类dna里面的一种恐惧感吧,这种肉体被焚烧的气味总是那样的刺鼻,即使是带着面罩陈树生都能清晰的感知到,这种感觉是超越了五感的,不需要视觉,听觉,嗅觉的,仅仅是脑袋当中知道了这件事本事,那种由内心产生的厌恶感就开始了。 那种感觉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不需要五感的支持,深埋在基因里的信息会直接告诉大脑。 那边有跟我们很像的人在焚烧我们的人,快逃! 陈树生并不是很清楚这种感觉产生的依据是什么,明明都没有亲自用肉眼看到,但内心就是止不住的厌恶,或许这就是祖先基因里对自相残杀的一种厌恶吧,毕竟大家的数量是那么的少,自相残杀只可能导致种群的灭亡,也许这种厌恶感是为了制止大家这么做的原因吧……但…… “开火。” 这种厌恶感对陈树生来说并没有能够造成任何的阻碍,现在战斗可还没有结束,一切的一切都要等战斗结束之后才去感受,战斗当中的自己不应该受到任何的感官的影响。 轰!!! 又一片的死亡花海绽放了…… “开火。” 轰!!! 十五分钟之后…… 砰!砰!砰! 随着最后一个在地上蠕动的目标被wa2000用子弹击碎了已经燃烧成灰烬的脑壳,众人的战斗终于结束了。 而无人机经过再三确认之后并将周围方圆几里地里里外外完完全全的探索了一遍之后,陈树生终于可以宣布众人此刻现在是安全的了……暂时的…… “区域清空,我们安全了。”在操纵无人机抵达了信号控制的范围极限并再三确认完毕之后,陈树生终于可以宣布周围的情况了。 “啊~终于结束了,好累啊~~~”一听到战斗结束的信号,懒狗sop立刻就往一旁的ar-15身上吧啦,结果就被ar-15一脸嫌弃的给踹到了一边。 “脏死了,别碰我!赶紧去洗洗!” “啊~~~15怎么这么嫌弃我啊,我们刚刚明明才一起战斗的来说。”sop自然是可怜巴巴的看着ar-15,一脸的委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还不是因为你身上太脏了,真是的……”ar-15一脸嫌弃的走到sop的跟前然后又一嫌弃的将sop整个全都拎了起来一溜烟的往室内送。 “我还没坏,我自己能走的,我要见指挥官啊~!” “少废话,赶紧行动。” 看着两人如此的朝气蓬勃陈树生这下彻底放心了,很好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大家的状态都还不错的说,至少没有出现什么重大损失。 “辛苦大家了。”陈树生摘下了面罩,长时间的战斗差点把他给闷死,现在能够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实在是一种享受了。 虽然现在他所呼吸的空气当中充满了燃烧产生的焦糊味以及燃烧剂的刺鼻气味以及各种各样的火药燃烧的味道,但这些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熟悉。 “指挥官看起来比我们辛苦多了,不过我先问一下指挥官,你身上的这些……血,应该不是自己的吧,虽然指挥官你强壮到不可思议很耐打,但这些……应该不是吧?”m16端着下巴上下打量着陈树生,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虽然,陈树生衣物上的血渍早就干了,但那无论是m16还是m4都能很清楚的看到的。 “对,而且指挥官你们为什么会穿戴着装备一路杀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m4这个时候也站出来问道,自从和外界失联了之后,她们就一直在想办法与外界联系但通讯信号被完全切断了。 “具体的等一下再说……”陈树生摆了摆手示意m16和m4等一下再说。 “所有人,都撤回来吧,战斗暂时结束,记得留下岗哨。” 第199章 好熟悉的感觉 时间:【01:07:11】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指挥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指挥官!”一推开大门陈树生就迎来了sop的虎扑,有时候陈树生不得不承认人形的力量对于一般人来说都是绝对的碾压,更不要说sop针对于力量进行过强化的类型了,能够做到直接将铁血单位给拆了。 虽然一般人形的单位做不到像sop这种程度,但也基本上能够做到轻而易举的将正常人的手脚给拧断…… 咚! 虽然预料到了sop会直接扑过来但陈树生还是有些嘀咕了sop的力道,被sop一个虎扑给扑到在了地上,而sop接下来的动作就让陈树生完全的感到哭笑不得。 “太好了~指挥官终于回来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指挥官了~”sop此刻成功的将哭和笑完全的结合在了一起,脸是在陈树生身上可劲的蹭啊。 “真的是瞎操心,有大家在我能有什么事情?好了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吧……”陈树生伸手拍了拍sop的脑袋,刚想要将sop给‘温柔’的推开的时候,sop却皱了皱眉头在陈树生的身上使劲闻了闻。 “指挥官你身上怎么有那些怪物的味道?”sop一脸疑惑的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则是笑了笑。 “跟你这个傻狗一样,第一次遇见这种敌人,由于跟之前的遇到的敌人都不一样其身上的特性和战斗方式都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别看我这样,在面对前所未见的敌人的时候,我也是挺无奈很束手无策的,所以也只能利用一些最为原始最为低效的办法了,毕竟想要知道敌人的弱点在很大程度上来说,除了了解对方和研究对方,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所以……” “我利用穷举法将自己知道东东全都试了遍。”陈树生一脸淡然的用最为平静的话语说出了最狠的话。 “这家伙又来了……”ak-12深深感觉自己被内涵到了,而了解陈树生当时在医务室的ak-12还有an-94则是神态各异其中ak-15则是很认真的将陈树生的这句话完全记下来,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 至于an-94……可能也只有ak-12比较清楚她在想什么了,当然,陈树生也一样…… “啧啧,这家伙一看就没在说些什么好话。”了解陈树生的作风的m16恐怕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别看指挥官外表能将自己的气质控制的和蔼可亲,但只要指挥官想的话,指挥官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暴力的人,能做到的事情完全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差不多……我们在格里芬也遇到了这样的怪物,而指挥官面对的要比这些更加的狂奔更加的强壮也更加的迅捷……”ro635点了点头表示赞同m16的话。 “嗯?”作为跟ro635知根知底的存在m16立刻就听出来了ro635这话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 “听你这意思……ro你该不会失职了吧?”m16直直的看着ro635。 “我记得临走之前我是把指挥官拜托给你的吧,怎么听着话,好像指挥官当时是在独自面对这些怪物啊,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此刻的陈树生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了随后帮ro635跟m16解释道。 “当时m16以及g36她们都被我调配过去阻击敌人的撤离路线了,而至于那些怪物本来当时我已经把她们给活捉了的,但没想到敌人留了后手,那些怪物的出现是我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卸下了身上的装备,刚才的战斗让身上的装备损坏了不少,防弹衣和防弹插板这些都需要更换了。 “她们?听起来不像是卡特的叛军,难道是那位神秘的军方代表?” “等一下我再和你们说吧,现在先将我们这里全都收拾一下,我也顺便洗洗脸就当作休息了。” “明白。” 十五分钟之后…… “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清洗一遍真的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啊。”陈树生脱下了衣服将自己完全的泡在了浴缸当中,不过陈树生并没有浪费任何的热水,考虑到电力的问题而且要保持清醒,陈树生使用的水温虽然不是凉水,但也差不多了。 而且…… “虽然愈合的很快,但这些战斗终究还是在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啊……”陈树生摸了摸以前在身上留下的伤疤,一般的战斗和任务可是没有任何办法也不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记,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痕迹…… 哗啦~ 陈树生轻轻的张开自己的半握着自己的手掌缓缓的从水中抬出,然后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水从自己的指尖流淌,滴答在水中…… 这个动作在一般人的眼里看起来不仅无聊甚至是有些傻,但在陈树生的眼里面这滴答的水中,总是混杂着些许的血腥…… “……”陈树生又看了看被一旁被自己泡在了水桶当中的衣物,原本清澈的水桶此此刻已经变的一片的血红了,通常来说的话,如果血凝结成痂之后是不溶于水的,但凡是总有那么一些例外,还是会稍微渗透出来一些的,而从陈树生衣物当中的一些便足以染红整个硕大的水桶了…… 哗啦~ 陈树生抬起了自己的胳膊,他很确认自己的伤口已经闭合住了,此刻的他与正常状态下的自己应该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身体就是有一种感觉,身上的血液正在顺着之前已经愈合了的伤口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透出去将整个浴缸染红。 “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 哗啦~ 陈树生缓缓的从浴缸当中起身,随后突然从浴缸当中跳出,一把抄起一旁的格洛克18瞄准了浴室的大门。 “唉唉唉!是我啊,指挥官,不用这么大的反应吧。”m16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m16?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是我洗澡的点吧,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给你们专门修建了浴室的吧?怎么?想进来和我挤一挤。”一听是m16的声音陈树生心中很是疑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m16要在这个点找自己。 “哈哈,我这不是担心指挥官您嘛,怎么语气听起来这么的危险?”m16的声音依旧如往常一样,但陈树生能听得出来一些不一样的。 “如果你出门在外,结果你珍藏的美酒被人偷喝了而且那个人偏偏是你最信任的人……”陈树生直接将手中的格洛克拉栓上膛。 咔嚓! “是你,你生不生气,变的危不危险?”陈树生的目光好像能够直接穿透大门打在m16的身上。 “啊这个……原来我在指挥官心中的地位这么高吗?还真的是有一点受宠若惊啊,不知道我以后还能吗?”m16笑哈哈的试图蒙混过去。 “……”陈树生默默的将手中的格洛克放到了一旁,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能。” “那就好……”门外传来了m16转身离开的脚步声,双方都很默契的没有在说什么,而就在陈树生即将拿毛巾把自己擦擦的时候,m16的声音又再次传了过来。 “如果指挥官真的想要挤一挤的话,我是不介意的……毕竟喝了你这么久,应该表示一下。” “如果你现在不是在偷偷的走向大门的话,我还能稍微相信你一些。”对于m16的行为陈树生是十分无语的,随后便将自己手中的格洛克放到了一边。 “……我这不是给指挥官留下足够的思考空间嘛。”m16的声音充满着戏谑的味道。 “得了吧,45擅长的事情并不是你擅长的……不过你们两个在这方面倒是出人意料的相似。”陈树生拿起一旁的毛巾开始擦拭着身体。 “哦?”一听到陈树生这么说m16顿时也来了精神刚刚要迈出去的脚步又马上收了回来。 “ump45那家伙竟然也会……” “跟你一样,像一个老妈子一样过于担心我的身心健康了。”陈树生此刻已经将身上擦干并开始穿戴衣服了。 “而且就在今天……你们两人是心有灵犀还是有其他的联系方式,真会强行创造出两人独处的空间,不过你的创造的这个空间和机会对你来说有些危险了,毕竟这个距离之下我可以随时把你拽进来。” 将自己收拾的板板正正的之后,陈树生看向了一旁的威士忌,战斗之后来上一杯酒是最好的也是最美味的。 “还有,下次要喝酒的话,等战斗结束了再喝,那样比较有味道一些……从我床下边的右边的床腿往下摸过去,你能拿到第二瓶酒。”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上威士忌上的软木塞给拔了下来。 嘣! “谢谢指挥官了。”m16非常自来熟的将走到了陈树生的床边然后真的从床板下边摸到了一瓶酒。 “哇偶~真的有酒啊。”m16回头看了看卫生间的大么,她还以为…… “平时里总是用自己的言语调戏着大家,等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之后,又是最为绅士的那位……”m16心里一边嘀咕一边拧开了酒瓶上的软木塞。 “干杯。”陈树生将酒瓶轻轻的碰在了卫生间的大门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随后便不在有任何的动作,他在等m16的回应。 “……干杯。”m16也缓缓端起了手中的酒瓶轻轻的碰在了大门上。 他不说……她不问……两人彼此之间保持着默契……静静的喝着瓶中的美酒…… …… “叛军袭击,不明势力,神秘药剂,怪物横行,大楼爆破,飞弹糊脸,消失的军营,阿美莉卡特种部队,战区动乱……指挥官你这一天挺匆忙的啊。” 在了解了陈树生这一天的经历之后,即便是身为老兵的m16都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好家伙指挥官这一天的战斗任务都快赶上正常人参加一场战役的战斗量了,其不说这些任务的难度,就是来回奔波的距离都能把一个正常人给累得半死不活了,而指挥官现在看起来还挺……精力充沛的感觉? “不止,如果在结合一下前因后果的话,这其中很有可能还有新世界组织的参与而且如果更加糟糕一点的话……大家应该还没有忘记卡特当初是以什么理由将自己的部队调离出来的吧。”陈树生这个时候也是挺无奈的,现在整个世界都有可能已经乱套,甚至比他所预想的要更加的糟糕一些。 “那还真是糟糕啊……”m16摸了摸下巴然后顺手就摸向了背后,但考虑到指挥官现在已经回来了,这个动作可能有些不合适又不动神色的将手偷偷的抽回来了,力争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这个变化。 “……”陈树生稍微沉默了一下后说道:“我们这边的问题暂时没有什么麻烦的了,或者说严格意义上来说暂时也没有任何的麻烦能找上我们,整个城市都已经成为的深海上的一座孤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什么存在能够威胁到这个孤岛了。” 陈树生说的倒也是实话,毕竟如果真的边境线上此刻已经正式开片的话,那么双方彼此明面上的重要城市和目标首先就会遭受到第一波的打击,主要是能够提供战争潜力的工业城市以及农业城市,但现在……从失去信号到现在至少超过十多个小时了,超过十数个小时没有任何的动静,这对于这个城市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这至少证明了这个城市不会是第一打击目标,但也是一件很坏的事情,因为没有人会在乎这里,所以基本上不太可能有任何形式上的支援…… “那还有什么好消息吗?”格琳娜这个时候问出了一个最为朴素的问题,现在这个局面还有什么好消息能够做到振奋人心呢? “让我缕缕啊……世界大战…怪物横行…内忧外患…叛军活动…不明势力…全员内鬼…缺枪少弹…黑暗森林……等等,我好像还真的找到了一个好消息。”正在筛选今天都发生了什么的陈树生突然变的惊喜了起来,好像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是什么?!是什么?!”格琳娜直接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看着陈树生,而众人也纷纷在思考着自己刚才是不是漏下了什么消息而导致错过了什么消息。 而在众人的疑惑和不解的眼神当中陈树生端着下巴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大家对此都很不解,如果是好消息的话为什么需要犹豫? 而ump45则是不动神色的将目光转移到了陈树生的身上同时也在思考着,大家此刻掌握的信息都差不多而刚才说出去的也都差不多了…… 至少她是没从中找到有什么好消息的,难不成就这样的一个死局指挥官都找到一个还扭转乾坤的契机。 “还挺厉害的嘛……就连这种局面都能从中找到合适突破点,还只不愧是你啊指挥官……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大家才愿意跟着你吧,接下来就然我看看你如何表演吧。” ump45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等一下自己应该扮演何种角色,才能做到完美配合指挥官的行动而陈树生则是在犹豫了一下随后看着格琳娜一脸认真的说道。 “真的要说现在有什么好消息的话……”陈树生故意的顿了一下随后一脸认真加期待的看着格琳娜并在对方一脸不解的目光当中握住了格琳娜的手。 “格琳娜你现在已经可以选择嫁给了,因为本人陈树生现在已经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负责统领格里芬所有的战区以及人形,拥有绝高的权限并在此期间全权代表克鲁格,目前拥有对格里芬的绝对指挥权,现在正处在事业的巅峰期,现在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机会难得先到先得哦~” “……” vsk-94 第200章 坦白 时间:【01:04:11】 地点:s09战区指挥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安全局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有时候过于重磅的消息带来的往往不是与之相对应的爆炸性回应而是一片死寂,因为这个消息往往过于超出人们的预料了,就比如陈树生现在所说的消息是一样的,但大家的沉默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这当中的槽点实在是太多太多,多到让人难以理解和相信…… “哇偶~”除了m16惊叹了一声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一种诡异的沉默并且所有人的目光就连帕斯卡看向陈树生的目光也变的奇怪了起来。 而随后,陈树生就看见格琳娜拽了拽ump45,而后者此刻看向陈树生的目光,已经都变得极度的失望以及无语,毕竟…… “我是出了什么问题,竟然会对这个家伙抱有任何形式上的……期待?”ump45此刻是彻彻底底的无语了,同时也深深的陷入到了自我怀疑当中,此刻的她是真的怀疑自己的硬件,不,应该说是自己的整个身体是不是都出现了问题,为什么自己会认为陈树生的脑袋里能有正常人类的想法。 “45,你们之前说指挥官当时是被埋在大楼里边了对吧?”格琳娜小声的在ump45耳边嘀咕着。 “嗯……”ump45尽量用自己最小的声音回答着。 “指挥官……应该没有被砸坏脑袋……对吧?”格琳娜很诚恳的看着ump45,尤其是那种略显期待的小眼神,让ump45根本没有办法开口。 “……指挥官,并没有开玩笑。”最后还是g36开口了同时把想要开口的陈树生给直接瞪了回去。 “指挥官现在确实成为了格里芬的总指挥官,也确实如指挥官所说的那样现在全权代表克鲁格先生,而且……”讲到这里的g36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可能?”虽然格琳娜很了解g36是什么样的,但格琳娜对此还是挺难以置信。 “其不说那群跟虫豸一样的各战区指挥官绝对不会同意这件事,就是克鲁格先生这关……”格琳娜还想要说什么但陈树生则是举起了手打断了格琳娜。 “不是吧……格琳娜,你就这么对自己的男人没有一点的信心?”陈树生 “啧啧,这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吗?!这完全——完全就是指挥官你在,在胡说八道啊,克鲁格先生我还是了解的,而且刚才指挥官你说的也很清楚,将格里芬的指挥权完全交给指挥官你,这基本上的将整个格里芬托付给指挥官你了。” 格琳娜在这方面自然是要比陈树生更加了解克鲁格,因为她当初能以超低年龄在格里芬工作而不用继续流浪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克鲁格的帮助。 “哦……”陈树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将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并拍了拍,“原来这上面的责任这么的大啊,真不知道我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指挥官……”一时词穷的格琳娜竟然想不出来更好的词来说陈树生了。 “我明明说的都是真话啊。”陈树生无奈道:“明明,关于叛军袭击,不明的第三方势力,还有怪物这些更加离谱的事情你们都可以选择相信,但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成为了总指挥官呢?额实在是搞不懂啊。” 众人:你还好意思说…… “而且就算是这句话被你认为是虚假的也没有关系啊,毕竟事实摆在了这里,机会难得先到先……” “指挥官,我们现在还是说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比较好一些,尤其是那些怪物已经那三个敌人。”ump45这个时候提醒了陈树生一句而m4这个时候也问道。 “指挥官,关于那些怪物……跟我们在黑海货轮上遇到的一样吗?”m4固然没有忘记在黑海上的哪个暴风雨而陈树生对此也是陷入了沉思。 “关于这个……我现在没法确认,毕竟布拉梅德还有那个什么缇还有格雷的人,应该还能算是人吧,现在还不清楚她们与新世界有什么关系更没法确认她们为什么最开始会和叶戈尔一起行动最后也没法确认他们又是因为什么翻脸的。” 其实这一路走来陈树生只要稍微有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会在想这个问题,但现在所能得到的信息太少太少了,根本没法让人整理出来一些有用的东西来,这种碎片化的东西根本无法串联在一起。 “那这样的话……指挥官,不,现在应该叫做总指挥官,您得到晋升真是一个唯一的好消息啊。”m16笑了笑。 “总感觉你在幸灾乐祸……不过说的大部分也对就是了……”陈树生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从自己的衣服口袋当中拿出了一个带着血的臂章,这个臂章已经被撕碎了但众人还是非常清楚的看到上面残破不堪的标识,以及英文…… “对了,你们有没有遇到过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陈树生问道。 “这个臂章……指挥官你该不会是……”ak-12一看到这残破的臂章,立刻就联想到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这没办法虽然自己作为人形而且还是安全局的精英战术人形,对此画面应该是无感的,但奈何当时的画面实在是过于狂野了,给她留下的印象极为的深刻……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陈树生痛痛快快的承认了,但他在意的可不是那些怪物而是阿美莉卡,毕竟与阿美莉卡相比怪物什么之类的简直就跟吉娃娃一样的可爱。 而且陈树生不太相信那些特种部队派过来是为了和卡特的判卷过过招的,没有空中支援就连重武器都没有,虽然活捉了对方的士兵们但陈树生却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从对方的身上获得些有用的信息,一是时间和当时的情况并不允许陈树生将对方带着,而且考虑到阿美莉卡空中力量,带着样的一个身边等于在身边带着一个定时炸弹…… 虽然陈树生不是没想过直接利用dni黑入敌方的军用人形,但奈何军用人形在确认无法逃脱或是胜利之后直接引爆了隐藏在数据处理器和云图的炸弹,虽然威力很小但足以将内部储存着数据的云图和芯片完全从物理层面上进行销毁了,即使是陈树生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不过虽然没有直接取得关于对方所执行任务的具体信息,但陈树生的经验毕竟就摆在这里了,哪怕是根据对付身上的部分装备陈树生都能大概猜出来对付要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首先,这群人肯定不是执行的正面作战任务,特种兵根本就不是用来投入到正面战场的,除非他们的指挥部的指挥员是一个脑残,将缺乏重武器的特战小队投入到深入敌方境内而且还是有着重火力装甲单位而且情况极为鱼龙混杂的地方来,如果真的这么做了…… 那陈树生只能感叹这位指挥官一定和蒙哥马利他老人家一定很有共同语言的,而且说不定正在众人此刻注意不到的地方正在复刻着一场现代化的市场花园行动呢…… 不过调侃归调侃,就对方当时身上携带的武器装备以及后续的检查情况来说,并不像是去跟卡特的叛军过过招而更像是突袭他的指挥基地,尤其对方身上还携带了收束带这种东西,那种东西对战术人形来说可没有任何的用处,所以只可能是使用在人身上的而整个s09战区哪里有人呢? 自己的指挥基地…… 更何况他们身上携带的武器有不少都是短突型号的,绝对是在室内这种近距离环境下使用的,但有一点则让陈树生很不明白……对方身上的武器装备虽然足够先进,但并未超出陈树生的预料,仅仅是这些装备的话凭什么认为可以击溃他的指挥基地? 还是说他们掌握的信息已经足够丰富,将他指挥基地的内部的建筑布局全都摸得一干二净了…… 这真的是一件不怎么好的消息…… “敌人的军用人形没有回收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忙。”帕斯卡这个时候举起了手,作为所有人形的基础设计者,她对此有一定的自信心,但陈树生接下的话就将帕斯卡想要帮助的念头给摁了回去。 “并不是我们不努力,但奈何那个军用人形在确认战局已成为败局之后,直接选择了自我毁灭,里面的电路板被炸成渣子了,大伙实在无能无力,我虽然不是很懂这方面的维修,但我想你也没法直接从一堆的硅晶体沙子当中提取出有用的数据吧?” “这个……确认没有任何办法了……” 虽然很可惜不过这一次是因为情报不足,陈树生不了解对方的机制,下次清楚了之后陈树生就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了,虽然会有些风险但可以直接利用dni控制住,虽然现阶段失去大量算力的自己暂时没法像伊森或者是当初的迪亚兹能够做到直接控制一整只队伍,但一次只入侵一个对自己来说压力还不算太大。 “最好还是将这家伙从自己的脑袋当中清除出去的比较好一些,这样一来的话也能将他们的声音完全的剔除出去……” 陈树生在一旁的默默的思考着眼下的局面自己该如何把握或是利用,以考沃斯的能力如果自己将其投入到卡特叛军的网络当中,那么收拾卡特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只要能通电通网络的东西,同时等待着m4的答案,毕竟临走之前是亲自将基地的钥匙交给的m4,这个时候也确实应该是由m4来跟自己汇报情况。 但接下事情的走向就开始变的奇怪了起来…… “当然遇到了啊!指挥官,我身上的血有很多就是因为他们的。”sop这个时候最先举起了手。 “赶紧给我坐下sop!指挥官问的是m4。”ar-15一把就将sop给薅回了座位上。 “sop积极表现是一件好事,但现在我问的是m4,我走之前将基地托付给的是m4是我指定的负责人,同时也是你们的队长,不要妨碍m4履行自己的职责,你是队员应该听话。”陈树生稍微提高了一些嗓门,语气当中也没有品日里的玩味和戏谑,虽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陈树生现在希望的是严肃的,是遵守秩序而不是往日里的打闹…… 毕竟,战斗之后的信息总结与分析有时候甚至比战斗本身都可能要重要,尤其是出现了这么多完全没有任何了解的新敌人…… “遇到了。”m4点了点头随后抬起手掌伸向了sop和ar-15,“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是遇到sop和ar-15遇到了敌人。” 顺着m4手掌的方向,陈树生将目光转向了sop和ar-15的身上并问道。 “sop,现在是你的表现机会了。”陈树生缓缓说道。 “当然没有问题,只要是——啊!痛!15别那么用力啊。” “好好说话,这可是跟指挥官在汇报重要情况的呢。”ar-15淡淡的收回了拳头而陈树生则是一脸温柔的揉着sop的脑袋。 “还是指挥官好,不像15,这么多年的朋友……”sop抽泣了几声表示自己十分的委屈随后又渴望的看着陈树生示意陈树生可以多来一些,而面对sop的眼神和委屈陈树生则是温柔的笑了笑说道。 “哈哈,ar-15只是在提醒你严肃一些而已罢了,但如果你还是不老老实实的话……”陈树生的手上突然用力,让sop顿时感觉自己被捏住了代表命运的头盖骨。 “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sop顿时感觉这熟悉捏法这熟悉的力道以及这熟悉的动作。 “当,当然没有问题……” 五小时以前…… 时间:【20:30:11】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人员:141小队成员原格里芬ar小队成员(已合并)——sop\\u0026ar-15 任务:检查沿途的每一座信号站,并提防铁血随时有可能的突袭,若有遇到卡特的叛军部队则立刻撤退。 “这是第几组信号站了?15。”百无聊赖的sop的耷拉着脑袋,手中摆弄着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铁血零部件。 “还有两座,如果这剩下的两座信号站都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就只能证明是总部出问题了……”ar-15将面前操纵台的控制面板收起并将其锁好。 “真是麻烦啊……为什么不能直接杀回啊?”sop无聊的将手中的零件给揉成了麻花,然后将其丢到了一边。 “因为根据指挥官临走之前的分析,卡特的叛军现在很有可能现在就已经进入到战区里面了,我们现在的实力没法跟叛军直接抗衡而且就算不是叛军恐怕跟铁血也脱不了干系。”ar-15苦口婆心的劝告道。 “而且不要忘记了指挥官临走之前交代的任务,现阶段我们的任务并不是清除潜在的威胁而是侦查和确认可能存在的威胁,两者的含义是不同的。”ar-15强调道而sop对此已经很不耐烦了。 “好烦哦……15你怎么变的跟指挥官似的……”以sop的理解能力显然是没法理解ar-15的话,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如果是在以前的话ar-15此刻一定跳起来跟sop开片,但现在…… 陈树生教会了她不少的东西,也让她成长了不少……所以说……要控制好自己…… “那是因为我不想辜负指挥官的良苦用心,指挥官救过我……”ar-15看了看抬头看向了远方的山峦,那天雪夜里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你应该还记得的sop,那是在我们归队之后的第一次任务……” “当然记得,我们将干扰者给逼退了不是吗?而且还将16姐给救了回来。”sop自然记得,但跟ar-15相比……明显是后者的记忆更加的深刻更加的丰富也更加的清晰。 “是啊,这是任务报告书上的内容……但我记得任务报告书上没有的内容,对我来说更加深刻占据了更多空间的恰巧是任务报告书上没有的内容。” “嗯……”sop嘟了嘟嘴随后问道:“我记得当时指挥官受伤了来着……” “确实受伤了……但……”ar-15的肩膀瞬间就沉了下来。 “是因为我……” 第201章 进制无法理解的存在 “r!p!g!” 轰!!! “哇啊!” “抓紧!!!坚持住!别松开!” 拉升!拉升!拉升…… ar-15至今都还能清晰的记得那晚的雪夜,在即将坠毁的直升机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当时因为没有扣上安全绳而差点被甩从即将坠毁的直升机上面甩出去,而自己之所以现在能够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指挥官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绳,一把拽住了她…… 这件事看起来像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的,但其实有一层更加深层次的含义这其中所隐藏的只有ar-15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 就连指挥官都不知道…… 她当时并不是忘记了将安全绳扣在自己的身上……或者说……应该说……是她不想扣…… 因为当时的她还是有些固执的甚至是偏激,虽然认可了指挥官的能力但内心还是有些……不服气…… 但这种赌气式的后果所带来的行动是灾难性的……如果她当时能够将安全绳扣好的话,指挥官或许就不会因为为了救她而解开自己的安全绳,从而导致自己被甩出了机舱甚至是被直升机的碎片给贯穿了腹部…… ar-1摸了摸自己的脸庞,那是她帮指挥官拔出碎片时,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所溅射到的位置,她现在还能记得当时那几滴鲜血的温度。 “如果当时我能多服从指挥真心听从指挥官的命令的话……指挥官就不会受伤了……但我没有……”ar-15一边认真检查着手中的枪一边跟sop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都说出来…… 其实有着火控系统以及自检系统的她完全用不着这么做,但这是指挥官教大家的也是这么做的于是她也就这么做了,不是一味的模仿而是更加单纯的学习,听从指挥官曾经下达过的命令,虽然指挥官从来都没有用趾高气昂的语气跟她们说过话…… 咔嚓! ar-15检查完手中的枪之后又开始根据地图规划接下来的行动路线了,毕竟现在这种特殊情况路线要经常的实时调整和回馈,这样一来可以避免有人在路途上埋伏。 “这确实是报告书上没有的内容……”sop稍微回想了一下,其中并没有掺杂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确认而已。 “但我知道……” 这件事情……指挥官不知道,她更没有跟m4和m16说过……但却可以跟最不会隐藏自己的sop毫无障碍的沟通,这或许就是她对于sop这个冤家的信任的表现吧…… “但指挥官受伤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铁血吗?而你们不是将她给拆了吗?”内心并不过于复杂的sop言语还是这么的直白这么的简单,但ar-15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是啊……是铁血的错……但当时的iws2000看到躺倒在直升机残骸当中的指挥官的时候,可是在一个劲的道歉明明她才是什么都没有做错的,整场战斗她都完全按照指挥官的命令来,完全遵循着指挥官在训练时候的要求……但却是她在不停的道歉……” “明明我还是有着更为丰富战斗经验的ar小队人形,在整个格里芬都是鼎鼎大名的但结果在指挥官面前的初次表现甚至还不如一个刚刚被造出来的……”ar-15自顾自的说着而。 “而后来……在我们在大雪当中前进着,我当时想要表现但结果带来的却是自己意外掉入到了一个被风雪所隐藏的洞口,当时我们为了彼此之间想不不迷失方向彼此之间使用的都安全绳将我们联系在了一起,这本来是我们为了彼此所设的帮助,但我却因为这个又伤害到了指挥官……” “指挥官当时虽然经过简单的处理,但那样的4伤根部不是稍微包扎一下就能好的,当时的指挥官与我唯一的联系就是一根坚固可靠的安全绳……” “那是第二次,指挥官的血滴在了我的脸上,虽然指挥官嘴上说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但但指挥官依然死死的抓出了周围的岩壁即使手都被抓破了也依然没有放手……” “即使到了最后,我们被铁血追上了,指挥官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到了最后的时候我是无法想象当时的指挥官是怎么做到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我以及iws2000给拖到安全地点的,我无法想象但那注定是一件无比艰辛的道路,身重一枪腹部甚至被贯穿……现在回想起这些我总是能够感觉得到有些不可思议。” “但最后……指挥官还是做到了。”ar-15看着sop缓缓说道。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sop。” “我……”就在sop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sop和ar-15忽然听到了天空之中传来了一阵直升机的声音。 “隐蔽!”ar-15立刻就喊了出来,同时让sop保持隐蔽,同时将自己隐藏在一旁。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的缓缓飞过sop以及ar-15的头顶,两人这个时候才得以观察到掠过众人头顶上的直升机。 “不是格里芬的……没有任何的表示。”ar-15利用微光夜视仪仔细的观察着,这可是指挥官放在基地里面的高级货,全彩的夜视仪看的比白天的都清楚。 “军方的?”sop问道但ar-15则是在观察了之后摇了摇头。 “不是,直升机型号是美式的而且上面的标识字母是英语,而且他们飞过去的方向是基地。”ar-15没有继续回答sop的问题而是立刻通过无线电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m4她们。 “m4,能听到吗?” 嘶~嘶~嘶~ m4:【出什么事情了?15】 虽然信号很有一定的干扰,但通话目前来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有阿美莉卡的部队向基地飞过去了。” …… “剩下的事情,指挥官就都知道了。”sop搓了搓手有些紧张的说道,至于为什么是搓手而不是挠头,那是因为此刻陈树生还在捏着她的脑袋呢。 “那我大概是知道战区都发生了什么了,但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一下。”陈树生缓缓松开sop的脑袋。 “什么问题?”sop有些紧张的问道,这没办法指挥官的死亡之手真的很恐怖啊。 “格琳娜,铁血能够接入到外界的网络当中吗?我的意思是说直接跳过格里芬的网络与外界建立网络联系,从中获取资料这样子的。” 陈树生忽然转向了格琳娜,这一点他没有仔细的研究过,但仔细想想的话应该是不能的吧,毕竟如果想要完全封锁铁血的话至少要断绝掉网络上的连接,而且这种网络上的断绝其实要比想象的更加简单,直接把战区周围的通讯基站完全挖走或者干脆不接受任何来自战区之内的信号,从物理意义上断绝。 “应该是不能的,毕竟格里芬的电子信息部门的职责就是防止铁血通过网络来获取外界关于格里芬的一切信息,并以此来……唉?!指挥官你为什么突然一脸绝望的啊?”还在低头认真思考的格琳娜突然就看见陈树生的面部表情由正常忽然转变成为了绝望。 “那我大致是了解铁血为什么对我们了如指掌了……一个民用转军的,跟一个准军用的信息级别差别终究还有一定差别的……”陈树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是现在这个局面的话,那么自己原本对方卡特的计划可能就要搁置一段的时间了,但考虑到现在自己手中能够调用的资源的话,那么自己应该是能够…… “或许叶卡捷琳娜知道那些军用基站的位置藏在哪里……”陈树生稍微思考一下后看着众人说道。 “从通讯出问题到现在已经超过了十二个小时,而这十二个小时期间整个铁血从察觉到现在能发动几次进攻?我想在座的大家应该比我都要清楚的很,就连叶戈尔的所率领的队伍也是趁着格里芬的通讯全无才突然发动的偷袭,铁血不可能不注意到这一点,可实际上呢?” “铁血的影子和动静我们没有见到,但阿美莉卡还有怪物的身影我们到是见到了不少次,但让我好奇的是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们这里有什么高价值目标吗?” 陈树生有些想不明白卡特的叛军此刻在干什么,如果是之前的袭击只是为了制造更大程度上的混乱让总部无暇估计战区的事情尚且可以理解,两头作战的话格里芬肯定是优先照顾自己,但现在的结果很大程度山就显示了,卡特的部队根本就没有鸟各个战区…… “那个……如果要说高价值目标的话,我算不算一个呢?”帕斯卡弱气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手说道。 “高价值……”陈树生看了帕斯卡一眼……嗯~确实挺高的,但应该还没有价值到阿美莉卡派遣一只精锐的特种部队来这里。 “指挥官你的眼神很意义不明哦~”帕斯卡自然是能很明锐的察觉到陈树生发动了自己的固有技能。 “在怎么说我也是设计并且制造出了第二代人形的人,并且现在已经成功造出来了第三代人形的雏形,阿美莉卡对我有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帕斯卡端着咖啡说道。 “都这么晚了喝咖啡真的没有问题?而且还有一件事,为什么我糖罐里面的方糖全都没了?”陈树生指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的空糖罐问道。 “这个嘛……我认为指挥官应该是买到假货了,这糖分的含量明显不足……而且……” “而且为了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于是乎你就这些‘假货’全都经由自己的咖啡热水冲泡进行预热处理,随后在经过口腔齿舌的细细甄别与第一次的处理最后通过食道进入到名为肠胃的消化处理室之内进行二次处理是吗?”陈树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帕斯卡。 “哇哦~原来这就是医学生的浪漫吗。”帕斯卡故作惊讶的感叹着,而陈树生则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帕斯卡。 “浪漫个嘚,一整罐的方糖被你一天给解决了,虽然我这个人并不小气但我是真的佩服你是怎么做的,而且……算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件事的事情。 陈树生稍微哼了两声将这件事给盖了过去随后又想了想之后说道,现在这些暂时是没法搞清楚了,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想办法将天线修好跟总部取得联系,先将整个战区重新掌握回来再说了……至于其他的,现在真的就是有心无力了。 “我先想办法先将天线还有通讯问题给解决吧……至于你们,将子弹全都给我准备好,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要时刻保持战斗状态,现在不同以往了。”陈树生站起身体拿起一旁的工具箱就往通讯站的位置走。 “指挥官你还会修天线?”格琳娜一脸好奇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笑了笑之后说道。 “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工程师。”陈树生将手中的扳手一握就在众人的面前之下开始了一顿眼花缭乱的操作。 五分钟之后…… “原来维修还是可以走狂野路线啊……”格琳娜看着陈树生修好了的天线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我只能说幸好指挥官你没有选择成为一个后勤的维修人员,要不然的话……整个格里芬的人形恐怕都要遭受指挥官的毒手了。”ak-12看着陈树生搞出来的杰作也是不由得感到啧啧称奇。 “能用就行,而且这样一来的话天线的质量不就很高了吗?”无视众人看奇葩一般的目光陈树生直接走到控制台上。 “看信号多么的强,现在我们应该能联系联系总部了……” …… 格里芬总部大楼处…… “安洁长官。” vsk-94推开轻轻的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这无疑是打扰了此刻正在商讨的众人,但现在如果硬要说此刻身份级别的地位的话,恐怕现在整个格里芬总部大楼没有一个人形敢不执行陈树生的指令。 “出什么事情了?vsk-94。”率先开口的是赫丽安,在场的人当中就属于她最为了解vsk-94,曾经在军警单位服役过的vsk-94如果不是遇到了紧急情况的下,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打扰她们。 “是陈总指挥官的通讯,点名需要安洁小姐以及叶卡捷琳娜少校以及赫丽安长官的到场。”vsk-94又看了看在场的赫丽安长官以及克鲁格,以及一直摸着自己胡须的哈维尔,还是咬着牙将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除此之外不这次的通讯不能有其他人在场。即使是克鲁格先生也是如此。”面对老板的目光vsk-94还是咬着牙将其说了出来。 “boss,您看……”赫丽安并没有直接回答vsk-94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克鲁格,其中的意思很明显了。 “现在的陈指挥官,不,应该说陈总指挥官是完完全全代表我,他所说的就是我的要求我的命令,你们完全配合他就好了,我和哈维尔先生以及火神重工的代表可以等一等。”克鲁格轻描淡写的说道,但会议桌上的其他人可就不这么淡定了。 “陈总指挥官?格里芬什么出现了一个总指挥官?” “不知道,来的时候没有交代这些。” “但看起来这位总指挥官的权力极大,就连克鲁格的心腹都要服从他的命令。” “但你没看到赫丽安跟克鲁格……” “但我更加感觉像是确认……” 一时间会议桌上的众人快速交换了几下眼色而克鲁格对此就像是没有察觉到的样子,还特意挥了挥手,表示赫丽安的行动可以快一些,不要耽误了陈树生。 “失陪了。”赫丽安向着克鲁格微微欠身表达了自己的歉意,随后便快步的更在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的身后了。 “他究竟要干什么?”赫丽安很不明白,但此刻的她也只能抱着满腔的疑惑跟在安洁以及赫丽安的身后了。 “呵呵,没想到才不到几个月,这位新人就创造出来了不少的惊喜啊。” “你说笑了哈维尔先生。” 第202章 阴晴不定的盟友 “不到一个周的时间内便镇压了整个s09战区的铁血,几乎将整个s09战区的铁血清楚……当时我就很看好他,没想到才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他就成为了你的总指挥官了,你很爱才嘛。”距离克鲁格最近的哈维尔笑着说道,好像真的是在由衷的祝贺着克鲁格获得一位值得嘉奖的年轻人。 “我只是给予了一个人才应该拥有的资源与待遇,我作为一个老板应该有这样的眼光,当然相应的,他也选择了承担这个职位应该拥有的责任与担当。”克鲁格很坦然的说道,丝毫没有自己被架空了的感觉,或者说有一种事情不用自己操心的轻松感。 “哦?看来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嘛……”哈维尔稍微感叹了一下但在苍老的沟壑当中总是能隐藏些东西的,随后又摸了摸自己下巴好像是在回忆。 “现在回想起我们上一次这样坐在一起,一起畅所欲言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发生在昨天一样,明明才短短数个月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说,这个世界是要变了吗?我怎么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脚步了?”哈维尔虽然在问克鲁格,但他的表情是笑着的好像是在期待着克鲁格说出顺着他心意的话。 “是啊……变了很多,上一次的桌子没那么的大,但却能让我们都坐下来,而这一次桌子大了不少,但只有你我还坐在这里了……”克鲁格惋惜的说了一声,他好像选择无视了哈维尔的问题,但又好像全都说出来了。 “只有我们两个……呵呵,不是还有吗?那位年轻人。”哈维尔笑了笑随后又正色了起来,“不过这椅子不多,就看到时候谁先回来了。” “认同……” “哈哈哈,确实……这年头总是跑得快的先坐上椅子,就像刚才出去的那些一样。”哈维尔的抬起充满了皱纹的手指了指安洁她们离开的方向。 “你认为她们谁最先回来?”哈维尔问道。 “不清楚,但我想应该用不了多久的……” 哈维尔以及克鲁格愉快的聊着天,好像完全忽视了在场的会议室当中的其他人,而这其中脸色最差的莫过于火神重工的代表了。 毕竟她们本来的位置就已经是非常尴尬的,因为如果按照原本的计划行动的话,她们所发挥的作用完全就是负责在格里芬的身后负责简陋以及回收战场和资源的,但谁能够想到今天能出现这种意外局面,而且就连她们现在能够出现在这里本事就是一个很大的意外了…… 她们被完全的排斥在会议之外…… …… 席摩:【需要我去调查一下那个总指挥官的来历和身份吗?】 “暂时不用,现在整个格里芬都是戒严状态,我们最好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一些……” 席摩:【真麻烦,明明你知道这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格里芬的人形对我来说都是很简单的】 “但终究还是容易造成一些影响。” 席摩:【但前提是我被发现了】 “……” 席摩:【那换一个说法吧,我在格里芬到处去转转总没有问题吧?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可是火神重工的安保人员,稍微探查一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对吧】 “小心些。” 席摩:【明白】 …… 与此同时通讯室…… 陈树生:【安洁,能收到我的信号吗?】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安洁看着面前的全息影像,真的在强烈的忍着给对方脸上来一拳头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自己要等到对方回来才行。 陈树生:【我这不是正在调试信号嘛,毕竟我才将天线修好……好了,不说废话了,95式她们之前应该已经联系过你们并汇报了战斗的情况对吧?】 “如果陈指挥官指的是那些身上有着死纳粹标识的怪物以及阿美莉卡特种部队的话,我们已经收到了95式她们的详细报告,并且也成功与战区总指挥基地取得了联系,现在正在和哈维尔先生还是有火神重工的代表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赫丽安正了正自己的眼镜随后看向了陈树生。 “而我们是从会议当中抽出来的。”赫丽安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而陈树生则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之后说道。 陈树生:【哦?哈维尔先生也来了?还有火神重工?”】 身在基地的陈树生稍微惊讶了一下,同时也在思考着为什么会是哈维尔率先赶到的这里,虽然他并不怀疑iop自身的实力,毕竟作为世界上最大的人形制造商,手中的力量绝对不比格里芬这个私人安全承包商来的差一些,但问题是为什么会是iop而且还是哈维尔亲自赶到了这里…… “是哈维尔先生带领着火神重工的队伍亲自赶到了这里,携带了不少我们需要的物资以及武器。” 陈树生:【看来我不在总部的这段时间内又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需要尽快回去了,哈维尔先生都携带了什么样的资源和装备,我是说我们能用吗?】 陈树生并没有询问为什么哈维尔知道他们现在手头上缺乏物资,就算是要问也不是现在这个时间通过这个方式来问,先抓住一切能够利用上的资源再说,毕竟他们现在手上是真的缺东西,至少在把各个战区的人形回收起来之前是很缺少的。 “现在我们还在统计,但相信很快就能出现结果……”赫丽安看了一下自己的个人终端后说道。 “还在统计……希望别统计再统计,里面蹦出来一些子弹……”基地内的陈树生对此只能用叹气来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与感叹了。 “不过还请方向,这些都是由我们自己的人来统计的。”赫丽安似乎是猜到了陈树生的想法,随即补充道。 “也是……要是iop的人来的话,估计早就统计完毕了……”陈树生又在内心默默吐槽着。 “不过我这里还要补充一个消息,请……陈总指挥官做好心理准备。”赫丽安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陈树生:【我听着】 “根据哈维尔先生带来的消息……边境此刻已经爆发了战争,但进攻我们的并不是阿美莉卡而是这些怪物所组成的军团……虽然很难以置信但却是事实,虽然我们还想想办法验真这个消息的真假……” 陈树生:【我们能联系外界了?】 “现在能收到一些杂乱无章的信号了,有些是加密的有些则是受到了强烈的电磁干扰,你之前所说的发电站以及供水系统我们现在都已经派人过去了,目前一切顺利。” 陈树生:【那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陈树生的反应显得异常的轻描淡写,超乎常理的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或者肢体上的波动,唯一的动作就端着下巴稍仔细的思考着什么,计算着什么,但唯独没有情绪的波动在其中,外界的变化只要还没有直接或者是简介的牵扯到自己,就是都不用去思考以及考虑的问题。 陈树生:【赫丽安长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格里芬在柏林是有分部的对吧?】 “没错,但根据哈维尔先生带回来的消息来看的话,有很大概率是已经沦陷了,毕竟这种怪物从智慧上来说与人差不多……” 赫丽安现在光是思考起这件事就会在内心上增添上几分绝望,一个怪物固然不可怕,但如果是一群怪物而且能说着跟自己同样的语言的话那就很恐怖了。 如果是在平日里,陈树生或许会跟赫丽安开个小玩笑安抚一下对方,但现在陈树生要以效率为优先级,尤其是在自己脑袋中间还有唧唧哇哇的家伙。 …… ??:【哈哈哈哈!看啊看啊,这个可怜虫就要面对自己的命运了】 ??:【真是傻瓜,明明什么都改变不了还要在这里继续逞能,别白日做梦了】 ??:【就是就是,真是可怜啊……明这都已经反抗多少次了】 “还是早晚要将这些全都剔除出去……不对,应该说是将他们全杀了……” …… 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虽然没有什么用,但这稍微能让自己不那么的烦躁,也算是一种自我暗示了。 “指挥官,出什么问题了吗?”g36这时候在一旁问道。 “没事,只是感到了疲惫。”陈树生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事情,随后又拍了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陈树生:【叶卡捷琳娜少校,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可能会牵扯到一些部队的机密问题,如果不方面或者是违法了条令的话还请斥责我】 “……你说吧。”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无论是叶卡捷琳娜还是陈树生其实心里都明白对方想要问的并不是表面上的问题,陈树生只是想要通过这个来确认此刻叶卡捷琳娜的心理状态而叶卡捷琳娜对此也清楚的很。 陈树生:【叶卡捷琳娜少校所属的部队,是不是在最前线?】 “……是,都在。”叶卡捷琳娜认命般的点了点头,虽然现在只是哈维尔带来的一面之词,但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让她不得不相信了,无论是父亲还是爷爷都很有可能…… 陈树生并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人家也不需要他的安慰,现在他需要做的是收集情报,虽然看上去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但对于陈树生来说是能够反推出来不少的信息。 陈树生:【我知道了,叶卡捷琳娜少校,你在临走之际应该是从部队的数据库当中调取有关战区附近一切可以调动和使用的军事设备的信息吧?】 “你想知道些什么?”叶卡捷琳娜瞬间就警惕了起来,如果只是单独的一些军用人形的零件而且是无关紧要的零件的话,那么自己可以做主给陈树生使用,但如果是最新型的武器装备的话……她还不够这个资格,更不能这么做。 陈树生:【还请不要紧张,我并不是想要从你这里获得更多的武器,我是想要知道叶卡捷琳娜少校,您清不清楚整个格里芬战区也就是铁血被包围的这个圈子,当中有多少的军用通讯站以及网络基站,还有通往外界的光缆信号】 “你想要做什么?”叶卡捷琳娜直接问道,而陈树生也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的打算,但这个想法并不适合现在说。 陈树生:【关乎到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和战略,所以我们现在没法说,我只是收集一下必要的信息,只需要知道存在或是不存在即可,毕竟现在时间不在我们手上,我要尽量抓住一切的时间】 “……”叶卡捷琳娜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有,但——”没等叶卡捷琳娜说完陈树生就打断了对方。 陈树生:【我只需要知道存在与否就行,其他的现在不需要说,只要你知道就行】 “……行。”虽然不知道陈树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现在双方需要的配合。 “但在这里我必须也说一句,等到这件事上报出去之后,到时候就不是我们来了……”叶卡捷琳娜本来的任务主要是安抚这些叛军,看看能不能让卡特的部队乖乖投降,毕竟卡特再怎么说在陆军高层当中也是有着不错关系的,把事情变的不好看到时候谁也不好过。 互相的扯皮也是为什么自己没有直接带领一整支重装旅过来的原因…… 但现在……等这件事被上报出去的时候,到时候可不只是一支重装旅来清扫这里了,到时候恐怕至少是一个步兵团,一个摩托化旅,三个重装旅,以及至少一个火炮旅亲自下场过来了…… 陈树生:【但前提是我们需要先活下来并搞清楚卡特此刻正在做什么,我并不认为卡特带领部队一头扎进来是为了躲,如果不搞清他们想要什么的话,即使是有增援部队恐怕到时候连对方的尾巴都抓不到,毕竟现在不像是三四十年前了,可以使用天上的卫星对地面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陈树生:【而且……我最担心的并不是卡特的叛军抑或是这些不知名的怪物】 没等众人问起陈树生就将自己通过掏心掏肺的来的标识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陈树生:【这是……通过与白天接近的手段得来的,我并不认得。安全局内部对这个标识有记录吗?】 “稍等……”看着陈树生传输过来的影像,安洁快速的用自己的终端搜索了一下但并没有发现任何记录。 “我的个人终端数据库当中没有与其匹配的,或者总部的数据库有。这个是阿美莉卡的对吗?”安洁保守的说道而陈树生对此大致也有了一个底。 陈树生:【除非卡特的部队——】 没等陈树生说完,三人就听见一阵短促的警报声。 陈树生:【该死的,之前埋下的炸弹被触发了,阿美莉卡的部队又来了……我先去解决,等到战区总基地之后再说吧】 陈树生:【拜托你了】 随即陈树生便单方面的挂断了通讯,留下了不明所以的三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刚才最后一句话并不是对我们说的……”看着被挂断的通讯安洁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察觉不到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刚才开始自己好像就被人盯上了。 “先将这件事汇报过去吧。”赫丽安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并不是她无奈于陈树生的安排,而是叹息于自己好像没法帮上什么忙。 虽然在会议室的时候,陈树生是通过近乎胁迫的手段才让克鲁格将格里芬的指挥权交出去的,但此刻赫丽安明白,这是非常时期的特殊手段而已,但却是自己身先士卒更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为自己谋取了什么利益,虽然没有用跟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动与安排是为了什么…… 但一个真正的指挥官不就应该是这个吗? 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更没有理由去跟自己的下属详细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自己的一切行动只要对自己以及目标负责即可,一切行动不需要任何人来指指点点。 其实坦白的说,赫丽安还挺欣赏陈树生的这种风格的,只是单一的为了完成任务而指挥,不会掺杂自身的利益,更不会用自己的言语去博得别人的支持…… “希望他能一直贯彻下去吧。” 几人随即就离开了,而安洁则是最后一个走的而且即便是走出了门,她也没有放弃脑中的思考,总感觉陈树生把她们叫过来好像是有其他的理由,但为什么不说……还是说…… “只是单纯把我们交出来集中在一起他的目的便达到了……” 安洁好像突然想通了…… 第203章 野牛——pp-19 时间:【01:11:44】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原格里芬s06战区(已除名)现141小队候补——pp-19 滴答~ 伴随着安洁的离开与身影的消失,一滴鲜血也顺着匕首的刀刃滴落在了地上。 “指挥官吩咐的果然不错……你们这些阴影当中的虫豸果然不会放过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机会。”pp-19面前已经被她宣判了死刑的内鬼,匕首已经刺穿了对方的胸膛,剩下的也就是只是简简单单的时间问题了。 “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生命依然进入到最后倒计时的内鬼看着自己胸膛的匕首,眼中并没有恐惧与害怕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活下来,匕首很精准的命中了心脏,没有一丝的偏移精准无误…… “说出你的同伙的身份。”并非是审问而是直接的命令。 “为什么会直接杀了我而不是把我捉起来或是揭发……杀了我,你怎么处理尸体……”对方还想在继续挣扎一下,他要尽可能的收集一切能够得到的信息,同时也是想要知道内心的疑惑,为什么pp-19在发现他之后直接选择杀了他而不是捉住或者进行一波的审讯,这不符合常理。 “看来你选择了拒绝回答问题。”pp-19一把将对方就在了地上,随后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陈树生留下的后手,还是陈树生刻意安排的……是为了引诱出我们吗?” 当生命即将消散所有的思考都好像被安排在了末班车,就像是公交站的最后末班车一样,很少但不拥堵,甚至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的车来堵着思维,任何人都可以将自己的思维放松到极致,感受这堪称绝对的寂静…… “……”用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他的手指在地上划了几下…… 最后一班车到站了…… 与此同时…… “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又要打一场掩护战了。”陈树生看着不断闪烁的警报器,他知道自己设下的炸弹全都被触发了。 “监控上的内容怎么样?”陈树生问道。 “不太妙……看起来是阿美莉卡的部队。”除了埋下了炸弹,陈树生同样的放了两个监控用来实时监控那边的情况,而事实证明了陈树生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 “阿美莉卡的增援部队吗……”看着摄像头传回来的实时画面,陈树生的眉头皱起来了,不过好在之前被他们活捉的那些人现在都还在昏迷当中,身上的电子设备也全都被他们销毁了,一时半会儿的话阿美莉卡应该是查不到自己的头上的,而且就那些怪物的残骸就够阿美莉卡的部队调查半个月了,至少短时间内不用担心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的威胁了。 毕竟前后整个至少有三支队伍,而且还是其中的精锐全都在今天沉在了一个地方……够他们受的了。 “之前那些绿贝雷的炸弹有被触发吗?”陈树生又问道。 “还是没有,不过麻醉剂应该是已经失效了,需要远程引爆吗?”ump45将终端放在了陈树生的面前,只要陈树生摁下的话,那些炸弹就会被远程引爆。 “看来没有人打算营救他们,这群成为了炮灰……”陈树生端着下巴思考着,本来他的打算是恶心阿美莉卡一波的,但现在看来这群人好像成为了炮灰,失联两三个小时的中情局特工有人开着直升机来救,而这些绿贝雷现在至少过去了八个小时连个屁都没有。 “指挥官,虽然当时把他们丢的地方都是没有人所在的地方,但并不排除他们明早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哦。”ump45提醒着。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他们此刻要比我们清楚。”陈树生看着终端上面实时发送过来的目标的生命体征,这些人无疑都不处在焦躁以及不安的情绪状态当中,毕竟屁股底下就放了一个炸弹估计是个正常人的没法保持镇定。 “让他们在熬上一晚上吧,等他们全都熬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我比较有操作空间而且到时候,等他们看见自己的队长被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到时候一定有好戏看。” “指挥官你真是坏透了。”ump45面部表情瞬间就变的一脸嫌弃的样子。 “你也不是啥好饼子,咱们半斤对八两,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安炸弹的时候你帮了不少的忙。” “那还不是因为的命令,毕竟我弱小又可怜。” “你这家伙……” 就在陈树生和ump45打嘴炮的时候,一旁的m4这个时候举起了手。 “指挥官,我有一件事想不太明白。” “什么事情?如果是太复杂的话,建议等一下在问。”陈树生顺口回答着,但手上的动作依然稳健,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虽然不确定敌人是否会直接来这里,但陈树生必须早做准备。 “ak-12她们现在都在这里的话,那安洁小姐的安全由谁来保障?”m4很认真的问道。 “对啊,安洁身边没人啊。”格琳娜这个时候也恍然大悟似的注意到了一个盲点,而大家似乎这个时候也是才注意到这个问题。 “这个不用担心,我之所以把她们三个交出来就是为了这个,毕竟大家可以想想安洁,赫丽安以及那位叶卡捷琳娜的身份以及职责,还有所处的环境。”陈树生看起来并没有对大家隐瞒的意思,虽然这样说可能除了ump45和m16没有人能明白就是了。 “嗯……”ump45和m16倒是率先察觉到了什么,随后看向陈树生的眼神都变的异样了。 “一位格里芬所有部门的执行人代理人,一位安全局的特工拥有不错的反侦察能力,一位军方的少校……还需要我在提醒吗?”陈树生这么说基本上也是直接将谜底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指挥官,你不怕挨揍吗?”m16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拍了拍自己的脸说道。 “大不了到时候让她打回来就是了。”陈树生两手一摊表示问题不大。 “额……这个解决方式确实没想到……”m16有些惊讶的看着陈树生,把人家利用了,然后表示自己可以接受拳拳到肉的深刻交流,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指挥官吗? “怪……”除了这个词m16找不到更好的词汇了。 “以我对安洁的了解,安洁应该意识不到的……对吧?”ump45则是认真的想了想,并认为安洁应该不能发现。 “嗯……对了,事实上也要跟你们说一件事。”陈树生稍微摸了摸下巴看起来有些犹豫。 “为什么话到嘴边我就说不出来了呢?” “什么事情?难道说指挥官你终于打算……” “你们可能要有一个新同事了,咱们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会迎来一位新成员。”陈树生缓缓说道。 “啊?!”众人的一脸的不可思议外加不理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陈树生的错觉,为什么感觉众人都在怒视着自己? “指挥官你还是真是……”m16摇了摇头,这才多长时间?十八小时还是十六个小时? “指挥官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就连格琳娜都是直摇头的看着陈树生。 “喂,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被众人这样看着陈树生就算是傻子此刻也明白了,自己的名誉这是又再次遭到了怀疑啊。 “嗯~”众人全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陈树生先是沉默随后干脆叹了口,“既然你们这么的一致认为的话,那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不过话说回来安洁的安全就交给她保护了,毕竟额外加装了那么多的军用零件……” “哦~没想到之后你还挺讲义气的啊。”ump45用胳膊肘挺了陈树生一下。 “呵呵,刚才是谁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的?你心里最好有点数,而且用力太大了,公报私仇了。”陈树生揉了揉自己肋下。 “那我这算不算是提曾经的老上司,安洁小姐报仇了呢?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让她下手轻点,或者说……”ump45举起了拳头。 “让我完全来代替一下安洁也不是不可以哦~” 然后下一秒钟,ump45就受到了重创,陈树生一拳头就敲在了ump45的脑袋上边。 “我认为不太行。” “……不行就不行嘛,干嘛这么用力。”ump45捂着自己的脑袋退了一步。 “公报私仇。”陈树生很坦荡的承认了。 “你这人真诚实。” “这是美德。” “扭曲的价值观。” “不敢挺胸做人。” 看着逐渐斗起来的两人,416默默的摇了摇头,实在是没想到ump45竟然会逼到无论是口齿还是武力上都无法占据上风。 不过好在这个时候还是有着比较敬业的人的,至少m4伸手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指挥官,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解决眼前的事情?” “你是说ump45的嘴巴需要维修还说我需要在拧两个扳手?” “指挥官……”m4此刻已经感觉到心累了。 “好好,不开玩笑了,不过我确实也有一些事情不太懂……你们谁比较了解iop或者是哈维尔?”陈树生向着众人问道 毕竟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来,对于火神重工以及iop还有哈维尔陈树生了解的不算太多,尤其是哈维尔,这种人老成精的家伙最难猜了,虽然有过几次见面,但陈树生缺乏或者说与其接触的太少了,但靠直觉的话,陈树生只能判断出来这个哈维尔内心隐藏着很多秘密……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年头谁没有点内心秘密呢,就比如自己,谁没点变态的小爱好。 “我想我知道一些……”这个时候又是我们可爱的帕斯卡小姐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又是你啊帕斯卡小姐。”面对帕斯卡,陈树生倒是没有过多的在意,本来以为帕斯卡小姐是那种最为基本的研究员,但现在开来这姑娘知道不少的东西。 “没错,又是我。”帕斯卡掐着腰看起来对此感到十分的骄傲,随后便歪着脑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嘴里喃喃道。 “哈维尔先生对待格里芬的态度一直以来都是保持着绝对理性的态度,而且好像跟各种势力的来往都很密切呢……”帕斯卡捏着手指头一点一点的数着。 “掌握着大量的民间人形的市场……手头上掌握着最尖端的人形制造技术,而且本事在各方……”帕斯卡还没有数完就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停停停!”陈树生连忙伸手打断了帕斯卡。 “唉?我,我有说错什么吗?”帕斯卡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则是打着手电抵着脑袋看着帕斯卡的脚下。 “哦?”帕斯卡略带惊讶的看着陈树生,“要舔吗?我现在还穿着鞋子以及袜子,会不会不太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帕斯卡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并伸向了陈树生,搞得陈树生都是一阵的无语。 “帕斯卡小姐……”m4一阵无语的看着帕斯卡,虽然指挥官不会为这种事情生气,但这样子终究还是不有些不太好的。 “……m4,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帕斯卡小姐应该没有对你们做些奇怪的事情吧?”陈树生没有回答帕斯卡而是先转身看向了m4。 “没,有什么问题吗?”m4问道。 “那很好……至少等一下我们的行动不会受到什么影响。”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当中拿出来了一个遥控器。 “指挥官这个是?”m4刚刚问道就只见陈树生脸上瞬间就浮现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咔! 随着电路的启动,帕斯卡所在的地板一下子便弹了起来,然后稳稳的落在一旁的杂物堆上面,虽然不至于让帕斯卡受伤,但惊喜还是少不了的。 “啊!”随着帕斯卡被弹到半空又重重的落在了由杂物堆成的缓冲垫,帕斯卡的嗓门也完成了从高音到低音的转换。 “效果不错。”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地上弹起的暗门给拉开,随后带着就开始往下走了,完全没管一脸狼狈的帕斯卡。 “指,指挥官……”m4还想说什么,但陈树生一回头就让m4闭上了嘴巴。 “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一脸无辜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如果不是帕斯卡现在还在挣扎着想要从杂物堆当中爬出来,或许m4就真的认为陈树生是无辜的了。 “没……” “那就好。”见m4如此的懂事,陈树生也放心宽慰的笑了笑。 “指挥官你这人是真的坏啊。”一直负责看热闹吃瓜的m16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而陈树生则是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这可是让帕斯卡小姐免费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无防护弹射板式自由抛物线降落,你们怎么能说我坏呢?m16。”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地下室的灯,一瞬间令郎满目的武器架就呈现了在了众人的面前。 “哇偶,这么大一个坑……我算是知道指挥官平日里将钱都花在哪里了……”m16一边端详着一边说道而格琳娜这个时候则是一脸的疑惑。 “没有啊,财报单上没有这些东西的啊,当初的施工清单里可没有地下室啊……”整个基地的怎么建立起来的,钱都花在哪里去的格琳娜最清楚不过,可是眼前这个巨大的地下室,而且看起来还有地道以及单独的房间。 “一把铲子,一个晚上,一盏灯,一个奇迹。”陈树生对此并为打算做过多的解释,而众人对此也明白,知道指挥官不想多说什么,于是大家也就都没问。 “之前在那些俘虏身上埋下的炸弹都已经被触发了,现在不确定是对方是谁,但我想这里用不了多久之口恐怕也要遇到一些不速之客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周围的弹药以及装备。 “是卡特的叛军吗?” “应该不是,很有可能是阿美莉卡的救援部队,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现在都不太时候继续待下去了,而且别忘了叶戈尔当时已经从格里芬的主机内部获取了海量的数据文件以及资料,鬼知道他们都获得了什么?” “那我们为什么现在都没有遭到卡特叛军的炮火打击?” 毕竟已经跟陈树生学习了这么久,大家对于战争现在已经有了很清楚的意识理解,陈树生也一直在教会她们怎么应对更加惨烈的战场。 如果说之前的与铁血的战斗,心智云图当中自带的程序只会教她们如何抬枪并瞄准敌人的话,那么现在指挥官已经教会了她们,怎么在敌人没有发现自身的情况下,摸进敌方利用爆炸物等一切可以使用的战术,致使敌人完全失去反击能力然后在端枪瞄准对付。 虽然只是一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但基本上大同小异。 在老六上的道路上精耕细作。 第204章 背后的尾巴 ‘摸爬滚打’ 时间:【01:24:11】 地点:s09战区原城市地下管网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嗒~嗒~嗒~ 众人的脚步声在废弃的地下管网回荡着,虽然大家都在竭力克制自己的脚步声,但这个地下管网实在是过于安静了,无论是声音还是光亮都低到了极点,一旦摘下夜视仪连自己的手指头在哪里都看不见。 而且就算是有夜视仪的辅助也照样看不起周围的环境,毕竟夜视仪是在微光环境之下,而微光是指人肉眼难以感知或者分辨的光线强度,而这里真的是一点的光亮都没有,必须使用ir补光灯来为夜视仪的使用提供最为基础的保障。 而就是这样的环境当中,众人此刻正在缓缓的前行着,速度谈不上多块但至少有序。 “距离最近的出口在哪里?” 陈树生问道。 “前面右拐五百米有一个出口,无人机还有探测下车都没有发现可疑热源,需要将其切开吗?”g36从身上的背包当中拿出来一根又一根的镁条。 “先等一下,让我看看周围的管网布局以及上方的地形……” 考虑到现在的时间,陈树生并没有选择立刻就让众人沿着出口撤离,虽然自己沿途埋下了不少的炸弹和假目标用来干扰潜在的尾巴,虽然对付的真实面貌陈树生现在还不了解,但直觉总是能先一步自己做出决定,身后的家伙很危险…… 不过有件事陈树生不得不承认,这个时代人们的基础建设和生产能力确实是不一般的强,各种地下管道就像是植物的根须一样深深的扎根于地下,即使是战区这种已经被废弃了的城市是,也有相当一部分的地下建筑得到了完好的保存。 不过唯一不好的事情,这些基础建设能力都用在建设隔离区那将近上百米高的围墙,一个个都跟要塞似的,看着就有一种想要对其进行爆破作业的冲动。 “将周围的分支管道的栅栏全都放上镁条和铝热剂,不是喜欢追嘛,这么多管道自己选择去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后的背包当中拿出了一些电池以及一些胶带分ump45。 “这些等出去了之后,你们就将其正负极反接然后用胶带缠上,统一往我们前进路上相反的方向去扔,最好的话是能够往山下边扔距离我们越远越好,这个应该能骗过热成像。” 骗过热成像的统一的办法都是在目标附近或者是在其范围之内制造出来一个更大更加炽热的热源,毕竟热成像锁定目标都是通过温度区间来的,一旦范围之内有超过目标的区间范围,很容易就会丢失目标陈树生这么做差不多也是。 将电池的正负极短接的话就在在短时间内制造出来一个小热源,用来摆脱追捕或者利用其打伏击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现在陈树生并不打算这么做,应该格琳娜还有帕斯卡此刻都在队伍当中,所以队伍的首要目的还是尽量避免一切可能的战斗,用少量的陷阱以及大量的炸弹来干扰对方行动的脚步,当然,等到时候与95式他们会合之后,陈树生就可以放开手脚慢慢来了。 “m16,你们将剩下的炸弹全都放在山头上面,就按照我现在在地图上标注的位置来。”考虑到对方的能力以及潜在敌人的威胁,陈树生自然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指挥官你这是打算重新画地图啊……”m16一看陈树生传过来的信息,先是愣了下随毕竟陈树生要埋的这些炸弹位置实在是有点。 “没那么夸张,也就一个小山坡而已犯不着重新规划地形,真正想要将整个地形重新规划一下的话,需要更强一些的重火力……而且再说了,一直被动挨打可不是我的风格。”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看向了格琳娜以及帕斯卡。 “还能坚持的住吗?”陈树生问道。 “指挥官你这太看不起人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位元气少女啊,活力满满的——”一听陈树生这么说,格琳娜的本能反应就算反驳回去。 “魔法少女是吧,不过我问的是帕斯卡小姐。”虽然从负重上来说的话,格琳娜的负重量估计有帕斯卡的两倍,但作为经常跑后勤的,格琳娜的身体素质还算是不错的,而至于帕斯卡…… 坦白的说,她这一路走来陈树生真的怕她走着走着突然暴毙啊。 “哈~呼~我,我没事,可以,继续,走的。”帕斯卡此刻已经是大喘着粗气了,虽然她的负重没格琳娜的那么大,但相对于她的体力来说无疑托着两个秤砣在行动,虽然从重量上来说的话,格琳娜的分量才能说是秤砣。 “需要帮忙吗?”陈树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来到了帕斯卡的身边并且诚恳的问道。 “不,不需要的,但之前被指挥官给弹起来的时候,似乎是崴到脚了,不然的话应该不至于的。”帕斯卡弱声弱气的说道,而陈树生对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m4,终端给你,接下来的行动步骤我都在终端上面安排好了。”陈树生转身将自己指挥个人终端交给了m4。 “那指挥官你……”m4接过终端刚想要问问指挥官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的时候,就只见陈树生一把就将帕斯卡给抗到了肩膀上。 “哇啊~指挥官,轻点。”帕斯卡万万没想到陈树生竟然如此的粗暴,连招呼都不打直接上手的。 “你所剩不多的力气最好还是用在接下来的路程上边吧。”陈树生好心的劝了帕斯卡一句,但万幸的是,这一次帕斯卡听进去了没有继续和陈树生开着有些老阿姨式的玩笑。 “g36,我们现在距离出口还有多远?”陈树生问道。 “就在前面了。”g36伸手指向了众人的出口,当然,这个时候还是优先放小车以及无人机进行侦察的。 “他们好慢啊。”ump9这个时候伸了伸懒腰,众人这一路走来看上去很紧张,但其实整个过程的节奏完全就在指挥官的手上,没有出现一点的意外。 “不到三公里的路程,一共四个c4炸弹,十五个手榴弹绊雷,三个阔剑地雷是你的话,你难道用跑的?” 这一路走来众人算是见到指挥官究竟有多钟爱炸弹这种东西了,只要能炸,就都能被指挥官用来做陷阱。 “而且还额外增添了至少八个用来干扰红外的热源其中还影藏了至少五个诡雷,真的遇到这种敌人我估计能全程骂娘。”ump45看着陈树生说道。 “懂不懂aoe陷阱的含金量啊。”陈树生自然是知道ump45在调侃自己,但调侃归调侃,动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甚至ump45还在一旁指挥陈树生应该在哪里安装可以引起管道的塌方,虽然陈树生凭借着经验与dni的帮助也能判断的出来,但陈树生更加好奇的是ump45是怎么知道的? “你以前是搬过砖头还是当过苦力啊,这么清楚。”陈树生调侃的说了一句,他也没希望ump45能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反正都是脏活……不是嘛。”但有些出乎陈树生预料的是ump45的回答。 因为陈树生明白,ump45所说的脏活可不是一般的……但相比于内容陈树生更加好奇的是ump45为什么这么说?尤其还是这么的直白,毕竟这谈话内容对于ump45来说基本就算坦白了……当然,对于小队的大部分人来说依然还是加密通话。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在教训我不注意。”陈树生一边扛着帕斯卡,一边说道。 反正两人的对话完全就是加密通话,毕竟在场的人当中除了m16这个老兵油子也没有哪位能听得懂了,而至于此刻的m16…… “那混蛋今天转性子啊……”m16稍微撇了ump45一眼便继续弄自己的了,至于陈树生给她的任务,既是任务简报又是详细的研究资料,毕竟指挥官可是在上面进行了详细的标注,简直可以去当爆破工兵的教学模板了,自己稍微学习一下不过分。 “用小型的山体滑坡来对付敌人,这可真有你的啊指挥官,这样一来敌人不管有什么重武器便全都失效了,哪怕是装甲车一般被山体碎石给压住,虽然可能造成不了什么机械性的顺坏,但至少能够让其动弹不得了,而在战场上动弹不得的下场只有就只有战败一途了。” m16相当认真的学习着陈树生的发送过来的资料,毕竟相比于在场的人形,她或许不是性能最为强大的,但却是实际作战经验最多的,所以很清楚这种不遵守交战规则的打法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毕竟现在的一切武器,都是根据现有的交战规则而研发和制造的,包括战术也是如此,而一旦不遵守了现有的规则,那么在短时间内所带来的优势将会是无比的巨大。 而就在m16这边紧锣密鼓的学习的时候,陈树生以及ump45这边的互动才刚刚展开,至于陈树生肩膀上面的帕斯卡……只能再用力的与地心引力做斗争。 “指挥官你可真是屑啊,明明都已经和你诚实交流了,怎么还想尽办法挑我的刺呢?”ump45脸上依然是往日那副屑屑的表情,但陈树生能注意得到,这其中多了几分真诚。 “没什么,只是感觉需要这么做而已而且……我要是再不诚实一些的话,某人就该生气了。”ump45一边说着一边瞄向了g36所在的位置。 “毕竟队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指挥官,你干嘛后退一步?”ump45刚刚把注意转回来就只见陈树生稍微拉开了与ump45一小步的距离。 “我还以为你真的变诚实了不少呢……实在是没想到……”陈树生的声音一听就充满了对ump45的失望。 “我这也算是变相的坦白自己了啊。”ump45狡辩道。 “呵呵,那还真是辛苦你了……”陈树生显然是不接受ump45的这种诡辩,当然他自然也明白ump45这么做的原因,但理解和了解毕竟是两回事……所以…… “等下次你再好好的展现你的诚实吧。”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而就在这时,陈树生身上的警报器突然响了起来,而伴随着警报器的响声,众人身后的管道当中,传来了阵阵的隆隆声。 轰~~~ “m4,距离我们多远?”爆炸本身并没有吸引陈树生,陈树生想知道的只是哪颗炸弹被触发,距离此刻众人还有多远,众人能够调整应敌姿态的时间还有多长? 这才是陈树生在乎的,对方竟然敢从地道当中直接追过来,肯定是对于自身的硬实力有着相当的自信心而且这不仅仅是对于自身装备的自信,还有着对于敌人实力的自信而且外加上刚才的直觉,陈树生此刻有百分之百的理由相信,身后这些尾巴…… 是长着刺的,而且这刺还很长很利…… “一颗c4被引爆了,距离我们现在有将近三公里左右的距离,需要做准备吗?指挥官。”众人此刻都默默摆好了迎敌的姿态,但陈树生则是让众人继续按照原计划行动,不要打乱了节奏。 “按照原计划行动,别乱了我们的节奏,别忘了我们的炸弹埋下了不少,够他们慢慢折腾了。”陈树生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进。 “是。”众人也没有任何的异议纷纷转身按照原计划继续前进。 “指挥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c4的量应该是能够直接将一节管道直接给炸塌的敌人应该全都被埋住了才对吧。”ump9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而陈树生则是表示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 “没那么简单,那些家伙肯定与之前的敌人都不一样,一般的阿美莉卡特种部队可不敢深入到这种地方来……” 陈树生的感觉是没错的,因为与此同时一只阿美莉卡的特别行动小队,刚从被炸塌了的废墟当中挣扎的爬起了身体…… “酸萝卜别吃……那王八蛋究竟在这管道当中埋下了多少炸弹啊?”残存的废墟当中,一个身影缓缓起身,身上的外骨骼装01甲保护了免遭被压成肉饼的命运。 “别矫情了,屠夫你这婊玩意什么德行大家清楚,就这点炸弹还没法让咱们全都报销,非反器材的杀伤装备是伤没法伤害到这层装甲的。”虽然被废墟埋起来了,但周围的队员并没有一个对屠夫伸出了手。 毕竟屠夫的手即便是相比于他们也是最脏的一个了,没人愿意跟这家伙握手…… “呵呵,你来被这玩意炸一下试试?然后被埋起来试试?”屠夫自然也知道自己在小队当中的关系,不过他也不在意,就像他的代号一样,他的本职工作就是像屠夫一样去杀戮。 当然,这份工作也包括在必要的时候,对着自己的队员们举起屠刀…… “单单只是碳纤维复合材料覆盖的骨骼就保证你至少是一个全尸。”即使小队领袖的队长,对于屠夫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淡淡的说道。 “呵呵,还真是无情啊。”屠夫缓缓的从废墟当中爬了出来,这个过程和姿势自然谈不上多么的雅观和帅气,甚至在屠夫那狰狞的面容下显得尤为的可怖,整个小队都是这样的默默的看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就只是在静静的看着,好像在欣赏着一个爬虫正在蠕动自己的身姿,虽然让人感到恶心但就是能够让人忍不住去继续的观察,默默注视着整个事件的全貌,直到那个蠕虫被一脚踩死…… 而对于此刻蠕动的蠕虫来说……周围一切都可以是自己的食物,毕竟作为一个虫豸,恶心的外表之下全都隐藏着畸形的獠牙。 第205章 不相见的猎物与猎人 “你自己清楚……”面对屠夫的话语,小队长并没有选择理会,对于整个小队来说,屠夫是外来者,没有人会欢迎一个突如其来的人。 而面对小队长的话语,屠夫就好像完全把这件事当成是小插曲一样站起身之后拍了拍身上的装甲的尘土便默默的站到了一边去,没有再做什么,因为他直到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身上的先进装甲虽然好,但同样的也就相当于他们每个人的贴身牢笼,一旦自己有任何异样的举动,那么小队长便能立刻动用自己的权限将自己身上的装甲完全的锁住。 “等着吧……”屠夫在内心的深处默默的记着这笔账,以后有机会慢慢来,毕竟他加入这个小队的本职工作可不是和这些人打好关系的。 “利弗尔,周围还有其他路线可以让我们绕过去的吗?能推断出他们会在哪里出去吗?在继续在这里追下去的,虽然不会被炸死但很有可能被埋起来。” 看了看前方的陷阱,小队长放弃了继续沿着地下管网追击的打算,在这样下去的话就算不被炸死,也早晚被埋在这里给困死在这里,而且就从对付所布置的陷阱来看,对付并不是打算对人员造成杀伤或是是其他的什么,而是单纯的对周围的管道和墙体支撑结构进行爆破,这对于人员的杀伤效果自然不怎么样,但对于他们却异常的有效。 毕竟身上的装备再怎么先进,也要有发挥的空间才行。 “五角大楼陆军部的最先进的高科技竟然一点用处都没有派上用场,咱们身上的这些玩意真的不是陆军部用来捞钱的吗?” 小队当中已经有人开始吐槽了,毕竟从过程上来说的话,他们连对方的面都还没有见到就已经开始受挫了,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亡整体的战斗力也没有什么下降,但开局就受挫是这些人有些接受不了的,毕竟能进到这个队伍里面的人,都有一种来自于骨子当中的傲慢。 “好像也是,听说一队的人在中东的行动也是以失败告终的。”小队当中成员小声的嘀咕着。 “他们好像对付的目标好像是某种高科技制造出来的……机器装甲?不太清楚,还记得下午回来的时候他们的狼狈样吗?” “这个记得。” “行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还是说你们想要学习一下一队的失败教训。”这个时候还是队长出面制止了大家的讨论,虽然这件事本身在他们整个塔斯卡洛大队当中不算什么秘密就是了,毕竟如果除掉后勤保障以及医疗这些没有战斗能力的人员,整个塔斯卡洛的的战斗人员不超过两百人。 虽然人数极少,但他们却可以自由应对任何程度的战场,无论是巷战还是丛林作战都在他们的训练以及考核范围之内,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们没法作战的地方。 “利弗尔,找到出口了吗?”队长转身又问道。 “稍等,这里被废弃很多年了,有很多资料都没有更新过,地下管网究竟还有多少能够供人通行的实在是有待考证……”小队内的技术骨干正在快速的操纵着小队的侦察设备管网以及他们接下来要行动的路线进行探查。 “外边的无人机呢?中继器都安装好了对吧?”小队长又问道,毕竟这些事情不是由他来做的,作为队长负责的是指挥官。 “所有的中继器都在正常工作,至于无人机还有探测小车……还真有发现!”利弗尔立刻便将无人机的画面同步到了队长的全息显示器上。 “一些不明热源出现在了山谷当中,前方管道一些出口的过滤被人用热切割工具给切开了,而且还有温度……”利弗尔将遥控车以及无人机的画面同步在了队长的全息显示器上。 “铝热剂还有镁条的切割痕迹……而且还不止一处……”联想到对付的布置下来的炸弹,虽然这个炸弹,小队长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从中推断出来了一些线索…… 要去看看吗?”利弗尔询问着队长的意见,这种关乎到指挥上的事情还是要交给队长来,他就负责技术专精就可以了。 “让我看看。”利弗尔并未立刻做出情报的应对,而是在仔细的观察以及确认之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能再确认的更加详细一些吗?”小队长对于无人机所呈现的画面有些不满意,毕竟为了无人机自身的隐蔽性和安全性,此刻的无人机在距离目标很高很远的空中,而无人机上的热成像此刻则是因为距离的问题,没法更准确的进行成像,因此没法确认产生热源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至少在小队长的眼中,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抱歉长官,但这个距离真的是极限了,再靠近的话很有可能被敌人发现,不过根据现在的温度来判断,这些切割产生的痕迹应该过了一小段时间了,而考虑到对付的速度以及这些热源跟管道出口的距离……应该是目标留下来的。” 面对自家队长的要求利弗尔只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好办法,但稍微的分析一下还是可以的。 “只有这一处切割痕迹吗?”队长问道。 “有,但从温度上来说基本上都是同一时间切割的,而且根据地图上热源的分散程度来看的话,应该是从不同的出口处撤离出去的,时间和温度上大致能够对的上。”利弗尔说道。 “……但没法进行更进一步的观察对吧?”小队长问道,而对此作为技术骨干的利弗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以这台无人机的性能也只能如此了。” “好吧,我明白了……真应该让陆军部在给我们配备一套专用的无人机,这些三角洲用的东西实在太不好使了。”小队长一边吐槽陆军部的省钱等于捞钱,一边给所有人下达了新一轮的作战指令。 “大家分成四组,从出口之后离开之后,沿着山坡带到山脊线,注意不要越过去这些热源信号很有可能是目标释放出来的诱饵,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过去确认一下,不是于对方正面交火。”在确认好接下来的行动目标之后,小队长即刻向队员们下达了新一轮的作战指令。 “明白。”众人接收到队长的信号,随后展开了行动。 …… “情况怎么样?”陈树生问道。 “敌人已经出来了,正在向着预定的位置走过去,但彼此之间的位置都非常的分散,恐怕没法达到最优的杀伤效果。”春田向着陈树生汇报着。 “比想象的要警惕一些。”看着无人机现在所呈现的出的画面,以及观测镜上所观测出来的。 “他们难道已经看出来是我们的陷阱了?”一旁的wa2000已经默默的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只要指挥官下达命令,那么自己绝对有把握。 “稍等……他们应该是看出来了那些电池是我制造出来的诱饵了,但他们必须确认一下,现在就已经将队伍分散成两队了……够警惕,看来这次跟在我们屁股后边的不是一般的货色了。” 陈树生自然知道对方能够看得出来那些电池热源都是假的,但这只不过是用来检测敌方智商的一个诱饵,对方有脑子的话有警惕性的话,自己便可以动手将对方打到没脑子的状态,然后在一步步的引入到陷阱当中,但如果对方从一开始就是没脑子的话…… 那可就省了陈树生不少的力气了,也用不着跟对方在这里兜圈子绕弯子了。 “m16,你们那边做好准备了吗?”陈树生将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虽然这么远的距离即使陈树生大声的吆喝一嗓子对面都未必能够听得见,但小心一些准没错的。 m16:【全都搞定了指挥官,但我好奇这些真的有用吗?他们会上钩的吗?这种情况下怎么看都是他们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吧】 m16的担心并无道理,毕竟敌人长时间不动处在没有掩蔽物的山谷处的时候,是个正常人都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在伏击自己。 不过陈树生要的就是对方产生这种心理,因为无论是否确认是是否为陷阱对方都要将这些可能存在的威胁进行排查,而周围的地形此刻最适合让进行侦察而且不用担心被伏击的地方,就是山谷之后的山脊了…… 而此刻那片山脊已经被m16她们埋下足够多的炸药了,而且有用山体地貌的特殊性,陈树生也要是把炸弹给引爆了,就算此刻面对的是一队的坦克,山体滑坡与崩落的碎石都能将一脸主战坦克给埋起来。 “放心吧,就是让他们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否则的话你们的炸药还白埋了呢,而且你最好希望他们发现了。” m16:【为什么?】 “因为到时候一旦用不上的话,还是得你们在重新挖出来。” sop:【啊~】 “好了,别出动静了,敌人快到达位置了,所有人按照预定计划行动。”眼看敌人即将抵达预定的位置,陈树生立刻将身体弓了起来,准备随时行动,而其余的众人也纷纷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面…… 与此同时…… “长官,无人机显示热源信号就在我们面前山脊线下边的山谷处了,周围目前没有发现其他的热信号,我们现在……”利弗尔向着队长询问着下一步的行动。 “鬣狗-7,你们从山腰绕过去看看,如果发现情况撤回来就可以了,狐鹰-4,狙击掩护。”考虑到敌人也有夜视装备,他们战术优势不是那么的明显,队长还是先派遣了一支两人小组过去看看情况,其余人则是控制好射界,将两人掩护住就可以了。 鬣狗\\u0026狐应:【收到】 而就在他们即将完成部署的时候…… 噗! 伴随着照明弹划破漆黑的夜空,一枚照明弹此刻精准的落在了他们的上空,其剧烈燃烧所产生的光芒瞬间就将他们所在的位置照的一清二楚。 “这是做什么?”但身为小队领袖的队长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奇怪敌人为什么发现了他们而是好奇为什么此刻敌人要用照明弹,明明敌人拥有夜视装备的应该不需要这种东西才对的啊? 而且现在的夜视仪都有强光保护系统,对于过亮的环境是可以直接屏蔽掉多余的光线的,而且照明弹在沿途路中会留下痕迹,现在敌人的位置明明也在他们的掌握当中。 这么看来的话,敌人这么做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啊还将自己的位置全都暴露了出来……不应该啊,这不符合对方的人设,明明这一路走来对方设下了不少的陷阱,这就说明对方的指挥官至少不傻,但为什么要做这种无用功? 难道是给友军提供视野?标记位置?为空中打击提供位置? 那就更不可能了,且不说现在的飞行器就是无人机都具有夜间打击能力,而且标记的话使用一个ir镭射就行了。 但如果以上种种可能都不是的话,那么对方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战斗可不是回合制游戏,在这发照明弹打出去之后,对方的位置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处在完全暴露的状态,但对方敢这么做便绝对是有着底气的,但究竟是什么底气能够让对方这么自信,在打完这发照明弹之后就能立刻让他们失去反击或是对他们的锁定? 还是说利用照明弹燃烧所产生的热信号来干扰他们的无人机? 在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小队长的神经元细胞彼此交换的电信号恐怕已经赶得上一台超级计算机了,但无论他的神经突触怎么交换信号孬蛋当中对此刻的场景进行了怎么样的构思,都绝对想不到,陈树生就是想让这些思考产生一些疑惑,毕竟山体滑坡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虽然借助炸弹的威力可以将速度加的很快很快,但任然需要时间。 而这个时间,陈树生利用划破夜空的照明弹争取到了…… 轰!!! 随着炸弹的引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自己被大地的狠狠的弹了一下,这种爆破感觉并不是什么震动,给人最直观的感觉就像是地面之下有人搁置一个木板狠狠的打了一下的感觉,短暂但无比强烈而且能够深刻的感觉到那股力量的强劲。 “fuck!”此刻队长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打出来一颗看似没有任何用处的照明弹了。 目标就是想要让他思考,让他的思绪和反应被大脑繁琐的思绪给绊住脚步,但现在不管是什么都晚了,他们脚下的泥土此刻已经完全松散了,他们所在的整个山坡都在往下滑,但就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 因为这片山上不仅只有泥土,还有各种各样的石块,飞溅的巨石此刻已经砸到了他们的身上,虽然有装甲的保护,但这股力道外加脚下已经没有任何的支撑物,于是乎毫不意外的小队所有的人,全都被卷入到了这逐渐下滑的山体当中,几十吨重甚至是上百吨重的泥土和碎石正在将他们一点一点的揉搓在其中,他们就好像是流水线上的金属刀片由传送带穿过一顿不断翻滚震动的砂石,进行初步的打磨,虽然很粗糙但很有效…… 但这件事放在人的身上,就不那么的美好了。 砰!一块巨石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利弗尔的胸部护甲处,虽然用装甲的保护不至于当场毙命,但这沉闷的响声可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但此刻没有能顾得上他了,已经有倒霉蛋被山体的石块完全淹没了的。 就像是将一块石头投入到死海当中一样,除了最开始的有一点的动静,而当其完全没入了之后,就不会传来半点的响声…… 而这一切此刻全都在陈树生的观察下…… 第206章 新鲜玩意 时间:【02:04:11】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嗯……”陈树生默默的看着视野当中逐渐崩塌的山体,不得不说效果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他本来以为最多也就能埋一半的人,但结果却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了,面前的小队除了最开始分割出去的狙击手,小队当中的其余人都被崩塌的山体所掩埋住了,只能说收获颇丰。 但……还没有完全结束,至少在将这些人完全消灭之前…… “ump45,周围没有发现其他的热源信号吗?那个狙击手的位置呢?” 陈树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去收割战果,而是打开了无线电询问着周围的情况如何,毕竟他们之前可是有一个人从队伍当中脱离了出来的,这样的情况下可不适合上前突进,毕竟先将对方的狙击威胁完全的排除掉才行,毕竟现在那些被埋起来的人,自己这边有其他的武器可以暂时压制住…… 而且考虑到对方的行动人数这么的少…… ump45:【没有,那个人好像将自己给藏起来了,而且对方身上的外部装甲应该是具有调节温度的功能,至少我们这边的热成像已经追踪不到对方的位置了,夜视模式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他可能是把自己藏在土里面了】 “这反应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些……”陈树生稍微退后了一下,将自己的身形完全的躲在了山的背风处,这样一来的话,狙击手哪怕是打的再怎么准,也攻击不到他毕竟有山脊线挡着,没有无人机对方连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陈树生打了个响指,将身后的aa-12给唤了过来,霰弹人形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负重大,可以帮助队友携带更多额外的弹药,所以帮陈树生稍微扛一下迫击炮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这种型号本来就是考虑到单兵携带的。 而迫击炮这种武器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直接从头顶攻击敌人的上方,如果那名狙击手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队员们被炸成碎片的话,那就最好动起来。 但陈树生却没有立刻往炮筒当中塞炮弹,他相信敌人的无人机此刻也一定看到了自己的动作,他需要对方看到就看对方的反应如何了,如果对方愿意浪费这唯一的高空观察手段的话,那么陈树生只能笑纳对方的性命了。 “……”但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对方没有任何的动作或是其他的动静,整片战场保持着死一般的寂静。 “嗯……看来是打算见死不救了。”陈树生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一下便将炮弹灌入到了炮筒当中。 砰!!! 随着撞针激发雷管随后点燃整个火药,炮弹被瞬间打了出去,直入云霄当中就像是鲤鱼跃龙门一般扑到了苍穹当中,随后在到达顶峰当中的时候,又重重的落下向,就是完全了自己的一生使命的鲤鱼最后都会被河水重新冲回到最下游。 轰!!! 随着爆炸的尘土不断的扬起,陈树生同时下令众人保持不动。 “所有人,全都不许动保持隐蔽,威胁还未完全消除。”陈树生下令让众人保持着不动,现在只需要他不断的对着敌人所在的位置持续轰炸即可,用不着大家再上前继续去补刀了。 而与此同时…… “fuck!”将自已埋在泥土当中的狐鹰在心里痛骂了一句,此刻距离队友们的距离不算多远,但对方的位置他根本无能为力,而且他的直觉也在告诉他,现在他一动的话立刻就会遭受到对方的集火,虽然他身上的装甲可以保护他不受小口径弹药的威胁,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做到用脸去接对方的迫击炮,虽然反步兵的弹药对他来说的话没什么用,但反装甲的武器可就不一定了,而且脖子等关节部位的脆弱点,也是有可能被击穿了…… “大家都还活着……”狐鹰静静的趴着一动不动,根据小队自己的信息作战网络,他发现大家基本上都还活着,但身体都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损伤,有的甚至还昏厥了,但好在生命保障系统都能正常运转,但是他们的动作需要快一些了,因为这次行动可没有考虑到需要队员们长期憋气的可能,所有人都没有携带氧气瓶。 “队长,能听得到吗?”狐鹰通过无线电小声的询问着,因为生命系统显示队长此刻还是清醒的。 “咳咳,真是婊子养的玩意……”被深埋在碎石堆下的队长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他是被大块的碎石给压住了,但却算得上是因祸得福身体还是有一部分能够活动的,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被上吨重的泥土给掩埋在这里。 “稍微移动一下会怎么样?”队长问道,因为此刻他看不清外边的形势,但能够通过巨大的震动感受到外界的状况,一定非常的不乐观…… “不怎么好,现在对方正在用迫击炮轰炸我们所在的位置,队长你所在的位置在最下层,一时半会儿暂时还伤不到你,但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狐鹰立刻跟队长沟通着外界的情况,他是目前小队唯一还能够继续保持着战斗力的成员,而且还是唯一还能和无人机保持联系的成员,是队长目前唯一能观察外界的眼睛。 “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用这种办法……联系救援部队了吗?”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就没有办法作出反击,最好的办法就是等救援部队来了。 “已经发送求救信号了,但需要二十分钟之后才能到。”狐鹰回答道。 “真是糟糕的一次任务……” 队长此刻也没了好的主意,但被埋伏往往就是这样,仅仅是一瞬间整个小队基本上就被剥夺了反击的能力,而且对方还警惕的很没有选择用枪而是利用炸弹以及迫击炮来对付他们,避免了正面作战的可能性。 “是知道我们身上有这种全防护式的装甲吗?”队长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其他的答案,从开始到现在对方就一直在试图避开与他们直接产生接触,好像很了解他们的作战模式。 “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写一篇报告了……”小队长一边说着一边联系着几位还能说话的队员,确认了一下众人的行动状态。 “等等?!屠夫怎么掉线了?”队长此刻发现自己失去了屠夫的信号,他好像与队伍脱离了。 “是被压坏了身上的设备了吗?还是天线已经损毁了……”队长并没有在此事上浪费多多的思考,此刻他的呼吸已经变的十分的艰难了,他需要做出一些选择了,此刻众人都没有什么像样的反击能力了,敌人的炮弹正在一点一点的往这边砸,将他们全都消灭在这里好像仅仅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投降这种念头在队长脑袋当中浮现了出来,或者说,他们可选择投降毕竟身为特殊队员,所有人的体内都被植入了定位芯片,而且快反部队此刻已经出发了,他们可以假意投降来保障队伍成员的存活以及装备,到时候只要等救援部队到达…… 此刻不管是狐鹰还是小队长此刻都冒出了这个念头,这种情况下的投降是被允许的,也可以当作是战术的一环,毕竟战场上的局势千变万化谁也没法保证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自身预想的那样成功。 一个阴险的计划在两人的脑海当中冒了出来…… …… “对方应该快投降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操纵着无人机飞了过来,而此刻的m16她们也已经和陈树生所在的位置完成了会合。 “炸弹放的不错,有当工兵的潜质。”双方一见面陈树生就开始盛情赞美m16任务完成得很不错。 “得了吧,我可不想一直挥铲子。”m16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干不了这个活随后又说道。 “下次请……”m16刚刚开口陈树生就一把将对方给掳了过来然后直接将指关节顶在了m16的脑袋上边。 “你好好意思提!这件事才刚刚过去多久?啊,现在就提出来,你是想把我的仓库全都搬空吗?” “这事不是已经翻篇吗?”m16当即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很无辜很无助,随后眼珠子一转看向了陈树生并问道。 “指挥官,你刚刚是不是说……仓库?”m16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树生,即便是搁着夜视仪陈树生都能感觉得到m16的眼睛正在闪闪发光。 “没有,你听错了。”陈树生连忙松开搂着m16的手,并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但一听到有酒而且还能管饱的m16此刻哪里还管这个直接反客为主,紧紧的搂着陈树生的胳膊那可就不打算松开了整个人都差点贴在陈树生的身上了,可谓是让陈树生占尽了便宜,完全把陈树生当兄弟来看待。 男女之别?男女授受不亲?我不知道啊,只要有酒而且还是好酒的话,指挥官就是我最好的兄弟,兄弟之间像狐朋狗友一般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吗? 而勾完肩膀,之后是不是就应该有人请客…… “起开。”陈树生稍微提高了一下自己的嗓门,让m16知道现在并不适合聊这个。 “明白。”m16也明白陈树生的意思,立刻就松开了自己的胳膊而一旁的m4则是凑上来问道。 “指挥官,你刚刚说敌人会投降?”m4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比较眼下这种局面跟下午的时候抓捕绿贝雷的时候很想,但最后对方不管怎么样都没有选择投降,不然的话也就不至于只活捉了三个了。 “身处没有任何掩蔽物的山坡,面临的敌人是一群格里芬的精英作战作战人形,外加一门迫击炮,其自身队伍已然受到了重创,整个小队基本都被剥夺了行动能力,其处在敌人的重重封锁之下,这种局面负隅顽抗只能是在迫击炮的轰炸之下被完全的粉末化。”陈树生一边说一边将终端上的画面转移给了m4。 “考考你,m4,如果这个时候想要继续完成任务的话,需要怎么做?任何方法都可以使用的,记住,是任何手段。”陈树生很期待m4的回答。 “嗯……”m4看着画面上的内容仔细的思考着,终端上的画面对敌人的位置标注的很明确,对自己人的位置标注的更加明确,而且直到这个时候m4才终于发现指挥官对于战场的布局有多么的细心。 “所有的位置都能轻易的保持在完美的地方,无论是机枪还是狙击点的位置都能完美的封锁敌人任何可能的行动,在头顶没有掩蔽物的情况下,大家只需要扣动扳机限制住敌人的行动,迫击炮的炮弹甚至不需要怎么去纠正弹道就能将敌人全都炸碎……”m4瞬间感觉到自己学到了很多,而且坦白的说这是她第一次以真正的指挥视角去理解指挥官的布局…… “该怎么才能突破……”没等m4想完,陈树生就一下又将终端给重新收了回来。 “时间到。”陈树生操纵着终端将一架无人机给调了过来并且一边操纵着一边说道。 “这种特战队员看上去一个个都挺猛的,但其实里面的人全都鱼龙混杂尤其是精锐部队的人,你们直到当他们在面对这种局面的时候的第一反应其实并不是死战到底,一般来说只有游骑兵和绿色贝雷帽才会有抗争到底的精神,而海豹突击队与三角洲的部队成员则没有那么顽抗的精神。” “先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们只需要记住就可以了,这样的话以后你们能用得到的,在面对不同敌人时就有不同的选择。”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这些队员在面临像我们这种没有深仇大恨的敌人的时候,往往会选择投降,但不要以为他们真的打算投降,他们会在自己的求救信号发出去之后在出来投降。”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朝ro635挥了挥手。 “ro635,把你的喇叭借我用一下安装在无人机上,开始我们的劝降工作。” “啊?干什么啊?我这喇叭可是定制款的。”ro635立刻抱住了自己的本体,就好像骑士会保护自己的驱动器一样。 “放心不会给你弄坏的。”陈树生一边拍着胸脯保证一边就伸手去够,但ro635将身体一扭躲开了。 “……我手又不是咸猪手,用不着这么这样吧。”陈树生深深的感觉自己被不信任了,自己被伤害了自己给人的印象明明一直都是诚实守信,作风优良,和蔼开朗,管的住手脚,甜的了嘴巴,被这么对待真是很伤心的啊,明明自己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这是我最珍贵的……”ro635还想负隅顽抗,但陈树生直接就是一个无情铁手。 “拿来吧你。” “……我自己来。”面对陈树生ro635还是屈服,但她要保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很隐私,和初次见面的男人就分享自己宝贵的……还是太羞耻了一些。 只见ro635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喇叭固定在了无人机上面。 “好了……要小心一些,别弄坏了。很珍贵的,别盘。”ro635眼睛死死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两手一摊表示没问题。 “放心,我这人最讲原则了,等价交换这种东西我一直恪守的,绝对不会白嫖人家东西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操纵着无人机向着对方飞去。 “毕竟如果只是单纯付钱的话,那就只属于嫖。”陈树生在心里默念着,而ro635只感觉到一阵的恶寒蔓延到了自己的脊背之上。 “好了现在继续刚才的话题。”陈树生一下便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拉了回来。 第207章 新朋友? “其实阿美莉卡所有的特种部队都有这种通病,在阿美莉卡组建特战部队的早期就有这种毛病了,当时的越南丛林环境湿热,子弹很容易受潮,如果是一般的作战部队只能忍受这种受潮了的子弹,但作为特战部队的人员却有自己的办法,直接将受潮的子弹全都用在打靶训练上面,然后跟后勤说自己没子弹了需要一批全新的子弹。” “虽然后勤很想骂娘,但谁让对方是精锐部队只能苦哈哈的给对方送子弹,后来就逐渐演变成了,只要特战小组的任务失利或是出了岔子,便立刻就要求快反部队和救援部队来填坑擦屁股了。” 陈树生这里可不是夸张,当初自己可没少吃过这方面的亏,刚刚以为自己把敌人的先头部队给干掉了,结果下一秒钟对方的救援部队赶到场,开启了一波火箭发射巢洗地。 这也是陈树生为什么最开始将手中的俘虏全都就地解决的原因,虽然阿美莉卡不当人,但对方的实力和情报网就摆在那里,自己暂时没拿能力将这些人全都看住放在手里那就是一个烫手山药蛋,不如一刀宰了一了百了的好。 “啊?他们原来都是这个样子吗?”众人纷纷感到惊讶,这毕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阿美莉卡几乎掌握了全世界的媒体,每次的行动公关都能洗的一清二白跟漂白剂似的,要多清白有多清白,所以自然而然的大家会产生这种印象也不奇怪。 “这下你们都明白了,我们的敌人很强但同样的也很狡猾,他们自身也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而我现在就是要利用这种问题。” “怎么利用?”m16问道,直觉告诉她指挥官的脑袋里面此刻一定又冒出来了很多缺德的主意。 “他们不是想投降吗?那就给他们这个机会。”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联系上了ump45她们。 “ump45,你们到达预定位置了吗?”陈树生问道,敌方想要为自己争取救援的时间,自己何尝不是也在为自己的战斗部署争取时间,大家本质都是在自己的行动争取宝贵的时间而已罢了。 ump45:【还真是会使唤人,已经到了剩下的弹药应该能将他们炸上天了】 此刻,ump45一队人正带着iws2000悄悄的摸到了指定的位置,因为考虑到iws2000的反器材能力以及半自动火力,只要找准合适的位置将这些敌人全都覆盖住,毕竟他们现在在怎么折腾对方都拿众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且不说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被埋起来了,唯一还能说话动弹的那两个还威胁不到众人。 “那就好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iws2000到时候一定要将他们完全的钉死在那里,明白了吗?”陈树生叮嘱道。 iws2000:【绝对不会辜负指挥官的期望】 “嗯。”通讯完毕之后陈树生的目光挪移到了远处的山坡之上,确切的说是挪移道了终端上的屏幕之上,因为此刻的无人机已经飞到了敌人阵地的上空。 与此同时…… 嗡~嗡~嗡~ 随着无人机的靠近,躲藏在泥土之中的狐鹰立刻就听到了,并通过全息显示头盔立刻知道了无人机的具体方位以及跟自己的距离。 “被发现了?不,装甲的温度跟周围的环境温度一样,热成像应该没有发现我,我现在整个人都躲藏在土层之下,夜视仪应该也发现不了什么异样,轮廓探测模式应该也没有发现什么,之前的爆炸应该也掩护了我的行动才对啊……格里芬应该也没有那么先进的探测器才对……还说是面前的这个敌人是特别的?” 联想到这一路走来的种种表现,狐鹰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首先对方似乎很了解他们的作战风格,其次对方好像知道正面作战他们会极度的吃亏,而且从之前的中情局探员的身上的尸体以及植入芯片来看,对方很了解阿美莉卡特战部队和中情局的内部流程,难道对方也曾经在阿美莉卡特战队或是中情局服役过? 这算什么?弃暗投明? 错综复杂的情况在狐鹰的脑袋当中闪过,但与顾全大局的队长不一样的是,狐鹰此刻已经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枪杆子,全是上下的外骨骼装甲也做好的随时行动的准备,一旦无人机越过安全距离,那么自己就要做好和对方拼死一搏的准备了,自己身上的瞬发型热熔烟雾弹应该能为自己在接下来的逃离当中提供掩护,对方的迫击炮只要不炸在自己的脸上…… “应该能跑得掉……”狐鹰此刻脑袋当中已经思考好了到时候应该怎么跟前来的救援部队解释了,只要到时候自己跟救援部队的人会合,然后再返回去参与营救,指挥部到时候应该就不会追究他抛弃队友的责任,而且现在还能说话的也就队长一个,自己这边要是把信号一掐的话,队长也不会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到时候情况如何还不是自己这一张嘴的事。 “队长,敌人的无人机飞过来了,没发现对方携带着武器。”但心里想着归想着,现在还不到时候,狐鹰还是老老实实的跟队长汇报出了外界的情况。 “不要动,应该是确认战场情况的。”队长这个时候也只能寄希望与此了,只能祈祷对方不要发现什么端倪,不然的话到时候又是迫击炮洗地的话,大家可就一点生存的希望都不存在了。 “fuck……”狐鹰此刻也只能选择继续趴着保持不动了,而无人机此刻也到达他们的头顶并开始逐渐的减速。 【侦测到未授权扫描……侦测到未授权扫描……】 无人机一点一点的扫描着整片战场,而狐鹰则是静静的趴在地上没有丝毫的移动,他有自信对方的无人机扫描不到自身的存在,装甲身上的干扰模块应该完全可以屏蔽对方的探测系统。 而事情也确实如狐鹰所预料的那样,无人机似乎并没有扫描到他们,但也就是在狐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我知道你们当中还有不少还在继续大喘气,我们接下来要不要选择聊一聊或者你们继续选择挨炸?】 无人机上的喇叭突然响起了非常浑厚的电子音,看来对方是利用变声器而且这喇叭的质量真的一般,声音严重失真堪称全损音质。 “……”狐鹰没有选择回答,而对方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是两发炮弹打了过来。 轰!!! 又是一阵炮轰,而队长此刻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脑袋上那脆弱的支撑结构就要坍塌了,自己这边的可供呼吸的氧气已经不多了,他很清楚在不回答的话,对方会一直炸下去装死是没有用的。 【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在不回答的话,接下来你们无论说什么我们这边都不会在有任何的反应,直到你们彻底的消亡,不过在你们做出决定之前我可以先提醒你们一下】 【我这边可是准备好一堆的炮弹用来对付你们的,当然你们也可以试试从土堆里面爬出来然后利用周围的掩体向我所在的阵地发动突袭】 【当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以你们这种外骨骼装甲的速度应该是能够做到在四十秒之内的吧,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恐怕是你我只见的路途没有任何意义上的障碍物,就比如迫击炮炮弹以及火箭弹之类的,虽然破片之类的很难伤害到你们,但我想被火箭弹正面命中的话,你们还说不太容易的吧】 “火箭弹……他刚刚是说了火箭弹对吧……特么的!不是说格里芬的人形和指挥官没有重武器的吗?情报上怎么没有?” 虽然内心很想骂娘,但狐鹰这个时候也镇定了下来,因为相比于惊讶于对付为什么拥有情报之外的重武器,此刻被埋在地里面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憋死的队长此刻却发现了更加惊讶的事情。 “狐鹰,他知道我们身上装甲的性能,四十秒……如果双方没有障碍物的话,我们最快的速度也就是这样了。” 队长此刻身上冒出了阵阵的冷汗,因为对方刚刚说的可不像是瞎蒙或者是随意揣测的,而是真的清楚他们身上外骨骼装甲的性能和实际参数的…… “……”狐鹰沉默了,他知道队长都在说些什么也同样清楚现在的局面,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了。 要么体面,要么跪下当狗…… 【怎么样各位?考虑的如何,我可以在这里等待三十秒,三十秒过后我这边便不会在浪费什么口舌了,我今天很累不想在继续浪费多长时间了,而且我也相信各位都知道时间就是金钱,而我们格里芬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公司,是代表商人团体的而商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生意和金钱了】 【三十秒,从现在开始】 “队长……” 即便是心里很清楚对方三十秒过后肯定会继续轰炸,但这个时候狐鹰并没有选择权,也没法替整个小队做选择权,而且就算是投降这种事情也要由队长来做决定,自己承担不起也让没法去揽这份责任。 “先稳住了,反正总部已经收到了我们的求救信号。” 队长通过无线电小声的说着,现在的他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深怕自己的嗓门打了一下之后头顶上的土层便会直接塌方将他彻底的掩埋然后活活憋死在这里,而至于小队当中的其他成员,此刻都因为缺少氧气而陷入到了昏迷当中。 “等回去之后一定要跟科研部的那群王八写报告,以后每次出任务之后都必须携带单独的生命维持系统,还有……中情局那群混蛋是吃什么玩意,猪食!?说好这只是一次简答的抓捕行动……为什么格里芬的指挥官都有这种水平了?” 队长已经不止一次在心里面问候情报人员的祖宗十八代了,这次任务结束之后自己的仕途将要受到严重的影响。 他倒是并不担心自己会死在这里,毕竟眼下的情况只要选择了投降对方是不会选择杀自己的,毕竟阿美莉卡在世界上的恶名全世界都是知道的,残害阿美莉卡的特战队员而且还说精锐,就这一条就能被列入阿美莉卡中情局以及政府的追杀名单当中,对方应该是知道这一点的,否则的话也没有必要进行谈判。 “感谢我的国家……” 队长内心的算盘此刻打的乒乓响,但很可惜的是陈树生不太能听得到。当然,如果陈树生能知道对方此刻内心的想法的话,估计有很大概率会直接笑疯掉。 因为对方的思想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看都充斥着一种极度的傲慢,甚至傲慢到了一定天真的程度,完全没思考过对手会有多么的可怕,但其实仔细想想也对毕竟阿美莉卡都横行世界一百多年了,也没见过其真正害怕过谁,曾经的苏维埃或许可以但现在的……差远了…… “明白。” 收到指令的狐鹰表示明白,能进到塔斯卡洛里面的人,对其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心理障碍,良知这种东西是在来到这里之时最先被摧毁和丢弃的东西。 狐鹰缓缓的从藏身的土堆当中缓缓爬起,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可以投降并大声的喊道。 “我们可以投降,但你要保证我和我的队员不会受到伤害,并且我希望你们能够让我将我的队员们全都救出来。” 狐鹰试探性的问道,现在的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拖住对方,直到等到救援部队赶到,他们就安全了。 【可以,但你以及你的队员必须立刻解除身上的武装,是立刻,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对方的要求都在自身的预料当中,一切都跟预想的一样…… “没问题。”狐鹰很痛快的答应了,并将身上的枪械完全的丢了下来,随后缓缓解开了身上的外骨骼装甲,这自然不是他真的打算投降,而是因为这些外骨骼装甲在设计研发的时候,是有考虑过快速穿戴的,只要他想这些外骨骼可以直接从地上弹起来穿在他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是设计师唯一设计的有用的东西了…… 咔嚓~ 随着装甲的接触,狐鹰张开自己的双臂向着对方示意自己没有任何的威胁了,这样一来的话也能够让对方放松一些警惕性…… 狐鹰的算盘很好,但很可惜他此刻面对的是一位比他祖宗都了解阿美莉卡部队部署流程的人。 【游骑兵的快速反应部队至少需要二十分钟才能入场,而如此深入敌后的情况下至少需要三十分钟,根据你们的情况……现在应该是已经在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下朝着这边飞来了吧?】 狐鹰身上的血立刻凉了下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着端着一大盆的冰水从头顶直接浇灌下去一样。 那是从头到脚的颤栗,没有什么异常剧烈的反应而是僵硬,就像是死了那般的僵硬…… 砰!!! 还没等狐鹰从这种颤栗的感觉脱出,一颗子弹就精确无误的命中了他毫无防备的心窝,飞速旋转的子弹没入到血肉之躯时,其中所裹挟的巨大动能立刻传递给了周围的血肉。 但人的血肉哪里能承担住这么巨大的能量,于是乎就像是自然界所有,就连宇宙恒星都会做出的变化和选择。 破碎,是唯一的选择,当恒星维持不住自己时,他会爆炸。火药的内能积蓄到一定程度时也会爆炸。 简单而又原始,原始而又高效。 翻滚的子弹撕碎了周围的血肉,就像是战场上横扫千军的勇士,仅仅是扭动自己的 现代的子弹特别是突击步枪的子弹,基本上都放弃了全威力弹的选择,对于穿透力的要求不再像以前那样有过分的追求了。 以前的子弹,是进去一个小洞,出来之后就变成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洞了,而到后来这个洞就变成了拳头般大的洞了,在后来,就追求没有洞了,子弹在进入到身体的那一刻。 就碎了…… “怎么……会……”狐鹰看着自己胸口绽放出来的血花,他知道这一枪是从背后打出来的,但问题是…… 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个而死…… 还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不,他从头到尾就从来算不上是自己人…… 第208章 我是卧底你们信吗? 瞄准谁与枪无关…… 这是每一位枪手,或者说每一位使用武器的人都应该明白的事情,武器被锻造出来从来都不是为了特定的某个人或者说是为了针对于谁。 就好比现在的绝大部分的武器都是由金属铸造而成的,但金属天生就是为了杀死除自己以外的生命吗? 并不是,枪永远都是死的,从原始人的长枪到现代武器的利用火药武器的枪,其本质上来说都是极为的原始,他们的动力来源要么是最原始的人力,要么就是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利用化学能,点燃一大堆的火药,让其剧烈的燃烧燃烧的越充分越好,然后推动里面的弹丸从枪管当中飞出。 整个过程都很简单,机械激发化学能反应,而这其中人似乎并不占据什么作用,就像是利用某种工具一般,而人可以利用最为简单的工具完成何等复杂的的工作呢? 答案便是雕刻,因为被雕刻的物品可以是任意的某种东西,而雕刻他的则是拥有接近的统一的称呼。 我们一般将其命名为刻刀,而刻刀本身几乎不存在任何的技术含量,本身就是一个质地比较坚硬的物体经过粗略打磨的东西,而雕刻本质从技术含量说就是两个物体只见的碰撞和切削而已,其中真正呈现出决定作用的只有手握刻刀的人,被雕刻的物品精美与否只由人来决定去判断。 因此刻刀没有任何的意识……而工具则是双手的衍生…… 而决定双手的是人的意识…… 同样的,子弹以及枪械也没有自己的意识对于枪手来说,枪和子弹其实就是双手的衍生,而精通于此的人则可以做到能够让子弹完美的呈现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来…… 而现在,一个完美的子弹创口就出现在了狐鹰的胸膛之上,如果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说的话,这是一个完美的创口,因为无论是撕裂出创口还是其命中以及造成的破坏,都堪称完美。 翻滚碎裂的子弹宛如精美的刻刀,在需要超高速摄影机才能捕捉到的时间内,完成了精妙的加工。 这是一个复杂的工作,因为精妙的加工还想需要很多的把不同刻刀的,即使是古希腊最好的雕刻家,也需要大大小小不同种类的刻刀来完成精妙的工作。 但眼下发生的事实便是,在这极短的时间之内所有的刻刀都瞬间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不同大小的子弹碎片通过自身的依然保留的惯性,就像是雕刻师通过手臂上精密的肌肉一点一点传递出自己的力量一样,人的肌肉很复杂的,比世间任何的传动机构都要复杂的多而控制这一复杂结构的也是则是千百亿的神经元结构。 复杂而又精密的传动结构搭配上最为复杂的控制以及信息处理结构然后通过最为原始的工具,雕刻出在世人眼中最为复杂精密的花纹。 噗! 从胸口当中喷涌出来的鲜血告诉这苍茫与大地,告诉所以注视到这一切的人,这场雕刻工作仍然没有完成,就像是一个完美的雕像与画作被画出来的时候,总要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底座和边框来为其修饰,而这份修饰的工作同样的复杂。 因为作为主体的装饰物,其身不能过于平淡或是张扬,因为人所看到的画面不仅仅是眼前的画,还有周围的背景与环境。 双眸所看到的并不是片面的,而是一个相对的整体,其身要与周围的环境做好配套,因此这个边框或是底座最好是画的向周围的衍生,将自身所蕴含的内在衍生出去。 而眼下,狐鹰胸膛当中不断喷涌的鲜血便是其自身向着周围环境的衍生了,他的血肉代表了他的自身,代表了他的生命然后现在,这份生命正在不断的渗透在周围的土地当中,而且是不断减弱的…… 如此一来,便不再显得那么的突兀了,完美的与周围融合在了一起。 完美的艺术完成了。 狐鹰知道这幅画的创作者是谁,能够精确完成这副画作的人必须受到过严苛的训练并且对其有着过分追求的人才能完成,否则的话是做不到的,因为追求这份艺术是对于自身人性的挑战。 而能够追求这份艺术将自身人性给抛弃到一旁的,狐鹰所知道的只有一个人。 那便是此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爬起来的屠夫! “这感觉真的不错啊……”此时此刻屠夫的枪口依然冒着淡淡的硝烟,这些硝烟通过消音器的束缚没有在开枪子弹脱离枪管的那一瞬间全部逸散出去,而是经过消音器上的内壁开孔一点一点的逸散出去。 而此刻屠夫枪口上一点一点细微的不可被察觉的枪口硝烟,就像是狐鹰此刻消散的生命一样,虽然还勉强存在着,但不过也只是风中残烛,等一下便会全都消散。 嗡!嗡!嗡! 此刻被埋地下的队长身上响起了一阵警报声,这是只有队员失去生命体征或是受到重创的时候才会响起来的警报,但此刻的队长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处理或是思考了,逐渐消耗完毕的氧气也在一点一点的消耗着他的意识,这种逐渐的窒息感是最为痛苦的,想要张开自己的大嘴呼吸,去只能吸进去大量的泥沙,横膈膜肌想要通过挤压肺部强制完成气体交换,为身体的存活榨取哪怕是一丝的氧气。 但这种动作没有任何的意义,这样只会加剧身体血液当中氧气的消耗,如此一来便形成了一份恶性循环,好像只有死亡可以终结这个循环。 “为什么会这样……” 恍惚的意识当中,队长的口中好像在呢喃着什么,是肺部的最后一次努力?还是内心对此次的任务的不甘心抑或是其他的? 但这些都无从而知了,而这些在此刻对地面上的事情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 胸口被开了个大洞的狐鹰此刻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了或者他身体上部分的肌肉还在抽搐,他的大脑他神经当中依然存在着某种意识想要挽救这具躯体,想要通过某些生物信号通过还能传递的信号的神经元向着身体的各处肌肉,组织,乃至现在一切依然可以沟通的细胞,发送着自己的指令以及信号。 他想要证明这具身躯依然可以继续运转下去,自己任然活捉,只要各个细胞依然维持自己的本职工作,只要能够将工作继续下去…… 但仅仅是无意义的抽动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就像是一个老者挥舞着自己那略带沉重的指挥部一样,除了自己手臂刻意控制的位置,剩下因为老年的颤抖以及指挥棒惯性而产生的略微颤抖都是毫无意义的存在,没有任何的用处。 “……”狐鹰的瞳孔逐渐涣散,最后残存的细胞履行了自己最后的职责,随着天窗的放大与展开,更多的光线得以挤入到这个狭小的瞳孔当中,视网膜上的细胞站好了自己的最后一般岗,将这最后的画面转换成为了信号并传递给了即将崩溃的大脑。 “原来……天上的星星这么多啊……” 这便是狐鹰最后的遗言与心中所想,没有什么不甘心有的仅仅只是一种……轻松。 “从很久之前我就一直不怎么喜欢他,特别是训练的时候这家伙总是通过瞄准镜看我的脑袋,这让我很不爽……”屠夫一边将自己的枪缓缓的丢到一边随后伸开了自己的双臂。 “刚才都是我的自言自语没有必要在意与你们无关。”虽然举着双手,但屠夫的神情看起来异常的轻松甚至是愉悦,看起来刚才所做的事情让他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沟通且不被人打扰了。” “投降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过可耻了一些,但如果是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之后,我带领着其中一名队员逃离了出来呢?” 屠夫对着无人机所在的位置高喊道。 与此同时…… “这家伙很危险……”刚才的画面众人全都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屠夫是怎么亲手扣动了扳机击中了自己的队友的…… “指挥官,这家伙绝对不能相信。”sop这个时候首先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这种能将自己的枪口对准队友的人所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可以相信的。 “指挥官,这种人太过于危险了,我们应该立刻将他消灭在这里才行。”m4这个时候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无人机上的画面,随后又看了看m16和ump45,面对这样的情况,虽然这俩也很是震惊但基本上还是能控制的住自己的,而且……两人也都纷纷看向了陈树生。 “指挥官,你有自己的决断了吧。”ump45和m16异口同声的说道,随后两人都是一愣相互只见看向了彼此。 “啧啧,看起来有人也偷喝指挥官的酒了。”m16爽朗的笑了笑。 “我只不过是比某人更加聪明些了而已,我可不需要酒来帮助我思考。”ump45也是以微笑回应。 “那是你不会享受,指挥官的酒那可是人生的至高追求。”m16思考不介意ump45的嘲讽,这两个老冤家大嘴炮的时间多了,比这损的话也说的不少了要是细细掰扯的话,能出本书。 “那你的追求可真是低廉啊。”ump45笑眯眯的说道。 “难道你所认为的高廉,就是把指挥官所有的酒全都占领了?”m16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你可真是贪心啊……” 两人熟练的打着嘴炮而陈树生则是看着终端上的画面,面色有些凝重,坦白的说这种人是他最讨厌的存在,这种人会利用自己的双手抓住周围的一切为自己的前进的道路铺路,虽然他很讨厌这种人,但如果是作为敌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此时此刻举手投降的屠夫并没有脱下自己的衣服,他并不像狐鹰那般的愚蠢,但也清楚对方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他,但现在的局面其实对于他来说很有利。 首先,他的这些队友此刻如果不施救的话,是一定会憋死在这里就算没有憋死也逃不过被俘虏的命运,至于自己的话,倒是可以利用眼下的局面,他并没有什么荣誉感,只要满足了自己的需求怎么至于给谁打工就没有那么的重要了。 “希望你千万不要那么的蠢啊,不然的话我这边可是白白浪费了一颗子弹的啊。”屠夫举着手在心里不断嘀咕着。 【你为什么这么做?】 忽然间,无人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让屠夫瞬间绝对有戏了起来,对方没有选择立刻开枪而是浪费这宝贵的时间,在此时此地继续做口腔体操,这很棒。 “形势所迫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不是为了两口饭而做出的选择呢?但一口饭还是顿顿菜我还是清楚的,毕竟现在被瞄准着脑袋的是我,我还没有自信又能耐能在这个局面之下赢过你们。” 屠夫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时间。 “现在距离他们赶来的时间只有不到十五分钟了,这段时间用来布置现场的话实在是有点赶,而且你们还要撤离出安全范围之内,要不要快点考虑一下,顺便透露一下情报我们身上的这些装甲目前还属于是最高机密的东西,我们都死了这些盔甲都必须回收要么被完全的破坏,而且每台盔甲的各处都被加装的定位芯片。” “虽然我相信各位的实力能将我解决在这里,但我相信几位应该没有打扫整个战局的实力,毕竟光是把他们挖出来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说要不要答应的我的提议,让我挖出来一个带走至于剩下的全都归你们,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奖励吧。” “对了,现在时间还有十三分钟,建议快些超过了这个时间救援部队就赶到了,时间就是金钱啊。” 屠夫催促着,看起来丝毫不在意此刻的自己究竟被多少把枪指着脑袋,而陈树生这边的众人在听到了对方这么说之后也确实陷入到了犹豫当中,虽然sop和m4都坚持着自己的看法,但ar-15以及ak-12甚至是ak-15都提出来了自己的看法。 “指挥官,这或许是我们能够利用的一个地方,刚才的画面无人机都已经全部录下来了,如果这个家伙日后不愿意……” 虽然平日的作战风格一直都以彪悍着称,但这并不代表ak-15有多么的鲁莽或是不懂,只是对于ak-15来说对付敌人不需要明白那些所谓的大道理,自己握紧手中的枪就可以了。 “现在是我们掌握着谈判权,我们只需要……” 更多的声音还是认为可以将对方吸入过来,反正现在时间在他们的手上,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 【可以】 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这让屠夫松了一口气自己能够活下来,而自己的仕途也会因此高升。 当然自己的队长在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情况如何自己就不知道了,损失了一整个小队作为队长的他难辞其咎,但自己却会因为这个而打开自己的仕途。 首先,他是小队当中为数不多的技术士官,其身份价值摆在这里了。其二,他的职责本来就是被派过来监督小队内部的情况的,处理试图叛逃的队员正是他的职责,虽然刚才的情况非常的操之过急,但只要后边稍微解释清楚自己便没有任何的问题,自己明面上的后台会帮助自己把这件事摆平的。 毕竟这个后台给自己的任务可是将整个塔斯卡洛渗透并逐渐成为他的手中的影子王牌,而自己也乐意如此。 其三,他还有组织上交代的任务需要完成,他不能死在这里。 “达瓦里氏。” 第209章 你好,达瓦里氏 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成为一位合格的卧底? 不受任何人所注意的人,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影藏在角落当中,但这卧底的要求极高,其身必须有着对周围环境极其细致的观察,因为不被注意也同样代表着不会被委以重任,也就难以接触到重要人物,所以处在这样的卧底只能是通过不断的观察周围的环境。 对于他们来说,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细微线索,都能在他们的脑海当中进行一系列的推敲之后而变成有价值的情报,通过某些人携带枪械的型号来推断出对方和何种机构和部队的人,通过对方对于枪械的使用情况和习惯来推断出来对方在那个部门工作。 因为不同的部门对于枪械训练的方式都会有一定的差异,这点细微的差异在落到个人的身上的时候,便会被放大因为每个人的习惯不同,一个完全标准的训练模板肯定是相对笼统一些的,不同的人都会在此基础上有些稍微的改变,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完全相同的,在训练的时候在达到标准的同时都会在其中夹杂一点的个人习惯。 这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每个人从生理结构上面就都会有一些差异,这些差异在训练的时候是不会被在意的,毕竟训练到后期所教授的就是让被训练人员怎么习惯怎么能让自己更好的发挥怎么来。 但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长期训练都已经在人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了,一些细微训练时的习惯会被保留下来,自身的差异于训练使用的模板相互交融,而这种细致入微的痕迹对于哪怕是受过训练的人来说都说很难被注意到的。 不过就算是注意到了,卧底也不会对其有任何动作,而是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将其汇报出去,毕竟作为不被注意的眼线,他的责任只是将此事汇报出去而已至于如何针对目标执行何种任务,那不是他的责任也不应该由他来插手。 而接触目标人物的卧底,也不是一般的人或者根据目标的不同而有所改变,但都是能够让对方信任的人,而信任这种事情是很难说的,但如果是接触的目标手中握着对方的把柄就不好说了。 一个简历上完全清清白白的人很容易遭到对方的怀疑但如果在简历上添上一些比如一些不光彩的事情,那么多半都会相信这份简历是真实的…… 而屠夫所扮演的角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 “这死王八蛋是真的沉啊……”朦胧当中队长好像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而此刻身上除了重新掌握住躯体的疲惫并没有其他的疼痛,也就说他并没有缺胳膊少腿之类的。 “咳咳……”但疲惫与积压下来的劳损终究还是在队长完全清醒过来之后汇聚到了喉咙并以此告诉队长,虽然没有受到过量的严重伤害但身体现在已然不适合继续战斗下去了。 “嗯?”听到队长发出的声音屠夫先是一愣随后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松开了握在队长脖颈部位的手,这并不是他不知道转移伤员应该用什么动作也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减少队长所受到的二次伤害,而是单纯的不能违反自己的人设而已。 毕竟温柔并不适合用在屠夫的身上,屠夫对待周围的一切事务都像是在对待即将要被屠宰的食物一样,粗鲁直白才是其中的主旋律。 而且唯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将这场戏演下去。 “醒了啊?”屠夫随后就将队长往地上一丢,动作极为的粗鲁完全不顾队长此刻是伤员的身份,但屠夫清楚有装甲的保护自己的队长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虽然刚刚从昏迷当中清醒过来的他也没法分辨出来自己的行为时候有些刻意,但屠夫不能赌,即使无需防备现在也要防备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件事的后续调查一定会非常的漫长,在他所注意不到的角落当中一定会有默默的记录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他会得到升职或是休假这是一件好事,而且这也意味着他的身边会突然出现不同的眼睛,这些眼睛没有任何的边界,就像是躲藏在黑暗当中干的眼睛一样,因为躲藏了起来所以不受周围的限制因为他们的身上没有边界,可以从各个角度观察自己。 如果自己能坚持的过去,那么自己便可以进一步高升得到更多的机会,因为自己所树立的人设,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而唯有这样的人才可以被他们所信任,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自己无依无靠,所能依靠的只有不断向上攀爬然后获得更多的利益,这是他们乐于看到的。 “局长啊……你可千万可别坑我啊……人的梦想能坚持多长时间,如果是无忧无虑的孩童这个梦想或许能够坚持一辈子,但如果是像我这次的成年人而且是面对这么多诱惑的情况下……快点吧……” 屠夫缓缓握紧了自己的双拳,然后又将其缓缓的放开然后走到了队长的面前,他现在还不能死……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了队长的脸颊之上,还在朦胧状态当中的队长立刻就陷入到了一种更加懵逼的状态之中。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为什么我的队员会突然给我两个大逼兜子? “特么的,醒了还让老子背着你,赶紧站起来走,如果你想继续活命的话。”屠夫甩了甩手,刚才的两个巴掌他控制好了力道刚好可以让队长醒过来,自己还可以稍微利用一下这个时间段对这位队长进行一波精准的提神醒脑,趁着这段时间将自己编好的故事植入到这位队长的脑袋里面,唯有这样队长的证词才是能够帮助自己洗脱罪名的关键。 “我这是……”刚刚清醒的队长强行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之前的缺氧环境可以说是让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死亡边缘上走了一遭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过来就说明了他平日里没有疏于训练,他的身体很强壮。 “没什么,只是差点让一堆的烂泥完全的糊住了鼻孔堵塞了你那不怎么发育完全的小脑,不,应该说是大脑因为发育的过于不完全,我都以为那是小脑了。”屠夫两手一摊接着走自己的,看起来完全不在意队长的死活。 “我们怎么活下来的?大家都……”队长很想从自己的脑海当中拼命的挤出一些记忆,但巧妇难做无米之炊,不论队长在怎么努力在自己的脑海当中思考他都没有任何的办法在自己的脑袋当中拼凑出来有用的线索。 “都特么的全都翘辫子了,一个个都烂在了地里面至少……”屠夫默默的从自己身上的背心夹层当中找出来了一根烟然后默默的为自己点上。 “至少他们都有一个等身的棺材……一个价值至少特么是一百万美元的黑金棺材啊,就算总统现在立刻暴毙估计都没有那么好的棺材。”屠夫的言语当中透露着粗俗看起来完全的不在乎,周围人的死活跟他毫无关系。 同样的他也不是那么的在乎自己的生命,打火机还有香烟寻寻燃烧的温度在红外感知下是那么的耀眼,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队长此刻一定会上去给对方一巴掌并大声的斥责对方还要不要命了。 但如果是屠夫的话,队长则没有感到任何一点的诧异,这种不要命的行为放在屠夫的身上是如此的正常如此的和谐,让队长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差异。 “狐鹰呢?他应该是跟我一起的……”队长这个时候想到了狐鹰,稍微清晰了一点的他还是想起来了不少的东西的。 “啧……”屠夫非常不爽的砸了咂舌随后将猛吸了一口,那种架势就好像瞬间就想将手中的香烟抽干一样。 “死了……”屠夫将香烟丢在了地上随后一脚将其踩灭然后又用将周围的沙土给划拉了过来并将其给盖住。 “……这样啊……”队长的眼神彻底的沉了下来,他对此早有准备了的,或者说他在稍微清醒过来之后就明白了的,因为此刻他的个人终端上显示的内容很清楚,小队当中所有的成员此刻除了他和屠夫,没有一个人还保留着脉搏以及呼吸,所有的人全都死了…… 但队长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悲伤或是极度的愤怒以及其他的负面情绪,这是他作为一个队长所锻炼出来的结果,在这个关头他首先想到的是在这次撤离之后自己的仕途恐怕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但也就是在队长陷入到对于未来的无限苦闷的时候,屠夫又为自己默默的点上了另一只烟随后说出了让队长当场愣住的一句话。 “狐鹰是我杀的。”屠夫满不在乎的说道而队长则是震惊的看着屠夫,但后者出脸满脸的不在乎也就只有嘴边正在徐徐燃烧的香烟了,那殷红的火光就好像是地狱一般而相比较之下,屠夫的脸躲藏在火光之后让队长根本难以看清楚屠夫现在的表情,但他能感觉的到屠夫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在笑…… 就好像是一个屠宰场看着新鲜宰杀的牛羊一般,在一般人的眼里这种场景当中可能夹杂着一些恶心在里面,但对于屠宰场的老板或者屠夫来说这就是属于自己的钞票,自己虽然会因为一些操作不当而让自己的双手满是鲜血,但这些牛羊会在自己的要求之下得到一些简单的加工,最后变成合适的肉食…… 而这些肉食无论是自己用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还是与别人交换变成白花花的金钱对于屠夫来说都是极好的。 这便是队长此刻眼中的屠夫所行之事的理解,他的直觉也确认没有猜错什么,屠夫确实要利用这些队员的死亡来达成一些交换,但这种事情目前来说还没有办法大大方方堂而皇之的承认,所以接下来必然需要扯皮几句。 “很好,看来反应营造的不错。”屠夫咬着口中的香烟有些不爽的说道。 “怎么?你同情那个bitch?”屠夫一脸不爽的瞪着此刻的队长,“在你想要跟我动手之前我劝你最好认识到一点,我那是在击杀即将背叛并向敌人投降的叛徒,而且按照规定的话,你也知道在执行任务的情况下将装甲私自脱下的话……” 屠夫将口中的香烟给踩碎在了地上,他没有将话说完但队长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而且屠夫看着队长的反应知道自己还需要再添上一把火,之前的狐鹰和队长的对话他利用一些特殊手段听见了,但这个队长可不知道所以自然可以从从中稍微利用一下,毕竟合理的利用信息差在很多时候都能帮助人完成决定性的事情。 “这是我的头盔所记录下来的影像,你可以看看,当然这份录像到时候那些脑满肥肠的上司们肯定也要看的,当然,他们大概率还是会交到自己的私人秘书来复杂此事,但也不好说毕竟这次死掉的有点多……堂堂阿美莉卡的花费数十亿美元用来全面取代下一代步兵的未来战术计划在不到三个小时之内就遭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损失,那些黑骨头落到了敌人的手上,甚至是装甲都落到了他们的手上……哪怕是能够销毁其中的电子原件和数据系统,但基本的材料和结构分布却全都落在对方的手上了……” “也难怪你只能当二队的一个小队长了,今天这件事让隔壁一队的知道估计能把我们给笑死,毕竟人家好歹是跟一个完全未知,甚至是不是外星科技的家伙在干,而你呢?” 屠夫的声音宛如一根根的钢针插入在了队长的胸膛当中,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注意到了自己究竟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这次的损失从本质上来说是可以避免的,是自己的指挥失误…… “……”面对屠夫的质问,队长没有一丝的情绪上的波动,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他已经没法做出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了。 不管是何种情绪达到了极致,所呈现的波涛都是无比平静的,因为其已经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了,极端的情绪充斥在队长的脑袋当中,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回去之后可能要面对的是什么,自己知道所面对的究竟是何等的结局。 “god……我将会死在这里……” …… “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队长最后问道,此刻他的声音当中已经失去了一些东西,那些属于生者的部分已经逸散在了空中了。 不……是我逃出来了,从他们引爆炸弹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了……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的声音响彻在了天空当中,屠夫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脚步迈向了机舱的大门。 这是一个即将飞升的大门,他将载着自己离开这片土地,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游子一般离开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以游子的身份真正意义上离开这里迈入到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自己接下里会遇到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情,但唯有这样才可以帮助自己。 最后收获满载的金钱与利益回到家乡,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成就自己完成了自己的目标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但…… “但大部人都没法回来的吧……” 透过冰凉的舷窗,屠夫好像看见了初升的太阳,这或许是他最后能如此安静的看着如出了,即便是身边有着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也知足了。 就这一下便好……自己知足了,毕竟身为一个专业的屠夫要懂得控制好量,毕竟如果杀多了的话,肉会烂掉的。 “再见了……” 第210章 不老实的人 时间:【06:34: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安洁,还请相信我,我已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好了一切的觉悟了。”陈树生的面色十分的凝重。 “他没有任何开玩笑或是讲笑话的意思,他是认真的……”安洁明白陈树生此刻并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明明这家伙在面对强敌或是紧急情况的时候都能和自己从容不迫的开上两句玩笑用来缓和气氛的,但面对这种事情的额时候却选择了用最为严肃的态度来传达出了自己的意思……”安洁默默的看着陈树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之后说道。 “陈……陈树生,你是认真的吗?”安洁最后一遍问向了陈树生,好像是在确定又好像是在提醒陈树生这么做可能会造成的后果,她在劝陈树生凡事三思而后行。 “其实嘛……”陈树生稍微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这让安洁轻松了下来。 “果然,这家伙还是那么的……”但还没等安洁说完,陈树生就紧急着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稍微的手下留情一些……毕竟……我这个人贪财又好色,以后肯定是要靠脸吃饭的啊。”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见过自己的脸瞥向了一边说道。 “但老子今天就来波舍命陪君子,来吧。”陈树生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既然如此的话……”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安洁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咔!咔!咔! 只见安洁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手指上的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让陈树生顿时就跳了跳自己的眼皮,这种感觉是真的不好啊。 “完喽……这下子非要挨上一个炎拳不可。”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安洁这架势…… 陈树生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皮开始痛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洁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拳头,脚步稍微一用力。 数小时之前…… 时间:【01:34: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安全局高级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各位,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严峻情况,遵守以前的条条框框完全并不能够帮助到我们渡过眼前的难关。” 会议室内,克鲁格此刻正在劝着面前的这些手握掌权者最好还是按照自己的安排行动,毕竟相比于陈树生,自己还是比较好说话的而且他清楚也明白自己该如何去做,陈树生需要人手和能够指挥整个格里芬的权力,那么自己便提供还要帮助他获得更多的支持,这样一来既能够让格里芬渡过眼前的难关而且还能卖给陈树生一个面子,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哈维尔先生,你的意见呢?”克鲁格说完之后便扭头看向了身旁的哈维尔,当然,他这并不是在让哈维尔表态或者做出选择,而只是单纯的提醒告诉哈维尔,现在应该是你站出来牵头的时候了。 作为iop的董事长,光是这个身份就足以影响到在场的绝大部分人的决定了更何况哈维尔此次前来手中还带来了大量的技术性人员,这是格里芬目前最为缺少的人,虽然从武力值上来说目前还是格里芬的占大头,但谁都不想平白无故的将身边的这些潜在力量往远处去推。 克鲁格明白这一点,哈维尔更加明白这一点……而远在战区的陈树生更加清楚这一点。 “呵呵,我自然是支持的毕竟这可是老朋友的决定,我又怎么会不支持呢?”面对克鲁格的意见,哈维尔很清楚自己该走什么样的台阶迈开什么样的步子,毕竟在这台阶上的步子要是迈不好的话,可就容易摔跟头,自己老了身体可不像年轻时那么的能折腾了,每一步都应该小心一些…… “多谢,我相信陈树生的表现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火神重工的几位不知道怎么看呢?”克鲁格的目光又看向了火神重工的代表。 万幸的是,自己的这位老朋友很清楚自己的步子现在能迈多大,这些台阶都修的刚刚好,不会让他感到任何的颠簸,每一步都在他的点上。 这很好…… “……”火神重工的几位快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现在的局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选择,面对克鲁格以及哈维尔做的选择,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谢谢,我也在此替陈总指挥官谢谢你们的支持以及理解了。”虽然外形异常的粗犷,但克鲁格此刻却能做到与自己外形不符合的沉稳以及绅士,看起来离开部队创建格里芬的这些年他在外学习到了不少。 “嗯……”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对这场会议的结果没有任何的异议了,或者说对于这场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的会议表示了无力的叹息与妥协时的无奈,毕竟他们并没有能力反对格里芬以及iop的能力。 毕竟,世界第一大安全承包商以及第一大民用人形制造商不是白叫的,虽然火神重工主攻的方向跟这两家多少有一些察觉,但从体量和手中的力量上来说的话,跟其相比还是略有劣势的。 虽然陈树生没有出现在这里,但会议的结果对于他来说是有利的,当然,这并不是他的思绪可以预料到接下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只是单纯的克鲁格在履行自己和陈树生之间的默契而已,陈树生帮助克鲁格渡过眼下的难关,而克鲁格帮助陈树生解决这些格里芬内部的问题,毕竟有些事情不能总是用一刀杀来解决,格里芬里的人形在怎么多,真正的核心层终究还是由人构成的…… 当然,克鲁格也很清楚陈树生倒不是没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但不同的时期对于同一种事情会有不同的办法,如果是眼下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在外界还有iop以及火神重工的情况下,以陈树生的风格自己要是不帮他处理好这些的话,陈树生很大概率上回直接动手将这些人全都换掉或是撤掉吧…… 虽然这样做的后果很有可能是激起很多人的不满甚至是反抗,但克鲁格并不怀疑啊陈树生没有办法应对这样的情况,即便是没有用作为总指挥官的权利,那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办法。 但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可都在这里呢,针对陈树生的事情必须有所表态,毕竟到时候等陈树生回来的话,这两位年轻人肯定是要和陈树生沟通汇报的,刚才的人电话应该就是为了确认情况的…… 但这就牵扯出来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陈树生在明明知道格里芬内部有内鬼的情况下,依然选择了将自己所最能保护和相信的人形全部带走呢? 虽然人形都按照心智云图当中的协议办事,但格里芬的人形太多了谁也没法说清这其中当中隐藏了多少,毕竟市面上非法没有经过注册的非法人形还是很多的。 而陈树生为什么放心呢? 克鲁格所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两个…… 其一,陈树生是想以此来考验自己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诚意,这也是克鲁格现在为什么为陈树生竭力争取支持的原因。 毕竟到时候格里芬在他不在期间发生的事情,陈树生绝对会去找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去核实,两人变相成为了监督自己的眼线了…… “两位对此如何呢?”克鲁格问向了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其声音并不是很大但足以让在场所有的全都将目光集中了过来,因为他们都听出来了,克鲁格的语气并不是像在询问也不像是刚才跟几位商议时的命令,而且一种类似于……征求?的态度。 克鲁格好像是在征求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对自己所做一切是否满意。 “谢谢大家合作。”安洁对此并没有任何的意见,无论是iop还是火神重工都不是她所了解的,想要知道对方的底细的话只能接下来再说了。 而且从客观上来讲的话,安洁也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毕竟克鲁格一直都在帮陈树生争取更多的资源,其实老实说的话,这场会议她都本来是克鲁格反悔打算削弱陈树生在格里芬的权力的,但现在的结果…… 说实话,现在这个结果是安洁有些没有预料到的,她完完全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更没有想到克鲁格会这么好说话,明明陈树生都是在胁迫他了…… “少校,你呢?”克鲁格又问向了叶卡捷琳娜。 “没有意见,感谢大家做出了最为明智以及最有效率的选择。”毕竟长时间待在部队当中叶卡捷琳娜在说话的语气态度上相比于安洁就比较有攻击性了,当然就现在的表现来看也只是语言上了,而这一点克鲁格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安洁和叶卡捷琳娜,这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第二个猜想。 其二……陈树生在格里芬埋藏了一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力量,这也就是陈树生放心的把安洁身边所有的人形全都抽调走的原因…… “很厉害的年轻人,在保持活力的同时还能坐下来冷静的思考自己的大脑……真是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够培养出这样的人啊……” 克鲁格在内心感叹着,他并没有对此感到愤怒抑或是什么之类的情绪,只是单纯的心有所想,毕竟陈树生现在所作一切的本质从起点上来说是为了帮助整个格里芬能在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危机当中存活下来,陈树生当时在医务室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讲怪物的尸体解剖的画面即便是对于他这种经历过战场的老兵来说都有些过于震撼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是克鲁格现在都还在疑惑的疑问,当然,那也是仅限于陈树生切换到法医模式,毕竟让尸体开口说话就是法医的责任,这一点此刻的pp-19也知道,而且此刻的pp-19也正在犹豫要不要给指挥官添加一些工作量…… 总部大楼某处…… “我是火神重工的只是来这里附近转转走走。”躲藏在墙角的席摩向着pp-19喊道,但对方并未回话而是上下打量着摩西使用的武器。 “……一个用弩的人形?”这种时候pp-19并未考虑对方的身份而是首先思考对方的战斗能力,在现在这种战场火力为王的时代,对方竟然剑走偏锋使用弩箭作为自己的武器,如果不是为了特殊的情况要么就是对自身的实力有着极度的自信,而且这种自信绝对不是什么盲目的自大。 弩箭和火枪究竟哪个厉害,这是一个小孩子都清楚的答案,但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仍然选择弩作为自己的武器…… “弩相比于枪,唯一的优势好像就是声音了……”那一瞬间pp-19好像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选择弩箭作为自己的武器。 因为安静,弩箭在射击的时候所产生的声音即使是相比于携带了消音器的手枪,其声音都可以说的上是忽略不计,但弩箭所能扣动扳机的机会只有一次…… “要不要现在就剔除掉对方……” pp-19默默的想着,按道理来说这种鬼鬼祟祟之人被她所碰见的话,第一反应就是将对方活着或是干掉,通常来说的这没有什么问题,但唯一不妥的就 是对方所登记的身份是火神重工安全部门的主任,但从对方这隐匿的手段以及对方身上手中的弓弩来看,对方显然跟登记上的档案内容有所差距…… “嗨嗨~”席摩没有说话,她同样意识到了pp-19此刻在想些什么,但说实在的想要在这里把她干掉的而且还不发出什么动静的话,恐怕格里芬没几个人形能做到,她能自己主动申请将格里芬探查一下,除了获取一下必要的情报之外就是她对于格里芬的顶尖战斗都有一定的了解的,而恰好格里芬的顶尖战斗力先都不在这里。 当然,如果是传闻当中的那个指挥官,席摩倒是承认自己会有些好奇,而至于眼前的pp-19嘛…… “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还是要讲礼貌的……”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席摩便放弃了动手的打算,毕竟她光是没有经过允许就出现就已经很难解释清楚了,自己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为了惹麻烦的,所以说现在最好还是玩玩全全的离开比较好一些,而且……如果自己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小姑娘……应该是也是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空气当中有着那么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呢……”席摩看着pp-19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便向pp-19打了一个口型。 “我这就乖乖的回去,还请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任何人。” “……”pp-19没有回应而是一直保持这观摩的状态,她知道对方是火神重工的人仅仅是这个身份自己就不好处理,而且说实在的从对方开始探查格里芬的时候自己就注意到了,但对方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仅仅只是在格里芬当中四处打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算不上什么秘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被泄露出去。 而且……自己现在也确实不太适合暴露出去,毕竟现在的自己的作用是隐藏在阴影当中的一根毒针,不被任何人注意一刺得手丝毫不会有任何的痕迹才是自己现在的责任,也是指挥官临走之前交代的任务,自己以前已经辜负过一个人的信任了,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 “别惹事……”pp-19在留下了一个眼神之后便直接消失在了阴影当中,而席摩则是在看见pp-19离开之后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她能感觉得到pp-19还在附近观察这里的情况,但只要自己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还真是危险啊,虽然我对于自己的实力有一定的信息,但这里毕竟是格里芬的总部一旦闹开了,肯定是不好的啊……”席摩慢慢的松开了扣在弩机上的手指,说实话刚才如果双方真的开打的话,她没有必胜的把握。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在格里芬登记注册的……pp-19。”席摩仔细的回想着刚才两人对峙时的场面,坦白的说刚才是真的煎熬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煎熬。 “如果终端资料上的数据没有错的话,我记得她是一位四星人形来着……” “看来这个格里芬也不是想象的那样,还是藏了不少的东西嘛……”席摩看了看时间,现在这个情况自己差不多也应该回去复命了,在这里待下去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pp-19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应该就是格里芬的警告了。 “有点意思……” 而于此同时…… 咚咚咚!!! 会议室的大门被重重的敲响了,众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转移到大门的身上,毕竟现在这种非常事情的情况,在外敲门的可不会是什么外卖…… 第211章 怀疑 问:如果门外的人端着枪,还是一边又一遍重重的敲门而你们手中又没有任何的武器该怎么办? 答:把门打开不然的话等对方用枪开门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所以趁着对方还愿意敲门的时候,最好还是赶快自己把门打开。 “请进吧,会议已经结束了。”克鲁格喊道声音不大,但门外的人绝对能够听得到同样的会议室内部的人也能够听得到。 “克鲁格先生我们……”火神重工的代表刚刚想要说些什么但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在意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门上,或者说都在考虑等一下门开的时候,对方是会端着枪还是端着文件夹。 咔嚓——咚! 会议室的大门被直接暴力的推开,vsk-94一把推开了大门然后快步的走到了赫丽安的身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好……我清楚了,现在先将那边全都封锁起来,撤离无关人员。”在听到了vsk-94所说的消息之后,赫丽安的第一反应毫无疑问的便是震惊但她马上便克制住了自己的表情,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老板,出事情了。”赫丽安低声的向克鲁格说道而与赫丽安一起工作多年的克鲁格也是颇为的有默契,立刻站起身来。 “各位,现在我们内部出现了一些安全问题请各位现在暂时不要移动,当然这并不是限制各位的人身自由更不是软禁只是为了能够将我们现在短缺的人手集中起来,还请各位能够谅解我此刻做出的决定。” “……那我们有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权力吗?或者说我们能派遣自己的人过去了解吗?”火神重工的代表举起了自己的手。 “当然没有任何的问题,我说过这并不是限制你们的人身自由更不是在软禁,作为接下来的合作伙伴你们当然有权力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你们的自由。”克鲁格的爽快的说道没有提出来任何的意见,但就是这样的爽朗的答应让火神重工的代表感觉到咬牙切齿。 克鲁格如此爽快的答应反而让他们接下来没法有任何的动作,本来他们还想借题发挥让克鲁格稍微给他们火神重工的人一些额外的权限,但结果现在…… 他们只能被动的接受克鲁格的安排了。 “这家伙有着严重与外表不符合的老奸巨猾啊……”一瞬间火神重工的人一下子就对克鲁格有了全新的认知,他们实在是有些大意了。 他们被网络上的报纸以及媒体给误导了,克鲁格能在这几年将格里芬运营成为世界最大的军事承包商肯定是有着自己的手段的,其内在心理的想法是绝对与粗犷的外边不相符的,相反他很擅长利用自己的粗狂的外表来迷惑跟他交流的人。 “呵呵,火神重工的代表都是如此的通情达理,现在年轻人的素质教育实在是越来越棒了。”克鲁格的脸庞上露出了笑容,这种笑容乍看之下就像是长辈欣赏晚辈的笑容,但如果能够仔细分辨一下的话…… 这种笑容其实是一种嘲笑以及一种作为长辈成功捉弄了后辈的笑容。 “嗯……”虽然明知道自己此刻是真的被耍了,但在场的火神重工的人依然没法有什么办法,他们今天这叫遇到了个什么事情啊。 先是被困在路上,所有的通讯设备全都失效导航地图也全都失效了,如果不是哈维尔捡到他们的话,很大概率会被直接困死在路上,然后现在又被克鲁格以及哈维尔这两个老狐狸联手算计,他们只是技术工种不擅长这种勾心斗角啊…… “希望接下来负责的陈总指挥官是一个可以直来直去的人……”此刻的火神重工的各位技术代表已经不奢望接下来要面对的陈树生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他们只希望陈树生是一个很好沟通说话交流能稍微直一些的人。 但此刻的他们尚不会知道,陈树生确实很好沟通与人交换意见也确实直来直去,只不过交换意见的方式可能跟他们想象的差了那么一些。 “那么请问克鲁格先生,可以告诉我们此刻贵公司的内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属于安全隐患的问题,我们有一位工作人员被杀害了,凶手使用的是匕首这种东西,所以暂时还没法判断是人又或是什么之类的,但我向各位保证这里是安全的,我会待在这里和各位一起直到这件事有了一个安全的交代以后……” 克鲁格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在场之人的每一个反应,他知道面前这些火神重工的代表大部分都只是技术工种不擅长勾心斗角,而自己刚才一切的行为都是为了能够筛选出擅长这方面的人,毕竟带领一整个团队的人肯定不是只会掉代码的,一切的交涉与决策都是由对方来这种人的第一反应一定是与周围人不相同的。 而事情正如克鲁格所预料的那般,在所有的目光都是震惊与恐慌的时候,有一位其中的面色却透露出来了一种凝重,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但对方很快就回过神来,并快速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如果此刻没有人刻意去注意她的话,其在这短短一瞬间所做出的改变是绝对不会被常人所察觉到的,但有时候事情偏偏就是那么的巧合,从刚才一开始克鲁格的主要注意力就在她的身上。 “看起来这些年当中火神重工当中的部分人也培养出来了部分不错的人……不愧是其原本就一直以取代铁血工造为目标的,看来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对于铁血的技术产品的追求一直都没有放弃过……” “看来这场原本所谓的演习,不仅仅是卡特那边从一开始各方势力就对其蠢蠢欲动,还真是……不,现在好像不该是我头疼的时候了。” 克鲁格忽然想到了替自己揽下大部分权力与工作的陈树生,如果是这么想想的话好像也不错,有什么问题就让陈树生去处理便好,自己当个合格的甩手掌柜也不错。 三分钟之后…… “具体的情况如何?”虽然尸体上胸口有非常明显的穿刺伤口,但这时候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 “死者被利器贯穿了胸膛,刺穿了心脏造成左心室的开创性伤口,伴随着大量的内出血已经……”市政府的法医此刻在认认真真的汇报着情况。 “也就是说他是被这把匕首贯穿死亡的?”叶卡捷琳娜直接抓起了一旁的证物袋,里面装着的是一把带血的匕首,虽然这个动作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也不会破坏证据,但叶卡捷琳娜这种略显鲁莽的行为还是让前来办案的法医人员有了些许的不悦。 但看了看对方身上肩膀上的两个红杠外加一颗星。 “对方是个少校,自己惹不起……惹不起……想想我的家人……想想我的女儿……”在心中默念了几遍之后法医继续讲解了下去。 “初步判断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凌晨一点二十左右,凶手对于力道的把控十分精准单单从力道上上面来分析的话现在无法判断是人形还是正常人下的手,当然如此迅猛的手法一刀毙命,很大概率能帮你撇清关系。”法医缓缓的说道而一旁的安洁则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撇清关系?什么意思?”虽然对方遇袭的时间跟自己从会议室离开的时间有些贴近,但当时自己可是跟赫丽安已经叶卡捷琳娜在一起,更何况她们还在和陈树生打着视频通话,撇清关系……他为什么这么说? 安洁不解,但还没等她问清楚,几声咳嗽声便将她的注意力转移走了。 “咳咳……这件事说起来比较复杂……”赫丽安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跟安洁解释着事情的始末。 “那人的尸体被发现的位置距离我们当时所在的地方不远,可以说是只有一墙之隔。”赫丽安补充道。 “那还真是一个坏消息……”安洁当即意识到这是格里芬内部的内鬼的所作所为,而且对方能够悄无声息的将一个健壮的成年人杀死而不被她们所察觉,格里芬墙壁的隔音效果有多好这个安洁今天已经领教过,对方绝对是受过专业的训练,要么就是精通于近战暗杀的人形,这一点绝对错不了。 “不……我要说的其实不是这个意思……”赫丽安的面色有些尴尬随后有些的犹豫的说道。 “这个人在被杀死的时候,用着自己的手指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些线索,线索很清晰也很明了。”赫丽安缓缓的说道。 “线索?”安洁看向了赫丽安,按道理如果真的有决定性的线索的话,赫丽安不应该如此皱着眉头的啊,难不成这里面另有隐情? “是线索被凶手毁坏了吗?”安洁问道但赫丽安则是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不,没有线索保存的很完整,凶手在将匕首插入死者的胸膛之后就直接离开了,看样子完全没有想到过死者还能动弹。” “那是什么情况?”安洁被赫丽安给搞得不明所以,也许是受了陈树生的影响安洁竟然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难道留下的线索说我是凶手不成?” “……”赫丽安直直的看着安洁,其眼神当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写的是我的名字?” 安洁问道,而这次安洁收到了赫丽安肯定的答复。 “嗯……”赫丽安轻轻的点了点头。 “……”被人冤枉的安洁此刻并未感到愤怒亦或是其他的情绪之类的,此刻的她只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无力感,她明明知道内鬼就隐藏在周围,但就是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只能被动挨打却没有办法主动……等等…… “拜托你了……”安洁突然想起了陈树生在通话当中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她那时就感觉陈树生当时并不是对着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所说的话现在看来的话…… “不行……还缺乏一些依据……”安洁并没有武断的下结论,眼下的情况过于错综复杂了,这并不是她不相信自己的直觉,而是这种情况下仍然需要验证,而且说实在的,她都感觉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是不是也在陈树生的预料之内…… 安洁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如果那个王八犊子连现在的情况发都预料到的话,那么现在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做出一些天翻地覆的事情。 “消息传开了吗?”安洁问道。 “虽然我让vsk-94转达了我的命令,但具体的情况现在我也不知道落实到何种的程度了……抱歉。”毕竟在这里工作多年的赫丽安比任何人都清楚格里芬特别是总部大楼这边的执行力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这个时候一声抱歉好像成为了赫丽安最无奈也是最唯一能说的了。 “没事……”面对赫丽安的无奈安洁内心早有准备,在这方面她不得不承认相比于格里芬里的人,陈树生真的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除了有些,好涩……流氓……无耻……无赖……缺德……之外,太还算是不错的人。 “这或许说不得还是一件好事呢……”安洁在嘴边小声的嘀咕着,如果自己预计的不错的话,很快就会有人闹事了…… 咚咚咚! 还没等安洁想好接下来该怎么验证自己之前的猜想,医务室的大门就被人重重的敲响了。 “什么事?”赫丽安问道。 “赫丽安长官,有一些人在大厅抗议想要弹劾陈总指挥官并且要求讲安洁莉娅小姐给抓起来。” “来了吗……”安洁看了一眼时间从尸体被发现到现在过去的时间只有仅仅不到十几分钟,连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反应很快啊……如此快的反应时间……现在距离陈树生离开格里芬也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也足够他们想出来一个给我们使绊子的计划了。”安洁此刻在脑袋当中稍微算计了一下,推演了到时候可能出现的局面。 “带我过去吧,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的安洁看着赫丽安郑重的说道。 “我们现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主动出击,这或许也是我们重创他们的办法,眼下便是最好的时候。” “……”赫丽安知道安洁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这是她在认真思考了之后所做出的决定,“好,我同意,但我同时也必须提醒你,一旦你这边出现了什么问题,远在战区的他很有可能受到波及,甚至是影响到他作为总指挥官的权威。” 赫丽安提醒道而安洁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她相信陈树生的计划…… “我确定。” “好吧……vsk-94带我们过去吧。” “明白。”面对赫丽安和安洁的决定,vsk-94并没有任何的异议在军警部门服役过的她明白什么叫做服从命令,什么叫做下属。 “谢谢了。”赫丽安随后便跟随在vsk-94的身后了,而安洁则是稍微驻足了一下嘴里嘀咕着。 “希望那个王八蛋最好是真的有一个靠谱的计划……” 此刻……在战区的某个角落当中…… “阿嚏!阿嚏!”陈树生的喷嚏声打破了众人长久以来保持的寂静状态当中,这种寂静的状态并不是众人刻意维持的,更不是陈树生命令的,大家只是都自觉默认了此刻应该保持住这份难得的安静。 而陈树生的这个喷嚏声就像是洁白如软玉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个黑头一样,其代表的便是开关代表着开始。 代表着的某些事物的出现已经不可阻挡了。 “指挥官,你没事吧?需要休息一下吗?”g36的声音依然充满着温柔的感觉,即使周围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陈树生依然能够感觉得到g36那温柔的目光。 “没事,应该只是某人在骂我而已……”陈树生伸手搓了搓鼻子,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能够指着鼻子骂自己的应该也就只有安洁了。 “难道是已经开始了?还是说安洁此刻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真实意图了?”陈树生在内心默默的猜测着,虽然无论是那边已经开始狼人杀剧本还是安洁已经意识到自己真正的意图,安洁都应该会痛骂自己。 毕竟自己现在办的事情,自己都感觉有些过不去何况是安洁了,两者的唯一不同应该就是安洁一个是拿自己泄气,一个是在拿自己攒怒气值,两者积攒道到后期所造成的影响可能略有不同…… “唉,这次真的是要掉一层皮了……”陈树生无奈的垂下了脑袋,前方的路很漫长啊…… “那个……”帕斯卡这个时候弱弱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指挥官可以将我放下来了吗?” “搭嘎,口头瓦鲁。” 第212章 研究员 其实说实在的陈树生并不喜欢将自己的肩膀随意的借给别人,更不喜欢这样随意的扛着别人,因为需要自己这么做的时候,其结果相当多的时候都不是什么好结局,不过嘛…… 咣~咣~ 虽然帕斯卡作为研究员身体并没有那么的羸弱但相比于正常人来说还是稍微体弱了一下,当然这反面从肌肉上就能体会到,至少从触感上来说的话,陈树生基本上没有感受到什么肌肉的存在。 “指挥官……”帕斯卡艰难的扬起了自己的身体,试图和陈树生的眼神对上,但陈树生则是稍微颠了颠让帕斯卡乖乖的趴下了。 “指挥官,你一点都不在乎女孩子的感受。”帕斯卡有气无力的说道,陈树生这一路走来扛着她累不累她不知道,但现在如果在这么继续下去的话…… 自己的身体就会像熊孩子手中的拼装高达一般,在指挥官的百般折腾之下变成残破不堪,明明自己如此的洁白与美丽,但却要在指挥官这宛如熊孩子的脏手当中一点一点的被拆解…… 啊……真是痛啊…… “……虽然我不会读心术,但直觉告诉我,此刻你想的一定不是啥好事……我在你心中就这个样子?”陈树生正了正身子,“还是说你想换一个姿势?” “可以吗?”一听有机会改变现在的情况,身为研究员的帕斯卡怎么可能放弃到手的机会,这是自己身为研究员的职业操守不放过眼前任何的机会。 这是身为研究员的自觉! “不过指挥官这个人竟然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他一定是另有所图!”帕斯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独自还有胸部,这一路走来指挥官扛着自己难免与其发生了各种的磕磕碰碰,莫不是指挥官看自己的身体还不错…… “m4,你过来一下。”帕斯卡突然扬起头将m4唤了过来。 “怎么了?”m4有些好奇为什么正在跟指挥官拌嘴的帕斯卡会突然将自己给唤过来,难道说是让自己去劝一下指挥官? 自己好像不太行啊…… “m4,你在过来一下。”帕斯卡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不断招手让m4在靠近一下。 “好,好的……”虽然不知道帕斯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m4还是很天真的将自己挺了过来,然后她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女流氓。 咣~ 帕斯卡小姐一把抓住了m4的前置防弹装甲,其厚重的手感瞬间就让帕斯卡明白了其中所蕴含的分量。 “原来是这种感觉嘛……”帕斯卡一边摸索着一边用最为原始的方法感受着其中的触感,怎么说,虽然m4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当这方面的设计……当初自己有营造出来这么好的手感吗? “帕,帕斯卡小姐?!你!你这是做什么?!”女流氓非礼的m4强烈感觉到自己受到了玷污,尤其还是自己最信任的帕斯卡小姐,自己最宝贵的体验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被交出去。 m4瞬间就感觉自己不干净了,虽然帕斯卡小姐是自己的设计者,但也不能这样吧。 “怎么了?”一直在蒙着头走路的陈树生好奇的转过了头,然后就看见m4一脸委屈好像就要快哭出来的样子,以及帕斯卡的罪恶之手刚刚从m4的防弹装甲上挪移开来,并且还一脸若有所思的品味着。 “啊这……”陈树生被此情此景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他现在很想立刻就将帕斯卡放下来并好好的询问其感受如何,但此情此景这种动作还是有些不合时宜的…… “哇哦~这绝对是今天最为劲爆的一件事了。”m16在一旁熟练的吃着大瓜,这种时候如果不是手边没有酒瓶子,陈树生一点都不会怀疑m16会把眼前的一幕当作下酒菜,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至于为什么这么想,因为陈树生也很想这么做。 “帕斯卡小姐,你这又是搞什么飞机啊?”陈树生一脸不解的将帕斯卡给放在了地上,他完全想不明白帕斯卡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整这一出,虽然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让他大饱眼福了一波,但请不要在这么光线昏暗的地方好不好,这周围的光影不行啊,虽然有夜视仪的帮助,但总感觉差了那么一些意思……咳咳!扯远了…… “只是确认一下指挥官先生对于欲望的沉迷到底有多大……”帕斯卡的手保持在刚才的姿势当中,然后对着自己的防弹装甲比对了一下。 “差不多……”帕斯卡小声的嘀咕着,但这个小声无论对于陈树生来说还是在场的人形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响亮了。 “差不多……”m4看向了帕斯卡的前置首上防弹装甲,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明明相差很多好不好,自己作为战术人形明明拥有…… “咔咔咔!!!”陈树生粗暴的打断了眼下不受控制走向的,将整件事从向着不可描述的画面当中给硬生生的掰了回来。 “这件事到此为止。”陈树生看着帕斯卡顿时也没有想继续扛着这家伙走的打算了,这一路走来发的福利够多了,老实说来感觉还不错。 “m4,你要是感觉委屈或者是不爽的话,就按照我的原则,公平,公平,还是?的公平来,抓回去,我来当你们的见证人。”陈树生一脸正气的说着。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m16端着自己的下巴,只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占便宜的好像是……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m4加油,勇敢一些,永远的向着强权说不,反抗这种压迫。”陈树生连忙打断了m16,今天都战斗了一整天了,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指挥官……”m4眼泪汪汪的看着陈树生,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好好,不命令你做这些事情了,m4你这么可爱怎么能像帕斯卡这流氓头子一样呢……真是的,现在的研究员都不学习人文的吗?”陈树生立刻迈开步子凑到了m4的身边并重重的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表示双方此刻是统一战线的。 “我听得见,而且我在这里强调一下,作为m4的设计者,我刚才只是在检查一下m4的状态而已,绝对不像指挥官想的那般的污秽。”帕斯卡气鼓鼓的瞪着陈树生,但实在是奈何两人的战斗力在数值上略有差距,而且考虑到周围的人形全都是陈树生的人…… “算了,闭上眼睛就当狗叫吧……早晚把指挥官变成一只可爱的小奶狗……”帕斯卡在内心默默的下定了决心。 “嗯?”就在这时陈树生突然看向了帕斯卡,而后者显然是被陈树生这么一看给吓了一跳,随即便迅速的向后一跳,这一路走来她可没少被迫体验什么叫做辣手摧花,自己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没嫁出去呢。 “指,指挥官,你想做,做什么啊?这荒郊野外的……”帕斯卡很想找一个人依靠,但周围全都是陈树生的人,自己靠过去的话无异于自投罗网,搞不好的话甚至会被迫来一个买一送一…… “帕斯卡小姐,你刚刚说你是m4的设计者,对吧?”陈树生问道。 “当,当然啦。”提到这个帕斯卡也有些骄傲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m4可是由我亲手设计的,独一无人的人形。”帕斯卡竭力让自己站的笔直了一些,但在陈树生的面前,她的双腿就是忍不住的打颤。 “为什么我会这么害怕啊?”帕斯卡在内心一遍又一遍的质疑着自己,好歹也是活了那么多年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了为什么会就这么害怕指挥官呢?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出人意料的是陈树生这次没有对帕斯卡在物理意义上动手动脚的,而且伸手温柔的摸着帕斯卡的脑袋。 “谢谢?为,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陈树生突然凑到了帕斯卡的耳边问道。 “能稍微分享一下刚才的感受吗?还有,作为最初的设计者,你说m4的装甲还有加厚的可能性吗?如果可以的话,能进一步开发成为制式装备吗?”陈树生小声的在帕斯卡耳边嘀咕着,但这个小声…… “啧啧……这可真是……”m16砸了咂舌之后又看向了自己的防弹装甲,话说如果自己的心智云图没有出什么问题的话,指挥官真正意义上碰过的好像就只有…… “艹,这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m16顿时感觉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恶意,亏得自己当初牺牲那么多,而且那家伙还一脸享受的的表情,原来搞这么久其实是对于自己很不满意是吧。 与此同时,正在帕斯卡耳边嘀咕的陈树生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被扣上了一个又大又黑的黑锅,他真的怀着虚心求学的态度在很认真的问帕斯卡是不是这样的。 “指挥官,虽然现在是凌晨不是做白日梦的时间。”帕斯卡无语的看着陈树生,顿时也不觉得陈树生多么的可怕。 “别介啊,这种客制化私人定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啊,按照来说科学家研发出的产品不都是服务于人的吗?有没有这种可能性?你就说。给人一个充满动力的念想也很不错的啊。”陈树生贱兮兮的说道,而帕斯卡则是彻底无语了。 坦白的说,帕斯卡自认为自己并不是擅长与周围人打交道,但这并不代表帕斯卡不清楚什么样的人适合交往,什么人不适合。 但陈树生……帕斯卡没法定义…… 虽然接触的时间很短,但在帕斯卡的认知当中,陈树生属于自己无法定义的一种人,他好像可以根据任何的情况根据周围的环境对自己做出一定的改变。 帕斯卡想不明白这其中代表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所以说到底有没有吗?给个答案啊,科学不就是用来服务于人的吗?”陈树生依旧是贱兮兮的看着帕斯卡,让帕斯卡完全的无力吐槽。 “是服务于人但不服务于指挥官你这个做王八蛋子,而且!学习过人文之后我相信就跟不会服务于指挥官你这人了。”帕斯卡极度的鄙视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的一本正经了起来。 “为什么?因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没有良心的知识,没有道德的技术。” “所以说?”帕斯卡问道。 “你看,要讲良知讲道德,说白了就是讲良心对不对。”陈树生又开始了。 “嗯,对。”没有经验的帕斯卡利索当然的踩进到了陈树生准好的坑当中,而在一旁默默吃瓜的m16此刻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刚刚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就被陈树生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唉……又一个……”m16老老实实的选择放下自己的手,现在要是打断指挥官的好事整不好到时候指挥官怎么教训自己,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喝酒就行了,毕竟老兵不能有那么多的烦恼啊。 “那好,既然是讲良心的话……那么,帕斯卡小姐,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还记得对吧?”没了m16的干扰陈树生正式的进入到了状态当中。 “当然。”帕斯卡点头肯定道。 “好,记得就好……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算不算救了你的命。”陈树生问道。 “当然……等等,指挥官你不会打算以此来要挟我吧?”作为研究员的帕斯卡脑子转的自然是比正常人快了不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但很可惜此刻他面前的是一位永不停歇的人。 “怎么会?我这人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等价交换这些,我绝对不会以自己的个人意志去强迫别人,这一点大家都可以证明的。”陈树生随后大手一挥指向了众人。 “你们说是不是?”陈树生问道。 “嗯嗯!指挥官从来不强迫我们。”sop第一个举手表忠诚,这让陈树生感到很是满意,虽然sop的回答听起啦有些怪怪的,但陈树生理解这只是sop的笨而已,自己可以理解的因为sop的本意是好的,看起来自己没白疼她…… “说得好,soap。”就在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称赞这sop的时候并默默打算以后对sop温柔一些的时候,sop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陈树生暴走。 “就是有些时候太过强硬了一些,比如每次都很痛……但其实也还好了,我差不多已经适应了指挥官的……”sop还想继续说下去,但陈树生那包含杀气的眼神已经让sop不得不闭上嘴巴了。 “说的好soap,下次……”陈树生一把捏住了sop的脑袋,“别说了。” “噗!哈哈哈哈!指挥官你和sop还真是一对永久的冤家啊。”m16最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这样在一旁看着指挥官和sop的激情互动是真的有意思啊。 “嘿嘿嘿……”sop嘿嘿的笑着也不知道她清不清楚接下会面对的是什么,不过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陈树生也就大方的表示这次就算了以后慢慢修理再说。 当然啦,这个修理的过程必然是漫长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有些小插曲但陈树生就是一个不忘初心的人,及时的讲整件事的走向又再一次的拨了回来。 “帕斯卡小姐,你们现在还学习人文吗?我的意思是……”陈树生没有将整句话全都说全,但这一次帕斯卡立刻就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 “放心吧,指挥官。”帕斯卡拍了拍陈树生的肩膀,“别说学习过人文道德的研究员,就算是完全没受过这方面教育的……也绝对不可能昧着自己的良心做这种事情……所以说,还请指挥官断了这份念想比较好。” “……那实在是太好了……”这一次,陈树生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在其中,但在场的众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 也只有陈树生自己明白,这句话当中包含着什么样的意思……因为他能看得到也体会过那段的时间。 恍惚之间,隐藏在记忆当中的记忆浮现在了陈树生的眼睛面前,他曾经亲手杀掉一批博士,那些博士在自己所在的研究领域当中无疑是最为顶尖的。 他们毫无疑问的是世界上最为顶尖的天才,真正的万里挑一,而且都很年轻,其中最小的也不过是上大学的年龄,但其对于自身所处领域的研究是真正的出类拔萃的顶尖,无人能够出其左右。 而看押并且最后亲手枪决他们的,都是自己…… ……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改过自新了吗?你们不是已经要释放我们了吗?” “抱歉,现在情况有变。” 砰!!! 子弹在胸口挖出了一个洞……飞溅的鲜血溅到了陈树生的脸庞。 第213章 第四马驹 时间:1945年5月15日 地点:柏林某办公室内 人员: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近卫队——陈树生 绰号:第四马驹 不大的办公室当中,两个男人面对着面坐着,现在是五月份了但柏林的夜晚的温度还是很低的,特别现在城市当中几乎所有的供暖管道全都被破坏了。 但相比于屋外,屋内的气氛才沉重到让人感到呼吸都十分的困难,在这件办公室当中呼吸的空气好像都已经被冻结了,正常人站在这里面恐怕都难以正常的呼吸…… 事实上,即便是屋外的警卫此刻都已经感到气氛的紧张了,他们自然清楚此刻办公室的是什么样的人。 按道理来说,作为近卫队的人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好整个办公室的人,这是他们的职责也是他们的责任,对于他们来说除了主帅任何进入这个办公室的人,在他们的潜在意识当中,都应当被划分成为可能潜在的威胁。 不管任何人进入到这件办公室之内,他们都要做好随时杀死对方的准备…… 但这个念头直到在五分钟之前,在陈树生出现在他们的视野当中的那一刻,被彻彻底底的去除了…… 十五分钟之前…… “我们的敌人投降了我们的战斗胜利了!”强大而又高傲的战士高举着手中的酒杯,站在了台桌之上,通常的来说如果这发生在一个酒馆当中,那么这个人通常都会被店老板给丢出去。 但此时此刻,众人只会为此感到欢呼,而在这当中欢呼的人当中,则有一位不那么的合群,只有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二楼的一张桌子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上穿戴者板正的军礼服,其上的勋章即使是在照明不怎么好的酒馆当中也是那么的闪亮,特别是左胸上面那数颗闪亮的金星。 嗡~嗡~嗡~ “嗯?”虽然酒馆内部因为士兵们的欢呼而略显的嘈杂了,但陈树生的那如野兽一般的感官可是一点都没有放松,事实即使他们将旗帜插上了那座大厦,对方依然没有选择投降,一连好几天整个城市当中陈树生依然能够听到稀稀落落的枪声,直到最后一名还在反抗的士兵被自己亲手割开了喉咙,整个柏林才算是真正的安静了下来,自己也得以穿上体面干净的军礼服然后坐在这里,听着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士兵,闲情雅致的喝着美酒。 当然,没有烟丝…… 对于外界的汽车声,陈树生并没有在意而是稍微留神了之后便继续喝自己的了,夜晚的这种巡逻车有很多。 吱~ 但这次与陈树生预想的有了一些差别,汽车稳稳的停在了酒馆外随后有一队的士兵走了下来,并迅速的走到了酒馆的大门并且并且推开了大门,为首的是一名少校。 “这小酒馆当中有谁能值得一位少校亲自过来呢?”陈树生并没有在意,完全把对方也当成了是来喝酒庆祝的士兵。 “各位同志,请问你们谁知道陈树生长官在哪里?”少校一进屋就张口问道。 “不用问了,我在这里。”陈树生此刻来到了阳台的边上询问道。 “长官。”少校对着陈树生敬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而陈树生则是以更加标准的军礼作为回应。 “出什么事情了?”陈树生问道。 “长官,元帅找您有事需要商讨。”少校回答到。 “商讨?”陈树生先是疑惑但一想到是元帅的命令便没有耽搁直接翻过围栏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来。 这个酒馆很大,从二楼到一楼的地板落差至少有五六米左右,但陈树生可以直接跳下并且稳稳的落在地板上,甚至手中的酒杯当中的酒都没有洒出来几滴。 “不愧是第四马驹!” “不愧是我们的英雄!” “是我们大家的英雄!” 一旁还在喝酒的士兵大声的庆祝着,而陈树生则是端着酒杯一一回敬。 “大家才是真正的英雄。”陈树生端着酒杯将其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身对着少校说道。 “出发吧。” “是,长官。” 路途上,坐在后座的陈树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前座的司机以及少校有些紧张和拘谨而陈树生大概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用那么的紧张,叫我长官便好。”陈树生开口试图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但这一开口可着实让前边的司机和少校更加的紧张不已了。 “是,长官。”虽然军衔已经达到了少校,但面对陈树生的时候,他紧张的就像是一个新兵。 “唉,都把我传的太过神乎了。”陈树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虽然这种紧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他是一件好事,但陈树生不是那么的喜欢。 众人一路上畅通无阻,看起来这些哨卡都已经有人交代过了,看见是陈树生之后基本上就立刻放行了。 而陈树生也没有多问脚步迅速的前往元帅所在的办公室,然后就看见了两位老朋友正在办公室门前站岗,而这两名警卫在见到来人是陈树生之后纷纷都咽下了一口口水。 这倒不是陈树生跟他们的关系有多好,事实上陈树生跟周围所有的人其实关系都还算不错,完全没有一个长官该有的架势,或者说完全没有第四马驹该有的那种架势。 当然,陈树生并不盛气凌人,并不代表他们可以将陈树生不放在眼里,事实上他们很了解陈树生,了解其在战斗的时候是怎样的强悍与狂野,虽然他们同样是在尸山血海当中杀出来的,也体会过什么叫做地狱,但与陈树生相比…… 实在有些不够看,而且这个不够看不仅仅是包括他们两个,还有旁边警卫室两个班以及整个大楼的警卫连加起来都有些不够看的。 陈树生腰间的那把恰西克战刀……可不是一般长官用来指挥的佩刀,那把战刀出鞘的唯一作用便是完成当初锻造他唯一的目的。 斩下敌人的头颅。 “长官。”两位立刻敬礼而陈树生则是回礼之后立刻抬手轻轻的敲响着办公室的大门。 “进来吧。”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大门的另一头传过来。 咔嚓! 随着门把手的拧动,陈树生将门缓缓的推开随后整理了一下身体上的衣服,将自己的勋章一一的整理好。 “第一方面军,近卫队队长向你报到。”陈树生的表情坚毅而又严肃,全身都散发着独有的肃杀之气。 而此刻相比于陈树生,面前的元帅则是显得那样的轻松如意,并且还能呵呵的笑着。 “呵呵呵,是不是还少了一些?”元帅用着调侃的语气问道。 “元帅,您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那些称呼的。”陈树生有些无奈的说道,相比于其他人他在元帅的面前有着其他不可比拟的自由和放松。 “那是你通过无数次英勇的战斗与指挥为自己争取而来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元帅说道。 “先坐下吧。”元帅伸手示意陈树生坐下来聊而陈树生也没那么的拘谨很熟练的从一旁抓起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吱呀~ 随着陈树生坐在了椅子上,这把木质椅子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一些吱呀的响声。 “哈哈哈,现在就连椅子都已经承受不住你勋章的重量了。”元帅笑呵呵的打趣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则是选择了反击。 “元帅你身上的更多吧,现在是不是从椅子上站起来都很费劲了?” “哈哈哈,我还行……对了,你下一个勋章就要到了,到时候需要给你举办一个仪式吗?” “还是算了吧……比起这个……元帅,这次又是有什么任务需要交给我吗?”陈树生问道而元帅却没有回答陈树生的问题。 “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没有什么任务了。”元帅说道而陈树生则是将目光缓缓转移到了一旁的窗户上,看着外边漆黑的城市。 “……”元帅知道陈树生在等自己,“没有什么战斗任务了,以后要留下来吗?以后当一个元帅是没有问题的,别忘了你的绰号。”元帅调侃的说道。 “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您是我的元帅,我听从你的命令。”陈树生说道。 “嗯……还是这千篇一律的回答……”元帅并没有因为陈树生这种冷场的发言而有所不悦。 “倒是有一份任务,一份看押的任务。”元帅从办公桌旁拿出了一份文件并将其交到了陈树生的手上。 “你需要去看押他们一个月,看看他们情况评判一下他们的思想……详细的到时候会有专门的人来负责交接,等这项任务完成之后你会得到一个月的假期,假期结束之后到时候应该就会回到莫斯科了。” “好多年了……我都快不记得街道上都有些什么了。” “重新修建了一下,到时候在好好的记着吧,未来的我们会建立更加恢宏的广场。” “嗯。” …… 时间:【01:57: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安全局高级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安洁莉娅小姐,你们安全局不是应该以保护安全为己任的吗?”一位格里芬的内部工作人员问道。 “嗯。”安洁轻声回答道。 “那么请问安洁莉娅小姐能够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血字是您的名字?!” 一位格里芬的工作人员向着安洁莉娅发出了自己的咆哮并且用着自己的手指着眼前的尸体,确切的说是指着面前尸体的手边,用自己的手指所撰写的血字。 而这用自己血液所书写的文字赫然便是安洁莉娅的名字,而这一消息显然安洁得知的是比较晚一些的,因为此刻哪怕没有拾音耳机安洁都能很清楚的听见众人的对此事件的议论纷纷。 “这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么简单的污蔑安洁自然不会看不出来,但这个时候也解释的话语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有那浪费口舌的功夫,还不如找一个更加强力的能给自己站台的人比较好,虽然现在指不上陈树生,但自己刚才可是一直都在和赫丽安以及叶卡捷琳娜在一切,怀疑自己,难道也要将格里芬的代理人和军方少校一起怀疑? 而且还要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和现任格里芬总指挥官的关系……只能说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真的很让人怀疑对方是不是不打算在地球上混了。 当然安洁是不相信对方有这个胆量,除非…… “这一点我能证明安洁小姐的清白,从刚才到现在安洁小姐一直都是跟我们一起商讨会议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单独脱离过我们的视野当中。”赫丽安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为安洁站台了,同时也在提醒着对方。 “你是打算怀疑整个格里芬的高层,连带着iop以及火神重工的人吗?” 虽然这样做颇有些强权压迫的样子,但现在这个情况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安洁跟陈树生的关系那么的好,要是到时候陈树生回来知道安洁遭受的遭遇……搞不好这些人到时候也要被关起来,之前的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就已经让格里芬相当多的技术人员无法正常工作了,要是到时候陈树生在了一个大清洗将这些找事的全都…… “不管怎么说先稳定下来再说吧,iop的技术人员对于格里芬使用的系统熟悉还需要时间,但现在偏偏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只能先把这件事给记着然后压下去,最后由陈树生来处理和决定了……” 赫丽安自然知道面前的这些人当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干净的在其中的,但她也同样清楚的很自己并没有那种宛如剃刀一般锐利的直觉,自己并没有受过那方面的训练不太可能像陈树生那样能够仅仅只依靠自己的直觉就做出精准的判断,她并没有那方面的才能,所以对于她来说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帮助安洁,并且将这件事给压下去。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的内鬼,其中又有多少是被煽动的……到时候只能交给专业的人员来处理了,当然,赫丽安并不是那种自己不懂还到处瞎指挥的人,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将这件事给控制的住。 “关于死因的问题我会让人专业的人进行查验的,现在,所有的人全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当中,现在的情况特殊需要大家一切渡过眼下的难关,当然加班费到时候也会同步打入到各位的账户当中,有专门的人负责统计的。” “人形,她可以命令一个人形来完成这些事情,作为安全局的特工她拥有这种权力跟何况那个总指挥官还和她关系匪浅,别说命令人形听命于她,就是……” 挑事的几人还想要在争取一下,但现在这个时候这种举动无疑是不怎么明智的,赫丽安在格里芬工作多年,一直都是以格里芬的代理人存在的,不至于连这一点的威望都没有更何况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过来的,一看赫丽安为安洁站台立刻就不想继续参合这件事了,他们当中的大部分还想等这件事结束之后继续工作赚钱呢,没功夫参合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死的人他们又不熟。 “我可以理解你的担心,但我要在这里提醒你一句,安洁莉娅小姐并没有指挥格里芬人形的权利。”赫丽安正色的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安洁,而安洁瞬间就感觉到了此刻不止一个目光锁定了她,那种目光就像是鬣狗发现了一直落单的小母狮子,而周围缺乏同类的保护…… 而对于鬣狗来说,什么都可以吃…… “我现在并没有指挥格里芬人形的权限,所以这一切跟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安洁也大咧咧的承认了,向着那些不坏好意的人承认了自己此刻最大的弱点和破绽,而赫丽安也在一旁及时的补充道。 “所以安洁小姐她不存在任何的嫌疑,整个会议厅的人都能为其证明。”赫丽安特意将自己的声音拔高了几分,让在场围观的所有人,都能很清楚的听见自己再说些什么,其中的意思也很明显了。 你是打算怀疑格里芬所有的高层,怀疑我?还是克鲁格先生又或是iop的董事长哈维尔先生? “……” 赫丽安毕竟是格里芬工作多年的人,这点威望还是有的,其中的大部分人立刻就识趣的散开了并未做出任何的停留而其中不怀好意的,一看大势已去立刻也收起了自己的尾巴隐匿在了人群当中。 “今夜漫长啊……” 第214章 千层饼 时间:【02:44:11】 地点:格里芬s09战区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所以说指挥官你是真的逊爆了。”全程旁听的格琳娜极度鄙视着陈树生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虽然陈树生并没有做出任何在物理意义上比较出格的事情,但指挥官偏偏就是能够做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一同暴捶,打奈何在场的人论武力值没有一个能做到单挑陈树生的。 “我那是身为男人的追求好不好。”但即便是这样陈树生依然为着自己的一系列的操作进行着辩解,虽然这种解释怎么看都有些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就是了。 “格琳娜,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作为成年人有些事情自然要想办法去面对而不是藏着掖着……就比如让帕斯卡小姐重新设计的这个问题,至少能够证明我的审美水平很不错,不是吗?而且我相信帕斯卡小姐的审美水平也同样的不错不是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要给自己来一个锦上添花,添加上一个猫耳。” 面对格琳娜的鄙视陈树生丝毫没认为有什么问题,他这人在大地上纵横那么多年各种损事做多了,日日夜夜做梦想把他干掉的人也多了,区区看垃圾的眼神而已……没什么要紧的,更何况作为一个小——‘大’姑娘,格琳娜是有着自己的三观的,鄙视自己这种行为很正常,要是不鄙视自己那才叫不正常呢。 不过陈树生也没想改变格琳娜的三观,毕竟自己曾经亲口说过,绝对不会将自己的个人意志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当然啦,至于自己教会格琳娜如何灵活的改变自己的底线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格琳娜也很清楚陈树生的言语有着怎么样的威力,这种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王八念经,死活不听。 “切……借口,完全就是指挥官的借口,帕斯卡小姐作为最为顶尖的研究员,研究的本职工作可不是为了满足指挥官变态的欲望。”格琳娜稍微顿了一下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人形也不是!” “你这就有些污蔑的意思在里面了啊……而且再说了,难道说追求美的东西难道就变态的欲望,那我想追求你难道也是?” “切,指挥官你这招过时了,应该更新换代了。”格琳娜即刻表示自己已经成长过了,陈树生现在的这些水平的话没法像以前那样将她甩的团团转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格琳娜此刻已经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大’姑娘了?”陈树生的语调跌宕起伏,其中的意思是个正常人都能感到不对劲。 不过现在已经了解陈树生风格的格琳娜自然知道陈树生这只是口嗨而已,但仅仅是这些是不行的,她要准备好一些陷阱让指挥官自己踩进来。 此刻的陈树生还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某个女流氓给盯上了,不过知道也没啥用,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到时候多半还是要吃亏的。 “是是是,已经被指挥官给变的无比的成熟了……指挥官要看看吗?”格琳娜话锋一转,然后就看见陈树生一脸委屈加不争气的捂着自己的口袋。 “我,我没有钱,家里管的严,不让我接触这种东西。” “……” 前言收回,这种指挥官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吧,格琳娜气鼓鼓的看着陈树生,你这样搞得我好像是女流氓一样。 “等等……”格琳娜突然陷入了沉思。 如果结合一下自己的目的和想要干的事情的话……从行为和目的上来说好像就是流氓…… “既然这样的话……”格琳娜突然瞪向了陈树生,给陈树生看的一哆嗦。 “怎么……感觉……我好像被盯上了……”陈树生自然能看得出来格琳娜此刻的目光很不正常,但问题是…… 为什么格琳娜这种眼神是富有侵略性的? 此刻的陈树生还不知道,自己开启了怎样的一个危险的大门…… 看着陈树生和格琳娜这一路走来的激情互动,好不容易从陈树生身边挣脱开来的帕斯卡又开始作死了,不过到底身为研究员要比一般的二货聪明了不少,这一次帕斯卡先是凑到了m4的身边的询问道。 “指挥官平日里就和你们这么相处的吗?”帕斯卡问道。 “差不多,但大部分时候要比现在欢乐不少。”这方面m4倒也是实话实说,毕竟根据表现来看指挥官至少是乐在其中的,而她们…… m4的目光默默的转移到了自己的队员的身上,然后她就发现了m16此刻也像指挥官一样正在竭力忽悠着sop和ar-15。 “sop,相信你自己,你要知道机会这种东西永远都是自己争取过来的,而不是别人让出来的……”此刻的m16正在想办法为自己接下里的口福竭力争取一系列的机会,但这种事情总的来说还是需要一些帮手的。 “16姐,这样真的行吗?”涉世未深天真烂漫的sop对于小队当中的大姐大m16自然是无条件信任的,但很可惜m16为了自己的口福,正在想办法算计她。 “当然,我了解指挥官在这方面的表现与为人,相信我。”m16拍着自己的前置防弹装甲表示没有任何的问题。 “16姐,你怎么知道这个办法会成功,难道说是已经和指挥官……实验过了?”sop又问道,然后这一问可算是将m16问住了。 “这个?咳咳,只是需要一些简单的计算便可以完成的……放心吧。”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圆回来的m16只能有些尴尬的拍了拍sop的肩膀,让后者自己去领会。 “是这样吗?” m4将自己的目光缓缓的收了回来…… “唉……这样的队伍还怎么带啊……”m4叹息了一声这才多久,众人一个个就变的离不开指挥官的样子,这让自己这个队长情何以堪啊。 “看来这段时间之内指挥官在你们这里留下了很多不可磨灭的影子呢……”帕斯卡笑眯眯的看着m4,毕竟m4是她现在最为满意的造物而且她之前可不是开玩笑,m4是真正意义上独一无二的人形。 “嗯,因为大部分的时候我们真的只能跟在指挥官的影子之后……”m4整理着自己的记忆,虽然与指挥官相处的时间不算特别的长,但其所留下并一起发生的事情,比以前加起来都要长的多。 “那你想不想要超越指挥官?”帕斯卡突然问道而m4则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她并不怀疑帕斯卡小姐是在开玩笑,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的话,那么m4多半会认为其是在开玩笑,但如果是帕斯卡小姐的话,m4则是真的认为帕斯卡小姐有那个能力。 毕竟作为人形的设计者,帕斯卡对于人形的了解绝对不是其他人能够比拟的。 “如果可以的话……”m4将目光挪移到了陈树生的身上,“只要能够跟指挥官肩并肩就好了。” “哦?为什么没是想着将指挥官完全的超越,然后将指挥官圈起来……咳咳,我的意思说,由你来保护指挥官不好吗?”差点将自己内心想法透露出来的帕斯卡连忙改口,这可是自己内心刚刚编织好的最大秘密,怎么能就这么泄露出去呢? “你的思想是不是有些……”还没等m4说完,陈树生这边就通过无线电告知了众人一件不算大的小事情,并且大家也同步收到了来自战区总基地的通讯,是95式她们发送的消息。 【安洁莉娅在总部遭受到了内鬼的袭击】 …… 将时间的指针稍微往后拨动一段时间……格里芬总部大楼某处…… 格里芬今天遭受的损伤绝对不只是半栋大楼坍塌,今天所造成的各种损伤在此时此刻正好像地震过后的依然会有一些余震一样,正在一点一点的展示出来,而这一切的问题都在等待着被解决。 这片空间当中忙碌的身影是何其的多,但却又好像被限制在了条条框框当中,虽然彼此之间有一定的间隔但又保持着一定平均的距离,永远不会相交在一起。 从宏观上来看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练习的字帖,看了之后只会给人一种烦躁郁闷的感觉,因为就算是练习自己不怎么工整的字体都要被其书写的内容给强行灌注一些东西,自己明明是为了练习不工整的字体,为什么还要在其中夹杂这么不相同的文字,还要将其临摹下来,这样能将自己的字体修正过来吗? 不能,于是乎烦躁的情绪就悄然上升起来了,自己费时费力还花钱,结果却没有什么用,还要再被其责问一番。 真是烦躁…… 而此情此景就像是大部分人在练字一般,根本就联想不到自己第一个练习的字体跟自己最后一个字体有什么关系,同样的这样的形容也同样的适用于现在两个处在相同空间但绝对不会相交的两人人身上。 “别尔夫死了。”一段文字通过信号传输器转换成了一段电码,以自己为中心发送一段特殊的波段。 “格里芬动的手?”就像是深海当中的抹香鲸一般,只有抹香鲸才能听得懂抹香鲸在说些什么,哪怕周围到处都是跟自己一样的活物,但对于抹香鲸来说同类只有跟自己一样会发送信号,但却是完全看不到,碰不到的另一头抹香鲸。 “现在还不知道,但应该不是……”消息的闭塞现在不仅仅只适用于现在的格里芬,对于他们这种此刻困在格里芬的人来说也同样是如此的,这并不是他们想要如此的而是现在的环境就这样,外界现在所发生的情况他们知道的并不比格里芬多太多,但就看他们怎么利用这看起来一点都不多的信息差了。 “确定吗?”对方显然还是有些担忧的,毕竟在今天之前,在他们的认知当中,陈树生都只是一个擅长指挥作战以及个人战斗能力都非常不错的人。 身为卧底,他们并不会轻视任何一个战斗目标,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显然证明了他们的情报需要一些更新了,这并不是情报人员的失职而是今天的陈树生确实展现了之前任何时候都没有暴露出来的能力。 以及对一些事情的处理和应变能力……这些可都是之前所没有的,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多出来很多的技能,除非他之前都是故意藏着掖着的,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们对于陈树生的评估就需要重新填写了…… “应该,毕竟如果是格里芬的话,应该是采取活捉看押的毕竟现在明面上的卧底人员全都是军方的人,格里芬对其没有任何的处置权,这种事情应该是由安全局以及军方来……别忘了之前的那个,即便是那个指挥官亲自出面也仅仅只是活捉并且交给了那名少校,所以我个人认为不太可能是格里芬……” “……有些道理,但到底是谁杀害的呢?”对方依然不解。 “我正在调查,我在格里芬的身份可以在这件事上面为我提供很多的便利我想……或许这里除了我们之外另有其人的人……至于那个血手印我认为只是干扰和转移矛盾的事情,毕竟现在的请情况是格里芬越乱,我们活动的空间越大。” 虽然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但其本身的走向对自己却很是有利的,这让隐藏在深海当中的抹香鲸很是不解,这就像是周围也存在了其他的自己不知道同类一样,对方没有选择交流,但却是在一步步的通过自己的声纳锁定了鱿鱼的位置。 而自己也知道这个声纳锁定的方向,知道对方在锁定什么毕竟自己的目的也是这个…… 自己知道食物在哪里……知道目标在哪里而这个吵闹的声音正在告诉自己…… “行,我这边也收获了一些意外的情报。” “什么情报?”一听到同伴汇报出来了额外的惊喜,抹香鲸立刻兴奋了起来。 “安洁莉娅现在身边没有任何的人形而且没有权限指挥格里芬的人形……换句话说就算她现在身边没有一兵一卒,现在正是我们下手的最好时机。” “如果能动手把安洁干掉或是利用其存在的本身来削弱陈树生在格里芬内部的权力的话……毕竟之前的会议室可有很多人都不满的……”同伴的声音宛如一把把的尖刺,锋利而又充满着入侵性,一把尖刀被打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刺入某种东西之内,就像是鱼叉一般。 “但你之前试图带头闹事的结果呢?”抹香鲸沉重提醒着鱼叉看清楚自己。 “但从结果上来说对我们很有利。” “但同样证明了赫丽安是支持安洁……那位少校也是一样的,你认为这其中有多少是克鲁格的意思。” “你是说?” “我才不认为陈树生能够凭借着那几个人形和这么一点点的威望就能够让克鲁格屈服的,给自己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表演,着不过是他们演的一场戏,演给我们看的。”抹香香能够在最幽暗的深海当中完美捕食危险的犹豫所依赖的可不是自己强健的身躯还有同样不下于对方的智慧。 “现在名义上陈树生虽然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全权代表克鲁格在格里芬的一切权力,但其实我们只要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其实就能看的出来,这些权力都是克鲁格赋予的……我们都被他们给耍了。” 抹香鲸在深海当中的捕食的时间是很有限的,他们的生理结构与就注定了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在深海的环境当中停留过多的时间,他们的捕食不能有任何的急躁,每一次的活动都必须精准,不然的话自己就很有可能憋死在深海当中…… “你好好想想吧,这种事情完全就看的是克鲁格其真正的决定权是谁的?陈树生成为总指挥官之后最大的变化会是什么?” “现在是有不少人对陈树生不满,但难道你还不清楚那些人的能力,就凭借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陈树生,特别是其背后还有克鲁格的支持以及默认,这是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也是我们这种人现在所利用的事情,但你要知道一件事……” “枪打出头鸟,等着吧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波动都有人记着。” “怎么会……”原本自己身为鱼叉会刺穿鱼儿的身体,结果临近了才发现自己撞到的是一个全副武装的潜艇。 “没什么不可能的。现在,收起你们的傲慢吧,现在是我们才是真正的弱势方,我们才是真正的弱者,我们没有正面对抗的能力,我们现在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正视你的对手吧,我们才是真正孱弱到需要帮助的人。” 第215章 抹香鲸与鱼叉 永远都不要低估自己的对手,如果你是意外撞见的他们,那么你的劣势便是不了解他们完全的不了解对手的能力在什么样的程度,不了解对付的实力就意味着自己没法和对付进行任何意义上的比对。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知己而不知彼则互有胜负,不知己……则百战百殆。 先知己,后知彼。 一切的胜利条件都是建立在清楚的指导自己并根据自己选择出最好的应敌姿态才是取得胜负的关键,集中自身的优势发挥出自身现有的一切能力才是获胜的关键。 陈树生很清楚他们的优势是什么劣势是什么,但问题是他缺乏对敌人的了解,敌人一切的信息都是他所不了解的,但同样的陈树生也知道能够当卧底的人都不是什么傻子,他们潜伏在格里芬的各处一定相当的了解格里芬各个部门运行的流程,一旦伪装起来是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异样的。 毕竟格里芬又不是什么政府部门从本质上来说甚至是一个世界性的大公司,其公司内部又不存在什么政审还要看底子多干净的,即便是要看,通过伪造文件的方式来骗过格里芬实在是太容易了。 而且陈树生大概也清楚会是什么样的人在闹事,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炮灰而已,真正那些核心的精锐才会露头呢,他们只会观察这件事情所造成的反应而调整下一步的行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的,而陈树生所要做的就是将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引导成对自己最有利的局面。 或者说对于pp-19最为有利的时机…… …… “所以说这一切都在指挥官你的计划之内?”众人看着指挥官纷纷都有些震惊的说不话来,本来以为指挥官安排pp-19充当自己在格里芬的暗线负责保护安洁莉娅的安全就已经把线放的够长的了,实在是没有想到…… “真有你的啊,指挥官。人家的连环套是一环套一环,你这整个就是一个铁索连环套啊,你这是要横渡赤壁吗?”虽然话语当中的内容都是对陈树生的调侃但m16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却变了几分,而这改变的几分是好是坏只有m16自己知道了。 “你这说的我好像是曹操似的……”陈树生一脸无语的看着m16而后者则是略微一笑将其一笔带过。 “所以说指挥官,安洁小姐遇袭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ump45这个时候问道而陈树生则是略微瞪了后者一眼。 “怎么会呢?pp-19在经过重新升级和改装之后至少有五星人形的实力,而且还不一般的五星界别至少达到了精英,虽然不说能够抵得过千军万马但对付潜伏的内鬼还算很容易的。”陈树生缓缓站起的身子揉了揉脖子,示意众人抓紧继续赶路了。 “哦?指挥官真的不担心吗?”ump45穷追不舍的问道。 “当然,你是在怀疑我的计划吗?45。”陈树生也是笑眯眯的回应道。 “不敢不敢……只是担心某人在口是心非……”ump45后半句的声音很小没有人能够听得道。 “算你识相,现在……格琳娜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陈树生不解的看着格琳娜,从刚开始格琳娜就一直这么看着自己,说实话看的陈树生有些发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 “指挥官,你这么算计别人,以后谁敢跟你在一起啊。”格琳娜冷不丁的说出了一句非常无厘头的话。 “对对对,我这人注定孤独终老……我坏事做绝不配拥有这些爱情的……别废话了抓紧赶路了。”陈树生一边摆烂一边继续赶路了。 “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头雾水的众人只能继续往前走,但…… 咔嚓! m4突然感受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副已经彻底报废的对讲机。 “这里怎么会有一台损坏的对讲机?”m4看着脚下的对讲机很是好奇,这附件周围全都是荒地怎么可能突兀的出现这种高科技产品,而且看款式的话实在是有些眼熟…… “这是指挥官刚才用来接收信息的对讲机。”g36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后并说道。 “什么?”m4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有理解g36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指挥官在收到刚才的消息之后,下意识的将其捏成了粉碎。”g36接着补充道随后变向着陈树生快步赶去。 “……”众人全都沉默了,她们已经明白了g36是什么意思了。 “顺便再补充一条……”g36突然回头又说道:“刚才因为指挥官将自己的对讲机捏碎了而导致信息没有收全,安洁是受到了袭击,但那次袭击是在预料当中的,在敌人行动开始之前pp-19就已经成功阻止了对方。” “你们……辜负了指挥官的信任,指挥官从来没有让大家处在过危险当中,所谓的算计也只是针对敌人,甚至可有说……你们在不断的算计着指挥官。”g36最后瞪了ump45一眼而后者则是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面对ump45的无辜,g36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而是默默转过身继续赶路了。 “我这次可是被冤枉了啊……”ump45一脸无辜的看着g36,这次她是真的无辜啊。 刚才她注意到了指挥官的情绪没?当然注意到了,所以才会调侃指挥官。 “指挥官,等等我。”反应极快的sop立刻追了上去一把凑到了指挥官的身边。 “指挥官,不要生气嘛——啊!为什么要打我?”sop刚刚开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因为这种事情你不需要了解,不听话的小孩就是需要教训一下。”陈树生轻轻的又在sop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又来?”sop捂着自己的脑门感觉到很委屈。 “当然,因为你先凑过来了替她们挨罚吧。”陈树生忽然转过头对着众人喊道:“还要继续站在哪里是吗?还不赶紧跟过来,记得说谢谢soap,因为她今天晚上替你们挨罚了。”陈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弹着sop的脑袋瓜,别的不说sop的脑袋手感是真的棒,陈树生都感觉有些爱不释手了。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g36看着众人问道。 “有。”rpk-16这个时候举起了自己的手,“这种受罚的环节还是让我来吧,作为队员应该为大家分担一下呢,啊~看着sop能和指挥官这么开心的互动真是好呢。” “开心?”众人默默扭动着自己的脖子,看向了sop以及指挥官。 “啊啊,指挥官在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sop求饶道。 “胡说八道,人形的身体可没有那么的脆弱。soap今天着可是在赏赐你的勇敢。”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变本加厉了。 “不要啊,指挥官……” 好吧……至少指挥官挺开心的…… …… 时间:【03:01: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嗡~嗡~嗡~ 随着警笛声的响起,战区总基地外围的大门那嘎吱作响的机械机构就好像是在提醒着大门两端的等待的人员。 大门在告诉这些人你们现在彼此之间已经失去了大门的保护,但对于此时两方的人员来说,是代表着会晤以及安全。 “指挥官,整个基地现在都在您的指挥之下了,但现在考虑到情况紧急,大家都还在各自的岗位上坚守,不过所有的人形小队现在都已经待命了,可以做到随时行动。” 这么长的时间,95式她们也不是在这里干耗着,除了让基地的负责人相信总部大楼发生的一切事情之外,还让乱作一团的基地重新恢复了秩序,更重要的就是让整个基地的人全都承认了指挥官的指挥权限。 “嗯,辛苦你们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整个总基地的情况,讲道理克鲁格将这里运营的很不错,就现在看来这里的情况要比总部大楼的情况好得多,并没有出现什么慌乱,每个人都在想办法让这个基地运转下去。 “对了,这位是战区总基地的负责人,赫丽安长官和以及克鲁格先生不在的时候,整个基地就是由她来负责的。”95式稍微腾开身体向陈树生介绍着。 “陈长官您好,我叫维拉。现在正式向你转交格里芬战区总基地的指挥官权限,请您在这里签字并进行扫描和视网膜识别,这是必要的流程。” “嗯,我明白了。”陈树生稍微观察了一下面前的维拉,这个维拉倒是看的挺顺眼的,能够在通讯全无失联数个小时保证整个基地正常运转,想来应该是有些能力的。 一句话,这个人才不错,我要了。 至于为什么?废话,不找个人分担工作自己还怎么痛痛快快的摸,呸!指挥战斗。 陈树生很痛快的将自己手掌放了上去,实际上这个步骤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多余的,如果面前的这台终端有权限向指挥官基地的计算机发送关于修改权限的信息的话,陈树生就能以这个为跳板控制整个基地的权限。 “谢谢。”在交接工作完成之后维拉便打算转身离去。 “嗯?”看着潇洒离去的维拉陈树生一时间竟然有些懵,不对啊,按照正常流程不是应该跟我说明各个单位的情况吗?这么潇洒的转身离开是闹哪样啊? 陈树生大为不解,但好在这个时候陈树生的身体往往能做到比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 “请等一下,维拉小姐。您不带我熟悉一下各个单位的流程吗?”陈树生问道。 “不需要,我之前已经和克鲁格先生通话过了,克鲁格先生对您的评价很高,认为你可以完全胜任这里的工作。”维拉缓缓的说道而陈树生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等等,这好像跟说好的有些不一样啊…… “陈指挥官,你的事迹我也有所耳闻我并不会怀疑您的能力,你的指挥作战能力确实是出类拔萃的优秀,将整个基地交予您的手上也确实能够让人放心,我就先告退了。”维拉说完话之后就想要走,但陈树生立刻拦住了她。 “虽然知道这依然会有些麻烦您,但还请在稍微的加一会儿的班。”陈树生恳求道。 “……好。”维拉的眼角产生了略微的抽搐,很显然这位也是一个摸鱼佬。 …… “现在还是联系不上各个战区吗?”看着地图上各个处在失联状态的各个战区,陈树生的脸上稍微凝重了一些,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不少。 “不仅仅是通讯,连在各个战区安装的各个通讯基站也完全失去了通讯……为什么我们就能够与总基地联系上?”陈树生问道。 “因为指挥官您的s09战区跟战区总基地是最近的,两者之间的通讯只靠几座信号站桥接在一起便就能够建立联系。”维拉如实报告道。 “嗯……那还真是糟糕啊。”看着屏幕上各个功能完全陷入道停摆状态的通讯基站和各个信号站,如果不是自己不会抽烟的话,陈树生真想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然后往椅子上一趟直接开摆,他算知道为什么克鲁格以及维拉交接权力的时候那么的痛快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就这烂摊子爱谁来谁来。 “我这真是跟自己过不去……”陈树生在心中狠狠的痛骂痛骂自己为什么要接管这烂摊子,还是选择了继续工作下去,毕竟现在卡特那边的事情没有解决跑路显然又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不然的话到时候铁血突破封锁之后,事情不敢想象…… “我们现在手头上能直接调用并参加战斗的人形有多少?”陈树生问了一个最为实际的问题。 虽然现在的战斗都讲究自动化,但自动化并不是代表着只在后边敲键盘就可以了,所谓的自动化其实就是指挥官的命令下达之后,下边会自动根据指挥的命令根据流程自动的做出调整和战斗部署,而不是在后方对着屏幕一顿无能狂怒。 “现在整个总基地能够直接调用部署的战术人形一共有三百名,然后就是……”维拉还想继续说下,但陈树生这边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等等等?!维拉小姐您刚刚说多少?”陈树生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三百。”维拉又说了一遍。 “……继续吧……反正是没有下降空间了。”陈树生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盘算着自己这三百人该怎么到时候对付卡特将近一个旅的火力,就算除掉后勤和指挥人员以及火炮之类的,能够直接战斗的人员至少也有将近一千七而且要考虑道现在所有的部队都是高度的自动化以及智能化,能够用来完全前线作战的恐怕只会有更多……因为机器所依赖的后勤也可以由机器来完成…… “载具运输之类的呢?”陈树生这个时候只能祈祷至少给他一些皮卡悍马之类的载具了,其他的他真的不怎么奢望。 “这个……”维拉的面色有些沉重,但也就是在这时一条来自总部的通讯打了过来。 “长官,总部的通讯。” “接进来吧。”陈树生此刻郁闷的很,希望这次千万不是安洁又被袭击的消息,不然的话自己的小心脏会有些受不了的。 但令陈树生没有想到的是,给他电话的并不是安洁而是克鲁格,所带来的消息更不是什么关于内鬼的消息,而是…… “当时收拾的着急,总基地编号为b29的仓库当中还停放着几架a-10攻击机以及几架ac130炮艇机,当然弹药之类的也有配套的。” 第216章 消失的部队 “指挥官进去有一段时间了。” 指挥室外……众人都在等候着陈树生的下一步指令,如果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说的话,现在她们应该是去后勤部门将此次任务的记录录像全都提取出来,但此次事件的牵扯的东西太多了,而且现在陈树生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m4她们现在的行动仅仅只是对陈树生负责,作战记录以及作战报告这种东西…… 她们已经不需要交给任何人了。 格琳娜:终于……终于解放了…… “恐怕情况很不乐观吧……” m4看着紧闭的大门说实话有些担心指挥官的精神状态,现在的她们已经不是之前只知道扣动扳机的人形了,此刻的她们已经明白了指挥作战有着怎样的困难。 虽然众人都各自站在一旁,站姿也都略有不同,有的站的笔直有的依靠在墙壁上,像g11甚至干脆直接坐在地上了,但众人的目光都是一致的,全都不约而同的用自己的眼角锁定着紧闭的大门。 而这厚重的大门就像是墙壁一般隔绝了众人的目光,但视觉上的感受可以被轻易的屏蔽或干扰,但抵挡不住无形的思绪,此刻每个人内心的想法都很活跃。 “想来指挥官现在所面对的压力一定也很艰难吧……就连我们那边都遭受了如此的袭击这还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更何况其他的战区了……”sop在门口来回的踱步转悠着。她就是这样总是站不住坐不住,一定要找些事情才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我知道一些。”95式这个时候举起了自己的手,毕竟有些情况是不适合公开说的,但指挥官的队伍是可以有知情权的。 “其实之前为了能够安抚整个基地的工作人员,维拉小姐和相关的知情人员向整个基地的人员隐瞒了战区的情况,但现在指挥官已经抵达了这里而你们作为指挥官的人形有权利知道……” 95稍微犹豫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将这件事说出来之后是好是坏,但她相信大家不会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毕竟现在大家作为总指挥官的直属人形有权利对其他人说no。 “笼统来讲的话,现在格里芬所有人的战区与我们都是失联状态,维拉长官本来是想要派遣部队过去的,但考虑到正战区所面临的情况,考虑再三之后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但好在总基地现在安然无恙。”95式跟众人解释着基本的人情况。 “没有遭受到什么进攻吗……”m4有些疑惑但马上又问道:“那如果细致的来讲的话是什么样的?” “如果细致的来说的话,那就是各个战区好像单纯的就像是你们之前一样只是失联,因为根据维拉小姐所所说的,总基地曾经接受到过一个短暂的信号。” “怎么说?”m4接着问道。 “那是一个很模糊的信号,传输到我们这里的时候已经信号已经非常微弱了,但并不像是求救信号……至少维拉小姐是这么交代的。” “具体的内容是什么?”虽然明白自己的期待是奢望,但m4并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毕竟格里芬也经常会在边境地区派遣一些队伍去执行任务,如果是返回途中的队伍的话…… “关于这方面的具体内容维拉小姐并没有向我透露更多的消息,但目前来看的话会不会是之前所遭遇到的阿美莉卡部队,毕竟我们遇到他们的时候对付就在逃命当中,所以完全有可能是。” 95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毕竟如果同样为军用级别的信号发生器的话如果在考虑到一些功率上的问题,完完全全有可能而且从时间上来说的话也完全合理。 “也不排除这种的可能性……”m4嘀咕着说道, “不过我相信具体的事情,维拉小姐会跟指挥官好好沟通的,毕竟指挥官现在的权限能够知道并了解格里芬的一切事务,我相信指挥官应该是能够分析出来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的。”95式倒是不会怀疑指挥官的能力,毕竟当初她们小队的人能够活下来完全就是因为指挥官,这份恩情他倒是一直都很想报答呢…… “这样啊……”一直默不作声的m16上下扫视了一下95式,随后又看了看m4然后又想了想指挥官在众人赶路时的那番堪称精彩的言论…… “你又多了一个对手啊……m4。”m16用自己的手肘顶了顶m4,而后者则是红了一脸之后马上就克服了,虽然说众人现在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的,但m4不想指挥官在里面想破头的时候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和大家相互调侃,她想要做些什么…… “那么基地现在的情况如何,我是说还能保持多少的战斗力?”m4又问道。 “战斗力方面这个我不好评判,毕竟很大程度上是受到指挥的影响的,不过好消息虽然失联但整个基地一直以来都保持正常的运转并没有遭受到什么人员的损失,卡特的叛军对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兴趣,而且现在虽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但大家不觉得铁血都好像销声匿迹了吗?” “确实,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太过于不合理了……”95式的话可谓是直接点醒了众人,说起来的话她们已经很久没有铁血已经有过直接的正面冲突了,不过现在想来的话,铁血好像已经没法威胁到众人了。 而且就目前面对的各种的威胁来看,铁血好像是最不值得担心的一个…… 但敌人看似一切不合理的行动都不能掉以轻心,有些解释放在敌人的身上来看,很有可能就在为某些行动上进行着战略的部署和行动,卡特在怎么说也是经历过世界大战的将军,其军事指挥能力是绝对毋庸置疑的…… 要知道卡特的叛军明明都有能力直接对格里芬的在市区的总部大楼直接发动一场完全的突袭,竟然对缺少指挥官的战区总基地没有任何的行动,要知道这里可基本上是格里芬的家底子。 将近一半的战术人形以及后勤装备都是从这里获取的,虽然不参与各个战区的指挥作战,但同样具备着指挥整个战区的能力,而且这里的基地当初的修建就是参照着真正的军事基地。 可以说这里是格里芬的军事心脏…… 但为什么卡特没有下手? 是卡特不明白这里对格里芬的重要性?不可能,不然的话为什么要派叶戈尔直接突袭格里芬的总部大楼而且取得了很不错的战绩…… 还是说时机不对…… 众人都更加偏向于后者…… “我知道大家对此也有疑惑,关于这一点的话……现在谁也没有办法下达确切的定论。”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事情恐怕就麻烦了……”m4有些担心的说道。 “为什么?”95式不解的问道。 “敌人一切的反常行动绝对不会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相反这绝对意味着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陷入到敌人的早就谋划好的路线当中,本来我们在火力方面就已经很不占优势了,到时候又处处被动的话……” m4略微分析了眼下的情况,但这不分析还好,仔细想想的话m4才明白过来指挥官此刻面对的是怎样严峻的情况。 “完全想不到该怎么赢……无论是装备还是火力方面都差太多了……”叶戈尔带领着部队突袭总部大楼的资料众人相互之间已经共享了,那场战斗的前后情况现在众人都已经了解了。 坦然的说,对付从战术层面上基本就是完美的一场行动,无论是直接突袭指挥使还是最开始的利用直升机制造出恐慌转移众人的注意力都是很完美的安排,如果说到后边不是因为布拉梅德的她们的背叛的话,叶戈尔基本上完成了自己所有的任务和目标,指挥官的行动只是为大家的行动争取到了为数不多的时间…… 而这……还是建立在双方都在室内格里芬还是主场作战的优势前提下都被军方的军用人形从正面上一顿暴揍,在场的除了ak-12她们基本上很难做到跟军用人形正面对抗。 当然,指挥官除外…… “我们这边只有一些‘退役’的过时装备……该怎么对抗卡特的部队啊,更不要说还有潜在的铁血……”眼前的局势让m4愁的不行。 “又在替指挥官分担了。”m16这个时候钩住了m4的肩膀,“那种头疼的问题让指挥官去想就好了,我们只要好好完成指挥官的命令就好了。” m16知道m4的想法,知道m4想要为指挥官分担一下压力,但m16知道人形是做不到的,无论是战术还是眼光又或是经验,m4现在跟指挥官都有着质的差别,虽然指挥官一直都在将自己的本事教授给大家,但现在想要将其融会贯通的话…… 还是有着些许的难度的,这一点m16很清楚即便是自己在某些时候都不一定能够理解指挥官在战术的布置,更何况m4了,不过从刚才的分析来看m4相比以前已经成长了不少了,这一点值得欣慰。 “我只是想要帮指挥分担一些。16姐。”m4有些惆怅揉了揉自己的脑门,“战斗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很受指挥官的保护了,我一直都想只是能站在指挥官身后看着的存在,我想要往前在迈上那么几步,就几步就好……” m4的声音充满着对于现状的无奈,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对于指挥官来说或许是很复杂的,指挥官交代的事情并不多,但仅仅那些只言片语m4就已经大致能够窥见其中的复杂了,这里面牵扯的很多很多,但指挥官并没有多说什么,将这一切全都挡在了外边。 m4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己不了解这其中代表着什么她很清楚,但她更加清楚的是指挥官今天又救了她,虽然当时的情况远远没有那么的糟糕,但m4清楚的很…… 指挥官来这里仅仅只是为了她们的安全为了保护她们,而她们欣然接受了这种保护。 “……”m16看出啦了m4在想些什么但她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m4,我自然是支持你的但同时我也要告诉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要去逞强,指挥官并不会在意这些的,表现的更好指挥官会表扬你比以前更加努力指挥官会夸奖你,但唯独不要去逞强,不然的话指挥官会生气。” 指挥官很善良很温柔……这并不是什么反话或者是调侃而是m16确切的这么的认为的,至少m16从来没有见过有那个指挥官敢为自己的人形挡子弹的,指挥官真的说道做到了,没有食言,这就是战场上最大的温柔了。 至于善良……至少自己认为指挥官很善良就够了。 “……我知道了。”m4缓缓说道也不知道m16的话他听进去了多少,那就无从而知了。 而这时紧闭的大门也终于缓缓打开了,众人纷纷看向了指挥官,大家都想开口问问指挥官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呢,但又都没有任何的行动,因为她们全都明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很繁忙了。 她们不想要指挥官那么的累,面临着那么大的压力更何况她们清楚的很,这种时候指挥官依然会是选择去前线战斗的。 前线的战斗总是那么的危险…… “都在啊……”看到众人都在门后等待陈树生先是有些惊讶但面容随后又迅速转变维拉严肃,因为他要下达命令了,而传达执行命令的人自然是维拉小姐,毕竟对方长期工作在总总基地对总基地各单位的调配和流程都比陈树生熟悉的很,而且刚才陈树生在屋子里的时候也问过维拉是否有过服役经验,因为陈树生总是能够从维拉身上看到那种英气。 维拉对此也痛痛快快的承认了,担任过士官这种有过战斗经验而且具备一定的专业水准,也难怪她能在这段时间将整个格里芬基地打理好了。 这样一来的话对于陈树生来说就方便的多了,自己这种空降的指挥官如果想要快速的形成战斗力在作战的时候形成有效的指挥就是需要想维拉这种士官。 而且维拉跟基地的内部人员更熟悉,现在这种情况和时间可不允许自己还要单独给全基地开个会之类还要混个脸熟,直接让维拉代为执行自己的命令更加有执行力些。 “把这份清单交给格琳娜,从现在开始格里芬所有的后勤调配工作全都归格琳娜统一管理,将所有的武器弹药准备好,将基地内的大型无人机其中的三分之一发射出去以每架无人机的通讯半径为间隔构筑战区的通讯网络,由大型无人机暂时为我们承担一切的通讯网络传输工作,直到地面通讯站被我们回收为止,剩余的大型无人机则是作为预备以及负责纵向侦察的。” 反正现在整个战区的地面通讯站都已经失联了,陈树生索性不依赖于地面通讯站了,将无人机变成一个个小型的空中通讯基站,反正无人机都有实时传递影像和声音的功能。 “明白。”维拉默默的看着终端上的指令和部署的机会随后又问道:“还有其他的命令吗?” “侦察,获取一切可能获得的信息,其余的……暂时派出两只侦察小队去前往其他战区勘探情况,记得派出去无人机实时传输她们的行动。”现在外界的情况一切都是未知数,陈树生自然不会直接派人去那种现在完全不了解的地方,直接孤军深入无异于是直接将众人葬送在其中。 不过这并不代表陈树不打算与卡特就这么算了,只是现在局势对于他们太不利了而已,或者说有不有利陈树生现在都不知道…… 不过虽然现在情况很不乐观,但陈树生有一些东西必须要知道…… “维拉所说的那个信号……”陈树生将解密的信息文件放在了终端上,而终端上此刻呈现出来的内容却是让陈树生眉头紧锁了起来。 【我是西克列军营的副营长,叶菲姆大尉……】 第217章 制空权 半小时前…… 时间:【02:37:12】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安全局高级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敌人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我想这应该只是试探……你们认为呢?” 不大的办公室是无法限制人的思绪的,虽然现在格里芬已经戒严了,但为了安全起见众人还是选择待在了安全屋当中,当然,只是相对安全而已…… “不论是试探还是进攻其实现在都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问题是我们现在该如何去反击?”作为军人的叶卡捷琳娜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面前的这些卧底和内鬼有任何的妥协尤其还是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 唯一能够让她们安全的选择只有进攻,不断的进攻将一切可能存在的潜在威胁全都揪出并全部从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的全都剔除掉。 “可问题的是我们现在连反击的方向都找不到,真正藏匿在深处的内鬼恐怕比我们都了解格里芬的内部流程。”安洁自然明白叶卡捷琳娜的意思,但问题我找不到方向而且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她可不相信格里芬内存在着绝对安全的地方,搞不好现在就有人在听着她们此刻的对话呢……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完全得透露出来,但这次的商讨却能够让安洁好好的了解一下叶卡捷琳娜以及赫丽安对此事件的态度,虽然结果在很大程度上可能不会超出她的预期就是了。 “之前那些带头闹事的完全就是目标,他们全都是潜在的嫌疑目标。”叶卡捷琳娜的做作风毕竟沾染上了军队的气息,这个时候选择的固然是最为有效和强烈的办法。 “我可以负责审讯和抓捕工作。”手上稍微有些力量的叶卡捷琳娜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她已经被动迎敌够久的了眼下好不容易抓到一些突破口自己必须要选择主动出去,将这些可能存在的线索全都先牢牢的握在手中,到时候在一个个的将其筛选出来…… “恐怕不能这么做……”赫丽安这个时候提出来了自己的反对意见,“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已经让格里芬的工作人员非常的恐慌和不安了,而现在事情我还能够暂时将其压下去。” “我知道现在情况很严重,也知道格里芬的内部出现的问题会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但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保持现状,他们应该也是知道了这一点最后都选择了退却,想必也是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作为格里芬的代理人,赫丽安自然不想看到已经受到重创的格里芬再一次因为她们自己内部的缘故而再一次被推送到悬崖的边缘,不过同样的赫丽安也从来没有考虑过不追究那些人的责任,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太合适,至少是需要将她们手头上的工作完全的替换下来之后又或者陈树生那边能够建立起战区总基地和格里芬总部大楼的稳定的安全通道之后才可以慢慢的想这些事情。 格里芬内部是出现了很多问题,可问题的是病变的部位太多太杂了,快刀斩乱麻的后果只会造成格里芬完全的停摆,必须采用钝刀子割肉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一点一点的将那些逐步的全都移除他们在格里芬内部的影响…… “而且还请不要忘记了我们的背后,战区里还存在的敌人这个时候必须让我们的内部保持着最基本的安定,否则的话到时候陈树生连自己指挥官的命令都下达不出去。”与其说是提醒赫丽安此刻更像是在警告叶卡捷琳娜擅自一旦格里芬产生了内部动荡会对接下来所要面对情况产生怎样的波澜。 “……”赫丽安的话固然是在理的所以一时之间叶卡捷琳娜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去反驳对方,但她依然选择保留了自己的意见。 “……我们不能再继续这么拖延下去了,我们在这里已经原地踏步太久了,这么久的事件足够卡特的叛军完成很多的事情了……我希望我们能够快点的达成一致的意见。”叶卡捷琳娜不再说些什么,她所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一些了,毕竟她现在手中掌握的力量还是不够啊。 “如果那座军营里的人全都在的话……那就根本用不着这么的麻烦……”叶卡捷琳娜有些郁闷的在心里嘀咕着,自己终究还是被现有的条件所约束了,所谓的少校军衔在这里的作用……甚至还不如别人的一张嘴。 “此刻也之内寄希望于他了……” “……其实我们可以选择另外一条路线。”就在赫丽安和叶卡捷琳娜都各抒己见的时候,安洁这个时候往前一挺想出来了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来。 “有何高见?”如果能够有其他办法的话赫丽安是不介意的,但前提是不让整个格里芬轰然崩溃。 “其实我们大可以不用过于在乎之前闹事示威的那些人,毕竟我们面对的对手也不是什么傻瓜能够站出来的都只是一些充当棋子的炮灰,虽然赫丽安小姐刚才将他们平息了但我想要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会有下一步的行动的,而且……虽然有些自恋但我想接下来的一切行动他们应该都会是冲着我的,毕竟只要稍微了解一下陈树生就应该能知道此刻我状况的改变是最能够直接影响到陈树生的……” 这倒不是安洁自恋而是因为她对于陈树生的认可,其实只要能够稍微了解收集一下资料就应该能知道陈树生及其在乎同伴的安危,正面陈树生固然是没有什么弱点的而战区的话相信陈树生也能够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的人形。 但远在总部的自己陈树生是没有办法顾及的……但…… “你是说……”赫丽安大致已经明白了安洁的意思,众人也都明白这种内鬼一旦完全的潜伏起来在没有什么线索的情况下,她们根本就没法抓住对方的尾巴,但如何让对方自己露出马脚呢? “手上没有一兵一卒的我就是最好的诱饵了,就像赫丽安长官之前宣布的那样对方或许会把这个当成一个不错的诱饵,但同样的恐怕也会识破这个诱饵……”安洁没有说完但两方的博弈往往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 但有时冒险是必要的一件事,不过安洁对此此次博弈的自信倒还算是坚固,但话又说回来了将自己博弈时的底牌寄托于他人身上,这本事是不是也算是在赌呢? “那只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让他们以为你没有任何的威胁……没想到你倒是把这个想成了用来主动诱敌和反击的手段……” “因为我相信格里芬即使在这个时候也能保护好我的人生安全。” 此乃谎言,自己刚才可是抽空就去了解了一下格里芬的档案室,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进出也依然是犹如无人之境…… “……那王八蛋留下的手段还真是多啊。”不过吐槽归吐槽但安洁表面话还是要好好说的。 “到时候就拜托赫丽安长官了。”安洁郑重的说道。 “我明白了……”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赫丽安也没了能够在拒绝的理由,虽然她仍然对此有所怀疑就是了,但眼下的情况……她好像只能有一种回答。 “我会安排人的,但我仍然要好好的提醒你安洁,我们不知道河里面的鱼有多大我们的鱼钩是否足够的坚固,我希望到时候能够做到量力而行,不要逞强。” 赫丽安最后还是想劝安洁能小心一些而对此……安洁的回答也很简单。 “请赫丽安小姐能够相信我。” “……跟陈树生学的?”赫丽安问道。 “嗯……算是。怎么?不太合适吗?”安洁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刚才模仿的应该挺像的才对啊…… “确实不太合适,不太像也不太搭配……”赫丽安略微的评价了两句。 “那下次不学了,我可不想我学着学着就变成跟他一样的王八蛋了。” “这句话就很像了……我先去准备了,如果到时候有任何的改变或者意外情况请到时候直接联系我。” “明白。”安洁微微点头赫丽安随即就离开了,而直到关门之后叶卡捷琳娜对此都没有说一句话。 “你不同意?”安洁问道而叶卡捷琳娜则是在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 “一般人说出请相信我的时候就是肯定有事情要瞒着对方……你,有何特殊的安排以及打算?”叶卡捷琳娜相当直接的问道。 “……关于这一点我目前还不是很确定。”安洁只能这么说道。 “……那我明白了。”叶卡捷莲娜缓缓起身她现在要去与哈维尔以及火神重工的人好好的单独接触一下,以便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咔嚓~随着门锁的复位,安洁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当中,稍微犹豫了一下并确认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之后…… “如果一个人因为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而死掉的话,那么那个人一定是要对我们不利的人。” 面对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安洁突然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她好像是在复盘推演眼下的局面又好像是在讲述着什么。 讲述给身边的听众…… “那么对于我来说,干掉那名偷听的谈话的凶手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是友军……但她既没有出现更没有表示身份而是在干掉他之后便立刻将自己隐秘了起来。” “无论是格里芬还是那些内鬼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那名凶手的真正身份又或者是目的是什么,对方是一个两方都需要防备的人。” 与其说是推敲安洁更感觉像是在陈述着事实,将自己所认为的事实全都通过自己的嘴一点一点的讲述出来。 “而这样一来所造成的后果便是所有人都在相互防备和提防着面前的人,但人与人终究还是存在着圈子,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终究还是会向着自己所熟知的圈子靠拢。” “比如火神重工的人又或是格里芬的人,大家都会和熟知的人紧紧抱在一切……而这一切的变动就会导致出来一些‘不怎么’合群的人被彻底的孤立出来,因为这个消息只会在知道消息的熟人当中传播出去。” “但这个人到底属于格里芬还是叛军卧底又或是其他什么的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会拿他来做文章……” 啪! 安洁忽然拿出来一份档案放在了桌子上。 “我刚才抽空去查阅了一下死者的档案和身份,并且也委托vsk-94帮忙打听了一下了,现在格里芬到处都在传这个人是我和陈树生那王八蛋的反对者。” “但无论是档案上的记录还是刚才的开会记录都显示这个家伙之前并不在场……也就说有人在拿他的死做文章\/ “对于他们而言死掉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其实是可以被编造的,只要能够将其编写成是对我以及陈树生有所不满的,而恰好他又死了……” “那么这样的话,不管我如何解释都会对陈树生造成很严重的麻烦,但……” “想要拿死者编故事的话就一定需要有人去动笔,而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找到那个动笔的人了?” 安洁默默的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猜测能否得到验证。 “不愧是安洁长官。”一道陌生的声音从头头顶的广播传来,对方的声音很冰冷但安洁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咔嚓~ 没等安洁对门外之人的身份有所猜测,此刻大门的门锁便完全了最为简单的机械运转。 咔嚓! 突兀的声音立刻激发了安洁的战斗反射,在这么极短的距离安洁还是有一定自信心的。 咔~ 随着声音的落下,紧闭的大门门锁此刻也完成了最为简单的机械转动,安洁的目光死死的的盯着大门,她的木目光仿佛要将面前的大门给直接刺穿,穿透大门,穿透对方的大脑,穿透对方的思维,获取自己想要的答案。 咯~咯~咯~ 安洁的手指死死的扣在扳机上面,此刻安洁甚至都能直接感觉到扳机上的弹簧在一点一点的推动着击发结构,只要超过了预定的阈值,那么击锤便会激发撞击到撞针上面然后激发子弹的底火。 以现在格里芬的警戒程度来看还不至于完全的忽视掉不明的枪声,这场会议在开始之前可是特意选在了人形巡逻的路上,出现了任何的问题都至少有两只巡逻队能同时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前格里芬s06战区,野牛小队队长,现141小队候补成员pp-19,正式向安洁长官报道。” 万幸的是,自己还算是幸运陈树生那个王八蛋还算是靠谱能让自己稍微放心一些…… 第218章 出局 “我们这算是第一次见面吧?” 看着眼前的pp-19,安洁知道自己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说话当pp-19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内心好像并没有用出现什么过多的波动,既没有赌徒赢得筹码时的兴奋,也没有那种从死地逃离出来的庆幸,有的仅仅只是平静…… 一种对于应该发生之事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本该如此的样子…… “我早该想到的,从那个王八打的电话时我就早应该想到的……”这些安洁终于确认了自己在跟陈树生通话结束之后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种奇怪的感觉了,现在看来自己的直觉也还算是不错。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其实大概也能推导出来……以陈树生在格里芬的任职时间接触的人形明明是那么的少,如果真的要发展自己的眼线的话,恐怕没有比刚刚有过生死之交并且还经过一系列改造升级的pp-19更加合适的了。 虽然别人不知道这件事,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安洁啊安洁,下次脑子不要再被那个王八蛋给牵着走了…… “是。”pp-19简短的回答道,除了将身后的门关上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甚至还刻意的与安洁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毕竟两人之前谁都没有了解过谁,第一次见面还是在这个环境之下。 “我如何相信你?”但知道对方是谁并不代表着安洁完全的放下了自己的警戒心,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谁也没法相信。 “嗯……”pp-19面色突然变的有了几分尴尬和犹豫,似乎在做着什么重要的思想斗争,这让安洁很是疑惑,证明自己的身份和立场有什么好犹豫的。 啪!就在安洁疑惑不解的时候,pp-19最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给安洁看的一愣一愣的。 “加油啊,pp-19,你不能这么辜负指挥官的期望。”pp-19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似乎是在训斥着如此不懂事的自己,现在正是最为关键的时候自己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之前被拆解就已经是一件够耻辱的事情了,现在还想要再一次错误吗? 你要知耻啊!pp-19! “咳咳……”pp-19先是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看起来完全的克服了情绪,而看着pp-19如此悠长的技能前摇以及面部的表情变化,安洁顿时感到了一阵不妙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技能前摇而且一联想这一切又是陈树生安排的……安洁顿时就感觉自己全身细胞都在咆哮了。 然后接下里的事实就证明了,安洁的直觉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准的,无论是作为女人还是作为一个战士,又或是另一个想要将陈树生一顿暴捶的人…… 当然,前提是能捶的过…… “安洁莉娅…安洁莉娅……”pp-19的声音很轻好似在模仿着什么,顿时就然安洁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 宴会……金色大厅……两位偶然之间邂逅的男女,男人是那么的无所适从看着面前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脚步该伸向何方,女人手中捧着精美的高脚杯,一眼便相中了在人群当中伫立的男人,他是如此挺拔虽然站立在人群的当中但那独一无二的气质一眼就能让人注意到他。 后来女人在自己好友的鼓励下鼓起勇气靠近了男人,并为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指ak-12狠狠的把安洁给坑了),双方彼此相当有礼貌打了招呼之后便迅速的进入到了正轨当中。 两人都非常有礼貌的相互交换了一下彼此之前在这场宴会之前所产生的交集,她就是为了他而来的,而他就静静的听着…… 女人对男人很好奇,因为男人之前勇敢的事迹就像是古代宫廷宴会上英勇的骑士向着贵妇人讲述着自己的冒险事迹,以此来赢得贵妇人们的阵阵的称赞赢得她们所抛出来的鲜花和掌声,沉溺在那鲜花当中。 而男人对周遭的攀谈的人丝毫没有任何的兴趣,他只对这位主动出击的女人有着兴趣,两人彼此叫着自己的名字,而男人则是幽默风趣的将女人的名字解析成为了一副唯美的画面,让女人很是高兴而男人也为此更近一步,将女人搂在自己的怀中尽显自己的绅士风度。 (ps:指将安洁的三围给摸了遍,并将身上的通讯装置都给顺出来) 女人很害羞,稍微轻轻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并且言语上稍微威胁着男人,但男人只自己自己的宽容相对,并顺势邀请女人陪伴着自己,但被女人的朋友婉言拒绝了。 瞎编的故事结束了…… “停停停!别说了……别说了。”安洁抬手就要打断pp-19的施法咏蝉,但此刻已经有些来不及了,pp-19已经完全的进入到了状态当中,并且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复刻表演。 “这个名字就像深金色与橙色再加上那么一点的黑色,就像大地上的若隐若现的森林大火一般,不过其中好像蕴含着希望与生机。” pp-19此刻的表演与其说是在模仿与复刻那天的场景,到不若说是对安洁在此时在此刻的完全处刑,要不是周围没有任何的人安洁高低估计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但事实上,这个处刑曲好像没有安洁想象的那么的短。 “那晚……我们……”pp-19还想继续将其唱下去但安洁此刻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忍受不住了。 “别说了,我相信你是那个死王八蛋留下的后手了,我相信你了!”最后的咆哮声基本上就是安洁的自我放弃了,这种社死的事情在说出来的时候就不尴尬吗?! 安洁很难想象当时陈树生是以何种的心态把这件事告诉pp-19的……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的了! 绝对不重要! “……” “……” 安洁和pp-19相互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开口,毕竟现在这个情况无论是哪一方都处在相当尴尬的场景当中,尴尬的脚底都能在地面上抠出来一个马里亚纳海沟来…… “今天真是我最倒霉的日子了……”安洁知道面前的情况用沉默来逃避显然是不现实的自己必须面对眼前的困境。 至少面对曾经的黑历史……从这方面来说的话无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当然……那个王八蛋除外…… “之前陈树生跟我和赫丽安以及叶卡捷琳娜通话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为了转移话题和重心安洁直截了当的问道,没办法现在这种情况每拖延一分,两人的脚下就能多抠出来一副三室一厅,在这么下去的话早晚扣出来了个洛杉矶出来。 “是,我当时确实是在那里。” “你一开始没有跟我商量任何的事务……是不是陈树生下的命令,不需要告诉我细枝末节的事情,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陈树生没有用直接告诉自己,那便是陈树生一定有着自己的考量,不让自己知道或许更加有利于陈树生的行动。 “是。”pp-19点了点头头,“指挥官需要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人,来替指挥官完成一系列的行动,某些指挥官没法直接出面的行动。” “……我知道了。”安洁默默的点了点头,她明白pp-19所说的这个行动代表着什么,那其中的意思,自己清楚的很…… “那么你现在将自己暴露出来而且还是主动站出来……又是因为什么?仅仅只是因为我猜中了?”安洁有些不解的问道。 “关于这一点,指挥官也有所交代。”至少这部分的内容指挥官给自己交代的还算是能够用正常的语气来说出来,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pp-19真的就恨不得把自己在重新赛回到维修仓当中。、 但事实是残酷的,指挥官给过自己选择了,而自己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抉择那便要为这个选择负责到底。 “如果安洁小姐能够猜到指挥官部署意图的话,并且试图与我建立联系的话,那么我就会直接出面帮助安洁小姐,毕竟要是到时候安洁小姐你有所猜测的话,所做出的反应就在很大程度上变的不可预料。” “所以还是尽快与您及时的沟通一下便好,这样的话便能够骗过他们,让他们以为格里芬内部还有一些其他不明的人员在活动,然后我们接下来就可以配合着行动了。”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安洁问道。 “差不多。”pp-19微微点头而安洁则是稍微沉思了一下之后又问道。 “那如果我没有看出来呢?”安洁更好奇的是这个,如果自己没有看出来陈树生安排的后手的话,那么pp-19该如何行动,难道说这么短的时间之内陈树生那王八竟然能想出两套计划来,并且 “不会的。”pp-19非常痛快的说道:“指挥官不相信安洁长官有那么的愚笨并且还说……还说……” “难道说……”安洁大致已经猜到了pp-19要说什么了。 “指挥官还说‘我的安洁一定不会那么的笨,如果她真的那么笨的话早就被我……被我……搞到手了……”pp-19说完之后就小心翼翼的观察者安洁的反应,出乎预料的是安洁对此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确实是那王八能说出来的话……”如果说之前安洁依然还有戒备心的话,那么现在安洁绝对的百分百确认,这就是陈树生那个王八羔子的手笔了,敢这么欠揍的全格里芬上下绝对找不出来第二人了,而且还念念不忘的调戏着她,全地球估计都找不出来第二个。 “安洁小姐,您……不生气吗?”pp-19试探性的问道。 “……不生气,倒不如说清醒了很多。”安洁拍打着自己的脑门,试图将刚才的记忆全都排出去,但很明显…… 这么做只是徒劳的,除了将自己的脑门拍的有些红肿之外便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那如果是按照这么说的话……这次的谈话是不是也在他的预料当中……算了,别回答我这个问题了,你现在出现在这里……还有其他什么事情要说的吗?就比如……” “火神重工的人……恐怕没那么老实吧。”对于火神重工安洁倒是了解了不少,得益于安全局相对完善且高效的情报传递。 安洁在来的路途上就抽空就将火神重工的信息了解一遍。 火神重工,从明面上来说的的话是一个非常老牌的军工企业。 但其实除了军工业,他们在能源业与基础设施建设等,并在智能城市以及新能源领域一直都有非常不错的成就。 而且他们一直都在研发和建造多功能化的工业用途的人形,加速并推动了工业智能化自动化的进程。 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的是一个正常人通过网络通讯就能了解到的信息也是火神重工在面对大众所树立的形象,而作为安全局提供的秘密信息,安洁自然会知道一些正常人没法知道的…… 虽然里面的信息繁杂多到了让人看了就头疼,但好在安全局的人在这方面比较人性化又或者是自己的老上司叮嘱了那么几句,安洁拿到手的资料是被精心整理和分类过的。 那份资料可以精准窥探到火神重工的全貌以及一切的技术和商业机密。 当然,对于那些能够用来捞钱的部分,安洁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她只在意了其中对于她来说对于大家生命安全比较重要的几点。 【火神重工有自己的暗杀组织……】 其实关于这一条安洁倒是没有太多的惊讶在其中,唯一的问题是这次的行动当中火神重工的目的是什么。 毕竟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要铁血的科技技术的话,那还好说但如果要考虑到这次的行动火神重工可能接触到的科技…… 格里芬以及iop暂且不提……卡特的叛军部队使用的可都是最先进的现役装备,虽然这个机率很小,但如果火神重工能够完全的捕获了叛军使用的武器装备并且…… 要知道在军用科技的领域,火神重工的水平是能够做到与军方竞标的,他们有那个实力和水平。 这些所谓的资料,其实是自己的老上司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火神重工的都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这次的行动从一开始就变的极为的复杂。 …… “有。”pp-19点了点头,“就在之前安洁长官你们处理大厅事件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位火神重工的人躲在一旁秘密的观察着当时的一切,并且还有武器。” “是谁?你现在有查阅格里芬档案的权限吗?”安洁问道不过随后就发现自己的提问有一些多余,陈树生能给自己开一个程序后门怎么可能没有给pp-19准备呢? “她在格里芬的登记记录当中的身份是火神重工的安保人员,但当时的她手边有一副弩。”pp-19随即便将自己当时看到的影响传给了安洁的个人终端上面,并将其投影了出来。 “席摩。”安洁默默的记住了对方的相貌。 “她有做些什么异常的举动吗?”安洁问道。 “没有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就目前为止只是在观察,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以及接下来指挥官在战区的行动需要火神重工的配合,我没有立刻动手,但也警告过她了,她便没有在有任何动作了,不过我到还一直在盯着她。”pp-19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现在接入到了格里芬的监控网络当中,现在这家伙一直都在监控底下时不时还向监控挥手来证明自己老老实实的没有任何的异常举动。” “她有多大的威胁?”安洁问道。 “很大。”pp-19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相比于之前身为战术人形的时候,我现在的体内相当一部分的硬件以及模块都被替换成为了军用级别的,但论作战效能和性能的话已经不输给格里芬大部分的现役五星人形了,不过战斗经验还略显不足。” “但面对她时……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 pp-19倒是没有因为自己得到二次升级而自大起来,相反的这次的意外的重生让她改变了不少。 “那还真是幸苦你了……”安洁有些惋惜,“才能活动就被委托了这么艰巨的一个任务想来你也不容易啊。” “这没什么,这里毕竟是格里芬是我最了解的地方,活动起来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阻力。” “而且……现在能帮助到我们并且值得信任的也不止我一个。” 第219章 席摩 时间:【03:17: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部 人员:火神重工安全部主任——席摩 “嘿嘿,来~笑一个。”席摩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监控来了一张自拍照。 咔嚓~ 随着快门的摁下,一张完美角度的自拍照片出现在席摩的手机屏幕之上,随后席摩当着监控的面对此进行美图修改,并且将自己的修改成果展示给了监控。 监控:麻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席摩忙忙着欣赏自己的修图成果的时候,席摩的领导看不下去了,直接打电话询问席摩此刻正在搞什么幺蛾子。 “如你所见,我正在忙着修图,你说怎么样改才能让我看的更好看一些呢?”面对领导的查岗,席摩表示丝毫不慌甚至还要求领导过来一起过来欣赏一下自己完美的修图成功。 “这里可以再瘦一些……然后打个高光……”席摩一边观看着网上的教程一边现学现卖似的给自己的自拍照来上一些锦上添花的操作,让其看上去更加的美好更加的漂亮。 虽然自己本来条件就不差就是了…… “这里还可以再大一些……”席摩好像做贼一般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在确认周围没有什么人之后微微挪动着自己的手指,将照片的上的某个圆弧曲线变的更加富有美感了。 “嗯……这样才比较对嘛,这样的照片要是能够放在婚介所当中不知道能钓到多少的凯子哦。”席摩对自己修改的照片十分的满意。 婚介所:我们是月老机构,不是鉴定机构,我们不受理诈骗案件! ??:【你是不是把我当作空气了,席摩】 领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但又不敢直接发火不敢直接将自己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好像不太敢直接对着席摩大声说话。 “嘿嘿,我现在周围就只有空气啊……”席摩似乎一点都不自觉,“不过领导你主动联系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先说好啊,我现在可不容易迈开步子。” 席摩一脸不在乎的说道,但目光一直都在扫视着周围的情况,毕竟之前与pp-19的对峙是以她退走为结局的,从本质上来说是她败走了的。 “格里芬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的……杂草丛生吧,你知道的这种野草野花这么多的地方,很容易长苍耳的,我刚刚一不小心没有看地方不小心被挂着了。” ??:【你这是从哪里学的?还有给我好好说话】 “好好,谁让您是我们现在的领导呢?”席摩点了点头表示领导说的都对。 “简单的说就是我被格里芬的人发现了,当时的表现有一点的僵硬……”席摩无聊的卷着的自己的发梢,虽然摸鱼很快乐但摸完之后面对领导的查岗,即便是她也会感到有一点的棘手。 ??:【会对我们的行动带来一些不好影响吗?】 “喂喂喂,我可是刚刚才和格里芬的危险人物交锋过,你就只关心这个吗?”席摩一脸的不高兴,但电话另一头对此倒是感到很正常。 ??:【你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就不会在这里扯这些了】 “好好好……”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摸鱼下去的席摩顿时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自己明明已经完成了指标上的内容为什么领导查岗催干活的电话后脚就跑过来啦。 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摸鱼了啊…… “先说说那个发现我的家伙吧,我稍微探查了一下她的资料却发现她并不是格里芬的现役战术人形或者说她曾经是格里芬的人形。”毕竟是能够将自己逼退并且让自己感受到威胁的人形,席摩自然是留意了很多。 ??:【什么意思?】 “她的名字是pp-19本来是隶属于格里芬s06战区格里芬的野牛小队队长,但就在前端时间被s06的战区指挥官以战场抗命为由被其解除了合同,与格里芬解约并且收回了火控核心以及武器,降格成为了普通的自律人形。” 席摩自己获取的资料整理成领导能够看得懂的语言,或者说领导想要看懂的语言并且将其同步的发送给了自己的领导。 ??:【很有意思的情报……不过你之前不是说她能够威胁到你吗?一个没有火控核心没有任何战斗模块的人形能够威胁到你?】 席摩一听领导的话就知道领导没有好好的看自己整理好的资料,这群做板凳的总是这样就是不知道好好的看下属发送过来的资料,真的好像揪着他们的脑袋然后用力的将其拍着桌子上让他们的眼睛与自己发送的资料来个零距离接触啊。 “关于这一点……我到是有些其他的发现,因为我的调查显示pp-19在离开格里芬之后并没有完全的离开格里芬,还记得我们来时的那个看着不错的咖啡馆吗?” ??:【说重点】 “咳咳……根据资料上的内容上显示,pp-19离开格里芬之后就一直在那里工作着从来没有离开过,直到今天为止……” “先别用巧合来反驳我的发现,因为现在格里芬完全在戒严的状态所以我能够获得消息有限,但可以确定的有一件事……格里芬遇袭的时候,那家咖啡馆当中提供出来的支援足足有两位数的人形。” ??:【这,是一个重要的情报】 一听对方似乎是在肯定自己的成功,席摩的脸上终于能够浮现出来比较轻松的表情,至少先把这次的查岗给糊弄过去再说,自己主动申请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哼哼,我还是有些用处的。”与领导的对话让席摩稍微找回来了之前因为pp-19而受挫的骄傲,自己还是很有本事的嘛。 然后对方下一句话就让席摩彻底的将脸垮了下来…… ??:【关于那个格里芬的总指挥官,调查的怎么样了?能够直接全权代表克鲁格做决定,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物?他是怎么成为格里芬的总指挥官的?能不能被我们拉拢…为什么不在格里芬?为什么……】 “等等等!等一下!够了够了,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让人消化一下。”面对自家领导宛如报菜名一般的要求,席摩指感觉面前的天花板和地板正在逐渐的调换彼此的位置,这么多的要求自己能不能直接趴地板表示抗议啊。 这么多的甲方要求实在是满足不了啊…… ??:【……】 “关于那个总指挥官,我目前调查出来的内容比较有有限只能够调查出来他在格里芬的事迹。” 所谓有准备的摸鱼便是能够在全方位的都能够自由的应对来自领导的检查。 “那位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名字是陈树生,之前为格里芬s09战区的指挥官是前几个月之前才入职的,入职当天还……”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他只是一个职场新人?!】 “先听我把话说完啊,领导……”面对这种不听话的领导席摩相当的无语,“我给你说一下他本人的战绩你就全都明白了……” “他在一个周的时间就带领着队伍几乎将整个格里芬s09战区全都收回来了,而在其中他几乎是独自一人解决掉了其中的,刽子手和猎手这两个准军用级别的战斗人形,并且几乎毫发无损,随后在与干扰者的战斗当中成功的带领队伍将对付逼退,最后还在直升机的坠落当中生存下来,并且带领剩下的参与队伍击毙了一名不知名完全没有登记在案的铁血头目。” ??:【从坠毁的直升机当中存活下来并保持战斗力,我是该赞叹于他的幸运还是敬佩这个故事的水准?】 “我不知道,反正档案记录上写着的是直升机当时尾部遭受了类似炮击的伤害致使尾部结构完全的断裂,而且根据后期的调查以及回收的证据来看当时确实是那样的场景,现场非常的惨烈据说驾驶员的心智云图和飞行架势模块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 “还有这些……这些是陈树生在格里芬训练室里面所记录的成绩,上面的记录显示这个陈树生好像精通所有枪械的使用并且成绩远远超过了所有的人形……” 席摩若有所思的看着陈树生当初在训练室里打靶的训练录像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腰间的弩。 “就是不知道那家伙善不善长弩箭,这样的话我说不定就能遇到个不错的对手……”席摩好奇的说道,但这个想法几乎立刻就遭到了反驳。 ??:【收起你那危险的想法,你要知道对方的身份,那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现在格里芬的所有的指挥权都在他的手上,你有把握对抗整个格里芬更不要说现在格里芬还有iop哈维尔的支持,而且那位指挥官无论是跟军方的少校还说安全局的关系都很不错……】 ??:【而且总滴来说,这不过纸上谈兵罢了,训练室里有空调有热水,这只不过可以归类成为对方的爱好而已,谈论对方的爱好对于额们的合作是不利滴】 ??:【合作还未开始就先惹事,这样对得起我们的任务嘛?】 “是是是……明明八百个心眼子都在算计着人家,而且说那么多不还是对于我的工作成果有不满意的地方吗?”席摩一边称赞这位领导的高见一边在内心疯狂吐槽着。 “不过,根据传言这位指挥官不仅仅是喜欢宅在后方打靶,相比于安定的后方这位指挥官更喜欢去前线作战,据传言,这一位指挥官的战斗力相当的高,甚至远远超过一般的人形……” 讲到这里的时候席摩的眼神当中透出浓烈的好奇心,她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种的传闻,光是这个指挥官总是习惯在前线战斗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好奇了,她并不认为这是对方脑子抽了而做出来的鲁莽举动,能成为格里芬总指挥官的人一定是有着自己的手段且脑子足够好用的。 而且,陈树生这个名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说过来着……依稀记得赏金猎人组织里有谁提过来着? ??:【不谈这些了,我们的任务现在不是这个,说说看你的其他发现吧,这些不过是被夸大了的作战报告,毕竟都是想去邀功,可以理解】 “这些作战报告又不是我写的……” 格琳娜:有谁能够理解我的痛苦! “其他的发现目前来说还没有,不过我到啊发现了一些很意外的情报。” ??:【你还能收获意外情报?】 对方显示是不相信的,这并不是怀疑席摩的业务能力,只是单纯的不认为这个摸鱼佬能做出任务以外的事情。 “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席摩又发送了一份资料。 ??:【什么?】 “一位我们火神重工的老员工了,而且看起来在格里芬混的很不错算是小有前程吧,在格里芬内部也算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席摩不动神色的说道,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如果是那样的话……对我们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可以稍微利用一下建立起我们与他的关系,也能帮助我们掌握住格里芬的动态……】 “还利用一下关系……你怎么不当初他为什么离职?果然这种脚不沾地的领导都是不当人的玩意,离开了水的鱼就再也不是鱼了。”心中狠狠的吐槽着自家领导的不当人,席摩也算是彻底了解自家领导对自己的暗示完全的不理解,为什么老板在安排此次任务时就不能给自己配备一个智商比较高的呢? ??:【她叫什么名字?什么型号?】 “型号的话是butler-36而名字则是……” “g36。” ??:【那很好,可以与她单独联系一下到时候说不定能为我们的行动起到意想不到的帮助】 “额……”席摩此刻已经感受到有些不对劲了,她想过自己的领导有些脱离群众了但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么脱离群众。 “他是不是没明白我在说什么……”席摩在内心默默的嘀咕着,同时一种不妙的感觉在她的心头上升起。 “那个……有一点我需要纠正一下,我们的这位前员工现在所处的职位挺高的,恐怕……”席摩含蓄的提醒这着自家领导不要犯浑,可千万别打这位前员工的主意。 但事与愿违,一听g36在格里芬的职位挺高还挺有影响力,领导立刻就兴奋了起来,自己火神重工平日里的员工待遇还行,这下说不定更好办事了。 ??:【哦?那这样岂不是更好,这项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这边需要暂时去和哈维尔以及克鲁格交涉一下,说不定能够直接利用这层关系……】 “等——”还没等领导说完领导就直接挂断了通讯,让席摩直接就愣在了原地,如果不是真的知道自家领导的智商不是很高,席摩都怀疑自家领导是不是趁此机会好好的整自己。 “尝试去挖格里芬总指挥官的墙角……我这是不是在嫌弃自己活够了啊……” 可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席摩的脸上可没有一丝的胆怯,她真的很想见识见识这个格里芬的总指挥官,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如传言当中的那么厉害,能够跟人形的战斗力做比较。 而此刻的陈树生尚且不知道有人这么的惦记着自己…… 第220章 姊妹 时间:【03:47: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嗯……”陈树生独自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连续不断的战斗终究还是在身体上留下了一丝的戒备,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但相比于身体和精神上的劳累真正让陈树生感到难熬的是现在无声的等待。 “iop……火神重工……现在又冒出个已经消失军营的副营长……唉,之前的问题都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现在又冒出来了一个完全不了解的……” 陈树生很是郁闷但同时也在渴望着,如果这位自称是西克列军营副营长的叶菲姆大尉是货真价实的话……那么说不定可以利用叶卡捷琳娜的身份和军衔与其开展针对于卡特的一系列行动。 而且陈树生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位所谓的叶菲姆大尉的手上掌握着不少的武器装备,这是陈树生比较在意的一个点。 但陈树生还有更加在乎的一个点…… “为什么听来听去只有副营长的声音,正营长去哪里了?”之前军营里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现,这让陈树生由不得怀疑这是不是卡特在通过某些不知名的信息通道来获取了他们的动向,但陈树生又不太敢确认。 因为军营当中的具体事项除了当时在场的人,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了无论是克鲁格还是赫丽安都只是知道他们遭遇到了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人员,就算是卡特安插在格里芬内鬼的数量再多,那也只是能够知道战区有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活动而且将道理话,这些阿美莉卡特种部队的目的是不是卡特还不好说呢…… 毕竟到时候能够将卡特活捉到阿美莉卡本土,并且用其来栽赃新苏联的话…… 虽然这种假设异常的大胆但陈树生不是没有遇到过,他之前就面对过这样类似的危机而且当时所面对的包围可不仅仅只是阿美莉卡中情局的特工,还有身后一大堆的自己人。 “元帅啊……当年我真的应该在劝劝你的,结果整到好我的全部资料和档案都被销毁一切的记录全都被销毁,被自己人全方面的抹杀掉了……” 陈树生用手撑着自己的脸庞,依稀想起了自己当初在当年的自己和元帅最后一次并肩作战的样子。 如果单单只说战场规模的话,那好像是一场很小的战斗因为当时拿起枪负责战斗的人只有寥寥几人而已,加上自己充其量也不过一个班而已,但战斗体量倒是不错。 一名元帅,一名大将,三名中将外加上自己,就差不多了…… 这个配置……差不多也就只能指挥一场百万人规模的战役吧…… 但从结果呢? 元帅失去了自己的荣誉,自己也不再被任何人所知道,一切关于自己的东西全都是不正确的需要被销毁的…… “想的有些多了……”稍微耷拉了一下脑袋之后陈树生立刻条件反射般的将自己的脑袋重新正了起来。 讲道理的话陈树生的绝对不相信这个所谓的西克列的副营长叶菲姆大尉的,因为这一切的时间段都太过于巧合,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就是卡特那家伙专门为他们设立下来的陷阱…… 如果这些人在广播当中说自己是失联的叶卡捷琳娜少校的部队,自己说不定还会相信,但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消失的西克列军营的人? 陈树生很难不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真是麻烦……明明现在人手已经不太够了,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话……算了,到时候交给叶卡捷琳娜来吧。” 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陈树生便把这个问题的麻烦事交给了叶卡捷琳娜,那是他们军方的事情自己能不参合就不参合,省的到时候给自己找了一堆的麻烦事。 “还有那位家伙……”陈树生现在好奇的问题有很多很多,但这其中最让陈树生不解并且异常好奇的只有那位对着自己队友开枪的那位,直觉告诉陈树生那家伙绝对没有表现上的那么简单。 虽然对方确实让大量的阿美莉卡机密被他们所获取,但陈树生总有一种对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感觉,毕竟对方身上的那套外骨骼装甲自己通过dni解析了其中不少的技术,虽然其中的大部分估计现在已经让阿美莉卡的后续部队被回收了,但陈树生已经将其中的关键部位全都烙印在了自己的资料库当中。 对于敌人的这种高科技武器,其实主体材料什么的还真的就属于那种不怎么关键的,真正困难的是其复杂的制造工艺,以及对方对操纵系统的开发还有电子通讯模块这种东西才是现代武器真正重要的关键。 打个比方来说的话,就是人只能攻击到自己视野范围当中的人如果将其替换成现代武器的话,列入导弹和飞机的话……那便是导弹仅仅只能攻击到信号能够指定的位置。 为什么现在的战场上都还存留着那么大量的已经落后的武器,明明他们的性能和质量都已经不如最新研发的武器管用了,但为什么还没有被淘汰? 因为通讯的技术可以让他们发挥出原本达不到的能力和水平…… 武器的威力再大再精准都需要一根可以用来瞄准的目标,而战场上的通讯就是武器的眼睛,无论是飞弹还是导弹都需要一个能够用来瞄准的目标才能使用。 “希望这些东西能够用的上……”陈树生自然不希望自己做的是白工,虽然这种东西从本质上来说甚至会是自己的催命符,毕竟这些模块当中蕴含的技术阿美莉卡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但好在dni能暂时屏蔽发送的信号,而且如果可以的话…… 这个模块或许能够成为自己对方卡特的一张牌…… “啊~”陈树生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哈欠,困意瞬间就上来了…… “怎么回事……” 陈树生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现在的自己真的感觉到了有一些疲惫,这种感觉并不怎么好全身上下都跟一根琴弦似的紧紧的绷直的笔直而且还在不断的战斗…… 噔~ 陈树生很清楚的听到了茶盖合上的声音,清脆的响声稍微拨动了陈树生的神经,就好像是一双纤细的洁白的手指轻轻的按压在了琴弦之上。 躁动的琴弦立刻便安静下来了…… “g36?”陈树生知道是g36正在忙着泡茶,“不用这么麻烦的。” “可是指挥官您似乎并不打算休息,喝上一杯热茶让身体暖和起来吧。”g36不紧不慢的说道而手中是动作则是没有丝毫的减缓。 “有空调的……”陈树生指了指一旁正在正常工作的空调,说到这一点陈树生就不得不吐槽格里芬的内务系统,在监控和广播系统甚至控制系统都因为入侵而完全陷入到停摆的状态的时候,全格里芬上下就空调系统能够正常运转,真的非常的离谱…… “指挥官您真的需要好好休息的……”g36默默的端着茶壶脚步很轻的从背后缓缓走到了陈树生的身边,而陈树生则好像是在闭目养神,但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着陈树生此刻也并不是那么的轻松,在这里坐着对于他来说好像并不能算得上是休息,更像是从身体上的战斗转变成为了不同思想的碰撞。 “……”看着皱起眉头的陈树生以及此刻深深刻在陈树生身上的配备,g36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没有任何的语言,缓缓的将红茶放下之后便默默的走到了陈树生的身后,随后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并将其轻轻的放在了陈树生的肩膀上。 “不用这么麻烦的……总是说我需要休息,你们也需要休息啊。”陈树生静静的坐着这段等待的时间虽然煎熬,但对于他的身体来说只要没有什么剧烈的活动,便都可以当作休息了。 “指挥官是嫌弃我吗?”g36直接问道。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还没等陈树生说完g36就突然在陈树生的肩头上稍微的用力了一些。 “啊~嘶~”吃痛的陈树生很不争气的倒抽了一口气,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似乎一脸都不自知的看着陈树生。 “指挥官你的肩膀都僵硬了,真的需要放松放松了。”g36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陈树生的肩膀那力道非常的温柔……刚才绝对是故意的。 “我们的对手可不会放松啊……”陈树生稍微扭了扭一下脖子,反正现在也暂时拗不过g36,不如就这样享受一下g36的按摩也不错。 “指挥官……”看着陈树生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g36有些高兴但又有一些难受。 高兴的是,自己的按摩成功的缓解了指挥官的疲惫让指挥官放松了下来,而难过的是自己难道就只能为指挥官做这些吗?明明指挥官为了保护她们……也保护了她…… “有什么想说的吗?”陈树生开口问道,虽然没有直接看着g36的表情变化,但说来也是奇怪陈树生好像就是能够感受到g36的此刻有心事一样,想都没想象就直接开口问道。 “……果然还是瞒不过指挥官……”面对陈树生的提问g36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反而痛痛快快的承认了。 ump45你看看人家…… “我能先问问是什么问题吗?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是私人问题这种之类的,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我现在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利用手中的权利稍微满足一些自己人的要求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见到g36如果的痛快陈树生的选择则是更加的痛快,g36还没有说出口陈树生这边就已经答应了。 “指挥官……”g36苦笑了一声将陈树生的脑袋放正了一些,“身为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可不能其这样不好的带头作用啊,之前的行动就已经让格里芬很多的人都盯着指挥官了,如果指挥官在这种时候犯了错误的话……会成为所有人的攻击对象的。”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我高兴了。”面对g36的劝告陈树生似乎一脸的不在乎,“到时候就能够把他们全都关起来一了百了,耳朵边也就没有那的烦躁了。” “指挥官……”g36默默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的陈树生龇牙咧嘴的。 “好好,不闹了,不闹了。轻点,轻点啊!谋杀亲夫啊!”考虑到自己的肉体暂时被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陈树生果断认怂。 投降嘛,不寒颤…… “指挥官,你总是这样……让人不放心啊。”g36手上的力道又恢复到了原来令人舒爽的感觉了。 “那怎么办啊?难道g36你也嫌弃我了嘛……那我是不是没救了?”陈树生瞬间就变的生无可恋了起来,而g36则是直接无视了指挥这浮夸式的表演。 “人形可没有选择嫌弃别人的权力。”g36淡淡的说道。 “那我现在以总指挥官的身份赋予你这份权力应该可以吧,毕竟我这人的原则就是公平,公平,还是?的公平!” “指挥官这算是期望吗?” “如果可以请无务必用——咳咳,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不要随意动用这份权力,毕竟我又不嫌弃你。”话说到一般陈树生的连忙改口差点就将自己的xp暴露出来了。 “嗯……”g36微微点头手上默默的帮陈树生揉着脑袋。 “……我刚才查阅了一下火神重工的在格里芬的资料,安洁发送了一份关于火神重工的的秘密资料,我大致看了看还顺便了解了一下火神重工的随行名单。对了,她还顺便提醒了我一句,火神重工的人全都不可信,在人形科技这方面以及军事科技这方面的水平,他们丝毫不弱于iop只是对于市场的占有额没有iop那么的巨大而已。” “他们所追求的似乎是极致的科技……” “……”g36正在按摩的手稍微顿了一下,而陈树生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接着自己说自己的。 “不过嘛,我确实不会信任火神重工的人就是了。”陈树生悠然自得的说着而g36的眼神则是慢慢的变的空洞了,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缓了…… “刚才说道哪里了……对了,火神重工的随行名单。”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其中有两个人我比较在意。”陈树生靠在座位上稍微抬起了自己的手在终端上稍微摆弄了几下,调出来了一位人形的资料。 “席摩,代号gaul,由火神重工研发、价格高昂的特种作战用途人形,根据安洁以及pp-19所整理的情报来看,这个席摩极为的擅长在隐匿环境下的狙击与情报搜集行动。” “而且她使用的是弩箭而非传统的枪械,这就说明了她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着极度的自信。” “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杀手,毕竟杀手讲究的就是悄无声息。”陈树生似乎很认可席摩的实力,“但问题是,合格的杀手并不代表着其就会是一个合格的保镖,而她在格里芬目前登记的身份却是安全部的主任,负责保护随行队伍的安全……” “这一点很值得怀疑。” “所有我便顺藤摸瓜查了起来,不过我这个人比较懒一些,在数据库查阅资料的时候便干脆以火神重工为关键词全都查阅了一番……” 陈树生缓缓的说道,而身后的g36已经缓缓的将自己的手给攥了起来。 “你之前想说的其实是有想对我说的话……对吧?” “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g36似乎是放弃了什么。 “不,当然重要,毕竟这关系到我们,战友的事情就是大家的事情。”陈树生肯定的声音差点让g36有些站不住脚,“但如果你指的是你之前是火神重工员工的事情的话,那个确实不重要。” “什么?”g36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保密协议她没法将有关火神重工的事情通过任何的形式告诉指挥官,她本来以为指挥官会因为这个…… “作为曾经的火神重工员工,即便是离职了心智云图当中的保密协议也会留存下来,毕竟有关公司机密和形象的事情,这点我懂……你不会以为我在生气吧?” “不,不应该吗?”完全懵了的g36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算了,别绷着个脸了,你应该多笑笑的g36,那样说不定我就被你迷住了……来看另一位吧。”陈树生大手一挥将另一位人形的资料调了出来。 “g36c,我记得当初在iop的时候你提过的来着?” “她……是你的姐妹来着?” g36c与g36 第221章 来的正是时候 时间:【03:53: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指挥官,你……”g36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树生,自己当初只是随口还是小声嘀咕的一句话,指挥官竟然能够一直都记到现在,明明她自己都快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的。 但指挥官却还记得…… “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将这件事给忘记了?不能吧g36,作为我的副官记忆力衰退可不行啊。” 此刻,疲惫的思绪完全的脱离了陈树生的脸庞,这短暂的歇息已经成功让他的身躯重新充满了活力,此刻在g36的眼中指挥官又像以往那般的充满着活力了。 他甚至有精力和她开着玩笑。 “不,只是有些……不敢置信。”事情的走向远远超过了g36的预料,“按道理来说的话,指挥官你应该会很生气或是愤怒的,毕竟我向你隐瞒了您而且火神重工也……” 啪! 陈树生一手点在了g36的脑袋上面,没有继续让g36将这件事给说下去。 “你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这两个有本质上的区别。”没有等g36继续说下去陈树生就先一步将这件事的性质给确定了下来,“你被火神重工的协议限制的,我一点我很清楚,我也稍微去了解了一下相关的情况,这是很正常的行为,有的公司为了保密性甚至会直接删除掉人形在此期间的记忆。所以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g36不知道说些什么比较好,而陈树生则是强制将g36的注意力重新拉了过来。 “好了好了,别沮丧着脸了,多笑一笑g36你会很迷人的。”陈树生站起身来用手在g36的柔嫩的脸庞上挤出来了一个笑容。 “记得到时候把这个消息也告诉给mg36,这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陈树生抬手拍了拍随后又像是担心自己拍坏了似的轻轻的揉了揉g36的脑袋。 “嗯。”g36微微的点了点头。 “指挥官的手……很温暖……”g36微微依靠着陈树生的手掌,那种温暖的感觉让人感到非常的束缚。 “不过我有一件事倒是想知道……”陈树生稍微的将脸探了过去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观察着g36脸上每一寸柔软。 没办法,这个手感真的太棒了!陈树生都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行,不行……陈树生啊,你怎么能如此的堕落!”陈树生在内心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不要被其所诱惑,但奈何g36的脸庞还有那碧蓝色的眼睛…… 如果g36这个时候来了一句想亲吗?估计陈树生就当场被击落了…… 但也仅仅只是如果了…… “……”陈树生默默的松开了g36然后又默默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很平静。 “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嗯。”g36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静静的退了出去。 咔嚓~ 随着房门的关闭陈树生也默默的看向了桌子上的茶杯,陈树生默默的端起茶杯缓缓的送到了嘴边。 咕~ “我这可不是不下手……隔墙有耳的……”陈树生一边喝着红茶一边为自己找着软弱无力的借口,他终究还是有些放不开啊。 咔嚓~ 离开房间的g36转头就看见了ump45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还没等g36有所反应,ump45就率先开口问道。 “没成功……”ump45一脸怀疑的上下打量着g36,“不应该啊,你的条件这么的好还是一身标准的女仆装,不应该啊的……不是说女仆装对变态都有秒杀效果的吗?” “……偷听是你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吗?”g36直接无视ump45直接走向了指挥官暂时给大家安排的宿舍,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大家估计都要在这里生活了。 “哎呀呀,不成功的话火不要发泄在我身上啊。”ump45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自己真的只是碰巧看见g36进入到指挥官的办公室,然后碰巧的在大门口系鞋带然后又更加碰巧的看见g36出来了而已,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关于ump45的鬼话,g36真的是一个字都不带信的,或者说她能忍受ump45这样开指挥官的玩笑都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和指挥官成功了吗?”ump45笑眯眯的看着g36,“不过我这么做算不算得上是明知故问?”ump45完全无视掉了g36此刻想要直接刀掉自己的眼神。 事实上,ump45敢这么在g36的面前这么的蹦跶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知道g36不会那样做,一是g36不想要在这个时候给指挥官添麻烦让指挥官失望,二是但论战斗力的话g36不是她的对手,尤其还是双方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 当然,万一g36真的打不过她的话,开始耍赖的摇人的话,特别是把指挥官给摇来的话,那场景ump45都不敢想象,要知道指挥官在完全理智的状态下都呢若无其事的做出非常残忍的手段,要是完全愤怒的情况下……ump45不敢想象。 如果说白天的怪物指挥官耗费了十五分钟才用利刃和子弹将那头怪物给完成了物理上的剖析的话…… g36:谁还没有一个站在身后的男人了。 ump45:是是是,你清高你了不起!单挑打不过开始摇人! 陈树生:是吗?来吧,棍子炒肉看看谁先坚持不住。 …… 虽然以上情况完全只存在假设当中就是了…… “哦,你们这时候也闲不住啊。”就在g36和ump45都处在蚌埠不住的情况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 “m16?你怎么出现在这里?还有,为什么你的手上还提着瓜子花生还有酒?”ump45看着m16手上提着的家伙事完全的不解对付这是要干什么,而m16对此则是感觉很正常的说道。 “你说这个啊。”面对ump45的提问m16则是很大大咧咧的提起了自己手上的酒瓶和花生,“花生瓜子是我找后厨借用的,反正他们的钥匙也就在非常显眼的地方一找就能找到,至于这酒……你可千万要跟我替指挥官保密啊。” g36:…… ump45:…… g36和ump45难得的在这个时候达成了默契一同看向了m16的身后…… 你知不知道你所在的位置距离指挥官的现在所在的房间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话说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能让我加入进来吗?”m16晃了晃手中的花生瓜子表示这嗑在花生瓜子以及指挥官酒的辅助之下可以唠很久。 g36\\u0026ump45:好吧……她是真的不知道…… 两人又再一次默契的赞叹和倾佩了m16的勇敢,并且在同样默契的将这个勇敢的行为替换成为了鲁莽的行为。 你是真的莽啊,m16…… 但此刻的m16可没管这么多,一盘花生加瓜子外加指挥官的酒今天这晚上是完美了。 “别说我这个了,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能让我加入吗?”m16问道。 “哦?”ump45嘴角往上一瞥,“我们在商量该如何将指挥官给推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参与一下?”ump45笑眯眯的看着m16似乎在期待着后者的反应,而这其中似乎又夹杂了一点点的试探和挑衅的意思。 “哦?”一听ump45这么说m16可是瞬间就来了精神和兴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不困了,走咱们路上聊。” “不过关于你刚才说的……将指挥官给推了的问题,我个人的建议是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试过了。” “结果呢?” “被指挥官给摁雪地里面了……” ump45\\u0026g36:…… 与此同时,人形休息室内…… “啊……累死了累死了……今天一整天都在战斗,本来还以为能够好好休息的,结果指挥官竟然临时下达了命令将整个基地全都给摸清楚,这个还让不让人消停了。”ump9趴在了柔软的沙发当中,此刻真的不是她不争气,而是众人到现在连续战斗了将近一天都没有休息一下。 此刻的她真的恨不得像仓鼠一样干脆把自己沉到沙发里面去,而说到仓鼠…… ump9默默的看向了一旁已经彻底与沙发融为一体的g11…… “别那么不争气,这么短的时间内对于人形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而且听从指挥官的命令有什么坏处吗?再者说,作为人形比人做的稍微多一些有什么问题吗?”hk416则是一脸傲气的表示自己根本不累,人形应该有人形的骄傲,自己可是一个五星人形怎么能被区区劳累给打到呢? “但你打不过指挥官唉,而且指挥官不也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休息了,顺便一提你与指挥官的察觉也就几秒钟而已而且最近的任务指挥官保护你不少次了吧416……所有总的来说,416你赢了。”ump9立刻补刀道。 “你想死吗?!9!”被破防的416立刻就扑到ump9的身上双方正式开始在沙发上玩贴贴了。 “嘿嘿,ar-15我跟你说啊,指挥官这些没有惩罚我……”sop默默的跟ar-15对着自己没有被指挥官给惩罚,为自己的侥幸逃脱而庆幸而ar-15则是一脸便秘的看sop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sop……你啊……” “该怎么样才行呢?”rpk-16用手撑着自己的脸似乎很是郁闷,“该怎么样才可有让指挥官来鞭策我呢?真的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啊。” “啊~啦~看来这次的斗地主输家依然是我们可爱而又能干的wa2000小姐了。”春田一脸腹黑的看着wa2000,手中还捏着早就准备好了的纸条。 “嗯~啊~为什么总是我输啊!”脸上被贴满纸条的直接当场就将自己的牌给甩到了地上,但脸上的纸条却没有被甩掉半分,看来粘连的十分的牢靠。 “这个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也许说不定,单纯的只是我们可爱的wa2000酱运气有些不好罢了?”春田一脸的腹黑笑容。 “那为什么春田你的脸上一点惩罚机制都没有?!”wa2000直接指着春田的脸说道。 “我?”春田有些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我是裁判啊。” “嗯~~~!”知道自己表现得跟个笨蛋似的wa2000立刻将鼓着自己的脸整个脸都憋得通红通红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非常的想让人将其捉弄一下。 “好好好,我也来一个吧。”面对委屈的就要哭出来的wa2000,腹黑的春田怎么可能放过这次的机会呢? 但所谓放长线钓大鱼,想要接着让wa2000玩下去然后被贴纸条的话,怎么能不做出一些微弱的牺牲呢? 不过……相比于收获的喜悦,这一点牺牲真的是微不足道啊,毕竟相比wa2000来说,同样在牌局的iws2000和svd,;她们两位脸上的加起来都没有wa2000脸上的多。 啪~ 春田拿起一个纸条往自己的脸上一贴并将其轻轻一拍,随后又对着镜子稍微的比划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呢?”春田微微转动着自己的漂亮的脸庞。 “怎么可能漂亮……”wa2000嘀咕了一句,但春田对此却是笑了笑然后说道。 “但wa2000酱贴上之后依然很漂亮呢。”春田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iws2000和svd,“两位说说,这样的wa2000是不是也很可爱呢?”春田默默的看着两位。 “嗯,嗯!很可爱。”iws2000和svd连忙点头表示赞同,毕竟春田的腹黑程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怎,怎么可能……这分明……”wa2000已经有些动摇了,春田知道自己需要在加上一把火了。 “因为wa2000实在是太可爱了呢,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在wa2000的身上锦上添胡而已呢。”春田缓缓的说道并轻轻的握住了wa2000的手。 “这样的wa2000酱,说不一定可以直接拿下指挥官呢。” “我,怎么……好啦,我知道了,我让你们贴就是了!”wa2000直接自暴自弃的说道。 “嗯,真是可爱呢~”春田腹黑的笑了笑随后眼角看向了iws2000和svd并在wa2000看不到的地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好,好厉害……”iws2000和svd都默默的惊叹于春田的腹黑。 “他们玩的很开心啊……aa-12要不我们也一起玩吧?”柯尔特看着玩的欢乐的众人拉着aa-12就想要加入其中。 “不要,没意思。”身为小太妹的aa-12果断拒绝了柯尔特的提议,不想跟大家一起玩除了因为小太妹的人设问题之外……还有另一层方面的原因…… “为什么……”aa-12低着头看向了自己又看了看一旁和刘易斯还有m1887聊的欢乐的dp-12。 为什么?同样都是机霰人形差距就这么的大呢?明明自己无论是火力还是性能都不弱于她们的,为什么身体上的差距会这么的巨大。 aa-12不能理解为什么同样都是人形但彼此之间的差距竟然会这么的大,而且机霰人形也就算了……但为什么…… “ump9你今天死定了!”416压在ump9的身上跟其疯狂的贴贴。 “谁怕谁啊!”ump9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与其对抗。 虽然两人处在你死我活的状态当中,aa-12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可恶啊……”aa-12紧紧的咬着牙关。 而在一旁ak-12正在好奇的向着95式打听着某些的消息,关于陈树生的消息…… “95式,你们当初是怎么遇到指挥官的,我听说大家都说你们当时回来的时候是把指挥官抬着回来的,能着重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ak-12一脸虔诚的看着95式,为了能够从正面撅到陈树生她还真的是不遗余力的四处求教。 “这个……”95式有些尴尬的看着ak-12这到不是她不能说,而且因为这件事本事从头到尾度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尴尬。 明明她们当初是救援部队,负责将指挥官给救回来的,但结果却意外的遭遇到了铁血的部队而且还因为通讯的问题落入到了铁血的包围圈,最后还是指挥官将她们解救出来的…… “说说看,说说看。”但ak-12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95式依然缠着对付希望95式能将当天的事情讲的越精致越好。 “好吧……”就在95式即将开口的时候休息室的大门被打开了。 咔嚓~ g36以及ump45走了进来还有其跟在后边的手拿着花生瓜子的m16…… “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啊。” 第222章 你在说,我在听 时间:【03:24: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火神重工代表——托马斯 “克鲁格先生,这次的合作真的十分感谢贵方的帮助。” 克鲁格的私人办公室内,克鲁格以及火神重工的代表托马斯,此刻正在面对面的商讨着接下来的行动事宜,所谓的开会其实只是开给大家看的,真正的决策都是从这种办公室当中发送出去的。 “呵哈哈哈,托马斯先生客气了。”克鲁格一脸客气的,“这次的行动保障还有各种的回收工作就需要火神重工的各位能够多多担待了,我们的技术人员在这一次的行动当中收到了不小的阻碍,真的多多麻烦你们了。” 克鲁格此刻无论是态度和语气都尽显地主之谊,其中的大度和气量让托马斯感觉到有些难以应付。 克鲁格越是这样的大度与客气,就越是代表着克鲁格并不愿意与他们火神重工的人有的过近,克鲁格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格里芬上下的态度,如果过不了克鲁格这一关的话,那么他们火神重工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便会失去一切自己想要的。 所谓的让他们多多担待……到时候恐怕就是他们火神重工的人在经过格里芬和iop的‘精挑细选’之后,所呈现出来的保存最为完好的珍品了。 “这下不太妙了……恐怕克鲁格现在已经知道席摩的事情了,还是有些低估了格里芬在这方面的能力了……”托马斯自然是不相信克鲁格连自己公司的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的,但这种事情可以往大了说也同样可以往小里面说,就看克鲁格怎么拿这件事做文章了。 说白了就是看克鲁格对此事件的态度,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因为这件事,他甚至为此做好了对格里芬让步的准备…… “这是应该的,毕竟团结合作才是攻克难题的关键,就是不知道克鲁格先生认为我们火神重工的诚意如何……需不需要再展示展示?”托马斯试探性的问道,他是来说试探克鲁格的深浅的,有些话就不能直接明着说,这一点他在火神重工的高层工作多年对这一套可以说是熟悉的很。 同样的,他也不相信克鲁格给会不明白自己说的话……能够将格里芬运营成为世界最大的安全承包商还是iop这个庞然大物最为重要的合作伙伴。 其真正的领导者,克鲁格又怎么会是一位简单的人物呢? “贵方的诚意十足啊……毕竟你们从一开始就积极的询问我们各种事情的注意事项了解现在所处的环境面对的困难,有什么诚意不到位的地方吗?”克鲁格反问道。 “呵呵呵,这不是怕影响到我们彼此之间的合作吗?及时的沟通与了解,不是更加有利于我们的行动嘛,所以说自然是会多看看多了解一些的,不过也就只能了解一些无关紧要的了,毕竟主力军还是你们格里芬。” 托马斯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同时也在试探性的向着克鲁格说明着此次事件的他们可以后退也可以放弃,他们并没有窥探到什么,格里芬依然占据着主力,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而克鲁格却好似没有听明白托马斯在说些什么的一样,依然自己说自己的。 “其实关于我们的合作,你们更加应该是去找我们的总指挥官的,毕竟……”克鲁格稍微将身子摆正了一些看起来是十分的严肃,“现在的事情我都已经交给他来处理了,毕竟年轻人总是能给人一些惊喜,而他似乎在这方便比较擅长。” “他是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说在给我指条明路……”托马斯心中默默的想着,克鲁格这边不松口的话,他就没办法规划好接下来的行动,尤其是在面对那位完全不了解的总指挥官,就席摩查到的那些完全不足以推断出来一个人。 虽然档案上的内容乍看上去把这个总指挥官描绘成为了一个莽夫一样的家伙,但托马斯心里清楚的很,能够让克鲁格委以重任的人怎么可能是简单角色而且格里芬没有必要在自己人员内部的档案上造假,那位指挥官能几乎将整个s09战区完全平定下来其业务能力毋庸置疑。 “那是自然的克鲁格先生。”托马斯稍微调整好了心态自己必须在克鲁格失去耐性之前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但就是有一点我个人是比较好奇的您说的那位总指挥官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请不要误会,这只是单纯的出自我个人的好奇,因为毕竟要是不了解的话……现在非常时期我担心容易出问题。”托马斯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克鲁格答应的十分的痛快,“他为人非常的好相处,你只要坦诚的与他相见就不会有沟通上的障碍。” 克鲁格答应的相当痛快这反而让托马斯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他的节奏被打乱了,事情好像没有他预想的那般的复杂…… “难道他不知道……”面对克鲁格所做出来的反应托马斯心中产生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只有对方不知道席摩的事情,否则的话克鲁格最起码也是要警告一下他而不是这样心平气和的甚至是痛快的答应了他的请求。 “但如果你想和他接触一下的话,恐怕现在也只能等到我们前往战区的总基地了,不过我相信不会用太久的,毕竟他现在已经修复了战区总基地与我们的通讯,到时候我相信他一定能够让你们火神重工的几位全都眼前一亮的。” 克鲁格话锋一转提醒着托马斯,他现在的作用是隐藏在幕后的代表人,不会刻意的偏向谁,真正做出决定的人并不是他,也不要来打扰他。 “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托马斯的姿态放的很低,“说起来贵公司和我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有所接触了,不知道克鲁格先生还记得吗?”托马斯不经意的提醒着,想用以前的合作跟克鲁格打一手感情牌。 “确实……现在想想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格里芬哪里像现在这样的这么,处处都还没有站稳了脚跟。 有过那么零散的几次合作,但像这一次的这么庞大的牵扯的事物如此之多的……还是头一次到时候就请贵方能够多多指出来了。” “说笑了,这里是贵方的主场能够让克鲁格先生让我们能够稍微自由的活动就已经是克鲁格先生的大度了,怎么还敢有其他的奢求。”托马斯不动声色的发出了自己最后的试探,这基本上就是明着问克鲁格知不知道席摩的事情了,这么明显的提问要是克鲁格还是不做回答的话,那就只能证明克鲁格是真的不知道席摩的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 那么事情就变的有意思了…… “不用说的那么的夸张,现在一同携手渡过眼前的难关才是我们真正应该注意的事情。” “那,那是自然。”托马斯差点没有控制住内心的喜悦,这种局面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这并不是做好最坏的打算而是从来没有想过局面对自己会如此的有利,如此重大的事情克鲁格竟然不知道! 那岂不是代表格里芬内部的工作体系直接把克鲁格给架空了,下层发生的事情上层根本就不知道……也就是说他们可以不用那么束手束脚的了?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发现了席摩的那位人形他的负责人究竟是谁呢?托马斯的内心止不住的升起了好奇,但很快就让他自己给压回去了,现在的重点不应该是在乎这个,人形的问题就让席摩去解决自己这边已经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就应该赶紧收手撤退了,以免让克鲁格看出端倪。 “既然如此的话,便不继续打扰克鲁格先生的时间了,在此抱歉。”托马斯彬彬有礼的说道。 “慢走。” 咔嚓~ 托马斯缓缓的退出了办公室……而克鲁格则是默默的看着紧闭的大门,良久之后终于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话。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不服老不行啊……” …… “啊?!指挥官第一天来上班就报废了一架直升机?”众人听着95式的讲述无不感到震惊。 “嗯,我记得当时的情况是指挥官本来是被安排到战区总部来进行任命和报到的,结果在飞越战区的时候,直升机好像是因为铁血的攻击而坠毁了,就只有指挥官一个人活下来了。”95式歪着脑袋仔细的回想着而众人则是不淡定了。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那指挥官还真是无敌啊……自己一个人从飞机残骸当中爬出来到后来甚至还帮你们解决了敌人?”m16一边喝着酒一边嗑着瓜子,还别说……指挥官的酒好像还真的特别的百搭。 “额……其实,根据事后的调查结果来说的话,指挥官在直升机坠毁之后几乎就立刻遭到了铁血的进攻,指挥官是将那些铁血全都解决了之后才遇到我们的,然后顺手一般的……”95式越说越感觉到有些丢人,那次行动任务真的是她一生的污点啊,救人不成反而被营救目标给救了。 “那还真是不可思议啊……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我听说指挥官在回来的时候是被抬着从直升机上下来的?”m16忽然问道而这个问题成功的让ump45和416哽住了,两人面色十分的尴尬而97式这个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当时打到最后的时候遭遇到了铁血木星炮的炮击,虽然当时是在城市当中有建筑作为掩体,但众人或多或少的都遭受到了一定的损伤……最后我们还意外遭遇了ump45。” “哦?”m16意味深长的看ump45和hk416,那眼神当中的意思真的是在明显不过了。 “这个……”饶是脸皮厚如ump45,在面对众人的视线的时候也不禁感觉到了有些尴尬,不过相比ump45,416倒是很痛快的跟众人承认了当时的原因,反正自己和指挥官的误会也解开了,大方的承认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是我当时用榴弹直接将指挥官给炸昏了……”虽然做好了觉悟但416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胆怯的,就像是一个孩童在面对严厉的家长时拿出了自己优异的试卷,但看着家长严肃的神情,这种优异最后变成了自认为。 “看来416你已经能够自由的面对自己了哦~”相比于在场之人的震惊,ump45则是一脸调笑的看着416而后者显然也没打算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弃,这个时候怎么能不反击呢。 “我那可是为了救ump45,毕竟当时被指挥官给摁在地上捶的可不是我。”416咬牙切齿的说道,当时在车上的事情她可没有忘记呢,虽然指挥官原谅了自己,但ump45这种被刺队友的行为实在是不可理喻。 “没想到你也被指挥官一顿锤啊,实在是没想到啊ump45。”一听ump45也被陈树生给暴捶过m16瞬间就感觉心里平衡了不少。 “切,明明你也是没有比我好哪里去。”知道自己没法反驳的ump45索性也就承认了,毕竟好歹也是让指挥官给捶一顿,她是输给指挥官这一点没错,但也仅仅只是输给了指挥官。 这就好像打拳击输给泰森跟输给实习生能是一样的吗?两者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 “可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啊。” “好处?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m16。”ump45不解的看着m16她完全不解为什么被指挥官一顿锤还能获得好处,但m16接下来所说的则是更加的让他震惊。 “当然有好处了。”m16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的防弹装甲,“虽然当时我被指挥官给摁在了雪地当中,但毕竟是切磋嘛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嘛,虽然被占了便宜但我好歹是不亏的,至少指挥官这酒是真的不错。” 众人:…… 听着m16的解释众人全都被整无语了,特别是m16的说法怎么总感觉…… “请止住你们内心当中奇怪的想法。”m16对着酒瓶又是来了一口而一旁的sop则是大喊这不公平。 “不公平!这实在是太不公平!”sop立刻大喊表示这很不公平。 “为什么认为这不公平?”m16问道,不过她心里也门清的很自己这么做确实是不太公平,指挥官总共就占了她那么一两次的便宜还都不是出于主观意愿的行为,自己就这么偷喝实在是有点…… “明明我被指挥官教训的时候也被占了便宜的!为什么指挥官就没有奖励我?!16姐,你说这是不是很不公平?!”sop咬着自己的虎牙顿时感觉自己被区别对待了。 “啊这……”面对sop提出来的公平m16啥话也说不出来,她完全想不出来该用何种语言跟sop细细解释,但还没等她所有动作sop就以及打算开始行动了起来。 “不行,我必须要行动起来!” “好,我看好你!sop!”知道自己劝不回sop的m16索性不劝了,直接鼓励sop来一把梭哈冲锋,说不定能取得奇效呢? “反正到时候吃亏的肯定不是指挥官就是了。”m16默默的想着而身为队长的m4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16姐……能不能不要闹了……”m4对此是相当的无语,今天大家都有些异常的活跃了。 “对了,话说回来……”刚才还嚷嚷的要去讨一个公平的sop突然沉寂了下来。 “指挥官……一共做坏了多少架直升机来着?” “这个……好像……还真的不少了。”众人默默的想着。 “如果从开始算起来的话……95式那时候一次……ar-15一次然后就是我们在中东的一次……” “某种程度上来说指挥官现在还敢坐直升机也是充满了勇气啊……” “希望不会有下一次。”sop挠着脑袋苦哈哈的说道,然后众人的目光就集体的放在了sop的身上。 “sop,下次……你和指挥官单独一个直升机。”m16重重的将手拍在了sop的身上。 “唉!唉!唉!!!” …… “阿嚏!阿嚏!阿嚏!” 正在办公室的陈树生重重的打了三个喷嚏。 “又是哪个混蛋啊……最近老是被人惦记着……”陈树生抹了抹鼻子而突如其来的异样也让正在与其通讯的叶卡捷琳娜有些担心,毕竟陈树生的健康状态是直接关系到接下来行动的。 叶卡捷琳娜:【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哼哼,应该是某个家伙又在惦记着我,毕竟我这人就这样,总是能够让周围的人对我魂牵梦绕,夜不能寐的。” 叶卡捷琳娜:……他应该是知道我们正在商量大事情的……对吧? 第223章 筹码 陈树生虽然认为自己不自恋但也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总是能够给身边的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中至少陈树生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是不是完全不知道现在我还在这里……”面对此刻的陈树生,叶卡捷琳娜真的是拿不出来什么少校的架子,一是对方救过自己的命,二是自己必须要保持理智,对方的战斗力毕竟摆在那里,还是不要做出一些容易刺激到对方的事情比较好,万一这这家胡真的尥蹶子了,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陈树生:【咳咳……不好意思少校,刚才是我失态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的陈树生连忙开始了亡羊补牢二叶卡捷琳娜也大手一挥表示不在追究了,双方都相互的给足了对方面子。 陈树生:【叶卡捷琳娜少校,关于我们之前去往的那座西克列军营您还有印象吗?】 “自然,他们的营长是维克多中校,副营长则是叶菲姆大尉,怎么?莫非你现在有了他们的消息?!”叶卡捷琳娜瞬间就来了精神,如果能找到之前失踪的军营人员的话,那么自己手上就能获得一些底牌,自己说话也能硬气一些了。 陈树生:【关于这个……】 陈树生将收到的音频信息发送给了叶卡捷琳娜。 陈树生:【战区的总基地收到了一段信号,对方自称为叶菲姆大尉如果卡特的队伍当中恰好没有重名的副营长的话……那么应该就是这位了,但我更加偏向于是卡特用来对我们进行诱捕的陷阱】 “为什么这么认为?”经过这段时间的公事叶卡捷琳娜对陈树生的直觉和作战指挥能力早有了全新的认知,毕竟她身边现在除了最开始行动带的两名助手之外也没有其他人了,而那两人并不具备当参谋的能力,这一点叶卡捷琳娜还是清楚的而且叶卡捷琳娜自己也能够认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于激进了,这一点并不好…… 但想法过于柔和也不行,这是打仗是作战,战争本身就是世间最暴力的体现。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把安洁叫过来的原因了,不过……”叶卡捷琳娜不动神色的瞥了一眼安洁,确切的说是瞥了一眼安洁此刻正在青筋暴起的拳头,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让她这么的生气…… 不过虽然明知道对方的现在一身的怒气,但叶卡捷琳娜知道现在以任务为准,安洁现在没有开口更没有直接开骂,就说明这是因为私事而且安洁分得清轻重缓急。 “希望他能够继续保持下去……”叶卡捷琳娜在内心默默的想着,同时也在好奇陈树生和安洁的关系,这与任务无关只是单纯来自她个人的好奇而已。 毕竟两人如果说是恋人的话……叶卡捷琳娜又看了看安洁的拳头…… 好吧,这个绝对不可能…… 陈树生:【刚才的说法只是来自我的直觉,但我现在需要问叶卡捷琳娜少校几个问题来确认我的直觉是否正确,当然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的话还是希望我的直觉是错误的,安洁就麻烦你来记录了】 “嗯——!”安洁重重的嗯了一声,陈树生稍微看了安洁一眼但也就只是一眼而已,完事之后开始就开始询问叶卡捷琳娜了。 陈树生:【鉴于部队的保密原则我只会问一些概念上的问题,叶卡捷琳娜少校只需要根据我的问题结合一下自己了解的实际情况来回答就好,不用描述的过分的详细我只需要知道能不能就行了】 军用的材料,型号这些之类的在怎么说其实从问题上来说的话其实都没有那么的严重,因为材料这种东西其实都一样,毕竟都是待在地球上的,基础材料不会有什么巨大的差别不同材料之间的配比也是可以通过一次次的实验来摸索出来的,而且就算是知道了配比配方这种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你要有那个制造工艺才有可能造出来,就像是原子弹这种东西,正常人只要上网络上查阅一下就能知道最为基本的原理,也知道该如何制造,但问题是…… 上千万的离心机以及上百亿的制造费用以及材料提纯技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拥有的,所以材料这种东西让对方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这也是为什么叶卡捷琳娜之前愿意将军用人形上的几处模块和零件交给陈树生用来维修pp-19的原因,因为这种东西格里芬及时格里芬的研发部门拿到了也没法造出来。 没那个工艺水平和技术…… 但通讯技术以及信息技术这种东西不一样,这种东西属于敌我双方都能够造的出来的东西,而且还能完全复制对方手里东西,这种东西就很可怕了,这种才是属于真的的绝对的不能被泄密的东西,因为这种东西一旦敌人知道或者掌握哦了,敌人立刻就能复制出来一套,因为这种东西很大程度上与工业科技无关,只与电路板的多少二极管数量的多少有关,就算是芯片差一些,只要堆的稍微多一些就能够达到同样的效果。 所以,通讯技术和雷达技术必须被严格保密,这也是陈树生将安洁叫过来的原因了。 同样的叶卡捷琳娜也明白这一点…… 陈树生:【那我便开始询问了】 “嗯。”叶卡捷琳娜点了点头而安洁则是在一旁默默的做着记录。 陈树生:【卡特的部队使用的通讯装置这些都是现役部队和前线部队使用的对吧?】 “是,原本的军演就是为了能够震慑一下阿美莉卡和其北约集团的。” 陈树生:【嗯……这一点我明白了,那么西克列军营里的装备应该也都是现役装备对吧,相比于卡特的叛军应该不算落后对不对?我是说通讯模块这类的东西】 陈树生问道了关键点,火炮这种东西其实强调的就只是单纯的威力和精度而已,一百年前制造的枪放在现代依然能够杀死面前的敌人,依然保存着杀伤力从步入火药时代之后,枪与炮这种东西改变的仅仅只有精度和制造工艺而已。 但通讯这种东西不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更新换代…… 陈树生看着叶卡捷琳娜,他希望叶卡捷琳娜在出发之前就已经了解了这些信息最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能够给他一个清单,一个叛军人员的名单……虽然陈树生知道这个并没有什么用就是了,因为他的身份和权限和不足以知道这么多的东西…… 或许安洁可以……但现在不是时候…… “一样的。”叶卡捷琳娜回答道而就在叶卡捷琳娜回答出来这个问题的时候,陈树生的表情变了,不,没变……陈树生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脸部所有的肌肉全都保持在刚才的状态当中。 但问题是……人是生命体而生命体是会活动的,陈树生现在的表情是僵住了……就像是飞跃广场的足球,忽然间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忽然停住了,就那么的停在了半空中,这种场景只会让人感到无比的突兀最后甚至可能会演变成为一种害怕的情绪,因为这不符合认知不符合自己所认知的逻辑,而不符合……则代表着未知,而未知代表着恐惧…… “出,出什么事情了吗?”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都注意到了陈树生的变化,或者说……僵硬,这种不符合自然的僵硬。 “……”陈树生慢慢的沉下了自己的肩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良久之后陈树生才再次开口。 陈树生:【叶卡捷琳娜少校,在你认知当中,这位叶菲姆少校有可能跟卡特站在一起吗?】 此时此刻,陈树生的神情异常的严肃,这种严肃的表情无论是安洁还叶卡捷琳娜都从来没有见过,在这一瞬间安洁才想起,陈树生可不只是一个战斗力比较强悍的一个人或者一位格里芬的指挥官又或者是安全局的一位编外人员…… 而是一名战士……一名斗士……一名即将赌上自己生命去战斗的战士……而陈树生现在的表情,就是一位战士在面对有关生死时的表情…… “这一点绝对不可能,我可以保证。”叶卡捷琳娜拍着自己的胸脯向着陈树生保证到,这并不是没有根据寄托于所谓的猜测上的而是寄托于叶卡捷琳娜所了解到的信息。 陈树生:【根据】 与其说是询问,陈树生倒不如说是在命令,命令叶卡捷琳娜说出自己的根据就像是一位长官在发号施令,而叶卡捷琳娜自己都惊讶于自己为何会如此自然的将自己带入到了陈树生的下属的这一角色,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叶菲姆大尉是从我们边防军走出去的人,他更曾经在我父亲和爷爷的手下任命过,与卡特根本没有过任何的交集,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会坚建议我们却西克列军营的原因。” “这一点你为什么不——”一旁的安洁刚刚想问,但陈树生连忙大声的止住了安洁。 陈树生:【安洁!】 他的声音呵斥住了安洁,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有力可以轻松的打断安洁的行动。 陈树生:【这是人家的事情,我们……不好多问】 “……”安洁看着全息投影的陈树生,同样的陈树生也在看着安洁虽然只是虚影,但双方的意识上的交流却没有任何的问题。 两人意识交流的结果便是安洁缓缓的从口中吐出一句…… “我明白了。” 陈树生:【嗯】 “请问指挥官对此有什么看法吗?之前所说的直觉在这一刻任然发挥出了作用吗?”叶卡捷琳娜问道,虽然言语上有些刺耳但陈树生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陈树生:【还记得我之前向两位汇报的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吗?】 “记得,难道战区总基地也出现了?他们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对此都紧紧的将自己的眉头给锁了起来,但陈树生却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陈树生:【如果叶卡捷琳娜之前所说的没错且卡特的部队当中的工程兵不会直接手搓一套全新的通讯装置的话……我担心现在卡特的部队已经和阿美莉卡的军队有了接触甚至可能已经达成了某种交易】 “什么?!”这下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对此都是无比的震惊,叶卡捷琳娜的是愤怒而安洁的则是震惊,但震惊终究还是比愤怒更加偏向了理智,安洁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陈树生的意思了。 “陈树生,你的意思是说卡特现在有阿美莉卡部队的帮助?”虽然猜出了陈树生所想的,但安洁对此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陈树生:【差不多,毕竟仔细想想的话,毕竟按道理来说卡特使用的装备应该与现役部队相同,那么这样的话卡特的部队应该不存在能够干扰使用相同型号装备叶菲姆大尉部队的通讯,但现在这个信号被严重干扰了,这就很不合理】 陈树生:【我可不相信这是因为卡特部队的工程师能够做到手搓通讯设备,而且讲道理的说,这个世界上有能够干扰我们军队通讯的……恐怕没有几个吧?而且现在还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战区】 陈树生:【而且我在这里可以坐一个稍微大胆的推测,卡特和阿美莉卡部队交易的内容……可能会有我……】 “怎么说?”安洁问道。 陈树生:【先想想咱们今天遇到的第一个阿美莉卡特种部队,他们是绿色贝雷帽,他们的任务应该是伪装成为我方人员,执行各种渗透任务破坏后方通讯以及桥梁和铁路交通这种,这是绿色贝雷帽的主修业务,他们比其他的特种部队更加擅长这个】 “这一点确实不错,结合他们身上的武器装备……这个猜测也确实合理……”叶卡捷琳娜毕竟是部队的人,对于武器装备的了解还有不错的而这其中不仅仅只是了解自己人,也同样解敌人的武器装备,而这其中的了解主要的就包括了装备适用于那些场景…… 陈树生:【两位能记得这一点比较,现在我们还没法推断出来敌人具体要破坏的都有什么,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具体的我们也没法知道,但基本可以确定针对的不是个人】 “西克列军营附近有相当多的基站,其主机电脑当中也存着大量周围通讯基站和通讯光缆的确切位置。”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补充道,这个消息可以说是完美的支撑了陈树生刚才所说的推测。 “而且还能利用伪装的身份强行介入并得知当地和附近城镇的变幻甚至可以直接介入到当地的政府部门,获得当地的信息监控和轨道交通等一系列的信息……毕竟在外界通讯完全被截断的时候,听从部队的指挥官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身为安全局特工的安洁这个时候也补充道。 陈树生:【现在还没法确认具体的消息,但我这边还有更多的推测……】 陈树生随即通过远程操控将他们在战区遭遇到的三角洲和阿美莉卡中情局特工的照片给投影了出来。 陈树生:【三角洲擅长山地作战之类的我就不在补充了,但问题是如果在场的人在加上一个中情局特工的话,那么任务的性质可就完全的改变了,这位中情局的特工是他们此次任务的核心,任务的目标也不是以消灭某人为准,毕竟如果从暗杀的角度来说的话,这些就有些太过于张扬了,所以我更倾向于他们是为了谈判……毕竟就他们这些人想要消灭卡特的部队完全就是在痴人说梦】 “你的意思是……”对这方面比较擅长的安洁此刻已经大致对整件事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了,但陈树生的思路却是无比的清晰…… 陈树生:【整件事到目前为止来说的话,还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开始变的不怎么合理超乎我们的预期了】 另一组的信息照片被投影了出来…… 陈树生:【从他们一开始就是为了我而来的,他们的目标很明确,但问题?我对于阿美莉卡似乎没有什么价值吧?他们为什么要追着我呢?】 “筹码。” 第224章 成长 有时候人的成长真的就只在那么一瞬间,这一点不仅仅只是在指人的思维方式也是在指智商。 陈树生:【哇~哇~哇~哦……这属实是我没想到的……】 此刻陈树生看着安洁脸上完全就是惊讶的表情,安洁突然间就把正确答案说了出来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 虽然也不完全正确就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己的推测也不是完全的正确啊,所以安洁的答案只能是跟自己的猜测有相当的重合罢了,至于和现实发生的有多少重合的内容自己就不知道了。 “……”一听陈树生这么说,安洁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刚刚因为注意力而转移的拳头此刻也重新的握了起来。 “陈树生,你的意思是说……”安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陈树生,但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让人发毛。 “在你的眼里,我是笨蛋吗?” 有些时候……人笑得比哭的都难看…… 看着安洁此刻脸上那宛如地狱罗刹一般核蔼的笑容,陈树生当即表示谁怕谁啊。 陈树生:【咳咳,为了到时候能够诚恳的道歉,还请安洁到时候你来的时候能单独的来见我一趟,我会准备好一个完全隔音的房间的】 开玩笑的我陈树生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认怂,不然到时候谁能占据主动权,到时候大不了一跺牙一咬脚,闭上眼睛就当无事发生。 “……”陈树生的样子属实是给安洁整气笑了,这家伙总是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咳咳!”这个时候还是身为第三者的叶卡捷琳娜及时的气氛拉了回来。 “两位,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叶卡捷琳娜以一副年长者的姿态告诫着安洁和陈树生,而后者则是很识趣的点了点头并重新将事情扳回正轨。 基地内…… 事实上陈树生这一大胆的想法可不是凭空捏造或者是又是所谓直觉的臆想而是陈树生通过之前的战斗以及现有情况所能做出的最为合理的推测了,毕竟卡特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自己这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 看着这段时间内自己梳理而出的资料,大脑端着的进入到放空的状态当中,就像是汽车的变速箱一样,在改变档位和扭矩时一定会处在短暂空转的时间,这段时间即是调整也是齿与齿之间相互休整借助润滑油给自身降温的时间。 “咳咳,不好意思,失态了……”陈树生连忙道歉而安洁则是一脸鄙视的看着陈树生,就这样这王八会认为自己失态?鬼才信呢。 “请两位好好的想想,第三个出现的这个阿美莉卡特种部队是我们之前前所未见的,但我并不认为我的价值能够高到能够让阿美莉卡拿出自己秘密部队出面来解决,所以我认为这这只秘密部队的出现应该为为了谈判而出现的,而将我抓捕则是为了能够增加和卡特谈判的筹码,向卡特展示自己的实力,我应该只是顺带的。” 陈树生的猜测并不是没有道理,事实陈树生基本上是完全的猜中了……但还是略有一些不同,就是没法解释这些的怪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这些怪物的出现实在是太过于突兀,太过于不和谐了就像是一个闯入的局外人一样…… “那如果是这样说的话……”安洁稍微盘算了一下,“那你今天可是整整连续三次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挫败了阿美莉卡的阴谋诡计啊,你功劳不小的啊……” 这可不是安洁夸张,就如果到时候能查实的话,陈树生到时候别说转正了直接拿一个上尉当当也不是不可能…… 安洁此刻还没有察觉到,虽然她越来越想将陈树生给锤一顿但同时也开始逐渐的想要为陈树生谋求一些福利了…… “呵呵……到时候不清算我就还算不错的了。”陈树生倒是没有太过在乎这些,他连当初的金星勋章都可以交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小女孩又怎么会在乎这个,不过倒是要为大家某些,毕竟提高生活质量的话,最好还是要解决钱的事情。 不过说道那个小女孩…… 陈树生无意识的瞥了一眼叶卡捷琳娜,别说,那双眼镜还挺像了…… “如果真的要奖励我的话……”陈树生低头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然后忽然抬起了手指向了安洁。 “我要你,安全局给不给?”陈树生很直截了当的说道。 安洁应该算是一个富婆的吧?陈树生是这么的想着。 “……” “开个玩笑,到时候能帮我争取一些奖金就好了。”眼看着安洁就要再一次暴走,陈树生连忙改口。 “……”安洁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陈树生连忙转移了注意力不在看安洁,万一安洁真的答应了的话,那就好玩了。 至少……她绝对会想尽办法报复我的…… “看不懂啊……”叶卡捷琳娜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此情此景叶卡捷琳娜是真的没有看懂,不过两人的关系却比想象的轻松的很多,说实在的她还挺羡慕的。 “咳咳……话归正题……就像我们刚才说的一样,世界上能够干扰我们军队通讯的没有几个,但为什么卡特就偏偏能够干扰同样级别叶菲姆部队的通讯?” “结合我和安洁之前对卡特的调查,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卡特的叛军已经获取了阿美莉卡的信息通讯技术或者说卡特通过他们已经获得了阿美莉卡的部分的通讯网络技术。” 考虑到新世界组织的保密性陈树生没有直接说明,但只要安洁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到时候由她来协调就行了。 “毕竟通讯这种东西他们甚至不需要交给卡特什么东西,只需要给卡特一个能够介入到他们通讯网络的密钥就行了。” 使用过阿美莉卡作战通讯网络的陈树生自然是比谁都要清楚阿美莉卡通讯网络技术的厉害,这是敌人的厉害之处不得不承认,不承认不代表着就可以不面对,不代表着眼前的困难就不存在。 “这……可能吗?我的意思是说仅仅是因为这个就能瘫痪我们的通讯?” 叶卡捷琳娜有些不相信,毕竟也是……没有那家的部队会宣扬自己的短板,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无论,当然哭穷除外……就比如隔壁。 我,海军,渔船,打钱。 “你不相信?”陈树生问道,他忽然感觉面前的时代有些割裂此情他好像百年前就已经见到过了,那股子傲气,那种傲慢又出现了…… 有战胜敌人的自信是好事,但要先对自己有一个清楚的认知。 “叶卡捷琳娜少校,我们的敌人很强。” 陈树生喊出了叶卡捷琳娜的名字,他希望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少校能够有面对现实的觉悟。 是现在是信息化自动化的战争,但他希望叶卡捷琳娜能做好觉悟,所谓的信息化是指的整体,而不是个人。 事实上整体越是科技化落实到前线的士兵身上战争越是惨烈,因为他们面对的枪炮随着科技的进步威力只会越来越大,打的也越来越准,这也意味着战争将会越来越倾向于一边到的战争越来越倾向于屠杀对方。 越是先进越是要做好身披同袍血肉的准备,因为落下的炮弹以及站上燃烧的逍遥会将他们紧紧的粘连在一起,即使是dna检测都分不出谁是谁的那种,因为在显示屏上他们就是一体的…… 不做好这种觉悟就终究还是没法面对战争的,无论是何种级别的冲突都要面对这样的觉悟才能够生存下去。 面都陈树生的训斥叶卡捷琳娜并为发出任何的声音,好像本该如此的一样这一刻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少校都没有说话,全都静静的看着陈树生就好像是被老师训斥点醒让其认识到自己此刻的错误。 “这个时间上最大的通讯网络是谁的?最前端的网络通讯技术是谁的?最大的芯片制造商是谁的?最大的计算机操作系统是谁的?他们都是由谁控制的?” “电子,通讯,网络技术……这是我们的短板。” “还有……叶卡捷琳娜少校,我知道你很急切的想要知道你失联的部队,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但现在,事实的情况完全可能很我们想象的不一样,这个通讯很有可能是敌人故意的泄露出来的,这段音频完全可能是真的,但他们就是想要我们去看看,就像是士兵被同伴求救的声音给吸引了一样,小心翼翼的从战壕当中探出自己的脑袋一样,他想去看一眼去确认一眼。” “他很小心,但无论他如何小心他终究还是将自己探了出来,撞到了敌人的子弹。” 陈树生的话语宛如一把把的重锤敲击在了叶卡捷琳娜那脆弱的自信心上,这种自信心是建立在世界上最强大陆军,最伟大国家基础上的。 即便是最短板的海军也是能仅仅只是次于阿美莉卡海军的超级舰队,其水下力量更是隐隐约约有能力超越阿美莉卡水下力量的庞大的潜艇部队。 但硬件上的强大并不能够掩饰软件上的短板,在信息这一方面……始终还是被压了一头…… “我在这里说一句冒犯的话,身为电子部队的你,对抵抗阿美莉卡的通讯网络信息入侵有多大的自信心?”陈树生问道。 “我……”叶卡捷琳娜依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但她好似已经被抽走了灵魂剥夺了能够支撑她的脊柱,她确实是一直在回避着什么,她的内心还是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抱有一丝的希望。 毕竟眼下就有一个可以被她寻得到的希望,但陈树生却告诉他这个希望是虚假的,她怎么能就这么甘心。 “还是没有准备好吗?”陈树生看着叶卡捷琳娜内心正在犹豫,如果叶卡捷琳娜的状态还是不行的话,那么陈树生就要考虑接下来的行动到底要不要去派人去看看那个所谓的叶菲姆少校了。 毕竟这位年轻的少校此刻的面临的选择是继续沉入在安稳的荷塘还是探出脑袋迈向陆地,一旦做出了抉择就不可能回头了。 这个过程可不温馨,这是一个很漫长很痛快的过程…… 就像是当初即将踏出水的鱼儿一样,最开始的时候她们仅仅只是将自己的脑袋探出水面一样,然后稍微的用自己慢慢进化出来的四肢慢慢的,支撑起自己身体上那被粘液所覆盖的身躯,稍微离开了自己所栖息的水。 然后便以为自己这就算是生活在陆地上了,但其实根本不算因为过不了多久就还要回去的,因为身后有家。 但陈树生刚才的话,则就是将她从那水边从家门口处狠狠的拖拽了出去,将她暴晒在了阳光的下边,猛烈的阳光灼烧着她如此稚嫩的皮肤,她很想逃回去但陈树生则是抓着他的脑袋指着以及被太阳蒸发干净的水,告诉自己…… 家已经没有了,你已经离开了水! 猛烈的太阳灼烧着其身上最后一点的粘液,那是其生活在水中最后一点的证明,但太阳正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将其蒸发如果不想死的话,不想被这流动的粘液堵住自己呼吸的通道的话,那边最后自己先一步将自己的身上的粘液剥离开来。 在太阳的作用之下,这粘液慢慢的被蒸发然后因为失去了大量的水分而皱皱巴巴的逐渐收紧了聚合在了一起…… 最后,那层粘液变成了坚固的甲胄充满韧性的皮肤,以此来保护不受太阳的灼烧…… “我,明白了。”叶卡捷琳娜缓缓的说道但与其是在跟陈树生说,更像是在提醒自己。 清醒一些吧,你是一位少校,肩膀上的一颗校星应该更有担当一些,现在的你应该坚强一些哪怕只是伪装也应该把自己伪装成为一坚固的堡垒,哪怕这个堡垒是充气的! 只要让别人认为你是一座坚固的堡垒就行了啊…… “嗯。”陈树生对此也不再说些什么,“现在,我已经派遣了无人机对战区进行不间断的巡航,如果叶菲姆大尉的部队依然具备通讯能力的话,就应该能收到我们发送的信号。” “希望他们没有迷路……” 陈树生最后说了一句类似玩笑的话,但实际上这反而是陈树生最为希望的出现的场景,如果单纯的只是迷路,那么一切还好说…… “关于通讯的问题我就问这么多也只能问这么多了。”陈树生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然后问道,“叶卡捷琳娜少校,卡特的部队拥有多少的防空火力。” 如果说之前的问题是关系到存活的问题的话,那么现在陈树生询问的便是关系到正面战场的了,铁血的木星炮固然非常的厉害,但毕竟行动过于不便了,只要能够稍微规避好便不存在什么问题。 “没有。”出人意料的是叶卡捷琳娜竟然说出来一个可以对陈树生算得上是惊喜的好消息,卡特的部队竟然没有直属的专门的防空火力,这一时间竟然让陈树生有些难以相信,本来他都做好了敌人的防空火力网多的跟烟花一样的了,但结果你既然告诉我…… 没有? “额……”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陈树生一时间有些难以相信,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陈树生正在 ,但我要提醒你即便是没有专门的防空火力,叛军的正面装甲火力也是难以想象的强大的。” “那样情况还好一些……”没有专门的的防空火力并不代表着完全没有反击的能力,虽然以武装直升机和a10的机动性不用担心木星炮的攻击,但地面上的清扫还是需要地面的步兵单位来,而且通讯依然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我会稍微修改一下我的作战计划,关于这个叶菲姆大尉的消息我也会派遣专门的人去前往寻找……” “战区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安洁问道。 “还在探测当中……目前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你那边如何了?我是说,新人表现如何?”虽然安洁能在这里听自己说话就已经代表了pp-19的表现不错,但陈树生还是想问问安洁的感受,毕竟这关乎到自己等一下挨打的程度。 “还行,你勾搭小姑娘的水平不错。” “额……”一说到这个陈树生的面色就变的尴尬了起来,这让安洁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但还没等她开始跑路,陈树生就先一步开口了。 “那个……其实吧……安洁,我需要你的帮助。”先是尴尬随后是犹豫到最后眼神当中忽然变的坚毅,这迅速的表情变化让一旁的叶卡捷琳娜瞬间都懵了,这表情控制去当一个顶尖的话剧演员都屈才了吧。 “总感觉这家伙要是不打枪的话能找到更好的发挥空间……”叶卡捷琳娜没有来由的想到。 “什么事情……”安洁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拔腿跑走,但奈何走不掉啊…… “这个……”陈树生看向了叶卡捷琳娜其本意是想让叶卡捷琳娜回避一下,但后者显然是读懂了陈树生的意思。 “没问题,我可以当你们的求婚见证人。” 好吧,她没有读懂……但却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她学会了微笑,在面对困难时的微笑。 第225章 过去的痕迹 叶卡捷琳娜的反应第一时间让陈树生忽然间想起了自己当初和安洁第一次见面的宴会。 虽然说当时陈树生和安洁发生了一些比较亲密的搂搂抱抱,但大家再怎么说都是成年人了,对这种事情都把握着度,双方都是点到为止的。 自己是真一点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干,什么索吻啊…非礼啊…诸如此类的事情他都没有的。 他甚至为了安洁将自己原本的舞伴赫丽安长官给暂时放在一边了。 …… 赫丽安:……你应该还记得我是你的老板来着…… 陈树生:没事的领导,我这人最讲究等价交换最讲究原则了,日后一定补偿。 …… 但结果呢? 可以说自从那次宴会之后倒霉见了自己都要绕道走,当时自己在看到安全局下委托文件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自己当时……总之就是非常后悔,后悔不应该调戏安洁的。 虽然自己后来没有改就是了…… 陈树生:认错态度良好,但老子坚决不改,男人致死是少年。 但为什么叶卡捷琳娜也来这么一出?自己明明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言语乃至形式上的调戏啊……苍天可鉴的啊。 但陈树生不知道的是……这种倒霉的buff还会持续很久很久……尤其下次遇到同样在宴会上抛头露面的人,尤其是女人…… “私事。”良久,陈树生缓缓从嘴巴里面吐出来两个字,而一听陈树生这么说叶卡捷琳娜也不再坚持而是默默的退了出去,但临走之际的还是留下了一句。 “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反正过会儿的话你们也会在总基地见面的,不差这点时间。”叶卡捷琳娜补充道还没等陈树生说什么,安洁就先开口道。 “他已经准备好单独的房间了。”虽然这句话是回答着叶卡捷琳娜但陈树生还是能看到安洁白了自己一眼。 建议多来些…… “哇~噢……那当我没说吧,祝你们幸福。” 咔嚓~ 伴随着房门的关闭陈树生和安洁的视线也重新的通过虚拟投影交汇了起来。 “如果是私事的话,需不需要我也回避一下呢?”安洁一脸不爽的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大致也知道是为什么。 “看来pp-19已经和你说了过了……隐瞒这个确实是我的不对,下次……”陈树生刚刚想要解释什么,但安洁并不想听。 “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袭击者很轻松的就被pp-19给处理了,这只是他们的一次试探,现在如果没猜错的话pp-19已经暴露了,接下来对方的行动就不好说了,我知道你有理由所以麻烦快一些……除非你真的想向我求婚。”安洁示意陈树生赶紧说重点。 “可以吗?你会答应吗?”陈树生颇为惊喜的看着安洁而后者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咳咳,我需要你去接触一个火神重工的人。”陈树生说道。 “这种事情交给pp-19不就行了?”安洁不解。 “是接触,不是拆除,脑袋里不要全是这么暴力的想法……你要还是生气的话我到时候可以让打回来的。”陈树生无语的说道虽然生气但也不用这样吧。 而面对这句话安洁是不相信的这王八的嘴里现在吐不出来一句的真话。 “唯独暴力这点你最没资格说我……赶紧说又出什么事情了?”开玩笑的,医务室当时的场景现在都回荡在安洁的脑海当中,当时陈树生宛如从地狱杀出来的一样,浑身沾满的都是敌人的鲜血,眼睛仿佛在熊熊燃烧…… 虽然说安洁见到过不少残酷的场景,但当时的景象确确实实的是将安洁完全的震慑住了…… “我需要你去接触一下火神重工的g36c,她的资料在你给我发送的火神重工随行名单当中有……pp-19。”陈树生最后忽然喊道:“这期间务必保护好安洁的安全。” “明白。”房间外传来了pp-19的声音。 “你这……”安洁看向了房间的墙壁,老实说这墙至少有半米厚她很好奇pp-19的声音是怎么传过来的,但现在这个不重要。 “能说说原由吗?”安洁问道她很好奇为什么陈树生会突然对这位人形感兴趣而不是那么叫席摩的安全部主任杀手。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在乎那个席摩而是在乎的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g36c吧。”陈树生自然知道安洁的意思。 “不错,这个g36c……等等……g36,难道说……”安洁忽然明白了也想起了pp-19之前跟她说过的一句。 “现在能帮助到我们并且值得信任的也不止我一个……”安洁口中喃喃道同时一脸疑惑的看着陈树生,这家伙的直觉已经强大到可以做到未卜先知了吗? “为什么我从你的眼神当中读出来了‘我是一个欠扁的王八?’安洁。”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做过多评价。”安洁看着g36c的资料然后顺手的将g36登录在格里芬的资料调了出来,然后这么稍微的一对比在想想之前pp-19所说的话……安洁瞬间就明白陈树生想要干什么了, “你认为可行吗?”安洁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火神重工起码不应该会让自己的员工就这么的被…… “我们可以把席摩的事情摆在明面上说。”陈树生对此的想法倒是很干脆利落,“等到时候到了战区,就由不得他们了而且我相信是一个人形重要还是他们需要的铁血科技重要以及格里芬总指挥官的一个人情重要他们还是清楚的。 “我并不认为在交接的时候火神重工的人不会把她脑袋里面的关键信息做封存处理。”如果是想要通过这个来获取火神重工的内部信息的话,安洁并不认为这个计划很靠谱,火神重工的人也不是傻子,就算是真的将g36c交给陈树生,也一定会将g36c脑袋里面的关键信息全都删除干净的。 “不需要。”陈树生的回答倒是很干脆利落,“我说过的,这是私事所以……不需要。” “……”安洁默默的看着陈树生的投影,她很想要穿过投影的屏障好好的看看陈树生的脑袋里面都在想着什么东西,但很显然的即使是陈树生现在就站在了她的面前,她都未必能够看穿陈树生的内心想法更不要说还有投影的阻碍了。 “我知道了,具体怎么做?”安洁问道。 “简单你到时候就对她说……”陈树生稍微清了清嗓子。 “g36c,你也不希望自己的g36姐日夜操劳的,对吧?” “???” “别这么看着,我的——先别挂电话,我认真的!”看着即将暴走的安洁陈树生连忙认怂,反正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认个错怎么了。 而且再说了,自己早晚会找回场子的,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而已。 “我信你!”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安洁还是默默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因为她总感觉陈叔叔没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真的太…… “真要这么说?”安洁问道。 “安洁,你这么不相信我咱们以后的婚后生活可怎么办啊,多点真诚不好吗……放心好了这句绝对管用,先挂了。” 陈树生随即就挂断了通讯而安洁则是看着消失的虚影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婚后生活……嘶!啊!怎么偏偏?!”忽然间一阵剧痛从安洁的肚子当中传了出来,其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安洁这种经历过战场的人都有些受不了。 如果单纯的只是疼痛或许也就只是身体上的折磨但在此时此刻对于安洁来说这股旧疾所留下的伤痛被赋予了一层全新的意识,那是一种提醒一种刻骨铭心的提醒。 “艹!”安洁大骂了出来好像是还大喊着心中的不快也好像是在痛骂着什么,但不管怎么说已经有人反应过来了。 “安洁小姐!”pp-19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但还没等pp-19触碰到安洁就被安洁抬手阻止了。 “不用管我,我没事……这……是以前的旧伤了。”安洁咬着默默忍受着同时缓缓的将自己的腰背直了起来,刚才的屈膝和弯腰仅仅只是一时没有什么准备而已,现在的自己已经缓过来了,已经没事了…… “需不需要我去将医生叫过来?”pp-19问道。 “不需要……”安洁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并依靠在了上面,“偶尔就会有那么一次,现在已经没事了。”虽然语气上很坚强但安洁的手可是一直都在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让pp-19有些不放心。 “这件事别跟他说。”安洁看着pp-19,“谁都会有的。”安洁说道。 “好……好吧……”见到安洁如此的坚持pp-19也不好继续坚持下去而是默默的退下去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看着缓缓推下去的pp-19安洁又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这样做能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疼痛但也只是稍微而已剩下的还是需要依靠自己默默的扛过去。 安洁默默的想着刚才陈树生跟她说的话,虽然只是玩笑但人就是这么擅于联想的生物…… “艹……”安洁又痛骂了一句,这一次她好像是在痛骂自己。 “为什么要有那种幻想……艹……” 与此同时…… “啊,该怎么办啊……”席摩看着托马斯交代的任务顿时感觉自己作为人形的前途是不是已经到头了,去挖格里芬现在一把手的墙角…… 说句实在话,这很明显的是不想在地球上继续混了,毕竟格里芬作为地表规模最大的安全承包商手上怎么可能没有点人脉,直接去挖他们一把手的墙角,是真的不想在地球上继续混下去了? “队长,出什么事情了吗?”就在席摩头痛的不行的时候,一个很富有亲和力的声音回荡在了席摩的身边。 “啊,是g36c啊,没什么只是托马斯那家伙又交给我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席摩抱怨似的说了一句,从语气来看这样的话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呵呵,那只能说明是托马斯先生信任队长你啊。”g36c的声音充满着温柔与成熟,一看就是可以让人依靠的那种大姐姐,虽然说g36c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大就是了,完全不输给自己的姐姐甚至在某些方面甚至还有些许的超越…… “得了吧……这次的任务是真的不可——”席摩刚刚说道一半然后就看向了g36c。 霎时间,席摩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自己肯定是没有什么办法完成这项任务的,毕竟自己现在已经在对方的眼中留下了不少的坏印象,双方的沟通肯定是充满着戒备心的。 交流的最基本的条件是什么? 那就是对方得接受你说的话才行啊,所以这边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可能性了,但g36c不一样啊。 g36c平日里在火神重工当中就是人员特别好的那种,社交关系处理的非常好…… 这同时也是日后能让席摩后悔的直呲牙的决定…… 席摩看着面前的g36c,上下打量着g36c,当然不是那种想要与其贴贴的打量而是在十分认真的思考,g36c能不能替自己背,啊不,是……帮助自己承担这项艰巨的任务……没错,是帮助,是乐于助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g36c还有g36当初是同一家公司走出来的吧。”席摩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浏览者有关g36c还有g36当初在火神重工的资料,上面关于两人的关系在这上面记载的资料也只有‘同样来自一家公司’的标语。 两人具体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火神重工的人不在乎,hr也不会在乎对于他们来说的话,人形的作用只是似乎只有一条。 如何创造出价值,对于火神重工的价值…… 所以关于社交关系这些什么的……平日里只负责执行任务的席摩并不是擅长这些,毕竟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思考和计算怎么消灭敌人以及在何时何地轻轻扣动手中的扳机。 但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可以交给别人来干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自己不擅长?没关系啊,找擅长的人来完成不就行了,而且就算是如此不懂人心的自己也知道,想要与别人搭桥牵线的话,肯定是要通过一个中间人来帮忙的,而这种中间该选择什么样子的呢? 自然是有亲和力 “话说刚才没看到你啊g36c,去干什么了?”虽然内心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艰巨且沉重的包袱塞给g36c但有一点席摩还是知道的,就这么突兀的话g36c虽然一直以成熟可靠以及善解人意闻名,但就这么直接的话是肯定不会接受的。 所以说……得想办法推推…… “这个……只是随便去转转,没什么。”g36c自然是不会直接将自己想要去找g36的想法直接说出来的。 “也不知道g36姐还有mg36她们怎么样了……”g36c垂着脑袋有些丧气,她此次来的目的有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能找到g36,而且她还打听到了g36姐就一直在格里芬总部大楼工作。 但结果刚才晃晃悠悠的在大楼找了半天,连结果却连g36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自己跟格里芬的人也不是很熟悉…… “哦,这样的啊……”席摩故作深沉的看着g36c。 “你在找g36对不对?”席摩直接摊牌道。 “啊,不,不是的,席摩队长,我并不是……”席摩的直接让g36c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要知道火神重工对外跟iop一样都是严格保密的,如果被席摩队长怀疑跟格里芬的有所关系的话…… 被拆解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别那么的紧张,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看着如此紧张的g36c席摩笑了笑然后说道。 “别那么的紧张,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看着如此紧张的g36c席摩的脸上不由露出了恶趣味的笑容,就这么捉弄g36c的感觉也很不错的样子的。 “g36c,你……想不想和g36见上一面呢?” 第226章 再见已是昨日的黄花 时间:【03:57:11】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火神重工安全部成员\/141小队预备成员(陈树生:这个人老子要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g36c 如果说有什么能够让g36c不惜代价的话,那么便只有g36了只要关乎到g36的事情,g36c或多或少的就会失去一些理智。 “可,可以吗?”g36c试探性的问道她们这次出发前可是被交代过不得与格里芬的人有着过多的接触,席摩队长这么做显然有点把自己往坑里面推的意思,但只要能够见g36姐,那就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了。 “当然可以,倒不如说组织上已经决定了接下来需要你的行动。”席摩笑了笑但这个笑容在g36c的眼睛当中就显得很……怪? “为什么席摩队长要用这个眼神来看着我……我应该没有犯下什么错误的吧。”g36c只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寒,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咬着牙说道。 “我,我明白。”虽然有所觉悟但觉悟的并不多,g36c的声音还是有些打颤的。 “好!不愧是懂人心的……我需要你去接触一个人。”席摩随后将陈树生的资料调了出来。 “你的g36姐,现在就在这个人的身边,g36现在需要你的拯救和帮助……” 该如何正确的形容陈树生,在这一点上席摩其实是有些犯了难的,毕竟如果全都是正面评价的话,说不定g36c会因此拒绝这项任,但是如果形容的太过了万一到时候闹出了笑话来,到时候自己搞不好也会受到牵连,所以思来想去,席摩自认为找了一个最为靠谱的理由…… “因为那位格里芬的总指挥官,是一个色鬼,你亲爱的g36姐正在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欺辱啊。”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的话,席摩所说的话的前半句话是事实…… …… “阿嚏!阿嚏!阿嚏!!!”陈树生揉了揉不通畅鼻腔,最近自己打喷嚏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虽然这样做会将我们的恶名传播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不过,我本来也没有啥好名声……”虽然自己在人形当中有着非常不错的名声,但在高层尤其是决策层当中自己的名声有多烂,这一点陈树生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 但陈树生不在乎反而希望这种名声能传播的越多越好,毕竟好名声不代表着就能镇压的住那些人,不过这样一来的话到时候自己的口碑必然两极分化了。 毕竟高层与高层对接,底层与底层对接……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在格里芬的高层以及底层完全是两个极端了吧…… “暂时也就只能想那么多了……”陈树生缓缓的站起了身体,打算稍微出去转悠一圈虽然按照正常的情况他应该好好的休息,但现在这种情况他是真的睡不着啊。 “格琳娜应该已经去休息了,暂时就不要去打扰她其余部门都在维拉的协调有条不紊的运转着,最起码能保证最为基本的战斗力……” 在重整旗鼓的这段时间内,他算是难得的清闲了下来……吗? 嗒~嗒~嗒~ 陈树生忽然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陈树生的身后响了起来,听声音的话好像只是一个……小孩? 陈树生转身望去,只见一个小正太正在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快速的狂奔着,不过陈树生并未在意这种没有任何威胁程度的人不需要分出自己太多的注意力,把路让给人家就行了。 “话说格里芬还招童工的吗?”陈树生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默默的将路让开了,反正现在自己有难得空闲时间,既然人家着急那就把路让开吧。 “哇~啊!” 但出乎预料的是,陈树生刚刚把路给让开那名正太就因为踩到了一个地上的酒瓶子而把自己绊倒了。 “这谁丢的酒瓶子啊?真没素质。”陈树生在内心吐槽了某位没素质的人形但手这个时候已经抓住了正太的衣领子,这点反应力他还是有的也就只是抬手的功夫而已。 “怎么样?没事吧?”顺手的将拎着的小正太给提溜着放在了地上之后并顺手将散落的文件全都接住了之后,陈树生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少年? 老实说陈树生有些不确定,因为刚才没有细看但现在面对面的时候之后才发现这位少年比想象得还要……俊美?而且穿得还是女装。 但留得却是长长得碎发,给人一种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感觉。 “哇啊……谢,谢……”也许任然是从刚才的状态当中没有回过神来,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但陈树生并不打算过多的停留刚才的观察已经确认这个少年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武器,文件上面也并没有涂抹什么毒药,看起来只是一个后勤人员……不需要太过留意。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陈树生不再多说什么而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另一道声音充满着稚嫩但却包含着知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真是的,德尔。人家明明保护了你的屁股没有变成四瓣,你连一声好好的谢谢都不会说了吗?” 虽然声音当中还充满着知性的美感但这话里面的词……可就没有那么的好听了,但给人的感觉却并不是那么的突兀。 陈树生循声望去,是一个头戴蓝色贝雷帽有着银色头发的娇小少女,不,不应该说是娇小,其发育的很不错虽然跟格琳娜有着一定的差距,但也很不错了而且修身的制服完美的衬托了,天蓝色的双目上还带上了一副无框的眼镜给人一种知性的感觉。 不过她和面前的这位正太长的倒是有几分相像,应该是姐弟之类的关系吧。 “啊,啊。”面前的正太连忙站直了身体然后重重的向陈树生鞠了一躬,“谢谢您的帮助。” “啊,不用这么的严肃正式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陈树生倒是没有太过在乎但那么银发少女则是很认真的说道。 “不,先生你拯救了我愚蠢的弟弟因为冒失差点导致自己的被开除的边缘,所以这点答谢真的算不上什么。”银发少女相比这位正太看起来就成熟稳重的多,整个人也非常的有气质让人看的很顺眼。 “开除?你们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陈树生随口问了一句。 “也?”两人好奇的看着陈树生在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确认了自己没有见过陈树生之后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是第一天来上班吗?” “额……这个……”陈树生仔细的想了想,自己确实好像只在总基地待过不到一天的时间,所以自然是不认得两位。 “我在这里待的时间确实……很少。”陈树生这也是实话而一听陈树生这么说之后两人先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并没有多说什么眼神当中甚至泛起了同情的目光。 “那你还真是够倒霉的啊,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工资都还没有领到手就要开始玩命。”小正太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手里的文件在确认没有遗漏之后才放心下来。 “呵呵……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确实是如此了……”第一天上班就经历的坠机,铁血围剿,炮击这些如果就直白的说出去的话恐怕根本没有相信吧。 陈树生在内心默默的嘀咕着,话说他已经报销了多少架直升机来着?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助了德尔了。”银发少女缓缓的说道。 “德尔。”陈树生默默念着这个名字,这是小正太的名字看上去。 “对,这位是我的姐姐是一位非常——啊!”德尔都还没有说完就只见银发少女一个速度极快的手刀敲在了德尔的头上。 “对待自己的恩人要有礼貌……咳咳,我叫希尔是这位不争气德尔的姐姐,主要的工作是负责人形小队的后勤并且同时照顾一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希尔的说道。 “后勤?”陈树生上下打量着德尔和希尔,德尔的话还好说但希尔给人的气质与其说是负责后勤的陈树生更加愿意相信她是一位文职人员,因为那个气质怎么看都不像…… “我没那么丢人。”德尔当即抗议但被希尔给摁了回去。 “对了,你是负责什么的?为什么腰间还整了一把刀?”希尔这个时候注意到了陈树生腰间的恰西克但并未过多留意,开玩笑的现在整个基地到处都是来回巡视的人形,一个拿着一把战刀能干什么? 杀穿这个基地?别开玩笑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的。 “这个只是我的个人爱好,至于我本人的职责定位的话,应该算的上是负责前线的只是现在没事可做而已,至于这把刀只能算是个人爱好。”希尔在观察陈树生的时候陈树生同样的也在用余光打量着希尔,他能看的出来这个小姑娘确实是才注意到自己腰间的恰西克的。 大概能排除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 “是这样嘛?你看上去倒是挺健壮的。”希尔上下打量着陈树生丝毫不避讳自己的目光,但陈树生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然后就听见希尔嘴里嘟囔着,“也是……格里芬什么时候能找这么好看的保安了……” “额……这是不是有些……”此刻的陈树生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但还没等陈树生有什么反应一旁的德尔眼睛当中已经冒出了金光。 “爱好?!”一听到爱好两个字德尔瞬间就眼冒金光了,就好像是找到了同类一般。 “大哥,平日里喜欢打游戏吗?”德尔立刻就将自己凑了过来。 “大哥?”陈树生有些惊讶,陈树生有些汗颜对方真的自来熟,这种人对于陈树生来说最为的麻烦对付这种陈树生必须要小心克制,自己得随时克制自己想要拔枪或是拔刀的冲动对于陈树生来说的话,真的有些困难。 “现在玩的游戏以前玩格斗有些现在的话……打靶算不算?”陈树生到也是没有说谎,在sas的时候自己有空就会去托队里的关系帮助找一些当年鼎盛一时的老游戏,感受一下时代的辉煌,而现在嘛……说起来陈树生还真的没有了解过这个时代有什么比较好的娱乐方式,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就去看看吧。 谁让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哦!”一听陈树生这么说德尔显得就更加兴奋了,然后指着陈树生腰间的恰西克问道。 “你这莫非也是那位人物的周边?” “并不是。”陈树生笑着将腰间的恰西克解了下来,“这是一把真正的极品恰西克曾经的高加索哥萨克骑兵的战刀。” “高加索……哥萨克……”一旁的希尔一听陈树生这么说稍微来了一些兴趣,目光来回的在陈树生腰间的恰西克来回扫视着。 “我能看一下吗?”希尔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问题。”陈树生看似毫无的戒备将恰西克放在手心当中递了过去,如果要对他动手的话现在是最好的实际,走廊当中没有什么人两人的位置也恰好在他的左右自己背对着空旷的走廊没有任何的防备,如果要动手的话…… 最好是在现在…… “这个是……”希尔缓缓的结果陈树生手中的恰西克细细的观察着而德尔则是在陈树生说出这并不是周边之后便失去了继续探索下去的兴趣,看起来并不像是伪装。 “需要在观察观察……” “这个是真货!”希尔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恰西克,“这是真正的来自高加索哥萨克骑兵部队有着鹰之利爪之称的恰西克!” 希尔的表情相当的震惊,就好像是见了鬼一样似乎还不信邪的握住了刀柄想要将我拔出虽然握住刀柄的姿势相当的外行但陈树生还是将手缓缓的放在了腰间上。 0.2秒……这是在这个距离下他能将腰间的格洛克甩出然后瞄准并扣动扳机的时间,这个距离下使用左轮自己的另一只手并不方便拨动击锤。 噔~ 随着战刀被从刀鞘被拔出了一截,陈树生并未扣动扳机,希尔只是默默的看着恰西克。 “不,不可能的吧……即使是博物馆里面都不可能有保存这么完好的……”希尔的表情看起来难以置信。 “哪里不会有了……”德尔对此到是有些满不在乎,“明明家里面也有类似的一把的。” “那不一样……”希尔并未多说德尔什么而是默默的将刀还给了陈树生。 “人品不错。”看着希尔的反应陈树生倒是稍微在内心称赞了一下希尔的人品不错,不像某个只会搞钱的屑,你看看人家这个后勤官多好。 格琳娜: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这把刀很不错,算的上是无价之宝了。”希尔推了推眼镜说道。 “谢谢。”陈树生将收了回来,全程希尔还有德尔都没有任何异样的举动。 “暂时可以先排除百分之五十七的概率……” “今年是否单身。”希尔忽然问道 “不好意思,这把刀不……等等你说啥?”陈树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转变的稍微有些快陈树生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问,您现在是否单身。” 还没等陈树生有什么反应,一个陈树生没有想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德尔,希尔你们怎么在这里?嗯?指挥官也在啊。”格琳娜的声音响了起来陈树生循声望去却发现了一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女人跟在了格琳娜的身边。 “前辈?” 众人啥时间全都看向了陈树生,但眼神却都有些不对劲…… 97式 第227章 什么?的叫惊喜 “所以……你们真的不是跟那个所谓的布拉梅德是一样的内鬼?”陈树生耍着手中的恰西克看着面前被一个个绑的跟粽子似的三人。 “不是,我和德尔只是404小队也就是ump45她们的专属后勤官。”希尔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是她弟,对吧?”陈树生看着德尔问道。 “嗯!嗯!嗯!”德尔头点的跟捣蒜似的,生怕自己点头点晚了陈树生就一刀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ump45你确认她们没有任何的问题,对吧?”陈树生又转头看向了身后一直在吹口哨的ump45而后者一看陈树生的视线瞄过来也是连忙点头。 “真是的……是误会就早点说清楚啊,害得闹了这么多乌龙……”陈树生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恰西克然后对着希尔以及德尔的身后就是一刀。 咔!捆着德尔和希尔的轧带被音声砍断。 “好了,那么……简缇娅你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的安全性呢?”陈树生用刀尖挑起了简缇娅的下巴,两人默默的对视着。 稍微的将时间往后拨回去一些…… “前辈?”格琳娜的身边的女人看向陈树生后几乎是脱口而出,而陈树生则是立刻警惕心被拉伸到了满级。 上一个用这样的称呼的自己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把对付的脑袋砍下来而且陈树生很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对付,没有任何的意向格里芬所有在册的指挥官也没有她,但她却叫自己……前辈…… “指挥官……格琳娜……莫非你是陈树生?”在听到格琳娜喊陈树生为指挥官之后德尔和希尔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是……”对于面前的两人陈树生完全的没有在意,就这两个人的身体素质让他们两只手站在不动都能让他们两个连自己的衣角都摸不到,倒是格琳娜身边的那个女人……叫自己…… “不能冲动……这个距离下在我冲到她面前之前格琳娜就会有危险……”陈树生下意识的就将对方列为了跟布拉梅德一样的角色,能够伪装生化人,必须有一击制胜的把握否则在这里的话难免造成一些影响。 “为什么叫我前辈?我们见过吗?抱歉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一时没有想起来……”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打开了dni,但令他惊讶的是dni的扫描结果显示对方是完完全全的人。 “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有能够瞒过我dni的科技水准了吗?”陈树生骤然将对方的威胁等级提高了两个等级,同时缓缓的迈开步子考虑着这个距离之下如果不计后果的话能不能抢在对方动手之前将对方击退保护格琳娜逃离到安全范围。 “前辈不认得我很正常,我是简缇娅,是今天才刚刚办理入职的预备指挥官主机系统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登录我的资料,今天第一天战区总基地报道。”自称为简缇娅的女人倒是不慌不忙的介绍着自己,而陈树生也是缓缓靠近格琳娜还有简缇娅所在的位置。 “没错,简缇娅小姐确实是今天才入职的,但都没有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考虑到指挥官你可能有些缺少人手就索性把简缇娅小姐给指挥官带过来了。”格琳娜在一旁解释道,而陈树生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对于他来说现在需要保持的是克制,需要的是靠近,在对方没有察觉到的前提下靠近。 “近了一步了,只要再贴近几步就好……”只要在贴近几步陈树生有有把握在对方动手之前将对方从格琳娜身边撞开。 “那你为什么认得我?这是问题的终点。”笑话,好歹当初在总部大楼的时候那群内鬼也是伪造了档案登记在了格里芬的主机档案当中,你这用一个新入职外加人事部还没有给你登记谁相信啊。 而且还是已经被人使用过的招式,真当格里芬全体上下都是傻子不成。 陈树生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已经用过的招式而且还是在他第一次遇到就被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招式来对付他,这是把他看作跟格里芬的大聪明一样的智商了,这样的侮辱怎么能受得了。 “关于这个,当初在宴会上不知道前辈还有没有印象,我当时也在远远的瞥见了前辈一眼或许前辈当时没能注意到我……” “宴会……怎么又?的是那场宴会……”陈树生已经彻底的麻了,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陈树生瞬间就上头了。 “说起来我能来——前辈!小心身后!”简缇娅突然对着陈树生大喊道。 “笑话,等我转过身的时候才是真的要小心身后!”对方的话陈树生一点都不信的。 “不过我还得谢谢你提醒我现在要动手了!”陈树生直接一个大跨步直接从地板上弹了起来,在简缇娅反应过来之前陈树生一把抓住了脑袋然后狠狠的往地上一砸! 砰! “嗯?”还没等陈树生有下一步动作简缇娅便已经直接昏了过去。 “难道还真的是血肉之躯?”陈树生下意识的这么想着,但想归想身后突然响起的噼里啪啦电流声直接拨动了陈树生敏感的神经。 噔!陈树生直接将刀鞘一甩转身将格琳娜护在了身后。 然后陈树生便又愣住了。 他本以为是敌人看没法第一时间得手打算爆破墙体撤退要么就是像布拉梅德一样隐藏在自己身躯下的武器全部展开打算拼死一搏,但事实上跟陈树生想象的有那么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差别。 “你们……”在确认简缇娅昏迷了之后陈树生看着手握防狼电击棒的德尔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确认要用这个来对付我?”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德尔还有希尔没有任何的动作,仅仅只是默默的看着两人。 “姐姐……这,这跟说好的有些不一样啊。”德尔握着电击器的手都已经止不住的在颤抖了。 “都说了你别这么的……现在好像出了些意料之外的情况。”希尔看着眼前的情景也是一脸懵的,她想过她这个愚蠢的欧豆豆在闯祸之后会被修理的场景,但眼下的场景可能会比她想象的要复杂了一些。 为什么这个人会突然暴起?还有为什么这个家伙第一时间攻击的不是德尔而是一位跟这个毫不相干的路人……还有……这,这家伙身上的杀气未免也太重了一些吧! 希尔看着眼前的陈树生宛如就在看一头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怪物,她承认德尔的恶作剧是有些太过分了,但也不用这么的夸张吧!这种架势完全是分分钟钟就要将她们两个的脑袋砍下来的架势啊。 希尔承认自己现在是真的被吓到了,但现在的情况开口解释好像有些太晚了一些啊,但陈树生并没有给她还有德尔解释的机会。 砰! 在两人反应过来之前的陈树生就已经一拳头打在了德尔的胸腔下方,这里是呼吸肌所在的位置也是肋骨没有保护的地方也是少数没有重要器官的位置,捶打这里的话以陈树生的力量不至于立刻就让德尔的肝脏或是脾脏破裂但让其昏睡一会儿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呵……”遭受到重锤的德尔连喊叫都做不出因为陈树生这一拳头直接作用在横膈膜上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将他肺里的空气全部迅速的挤压了出去,这样一来别说呼喊了连最基本的吱呀声他的嗓子都没法发出。 “德尔!!!”一看到自己亲爱的欧豆豆被打了,希尔这个时候表现出了一个身为姐姐应该有的反应,完全是出自本能的下意识反应。 啪! 希尔挥起自己的拳头就向陈树生挥了过来,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这还简直就是慢动作,自己甚至可以在对付将陈树生将手抬起来之前就将对付的胳膊卸下来,但陈树生没有这么做而是任由希尔挥起拳头打向了自己。 而让陈树生稍微迟疑了那么一小段时间的,是希尔此刻脸上的表情,那是真的在目睹自己亲爱之后被他人重创之后有的表情。 “跟当时的格雷还有缇是一个样子的……”陈树生的默默的观察着希尔的表情,好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你这个该死的——!”没等希尔破口大骂陈树生就一拳头让这个希尔也同德尔一样昏睡了过去。 砰! 随着希尔的脑袋上也重重的挨了一拳头,整个走廊瞬间在顷刻之间就恢复了安静。 “指,指挥官……”格琳娜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完全的给搞懵了,为什么指挥官会突然发起进攻?为什么希尔和德尔为什么会突然对指挥官动手?为什么指挥官首先攻击的对象不是德尔而是简缇娅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但还没等格琳娜想明白,一件让格琳娜惊掉下巴的事情赫然就在格琳娜的眼前发生了。 “还真的是正常人的血肉……”只见陈树生直接上下其手对着简缇娅全身上下进行着最基本的检查,当然并不是直接的用手去摸,因为之前在格里芬总部大楼的时候陈树生与布拉梅德的接触就已经让陈树生知道单纯的用触感是没发分辨的。 所以陈树生干脆采取了更加简单的办法…… 那是一根长长的钢针很细小,如果不是因为灯光的反射和陈树生握着的原因,格琳娜根本就没法看见那根细小到用肉眼难以察觉钢针。 而随后那根细小的钢针便穿透的简缇娅的的衣物和身躯,大概没过了三公分的距离之后陈树生才将其缓缓的拔出然后看着钢针尖头上的淡淡血红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随后如法炮制在希尔和德尔的身上分别在使用了一次,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是,陈树生并没有二次使用的习惯而是直接将钢针丢到了一旁重新从自己的袖子当中在抽出来了根细小的钢针。 “不是……”这次的结果已经证明了两人都完完全全的是普通人了,但陈树生心中的疑惑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起来。 噔! 陈树生奋力一挥用刀背将掉落在地上的防狼电击棒给敲了粉碎,在陈树生的力道下这个电击棒里面的基本结构基本上没有能够保存完好的,唯一完好的就是陈树生刻意避开的电池部位。 “只是普通的电击棒?”陈树生看着地上的碎片更加的不解了,这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里面没有什么带有麻醉毒针更没有什么发射装置,只有简简单单的电池和触发结构,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电击棒,唯一不同的就是电压似乎被加强了一些,但并不致死…… 目光来回扫视面前被自己轻易制服的三人,陈树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吗,打开终端整个基地的监控都在正常运转当中,并没有什么…… 就在陈树生疑惑敌人是不是在搞什么声东击西的时候,一队听到动静的巡逻小队赶了过来。 “有人遇袭!这里发生什么了?”巡逻小队的人冲出来将这片走廊给包围了起来。 “嗯?”面对赶过来的巡逻小队陈树生并未放下了戒备心,这个时候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不然的话…… “给。”陈树生将自己的身份卡扔给了对方,自己当时已经将自己的指纹已经虹膜录入到了格里芬的主机,但陈树生对于格里芬对于各个命令的执行效率依然心有余悸,所以连忙丢出了自己的身份卡。 “总!总指挥官先生?!”巡逻小队的人员在读取了身份卡上的信息之后无比大惊失色,面前的这位可是一位爷要是伺候不好的话,后果实在是不敢想象。 “我没事,现在重要的是将这三位全都给绑起来然后送到医疗室去,记住给我绑紧了。”陈树生抬手表示自己没啥事情。 “是。”面对陈树生的命令巡逻小队的人不敢有任何怠慢纷纷从身上拿出轧带以及绳子将三人捆的老老实实的然后送到医务室去了。 “为什么我会有一种强抢民女的感觉……”看着巡逻小队的动作陈树生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了一个无厘头的想法,而这个时候脑子一直处在宕机状态的格琳娜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指挥官,德尔和希尔是ump45她们的后勤官啊!” “啊?” 五分钟之后医务室内…… “好痛……头好痛啊……”脑袋的阵阵剧痛在希尔的意识稍微清晰一点的时候便开始张开自己的大嘴撕咬着这刚刚苏醒的意识,好像是在宣泄着刚才因为没有折磨到意识的主人而表达出来的阵阵不满。 “发生什么了?”顶着阵阵的幻痛希尔想要挣扎但却动弹不得,脑中的意识还未完全的清醒,想要控制如此复杂的肌肉结果还有些困难的,朦胧的意识感受不到束缚在身体上的绳索。 “姐姐!”朦胧当中希尔好像听到了德尔的声音。 “德尔……”德尔的声音让希尔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想要活动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绳子捆绑成了一个粽子。 “醒了?”还没等希尔有所活动一个熟悉但又陌生的声音出现在了自己的耳旁,希尔望去只见陈树生蹲在希尔的身旁正在拿着手电对着希尔的眼睛进行着检查。 “瞳孔反射正常……没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希尔并没有大喊大叫因为她知道喊也没有,其不说他自己没有办法挣脱着束缚着她的绳索,更不要此刻的陈树生正在一旁磨刀霍霍一副准备随时开宰的样子。 “哎呀呀,希尔小姐你还真是倒霉呢。”就在这时一个希尔在熟悉不过的声音响了起来,希尔转头一看竟然是ump45! “嗨,好久不见啊,希尔小姐。”ump45幸灾乐祸的向希尔以及德尔挥了挥手。 “ump45快救救我们!”德尔当场就像ump45求救但对此ump45只能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手。 “这我可帮不上忙……至少在指挥官同意之前,我是没法行动的。” 简缇娅 第228章 屑 格里芬笑话:单身且找不到对象的人如何快速的在格里芬内部脱单? 答:想办法让陈树生揍你一顿,然后你就可以过上包吃包住有编制的生活了。 …… 如果说一个在在你倒霉的时候在一旁笑的最大声的话,那么想都不用想这个人绝对就是你的朋友。 此刻的希尔何德尔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噗!哈哈哈!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啊,这绝对是今天值得大笑一场的事情啊!哈哈哈!”ump45在一旁笑的那叫一个没心没肺。 “……”德尔何希尔看着笑的如此欢快的ump45脸色那叫一个黑啊,现在的情况他们两个也大致是明白了什么情况了。 ?的……遇到猪队友了,早知道就不为ump45她们出头了。 最终还是陈树生看不下去了,就这表现来看的话ump45绝对认识德尔以及希尔,但具体原因他还是要知道的,为什么突然要拿一个电击棒对自己展开攻击。 “所以……你们既然ump45的话而且还知道我是ump45的指挥官……为什么还要对我发动攻击?而且你们是在知道我是ump45的指挥官之后才发动进攻的。” “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陈树生有些不解,刚才也好好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何德尔和希尔有过什么交集啊,两人唯一能够跟自己扯上关系的也就之后…… “……”陈树生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后一脸无语的看向了ump45,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结合一下两人之前与其说是攻击倒不如说更像是打算给他一个教训或是恶作剧之类的。 “别看我,这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ump45本来还想接着解释一下的,但就这个样子陈树生真的是信他个鬼了。 “要不我把你们两个松开,你们来暴揍她一顿吧。”无奈陈树生对着两人说道,而两人也是默默点头表示赞同这个提议。 “其实也没什么了。”知道自己在不开口解释就要被揍的ump45连忙解释道。 “其实呢……就是那天指挥官跟你发生一些磕磕碰碰之后,回去检查的时候却发现我的枪被您打坏了,希尔和德尔作为我的后勤官自然是要过问一下的,我当时能就随口说了一句是被某个王八蛋弄坏的,然后呢……她们两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不,是我们可爱的hk416吐槽说加入你的队伍就像是进了贼窝一样。” ump45缓缓的说道,她也就趁着hk416现在不在偷偷说人家的两句坏话了而且陈树生绝对敢打包票,这个所谓的别人的全都是ump45无中生有的。 “接着说,我在听。”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本笔记本快速的在笔记本上写着。 “呃……指挥官你这是……”ump45不解的看向了陈树生手中的笔记,陈树生忽然之间搞这么一手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当然是记录你这位证人如何为自己的同伴辩白的啊,这不都说标准流程吗?顺便一提这份资料会在队伍内部公开,毕竟咱们要做到队员直接相互要……坦诚一些,你说是不是啊?ump45。”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记录的内容展示给了ump45。 “指挥官你的字倒是意外的好看……”ump45倒是一点都不慌的样子,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之后也并没有伸手去抢。 “但以指挥官的信誉来说没有人会相信吧,毕竟指挥官总是对大家做那种各种那样这样各种过分的事情。”ump45轻轻的遮住了自己的小嘴看上去倒是意外的可爱。 “撒娇这种事情如果让ump9来的话说不定还管用一些,但你的话……”陈树生抬手就在ump45的脑袋上弹了一下,“就不要装嫩了。” “德尔……我是不是还没有醒过来……”希尔看着和ump45激情互动的陈树生震惊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ump45什么性格她可是在清楚不过了,像这个跟别人嬉戏打闹的场景是她做梦都想象不到的。 但事实上德尔此刻要比希尔更加的震惊…… “阿巴阿巴阿巴……”德尔此刻已经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看着德尔丢人的反应希尔也是一阵的无语随后看向了陈树生,眼中充满了好奇,她本来还担心与ump45分别这么久之后ump45的心智状态会不会出现什么不稳地的因素,结果就现在的表现来看的话……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希尔的内心不免有些好奇但无论她现在的内心有多大的疑问,现在的首要目标都还是先将想办法脱困再说。 “额……那个……”希尔首先发出了声音,“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么能先将我和德尔放开了吗?” “啊,当然,不好意思啊。”陈树生连忙将两人松开了,随后看向了一旁还在昏迷当中的简缇娅。 “是不是刚才太用力啊……”看着现在还在昏迷不醒的简缇娅,陈树生端着下巴看着对方,刚才因为考虑到对方很有可能是跟布拉梅德一样的角色陈树生稍微用力了一些,但也就只是一些而已。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的话,恐怕也有一些顶不住了…… …… 那天,在宴会上…… 金色璀璨的大厅当中,男人们身穿着华贵的由最为纯正的羊毛打底编织的西装,其表面上绣着由天鹅绒修饰的花纹,就像是水晶灯上的装饰一般,借助这灯光的帮助让自己看起来闪闪发亮,哪怕他们本事不会发亮。 所有的身上都穿着靓丽的礼服,在这里可不存在什么统一只存在个性,低调什么的只会被驱逐这个舞台,这里是彰显个性的舞台所有的人都在竭力通过自己的方式彰显自己在这里的与众不同,让自己变的如此的闪耀。 噔~ 耳边传来的是香槟杯之间的碰撞,每一次的举杯共饮都代表着有着大量的金钱和资源会在彼此的手上按照一定的比例进行着交换,他们对于彼此交换的满意度都各有不同,无论是谁都不会得到满足,就像是手中的香槟,空了一杯之后马上就会换下另一杯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甚至想要一直喝下去,因为这样他们便可以一直的赚钱。 “请~” 握住酒杯的双方彼此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缓缓将自己的嘴对准了杯口微微抬起,表示双方对此次的合作和交换的肯定,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双方真正的情感才得以展示,他们会用自己的眼神死死的看着对方,对于这种交换的真情实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得到真正的展露。 不过倒是因为有杯壁的折射这种目光倒是很好的得到了遮掩,然后双方一起放下酒杯双方对方完成了一个点头的动作,看起来是认可……只不过是借着喝酒所表现的虚假而已,喝酒是假的接着喝酒的点头也是假的,唯有那一瞬间的眼神是真的,但也只是在看着杯壁而已,所以也是假的。 唯有交换的资源利益是真的,想要吞掉对方的心是真的…… “谢谢。” 这个也是假的…… “真是一个无聊的宴会……”简缇娅一个身穿着礼服独自一人坐在一旁的角落当中,这场宴会她本是不太想来的,她不太明白一个在前线的指挥官跟舞会有什么关系。 战术指挥官的首要考核指标不应该是专业的训练和丰富的指挥经验吗?跟舞会有什么关系吗? 简缇娅不是很明白也不太能想得明白,她今天来得目的是想要见识一下那位在短短一个周之内就将整个s09战区收回得指挥官到底是一个怎么的人,听说还是格里芬的新人,格里芬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场宴会不是专门为他举办的吗?为什么没看见人呢?”简缇娅已经在这个角落当中独自坐了很久很久了,虽然舞台的主角总是最后一个入场,但这入场的时间未免也有点太久了吧。 “难道是甩大牌?”简缇娅不可避免的这么想着,其实这么想来的话也是挺合理的,毕竟自从大战之后这个世界上别说拥有着丰富经验的战士,就算是男人都快变成稀有资源了,更不要说拥有着指挥能力的人,如果真的有也早就被军队高薪聘请了怎么可能还留在格里芬。 就算留在这里的,大部分也都沽名钓誉的……各种耍大牌的人罢了。 所以简缇娅这么想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这次可能就要失望而归了……”简缇娅已经做好了失望而归的准备,但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闯入到了她的视线当中。 “老板,都说了不要喝那么多了。”忽然间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微微扛着一个灰发女人缓缓的走到了附近,其中男人在见到简缇娅之后还礼貌性的打了一个招呼。 简缇娅一边回应着一边将自己的脑袋撇开,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视着。 “长的不错……气质也很棒……”这是简缇娅的第一评价,毕竟所有的时代都是看脸的简缇娅这么看这么想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她来这里的目的又不是为了钓凯子的。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然是算是了…… “真是的……喝那么多干什么啊……”男人有些无语,轻轻的将女人放在了椅子上的靠背。 简缇娅微微的看着男人的动作,对方的动作全都很克制且有礼貌,虽然他怀里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反抗力,但他依然管住了自己的手脚。 “自控力不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简缇娅索性就自作主张的给面前的男人开始打分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为了我人身的幸福而努力。”女人依然想要继续站起来但男人出手制止了她的行为。 “好好好,我知道老板你是在努力,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男人倒是也不烦躁而是默默的将女人安顿好。 “打扰一下,能让我跟这位女士。”就在男人还在继续安顿的时候一位男士凑了过来,眼神当中毫不忌讳着打量着眼前喝醉了的女人,那种眼神让简缇娅看了就恶心而且后者现在不由分说的就去握住女人的手。 啪! 男人轻轻的打飞了对方的手,神情在陡然之间就变的严肃了起来。 “不好意思,她现在喝醉了。”男人的声音不大但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感觉,让人退避三舍。 “不方便。” “……”不速之客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的退开了,临走之时还贪婪的向着女人多看了几眼,但被男人挡住了并且那眼神也是在警告对方。 “切……”不速之客不屑的啐了一声但男人对此却毫不在意而是默默的转身看向了已经靠在椅子上的女人。 “我这算不算把你的桃花运给挡掉了……”男人自嘲般的说了一句。 “不,你做的很好。”简缇娅在鼓励着但她没有说出口而是在一旁默默的喝着自己酒杯当中的香槟。 “人品还行……还挺绅士的。”简缇娅默默的在心里打着评分,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已经对一个陌生人有了如此之多的注意。 “先在这里稍微等一下。”男人在安顿好女人之后便转身去看样子应该是有自己的应酬,而就在简缇娅以为整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的时候,简缇娅的眼角瞥见了之前的那个醉醺醺的女人已经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并且一脸的幽怨的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 同样作为女人的简缇娅立刻就读懂了女人脸上的意思。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下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给你机会就不能好好的争口气吗!” 女人越想越气最后索性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把自己真的灌醉了。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缇娅默默的端着自己的酒杯默默的喝着,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作为同样被家里催婚的人,她很理解对方也理解对方想要钓凯子的心情,同时也站在了对方的角度当中很认真的思考着刚才那个男人会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答案就是…… 她不知道…… “算了,相遇便是缘分,我就在这里稍微帮你一把吧。” 其实所谓的帮助也就只是帮住女人当掉周围的不怀好意的人罢了。 简缇娅: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赫丽安:我谢你\\u0026@%#¥@@@¥%*\\u0026,我好不容易给了他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机会!我好不容易能够嫁出去!你@#¥%#@*\\u0026#¥*@妈!@#@\\u0026我@%¥ 一段小插曲过后…… “现在有请我们的功臣……” 看着会场的灯光重新聚集到了一点,简缇娅知道自己蹲守已久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来吧,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简缇娅缓缓的靠向了舞台中央,她要好好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嗒~嗒~嗒~ 随着一个背影缓缓的走向了台阶,简缇娅瞬间就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个背影自己好像在哪里看到过,那是一个很眼熟的背影。 “是他。”在对方转过头的那么一瞬间简缇娅就认出了对方,是刚才的那个男人。 咚~ 一时失神的简缇娅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对不起。”简缇娅连忙道歉,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尽然意外闯祸了。 “没事。”对方并未深究而是默默的看向了简缇娅然后说道:“被一个更加优秀的人吸引目光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你很羡慕他吗?”对方问道。 “不,我……只是好奇,好奇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简缇娅微微欠身,“我的名字是简缇娅,先生。” “呵呵,好奇也是羡慕的一种,不,应该说是仰慕。”男人的声音富有一种独特绅士的优雅身上的打扮也很复古但却意外的合适。 “我叫莱恩,格里芬·莱恩。很高兴认识你,简缇娅小姐。” 希尔 第229章 莱恩 格里芬笑话:总指挥官参加宴会谁最头痛? 答:当地政府部门 问:这又是为什么? 答:因为这个会给他们很大的压力,毕竟在安全局的胁迫下给别人在伪造身份办理结婚手续真的很为难民政局的同志们。 …… “你好莱恩先生。”莱恩的态度充满着谦让以及风度翩翩,故此简缇娅也很有礼的跟莱恩交谈着。 “呵呵,虽然很想继续与简缇娅小姐继续聊下去,但现在是你仰慕之人领奖收获荣誉的时候,所以不妨现在还是选择安静比较好。” 莱恩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虽然莱恩当时笑的非常的和蔼但简缇娅总是感觉到有些一丝不对劲的地方,那笑容当中好像掩盖着一丝的虚假好像在掩盖着什么。 “好。”简缇娅轻声回答道随后两人便不再有任何的交谈而是默默的看向了此刻整场宴会的中心。 格里芬的新任指挥官,陈树生。 由于之前的种种因素简缇娅对陈树生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之前的种种表现也被她自己理解成为了不想太过高调,在其身上简缇娅并没有看见任何傲慢的影子,有的只是淡然和平静以及……一点点的仇恨? 简缇娅不是很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对方现在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获奖感言比简缇娅想象的要少的很多,陈树生对这场宴会的兴致似乎一点都不高,无论是嘉奖亦或是周围人的搭话,陈树生都很圆滑的回绝了,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站在角落当中思绪好像不知道飘荡在哪里去了。 那一刻,简缇娅好像突然意识到了,眼前的获奖者被众人所簇拥的拥戴者是世界上最为孤独的人,周围好像没有他的朋友也没有什么他能够相识谈心的人,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聚光灯下展示一下自己的身姿,拿上为他准备好的奖牌然后悄然退场。 噔~ 耳边又响起了高脚杯碰撞的声音,简缇娅回眸望去似乎没有人在意获奖者也没有在乎他刚才的行为是否的无礼,大家依然在谈论着自己的生意,说今年的生意如何的难做自己的货物应该如何出手,而没有人在乎这场宴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们并不在乎这场宴会将众人召集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只在乎这场宴会将什么人给召集了过来。 宴会本身因为什么而举办的并不重要,重要的都是什么人参加了这场宴会…… 忽然间简缇娅看见了陈树生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核心,那是战术人形的核心。 这场宴会是舞会但对于陈树生来说的话,不如说是葬礼……一位人形的葬礼…… “看到了什么?”莱恩突然在简缇娅身边开口问道。 “啊,不,不好意思莱恩先生,我刚刚……”简缇娅不免的有些感觉尴尬,但莱恩却是轻轻的笑着为简缇娅准备好了台阶。 “被自己的偶像吸引目光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像是人总会被最明亮的光所吸引一样,看看他所在的位置吧周围是如此的昏暗,但他却一眼的就能够让人注意到他。”莱恩缓缓说道缓解了简缇娅的尴尬。 “谢谢。”简缇娅轻声的向莱恩说了声谢谢。 “呵呵,其实你也是可以的。”莱恩忽然说道并望向了陈树生所在的位置,“你们都是年轻人都富有着不一样的活力,知道这位新星今年多少岁吗?” “嗯……”简缇娅上下打量着陈树生,陈树生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而那一刻简缇娅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扫描干净了,虽然对方什么都没有做但简缇娅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当然她由此能够看的见陈树生脸庞的全貌。 那不过是一张二十多岁的脸庞,年轻的有些过分了……但,简缇娅却能感到有些不对劲,那脸庞之下好像有着无数的沟壑,就像是年过古稀的老者一样但又有些不一样,那些沟壑好像不是被岁月雕刻的…… “子弹……”简缇娅没来由的想到,但她自己更加好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又好像特别的合适。 “呵呵……很奇妙吧?”莱恩又问道但这次简缇娅并没有回话而是保持了沉默而莱恩对此则是早有预料。 “他今年只有区区的二十岁,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请简缇娅小姐仔细的想一想,在同样的年龄这个年龄的大多数人都在干什么?接受教育,学习如何做人,但为什么他偏偏就可以成长成为这样受人瞩目的一个人呢?但为什么他身上的气质又是那么的独特,没有一点的经历是肯定没有办法收获这样的气质的。” 莱恩的问题有着非常特别的角度,让简缇娅忍不住的思考着,但莱恩这次并没有给简缇娅多余的时间,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所认为的答案。 “其实不用去仔细的想这些,因为某些事情是想不明白的,你看……你并不了解他,我也并不是有多么的了解,就在这里擅自的揣测着某个人其实是一件不怎么礼貌的事情。” 莱恩的话语让简缇娅有些惊讶,但随后简缇娅就看见了莱恩伸手递给了自己一张名片。 “我虽然乐于助人,但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探索的……”莱恩将名片递给简缇娅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而那名片上的标注的文字则是让简缇娅有些震惊。 【格里芬与克鲁格安全承包公司,格里芬·莱恩】 【董事长】 “你可以和他一样的站在那个位置,你们的差距……并不大……” 之后……那天那场的宴会之后的事情简缇娅记得并不是那么的清楚了,应该是不重要的事情,或者相比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不重要,但简缇娅依然记得的是……自己是那晚之后才决定加入格里芬的。 …… “嗯……”简缇娅的眼皮微微的颤抖了一些,虽然极其的微弱但并未躲过陈树生的观察,陈树生非常明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变化。 “醒了?”陈树生有些惊讶又有些松了口气至少自己没有因为这场误会而意外杀人,不然的话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还好没事……”陈树生蹲在了简缇娅的身边默默的观察着。 “我说,不用靠这么近的吧。”身后的格琳娜拽了拽陈树生。 “……我总看这家伙有点眼熟。”之前光顾着警惕和怎么干掉对方了陈树生还真的没有细看,现在仔细观看之下…… 别说确实有些眼熟而且这家伙之前是不是说在哪里见过自己…… “我看你是看上人家了吧……”格琳娜加大了力道将陈树生给拽了过来。 “好好,没看上人家。”陈树生连忙举手表示投降而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了。 “德尔?希尔?你们怎么在这里?”率先走进来的是416一推开门,416就看见了德尔还有希尔但还没等416有什么反应,身后的sop此刻已经不耐烦了,一把撞开了416扑向了陈树生。 “指挥官!听说你和人起冲突了?!还进了医务室?那个人——416你拽我干什么?”sop本想直接在直接给陈树生一个熊抱的但之前被撞开的416一把拽住了她。 “没人告诉你,在格里芬总部特别是指挥官面前要—讲—文—明—懂—礼—貌—吗?”416一脸核善的看着sop,可惜的话这招或许对g11或者是ump9管用一些,面对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sop就有些不够用了。 “放开!别拦着我!”sop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向着陈树生所在的人方向冲。 “不放!”416依然死死的抓着sop两人就这么开始角力了起来。 “真是群孩子……”看着如此在外人面前丢人又现眼的俩活宝陈树生无语了。 咚!咚! 秉承着公平公正的原则sop和416这俩活宝的脑袋上立刻多出了一模一样大小的包,绝对公平童叟无欺。 “在医务室的时候禁止大吵大闹。”陈树生苦口婆心的给不懂事的sop和416讲着道理。 “我,我知道了。”sop手指轻轻的相互戳着表示自己明白了而陈树生看sop这次认错态度如此的良好也就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伸手揉了揉自己刚才敲打着地方。 “知道了就好,soap。”说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个名字念着顺口一些。 “嘿嘿……”一听陈树生这么说sop就知道指挥官不在生气了,她的脸上浮现出来最天真可爱的笑容。 陈树生轻轻的揉着sop的脑袋惹得一旁的416一脸羡慕而更让416羡慕的是sop一见陈树生这次这么好说话顺势的提出了一个要求。 “指挥官,我能抱抱你吗?刚刚我就是只想做这个,就是让人打断了。”sop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服气的看向了身后的416。 “你!”416刚想发作就被 “这个……”还没等陈树生回答sop就一把钻入了陈树生的怀里,用自己的脸使劲的蹭着陈树生。 “呵呵……”陈树生一脸溺爱的看着sop随后又看向了一脸羡慕的但又因为傲娇而不敢上前的416。 “416,你过来一下。”陈树生忽然对着416招了招手。 “干,干嘛吗?有什么事情直说便好……没,没必要的。”虽然嘴上一脸的不情愿但416的脚步却没有说谎,迈着自己的小碎步就向陈树生的位置走来了。 “呵呵,这下公平了吧。”陈树生也伸出手抚摸这416刚才被自己敲打的位置。 “你干什么呀!”416的脸又红又惊的,表情很是羞耻但却没有躲开看样子似乎还挺享受的。 “公平啊,为了公平,不喜欢吗?”陈树生笑着抚摸着416的脑袋,别说这种接近撸猫的手感真的不错。 “只是你自己喜欢吧……”416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说道。 “那我松开?” “别,别浪费给你的机会,我这可是给了你一个公平的机会……”416低着脑袋不敢看陈树生,“明明还是有些不公平……”416一边嘀咕着一边看着旁边一脸傻笑的sop。 “为什么这样的家伙就能抢占先机啊,明明是我的条件更好的……我哪点输了的?指挥官不是在心里承认了自己喜欢的是白毛了吗……”416在心里不断的嘀咕着。 “嘿嘿……指挥官抱我了……嘿嘿……”sop在一旁嘿嘿的笑着也不知道她为啥笑而且笑得很……竟然分不清楚他是在傻笑还是痴笑。 可能两者都有吧…… “哎呀呀,416你变的勇敢了。”ump45在一旁坏笑道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切,不像你那么胆小。”两人依然还是不服输。 而一直默默的看着眼前场景的德尔还有希尔已经是彻底的怀疑人生了…… “姐姐……今天是世界末日吗?”德尔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的眼前的场景,如果不是刚才陈树生给他的一拳头现在都还让他心有余悸的话,他真的好像立刻就去抱着陈树生的大腿派师学艺了。 教练,我想学这个。 但相比于德尔的不正经,希尔更加惊讶于的是416和ump45的改变,要知道两人的气氛之间一直都是很微妙的,而现在…… 如果说这段时间相比以往只有什么变量的话,那么唯一的变量…… “这个指挥官……很特别……” 噔~ 随着医务室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m4她们此刻也听到风声赶来了。 “耶?我还指挥官你进医务室又是因为什么呢?现在看来的话是指挥官你终于按耐不住,终于随即挑选一名幸运儿吗?没想到随手一抓就有这种样的高质量啊……”陈树生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是m16这家伙。 “虽然我可以不计较你偷喝我酒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着m16你说的话我酒完全可以当没听见啊。”陈树生抬头瞪着这个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嘿嘿,这对于指挥官不是好事吗?”m16倒是一点不怂知道周围人多不好直接教训自己,自己这波简直计划通啊。 “等到时候在教训你。” “嗯嗯嗯。”面对陈树生的言语威胁,m16表示情绪稳定,指挥官都说过多少次要修理自己的,但结果呢?所以这次的结果也是大差不差的,也就是嘴上说说啦。 根本不用慌。 “算了,现在这个不重要……”陈树生又转身看向了简缇娅,这姑娘此刻就快醒来了。 “话说你们两个原本是想要去做什么?”陈树生突然向着德尔和希尔问道,但只见两人不约而同的低下了脑袋。 “那个其实……”德尔非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的说道:“其实我们原本就想偷袭你来着,因为我们听说ump45她们回来了而她们的指挥官也是,但实在没想到您这么的厉害……” 德尔现在是真的有些害怕,刚才拿一下算是彻底的让他意识到两人的实力差距又多打了,偷袭都没有得手反而让对方一拳头差点送去见上帝他老人家,实在是太蠢了。 “虽然如此,但指挥官你当时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虽然德尔的恶作剧很过分也很愚蠢。”希倒是转手就把自己的弟弟给卖了,不过看样子也只是面冷心善刚才德尔挨揍的时候,她可是直接向着自己挥拳头了。 就这一点来看的话,陈树生对希尔的第一印象还算是不错。 “因为格里芬总部大楼的在挨炸的时候,出现了一种前所未见的敌人,她们没有在战斗的时候看上去几乎跟人一模一样,身上也没有识别码辨别她们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将其打开。”陈树生缓缓说道而德尔这个时候偏偏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 “什么打开?” “掏心窝子的那种打开,我是指物理上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当时的录像给打了出来,考虑到对方是ump45她们的后勤官陈树生也就没有隐瞒。 “其中一个在发难之前还跟我唠了一会儿的嗑,她对我的称呼就是前辈。”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病床上即将醒过来的简缇娅。 “这家伙做噩梦了?怎么眼皮子一跳一跳的?” “那你是怎么确认我们没有威胁的?我们身上的衣物并没有被检查过的痕迹,这里也没有x光机,你是在动手之前就知道我们不是?”希尔并没有完全相信陈树生的话,因为从录像来看的话这些敌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对付的。 而面对希尔的质疑陈树生则是不慌不忙的从袖口当中抽出了一根细小的钢针。 “一根细小的钢针可以很轻松的穿透绝大多数的衣物,当然我用的都是消过毒的,所以也就算检查了一下你们的身体是否是传统的血肉之躯而已。” “那如果不是呢?”希尔又问道。 “我刚好欠某人三个脑袋。” 德尔 第230章 借老乡人头一用 如果说在这件事之前在希尔知道陈树生的身份之前的话,那么希尔对于陈树生的印象至少能在八十八甚至是九十三分,是可以当作结婚标杆的人。 毕竟有钱有品位还长的还不错确实是一件大优势…… 但现在…… 陈树生的话差点没有把德尔给再次吓晕过去,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的话德尔或许以为对方只是在说笑而已,但陈树生之前给德尔留下的印象实在太过于恐怖了。 “姐姐……”所以本能的德尔向着希尔求救但事实上希尔比她还要害怕,这个时候能站得住都是极限了,但面对自己的愚蠢的欧豆豆怎么可以露出惧怕的模样。 “这个时候还能站得住,不错啊……”陈树生恶趣味似乎在这个时候升了起来。 “指挥官,你这样对待少女实在是太粗鲁。”一旁的格琳娜这个时候看不下去了。 “而还是这么漂亮的美少女。”*2 陈树生完全预判了格琳娜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2 “……”格琳娜先是沉默然后直接跳到了陈树生的身上,“指挥官,你这样的话真的很让人讨厌。”知道自己讲不过陈树生的格琳娜索性直接开始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跳在陈树生的身上就是一顿掐。 “行,行我知道错了,好吧。”陈树生连忙认输要知道格琳娜的手指甲留的很长掐在陈树生身上绝对是一掐一个手抓印子,不过如果遵循体感的话陈树生到不是很想要格琳娜就这么下来…… “好重的分量,原来格琳娜一直都在对抗这么巨大的地心引力嘛……”此刻的陈树生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子不可被忽视的分量。 “那个……现在能将我松开了吗?”就在这个时候简缇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不过由于她身上依然捆着绳子所以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嗯?醒来了啊……格琳娜从我身上下来吧。”陈树生拍了拍背上的格琳娜示意对方赶紧下来,而格琳娜也明显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十分痛快的从陈树生的背上跳下来了,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偷偷的在陈树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陈树生看了格琳娜一眼而后者则是在吐了一个舌头之后便迅速跑开了。 “我这是被流氓盯上了啊……”陈树生看着一脸吃瓜相的众人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走到了简缇娅的床边。 “醒了,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陈树生问道虽然现在看对方的样子还不错但陈树生不太敢确认自己有没有把人家的脑子给搞坏。 “简缇娅。” “嗯……看来脑子没有坏掉……你之前叫我前辈是怎么回事?还有宴会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真的现在就想将这个简缇娅丢在这里然后果断选择撒丫子跑路,他是真的不想再和宴会上的人扯上任何的关系了,特别是女人。 安洁…叶卡捷琳娜……光是其中的任意一个都已经快把自己折腾的没了半条命,这眼看着又要再来一个而且看着样子很有可能要聚集到一起,那还不分分钟钟要自己的命。 “那次宴会我也在场的,只不过不算是贵宾,正在一旁的酒桌上,前辈那个时候正在扶着醉酒的赫丽安长官还记得吗?” “你还知道赫丽安?”陈树生细细的回想着事实上有dni的帮助,这点关键词就足够陈树生将当时的场景筛选出来了而且还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模拟,这一点很好……但…… 为什么不能给我把胖█给模拟出来!我明明加了补丁的! “嗯,我是在加入格里芬之后才知道赫丽安长官的,不过当时实在是没想到您就那位新人指挥官,不过现在看来我应该叫总指挥官先生了。” “她没有说谎,心跳呼吸都非常的平稳微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异样……”陈树生细细的观察着着简缇娅的反应,现在这种非常时期做什么都要小心一些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总指挥官的?”陈树生当即问道。 “是格琳娜小姐告诉我的,因为我向她问过你的事情。”简缇娅看向了格琳娜而陈树生也同步转过了脑袋,不过表情就…… “俺对你很失望啊……”失望两个字直接就写在陈树生的脸上了不过由于和简缇娅的位置原因对方看不见陈树生的表情但格琳娜可是能够看的到啊。 “那个……简缇娅小姐没什么问题的,我亲自带她进行的全面的身体检查的……嘿嘿……”格琳娜有些尴尬的挠着后脑勺,她一不小心把布拉梅德那茬给忘了。 “那好吧……”陈树生拿起终端调出了简缇娅投放在格里芬的简历资料以及个人档案,这破系统终于刷新出来了…… “简缇娅小姐,能告诉我现在你的选择吗?”陈树生问道,就算简缇娅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基地的特殊情况必须将一切的无关人员全都转移走才行。 “选择?”简缇娅显然没有想到陈树生会这么问,“什么意思?” “嗯……你就当我现在是在面试你,毕竟我现在是全权代表克鲁格在格里芬的权力,面试一位新来的指挥官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当然就算是成为了战区指挥官现在也是统一听从我的调令和指挥,当然这个职位是因为现在的情况过于特殊所以才在今天临时添加的。” “对了,顺便给你解释眼下的情况,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是拥有重火力的叛军而我们现在手头上的人不多,顺便一提有些敌人因为保密原因我现在还不能透露给你任何的消息。” “怎么样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指挥官你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hr……”格琳娜捂着脸吐槽着陈树生的实话实说。 “现在让这姑娘留下来才是害她。”陈树生自然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战场,但问题是眼前的这位姑娘不知道啊。 “顺便一提现在边境线上已经正式开片了,应该是已经打得火热了,不过暂时应该烧不到这里来。” “我可以安排人员将你护送到总部大楼甚至是你的家中,那里会比这里安全的多,当然是跟着大家一块,我们现在也要将非战斗人员从这里撤离走了。”陈树生的说法非常的委婉,一个人向后撤离是懦夫,所有人逃跑便是撤退,这也算是照顾了简缇娅的面子。 “你是一个成年人应该知道这样的选择是什么也知道我刚才说的都是什么,所以……” “告诉我你的选择,简缇娅小姐……当然我个人建议你还是撤离的比较好一些。” “我选择留下来。”简缇娅的目光很坚定这倒是让陈树生有些意外。 “哦?现在这个基地的大部分人虽然表面上不说,但内心全都疯了一般的想要逃离这里,你到是没有丝毫的犹豫……能告诉我理由吗?别说是为了工资,才入职的话工资要等下一个月才能发呢。” 陈树生很好奇简缇娅留下来的理由,正常人都会逃离这里这很正常,陈树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但这个时候留下来且像简缇娅这样的主动留下来的……陈树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 除非她是内鬼…… “没有必要这么为格里芬卖命吧,你连工资都还没有发出来,才第一天上班没有这么拼命,我可以稍微动用一下权限修改你的打卡记录的。”陈树生倒是很耐心的劝着简缇娅,这同时也是在试探。 “千万也别说是为了什么理想,我不相信……”陈树生忽然说出了一个让众人都难以理解的话。 理想?他早就不相信那种东西了……因为他曾经相信过,更为其曾经奋斗过。 马德里……是的,他依然记得……那是他真正意义上接触了到了什么叫做理想…… 他走到过的列宁格利,莫斯科,斯大林格勒,古巴,他去过所有能去往的地方直到最后……都是为了理想……一个注定会失败的理想…… 那种明知道不可能却依然在努力的感受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正常人为了理想而战斗都需要一定的勇气…… 他曾经试图过无数次,他更曾经亲眼见到过一个人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奉献了一生,但结果呢…… 所有人都背弃了他的理想,所有人的人…… 只是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根本不可能……无论是敌人还是什么的……根本战胜不了他。 他可是陆军元帅啊…… …… “好久不见了……这么多年了,你也是元帅了……”窗前,陈树生透过窗户看着眼前熟悉的街道,距离他上次以这样的角度俯瞰这里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这片街道没有变…… 但眼前的人却苍老了很多…… “陈,陈……”面前的老人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体依然强壮这么多年的理想和奋斗充当了他年老时的脊梁让他能将腰背挺的笔直。 但面对眼前之人的时候,老人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弯下了自己的腰,他用自己的手撑着桌子,微微的弓着腰探着脑袋。 “不用那样的称呼我,我早就不是了……虽然,我知道这很难解释……但现在……能请你解释一下告诉我接下来要做的吗?”陈树生忽然转身离开了窗户边走到办公桌前,走到了他的对面,让能够然让他,让这位元帅能完完全全的看清楚自己的相貌,看清楚自己的脸。 就像当年一样啊…… “能告诉我……你抽屉里的绳子是为了什么吗?” …… “唉?指挥官你这不是为难别人嘛,不为理想不为金钱……那还能为了什么啊,光是不为了钱我就感觉够难得了。”格琳娜在一旁探着脑袋问道。 “你以为一个个都跟你一样是个究极财迷啊。” “略~略~略~又不像指挥官一样整一手情亲无价。”很显然之前的事情格琳娜现在还记得呢。 “还记着啊……看来当时真的说错话了……”陈树生不动神色的看了格琳娜一眼而就在这个时候m16站了出来。 “不为钱,不为理想这很简单啊。”m16站出来表示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困难就从自己的背后掏出了一瓶酒。 “这又是……m16你丫的!”还没等陈树生有所反应m16就将瓶塞子拔出放在简缇娅的面前晃了晃,直接将瓶中的酒香味全都荡漾了出来。 “悄悄地跟你说一个秘密哦,这是指挥官的特殊福利哦~只要品尝过这个酒,你就再也离不开了指挥官哦~”m16一边说着还一边要往简缇娅的嘴里面灌。 “16姐,我们现在是在面试啊,不要给人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m4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将m16给拉开了。 “别啊,让人家试试啊,说不定能开启什么隐藏属性啊。”m16还想在正挣扎一下,但m4显然不想让m16继续在这里丢人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ar小队的脸往哪里搁?指挥官的141小队还要不要脸了? 虽然指挥官自己就很不要脸了…… “对,让她试试。”出人意料的陈树生这次倒是一反常态非常赞同m16的提议甚至直接从m16手中把酒瓶子当中顺过来随手倒在一旁的烧杯当中,然后直接将捆的跟粽子一样的简缇娅给竖了起来。 “来吧,喝吧,只要这杯下肚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了。”此刻的陈树生宛如童话故事里的老妖婆一般端起手中的魔药就要往简缇娅的嘴里灌。 “指挥官!这是不行的啊,捡尸是不可以的!”格琳娜当场抗议,“而且指挥官你不是说绝对不违背别人的个人意愿吗?”格琳娜实在是看不下陈树生这种变态的行为了,怎么可以伤害这么可爱的简缇娅小姐呢! “切~”面对格琳娜的质问陈树生只是很不屑的切了一声然后接着自己灌自己的,“来!接着喝!” 此刻的简缇娅是奔溃的,她来这里真的不是为了什么理想或者是什么金钱,她本身条件不差的,她来这里其实跟多有些偏向网恋奔现的因素,她是很仰慕羡慕陈树生的,但结果…… 自己的偶像正在拼命的要给自己灌酒然后将自己打包送走,虽然前者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性考虑但为什么……简缇娅真的有些无法接受现状,如果说之前她的偶像陈树生是因为警惕和安全性考虑的话,那么她可以理解甚至认为陈树生做的是对的。 因为如果是她的话,她也没有办法相信……但为什么?为什么事情的走向会突然变的这这么的奇怪啊。 自己必须想办法挽救现在的局面…… “我,我是因为仰慕你才来的!”简缇娅大吼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霎时间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用着震惊的目光看着简缇娅这其中甚至包括了ak-12,理由是她完全不明白陈树生这王八蛋竟然有人能够仰慕他?!明明这位简缇娅小姐的自身条件也不差的啊。 至于品味……虽然上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衬衫,但却能够完美的勾勒出不俗的曲线,下身的长裤也很修身,没有一双好腿是绝对没法讲长裤这么完全的支撑起来的…… 这姑娘的品味没问题啊?! 霎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啥玩意?”听到这个答案的陈树生都懵了,什么叫做仰慕自己?但还没等陈树生反应过来,众人先反应过来了。 “指挥官!我申请来承担简缇娅小姐的护送任务!”就在陈树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sop这个时候主动举起了自己的手。 “啊?”陈树生被sop这个申请给弄的不明所以的,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格琳娜这个时候又站了出来,直接指着还被捆在病床上的简缇娅喊道。 “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赶紧的将简缇娅小姐抬出来!” “是!”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动作之迅速配合之默契简直比模拟训练的时候都高。 众人的迅速的将简缇娅连人带病床给抬了出去,只留下了一脸懵的陈树生以及同样在一旁默默吃瓜的德尔还有希尔。 “这都哪跟哪啊?” 第231章 带孩子 时间:1941年11月24日 地点:莫斯科郊外 人员:近卫军中校——陈树生 呼~呼~呼! 呼啸而过的冰峰摩擦着士兵的脸颊,在脸颊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疼痛,仅仅只是一个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成千上万的冰峰则是可以直接将人的皮肤割开…… 十一月份的莫斯科气温早就降低到了极寒,这个温度之下的动物都不会出来活动,因为不会有任何的食物能够在这个温度下出现。 但此刻就在在这种极寒的天气下,陈树生以及战友正在蹲在战壕当中等待着敌人的进攻,这场拉锯战以及持续了好几个月了,他们在这个战壕在这片阵地上也坚守很久很久了,但是他们不能歇息,因为敌人也没有歇息。 “达瓦里氏,我们现在的食物还有多少?”地下指挥室内陈树生向着副营长问道。 “还有一些,足够我们坚持下去了。”副营长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等人员补充上之后还能坚持多久?”陈树生又问道但这次副营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副营长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而陈树生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之后便没有继续说话了。 他的营作战很勇猛,他的战士们无比的勇敢,他们从莫斯科城当中遵循着上级的命令一路杀了出来,像一把最锋利的钢刀一般刺破了敌人的封锁线,然后便一直驻扎在这里,坚守在这里…… 但勇敢并不能免除掉牺牲,在这里他们每坚守一分钟就会多几名战士付出自己的宝贵的生命,他们都是老兵,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 他们是无可替代的战士。 而现在……整个营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刚开始的话他们还担心自己往前突进那么多后方的补给是否能够安全的送到,但现在看来的话……不用担心这个了,人太少了……少到原本不足补给现在已经变的有些富裕了…… “联络员还是没有回来吗?”陈树生又问道,在一小时之前他们就已经将现在为数不多的联络员给派遣出去了,按道理来说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才对。 路上出了意外……这是所有人的第一想法,但大家又想把这个想法给剔除掉。 “电线那边还是没有修好……”政委同志说出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们的电线在昨天晚上的炮击当中被炸断了,昨晚的炮击一直到今天凌晨的时候才堪堪停止,但陈树生谁都直到炮击结束之后敌人应该就会摸上来了,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够拥有的窗口期。 “但至少这些擦屁股纸还够我们用来烧炉子的。”政委同志一边说着一边往炉子里加了一把火。 “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们就准备——”就在陈树生即将下达作战指令的时候,警卫员这个时候从外边闯了进来。 “营长,联络员同志回来了……”这本来是一个好消息只要人能够活着回来对于众人来说就是一个好消息。 但众人都能看的出来,警卫员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 “回来便好,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陈树生比谁都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的艰辛,没能够完成通讯的修补也没有什么事情,反正他这边的电话打过去之后上级也不会回应他什么,火炮什么的……不会有的…… “营长,有一件事您需要知道……”警卫员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不知道如何开口。 “放轻松,现在没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了劝降的传单丢入到了身旁的火炉当中,也算是让整个小屋变的暖和了一些。 “线路现在已经抢修好了而且遇到了前来给我们提供补给的队伍。”警卫员缓缓说道。 “这是好事情啊,为什么愁眉苦脸的?”虽然这么说但陈树生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补给……现在连棉衣都很难挤的出来了…… “只,只有一个人……后面只给我送过来了一个士兵,而且……”警卫员还想继续说什么,但被陈树生打断了。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毕竟我们算是擅自脱离大部队,能给我送人就不错了。” 陈树生自嘲的说了两句,但在场的人谁都知道他们现在像一根钉子钉在这里是因为什么,是为了能够坚守命令,人后方现在送不上来,枪现在也送不上来……但只要他们在这里,敌人的补给线就要面临巨大的压力,敌人就会分出兵力来不惜一切歼灭他们。 大部队在同一时间就能少一些压力…… “没事,现在的一切困难都可以理解,你先下去歇息吧。”陈树生安慰着,但这并不是他的错,谁的错都不是,但众人的脸上都是内疚的表情。 “你们辛苦了,把这些分发下去吧。” 陈树生从桌子上抓起了一盒烟草熟练的用劝降单将其卷起来了几根旱烟递给了警卫员。 “抽完了之后就准备战斗吧,敌人估计很快就会发动进攻了,叫大家把枪擦好。”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了一旁的钢盔而警卫员这个时候却说了一句陈树生没有预料到的话。 “长官,来的那名士兵还……还是一个小子。” “什么?”陈树生二话不说便走出了屋子,副营长和政委紧随其后的跟着。 “天哪……”陈树生一出门便看到了那个孩子,红红的脸颊上还淌着被冻出来的鼻涕,一见到陈树生出来便想将自己的腰背挺的笔直一些,但稍微刮大一些的风便能直接将他的手脚乃至脑袋全都给吹回去,但他不想就这么认输还想继续,身上有一种身为高中生的气质,不服输但眼神很弥漫, 陈树生已经看够了…… 他就像是这生长在这片战场上的麦杆子一样,他不该长在这里,这里不是麦田,麦田在城市里面,在实验室在研究院里面,可以长在窗台上,可以长在电线杆下,但就是不该长在这曾经的农田当中,不该的…… “这是谋杀!”陈树生直接转身又走向了地下指挥室,他真的受够了这样的了,完完全全的受够了! “你们两个跟过去,我来跟那个孩子谈谈。”政委同志整理整理了自己的帽子随后走向了那名新兵,而陈树生已经大步流星的迈向了指挥室,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电话,直接拨打给了自己的上级。 “为什么?!为什么把一个孩子送到我的阵地上来?!”电话一拨通陈树生便大声的质问着自己的上级,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即便是有暖炉此刻的问题却比屋外更低,他们是近卫军,这代表着他们彼此的阶级更加的严明胆敢顶撞上级的后果是很恐怖的。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良久之后才缓缓响起了一个声音。 “现在后方已经没有人了,那个孩子是主动申请到你所在的部队当中的,他想成为像你一样的英雄,达瓦里氏。”面对陈树生的咆哮上级的语气异常的冷静好像对此早有预料一般。 “他应该先去后方训练,你有看看那个孩子的相貌吗?你有吗?他应该去后方!” “他是我的侄子!他的脸长什么样子我都记得!如果我的手还在的话,我一定会用我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脸,然后直接用一团泥巴捏出来!” “……” “……” 两人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他们谁不想让在外的受冻的孩子能被送到后方接受训练呢?但时间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良久还是上级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是英雄……达瓦里氏,你比我更加优秀比我们都要更加明白,你可以成为一个师长,一个优秀的军长甚至是元帅,不要让我还有我的侄子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你的前途了……你来教教他什么叫做勇气,什么叫做英雄,什么叫做团结……我没能照顾好他,他的名字叫做,伊凡。” “他是因为羡慕你来而主动要求的……” 恍惚之间上级好像苍老了不少,语气当中好像充满了疲惫。 “……这种事情等打完仗之后你自己来。” “恐怕不能了……” “为什么?” “我的所在的部队要在承担今晚的阻击任务为大部队的转移争取时间,争取到明天的太阳升起。” “……” “拜托你了……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叔叔,我已经对不起我哥了。” 咔~ 陈树生有些粗暴的挂断了电话,后边的话他都不想再听下去了,不想了…… “当不好一个叔叔在我这边发什么牢骚……自己去啊,自己看好自己的侄子啊……”陈树生一脸苦闷的坐到了椅子上。 “长官。”副营长这个把另一位通讯兵给拉了过来,“这是手下最好的通讯兵,把他再派遣到后方去问问吧,哪怕多为我们争取两个手榴弹也可以啊。” 副营长的意思很明确了,但陈树生此刻却有了些其他的想法…… “我先去看看那个孩子再说……”陈树生即刻站起了身体走向了室外,此刻的政委同志正在给这位新兵做着教育工作。 “长官。”一见到陈树生走过来,坑道里的士兵全都想站起来敬礼,这并不是陈树生要求的而是大家想主动这么做,因为他们能为营长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一些了。 “都坐下吧,不要浪费体力了,对面森林里应该还有该死的狙击手,都坐好了。”陈树生伸手示意众人都快些坐下不要有这种浪费体力没有意义的事情。 陈树生快步的走到了那个孩子的面前,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那个孩子显然非常的兴奋,他是真的崇拜自己…… 陈树生本想张开嘴问问他有多少岁,但转念一想知道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自己当初比他都年轻,当然现在一样就是,没老……也不年轻了…… “站在这里,拿起枪。”陈树生下达了命令而面前的孩子手脚也算是利落,立刻把枪端在了自己的面前,动作虽然非常的生疏但以新手的角度来说,很标准…… “上膛,瞄准对面的丛林。”陈树生下达了自己的第二道命令。 咔嚓! 男孩果断的将自己的枪拉栓上膛瞄准了远处的山林,动作还算是标准而陈树生则是在瞥了一眼森林之后又问道。 “叫什么名字?” “伊凡,长官。”男孩依然保持着端枪瞄准的姿势,但陈树生能够感觉到男孩很高兴,那是一种能够跟自己仰慕崇拜的英雄并肩作战甚至能听从对方命令的兴奋。 然后陈树生就一脚将他给踹飞了。 砰! 就在陈树生将伊凡踹飞后一枚子弹精准无误的击中了伊凡刚才脑袋后边的石头上飞溅的碎片甚至割伤了伊凡的脸颊。 而后将近一秒钟之后众人才听到了枪声…… “所有人!趴下!”副营长和政委即刻大喊道但陈树生用更大的声音盖住了他们两人的声音。 “不用惊慌,那名狙击手能击中的地方只有这里,也别浪费弹药了。” 而老兵们一听陈树生这么说也就没有动弹,将手放在袖子当中就当作养精蓄锐了,而政委和副营长同志一听陈树生这么说,也自然是全都明白了过来同时目光也不由得看向了此刻躺倒在地上得伊凡。 “呼~呼~呼~”重重的喘息声让伊凡的胸膛止不住的颤抖,他刚刚绝对是跟死神打了声招呼,过于震惊的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脸颊此刻已经被碎石划伤了。 “刚才那名狙击手距离这里有多远?”陈树生蹲下身体又问道而伊凡显然还在处在刚才的惊吓当中,被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啪! 陈树生一巴掌抽在了伊凡的脸上。 “你的营长!你的长官!现在!正在问你话呢!”陈树生抓住伊凡的领子,“副营长!回答我!刚才的狙击手距离这里有多远?!” “八百米左右!距离我们现在八百米左右的树林是最佳的狙击地点!”副营长立刻回答道。 “很好。”陈树生随后又看向了伊凡,“我刚刚给了你至少三次机会解决那个狙击手,我提醒你拿起枪,瞄准,甚至提醒你拉栓上膛!但结果呢?你做了什么?!”陈树生一把松开了伊凡的领子。 “列兵伊凡,你现在已经死了,是彻彻底底的死人了,死人是没法战斗的……现在唯一能证明你活着的机会就是跟我一块出去,去把那个狙击手的脑袋给剁下来!用他的钢盔!用他的枪托活活敲碎他的脑袋!来证明是你杀死了他!是你活了下来!” “副营长,现在开始队伍交给你来指挥,我带这个家伙出去透透气,一个小时之后没有回来的话你就是营长了!” “是!” “又来了……”一旁的政委无奈的叹了口气但一旁的老兵却对此却只是笑了笑。 “担心什么?营长都亲自去了还用担心?” “也对……但我担心时间上有些来不及……”政委说出了自己担忧。 老兵低头看了看时间…… “现在距离开饭时间……啧啧,看来这次不到半小时就能解决了。” “我不是说开饭时间……”政委被整无语了,但老兵却拍了拍政委的肩膀表示没有任何的问题,能耽误长官中午开饭的敌人还不存在呢。 “亲爱的政委达瓦里氏,你来我们这里也有段时间了,你见过那次行动营长又耽误我们午餐时间的?”老兵问道。 “这个……”政委细细的想了想也确实不存在随后便笑了笑。 “想当初我被派过来还是来监督你们的来着但现在……我都得拦着他点……”政委自嘲得笑了笑,他被派遣到这里的任务本来的凝聚军心以及防止军纪涣散的,但就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的话。 这位营长自己就能起到非常良好的带头作用,平日闲暇的时候甚至集体教授大家如何写字识字偶尔也把自己抓过来让他来教授大家怎么写字,甚至让自己当着全营的面一起朗诵,契柯夫他老人家的文章。 当然,这项指令最开始政委先生是拒绝的,但奈何这位营长在为自己的士兵谋福利的方面上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自己实在是顶不住才答应的。 不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他对这位营长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见了,这位营长平易近人丝毫没有什么长官的架子,对同僚对下属对自己的上级都很不错。 唯一不好的就是战斗时过于彪悍了…… 这导致了所谓的警卫员还有自己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摆设,完全没法履行自己的本职工作。 “改天好好练习枪法吧……不得不说跟这样的人一起战斗……真特娘的痛快。” 第232章 团结就是力量 时间:【04:31: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候补指挥官\/141小队副指挥官(有待考证)——简缇娅 任务:新人报道 …… 问:怎么做才能让平日里该怀鬼胎勾心斗角明里暗里相互竞争的人团结起来呢? 答:出现一个外来者,一个向着所有人宣战的外来者并要抢夺采摘她们果实的外来者。 现在的简缇娅就是这样的一个外来者,一个被在场所有一致想要排挤出去的外来者。 “怎么今天一个个都这么的……”看着被众人齐手齐脚给抬出去的简缇娅陈树生顿时感觉平日没白教这些家伙怎么打配合,眼下这配合的完全就是天衣无缝级别啊。 “你……不跟过去看看?”一旁的希尔这个时候试探性的问道,而陈树生对此却是一脸的疑惑。 “我为啥要跟过去?她们又不会伤害那位可爱的简缇娅小姐。”陈树生的言语之间充满着与刚才无二的轻佻,让希尔很难相信这样看上去有些优雅又有些流氓的人跟刚才那直接在走廊上暴捶她们的凶兽是同一个人。 “难道说希尔小姐看到简缇娅小姐受到了如此的保护内心有些不平衡了吗?需不需要我也这么的将你们也给丢出去?”陈树生一脸坏笑的看着希尔。 “额……你管那叫保护?”希尔先生一阵的无语随后又看向了医务室的大门,刚才众人那股子架势看上去完全像是想要将简缇娅给宰了样子啊……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毕竟在众人还没有分到肉的情况下再多一个来抢食的众人实在是接受不了啊,而且看这样子…… 指挥官只要稍微脱离一下她们的视线就能立刻勾搭上那么一两个来。 之前pp-19的事情到还可以解释,那是指挥官想还人家的人情从这点来说指挥官这么做无可厚非,她们也十分的赞同甚至因为指挥官这样的做法看指挥官更加的顺眼了。 当然,还是有些个别的人形对此十分的吃味,就比如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416,据说当事人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自己当时只要能够在快那么十几秒种,这段孽缘就完全的不会倍展开,悔不当初啊…… 但你一个完完全全新来的,嚷嚷着自己就是因为仰慕指挥官而来的,这对于大家来说无异于当中叫嚣老娘要一个人挑战你们所有人,在场的人全都是乐色。 你丫谁啊你?!懂不懂先来后到?懂不懂什么叫做前辈? 所以但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众人爆发了出了绝对的团结一致并且全都达成了默契,先一致对外再说,将这个新来而且还这么胆大的先踢出去再说。 当然也不全身,就比如ak-12以及ump45这种屑人完全是抱着看乐子心态的,至于为什么不留下来……笑话跟指挥官单独待在一个屋子真的很危险好不好。 于是乎……简缇娅就这么的被众人给抬,啊不,是请了出去…… “放心吧,没事的。”陈树生拍着胸脯保证到,同时一边打开了终端默默们的看着走廊当中的动静,这并不是他不信任大家而是不相信这位简缇娅的来历,仰慕自己……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如果是一百年前的话自己说不定就相信了,毕竟当时的自己可是元……还是算了吧,自己早就被除名了,被他们开除了所有的档案和人员记录全都开除了…… “最后的苏军元帅……”陈树生忽然想起了那年的秋天,他和曾经的老朋友最后一次的谈话,实际上自己是能够阻止他的,但他却拒绝了自己拒绝的让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事实上就连陈树生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肩头,能放在那里的勋章只有一种…… “嗯?”看着陈树生的动作希尔稍微探着脑袋猥琐的窥探着陈树生终端上的屏幕而陈树生自然是能够察觉得到的。 “要看的话就过来大大方方的看,我直接在这里操作就不怕你偷看。”陈树生头也不回的说道。 “切……”一向淑女的希尔在面对陈树生的时候此刻丝毫没有淑女的包袱而是很不屑的砸了砸舌头,随后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你对她们都做了什么?”希尔问道。 “啥?”陈树生没明白希尔说的是什么,她们?是布拉梅德?不对吧,希尔这口气看上去可是关心的语气,对待敌人还用关心的态度?难不成……真的要把她的脑袋砍下来? 陈树生的想法在面对敌人尤其就在手边的敌人时永远都是如此的朴实无华,只要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对我就不存在任何的问题了。 “你,你在想很危险的事情吧?!”面对着陈树生那熊熊燃烧的目光希尔连忙用自己的胳膊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但很可惜她应该是没有面对过这种事情,殊不知她真是修身的制服在承载害怕这种情绪的时候特别是这种想要保护自己的时候,对人的诱惑力特别是对某种斯文败类的时候,是呈直线上升的。 “嗯?你为什么要问出来?”陈树生忽然一脸疑惑的看着希尔,这反而让后者有些懵逼,但下秒钟陈树生的凶相就暴露出来了。 “就这样说出来的话……我不好找借口啊。”陈树生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败类!混蛋!”希尔的怒骂没有丝毫的用处而且说不好还起到的了反作用。 “嘿嘿嘿……我就收下你这美妙的夸赞了。” 与此同时…… “请让我当指挥官的狗吧!” “噗——!!!”安洁刚刚喝到嘴边的咖啡随着噗~~~的一声全都喷出去。 “我知道这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但还请相信我……我的决心!”此刻g36c的脸红的都已经像是黄昏的夕阳一般了,但她还是直直的看着安洁的眼睛。 “咳咳……你,你先让我缓缓……”安洁抬手示意g36c先停下。 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你先别着急。 “那个……”安洁虽然有所准备但g36c一上来就整这么劲爆的台词实在让安洁有些没有预料到。 “我先问一下……g36c,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某个变态?”虽然g36c的话十分的劲爆但如果这件事牵扯到陈树生特别是还由她来指示的话……那真是怎么想都感觉毫无违和感…… “嗯……”只见g36c委屈的点了点自己的头,好像随时都可以委屈的哭出来。 “真是难为你了……”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特殊,安洁真的很想抱住这个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表示孩子你受委屈了啊。 “陈树生你真是一个畜生啊,就这么喜欢欺负人家小女孩?”安洁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而与此同时远在基地的陈树生又适当的打了两个喷嚏作为对安洁的回应,反正也习惯了至于骂自己的人,闭上眼睛就当狗叫吧,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自己需要完成,比如说…… “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发展呢?先挺我说完,所谓的兴趣是需要培养的,建议先来我这里培养三个月哦~嘿嘿嘿~” 半个多小时之前…… “g36姐,我该如何的拯救你啊……”一听到g36遭受了某位变态的折磨与虐待,g36c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一阵一阵的绞痛。 自己的g36姐,自己亲爱的令人敬爱的g36姐……竟然会……竟然会遭受变态的毒手,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你是不是在想这是不是真的?”一旁的席摩细细的观察着g36c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取到了必要的效果,只需要在那名稍微的添加一些属于自己的汽油和火柴便可以燃烧出自己想要的火焰了,只要…… “我,我……”g36c很想说自己不相信,但其实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在富人区…… “不行啊,g36c你在想些什么啊!g36姐怎么可能是那样的,自己印象当中的g36姐明明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有威严那么的有气势,怎么可能就那么的屈服于一个变态,这一定是假的,假的。”g36c在内心不断的安慰自己,不让自己受到席摩队长的蛊惑。 “嗯嗯……看来她和g36c的感情很不错嘛……这个反应完完全全就是关心别人才能拥有的。”就这么观看着g36c的各种反应对于席摩现在来说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表演,毕竟他可职业杀手,有时候确实会接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委托和要求。 做她们这行的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说交易的双发基本上永远都不会面对着面,但这并不妨碍那些有钱的老板们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来,毕竟是甲方就是可以提出来一些看起来匪夷所思的要求。 而像她这样的杀手,啊不,是前杀手还在从事这项工作的时候,其所面对的真正的困难从来都不是思考如何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杀死去干掉对方,这并不是很难……只要有人处心积虑掌握了对方的信息和规律,就完全有可能干掉对方,至于动静大不大那就不是要考虑的了。 就像是加工机床的师傅将需要加工的物件放上去进行切削一般,但她们面临的问题是,通常来说的话她们的目的仅仅只是完成一个需要而这个需要的本质其实都是相同的,就像是找了一块转头去垫桌角一般 这样的加工很简单,只需要很简答的操作就能够完成客户的需求但有时候客户之所以是客户就是因为对方会提要求,给她们的加工图纸并不是由懂行的人来设计完成的,懂行的实际上实际上会站在加工师傅的角度上来考虑这个设计是否可行,但她们可没有设计师傅,客户自己就是设计……这种外行指点内行只会各种的为难她们,但偏偏职业道德不允许她们提要求。 于是乎,席摩见识到过很多看起来完全匪夷所思的要求,有的要求在目标最开心的时候完成任务,有的要求在目标达到一种愉悦的精神状态的时候完成但仅仅只是这些的话席摩都还能够理解,但最奇葩的是验收方式以及要求的加工方式…… 有的地方明明可以那么的一刀切,但客户偏偏要求用锉刀一点点的摩下来各种各样的变态要求席摩都见过,但很大程度上的都是对于目标上的精神折磨…… 难的不是完成任务,难的是理解甲方理解客户的意思啊…… 在稍微观察了一下g36c的反应之后席摩知道时候抛出鱼饵了。 “其实,刚才领导也多少知道了这件事。”席摩不动神色的微微透露着,自己的话只说一半真一半假,反正g36c在格里芬也没有验证自己消息正确的渠道那些能验证出来的,自己说的可都是真的。 “你知道现在那位指挥官在格里芬有着什么样的地位吗?”席摩问道。 “不知道,但这种事情如果……” “那么现在让我来告诉你吧,现在的那位指挥官可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席摩悄悄的在g36c的说道。 “总指挥官?格里芬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总指挥官。”g36c自然不知道这个消息,但其实以格里芬的保密程度来说的话,其实g36c只要在等上那么一会儿就能知道了,但席摩稍微利用了一下这个信息差,虽然说过一会儿g36c也会知道这个消息,但只要添加一些修饰那前后的所带来的效果可就完全的不一样了。 “领导刚才开会的时候克鲁格先生可是着重介绍着他呢哈维尔先生也表示对他大力支持而且还要求我也支持着那位指挥官呢。”席摩的语气充满着各种的无奈,这无疑是对于自己领导的叹息,自己被排除在会议之外无法为公司争取到利益,却要用这种上不来台面的小手段。 真是替自家领导感到可悲啊…… “不过的话……不知道如果能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造成一些失误的话是不是就能让公司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获取更大更多的利益呢?”席摩默默的想着,像她这种人形的设定就是这样思考一切可能为将己方利益最大化的行动如果必要的话周围的损耗也考虑在内的话,她的设定可是能够让她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人的背后扣动扳机的。 “怎,怎么会?!”但不管席摩现在想的是什么g36c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是极度的震惊的,“克鲁格先生还有哈维尔先生怎么会支持那样的人,这明明……” “不合理是吗?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其实说白了谁能够给他们带来最大的利益他们就帮谁而且我还听说了,格里芬其余的指挥官现在都被那一位指挥官给保护起来了,不过说是保护其实也就是给软禁了起来而那名总指挥官强势接手了所有人形的指挥权。” 本来按道理来说这样能够扰乱格里芬内部安定的信息应该是严格保密的,但事实上格里芬那聊胜于无的保密措施对于席摩来说没有任何的阻碍,基本上都是有问必答人均对格里芬的内部消息的了解程度都堪称‘格里芬的十万个为什么?’,当然关于这一点陈树生也清楚的很也知道该怎么去利用这一点。 现在就有鱼儿上钩了,反是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冒头的都先抓起来再说,虽然都是些小鱼小虾但这些小鱼小虾也是大鱼能够施展自己本事的关键,等时候把小鱼小虾全都抓了看这些大鱼到底下不下场,光杆司令你还怎么玩…… 当然,谁都不是傻子,正常人都没法将自己玩成光杆司令,当然陈树生有的是办法让这些人能自己露出马脚来…… “那,那我们将……”g36c本想说将那些被囚禁的指挥官全都救出来,但转你一想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但她又不想就这么放弃…… “不可能的啦,我们是没法救出他们的,毕竟这里是格里芬的地盘我们能够在这里相对自由的活动就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而且说不定还在被藏在暗处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呢……”席摩隐秘的用眼角观察了一下周围,她并未感知到pp-19的存在。 “那,那我该怎么做?怎么才能帮助到g36姐。”g36c问道而席摩则是不紧不慢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 “这个其实很简单……”席摩意味深长的看着g36c “你需要去那名总指挥官的身边……当狗。” 蒂玛小姐 第233章 让我来代替g36姐吧 “请让我当指挥官的狗吧!”g36c对着安洁大喊道。 “停停停!刚才你已经说过了……”眼看着g36c都快委屈的哭出来了,安洁连忙制止了g36c这种自我爆破一般的行为。 “那混蛋就不能设置一些不那么羞耻的接头暗号嘛……但也确确实实的没法让人想到第二个会用这种口令的人了……”安洁一脸惆怅的看着g36c,本来她还想着怎么和g36c接触的来着,但没想到g36c竟然自己主动送上门了哈! “等等……为什么我会对此感到愉悦和兴奋……”安洁瞬间就洞察到了自己情绪上的不对劲但这项疑问很快就被g36c给打断了。 “请,请……我能……”g36c支支吾吾的还想继续说什么但奈何席摩教给自己的那些实在是过于羞耻了啊。 …… “记住了g36c如果你想要去接触到那个变态从而拯救你的g36姐的话,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现在这个时候不能直接去找你的g36姐,否则的话很容易引起那个变态的怀疑,一定要千万要注意啊。” “所以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先去接触那个变态的姘头,安洁莉娅而且一定要大喊要当指挥官的狗,她一定会将你引见给那个变态的。” “相信我。” …… “我已经明白了你的意思,你……算了,不用告诉我了,到时候你直接去找他吧。”安洁本想继续问下去但转念一想估计也是得到估计跟pp-19是一样的答案,那还不如不问。 “虽然知道那家伙没有任何的恶意,但就这么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依然很不爽啊……”安洁咬牙切齿的拳头总是按耐不住想要将陈树生一同暴捶的心。 但理智告诉她,她锤不过…… “唉,就是这种要命的无奈感啊……”安洁放弃了随后看向了g36c,虽然极度不爽但安洁还是能够保持的住最为基本的理智。 “能告诉我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或者说你想待在哪里?”安洁缓缓的问道。 “我,我想暂时陪在安洁长官的身边……等……” “嗯?”安洁顿时不解,g36c现在的身份守在自己身边是不是有些…… “等到时候前往战区总基地的时候,我希望……能……当……”g36c依然有些扭扭捏捏的但此刻的安洁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g36c现在的身份依然是火神重工的人……明明我之前警告过她但还是这么安排,是在示威还是在向周围表达着某种信号……算了,随他去吧。” “我知道了,到时候你随意就行。”安洁摆了摆手表示你随意,但g36c却有些惊讶的看着安洁,随后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您,您不生气吗?” “生气?”安洁先是疑惑然后忽然恍然大悟了过来,看来这姑娘还很单纯啊,认为自己全程都被瞒着为此而感到不公,确认……正常人被这么对待的话都会暴怒的吧,但自己好歹是稍微清楚陈树生那王八蛋的做事风格的…… 但紧接着g36c随后补充的一句就让安洁差点没被破防。 “因,因为我听说,您是他的……姘头……”g36c小心翼翼的看着安洁而后者则是在一阵良久的沉默当中之后很认真的看向了g36c并问道。 “这句话是别人说的而不是你自己认为的吧?”安洁问道。 “是,但——”g36c还没说完就被安洁打断了。 “可以了,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好了,你先离开吧……等到时候我会再找你的。”安洁黑着个脸让g36c离开了,而g36c则是一脸懵的离开了办公室 “陈树生!!!” 刚刚离开办公室的g36c就听到了一阵的咆哮声,来自安洁的咆哮声…… “额……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对于自己投敌行为g36c感觉自己的前途未卜,自己这么做虽然是羊入虎口,但只要能够将g36姐替换出来那就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够替g36姐分担一些…… g36: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挺想独占的…… 于此同时…… “嘶~为什么感觉肩膀上突然一沉而且……”陈树生忽然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身后,“为什么还有一种恶寒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这个感觉就像忽然背了一个大黑锅一样,这可不行啊,从来都只有自己让别人背黑锅的份,哪里来的别人让自己背锅的。 陈树生稍微扭了扭自己的肩膀,全身上下的关节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啊,虽然连续战斗了一天但对自己来说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难道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陈树生不由得的想到了g36已经那白花的大腿,如果能枕上去的话…… 啪! 陈树生狠狠的用双手拍向了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了一些,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还有一堆的作战计划没有完成啊……现在真的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陈树生看着战区上的地图推测着卡特的叛军可能所在的位置以及自己应该怎么去利用周围的环境。 根据之前那个所谓的叶菲姆大尉的信号,能大致推测出来对方所在的方位但也仅仅只是方位了,这个大致方向当中能够供一个营的单位驻扎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了,废弃的城镇,平缓的稀疏的丛林…… 现在还不好推断叶菲姆大尉的部队是一支怎样的部队,如果是重装营的话那么可以为其提供行进路线和驻扎的地方就会缩小不少,要知道之前可是下过雨雪的,路都跟…… “烂泥塘……”看着整个战区的大致地形图以及水文图之后陈树生忽然想起了一个关键的情报。 卡特的叛军有相当多的重装甲单位…… 而在这样的天气之下能够供给重装甲单位行进的路线就会非常的少,虽然现在所有人的步战车和坦克都有相当不错的越野能力,但坦克毕竟是重达将近五十多吨位的庞大家伙,就算是在怎么优秀的越野能力也没法面对烂泥塘,尤其还算这种下过雨雪的,仅仅是一辆步战车行驶过去还好。 但如果是成建制的行动的话…… 要知道冰雪这种东西在压力的作用下会迅速的融化,压力一旦消失的话又会迅速的重新结冰,一旦队伍成编队行驶过的话…… “所以平常的土路是不用想,一般的荒野也可以不做考虑……否则的话会在地面上留下大量的痕迹到时候无人机就能轻松发现队伍的行进痕迹,到时候便能够轻松的跟在对方的身后尾随对方的行动。” 而一旦被他们死死的咬住的话,a10攻击机还有ac130炮艇机可就能做到对地面单位挨个点对点的轰炸,哪怕地面的装甲单位比他们先进了好几十年,但空对地的压制力就是这样,而且这些苏系重武器装备依然继承了以前的死板,一件重武器的装备只能用来干的事情不多,设计研发的时候依然还是只能照顾到一两个指标。 但问题是自己想到的卡特也能够想得到,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知道卡特出发前带走了多少的武器装备多少辆重型装甲车,多少量坦克……以及人员编制…… 但陈树生不相信卡特不知道格里芬内部的力量,从之前的行动来看的话卡特很清楚,但他却没有选择先手摧毁这里,是没有那个能力还是没有那个必要……这些都是陈树生需要考虑的。 实际上关于一点关于这一点陈树生现在有些拿捏不准了,阿美利卡还有那些怪物的出现让自己的判断还有预测出现了很多的变数。 但有一些还是不变的…… “阿美利卡短时间能够为卡特提供的帮助也只有通讯网络这一种东西了,人员还有重装备这些现在是肯定没有办法大规模提供,所以卡特应该会利用这项优势……” 面对自己手上的空中力量的话,卡特肯定是要想办法将其规避或是摧毁的,但卡特没有那么做……是对自己的有什么自信心吗?但同样是军方的叶卡捷琳娜已经为自己提供了一份清单…… “除非这份清单是假的,卡特的手中不但有防空能力……但这些攻击机还有炮艇机属于是克鲁格的私人收藏,没有人知道……” “难道说这些装备是克鲁格瞒着卡特搞来的?有可能……” 这个主基地虽然有机场,但起降的都是运输机和直升机这种,a10攻击机和ac130攻击机都是锁在仓亏里面的,只有克鲁格知道。 单单从地面单位来看的话,确实没法对卡特的叛军造成任何的威胁…… 但问题是卡特的叛军为什么不直接入驻城市而是跑到战区当中跟铁血呲牙玩,这种地方如果军方到时候急眼了展开大规模轰炸的话,叛军将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还是说……卡特很清楚的知道军方不会那么做…… “麻烦,平个叛乱还要牵扯到那么多的人,要是当初的话,直接全都杀了。”陈树生这道不是在说什么假话,当初贝利亚不就是被光速审判了,卡特在怎么厉害其地位和影响力总不能和贝利亚相比吧。 “啧啧……”一阵不妙的感觉忽然之间涌上了陈树生的心头,一种本不该存在的想法出现在了陈树生的心头上,不,或者说自己对此可能早有预料…… 自己虽然之前和众人分享了绿色贝雷帽还有海豹突击队以及三角洲擅长的作战环境,但其实这些对于拥有重火力的正面战场的前线部队来说算不上什么,但问题是他们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进入到这里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卡特其实只是叛军集团的代表,因为卡特的叛军怎么看都像是蓄谋已久…… 渗透……被渗透了…… “希望我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吧……”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有些思想一旦产生就再也没有办法忘记了,他必须留一个心眼子了,还有之前自称为e-man的男人,他所代表的…… “过于?的复杂了……” 过量的信息和猜测充斥在陈树生的脑袋当中,自己虽然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况来制定出不同的作战计划来,但前提是要将这些猜疑证实或是否决…… “唯一的突破口……”陈树生看向了地图上被标注在叶菲姆大尉可能所在的位置,这是他们现在唯一可能存在的突破口了,如果能在哪里发现卡特叛军的痕迹那么局势就能明朗的很多,至少能知道周围是个什么情况了。 “说了半天还是要自己亲自上阵去看看情况……”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将力量全部集中起来,让整个格里芬处在能够面对危机可以做到迅速反应的状态之下。 与此同时战区某处…… 哒哒哒!!! 周围密集的不断的枪声响彻在整个战场当中,所有的能够拿枪的人都在竭尽全力扣动着自己的扳机,残损的废墟当中混杂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尸骸与鲜血。 咔——吱!!! 重型的战车碾碎报废燃烧的汽车,重达数吨重的汽车在履带下就像是锡皮棚子一般的柔软在履带的蹂躏之下被随意的折叠,高高的翘起之后又重重的耍下,之后当他砸向地面的时候,才能通过周围的尘埃感受到起原本的分量。 那是数吨的汽车啊……而把他当作箔纸一般的战车,却在仅仅开出一炮之后便受到了敌人的进攻,在这城市的废墟当中,攻击是来自四面八方的…… 轰!!! 一传传的爆炸响彻在了整个街道当中,将周围的建筑一点点敲击成为了他们原本的样子。 尘埃与沙砾…… “咳咳!咳咳!!!”燃烧产生的硝烟将列昂尼希少校的脸给熏的黝黑,裂开的伤口好像在燃烧,周围滚烫的热浪一团又一团的吹在了自己的脸上,吹在了自己的伤口上,就像是有一位拳击手正在挥舞自己的拳头一般轰击在了列昂尼希的脸上。 但此刻的列昂尼希少校根本就没法顾及脸上的种种不适,周围燃烧的硝烟跟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敌人相比只能算是背景板,地狱的背景便是无穷无尽的烈火与血红。 “营长!”警卫员此刻发现了瘫倒在废墟上的列昂尼希少校,连忙挥手让召集自己的同伴来此帮助。 “过来,过来一下,帮个忙!”如果是在寻常的战场上警卫员的做法无疑是在自杀,但现在众人面对的是一场围堵一场屠杀。 “额咳咳!来了!”听懂动静的士兵们立刻跑了过来,周围燃烧的硝烟太浓密了,浓密到众人根本就看不见彼此,此刻对于他们来说世界就只有两米的范围,两米之外的世界就不再是他们所了解的世界了,他们看不到。 “怎,怎么样了?”列昂尼希少校此刻感觉到有人正在拍自己,但他看不见也没法听清他只能感觉到面前的人正在检查自己的身上有没有伤。 “稍微,稍微一下大尉。”警卫员从自己身上的解下了自己的水壶并将其拧开倒在了叶菲姆大尉的脸上,列昂尼希少校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脑门一凉,整个人瞬间清明冷静了很多。 待到自己眼前的污秽被清醒下来,列昂尼希见到一个自己在熟悉不过的脸,那是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同袍。 彼得中士达瓦里氏。 “叶菲姆呢?”列昂尼希想要站起身体,但此刻的他根本无能为力,眩晕和呕吐的感觉随时都可以再次剥夺他的意识,现在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左眼那边好像受了伤,好像失去感觉了。 “大尉正在想办法将医院抢回来,但哪里已经变成战场了,变成前线了。”彼得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纱布和棉球往叶菲姆的左半边脸上凑。 “艹……”列昂尼希无力的叹息着,今年还不到五十的他就已经感觉到疲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 “我的眼睛怎么了,我的左眼怎么?”列昂尼希又问道。 “碎了,全都流出来了……没了。” 第234章 今天失去了眼睛,明天失去什么? 疼痛……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失去了一只眼睛的列昂尼希少校并未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什么疼痛,他只是感受不到了自己的左脸,用手稍微一抹列昂尼希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到了自己另一只眼睛的碎片,以及顺着流出来的弹片。 “幸好我失去的不是左半边的脑袋……”列昂尼希自嘲的笑了笑,事实上刚才的爆炸已经让的脑袋严重受伤了,现在就是有人拿着生锈的刀子一点一点的将他的左半边的脸全都割下来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了。 “汽车,我们的汽车怎么样了?”列昂尼希又问道。 “没了,大家被撕碎了,还有几台独眼巨人正在战斗,但失去指挥的话他们没法拖住他们太久,但我们的货车还在没有任何的损伤。”彼得非常平静的说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其中的有不少他的昔日同袍但现在恐怕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不剩下了,但他却异常的冷静。 这场屠杀正在一点一点的消磨他最后的人性,就像这个城市废墟一样,子弹和炸药正在一点一点的将他花费了几十年建立的缓缓的敲碎,他愤怒吗?他害怕吗? 好像都没有,现在的他有的只是麻木和平静…… 屠宰场当中即将被屠宰的牲口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的,不知道的……他们不是自愿面对如此的局面的,但话又说回来了谁又愿意主动面对这样炼狱以一般的场景呢? “……给我。”列昂尼希直接将彼得手中的棉球夺了过来又让对方到上了一些医用酒精然后直接塞入自己已经空洞的眼窝当中,这样就算是消毒杀菌了,反正他现在的脸也没有感觉了,感受不到疼痛了,如果能疼痛一些的话,那起码证明了他还像一个人…… “扶我起来。”列昂尼希对着彼得伸出了自己的手,其余的士兵这个时候也将自己的营长给扶了起来。 “货车呢?”列昂尼希问而一个士兵在看向了自己的终端后使劲的拍了拍之后指向了一个方位。 “在那边。”一位年轻的士兵用手指着。 “行,我们上车赶到叶菲姆大尉那里,将货车开到那里。”列昂尼希下达了行动的命令,他们要动起来了。 “是。”众士兵齐声的喊道随后将列昂尼希从废墟上搀扶了下来,好在列昂尼希的双腿依然有着直觉,他还能接着走路…… 周围的硝烟依然还在燃烧……这个废弃的城镇此刻正在一点一点的化作灰烬…… 谁也不知道他们能在这片燃烧的灰烬当中坚持多久,周围燃烧的硝烟将这里的空气全都烤的炽热无比,呛死在这里似乎是最大的可能性。 但呛死在这里却是最好最现实的死法了…… 吼~吼~吼~浓烟当中……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低吼声,那比山林虎啸更加的令人战栗和胆寒,那好像是天敌的吼声…… 而回应这股吼声的…… 哒哒哒!!! 只有同样在浓烟当中跳动的火舌。 …… 时间:【04:57:33】 地点:格里芬战区 人员:安全局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咚~咚~咚~ “是我,vsk-94。”还没等安洁将手指放在扳机上,vsk-94的声音就从门那端响了起来。 “……进来吧。”安洁默默的将枪放在了桌子下方。 咔~嚓~ 随着门把手被缓缓的拧下,vsk-94也缓缓的走了进来。 “安洁长官,市政府的人来了,这次的行动他们向我们提供沿路上的安全,现在大家都在会议厅当中等候。” “市政府?我们现在已经这么缺人了吗……是赫丽安跟市政府联系的吗?”安洁问道而vsk-94则是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是的,具体详细的内容赫丽安长官会亲自跟您解释的,叶卡捷琳娜少校此刻也在。”vsk-94的点了点头,她的任务只是来传达赫丽安的命令,并没有什么解释权也解释不了。 “我知道了。”安洁没有继续耽误时间而是立刻跟随着vsk-94展开了行动,反正有pp-19在暗中保护也不用担心什么。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会议当中而会议室当中的大屏幕正在播报此次行动路线的具体布置和规划,但令安洁有些意外的是,无论是克鲁格还是哈维尔以及火神重工的代表托马斯都没有参加这场会议,参加这场会议的之后一些行动和必要的武装人员。 “这是一次危险的任务,我们要面对很严峻的挑战……” 大屏幕前特警小队的队长正在跟队员们讲解着这次行动任务的要点,并没有在意忽然闯入的安洁以及vsk-94看来是有人打过招呼了。 而安洁稍微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内容便没有参与讨论的打算,她并不是专业的战斗人员参与不进去毕竟她又不像陈树生那样变态,能够同时照顾到战斗,指挥,拼刺刀以及后勤工作。 臣妾做不到啊…… 所以不如直接去找赫丽安问清楚这次的行动人员还有路线以及到时候怎么交接比较好,自己不负责开枪但要知道整场行动的规划和流程。 “这次的行动人员都有谁?”安洁直接问道而赫丽安则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名单递给了安洁并解释道。 “市政府的特警以及边境哨所的武装警察了以及城市当中的治安防爆队,现在总部的人手不足能够分出去的武装人员也很少又要提防火神重工的人还有提防内部的问题能够抽动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现阶段只能暂时请求市政府部门的协助了。” 赫丽安也是没有办法,这样的安排也纯粹的是她的无奈之举了,格里芬是有很多人形这没错,但大部分战斗力很强悍的人形都被以私人委托的形式去给人当保安了,这也导致了格里芬的顶层战斗空虚啊…… 其实赫丽安完全想不明白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认为客户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给客户提供必要的保护,但现在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赫丽安已经很清晰的意识道人形的性能只能影响到自身,战斗讲究的是团队协作。 陈树生战斗的研究报告还有作战报告书赫丽安可都是亲自审批并逐字查阅过的,虽然最开始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对陈树生的指挥发表什么评价或是看法,而是为了能了解……咳咳!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上面的内容还是让赫丽安对于战斗有了全新的认知,也让赫丽安对于格里芬的人形对于各个所承担的任务能否完成有了全新的认知。 答案是根本就不行,在面对突发情况下人形所能做出的选择有限没有团队配合以及指挥的话根本就没法发挥出多少的战斗力,所以将人形租借过去其实很大程度上是浪费了。 至于传闻当中的内容,赫丽安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绝对是子虚乌有的。 格里芬对客户的委托其实相当的严格对方要是有那种过分的要求的话,格里芬的人形完完全全可以拒绝甚至是可以直接还击来保障自己不受侵害。 毕竟在格里芬登记注册的人形是格里芬的私有财产如果客户有违法行为的话,格里芬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安全承包商也有着世界上最大的律师顾问团,顺便一提这个律师顾问团是从大名鼎鼎的迪士尼继承过来的。 所以,如果客户不想挨打还要支付昂贵的违约金,医药费且不想因为打官司而赔的底朝天的话……最好是乖乖的管住自己。 “我们现在能抽调的人形有多少?”叶卡捷琳娜问出了现在最为现实的问题,现在能调用多少的人形才是问题的关键。 “如果算上傀儡单位的话……战区总部基地现在能够直接参与作战的数量大概是四百多,散落在各个战区里的总数目前失联的估计的数量是三百多,总部大楼因为之前的战斗和突袭现在的能调用的作战人形也只有一百多了。” “也就说格里芬平日里能够直接调用参与战斗的也只有不到一千?”叶卡捷琳娜稍微有些惊讶这跟格里芬平日里的宣传广告有些差距啊,全球最大的安全承包商手上就这么点的人形?不能够啊。 “你们散出去承担委托业务的人形有多少?”这个时候到底在情报部门工作的安洁更加清楚格里芬现在这样的窘境是因为什么。 “大概是三千三。”赫丽安说出了一个让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都为之一愣的数字,两人都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三千三……这些都是战斗人员?”叶卡捷琳娜对此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整整这数量将近两个团了,而且还不算上后勤……看来自己对于格里芬的实际力量还是要再重新进行一些估算了,特别是如果这几千战斗人员在陈树生手上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都是,但现在全都散落在外……我们正在想办法回收,事实上我们已经派遣了一支小队负责这些人形的回收问题,我想有安全局还有军方为我们站台的话回收工作应该还是能够顺利进行的。” “但那需要时间……” “没错……而我们现在缺少的就是时间。” 三人之间彼此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时间不在她们这里赫丽安请求市政府的协助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vsk-94曾经服役过军警部门那这些……”安洁看向了会议室前面此刻全副武装的特警人员。 “由于时间有限所以只能进行简单的筛选,不过放心这些小队的指挥官还有小队当中的不少成员跟vsk-94曾经一起工作过,vsk-94也会参加此次的护送任务,所以可以相信。”赫丽安虽然没有指挥战斗的才能但这种处理事务这些还是非常不错的,内心其实很细腻的。 格里芬内部的人没法想象,众人只能稍微相信身边的人以及通过她们所衍生出去的人,此时的赫丽安真的是暗自感受到庆幸,当初将人形的招收标准以曾经有过军警服役经验为优先的标准……真的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那还可以稍微放心一些……”安洁的眼角的余光稍微瞥了会议室前端的军警人员。 “我们会先经过哨卡还有边境小镇,如果有人打算对我们的车队动手的话,那里是最为合适的,市政府已经跟小镇警长沟通过了现在应该正在排查行动。” 赫丽安一边说着一边将大屏幕上投影出来的内容同步分享给了叶卡捷琳娜还有安洁。 “计划的还挺周密。” “其实我们现在更加应该的是关注一下城市的安定问题,虽然哈维带了大量的物资但对于整个城市的消耗来说实在是有些杯水车薪,饮用水目前来说没有什么问题,食物的话……恐怕只能在让人坚持三天,三天之后食物就会出现短缺的问题到时候恐怕就会乱起来了。” “这些特警人员很大程度上其实不是用来对付潜在的威胁而是震慑。” “现在外边已经乱成这样子吗?”安洁自然知道赫丽安所说的震慑是谁。 “还没有,但我们如此大张旗鼓的行动很难不刺激城市局面那敏感的神经,这也是我们需要市政府派遣特警单位来协助我们的原因,毕竟关于这些居民格里芬可没有什么执法权万一到时候在受到内鬼的挑唆闹事的话,那可就是真的麻烦了。” 相比于众人即将面临的对手,赫丽安其实更加担心的是城市自身能否继续维持秩序的问题,坦白的说她不希望到时候需要格里芬去帮助市政府维持秩序,现在格里芬的出入人员都被牢牢的限制住所有的对外通讯也是如此,这就代表着格里芬内部即使是出现了问题也会被牢牢的束缚在格里芬的内部而没法和外界有所沾染,可一旦到时候需要格里芬出面维持城市秩序的话,那情况可就不好说了。 那些投机的,内鬼们就会像病毒一样的散播出去他们会利用在城镇当中的居民,到时候想要在追查他们可就麻烦了…… 这也是为什么克鲁格和哈维尔会留在总部的原因了需要有人负责来镇场子啊…… “这一点确实被疏忽了……”安洁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眼下被他们严重疏忽了的问题但赫丽安却在这个时候说出了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哈维尔先生说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我们要做好准备,iop的车队正在前往这里来的路上,市政府也在想办法和上级部门取得联系,这里的事情可以暂时不用我们来操心。” “但我们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都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在这个时候特警小队也与队员完成了商议。 “所有人都需要给我注意好拐角的地方,这种地方是最适合设埋伏的地方,现在有些城市街道还没有完成疏通,我们会经过很多的弯道记得小心些。” “第一小组会在前面负责开道,然后两组分别前后保护好格里芬还有iop以及火神众人的,当然他们的安保人员会和我们一起行动,注意好枪口指向。” “而且都给我记住了,现在因为情况特殊所有将目光转向我们的人并跟随靠近我们的人都有可能是潜在的敌人,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我们。” “记住,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车队,哪怕他们的手中没有任何的武器也不准他们靠近,都明白了吗?”队长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在场的人也不是什么菜鸟自然知道队长强调的重点是什么,作为警务人员他们也清楚城市在这种时候会发生什么。 “所有人拿好你们手中的枪吧,就把这次任务当作一场旅行,记得到时候在小镇会合,最晚到的人请所有人喝酒,至于我们在你到来之前点的什么酒就看我们心情了。” “是,长官。” “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吧。”队长抬了抬手随后所有人都起身前往了车库准备出发其中不少的人在见到vsk-94之后还纷纷客气的打招呼。 “好久不见啊vsk-94,没想到这次还能一起行动,加油啊。” “嗯,鲍里斯。”vsk-94也客气的回应着。 跟老战友一起行动就是能让人感到放松…… 第235章 招摇过市 时间:【05:06:44】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安全局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这是我们三人的专用电台,到时候只要遇到了紧急情况只要启动所有的人形便会知道我们的位置便迅速前往,当然陈树生那边也会知道。”赫丽安交给了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两副单独的通讯电台。 “难怪你说会招摇过市……”安洁看着面前k-17轮式步战车。 “这是当地市政府的,暂时借给我们用用而已,我们要乘坐的是旁边的那三辆防弹车。”赫丽安指了指步战车后边的三辆黑色商务车,无论是车牌还是识别标志此刻都已经跟换或是遮挡,这样一来便分不清哪辆是哪辆了。 考虑到很有可能存在的潜在武装,赫丽安特意的找政府的军营部门借用了一辆,当然作为市政府的装备相比真正的军用版本肯定是被削减了的,当然削减的只是火力还有通讯模块以及反坦克导弹被拆卸了下来,但好在30毫米口径的自动炮台以及pkt机枪得以保留了下来当然还有ags-30式的榴弹发射器,增加了侧边的装甲厚度。 虽然进攻能够被削减了一些但防御力得到了不少的提升,敌人只要不是30毫米以上的穿甲弹就一切好说。 不过好像没有机炮手…… “要不你直接把当地政府部门收编成为你的队伍算了,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的这火力应该凑合吧。”安洁看向了叶卡捷琳娜而后者则是露出了相当不屑的表情。 “我们现在用的电磁炮火力可比这个强大多了,那是能在四公里之外可以能够精确击穿坦克的首上电磁装甲。”一提到自家的火力输出叶卡捷琳娜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副骄傲的表情,但安洁下一刻就狠狠的给了她一个教训。 “但你现在只能用这个。”安洁一下子就击碎了叶卡捷琳娜的自豪。 “你——”叶卡捷琳娜还没张嘴说什么,安洁紧接着又补刀道。 “而且还是借的,借的人还不是你。”安洁的每一刀此刻都能够精准无误的劈在了叶卡捷琳娜的软肋上,一下就给叶卡捷琳娜整破防了。 “敢当着老娘的面挖老娘的墙角,怎么可能不给你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 “……” 两人默默的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但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气氛的不对,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温好像下降了一些。 最终……还是赫丽安看不下去了主动站出来挡在了两人的面前。 “两位,我们并没有第二辆步战车了。”赫丽安的意思很明确,两位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还去不去战区基地了? “我们需要耗费多长时间?”叶卡捷琳娜问道。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是说一切—顺利—进行的话。”赫丽安默默的看着两人一字一顿的说道:“大概需要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左右,前提是一切——顺利。” “那就只能希望一切顺利了。”安洁缓缓的说道随后便大步走向了步战车的内部。 咔~ 随着车门的解锁,车门的缓缓打开然后安洁就看到了此刻坐在车内的g36c,以及副驾驶位置上的pp-19。 “pp-19?”安洁看着火控台上的pp-19,此刻的pp-19佩戴者头盔脸上带着面罩和护目镜但安洁还是一眼就认出了pp-19。 “嘘……”pp-19缓缓的伸出了手指放在了嘴上和安洁比了一个嘘的声音而后者也是立刻就心领神会,默默的坐在了准备好的位置上,一句话也没有跟pp-19说。 “考虑的倒是挺周到……”安洁缓缓的将车门拉上坐在了车里。 砰! 随着车门的关闭汽车的启动,此次行动正式开始。 嗡!嗡!嗡! 炸响的警笛声响彻在城市的街道当中,随行的武装人员此刻全都打开了枪伤的保险将子弹推入到枪膛当中,从现在开始车队一旦停下或是出现其他的问题就代表着需要他们去扣动扳机了。 此刻,所有人的全都躲在了自家的家里,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抑或是老人以及女人,在面对这种关于到生存的危机之时,没有人会上街闹事没有人会去吵闹,她们会全都静静的躲在家中,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家人或是自己的身体。 因为在这个时候,只有这些才能给予她们些许的安全感,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而是一场残酷的战争,不会有什么抗议不会有什么暴乱,面对战争你只能待在自己的家里然后默默的祈祷不会有炮弹落在自己的家中。 离开? 离开之后去哪里?战争会摧毁一切的秩序,一切都会退回到蛮荒时代,代表理智的秩序已经随着战争的逼近而消失了。 但家在这里,自己的亲人都在这里,离开了家又能去哪里呢? 整个城市此刻就像是一位因为受伤而躲在树洞当中的松鼠,他能在黑暗的森林当中清楚的听到外界的咀嚼声,周围的一切声音对于她们来说都是死亡的声音,那些都是能够杀死他的生物发出,他们有着更加庞大的身躯更加锋利的爪牙,他们可以轻易的将自己开膛破肚,他们的出现意味着的死亡。 而作为一个松鼠此刻所能做的,也就只是蜷缩在洞中抱紧自己的身体祈求可以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嗡!嗡!嗡! 警笛的闪光映照在了窗户之下,而反光的窗户之下是一双的眼睛,他们看着远处的警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是孩童的话或许会认为这是警察叔叔在去抓捕破坏城市的坏人吧,他们会拿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或是自己的英雄放在阳台上目送着他们的远去。 但真正的孩子在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在大人的安抚之下睡去,现在隐藏子啊窗户之下的眼睛并不单纯,那一双双不一样的眼睛当中所表达的思绪也是如此的复杂但又是如此的笼统,承载他们的身体并没有过大的差别或者说他们曾经也是独一味二的存在,就像是河床当中的鹅卵石在水中是那般的闪耀,是绝对找不到第二块一模一样的鹅卵石。 承载那无法用言语和文字所描述的堪称是伟大的梦想…… 他们曾经也有过,像孩子那般的笑容与天真和善良,但渐渐的这份善良好像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种种的负面与阴暗,就像现在他们只敢将自己躲藏在又灯光构筑的阴暗当中,就像是本来就该如此的一样,如果是曾经的他们或许不应该是这样。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们或许也可以像孩子一样推开窗户,大声的呼喊着加油,但现在……他们只能躲藏在窗户之后了。 不知道何时,嗡鸣作响的警笛以及闪烁的红蓝灯光在他们的认知当中渐渐的发生了改变,曾经的欢呼渐渐的变成的不敢面对的胆怯,曾经的崇拜变成了躲闪…… 为什么会如此呢?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们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他们真的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所有人的改变…… 他们被从河水当中捞起然后根据要求粉碎了自己,这个过程当中好像没有尖叫,石头怎么会尖叫呢? 他们经过了筛网的筛选被筛选成为了大小不一的,但周围的大多都是相同大小的,然后他们被添加上了一些…… 灰色的泥浆将他们紧紧的包裹在了其中,每一块粘连的是如此的牢靠依靠这灰色所有人的转头都规规矩矩的老老实实的成为了一体,曾经五彩斑斓的石头渐渐的变成了一块块的基石。 独一无二的存在渐渐的变成了一块块一模一样的基石,他们好像完成了自身被赋予的使命,他们好像变成了一体的一样的……每一块砖头都是如此的紧密但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是灰色,隔开他们的依然是灰色。 他们是一体的,所要做出的选择也是一样的…… 复杂但又相同的眼睛,此刻做出了相同的选择,他们缓缓的拿出了手机将自己所看到的分享了出去,并添加上了自己所看到的。 他们曾经是善良的,他们曾经是斑斓的……但随着孩童的降生能够,这份善良非常成功的传承到了孩童的身上。 而养活这份善良所需要的,不是善良但……好像又不是恶而周围的灰色,灰色的泥浆将他们包裹他们就还有存在的价值…… 价值…… “我们被抛弃了……” “她们逃了!” “我听说里面坐着是要员!” “为什么他们跑了!她们不应该是保护我们的吗?!” 在黎明升起之前,在这这一切的寂静时分,不安的情绪早点躁动了起来,在光亮照射不到的地方,暗流涌动…… 他们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或者说自认为做出了选择…… “拦住他们!” 而以上这一切此刻坐在车里的安洁并不知道,众人对于恶的猜测还是稍微低了一些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去在乎这些了。 因为此刻的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的身上。 嗡!!! 引擎的轰鸣声即使是身在防弹汽车之下的安洁都能清楚的听见,轰鸣的声音好似野兽在示威所发出的阵阵低吼。 “发生什么事情了?”安洁本能的就想举起自己的枪,但一考虑到这是防弹车体还是缓缓的放下了。 “一辆身份不明的吉普正在我们左侧的平行街道上跟着我们。”pp-19即刻向安洁汇报道并且将车顶上的无人机释放了出去并将无人机上的画面同步给了安洁面前座椅靠背上的屏幕。 “刚刚出门就开始给惊喜……”安洁一边说着一边通过车载电台直接联系了叶卡捷琳娜。。 “少校,你们那边有没有异常情况?” 叶卡捷琳娜:【没有,但那辆吉普我们怎么处理?直接用榴弹还是重机枪扫射?】 “现在是交战指挥暂时交给队长来处理,他们熟悉这里的环境。”虽然话是如此但安洁依然打开了无人机上挂载的武器保险,一旦对方有什么异动的话,火箭弹会瞬间将吉普的驾驶室直接点亮让众人好好的看着里面是人是鬼。 “队长,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安洁询问者队长的意见。 队长:【稍等,先礼后兵】 指挥车里的队长一边说着一边将车上的喇叭音量调整到了最高。 “你么了个sb!你们tm敢跟着老子的车队你tm的想死还是不想活?!立刻给老子tm的熄火滚蛋!不然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tm的叫火力!” 也许是因为麦克风的质量或是设计问题,队长的喇叭声当中夹杂着非常刺耳的电流声,但当事人的意思应该是绝对情绪的表达清楚了。 至少安洁是绝对听清楚了…… “鲍里斯,尤里瞄准他们的引擎还有轮胎。”队长这边同时给队员下达了指令,一旦对方不在听从警告的话,他们便会开火不过到底是警务人员遇到这种事情还是以优先保护生命为准则。 “明白。”两名队员也是立刻就心领神会,立刻端枪瞄准了对方的轮胎和引擎而队长也是再一次拿起了麦克风。 “最后一次警告!在不离开的话我们便会立刻开枪!” “三!!!” “二!!!” 嗡~ 也许队长的警告发挥了作用,吉普车迅速的降低了自己的速度并降低了油门迅速的与车队拉开了距离。 “呼……看来对面这孙子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负责瞄准的鲍里斯还有尤里暗自放松了一口气,能尽量避免冲突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的话一切还算是顺利。 但两人的队长可没那么想,常年跟城市各种极端暴力的罪犯在物理上打成一片的他很清楚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他也处理过几场武装押运或者是护送的任务也遇到过劫道的,那都是绝对的亡命徒没有那个是依靠警告就能劝退对方的。 “保持警惕,达瓦里氏们,外边依然危险,擦好自己的枪我们现在连一俄里的距离都没有。”队长紧紧的盯着无人机上的画面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嗯……队长你这语气跟我家曾曾祖父上的日记有的一拼。”尤里缓缓的将枪收了回来同时将枪膛当中的子弹给退了出来避免可能的走火。 “那还真是巧了……”队长一边说是一边打开了地图查阅着整个任务的具体行程已经沿途路上的所有监控。 “我爷爷在我小时候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据说还是他的爷爷也就是我的曾曾祖父也这么教他的说的。”队长缓缓的说道 “是这样啊……我曾曾祖父当时在摩尔曼斯克。”尤里缓缓的说道而一提到这个所有人瞬间都来了精神。 “我曾曾祖父当时在白俄罗斯打游击。”一名队员说道。 “我的在特维尔。”又一名队员说道。 “看来市政府的培训工作做的很不错……”叶卡捷琳娜默默的通过无线电倾听者队员们的谈论也不知道是哪位粗心的队员没有将无线电给关上而且还是全队通讯。 听着队员之间的谈话,叶卡捷琳娜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爷爷曾经给她也讲过们祖辈们的故事。 “队长你的曾曾祖父当时在哪里?”鲍里斯这个时候问道。 “在莫斯科,1941年的冬天他在莫斯科的郊外正式成为了一名士兵。” “哇哦!”队员们纷纷发出了感叹然后又问了这位英雄的名字,他们应该记住这位英雄的名字就连也叶卡捷琳娜也来了精神,因为他爷爷所讲述的故事当中也提到过了祖辈当时也在莫斯科。 “队长他的名字叫什么?” “伊凡。” 第236章 过去的追影,现在的因果 伊凡…… 就像这个名字当中带了一个平凡的凡一样,这个名字在这广袤的西伯利亚在这广袤的土地上是一个在常见不过名字了,叫这个名字的在大街上随口一喊就至少能有五个人回应。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他的故事一点都不普通。” 队长一边说这样一边回忆着童年时光爷爷翻开着从曾曾祖父手中传承的旧相册,一边翻开一边讲述着其中每一张照片的故事。 “他是一个怎样的英雄?”队员们一听立刻就都来了精神,他们最喜欢最向往的就是聆听祖辈们的英雄事迹了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他们的家乡曾经有过怎样的英雄,那么家乡的课本当中家乡的教师便会专门去讲述那位英雄的故事。 而在场的队员祖辈当中其实或多或少的都曾经以自己的方式参见过那场战争,抗击着敌人的侵略。 “我的爷爷还有我父亲在我小时候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跟我讲述那些故事,因为据我爷爷说,我长的特别像我的曾曾祖父他们因此认定了我能像曾曾祖父一样的伟大,所以便天天讲述着。” 达米安:【队长,你要是能等一下请我们所有人都喝酒的话,你会更加的伟大的】 “闭嘴吧你个酒鬼!”队长直接笑骂道,这个达米安可是队伍里面出了名的酒鬼,但这人却也是小队每次执行任务当中最为靠谱的那个。 达米安:【哈哈哈哈!这才有趣嘛,话说队长你不会是忘了吧?说了那么半天也没有听见你说些具体的】 达米安半开玩笑的说道,队伍当中所有的人也都知道。 “我正要说呢。”队长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达米安所在的装甲车。 “具体从哪里开始讲的话我也没法说清楚,我只知道他曾经获得过一枚金星勋章是一个真正伟大的英雄。” “这么厉害啊!一位勇敢无比的英雄。”队员们无不感叹道就连一直保持沉默的叶卡捷琳娜也来了精神,作为一个军人她可比一般人更加清楚金星勋章的获得有多么的困难而是还是在卫国战争时候所获得,能够或者获得这个勋章就已经足够的厉害了,所以她也比一般人更加向往那些英雄。 “不过那都是在他在正式参军之后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其实说实话,我更加好奇的是故事里面的另一位英雄,曾曾祖父所讲述的故事当中充满了对他的崇拜和向往,他是曾曾祖父的正式参加队伍的时候的营长,往后也一直在并肩作战而且据我的曾曾祖父所说他也获得过那崇高的荣誉,而还是复数。”队长缓缓的说道。 “在我曾曾祖父当中故事当中,他们的营长才是真正厉害的存在,参加过1941年的红场阅兵,从城市的战斗将敌人的阵线硬是依靠着自身的实力打到了城市郊外,打满了整个莫斯科战役随后又赶往了斯大林格勒与当地方面军配合利用爆破自由的在城市当中行进穿插,成为了列宁格勒当中最为锋利的一把尖刀。” “随后又前往了列宁格勒解放了那里的人民,最后成为了攻入柏林占领国会大厦的一支队伍。”讲到这里即使队长戴着厚厚的面具也能感觉到他那自豪与骄傲的神情。 “天哪……”队员无不被这一消息给震惊了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队长的曾曾祖父是这等厉害的人物。 “请问那位无敌的二营长又是何等厉害的人物?”队员们纷纷问道而队长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关于那位英雄的名字……其实我也不知道。”队长很无奈的说道。 “唉?!怎么这样啊?不会是队长你现编的吧?”最期待的事情没有听到队员们纷纷赶到不爽而队长则是无奈的笑了笑。 “这还真是巧了据说当初爷爷小时候也这么问过,他问曾曾祖父是不是因为年老而记不清楚某些事情而随意胡编的,当时我爷爷年龄也小完全的不懂事,但你们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队长问道对队员们纷纷摇头。 “当时的曾曾祖父直接拿起了棍棒差点直接把我爷爷给打死,你们要知道当时的曾曾祖父已经八十多岁了,将自己的佝偻的背部挺直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当时的却宛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他拿起了曾经作战用的工兵铲狠狠的抽打着我的爷爷。” “但据说上当时曾曾祖父的脸颊上更多的却是泪水,已经没有了牙齿的嘴巴还一直在喃喃的喊着什么,说自己对不起长官,没能扞卫长官的荣耀,而且当时的曾曾祖父已经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 “穿衣服需要人帮忙,上厕所也需要别人的照顾,就连吃饭也需要别人来喂他,完全失去了自理的能力。” “但即便是那个样子了,他听到有人在质疑自己的长官的时候,他依然像一位年轻的士兵一样可以尽情的挥舞着手中的铁铲抽打着胆敢发出这个声音的人,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怀疑过那位不知名长官的真实身份了。” “我很难想象曾曾祖父与那位值得尊敬的长官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边仅仅只是知道了开头,至于他们故事的结尾恐怕只有曾曾祖父知道了,后来爷爷曾经问过该入何处去查,但曾曾祖父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默默的看着窗台口中一直喃喃着对不起。” “后来,稍微长大了一些的爷爷就再也没有去打扰曾曾祖父了,但他依然对那位令人尊敬的长官感到好奇,因为据曾曾祖父的描述那位长官不止一次拯救他的生命。” “后来,他终究还是因为时间的岁月被夺取了生命,而他在去世前说出了自己最后意愿,他希望爷爷能把埋葬在莫斯科郊外的一处荒野当中,据曾曾祖父所说,那里是他第一次与自己长官相遇的地方正式参加队伍,第一次的战斗也是他真正成长成为一名战士的地方。” “至于那位值得尊敬的长官,据说后来爷爷曾经根据曾曾祖父的描述去查过去但什么资料都没有找到,没有后人,没有姓名,就连一份档案都没有找到据说后来爷爷曾经找到过一张照片,那是曾曾祖父在完成第一次任务时候的照片,只有一个背影而且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更不就看不清。” 听完队长所说的故事,众人都没有在说话了全都默默们的感受着故事当中引人深思的故事。 叶卡捷琳娜:【很精彩的一个故事,队长】 叶卡捷琳娜的声音这个时候通过无线电响了起来。 “少,少校?”队长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开的是公共麦。 叶卡捷琳娜:【你的曾曾祖父是一位很勇敢的人】 “谢谢,但其实我曾曾祖父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荣誉是属于大家的。”队长这边刚刚说话,身旁的队友就立马坐不住了纷纷起哄道。 “队长,你喝酒的时候能不能也能这么大方直接来一个钱包是属于大家的。” “就是就是!” “滚~!” 队员们之间充满了欢快的情绪,而坐在汽车里的叶卡捷琳娜已经没有心情继续深究这些了而是默默的看着自己的终端默默的皱起了眉头。 曾经的荣誉勋章获得者,叶卡捷琳娜这边的数据库当中自然有着记载,事实上从刚才将那位队长的将名字说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查阅了,而上面所记载的一切信息也都符合队长刚才的说法,这位伊凡最开始确实是以一位普通的新兵参加队伍并战斗的,而且到后来来也一直确实以副官的身份活动,但那位营长也就是伊凡后来一直的长官…… 叶卡捷琳娜这边却查阅不到任何的资料,没有名字没有照片,完全就是一个空白的档案如果单单只看档案的话,这完全就是一位不存在的人。 这不免的让叶卡捷琳娜多了几分好奇,这个故事当中的营长确实存在但为什么没有他的档案呢? 这种情况只能有两种,要是这个人的档案因为当时的战争被摧毁没能统计的过来,但这是并不可能因为根据队长的故事这位营长最后活了下来,不可能没有他的档案即便他是独自一人也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档案了。 那么叶卡捷琳娜便只能想到一种结果了…… 他的档案是被人封存了,封存的级别即使是她这种军方少校也没有资格查阅的…… 但……会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封存的? 叶卡捷琳娜一时想不明白…… “金星勋章……”叶卡捷琳娜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家里那个被裱起来的一枚,听爷爷说那是从曾祖母的手上传下来的。 但曾曾祖母是怎么获得的,家里人对此一直都有各有各的说话,但叶卡捷琳娜曾经在曾祖母的怀抱当中听说过,她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一个玩笑因为曾曾祖母甚至将其编写成为了一首睡前的摇篮曲。 那是一首怎么样的童谣……叶卡捷琳娜现在已经有些记不清了现在好像只依稀记得那么一两句…… 下雪了……夜的隆隆声~不要怕,金星的光芒守护着你~啊~~~我亲爱的叶琳娜,金色的五角星~守护者你~不要怕,你有大树还有小熊,他们与星星守护着你……不要怕……大树和小熊会回来的~额~不要怕~我亲爱的孩子…… 小时候总是听不懂这传下来的童谣,但现在回想起来…… 为什么会有些伤感……就好像……一个小女孩在等待着什么……一直到老去…… “为什么这样的英雄会被遗忘了呢?” …… “陈树生!!!你今天一旦离开了这了这个办公室!离开了这里!你就会被认定为叛国!你所拥有的一切!你的档案!全都会被丢在这个焚烧炉当中!” “我能在今天,在这里否认你曾经的一切!一旦被丢入在焚烧炉当中之后,你的一切都将会被封存销毁!你所作的一切将不会有人记得,五十年之后将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没有!” “我现在能主宰这里的一切,在这里主宰一切。” 面前之人正在声嘶力竭的咆哮着,他是在威胁,威胁陈树生屈服于他的想法,…… “……”而面对面前之人的威胁陈树生没有说任何话而是默默的将视线转向了窗外的街道,上次他以这个角度站在这个办公室是跟随着元帅一起手握着ak而现在只有自己了…… 面前的人,手握着自己的档案自己奋战多年的荣誉如今全在那上面了,自己今天一旦做出的了选择那么结果将会大大的不一样,他在威胁自己但更多的是在害怕自己。 自己要做出什么选择……元帅当初帮助了他们但结果呢?他们畏惧元帅的权威畏惧原元帅的威望而现在好像又轮到自己做出选择了。 “陈树生,好好想想吧,你今天只要好好的坐下来我们便依然可以谈,你只要坐下来你依然可以保持现状依然能身负这满身的荣誉,只要你坐下来。” “我拒绝……这不是我曾经奋斗过的热土。” 随后他的档案便被投入到了焚烧炉当中,他的一切记录都会被烧毁,任何有关他的文字都会被收回,照片被烧毁,信息被裁剪一切跟他有关的都会被销毁,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像他们曾经所作的一切。 “长官?!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真的……要离开,离开我们所有人吗!!!” 士兵们的精神接近崩溃,所有的士兵都是如此……他们端着枪,但不敢抬头…… 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向着自己的副官敬礼,最后的一次敬礼了…… “开枪!我!命令你们开枪!!!” 高强上的他声嘶力竭的呐喊着……而广场上的他不为所动…… “遵循你们长官的命令吧,士兵,你们将会跟随这新一列的火车驶向与我截然不同的路线,我是一列老旧的火车,最后的路线最后一次的启动将是全速驶向我的汽修厂……”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好似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做好了自己的思想准备,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们做思想指导了,最后还是抢了政委先生他老人家的活儿……永别了。” “不!!!” “开枪!!!” 砰——!!! 最后,他并没能平平安安的走出去……那天的战斗不大也没有人死在那里……但又好像杀死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杀死了曾经的他们……曾经骄傲而又强大的他们…… 他离开了……他又辜负了别人的期望…… …… “阿嚏——!!!?的!我是被脏东西给缠住了吗?”打完喷嚏的陈树生连忙将刚才因为手抖而画错了的地图连忙修正了回来了,至于喷嚏这个问题……全都归咎于脏东西的身上吧。 脏东西: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见了你都有可能被吓半死…… “而且……”陈树生缓缓的将手放在了心窝上…… “怎么有一种熟悉的刺痛……我刚才是……想起了什么吗?”陈树生稍微沉了沉脑袋可能最近确实有些疲惫了,混乱零散的记忆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好像想起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而且……好像对我还挺重要的……”陈树生莫名的感觉到眼睛有些发酸而困意也在这个时候全都涌了上来。 咚~咚~咚~ “进来吧。”陈树生轻轻的靠在椅背上稍微将脑袋靠了上去。 咔嚓~ 随着大门被缓缓的推开,g36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了视野当中,陈树生的眼皮微微一颤但随后又闭上了。 “指挥官,安——您怎么了?”g36刚刚近来就看见陈树生浑身疲惫的依靠座椅上便快步的上前,想要好好的检查一下。 “我没什么事情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没事的。”陈树生稍微甩了甩头将精神面貌恢复一下之后便坐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问道。 “指挥官我真的建议您先去休息一下。”g36不想让陈树生在真累下去了,但陈树生却抬了抬手表示不用。 “暂时不用关心我……先说问题。” 而见此g36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默默的汇报了问题但却依然蹲在了陈树生的身旁。 “总部传来了消息,安洁小姐此刻正在准备行进出发的准备工作,这是他们发送过来的行程名单和到时候需要我们去接应的地方。”g36将收到的消息一一汇报给了陈树生。 “嗯?”陈树生先是不解随后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好像有些慢些了,他们应该早就出发了才对啊……”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时间好像……不太对?” 第237章 钟摆哨卡 时间:【05:17:44】 地点:格里芬总部大楼 人员:安全局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真的就这么容易?”看着导航上面不断接近的目的地,安洁的眉头却没有丝毫的舒展,周围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寂静除了车辆行驶的声音,安洁听不到有任何的动静刚才的小插曲好像已经完全消失了。 然后安洁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了…… 队长:【该死的,哨卡怎么这么多人?!他们不是应该给我们专门清理出来一条道路吗?】 队长的声音一响安洁就知道又出岔子,自己多嘴干什么啊…… “我们会有多大麻烦?”安洁一边打开了无线电一边通过无人机俯瞰着整条道理拥堵的原因。 队长:【稍等,我正在和他沟通……】 由于关系到市政府和格里芬的远古,哨卡的工作人员倒是不敢有所怠慢,片刻过后就有了结果。 队长:【从昨天开始整个城市的居民就一直有向外逃的,市政府本来下令严格筛查,但就在昨之前不到两小时之前有一人强闯,并且被拦下之后持枪攻击了哨卡的守卫】 队长:【虽然道路清理了出来但依然还是造成了一些影响引发了一些的混乱……现在出入变得更加严格了而且最前面有辆可能是因为碾到碎片爆胎了,所以全都堵在这里了……该死的这路设计的就不合理一下收紧变窄那么多……看来有人贪污了工程款】 队长:【顺便一提之前那家伙枪闯的就是我们原本应该通过的道路……】 队长:【虽然具体的原因现在还在查证但现在这么混乱也没有人会管了……】 “真是一个不怎么让人愉快的消息……”安洁此刻也用无人机俯瞰整条线路,拥堵的路段不算太长但也会耽误他们至少五到十分钟的时间。 但前提是没有其他人来叨扰她们。 “这个车能抗多少毫米口径的弹药?”安洁问向了驾驶员。 “如果对方比较穷的话应该可以抗住12.7毫米口径一下的,如果比较富有上那种穿甲弹的话……不好说,但如果是我的话我是不会选择在这里有什么不良举动的。” 驾驶员伸手指了指哨卡的双联20毫米自动机炮,以及之前被命中的车辆残骸和碎片,那是一脸普通的厢式货车,机炮的威力绝对是直接将其给直接撕裂成了碎片,地上现在都还在有着没来得及清理的碎片。 “疯子除外……”安洁默默的在心里面补上了一句。 都这个时候只有鬼才相信这是意外造成的,事出反常即为妖,这个可以将枪拉栓上膛了,虽然有机炮保护,但现在这个局面不就啊因为哨卡的工作没有做好吗? 所以……不可信…… 众人此刻缓缓的来到了城市边缘的哨卡,离开了这里众人就算是正式的离开了这座城市的范围也代表着众人算是彻底脱离了秩序的保护,城里面如果还算是有高墙保护的话,那么城外边很早以前就是法外之地了…… “所有人,注意点周围的做了遮光处理的面包还有厢式货车……”安洁默默的用无人机标记上了周围附近所有的厢式货车,这种车能拉人能拉货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有很不错的隐蔽性足够的低调且易于获取,如果她是劫匪的话也会挑选这样的车最为载具。 而且之前叛军进攻总部大楼时所使用的战术安洁可没有忘记,虽然没有什么科技含量,但对付格里芬却是足够了,不仅构筑了封锁线而且充当了临时堡垒,简单且高效并且在对付出现异样举动之前没有人能够注意的到,如果不是当时因为某个王八蛋的提醒她还真的想不到还可以这样。 不过带来的后遗症就是安洁现在看什么封闭式的货车车都都担心里面突然冒出来一个重机枪来。 “……给陈树生发送一条消息,告诉他我们这边可能要比预定的时间要晚上一些了……大概五到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安洁看着pp-19缓缓的说道,及时的沟通没有任何的坏处,这个时候不怕麻烦那个王八蛋…… 因为……她感觉她们可能被监听了…… “明白。”副驾驶的pp-19立刻就心领神会两人相互早就交代过了,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两人是不会像这样直接交流的。 但问题是敌人使用的何种监听方式?这辆车她在上来之前可是里里外外全都检查和扫描了个遍,不应该有死角的才对。 不过虽然内心对此无比的疑惑但pp-19还是迅速的将安洁的话原封不动的发送给了总部,她知道指挥官能明白安洁这边出现了一些意外状况,但不适合打草惊蛇。 与此同时格里芬某处…… “是不是让被发现了?”一传文字经过电和光纤的传播转成成为了另一个人屏幕前的文字。 但与前几次的对话不一样,这一次他等了一会儿才收到了回信。 “……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性,别忘记了她的身份是什么?安全局的高级特工不是什么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拥有很不错的反跟踪和反侦察能力虽然她不像那个陈树生宛如一个怪物一般,但我们这个时候并没有轻敌这一选择,我们的任务仅仅只是拖延时间而已,没有必要节外生枝牵扯到我们的身上。” 对付语气当中重充满了身为上位者的先听自若就像是一个长辈一眼在训斥后辈…… “那这样的话……他们……” “不需要通知他们,现在花钱雇的就没有必要去心疼,让他们去当那个楞头苍蝇吧,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明白。” …… 与此同时格里芬战区总部…… “指挥官,这是详细的随行名单还有出发的路程以及详细内容。”g36将出发的总部大楼传过来的电报递给了陈树生。 “不应该这么晚才对……”陈树生看着g36递过来的电报深深的皱起眉头,难道说出现了些他不了解的变化? “为什么安洁没有跟我联系?”陈树生真正不解的是为什么都快出发了为什么安洁都没有跟自己联系一次,就算是没有联系也应该通知自己才对,但问题是没有…… 陈树生抬头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有些不解但还是继续看了下去。 “克鲁格先生还有哈维尔先生留在总部大楼了?”不过令人感到有趣的是陈树生并没有在第一页的随行人员当中看到克鲁格以及哈维尔这两位重量级嘉宾。 “是的,我想应该为了能保持格里芬的正常运转。”g36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让陈树生稍微咧嘴一笑忍不住的夸奖一下g36。 “很好,学会独立思考了。” “谢,谢谢……”g36显然是没有想到陈树生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微微一愣但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不来现在看来确实是一个正常的选择了……” 克鲁格和哈维尔留在总部的话对于陈树生来说到是一件好事,他们不在的话整个总部基地才是真正意义上归自己所指挥,自己的命令不用对任何人负责,基地说话管事的只有自己一个。 “以他们报备的时间需要多久到达目的地?”陈树生又问道,他要知道一起可能的具体消息,毕竟有时候利用的就是一个信息差。 “嗯……” 抱着谨慎谨慎在谨慎的心情,陈树生将无人机的终端画面打开了,之前的布置现在就用上了,每一架的无人机相互桥接可以将无人机的遥控范围扩大到极致……但问题是画面不够多也就侃侃覆盖到计划书上面标注的交接地点。 “这位置选用的真合适啊……将附近的无人机调用过去需要多长时间?”陈树生一边嘀咕着一边操纵着终端指挥着附近负责探查的无人机飞往行程路途的上空,怎么能没有点视野呢? “对了,他们还会经过哨卡来着……”陈树生的目光忽然直接瞄向了地图上的哨卡,出了哨卡就算是正式离开秩序侧了。 “让我看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直接通过格里芬的网络直接介入到了当地哨卡的监控当中,但陈树生并不是发送请求而是直接捕获越过当地哨卡的防火墙直接介入。 “指挥官……”看着陈树生的操作g36有些不解,她自然认得陈树生这是直接在通过格里芬的网络直接入侵当地的检查站哨卡,但为什么要用入侵?现在这个时候直接以格里芬的身份直接说一声应该就可以了才对。 “你永远都不知道第一个接电话的是什么人。”似乎是看出来了g36的疑惑陈树生一边操作一边跟g36解释道。 “还记得之前我们从西克列军营回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吗?我们明明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但还是拦下来了而且对付还是明明知道是我们,那么你猜猜现在会有什么?”陈树生很期待g36的回答。 “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安洁小姐他们应该会发现哨卡的监控被入侵了才对嘛……难道说……”g36好像突然明白了陈树生的想法。 “没错,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有些危机感才比较好,哨卡到时候应该就会和安洁他们沟通一下自己的监控设备遭受到了入侵,这样他们应该就会更加警惕一些,虽然很缺德但非常时期也是没有办法。” 陈树生大手一挥将哨卡的监控画面一下全都呈现了出来,然后陈树生的脸色就变的有些难看了起来并且在同时收到了来自安洁的紧急通讯而当看完上面之后的内容之后,陈树生的脸色就变的更加难看了。 “反应这么快的啊?”g36看着陈树生的脸色变化有些惊讶,实在是没有想到格里芬这次这么的能顶,反应这么的迅速指挥官这边才刚刚入侵完成,哨卡那边就察觉到然后便跟安吉沟通并跟指挥官汇报了这一情况,工作准备做的很充足啊。 “不是反应快……”陈树生的面色变的很凝重然后默默的将画面上的内容同步传给了g36。 “她们早就出发了,但我们还没有任何的动静也就说等安洁她们到达目的地之后,至少会有二十分钟的空白期……该死的鬼知道这二十分钟能发生些什么……被耍了……” “通知ump45还有m4她们立刻上飞机跟我一起行动,其余人乘坐步战车前往,附近的挂单无人机立刻开始行动,通知维拉来指挥室,人员调动归他指挥。”陈树生的声音不大但传递的意思是绝对清晰的。 “明白!”g36不敢有任何的耽误直接给m4她们发送了集合信号。 …… “左边,七点钟方向,白色老式面包车上面后边的车窗被贴上了遮光贴观察不到里面车厢里面的情况,但副驾驶还有正驾驶的人把车窗给摇下来了,正在观察我们。”全神贯注的安洁立刻就发现了左后的车,看挂相就知道里面的人不是什么善茬而且还在一直往她们这边看,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队长:【收到,全员戒备准备战斗】 滴~!滴滴~~!!! 就在众人戒备的时候另外一辆白色的货车狂摁着喇叭向着不停的在一旁的车道催促着很快就与众人所在的维持持平了。 嗡~ 看着不断逼近的对付pp-19没有说一句废话直接将自稍微降低一窗口但降下的范围很小也就两个指头宽度,刚刚允许将枪管探出去对方但凡有任何的异动pp-19直接能将扳机扣到死。 “队长,我们右侧三点钟,灰色厢式货车的动静很大。”安洁这边也将自己的情况汇报给了队长 队长:【收……稍等,该死!哨卡的兄弟报告他们的监控设备被入侵了,他们正在用哨卡的摄像头来观察我们!】 队长:【所有人,七点钟,白色老式面包车,三点钟灰色货车】 尤里:【收到】 鲍里斯:【收到】 达米安:【收到】 此刻的空气就好像粘胶一般的粘稠让人难以呼吸,所有人的收全都不自觉的伸向了扳机,双方的战斗很可能就在下一秒当中爆发。 哨卡:【需要我们用炮台吗】 队长:【稍等,交给我们……交给我们来解决……】 队长看了一眼炮台,心中想还是算了毕竟他们是警务人员应该尽量按照最小的武力原则行动而且周围的无辜群众太多,步枪,冲锋枪控制好射界那还好说,但这机炮可是重武器啊,一不小心哪怕是碎片都极有可能造成平民的误伤。 尤里:【队长,需要我们下车去检查吗?】 队长:【先别动,待在车上……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队长说的自然是希望对方不要做傻事而且就在谈话的时候,众人就已经将车门解锁并放在扶手了,随时都能在第一时间窜出去。 所有人都在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对方的行动等待着后发制人的机会,将敌人直接射杀钉死在车里的时机…… “我是真的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找我们的麻烦……”赫丽安此刻也默默的看着后方被众人所瞄准的面包。 “明明,我们这边有足足两个车队的人形还有一辆武装轮式装甲车的保护……我很好奇你们白天是怎么免受打扰的?”赫丽安十分的不解不过这也正常,之前医务室内的场景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了些,大脑已经将其完全的遗忘了。 “嗯……”面对这个问题安洁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后说道:“也许与白天相比,我们现在才是比较好欺负的状态吧。” 叶卡捷琳娜:【同意】 嘣~ 随着话音的结束,被众人紧盯的面包的车门被迅速打开了,一个脑袋缓缓的探了出来…… “下车!下车!下车!!!” 队长大喊着,所有人护送人员除了司机和和一位贴身保护的人员全都迅速下车,每三到五人一组呈现标准的l型阵形警戒着向前推进着。 “哇~哇~哇~”鲍里斯一马当先,在队友的掩护下将枪口对准了刚刚从车上下来的悍匪,并警告对方不要做傻事,而一旁的队友每一位都摆好了阵形找好并控制住了自己视野范围当中的目标。 “不—要—做—傻—事。” 第238章 荒野乱斗 ‘荒野乱斗’ 时间:【05:20: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部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嗡~嗡~嗡~ 伴随着直升机引擎的轰鸣所有人正式完成了登机工作。 “长官,您确定您需要亲自前往战场吗?您的人形都是很优秀的人形,你可以完全的信任她们的,不需要亲自去监督的。”直升机前维拉劝着陈树生留在基地当中而,这很正常毕竟她是真的不了解陈树生有着怎么样的行事风格。 “哈哈哈……”陈树生非常成功的被维拉的说话给逗笑了,“实际我就是因为信任她们才带着她们的。”陈树生拍了拍维拉的肩膀。 “我现在基地的各个流程还很不熟悉,你在这里坐镇这么久比我更加清楚怎么处理事务,我相信你的能力。”陈树生缓缓的说道。 “嗯……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面对陈树生的夸赞维拉倒是微微一笑但并未多感到过多的高兴。 “还行,我这个人大部分情况还是很好说话的。”陈树生一边说着边登上了直升机,“当然啦,你只要不像某个酒鬼一样乱偷喝我的酒就行。” “喂,指挥官,虽然直升机的声音很吵但你应该是知道我能听的见对吧?”身旁的m16当场就表示抗议,但很可惜的是抗议无效。 “当然是听不见。” “……” 看陈树生和自己人形的互动,维拉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便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明白,我会履行好我自己的职责的。”维拉挥手和陈树生告别。 能让克鲁格先生如此信赖的人应该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莽夫,他应该很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 “很好,有觉悟是好事但是记住了不管做什么优先保障好自己的生命,没人要求你把命交出去那样不值得。” 陈树生嘱咐完之后便正式示意飞行员可以起飞了而维拉看着缓缓起飞的直升机心中回想着陈树生刚才对他所说的话。 “没有人要求……倒是一个奇怪的人。”维拉忽然意识到这个新来的总指挥官与一般人不一样,身上好像有着一种领袖的魅力,是一个很棒的人…… “看来这段时间会成为我后半生当中非常值得回味的一段时间了。”维拉缓缓转身,她现在还有她需要忙的工作。 “既然都如此信任我了,我也得拿出来两分真本事啊。” …… “wa2000,记得盯紧她有任何的异动都立刻告诉我,基地发生任何反常的事情也是。” wa2000:【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个人真的是会超级会麻烦别人的……真是的,就…就不能态度在好些嘛……】 wa2000气鼓鼓的说道但陈树生知道,这只是wa2000独特的说话方式而已。 陈树生看了身旁的众人已经做好了接下来自己会遭受什么的准备。 “那就拜托我们最最最——最为可爱的wa2000酱啦,就当中是我在卑微不过的请求了毕竟除了你也没有人可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拜托了。” wa2000:【最可——好啦!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行动监视好她的啦!】 “嗯嗯,那就等wa酱的好消息了。”此刻陈树生已经能感受到众人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了,但就这点还威胁不到他的面门。 春田:【好过分,为什么不用这样的语气来拜托我呢,指挥官好过分的……】 陈树生的内心是无奈的,他是万万没想到春会在这边参合一脚。 “等到时候我对你的枪进行一些改装再说吧。” 春田:【好过分,明明喝人家准备的红茶咖啡以及甜点时】 说完春田便单方面挂断了通讯,这让陈树生对此是真的无奈。 “指挥官……”还没等陈树生说什么,众人的视线就像是针一样扎了过来。 “我在听。”陈树生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真是差劲和变态啊指挥官。”能说出这话的陈树生想都不想就知道是哪个屑了。 “嗯嗯……”陈树生默默的点了点头并随口又问道:“就这些?” “嗯……其他的暂时还没有想好,毕竟指挥官你是知道的你的复杂程度有些超纲了……”ump45很认真的思考的说道。 “话说指挥官就春田还有wa2000留下来看着是不是太少了,哪怕有aa-12她们人数是不是太少了?”一旁的m4倒是没有在乎陈树生的变态宣言,反正说了指挥官也不会改的。 她更加关心的是队员们的安危以及指挥官对于下一步的安排。 “放心吧,wa2000的实力你们还不清楚吗?而且我还留了一手。”陈树生示意m4把心放肚子里就行了。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没有留下亿手准备,春田和wa2000是明面上的第一防线也是用来吸引对方注意力的,维拉目前在格里芬还是有着很高的权限的,一旦真的动用自己的权限的话春田还有wa2000的确实要面对很大的压力的。 但陈树生也不好一来就直接将维拉的兵符给缴了,格里芬总部大楼的那些还好说有克鲁格以及赫丽安在加上有着安全局背景的安洁为自己站台,剩下的人就算是有着在天大的怨言也只能憋着,反正他们对于格里芬各个部门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积极的带头作用,把他们全都给下来说不定对于格里芬的运转还有贡献。 但以上方法在战区总基地可不能这么晚,他在总部基地能这么整是因为他有人支持,而在这里…… 说实话就之前简缇娅的事情如果不是之前提前将自己的身份卡甩给了他们,陈树生自己都担心对方会不会也把自己当成不明人员了。 自己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基础啊,战区总基地听从总部大楼的管理和任命,但负责的区域和总部大楼完全不一样,总部大楼那边说白了一个面对客户的……客厅会堂而战区总基地则是真正负责执行命令的地方但要受制于总部大楼的管理。 平日里是这样的,可就现在这个情况下,总部大楼接近失能,战区总基地内部出现什么声音陈树生可没法保证,最好的办法就是维持现状一点一点建立自己在这里的影响力,哪怕自己现在拥有指挥所有人人形的权限,但这玩意……陈树生可不信那些。 不过,陈树生个人还是希望这位维拉女士还是能够老老实实的,毕竟相比于总部大楼那些酒囊饭袋来说维拉确实是兢兢业业的负责并维持着总基地各个单位机构的正确运转。 对于现在的格里芬来说是真的难得的人才了,陈树生是不想白白失去这样的人才的。 当然,如果这个家伙在自己出门的这段事件里有了什么小动作可就不好说了,春天和wa2000只能起到监督作用,但没法制衡而明面上目前在战区总基地权限唯一大于维拉的只有自己。 但那是明面上…… “可一定要优先保障自己的生命啊……”看着逐渐在视野当中变的模糊的基地心中默默的嘀咕着,他这句的意思确实希望维拉能够稍微爱惜一下自己的生命。 可千万不要去作死啊……不然的话就只能勉为其难的…… 嘘…… …… “放下武器,别做傻事。”鲍里斯的手指死死的放在扳机上,只要稍微再用些力气扳机上的挂钩便会脱离然后在弹簧的和击锤的作用下推动撞针激发枪膛当中的子弹。 鲍里斯不想这么做,因为这个距离下而且还是步枪弹的情况下对方的头盖骨能飞溅到自己的脸上,他可不像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去心理医生那边做漫长的心理辅导了,自己还等着在下个月和老婆孩子去度假呢。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但与其说是双方僵持,更加确切一点的话其实对方已经单方面的被压制住了而已而鲍里斯此刻以及能很清楚的看见对方的手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面并且已经用上了劲。 “呼……”鲍里斯稍微呼出了一口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准备…… 砰! 对方率先抬手了而且还是握着武器的手,但很不巧的是鲍里斯他们的动作更加快些。 砰!砰!砰! 一车子的人全都被迅速的点掉了,但众人可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的结束,敢来劫一整个车队怎么可能没有什么准备,其余的队员迅速的警惕着周围的其他车辆尤其是货车面包这些。 “天……”赫丽安看着被血液给染的通红的车窗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全力克服那种恶心感,毕竟她没有受到专业的军事训练,如果不是有白天的事情给她兜着底子的话她恐怕早就吐了,白天的起码是于人已经毫不相关的怪物而现在却是活生生的人,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 “赫丽安长官,您怎么样?”身旁的vsk-94见到赫丽安的状态不对之后立刻就拿出了一瓶水和呕吐袋外加一包湿巾递到了赫丽安的身边。 “咳咳……我没事……”赫丽安接过湿巾将嘴擦拭干净,“现在是什么情况了?”赫丽安问道。 “还没有结束,队长还没有解除警戒状态。”vsk-94警戒看着周围的情况众人现在还没有将自己的手指从扳机上移开呢。 “呼……”确认车里的人全部被击毙之后鲍里斯和队员们缓缓的向后退去而这个时候哨卡的守卫们也纷纷从检查站当中窜了出来,警戒着哨卡里面所有的车辆,并且命令各个货车的司机和副驾驶全都下来接受排查。 本来众人都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的过去……但奈何事与愿违,每到关键的时候总会有人跳出来…… “车队六点钟方向,一辆面包车上有一个车队的人下来了!”一直通过无人机默默观察周围情况的安洁立刻就注意到了后方的异样。 “你们都听到了。”队长立刻对着无线电大喊提醒着自己的队员,所有人都寻随调转了自己的枪口指向并且逐步收缩队形,那些人交给哨卡人来解决,他们的首要任务不是在这里和他们火并,是将重要人物给互送的目标地点。 哨卡的火力足够解决他们了。 哒哒哒!!! 但比较遗憾的是,他们面前的这些悍匪们似乎是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开始胡乱开火。 “啊啊啊!!!” 整个哨卡瞬间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所有人都在嘶吼着大喊着逃命,给哨卡守卫的瞄准造成了非常巨大的干扰。 而交火中心地带的市民们则是被死死的困在车上,对于他们来说下车只会彻底的暴露自己让自己瞬间成为两方的攻击目标,对于他们来说可分不清谁是能帮助到他们的人,双方都有枪都能将他们杀死在这里。 所以现在老老实实的待在车上抱头蹲下对于他们来说才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希望他们足够幸运吧…… 哒哒哒!!! 悍匪们丝毫没有考虑周围民众的安全,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完成自己的目标即可,其余的凡是阻碍到自己的全都干掉即可,当然周围有些人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最好的这样对方便不敢动用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来对方他们,利用车窗来寻找最好的射击角度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在好不过了。 “该死的……”队长此刻看着局势也深深的感到不妙,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全自动火力而且周围逃窜的民众实在是太多了,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束手束脚了一些。 嘣! 但哨卡的守卫在这个时候办法,毕竟所有人哨卡在设计之初都考虑到了可能会有人强闯哨卡的可能性,而这一功能还好没有人贪污被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嘣! 数枚催泪瓦斯释放出来的烟雾将众人和悍匪个隔离了开来。 哨卡:【用装甲车,你们现在可以用装甲车开路!】 在检查站负责人的提醒之下,队长这个时候注意到此刻他们的前方已经没有什么车了,剩下的可以直接用装甲车撞开来为众人的行动硬生生的撞开一条路来。 咚! 就在此时此刻众人之前一直严格提防的货车终于有了动静,幸运的是里面不是什么重机枪或是榴弹发射器,但不幸的是里面下来了一整队装备精良的悍匪,而且如果安洁没有看错的话,他当中有的人身上好像有热切割装备看上去好像是镁条或是铝热剂…… “赶快离开这里!!!”pp-19大喊着,同时通过窗口一点点的小缝隙瞄准了敌人的,现在这个阶段她是万万不敢下车的,她的首要任务是绝对保护安洁的生命安全,在没有到达战区总基地并确认安全和指挥官交接任务之前,她是绝对不会脱离安洁的身边的。 哒哒哒!!! 密集的火舌冲窗口当中跳出,但pp-19副驾驶的射击角度实在是太过糟糕了,只能稍微照顾一下侧边的敌人,至于正后方的敌人则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 砰!砰!砰! 队员们在催泪瓦斯的掩护之下迅速上次,准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队长:【全速前进,全速前进!!!】 嗡!!! 装甲车的驾驶员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将油门踩到了最底层将挡在前面的两辆汽车给掀翻到了一旁,硬是为整个车队硬生生的挤出来了一条道路。 嗡!!! 安洁车上的驾驶员也立刻展开了行动,直接将油门踩到了冲出了交战中心。 为首的悍匪们看到主要目标逃离也没有选择继续追击下去,没有交通工具他们根本就没有哪个能力,而且继续往前的话一旦脱离了民众的所在范围他们面对的可就不是步枪而是已经在一旁准备随时开火的自动炮台了,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顺手从车上劫持两人人质作为他们的撤退保障没有比较将事情继续扩大跟这些都下去了。 “撤退。” 所有人都顺手将周围车上没来得及逃跑的民众抓了过来,让哨卡的守卫乖乖后退现在整个城市很多地方都处于半瘫痪状态,所以他们也不担心后边有其他人堵着,可以稍微放心一些。 而当悍匪依次撤离之后,为首的头目用对讲机联系上了另外一位在远处观摩了这场战斗的人。 “她们跑了,可以执行第二计划了。” ak74m 第239章 灰色地带 冲哨卡冲出来之后众人无不在回忆着刚才的战斗,有的人在庆幸有的人在后怕还有的人在……质疑。 “真的就这么容易?”安洁回首看着早就已经消失了的城市地平线,现在车队正在以全速行驶着,周围幽暗的荒野当中也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的响动或是闪光,一切好像都回归到了之前的样子,如果不是之前因为交火而在后挡风玻璃上留下的划痕,刚才的战斗就好像是幻想一般。 “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战斗结束之后安洁才能稍微腾出功夫来思考着刚才的战斗的过程,然后她就感觉刚才的战斗是不是有些……太过简单了? 安洁显然不相信之前的堵车意外事件,如果不是因为堵车造成大量的无辜人员被困在车内和路上的原因,哨卡的自动机炮早就将那些人全都给撕成碎末了。 但如果说对方有准备的话……为什么不找人直接将前路封死?就像是白天的时候直接利用货车封锁一整条道路,毕竟这样的话到时候哪怕是有装甲车也是无计可施并且能将他们全都困在里面并且裹挟了大量的无辜群众导致他们这边束手束脚的,刚才双方交火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这个问题而且对方是有货车的,完全可以这么操作…… 但对方偏偏没有采用…… 懂得利用周围的无辜民众来当自己的挡箭牌但却没有将其完全的利用好……而且铝热剂还有镁条……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手的…… 她们好像是被对方故意放走的一样。 “安洁长官。”pp-19这个时候突然对着安洁搭话到。 “出什么事情了?”安洁很自然的问道但她内心清楚pp-19主动跟她搭话一定出现了万分危急的情况。 “我们跟战区总基地的联系……没有了。”pp-19指了指车上的电台而此刻的电台只能收放一些杂音了。 “对讲机呢?”长距离通讯没了安洁还能忍受毕竟之前已经给陈树生发过消息了,陈树生现在绝对已经出发在路上了,即便是会晚一些但绝对也能找到她们。 “虽然有不少的杂音但还能正常使用,通讯目前没什么问题。”pp-19将对讲机递给了安洁。 “谢谢。”安洁十分客气的说道,现在她和pp-19的事情还不能暴露出来,一切行动以稳妥为主。 “赫丽安,收到了吗?”将对讲机调整好之后安洁便开始直接跟赫丽安沟通此事。 赫丽安:【能~嘶~~~听到】 “看来干扰有些严重,那我就长话短说。我认为之前的只是一次试探,敌人很有可能有第二次行动。” 赫丽安:【我~~~嘶~~~知道了】 虽然干扰严重但安洁的意思好歹是传输出去,那么便有下一个问题了,这次的干扰源是从那里来的? 还没等安洁将事情想明白另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就传来了。 队长:【各位,有个坏消息了】 “就知道不会这么的顺利……”安洁稍微叹息了一下之后问道:“什么消息?” 队长:【小镇的信号忽然丢人了,可能是现在的干扰但也有可能是更加的糟糕的情况】 于安洁一样,常年于各种他悍匪物理交流的队长此刻也感觉之前走的太容易了,就这么放弃显然不符合一般悍匪的职业操守,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的显然是对方故意为之的搞不好的话前面还有一个大的正在等着他们呢。 “信号丢失了?”安洁将眉头给皱起了起来与陈树生并肩作战这么久了,安洁也感觉到自己的直觉本能有了极大的提升,你要说这玩意其中没有什么人为因素掺杂在其中的话,安洁是绝对不相信的。 但问题是他们也只能沿着公路前行,要是完全的脱离地图和导航的话她们很有可能直接迷失在这荒野当中而且她们乘坐的也不是什么专业的越野车要是不小心陷进到烂泥地里面可就被活活的困死在当中了。 “我建议继续按照原计划前进,一旦脱离我们之前发送的路线话,陈树生到时候很有可能找不到我们,如果到时候因为意外情况而没有及时到达的话,陈树生她们绝对会第一时间就去找我们的。”安洁打开无线电和赫丽安还有叶卡捷琳娜以及队长说道。 “嗯……这确实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了。”虽然明明知道继续前往小镇很有可能遭遇到什么不测的但现在这个情况没法联系上陈树生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走了。 “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叶卡捷琳娜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队长,你的意见呢?”安洁这个时候又问向了队长。 队长:【说实话我不是非常了解前方小镇是个什么样的,也许我们能找到当地的警长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但前提是能找得到】 前方小镇变成给什么样子队长此刻的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你要说他歌舞升平?这话说出来队长自己都不带信的。 “那边……继续前进吧。” 也只能如此了…… 与此同时格里芬某处…… “她们继续往小镇前进了。” “计划之内。” “陈树生那边应该是知道这边的消息了,已经提前出发了,需不需要……” “现在就安静一些吧,你怎么知道她没留下一些准备?别忘了之前偷听的就已经因为自己的大意和自负而丢失掉了性命,他绝对是死在了陈树生留下的后手当中,而那个后手现在是护在安洁莉娅的身边还是盯着你我的脑袋都无从可知。” “你想死在这里吗?” “自然不想。” “那就什么都不要去做。” “明白。” …… 嗡~嗡~嗡~ 看着导航上面不断接近的目的地,安洁的眉头却没有丝毫的舒展,并不是她们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又遭受到了什么阻碍,实际上恰恰相反,她们的一切行动都好像被摁下了快进键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一切都是那么的如常进行,但谁都清楚…… 前往小镇的路途是如此的平静,平静的就好像是死了一般 “pp-19的存在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安洁不由自主的想着但现在也没法求证这一点,而且她也想不出来这有什么关联性,只是忽然这么想到,属于完全无厘头的想法。 “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看着依然只有杂音的无线电台安洁只能期望接下来的如果真的发生了战斗,只能祈祷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更加危险的情况吧,毕竟路就这一条如果因为某些不可抗力而导致场面比较大的话…… 但还有另一个让安洁比较在意的点,为什么g36c这么的紧张? 这个姑娘从刚才脱离战场之后看上去就好像非常的紧张,让安洁有些不明所以的……按道理来说安装火控核心以及战斗核心的人形不应该如此紧张的才对,但为什么g36c看上去如此的紧张? “还有……g36c就这么跟着我火神重工的人没有什么意见吗?还是说他们默许了……”安洁回想起了队伍在出发之前自己和g36c曾经一起出现在大家的视野当中但好像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是高估了格里芬在这方面的业务水平了,别说g36c出现在自己身边了,估摸着就是安全局局长亲自出现在格里芬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安洁依靠在车座上的扶手上静静的思考着,这种封闭的空间被限制了自由的空间其实很适合用来思考,因为肢体在这里发挥不了什么作用,肢体无法突破这里的屏障,但思维可以,活跃的思想一直都在突破身边的牢笼。 安洁也能趁着这个短暂的时间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将自己的周身的血液全都涌向大脑,让自己的思维变的更加的活跃一些,以此看看能不能跟上陈树生的步伐吧……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人根本难以应对……但那王八却依然是从容不迫还能有时间去应对各种可能存在的突发事件,还真是一个王八独有气质和办法啊,不管什么时候能够做到闲庭信步……这绝对是王八的独有技能了。”安洁默默的想着眼下的情况她虽然做不到像陈树生那般的变态做到顺藤摸瓜甚至是未卜先知的程度,但多多少少的上还是能够猜到一些的。 之前发生的事情绝对是内鬼想办法整出来的没跑,但问题整个格里芬知道这次行动的人实际上是很好清楚其中环节的人就更少了而那些人又全都在格里芬的控制之下,现在的格里芬起码做到了人员不能随意进出,所以有没有一种比较大胆的可能性……是市政府那边出现了问题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安洁默默的看向了最前方的装甲车……不得不防的问题是拿什么来预防?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真的头痛……”这可不是什么形容词而是安洁真的因为担心前途而开始头疼了。 啪! 安洁忍不住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而这一动作似乎吓到了一旁的g36c,只见到她微微一惊。 “你很紧张吗?”安洁看向了一旁的g36c,自由又不是陈树生那个变态,为啥要害怕自己? “不……好吧其实还有有些紧张,因,因为马上就要……就……”g36c到也是没有说谎,虽然做好了觉悟要面对那个变态但g36c还是有些紧张的,变态之所以变态一定是因为他有些特殊的癖好的这些癖好绝对跟正常有不少的差别,万一这位总指挥官玩的比较……到时候自己可能扛不住啊。 看着g36c略微发红的脸颊以及这个模样在联想到之前……安洁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这速度实在是有点快啊……”安洁想都没细想就得出了结论,面前的又是一个被陈树生祸害的可怜孩子,你说说你们这些人形的命怎么就这么的苦啊,遇到是谁不好偏偏遇到陈树生那个王八而且偏偏还被他给忽悠了…… “这下好了……又来一个。”对此,安洁已经有些麻木了,真的接下来就算是陈树生到时候把铁血甚至阿美莉卡的给勾过来安洁对此都不会有任何的惊讶了。 “是因为要见到那个变态?怎么?之前没有了解过他?”安洁半开玩笑的问道但同时也是有些好奇,从来没有见过g36c的话……那陈树生那王八是怎么将其发展成为自己的手下的,但这一问却属实将两人的共同语言给开启了。 “唉?”g36c先是一愣随后脱口而出的问道:“安洁长官也认为他是个变态——唔!”意识到自己失态的g36c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安洁已经听到了。 “哦?原来你也认为他是个变态啊,看来你和她们那群二五仔不一样。” 一听g36c这么说安洁瞬间就来精神了,你要是聊这个的话那我可就不困了,你只要说陈树生是变态,那咱们可有的是共同语言了。 至于所说的‘她们’以及‘二五仔’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没错说的就是你ak-15! 什么?你问rpk-16还有ak-12算什么?笑话,那两个从一开始心就没想着和安洁一个阵线,一个一心想着将陈树生踩在脚下,另一个也想着将陈树生踩在脚下,安洁对此都没法说什么。 唉……安全局的精英战术人形还不到一个月就拐跑了,战术方面比不过别人就算了,怎么战斗力还让人一通暴捶呢? 而且就算是让人爆锤了不说为什么还能够让这些人全都被拐跑了…… 这找谁说理去…… “也?安洁长官您难道一直都?”g36c听出来了些许的不对,而她这一问可算将安洁的话匣子打开了。 “没错,从见到那个王八蛋的第一天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那家伙不仅仅是一个王八蛋还是一个十足的变态下流的混蛋,让你们去面对这种变态真的是为难你们啊。”一提到当初的事情安洁的脑海当中就回想起了当时那段羞辱时光并且对g36c的看法表示了肯定,孩子啊,我已经亲眼看见过不少的孩子误入歧途了,我不能让你继续承受如此的折磨了。 一定要强化她的内心思想,让她完完全全的认为陈树生是个变态,只有这样才可以保护这个孩子免遭毒手,免遭陈树生的毒手啊。 更何况陈树生那王八蛋还让pp-19把那件事来当做敌我识别的…… 事先说好这绝对不带有任何一丝的私人情感,没有,绝对没有。 “好想现在就冲到他面前锤他一顿啊……”安洁面部表情的阴晴不定g36c看的一愣一愣的,她的直觉告诉她安洁此刻绝对正在谋划着什么,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 不过让她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不是说好的安洁长官是那个变态的姘头吗?怎么现在看来好像有些…… “不过嘛……”安洁默默的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随后看向了g36c,“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虽然恼羞成怒的情绪占据了安洁此刻的大脑但轻重缓急安洁还分的清楚的,她需要知道一些信息。 “你是因为什么而要与他接触的?因为什么而跟那个变态产生联系的?”安洁的目光紧紧的看着g36c好像要将g36c给看穿。 “是,是因为g36姐,我是因为g36姐,才想要这么做的。”g36c弱弱的回答道而安洁则是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原来是g36啊……那也难怪如此了……”安洁若有所思的说道,看起来在平静的思考着什么,但在平静的外表之下…… “g36c,你也不想自己的亲爱的g36姐过于的……劳累吧,嘿嘿嘿~哈哈哈~” “……”虽然明明知道陈树生不是那样的人但安洁的脑袋里还是止不住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而且压都压不住甚至由想法逐渐变成了声音最后变成了画面。 微弱的灯光无法照亮整个昏暗的房间,围绕在灯光之下的只有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比较高大但高大强壮的背影透露不出来一点的正气反而有些猥琐,而其中一个是如此的娇小被恐惧和颤抖所包裹着。 将其具象化的画面便是陈树生一脸狰狞无耻的笑着而g36c则是一脸柔弱的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不行……画面感太强烈了。 第240章 小镇风波 “您,不同意吗?”看着安洁的表情如此的反复无常,g36c弱弱的问道。 “我就算不同意的话又能怎么样?”安洁对此表示摆烂,战斗这方面完全插不上手至于后勤则是由格琳娜负责,作为安全局高级特工的自己,好像就负责给安全局发账单了…… 唉……但如果这么算的话,那安全局才是最大的苦主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安洁陷入了思考,然后就感觉内心平衡多了,知道有人比自己还要倒霉了之后,安洁瞬间感觉心情好多了就算是现在看到陈树生也不会难过了。 “唉?”对于安洁的回答g36c有些始料未及,按道理来说的话。 而安洁思考是看出了g36c为什么疑惑。 “别看我是负责人,但实际上都是那个王八蛋在做决定……唉……我都快变成废物了……”安洁自嘲的说了一句但这句话落在g36c的耳朵当中就完全是另一层意思了。 “原来安洁长官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啊……”g36c看向了安洁的眼神当中忽然多出了几分怜悯,大家都不容易啊…… “为什么你看向我的眼神忽然多了些不明的意思……”安洁当然能够读得懂g36c眼神当中的意思,毕竟不是谁都是陈树生那样的人可以做到完全无视掉周围人的眼光,尤其是自己想要将他刀掉的眼神…… “我,我只是忽然感觉到安洁长官,您有些……可怜。”此刻g36c看向安洁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当初防备以及警惕现在有的仅仅只是对于安洁的怜悯,在她的眼中安洁就是一个受害者,是一个保守陈树生摧残的受害者。 “我会献出我自己来替你们承担的……” 安洁对于g36c的内心独白可是丝毫的不知情,她也没有理会g36c的话,自己是否可怜…… 算不上可怜……但算得上是可悲吧…… “黎明之前的最后黑暗了……”安洁看向了车窗之外,此刻的天已经不是全黑的远处的地平线已经出现了一抹朦胧。 天不久之后就要亮了…… 与此同时…… “啊——”陈树生这边还没有打完喷嚏坐在陈树生对面的ump45一把就帮陈树生将这个喷嚏给摁了回去。 “打喷嚏的时候不要对着人哦,指挥官这样不礼貌……虽然很脏,但是不用谢。”ump45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而陈树生对此都无语了,因为ump45用来捂住他嘴巴的……是他自己的手。 这个屑抓住他的手来捂住他自己的嘴,只能说一句不愧是她…… “嘿嘿,是不是很感激我啊,是不是很想现在就向我表达最诚挚的感谢,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将陈树生嘴巴捂住的ump45还感觉有些不过瘾看着陈树生如此的狼狈样,她瞬间就愉悦了起来。 本来ump45的打算是现在大家都坐在直升机上被安全绳给牢牢的扣在座位上,也没法起身,等下直升机的时候指挥官到时候又会忙着和敌人刚枪,自己到时候果断润到一边,简直计划通啊。 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事情,她能够得到陈树生的脸陈树生同样可以抓的住她而且陈树生的思想角度永远都是那么的刁钻…… 只见面对陈树生不慌不忙的将头一瞥顺势将ump45的手往一旁挪动然后握着ump45的手腕直接将身上的收束带瞬间网上一捆。 “唉?”ump45此刻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刚刚想要将手往会缩就这种收束带根本困不住她,哪怕是铁手铐她都能很轻易的挣脱,而陈树生并没有选择拽而是顺着ump45的力气往前然后往上一推,顺势就将ump45的手挂到了直升机的舱盖上边,因为考虑到索降的问题直升机的舱盖哪怕是内部也有很多的吊环以及用来固定安全扣的地方。 “指挥官,你知道我很轻松的就能挣脱这个的对吧。”ump45疑惑的看着陈树生这一系列眼花缭乱但又没有什么实际用处的操作疑惑的问道。 咔~真的就如ump45所说的那样,这种束缚对于ump45来说非常的简单,简单到ump45甚至还能再次将手放到陈树生面前炫耀一下下。 然后她就后悔了……非常的后悔……事实证明指挥官惩罚自己的时候最好还是乖乖的受着的吧…… 嘶~嗖~一阵非常不妙的声音。 ump45低估了陈树生在这方面的操守了,在如何通过降低自身然后让对手羞耻的操作陈树生显然是没少干的。 “啊——!你!你干什么啊!这是?!”ump45跟触电了一般的将自己的手给缩了回去而陈树生则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甚至还能端着自己的下巴细细的品味着。 “你多久没洗手了?”陈树生很真诚的问道。 “滚!!!恶不恶心?!给我滚啊!”此刻别说手套了ump45甚至想将自己的手指给拆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sop这个时候探着脑袋看了过来,然后就被m16给一掌摁了回去并表示,小孩子不要看这些。 “16姐。”sop当场呲牙表示不满但很可惜m16虽然摁不过陈树生,但管住sop还是很简单的,因为前者是真的不讲理的那种人。 “除了味道不是那么的美味其余的尤其是口感还是很不错的,很丝滑……”陈树生很认真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而ump45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家伙是真的狗啊…… 而看着ump45一脸想死的表情,陈树生当场表情自己的队员这是陷入到了心理障碍,自己必须帮助ump45走出这个思想胡同,让这家伙重新燃起活下去的希望。 “别那么垂头丧气的了,四舍五入的话其实你还赚了的。”陈树生很认真的安慰道。 “你滚啊……”ump45此刻已经无力争辩了,她是真的想死在这里啊而陈树生这个时候就重复发挥了什么叫做死缠烂打。 “别介啊,你刚才玩的不是很开心的嘛,来继续啊——ak-12给我把你的手机收起来。”陈树生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ak-12此刻正在偷偷的拿着手机默默的记录着这一切。 “哎呀,看来我被发现了呢。”ak-12丝毫没有别戳穿了的尴尬而是更加直接的将自己的手机端了出来,干脆直接不装了。 “放心吧指挥官,我对于光影和构图的把控有着非常深厚的理解,绝对能将指挥官你给拍摄成为一个绝对的……”ak-12一时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陈树生了,因为这些词好像都没有办法比较贴切的形容陈树生的不当人,陈树生对于这些形容词来说的话简直就是广阔的知识海洋,这些形容词在里面需要学生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如果暂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的话,我建议你到时候可以向你的敌人学习一下,很简单的。” “这算是虚心请教吗?”ak-12问道。 “不算,因为我很少能碰上那么有骨气的俘虏。” 而就在众人的谈话之间安洁这边的车队也已经抵达了小镇的边缘…… 凌晨的小镇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生息的,一切都在沉睡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这里没有硝烟,没有燃烧的火焰更没有什么战火,这里存在的能够被看到的,只有最基本的宁静,仿佛一切都该是这样的,本来就该如此的。 毕竟也很很正常,谁没事会在凌晨五点的时候在街道上像一个街溜子一样,但看似正常的一切在此刻的众人眼中却隐藏着杀机,就像是自然界当中越是会隐藏和伪装自己的猎食者在杀戮的时候就越是迅猛和暴戾。 伪装成为树枝绿叶的昆虫会瞬间用自己的利爪将猎物捕获,然后活活用自己锋利的口器将猎物一点又一点的从整体之上缓缓的剥离下来。 而在此之前,在外界的观察当中,他不过是自然界当中最无害的枯枝败叶而已…… “有些不太妙……我们需要再小心一些了。”通过无人机安洁能够很清楚的看见整个小镇的情况,没有人员活动也没有没有异常的情况,没有什么不明的热源也没有什么不明的人员在街道上乱窜,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的安静。 “听起来你很不放心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叶卡捷琳娜这边自然能听到了安洁的汇报。 “太过平静了,按道理来说与外界失去联系之后,这种小城镇很快就会陷入到混乱当中的可现在看来好像一切如常,这挺不正常的……” 安洁直截了当的说道,真是奇怪两人的关系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但却就是可以直接直来直去的交流彼此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刻意的隐瞒,真的是很奇怪的关系,当然如果叶卡捷琳娜此刻也在这个时候来一句陈树生是个变态的话,两人说不定当场就化敌为友。 “你难道不认为吗?”安洁一边说着还一边挑衅似的看向了一眼叶卡捷琳娜所在的车,谁让当初来挖墙角的是对方呢? “当然,但我相信我们还能够应付的来的。”对于安洁的悲观叶卡捷琳娜倒是看的很开,因为她很清楚就算是悲观也没有什么用。 “你倒是很有自信心。”安洁缓缓说道。 “没有自信的胜利等于失败,至少……”叶卡捷琳娜也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局面她也怀疑是不是市政府那边出现了问题,但现在这个局面可不适合跟对方撕破脸。 而且说实在的市政府的格里芬也没法参与,安洁的安全局人员身份说不定好使,自己军方少校的身份是没法指挥警务部门的。 “当然不可信但他们并不是敌人。”安洁倒是不怎么担心市政府的内部现在完全烂掉,不然万一到时候真的出现了无法收拾的局面,自己便可以利用自身安全局高级特工以及叶卡捷琳娜军方少校的身份强行接管政府部门的运转和警务部门。 到时候只会白白增加自己手上的牌,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多好的消息,所以内鬼现在到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作,那种局面绝对是内鬼们不想看到的。 “你认为我们接下来应该负责什么?我是说关于后方这些?”叶卡捷琳娜也不想光受格里芬的保护,前线目前来说她帮不上什么忙,但可以稍微将后方变的安定一些。 “我还以为你就傻傻的坐着呢。”安洁此刻也是听明白了,不光是自己这位叶卡捷琳娜少校也在动着自己的脑袋瓜。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什么笨蛋吧。” 虽然平日的训练都一直强调着战斗意识但叶卡捷琳娜也很清楚,没有道理利用自己的短板去对抗对方的长处,敌人是很狡猾这一点没错但之前的战斗其实总的来说对于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敌人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性的打击。 首先,第一波躲藏在面包和周围轿车里面的敌人一看就是当地的各种本地帮派份子,这一点哨站的人在之前已经跟他们汇报过了,在对方的身上检查到了大量的有着象征性的纹身,这些人被花钱雇佣而来的,虽然死了很多但对于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敌人来说并没有损失多少实际性的力量,他们现在也很难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市政府现在维持城市秩序都是有些勉强了,更不要说查这些了。 但最后一波登场的人可就不好说了,他们装备精良且训练十分有素与哨卡守卫的战斗甚至没有留下什么伤亡,抓住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的时候快速出现并几乎成功了,如果不是装甲车强行开道的话,对方很有可能就成功了,显然对方和最开始的那些并不是一群人。 “这方面恐怕也只能交给克鲁格以及哈维尔了,毕竟克鲁格先生和市长比较熟悉到时候开展工作也能更加方便一些。” “队长,我们加速穿过小镇。” 队长:【明白,现在——】 就在队长准备下达新一轮命令的时候,所有人顿时就听见安洁的大喊声。 “rpg!!!” 轰!!! 四十公里之外…… “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即便是有着无线电但直升机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如果不扯着嗓子对着无限电大喊的话,陈树生自己都听不到自己说的话。 “最多十分钟就能到达了。”驾驶员回答道对她来说这是一次很简单的飞行任务,沿途路上甚至有无人机全程为他们指明方向和维持通讯,这是什么样的贵宾级待遇啊。 就是不知道当她了解后边坐着的陈树生有着极为的丰富的直升机坠落经验之后……她还能不能开心的起来。 “那也就是说我们距离小镇至少还有将近四十公里。”陈树生稍微换算了一下距离。 “指挥官你口算的能力不错啊。”驾驶员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速度。 “我以前也开过。”陈树生顺口回答道而这就让驾驶员来了兴趣。 “没看出来,开的什么样的?”驾驶员顺口问道。 “也是黑鹰还有其他的,不过大多数时候我一般是坐直升机的那个,一般情况下不需要我来。”陈树生很悠闲的说道然后sop就将脑袋挤了过来。 “那指挥官你一共摔——唔!!!”sop还没有说完就被ar-15一把给拽了回去。 “傻狗快闭嘴!”ar-15一脸焦急的捂着sop的嘴巴而后者还想在挣扎一下,然后就被m16一脸着急的给摁住了。 “千万别问。”m16也是一脸后怕的看着并警告sop千万不要开口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看来你们对于我有很深的误会啊。”陈树生一看众人这架势也是明白了,说实话真的不用那么的担心的。 “呵呵……不是误会。”关于这一点就连ak-12也是怕的要死,“指挥官你就是一个行走的反直升机反载具炸弹。” “啧啧,真是不相信我啊。”陈树生表示很受伤,跟某个抽雪茄的相比自己差很多好不好。 “抱歉,唯独这个实在是没有办法。” “切……m4,把脸伸过来。”陈树生砸了砸舌头之后然后向m4招了招手,然后陈树生就见到了m4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防弹装甲。 “指,指挥官,你也想要摸吗……” 第241章 热情好客 m4标准的黑长直,对于陈树生来说是很符合个人审美的,当然,陈树生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长的好看的他都不挑剔的,当然,这方面陈树生还从来没有踏出去什么实际性的一步。 “唉……”面对m4这一脸的娇羞陈树生很无奈了,m4这是被帕斯卡给教坏了竟然都开始放着她最敬爱的指挥官了,回去之后一定要那个女人一些教训。 “m4,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咱是那种人吗?是那种突然……” “嘶……指挥官你之前,是不是……”m16表示自己有话要说然后就让陈树生给一眼瞪回去了。 “好吧…好吧…投降。”m16立刻把话全都咽进去了进行了一波内部消化。 “这还差不多……”陈树生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m4,并示意m4现在可以回答了。 “确,确实不会……” “怎么那么没有自信听起来好像我在强迫着你一样。”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衣服内衬里面的口袋,然后从中拿出来了一根雪茄。 “让你把脑袋伸过来是让你来品尝这个滴。”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将其剪开然后递到了m4的嘴边。 “指挥官!你这太过分了,尽教m4一些不好的东西来。”一见到陈树生手中的雪茄m16又跳出来了,并且拍着胸脯表示自己要替自己的队员承担这项罪恶。 “作为小队当中的大姐头,不应该眼睁睁的看着队友陷入如此堕落的深渊当中,所以让我来承担这项罪孽吧,来吧。”m16一边说则会一边眼睛都发光的向着陈树生伸出了罪恶的双手但很可惜由于距离过远在加上安全绳的关系,这双手也就止步于在陈树生的脸颊面前了。 “嗯……我就知道。”陈树生说了一句经典的好莱坞式台词,然后默默的将其点燃之后将其递给了m4。 “哦~不要~~~”m16也是瞬间入戏,这家伙也是一位出色的老演员了。 “抱歉,但这不属于你。”说完陈树生也不等m4有什么反应有些强硬的将其塞入到了m4的嘴巴里面。 “……指挥官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来。”猛吸一口之后m4问道老实淡淡的烟丝从嘴边飘出给m16看的心里只痒痒啊。 “我有一个不错的朋友,只要他抽雪茄之后,直升机就绝对不会坠毁。”陈树生微微一笑,“我认为你和他很像,愿他来保佑我们吧。” “这样啊……”m4咬着雪茄默默的抽着老实说偶尔尝试一次的话……感觉是很不错的…… “求,求求你了指挥官给我一个机会吧。”一旁的m16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你一边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水壶里面全都是我的酒。”陈树生直接将m16的手给拨到了一边去。 “指挥官你这都能闻出来啊,有点厉害的。”m16连忙将自己的身上的水壶给护住了,而陈树生也没有必要去抢她的,不对,那酒本来就是他的。 “啧啧……”m16相当不爽然后又看向了m4眨了眨眼睛,不,应该说是明示的情况下…… “我不。” “指挥官,你彻底把m4教坏了。” “你在说下去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以后要是在想喝酒的话就只能从我的最里面抢了。”陈树生会默默的看着m16微微一笑,但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陈树生一笑生死难料。 “打扰了。”一想象到中关系到自己的终身福利,m16果断认怂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看着自己的终端陷入到了沉思,从刚才开始安洁那边的信号就又丢失了,现在她们到了那里陈树生这边完全的不知道,留在pp-19身上的追踪器及时是自己在空中也只能保证直径为五公里的有效范围。 “看来我们的行动又遭受到了不少的阻碍……”陈树生现在大致已经能猜到安洁那边绝对出事情了,否则没理由那么久还在信号盲区的范围内转悠的。 陈树生基本上猜对了,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安洁所在的位置并不在信号盲区的范围。 …… “rpg!!!” 轰!!! 炮炸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幽暗的小镇,战斗正式打响了。 砰!!! 小镇的街道并没有多宽,车队能够躲避的空间不多但不知道对方的准头不怎么准还是司机师傅的技术水平超高,只见前头的装甲车瞬间就将自身的车头给甩开,rpg的弹头基本上贴着装甲车的车身飞出去的然后一击命中了道路两旁的电线杆子上。 但众人倒霉的点来了,这种小镇的电线杆子在设计和制造的目的之处显然是没有考虑过以后还有可能被rpg贴脸对轰的问题,爆炸的弹头直接将电线杆子的一般给炸没了了而且这发弹头还是标准的穿甲弹,里面融化的热金属流直接融断了电线杆子的剩余部分,整个电线杆子哐当一声的砸在路中间将整个车队算是一分为二了。 但此刻的众人谁都没有在乎这个了,因为就在此时此刻用无人机观察整个小镇的安洁脸色瞬间就变的不好了起来,因为无人机此刻不仅仅是在小镇的各个小巷当中发现了不少的武装人员还有不少人是凭空从小镇周围的荒野出现了,人数众多且正在一点一点的往这里靠近。 “发?发生什么时期了?”听到动静周围动静的托马斯立刻摘下了自己眼罩还有耳塞,试图了解周围的情况,但还没等他完全的将自己的眼睛睁开,一串子弹就钉在了他面前的防弹车窗玻璃上面。 哒哒哒! “啊——唔!!!”托马斯刚刚想要遵循自己的本能就被旁边的席摩一巴掌给堵住了而后则则是默默的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嘘~老板,他们就是是看谁的动静大才打谁哦~”席摩小声的说道但她的神情却是一点都不慌张。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托马斯这个时候也是将席摩的手给拿开了,此刻的他完全看不清楚周围的状况。 “哎呦,我的老板啊,您睡的还真是那叫一个香啊,从一上车就戴上眼罩戴上耳塞倒头就睡,我是真的佩服您对格里芬的信任,由您这样的带头何愁这次的任务无法完成。”席摩用手托着自己的脑袋,就好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打托马斯心里清楚的很,席摩这是在欣赏自己吃瘪的样子。 “我劝你最好——” “我劝你最好——”串的射击让席摩成功的闭上了嘴巴。 “老板,看来周围这些热情好客的人不太想让我们就这么离开,要不要我现在出去老板您现在在这里挺着?”席摩用手指了指窗外笑眯眯的看着托马斯。 你要是再烦我的话,我可不敢保障你的安全……席摩笑眯眯的看着托马斯。 “……”托马斯的眼角看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周围…… “楼顶!楼顶!楼顶!!!” “别他们靠进来。” 好吧,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自己能够管理的…… “希望你能够尽到自己的责任。”托马斯缓缓说道但这对于席摩来说就已经足够了,自己的老板这已经算是服软了。 “当然不会,我的工资足够支撑我保持我的职业素养。”席摩默默的将一旁的弩握在了手心当中,虽然说目前的情况还没有糟糕到需要她亲自下场,但凡事都讲究一个有备无患不是? …… “必须赶快离开这里。”虽然防弹车上的装甲确实能够给人以名为厚重的安全感,但看着子弹一点一点敲击在距离自己不到三十公分外的防弹玻璃上,任何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将头给缩回来。 嗡!!! 急速摩擦产生的青烟将整个轮胎包裹了起来此刻车队终于知道被围困时应该有着什么样子的反应,但对方看起来并不想让安洁他们就这么走掉,有不少的车直接从小巷当中窜了出来,直接撞向了车队。 砰!砰!砰!关键时刻车队最前端的装甲车发挥了他应有的威力,20毫米机炮的自动炮台精确命中了周围车辆的发动机,直接使其失去了最为基本的行动能力。 敌人的火力很猛从刚才开始子弹一直就在往他们的车上招呼,但这防弹车上的装甲板可不是什么水货密集的子弹落在这上面对于车内的人员来说就感觉就像是雨点一点。 “这些人……”安洁看着从周围冲上来的车辆顿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虽然但进攻的脚步很杂乱也没有什么节奏可言,看起来所有的攻击都好像是在各自为战。 哒哒哒!!! 又是一阵密集的射击打在了车窗玻璃上,但面对厚达数十公分的防弹玻璃来说只能留下些许的刮痕和白点,这辆车即使是面对轻机枪的正面扫射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那些是……平民?!”刚才的扫射成功的意外的吸引到了安洁的注意力,但当安洁顺着子弹的来向和对方的枪口火焰的时候,安洁竟然在巷子当中看到了数位平民,那都是平民的装扮,攻击他们的是平民? “平民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安洁想不明白,她下意识的以为那些人是伪装的但眼下这个时候真的不是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嗡——!!!一辆从小巷当中窜出来的货车撞向了后边车队所在的位置,而此刻的装甲车却来不及反应了,单单只是压制房顶上的rpg就已经占用了装甲车的绝大多数的火力了。 砰!!!突如其来的货车重重的撞在了车队其中一辆车而好巧不巧的是,这辆车正是叶卡捷琳娜所在的座驾。 咚!!! 巨大的冲击力撞的叶卡捷琳娜整个人在车里上下翻飞,脑袋还由于惯性的作用重重的砸在了车门上。 嗡~嗡~嗡~ 耳鸣声瞬间充斥在叶卡捷琳娜的整个脑海当中,但撞击还没有结束货车凭借自身强大的扭力输出和马力直接将防弹车重重的顶到了路边的将即使是吨位赶得上小型的装甲车,防弹车依然像玩具一样被翻转。 “叶卡捷琳娜小姐?!叶卡捷琳娜小姐?!”负责护送的并保障叶卡捷琳娜安全的人形名为ak-74u,在撞击发生的一瞬间她就用匕首割断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利用人形的抓握力死死的抓住车量的把手将自己看牢牢的固定住,然后在车稳定好身形的那一刻反手隔断了叶卡捷琳娜身上的安全带,并扶住了叶卡捷琳娜的脑袋防止叶卡捷琳娜受到二次的伤害。 “咳咳!”在短短数秒钟之内的时间,叶卡捷琳娜便体验了撞击,翻滚以及倒立等几乎将自己耳蜗当中的液体全都给摇匀等一系列的操作,但现在的叶卡捷琳娜所面对的最大困难现实际上却是忍受着几乎所有人正常在面对这一切的时的本能反应。 呕吐。 “情况如……如何?”叶卡捷琳娜强忍着呕吐感看向了在ak-74u的帮助下勉强将自己的身体给摆正了过来,自己能稍微以一个正常的姿态与地球引力互动。 “不太妙,车门卡住了。”ak-74u不是没想过让众人赶紧出去,但奈何被撞击的那边此刻以及被货车死死的顶死了,而货车司机也已经被反应过来的众人给当场射杀了,攻击军方少校,单单只是这个行为的话就能够节省不少的流程和步骤了。 “我试试这边的……”叶卡捷琳娜摸索到了门把手的位置然后一拉,最后在由ak-74u一推。 还好防弹车的车体结构足够的坚固,车门与车身的连接装置并没有遭受到严重性的损坏依然可以活动。 哒哒哒!!! 此刻的小镇的混战仍在继续…… “直接将那该死的电线杆给我撞到一边去!”队长下达了指令。 嗡!!!随着装甲车急速的调整自身的方向并急速的后退,装甲车的屁股直接重重的撞在了倒塌的电线杆上彻底的将其撞到一旁,虽然在其因为撞击旋转的过程当中剐蹭到了后方的防弹车但总体结果来说为整个车队提供了能够继续同行的保障,叶卡捷琳娜那边固然需要支援,可是大家不能全都困在这里,必要优先保证大家的安全。 “先离开这里!等撤离到安全地带在想办法!”队长毕竟是警务人员出身,这个时候并没有混乱而是保证了自己的头脑依然是足够的清晰,但可惜的是他只是警务人员出身面对现在如此爆裂的场面实在是被炸得有点懵,但好在命令是对的。 嗡!!! 在听到队长的命令之后其他的队员也不再有任何的由于纷纷将车子的扭力输出调整到最大,所有还能正常行驶的车子纷纷沿着主干道冲了出去。 轰!!!轰!!!!轰!!! 但队长还是有些嘀咕了当地居民们的热情,车队还没有走出去两步远,就纷纷受到了街道两旁的rpg式招呼。 虽然对方的准头奇差,但爆炸的余波还是对车队的行驶造成了不小的阻碍作用,爆炸产生的浓烟和灰尘就像自带粘合剂一般死死的黏在了挡风玻璃上。 队长知道,在沿着主干道蒙着头往前冲的话起码自己撞到对方的rpg上,但他们的对手虽然准头不行,但却知道怎么将路给堵住。 嗡!!! 只见一辆负责工程重型压路机的车咔的一声就横在了主干道的出口处,虽然轮式装甲车的吨位也很不错,但对方的大碾子…… “所有人!散开!理由周围的巷子!前往小镇的广场!”情急之下队长只能下达撤离的命令,先将所有人一同前往空旷地再说。 吱!!! 车队迅速的散开沿着周围的小巷将自己散开了…… …… “她们跑了。” “怕啥,追就行了。” “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们吗?” 第242章 草木皆兵 时间:【05:35:04】 地点:边境小镇 人员:第八集团军少校——叶卡捷琳娜 任务:草木皆兵 “少校!这边!”ak-74u掩护着叶卡捷琳娜在复杂的小巷当中乱窜着,实际上护送叶卡捷琳娜的还有一位手枪人形担任而另一位则是安装了驾驶核心的自律人形并没有什么像样的战斗能力。 嗒~嗒~嗒~ 从车爬出来之后三人本想跟大部队会合,但对方的rpg火力和周围到处乱窜的子弹很成功的将三人直接压了回去,想要与大部队就这么会合完全不现实。 几人只能沿着没有什么窗户的小巷快速转移着自己的位置,竭力将自身脱离战场的中心。 “我们接下来如何行动?”ak-74u看向了叶卡捷琳娜,作为一个人形她有很不错的战斗能力,但关于局势的判断她并不具备,只能讲情况交给叶卡捷琳娜来。 “让我看看周围的情况……”叶卡捷琳娜自然也没有闲着,立刻打开终端通过无人机观察着附近的情况。 虽然局势对几人来说非常的糟糕,但好在天上的无人机并没有下线,众人并没有失去对于战场局势的感知,让不至于让众人像一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我们可以……”就在叶卡捷琳娜观察好周围的情况时,所有人都收到了来自队长的无线电通讯。 队长【所有人!散开!利用周围的巷子!前往小镇的广场!】 “广场……”叶卡捷琳娜迅速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信息,并用无人机看到了小镇的出口此刻已经被一个特大的压路机给堵住了。 “我们距离广场大概有多远?”ak-74u问到并检查了一下身上的弹匣,她可不希望接下来的战斗当中自己会因为枪械卡壳而倒在这里。 “如果沿着小巷走的哪怕是最近的距离也有至少两百米的距离……” 两百米,对于几人来说如果是平日可能连散步都算不上,但如果考虑到现在这个混乱程度的话……一个不小心的话她们可能永远都过不去。 “有没有更快一点的?”ak-74u此刻已经能听到有人在沿着小巷跑动了,动静很大很外行一点都不懂得将自己隐秘起来,但…… 数量很多……太多了……多到让人头皮发麻…… “更快的……”叶卡捷琳娜快速的筛选着周围的建筑,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处学校当中,那看起来是一座小学没有什么学生宿舍而且现在凌晨五点绝对没有会在一个小学里面。 “穿过地图上的学校可以为我们节省至少五分钟的路程,从正门翻过去然后从广场边缘前往后门。”叶卡捷琳娜将重新规划的路线发给了ak-74u。 “知道了。”ak-74u即刻带队冲到了队伍的最前端,现在她们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了就连叶卡捷琳娜也之前的车上拿下了一把短剑作为自己的武器来。 而伴随着战斗一切到来的还有这里居民们的怒骂声…… “?的!谁?的!”一位怒气冲冲的暴躁老哥端着自己的枪就从二楼的阳台窜了出来朝着天空就是一梭子。 “你们这群欠炒货离开我家的房顶!一群懦夫!马上给老子滚蛋!!!”暴躁老哥无愧自己那一梭子的子弹,头顶上那俩家伙手上有rpg还有枪的,但老子这一梭子都打出去了你叫老子怎么?的认怂?! “哦,这?的不是老瓦家的傻儿子吗?怎么?看到我们马上就要吃肉了打算分一笔,艹!老子?的现在告诉你这懦夫告诉你没门儿,去尼玛的!你就只能跟在老子的背后慢慢的去吃老子给你准备的屎!” 房顶上的两位不是什么善茬,虽然见不到对方但起码气势不能输给别人,两人立刻开启了了嘴炮互动。 “吃屎?我看你?的是欠了,老子当年给你的教训是不够咋滴?立刻从老子上的房顶滚,你们打劫我管不着我又不是你们那见不着屁股的野爹,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暴躁老哥也没打算继续跟两人继续废话了,直接往一旁的楼梯走去。 …… “这算是个啥?” 正在车里用无人机看着这一切的安洁陷入到了一种名为疑惑的情绪当中,她完全无法理解面前画面上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说无人机没能记录到具体的声音,但看着画面上几人声情并茂的动作,安洁还是能够看的出来这几个人是陷入到了争执当中的,而且看起来彼此之间的火气不小。 “本地居民难道和袭击者认识?”安洁不由自主的想到,并且迅速的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这完全是有可能的,首先从之前就是这样对方的行动没有任何的条理性可言,虽然成功的将他们的主要退路和出口挡住了,但对方的枪法实在是稀烂这点是绝对没得跑的,一看就是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可能是这种边境地区的帮派份子了……但什么样的帮派分子敢打劫装甲车? 嗒嗒嗒!!! 子弹紧紧的追着众人屁股,从刚才到现在就有不下几梭子的子弹命中了车后边的防弹玻璃上,虽然不足以能威胁到众人的安全性但这种被追着打的感觉真的不爽,只能将油门踩到死能有多块就有多快的前往广场然后将哪里作为中心据点确保广场周围的能清空这样一来也能够方便后续的直升机降落,现在将车队重新组织起来看出去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对于众人来说也不是完全的劣势现在距离太阳完全升起还早着呢,虽然远处的天边有着些许的朦胧,但这里可是高纬度地区太阳想照过来至少需要好几个小时,周围的黑夜能够完全的为众人提供接近完美的伪装。 嗡——吱!!! 安洁所在的车辆几乎是第一个抵达了广场,没有任何的废话众人迅速将窗户的玻璃降了下来然后架枪警戒着周围的情况而司机的脚底板也放在油门之上,只要有稍微一点的动静立刻就能做出任何脱离危险并反应的情况。 “呼……”架枪瞄准之后众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将车上的灯光全都关掉之后将夜视仪放下之后众人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性,直到装甲车直接撞穿了周围的墙体之后众人才稍微松了一口气,默默的联系上了队长。 “队长,我们已经抵达了广场,你们的在哪里?”虽然有了火力上的保障,但安洁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下车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出去,谁知道这其中有没有等着打黑枪的那种呢。 队长:【稍等……正在赶来】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队长带领着剩下的绝大多数的车队赶到了,看样子虽然都有些非常的狼狈但好在没有遭到损失了,但众人都很清楚接下来的防御战会遇到怎么样的情况,现在众人联系不到外界,只能固地坚守更要命的事情就是他们根本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进攻自己,这一路走来的众人都已经注意到了此刻攻击他们的正是本地的小镇居民,从他们身上的枪法还有身上的着装就能看得出来。 但问题本地居民攻击他们是为了什么?而且还有胆子攻击装甲车? “队长,不要下车,将车灯全都关掉将所有对着广场内路灯全都敲碎,我们接下来可能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们都要在这里坚守了。”安洁此刻已经做好了在这里长时间坚守的准备。 队长:【明白】 队长知道安洁的阵地指挥能力,自己面对室内的小规模战斗冲突还尚且可以但面对接下来可能的大规模冲突的话可能就有些不够用了而且对方全都是平民,队长是真的有些下不了手,毕竟他所受到的一切教和培训都是优先保护人员生命为准而不是像军方那样一但交火直接开启杀戮模式不论死活的。 队长:【我带队观察一下周围的建筑看看能不能利用一下吧,我和我的队员不擅长在这种空旷地,我们擅长打黑枪】 “明白,其余的人利用广场中心花坛和各个柱子作为掩护,他们没有夜视仪看不清楚我们,尽量将他们放在巷子口里面打。”安洁倒是跟陈树生学了那么一两手。 众人:明白。 赫丽安:【安洁,联系上叶卡捷琳娜少校了吗?】 “正在联系。” …… 嗒嗒嗒! 相比于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安洁以及赫丽安他们,叶卡捷琳娜这边的情况就要好很多,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而周围再加上天黑,虽然当时脚步声几乎就是围着她们转的但众人当时的情况好在有惊无险几乎没有被发现也没有起到任何的冲突,顺顺利利的沿着小巷的墙边走到了走到了学校大门。 “我先进去看看,有情况立刻通知你们。”ak-74u稍微一跃就翻过了学校的大门然后前往了传达室将学校大门的门锁和传统系统处在了解锁状态,本来ak-74u是想利用大门自带的电机的但当她一看到那老旧到可能跟这个学校年龄比肩的电机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这电机一工作起来怕周围几条街都知道这里有人了。 于是乎ak-74u还是将电机还是传动系统全都调整到了解锁状态,这样一来的话依靠自己和那位手枪人形的力气足够拉动整个大门了。 “来帮我一把。”ak-74u打着招呼示意对方搭把手。 “好的。” 咔~两人配合默契同时发力缓缓的将大门拉开了一条可以供人通过的缝隙,待到叶卡捷琳娜过去之后又将大门缓缓的推了回去。 “我们进去吧。”调整好夜视仪之后ak-74u端好了枪带作为先锋带队缓缓的深入到了学校当中。 嗒~嗒~嗒~ 几人的脚步很轻但不慢,周围到处都是稀稀落落的枪声其中夹杂的某种喊叫,众人没法听的很清楚那些喊叫之间夹杂着怎样的话语,枪声盖过人的声音简直太轻松了。 最后落在叶卡捷琳娜的耳朵当中时,叶卡捷琳娜只感觉那是一群贪婪的鬣狗正在呼呼的乱叫,为彼此之间的分赃不均而呲牙。 奇怪的感觉…… “这边。”ak-74u并未被周围的声音所影响或者说正是她能够很清楚的听见那些鬣狗的叫喊是为的什么,她才能不被影响,虽然很难以置信但这并不是她的首要任务,驱动她现在行动的只有一个。 将叶卡捷琳娜少校完好无损的护送到广场与大部队会合。 “来了。”ak-74u的声音让叶卡捷琳娜清醒了很多,现在不是听鬣狗呲牙的时候了。 众人前进的步伐很顺利,想象不到的顺利,没有人拦截她们没有发现她们,她们好像被彻底的遗忘了又或者好像所有人都在避开这里。 战斗好像刻意的避开了这里避开了这个属孩子们——轰!!! 一发rpg精准无误的落在了学校的广场中央,飞溅的碎片击中了几人附近的墙壁,其中有一枚碎片更是直接落在了叶卡捷琳娜的面前。 “我被击中了?”叶卡捷琳娜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她在感知在感受代表着生命存活的血液是不是正在逐渐从自己的身体当中流出。 但幸运的是并没有,她没有被击中。 “叶卡捷琳娜少校,您没事吧?”ak-74u立刻询问着叶卡捷琳娜的状况但眼睛却警戒着只周围刚刚才那发rpg看起来不像是打偏了的。 “没事,继续前进吧。”在确认了身上没有什么伤之后叶卡捷琳娜下达了继续前进的指令。 “是。”ak-74u也不在说什么她不是专业的医疗人形就算叶卡捷琳娜受伤了也没法帮助对方,作为军人的叶卡捷琳娜可以判断自己的身身体处在何种的状态,不需要她来操心。 安洁:【嘶~~~少校……听到了吗少校?】 无线电里传来了安洁断断续续的声音虽然毫无音质可言但那绝对就是安洁的声音。 “听到了,我们正在穿过学校赶往广场,重复,我们正在穿过学校。”及时的跟友军沟通一下位置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特别是在周围全无敌人的情况下。 安洁:【看~嘶~~~你们的~嘶~~~位置】 “稍等,我们这边好像来人了。”无人机此刻发出了警报,看起来刚才的爆炸引起了一波人的注意力,有一伙人向着学校的大门过来了。 安洁:【祝你们~嘶……好运】 通讯随即结束而叶卡捷琳娜几人此刻也摸到了学校的后门,可以随时翻出去了节省了不少的路程而在这个时候众人甚至不需要耳机就能够听见学校大门的那边传来的动静。 “他们进来了。” “但好像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根据无人机传输过来的画面叶卡捷琳娜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闯进来的人好像直接冲进了教学楼里面。 “可能是以为我们藏在教学楼里边吧。”叶卡捷琳娜没有多想而是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学校,离开了这里。 而就在几人没有注意到的教学楼当中,正有几双小眼睛看着她们…… 与此同时…… “艹,这个小镇是沸腾了吗?”飞行员看着热成像上的内容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了?”陈树生问道。 “枪,下边的小镇有很多枪。”飞行员将飞机捕获到的热成像画面同步传递给了陈树生。 “这下可有就有些糟糕了……”陈树生看着画面上的内容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了但难看归难看陈树生还是迅速的跟总部下达了指令。 “飞机的燃料还能支持你们在这里坚持多久?”陈树生问道。 “大概半小时,长官,如果您有其他的要求的话,另算。” “很好,我需要你保持高度,不要过于深入小镇中心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有没有防空火力还有我需要你通知总部在调两架攻击力过来作为对地压制的手段,事情可能比我们预想的要糟糕的很多。” “明白。” “对了,我们有电子吊舱吗?” 第243章 只有死者的战斗 黑鹰直升机,谈论起这个的话几乎所有都会想起大名鼎鼎的索马里,更多的人则是通过电影了解到的黑鹰和索马里。 但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是通过报刊和影视作品了解的上面的具体内容的,关于发生的前因后果则没有什么人去了解和探索,没有人了解那里是因为什么如此的动乱,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当自己在谈论当时的情况是如此的险峻危险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够注意到那里是因为什么而动乱的,也不太清楚当时的被困在那里会是什么样子的后果。 但这些对于陈树生来说不成问题或者说他当时就在场…… 或许有人会说当时的指挥条件不怎么成熟,指挥层决策出现严重的失误以及各级指挥系统的混乱导致了那场战斗的蒙上了重大的损失。 陈树生对于那些并没有什么兴趣,因为那场战斗的本身从开始到结尾都是一场悲剧…… “正在前往。”驾驶员小心翼翼的将直升机的飞行高度控制在四百米以上的距离,这个高度下别说天这么的黑,就算是白天下边的人抱着机枪都绝对达不到众人,但为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小心一些毕竟量变引发质变,谁知道下边的小镇此刻到底隐藏着多少把枪。 “长官,我们可以直接降落在广场的,至少将你们索降下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驾驶员看着地面上的目标并不认为此刻地面上的目标能够威胁到他们,这架直升机上的装甲板能扛得住。 “不行,我们还没有与地面建立联系不清楚地面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此刻下边打的已经热火朝天但陈树生还能够保持最基本的理智看似杂乱无章的战场还是能够分析出来一些条理性的。 “他们应该在广场等待着我们的救援,将电子吊舱打开建立联系通道,别忘了无论什么时候交流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明白。”驾驶还有副驾驶听到陈树生这么说之后也不再有任何的意见而是打开了直升机上的电子吊舱。 嗡~嗡~嗡~ 一瞬间陈树生好像听到了一股朦胧的嗡嗡声,他好像能够感觉到电子吊舱正在逐渐的由启动然后迈向全功率工作,一种电磁通讯笼罩周围所有的战场。 “安洁,能听到吗?” 随着战场通讯的建立,陈树生能够很清楚的感知到现在整个战场的局势到底是如何了,所有的电子通讯他这边都能够接受的到,所有连接到通讯网络的单元此刻都能被陈树生看见,通讯指挥单元已经细化到了个体单位,双目的视觉得到了极大的延展。 “感觉不错。”看着面前能具体到个体单位的指挥操作系统陈树生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面前了,但陈树生并不喜欢越是先进的话后方指挥就越是与前方战场的有着巨大的割裂感,仅仅是几个黑白像素点模拟不了一个生命,屏幕在怎么大内容在怎么清晰里面所承担的画面也没法做到承载数以万计的生命。 安洁:【陈树生?你已经赶到了】 在听到是陈树生的声音之后安洁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惊讶也仅仅限于最开始的样子。 “是我,我现在正在小镇上方五百米处的上空,你们地面的情况怎么样?我这边能看到整个小镇都处在沸腾状态,你们是把人家的祖坟给刨了吗?”这并不是陈树生夸张现在陈树生在天上看的很清楚,整个小镇都都在当初放鞭炮但比较要命的是这些端着枪的全都是平民啊。 这就让陈树生非常的费解,你们好好的怎么跟这些人干起来了呢? 安洁:【不清楚,刚刚行驶到这里就跟他们就跟我们干起来了】 安洁对此也是一头的懵,完完全全想不明白这些人跟自己干是为了什么?不过懵逼归懵逼自己都遭受到攻击了怎么能不还击,陈树生这边都能直接听得见安洁那边机枪火力全开的动静。 “看来你们那边非常的热闹,当地小镇的警长还有镇长呢?”整个小镇都陷入到了混乱当中而且一个个的手中还都拿着枪,乱成这个样子想要依靠武力完全压法除非上重武器但不太可能至于,这个时候只能看看当地镇长还有警务机构能否恢复维持秩序了但说实在的陈树生对此不抱有任何的期望。 但值得去试一试…… 安洁:【失联了,我们在出发之前跟本地小镇的警长联系过的,但并没有让他去举办欢迎会】 安洁:【具体的话你需要跟队长沟通交换一下信息】 “明白。” 安洁这边也不废话,立刻将陈树生这边的通讯跟队长这边联系上了。 “你好队长,请问你们出发的时候跟小镇的警长还有镇长是怎么沟通的?我需要了解一下最基本的信息。” 队长:【稍等……】 队长此刻正带着队员在各个巷子口以及周的阳台理由各种的消防梯还有阳台以及楼道展开了立体的行动但对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但好在没有被迫腹背受敌暂时还能撑得住。 队长当即发射的两枚催泪弹出去,将巷子口的敌人又给压了回去并趁此空隙挥手示意鲍里斯来接替自己的位置。 “收到。”鲍里斯行动迅速接替队长的位置防守巷口而队长则是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撤离到了安全地带并检查着身上的弹药。 “我们在出发之前跟当地的警长详细沟通过,当时的具体情况就是要求他们保证这里的道路通常可以让我正常通行即可。”队长一边说着一边更换了了自己的弹匣并通过无线电确认每位队友的情况。 “具体时间,你们要求对方在什么时间段内保持道路通畅?”陈树生问道现场越是混乱就越是要了解一切能知道的信息。 队长:【我们并没有通知对方的具体时间只通知了对方要在天亮之前都要保持道路的通常】 队长也清楚陈树生这个时候问的目的是什么,这并不是怀疑自己而是为了能够快速甄别,所以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我知道了,知道镇长还有警长的家以及办公地点在哪里吗?”陈树生大手一挥将整个小镇的具体地图全都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知道已同步发送了。”队长的手上自然是有着能够调动和查阅周围所有警务人员名单的权限。 “收到。” 陈树生看着地图上的不同的地点脑海当中已经有了一些计划…… “ump45,你们几个前往镇长家里,如果遇到镇长的家人的话最好问问详细的情况,记得也要保护好他们。” “明白,不过如果说……”ump45没有将话说完但陈树生很清楚ump45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如果真的发生了的话……我们可能就要面临更加严重的情况了,做好带着所有人杀出去的准备。”陈树生缓缓说道。 “明白。”ump45点头表示明白。 “行……m4你们的主要任务是负责在外戒备保障我们的安全。” “我带队前往警长的家负责交涉如果没法发现或者是出现更加糟糕的局面……到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警察局看看能那边的情况实在不行的话,到时候在与安洁他们会合为他们清理出一条路上的通道。” 陈树生并不是不想救安洁而是现在的情况陈树生实在是不想过多的参与当地的事情,如果能利用当地警察还有警长的身份将这里的暴乱全都平息下去的话那么对于陈树生来说的话就是最好的选择,尽快的脱离这里才是最优选择而是不是在这里上演火并。 “ak-12你们负责分成两组前往警察局查查整个小镇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记住尽量避免与他们的冲突还,实在不行的话就撤出来,小镇乱成这个样子跟他们绝对脱不了关系。”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简单的规划着接下来的行动步骤。 “这么说来的话指挥官你岂不是将最难的任务交给了我们。”ak-12打趣的说道而陈树生这个时候已经没空跟她打趣了。 “具体的数据都已经发送给你们了,记得优先保障自己的安全,我们面对的这些敌人很大程度上是不讲道理的。” 陈树生嘱咐着众人不要产生过激行动,现在在外游荡的都是平民一旦产生了冲突到时候会很麻烦,那种拿着武器的还好说可以用自卫解释一格里芬和安全局的身份还能回避,可陈树生就是担心有人吃准了这一点,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有些事情做起来反而更加的束手束脚了。 “明白。”众人对此都有心理准备。 “嗯……那么接下来就请我们敬爱的飞行员为我们开路了。” …… 嗡~嗡~嗡~ 直升机缓缓的靠近陈树生指定的地点,这次的行动并不是为了消灭而是为了能够找人,陈树生和aug负责打头阵逐步直接降落在警长家附近不远处的小巷当中,毕竟直升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直接空降到警长的家里一是容易误会到时候要是与警长家发生了比较激烈的误会那可就不怎能好了。 二是避免周围的人全都包围上来,虽然没有夜视仪但现在不少居民的灯光全都开着的,哪怕是在三十米的高度所产生的动静也足够周围的人注意到这里的,但最好还是将直升机拉到阴影处比较好。 “呼……”众人迅速落地之后立刻就开始了行动。 “bravo-6正在接近目标建筑。”随着陈树生带队缓缓靠近警长的家中,众人这才得以看清楚警长的家到底出现了怎么样的情况。 “目标建筑疑似被持枪劫匪占领目前无法确认身份。”透过门缝和窗户处的倒影众人发现了大量的持枪人员正在警长家里晃荡着。 “看起来不像是客人……根据档案上的内容警长除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并未跟其他人一起生活,凌晨五点拿着枪在建筑当中晃悠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客人。” “指挥官,需要强行突入吗?”aug这个时候握住了枪靠在了陈树生的身边而陈树生则是看着警长家中预感有些不太妙,这次的行动很有可能完不成预定目标了,不过大家对此也不会有所气馁就是了,毕竟现在出现这种局面本来就是众人没有想到的。 “必须先搞清楚里面的情况。”毕竟跟警长又不属性屋子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准,现在这个局面反而有些僵硬了,在外边待的越久就越是容易被周围此刻暴动后的居民们给发现,到时候才是真的麻烦。 但也是在这时另一队行动的ump45带来了消息……但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ump45:【指挥官,镇长被挟持了!有一伙人挟持了镇长!】 “什么情况?ump45重新汇报,你们那边什么情况?重复,详细汇报你们的情况。” ump45:【镇长的家此刻被一伙有着不明武装的人员给挟持了,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谈明白里面的情况,重复,我们正在探明里面的情况,完毕】 “收到。”知道ump45那边接下来会很忙的之后陈树生便不在继续打扰而是默默的拉动枪栓检查枪膛里面的子弹之后直接跟众人打着手势。 三十秒后准备攻坚……陈树生的意思精确无误的传递给了每个人。 咔~咔~咔~ 众人迅速的检查着手里的枪械以保障接下来的战斗几人不会有人任何的问题,不管敌人的水平如何,他们都要将接下来战斗想象成为最为艰苦和困难的战斗来应对。 砰!砰! 陈树生和aug直接行动,两发急促迅猛的短点射击直接点掉了大门前的持枪守卫,随后极速贴近躲在阴影处同时交替前进架枪警戒大门,而院墙外围的ak74m和g36则是架枪瞄准窗户以防止有人察觉到枪声对指挥官不利。 嗒~嗒~嗒~ 也许是小镇周围此刻的枪声干扰到了房屋内部人员的判断,没有发现陈树生以及aug的靠近,除了原本就在大门走廊的人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并没有人任何人发现。 行动——开始 砰!砰! 又是两发精确致命的短点射,位于走廊也是目前唯一处在警戒状态的敌人被陈树生迅速点掉,随后快速步入正门走廊aug紧贴着陈树生的脚步跟如掩护陈树生的侧向射界。 “行动。” 院墙外在确认aug和陈树生已经完全进入到目标建筑内部之后两人也没有继续浪费时间,迅速转身离开两人一同前往了建筑的后巷后门出警戒,并且寻找目标外部电闸看看能否为指挥官和aug的行动提供掩护。 而陈树生和aug也这边也正式开启了杀戮模式,现在这栋房子是他们两人说了算,两人穿过走廊过道之后来到了客厅和餐厅的位置,陈树生负责顺势负责左侧而aug侧身负责右侧射界,确认没人之后陈树生向前先一步将自己给拉了回去,控制正面射击而aug则是因为要进一步检查厨房之后的冰箱和视线盲区而因此稍微慢上了一些,但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员。 而陈树生则是全程端着枪瞄准着面前的过道和走廊将自己的背后完全的交给了aug来管控。 aug检查厨房各个死角也并没有花费超出预期的时间,检查完之后迅速的回身与陈树生会合并来到了陈树生的背后拍了拍陈树生的大腿来示意自己已经归队。 “嗯。”没有任何的指令两人几乎是同步迈开了步子向着走廊尽头的大门一头前进,由于这边走廊并没有多余的房间和过道两人所需要注意的也只有正前方的房门,但越是这样越是要万分的小心,因为这也意味着敌人一但直接隔着门板设计的话,他们将无处可避。 嗒~ “呼……”两人几乎同时止步在大门的正前方,现在敌人并没有发现他们无论是楼上还是其他地方都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敌人并没有处在戒备状态之中,也就是说…… 咔嚓~ 随着大门的打开两人也正式步入其中。 砰!砰!砰!砰! 两人的射击短促而有力,富有节奏并且绝对的致命,就好像是精准无误的外科手术刀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道都能做到精准无误。 房间的两名敌人立刻就被解决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便被精确的命中了脑袋剥夺了其生命随后身体连最为基本的痉挛抽搐都没有变无力的瘫倒在地。 砰!砰!确认死亡。 第244章 小镇幽灵 咔~陈树生默默的转身将身后的房门上锁并且塞入了阻尼器确认不会趁着他们清理房间的时候从身后发动进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前提下还是要尽量照顾一下能同时应对的作战角度避免有敌人对他们发动绕后突袭。 而当陈树生完成这一切的战术动作为己方建立优势的时候,楼上的人员对此却没有一点的察觉,陈树生还有aug此刻对于他们来说依然处在隐蔽状态当中。 ak74m:【指挥官,以发现建筑外部电闸并已经将其掌控需要现在断电吗?】 ak74m此刻已经摸到了后院并将电闸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手中而g36现在则是正在院墙外侧的小巷的阴影处警戒着周围可能靠近的敌人。 “暂时不用,敌人并未发现我们也没有处在戒备状态当中,等待我的命令之后在行动。”虽然有小镇的枪声作为掩护但陈树生还是压低了声音。 ak74m:【明白】 没有多余的动作ak74m高效的执行着陈树生的命令将电闸控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后便将自己放在了阴影处躲了起来并警戒着任何打算靠近这里的人,而房屋之内的战斗仍在继续。 砰!砰! 嘀嗒——咚~ 与弹壳一同落地的还面前敌人倒下的躯体,这里是一处拐角,切入的时候只能依靠最基本的自身反应,万幸的是敌人是背对着陈树生。 砰!砰!又是两发子弹完成补枪确认目标的完全死亡,从进门的那一刻到现在为止,两人所耗费的时间连一分钟都没有,便几乎将整个一层全部清空了。 嗒~嗒~ 两人压制着自己的脚步声,缓缓来到了一层的侧边也是楼梯口的位置,这里是整个一层最后没有被清理的区域。 嗒~嗒~嗒~ 陈树生先一步来到了一侧的房门面前,面对着aug而aug则是架枪控制整个过道区域。 咔~随着门把手的轻轻转动门锁也被静悄悄的给拧开了而当门锁完全解锁并可以被推开的时候,陈树生犹如脱兔一般直接冲了进去,这个房间不大看起来平日里也属于杂物间的那种,因此也没有死角更方便了陈树生的瞄准。 砰!砰!砰! 清理完毕,陈树生迅速转身并推出了房间端枪瞄准楼梯口并向另一侧的房门靠近掩护aug贴近。 咔~ 两人交替工作,这次是陈树生负责外侧警戒aug负责进去清理。 砰!砰!砰! aug完成清理工作,随后退出房间拍了拍陈树生的背示意工作已经完成。 咚咚咚!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楼梯口传来了一些动静,看来是有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砰——哒哒哒!!! 陈树生先一部开枪击中了对方是腹腔,但由于肌肉的痉挛对方的手指还是成功的扣下了扳机造成了走火虽然陈树生以最快的速度击中了其头部,但还是慢了些。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回荡着ak的枪声。 g36:【指挥官,出什么问题了吗?】 及时远在后院小巷的g36都能很清楚的听到屋子里的动静。 “没事,正在前往二楼。”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全神贯注的听着楼上的动静,果不其然楼上传来了各种的叫骂声。 现在楼上的敌人已经处在警戒状态之中了,这种室内进攻方永远都是劣势必须趁着敌人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迅速解决。 “ak74m,现在切断电源。” ak74m:【收到】 噔~ 随着外部电源被完全关闭整个建筑瞬间陷入到了黑暗当中,楼上的人对此瞬间就懵了,他们直到现在为止都完全没有搞清楚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嗒~ 两人正式前往二楼,依然是陈树生率先打头阵将脚步控制的很轻一直到拐角处停顿,而aug则是利用这短暂的窗口时间快速的更换了身上的弹匣以保障接下来的行动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嗒~嗒~嗒~ 虽然陈树生和aug都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脚步但这位警长家的楼梯竟然是木制的踩在上面发出的嘎吱声对于aug还有陈树生来说好像就踩在了音响上一样。 吱~ 陈树生逐渐迈向了二楼,虽然敌人不一定有夜视仪但这是时候小心一些准没错的,虽然小碎步看起来不怎么美观和帅气但能够将侧身的暴露面积减小到最小就很很棒。 而这样小心翼翼的做法就陈树生非常清楚的看见了对方的战斗手电筒和对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砰砰——哒哒哒!!! 两人几乎是同时扣动了扳机但陈树生很精确的命中了对方而对方只是对着楼梯口胡乱扫射而已。 咚~目标倒下,队伍继续前进。 而直到这个时候对方才知道此刻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但不管怎么样现在对他们开枪的人恐怕跟他们是一样的。 都不是什么善茬。 哒哒哒!!! 这些人正在行动而陈树生和aug也自然不会等着对方傻傻的待在原地,两人交替行动前往卧室清扫并将自己躲入到有掩体的地方当中。 陈树生掌控过道视野和射界而aug则是快速清理房间,动作迅速没有一丝的停顿。 砰!砰!砰!房间快速的完成清理,陈树生顺势利用大门的墙体作为掩体迅速的击毙了冲过来的敌人。 砰!砰!砰!两人继续前进而整栋建筑此刻已经没有了动静。 “继续前进……”两人一同前往了最后的房间没有检查过的房间但还没有靠近陈树生就已经闻到了里面的血腥味。 “糟糕了……”陈树生的心中暗叫不好。 陈树生压低姿势此刻的房门是敞开的状态当中但里面具体是什么样子的需要完全进去之后才能了解并观察到。 砰!砰! 最后一个目标也被击毙但陈树生这边可没有什么轻松感,因为在他击毙目标之前就已经看见了躺倒在血泊当中的警长一家。 “该死的玩意……”陈树生看着地上的警长,一家人全都是被反绑的束缚着手脚被处决了就连孩子都没有被放过,其中警长的妻子身上的衣物已经不完整了手臂还有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腿上都有瘀伤,看来遭受到了折磨。 “没有脉搏…瞳孔没有反射…身体温度……”陈树生对着警长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连带着他的妻子还有儿女但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指挥官,这些人的身上有纹身。” aug这个时候注意到了一些细节这些人的脖子还有手腕处都有着相同的纹身换句话来说就是陈树生可以顺着这条线索一直查下去。 但现在没有时间至少陈树生是没有时间的,但这个可以交给别人来完成……而且陈树生在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看起来是帮派人员……”aug默默的观察和记录着而。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整件事就变的有趣了,不过与我们能接下来要面对的其他挑战来说这些人可爱的简直就是一个吉娃娃。” 陈树生从身上掏出相机对着这些人身上的纹身进行了拍照取证而且为了以防万一陈树生还直接将这些上身的衣物全都给扒了下来,进行了拍照取样并且对着整个房间的现场进行了拍照记录,毕竟谁知道此刻有没有人正在关注这里的情况。 到时候线索一断或者是被篡改了就不好了,他这边可以不继续查下去但自己要清楚这边的资料。 “如果是对于指挥官来说的话……”aug默默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呢。” “aug……我一直以为你是高冷系的。” “嗯嗯……”aug没有在说话而是默默的负责警戒而陈树生见此也不再说些什么而是默默的看着警长一家的尸体。 “至少凶手已经被击毙了,他们背后的帮派我到时候会联系一些人的。” 这个时候悲伤与默哀都没有任何的用处,陈树生所能做的只有对其告知凶手已被击毙的消息但这在警长看来或许太过便宜这些人,陈树生也是这么认为的。 而就在陈树生要将这一消息告诉给安洁的时候无线电里传来了g36的声音。 g36:【报告bravo-6-1,有一队携带了武器的不明人员从附近的建筑离开了并且正在前往后门庭院的位置,我这边可以随时作战】 “收到bravo-6-2,正在离开建筑注意警戒,bravo-6-3负责庭院警戒,先不要暴露自己尽量避免交战,暂时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我们正在前往你们那边。” ak74m:【bravo-6-3收到】 咔嚓~ 趁着难得的空袭陈树生迅速更换了自己的弹匣随后便和aug快速沿着楼梯还有过道前往了后边并迅速分开而这个时候对方也抵达了后院的大门位置。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犹豫对方直接闯入了后院大门端起自己的枪扣动扳机就是一顿乱扫,但终究也只是无用功,无论是陈树生还是aug又或是ak74m都稳稳当当的将自己的身体控制在掩蔽物之下没将自己的身体透露出半点。 此刻躲藏在阴暗角落当中过的四人都没有行动而是默默的等待着对方松开扳机的那一刻,现在走出去的话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因为运气爆棚而真的意外命中,这种幸运儿在战场上太过常见了。 待到对方松开扳机瞪着大大的眼睛四处乱看的时候,陈树生知道接下来是自己的行动时间了。 门庭的敌人正在嘶吼和咆哮,他们端着枪跳动的枪口火焰照亮了他们面对幽邃黑暗时的獠牙,他们好像无所畏惧富有勇气,而面对他们的獠牙幽闭黑暗对此做出的回应相比于他们显的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砰!砰! 几乎是在同时,两名敌人在同一时间被命中了,背靠着周围微弱的灯光,他们胸口好像绽放出了一团的血花而伴随着血花的绽放。 他们的身躯也重重的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鲜血也逐渐的蔓延开来,沿着地面微小的沟壑好似花朵逐渐生长的根须一般而承载着花朵的‘泥土’依然在抽搐而对此…… 砰!砰! 更多的鲜血得以生长开来,因为花朵变的更多了所需要的养分也更多了因此也催生了更多的根须。 “啊啊啊!!!”最后一人咆哮着扣动着自己的扳机,将弹匣当中的子弹全都一扫而并且逐渐退后至门外,他想要获得一些安全感但当他看到自己身后的同伴被钉死在了围墙之后,恐惧还是攀上了他的心头。 “bravo-6-2正在前往庭院后门,注意枪口。” 陈树生:【bravo-6-1收到】 砰! 一枚子弹精确无误的命中了最后一人的后脑勺急速的子弹在没入其的一瞬间飞速的旋转,就像是用手指去戳一个嫩豆腐一般的简单吗,其中比较大的一团直接的从鼻梁当中飞了出去。 嗒~嗒~ 在目标倒地死亡之后巷子当中的幽暗黑影当中走出了g36的影子。 “后巷清空。”g36将身体靠在门边对着陈树生几人挥了挥手示意周围已经安全可以过来了。 “收到。”确认收到信号之后陈树生即刻开始了行动,带着aug快速向前挺进ak74m负责警戒后方。 嗒~嗒~嗒~ 几人离开后门之后迅速沿着小巷的墙边架枪警戒着周围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负责在外围警戒以及承担阻击任务的m4汇报了她们那边的情况。 m4:【alpha-1-1报告bravo-6,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了,我们需要撤离这里了】 m4此刻正和m16以及ro635负责外围的几个重要的岔路口负责警戒,她们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封锁防止到时候指挥官那边的动静闹的过大而导致周围的人一窝蜂的全都涌了过来,她们的作用是充当缓冲带,一般来说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 但她们比较幸运,指挥官的战斗力以及跟大家的配合有些过于超纲了。 “收到alpha-1。”陈树生此刻也能听见周围开始变的嘈杂了,恐怕对面的街道此刻多了不少拿着枪的暴徒了。 “soap,你们那边如何?撤离路线的情况如何?”陈树生切换频道询问着sop还有ar-15。 sop:【这边一切都正常暂时没有不长眼睛的】 sop的回答依然充满着个人风格但这点小问题陈树生并不在意或是说这样憨憨样的才是soap。 ar-15:【稍等……有一辆白色皮卡正在沿着巷子向指挥官你们冲来,车上的人员都武器车斗载着四名武装人员手持自动武器】 ar-15一边汇报着一边将无人机上的画面同步转交给了陈树生而陈树生也根据画面上的内容快速的做出了判断,这车上至少六人左右全都拿着枪但看起来手头上并没有爆炸物之类的也就说…… 可以稍微借用一下。 “将他们放进来之后打。”陈树生下达了指令,“m4,你们收编队形向我们所在的位置靠拢,其余人躲避好等他们拐出巷口的时候同时进攻。” 众人:【明白】 收到命令之后所有人顺序躲到阴影处要么就是利用墙角躲了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藏起来随后架枪瞄准。 嗡~嗡~~~嗡!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正在逐渐靠近此刻陈树生甚至都不需要无人机做引导了因为此刻众人都能直接看到皮卡那大大的车灯。 砰!砰! 结果跟陈树生预想的没有任何的差别皮卡直接拐入到了他们的所预设的埋伏圈当中,而陈树生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配合ak74m率先点掉了对方的氦气大灯,随后由g36以及aug对车内的驾驶员还有副驾驶完成补刀。 对方的人一看司机被袭击了之后纷纷从车斗跳下来就要开干有的直接干脆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车斗上对着陈树生他们所在的大体位置射击了,看来刚才还是让车灯照着了一下。 但这些都不重要…… 砰!砰!砰! 哒哒哒!!! 就这交火节奏陈树生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在扣动扳机,虽然说sop也做到了弹无虚发但对于弹药使用的管理来说还是不如ar-15那样的精打细算啊。 不过算了,能打得准听自己的话就行了。 而陈树生这边也没有闲着在后方突然有人杀出来肯定是一脸懵的,几人就趁着这个时间交替掩护对着敌人的展开了行动。 砰!砰!砰! 全部倒下…… “指挥官,周围的区域暂时没有威胁了。”g36这个时候汇报道。 “我知道了。”众人缓缓的会合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联系上了ump45她们。 “ump45,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镇长的情况怎么样?” ump45:【镇长没事我们将他救出来,接下来需要与你们会合吗?还是说我们自己想办法?】 ump45那边听起来倒是轻松,看起来没遇到什么大问题。 “能跟我说话吗?”陈树生问道而ump45也是痛快直接递给了镇长一部对讲机并跟其说明了情况。 “镇长先生,我在这里要告诉您一个坏消息,你的警长……以一位警员的身份牺牲了。” 第245章 狼狈为奸 在听到警长牺牲的消息之后镇长的心情无疑是沉重的但他自己毕竟也是才从悍匪的手中刚刚逃脱,估计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但陈树生需要这么做,他要看看这个镇长有没有能抗住压力的能力,有没有能重新组织秩序的能力…… 他最好有那个能力将局面给收拾好…… 镇长:【警察局现在已经被控制住了,消防局也是……医院……我不知道那群王八蛋有没有……】 “谁?”陈树生问道。 镇长:【是原本活跃在这里附近的一个帮派,干的全都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们是趁着这个机会……】 镇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但意识看起来还算是清醒而且也勇于站出来承担自己的责任来,这样一来的话对于陈树生来说就算是好消息,这个人起码现在还有站出来的勇气,这很不错了。 当然,现在还不需要他……而且陈树生还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还请稍等一下,我需要联系一下我在警察局的队员们。”陈树生不急不缓的说道而镇长则是有些担忧的说道。 镇长:【现在整个警察局都被掌控占领了,军械库里面还存放着大量的武器】 镇长的声音当中充满着害怕的颤音而陈树生对此却好像是直接无视了直接联系上了ak-12。 “ak-12你们那边有什么动静吗?”陈树生问道。 ak-12:【已经解决了,这里的警员都被关起来了我们正在将他们释放出来,当然我先查了一下当地警员的数据库一一对照之后才放的人,虽然没有人离开但这些人能不能站出来……】 此刻身处警察局的ak-12看了一眼刚刚恢复自由的警员和负责的警务人形对此抱有怀疑态度。 “他们只是需要一位能够带头说话的而已,暂时坚守等我们到时候过去。”陈树生看着地图上的距离又看了看眼前的车,以他的车技的话应该也就是两脚油门的事情。 ak-12:【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虽然嘴上一直说着要彻彻底底打败陈树生但ak-12可比谁都更加的明白什么叫做执行命令。 “别犟嘴……”确认好接下来的行动方针之后陈树生立刻就指挥着众人登上这个借用过来的车而陈树生自己则是异常熟练的走到了驾驶位将里面的老兄给抬出来之后顺理成章的坐了进去。 “嘶……”在场的人一看是陈树生开车纷纷嘴里的冷气抽牙根子疼但又不敢说什么,只能一脸祈求的登上车子之后默默的祈祷着,当然ro635除外。 “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啊?”ro635看着众人的一脸的……便秘表情对此十分的不解而作为ro635曾经的姘头的m16则是好心的拍着ro635的肩膀说道。 “等一下你坐车斗里面,指挥官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骑士,对,骑士……嗯。”m16意味深长的看了看ro635的肩膀之后便直接做到皮卡车的后座上看,还好这辆皮卡是四座的不然的话等一下让她坐车斗里面她可真不敢保证等一下指挥不会将她直接给甩出去。 “哦?真的吗?”ro635对此则是一脸认真的问道,开玩笑的能够体验一下什么叫做骑士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但这个时候还是要留一个心眼子的万一m16骗自己怎么办? “当然,我以你我之间曾经的关系发誓。”m16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吧,相信你一次。”在m16的劝说之下ro635登上了皮卡的车斗而ar-15则是看着如此热情高涨的ro635之后默默的摇了摇头随后也只能默默的坐在了车都里面并且两只手都死死的握住了护手同样平日里最跳脱憨憨的sop也是一样并且还一脸害怕在嘴里碎碎念叨着什么。 而至于剩下的两个座位……则是分别交给了m4,这家伙与m16一样属于有过经验的,自然知道现在这个局面是有安全带好还是没有安全带好,所以…… “对不起了,sop还有15之后我会补偿你们的。”m4死死的抓住了安全带并用其将自己捆了个严严实实的。 而至于副驾驶的座位……理所当然的归g36了。 “我说你们用得着这么夸张吗?”陈树生一脸不悦的看着众人自己开车有哪有那么危险真是开玩笑,自己当年的陪练可是斯图卡每天定点练习躲炸弹怎么可能车技差。 “行了,都坐好了,我要发车了。”陈树生稍微伸手调整了一下后视镜随后将车子重新发动并稍微试了试油门。 嗡!空转的发动机立刻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很好基本的预热工作完成了天气这么冷发动机等一下工作起来肯定需要一些温度吧。 但陈树生这边每踩下去的一脚都好像踩在了m16的心窝子上,陈树生这边每轻轻一踩试探着油门动力的时候m16握着副手和安全带的手就更加紧上了那么几分。 “嗯,动力还行……对了,m16我记得你之前……”陈树生忽然转身看向了身后的m16并很认真的看着m16然后问道。 “话说m16你之前是不是——”还没等陈树生把话说完车棚子上就穿来了咚的一声,只见ro635敲打着车棚子催促着。 “有什么土味情话的话路上再继续聊吧我们现在身后可是跟着一大群的热心观众等着听你们的乐子呢。” “嗯,确实。”陈树生此刻以为注意到周围不断高涨的热情,现在确实不太适合闲聊。 于是乎陈树生的手伸向了…… “完蛋了……”后座的m16和m4看着这架势纷纷只摇头,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们还在车里面并且有安全带。 “g36帮我规划路线,通往警察局最快的路线。” “明白。”g36也是行动迅速直接为众人规划了最快的行动路线,当然这个路途……难免会出现一些磕磕碰碰。 “我说我们能——”ro635话都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如果不是sop和ar-15各自空出来了一只手抓着她搞不好她真的能直接从车斗子里面飞出去。 嗡!!! 但很显然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啧……速度稍微还是有些慢了,这起步还是有些不行车头都没有抬起来……动力不行。”相比一整车人的神经紧绷陈树生这边倒是显得异常的轻松甚至是有些没劲。 “指挥官,其实我们可不用那么着急的,可以稍微慢一些的。”m4此刻已经是有些绷不住了,这该死的推背感真的让她感到非常的……现在所能做的事情好像也只有祈祷了。 “没事的……天气这么冷发动机需要预热一下。”陈树生自然没觉得此刻的速度有多快,对于他来说真是有些慢了,连车头都没有抬起来。 不过在此之前陈树生又回头看了一眼车斗里的ro635,此刻的ro635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神气而是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给缩成了一团双手死死的抓着车斗里的把手。 而一旁的sop还有ar-15脸色相比之下就要好得多,毕竟之前两人也是见识过的心里最起码的有着一个准备。 “嗯……看起来可以再稍微的提提速。”陈树生默默的提高了一些速度随后又问道。 “空中单位还有多久时间到?” 与此同时小镇警察局…… “就这些酒囊饭袋也能占领整个警察局?”ak-12一边玩味的看着手中的匕首一边看着ak-15将这些被制服的悍匪一个接着一个的给丢到了大厅中央,本来想着对方可能控制了武器库手上的火力会很强甚至是用警员的生命来要挟她们的。 至少在抵达警察局之前ak-12想着的都是街头火并,镇长暴毙之类的但整个事情从开始之处就跟ak-12所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哐当~ 一个由酒瓶子堆叠成的塔山被撞倒了随后带来的连锁反应就是各种各样的哐当声让人心烦,没错……当ak-12她们来到警察局的时候确实发现警察局这边已经被占领了,里面的警员也确实都被关起来了,但问题是…… 悍匪们也将他们自己给拴起来了……用酒把自己给拴起来了…… 这些悍匪在警察局都已经喝疯了,很难不怀疑他们是不是将整个小镇的酒水全都集中过来了然后报复性的在警察局撒欢,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解释这些憨憨的行为。 当然这些人越是憨憨对于ak-12她们的行动他越是轻松家愉快全程一枪没开就把这些人全都捆起来了跟捆猪一样。 而至于被关起来的警员……则是根本就没有看着…… 不过这样一来却引发了新的思考就比如…… 按照那位队长的说法,他们联系警长的时候小镇还没有变成这个样子但为什么才短短几个小时整个小镇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里的居民们更是直接对他们发动了进攻,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还有为什么警长不在警局而是在自己的家里明明剩余的警员都在这里,但为什么偏偏警长死在了自己的家中而且…… “……”ak-12默默的看着此刻站在大厅两旁不知所措的警员们,他们的脸上无一不是害怕和恐慌这两种情绪,所有的人全都是如此的…… 害怕?这个可以理解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陈树生那种王八,能笑着对死神呲牙的那种人害怕自己的家人遭殃?这个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外边打的正是热火朝天的…… 但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大门的呢?明明都已经敞开了而且武器库也为你们打开了,你们可以端着武器杀出去的…… 相比于外界的枪林弹雨,这些先生好像更加害怕走出这扇大门…… “人真是太好懂但又是那么的难懂。”ak-12对此已经感到无聊了,不再任何的事情上过分的在意就是她的人设,这件事她并不打算继续往下去想了无聊了。 “明明就差最后一步却怎么都不愿意前进……真是无聊啊……也就那家伙能是时刻让人感受到一些……新鲜感?对,没错是新鲜感。” 嗖! 穷极无聊的ak-12随手将从这些憨憨手中的匕首随手一甩非常成功的钉在了一个倒霉蛋的两腿之间当然距离目标还是有段距离的,连裤子都没破……然而…… 嗡~!嗡~!嗡~! 这种拉大锯鼾声也是让能让ak-12对此表示一个大写的服气,外边枪林弹雨的这家伙能睡的这么好也是没谁了。 “那王八蛋什么时候……” 就在ak-12念叨着的时候们警局外边的隆隆声,已经率先告诉了ak-12答案了,这下可好了不用自己去废那个脑子了,让指挥官去头痛吧。 “我们走,出门迎接去。”ak-12端起自己的枪带着an-94就往外边走而rpk-16在这个时候却是歪着脑袋看着那些不敢动弹的警员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所以……你们这边其实反而是最轻松的?”陈树生看着面前堆成小山堆的……悍匪们?有些不敢置信,凭啥自己那边遇到的全都是热情招呼而你们这边却是酒水管够的…… “嗯嗯,在这里谢谢指挥官了实在是没想到指挥官其实是最体贴别人的,实在是没有想到啊……”ak-12一边憋笑一边说着虽然控制这里很无聊但是看着指挥官的表情就让人很爽啊,这种愉悦感…… “算了,至少没有出现更大的伤亡了。”陈树生瞥了一眼周围的警员。 “这些人帮不上什么忙了,至少现在不行……”情况比想象的预想的要严重的多但现在这个情况陈树生也没法有什么举动了,只能默默的想办法获取自己想要的情报。 “这些人……”陈树生看了看面前的小山堆随后问向了ak-15,“还有能说话的吗?” “有。”身为行动派的ak-15没有任何废话直接上手从中拽出来了一个捆的最严实并且嘴里还塞了……那应该是拖把布。 “最精神的应该就是这个了。”ak-15握住那人的后领将其拎到了陈树生的面前而陈树生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开始皱眉头了。 “精神……我看是神经了才对……”深邃的眼圈骨瘦如柴的身体还有嘴边令人作呕的…… 好吧种种迹象表明面前的这位是一个磕大了的…… “能换一个吗?”陈树生向ak-15提出了售后服务而ak-12这个时候则是笑眯眯的说道 “指挥官不如猜猜这家伙的嘴巴为什么是被堵上的。”ak-12笑眯眯的好像正在期待着什么而陈树生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不用猜。”虽然明知道可能的结果但陈树生还是伸手将对方口中的拖把布给拽了下来而ak-15则是很默契的默默的侧开了身体将对方的背部空间腾了出来。 “你们这群臭——” 对方连话都没有说完就被陈树生一把攥住了对方的嘴巴巨大的力道直接施加在了对方的下颌骨上。 “啊啊啊~我劝你好好考虑之后在说话,真的劝你好好的考虑考虑,我给过你机会了。”陈树生的笑眯眯的看着对方但是个正常人都嫩感受到这里面的杀气。 这些人平日里也就是小打小闹的街溜子根本就没有见识过什么叫做真正的暴力和残忍,稍微吓唬一下连膝盖都直不起来。 “考虑好了吗?”陈树生缓缓的说着声音听起来不急不缓的就好像正在在念台本一样,但大家都知道指挥官越是这样说那么对方越是没有回绝的余地,在这个时候依然选择否决指挥官的建议的话……恐怕之后一个下场。 而这个下场……众人此刻都能看的到指挥官的手已经放在腰间的恰西克上了…… 也难怪ak-15默默的侧身到一旁了。 “指挥官还真是喜欢这把刀啊,我要不要以后也整一个类似的?”ak-12默默的想着。 对方虽然平日里横行街道无法无天的但现在自己的小命被对方握着光是陈树生此刻握着他脸上的力道他都快感觉自己的脸就要碎了。 于是乎……他认怂点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做出了一个在正确不过的决定了。”陈树生默默的松开了对方。 “说,说了能让我活下来吗?”对方显然也是被陈树生给吓到了现在陈树生给他的感觉是那种真的可以把他脑袋拧下来的那种疯子。 “看你配不配合了,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嗯。”对方默默的点了点头。 “行。”陈树生指了指一旁警员们,“你们为什么没有把他们全都杀掉?”陈树生的神情异常的平淡,就好像是在问你今天吃没吃饭。 “啊?” “啊什么,快点回答。” 第246章 低空轰炸 通常来说能镇得住狠人的只有另一波狠人,而陈树生面前的这位街溜子自认为自己平日里干的就是已经是狠人级别的了,但陈树生此刻就非常直观的告诉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吗?还是说你反悔了?”陈树生直接拔出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搞得面前的混混直接懵逼了。 “大哥,我承认我算是一个社会上的渣滓是一个败类但我不是心理变态更不是什么杀人狂,我不是那种畜生我跟他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混混懵逼了而一直在围观的各位警官也都懵逼了,这几位不是来救我们的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位带头的比这些混混还要狠呢? “看来是没有收到什么命令……”陈树生默默的观察着对方的反应自己的猜想得到了一些验证。 “那么第二个问题哦,为什么你们没有人在牢房看着这些警官。”陈树生直接无视了周围警官们的眼神表情平淡着问着第二个问题然后对方的回答就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那牢房我们都经常去坚固的很所以不用担心。” 众人集体沉默了…… “久病成良医了属于是……”陈树生对此也是一阵无语随后示意ak-15将这个家伙重新丢会人堆里了。 “这些人全都请回去吧。”陈树生指了指牢房而ak-15则是点头明白然后一手抓一个的往牢房里面丢,动作之熟练差点让陈树生以为ak-15以前是负责丢钱袋子的那位。 “指挥官,这些警员我们要不要?”m4是想要发动这些警员们来协助她们的行动,这样一来的话大伙的压力就能小很多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撤离这里。 “不行,他们帮不上任何的忙的,不要试图指望他们。”ak-12这个时候否决了m4的想法,直觉告诉她这位黑长直告诉接下里可能又要说一些废话了。 “为什么?他们是警员维护秩序是……”m4还想继续说什么但陈树生制止了两人的争吵。 “不用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什么了m4,ak-12说的没有错这些警员现在不会出手帮助我们的。”陈树生缓缓说道。 “什么?!”m4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想继续说什么但一旁的m16直接将她拉开了。 “m4走吧,这里交给指挥官就行了我们负责在外边警戒就行了哈,听话。”m16笑哈哈的将m4给拖走了。 “16姐,怎么你也。”m4很不解但m16并没有给m4这个机会并且示意sop还有ar-15也过来帮忙。 “回头请我喝酒。”m16回头对着陈树生眨了眨眼睛。 “给爷爬。”陈树生也是以媚眼回应着。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看着大厅内的一众警员们默默的将之前在警长家拍摄到的纹身照片直接投放到了众人的面前。 “你们的家人现在是不是也在他们的控制之下?并且只要一离开这里你们的家人就会遭到毒手而敬爱的警长先生就是因为不肯同流合污而被杀害的对吗?” 一众警员们纷纷沉默应对但陈树生知道自己没说错 “而你们是被骗到这里的。” “而骗你们的人……” “是活还是死,你们说了算。” 广场的战斗仍在继续…… “换弹,掩护。” 众人以广场为中心有效的抵抗着周围暴动着的居民们,事实上大家到现在为止依然非常的克制自己。 到目前为止众人也只不过是不断的用子弹驱赶着周围想要靠过接近她们的居民,所有人都可以控制了自己的枪口向着这些暴徒们的脚边开枪,想要让这些无知的居民们不要靠近,警告她们这样做会是什么后果…… 但大家终究还是有些低估了…… 面对死亡的时候,所有人都可以爆发出空前的智慧和毅力将自己的潜能榨干。 但活下去是要吃肉的,吃掉眼前的肉食才能活下去,他们想要活下去但周边的都是自己族群相互之间都认识不太好动手…… 那便吃下这些外来者吧,反正也不认识……只要自己…不…是我们大家能活下去便好 哒~ 不少人缓缓放下武器但他们的目光比之前只会更加的…… “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也知道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要出大事情。 “那王八蛋现在究竟在干什么……” 安洁看着不断往他们这边逼近的居民们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她受到过的所有训练和教育都在告诉她绝对不能这么做。 但她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 扣下扳机,对着那些平民扣动扳机…… 陈树生:【如果你真的想要将他们全杀了的话我劝你速度最好快一些】 “什么?”好像是没有听清楚又好像是震惊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陈树生马上为安洁解释清楚了。 陈树生:【因为我们的攻击机已经到了】 “你在说……”还没等安洁问清楚在场的所有人就都听清楚长空破啸般的声音,那是绝对是世间最暴力的代表,凡是看过好莱坞电影又或是玩过游戏的无不都能听的出来这是什么。 那是a-10攻击机俯冲时才会产生的尖啸。 匕首-2:【武器解锁,飞弹就绪,目标锁定】 “什么?!陈树生你在下令攻击平民?!”安洁大喊着但飞行员并不听从安洁的命令,目标就在他眼前,他只需要对着几个像素点扣动扳机即可。 【飞弹发射】 所有人的无线电都听到了来自飞行员的播报但现在不重要了因为火光已经划破黝黑的夜空向着他们所在的地点飞来了。 轰!!! 巨大的火光点亮了整个山头,世界上最极端的暴力在此刻得到了最完美的展现,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大地的震颤。 面对这种震颤所有人的本能都是匍匐在地上,这是面对超越自身理解力量时唯一所能做出的反应了。 面对极致的力量,所有的本能反应都是屈服,趴在地上屈服…… 整个山头都被平了所有人都看见了,即便很难窥探到全貌但所有人全都能明白,在面对天上的死神时,他们是无法抬头的。 “嗯……”陈树生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后默默的下达了第二项指令。 “盘旋,再次俯冲。” 十五分钟之前…… “所以……我们现在是指望不上这些废——啊!指挥官为什么又敲我脑袋啊?” sop揉着脑袋一脸委屈的看着陈树生自己明明没做错什么事情啊。 “因为soap你这样说话很没有礼貌的。”陈树生苦口婆心的教育着面前的傻狗,“他们现在也只是迫不得已而已,他们是很想站出来履行自己的职责但他们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家人。”陈树生默默的看着。 “谁不想保护自己最在乎的人呢?家人,理想,目标以及朋友谁不想扞卫和保护他们呢?”陈树生默默的笑了但那种笑容充满着苦涩,其中好像牵扯到了但陈树生所能做出的回应只有最简单的微笑,哪怕这微笑当中充满着苦涩。 “不懂……”sop揉着脑袋依然是一脸的委屈而陈树生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了。 “现在不懂没关系最好以后也别懂。”陈树生默默的揉着sop的脑袋而sop脸上的委屈马上就转换成笑容了。 “嘿嘿~为什么啊?”sop一脸傻笑的问道指挥官能这样安慰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这个问题完全是顺口一说。 “因为你笨啊soap。” “指挥官~!”sop刚刚想要呲牙但忽然又发现自己在呲牙这方面好像切不过指挥官,只能默默的将自己的牙给老老实实的收回然后更加委屈的让陈树生撸着她的小脑袋。 “指挥官,虽然欺负sop很好玩但……”m16这个时候默默的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陈树生的身边。 “嗯,确实……”陈树生自然也是管的住自己手脚的人,现在不是沉迷撸狗的时候了。 或许可以以后试着捡肥皂……咳咳!多想了人形的使用的浴室都是单独的。 “我先联系一下ump45她们将那个领头的给控制住再说,当然是以保护的名义。”陈树生的笑容总是那么的多彩,可以让人感到害怕也可以让人感到安心…… “现在的话我更加希望他还能继续呼吸去毕竟有时候人活着才有价值,希望这家伙知道游戏规则也知道什么叫做体面,聪明人都愿意体面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给ump45发消息。 “那要是那个王——家伙不愿意体面呢?” “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让ump45帮他体面一下了……还有对待这种人不需要讲礼貌直接骂就可以了。” “我们的攻击机还有多久能到?” “还有不到十分钟就能进入到攻击范围了。” “那么现在就可以通知飞行员将武器解锁了,接下来我们需要搞出一些大动静。” 要将这些人全都镇住的话怎么能不上些大杀器,一梭子的火箭弹打下去将整个山头给平了我看谁还敢在站出来叫嚣……陈树生的思路想来简单粗暴也顺便能实验一下飞行员的水平,毕竟飞行员的技术水平很大程度上就直接关系到他们接下的行动安全,谁也不想自己的队友拖了后腿。 虽然打不过摇人看起来挺丢脸的但能够群殴干嘛要单挑,轰他丫挺的就完事了。 “指挥官你这是打算攻击——啊!嘶~怎么又来打我啊?”m16刚想说什么陈树生就一拳头敲了下去。 “喝你的酒去吧,就知道在一旁说风凉话……我那只能算是威慑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自己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对方又不是那种疯子没必要鱼死网破的跟我们搞。” “这也就指挥官你之前不再大厅里将事情说穿的原因……原来如此啊,我们的指挥官还真是富有同理心。”ak-12在一旁默默的说道但她比较聪明刻意站的远了一些让风陈树生够不着她。 “不然的话你说怎么办?难道把整个镇子的人全杀了?这明显不现实……很耗费时间。”陈树生的话总能能够震撼别人的内心,陈树生那一脸淡然的表情就好像他真的考虑过要这么做。 “ump45,你们那边怎么样?那家伙露出什么马脚了没?”陈树生直接联系了ump45。 说句实在的双方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这个镇长的心还是不够狠,为什么所有的警员去全都在警察局而偏偏最重要的警长不再,光是这一条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警局里的警员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只是被限制的自由而已,而警长偏偏死在了自己的家中…… 这很不符合帮派分子的做事逻辑,如果这些帮派分子是真的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洗劫这里的话…… “演技太差看不下去了……”唱对台戏最难的就是搭配了,对方的演技这么差真的是平白无故的给陈树生添加难度了属于是。 ump45:【还没有……我们观察半天的也顺便在这家伙的屋子里搜半天了,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通讯装置,讲真的的这老家伙的演技是真的不错】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他并不是在演戏先配合着他演下去给他一种我们可以帮助他掌握局面的感觉。” ump45:【嗯?我还以为指挥官你会直接下令将他埋了原来指挥官你没有那么变态啊】 “赞美词什么的说一遍就够了第二遍就显得没有什么心意了,下次换个。” ump45:【明白,还有什么要求吗?这是免费的附加服务】 “把他看好了现在我们还需要他活着。” ump45:【就这些?】 ump45是显然不相信陈树生只会给他们安排这么点任务的。 “你要嫌少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下,你来将那些帮派分子老大的脑袋拧下来然后站在所有居民的面告诉他们威胁已经被解除了之前的攻击全都是误会,大家没有任何的错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 ump45:【那还是你来吧】 “那就快点,我们这边也有的忙了……对了,最好到时候找个理由将他转移让他看见整个山头都被平了的场景。” ump45:【就知道你会添加甲方要求……明白了……】 “行,开始行动吧。” 将时间拉回到现在…… 爆炸的火光可以说是一闪而过的所停留的时间所能照亮的范围十分的有限,但周围所有的人全都看见了周围的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人全都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 此刻天上飞翔的正是可以随时收割他们性命的死神啊…… “镇长,先生现在我们需要你来主持大局了。”陈树生刻意的将对方捧的很好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他现在需要这么做……但具体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位镇长能不能看清楚局势了。 “谢谢,谢谢你们的帮助。”镇长老泪纵横的激动的握着陈树生的双手而陈树生也只能对此默默忍受着。 忍受着想一巴掌将这家伙给扇死的冲动…… “不客气,作为安全局的人维护秩序本来就是我的责任。”陈树生客气的说道曾经在带英那便待过的他自然知道怎么应付这些人。 “不知道我能否帮上些什么?警长先生现在不在了我需要协调大家来……”镇长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陈树生的脸色。 “我会联系上军队的人来你们这里维持秩序,相信我他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了。” “是这样啊……”镇长眼睛稍微一瞥好似已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但在此之前他需要先探一探…… “我想——”镇长这边还没有说完就陈树生这边就收到了一阵急促的通讯。 “抱歉镇长先生,我需要接一个电话。”陈 “没问题,我是说现在足够安全吗?” “不一会……”在镇长诧异的目光当中陈树生缓缓接通了安洁的通讯。 “因为母老虎该发威了……” 第247章 无法理解……就像数学公式一样 不解,质疑,审判,降职……陈树生经历过很多次了但老实说,最开始的几次他都很气愤和不解,毕竟当时的自己相比于现在的自己,脾气上要更加的暴躁一些也许是有因为之前的一些影响吧,他那时候的办事风格…… 但降职降的多了之后他也就无感了,反正也是上边的无能狂怒而已过几天还得将他请回去。 而且他在那时候也不像之前连话都不说,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跟他交流最多的……不,与其说是交流不如说是自己在跟他们学习吧。 一位是叫格奥尔吉的他是莫斯科最好的鞋匠,还有一位是来自格鲁吉亚的牧师神学院的学生看起来非常的慈眉善目还有一位一位来自圣彼得堡大学名叫弗拉基米尔的老师。 跟他们的交流还是很让人受益颇多的,自己在他们的身上确认了自己以后的目标和梦想。 直到……自己被免职的被烧掉一切档案和记录的那前一刻…… 当时自己应该愤怒吗? 自己应该愤怒,自己多年的努力被否定自己,自己亲眼看见自己所作的一切全都没了,被一把火烧了,几十年如一日的努力没有了……被一张薄纸所承载然后又被一把火所焚烧连灰烬都会揉搓而不剩下有一些……自己应该愤怒,自己应该抓住他们所有人的脑袋重重的砸向桌面,把他们全都拖到广场上让所有的人全都看看他们所做的一切,就像自己曾经所做过的那样……自己应该愤怒…… 但却没有那么做,他们也会认为自己会愤怒,他们更恐惧自己的愤怒他们害怕自己,但他们还是做了,做的是那样的决绝是那样的不留情面而且……他们好像有所有人的支持而自己才是真正的孤单一人。 又是孤单一人……不被理解的自己好像成为了那个真正的……不可团结的人…… 好累啊…… …… 镇长是一个聪明人,而聪明的人都懂得装糊涂,装的像了就成了真滴了。 至少现在在镇长的认知当中,自己在这些人的眼中自己是受害者是一位遭受到了绑架和威胁的人,是一位需要帮助的人而面前的年轻人是一位好人,是一位可以被枪指着的好人也是能被当作枪的好人。 他是一位老人,一位老的满头白发脸上全是皱纹和沧桑的老人,腰背没有那么的挺直双手也不再那么的有力,但自己是一位老人一位需要帮助的老人。 他没有说谎……他没有说出任何的谎言小镇现在是在帮派分子的威胁之下,只不过会威胁一部分人而已罢了,这些人太多了警察局的人手不够用的他能怎么办呢?那自然是只能寻求他人的帮助了,他一个老人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镇长先生,不知道您现在能不能出来维持大局呢?我想大家应该都是误会我们了,把我们当成跟那群败类一样的人了。”陈树生提醒着镇长。 “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我的职责的。”镇长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依然有力让人丝毫不会怀疑其决心。 “嗯……那么便没有什么问题了,这个小镇应该是有广播站的吧。” “有,那么我们便可以开始行动了……ump45你们来负责保护好镇长的安全,我们去和安洁他们会合,明白了吗?一定要保护镇长先生的安全。”陈树生紧紧盯着ump45说道。 “嗯,没问题。”ump45默默点头 “行动。” 与此同时小镇的一角…… “艹……瓦斯里那家伙可没说我们会遇这大杀器……苏卡,该死的贱人!” “我们怎么办?” “别慌……这些人不会在这里停留那么久的,先都躲起来不要露头。” “是。” “?的,坏事都让老子来做了,明明你们自己也打算抢的……艹!” 这个小镇所隐藏的恶意比想象的要更多一些…… 镇长:【居民们,广场的人并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们并不是那些该死的人渣,相反他们是我们的朋友……】 “有一说一他们小镇的喇叭应该换一下了,就这全损音质谁听的清楚啊。”陈树生揉了揉耳朵即便是带着降噪耳机陈树生都感觉这声音刺耳,简直就是像有人在拿小刀拉玻璃一样的刺耳。 “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赫丽安此刻也捂着耳朵在陈树生耳边大喊着虽然有些破坏她老淑女的形象但现在这个情况下不特娘的大声些根本听不清说什么。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虽然很大声但陈树生的回答却有些无力。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就只是一个误会吧……还说是……”赫丽安也不傻眼下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赫丽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端倪,但问题现在看样子是陈树生要求的。 “难道我还能把他们全都杀了吗?我并不是想要为他们狡辩什么的但问题是我们没有能追究他们责任的权力,他们是被利用的也只能是被利用的。” “……”面对陈树生的问题赫丽安也只能选择沉默了而陈树生看着此情此景感慨的却是更多,因为曾几何时他和他的战友们也面对过这样的问题。 没有秩序只有混乱和残骸摆在他们的面前,秩序什么的在战争的铁蹄下根本不复存在,但当时大家的手是握一起的。 被封锁的城市想要维持城内人口的粮食供给是基本不可能的城市化程度越高这个问题就越是突出无一例外,无论是当时的莫斯科还是斯大林格勒亦或是列宁格勒都是如此,所有人的全都实行供给制,这是为了能够挺过当时的难关,妇孺老幼每天排队领着拳头大的面包是很正常的事情,供水也无法保证。 但没有人喊叫……即使无数人因为饥饿而死……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愤怒的每次都只能获得一点粮食的时候大家都在痛骂敌人问候他们的祖宗十八代但后来渐渐的就没有声音了,因为饥饿正在慢慢的剥夺人思考的能力,没有吃饱的时候是不会思考的。 但人们维持了秩序…… 他们的文化水平不高甚至不会写几个字,但他们在面对能够能够挑唆本能的饥饿时,选择了理智选择了维持秩序。 他们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大部分人都不会知道的…… 但眼前这些…… “真想将他们全都杀了啊……” …… “……是你先开口还是我先开口。”看着面前瞪着自己的安洁陈树生瞥了瞥嘴巴很诚恳的问道。 “你……”安洁刚刚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没法说出来,陈树生能看的出来安洁有很多的想要问自己,但她现在最想问的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至少那些对于自己来说并不算是最重要的事情…… “好吧还是我来吧……这种事情总是需要由男士来开口,不过谁让我是一位绅士呢。”陈树生无奈的耸了耸肩。 “回去再说,这里并不安全。”但安洁此刻并不是打算乖乖配合直接略显粗暴的的打断了陈树生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然后便头也不会的上了自己的车子。 “看来火气不小……”陈树生无奈的挠了挠脖子而乐子人m16这个时候就非常不合时宜的凑了上来。 “哎呀呀,看来指挥官你也会遇到翻车的时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心啊。”m16一边说着一边就和陈树生开始了勾肩搭背宛如一对狐朋狗友一般。 “我知道,虽然指挥官你和安洁小姐一直以兄弟着称的但毕竟嘛……” “酒在这。”陈树生变戏法似从自己的夹层当中拿出来一个锡皮酒壶,“战斗结束时可以喝一口。” “嘿嘿~那我就——” “我先来一口。” “啧……吃剩下的了。” “是不是不要了?” “要,当然要反正指挥官你也不差我一个嫌弃你的。” “……拿着吧。”陈树生最后来了一口之后将酒壶丢给了m16后者自然也没打算让这酒壶能挺到第二天直接吨吨吨的灌了起来,喝完之后还十分豪爽的将嘴一抹的说道。 “哈哈,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美好……也算是吧。” …… 伊凡的日记: 今天是我第一天真正拿起了武器保卫我们祖国母亲的日子,也是我真正参加战斗的日子。 我在今天见到了红场上的英雄,见到了莫斯科的英雄…… 老实的说见到他的第一眼我是不敢相信的,因为我们的营长看起来有些……过于年轻了,他比报纸上印刷的看上去要更加的年轻,第一眼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认出来他,如果不是敬爱的政委同志和副营长我根本认不出来。 。那一刻我认识到了一点,哪怕是真理报上的内容也是需要擦亮眼睛去看的,是需要我们自己去甄别的。 但有一点是没有错的…… 他真的像金星一般闪耀,他自己就是带领我们前进的照耀前方道路的星星,他能为我们驱散眼前的黑暗而我们所能坐的就是高举火把。 我会写的字不多有一些还是请教敬爱的政委同志帮我代写的,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有机会学习更多的,但政委同志告诉我如果没有战斗任务的话,营长会教我们写字以及讲故事。 这确实让我没有想到,我们的英雄比想象的要更加的…… 我不知道这本日记能写多少篇幅,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一直将其写下去…… 先从一个死人的复仇开始吧。 时间:1941年11月24日 地点:莫斯科郊外 人员:列兵伊凡\\u0026近卫军中校(原红海军少将:已撤职)陈树生 任务:死人的复仇 凌冽的狂风卷起了地上的雪花狠狠的拍打着伊凡的脸颊,红彤彤的脸颊就像被人捶打了一番。 他已经在这个雪坑当中趴着至少有十几分钟了,在这十几分钟当中他最大的敌人并不是敌人隐藏起来的狙击手也不是周围的风雪,更不是逐渐麻木的四肢……而是身下逐渐渗透出来的汗水。 没错,在零下将近几十度的严寒当中一动不动的他竟然冒汗了。 谁能想得到在自己同时面对严寒和敌人的同时其真正最大的敌人竟然是从自己身上逐渐渗透出去的汗水。 伊凡此刻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下衣服吸收了自己皮肤上的汗水,那些脱离了自己身体的汗水仿佛承载了自己生命的部分,他们好像没有什么意识但他们会生长,缓慢的生长。 就像野草一般恍惚之间伊凡感觉回到了小时候,自己的父亲拿着猎枪带着自己在草原丛林上打猎,那时候的阳光明媚趴在草地上就像是趴在母亲的怀抱当中,身下是不断生长的芳草自己能很清晰的感受到生长而现在也是同样的感觉…… 这片冰雪草原好像活过来了一般正在往他的衣服当中生长,但并不是野草而是根须,是他成为了用来生长的养分。 伊凡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这个姿态有多久的时间,他的脑袋在此刻已经完全的防空,所有的思绪依然停留在之前的狙击当中,营长,他的长官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确实死在了刚才的狙击当中,他的思维停留在了哪里。 那颗子弹给他带来的痕迹便是脸上此刻的伤痕,那时的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台被抽离火焰的蒸汽火车,他依然有能够驱动自己运转的燃料但却没有能调动燃料的动力。 他死在了之前的坑道当中,蒸汽火车停在了那里而想要重新开动他便只有一种办法…… 怒火……手刃敌人时的怒火……只有那样才能重新点燃火车的锅炉,也只有这样像自己这样的火车才能开往战场,顶住敌人的枪弹轰炸。 而现在……他却只能趴在这个雪坑当中一动都不能动…… 伊凡看了看一旁被打飞的钢盔,从一个洞到另一个洞,这应该是第二次他的脑袋出现在了敌人的瞄准线当中而他这次没有死掉的原因单纯的是因为刚才自己是用枪将自己的钢盔抬了出去。 在他长官的命令之下…… 而现在,他看不到长官的身影了周围的风雪将他的视线蒙蔽住了,有不少的冰渣就冻在了他的眉毛上,但他不敢去擦不敢动弹,他不知道敌人能不能看的见他不知道自己一旦动弹之后会是什么后果。 他不敢……他怕死了…… 他明明已经死了…… 嗒~! 忽然间一阵的踩雪声响在了周围,伊凡的神经立刻就紧绷了起来,这里是他们和敌人的交错地带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是任何人,但伊凡更加偏向的是敌人……因为脚步声从前面传过来的而周围现在所有的友军都被他和营长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从前面来的…… “保佑我吧……祖国的钢铁……” 此刻的伊凡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勇气,或许是曾经跟随自己父亲打猎时的本领在这个时候得到了体现。 他像一个即将捕食的狩猎者一样缓缓的蠕动着,长时间狂风已经将他完全的包裹在了雪堆当中,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跟周围的积雪融为一体了敌人向他所在的位置走来就说明了对方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但没有开枪又恰巧说明了敌人不知道自己的确切位置。 他的机会来了…… “呼……”伊凡默默的握紧了自己的枪倾听着对方的脚步声,他并不清楚自己的枪法能不能打中对方,自己一旦失手的话就绝对会死在这里。 五米……这是伊凡给自己留下的机会也是自己老爸曾经教自己的一个距离。 一旦遭遇到了棕熊或者是其他的野兽,如果真的对自己的枪法没有什么自信的话……五米便是极限的距离。 这个距离之下几乎不可能存在失手的可能性……可一旦失败了,在面对棕熊的时候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呼……” 砰! 从枪膛当中飞出的子弹精准无误的没入到了人的血肉当中,殷红的一片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但这颗子弹并不是伊凡打出去的…… 他失手了。 第248章 理解?我不需要……真的 “两次。” 陈树生默默的将手中的枪收好随后将手上拎着的狙击手一把丢在了伊凡的面前。 “呜!!!”被丢在了地上的狙击手立刻奋力的挣扎想要大叫,但他根本就动不了,他被陈树生剥夺了一切能反抗的能力。 “长官……”伊凡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身后,刚才的那一枪是长官对着他开的,子弹几乎是擦过了他的耳朵,但击中的是他身后的敌人。 “你今天让我失望了两次,第一次我给你机会了你没有命中,你是一个新兵我可以不怪你但我希望你以后在移动的时候先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后。”陈树生顺手将自己手中的毛瑟枪丢给了伊凡,这是他这次任务的战利品。 “开枪,用他的枪给送他上路。”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走过了伊凡将背后的尸体埋进了雪堆当中,他们不能再这里停留太对的时间。 这里是敌人的交错地带谁知道这里能有多少人盯着,刚才的枪声绝对已经吸引到一些人了,不能在这里继续有所停留了。 “第三次机会……”陈树生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伊凡,“你认为一个人在战场上能够有多少次机会?三次?还是一次都没有?” “我……”伊凡沉默了 “如果你不打算开枪的话……你就不用回来了,我就当你死了拿着这张书信回莫斯科,到时候不会有人为难你。”陈树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丢在了地上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伊凡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长官并没有开玩笑。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咔嚓~ 伊凡缓缓的拉动了枪栓检查枪膛内是否有子弹。 又一颗,面前的这个狙击手的被长官活住而且还是在战斗状态下活捉的。 呼~呼~呼~ 伊凡重重的喘上了两口气,然后端着枪对准了面前的狙击手。 嗒~嗒~嗒~ 陈树生默默的在雪地上走着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身后发生的事情,但那双微微颤动而双耳以及那略显僵硬的步伐不一不在说明他的注意力此刻全都在后方,身后但凡有一点异动他都能迅速做出了反应。 “……还在犹豫吗?”陈树生默默的想着,向前迈进的脚步也越来越缓了。 十米……这是他现在所能做出反应一脚将伊凡踹飞出去的极限距离了,超过这个距离他就没法在敌人的狙击下救下伊凡。 陈树生默默转身却看见了令人没有想到的一幕,伊凡从自己的怀里默默的拿出了一支烟递给面前的狙击手。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的狙击手没有说任何话,直接用嘴咬住然后默默等待着。 咔~咔~咔~ 天很冷,周围的风雪很大……这让伊凡尝试了很多次才将手中的打火机点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重新点燃的锅炉最开始的动静是很小的,燃烧是需要时间的……最开始的时候都是小火苗。 噗~ 缓慢燃烧的烟丝为伊凡面前的敌人带去了最后一丝的安慰,他的脸庞不再那么的痛快和紧绷了,之前所受到的一切痛快都随着一口烟的吐出得到了缓解,一切都缓缓的从他的口鼻当中吐出。 “呼……”这一口他呼的很慢。 是时候了……时间到了……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静了下来,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更没有枪炮齐鸣的震耳欲聋,只有坦然自若。 砰! 看着面前倒下的尸体伊凡默默的将枪被背在了身后,可当他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了营长一直在看着自己,默默的看着这自己。 伊凡并不知道营长就这样看着自己有多久了,也许是一直都在看着…… 但营长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确认伊凡还站在原地之后默默的转身继续的走着,伊凡看着营长的背影,他不知道营长这是什么意思,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拿起一旁的信封然后追了上去,毕竟他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周围都是敌人他能去哪里? 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嗒~嗒~嗒~ 伊凡三步并作两步的跟在了营长的身后,营长的速度不算多快但周围的积雪很厚,伊凡用全身的力量才能勉强的跟上。 “……你很善良。”陈树生忽然说道而伊凡则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差点摔倒,伊凡不知道营长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一个注意力没集中差点直接钻雪地里面。 “我不会扶你第二次。”陈树生一把就雪堆当中把伊凡给拽了出来。 伊凡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个布娃娃,被营长轻而易举的从雪堆当中拽了出来,营长的双手很有力,很强壮。 “善良并不是你的绊脚石,给我站起来走。”营长的胳膊稍微一抖便就让伊凡站了起来。 “您,您不生气吗?”伊凡颤颤巍巍的问道但陈树生只是在看了他一眼之后说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陈树生反问道。 “我明明……”伊凡回头看了一眼倒下的尸体,此刻风雪还在继续尸体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掩埋了消散在这片冰雪草原上。 “那你认为你错了吗?如果是错的话……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呢?”陈树生反问道而文化程度并不高的伊凡却没法回答。 “你可以尊敬他。”陈树生说道。 “什么?!”伊凡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尊敬……为什么? “你可以为他递上一支烟或者一杯酒,但你并不能选择同情他更不能选择怜悯他,也绝对不能放过他,所作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对错,这里是战场,他是你的敌人。” 陈树生的目光很坚定,他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就好像在看着电影院的白色幕布一样,那幕布算不上多么平整洁白,但却承载着无数的回忆…… “你放过他了吗?没有,你怜悯他了吗?也没有,所以你没做错什么。” “他死了,你活下来了……他是战死的,你是站着的,这些就够了……你现在是一名士兵了。”陈树生默默的在前面走着,全程都没有回头一眼这是他给伊凡最后一次的机会。 书信在他的手中,现在离开这里,他不会回头更不会去阻止,他拿着那封书信没有人会阻拦他。 但伊凡并没有离开而是默默的跟在了陈树生的身后…… 感受到跟在身后的伊凡陈树生不再说什么而是默默的按照原路返回…… 五分钟之后…… “耗费了多长时间?”一返回战壕陈树生就向着早已等候多时的副营长问道。 “晚了一分钟……现在我是营长了。”副营长笑眯眯的说道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是胜利的喜悦。 “放屁,是你的手表走的太快了,就这么想当营长?”陈树生笑骂道:“你还嫩了些。” 话虽然如此,但单从面上上来看副营长的年龄绝对能给营长当叔叔都绰绰有余了。 “你这王八蛋是放屁,老子是全莫斯科最好的钟表师傅,就我亲手做的怀表我能不知道?”副营长一边骂着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怀表,与大家现在身上黝黑的衣服相比,它是如此的闪耀。 “不过我这个可不卖。”感受到众人炽热的目光之后副营长连忙将怀表重新塞入了自己的怀里,这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可不能让别人惦记上了,要不然就麻烦了。 “你可拉倒吧,谁惦记你这破玩意?”陈树生当即表示不感兴趣,胸前的金星勋章也是在这个时候绽放了金灿灿的光芒好像在提醒着众人。 看,什么叫?的含金量!给我翻译翻译什么?的叫做稀罕! “来吧,让我们庆祝吧,庆祝我没有当上营长,庆祝这个混账王八蛋依然是我们的营长。”副营长大喊道。 “哈哈哈~~~!”副营长的话语引得在场的所有老兵全都哈哈的大笑着,在这里看不到一点战争的影子,所有人脸上都充满着笑容……即便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如此的黝黑。 越是这种关键困难的时候,他们越是能够用自己的笑声去面对,他们嘲笑所有的不公,嘲笑面前的困难和尽在咫尺的死神,前方没有任何值得他们害怕的,他们并不无知他们用自己的勇敢嘲笑死神的怯懦。 “好了,所有人全都给我回去,等着开饭吧……对了,二连长!”陈树生忽然大喊着。 “在!”二连长即刻站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他归你指挥了,是个士兵了,虽然还需要一些时间。”陈树生回身将伊凡拉到了二连长的面前。 “是!”二连长大喊着同时所有人都在鼓掌,队伍终于来了一位新成员这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不怎么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艹!契卡!” 掌声瞬间就戛然而止,只见一位蓝帽子在一位士兵的掩护之下翻入了战壕当中。 “哼……要炮没有,要狗倒是挺快的。”一位士兵不屑的哼唧道。 “我听到了!!!”蓝帽子立刻就站了起来,大喊着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但当他看见陈树生的时候却将自己的目光避开了。 “你们谁是营长?我要找他。”蓝帽子稍微正了正衣领后说道。 “我是。”陈树生默默的站了出来,别人怕这些不代表他就怕,哪怕他面前站着的是贝利亚。 “你就是陈树生?”蓝帽子显然也是听说陈树生,上下打量着陈树生,也不怪他认不出来,毕竟连续几天的战斗大家全都灰头土脸的,能一眼认出来就有鬼了。 “能解释一下你们刚才为什么鼓掌吗?” “为了庆祝战士的凯旋。”陈树生解下伊凡身上的毛瑟枪并将自己的缴获的勋章丢到了蓝帽子的面前。 但蓝帽子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们是让所有人恐惧的人…… “那就请你解释——”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任何事情,给老子滚!” 陈树生的话直接让整个战壕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蓝帽子更是直接呆住了,自从成为内务委员会的成员之后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的,而且还只是一个营长。 虽然看上去有着中校军衔而且还有着一枚金星勋章。 “怎么?你要把我抓走吗?”陈树生挑衅的看着面前的蓝帽子。 “你……”蓝帽子很气但他也不是没有眼力劲的人,这里的士兵全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也知道这些老兵钉在这个阵地的作用,他的责任是维持稳定而不是到处找事。 于是他忍了…… “请容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内务委员会的诺万少尉,达瓦里氏。”自称诺万的蓝帽子正了正自己的身形向着陈树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陈树生,近卫军中校。”既然对付选择文的陈树生也不着急,就一个小小的少尉对他来说没啥看头,事实上别说他,就是内务委员会的贝利亚亲自站在他面前也拿他没啥办法,除非是他亲自下达的命令。 “能单独谈谈吗?”诺万问道。 “可以。”看着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多的陈树生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家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两人一同前往了指挥室…… “这大员搞什么鬼?”一众老兵纷纷好奇。 “不知道啊……不过你们刚才看到营长那态度了没?这家伙在营长面前像条小母羊一般。” “可不是嘛,头一次见到委员会的人这么夹着尾巴。” 老兵们无不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刚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了,他们无不震惊于这件事。 营长果然是无敌的! 老兵们嘿嘿的笑着而副营长和政委则是立刻示意大家闭上嘴巴。 “你们最好赶紧闭嘴!”副营长大声的呵斥着老兵们而政委相对的就显得温和一些了。 “我知道你们并不怕但你们想为你们的营长添麻烦吗?”政委默默的看着老兵们而刚才还在笑的老兵们一听到政委这么说全都立刻闭上了嘴巴。 “这便是威望啊……”政委看着一众默默自觉的老兵们心里只感到欣慰,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牵扯到营长这些老兵们全都特别的听话。 要知道在场的人有不少也是获得过嘉奖身经百战的老兵,而且他们还是近卫军属于精英当中的精英有的甚至还是从海军当中调过来的,从本质上来说这支队伍的人员构成复杂,本来他的作用是来稳固军心的,团结大家的。 毕竟大家都是从尸山血海当中杀出来的凭什么要服气你,一般的老兵也确实会有这个毛病但在这里,在陈树生的带领之下这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层阶之分,所有都在一起战斗,所有的士兵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以及爱戴他们的营长。 “还是你说话好使,这些一个个的……”副营长看着面前纷纷老实的老兵们也不在说什么而是默默的跟政委唠嗑诉苦了。 “不是我,是咱们的营长说话管用。” “是啊……”副营长背着手,其实他也很想笑出来但他之所以是副营长,就是因为他明白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继续给营长添麻烦。 “达瓦里氏……你认为我们需要在这里等多久?”副营长指了指指挥室,他也很好奇但这方面还是要问文化水平更加高的政委同志了。 “不清楚……但我猜测跟营长的过去有关。”政委小心翼翼的靠着副营长说道。 “过去?”副营长不解。 “嗯……”谈到这里政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随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据说我们的营长本来是将军的。” “真的假的?”副营长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营长看起来才二十多岁能有中校军衔就以及是足够让他惊讶了,还将军…… 不过说真的,他们的营长确实有这方面的才能。 “是真的,不过据说是因为因为跟上面提过太多的意见之后……”政委没有在说下去但副营长已经明白了政委的意思了。 “这样啊……”副营长没有那么多的文化他也不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他只为自己的营长抱不平。 “是谁把营长撤了的?”副营长随口一问。 “慈父。” vsk-94 第249章 圣光行动 时间:【05:57:22】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部基地 人员:████ 任务:圣光行动 备注:本次行动的后续一切记录都需要做封存处理,需要权限等级高于八以上,并且需要在总指挥官或总代理人或克鲁格先生的直接授权下才可以查阅,且不能进行任何形式上的记录。 任务总结: 我只能在他们的眼神当中看到无辜,他们是手无寸铁的普通居民而我们却是手握钢枪的受害者。 凌晨,他们在哭泣着,摘下夜视仪之后我们看不见他们的脸庞,但却有闪烁的泪光,我们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哭? 他们委屈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他们受到了欺负,所有人都是如此的…… 他们的脚下的就是武器,就是那些武器对我们造成伤害,但武器如果没有人操作的话是不会自己开枪的。 是他们扣动的扳机…… 广播里说这些是误会……就连指挥官也说这些都是真的…… 好不甘心……他们刚才明明一个个都跟野兽一样的,张开着大嘴想要将我们撕碎,大家受伤了,明明…… 这些都是只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 少女无力的跪坐在了地上,不甘心的情绪充斥在她的内心当中。 很痛……好痛……但……这种痛苦随后就终结了……因为有一个人轻轻的来到了他们的身边,用手抚摸着少女的头顶。 那双手很温柔也很温暖,少女不知道他是谁。 …… ??:【我需要你们去做一件事,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拒绝,我不会强迫你们】 “……什么事情?”少女犹豫的问道。 ??:【你很伤心但我们的子弹有限,这个时候我只能为你找到一个可以瞄准的靶子】 “……什么靶子?”少女问道其实她知道这个所谓的靶子是什么,但只要能够为同伴…… 那么他就是靶子…… ??:【我们需要一个为抗击帮派而死的英雄……他最好是老人,一个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的人】 ??:【这个谎言需要继续但还请放心,他会被埋在土地当中但随后他的尸体便会从坟墓当中拽出,人们会将其焚烧】 “……好,我答应了。” ??:【谢谢】 手……缓缓离开了少女的脑袋……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缓缓的蹲下开口道。 “不需要别人理解我们所做的,我们是不会被理解的,我们不需要那份理解也不需要去解释什么。” “为什么?”她问。 “因为我们……”他沉默了一下好像在犹豫又好像是因为挣扎而牵动了身上的锁链,但随后便是释然。 “在做傻事,就像我一样……为了一个完全不可能实现的目标而奋斗了将近……七八十年吧……连时间都记不清的我果然还是傻了。” “傻了。” …… “就这么简单就解决了?”m4看着纷纷放下手中武器各回各家的居民们感觉有些非常的难以置信,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居民会响应镇长的广播,乖乖的收起自己的枪。 这一切好像真的就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你还想这里面有多复杂……只是几十条枪,他们手中的枪我们就已经应付不来了。”陈树生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不过他也通过这个确认了一件事。 这些居民越是听从镇长的话,之前的一切就越不是什么误会……只不过是陈树生给这些人想了一个台阶而已。 如果是误会的,哪怕镇长扯破了嗓子也还是会有一大群人的围着他们的…… “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m4默默的看向了离开的一众居民们,他们没有受过什么训练,枪法很差但终究还是有些枪弹为众人带来了一些损伤。 “仁慈?”陈树生问而m4则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好像怕陈树生生气。 “没有必要这么的紧张,因为你没有说错什么。”陈树生伸手揉了揉m4的脑袋。 手感不错……很不错…… “但……” “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但现在这些人需要一个替罪羊。”众人是没有错的这些人是没有错的,错的人只有那些游离于这件事之外的人。 “学着点m4,用不了多久他们当中就会有人站出来向我曝光那些帮派分子的罪状以及他们的窝藏地了……他们会因为害怕我们而相互举报和争吵的,到时候就是他们真正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凡事都是需要代价的……这一点陈树生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人认为自己是无辜的他们全都自认为是无辜的被利用的受害者而已,唯独不会认为自己是什么恶人。 但这件事陈树生可没那么想……一般的帮派分子怎么来的装甲车?从遇袭之后车队就一直在用广播和喇叭和这些人解释。 但有谁听了吗? 没有……那么陈树生也就没有必要惯着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成年人但自我认知的水准实在是有待提高。 他会让这些人慢慢的付出代价的,所有的都是…… “多谢队长这次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了保护,我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陈树生。”陈树生客气的跟着队长握了握手而队长则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有些出神。 “这个格里芬的总指挥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队长看着陈树生只感觉到有些莫名的熟悉。 “这个队长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虽然有护目镜的遮挡当陈树生能很明锐的感觉到队长正在看着自己,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更多的好像是好奇。 “维持秩序是我应该做的。”队长并没有让自己的思绪飘的更远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很抱歉没能将警长还有他的妻儿救下……你们到时候会和市政府的人报告吗?”陈树生自然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但现在他没那个精力但他想看看市政府的态度如何,也可以借机从这位队长的口中稍微了解一些事情,比如市政府现在的状态如何,这位队长应该了解的比一般人多不少。 “嗯,我会的……但现在的情况……”队长看了看周围的一片狼藉颇为无奈的说道。 “说实话……现在市政府的人手全都用在维持秩序上面了,老实说如果不是你们之前派人维护住了供电站还有供水站的话,整个城市早就乱套了。” 考虑到陈树生的身份队长倒是没有选择隐瞒。 “城市之前底层就有严重的治安问题,现在这种时候只会助长他们的滋生,这种小镇已经沦陷了,城市里不知道还能挺多久……”队长的担忧是对的。 “很糟糕……看来你们面对的情况比我们想的还要糟糕一些……”陈树生默默的在心里嘀咕着。 确实……如果要维持城市稳定的话…… 需要一只足够强大的足够有威慑力的人进入到城市当中,最好是军队……但……最近的部队除了卡特的叛军就只有那只身份不明的叶菲姆大尉的部队了…… 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叶卡捷琳娜……但从外表上来看的叶卡捷琳娜确实适合抛头露面争取到城市居民还有市政府的信任,毕竟长的好看无论在哪里都是吃香的。 但问题我们现在的少校她没有兵啊,一个光杆司令……叶菲姆大尉那边如果能利用上到不错,但问题是现在连人家是真是假都不知道,而且就算是到时候与他们建立联系了,对付能相信自己还有叶卡捷琳娜吗? 虽然叶卡捷琳娜这边拍着自己的防弹装甲保证,但这种保证……头疼…… “除非他们现在受到了围困然后到时候我们天神下凡拯救他们……为什么我脑袋里能冒出这个想法,是真困了?”陈树生自然知道如何快速的建立威望。 “看来需要我们的少校受些苦了啊……”在如何缺德这方面,陈树生的思绪一直比正常人要灵活不少。 “陈树生先生,既然现在人已经正式交给你们了,我和兄弟们就要撤了,我们还需要维持城市的秩序。”队长见陈树生没有在说什么便打算直接带着自己的队员们离开,至于这个小镇,真的抱歉……他也无能为力。 “稍微……”陈树生这个时候叫住了队长。 “还有什么问题吗?”队长问。 “队长,你和你的队员们回去的时候,还请记得跟你们的上司还有市长先生他们说有一只部队正在城市附近,我会联系他们看看能不能让他们来接管这座城市,如果市长先生同意的话。”陈树生在队长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毕竟让部队入驻城市这种事情不是两个人能够决定的。 “真的?”队长的第一反应是高兴,如果真的能让部队接管城市治安的话从他的角度来说自然是最好的,但部队也有部队的问题,如果市长不同意的话,部队还真的不能开近城市里面…… “需要得到市长先生的同意,我们这边会暂时与他们联系毕竟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威胁也不止是治安……明白吗?”虽然开的是空头支票,但陈树生这么做的确实能够让城市稳定上不少而且借这位队长的口,这个消息一定会疯狂的传播到整个城市当中的,至于为什么…… 感谢那些交头接耳的内鬼们吧…… “明白了……我会跟市长先生汇报的。”队长也知道什么问题该问什么不该问的。 嗡~嗡~嗡~ 在众人的目送之下,队长和他的队员们乘坐着装甲车按照原路返回了而且为了防止意外陈树生还特意的使用了一架无人机全程跟着以防不测…… “好了,现在城市的问题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目送众人的离开陈树生端着下巴缓缓的思索着然后陈树生就看见了一个头戴红色贝雷帽的人形正在握着g36的手,激动的说些什么而且说着说着就和g36抱在了一起。 “那便是g36c吧……”陈树生自然能认得出来对方有一说一g36c看上去比照片上的要好看一些。 双方能在这里重逢……实在是值得高兴的一幕啊…… “温馨的一幕……暂时将幸福留给她吧。”陈树生并没有选择打扰而是默默的走开,这里现在还有很多的问题等着他去解决呢。 “嗯?”g36忽然看向了一旁,她刚刚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是指挥官吗?应该是的吧……指挥官现在也很累的……”g36默默的想着但还没有等她继续往下想,就被面前的傻妹妹打断了。 “g36姐那个变态一定摧残了你,对吧?”g36c激动的喊着。 “怎么g36c你也……”亲爱的女仆长大人很想维持陈树生在外的形象,但奈何面对自己的傻妹妹的时候她实在凶不起来,总不能用鞭子来纠正吧。 “也!g36姐你刚刚……是说了也对吧?!”g36c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向g36的眼神瞬时间有多上了几分的……同情和悲伤。 “是,但我想你们绝对都是——”女仆长大人还想继续解释想要挽回自家的指挥官在傻妹妹眼中的形象。 “不,g36姐,我都明白的。”久别重逢但g36c知道自己此刻担负了何种责任。 “……”女仆长大人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自己傻妹妹要是不认同指挥官的话将来会很麻烦的,mg36那边倒是没有什么问题虽然话不多但私下里自己也跟她谈过的,对于指挥官的认可是大家所公认的。 “难道说要从mg36那边下手吗?”女仆长大人默默的想着说不定同为妹妹的mg36可以改变g36c的看法,而g36c此刻却放开了手缓缓的走开了。 “g36c你去哪里?” “前往深渊……拯救你们即便这个代价……是我的身躯。” “???” ……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当中陈树生拍了拍自己的手。 “可以出来了,周围没有什么人。” 哒~ 一个身影宛如黑猫一般从小巷两旁的屋顶落下。 “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我只是完成了指挥官交给我的任务而已……相比指挥官对我的救命之恩实在是不值一提。”pp-19躲在墙角当中,现在还不是将自己完全暴露出去的时候。 “呵呵,你救了我还有救了安洁真的要算起来的话我到还欠你一些。”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身上的背包将里面携带的装置递给了pp-19。 “里面能联系我的单独电台,还有一些你在接下的行动当中可能用到的……麻烦你了,没法给你办一个欢迎会,下次补上。” “目标是什么?”pp-19倒是没有在乎直截了当的问道接下来的行动目标。 “我需要你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默默的盯紧了那位镇长并确保他……” “是死在了于帮派分子的对抗当中。” “明白。” “谢谢,如果有变动的话我会联系你的。” 战区某处…… 不断燃烧的硝烟笼罩在了整片大地之上,这次黑烟并没有多高远远不能与天上的云朵相提并论,他们无一不是丑陋的恶心的,这个股黑烟夹杂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让所有人都止不住的想要呕吐。 这里的硝烟……跟他们脸庞一般高,他们的双眼以及口鼻全都被这里的硝烟所蒙蔽上了,所有的一切都在燃烧。 “咳咳!咳咳咳!!!” 列昂尼希少校艰难的和叶菲姆少校会合了,周围的火焰无一不在正在缓慢摧毁着他们的身躯,两人现在单单只是站立都已经非常的困难了。 “你们……咳咳……你们这边怎么样了?”列昂尼希艰难的呼吸着,现在是冬季但周围的空气却是如此的炎热,仿佛一切都被点燃了众人单单只是移动都很是艰难了。 战争的阴霾将所有人全都强压在了地上。 “我——咳咳!”叶菲姆大尉的情况也并不好,众人已经连续战斗数个小时了但敌人并不疲惫。 但这对于众人来说却并不是最为困难和屈辱的,敌人似乎是知道了他们已经陷入到了疲惫当中,故意的给了他们喘息的时间。 因为他们不可能逃得掉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支援,敌人在他们的眼中就像是蠕虫一般但这条蠕虫正在一点一点的将他们蚕食在这里,一点一点的将他们撕裂。 而他们,真的就像是植物毫无反抗的能力。 “少校,敌人刚刚退却了,我们还能继续坚持下去。”叶菲姆大尉并不打算放弃,他的眼中依然燃烧着斗志,他不会像敌人屈服更不会屈服于怪物。 但实际上,列昂尼希少校很清楚大家都已经到达了极限,惨烈的战斗已经摧毁了所有人眼中的光芒,所能倒映出来的熊熊燃烧的烈火。 “你的眼睛是不是让烟给迷住了。”列昂尼希问道。 “是。”面对自己的长官叶菲姆大尉没有任何的隐瞒,“但我依然能看见敌人在哪里,我依然在这里,我依然能够战斗。”叶菲姆并不打算放弃因为他清楚,他们没有投降这一选择。 “而且长官你现在不也是失去了一只眼睛,眼窝里的棉花都没有拽干净。”叶菲姆大尉一把就将列昂尼希眼中的棉花给拽了出来。 “都已经失去了眼睛就没有必要在乎这些棉花了。” “因为我们接下来还会失去生命。” 两人默默的看着彼此,大家都知道他们顶不住接下来的进攻了,他们会葬身这里,害怕吗? 应该害怕,恐惧早就蔓延上每一个人的心头上了,他们的双手都在止不住的打颤。 “长官!!!”就在这时所有人都听到了通讯兵的声音。 “出什么事情了?敌人又发动进攻了?”列昂尼希问道而通讯却满怀激动的喊道。 “友军!我们找到了友军!!!”通讯兵激动的说道而周围的士兵们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眼神当中无一不流露出对于希望的向往。 “具体点。”但叶菲姆已经列昂尼希在这个时候保持了作为军人的冷静。 “我们之前利用通讯基站收听到了格里芬的部分通讯信息,并且在里面我们找到了一位自称是叶卡捷琳娜少校的通讯,她自称来自边防军第八集团军。” “但交流的信息很短暂她本人说话的内容也很少而且不久之后通讯就又失灵了,我们只能截取部分片段。”通讯兵如实汇报道。 “大尉。”列昂尼希看向了叶菲姆大尉,因为他知道叶菲姆大尉就是来自边防军的。 “接过来。” 第250章 你们……好久不见 连续的战斗……不断的战斗,一开始的自己是迷茫是被饥饿所填充的,被饥饿所驱使的让人是不会说话的。 时间是一把最为锋利的宝剑,他可以轻易的切削万物的一切,比如记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他早已记不清了,那段短暂的时光在这漫长的时间当中所占据的不过是一段很短暂的时间,而且在他最开始的时候他应该就明白的,过于已经和自己挥手告别了,那是一段永远都回不去的时光了,即使是驻足回眸也看不见的……一段追忆。 不知道是怎么面对这些的他选择了封闭自己……因为他需要先想办法活下去,其他的都不是他能去考虑的……但渐渐的他逐渐沉下去了。 “可怜的孩子。” “让我来帮帮你吧。” “这个孩子会写字的啊?!” “是啊,好多……以后可以当一个老师的。” “老师认识的字都没有他多……他可以去上学。” “可惜的是不会说话。” 不是不会说话…… “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总不能这样一直叫着,挺没礼貌的。” “难道你要起一个?” “算了吧……” 埃米尔先生……大家……他默默的听着周围的声音……从未忘记…… “孩子,做一个善良的人吧,不要再去拿起枪了,战争已经结束了……学会微笑吧。” “你的笑容一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景色。” “……”他还是不会说话但他重新学会了哭泣,当时哭的很难看,从来没有那么难看过,而且还辜负了埃米尔先生的期待。 后来……他渐渐的能活下去了,但依然是迷茫的不知道以后的出路。 “哦?你说你知道怎么获得农民们的支持,能说说看吗?我,很有兴趣。” 我和他,挑灯夜读……我们讨论了很久,这一刻我没有感受到什么距离感,我和他能像一位朋友一样沟通。 “达瓦里氏……我想你的看法是对的但我们是不是应该确认一个目标?一个能改变现状的目标?” “达瓦里氏,不得不承认你的信念比我们所有人都要更加的坚定……接下来……我们会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一个人类历史上从未出现的国家,一个前所未有的,我们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第二个。” 不……是因为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成功。 渐渐的……他在导师的引导下逐渐有了目标,虽然实现和维持我们的成果很困难,但我都在一一克服。 我为他挡下了刺杀……但他不久之后还是去世了,一时间我又陷入到迷茫当中,直到他的继承者将我拾起。 “现在我们需要一些人手。”他说,我去做。 饥荒了…… “我知道大家都在面临着困难,我知道我们脚下的土地很难啃,但我知道如果我们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现在是拿起锄头的时候了,机器做不了的事情我们大家用锄头也一样能完成。” 这并不是容易,从地上抓起的土稍微一搓就能搓出来大量的冰渣……但他们挺过去了……收获的小麦能将他埋起来。 然后便又是战场……因为还有其他的人需要帮助。 “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老乡,你是从哪个乡来的?” “这里就是马,马什么来着?” “嘿嘿,这个时候还是读书人吃香吧,啊?这地儿叫马德里,知道了不?” 这里有好多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有很多……他们的长相不同所说的语言也不同,但却以有一个相同的目标。 保卫这个城市……我很高兴,第一次战斗的如此痛快,这么的想去战斗……但我们失败了……我面对过很多次失败了,每一次失败从本质上都没有什么不同,但……这次不一样,我似乎活下来了但似乎又死了,为什么……活下来的我却遭受到了比死亡更加痛苦的折磨。 不明白……但我并没有为此停下脚步,我还需要继续前进我依然能够继续往前走,我还能继续走,但当我回去的时候……面对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他,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如此的。 “你不应该提那么多的意见。” “……” “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不希望听见跟我不同的声音,我或许应该枪毙你。” “……” “你需要重新从一个士兵做起。” 我似乎犯了错误……但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但我只能选择接受……或许我真的做错了,需要我去重新弥补。 真的…… “我们胜利了。” 众人热情的拥抱着,欢呼着,我们解决了眼前最大的敌人,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我们克服不了的? 没有。 我们举起了盛大的宴会,每个人都从紧闭的家门当中走出,每个人都热情相拥在一起。 我们胜利了。 “以后当我的接班人吧,你会是一位合格的元帅,不,是超越我的元帅。” 宽大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好像重新得到了认可……有些开心……确实应该开心,连这个我们都挺过去了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去世了……我站在他的棺椁之前,默默的看着周围的人都在交头接耳,他们商议着很多事情但更多的却不是接下来该去怎么视线我们的目标而是在怎么争权夺利博取支持。 我本不想参加……但元帅找到了我。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们的英雄。” 我的元帅需要我…… “遵命,长官。” 我们好像又成功了,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简单我只是单手便能够提起他,提起这个让所有人恐惧的人,我已经变的无可阻挡了而且还是以人的身份拥有名字的。 但当我转头却看到的更多的恐惧……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了。 我的预感一直不错……这一次也不例外…… 元帅……元帅不在是元帅了,他被否认了而我……则是被抹去了。 “这便是你的一切。”他握着手中的档案,上面是我的一切,他在威胁我……我支持了他,支持他日后将枪口对准了我。 我是傻了吗……好像……是的。 我在做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明明直到结果但还去做。 这次……我没有选择支持,他愤怒了但更多的是恐惧,但为了掩饰他的恐惧,他叫来了士兵命令将枪口对准了我。 我当时依然是不可阻挡的,只要我想我就能摧毁眼前的一切,但我没法这么做,如果我那么做了,我就不在是我了。 于是,我选择了离开……我的梦想排斥了我……我没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但我并不想继续选择迷茫。 如果这里不能实现我的目标,总有些其他的地方可以吧……于是我继续选择了前进只要能够完成我们的梦想…… 我是在自欺欺人…… 圣地亚哥在下雨,马孔多别为我哭泣……勇敢无畏的弥赛亚…… “谢谢你,陈树生先生感谢你为我,为我们,为我们的人民所作的一切,但现在请离开这里吧,现在所面对的是我一个人的战争,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任然有很多人需要你的帮助,替我向卡斯特罗先生问好。” “我不能让你留下来陈树生先生……我不是一个殉道者,我也不是天生的弥赛亚,我会完成我的任务。” 他富有勇气,他背负着很多,背负着期望……很多,太多了,多到自己能够直接看见。 “我能帮助你,我现在可以冲出去直接将皮诺切特活捉到你的面前。”自己向他做出了保证,但他拒绝了。 此刻的他终于不用向世界的任何力量低头,他将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命运。 最后的最后……他亲自戴上钢盔,拿上自己以及卡斯特罗亲自送给他的武器,去战斗,去向不可能战胜的敌人战斗。 “在这最后的时刻,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了……将我们的两个女儿护送好,这是我身为父亲唯一能够做的。” “……” “谢谢你,陈树生先生,卡斯特罗先生是对的,你永远都是我们大家的战士。” 不……你才是正真的战士。 最后离开的时候,他仿佛看见了一副画,那是由他的灵魂所构筑的,唐吉可德向着风车发动着冲锋。 但他所面对的不是风车,他也不是唐吉可德即便在自己的认知当中,唐吉可德远远比不上他哪怕半分的勇气。 他不能后退,他所代表着的……是很多人的期望,他失败了……这里距离天堂太远距离阿美莉卡太近…… 但我并不想就放弃,我要继续战斗,我要去其他地方证明。 我走过了很多地方……但渐渐的我发现我所能带过去的只有斗争,饥荒,灾厄,人们向我投来的没有花环只会有砖石…… 即便是战斗到最后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支持我,我明明怀揣着最为质朴和纯真的理想并为其而战,我们曾经为了这个而站,而现在……为什么? “离开吧……” “不应该牵扯到你。” “感谢你为我们所作的一切,但现在我是在为自己的人民而战。” 失败……失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我倒下了然后又站起来但好像又没有什么问题,记得我的人越来越少了……我渐渐的消失了,再一次失去了这个名字。 渐渐的我也放弃了,所有的战斗都变的毫无意义……我最后跟老朋友告了个别,随后亲眼见识他的离去和倒塌。 我常常问自己……如果当时我能帮助紧急委员会的话……能不能挽救这一切? 答案在这个问题说出来之前就已经出现了…… 不能。 他们不会成功的即便是成功了,大家的生活也不会有哪怕任何的变化…… 离开,不,我是逃离了……我被完全的改变了,我还想继续但周围已经不允许了,我成为了异类。 我被嘲笑,我被唾弃……到最后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了。 最后……与千万的已经伴随着时代消亡苏联人一样,我浑浑噩噩的离开稀里糊涂的离开,加入了其他的地方。 我丢弃了……我重新加入了最底层,用战斗填满了自己,我甚至思考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应该,我重新变成了最顶层的士兵又继续战斗了很久很久,无关任何只是单纯的战斗。 曾经的理想过于的庞大了,我视线不了,现在我是不是要看看只是保护好我身边的人呢? 结果……是失败…… 还是战斗,接着战斗吧……还有什么是能够改变我,重新让我有目标的呢? “指挥官…指挥官……”一个熟悉的声音萦绕在了耳边。 是谁? 我默默的睁开了眼睛,周围依然是黑的但却能很清楚的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看见了……好像。 有,有一些……不多。 好。 …… 时间:【06:15:24】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部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指挥官…指挥官……”g36轻轻的拍了拍陈树生的肩膀,说实话她真的想让指挥官在稍微的歇息那么多那么一分的时间,但她知道现在的条件并不允许这么做,指挥官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自己如果真的这么做…… 是很自私的…… “嗯……”陈树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睡的不深只是让自己的眼睛和身体能稍微的歇息一下而已,周围稍微有些动静他便能立刻苏醒。 “到了……现在即便是休息一下都不容易啊……”陈树生稍微伸了一个懒腰,全身上下的骨骼都发出了劈里啪啦的脆响,他真的是需要好好的休息放松了,身上不少的肌肉感觉都僵了。 “长官,您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了。”平日里话最少的ak-15忽然说道。 “嗯?”懒腰刚刚伸到一半的陈树生忽然看向了ak-15,没想到平日话最少的ak-15竟然会开口劝自己。 这个稀罕……得想个办法让ak-15的话多一些,不然的话平日里总冷清清的。 “指挥官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而且……”ak-15不着痕迹的稍微往后退了一步,“为什么我能感受到指挥官你在想些不好的事情。” “只是突然好奇ak-15你竟然也会关心我的身体健康。”陈树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ak-15而后者并为做出什么表情变化。 “因为指挥官你的精神状态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我们接下来的行动。”ak-15到也是直接。 “那你看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怎么样?”陈树生微微一笑而ak-15则是用沉默来当作答案。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个变态?”这句话与其说是疑问句倒不如说是肯定句。 “……并没有,这只是……指挥官自己单纯认为的而已。”ak-15一脸认真的说道,面部的表情依然不变。 “……请问我脸上写了‘变态’两字了吗?”陈树生无语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这都快成为了别人对自己的刻板印象了。 “……”ak-15没有说话更没有做什么动作,就在陈树生放弃的时候ak-15忽然说出了两字。 “应该。” “感情你犹豫半天原来是在思考啊……”陈树生无语了。 “没想到指挥官的变态欲望已经突破天际……连ak-15都能有想法了吗?”ak-12这个时候非常不合群的凑了上来。 “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绝对不能怀疑我的品味。”被冤枉了陈树生自然要为自己辩解,审美这种东西可是一件大事。 “指挥官你这是算是承认了吗?” “你说呢?” 就在两人在审美问题上纠结的时候ak-15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说了一句中肯的话。 “咳咳……我的设计师以及制造者并没有将我的外形部分设计成为能够用来恐吓目标,我的外形设计符合大部分人的审美。”ak-15虽然三无,但并不代表她不会维护自己的形象,事实上光是她的防弹装甲就足够让她傲视绝对部分人形了。 “切~”ak-12并不打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什么了,光是一个陈树生她就已经对付不了了这万一要是真的惹恼了ak-15,那自己可就真的够喝一壶了。 “但指挥官您的审美以及在意的点……”ak-15话锋一转突然给了陈树生一刀,“我并不感有所苟同。” “……ak-15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真的,不骗你。” “我这算是通过不可爱的方式来提前阻止指挥官误入歧途。”ak-15也很认真的说道。 “……行吧,我输了。”陈树生耸了耸肩而就在众人相互之间的打趣当中,直升机已经缓缓落地了。 “终于到了……”陈树生解开身上的安全绳直接从飞机上跳下,看来他已经恢复了活力。 “长官。”维拉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基地出了什么事情吗?”陈树生问道。 “并没有一切都跟指挥官出发之前一样。”维拉缓缓说道 “那就好。”陈树生揉了揉眼睛看起来很是疲惫,但实际上是在倾听。 wa2000:【她没有说谎,指挥官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没有任何动作……是真的没问题还是单纯的谨慎知道自己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所以知道不能搞事。”陈树生并没有遮掩而是默默的对着维拉伸了伸手。 “辛苦了。”陈树生对着维拉说道随后便带着队伍全都投入到岗位当中了,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条紧急通讯传到了陈树生的无线电当中同时也传入到了维拉的终端当中,是从指挥中心直接发过来的。 而信息的内容…… “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还是不能歇息啊……” 第251章 人选 “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艰苦付出。”赫丽安客气的和维拉握着手,两人也算是老交情了。 “这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需要我的时候承担起了我应该承担的责任而已。”维拉的态度倒也是客气,两人就这么相互寒颤着而至于陈树生…… 一直都是行动派来着…… “发送信息的内容破解了吗?”陈树生在工程师人员身旁问道。 “暂时还不行,这是军用加密的……我们想要破解的话有些难度……”格里芬的技术人员对此表示无能为力,这并不是他们不努力而是实在是有点难度对于他们来说。 “……那能确认发送的方位和具体位置吗?”陈树生又问道。 “这个还是能的……但也仅限于大体的方位了。”面对陈树生的问题和要求技术人员也很无奈的说道。 “这些就够了,谢谢你们的付出了。” 陈树生自然也知道技术人员面对的困难所以也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事实上从本质上来说这完全就是一个多此一举的举动,依靠自己的dni这条信息被自己所破解不过是分分钟钟的事情,他在这里多问上一句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和这些技术人员接触刷刷自己的存在感和好感度而已。 一句感谢的话有时候就已经足够了,虽然陈树生自己也不喜欢这些空话但眼下这种特殊情况陈树生也只能如此了,日后再做补偿吧。 “总指挥官客气了。” “应该的,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暂时需要处理,这里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就不打扰你们了。”陈树生退后一步将空间让了出来。 而在陈树生离开之后剩下的一众技术工纷纷低声交流了起来。 “这位总指挥官看起来没有传言的那么坏啊,看起来挺和善的。” “确实……也没有什么架子,不像我之前见过的那些指挥官,一个个都是鼻孔看天的人,来咱们格里芬全都是镀金的。” 在场的不少都是在格里芬工作过很久的老员工,大家纷纷表示这位总指挥官为人不错,他们看着顺眼。 当然,即便是这些老员工也不可能在什么时候都将自己的意见完全的统一。 “大家暂时先别这样想,谁知道这个指挥官真正的样子是什么的,说不定这个比其他的更加恶劣一些,现在是需要我们才摆出这份态度的。” “那还好了,至少这位还知道要装一下的,你仔细想想吧其他的他连装都不带装的啊。” “好像也是……” 而就在技术人员还在讨论的时候陈树生这边就已经获得了最为关键的信息…… “坐标……而且距离这里还不算太远……”陈树生看着破解的信息试图从中找寻着最为关键的一环。 但很可惜的是,对方发送的真的就只是单纯的一段坐标和文字而已,除了里面的加密密钥之外其他能用上的真是一点都没有,而所能获得信息也只有一串坐标而已。 不过稍微有意思的一点就是这串坐标的方位跟之前叶菲姆大尉之前发送的信息几乎是一致的,而且对方的信息还提到了格里芬……这是比较有意思的一点,如果这位叶菲姆大尉之前知道格里芬的存在话,为什么之前不联系? 是不信任格里芬……有可能但却有些不够……唯一合理的解释…… 陈树生很好奇,但更多的……却是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这一点直接找叶卡捷琳娜问问估计就能知道了。”虽然自己脑中的猜想很离谱,但本质实事求是的精神,陈树生还是去找了叶卡捷琳娜。 …… “少校,我能单独问你一些问题吗?”陈树生直接找到了叶卡捷琳娜。 “请说。” “如果叶菲姆大尉此刻他们正在面对着很艰难的困境的话……他们会向格里芬发出求救信号吗?”陈树生也不含糊直截了当的问道并随后又补充了两句,“我的意思说,他们会不会因为看不起格里芬而……” 陈树生没有将话说满但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陈树生所要表达的意思。 “不会。”叶卡捷琳娜的回答比想象得更加干脆,“在正规军眼里格里芬是真的不入流……就好比……” “被人扣帽了也不会找侏儒来找场子是吗?” “是……这个比喻很……” “一针见血?” “是。”叶卡捷琳娜得反应很快随后便问道:“你们之前收到的信号……莫非……” “信息是加密过的我们的技术员想要破解的话恐怕有些难度,但大体的方位还是能够确认的……而且我们稍微查了查,这个消息是直接通过通讯基站发送给我们的,也就是说对方知道我们的存在……所以……” “是我们太过于……目中无人了些,抱歉。” “跟你又没有关系没有必要这么做而且如果我是他们的话……估计也会这么做。”陈树生摸着下巴想着。 “为什么?”叶卡捷琳娜问。 “你想想吧,整个战区都是格里芬的负责的但现在战区出现了除了铁血之外的其他敌人,一种前所未见的敌人……如果是你的话,你会信任格里芬吗?”陈树生给了叶卡捷琳娜一个台阶,这样一来还能拉近双方的距离,可谓是一举两得了。 “确实不会……如果不是之前亲眼所见的话,我都会怀疑格里芬实际上是不是被别人所控制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现在确实是被一个外人控制了。”陈树生抽了抽嘴角随后便打算离开,信息这边已经确认完毕了现在就应该是想着该如何和他们接触了。 不过……在此之前,陈树生还有一件事需要去解决……不,应该是好多事情,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排在了最前端。 咔嚓~ 陈树生缓缓打开了房间的门锁,小心翼翼的将脑袋探了出来。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样的动作很猥琐。”安洁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陈树生的表演。 “你到不如说这更像是在偷情。”一听安洁这么说陈树生反而直接将门推开,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所谓的言行不一大概指的就是你了……”安洁坐在椅子上依然没有打算移动而陈树生却反手就门锁上了。 咔嚓~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当中……安洁一下就顿住了。 “这王八蛋又要做什么妖?”这是安洁的第一反应但随后她就看见陈树生缓缓的解下了身上的防弹胸挂脱下了防弹衣,也解下了身上的枪并放在了一旁。 “艹……这家伙不会?!”安洁的第一反应是陈树生发疯了,要对自己下手但转念一想…… “不对啊,这家伙身边这么做的人形各个条件都不差,实在不行ak-15也比我强啊……这家伙又在作妖了。”不过到底是和陈树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了,安洁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且迅速的得出了结论甚至还略带戏虐性的看着陈树生,打算看看这家伙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行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个时候就不要这么的磨叽了,来吧,知道你很生气,痛痛快快的发泄一下吧。”陈树生爽快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 “真的?”安洁举起拳头问道。 “额……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稍微轻一些。” “你知道我心情现在不好的对吧?”安洁问道。 “额……我能当作不知道然后你也当作不知道……行吗?” “你说呢?” “好吧……” …… “所以说你打算怎么解决小镇的事情。”举手犹豫了半天安洁最后还默默的将手放下了。 “我现在没空……那段信息应该是叶菲姆他们发送的求救信号……应该是可以得到大体的方位的,只要能知道他们是从那座信号站发送的,我们就能知道具体的位置。”这个理由陈树生早就想好了。 “那小镇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了?” “当然不能,那个镇长不能留着。”陈树生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在关键时刻投机倒把的人, “不把他解决的话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谁知不知道他收多少钱然后转手卖给其他人……我最担心的是叶卡捷琳娜的消息已经被传出去了,不管他传给了谁对于我们都是一个威胁。” “一位军方少校……我想应该是能值一枚导弹或者一个突击队的而且身边还缺少军方的保护,是我的话我都忍不住。” “所以你的打算是什么?我倒是能直接出面,作为安全局的特工对于这种的镇长级别的还是能够……” “不,这件事你不能出面。”陈树生否决的安洁的提议,“因为到时候你面对的绝对不只是一个镇长,你要是带人去抓镇长的话搞不好就是面对整个小镇的人了,所以这件事不能从明面上但也不能暗着来,我们必须和小镇的居民处于同一阵线上,毕竟这个镇长可是用谎言利用的居民们,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谎言。” “那你打算……” “镇长,在为难的时候为了能维持秩序和格里芬合作镇压周围帮派分子的时候,不幸中枪身亡,但随后在镇长的家中发现了大量镇长与各个帮派勾结的证据,格里芬还有小镇的居民都被利用了。” “够毒的你……行了,之前的事情我不计较了。”安洁大手一挥表示自己胸怀坦荡不计较这些事情了。 “明明你都没啥可计较的……”陈树生汗颜,他忽然发现随着两人的相处安洁的脸皮也变的厚实了起来。 “那你打算找谁来演这场戏?现在恐怕不好找……你这王八蛋该不会已经有人选了吧?” “其实也不算演习了,毕竟到时候我们只要带着镇长一块行动,那些急了眼的帮派分子恐怕就坐不住了……不过你倒是猜对了还真有一个。” “谁?” “一位新人指挥官。” …… “来,放松让我看看你的耳朵……很好,没有出血……看来指挥官当时手下留情了。”在确认简缇娅身上没有什么伤之后格琳娜这下放心了,至少不用赔医药费的。 “手下留情……”简缇娅回想起自己一巴掌就被陈树生给摁在了地上的情景,虽然很难以相信但哪确实是真的。 “那也叫手下留情啊。”希尔自然是愤愤不平的说道虽然这是一个误会但突然被别人打了一顿怎么说心情也好不起来。 “姐,小心些,当心隔墙有耳……”一旁的德尔一见到自家姐姐这么说自然是吓得不行,连忙就要捂住希尔的嘴生怕让别人听见。 “你怕什么啊。”希尔自然是一手就拨开了德尔的手,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要展示自家作为姐姐的威严,“反正现在他也不在基地。” 希尔这么有恃无恐自然是有原因的她在怎么弄说在格里芬内部也是有一定关系的人。 “这我知道,但……”德尔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正在简缇娅身边检查的格琳娜。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虽然她是个掉钱眼子里面的人,没见过什么钱但却并不是出卖同伴的人。”希尔跟格琳娜,两人毕竟还是比较熟悉的,两人对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 “说的对,毕竟我不想你们两人是富家人的大少爷和大小姐。”格琳娜一边说道一边无语的看着希尔。 “我是真的不明白了,你们两个挑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挑这个时候来……德尔也就算了你是为了什么?要钱还是要人?”格琳娜忿忿不平的看着希尔,讲真的在格琳娜潜意识当中希尔一直以来都是格里芬的最大敌人来着。 当然这个敌人指的并不是希尔曾经给格里芬带来多大的损失或是产生了什么敌意,而是单纯的这个希尔以前合伙ump45一起坑过格里芬的钱。 啥?你问格里芬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笑话现在格里芬是听谁的? 当然是陈树生的,我格琳娜现在的身份是什么?总指挥官的后勤官负责整个格里芬的后勤调配,指挥官那家伙肯定又不会去管钱的,又把这种繁琐累人的工作甩给我……我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格里芬整个的资金调配了……咳咳,总之坑格里芬的钱就相当于坑我的钱。 所以……此仇不共戴天! “切,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问题。”面对格琳娜的质问希尔对此不屑一顾并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手。 “我全都要。”希尔并没有开玩笑,“我这可是追求,很崇高的追求。”希尔自然不认为自己的目标有啥大问题,自己的目标和梦想凭啥要受到别人的指责。 “你们家明明不缺钱的,为啥你对钱这么的执着?”毕竟自己小时候可是穷怕了的,所以情有可原但为什么希尔对钱也是这么的执着。 “这是我自己的追求,钱和人我都要。” “啧啧……难怪赫丽安长官那么的讨厌你,我记得上次的宴会你从赫丽安身边抢走不少的人来着。”两人渐渐的就聊上来了。 “我只是身穿着礼服从他们的身边经过而已,那些人自己就受不住了,跟我有啥关系,不过也对,毕竟……我在气质这方面还是符合绝对大多数的审美的。”希尔默默的看着格琳娜的某处,好吧,虽然在防弹装甲方面上输了但比气质和大度这两个方面。 哼哼,十个格琳娜都不够自己甩的。 “哦~是吗?那你今天让指挥官胖揍的时候的样子真的很狼狈哦~”格琳娜笑眯眯的说着,说实话她认知希尔也有段时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希尔在什么人手上吃过这么大的亏。 指挥官总是能在各种方面上给自己不间断的惊喜啊……一想到这里的格琳娜忍不住的就想笑出来。 “切,那绝对是那家伙的审美出现了问题。”一提到陈树生那家伙,希尔的眼皮子就忍不住的直抽搐,没办法,这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啊。 “那可不一定。”格琳娜对此并不赞同。 “但那家伙好涩是真的。” 第252章 就像野兽一般 正常人……或者说一般人都不会想到自己第二天醒来之后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但对于战士来说这其实是一种奢望,毕竟没有什么人能够做到一直战斗下去,值得敬畏的战士也是人,他们也是与我们同在大地之上的人。 有些时候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对于一直战斗的战士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稍微总结一下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敌人…… 怪物……张牙舞爪的怪物……他们是以我们为食的怪物,他们渴望的就是将血肉从我们的灵魂上剥离下来,当着我们的面将我们的血肉一点一点吞食下去,而我们的灵魂则是会因为身躯所受的苦难而被发往地狱。 面对这一切好像没有人能够反抗……人的力量好像无法跟怪物抗衡。 “吼!!!”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震撼着所有人的耳膜,面对这样的咆哮声抱住自己匍匐屈膝是所有人的本能。 跪下……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颈暴露出去,然后死在无尽的炼狱当中……这是所有人在此刻都想到的,他们的双膝都渐渐的控制不住了,没有人能反抗来自怪物的吞噬和对血肉的贪婪…… 真的吗? 噗!!! 剧烈的咆哮声换来的是无声但极为迅猛的铁锤,巨大的力道通过通过杠杆原理,所产生的力道得到了数倍的放大,随后重重的砸在了怪物刚才还在发出阵阵咆哮的喉管当中。 噗呲! 即便是怪物其喉管的部位也是如此的脆弱,在铁锤的挥击之下也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其后的颈椎甚至是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就快要断裂的木头一样。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杀死他,这便是怪物的特点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而挥舞铁锤的人也知道,但他更加清楚的是一下步该如何做。 以及怎么做……这些早已经了然于心了,面前的怪物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需要耗费一些力气才能够杀死的存在罢了。 并不能算的上是困难…… “呵!!!”一种不同于怪物的低吼声响了起来,与怪物的咆哮和贪婪不同,这种低吼所代表的是纯粹,里面没有夹杂丝毫其他的感情,嘲弄,贪婪……这些全都没有,因为牙关此刻正在死死的咬在一起。 这其中所蕴含的跟自然界无数最凶猛的捕食者是一样的。 撕碎他的喉管……撕裂他们…… 在怪物因为惯性而撞击到墙壁的这一瞬间,一只大手便宛如利爪一般先于猛虎的獠牙率先探到了怪物的身躯,怪物想要反抗但猛虎的利爪便是要将猎物牢牢的控制住,随后在用獠牙将其撕碎。 噗!!! 由五个手指所组成的钳子在这一刻爆发了惊人的握力,但力道控制的很好没有并没有将对方的喉管和食道给撕碎,只是单纯的一捏,死死的钳住。 “呵!!!”猛虎发出的了低吼,杀死猎物的时候任何凶猛的野兽都不会选择咆哮只有一阵一阵的低吼声回荡喉管当中。 噗呲! 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声音,怪物的吞吃的下去的罪恶被全都扯了出来。 他赎罪了……用自己逐渐变的残破的身躯。 但还没有结束,想要结束这件事还仅仅是这些还远远不够,仅仅是这些也只能是造成一些重创想要将其完全的杀死这些还不够,猛虎依然能够感觉自己獠牙下的猎物依然还能够继续的挣扎。 砰!藕断丝连这些连接的身体组织即便是已经完全的错位被拉扯着,彼此之间也没有断了联系而这一甩便顺势将整个怪物顺势甩到了地上。 嗡!!!一刀闪烁的银光,长刀便已经直接穿透了怪物已经中空了的身躯,空腔的腹部被直接踩了下去,整个腹腔就像是被踩瘪了的气球一般被长刀完全的贯穿。 砰!铁锤已经再次的挥舞了出去而这一次的目标是怪物的脑袋。 砰!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脚下的地板震颤了一下,这一锤就好像直接像地震一般但还不够还需要在来上那么几次。 铁锤再次高高的举起,所有人的动作在这一刻仿佛得到的放缓,时间就像是凝胶一般变的黏稠,给人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而这种压力铁锤来到了最高点之后达到了顶峰,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得到了静止一般,就好像是艺术馆里的石雕一般,力量在释放前的一刻得到了暂停,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是怎样的力量。 砰!!!铁锤再一次的落下,没有人能够看清铁锤落下的全过程,明明他们的目光没有丝毫的移动,就连眼皮也未曾合上哪怕一下,眼前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震撼了。 而这样的过程足足重复了三次,才缓缓停止每一次的挥舞都好像是通过地面直接敲击在了人的心头上,磅礴的力量总是那么的震撼人心。 咚! 随着铁锤的一端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众人这才知道结束了,猛虎的捕食在此刻结束了…… 但另一只死死握住铁锤的手柄却告诉了众人另一个信息。 现在的一切都是只是这头猛虎在完成一次狩猎之后的喘息,其身上肩膀上被洞穿的伤口正在流淌着殷红的鲜血,受伤的野兽只会更加的恐怖。 “呼~呼~呼~” 呼吸声所有人此刻都只能听得到重重的呼吸声,那声音就好好像…… 是野兽的喘息声,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在为下一次的行动准备。 哒~ 有一人实在顶不住了,空气当中的压力让他想要后退,但却没有任何的退路而这一举动惊扰了正在休息的野兽。 而恍惚间,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被扫视了……那种感觉像是被野兽盯上了,而野兽正在辨别他们是否…… 有威胁,没有威胁可以无视,有威胁…… “吼!!!” 另一道咆哮声传来…… 数小时以前…… 咚咚咚~ “请进。”陈树生缓缓开口道门外的人并不是什么熟人跟陈树生绝对算不上是相识双方在接下来的行动安排当中也绝对谈不上什么交际,但对方单独找自己并不在陈树生的预料之外。 “打扰了,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到您,但鉴于我们接下来可能将要探讨的内容来说,我认为这点时间你应该还是能够施舍出来一些的。”托马斯缓步走入到了办公室当中,这自然是维拉帮他安排的,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员工宿舍过小,陈树生真的很想直接将桌子搬到宿舍里面去,处理完事情之后就可以小睡一会儿多好,非要整这种老板椅,真的一点都不舒服的。 “并没有打扰到我托马斯先生,事实上关于贵公司接下来如果跟我们一起行动……这一点我想会议室此刻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记录人员以及热水,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想必到时候会有非常好的……”陈树生抬眼看着托马斯,对方将自己收拾的很板正一点都不张扬并且看上去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有备而来。 “前景。”陈树生将手边的资料往旁边一放随后正视着托马斯,“不知道托马斯私下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所代表的……是个人的事情还是想要些其他的?” 这个托马斯既然不打算直接说的话,那么陈树生也就慢慢磨,在sas的时候可没少跟来自剑桥的公务员或者是牛津的公务员有所接触,不就是长难句吗。 老子能玩死你。 不过陈树生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人,毕竟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的道理陈树生还是清楚的。 “呵呵……不知道以前有没有人称陈先生说话好听。”托马斯倒是没有选择正面回答这种事情他也熟练的很,不就是打官腔嘛,谁还不会啊。 “这个稀罕……怎么说?” “嗯……”托马斯故作思考了一阵之后说道:“不知道为何,跟陈总指挥交流让人特别得轻松以及这条理特别得清晰。” “呵呵,先生真是一位实在的人,想什么就说什么,我就喜欢这样直来直去的……”陈树生笑眯眯的看着托马斯。 “到时候关于战斗各种的回收,我一定会嘱咐人将其安排和保护好之后亲自送到贵公司的面前,毕竟有时候战场的局势比较复杂一些,贵公司的各位人员可都是格里芬的客人,出了任何的事情可都会对我们的合作产生影响的啊。” 陈树生的这番话看似是为火神重工的人在着想,但在托马斯的耳朵单中,这位总指挥官的意思是让自己人吃剩下的啊…… 不过托马斯对其到没有什么意外就是了,毕竟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的。 “嗯……我想陈先生是误会了我们的意思,虽然我们在这里的身份只不过是客人而已,但实际上,我们是很想也出一份属于我们的自己的一份力量的……托马斯从身旁的公文包当中拿出了一份资料。” “这是一份人员名单,当然我相信陈树生先生那边已经有了一份关于我们火神重工随行人员的名单了……但这一份,跟那些不一样。” “哦?这倒是没有人跟我说过。”陈树生知道,这是托马斯在向自己表达火神重工在个脸面前能保住秘密,而且也是在示威……但也是在示好表示,但接受这份名单是需要一些代价的。 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不知道陈长官怎么看?” 我看你像个瓜皮!如果不是为了g36自己早就将自己一脚将他的脸给嵌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但为了g36……艹,老子暂时忍了。 “嗯……我需要慎重的考虑一下。”陈树生缓缓的说着但在托马斯开口之前就将面前的资料全都翻看了一翻,“当然,为了诚意……我可以允许这上面的其中一位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跟着我……一起了解和学习,毕竟这是一件需要慎重考虑的事情不是?” “是,您说的很对。”托马斯自然是只能顺着陈树生的话来。 “就这位吧,在此期间暂时先借给我用用,我会带她到技术部门暂时转交到我的名下,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人终究还是不方便的。”陈树生随意的挑选了其中的一位说道。 “明白,当然明白。”托马斯稍微看了看陈树生挑中的人形差点忍不住直接跳了起来,这真的是天助我也。 “g36c,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说起来这跟我麾下的一位人形的名字很像说不定还是姐妹呢。”陈树生笑哈哈的说道。 “说不定还真的是呢,这代表这我们的合作的美好开头啊。” “那是自然。” 两个各怀心中各怀鬼胎的男人在此刻达成了默契,当然至于到时候谁吃亏谁赚了……只能说…… 陈树生从一开始就是打算从火神重工的手中将g36白嫖过来的,毕竟之前在总部大楼到处乱逛的是你们。 而且就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人在门外手握着武器偷听着这一切的谈话…… 我要你一个人形作为赔礼应该不过分吧?当然至于你给不给确实也是你的自由,但如果那样的话,我可就不敢保证你们火神重工到时候回收的各个科技部件还有各种素体……是不是翻新的矿了。 当然,我毕竟也不是什么恶魔。 g36c,你也不想你的现任领导为难的吧?你也不想让自己的姐姐为难吧。 g36c:不为难……真的不为难…… g36:我劝你最好是真的。 …… “我们的技术人员此刻已经破解了信息当中的一部分并且根据信号传输的位置推测了对方发送信号时的大体位置。” “根据两次信号所发送的位置来看的话,他们从之前就一直没有什么活动。” “我们推测他们现在应该是在s06战区的一座早已废弃的城市当中,这座废弃的城市很大在整个战区当中都是属于较大的城区了。” 会议室内……众人正目光紧紧的盯着投影上经过整理和分析的材料当然还有详细的作战步骤还有种种不同的应对方案。 “我们会先排除一直小队尝试搜寻和寻找叶菲姆大尉所在的具体小队,整个过程具体要耗费多长的时间目前暂时没法得知,但一旦找到并建立了联系之后,立刻发送信号,当然这也有可能会遭到铁血的进攻和干扰,事实上叶菲姆大尉的部队此刻很有可能就正在遭受着敌人的进攻。” “ags-30,2b14以及at4和qlz-04现在正在激活以及进行最后的调试当中,等到准备工作完成之后便可以为此次的行动提供地面远程火力支援,空中炮艇机正在进行着最后的调试。”赫丽安正在一旁进行着补充。 “当然,虽然有很强的火力,但移动的速度会很慢,所以他们并不会直接出现在正面战场上,会有专门的一支队伍负责保护她们的安全,只要她们安全,我们的地面火力支援就有保障。” “当然,在场的各位也不是什么只会看故事的人,大家应该都明白,以上种种的一切都是按照我们根据现有的情况所进行的预测,也只是预测。” “而现实得情况跟我们所预测的情况很有可能是一个天一个地,所以一旦发生超出计划外的情况,现场指挥权以及各个单位的行动和应对就交由我来负责,撤退以及后勤调度就需要你们来帮忙协助了。” 陈树生详细的讲解跟众人讲解着这次行动可能会遭到的种种问题,而坐在此刻正在坐在他身边担任副手一职的却不是格琳娜更不是g36或者安洁。 而是一位老熟人……不,对于众人来说应该算的上是新的……敌人? 因为她做到了很多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简缇娅指挥官,接下来的任务就拜托你了。”交代完各项事务的陈树生转头看向了简缇娅而后者的表情也确实如陈树生所预想的一样。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这干什么? 第253章 没有付钱就不算是嫖 将时间的转盘稍微往后拨动一会儿…… “老姐……”看着自家老姐和格琳娜的热情沟通,德尔很想插嘴劝上那么两句,毕竟在怎能说这里都是人家的地盘而且对方跟那个陈树生关系匪浅,万一两人说着说着就急了,人家一急眼开始摇人…… 一想到陈树生那身上极为可怕的气质,德尔就忍不住的在身上打了一个寒颤,自己宁愿面对怪物都不愿意面对那个总指挥官。 身为正太的直觉告诉他,那个总指挥官绝对比小时候妈妈给自己讲的童话故事里面的怪物更加的可怕,他都怀疑那个指挥官是不是吃怪物长大的。 但奈何作为姐姐眼中愚蠢的欧豆豆,他实在是插不上什么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他是真的担心隔墙有耳啊。 “姐姐说话就不要在一旁插嘴。”希尔展示了自己作为姐姐的威严。 “我,我知道了。”德尔只能弱弱的将放在半空当中的手又给放了下去。 “那个……格琳娜小姐我能问一个问题吗?”简缇娅这个时候举起了自己的手打断了格琳娜和希尔的拌嘴。 “怎么了?是脑袋有些昏了吗?”一见简缇娅又举起了自己的手格琳娜连忙凑了上去,毕竟把人打坏了可是要赔钱的,虽然说格里芬有自己的医院就是了。 “不是脑袋的问题,我是想要问问……之前你们把我给,给抬出去的时候……是为了什么?”一想到之前的场景简缇娅就有些忍不住的害怕,要不是现在因为总基地和外界的联系还没有完全打通,她是真的担心那些人形会直接将自己给扛出去然后绑在车子上然后…… “那个嘛……”一想到之前的失礼格琳娜也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实是我们误会……但更多的是为了……保护你!” “啊?”简缇娅不解,虽然说最开始的时候自己和前辈确实产生了某种误会,但这个误会不是早就解开了吗? 而且讲真的,就之前众人那架势……别说保护自己,怎么看都是想要将自己的……大卸八块的感觉,真不如前辈在身边的时候带来的安全感高一些。 这一小段时间格琳娜也是想明白了与其藏着掖着的让周围的人对指挥官产生各种各样的好奇,从而导致产生一些不可预测的后果不如坦坦荡荡的,直接将指挥官的人设宣传出去。 毕竟指挥官在一般的外人的人设当中本来就是好涩之徒,直接就这么给指挥官在外人的眼中立这样的人设的话,说不定就能减少一大堆的竞争者,自己之前真的是笨啊,不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自己之前的行为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到时候……嘿嘿嘿,到时候就能进行一波内部消化了反正指挥官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并不会接触其他人了。 “为什么我好像听到了算盘的声音……”正在等待格琳娜回答的简缇娅恍惚之间好像产生了某种幻听,自己竟然听到算盘的声音……这真是不可思议。 “咳咳……其实吧……”注意到简缇娅奇怪的眼神之后格琳娜连忙改变了态度凑到了简缇娅的身边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指挥官私下里……其实很变态的。”格琳娜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够听得见。 “啊?”简缇娅懵了。 还没等简缇娅反应过来,一阵敲门声就打断了几人随后众人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几人的反应各有一些差别,但比较剧烈的是德尔,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差点直接躺地上,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树生。 “哟?都在啊。”看见德尔还有希尔之后陈树生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毕竟两人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那行,既然都在的话那就不用我在去一个一个的找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份文件递给了格琳娜。 “把这些完成之后就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这些……我看看啊……”格琳娜接过陈树生递过来的文件之后大致的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难道只要自己去后勤部门稍微调配一下就可以了。 “嗯,那边快去吧,我需要……和简缇娅小姐单独的谈一谈。”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希尔还有德尔,而希尔也不怂直接瞪着陈树生说道。 “怎么?你还想赶人走?”如果忽略掉希尔此刻正在颤抖着抓着的床单,那么希尔这一行为姑且可以称作勇敢。 “是不想在自己老弟面前丢人……是吗?”陈树生稍微瞥了瞥直接将害怕写在了脸上的德尔,老实说希尔的行为虽然让人感到了一丝好笑,但陈树生还挺喜欢的。 “当然不会赶你们走,你们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吃住全免的哦。”陈树生微微一笑随后便不在理会希尔还有德而是直接随手抓了一把椅子做到了简缇娅的面前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现在需要一个负责后方指挥官以及协调的副指挥官以及战区指挥官,你有兴趣吗?” “我需要你。” 将时间拉回到现在…… 顶着众人目光的简缇娅真的很想一头将自己撞死在这个桌子上,这都叫个什么事情啊,自己明明只是一个今天刚刚来上任的新人,为什么就忽然被薅过来担任副总指挥了,而且…… 简缇娅的目光默默的锁定在了陈树生的身上而后者对此也是好不避讳也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微笑。 “这家伙给自职责分配与其说是副总指挥但更像是秘书……”简缇娅不由的想到格琳娜之前对自己所说的话。 “我们是在保护你……指挥官私下里其实是一个变态……”格琳娜的声音在此刻回荡在了简缇娅的脑海当中。 “私下里……这家伙不会真的忽然对我有什么想法了吧?!”一想到这里的简缇娅心里更加慌张了。 而简缇娅的各种反应此刻也落在了众人的目光当中,众人对此的看法也各不相同。 “这……又一个失足少女?”安洁看着简缇娅的面部表情又看了看陈树生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容……心中已经有了结论。 “简缇娅小姐这是在害怕指挥官吗?那真是太好了,无声无息的就除掉了一个竞争对手,耶!!!”格琳娜此刻很是高兴而众人形对此的反应就比较统一了。 “唉……又来一个。”众人形看着简缇娅纷纷摇头,这又是一个被骗过来了的无知……少女?好像年龄有点大…… 叶卡捷琳娜: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位是被骗过来的? 赫丽安:这家伙不会是想要跑了吧? “后方调度的问题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陈树生稍微抿了一口咖啡,稍微给自己提了提神。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现在所有人都动起来吧,战斗人员十五分钟之后随我一起前往机场。” “散会。” 众人即可起身纷纷离开自己的座位忙自己的了,而陈树生挥了挥手将g25唤道了自己的面前。 “给。”陈树生将自己的个人终端递给了g36。 “从现在开始,g36c就是我们的了,没让你失望。”此刻终端上g36c的资料已经更新完成,现在的g36c是隶属在陈树生麾下的141小队成员了。 “什么?!”但与陈树生的预想有些偏差,在看到g36c正式成为大家的一员之后g36的脸上并没有第一时间露出高兴的表情,先是惊讶随后……是一脸的担忧。 “你不高兴?”陈树生歪着脑袋问道。 “不是……我并不是不高兴,g36c能够加入我们,我自然是……”说不高兴那绝对是假的,但曾经在火神重工工作过的g36清楚火神重工的内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所以…… “代价是什么?”g36一脸担忧的看着陈树生,“火神重工的人尤其是像托马斯这种管理阶层的人都是不是什么慈善家或许对于他们来说g36c可能算不上什么,g36c的存在对即便放在现在对于他们来说的话也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可一旦有人开口要而且还是他们的合作伙伴……” “那他们就会重新评估g36c对于他们的价值,能够通过交换所换取到的价值。”陈树生抢先一步将其说了出来,他何尝有不是明白的这一点。 但让陈树生感到有些错愕的是g36竟然明白了这一点并且还将其说了出来……看来这些姑娘们跟着自己还是学到了一些东西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坏了啊。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看到这个的。 “没错,更何况指挥官您现在还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您的一举一动……全都是有人看着的,你现在所说的话以及的举动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有着可以思考的价值,值得他们去揣测。”g36有些不舍的将终端看了看手中的终端,看着g36c在上面备注的资料,看来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之内,g36c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这很好这值得高兴,她依然是自己的那个需要照顾的傻妹妹。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现在两人可以重逢……而且不仅仅是重逢今后还可以在一起工作,有指挥官的保护跟着大家一起,这值得高兴。 但g36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仅仅是重逢都需要一些代价,而这个代价……g36又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 “其实……”g36轻轻的咬了咬了自己的嘴唇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指挥官你光是能记得这件事就已经让我感到开心了……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人形只是工具而工具所能得到最多的,也仅仅只是一个编号而已,可以随时摘下被替换……没有人会去特意的记住一个物品是什么样子的其内心的想法,他们只会记住其中的功能,所能使用的功能……” “一般人甚至都记不住曾经对着自己伸出援救之手的人的面庞,记不住对方曾经为自己做过什么,就更不要说我们的了,指挥官……谢谢,我现在也只能说些这个了。” “其实,关于……”陈树生知道g36绝对是误会了,他并没有付出任何的代价,就算要付出代价那也是格里芬付钱跟他有啥关系? 我这可是白嫖,连欠条都没有的那种。 “虽然高兴但我并不想要指挥官为难。”g36将终端重新还给了陈树生,她很不舍但更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事情,“我们不能对火神重工有丝毫的妥协,一旦开口他们索取的只会更多……谢谢。” 感谢更多的时候其实是婉拒……g36想要婉拒…… “我还真是一个……在此刻我应该说我是一个幸运的但现在我想要说的更多的是感动。”陈树生笑了,笑的挺开心的。 这真的值得去开心的好好的大笑一场……真的。 “谢谢你的理解,g36……你光是能想这些其实对我来说就……非常的。”陈树生用手捏脸捏嘴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既然会词穷,真是挺滑稽的。 但这次词穷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陈树生默默的示意g36坐下来说稍微准备了一下措辞之后陈树生缓缓开口道。 “g36,也许我之前没有跟你说过,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 “听说过。” “嗯……这句话放在我的身上就是这样,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但我一直都自认为一个长不大的男孩时刻都在想着家的男孩。” “而我这样的男孩,先别吐槽,我不认为我很老——像我这样的男孩都有一些共同点。”陈树生指了指自己,“有的专一,有的念旧,有的喜新厌旧……但我们都很喜欢自己用情感所灌注的文具。” “很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小的时候我比较喜欢用钢笔写字,当然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在我们的老师的要求之下,而我的第一支钢笔是我的妈妈卖给我的,据我的妈妈说那是在他们那代人小时候就有的牌子了,当时的我对牌子这种并没有什么概念,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最简单的高兴。” “就像你为包的那顿饺子一样,并不贵也算不上多么的苦难但却足以打动我的内心……我当时真的开心极了。” “但就与包饺子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嫌弃太过麻烦,总是将自己当时的小手搞得一团糟糕,为此我可没少收到训斥,因为那是在浪费。” “但我后来我却渐渐的习惯和熟悉了,到最后即便是以后我用的都是钢笔……当然如你所想到的一样,会有很多的不方便。” “但我依然坚持使用,虽然每年我都会买些新的,因为那些钢笔我论我怎么去爱护和擦拭,在我每日的使用之下,终究还是会逐渐的磨碎,我的手并不是如婴儿般稚嫩的只会变的越来越粗糙,原本亮丽的笔杆子也会变的黯淡,但我会将其重新灌好墨水然后放在我的书柜上的一个不怎么干净的小盒子当中。” “我确实不会在使用里面的钢笔了,但我会记住我曾经为什么使用,以及当时使用钢笔的时候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什么。” “谢谢,你的理解,g36。” ……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正式成为了我们格里芬的一员,啊不,应该说是总指挥官先生麾下的一员了。”技术人员默默的调试着一旁的机器,将g36c的数据资料进行了备份以及上传云端网络,因为接下来,他们的新人g36c也要去参加一次危险的任务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参加这么危险的任务,但一想到对方在此之前是登记在火神重工名下的人形,说不定人家就有些特长呢,而且这位人形调令还是总指挥官先生亲自签署下达的,想来应该是有且过人之处吧。 “好了,现在各个信息库的数据都已经更新完毕,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自由出入格里芬很多地方了。”技术人员微笑的拍了拍g36c的肩膀,示意可以离开了。 “谢,谢谢……”g36c一脸懵的从座舱当中起身,她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对此真的就是一脸懵,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成为了那个变态的麾下的人形了? 难道那个变态要最自己下手了……或者是听说了自己和g36姐的关系。 难道说是传说当中的…… 一想到这个的g36c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过载了,但还没等g36c想明白,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拿上枪准备出发,我们要行动了。” “行动?去哪里?” “去见明天的太阳。” 第254章 覆盖灰烬的城市 伴随着太阳的光辉缓缓的刺破黑夜最后的薄纱,停机坪上阵阵旋转的机翼伴随着高速的旋转发出了一阵一阵的震颤,就像是早晨的鸟儿扇动着自己的翅膀,开始了为了今天的存活而努力。 行动,为了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飞行员大声的向着众人喊道。 “你们都听到了,行动。陈树生向着众人大喊着确保没有掉队,在所有人都登上飞机之后一步跳上机舱当中,清点行动的人数,确保没有人被拉下。 “barvo-6,所有人全部登机,可以出发。”确认人数无误之后陈树生向着指挥中心汇报了情况并走入到机舱内跟驾驶员沟通着情况。 指挥中心:【收到,bravo-6已确认所有人登机,可以起飞】 随着指挥中心下达了可以起飞的指令,飞行员也加大了油门推力,螺旋桨的速度在顷刻之间被提升了起来,众人都能感受到引擎正在逐渐的咆哮。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的轮胎缓缓的远离地面,众人默默的捏了捏手中的枪而飞行员也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讲几个笑话用来缓解气氛。 “欢迎乘坐我的飞机,在这短暂的时光当中我会与大家共同体验一次难忘的飞行精力,当然如果你有恶心呕吐等之类的反应,我们在每个人的座位处都贴心的准备好了呕吐袋,虽然从来都没有人用过但总好过于聊胜于无。” “是不是啊,总指挥官先生。”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陈树生,在场唯一有能力呕吐的人身上…… “嗯……非常好笑的笑话,飞行小姐先生。”陈树生怎么可能是忍气吞声的人,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场子,说什么也要跟飞行员小姐来上那么一段。 “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飞行先生小姐?”陈树生又补上了一句。 “非常好笑,陈指挥官先生。” 机舱内充满了欢快的笑声……而相比于众人现在的轻松惬意,指挥室内的简缇娅则就没有那么的轻松了,单单只是压力还好毕竟都是成年人了,但真正让简缇娅不解的是,为什么大家的气氛按看起来如此的轻松,好像将此次的行动完全当成了一次的郊游。 “他们……是要去战场的,对吧?”简缇娅此刻正在通过指挥中心的看着众人的欢声笑语,这种气氛让她感到很不对劲。 “不用感到惊讶,那就是他的行事风格。”安洁这个时候忽然凑到了简缇娅的身边。 “啊?”简缇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安洁则是上下好好的打量着简缇娅。 齐肩的短发看起来非常的干练身上的气质也不错,ol装,身形体态也不错……一句话,是那个王八蛋喜欢的类型。 啥?你问我怎么知道陈树生喜欢的类型,笑话……是个漂亮的那家伙都能下手好不好。 虽然对谁都没有下手就是了……端着空碗看锅瓢了属于是。 “你是说前辈吗?”简缇娅问道。 “前辈……”安洁默默的点了点头,“那家伙……的思维方式跟一般人有些不一样。”安洁默默的说着,至于陈树生要不要泡这个简缇娅……跟她又没啥关系,怎么会又关系呢?怎么可能呢…… “我看过你在格里芬登记的资料……你的理论成绩很优秀,为什么要来格里芬?还有为什么要叫他前辈?”但作为负责人有权利了解其人员动向,安洁非常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之前在宴会的时候曾经见到过前辈一面。”面对安洁的询问简缇娅也并没有什么隐瞒,在被陈树生一把薅过来之前,陈树生就一句跟他大致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物了,虽然自己当时一脸的懵逼但好歹将关键一些的信息全都记下来了。 而陈树生的介绍也非常的言简意赅…… “后勤找格琳娜,新手引导找赫丽安,遇事不决找安洁,绝境的话大喊柯尔特。”陈树生的声音又再一次回荡在了简缇娅的脑海当中。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简缇娅更加希望自己能够倒回一小时前,然后一头将自己给创死过去,之前会议的时候就那一众人马向着自己投过来的眼神就差点没让简缇娅直接将自己埋起来。 而且还有一众人正在窃窃私语的什么的,说自己跟前辈关系匪浅,各种版本的谣言都出来了,最为离谱的是自己跟前辈有娃娃亲,前辈打算吞并整个格里芬…… 简缇娅的第一反应是认为陈树生在占自己的便宜,这话里话外的好像是在占自己的便宜……但仔细想一想的话…… 世界最大安全承包商的总指挥官,有克鲁格直接任命且拥有指挥格里芬所有人形的权限,并且跟安全局有着相当不错的关系并且长的也非常不错,身形非常的健硕…… 这么想的话……前辈要真的说自己是他的媳妇的话……好像也不算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是这样啊……那他跟你见面的时候反应一定非常大的吧?” “确实,前辈见到我之后立刻就将我一拳头打昏了过去……说起来还挺自卑的,我当初综合格斗课程拿的全是a,结果在前辈的面前好像就是一个布娃娃一样。”简缇娅有些自卑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大可不必为此而感到自卑。”安洁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感情你也是被陈树生那王八给霍霍的呀,那就没事了。 “他在这方面与一般人不太一样,别看他是一个指挥官但在此之前他是大家的队长。” “一个真正的战士。” “战士……”简缇娅默默的念叨着但随后又指了指屏幕上的某处并问道。 “那么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指挥官行动还要带着一把钢质的破门大锤?以及一把恰西克战刀?” “这个……你可以理解为个人爱好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男人嘛,谁没点变态的小爱好呢?” 哐当! 安洁的话非常成功的让简缇娅刚刚对陈树生有所改观的印象立刻断崖式的下降了…… …… 时间:【07:24:14】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目标:寻找叶菲姆大尉及其部队的具体位置并尝试取得联系——(进行中) 特别部署: 重火力小组战熊-7:ags-30,2b14,at4,qlz-04可以随时为城市探索的队伍提供地面以及精确的火力支援,掩护小队行动。 epsilon-5:wa2000,春田,iws2000,svd狙击小组,占据城镇的制高点,从多角度俯瞰整个城市面貌为重火力小组提供射界坐标,并同步播报观察情况。 格里芬小队:95式,97式,ots-14,pkm,zb-26负责外围警戒保护重火力小组的安全。 行动代号:自讨苦吃 …… 水星3-2:【无人机正在接近目标地点……稍等……正在启用摄像头拍摄】 无线电中众人都在缓缓等待着侦察的结果,无人机的侦察结果很大程度上就决定了众人此次的行动会是个什么结果而陈树生更是直接从登上直升机之后就一直捏着自己的无线电收听着所有的无线电对话,生怕自己错过哪怕那么一点的信息。 水星3-2:【发现不明热源信号……正在观察……oh!shit!】 “指挥中心,你们发现什么了?”时刻监听无线电内容的陈树生立刻跟指挥中心询问无人机所发现的情况。 水星3-2:【炼狱,我看到的是一片炼狱……】 此刻的格里芬指挥中心…… “天哪……这些都是什么啊……”无人机操作员看着画面上的内容只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收到了震颤,最真实的地狱摆在了自己的眼前而大厅内的众人此刻也看着大屏幕上的投影被震撼到了。 真正的地狱莫过于……这是所有人的第一想法,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沉浸在这地狱的绘图当中,总是有人能拿着长枪捅穿这该死的炼狱 “释放巡回无人机低空观察。”相比指挥中心深深沉浸在地狱绘图的众人,陈树生这边直接下令直接抛洒打量的低空无人机在城市的低空盘旋,这些黑烟的确实能够有效的阻挡高空无人机的视线,但阻挡不了电子信号。 “明白。”直升机上迅速的抛洒出了各种小型的无人机,一直下降到距离地面五十米的距离之后才缓缓的启动引擎抱持住了高度,免受直升机乱流的影响。 在确认无人机机群部署就位之后陈树生随后波动了指挥中心的无线电…… 陈树生:【如果你们打算继续共情下去的话,信不信我们的基地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炮艇机立刻给我加满燃料后起飞,在安全区域盘旋随时我我们的行动提供火力支援,从现在开始前线指挥归所有一切关乎到前方行动的指令以我的最高命令为准】 陈树生:【我需要所有人的配合,现在!】 陈树生的声音此刻是如此的具有穿透力,他的声音就好像是一个挥舞着的大棒,将所有沉浸在地狱绘图当中的人全部敲醒。 “咳咳,你都听到他刚才说的是什么了,现在立刻按照陈总指挥的命令去做。”赫丽安在这个的时候反应要比在场的绝大多数人要快上不少,立刻从失神当中清醒了过来。 “天哪……”简缇娅直接被无人机拍摄到的画面给震惊了,她所有的认知都在告诉她,哪里绝对不适合生命活动。 那里是炼狱…… “看来情况会比想象的要更加麻烦一些……”安洁这个时候拍了拍简缇娅的肩膀,“好好看着,好好的学吧。” 而陈树生这边则是直接动手将无人机现在所拍摄到的画面同步到了自己的头盔的内置投影上,更加直观的了解到现场的情况。 “看来会比较麻烦了……”看着无人机的画面陈树生稍微嘀咕着,在所有人都在惊叹于战场的惨烈程度的时候,陈树生已经能够从这混乱的战场当中筛选出有利的信息了。 整个废墟城镇现在都已经被点燃了,到处都是硝烟与燃烧的火焰,浓烈的黑烟甚至在整个城镇当中形成一个黑色的地毯,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团团的棉花盖在了整个城镇之上,但这一团团的上下涌动的棉花是灰黑色的,里面所包裹的可不是温暖而是死亡的烈焰。 整个城镇处处都透露着恐怖的气息虽然实际也确实如此,但陈树生却能够看的更多的信息…… “这些黑烟就是用来屏蔽高空视野的……有点意思……”稍作观察一下之后陈树生就利用无人机看出来了这些黑烟当中隐藏的端倪。 首先,虽然整个城镇都被黑烟所笼罩着,但真正火焰剧烈燃烧的地方却并不是黑烟浓密的地方,相反的黑烟的来源都是各个城镇的交通路口,这些路口处的浓烟不仅仅严重干扰了直升机的观察也严重地面的交通,载具单位恐怕没法在眼前的城镇当中相对自由的行驶。 “看来我们来对地方了……”这下陈树生放心了,这个城镇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的值得深入探索一番。 “所有直升机编队不得靠近城市中心,我们沿着城镇外围的山地索降然后逐渐深入,在所有人降落完成之后直升机至少要保持五百米至八百米的安全高度,这样一来的话非制导武器就很难直接命中你们,明白吗?” 由于燃烧产生的黑烟笼罩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实在是过于遮挡飞行员的视线了所以陈树生直接放弃了降落在城市当中的想法,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失去了黑夜的保护色,直升机巨大的噪音能够直接告诉地面上所有人直升机的具体位置,任何人只要拿起枪就能瞄准直升机。 当然能不能在五百米的距离,将抬起整整七十甚至是九十度然后命中在五百米以上的距离命中直升机就另说了。 但最大的问题是现在地面上所有的具体情况都是不明的,陈树生不知道地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所以陈树生不能冒这个险,更何况黑烟已经严重干扰了飞行员的视野所以绝对不能让直升机靠近城镇即便是边缘都不行。 “收到,长官。”飞行员这个时候也同意陈树生的指挥,缓缓的将直升机直升机悬停在城镇外围的一个小山坡的后面,这样一来城镇中心的人至少没有办法瞄准大家。 “谢谢了。”陈树生缓缓对着飞行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呼叫指挥中心,我们已经正式抵达指定区域,短波信号开启,完毕。” 指挥中心:【收到,bravo-6,祝你们好运】 “收到。”陈树生将脸上的面罩固定好。 “bravo-6,行动。” 任务正式开始…… 嗒~嗒~嗒~ 相比在城镇上空的景象,众人此刻在地面上的行动视野看起来就要开阔的多,视野由宏观向微观转换的时候总是发生了很多的变化。 但变化不一定意味着全都是好事,有时候看的更仔细一些不一定全都是好事,特别是你明明知道里面有很糟糕的事情之后。 呼~呼~呼~ 即使带着厚厚的面罩,陈树生依然能够感觉的到那股子燃烧的硝烟味,很臭…… 这个时候一旦摘下面罩正常人恐怕立刻就会被熏得连路都看不见了,虽然城市地面上并没有被黑雾所笼罩但在陈树生的认知以及眼中,实际上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这里的情况依然糟糕的要死…… 此刻陈树生感觉自己的头盔面罩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黄色的烟雾,但陈树生清楚的很自己的头盔没有任何的问题,周围的空气好似都被污染了一样。 啪!陈树生一脚踩入到了一团的污泥当中,虽然天气很冷但城市的路面此刻却并没有多少的积雪,或者说整个城市的温度此刻都有些高的异常,将热成像的范围稍微调小一些之后,就能发现其实整个城市有相当多的地方温度比气温要高上不少。 这对于前天又是雪又是雪到最后又是雨加雪的天气来说是极为的不正常的,除非整个城市之前都被点燃了,但周围的环境看着又有些不太像,整个城镇虽然到处都在燃烧但也不至于夸张到这种程度,而且…… “为什么即便是隔着面罩我都能够感受到一股子的恶臭……是硫磺吗?”陈树生脚下踩过的一滩烂泥本想着继续好好的观察一下的,但却忽然收到了来自指挥中心的叶卡捷琳娜的通讯。 叶卡捷琳娜:【之前在西克列军营主机所获得有资料只有这些了,虽然没有能够识别敌我的模块信号,但却他们现役装备的识别码,如果能够找到他们的装备的话……我这边是能够扫描出来的】 “收到。”考虑到敌人可能已经在这里盘旋了一段时间,陈树生连忙对着众人吩咐道。 “敌人很有可能已经在这里盘旋了一段时间,所有人都给我看着点路,小心点——” 砰!!! “地雷……” 第255章 困兽犹斗 时间:【07:24:14】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西克列军营副营长——叶菲姆大尉 嗡~嗡~嗡~ 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声音此刻就像是鼓槌一般敲击在战士的耳朵之上,原本已经死去消散的眼神在顷刻之间重聚了光芒,所有人都想要立刻跑出去看看,最起码也是将自己的脑袋探出将自己的目光移动到外界。 但他们的列昂尼希营长将他们给拉了回来。 “先别动,我们还不知道来的人到底是什么。”列昂尼希少校警惕的看着天花板而一众士兵们也是如此,他们浑浊的双眼在此刻都好像要瞪出来了一样,全都死死的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厚厚的水泥板根本就阻挡不了众人的目光视线,此刻的墙就好像是一张薄薄的纱窗一般,所有的目光都轻而易举的将其穿透,死死的盯着。 盯着他们看不到的威胁…… 但列昂尼希知道就这么在这里干瞪眼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们必须派人出去看看到底外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现在整营光是人就已经损失了百分之二十七了,至于各个班损失的战斗人形现在已经损失过半了,在这样打下去的他们是一定会葬身在这里。 但真正的问题是,现在他们营……如果还能算的上是一个营的话,还有多少人能继续指挥战斗,自从遭遇到那些怪物之后,大部分的士兵连话都不会说了,枪声一响要么像只老鼠一样抱着自己的脑袋躲了起来,要么全都在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虽然他们营当中有些确实是刚刚从新兵营当中拉过来的,但士官们可不是什么没有作战经验的士兵啊,他们都是有指挥和作战能力的人但结果却跟新兵是一样样子,全都丧失了理智失去了指挥作战以及反击的能力。 “瓦西里,你带着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人还是鬼都给我看清楚了再说,我们现在不能再蒙受损失了。”思考了良久之后列昂尼希只能派出自己最为信任的一位下属,二连长瓦西里同志。 毕竟这很有可能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明白,长官。”没有任何废话,瓦西里在检查完自己的手中的枪并确认自己的指挥终端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招手带走了一些军用人形离开了这里。 “遇到不会说俄语的直接开枪。”叶菲姆大尉忽然嘱咐道。 “明白。”没有任何的驻足或是停顿,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瓦西里就已经走了出去。 嗒~嗒~嗒~ 与此同时城市的阴影角落,猎食者感受到了周围的环境变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随后伸了伸自己的爪子,看向了走出了安全区的猎物。 新一轮的狩猎开始了…… …… “情况如何?”陈树生来到了sop的身边问道。 “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那是一颗定向爆破的绊雷装药量很少,而且……”m4有些不解,“布置的方向是反方向的。” “什么意思?” “意思是原本能将sop给直接炸入到回收桶的冲击波还有破片全都向着里面打了出去,不对,这颗绊雷里面没有破片单单只靠冲击波杀伤而且看威力还减少了装药量。”ar-15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sop全身上下各个关键的部位。 “还好,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不过也不排除被炸成傻子的可能性,当然你本来也就是傻狗,这点装药量也就刚刚只能把人给炸的失去行动能力,对于人形来说就有些不够看了而且还是被去掉了破片……”虽然嘴上一脸嫌弃sop的冒冒失失的,但ar-15检查的比谁都认真。 在确认sop全身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ar-15才松了一口气而陈树生也没有闲着,通过无线电询问着iws2000他们附近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变化,虽然这个绊雷没有给众人带来实质性的损失,但动静绝对够响,足够方圆八百米内所有长耳朵的察觉了。 “epsilon-5,报告情况。”虽然担心soap的情况但陈树生知道,有时候这种绊雷的作用不只是杀伤而是拖住对方的行动并且起到警示和提醒的作用。 iws2000:【epsilon-5-1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附近一百米米之内的街道附近都没有任何的异动,室内环境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完毕】 不远处的建筑当中iws2000正在将自己隐藏在某个坍塌的楼顶当中,已经成为了废墟的大楼有很多能让iws2000躲藏的地方,此刻的狙击组位置分散但各个所能覆盖的射界角度非常完美的将众人全都笼罩住了,现在她们的主要目的是为指挥官指明前进的方向并进行侦察。 当然,她们的侦察和视觉更多的则是绑定在了无人机上,毕竟无人机能够提供的画面范围更加宽广更加清晰,角度也更加的完美还能帮助她们计算子弹的落点已经提供风速分向瞪一系列对于狙击更加关键的信息。 wa2000:【epsilon-5-2,附近三百米的街道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完毕】 春田:【我这边——稍等……一点钟方向,距离五百米发现了发现异常热源,正在异动当中】 svd:【我这边更加……不行有信号干扰器,无人机没法靠近热源两百米的范围之内,热源目标身上有视觉干扰器,无人机没有办法拍摄到更加清晰的画面,只能锁定大体的目标位置,目前光学观察失效,热信号也无法辨别目标的具体外形,完毕】 “bravo-6收到,看来我们遇到了些高科技装备。装备的失效也在陈树生的预料当中,事实上他都做好了热成像完全没有的准备,毕竟昨晚的那些怪物就还有最后遭遇到的那些阿美莉卡,都能够屏蔽热信号。 所以在今天遇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bravo-6,行动,队伍散开分为三个小队,就像我们之前最开始模拟的那样,分为上中下三层立体作战,无人机远程实时锁定热源信号的位置,行动。” 众人的行动也是迅速,立刻分好队伍而远处的狙击小组则是在穿梭机的开路之下迅速的转移着自己的位置,现在的她们的目标有所改变了,不仅仅是要将队员们全都覆盖在自己的射界范围之内,还要在此基础上尽可能的将其延伸出去。 嗒~嗒~嗒~ 众人的身影快速的在小巷以及各个楼道以及小巷当中穿梭着,当然也由一些没有跟上趟的。 “哎哎哎,慢点啊,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啊?”ro635毕竟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作为曾经的姘头m16伸手拉了她一把。 “差点忘记了你之前没遭受过指挥官的折磨了……这份资料接好,真是便宜你了,我们当时可是让指挥官好一顿折磨才总结出来的。”一想到这m16就有些咬牙切齿。 “有那么夸张?连你都说是折磨?”m16什么个样子ro635在清楚不过了,她知道m16发送过来的都是些训练资料和战术的总结,但问题是什么样的训练能够让m16都咬牙切齿的。 “艹,这真?的是艺术。”然后ro635就没忍住的爆粗口了,原来城市作战还能这样的玩的,周围所有人的建筑原来都可以用来当中进攻敌人的手段。 “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听他的话了吧?”m16瞥了一眼ro635,“所以我最好建议你能紧紧的抱住指挥官的大腿,跟他在一切虽然可能会卷入到某些危险当中,但在这方面相信我,他绝对不会让危险触碰到你。” “我早就被他绑在贼船上了。”ro635颇为无语的说道。 “怎么说?”m16问道而ro635则冷笑了两声之后默默的将自己的终端摆在了m16的面前,上面的备注的信息栏一行当中赫然显示着。 【ro635从即可开始永远转移到141小队当中……】 【审批:陈树生】 【状态:通过,即刻起开始生效】 “你要不要猜猜是谁申请的这项提议?你的这位指挥官非常的擅长滥用职权啊。”ro635颇为无语的看着m16,在某些方面上来说这位指挥官和m16相当的契合。 而对此m16当即表示自己是受到过专业训练的,绝对不会笑的。 “噗哈哈哈哈!!!” 除非忍不住…… “从某些方面上来说的话ro你成功超越了我们大多数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指挥官这么惦记着别人……虽然这个惦记大多数可能都不太好就是了。”m16咧嘴一笑。 “怎么说?难道说这家伙大部分的时候被指挥官注意到反而是一件坏事?”ro635问道而m16则是面色有些复杂的说道。 “根据我的观察的话,能够让指挥官日日夜夜念叨惦记的恐怕只有敌人的脑袋了,你要不要猜猜对于他来说什么叫做工艺品?” “额……不用了,我忽然发现我对于这位指挥官缺乏最为基本的了解。” “他就像是一本厚厚的书,一本我不知道厚度的书本。” 而就在m16打趣ro635的时候,另一只小组也差不多有着相同的情况。 “g36姐,我们这是?”g36c一脸不解的看着陈树生发过来的指令,这些都是她之前完全不了解的,虽然变态发送的语言非常的简洁她也能看的懂,但这样的作战方式……跟她所了解到的有些不一样。 “以逸待劳,剥夺他们的防守反击……”g36话才说道一半就把g36c给说懵了,为什么自己g36姐说的自己一个也理解不了呢? 直到这个时候女仆长大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傻妹妹好像并不是很懂这方面的事情啊,火神重工也不教这些,随后看向g36c……好吧,现在更确认了。 “火神重工这些年没有教你其他的?”g36问道而傻妹妹g36c则是有些囧迫的点了点自己的头。 “这份资料给你……好好看,好好学吧。”g36虽然对此异常的无语但眼下这个时候也只能如此了。 “我,我知道了。” …… “bravo-6,行动。” 随着命令的下达,队伍迅速的分散成为了三只队伍,战斗在双方正式交火之前,便已经展开。 而陈树生则是带领着g36还有m4她们占领了一座停车楼,方便观察也方便转移。 “如果那个叶菲姆大尉真的到了这里应该已经注意到我们的存在才对,为什么现在都没有动静?”m4此刻架枪将自己的身形躲藏在水泥柱的后边,完美的躲在阴影有消音器将枪口火焰牢牢的束缚住,即便是开枪也没有人能够看得到m4的位置。 “越来越能活学活用了……不用非歪着身体,这个时候将身体平移一点更方便你调整枪口角度。”陈树生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稍微提醒了一下,当然也不是强制要求,战场上更多的是怎么能让自己便利怎么来,除了保命的陈树生一般不会做强制要求。 “是。”m4将身体立直侧身稍微拉出来了一点,将整个枪压在了柱子上。 “完美……至于你刚才问的,作为你的长官我也只能说不清楚如果是全军覆没的话反倒是最好的。” “全军覆没反而是最好的?” “那样的话他们至少不会被挟持成为人质或者成为诱饵。” “……”m4没有说话,她忽然想起自己当初被刽子手活捉的时候,自己被刽子手当作了诱饵将格里芬原本用来营救自己的部队全都一网打尽,如果不是因为指挥官…… “看来想起了些不愉快的。”陈树生伸手揉了揉m4的脑袋,但马上又收了回来,大家还有事情要做的。 远处的2b14已经在山峦上架设好了点位,单单只是破片弹的射程就在4000米左右,且有无人机帮忙辅助纠正弹道落点,众人的行动已经有了最为基本的火力保障。 咯~咯~当! 随着标尺精准无误的卡到了精确位置之后,2b14的三人战斗小组立刻向着陈树生汇报了情况。 2b14:【bravo-6这里是巨熊-7-3,已经抵达预定位置,重复已抵达预定位置,已确保火力投送】 “收到。”知道迫击炮小组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之后陈树生这边算是稍微放心了有些,毕竟这种城市巷战当中最为好用的火力就是迫击炮这种可以对着巷子发动精确轰炸的利器了,当然至于躲在房间里的敌人她们这边也有榴弹机枪qlz-04已经at4作为火力保障,一旦发生比较剧烈的战斗,众人的作用便是保障重火力小组能时时刻刻保障自己的火力投送。 qlz-04:【巨熊-7-1也已经到达了指定位置】 ags-30:【巨熊-7-2也已经到了】 至于……at4陈树生则是命令其分散在各个小队当中,保障各个小组起码有个最为基本的火力输出。 榴弹机枪还有迫击炮这种不便于移动的,指需要占领住有利位置之后在远处猥琐输出就行,当然如果情况可以的话陈树生真的恨不得所有人全都给老子背着三个火箭筒,不管遇到什么敌人所有人先一人来上一筒子。 “收到。”陈树生随后调整了频道,“delta-4,你们那边钻完地道了没有?” ump45:【让我们来钻下水道真的是可以的啊你指挥官……炸弹已经安装完毕,一旦爆炸反应到地面上至少是一个能占满整个街道的大坑,就像一个大锅一样】 “嗯……比我想象的要小那么一些,我预计的是可是二十秒的大坑。” ump45:【那你要不要过来钻下水道?而且再说了,你准备的可是能填满六十秒大坑的锅盖】 “咳咳……下水道信号不好会影响到我的现场指挥。”陈树生的选择自然是果断拒绝,当然,他可是有正当理由的。 ump45:【是是是,指挥官最为擅长的就是这个了,在上面的时候别死了,别浪费了我们炸的坑】 “只有踩上去的时候才会变成坑。”陈树生没有继续废话而是默默的看着无人机上的湖面现在她们所要做的是先摆好一个防御和诱敌的围歼阵形,对方是什么人现在根本不重要。 “按道理来说如果叶菲姆大尉真的在这里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才对……”陈树生默默的想着,但眼下占据他思绪的还是正在缓慢沿着街道正在逐渐靠近他们的敌人。 “alpha-1告诉我你们已经到达位置了。”陈树生默默的调整着无线电。 ak-12:【我是ak但不是1947年产的】 “嗯嗯嗯,说的对但卡拉什尼科夫可不像你这样,他老小子在设计ak的时候,想着的可是简单简单在简单的。” ak-12:【说的指挥官你好像见过他老人家似的……我们这边已经能够用肉眼观察到他们了……是我们之前所遇到过的怪物们,但身上的装备很不一样,身上有相当的一部分被替换成为了机器结构】 “嗯……这个世界的画风正在急速的想着科学怪人的世界急速坠落……还有什么具体的发现吗?”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有着昨天的事情兜着底,陈树生反倒不怎么惊讶了。 ak-12:【不太好说之前完全没有见到过的……如果要说有对照样本的话,你们之前在黑海上解决的那两个实验体与其很像,看样子好像豪华升级版……有些危险】 “怎么看出来的?” ak-12:【因为他们好像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第256章 第三类接触 计划……所有看似缜密的计划全都是根据现有的资料所制定的,每一条根据条件所制定的步骤就像是一条细线,制定计划就像是编制渔网而情报就像是渔网的节点,信息越是充足牢靠渔网就越是牢靠。 而这样一来收网执行计划的时候所捕获的鱼就越多越大…… 但这终究只是计划是一种理想状态而已……就像是看似极为先进的空空导弹其实命中率一直都低的可怜。 一次完美的袭击或者计划的执行都需要同时满足非常多的因素,所谓的前期布置就是在现有的条件下尽量满足这种因素,而想要破坏这种袭击实际上就非常的简单,只需要彻底破坏其中一条即可。 哒哒哒!!! “看来有人按下了磁带的倍速键……所有人就位,我们需要加快步骤了,炮艇机还有攻击机什么时候到?”陈树生这边联系上了总部。 简缇娅:【还有不到十五分钟就可以前进到射程范围之内】 “收到……所有人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的收集敌人的情报了解他们的进攻方式和作战风格,按照我们最开始制定的边打边撤。”虽然是被动交火的但整体上来说大差不差,反正他所制定的计划也是以逸待劳等着对方自己钻进来。 众人:【明白】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修改指令的时候,也有不少的人正在观察着这场战斗…… “你从当中学习到了多少?”安洁的默默的走到了简缇娅的身边问道,也许是在潜意识当中也认为简缇娅是受过陈树生摧残的原因,安洁对于简缇娅的好感度非常的不错。 而且她也好奇,因为陈树生之前并未跟简缇娅有过什么接触,为什么陈树生就这么放心的将后方交给对方,这其中有什么理由吗? 简缇娅:有没有一种可能,把我放在后面才是真正的在保护我。 陈树生: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啊……我就只是单纯只想要找一个背,不,一个新人……一个所有人都不了解的人,一个所有人对其都不会轻举妄动的人。 反正后方的工作的大部分格琳娜以及赫丽安还有维拉都能够处理…… 啥?你说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少校怎么办?笑话……她们的存在就是我们能够合理使用重武器的理由,身为军方的人要求使用重武器也是很合理的吧。 而面对安洁的提问简缇娅也是认真的看了看之后…… “嗯……前辈好像布置了一个陷阱……但具体的我并不了解前辈的作战风格。” 高情商:不了解 低情商:看不懂 “看来你的直觉不错……理论成绩优秀不是没有理由的,不过你不清楚他的作战风格也很正常,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行动布置的时候也是挺惊讶的。”不知道为何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从安洁的心头当中升起,她这算是在简缇娅面前炫耀? 好像是…… “他是要将周围大楼全都砸过去……”一直默默观察的叶卡捷琳娜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道。 “他命令ump45她们前往了下水道沿着两旁的安装了大量的炸弹,在巷战作战当中下水道很多时候都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一处地方,人们警惕的都是街道两旁的建筑毕竟那里打黑枪实在是在合适不过了。”叶卡捷琳娜到底也是现役的军人,专业素养绝对要超出在场的众人。 “哦?不知道叶卡捷琳娜少校怎么看的呢?”安洁倒也是来了兴趣,毕竟这方面她也不是专业的,安全局更加擅长的是情报搜查以及搜集,虽然她也从军队当中走出来的,但毕竟很多年没有回去脱离前线很多年了,专业水平不可避免的有所下降。 而眼下的情况正好可以让自己看看现在军方的水平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虽然以点盖面肯定是不行的,但稍微做一个参考绝对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面对安洁的提问叶卡捷琳娜少校则是默默的在地图上的几处做了标注并同步调度出来了废弃城市的建筑结构以及地下管网的结构图,上面也同步标注出来了炸弹的安装位置图。 “几处炸弹的关键点都被布置了临近地基结构以及下水道的支撑结构上,只要按照一定的先后顺序,到时候整个街道就都会陷下去随后周围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大楼便会到下去将其埋起来……” “他这算是报复吗?”叶卡捷琳娜忽然冷不丁的说道。 而伴随着叶卡捷琳娜的提醒,安洁这个时候也忽然想到了之前被报销的格里芬总部大楼的一处,半个大楼都垮下去虽然当时的情况对于他们并不友好,但不得不承认直接对大楼进行爆破确实是非常有效的消灭他们的办法。 而现在这招…… 陈树生:拿来吧你。 “到底是军方的少校水平倒也不低……”安洁默默的想着而叶卡捷琳娜则是忽然问向了安洁。 “这种城市巷战……她们其实已经训练或是模拟过很多次了吧。” “你看出来了。”安洁并没有感到意外或者说看不出来才有假的,毕竟一般的战术人形可不会做这种特种训练。 “虽然采用爆破这种方法在城市巷战当中确实是最有效和最有利的,但这方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使用的,不懂得炸药的用量以及配比以及不了解城市建筑结构的只会把自己埋进去。” 这可不是叶卡捷琳娜夸张,在这种废墟当中爆破行动,其危险程度并不亚于在地下矿场当中爆破作业,如果不很熟悉爆破炸药的使用,下场通常都是将自己给报销。 “相比于他而言我是缺乏一些实际的战斗经验但我并不是门外汉。”叶卡捷琳娜少校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我并没有那么说。” “我……我似乎是……”简缇娅在一旁默默的想着,一位军方少校……对于刚刚毕业不久来说的她真的是可望不可及存在。 “所以你想要……说些什么?” 而面对安洁的问题叶卡捷琳娜则是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能给我看一下吗?”叶卡捷琳娜的要求非常的质朴,质朴到安洁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不是有现成吗?干嘛还要吃剩下的?不过先说好,那份资料现在也不在我的手上……你还别不相信……” 面对叶卡捷琳娜的要求安洁直接选择装傻而一旁的简缇娅夹在两人中间一时间有些瑟瑟发抖但又有些好奇,模拟训练的资料她也是知道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资料?”简缇娅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那种资料总部基地的有没有存? 而看着控制台上的三人台下的赫丽安则是默默的叹息了一口气。 “小姑娘就是容易——咳咳!我只是稍微更加擅长冷静而已。”稍微纠正了一下自己的思想错误,赫丽安连忙开始协调各个部门的运作了,这种前线战斗最为重要的是保障后勤,一个部队的现役人数其实有一多半甚至是三分之二的人都是要负责后勤的运输协调以及物资供给的。 有她还有格琳娜以及维拉在这里负责战区总基地的云栈,陈树生至少不用担心后勤我呢提,唯一需要担心和注意的依然是这里又有多少需要注意的人。 “算了,他如果真的能保障格里芬的安危……就随他去吧。” 赫丽安最后瞥了一眼大厅的屏幕便不在注视了……但此刻通过屏幕将自己的目光延长到这里的……可不知有她们…… 此刻,就在千里之外的普鲁士之地…… “啊~这真是熟悉的味道……很久没有品尝这么纯正的味道了。”闪亮的刀叉之下是一块沾满的红酒的血肉,即便是已经经过的烹调,但上面的那种涌动的血红依然在告诉这周围的目光,这是何等的污秽与肮脏。 而对此蒙大拿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贪婪的品尝着,但好像心不在焉因为他的目光全都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屏幕之上,吞噬的血肉沾染上嘴边的污秽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很久都没有吃过饭的流浪汉一样。 或者说像是一头许久都未曾进食的鬣狗…… “您是说这新鲜烹饪的还是说……”博士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宛如一个侍者一样等待着蒙大拿的下一次开口。 “你在说什么啊?我亲爱的博士太久的研究已经让你的眼睛有些过度劳累了吗?”蒙大拿奋力的咀嚼着。 “我的此刻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在欣赏这一切,欣赏眼前即将发生的世间最为暴力的行动吧。”蒙大拿笑了,将自己的牙齿全都露了出来,他是真高兴,谁能够想得到在过一百多年之后的今天,他依然残存在世界上然后还能看见曾经将自己的理想和信仰亲手摧毁的人。 啊……这实在是值得兴奋,如果不是现在因为身体的原因,蒙大拿真的想要趴到他的面前好好的跪拜感激他。 感激他能够让自己重新看着这个世界一点一点的燃烧,然后再次看到他亲手将一切一点一点的摧毁。 “确实……是我擅自揣测了,您为了这个时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博士毕恭毕敬道:“按照您的计划,格雷已经成功的将药剂注入到他的体内了,当然按照你的要求所有的药剂都对他没有任何的效果。” “那当然了,毕竟他要是成为怪物的话那可就不好玩了,对于他来说这也是最大的侮辱,毕竟我想要见到的是他以人的姿态将怪物撕烂,碾碎然后吞噬的一干二净,证明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人的双手给摧毁……而这一切只有最开始的他,最开始那个在血色战壕当中,独自一人一把战刀一把枪就能让战壕当中的上千人同时放下武器举手投降的……”蒙大拿抓起餐布在嘴边擦了擦,血红的印记很快就将雪白的餐布玷污了。 “血色战犬……”蒙大拿缓缓的放下了嘴边的餐布,上面的血污多么像极了那时候因为肺结核而咳出血污的餐布。 在那时候青霉素还没有被发现的时候……这种血液逐渐才手绢上绵延的现象就像是死神在用人们自己的血,在洁白的手绢上书写着邀请函,上面血是你的还带有你的温度,而那时候的人们普遍都已经认识到了血是承载着生命的。 所以……当亲眼看到死神用你自己的血,在你的手绢上书写着你生命的日期之时……是何等的绝望啊,死神用这种方式静静的表达了自己的降临和要拜访的日期。 而你所能够做的也只有静静的等待,默默的等待着客人的上门然后拿出自己最为宝贵的生命去招待…… “多么的绅士且美好了……就是太过静悄悄的不是让我很喜欢,我喜欢的果然还是那种更加惨烈一些的。”蒙大拿看着手中的餐布缓缓的说道而一旁的博士却误解了蒙大拿的意思。 “是要加强一些吗?”博士问道。 “嗯?博士……你的记忆力也衰退了吗?” “什么?” “你不是才说过不会擅自揣测我的想法吗?怎么这么快……”蒙大拿咧嘴一笑看着蒙大拿,“就给忘记了呢?”蒙大拿的声音依然非常的平淡,但博士可是吓的不行就差自己跪在地上请求宽恕了。 “非,非常抱歉。”支支吾吾了半天博士也就只能从嘴里吐出这区区几个字而已。 “哈哈哈,不用这么的紧张博士,我这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同事所表达的关心而已,当然身为科学家,你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你是比我要更加清楚的,或者说我的身体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需要你的帮助啊,我亲爱的博士。” 蒙大拿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一般,总是能够像恶魔一般对人产生某种诱导,而在这种诱导之下,博士原本颤抖的身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当,当然,能够为您工作实在是我身为学者的荣幸。”博士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而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蒙大拿的目光便已经从他的身上挪开了。 “不知道还需要多久呢?我才能再次欣赏到那个身影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明明身为人的我都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但临近开奖的这段时间我反而却等不了了……” “真是奇怪啊……” …… 哒哒哒!!! 密集的火力正在一点一点的将城市建筑的水泥从钢筋上剥离下来,因为子弹射击以及碰撞所产生的一团团的尘埃就像是一团团的粘液一般,粘在了众人的身边。 “嗯……看样子也没有完全脱离科技的范畴,虽然能够自我愈合但干扰敌方科技的东西果然还是需要依靠更加先进的科技……”陈树生靠在承重柱之后默默的通过无人机观察着ak-12那边的交战情况。 虽然搞清楚了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陈树生的脸色却没法变的更好,因为这些敌人跟之前遇到的布拉梅德她们非常相像都使用了非常多的生物科技。 双方的不同很大程度上可能也就是在审美上面了……至少那个布拉梅德长的并不是算是丑的。 但两者的共同点就是都有非常强力的电子干扰能力,不过与他们画风极为不相同的就是中间的那辆无人战车,从画风看上去与他们有些格格不入。 但所有的干扰源确实来自敌人中间的那台蓝色的重型坦克…… “嗯……看上只有一台机炮作为主武器,剩下的空间都用来电子干扰模块了吗?”陈树生的眼睛泛出了淡淡的蓝光,dni全力的运转着…… “嗯……内部空间全都被用来安装电子干扰舱了……但功率好像不足以干扰整个战区的通讯或者说……目前其覆盖范围也就只是一个城市……好像没有全功率运行……” “之前制定将他们全都埋在这里真是一个无比英明的计划……这样一来的话里面的电子模块说不定能够保存完整然后交给后勤慢慢的研究。” “不过单看样子是制式武器,算了反正没差……现在收集到的信息是拥有干扰热成像以及传统光学观察的能力,至于反导系统还需要在好好的看看……” 多亏了ak-12那边的,陈树生这边可是在对方交手的第一时间就几乎收集到了所有的重要信息。 当然,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在验证验证…… “soap,给我上。” 第257章 旁观者 “明白!” 收到指令的sop立刻就像是一只脱离了缰绳的二哈一样,直接撒丫子的冲了出去,速度之快就只能让人看到一个残影。 “还真是……”陈树生很欣慰sop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变的如此的听话,但同时也感叹为啥这么听话的sop不等自己把话说完…… “ar-15,你去跟着soap有任何的不耐烦就说我的命令。”陈树生对着ar-15招了招手,他还是需要一个人能够将sop给拉住的。 “明白。”毕竟大家一起并肩作战这么久了,陈树生是什么意思ar-15这边也是秒懂,立刻动身跟着sop的脚步了。 “好了,现在所有人一起行动,就像我们当初训练的那样。”陈树生向着全队下达了新一轮的作战指令。 ak-12:【我可不记得当初我们的训练内容是挨揍】 “就当是补课了,毕竟你们当时确实落下了一节课不是吗?” ak-12:【那份作战资料我们看了】 “那负责指挥的怎么不是你,行了,如果你想要指挥权的话很简单靶场还是训练时任何一个都可以,不负责指挥和部署计划我打起来可就没那么的磕磕绊绊束手束脚了……ak-15你有兴趣吗?”陈树生一边操纵着巡飞无人机一边问向了ak-15。 ak-15:【长官,现在并不是回答这个问题的好时候】 ak-15一边回答着一边拉着回身精准无误的命中了敌人的脑袋,虽然不足以将他们彻底的钉死在这里,但能够让双方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ak-15:【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我已经意识并了解到了枪法还有性能之类的只是自我的表现而已,真正能够改变占据扭转敌我优劣的还是战术以及集体之间的配合】 “哦?”陈树生倒是没有想到ak-15会这么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ak-15给自己的感觉是冰冷当中带着一丝的怒气,现在听起啦ak-15比当初像个人了。 但ak-15接下来所说的话别说陈树生了就连ak-12都因此愣了一下。 ak-15:【所以我认为ak-12的行为明显是属于在挑拨离间,所以我建议等这次行动结束之后指挥官直接将ak-12发展成为自己的私人秘书比较好一些,可以为队伍和谐共处提供最基础的保障并且我相信以指挥官的能力假以时日必定能够将ak-12一系列的行为全权纠正过来】 ak-15的话不仅让陈树生感到震惊就连ak-12对此都呆住了。 ak-12:【喂,我们可是一队的】 “是个好主意,反正ak-12你整天想着的都是怎么打败我放在我身边说不定还能让我时刻保持警惕……” ak-12:【指挥官你不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吧】 rpk-16:【好像是的哟……12你真是幸运的】 an-94:【12是幸福的】 安洁:【你们几个……安全局的脸都快没】 “咳咳……416无人机探查的怎么样?能用雷达锁定吗?” 416:【对方在雷达反射下的面积较小,现还没法完全确认其发射截面的特征】 “明白……看来这个战车是我们可以好好研究的东西。”陈树生顿时多了几分的兴趣,这种高科技的装备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能够获得相对完整的比较好,而且有着这玩意的话到时候就不怕火神重工的人不老实。 到时候火神重工的人还不得老老实实的把g36c…… …… 陈树生:这里最先进的隐身坦克的装甲但我要跟你要一个人。 托马斯:不知道我能为总指挥官先生做些什么呢? 陈树生:g36c 托马斯:谁?! 陈树生:g36c,她是我夫……咳咳,听说你们不怎么喜欢她,那正好这些能不能站着把g36c换过来? 托马斯:嘶……我想总指挥官先生是误会了,我们对g36c那是……无比的热爱在其身上浇灌无数的心血以及多年的栽培……得…… 啪!(隐身涂层) 陈树生:这个加这个能不站着把g36c给换过来 托马斯:能! …… 嗒~嗒~嗒~ 众人迅速的根据情况调整着各自的阵线,而ak-12她们那边也是成功的利用了周围的废墟和建筑在一处拐角处利用热熔烟雾弹甩开了对方的机炮的跟踪,还好最开始她们就将距离控制的很远,利用废墟作为掩护敌人的攻击硬是一点都没有命中。 虽然她们也一直都在负责逃跑就是了…… 砰!!!砰!!!砰!!! 而就在敌人对着ak-12她们不断实施火力输出的时候,sop和ar-15已经偷偷的摸到了敌人的右侧,此刻敌人还完全没有发现sop和ar-15的行动。 “锁定…锁定…锁定……”sop一边竭力按捺给对方一榴弹的冲动一边将ir镭射器打开锁定在了对方的战车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敌人的战车并没有发现sop打过来的镭射,但为了以防万一sop又将镭射器上的ir过滤罩给拿了下来,将镭射变成了可见光结果敌人依然没有发现。 “什么嘛!!!我之前好不容易将自己训练的可以预判敌人反应的!”sop当场气的都想把自己的枪给摔地上,要知道她之前在指挥官的安排在模拟舱当中,光是这个试探环节就因为指挥官虚构出的反锁定给直接打没了好几次,而现在实战结果…… sop内心真的有一句草泥马要喊。 “bravo-6-1,敌人没有任何的反应,重复,敌人对激光锁定没有任何的反应。”再三确认敌人没有反应了之后ar-15这边迅速的跟陈树生汇报着情况,而陈树生这边的反应也是相当的……微妙。 陈树生:【啥?】 陈树生这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很认真的看着ak-15那边刚才用摄像机拍摄到的湖面,而旁边则是陈树生添加的一系列的词条或是说表情。 【重型移动武器平台地盘……有用相当可观的越障能力】 【20毫米口径速射机炮似乎能做大仰角射击】 【全功率输出时没有产生黑烟发动机动力强劲,雷达发射面积较小具备一定的雷达隐身性】 以及最后一条…… 【具备反激光制导……】(划掉) “嗯……我只能说敌人总是能够以超出我们想象和预料的方式让我们对现有的状况而……而……” “措手不及?”m16在一旁问道。 “嗯,就是措手不及。” sop:【所以指挥官我现在可以开炸了对吧?可以的吧?一定是可以的吧】 “额……soap,先说好我身上现在带着的榴弹不多,所以你最好——”没等陈树生说完sop就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手指直接对着敌人扣动了扳机。 轰! 虽然榴弹非常成功的在敌人的中心当中炸开而就单独的一发榴弹还不够,sop表示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打个爽,自己明明为此预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忍住自己的性子结果你们说你们对此毫无反应。 实在忍不了啊!!! 这个时候ar-15的作用就非常成功的体验出来了。 “傻狗,感觉走了,你想耽误指挥官的作战计划吗?!”ar-15的声音不大但sop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知,我知道了!”sop呲着牙就跟着ar-15的脚步了离开了,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就打乱指挥官的计划。 而陈树生洞察道了sop的小情绪…… 陈树生:【soap,ak-12她们身后跟了不少的尾巴,你和ar-15去为她们提供一下支援,将敌人围困住建筑之内,不要让他们能顾及到街道上的战车,我们这边会拖延住战车的】 “是!”sop呲着牙就奔着ak-12她们的方向跑过去了而看着sop的动作如此的利索,ar-15只能叹气摇头。 “唉……” …… 哒哒哒!!! 双方的交火就像是章鱼的触须一般一点一点的试探着,接触着探找着自己可以寻找的弱点。 而陈树生想要的就是希望敌人能够将自己的触须完全的伸展出来,然后…… 一刀切了。 “战熊-7-3,接下来就是你们的工作时间了。”陈树生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里耗费时间了,反正对于他们来说最为麻烦的是中间的战车只要把战车报销了,剩下的步兵单位怎么办都好说。 2b14:【收到】 城镇外围的2b14小组收到指令之后就开始了行动,迅速的测算好距离位置随后开始了装填。 砰——轰!!! 与陈树生预想的基本一样,迫击炮可以说是毫无阻碍的落在了预定的位置,敌人的生物战车并没有防空能力,不过想来也对,那种反炮兵雷达最小也需要一个卡车或者装甲运输车来作为地盘以及电力来源,一般的战车能够有侦测空中飞行物的能力就已经非常的不错了。 轰!轰!轰! 2b14三人小组的配合非常的不错,成功的在主要目标的身边制造出来了一片人为的轰炸区,而对方的应对和反应也确实如陈树生预想的一样,纷纷躲入到了周围的建筑当中,因为陈树生这边下令发射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破片弹或是高爆弹。 而是燃烧弹…… “嗯……效果还不错。”看着对方如此听话,陈树生这下高兴了本来还以为这些怪物会在原地反抗一下的,没想到对方润的这么快…… 在巷战当中战车一旦离开了步兵的掩护和清扫,来自四面八方的火力能将他的屁股都给炸上天。 “行了,alpha-1你们继续利用at4的火力试图偷袭并逐步吸引主要目标的注意力,并尝试逼迫对方向着目标位置前去,完毕。” 现在已经完成了对敌人的切割工作,离开了步兵单位的保护眼前的战车就是熟悉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只要将对方吸引到指定的位置,他们将这些敌人牢牢的锁定在这里就可以了。 ak-12:【alpha-1收到】 咔嚓~ “行,这些逃窜到建筑的敌人就交给我们来解决了。”陈树生随后示意m4可以起爆了。 “嗯。”m4默默的点了点头之后,随后按下了起爆按钮一整面的墙体都被爆破出来了一个大洞。 虽然不足以满足众人的人通行,但却当作一个射击窗口绝对是没有问题的,但无论是陈树生还是另一端的m4都没有着急,因为此刻有一个更大口径机枪正在瞄准洞口另一端一脸懵的敌人们。 砰!砰!砰! 榴弹机枪连射的时候所产生的动静极大,尤其还是在室内当中,即便是有拾音耳机陈树生依然感觉有人在拿着榔头一锤又一锤的敲击着自己的耳膜,不过陈树生这边最多也就只是耳膜被振的够呛,而洞口另一端那些敌人…… 要知道榴弹机枪可是能够直接对轻装甲列入步兵战车这种级别的装甲单位造成有效杀伤的,虽然这边没有用上穿甲弹,但高爆弹的威力在室内所能产生的杀伤力只会得到加强。 砰!砰!砰! 三十发的供弹鼓很快就只剩下了区区十多发,陈树生随后示意众人现在可以收尾补刀了,整整将近二十发的榴弹几乎是直接命中。 而当众人来到敌人所在的室内之后,见到的是一面基本上都被炸的只剩下钢筋的一面墙以及墙体上刮下来的一点的残骸,而地面上……即便是陈树生也没法分辨出到底是墙灰还是被墙体剥离下来的碎渣或是其他的…… “效果不错。”双方交手的第一回合陈树生这边就已经剥夺了对方至少三分之一的步兵单位。 很不错的开头……但还没有结束…… 哒哒哒!!!零星的火光以及子弹击中建筑擦起的团团尘埃都代表着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保持距离,不要与他们有过多的纠缠。”陈树生通过无线电提醒到,敌人在这种密闭的楼道和建筑内有着超乎想象的机动性,一旦双方的距离过近那么很容易被对方不符合人类的运动方式给迷惑。 “记住,对方的行动轨迹是跳跃式的从a点跳到b点,提前预判。” 众人:【明白】 楼道内的交火十分的激烈,众人现在的首要目的便是将敌人分割成为两个部分,让敌人彼此之间相互孤立没法有任何的配合。 砰!砰!砰! 敌人的战车这个时候也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其中的速射机炮此刻正火力全开的将街道的建筑一点一点的从钢筋上剥离下来。 但他想要支援的话就必须往前行动一段的距离…… “epsilon-5-1,行动,我会为你的行动提供转移的时间。”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利用废墟的裸露在外的钢筋快速的转移着自己的位置,敌人没有反激光制导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挺麻烦的,利用镭射器来浪费敌人的弹药显然是有些行不通了的。 iws2000:【epsilon-5-1收到】 咔~嚓~ iws2000立刻在建筑的一侧布置了一处绳索绞盘并利用卡扣顺势连接上了自己的腰部,随后快速的往预定地点一趴,稍微调整好了一下肩膀,锁定住了敌人的战车。 随着火箭弹的假设完毕陈树生也迅速的转移了自身的位置,接下来只需要对方战车前往到拐角的位置即可。 “稍等…沉住气……管住自己的手指……” 随着战车缓缓的驶入到了预定的地点,陈树生放在遥控器上的手指也在暗暗用劲……缺乏步兵单位的排障战车对于周围建筑的潜在威胁的了解几乎可以说是零。 但战场上的情况千变万化陈树生可不敢保障…… 砰——轰!!! 飞弹穿过了建筑拐角的窗户径直飞向了坦克的后方但却并没有击中,而是击中了坦克后边的建筑墙壁,也许是原本变成了废墟的建筑就已经摇摇欲坠或许是里面藏了炸弹,这一发火箭弹的直接后果就是坦克身后的建筑因此直接将路面坍塌了,将整个街道给覆盖,切断了对方的后路。 砰!砰!砰! 当然这么大的动静敌人不可能不还击,几乎是在下一刻火箭弹刚才发射的位置就遭受到了机炮的洗礼,通过无人机看去就像是有人拿着以及磨碎了的破勺子硬生生的从建筑上挖下了一个口子。 砰!!! 就在战车疯狂输出的时候iws2000抓住了机会一枪命中了暴露在侧边的电子模块。 嗡!!! 受到攻击战车立刻遵循最为基本的反击原则直接轰向了iws2000刚才所在的位置,至于为什么是刚才,因为此刻之前固定在建筑另一侧的绞盘正在iws2000的遥控之下全力收索将iws2000直接拽到了建筑的另一端,完美避开了战车的射击范围。 轰!!! 第二发火箭弹发射了…… 第258章 传令兵 时间:【07:45:11】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陆军中尉西克列营二连长——瓦西里少尉 任务目标:传递信息 早已经被废弃的地铁轨道……这里好像是墓地……城市的地下墓地,这里的寂静代表着这个城市早已经彻底的死亡,一座城市的繁华一定不是寄托在任何单一的事物之上的,但想要证明城市的繁华,往往从灯光上就可以了…… 从高空俯瞰,地面的灯光如繁星银河一般而从地下也是如此,如此的繁华但构成其中的却是杂乱无章的,星河当中的繁星在天空当中的排列就像清澈小溪当中的沙子一样,并不存在秩序,即便是随意的搅动等到起重新沉静下去的时候…… 也分不出来什么。 因为大多数的时候,我们就身处这样的一片混沌当中,将自身的视线抬高,再抬高,抬高到自认为和苍穹肩并肩的时候,自己站在银河当中,低头或是再次仰视会发现自己所看到的是两片相似但又完全的不一样的银河。 摸了摸眼睛,自己的眼睛依然属于自己但眼前的一切与自己的认知并不符合,自己很确认自己的眼睛没有在飞翔的时候被蒙蔽上尘埃,自己的眼睛依然可以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但为什么会这样? 两个相对的银河好似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个画面,被自己双眼所捕捉到的画面,飞的越高越是看不清楚了,明明在自己的认知当中城市和繁星有很大的差别,为什么现在看上去如此的混沌? 距离——长远的距离模糊模糊的认知,模糊了信息的获得以及交流……原来自己也不过来自如此混沌的地方,所追求的繁星想必如此吧。 而看似昏暗混沌的繁华城市的地下却处处都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条理以及秩序,构成这里的只有一条条的延长线条,这些线条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嗒~嗒~嗒~ 瓦西里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童年回忆,事实上到了现在脑袋当中所能记住的必然是留下深刻印象的,但这些深刻……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是很冷的冬夜而他所在的城市晚上则是因为电力分配的问题在凌晨的时候,地铁站几乎是灭的,而当时的他正躲在地铁站当中,但具体是因为什么理由瓦西里已经记不清楚了,但绝对不会是因为规则而在凌晨之时的冬夜前往地铁站。 没有任何一条规则会这么的写,但瓦西里却在看到了规则…… 平整的灯光被无限的拉长,自己除了微弱的灯光之外看不到任何的事物,那些微弱的灯光占据了自己的视野,在那一刻瓦西里想起来了自己的数学老师。 因为数学老师最常对他所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连向量都看不懂? 但那一刻瓦西里好像看懂了……自己所能看到的是一个无比巨大的世界,当天花板还有地板上映衬出来的灯光将这个无限大的世界分割了,随后又在远处消失的地平线上汇聚,但自己知道他们是永远不会相交的,因为他们是平行的线…… 他们不会融合在一起,因为规则…… 因为…… “吼!!!”咆哮声响起,将瓦西里从恍惚的状态当中给拉了回来,一旁的军用人形将给扶了起来,自己刚才被手榴弹产生的冲击波给震晕了,虽然军用人形为自己抵挡了大多数的破片,但自己依然受到了伤害……但现在重要的是。 跑……拼尽全力的奔跑…… “该死的!”虽然看不见敌人的具体位置,但瓦西里很清楚他们可以在任何的方向,地面上,墙壁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他们就像是害虫一般可以爬到任何地方去。 “呼~呼~呼~”连续不断的奔袭正在清楚的检验着瓦西里平日的训练成果,而事实证明瓦西里的平日当中并没有疏于锻炼。 但这并不能代表他可以甩开身后的一直追击着的一众怪物,他们并不是杀不死的,但现在自己的首要任务并不是跟这些战斗,自己的任务是突破这里的围困去传递消息。 但想要突破就注定会遇到阻碍……如果将整个破败的城市形容成为一片丛林的话,自己就是被围困的猎物,自己虽然也有利爪但却没法跟它们相互自己撕咬。 相比他们,自己不够强壮牙齿和利爪也不够锋利,只能在丛林当中不断的奔跑为自己的下一次呼吸争取活下的机会。 停下来是绝对会死在这里的,不需要思考这是身体在面对死亡时所做出的第一抉择,直接越过大脑…… 但他不够强壮速度也不够,终究还是会被追上的…… 轰!!! 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但这一次的爆炸过后所带来的是希望,瓦西里看到了阳光……前方负责探路的军用人形找到了一条最快的出路。 但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瓦西里为此欢呼雀跃,相反这些突如其来的阳光也深深的刺激到了身后的猎食者们,他们全都在咆哮着想要将自己给撕成碎片,但瓦西里并没有选择坐以待毙。 “掩护!掩护!掩护!!!”瓦西里对着自己的指挥系统咆哮着,而收到指令的军用人形此刻也是在第一时间集中了自己的火力纷纷将侧重点对准了左侧的阴影处。 左侧,转动身躯,扣动扳机…… 哒哒哒——嘣——轰!!! 一串连续的火力压制随后一发榴弹补刀,这便这些军用人形在面对敌时的标准作战模式了,反正以他们的体量,寻常步兵难以大量单兵携带的榴弹对于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在身上多挂载一个弹药箱而已。 通常来说的话,这种战斗以及相互之间的配合对于一般目标来说绝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产生近乎绝对的压制力,第一时间就能大幅度削弱并剥夺对方的反击能力,但这个的前提是他们的对手是一般的目标。 而他们现在眼前的敌人……并不能算的上是一般的目标是,事实上他们刚才一系列的行动对于左侧的目标来说仅仅只能够做到击退而不是消灭。 一般的弹片难以对他们产生有效的杀伤,这一点瓦西里很清楚,想要杀伤敌人的话最好是燃烧弹或是直接对其进行精准的轰炸才比较好。 但问题是这些他们当初在离开军营的时候都没有携带,燃烧弹这种玩意即便是军方也不可能做到所有部队都装备,这玩意一般都放在仓库当中而且使用的时候都是要报备的,越是这种容易携带的越是需要报备,等后勤份发下来,而且出发的时候也没有人告诉他们要对付这种怪物而且还是同样会使用高科技装备的生化怪物。 在双方火力接近对等的情况下,信息就是决定双方胜负的关键……而他们的敌人了解他们,但他们不了解敌人……敌人的弱点敌人的进攻方式他们都不了解,一场毫无防备的遭遇战……而且这场战斗还是建立在双方相性极差的基础上面…… 他们几乎占据了一切的不利因素,缺乏物资的补给,缺少一切能够支持他们战斗的一切…… 而且最为可怕的就是敌人能够篡夺他们的一切,很多同袍的意志都已经完全的被摧毁了……亲眼看着自己曾经的同袍兄弟被啃食然后同样的变成怪物……向着自己扑来…… 瓦西里不敢继续思考这些了,他能够比其他人能够支持到现在就是在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思考那些,但他的意志也马上就要到达极限了…… 缺少补给,已经有人出现了缺水的迹象,但他,不,是大家依然能够有希望……如有那能够算的上是希望的话…… “可千万一定要是活人。”瓦西里此刻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接下来所见到的是活人,一个正常的活人。 哐当~ 瓦西里奋力的爬出了被炸开的隧道,已经在隧道口等待接应的军用人形一把就将他给拉了上来,但瓦西里任然赶到自己全身都跟泄了气的一样,他多么想坐下来好好的休息一样喘口气,为自己疲惫的身躯稍微缓解一下压力。 轰!!!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传了过来,瓦西里循着声音的来源却只见到一团又一团的烟尘如同海浪一般向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裹挟着碎石狂风而来。 “轰炸?!” 瓦西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他顺着隧道除了有敌人的逼迫之外最重要的原因这是最快也是最为安静能够穿过城市越过地面各种各样路障的方法,但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瓦西里自己心里也没有多少的底气,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可以继续使用的无人机了,缺乏能够对外高空侦察的手段,行动完全陷入到了被动当中…… 但不管瓦西里心中现在有着怎样的幻想,其最重要的事情都是先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不让自己被突如其来的狂风给掀翻。 “咳咳咳!”即便是带着面罩瓦西里依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嘴里面好像被塞入了一嘴巴的沙子,但瓦西里并不敢在这里有任何的停留,他会因为这狂风而匍匐在地上但身后此刻的那些怪物并不会,周围的或是说他们正在此刻正在匍匐在地上然后等待着机会将自己完全的扑食…… “艹……老子跑不了了。”瓦西里的脑袋不由得冒出了这个想法。 他可能没法联系到对方,他的身躯很有可能已经支撑不到自己抵达那个时候了,自己的能力不足,即便是榨干自己的全身的血液也填满接下来索要跨越的曲折。 他的能力不足……传递不出自己所要递交出去的信息…… 等等……信息……他这次的行动需要保证的只是信息,只要信息被传递了出去…… 大家就能得救。 “艹?的。” …… “嗯……忘了考虑尘埃因素了。”陈树生用手将自己脸上的面罩一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之后,本想看看其他人的情况但一看周围弥漫的尘埃,但一打开手电看着周围飘荡着的尘埃……陈树生顿时就放弃了这个不现实的打算。 “这栋大楼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的……算了……”陈树生没有继续在这些没有用无聊问题上有所纠结而是默默的捏着无线电询问着众人的情况。 “bravo-6呼叫全体,收到请回话,重复,收到请回话。”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操纵着无人机飞向了大楼倒塌已经地面坍塌的位置,此刻也是敌人战车所在的具体位置,而此刻的干扰热成像干扰已经没有了,整辆战车此刻已经完全的熄火。 至于还能不能继续作战对众人产生威胁……陈树生的想法是不能,别说此刻的炮管都已经被干变形了,就是现在这个落差至少将近三米高的大坑都不是坦克自己能够行驶出去的,更不要说此刻压在坦克上那至少几十吨重的水泥钢筋了。 “所有人,敌主目标已经失去威胁能力。” ak-12:【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空气污染这个问题】 “没有,下一个。”陈树生非常利索的切换了频道。 rpk-16:【指挥官,最后一个目标也已经被解决了哦,不过是被水泥板给解决的那种】 “压扁?”陈树生通过无人机信号锁定rpk-16所在的位置,按道理来说那边属于安全区,不应该受到爆破的波及建筑的承重结构应该也没有损坏才对。 难道说遇到豆腐渣工程了? “rpk-16,你先不要活动你那边的建筑很有可能已经变成了危楼随时有倒塌的可能性……”陈树生话都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来自ak-15的消息。 ak-15:【16偷偷把我这边的消息备注改成了水泥板】 “嗯?”陈树生低头一看电台然后就看见原本ak-15的通讯频段现在的备注已经变成了‘水泥板’。 rpk-16:【毕竟你就像是水泥板一样的……凉】 陈树生一阵的无语随后切换了频道…… “ump45,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ump45:【我们这边也没啥大逝,等一下……9你去把g11从灰堆里面拽出来】 ump9:【唉?为啥是我?那里很脏的啦,还有她是怎么被埋进去的?】 ump45:【难道你能让416过去?或者说你认为你能打得过我了?】 ump9:【好像也是……】 ump45:【指挥官你刚才要问什么来着?】 “……没了,你们重整完状态之后继续按照原计划负责警戒即可。” ump45:【收到】 “g36,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调整了频道之后陈树生再次呼叫。 嘶~嘶~嘶~ 但让陈树生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只有一系列的杂波而没有回应,即便是陈树生等上了那么一两秒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g36能收到吗?收到请回答,重复,收到请回答。”陈树生连忙呼叫同时给坚持了枪膛,根据之前的部署g36的位置距离自己不远,两三步就能赶到。 g36:【我们这边没事】 g36将g36c扶了起来之后伸手拍了拍其身上的灰。 “刚才的爆炸对我们这边造成了一些影响,g36c因为一些意外出了些状况,但现在没事了。” 陈树生:【呼~没事就好……】 陈树生并未停下脚步,眼下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威胁,但自己需要时时刻刻保持活动,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还有些漏网之鱼没有被解决,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刚才那些敌人趁着自己注意力全在战车上的时候,好像偷偷的…… 陈树生:【所有人,保持警戒,周围还有一些敌人没有被——嘶~嘶~嘶~】 陈树生的话还没有说完通讯就被强制切断了,但所有人都听见了最后一刻的枪声还有那怪物的独有的低吼声。 “指挥官!!!”众人无不看向了陈树生所在的方向但还没等众人行动,陈树生的通讯就再次响了起来。 陈树生:【我这边没事,保持最为基本的阵线还有些敌人没有被完全解决,有些漏网之鱼,你们记得清理掉,完毕】 虽然背景声非常的吵但众人都非常清楚的听见了指挥官的声音,但同样的也很清楚的听见了怪物的嘶吼声…… 滴~ 随着通讯的挂断陈树生用余光瞥了瞥利用利爪还有将自己藏入到了废墟当中的敌人们,一脚将眼前怪物的尸体提到了一旁并随后其身上补充了一发铝热剂。 “猫捉老鼠的游戏……真无聊。” 第259章 钢铁血肉 出发之时陈树生携带了一把锤子,当然这把锤子可不是白带的,因为之前在总部大楼的时候陈树生就发现了,自己的恰西克虽然能够很方便的切割这些怪物的躯体,但想要造成大面积的伤害的话,还有有些力不从心。 说白了就是创面太小,而且由于敌人的骨骼经过强化之后劈砍起来非常的费力而且这把刀本身的质量并没有太高,挥舞产生的惯性也没有那么的大。 为此陈树生也没有整没想想到什么好的办法,直接整了一个破门用的钢质加固过的破门大锤,至少挥舞起来手柄不会断裂。 而且陈树生一直都在想,这些怪物的脑袋能不能扛得住铁锤的轰击,步枪弹手枪弹这些会因为其外形而发生各种各样的偏移,基本很难直接打如进去,那种心脏骨球也是如此的,接触面积都太小了,自己上铁锤的话会不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现在……事实证明的陈树生当初的想法极为的正确。 咔——噗!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怪物的脑袋在陈树生铁锤轰击之下被硬生生的砸碎了,不得不承认敌人脑壳的硬度确实非常的僵硬,整体并不是凹下去的那种而且碎开的那种,当然这往往代表着其整体结构再也不能维持原来的形状了。 “效果比预计的要好一些。”陈树生默默的将铁锤收好随后重新联系上了众人。 “bravo-6,我这边已经搞定了,你们那边如何?” ak-12:【我们这边早就解决了】 ump45:【我这边就两个已经让勤劳肯干的416解决了,快来夸夸亲爱的416吧,指挥官】 416:【45我发现你最近真的变的超多嘴】 “45你记得将坦克的照片拍下来,最好是近距离的如果能找到编号的话最好,这个世界上能够生产这种重型装甲底盘也就那几个而已,发给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她们说不定能知道些有用的。” 416:【这个由我来就行了,我现在距离目标最近而且……45的拍照水平真的烂的要死】 ump45:【不就是没有拿出来给你分享而已嘛,用得着记这么久吗?】 416:【不准提!不然跟你拼命!】 “额……总感觉她们在商量些不得了的事情。”陈树生感觉身上有一阵的冷汗冒过,随后切换了频道。 嘶~嘶~嘶~ m4:【已经完成了任务】 m16:【喂,m4你以前完成任务的时候都会高兴的说‘我做到了!’16姐!我又做到了’怎么现在就看着指挥官了?不行,指挥官你得陪酒】 “你给爷爬。” g36:【已经完成任务,没有辜负指挥官的期望】 “你,我知道了,wa2000你那边——” wa2000:【发现不明热源正在靠近】 wa2000:【是军用人形!】 所有人的终端顿时收到了wa2000发过来的警告,无人机此刻拍摄的图像很清楚,所有人都看到。 “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所有人准备好状态。” 众人:【明白】 …… 军用人形的作战能力并不能以其自身的性能和火力作为参考,事实上在在场的大部分人形都能够保证自己可以对付周旋甚至是压制一个单独的军用人形,但如果变成了复数的话……众人就不敢这么的保证了。 而之所以是复数主要就是军方人形的作战风格跟大家完全的不一样,如果是单纯的一对一比拼枪法的话,那么大家的水平并不逊色于军方人形,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强过军用人形,但如果讲究怎么配合作战那可就不好说了。 一对一大家格里芬的人形和军方的战术人形可能差距仅仅体现在装甲和通用性这两个方面,毕竟军用人形在生产的时候要考虑到成本。 如果是两个或者三个军方的作战人形配合起来的话,那么格里芬这边人形至少要搭上两个五人小队相互之前配合的来才可能有机会。 而一旦军方人形的数量达到五个以上且是在这种巷战的复杂环境,可能三十多个格里芬的战术人形都顶不住对付的配合 而现在出现在他们视野当中的至少有十台独眼巨人,两台牝鹿以及数量至少在两位数的指灵作为侦察单位…… 而且如果考虑到之前的室内环境严重限制了牝鹿这种重装甲单位的火力发挥以及指灵这种可以无视地形观察战场环境的武器,但论战斗力的话并不是输给之前叶戈尔大闹总部大楼时的部队。 …… “啧啧……有些棘手啊。” 不过,虽然嘴上是那么说但m16却是不慌不忙的擦着自己的枪,悠闲的宛如一个正在擦杆子的钓鱼佬但相比于m16的摸鱼,众人此刻可就没有那么的悠闲了,纷纷都有些紧张…… 当然除了ak-12她们,毕竟她们几个都是以军用人形为基础改良研发的但就她们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单独对付复数以上的军用人形。 “我们可以利用废墟和周围的建筑来对付,牝鹿的移动速度很差绝对不会主动去追击或者是深入到室内当中,我们在建筑当中需要对付的只有比较难缠的独眼巨人以及指灵而且我们还有远程的火力支援作为保障,不需要这么担心。” m4这个时候倒是展现出来了自己作为小队长时应该做出的反应,快速的构思应该如何避开敌人的优势,毕竟指挥官当时赶回基地的时候机会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些军用人形的作战表现数据以及对抗经验发送给了她们。 不过这也就有了一个问题…… 指挥官当时自己解决了多少的军用人形来着?而且有些数据……好像是要把军用人形拆了之后才能得到的吧……就像是之前指挥官解剖了那只怪物一样。 还没等m4继续往下想下去,陈树生的声音就通过无线电响了起来。 陈树生:【学的很不错,但m4你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 陈树生:【我们来这里最初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m4忽然想了起来,大家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消灭敌人而是来找人的。 “对,对不——” 陈树生:【不用为这种事情道歉,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顺便一说你之前的判断非得长的准确,不过我们确实要做两手准备别忘了,卡特的叛军此刻也在战区里边呢】 陈树生:【算算时间的话,现在也应该快了】 “什么时间?” 陈树生:【假如我们的运气不怎么好的话,刚好选择了距离他们最远的一处降落的话,那么从降落到现在然后加上我们之前搞出的动静来看,足够他们察觉并行动然后联络我们了,除非他们选择与这些怪物合作,成为被圈养的食料】 陈树生:【当然,也不是没有他们早就全都战死的可能性,但我们索要考虑的就是所有的可能性,你之前没做错m4,任何意外情况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并做好随时对其开火动手的可能性】 “……明白。”m4随后便挂断了通讯一转头就看见了m16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 “嗯……指挥官认可你了,今晚稍微努力一下说不定就……”m16抬起手给m4竖了一个大拇指。 “16姐……”m4无语的看着m16心中只感受到了一阵的心累,自家的m16姐自从更指挥官有了接触之后怎么越来越活泼了……以前那个成熟可靠的m16姐去那里了啊? 以前的m16姐脸上不管什么都有着代表自信的笑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能鼓励大家,像一个姐姐一样照顾自己,带领着自己鼓励着自己……可是现在…… 指挥官我要酒……我要偷指挥官的酒……指挥官,我把m4给你能换酒喝吗……指挥官,我跟你说啊,m4对我来说就像是亲姐妹一般,你必须拿出最好的酒…… m4都能直接想出来……自从遇到指挥官之后,m16姐就飞速的向着废物上飞速发展了,整天就知道喝酒,找指挥官喝酒,偷指挥官的酒,想办法跟指挥官要酒喝…… “但……”m4默默的看向了m16,自从遇到指挥官以后m16姐脸上的笑容就比以前多了起来,不是那种鼓励大家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不是为了别人而故意摆出来的一副表情而是真的为此感到高兴。 这样的m16姐也很不错…… …… “95,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陈树生这个时候联系上了作为预备同时也是负责最外围警戒的95式她们。 95式:【目前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97式:【请放心好了指挥官,不管是什么样的敌人我和95姐都能轻松搞定更不要说我们还有闪电姐的帮助】 ots-14:【虽然都是无托结构的但你这么吹牛可别带上我】 97式:【唉!闪电姐不爱可爱的97了吗?】 95式:【95,别闹了】 “看来后方比想象的还要安全的多……”陈树生选择让95式她们坐冷板凳不是没有原因的,虽然pkm以及zb-26都有相当不错的战斗能力,但毕竟跟众人的配合还有待打磨,就这么一块的搞不好容易出问题,而且现在出现的敌人都是她们之前从来没有对付过的恐怕经验不足,就这么远远的观摩就全当作现场学习了。 “注意警戒,别忘了你们负责警戒的同时好药学习如何对付眼前的这些敌人。”陈树生全体嘱咐了两句随后又单独的与95式这个队长说了两句之后便全力应付眼前的事情了。 而97式不出预料的就凑到了95式的身边探头探脑的问道。 “95姐,指挥官刚刚又跟你单独的说了些什么呢?难道是——哎呦!”97式话都没有说完就被95式重重的敲了一下脑袋。 “指挥官说,要是你不老老实实的负责警戒和保护的话,我就必须履行身为队长的职责好好的教训教训你。”95式一脸严肃的说着但很快就一脸慈悲的揉着97脸说道。 “指挥官希望我们能通过这次的行动学习到很多,毕竟我们虽然身为格里芬的精英人形但其实战斗经验以及相互配合的能力相比指挥官的小队已经相差很多了,这一点97你也是能够看出来的吧。” 95式此刻也是苦口婆心的劝着97式,身为姐姐的95式在某些方面确实是要比97式明白的更多,现在指挥官摇身一变已经成为了格里芬的总指挥官,但95式所看到的依然是最初在为难之时拯救帮助了她们并且在面对危机的时候丝毫没有后退与大家并肩作战的指挥官。 她不想让指挥官失望,也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够抓住这次的机会……但活泼的97式显然不是那么的想着的。 “嘿嘿,说那么多其实都是95式想要更加了解一下指挥官的吧。”97式笑眯眯的看着95式,但随后换来的就是95式的另一只手的敲击。 “就你这个傻妹妹的话多。” “但95姐你也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否认啊……按照第一强调的原则,没有第一时间否认那就是肯定了。” “哪里来的原则?” “我现编的。” 而相比众人此刻如此温馨的画面,陈树生这边的画风可就不那么的美好了……相对简单的来说的话…… 就是陈树生这边正在努力的和这些怪物相互呲牙玩,陈树生非常直观且近距离的观看到了对方的牙龈健康程度,并且得到了准确的结论。 这牙太臭了…… 该敲碎了。 “少校,你那边还有识别码吗?我现在不太敢保证这些军用人形不会攻击我们。” 叶卡捷琳娜:【正在发送……好了,以及远程调试好了,当然我这边只是边境使用的在这里可能没有那么好用,对于他们来说你们只是不可以直接主动攻击人员】 “有这个就行了。”这里面的条条框框陈树生才懒得追求那么的多,现在他所希望的就算他们在支援对方的时候,对方不会直接给他们来一梭子的子弹。 “坐标5-8-7-4-6,8-3-2-4-7,速射,重复,速射。”陈树生快速的通过无人机锁定了敌人的具体位置并跟后方的2b14三人迫击炮小组汇报了敌人的在地图射界上的坐标。 2b14:【-8-7-4-6,8-3-2-4-7……收到,正在装填……发射!】 轰! 随着一团的火焰在炮口当跳动而几秒钟过后数三公里之外…… 轰!!! 虽然比不上真正的轰炸,但这点火力对付步兵单位绝对是够用的了,至少成功的将众人眼前的士兵和敌人隔离开来了。 “保持火力,我们正在掩护一名士兵,qlz-04, ags-30火力压制不要让他们靠近,尽情的释放你们对步兵的压制力,完毕。” 陈树生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和ak-15以及rpk-16一起快速的接近战场,ak-12以及an-94抚着跟近预备突发状况。 此刻他们距离士兵的距离已经不超过两百米了,但那名士兵的身体好像已经到达了极限,就连站起身体行动甚至往前爬行都踉踉跄跄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将这个人救下一定就能搞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这个士兵他们必须救下来。 qlz-04\\u0026ags-30:【收到】 砰!砰!砰! 榴弹机枪在加上迫击炮的轰炸,可以说是在街道上清理出了一片空白去,众人此刻是迅速的配合着行动,因为敌人也知道没法从街道强行突入过去,纷纷钻入了一旁的建筑当中理由房屋作为安全通道。 咱众人早就在各个通道等待着,不断的利用手雷将对付给逼退……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会退让半步。 …… “哈……哈……哈……”瓦西里此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鬣狗所追赶的猎物一样,身体正在慢慢的先于自己的灵魂死去,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手脚的存在了,自己的灵魂已经先离开了一步。 轰!轰!轰! 朦胧当中瓦西里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轰炸……不,声音有些小,但自己好像已经听不太清楚了,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扭曲,眼前的视野正在不断变得漆黑,自己的身体终于还是先一步自己的肉体而奔溃了。 但忽然间,瓦西里清晰的感受到一丝的冰冷,那种凉意让他本来几近昏厥的意识再度清晰了起来,身后有什么东西正裹挟着冰冷向着奔来…… 身后……自己的身后有什么? 鬣狗捕食的时候不同于其他的捕猎者,他们会利用自己在耐力的优势并且不断的相互接力驱赶他们的猎物不停的奔跑一直到猎物因为体力的而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鬣狗便会一拥而上将猎物撕咬成碎片。 通常的来说,一般的认知当中,这些猎物都是不具备思想的,连续不断的奔跑只能让其身体逐渐的前往奔溃的边缘。 而现在,陈树生所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但还好……他的身体已经行动开来了。 “趴下!!!” 第260章 死秃驴不死贫道 陈树生咆哮的声音让瓦西里的灵魂都感受到了震颤,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瓦西里趴下了自己的身体,即便自己的身下全是碎石,就这么直接趴下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呼——噗! 趴在地上的瓦西里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擦过自己的脑袋飞了出去,瓦西里看不到但他能够感受的到,但那必然是蕴含着绝对力量的,仅仅是裹挟所带出去的狂风就好像在牵扯着自己的灵魂,自己的身体趴在了地上肉体的双目只能盯着地面,但灵魂的眼眸却因为狂风的牵扯而扭动,看向了身后…… 他看见了,长时间的战斗已经通过飘离身躯的灵魂,看到了身后原本能瞬间带走自己的死神,死神的利爪几乎已经探到了他的身躯,穿透了灵魂只要稍微一握便能能够轻松的将他带走,但也仅仅是‘即将’而已。 身后贪婪的‘鬣狗’此刻已经被硬生生的砸断了利爪以及獠牙,碎裂的面庞无法在容纳那迸发着贪婪的双目,铁锤的力量将硬生生的砸出…… “到底发生了……”瓦西里刚刚想要抬起自己的脑袋就只听见一阵剧烈的枪声就响彻在了自己的耳边,距离自己很近但目标并不是自己。 “坚持住……”此刻的瓦西里已经清醒了很多,他只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脖颈,将自己从碎石堆当中拖了出来,从衣服上传来的感觉瓦西里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力量很强,将自己拎起来对于对方来说是无比轻松的事情。 “rpk-16,火力掩护,ak-12你来布置炸弹。”瓦西里听到了有人正在下达着命令,但现在所能做都就是老老实实的控制好自己的身体不要乱动。 “是之前失散的吗?”瓦西里默默的想着,因为他所听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可能是之前失联的队员们,但很快瓦西里就意识到并不是,但此刻的他也没有什么辨别和反抗的能力了。 他就像是小鸡一样被拎过来拎过去…… ak-12:【没问题】 “明白。”找好掩体之后rpk-16立刻架好枪全力输出着自己的火力,压制着敌人的行动,要知道敌人也是会使用武器的而且并不逊色于一般的战斗人员就凭借他们的体魄就已经是非常的棘手,更不要说对于他们来说墙壁和天花板都可以是进攻路线。 “从a点到b点……”心中默默的想着指挥官之前强调的,rpk-16默默的控制着自己的射速,三连发的短点射力求每一发子弹都能够准确的命中敌人,不浪费任何的弹药,毕竟自己可不能像ak-15。 …… 哒哒哒!哒哒哒! rpk-16控制着射速有效的压制着敌人的进攻为众人的行动提供着所有能够战斗 砰!砰!砰! 而这个时候牝鹿的火力就得到的完美的展现,纷纷调整了方位和赶来支援众人们调整的自己是的位置,避免相互直接的射界遮挡,而且因为迫击炮以及榴弹轰炸隔离的原因,现在众人所要正面面对的也只有一个被陈树生给重创的食尸鬼而已。 “ak-15用锤子!”陈树生一边提醒着ak-15一边将瓦西里拎到了相对安全的地带检查其身上有没有伤口,之前根据自己的物理剖析这种怪物的下颚骨下都隐藏着向蝰蛇一样可以自由伸缩的毒牙,其中所隐藏的毒液量堪比眼镜王蛇,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其中的毒素有着什么样的效果,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考虑到对方那种同化效果,陈树生需要好好的检查瓦西里脖子以及身上有没有可见的伤口瞬间检查一下口腔,当然陈树生也不是全无防备,一旦瓦西里在自己检查的时候有任何的异动,一发铝热剂就会被瞬间塞入这家伙的嘴巴当中。 不过这一检查陈树生就检查出来问题了……虽然瓦西里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也没在这家伙的嘴里检查出来什么,但陈树生总是感觉对方的身上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半会儿陈树生还真的想不起来…… 哒哒哒!!! 但几颗差点擦过陈树生脑袋的子弹已经告诉了陈树生,此刻他所处的环境并不是一个适合坐下来思考的好地方,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是先抵达安全地带。 “坚持住,你马上就安全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树生还是选择给瓦西里打了一针吗啡。 这一针放在以前的黑市上卖至少是能卖一万卢布的东西, 打完吗啡之后陈树生能够明显感受到瓦西里原本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当然这玩意只能在救命的时候稍微舒缓一下疼痛类似麻醉剂,但考虑到接下来还需要询问这家伙问题陈树生没用麻醉剂,当然也不能多打第二针筒,不然的话这家伙会因为心率过低而死。 砰! 而ak-15那边也已经成功的将目标给解决了,现在人已经到手感觉撤退即可,至于这些军用人形以及牝鹿陈树生虽然非常想要,但现在用来让其断后绝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嗒~嗒~嗒~ 众人迅速的转移到了建筑之内,rpk-16和ak-15火力全开压制着敌人想要冲过来的步伐,由迫击炮还有榴弹枪构筑的隔离带依然发挥着作用,贪婪的鬣狗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猎物跑掉。 陈树生可是一开始就让给ak-12开始负责埋炸弹了…… ak-12:【炸弹已经就位,可以撤退了】 “收到。”陈树生立刻捏了几下无线电通知众人可以撤退了。 咔~ ak-15这边刚好将自己的弹匣打空趁着转移的功夫连忙给自己更换一个满的弹匣以保障自己在接下来的持续作战能力,对方这种怪物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延跟其消耗不断的创造有利条件最后利用爆炸物来解决。 不过ak-15倒是在临走之前顺手将陈树生之前挥舞出去的锤子给拿了回来,别说是挺好用的。 “拿来吧你。”陈树生一把将自己的锤子给拿了回来,随后将瓦西里递给了ak-15。 “他暂时交给你。”将瓦西里交给ak-15之后陈树生也更换了自己的弹匣,以保障接下来的战斗,但紧接着ak-15就盯着陈树生。 “指挥官,能不能——”ak-15换完弹匣之后便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 “我知道,你就只剩下两个弹匣了……接着。”没等ak-15说完陈树生就顺手丢给了ak-15两个弹匣。 “省着点,我这边也没有带多少。” “指挥官……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嫌弃我还是嫌不够?”说罢陈树生一脸无奈的又抽出了两个弹匣递给了ak-15,而且这次的弹匣还是那种工程塑料看上去就很现代化…… “省着点,这里面光子弹就够贵的了。”一脸肉痛用来形容陈树生此刻的表情在合适不过了。 “额……指挥官,我只是想问这种锤子还又没有了?用来对付敌人效率意外的高。” “你用拳头不行吗?” “但我的胳膊绝对没有木柄那么长。” “可以……但要等下次。”说完陈树生便向外丢了一个催泪瓦斯,刚才的近距离战斗他已经看的很清楚,敌人并没有携带呼吸面罩,以他们鼻腔敏感的程度来说,一旦吸入对于他们来说不亚于将铁水灌入他们的鼻子。 当然至于毒气有没有作用陈树生就不知道了,当然陈树生也不可能使用在这里使用这种东西,毕竟现在的话毒气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 啪啪~ 陈树生伸出手在rpk-16的肩头上重重的拍了两下及时的传递着重要的信息。 你是最后一个了,立刻随同我们一起撤离。 虽然平时里rpk-16属于话比较多的那种但这种关键时候rpk-16自然分的清楚什么事情重要,松开扳机将枪口往上一抬,枪托离开肩膀将枪抱着随后转身,撤离。 动作行云流水越来越适应如何在这种狭窄环境当中快速调转枪口以及转移自己的位置了。 “ak-12,我们正在沿着9点钟方向的建筑内部撤离,记得看清楚我们的位置,你们那边如何。” ak-12:【撤离通道没有什么问题,炸弹也都全都埋好了,就等着你们过来了】 “收到。” 指挥中心:【ac130炮艇机即将进入战场】 而这个时候陈树生倒是收到了意料之外的好消息。 “收到,等我信号。”但陈树生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开火,他需要将敌人敌人全都引诱到一处然后争取一举歼灭。 嗒~嗒~嗒~ 众人有序的在废墟当中转移着自己的位置将阵线的位置逐渐缩小,同时利用周围的为废墟不断的牵制着敌人的行动,阻拦敌人想要在往前迈任何一步的想法。 而眼看着到手的猎物就要这么飞了,这些因为鲜血被刺激到的怪物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纷纷嗷嗷叫的网攀上墙壁在废墟当中跳跃着前进,而陈树生正等着他们这么做呢。 “动作好慢。”早已等候多时的ak-12以及an-94已经在撤离通道等候多时了,多块了众人的火力支援以及2b14还有qlz-04她们的火力封锁,众人的身后依然安全的很。 “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个老胳膊老腿吧……炸弹都埋好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端着无人机俯瞰着作战区域,虽然2b14还有qlz-04制造的轰炸区成功的将他们和敌人隔离了开来,但城市巷战可以供进攻的线路实在太多太多了,他们可以利用废墟建筑随意的前进而且极为难以被观察到。 “先撤离拉开距离在……算了,之前那招就挺管用的,咱们用埋得……45,m4在我标注得这几栋建筑的支撑还有承重结构上都给我放上炸弹,具体是个什么样子的不用我在强调了吧,这么多次了咱们总得有点配合和默契度。” 不是喜欢在建筑里面上窜下跳吗?这会老子让你们跳个够。 ump45:【我们在你这里忽然转职成为了爆破手了……明白】 m4:【指挥官,是需要将敌人全都吸引到其中嘛……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以他们的生命力建筑倒塌虽然能够将他们埋住但好像没法将其完全的杀死在里面】 “我是打算制造一个战场固定靶,我们现在需要一个时间一个喘息的时间,周围的还有多少敌人实在是不清楚。” “我们会给你们争取安装炸弹的时间,行动快些。” ump45\\u0026m4:【明白】 哒哒哒! 这边通讯刚刚结束,陈树生这边就又再次叫上了火,敌人虽然是怪物但并不是只会嗷嗷叫,一旦拉开距离的话这些敌人都是极为有效率的机器,是能够正面对抗军用人形的生化兵器。 “我们走。”在待下去的话只会被不断冲击的敌人所包围,一旦被他们所切割陷入被动的话,对于他们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局面,不断的移动转移位置,反正身后都是安全区域撒丫子往后跑就行了。 哒哒哒! 但很显然的他们身后的这些追兵们并不同意,一看猎物就要跑了立刻就算手榴弹而且还是一群手榴弹伺候的…… 轰!轰!轰! 不得不说这些手榴弹确实让后众人在转移当中踉跄了不少,但陈树生并不没有因此恼怒这些敌人丢完手榴弹之后就应该撒丫子嗷嗷叫的往前冲了。 但很抱歉的是,ak-12他们所安装的定向炸弹可不会因为区区手榴弹而失效。 【此面向敌】 哒哒哒哒~ 不需要下一步的指令ak-12清楚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ak-12的手指快速的在起爆器上连续摁动了五下。 讲道理在众人形当中她对于陈树生的战术是最为了解配合的也是最为默契的,陈树生的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她现在都基本上能够预测出来。 轰!!! 整整三发五公斤装药的阔剑地雷在同一时间被引爆,如此近距离之下至少能将阔剑面前的几个敌人给炸成渣渣。 “ak-12你的爆破手艺不错,要不要以后去西伯利亚的矿上学习提升一下自己的业务水平。”陈树生半开玩笑道。 “那里的人都非常的热情说话又好听个个都是人才。” “得了吧,只有不听话的人形才会被发配到矿上……顶嘴严重还是违抗命令严重我还是分的清楚的,而且再说了这些炸弹是人家94安装部署的。”知道自己切不过在口腔体操方面切不过陈树生,ak-12非常果断的选择转移矛盾。 “是吗?没想到an-94你还藏着这一门手艺,以后可以多发挥发挥,精准爆破这种事情真的很帅气的。”为了鼓励an-94同时也为了让见到an-94的脸上有些表情变化,陈树生果断的点了一个赞。 “五公斤的tnt装药量,哪怕只是放在最中央也足够用了。”an-94默默的说着,虽然内心的想法很多但an-94并不擅长或是说并不是那种愿意多说话的类型。 “少校,这个人你的信息库上有资料吗?我现在比较忙暂时没空做人脸识别。”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瓦西里的脸拍摄了一张照片,刚才的检查至少确认了对方是一名正常人。 天哪,可算是让自己看到比较正常的人了。 叶卡捷琳娜:【稍等……正在比对……瓦西里少尉,隶属于西克列军营的二连长】 “不是二营长啊……看来是拿不到大炮了……”陈树生默默嘀咕着,但其实内心还是比较欣喜的,身为二连长这个瓦西里少尉怎么说也应该知道不少的有用的情报。 当然,当这位瓦西里少尉清醒过来的时候,这位瓦西里少尉大概率是不愿意跟自己沟通交流情报的,毕竟这种正规军看不清格里芬这种雇佣军是很正常的。 所以陈树生这个肩章算是借对了……而且实在不行还有一位少校而且在考虑到存亡,这位瓦西里少尉就算是在怎么固执也应该会透露些什么的。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打着算盘的时候,m4的通讯过来了。 m4:【指挥官,所有的炸弹全都安装完毕,我们还在我们的阵地上安装了频闪灯,用来标记】 “做的好,等我命令……正在将敌人都吸引过来。” “你怎么将敌人全都吸引过来?”ak-12问了一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纯粹属于多嘴了,因为陈树生已经拿出来了一个针筒,而且就拿体积看上去完全就算给牛打针的那种,就拿闪闪发亮的针头,ak-12都要略微佩服一下陈树生的勇气。 然后陈树生接下来就给ak-12好好的上了一课。 “呼……这不疼的。”陈树生一咬咬牙握着针筒就扎了下去,但…… 扎得好像不是自己…… 第261章 炮艇苍穹 吱~ 随着活塞缓缓的向后方抽动,鲜血也被一点一点的从针管流入到针筒当中,血液很粘稠这代表这这副身体已经陷入到了缺水的境地,如果不在及时补充水份的话这副躯体的很有可能会加速迈入死亡的大门,而在这个时候流失掉鲜血可不是什么好注意,但陈树生很清楚,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原本还有短距离的死亡大门会瞬间撞上他们…… 虽然血这血不是自己的就是了…… “啧啧……指挥官,你总是能够在各种角度上给人一些惊喜,这属实是让人没有预料到的。”ak-12看着陈树生的动作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该如何形容。 这家伙拿出了那么大一个针筒然后咬牙面目狰狞的结果竟然是握着针筒扎向了瓦西里?那你之前那些表情是为了什么啊,单纯的表演欲望吗? “我们救了他的命……而且在说了,如果能用自己的血来救自己的性命的话,那这位瓦西里少尉就算是自救了,不欠我们什么了。”陈树生一本正经的说道,但ak-12明白这么正经的那就不是陈树生了。 “嗯,这是道貌岸然的说法……那么真实想法呢?”ak-12点了点随后默默的看着陈树生,当然是眼皮没睁开的那种。 “咳咳,真实的想法就是虽然我是一个猛男,但我自认为应该给自己添加一个萌点,想来想去就给自己添加了一个怕打针的人设……” “怎么样?我这人够实在吧?直接将我最大的秘密拿出来分享给你了,那么作为表示ak-12你是不是也得分享一些你的小秘密给我?毕竟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 “我的原则就是讲究等价交换。”陈树生朝着ak-12挤了挤眼睛而后者则是选择的将其无视。 “这也能算是秘密?”对于陈树生的话ak-12是从来都不相信的,当然也仅限于说话而已,陈树生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她可都是记着的,尤其是从房顶上直接跳下去拯救an-94,作为一个人形理智告诉她,an-94有着自己的云图备份,就算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过是损失一具身体而已,虽然会损失一些战斗经验,但这些都是可以填补…… “怎么不能算秘密了?身为一个猛男我会怕打针这难道不算是萌点,不算是秘密?”陈树生当场表示不服。 但就在陈树生还想继续和ak-12争论的时候一旁的ak-15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并指了指瓦西里。 “指挥官,虽然吸引敌人确实需要用到不少的鲜血,但在这样抽下去的话……他可能坚持不住。”ak-15指了指被陈树生忽略的针筒,此刻陈树生已经从中抽出来了不少,鲜红的血液看上去好像在散发着殷红的光芒。 陈树生连忙拔下针头,一边将针筒收好一边碎碎念道。 “抱歉啊,虽然我身体比较顶,但作为一个猛男害怕打针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还请老哥你多多贡献了,反正你现在也处在懵圈状态,虽然回答不了我的问题,但我就当作你是默认了的。” 瓦西里:请打开麦克风交流。 “指挥官,我们接下来该行动了吧。”面对这两个活宝ak-15真的十分的无语,陈树生的话她不好说什么,一是作为一个下属不应该对自己的长官说三道四的,更何况陈树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在指挥上出过什么问题,但就是这风格……ak-15有些不习惯。 “当然,事实上,接下来其实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多少需要费力气的步骤了。”将针筒放在容器当中之后,陈树生切换了一下头盔显示,在无人机的视角当中,敌人已经开始针对他们之前一系列的行动展开了行动。 废弃的城市地下管网当中,这里就像是城市的深海外界的变化与吵闹好像完全影响不到这里,这里依然是这么的幽暗没有光亮…… 嗒~嗒~ 但就在这种地方,在光线所照射不到的地方好像是隐藏着什么身影…… “嗯……我的玩具没了,虽然是借来的但就这么被砸了的话……嗯?好像有其他的客人来了还没有被解决……哦?反倒是我的队伍收到了损伤……有意思。” 恍惚间幽暗的隧道当中好像出现了萤火虫,两道幽绿色的点点荧光在幽暗的隧道当中闪烁着,好像一团团的鬼火燃烧着生灵的灵魂,但现在这团鬼火好像陷入到了思考当中。 出现了计划之外的事情……这让鬼火飘忽不定的闪烁了几下,好像是很不高兴有人闯入到了自己的游乐园当中,闪烁之后更多的则是好奇。 如果是一般的老鼠所面临的绝对会是死亡,但如果是一只很会玩耍的老鼠,那么所引发的便是好奇和想要将其玩弄一翻的心情。 萤火传递出来了些许的恼怒但很快就又被压制下去了,即便是怪物也有能够保持理智的,其中也不乏擅长于思考的存在,因为有时候想要满足自己的贪欲就必须用自己的智慧去换取。 忽然间萤火熄灭了,但并不是存在消失了而且他需要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更远的地方去,有什么方法是比身临其境更加哦了解当地事物的呢? “原来是他……看来第一小队已经失败了……算了,虽然我没有为别人擦屁股的习惯但这送上门的……我就拿来享用了。” “所有单位,提高警惕,我们现在所要面对的是敌人。”通过芯片小队长向着自己操纵着的所有单位发出了指令虽然那些定位上不过只是炮灰就算是损失了也不怎么心疼,但小队长并不想要白白浪费,就算是炮灰也应该是用在砸在敌人身上的。 “吼~”附近所有还在移动的单位马上就收到了来小队长的信息,他们的喉管无不发出一阵一阵的低吼,声音不大但很有力好像是在回应小队长的指令,但这种野兽一般的震颤很难分辨出来里面藏着什么。 嗒~嗒~嗒~ 但这道指令无疑是有效的,就像是蚁群会遵循蚁后的信息素一样,哪怕生物的本能是保证自己会活下去,但在信息素的命令之下蚂蚁是不会做出第二个选择的。 所有的单位都在小队长的命令之下改变了自己的进攻方式,之前如鬣狗一般追逐猎物的玩乐心情此刻全都被收敛住了,他们认真起来了…… 而一直在附近巡逻的无人机也在第一时间将眼前的变化全都收入到了自己的处理器并实时传输了给另一端…… “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用?”之间总部大楼被活埋的时候陈树生就已经发现了,鲜血可以非常有效的刺激到这些怪物,一旦上头了这些怪物可就谈不上什么理智,会因为鲜血的刺激变的无比的狂暴。 svd:【指挥官,敌人的行动改变了,他们好像认真了】 春田:【指挥官,他们开始利用周围的建筑正在缓缓的将指挥官你们包围起来】 负责战场观测的狙击小组第一时间就跟陈树生汇报了敌人的动态,而陈树生这边也是通过无人机能够很明显的发现敌人的变化。 “他们也有指挥系统。”陈树生的脑海当中所冒出来的想法是这个,从一群贪婪咀嚼的鬣狗忽然变成了训练有素的士兵,陈树生可不相信这其中不是收到了什么命令才会变成这样的。 “干扰器在正常工作吗?”陈树生问道而对此ak-12则是非常认真的问道。 “指挥官,你是什么时候认为我们的干扰器可以阻挡对方的通讯了?” “好像也是哦……”陈树生忽然想到了最为关键的问题,自己竟然把这岔给忘了,算了,反正也没差,毕竟也没有什么可以下降的空间了。 …… 吱~吱~吱~ 伴随着清脆的嘎吱声,天花板上有着轻微的尘埃落下,而伴随其一同落下的还有粘稠的唾液,低落在地上之后只让人感觉道一阵阵的恶心。 这便是是他们最为常见和有效的行动方式,利用手部长出来的利爪可以做到无视地形的活动,行动方式以及轨迹完全不能用常人的方式所理解,而这样的招数也是最为有效的,目前还没有什么人可以有效的对付他们。 滴答~ 又是液体低落的声音但这一次与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样,其中好像蕴含着…… 他们无一不在抽泣着自己的鼻子,这种味道对于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过熟悉了,那是他们之前猎物的味道,是他们一直在追踪的猎物。 是这里,没错了…… “吼~”喉管当中发出了一阵阵的低吼声,强健有力的肌肉发出了一阵阵的震颤,目标的信息被迅速的传递了出来。 鲜血的味道无一不在刺激着他们原本就容易狂躁的神经……他们现在就想要行动,目标很弱,跟一般人来说没有什么分别,跑了那么久现在一定已经筋疲力尽了,那么那家伙没有吸入到信息素,长时间的战斗也早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虽然不能反抗的猎物会少了几分的乐趣,但他们已经玩够了,肚子也早已经有些饥饿在其中了。 根据问道的味道来说,目标身上有一些上体力好早已经耗尽,距离他们的位置不会太远,到时候只要他们能够看到目标,便能够近距离的欣赏目标的绝望。 而他们则是会享受这个过程…… 滴答~滴答~滴答~ 越来越多的口水从他们的已经必不上的嘴角缓缓的低落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体正在不断的颤抖,单单只是享受这个过程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利爪了。 到时候会是什么场景呢……对于他们来说那一定是享受。 他们享受将近在咫尺的目标给撕个粉碎之后然后捏在手心中暴力的塞入到自己的嘴巴当中将其一点一点的嚼烂。 他们会享受目标的骨骼碎片轻轻的顺着食道的黏液划过他们的食管,对于一般的人来说那是损伤,但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享受。 带给人痛快的事物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享受。 但现在,他们需要控制住自己,他们暂时还不能违抗命令,不然的话还是会死的……他们并不是完全的不死的,能够杀死他们的手段还是有很多的…… “嗯……看来计划需要做出一些改变才可以。”说实话眼下的局面确实有些超乎了陈树生的预想,本来以为滴落的鲜血可以非常有效的刺激着这些怪物狂躁的神经…… “看来对方的指挥系统比我想象得有威慑力,如果能够直接对其斩首然后在利用这种方法的话……”虽然内心的活动很丰富但陈树生自然知道眼下什么事情更加的重要,没能够让这些怪物陷入狂躁状态确实是陈树生没有想到的,但这并不是陈树生的主要目标。 “m4,你那边可以引爆了。” m4:【明白】 滴滴——轰!!! 随着指令的发出,所有埋下的炸弹全都按照预先设定好的顺序被先后引爆,敌人虽然没有陷入到狂躁的状态,但还是乖乖的走入到了他们设置好的陷阱当中主要目标还是完成了的,至于剩下的……众人只需要坐下来喘口气即可。 距离众人头顶七千米左右的高空…… 早已等候多时的ac130炮艇机终于收到了久违的通讯。 指挥中心:【ac机组,这里是指挥中心,地面目标现在已经清楚,从现在开始移交现场指挥权,你们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需要配合地面指挥来行动,现在是他们需要你们的炮火支援了,是否明白?完毕】 ac导航员:【明白,移交现场指挥权,现在开始我方炮火归属地面单位指挥,指令确认,方向调整高度下降,完毕】 陈树生:【ac,这里是bravo-6我们在我们所固守建筑的楼顶上安装频闪信号灯,是否能够观察到?请确认】 ac导航员:【火控,你们是否可以观察到友军单位的频闪信号?】 ac火控员:【稍等,正在观察战场环境】 嗡~嗡~嗡~ 随着机载镜头的旋转和聚焦,观测手此刻得以看清楚战场的图像并且还是通过传统光学以及ir模式的混合观察,将众人所在的大楼观察了个遍,其中ir模式之下的频闪信号灯是如此的清晰。 ac火控员:【友军位置已经确认,视野清晰,可以开火】 嗡——咔~ 一门105低压榴弹炮,一门40速射炮,一门25速射炮,三门火炮此刻同时就位,随后可以开火。 ac导航员:【记住,有着频闪信号的单位是友军,绝对不可以开火,重复,有着频闪信号的是友军,绝对不可以开火】 ac火控员:【收到,我已就位,请指示】 陈树生:【bravo-6,请求开火瞄准,我们会用ir镭射标记主要目标,请优先使用105口径榴弹炮攻击主要目标,完毕】 ac火控员:【收到,使用105口径榴弹炮】 随着地面激光指示显示,ac130炮艇机上的火控手缓缓调整着炮口方向瞄准了地面单位所指示的目标。 ac火控员:【开火】 砰——轰!!! 随着炮弹在屏幕上划过一段优美的弧线,随后精准无误的命中了命中了ir镭射激光所指定的靶心。 轰!!! 地面上正在观察的众人直接看到了一团十米的的扬尘直接把地而起随后而来的是炮击所带来的震撼,众人只感觉到大地都在震动。 “这下明白了,火炮为什么被称之为战争之神了吧。”看着腾起的烟尘以及脚下传来的阵阵震动,陈树生激动的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啊。 这熟悉的手艺好几年都没瞅见了…… 轰!给老子接着轰!!! ac观测员:【确认命中,请地面单位确认杀伤效果】 陈树生:【至少有十名以上的目标被击杀,打得好】 ac观测员:【火控,总指挥官夸你呢】 ac火控员:【哈哈哈,再接再厉】 陈树生:【所有非频闪单位都是可攻击目标,请求使用60毫米口径速射炮,清扫地面单位,残余单位,完毕】 ac火控员:【收到】 第262章 死神天降 ‘死神天降’ 时间:【07:51:44】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格里芬重装部队ac炮艇机组 任务:遵循地面单位的指挥,对地面目标实施精准打击,掩护地面单位的行动。 嗡~嗡~嗡~ 随着整个ac130机体向着一侧倾斜,开始围绕着整个战场进行着盘旋,虽然暂时没有在地面单位上发现大型的防空武器,虽然以炮艇机七千米的飞行高度基本不用担心单兵防空武器,但陈树生可不敢保证。 不过克鲁格的这门炮艇机可不是一般的炮艇机,除了必要的105口径的榴弹炮以及速射机炮之外,还携带着制导炸弹以及最新型号的红外预警系统以及雷达辅助瞄准模块。 当然克鲁格将其搞到手的时候,是以展览品的名义将其搞到手的,但从这一点上来说的话,跟陈树生腰上别着的所谓的……工艺品算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了。 当然,此刻玩的最开心的还是陈树生,这种能用炮来炸别人的爽快感是整的没法用语言去形容的。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陈树生当然是更加想要自己去上手一翻的,不过现在的感觉也不错的就是了。 “ac火控,两点钟方向的建筑内部有着敌方目标人员正在活动,请求开火。”利用无人机来作为战场的观察手段,特别是巷战则会在情况下,简直就是在玩easy模式,虽然现在的情况没法直接确认敌人在建筑里面到底在做什么,但眼下这个时候只要确认了敌人的位置直接开火就是了。 ac火控员:【收到,正在瞄准……开火】 砰——轰!!! 随着105口径的炮弹落下,敌人所在的目标建筑直接被贯穿了顶楼的天花板,随后在室内引爆,几乎将整个大楼全都给打塌了。 “目视观察至少八名人员以上的击杀,打得漂亮……火力覆盖就是比较省事……ac火控,持续射击,十点钟方向出现了新的敌人,完毕。” ac火控员:【收到,已瞄准】 ac观测员:【嘎嘣】 …… 随着速射机炮在陈树生的指挥以及火控员的协同之下,对众人阵地以外的地面进行了犁地式的攻击。 这种地对空攻击哪怕只是机枪对地面的攻击都具有碾压的效果,更不要说是105毫米口径的榴弹炮了。 无论是陈树生还是天上正在瞄准以及扣动扳机的火控员玩的都很开心,所有投送到地面的火力都完美的发挥了其威力。 “指挥官高兴的像一个大男孩一样。”看着一脸愉悦的陈树生,众人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尤其是对于m16来说,指挥官现在开心的表情就像是自己能够偷喝到指挥官最好喝的酒一样。 “可不是吗……高兴的像两百斤的孩子。”ak-12也在一旁吐槽到,但陈树生现在可没空跟ak-12在细掰,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注意,虽然现在有空中的火力支援很开心,但陈树生可没有因为这一时的快乐而糊涂,他可是知道自己任务是什么的。 “瓦西里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吗?”陈树生问道,而一直守在并瓦西里身边的ak-15则是拿出手电对着瓦西里的眼睛晃了几下说道。 “还活着,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又昏迷了过去。”ak-15很确认的说道,但……陈树生总是在其中感觉到了一丝的……心虚但看着ak-15那冰山一样还略微带着怒气的脸庞,陈树生还真的不好确定。 “真的不是因为你在拎着他的时候意外撞到了脑袋?”陈树生问道。 “还请长官不要怀疑我的平衡性还有性能方面等问题,我有自检程序的。”ak-15当场表示否认,身为安全局的精英人形没把握 “好不……那接下来你的行动依然还是负责拎着他,我们需要转移位置了,这里的位置现在已经被敌人知道了,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陈树生稍微收拾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装备,随后打开了自己身上的频闪灯。 “所有人,这里是bravo-6将自己的频闪灯打开之后,我们需要转移位置。战熊-7,epsilon-5,还有95你们都是如此,我们需要移动起来,在炮艇的掩护之下。”既然现在基本上确认敌人也有指挥官,那么陈树生现在就需要更换一下自己的思路了。 但思考需要时间,而就现在这个架势来看敌人明显不想给,而且就看瓦西里那架势……陈树生需要时间去处理一下了。 “ac机组,感谢你们的支援,我们现在需要转移自己的位置,请在此过程当中为我们提供火力。” ac导航员:【指令收到,行动确认】 ac火控员:【交给我们就行了】 ac观察员:【我们会为你们的行动提供高空视野,目前暂时没有在你们的行动线路上发现敌人,雷达侦测信号目前一切正常,祝你们好运】 “谢谢,bravo-6行动。” 城市的另一端…… “轰炸?”躲藏在建筑内的叶菲姆大尉以及列昂尼希感受到了周围的的变化,那是炮击的声音,而且口径不小……还有速射机炮才能产生的动静。 “难道我们的求救信号被其他兄弟部队的人收到了?”列昂尼希默默的看向了叶菲姆大尉,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随后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还是联系不上瓦西里吗?”叶菲姆大尉这个时候问道。 “呼叫了但没有什么反应我这边信号检测显示,瓦西里现在正处在昏迷的状态当中并且还有严重的脱水。” “但攻击依然没有停止。” 众人都能感受到此刻的城市正在遭受着炮弹的洗礼,那一声声的炮击给众人带来了一丝莫名的希望,他们只知道在那种程度下的火力即便是那些怪物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们需要出去看一看。”叶菲姆大尉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而一众士兵们这个时候也看向了列昂尼希少校,那一双双的眼睛当中有蕴含着希望的也有蕴含着恐惧的,因为他们知道此刻外面盘旋着的,有吞噬人的怪物。 而面对众人此刻各色各样的眼神,列昂尼希少校很是犹豫,坦然的说他们整个营之所以会陷入到这样的境地,他身为营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判断和指挥都出现了一定程度上的错误,但即便是这样士兵们任然愿意服从他的命令。 他现在依然是大家的营长…… “十分钟,我们需要等炮击停止之后的十分钟之后才能出去探查,现在出去的话很容易被当作敌人,要知道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外面活动的人是什么样的身份,大家不要忘记了我们之前遇到了什么。” “阿美莉卡人……”大家齐心的想到了阿美莉卡人,他们现在之所以沦落到这步田地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 一想到这里,有人的嘴角就渗出了淡淡的鲜血,心中的不甘还有愤怒在此刻直接撑破了他们嘴角的血管,但这也只是一小部分因为更多的士兵,此刻已经精神奔溃了。 而就在众人全都紧锣密鼓的全都忙碌着自己事情的时候,就在距离城镇一处不远的山头上,一位铁血正在疯狂的摸鱼。 “哎呦,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我派出来啊……”建筑师顶着太阳一脸不情愿的将自己的武器给扛到了肩上,其表情就像是午睡的时候少睡了两分钟然后就被人给强行拽起来了一样,一看就困的不行而且一脸的怨气。 “遇到怪物就遇到怪物了,一炮下去还不是被炸了个稀巴烂而且不是现在已经跟那些正规军干起来了吗?这种时候还叫我干什么啊。”建筑师碎碎念的看向了远处正在遭受着炮轰叠城市,虽然不清楚那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建筑师可没有任何的兴趣他所想要的就只是单纯的摸鱼而已。 “不过既然是怪物说不定能够多扛两下……”建筑师不太灵活的ai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兴冲冲的给隶属于自己的一众傀儡们下达了指令。 “既然一般的武器不管用的话,那我可以就要多搞一些准备来,不过既然要多准备准备的话,调一两个木星炮总是没有关系的吧,毕竟可是你们说的这种怪物非常的难对付的呦……”建筑师瞬间就想好了一个合理拖延时间并且看似无懈可击的理由。 而与此同时…… “没想到他们还有炮艇机这种空中支援,我的信息库里面可没有这种东西啊……”地下的阴影当中,傀儡戏后操纵提线的幕后之人微微敲击着自己的手指,他知道目前在外的小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但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有空中火力。 这是能够威胁到他继续存活下去的武器……一旦自己的存在被发现的话还真不好说,虽然自己得到了进化的身躯已经变的异常的强韧,但面对这种大口径的火炮……还是不够的。 “现在将我们的盟友唤过来肯定是有些来不及的……不过既然我这里暂时还没有任何的动静,那是不是他们就暂时还没有发现我的位置。” “那我就只需要知道他们飞踢还能在天空继续飞多长时间就行了……被列入名单第一名的人,可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我会很享受将你一点一点撕碎的乐趣。” 吱~! 黑暗的阴影当中好像有丝线被抽动了……发出了一阵一阵的摩擦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割裂了,但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动了一样,被丝线牵动着串联着最后被缝合到了一起。 他的动作那般的僵硬,他的身形如此的佝偻,他的手指……异常的灵活…… …… “嘶……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后背一凉?”正在带队转移队伍位置的陈树生只感觉到后背阵发凉好像有脏东西盯上了自己一般。 “指挥官,怎么了?”注意到陈树生的异象之后g36连忙询问到,陈树生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回答而是默默的看向了周围,被盯上的感觉已经不见了侧耳倾听也只能听见战场上应有的宁静。 劈里啪啦的燃烧声,死亡时应有寂静,即将坍塌的建筑只剩下钢筋在苦苦支撑发出阵阵的哀嚎,而至于其他的陈树生什么也没有听见,附近什么也没有,刚才的战斗还有炮击已经将附近所有能动弹的全都敲碎了。 “难道是敌人的指挥官拍出来的侦察部队?”陈树生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敌人的的侦察单位,毕竟敌人拥有能够屏蔽红外感知的设备,屏蔽光学观察的设备也不是不能没有,现在这种情况默认敌人有一切高科技装备对于他们的行动来说算不上吃亏,毕竟他们也有。 “……ac机组这里是bravo-6,你们有看到我们周围有什么异常现象吗?完毕。” ac观察员:【没有,我们这边没有观察到任何的异象,整个城市目前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异象,但我们这边的视野不是非常好,浓烟在很大程度上干扰了我们对于城市的观察,完毕】 “谢谢,感谢你们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了掩护。” ac观察员:【不用客气,bravo-6保护你们安全可是我们的任务】 “确保你们的燃料和弹药的消耗,我们的行动需要你们的保障。”陈树生需要计算一下炮艇能够继续飞行的滞空时间,一旦炮艇机离开的话,他们会失去最大的空中掩护,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说不定还是一个机会。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捏着自己的脖子上的紧急信号发生器,而在炮艇机上的导航员还有观察员立刻就发现了陈树生发过来的密码信号,两人默默的对视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陈树生是什么意思。 ac导航员:【收到,还请指挥官方向,这架飞行稍微拨动一下操纵杆消耗多少油我都知道。】 “拿最好不过了。”陈树生默默的给众人打了一个眼色,众人立刻心理神会,敌人拥有红外干扰的能力,也说不定有能够监听他们无线电的能力。 “……”众人都没有在说话而是在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之后纷纷回归正常,指挥官刚才发出的信息他们也同步收到了,众人干脆利用这一点给敌人准备好一个陷阱。 “只要你们能重新回来就行。” 所有都在这一刻达成了堪称完美的配合,但有一个除外,因为在内心的认知当中她有些不太想服从陈树生的命令…… “为什么大家都对这个变态这么的言听计从啊?”g36c默默的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讲道理她好像是完全就是凑数被抓过来的,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成了这个变态麾下的人形,然后还被编入了此次行动…… 但讲到道理,这次的行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确认非常成功的撼动了g36c多年以来对世界的认知,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怪物但更加让g36c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在作战能力上远远超过人形。 不怕变态是坏蛋就怕变态有才华……g36c此刻对陈树生的恐惧有陡然提升了几分,这么恐怖的人一定不能让他再去伤害g36姐了。 一想到这里的g36c就默默的将视线投射到了此刻正站在变态身边的女仆长大人,看着自家的好姐姐跟变态的距离如此之近,g36c就感觉自己的内心一阵绞痛。 “g36姐,不怕,我一定会从那个变态的手中拯救你的。” …… “一场精彩的战斗……”叶卡捷琳娜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录像,理论上可行的事情并不代表着实际上的操作也是如此。 用倒塌的房屋还有塌陷的路面来掩埋住敌人的重型装甲坦克,虽然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的话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是炮艇机能早到那么一会儿的话也用不着这么的麻烦了。”安洁默默的扫了扫在场的人,陈树生不在这里有些事情还真的不知道,炮艇机刚才可是差点就没起飞。 “格琳娜,你那边找到是什么问题了吗?” 格琳娜:【说是调度人员的疏忽所导致的,我还在调查情况但能不能查出来有用的我也没法知道,毕竟人又不是人形,没法将脑袋打开看看……该死,我这算是受到他的影响了吗?怎么变的这么的暴力……】 “如果是那个王八蛋说不定还真的会打开看看……我知道了,我这边会给你提供权限和保护的,柯尔特现在是在你的身边对吧?”格琳娜的安全自然是安洁所要在意的一点,一旦格琳娜出现在的问题,那陈树生那边可估计就发飙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格琳娜在格里芬可是最强关系户。 格琳娜:【嗯,就在我身边负责贴身保护我呢……等一下我还要去整理名单,整个格里芬战术人形的名单啊】 “整个格里芬战术人形的名单?”安洁心中稍微有些疑惑不知道陈树生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但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随他去了。 “记得小心一些。”格琳娜毕竟比自己更加熟悉这里安洁也就没有说些没有意义的废话,而是默默的挂断了通讯。 “说起来……pp-19哪里去了?” 小镇某处…… “等,等一下,我可以告诉你所有我可以接受审判和制裁,你们想要——” “对付你们,不应该用道德和法律,现在适用在这里的……” “只有秩序。” ro635 第263章 维持秩序之暗剑 时间:【07:59:11】 地点:边境小镇 人员:141小队队员——pp-19 备注:经过军方的硬件已经陈树生调整过的软件升级,pp-19现在的作战能力以及规划已经不能用格里芬的系统进行规划,其通用性作战风格战斗思路都已经做出了绝大的改变。 在陈树生麾下所完成的前期任务都属于绝密级别,除指定人员之外任何安全级别都无法查阅 综合性能:暂无评价 任务:清扫秩序的践踏者 人们在面对混乱之时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举动,很多人在面对绝望的处境之时,在很多时候所做出的事情往往不是自救而是自甘堕落,他们会抓紧一切的时间享乐,因为他们当时所处的环境,已经没有了道德还有法律,这两样东西时只有在和平时期且物资充盈的情况下才会有的。 而一旦这其中有任何两项无法满足现有的环境与需求,那么……所谓的道德就成为了生存的障碍。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有很多新的东西要学习。”pp-19看了一眼远处正在不断向上攀升的太阳。 此刻在pp-19的眼中,那颗太阳就像是一位健壮的年轻人正在用自己强有力的臂膀,拽着铁链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往上拉。 “你们的领头人现在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可以选择不说,因为我也只不过是想要节省一下时间而已,当然我也不会选择问你第二遍。”稍微欣赏了一下日出之后,pp-19的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渣,对于面前的这些人渣没有直接选择物理超度都是因为现在有任务在身。 “我有能看到第二天日出的选择吗?”虽然是穷凶极恶的人渣,但这类人都还是挺爱惜自己生命的,这个时候是需要一些行动的。 “……”pp-19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抬高了自己的枪口。 他绝望了…… 但在面临生存问题之前,特别是这种危机的时候,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在大致上分为两类。 一类人情绪低落他们的双目已经被剥夺了光芒,他们或许不会停下因为行走前进就是他们唯一与绝望唯一抗争的手段了,那些想要从城市当中逃离出去的,大致上就是如此了他们不知道汽车会行驶到那里去,他们根本不知道,但他们就是想要前进下去。 另一类人则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状态,用放荡不羁来麻醉自己,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只能算是一个笼统的概念。 但可以看的到的是……之前小镇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如此了,那位镇长恐怕是与某人达成了某种交易但小镇的居民恐怕比罪犯更加提早领悟了应该如何做。 那位警长……恐怕就是因为想要维持秩序而被杀害的吧……他的死亡可能是大家默认的…… 看着眼前的pp-19,他知道自己是没有可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的可能性了,他已经被剥夺了逃离这里的能力,即便是pp-19不做什么他在接下来也没法活下去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最开始是他!是那个伪君子找我们的!”他愤怒的咆哮着,对于自己死亡的不甘心化为愤怒向着面前的pp-19咆哮着,但这也是他唯一能够做的了。 “他会陪你们的而且还是在遭受到羞辱之后。”面对人渣的愤怒pp-19相当的平静。 噗! 一闪而过的刀光彻底切断在风中摇曳的蜡烛,他的生命成功的在陡然间消失了但在下地狱之前,人渣听到了自己最想听到的。 哪个伪君子会带着耻辱下地狱……这真的是再好不过的消息,如果不是因为肺部还有心脏此刻都被捅穿了,他是真的想要拍着自己的手掌高呼着。 不过虽然有些遗憾,但最后的不甘还有愤怒突然变成了高兴也是很不错的啊…… “任务记录,之前小镇的人直接对车队展开攻击并且不听从任何的解释并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误会,也更不是因为他们想要抵抗边境帮派的骚扰和暴行……” 确认眼前之人的死亡之后pp-19立刻就离开了并且随后拿出终端将自己所到目前调查出来的一切默默的记录在终端之上,并随后消失在了小巷当中,现在她的拿手好戏是隐藏自己。 一开始的时候,小镇只是众多宅在家里的中年男人们抱着自己的电视机抱怨而已,一开始并没有人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知道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谣言传播的速度是惊人的,pp-19现在还没有办法确认到底是谁散播出的消息,有可能是之前从城市里面乘坐汽车逃出来的人,因为pp-19在小镇里面找到了一些车,这些车单单从外表看上去就绝对不会是出现在这个小镇里面的,而稍微动用权限查阅了一下车牌之后,pp-19就找到了这辆车从城市离开的边境哨卡的登记记录…… 而最为重要的就是pp-19在车身上面发现的单孔,射击的人很外行无论是从逼停的角度还是击毙车内目标的角度来看的话,都是绝对的外行……但…… 车座里面有血迹而且还有一些头发,看上去是扯下来的……而以上就是pp-19在这段时间内所调查出来的结果…… “我因为损伤而被强制关机到完全维修好然后到现在只不过才过了一整天,但为什么世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pp-19不是很能理解这个世界到底发生的了什么。 从指挥官那边收到任务之后,自己便一直在默默调查和抹除调一些不利的因素,当然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是不合法的行为……但…… 整个小镇在此刻好像已经脱离了法律的管理了,或者说哪怕是远在地平线另一端的城市,在此时此刻好像也不存在法律了。 坦白的说,pp-19分不清指挥官这是在报复这个小镇那些充满恶意和虚伪的镇民们还是真的想要拯救这里,维持这里的秩序。 如果说不是报复的话,指挥官给自己的任务名单当中罗列了很多那些是需要被处理的但如果说是报复的话,这个名单上的第一名,指挥官的备注是接受众人的审判。 虽然自己不是很明白指挥官的意思,但pp-19还是完美的执行了指挥官的命令,她知道自己接下来所要扮演的角色,自己是站在阴暗处的利刃只会在必要的时候出现。 而现在,她的首要任务…… 是确保这里的秩序能够顺利的重组。 …… 时间:【07:59:11】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任务代号:自讨苦吃 “指挥官,现在正在外别警戒的那些军用人形我我们需要做何处理?”ak74m指了指外边正在‘放哨’的一众军用人形,虽然现在已经确认那些是友军单位了,但就这么在外边杵着的话好像也不是个事情。 “他们好像就是没有指令就不会活动的类型……就像是人偶一样。”aug默默的看着这些军用人形,好像在思考什么呢。 “没办法,军用的东西都是这个的自动化程度极高但并不具备自主行动的能力,没有指令的话就完全处在警戒状态当中。”陈树生大致看了看每个军用人形的位置,随后就不在管他们了,他刚才算是好好的看了看这些军用人形的ai。 怎么说呢……大致算是大差不差的,只有最为基本的战斗资料而且看数据还是要定期的清除更换的,避免有过多的数据沉积。 而且数据都很干净,对于事情的处理都是1和0没有第三种选择,很符合军队的模式,至少在战斗指挥的时候会完美执行收到的指令,除非指令自身是矛盾的。 “嗯……这不就凸显出了我们的与众不同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rpk-16趁着这个机会默默的摸到了陈树生的身后,笑眯眯的说着。 “指挥官又怎么会看我们呢?” “虽然又是诋毁我形象的话语,但作为一个队长这个时候我允许你对我又误会关于你的评价我就坦然接受了。” “能讲自己好涩承认的如此光明磊落并且如此的……英明神武的……指挥官你是第一个。”ak-12词穷了半天后才从牙缝当中挤出来了这么一点词。 “这只能证明我是一个正常人,一个在正常不过的正常人了,要是想要让我不看猪跑也行,你来当拿五花怎么样?我也不占什么便宜就当一个锅铲。” “呵呵,指挥官还是会这么的比喻。”rpk-16笑眯眯的在一旁打趣道而原本在嘴炮方面就切不过陈树生的ak-12只能选择狼狈的退出了战斗。 咣咣咣~ sop抬着手在牝鹿的装甲上敲了几下,随后又发挥自己的传统异能上手稍微的用力的掰一掰。 “这装甲的硬度已经超过大部分铁血的重装甲单位了,军方都这么的有钱吗?好羡慕……”sop就好像发现新玩具一样的熊孩子一样,上下打量着牝鹿,有一种想要将其拆解的冲动。 这种熊孩子一般都是需要好好管脚一番才能老实听话的,其中最合适的无非就是七匹狼这种的,而对于sop来说…… “soap,你是不是有想要有要将这些铁疙瘩全都拆了的冲动?”陈树生轻轻的捏着sop的脑袋一脸温柔的说道。 毫无疑问的,对于sop来说陈树生就是那七匹狼…… “指,指挥官!我,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最多只是想研究研究而已,毕竟这种装甲真的是太好了,人家想看看能不能拿来用。”一看到是陈树生凑了过来,sop立马就慌得不行。 “别乱动人家的东西,弄坏了之后我们还要赔钱而且再说了soap,在我的认知当中你可比这些铁疙瘩值钱多了。” “真,真的吗?” “当然……好了,现在的重点可不是这个,我需要去跟那位瓦西里少尉打个招呼了,其他人负责警戒。” “明白。”众人都纷纷转到了自己的岗位去了而g36c则是趁着这个机会凑到了g36的身边。 “g36姐……”看着自家姐姐身上各种战斗的痕迹,g36c就感觉到一阵的心痛,在她的眼中这些都被自动替换成为了g36被那变态虐待的痕迹。 “怎么了?”g36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家的妹妹,为什么g36c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难道是因为之前的战斗而担心自己? 开玩笑……刚才的战斗当中,整体表现最差的就是自家的傻妹妹啊,虽然说没有经过指挥官的训练,这一点情有可原但g36更加注意到的是g36c的心不在焉。 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刚才g36c是不是有意无意的就往指挥官看过去…… “没什么g36姐,只是有些……担心你。”g36c看了一眼周围以及外边惨烈的战场,老实说今天的任务带给她的震撼是巨大的,整个城市到处都弥漫着硝烟和燃烧的灰烬。 整个城市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站在了炼钢厂的锅炉旁一样,到处都是眼前的一切光线都比黄色以及红色所扭曲。 “g36姐,你们一直都是这么战斗的吗?”g36c问道。 “嗯……自从我跟着指挥官之后差不多就是如此了。”g36想了想,自家的傻妹妹毕竟对指挥官了解的不多,对于指挥官的指挥风格肯定还是缺乏了最为基本的认知和了解,不明白指挥官这么做的用意…… 那么作为指挥官的副官而且身为g36c的姐姐,那么自家便有这个责任给g36c好好的解释一下,这次的任务指挥官之所以带着g36c一同前来这里,恐怕就是希望如此的吧。 毕竟实战最能磨练的是意志。 “不,不危险吗?我,我是说……g36姐,您从来都……”g36c有些不敢想象自家的姐姐都在这段时间经历过什么。 “危险?如果是在以前的话,我是说在没有遇到指挥官的情况下,如果有指挥官这么要求我们进攻作战的话,我完全认为这是在让我们送死,但指挥官他自己无不在向我们证明该怎么做,他不是要求我们,而且在教我们怎么去做。” “教?”g36c有些不一样,人形的还需要学习怎么战斗吗?这些都已经被编排在了核心当中,虽然说那个变态的枪法确认非常的精准就是了。 “……嗯,看来我需要好好的教教你了。”考虑到火神重工在这方面成本的压缩,g36顿时感觉自己的头有些大,因为火神重工除了日常检验一下队员的性能还有枪法之外,机会不会额外增添其他的训练,当然并不是他们完全信任自己的安全部队,而是因为增添额外的课程会增加成本…… 而且说真的,凡事都是需要对比的如果是以前的话,自己还会认为格里芬还有火神重工的日常的模拟训练和打靶都是很必要的,但自从跟指挥官一块作战之后,g36就很清楚的明白了,所谓的枪法其实对于指挥官来说也就那样。 每一次的战斗和指挥指挥官都从来没有要求过大家的枪法在好一些,指挥官好像从来都没有要求过大家去做什么,都是在教大家怎么做……不过好像也不是没有。 “能做到在两百米的距离击中一枚硬币大小的目标,没有理由在三十米的距离击中不了一个人形纸靶……” 唯一的一次不容置疑的要求是命令大家朝着自己的方向射击…… “g36c,我在这里能向你提一个要求吗?”g36忽然对着g36c说道。 “当然可以,只要是g36姐的要求那就都可以。”g36c甚至有些高兴的点了点头,g36姐原因跟自己说话沟通就代表着g36姐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不见而疏远了自己。 “我希望你不带任何偏见的好好的看着指挥官,好好的观察指挥官的一举一动,明白吗?” “g36姐这是要我收集那个变态的罪证吗……太好了!原来g36姐并没有放弃反抗啊!放心吧,g36姐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一定把那个家伙的变态行迹全都给揪出来!”g36c在心中都差点忍不住喊了出来,果然这才是自己印象中的g36姐啊! “她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看着g36c的表情,g36有些不确认。 而就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房间当中,陈树生这边也已经和瓦西里的商谈达成了共识。 “我可以带你们前去寻找我们的营长,但我该怎么相信这一切?” “没有,我没有任何可以让你相信我们的证据。” 第264章 列昂尼希 二十分钟前…… “她们似乎不是部队的人……”就在众人商议的时候,瓦西里耶已经在房间中清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 他既然活下来的,这无疑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稍微有些问题的是……这些救了他的人看起来好像并不是正规部队的人,但仅仅是这个问题还不值得瓦西里想那么多。 真正的问题,她们身上的那些边境部队才使用的敌我识别码是谁给的?这里是挺接近边境地区的,但边防军此刻可基本上都是直接压在边境线上,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兄弟部队的识别码而且还是……格里芬人员的身上。 瓦西里不是很明白但这个问题很快就会得到解答,因为此刻陈树生已经推开破烂的大门缓缓走了进来,随意的找了一个可以放下自己屁股的地方无视上面的灰尘就坐了下去。 “很抱歉现在才能跟你说上一些话,我们刚才一直在努力的确认你的身份,毕竟现在外边的局势非常的不乐观所以我们只能选择如此的谨慎做事,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们。” 瓦西里默默的观察着眼前的男人,他很想看透眼前的男人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但比较残酷的是陈树生此刻带着过滤面罩而且还是带着厚厚的防风黑色透镜,瓦里西能看到异常的话,那才叫怪呢。 “谨慎一些对你我都有好处的……”瓦西里缓缓的说道他在等面前的男人先开口透露消息。 “嗯……我现在只能跟你说我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是收到了叶菲姆大尉发过来的消息之后前来的,我知道这样的说法恐怕无法让你相信但我想边防军第八集团军的叶卡捷琳娜少校应该可以和你沟通一下。”陈树生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一些在现在才是对大家都好。 “叶卡捷琳娜少校?第八集团军?”瓦西里在心中默默的嘀咕着,第八集团军他自然是知道的,但至于所谓的叶卡捷琳娜少校他……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为什么她没有亲自前来?”瓦西里神情严肃的问道,短短的几秒钟之内他思考了很多的可能性。 “这个距离之下,我应该能一刀就抹开他的脖子……他的手并没有放在枪上……保险也是关着的……等等,他腰上的……是把长刀?”瓦西里自然是警惕着陈树生的,毕竟敌人之前就用过这样的手段。 “……没有必要这么的紧张,你怀疑我的身份我同样也很怀疑你们的,毕竟我今天在你们的西克列军营里可算是遇到了一份大礼。”陈树生默默的将自己的终端拿到了瓦西里的面前。 “他怎么知道?营长发出的信号明明是军方加密信号,格里芬怎么可能破解?”瓦西里的内心无疑是震惊的,但他还是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随后看向了终端上的屏幕。 “真的不用这么的紧张,抛开格里芬的身份不说,我们可算是平头老百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防备老百姓了?”陈树生摊了摊手,但瓦西里很显然不信。 “在答案正式揭晓之前,你并不应该这么的展示对我的攻击欲望,这样很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毕竟心理上的隔阂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用语言去填补。” 瓦西里的想法陈树生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坦白的说这种双腿暗暗积蓄力量的后果只能是限制自己的动作和爆发力,真正想要让全身的力量瞬间爆发出来应该让肌肉处于一种放松柔软的状态而不是像这样僵着。 没等瓦西里在说什么,终端上便已经出现了叶卡捷琳娜的视频图像。 叶卡捷琳娜:【你好瓦西里少尉,我是边防军第八集团军的叶卡捷琳娜少校】 “瓦西里,西克列军营的二连长。”瓦西里站起身体对着叶卡捷琳娜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叶卡捷琳娜:【现在这个时期无需向我敬礼,我知道单单凭借视频是没法证明我的身份的,但你们的叶菲姆副营长跟我算是旧识,我在这里希望你能联系上他并报告出我的名字即可,顺便一提陈树生总指挥官现在可以全权代表我做决定,而我本人现在就在格里芬的战区总基地,由于我这边的情况特殊暂时没办法前往你们那边】 “……我需要考虑一下。”过量的消息让瓦西里耶不得不好好的将其消化,但随后他很快就发现,眼前的时期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能够决定的,因为他明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可以决定整个营剩下人的生死。 “可以,这里的空间足够但我要提醒你一下,时间不等人这个城市现在仍在燃烧,不管你有任何的决定我的建议都是……快些,我们的炮火支援并不能天上待太久,一旦失去天空的庇护,我们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叶卡捷琳娜:【瓦西里少尉,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做出增加希望的选择】 “请允许我在想想……”西里自然知道此刻事情的严重性,他在接下来的决定很有可能关系到全营人的生命…… “但我该如何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威胁到我们。”瓦西里看着陈树生缓缓的问道,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人是值得信任的。 “没有,我没有任何可以让你信任我们的东西,唯一能够证明我们来的目的以及原因刚才都以及展示给你看了,现在交给你来决定了。” “……我……”瓦西里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咬牙做出了决定,反正现在情况也不可能更差了,这些人在怎么说也是个战斗力而且起码还有重火力支援,最起码关键的时候多了几个开枪的。 “可以,我现在联系一下……”瓦西里默默的拿出了自己身上的电台,看了一眼陈树生以及叶卡捷琳娜之后,拨通了他们营的频段。 嘶~嘶~嘶~ 随着对讲机传来一阵的嘶嘶声之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叶菲姆:【瓦西里?】 接通之后所发出的声音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而这其中表达出来的意思,便是疑惑…… 这位叶菲姆大尉似乎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和他通电话而且,但陈树生能听的出来,这其中还有一丝的欣喜。 “是我,长官。”瓦西里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先一步向着自己的长官汇报了自己的安好。 叶菲姆:【发现什么了?】 “格里芬……是格里芬的人接受到了我们的信号,外边的动静都是他们搞的。”瓦西里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犹豫,看来在他的默认印象当中让自己的长官相信是格里芬救了他,也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而事实也正如陈树生所料的一样,无线电那边传来了一阵长时间的静默,但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叶菲姆:【他们距离你有多远?】 “就在我的身边长官,但我并没有被限制住自由。”知道自己的话可能造成误会瓦西里这次想起来叶卡捷琳娜说的。 “长官,有一位边防军的同志,自称叶卡捷琳娜……不知道。”瓦西里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警惕着陈树生,确保有任何异动自己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察觉并做出反应. 叶卡捷琳娜:【虽然听着有些不可思议,但确实是我,我现在就在格里芬】 而听到叶卡捷琳娜的声音之后无线电另一端先是传来沉默随后开后问道。 叶菲姆:【老长官最喜欢干什么?】 叶卡捷琳娜:【挖苦弗雷德里卡少校】 叶菲姆:【抽什么烟?】 叶卡捷琳娜:【真理报】 叶菲姆:【最喜欢下达的命令是什么?】 叶卡捷琳娜:【弗雷德里卡上校,学着点叶卡捷琳娜少校吧】 两人报菜名般的对暗号让陈树生的表情微微产生了一些变化,而且如果自己听错的话,弗雷德里卡……好像是叶卡捷琳娜的中间名,那岂不是叶卡捷琳娜的爹? 叶菲姆:【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还以为……】 叶卡捷琳娜:【好久不见,叶菲姆叔叔】 叶菲姆:【弗雷德里卡还有将军……算了,等见面了再说吧……瓦西里,带他们去会合点,我们在那边碰头……还有这位格里芬的……】 叶卡捷琳娜:【他的名字是陈树生,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全权代表格里芬现在一切的行动,也能代表我的,相信我,叶菲姆叔叔,陈树生指挥官不会让您失望的】 叶卡捷琳娜的每一个字说的都很清楚同样的也都很清楚传达给了,她很清楚叶菲姆叔叔对格里芬抱着什么样的看法,有些事情必须现在就说清楚不能有任何的拖延,她必须主动的确立好陈树生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的话语权。 叶菲姆:【……看来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明白了,等到时候如果能见面的话,我会好好的和你谈谈的,当然如果能的话……】 叶卡捷琳娜:【……明白】 “看来我们的通话只能到此为止了……”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陈树生这个时候忽然站了出来而与此同时身在指挥中心的叶卡捷琳娜收到了一条信号。 “这是……”就在叶卡捷琳娜还在皱眉头的时候一旁熟悉陈树生打法的安洁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这个王八蛋一定是有更加有意思的想法了。 “简缇娅,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我们后方的配合他就行了。” “明白,正在撤离当中……”简缇娅随后向着操作员下达了命令。 …… 指挥中心:【抱歉各位,虽然很想让大家继续聊下去,但我们的无人机需要返回基地补充燃料了,预计一小时以内会返回战场】 “明白。”陈树生随后示意瓦西里现在开始行动。 “……明白。”瓦西里默默的收起了对讲机,随后看了一眼陈树生,那眼神当中有着些许的好奇但更多的是对陈树生擅自打断对话的愤怒。 而对此……陈树生只能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虽然叶卡捷琳娜说过叶菲姆值得信任并且两人关系不错,但真的没有想到两人的关系这么的好…… “怎么我遇到的一个个都是关系户……”陈树生默默的在心中吐槽了一句,随后对着瓦西里说道。 “我有一个问题可以问问吗?这句话只代表我个人。” “可以……”稍微犹豫了一下瓦西里点头道,毕竟陈树生可是救了他性命的,冲着这个他可以做出一些回答或是让步,但也仅限于此了。 “你算不算是幸存者?还是少数突围的人……这一点你可以不回答,我现在可以调动至少八架米26,至少能承载五百人的运输。” 瓦西里明白陈树生的意思…… “没有必要这么多……就是算上你们两三架就够了。”瓦西里的面色一沉,“我确实是幸存者也是少数人……” “看来你们发生了很多事情……” “很多……谢谢你的吗啡。”瓦西里声音有些哽咽但很快便转移了话题。 “你自己说的,时间宝贵我们现在就行动吧,天上的大家伙能保护我们的安全吧。”瓦西里站起身体活动了一下手脚便拿着自己的装备开始行动了。 “嗯……” 众人随后开始行动了,而就在城市另一端的地下…… “你的老熟人?”列昂尼希问道。 “嗯……营长你知道的……”叶菲姆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但列昂尼希却拍了拍他的肩膀。 “从你来的第一天起我就把你的底裤都给扒出来,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个,关于那个姑娘暂时不说,格里芬你是怎么看的?我平日里都住在院里,不知道这些你来替我讲讲。”作为一个营长列昂尼希少校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只知道叶菲姆大尉是自己的副营长,知道现在众人的任务是活下去…… “如果单说是格里芬这个承包商的话,那我的看法是完完全全的一群拿钱还干不好事情的东西,但叶卡捷琳娜我了解,他还特意的向我单独说明了那个叫陈树生的人……” “他是可以信任的吗?” “如果是以格里芬的名义的话,不值得……但如果是那叶卡捷琳娜少校做担保的话。” “是可以的。” “好。”列昂尼希此刻也不多说什么,叶菲姆大尉是值得他们整个营都信赖的人,他相信自己的副营长。 “那我便在这里等着,用我仅剩的一直眼睛看着你把我们的朋友带来让我好好的看看。”列昂尼希笑了,他早就做好随时面对死亡的情况,失去一直眼睛对他来说现在已经算不上什么痛苦了。 或者说……此刻半边脸的麻木已经变成了半个身体的麻木了,他现在就连站起来都也很困难了。 这是自己应该受到的惩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做出了错误的抉择,大家岂会如此? “……”叶菲姆默默的看着列昂尼希,理智告诉他,营长很有可能已经听不过今天了,半身的麻痹绝对是在之前的战斗损伤到了神经,之前只是脸部现在已经是整个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直觉。 而且看样子并不停止……这里的条件是没法检查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的,但眼下还有希望的…… “我知道了。”现在已经没有继续在这里驻足停留的理由,叶菲姆直接迈出了众人的阵线前往约定好的集合点,而列昂尼希则是全程用自己仅存着的一只眼睛目送着叶菲姆的离去。 哪怕那只眼睛已经看不清了…… “唉……这样下去的话……起码回去不用写报告了,几千上万字的报告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待到周围不在传来动静之后,列昂尼希动作有些僵硬的伸出手来在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知觉的半边身体上摸索着,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个动作并不算的上是容易的。 “老一辈的手艺了……这也算是一种传承了。”列昂尼希默默的嘀咕着。 表皮已经严重干裂的手掌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扯出来了一节报纸,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力道了对于现在的列昂尼希来说,五公斤以及五十公斤放在他的手心上吊着他都无法将其分辨出来,游走在皮肤上的麻木无关告诉肌肉应该使用什么样的力量。 他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知道自己应该是抓住了口袋当中,自己在前天没来得及看完的报纸,当然,没看完的部分已经被卷成了旱烟。 嘶拉~ 能够听得到清脆的响声就代表自己的耳朵还没有什么问题,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说起来自己好像在以前听说过,人的身体在完全迈向死亡的时候,最后失去的好像是听觉。最先失去的是视觉。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味觉有没有失去……列昂尼希是这么想的,而眼下他就正在逐步的验证这一点,说起来……自己小时候的梦想还是当一个医生呢,可惜最后没考上。 已经失去感觉的列昂尼希默默的将旱烟从自己的口袋全都抓出,不少的都被攥碎了,就剩下那么一根了。 嗒~嗒~嗒~ 摸索了半天,列昂尼希才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把打火机摸出来,颤抖的手指甚至有些没法按下打火石。 嗒——啪嗒~ 颤抖的手指此刻连打火机都握不住了。 列昂尼希此刻连骂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口将口中的旱烟给咬碎之后吐到了一边。 “呸……艹?的。” wa2000 第265章 假正经,真变态 燃烧…燃烧……众人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燃烧过后的痕迹,众人每多向着前方多走一步的,脚下积攒的灰烬就会厚上那么一份。 不管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这些燃烧过后产生的余烬都在用残余的温度告诉众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爆炸式的战斗,这里能够燃烧的一切,都成为了那次爆炸所需要的燃料,而爆炸之后所剩下的……便是这些灰白色的灰烬了。 城市外的风雪依然在继续,外界已经变成了白色而这里则是一片的灰白…… 众人并没有忘记乘坐直升机时,将自己化为雄鹰时俯瞰大地的视角。 老实说那种感觉不错,飞翔在天空上体验单单依靠自己所不能完成的视角是令人难忘的。 自己可以俯视地面上的一切,而在潜意识当中,地面上的任何一切都只能仰望自己。 那是相当不错的感觉……众人都还没有忘记来时所看到的,远远看上去的时候,整个城市就像是被拉长的圆形,因为距离的原因城市的边界看上就是椭圆一样,这是视觉所造成的结果,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当时大家都看到了城市所冒出来的滚滚黑烟。 在这样严寒的天气,当时的太阳也刚刚升起,城市的周围全都是一片的雪原,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是如此的乳白,而城市是和那一缕缕直连苍穹的黑烟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就像是洁白的脸庞上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已经结痂了的伤疤,其中还夹杂着因为鲜血而被染红的毛。 那伤疤不大,但绝对醒目其中之下绝对还隐藏着毒瘤和顽固的需要剔除的脓包……让人看着就心烦,但现在……众人就漫步在这颗痣的上面了,而能不能挖掉这里面的毒瘤,对于众人来说……目前还不确定。 “看来你们在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情……”透过厚厚曲面透镜陈树生能看到灰烬在自己的镜片上留下了一层灰白,在其通透的基础上增添了一层灰色的滤镜。 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用将其抹掉,他需要时刻保证自己有清晰的视野,他自然也知道这些灰白可能来自某人的身体,但现在真的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 “我和兄弟们燃烧了一整天……”带队的瓦西里默默的说着。 他的神情很复杂但里面所表达的意思很单一。 他看向了面前这只剩下灰烬和残缺的城市,谁知道这燃烧的灰烬当中,有没有蕴涵着兄弟们的身躯,兄弟们的灵魂即便是经过了烈火的焚烧,他们仅存的意志依然固执的留在了这个世上。 “看来与我们的时间大致相同。”陈树生默默的说着。 “什么?”瓦西里问道。 “在昨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就遭受到敌人的突袭,其中也有那样的敌人我们花费了很多功夫才了解到我们面对的是什么。” “但好在数量不多……” 众人现在需要快速的取得这些人的信任,最好的办法就是共情,而且再说了陈树生也确实没说话。 他确确实实的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了解敌人是什么样的,自己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当然陈树生也知道自己的这句话落在瓦西里的耳朵里面是个什么样的意思。 他们也被这些怪物追着打,而且损失很惨重,敌人数量很少就把我们揍得很惨,你们比我们厉害多了……虽然这确实是在捧对面,但现在想最快的建立好关系,陈树生就必须这么做,因为他可算是看出来,这些士兵的脑子依然是这么的死板。 “虽然后来成功的反击了,但突袭就是突袭,虽然我们付出了不少的损失但最后还是让他们的领队跑了。” 而且考虑到目前还没法确认这些对待叶戈尔还有卡特的态度,陈树生也是就没有直说同时也在无声的给大家发送着信号,现在他们与瓦西里的信任关系很脆弱,一点异常的响动都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 “等一下不要乱说活,全都按照我说的来就行了。”陈树生的意思清晰的传达给了每一个人,大家都明白陈树生是什么意思,当然不怎么熟悉这一切的g36c自然是不清楚的,但她本就不明白这一切,完全是稀里糊涂的被拉过来,所以知道与否对众人来说其实没有那么多的影响。 “被偷袭的话都是这样的,很少有人能够有反击的能力,不幸总是平等的降落在了每个人的头上。”在听到陈树生所营造的话语之后,瓦西里的心态平衡了不少,多半也相信了陈树生所说的事实。 “果然还是指挥官更加会忽悠人啊……”ak-12默默的看着陈树生的表演,不过吐槽归吐槽,陈树生的表演无疑是成功的,经过这么一手的抬高之后瓦西里也慢慢的愿意跟陈树生说上几句话了。 “这有利于我们的行动,那指挥官这么做的话便没有任何的问题。”ak-15倒是非常认同指挥官所做的一切,毕竟这样是最为和平和最有效率的。 “你们是收到叶菲姆长官的信号才来的吗?”虽然瓦西里现在能够与陈树生交流上那么两句,但交流的范围自然还是得到了严格的限制。 “不错的士兵……”看着瓦西里的反应陈树生倒是不感觉怎么反感,时时刻刻对他们这种外人保持最为即便的警戒心理,这位瓦西里少尉的专业素养还挺不错的,也难怪整个城市都被摧毁成这样了,他的神经依然没有崩溃。 “我们收到了两次信号,通过两次信号的发送的信号基站我们确认了你们的大体位置,本来是慢慢搜索的,但整个城市都被点燃了……说实话当无人机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们都以为无人机发生了故障呢,而且说实话我们本来的任务也只是看看这个城市有什么蛛丝马迹了解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实在是没有想到能够直接遇上你们。” 撒谎的最高警戒就是说真话,至少对于总部基地来说陈树生所说的都是真的,就连陈树生自己都不清楚,能够在这里直接碰上他们,本来以为只是能发现一些残存的战场而已。 确实是没想过能直接遇上他们…… “我们也确实没想过过来的会是你们……”瓦西里没有在说什么而是默默的带着众人在城市的小巷当中穿行着。 这并不是众人非要费力气绕远路,而是越往城市里边走,城市的主要道路上被堆积起来的路障就越多。 虽然那些路障都是用城市残破的身躯搭建的,远远看上就像是有个缺德的垃圾车司机随意的将车斗里面的垃圾倒出来了一样,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看起来可以用推土机轻松的推到一边去,但陈树生清楚的很,越是这种看上去一推就能推开的路障,底下埋藏着的炸弹可能就越有分量。 而且就看情况的话……这些路障封锁的位置…… “这些路障……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跟着陈树生混了这么久416自然也不白混,稍微看了看地图在看一下众人前进的方向,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一个用来围猎的……牢笼。”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瓦西里。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些路障并不是你们用来阻碍敌人行动的而设立堆积的吧……看地图上的布置……这更像是将你们围困在这里,毕竟如果是你们的话……没有必要围的连一条撤退的道路都没有。” “看来你很有经验……”瓦西里看了陈树生一眼但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自己走自己的。 “以前……有过深山打猎的经验,当然我这只是一个比喻而已如有冒犯,我向你们道歉。”陈树生的态度很平缓,让人听了之后完全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的比喻很形象。”留下这句话之后瓦西里便不在继续说什么了,而是默默的走着。 双方的交谈到此结束。 “嗯……看来等一下的行动会需要更多的炮火了……安洁,你都听到了吧?”陈树生小心的捏着自己的麦克风。 安洁:【听到了,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就好了】 “你越是说这句话,我怎么越是感觉不放心……” 安洁:【……】 “开个玩笑,你办事我放心。” 安洁:【我这边先行动了】 “嗯……明白小心一些。” 安洁:【知道了,你简直……算了】 没有继续说完安洁便挂断了电话而陈树生则是不动声色的重新回归了状态,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队伍继续前进着。 “对了。”这时陈树生忽然想到队伍里面还有一位新来的需要提醒,虽然有g36在一旁帮忙,但为了以防万一。 “都小心些那些路障,别看他们一推就倒地的样子,但说不好底下的炸弹可以将整个街区都个炸上天,都小心一些。”提醒的声音并不大但陈树生需要确保所有人都能够听得见当然,需要提醒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明白。”众人对此倒也是心知肚明,纷纷附和道,被指挥官训练了这么久参加了那么多次的任务,他们怎么可能还需要被提醒这些。 指挥官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快的让g36c融入到队伍当中而已,跟上大家的节奏,但比较可惜的是……由于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g36c对某个变态的印象太差,导致g36c完全没有听下去……或是说下意识的对陈树生的话产生了一些不认同。 “这些路障全都被点燃了,谁会靠近这些路障还去摆弄……”g36c在心中默默的嘀咕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瓦西里稍微来了些兴趣,这份警惕心可不是受过所谓的民间培训或是什么战术研究就能知道的,一定是只有经过实战的检验才知道的。 而且说起来的……刚刚他们营救自己的时候就使用过类似的战术,先是倾斜强大的火力暂时固守一条阵线,待到身后的队员们埋好地雷在迅速的撤出,等待敌人占领之后在将其引爆,这种打法在这种城市巷战当中非常的有效,虽然原始但绝对比简单的固守待援有效的对,因为在这种室内这种密闭的环境最具有杀伤力的就是各种各样爆炸物的东西了。 “说起来你们谁看过黑鹰坠落?老电影了。”陈树生先说了一句题外话,随后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但m16这个时候举起了手。 “你这猥琐的笑容…事先说好如果你还是想要白嫖老子的酒的话,趁早给爷爬。”由于两人在这方面的品行都差不都,所以m16非常成功的遭到了陈树生的嫌弃。 “喂,指挥官咱们说好的非战斗状态之下大家都是平等的,谁也别嫌弃谁,还有什么时候在猥琐这件事上指挥官你有能耐嫌弃别人了,咱们当中就属你最猥琐了,整天啥正事不干。”面对陈树生的嫌弃m16当场表示不服气,污蔑自己想要白嫖他老人家的酒就算了,说自己猥琐…… 这真的是……明明两人都是豆包上踹两脚都不是啥好饼。 “不过话说回来,这跟路障有啥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陈树生稍微准备了一下自己的措词。 “1993年10月3日,在索马里上演了一次惨烈的战斗,具体的交战过程我就不说了,毕竟是影视化的作品,其中还是少了不少的细节的。” “而其中最为重要也是阿美莉卡部队迟迟没能得到救援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在索马里当时的各个民兵们在设置路障并将其点燃的时候,在其下边埋下了炸弹,如果有任何的装甲车辆敢强行通过的话便直接炸底盘,虽然不是啥穿甲弹但在底部爆炸的话足够报废当时能在城市街道行驶的装甲吉普还有轮式步战车了。” “顺带一提,那些民兵还将轮胎添加近了路障里面从周围的城市里抢来桌子柜子什么的浇上汽油然后一点,滚滚的黑烟在极大程度上干扰了天上直升机的视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跟这里是差不多的。” “这……还真的不知道。”m16端着下巴想了想,她确实很喜欢看些经典老片黑鹰坠落这部片子她更是刷过很多遍,但指挥官所说的细节她还真的没有在意,毕竟说起来以前都没有跟这种民兵交手的机会。 “那些民兵真的有那么聪明?”看起来ak74m有些不太‘相信’。 “可别小看他们,当初阿美莉卡的人三角洲还有游骑兵损失了那么多人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严重低估了敌人高估了自己,要知道当时参战的阿美莉卡士兵平均年龄也就19到23之间,游骑兵不少甚至都是新兵,虽然说军事和战斗素养不错但还是严重的低估了敌人。” “虽然那些民兵的枪法是真的稀烂但不代表他们的头头就非常笨,事实上当时的维和部队在那边遭受了严重的损失就是因为当地军阀头头的 “并且提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认为没有制导能力碰撞引信的rpg能击落距离地面将近六十米高的黑鹰吗?” 但比较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陈树生刚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众人以一种非常微妙的眼神看着,然后陈树生就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咳咳,巧合纯粹的巧合而已。”对此陈树生也只能来上两句那么浅薄的反驳而已,而众人对此的看法很简单。 不信。 而陈树生也知道自己没法让众人相信,所以也只能稍微尴尬的继续刚才的话题。 “当时的民兵们其实是将手中的rpg弹头改装成为了近炸引信而且当时是对着天空整整打了上百发的rpg才命中的黑鹰的尾翼。” “所以指挥官你总是那个千分之一的幸运儿?如果是这样的话指挥官你为啥不去买彩票呢?就这运气成为首富对你来说简直没有难度啊。”能乘机稍微挖苦一下陈树生,ak-12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但被动防守从来不是陈树生的风格。 “好注意,等到时候我就把你单独买下来然后好好的……”剩下的语言陈树生用自己的表情好好的表现了什么叫做面有心生,什么叫做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我拒绝。”ak-12当初表示不可以瑟瑟,但陈树生表示…… “你没有选择客户的权力哦~ak-12~” 陈树生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表情此刻被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g36c尽收眼底。 “那家伙果然是一个真变态!!!” 第266章 睿智的带英 时间:【08:11:45】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叶卡捷琳娜\\u0026安洁 嗒嗒嗒~ 叶卡捷琳娜的双手正在快速的在投影键盘敲击着,洁白的指甲宛如乐队演奏音乐时产生的波点,每一次敲击所发出的哒哒声,更像是乐队按照五线谱上的各类符号,精准而又优雅的出现在了每一次他应当出现的地方,那声音很动听,因为负责指挥这只乐队的人很美。 她的美丽以及身上的气质,哪怕只是那么的作者。 上一次敲击产生的余波还未结束,下一次的敲击便已经落下,十根手指有条不紊的演奏着属于自己的交响乐,但作为观测者整个乐队的眼睛以及指挥官。 叶卡捷琳娜的眼睛却在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屏幕,那双眼睛恨不得在大海里挖出一根绣花用的铁针。 “你在做什么?”安洁看着正在疯狂阅读资料的叶卡捷琳娜有些不解,格里芬的内部资料对于叶卡捷琳娜这种外人来说不应该是等同于共享单车,想拿就拿想看就看的吗? 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查阅这么半天的资料,而且开始废寝忘食的查阅,那架势就差直接将自己埋进屏幕里边了。 “我再好好的解析格里芬对他的一切记录。”叶卡捷琳娜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解析……”安洁稍微皱了皱眉头,“你是打算调查还是政审?” “用你们安全局的风格来说的话……背景调查更加合适一些,顺便分析一下他本人。” “他是安全局的人,你们军方这么做的话是违反规则的。”安洁的脸色瞬间就冷了很多,虽然陈树生在格里芬的内部资料没有任何的问题,但作为情报人员安吉自然知道这些资料有没有问题……是需要别人来评判的。 “你们安全局的人都是这么的思考的吗?我只不过是在根据他刚才的通讯和对话查阅有关的资料而已罢了,顺便一提这些资料可都是被公开了的。”叶卡捷琳娜将当初索马里公开的资料以及当年的维和部队调查资料放到了安洁的面前。 “上面记载的一切跟他所说的如出一辙,只是有些事情他没有提及而已当然那些对于整个战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叶卡捷琳娜用自己洁白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的敲击着,就像是一位老师手握着教杆轻轻的在黑板上敲击着一样。 “你想表达什么?” “我是想说,为什么他这么的清楚?这些资料虽然是公开的,但毕竟是将近八十多年前的了,为什么他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什么让他记住了这些……”叶卡捷琳娜看着一旁整理出来从从开始到现在的战场总结报告,上面的内容也不复杂仅仅是记录着从作战会议开始到现在一切的行动部署和记录。 而细细研究的话,叶卡捷琳娜就会发现陈树生从头到尾都在竭力的避免可能与敌人发生的正面的大规模战斗的可能性,明明天上都有炮艇机作为对地火力支援,远处也有迫击炮,近处也有榴弹机枪这种重火力单位…… 他是在害怕什么吗……叶卡捷琳娜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到而安洁则是默默的看着叶卡捷琳娜心中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了。 “冒昧问一下……你们军方的士兵已经多久没有上到前线去真正的战斗了?”安洁问道而叶卡捷琳娜却没有正面回答叶卡捷琳娜的问题。 “叶菲姆叔叔或者说大尉,是一位坚强的战士。” 与之前的不同是,这一次安洁能够从叶卡捷琳娜的眼睛当中感受到深深的担忧……那是一种极度的担心,一种自信心被摧毁之后对所有事物都产生了恐惧的一种心理……特别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洁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叶卡捷琳娜是在逞强。 她再害怕……安洁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但问题是什么? 她可还是记得叶卡捷琳娜在来的时候,脸上的那种高傲与自信,在这方面上他确实要保持自信的,但现在那种自信已经荡然无存了,是什么摧毁了她的自信让她变的如此的恐惧周围的一切了…… “你想表达什么?或者说……你是在害怕什么吗?”安洁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叶菲姆大尉……跟我的父亲是同袍军帐下的战友,基本上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叔叔……”叶卡捷琳娜没有在乎安洁此刻的眼神,而是默默的说着。 “因为我比其他人更加能了解道,虽然他的声音没有出现什么颤抖,但我能听的出来……他在害怕,在恐惧着什么,他已经认为自己不可能活着了。”叶卡捷琳娜缓缓的说着,随后看向了一旁的屏幕,屏幕上的内容是巡飞无人机俯瞰整个城市的实时画面。 叶卡捷琳娜只能用炼狱形容这座城市。 “虽然这句话很不对……但我是真的担心我们会输掉,如果叶菲姆叔叔都被摧毁成那样我是真的想象不到他所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挑战还有……”叶卡捷琳娜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安洁已经明白了。 “真是地狱一般的场景……”安洁看着画面上的已经被燃烧过的城市,她已经有些明白为什么叶卡捷琳娜会突然这么的悲观吧。 自己的信仰,自己的依仗还有自己所希望的……现在都已经破灭了消失了,这位军方少校是认为自己最后可以所依靠的屏障也被摧毁了…… 如果考虑到对方想要将陈树生给挖走的心理的话,安洁应该选择狠狠的嘲笑叶卡捷琳娜甚至是在此基础上嘲笑并给她一个教训,但眼下或者说就在之前的事情当中,陈树生教会了安洁一个新的东西。 责任…… 在面对能否让大家都活下去的选择当中,安洁明白责任是要大于个人的情感的,其实仔细想一想的话,那王八蛋到目前所作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怎么让大家活下去的基础上。 如果格里芬还像之前那样各执一词的话,那么就绝对不会有这次的行动,虽然说明面上陈树生带走的人员相比之前几乎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变动,但其实谁都清楚这次的行动是建立啊在什么样的基础上,陈树生所依赖的行动基础是什么。 是现在外边飞行平台上随时准备起飞的六架米格26·改重型直升机,以及两架卡52还有一架米28nm。 如果格里芬还像之前那样各个战区指挥官各想各的话,那么克鲁格是绝对不会将这些拿出来的,不然到时候很有可能发挥不出来任何应有的作用,而且如果往更坏的方向去思考的话,有些只指挥官可能就会借此大肆壮大自己的力量,以这些作为自己的基础力量甚至是谈判的资格,以及……出卖格里芬的筹码。 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克鲁格活了这么多年不至于连这一点都意识不到…… 而且曾经作为卡特手下的士兵,哪怕到时候格里芬在对抗的结果当中是失败的,卡特也绝对不会太过为难克鲁格。 “这老家伙是真的阴……难怪愿意和哈维尔自愿留在总部大楼那边,这样一来才能证明前面发生的事情跟自己没有啥关系……?的。”安洁有些忍不住的直接骂出了声,实在是没有想到克鲁格那粗犷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的这么深而且就算是发现了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陈树生的权限是那老混蛋赋予的……虽然名义上是夺权的。艹?的,怎么好处全都让那个老混蛋全占了。 一想到这里,安洁就感觉到自己的血压有些上升了,陈树生之前的行为才是真正意义上拯救了大家的生命,因为这些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到这次的行动当中,到时候就算是找麻烦也找不到他们的头上,卡特和叶戈尔也懒得对那些废物出手, 但格里芬的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如果真的失败了那么大家绝对是要迎来叶戈尔的疯狂报复,那家伙也是一位爱兵如子的人,虽然作为传统派对于人形很看不起但抛开这带你他一位非常优秀的士兵和长官对待自己的士兵非常的好。 所以他是一定为自己在之前行动当中枉死的那些士兵复仇的……而复仇的对象 。 便只有陈树生了…… “艹?的。”安洁又忍不住的痛骂了一句,这一骂可算是把一旁一直在观察安洁脸色变化的叶卡捷琳娜给整懵了,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你……” “没事……只是,想起了某个老混蛋而已,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虽然心中极为的气氛,但安洁还是立刻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你刚刚说我们可能会输掉?为什么?”安洁缓缓的问道,而叶卡捷琳娜则是默默的讲述着,通过一个自己所看到的现实来传递自己的想法。 “作为安全局的特工的你,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就在今年的三月份的中旬,最后一名飞行员也是士兵同时也是一名少校,从带英的皇家空军当中退役了。”叶卡捷琳娜缓缓的说着,她的目光也伴随着话语被拉回到了数个月前。 “而就在他退役之前的一个月还发生了一件事……就在当时的带英的一座空军基地当中,一位飞行员正在基地陪着他的‘爱人’做最后的留念,他们正在做告别之前的吻别,但就在那位小伙子最后一次将手掌放在自己爱人的身上的时候,一场爆炸摧毁他以及他的爱人,火势很大这也间接的摧毁了其他的‘爱人’。” “这件事我倒是没有你知道的这么具体。”安洁似乎有些没想到但叶卡捷琳娜很快就做出了解释。 “我当时正在以电子化部队参谋的身份在带英参观学习,而那件事就发生在基地的另一端,我亲眼看见了机库爆炸时所产生的火焰。”叶卡捷琳娜默默的看向了安洁。 “看来在对带英的事情上有些事情你知道的比我多。”安洁默默的看着叶卡捷琳娜随后又问道。 “那你知道事情的起因吗?”安洁又问道。 “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因为就在第二天带英的首相就宣布驱逐外交官人员以及像这种的观摩团,其原因就是制造一个更大的事件来掩盖。”叶卡捷琳娜无奈的笑了笑,谁能够想到自己那次的观摩学习竟然会因为这种滑稽的理由而中断。 而看着叶卡捷琳娜的无奈,安洁的心中顿时稍微平衡了不少,很好自己对于叶卡捷琳娜来说依然占据着最为主要的情报优势,实时上当时的自己正好负责被另一个老混蛋指派调查此事,毕竟驱逐外交官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而对于那个老混蛋来说自己好像是最能胜任这项工作的人。 然后……自己用了不到半个与就搞清楚了全部的前因后果,而且由于过程的过于轻松以及起因的过于离谱外加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的跌宕起伏反而让安洁对此记忆犹新。 “据说一个即将入伍的飞行员发现自己刚刚训练了整整五年的技能没有了任何的用处而且就在昨天他才正式成为了一名战斗机的飞行员,然后第二天就有人通知他,他所驾驶的飞机会在第三天交付给一家公司做无人化的改装。” “而首先被拆除的就是飞行员的弹射座椅,用以给无人操纵系统腾出更大的空间,安装更多的电子作战模块。” 安洁讲述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实对于叶卡捷琳娜来说大致也能够完全的猜到,无非是全部的自动化逐渐取代了人力所造出的反对之声,不过按道理来说的话所有的像阿美莉卡还有他们,军队的无人化也是极高但却意外的没有什么反对之声。 而其中的原因很简单……上一次的战争几乎将两国的军队消耗殆尽,因为坍塌液武器的滥用以及污染,整整数十亿人从世界上最为复杂的碳水化合物因为坍塌液的污染腐蚀变成了,类似锅炉里面残余的炉渣。 距离上一次战争结束的时间但这才短短十一年不到……世界就又一次陷入到混乱当中了。 但其实又好像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当时战争并不是主动结束的而是被动,双方的军队都没有想结束战争的意愿,但其实最为主要当时双方手上已经没有可以继续作战的部队了。 而现在……随着新时代技术以及生产能力和恢复能力的全新一代的提高,这场原本没有结束的战争,好像又再次吹响了口哨。 中场休息结束了…… …… “顺便一说,那么飞行员之所发疯就是因为最后退休的那名少校飞行员抢占了原本属于他的退役名单,他在退役之后不会享受到任何的福利待遇。” 作为安全局的特工安洁自然知道些不一样的,当然现在拿出来说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就在三个月前也就是大概九月份的时候,带英的广播公司自己就把这件事给爆出来了,而且据说泄密人还是带英的现任首相为了抨击前任首相而现在的公开。 当然在此期间一直呆在军营里的叶卡捷琳娜自然是不知道这条新闻的,因为这条新闻很快就被因为一些更加劲爆的新闻消息给掩盖住了。 毕竟有时候剿灭一场大火并不一定要在上面浇水,一场更加巨大的爆炸或许有着更好的效果,而当时带英给出的爆炸……超英联赛主席贿赂国际足联主席。 没错,对于带英的子民们来说的话,一位飞行员发疯乱射导弹带来的影响和震撼真的不如超英联赛上的一颗球来的大一些。 不过嘛,其中的内幕安洁也是知道的,没办法,是谁让带英作为老牌的世界流氓,对他们基本单向透明呢。 说实话讲道理,安洁是没法理解这种睿智操作的,曾经的日不落帝国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的玩意,讲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在内耗上面。 “所以这就是他选择一发空对地导弹选择的炸毁了所有的,并一头选择跟指挥塔同归于尽?”叶卡捷琳娜有些不敢置信,但有感觉合情合理。 “如果你投入心血的东西就这么被人抢走了的话,你也会很不开心的……对吧?”安洁默默的看着叶卡捷琳娜,那意思自然是在明显不过了。 你少惦记着老娘的人。 “是吗?”叶卡捷琳娜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两人迅速的转变了气氛变脸的速度,陈树生看了都得递上一根雪茄,表示还是两位姑娘更胜一筹,陈某佩服。 而就在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即将又升起来的时候一个有些怯懦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那个……两位是在聊前辈吗?” 第267章 无内鬼来点带英笑话 简缇娅感觉自己要死了……不是那种肉体上的死亡,而是那种……有些人明明活着但他已经死了的那种。 现在的简缇娅就是这种感觉,被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那种死亡凝视瞪着,初出茅庐的简缇娅顿时感觉自己要原地去世了,主要是面前的这两位是真的可以让她分分钟原地去世的那种。 一位是安全局的特工而且跟前辈有着非常亲密说不清的关系,光是这一条简缇娅面对起来都感觉的头皮都在发麻而至于另一位叶卡捷琳娜少校,简缇娅只感觉更加的惹不起,且不说对方不过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少校,就单单只说军队这最近两年的风气和居民们的关系,简缇娅就感觉单独自己的灵魂都要快被从身体当冲抽出来了。 这两个无论哪一个对自己来说都是宛如阎王爷一般的存在,正常人谁都不会想要面对阎王爷的,而现在好死不死的自己同时面对着两位阎王爷的死亡凝视。 说真的,在简缇娅的认知和感觉当中跟她们相比前辈真的是温柔的像隔壁家的邻家男孩。 虽然最开始两人确实有些误会,但前辈那是为了保护格琳娜小姐的安危,甚至因为当时因为自己距离格琳娜小姐过近而没有第一时间轻举妄动。 虽然说那一下确实直接就给自己干晕了,两人的误会随后就解除了并且前辈还诚恳的向自己道歉并说明了原因,并且还在这种特殊的事情当中询问自己的去留也不为难自己,甚至还在人手如此短缺的情况下愿意安排人将自己护送到安全地带。 他真的我哭死,前辈简直太温柔了,在得知自己愿意留下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对自己委以重任甚至还愿意信任自己,将这么重大的职责交给自己,前辈这是信任自己啊! 安洁:又来了一个没得救的孩子,这真的是祸害遗千年啊。 陈树生:此言差矣,我这只不过是…… 安洁:你个该死的王八蛋给老娘闭嘴! 安洁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用着稍微正常一点的目光看向了简缇娅,之所以只稍微是因为安洁现在依然有着自己的情绪,毕竟人本身就是很容易被情绪所左右的。 但这种变化在落在简缇娅的缪光的眼里可就被自动赋予上了那么一层不一样的意思…… “她在不耐烦,她一定是在不耐烦的吧?!”简缇娅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安洁此刻身上的情绪变化,她在压制很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 “那个……我,刚才…只是……”简缇娅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却感觉有一双看不见的铁手握住了自己的喉咙,就连呼吸都变的困难了。 “这家伙不会真的是个母夜叉吧……前辈救命啊!”简缇娅此刻的内心无疑是在咆哮的,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控制住。 而一旁的叶卡捷琳娜似乎是注意到了简缇娅的‘紧张’,老实说她对简缇娅也是有着几分好奇在其中的,这位姑娘怎么看都是一位新人为什么能得到陈树生的重用呢? 陈树生:我都搞了一波大清洗了,全格里芬上下还能有几个能管用的,逮到一个算一个吧。 安洁:真不是你馋人家身子? 陈树生:什么话啊安洁,你这让我很伤心的,咱们说话要讲良心。 安洁:说这句话的时候要摸着自己的良心! “简缇娅小姐其实你不用那么的……”叶卡捷琳娜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安洁给截胡了。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的紧张,,那王——咳咳,陈总指挥官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并不是打算要求你做些什么,他只是想让你了解一下并不需要你去具体的做什么。” 高情商:只是了解一下。 低情商:你就只是单纯被拉来凑数的,那王八蛋把你薅过来纯粹是因为带清洗之后格里芬的指挥型人才实在是不可持续的竭泽而渔了,在加上你底子干净能用来站台撑门面就用了。 当然以上的内容安洁是绝对没有办法说出口的,其不说她个人对简缇娅的第一印象不错,毕竟又是一个被陈树生忽悠过来的可怜人。 但如果要说把话挑明白并且告诉安慰人家的话……安洁现在也确实做不到,毕竟如果真的说出来的话无疑是在妨碍甚至是被刺陈树生,更不要说陈树生现在真的是在为大家活下去而努力着,她安洁又不是带英的人做出来这种被刺别人的事情。 于是乎……现在剩下的唯一选择好像是就是挤出一个苦哈哈的笑容跟陈树生一块忽悠这位姑娘。 都是可怜人啊……至少安洁是这么想的而比较令人感到抱歉的是,此刻的简缇娅与众人相隔有点距离且不愿意透露姓名的g36c都产生的先入为主的看到,简缇娅对安洁已经有了一些……误会。 “挑拨!她这是在挑拨我和前辈的关系!”简缇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前辈明明这么信任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的挑唆。 虽然内心已经万马奔腾但简缇娅依然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毕竟现在自己可没有去惹麻烦的资本,当然更多的还是考虑到自己很有可能打不过。 当然,简缇娅的内心想法安洁是绝对不知道,如果一旦知道的话……安洁有很大概率会当场扛着刀就去找陈树生了。 安洁:成天祸害人家小姑娘很好玩是吗?!人家新来的都不放过!你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祸害! 陈树生:首先,简缇娅并不是‘小’姑娘,其次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选择,其二,我干了啥?为啥要找我? 当然,以上情景全都是想象…… “我想我有责任……”面对安洁的说法简缇娅选择了否认,“之前在医疗室的时候,前辈问过我愿不愿意离开,他可以安排人把我撤离到安全地带是我自己选择了拒绝。”简缇娅的目光很坚定,这倒是让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来了兴趣。 毕竟现在是个人都恨不得立刻跑路,你一个新来的连工资都没拿到手,为啥要参与到这玩命的事情里面? 还说说……你是带着其他目的来的? 毕竟之前的教训都历历在目,安洁和叶卡捷琳娜不由得升起了警惕心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她俩了。 “能说说原因吗?我挺好奇的?”叶卡捷琳娜问道,她很好奇这位简缇娅能说出什么来。 “具体的原因……”牙齿咀嚼着这几个字但简缇娅并不能说出其中确切蕴含的味道。 因为她也不是很清楚是什么将她留在了这里……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很害怕,想要逃离这里但当她坐下来冷静的思考之后……她知道无理取闹或是翻滚自己的情绪是没有用的。 因为子弹可不管情绪……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眼下所要履行的责任是什么,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什么?虽然我现在缺乏经验,我相信前辈一定已经安排好了,说起来现在什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前辈……我好像挺没用的。”简缇娅的声音不大但目标相当的清晰目光也足够的鉴定。 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的直觉相当的不错,陈树生对她确确实实的另有安排,只不过内容还有处理意见面对的事件可能跟她所预想的……略有差异。 而面对简缇娅的坚定,安洁和叶卡捷琳娜则是有着完全不同的反应…… “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目光也足够的坚定……就是不知道她的勇敢是建立在对一切都了解的上面,还是对于一切都不了解只是单纯的……” 前者是真正意义上的担当与责任而后者单纯的是无知无畏……前后两者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毕竟眼下所发生的事情,单单只是正视他们并将其摆在桌子上都会让人有一种想要将桌子砸碎的绝望感,能做到清楚了解眼前一切困难还能保持住心态的,就已经超出了绝大部分的人而了解还能钻研进去尽可能想出一切解决办法的人,那便可以称之为英雄了。 而与叶卡捷琳娜的‘爱才’相比之下,安洁的画风与想法就显得简单的多…… “这姑娘彻底没救了,本来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安洁顿时感觉简缇娅的未来一片的黑暗,傻孩子啊你这是着了陈树生的道了啊。 由于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安全局特工安洁莉娅对陈树生产生了先入为主的看法,导致了安洁对待简缇娅的看法完全产生了不可描述的偏移。 “对了,说起来……两位刚才是不是在说带英今年三月份的新闻?”三人当中最与社会接轨的也就简缇娅了。 “嗯,驱逐外交官然后是首相下台还有带英签订了价值将近两千亿美元的国防武器订单说起还是承包给了跟之前的无人机编队同一家的科技公司……你具体说的是哪一个?”由于当时调查然后获得信息消息实在是太多,安洁一时之间没有分清楚简缇娅问的是什么。 “是科技公司的……说起来我还是为了这个而来的,而且我记得那家公司……好像不是带英的……”简缇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随后默默的在自己的手机上找着什么。 “等等?你们说带英将自己的全部的国防武器订单全都交给一家公司生产?”叶卡捷琳娜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你以为带英的国防策略一直一来都是什么?”安洁问道。 “难道不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国土吗?”叶卡捷琳娜疑惑的问道,国防难道不都是这样的吗? “并不是,叶卡捷琳娜少校,带英的国防目的是在于让人们相信带英受到了保护。”身为情报人员的安洁在这一方面自然是比叶卡捷琳娜清楚的多。 “让我们?” “不是让我们,是让带英的人……安全局知道带英没受到保护,这一点带英自己也是知道的。”安洁的话让叶卡捷琳娜震惊不已,堂堂的带英国防的意义竟然是这个?身为军人的他一时难以理解,然后简缇娅在这个时候又补充上了一句。 “额……还有让高卢人也知道,毕竟……百年战争……”简缇娅默默的将自己的手机递交了上来,而上面显示的是一家公司的信息。 “珈拉提亚集团……你们了解吗?”叶卡捷琳娜对此自然是不够了解的,这个时候就需要安洁以及简缇娅来补充了。 “我这边没有相关的内部资料,但如果要说有什么了解的话……带英签订的合同是被他们拿到的,他们还有军工以及生物研究还有医学以及电子通讯以及各种制造业之类的部门和产业,算是一个科技与制造业之类的巨头。” 安洁对此相关的已经没有办法想起更多的细节了,毕竟那次的主要目标是带英没有必要节外生枝,所以她当时并未对其有过深入的调查,而且这种事情本身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带英的军工本来就都是外包出去的,虽然这次看上去很离谱但一联想到带英瞬间就又变的合理了起来。 “hk416之前传传送过来了一些照片还记得吗?”简缇娅这个时候提醒道而安洁和叶卡捷琳娜纷纷疑惑道。 “我们的数据库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资料……难道你找到了?”安洁有些惊讶的看着简缇娅,事实上416将敌人战场拍摄到的相片拍摄出来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将其导入到了自己的数据库当中,从喷漆还有外形以及标识全都比对了个遍,但依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们查询的都是现役的武器装备对吧?” “没错。” 简缇娅默默的打开了一段视频,与其说是视频不如说是一则宣传广告而上面的内容立刻就吸引到了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的注意力。 因为宣传广告的主角正是之前416拍摄的照片,无论是从外形还是宣传的作战方式武器配置全都一模一样…… 而发布这则广告的公司……是珈拉提亚集团。 “这个广告是五年前发布的后拉珈拉提亚集团宣布计划流产,甚至连原型车还有生产线都没有造出来。”简缇娅翻找着手机将当时珈拉提亚集团以前对外发出去的公告呈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上面很清楚的显示着,珈拉媞亚集团是在两年前发布的这项公告的。 “看来我们的情报库需要更新了……” 而于此同时陈树生这边也因为某人的先入为主而……陷入到了麻烦当中,或者说家家正在上演难念的经书。 “之前为什么要让——g36姐?”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的g36c就被g36给拽到了一旁,随后g36就默默的向着陈树生深感抱歉的微微欠身道。 “请指挥官给我们一些时间。” 陈树生看了看一旁又再次陷入道昏迷当中的瓦西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现在也只能等瓦西里再次清醒过来了,不过好在他们现在的时间还算是够,也趁着这个机会稍微休息一下吧。 “没问题,但不要太远,发现异常第一时间开枪提醒我们。”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抓一个的随意的将怪物残缺的躯体给随意的丢弃成堆。 “嗯。”g36点头示意随后便拉着g36c前往一旁去了。 “唉……这算不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树生摸着下巴目送着g36以及g36c的离开,虽然很好奇为什么g36突然要将g36c拽走,但既然g36刚才都那么说了陈树生就不会去打扰g36,自己是队长不错,但自己的队员也是需要隐私的。 “长官,所有的尸体全都聚集好了。”ak-15这个时候将最后一名怪物的躯体丢到堆上。 “嗯。”陈树生点了点头随后默默的解除了铝热剂的保险拉环以及插销随后直接的丢到了尸堆的最中央。 噗! 随着燃烧的进行,众人都感觉到一股的恶臭充斥在自己的鼻子当中而陈树生则是面色如常的看着这一切默默的扭头看向了g36以及g36c刚才离开的方向…… “g36生气了……算了,现在还是让我们好好的说说我们的问题吧。”最后看了一眼之后便不在在乎了随后默默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你就是叶菲姆大尉?” 第268章 戒骄戒躁 就在二十分钟之前…… 时间:【08:07:11】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代号:戒骄戒躁 嗒~嗒~嗒~ 踩过眼前的废墟,众人越来越深入到城市的中心,如果是正常情况的下应该也会被形容成前往城市文明的中心,但眼下……众人脚下的路却是越来越难走了,越是深入到城市的中心地带,整个城市原本还算是平整的地面就越是变的难以行走。 周围各种大大小小爆炸的弹坑无疑不是在告诉众人,城市文明的中心发生了怎么样的暴力,这里遭到了何种的摧残,这里发生过何等恐怖的事情。 越是前进就越是能够感受到脚下的城市正在向着碎石转变,这也意味着敌人能够用来躲藏和行动的空间和角度正在随着他们的脚步而在逐渐变得更加丰富,在这片废墟当中敌人的行动要远远比她们便利的多。 宛如跳蚤般的弹跳能力能够很轻易的让他们在这样的废墟前进,而众人……现在没踩下去一步都感觉脚下的碎石都在向下沉没。 考虑到敌人的特性陈树生很担心对方在众人前进的道路上埋藏着各种的小型的陷阱,威力不大但足够让他们丧失一切的机能,最后在上来慢慢的享用,当然现在陈树生基本上已经确认了敌人是有着自己的指挥系统的所以一切都充满了变数。 嗒~嗒~嗒~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废墟之上,又有不少的碎石落了下楼来。 “嗯?”陈树生忽然条件反射似的看向了后方,但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没有看到。 “怎么了?”g36c问道然后陈树生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说道。 “总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陈树生探着脑袋看着周围,从刚才开始他就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这次与之前还不一样他很确定这次与之前是不一样的,这次的感觉对方好像距离自己非常的近。 但陈树生却没有办法锁定对方的来源,就连对方存不存在陈树生现在都没法确认而其中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是因为瓦西里…… 确切的说是他身边那些移动起来动静跟?自带音响的军用人形,这又不是好莱坞单挑,打架还需要双方自带音响比拼背景音乐的,但偏偏陈树生有没法把音响的电线给掐了。 正所谓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源头,这句话放在战场上也非常的合适,敌人给我制造问题那么我们就被敌人给解决了,那问题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而现在的问题是陈树生还没办法解决这些制造问题的人……正因为没法解决问题才会导致头痛。 就现在陈树生所观察到的情况来看的话,这些玩意设计之初好像没有考虑过降噪和潜行等因素…… 虽然他们腿部还有脚部的缓冲和减震装置真的在尽可能的人全力工作了,但奈何他们的平均质量实在是不轻,特别是那种牝鹿的重型单位移动的时候稍微靠近一下陈树生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正在震动。 就那些怪物的听觉来,这简直就是在给整个城市潜在的敌人随时通报着他们的位置,虽然说他们火力非常的强劲,但这些军用人形是完全不听自己的,叶卡捷琳娜的识别码最多能够保证这些军用人形绝对不会攻击自己,但指挥调动他们是完完全全的不可能了。 一群不愿意听从自己命令有着强大火力的队伍,然后这支队伍算是基本上正在随时随地的以各种间接或者直接的方式告诉敌人他们所在的位置。 而且最最要命的是,即便是有着叶卡捷琳娜以及自己的顶头上司的叶菲姆大尉的双重保证之下,带队走在最前面的瓦西里少尉依然没有选择相信他们。 将这些军用人形放到自己的身边将自己包裹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更绝的是这个家伙完全没有打算将集合地点告诉众人的打算,说真的如果一个不小心忽然出现一个绊雷直接将这家伙给报销的话,大家搞不好又会变成一个没头苍蝇。 讲真的,如果不是真的看他们打的那么的惨身形这么的狼狈,陈树生真的想要抄起板砖呼着家伙的脑门上。 如果说在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双方建立起联系之前,瓦西里之前对待众人的态度可以算是应有的警惕的话,那么陈树生还能勉强理解。 但如果是在双方已经交换完情报之后你还这样的警惕的话,那么陈树生只能将其归为愚昧以及死板……实在是没想到都过了一百多年了,这些士兵或者尉官依然保持着这份死板,更让成陈树生对此感到有些气愤的是这个家伙的不信任…… “太过紧张会影响到对周围环境的判断,还是说离开了飞机你们就不行了?”一直在前面默默带队的瓦西里则是出声提醒道,在他的认知当中陈树生这是因为过于紧张而导致的疑神疑鬼而已罢了。 “一样的脾气……传下来的就只有这些?为什么就不能……”陈树生的内心稍微出现了一些失控,但很快就克制住了因为有人更加需要控制自己。 “我们明明刚刚才救下他的命,这家伙怎么能?!”sop呲着牙看着瓦西里的方向恨不得直接冲上前给那家伙一个教训。 “别乱动……soap。”心中默默叹息了一口气之后陈树生默默拉住了sop,作为队员的sop可以闹脾气但身为队长的自己……不行。 “可是!”sop呲着牙还想在说些什么,但陈树生让sop闭上了嘴巴。 “soap别忘了我说过什么,战场并不是能犯错误的地方,你要真的上去跟他撕的话,就是你在犯错误了。”陈树生一边神情严肃的说道一边温柔的吗摸着sop的脑袋,“我们可以选择在其他时候报复回来,但不是现在,这里并不合适,明白?” “知,知道了。”sop将呲着的牙收了回来气鼓鼓的放弃了现在就将瓦西里一顿狠k的打算。 “放心吧……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为自己的死板而付出代价的。”陈树生冷冷的看了瓦西里一眼随后便不在多说什么了。 “明明指挥官刚刚才救下他的性命的……”ak-12这个时候默默的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随后又默默的笑了笑,“指挥官是不是感觉到很生气?是不是心中很想要干掉他?只要指挥官你一声令下我就会去做的哦~” 面对ak-12的殷勤陈树生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没有什么好想法。 “就你?如果是an-94或者rpk-16跟我说的话,我说不定就真的相信了,就你的话还算了吧。”陈树生一脸嫌弃的看着ak-12而身后的an-94则是颇为意外的看着陈树生。 “为什么指挥官会这么认为?”an-94有些不解的问道而陈树生的回答倒是让人意外。 “因为an-94你执行我的命令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那么多的话而且再说了……如果真的要给他一顿的话,要先突破他身边那些军用人形的防线。”陈树生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an-94不解的问道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看向了从刚才开始脸上就一脸坏笑的ak-12。 “因为ak-12的做事风格来说,让她去做的话,她会考虑风险等因素但an-94你就只会执行我的命令。”陈树生刚刚说完ak-12就一脸不服气的看着陈树生。 “指挥官你这是偏见。”ak-12当然最大程度的表示自己不服气可惜面对陈树生的话,你就算是有在怎么大的火气都需要憋着,而好死不死的rpk-16这个时候也过来参合一脚。 “唉呀~真是没想到指挥官竟然这么的信任我,真的是让人受宠若惊,那么指挥官现在需要不需要我去将他的心摘下来呢?”rpk-16一脸欣喜若狂的看着陈树生。 “你们在这方面的技术不行,暂时不需要。”陈树生摆了摆手表示此事就此打住,全都打起精神给我好好的警惕着周围。 而众人的表现此刻也都被瓦西里默默的看在眼里…… “一群门外汉,他们是根本就没有了解过情况就来的吧?”从个人的角度来说的话,瓦西里谢谢陈树生之前就过了自己的性命但眼下并不是讲个人感情的时候。 之前还以为格里芬的这些人有多大的能耐,但就现在的表现来看的话……格里芬的这些人是真的让人失望。 “怎么能将自身的安危交给这种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瓦西里的内心有些止不住的开始变的狂躁了起来,他的情绪越来越变的不稳定了而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瓦西里的面罩出现了一丝与外界连通的缝隙,那缝隙没有多大但也足够一些空气当中的信息素钻取其中。 随着空气一起混入到鼻腔的上的半透膜上,然后渗透近皮肤直达神经末梢,最后……传递给大脑,刺激了大脑的某些区域最后作用在身体上的,是逐渐加快的心跳以及加重的呼吸,最后……是身体上的崩溃越来越多的水份开始被每一次的呼吸消耗着,身体当中的理智好像正在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而逐渐流失。 “哼……哼……他,中招了…我闻到了。”隐藏在废墟当中的某些鬣狗抽了抽鼻子,脸上露出了贪婪。 空气中弥漫的是猎物身上正在逐渐腐烂破败的伤口,这种味道对于猎物本身来说或许只是单纯代表着自己受伤或者是生病了,但对于他们来说这是猎物将会在不久之后逐渐倒下的证据。 一想到这里的鬣狗群更加的兴奋了,但他们并没有用嚎叫来宣扬自己的兴奋而是默默的加快了身上某些物质的分泌,他们的心很急想要迫不及待的将猎物的每一寸骨头都吞下。 一想到这里,空气当中的某些味道就更加的浓郁了…… …… “那个……”g36c默默的站在队伍最后看着众人之间的气氛,就像之前在直升机一样但众人脸上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明明大家的任务是要穿过危机四伏的城市,而各种角落当中都隐藏着那么可怕的敌人。 为什么大家一点都不紧张呢? “那个……mg36。”心中有疑惑的g36c凑到了同样在队伍后方的mg36,毕竟是机枪手,在队伍后方负责火力投送,陈树生也不是没有安排冲锋手来负责保护队伍后方安全的,g36c自己只是其中之一。 “怎么了?g36c姐姐。”对于自己的另一位姐姐,mg36是相当喜欢的,到也不是对g36有什么不满的,而是相比于威严的女仆长大人,g36c更加的让人感到亲近更加的温和一些,而且……人心也更加的巨大一些。 “那个为什么大家一点危机感还有紧张感都没有啊?我之前不是没有了解过格里芬,格里芬之前于铁血的战斗每一次的对外的消息好像都是挺严肃的,虽然宣扬的都是获胜的消息,但我能看出来,那些数字之下都隐藏着很多的损失。” 在方面g36c到也没有在说什么假话,格里芬之前每一次和铁血的战斗一旦取得了获胜的战果之后都会大篇幅的报道战斗的胜利,而身在火神重工的g36c自然也能够通过火绳重工自己的渠道了解到一些新闻报道上没有的消息。 当然,如果了解到的都是些美好的消息的话,那么g36c也就不用那么的担心了,每一次看似大胜的战果基本上都是,两位数以上人形的结果。 但每一次的报道…… 老实说g36c并不能够从其中并非不能理解其中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那些字她都认识的,但就是难以理解。 那些报纸在印刷的时候,上面的文字都其中被夹在的方方正正的用机器,用模板打印出来的文体是那么的规整,规整的像是一条条的线,横着的几条,竖着的几条甚至能用直尺来衡量,不,他们甚至可以衡量直尺。 就像是牢笼一样,掩盖住了所有人形在战斗时的声音,以及战斗之后的声音……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会去记录倾听人形的声音。 而g36c了解这样的格里芬已经很久很久了,她也渐渐的知道格里芬的内部是个什么样子的,万幸的是所打听到的有关于g36姐的消息都还是不错的,g36姐一直以女仆长的身份,待在格里芬的总部,不属于任何一个指挥官……直到…… “为什么大家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呢?之前在直升机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g36c又问了一遍,而这次mg36算是明白g36c问的是什么了。 面对g36c的问题,mg36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比喻…… “紧张并不代表警惕,就像指挥官并不能够于其他的指挥官相提并论的一样。”mg36自认为自己非常巧妙的帮助指挥官在g36c姐中树立了形象,但要命的问问题是g36c本来对某位的印象不太好…… “不一样……mg36的意思是在暗示我那个变态比其他的指挥官更加的屑吗?!”g36c瞬间就想歪了,也再次的证明了对别人的印象产生先入为主的看法会导致产生及其严重的误会。 而当时在场的众人绝对想象不到这样的误会会导致多大的涟漪…… …… “真是受够这些格里芬的人了。”瓦西里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热,心里便边疯狂的嫌弃格里芬的这些人甚至想把他们全都甩开,完全忘记了叶菲姆大尉对自己的命令。 或者说,此刻的他已经很难通过无感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了,心跳加速,呼吸变的承重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全身都处在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当中,双眼严重充血视线也开始变的模糊,就连耳朵都开始出现了幻听……在保持这样的状态之下的话。 他很快就会死…… 嗒嗒嗒~! 而这样一同造成的后果便是瓦西里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前奔跑着。 “瓦西里!你做什么?!”瓦西里的变化陈树生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而那些独眼巨人军用人形这个时候也是护送在陈树生的身边。 “不太对劲……aa-12,你的盾牌给我一面。”陈树生顺手找aa-12借了一面盾牌。 “下次自己拿啊。”aa-12一脸不情愿的将身上携带的盾牌拆卸了一面下来递给了陈树生,比较能扛着这么厚重的盾牌还能跑的比那啥都快的也只有指挥官了。 但也就是陈树生打算行动的时候……就在瓦西里刚刚跑过去的方向…… 轰——吼!!! 一场爆炸,随后便是异常令人熟悉的嘶吼声。 “?的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第269章 气醚恐慌 时间:【08:11:47】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代号:戒骄戒躁 “接敌!散开!”借助盾牌陈树生短暂叮嘱敌人的火力之后大声的吼着,提醒着众人现在从警戒状态转变成为作战状态,当然已经作战了那么多次的众人已经不需要陈树生这么提醒了。 咔~噔~ 一枚烟雾弹被丢出敌人毕竟也是血肉之躯烟雾弹还是作为有效能够屏蔽敌人视野的玩意,当然对于天空视野的无人机以及炮艇机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哒哒哒!但众人前进的方向毕竟是狭窄的街道,烟雾弹所覆盖的也就只有狭小的街道而已,敌人的机枪手只要一阵扫射总还是能够扫中一些的,但比较可惜的是陈树生这边扛着盾牌。 哒哒哒! 不过真正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家伙知道布置机枪却不知道应该布置一些炸弹来,不过考虑到敌人的特性……直觉告诉陈树生这很有可能和敌人的特性有关了。 吼!!! 烟雾还未散去陈树生就听见到一声的低吼,陈树生瞬间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几乎是本能的反应,陈树生立刻大喊道。 “ak-15!!!” 砰!没有任何的迟疑ak-15直接从街道上废弃的车辆借力瞬间就弹到了陈树生的身边,然后直接抽出了陈树生背后的铁锤,因为ak-15知道近距离之下在没有爆炸物的情况下,指挥官背上携带的铁锤是最为管用的了。 咚!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团黑影直接穿透了烟雾向着陈树生所在的方向扑来,来回扫射的机枪甚至还有几发子弹穿透了其后背,但对方根本就没有在乎这种小伤,直接张开血盆大口就向着陈树生咬去 当然,他的牙齿只能咬到陈树生的盾牌的上沿,陈树生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牙齿于盾牌摩擦碰撞产生的嘎吱声,那种声音透过盾牌传递给胳膊上的骨骼,在由骨骼传递给大脑,一瞬间大脑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如果让对方咬住脑袋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对方轻松的咬穿脑壳,但万幸的是……眼下这个情况并不允许如果的存在。 “吼!”雷霆一击没能瞬间摘取咬碎所想要的果实,对方很是恼怒和气愤……这一点陈树生能够直接感觉到,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并且可以预测到对方在下一刻的情绪是什么。 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痛苦的绝望…… 没能一击得手就代表着在这场交锋当时陷入到了被动,而一旦陷入到被动陈树生是绝对不会给对方任何能够反击或是重新组织自己的机会,同样的一旁的ak-15也是如此。 噗! 单论力气的话,ak-15和sop无疑是小队当中最为顶尖的存在,虽然两人都没有具体的展示过,但从两人平日里的作战风格陈树生也能够想象的到,而眼下陈树生能够通过最为直观和原始的方法近距离的感触到了ak-15的力量,哪怕是释放使用这里力量的是最为原始的挥击,这是连动物都会的动作而陈树生用来感受的也是最为原始的方式。 骨骼在铁锤的挥击之下没有丝毫意外的碎裂了,越是坚固的物体在在被打碎的那一刻,破碎的就越是彻底,陈树生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碎裂的骨骼变成了小小的碎片,而力量是会传导出去的,这种传导所带来的最为直观的后果便是原本死死咬住盾牌的上颚被硬生生的给扯下。 就像是子弹一般,轻易穿透的相对柔软的身躯而铁锤便是激发他们的击锤,加速随后射出,穿透了肉体扎向了盾牌,那种感觉竟然真的像是子弹直接打在盾牌上的感觉。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两人需要将敌人困在这里剥夺他的行动能力……但该如何最快剥夺一个人或者说,这种怪物的行动能力呢? 陈树生之前就已经总结出来了……彻底折断他们的脊椎,剥夺他们对四肢的掌控,就像是熊孩子因为好奇而拔光了螃蟹的脚。 咔! 陈树生用力往前一顶,已经破败的腰椎被应声折断,随后用盾牌的下沿死死的砸砸入了怪物拿已经被拉开的颚骨。 噔!!! 对方的头骨异常的坚固,与地面撞击既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金属的敲击声,刚才那一下如果是正常人的话,恐怕整个脑袋就从颚骨处被硬生生的砸成两段了才是,而眼下这个怪物竟然还有反击的空间。 “吼!”盾牌上传来的感觉很清楚,这个怪物正在咆哮,他就像是受伤的老虎和雄狮只能变的更加的危险,他的爪子挥舞着就像陈树生的面庞抓来…… 这头怪物还活着并且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 噔!一阵寒光闪过,恰西克的出现在怪物的胸膛之上,一直没入到了刀柄处就像是钉子一样将怪物死死的被钉在了地上,但即便是这样还不足以杀死他,这一点无论是ak-15还是陈树生都清楚的很,但眼下似乎并没有那个时间继续在这里消耗了,敌人的进攻还在继续他,他们需要向后边撤退了……陈树生是明白这一点的。 刺啦……由于没有加速的空间,钉在了地面上的恰西克面对骨骼就像是货车面对车流一样,加速状态的他就像是飞舞的摩托可以在各种骨骼之间的缝隙之间穿插或是制造一些缝隙,而低速状态的刀刃就像是货车一般,庞大的体型根本就没法让其穿插在其中,但他却只能一直往前蒙着头前进。 只能将眼前阻挡自己的骨骼全都顶开了…… 噗~陈树生每向后退一步,被恰西克给顶出身躯硬生生的从身躯之上抽离下来的骨骼就会变多不少。 当然毕竟恰西克本来就是插在对方胸膛当中的,所以能够被顶出来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而已…… 咔~咔~咔~ 如同钢筋一般坚硬的骨骼被硬生生的顶起,恰西克的刀刃在如此慢速的情况下没法有效的完成切割作业,当然陈树生现在也不需要更没有那个时间,所以……时间可能会慢那么一些来着。 砰!砰!砰! 肌肉的一切都是依附在骨骼上的而骨骼的错位以及扭曲也将带动肌肉……被刀刃一点一点顶出来的骨骼上面还依附着残余的肌肉,至于这个怪物由没有痛觉,希望上帝保佑他真的没有痛觉吧,毕竟着虽然顶不上扒皮抽筋,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而从双方相遇到结束对方的生命,陈树生和ak-15总共也没有耗费超过三十秒钟。 “配合的不错。”陈树生给ak-15点了一个赞,刚才两人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 “指挥官的反应也不错。”相比外表上的平静ak-15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铁锤,这把锤子少说有二十多斤重,自己刚才可是全力挥舞着,虽然有着敌人来当作肉垫但作用在盾牌上的力道如果变成砸在车头上的话,恐怕能将整个车头都给锤下去。 而指挥官不仅轻松抗住了,连半步都没有后退甚至还有余力能够在往前顶一顶……ak-15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她头一次对自己的性能尤其是力量方面产生了自我怀疑。 但ak-15不知道是,这种怀疑的日子日后还长的呢……特别是以后测试耐久度的时候。 “行动!行动!行动!”陈树生大吼着让众人赶快动起来,现在这个样子她们完全就是被敌人打埋伏了,被伏击没有忽然被一下子全都解决就算是好的了,不赶紧动起来脱离敌人的攻击范围搞不好真的就会交代在这里。 但比较幸运的是,众人这边的素质都还不错,受到攻击之后的dp-12以及m1887立刻展开盾牌为众人提供了掩护,一路掩护众人躲避到了两侧的建筑当中,而wa2000以及iws2000也是迅速借助周围倒塌的废墟寻找着合适的制高点,在街道两旁以低打高肯定是不行的。 “ump45,你们掩护巨熊-7-1\\u00262进入房间,我们现在需要能够压制敌人单位的火力,aa-12你顺着我标记的方向反击,用高爆弹我们的转移争取时间,我就在你的前面保障你的安全。” 陈树生顶着盾牌快速的将自身的位置转移着位置,讲真的如果不是陈树生刚才提前举起了盾牌掩护着,就敌人刚才一阵的扫射怕是能够直接报销大家三分之二的战斗力,而现在陈树生需要端掉对方的机枪手。 虽然没法直接看透烟雾,但无人机的视角可以随意的变换,隐藏在对面建筑阳台的机枪手很快就被找到了,aa-12非常成功的找到了敌人的所在的位置,抬枪确认大致位置……随后扣动扳机。 轰!轰!轰! 一发又一发的高爆弹被打了出去的,爆炸的威力就像是铁锤一般在建筑上敲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坑。 敌人被成功的压制住了,众人此刻可以转移位置展开行动了。 “9,我们走!”机枪的扫射一停,ump45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立刻带着ump9突入到了两侧的建筑当中,她们需要掩护ags-30还有qlz-04她们的转移。 砰!原本就已经废弃的大门丝毫不能抵挡住ump45的脚力被一脚连带着门框一同踹了下来。 嗒嗒嗒~ ump45和ump9稳步且快速的在其中前进着,两人交替掩护着彼此以防止各种可能存在的袭击。 不过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也不知道敌人是不是对自己太过于自信还是怎么样的,周围的建筑内部既没有伏兵也没有被暗藏炸弹,这就让ump45有些惊讶了。 毕竟要是以指挥官来打这场埋伏的话,一定会直接在两侧建筑暗藏巨量的炸弹,等到敌人顺势往两侧躲藏的时候直接引爆整个建筑,直接将敌人就地掩埋连弹药都省下了不少。 不过ump45可不会将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就是了…… “是认准吃定我们了还是说另有所图……”敌人一切不合理的举动作用在自己身上很有可能是致命的陷阱,敌人的疏忽她们全都要当作潜在的陷阱来对待。 “ac这里是bravo-6我们正前方遭遇敌人,能看到我们的位置吗?你们那边能看见多少敌人?完毕。”躲到掩体后边陈树生立刻就开始联系上ac机组,有好东西不用且能浪费有着这么一个大杀器存在可以替他们剩下很多功夫,能用大炮轰你谁跟你钢枪啊。 ac导航员:【稍等……我们正在调整方位,三十秒后抵达作战位置】 ac观测员:【糟糕,我们这边能看到不少的地面单位正在向着你们的位置移动,正在瞄准开火为你们清扫可见目标】 “谢谢……416那家伙跑哪里去了?”虽然心里非常的妈卖批,但众人还偏偏需要保证那家伙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416:【无人机已经锁定他的位置了……那家伙正在沿着小巷快速的跑动着,那些军用人形正在全力保护他的安全】 “收到,千万别跟丢了。” 416:【指挥官,我认为那家伙完全是故意的,他很有可能是……】 “我知道,所以我们需要有所行动,给我盯紧了他。”陈树生当然知道416想要说的是什么,但眼下并不是骂街或者是抱怨的好时机。 要杀要剐的前提是人要在他们的手上才行啊。 “ump45,m4你们带队去给我把瓦西里给捉回来,这里交给我们来对付。” m4:【收到】 ump45:【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我来了】 “就属你跑的快眼睛尖些,不找你找谁?”陈树生没有选择继续和ump45贫嘴,因为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先将眼前的这些敌人全都给拦住再说不能让他们靠近瓦西里更不能让他有那个空隙可以去追。 全都必须被他们死死的钉在这里! 咔嚓~! 楼顶上ags-30以及qlz-04已经完成了最为基本的武器架设,用力拉动枪栓……她们是在没有炮艇的情况下对敌人反应最为迅速和最为有效的直接杀伤手段。 m4:【ac火控员,我们正在追逐瓦西里少尉,请注意攻击范围,重复,我们正在追击瓦西里少尉,请注意攻击范围】 ac火控员:【收到,以确认三点钟防线正在奔跑的目标为我方友军】 ac观测员:【bravo-6,我们这边能观测到你们前方有大量敌人正在大楼当中聚集,我们将时候105口径榴弹炮攻击,注意安全距离】 “bravo-6,收到,能否看到我们身上的频闪灯。” ac观测员:【毫无问题】 “我们这边暂时有榴弹机枪作为掩护牵制敌人,你们去帮助m4她们,为她们提供火力支援,重复,为m4她们提供火力支援。” 考虑到m4那边什么没有什么像样的重火力,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决定暂时将天上的炮艇机叫给m4他们来,事出反常必有妖,瓦西里突然失控绝对是有着他们所不了解的原因,搞不好的话m4她们那边说不定会遇到更多的敌人,必须确保她们的火力支援源源不断。 ac导航员:【收到,正在调整方向,祝你们好运bravo-6】 轰——砰!砰!砰! 打下一枚105口径炮弹之后,ac炮艇机便调转机头方向为m4以及ump45她们提供空中掩护了。 咔~ 陈树生缓缓拉开了自己的枪栓检查着枪膛里面的子弹,自己虽然自己平日里对枪械保养的也非常的好,但战斗的时候往往就会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可能性,因为枪械卡壳而吃的亏,他自己都记不住有多少次了。 咔!枪栓复位,这边的战斗正式打响。 “让我们看看你们的埋伏到底有多少水平。”陈树生稍微调整了自己呼吸,控制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 双方的链条正式开始了撕扯。 而与此同时m4那边也发现了不对劲的敌人…… “那家伙怎么跑的那么快?”正在追逐瓦西里的众人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瓦西里奔跑的速度简直太快了,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 “吗啡的副作用还是这家伙嗑药了啊?!”ar-15骂骂咧咧的追赶着,讲真的一边追赶一边还要随时提防潜在的敌人真的还挺有难度的。 “那家伙还真的有可能吃药了。” 第270章 分身乏术 时间:【08:14:22】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后方指挥官\/141副总指挥(有待确认)——简缇娅 行动代号:分身乏术 陈树生:【bravp-6呼叫指挥基地,重复,bravo-6呼叫指挥官基地,有人在电话旁边吗?】 “前辈?”忽然收到通讯的简缇娅先是一愣但反应还算是迅速,立刻就接通了通讯。 陈树生:【简缇娅,我需要指挥官中心协调无人机还有炮艇机协调配合她们进行一次抓捕行动】 “抓捕?”听到这两个字的简缇娅首先是愣了一下,但好在身体的本能还是迅速的让她行动了起来,迅速的将重新返回战场建立通讯的桥梁的无人机打开。 然后他就看到了非常……可以说是诡异的一幕。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守在指挥台的叶卡捷琳娜看到无人机此刻拍摄到的一幕也懵圈了,这才不到半小时还有着炮艇机的保护,怎么会出现如此被动的局面。 “陈树生,你们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安洁自然是想要知道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陈树生知道现在在意的点并不应该是这个有些事情,他不能直接在无线电里面说,否则的话等一下的合作就是完全的失败了。 陈树生:【瓦西里刚刚擅自脱离我们,同时出现了不少的敌方单位】 陈树生:【我们正在努力阻挡牵制他们的行动,主力部分被我们成功的阻挡牵制住了,但m4那边我们已经是分身乏术了同时也有一些小股的敌人正在追击她们】 陈树生:【我需要你们为m4他们提供支援保障她们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成为她们在天上的眼睛】 陈树生非常完美的将问题的重心给转移到了m4她们需要支援的问题上,而不是瓦西里为什么突然逃跑这上面。 “……明白。”安洁立刻就秒懂陈树生的意思,稍微瞥了身后的叶卡捷琳娜一眼之后,便立刻命令操作员将无人机的机头调转方向为m4她们充当了天上的眼睛。 “瓦西里?”此刻的叶卡捷琳娜自然是不敢相信陈树生所说的话,所谓的擅自脱离说好听些自然是掉队或是脱离,往难听的方向说就是逃兵,但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些叶菲姆叔叔麾下能够有逃兵这一存在。 但等到无人机重新调整好了焦距之后叶卡捷琳娜沉默了,用逃这个字来形容此刻的瓦西里都是在嘲讽逃这个字的腿脚不利索,此刻的瓦西里那简直就算打算冲击一下世界记录的架势。 “怎么会?!”叶卡捷琳娜首先感受到的是愤怒,自己所期待的后盾竟然是这个模样,她同样的也为自己的叶菲姆叔叔感到不值,与叶菲姆叔叔并肩作战的士兵竟然会是这种货色! 他从一开始就是逃兵吧! 叶卡捷琳娜只感觉到自己的气血正在疯狂的翻涌着,嘴里甚至已经出现了淡淡的铁锈味,她是愤怒了。 但好在三人当中安洁以及简缇娅都能保持最为基本的理智,立刻就按照陈树生的要求完成了战术上的部署开始了行动。 “前辈,要求是什么?” 陈树生:【我需要那个瓦西里被活着带回来,他并不是一个逃兵我能够保证的】 这句话自然是说给叶卡捷琳娜听的。 “明白。” …… 砰——轰!!! 一枚枚的迫击炮弹划破众人头顶不怎么干净的苍穹,落在了这片不怎么干净的战场,众人只能依托建筑的保护以及迫击炮的炮弹一点一点的清扫眼前的敌人。 众人在这里的战斗宛如灰烬堆上的微风将这里原本即将熄灭的残骸重新点燃了,化为炭火的城市在此刻重新的燃烧了起来。 轰!!! 爆炸的炮弹分裂成为了无数的绚丽燃烧的花朵,顽强的生命只需要一瞬间就能够在周围的血肉构成的养分和泥土上扎根生长,随后生长成为更加巨大的一片花海。 但学过种植的人都明白一点,肥料的味道一般都不怎么好闻,无论是焚烧的草木灰还是天然的……味道都绝对算不上好。 而燃烧和爆炸是最为剧烈的化学反应之一……而眼下这两种方式好像被结合在了一起了,看着眼前众多怪物的燃烧陈树生有些控制不住的抽了抽自己的鼻子,这种味道是如此的具有穿透能力,好像在扭曲着他的神经。 “制造出这些怪物的人还有机构……早晚有一天老子一定要将你们全都给炸了。”强行将内心的呕吐感给憋了回去。 “至少现在占据主动权的人是我们。” 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无人机的画面,借助炮艇机那毁天灭地的那一炮,原本被用来阻击和进攻的大楼一下子就被报销成为的一片的废墟,那种废墟是没法提供哪怕一点的战略或是战术价值的。 而这样导致的直接后果便是敌人原本用来包围的埋伏圈被撕开了一个最为关键且没有办法被填补上的口子,众人甚至能够分散小队占据周围的建筑与对方打了一个对等的火力交换,甚至还能反过来牵制敌人在街道上的行动。 而且就现在陈树生所能够观察到的,敌人非常的不喜欢使用炸药或是其他的爆炸物,想来这也是为了能够满足口腹之欲而做出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无形当中又为众人带来了巨大的战术优势。 轰!!! 但这并不代表陈树生现在所面临的局面非常的轻松,事实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敌人在进攻的时候,他们彼此之间完全不用担心任何的友军伤害,有的甚至直接拿着被炸瘫痪的队友来抵挡爆炸所带来的冲击,他们甚至会为此而感到兴奋。 真的是将自身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致……不愧是怪物…… …… 怪物:咱们当中谁更加的可怕心里都给我有点数。 陈树生:诽谤,它们这都是诽谤! …… 当然这种进攻方法陈树生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但真的非常的刺激陈树生现在已经有些烦躁的神经。 “我这是太久没有休息了?”陈树生立刻就察觉到了自己情绪上的点点躁动,但这种无关紧要的疥癣之疾马上就又被陈树生给自动忽略了。 “或许吧……ak-12三点钟方向,快,把它们解决掉,快点,快点!”相比于情绪上的躁动陈树生现在的情绪波动更多的还是来自这些敌人。 ak-12:【你也知道用‘它们’这个词啊……给我五分钟】 an-94:【指挥官,十点钟方向,至少由三十名敌人,距离一百米左右,目前没有发现重武器】 qlz-04:【指挥官,我们这边枪管过热了】 “我知道了,你们尽快调整好状态,我会为你们争取时间……asg-30,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你们是我们的主力输出。”就连qlz-04的枪管都过热导致了,众人此刻所面对的局势真的不那么的妙。 “an-94,你跟我一块行动带上at4-01……02去支援ak-15还有g36她们,按照我指出来的那个点,她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阵地的方向。” 单打独斗总的来说还是没有并肩作战来的快一些,有人帮忙怎么来说都是能让事情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陈树生快速的指挥着众人,大脑和身体都在全功率的运转着,这样也确实容易在情绪上产生一些暴躁。 “是。”an-94默默回答了一个是,然后an94默默的跟到了陈树生的身后,但ak-12此刻就没那么的乐意了。 ak-12:【我靠,我这边已经很麻烦了,指挥官你怎么还从这边抽调人手啊】 “少贫嘴,ak74m还有aug都已经去帮你了而且还有,别当我不知道你从老子这边要多少的炸弹老子这边都是记账的。” ak-12:【那些都是必须品】 “爆炸当量但相当于三十公斤的tnt炸弹你是想飞天还是想要遁地?我告诉你这些当量你要是控制不好的话,我们都得跟着报销。” ak-12:【放心了放心啦……就当检验你的教学成果了】 “你妹的……五分钟之后我会前往你们的位置支援。” ak-12:【没问题】 收到陈树生的保障之后ak-12非常开心的引爆了炸弹。 轰!!! 随着一窝子的敌人被送上了天,但这也标志着战场的烈度被再次强行拔高了一个等级。 “m4她们需要支援。”陈树生知道,他们能够牵扯住的敌人非常的有限,m4她们需要更多的支援。 …… 轰!!! 一层薄薄的烟尘从地面激起,但却异常的平整从侧边看上去就像是整个地面突然沉下去了一截,而烟尘反而是没来得及反应的那部分。 “指挥官那边开始了。”416默默的看向了身后的方向,虽然无人机的视野已经指挥官身上的检测器传来的信号都显示指挥官的生命体征没有任何的问题,但416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脑袋。 “是正式为我们阻挡住了大部分的追兵。”m16默默的将侧过去的脸给强行转了回来,她现在需要做的是盯紧就在她们眼皮子底下玩命狂奔的瓦西里,在他害死它们或是害死自己之前,将他给捉住。 “但也因为这个而分身乏术了,指挥官那边能够用无人机直接观察到的单位就至少有一百个单位而且还在不断增多……我们必须快一些了。”416看着无人机上侦察的目标脸色变的非常的难看,她们需要在快一些了……指挥官那边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 “那家伙到底是发什么神经啊?”ar-15看着跑的跟兔子一样的瓦西里只感觉到心中一股的怒气缓缓的升起,谁能想到这个家伙在十几分钟之前都是一个快死的,就连移动都需要指挥官来拎着的那种。 感情你这家伙一直在跟我们演戏?!之前的指挥官的遇袭还有此刻的包围圈都是你算计的?! “那家伙还真的有可能是在发神经……”416将无人机侦测的信息同步给了众人。 “从之前开始那家伙的呼吸以及体温和心跳就都处在一种极为不正常的状态当中,如果不是医疗药物的副作用的话,基本上是可以确认那那家伙是正处在某种亢奋或是中毒状态当中。 “也就是说那家伙一时半会儿没法停下是吧?”一听到416这么说的ar-15直接端起了自己的枪瞄准了正在狂奔的瓦西里。 现在这个情况的话想要将其完好无损的带回的话恐怕会变的有些困难……毕竟在继续深入的话,大家搞不好的话会直接陷入到危险当中。 “不能让大家冒这个险,这个距离之下打中……打断他的腿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ar-15默默端着自己的枪,自己一直担任的角色都是精确射手的责任。 在双方彼此之间这只有一百米的距离下……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只要默默的端起枪瞄准然后扣动扳机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绝对不能让大家为这个陷入到危险当中……绝对不能像之前一样。”ar-15在心中默默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ar-15!” 但就ar-15扣动扳机的前一刻,ar-15的枪管被别人那么的一推…… 砰!子弹偏离了原本预定的方向没能击中ar-15锁定的目标,因为将自己枪管推开的是竟然是m16。 “16姐?”ar-15不解的看着m16,她不明白16姐为什么要阻止自己,自己这一枪下去的话明明就可以提前结束任务了。 “你如果真的开枪了,我们才是真正有了大麻烦了,别忘了指挥官交给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可是大家不能陷入到危险当中。”ar-15咬了咬牙,腿部中枪至少能让瓦西里失去继续奔跑的能力。 “啊啊啊!要不干脆直接把他们给炸翻吧!”sop气鼓鼓的装填好了榴弹,但还没等她将枪端好,ar-15的拳头就先一步的落在了她的脑袋上面。 “你会直接将那家伙给炸碎的。”m4这个时候阻止了即将暴走的sop。 “我觉得416可以胜任这项工作。”ump45提出看似更加靠谱的的提议,毕竟在场的众人当中谁有直接用榴弹将人炸昏的经验,就属416最有发言权了。 “45你给我闭嘴!”但看似设立的这项提议却遭到了416本人的反对,当然如果可以的话416更加希望这项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件事真的是她一生的黑历史…… “我也认为45姐的这项提议很不错,416我们当中就属你最又经验了。”乐子人ump9这个时候也起哄到,毕竟现在416跟自己的距离很远就算是生气也够不到自己。 “我劝你们最好放弃那个想法,那些军用人形身上都有主动防御系统的,榴弹之类的他们立刻就能检测的到。” 强行控制住自己的火气416跟众人强调着,毕竟她曾经有过在安全局工作的过的经验对于军用人形的了解程度要比其他稍微多一些。 “我们一旦对着瓦西里的方向使用任何的武器,那些军用人形都会自动将我们判定为敌人,到时候可就是真的麻烦了。”看着屏幕上的玩命狂奔的瓦西里416只感觉自己的牙根痒痒。 “能不能用无人机直接把他撞倒?”m4提出了一些想法。 “不行,对于高速移动的物体那些军用人形的判断都是一样的,都会被自动阻拦下来,而且就算是晕了,周围的那些军用人形恐怕会直接选择扛着瓦西里跑。”事实上416早就尝试用小的穿梭机看看能不能趁着那些铁疙瘩的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撞到瓦西里的脑袋上。 但事实是416低估了那些军用人形的反应能力,还没等无人机靠近军用人形就纷纷察觉到了无人机的意图,没有一架无人机能够靠近瓦西里十米以内的距离。 “真的麻烦……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g11摆出一副彻底放弃的姿态。 “你个死仓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在给人添麻烦了。” 此刻的局面是打又不能打,追的话一时半会儿暂时也追不上,众人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但很快的这个火气马上就会被再次的拔高一个台阶。 “左边,十点钟方向至少又十五名敌人摸过来了。”一直都在用无人机负责开路的416立刻就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45你来控制无人机的动作,我来对付这些,你们别停下。”416立刻将无人机的控制权全都交给了ump45。 “知道了,不过先说好,你可千万别被拉下太远。”ump45默默的又调侃了416一句,但两个死对头在这个时候缺意外的安静。 然后现实往往让人出人意料…… 第271章 气体弥漫 砰!砰!砰! 六十毫米机炮的威力直接将敌人全都给炸成了渣子,之前两人没说出口的豪言壮志此刻变的是那样的尴尬。 ac火控员:【看来你们这里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看起来此刻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ac机组?”m4抬起头仰望着着ac130炮艇机所在的大体位置,“ac机组你们为什么在这里,你们应该支援指挥官才对啊。” ac机组的支援无疑是让m4感到震惊的,按道理来说的话,ac机组此刻应该正在全力支援指挥官帮忙阻击敌人才对的啊,为什么会忽然来到他们的头顶上。 面对m4的质问ac机组只能的回答道。 ac导航员:【抱歉,但这是总指挥官的最高命令,我现在接受到的最高指令是支援并且配合你们的行动,我们需要执行指挥官的命令】 “简直就是胡闹。”m4刚刚想要让ac掉头开会去的时候,一条来自总基地的通讯打断了众人。 简缇娅:【m4,前辈那边暂时没法抽开时间,接下来的行动由我们掩护你们】 简缇娅:【还请相信我,相信前辈的决定】 m4咬了咬牙最终点头道。 “可以,但我们必须快些,我们谁都不不知道指挥官那边能坚持多久。” 简缇娅:【谢谢】 指挥中心的简缇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出来,她本来都还担心m4不会听从她的命令,毕竟之前众人的表现在她的心里面确实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当时她是真的担心…… 而正如m4所担心的那样,陈树生这边所面临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呼~”一口滚烫的热气从口中呼出,立刻在空气当中凝结成白白的薄雾。 嗒嗒嗒——轰!!! “贝奥武夫弹,这种本来用来破坏墙体的子弹在这个时候倒是意外的好用了。”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的ar-15改,考虑到敌人的特性陈树生这次行动特意选用的特殊弹药。 不过说是特殊,但本质上来说就是在ar步枪的平台上最大程度的扩大破坏力,能在砖头砖墙或是空心砖之后依然保持着很大的杀伤力,而且是可以跟5.56毫米步枪弹通用弹匣的,使用起来也非常的简单,只需要更换枪管和枪体内部的机匣机构即可。 当然更换完这种枪管也就不需要考虑什么隐蔽性了,就枪口前面那大大的制退器都代表着这种子弹使用时的动静不会太小。 当然,缺点也是异常的明显,原本三十发的弹匣只能装载十发的贝奥武夫弹,而且过重的弹头也导致其初速和威力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毕竟装药量有限跟那种反器材的狙击弹或是重机枪的肯定是没法比的,有效射程也只有两百米左右,但是…… 砰!!! 随着子弹的穿透敌人的脑壳瞬间像一个西瓜一般碎裂了,其中飞出来的碎片差点直接崩到陈树生的脸上,不过这次起码不会像之前在格里芬的那样溅的陈树生一脸的血。 “至少在近距离的时候对付眼前的敌人特别的管用……这是最后一个了。”陈树生端着枪缓缓的走上前去,一边走着一边对着眼前的尸体又补了三枪,当然考虑到敌人的特性,陈树生这三枪瞄准的全身心脏部位。 虽然不求能直接打碎被骨头球所包裹的心脏,但将其直接从体内炸出去还是很简单的…… 最后,直到敌人心脏部位的骨头球被彻彻底底的从体内炸出陈树生这在渐渐的确认眼前的敌人是真的不会醒过来之后…… 砰——八十!!! 一锤子下去,眼前本就饱守摧残的骨头球终于在陈树生的轰击之下应声碎裂了而且碎的相当的彻底。 “呼~终于可以放心了。”将敌人在物理层面上的挫骨扬灰之后陈树生这下是真的放心了,在回头看看全都已经残缺不堪的尸体,这下陈树生是真的放心了。 “94,你那边如何解决了没有?”抖了抖肩膀陈树生这边直接联系上了an-94,只有五个敌人还有燃烧弹还有炸弹的an-94应该已经解决了。 an-94:【已完成任务,指挥官】 “嗯……你需要补充一下弹药了。” an-94:【我的状态没有任何的问题……还请给我三十秒】 “没有问题,我也需要四十秒用来调整呼吸。”没有丝毫的喘息机会,陈树生直接打开头盔上的全息投影,现在的局势并没有众人想象的那样乐观。 iws2000:【指挥官,我观察九点钟方向的敌人正在建筑楼顶和小巷有所动作,他们好像正在建设迫击炮阵地,我申请由我和wa2000一同前去解决】 wa2000:【我一个就可以就可以报销他们的阵地】 “驳回,没有保障的话你们很难真正行动开来,就你们两个一同前去风险太高了。”陈陈树生稍微观察了一下iws2000标注出来的阵地。 稍微低头看了几眼之后,陈树生就大概明白了解决那个阵地需要的队伍…… “刘易斯,你前往九点钟方向的那座高楼,占据二楼的位置你就可以用机枪压制住它们限制住他们的反击能力,三层水泥楼板足够你在其中坚持一段时间。” “iws2000就由限制敌人的转移,春田你来为2b14提供坐标以及辅助弹道修正,svd你负责后背力量,wa2000你在这个时候一定要给我掩护好其他人的行动,明白了吗?” iws2000\\u0026wa2000:【明白】 “95式,这里的战场交给你们了。”检查好手的里的枪之后陈树生默默的对着留守在主阵地的95式说道。 “明白。”虽然很不想要指挥官去冒险,但95式很清楚在战场上指挥官的一切命令都必须被贯彻下去,即便是担心也只能用是或者明白来回答。 “行动吧。”没有更多的话语,众人现在所需要的只有服从命令听从陈树生的指挥,消灭眼前的目标。 为众人带来胜利…… 嗒~嗒~嗒~ 陈树生的脚底板踩着各种的碎石直接开始了行动,他需要快一些众人坚守在这里能多支撑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反正敌人现在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重火力单位,众人占据建筑进行防守,理论上只要不露头对付基本上那众人没有什么办法。 当然,也仅仅只是理论上而已,毕竟现实情况怎么说都比理论要复杂的多,当然陈树生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让战场的局势尽可能的贴近理论。 …… 轰!轰!轰! 一次又一次的爆炸将建筑敲击成碎石,随后又被碾碎成为尘埃,最后被爆炸的冲击波给扬在距离地面不过五米的大气当中,但仅仅只是五米的高度就足够遮挡住人的视线了。 但也并不是能够阻挡所有人的视线…… 就在一处的阴影当中一个黑洞洞的枪管正隐藏在一处没有人能够注意到的角落当中,其中躲藏着的……是战场的幽灵。 轰!轰!轰! 这片战场非常的吵闹对于听力敏锐甚至是正常人来说,这片战场上的狂暴足够将人的耳朵震聋,被扬起的尘埃好像是一根根细小的尖刀在刺穿你的皮肤的同时好像也在割裂你的皮肉。 在这里每多待一刻都是对身体的摧残……但有一些还是能够坚持并适应下来的,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在那尘埃当中不断悦动的目标。 那跳动的身影像极了狮子严重的猎物,作为一头猎食者,狮子的视力绝对算不上是最为顶尖的那种,面对稍微远一些的猎物,其所看到的身影可能就异常的模糊了,但当狮子看到目标的那一刻,其实往往就决定了猎物的死活。 而那些跳动的着,往往优先引起注意……而瞄准线当中,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刚刚好满足了这个给要求。 刚刚好能够让扳机上的手指稍微扣紧了那么两分……目标的行动速度很快,非常的快但在这个距离之下,除非目标能够瞬移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脱离自己的视野范围也代表着自己的准星时刻锁定在对方的身上。 看着目标在准星上的活跃以及跳动,心中的躁动渐渐的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莫名的兴奋和失落,兴奋是因为自己只要扣动扳机目标就会倒下。 但失落的是目标倒下之后……乐趣就没有了,视线当中的目标可以给他们带来很多很多的乐趣,身为捕食者的本能在告诉自己,眼前的绝对与其他的猎物不一样的。 他绝对可以给自己带来相当多的乐趣,但那若隐若现的……就代表着他很有可能马上会彻底消失在视野当中的。 如此一来那么结果便只剩下一个了。 砰! 一颗子弹精准无误的顺着倍镜当中的瞄准线击中了目标,应该是击中了目标的,但应该没有死而是在痛苦的挣扎着的。 就像是用钉子将知了给扎在树干上一样,可以聆听其最为痛苦的蝉叫,但…… 没有……没有听到所想要听到的那种声,周围除了那些嘈杂之外什么都没有。 失误了?目标直接死掉了?狮子的獠牙直接咬碎了蝉的外壳? 但……好像咬碎的只有蝉蜕,并没有那种杀掉目标的实感,与之前狙杀那些猎物时的感觉不一样,没有没有那种血肉被撕烂的感觉…… 目标没有被狙杀,甚至连手上都没有…… 野兽总是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獠牙下的猎物是否存活是否还在喘息着,子弹以及枪管都是衍生出去的尖牙以及利爪,但这次并没有猎物挣扎的感觉……就好像咬住了一个鼓起来的蛇蜕,只有空壳的感觉…… 太过轻易的碾碎了对方以至于造成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砰!!! 蜕皮之后的蛇并不会走远,周围的一切对于蛇来说都是保护色…… 一颗子弹精准无误的穿透了目标头颅……隐藏在角落的里的毒蛇一头咬住了雄狮的脑袋,随后将其缠绕直接将其绞杀,将全省上下的空气全都一点一点的清空。 噔~ 退出来弹壳掉落在了地上,视野当中的十字线稍微颤抖了一下之后iws2000很快就重新锁定了新的目标。 而原本被击中的目标此刻也缓缓的重新出现在了阴影当中。 “也算是废物利用了……”陈树生将敌人的尸体给踹到了一边,至此敌人的已经失去了狙击单位,失去了可以观察战场的能力。 iws2000:【那是最后一个了】 “或许吧……iws2000,敌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陈树生默默的看了一眼敌人阵地的方向,但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此刻他正躲藏在坑道当中四周除了废墟就是墙的,能看到外边的情况就有鬼了。 iws2000:【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wa2000:【这边有不少的敌人正在探头探脑的】 “看来他们已经不嫌弃吃弹片了……” 咔嚓~ 更换完弹匣之后陈树生重新却确保了自己在接下来的持续作战能力,他附近这片虽然没有什么敌人了,但以敌人在这种废墟的机动能力,陈树生可不敢确认随时保持自己有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弹匣比什么都好一些。 ags-30:【我们这边也准备好了】 2b14:【正在校准当中】 “春田,你那边怎么样?”陈树生随后又接通了春田的无线电。 春田:【已经确认了坐标,16-21-67,瞄准器761】 2b14:【收到】 砰!砰!砰! 2b14的动作非常的娴熟,三枚炮弹前后的间隔时间极短,也迅速的在敌人的阵地上炸开了花。 春田:【确认命中,造成了杀伤】 “ags-30,iws2000剩下的就交给你们来补刀了,其余的现在……”在报销了敌人的重武器之后陈树生自然是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是拜托了吃炮弹的固有情景了。 终于轮到爷用炮弹招呼别人了!!! 但世界往往是残酷的还没等陈树生露出喜悦的大白牙,wa2000那边就来消息了…… wa2000:【指挥官,有一辆步战车正在向我们所在的方向开来】 “……”这种将人当场砸到的消息总是那么的让人猝不及防,不过陈树生的总体心态表示问题,战斗嘛……出现些意料之外的事情总是有可能的。 “g36,这次由你和我一起掩护at4-02的行动,qts-14你来发射一些烟雾弹来阻挡敌人的视线。”陈树生平静的下达着命令,才一辆步战车而已不需要因此惊慌失措的。 但就是这项在对于众人来说都是在平常不过的指令,却出现了一些往日不会出现的声音。 g36c:【为什么要让g36姐——g36姐?!】 g36c的通讯通讯随随即被强行切断了而且还是从内部被切断了,整个队伍除了陈树生已经各自的小队长之外,在场的有权限直接切断队员通讯的只有一位。 “g36……” …… 与此同时…… 轰!!! 一枚炮弹直接砸穿了整个大楼的楼板,随后剧烈的爆炸直接撼动了整栋大楼的地基,伴随去扬起的烟尘还有强烈的震动,大楼直接坍塌将整个街道的路面直接跟封死了。 同样的也封锁了,瓦西里能够继续逃跑的道路……扬起的烟尘更是直接阻挡了军用人形的视野,但却没能阻挡住众人的脚步。 砰! 依然在玩命狂奔的瓦西里被直接抓住了领子,还没等他有任何的动作,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咚~! 但令人意外的是瓦西里在挨了这一下之后不仅没有陷入到昏厥当中,甚至还打算反击但还好第二个拳头紧接着就冲过来了。 砰! 这一次的力道明显比上一次大的多,瓦西里被直接给砸的昏迷了过去…… ac导航员:【目标前进的道路已经被封锁,但我们发现了不少的友军单位正在向你们前去,炮艇机正在你们上空盘旋调整角度当中,在我们清理完敌人之前建议你们原地待命】 “收到。”m4看着眼前的瓦西里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是将其暴打一顿还是应该为而感到一些的悲哀。 “416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家伙在跑个两百米估计就得死了。”ump45将瓦西里给拎起来然后捏着手电检查着瓦西里的生命体征。 幸运的是,这个家伙即便是在玩命狂奔的搞了一个将近五公里全负重越野跑之后身体依然是顽强的活着,而且搞不好的话这家话还说不定打破了全军的记录。 而坏消息…… 这家伙这次是真的快死了。 第272章 强行抓捕 什么事情是最为恶心人的? 差点把你给害死的人甚至是杀害了你最在乎的人,在此时此刻需要你的帮助,并且你还必须去帮助他…… 最为重要的是特么的选择权都没有,你要做的只能是原谅他。 说的就是你某美末2!!!日内瓦退钱!!! …… “这家伙差点把我们都害死在,更是差点害死指挥官结果现在反而需要来救这个家伙?!”sop呲着牙大有一种想要将瓦西里给大卸八块的架势。 “416说的一边不错,这家伙真的中毒了……至少他现在不是一个正常人。”看着瓦西里极度充血的双眼以及接近休克的身体,ump45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这家伙的身体挺强壮的……才不到三公里的距离为什么差点都休克了?”ump45一边拿着盐水一边往瓦西里嘴里猛灌,至少先把体温稍微降下去再说。 “将近四十度的体温……这家伙快把自己给烧干了。”一瓶水猛灌下去之后瓦西里的状态好了不少,起码身上的体温下降了不少。 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军用人形们也闯了进来,一脚将原本就破烂的大门给一脚踹开了,但在见到ump45却反而全都放下了枪,这让本来都打算大战一场的众人对此疑惑万分。 按照本来的计划,她们是在将瓦西里抓住之后会与这些铁疙瘩有一场大战的,但问题是,不应该这么快,这些铁疙瘩的速度不应该这么快的。 更加诡异的是,这些铁疙瘩在看到她们之后并没有选择跟她们战斗产生冲突也没有选择冲上来保护瓦西里,而看样子好像陷入到了某种停机状态当中。 “这些玩意怎么了?该不会是因为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而陷入到了自我宕机当中吧……”sop握着拳头看着眼前的一众的大铁疙瘩,老实说她还没有拆过这玩意呢……应该比铁血的坚固的多。 “怎么会……这些东西看上去怎么说都要比你聪明的多。”一旁ar-15也端着枪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一众的军用人形,老实说这些军用人形在外形上确实是下了些功夫的,看着还挺有压迫感的,不过如果对比一下指挥官的话…… 这些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个的玩具…… “看样子已经错过了第一波交火的时机了……416你们那边出什么问题了,不是应该拦着这些铁疙瘩的吗?”相比跃跃欲试的众人,ump45立刻想起了原本在外拦截敌人的416。 按道理来说的话以416的战斗力,就算是拦不住也不可能一声不响的啊…… “不用催了,这些军用人形现在已经不在瓦西里的控制之下了。”出人意料的是416的声音出现在了军用人形的身后。 噔~ 一众军用人形立刻排列整齐迅速的给416让出了一条道路,如果陈树生在这里的话,多半会来上一句。 陈树生:416我就知道是你在幕后操纵,原来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都是你……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416:心累…… “哦~没想到啊416,没想到你还藏了一手,这些军用人形你是怎么征服它们的?把它们踩在脚下?我觉得吧……哎呀,没想到还有其他的人。”ump45话还没有说完就注意到了416身后出现的人。 “我可没有这本事,是他强行控制了这些人形。”416选择无视了ump45的调侃,随后默默的指了指身后出现的一个男人。 “很抱歉我的士兵给你们造成了麻烦,我在这里像你们道歉。”男人全身都散发着疲惫的感觉,但眼睛依然如一把尖刀扫视着在场的每个人,就像是一头受了伤的猛虎一样。 “能将他……”男人刚刚踏出去一步,所有人立刻抬起枪对准了男人。 “……你们误会了。”面对这样的情况男人早有预料,但身上积压的疲惫感已经不怎么想让力气浪费在这种没有用的地方上了。 “m4,把枪放下吧,这家伙并不是敌人。”m16这个时候出现在了男人的身后。 “说的不错,指着我的枪只有一把就够了。” “能把他交给我吗?”男人又指了指ump45手上的瓦西里。 “在开口要求我们做事情之前,你不如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ump45默默的看着男人,其实众人对于男人的身份都有了一定的猜测,毕竟有权限能操纵这些军用人形的……而且权限还在瓦西里这种二连长之上的…… “西克列营副营长,军衔大尉,姓名……” “叶菲姆·彼得连科。” …… “咳咳咳!”陈树生缓缓的从一大堆的建筑碎片当中,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支撑了起来,但这个时候选择站起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即便双耳的听力此刻都已经朦胧但陈树生还是能够很清楚的听见敌人的战车正在全力倾斜着火力。 砰!砰!砰! 一颗又一颗的机炮弹比铁锤更加的有力,众人所依赖的建筑正在被其一点一点的敲碎,而陈树生此刻就在距离战车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两者之间真正的实际阻隔这片已经被敲的只剩下钢筋的一面矮墙…… “够疯狂的……”陈树生一手将眼前只剩下半截的敌人给丢到了一旁,之前的判断有些失误了,本来以为这些敌人在受到控制之后不会受到血液的刺激。 但事实上只是之前的撒的血不够多而已…… 砰!砰!砰! 外面的战车又是一轮猛烈的开火,猛烈的机炮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陈树生,自己来这里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刚才的爆炸反倒是让他们认为这里没有敌人了,机炮的声音也会掩盖住我的行动。”此刻陈树生所在的厂房的二楼楼顶已经被轰开了一个打洞,很明显的是敌人的进攻导致的,虽然很大程度上是意外造成的,但确确实实对陈树生的行动造成了阻碍。 “瞄准……”陈树生默默的来到了墙根处用探测杆确认没有目标向这里看,敌人的战车也在自己的攻击距离之后,陈树生默默的将火箭筒从自己的背后抽出,给扛到的肩膀上面,虽然是室内到好在陈树生所处的室内环境足够的大。 而且自己使用的还是这种改进型号,在发射的时候会在尾部喷射大量的盐水用来减小尾焰。 “就这大屁股露在外边不给我打给谁打……”稍微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幸运之后,陈树生便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轰!!! 敌人的战车当场宕机,战车屁股后边的装甲对比正面的可以说是薄弱,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轰!!! 一发炮弹直接闯过厂房的窗户,随后重重的轰击在了厂房的另一侧的墙体上,敌人使用还并不是那种穿甲榴弹而是那种单纯的高爆弹,这种炮弹或许在面对装甲单位的时候没有那么强力的穿透力。 但却能够在爆炸的时候产生足够多的破片,将其爆炸半径五米之内的范围变成绝对的死亡区域,比较万幸的陈树生距离那枚炮弹爆炸的中心至少有着十米的距离,而且身后的承重柱也为陈树生抵挡住了绝大多数的破片。 但即便是这样,即便是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都要了陈树生将近半条命其中,而且也仅仅只是挡住了绝大部分……其中一块大一点的破片甚至因为墙体的反弹而打在了陈树生的胳膊上,直接穿透了一整个胳膊,根据伤口的大小,这枚破片至少穿透了左臂的主动脉,几乎切断整个肱二头肌。 但陈树生却一点的疼痛感都没有,这并不是因为陈树生已经习惯了疼痛,而是那此刻穿透胳膊的破片的边缘还闪烁着淡淡的红光。 这伤口与其说是被破片切开的不如说是被烧穿的……但以上的这些陈树生都没法去在意了,因为冲击波所带来的震荡,现在都还没让陈树生分得清楚东南西北。 嗡!!! 敌人的战车这个时候加足马力顶穿了对面厂房的铁皮墙壁,刚才那枚高爆弹是敌人直接将坦克开了厂房里面然后隔着墙壁开的,就拿铁皮墙壁的坚固程度根本就没法除非炮弹的引信。 “唔~”陈树生几次想要起来的挣扎都以失败告终,口齿之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喃喃碎语,就像是醉倒街边的醉汉一样,又或者像是一位形如枯槁的老者,喉管当中被卡上了那么一口浓痰,吐不出来…… “噗!!!”忽然间陈树生的面色瞬间煞白,一口血直接从陈树生的牙齿之间挤出,他甚至都没来的及张开嘴。 “咳咳咳!!!” 嘀嗒~又是两枚碎片被陈树生给吐了出来,稍微喘了两口气之后,陈树生才来得及稍微反应发生了什么,顺便又看了看身后爆炸的地点……只能感叹之前出于谨慎没有带其他人来,不然的话,刚才那枚炮弹少说能报销整个厂房一半的人。 “有些大意了……”现在陈树生是绝对没有办法站起身体的,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后挪动将自己挪动到承重住的后边。 “咳咳!一枚炮弹的价格死贵死贵的,竟然直接用来对付我这种单兵目标……浪不浪费啊。”陈树生从屁股后边将急救包扯了出来,找到了里面的医用钳子,随后默默的伸向了自己的肩头。 “果然还是有些忍不住……”陈树生一咬牙一用力,从自己的肩膀上硬生生的扯出来足足有食指那般长度的碎片。 “艹。”将粘满血的碎片一丢,陈树生又默默的活动了一下身上的关节。 很好,没有哪个关节上挨了一枚碎片,没有关节被卡住……但外边的坦克看上去不是被卡壳的那种。 陈树生稍微侧了侧脑袋看向了外边,但这一侧可就看出大问题了,因为敌人的坦克看上去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打算,不仅正在向自己的位置缓缓驶来并且甚至有一只小队正在逐步靠近他的位置,而陈树生大致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自己被人阴了,毕竟正常人谁能想的到,打步兵单位竟然要使用坦克而且还要浪费一发炮弹了……只能说对面的数学不怎么滴,用坦克炮炮弹来换步兵单位,真是够了。 “咳咳……老子这么值钱吗?”陈树生对此反而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重要了? 陈树生默默的看了看胳膊上的装置,眼下这个厂房明显是待不住了,必须立刻撤离不然的话,等待自己只有被一点一点围死的下场。 而陈树生这边这么大的动静,众人不可能能不知道, “呼~呼~接下来就是拼命的时候了。”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陈树生已经做好了思想上的觉悟。 轰!!! 又是一阵爆炸,但爆炸的却并不是陈述送所在的厂房,而是敌人的战车。 ac火控员:【指挥官,刚才那个目标算我一起拿下的如何?】 “拒绝,不是你瞎掺和的话我已经解决他们。”一听到ac机组的呼叫陈树生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瓦西里那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动作挺快的……”陈树生默默的看一眼默默的将手臂上的折叠盾牌收了起来,“m4,你们现在在哪里?”陈树生问道。 m4:【正在由南边的公寓建筑靠近,周围的敌人有些多,抱歉耽误了些世界,指挥官】 “回来就行了……ac机组现在由我来指挥没有问题吧?”在确认m4那边没有问题之后陈树生重新拿回来了ac炮艇机的控制权。 ac火控员:【没有问题,我们随时都准备好了】 “好的……”陈树生拉开了一个红色的烟雾弹然后用力那么一丢,“我用红色烟雾弹标记了目标敌人,将那里的目标全都消灭,顺便一提有闪光的都是友军目标,给我看清楚了。” ac火控员:【没有问题】 五分钟之后…… “指挥官,请让我和g36c有单独的一小段时间吧。”g36微微欠身的说道。 “嗯……你去吧。”陈树生稍微看了一眼女仆长大人身边的g36c,大致已经明白了g36想要做什么,自己只需要配合g36就是了而且再说了自己确实要跟面前的这位叶菲姆大尉好好的商讨一些事情。 “谢谢。” “g36姐……”g36c此刻也感受到女仆长大人此刻有些不对劲了,但女仆长大人并没有给g36c继续解释的机会了。 “g36c你跟我来。” “是……” …… “你就是叶菲姆大尉?”陈树生上下打量着叶菲姆大尉。 “是我……叶菲姆·彼得连科,有什么问题吗?身份识别吗已经证明了我的身份。”叶菲姆有些警惕的看着陈树生,因为陈树生看他的眼神实在是有些怪……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叶菲姆的直觉是没错的…… “这家伙长的好像迪米特里啊……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迪米特里确实姓彼得连科来着……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等等我记得当初那小子在斯大林格勒之后到后方养过一段时间的伤来着……但那小子从来没有说过啊。” 一时间想起很多的陈树生看向叶菲姆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不少,如此相像的长相还有一模一样的姓氏,陈树生大致已经有了三分肯定,但毕竟自己没有什么迪米特里的生命组织没法给这位叶菲姆做亲子鉴定什么的。 “算了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至少他留下了一个后代而且看上去还是非常不错的后代。”一提到迪米特里陈树生的内心只有内疚,说起来自己当初完成元帅所交代的最后一项任务之后因为情绪上的问题一时间竟然忘了迪米特里他们。 但这一忘……从此就再也没有能够和迪米特里见面了,自己原本想要去追查但结果却是元帅被撤职,自己也因此失去了实权……到最后等自己重新想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只是……想起了一个朋友,他跟你长的很像非常的像。”面对叶菲姆的问题陈树生也就只能用这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那我还真是该高兴。”虽然心中有不少的疑惑但叶菲姆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了。 “关于瓦西里的事情我作为副营长在这里向您道歉。”不管怎么说这次的险象环生的起因都是因为瓦西里,忽然擅自离开对付给差点将众人害死。 “他是因为中毒才导致这一系列的行为的,我更加好奇的是什么毒素?这种能够使人产生亢奋的毒素至少也是需要通过呼吸和血液传播才行。”陈树生倒是没有怎么在乎这一点,毕竟瓦西里现在都还在昏迷当中,就刚才他检查的结果来看,想要醒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是因为他的呼吸面罩出现了一些轻微的破损而导致的……至于剩下的,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周围依然很危险,只有我们现在的阵地能确保安全。” 瓦西里并不愿意多说也不愿意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这并不是有利于两人合作的态度…… 但双方此刻好像都没得选择…… “好吧……先说说你的想法吧,我全都接受。” 第273章 理解万岁 任何的指挥官都不喜欢在战斗的时候听到自己的指挥被质疑……或许指挥官她们在平日当中甚至可以用训斥的语气跟指挥官说话,甚至是在某些方面对指挥官有些挑剔。 这一点g36非常的明白,也正是因为如此……g36才会对g36c刚才质疑指挥官的命令而生气,而作为指挥官的副官也作为g36c的姐姐。 g36必须了解清楚g36c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要质疑指挥官的命令?”g36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我并不是质疑……”g36c的语气有些害怕,但g36却没有选择继续迁就宠溺着自己的傻妹妹。 “那你……是对指挥官有什么误会吗?”g36面色严肃的看着g36c,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也注意到了g36c下意识的都有些躲着指挥官,无论是距离上还是在服从指挥官的命令上,自己的这位傻妹妹好像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指挥官。 她好像是在讨厌着指挥官……为什么会这样? “我,我没有……我只不想g36姐你……”面对自己一向强势的姐姐,g36c有些不敢看g36的眼睛,心虚到后面声音甚至都有些听不见了…… “g36c,无论是我还是火神重工都并没有教会对我撒谎,看着我的眼睛g36c,,随后将你刚才所说的重复一遍……你是不是对指挥官有些误会?” g36重新复述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语气也变的更加的冰冷,这让g36c有些十分的害怕,在她的印象当中g36姐还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是,是有一些,但……”面对女仆长的威严g36c终究还是有些顶不住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你,g36姐,从那个变态指挥官的手中保护你。” “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对于g36c的性格,女仆长大人还是非常了解的,毕竟一众姐妹当中,c36c算是最温柔的那个。 但也确实是最为受到周围环境所影响的那个…… “流言蜚语?”g36c有些不解的看着女仆长大人,随后疑惑的问道。 “难道格里芬的那些声音和消息都是假的吗?这位指挥官真的不是什么变态吗?难道那个指挥官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格里芬的指挥官不都是……”g36c还想要继续说什么,但g36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傻妹妹是听到了些流言蜚语罢了。 但……好像有些专门针对指挥官的。 “你见过哪个变态流氓在作战的时候为了我们而冲到最前线的?就不说那些人渣了,就单纯的只说是一般人,你见过的那些人或者是接触了解的那些人,他们当中有那些对我们是抱有平等的看法,将我们当作伙伴而不是工具的?”g36终究是姐姐,所见到的所了解的自然要比g36c多很多。 但也正是因为g36了解的很多,才越发的认为陈树生对待她们无论是态度还是行为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或许从未接触外界的孩子对她们会抱有身为孩子而天生就有的善意,但那些已经成年的则会不,对于那些人来说对于已经经过了风吹雨打的人来说,那些人的善良已经被磨灭了人形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可以让自己可以发泄自身情绪的工具。 但对于与那些人不一样但自己也没法确切的定义那是不是善良,但g36很清楚指挥官并不是那种会仗着自己他人更加强大而为所欲为的人……那些谣言,那些跟g36c传播这些诋毁指挥官形象的人……她大致已经知道都是谁了。 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那些人都是为了刻意诋毁指挥官而散步的谣言而已……因为指挥官为了能够拯救现在的格里芬而不得不的做出的选择而已,你们只看到了指挥官现在掌握着整个格里芬,但你们谁曾想过指挥官现在面对着什么样的压力?” g36苦口婆心的教育着g36c,说实话她也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就这么一直的天真下去,但如果真的要跟自己以及指挥官一起行动的话……是需要成长的,指挥官或许会保护她们的天真,但她们自己也需要成长。 指挥官他不是机器,他是需要别人的理解的……g36还是忘不了指挥官那天吃着她包的饺子痛哭流涕的样子,在包出那盘饺子之前她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在下直升机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指挥官那依然挺的笔直的脊背。 指挥官很坚强,坚强到没有任何的人可以打败他,没有人比指挥官的意志更加的坚强的了……但指挥员也是一个人,一个在平常不过的人了,他也是需要一些理解和支持的。 而这一点……g36很明白的,现在她也希望g36c也能明白这一点,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指挥官。 这跟那些所谓的协议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出于自身的选择所做出的决定。 “指挥官是需要理解的……我们的理解。” “理解……为什么?” “因为指挥官现在是几乎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指挥官现在正在打破那一套旧有的规则,重新建立新的秩序……” “也就等同于……站在了几乎所有人的对立面。” “在混沌当中维持秩序,就是在挑战所有人。” …… g36见过那种混乱的情况……那还是以前在火神重工的时候,那是一次很普通的押运任务,由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其中一些比较细枝末节的事情g36记得也不是那么的清晰了。 g36只是记得,那次押运任务当中,由于一些原因整个车队不得不停留在一个边境的小镇当中,但很不巧合的是就在车队停在了小镇休整的时候,小镇发生了暴动。 具体是什么愿意g36到现在也并不清楚,火神重工对其也没有进行详细的调查,唯一有关的记录是那次车队的负责人成功的保护住了车队的财产。 没错……车队的财产。 而那次暴动的结果,是整个小镇有将近至少一百多人没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而再次期间当地的负责人丝毫没有出现,整个车队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任何的负责人站出来主持大局。 整个小镇仿佛与世隔绝,也与文明彻底隔绝……到处都是混乱的景象各种各样的暴行都出现了,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当时的场景让g36感到难以置信,她从未见过那种场景,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人可以如此的残暴…… 众人都听到了那种哀嚎声,但都只能选择无动于衷,当时的自己还远远不想现在这般成熟稳重,下意识的就想要去帮忙但……却是被阻止了。 “这是当地常有的事情,我们无需掺和他们的事情,我们在这里的任务仅仅只是保护押运的货物而已,其他的事情……跟我们无关。” 这是当时车队的负责人所说的话,车队的所有人都要服从他的命令……服从……而当时的g36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赋予,有选择是与否的权力,火神重工的协议完全限制着她们的行动。 于是乎……她们全都亲眼目睹的了那场暴乱,但还是有例外的当时有一个自主程度比较高的人形悄悄的保护了两个孩子,说是保护其实也就只是给了他们一些水一些食物而已。 当时的那两个孩子笑的很开心,也都是笑着的对那名人形表示的了感谢,那名人形也非常的开心,但…… 就在车队最后撤离的时候,原本各自为敌的居民们全都将长矛对准了她们,负责人自然是下令还击的,车队最后离开了但并不是什么代价都没有付出,有几个人形在那场冲突当中被毁坏了。 而其中就有那名之前偷偷帮助过孩子的人形……她的下场并不怎么美好,事实上人形在那种贫困的地区永远都是不是完整的了,很多非法没有被注册过的人形都来自于那种贫困的地区,没有人会保护她们,在那种地方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拆解然后与其他的部件重新平凑在一起。 但火神重工对此却没有进行更深一步的追究,上级在了解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唯一所做出的动作就是称赞了车队负责人的决策,并表扬了他在面对那样的情况时所做出的正确决定,坚决的维护了火神重工的利益。 而那个小镇……则是没有人记得,听说后来火神重工后面曾经派人去回收,但遭到了当地几乎是所有居民们的阻止,那场面错的好像就是火神重工……到最后回收工作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至于剩下的以及其中的细节……g36就不知道那么多了,因为在那场任务之后g36就选择了离开火神重工。 其实,这么久之后,g36偶尔也会想想,如果当时……有人能够站出来,哪怕是用最为强硬的手段,将所有的人全都赶回自己的家中,让所有人都能够保持秩序好好的冷静一下的话,那么结果会不会完全的不一样。 可是……真的有人能不怕压力和可能的威胁而在那样混沌的局面当中,站到所有的人面前,几乎是在触动所有人的利益。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g36明白所有的人,所有的居民们都想要在那场的暴乱当中谋取一些能够壮大自己的利益,那份利益可以不大,但却值得他们驱使着自己的做出了违背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所有教育。 但就在今天……g36见到了,她真的见到了……扫平了一切的混沌将一切全都重新整理成秩序的样貌,维持好秩序的进行…… 她在指挥官的身上看到了那种觉悟,虽然这其中发有很多人不会理解指挥官的所作所为,但g36明白,这是必要的手段,现在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而且她绝对相信,面对小镇的混乱还有眼前的一切,指挥官绝对会出手的。 而自己……所需要做的,只是在一旁默默的支持指挥官便好,至少要让指挥官能够在那么多的质疑声当中听到一些支持的声音。 “也顺便帮指挥官挡掉一些……” …… “g36c……我知道自己绝对有人跟你说了很多,但有时候……我们应该有自己的想法的。”g36温柔的抚摸着g36c的脑袋,不管怎么说g36c的出发点都是好的,所产生的看法也都是只是建立在了一些别人的看法上面。 那并不是g36c的本意,而自己只需要纠正这一点就好了,指挥官也给了自己这个机会。 “可是……g36姐,我们不是人形吗?他们都不允许我们……”g36c还未说完就被g36给堵住了嘴。 “那是他们,他们代表不了指挥官,指挥官对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求我们要有自己的看法以及想法。” “哪怕我们是人形吗?”g36c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g36,因为她能够感觉的到,g36姐这些话绝对不是被强迫着说出来的,这些都是发自g36姐内心的想法。 面前的是自己的g36姐,一直以来最为照顾自己的g36姐。 “或许你会认为这不可思议,但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多看看吧g36c,用我们自己的双眼去看待指挥官所作的一切,将你之前的听到的全都抛到一边,只是单纯的去记录机就会明白的。” “我……我试试吧。”面对自家姐姐的请求g36c也只能默默的点头答应了。 …… “搞定了?”看到回来的g36,陈树生知道两姐妹的谈心结束了,当然至于是好是坏陈树生暂时看不出不来,因为g36的表情控制的很好。 “嗯,耽误指挥官的时间了,抱歉。”g36则是习惯性的稍微欠了欠身。 “g36c,不会在犯那样的错误了,我已经让她了解这些问题的重要性了,对不起指挥官,之前是我没能……” g36的态度相当的谦卑以及诚恳,搞得陈树生自己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方恶霸或者是变态正在欺负人家久别重逢的姐妹花。 当然,这种念头只存在了一瞬间就被踢出陈树生的脑海里面看……因为就这么稍微欺负一下人家丝毫挺不错的,说不定很刺激呢! 咳咳咳!!!不过当陈树生看到那一脸歉意的脸庞的时候,这种邪念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陈树生啊陈树生,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大白天的开着灯欺负人家这种小姑娘算怎么回事?!人家姐妹刚刚团聚,你竟然就要欺负人家,此等行为与禽兽又有何区别……至少要关着灯不是。” 一阵堪称左右互搏的心理暗示之后陈树生,立刻恢复了内心的平静没让g36看出哪怕一点的异样。 “别那样说,队员的心理问题也是小队最为重要的头等大事,你这么快就能搞定我谢谢你都还来不及,你倒是先说上抱歉了……以后不用说抱歉了,大家之间不需要用道歉的,那样那样反而显得生分了。”陈树生笑了笑,g36c与g36刚才两人一起谈论了什么,他不会去更不会去旁敲侧击。 毕竟队员之间哪怕是在怎么信赖和亲密相互之间也应该有隐私的…… “嗯……不需要那些的。” “好了,打情骂俏交流感情的时间到此结束了……那老小子太谨慎了些,回合地点距离他们的阵地都?的快有二里地的,调整状态我们该出发了。”拍了拍屁股陈树生挺了挺扭了扭腰。 还好……还能面对高强度的使用,自己依然是那把最为刚强锐利坚韧的那把刀。 “指挥官……”就在陈树生刚刚迈出去一步的时候,g36却叫住了陈树生。 “怎么了?还有什么我需要做的?”陈树生瞬间停下脚步,侧身看着g36,以自己对g36的了解来说的话,g36不是那种会选择犹豫的风格,不过看着样子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陈树生默默的等待着g36,阳光照在他灰头土脸的面罩上,看起更加的脏了。 “指挥官……不管指挥官接下来所要做什么,哪怕会遭到所有人的不理解,我都会选择坚定的支持你,我永远都站在指挥官你的身边。”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g36,此刻的苍穹依然翻滚着燃烧的硝烟,太阳的光芒被硝烟所阻挡了,一时间整个世界好像都黯淡了下来,而在这其中……g36有那么一刻丢失了眼前的视野,她一时间失去了眼前的视野,看不清陈树生的脸了。 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着……是双眼吗? g36对此不是很确定,刚才的感觉甚至是有些虚幻,但很快的指挥官的脸庞又出现在了g36的面前,而这一次好像与上一刻有所不同。 “……谢谢。”犹犹豫豫了半天陈树生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而已,随后便又再次的走入到了阴影当中。 “谢谢。” 第274章 蛛丝马迹 又是熟悉的赶路的剧情,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情况与之前有所不同…… “叶菲姆大尉,能不能告诉我,这条路是不是你之前来时的路?”陈树生有些无奈的说道。 “是,怎么了?”叶菲姆有些疑惑的看着陈树生,又看了看眼前,没错啊……顺着这个方向走众人就能会合了。 “……”陈树生有些无语随后在叶菲姆疑惑的目光当中趴在了地上摘下脸上的呼吸面罩,然后用力那么一吹…… 呼~ 一条又一条的丝线浮现了出来,陈树生从袖子当中抽出了一根钢针轻轻的沿着其中的一条丝线方向,将其中的灰尘全都抖落下来,一直顺到了一处隐藏在一处废墟碎片之下,而其中隐藏着的,是足够分量的炸弹。 “看来回家的路上有不少的陷阱……这些应该不是你布置的吧。”陈树生明知故问到,因为就炸弹上那些滴落的鲜血还有那黏稠的唾液陈树生都知道绝对不可能是眼前的叶菲姆,除非这个家伙一边想着干饭一边布置这个陷阱的,当然就那定向爆破的方向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用来甩尾巴的。 顺带一提,如果考虑到敌人的特性也确确实实的会想着一边干饭一边布置这个陷阱的可能性。 “……看来我们需要换一条路了。”叶菲姆只感觉到脸上稍微有点尴尬,这才刚刚走出去没有两步,就遇到这种事情而且最为要命的是他还没有发现,这妥妥的有些打自己的脸了属于是。 但陈树生在这个时候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我们依然可以按照原路走。”陈树生对着g36招了招手后者立刻就明白陈树生想要干什么了,而同时陈树生也默默的从身后的背包当中拿出了一捆同样透明的细线,这下哪怕是傻子都知道陈树生要做些什么了,但瓦西里却皱了皱眉头。 “不行,我们之前就用过绊雷来对付他们,除了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使用遥控引爆否则的话根本没有什么效果。”瓦西里摇了摇头对此表示不行。 陈树生想要做的无非就是在敌人的原有的陷阱上改动一下而已,毕竟看这架势敌人所布置的陷阱还是连锁型的,无论是排除都是费时费力的工作,毕竟在场的不是有人都排爆手能够做到随意拆炸弹的。 而面对瓦西里的质疑,陈树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使用的是蛛丝。”说罢陈树生就默默的从套筒上抽出长长的蛛丝。 “这又有什么特别的吗?”没有热带经验的瓦西里自然是不懂陈树生的蛛丝有什么奥秘的,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笑道。 “蛛丝很坚韧这一点我们都知道这一点我在这里就不再多做赘述,我之所有使用蛛丝是想要告诉你们,作为最为天然的纤维,蛛丝是每个被任何仪器侦测出来的,敌人无论怎么探测都检测不出来蛛丝的存在。”陈树生将蛛丝在手指之上迅速的缠绕了几圈之后,手指随后默默的攥了几下之后,将几根蛛丝编成了一捆。 随后在敌人原有的陷阱上就那么绕了几圈之后,随后将其拉伸利用蛛丝的特性默默的在天花板还有墙壁上缠绕了几圈。 “搞定,我们接下来绕着走就行了,敌人追踪我们的时候会被自己的陷阱给阴的。”布置好迎宾地毯之后陈树生默默的将自己的蛛丝收好。 “可行吗?”虽然陈树生的操作眼花缭乱看着像那么一回事儿,但瓦西里对此终究还是持有怀疑态度,哪有敌人会踩到自己布置的陷阱的。 “他们会在追踪的时候避开地面的,稍微利用了一下敌人的心理,毕竟之前你们也看见了敌人,在经过雷区的时候都是干脆走天花板或是墙壁移动的。”陈树生默默提醒着众人。 “你在哪里学的?”叶菲姆有些好奇,他是听说过这种类似的招数至少在军校的时候是听过老师们曾经提过在热带雨林当中会有人用蛛丝来制作陷阱,叶菲姆毕竟没见过所以对此只能持怀疑态度。 可问题是,这个格里芬的指挥官从哪里学到的这招…… “从当地人哪里学到的……”陈树生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手隔断了敌人的陷阱之后沿着自己所设下的安全区走了下来,但众人都能看到陈树生手上那若影若线的蛛丝。 “沿着我刚才的路子走过来。”陈树生稍微拉了拉线,示意众人都赶紧过来。 这次叶菲姆不在说话,而是默默的跟在了队伍的最后,这位彼此见面才不到二十分钟的指挥官说实话让他有些意外。 吱~ 待到所有人都走了出去的时候陈树生攥在手指上的蛛丝稍微那么一用力,所有的蛛丝全都紧绷了起来。 “……这家伙到底是谁?格里芬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又能耐了?”叶菲姆默默的回头看了一眼,就刚才的那几下他就已经确认了这个格里芬的指挥官手上确实是有些本事的,还有之前的战斗他都远远的看在眼里,虽然没法确认眼前这个指挥官是否真的如叶琳娜那般的值得信赖……但有一件事他是能确认的。 这个人绝对不缺乏勇气。 仅仅十分钟之后…… 轰!!! 一连串的爆炸几乎完全报销了众人刚才所经过的废墟,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大楼经过这么一折腾算是彻底塌了下去。 “看来使用的炸弹比我想象的更多……”感受着脚底板的震动陈树生又看了看接下来要走的路,“他们的指挥官已经不期望能把我们给生吞活剥了。”回想起之前被阴的那一手,陈树生明白敌人此刻已经换了打法,不打算扒皮吃肉了。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你们跟他们战斗了那么久应该知道我所说的。”陈树生稍微的将之前自己在格里芬获得信息发送给了叶菲姆,“我们之前也遭遇了这种怪物,但当时的情况稍微比较好一些,这是我们获得信息。” “这些……倒是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叶菲姆大致的看了一眼陈树生发过来的信息,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们对于这种怪物并不如陈树生那般的了解,毕竟他的士兵当中并没有法医专业的,双方交战的环境也不允许他们有这个功夫做这种事情。 “等一下……你们是在哪里遇到的?!”叶菲姆瞬间紧张了起来他自然是了解这种怪物的可怕,但还没等他开口陈树生就率先开口道。 “如你所想到的,我们是在市区发现的这种怪物,但你就只有那一只而且我们是亲眼目睹他被人注射了药剂之后所变成的全过程。”陈树生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们在这里战斗没有白费,这种怪物并没有扩散出去。”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叶菲姆而后者也明白了陈树生的意思。 我们已经完全展示了我们的诚意,现在该你了…… “……这件事只有我的营长有权力回答,不过既然叶琳娜这么信任你……我可以保证,到时候营长绝对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叶菲姆犹豫了一下之后选择了妥协。 “有你的这句保证就够了……不过在此之前,关于现在,我有一些我个人上的建议,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你想要什么?” “我需要你相信我……在我们接下来的一段路途当中,暂时将指挥权交给我们。” “……可以。” “嗯?”叶菲姆的点头同意反而让陈树生对此感到了惊讶,之前在瓦西里身上他就想要这么做了,但奈何对付实在是固执的过头,说的过多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得糟糕,本来想着我叶菲姆看起来也是如此固执的人,现在开来并不是这个样子。 “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他真的是你的后代吗?” “迪米特里。” …… 砰! 听着后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爆炸声,别说叶菲姆就连众人都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看着陈树生。 “看我干啥?那些绊雷不都是你们布置的?”陈树生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众人,随后默默的又一脸肉痛的看着自己的线捆,这一捆蛛丝自己当初少说抽干了至少上百只蜘蛛的屁股。 “算了,自己提出来打碎了牙齿也要往肚子里面咽下去……”而比较有戏剧性的是,这次竟然是轮到叶菲姆来安慰陈树生了。 “至少你的意见非常的有用,我们非常成功的拜托了敌人的追踪……” 才不过几刻钟,队伍的指挥权就已经完全交给了陈树生。 当然陈树生所提出来的解决办法也并没有多么的复杂,稍微比喻一下就是用一场爆炸来对比的使得打火机的小火苗变的渺小。 利用军用人形行动时产生的动静来掩盖住众人的行动去向和踪迹…… “我们需要制造一场爆炸来掩盖火苗的跳动。” 而对于陈树生提出来的意见叶菲姆在认真思考过也同意了这样的作法。 而具体的做法也非常的简单,就只是单传的让军用人形沿着小巷或是废墟穿插的,尽可能的产生一些动静,敌人如果想要看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的话,仅仅依靠远远的用望远镜是肯定不行的,那必然要采取行动列入跟踪或者暴露自身什么的……而一旦采取了以上两种办法的任意一种。 那么众人这边可以为敌人提供的选择可就多了,天上的炮艇地上的地雷,还有军用人形强悍的火力,都是最好的选择而众人则是宛如度假一边可以闲庭信步的一般默默的赶路,顺便在身后利用蛛丝这种几乎不可能被发现的纤维当作陷阱。 用陈树生的话来形容的话,假如我们面对的敌人是一群贪婪的野狼鬣狗的话,身为目标的我们就算是羊群,但羊群在奔跑的时候是没法注意到匍匐在山顶上的猎人……以及猎人手中的长枪。 而陈树生的办法就让这些军用人形,利用各种的废墟和关键给自己和披上一层的羊皮,羊群吸引住了野狼,而众人就是躲避起来的猎人,而长枪就是天上的飞艇。 叶菲姆不得不承认,这位格里芬的指挥官在指挥战斗的时候确实是有着一定的水平的,脑袋里面确实有些想法,反正那些军用人形也不怕揍,敌人对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与其给自己套上一个那么厚重的王八壳子让天上的老鹰叼走,不如将王八壳子放在空地上,等到老鹰扑食扑了空的时候。 弹弓就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绝对一打一个准。 确认好行动方针之后,叶菲姆立刻调整了行动路线让军用人形这些铁疙瘩跟众人分开行动了。 而随后发生的事情无不都在证明陈树生的决策是正确的,众人在沿着目标前进的时候不仅成功的甩开了身后的跟踪的尾巴,还顺便非常有效的阴了对方一把…… 唯一的缺点就是会让陈树生的蛛丝储备当场告急。 “啧啧,这种走三步两枚炸弹的感受是真的让人窝火……但还好我们是埋炸弹的,指挥官你果然猥琐至极。”ak-12一如既往的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损着陈树生。 “就属你埋炸弹埋得最开心……而且,就娘的浪费的蛛丝最多,一捆的蛛丝经过你手之后就剩下了半捆不到了。”陈树生一脸肉痛的看着ak-12‘上交’过来的蛛丝。 “谁让我动作快埋得多呢。”ak-12自然是笑了笑,“再说了,现在可是生死攸关得时候,指挥官你今天的大度我日后一定会还回来的。”ak-12信誓旦旦的说道。 “滚啊你……算了,都小心一些吧,别踩到自己埋下的雷就行了。”陈树生默默的‘提醒’着众人,至于提醒着谁,众人对此心知肚明,大家对此都是微微一笑,感叹开小灶吃的饭就是香……而某个屑又可以趁此机会调戏某位白毛了。 “羡慕不羡慕?嫉妒不嫉妒?”ump45咧着嘴看着416而换回来的只有416的一阵白眼。 “切,谁会因为这个而嫉妒别人。”416瞅了ump45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的心胸狭隘。” “嗯嗯,看来416你跟着指挥官混胆子也变大了不少嘛……”ump45倒是选择了微笑面对416的挑衅。 “呵呵,那家伙总是能激励别人成长。” “那你还记不记得与指挥官第一次的比试再训练室的那一次。”ump45默默笑道。 “当时的场景即使放到现在也依然让人感到眼前一亮不是吗?”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撺掇的。”,一提到这个416就气不打一处,当时自己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可现在想来的话这个家伙当时已经是跟指挥官干过一次如果不是自己偷袭搞不好ump45当时就输了的。 也就说这家伙明明知道指挥官当时是个硬茬子还故意让自己上去试探……真是一个屑!自己当时怎么就这么笨呢…… 一想到这里的416顿时感觉自己的火气变的更大了,而ump45就像是拥有读心术一样的笑眯眯的说道。 “你当时也没有拒绝不是?而且再说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之后指挥官怎么对你进行贴身制导呢?那个小本本你现在还带在身上的对吧?”面对416的哀怨ump45咧嘴一笑随后悄咪咪的说道。 “你是不是在期待指挥官对你进行一些单独的……制导呢?”ump45一言就戳中了416内心最底层的幻想而对此416倒是一反常态。 “所以呢?羡慕那个新来的?拜托,45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指挥官这么做也不过只是看着女仆长的面子而已,你不会真看不出来吧?没想到我们当中看起来最为智慧聪明的45既然已经堕落成这个样子了,要不这次任务完成之后你干脆退位将队长的位子让给我算了。” 416一脸傲气的抱着自己的防弹装甲说道,当然如果忽略她不断俏动的手指和忍不住偷偷看向陈树生的眼睛,ump45说不定就真的相信她了,不过这也让ump45确认了一点。 “还真是嫉妒了……” 第275章 公平竞争 猫捉老鼠的游戏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不过其中更多的原因是敌人并没有选择在派遣重型部队前来追击,只是偶尔会有些步兵单位前来骚扰,而且还因为众人分头行动的原因而选错了目标。 陈树生清楚敌人这是想办法在消耗ac130炮艇的弹药,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用几名没啥价值的步兵单位去浪费敌人的炮弹确实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情,很大程度上来说是这样的。 不过这样的举动也让陈树生真的确认了一件事,这些怪物好像是没法反抗后方下达的命令,因为就那种直直的暴露在炮艇机的视野范围之内,甚至用手中的轻武器对着炮艇机攻击…… 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在送死,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树生也完全确认了敌人这一系列,让陈树生确认了之前用来了浪费弹药的猜想而且最为重要的就是敌人好像真没有什么像样的防空武器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空中单位,连ac130这种炮艇机都威胁不到。 当然,仅仅只是‘好像’指不定之前的那种用步兵单位来消耗炮弹的操作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麻痹大意呢? 这些怪物看上去一个个的都挺蠢的但陈树生清楚的很,这些怪物的眼睛之下隐藏的全都狡诈,他们会用尽一切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别轻敌。 …… “指挥官……”g36默默的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几乎是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陈树生的手指就已经扣到了扳机上面。 “不是,我只是想说一声……谢谢指挥官所作的一切。”g36的声音有些歉意,她很清楚这样惨烈的任务当中带g36c前来对于行动效率的提升几乎微乎其微,但指挥官却依然这么做的了。 “没什么,还记得当初第一次大家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吗?那时候的大家连实战经验都没有,不也一样完成了吗?而且在怎么说g36c也是执行过任务的有过一定的经验而且说起来的话……”陈树生稍微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档案。 “我记得g36c在性能方面还要稍微优于你的来着?作为姐姐的你还落在妹妹的后边,这可不行啊。”陈树生半开玩笑的说道但g36却是神情有些严肃的说道。 “原来指挥官你已经嫌弃我了啊……看来指挥官你还是……” 一听到自家女仆长这么说,陈树生自然是慌得不行连忙安慰道。 “咳咳,枪法还有性能什么的,我当初在第一堂课上就已经强调过了,我不会特别在意那些的,只要你们服从我的指挥即可按照我的要求来,g36c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对我也不熟悉还需要g36你多在意在意了。” 如果适当的让步认怂有利于队伍的稳定和团结的话,陈树生并不介意让步当然,两人心理都清楚的很,双方这只不过跟对方彼此之间开了一个小玩笑而已罢了,现在大家所需要做的是警惕而不是紧张,越是这种时候心态上就越是要平稳一些比较好一些。 当然,有的人则不那么认为……就比如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g36c…… “那家伙竟然对g36姐笑!还敢嫌弃g36姐!g36怎么能是你这变态嫌弃的!你这种变态只能跪下来舔g36的脚!”默默走在队伍最后暗中观察的g36c看着变态与自家美丽动人端庄大方威严的格里芬女仆长g36姐交流,g36c就感觉自己的气不打一处。 “你个死变态从g36姐的身边给我滚开!”g36c的内心在咆哮,当然也仅限于在内心的咆哮了,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直接将陈树生抓过来揍一顿然后带着g36以及mg36远走高飞的剧本。 但这几次的连续战斗以及跟这位变态跟众人的配合……好吧g36c表示绝对打不过,当然这并不是自己害怕了这位变态,只是单纯的这个变态有自己的队友,自己不好下手。 所以……只能暂时先忍着了。 “g36c……出什么问题了吗?”mg36这个时候凑到了g36c的身边,作为小队轻机枪手,是作为后方火力部署在队伍后方的,当然陈树生也不可能没有安排人员保护后方队员们耳朵安全,就眼下的眼下的情况和要面对的敌人来说,虽然说迫击炮和榴弹机枪这样的是最为有效的,但机枪还有霰弹特别是aa-12的枪榴弹也有着非常不错的压制力。 当然,有效干掉敌人的方式陈树生有的是,但奈何有着一定的门槛不一定适用于所有人,哪怕是让ak-15面不改色的抽出这些敌人的脊柱骨都有些一定的困难,所以稍微仁慈一些还是用铝热剂或者白磷弹的直接烧了吧。 “没事……”面对mg36的关心g36c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但随后又有些没控制住的看向了g36的方向。 “是在关心g36姐吗?”mg36歪着脑袋的问道其实她都注意到了好几次g36c有意无意的就会看向g36和指挥官。 “那个……mg36,能告诉我们g36姐平日里和那个变,咳咳,是指挥官都是这么相处的吗?我的意思是说都走的这么近吗?”g36c很想从mg36的嘴里了解到有用的信息,但队伍当中自己唯一熟悉的也就只有mg36这个当初自己的孪生姐妹了。 “这个……”一听g36c问的是这个mg36立刻采取了战术后仰,随后有些警惕的看向了陈树生还有g36姐,然后又默默砖头看向了面前的g36c。 而面对mg36的视线,g36c的表情看上去就有那么一些扭捏了,毕竟打听变态这种事情看上去也挺变态的。 “我就只是想要更加了解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说也可以的。” 但g36c的解释不经没有让mg36平静下来反而让后者陷入到了更加巨大的震惊当中,mg36万万没想到,自己印象当中性格可靠成熟但比较羞涩的g36c姐竟然如此的大胆,竟然要直接跟g36姐去竞争去抢指挥官…… “g36c姐……没想我们姐妹刚刚团聚……你,你既然这么快惦记上了指挥官,要跟我们亲爱的g36姐竞争……为什么?”mg36的内心无疑是复杂的,因为无论是女仆长g36姐还是贴心大姐姐g36c对于她来说都是最为重要的人,她不想看到自己的两个姐姐因为同一个人而导致两人关系的扭曲,明明她们仨在今天是姐妹团聚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为什么两件同样的好事叠加在一起竟然变成了这样……mg36在心里让自己保持着镇定,指挥官说过的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应该保持冷静。 但冷静下来之后mg36又陷入到了犹豫当中……自己改怎么做?支持g36c的决定还是支持g36姐,这真的是难以抉择的一项选择,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mg36想起了指挥官平日了最常说的一句话。 “我这个人的原则之一就是公平,公平,还是?的公平……” “公平……”mg36忽然想明白了,既然没有办法偏向一方不如就此退出自己坐山观虎斗让后便可以……咳咳,保持中立自主绝不掺和其中。 想明白的mg36随后默默的看向了g36c随后默默的说道。 “指挥官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能由g36c姐您自己去了解了,我实在是没法多说什么,抱歉。” “对不起了,g36c姐姐我必须要保持公平,还请不要怪我,到时候结婚的话一定不会收你的份……咳咳!我是说不管你们谁赢了我都会准备好属于我的那份而且还是双倍的份子钱。”mg36此刻正在心里疯狂的抱歉着。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确实猜对了g36c确实很注意陈树生,只是在意的点跟她想象的可能不一样…… “那家伙竟然对mg36也下手了吗!!!畜生啊!”g36c的内心无疑是崩溃和咆哮的,没想打她们仨当中最为可爱的mg36也遭受毒手了……畜生啊。 …… “我们马上就到了。”走在最前端的叶菲姆忽然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建筑。 “医院?”远远的众人就看到眼前众人的目的地,其实也不难看出越是往这里靠近周围战斗的发生战斗的痕迹就越是明显,还在燃烧的废墟就越多。 “很难想象这只是一个营的火力所造成的破坏。”踩过脚下的残骸,众人继续前进着,周围无不在闪烁着淡淡的火光,有些余烬还未完全的熄灭。 但最为醒目的却不是什么爆炸的弹坑抑或是空中飘散着的点点余烬,而是那高高挂起在最高处闪耀但却被蒙上了一层灰烬的红十字。 “为什么选择这种废弃的医院作为据点?里面应该已经没有可以使用的医疗器材了吧?”老实说由于之前格雷医生给陈树生造成的印象,陈树生一看到医院就会想起医生一想起医生就会想起那个格雷。 而且说真的,每次自己发生倒霉的事情的时候都是跟医院有关,当然现在需要在加上那么一条了,所有跟那次宴会有关的人员,尤其是跟那场宴会有关的女人一定要远离,看一眼自己都是属于倒霉的那种。 “严格的说我们的据点是医院地下。”叶菲姆抬起手指了指医院所在的位置。 “我们的数据库当中保存了不少的数据,包括这边区域没有被废弃之前的具体的数据,列入大坝,供水设施以及一些准军事设施的位置,而这家医院在我们的数据库当中,就是一个着重标记的一个点。” “里面有什么?” “一座防空洞,很久很久以前就挖了,还是上个世纪挖的,曾经一度遭到废弃在到后来国家重建的时候,这座城市在原有的废弃小镇上进行了重建,防空洞也被翻新重建而上面则是重建了一家医院一直到这个城市再度遭到了废弃。” “那战区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隐藏着这样那样的惊喜?”陈树生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说不定可以利用起来,毕竟那种单位的建筑使用年限都是以一百年起步的,而且如果修缮保养的好说不定可以使用近两百年。 但最为重要的是……如果叶菲姆他们知道的话,那么卡特他们手上是不是也有相关的资料数据。 “目前找到的就只有这一个,其他的我们暂时没那个精力去找,明白吗?”叶菲姆自然是听明白了陈树生的想法,但因为警惕性的原因,他并不打算跟陈树生分享,当然陈树生这个时候也不会选择用强的。 其一,这是人家的阵地门口,光是陈树生能够看到的感觉到的就至少有五把枪在瞄着自己的脑袋。 其二,叶菲姆并不是敌人,没有这么做的理由而且就像人家说的那样,他们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功夫而且再说了,那份数据就算是不交给自己,叶菲姆绝对也会跟叶卡捷琳娜沟通的吗,到时候自己找叶卡捷琳娜问不就成了吗? 对不起了,这份软饭吃的确实是,香啊。 …… “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靠近医院一段距离之后叶菲姆忽然对着众人说道。 “没问题。”陈树生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双方要时时刻刻的保持安全距离,这一点双方都是如此的。 “指挥官你对人家掏心掏肺,但人家看起来一点都不领情啊。”乐子人ak-12凑到了陈树生一脸的幸灾乐祸样。 “无所谓,掏心掏肺也要看看是掏谁的。”陈树生无所谓的说道,他毕竟和叶菲姆不熟虽然对方长的很迪米特里非常的像。 “一条命……最多一条命。” “指挥官你在嘀咕什么呢~非是想着万一是敌人怎么,自己要不要瞬间拔枪射击。”ump45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的那种而面对ump45陈树生也只冷笑的了两声。 “ump45咱们一切合作行动也是有端时间了,对吧?”陈树生有些无语的说道,而ump45则是从其中听到了些许的失望。 “指挥官,你好像对我很失望?” “不要用明知故问的语气……”陈树生看了看叶菲姆的背影,“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和他的距离至少不超过三十米,你绝对的在这个距离之下他要是突然转身对着我开枪的话,你觉得我们获胜活下来的概率是多大?” “指挥官你这才是明知故问吧……别说那家伙忽然转身扣动扳机了,在那家伙停下脚步的那一刻指挥官恐怕就已经完成抬枪瞄准的动作了。”ump45缓缓抬起手对着叶菲姆比了一个开枪的手势,就像是小孩一样的。 “指挥官只要能完成这个剩下的也就只是……砰!了吧。” “完全没有听出来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但你确实说对了,那么就在这个现有的基础条件上,就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废弃的医院,不由看太高就在二楼三楼的高度,此刻至少就有三名狙击手正在瞄准我的脑袋还有胸腔以及腹腔另外至少还有两位重机枪手,如果是在这种情况的下,你任认为一旦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我们能够获胜或者说能够完好无损的活下来机率是多少?顺便一提,由于你刚才的动作,原本瞄着我五个的狙击手此刻已经有两个瞄准了你,谢谢你了啊ump45一下就帮我分摊了将近百分之四十的压力。”陈树生的笑眯眯的看着ump45而后者依然表示情绪稳定不用慌张。 “嗯……”只见ump45非常认真的思考着,“以指挥官你的本身来说的话既然发现了那些狙击手的位置,那就代表着指挥官你绝对是有把握的,毕竟我们那亲爱的,令人敬仰的指挥官是绝对不会抛下我们逃走的……对吧?” ump45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树生,宛如一位受到了委屈的jk少女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比少女更加的‘少女’ “指挥官好像正在想象某些比较危险的事情呢……我个人建议是指挥官不要去那么想的哦~”ump45笑眯眯的想要掐灭陈树生危险的想法,但非常不幸运的这种想法实在是没法对陈树生产生什么基本的威胁能力。 主要还是没法锤过陈树生,这一点实在是硬伤。 “嗯……拿着枪真的是耽误了你的事业发展。” “哈哈哈……指挥官你还真是会说笑话,我能学习到这些就是因为我拿着枪。”ump45笑了笑随后又默默的看着此刻站在医院大门的叶菲姆。 “交涉的时间有些太久了……难道说真的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ump45还想继续说什么,但陈树生这边的行动更快。 “其实说起来关于刚才你所说的问题,有一个更加快速的方法。” 哒哒哒~ 陈树生快速的在脖子上的麦克快速的捏动了几下,提醒着众人保持警惕也同时提醒机组成员保持警惕最好随时开火的准备。 ac火控员:【收到】 嗡~嗡~嗡~ 随着炮口位置的调整,叶菲姆此刻所在的位置已经被牢牢锁定了…… “就知道你这个……”对于陈树生这一上来就摆大炮的行动ump45倒是没有感受到过多的意外,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ump45有些……意想不到了。 “那么……ump45用你刚才的问题来回答现在的处境吧。”陈树生将手指头顶在了ump45脑袋上,仿佛那是一把真正的手枪一样。 “你绝对我要开火的话你活下来的机率有多大。” “……”ump45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 “嘣……好了,答案是没有活下去,因为我开枪了。”陈树生默默的放下自己的枪,随后看向叶菲姆的位置,因为正如ump45所说的那样,叶菲姆跟自己的交涉时间有些太久了。 “顺便一说刚才我所说的失望是因为你没有记住我的话……咱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在这个时候是没有我或者你,只有大家才有存活下去的概率……你在听我说话吗?”说了半天感觉到ump45没有动静的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ump45,但后者的脸上已经恢复了那屑屑的表情。 “唉?指挥官你刚刚说什么了?没太听到唉……” “……算了,你就做好随时的战斗准备吧。”见状陈树生也不在ump45的身上浪费自己的注意力了,但当陈树生将视线移开的那一刻,ump45的表情变了…… “40……有人跟你一样的傻和烦人。” 第276章 试探 医院大门处…… “情况大致就是这样的,他们身上都有格里芬的标示,至少不是阿美莉卡人……把门打开吧马克西姆。”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叶菲姆终于听到了门那边传来的声音。 马克西姆:【是……长官】 嗡~ 随着大门的打开,众人也将注意力全都集中了起来,但与众人想象的不同,大家并没有见到全副武装的士兵,或是严阵以待的军用人形,有的仅仅只是一看就被吓破胆的年轻士兵和一些已经遭到严重损伤但依然在工作的军用人形。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见面的场景会是这样,有一个人除外…… “不出预料……”陈树生默默的松开了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之前在西克列军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些在正常人的眼中非常正常的文件,但那些文件的出现往往代表着,这个军营是一个训练新兵培养新兵的训练营,而不是用来攻坚战斗的战斗营。 但如果是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战斗如此的惨烈叶菲姆的这些士兵竟然没有精神崩溃就说明了他们的营长应该是一位非常不错的人。 “你们可以过来了,大门不能开太久。”叶菲姆对着众人挥了挥手。 “行了得到主人的同意,我们可以做客了。” “是。”众人齐声回答道。 …… 叶卡捷琳娜:【列昂尼希少校,您好我是边防军的叶卡捷琳娜绍,很高兴能与您见面】 “早就听说过你牵头负责的新型电子防化部队……请恕我现在没法站起身体来。”按着眼前叶卡捷琳娜的投影,列昂尼希的脸上流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能够看的出来,在知道了外界依然有自己的同胞的时候,列昂尼希无疑是高兴的,在这里战斗了那么久,他的身体和思绪都快变成这片废墟当中的一块碎石了,身体上长久的麻痹已经开始扭曲他的思想了。 甚至,他都开始怀疑外边是不是已经完全的沦陷,整个世界都被点燃了,但现在……叶卡捷琳娜的出现无疑不是在告诉他,他之前的想法非常的愚蠢,什么事都没有自己之前都只是在臆想而已罢了。 叶卡捷琳娜:【列昂尼希先生一定能够坚持住的,但在此之前我请求了您能够和我们好好的沟通一下这段时间你们的遭遇,我们需要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做任何可能的准备】 “这一点没有问题……但……”列昂尼希默默的看向了一旁的陈树生。 叶卡捷琳娜:【陈树生先生可以全权代表我的决定】 “……”一听到叶卡捷琳娜这么说列昂尼希看向陈树生的眼神变了不少,但却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默默看向了叶卡捷琳娜,稍微准备了一下措辞之后缓缓的说道。 “可有,有什么问题现在就问吧,趁着我还能呼吸。”列昂尼希摁着自己的肚子面色有些看起来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我这里有吗啡,可以暂时帮助到你。”陈树生默默的拿出一支吗啡,而对此列昂尼希也没有逞能顺势的向着陈树生表示感谢。 “谢谢。” “给。”陈树生默默的将吗啡递给了列昂尼希,因为他已经能看出来列昂尼希的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了,而且看样子叶菲姆好像还不知道…… “……谢谢。”看着陈树生递到面前的吗啡列昂尼希又说了一遍谢谢,两个从未相见的男人在此刻达成一种特殊的默契。 咔~ 接过吗啡的列昂尼希熟练的咬开前端的保护罩,随后非常果断的往自己的肚子上一扎。 “呼~”脸上紧绷的肌肉在这一刻放松下去了不少,身上的痛快在此刻得到不少的缓解随后默默的看了陈树生一眼。 但其实陈树生也不能确定是列昂尼希能不能看到自己,因为列昂尼希此刻的那仅剩的一只眼睛是如此的浑浊。 “我们是听从了上级的调令才来这里的……”列昂尼希长舒一口气。 叶卡捷琳娜:【谁的调令?我是说谁命令你们来战区的,任务是什么?】 面对叶卡捷琳娜的问题,列昂尼希先是选择了沉默但一旁的叶菲姆这个时候劝道。 “长官,这个时候只有选择沟通我们才能让士兵们都活下去,我们需要了解外边都发生了什么,同样的外界也需要知道我们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叶菲姆站出身劝着自己的营长而对于叶菲姆的话,列昂尼希则是思考了良久之后说道。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原本的任务就是辅助叶卡捷琳娜少校彻底清扫战区这边的铁血单位,比较两位也都看出来了我手上的战士大多数都是才从训练营里面走出来的新兵,并没有多少的战斗经验。” “上级是希望我们能够在此次的行动当中增加学习实战的经验,比较我的战士们虽然面对那些硬仗可能力不从心,但凭借着这些独眼巨人和格里芬合作一切对方铁血单位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这条命令就在昨天早上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改变……”一想到这个列昂尼希的脸上就出现了懊悔的表情。 “我们临时收到了调令,要求我们营全体即刻行动一个人都不准留下的前往战区……但就在前往战区后不就我们就遭到了那些怪物,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勉强对付,至少不会被压制在这废弃的城镇当中。” “你们……是遭遇了什么吗?”陈树生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推断。 “是阿美莉卡以及卡特的部队,如果我当时能够在决断一些的话……”列昂尼希的眼神无一不是名为后悔的情绪。 “我们与卡特的叛军相遇了,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是想要劝他们投降的。”列昂尼希默默的瞥了叶卡捷琳娜一眼。 叶卡捷琳娜:【这自然是最好的,毕竟根据我这里的清单来看,卡特的部队拥有不少的重武器,与他们直接产生正面的冲突并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是能够交谈的,但就在昨天中午的时候,卡特的部队忽然开始了行动,迅速脱离了我们的视野,我们本来还想要派人在去打听打听情况的,但几乎是立刻就遭受到他们的警告,考虑到当时我们的实力察觉我并没有让我的士兵们跟过去。”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彻底失去了能够联系上级的能力,一切的通讯都被迅速的切断了,但我们的小伙子很挣气他们找到了原因。”一提到自己的士兵列昂尼希脸上流露出自豪的神奇,在这种漆黑一片看不清前方道路的时候。 自己的士兵高举着火把为他们前进的方向找到了道路,告诉了众人前方的道路为什么而黑暗。 “我的士兵为了能够印证观测员的想法,两个人……就只有两个人完成了近乎不可能的任务,我实在想象不到他们是怎么走到雷达站然后将数据带回来的,完全没法想象……。”列昂尼希默默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份数据硬盘。 那是一块银色有着磨砂外壳的银色硬盘,整体无不透露着些许的冰冷,但谁都能看出来列昂尼希将起放在了怀了很久很久,但不论他怎么放,上面所沾染的那点点的血渍都热不起来了。 “什么原因?”优秀的战士的牺牲固然值得人们去缅怀,但陈树生知道现在还不是共情的时候,只有活下来参加死者葬礼的时候,才是最适合共情的时候。 而且说实在的陈树生有些好奇,外界的通讯现在都没有恢复,众人现在之所以还能够做到和基地的人时时刻刻保持着联系,很大程度上就 面对陈树生以及叶卡捷琳娜的提问列昂尼希默默的指了指天上。 “你们都知道核弹在大气层之间引爆的话会产生大量的电磁辐射以及电离辐射吧。” “这一点……”陈树生表示不到一个周之前自己刚刚经历过。 叶卡捷琳娜:【可是在……等等?!难道说?】 叶卡捷琳娜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现在的大气层可不只是空气,还有原本就充盈着大量辐射的坍塌液。 “没错,根据我的观察员所总结的情报来看的话,有人在头顶的天空使用相当数量的核弹,核弹的自身爆炸产生的辐射尘埃还有电磁辐射以及原本现在对流层的坍塌液在冲击波的压缩之下,被进一步的激发了出去。” “这便是我们联系不上外界的原因……可是有些不对。”陈树生默默的思考着列昂尼希的话,但身为电子部队的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自己的专业素养。 叶卡捷琳娜:【不对,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所在的城市任何没有铜质保护罩的电器设备都会被烧毁的才对】 叶卡捷琳娜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你们所在的城市并不是主要的攻击目标,敌人敢发动进攻必然是对我们有了最为基础的情报了解的前提下,那个城市有什么高价值的目标吗?或是你认为就我这样的基本上等同于训练用的训练营有能够让敌人浪费一颗核弹的价值吗?”列昂尼希问道。 叶卡捷琳娜沉默了,这个时候沉默好像是唯一比较礼貌的回答。 “别那样板着脸,我们这些人值多少钱我们自己心理还是很有数的。”列昂尼希有些自嘲的说道:“如果能让他们用一颗核弹来对付我的小伙子们,我还应该高兴才对。” “我的观测员基本上能够确认那些核弹基本上切断了前线以及后方的通讯,在整个西边制造出了两条战线,两条切断前方与后方的战线。”讲到这里的列昂尼希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 “所以从很大程度上来说……我们还算是幸运没有死在敌人的第一波轰炸之下,但却又是不够幸运的,我们要去地面上的怪物展开生死之战,还有与叛军……与那些投敌叛国的!!!”一提到这个的列昂尼希牙齿都快咬碎了,即便是身体都快崩溃了,陈树生依然都能够听到这个人牙齿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他这么的愤怒…… “是卡特的叛军……是不是还有阿美莉卡的部队。” “你是怎么知道?!”叶菲姆和列昂尼希无不用着惊讶的目光看着陈树生而后者甚至还能继续说些就连叶卡捷琳娜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阿美莉卡的部队并没有针对你们展开行动,你们只是……意外的撞见了他们。”陈树生端着下巴嘴里的声音更像是自言自语。 “撞见了卡特和他们的交易现场……” 寂静……在陈树生说完之后周围存在的声音便只有寂静了,无论是列昂尼希还是叶菲姆疑惑是远在总基地指挥室内的叶卡捷琳娜以及在一旁的安洁,全都被陈树生的这一话语给震惊了。 唯有安洁的情况稍微好一些,虽然陈树生每次的看法都异常的刁钻以及离谱,但往往越是最为离谱的答案却往往最贴近事实,这一点他在陈树生的身上已经见识到了不少了。 咔嚓~! 叶菲姆直接抬起枪对准了陈树生的脑袋,这个距离之下不存在打偏的可能性。 “你到底是谁?!”叶菲姆咆哮着,但相比叶菲姆的暴怒列昂尼希就要稳定多。 “叶菲姆……把枪放下。”列昂尼希说道声音不大也就只能将自己虚弱的声音传递刚刚好传递给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里。 听着列昂尼希的声音,只要耳朵健全且神经没有障碍的人都能够听得出来,此刻的列昂尼希已经虚弱到极点了,但即便是虚弱成了这个样子,其中不容拒绝的命令依然清晰。 “他很危险……有些东西知道了解是一回事而能将其贴合现实应用并发挥效果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掌握这么多技能的你……来自那里?你究竟是什么人?”叶菲姆并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继续服从自己营长的命令。 “如果你是说这个名字的话……”陈树生摊开手掌指了指自己,“自然是别人所赋予的,比较当时的我并没有言语的能力,也没有选择的能力更不具备思考的能力。”陈树生的轻松并没有能够让叶菲姆放下枪,相反的看着陈树生的坦然叶菲姆的眼神变的更加的坚定了。 “你想这样做有多久了……够有效率的。”陈树生看着叶菲姆黑洞洞的枪口缓缓的说道而叶菲姆则是在听到之后默默的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姿势,随后默默的向后微微的腿了一步,这并不是害怕而是叶菲姆在确保两者之间的安全距离……在能确保自己目前能够控制陈树生的前提下。 陈树生很危险……极度的危险,这一点是叶菲姆从见到陈树生战斗时就发现的,真正意义上快如闪电的反应,无论是枪法还是指挥作战的能力这家伙都是绝对的拔尖。 “你太危险了……但却有些不够警惕。” “……你知道吗?曾经也有一个人这么说过我,后来我们成为了非常不错的朋友还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而我们首先选择的就是合作。”对于叶菲姆的态度陈树生并没有感受到一点的意外……事实上,这一点陈树生一直都知道事实上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了。 “还是把枪放下吧,其实你的内心更加倾向于我们能合作不是吗?”陈树生摆了摆了摆手,“毕竟你真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你只是想看看我的能耐不是吗?” 叶卡捷琳娜:【叶菲姆叔叔,还请相信我,陈树生现在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至少他真的做到将自己的性命于大家绑在一起】 叶卡捷琳娜你不明白为什么叶菲姆叔叔为什么忽然要将枪口对准陈树生,虽然双方见面的 流程确实过于草率了一些,但叶菲姆叔叔并不是一个死板和过于谨慎的人才对,自己之前以及刚才都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叶琳娜……我今天需要在教你一件事。”叶菲姆端着枪默默的说着。 “有时候……我们不能完全相信眼前的人,特别是这种看上去完全没有警惕心的。”叶菲姆扣在扳机上的时候缓缓的用力。 “原来你要的是这个。” 咔~ 匕首出鞘了…… 第277章 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你们 “说实在的你们真的有必要这样吗?”ump45一脸无奈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相当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表示这真的不是自己想这样,而且说实在的这件事的主要责任真的是此刻被你拿刀架着的叶菲姆。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劝你……叶菲姆。”列昂尼希也是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但脸上好像并不怎么担心,好像更多的是对于自己副营长的脑血栓而感到绝望。 “这都是必须要走的流程,你就稍稍微的配合一下……你就当作所谓的人,就是这么的麻烦生物,极为擅长给自己和别人找麻烦,而你,ump45大人有大量不会在乎这点小事。”陈树生连忙认怂。 “……好吧。”ump45用手轻轻弹了弹手中匕首尖,“抱歉啊,你就当作这是指挥官的要求,要算账到时候找他。”ump45指了指陈树生,一边一脸歉意的给叶菲姆道歉一边将刀刃死死的顶在了叶菲姆的咽喉上。 “……你们进入到这个防空洞才不到十五分钟就将这里的结构完全摸清楚了?”即使被匕首死死的顶着叶菲姆依然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向了被切开的天花板,他丝毫没有惧怕此刻脖子上能够轻易分开他颈动脉的匕首。 此刻的他神情淡然的好像就完全没有看见ump45一样,更多的是好奇陈树生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摸清楚整个医院的状况的,两人此刻好像都忘记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而至于此刻脖子上的匕首…… 对于叶菲姆来说那就好像那是一根牙签,一根掌握在了自己手上的牙签,毕竟如果是敌人的话……哪怕对方手上的仅仅只是一根小麦,他都不会让上面的麦芒触碰到自己,因为上面一定是有毒的。 而面对叶菲姆的问题,ump45非常没有节操的指了指身后的陈树生。 “身为人形我可以告诉你,这些都是他教我的,也是他叫我这么做的,根据协议问题,如果真的要算账的话,找他就行。”ump45的行动可以说是相当的无耻了。 “……”面对ump45的指证陈树生非常的无语但此刻他不想要在叶菲姆的面前和ump45闹。 “可以了ump45松开他吧。”陈树生招了招手示意ump45可以放开叶菲姆了。 “切~”ump45砸了砸舌头,随后将刀刃从叶菲姆的脖子上移开了,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看着叶菲姆缓缓的说道。 “这样的警惕心是否能够让你满意了?”陈申诉提醒着叶菲姆尽快进入到正题比较好一些。 “……确实足够的谨慎。”叶菲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直到ump45移开他才发现刚才压着自己脖子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看来对方知道什么叫做度,也足够的谨慎而且这些人形也确确实实完全听命于他,至于ump45那所谓的指证他则是完完全全的没有在乎。 这种事情完全不是简单的命令就可以的,必须是多次并肩作战才能够有的默契,现在的他终于可以确认一件事。 这种事情完全不是简单的命令就可以的,必须是多次并肩作战才能够有的默契,现在的他终于可以确认一件事。叶菲姆抬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或许吧……我们都是视情况而定的。”陈树生没有正面回答,现在也不需要正面回答了。 叶菲姆没有说话但眼睛依然在盯着陈树生。 “好吧,看来你是真的打算好好的谈谈了……12你可以把监控撤了。” “真的是会使唤人的指挥官呢。”留下一句讥讽的嘲笑之后ak-12好像真的消失了,全程没有任何人可以锁定她的位置。 “真够?的厉害啊,你们两个……我都不知道这个防空洞的电路还能使用。”一旁的列昂尼希默默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本人对电路还算是比较了解的,当然我的队员们也不差……再说了,虽然有些冒犯但现在队伍的实际指挥权是叶菲姆大尉的手里,毕竟您现在的状态并不具备继续指挥的条件。”虽然听着非常的刺耳但陈树生说的是一点都没错,此刻的列昂尼希确实不具备继续指挥队伍的能力了。 “那么现在……两位现在可以好好说说真实情况了吧。”陈树生摘下了自己的耳机表示现在没有任何外人能够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 “可以了。”双发剑拔弩张的气焰在顷刻之间瞬间变的荡然无存,都给叶卡捷琳娜整懵圈了。 ……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叶卡捷琳娜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但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安洁此刻已经明白过来了,并且由于某个变态的影响,安洁甚至不屑的切了一声。 “又来了。” “什么?” “两个脑血栓的交流。” “???” …… 叶卡捷琳娜此刻感觉自己被忽视了或者说自己被无视了,自己的叔叔叶菲姆叔叔在完全没有了解陈树生的前提下双方在完全没有见过面的情况下,双方竟然能够产生如此默契……讲真的,在看到叶菲姆叔叔抬枪对着陈树生的时候…… 她无疑也是紧张的,自己明明跟叶菲姆叔叔解释过的,为什么叶菲姆叔叔依然要对陈树生进行试探? 但这件事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的…… “叶琳娜,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我也知道这样的办法并不是那么的符合操作规范,但如果真的要找一个能合作的人,我希望他是足够谨慎和聪明的而不是只会一腔热血往前冲的蠢蛋。”叶菲姆抬手指了指陈树生。 “或许在你的眼里,我们这样的做法非常的危险甚至是极端不可理喻的……但叶琳娜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有时候偏偏是这种人才能活在最后,哪怕他的一切行动都充满着狡诈,无耻,甚至是阴狠但相信我,只有这种人才能在这里带着我们活下去。” “你这是夹带私货……”对于着的指控陈树生当然要表示抗议那么一下,当然也只是稍微抗议一下。 叶卡捷琳娜:【我知道了……叶菲姆叔叔】 叶卡捷琳娜的声音当中透露着一丝的失落,看样子她原本是对自己的叔叔有着些许的期待着,但在这个时候,在意识到自己是叶卡捷琳娜的叔叔之前,叶菲姆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是一位士兵,大家的副营长。 “抱歉,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用温柔来对待。”离开了这几年,当年的叶卡捷琳娜依然是叶卡捷琳娜,但自己却不是当年的叶菲姆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这么做的。 “但他应该能帮助到叶琳娜……”叶菲姆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同样的陈树生也在默默的看着他。 “现在可以说说我们彼此之间合作了……而合作需要的是一点点的坦诚相见。”陈树生默默的提醒着。 “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遇到了阿美莉卡的部队,一种前所未见的部队,我们现在之所以如此的狼狈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但我更加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叶菲姆心中确实对此有所疑问,但关于这个问题陈树生却比叶菲姆回答的要更加痛快一些。 “因为我们也遇到了,而且最开始还是在你们的军营里面。”在两人震惊的目光当中陈树生将从绿色贝雷帽身上搜到的一些标识物拿了出来。 “绿色贝雷帽……看来通讯电缆还有铁路等基础设备都已经被破坏了难怪我们之前没法通过电缆将信号传出去……等等?你刚刚说他们出现在我们的军营里?”比较出人意料的是,叶菲姆似乎也比较了解绿色贝雷帽的业务范围,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前线沦陷而是敌人的已经展开了渗透行动,正在破坏后方的基础设施。 能立刻联想到这一点,看来这位叶菲姆的水平不低,起码作战经验比看上去的要丰富不少,而且真的很有可能跟阿美莉卡的部队交锋过。 而陈树生所不了解的是,叶菲姆确实跟阿美莉卡的特种部队交战过而且事实上,叶菲姆之所以被发配到这里来……就是因为阿美莉卡的…… 因为阿美莉卡培养的内奸…… 叶卡捷琳娜:【叶菲姆叔叔,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最开始是想要去寻求你们的帮助的,但我们去的时候你们的军营已经人去楼空了,我们仔细的检查了整个军营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第一次遇到阿美莉卡部队】 叶卡捷琳娜尽可能的简洁的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叶菲姆以及列昂尼希在听到了解之后无不是震惊的。 “为什么绿色贝雷帽的人能知道我们军营的所在位置?而且按照你们的说法,在他们原本的认知计划当中,我们的这个军营就是没有人的,他们完全可以做到鸠占鹊巢……然后冒充我们展开一系列的行动。”叶菲姆瞬间就想到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 “一只小队固然会引得一些人怀疑,但却没有人怀疑一整个基地的人,说实在的如果我们比他们哪怕晚上那么一些,他们就会变成这个基地的主人,而你们又恰好回不来的话,到时候实在是顶不住的市政府去求援的话……” 陈树生几句短短的言语纷纷让众人感觉到一阵的后怕,这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件事情,却好像真的如陈树生所说的那般在无形当中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存在着一些必然的联系。 “我能否在这里确认一下,你们是什么时候遭遇到了阿美莉卡的部队?”陈树生问道而这次,无论是叶菲姆还说列昂尼希都不在选择隐瞒。 “昨天下午一点钟左右,我的士兵意外的撞见了卡特部队与阿美莉卡部队会见的地点,双方当时好像在交谈什么,根据我的士兵传输回来的资料来看,他们是中途被发现的但至于是怎么被发现的,我们无从而知。”列昂尼希一边讲述着当时发生的事情,一边将当时记录的各个影像传输给了陈树生以及叶卡捷琳娜。 “随后我派遣的了一支队伍前去支援,人数在三十人左右而所携带的军用人形单位至少又一百个左右,我还将我们为数不多的重武器派遣了过去。” “毕竟那是阿美莉卡的与卡特的见面,我并不敢轻视,如果能将其活捉或是其他什么的,怎么说都是好的……但事实证明了,我们低估了敌人,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情?” “他们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我们,但却根本就不在乎,因为后来的事情证明了,我们的子弹甚至靠近不了他们距离一千米左右的位置。 “那场战斗……我们损失惨重,我们原本想要撤出来的,但却遭到了这些怪物的阻拦最后被活活的困死在了这里。”讲到这里的列昂尼希身体彻底的颓废了下来,他依然还在自己所营造的自责当中,而对此陈树生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澜。 “看来……”就在陈树生想要抬手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叶菲姆问道。 “这便是我们的遭遇了,现在该我问问你们的了……叶琳娜,你刚刚是不是说……第一次?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们还遇到了其他的?” 叶卡捷琳娜:【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并不是我,说起来有些惭愧如果是我面对这些的话,以我的个人能力是没有办法活下来的】 叶卡捷琳娜的投影指向了陈树生,她并不是那种会将功劳往自己身上揽的人,而且她还没有放弃自己的目标,将陈树生带入到军方…… 叶卡捷琳娜:【是陈树生先生带领自己的小队活捉了贝雷帽的成员,以及消灭之后遭遇的三角洲以及中情局人员的队伍】 “你?”*2叶菲姆和列昂尼希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树生,两人的脸上就写着两个字。 不信…… “我知道两位对此很难以置信,但这确实我和我的小队成员共同努力的成果。”对于两人的惊讶陈树生只能是无奈的笑了笑,如果说之前的行动只是碍于对格里芬的意见的话,那么两人现在的眼神就完全是对对自己的整个人的怀疑了。 “你刚刚据说你抓到了几个俘虏?”叶菲姆的声音平静,非常的平静……平静到可以将那些敌人千刀万剐。 “前前后后大概有好几个,但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最多只能让你看到一两个还能活着的。” “为什么?难不成是跑了?”叶菲姆一下就急起来了,看这样样子似乎是对其挺感到挺可惜的,看样子好像是想要找其报仇之类的而且一旁的列昂尼希似乎也是如此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就好办多了……毕竟自己想要将其处理掉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至少以格里芬的身份将其处理掉是不行的……之前说交给叶卡捷琳娜来保管也是为了能够给叶卡捷琳娜面子,而现在…… 是时候将那些俘虏的利益最大化了。 “最开始绿色贝雷帽的队长被我们关起来了,你要是想的话我们到时候可以带给你看,剩下的几个我都安上炸弹该丢那里去丢那里去了,但是目前来说好像也没有管他们,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交给你们。”陈树生满不在乎的说道而这一说法无疑引起了列昂尼希以及叶菲姆的好奇心。 但两人依然能够克制的住自己,默默的看着陈树生随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不怕阿美莉卡的报复?”两人问出了与克鲁格相同的问题,身为军人的他们自然是不怕的,但他们想不清楚为什么格里芬的陈树生会不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格里芬在阿美莉卡好像也是有业务的来着…… “我们打算跟阿美莉卡谈判吗?或者说他们专门负责敌后渗透和破坏的部队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出现在了这里……我们需要和这种人谈判?” 短短几句犀利的回答,瞬间就扭转自己在两人心目中的形象,就冲着刚才那句话叶菲姆以及列昂尼希对陈树生的好感度就是蹭蹭的往上涨。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此刻叶菲姆和列昂尼希都能听得下去陈树生的话了。 陈树生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需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跟叶菲姆和列昂尼希讲清楚,他们在战区遭受到了什么现在真的不是那么的重要,陈树生现在需要借助他们的身份,双方彼此扶持的撑下去。 “或许在两位的眼中我身为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但我想要说的是格里芬现在有能够为众人提供撤离这里的直升机,你们在这里的战斗需要被人们所知道,需要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我知道你们都是拥有勇气的人,但仅仅是一个人的勇气或是一百人个人的勇气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是太少了……你们需要更多。” “你想要说什么?”叶菲姆有些不解陈树生的意思但一旁的列昂尼希却在此刻陷入到了深思当中。 “格里芬的……咳咳,陈树生先生,你刚刚所说的勇气……你看我们现在需要多少?”刚一开口列昂尼希就意识到自己的称呼有些不太礼貌连忙改口道。 “有一个城市以及一个城镇的人口需要你们的保护……你们的士兵此刻也需要一些人的支持,我并不是指的某个或是身边数十人的那种,而且千百万人的支持和信赖。” “城市的居民们会成为战士们的顶梁柱,而同样的……” “战士们要为居民带去希望。” 第278章 执行,命令 时间:【08:45:44】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d区域废弃防空洞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陈树生 任务:野兽行动 列昂尼希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但此刻部队所承受的严重损失让其不得不在任何关于决策方面的思考的上加上三倍的小心。 “……可行吗?”列昂尼希对此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因为在他的认知当中,整个部队蒙受了如此的损失却没有能够换取任何实质性的目标价值,这是比战败更加耻辱的事情。 但他同样也明白陈树生的意思,相比于这里的问题,现在首先要解决的是城市的问题,可…… 列昂尼希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坦白的说他们虽然损失惨重,但同样的他们的敌人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外边此刻飘荡的灰烬至少有一半是他们的。 但他也担心,没有了他们那些怪物还有人能将他们困在战区吗?对于那些怪物来说,其存在的意义只有一种,进食……不断的进食。 “能,战区的事情可以交给我们来,建立一条封锁线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困难,你们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返回你们原本的营地休整,当然前提是修好发电机组。”叶卡捷琳娜之前说的很清楚,同样的两人也知道陈树生拿了些零件,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确实可以说是贼,但两人一想到陈树生成功挫败了敌人的行动,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 毕竟到时候那个人会落在他们的手中,也算是双方彼此的交易吧。 “陈树生先生,坦白的说我对于你并不了解,但我能够直观的感受到你并不恶意而且目前为止所作的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是为了能够让这混沌的局势逐渐趋于稳定,但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们的士兵以及疲惫不堪了,小伙子们虽然勇敢但这么长时间以及严酷的战斗已经让他们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恐惧。” “更何况我们遭受了如此严重的损失,到时候在出现在城镇里面的话……在任何人眼里我们都只会是失败者,他们想要看到的是能够保护他们的,如果就那么出现的话……恐惧只会逐渐的蔓延下去,搞不好的话……我们的出现只会让局面更加的动荡。”列昂尼希明白陈树生的想法,但说真的……他对此没有任何的把握。 “所以我们需要合作。”陈树生抬手指了指自己,“我现在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论职位和权力仅次于克鲁格,而现在格里芬在市区是明面上最为强大的一股力量,我们的举动可以左右市区的安定。” “当然,格里芬并不可能真的下场去替代市政府去维持市区的稳定,只有你们可以为城市带去秩序,将一切不稳地的因素镇定下去,当然是你们命令格里芬才行,需要由你们命令格里芬代替现有市政府来维持秩序。” “为什么?以你们格里芬的力量强行控制整个城市似乎并不是难事,对吧?”叶菲姆有些不解,他有些不明白陈树生为什么打算这么做。 “格里芬的身份并不合适,格里芬再怎么说都不能代表政府,但你们可以在这种局面代替现有的政府代替,因为只有你们跟城市内部毫无相关。”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位即便是再怎么不聪明此刻也应该明白陈树生的意思是什么了…… 市政府的内部也不怎么干净……他需要一个能够镇得住城市所有机构组织的力量,一个跟城市内部毫无关系的力量…… “而且我需要跟两位坦白一点,我这个格里芬总指挥官的职位……” “是以威胁克鲁格的生命安全为代价换来的。” “什么?”陈树生的说法将两人全都给整懵了,威胁?你刚刚是说你通过威胁世界上最大的安全承包商的老板来换取的职位? “这是最快的能够让我统一格里芬内部的办法,毕竟这种时候过多的声音只会拖慢我们的行动。” “那为什么不是克鲁格那个家伙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曾经也是部队的人……”克鲁格再怎么说也是格里芬明面上的老板,这点知名度还是有的。 “他曾经是卡特的手下的士兵而且就在几个月前,他还亲自带我去参加了由卡特举办的一次宴会,两人的私下的关系不错所以这个时候需要避嫌。” “毕竟他在怎么说都是格里芬的老板,大家的领导者,我把他干掉坐上去显然不现实但营造出来一个他被我威胁而不得不的将权力交出去的假象还是很简单的。”陈树生将这些全都说出去给两人挺也是有着自己打算了,这样一来的话至少能避免两人在接下来与格里芬的接触时受到一些闲言碎语的影响。 “看来脱离部队的生涯让其也变的不在那么的纯粹了。”叶菲姆大致已经明白了,同时看向陈树生的眼神也变了很多,在他的眼中克鲁格都没有勇气承担的一切,自己竟然主动的招揽过来,这真的是不可思议……而且还不是盲目的无畏而是清楚自己所面对的一切,但依然选择了责任这条道路。 就单单这份勇气,就值得叶菲姆对其有所改观,至少这一点需要让自己的士兵们意识到,这位格里芬的指挥官并不是那种没有荣誉感的酒囊饭袋而是一个有着真正勇气的人。 “对了,你们之前说的观察员叫什么名字?我能认识一下吗?还有,你现在手头上的士兵由多少是懂技术以及维修的?”陈树生默默的问道,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需要一些人才的。 “他叫瓦夏,至于你说的那些……能不能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这次叶菲姆并不是警惕而是真的询问陈树生需要什么,问清楚之后自己好给士兵们去做思想工作。 “组织并恢复生产,组织城市居民们自救,开放城市工厂,维持城市基础运转。” “打破现在旧有的混沌重建新的……” “秩序。” 与此同时,战区边境地区…… “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继续向南挺进就能进入到目标地带了,在那里我们可以得到休整还有战斗应有的补给。”指挥室内,卡特正带着一众只效忠自己的参谋,制定并部署着接下来的行动。 “我们现在距离目标还有多远?”卡特揉了揉眼睛问道,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得不提前实施的计划让他的神经有些紧绷了。 但眼下进行的一切,效果比他预计的还要好上那么不少,自己之前的担忧一瞬间就消失了,现在无论是安全局还是格里芬都绝对奈何不了自己。 之前自己实在是有些过于杞人忧天了…… “前线部队距离尼古拉耶夫以及敖德萨港口还有不到六十公里,预计今天下午之前我们的部队就能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彻底的接管那里,毕竟现在还有很多人都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位参谋将总结的资料递交到了卡特的面前。 “嗯……可以加快一些速度,我们现在的敌人并没有那么的难对付,他们现在就是完全的瞎子,不需要和他们讲太多的。” “明白。” “等完成了目标,我们到时候就能扩大我们手中的力量了……”卡特默默的看向了地图,上面此刻所记录的不经只有他部队的行动方向还有一些比较特别的资料。 当地的水文环境,各种通讯基础设施所在的位置甚至是一些通讯光缆都在地图上面详细的记载着……非常的详细。 这种机密资料即便是身为特种作战司令部的少将,显然也不可能随意的将其带出去,很显然卡特也有不少的朋友。 “南边的朋友可以为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不少的掩护,等时机一到我们就可以反击回去了。”身边的参谋为卡特制定了不少详细的具体的行动机会,当然这其中的大部分卡特都只是粗略的了解看看之后确认可以执行之后便不在过问了。 毕竟身为少将的他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忙,前线战斗的事情不需要他在去有过多的询问了,当然所有的作战机会执行的怎么样,这些他还是要清楚的,而且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好了,现在都按照你们收到的指令去执行命令吧。”轻轻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也不清楚是不是上了年轻的都这样,敲桌子的手就好像是木头一样,敲击的动静是那么的大。 “是。”一种负责人纷纷有序的离开了会议桌,去执行自己收到的命令了。 卡特有些疲惫的靠在了椅子上,其实有时候感受科技的进步并不需要去看什么新闻也不需要参观什么科技馆,那些都是无法应用到民生的……那些宣扬的科技是很难作用在个人的身上的。 但此刻正在依靠的椅子正在告诉卡特,科技确实进步了,至少现在所依靠的椅子要比以前舒服的多,但同样的也是在提醒卡特他越来越老了,以后恐怕不能这么的能折腾了,总会有气力不及的那一天的。 “进来吧。”稍微喘息了一下之后卡特迅速的重新将身体坐直了随后轻声的说道。 咔嚓~ 话音刚落,卡特身后的大门便被一掌推开了就像推开羽毛一样轻松,他的身体坚毅如铁塔一半伫立在这里。 “……”他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像往常那样打招呼,他只是沉默的站着,就那么默默的站在了卡特的身后。 卡特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是在质问自己也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无礼……在卡特的认知当中,他此刻的行为与往日里的他简直就是无礼的代名词,从双方认识到现在,从身为下属的那一刻,从身为自己手中最为锋利的那把钢刀开始,他还从未见到过这把钢刀会开口质问自己一样。 卡特很震惊,这种震惊就像人类见到猿猴对着自己说‘no’一样不可思议,难以执行……自己手中最为喜爱的钢刀竟然会质问自己,对挥刀看向目标的行动产生了质疑。 敌人很厉害,这一点卡特很清楚,从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就知道敌人并不好对付,用刀全力挥砍的时候,难免会在刀上增加一些暗伤以及缺口。 这些道理卡特明白,他也明白……他们彼此之间都明白。 但卡特接受不了他质问自己的行为,不应该有这样的行为,卡特应该对此感到愤怒……他今天敢质问自己的行动,那么明天是不是就应该挥刀砍向自己了? “你就打算一直这样站着?”良久卡特缓缓开口道,此刻的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开会拟定作战计划时的平静,声音当中隐隐约约有了有些怒气。 “你此刻应该是在医务室当中休息而不是站在这里……” “叶戈尔……能解释一下你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吗?” “长官……”叶戈尔咬了咬牙随后默默开口道:“我们正在和怪物合作和阿美莉卡合作……是吗?” “……”卡特先是沉默随后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叶戈尔,我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 “我并不记得我教过你去质疑任务,质疑你的长官。” “……”叶戈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着。 “你或许现在无法理解我所作的一切,但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脱离莫斯科那些人的掌控,那一半人现在都还盯着我们呢。”卡特的声音听着含有一些怒气,但却并不是针对叶戈尔的。 “这只是一次选择,一次能够让我们变的更好的选择……你要知道,我们最开始的时候就选择了站在那边,你是我的下属就应该服从我的命令。”卡特很失望叶戈尔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跑过来质问你自己跟自己抗议。 失望,真的是让人失望。 “记住了……我希望你能够记住,这只是一次选择而已。” “我……我知道了。”叶戈尔还想在张开嘴说些什么,但他已经说不出来了,他在来之前想过很多。 自己可能面对长官的怒火,甚至是直接被赶出去但他原本是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出来的,他多么想问问自己的长官为什么选择与那样的人合作,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的士兵,他想要知道答案,可问题都到嘴边了却无法开口。 作为下属以及一位战士……他只能选择了沉默。 “你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卡特缓缓的从桌子上的文件当中掏出了另一份计划书。 “这里是你接下需要完成的目标……别在让我失望了,等积蓄好力量我们会重新回去的,我们只是在完成我们的目标。”卡特的声音很平静。 “……明白。”良久,叶戈尔也只能从嘴边挤出仅仅两个字而已,身为士兵他所能做的就是服从。 “去吧。”卡特挥了挥手表示叶戈尔可以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咔嚓——咚~ 与刚刚不同,这一次叶戈尔的动作很慢,看来还是有不少的话语正在拖拽着他的脚步,他来这里准备了很多的话,现在一个也没有说出来,脚步被稍微拖慢了一些。 这一点,卡特全都看在了眼里。 “我是不是应该下去看看了?” 等到叶戈尔完全的离开,卡特立刻就打开了一旁的监视器,有些事情他是需要自己亲自去确认的。 就比如……叶戈尔此刻是仅仅代表个人的意思还是代表着士兵们的意思,如果仅仅只是前者的话,那么对于卡特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担心的问题,但如果是后者的话…… 那么他就重新考虑一下接下来的行动了,但比较万幸的是…… 叶戈尔是独自离开的,没有什么士兵靠近他更没有人去接触他…… “嗯……”卡特默默说的点了点头随后默默的将监视器给关掉了,接下来的行动依然照着正常计划执行即可。 吱~ 卡特缓缓的站起了身体默默的看向了远方的地平线,此刻他所目视的方向正是此行的目标。 “莫斯科的那些家伙此刻应该正在庆祝吧……庆祝又可以发财了。”卡特想起了某些人,这场战场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这种无意义的战争还要发起多少次? 卡特并不是能够占卜的预言家,并不具备预测未来的能力他也没有千里眼,并不知道此刻莫斯科那些赚的盆满钵的老爷们笑的有多开心。 但等着吧……等到自己的部队获得了补给夺取导弹列车之后…… 自己将拜托所有的束缚,在灰烬的莫斯科上重新建立新的克林姆林,他要改变这一切,改变这腐朽的一切。 但现在,还需要在忍耐一下,再稍微的忍耐一下那些老爷们的趾高气昂吧,他们……没多长时间了。 而此刻刚刚移开营帐的叶戈尔默默的看在周围都在忙碌的士兵……在看看卡特刚刚交给自己的文件,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手掌。 “执行任务。” 第279章 撤离计划 时间:【09:04:44】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d区域废弃防空洞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陈树生 任务:野兽来袭 完成一次任务,制定一项作战计划需要结合现有的情况,其中最为重要的并不是了解敌人的特点,事实上了解自身的能耐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要比了解敌人的能耐要更加的重要。 而眼下,众人首先需要做的就是更具现有的条件制定一项合适的作战计划。 咔~ 随着保险销的到位一块简易的炸弹被陈树生制造了出来,随后便被陈树生相当随意的给丢入到了箱子当中和,虽然说从理论上来说在有报销且没有通电的情况下,就算是直接用火点都不太可能将这些炸弹引爆的。 但如此相当随意甚至堪称狂野的将炸弹随意的一丢……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眼皮子直跳。 “真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犹豫的?”ar-15看了一眼大门虽然没有锁上但在ar-15的眼里这无疑是不信任的表现,尤其大家之前都那么的帮助他们的,结果换来的就是这堪称是软禁的态度? 就连一向好脾气的m4都有些忍不住了,但陈树生却只是笑笑随后继续利用手边的材料制作着炸弹。 “身为营长他需要对自己的队员们负责,你们都没有忘记我们进来时那些士兵脸上的恐惧吧?”陈树生笑了笑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眼睛甚至都没去看。 “当然记得,一群被吓破胆的……”sop相当不屑的说道,本来以为军方的人一直都是勇敢无畏的,但就今天还有之前的交手来看,也不过如此。 “唉……sop,我之前怎么教你的来着?”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sop,后者当场认怂就差直接抱着陈树生的大腿了。 “我,我错了指挥官……” “先别着急认错,老实道歉……不如先给我说说你错哪里了?”这次陈树生倒是没有直接教训sop而是不紧不慢的说着。 “不,不应该没有理由的就看不起别人。”sop认命一般的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等待着惩罚,就是不知道这次是敲脑袋还是…… “就算有理由也不应该看不起别人……他们都是一些平均年龄不到二十三岁的,面对这般地狱他们能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甚至能反抗这地狱的,都已经足够说明了他们是很勇敢的。” “而至于看上去被吓破胆的样子……其实关于这一点,我有一个猜想。”陈树生抬起了手默默的放在了sop的脑袋上面。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共同点,好像所有人……在面对那种怪物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上的问题。”结合之前一系列的行动和经验来看,陈树生已经有了一些大胆的猜测。 “什么?”众人并没有从中找出些什么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做到对那些怪物进行外科手术一般的解剖。 “之前的时候我就怀疑,我在他们的颈部发现了一些不属于人的腺体,那些明显看上去就是变成怪物之后有的,那些腺体好像会分泌出一种奇怪的味道,我现在还不知道那种味道的作用,但我能肯定的那种味道对人好像确实产生了一些情绪上的影响。” “我之前在那个中情局的特工身上用过,只是稍微涂抹一下,他的情绪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失控了,还有之前在医务室的时候,面对那只怪物的时候好像所有人的本能反应好像都只剩下了害怕。” “加上之前的瓦西里……他看上去就好像中毒了一样,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怪物正在往空气当中散播着某些可以影响到人的信息素,这一点叶菲姆好像知道些什么但他并没有跟我细说不愿意跟我透露太多……但他至少知道如何去规避。” “这算不算是在欺骗我们?”an-94问道。 “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其实不算,这个并不能够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这一点我很确认的。”陈树生倒是不怎么担心,事实上此刻的叶菲姆正在给自己的士兵们做着思想上的辅导,让这些士兵明白眼下情况的严重性与格里芬众人的合作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生存下去。 至于会不会被反监听,就不说自己的dni装置了,单单只是ak-12就足够应付眼下的情况了。 “有人来了。”一直在监听周围动静的ak-12给众人发送了信号。 咔~ 随着门锁的转动,厚重的大铁门被推开了,嘎吱嘎吱的响声是如此的刺耳但叶菲姆的眼睛比这个声音更加的尖锐。 “哼哼……你们讨论完了?”陈树生直接问道,而叶菲姆则是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陈树生。 “合作确实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但我这边……” “你们同意合作就行,至于剩下的……还是商讨一下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吧。”陈树生打算了叶菲姆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知道即便是身为营长和副营长的两人一同去劝那些情绪已然失控的士兵们也会受到重重的阻碍。 从一开始踏入到这里的时候,陈树生就已经注意到了相当多的视线,先是恐惧和怀疑甚至是愤怒以及憎恨,但其中最不易被察觉的是希望,或许负面的情绪每个人都不一样,但这些士兵的眼睛里面都保存着一点点的希望,不多,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足够了。 毕竟大家的神经都快要被摧毁了所有的情绪和脑袋里面的想法都变的极度不稳定。 这样的士兵们显然是没有办法执行命令的而且现在也没有时间去为他们进行心理辅导,但眼底下那一抹仅存的希望,告诉着陈树生此刻他们的一切行动,那些士兵都是看在眼里的。 现在他们的精神极度的动荡却也是陈树生带领众人改变在他们心中形象的最好时机。 “m4,你跟我一起来。”陈树生对着m4招了招手。 “你……” “m4是我的副队长,拟定作战计划的时候她需要在场。”陈树生一把将m4搂了过来。 “好吧……”叶菲姆知道此刻他们才是需要帮助的人,所以也没有提那么多的要求,默认了陈树生的做法。 “跟我来吧。” “嗯。” …… “医院的地下车库跟防空洞是相连的,防空洞的隧道也足够宽阔足够我们仅剩的步战车通行,其中的详细情况我们当时因为当时的条件,没法仔细的排查里面的情况,但根据管道的以及城市地下交通的设计来看的话,其中有一些是贯穿了地铁隧道的。” 一张城市地图被投影在了众人的面前,城市的管道地下管网能够让众人隐秘行动的路线全都标注了出来,当然需要与现在的城市废墟进行对比才行。 “那边现在的安全性怎么样?能承受战斗吗?”如果一定要在隧道这种狭窄空间作战的话,陈树生只希望隧道的墙壁足够的坚固,别到时候一枚手榴弹就给炸塌了。 “我们每间隔十分钟就会用探测车以及军用人形在里面探查,现在隧道里面就至少有十个军用人形在巡逻保障安全,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叶菲姆将实时画面传输了出来。 “看来你们不是没有准备好撤离路线……”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地图上的内容随后默默的看向了防空隧道的尽头。 “防空洞的出口是外语三公里意外的城市最外围,那里当初修建的时候应该是考虑面对战争的可能性,其地形修缮的十分的平整,即便是大型的运输直升机也可以十分稳当的起降。” “但你们并没有在哪里建立撤离阵线的能力,无人机显示那边游荡着不少的敌人……敌人也清楚这座防空洞的线路吗?”m4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剩下还能保持清醒的老兵有不少看向了m4,那并不是什么友善的眼神,就连叶菲姆的脸上也有了一些尴尬。 “有攻击还有炮艇机的掩护想要将那边夺回来并不是一件苦难的事情,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需要一支队伍去那边排查潜在的威胁。”陈树生非常明锐的察觉到了众人的眼神表达着什么意思。 这么明显的撤离路线叶菲姆还有这里的一众老兵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根据那边现场的图像来看的话,叶菲姆他们并不是没有想过从那里突围出去,但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在没有重火力或是空中支援的情况下,很难……叶菲姆的部队没法顶着敌人的炮火将阵线展开。 “确实……毕竟敌人目前虽然占领了那里但敌人并没有靠近出口的位置……所以我很怀疑那边是不是已经被埋上了炸弹。”受到某人的影响,m4现在看啥都是可以用来埋炸弹的地方,反正防空洞这边是必经之路,在这里埋上炸弹怎么说都是稳准不赔的买卖。 “但那边是最为合适的撤离点了,周围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躲藏的地方是一片平原,敌人在那里会瞬间就暴露自己的存在而我们出了防空洞就可以直接撤离,但城市以及医院这边已经是没有办法了。” 叶菲姆说的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道理的,他们现在已经承受不住任何额外的损失了,更何况医院周围的道路都已经无法让载具通行了,想要带着伤员转移只能利用隧道了。 “炸弹的问题倒是不怎么难解决……”陈树生默默的在地图上标注了一下,“我们只需要先于我们的敌人把这里炸上一遍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可我们现在没有导爆索,我们现有的只有一台有榴弹发射器和重机枪的步战车以及卡车,如果敌人埋的是地雷还好说,大不了这些卡车不要了但万一是遥控引爆的炸弹。”叶菲姆有些不解。 “我知道现在没有,但我想请大家回想一下,导爆索的原理是什么,不就是将一根捆满了炸弹的绳索发射出去然后引爆吗?” “你的意思是?” “直接用迫击炮给他平两遍。” “什么?”众人忽然都被陈树生这一搞给搞得有些懵逼,而陈树生则是忽然一副灵感来了的样子,快速的查阅着从叶菲姆那边借过来的资料 “如果是钢筋混泥土且厚度将近在一米左右的话,只需要半米……就能完全防御住迫击炮的炮弹,而且考虑到施工标准……是完全可行的。”陈树生快速罗列着自己接下来的行动部署。 “对于那些炸弹只要将我们剩下的迫击炮弹集中一下,让2b14还有你们的去将我们预计的降落地点前前后后给他犁上那么两遍,到时候甭管他们在那里准备了什么都会被迫击炮给炸的连渣都不剩。” “我算过了,就我们口径的炮击跑还不足以将地面炸的无法使用,虽然没法做到不搁脚但供给给汽车还有直升机的起降绝对没有问题。” 不得不说陈树生的想法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天马行空…… “……”众人面对陈树生的提出来的意见纷纷选择了沉默,当然沉默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赞同陈树生的想法,事实上虽然陈树生提出来的计划及其的离谱,但却具有相当的合理性。 首先,这个方案确实有一定的合理性,毕竟现在的军用炸弹想要引爆的话,都需要非常严苛的条件,只要有一个不满足,那么炸弹就不会爆炸,而陈树生提出来的方法,显然是拆弹当中最为暴力的那种…… 啥?前方有炸弹会阻挡前进?那好办啊,我们用我们的炸弹将他们的炸弹给炸了就行,那样炸弹就不会威胁到我们的了。 确实,毕竟提前引爆这些炸弹怎么说都比直升机来的时候在直升机的屁股下边引爆要来的好一些。 “这个方法……叶菲姆,你来决定吧。”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列昂尼希选择了将锅甩给了叶菲姆。 “按照你的计划来吧。”叶菲姆同意了陈树生的想法,这个时候犹犹豫豫的只会将大家害死在这里。 “把你剩下的打算都说出来吧,现在你们是主要力量。”叶菲姆示意陈树生将计划说清楚,毕竟自己的士兵只有自己才能指挥的了,现在两人的身份关系就好像指挥与士官的关系。 指挥所下达的指令都需要基层的士官来保障其落实到位的……陈树生也清楚这一点,想要能使唤这些士兵们陈树生需要能够折服他们的办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们需要兵分三路,将我们现在的力量集中一下,其中两路沿着随着以及地面同时前往隧道出口的位置,其中地面小队承担着排除潜在威胁的责任,地下小队承担着清理以及牵制敌人的行动。” 面对陈树生提出来的计划,众人面面相觑所有陈树生提出来的战术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城市作战就是需要多兵路同时行动,从各种可能的方向展开行动。 可问题是……谁来打头阵。 “我需要你提醒你一下。”叶菲姆这个时候看向了陈树生随后指了指地图上位置,“瓦西里达瓦里氏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从防空洞前往的地铁网道的,但现在那边已经出现了敌人,情况很有可能已经无法拯救了。”叶菲姆在地图上标注了瓦西里遭遇到敌人的地点,虽然有防爆门但仅仅一墙之隔就是敌人的活动的区域…… 谁也不会认为那是安全的。 “我知道,所以会是我们先打头阵。” “你们?”叶菲姆有些不敢置信道:“你应该知道你所面对的是怎样严峻的情况吧?”叶菲姆很认真的看着陈树生。 他能够看的出来,陈树生对自己抱着一种很特别的自信心,并不是自大那种负面的而是一种……不去思考失败会怎么样,排除掉悲观主义和失败主义对自己的影响。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我不是没有思考过失败的可能性,但如果是个人的失败我可能会去计较可能要去考虑成果或者失败的因素,但如果是我们集体的话……”陈树生的目光很坚定的看着叶菲姆。 “成功,对于集体来说只有成功而没有个人上的失败。” “……好吧。” 第280章 破碎的舞台 时间:【09:15:14】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d区域废弃防空洞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陈树生 任务:野兽来袭 简缇娅:【前辈,根据无人机上的热源信号显示,敌人的活动正在逐渐增加】 “看来这群畜生终究还是按耐不住了,想要将我们大快朵颐了,告诉我你已经组织好了撤离编队。” 简缇娅:【运输机已经出发了,预计半小时之后抵达,米格28以及雌鹿直升机编队会率先十分钟抵达现场保障你们的安全,但我们这边没法确认地方是否真的有对空火力】 “那就是我们的责任了……”陈树生稍微看了一眼叶菲姆,他并未将自己的详细的作战安排全部告诉两人,就从之前交换的情报来看,他们的通讯电台绝对有一部落入到了敌人的手中。 这一点两人应该也是意识到了,所以对于陈树生规划的行动计划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ac导航员:【指挥官,我觉得你们需要快一些了,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就需要前往空中加油机的位置了】 “了解,我们这边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的。” 保障好接下来的空中掩护,陈树生这边也算是有了一些底气,毕竟随着战斗规模的扩大陈树生这边所能保障的就越少了,毕竟很多东西真的不是人力能够决定的,如果自己没有被限制住还好说,那么一切就都不成问题,但问题偏偏是这个…… “如果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挑战被扩大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件事好好的解决一下。”伸手默默了自己的后颈,虽然已经长好了但还是有一种轻微的灼烧感。 就像是一团火焰一般悬挂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边,那种感觉很不好继续放任不管的话就等同于与蛇为伴,指不定就会给自己狠狠的来上那么一口,而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还不只那么一条蛇。 “自从进入到战区之后,灼烧感觉越来越明显了……看来有些不怎么礼貌的家伙盯上了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之后陈树生离开了休整的房间。 接下来就是行动的关键时刻了……需要嘱咐和注意的点有很多,事情也到了关键的时刻…… “或许……我应该给自己多留些时间?” …… “现在医院周围的已经被埋下了大量的燃烧弹,对付那种敌人用燃烧弹是最为管用的办法,实在不行可以用高温弹去瞄准他们的脑袋,效果一般都不错。打在胸腔还有腹腔部位上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减他们的行动能力。”陈树生一边说着将自己身上的一个背包递给了叶菲姆。 “省着点用,这一路上我都没用多少,打完就没有了。” “知道这点——艹!”接过背包的叶菲姆直接喊出来,这背包也特么的沉了吧!这里面到底有多少子弹啊?! “里面连带着子弹一共七百三左右,你可以拿出来给那些军用人形,我知道他们有自动给弹匣装弹的功能。” “你……怎么?”这些叶菲姆是真的震惊了,自己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体能有所下降了,但也绝对保持在相对优异的水准,但他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士兵能在如此负重的前提下还能做到像野猫一般灵活的。 更何况,这家伙身上穿的还是重甲……全身上下的负重起码快接近八十斤以上了。 “在主要的支撑结构上都埋好炸弹,特别是大门入口,我们走之后这边也别留给他们,这枚引爆器连接着我制造的那些炸弹。”陈树生对着叶菲姆进行着最后的吩咐,同时将准备好的引爆器放到了叶菲姆的手中。 “行了,我要交代的就这么多了,引爆器现在你们的手上了……万一我们有任何一个没有来得及或是失败的……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他们见不到我尸体的。”叶菲姆自然明白陈树生的意思,敌人的特性已经摆在那里了,他们的尸体绝对不能落在敌人的手中,否则就会被敌人变成用来攻击自己的利刃。 “嗯,我会先一步在停机坪那边等待着你们。” 交代完剩下的事情之后,陈树生在所有士兵不可思议的目光当中带队率先出发了,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们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城市的阴暗角落当中…… 嘀嗒~嘀嗒~嘀嗒~ 阴暗的角落当中此刻正在上演着没有人能够注意到的舞台剧,这里没有门票但却准备好了闸口,欢迎每一位的到来,没有多么华丽的舞台但穹顶上的拿一些破裂却让这个舞台格外的敞亮,没有准备观众席但周围却全都在拍手叫好的观众…… 或者说,他们的脸颊还有双手都被丝线所贯穿,丝线穿透了他们的手掌便默默的绕着自己的打了一个结,随着丝线的收紧手掌便可以一开一合的鼓掌了,而脸颊也是如此结点牵动着脸上的组织,稍微往上一提便是微笑。 他们是被一群操纵的观众……舞台比明面上的要更加的大。 而丝线的尽头,便是舞台上纵情表演着的木偶,没当表演进入到关键的时候木偶的动作和表情变的更加复杂的时候,身上的细线便后收紧以此来带动底下的观众,让掌声还有微笑来映衬着这些表演是多么的成功,这场表演好像真的值得掌声一样……而在木偶之上则是一双畸形的手掌,所有的丝线最终连都会汇聚到这里。 而这双手的掌控者正在自我陶醉于自己所编造的舞台当中,看着随着舞台上的每当到了关节的节点,剧情上的高潮所有,底下的掌声便如雷鸣一般,微笑的表情在阴影当中是如此模糊,即便是所有之上的他也有些看不起,但着营造出来的掌声他听的很清楚。 既然掌声如此的响烈,那么他们脸上的微笑也应该很美吧……虽然自己有些看不见就是了,毕竟这些微笑以及掌声不能与舞台上的木偶争夺着破碎穹顶上这有限的光芒,璀璨的光芒照射在华丽的木偶上这是最好的搭配,至于周围的那些掌声还有微笑就不要上前来了,不然的话就有些喧宾夺主了,他们就站在那些自己看不见的阴影当中……就挺好的。 “多美完美的舞台……”傀儡艺术家默默的感叹着自己找到的这片天然的舞台,这座基本就上不需要修饰的舞台是多么的完美,仅仅需要自己去修饰这么一点点的时候就可以完全的…… 破碎的穹顶只能让一点点的光芒落下,所能够照亮的地点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不多但刚刚好可以满足自己的需求了。 吱~吱~吱~ 随着丝线的收紧,这座天然舞台响起了更加响烈的掌声,强烈到其中甚至伴随着骨骼的碎裂,一些名为苦痛的的哀嚎…… “……”很显然操纵丝线的人并不喜欢听到这些不怎么和谐的声音,自己所编织的舞台出现如此突兀的,如此的不和谐…… 他不想听见这种不和谐的声音。 吱~ 丝线收紧的更快更用力了……掌声变的更大更加响亮了。 之前那些原本就细微的声音在面对掌声的时候原本就非常的勉强了,现在周围的声音变的更加的嘹亮了,这些原本就那么微不足道的的声音,在此刻变的更加的…… 咔~ 但还是能听见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和谐的……而且周围过于响亮的声音实在太过于的……吵闹了有些破坏了自己的舞台。 吱~忽然间所有的丝线都忽然放松了,没有掌声也没有什么哀怨,但如此的寂静又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所创作的是受到了欢迎的呢? 实在是烦躁的狠,如此的情绪上的翻涌该怎么…… “嗯?”傀儡艺术家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身为艺术家最为讨厌的就是有人在自己创作的时候出现不和谐的声音,尤其是他的艺术欣赏主要就是体验在声音上,因为眼前的舞台不够敞亮所以多半是靠听的。 “又来了……以前有时间的时候却没有那好的条件,现在有条件了却没有时间了……人还真是需要学会取舍的啊……”傀儡艺术家自嘲了一下之后看向了眼前的自己所搭建的艺术品。 咔嚓~ 记录好眼前的一切之后,傀儡艺术家才将目光移动到自己所收到的指令,然后便被起彻底吸引到了目光。 “没想到竟然不是要求……而是更加无礼的指指点点,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指指点点。” 【我想要看到更加完美的演出,完美的歌剧演出总是会有那么一些相同的角色,需要被拯救的公主,富有智慧但无力的穷苦之人,对于贪婪的追求者,以及强大暴怒的野兽,如此角色的组合,仅仅只需要一些配合便可以完成堪称完美的配合,而如何变成丝线上的星星点点,柔美的丝绸都是由不同颜色的线条交织在一起的】 【而站在纺车身边的编织这一切的,则只是去拨动这些丝线而已】 【而现在……舞台上缺少了一只能够破坏一切的野兽,现在……这捆丝线已经送到了找你的面前】 这是一份非常含糊不清的指令,看起来就像是某个不懂得欣赏话剧的街边观众,将自己的碎碎念和不解胡乱的写在了纸上,上面承载的全都是片面的看法和认知,自上到下都是希望以及发生了的故事能够在自己的思想下而改变。 但在皱巴巴的纸张上写下之后,唯一会发生的结果便是被随意的揉成一团然后被丢弃在街边,因为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够知道写下这段文字的人其真正想要的绝对不是这上面的内容,也许对付只是想着下一顿该吃什么,或者是一边书写一边想着等一下自己应该去酒吧该如何的去潇洒…… 反正真正在意的不会是自己刚才所欣赏的话剧,所书写的也只不过是自己刚才的臆想的某种衍生…… 而现在傀儡艺术家就好像是刚刚完成话剧指挥的作家,迎风迎来了那面展开皱皱巴巴的纸团,上面写满了的全都对自己的指指点点…… 身为创作者的傀儡师艺术家很想立刻就将其给丢到了一旁…… 但对付确实说对了一件事…… “好像确实缺少了一些活力……”傀儡艺术家默默的看向了舞台以及台下的观众,确实都少了些活力。 “那就让我看看吧……”傀儡艺术家默默的看向了穹顶之上那透过的一束阳光,将本来就不多的阳光在分给不是自己所创造的外物,对于他来说还真的需要一些……决策上的选择。 与此同时…… 嘀嗒~嘀嗒~嘀嗒~ 时间的齿轮正在一点一点的拨动着,众人的脚步就踩在齿轮之间的碰撞咬合的节点上,每时每刻都有一些细微的改变,一秒钟的时间或许不容易被察觉,一分钟的时间也容易被忽视。 就像众人在此刻之前的努力也被那些人所忽视了一样,而这样的看法此刻绝对不止一个人在想。 “唉~指挥官,咱们就一定要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吗?”ump45此刻的话绝对不代表着自己,事实上别说ump45了就连一项最为理解挺陈树生的m16都有些不明白陈树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一种很傻的行为,如果是sop出现这种傻乎乎的行为,那么ar-15会首先选择骂一顿,然后两人又吵起来然后m4过来劝架,m116最后出面来镇场子,实在不行就需要陈树生来瞪一眼或者抽出自己的腰带…… 同理,这样的一套行为准则以及操作流程也可以用在ump45和hk416的身上,最多双双方一阵大乱动即可。 但这件事在众人的眼里这种傻傻的事情偏偏出现在了指挥官的身上,这顿时让众人感到非常严重的割裂感。 指挥官并不是那样愚蠢的人啊……虽然平日里的行为看上去是有那些一些的变态,但变态并不等于是笨蛋啊…… 而面对众人的目光,陈树生却是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放心吧,不会让你们陷入到危险的,我们的行动都是建立在我充分了解现有情况后……”但这次打断陈树生的竟然是m16。 “指挥官,都这么多次了,你不会还以为大家会担心自己的安危吧?毕竟在怎么说就算你怕死也是跟我们绑在一起的啊。”m16非常强行的挤到了陈树生的身边,当然所谓的强行也就只是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和ump45交换了一下位置。 “……没想到m16你竟然如此擅长损我,这让我好伤心啊。” “那指挥官你挺活该的,毕竟现在所做的事情确实不能让大家理解,不打算解释一下吗?”要说明不明白陈树生现在所作的事情的目的是什么,m16自然是理解的。 但m16以及大家都不爽的,是提指挥官感到不值,那群家伙根本就不值得指挥官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帮助,那些人全都差劲急了。 “解释什么?”但与m16想象有些不同的是陈树生一脸茫然的看着m16,随后很不解的说道。 “m16,我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你难道还不了解吗?你难道忘记了我的原则吗?”陈树生非常诚恳的问道。 “你指的是哪一个?实在抱歉,指挥官你这方面给自己设立的原则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你还随时可以只选择其中的一个,就从打靶子的方面来说,我也做不到在数以万计的靶子当中跟预判似的锁定其中一个。” “m16,真的没有跟人跟你说过你在语言方面有些特殊的天赋吗?” “嗯……这方面指挥官你是第一个,就这轻而易举的将自己这方面的第一次交出去有些不甘心,回头给我酒怎么样?” m16稍微往陈树生身上顶了顶。 “到时候把我灌醉了,我就感受不到在失去那一瞬间的疼痛了,怎么看都很划算吧?指挥官你高兴了,我也高兴,两份快乐叠加在一起~咱们一起创造更大的快乐。” 陈树生无语了,这算盘的敲击的声音可谓是非常成功的将他想要说的全都给盖住了,想了半天陈树生也就只能说出以往最经常说的一句话了。 “给爷爬。” 第281章 破碎穹顶 曾几何时,那时的自己何其在乎过别人的目光,对于自己来说的话只要能够活下去,眼睛……自己唯一会丝毫在乎的时候,就是被自己从那些人的眼窝当中挖出来的时候,不要溅到自己。 那时自己唯一在物理意义上在乎双目的时候,再到后来……虽然不再那么做了,但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别人的目光,所作所为都只是能够为了完成目标,不需要在乎其他的看向自己的目光。 但现在……却有些在意她们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了,还挺不可思议的…… “啧啧啧……”m16砸了砸舌头,“指挥官你这么说可就是你的不礼貌了,虽然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哪怕真的很缺德,但我好歹是支持你的那个,怎么能如此的……” “哪怕是建立在酒的前提上?”陈树生发出了灵魂一问。 “呃……好吧,先说好我都安慰你了,这酒我就先预定了。”被这么一问即便是m16脸上也不由得稍微有些尴尬。 “图穷匕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这些要是早上那么半个小时的话,搞不好就真的成了,但现在……给爷爬。” “是谁?”一听到自己的酒被人截胡了,m16当场发飙,竟然有人敢劫自己的酒! “你猜?” “为什么这座地铁站在中间设计那么一个毫无用处的穹顶啊?看着跟宫殿一样。”ump9抬头看了看众人即将进入到的地铁站,众人老远就能够看到地铁站那巨大的穹顶了,虽然都破一个大洞且年久失修,但那洁白的穹顶依然一眼就能吸引到众人的目光。 “因为设计师又不需要去搬砖,设计师甚至不需要去做地铁,他只需要完成自己接受到指标就行了。” “毕竟能够设计这种穹顶的……基本上不需要乘坐地铁出行了,耗费多少的钱也不是从他的口袋里面拿,但嘉奖这方面外观绝对是最为主要的因素。”拿起观测镜陈树生眺望着远方穹顶。 “至少那里面的洞没有发现什么动静……”那么完美的狙击位陈树生不可能没有发现,考虑到敌人能够完美隐藏自身的热信号,陈树生不得不多考虑一下。 “说的也是……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指挥官为什么你每次都想要去前线呢?还有指挥官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要来格里芬?”ump9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其实不只是她,大家对这个问题都是极为的好奇。 确实……指挥官这么厉害的人,为啥要来格里芬,这么有本事自己创业应该也是绰绰有余的才对啊。 “格里芬的招聘广告上写的是什么?”陈树生选择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前线指挥……”ump9掰着指头瞬间就明白了过来,随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树生,“指挥官,你以为的前线指挥莫非就是……” “我所在的地方就是前线,就这么简单。”陈树生不在说话,而是继续利用无人机对整个地铁站以及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战场,进行了扫描,打仗之前先看清楚路在说。 当然,至于ump99问的后边的问题,陈树生果断选择了无视…… “这个……”面对陈树生的说法众人面面相奎,随后只见ump9默默的调出格里芬当时的招聘海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指挥官还挺单纯的。” 十分钟之后…… 嗡~嗡~嗡~ 随着遥控小车的行动,地铁站的行动正式开始了。 此刻的行动方案很简单,从战略层面上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声东击西既然防空隧道与地铁隧道的交界处很有可能已经被敌人做了些手脚,那么众人便不走防空洞,直接从地铁站开始突击,这样一来后退的空间更大,随时都能从地铁站撤出来,不用担心被围困在地铁隧道这么狭小的空间内。 “正在前往地铁站,目前行动没有被敌人所发掘,周遭也没有发现其他敌人,地铁站内部目前已经发现了多个声音信号,确认有敌方人员活动。”由于敌人的特性这次小车上面挂载的并不是热成像加夜视仪的组合了,而且更是类似于救援车的声纳探测外加夜视仪的组合。 “ags-30,你们那边如何?”在保证战术优势的前提下,陈树生也也要时刻警惕后方的威胁,毕竟他们计划好的两线作战敌人只要增援得当立刻就会变成他们被迫两线作战,所以中众人的后方阵线陈树生必须规划好了。 ags-30:【我们这边已经架设完毕,至少地铁站的出口位置以及入口位置这里绝对能够做到完全的火力覆盖】 “那就行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就不要深入到地铁当中,你们的主要任务是为了能够防御敌人可能的增援,为我们确保后方能够有足够宽阔的活动空间,明白吗?”陈树生再次强调了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 ags-30:【收到】 哒哒~ 手指在脖子上快速的捏两下,变换了一下通讯频道,陈树生联系上正在向着隧道出口处的95式她们,其实众人当中最需要担心的就是95式她们,因为行动地点的原因,此刻的炮艇机就在95式她们的脑袋上盘旋。 95式:【我们这边距离目标地点只有不到一公里,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正在缓步向前推进着,2b14即将到达预定位置,预计十五分钟之后就可以排障工作了】 “收到……叶菲姆,你们收到信号了没?”陈树生又切换了频道,等一下需要确认一下队伍的先后行动,多路同时进攻可以打个敌人措手不及。 叶菲姆:【我们已经到达了制定地点,但讲真的如果不是你去承担了最为危险的部分,我是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疯了】 “对付疯狂的敌人就必须用更加疯狂的手段,哪怕我们将其美其名曰为战术,但本质上来说都是更加疯狂的行动罢了。”现在陈树生无意继续在这个方面争辩下去。 “等我的信号或者你自己判断时机。” 叶菲姆:【……等你的信号】 哒~哒~ 声纳系统发出了警报…… “指挥官,发现了些不太对劲的异常情况。”负责遥控车的ump45立刻给陈树生发送了信号,陈树生抬眼一看,就发现了大量低频信号正在地铁站下边游荡着。 “这么快……”看着眼前地铁站下各种各样的声源,放在握把上的手不由得加大了那么几分。 但ump45所说的不对劲可不是这个…… “敌人的活动好像都……”还没等陈树生这边展开什么行动,探测器上的发现就让陈树生感到了一些不对劲,敌人的活动很微弱非常的微弱,简直就快像是…… “这下怪物不会都快死了吧。”sop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本来以为会遭遇到一场的恶仗,但没想到还没开打,结果敌人都快死了。 “可能是敌人的伪装,别忘了他们能够欺骗红外线控制自己身上的体温,说不定他们也能够控制自己的生命体征,控制自己的心跳活动。”敌人任何的反常举动,都可以当作是阴谋诡计,但敌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这边也确实不知道所以最好的办法…… “qlz-04,你来轰他们,注意节省弹药,dp-12你来保护ags-30的安全,mg36你和rpk-16交叉封锁主干道,刘易斯你来候补。” “其余人分为两侧行动,注意射界,利用月台作为我们的掩体,还有注意铁轨,我们现在还没法确认上面是否有电。” “指挥官总是能想到非常奇怪的东西……”ak-12一如既往的吐槽陈树生的脑回路。 “这算啥?这种地铁地下通道可以施展的空间实在太多了,防守方永远都比进攻方更加占据优势,说个最简单的就这楼梯你们觉得什么样的陷阱可以让进攻放屡屡中招但进攻方很难察觉到?” 陈树生的问题成功的将众人给问住了……已经中陷阱都还察觉不到,好像不太可能吧……陷阱想要发挥作用的话,就是要给敌人造成各种各样的的阻碍,但已经造成了阻碍的话,敌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只见陈树生指了指楼梯上的砖头。 “只要将楼梯上的台阶其中一个稍微抬起那么一点或是是降低哪怕那么一点点的话,你放心人只要踩上去保证一踩一个准肯定是要摔跟头的。” 众人纷纷对此表示怀疑,但考虑指挥官的作战时候的样子还有那些让人瞠目结舌的操作……好吧,或许指挥真的尝试过也说不定呢。 陈树生抬了抬手,示意qlz-04可以行动了,原本他是打算想让qlz-04作为压箱底的大杀器作为底牌用来阴敌人一手的,毕竟qlz-04能够携带的弹药本来就不算太多,这次战斗结束之后估计就不剩下什么了。 但现在……没有办法了…… 咔嚓~ 随着扳机重重的扣下,qlz-04的枪口瞄准了敌人所在的隧道口……而就在众人的头顶上,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影顺着纤细的光线稍微的逛荡了一下,随后直接探向了众人。 “头顶!!!” …… 哒~哒~哒~ 感受着墙壁的震动,叶菲姆知道陈树生那边的行动正式开始了。 “叶菲姆……”列昂尼希在副官彼得的搀扶下,勉强的移动着。 “营长?”叶菲姆没有想到营长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来到交战前线,“彼得,你把营长带到这里做什么?营长现在是伤员,等一下跟我们一块走的,你在我们这边待这么久了连这点都不懂吗?”彼得的不懂事让叶菲姆有些愤怒,现在即将见到逃出去的希望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的差错。 “长官,是营长……”彼得有些为难,他并不想顶撞叶菲姆,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营长不适合待在这里,但是…… “你别为难他,是我要求的。”列昂尼希抬了抬手,现在对于他来说只是抬起手轻微的晃一晃都很困难了。 “彼得,营长现在失去了指挥能力,现在你们都需要听我的命令。”但叶菲姆并不想要听那么多,直接命令彼得将列昂尼希带走。 “哈哈哈,你一向如此……老是违背长官的意愿,被调到我这里也是因为这个,如果当时不是因为你强行违背自己长官的命令从而平民的伤亡……恐怕现在已经是一个旅长了。”面对叶菲姆此刻的强硬,列昂尼希反倒是有些轻松的笑了笑,而这一笑反而让叶菲姆彻底的僵住了。 “怎么……可……”叶菲姆有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件事的原委前前后后应该没有人能够打听的到才对的,自己的营长知道的怎么可能如此的…… “彼得你先离开吧,让我单独的跟副营长说些事情。”没有理会叶菲姆,列昂尼希默默的看向了彼得。 “这个……是,我知道了。”彼得看了看自己的老营长又看了看叶菲姆,只能选择将空间让出去了,而看着彼得离开的背影列昂尼希默默的看着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的副官了……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给我点一支烟……果然我还是不受待见的……”列昂尼希默默的自嘲的笑了笑。 “你不用去查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年龄我都还在当一个营长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列昂尼希又默默的看向了回过神来的叶菲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叶菲姆问道。 “从你这个小子,来到我们营这天开始。”列昂尼希在自己的口袋当中摸索着,“但这些现在都不怎么重要了。”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有倒找烟的列昂尼希选择了放弃,这该死的老天到死都没有打算让他抽上那么一口。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个营都需要你来主持了,我现在的身体……你也清楚的很。”列昂尼希默默的看着叶菲姆。 “你会好起来的……格里芬还有城市里都有很不错的医疗设施,只要几次手术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即便是吗啡的后遗症也能很快的消除。”叶菲姆缓缓的说道。 “唉……是这样啊,可是接下里我们要面对的才是最为困难的……”列昂尼希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突然抬头问道。 “你对他有多少把握?相信他多少?” “很多,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这次的战斗我们确实也需要一些外援,我们的士兵现在都很疲惫了。”叶菲姆默默的看向了隧道的深处的一扇防爆门,那里是连通地铁隧道为数不多的通道之一,也是他们接下里要行动的地点。 而面对叶菲姆这看似毫无缺陷一同说辞,列昂尼希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对他的信任知道这次行动的结束,之后……你便会带着剩下的部队直接离开这里……是吗?”列昂尼希默默的看着叶菲姆。 “……” 太突然了,突然到根本就没有给叶菲姆反应的时间叶,但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列昂尼希说对了,而叶菲姆知道自己隐瞒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他太不正常了,他根本就……这种过于有实力的人突然冒出来对于我们实在是一个不确定因素,还有格里芬是从那里来的这些重武器?别跟我说那些都是老板的个人爱好,今天突发奇想拿出来用一用。” 眼看自己的打算已经被看透,叶菲姆索性也就不装了,他是完全不可能相信格里芬的,但在走之前他必须带走叶卡捷琳娜,无论是前往西边的边境还是向着北方区莫斯科,那里都有能够帮助他们的人。 “相比于我们真正的敌人,你却将自己的警惕心用在自己的朋友身边……”列昂尼希默默的叹了口气,看起来很是失望。 “是没有办法,我的目光就是这么的短浅或许这就是我所背负的诅咒……我们不了解他,我们不能去信任他,他一定会利用我们的……我能看出来。” “因为我曾经就是那样的人……利用周围可以利用的一切。” 叶菲姆的眼神非常的冰冷,那是列昂尼希未曾见从对方的身上所见到过的,但列昂尼希却一点都不意外。 “哪怕他的打算是让我们接受民众们的拥戴?” “拥戴……”一提到这个的叶菲姆眉头都皱起来了,双眼紧紧的闭着好像回忆起了某些糟糕的过去。 “理解……那些人没有一个会去尝试我们理解我们的。” “在他们的眼里,我们输掉了那场战争,我们带回来的只有一样东西……” “屈辱……” 第282章 新的世界 有些事情即便是耗费了自己的一生都没有办法忘记的,因为有些遗憾之所以能称之为遗憾,就是因为即便是面临死亡,面临审判的时候也依然无法忘记…… “你们的责任不是要保护我们吗?!” “你们失败了!但为什么这种屈辱却要我们来承担!” “懦夫!” “为什么要离开!!!” “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到!” …… 即便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叶菲姆每次睡觉的时候依然都还能记起当时自己面对众生时的丑态,自己当时所处的位置是如此的高达,但周围将他包围的人却全都可以伸出自己的手指着他们。 自己所努力的,自己兄弟们所努力的……全都被遭到否认,全都随着一纸命而变成了乌有,他不甘心但却又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营长,上一次的战争……我们在他们的眼里是输了的,我们没有为他们带去胜利,一纸的命令,成千上万的牺牲全都化为了乌有,而他们则是因为那狗屁一般的……”叶菲姆死死的咬着牙,一股火气涌上了自己的喉咙但却又无从发泄。 “反倒是牺牲最大的我们成了导致这一切的祸源,我们成为了他们的耻辱……那些富人区的甚至都允许我们踏足那里,甚至都不允许带枪的……还说什么改变和自救……这些话也就只能糊弄一下,奥古斯特家的小姑娘而已。”将自己内心想法完全袒露出来的叶菲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将这些憋着全都忍住不说不去表达,对他来说原来是这么的困难啊…… “或许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来到这里的,或许我根本相信不了那些吧。”叶菲姆自嘲的笑了笑,而列昂尼希则是默默的看着叶菲姆颇为有些无奈的说道。 “曾经发生的那些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但你真的认为那是不可行的?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在害怕些什么……”列昂尼希很认真的问道,虽然他现在全身都动弹不得但不代表他什么都做不了,越是身体上无法企及的事情,自己就越是要依靠自己的脑袋去解决,他需要解决眼前的事情。 “……”面对列昂尼希的问题,叶菲姆沉默了……他确实是在害怕些什么,不敢去面对自己曾经恐惧的那一切。 “说我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没法承担指挥……叶菲姆,现在脑袋真正不清醒的人是你啊。”列昂尼希的眼神好像忽然变的清明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某种意志浮现了出来。 “……有些事情我们没法改变,便只能选择用恐惧来驱赶自己远离了。”面对自己的营长,叶菲姆放弃了继续争辩下去了,他知道无论自己去如何美化,自己的行为都可以被说是一个懦夫,甚至是…… 一个逃兵…… “我们一起从地狱的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你的身上可没有那种怯懦影子,是因为什么导致你这样了,达瓦里氏?”列昂尼希的声音忽然变的坚定,这让叶菲姆感到了一丝的诧异,自己的营长在顷刻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好事变成了一个诗人…… “叶菲姆,你的历史学习的如何?”列昂尼希问道。 “叶菲姆,你的历史学习的如何?”列昂尼希问道。……”叶菲姆不想在这里耗费时间了,他也并不想要将自己完全崩溃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 “不,叶菲姆,有关系的……此刻我们的土地已经遭到了异国军靴的践踏,在这日月升起降落的时间,你,亲眼看到了他们是如何践踏着我们的血肉的,我们的战士受到了侮辱,而你却选择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矛头对准了他人的后背而不是敌人的獠牙。” 列昂尼希的声音不急不换,虚弱到极致的身体绝对不是依靠意识的怒火或就能支撑的,他的身体在此刻根本就承受不住如此怒火,这份火焰所需要的柴薪是列昂尼希用自己已经如碳渣一般的身体来作为燃料的。 燃烧的火焰是如此的渺小,微弱的殷红根本吸引不到任何人的目光,但这份燃烧却足以将眼前的人给烫醒,将这个被冰雪给迷住了眼睛的人。 叶菲姆震惊了,他万万也没有想到此刻虚弱到极点的列昂尼希竟然能在此刻爆发出来如此的…… “我……”叶菲姆木讷的张张了嘴巴,但发不出半点的声音,被震颤了的心灵在此刻已经没有丝毫的办法,做不到用言语去为自身解释什么,面对此时此刻的列昂尼希只能用自己的沉默来应对了。 “如果你还是如同当年一样的战士,此刻的你就应该配合他,为倒在你身边的死者复仇,为那些战死的兄弟们报仇,他们蹂躏了的土地,那我们便要打回去。” “我们……要复仇,记住……是我们。” 列昂尼希的眼神在阴影当中如同火焰一般燃烧,那团火焰并不大但在黑暗当中是如此的清楚,周围是如此的冰冷但那团火焰却更加的冰冷,没有一丝的温暖但却能够将所接触到的人全都燃烧成灰烬。 那是复仇的火焰…… “我们……”列昂尼希的声音宛如一把又一把的军刺,深深的扎入到了叶菲姆的身体当中,让其真的就是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呢喃声,就好像真的被利刃所贯穿了身体一样,但也就是在叶菲姆所没有注意到的时机,列昂尼希的眼神当中的火焰出现了一丝的闪烁,口中也发出了一点呢喃…… “我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我的身体已然奔溃,但我的意识是不灭的……达瓦里氏……” “彼得……”列昂尼希忽然说道,声音不大但话音刚刚落下,副官彼得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看起来他并未远离,而至于两人刚才所说的话他听见了多少,没有人能知道。 “长官。” “抬营长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彼得闯入将叶菲姆重新拉回到了现实,看着眼前年轻的彼得叶菲姆有些惭愧的闭上了眼睛。 “是……长官。”彼得看了看列昂尼希而后者也没有在出言反驳,而是默默闭上了眼睛便架着列昂尼希离开了。 而叶菲姆从头到尾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将我放到这里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能完成。”列昂尼希指了指一旁为伤员准备的担架,如果不是因为伤势实在太过于严重了,他是真的不想占用这宝贵的资源。 “是。”彼得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列昂尼希放在了担架上,看似五大三粗的汉子在这个时候却总是能够做到超乎想象的细腻。 “好了,不用守在我身边了,剩下的那些就只能交给外面的同志们了。”列昂尼希招了招手示意不用继续将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了。 “是。”彼得点了点头随后从身上又拿出了一只止痛剂,但列昂尼希却将其推开了。 “半身瘫痪的我还需要这个?一半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直觉,剩下的一半你觉得我还能感受到多少?更何况我之前就打了一针吗啡”列昂尼希指了指身旁纷纷陷入到昏迷状态的士兵,以及不远处因为严重烧伤而哀嚎的士兵。 “他们现在比我更加需要这个……你学过战地护理的,在能保住生命的情况下,这种药应该用在谁的身上你比我更加清楚。”列昂尼希并不希望自己在接下来的时间段内失去意识,有些事情他要亲眼看着才能算结束。 “是。”知道自家长官的彼得并没有继续选择了坚持,而是默默的将止痛药收了起来,在稍微看了自己的营长一眼之后将空间让了出去。 “……”待到彼得完全离开列昂尼希这才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怀里,而这一次他没有失手,因为此物件的重要性绝对要比香烟重要的多。 那是一种传承……一种精神上的传承…… 一张泛黄的照片被列昂尼希从自己的怀里拿了出来,照片很旧非常的老旧了,谁也不知道这张照片贴在列昂尼希的身上有多久了,整张照片也有些皱了,但不难看的出来列昂尼希对此非常的爱惜。 “……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会真的见面,原来祖辈所讲述的故事全都真实的,实在是没有想到啊……”列昂尼希笑了笑,但笑的是如此的疲惫,一生的坚守在此刻得到的验证,实在是…… “德拉格维奇……克拉夫琴科……施泰纳……他们必须死……我的名字是维克多·雷泽诺夫!我现在要复仇!” 脑海当中的声音浮现了在列昂尼希的脑海当中,但列昂尼希却对此早已平静的接受,这种景象他早就不止一次见到过了,但这一次与以往有些不同。 “干得好,达瓦里氏。”列昂尼希缓缓说道,而这一次他是对着自己说的。 “新的世界,不变的意识……柏修斯……” “陈树生……” 轰!!!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场巨大的震动,让所有感觉到屁股底下一震…… “陈树生,你们那边出什么事情了?”感到不对劲的叶菲姆立刻联系上了陈树生,本来一直好奇陈树生为什么一直不给他发信息的叶菲姆立刻联系陈树生,但无论叶菲姆怎么联系,都只能收到阵阵的忙音…… “出事了……”叶菲姆看向了防空洞的隧道,哪里有着能够直接连接地铁站隧道的大门。 “地铁站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叶菲姆立刻呼叫了自己的士兵而士兵们也是动作迅速立刻将格里芬共享的无人机画面同步转给了叶菲姆。 “长官,地铁站的穹顶坍塌了。”士兵们一脸震惊的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什么?!” 地铁站内…… 鲜血顺着伤口一点一点的滴落在了g36c的脸上。 “我最开的时候还收到了消息叫我小心一个叫做陈树生的人,本来想着一个人形怎么还有名字的?性能强大的人形到确实会有一些比较独特的名字……” 傀儡艺术家看着被自己钉在了墙上的陈树生,颇为有些失望的说道。 “原来搞了半天竟然是一个人,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了……真是让人失望,本来以为你作为舞台的破坏者会有一些特别的本事,但现在看来只是一个没有被管住的手脚的……” “野兽罢了。” 十分钟之前…… 噗~!噗~!噗~! 一罐又一罐的催泪瓦斯被陈树生给丢了出去,在模糊了大厅视野的同时,也顺道严重干扰了上方的敌人。 “这招果然屡试不爽……”看着捏着鼻子纷纷逃窜以及没来得及在地上抽搐的敌人,陈树生感到非常的欣慰,虽然这招啥技术含量没有但胜在管用。 一招鲜,吃遍天……当然,陈树生也清楚的很,敌人的适应和恢复能力极快,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但这点时间足够陈树生将g36c给救下来了。 “g36c!”陈树生一边大喊一边冲向了g36c的位置,刚才众人可算是差点就中了敌人的埋伏,这一点真的是陈树生大意了实在是没有想到穹顶和众人所在的大厅之间仅仅只用了一层隔板作为天花版,整个穹顶其实就是一个参观台。 “我真的不明白了……待在这个穹顶里面欣赏外边很美好吗?”随着顶端隔板的坍塌陈树生算是彻底看清楚穹顶之下的结构到底是什么了。 站在那穹顶里面看向外边,就像是鸟笼当中的金丝雀叽叽喳喳一样…… “不过现在这超大鸟笼当中叽叽喳喳的可比金丝雀恐怖多了……g36c你怎么样?”陈树生一把将g36c给扛了起来,毕竟现在情况紧急先撤离到外边再说,敌人的布局比想象的药更加的麻烦一下。 “可以让ags-30先将穹顶给轰一边,最好的话看看能不能让ac130飞的高一些调转机身直接来上那么一炮……”虽然遭到了敌人的无耻‘偷吸’但这也至少能证明了敌人的主要目光现在都在他们的身上了。 “指挥官,后边!!!”就在陈树生扛着g36c连忙撤退的时候,距离陈树生最近的rpk-16忽然指向了陈树生的身后,事实上陈树生甚至都不需要两人的提醒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背后的呼啸声以及来到了陈树生的脑后了。 砰! 陈树生瞬间往前一趴躲了过去甚至还没有完全趴下,陈树生身旁的水泥柱的表面便已经炸开了,迸裂碎石甚至直接击碎了呼吸面罩上的目镜。 “该死的!”目镜碎裂的那一刻陈树生便伸手将目镜给扯了下来,不能让其模糊自己的视野,现在这种情况失去的视野只能代表着死。 “到底是个什么?”扛着g36c非常狼狈的往一处狭窄的走廊躲了进去,虽然不知道这条过道是否是死胡同,但起码能够让陈树生稍微的躲避和观察一下。 “艹!ags-30轰炸穹顶!马上!!!”不管刚才的攻击到底是个什么回事,陈树生都知道现在他们距离敌人还是太近了一些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拉开距离或是在双方彼此之间制造出来一条可以隔离的通道来。 ags-30:【指挥官,但你们现在——】 “我说的是马上!其余人给我——嘶~嘶~”后半段的声音大家并没有听清楚,但所有人都知道指挥官会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但相比于这个众人更加担心的是指挥官的通讯为什么好端端的忽然断掉了,这里可没有什么信号干扰唯一的解释…… 众人不敢继续往下想了,所有人全都自动的将这一点给忽略了,但有的人并没有选择这种在她们看来类似于逃避的做法。 ags-30:【是!】 即便是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收不到任何的任何的回应,ags-30依然用自己最嘹亮的声音回答了陈树生的命令。 砰!砰!砰! 一枚又一枚的高爆榴弹砸在了众人脑袋上的穹顶,原本就年久失修的穹顶虽然依然想要坚挺,但那些已经生锈膨胀的钢筋以及平日里那不可被察觉的一部分,正在一点点的变大衍生,就像是树根一样开始的时候就像是不可被感受的绒毛,随后迅速的蔓延成长…… 砰!砰!砰! 一块又一块的碎石纷纷落下,就像是下了一场石头雨一样,唯一不好的就是这石头雨的雨滴,最少都有脸盆大小,而且至少还是从五十米的高度落下的…… “所有人撤离!所有人撤离!”此刻的众人纷纷都已经撤离到了大厅门口的位置,在收到了陈树生的信号之后,刚刚撤离到大门位置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意识到…… “指挥官还在里面!!!”sop立刻就要往回冲,但被m16给死死的抓住了。 “sop别冲动……艹!你怎么特么的这么大力气……ro!”知道自己没法一个抓住sop的m16立刻就呼叫了ro635。 “我已经降低了sop的扭力输出了。”随着ro635说完这句话m16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为什么?!”sop呲着呲牙就表示不服,但m16只能好言相劝道。 “那家伙没那么容易——” 轰!!! 穹顶,坍塌了…… 第283章 拙劣的陷阱 浑然坍塌的穹顶掩盖住了众人的声音,所有想要说出来的话在此刻都像是这穹顶一样,从山崩地裂到寂静无声仅仅只需要一瞬间…… “怎么又是……45!”416刚刚想要破口大骂但一想到这样根本对现在的局面没有任何的帮助,索性直接改口问问ump45。 “那家伙还活着……心跳和呼吸都还算正常。”ump45自然知道416喊自己是为了什么。 “等一下……好像少了些人……”ump9回顾一圈却发现人数相比于刚才要少了那么一些,除了指挥官还有g36c还有人没有撤出来。 “rpk-16…an-94…qlz-04…ak74m…aug…还有女仆长都没有撤出来。”稍微清点一下人数,众人这才发现少了多少。 “总是能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94收到吗?”眼前的情况就是ak-12都感觉到有些麻烦,面对这坍塌的穹顶什么战术一切完蛋。 “这个穹顶的机构过于脆弱了……”ak-15默默的看向了坍塌的穹顶,逐步调整好焦距的眼眸正在上面细细的观察着,即便是年久失修外部结构已经受损也不可能在面对ags-30发射的榴弹时脆弱的就像是饼干一样。 “现在可没法去追究工程款到了谁的手上……”m16此刻倒是显得最为的冷静,释放了无人机对着整个建筑进行了重新扫描,她需要知道穹顶坍塌之后对指挥官所在的通道有没有影响,对整个地铁隧道有没有影响。 “可以一定要活着……”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在观察穹顶的ak-15大声的制止了众人的动作。 “大家停下!穹顶是被恶意破坏的!” “什么?!” …… 滴~滴~滴~ 听着无线电急促的响声,陈树生逐渐将自己模糊的双眼重新聚焦…… 很黑周围都是一片的黑暗…… 陈树生不太确认自己是被掩埋住了还是说眼睛受了伤,无论怎么看眼前都是漆黑一片的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光线。 “对了……穹顶,是穹顶坍塌了。”陈树生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直到这个时候一直嗡嗡作响的脑袋才稍微缓和了那么一些。 “威力比想象得要大上那么一些……”陈树生想要站起身体看看周围的情况,但还没有完全站起来,瞬间脱力的肌肉就让陈树生差点直接倒下。 “艹……我都没注意到。”直到这个时候陈树生才看见了刺入到自己肚子的钢筋。 呲~! 钢筋的截断面很糟糕,糟糕到简直惨不忍睹所以扯出来的时候,牵动了不少的身体组织。 哐当~ 随着钢筋重重的砸落在了地上,陈树生这才得以重新站直了身体,想要深深的呼吸上那么一口,但吸入的尘埃立刻就让陈树生将其咳了出来。 “咳咳,特么的面罩也碎了。”陈树生一把扯下了彻底碎掉的滤嘴那边此刻已经彻底被粉碎了,连当作一个口罩都不行了。 “我这是被埋到哪里去了?”看着周围密不透光的环境,陈树生知道想要原路返回和大家重新会合是不太可能了。 “命大……”陈树生随后将头盔上的夜视仪给掰了下来,打开了自己枪上的ir补光灯,虽然夜视仪确实适合使用在微光环境当中,但前提是微光最起码的得有些光才行啊。 “还挺幸运的……就是不能支撑多久。”直到补光灯的完全打开,陈树生这才直到眼前的局势到底有多么的糟糕,自己是有多么的幸运。 “看上去是有一整块巨大的板子将出口给盖住了,外边好像还堆积了不少……”透过水泥板与钢筋之间缝隙,陈树生稍微看到了此刻外边到底埋了碎块。 想要从这里出去是彻底不可能了,这里黑的连夜视仪都需要补光灯,上面少说埋了几十吨的建筑碎片,而且…… 噔~噔~噔~ 倾听着传来的阵阵声音,陈树生知道外面的塌方依然在继续,就像自己说的那样这块水泥板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陈树生已经好像能听到钢筋的哀嚎声了。 “通道那边好像是地铁站的应急出口,从哪里好像是能直接到达地面……”陈树生转身看向了身后的通道,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太过于紧急了,甚至都没有好好的观察一下情况就冲了进来,实在是不应该…… “至少地面看上去还算是完整的……”陈树生稍微摸索了一下地面并没有发现非常大的裂缝,这一侧的通道看上去并没有出现上什么结构性的损坏。 “bravo-6呼叫,收到请回话,重复,收到请回话。” 嘶~嘶~嘶……无线电发出了阵阵的呲呲声之后闪烁了一下美丽的电火花之后便彻底的报销了,陈树生甚至还能够闻到一股糊味飘了出来。 “我怎么一点都不感到意外……”陈树生将放在背后夹层的无线电台给拿了出来,定睛一看却瞬间就让陈树生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并非是因为他倒霉使用了有着质量问题的无线电,而是无线电因为外力的作用而损坏了,但这损毁的原因…… “这个洞看着可不像是钢筋戳的啊……”看着几乎是被拦腰斩断的无线电台陈树生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没有发现额外的创伤痕迹…… “是之前吗?”陈树生回想起来了在他扛着g36c冲入这过道时所发生得一些事情,直觉告诉陈树生那并不是什么意外的情况,有敌人能够不受嗅觉干扰直接甚至能够直接锁定他的位置,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最开始他所注意到的虚影。 也是袭击g36c的凶手…… “看来我低估敌人了,但目前看来大家都还没事……还好……”这看似一切的巧合在陈树生的眼里是能够被串联在一起的,敌人并不是愚笨或者说这些怪物背后的操纵者并不愚笨,懂得消耗他们的弹药而且很清楚这些怪物的优势,而且…… 陈树生到现在都没有看出来对方的核心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些怪物在战区里面晃荡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我应该先想想眼前的问题……比如,穹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坍塌,单单以高爆榴弹的威力,或许确实能够轰下来一些大块的碎片,但想要报废整个穹顶造成瞬间的大塌方,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是站在敌人的角度的话……这样的突然塌方实际上并没有给己方造成多大的损失,甚至还能做到突然打乱敌人的部署……唉,这就是防守方的富裕,在维持己方阵线的不变的情况下,打乱敌方的部署对于防守方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难事……” “失策……” …… “为什么偏偏挑中你?”确认好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之后陈树生默默的将倒在地上的g36c给扶了起来,而直到这个时候陈树生才真正注意到g36c所受到的损伤。 “这是被什么给刺伤了……刺中的部位非常的关键,暂时失能了重启的话需要一段时间。”陈树生看了看g36c后背以及肩膀上的创口,看外形有点类似于军刺,但非常的不规则……一时之间难以判断,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异常的锐利和坚硬,而且动作很快。 “是一种隐秘型的敌人吗?”陈树生忽然想到,刚才虽热没有来得及带上夜视仪,但陈树生的注意力可是异常的集中,但即便是自己刚才也只感觉到了一晃而过的虚影,没有完全的看清楚…… “是类似于光学迷彩还是说其他的如果是前者的话还好说……但为什么偏偏选中了g36c下手,怎么看g36c都不是最有威胁的吧……还说是刚才g36c其实意外看见了?” 敌人一切的行动对于陈树生来说现在都值得去揣测……说起来也是奇怪,越是在这种幽闭黑暗什么都看不见的环境当中,人的大脑往往处在最为活跃的状态当中。 “站位……营救……陷阱……上当了。”随着脑袋的灵光一闪陈树生忽然想通了。 g36c刚才的位置相较于队伍的其他人来说,彼此之间要更远那么一点也许是第一次同时出任务,大家并没有将身上的注意力过多的放在了g36c的身上,自己人或许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第三人称的敌人绝对能够明锐的察觉到这一点…… “袭击g36c之后便可以利用伤员来搅乱敌人的行动……”理清楚敌人刚才的战术之后,虽然陈树生依然面无表情的,但心中却是将敌人的威胁程度再次拔高了一个等级。 “果然没有配合就直接上就是在害人……”陈树生咬了咬牙随后拿出锁扣还有安全绳将将g36c给挂到了自己的腰上并顺势将其背了起来,他们需要转移自己的位置了,只要不能继续待在原地。 “自己犯下的错误咬着牙也得认了,犯了错就是要承担责任的。”确认了一下g36c的情况,陈树生有打开了众人的定位,确认了一下众人彼此之间的位置。 “至少你们没有为我犯的错而出现了损伤……都还活着。”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陈树生明锐的听到了一阵的哒哒哒声,但并不像是石块的掉落而更像是某种…… 咔~ 陈树生默默的检查了一下枪膛里面的子弹,随后默默的像是小猫一样顺着通道迅速如猫一般,迅速的露出自己的脑袋看向了地铁的深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逃生通道前往地面与队伍重新集合,至于那不知名的敌人…… “没事的,一定带你出去,你的g36姐还等着你呢。”陈树生看了一眼g36c,背着这么一个厚重的外挂防弹装甲板,很影响自己行动的。 哒哒哒~~~ 那种声音变的更加的响亮了,这下陈树生可算是听清楚了……那是一把如同手指般粗细的爪子在水里碎石堆上面行走的声音,而这个时候陈树生也已经通过走廊的通道来到了地铁站的最下端,看起来刚才自己走的是员工专用的检修通道,而现在确实一个陈树生要不要考虑去修理的一个问题。 呲! 仅仅只在陈树生稍微探出脑袋的一瞬间,一柄犹如军刺一样的骨刺便直接割开了陈树生的脸颊。 “躲开了?”对方的第一反应是有些难以执行随后便响起了更急戏虐性的声音。 “这样才有点意思啊,接下来你——” “去你么的!”没等对方说完陈树生直接一个就连闪丢了出去,自己这边可没功夫给对方耗时间。 先逃是也。 与此同时地铁站的影像也被同步传播给指挥中心的众人……现在陈树生下线的情况,接下来怎么做就需要她们来决定,至少需要重新确定一个前线指挥官来决定众人接下来的行动。 但在此之前她们并不是打算什么都要不做,但却没有办法进行更加深入的动作…… 嗡~嗡~嗡~ 告诉旋转的机翼发出了嗡鸣的振颤声,扰动的气流卷起了周围空气当中飘荡着的那一团团的尘埃,其中细小的颗粒被气流裹挟着轰击在了镜头的保护罩上,不过获得了加速的石英颗粒以它们在气流和机翼所获得的动能还不足以在坚韧的保护罩子下留下什么痕迹,但却能够借此攀附在上面。 模糊了众人对局势的观察…… m4:【根据ump45这边的心率记录仪显示,指挥官现在已经重新开始了活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m4:【而且目前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他敌人,失去联系的人,除了指挥官以及g36c之外,还有aug,ak74m,rpk-16,an94以及g36】 m4:【但目前来说除了指挥官,一切信号的接受都还正常,大家都依然能够正常的活动,通讯也没有问题】 m4:【95式那边的进展也十分的顺利,以ac130炮艇机以及即将到达的卡52以及米格28n足够应对任何的危机】 m4:【而且经过ak-15的发现以及无人机的近距离确认,我们这边已经能够确认穹顶的坍塌是敌人故意设置的陷阱,指挥官已经很有可能已经陷入到了危险当中……】 地面上,众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指挥中心的结果,并不是她们想要在这里干等着,而且根据协议,在指挥官因为不可抗力因素而失去指挥能力后,众人现在都要统一的听从后方的指挥的命令…… 当然,陈树生在怎么说身为总指挥官,在这方面的协议上面做些调整还是可以的,就比如后方没有战术指挥权,只有战略指挥权只能决定任务是否继续执行,且并不能强制要求众人去做什么事情。 所执行的任务目标在没有具体的理由下也不能随意的更改,而且前线的任何突发情况都可以交给众人自行决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众人都算是陈树生的亲兵了……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向m4这样依然能够保持冷静。 “别拽着我,我要去,我要去找指挥官!”废墟上sop依然努力的向着废墟的方向前进着,但奈何ro635并没有将权限放开,sop此刻的力气还没有ar-15的一半。 “你消停会儿吧,就算是你现在冲进去能做些什么?主要的通道入口现在都已经被堵死了。”ar-15在一旁劝道,事实上她也很想立刻冲进去。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吗?!”无奈的sop只能发泄一般的大喊着,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嗓子传到了地下,此刻困在地下的众人纷纷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ak74m;【我和aug目前在一切,在地铁下方的售票厅当中,可以直接展开搜——】 aug:【是寻找出口,我和ak74m会尽量寻找到能和大家重新集合的出口】 ak74m;【对对对……抱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申请重新对我的语言功能进行检查,建议将指挥官平日里的语录输入进去】 rpk-16:【那既然这么说的话……我这里刚刚距离出口是最近的哦~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哦~】 g36:【目前没有发现,周围敌人的活动也暂时消失了】 an94:【我这边解决了几个逃窜的敌人,根据敌人的特征很有可能就指挥官的所在位置,声纳探测器已经探测到了地铁隧道那边又大量的活动,但敌人的低吼太多目前还没有办法分辨具体的声音来源】 an94:【等等,有几个目标向着rpk-16你所在的位置前去了,速度很快但动静很小,可能是完全不同的敌人,小心些】 rpk-16:【谢谢提醒哦~】 m4:【综上所述,我建议立刻原地展开救援行动】 很显然众人都不想要听到了第二种答案,在汇报情况的同时也将自己的想法全都转述了出去。 “ 第284章 激发野性 “m4小姐好像根本就没有打算给我们第二个选择啊……”简缇娅挠了挠脑袋无奈的笑了笑,没办法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一个个脸色都冷的吓人,跟这些人一起待在指挥室里面空气好像都凝固住了。 所有人好像都想要说些什么,但所有人都却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不肯说什么……这一点简缇娅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所有人知道答案但就是不想要说出来。 “冷静,冷静一些,这个时候确实很危险,但前辈现在的生命体征都除在正常范围之内,就说明前辈此刻并没有什么大碍并且看样子正在重新活动当中,只是暂时无法联系上而已……通讯可能受到了损坏,毕竟前辈在刚才的通讯录音当中电台的信号就已经开始失真了。” m4:【安洁小姐,我的建议是立刻原地展开救援行动,我们可以坐待在撤离编队抵达之前返回】 指挥中心内,所有人都听到了m4的话,但所有人却都没有开口,米26直升机编队还有不到三十分钟就能嘀嗒了,留给众人继续在这里搜索的时间不多,一旦接到叶菲姆他们之后直升机编队必须立刻撤离这里不能有任何的停留。 所有人都知道,但所有人却都没有办法开那个口,无论是安洁还是叶卡捷琳娜都没有办法下达这样的指令,而且从本质上来说的话,她们此刻并不够命令m4去那么做。 更何况她们现在做不出来那么理智的选择题……理智在此刻受到了感性的约束。 “直升机编队在附近能盘旋多久?”即便是内心有百般的不想但安洁还是选择了问清楚,如果能够让直升机编队以最小的油耗在附近空域当中盘旋或是低空飞行保持隐蔽的话,或许能够增加一些富裕的时间。 米格飞行员:【我最多能够给她们创造出来四十分钟的时间,四十分钟之后不管有没有接到人,我们都必须撤离了】 “从地铁站前往撤离点以众人的速度……最快需要多久?” “最快也需要二十分钟……还是理论上的。”赫丽安这个时候保持住了最为基本的冷静,她也很想抱有希望,但眼下的事实比之前的还要严峻的多。 “她们最多能在那里待多久?”安洁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但事实上在这个问题说出口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了。 “最多也就只有二十分钟的搜救时间,在没有合适工具的前提下……她们连最外层的水泥板都搬不开……” 指挥室的技术人员已经在大屏幕上模拟大致的过程,但无论是何种情况的假设最后的结果都是众人难以赶上撤离的运输机,要知道周围还有着大量的敌人反应,一旦错过的话,炮艇机的燃油可顶不住第二波直升机的到来。 地铁站内…… “rpk-16小姐,我们并不是你的敌人。” “是吗?那我单方面宣布你们是我的敌人可不可以?”看着面前这些送上门的敌人,rpk-16只感觉到自己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震颤。 但如果敌人想要交流的话,她并没有理由拒绝毕竟指挥官可是教过自己的,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敌人的所说的话哪怕是现编都是根据现有的情况来瞎编的,自己说不定能从中获得一些有用的,而且就这些数量的敌人一哄而散的话,自己还真的未必能全都追的上去。 但前提是后方没有人负责堵截。 “94,你还需要多长时间?”对内语音当中rpk-16确认了一下an-94所在的位置。 an-94:【稍等,这里的通道有很多都损坏了,我对敌人的包围需要一点时间,到时候争取留下一个活口用来审问】 “好,我在这里继续拖延时间。” “你们想要与我谈什么?”rpk-16默默的喊道,但却一直都在转移自己的位置不被敌人锁定,敌人的话她怎么可能选择相信。 “呵呵,不愧是安全局出身的……需要这么的警惕吗?作为安全局的精英人形我一直都以为你们对于局势的判断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对方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 “这份警惕可不是来自于安全局……还是说你们走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就像是我们刚才所说的那样,我们对于眼下的局势应该有非常明显的判断,就比如此时此刻。”对方依然不着急但却也没有任何动作,这一时间让rpk-16有些好奇对方的自信心是来自哪里的。 “周围目前没有发现其他敌人……”趁着一闪而过的间隙rpk-16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实不存在其他的敌人,眼前的目标也没有任何的举动。 “敢主动暴露在我的射程范围之内,你们是有多看不起我?”r “不不不,实际上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们认为rpk-16小姐很特殊才会利用这有限的机会和你面谈的……rpk-16小姐,你很非常的想要像人一样吧,我的意思说灵魂,像一个真正的人,拥有自己的灵魂拥有可以像人一样感知周围一切,用自己的身体去感知。” “不具备能力的人肯定是没有办法实现你的要求的,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你们解决的那些小姑娘们,可都是肉体凡胎……是我们将她们变成那样的,同样的……我也能将其还原。” 哒~ 正在移动的rpk-16只感觉到自己的脚步一沉…… “我们是帕拉蒂斯。” 地面上…… “m4小姐,你们现在沿着地铁隧道与叶菲姆大尉他们会合需要多长时间?”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简缇娅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 “地铁隧道的话……最多十分钟。”m4重新规划了一下行动路线,如果大家能努力一些的话,绝对能的。 叶菲姆:【我这边可以带队帮你们缩短五分钟的时间】 “叶菲姆先生?”叶菲姆的接入让m4感到了意外,要知道即便是按照指挥官的预想,叶菲姆都不会带队参与到她们的战斗当中的,实在是没有想到…… 叶菲姆:【我们这边可以分出来一批人,反正撤离点有炮艇机以及武装直升机的保护,所需要的更多的是台担架的人,我可以带队加入到搜救当中事实上,我们这边已经能听到不少的动静了】 “明白,我们……”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众人忽然听到了ump45的大喊。 “指挥官的生命体征正在变的垂危!!!” 隧道的深处…… 伏击讲究的就是一击必杀,因为被埋伏的一方往往对此不会有任何的准备,所以一旦被伏击了,往往只需要数息战斗便会结束。 而现在,陈树生成功的将着数息的时间给成功的拖延了五分钟…… 哒哒哒! 一团团的火舌在幽暗的隧道就如同照相机的快门一般,每一次照亮周围的时候,都能够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场景。 砰!!! “咳咳!”随着战斗的惨烈程度越来越激烈,陈树生这边也感受到了一些压力。 噔!噔!噔! 攻击来自四面八方,敌人这次非常的有耐心,知道应该去如何消耗陈树生利用角落当中不易被察觉的,去一点点的消磨陈树生。 轰!轰!轰! 一枚又一枚的手榴弹几乎就贴着陈树生的脚跟爆炸的,虽然破片都可以利用周围的废墟去抵挡,但冲击波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 “五脏六腑此刻都打了个滚吧。”陈树生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敌人从一开始就将他完全的包围了,但却并不急于杀死他,对此陈树生的想法只能是这些敌人想要吃些新鲜的。 “看我只有一个人就想要活捉……去尼玛的,能活捉我的人这个世界上还不存在……咳咳!”剧烈的咳嗽让陈树生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要咳出来了,但也正因如此陈树生才稍微感觉好受了那么一些。 “我应该不会止步于此吧……”看着逐渐逼近的敌人,陈树生在看了一眼g36c所在的位置…… “是不是有些跑不掉了?”看着敌人收缩的包围圈,陈树生知道接下来想要杀出去的话恐怕有些困难了。 当然他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对方在这里耗,先跑出去再说…… “拼一把……m4那边应该已经察觉到这里的动静了,最多坚持五分钟就能解围了,但有些困难,但如果我能在五分钟之内将对方的指挥官给干掉的话……”陈树生的眼神在顷刻之间就变的锐利了起来,之前的那个声音应该就敌人的指挥官了,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的距离跟自己既然如此的近。 这是一个机会……很好的机会…… 而就在陈树生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了陈树生的身后。 “指挥官。” “!!!” 没有任何的犹豫在这漆黑的隧道当中,瞬间闪亮了一丝银色的火花,在刹那间银色的火花照亮了两者的脸庞,照亮了陈树生的愤怒也照亮了敌人脸上的戏谑。 “怎么听出来的?”对方很是戏虐的笑了笑但却非常的僵硬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用手顶着捏出来的表情一样,但此刻的陈树生却没有这个功夫去在乎那些了。 噗! 没有第二次的时间,陈树生直接抽出身后的铁锤从物理层面上让面前的敌人低人一头,断裂的骨骼碎片甚至直接穿透的肉体向着周围迸发。 “仅仅是这种便被激怒了?”但这一锤子的后果却并不是想象当中的寂静,这次的声音依然是从面前传来的,直到这个时候陈树生在有空注意到面前的这个怪物身上的发声器。 “陷阱!”陈树生当即就反应了过来,但以及晚一步的他在怎么提高自己的速度此刻都必定吃下敌人准备好的礼物。 砰! 陈树生只感觉到有一面墙向着自己撞了过来,一时间竟让自己分不清上下了,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噗! 朦胧之间,陈树生好像听到了什么类似气阀的声音,还没等陈树生有所动作全身的肌肉边瞬间瘫软了下来。 “麻醉气体……”陈树生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地铁隧道的环境如此的封闭使用麻醉气体来对付没有面罩的敌人是完全可以的,但这招并不适用于人形…… 那就只能说明这些是针对人的了,但为什么叶菲姆之前没有提到过,是敌人没有使用过还是那家伙故意隐瞒着什么…… 一时间陈树生只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忽然变的活络了起来,身体的瘫痪顿时让大脑快速的活跃了起来,好像打算以此来证明自己还活着,但很快的敌人便通过另一种手段证明了自己还活着。 噗! 一把坚硬到足以贯穿钢铁的骨刺穿透力了陈树生的肩头,直接将陈树生钉到了墙上但也许是因为麻醉气体的原因,陈树生没有感受到韧带的撕裂,只感觉到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那么一下,但喷涌到眼睛上的血滴可是清楚的告诉了陈树生自己受到的怎样的创伤。 “啧啧……不得不承认你之前的那些小把戏确确实实的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小把戏并不能够改变硬实力的差距。”那充满了戏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声音的来源依然是之前的发生器。 “你特么的,要不是老子答应了别人要照顾别人,你这种货色换做以前的我分分钟把脑袋给你拧下来。” 即便是现在被钉在墙上全身都动弹不得又怎么样?没有第一时间将自己干掉就代表着接下来死掉的绝对会是他。 “重启还需要多长的时间……”陈树生的眼睛无意识的瞥了g36c所在的位置,如果能配合的好,接下里他还有机会能直接干掉对方,最起码也能够创造出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还真的是有着不屈服一切的心,那些士兵在看到我之后即便是我没有用一些额外的手段让他们动弹不得,他们大多都害怕的不行眼角更是非常不争气的留下了些眼泪,与他们相比你简直就是一头暴怒的雄狮。” 这次的声音不在是发生器了,陈树生能够很清楚的听到声音此刻有了一些方向,手臂稍微用一些力…… “不行,神经想要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暗自活动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却只能微微的发出一些颤抖,这麻醉气体当中一定还加了些别的,否则自己早就能够站起来了。 “嗯……即便是都这副样子了却依然没有放弃继续反抗的打算,这一点倒是一点都没有出处。” 哒~哒~哒~ 又是那熟悉的哒哒声,陈树生这次终于知道之前的声音的来源究竟是谁了,此刻甚至都不需要拾音耳机的帮助了,对方跟自己的距离已经是近在咫尺了…… 就在自己的头顶…… “你好啊,格里芬的指挥官或者说……真正的怪物。” 映入陈树生眼帘的是一个让人只感到阵阵作呕的怪物,与其他还保留人基本相貌的怪物不一样,这个怪物,陈树生感觉更想去东平西凑随意缝合在一起的怪物。 “嗯,别那名的紧张光是为了能够让你吸入到专门为你而准备的麻醉气体,我前前后后就至少耗费了数十具宝贵的……玩具。”对方肆意活动着自己纤长但有力的手指。 “但与你相比的话,那些其实都算不得什么……”对方并没有擅自靠近陈树生,毕竟想要依靠药物完全瘫痪眼前的人,需要的时间……还是很长的,但幸运的是。 他争取到了这个时间以及不怎么会被他人打扰的环境…… “毕竟你可是披着狼皮的羊,让无数人哀嚎的怪物……现在,不妨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同传说当中的那般。” 一只针剂被掏出,其中里面到底是什么也只有身在傀儡之躯里面的艺术家自己知道了。 “现在,让我看看你这头野兽是不是也有恐惧的东西……” 砰! 即便是身体依然除在了一种半瘫痪的状态当中,陈树生依然完成了一次射击,但随着丝线的收紧,傀儡的身躯上浮现了戏虐的表情,用傀儡来戏虐别人还真是有别样的感觉。 “顺便一提,无论是吸入还是注射这东西效果都是一样的……我从一开始就加入到周围的麻醉气体当中了。” 在哪一瞬间陈树生只感觉到了脑海当中那无数的声音被放大…… “你们!给我滚开!” 但其中最为强烈的却是一个不会发声的…… 地铁站内…… “清空,正在前往指挥官所在的位置。”将面前的敌人挨个清理完成之后,an94迅速更换了自己的弹匣向着地铁隧道的深处行动。 “现在说清空是不是有些睁着眼睛说瞎话?”看着周围还在不断活动的一众敌人,rpk-16表示很担心an-94的处理单元是不是之前就摔坏了,而且一直都没有修好。 “这些敌人对你来说应该可以做到在十五分钟之内解决,我这只不过提前预定了而已。”an-94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懂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到指挥官的身边是吗?” “不,我之前欠指挥官两次。” “两次?我怎么就记得只有一次?”rpk-16不解,再说了当初指挥官从天而降的时候背的可是自己,你an-94可没受到什么伤害。 “就是两次。”an94很确定的说道。 “你的处理单元坏了吧?” “没有,就是两次。” “……” 安洁莉娅 第285章 太迟了 嗒~嗒~嗒~ “一定要快点,再快一点!”g36从未像今天这样痛恨自己的性能,此刻声纳探测显示地下的一切都好像已经归于了平静,好像一切都已经结束。 但越是这样g36就越是感到不安,指挥官这次没有任何的支援也没有做任何的准备,无论怎么想在此刻指挥官所面临的环境都不太可能好。 “快一些,再哪怕快那么一些也好啊。”随着周围环境的逐渐寂静,g36只感觉到一阵更加的不安,但也就是在这份不安达到顶峰的时候,g36忽然感觉了些什么。 “指,指挥官……”g36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到了眼前契合的隧道,她是最快抵达这里的人形,根据之前的声纳探测来看的话,指挥官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自己甚至只需要将夜视仪掰下来就能看得到,但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g36在害怕,因为她忽然感觉到指挥官好像是消失了……感受不到指挥官的存在了。 “不…不不不,这一定是我出现了问题,一定是我的处理器在刚才的塌方当中受到了损伤,一定是的,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性的……” g36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但说是不受控制但其实这真是身体还属于她控制的前提下。 即将崩溃的内心催生出的各种想法都在都在同一时间发送了出去。 而表这些相互的冲突相互覆盖的指令,最直观快捷的方法便是各个部件的颤抖。 地面…… “我的天,这是…什么?”ump45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终端,上面此刻正在记录发生的事情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你在惊讶什么?”416第一时间注意到了ump45的不对劲,同时也好奇究竟是什么能够让ump45如此的震惊。 “……416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人类的心跳速度极限值的话大概是220次每分钟吧?” ump45抬头看向了416,眼神当中的不解就像是做数学试卷时看到了自己辽阔的知识盲区,而416此刻就像是那传说当中的学霸一样。 “你想说什么?”416的反应也如同学霸,根本就get不到学渣ump45想要问的究竟是什么。 “指挥官的心跳还有呼吸……此刻都远远超出了这个数值。”ump45默默的将终端上的画面同步给了416,而416的反应也是一脸的鄙视。 “那只能说明他此刻正在逃命,更加需要我们的帮助,你更应该快点行动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在这里消耗所剩无几的时间。”说完416便想要立刻动身,但ump45却将另一组的数据同步给了416,而这组数据成功的让416将自己刚刚迈出去的脚给收了回来。 “这是之前指挥官让我们记录的那些怪物的生命体征……而现在……” “重合了……”416在这一瞬间失了神,以她的算力怎么可能还需要ump45的提醒,这些数据几乎没有什么大体上的差别。 “指挥官,可能已经……”ump45终究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口来,但跟她默契这么久的416怎么可能不知道ump45想要表达的意思……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416此刻在更加的气愤! “45,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我最为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妄自揣测的脑袋,你用这些去思考敌人我没有任何的意见,去思考我们见过的那些跟我们不熟的人也没有关系,因为这样的世道谁知道我们哪天说不定就会变成敌人,但是你绝对不能将这种思维用在指挥官的身上!!!” 哒哒哒! 标准的三发短点射直接报废了ump45手上的终端而ump45却对此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你不要问如果会怎么样,我对此的回答只有一个,陈树生是我的指挥官,之前是现在也是以后也是,也一直都会是的。”说完416便不在理会了ump45而后者则是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416完全离开ump45才抬起脑袋,其眼见只存在了一闪而过的晶莹,看向416离开的方向。ump45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枪,喃喃道。 “对着自己最亲近信赖之人开枪……那时候才真的希望自己能够看到的只有数据……” 咔嚓~ ump45默默的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随后默默的看向了地铁的通风管道……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有经验的人比较好一些。” 地铁站内…… “m4,我们正在你们的正前方五米处,注意友军。”ak74m此刻正在全力倾斜自己的弹匣,受到了ump45的通讯警告之后,众人全都默默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但大家的节奏并没有被打乱。 因为大家都知道,一旦自己的节奏被打乱的话,她们就更加帮助不到指挥官了。 “哎呀,416还有45姐都在外边干什么啊?这些怪物要用榴弹的。”ump9一边还击一边猫着身子躲得好好的,不是她不想将这些敌人全都干掉,实在是自己的能力有限。 臣妾做不到啊。 嘣——轰!!! 随着榴弹的爆炸,尘土的一阵震荡敌人的实力又被削弱了一层。 “416你这次怎么这么慢啊?你和45姐在上面搞什么啊?不会做些对不起指挥官的事情吧?”ump9随口一问,然后就看见了416黑着个脸一点一点的走了过来。 “啊啊……那什么,无论45姐和416你产生任何的事情,我这边都会守口如瓶的,指挥官那边你放心我嘴巴绝对严的,就算是上老虎凳我都不会说的,会一直坚持到指挥官亲自下场的美男计的。”一看416黑着个脸,ump9连忙认怂并且内心真的大惊道。 “不会吧,416和45姐不会真的做了些对不起指挥官的事情吧?那指挥官岂不是……等等,双方八字都还没一撇的……所以应该也不算,但416确实是黑着个脸的,难道其实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真的发生了些什么……” 不到三息的时间,ump9就已经在脑子里面脑部出来了一篇不下十万字的故事了,这其中的爱恨情仇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本来一听到ump9说对不起,416的内心是咯噔一下的,但一看到ump9家伙后面的解释,416瞬间就明白ump9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救——”没等416说完在场的众人就听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那是野兽喘息才能有的呼呼声……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野兽。 呼~ 一团风暴直接刮在了众人的脸上,除了416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诧异,因为那风是来自地下隧道的,可问题是隧道里面哪里来的风而且刚才的那股声音…… “……”416没有说话,但她的脸色比谁都难看,原本洁白的脸颊因为战斗而被抹上了一层黑色的硝烟,可当真的感受到地下发生的这一切的时候,就连硝烟的黑都掩盖不住脸颊的惨白了。 “416你……怎么了?”原本脸上还笑嘻嘻的ump9一见到416这个样子立刻也有些慌张了,与416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416脸上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是害怕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45姐?”刚刚想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ump9却忽然受到了来自ump45的紧急通讯。 ump45:【9,你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是和416一起尽量拦住大家,最多只需要五分钟就好,五分钟之后不管我有没有重新联系上你和416,你们都不在需要阻拦大家了】 “什么啊?45姐你这是在说什么啊?这么多我怎么可能做得到而且……”一听到是这么有挑战性的任务,ump9当场开始了装疯卖傻,且不说416这个样子绝对就是出现了超乎想象的意外情况,就单单45姐所说的这样任务…… 真的如果可以的话,ump9真的想要将ump45刚才说的话摆在她的面前,好好看看你在说些什么? 拦住所有人五分钟……其不说有些早就走在她的面前,就是那个ak-15,两个自己加起来恐怕都不够人家一只手打的吧,更不要说身旁那个更加腹黑的ak-12怎么看都是能够把人算计的死死的,想要阻挡她们五分钟,这得请指挥官上身才行啊。 ump45:【……我争取在三分钟之内解决】 “解决什么?敌人?”ump9懵了,解决敌人的话大家一块上啊,这点指挥官教过的,能大家一人一板砖糊死的敌人就不要想着展示自己的枪法啊。 ump45:【416会回答你这个问题】 随着ump45那边单方面的挂断通讯,ump9算是彻底懵逼了,这一个个都是什么情况。 “怎么又开始讲谜语了啊……我书读得少,你们不要说这些啊。”ump9一脸委屈的看着416,但随后又马上将自己脸上的委屈全收了起来,因为此刻416的眼神看上去完全就是想要将她给拆了的样子。 “45刚刚……是说了让我们在这里……对吧?” “嗯……”ump9僵硬的点了点头,实在不是她不争气,首先她打不过416其次,后者此刻的表情只让ump9感觉阎王在向着自己招手。 砰! 没有任何的废话416直接将利用倒塌的废墟双腿下弯将自己弹了出去。 “能不能不要这样啊,很吓人的啊而且……那是指挥官最常用的招式你们怎么都给学了去,这不就显得我很笨吗!”ump9抱怨似的喊了一句,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下方的隧道。 “就算是全速赶过去外加敌人的阻挡至少都需要三分钟吧……而且……45姐是从哪里实现的弯道超车?总不可能是通风管道吧,那里那么的狭窄怎么可能挤得进去。” 就在ump9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股恶寒笼罩在了ump9的身后。 “我错了,玉皇大帝耶和华释迦摩尼请饶恕我吧。” 而在地铁隧道内g36却见到了不一样的景色…… 强制将刚才的感觉归结于自己的身体的错误之后,g36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有些事情她即便是亲眼看见都不会放弃。 但也就是在g36重新拿好枪准备战斗的时候,地铁隧道之内重新传来了一些声音,这次是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的声音,g36的第一反应便是敌人,粗重的呼吸声就是敌人的特点之一。 嗒~嗒~嗒~ g36迅速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在地铁隧道里面等待着敌人的冲击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自己想要见到指挥官帮助到指挥官的话必须以最高效的方式消灭眼前的敌人。 咔嚓~ 没有一丝犹豫和停顿的,g36直接往隧道的两侧丢了两枚燃烧弹,只要敌人一经过隧道口,立刻就会被火焰所包围,她要让这些敌人全否付出最为痛快的代价。 但……事情却好像并没有g36预想的那样,敌人好像就跟看到了她的举动一样,将自己的脚步全都克制在了隧道里面。 “被发现了?”敌人的反常立刻就引起了g36的警觉,但眼下的情况g36却并没有更好的注意,自己一个人在隧道里面去面对那些可以从天花板这种角度发起进攻的人绝对是不利的,必须想办法克制…… 嘎吱~ 忽然间,g36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并不是g36很熟悉的一个声音,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些怪物的咆哮声…… 直到这个时候g36才分辨出来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什么……那是骨骼被抽离身体才能有的嘎吱声。 而在这个想法冒出来的那么一瞬间,g36也立刻想好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了。 an94:【g36,声纳雷达显示你那边出现了大量的敌人活动,我正在前往】 rpk-16:【这就是你将这么多敌人全都甩给我的理由?】 “……太晚了。”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g36只能从自己的嘴里吐出这几个字而已。 an94:【太迟了?什么太……我正在全力赶往,不要冲动g36,指挥官一定能——】 g36直接拔掉了自己对外的通讯装置,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她都做好了觉悟,如果这就是自己的终点,那么便来吧!哪怕是冲刺般进入到自己的终点线,她都不打算让这些家伙多存在哪怕那么一秒钟。 “这些家伙全都必须去死!” 不在有任何的犹豫,g36直接从自己的阵地当中跃出,这些敌人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存在,知道自己在外才采取了这样的羞辱自己的方式。 那么现在,自己可以告诉这些家伙……他们成功了! 轰! 可就在g36真正看清楚隧道里面发生的事情之后,事情却并不是g36想象的那样…… 随着逐渐的深入,g36这才发现战斗的地点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的深入,刚才的那些声音好像被刻意放大了,让自己对距离产生了误判。 “……”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g36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号信标,这样一来外边的众人至少能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嗒~嗒~嗒~ 随着不断的深入,原本嘈杂的声音在此刻全都逐渐的趋向了平静,那些声音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纷争可能已经彻底的结束了。 “……”没有理会环境的变化,g36继续前进着这里的地铁站应该是类似于始发站的那种,当走出站点的位置之后所有的,隧道内部出现了很多的分叉以及对应的闸口,想必是用来停放地铁车辆的地方,也对应的有着很多的检修室以及…… 滴~滴~滴~ “这是……g36c定位信号?”向前走入了一段的路程之后,g36发现了g36c的定位信号,自家妹妹此刻也在这里。 嗒~嗒~嗒~ 但还没等g36确认g36c的具体位置,周围就发出了一阵哒哒声,很显然周围有什么东西在活动,而g36c此刻的信号并没有任何的移动,也就说…… 只有敌人了…… 地铁站内…… 咚~咚~咚~ 正在齐心协力进入地铁深处的众人忽然听见了天花板上的咚咚声,所有人的枪口全都自动的瞄准了通风管道的位置,可当众人看到通风管道是深深的埋入到墙体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只能死死的锁定声音来源的位置,并随时做好应对任何可能的突发情况的准备。 “待在通风管道里面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些敌人的脑袋已经坏了吧。”ump9试图通过用多嘴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很明显没有什么效果大家纷纷无视了ump9。 这份无视一直到众人头顶的通风管道被一脚踹开之后…… 哒哒哒! 一串猛烈的射击迅速包围了整个通风口,其中甚至还有两枚掐好了的手榴弹被直接补了上去,刚刚被扔到通风管道口当中就发生了爆炸。 轰! 随着爆炸的结束,众人的射击也随之暂停了那么一小会儿,其中ak-15则是趁着这个时间迅速的更换了自己的弹匣。 啪嗒~ 但与想象当中有些不同的是,通风管道里面确实出现了敌人,但出现的方式与想象的有那么一些差别。 “为什么画风突然变成惊悚恐怕片了啊?!45姐是你干的吗?!” 看着掉下来的半截敌人,ump9只感觉到眼前一黑。 “好可怕,指挥官救命啊。” 第286章 野兽的影子 时间:【09:29:11】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141小队 任务:野兽虚影 看着面前断成两截的敌人,众人都只感觉到一阵的头大,这敌人很明显的不是被手榴弹炸成这个样子的,那么变成这个鸟样子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45姐,你在通风管道里面没遇到敌人吧?”ump9偷偷的掐起了404专属频道。 ump45:【你怎么知……咳咳,我现在刚刚抵达地铁隧道,你们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大问题,现在好像变成惊悚片了。” ump45:【再怎么惊悚能惊悚过指挥官,我这边应该很快就能……】 “45姐你先看看再说吧。”ump9连忙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起打包传输给了ump45。 ump45:【……我之前在通风管道里面没听到任何的动静,但看样子我最好在管道里面埋些东西】 虽然画风非常的惊悚,但ump45那边好像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ump9现在跟大部队待在一起不可能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不是吧45姐,这你都没打算回来看看的啊,你和指挥官都不在很没有安全感的。”ump9当场表示自己身为大佬的腿部挂机作用就是死死的挂在别人的大腿上死不松手才是作为腿部挂件应该有的觉悟。 ump45:【416在你那边能保护好你的安全实在不行的话……g11也可以】 “那个仓鼠现在就不说了,416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我保护她还差不多。” ump45:【……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我尽量快一些】 “什么叫做——” 没等ump9说完,ump45又一次单方面的挂断了通讯…… “怎么一个个都……”这次没等ump9抱怨完,众人纷纷只听见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轰!!! 片刻之前…… 随着不断的深入隧道之内,所能观察到的战斗痕迹也越来越明显了,程度也是越来越惨烈,在这封闭的隧道当中发生了什么样的战斗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 “这里究竟……” 嗒~嗒~嗒~ 忽然间,g36听到一阵急促异常的哒哒声,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断了腿的爬虫,双腿不受控制的挣扎在墙上发出的哒哒声。 “敌人。”无需任何的思考或是判断,发出这样声音的绝对是敌人,周围现在除了自己所发出的任何异常响动都被默认成了敌人。 然后,g36便看见了眼前的敌人正在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残破的身躯拖行着,爬向了通风管道,伤口没有愈合看上去是被暴力撕扯下来的。 “这是?指挥官做的吗?”看着敌人的残缺的身躯,g36首先想到的便是指挥官,但问题是。 砰! 但也就在g36想要重新连线的时候,前方传来了更大的动静…… “吼!”熟悉的咆哮声正在向着自己的位置快速的行动,但还没等g36反应过来,视线范围之外g36只看到一道一闪而过的身影,速度非常的快,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看清楚,但发出的声音告诉她那边绝对有着什么东西。 嗒~嗒~嗒~ 一阵声音响起,随后传来的声音因为距离的问题g36这边听的并不是那么的真切,但很快的周围便再一次的陷入到了寂静当中。 之前发出声音的,此刻都被抹掉了。 “奇怪,怎么联系不上ump45?”看着ump45的联系丢失,g36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敌人使用了信号干扰,可问题是刚刚自己才收到了an94的信号,也就说…… 嗒~嗒~嗒~ 没有给g36更多的分析时间,周围的动静又开始急促了起来,周围到处都是敌人行动时发出时所特有的哒哒声。 没有一丝的迟疑,g36立刻利用地铁两侧的维修通道作为的自己的掩体,就算是送死也要是要讲究一个方法的,不能白白的浪费自己的弹药还有炸弹。 但敌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g36的动静,他们的行动非常的急促但都非常的慌张,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坦然自若以及迅猛,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了虚弱与慌张。 “他们……是在逃跑?”暗中观察的g36本能的注意到了这一点,敌人此刻正在仓皇逃命,指挥官那边已经不太可能…… “赝品,我们都赝品。”混乱当中g36好像听到了敌人在说些什么,但对方的气管好像是受到了重创,挤出来的气体全都通过碎裂的喉管充盈在了脖子里面,将脖子给涨的像是气球一样,但却没有多少能够从喉咙里面吐出来的。 “怪物…他才是真正的怪物!” 被碾碎的喉咙模糊了声音也模糊了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们在交流些什么?仅仅是这两个的话是威胁不到指挥官的,他们这是在寻找后援还是在听从自己的指挥?” g36静静的躲藏在轨道下方的维修通道内,静静的收集着一切能够使用的信息。 毕竟对于现在的g36来说干掉敌人的指挥才能将自己这次的行动达到最大化的成功,哪怕这次注定是有去无回的擅自行动…… 但也就g36收集完信息将要展开下一步的行动时,一阵急促的嗒嗒声在周围响了起来,听起来很像是人的脚步声,不,完全就是人的脚步声但……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的差别。 “这个声音……”g36下意识的将这个生意与之前采集到的敌人信息进行了比对,结果发现并不是,这完完全全的就是人的脚步声,但问题是……太快了。 “他来了?!他来了!!!” 正上方的敌人先是惊慌,随后便是一阵嘈杂的射击,射击的方向是来自另一端的但因为就之前的角度问题,g36很难看的清楚是谁在攻击,但能够直接观察的是对方的速度非常的快射击的精准度也是异常的高效,而当射击完成之后…… 咔~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周围重新归于寂静……所能听到的只有类似于野兽的喘息声。 “外边到底是什么?”听着外边的喘息声,躲藏在维修通道里面的g36只感觉自己就像是动物园的游客一样,在穿过观赏区的时候可以相当近距离的欣赏老虎雄狮这等凶猛的野兽。 但很显然,更外边的动静相比动物园里的那些都只能算是乖巧的茶杯猫,甚至是茶杯猫都只能被用来当作点心。 “内讧?”随着周围逐渐安静了下来,g36此刻也是缓缓的爬出了维修通道,默默的看向了刚才声音消失的方向,但无论是g36将ir补光灯开到多大,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只能在地面上发现一些敌人曾经留下的痕迹。 一道长的不能在长的血痕了,其中还夹杂敌人的身体各个部位的一部分,直到尽头都看不到敌人主要的身体部位在哪里。 嘀嗒~嘀嗒~嘀嗒~ 忽然间,g36听到了一些嘀嗒声,听起来不像是水滴而是更加粘稠的某种东西,这样的环境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但很快,周围便响起了出嘀嗒以外的响声,依然是一种类似嗒嗒声,而且就在自己身后的方向。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犹豫,g36直接扣动了扳机三发短点射以超乎寻常的准度命中了敌人的脑袋。 啪嗒~! 敌人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但g36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放松,反而更加的凝重了,因为眼前的敌人,身体只剩下了一般而剩下的…… “到底——”没等g36反应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将g36给掀翻了。 这下想都不用想了……没有任何的犹豫g36直接丢出去了两枚手榴弹,为自己创造行动的机会,但眼前的敌人与其他的不一样,丢向他的手榴弹就好像被缠绕上了细丝一样自动的偏移开了。 轰!!! 但仅仅是偏移并不代表手榴弹并不会哑火,爆炸的火光在瞬间就点亮了整个隧道,产生的冲击波成功的削弱了敌人的下一步行动,也成功的为g36创造出了逃跑和观察敌人的机会,但唯一的问题是…… g36观察的时间太久了。 一秒钟的犹豫便决定了此次遭遇战的胜负,看到敌人被撕扯得只剩下半边的身体,g36疑惑了一下,但也就是这不到一秒钟的犹豫,让本来可以先手为自己创造赢面的g36落入到了后手的局面当中。 砰! 敌人并没有直接对g36发起进攻,事实上在丢出去那两枚手榴弹的时候,g36的另一只手中已经握住了另一枚炸弹,可以选择丢出去也可以选择…… 与他同归于尽……但现在g36还不想,因为这样不能将这枚炸弹的威力最大化。 但可惜的是刚才的爆炸由于距离的过近,也削弱了g36对于周围环境的判断,夜视仪是已经不能够使用了,手榴弹的破片直接将夜视仪也击碎了而真正的指挥者,则是在这个时候发起了自己的进攻。 噗! 仅仅只是这一瞬间g36便失去了继续进攻的能力,仅仅只是一秒钟的停顿而已,否则的话以敌人现在的状态,g36完全有能力将其…… 但一秒钟的迟疑所造成的结果便是g36被对方联手制服。 “你?”令g36有些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并不着急将自己彻底的毁灭调掉反而是在确认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有些高兴的说道。 “你应该能够……噗!”但话还没有说完,对方的身躯便有些濒临崩溃似的瘫倒在了地上,而g36也得以趁此机会好好的观察了一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右臂几乎是被完全的撕扯了下来……腹部胸膛都有开创性的伤口,它没有自我愈合……不对,从身上的衣物来看的话,它受到的创伤绝对不只那么一点,有些伤口还没有完全的自我愈合。” g36正在尽全力观察着对方的情况,敌人将如此脆弱的一面直接暴露给了自己,就说明了他身上所受到的伤害绝对不小……是指挥官留下来的吗? 滴~ 忽然间g36收到了来自g36c的定位信号,g36c距离这里也没有多远的距离。 “很好,能够让怪物平静下来的只有公主歌唱……咳咳!该死的……赝品终究只是赝品……但这是我最完美的木偶!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由于气管接近被捏碎,g36不是很能够听清楚,但毫无疑问的这家伙是那种负责指挥的,也就说…… 可以跟他同归于尽来报仇! “……”想到这里的g36默默的连接上了自己背包里面的炸弹,虽然遥控起爆容易受到干扰,但眼下的情况好像并不存在信号干扰这么一说,只要自己能够…… “呼~呼~呼~”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众人纷纷听见了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这种声音的声音自己好像…… “怎么这么的快?!” 这个声音的来源是什么g36暂时还不知道是谁的,但自己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个声音的让敌人非常的慌张和恐惧。 嗒~嗒~嗒~ 一阵异常急促的脚步声,几乎全黑的隧道当中g36看见一名敌人正在飞速的向着他们这里飞奔而来,但还没等那名敌人完全出现,身后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将其直接拖回了无法观测的幽暗当中,而随后而来的……便是让g36感到熟悉的嘶吼声已经嘎吱声。 这些声音自己刚刚就听到过……也就是说! 啪嗒~ 一颗滚滚的脑袋从阴影当中被随手的丢了出来,刚刚好掉落到了众人的面前,被暴力撕开的组织,已经被硬生生扯下的脊椎骨已经被破坏的下颚关节,在滚落到众人面前的时候还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上面的尖牙都被以非常暴力的方式敲碎了。 “……”见到如此场景的g36无疑是震惊的,但还没等g36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事情,g36就被对方攥住了脑袋给拎了起来,对方哪怕是一直手力量都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比拟的,但g36更加不解的是,对方这个架势好像是将自己给当作了人质,但问题是…… 用来威胁谁? “她是你最在乎的公主吧?你在往前一步的话,她的脑袋以及心智云图就全都会被毁掉,我知道人形都可以被备份,但如果是你的话,只要见到她们受伤都是不被允许的吧。” 即便是依然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但g36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这是被当作人质了。 “该死的……”不管对方威胁的是什么g36都知道此刻自己都是拖后腿的那个。 嗒~嗒~嗒~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受到了威胁,众人只听见急促但富有节奏的脚步声正在围绕着周围快速的行动,时而贴近时而远离但唯一毫无疑问的,是对方的目标依然是这里…… “怪物。”此刻傀儡的嘴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发出的声音g36已经能够分辨出来了,同样的g36也能够很清楚的听到对方声音里面包含着什么…… 那是由恐惧害怕以及亢奋所交织在一起的丝绸唱片所发出的阵阵颤音,无论是害怕还是恐惧g36此刻都可以理解,但唯独那份亢奋g36搞不清楚,但眼下似乎是自己脱困的最好时机。 但对方好像是提前察觉到了g36的想法…… “你不用想着逃跑或是通过自爆来结束这一切,作为舞台的编织者,我要亲手为我所编织的舞台选定我已经创造好的结局……哪怕这其中的最后是舞台被焚烧殆尽。” g36丝毫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且不说对方说的这些自己根本就不理解,单单对方是敌人这一条,g36就绝对连一个字都不带相信的。 “来了……”但也就在g36打算有所动作的时候,对方忽然说道。 呼~ 随后g36只感觉到有一阵风向自己的位置吹来,然后原本站在一旁的敌人消失了无论是身为木偶的傀儡还是傀儡之躯当中的艺术家都没有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原本站在身边负责警惕和放哨的敌人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被一阵狂风带走了。 咔嚓~! 清脆的响声再次回荡在了整个隧道之内,这次连敌人的惨叫声都没有了,g36此刻已经分辨出来了,之前所听到的那些都是敌人在受到极端痛快的时候所遵循本能发出的喊叫。 这里此刻有更加可怕的什么正在盯着这里……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决心,是不是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即便是失去了一切的理智,但依然知道该去撕碎敌人,为自己创造出一切的条件然后将我的喉管撕扯出来!” “来吧!” 嗒~嗒~嗒~ 第287章 真正的怪物 时间:【09:29:11】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141小队副官——g36 任务:野兽虚影 嗒~嗒~嗒~ 对方移动的声音非常的清楚,但无论是g36还是艺术家都无法确切的锁定对方的位置,对方移动的速度很快虽然动静非常大,但却总是慢上那么一步,对方的身影总是先于视线的抵达之前而消失。 “正在一步步的削弱我布置在舞台上的士兵,以此来换取到最后的决斗吗?很好……非常传统的舞台剧,但我并不是什么传统的创作者……”此刻的傀儡之躯在艺术家的下意识的操控之下下摸了摸自己的喉管,那里有着一些独特的发声结构,之前的破坏现在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让艺术家真正心有余悸的是对方那对于危险的预判性,简直就像是预言能力一样,那发声状态是他们用来单独联系的,但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每次攻击都是先将喉管彻底破坏,断绝一切可能的声音来源。 “真的就像是野兽一般但很可惜的是野兽是不知道自己走入到了牢笼当中的……”之所以留着g36当作人质,就是因为想用g36来为自己拖延一下时间,将自己的傀儡全都拉到这里,将对方包围在这里他再怎么可怕也不可能无视周围所有的威胁。 即便是能够听得清对方在说些什么,但g36依然不太清楚对方的嘴巴里面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 但g36并不是只会选择坐以待毙,至少现在她好像有比同归于尽更好的选择…… 噔~! 或许是过于紧张又或者是下意识的忽略,直到g36将自己身上的闪光弹给拉开艺术家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这个人质,并不是没有反击能力的…… 但看着瞬间消失的视野……很显然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点的话有些太晚了一些。 嗡~! 伴随着头痛和耳鸣以及视网膜的灼烧,这副完美的傀儡此刻也是不受控制的将手中的g36甩到了一旁,视网膜的灼烧以及耳鸣固然让他感动难以忍受,但眼下真正让其感受到害怕的是躲藏在暗处的……怪物。 “该死!”原本g36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迅速的离开这里的,但比较可惜的她的双腿在此前却出现了一些故障,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能够迅速的转移自己的位置,所以…… “你!该死!!!”恢复过来的艺术家彻底的暴怒了,原本就处在极度恐慌状态之下的他,对外界任何突然的刺激都是极为敏感的,g36的行为在他的眼里无疑是在戏弄他,作为被绑架的公主没有按照他的剧本默默的等待而是忽然从城堡当中跳出,对着他这个编辑开始拉大锯。 这怎么可能不让他愤怒! 噗……但有一件事他还是忽略了,他在看向g36的一瞬间……将自己的目光完完全全的从一旁挪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仅仅只是一瞬间,g36便亲眼看见了对方是如何消失在阴影当中的…… “怪物!果然只有你才是真正的怪物!”幽暗的阴影当中,操纵着傀儡的艺术家无疑是愤怒的,这副傀儡是自己手上最为完美的杰作,但却被这个家伙给破坏成了这个样子! 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但现在……就用这些残次品一点一点的将这个怪物围杀吧,就像舞台剧上,最后也是众人合力围杀的野兽。 但……事实往往跟预想的有着很大的差别…… 轰! 不带有一丝征兆的,一团的火光直接充盈在了整个隧道之内……实在是难以置信在隧道内这家伙胆敢使用这么大当量的炸弹,难道就不怕隧道的塌方吗?! 但很明显的……他并不惧怕或者说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最为害怕的一副模样。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名为恐惧的药剂…… “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是新式的武器吗?” 这种久违的感觉……又有新的武器出现了吗?身体还没有适应这种武器的伤害吗?还是说因此死去的次数还不够多? 他……回来了,所以……祭品在哪里? 好久没有熟悉周围了,眼前的这些有些不一样……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能被杀死吗? 他发出了疑问……因为本能还有耳边的声音告诉他,面前的这些很难用普通的方法杀死……但却是能够被杀死的,也就说需要一点……时间,这个自己好像并不怎么缺少…… “这里是战壕吗?是地铁……还是矿洞?”他没有看向眼前的张牙舞爪的敌人,而是默默的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但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让他非常烦躁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这就是需要我警惕和小心的你……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啊?”一个非常让自己烦躁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看了过去,一位站在敌人中间看起来要更加麻烦一些的站在中间。 “站在那里很容易被折断颈椎……周围那些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他看向了烦躁的来源并随即做出一些评价…… 有些麻烦……但仅仅只是有些麻烦。 稍微看上那么两眼确认没有任何的威胁之后便不在需要注意了……接下来应该…… 哐当~ 这熟悉的声音……他低头看了看脚下踩到的……是那把熟悉的刀,果然还是在自己的身边但自己的背后怎么还有一把锤子?自己什么时候用了锤子的? “嗯?好像并不听从我的……这并不是改变的药剂……”烦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其中好像夹杂着某些困惑。 “算了,野兽最后只有被杀死的份,你就迎接编织好的……” 啪! 一个响指随后响了起来,接下来就只需要……看着野兽被捕杀之后就可以了。 “本来还以为这次的舞台的结局能够稍微壮烈一点的……唉,有些失望啊。”他的表现让艺术家很失望,本来还期望有能够更好的一些的。 但……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野兽只有在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攻击,对于自身威胁程度不高的,基本上是不怎么在意的,但……会保持最基本的警惕心。 噗! 没有任何的征兆的,想要饱餐一顿的敌人在即将得手的一瞬间下巴便被匕首贯穿,而匕首是被膝盖顶起来的,匕首非常顺利但又有些阻碍的被将下颚骨和头骨钉在了一起,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仅仅下巴被顶穿之后,腰间的恰西克在瞬间就拔刀出了到从腹腔顺势往上直接捅到心脏的部位,但也是就是在抵达心脏的时候…… 噔~! 刀尖穿来了骨骼的触感……但没有任何的犹豫,刀子无法前进便死死的握住匕首的握把用力的向后一折! 咔嚓! 声音比想象得要更加得巨大,韧带和骨骼的硬度都到户寻常,但脊髓当中的神经远远不可能有骨骼韧带那么的坚固,只要稍微有所损伤,整个身体立刻就会陷入到瘫痪当中。 噗! 不带有任何的犹豫,恰西克的整个的刀身被硬生生的从躯体当中给顶了出来,而代替恰西克原本位置的是他的手臂,随着手臂的最前端……手掌触碰到了刚才感受到的那一股坚硬…… 一个骨头球被硬生生的扯了出来,他没有死死的将其握着因为他能感受得到,这个从未见过的东西里面,还有这某样东西正在跳动,那种悸动好像是心脏……但跟他以前握住的有些不一样,那些没有那么的坚硬但刚刚离开身体的时候确实都会跳动着…… “……”看着眼前的骨头球他没有说话,而是缓缓的放到了眼前,有些不解随后在通过这个骨球心脏又看向了眼前的这些敌人。 “都……是这样的吗?”他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而在这个时候一些声音也想了起来,那是很熟悉的感觉……他好像很久以前就听到过,现在他回来了,他们也回来了吗? “眼前的就是…这些伤害你的,对着呲牙咧嘴的想要将你吞噬殆尽与当初的那些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无论太阳和天上的月亮升起降落多少次,眼前的这些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当初在战壕隧道里面伤害你的,现在依然在伤害你们……没有多少的变化,他们依然手握着枪,这里的土地上依然到处都是鲜血……” 这一切依然未曾有任何的改变……所以,现在所要做的只不过是重复当初所作的一切而已罢了……全都杀了,目光所及的这一切全都杀掉吧…… 杀掉……用枪,用刀,用手……用嘴……全都可以被杀掉……全都只不过倒在这片泥地当中的一团血肉而已…… “没有改变……战斗依然要继续……”他好像明白了,眼前的这些与过于的那些都是一样的,过去是在战壕当中的隧道,现在好像也在隧道里面,面前跟自己不一样的,依然想要干掉自己。 “呵……” 幽暗的隧道当中再次传来了野兽的低吼声,而其所面对的是众多的怪物,无论是数量还是装备似乎都是野兽更加的劣势,但……这不是一般的野兽…… 哒哒哒!!! 双方的第一次交火便是火力上的对决,但他很清楚或者说作为野兽的他很清楚,自己的火力不可能压制的住那么多的敌人,所以在这个时候就需要制造一些干扰来尽量制造出一对一的局面来,至少让自己同时对付的敌人只有那么一两个,那样的话对自己来说会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噗! 一枚又一枚的烟雾弹被甩了丢在了隧道当中,之前的爆炸已经削弱了对付,无论是什么在面对爆炸的时候都没法做到从容不迫,这是他知道的道理…… 吼! 但敌人的听力很明锐,比之前遇到的过的那些都要明锐的多……当然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按照那些人的说法,他们有时候能够感受到身后的自己全都是god的眷顾……但很显然,那些璀璨的有黄金或是黄铜打造的都没有能够保佑他们。 他们害怕的时候有很多都会握住自己脖子上的…或是衣服里面的某一位的照片……但都没有用的,只有握住手上的枪,死死的握着,用子弹撕裂他们的躯体,用刺刀捅穿他们的身体才能让自己多活下去一分钟…… 但眼前的这些……很明显都没有懂得这个道理,他们的喉咙里面总是发出让人感到烦躁的嘶吼,这些声音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只会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全都暴露出来,跟那些一样……没有什么分别,只会白白暴露自己的位置。 当然,他们最后的下场都是死……死的都是那样的没有价值,炸掉化工厂还能带来些稀有元素,他的死换来的只是地上的污泥变的更加的黑了。 “吼!”又是一阵令人烦躁的声音,为什么这些敌人全都要制造出除了枪炮以外的声音呢?那样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一些而已,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人懂这个道理吗? 只见一名敌人,借助爆炸的掩护向着他冲了过来,沿着天花板确实是非常难以直接观察到的角度,但很可惜这一点只适合对方毫无防备的普通人。 仅仅只是一瞬间,对方的脖子变被子弹所击中,之所以不是脑袋而是脖子,主要是他想要看看以前的方法和手段还有没有用。 噗! 子弹的动能非常成功的将脖子上的组织全都从对方的颈椎上剥离了下来,而这一刻他从敌人的表情上看到了松一口气的情绪,这样的伤口对于他们来说好像并不是什么过大的威胁…… 砰! 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一下便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喉咙然后借助甩出的烟雾弹迅速的脱离的他们的视野。 “这家伙到底是?!”没等艺术家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就只听见浓烟的另一端,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嘎吱声。 “骨头很硬但还是能被咬住可以被扯断也可以被咬断……脊髓还是很脆弱的。”他抹了抹自己的嘴角,身下的尸体……颈椎已经断裂成了两截。 很好,最基本的杀伤效果还有用,就是可能接下来要多浪费牙齿了……他是这么的想着。 “跑……”这是艺术家此刻冒出的想法,但想要拜托身后的追猎者可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苏醒……伴随着祭品。 “你!这是我最好的一副傀儡了!”艺术家发出了不甘心的咆哮,但他只能选择逃跑了。 但他怎么可能让眼前的敌人逃跑……有很多敌人都试过的。 将时间给拉回到现在…… 嘎~嘎~嘎——嘣! 亲眼看着最后一名食尸鬼被他亲口从后方咬断了颈椎,身在傀儡之内的艺术家知道……面前的,才是真正的怪物。 “蒙大拿!你早就知道会这样的对不对?!”在被彻底剥夺一切行动能力之前,傀儡用着自己仅存的声带发出了最后的咆哮声。 而伴随着咆哮的结束,他……抵达到了艺术家的面前而此刻的傀儡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能力了,双腿的骨骼被硬生生的抽离于身体,双臂也早已被炸掉,全身上下也只有颅骨还相对完整一些……但也仅仅只是此刻了。 “怪,怪物……”这是丝线操纵着傀儡所说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了,随后遭遇到的便是野兽的怒火那种可以撕裂一切的怒火。 “啊啊啊!”这声音究竟是痛苦还是咆哮,现在都没有办法分辨,所能分辨的只有在幽暗隧道当中跳动的枪口火焰以及夹在其中的……寒光以及虚影。 随后便是一切重新归于无声…… 而这短暂的一切都发生在距离g36不到十五米的距离之内发生,但没有夜视仪的帮助,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很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之前那些数量繁多的敌人在此刻都已经被撕碎,这些怪物一样的敌人被真正的怪物给一点点的用子弹,恰西克,铁锤……甚至双手给一点一点的剥去了血肉。 他……是指挥官……她的指挥官…… 嗒~嗒~嗒~ 他缓缓的走了过来……依然在阴影当中,但g36能够感觉到,就在自己的面前不到五米的距离。 “指,指挥官?”感受着他的存在,g36无疑是高兴的指挥官还活着……但这个样子真的能算的上是活着吗? 他真的是指挥官吗……毫无疑问的绝对是的,他就是指挥官但…… 怪物……这是刚才那些怪物对指挥官的形容。 “不……指挥官不是!指挥官不是怪物!”g36很想大声的否认,但无论怎么动嘴却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就好像是自己没有办法对着指挥官说出谎言一般…… “不!不!不!指挥官不是!”g36想要咆哮的说出,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的用。 他就是怪物……一个真正的可以撕碎一切的怪物…… “不……”挣扎没有任何的用,到最后g36只能无助的底下了自己的头。 这才不到十五分钟……指挥官脱离他的视野范围之内只有不到十五分钟,但为什么…… “指挥官……你究竟遭遇了什么?”看着面前的他,g36只感觉到一阵的心痛,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 “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究竟要遭遇什么的折磨才能变成这样……指挥官,如果我能在快上那么一些的话,会不会你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g36无法想象。 咔嚓~! 枪上膛……并缓缓的抬了起来,对准了…… g36。 屑 第288章 过往的记忆 咔嚓~ 重新归于幽静的隧道,这清脆的上膛声是多么的响亮……响亮到可以直接让人知道这声上膛声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什么。 阴影当中g36能够感受的到,他的枪口正在缓缓的抬升……虽然看不见,但确实能够感受到。 “……”g36无疑是震惊的,但很快的g36便是感到了轻松,“如果这样能够守住指挥官的秘密,只要是指挥官想的……都是可以的。” g36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切断了自己与周围环境的一切感知,这样一来的话至少后面即便是挖出云图也是没有办法查到的。 至少……这件事与指挥官无关的,是她自己的选择。 “指挥官……” 与此同时…… 啪!啪!啪!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我所追求的就是这个!这才是真正的你!这才是在那人间炼狱上给天空,给大地,给万物生灵给一切带来痛苦的野兽!这才是我想要看到的!” 蒙大拿兴奋的从自己的座椅上站了起来,白手套抬得很高很高,宛如乐队的指挥家在指挥着奏曲达到最高潮的时候,双手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祝贺大人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所求的。”一旁的博士在非常适意的恭维道而蒙大拿则是默默的用自己的手指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将其重新摆正了回去……刚才的动作有些失礼。 “不,这只不过是在欣赏正餐之前的一份甜点而已罢了。”重新摆正了自己的姿势,蒙大拿重新摆好了自己的姿态。 “确实,大人您一向都善于忍耐以及等待合适的时机,这一直都是……”博士立刻恭维道,但这次蒙大拿却有些粗暴的打断了他。 “但是啊博士,我一直都很饿。”蒙大拿的打断让博士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博士,我一直保持这样的饥饿状态有很久了。”蒙大拿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希望……这份甜点能够给我一些更多的……惊喜。” “惊喜?” “惊喜……便是他变成真正的野兽,随后点燃了整个世界……这持续的百年的怒火能否做到呢?” “这可真是让人期待啊……”蒙大拿不在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屏幕,他要继续享用这迟到太久太久的甜点了。 隧道之内…… “结束了……”放下手中的残破的碎片,他缓缓的站了起来看向了周围。 “不……没有,下一场战斗很快就会到达的,眼前不是还有一个吗?金色头发的……”他没有说话而是依然遵循了本能的指引,默默的抬起了枪,这个距离之下只要扣动扳机……就能。 “不!住手孩子!”忽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慈祥和蔼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很震惊,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那个声音了,上一次他对自己这么说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幽暗的隧道当中,他也是在劝自己放下手中的枪。 “放下枪吧……孩子。”埃米尔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枪口,缓缓的将枪压了下去,因为他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对着自己开枪的。 “她,对你……是很重要的人吧。” …… 1916年5月16日……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一天,那样的一天里,依然又会有很多的新生儿从这个世界降生,依然有很多的人死在地面的泥垢当中,当然在地下也是如此的,那样的隧道也是如此的幽暗,很多人都被埋在了里面,被泥土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肺泡给挤破,被泥水一点一点的填满鼻腔。 “就是在这里了。”老人手握着铁铲和他一起在隧道当中艰难的前行着,这里刚刚经历了塌方还有毒气的腐蚀,很少有人能够活下来即便是活下来了,也会前往地面……那里更加难以活下来。 反正很难……但地下也不容易…… “坚持住!”老人一边喊着一边奋力的挥舞着自己的铁铲,他不理解老人为什么这么的卖力,现在并没有炮弹落在他们的头上,周围也没有在塌方继续寻找通向地面的出口可以活得更久一些,继续向前挖容易塌方……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张嘴说话,这项功能已经失去了很久了……于是他和老人一起挖着,他的手臂比老人强壮的多也更加年轻,挖的也更快一些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声音的来源。 这里应该是因为塌方而形成的一个穹顶地穴,应该是好几层的通道挖到了一起最后塌方了,声音就是从最上面来的,借助裂开的地洞里所透露出来的一点点的阳光,他还有老人可以看的清楚声音得了来源是一个人……一位身穿敌军军服的士兵正在被绞盘的绳索高高的吊起。 绞盘的绳索死死的缠绕在了他的腿上,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唯一的结果便是可能被继续产生的塌方给重重的摔死在泥地当中吧……那是不怎么痛快的死法,这样的高度想要一下子摔死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他会骨折甚至半身瘫痪,痛苦的好贱……但不会有人任何人去管他,他会慢慢的因为自己的内出血而无声的死去。 “hilf mir!萨尼铁塔!”看到下方出现了人影,那么士兵立刻更大声的开始了求救,因为这代表着希望,自己能够活下去的死亡……但很可惜的是他说的是德语。 看着前方坑道里那位别吊起来的士兵,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的他的身上有枪,他可以伤害到自己也同样可以伤害到身边的老人……他依然有那个能力。 咔嚓! 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将子弹推入到了枪膛当中,虽然角度不是那么的完美需要将自己的肩膀和颈椎抬得很高,但这个距离之下自己不可能失手,比这个更远的距离自己走不会失手。 所以,开枪消灭他是唯一的选择……即便他所说的是求救。 “住手!孩子!” 砰! 他扣动了扳机,但却被推开了枪管子弹没有打中……他不解的看着老人,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面前的这些都是敌人,他的身上依然有枪可以随时射杀他们的,这个距离之下不会有多少人失手的尤其还是这么安静的环境之下。 “他需要我们的救助,他不会伤害我们的。”埃米尔明白男孩的想法,这就几年的接触下来,埃米尔多少已经能够猜到男孩的想法了。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拯救生命的,他只是一个被困住的需要帮助的人……一个人,一个需要我们帮助的人。”埃米尔将自己宽大粗糙的手掌放在了男孩的枪口上,并将其缓缓的压了下去。 “……”男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放下了自己的枪口,只有面前的这位老人可以做的到,让他放下枪口。 “做得很棒,孩子……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的。”埃米尔笑了笑,他知道的,面前的这个男孩只是被吓坏了而已,炮火声,子弹声把他吓坏了…… 吱呀~ 后来,随着绞盘的放松那么士兵也被缓缓的放下了,可当看见男孩的时候依然被吓得手足无措了起来,他自然认得这个男孩,整个阵线上没有士兵不知道他的,见到他的结果只有死亡。 “怪物!”士兵恐慌的大叫了起来,其声音是如此的刺耳甚至能够掩盖另一侧隧道塌方的动静,而被叫做怪物的男孩此刻去默默的看向了因为塌方而被掩埋的通道……没法从那里原路返回了。 “妈妈……对不起……我回不去了,安佳……我的女儿。”士兵的嘴里只能拿出一些痛苦的呢喃……他在向着自己的母亲诉说着最后的祷告,即便他的脸上有着很厚的胡须但在面对这些的时候,所想到的依然是自己在田间耕作的母亲。 “没事,没事的,我的女婿也是如同像你一样的父亲他也是你们的一员,叫卡尔。”埃米尔用着亲切的德语安抚着士兵的情绪,用自己最为和蔼的表情安抚着面前的士兵。 “他也是一个父亲……就像卡尔一样。”埃米尔看着眼前的士兵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婿卡尔,面前的这位士兵若是把胡子剃掉的话,说不定也比卡尔大不了多少吧。 “卡尔?”士兵好像是认得这个名字,渐渐的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但看向男孩的眼神依然是恐惧的,那战场上的一抹黑影就是死神披风。 “他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他只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看看,他还是只是一个孩子。”埃米尔握着男孩的手将其带到了士兵的面前,用手抹掉了男孩脸上的污泥,露出的稚嫩的不能在稚嫩的脸庞了。 “……天哪。”士兵被震惊了,眼前男孩毫无疑问的就是那战场上的死神,但实在是没有想到,着不过仅仅只是一个……男孩。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士兵有些结巴的说道。 “当然,我们可以一起努力离开这里,他也会帮助我们的。”埃米尔对着士兵伸出了自己宽厚的手掌。 “……谢谢。”士兵犹豫了一下,但并没有选择拒绝,他与眼前的埃米尔素不相识,并没有相互杀死的理由,眼下的情况确实需要他们一起努力才能共同度过难关。 “谢谢。”埃米尔客气的说道。 三人一起努力逃离着随时都有可能坍塌的隧道,路上士兵一路上问了埃米尔很多的问题。 “卡尔算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个很棒的小伙子,我听说他前不久也是才当上的父亲。”和埃米尔的接触让士兵很快的就放松了下来,双方的交流非常的顺畅,两人可以成为非常好的朋友……但前提是没有这场战争。 “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埃米尔笑了笑而对方则是一脸的惆怅道。 “是啊……都过去两年了,埃米尔先生你说这场战争还有多长时间才能结束呢?”士兵问道,他何尝不想回家呢? “我不清楚,我只是一个农民,我不知道这场战争是因为什么,但我能知道……”埃米尔默默的看向了在前方正在为他们开路的男孩,“与这场战争最没有关系的就是他了。” “所以……你想要帮助他?”士兵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他救过我的命……当然我所能做的也非常的少,只能利用我的职位之便帮助他拿到一些热气腾腾的餐盒了。”埃米尔有些轻松的说道,明明跟他聊天的还是敌国的士兵,但却一点都不感觉到紧张。 “他还需要什么帮助吗?他在这片战场已经是宛如死神一般的存在了。”士兵看向了男孩,他很难想象这个黑色的死神还需要帮助。 “需要的……”埃米尔默默的叹了口气,“他也需要别人的帮助,他也会害怕和颤抖在冬夜的时候也会被冻得发抖,如果能喝上一些热牛奶会好很多……放下枪将自己洗干净之后,他不过也是一个会在麦田上挥舞草叉玩的孩子而已……稍微有些知识的孩子,他会很多的……他可能是一个医生他救过很多人的性命的。” “是这样嘛……”士兵默默的嘀咕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穿过充满毒气的坑道,三人一狗总算是抵达了能够通往上方的通道…… “就是这里了,你们从这里上去就安全了。”士兵向着埃米尔和男孩告别,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敌人的士兵发现了他们。 但……并没有开枪,之前的那位士兵帮助了他们…… “快走!离开这里!” “……再见。” “很期待下次和您的见面,埃米尔先生。” 最后男孩和老人平安的离开了那条隧道,男孩很不解……对方当时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够射杀他们,他们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男孩当时很不解…… 而现在……看着出现的埃米尔,他依然很不解…… “孩子,我们不是一定要依靠杀戮才能活下去的……”埃米尔依然说出了与当时同样的话,随后顺着枪杆的方向看向了面前的金发。 “很漂亮的姑娘……她伤害到你了吗?”埃米尔问道。 “……”男孩没有出声而是默默的放下了枪。 “她很爱你……”埃米尔忽然说道,这让他有些疑惑。 “就像是当初那位冒着炮击拯救你的护士一样……但现在,她们还需要你……去选择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吧……孩子。”埃米尔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宽大的手掌依然是那么的温暖。 啪嗒~! 枪……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他回去了,他回来了…… “指,指挥官?”恍惚之间,g36好像感到指挥官回来了,但又好像没有……因为……他在哭泣,眼角当中有很多的泪水。 嘀嗒~ 泪水一点一点的从眼角当中挤出,从阴影当中走到g36面前的不是他也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个男孩,一个正在哭泣着的男孩。 “我,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在这一瞬间全都吐出,但却全都拥堵在了嗓子眼里面,让呼吸都变的困难万分。 “指挥官?”g36默默的看向了面前的他,指挥官回来了……这就是她的指挥官,会因为一盘饺子而流眼泪甚至会因为犯错心虚而被自己瞪回去的那个指挥官。 “指挥官。”g36又轻声道,并向前挪动着,刚才的损伤导致她现在都还没有办法正常的移动。 “我…我不是……我不是的……”嘴巴支支吾吾的张开了半天,但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在一切都变的不可挽回的最后一刻,他回来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 事实上,他在……他一直都在的…… 咚~ 比起内心的愧疚与担忧,他更加担心的还是g36……他跪在了g36的面前,他想要看看g36的情况,但手刚刚抬到半空便又死死的僵住了,他根本就不敢用手去触碰,根本就不敢…… 他失去了面对着一切的勇气,根本就不敢……就像是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想要承担但却不敢看……不想逃跑但根本就不敢动。 他甚至都不敢看向g36碧蓝的双眼,双手沾满鲜血的他不配玷污这美丽的金发……但她却轻轻的身体探了过来,将自己的脸庞轻轻放在了陈树生的手中,丝毫不在乎上面的血污污染了她美丽的金发以及洁白的脸庞。 “欢迎回来,指挥官。” 第289章 嘘~沉默是金 g36的声音依然是如此的温柔,丝毫没有在乎刚才发生的事情,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指挥官回来了……自己依然是指挥官的g36,依然是她的副官。 “你的副官,g36。四星ar人形此刻已经准备好了,有什么吩咐吗?”g36轻轻的握住了陈树生的手,丝毫没有在乎上面的血污。 周围的幽暗丝毫阻挡不住g36碧蓝的双眸,寂静的环境隔绝不了她温柔的声音……而这份温柔确实让陈树生感受到了曾经……曾经也有人在他变成那副模样之后依然温柔的对待着他……但他却没能保护好他…… 而现在,他又差点犯下了相同的错误…… “我,对不起……我刚刚……”眼角的泪水又再一次的控制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相当的窝囊也相当的废物,偏偏在这个需要用行动去弥补的时候,除了控制不住自己眼角的泪水,嘴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之外…… 什么都做不出出来……就像当初一样……明明自己才是……就只会用哭泣来掩饰自己……这么久了还真的是没有一点的进步。 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办法的,明明可以做些其他什么的…… “没事的…没事的指挥官,只要你回来就好。”但幸运的是面前的人,依然对自己充满着包容。 g36将陈树生轻轻的搂入到自己的怀中,她知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指挥官想要做的,指挥官有着自己的秘密,这很正常……指挥官也需要一些能够依靠的胸怀,也需要别人能够包容她,她g36虽然不是多么擅长这些,但指挥官既然不介意她曾经在火神重工的过去,那么自己…… 也不介意指挥官的过去,因为现在……她只看到了一个需要依靠的男孩,一个正在因为犯错而哭泣懊悔不已的男孩。 “对不起……我应该……”但还没有说完g36便将搂得更加得紧密一些了。 “没事的……”g36的手轻轻的拍着陈树生的后背,“指挥官什么都不需要去做…指挥官做的已经很好了,人都会犯下一些错误的,但我相信指挥官就像指挥官相信我一样……没事的。” 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说明着之前以及现在都是指挥官,但g36很清楚指挥官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对不起……”男孩此刻已经停止了抽泣,取而代之的是紧紧拥抱住g36的双手,抱的非常的紧好像生怕g36忽然离开。 “我在的指挥官……我在的……”没有过多的话语,g36只是轻轻的在陈树生的耳边低语道。 而就在两人相拥的时候,距离两人不远的隧道一处岔道当中…… “切……”看着相拥的两人,ump45相当不爽的切了一声,但她无疑是高兴的。 “你们最多还有三,不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了。”虽然很不爽陈树生和g36就这么相拥在一起但平日里就属最有反骨的ump45却是出奇的安静。 老实说她有些羡慕……如果当时40和她也能这么的……算了,都过去了…… 没有任何的言语ump45-选择了将空间让给了两人,自己默默的离开反正到时候被撞破尴尬的又不是她…… “说起来周围好像还有一些残余……切,保护你和女仆长的二人世界……这笔帐就算你头上了。”一边说着ump45一边握紧了手中的枪,有些事情她还是没有办法选择坦然的面对,哪怕是现在…… 而就在ump45轻手轻脚的离开之后,陈树生这边总算是将自己脸上的眼泪全都抹干净了,但稍微有些可惜的是脸上的血污无论怎么抹都抹不掉。 “谢谢。”看着面前的亲手为自己擦掉眼泪的g36……陈树生无论怎么张嘴,最后所能吐出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字而已,手上的动作也仅仅只是限于将g36给搀扶起来而已。 但这对于g36来说就够了…… “我更应该感谢指挥官又一次救了我……也感谢指挥官能让我更加深入了解了几分。”后半句g36没有说出口,她很清楚此刻自己所拥抱着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而不是一个指挥杀戮的怪物。 不……更确切的说,是知道自己犯下了严重错误并想要弥补的男孩…… “接下来我们还是先完成任务吧,之前的那些……能给我一些时间吗?”陈树生问道。 “指挥官,我的时间一直都很充足,虽然忙碌但是每一天都会为指挥官单独准备一些时间的。”g36轻声说道。 “是吗……那……” “还是先去把g36c找回来吧?不过我现在想要移动会有些困难,不知道指挥官能不能帮帮我?”g36并没有打算在此刻就得出结论,指挥官需要一些时间的,并且现在最为重要的也不是这个,她想要让指挥官明白。 在面对更加紧急的事情的时候,她的私事是可以暂时放到一边的,她g36有那个富裕…… “……这真的是我遇到过最为幸运的一件事了。”再次感谢了g36的宽容之后,陈树生将g36给背在了后背上。 “就这么稍微在指挥官的后背上趴上那么一会儿……也很不错。”双臂轻轻的搂住了陈树生的脖子,g36缓缓的将脸贴在了陈树生的后背上。 这一刻她明白的,指挥官回来了……她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会儿了……就这么一小会儿。 而就在两人离开这里之后,原本傀儡的身躯又再一次的动了起来,全身仅剩的骨骼都在剧烈的扭曲和抽搐,从肌肉记的包裹当中缓缓的将自身抽离了出来,将皮肤高高的撑起直到最后…… 一朵由血肉和骨骼所构筑的花瓣缓缓的打开了…… “噗——咳咳!”一个扭曲的身形从花蕊的最中心缓缓的爬出一点一点的挣扎了出来,“陈树生,你个该死的!我最完美的玩偶!全都被毁了!”艺术家看着面前周围被撕碎的残片以及陈树生立刻的方向不由得将牙齿咬的死死的。 “噗!”但还没等艺术家愤怒多久,胸口上的大洞就让艺术家拿畸形的身躯重新的颤抖了起来,他作为真正手握丝线的幕后,从来就没有想过亲自作战这一说,周围的一切都是可以用来操纵的傀儡,这副身躯不行了他可以立马更换下一个。 但实在是没有想到的是,刚刚的陈树生就好像知道这些一样,将周围的闸口全都锁死一点一点的将他可以用来转移的身躯敲碎,骨球心脏乃至于周身上下的骨骼全都被敲碎抽离,现如今附近已经没有一个能够使用的傀儡了。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艺术家如此的无能狂怒,自己最心爱的完美傀儡,此刻被拆解的连维持最为基本的形状都做不到了。 “噗!”但愤怒的代价便是艺术家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胸口上的又开始奔溃了……那是陈树生之前给他造成的损伤,那把看似不起眼的恰西克竟然能够直接刺穿最外层的由骨骼所组成的保护舱…… 那一击几乎差点杀死他,让他差点以为装死可能会变成真死…… “陈树生!我一定要亲手将你的皮……”看着陈树生和g36离开的方向,艺术家更加的愤怒了,但他并未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相反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脆弱,必须快点找到安全的…… “你刚刚在说什么?”就在艺术家思考下一步如何行动的时候,一个宛如幽灵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就在艺术家的身后,而且……那个声音……艺术家很熟悉。 “是你!”没等艺术家完全将身体转过来,一杆黑洞洞的枪口直接一头扎入到了到了艺术家的胸口的伤口处,将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但艺术家却没有功夫去在意伤口处的疼痛了,因为眼前之人的出现才是让他真正感到惊讶的。 “你,你答应过的……”艺术家想要继续稍微挣扎那么一下,颤抖的将自己的手伸出,好像是想要解释又好像是想要反抗,但却都因为胸口上的剧痛而只能表现处一阵阵的颤抖。 “当然,我还记得但条件里面好像没有写不可以伤害你吧?” “但我死了这里的话,他们可不会相信你。”眼看对方要来真的,艺术家连忙求饶但言语当中还是带着一些的威胁,因为他明白对方并不想要这件事被陈树生得知,只要抓住这一点自己绝对—— 噗! 但伤口上剧烈的疼痛立刻就将艺术家从幻想当中给拉了回来,同时也让艺术家看清楚了对方脸上那绝对的杀意。 “你,你真的要杀掉我?!”艺术家有些不可置信道,他实在是有些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明明…… “他们也会相信我的……毕竟说到底你的存在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 “你永远都获得不了属于人的身体的……你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看似好看的空壳而已!”艺术家咆哮着发出各种侮辱以及咒骂,但不论怎么样他都没法亲眼看到接下来自己的咒骂得到兑现的那一刻了。 “我会让所有的傀儡全都失控,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座城市里面我埋了多少傀儡!失去了我的控制,他们会撕碎一切的。” “嘘~”rpk-16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沉默是金。” 砰! 这里距离下开枪没有人会失手的…… 噗嗤! 一发铝热剂默默的在艺术家的身上点燃了起来,由他畸形扭曲的身体作为燃料的身躯在被点燃而默默燃烧时所产生的红色之花,在这幽暗的地下隧道当中不断的闪烁着强弱交替的红芒,也同时照亮了守护着其彻底死亡之人的面庞。 “94,我这边遇到了一个敌人已经解决了,也同时发现了指挥官的踪迹,指挥官还活着。”rpk-16撩起一侧的头发联系上了an-94。 an94:【你的动作怎么比我还快些?】 “因为我真的非常担心指挥官啊。”rpk-16立刻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笑容,那种让感到亲切放松的笑容。 an94:【……我这边暂时联系不上12她们,从刚才看是无线电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屏蔽了,你我先找到指挥官再说】 “好得,那等一下再见了。”rpk-16笑眯眯的挂断了通讯,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离开的方向,在看了看自己以及周围指挥官战斗时所造成的破坏。 “一副空壳……没错,我确实是但却也是一个挑剔的空壳能够填满我内在的……”会想起刚才所见到的,rpk-16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很希望能够拥有一副能感受灵魂的身体。” 隧道入口处…… “惊悚片,我们这绝对是闯入了惊悚片的拍摄场地了!”看着面前各种惨不忍睹的画面ump9所能做的也就是在一旁瑟瑟发抖了,这里实在是太过可怕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是一个孩子见识这么多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啊! “这么变态的场景也就只有那个变态能做的出来了。”即便是到了现在ak-12都不忘吐槽某个混蛋,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承认了陈树生的能力了。 因为就眼前的这些堪称猎奇的场面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出来的事情…… 叶菲姆:【我这边的队伍已经进入到隧道展开了搜索,遭遇到了小股敌人行动稍微受阻,预计比计划晚三分钟抵达】 “明白,我们这边……”m4看了看眼前隧道已经半挂的各种敌人的躯体不由得哽咽了一下,“可能会提前抵达位置。” 叶菲姆:【提前……我知道了】 2b14:【报告,我们这边已经完成了对降落平台的轰炸,目前此地已经可以安全降落了实时画面已经同步】 “收到。”看着被犁地式来来回回轰炸了两遍的降落平台,m4不得不承认,这种方法虽然及其的离谱但却是非常有些的将躲藏在里面的炸弹全都给翻了出来。 “就在前面不远处了。”ar-15指了指众人的正前方,那个方向是终点站隧道的检修闸口,地铁车厢的维修与检查都是在那里进行的,空间也会大很多…… “94,你们那边发现了什么吗?”ak-12这边也正在试图呼叫an-94,但也许是地铁隧道信号不好,ak-12始终没能收到an94的信号。 “我记得94的身上是有信号中继器的,还是说……”作为小队长,an-94携带了那些电子装备ak-12这边都清楚的很,毕竟小队的人想要更好的发挥彼此擅长的领域,对彼此身身上携带的装备自然也要做到心知肚明。 “这里是按照核战防护修筑的,周围的都有很厚的钢筋……”ak-15默默的对着周围的建筑环境样本进行了分析,现在众人所处的隧道从材质上就与外界有所差别。 “也就说这里可以被当作核战指挥所?” “差不多……但看这个样子很显然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ak-12指了指此刻已经闸口大门,已经上面的划痕…… “这是新划上去的……难怪他们一直都没法出来……有人玩起了关门打狗。”ak-12非常明锐的察觉到了闸门上那些不明显的痕迹。 “能用炸弹炸开吗?”sop离开掏出了炸弹,虽然她的爆破水平相当的堪忧……但到底是还是听进去了某人遇事不决丢炸弹的建议。 “就算是核爆这闸门都能扛得住,而且你这傻狗忘记了指挥官教的在这种环境下能使用炸弹?”ar-15此刻算是将训狗术给修练至大成境界了,想要反驳sop和教训sop的话只要前面带着指挥官,保证sop老老实实的连话都不带吭的。 “我,我当然知道……”虽然被ar-156说教让sop感到相当的不爽,但sop还是老老实实的放弃了炸弹这第一选择。 “那我们能不能考虑……”sop还想要说些什么但ar-15已经抢先一步了。 “如果你是在考虑抬起来的话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是不行的,其不说这闸门至少有五十吨以上的分量,顺便一提这种闸门都是在自锁结构的,手动升降结构都在里面。”ar-15敲了敲sop的脑袋。 “下次多看看指挥官给我们发的那些学习资料,你会学到很多的。” “可问题是我都看了啊。”就在sop还在据理力争的时候,m16和416这俩已经先一步找到了出口。 “伙计们……这里有门的。”m16敲了敲半开的大门,让后默默的将其稍微的那么一推…… 砰! 那扇铁门直接从门框上垮了下来,而m16则是抬手表示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干。 “好吧,这下至少……证明了里面没有炸弹。” “是啊,但这也证明了……里面有很多的尸体。”一旁的416默默的看向了大门内部的通道,这看起来应该是检修人员的内部通道,但这此刻的检修通道内部可以完完全全的用尸横遍野来形容了。 地面上,墙壁上,甚至是天花板上全都敌人的躯体而且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这下我们是真的走入到了恐怖片里面了。” 第290章 私人秘书 恐怖片……顾名思义通常是各种各样的异形以及怪物还有异灵这种东西针对人所散发的各种各样的恶意以及可能的产生的一系列的伤害行为。 但这通常来说针对的仅仅只是人而已,所以从理论上来说的话人形应该不用担心什么的……至少ump9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玉皇大帝如来佛耶稣圣母玛利亚请保佑我。”秉承着万国牌信仰,面对此情此景ump9向着所有能请求保佑的挨个求了一遍。 “你在那里祈求这些不如握紧手中的枪管用一些。”看着ump9的那个样子,416表示了自己最大的鄙视。 当然说是鄙视,其实走到这里她的内心也是有点发怂的,毕竟这周围断掉的电缆还有墙壁上那长长的沟壑甚至是众人现在踩的地面上都有着长长的拖痕,还有周围这不断响起来的嘀嗒声…… 面对这样的场景哪怕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不能做得到平心静气吧。 至少会感到兴奋…… “我这不是求个心理安慰嘛,毕竟谁都没法保证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啊。”ump9笑眯眯的表示自己很菜需要成为某人的腿部挂件,成为大佬的点缀物。 “不管面对什么,只要我们这边的火力够强就没有任何的关系。”sop拍着自己的防弹装甲表示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至少炸弹你带的不少……但我更加好奇的你什么时候学的爆破,指挥官什么时候单独给你开的小灶,我怎么不知道?”m16看着sop身上携带的那一大包的c4只感觉眼皮有些抽搐,这些炸弹的分量如果能操作的好,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将这隧道给干塌。 “没有,不会。”sop的真诚回答是如此的有分量,如此的铿锵有力分量十足到差点给m16给直接干摔跤了。 “那你还拿着这么多的炸弹干什么?15之前说的可没有错,这么多搞不好真的容易将咱们全都报销在这里。”一脚踢开眼前不知道属于哪个敌人的身体的一部分,队伍迅速但又谨慎的向前推进着,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让自己忽略周围的那恐怖的景象。 “没关系的,指挥官教过我的,只要我扔的够远就不存在炸到自己还有队友的问题。”sop非常自豪的说道。 “呃……这倒也是很符合他的风格也确实非常的适合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m16选择了沉默。 “嘘……有动静。”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前方负责侦察的ar-15发现了某些声音。 咔~ 众人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不由得加大了几分…… 咚~咚~咚~ 这下可不仅仅只是ar-15所有人都能听的管道里面的动静而且看样子数量还有些多,三四个绝对有了,在这么狭窄的空间的话,众人还真的不一定能发挥的好。 “看来我们是闯入别人的老窝了。” “已经被端掉的老窝?” “应该?” “aa-12,dp-12,mg36接下来就依靠你们了。”m4随机指挥着众人调整着队形,这么狭窄的空间想要众人完全的施展开来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她们的行动远远不如敌人那般灵活唯一的优势便是战术。 “明白。”众人对于m4的指挥没有任何的异议,众人的指挥是依靠的能力而不是权限,m4的能力大家还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指挥官也说过,他不能指挥的话m4就是大家的队长。 噔~! 随着dp-12和aa-12完成了调整,在这狭小的空间当中,一面不可被逾越的高墙凭空从地拔起,两人携手并进缓缓的向前推进着,众人在后方肩膀靠着肩膀在确保不会相互影响的情况下保障射界能够覆盖在每一个角落。 “416,维修通道的安全就需要你们来确保了,那边可以直接穿插到隧道的中心,温彻斯特会保障你们的安全的。”m4大手一挥打算让温彻斯特保护416的安全,但后者挥了挥手表示不用那么麻烦。 “不用了,突击组带着这个行动速度相对敌人就会变的很慢了,速度都慢下来了还怎么突……”就在416继续打算说什么的时候一道紧急通讯接入到了416的耳机当中。 ump45:【摩西摩西,想我了没?】 “45?”416有些疑狐虽然她并不担心45的安全问题,但在这个时候忽然单独联系上她,总有些不好的感觉。 ump45:【难道还能有其他人知道我们小队彼此之间的紧急通讯密码?】 “你现在还敢主动联系我?”416一边跟着众人一边行动,一边默默的发送着小心,一心二用对于她来说属于很简单的事情。 ump45:【别那么苦大仇深的,指挥官这边没什么事情,他没什么事情甚至可以跟着g36你侬我侬着,看着老腻歪人了】 “哼,你也就是仗着每次行动之后指挥官从来不会检查我们的心智云图了……”听到指挥官没事的消息之后416也算是稍微松了那么一口气。 虽然嘴上从来没有和ump45对付过,但此刻416还真的就担心ump45那边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刚刚知道ump45想去干什么…… 她刚才知情不报也算是一个共犯了…… “接敌!”随着m4声音充斥在整个闸口当中,隧道当中的战斗正式开始,相当数量的敌人正在向着众人所在的位置发起了突击。 “你要说什么的话,我劝你快一些。”在这样狭隘的空间当中战斗,所有人都需要小心,指不定对付一个手榴弹就能将众人全都报销,所以众人的办法就是尽量将站位分散一些,除了最中间的aa-12还有dp-12这些能扛的站在最中间复杂火力压制,其余都是尽量分散躲到隧道当中的各个承重柱当中的。 ump45:【看来你那边陷入到了某种麻烦当中】 “45!” ump45:【行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又很多事情想要问我的,也很想将我揍一顿……说实话别那么苦大仇深的,以哪个家伙的性格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感谢我呢……我现在联系你是因为我在这边意外发现了一些东西,你搞定完那边的事情之后就快点来我这里一趟】 “行,我知道了。”416微微的点了点头快速的小声迅速的回答了之后便直接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噔~! 416一把将维修通道的闸口给拉了上来,虽然从扭力输出来说她算不上是队伍当中最强的,但稍微把一个井盖掀起来还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9,我们走了。”说完416便直接跳入到了维修通道当中。 “等等我……g11,走啦。”虽然内心依然害怕的要命,但这个时候只能是捏着鼻子,咬着牙齿,硬着头皮往下跳了。 “来,来了。”虽然语气上依然困的不行,但g11的动作可不算慢,至少看上去相比颤抖不停一直都在祈求,上帝菩萨玉皇大帝显灵的ump9要靠谱的多。 “这里好黑……好困。”当然打着哈欠的g11也不见得比ump9靠谱多少,当然这其中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416的功劳,虽然作为g11在小队当中的定位一直都是吉祥物这样的存在,但这并不代表g11不会看气氛。 “416,其实指挥官已经没有事情了对吧?”冷不丁的g11忽然问道,这一问可算是将416给问住了。 “死仓鼠你为什么这么想?”416不解。 “因为从刚才开始你脸上那一股担忧的表情就已经消失了啊。”g11指了指416的脸,随后非常认真的说道:“现在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打算去捉……捉,哪个词怎么说来着——啊!ump9你干什么捏我的脸?!”g11当即张开自己的小牙齿咬着ump9的指头。 “你个死仓鼠好好的睡觉就万事了没事瞎说什么!”为了不让416当场暴走将自己给灭灭口在这里ump9只能连忙通过这种物理的方式打算了g11接下来要说的话。 “……”但有些出乎ump9预料的是,416对此竟然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有些相当的坦然自若。 “是45那边的通讯,她发现了一些比较特殊的东西,至于你所说的……当然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还是为m4她们提供侧向火力,清理闸口的敌人。” 虽然对于ump45的擅自行动相当的不满甚至是愤怒,但现在既然已经收到了指挥官已经没事的消息,那么先处理一下眼前的事情也不算迟,至于之前的那些……等回到基地好好的掰扯一下也不算是晚。 “好吧,反正我是希望没有任何人在意我们这边的。”ump9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没啥决断能力。 但事实上是有人在意的…… “终究还是被拉了回来……”蒙大拿的手来来回回的在遥控器上来回的按压着,而显示器上所呈现的画面,也随着他的来回按压变的反反复复。 期待已久的名为惊喜的甜点所带给自己的确实甘甜美味之后的苦涩,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其从自己的嘴巴里面全都给吐的一干二净,但偏偏最开始的那一抹的甘甜已经充斥在了舌尖于牙齿的缝隙当中,就这么将其全都给吐掉实在是有些不舍。 在这取舍当中他,蒙大拿只能选择一点一点的将其吞咽了下去,唯一不让自己去在意那些苦涩的味道的办法,便是操纵着遥控器不耐烦的去重复之前的过程,但味蕾是会疲劳的去反反复复的平常甘甜最后的结果就是甘甜的味道会变的越来越淡,直至最后完全的消失掉。 最后的结果也就只是捏着鼻子强迫自己将其咽下去而已。 而随着蒙大拿摁动遥控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显示器上的画面重复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和快的时候,一旁的博士额头上渗透出来的汗珠也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了…… 啪~! 随着一声的清脆,博士的神经就好像是被用力拨动的琴弦的一样,正在颤抖和紧绷当中来回的摇摆,谁也不知道下次是不是就是琴弦绷断的时候。 “看来我终究还是有些过去的期待和不成熟了……这真的需要改进的不足。” 在彻彻底底消磨掉所能品尝的最后一丝的甘甜之后,蒙大拿将遥控器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力度之大甚至让酒杯当中的冰块产生些许的碰撞,但收手的动作却是相当的缓慢,似乎是打算以此来弥补自己自己刚才的失礼。 此刻他的脸上依然有着非常标准的笑容,那笑容放在他的身上可以被形容成为微笑高兴或是职业所需,但放在蒙大拿的身上这种笑容只能代表着狂热与渴望。 吱~ 蒙大拿缓缓的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洁白西装似乎是完全不在意这种的小事但一旁默默站立着的博士清楚的很。 “不过,作为这一切的注视者还有旁观者,我应该献上一句祝福,恭喜你啊,陈树生。”蒙大拿缓缓的拿起了自己的酒杯随后将其一饮而尽。 “这杯斯米诺的味道果然还是能够温润我早已经腐朽的舌头。”将酒杯放在了自己的面前,透过剔透但曲折的玻璃杯蒙大拿缓缓的看向了眼前的屏幕,已经被暂停的画面在玻璃杯以及冰块还有些许滴液的曲折之下再一次变活络了起来。 画面暂替的那一刻其上面所呈现的内容因为角度的问题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的完美,想要悄无声息的瞒过对付的感知实在是有些困难,能做到这一点实在是有些不容易,但透过酒杯以及周围光线的折射一副扭曲的画面重新展现了在蒙大拿的面前。 扭曲的画面当中,他变的更加的可怖不论是周围的环境如何的变化,不变的依然是他的可怖…… “博士,我们亲爱的阿美莉卡朋友……他怎么样了?”知道自己还需要等待的蒙大拿没有在去追求这扭曲的画面,放下酒杯之后默默的问道而一旁已经准备多时的博士则是立刻说道。 “他已经准备好了,只需要大人你赐给他一个时机他就能成功上位成为阿美莉卡的总统。”博士恭维的说道,言谈当中全是对蒙大拿的讨好。 “哈哈哈!”但面对博士的恭维,蒙大拿却是意外的笑了出来,“我?博士,你是说我赐给他,阿美莉卡的总统艾尔本的私人秘书想要通过五公斤的炸药,来完成上位的行动……是我赐予的机会?”蒙大拿笑眯眯的看着博士。 “不,不是吗?”博士很不明白的问道,这背后的一切不都是…… “不,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与知情者以及注视者而已。”蒙大拿摇了摇头随后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向了屏幕。 “他才是。” “他才是帮助我们盟友的关键……” …… 盟友…… 地点:阿美莉卡……五角大楼……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校——马克·莱斯特 任务:交流 五角大楼的深处,这里不存在一丝的阳光,厚达将近五十米以上的混凝土钢筋绝对可以屏蔽任何的可能的电磁信号,更不要说这里墙壁当中还有着大量的铝。 这里就是个放大的法拉第笼……此刻的马克,就是着笼中的金丝雀而金丝雀所要面对的,就是迎合笼子之外的人发出合适的声音。 “你曾经在中东的联合作战指挥基地服役过……是吗?” “……是的。” 嗒~嗒~嗒~ 随着马克逐渐向着最终的笼子前进,通道两侧的士兵也缓缓的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马克的身上,扳机上的手指也缓缓的用力了起来。 嗡~嗡~嗡~ 通道两侧每间隔五米便有一个可以遥控操作的摄像头,每间隔三米在天花板上便有一个人脸识别和体温监测摄像头。 而此刻,所有的无论是现场的还是场外的,双眼全都看向了正在缓缓走向通道尽头的马克。 嗒~嗒~嗒~ 此刻的马克,身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迷彩而是换上了一身相当干净的洁白衣物,但马克绝对不喜欢着身上的衣服,虽然说这确实说不上是囚服,但这颜色却让马克想起了停尸间上的裹尸布。 也是如这般洁白的白色,甚至是摸上去的触感都是这样的…… 当然,现在的马克也没有那个可能去摸,因为他的两只手此刻都被前面的人死死的架着,虽然不用力,但马克知道自己至少稍微一动,面前的两人能在顷刻之间折断自己的手臂。 “目标正在进入000号监测室。”抵达了门口之后,最前方的特工对着墙体上的麦克风说了一句,这里不存在与外界用无线电沟通的可能性,唯一的对外通讯手段就是通过电线来传输着刺耳的电信号。 嗡~嗡~嗡~! 随着编号000房间大门上的嗡鸣器的响起,防爆门缓缓的打开,马克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缓缓的走了进去,从幽暗的通道走入到光线亮丽的监测室。 …… “你好,我是(katungi)卡屯基,你应该认识我,毕竟相比于审讯员这身份,更多的……” “是总统先生的私人秘书。” 春日太太 第291章 手握权柄 时间:【09:37:11】 地点:阿美莉卡五角大楼地下一百五十米处…… 人员:阿美利卡陆军中校——马克·莱斯特 任务:交流 “目标已经抵达位置。”随着特工的汇报,马克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了,能直接从中东地区飞往这里,虽然这一路走来他都是被蒙着眼睛的,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心智也被蒙上了,虽然看不见眼前的路,但马克很清楚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关系到自己的命运…… 甚至的家人的命运接下来都由自己的嘴巴和脑袋来定夺了…… 嗡~!嗡~!嗡~! 嗡鸣器的响起让马克的耳朵感受到了些许的不适,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听力就会被得到放大,但相比于嗡鸣器的声响,更让马克感到悸动的还是身后那些士兵门暗暗紧握的双手,马克甚至能直接感受到那些钢枪正在巨大握力之下发出阵阵的吱吱声。 “噔! 随着大门的就位,马克缓缓的步入到了专门为他而准备的审讯室当中,事实上他这一路走来算是被架着走的。 但忽然间,马克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被一个热流扫过,那个热流让的全身都感觉到了一暖,紧绷的身体好像在顷刻之间得到了些许的放松。 “激光检测?不扫描用的激光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而且这种感觉……”没有多余的时间感受刚才的异样,审讯桌和手铐的冰冷立刻就让马克重新回归了现实,他的手被摁在了审讯桌上,那冰凉的触感就好像是趴在的冰块上一样。 在与这桌子接触的那一刻,马克就感觉自己手掌上的血液被冻成了细小的冰渣,然后随着血液的流动,涌入到了自己的骨骼毛细血管不允许这么巨大的冰渣通过,于是他们就直接穿过了自己的骨骼。 吱~ 马克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些冰渣在自己骨头上刮下来的骨粉掉入了自己的血肉,穿过肌肉和皮肤最后和这张桌子冻在了一起,自己的骨头正在下沉。 但马克却不敢动,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是担心一旦挪动自己的手掌就会撕扯下来上面的血肉还是担心对面正在盯着自己看的眼睛? 嗡~嗡~嗡~ 忽然间,马克好像出现了一些幻听没来由的,耳边充斥起来了各种各样的耳鸣声,这让马克不由得感到了一阵阵的烦躁。 啪~! 忽然间一声清脆的响指声为马克清除掉了周围的耳鸣声,但相比于耳鸣这声响指才是最为突兀的声音,至少在马克的认知当中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出现这么不合理的,这声响指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嗯……”喉结的上下涌动紧张和不安的情绪正包裹在唾液当中一点一点的流入到马克的胃,空咽的感觉很不好受,还未有任何的动作马克的阵脚便已经出现了问题。 “冷静…冷静……想想爹当初都是怎么教你的,当然不也犯下过错误嘛……”意识到自己情绪出现问题的马克立刻平缓的呼吸来让自己逐渐的稳定下来。 “思考……思考接下来他们可能询问的问题。”对于自己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马克算是也有着一定的认知,一整个基地在一夜之间全军覆没,即便是因为核弹的余波而受到了一些通讯上的影响其所剩下的战斗力也绝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挑战的。 嗡~ 忽然间马克的眼罩忽然被拿了下来,周围的光线顿时让马克非常的不适应,可当马克重新适应光线之后,之前一切用来舒缓情绪的举动全都白废,眼前之人让马克瞬间感到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你好,我是(katungi)卡屯基,你应该认识我,毕竟相比于审讯员这身份,但更多的……是总统先生的私人秘书。现在,我们的对话会开始全程录音,而我将代表这阿美莉卡的总统先生对你提出一些问题。” 吱~ 这次却并不是桌椅在身体的依靠之下所发出的轻微变形,而是来自与马克的手心或者是隐藏在脸庞下紧紧咬合在一起的牙关。 幕布之后…… “目标的心跳和呼吸在陡然间产生了急剧的变化,但现在已经恢复平静。”有些事情即便是马克在怎么去克制都没有任何的作用,人的生命动力之源泉是不能没法通过大脑去随意左右的。 就在墙壁之后的监测室内,一整个屋子的设备检测的全都是马克身体上的身上的变化,心跳,呼吸甚至是细微的肢体动作都在实时的监控之下。 “……目标暂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继续观察,记住我们暂时还需要他活着。”负责人看了看屏幕上已经马克现在的面部表情,随后下达了继续观察的命令,毕竟人的情绪是很容易产生变化的,事实上就连他都感觉这次的审讯实在是太不合理的。 首先,马克的身份并不是犯人活着囚徒,而是幸存者就算真的询问,也至少需要等到目标完全恢复身心之后才可以,否则审讯目标极为容易产生各种抵抗心理,那样反而不利于审讯的进行,毕竟战后创伤后遗症是谁都没有办法说的准的。 但眼下,这种总统的直接命令,甚至还让总体的私人秘书直接来……这实在是有些不符合流程规范…… “明白。”再观察了一下马克的状态之后,监测员并未将马克的刚才的心理拨动上传但也进行了记录,毕竟有些东西他们分析不出来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审讯室内…… “呼……”一口热气缓缓的从马克的嘴里吐出,感受着桌面的冰冷让马克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现在身处什么样的地方。 人总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马克一直都不相信这句话而就在他完完整整没有缺胳膊少腿活下来的现在,他更加相信这句话完全是胡说八道。 尤其是还见到了眼前这个家伙之后…… “马克·莱斯特出身在距离白宫不到十五公里以外的地方,家族的祖先曾经跟着华盛顿一起入过关,当时就把你们家族几辈子要做的事情全都完成了。”看着眼前摆在自己面前的资料卡屯基缓缓的说道。 “……”马克没有说话而是一种默认的态度,当然他之所以选择这种沉默是因为他知道,这种话他不能搭。 没有预想过的话一旦回答审讯的走向就不是自己能预料的了,虽然作为被审讯的人,他就像是过山车一样,虽然会有很高的起伏与波折,但他们最终还是回抵达终点,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冲出这个轨道的。 那些由世界最精密的线缆和仪器所铸造的铁轨会抑制任何向左或者向右的能力,直至过山车最终停靠在由他们所设立的终点……但,马克还是希望油门和刹车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这一点他自信还是能够做到的,他需要一些喘息的时间。 而且更加让他在意的一点,这句话一但是从卡屯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那效果注定就是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他可是知道的卡屯基有多么的想要将他们这种人给撕得粉碎…… “嗯……看来你很清楚接下来要回答的是什么,还是说你是一个比较惜字如金的人……但资料上可没有些,那么便是前者了。”面对马克的反应,卡屯基似乎早有预料默默的将资料合上之后,目光如刀子般的直接射向了马克。 “……”感受到卡屯基的视线之后,马克感觉身体非常的难受,对方的视线好像真的变成了刀子直直的刺入近了自己的身体当中……就像当初一样。 “不,我只是……还沉浸在之前的袭击当中,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至今还萦绕在我的脑海当中,亲眼看见我们最先进的装甲车被人像是切奶酪丝一样的分成好几片……那种场景即便是最简单的蚂蚁都要匍匐在地。” 简单的谎言固然能够被测谎仪给直接识破,以马克的水准想要直接瞒过去的话恐怕也有些困难,与其想办法筛选信息不如将所有需要甄别处理的信息全都丢出去交给他们来处理……反正他们肯定也是要问基地的事情。 “嗯……你当时在场,这些都是你的亲眼所见?”卡屯基稍微侧了侧耳朵,对于后台正在监测一切的那些专业人员,他还是相当放心的,这次之所以亲自出现在这里除了是总统的命令,更多的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这位老朋友了……当然就目前自己所能了解的一切信息来说。 他这位老朋友,未来……也就只能那样了。 幕后…… “目标的心跳脉搏以及呼吸都在正常范围内波动,有几次稍微高一些但都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幕后的监控人员眼睛死死的盯着马克的心跳波动,甚至还将刚才的数据重新播放不放过任何一丝的细节。 “不要大意,对方是受过军事训练以及军官学校培训的人,在反审讯课程上也是那过优等的,他刚刚的话所能透露的信息对于测谎仪来说太多了……不排除其中掺杂了一些假话,接下来问他一些其他的问题,记录心跳随后与刚刚的进行比对。” 到底还是身为领导的负责人更加的老练一些,对于这样的场景环境也更加的明锐一些,,马克刚刚的回答话实在是有些过多,其中芜杂的信息有多少这一点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这些信息并不是由他们分析的,他们的责任仅仅只是将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并对异常的情况做出应有的反应。 “明白。”监测员对此流程也算是轻车熟路,立刻将刚才发生的那段进行了重点的标准并将其截取了下来。 “卡屯基先生,可以询问他一些平常的问题,刚才的信息有很多我们需要进行一些比对。”负责人将他们这边的要求通过内部的无线电传输了过去,虽然这里无法联络外界但内部之间用无线电联系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要不隔着墙隔着玻璃也行。 “嗯……”这边收到指令的卡屯基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当然动作也很小更何况从刚才开始,马克就没有正眼看着他。 “你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还是说有力些其他的想法。”马克认得他,他何尝不记得马克的身份,只不过现在碍于情况两人都没有点破而已。 “你们在傍晚的时候遭遇到的袭击是吗?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明白吗?”卡屯基缓缓的说道。 “……是。”马克心中明白,这是对方正在记录自己的心跳,他们想要通过世界最精密的仪器线缆所编织而成的兜网去捕捉那一个名为谎言的蝴蝶在扇动翅膀时给自己所带来的那一瞬间的心灵悸动。 “……嗯,你们见到了很不可思议甚至是不能理解的事物,至少以你的学识可见识是无法理解的,是吗?”卡屯基接着问道,速度比刚才快了很多,马克刚刚用趋近于饱和的信息轰炸了他们的测谎仪,那么他们这边现在就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 但唯一的问题是……卡屯基的这一问可谓是相当的有着攻击和羞辱的意思了,要知道马克可是正经的高材生以及军校毕业的优等生,全科优异的成绩毕业的,以学识的角度完全无法理解……这完完全全的就是在侮辱马克了。 “队长,这……”监测室的人看向了负责人,这样的询问显然是不合适的,马克的背景和身份他们也都是了解过的,这样侮辱人的话一旦说出来,到时候彻底激怒马克的话,审讯还怎么进行。 更何况马克本身是幸存者而不是囚犯。 “他现在是负责审问的,一切……都交给他吧。”稍微握了握拳头之后负责人终究还是放开了,这是总统还是国防部长亲自下达的命令,他一个负责人真的没法插手或是去提什么意见,特别的如今的国防部长还是那种非常强势的强硬派,自己一旦多嘴的话…… 自己还是有老婆和孩子的,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啊…… “明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监测员们也不是傻子,纷纷都闭上嘴巴也不管了,反正他们也不了解事情的原委,只要负责记录便好。 而面对如此挑衅的马克却没有一点的反应,事实上当年,他之所以会犯下那么严重的错误就是因为这个混蛋挑衅所导致的,自己当年怎么这么笨。 “是,那种攻击方式以及火力强度装甲的防护能力确实超乎了我们的想象了。”马克缓缓说道,曾经的他确实有些不怎么聪明被人当枪使了,但已经吃过一次的亏他不会吃第二次。 “嗯……”收到肯定答复的卡屯基似乎是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下一个问题,在那次行动之前,你们基地曾经和格里芬的人接触过,你认为那次的接触和你们遭遇的袭击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这次的问题就算是完全的公事公办了,虽然明明知道不可能但如果能利用这个问题稍微恶心人的话,中情局的人应该会很乐意的,毕竟格里芬在阿美莉卡也是有着相当不错数量的资产的。 “……”但面对这个问题,马克却陷入到吗一些的沉默当中,理智告诉他那根本不可能,就一个小队数量的人,翻了天也不可能搅动一整个军事基地。 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跟安全局或许没有什么关系,但却跟自己无意间看到的某人可能额有关系。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为何这样认为?”卡屯基稍微来了点兴趣。 “就在我们抓捕狼獾的行动展开之前,我们对格里芬的那些人展开了一次抓捕行动,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失败的,但具体的细节我并不知道,唯一可能的资料也是存在基地的主机当中的,现在也应该被毁了,但其中有一个人……”马克刚刚想要说道重点上的时候,卡屯基却抬手打断了马克。 “我们追查的并不是格里芬,还请不要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卡屯基缓缓的说道而马克也只能选择闭嘴,因为自己想要说出来的警告实在是太过于……荒谬了。 “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比如那些不明的人员……或者说,你们有和他们交流吗?”卡屯基将事情重新掰回了正规,他好像是在规避着什么,但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感到异常。 “唉……”马克不着痕迹的轻叹了一声。 “有。” “说说看。” 第292章 老谋深算 “总统先生,这便是目前收集和整理出来的一切信息了,剩下更深层的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我相信我们的团队绝对能够在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提交出来一份满意的答案。”卡屯基毕恭毕敬的将自己的整理好的资料递交了上去。 “嗯,我知道……但我有一个小问题,卡屯基先生。”艾尔本总统默默的接过了卡屯基默默推到面前的资料,眼睛稍微瞥了两眼之后问道。 “您请说,先生。”卡屯基面色如常但内心却是警报大作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在马克先生说你是全权代表我呢?我好像并没有赋予你这一项权力啊。”艾尔本总统默默的看向了卡屯基。 “那是因为只有先生您才有权力在那样深邃的地下当中自由的发声,其他都没有。”卡屯基连忙说道。 “是这样啊……那你之前递交这份文件的时候还看向了奥斯汀先生,是在敢他出去吗?还是说我也出去比较好一些?”艾尔本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卡屯基。 “当然不是先生,我只是……”卡屯基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艾尔本好像已经没有了兴趣挥了挥手说道。 “算了,毕竟你只是我的私人秘书多为我想想也是应该的,这件事你完成的很棒。”艾尔本将一份文件推到了艾尔本的面前。 “但现在并不是休息的时候,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命令中情局配合你一起展开行动了,塔斯卡洛会为你的行动提供军事上的支持,接下来很多的事情就要麻烦你了。”艾尔本总统缓缓的说道。 “真的?”卡屯基顿时喜出望外,但他基本上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刚刚的落差太大竟然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当然,毕竟你可是我的私人秘书,有些事情我必须交给你去办。”艾尔本笑了笑,“快去吧,时间便是金钱尤其对于你来说。” “谢谢先生。”强行平复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卡屯基默默的离开了。 咔嚓~ 伴随着大门的缓缓关闭,艾尔本默默的看向了奥斯汀随后问道。 “老朋友,你怎么看?” “这小子野心不小,你之前说的叛徒不会就是他吧?也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怎么会签署这么荒唐的文件。”奥斯汀默默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对于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心思,即便是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拿捏的那么准的。 “那自然不是,我还没有老到敌我不分的地步。”艾尔本笑眯眯的随后话锋一转,“但这小子有野心确实是真的,但我想要知道的,究竟是谁在支持他,是那些反对派还是守旧派,我需要知道的是这个答案。”艾尔本双手交叉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但这样的说法好像并不能满足的了面前的国防部长。 “他会将自己的力量安排进去的,他的手放在太多的地方了。”奥斯汀有些担忧道,但艾尔本的下一句话直接将其给噎死了。 “就像你年轻的时候,因为将自己的手放在太多姑娘的大腿上,最后被拖到小巷一顿暴打的那样?”艾尔本露出一副为老不尊的笑容,一下子就卡的奥斯汀说不话来顺便还非常成功的让对方涨红了脸。 “那不一样……”卡了半天的奥斯汀只能吐出几个字而已。 “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他最后的下场也是会很惨的。”稍微的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海边闯的祸吗?我指的是我们被教训的最惨的那次。”说到一半的艾尔本就没有忍住的笑了出来,本来他脸上的皱纹就很少,这么一笑倒是显得年轻了不少。 但相比于艾尔本的笑容,奥斯汀脸上皱纹此刻都快叠起来了……但就算是如此他还得迎合着。 “你说是那次我们在拉姆特叔叔家……” “不是那次,那次被教训的人只有你而已。”艾尔本笑着挥了挥手表示不是,但这不说还好一说奥斯汀的脸就变的更黑了。 “你直接说你只不过是想要借助他将那些潜在的威胁全都逼到台面上不就行了。”实在是不想回忆那些黑历史的奥斯汀忍不住了而艾尔本则是一副有些失望的语气说道,一种乐趣被人剥夺了不爽感。 “差不多,就看那家伙到时候能逼出来多少了,这种人利用好之后效率是超乎想象的。”简单的言语当中两人便决定了上百人的生死,但奥斯汀好像对这个答案并不是那么的满意。 “……所以你还是不关心前线的事情。”身为将军的奥斯汀现在此刻更加在意的是前线的战局,超级大国碰撞产生的后果是高度不可控的,那绝对是能够左右世界历史走向的,甚至是改变世界的格局。 “老朋友,我知道你此刻的心在大洋彼岸,但我相信希斯莱特将军以及那位不怎么样的五星上将还是能够稍微的将战场控制在一定的时间段的,我们在这个阶段只需要趁着这个机会完成我们的事情就行了。” “毕竟我并不擅长打仗,但稍微趁着这个机会稍微清理一下周围的反对派还是有这个本事的。”艾尔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狡诈的笑容。 “但问题是欧洲那边……”奥斯汀还是有些估计,他何尝不明白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双方都没有准备好,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让原本就满目疮痍的大地变的变的更加向着炼狱的方向靠拢。 “上一次的战争我们已经失败了,但这一次我们可以从中获得胜利,我们没有办法统领的土地,也不能让斯拉夫人占领。”艾尔本冷冷的说道,直到这个时候,他的身上才出现了那种上位者所特有的狠辣。 “奥斯汀,当年你我确实都在哪里受到过帮助,但你也知道个人是不能凌驾于组织,集团乃至我们整个国家,我们只需要保障我们土地上人的自由和平等的权力,这是你我的职责。” “看来我终究还是老了,年龄一上来就容易有些多愁善感。”奥斯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些话,艾尔本在年轻的时候也和他说过,那时的他会将这些话奉为真理而现在却终究还是有了些不一样的意思。 “这是好事,毕竟从人的角度上来说你奥斯汀一直都是我们当中的佼佼者……最为优秀的那个。”艾尔本夸赞道。 “……” 而与此同时…… “希望你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候出现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蒙大拿:【怎么会呢,现在列车的车轮早已经转动了起来,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轻易的让这辆列车停下,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集团碰撞所产生的涟漪是谁也没有办法左右的,不是吗?】 “……”面对这样的说辞卡屯基没有任何的反应,或者说就这样对于他来说的话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了。 “谁都没法左右……”卡屯基隐秘在桌子下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起来……左右代表的便是选择,人总是有着选择的……可以随意替他人选择甚至是改变其一生。 …… “你是应该做的并不是这个,我们这都是为了你的未来。” “为什么你就不能多想一想,我问你,嗯?” “那些人很不好这我知道,但我们想要成功不还要依靠他们吗?你很不喜欢他们难道我就喜欢吗?” “这件事你不能这么做……要按照我的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不负责?” “你只是一个私人秘书而已,你的职责是为我安排好行程而已,其他的并不是你应该操心的。” “为什么你就不能……” 熟悉而又芜杂的声音又在卡屯基的耳边萦绕了,这么多年了这种声音还是挥之不去,一个人随便的一句话便可以左右他的人一生的道路,但其本人却没有一点选择的权力。 在他不到五岁的时候,自己的人生乃至走到今天这该死的一步都是因为别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走上了这该死的道路,如果是曾经的小时候的自己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一定会狠狠的啐上那么一口吧。 但可惜的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自己五岁那年因为别人的一句随口的玩笑而确定了,但自己也没有回头路,只能接着走下去了…… “左右……” 但卡屯基却能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决定接下来的发展是向左还是向右…… “确认如蒙大拿先生所说的那样,我们所能左右的只有自己而已,甚至大部分时候连自己都没能左右。”卡屯基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在接下来相当一部分的时间都还需要蒙大拿手上的资源。 当然这个时间笼统的来说也不会太久了…… 蒙大拿:【通常来说是这样的没错,但就在今天我打算为卡屯基先生提供一份特别的礼物,说不定就可以让卡屯基现在掌握住左右人生这份能力】 即便是双方的沟通隔着无线电,蒙大拿的声音依然充满着煽动人心的能力,尤其左右人生这种东西……对于卡屯基来说就像是被涂满蜂蜜的毒苹果,他很清楚蒙大拿的威胁,但他就是没有办法克制住,依然贪婪的舔舐最外层的那一层厚厚的蜜糖。 “你想要什么?”当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卡屯基也不是什么傻子,选择就意味着放弃另一个方向,选择左边的花香就意味着放弃右边的路途当中的蜜糖,选择右边的蜜糖就意味的放弃左边的花香,这一点卡屯基还是很清楚的。 自己的选择意味着代价……所以他也就不打算跟蒙大拿绕圈子了,当然自己现在的所能掌握的力量还很有限,需要一步步的来……但只要有一个开头以自己的能力,没有什么是自己客服不了的。 蒙大拿:【看来今天卡屯基先生的心情不错,就像我最开始说的那样,左右……不知道贵方的塔斯卡洛……接下来如何左右呢?】 “……”卡屯基没有说话但内心却早已是震惊不已了,这家伙的情报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自己这边才从总统那边拿到消息这家伙就已经知道了……当真可怕。 蒙大拿:【不用那么的紧张,我之所以主动联系先生也算是为了庆祝一下,当然我也知道先生现在的时间很宝贵,所以也就不打算亲自到场了】 蒙大拿那边没多说一句,卡屯基的心就越发的冰冷就在恍惚之间他感觉到了某种恶意……某种被人左右了的感觉,那种感觉已经多年未曾出现了。 蒙大拿:【我在这里打算为先生提供一份名单,就算是我对先生的贺礼了】 说完蒙大拿依然自己说着自己的但卡屯基的一切反应和思绪都在刚刚被人摁下了暂停键,久久不能从中脱离出来,但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 滴~滴~嗡~嗡~ 一旁的打印机忽然开始工作了起来,一份资料被完整的平铺在了卡屯基的面前就像是一副超大超薄的扑克牌,仅仅是露出一些关键的边角便能够让人一眼就将其辨别了出来。 那时一份行动报告……一份本该只有国防部长或是总统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查阅的绝密报告,在此刻就像是路边摊的报纸一样,随便瞥一眼就能看见上面的标题内容。 “行动报告……”这种绝密对于卡屯基来说有着名为致命的诱惑力,像掌握自己的左右便要先看清楚了解清楚左右都分别是什么。 “嗯……”随时喉结的上下蠕动,名为蜜枣的毒药就这么被咽了下去。 “小队遭受重创……仅有一人生还……”上面的信息在顷刻之间就让卡屯基瞪大了眼睛,这是他所不知道的但他毕竟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条信息对自己的行动会有很大帮助,塔斯卡洛这个组织的性质就注定了自己这种外人很难直接插手里面的内部事务…… 但……如果如果自己能向着其中的一个落魄的人伸向自己的橄榄枝呢?坚硬的外壳固然难以被短时间打开,但如果是从柔弱的内部下手的话,情况应该就会变的不一样了。 自己的计划甚至可以直接提前,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够……先一步了解周围人不了的信息总会让人感到一些骄傲和喜悦,而现在卡屯基就有些沉浸在这份喜悦当中了。 蒙大拿:【这就是我的祝贺了,而在这里我也要稍微提醒一下先生】 但蒙大拿的声音确实那么的突兀,一瞬间就让卡屯基的意识重新回到了现实当中…… “还有什么?”卡屯基问道。 蒙大拿:【小心一个人】 “你自己不就我最需要小心的人?”卡屯基在心中暗自说道但表面功夫做的还是非常的好。 “谁?” 蒙大拿:【格里芬的一位指挥官……陈树生】 “……”卡屯基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你让我小心一个普通人?”卡屯基很认真的问道。 蒙大拿:【是一个宛如怪物的普通人,一个可以自由左右方向的人】 听着蒙大拿的声音,卡屯基忽然间变的不耐烦了直接反问道。 “一个普通人能够威胁到我?” 蒙大拿:【因为他是怪物】 与此同时…… “鬼啊!!!”ump9的喊声瞬间贯通了整个地下管道,即便是隔着数个隧道管道的m4她们此刻也听到了。 “怎么回事?”众人面面相觑纷纷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能够让ump9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明明主要的敌人都已经被清扫完成了啊。 “416,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了?重复,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m4不敢耽搁立刻通过无线电呼叫,有之前设置下的中继器应该是能够联系上的。 但传来的却只有一阵阵的沙沙声…… “中继器被破坏了?!”这是m4的第一反应,但现实往往可能要复杂也要离谱的多…… …… “ump9……信不信等这次行动结束之后,我找个气焊将你的嘴巴给焊上?”陈树生用手揉了揉耳朵,刚才自己的耳机在跟敌人的战斗当中碎掉了,ump9这么大嗓门的话,自己还真的有些受不了。 “嘿嘿,我这只不过是稍微活跃气氛嘛?”ump9连忙赔笑,毕竟就指挥官来说的话…… 说是气焊那就绝对不会用电焊…… 第293章 接力棒 “过道清空,m4我们这边发现了一些信号,会继续向前探索。”完成侧向伏击任务的416立刻带着ump9和g11向着过道的更深处前进着。 m4:【收到,我们在这里发现了g36留下的信标,有可能就附近,注意警戒】 叶菲姆:【几位,我们这边已经清理完成,但我们的工程兵在隧道这里发现了一些可以直接影响到整个隧道稳定性的大裂缝,这条隧道很有可能会产生二次塌方,我建议你们立刻从隧道当中撤离出来,我们手头上现有的材料不足以对其进行紧急加固】 叶菲姆:【你们最好加快自己的时间】 虽然叶菲姆的提醒相当的委婉,但众人还是明白叶菲姆的意思的,大家在这里已经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了,如果到时候真的抢回来的只有尸体的话……对于撤离行动来说这是不怎么明智的选择。 m4:【叶菲姆先生,我们并不会放弃指挥官】 叶菲姆:【……我知道了,但你们要注意些时间】 咔~ 通讯随即被挂断了。 “这家伙真的是!”烦躁不已的sop直接将眼前的敌人当作了发泄的对象。 “行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指挥官,至于其他的,等结束了在好好算账也不迟。”m16这个时候站出来安抚着sop的情绪,至于为什么是m16而不是ar-15或者是m4。 因为这两位此刻的情绪多少也有点失控…… “这都叫个什么事情啊……”m16默默叹息了两句,但如果能从身上那稍微变形的锡皮酒壶来看,她的情绪其实也没有那么的稳定。 …… 嗒~嗒~嗒~ 轻轻的迈过倒下的尸体,几人迅速但又安静的前进着,那轻手轻脚的动作就好像是担心这尸体会自己突然弹起来一样。 但这样的尸体这个通道里面到处都是,要是忽然都弹起来的话,三人大概率就可以直接往地上一躺了。 噔~! 一扇大门被直接踹开,416率先突击了进去。 “你们的速度好慢啊,光顾着欣赏沿途的风景了?”ump45此刻已经在房间里忙活了起来,从一旁机箱里面拆出来的一大堆的硬盘来看,她已经在这里忙很久了。 “这些是?”416第一眼便认出来了这里是机房,当然就这些积攒的灰尘以及从地面蔓延到天花板上的霉菌,416就真的不太认为这里是什么有价值的地方,当然以ump45的性格也不太可能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但到底在搞什么飞机,这个416就无从而知了。 “你知不知道这个距离之下就是铁血最垃圾的单位都不会失手。”416冷冷的看着ump45,但后者好像完全无视416的威胁依然在自己搞自己的。 “但你又不是铁血,你是hk416,我们小队的一员,我有什么好担心的。”ump45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还知道你是我们小队,我们大家的一员,那你之前的行为算什么,周期性脑袋短路还是说脑袋里全都变成的稍微遇到点大电流就开始冒烟的电子管,你到底都在做些什么?!”416依然恶狠狠的看着ump45。 “在收集这些磁盘里面所有还能提取的资料,当然能够修复的我也都打包好了。”ump45指了指一旁的已经被她打包好的包裹。 “……”416没有说话。 “9,你现在出去警戒。”知道416接下要做什么的ump45连忙招呼ump9去外边负责警戒。 而早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的ump9此刻也是秒懂一溜烟的拽着g11就开始往外润,如果不是大门实在是没有办法重新安装会门框上,估计ump9会相当贴心的将大门给重新关上吧。 “好可怕,这种神仙碰撞产生的涟漪不是我这种凡夫俗子能够抗的住的。”ump9拍了拍自己的相对厚实的防弹装甲,果然在这种危险的时候只有这种厚实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的安全感。 “好困……”而相对担惊受怕的ump9,g11的反应则是一如既往的睡大觉,至少对于她来说的话,谁和谁吵起来她无所谓,反正这两位有不会真的动手,实在不行的话……指挥官会出手的,仓鼠就要有仓鼠的觉悟,所以…… “zzz~” 而屋内……416和ump45这边算是正式开片了。 “你以为你在做些什么?弥补?还是说你堂堂404小队的队长,会天真的认为这样的举动能够博得原谅和理解?”416有些愤怒的瞪着ump45,但相比于416的愤怒ump45而的反应可以说是坦然都不为过。 “我当然不这么认为,收集这些资料完完全全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行动而已,毕竟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很快就会有新的的事情等待着他——我们,没完没了的……但话又说回来了,我之前想要做的那些……你也认为是错的吗?”ump45相当随意回答直接震惊了416,她完全无法理解ump45是这么这么轻易将这句话给说出口的。 “怎么?”看着416的反应ump45浅浅的笑了两声,“没有预料到?” “他没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情,相反的他……一直都在履行着他自己所认为的职责。”416的金色眼眸在着昏暗的房间当中稍微闪烁了一下。 “是啊……所以有时候我也在想,需不需要他这么的累,如果他有机会能够让自己完全的放松和解脱的话他会不会选择这些……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就连我都有些处理不过来,何况是一个人,你没有算过他有多长时间没有休息了吧?” “排除掉昏迷的那段时间,截至到目前为止就我所能了解到的一共是五十八小时五分四十三秒。”416缓缓的说道。 “记得那么的清楚还说你对他没意思……”ump45又是戏虐性的笑容,而这次416却是在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后直接问道。 “你看到了些什么……对吧?”416直截了当的问道而ump45则是稍微有些惊讶。 “哦?怎么看出来的?”ump45有些好奇。 “因为你脸上的表情就说明了很多问题了。”416指了指ump45的脸,“你应该好好的照照镜子的。” “是吗……”ump45摸了摸自己的脸,依然是如往常一样的,“好吧,在看到他和女仆长大人相拥的时候,我确实是差一点就抬枪了。” “……”416依然没有说话,直觉告诉她ump45此刻正在说谎,但又好像没有……416没有办法分的清楚,ump454一直以来都非常善于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尤其最近跟了指挥官以后,毕竟指挥官对于她们隐私的尊重和让步在416看来简直就到了非议所以的地步。 而ump45在这种尊敬之下好像变的越来越……狡诈了。 “你都做了些什么?”416不相信ump45什么都没做,她甚至都怀疑ump45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欺骗她。 但面对416的问题,ump45却问出了一个非常无厘头的问题。 “416……你见过一个人会给自己套枷锁的人吗?” “什么?”416被这个问题给搞得不明所以的,而ump45则是相当平淡的说道。 “实话的说,我本来以为我会见到一个怪物的……但我最后所见到的却是给自己牢牢的套上的枷锁的人,他一直都在约束自己的行为,控制自己的行动……一直都在。”回想起刚刚所见到的ump45依然感觉到很不可思议,虽然前因后果自己并不是非常的了解,但怎么说呢…… “45,你跟我老实说你是不是……”416刚刚想要继续追问下去,二人就听见一个非常熟悉的一个声音。 “鬼啊!!!” ump9的喊声撼动了整个隧道…… “我说你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虽然自己现在看上去确实非常的……狼狈,满脸全都是那些怪物的血,但总的来说应该还算是初具人形,跟鬼怎么说都是不沾边的。 “都说了应该让指挥官擦把脸在行动了的。”g36这个时候给陈树生递上了已滴消毒酒精的消毒三角巾,毕竟谁没事战斗的时候还带着手帕之类的,就这还是从陈树生背后的医疗包里面拿出来的。 “其实相比于刚才an94,ump9仅仅只是大叫的话反应其实还算是好的了。”rpk-16一边扶着g36而an94依然背着受损严重的g36c,现在昏迷着的。 “16,那件事完全是意外。”an94立刻反驳了rpk-16的说法,那件事绝对是自己的黑历史。 “那是因为你们两个都偷偷摸摸的……不过也怪我身上的标识全都被毁了,你们就算是带着夜视仪也没有办法分辨。”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肩膀还有胸口上的识别贴擦干净,他和rpk-16以及an94的相遇还挺搞笑的,an94当时没有看到自己身上识别贴下意识的将自己给当成了敌人,给自己当时整的差点以为an94叛变了。 不过后来好歹是将这场乌龙给解释清楚了。 “等回去在好好的洗洗吧,就我这脸上的都已经凝固了。”陈树生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血壳,这一个个都干的可以直接从脸上扣下来了,绷的脸难受。 “看来你还生龙活虎的……416你可算是白白担心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想着你啊。”能用这么屑的语气说出这种台词的人,陈树生脑袋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 “……”但一反常态的是416此刻却没有选择反驳,因为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看到陈树生的身上到底经历过怎么样的战斗。 沐浴鲜血当中这句话用来形容此刻的陈树生在合适不过了,每稍微活动一下,凝结成块的血痂就会从其身上掉落一些,而且相比于之前416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指挥官身上的气势不如之前了,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他在强撑着……”看着一路走过来地上拖沓痕迹以及上面的血迹,416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m4她们也赶到了这里……在看清楚陈树生现在的状态之后,众人无不都是震惊的。 “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虽然我现在看起来确实很狼狈,但这些可都是敌人的血,我还不至于这么惨烈。”似乎是注意到了众人的眼神,陈树生解释道,只不过很没有什么说服力就是了。 “真的是吓死我来,刚才真的以为自己见到怪物了。”ump9拍着防弹装甲缓缓的松了口气,然后就立刻感到有好几股不善的视线锁定在了自己的背后。 “那道不至于……”陈树生抬手捏了捏ump9的脑袋,随后ump9便感觉道刚才那种冰冷的感觉完全的消失了。 “指……”m4刚刚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就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人都到齐了,表现都不错。联系叶菲姆他们准备撤退吧……m4,现在我把前线指挥权正式交接到你的手上,接下来就要拜托你来把我们带回去了。”稍微观察了一下情况之后,陈树生将队伍的指挥权正式让渡给了m4,这到不是他现在完全不能指挥,主要是脑袋里面还有着不确定因素,需要陈树生稍微的处理一下。 更何况接下来的行动,只要按安排好的有序撤退即可,遇到突发情况在不齐也有着炮艇机兜着底,不至于连最为基本的火力保障都没有。 “……明白。” m4正式从陈树生手上接管过了队伍的指挥权。 “叶菲姆大尉,我们这边已经找到了指挥官可以撤离了,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在确认好了g36以及g36c的情况之后,m4这边直接联系上了叶菲姆。 叶菲姆:【关于这一点我现在已经清楚了,我们正在沿着通道撤离,预计五分钟之后抵达撤离地点】 米格编队:【我们预计在八分钟之内完全抵达撤离点上空】 “收到,我们这比……”m4回头看了看g36c和g36,后者的情况还稍微好一些但前者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昏迷了,到时候…… “我们这边预计十分钟之内抵达。”陈树生稍微帮m4做出了决定。 叶菲姆:【飞行剩余的燃料还可以坚持十……】 “直升机目前剩余的燃料只够我们继续停留十二分钟,但我们不能去赌那两分钟的时间,不能因为一两个人的腿脚不便而耽误整个队伍的进度,错过了可以在接下来去补救但不能耽误队伍,耽误整体……。”陈树生捏着无线电,这句话不仅仅只是对着叶菲姆说的,也是对自己更是一旁的m4说着的。 “两分钟的时间足够一个正常的士兵连续发射rpg两三发了,熟练的射手更是可以做到连续发射八发以上,而如果是一个编队呢?” 叶菲姆:【我知道了】 通讯随即结束,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看向了m4,没有说话…… “最为队长的你不必迁就于任何人,你是队长你可以给任何人提要求,哪怕那件事很有难度甚至是不可能完成。”陈树生默默的看着m4,而后者在陈树生的目光之下只能垂下自己的脑袋,但眼睛依然想要往上看,但却也只能看见陈树生那有些弯曲但依然强壮的双腿,那双作战裤此刻都已经被撕烂了,满是破洞…… 现在站不直,腿脚不便的是陈树生啊…… “是……”m4,咬了咬牙依然做好了觉悟。 “现在,命令我吧,作为一个队长,这个时候你应该做些什么?” “出发。” …… 三分钟之后…… 地点:格里芬战区战区总基地…… 人员:141小队 行动简报:协助小队撤离, 协助人员:卡52\/米格28n\/ac130炮艇机 通讯员:【正在连线当中……】 “ac机组,你们那边观察到的情况如何?”重新恢复通讯之后一直蹲守在一旁的安洁立刻就联系上了ac机组先确认地面的情况如何,万一m4她们正在进行一些关键的行动,自己这通电环非常容易打扰到她们。 ac领航员:【目前行动已经接近尾声,他们正在撤离当中了,可以接听你们的通讯,正在联系指挥官,请稍等……】 m4:【安洁小姐?】 “m4?”安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通讯单位,自己明明连接的是指挥专用频段。 m4:【指挥官在之前的战斗当中收到了一些……小挫伤,目前前线指挥权正在由我来暂时接替】 “那王——他出什么事情了?”下意识差点说顺口的安洁立刻改口问道,陈树生的安危牵扯是牵扯到整个基地的。 陈树生:【暂时死不了也别问我那么多,指挥权现在归m4】 “听起来更像是闹情绪……m4,你们现在情况如何?”安洁最终还说将那一肚子的脏字全都憋在了肚子里面,有什么事情到时候当面骂。 m4:【我们正在沿着地面撤离,之前的塌方已经导致隧道无法继续使用了】 ac领航员:【接下来恐怕地面都没法正常活动了……bravo-6,我们在你们正后方发现了大量的信号,情况非常的不乐观】 “机组,请说清楚。” m4:【我们想要撤退的话,恐怕需要在五分钟之内杀出一条血路来】 “米格编队还有卡52编队还需要多长时间?” 米格\/卡52编队:【五分钟】 “机组,我需要她们全都活着回来,一根毫毛都不能少。” ac机组:【收到】 第294章 失去的过往 行动代号:石铁雨 时间:【09:51:01】 地点:格里芬s06战区 人员:格里芬141小队副指挥——m4a1 任务:撤离 “炮击!!!” 在面对炮击的时候到底还是陈树生的反应要比大家快上那么一些,立刻就做出了反应立刻将自己前面的m4给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轰!轰!轰! 三发炮弹极为精准的砸中了众人前进道路的大厦,高耸的大厦就像是被长剑给砍断的竹竿,远远的从下方看去的那些正在飘落的碎片就像是从竹竿上脱离下来的落叶一般纷纷掉落了下来,但与竹子落叶有些不同的是,这些叶子每一片的重量都至少在半吨以上,从一百米的左右的高度落下,直接可以将趴在地上的陈树生和m4给弹起来,然后在重重的摔在地上。 “艹……”从地面上这一弹在落下,陈树生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都在向着自己的后背涌去,就好像要突破自己身体的束缚一样。 “走!”但这点疼痛所带来的只是让陈树生保持清醒而不至于昏迷的锥刺股而已,一把将m4地上拽起来之后,众人开始向着另一个方向前进着。 “主撤离路线不能使用了,我们正在前往备用路线预计时间……五分钟。”现在可没有时间再继续说感谢了,不论有什么话语接下来只能用自己的行动去表示了。 “走!我们需要离开这里!” 轰!轰!轰! 敌人的炮击依然在继续……燃烧的硝烟裹挟着加热过空气正在笔直的向着洁白的苍穹诉说着地面上所发生的一切。 ac领航员:【各单位注意我们正在下降飞行高度,米格能够看到我们的位置】 米格编队:【看的很清楚,我们预计在三分钟之内完全抵达】 ac领航员:【瞄准系统上线。观察,请确认所有地面单位的位置,同步共享在米格编队的屏幕上】 ac观察员:【收到,正在确认……】 米格1-2:【已确认地面友军单位,我们正在分散队形帮助地面单位完成清扫,请确认】 卡52编队:【我需要分出一架去撤离点保障安全】 ac领航员:【收到,注意友军单位的位置】 滴~ 随着显示模式的切换敌人的一切行动此刻都暴露在屏幕的最中央…… 咔——轰!随着扳机的扣下,一枚枚的炮弹落在地面上,在屏幕的最中心迸发出了不大不小的火团,随着模式的切换,黑与白的花朵交替的在屏幕上显示着,等到花朵完全的绽开直至最后的消散,这朵花都会在屏幕的最重要,所有人的视线都会控制不住的聚焦在这花朵当中。 直至下一朵跟他相同的花朵在别处绽放…… m4:【我们在小巷遭到了敌人的堵截,我们已经用橘红色烟雾标注了敌人的位置,我需要你们打击此位置以北的一切目标!】 m4:【向着其他一切目标持续开火,注意友军位置,完毕】 ac火控员:【收到bravo-6,没有问题】 嗡!嗡!嗡! 由于榴弹炮还在装填当中,火控员立刻切换了速射机炮对先一步对着地面目标以及小巷进行了一波清扫。 砰——轰! 随着一枚又一枚的炮弹将周围的建筑一点点的敲碎成了废墟和尘埃,众人指感觉自己前进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正在鼓动的一面鼓上面,而从天而降的炮弹就像是那面鼓槌,每当有一枚炮弹重重的砸在大地当中,脚下的土地先是变的柔软踩在地上就好像是陷入了进去一般,随后又立刻紧绷了起来将众人从地上高高的弹起。 “目标已确认被摧毁,谢谢支援。”听着周围逐渐归于平静的声音,众人知道可以继续行动了。 但很明显的,敌人并不想要他们就这么离开,但没了指挥的他们也不再懂得什么进攻的战略或是布局了,全都一股脑的向着众人所在的位置发起一遍又一遍的扑食。 ac观察员:【bravo-6,我们在上空发现了你们正在前进方向的敌军,在我们清扫完成之后建议原地待命】 m4:【收到,我们会从地面确认打击效果】 米格编队:【bravo-6,我们在你们后方广场位置发现了大量的成堆的敌军单位,申请用火箭弹从南向北以此轰炸,收到请回复】 m4:【确认,从南向北,参照地点6-1-4-4,7-1-4-1】 指挥中心:【各单位停止向那边广场位置开火,友军单位正在清扫】 嗖!嗖!嗖! 随着一发又一发的火箭弹发射,整个广场瞬间被一道又一道的火墙瞬间从广场上面瞬间拔起,待到硝烟完全的散去从远处看,就好像是有人拿着缠绕着梳子的发丝在上面抹了一边一样,只留下了细细的丝线……以及满地残缺。 “谢谢支援,我们最靠着左边前进,完毕。”随着这边报告的完成,众人再次向着预定的撤离点撤离,此刻众人距离撤离点的位置只有不到一公里了,但无论是谁都知道在此刻的一公里有多么的遥远。 但众人此刻都能看得见撤离点所在的具体位置,甚至都能听得见直升机编队的声音,众人距离目标已经不远了。 轰!!! “soap!!!”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正在艰难前进的时候,叶菲姆这边的情况也算不上多好,甚至是更糟糕…… “全都在这里了吗?”叶菲姆向着手下的士兵们问道。 “长官,全都撤离出来了,现在隧道里面已经没有我们的人了。”手下的士兵立刻向着叶菲姆汇报了情况,但说到最后还是有些犹豫,“但营长的情况已经……” “我知道了,通知一连长等到所有人都就位之后直接炸掉隧道,我们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 “是。” 这里的战斗还在持续……不论是现实的还是脑海里的…… “这家伙又在拼命了……” “可不是吗?但无论怎么做都只是徒劳的,精心编织的牢笼是不可能被打破的。” “不一定哦,现在外边不就……” “嘘~小声些万一被听见了怎么办?” “对,现在可是最为关键的时候,光是野兽的出现就已经……” “放——我——出——去!!!” …… “嘶!”脑袋的疼痛一下子就让差点让陈树生直接摔倒,精神上所带来的伤害不仅仅只是在意识上呈现,身体上所带来的痛苦甚至更甚一些。 “艹……怎么偏偏,坚持住啊……”陈树生只感觉到自己脑袋里面好像有人拿着剪刀在里面随意的剪切一样。 “指挥官!” “我没事,继续前进!” 最前端的m4立刻注意到了陈树生的情况,但在她转身之前,先感受到的是陈树生的视线。 即便是没有回头,仅仅是打在了后背上的视线就让m4感受到了指挥官的命令……自己现在是小队的队长,能否逃离这里是需要自己的命令的。 “不要回头……继续前进……”恍惚间m4好像直接听到了陈树生的声音,那声音并不是来自于无线电,也不是通过空气而是直接响在了陈树生的脑海当中的,那是直接来自于心灵的声音。 是指挥官内心的声音…… “是!”m4死死的咬了咬自己的牙齿,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更没有回头,而是依然继续前进着,发挥自己作为队长的职责。 “ak74m你来背着指挥官,aug负责掩护其余人,接下来还是需要我们来打开通道。”m4向着所有人下达着自己的命令。 “很好……”在ak74m的搀扶下,陈树生重新站起来身体,看着m4的背影……至少她学会了自己作为队长不应该老是回头看,后边的事情有后边的人负责……作为作为队长只需要走在最前面指挥着大家就可以了。 “总算像是一个队长了……” 远处的山头上…… “打的还挺激烈的,现在天上全是无人机,我这么一搞的话岂不是会被直接报销,但又不能完全的不大……唉真是一个为难人的选择啊。”建筑师默默的观察着整个战场的局势,虽然她不懂该如何指挥,但观察局势这些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没有人能够阻止格里芬的这些人全都跑掉的了,虽然可能会出现一些伤亡,但总体来说的话并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毕竟天上的炮艇机火力全开的,还有武装直升机的在犁地式的轰炸,就算是这些怪物在怎么疯狂都不可能有时间威胁威胁到他们的,毕竟在这种饱和的攻击之下,这些怪物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发挥空间和时间的,只要稍微暴露出来一点,就会遭受到炮艇机的伺候实在不行的话,火箭弹也能报销这些怪物…… “这场战斗已经没有了悬念啊……但不打上那么一炮的话,又算是违反命令到时候又不好交代……唉,难啊……”话虽然那么说,但建筑师此刻的炮口早已经对准了城市只要她这边下达了命令…… “现在开火的话恐怕立刻就会遭受到火箭弹还有炮艇机的轮番伺候,我这地可经不起那么多的折腾……算了,等他们快走的时候,随意的来上那么两炮就行了,毕竟这个城市里的怪物还有那么的多,到时候解决肯定也都是一个麻烦。” 稍微权衡一下利弊之后建筑师还是决定等这些人全都走之后在来上那么一份大礼……而就在这谈话之间,陈树生这边也终于正式抵达了撤离点。 最为关键的时刻到了。 直升机扬起的烟尘非常的打,那些被机翼卷起来的风就像是人的拳头,打中了你的脸但你偏偏却看不见拳头从什么方向打来的,但对于即将撤离的众人这种疼痛则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们,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在做梦,眼前的这些就是即将到达的希望……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无疑是值得激动的时刻……但…… 砰! 即便是发发射出子弹的下一刻就被炮弹精准的消灭,但已经被发射出来的子弹在命中自己的目标之前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而这颗子弹所瞄准的方位……是列昂尼希…… 噗!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列昂尼希的后背,碎裂的子弹在其肚子上炸开了三口口子,飞溅的血液直接溅在了陈树生的脸上,随后便倒在了陈树生的怀里。 “柏……柏修斯……”瘫倒在陈树生怀里的列昂尼希用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嘶吼着,其紧紧抓住陈树生的双手甚至让陈树生一时挣脱不开。 “你会没事的。”陈树生直接扯下身后的医疗包,如果能处理好的话,列昂尼希绝对能够活下来的。 但列昂尼却好像是发疯了一样的抓住陈树生的胳膊,用着自己最后一丝的力气将自己的声音传输给了陈树生。 “德拉戈维奇…克拉夫琴科…斯泰纳,所有人必须死!” “all must die!” 恍惚之间陈树生只感觉眼前的世界被倒转了过来,他的无感被瞬间剥夺,声音的细线就好像有人握着锋利的剪刀将其裁剪了下来,五感与周围的联系被一点点的切断,先是自己的听觉,随后是视觉…… 目光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好似跌入到了黑洞当中,一切的存在与感官都在被一点一点的扭曲,被拉扯直至一点点的消失…… 但在这最黑暗的一点好像出现了一抹的雪白,将自己双眼的目光缓缓的放过去,五感好像是也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控当中,最先恢复的是自己的听觉以及体感…… 呼~! 徐徐的冷风裹挟着冰雪,吹在了耳边……这种风雪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这是……古拉格的风雪…… 随后便是刺骨的寒冷,呼出的热气在顷刻之间便被冻结,随后便被狂风卷走与冰雪融为了一体。 嗒~嗒~嗒~ 忽然间陈树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对方是一个健壮的男人,每一步都很坚定身体仿佛在燃烧但……又十分的虚弱,但在这可以轻易这段松树林的狂风当中,他的每一步却都又那么的坚定,每一步的踏出都好像是与脚下的大地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他好像就代表着这片大地的意识。 “是谁?”看着对方从自己的身边走过,陈树生下意识的就想要追过去,周围的风雪可以将人的视线牢牢的锁死在两米之内,这个人就这样前进下去只可能是死……但他为什么还要继续前进着。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死在了那里……”而就在就陈树生迈出去第一步的时候,一个更为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是……我?”自己的声音陈树生当然不至于认不出来,可唯一的问题是自己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关于雷泽诺夫自己记得更多的还是遗憾与…… 陈树生没有办法继续往下想了,因为他所能回忆的只有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有关雷泽诺夫的记忆好像被人用刀子挖掉了一般。 陈树生这边陷入到了沉默,但眼前自己所看不清的身影依然在开口,他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带着熊熊燃烧的烈火那是想要复仇的怒火,那是可以点燃整个世界的怒火……但他却牢牢地将这份怒火控制在了自己的身上。 “事实上我从来都不是那里的一员,就像我曾经做过的事情没有理由现在也做不到,我从那地狱当中当中爬出来,带着所有人的意识穿过着茫茫的冰雪来到了你的面前。” “雷泽诺夫?!”陈树生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从那日柏林分别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雷泽诺夫,直至后来他也去找过……但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怎么会在这里…… 内心的震惊与不解让陈树生强忍着内心的震惊默默的在一旁看着,他需要了解的有很多,想要问的问题也有很多,但现在……他需要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需要我做些什么,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元帅了……”即便是深处在这么寒冷的狂风当中,陈树生都没有感到任何的痛苦,但相反的温暖的办公室那日的决绝,才是真正可以伤害到他的利刃。 “那些荣誉都是需要千万的人民来认可的,并不是一张纸一个印章来决定了。我们,数以千万的我们,都在等待着……但仅仅只凭借我是做不到那些的……”雷泽诺夫的身体很虚弱,但他依然能够在这狂风当中将自己的身体死死与脚下的大地连接在一起。 “但你我都遭受到了背叛,所有人的背叛……如果选择继续走下去我们将会选择与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两股力量对抗,而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按着眼前的冰雪,陈树生只感觉到一阵的无力感,从莫斯科离开之后他就一直生活在这万里的冰川的西伯利亚上,没有人能够走到这里……除非他想死。 “无论是他们还是大洋彼岸的阿美莉卡人,旗帜或许会有所不同,但行动却别无二致,无论是这里还是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都是如此的。” “你想要做什么?”陈树生问道。 “这是一个新的时代,也是一个新的世界……”雷泽诺夫站在陈树生的身后与其一同看向了眼前的冰雪。 “我们需要更多的与我们有着相同目标的人……而想要团结他们,只有你能够做得到。” “只有才能够在这新的时代当中去创造一个……新的时代。” “一个新的世界。” “新世界……” 2b14迫击炮小组 第295章 白桦林 在一般人的印象当中雷泽诺夫是一个刚猛但看起来非常鲁莽的人,冲动和愤怒时刻都在他的身上体现着,但在陈树生看来,雷泽诺夫从来都不冲动相反的他其实非常清楚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也明白复仇的代价,但他依然会选择去用自己的行动来完成自己的复仇,哪怕这条道路注定是无比痛苦的,也知道自己可能会随时被自己的怒火所焚烧。 但他依然会坚持自己的选择……他更是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一切,哪怕无论做什么都注定被这条道路上的荆棘所毒,但手中渗血的刀刃依然能够可以劈开眼前的阻碍。 “时间的长河是能够磨损掉一切的洪流,在面对滔滔洪水的时候,即便是生长在大地当中的大树也会被轻松的折断,在泥沙与浑浊的污染当中一点一点的腐烂掉,哪怕这棵大树曾经是那样的翠绿,但也依然无法抵挡其中的泥沙……就像我们脚下的这片大地。” 雷泽诺夫看着自己的双手,从沃尔库塔当中逃出来已经是他和无数志同道合之人燃烧了无数身体的结果,就像曾经的从斯大林格勒到柏林一样,这条道路是用无数人的尸体所铺成的,但他们终究还是做到了将自己的旗帜插在了柏林,用无数人的尸体铺成了通向柏林的道路。 而此时此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无数人的尸体为他铺垫了最后的希望…… “我如今跟我父亲当年的年龄已经是相当的了,他那时的身体已经衰老了,在睡梦当中没有能够察觉到即将靠近的威胁,被割开了喉咙……而现在一路走来我已经感受到了我的身体正在快速的老去,如今的每一步都是在以燃烧我的身体为代价的。” “我们的肉体可以被腐朽,但精神是不灭的……我要将这份精神还有思想传下去,传给……新的世界。” 这声音好似是一把可以打开尘封多年宝库的钥匙,哪怕这厚重的大门已经被岁月的历史给抹上了一层厚厚的锈迹,但当他完全被打开之后里面尘封的宝藏绝对能够震惊世界上所有的人…… 在最后的朦胧当中,一些曾经被彻底藏匿在了时间长河当中的记忆再一次的浮现在了水面之上,周围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寂静当中而他……好像看到了一片树林…… 这片树林很大非常的大,他们……将自己的根深深的扎在这片土地上…… 漫步在这片热土当中,深入到这片丛林当中,这里非常的温暖能够抵挡住外界的寒风在猛烈的风雪吹过这的时候,所造成的也不过是一片片的雪花滴落在自己的脑袋上……让人感到一激灵。 好多的树……这里有好多的树啊…… 嗒~嗒~嗒~ 漫步在这片树丛当中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很难想象在这冰冷的雪原当中怎么会存在这么一片温暖的白桦林。 “不知有白桦林……还有他们。”顺着白桦林所指的方向,又看见了其他的树木…… 松树,杨树,云栈,铁杉……不同的树木一起生长在这里,每一棵树都是天生的梦想家,可以自由的生长将自己修剪成自己所想要的样子,想要完全了解这片树林很难甚至是有些做不到,但又不好像是完全的不可能,因为这片树林在当初……好像是自己与他人一同……栽下的第一棵树苗,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变的如此的宽广了…… 这好像是注定的,在那段时光种树好像就是时代的洪流,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我们征服了荒漠,也征服了冰雪甚至是征服了天灾……我们的脚步势不可挡! 但……我们最后也要面对新时代的洪流了。 一夜之间,树木好像全都停止了生长,我们的脚步停下来了,我们变成旧时代的了……新时代的洪流正在向着我们的方向滚滚袭来……这片树林要被淘汰了。 在面对洪水的时候,所有人的反应都是逃跑但又能够逃到那里去呢?这里是他们曾经生活的过的地方,无论时代如何的变化,他们都应该继续生活在这里的。 他们也只能生活在这里,因为他们的根已经长在了这里,他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他们是这片土地上的大树,这里是他们发芽,生长开花以及结果的地方,他们能去那里呢? 答案是没有的,但就真的只能断绝在这里吗? 绝对不是……在时代的洪水要将他们全都吞没之前,所有的树在那一刻他们的根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他们脱离不了这个时代被洪水所吞没注定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们只是树木…… 他们在时代的前进之下会被拦腰折断,这不是什么狂风抑或是曾经所面对的一切挑战,这一次……是时代的审判。 时代的洪流,他们注定坚持不住的…… 狂暴的洪流会将他们全都连根拔起,将他们拦腰斩断,其中的泥沙和浑浊会一点一点的啄食腐烂他们的伤口,他们有的会发出阵阵的咆哮,试图将自己的声音全都传播出去,但是没有用的,洪水的声音足够碾压一切。 他们被从土壤当中拔起,像是战败的俘虏被洪水的大手死死的摁在水中,抬不起脑袋神身体也动不了,但却越来越远离土壤,身体也在一点一点的腐烂,最后被丢在腐烂的泥地当中…… 但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他们完成一件事情,一件所有的大树,所有的孕育者在面对洪水时所做出的共同的选择…… 将怀抱当中的竹篮高高的托起,托付给唯一可以离开这里的……树。 所有的树都在这一刻将自己的种子递了出去,哪怕下一刻洪水的泥沙就会将他们拍碎…… 而现在,树种都已经种下了…… “指挥官……指挥官!”陈树生的意识在猛然直接被拉了回来,刚才的一切也随着这一声的呼喊而瞬间消散了……什么都不剩下。 “我,我这是怎么了?”陈树生弥漫的看着自己的手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刚刚,列昂尼希中弹了,他刚才好像对着自己说了些什么。 是什么来着? “指挥官,指挥官你怎么样?”ak74m立刻瘫倒在陈树生身上的列昂尼希给搬到了一边,刚才列昂尼希的后腰中枪随后瘫倒在了指挥官的怀里,随后指挥官也倒在了机舱里面,吓得众人以为指挥官也中枪了。 “没事……”陈树生摸了摸自己的独自,并没有感觉到那里有什么伤口也没有留血,但自己刚才…… “营长!”士兵们的喊声彻底将陈树生给拉了回来,陈树生看向了列昂尼希自己,他刚刚是为自己挡住了一颗子弹吗? 好像是的……但真的仅仅只是如此吗? 好像不仅仅是……为什么自己会感受到失望的情绪? 一种被打扰了的情绪…… 陈树生很想继续探究下去,但自己的意识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却受到了阻碍,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屏障正在阻隔着自己,而现实中周围涌上来的士兵也让陈树生没法继续去研究了。 格里芬战区指挥中心…… m4:【报告指挥中心,所有单位全部完成了登机任务,我们正在返航】 m4:【列昂尼希营长受了重伤,需要医疗部门的人随时待命】 “收到。”简缇娅这边立刻联系了医疗部门的急救小组随时待命。 “列昂尼希营长受伤了?”一直在关注动向的叶卡捷琳娜立刻扑到了电台面前。 “叶菲姆叔叔,列昂尼希营长的情况怎么样了?!” 叶菲姆:【……子弹打穿腰部,动脉破了】 “……”叶卡捷琳娜瞬间就沉默了,这种情况她在清楚不过了,动脉破裂而且还是腰部那里,没有专业的医疗设备就连最基本的止血都做不到,三分钟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更不要说列昂尼希之前身体就已经收到了重伤,根本不可能救的回来…… “营长!” 无线电那边还传来士兵的呼喊声以及陈树生怒骂…… “哭你么的!他还没死!赶紧给我过来帮忙……soap帮我摁住伤口周围,ar-15你来将弹头全都给我敲出来,将里面的火药敲出来!动作快点!” 陈树生一边给伤口注入凝血剂一边死死的压着列昂尼希伤口的周围,这个情况之下至少能够处理好说不定是能够活下来的。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于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以及朦胧的记忆陈树生似乎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但却依然模糊,但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列昂尼希就是那打开朦胧之门的钥匙。 此刻的列昂尼希已经彻底的昏厥了过去,但陈树生并没有打算放弃,刚才列昂尼希所说的那些究竟是谁告诉他的,而且自己刚刚好像看到了……雷泽诺夫的身影……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看着已经在死神手上的列昂尼希,陈树生的心中有着数不清楚的问题,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根本就不是列昂尼希而是雷泽诺夫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但那感觉绝对不会错的,而且自己刚刚绝对想起来了些什么…… 可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直觉告诉自己刚才的意识与灵魂好像都脱离了现实游离在了某处……幻觉? 不那绝对不是什么幻觉,但陈树生就是回想不起来了,就算使用dni也回想不起来那些,自己之前都看到了些什么?! 这些问题恐怕现在只有这个昏迷的列昂尼希能够回答了…… “抓紧了!我们现在需要起飞。”飞行员通过广播通知着机舱里的所有人而陈树生则是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安全绳扣在了地板上,至少要保障自己和列昂尼希的位置。 “soap,ar-15将你们身上的安全绳都给扣上。”陈树生一边准备着药剂一边将嘱咐道,救人的前提是先要保障自己的安全。 “是。”有过以前的教训之后ar-15的动作可以说是相当的快。 “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叶菲姆在此刻也下达了命令,让所有的士兵全都做好将空间让出来。 咔~! 一众士兵和伤员也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任何的忙,让他们简单的处理伤口可能还行,但想要应对这样的伤势,只有手术才行,可问题是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是野战医生,乱搞的后果只可能是死。 噗! 随着一管又一管的药剂被推入了其中,列昂尼希的生命体征总算是从急速消散,总算是变成平缓,但陈树生清楚这点药只能是拖慢一下时间,不快些止血的话人还是会死的。 “指挥官,火药已经准备好了。”ar-15将收集好的火药递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倒他的伤口里面。”陈树生拿出了消毒酒精到在了伤口上将其清洗干净,确认出血点的位置,他要让ar-15看清楚伤口的位置在哪里。 沙~沙~ 随着火药准确的灌入到了伤口当中,陈树生这边也拿出火柴对着其一点,陈树生很清楚现在的 噗! 火药在顷刻之间燃烧,燃烧的火焰甚至直接从列昂尼希身体的两端涌出,给所有人看的都揪心。 陈树生这边正在全力营救列昂尼希的时候,战区中这边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滴~!滴~!滴~! 突如其来的警报器声音,直接撩拨了所有人的神经,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锁定在了声音的来源…… “赫丽安长官,基地外围发现了一些信号。”一名技术员几乎是立刻将自己的发现同步了出去,可众人什么都没有看到,所能注意到的只有一个恢复正常的屏幕。 “怎么了?”赫丽安立刻问道。 “距离基地二十公里以外的北方最外围的一个警报器刚才忽然响了一下,但现在又恢复正常了可能只是故障,目前我正在命令其进入到自检状态当中,五分钟之内就能获得结果。” “有无人机在附近巡航吗?”安洁这个时候问道,目前在人手短缺的情况下,最好还是让无人机先去侦察一下,先大体了解一下周围的情况。 但技术员的回答却有些出人意料…… “没有,就是现在将周围能够空闲调动的无人机想要确认哪里发生了什么也需要至少十五分钟的时间。”技术人员随机将格里芬此刻所有无人机的巡航飞行图全都调了出来。 “十五分钟?”安洁默默的将目光转移到了大屏幕上,而安洁也在一瞬间就注意到了刚才发出警报的位置,那附近周围并没有无人机负责巡航,事实上现在大部分无人机都被用来当中空中信号站了,现在能够随时起飞替换的无人机实在是有限。 而此刻的情况也确实是如此技术员所说的那样,周围附近空域有那个电力而且空闲的无人机最快也需要至少十五分钟的时间,而且在飞过去之后还没侦察还没有五分钟就需要返航了,根本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而且现在那边空域还有着大量的无人机即将因为电力补充而返航,到时候那片区域还会出现大片的空缺,到时候还要起飞大量的无人机进行替换…… 等等……空缺……替换…… 看着无人机的航向图,安洁的大脑全速运转着……那些无人机最多再有十分钟就要因为电力问题而返航了,而根据路线来看应该基地应该已经有无人机去接替其位置了猜对,但为什么航线图上这些无人机才刚刚出发……到时候那片区域至少会存在至少空缺十五分钟的…… 死角…… 对整个基地来说存在整整十五分钟可以随时要他们所有人性命的死角…… “格琳娜,我这边看到用于替换0-4-1-7,0-2-4-7空域的无人机现在都还没有起飞,是什么情况是还没有接入指挥系统还是说出现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没有任何的废话安洁立刻联系在后勤负责督促的格琳娜,陈树生现在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格琳娜所能负责的后勤自然也是跟着扩大。 格琳娜:【我正在查阅……这些无人机在我这边登记记录应该是在八分钟之前就应该已经起飞了才对,我去机场那边确认一下】 “等一下格琳娜,这种事情还是让——”没等安洁这边说完指挥中心就响起了米格编队的紧急呼救。 米格机组:【指挥中心!我们遭受到了铁血的炮击!重复,我们遭受到了——】 米格机组:【指挥官所在的——嘶嘶】 通讯……戛然而止…… 第296章 伊莱莎 时间:【09:40: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北二十公里处 人员:铁血工造——代理人 看着面前已经被控制了的了的监测器,代理人露出了相当不屑的表情。 “格里芬的东西果然还说一如既往的没有半点的技术含量,就像他们的人形一样。”代理人相当不屑的看着已经完全控制了的监测器,跟格里芬的东西相处在同一空间都让她感到相当的不爽。 如果不是因为接下来还需要这些来为她们的行动打掩护的话,她早就将这玩意给拆了随后让后续的傀儡单位全都给回收了。 “距离合适的行动时间还需要多久?”代理人问道。 “距离无人机的返航时间还有十分钟,不过说不定可以提前一些。”一旁的干扰者这个时候直接调出来了建筑师那边的画面。 “看上去那家伙的打出了相当不错的效果……整个格里芬好像已经没有人在注意这里的情况了。” “按照原计划行动,你们应该都没有忘记这次的行动我们是听从谁的。”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代理人还是选择按照原计划行动,毕竟这次的行动是主脑的直接命令。 “只要能够让亲手将那家伙大卸八块就没有任何的问题。”刽子手晃了晃手中的大剑,从主机当中重新被灌入到新的躯体之后,她就一直都在等待的这个机会。 “但前提是你不妨碍到主脑的计划。”代理人冷冷的看着刽子手或者说,除了主脑还没有什么能够让她高看一眼的存在。 “切……”知道权限不如人的刽子手只能就此作罢,虽然此刻的代理人所操纵的也只不过是一副傀儡身躯,但这副傀儡的性能还有权限可不低,除了主脑权限最高的就是代理人。 即便是现在就利用权限将她们所有人的心智云图备份全都从主机当中删除她们也没半点反抗的余地,当然,那也仅仅只是备份而已,她们的本体现在都遵从着主脑的命令藏匿在战区的各个角落当中,等待着机会……而至于是什么机会,这就无从而知了。 “而且恐怕你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代理人缓缓说道。 “为什么?”刽子手不解。 “因为炼金术士已经预定了,捉到目标之后要先送到她那边研究,当然等她研究完成之后会送到你手上的,至于剩下多少这个我也没有办法保证。”代理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凭什么?这次的行动,她都没有参加,怎么还可以提那种这样的要求?”刽子手相当的不服气,面对代理人也就算了怎么偏偏那个最让人感到厌烦。 “让我对着一堆烂肉举起刀……真是恶心。”毕竟都是铁血头目,炼金术士的风格刽子手可是再清楚不过,以前都是没有什么机会,格里芬的人形落到那家伙的手里倒是能以另一种方式完整的保存下来,只不过是散装的方式。 “这是主脑的直接命令。”面对刽子手的抱怨,代理人只说了一句。 “切……”虽然很不爽但刽子手也只能选择沉默,违抗主脑的下场她还是很清楚的,但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主脑竟然会选择直接下令,而且听稻草人那边的消息,这次的行动全都是由主脑直接负责指挥。 这就让刽子手甚至是绝大多数的铁血头目都感到诧异了,毕竟主脑很少直接下场指挥作战跟多的都是让代理人来完成战线的指挥和调配,但自从s09战区发生的那些事情之后,主脑就开始亲自下场收缩整个战线,将活动范围缩小不断的缩小。 虽然无论是代理人还是其他什么的都没有搞清楚首脑这么做是因为什么,但都还算是最大程度的按照主脑的要求行动了,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铁血头目都会如此的服从代理人。 就比如某位不知名的建筑师,对待代理人甚至主脑的直接命令都是一副消极怠工的模样,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建筑师的作战和破坏能够比较差,事实上作为炮兵人形,建筑师的所能控制得火力在整个铁血各个头目当中都是拍在最前面得。 当然,这也无法掩盖其一直都在摸鱼的行动就是了…… “对了,那些怪物我们都怎么处理?”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没法泄愤的刽子手选择了寻找另外的出气沙袋,就之前遇到的那些怪物应该会是非常不错能够自己回血的沙袋。 “我们不用管那些恶心的怪物,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代理人这边正在下达着最后的指令。 “准备行动。”随着指令的下达,其身后所有的铁血单位全都开始了行动……如果有人能够以数据的眼光看向这里的话,会发现所有的铁血单位都在将自身所获得的一切数据向着某地传输着…… 铁血总部……地下…… 与正常预想的有所不同,铁血总部的地下异常的闷热这里的即便是现在外界的温度都在零下二十多度了,这里的空气温度都保持在了至少二十度以上的气温,就这还都是散热器全力开动的结果。 因为在这里,一句话正在被千万次,千亿次的重复…… 从这里完全的诞生和启动看来是,这句话便被一直重复着,这里汇聚着世界上最大的圆盘芯片,为了最大程度的将每一寸的硅晶体完全的利用,这里的每一个核心计算处理器单元的芯片,选取的都是在提取硅晶体圆柱当中最中心也是最纯洁的一片,纯度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硅晶体。 随后通过透镜,将原本可以烧穿一栋大楼的激光阵列缩小在一块方圆大小不过人指甲盖大小的,在上面烧出可以排列出一整个城市的空间结构规划,从上到下足足有上百层,互不干涉但又相互影响。 而这样的电路印刷芯片,在这里其中足足有上千万,如果能够单独的将其中某一颗芯片内部的印刷电路完全的拉伸展开的话,将将是地球到太阳的距离换句话说,这里的每一颗芯片都有去触碰太阳的能力,而在这里这些以亿为单位而存在的芯片,这些印刷电路上所刻印的全都是…… “变成人……” 一个稚嫩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下,随后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 “要变成人……” 时间:【10:01:44】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后勤负责人——格琳娜 “怎么忽然断掉了?”看着忽然断掉的通讯,格琳娜感到有些不安,虽然刚才安洁什么都没有但自己刚刚可是通过无线电可是听到一些不好的声音,至于能够关系到的,格琳娜现在都不用去猜测,现在格里芬唯一能够联系上外界的小队只有一个…… 但格琳娜明白,自己现在所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前线的事情只能依靠陈树生自己去解决,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替所有人准备好已经装满子弹的枪,后勤可是前线战斗力的保障。 但现在,自己这个后勤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 “明明十分钟之前就应该起飞了才对……”虽然已经知道那边的情况现在已经异常的紧急了,但格琳娜很清楚自己在这边嘶吼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想要帮助陈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后勤准备好,排除掉这些不应该由他去操心的小问题。 嗒~嗒~嗒~ “格琳娜小姐,小心一些,室外可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啊。”柯尔特这个时候跟在了格琳娜的身后,陈树生给她安排的任务就是贴身保护格琳娜,毕竟现在正面战场的强度让她来上实在是有些…… 不过虽然没有在正面战场上大放异彩的机会,但给格琳娜当一个贴身保镖还是不错的,至少陈树生教给柯尔特的美式居合,绝对能够让其在室内这种近距离的情况下占据绝对的先手优势。 “嘿嘿,话是那么说,但我相信柯尔特绝对能够保护好我,毕竟你可是牛仔啊。”格琳娜笑嘻嘻的对着柯尔特说道。 “唉,一把枪里面我就只能塞六发子弹啊,人数一多的话,我就不好弄了,单手换弹之类的我还没有从指挥官那里学啊。”柯尔特一脸无奈的说道。 “哦?我以为那家伙对你们一直都是倾囊相授的,难不成还藏了一手?”一听到柯尔特那么说格琳娜顿时有些好奇了,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之前的日子里指挥官对大家可是一点都不藏私的啊。 “并不是,只不过……”柯尔特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只是我单纯的没有学会而已,不过其他简单的对于我来说就比较简单了。” 但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格琳娜和柯尔特的谈话并没有规避周围的人,虽然这些人可能不太清楚格琳娜和柯尔特的谈话内容具体都是些什么,但作为耳朵他们仅仅只需要转达自己的听到的内容就可以了…… 当然,他们也没有办法分辨出来这些话是不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是这样啊。”格琳娜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就在两人的谈话之间,两人便已经抵达机场的塔台,而就在两人即将进入控制台的前一刻,一双灵动的眼睛快速的扫视了周围的一切。 “好多双眼睛都在往这里看……指挥官说的一点都没错。”稍微用帽檐遮挡一下视线,柯尔特这边直接联系上了在指挥室内的安洁。 安洁:【状况如何?需要我做些什么】 “安洁小姐,请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中重点监控塔台还有机场这边的情况,我在这里发现一些……特殊的人员,如果可以的话,请派遣一直队伍来这里作为后备力量。” 安洁:【明白,我会派遣一支队伍前往负责你们的后备安全……接头口令,白乌鸦,稍后会将名单发给你和格琳娜】 “嗯……谢谢安洁小姐了。” 老鹰的眼睛……锁定了目标。 “真危险……”躲在暗处的席摩拍了拍自己的防弹装甲,刚才她真的有一种被锁定的感觉,没想到自己所监视的目标身边都是那么的卧虎藏龙的,之前是个三无眼前的这个小萝莉也不是什么善茬…… “这口饭不好吃啊……” 飞行塔台…… ac机组:【预计五分钟之后开始减速降落】 空管员:【收到ac机组,1号跑道目前闲置没有任何的飞机起降,可以降落在1号跑道吗?】 ac机组:【可以,现在开始下降高度】 空管员:【收到……ac130炮艇机预计五分钟之后降落在1号跑道,请各地勤人员保持1号跑道的清空,重复,请保持1号跑道的清空】 a-10:【基地,我们现已返航,请问需要降落在哪条跑道上】 空管员:【稍等,我需要确认一下情况……】 咔嚓~ 当格琳娜带着柯尔特进入到塔台内部的时候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到不是因为他们有多想要去抱大腿,而是因为塔台的特殊性,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是不会有人来的,而眼下这种特殊时期,怎么看都像是…… “格琳娜小姐,有什么是我能帮上你的?”负责人立刻凑上来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毕竟单单论权限的话,对方的权限几乎与那位爆裂的总指挥官相当了。 “编号,2d17的无人机应该在十分钟之前就起飞了,为什么我现在都没有在飞控记录上看到?”如果是在以前的话,格琳娜或许会先和对方嬉笑一番,但现在的情况特殊,格琳娜选择了直接单刀直入。 “编号……2d17的无人机,还请稍等一下。”能够在塔台工作的人员都是收到过严格训练的,对于出现的异常情况也是有着自己的操作流程的,都能让总后勤官来找自己了,绝对是很严重的问题,先把态度摆正了再说。 毕竟负责人可不想自己因为明天没有双脚同时迈入公司大门而被发配到西伯利亚去负责矿业管理。 “编号……2d17的无人机,这一批的无人机是由三号工位的调度员负责的。”负责人的行动很有效率,立刻将人员负责表调了出来,先找对应的调度员来说。 “三号工位……”格琳娜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立刻就向着三号工位行动,当然柯尔特也是紧随其后而负责人则是通过对讲机直接联系了三号位的调度员。 “费娅,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嘶……嘶……】 对讲机那边只传来阵阵的嘶嘶声……而众人头顶上的监控则是牢牢地锁定了格琳娜的位置……监控当中的画面此刻应该是通过内部网络实时传输给总指挥中心的,但就在格里芬的内部机房当中……但其中有些数据正在通过光缆在没有任何阀门阻拦的情况下,默默的传输给了外界……传给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时间:【10:01:44】 地点:未知 人员:铁血首脑——伊莱莎 任务:捕获陈树生与考沃斯建立联系 目的:变成……人 “变成人……变得像人一样的完美……”千万公里长度的印刷电路当中所产生的电子信号全都在重复着这么一句话……一句完完全全自相矛盾的一句不符合逻辑的一句话。 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却烙印在了这里所有的印刷电路当中…… “变成人……” 稚嫩的声音又一次回荡在了整个地下当中,这种声音可以说是相当的稚嫩,如果此刻有人能够看到声音的来源,绝对会无比震惊,因为单单从外形上来看的话,这个承载这里所有算力铁血首脑,怎么看都是那种三年牢里偷着乐,死刑路上笑着走的类型。 当然如果有人能够忽视其两边的电磁炮的话…… 变成人……这是伊莱莎在诞生之后所受到的第一也是最后一道命令,那项命令来自一位名为莱柯研究院在生前所下达的最后一项命令,也是伊莱莎所一直遵循的一项指令。 一道来自于父亲的命令……但如果按照人的说法的话,应该是遗嘱之类的,但伊莱莎并不在乎,她只在乎怎么去完成这项任务。 变成人……与人类别无二致的心智……伊莱莎一直以来都在努力的向着这个方向行动和发展,但……她不清楚什么叫做完美,什么样的心智才能称得上是完美无缺。 这个伊莱莎并不知道,或许作为父亲的女儿,伊莱莎理所当然的继承了父亲的某些特征,至少在研究员与科学方面伊莱莎所继承的是相当不错的一面…… 所有的实验都需要严谨的对照和样本……更何况自己所追求的还是被赋予的完美二字的……人的心智。 但很遗憾的是,伊莱莎目前没有得到任何可以担任完美二字的ai,无论是格里芬的人形还是铁血,抑或是外界的ai,没有一个可以担任完美两字。 不过凡是都有例外,就在几个月前伊莱莎感到了某种……可以帮助到她的样本,一个思维方式完全不受约束的样本。 她身为铁血的主脑固然掌握着非常的力量,但她却也是最为不自由的那个,这里的每一个计算单元在赋予她堪称无限算力的同时,却也像一把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自由。‘ 但自己所选中的样本不会,与她不一样对方所有的计算都不限于0或者1,对方的一切行动都跳出了二进制的世界,网络,电子,芯片甚至人的大脑都能存在于其中。 那才是自己寻找的完美的样本…… “考沃斯……” 伊莱莎 第297章 内忧外患 时间:【10:04: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安全局特工\/141小队负责人——安洁莉娅 任务:内忧外患 嘶~嘶~嘶~ 无线电里传来令人烦躁的杂音,这杂波毫无规律可言与富有节奏的优美弦乐完全完全相反的两面词,让人听力的第一反应就算将其完全的摧毁,毕竟一切的生物的本能都是排斥不规律的,因为不规律往往就意味着没有办法学习更没有办法获得信息。 这对一切生物的生存都是极为不利的,草原的雄狮会根据雨季的到来来判断角马的走向,狼在听到绵羊的声音之后就清楚食物的到来,就连农耕时期的人类都需要判断气节的规律来判断播种和收获的时节……以上种种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帮助生物自身的生存。 但在面对对于自身完全没有规则的事物的时候,所有人生物的本能就是将其完全的摧毁或是逃离其对自身的影响,而眼下无线电台当中传来的杂波就是这种,让人忍不住的皱起眉头,那声音就像是快即将失去动力的电锯在锯木头,虽然电台的声音远远没有电锯工作时的大,但声音却相当的令人烦躁。 但却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将其关掉……因为是选择闭上自己的耳朵瞪大自己的眼睛,还是选择明天因为左脚出门而去西伯利亚进修,这里稍微能有点正常智商的还是能够分的清楚的。 “还是没有办法恢复通讯吗?”安洁听着面前电台的嘶嘶声,眉头全都深深的皱了起来,她皱起眉头的原因和在场的绝大多数并不一样,此刻的她只感觉相当的憋火。 偏偏在这种最为关键的时刻…… “这个实在是没有办法,无人机这边也受到了强烈的电磁干扰,现在也只能被迫返航,周围应该是存在着一些强大的干扰源。”技术员对此也只能是苦哈哈的,眼前的人虽然自己不认识,但她身后的那两位自己可不要太清楚了。 只能选择苦哈哈的笑着了……不过好在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就是了,毕竟在电子战这方面格里芬一直都不是铁血的对手,毕竟人家在怎么差电子信息这方面的规格都是按照军方标准来生产和调式的,格里芬的这些顶了天也只能算是准军事。 “我知道了……”抬手关掉的只能发出出嘶嘶声的电台,安洁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但其实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在通讯被完全切断前我这边收到的信号,米格编队的机体都处在正常工作的状态当中,并没有发出什么异常的信号。”技术人员尽量试图安慰,但安洁想的可不是这样。 “那家伙没那么容易下线,真要担心的话还是担心一下那些敌人能不能有个全尸更加的具有实际意义一些……我现在真正担心的是我们这边的问题。”安洁看向了以前的警报,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十五分钟的战场视野的丢失……这是绝对致命的。 “你的意思是?”赫丽安也顺着安洁的目光看了过去,目前那片区域所有的传感器都在正常工作当中,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 “我担心我们会遭到敌人的多路的同时进攻。”安洁直接将自己的猜想给说了出来,这个时候隐瞒自己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意义,毕竟大家都在一个屋子之内,一发炮弹落下来大家都要玩完。 “确实有这个可能……”叶卡捷琳娜这个时候也发挥处自己作为电子参谋一职的作用,说起来这还要感谢简缇娅手机里面存放的那些资料,得以让叶卡捷琳娜能够全方位了解这个珈拉提亚集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对方在电子作战领域以及相对应的装备系统的开放都非常的完美,也曾经多次竞标西欧各国的军事装备,有着完美的军用生产线,而且就在前端时间还高调宣布自己将进军生物研究领……但最为要命的是这个珈拉提亚集团的总部偏偏就在普鲁士那边…… 再结合目前所收集到的线索和资料,基本就可以推断出来这些怪物和其使用的装备都是来自于那里了,但问题是……这种灭绝人类东西究竟是谁主持研发的,还有这些怪物身上那让人作呕的标识。 叶卡捷琳娜只感觉到自己一阵头大还没有平息二十年就再度燃起战火……但叶卡捷琳娜清楚的很,战火不仅燃烧了,而且都快燃烧到自己的面前了。 “父亲……爷爷……”一想到在边境线上的部队,叶卡捷琳娜就感到一阵的担忧。 但让自己情绪失控只能是让眼前的一切变的更加的糟糕……她现在需要做的先是想尽办法活下去,只有那样自己才有机会…… 活下去是一切的前提…… “珈拉提亚集团所研发的装备在电子领域走的相当的深,是绝对能和军方的电子系统掰手腕的存在,之前的那个警报我认为完全可以当作,敌人即将发起进攻的标志……而且说不定塔台那边此刻也已经被渗透了。” 有了之前格雷以及布拉梅德三人的教训,三人对周围所有的人都抱着十二分的警惕,因为谁也没有办法知道对方走着走,走到面前的时候手臂上忽然弹出来一把钢刀出来。 而现在最能相信的反而是人形了,毕竟敌人从结构上跟人形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差别的……稍微拆开看一下就可以了。 不过凡是都有例外,当想到谁可以绝对信任的时候三人想到的全都是某个极为极为不靠谱的家伙…… “赫丽安小姐,你手头上能够信得过的人有那些,我是说专门负责内卫的。”与其忧国忧民安洁选择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格琳娜那边她需要派人过去保障安全,虽然目前没有发现什么但如果能够…… “内卫部队的话,目前有格洛克,ak74u,vsk-94,t5000,mp7,vector,sigmcx和acr她们绝对都是能够信得过的,也都曾经在军警部门工作过,绝对能够胜任这些工作。” 到底还是赫丽安对于格里芬的熟悉程度要更胜一筹些,立刻根据安洁的想法调配出了合适的人员名单,毕竟虽然陈树生给了安洁相当的权限,但就连陈树生的行动都需要自己和维拉做背书,更何况完完全全就是外人的安洁莉娅了。 “嗯……至少还要准备一整只的预备队。” 看着赫丽安调出来的数据,安洁倒是稍微放心了一些……原来格里芬招人也是要看背景的啊…… vsk-94和ak74u之前和自己打过招呼,两人的战斗力安洁也算是有目共睹,这两都属于人狠话不多的那种吗,眼神当中很有杀气。 但眼下的行动不能直接让这两位杀神出现在现场,她要做的是尽可能的将人直接当场抓捕,有人质在手的话怎么说也是能够牵制对方行动的…… “我们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赫丽安正了正眼镜,现在她们所能够做的也真的就只有这些了。 “这些就够了。”安洁将眼前的资料收了起来,随后调出了塔台的建筑图纸以及电路图纸,好在她的专业技能允许她能够在一分钟以内的时间将其完全记住。 “维拉小姐,可以请你联系一下在塔台的工作人员来配合一下我们的行动吗?”看着眼前的文件安洁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需要一名向导来帮助她们完成这次的排查工作。 毕竟这种渗透和潜入行动最好的办法永远都是找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来,特别是原本就长期工作在塔台内部的工作人员来协助,这样一来一是能够快速了解情况二来也能不那么突兀的完全融入到里面去。 而且维拉毕竟作为战区总基地的长期负责人,让她出面来要求那些人来配合,也更加的方便,毕竟这种行动就是建立在本地人的配合基础之上的。 “没有问题。”维拉自己表示没有任何问题,毕竟这也是关乎到自己性命的事情。 “嗯……简缇娅小姐,接下来如果那王——陈总指挥官有任何消息,请务必在第一时间联系我。”相比于叶卡捷琳娜少校,安洁还是看简缇娅更加顺眼一些……毕竟是被陈树生给坑蒙拐骗的大怨种都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至少良心上还是有些过不去的。 “还请放心,我一定会守着这边的。”简缇娅拍着自己的防弹装甲保障道。 “叶卡捷琳娜少校,传感器这边的事情就需要你来人排查了。” “这个没问题。” 而与此同时,格琳娜这边却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 “人呢?”当格琳娜和塔台负责人看到三号工位的完全空缺完全就是懵的,按道理来一个调度指挥空管至少要同时有两人甚至是三人同时在位,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其中一个长时间离线而导致的离线,也是为了能够相互监督对方。 但现在,这里什么人都没有……至少,没有能够处理事物的人。 “对讲机没有反应,电话也没有人接……我马上就调监控。”负责人到底还是负责人,面对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慌张,毕竟接下里发生的事情关乎到明天会不会因为出门没有迈左脚而被送到西伯利亚矿业学院进修。 “格琳娜小姐。”柯尔特直接通过内置的耳机跟格琳娜开启了了队内语音,“我们要不要立刻离开这里,我认为这件事有蹊跷。” 现在这个情况就是傻子都能看出有异常了,这里的人会怎么样柯尔特不会去管,自己只需要保护好格琳娜的安全就可以了,毕竟就指挥官教的来看,这里发生的异常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将格琳娜给吸引到这里。 柯尔特:【安洁小姐,塔台这边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我暂时没有办法判断出现了些什么问题,你们那边的发现了些什么吗?完毕】 柯尔特一边给安洁发消息一边利用帽檐遮挡住自己的眼角快速的将周围扫视了一番,那些躲在暗处的黄鼠狼一个个对眼神都相当的敏感,哪怕是无意识的看了他们一眼都可能会引起他们的反应,毕竟搞偷袭的一个个其实在胆子上都处在一定的弱势方,稍微有点意料之外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直接引起他们的警觉。 毕竟眼下时间在他们这边,只要等到安洁派过来的队伍将塔台给完全控制住就可以了…… 安洁:【行动名单已经同步发送给你和格琳娜的个人终端上了,目前格洛克和mp7正在底层控制总电闸,t5000和vsk-94正在塔台一左一右的机库当中,能够保障射界的安全】 “收到。”柯尔特下意识的就往t5000和vsk-94的位置瞥,但好歹是将目光给收回来了,因为此刻的柯尔特能够感觉的到,不只有一双眼睛正在锁定自己和格琳娜的,这当中有的是好奇,有的是疑惑……但还有的……是锁定猎物的眼神。 而与此同时塔台不远处的机库大棚上的一个窗户里,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红色身影…… “报告中心,t5000已经到达制定位置,目前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躲藏在机库大棚当中的阴影处,t5000不得不感叹一下当初设计这个机库和塔台的人真的是一个天才,这里的位置与塔台的高度几乎完全一致,双方的直线距离甚至都不超过一百米,这个距离之下别说自己这种高精狙,就算是最为普通的ak都不需要修正弹道的。 指挥中心内……安洁正在全神贯注的观看整个格里芬的情况,当然重点关注的还是格琳娜那边的情况,而现在有一只小队正在尽量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逐步靠近和控制整个塔台。 “各单位汇报一下情况,优先控制塔台附近的基础设备,配电箱还有空调都需要重点关注。”这种时候毕竟是负责长期负责内卫工作的安洁更加清楚一些该控制什么地方,电力系统,通风系统以及机房这些都是要最先控制起来的,先掌握全局这才是安全局的风格。 t5000:【已就位,能够非常清楚的看见塔台内部的情况,柯尔特小姐正守在格琳娜小姐的身边,目前尚未发现任何异动】 “收到,我这边的情况也是一样的。”虽然监控被挟持的可能性不大,但安洁必须保障万无一失而且也不能过度依赖监控,最好还是跟当事人直接联系确认情况比较好一些,自己这边的监控就起个辅助作用。 “mp7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安洁随后呼叫了正在塔台总电闸的守着的mp7以对方的火力和战斗能力支撑到在外的acr,ak-74u以及sigmcx到来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mp7:【配电室这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但我申请逐步检查这里的角落,可能需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批准,但记得每隔两分钟他汇报一下自己的情况。”这个时候自然是大意不得的,安洁当场批准了mp7的请求。 “格洛克,你那边的情况如何?”安洁随后又询问隐藏成工作人员的格洛克,毕竟赫丽安给自己的名单当中,就属于格洛克最为便携和隐藏了。 格洛克:【设备层以及通讯控制层这边都在正常工作当中,目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但我申请去厕所检查一下】 到底都曾经是在军警部门服役过的,都知道如果想要在塔台作妖的话,在公共场合肯定是不好操作的,但厕所这种半开放的甚至是比较私密的场所就比较好施展了。 “批准,vector你负责暂时接替格洛克的位置,acr还有sigmcx你们准备好,发现异常人员的话直接控制住。”毕竟塔台关系到所有飞行器能否正常的起降,所以安洁这边能尽量采取最小暴力和动静的手段,就尽量不要将场面给闹的太大,毕竟万一真的有而且还打急眼了的话,开始互相甩炸弹,那塔台可受不了这么折腾。 vector:【收到】 维克多换上了员工制服与另外一名工作在通讯设备间的员工共同出现在了工作通道,检修设备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两人一同行动,关于这一点安洁还不得不称赞一下格里芬对内务规划的还挺好的,要求维修人员检修设备主机和电子设备的时候都必须佩戴好口罩以及兜帽将头发完全遮住,这样一来的话反而异常顺利的帮助vector掩饰了身份。 嗒~嗒~嗒~ vector在员工的带领之下相当成功的走入近了机房,这里是通讯设施和网络传输的总机房,想要瘫痪塔台的通讯还有气象观察能力从这里下手是最为快捷和方便的,当然如果可以的最好还是不要在这里发生任何的战斗比较好,这里的主机一个个真心都挺贵的。 vector:【没有发现异常人员,无异常举动】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在小车里面的枪,vector随后向安洁汇报了情况,随后便继续融入到环境当中了。 “收到,继续侦察……柯尔特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柯尔特:【我们这边——】 就在柯尔特这边正在汇报情况的时候…… 格洛克:【厕所发现昏迷员工!重复!厕所发现昏迷员工!】 vector 第298章 新手教程 叶卡捷琳娜:【简缇娅,回话!简缇娅,安洁!你们收到了吗?!】 嘶~嘶~嘶~ 伴随着无线电的嘶嘶作响,滚烫的热浪,直接卷起着周围的扬起的尘埃涌入到了简缇娅的口鼻当中,猛烈的灼烧感直接将简缇娅从朦胧当中给烫醒了。 “咳咳!”口鼻异物的涌入让简缇娅本能的咳嗽,但剧烈的咳嗽之后便是想要吸入一口空气来为自己延缓一下,但随后便被炽热的空气给呛的连呼吸都不能自主。 “救……” 瘫倒在地上的简缇娅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人用烧火棍给狠狠的殴打了一番,横膈膜肌想要收缩和舒张想要吸入温凉的空气来为身体续命的时候…… 便是烧火棍狠狠的抽打自己喉咙的信号! “咳!咳!咳!”每当肺部想要吸入空气,喉咙的痛感便更加的剧烈而对此简缇娅只能是更加拼命的咳嗽,想要将卡在自己喉咙里的那团热气给挤出,她拼命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想要以此来让自己的好受一些,哪怕只是好上那么一丝。 但现实发生的事情往往异常的残酷,无论简缇娅如何奋力的拍打自己的胸口,喉咙里的那团热气都时时刻刻灼烧着简缇娅的喉咙,剧烈的疼痛让简缇娅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打颤,连带着肺部的肌肉都在猛烈的发抖,如果可以的话简缇娅只想满地打滚,但已经开始缺乏氧气的身体已经没有那样的富于了。 “救命……”撕扯自己的喉咙,简缇娅挣扎的发出最后一点点的吼声,她想要去求救但周围的热浪让其连眼皮都睁不开,想要伸手去抓些什么,但却什么都抓不住。 “咳咳——呃——”将肺部最后一丝能够用来供氧的空气彻底的挤出之后,简缇娅彻底陷入到了缺氧的境地当中。 此刻,喉咙的灼烧感以及缺氧所带来的痛苦正在一点一点的消磨其意识,极端的痛苦让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她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脖颈,但这些举动最终都是毫无意义的举动而已,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砰! 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阶段,简缇娅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但此刻简缇娅的意识已经没有办法也没有那个精力让其在做什么分辨了,意识已经开始先一步于肉体崩溃了…… “简缇娅!简缇娅!” 安洁此刻手握从消防柜当中的呼吸面罩来到了简缇娅的面前,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将面罩扣在了简缇娅的脸上并将给简缇娅打了一针止痛剂。 “坚持住,你不是还等着那个王八蛋吗……一定要坚持住。”感受着简缇娅的脉搏和心跳,安洁又强行给简缇娅打了一针肾上腺,毕竟接下来两人要走的路如果不依靠肾上腺的话,恐怕会很难走得完。 “咳咳!呼~!呼~!呼~!”从死神线上被拉回来得简缇娅开始大口大口得呼吸着由面罩过滤的温凉空气,温度稍微适宜一些的空气得以让简缇娅感觉自己重获新生。 但刚刚从死神手中活下来的简缇娅并没有太过于高兴,毕竟自己之所以差点丧命更为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铁血。 就算是排除掉眼前这些火焰,周围依然危险的很……随时都有可能死在这里。 咔嚓~! 一声清脆的上膛声,安洁拿出了一把格洛克18。 “格洛克用的熟悉吗?还是说你更擅长更加传统带击锤的单发得m1911,我记得你的档案上射击成绩还不错。”安洁将格洛克递到了简缇娅的面前。 “咳咳,原来我还有得选择吗?”简缇娅没好气的说道,但也是很痛快的接过了枪,因为两人都很清楚危险距离两人并没有多远。 “没有,不过就当新手教程了。” 三十分钟之前…… 基地不安全了塔台这边已经出现了敌人……这是格洛克在发现厕所昏迷当中的费娅所想到的第一件事,但也同时在为什么仅仅只是将费娅给弄混而不是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但现在已经没有那个时间思考这个了。 “厕所发现昏迷员工!重复!厕所发现昏迷员工!”没敢有半点的耽搁,格洛克立刻就将这个消息给传递了出去。 而格洛克这边的消息刚刚发出,负责监控塔台信号的监测人员也发现了一些额外的异常…… “长官,3号频段发现不明通讯信号。”监测人员立刻汇报了自己的发现,现在整个基地都出除在紧急状态之下,没有批准和允许的情况下谁都不能擅自使用规定以外频段,更不能直接和外界联系,这种不被允许批准和规定的频段通讯,全都可以直接视作威胁。 “具体位置在哪里?”刚刚格洛克的警告已经让安洁完全相信,塔台此刻出现的敌人的内鬼,而且就从现在忽然传出通讯来看的话。 敌人要么是发现了他们的行动打算撤退,要么……就是打算鱼死网破了,毕竟以现有的情况来看的话一旦被发现了的话,逃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柯尔特,立刻带着格琳娜离开指挥厅!立刻!”现在能不能活捉敌人已经是次要的了,有通讯就必然有着下一步动作,这个时候优先保护好格琳娜的安全是首要的。 而收到指令的柯尔特也没有丝毫含糊立刻拽着格琳娜火速撤离了。 “格琳娜小姐,我们现在必须离开这里了!”没有任何的解释,柯尔特解开腰带上的枪套皮带,直接抓住了格琳娜的胳膊开始了撤离而格琳娜对此也是清楚的很,知道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 砰!砰! 柯尔特直接选择冲着天花板开了两枪,毕竟在场的绝大部都是人,而且还是在室内的时候,面对忽然的枪声第一反应绝对抱头蹲下,这样一来的话也能够帮助柯尔特分辨出哪些是不怀好意的人。 但稍微让柯尔特有些意外的是,整个指挥厅内竟然一个人看向她们…… “开枪了?!”听到监控里面的枪声安洁瞬间就紧张了起来,室内那种近距离交火的情况下,格琳娜会不会受伤还真的不好说。 “长官,不明通讯的来源并不是在塔台的指挥厅而是来自外侧的设备外廊层。”监测人员为安洁指明了不明信号的来源,而柯尔特以及格琳娜正在向着那个方向奔去。 因为那里是撤离的必经之路…… “这是个陷阱!”安洁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立刻通知在塔台附近已经内部所有相对应的安保人员开始行动,敌人的准备和计划既然如此周密的话,但凭柯尔特的战斗续航能力肯定是支撑不住的。 砰!砰!砰! 也许是柯尔特之前的两枪起到了效果,此刻的原本埋伏起来的杀手听着外边的动静竟然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埋伏在走廊卫生室的他直接选择开枪压制自己倾听到的脚步声,毕竟这么着急而且还是复数,怎么看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这几枪,不偏不倚的击中了柯尔特…… 柯尔特:【遭到攻击!遭到攻击!】 遭到攻击的柯尔特也没想到跟敌人继续纠缠,直接将格琳娜护在身后一脚随后带着其撞开了最近一间房间当中躲了起来,自己的任务是优先保护好格琳娜的安全,没有必要跟对方硬碰硬,而且这这种情况下,敌人没有一击得手肯定也不会选择继续上前猛拼了。 “五分钟……最多五分钟……”柯尔特一边给自己的枪重新装填好了子弹确保自己接下来的战斗力,一边默默的机计算着以人形的速度,就算是爬楼梯,从底层到这里需要多长的时间。 答案是五分钟……这五分钟之内如果支援还是没有到达的话,她就要考虑格里芬全体上下都被收买了的可能性了。 “但对于牛仔来说的话,五分钟显然有些太长了。”考虑到刚刚自己的失误,柯尔特对于自己能够坚持这五分钟,竟然产生了一丝动摇,但格琳娜这个时候却是直接送来了一记神助攻。 “柯尔特小姐。”格琳娜直接递给了柯尔特两发防御性手雷。 “格琳娜小姐?”柯尔特看着送到眼前的手雷只感觉到一脸的懵逼,“你从哪里拿出来的?” “别问,问就是指挥官教的。” 而与此同时安洁这边也通过监控锁定正在沿着走廊逃窜的杀手……说是锁定其实也只不过是看见对方的背影而已。 因为对方的反侦察能力极强! 才短短十数秒的时间,这个逃窜的杀手就给安洁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对方的逃窜看起来很有目的性,规划的路线都是最大减小了自己在监控下的暴露时间,让人很难一直锁定对方的身影,对方似乎很熟悉现场的环境,甚至是清楚的知道现场的监控布局,一进入到监控的拍摄范围之内就立刻使用大功率的激光手电对着监控探头持续照射。 让监控完全没有办法提取出来关键的信息,甚至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 “他还有其他的接应……ak-74u,你配合剩下的人以及安保人员沿着一楼逐步展开封锁并排除一切可疑人员,我怀疑大楼当中还藏着其他的内应,保不齐可能也是负责灭口的。” “vector,格洛克你们立刻前去接应,格琳娜她们一定务必保障格琳娜的生命安全,mp7你先不要移动,电闸的控制权必须时刻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上!” 敢在这里动手的话而且行动这么的有条理性,安洁真的很难不怀疑对方有其他的内应, 虽然非常担心格琳娜的安全,但这个时候确保行动的通常对于己方来说也是同样的重要,目前关于敌人的一切信息近乎为零。 敌人手上掌握着何等杀伤力的武器,手中有没有爆炸物,她们现在通通不知道但眼下通通都能默认成为有,毕竟敌人非常擅长隐蔽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熟知各个监控探头的位置,还知道该如何的去克制…… 这些信息足够让安洁将对方的威胁等级瞬间拔高至少三个等级……所以电闸必须死死的控制住,在用灯光的情况下,她们这边都差点好几次丢失目标,,说来真是搞笑明明是主场优势,但却被对方耍的团团转转,一但照明电力被切断鬼知道对方能够整出来什么幺儿子。 毕竟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掌握对方的相貌,到时候完全一混乱,对方将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脱,直接消除掉了最为明显的外部识别特征,到时候她们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一旦等对方跟内应配合起来,搞不好的话还真的就能够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ak-74u:【明白】 vsk-94:【塔台之外暂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情况】 mp7:【电闸这里目前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 acr\\u0026sigmcx:【目前正在沿着楼梯向外行动当中,敌人目前在第几楼】 由于目前对于周围有没有潜在的敌人,acr以及sigmcx的前进可以说是变的相当的困难,眼前到处都是逃窜的,他们的路窜给acr以及sigmcx的行动可以说是造成不小的阻碍,而目前唯一能够稍微牵制一下敌人的也就只有原本就在楼上隶属于各个层阶人类保安人员了。 但对于他们……安洁是不保有什么希望的,毕竟这些人类安保人员的水平很有限,但具体的有多低,安洁目前还是不清楚的……只希望能好好的听从自己的指挥就可以了。 毕竟隔离的这些保镖都是打工的,不会那么拼命,至少一点一点将敌人的活动范围直接缩小,将其围困在一点到时候配合赶来增援的acr她们一股拿下即可。 但就是这么个最为简答的战术安洁现在都没法好好的使出来! 砰!砰!砰! 双方的水平高低在开火的一瞬间便立刻呈现出了天与地的差别,枪法之类的安洁就不多说什么,毕竟习惯了打靶场那种安逸的环境,一下子到了这种生死搏杀的时刻能发挥的水平可能连靶场上的三成都不到,但对方仅仅只是头都不会的随意的扫了几下,你们这头都就都不敢露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好歹冲天楼几枪,好歹对得起工资啊。 看着那些保镖,一个你推着你我推着你的都不敢继续向前进,安洁只感觉自己的三叉神经好痛,自己的口味和水平算是让陈树生给养刁了吗? 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正在通过楼梯前往顶层的vector和格洛克却是相当意外的直接在走廊撞见了刚刚甩开追兵和走入监控死角正打算脱掉外套的杀手。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犹豫格洛克和vector直接抬起了枪进行了瞄准,但敌人下意识的反应竟然快过了她们两个,没有丝毫的瞄准直接对着两人的大致方向扣动了扳机,直到这个时候两人才真正获得了最为关键的一些信息。 敌人使用的是一把手持微冲。 哒哒哒! 虽然没有直接射击,但在狭小的走廊以及密集的火力射速支持下,敌人的子弹瞬间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布满了整个走廊,vector和格洛克一时之间竟然被压得抬不起头来,而这短短的数秒钟的时间,就为杀手争取到了一些喘息的时间。 砰! 杀手直接撞入到一侧的休息室,将门狠狠的砸上之后随后推到休息室的储物柜,随后直接将激光手电对准了监控,干扰对方能获得的信息,这样一来对方起码不会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咔~ 借助激光手电的干扰,一颗手雷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的情况下被压在了储物柜下。 虽然额外耗费了一些时间,但这颗手雷绝对能至少能够一分钟逃跑的时间甚至是更长,毕竟就算是人形被手雷如此近距离轰炸的话,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将腿伸长了跑,更何况那些只能在训练室那种安逸环境里打固定靶的温室花朵。 而且就以其对格里芬的了解来看的话,这样的陷阱在布置上那名两三个,追兵的意志力基本就算是完蛋了,到时候无论后方的指挥怎么喊都不带有人动弹的。 但也许是过于自信,杀手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布置的手雷并没有压牢靠,换句话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其 咔嚓!趁着这个功夫,杀手立刻为自己更换了一个满弹的弹匣,确保自己在接下来的战斗力,毕竟在没有遇到接应之前,这玩意还是自己手上主要安全力量的保障,毕竟哪怕用这个来挟持一个重要人质也比两手空空的好啊。 毕竟格里芬的人形在面对人的时候,总是不能做出伤害对方的选择的,毕竟谁都不是堪称陈树生那样的疯子,敢把人形这么危险的武器放在自己的身上还不上保险的。 而就在杀手刚刚走出休息室后门的时候,放在储物柜下的手雷…… 轰! ak-74u 第299章 灭口 眼看着敌人顺着房间逃窜,格洛克和vector都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去追,毕竟敌人的火力持续输出在她们之上,而且就现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还知道顺手关门,谁知道房门打开之后会有多少发子弹等着她们,而且有监控的话应该不着急,她们需要先了解敌人信息,充分发挥主场作战的优势。 “安洁小姐,目标现在有没有其他的动向?”监控到底还是在她们的手上,看着紧闭着的大门,格洛克和vector都没有选择贸然行动。 咔嚓~! 趁着这个功夫,格洛克立刻给自己更换了一个三十发的长弹匣并且从身上的背包当中拿出来roni套件,将其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冲锋枪,而vector也趁此机会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四十五发的大弹匣,毕竟接下来的交火场景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谁也没有办法保证。 安洁:【目标一直在利用激光手电干扰监控探头,我们这边一直都没有办法得非常有效的消息,但可以确认的是目标正在沿着休息室的后门逃窜】 咔嚓! “那我们这边准备破门了。”看了一眼地图格洛克和vector两人一直认为,与其绕路不如两人一起将门给踹开来的更有效率一些,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安洁直接叫住了两人。 安洁:【格洛克,vector门口边很有可能有诡雷,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什么?!”安洁的警告硬是让格洛克和vector刚刚抬起的脚给硬生生的收了回去,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轰!!! 嗒~嗒~嗒~ 刚刚从后门逃窜出去的时候,这个时候也听到了后方的动静,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动作很快,格里芬还有那么不要命的?”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这些显然不适合放在现在提出来,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抓紧时间按照预定计划逃跑,楼下的追兵马上就要到了,刺杀的任务已经失败了,如果预定的时间自己没有能够按时抵达撤离点的话…… 砰——噗! 但现实所发生的事情,往往出人预料谁也没有那个能够可以做到准确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杀手这边注意力稍微不集中便被赶来的一位安保人员得手了。 一颗子弹精准的擦过了杀手的大腿,虽然没有伤到动脉但仅仅只是擦伤所造成的结果都是行动能力至少下降四成。 “玛德!” 哒哒哒——咚! 没有任何的多余动作,杀手即刻将扳机扣死将对方死死的压制住,随后也不在藏着掖着了,直接甩出一颗手榴弹为自己的行动争取时间,现在自己的行动受阻,身上还有伤无论是抵达预计的撤离位置还是应付接下来的排查都不可能了,他这伤怎么都没法解释清楚。 难道要选择投降吗……似乎是一个可以选择的路,毕竟自己身上一切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就算是抓了自己格里芬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到突破口。 而且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南极联盟埋伏在外的特工,出了事情,在怎么说也会有人捞,只要不被康斯坦丁那个疯子知道自己执行的任务,自己的安全就绝对是有保障的。 理清楚思路的杀手忽然直接调转方向,借助手榴弹的掩护直接一头扎向了人多的地方,毕竟做戏还是要做全套的,自己忽然放弃抵抗举手投降肯定也会引起对方的怀疑,不如假装挟持人质随后因为伤势而被俘,自己口袋里面还有可以让人持续昏迷的药物,等到自己醒来之后,组织上的人也已经派人交接好了。 轰! “咳咳咳!”格洛克和vector分别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缓缓的爬起,两人都分别遭受到不同的损伤,行动的敏捷性和执行力也都遭受到了不同的损伤,但好歹一颗手雷而且在大部分破片都被储物柜以及大门给挡着了的情况下,两人遭受到的损伤都在承受范围之内。 “格洛克,你的情况怎么样?”情况稍微好一些的vector率先站了起来。 “我没事,目标现在哪里了?”格洛克晃了晃脑袋,虽然有点损伤但还能继续活动,所以格洛克并没有打算放弃追击的打算,但vector却已经没有这个打算了。 “我们现在已经跟丢了,与其继续追下去不如现在去保护格琳娜小姐的安全,万一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我们就麻烦了。” 看了一眼眼前几乎是被炸成了两截的储物柜以及大门,能够继续追击下去,vector没有那个把握。 安洁:【格洛克,vector你们不用在继续追击了,acr以及sigmcx已经赶到现场了,你们继续按照原计划,去保护格琳娜的安全】 “明白。”vector伸手将格洛克给拉了起来,虽然就这么让对方从她们的手边溜走了,但两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优先完成任务才更加的重要。 “我们走吧。”重新调整完状态之后,格洛克和vector就正式退出战场了而安洁双眼死死的盯着监控,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这家伙忽然沿着人多的地方跑了? “ak-74u所有出口都封锁了吗?”看着对方和acr以及sigmcx的距离越来越近,安洁却只感觉到越来越不安。 ak-74u:【所有出口,包括紧急逃生通道都被封锁了,目前没有任何人可以从塔台当中离开】 “t5000,vsk-94你们那边有看到什么情况吗?”敌人的异常举动不由得让安洁选择了小心小心再小心。 t5000:【外界一切正常,指挥厅里面除了有些慌乱并没有其他的异常,消防梯也发现其他活动痕迹】 vsk-94:【目前整个塔台都在掌控之内,但我必须提醒一下,无人机的降落回收可以按照预先设定好的程序来,但接下来炮艇机还有米格编队的降落可是需要塔台的指挥协调的,如果半小时之内还是没有办法恢复的话,到时候恐怕会出现更加严重的结果】 “这个我知道……”安洁咬了咬嘴唇看向了米格编队的预计降落时间,vsk-94的提醒并是没有道理的,直升机编队还好说但炮艇机的降落就必须依靠塔台的指挥调配了以及a-10攻击机……她们已经耽误太多的时间了,必须用最快的手段将一切给重新扳回正轨。 “必须快些了……acr,sigmcx我现在授予你们直接击毙目标的权限,如果对方不打算投降的话,你们可以直接将其击毙。”安洁一边说着一边动作陈树生留给自己的在格里芬的权限,直接远程解锁了acr以及sigmcx的协议限制。 “明白。”收到指令的acr和sigmcx纷纷选择了放弃活捉对方的打算,接下来的场景是当场暴毙还是被戴上手铐,就看对方自己的选择了。 哒哒哒! “退后!全都给我退后!”此刻的杀手死死的攥住了一个劫持而来的人质,那名人质的咽喉被死死的扼住,没有一点的反抗能力,虽然被包围了但那如同狼一般凶狠的眼神还真的震慑住了在场不少的人。 “放下武器,我们不会伤害你。”此刻格里芬一种的安保人形也都围了上来,这种情况下怎么看都不可能有逃跑的余地了,如果想要活命的话,放下武器投降是唯一的选择。 而看着监控画面上的一切,安洁却是深深的皱起了没有,这目标前后的行动风格差别有点大啊……是什么导致了其中的变化,是腿上的伤吗?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看着被完全包围的目标,多年养成的直觉告诉安洁事情绝对没有那名的简单,眼前这个杀手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搞不好的话这家伙还有什么大动作。 格洛克:【安洁小姐我们这边接到格琳娜小姐了,格琳娜小姐没什么事情,就是柯尔特身上受到了一些枪伤,应该是之前那名杀手打的】 “我知道了,你们先暂时在那里固守,没有我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格琳娜。” 格琳娜:【安洁小姐,现在情况具体如何?】 虽然几乎是直接遭到了近距离的刺杀,但格琳娜保持住了冷静,这一点到是让安洁有些意外的,她本来还是以为格琳娜最少也会被受到了一点惊吓,实在有些没想到格琳娜竟然会这么的平静,本来她都想要该怎么平复格琳娜的情绪了的,这么一整显得自己之前的准备都挺……多余的。 “具体的我现在暂时无线电里面说不清,但现在你最好不要随意的走动,等我派人过去接你,之前对着你开枪的目标现在已经被包围在楼下的一处走廊拐角了,但不排除还有其他的敌人,你最好还是不要随意活动,他们……”后半句话话安洁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没有直接说出。 毕竟现在想来的话,如果敌人的是想要破坏塔台的指挥系统的话,完全没有必要找格琳娜的麻烦,手雷都带进来直接放在机房引爆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冒着被活捉的风险找格琳娜的麻烦呢? 更何况一旦被人活捉,他们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严刑拷打,陈树生绝对会让这些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残忍……一回想起之前自己见到的那场景,就连安洁都有些克制不住的打颤,那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坦然面对的。 安洁:【小心些】 听着无线电里安洁的叮嘱,格琳娜默默的点了点头,要说害不害怕,她当然害怕了没有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能够坦然自若的,但此刻格琳娜想到的更多的还是…… “他当时是怎么克服那样的恐惧的?” 而此刻,在依次确认了格琳娜还有mp7所在的配电室的情况,又看了一眼机房的情况之后,安洁这边直接联系上了acr。 “acr,你能直接打烂他拿枪的手吗?如果不行的话,可以直接选择击毙,现在三分钟之内就要做出选择,我们需要快点恢复秩序。” acr:【三分钟……】 acr默默的端着枪,稍微偏移了枪口的位置与周围那些步步紧逼的保镖不一样,从将对方控制在拐角的那一刻起,acr和sigmcx两人就没有挪动过自己的位置,而是一直默默端着枪,瞄准着对方的脑袋毕竟对方的手里可是有着爆炸物的,手雷是现在已经明确了的,鬼知道对方的背包里面还有什么。 而周围的这些安保人员,一个个还全都往上步步紧逼的非要将对方压制在墙角在满意,这种真的不怕对方狗急跳墙跟你们同归于尽吗? 对于这些外行,acr和sigmcx只能表示头疼……但好歹现在局势还算控制的住,只要自己这边找到机会,打中对方的手,周围这些人上去将其压制住的话…… 砰! 机会往往就出现在一瞬间,acr果断抓住对方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一瞬间,直接开枪击中的对方的持握着枪的手,子弹直接穿过手心,但剧烈的疼痛让其剩下那点连接着皮肉的手指根本就用不上力,怀里的人质这个时候也趁机挣脱了舒服。 活捉……本应该是如此的。 砰! 就在都默认为对方绝对会被活捉的时候,一声枪响让一时间全都断了线。 谁开的枪?这是所有人脑子里的第一问。为什么还要开枪?这是众人脑子里面的第二问。 咚! 随着杀手重重的瘫倒在了地上,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开枪的而安洁也几乎是下意识的下达了逮捕的命令。 “给我立刻抓——” 嗡!嗡!嗡! 没等安洁把话说完,整个基地的警报都在以最大功率嗡鸣作响。 “怎么回事?!”所有警报器如此大做安洁自然不敢忽视,而就在安洁说完之后最外围的前哨站就发来了紧急通讯。 前哨战0-4:【铁血!是铁血——轰!】 伴随着爆炸声,那令人烦躁的嘶嘶声又一次响彻在了整个指挥室,而这一次却没有人有那个精力去嫌弃其烦躁了,因为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屏幕上那接近一半的红点。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轰! 双方的时间甚至不允许掩护,这次的爆炸甚至都不需要无线电来放大了……而就在总基地这边遭到进攻的时候距离其十几公里之外的高空中…… 嗡~嗡~嗡~ 苍白的天空与铺满了一层雪绒的大地在此刻就像是彼此之间的镜子,将对方承托的洁白无暇,但就在两者的交界处,却出现了一个黑点,拖着长长的黑雾嗡嗡的作响,这个声音非常的刺耳尤其是混杂着烟雾飘荡在着两片雪白的时候。 就更想让人将其给抹掉了…… 但……就在着其中也夹杂着些其他的声音…… “呼~玛德……快把我累死的。”看着生命体征总算是趋于稳定的列昂尼希,陈树生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差点将我给累得半死但命好歹总算是保住了……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坚持到送你进入到手术室应该问题不大。” “现在就差最后的缝合伤口了。”陈树生默默的将手从列昂尼希侧边的肋骨当中抽出,刚才给这个家伙做心脏复苏差点给自己累够呛。 “指挥官你是怎么想到的将手伸进他的……胸膛里面去……心肺复苏的?”即便是ak-12此刻都有些震惊的看着陈树生,她万万没想到原本一个都一只脚都快走到死神怀里的人,硬是被陈树生给从里面拽了回来,更没有想到陈树生的心肺复苏竟然是如此的狂野。 之前的炮击,并没有损伤到直接直升机但确确实实给众人造成了相当严重的影响,直升机为了躲避木星炮的轰炸差点直接翻了,但好歹驾驶员的技术高超,这才让众人捡回来一条命。 “他的胸膛大面积的创伤,传统的心肺复苏的搞不好会让他的创口变的更加的糟糕,搞不好他原本就脆弱的肋骨还会扎穿自己心脏和肺部。”陈树生一本正经的给众人讲解着自己野兽派的急救疗法。 但很显然的一点是……在某些方面陈树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呆萌。 “你……嗯……这个……”一直坐在一旁观看了整场抢救过程的叶菲姆此刻也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首先,虽然列昂尼希肚子和后背都被开了个洞,但人家好歹将命给保住了,但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 “啧……”一回想起刚才自己所看到了,叶菲姆就有些控制不住的闭上了眼睛,他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手术室绝对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入了。 因为搞不好的话,真的分不清那是在救人还是在屠宰…… 坏女人rpk-16 第300章 心肺复苏 时间:【10:15: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我这可是在教你们正儿八经的东西……”感受着众人不解的眼神,陈树生只能相当无奈的咂了咂舌,自己这套看上去虽然相当的……狂野,跟直接拆人没啥区别,但确实是能够救人的。 “我觉得不会有人同意将这套急救手段应用在自己身上的。”众人全都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而陈树生则是无所谓的晃了晃手表示。 “都学着点吧,改天说不定哪天这招就会用在我自己身上。” “如果指挥官说的是那种能够紧紧掌握握住指挥官的心……我想我会非常乐意的。”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rpk-16立刻就举起了自己的手表示‘教练我想学这个’。 “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反而有些头疼了……”陈树生揉了揉脑袋,列昂尼希之前一定是跟他说过些什么,自己原本脑海里面那些躁动不安的声音,此刻竟然全都陷入到了一种……以意外的寂静,这就让陈树生有些惊讶。 毕竟以往没有dni的时候,面对那些声音,自己都只能选择无视以及默默的忍受着,当然在没有dni的时候,那些声音基本上从来都没有,都被他认为是自己的胡言乱语了…… “我究竟忘记了些什么?”陈树生捏着脑袋,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将自己的脑袋给打开好好的检查检查。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来自哪里……家在那里,最喜欢吃的是什么……这些通通都不记得了。 毕竟人不可能将每件事都给牢牢的记在脑海当中,即便是有dni的帮助,也不太能回忆起所有的琐事,更何况自己最开始的时候连自己是什么都认不清楚…… 但那段时光,却是最为深刻的……一直以来都默默的影响着自己。 “算了,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直接一劳永逸……g36c的情况如何?”调整好状态之后陈树生看向了g36。 从地铁站出来之后,g36c就一直处在一种紧急保护的状态,之前的攻击造成了相当严重的损坏。 “只能送到维修仓了。”g36也一直都在检查着g36c的状态,虽然她现在的行动也一些困难就是了,但经过简单的休整稍微活动一下也是可以的。 “至少指挥官你带着大家都活下来了。”m16这个时候伸手勾搭上了陈树生的肩膀,而且还一脸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 “……”陈树生先是一阵无语随后默默的从衣服的夹层当中拿出了一根雪茄拍在了m16的手里。 “现在还是在飞机上,等降落之后你再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还有……”没等陈树生说完就只见m16又把手放到自己的面前了。 “过分了啊。”陈树生瞪了m16一眼,但后者却是相当无辜的看着陈树生,单纯的衍生当中写满了狡诈。 “打火机,最起码也要给我根火柴吧。”m16一边咬着雪茄一边指了指自己。 “之前搞丢了,我刚刚只说给你没说要给你点上。”陈树生直接往后一躺表示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不带这样的,我都咬开了。”一听没有雪茄可以抽了,m16当场表示自己人身一片灰暗。 “下次有机会再说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入到了驾驶舱,“飞行员先生,我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到?” “恐怕一时半会儿暂时到不了了,先生。” “为什么?”陈树生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腰间的枪套。 “因为地面……现在烧起来了。” 顺着飞行员所指的方向,那是地平线的方向洁白的大地与苍茫的天空在那里交汇,那里也是基地所在的方向,按照正常情况下,陈树生应该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黑点出现了地平线上,但现在,陈树生却看见了一团几缕黑色的烟雾…… “这可不太妙啊……” 而此刻,整个战区总基地全都进入到了紧急状态当中…… “铁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赫丽安震惊的看着探测雷达上的那密密麻麻的被标注出来的红点,虽然目前能够直接观察到的铁血都是相对脆弱的兵蚁单位,但这个数量还是太多了太多了。 “近防炮呢?”赫丽安自然知道基地的防御武器。 “正在全力开火,但敌人好像也知道知道我们的武器布置,正在集中力量攻击我们的墙墙体!”技术人员此刻也是正在全力调动基地火力。 “为什么会是铁血?”看着监视器上密密麻麻的铁血部队,安洁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之前警报器响的时候,她本来的设想是敌人的小股部队,毕竟如果浩浩荡荡的行动的话,被无人机发现的概率很大,可无人机…… “这才不到十多分钟她们就跨越了将近二十多公里的距离,而且还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为什么所有传感器连一个黄灯都没有给我亮出来?!”如此重大的失误和纰漏让赫丽安极为的愤怒,这可不是一只小股部队,铁血这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还真的有可能直接将这里给夷为平地。 但现在赫丽安的火气在怎么大,现在都没有办法发泄出来,毕竟近防炮这些东西还是需要这些人来操纵的。 “所有人立刻按照紧急1号预案行动起来,近防炮全力开火,所有人全都动员起来,这不是演习,重复,这不是演习!”赫丽安立刻接通了广播,按照基地的流程开始行动。 “外侧阵线坚持不了多久了。”技术员这个时候向几人汇报着最新的情况。 “用巡飞弹为她们炸出一片的生存空间也为我们争取时间。”赫丽安直接下达了发射的命令。 噗! 随着命令的下达,几枚巡航飞弹即刻升空随后重重的落入在铁血大军当中的,单单只是撕裂的碎片就至少切割数十具铁血的傀儡人形,但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些飞弹只能为最外围的阵线争取到一些时间而已。 而看着外边此刻打成了一锅粥的外围战线,安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随后看向了现在才刚刚起飞的无人机…… “为什么偏偏是铁血……”虽然内心极度的不解,但安洁知道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因为安洁的直觉告诉她,自己所在的指挥所很有可能就是铁血重点的进攻目标。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维拉……”赫丽安这边跟维拉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后便转身看向了安洁以及叶卡捷琳娜,“两位,我们的紧急三号预案就是建立在铁血可能的对主基地直接进攻的前提下草拟的。” “所有人的人员都会在人形的护送下转移到地下空间,地面就全权交给战术人形以及装甲车来应对的了,这种战斗我们所能依靠的只有决定一切的火力了。” “地下?所有人……那指挥呢?”安洁不解的问道。 “地下有非常完备的指挥作战系统,就连布局也是复刻这里的……不,应该说地下即便就是格里芬总基地的地下复刻版,医院,兵工厂,弹药库,除了没有能够起降大型飞机的机场,基本上能有的都有了,但……会有长将近十五分钟的空白期。” “毕竟从这里到防爆门的,最快也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赫丽安将格里芬的疏散地铁传给了两人。 “可如果前辈在这个时候回来的话,谁来联系她们?地面一旦完全被铁血所掌握的话,那我们的通讯还能发出的出去吗?岂不是会被困死在地下?而且现在就全都躲到地下是不是为时尚早了,距离我们最远的外围阵线现在都还没有失手。”简缇娅这个时候提出来了自己的看法。 “关于这一点,我们必须优先确保所有人的安危……”赫丽安正了正眼睛,特意的在人这一字上面咬的重了些,“而且并不会困死在地下,即便是地面完全沦陷,地下也存在可以让我们撤离的工具。” “什么工具?”安洁问道但在这个问题说出来之前,她就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 “一辆只能通往市区的高速列车,我们可以借助哪个撤离,当然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也不会启动的,因为那代表着整个战区完全沦陷,铁血彻底突破了格里芬的封锁。”赫丽安严肃的说道,在她看来铁血还有那些怪物都没有任何的分别,都必须被牢牢的锁在战区当中。 “只有十五分钟的空白期,这个时间算不上多长的……我们早一点行动就能早一点重新连线。”说罢赫丽安便开始组织人手,将所有人往地下撤离了。 “看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十五分钟……这期间能发生多少事情?”看着外围前线的那打的惨烈的局面,叶卡捷琳娜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快点行动才能帮到她们。 而安洁则是默默的看着塔台方向的监控……随后做出了决定。 “叶卡捷琳娜少校,你和赫丽安小姐先行前往地下指挥所接管指挥权,我在这里还需要排查掉那些不稳地的因素,尤其是刚刚开枪的那个人,不把那种隐患给排除掉就算是躲到了地下,谁能保障安全?”安洁郑重的看着叶卡捷琳娜而是透光这扇心灵之窗,叶卡捷琳娜也能够感觉到安洁说的是实话。 “我相信你的叶菲姆叔叔也想看到你能够独自主持大局的,现在就只有你拥有指挥的能力了。”安洁拍了拍叶卡捷琳娜的肩膀,虽然之前几人确实不怎么和睦但在这种危机关头,几人却又都是能够彼此放下成见的人。 “我先等着你,会为你占好……” “我也留下来帮助安洁前辈,我们需要让铁血误以为格里芬的指挥中心在接下来的时间依然在这里。”简缇娅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这个时候必须有人时刻盯着雷达那边的动向,单凭安洁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忙过来的。 “好,今天算我最胆小的一天了,两个最好的位子给你们留着。”明白了两人留在这里的决心之后,叶卡捷琳娜也不多说什么,两人的勇气确实震撼到了她,与陈树生那种一往无前的不同,这两人的勇气叶卡捷琳娜感受更多的,是正常人在面对选择是所做出的觉悟。 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打算逞强,谁都想要活下来,但她们都知道自己所作的事情是保障对方活下来。 “我会组织起最为猛烈的反击。”这是叶卡捷琳娜在离开之前对两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在这之后…… “简缇娅,这十五分钟指挥权就暂时交给你了,相信你能为我们争取到这宝贵的时间。”安洁说着鼓励的话,对于简缇娅的能力她并不清楚,但现在· “我会的。”接过安洁递过来的耳麦,简缇娅正式坐在了自己在模拟舱内实行了无数次的指挥系统。 “至少从这种程度上来说……你比他更像样一些,至少知道能老老实实的坐着。”看着简缇娅生涩但很富有条理的操作动作,安洁不由得的感叹了一句,如果让陈树生来的话,知道自己家附近都这么多敌人,估计早就一脚把门给踹开,跟外边撒丫子干起来了。 “行了,你个新人都这么努力像样的话,我这边就更不能差了事……ak-74u,mp7我这边已经锁定了之前开枪那个人的具体位置。” “格洛克,vector你们现在立刻将格琳娜护送到地下安全屋保护起来,铁血对基地发起了进攻。”在撤离到地下之前,安洁决定先将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给忙完,虽然这些事情全都被挤在一起了…… 但不拔掉那根刺,安洁心里就放心不下…… 格洛克:【收到】 vector:【周围的人全都在逃窜,很嫩完全防备的住】 “mp7,你藏在人群当中警惕保护好格琳娜的安全。” mp7:【收到】 “acr,sigmcx你们护送人员前往地下避难。” acr\\u0026sigmcx:【收到】 vsk-94:【安洁小姐,你那边有谁保护吗?】 “我这边……”安洁默默看向了同样在协调指挥撤离的简缇娅不由得笑了笑……还真的是被陈申诉那家伙给骗了啊…… “我这边还有人,你们负责为格琳娜提供狙击掩护,当格琳娜撤离到地下之后,你们要面对的就是铁血了。” vsk-94:【明白】 ak-74u:【铁血越来越近了】 t5000:【交给我吧】 轰! 随着远处那如同橘红色花朵般火团在地平线的远方缓缓的升起,陈树生仿佛看见了冲击波化为音障,缓慢但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力向着周围扩散。 轰! 当那音障扩散到众人的面前之时,直升机好像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当然这种抖动的幅度可能都没有直升机发动机自转来的大一些,甚至都没有办法被察觉,远远的看上去还以为是远处的雪地里面长出了一颗橘红色的小蘑菇。 但陈树生很清楚,自己绝对不可能看错,基地现在正在被战火所燃烧…… “指挥官,无线电依旧不好使,之前的电子脉冲似乎将飞机上的天线给烧毁,我们还需要降落吗?”尝试了几遍呼叫之后,飞行员放弃了继续呼叫的打算转头向着陈树生汇报着,毕竟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的话,最高决定权在陈树生的手上。 “这里没法看清楚基地到底发生了什么……卡52,你们的弹药还剩下多少?”虽然飞机的上天线被烧毁了,但这并不代表陈树生身上的电台不管用了,当然,这个距离之下相拥单兵电台来呼叫基地依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卡52:【嘶~弹药剩~嘶~三分一~嘶~】 “看来之前的电磁脉冲造成的影响并不是仅限于天线冒火花……接收器可能也被烧坏了……”听着卡52那断断续续的声音,陈树生只能用最简短的语言命令其在主基地的外围进行巡视并近距离观察整个基地的详细情况,如果发现了敌人…… 立刻消灭。 卡52:【收到】 收到指令的卡52编队如同找到了猎物的老鹰一般,撕扯自己的嗓子发出锐利可以切开空气的咆哮,先一步扎向了基地。 “那我们降落还是不降落了?”飞行员问道,如果将飞机停在周围的空地当中的话,她还是有那个把握的,但如果周围有磨刀霍霍架机枪的敌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需要等消息……”看着从地面上拔起的那一缕缕的黑烟,陈树生也不太敢下令让编队过于靠近基地,虽然他的心情比谁都要着急,但他要为飞行编队整整将近四十多人的生命负责。 “安洁……你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下的?” 透过舷窗,陈树生的视线好像直接延伸到了地平线上的基地…… 第301章 真正的新世界 砰!砰!砰! 外围的战斗异常的激烈,近防炮的攻击并不能照顾到所有的地方,并且敌人相比近防炮这种直线攻击的武器,还有着其他曲线的攻击的武器,这些可都是能够直接越过基地的外墙,直接轰炸基地的攻击。 战争的炽热融化了这里的雪,随着爆炸的烟雾逐渐的升起,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被逐渐的模糊,战斗也变的越来越艰难了。 而就在外围阵线上的一个标准的机枪小队当中,一处小到不能在怎么起眼的坑道,相比于周围因为炮弹而爆炸的绚丽火光,相比于近防炮哪可以撕扯钢铁的咆哮,这里断断续续的枪口焰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小到根本没有什么人能够好好的注视这里的情况。 因为此刻,格里芬和铁血的主力正在碰撞,在科技的加持之下,屠戮的刺刀可以得到难以想象的延长,刺刀的碰撞在双方正式接触之前的几百米就开始发出叮叮的碰撞声。 这次进行的不是一次急剧观赏性的决对,而是注定只有一方能够继续在这里存在的厮杀,双方此刻的刺刀都是何其的多,多到其中哪怕有一把在与对方接触的那么一瞬间就会绷断,也会立刻又下一把更加锋利的刺刀立刻重新连线。 双方的碰撞的频率和伴随而其产生的尘埃更像是两片碾盘正在向着彼此相反的方向高速的旋转着,其中的刀刃和那些富有力量的,对于整体的战局不过是一些细小的突起。 这点细小的突起固然可以在对方的身上留下非常长的甚至是显眼的烙印,但却并不深刻很快就会被战火的灰烬给填满,而这一点点的突起很快就会敌人的突起碰撞在一起,双方彼此之间或许能够撑过第一回合,但下一个回合呢?下下一个回合呢? 没有人能够知道,因为这样的碰撞与彼此之间的碾压在同一时间在不同的点上正在重复上演非常多的次数,谁也不知道需要多少燃烧的余烬才能够填满这碾盘的之间的沟壑,将这两个碾盘给暂时的分离,但现在……身处在这碾盘中心的内格夫小队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庞然大物之间的碰撞。 “指挥需要多久才能重新连线啊?!”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机枪阵地当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怒骂声,内格夫看着远处山坡上那密密麻麻的敌人,忍不住的问候技术人员的祖宗十八代。 敌人都摸到眼前了才发警报,这么个距离都直接能够用眼睛看见了,还警报什么?! 她们小队几乎在没有什么准备的情况下承受住了敌人的第一波袭击,索幸的是敌人的第一波袭击的是那些近防炮而不是她们这种外围机枪阵地,否则的话她们连转移阵地换取生存空间的时间都没有。 “保守估计至少需要二十分钟,至少按照预案的话是这么说的。”tar-21一边抱着枪一边对着远处的敌人进行有力但富有节奏的短点射,铁血现在跟她们还没有到短兵相接的地步。 “二十分钟……这个距离都够铁血将我们给拆上两三次了!”内格夫相当愤怒的捶在了一侧的水泥掩体上,这没有任何支援的二十分钟,她们想要在这战场上的磨盘活下来根本就…… 一想到这里的内格夫只感觉自己的拳都攥得更紧了,她想要解决更多的敌人但却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和队友最后是憋屈的死在这里,明明基地就在她们后方,就在肉眼可见的地方……但却连一点像样的支援都没有。 轰! 又是一枚来自基地的飞弹在铁血当中开了花,这样的飞弹已经落下了很多很多枚了,但说实话效果也就那样了,敌人也不是傻子将所有单位全都分散的非常开,无论巡飞弹落在那里,所能造成的直接伤亡也就那样,数量挺多的但对于敌人的进攻来说,也就只能稍微放缓一些速度,想要对敌人造成重创或是削弱瘫痪敌人的活动以及作战能力的话,只能是摧毁铁血的通讯节点或是摧毁其负责战场计算的主机。 可是现在…… 轰! 这次的爆炸直接将周围的尘土覆盖在了众人的身上,众人的面前已经开始出现稀稀落落的铁血单位,而不远处的近防炮连带着其所在的围墙此刻都被炸塌了。 内格夫知道,围墙那此刻的缺口将会是敌人接下来重点的进攻方向,而就在缺口前方的不远处的她们,将会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面临敌人最为猛烈的进攻。 “该死的!偏偏是我最为不喜欢的一个场面!”内格夫骂骂咧咧的给自己的机枪更换好了枪管固定好脚架,反正自己接下来估计就要在这里完蛋了,不如好好的彻底的疯狂一把吧。 嘶~嘶~嘶~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提供不了任何的指挥电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简缇娅:【嘶~嘶~所有格里芬人形,这里的指挥中心,重复,这里是嘶~嘶~中心,能收到吗?】 指挥室内,简缇娅的声音正在通过指挥电台传递给每一位正在作战的战术人形,虽然很不清晰,但毫无疑问的是将自己的声音给传递出去了。 “这声音……你们认识吗?”而此刻收到简缇娅通讯的分散在不同阵线的战术人形对于简缇娅的通讯也都是一脸的懵。 “不知道,但估计就是什么叫我们坚持抵抗之类为人类的转移争取时间之类的。”虽然通讯连接上了,但大部分的战术人形对此却并不没有多么的在意。 “老娘我这边打的正火热呢,这丫的是谁啊?!” 她们并不在意此刻谁正在负责电台的那端,谁正在坐在指挥电台的前面,因为她们很清楚每次遇到这样的时候,那些指挥官都会说些什么。 “你们要用自己的身躯为我们争取时间……” “你们从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你们人形必须服从我们的指令。” “现在,是你们遵循协议的时候了……” 几乎所有的人形都预想了简缇娅接下来所说的话,坦白的来说她们的内心其实还是有希望的,毕竟现在就有那么一位总指挥官,格里芬上下都充斥着他的传闻,但更多的人形还是相信现实。 总指挥官先生很优秀,但他在怎么优秀都只是一个人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方面,很多在格里芬服役时间长的人形都明白这一点,这是人力的限制,一个人在怎么努力也是有极限的。 而当总指挥官先生不在的时候,她们所要面对的指挥不依然是如往常一样,或许总指挥官不会那么做,但现在……要面对的是现实,即便是总指挥官先生也不可能…… 也不是所有的指挥官跟总指挥官是一样的,所以……握紧手中的枪,就当作为自己的存活而战斗吧。 “大家都在各自为战……”看着监视器上的画面,简缇娅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所有的人形都受到了一定的情绪上的影响,毕竟格里芬之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规模,强度如此之高的大战场,就连身在指挥中心的简缇娅都感觉全身上下都有些打颤。 这场战斗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最后的场景都绝对是惨烈的…… 但这个时候她不能退缩的……这里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安洁此刻正在指挥ak-74u将之前那么嫌犯给逮捕住,现在暂时还没有哪个时间来照顾她。 啪啪! 简缇娅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用最强烈的疼痛来让自己看清楚现在的局面保持头脑的清醒。 “呼……深呼吸,就像往常一样。”简缇娅默默的看着手边的指挥系统随后再一次的捏住了指挥电台的麦克风。 “所有人形,这里是指挥中心,我是代理指挥官简缇娅,现在全权接管指挥权,所有战术人形现在全部听从我的指令。”简缇娅将自己的身份卡插入到了面前的终端当中,将自己的权限输入了进去。 【权限确认】 而与此同时,指挥系统的重新上线也让正在转移阵地的内格夫小队,感到了诧异因为就在指挥系统重新上线的时候,她们几乎是立刻就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指令,毫无疑问的这就是简缇娅发出的但问题是掉落的内容…… 【立刻撤离到围墙之内,放弃外围阵地的争夺,在基地内重新补给之后返回重新规划并组建第二防线】 指令的内容相当清晰甚至还未众人贴心的指出了她们应该沿着那里撤离,在那里获得补给甚至还给她们标注好了获得补给之后,应该去那里重现建立那所谓的第二防线在哪里,所有的行动步骤都非常清晰的为众人指了出来。 “切……这才稍微像样一些。” 而就在简缇娅这边正在全力指挥部队调整战线的时候,安洁这边也取得了一些进展…… “阿利克斯·拉克希姆……圣彼得堡人,年龄三十七岁,精通枪械,泰拳以及巴西柔术,但档案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安洁正相当仔细的查阅着,之前开枪之人的在的档案,当然由于现在的网络问题,她没法直接联系安全局去调对方的档案,也就只能在格里芬的资料库里面查找。 当然,这些资料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伪造出来的最起码也是被修改过的,当然,只要有修改安洁就不可能看不出来,毕竟修改和伪造出来的档案,与本人的行为一定会有差异。 不过现在相比于纸面上这些不会自己开口说话的文字,安洁更加希望活捉对方之后,从对方的嘴里面听到一些活的情报。 ak-74u:【我这边正在随着人流跟踪对方,对方目前也在更随着人流行动,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举动,但他中途好几次都切换了自己的前进方向,估计目标并不是去避难,很有可能是去联系谁】 听着ak-74u的汇报安洁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吗,对方就是将杀手给击毙的一名安保人员,不过与其说是击毙,安洁清楚那就是单纯的灭口,而现在安洁并不想浪费这为数不多的机会,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身上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mp7:【正在从从右侧直道接近,我们要一点一点的包围对方】 这次为了不打草惊蛇,所有都是在保持通讯同步,从各个方向一点一点的接近对方,等到所有方向都靠近的时候,直接将对方给摁在地上然后…… “记住,贴近目标之后优先利用电击器瘫痪对方的行动,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上是否有能够给自己下毒的装置。”考虑到对方的之前灭口的行动,安洁知道对方绝对是一个狠角色,就算是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灭口,所以安洁并不打算给对方第二次行动机会,就算是自己这边拼着命也要将对方给活捉在这里。 而且,她总有一种预感,对方好像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了…… 事实证明安洁的怀疑没有一点错误,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这般的精准。 ??:【你身后已经左右现在都出现了眼线,她们已经锁定你了】 阿利克斯的无线电内,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我知道,从我开枪的那一刻这就已经注定了。”阿利克斯的眼睛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隐匿在人群当中的ak-74u她们,安洁的行动从一开始就在他的预料之内。 ??:【其实你之前拿开枪的举动没那么必要,毕竟南极联盟想要将他救出的话,绝对会暴露自己的存在的】 “但是那样暴露的不彻底,而且以她们现在手上的情报的话,多半还是会扯到新世界的头上的,我们不能老实被这个锅……虽然现在的新世界组织确实是我们推出用来剔除那些肿瘤的而存在的就是了。”阿利克斯相当镇静的检查着身上的装备,这场戏还没有演到关键的地方,必须确保接下来的行动能够按照计划进行。 “而且,只有这样做了,才能让她们意识到南极联盟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让人感到恐惧最好的办法,就一个人的死了……别说我了,你在南极联盟现在怎么样?混上位置了吗?” ??:【没那么容易,这次的通讯都还是我趁着外勤找到的,还没说两句你就要就义了】 “别那么伤感,这些都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所信奉的主,快点重新出现而已……e-man那边如何了?”检查枪膛剩余的子弹之后,阿利克斯看了一眼周围渐渐包围上来的ak-74u知道自己的时候就要到了。 ??:【他那边一切都还顺利,安全局局长目前已经知道了一些消息,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后就会出发】 “这么快?”阿利克斯难得的惊讶了一下。 ??:【不会太快,我们这边正在想办法减慢速度,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混乱的一切反而有利我们的行动】 “但问题是时间已经没有那么多了,既然那些人已经开始发现一些当年的蛛丝马迹了,你们必须要快一些了,而我,时间就走到这里吧……替我祝福就好,愿那天早点到来,我们的主。” ??:【……我会的,所有人奋斗的一切,主都会记得的,他一直都记得】 “嗯……后会无期了。”阿利克斯扯下了自己身上麦克风还有无线电,他不在需要这些了。 咔嚓~!手中的枪默默的上好了膛,阿利克斯知道自己到了最后的时间了。 ak-74u:【目标好像出现了一些……异动】 “什么异动?”安洁这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从刚才开始目标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举动啊。 “等等,他好像……”安洁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屏幕,那目光好像能够直接透过屏幕,扎在阿利克斯的身上一样。 “所有人立刻趴下!”忽然间安洁对着所有人大喊道。 砰!砰!砰! 一瞬间,密集的子弹飞向了ak-74u的身边。 ak-74u:【遭到攻击!遭到攻击!】 ak-74u一边用最快的速度躲避着,一边也迅速拔枪还击而就在ak-74u行动的时候,mp7也行动了。 哒哒哒! 对方直接在人群当中开枪,想要活捉是不太可能了,毕竟上一个敌人身上都揣着爆炸物,谁知道这个会不会呢?所以mp7果断开枪射击,力求用最快的速度放到对方。 但对方就好像没有被击中一番立刻向着一侧开始逃窜跟没事人一样,一下就给mp7给整懵了。 砰!砰!砰! 但阿利克斯没有给mp7继续发愣的时间继续开枪,向着一侧逃窜。 “追!” 安洁下达了继续追击的指令…… 第302章 相位俯冲 “bravo-6呼叫指挥中心,收到请回话。重复,bravo-6呼叫指挥中心,收到请回话,有人在喇叭面前吗?”距离众人几公里之外的天空上,陈树生正在用电台一遍又一遍的呼叫着基地的情况,直升机的天线被烧毁了他们没法跟地面联系。 失去一切联系的他们就像是飘荡在云海当中的孤舟,无论如何努力将自己的声音传播的更远,结果都是石子入深渊连最为基本的波澜都没有办法掀起,而这个时候想要了解深渊当中的情况,就必须靠近观察。 但如果贸然的将距离拉近到可以使用步兵电台的距离的话,在不了解地面武装力量的情况下,直升机很有可能当场被射成马蜂窝,毕竟米格26直升机可没有自卫武器,被打的话只能默默受着,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现在看着脚下忽然变的陌生的土地,陈树生的脑袋里也就只能冒出了一个相当的原始和危险的想法了。 在无线电的技术成熟以前,阵地与阵地之间的通讯都只能依靠电线,一旦一方的电话损坏或是失去了联系,就必须由另外一个阵地派遣一个传令兵,去了解一下情况,在侦察完情况之后,将自己所了解的一切全都汇报给自己的上级。 有的时候,这项任务单纯的就是派遣一名士兵过去看看,而有的时候为了最快了解情况,可能就需要士兵几人一组带着电线捆,背着能有二十多斤重的无线电台,在烂泥地里面一点一点的爬行着,而周围全都是隐藏在各种阴影角落当中打黑枪的狙击手。 而现在陈树生就要选择执行这项极度危险的任务了……当然,借助现在科技的进步,陈树生这次不需要背着二十多斤重的无线电台。 “要不要我们迫降在附近?”飞行员指了指基地不远处一处山头,那里有着一片相当不错的平地,以飞行员的技术降落在那里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还能俯瞰整个基地的大致情况。 当然,具体的现在还是要听从陈树生这位最高指挥官的命令。 “不,你们继续降落在机场,我会为你们确保机场附近是清空状态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计算此刻的飞行高度。 “什么叫做为我们?”飞行员显然没有搞懂陈树生的意思。 “我先跳下去确认机场安全,你们再下来,就这么简单。”陈树生相当真诚的说道,搞得飞行员一头雾水的。 “你认真的?”飞行员仔细的看了看陈树生,自己这位总指挥官是不是被炸坏了脑子?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说的是什么? 现在基地下边可还在冒着烟呢,你就算是跳伞的……大哥,知道什么叫做市场花园行动吗?那都是天上的活靶子。 到时候估计就是,纯洁清澈的灵魂向上入天堂见上帝,肮脏罪恶的肉体向下坠变一团污泥——完全就是送。 可陈树生好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飞行员的眼神一样,反而一本正经的跟飞行员说着,等自己落地之后,会如何通知飞行员降落,自己会做好基本的保卫工作……而到后边陈树生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计划的可执行性,直接转身看向了机舱眼睛快速的在众人的身上扫视着。 早就通过侧耳倾听全面了解陈树生接下来的行动的ak-12自然知道陈树生接下来要干一件相当疯狂的大逝,面对这种堪称在玉米棒子脑袋上打手电的并且吹一口看看有没有有灰尘的极致作死行为,ak-12只能选择最为强硬的拒绝方式。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总之你就是看不见我。”说来惭愧,安全局最尖端的精英人形在面对陈树生的时候,也只能通过碎碎念来换取不那么科学的玄学理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算是一种非常黑色幽默的事情。 毕竟ak-12也是知道的,自己平日里在陈树生的面前……确实也有些过于表现自己了,这次任务结束之后,自己绝对会改正这种不良的错误习惯,毕竟哪怕是人形也是要学习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千万要看不见我,虽然我平日里确实是确实是让指挥官你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生在世不称意,但眼下我还想在世。”ak-12只能默默的在内心里不断的祈祷着。 “……”看着就在自己跟前的ak-12陈树生只感觉一阵的无语,虽然你闭上眼睛嘴里碎碎念的样子真的很牵扯,但问题是我的耳朵并没有被敌人的炮弹给炸坏啊……你的碎碎念我听的真的不要太清楚了。 陈树生随后又看向了m16,然后就发现后者也是在竭力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陈树生彻底无语了,不过好在他本来也就没有想过叫m16和ak-12来陪着自己。 “ak-15,如果从这里跳伞的话,以你的机体条件最低允许多高的开伞高度?”陈树生问道。 “如果专门的特种降落伞的话,加上身上装备的重量,我大概可以保持最低在三十米左右的开伞高度(民用跳伞开伞最低五百米),长官。”ak-15稍微计算了一下之后说道。 “嗯,我知道了,那你跟我一块吧。”默默点了点头之后陈树生直接抓起一侧的跳伞背包,递给了ak-15随后直接简短的讲述了两人落地之后的任务。 “我们落地之后首先要了解地面的具体情况,先了解周围的情况如果三分钟之内我没有要求你汇报情况的话,ak-15你自己就跟m4汇报好地面的情况,能否降落就看机场周围有没有敌人了。”陈树生设定的目标相当的明确和简单。 “如果有呢?”ak-15多问了一句而陈树生的回答也是相当的简单。 “那就将他变的对机场没有任何的威胁,当然如果完成这项任务的时间需要超过八分钟的话,你们就需要改变降落地点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检查身上的绳扣是否扣牢靠了。 “总之,我们的任务目标就是直接伞降基地,了解基地的情况判断基地是否还是我们能依靠的地方。” “明白,长官。”虽然任务内容非常的疯狂和危险,但ak-15果断选择接受,反正看这个样子指挥官是打算自己亲自上了,至少绝对不是送死的任务…… 虽然但看字面上就已经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了,因为谁知道地面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万一已经被怪物攻陷或是偏偏运气不好落入到了怪物的占领区的话,自己是人形到时候面对的情况可能还好。 可指挥官是人类,到时候如果运气真的不好的话……估计地面的怪物们都要集体高喊。 “感谢老天爷的馈赠。” 不过让ak-15比较好奇的点是,这些因素指挥官不可能没有考虑过,毕竟刚才指挥官也是说过如果落地三分钟之后没有联系她的话,就由她自己向m4汇报地面情况了…… “飞行员先生,你现在可以解锁舱门了。”陈树生握住拳头用力的在飞机的舱壁上敲了敲。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飞行员最后看了一眼陈树生随后便解锁了一侧的舱门,没办法,这毕竟是长官的命令。 嗡~!随着舱门上的灯由红变绿,陈树生也将自己的防风目镜给拉下扣在了自己的脸上,并将面罩往上一下遮住了整张脸,防毒面具什么的飞机上出发的时候可没有带这些,暂时先顶着吧。 “指挥官,这样的任务实在是太过危险了。”m4这个时候担心的说道,她无论任何也没法从这任务当中看到有什么靠谱的安排。 “m4,我之前教你的你都忘记了吗?”陈树生招了招手示意ak-15跟上。 “忘记了什么?”m4不解的问道而陈树生则是在跃出机舱前说道。 “队长可没有选择任务危险的权力,顺便一提你现在还是队伍的指挥,到时候没有消息的话,一切局势交给你自行判断,不过也就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先走了。”说完陈树生便直接跃出了机舱连给m4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靠,感情这家伙是想要当一个甩手掌柜。”m16这个时候忽然喊道而一旁的rpk-16看着一跃而出的ak-15,不由得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刚才我要是主动一些就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跟指挥官一切体验一下双人跳伞,一定很刺激的,说不定……”rpk-16用手托着腮帮子不由得冒出了一些变态的想法。 而看着面前这些一个个思想都不正常的人形,叶菲姆也想要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我脑子是不是让敌人的毒气给熏坏了……” 不过有一件事rpk-16确实说对了,如果真的跟陈树生一起玩双人跳伞的话,那确实不是一般的刺激。 就在ak-15这边还在努力的控制身体的平衡想办法减速的时候,却只见陈树生跟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指挥官……在加速?”稍微平缓了一下身体之后ak-15算是看清楚陈树生此刻正在已一种怎么样的姿势全速冲击了,那根本就不是在减速或许降落,那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炮弹一头扎向了机场的方向。 “这个速度……哪怕是现在开伞。”ak-15默默计算着陈树生的速度,即便是民用跳伞在经历了长达十分钟的减速之后,在与地面解除的那一瞬间如果没有控制好力道的话,也是非常容易折断自己的大腿骨的,就算是没有造成骨折也极为容易造成扭伤等一系列不可控的损伤。 就这还是在正常体重的前提下,而指挥官光身上携带的各种装备都至少有三十多斤以上,这样的速度下去,就算是单纯的砸也足够将一个人给砸成一张饼了。 而就在眨眼的功夫当中,陈树生距离地面的高度又缩短了至少几百米,最多五分钟他的高度就会超过降落伞的极限高度,而到时候距离地面也就只有几十米,那样的速度就算是落在水里面跟落在水泥地上,也没有多少区别了。 而就在陈树生下落的地面,此刻正有着一些活动的单位…… “话说那个权力很大的总指挥官呢?怎么这个时候没有见到他出来主持大局呢?”一个正在奉命巡逻头戴黑色贝雷帽的战术人形听着周围的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忽然向自己的同伴问道。 “mdr,我们现在正在执行的是巡逻任务啊。”一个丸子头发型的人形小声的提醒着。 “放心好礼了rfb这里距离目标交战前线还远的很,而且如果铁血那些家伙真的打到这里的话,就单单凭借我们几个是没有办法保障机场安危的,有这个巡逻的时间还不如四处多看看。”mdr笑哈哈的表示没啥大逝。 “可是敌人现在距离我们也并没有太远,而且简缇娅小姐强调过了机场的安全是关系到总指挥官先生能否平安落地的关键啊。”rfb还有有些担忧的说道。 “哎呦,总是担心这个担心哪个的话是完成不了任何任务的……对了,说起那个总指挥官先生……我听说,他经常和自己的人形一起上前线在兼顾指挥的同时还一起作战,怎么现在没见到?” “好像是带队去执行任务了……”一旁一直没怎么开口的ksg这个时候补充道。 “对,执行任务看看我这记性,话说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不会因为见到基地变成这个样子不敢回来了吧。”mdr相当口无遮拦的说道,吓得一旁的rfb跳着想要捂住她的嘴。 “我就只是一说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啊?”mdr稍微往后一跳躲开了rfb的大手。 “陈总指挥官不是那样的人。”rfb相当坚定的说道。 “哦?为什么那么肯定?难道你见过他?难道说还是你打电动的机友?”mdr上下大量的rfb,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过人之处。 “没,没有,我只是远远的看到过总指挥官先生一眼……在打电动的空隙当中。”rfb相当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而mdr对此则是翻了个白眼。 “原来搞了半天是你在维护自己的梦中情人啊,实在是没有想到啊rfb看起来最老实的你,原来也这么的……”mdr意味深长的看向了rfb,当然就搞的rfb涨红了脸。 但还没等rfb开口反驳,几人就收到了来自简缇娅的通讯。 简缇娅:【scar-h小姐,有一小股的铁血部队突破东墙的封锁向着机场的北侧机库方向突袭了,请务您带队必拦住它们!】 简缇娅的声音响在了整个小队的耳麦当中,但mdr随后就转头距离众人不远处的管道。 “scar-h,这是给你的通讯,放给我们听是什么意思?”mdr向着不远处的管道大喊道。 “告诉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什么,八卦都讨论完了吧?”但与mdr想象的不同的是,scar-h的声音竟然是从身后传来的。 “啊!!!你!你什么到我们身后的?!”mdr抬起手有些发颤的指着忽然冒出来的scar-h,很明显被吓得不轻。 “就在你刚刚说人家坏话的时候。” scar-h正了正自己的帽子,表情相当不屑的看着mdr,那表情颇有一种看不爽来打我的感觉。 “切……”但面对这样的挑衅mdr也就只是砸了砸舌,毕竟她打不过。 “你们狙击手不都是要求与环境完美融合吗?怎么跑的这么快?” “与环境完美融合不代表行动要像一个蜗牛一样,还有……” scar-h噔了mdr一眼,“我的定位是精确射手,跟狙击手不一样,连这一点都搞不清楚的难怪当初定队长的时候你连个候选人提名都没有,现在收到指令了,该做什么还需要我来提醒吗?” “切……” “fal跟上队伍,现在不是摸鱼的时候了。”scar-h随后又看向了另一处的地点。 “知道了……”一阵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fal相当不情愿的从自己刚刚找到的窝当中挪移了出来。 几人快速行动了,而此刻就在机场的另一端正爆发着另一场不为人知的战斗…… “目标正在向着机场方向逃窜,mp7你看到了吗?”ak-74u一边快速的的追在了阿利克斯的身后,一边询问mp7那边的情况。 mp7:【看见了,但这家伙跑的真快,还有他身上的那些东西都是什么玩意啊?!格里芬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了】 mp7一边怒骂道,阿利克斯现在之所以还能够继续逃窜完全就是目标时不时的就能拿出有些小玩意给他们意想不到的小惊喜。 能爆炸的香烟盒,内衬式防弹衣甚至还有伪装成闪光弹的杯子! 这些出其不意的阴招着实给众人的行动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最大的麻烦还是现在正在和格里芬主力部队打的火热的铁血,安洁这边甚至都需要简缇娅那边抽调队伍来协助抓捕,而且敌人身上似乎是有着某种特殊装置,可以欺骗铁血的敌我识别模块。 刚才的抓捕当中,众人好几次都遇到的铁血的阻拦而眼前的这个人却能够做到犹如无人之地一般,在铁血的阵线当中任意穿梭。 铁血仇视所有的人类,所以人类与铁血绝对没有任何可以合作的可能性,但能够做到欺骗铁血的识别模块还能够欺骗其视觉系统的,这样的技术水平格里芬是没有的,能够做到这一点,要是科技上能够完全欺骗铁血电子视觉系统要么…… 他身上有铁血的权限…… 第303章 祸水东引 “你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了?”安洁看着监控上的阿利克斯,眉头全都死死的人皱在了一起, 他们为什么要对格琳娜下手?这样的所导致的后果只能是陈树生疯狂的追杀他们每一个人,这很明显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而且说真的格琳娜仅仅只是格里芬的一个后勤官而已,刺杀她有什么意义吗?能够获得什么吗? 除了惹到一个跟他们绝对不死不休的敌人……至少安洁暂时想象不出来其他什么,不过现在,敌人到底有什么目的,现在马上就要知道了。 “东侧外墙遭到攻击,机枪和霰弹小组前往压制目标活动,重火力小组为近防炮的装弹争取时间,马上!” 安洁回头看了一眼简缇娅,坦白的说她是没有想到简缇娅会坚持那么长的时间,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将近八分钟了,简缇娅竟然真的做到了全面接管战线,毕竟其实就单单只是地面上还在活动的众多人形们,哪怕没有什么像样的指挥坚持十五分钟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只要机场不失手,天上的武装直升机压制铁血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当然中途可能要回地面重新补充一下弹药,毕竟铁血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也太分散了。 但简缇娅竟然硬是让所有的人形渐渐的重新整合了秩序,开始组织起有效的反击……这一点做的确实相当的不错。 “再坚持几分钟,我这边马上就能结束。”安洁默默的在嘴里嘀咕了两句,随后便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固定在了此刻已经被逐渐包围的阿利克斯。 她这边马上就要结束了…… “这家伙不会是想要抢一架直升机逃跑吧?!他以为自己在玩gta啊?!”看着阿利克斯的动作,mp7破口大骂道。 “他不会成功的……”ak-74u这个时候抓住了机会,直接扣动扳机扫中了阿利克斯的腿。 “啊!”腿部中枪的阿利克斯忍不住的叫出了一声,原本想要登上飞机的动作也被硬生生的打断了,但阿利克斯却依然能够死死的用自己的手抓着机舱的把手。 子弹非常精准的打中了了阿利克斯的腿骨,那几颗子弹将他的骨头给敲成了碎片,将附着在腿上的肌肉给撕扯成了絮状,即便是这样他也在努力的将自己给拉向机舱,宛如一个想要活下去的拼命自救的溺水者。 但这样的自救注定是无用的,因为ak-74u和mp7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脑袋,将他拖到了地面上所有的行动。 “现在跑不掉了吧!”mp7和ak-74u迅速控制了阿利克斯的手腕,力度之大甚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你们……咳咳……失败了。”阿利克斯此刻已经感受到了眼皮的沉重,这并不是因为腿部的失血导致的,而是自己刚刚服用下去的毒药,但他的脸上却并没有丝毫面对死亡时的恐惧有的只是完成任务的喜悦。 自己的努力有了结果…… 安洁:【快检查那家伙的嘴!】 安洁立刻意识到这个家伙的嘴里面很有可能藏着灭口的毒药,但已经晚了,眼皮开始逐渐变的沉重就说明了毒药已经开始起效了。 “太晚了……”阿利克斯嘲讽的看着ak-74u和mp7,因为他知道安洁此刻也在看着自己,自己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安洁都会死死的记住。 如此一来,自己也就能够放心了……自己的话会在安洁的心里面引起轩然大波,这就足够了。 “我们已经开始我们的计划了,不论你们做什么都已经晚了。”即便是全身都开始感到那种酥麻,但阿利克斯依然还是竭力的让自己露出一副狂热的表情。 阿利克斯控制自己渐渐麻木的脸庞,拼凑出来了最后一个可以用来满足这次表演的表情,那是一种嘲笑,一种对于无知者的嘲笑,一种对于高位者自认为强大之人对于弱小的嘲笑,就像自己曾经被对待的嘲笑一样,实在是没有想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自己竟然要模仿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一个表情。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南极联盟……万岁……” 当最后一个字缓缓从阿利克斯的最里面吐出的时候,阿利克斯的心脏也完成了最后一次的泵动,他的灵魂也随着刚才的字缓缓的从他的喉咙当中飘出,这片战场上缓缓升起的硝烟,将接引他前往自己心中天堂的灰色斜梯,炽热而又缓慢随后默默的消失在人的视野当中。 但这一切,正在监控当中的安洁却无从而知,因为她此刻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阿利克斯最后的遗言上面。 “南极联盟?”安洁默默的念叨着这两个字,但无论她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如何的搜索,都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为什么?为什么对方会说出这个遗言?那种表情就好像是队友无知者的嘲笑。 他在嘲笑他们,嘲笑他们即便是知道这个四个字之后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就像是告诉原始土着航天飞机,他们也没有办法理解航天飞机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这是在嘲笑他们比土着更加的无知。 但相比于受到嘲笑时的愤怒,安洁此刻更多的还是心中那翻腾的好奇以及各种不解的情绪,但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安洁继续想这个问题。 随着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安洁知道此刻的战局已经不容乐观。 ak-74u:【瞳孔扩散,呼吸脉搏都没有了,所有生命体征全部消失……目标完全死亡,我们的失败了,安洁小姐】 “你们都撤回来吧……至于尸体,现在暂时没有哪个精力去管了。”看着周围的局势,安洁知道这个时候在去管敌人的尸体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这个时候保护好自己才是优先选择。 ak-74u:【明白】 没有任何的废话,ak-74u和mp7对着阿利克斯的尸体拍摄了几张照片之后便立刻朝着指挥室的方向奔去,现在已经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了。 “东侧厂棚区出现了铁血的单位?还有没有……那就一定不准他们在前进哪怕一步,我们必须保护好格里芬的工业生产,只有这样我们之后才能有更多的子弹反击!不准她们在前进哪怕一步!” 此刻的简缇娅充分发挥了自己身为指挥官应该做什么,自己现在是格里芬的指挥官,那么自己的一切指挥在从实际出发的时候都要考虑格里芬仓库还有各种基础设施。 铁血绝对无法打垮她们……作为指挥官,简缇娅必须坚信这一点,那么从在这个基础上,简缇娅必须命令所有的部队保护好格里芬的仓库,以及各种军火生产设施,毕竟格里芬总基地的占地面积很大,简直就是一座微缩版的城市,具有全套的工厂生产线原料区以及各种的公寓以及生活区。 而直到简缇娅正式接手指挥的,简缇娅才真正了解到这些功能区,但这样紧急的情况显然是不允许简缇娅在了解的,简缇娅立刻就确认了工业生产区原料区还有仓库区这些绝对不能出现一点铁血的部队。 这些都是支持格里芬运转的重要保障,没有了这些格里芬就等于在沙漠当中断了水的人,走不了几步就会因为自己庞大的身躯而将自己给拖垮的。 所以,面对这些区域简缇娅必须优先保障这些地点的安全,至于其他的简缇娅也只能尽力了,单单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没有办法照顾那么多的区域,单单看监控自己都很难看的过来…… 而至于机场……哪里暂时还远离铁血入侵的方向,暂时还可以不用那么的警惕,但简缇娅知道铁血在接下来的进攻当中绝对会重点攻击机场的,因为铁血此刻已经意识到,不彻底摧毁天上的这些武装直升机。 她们就一步也别想前进…… 但即便是这样,简缇娅此刻也感觉有些撑不住了……但自己必须继续坚持,直到叶卡捷琳娜那边完全接管指挥,安洁前辈那边抓到目标,自己才可以从指挥当中脱离,前往地下,稍微的喘上那么一口气。 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能够让所有人都活下去,为了更多的人活下去,她又何尝不知道其实没有自己,这十五分钟依靠地面众多的战术人形还有天上的卡52以及米格们,何尝坚持不住,无非是稍微混乱一些倒下的人更多一些。 但如果她的努力,让更多的人活下来了消灭更多的铁血,减少了消耗避免了更多的损失,那么自己在这里指挥便是有意义的。 “必须……再坚持一下……”简缇娅咬着牙将自己往前一拉死死的盯着战场上的每一处动向。 而她的一切表现,此刻都刻在了安洁的眼里。 “倒是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到了……”简缇娅此刻的表现深深烙印在了安洁的眼里,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相当稚嫩……等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所谓的新人在年龄上好像也将近二十五了来着?比陈树生的大多了来着…… “那家伙的表现还真是让人容易忽略他的年龄……谁能想到那种家伙竟然也只不过是一个二十的孩子。” “不对,为什么这个时候总是能想到哪个煞风景的家伙……”安洁默默端着自己的下巴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不过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 轰!轰!轰! 感受着脚底板那越来越强烈的震动,安洁知道她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了。 “简缇娅小姐,我们需要抓紧时间了。”安洁轻声的提醒着简缇娅,但她也同样做好了继续留在这里协助指挥的准备,因为她知道在没有接受到叶卡捷琳娜那边的消息之前,简缇娅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这个位置的。 “叶卡捷琳娜那边还没有消息,前辈现在还没有跟我们重新取得联系,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东南方向的敌人怎么还没有被阻拦,出什么问题了?”还没顾得上跟安洁说上那么几句话,简缇娅这边便又被缠上了,而见状安洁也没打算继续多说什么,直接拽了把椅子将陈树生给自己的识别卡在上面一放,与简缇娅一切全面接管了这里的指挥系统。 但也就在安洁这边刚刚坐下的时候……叶卡捷琳娜那边的通讯也接了过来。 叶卡捷琳娜:【呼~终于赶上了……安洁,简缇娅我这边以及接管了指挥系统,你们可以转移了,我已经派遣ar-57以及p90去保障你们的安全,acr以及sigmcx也正在前往你们的位置,保障安全,距离你们最近的铁血单位目前只有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了】 “你那边这么快的?”安洁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现在时间现在过去才不到五分钟,实在是没有想到叶卡捷琳娜的速度这么快的。 叶卡捷琳娜:【我虽然工作在后方部队,但这并不代表我的体能考试是走流程通过的】 “嗯……说不定你稍微减小你胸腔的负重说不定可以跑的更快。行,我们这边已经知道了,马上撤离。”此刻安洁甚至都不需要看监控就能感受到外边的战火正在一点一点的向着她们靠近,双方交错的战线正在一点一点的向着她们所在的位置靠近。 “等一下,我需要将现在各个小队正在执行的任务还有我刚才下达的部署整理成为文件发送给你。”虽然知道可以撤离让简缇娅很高兴,但简缇娅必须确保指挥顺利的交接,否则的话到时候一定会出现指挥混乱甚至是指令冲突的情况,自己必须保证交接的顺利进行。 “ak-74u你们现在在那里?”安洁直接联系了ak-74u来作为预备手段,她有预感自己和简缇娅走出这扇安全门后,所面对的一切都绝对不会顺利。 ak-74u:【目前已经靠近指挥室了,这里目前已经没有什么人员活动,最多三分钟】 “我知道了,马上与你们会合。”确认好ak-74u的位置之后,安洁便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现在也就等简缇娅将自己的文件上传到叶卡捷琳娜那边了……不过幸运的是,简缇娅比想象得要更有效率一些。 “所有资料上传,完毕正在移交指挥权限,切断指挥网络。”上传完毕之后简缇娅第一时间就切断了这里的指挥网络,毕竟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万一这里真的被铁血给占领了的话,然后铁血通过这里的指挥网络给所有人形下达了集体自毁的指令那就好玩了。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简缇娅认为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我这边搞定了。”完成一切的简缇娅终于可以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了而这个时候ak-74u好久额mp7也已经赶到,四人即刻开始沿着逃生通道撤离。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枚炮弹落在了众人头顶的逃生通道上…… 轰!!! 爆炸的卷起的火焰至少有数十米的高度,虽然相比整个基地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但其中飞起的碎片却非常成功的击中了某个正在俯冲的倒霉蛋。 “卧槽!什么东西!” 而在地面上,某个小队终于遇到了之前简缇娅所说的小股铁血部队……然后…… “诈骗!这?的绝对是网络诈骗!”mdr一边抱头鼠窜的躲避着铁血的猛烈炮火,一边飞速的甩出几枚烟雾弹以此来为自己的行动争取活命的机会。 “虽然我mdr人生在世不称意,但眼下我真还想在世,真的不用给我这么大的惊喜让我去走捷径啊!”看着眼前个顶个的高质量铁血单位,mdr现在真的是忍不住问候一下简缇娅的祖宗十八代。 你妹啊!这些一个个火力强悍的如同移动装甲车的铁血单位你能用小股单位来形容,还说是什么意外突破封锁线的漏网之鱼! 你妹的!果然你们这种泉水指挥官的眼里,给敌人上蜡抛光都算是大残! “你与其在那里一直打嘴炮不如多开两枪来的实在一些。”占据三楼一直在负责精确点头的scar-h则是没那么多的抱怨一直在默默发挥自己的作用,毕竟她曾经可是参加过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荣誉老兵,应付眼下这种小场面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和scar-l见面了……不过如今这个世界,见面很有可能就是敌人了……”当然,既然是战斗就没有人能够保证绝对安全,很多时候看起来身经百战的老兵死的越是一点光荣都没有,什么样的战斗都有可能要了她们的命。 “woc!指挥部下线了!”就在这个时候scar-h听到了mdr的惊呼。 “什么?!”指挥部的离线让scar-h下意识的看向了指挥所所在的方向,抬头望去正好看见了一枚炮弹精准无误的落在了指挥部所在的方向,随后便是一团巨大的火浪直接拔地而起。 而这短暂的分神也成功的让躲藏在暗处等待已久的铁血狙击单位抓住了可以出手的机会…… 砰! 一颗子弹精确无误的击中了scar-h的胸口…… 一觉醒来的陈树生 第304章 空降战场 “scar-h!!!”虽然小队是之前东拼西凑出来的,但这并不代表小队的成员成员相互之间的关系不好。 “rfb,fal火力掩护!”由于队长的暂时下线,战斗经验相对丰富一些的mdr立刻给众人下达了指令,而自己则是拼命向着scar-h的方向靠拢。 “差一点点……”中弹的scar-h将手缓缓的摸向了中弹的部位,很会抓时机,从狙击的角度来说,这一枪打的实在是漂亮。 “mdr你们别过来,我们的任务是将敌人阻击在这里,等待友军完成包围将敌人消灭在这里!”scar-h快速的将自己给挪动到掩体的防护范围之内,这个时候她很怀疑敌人是不是故意的。 毕竟长官曾经教过她敌人有时候就是会故意利用伤员……所以一定要爱惜自己的生命,不要轻易的成为整支队伍的拖累。 scar-h一直都记得这句话,所以……一旦自己的存在会妨碍到队伍的存在的话,自己还是有选择权的。 咔~! 检查枪膛当中的子弹,scar-h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管这次战斗的结果如何,自己都要保留住自己最后的选择权。 mdr:【你傻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任务?!赶紧将你带到后勤维修才是重点好不好!】 虽然一直都在拌嘴,但mdr并不是那种会抛弃队友安危的人,这个时候优先拯救她们的队长才是重点。 “别过来!”scar-h大声的嘶吼着,此刻她已经听到周围的脚步声了,那些脚步声很沉也非常的多,为了消灭她这个精确射手铁血足足凑了十个以上的单位来…… “scar-h!”mdr自然选择不听,她还想继续前进,但一梭子向她飞射而来的子弹让其不得不的躲避到周围的掩体当中。 “该死!才这么点的时间铁血就重新组织好防线甚至能反过来将我们给分割了吗?”躲避到掩体之后的mdr立刻就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之前那一梭子与其说是要消她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驱赶…… 将她驱赶到更加适合保围更能降低损失的地方……至少mdr在观察之后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她可不管那么多,这条路被封锁被压制了,那么自己换一条赛道就是了,东边不亮西边亮,她mdr就不相信了自己还能被围死在这里不成? “scar-h!你可别死了!我换条路马上就来!” “可千万别过来了!”相比于mdr这个满嘴打嘴炮的队员,身为小队长而且还是战场老兵的scar-h此刻对于局势的判断要更加的清晰,其实眼下的局势是一个明眼人都能看的明白。 因为就在此刻,铁血的部队已经整个依托周围的建筑借助胡蜂的突击性,快速的开辟出一条可以分割战场的触须,现在这条触须还在不断的伸出更多的绒毛来试探她们这边的情况并在逐步的消耗她们。 无论是远处的rfb,fal,ksg还是这边的自己都处在这个触须的范围之内,而这个范围目前正在一点一点的收缩。 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原本势均力敌甚至是她们这边完全占据主场优势的战斗,在顷刻之间就调转的天平,她们成了被包围的对象各个队员之间甚至没有办法通过合作来弥补劣势打开突破口,而远处的友军又暂时无法援助她们,她们被彻底的绞杀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偏偏这个时候指挥还下线了…… 至少够本了……scar-h是这么想到的。 “到这里就结束了吗?”scar-h努力的站起了身体随后默默的看向了周围的敌人,想着自己在怎么也可以努力将自己彻底倒下的时间向后延长,毕竟坐以待毙可不是自己的风范,当初长官可没有教自己这招。 砰!砰!砰! scar-h一边转移着自己的位置,一边为远处交战前线的fal和rfb清扫周围的障碍,敌人的虽然很多但数量毕竟是有限的,自己这边既然来了如此之多的敌人,那么前线的压力肯定减少了很多,自己只要趁着这个机会为这些傻瓜创造出突破口的话…… 她们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毕竟这个时候她们突围出去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砰!砰!砰! scar-h将弹匣当中剩下的子弹全都打了出去,这些数量的子弹或许没有办法让自己逃命甚至都没有办法为自己创造逃跑的机会,但却足够为她们创造机会了…… 嗒嗒嗒! 金属之间的碰撞声是如此的厚重,scar-h甚至都能直接感受到地面传递给自己的警示。 “来了吗?” scar-h最后看了一眼fal所在的方向……很好她们发现敌人的缺口了。 “剩下的就是属于我的时间了……” 咔嚓! 更换了弹匣scar-h将速秒镜给掰到一边随后将手中的枪给调整到全自动模式,是时候检验一下长官的训练成果了。 嗒~ scar-h直接从所在的楼层跳下,自己这个状态与其被困在室内不如直接来到室外主动进攻敌人拼一下……反正也很难逃得掉了。 哒哒哒! 双方的正式见面没有任何的犹豫,擦破空气的子弹表达了双方所有的言语,这个时候火力代表着一切的选择。 轰! scar-h自然不会傻傻的选择跟对方拼抢,这个距离之下手榴弹所带来的压制效果比子弹管用多了! 砰! 但敌人的优势也很明显,占据所有的有利地形以逸待劳,以静制动……一颗暗处的子弹成功的打穿了scar-h的小腿,再一次削弱了scar-h的行动能力。 “妈的!这铁血是跟谁学的?!” scar-h恶狠狠的看向了狙击手的方向反手就是一个清空弹匣为自己的行动争取到了一定的空间。 那种风格根本就不像是铁血,感觉更像是肆意完虐猎物……这样的敌人让scar-h想起了曾经的战场上也遇到了过相似的对手,那时的自己只不过是个新兵但却有可靠的长官以及跟自己一样在拖后腿的scar-l。 “成熟一点吧……现在不是幻想的时候了。”周围的枪声和身边飞溅的石子让scar-h感到自己好像重新回到了第一次作战的样子,当时的自己也是把自己弄得这样的狼狈。 “呼……在来几个吧。”看了看自己的腿,scar-h选择了继续抬枪射击但现实是最后这一点的拼搏也没有任何的用了。 敌人已经将她团团包围…… “切……不甘心啊。” 但就在这个时候周围落下了大量的烟雾弹,仅仅一瞬间就包围了scar-h所在的位置。 “友军?”scar-h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个,但忽然间头顶的光影变化立刻就让scar-h警惕的抬头看向了天空,但却只见到了一个正在乘着滑翔伞的身影正在急速的……坠落? scar-h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那种速度称之为降落,那样的速度就连人形都绝对承受不住,但却只见那道身影干了更加疯狂的事情…… 他既然主动脱离了降落伞,以更快的速度直接砸向了地面。 砰!随着那道身影直接落入到周围的浓烟当中scar-h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砸扁的声音,随后响起的便是密集的枪声,而周围的铁血好像是却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全都调转枪口对着烟雾的方向瞄准,全力开火直挺挺的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scar-h的身后。 “好机会!”身为老兵的scar-h怎么可能放过这眼前的机会,立刻就端起枪对着这些铁血全都展开了输出,但这些铁血就好像是全都无视了她一样,拼了命的也要消灭浓烟当中的身影。 随后……这里的一切便重新归于寂静,所有的铁血单位在顷刻只见全都丧失掉了活动能力。 嗒~嗒~嗒~ 唯一能够发出声响的,只有浓烟当中那嗒嗒的脚步声…… “那到底是什么?”之前发生的一切在scar-h的认知当中实在是有些超出了理解,她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警惕的看着浓烟里面的动静,直到脚步声的完全消失。 呼~ 一阵风呼啸而过,卷走浓烟的同时也为scar-h开拓了眼前的视野,而随后看到的只有铁血单位已经完全被报废了的残骸,裸露的电缆还再呲呲闪着火花的电路板,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全都在这短短的时间变成了只能近回收站的废铁。 “这!”scar-h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都怀疑自己的视觉系统是不是出现了问题,从浓烟出现到完全消散最多也就只有一分多钟的时间,在这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这些铁血单位便变成了废铁?! 这让scar-h完全无法相信…… “报告指挥中心,机场防线出现不明……”scar-h的第一反应就是将自己观察到的异常情况汇报出去,但一想到指挥中心的下线立刻就更改了频道。 “mdr,fal战场出现不明目标,对方并不是铁血但绝对危险,人形,状态不详但绝对……” “我说,我都帮你们把铁血给解决了,将我给判定为危险是不是太过分了?”就在scar-h还在观察周围情况的时候,一个声音响在了scar-h的耳边这个声音对scar-h的震撼效果不压于在其耳边直接引爆一颗手雷。 没有任何的犹豫scar-h直接将枪口对准了声音的方向,虽然这种距离之下很有可能被对方直接控制……但scar-h从来就没有想过束手就擒,长官教过她乐观与坚强,但唯独没有教过她投降! “冷静一些。”但对方显然直到自己在发出声音之后会发现什么,scar-h连对方的脸都没有见到就已经被死死的摁在了地上,但这也让scar-h清楚的认识到对方并没有任何恶意,对方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这个声音…… 毫无疑问的将自己死死控制住的是一个人类,但这个声音自己绝对听过但还没等scar-h自己分辨就听见mdr的声音…… “scar-h!”mdr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家伙竟然真的回来了。 “呼~总算赶回来了,scar-h你怎么——我去!你是谁啊?!”还没喘两口气的mdr立刻就看见了scar-h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被人给摁在了地上。 “你丫谁啊?!”mdr立刻就将枪口对准了面前的不明之人,但对方却是丝毫不在意的看来mdr一眼随后便无视了对方,默默的用终端扫描了一下地上的scar-h。 “阿玛瑞斯,代号scar-h,还是一位老兵。”对方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起身,在看到scar-h的过往经历的时候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曾经在阿美莉卡的……游骑兵服役过。” “喂!你这个家伙神神叨叨的在这里说些什么呢?!”被无视的mdr感受到了强烈的侮辱,只见她一个跨步将眼前这个男人跟scar-h隔离了开来并露出自己最为凶狠的表情瞪着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天降系猛男,刚才这里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这家伙落地直接砸扁了一个铁血的单位,身手和枪法实在是了的。 但这并不是她可以选择退让的理由。 “你们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现在基地是什么情况了解吗?现在是谁在指挥?”陈树生直接无视了mdr看向了scar-h,他刚刚用终端扫描一下就是为了确认一下信息。 至于这个喋喋不休的mdr……作为一个刚刚组建不到几个月的小队,mdr力挺自己队长的表现他看的还算顺眼,所以陈树生也就没在意什么。 “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有什么资格指挥我们,不会是因为自己长相上的问题吧,在跟我们说话之前不妨先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如何?”mdr嘴炮依然不停的全力开火,但scar-h却伸了伸手,让mdr闭上嘴巴,她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了。 “稍等……ak-15你那边的情况如何?”陈树生一边捏着麦克风一边看向了ak-15的降落位置,他在这里站这么久就是为了等ak-15那边的情况。 ak-15:【目前还有三个目标没有被解决,我这里还需要时间】 “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之后我要了解机场的情况】 ak-15:【明白】 跟ak-15沟通完之后陈树生随后又看向了scar-h和mdr远处的敌人现在交给ak-15就行,基地的情况他需要好好的和眼前这两位沟通一下才行。 “继续我们刚才的问题吧。” “我们遭到的铁血的突然袭击,目前最外侧的外墙已经被突破了,我们在这里执行配合友军阻拦并消灭突破封锁的铁血单位以此来保护机场的设施以及正常的运转,之前的指挥是简缇娅,长官。” scar-h如实的向陈树生汇报这情况,但陈树生没有注意到的是,scar-h在最后‘长官’特意咬的重了一些并且一脸期待的看着陈树生,好像希望陈树生对此有什么反应。 “之前?”听着scar-h的汇报陈树生确实有反应了,只不过跟scar-h想象的有很大的不同就是了,“什么叫之前?现在你们没有指挥吗?” “我们现在——”就在scar-h将要开口的时候,又是一道集体命令发送给在在场的每一个人。 【指挥权变更,现在所有格里芬战术人形统一听从叶卡捷琳娜少校的指挥】 【权限确认:赫丽安】 “嗯……看来出现了很多你们也并清楚的问题,我直接跟叶卡捷琳娜联系吧……”调整好无线台的频段陈树生直接联系上的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嘶~嘶~陈树生?】 虽然有着干扰,但叶卡捷琳娜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来自陈树生的信号。 “是我,基地现在的情况我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指挥暂时交给你就行了,我主要是询问这个指挥权限变更的问题,安洁还有简缇娅呢?”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后方指挥权自己当初是交给的安洁以及简缇娅,赫丽安虽然有移交指挥的权限,但没有前者的同意下的显然是不行的,而且自己从进入到无限电台的通讯范围之内就一直在试图呼叫安洁和简缇娅,但劝一点回信都没有。 而格琳娜则是压根没有回信,甚至不在信号范围之内……这就不得不让陈树生怀疑基地是不是出现了比铁血突袭更加严重的事情了。 叶卡捷琳娜:【我刚刚要跟你说这件事……】 “简短的说。” 叶卡捷琳娜:【安洁和简缇娅在护送转移的时候,所在的通道遭到了铁血的直接炮击,目前暂时失联,我这边没办法确认两人的具体状态,我已经派遣了搜救队十分钟之内应该就会有消息,具体的你先来——】 “不用跟我汇报那么多,把她们失联前的最后位置发给我,正面战场的事情交给你就可以了,这里的情况我不了解随意插手不见得能比你们做的会比我更好。”临阵换帅这可是大忌除非是为了欺骗对手或者是原先的指挥即将遭受重创,否则指挥这种东西最好不要随意的变更。 而且最好的话,就是后方管后方的,前线的管前线的,后方配合前线这样来,不然的话一旦乱了套,这仗也就不用打下去了。 叶卡捷琳娜:【还需要我怎么做?】 “跟我简短的说明一下你们这里的情况。” 叶卡捷琳娜:【明白】 404 第305章 斩首行动 嗒~嗒~嗒~ 阴暗的档案室当中响起一阵阵的脚步声,一排排的柜子当中尘封着一列又一列的档案当中所排列在上面的文字,并没有做好被再次阅读的准备,这里从建造出的那一刻就不太欢迎外来者。 嗒~! 脚步缓缓的停在了一个柜子前,随着稀稀落落的反照,一段文字得以重新与周围的空气接触,从被印刷出来的那一刻,这段不加任何修饰的文字,就没见过多少次的阳光…… 【时间:2062年1█月█日上午:10:17: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备注:这是有记载的简缇娅与陈树生第一的合作行动……】 【任务代号:以小博大】 密密麻麻的文字排列在了一张薄纸上面,上面所记录的内容相当的详细,但相比于这承载记录的内容来说,仅仅是这些被打印上去的油墨根本就无法描述当天的所发生的一切,那天所发生的一切,用文字去记录实在是太过的薄弱了。 但这却是唯一能查询到的记录了…… “这不是开始……”翻阅着手中的档案,阅读者发出了轻叹随后失望于自己所寻找的目标,他并不否认上面所记录的一切,但这上面的内容并不是他正在寻找的,一定还有其他的资料。 啪~ 随着档案的合上,这印刷的文字再度失去了光线的照耀,文字上的时间被再一次的暂停,好像是一切都没有变化…… 但……真的是这样的吗? 就在那一段文字当中印刷着这么一句话当中…… 【谁也无法判断那天的战斗所造成的影响,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场战斗相比于同一天整个世界上所发生的一切,是绝对的微不足道,但那天所发生的一切都都是世界节点的构成】 【那天,广袤的冻土之上,涌现了相当多的勇气】、 【那天也是齿轮真正转动的开始】 哒~哒~哒~! 忽然之间,原本寂静的殿堂好像涌出了一些声音……那声音不大刚刚好比说话的声音要小上那么一些,也有可能一直都在响,只不过是言语的声音将其盖住了。 而那声音的来源……是不见天日的文字。 是属于过往的声音…… …… “m4,现在基地是遭受到了铁血的进攻,我和ak-15会在地面为你们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争取必要的掩护。” m4:【指挥官,我需要怎么做?】 “我们的首要目的是减少格里芬在接下来战斗当中产生的损耗并削弱敌人的战斗效能,通俗一点的来说就是由你们组成必要的突击队,趁着敌人没有防备直接捅敌人的腚眼子。”目前铁血应该还不知道ak-12她们的存在,双方毕竟没有发生过直接的正面冲突,这样一来的话ak-12的作战风格方式对于铁血来说都是未知数。 这样不被敌人所知的匕首非常适合执行一些扭转天平破坏战场平衡的任务…… ak-12:【这说法还真是够俗的……】 “你们的任务很重要,毕竟武装直升机还有这些炮弹之类的不能往自家厂房和建筑上砸,所以目前围墙里面的战斗进行的还很焦灼,你们的任务关系到整个格里芬能否继续面对接下来的危机……记住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存格里芬的实力而不是跟铁血在这里死磕到底。” ak-12:【所以,铁血的主机和指挥在哪里?难道已经逆向解析出来了?】 “这个目前有干扰源所以很难知道详细位置,但稍微确认一下大致位置和方向还是见到简单的,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根据目前现有的信息,前往哪里进行详细的排查和确认铁血单位的详细位置,只要能够将哪里给摧毁了,我们这边就可以进行全面反击了,这样一来的消耗是最小的。” 现在铁血的攻击势头非常的猛,陈树生可不打算跟铁血玩硬碰硬的消耗,毕竟考虑到铁血的作战模式和消耗,硬碰硬拼消耗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 “你们的第一步是现在就伞降在远处的山头上,那里也是目前隐蔽性最好的地方,当然距离基地的位置也挺远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此刻行动拟定的大致计划给发了过去,“当然,空投补给也会同步送到你们的手上。” ak-12:【我多问一句落地之后呢?指挥官你终于打算玩泉水指挥官了吗?】 “剩下的交给m4,我这边需要帮助你们牵制住铁血的主力部队,不过你既然这么说的话……我现在有了些新的的建议……rpk-16,an94你们也下来吧。” ak-12:【哎哎哎!rpk-16就算了,an-94至少也给我留着,你想要我裸妆上阵啊!】 “哎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如果格里芬的摄像头没有拍错的话,这次的行动铁血可能出动了整整五个铁血的精英头目,手边没有点趁手的,恐怕有点难办。” 打了这么半天,简缇娅和叶卡捷琳娜自然也不是白打的,至少将铁血这次的精英头目的信息都给拿到手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还像是领头羊,能命令其他的铁血头目……在格里芬的资料库里面,她好像是叫代理人,而至于剩下的咱们之前都见过了,刽子手,稻草人这些的……也不知道她们有多少备份。” 既然是作战用的人形,那自然会在主机当中留存着心智备份,这一点陈树生知道,不过让陈树生比较好奇的是,这些备份是在行动之前备份的还是说是实时发送或是回收的。 当初稻草人是自爆了连个想要的零部件都没有回收,刽子手倒是被轻松解决了,猎手当时是直接被大坝倒塌的洪水给冲走了…… 众人:【五个!!!】 但相比陈树生在意的备份,众人在听到五个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那个注意力去在意后边的话了。 整整个五个铁血的精英头目是什么概念?就m4上次率领的ar小队,之所以被打的分散就是因为遭遇到了代理人当时m4可是让代理人给一通爆打,要不是当时m16救援的及时搞不好还真的会交代在哪里。 所以,m4的反应是最大的,几乎是立刻反对了陈树生的打算,甚至打算直接跳伞,好在让m16给拦住了。 “冷静一些m4,指挥官既然这么选的话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你见过指挥官那次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了?”m16自然也知道代理人的作战能力,但这个时候她选择相信陈树生,虽然她对此的把握也不大就是了。 “冷静……”m4强行控制自己的情绪,随后重新组织了自己的语言,指挥官应该是没有跟代理人正面交锋过,不知道对方的厉害程度。 “指挥官,代理人是铁血的精英头目,拥有其他铁血头目所没有的权限和战斗能力,而且非常擅长指挥作战,几乎我们目前所有了解的铁血头目目前都在她的指挥之下,整整九名铁血头目一起行动,我实在是无法想象铁血为了这次的行动准备了多久,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指挥官您来的。” 冷静下来之后的m4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铁血的一切行动也是要考虑到损耗的,虽然直接进攻格里芬的总基地这确实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但这并不是代表铁血那边就可以付出很小的代价而想要这种代价和取得目标能够达成平衡的,想要行动的收获大于付出的话……我认为只有指挥官你才有这价值,她们全都是为了指挥官您来的。” 考虑到格里芬对于铁血那聊胜于无的保密状态,m4丝毫不怀疑指挥官在正式成为格里芬总指挥官之后,铁血那边立刻就得到了这个消息并且知道的甚至基层知道的还早一些。 而正在机场的陈树生听着m4的分析也不由得点了点头……m4的分析很对总算是和他的看法都对上了。 “所以,指挥官我们现在——”还没等m4说完,陈树生就先开口了。 陈树生:【所以当我的身影出现在了铁血的视线范围之后,她们所有的战斗力量便会牢牢的全都像是苍蝇一样跟在我的身边,而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铁血认为目前承担的一切损耗都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陈树生:【所以炮艇机不会全力开火,我们要给铁血营造出一种我们的空中单位暂时失去指挥丧失作战能力的假象,所有的飞机都是在胡乱开火】 塔台这边发生的事情还有无人机没有及时到位的事情陈树生都听叶卡捷琳娜说了,虽然气愤但陈树生却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因为就目前的情况和铁血的表现来看,在铁血的认知当中,目前格里芬所有的空中指挥都因为塔台的事情而暂时失能并且一直都没有恢复,现在所有开火的空中单位都是在各自为战的。 这样没有指挥的空中单位其实对于地面铁血的杀伤效果一般,甚至都没有很好的办法去分辨敌我…… 不过在叶卡捷琳娜和赫丽安启用地下指挥所之前,情况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了……不过铁血不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信息差…… 陈树生:【我们要把她们全都留在这里,随后又你们去断绝她们可能撤退的道路,只有你们彻底摧毁了铁血的通讯基站摧毁了她们的指挥节点,才能将这场战斗所获得利益最大化】 陈树生:【你明白了吗?m4】 陈树生的声音通过无线电很清晰的传递给了m4,也传给了机舱内的每一个人,所有人在此刻都明白了陈树生的目标是什么。 他很清楚这次的战斗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但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重创铁血在战区的活动,为众人,为了这里的所有人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m4捏着无线电,坦白的说她很想反驳陈树生的这项计划,但作为队长的她也清楚,这是现在所能做出的最好选择了,换做其他人甚至都没有这个勇气和觉悟。 那么也就只有一种选择了…… “指挥官,您一定不要让铁血达成自己的目标。” 地面上,陈树生听着无线电里的声音,铁血的干扰还在继续但m4在这顷刻之间的成长,确确实实清楚的传递给了陈树生。 “很好……” 叶菲姆:【有什么是我们能帮上忙的吗?】 “直升机会按照预定的降落地面在机场降落,所有的伤员都会被转移到医院当中,g36你和g36c也是如此,你和g36c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g36:【明白】 女仆长自然是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继续作战了,g36c也是如此…… “春田到时候你护送g36她们,随后我会将安洁和格琳娜的安全正式交给你们托管。”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安洁和格琳娜的安全陈树生自然是要放在头上的。 这种身边人的安全还是交给自己人来看着……也好放心一些。 “在安顿好一切之后叶菲姆大尉你就可以前往地下跟叶卡捷琳娜少校会合了,现在是她在负责指挥作战。” 叶菲姆:【叶琳娜负责指挥?】 “有问题吗?” 叶菲姆:【没有……只是,算了不耽误时间了,继续按照你的想法行动吧】 “嗯……不过我得好好提醒你们一下,我这边在逆向解析得时候发现了非常多的同类信号,铁血应该是为此准备了相当做的诱饵目标,你们到地方之后可要看清楚了不然的话就是给铁血直接发送信号了。” “是,长官。”收到指令的ak-15立刻开始了准备工作,她的风格一向如此收到指令就开始行动,绝对不多说一句话废话。 “叶卡捷琳娜,现在我需要你调用一些无人机在基地外围的山头上进行一些空降补给,铁血信号基站的位置我这边通过数据的逆向解析目前已经确认了大体位置,我需要两架载满弹药的无人机以及满弹的炮艇机作为m4她们行动的空中支援,一旦确认发现了铁血的通讯基站立刻就实施空中打击。” 指挥作战可不仅仅是简单的调动部队,部队想要完成任务也是需要其他兵种之间的配合的,通讯基站的位置陈树生用dni目前也只能逆向获得一个大致的所在位置,而且铁血也不可能不知道通讯基站的位置,用一些电子信号发生器伪装通讯基站的信号也不是什么难事,这种伪装依靠电子侦察想要直接判断虚假有些困难。 那怎么办呢? 只能上步兵了,让步兵好好的确认,毕竟真正的通讯基站无论是功率还是体型跟那种用来伪装的电子信号发生器还是很不一样的。 两者的差别就像是在热成像眼里的,热诱弹和发动机尾喷口的差别,在热成像的眼里两者没啥本质却别,但在人眼里这两者的差别就大了。 叶卡捷琳娜:【了解,还需要其他什么的吗?】 “没有了,毕竟战场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这边也不是很清楚,没法跟你说那么多,其余的一切都按照你的来就行了。” “安洁那边我和ak-15会自行前往去看看情况,之前那枚炮弹我觉得应该不是盲射瞎蒙的,很有可能是铁血有针对性的行动,我和ak-15会先去最近的集合点补给点补充弹药和武器,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安排一队人协助行动。” 叶卡捷琳娜:【了解……距离你最近的一只队伍是由scar-h为队长临时组建的一只小队,虽然是临时的但scar-h曾经有过在军队的服役记录,属于技术性的士官,队伍战斗力和指挥应该是有保障的,机场的安全,我目前增派了五个小队前往确保安全】 “嗯……可以。”陈树生考虑了一下之后并没有反对,毕竟现在能决定战场平衡的是已经开始伞降的m4她们,只要她们那边能够顺利完成,他自己这边危险一些安全一些其实没差。 “那就在补给点会合吧。”时间就是金钱,陈树生果断和ak-15一同出发了,而就在陈树生这边前脚刚刚出发的时候,原本地面指挥所那边传来了一些动静…… 咔嚓~! 看着手里的格洛克,简缇娅并不认为单单只依靠这一把枪自己就能够和铁血正面作战了,但好歹稍微有了一点安全感。 砰!安洁拿起一个石块就敲碎了消防柜随后将里面的消防器材全都扯出之后,开始消灭周围的火源,消防面罩固然可以让她们正常的呼吸,但这并不代表气温五十度的时候她们俩还能正常活动。 噗! 万幸的是起火点都在周围火势很快就得到了控制,也成功找到了因为爆炸而短暂失联的ak-74u和mp7。 “ak-74u,mp7你们的情况如何?”用力的扯了扯脸上的面罩之后,安洁随后开始确认两者的情况,毕竟能不能安全滴答地下还要看这两位人形呢。 “稍微受到了一点损伤但还能动……”虽然通道被开了口子,但众人的情况还算是好,破片很幸运的没有击中安洁和简缇娅,两人只是受到了一点冲击但mp7和ak-74u相对倒霉一些,吃不少的破片但还能动。 “无线电有很严重的干扰,目前没有办法联系上叶卡捷琳娜这片区域的电源也被切断了,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了。”看着手中只能发出阵阵嘶嘶声的无线电在看看走廊尽头没有损坏但却熄灭的吊灯,安洁知道这是有一位大客人来了。 反正她是不太相信,仅仅一枚炮弹在命中非重要性结构的情况下,可以报销整个大楼的电力系统,而且……现在就连应急灯都灭了,妥妥的来客人了。 “我现在的战斗只有正常情况下的六成……”ak-74u到也没有选择藏着掖着,这个时候将自己的真实情况详细的说出去才能帮助大家更好的活下去。 “我还剩七成。”mp7也说道。 “……有信号弹吗?我们可以通过信号弹来告诉这里需要支援。”现在众人这个状态直接冲出去显然是不太可能了,只能通过信号弹或者其他的手段来告诉周围的友军这里需要支援了。 毕竟这里在怎么说的话,也是地面指挥中心,周围部署的友军单位还是很多的…… 噔!噔!噔! 但也就在安洁正在思考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保存大家的安危的时候……一个沉重的脚步声默默的响彻在了整个楼道当中。 是铁血的单位…… 第306章 以身换全 噔!噔!噔! 铁血的作战单位的构成都是直接使用了大量的钢铁和装甲钢组成的,简单的单位并没有考虑到安静行动或者说并没有考虑在室内安静行动的设计。 但眼下这噔噔的声音,就好像是敲钟一般回荡在整栋建筑当中,可以说是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头上,众人明白接下来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了。 “先去武器库那里有夜视仪也有最基本的武器。”既然敌人敢主动在被照明被切断的大楼内部自由活动,那手头上绝对是掌握了微光夜视仪,周围的微光环境对于她们来说只会是掩护。 所以这个时候想办法将自身拉到跟敌人同一水平线才是最重要的一点,至少她和简缇娅在带上夜视仪之后不会因为没有看清路而摔倒了而且还能顺便武装自己,虽然战斗力差距依然很大但至少比一把拿着把小手枪要好的多。 “我来带路。”ak-74u掰下头盔上的夜视仪,说起来也是赶巧将这个夜视仪带上也是昨晚,不应该说是凌晨的护送任务而带上去的,还没来得及摘下来没想到现在反而用上了。 噗!mp7从消防箱当中拿出了信号枪顺着被轰开的天窗开了一枪,这么做无异于是告诉周围所有的人这里有人需要求救,但万幸的是无论是谁距离她们现在的位置都不算太远,无论是格里芬……还是铁血。 “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了。”检查了一下手里的武器之后,安洁随后在ak-74u和mp7的护送之下快速的转移着位置,这里是被炮击的地方,铁血绝对会优先检查这里看看有没有尸体什么的。 毕竟她可不相信,自己和简缇娅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就遭到炮击是一个巧合,当然这也并不代表她会怀疑ak-74u和mp7的忠诚,她更加怀疑的是头顶上的这些摄像头。 众人的每一步踩的小心翼翼,这个时候还真的要庆幸大楼的所有电力供应全都被切断了,敌人没有利用监控探头获知她们的动态而她们却可以凭借声音知道敌人大致在什么方向上。 不过这也牵扯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铁血真的派遣不少的单位来对付她们的话,干嘛还要切断电源,直接强行接入到监控当中不就能知道她们所有人的位置,而且就她们四个,战斗力跟没有似的…… 但这个问题安洁并没有继续往下想的机会了。 因为铁血好像已经追上来了……就在身后。 “后边!”防御身后的mp7第一时间就发出声响提醒着众人,没等众人完全反应过来,跳动的枪口火焰便已经照亮了整个过道。 哒哒哒! “为什么在身后?!”安洁不明白敌人为什么忽然跑到身后了,但如此黑暗的环境mp7都发现了对方,恐怕彼此之间的距离绝对不会远了。 砰! ak-74u立刻抓住了安洁和简缇娅的肩膀果断了的将其推倒到了一侧的消防通道当中并与反手顺着mp7的射击方向一前一后的丢了两颗手榴弹,走廊就这么大一点地方,对方如果不想挨炸的话最好就是老老实实的躲入一侧的房间当中。 “我掩护!”ak-74u迅速接替了mp7的位置,掩护mp7进入通道,刚才那一连串的射击让mp7弹匣里面的子弹几乎是在顷刻之间见了底,想要保证作战火力的话,最好还是更换一下弹匣,而且消防通道这种狭窄的室内环境,作为手持微冲的她比自己更能应对复杂的情况,自己承担后方掩护就行了。 哒哒哒!哒哒哒! 精准而富有节奏的短点射,随后ak-74u缓缓的将自己挪入到了消防通道当中,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就身后方向有敌人。 咔嚓! 撑着这个间隙ak-74u果断给自己更换了弹匣,随后默默的看向了安洁。 噔!噔!噔! 也就是在这时众人又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这次是从楼下传来的但正在以相当快的速度向着她们的位置赶来…… “……”众人都没有说话但都明白这是敌人的诡计,故意用较大的动静掩盖住真正的杀招,毕竟从一开始众人的注意力便全都被那沉重宛如敲钟一般的脚步声给牢牢地吸引住了,就连原本只负责后方的mp7也一直都在通过脚步声来判断对方的位置。 “对方想要活捉我们。”稍微有点喘息的时间之后安洁立刻就做出了判断。 “是铁血吗?”简缇娅问道。 “应该是……之前那个距离,就是一个新手随意的对着我们的方向搂一梭子你我都不太可能活的下来,但对方没有那么做反而是冒着风险逐步的靠近我们,除了想要活捉我们……我想不明白其他我们可能活着的原因……当然也有更糟糕的可能性。” 后之后据的安洁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绝对是和死神打了一个照面,冷汗顷刻之间就打湿了自己的内衬……对方脸面都没露出来,她这边便已经如临大敌全身都在冒冷汗了。 “陈树生那家伙是怎么打这种东西跟打电子游戏似的……”稍微的在握住枪的手上使劲使劲,安洁没有感受到半点的安全感。 “还有更糟糕的吗?”简缇娅问道。 “当然……如果对方是认为我们是待宰的羔羊,十分欣赏我们苦苦挣扎求生的表现的话……那确实会更加的糟糕。” 噔!噔!噔! 脚步声……越来越重了。 而就在安洁这边正在挣扎求生的时候……m4这边也展开了行动,但唯一的问题……好像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谁来帮帮我。”sop以一种非常糟糕的状态被伞绳给捆住并倒挂在了树上,几次挣脱无果的她只能寻求帮助了。 “噗!哈哈哈!”看着sop的窘样m16相当没心没肺的笑了,跳伞确实最担心的就是在落地的时候被挂在树上,但像sop这么经典的样子……m16是真的没有忍住。 “真是能将自己给蠢死……”ar-15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爬树掏出匕首帮助sop隔断困住她的绳索。 “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偏偏在落地的时候遇到那么一个风我还没调整——”sop还没说完伞绳就被ar-15给利索的割断了。 “我还没说完话呢!15!”在众人面前现了个大眼的sop连忙爬了起来一脸幽怨的看着ar-15,但后者却表示你这被挂在树上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丢人的了,这丢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 “噗!咳咳……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完成我们的任务要紧,m4我们现在距离目标距离大概有多远?”m16轻咳了两声。 “大概还有四公里左右的距离,而补给的距离我们仅仅只有不到一百米就在远处的空地上……我们获得补给之后便分散开来,狙击组,还有榴弹迫击炮组到时候先我们的掩护下前往远处的山头寻找合适的狙击位置,我是推荐北边的山头,从哪里可以封锁我们接下来所有需要调查的位置……” m4在地图上快速的规划着,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众人最好的选择是立刻分散成多个小队,在这片山头当中收缩,这样一来的话效率是最高的毕竟,铁血可是准备很多个假信号的一个个排查的话谁知道需要多久,搞不好到时候被铁血察觉了她们的意图搞不好就被包围了。 不过比较幸运的是,但论人数的话现在m4所能指挥的人数有将近一个连,而且这个连还是火力配置特别齐全的队伍。 当然,想要发挥这些队伍的威力,前期的规划和部署是少不了的,更何况就在这片山头的脚下还有废弃的厂房仓库,那地方如果藏着敌人的话没点重火力恐怕啃不下来。 “嗯……iws2000你们的子弹还剩下多少?”考虑到补给距离众人的位置还有一段的距离,为了保险起见m4还是询问了狙击组的子弹数量,毕竟任何时候行动有远处放哨的怎么说都安全一些。 而且再说了,在有2b14和ags-30这种排挤炮和榴弹机枪的保护,狙击小组所能做的更多的是掌握战场动态观察全局,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做后备手段,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最好不要开枪暴露自己的方位。 “嗯……有点他的样子了,继续努力啊。”m16一脸笑意的搂着m4的肩膀。 “唉?谢——”m4很高兴,然后m16接下来的话就非常成功的把m4本来感谢的话全都给憋了回去。 “不过你要是能让我天天有酒喝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承认你比他还优秀怎么样?” “……16姐,有时候我们可以选择不说话的。” “哈哈哈,这一点学的也非常的像。” …… “陈树生那家伙是怎么做到和这些玩意正面对抗的?!” 噔!噔!噔! 随着洪钟一般的脚步声回荡在了整个走廊当中,所有人握在枪手的上全都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力气。 砰!砰!砰! 此刻的众人已经取得了武器库当中的补给,在夜视仪的帮助下安洁和简缇娅的行动总算是能够稍微放开些手脚了,但敌人好像也知道了这一点,从佩戴上夜视仪的那一刻开始,两人就再也没有正面见到过对方的身影而是在不断的步步紧逼。 哒哒哒!哒哒哒! 而在外界,安洁和简缇娅都听到了密密麻麻的枪声,应该是有人已经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开始向着这里增援了,但很显然受到了严重的阻碍。 “外边的枪声距离这里绝对不会超过二十米的距离,但从刚才开始这个距离就没有被缩短过而且虽然听到了手榴弹的爆炸声,但听起来畏手畏脚的……是在顾及我们的安全吗?” 听着外边的信息,安洁做出了一个大致的判断吗,毕竟武器库在武器库当中她并没有找到无人机这种能为她们正查周围环境的东西,所找到的武器也不过是一些短突这类的武器,以自己的体格想要完全压住枪还真的有点困难,毕竟她和简缇娅的状态其实都算不上多好。 这个时候唯一的希望就是外边的友军单位了,毕竟想要里应外合的前提也的是两者之间能够相互配合而且她们能够威胁到敌人。 而现在……她们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而就在她们的身后敌人正在跟她们保持着一段固定的距离,若有若无的浮现着。 “这种所有行动都在对方掌握当中的感觉还真是不爽啊……” 而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众人都没有擅自靠近,撤离的人群当中可没有那么高素质的人才,能做到在逃命的时候随手关门…… “看来已经被发现了。”就在安洁打算转移位置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回应对方的只用mp7一梭子的子弹,而安洁却是本能的将枪口对着声音相反的方向……而身后的ak-74u则是已经率先扣动了扳机。 噔!噔!噔! 子弹非常清脆的命中了对方的装甲板,但很明显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直接用最防御最好的装甲板作为防护,很显然的是这一次的射击也在对方的预料之内。 “还挺聪明的,就是可惜不够聪明。”幽暗的环境当中即便是没有佩戴夜视仪安洁也能相当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嘲讽之意。 “投掷!”ak-74u直接对着众人喊道,这个距离下想要争取时间的话只能是利用闪光烟雾弹了,在这种近距离的情况下闪光弹对人形造成的影响总的来要比人低一些,而随后释放的烟雾在这种狭窄的环境一下,无论是夜视仪还是热成像都要哑火,而相对来说的她们要更加的熟悉周边的环境。 而且对方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想要直接杀死她们,所以ak-74u要稍微的去赌一下概率了,赌对方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直接使用爆炸性的武器。 所以……拼一把! 噔噔噔~! 随着闪光弹的丢出,所有人的夜视仪在这一切都因为瞬时产生的强烈闪光而关机了,安洁和简缇娅在这个时候都是瞬间丢失了周围的视野,一亮一暗的环境让两人瞬间陷入到了短暂失明的状态,两人甚至一同产生了耳鸣一下子丧失了机会是对于周围环境所有的感知和判断能力。 两人在此刻都只能被人牵着走了。 “走!”ak-74u直接翻滚躲避敌人可能的射击尽量降低身体的高度,随后抓起安洁和简缇娅的肩膀就开始向着之前看到出口奔去而mp7则是迅速的断后,为众人的撤离争取必要的安全保障。 噗! 浓烟瞬间填充了整个走廊过道,一下子谁都没有办法看清楚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挺聪明的……” “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还不够。” 失手的两人并不打算追击,ak-74u的判断是准确的,这么浓的烟雾谁都没法看清楚眼前的路更何况她们对于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贸然前进很容易被对方给阴一手。 但她们只要知道目标接下来会去哪里行动就可以了…… 嗒~嗒~嗒~ 浓密的烟雾当中,只有几人的脚步声几人几乎是肩膀搭着肩膀的向前移动着,虽然有呼吸面罩可以隔绝浓烟,但这并不是代表可以看得清楚眼前的路,ak-74u此刻也是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一股脑的往前冲,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嗡~! 就在那么一瞬间,安洁放在ak-74u肩膀上的手拼了命的往后缩,而感觉手从自己肩膀上挪开的ak-74u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失去,本能的就往回看,可这一看…… 嗡——噔! 安洁眼前的夜视仪整个都被削了下来,闪烁的电火花和飞溅的碎片差点灼烧了安洁的眼球,而造成这一切的便是如同闸刀一般的巨大砍刀,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列火车呼啸的穿过了人的面前,仅仅只是带动的风拍打在人的脸上,就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变的红肿了起来。 “哎呀?躲开了。”随着面前的砍刀缓缓的从一旁挪开,刽子手略带惊讶的看向了安洁。 “刚才那一下应该是可以直接砍下你的整个胳膊的……算了,没差别在来上那么一刀就可以了。” “你做梦!”ak-74u直接撞向了刽子手,毕竟让对方和安洁以及简缇娅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自己这个状态下一定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抱着就这么消失在这里的决心。 完全可以多坚持那么一会儿…… 第307章 安全救援,此面向敌 “mp7剩下的交给你了!跑!” 刽子手,铁血的精英头目定位拥有非常强悍的装甲和近战能力,属于在装甲单位上进行的近战方面的强化,并且保留住了原本的射击能力,但更据目前收集到的所有资料来看,相比于射击,刽子手的一切行动都更加热衷于……近战。 在刽子手真正暴露出的那一刻,作为精英五星人形的ak-74u知道,不做好留在这里的觉悟是绝对没有办法保护好安洁的如果是在平时的话,自己除在正常状态的话,自己和刽子手谁能站在最后还真的不好说。 但问题是,谁会等着你处在万全状态再和你战斗……这一点ak-74u很清楚…… 所以…… “mp7!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说完这句话之后ak-74u便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她的意思已经传达出去了。 “哦?很不错的决心动作也非常的快,如果你完全状态下和你战斗对我来说恐怕也是一种挑战了。”看着向自己发起冲锋的ak-74u,刽子手露出了欣赏的表情,她非常喜欢这种对手。 哒哒哒! 跳动的火焰点亮了周围,在那枪口的间隙当中,是ak-74u拼命掩护众人撤退的身影,但也就是在那不间断的闪烁当中,有一个身影正在快速的靠近众人。 “唉……但很可惜的是,这次的行动依然不是由我所决定的,不然的话……该有多好啊。”刽子手的脸上露出了邪魅一笑。 砰! 但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ak-74u甩开了眼前的刽子手,为简缇娅挡下了一个足以致命的攻击。 但那攻击却贯穿了ak-74u的胳膊,这一击贯穿伤给ak-74u带来的伤害便是绝对握不住枪了。 “跑!”ak-74u用自己唯一还能动弹的手指握住了炸弹,这个距离之下对方绝对不可能躲得开。 “ak-74u!”简缇娅下意识就想要回身去帮助刚才舍身救下自己的ak-74u,但安洁在这个时候拽住了简缇娅。 “跑!”这是安洁对简缇娅说的唯一一句话,这个时候只有迈开自己的步子才能对得起ak-74u,也只有活下来的那个人有资格将这一切全都给还回去。 “很果断……但这里可不仅仅只有我们。”看着安洁和简缇娅,刽子手并没有开枪的打算,事实上她的任务也并不是干掉这两个人,虽然她们原本的任务确实是摧毁格里芬的指挥系统来着,毕竟在十分钟之前格里芬所有人形收到的指令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可现在……好像并不是这样,指挥中心早就转移了,现在只留下了两人……无关紧要的人。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实施下一个目标就是了…… 嗒~嗒~嗒~ 就在安洁和简缇娅正在舍命狂蹦的时候,简缇娅听到了一阵优雅的脚步声,这个时候能够如此从容不迫的走动…… 是敌人! 砰!砰! 安洁和简缇娅没有任何的犹豫两人都是最快的速度对着声音的来源开枪,这个距离之下任何的战术都不管用了,尤其是在双方的战斗力呈现如此明显的差距的时候,想要活下去就只能牺牲一些。 “躲开!”mp7奋力的将两人全都推开而就在下一刻…… 轰! 爆炸的火光充斥在了整个指挥中心,简缇娅只感觉自己就像是热气团当中的棉花,十分轻松通过的就被吹向了空中,原本黑暗一片的指挥部正在逐渐被火光填满,而在简缇娅的严眼中,自己所看到的世界正在逐渐的旋转好像万花筒一般,逐渐出现的火焰就好像是画笔一般正在一点点的填满这万花筒。 而在那团扭曲的火焰当中,简缇娅好像看到一抹优雅的身影,即便是周围的世界被扭曲了,那道身影也保持着一抹独特的优雅,好似舞台上的舞者一眼,迈着优雅而自信的步伐,慢慢的向着目标前进…… 但简缇娅看的很清楚,这优雅步伐之下的是倒下的mp7…… 砰! 伴随着失重的消失,简缇娅只感觉自己的后脑狠狠的敲击在了地上,这种感觉真的是在糟糕不过了,但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简缇娅产生悲伤的情绪。 后脑勺的重创已经让简缇娅没有办法站起来了,在收到创伤的那一刻,自己全身的肌肉好像就好像失去了与大脑的联系,自己的双腿,自己的手臂甚至是呼吸都好像不能自主了。 “呼~!呼~!呼~!”简缇娅大口的呼吸着,但简缇娅却并没有感觉到热或是疲惫,这种急促的呼吸仅仅只是身体想要活下去所产生的一种本能而已。 但相比身体上的本能,简缇娅更加清楚想要活下去在此刻只可能有一种办法…… 砰!砰!砰! 即便是集中全身的意识,简缇娅所能控制的也就只有自己的手指,身体的其他部位……简缇娅甚至都没有办法感受她们的存在……但这点控制却足以让简缇娅扣动扳机了。 但很显然这并没有任何的作用……无论是接近消散的意识还是颤抖的手指,这些都没有办法让简缇娅命中目标,更何况此刻简缇娅甚至都没有办法看清楚眼前的身影。 砰! “啊!”手臂上钻心的疼痛让简缇娅的手彻底失去了控制,手中的枪毫无意外的飞了出去。 “仅仅是轻轻的拨开就能让一整条手臂失去对自己性命的保障,人类还真是脆弱啊。”代理人默默的看着简缇娅,眼神当中无疑不是对后者的蔑视。 简缇娅没有回话而是在确定手枪的位置之后连忙身手去抓……但就是这样在简单不过的动作,简缇娅都做不到了,因为看着简缇娅的动作代理人仅仅是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脚。 噗! “呃!”简缇娅只感觉有一辆卡车此刻压在了自己胸口上,对方仅仅只是接触就让自己的呼吸变的困难了。 “呃……”身体上的痛苦让简缇娅忍不住的发出了阵阵的痛苦的哀嚎,简缇娅本能的伸手将要将代理人踩在自己胸口上的脚给推开,但无论简缇娅如何用力都感觉自己像是在推一辆上坡路段推一辆松开了刹车的卡车,自己越是用力就越是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的碾压。 “格里芬的指挥官?真是抱歉,这是我的疏忽,不过你的反应好像是有点太过了一些,求生的欲望让你很痛苦……是吗?”看着简缇娅痛苦的想要为几口空气而挣扎的样子,代理人的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容,她并不是以折磨对手为了的付诸行动的人形。 但她对人类绝对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尤其是格里芬的指挥官。 “你们都去忙自己的吧,这里的空间现在归我们。”代理人缓缓说道。 嗒~嗒~嗒~ “手枪……抓不到……咳咳!”看着一旁近在咫尺的枪,简缇娅知道这点距离是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的,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身体因为痛苦而咳嗽。 因为她能感觉的到,自己每咳嗽一下肺里面的空气就少一些…… “脆弱的身体终究有崩溃的那一天,我很乐意帮助你提前抵达终点,在你之前已经有不少格里芬的指挥官像你这样挣扎求生了,他们无一不在痛苦的哀嚎以及用自己的颤抖不受控控制的声带发出颤抖的求饶。” “他们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即便是面对死亡的时候也控制不住自己……”代理人丝毫一点都不着急,哪怕大楼之外的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状态了。 叶卡捷琳娜:【所有单位全力向着地面指挥中心前进,救出安洁以及简缇娅!】 外界,在此刻双发交战的焦点在顷刻之间便集中在了这里,无线电里所有的命令在此刻都是跟安洁以及简缇娅有的,这片不大的地方在顷刻之间变成了战斗的焦点。 陈树生:【交给我】 一道身影在所有人的目光当中悄然切入了这片战场…… “已经……无法呼吸了……”随着视线的模糊,简缇娅只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脱离身体,此刻的她看着周围燃烧起来的火焰,甚至都感受不到温度。 “你的脸很漂亮,格里芬的指挥官,我会尽量让你的这张脸保存下来的。” “简缇娅……”看着即将被夺走性命的简缇娅,安洁挣扎的想要去帮忙但她此刻的状态甚至都不如简缇娅,此刻的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痛的,爆炸的冲击波好像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颠倒了过来,安洁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正在体腔之内缓缓的蠕动。 “都这样样子了还在像爬虫一样蠕动吗?还是说这个时候你打算上演名为交换的戏码?那样未免也太老套了一些。”代理人默默看向了安洁,随后在看了一眼脚下的简缇娅。 “你……”安洁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周围被焚烧的一切,安洁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 “不过,我很乐意配合这样的演出,毕竟你们确实可以选择先后顺序……是你先还是她先?”代理人笑道随后缓缓的抬起了脚,那动作绝对不可谓不优雅,但…… 砰! 一枚闪光弹率先被丢了出来,随后强烈的闪光充斥在整个过道当中,但代理人此刻却是相当轻蔑的笑了。 “你以为她们两人为什么现在还活着?”虽然看不见但代理人清楚对方一定展开了活动。 “等你很久了!”从刚才就一直躲藏在暗处的刽子手兴奋的跃了出来,直接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直接砍向了朝着简缇娅飞奔的身影。 噔! 没有想象当中的断臂也没有想象当中的血肉横飞,有的仅仅只是闪烁的火花,直到这个时候刽子手才看清楚了来的人究竟是谁。 “ak-15?”安洁认出了那个身影,刚才的速度确实也只有ak-15能做到,但安洁没有注意到的是此刻的ak-15的腰上还连接着一根安全绳。 “这把刀……是他的?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刽子手固然认得ak-15手里的恰西克,这把刀可是她一直都预定的战利品,但更加让她惊讶的是自己这把厚度可以用来当盾牌的大刀竟然被其硬生生的给顶住了。 嗡! 没有任何的解释,ak-15直接用力撞开了刽子手随后直接将手给伸向了简缇娅。 “愚蠢的决定。”自己脚下的猎物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染指,代理人直接行动了起来但有人的动作比她还快或者说,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 嗡! 就在代理人准备行动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指感觉刀嗡的一声,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一瞬间周围所有的声音全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众人的耳朵上好像被蒙上一层薄膜,声音这种东西仿佛被隔绝了。 哒! 就在众人都还在疑惑这是现象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块头顶的落石告诉了代理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们所在的天花板一整个都在塌陷当中,但她们想要躲开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就在同一时间众人都只感觉脚下的地板忽然一震,随后整个地板直接轰然坍塌,就连借力移动都不可能。 轰! 随着爆炸的尘烟充斥在整个楼道当中从废墟当中最快站起身体的代理人也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么,对方竟然同时对地面和天花板进行了定向爆破。 “疯狂的战术……但你是怎么确认那两个人会没事的?”代理人刚刚看的很清楚自己脚下的简缇娅也在随着爆破的楼板一同往下坠落了,虽然那名人形抓住了对方的衣服可她自己也除在坍塌的楼板当中,这样怎么可能保证简缇娅的安全? 代理人迅速环视着周围,她们坠落了整整两层,这个高度对于人形来说或许没有多大的威胁但对于人来说绝对可以致命了,更何况被爆破的楼板全都是裸露的钢筋和各种尖锐的碎石,这些都是能够轻易取人性命的东西。 嗒嗒嗒~ 随着碎石的掉落,代理人默默看向了头顶原本众人所站着的位置…… “这就是那家伙的计划?”安洁此刻正在全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此刻的她整个人基本上是一种被倒吊的姿势被ak-15给拽着的。 “长官说这是最快也是最保险能够创造出安全距离的办法……就目前的表现来看确实是最有效的。”以ak-15的力量一手抓一个到也是很轻松了。 “安全距离,这怎么——”看了一眼下面,安洁很难搞清楚陈树生对于安全的定义是什么,自己半条命都快被整没了。 但还没等安洁开口说什么,楼下的爆炸声就告诉安洁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但相比于此刻只感觉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安洁,简缇娅的反应要更加的直白一些。 “前辈……我——”能够重新呼吸的简缇娅甚至直接一个没忍住,这个时候只能庆幸她是倒吊的,不至于吐在自己的身上就是可惜了下面那个倒霉蛋了。 “卧槽@#@%¥!” 朦胧当中安洁好像听到了陈树生的声音,但这个声音很快就被紧接而来的枪声给掩盖住了。 嗡~嗡~嗡~ 随着之前固定的绞盘缓缓收紧,悬挂的众人也是被缓缓的给拉上了仅剩的一点地板了。 “接下来如何行动?”安洁也没有废话,这个时候显然不可能跳下去帮忙,为了彻底的保持安全距离,可是有整整两层的楼板都被炸塌了。 “我们接下来只需要利用索降装置沿着窗户降落即可,这栋大楼很快就会变成危楼了。”ak-15接受到的首要任务是带着安洁和简缇娅撤离,而不是在这里和敌人继续周旋。 “外边现在还不安全吧?”安洁有些好奇,外边现在应该还打着才对,就那样挂外边的话岂不是靶子? “铁血的注意力不会在我们身上的。”ak-15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立刻将简缇娅扛起开始转移位置了。 “在谁?”安洁追问道但其实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前就已经知道大致的答案了,但回答安洁这个问题的,则是在下一刻的爆炸声…… 就在几人被安全绳缓缓拽上去的时候,楼下的代理人自然也发现了最上面的ak-15,她们自然不会让对方就这样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跑掉。 但同样的,陈树生也不可能让她们威胁到众人,而且相比于面前的这几位铁血头目,陈树生在明面上有一个相当大的优势。 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说废话。 “你们以为能跑到哪里?”被倒吊的几人自然是被代理人给注意到了,后者自然是直接调动了自己的武器,她的火力在铁血头目当中也是极强的,所以陈树生自然不会选择傻傻的正面对拼,毕竟对方人多。 噔~ 一枚阔剑地雷直接被丢在了落在了代理人的脚边……而当代理人注意到的时候就只看见了…… 【此面向敌】 “滴答滴答——嘣~” 轰! 爆炸的动静非常成功的让整个大楼朝着危楼的方向更近了一步…… ots-14 第308章 同步行动 叶卡捷琳娜:【陈树生,你那边怎么样了?m4她们已经找到了铁血信号基站的位置,目前进展一切顺利】 轰! 但叶卡捷琳娜能够通过无线电听到的,之后无穷的爆炸声以及火焰在剧烈燃烧时所产生的各种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但问题是无线电的麦克风是在陈树生耳边的,如果她都能听到的话,那么陈树生现在距离火源有多近? “陈树生,陈树生!”连续呼叫两遍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的叶卡捷琳娜很明显的有些慌了,也不等陈树生那边有什么回应直接联系了目前距离通讯大楼最近的一支队伍。 “scar-h你们是目前距离通讯大楼最近的一支队伍,大楼现在是什么情况,立刻汇报。” scar-h:【嘶~嘶~指挥中心,目前大楼一整个都在燃烧,整个大楼东侧目前全都烧起来了,但里面依然传来各种的枪声还有爆炸声,可以确认的是里面的人依然在作战】 从机场方向突击过来的scar-h小队,硬是凭借着丰富的作战经验成为了距离指挥中心大楼最近的一只队伍,但就是她们此刻也不得不停在距离大楼整整至少有二十米的距离之内,剩下的二十米她们所要面对的是铁血那几乎不计任何损失和代价的源源不断的增援与消耗。 砰!砰!砰! 一直在狙杀目标的scar-h此刻也是真的感到奇怪,按照目前所能知道的信息来看的话,指挥中心大楼里面的主要人员和设备都已经成功撤离出来了,就连之前留下的安洁和简缇娅指挥也在一名人形的护送之下前往了安全地带。 可为什么这栋大楼却忽然成为了双方争夺的焦点,这栋已经空了的大楼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战略价值,但里面传出来的阵阵枪声还有各种爆炸声全都在告诉她们。 里面正在发生她们难以想象的战斗……因为那栋楼里面每一次的爆炸都能够通过地面传递给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的脚底板,虽然说在这种现代混凝土浇筑之下的建筑虽然说不至于在面对手榴弹或是烈性炸药的时候脆弱的跟纸一样,但这种计量的爆炸…… 即便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scar-h也不得好奇此刻在里面作战的小队成员是不是都是疯子,这样疯狂的战斗就不怕把自己给埋里面吗? 但很快的,大楼里面的陈树生就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scar-h,之前所造成的爆炸都只能算是无关痛痒的疥癣之疾。 因为陈树生在双方正式开练的时候就准备憋大的了…… 当然这个大也不存在什么技术上的高超……就只是单纯的用炸弹报销半个大楼。 片刻之前…… 俄式阔剑在近距离之下引爆时的正面威力足够将碗口粗而且其中还夹杂着钢筋的混凝土柱给拦腰炸断。 虽然陈树生将这个阔剑给丢出去的时候距离并没有那么的夸张,但考虑到敌人的特性这颗阔剑是陈树生提供的特供版,钢珠的数量被极大的加大了。 “滴答滴答,嘣~”随着手指快速的在阔剑上连点了那么好几下,这些铁血头目所在的走廊立刻就被飞射出去的钢珠给击穿了身体,毕竟力大转飞几公斤烈性炸药的定向聚能引爆虽然做不到将爆炸的动能平均的分摊给每一颗钢珠,但这个距离之下就算是步战车的正面装甲也得被开几个眼出来。 轰!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就好像是有人对着尘埃弥漫的走廊来了那么一个强而有力的刺拳,之前因为坍塌所扬起的尘埃在面对这迅猛有力的攻击之时,没有一个能做到坚守阵线,全都被扫荡在一边,而在那通道当中陈树生看到了铁血头目那异常狼狈的身影。 如此近距离的爆炸她们没有一个的状态是正常的,随着躯体的阵阵颤抖,相当多的钢珠逐渐从她们的身上抖落了下来。 当然,陈树生能看见她们,她们也就能看见躲在上一层楼层走廊当中的陈树生,但她们此刻却没有能够好好攻击的力道,之前的爆炸让她们还没有调整好状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树生的身影随着尘埃的再次聚集而缓缓的变的模糊。 就好像是幽灵一般…… 啪嗒~ “我#@#@¥%!这什么玩意?!”刚要起身的陈树生就感觉自己的头上落了什么东西往上一摸在把手拿到自己的面前,瞬间就明白了,在仰头一看只看见即将昏厥过去的简缇娅。 此刻的简缇娅面如死灰,这次的呕吐耗尽了她身体肌肉最后的一点力量,现在的连将自己的眼睛好好睁开都做不到了。 “我……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抬了抬手,陈树生最终还是选择将自己的手给放了下去,虽然她真的非常想要骂娘。 毕竟这个简缇娅当初也是参加过那场宴会的,凡是那场宴会上的人都会给自己带来相当的霉运。 不过虽然内心早就有所准备,但既然是这种方式陈树生是万万没想到的…… “还是眼下的事情要紧。”虽然顶着别的呕吐物相当的让人感到难受,但眼下这个情况显然不是能够去在乎这个的时候。 因为代理人已经开始了行动……当然,如果这些精英头目全都处在全盛状态的情况一起围攻的话,陈树生或许会陷入到相当大的麻烦当中,但现在这些都已经因为爆炸而被削弱了的……虽然说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很一般就是了。 “该死的家伙!” 此刻的代理人也是调整过来了,但她的状态可以说是相当的糟糕,如此近距离的攻击让她的躯体的作战效能至少下降的三成,但最为重要的是她的样子可谓是相当的狼狈。 看着遭受到损伤的躯体代理人可谓是相当的恼羞成怒,虽然说这个身体不过是一个远程操控的傀儡,但竟然在一个人类的手上而且还是被格里芬的人给亲手…… “我一定要把你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踩碎!” 而回应代理人怒吼的是则是另一枚手榴弹……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正在进行激烈交换意见的时候,m4这边也完成了最费时间和费力气的侦察和部署工作,终于可以进入到开练的状态了。 “2b14,你们抵达预定位置了吗?”在获得补给之后众人m4立刻将队伍分散了行动,毕竟这片山头的面积不小而且铁血都还有所准备,扎堆行动的后果就是铁血能乐开花。 毕竟就目前的请款来说,铁血是已经做好被突袭的准备的,至少在外围负责警戒的哨兵,m4在不借助观瞄镜的情况下就能看到好几个了。 当然,就目前来说还没有出现她们对付不了的敌人,如果有的话…… 2b14:【已经抵达预定位置】 嗡嗡——噔! 随着摇柄的就位,2b14已经完成了迫击炮的架设,而她们所处的位置正好在山头的后方,到时候就算是打起来铁血都锁定不了2b14的位置。 当然,这种架设目前是建立在目前没有观测到铁血无人机的情况下…… “指挥中心,我们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铁血的情况怎么样?”山间的阴影处m4正带领着自己的ar小队埋伏在一处坑道当中,从这里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山脚下所有的事物。 叶卡捷琳娜:【目前铁血的主力依然在我们这边,暂时没有发现其他非常明显的动向,但你们需要快一些,一旦你们发起进攻但没有在第一时间彻底切断基站通讯的话,我们是很难在第一时间抽调地面单位去支援你们的】 格里芬的地下指挥所内,叶卡捷琳娜这边可谓是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安洁和简缇娅暂时是安全了,至少陈树生为她们吸引到了绝对的火力,可唯一要命的是铁血好像是就是冲着陈树生去的,现在那一片小小的指挥中心大楼此刻已经被打成了一锅粥,虽然没有消息但就从铁血源源不断的往哪里增兵来看…… “这等勇气与胆量真是前所未见……”看着监控上铁血不断往那个方向增兵,叶卡捷琳娜只感觉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了,自己虽然没有办法知道里面的确认情况但就从铁血还在往哪里增兵就说明了陈树生依然在战斗。 那栋大楼里面有没有格里芬的人形叶卡捷琳娜作为现在的指挥,还是知道的……她很难想象一个人要付诸什么样的勇气才敢独自一个人留在那里面牵制铁血的精英头目。 要知道从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到现在,就从收集而来的各种报告来看,格里芬人形的损失至少有一半都是这些精英头目造成的。 而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那栋大楼里面至少有存在着至少四个铁血头目……也就说陈树生一个人就帮助她们分担了将近一半的作战压力。 可谁能帮助陈树生分担一些呢? 但这些问题叶卡捷琳娜一个都没法跟m4将,她看得出来陈树生在这些人形心目当中的分量,坦白的说如果自己也是一个士兵有着这样一位长官领导自己,给他卖命绝对也值了……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没有办法将陈树生现在的情况分享给这些人形,作为指挥她需要为前线作战的士兵排除一切可能影响任务成功的干扰,她要保障这次任务能够顺利的执行下去,这些人形都是以最佳状态去作战的。 “一旦你出现了问题,这些人形恐怖会把我从指挥室里面揪出来吧……m4,基地的情况目前已经得到了控制,但能否为我们带来巨大的优势以及胜利,现在就需要你们了。” m4:【这是我们的任务】 “基地可以为你们提供任何的支援,为我们带来胜利吧。” 嗒~嗒~嗒~ “收到……45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干扰器和通讯中继器都架设好了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还是m4在跟了指挥官之后第一次带领这么一只庞大的队伍展开行动,而且这次行动的重要性绝对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重要。 所以,m4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噔! 随着中继器被狠狠的固定在土壤当中,2b14所在位置的阵地附近立刻出现了强烈的电磁干扰与无线电杂波,当然这些干扰都被限制在了特殊频段之内的,要是敌我不分整了一个全屏段的干扰的话,搞不好就会有一枚导弹直接锁定这里。 ump45:【搞定了,所有干扰器和通讯中继器都已经架设完毕,干扰信号已经架设完毕,铁血的无人机是没有办法靠近这里的】 ump45:【敌人的信号目前也已经锁定了,目前来说山下厂房的通讯信号是最为强烈的交换的数据也是最多的,这种功率的通讯和数据交换应该不是伪装的电子信号发生器所能比拟的,基本可以确认了】 “但我们毕竟没有直接看到敌人的通讯基站。”m4之所以将队伍拆分出去重新划分行动小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这种被敌人欺骗的情况,毕竟就硬性条件来说的话,她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分辨出来这些信号哪个真哪个假的,只能根据信号锁定大体的位置和功率。 毕竟想要满足铁血那名多单位的同时指挥和通讯,那光是信号发生器的功率和天线就绝对小不了而眼下这片废弃的厂房,刚好就有发射功率和强度都符合的信号源。 ump45:【如果,格里芬能提供的设备在更好一些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直接入侵铁血的设备逆向追踪铁血总部的位置呢】 ump9:【那种事情只存在科幻小说里面吧,45姐最近迷上看科幻小说了吗?】 ump45:【惊悚言情喂狗粮的倒是看了不少】 ump9:【好复杂的词条标签……】 ak-12:【如果能获得铁血精英头目在其内部网络的通讯权限说不定可以做得到】 ump45:【那种事情还是不要想了,格里芬不是没有试过,但问题是谁能够做到活捉铁血头目的本体,那种傀儡型号的机体连对主机通讯的权力都没有,就连逆向追踪通讯基站的位置权限都没有】 ak-12:【你似乎很了解铁血的内部通讯协议】 ump45:【每个人都有一点秘密……你说是不是416?】 hk416:【为什么这个时候能够扯上我,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也就只能你这种栅极和绝缘层经常出现不规则电荷负载的人形才能想得出来】 ump9:【长见识了,原来脑子短路可以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啊】 ump45:【一看就是跟某人学的】 hk416:【你放——】 “能不能安静一下……怎么搞成萝卜开会了。”面对这几个活宝m4相当无奈的说了一声,现在大家头上顶着任务呢,有啥事等完成任务在说行不行? ump45:【队长发话了】 ump9:【收到,保证安安静静滴】 “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m4端起了观测镜,敌人的一切动态全都在掌握当中。 “所有单位确认目标,准备好之后同时发起进攻。”多路同时进攻这是一开始就确认好的计划,也亏得有炮艇还有a-10攻击的支援,多路同时进攻火力的保障绝对是有的。 “a-10机组,这里是ar小队,已经标注目标位置,请在预定距离之内待命。”光肉眼现在能看到的单位就有那么多,m4自然是不会带着队伍一股脑的往前冲,现在火力支援这么强悍,欺负一些铁血没有像样的防空火力岂不是非常爽。 等飞弹将明面上的敌人全都炸没,她们在里面仔细的确认一些搜索残余单位确认目标被完全击毁。 a-10-1:【收到,正在盘旋待命随时可以发射飞弹】 “收到……各小队汇报情况。” ump45:【已就位】 ak-12:【目标确认】 95式:【就位,目前没有被铁血发现】 “收到……a-10你们可以投送飞弹了。”确认好目标的位置之后m4随后下达了命令,众人也随着飞弹的落下之后展开了突击行动。 轰! 随着所有的飞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众人标注的目标,众人锁定的各种信号源也伴随着爆炸的产生的火团集体开花随后又迅速的凋零了。 ump45:【我们这边的信号消失了】 ak-12:【我们这边也是如此,是一个假目标】 95式:【我们这也是如此】 “收到,我们这边……”m4默默看向终端但却发现厂房内的信号没有任何的改变,铁血的通讯基站依然在全功率运转,但此刻所能追踪到的只有一个…… 就在m4的眼前! 咔~ m4默默拉动了枪栓检查着枪膛里面的子弹,为了接下来的战斗,她需要用谨慎和小心外加勇气来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准备好前进的道路。 “所有人,目前已经确认铁血通讯基站的位置,所有小队立刻确认各自目标的具体状况确认彻底之后前往我们的位置,我们会率先展开行动,你们需要确保不会有其他的铁血单位对厂房进行增援,完毕。” “终于进入到正题了。”m16缓缓的站起了身体,扭了扭自己的老腰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ar小队,行动。” “嗯……这一点学的也非常的像,就是他每次都会用英伦腔,当然一瓶五十度的酒就可以纠正在我眼里的这点小瑕疵。”m16在一盘端着下巴默默评价道。 “16姐……” 简缇娅当时的视角 第309章 快活空气 时间:2062年1█月█日上午:10:24: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地面指挥中心大楼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暴力拆迁 不能跟这些敌人硬碰硬,这是陈树生在行动之前就确定好的方针,将这些头目牵制在这大楼当中也是陈树生主要的目的而且这其中有些敌人还是陈树生之前从未见到过的,如果可以尽可能的收集她们的情报也是陈树生现在要做的事情。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会那么的容易……事实上,这些铁血的战斗力相当的不错,配合起来之后的战斗力是翻倍的提升。 “呃!这枪法还可以啊……”揉了揉胳膊上的那可以直接将手指头穿过去的弹孔,随机给自己来上了那么一针,毕竟敌人也不是傻子吃一堑长一智也同样适用于她们的身上。 毕竟双方还没有正式开打就已经吃了自己一发阔剑地雷,接下来无论怎么行动都会有所小心。 “来了……”感受着对方的动静,陈树生直接将自己躲到了阴影的小角落当中,随后又在地板上铺垫了一层的贴片炸药。 “好久不用这种立体作战了,手应该没生。”随着炸药的铺设代理人也追击到陈树生所在的位置了。 “来晚了你!” 没有任何的犹豫,陈树生直接用力的在起爆器上一拍打,而伴随着炸药的引爆,代理人眼睁睁的看着陈树生从被炸出来的大洞当中掉了下去,刚刚想要去追击就又眼睁睁的看着顺着洞口飞过来了一颗手榴弹,精准无误的落在了代理人的脚边。 代理人下意识的就想要躲开,但却忽然发现手榴弹的保险插销都没有被拉开…… 嘲笑……代理人只能想到这个,这相当成功得激怒了代理人,但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证明,让这些铁血头目全都陷入到愤怒的状态,才是真正规划这场战斗走向的重要关节。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和代理人她们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m4这边也逐渐进行到了最后的收尾工作了,但这最后的收尾工作并不是那么的容易,相反的越是这种收尾工作,越是比想象得要难一些。 毕竟战斗的时候各种意外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就比如之前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增援部队。 ump45:【我们和95式在这边遭遇了铁血的增援部队,铁血的反应要比想象的更快一些】 山头上,ump45此刻正借助着地形上的优势,与95式她们一同阻击铁血的增援部队,铁血的这种增援部队之前隐藏的非常好,无人机在这里来回飞了三遍都没有能够发现,她们的忽然出现确实给众人造成了一定的麻烦。 毕竟m4虽然考虑过会铁血会忽然出现一些增援部队,但这么快确实是没有预料过的,让m4忍不住的去想这会不会是敌人早就准备好的埋伏圈。 但战场的局势是如此的瞬息万变,双方都不可能停下来等m4想明白这个问题,还好这个时候ump45当机立断立刻联合95式的队伍,占据山头以上打下利用周围的地形成功拖住了铁血的增援部队的脚步。 好歹是为m4这边争取到的更多的反应时间…… “我们继续按照原计划前进,ak-12我们需要同时进攻敌人目前据守的大楼,你们在东侧吸引敌人主要的注意力,qlz-04,at4,m1887,刘易斯,mg36你们需要配合ak-12她们的行动。” mg36:【明白】 “aa-12,dp-12你们暂时和我们一同行动,我们需要从西面隐秘靠近大楼。” aa-12:【知道了】 稍微观察了一下情况之后m4还是决定保持原有的作战计划不变,但敌人的增援部队的威胁确实实打实的,m4这边也必须立刻做出相应的调整,火力的增援和部署是必须要进行改变的。 “ump45你们和95式带领的小队尽量拖延迟缓住敌人增援部队的行动,ags-30以及2b14会为你们提供掩护。” ump45:【天上飞的那些玩意呢?】 “暂时返航重新补充弹药和燃料了。”m4此刻已经带领小队攻入到厂房园区的外围,此刻这里距离信号源所在的大楼绝对不会超过一百米的距离了。 但这一百米的距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ak-12:【那我们这是不是在没有重武器支援的情况下强攻大楼】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刚才我和叶卡捷琳娜接通消息了,基地那边的铁血此刻全都暴动起来了,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 ump45:【暴动?该不会是那家伙搞得吧?】 “这一点不清楚,叶卡捷琳娜少校没跟我多说什么。”m4有些尴尬,作为队长得她此刻对于基地的情况几乎是没有什么全面的了解,无论是作为小队的指挥和队长对自己家的情况都不知道,实在是有些丢人。 但ump45却听出来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ump45:【没跟你说……行,这个我知道了】 正在山头上观察敌人行动部署的ump45也没有多说什么,m4这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或许不知道,但ump45这种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叶卡捷琳娜的意思。 “虽然说又是善意的谎言,但谎言的本质还是欺骗怎么说都会让人感到不爽的啊……9带着g11去山头下已经上面埋些炸弹。” “为什么是用炸弹?”ump9不解。 “难道你想和山下这将近上百数量的铁血硬碰硬?” “好的没有问题,立刻就去。” ump45笑眯眯的说着但这种微笑在ump9的认知当中就是属于极度危险的信号,一旦ump45露出这种微笑就说明ump45此刻处在一种相当不爽的状态当中。 所以……如果不想要返厂维修的话,最好不要选择在这个时候触ump45的霉头。 “g11赶紧走了!”眼看着维修厂的大门就要对着自己敞开,ump9立刻抓起g11果断选择了润。 “哼……你又来了。”同为老朋友的416自然是看出了ump45此刻的不对劲。 “什么叫做又?” “你的栅极又失控了?” “……算是吧。”ump45歪了歪脑袋竟然承认了,这实在有些出乎416的预料。 “你……”416非常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ump45,这脑袋也没有冒烟了啊,“你的保修期终于过了,需要返厂维修了是吗?” “嗯……算了,与其在这里跟我浪费这个力气不如想办法怎么快点解决眼前这些敌人。”ump45笑了笑便强行终结了这个话题,而416见此也不在多说什么。 “95式,西边的山脊就交给你来防守了,等我这边布置好之后请你们一定要站着山脊线后边撤离,明白吗?”ump45直接联系上部署在右侧山脊线的95式她们,以pkm的火力以及ots-14的榴弹以上打下为ump9争取时间应该不算太困难。 95式:【明白,我们会尽量为ump9小姐的行动争取空间的】 95式这边也是清楚她们的任务是什么,以她们目前的作战能力足够承担这项任务,毕竟小队整整两个机枪手, “嗯……”ump45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的觉悟相当的不错哦,到时候说不定陈总指挥会重重的奖赏你们哦~” ump45一脸屑的忽悠着95式,给一旁的416都给看懵了。 好家伙你这是得到了陈树生的真传啊……虽然及其鄙视ump45这种开空头支票的行为,但416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就算是ump45在这里瞎开空头支票到时候兑换也是需要陈树生来的。 虽然说这95式确实是最早遇到陈树生的,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吗……一想到这里416不由自主的就多上了那么几分满足感。 这份满足感一直持续到陈树生正式将95式她们改编成自己小队之前…… 而与此同时m4这边也正在缓慢的向着敌人占领的大楼缓缓的移动并且有了相当意外的发现。 弥漫的浓烟笼罩在了整个厂房的上空,按道理来说的话整个厂房不应该出现这么大面积的燃烧,毕竟使用的飞弹主要是各种破片弹和穿甲弹和各种各种的高爆弹,这些种类的导弹炸建筑杀伤建筑之内的敌人绝对没有什么问题,但用来当作打火机的话显然是不能够的,除非…… “嗯,这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这片厂房在遭到轰炸后的样子,这味道人站在这里的话恐怕能直接被熏死。”看着周围滚滚冒出来的黑烟,m16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实际上她相当庆幸陈树生没来,就这里的空气当中的元素怕不是能直接赶上半个元素周期表了。 因为这一路走来光是各种用来储存各种危险化工用品的贴着标签的各种废料桶,大家就看到不少了,就冲着工厂现在这种直接飘在空气里面的各种恶臭,这里残留剩余的各种化工用品就绝对不会少了。 “这里的空气当中的含毒量已经不是正常人单单佩戴呼吸面罩就能够隔绝的了,就连空气对皮肤都有腐蚀性了。” “所以我们才更加不能让指挥官失望,毕竟我们是指挥官麾下的人形总让指挥官冲锋陷阵的话,未免也太丢脸了一些。”ar-15这个时候挺了挺自己有些贫瘠的防弹装甲,不过好在她在小队当中的定位差不多也是精确射手型的,所以正面装甲其实可有可无。 “嗯?”m16看了一眼ar-15。 好你个ar-15这才多久时间怎么就向着别人说话了,这么快就不认我这个大姐头了? “嗯!一定不能让指挥官失望!这次可是好好表现的机会,到时候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嘿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sop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了,那哈喇子给m16看的只感觉眼角直抽抽。 好家伙,没想到sop你这个傻狗…… “你这个傻狗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ar-15抬手就在sop的脑袋上敲了那么一些随后又顺手将sop的哈喇子给抹掉了。 “这副模样丢不丢人?给我好好控制了,到时候万一因为你的口水而导致任务失败的话,那才是真的丢人!” 不得不说ar-15在这段时间之内的进步是相当显着的,至少在如何管理sop的行为方式上,ar-15有了相当长足的进步,至少这一打一骂在提一嘴陈树生的套路对于sop简直就是相当于万能钥匙…… “你们还知道我们现在是执行任务?”这个时候m4发挥了自己身为队长的威严。 “是。”ar-15和sop齐声回答道。 “你们……指挥官,你可算是让我的队员们全都离心离德了,对m4下手我也就忍了,对ar-15和sop下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m16一阵叹息只感觉自己的队员都被人骗走了,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主动去拱猪……不说了,这下顿时感觉有些伤心了,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非得去研究一下怎么从指挥的那边偷些酒喝不可。 “唉……其实根本就不用证明什么毕竟作战的时候能够服从指挥不犯错,就已经是在证明自己了。”m16笑了笑随后一同于众人向着预定的目标地点前进。 吱~! 就在小队几人谨慎前进的时候,一阵金属才能发出的阵阵哀嚎之声,刺入到了几人的耳朵当中。 咔~! 众人迅速抬枪将枪口的房间对准了声音的来源……但并没有料想当中的偷袭或是敌人,众人所能看见的只有一具在火焰当中挣扎的,身躯劈里啪啦阵阵作响的的一副哀嚎的傀儡而已。 “她的摄像已经光学元件都已经烧毁了,周围附近也不存在电子通讯,铁血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到来。”ar-15在稍微观察了一下之后对着其单位直接扣动了扳机。 咚! 失去提线牵引的傀儡应声倒地,不在又任何的动弹火焰一点一点的将其焚烧,高温逐渐融化其内在的所有,内置的集成电路以及线缆,都在火焰的炙烤之下变成了黏稠不堪的冒着气泡的液团,顺着间隙从各种各样的连接点一点一点的涌出。 就好像是人一般……在流血。 “ak-12,我们已经抵达了大楼附近,你们的位置呢?准备什么时候发起攻击?”到地方了先和队友沟通确认一下位置。 ak-12:【很快】 “有多快?” 轰! 隆隆的爆炸声替ak-12回答了这个问题…… “嗯……动作很迅速嘛。”m16随后看向了aa-12和dp-12,“等一下进攻大楼的时候就需要你们两位的掩护了,估计到时候场面会很爆裂。” “没有问题,但sop用榴弹的时候可千万要注意,万一榴弹没有打对地方的话……”aa-12看了看不远处的废料桶。 “嘶……这确实需要好好的注意一下。”m16看了看随后用肩膀往自己的老姘头ro635的身上靠了靠,“唉,要不等一下你用你的喇叭和铁血约法三章,到时候谁也别对这些化工物下手,怎么样?” 你认真的? ro635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m16,完全不知道m16在想些什么。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些什么?m16,我发现你自从跟了这个指挥官之后好像变的更加混蛋了,还和敌人约法三章,还要用我的喇叭?笑话,我喇叭到时候坏了,找你赔啊?就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烂酒鬼,那什么赔?” 一见到m16这个样子,ro635全身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这位老冤家总是能在各种方向上给人一些小小的惊喜。 但面对ro635的话,m16则是端着下巴一副很认真的思考道。 “把那家伙赔给你怎么样?” “……”ro635彻底被m16给整无语了,怎么你还真的想要将我的喇叭给报销啊? “别这个表情啊,就你这个条件……”m16稍微向下看了那么一眼,别说就目前见过的人形当中除了dp-12还没有哪个可以在防弹装甲上跟ro635相提并论的了。 “虽然那家伙看上去嘴上没个把门的,但我跟你说啊那家伙其实相当不错的了,绝对是很有责任心,跟着他混你不吃亏的,这段时间你也看出来了吧。”m16直接趴在ro635身边就开始自己的推销,她这也算是为自己的老相好找好了以后的出路,万一真的成了ro635以后都得谢着她呢。 “m16,你又想要喝酒了对吧?”ro635都被m16给整气笑了。 而对此m16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将自己的眼睛给瞥到一边。 “一顿不够,至少两次……咳咳,我这是为你未来争取美好。” ro635气极了,高盛嚷道。 “m16,你又卖我!” m16擦了擦嘴角那并不存在的口水,含笑道:“你怎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昨天晚上还见到你在指挥官的房间里抱着酒瓶子,偷着喝,你怎么不把自己推荐给她呢,干脆直接入住房间宣布所有的酒都是你的了。” “检查房间明火消防隐患的事情不能叫偷。” 接着便是两人说着一些相当难懂的话,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陈树生不介意大被同眠之类的话,引得队伍最后的aug和ak74m忍不住的发笑。 就连周围的空气都连带着变的快活了起来…… …… 周树某:这段查重过高了,交一下版权费,连带着标点符号也要算钱的。 陈树某:大家都是树,历史书上左边一棵树,右边也是一棵树,两颗都是书,没啥区别滴。 404 第310章 攻坚考核 轰!轰!轰! 随着榴弹机枪的全力开火,大楼的东面在顷刻之间就像是被老鼠啃咬的奶酪一样,顿时变的坑坑洼洼的,而地面的ak-12几人正在一点一点的压近但却故意暴露所在的大体位置,让铁血将所有的火力集中全都压向了地面上的ak-12她们。 “qlz-04,at4,刘易斯你们留在这里压制她们,尽量打的猛烈一些。m1887你需要为我和94提供掩护,mg36,你跟着rpk-16,作为副射手压制敌人活动,我们的动作要尽量快些,指挥部那边都开始催了。” “明白。”众人齐齐点头,随后纷纷按照规划好的内容开始行动。 砰!砰!砰! qlz-04榴弹机枪虽然又非常恐怖的压制力,但唯一的问题是需要时刻考虑到续航的问题,需要经常的换弹,好在at4和刘易斯的交替掩护可以在这个时候做到对敌人所在的大楼进行精准打击。。 但这样的攻击能够消灭的敌人数量实在是有限……而且就在这种周围没有任何掩体的室外以低打高显然是相当危险的,而且为了营造出她们想要从东侧强攻大楼的假象,ak-12果断选择了突入到连接这大楼东侧的大仓库,将敌人全都吸引出来。 毕竟qlz-04的榴弹虽然非常成功的压制住了敌人原本架设在大楼窗口附近的机枪单位和狙击单位,但毕竟那么大的一栋楼就qlz-04一挺榴弹机枪想要做到方方面面还是有些困难。 而且铁血的单位也不是傻子,就ak-12能够观察到的在qlz-04开始火力压制的时候,不少的机枪和狙击单位直接缩回了大楼里面,毕竟这栋大楼很大就算是直接用炮弹轰,也未见得能够伤害到最里面的单位。 所以……ak-12需要将这些敌人全都以到地下,这样一来到时候还能和m4她们一起对敌人进行合围直接消灭敌人最强力的单位。 当然,ak-12这个计划算盘打的确实非常的响,但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出现了一些小问题。 砰!!! 随着窗口的爆破,ak-12直接带领着an-94和m1887直接突入到了仓库当中而rpk-16和mg36则是分散开来从厂房的正门占据整个走廊控制了整个仓库的射界。 很完美的突入行动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仓库里面的敌人比ak-12最开始预想的要多上那么一些……反应也比想象得快上了那么一些,这些铁血单位似乎很忌惮ak-12她们。 哒哒哒! 说起来这还是铁血和ak-12她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铁血对于ak-12她们缺乏最为基本的了解认知,不清楚ak-12她们的作战风格和战斗能力。 所以……在m4她们正式行动之前,这栋大楼几乎所有铁血的注意力基本上都会被ak-12她们给牢牢的吸引住。 直到m4她们从铁血的背后给予这些铁血致命一击之前…… 哒哒哒! 双方的交火和互相想要嫩死对方的意见交换大会并没有持续过长的时间,事实上从物理交换意见的那一刻开始。 这场战斗的局面就呈现一边倒的局势,这些铁血无论是枪法还是战术上的动作都没有办法跟的上ak-12她们。 当然,万事开头难,在丢完手榴弹双方正式开练得时候,ak-12她们就遭到了敌人得一波集火射击。 砰!砰!砰! 铁血的反应相当的快,虽然单一的射击精度并不是那么的优秀但好在数量够多一时之间反而压制的原本突入的几人抬不起头来。 但好在m1887的防爆盾足够抵抗这样的冲击,为ak-12和an-94的手榴弹创造出来了投掷的机会。 轰!轰! 随着一枚又一枚的手榴弹在厂房中心的爆炸,飞溅的单片以及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成功的打断了铁血们的进攻。 在这顷刻之间,攻守双方的主动权就达成了交换。 手雷的堡寨不仅仅只是干扰到了铁血的射击,也同样的干扰到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这就使得mg36和rpk-16能够顺利的将枪口对准所有的敌人…… “就位了。”rpk-16侧身将枪护木死死的压在了正门的门框上以此来更好的抵消接下来后坐力而mg36,则是近期的倾泻着自己的火力,争取在短的时间之内将整个局面彻底的控制住,将仓库当中的敌人用一颗颗的子弹所组成的匕首,给逐一的分割开来。 而ak-12和an-94则是用自己精准无误的射击,发挥每一颗子弹所能发挥最大威能,迅速高效强力的将所有的敌人,彻底的清楚掉。 砰!砰!砰! 伴随着最后几声稀稀落落的枪声,仓库当中的战斗在顷刻之间就结束了,但这场一边倒的战斗甚至是漂亮的战斗跟她们最终的目的却并没有多大的直接联系,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真正决定胜负因素的还在后边呢…… “搞定,94, rpk-16我们走……mg36你留在这里狙击敌人可能的增援,没问题吧?”ak-12看了一眼mg36,接下来所要进行的就是室内近距离的包围战了,但包围战的前提是要照顾好自己的后方不会被围攻,虽然有着m4她们在敌人的后方进行偷袭,但ak-12这边也要留个手段不是? 而且再说了,mg36的枪管长度在室内特别是楼梯拐角处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陈树生那样的王八,能端着pkm玩室内cqb的角色。 “没,没有问题。”mg36看起来有些自己的心事,但ak-12却并没有过多的在意,mg36的本事她还是清楚的。 唯一能够做的也就只是将多余的手雷交给了mg36随后指了指通往大楼的一扇半掩着的铁门。 “只需要保证敌人不会从那里进入即可,作为应急的逃生门我可不希望变成我们的鬼门关。” “不会由任何的敌人靠近那里,我保证。” “行,94我们走。”随后众人重新调整队伍,依然是由m1887举着盾牌打头阵,几人快速的钻入到大门当中。 吱~! 生锈的铁门在被拉开的那一刻发出阵阵的哀嚎声,就好像是孤魂野鬼般的嚎叫……但也像是因为战争而被扭曲的呐喊。 砰! 就在大门被合上的那一刻之时,一枚子弹精准命中了大门的中心,但却并能够击穿大门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因为扣动扳机的铁血在下一刻就被mg36的子弹所撕碎了躯体的关节,切断了身上连接的提线,随后直直的掉落在了大地的舞台之上,静静的躺在了雪因为火焰而融化的水潭当中。 但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傀儡的眼睛当中,那一丝凝重的锁定还未完全的消耗,光圈缓缓的改变了大小,最后几丝提线牵引着木偶的眼睛,默默的看向了那扇大门上的弹孔。 一些信息成功的发送了出去…… 发送到大楼当中所有铁血的接收器当中……她们都知道ak-12她们的到来了,因为榴弹和火箭弹被死死压制的她们,迅速展开了行动,由上倒下所有的单位动作都相当的整齐,非常的有序完全没有了之前被压制时的狼狈。 但这样的局面……全都在众人的预料当中,所有的进攻都是为了能够让铁血前往她们所希望前往的位置当中。 进攻的目的是为了更有效率的消灭这些目标…… 吱~! 穿过大门的走廊,这一次,铁血连打算让ak-12她们露出脑袋来的打算都没有了,直接强行火力压制着走廊的出口,就算是丢烟雾弹也不好使,出口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地方,贴着墙边打就没有问题了,更何况这里的一楼大厅和二楼的回型走廊都是连接在一起的,二楼可以很轻松的扫射整个一楼。 砰! 但这样的局面从看到这个走廊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这种被围困的局面在室内直接选择对墙体采用爆破即可,管你在室内有着怎么样的部署,我墙体爆破直接能在建筑内部开拓出来一条只被我所掌控的路线。 ak-12选择的进攻路线也没有多么的困难,直接在走廊里面对着上方的地板选择爆破处理,然后直接从一楼翻入到了二楼,而且因为之前敌人调整了部署的问题,ak-12这一翻越直接出现了在二楼铁血的正后方。 砰! ak-12的出现无疑是直接打破了铁血原本的部署,原本被大量处在一楼的铁血不得不回身顺着各自把守的楼梯前往二楼,然后…… 轰! 从西侧进攻的m4她们果断选择在这个时候对着铁血发起了进攻,将墙体给炸开的时候这些铁血甚至都是后背向着m4她们。 紧接着的便是收割和清扫,以及重新调整队伍留下几个人封锁上升通道,阻击敌人的增援了。 “你们总算是来了。”解决完眼前的敌人之后,两只队伍算是正式会合了。 “但没有迟到。”m4扫了扫周围,现在众人还需要继续进攻下去,现在整个大楼的一楼和二楼算是彻底的处在众人的掌控之下了。 “也不不知道这些铁血部队是由谁指挥的,全都各自为战,就这点水品还想和我们在这里斗?”扫了一眼地上的残骸,ar-15露出了相当不屑的表情。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在好不过的事情了。”m4顺着楼梯往上看了看,有拿出探测雷达听了听。 “iws2000,wa2000你们那边能看到什么吗?”这个时候就需要负责掌握战场动态的狙击小组来观察战场了。 wa2000:【最顶上没有发现什么,但中间的几层能看到不少人敌人的单位在活动,她们应该是在准备着些什么】 iws2000:【有一只铁血的队伍正在由建筑北侧靠近,刘易斯她们需要转移自己的位置了】 “收到。”m4这边也同步用无人机看到了敌人的动向,其中有一支小队很明显就是冲着刘易斯她们去的。 “m1887,aug,ak74m你们留下来阻击敌人的增援,我会通知mg36以及刘易斯她们与你们会合。”将队伍稍微整理一下之后m4重新改变了一下队伍,毕竟室内环境就那么狭窄,太多人拥挤在楼道当中的话反而会阻隔对方的行动,不如留下一些下作为阻击小队,也能为众人创造出更多的生存和活动空间避免两线作战的窘境。 “明白。”ak74m和aug对此都没有任何的意见,毕竟两人原本就不是什么话多的人,更何况m4的命令相当的正确。 “mg36,汇报你的情况,收到了吗?收到请回答。”m4随后联系上了还在仓库守着小门的mg36。 mg36:【收到,这里目前没有遭受到敌人的集中攻击,目前我还能守住这里】 “了解,请继续坚守到刘易斯她们,为她们的撤离提供掩护,会合之后与她们一同撤离到大楼之内,ak74m会去接应你们指导你们完成下一步的命令,明白吗?” 在室外作战的话以qlz-04的作战属性来说有些缺乏掩体了,占据二楼把守正门方向的话,应该可以压制住相当多的铁血单位,剩下的交给mg36还有ak74m她们绝对能够应付了。 mg36:【了解】 “刘易斯,你们现在前往我现在发送的位置与mg36会合,随后撤离到大楼之内,两次手电的闪烁为你们的识别信号,明白吗?”这边都安排好之后m4联系上了在外的刘易斯并将mg36的位置发送给了她们。 刘易斯:【了解】 “好,撤离到楼内之后你们就听从ak74m和aug的安排占据一楼和二楼阻击敌人的增援。” 刘易斯:【明白】 “嗯……”确认好后方无误之后,m4即可调转枪口领着队伍向着最后的目的地进发了。 “最后的攻坚作战来了哦。” 而就在m4这边进行决定性战斗开打的时候,ump45这边的战斗也进行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或者说决定胜负天平的关键手,就在此刻了。 嘣——砰! 一枚榴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敌人的中心,但铁血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g11,416你们现在需要沿着快速挪动到山脊后边,不然到时候滑坡下去的山体很容易将你们埋在这里的,别忘记了这个山头上的石头特别的多,跑得慢小心蹦着你们。” ump45和ump9有些狼狈的将自己躲到了山脊线的后边,但刚刚脱离出铁血的攻击范围之内,ump45就转身死死的趴在了山脊线上,死死的看着山下正在沿着半山腰刚才掩护她们撤离的416她们。 坦白的说以ump45她们的作战能力,尤其还是有着2b14迫击炮和ags-30榴弹机枪的支援下不应该如此的狼狈,但为了能够欺骗铁血同时以最小的消耗取得最大的战果…… 而为了达成这个目标,ump45可是带领着ump9配合着95式她们的支援在最前线的山腰处足足硬生生的挡住了铁血一整只队伍,两人解决的光是论人头数恐怕就至少有一个排的了,至少挡住了一整连的进攻。 但却只呼叫了少量的迫击炮增援并且每次增援的迫击炮炮弹数量还在逐渐的减少,这样的代价固然是ump45她们被打的很惨很狼狈,但却也成功的让铁血以为她们的战斗力严重受挫,火力持续性大大的降低。 而现在带着狼狈和完成目标的庆幸躲在山脊线后边的ump45看着山脚下那都快成群结队扎堆行动的一众铁血,心里面是真的高兴,只要416这边完成撤退的工作,那之前的狼狈和被压的太不起脑袋的行动全都能将其一扫而空,原本向着铁血倾倒的天平在顷刻之间将完完全全的倒在她的手里。 而现在,就仅剩416带着g11从战线上撤离回来了…… 416:【你带着个腿部挂件给我跑个快些试试?!而且刚才是谁救了你,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 话虽然是那么说,但到这种关键时候g11并不会拖后腿,但奈何她的腿实在是太短,毕竟现实更多讲究的是绝对长度,比例长度的实用性在面对这种严峻的情况下的时候…… 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嗒嗒嗒! 但两人还是相当迅速的沿着山腰直接撤离到了,撤离到山脊线后边,脱离了铁血的视线范围之内,而铁血也来到了山腰处的位置,正在沿着山路向着众人所在的位置快速的突进着。 416:【你都在指挥官那里被教育这么久了,是时候展示一下学习成果了】 是个正常人此刻都能听得懂416的言语当中全是挑衅的意思,但ump45这个时候却只是笑了笑。 “好,就当交作业了……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所说的炸山确认是非常有效的方法。”ump45一边说着着一边狠狠的拍向了起爆器。 轰! 随着炸弹的引爆,半个山头的岩壁全都顺势坍塌了下去,崩裂的石头裹挟着不可阻挡的势能直接向着山下的铁血部队撞了上去,就这么最为原始的石头连没有钢铁的韧性也没有多少的技术含量,其自身所蕴含的也不过是万物共有的重力,但就是这份最为原始的力量此刻就像一只打手,异常轻松的将铁血的部队,从山腰直直的推下了山谷,就好像是一个轻轻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就将身上的灰尘全都抖落干净了。 伴随着烟尘的平定,这里的战况也已经成为了定局。 第311章 保持联系 说来也是两个对头之间的巧合,ump45这边完成爆破给铁血放烟花的时候,陈树生这边的烟花刚好的尘埃落定。 “那家伙是疯子吗?!” 一直都被各种炸弹个搞得极为狼狈的刽子手此刻已经放弃了跟陈树生正面作战的想法了,别的不说就陈树生这种分分钟钟在墙体上用炸弹开动逃窜的本事就是她们望尘莫及的。 毕竟爆破这种东西看似属于野兽派作风的东西其实是实打实的技术派做法,对炸药量的掌控和各种混合物的配比都有相当严格的要求。 虽然说现代的炸药生产之时都非常的安全,即便是用明火直接烧都不会产生任何的反应,但炸弹的分量确实相当的难以控制的,放少了的在这种室内环境之下最多被震动的头痛欲裂,但要是放多了的话,那效果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子弹和炸药两者之间的威力绝对不是一个量级的,一个算是单体一个算是范围aoe,但前者的话最多撕裂人体组织而后者搞不好的话就是法医学习的教材资料,当然,此情此景放在这些铁血的身上也很合适,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被炸成金属碎片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挺符合冶炼厂里的碎矿石步骤了。 但这样并不能让陈树生满意,虽然说这栋指挥大楼的质量相当不错,里面的钢筋和水泥都绝对是加固过的,但终究不是按照堡垒级别修筑的,在这样搞下去万一塌了的话,容易将自己也给报销在这里面,他已经成功做到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让大楼给埋两次了,总不能在整上那么第三次。 更何况,这栋楼里面还有队友呢…… “ak-74u…mp7,你们两个也算是用自己的身躯保护住了安洁和简缇娅,于情于理也没有办法完全抛下别人不管。”之前ak-74u和mp7拼死保护安洁和简缇娅的情况陈树生并不是不清楚。 事实上,陈树生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抵达了指挥大楼,但直接冲进里面显然是不可行的,他也很想直接伸出手将安洁给从这栋楼里面给直接拽出来,但就连叶卡捷琳娜那边都不清楚大楼当时的情况,自己只能在搞清楚大楼的内部情况之后才做出了选择…… 虽然从了解在到做出决定以及炸弹的部署陈树生总共发挥了连个泡面的时间都没有,但这个时间之内,陈树生是真真实实的看着当时发生的一切。 “切……总是这么的多愁善感,明明知道消灭敌人的最快速的方法但却总是受制于自己的选择……”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脑海当中又回想起就在不久之前在隧道里当时发生的一切。 他总是能够在最为痛苦的时候出现,用最快的手段最为强力的手段结束一切……但人终究不能违背自己的承诺,自己既然在刚刚决定打算救出ak-74u和mp7,那自己就不会半途放弃。 “开始行动……但要给叶卡捷琳娜那边发一个消息……” 而地下指挥所内,正在全力与铁血周旋的叶卡捷琳娜此刻也终于收到了陈树生的通讯,这对于叶卡捷琳娜来说简直不要太高兴,毕竟陈树生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半个救命恩人,他没事叶卡捷琳娜也确实感到高兴。 然后,这份高兴一直持续到叶卡捷琳娜看到陈树生发送过来的信息为止…… 陈树生:【勿cue,但时刻保持联系】 可怜的叶卡捷琳娜少校看着屏幕上的信息,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思想被人摁下了暂停键,她完全没有办法理解,陈树生发送这个消息的动机是什么。 但好在这个时候安洁已经在ak-15以及赶过来的春田的护送之下成功抵达了地下指挥所,并且依然坚持在第一线,在注意到了叶卡捷琳娜的异常之后,安洁很自然的就将目光递;了过来,然后…… 她就明白了…… “嗯……”安洁稍微撇了撇嘴最后相当无奈的用手拍了拍叶卡捷琳娜的肩膀,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算是他用来辨别敌我的一种方式了,这种时候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也就只有他了。”要不说安洁更加擅长人情世故一些,虽然嘴上一直都说想给陈树生一个狠狠的教训,但每次站出来维护陈树生的却总又是她。 “嗯……我其实更加好奇的是他为什么要留在那里面,他应该是有能力离开的才对。”对于安洁的解释叶卡捷琳娜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件事本身她就没有特别的去在意,之前的愣神只是对陈树生这么做的不理解而已。 当然,这种不理解以后还多的是…… “他应该是有自己的安排吧……”安洁随后默默的看向了身后的ak-15,那眼神当中的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我和简缇娅都已经出来了,为啥他还留在里面啊? 面对安洁的疑问ak-15也是清楚,她只是做事风格相当的直但并不代表她傻,是单核计算思考的人形,但她的回答也相当的简单。 “指挥官只要求我带着你和简缇娅小姐立刻赶往安全地带并保护你的安全,其余的指挥官并没有多说什么,作为下属的我也无权过问长官的命令和计划。”ak-15默默的说道。 ak-15的直白给安洁整不会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能说些场面话吗? “唉……”虽然对于ak-15早有了解,但安洁还是深深叹了口气但ak-15却一反常态的开始安慰安洁了。 “其实并不需要过多的担心长官的安危,就从这段时间的观察和记录来说,长官每一次的行动都是深思梳理和计算过的,虽然会因为环境的突变而有所改变,但主要方向是么不会有大改变的,虽然平日里长官的各种行为看上去都让人难以理解,但作为下属理应无条件选择相信长官。”ak-15非常诚恳的说道但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此刻的安洁感到满意。 “行了,我知道了所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保护我的人生安全是吗?”安洁看了看周围的地下指挥所又看了看入口处的防爆门,老实说这里看上去才有些那么像是军事指挥所的样子。 “克鲁格那家伙藏得挺深的啊……”看着周围的一切安洁只能感叹姜还是老的老,看着地下这些完全没有出现在安全局资料库当中的各种设施,安洁忽然没来由的想到一件事情。 为什么当初克鲁格答应的那么轻松,除了避嫌和集中格里芬的力量将大锅甩给陈树生之外……该不会是那家伙想要撂挑子跑路吧?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安洁自己给否认了,克鲁格的档案她手上又不是没有,克鲁格应该不是那种人…… “算了……ak-15我现在能指挥你吗?”安洁忽然看向了ak-15,“并且在命令和陈树生有冲突的时候,你会选择谁的命令。” “根据协议约束的话,当所受命令相互产生冲突的时候服从更高一级权限的命令,长官的对于我的权限并没有您高。” “那你现在就听我的。” 但ak-15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回想起了陈树生在补给点给自己下达的命令…… “……明白。” …… “长官,仅仅只是我们两个的话,即便是配合好的话恐怕也没有办法做到同时对付数量如此之多的铁血。”补给站之内ak-15一边快速的获取自己需要使用的弹药,一边分析着此刻的战局。 作为下属的人形不能左右指挥官的命令,但却可以帮助分析战局这点功能作为精英人形的ak-15还是可以的,说来这种帮助指挥官认清楚战局的原本不应该是人形的工作,毕竟需要了解全面的战局本来就是指挥官的本职工作…… 但实际的情况,却是作为副手的人形承担了相当一部分辅助指挥,不,应该说是绝大多数分析和汇报工作,通俗的一点说就让人形将原本的主观题简化变成了只有两个选择的选择题然后让指挥官去选择。 但此刻却并不是这样的情况,因为知道她完全落地之后了解格里芬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才真正明白一旦按照指挥官选择的……会发生什么。 “不是你我一起,你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仅仅只是单独的保护好安洁以及格琳娜的安全。”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打包好的c4往自己的背包里面塞。 “长官,您是的意思的?!”ak-15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长官,着绝对不行的,这太过于危险了!”ak-15自然是选择了反对,但陈树生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后又看了看周围,在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才拍了拍ak-15的肩膀。 “ak-15,我知道你虽然相当的直率,但其实你们都很聪明,你们每一个都不像我们,你们很清楚现在的局势是什么样子,但大部分时候你们其实都没有任何的选择权,你们可以是出题的人,但却不是能做题的手握笔杆子的做答题的人,即便你们知道每一套题的最优解。”陈树生意味深长的看着ak-15。 “……”ak-15没有说话但她很明白陈树生的意思。 “为什么不说话了?”陈树生默默看向了ak-15而后者则是在稍微犹豫之后开口道。 “身为战术人形,不应该影响到指挥官的判断。”ak-15保持住了自己的表情,到这里她已经完全不明白陈树生为什么要说这些了。 对于目前的局势,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至少ak-15是这样的认为的,也必须是这么认为的,作为战术人形她真的不应该去想那么多的。 “你之前分析的局势都很对,那么现在不妨在分析一下,眼下的这种局面是因为什么造成的,总基地的守备力量很多很多,为什么还会造成这个局面?为什么格琳娜还会在塔台遭到袭击?为什么无人机的调配在众目睽睽的监督之下还会出现问题?为什么铁血可以在距离基地连二十公里都不到的一处废弃厂房当中,进行如此的部署?” “……”ak-15依然没有说话,两人都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沉默但唯一不同的是,ak-15没有看向陈树生但手上给自己补充子弹的动作依然没有听,而陈树生却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双眼直直的看着ak-15。 她没法给出陈树生答案……或者说她知道这样过于正确的答案不能够说出来而陈树生却也没有在继续问。 “你刚刚说……不应该单独行动,但事实呢?我们其实一直都是单独行动的,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放在这里没有什么差别,简缇娅和安洁的情况你刚才也知道了,两个人……就那么两个人。” “周围都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就是挤在孤岛上的一群人而已,相互依赖的只能是对方。”陈树生默默的将手中的枪上膛。 “你的任务就是守好安洁还有格琳娜的安全,以你的能力保护好两个人的安危并不困难。” “那长官您呢?”ak-15忽然问道。 咔嚓~! “我……”陈树生默默的给枪上好了膛。 “没想好,因为谁知道到时候场面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后半句陈树生完全是充满无奈的喃喃自语,但ak-15听的很清楚。 “……明白。”这句话……ak-15是闭上嘴巴将声音放在心里的……之前面对陈树生的时候也是这样,而现在却也是这样了…… “嗯?”但安洁却忽然回头看向了ak-15但却没有说话,而是又默默的将头转了回去。 “幻听了吗?”安洁嘀咕道。 而此刻,正躺在格里芬总部大楼晒太阳的克鲁格忽然没来由的看向了战区的方向……但也就是只是稍微看了一下便继续在自己的躺椅上歇息了。 “这种甩手掌柜的感觉真的不错……要不以后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撂挑子得了。”感受着这种惬意的老年生活克鲁格只感觉到一阵的放松,这种缓速行驶的感觉是真的不错啊。 毕竟自己在过上个几十年也确实就要到退休的年龄了,稍微提前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打了那么多年的仗稍微享受一下也是可以的。 而就在克鲁格正悠闲的展望未来生活的时候,一旁的哈维尔却笑了笑。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明明你才是老板来着。”哈维尔乐呵呵的笑道。 “身为老板更加不能慌张,毕竟现在我明面上算是被软禁架空了……年轻人就是爱玩一些花里胡哨的。”克鲁格自嘲的指了指自己,仿佛在说我是一个阶下囚。 一个自由的阶下囚。 “是吗?”面对克鲁格的自嘲哈维尔也是微微一笑随后默默的看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估计用不了多久了……他估计就会来了。” “嗯……也是,毕竟这里出现了那么大的事情,他在怎么说也会稍微核实联系一下,但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的简单。”一听到哈维尔那么说,克鲁格的表情也是在陡然之间变的严肃了起来,随后默默的坐直了身体,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放松与惬意。 “呵呵,毕竟在怎么说这个地方当初也是你和他一起建立的不是吗?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从源头上……”哈维尔自然不会选择将话说满,但克鲁格这种作为多年的老交情,自然明白哈维尔在说些什么。 “这也是我现在头疼的一个问题啊……我当年还是有些不懂事,没考虑那么多很多时候做事完全凭借着一股冲动来,现在看来当初我是被人利用了哦。”话虽然那么说但克鲁格的表情却没有一点的懊悔反而隐藏着一丝的狡诈。 “可你刚刚不还在感叹自己的年老?” “所以这种事情我打算交给年轻人来办……”克鲁格默默的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雪茄但并未放到自己的嘴里而是默默的看着雪茄烟丝的燃烧,似乎是等待着什么。 滴~滴~滴~ 而随着秒针的走动,一则电话直接打在了克鲁格面前的座机上面…… “……”克鲁格和哈维尔默默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嘴角几乎是同上向上扬了扬,哈维尔不在说什么而克鲁格则是在抽上了那么一口雪茄之后随后接通了电话。 两人都清楚的知道电话的那头会是谁在开口…… “好久不见,爵士先生。”克鲁格直接按下了免提键,而电话那头先是沉默随后默默说道。 莱恩爵士:【好久不见,但你怎么成阶下囚了?】 “因为我需要将生存的空间让给更加有力的人,毕竟现在我们所处环境就像是深渊上的一片孤岛随时都会沉默。”克鲁格不急不换的说道,似乎丝毫不惊讶于为什么莱恩会知道这里的情况。 莱恩爵士:【这就是你身为船长却将船全权交给别人的理由?】 “是舵手,这次要面对的风暴如果手臂不够强壮的话,连风帆都收不回来。” 莱恩爵士:【我不会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兴师问罪上面,我希望我能够听到更加符合时间价值与宝贵光阴相符合的信息】 “他能将一叶孤舟变成载着所有生灵的方舟,直到和平鸽的释放。” 莱恩爵士:【……】 第312章 优质工程 当然,相比于老一辈的勾心斗角,陈树生这边和铁血的交流在此刻显得是如此的铳实…… “咳咳!为什么鼻子又开痒了起来……”爆炸烟尘充斥在了整个走廊,正常人伸出手来都未必能够看的清楚自己的手掌是个什么样子的,就连此刻陈树生脸上的面巾罩上也满是尘土,虽然替陈树生隔绝了不少的尘埃,但陈树生依然感觉满嘴的沙子。 但这并不代表陈树生不知道该怎么前进,事实上想要快速的搞清楚建筑的建筑布局并不一定要获得建筑图纸这么麻烦的东西,随手将贴在墙上的应急疏散图撕下来看也是一种方法,毕竟正经人是没事的时候在建筑藏暗格啊。 “等收拾完了她们,我再继续找背后说我的。”陈树生默默看着手上撕下来的逃生疏散图,确定了自己在建筑的当中的位置,毕竟就他这种甩手掌柜对于地形的了解恐怕还不如简缇娅有效。 嗒~嗒~嗒~!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树生听到了周围的动静,虽着周围这尘土飞扬的确实相当阻挡视线,但周围毕竟不存在友方单位,但凡有一点点动静基本上都能判定为敌人搞出来的。 “听着不像是搜索或是转移位置,动作太快了……就好像是知道我的位置一样,但我从刚才就一直没有活动啊。”陈树生抬头看了一眼监控所在的位置,现在监控毫无疑问的是断电状态。 但那样话她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位置的……其实说实在的,建筑内部的视线都模糊成这个样子了,这些铁血就不应该继续在这里跟自己耗费时间了,毕竟在自己能在墙上打洞的情况下守着建筑原本的通道守株待兔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更何况视野受阻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行动。 但忽然之间陈树生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此刻整个大楼都完全处在停电状态,空调通风系统也绝对处在停摆状态当中,室内的空气流动性极差就这扬起迟迟没有散开来的烟尘就能说明这一切。 而正常的生命体就连那些怪物相比于铁血都有一个极为的致命的弱点…… “空气……”陈树生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然后就闻道了一股相当刺鼻的味道还未等陈树生有什么反应,陈树生忽然感觉周围所有的空气全都沸腾起来了,周围所有的空气开始推着陈树生走了,先是空气当中的烟尘割开了陈树生的脸颊,随后便是热浪…… 这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些铁血干什么了,这下可没法躲着了,吃枪子是肯定的了…… 轰! 一瞬间爆炸的火焰充斥在了整个走廊,顺着窗口将这一整层的窗户当成了泄压阀……但没有人能够注意到,这场爆炸当中隐藏着一次近乎完美的狙击。 m4这边也遇到了一些困难的事情。 …… 数分钟之前……阻击战斗组会合之时…… 轰! 随着手榴弹的爆炸,ro635终于获得了能够将自己的枪给探出去的机会。 “压制,压制,压制!”m4和ro635迅速的喊道,这些铁血的内置ai虽然相当的蠢,但在这种狭小的环境之下且就这条能够继续向上的道路话,火力便是一切问题的最优和最简单的解决。 哒哒哒! ro635和m4一个站着一个蹲着持续的压制着,用子弹硬生生的为身后的众人创造出来一个能够活动的空间,当然,以她们的火力持续力将扳机完全扣死的话,也就只能坚持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 “rpk-16,上。” 但这一两秒钟的时间足够为rpk-16创造出活动空间了…… “来了。” rpk-16侧着身体,后背仅仅靠着楼梯的墙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给挪出了楼梯口的范围,强力的火力持续不断的输出着,这才得以让m4和aa-12稍微能够靠近那么一些。 “将攻坚作战打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一个相当不合格的卷子。”m4和aa-12贴着墙根一点一点的靠近着,这无疑是相当危险的动作,因为就在她的后方不到两米的位置,rpk-16正在靠着墙死死的扣动着扳机以此来保证对敌人的压制。 前进到一定距离之后m4也终于也终于向着一侧的拐角扔出那枚手榴弹了,虽然说aa-12的高爆弹也能每一发都可以当作一个枪榴弹用,但问题是这终究还是直射武器,在这种拐角处能用上的实在是有限。 不得已aa-12和m4只能如此冒险了,毕竟大家身上携带的炸弹相当的有限,眼下还没遇上暂时攻不下来的节点,等实在是没法用枪和手榴弹的时候,在考虑对墙体进行爆破吧。 嗒~嗒~嗒~ aa-12举着盾牌一边护着m4一边警惕着最前方的走廊,这种环境之下谁也没法保证眼前走廊的拐角两侧是不是隐藏着敌人的,只能依靠rpk-16在身后利用自身的火力优势持续压制,让对付连露出脑袋的机会都没有。 咔~! m4用力的将手雷的保险拉环给拉开两人一同止步在拐角处,而手雷在m4手里稍微捏了一段时间之后,然后猛的向着拐角丢去,这样的做法虽然相当的危险看起来也相当的笨拙,但在此刻却是最好最为有效的办法了,毕竟就手榴弹的爆炸威力,这种墙体还是能够抵挡住破片和冲击波的。 轰! 如此的近距离外加如此短的反应时间在加上这么狭小的距离,两名躲藏在拐角处刚才一直依靠墙体压制众人的两名铁血在顷刻之间就被剥夺了一切的作战能力,随后便是两颗子弹彻底终结且一切的活动能力。 “清空。” 而就在m4这边遭遇到一些小挫折的时候,负责阻击的mg36她们也遇到了一些问题…… 咔嚓~! mg36检查枪膛确认着自己的战斗状态,qlz-04以及at4是她们为数不多的重火力单位,保护好她们的安全,她们就能保持在地面作战的时候对铁血保持住战术上的优势。 嗒~嗒~嗒~ 这段等待的时间是相当的漫长的,坦白的说qlz-05距离她所在的位置并没有多远,但6个脚步声在mg36的感知当中就是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当mg36真的去确认时间的时候,却会发现秒针就只震颤了那么数十下而已,但mg36却并不是因为过于紧张而导致的,实际上恰恰相反…… 是因为mg36此刻的注意力……有些那么不集中。 “g36姐……”周围的环境很相比于此刻打的激烈的大楼,算是很安静了,这种情况mg36也不由得乱想些。 比如……自己最爱的g36姐和g36c姐在地铁隧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g36c姐的受创无疑是最让人担心的,毕竟这是她们三姐妹在分别这么久之后第一次一起执行任务,但结果却出现了这样的意外,这不免的让人有些多想。 但这些都还不是最终的问题,毕竟g36c受到的损伤虽然相当的严重,但并没有后续的问题了,真正让mg36最为在意的还是g36。 但问题是……现在的情况发已经不允许mg36继续多想了,因为就在这眨眼般的时间,刘易斯已经带着qlz-04她们赶到了这里,而相应的铁血的增援部队也赶到了。 “刘易斯!这边!”mg36和刘易斯也算是相熟,两人迅速用无线电沟通了一些,mg36还特意的用手电闪光为刘易斯指明了方向。 “收到。”刘易斯立刻带队快速的挺进,毕竟现在后方的方向已经有mg36照顾了,这个时候自己就没有必要时不时的还要兼顾前后了。 毕竟自己身后的这两个的移动速度实在是有些慢的过分了…… 毕竟作为火箭筒的at4还好说,但qlz-04的移动是真的很费劲,就空重的重量就至少有五十多斤,更何况弹药,虽然是三人的战斗小组可以分摊重量,但移动可是真的需要有人来保护的。 不过现在好多了,有mg36来充当接力棒了。 嗒~嗒~嗒~ 几人快速的行动着,而就在这个时候mg36一眼就看中了远远的铁血。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犹豫,mg36直接扣动了扳机先压制住铁血的行动再说,自己这边的射界可是控制的好好的,不会伤到自己人毕竟在怎么说刘易斯也是从自己射界的侧边靠近的,没有直接出现在自己的正前方。 “快!”mg36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持续的压制着铁血的增援部队。 “明白。”刘易斯此刻也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不重要,立刻带队进入到大楼了。 “ak74m,我们正在沿着楼道前往二楼,注意一下枪口。”老规矩到地方先跟友军打招呼避免可能存在的敌人,毕竟这个时候能够照顾的方面都相当的有限。 ak74m:【收到】 守在楼梯口的ak74m自然也是立刻用无线电回复,并仔细的确认了一下,这种时候确认也是之前跟指挥官训练时养成的习惯,毕竟战场相当的混乱谁知道向着自己跑过来的会是什么。 嗒~嗒~嗒~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ak74m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也默默的加紧了一些,之前她们利用了楼道突袭了铁血在一楼和二楼布置的单位,谁知道铁血会不会利用同样的布置来对付她们,当然,这种架设建立在对于信息掌握不清的情况下,而众人现在对于战场局势的掌握。 “友军。”刘易斯这个时候先将自己的手给伸了出来,打了两次手电表示友军,而架设在楼梯口的ak74m则是默默点了点头,这是之前就约定好识别友军单位的信号。 哒哒哒! 楼下的mg36并没有打算死守在门口,毕竟她在努力此刻也只不过是一个人在这里守着而已,更换弹匣视线的转移都会让铁血趁着这个机会悄悄的缩短距离,而一段双方的距离被缩短到一定的程度…… 砰!砰!砰! 但好在并不会这样。 aug:【立刻转移,我来掩护你】 aug的声音响彻在mg36的耳机当中,而同时此时……qlz-04也完成了在二楼的部署…… 砰!砰!砰! 铁血的增援被压制下去了,mg36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嗒~嗒~嗒~ 这种时候不应到存在任何的犹豫,得到机会的mg36即刻收起枪转移了自己的位置与ak74m会合把守楼梯通道。 “楼里的情况如何?”队伍最后的mg36则是默默的和ak74m暂时聚在了一起,双方彼此之间要交换一下自己所了解的情况,毕竟有些东西终究只有亲自看过之后才有一定的了解。 “aug正在一楼的隐匿的位置负责精确射手刚才你也看到了,m4她们正在顺着楼层往上一点一点的敲击着敌人的防线,恐怕很难快的起来。”ak74m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防线,此刻众人都能听得到楼上的动静,上面此刻打的很激烈,这个时候作为防守方的铁血有着先天性的优势,往上进攻在没有其他列入在顶上空降的手段的话,只能一节又一节的将敌人的防线全都打通,哪怕是像之前垂着进攻也要一层一层的来。 毕竟众人身上携带的炸药数量很有限的,但大家都清楚将顶楼彻底的攻下来摧毁敌人的主机终究只是时间问题了。 “要是知道通讯基站的主机位置到底在第几层就好了,这样a-10机组现在能够挂载小牛飞弹的话,根本就不用这么的麻烦。”mg36有些抱怨似说道。 “以小牛飞弹的威力想要报销这种混凝土浇筑的大楼有些困难,就算是砸下来最多也就说炸出三四个房间那么打的洞,真想要报销这一整栋楼的话,估计要上那种航空炸弹了,但可惜的是并没有航空轰炸机这种东西。”ak74m看了看墙壁,有一说一这栋大楼在当初修建的时候是真的下了血本的,这墙壁和钢筋的质量却是没的说。 “也不知道g36姐和g36c姐怎么样了……”眼看又难得得间隙mg36立刻就想起了自己得g36姐,毕竟从地铁隧道里面出来之后g36姐就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指挥官的身上也全都血,虽然都是敌人的但指挥官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都破了不少,很难让人分的清楚…… “现在的情况应该都已经得到了控制,唯一需要担心的仅仅只有指挥官了……”ak74m依然警惕着楼梯口的位置。 qlz-04:【榴弹机枪已经架设固定完毕了】 “明白。”ak74m捏了捏无线电表示收到随后就发现mg36直直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ak74m不解的看着mg36。 “ak74m你当初和aug是一同在地铁站的对吧?当时,在地铁里面发生了什么?我总感觉从地铁出来之后g36姐好像变了些什么……”mg36有些担心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ak74m问道。 “因为……”mg36默默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这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能够感觉的到,g36姐……有些事情在瞒着我,不然这次的行动为什么不再是指挥官带队了?” “虽然要求指挥官亲自上前线这种事情很过分,但指挥官是不一样的跟别人不一样的……指挥官好像突然与我们变的远了。” “该说不愧是女仆长大人的妹妹,观察的如此的仔细嘛……”面对mg36的倾诉,ak74m则是默默聆听着,她确实属于话相对较少的,但这并不代表她看不透,事实上光是平日里带的贝雷帽就能说明很多事情了。 ak74m……是可以当政委的,而政委主要就是负责思想工作。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你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眼看着mg36在这件事上想的越来越多,ak74m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开口了,她需要暂时将这个想法给遏制住,至少在眼下的事情解决之前,不能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多想了。 “指挥官和女仆长失联的那段时间或许真的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你认为指挥官变了吗?你认为指挥官不在是之前的指挥官了吗?或者说你认为指挥官……会伤害我们?” 说实话ak74m也很好奇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但眼下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她要让mg36明白,指挥官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让大家更好的生存下去,哪怕是为了自己也要握住手中的枪,好好的听从指挥官的命令…… 至于最后所说的背叛……ak74m还没有忘记当初第一堂课上指挥官教自己的,如果有一天指挥官真的向着自己的方向拔枪射击的话,如果不是自己身后有敌人的话…… “我,我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心。”面对这样的问题mg36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指挥官。 “嗯……担心,但你有没有想过,就在指挥官独自面对铁血的那些进攻的时候,我在这里怀疑指挥官甚至对任务行动有所懈怠……其本身。”ak74m默默看向了mg36。 “是不是一种对于指挥官的背叛?” ar-15 第313章 梦想家的复仇 “咳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玻璃渣陈树生默默的爬了起来,还好自己刚才反应的极快,直接将自己给炸到下一层的位置,不然的话还真的就容易直接暴毙了。 但相比于对方搞得爆炸,陈树生真正在意的是刚才的狙击…… “咳——?的这些弹片就是单纯的扯出来都很痛的好不好……”摸向肩膀的手指可以轻松的探入到肩膀之内,甚至能感受到那坚硬的骨头。 指头轻轻的触碰着,甚至能够直接感受到那阵阵的摩擦穿过了血肉直接传递到了大脑,虽然骨头上没有什么痛感神经,但此刻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是被烧穿的……”没有过多的时间仅仅只需要依靠分析陈树生就完成了对于伤口类型的判断,完成了敌人的弹道分析。 狙击的非常准确,刚才的火焰确实让自己有些慌不择路没有按照预定的计划行动,看来铁血这眼看着单靠内部的解决不了我,就开始联系外界的情况了…… “看来不仅仅只有明面上的几个……”陈树生稍微看了一眼自己刚才所站的位置,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刚刚好可以处在一个窗户的面前而将视线投射出去之后,便是相当多相当完美的狙击地点。 那种感觉……不会错的。 “刚才应该是想要瞄准我的脑袋吧……”摸了摸衣服上的衣服上的洞,现在所能摸到的只有自己的皮肤了,但那种幻痛感却依然萦绕在身体上。 “火的作用可不只是燃烧……”陈树生忽然想起来火的另一个作用是照明,毕竟按道理来说的自己处在完全断电的封闭式建筑的内部,一直都牢牢的将自己的身形控制各种阴影当中,在加上消音器的作用即便是开枪射击外边的人在没有热成像或是夜视仪的情况下也绝对没有办法发现自己。 而再看看外边此刻的照明情况,也不需要夜视仪和热成像……刚才的火目的是为了打乱自己的原本的行动节奏二来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身形视野完全暴露出来。 毕竟就这么大的火光和冲击波,正常人就算是没有被烧死估计也得被熏的不省人事了,狙击更多的可能是后备手段…… “很厉害的配合……”从战术的角度来说这种配合简直就是完美的,只不过自己直接选择给自己脚下的地板开了个洞直接沉下去,完美的规避了所有的火焰和烟雾。 当然,肩膀上还是挨了那么一枪……但现在却并不是叫痛的时候了,这栋楼里面的自己可以按照步骤来就可以了,但外边自己不知道位置的狙击手陈树生这边暂时分不出来注意了,只能依靠外界的人来了。 “叶卡捷琳娜,能收到吗?” 片刻之后,即将靠近大楼的指挥大楼的scar-h所带的小队收到了一条完全没有预料的命令。 【立刻转移位置,前往指挥大楼南部防线】 “明明就几步路的距离了……” scar-h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大楼,作为人形的她不可能无视指挥部的指令,但她真的很不甘心明明距离大楼此刻就不到八米的距离,周围的铁血也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她们马上就可以成为第一支进入大楼的小队。 却在这个时候被迫止步于此……她真的好不甘心。 但相比于scar-h的不甘,小队内的其他人员却是相当的松了一口气,不为其他的因为就单单从外面看上去,这栋大楼里面此刻的动静都不会小,里面估计都变成绞肉机了,就她们几个填进去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够用的。 但scar-h还想继续争取一下。 “指挥中心,目前我小队距离建筑只有不到八米的距离,我们现在随时都可以直接进入到大楼占据指挥大楼并支援。” 叶卡捷琳娜:【不行,没有我的指令谁也不准进入到大楼当中,你们小队的任务是前往大楼南部,那里疑似存在铁血隐藏起来的狙击单位,你们的任务是排除那里的隐患】 “可是……” 叶卡捷琳娜:【执行命令,指挥官已经派遣更加强力的单位前去支援了】 “谁?”但scar-h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之间一抹银白色的身影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直接破开了被重重封锁的大门,独自闯入了进去。 ak-15:【指挥官,我已经接近大楼,正在进入】 陈树生:【啧……】 收到来自ak-15的通讯陈树生并没有那么的开心,反而是砸了砸舌。 陈树生:【我知道了……真会挑时候。春田,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春田:【已经将g36和g36c护送到后勤维修部了】 陈树生:【接下来由你暗中保护安洁的安全,记住,是暗中】 春田:【这还真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任务呢……】 陈树生:【毕竟你也算是拥有咖啡厅的老板娘格里芬认识你的人太多了啊】 春田:【办公室和保险柜钥匙我可以随时上交给指挥官的,只要指挥官想】 陈树生:【ak-15你到哪里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先去找两个人,确认好她们的位置后发给我,随后去确保逃生通道的畅通】 ak-15:【明白】 大楼外…… 叶卡捷琳娜:【执行命令scar-h,你们的任务更加的重要,你们能够完成任务代表着陈总指挥能够安全撤离】 “……是。”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scar-h也只能乖乖的服从命令了,最后一眼看摇摇欲坠的指挥大楼,scar-h咬了咬牙随后将自己的帽檐往下一拉,不在看向身后而是两眼死死的顶着不远处的建筑高台。 不远处的高台当中…… “好痛,身体又开始痛起来了……”隐藏在废墟当中的梦想家摸了摸身上的被修补的地方,铁血的身躯很坚固,比格里芬的耐久要高得多,一般的子弹击中了她们的身躯会直接破碎,破碎的弹片会穿透很多地方,在上面留下各种各样的划痕。 而现在即便是过了那么久,身躯被修复了那么久……梦想家依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躯当初被陈树生和iws2000联手击中的地方,是空的……是被打穿的一个洞。 虽然那里已经完全的修补了,但在梦想家的眼中那里依然是空荡荡的……想要将其填补的话…… 只能用哪个指挥官的身躯来,撕裂他的身躯来缓解—— 代理人:【你失手了,他依然能够继续活动】 但就在梦想家幻想着的时候,一个相当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着让梦想家顿时陷入到烦躁当中。 “与其追究我不妨好好的算算为什么您亲自出手没有能够拿下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 代理人:【你难道想——】 砰!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擦过了梦想家的额头,随后击中了梦想家身后的墙壁,飞溅起来的碎石有砸落在了梦想家的后脑上。 轰! 与此同时,梦想家也听到了代理人那边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与其说是爆炸,那更像是炮弹的声音。 陈树生与叶卡捷琳娜联系完之后……ak-15抵达大楼之时。 嗒~嗒~嗒~ 将耳朵紧紧的贴在了墙上,通过脸颊和颚骨陈树生能够很清楚的感受有什么在移动,稍微的集中一下意识,构筑了一片黑暗的画面,双目悬挂在最上面,细小的震动通过地面与脸颊清楚的告诉着对方在那里移动。 就像是面对一滩死水,用力的投入了石头一样,是注定会掀起一些波澜的…… “来了。”稍微确认了一下地图陈树生默默的确认了一下情况,自己身上的炸弹并不多了,用来存放枪械的武器库此刻应该已经被对方所控制了,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将剩下炸药的威力最大化呢? 陈树生默默看向了撕下来的逃生通道图…… “距离我最近的是厨房……为啥指挥大楼要单独配置一个厨房?”看着疏散图上的标注陈树生是相当不理解当初是谁主持设计的这栋大楼,但此刻也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了。 厨房肯定是连通着天然气管道的,但这个绝对是首先被陈树生个pass掉的玩意,毕竟搞不好话这东西能将他给熏死,一旦引起爆炸整个大楼估计就要原地上天,所以陈树生果断需要寻找其他能够利用的好东西。 “铁锅……”陈树生忽然想到了铁锅,这种被锻打好的金属圆弧简直就是一个超大口径的巨型穿甲弹锥形罩。 虽然锅的外形仅仅只是弧形,但好在大力出奇迹自己这边的炸药量绝对够多的。 确认好接下来的准备之后陈树生果断开始了行动,这种东西只要找到一个铁桶就大致能够做出一个像样的仿制品出来。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刚好转移好阵地的时候,得到消息的刽子手也追上了陈树生所在的位置…… “稻草人,你的无人机浮游炮呢?!”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了陈树生尾巴的刽子手自然不打算放弃,他和狩猎者可是好不容易创造出了能够围困陈树生的机会,谁知道这个家伙在下一刻会整出来些什么东西来。 在他干掉我们之前,先杀死他! “那家伙绝对在洞口准备了一枚阔剑,用无人机只能是白白损失资源。”看着自己已经被报销了一半的浮游炮,稻草人也只感觉到一阵的无奈,但这个时候一直纵观全局的代理人选择了出手,但她并没有选择贸然前进,这短短不少十几分钟的时间之内,她对于陈树生对于眼前之内的认知已经被彻底的改变。 最开始的轻蔑与不屑已经彻底的转变成为了认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绝对跟正常人不一样 但就具体的结果来看,真正给陈树生造成麻烦的还是性能最为强大的代理人,毕竟陈树生对于她的了解最少,她也很少真正的直接出手,绝对不过多的暴露自己的实力,但就一直都在暗中的给陈树生一些压力,让陈树生不得不分出注意力来提防。 不过现在,陈树生要做一些彻底改变战斗局面的事情了,当然,这个局面绝对是有好有坏的,毕竟陈树生一项做两手准备。 咚! 暴力的推开厨房的大门之后陈树生直接看到了厨房灶台上的锅,毕竟这里烧的更多还是大锅饭,还好并不完全都是平底锅之类的,不要然的话,陈树生就只能做一个充满破片的特大号榴弹了。 “防爆桶?为啥厨房还会有防爆桶?”陈树生看着被当作垃圾桶使用的防爆桶,顿时嘴角都笑开了花。 咚咚~ 不过本质保质保量的原则,陈树生还是在防爆桶上敲了敲,确认了其够不够坚固…… “够硬。”陈树生当即就将防爆桶放倒随后在里面放上足够分量的c4,防爆桶的原理其实也相当的简单,就是在足够坚固的同时,在爆炸的时候尽量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产生的破片全都往无任何遮挡的空中散步出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很像是子弹或是炮弹弹壳的作用,都是将冲击全都给约束到一个方向上。 咚! 此刻陈树生也不管声音的控制了,直接将锅底对着防爆桶就硬生生的塞入了进去,说起来的亏这也是一个铁锅,延展性还是有些的,当然如果可以的还是用铜这种东西最好,不过正常情况下厨房也不会有铜锅这种东西了。 而陈树生现在所要做的跟一个简易版的聚能穿甲弹,也有点类似于轰炸用的末敏弹,但原理和聚能装药其实没有过多的差别。 前者单纯的只是利用爆炸被压缩成弹头的破片穿甲弹而后者压出去的是炽热的金属流,而自己现在利用铁锅和防爆桶外加里面的c4,组成一个口径大致在三百毫米左右的炮弹,但也就只是单传的有炮弹而没有,没有炮管来帮忙提升精度和射程了。 但在这十米的距离之内,击穿一百毫米左右的钢板问题应该不大,如果是那种正规军工生产出来的末敏弹,击穿坦克的顶部甚至是侧面装甲都没有什么问题。 而自己这个土作坊手工附魔的玩意……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个也可以理解成为有穿甲弹头的……汽油桶外加炸药包组合(没错,就是你们理解的那个)。 而就在厨房的门外,看着缩入厨房的陈树生,无论是刽子手还是猎手抑或是代理人都没有第一时间贸然前进,直觉告诉她们一旦直接闯入大门的话,绝对会有一些小惊喜的。 但这次相比于之前的行动却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既然进不去的话直接将陈树生给逼出来也不是不行,毕竟使用炸弹这种东西又不是对方的专利。 但事实证明了这一次确实与之前有相当大的不一样,在于陈树生交手的那一刻开始,她们就应该意识到,被动还击主动将自己置于这种受困的环境当中,永远都不是陈树生的风格。 主动出击,牢牢的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即便是被围困被迫战斗那也要将这场战斗的油门与刹车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轰! 随着一声爆炸,厨房的大门被直接掀开了,随后便是一发谁都没有办法反应过来的炮弹直接擦过了稻草人的腹部。 在这爆炸的一瞬间,防爆桶的炸药在顷刻之间完成了爆炸和释放能量的作用,但防爆桶异常的坚固,以这些分量的炸药想要将防爆桶完全的炸烂还是有些勉强,于是所有的能量在撞到防爆桶的四面的坚壁之时纷纷又回弹随后直接压在了中间的铁锅上。 由于外形的特殊,铁锅在顷刻之间被爆炸的冲击波给压缩成为了一整块的类似圆锥的铁杵,借助爆炸的冲击力直接飞了出去,而这个速度在三公斤c4炸药的加持之下,虽然没啥专业的气动外形,但在大力出奇迹的加持之下,初速度大致在五倍音速作用。 这种速度之下,即便是将对面几位摆在一起都能轻松做到穿糖葫芦。 砰! 被穿透腹部的稻草人当场就失去了所用的活动能力,虽然击中她的从技术含量上说连炸药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在她的身体上开了一个洞。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连带的动能算上去这个洞口……足足有碗口般大小。 而恰逢是在此时,ak-15也赶到了现场,但稻草人依然是如此的炸裂,没有给被活捉的机会,直接选择了自爆,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她这自爆似乎是打算报销在场的所有人。 “全都死在这里吧。”稻草人直接遥控引爆了设置在武器库的炸弹,原本是用来直接针对陈树生设下的,但实在是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上当。 但现在…… 轰! 原本乘此机会转移位置的陈树生顿时感觉自己的脚下一沉,随后那种熟悉的感觉顿时让陈树生只感觉后背一凉。 “艹!就差这么一步!” 轰! 半个指挥大楼被报销了…… 第314章 自暴自弃 坚固的岩石发出阵阵隆隆的响声,翻滚的烟尘无不在证明其磅礴的力量……山崩地裂在此刻得以人了解并窥探到了其中一角,但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咳咳!”416使劲的挥了挥手想要驱散面前的尘埃,但无论怎么扇都感觉脸上眼睛上甚至是舌头上都被蒙着沙子,但这个时候一旦选择开口绝对会吸入一嘴巴的沙子。 “9!到底用了多少炸弹?!”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炸弹使用过量,416当然要好好的问候一下布置炸弹的ump9。 “一……一半?”ump9颤颤巍巍的举着自己的小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一半?!那是能直接将坦克炸上天的量吧!”416自然记得当时分配物资时众人对于炸药的分配。 坦然的说,指挥官好像料到了她们可能预料到的麻烦,别的不说就是这c4炸药给的那是绝对的多,而关于炸药的分配众人在一开始的时候也是根据当时所要承担的任务分配好了的。 而分配到她们404小队手上的单论量的话,是绝对能够报销坦克的…… “你连炸药的量都计算不好了吗?感情脑袋里冒火花的是你啊,9。”416无语的说道,虽然炸弹的使用稍微有些过量了,但好在完成了战略上的目标将眼前的这些铁血全都报销了。 “实际上是一大半……”ump45抬手在ump9的脑袋上就是一敲随后又顺手的在ump9的脑袋上抹了抹,拿起观瞄镜就开始眺望情况了。 “呜呜呜~45姐,不带用头发擦手的。”ump9的声音相当的委屈但对此ump45只有两个回答。 “活该,谁让你炸弹没用好,没往你脸上抹还是因为你叫我一声45姐,要不然的话换成别人非给上一顿不可。”ump45没好气的瞥了ump9一眼,这种让自己人吃沙子的举动吗没换来一顿毒打真的算是大家都是高素质人才了。 “要是换做指挥官的话你敢动嘛……”ump9嘟着嘴小声的嘀咕着,果然求神拜佛不如直接抱大腿来的实在一些。 “那家伙要是在的话,估计你脑袋就搬家了。”ump9所谓的小声嘀咕放在ump45的耳边跟大声密谋没有任何的区别。 “怎么会?指挥官只会对敌人如此,我只要搂紧指挥官的大腿,指挥官最多也就摸摸我的脑袋。”ump9当场表示指挥官不会那么的粗暴。 “是啊……温柔的抚摸着你的小脑袋瓜……”ump45又想起了地铁里面的事情,她可以说是全程围观了,虽然知己当时自己隐藏的绝对很好,但ump45的心中总是有着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他当时没有夜视仪……应该是没有看见我的才对……”ump45在心里默默嘀咕着,但这种自言自语更像给自己的不安进行一番自我催眠。 或者说,她当时也被吓的不轻……她可是亲眼在绝对够近的距离之下,亲眼看到了一个怪物确切的说,是一个想要逃跑的怪物,虽然面容相当的扭曲但传达出来的想法是绝对不会错的。 当时那个怪物所想的应该就是逃跑……但却被硬生生的从通风管道当中给扯了出去,那双可以轻易撕碎肉体甚至是能穿透防护服在金属上留下痕迹的利爪在管道当中划出了长长的口子。 仅仅只是片刻就被拽入到了幽暗的隧道,那种场景就好像是虔诚的信徒发现自己被来自地狱深渊的大手活生生的拽入到了深邃的地狱,而随后发生的……便是即便是ump45也难以直视的画面。 清脆的爆鸣声……枪口的火焰直接在目标的身体之内炸裂开来,冲出去的火药燃气硬生生的将怪物的身躯给涨成了气球,而膨胀到极致的气球也是极度脆弱的,只要人的手稍微上去那么一抓。 但怪物的身躯绝对要比气球坚固的多,但他的手也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力道上也绝对要大很多。 砰…… “真是可怕……”一回想起这个的ump45只感觉肩膀一寒,坦白的说她当时并没有直面当时的他,但很显然的,他所带来的恐惧感即便是旁观者都会被其篆刻在身体的神经当中。 就如同最为简单的膝跳反射一般,那是刻入在神经细胞当中的反应,完完全全的遵守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当时的他成功的将恐惧这一名词篆刻在了所有的神经细胞当中。 就仿佛只要想起他,那冰冷有力的手掌就会搭在你的肩头,耳后传来阵阵的粗重宛如风箱一半的喘息声……而对其的反应也就只是单纯的害怕与无助,随后而来的便是身体的阵阵颤抖。 “不是怪物……但比怪物更加的可怕,但现在又重新恢复成为了人……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啊,果然真的如你所说的一样,人比人形要复杂的多……人形的内心都很单纯像小孩子般洁白的如同白纸一般。” “我还能在这里留多久……虽然现在谁都没有提出来,但就416那个智商这件事被看出来也是早晚的事情吧……是不是该主动选择退场这样一来的话说不定还能稍微体面一下。” 不过,虽然嘴上说着全都对自己未来充满悲观的话,但ump45并不是只会思考未来和缅怀过去的人,她的眼睛此刻可是时时刻刻的看着眼前这些生存困难的。 当然,就在自己眼前蹦跶的ump9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存在…… “话说45姐,你当时在地铁站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啊?”ump9忽然凑到了ump45的身边。 “哦?”ump45意味深长的看向了ump9,自己这位双核思考的整天上蹿下跳的傻9也会揣摩自己的脸色了? “那个……45姐你从地铁站出来之后脸上就一直挂着……”ump9指了指ump45的脸。 “很难看?” “不不不!当然不是!”ump9连忙摆手现在可没有指挥官的大腿可以抱着面对自己面前这位铁面无私的45姐还是赶紧说些软话比较好。 “怎么说呢……看起来是一副相当不爽以及……羡慕的表情很怪但意思大概就是这样的。”ump9小声试探性的看着ump45。 “我?不爽和羡慕?”ump45没有多说什么但却是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表情依然控制的很好才对啊…… “嗯……”ump9弱弱的点了点脑袋,但眼下这个时候416却忽然走了过来直接将ump9给提溜到一边去让其负责剩余的清扫和警戒工作了。 “我!”ump9还是想要抵抗一下的,但看着416的眼神之后立刻就怂了,只能转身去揉捏g11那可爱的小脸一边嘟囔着一边负责警惕任务了。 “怎么有功夫来我这里了?”面对416,ump45的脸上自然是挂出了那副标志性的笑容,但这一次416是真的不想要在和她继续在这里扯皮了,在她的理解当中这一次的分头行动就是指挥官创造出来让大家彼此将各自问题先内部消化一下的机会。 毕竟,相比于自己的事情指挥官更在乎的是大家,可不论是铁血还是其他什么的,都会被解决到时候大家所面对的问题有都需要得到解决…… “你真的不会以为连9都能看出你的不对劲,那家伙会看不出来?”416冷冷的说道而ump45则是将观瞄镜默默的拿下随后靠着山头就地坐下。 “当然,但我想要的是更加体面一些的方式……就像你一样,你不也有很多的秘密吗?你以前和m16不就有很多的……小秘密不是吗?”ump45依然选择转移话题。 “但我们彼此之间已经用拳头和长枪解决了,而且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你不会以为他看不出来吧?” “哦?那我倒是来了些兴趣,毕竟你当时被打的挺惨的。”ump45笑眯眯的脸上露出相当欠打和屑的表情,但这次416却是能够相当镇定的和ump45交流着,她或许做不到陈树生那般的大度,但这个时候稍微平心静气还是勉强可以做到的。 毕竟陈树生在她脑袋上敲了那么多次,就算是在怎么不聪明的猴子也该懂了。 “我现在是很认真的和你交谈着……难道之前的事情你都没有看见吗?指挥官是论迹不论心的。” “论迹……我当时所要做的事情,要是现在说出来的话,女仆长可能直接从维修仓里面跳出给我一梭子吧,就算是替换一下主人公,你难道就能……” “我自然不行,因为我不是指挥官但指挥官也不是我,指挥官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你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过于悲观了。”老冤家416何其不知道ump45心里所想的。 “是啊……他确确实实跟别人都不一样,所以成为他的……对手或者说敌人会是一件相当糟糕的事情。”ump45此刻脸上的笑容仅仅只是单传的将自己的最要将向上提起而已。 她确实在害怕……同样的事情她曾经做过自己,为了活下去向着她甚至向自己最亲爱的妹妹……当时还是她亲手将自己的枪口缓缓的抬起,随后对着自己说到。 活下去…… 但为什么她就不能活下去,ump40明明也可以选择……但其实有没有选择ump45清楚的很。 答案是根本就没有那个选择的,而当时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也是一样的……大家都没有哪个勇气也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可以的…… “416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人形是受协议所限制的人形,可以打破协议限制代表着什么……你比我更加的清楚,不受限制不受控制的人形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我很清楚我当时选择带来的后果会是——” 砰! 416一拳头打在了ump45的脸上。 “我真应该早就这么做了……我刚刚说的话,你都给忘记了吗?!”416一把拽起了ump45的衣领子将其从地上给拎了起来,“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 “哼哼……”面对416的拳头ump45却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散开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脸庞但唯独遮不住的就是她那哼唧震颤的苦笑声。 “赌什么?” 有时候时间就是这般的巧合,如果说416对ump45展开拳拳到肉的劝解是老冤家和老对手之间的相互了解,以及416不想看到ump45这个模样的话,那么厂房大楼这边的ak74m则是完完全全的教育。 ak74m需要让mg36明白一件事,能与自己的姐姐g36以及g36c团聚固然是值得一件相当高兴的事情,但她并不是什么都应该完全考虑自己的姐姐,有些事情是只能自己去面对的,她不仅仅只是一个妹妹也是指挥官的人形。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其实已经是对不起指挥官了?”ak74m默默的看着mg36,现在敌人暂时没有发起进攻,她必须乘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跟mg36说清楚,不然的话等到时候因为这个导致一系列问题的时候…… 那就真的晚了。 “我,我不是——”mg36自然不是这样想的但ak74m并没有给mg36反驳的机会。 “那你认为这种行为是什么?!g36和g36c是你最爱的姐姐,幽暗的地铁……指挥官浑身都是血的将她们两个给带了出来,虽然都受到的重创但她们却都没事,指挥官保护了她们但你却认为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担心……”mg36有些无力的说道,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强势起来的性格,这一点ak74m也知道,但不强势并不等于不坚强…… “担心什么?是担心我们无法完成这次的行动?还是说你认为在迫击炮,榴弹机枪甚至是飞弹与炮艇在替我们扫平绝大多数的抵抗力量的情况下,我们会输吗?这次任务从下达的那一刻从开始到完成就仅仅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而已,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对吧?”ak74m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榔头,敲在了mg36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怀疑上面。 “知道……”此刻mg36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了。 “但指挥官那边呢?谁能保证指挥官一定能够成功,谁能保障指挥官在面对那么多铁血的时候就一定相安无事。”剩下的话与其说是问倒不如说是ak74m正在讲述一片事实。 “这次的任务之后我们全都能够活下来……”ak74m默默的说道。 “你认为是谁为我们提供保障的?” “……”mg36已经彻底的不发声了,她真的不太明白这些的。 但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像ak74m最开始说的那样。 她们在执行任务,而现在任务还没有结束…… 砰!砰!砰! 建筑的另一侧,qlz-04此刻正在全力开火在爆炸的冲击波当中散开的破片,穿透铁血的身体就像用刀切开豆腐一样的轻而易举。 iws2000:【ak74m有一队的敌人正在沿着仓库靠近大楼侧边,重复,有一队敌人正在靠近仓库】 aug:【这些敌人应该有后方指挥不是简单依靠内置的ai行动的】 wa2000:【需要我们的支援吗?】 aug:【暂时不用,目前这里还盯得住除非必要否则你们都不要开枪暴露位置,最起码也要制造一些大的动静来掩护你们】 wa2000:【啧……这个时候还按照那家伙的来就有些死板了】 iws2000:【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确实没有这个必要,我开枪的话动静太大别忘了,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以侦察为主,m4那边的情况才是我们重点关注的地方】 wa2000:【好烦……知道了】 …… iws2000:【你们小心,这批敌人是多路进攻】 “了解。”ak74m捏着无线电回应了iws2000,这种数量的敌人还是交给她们来解决比较好,狙击小组更多的还是负责侦察和警戒工作。 “现在是你证明,向着女仆长证明你不仅仅只是她的妹妹……你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即便是她现在不在你的身边的时候。”ak74m重重的拍了拍mg36的肩膀。 “不需要我向指挥官证明忠诚吗?”mg36问道。 “不需要……”说罢ak74m放在mg36肩膀上的手又拍了一下,“毕竟你想要上位的话……需要有叛逆的心。” mg36:??? 而就在这边侃大山的时候m4这边距离目标也就仅仅几步之遥了,但也遇到了一些瓶颈和阻碍,在这室内近距离巷战的时候,脚下的每一步都需要用子弹和碎片作为前进的铺路砖。 砰!砰!砰! 仅仅只剩下最后一层了,只要攻下了楼上剩下的就只有采摘这次的胜利果实了……但着胜利果实的周边全都是刺。 噔~!噔~! 一枚手榴弹直接滚到了众人的脚边…… “手榴弹!”m16的反应最快立刻就将其抓了起来。 轰! an94 第315章 质量鉴定 时间:2062年1█月█日上午:10:40:17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地面指挥中心大楼 任务:暴力拆迁(已完成) 人员:格里芬精英战术人形\/格里芬总指挥官——ak-74u\\u0026陈树生 “ak-15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对方还不知道……” 朦胧当中,ak-74u好像听到了些什么,但她的身体此刻并未完全重启,所能够听到的也非常的有限,即便是声音涌入到了她的耳朵当中,她也无法将其能够转换成能够理解的语言…… 【身体受损严重,视觉系统受损严重……剩余行动效能……】 【30%……】 【检测到周围环境异常,进行紧急重启】 “我……我在哪里?” ak-74u重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此刻周围的环境相比自己因为严重受创而不得不强制关机的时候变了很多,但重新连线的信号又表示自己现在依然在指挥大楼之内…… “身体……”想要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脚,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受损的有多么的严重,左臂以及双腿此刻都已经丧失了正常活动的能力。 嘶~ 忽然间ak-74u感觉自己被什么拖着,下意识的想要拔枪但什么都没有摸到,只摸到了身上剩余的手榴弹。 “只有手榴弹了吗……”ak-74u想要观察周围的情况,但视觉受损的她此刻只能看到一片的模糊,双眼此刻没有办法正常的对焦更何况周围黝黑一片没有夜视仪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安洁……简缇娅小姐……刽子手……代理人……”随着数据的逐渐恢复ak-74u回想起来了自己强制关机之前所受到的损伤,自己当时是打算跟对方同归于尽来着……但好像是失败了。 “记不清楚了……”越是对周围的环境不了解,这个时候就越是冷静下来,自己虽然看看不清楚周围发生的一切,但还是能够听清楚的,自己的听力没有出现什么严重的问题。 “大楼此刻已经归于平静,但大楼之外还有很激烈的战斗,听这个动静……不少……”ak-74u迅速收集着自己现在所能得到的一切信息……而将这些全都总结起来之后唯一可以确认的是…… 眼下……如果不想重蹈自己曾经的覆辙的话,便只有一种选择了。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ak-74u不在乎……跑,不可能的,她不存在这样的条件,全身上下能够活动的,也就只有一条胳膊而已甚至算是一个瞎子,唯一能够知道对方位置的,便是传来的阵阵触感,和地面上的拖沓。 对方在拖着自己活动……多像曾经发生的过的悲剧…… 对方在拖着自己活动……多像曾经发生的过的悲剧……寂静与决断,ak-74u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前提下将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的弹药包,那里面还有自己携带的两枚手榴弹,自己的腰还能活动只要算好时间利用好唯一能够活动的手臂…… 虽然不敢保证能够和对方同归于尽,但自己绝对会消散在这里的……那就够了。 但就在ak-74u打算将自己的目的想法付诸行动的时候,却只见到对方直接转身摁住了自己的手,对方的动作极快,快到ak-74u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唯一能够活动的胳膊就被对方钳制住了。 “被看穿了!”ak-74u惊讶于对方的反应,明明是背对着自己这边甚至都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掌就被对方察觉并在瞬间被完全制伏…… 但那又怎么样!ak-74u没有想过自己要被生擒活捉,从前的教训吃的还不够深刻是吗! “该死……快做些什么啊!想想办法!”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ak-74u真的很想给自己的脑袋上来那么一下让自己不争气的脑袋想出一个能够改变现状的办法。 对方很厉害,速度反应都在自己之上,哪怕是巅峰状态下的自己都比不过,现在又被对方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还有机会嘛…… 有的……绝对有的。 “刚刚醒来就用手榴弹当作起床铃是不是太夸张了?” “这个声音是……”ak-74u顿时感觉这个声音相当的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总指挥官先生?”ak-74u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她确实是见过陈树生的,也听过陈树生的声音,非常不确定的问道,但她的手并没有打算挪开的样子。 啪~ 忽然间一声清脆的响指传到了ak-74u的耳朵里……陈树生在ak-74u的双眼前打了一个响指,但ak-74u对此却没有什么反应,双目甚至都没有任何的运动或是聚焦。 “你……是不是看不见了?”陈树生随后又在ak-74u的耳边打了一个响指,这下ak-74u才有一点些许的反应。 “不算是看不见……但没有办法聚焦了……”ak-74u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她不想承认自己现在的没用,无法聚焦的双目跟瞎了也没有什么差别了,最多也就只能感受到周围是黑的还是白的了。 “等离开这里之后会没事的。”陈树生没有在说些什么而是默默的将ak-74u的手从弹药包当中挪开,随后便看见了两颗手雷而ak-74u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上面的拉环了。 “你这是想要跟我同归于尽吗?”陈树生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后反握住了ak-74u的手,让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而面前这样的情况发……如果是自己的话,在昏迷之前看到的是敌人在醒来之后还被失去了视觉,还被拖着前进……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拉响身上的手雷的。 “对——”ak-74u刚刚想要说抱歉,但却被陈树生给打断了。 “不用跟我说抱歉,你并没有做出什么,毕竟你不了解周围的情况。”陈树生拍了拍ak-74u的脑袋,“我现在没办法扛着你离开,只能暂时拖着你走了,稍微忍耐一下可以吗?” “嗯……”ak-74u只能点了点头,手上传来的触感是不会错的,这就是人类体温和血肉。 “还需要在摸摸脸或是我的脖子吗?”陈树生问道。 “不,不用了……”此刻ak-74u已经不怀疑面前之人的身份了。 “安洁小姐还有简缇娅——” “她们两个都没事,ak-15已经将她们两个安全的撤离出去了,我们现在也应该撤离了。”陈树生拖着ak-74u的衣领子默默的笑着,这并不是他不想直接将ak-74u给直接扛出去,但奈何现在外边实在是没法确认安全,直觉告诉他现在自己一旦将身形暴露出去的话,绝对会遭到某个家伙的疯狂针对。 而他现在偏偏没法联系外界……因为他的对讲机又钢筋给贯穿了,当然贯穿的也不仅仅只有他的无线电设备,那一整块的水泥板可是死死的将他狠狠的给拍近了废墟当中,要不是这折叠盾给力的话,搞不好就报销了。 “你当时抱着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是吗?我是说你当时死死拖住刽子手她们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长好了,但惨烈的痛苦还是让人说话的时候忍不住阵阵抽气。 “总指挥官先生你都看见了?”ak-74u有些惊讶,但更加惊讶的是为什么陈树生要说起这个。 “不用带上先生,我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的文静,叫我陈树生或是指挥官就好,你还挺沉的……咳咳!” 陈树生忽然感觉自己的膝盖有些发软,抿了抿干裂的嘴唇……陈树生一下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了,他的身体此刻有些缺水,自己没有控制好身体的饮用水摄入量。 “一个不小心竟然给忘记了嘛……”感受着身体肌肉发出的阵阵的颤痛,此刻陈树生也就只能保持着刚才的站姿,尽量将自己的呼吸向着平稳靠近。 “指挥官……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聊天。”ak-74u相当无语的看了陈树生一眼,一时之间竟然忽略了陈树生的咳嗽,毕竟她也不怎么了解陈树生而是周围扬起的烟尘也确实容易让人咳嗽,当然,她也同样没有能够注意到隐匿在尘埃当中的虚影。 “哈哈,有很多……非常多的……”陈树生笑了笑,随后捏着麦克风发送了一些信息。 ak-74u没有注意到可以原谅,他要是没有注意到的话,命绝对就没了……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轰! 随着c4的爆破,铁血在当中用子弹与火焰编织出来的阵线被爆炸的火光硬生生的撕下来了一个硕大的口子。 哒哒哒! 爆炸的卷起的尘埃还没有消散,sop的身影就从中穿过,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将面前在在挣扎试图反抗的铁血变成了几摊废铁,而就在这时sop的身后却出现了几声枪响,可当回头一看的时候却只能见到ar-15脚下的一台被隐藏起来的铁血,对方的手指已经将扳机压下去半截了,而枪口的方向刚好是sop毫无设防的后背。 “下次嗷嗷叫冲过去直线,先看看后背,不是什么时候你后边都有人照顾你的。”ar-15冷冷的说道。 “这不是还有你们嘛,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这些铁血被我们拆成渣渣!”sop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前方走廊的深处打出了一发榴弹,随后寻索的躲闪到了一旁借助墙体的掩护为自己提供掩护,快速的给自己重新装填了榴弹和弹匣。 “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的看着前面。”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实在是看不下去的m4开口了,但她又实在是没法说些狠的来,毕竟这一路走来就sop和ar-15彼此只见相互配合,帮助众人啃下了不少的节点,让她说些狠的真的做不到了。 “你需要一个恶人。”m16一眼就看出了m4的无奈,但m4一将脑袋转向m16之后,脸上的无奈与无力感就更加的…… “唉……”千言万语此刻都化为一股子的叹息从嘴里吐出。 “喂?用得着这个表情吗?!” “16姐,这个时候就别老说指挥官的坏话了……”m4相当无奈但面对一直一来都照顾自己的16姐,她是真的无奈到了极致,你要说她一直在背后说指挥官的闲话的话,那道也不是这么回事,但你要说完全没有的话…… “我m16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只不过是给你一些小建议而已,毕竟那家伙既然把你给教坏了的话……那就索性坏到底也不错。” “……” 最后阶段…… “分散开来打。”眼看着任务到了最后的阶段m4当即给众人下令,将阵线完全展开,将众人的火力完全释放开来。 砰!砰!砰! 一时之间,众人各自分散开来,但又彼此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确保彼此之间能够在第一时间相互支援彼此,但又避免的射界的交叉和视线上的盲区。 哒哒哒! 由rpk-16以及aa-12所组成的火力攻坚组,把守着一整个走廊的最大程度的限制住了剩余敌人的活动空间,而敌人想要还击的话却只能攻击到近距离的aa-12,子弹打在盾牌上只能擦除闪亮的白点,随后而来的便是rpk-16的扫射以及aa-12发射而来的高爆弹。 嗒~嗒~嗒~ 正面战场的rpk-16限制了敌人的活动,剩下的众人自然也不会闲着,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分散掐断剩余敌人彼此之间的联系,把守各个通道的节点,随后不断向前压近将敌人一点一点的往仅剩的空间当中压缩下去随后而来的便是…… 彻底的绞杀…… 轰!轰!轰! 毕竟众人对于建筑的布局都不怎么熟悉,这种情况下直接用手榴弹开路是最为稳妥的选择,先来上那么几炮仗再说。 “上。”m4在心里喊上了那么一声随后立刻向前压进但并却并不是大踏步的前进,基本上是踏一退半步给自己留足了反应的时间。 哒哒哒! 这种做法无疑是正确的,一名蹲在小门之后的铁血在m4露出身体的下一刻立刻扣动了扳机,以她所在的角度,m4经过的窄门此刻就只剩下那么一条缝隙而她自身则是躲在一个墙角的后边,基本上只露出了一个枪管,只要有人经过对着那条缝隙打扫过去,绝对能够命中目标但唯一比较可惜的是谨慎小心的心理在这个时候为m4改变了原本受伤甚至是更坏的结局…… 砰!砰!砰! 子弹几乎是擦过m4的大腿打中的对侧的墙壁,溅起的碎石子直接打在了m4的脸上,这好像是在提醒m4,要时时刻刻的小心越是到了最后,越是要保持住小心谨慎的态度。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犹豫,m4立刻稍微后退半步将身体放的极低直接将弹匣当中近一半的子弹全部打了出去全力压制拐角处的铁血,彻底打乱了对方的进攻节奏,毕竟对方的角度看向门这边仅仅只是一条缝隙,自己这边完全就是贴着门框打,对方根本看不见自己。 当然也看不到自己接下里的动作…… 咔~ 随着拉环和保险销的拔出m4掐好时间直接丢了过去,刚好丢在了拐角处,对方不可能有一点的反应时间。 轰! 手榴弹直接爆炸,m4直接将枪先切出去探明两侧随后向着拐角压制了过去,但就在距离拐角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时,m4又拉响了一颗手榴弹直接往里面一丢。 轰! 这下m4才有些放心的向前走了两边,身体抵在拐角快速迅猛的枪贴着拐角切了出去,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经被手榴弹完全报复的一副铁血,以及距离拐角稍微远一些但也因为手榴弹而失去作战能力的铁血,两者目前唯一的区别就是后者还想挣扎试图抬枪枪来对着m4开枪。 砰!砰!砰! 倒下的绝对不可能是m4…… 咔嚓~! 给自己更换完弹匣之后没有过多的停留m4立刻离开了这个小房间……阵线还在不断的收缩,类似的战斗正在这个楼层当中不断的上演。 “这些可真是硬茬子哈……”看了一眼脚下敌人的情况ak-12端着枪仔细确认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之后,随后就继续向前收缩战线,向前步步紧逼了。 “94,你那边怎么样了?” an94:【已经解决】 轰! 随后ak-12就听到了轰的一声,爆炸的尘烟已经石子甚至都直接飞溅到了ak-12的面前,但ak-12丝毫不担心an-94的安全。 “还真是一锅端的解决……看起来非常平静但其实内心就属你最为的狂野。”检查了一下弹匣当中剩余的子弹,ak-12继续向前行动了…… 咚——轰! 随着手雷的掷出战场的交战双方的主动权在顷刻之间产生了些许的变化…… “换弹,掩护我。”靠在墙体上的ar-15快速的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而这个时候一旁的sop则是笑呵呵的看着ar-15说道。 “老说我不控制弹药,你这用的也不比我慢嘛。”sop一边笑道一边躲靠在将身体贴在水泥柱上,枪身紧紧贴在柱子上,随后…… 嘣——轰! 没有多么强烈的火光唯一能够感受到,只有强烈的震动,以及破片彻底撕碎敌人的身躯。 “前进。” 第316章 止步于此 “一个个都这么努力啊……哎呀,这让我相当的难办啊。”m16掐着时间默默的扫视了一下众人目前在楼层当中各处所在的位置,随后便迅速的将自己的脑袋转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一脸黑的ro635。 “能不能别摸鱼了,以前内务都是我照顾的,这么久没见,战斗也需要我照顾?!”ro635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作为姘头的两人交流甚至都不需要出声音的。 “好好好,没有问题,只是……感慨一下而已。”m16连忙行法式军礼,替自己诡辩ro635显然也是听多了这样类似的话,那是一点都不带相信的。 而此刻正在和敌人激烈交换意见的m4则是丝毫没有get到两人的电波交流,现在她就只想着一心完成眼下的任务而已。 “说起来15和sop的动作很快啊……虽然嘴上一直都在吵,但配合的却是最好的……唉真是羡慕啊。”m16掐着腰说道。 “是啊……不像你,到现在了都还在这里摸鱼!”实在是看不下去的ro635直接的在m16的脑袋上来了那么一下,随后端起喇叭直接—— …… 轰! 一发榴弹直接穿过走廊,直接命中据守在深处的敌人,爆炸的火光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实打实的感受到榴弹的威力。 “是啊,解决敌人的也就只有你的榴弹了。”重新安装好弹匣之后ar-15在枪上用力一拍。 咔~! 随着复进簧的复位子弹也被推入到枪膛当中,但ar-15并没有第一时间将枪探出开火而是选择在第一时间转移了自己的位置,毕竟敌人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在这边了,现在在将自己的头给探出去的话就纯粹的是找到了,没有必要去拼那零点几秒的反应时间,能绕道侧边去偷就绝对不要正面消耗。 “我来掩护你。”dp-12在这个时候大步上前顶着敌人的火力就是两发龙息弹,这种有镁粉和各种燃烧剂在发射的同时能打出一大片的火光,可以直接烧穿一般的木板在森林当中开火是直接属于牢底坐穿的那种。 但在此刻的室内,这种巨大的火光直接填满了整个室内的视线,一时之间让所有直视去这里的人双眼都被闪的火辣辣的疼。 当然最为严重的还是属于目光一直直视这里的铁血,不论是人眼还是最为精美的光学瞄具,在那一瞬间都没有办法做到在如此强烈的光线下,去识别一个较暗的十分渺小的身影,或许将这一时刻捕捉成为照片随后调整对比度或许能够发现一些什么,但那是需要时间的,而且现在这些铁血的时间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了。 砰! 随着猛烈的火光照亮整个走廊,ar-15瞬间就绕到了一侧借助墙体避开了闪光躲藏在阴影当中将光线的正负落差最大程度的利用上,在确认好目标之后,立刻探枪,瞄准,随后…… 砰!砰! 两枪,目标失去作战能力。 砰!砰! 目标被完全摧毁区域清空,继续前进…… 砰!砰!砰! 随着最后几颗子弹将挣扎的敌人彻底的变成废铁,这栋大楼的最后一个敌人也被彻底的消除掉了,众人与任务目标之间在也没有任何的阻隔。 “终于结束了……”m16抹了抹自己的脸,之前手榴弹的破片和冲击波虽然没有伤到她,但却相当成功的让她们的脸变成了从矿场出来了的一样,一眼看过去的话恐怕会有一种相当的既视感。 今天的爆率那叫一个高啊…… “是快要结束了。”趁着难得的间隙,m4立刻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以保障作战能力而。 嗒嗒嗒——咚! 随着最后的大门被sop一把给踹开,众人终于可以收割此刻任务完成之后的胜利果实了…… “天线……天线……”sop一边碎碎念一边寻找着建筑大厦的内置天线网络和其配套的总电源和电缆,但其实也不怎么需要sop去额外的寻找。 毕竟这些电缆还有配套的电箱就摆在了墙上,只要不是盲人都能够看得见…… “嗯……至少我们不负责后勤任务……”看着兴奋的sop,相当随意的笑了笑之后随后便不在注意了,这个时候最好的话还是稍微保持一下距离比较好一些,毕竟谁知道sop在像一个熊孩子在拆这个拆那个的时候,会不会丢出来一些奇怪的东西。 但这一拆……还真的让sop给拆出些奇怪的东西来…… “这是啥?”随着sop一把将地上的电缆给拽住,却发现地上这些电缆好像连接着天线或是其他什么的,而是连接着一扇紧闭的铁门。 “sop,那个门——”一见到这个场景ar-15立刻就想要开口提醒sop不要犯傻,但sop的动作比想象要快上了那么一些,一脚就踹向了原本就因为生锈而摇摇欲坠的大门。 咚! 动静很响也很大看见sop踹门的时候是相当用力的,也非常成功的破坏了大门,但……唯一有一点小瑕疵的地方就是…… “唉唉唉!”sop大叫的看着自己陷入到大门里面的腿,这个大门确实因为生锈而摇摇欲坠了,sop这一脚的威力也确实够大,要是踹在人的脑壳上的话,高低可以直接来了颅骨粉碎。 但唯一不好的就是,就算是真的要踹门最好也是踹在门锁上面,毕竟这里的结构绝对是加固过的,毕竟谁也不知道门的内部是不是空心填充的。 “真是能将自己给蠢死……”ar-15相当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随后就上前搂住了sop的腋下将其往后拽。 “哈哈痒——啊!15!你又敲我脑袋!” “敲成两半最好,说不定你这单核运转的脑袋因此就能做到双核运算同时工作,四舍五入一下约等于翻倍了。”ar-15没好气的将sop给拽了出来。 “至少我证明了里面绝对没有敌人。”sop不服气的指了指门上的洞,“如果里面有敌人的话,早就攻击了。” “那她们多半是被你的蠢死的。”ar-15抬手就想要在sop的脑袋上在来那么一下,可惜的她毕竟不是陈树生,在sop明明有防备的情况下ar-15刚刚想要将手给抬起来的sop就跳脚的躲开了。 “真是够了……”ar-15也没打算继续去追,而是默默的将手伸向了门锁然后往里面一推……结果推不动。 一旁的m4终于是看不下去了。 “用指挥官的话来说,你们两个人总是能够做到在各种方向以及各种角度上给我一些惊喜。”m4一边无语的看着ar-15和sop已将将手伸向了门把手。 咔~ m4直接将门向外拉开了,然后只听咚的一声,饱受摧残的铁门直接从门框上掉了下来,直接砸在了m4的脑袋上。 咚~ 非常清脆的声音…… “咳咳——”m16努力控制住自己将脑袋给瞥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而sop,ar-15以及m4,这仨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而m16身边的ro635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先该嘲笑谁。 “这要是让那家伙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队长外加两名强力的队员,在一次任务当中先后被一扇铁门给单杀了……ro你说这报告怎么写?”实在是控制不住的m16用手肘顶了顶努力憋笑的ro635,想要将祸水东引。 但毕竟作为曾经的姘头,ro6356太清楚m16想要干啥了。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来写,噗——!”ro635一下就没有控制住,这并不是她的忍耐力差,而是m16相当不讲武德的对ro6325采取了偷袭,一把就抓住了腋下,ro635一个没忍住…… “16姐!” “等等!”这个时候m16的反应到底是快些,立刻抬手指向了大门的房间。 “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m16所指的方向望去…… 嗡~嗡~嗡~ 用来稳定温度的风扇此刻正在全力将通讯主机内部的积累的热量通过风的流动给传递出去,地面上碗口粗细的电缆正在全力传输着难以估量的电能,主机散发出来的热量甚至在炙烤着上层的天花板。 “怪不得将其藏的这么深这么高,这稍微靠近一下窗户估计能直接用肉眼看见外边的滚烫的热浪了。”ak-12上下打量着,甚至还将热成像掰下好好的看了看。 她们这算是发现宝藏了。 但就在ak-12感慨的时候,与铁血打过很多交道的m4她们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仅仅只是通讯基站的话,是绝对用不到这么大的通讯电缆和散热装置的,就单单只论体积的话,也有些过于庞大了…… “这功率……不只是用来负责信号传输的……”m4上下打量着没有选择贸然靠近,但这个距离之下也不用靠近观察了…… “这是一台主机……一台可以直接联系到铁血内部网络的主机!”仔细确认之后m4顿时惊讶的喊道,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向前的脚步,自己是队长不能因为这个而随意的挪动自己的脚步,这台主机就在她们的眼前跑不了。 “你确定吗?m4。”ak-12出声问道,这并不是她不相信m4毕竟对于铁血的了解她不如人家的多,开口询问是希望m4能够好好在仔细的确认一下。 毕竟作为队长的她,可不能因为完成目标而将自己的头脑给冲昏了。 “不会错的,这绝对就是。”m4很确认的说道:“之前执行一些渗透和回收磁盘任务的时候见过这样的主机,只不过大多数都是报废状态,像这样完好且能够正常运转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台主机应该可以直接连线铁血的内部作战通讯网络,同时兼顾战场指挥和通讯同时协调整个区域所有铁血单位的活动和部署……但为什么会在这里?”m4相当的不解。 毕竟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铁血的作战方式基本上与军方相同,所有单位的行动部署还有指挥都是通过这样的主机平台来架构的。 通俗的解释来说,这种主机就像是人的大脑只负责处理文件,而各种部署下去的单位就像是手脚,只负责相应的工作通讯网络就是传递信号的神经。 而铁血的作战和指挥就建立在这样的结构上,这样的好处是在接入作战通讯网络之后,所有的单位就都是主机的眼睛,可以用来获取外界信息的窗口,只要有一处遭到攻击,那么只要主机收到了信号或是感到了信号的丢失,那么其他铁血单位立刻就可以知道,并做出反应。 这种信息的收集也是可以在交战过程当中进行的,对手的作战方式,信息以及使用的武器类型都可以被逐步的收集,只要时间够长主机就能够做到完全模拟出来对方的行动方式和作战风格。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了庞大的并且异常完善的数据信息库并拥有能够对其分析的能力。 而这两项铁血都没有,也没有参谋什么的每一次与格里芬的作战,能够收到的信息都有限,毕竟格里芬的人形在怎么差劲也不至于将自己的枪给搞丢。 当然,就以上的情况目前也是理论上的,毕竟交战拼的就是时间掌握在谁的手上,信息掌握在谁的手上…… 而这样的作法也不是没有弱点的,因为这样的作战是建立在极度依赖通讯的基础上,一旦通讯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就好比一个人的脊椎断裂了。 那么从断裂的地方开始,身体便不在属于大脑的了…… 列昂尼希所率领的军用人形之所以发挥不出作战效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用来指挥的节点没有了,脊椎被切断了即便大脑在怎么清醒发号出的指令在怎么准确,那也是需要有人能够用来传递出去的。 但当时的他们并没有……只能依靠其内置的简单ai和语音识别系统来工作,但这些相当的不可靠,毕竟从本质上来说的话机器电子所能看到和理解的只有电路当中的0和1,要么是0要是是1,翻译过来的话就是‘是与否’不存在第三种选择。 而信息的交流一般都是双向的,更何况众人面前的就是控制的开关。 众人看着面前的主机,众人只有一种感觉…… 就像是阿登森林里面的坦克群,身为老巴黎正白旗的根本没法拒绝。 “也就说我们可以通过这个直接了解铁血在战区的部署,甚至是反过来截取她们的信号甚至对她们发号施令……就像是用小鞭子去训练马驹一样,对吗?”rpk-16歪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你这是什么比喻?”众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rpk-16,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是可以这么说没错的但……为啥从rpk-16的嘴里面说出来就感觉怪怪的。 “唉?”感受到众人视线的rpk-16只绝对的自己相当的诧异,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很生动也很形象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嘛。” “……”众人纷纷沉默又将脑袋重新转了回去,考虑到既然是rpk-16说出来的这句话,那就丝毫不让人感到意外了,作为能够可指挥官在高速上并驾齐驱的存在,从她的嘴里说出什么,众人都不应该感到奇怪的。 反正这两人都是典型的口嗨怪,能实际运用才是王道…… “所以说我们还砸不砸?”一直负责单核运转的sop则是没有考虑那么多,既然她们的任务目标一开始就是将目标报销在这里,那么就不应该有什么过多的犹豫,直接抡起拳头就行了。 反正铁血渣渣只要被拆了就没有任何的威胁了……sop举着拳头是这么想的。 而之所以sop从刚才到现在用的都是拳头而不用炸弹之类的东西……说起来刚才攻坚的时候sop犯了跟此刻正在摸鱼的ump9一样的错误,炸药用多了。 “从理论上说是可以的,这台主机现在还处在正常工作的状态,现在通讯天线和网络都已经被我们切断了,从理论上来说的话,无论我们对这台主机做什么,铁血都没法发现……”m4端着下巴仔细的打量着,而事实上她对rpk-16的提议也有些认同,最为直观的表现就是脚已经迈出去了。 “通讯权限……端口……磁盘……”m4一边盘算着能够从中获得多少能够使用的东西一边将自己的脚迈了出去,但m16立刻就伸手拦住了m4。 “16姐?”m4不解的看着m16,眼下周围的情况都已经完全安定下来了,她们完全有这个功夫研究的……可当m4看见m16的眼睛之后,便什么话都不说了。 因为m16此刻的眼神异常的坚定也带着些绝对不容置疑……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只有一个。 不要掺和不属于她们工作的事情…… 第317章 钢铁丛林 时间:2062年1█月█日上午:10:58:17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地面指挥中心大楼 任务:钢铁丛林 人员:格里芬精英战术人形(前游骑兵)——scar-h 砰!砰!砰! “明明只是民用型!怎么就能这么麻烦?!”看着向自己步步紧逼的scar-h,梦想家再一次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三分五次自己都吃亏在了这些民用款式的人形手上,这让梦想家相当的恼火,感觉自己被完完全全的羞辱了。 但事实证明……羞辱她的机会还多着呢。 “目标行动已经被压制,mdr你rfb从右侧围上去。”看着被逐渐逼入到一片死角当中的梦想家,scar-h下意识的已经不再将梦想家当作一个重大的威胁了,对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转移自己的位置,即便是已经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数倍于自己数量的敌人也没有想过将自己的位置给转移走,反而是就地还想要和她们对抗。 这种情况scar-h只能选择笑纳了,但作为能够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scar-h并没有因为敌人的拉跨而放松警惕,毕竟谁也没有办法预料到对方是不是故意的,毕竟虽然表面上对方从刚开始就一直被她们死死压制,但自己这边也是依靠着数量上的优势。 现在的包围,调整小队彼此之间的位置形成一张无形无声的包围圈都是为了确保真正可以解决对方的杀招能够一招制敌,但也是从现在开始,她忽然感觉对方的位置变了不少…… mdr:【知道了,这种渣渣真的有必要那么的在意吗?】 rfb:【小声些,按照侦察的结果,目标现在距离我们不远了】 “只有将这个隐患排除掉了,总指挥官那边才能保障安全。”这个时候scar-h也只能跟队员们强调一下此次任务的重要性,毕竟就目前的实际情况来说,对方依然可以威胁到指挥大楼那边。 呼…… 一阵微风吹过,从碎石堆当中卷起了阵阵的沙尘,scar-h的眼睛快速的一瞥随后便不再继续关注了,卷起的尘埃在加上碎石堆那如同犬牙一般记错的轮廓线,在远处即便是端起了观瞄镜也看不到什么,土黄色的烟尘外加灰白色的碎石所形成的朦胧幕布,无疑是最好的保护伞。 感受着沙子从自己的脸颊上擦过,scar-h找到了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以前的战场也是这样,毕竟很多时候狙击手所面对的环境就是这样的,要与周围的环境完全的融为一体,而快速消除自身与周围环境差异的办法就是与其完全的融为一体。 而感受着粒粒沙土逐渐填满手指的缝隙,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毕竟游骑兵出身的她并不是那么习惯在这种类城市的工业园区作战,山地以及平原以及各种的沙漠才是她的主战场,这种扬起的烟尘反而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毕竟相比于这复杂的钢筋丛林,她更加熟悉的还是那些被灌满了飞沙和走石的荒凉戈壁,生命的禁区……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里何尝又不是生命的禁区呢?毕竟交战的双方都算不得活人…… 砰! 一颗电磁加速的子弹精准无误的落在了碎石滩当中,宛如不容拒绝的闪电直接击穿了大气的阻隔,扬起的沙子也不得不避开,为这一击的威力而让出一条空旷的道路。 啪嗒~ 一截枪管直直的掉落了下来,烧红的断面上甚至还有因为动能撞击而残留的金属碎片,这一次的攻击可以说是相当的准确了,准确到无可挑剔……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是scar-h设下的陷阱,作为战场上的老兵,scar-h还不至于将自己的枪管给暴露出去用来告诉敌人往这里射击。 “抓到你了……”看着瞄准镜当中那一丝跳动的闪光,scar-h知道这一场的交锋是她获胜了,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只剩下扣动扳机了。 砰! 完美的射击……但……没有击杀敌人的实感…… “mdr你们那里!是陷阱!”战场上养成的直觉立刻就告诉scar-h对方这一次也是在用陷阱来引诱…… 没有任何的犹豫,scar-h直接拉响了身边的烟雾弹,随后立刻翻滚远离了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 scar-h的动作很快,能够在几秒钟之内思考出来并且还能做出反应 ,可以说scar-h的实战表现绝对超过格里芬绝大多数的人形了,对于正常人几乎是必死的局面,scar-h硬是为自己争取到一丝存活下去的机会。 但唯一的问题是……梦想家的速度也非常的快…… 砰! 一颗子弹直接命中了scar-h的右臂,这算是对于之前肩膀的回礼了,随后梦想家甚至能够有样学样的拉响了缴获而来的烟雾弹,消失在了浓浓的烟雾当中。 “该死的!”眼睁睁的看着梦想家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之内,scar-h相当愤怒的用自己的全都砸向了地面,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右臂。 “没法像之前那样的稳了……”子弹结结实实的打中了scar-h的胳膊这不可能没造成影响,唯一的问题是影响有多大有多深。 但自己身体上的损耗也就到此为止了,不会在有什么加重的可能了,但mdr她们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既然自己被对方给算计了,那么mdr她们呢?! “mdr,汇报情况,重复,汇报情况。” 但无线电那边什么都没有传来……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 “不对!”scar-h立刻看向了周围,随后打开了自己的对讲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听见,好像所有的无线电全都被沉默了。 “发生——”就在scar-h想要搞清楚发生什么的时候,scar-h只感觉脑海当中响起了一道声音,那是非常熟悉的一个声音很熟悉相当的熟悉。 “长官!”scar-h下意识的看向了指挥大楼,那里此刻以及尘埃落定了,但在人形的眼中那里出现了一道声音。 不是空气也不是无线电,更不是广播而是心智云图……那道声音是直接响在脑袋里面,直接来自心智云图当中,有人直接能够在不直接有外部连线和她不开放的情况下直接连入到了她的心智云图,直接连入到了她的大脑。 但这个感觉……scar-h并不感到陌生,甚至相当的熟悉……她曾经…… 但这种感觉几乎是转瞬即逝,就好像只是单传的被一道目光扫过了一般,但那种感觉绝对不会错的……而随后而来的便是一句话,一句scar-h从来都没有听别人说的一句话,但又好像是篆刻在自己脑海当中的一句…… “新时代……新的世界……珀修斯……” 而与此同时在基地这边……严格的说是地下指挥所这边。 “铁血的通讯基站被摧毁了……”叶卡捷琳娜在收到这个消息之后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通讯基站被毁,铁血的作战效能起码要被削弱至少六层,单单依靠内置的简单ai和处理器,这些单位根本就美没有办法处理负责的战场局势。 在怎么强健的双腿也是需要大脑来发送信号的而现在,脊柱已经被切断,强健的双腿此刻连最为简单的膝跳反射都做不出来,战场的局势的主动权现在完全归她们了。 “所有人,全面反攻。” 随着指令的下达,原本在后方观战的枕戈待旦的预备队立刻分批次的投入到了战线当中,从所有的方向所有能够发起进攻的地方,对铁血的部队发起全方位的猛攻,胜败现在仅仅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m4她们完成任务了?”安洁问道,她的状态相比于简缇娅要好很多,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依然能够保持大脑上的清醒。 “嗯,收到了m4的信息,她们丝毫还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希望能够继续探查下去。”在这种事情上叶卡捷琳娜并没有隐瞒的必要,反正到时候m4她们还要和安洁汇报沟通的。 “其他的东西?是什么?”一听到还有意外收获安洁立刻就有些坐不住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的话,意外收获紧接着而来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按照她们的描述好像是铁血用来指挥战场终端,如果能够缴获一台完整的……里面的电子元件对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将会又非常好的帮助。” “让她们赶快回来,铁血的通讯已经被摧毁了,她们没有必要继续在那里待着了,咳咳!”之前的爆炸还有各种的冲击波还是让安洁的身体变的异常的虚弱,尤其是这种因为爆炸冲击波而产生的伤势,会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而逐渐的浮现出来,现在的安洁就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刚刚来到地下指挥所的时候要虚弱的多,但究竟会怎么样这谁也说不好。 毕竟这属于内伤,只能依靠安洁自己慢慢的恢复,而现在安洁首先要注意的一点就是让自己不要那么的激动。 “先别激动,直升机还有炮艇机已经升空可以随时为她们提供保护,她们会安全回来的。”叶卡捷琳娜连忙安抚着安洁的情绪,毕竟后者现在无论是怎么说都是被归于伤员那一栏当中的。 欺负伤员这种事情,叶卡捷琳娜可做不出来尤其对方还不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但就在这个时候一条紧急通讯却忽然传了过来,但紧接着所有的无线电设备都出现了大量的杂音与忙音,一股强烈的干扰信号竟然能够直接穿过地下指挥所的坚墙壁垒,不分黑白的让这里所有的无线电设备陷入到瘫痪当中,甚至还变的愈演愈烈。 一股无形的电磁罩笼罩在了整个基地的上方…… “发生什么了?!”叶卡捷琳娜立刻询问道,但耳机当中传来的那种阵阵如同电锯拉玻璃的声音瞬间就让她有些受不了了,直接摘下耳机对着技术人员喊道。 “有一种强烈的电磁频段干扰了这片基地所有的通讯。”一直在监视战场通讯的技术人员立刻汇报道。 “目前所有的无线电频段都没有办法正常使用了,已经不只是无线电了甚至连网络通讯都受到了影响……天哪,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干扰……”随着对于突发状况的逐渐了解,技术人员越发感到可怕。 无线电……通讯网络……内部主机此刻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扰,这绝对不只是简单的通讯失常或是单传的无线电干扰。 这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无形无声的手,此刻掌握了基地所有的电子通讯,所有信息发出都被掌握在了那只手当中…… 技术人员的额头上渗透出了一阵的冷汗,因为这种手段是前所未闻的之前的通讯干扰和失常都还可以被理解,是因为他们知道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手段,是处于现有规则之内的而现在的情况就是完全的超出了作为技术人员的理解,完全打破了现有的规则…… “所有频段的干扰?是铁血……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一开始就不那么做?战场通讯的失常对于任何一方都是极为要命的事情,为什么一开始不那么做?”眼下的情况叶卡捷琳娜的第一反应就是铁血,但转念一想的话又不太可能。 “不是铁血……所有的铁血单位都受到影响了甚至比我们还要严重,她们现在甚至都没有办法分清楚方向了。”技术人员立刻调取了地面的监控,虽然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干扰,但地面上的监控系统还能勉强运转,当然也仅限于那些有线连接的了。 “干扰源呢?这么强烈的干扰信号所需要的功率不可能小,干扰源的位置在哪里?”叶卡捷琳娜立刻问道。 “在——”技术人员也在同一时间调取了一切的可能,可当真的能够确认干扰源的大致位置之后,却立刻傻眼了。 “怎么了?”一旁的赫丽安这个时候也上前询问道。 “干扰……干扰的源头来自基地确切的说……是来自指挥大楼的方向而且,我们的服务器主机正在遭受入侵,对外通讯和天线现在可能又三分之一都被挟持了。” “内部机房失陷了?!”赫丽安的第一反应就是铁血的部队渗透到了总基地的内部机房,但哪里一直都不是铁血的重点进攻防线而且一直都没有传来有铁血攻击哪里的消息…… “难道是明修栈道暗度成仓……”赫丽安直接拿起内部电话联系上身处在机房的保卫人员,但得到的消息却是所有主机都在正常状态之下没有人动过主机而内线监控上的画面也证实了事实确实如此。 “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相比于情况复杂的战区亦或者产生了各种意见分歧的m4,她们ump45这边所遇到的情况就要简单的多,问题不难甚至答案就直接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但困难的是……想要将答案完全写出来的话,恐怕有些困难…… 因为此刻她们遇到的目标……是一位铁血头目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铁血头目。 “铁血工造,破坏者。”山脚下,一个有着双马尾的娇小萝莉仰望着山顶上的众人。 “应该说幸会吗?虽然刚才只是远远的观摩了一下,但你们的爆破技术确实相当的不错,原本我还以为我负责的清杂任务会相当的无聊,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话……你们是相当不错的一伙对手。”一段自我介绍之后,破坏者缓缓的抬起了挂载自己身体两侧的榴弹机枪。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爆炸作业是否合格。” 而山顶之上…… “切……真是麻烦啊,一波接着一波,你们铁血的作战风格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消耗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ump45却是相当严肃的看着山下的破坏者,在曲线武器的面前,这种高位低位之间的优势差被最大程度上的抹平了。 “还剩下多少炸药?” “不多,换算一下的话……大概等于两发155榴弹炮。” “这不还挺多的吗?” “如果不是9之前没算好量的话,可以有更多的……”一提到这个416便直接看向了ump9。 “好可怕……指挥官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能不能去你那里避难啊。” ump9瑟瑟发抖当中。 第318章 沉默的语言 嗒~嗒~嗒~ 脚步声与手杖的嗒嗒声交错在洁白的辉煌金边的大厅当中,一排排的精修装订的档案就像是邀请别人阅读的书籍整齐划一,但只要视线在其上面一扫就能大致窥探到其中所叙事的故事但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理解,这其中更多的都是个人对某件事的看法。 所有的档案都是如此……被烙印上了个人的看法。 “齐心拉纤……” 银白色的唱针划过唱片上一条条的沟壑,针尖碰撞在唱片当中的沟壑,层次不齐的凹凹点点盘随着碰撞与划动,就像是打铁一般释放出来了独属于自身的声音,铁锤与烧红的金属是噔噔的铿锵声,代表着最为原始的力量但节奏和力量都被牢牢的把握。 而这副在灯光之下闪烁的光泽的唱片和针尖碰撞产生的声音则要更加的复杂,篆刻在其中的声音拥有更为复杂更加磅礴无量的情感。 针尖划过沟壑,凸凹的节点连绵不断的声音,回荡在了整个大厅当中…… “费多尔·伊万诺维奇·夏里亚宾……”在声音灌入到耳朵当中之前,这里的主人便已经回想起这副歌曲的作者是谁了。 毕竟那可是享有世界低音之王的称呼的歌唱家,而大厅当中飘荡的音乐便其中最为着名的一首民歌。 伏尔加河上的船夫曲也有人将其称之为纤夫曲的……其实都对,提到船夫曲西伯利亚上的人民们总是能联想到一幅画作。 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低沉高亢的音乐和栩栩如生的画作可以不由自主的联系到一起,两者放在一起不会让人感到任何的违和感,两者都能让人感受深沉的力量已经藏匿在其中最底层的悲剧。 大厅的主人自然也是知道那幅画的,毕竟这幅画就在这里展示着独有的金丝装裱,无不透露着辉煌尊贵的气息。 “伊里亚·叶菲莫维奇·列宾……”能够将这幅画收入到自己的手中,自然不会不认识到这幅画的创作者是是,一位极为擅长用擅长用色彩去描绘猛烈情感的画家。 他的画作不需要多么复杂的思想也不需要去学习什么,任何人只要能看到他所作的画作,便能够立刻感受到画中的人物处在何等的状态之下。 就像是这幅将纤夫将船拉向岸边的画作,这些纤夫身上披挂的都是破烂的麻布,膝盖以下的裤腿早已经在泥沙和碎石的研磨之下变成了破烂的布条,只能用更加耐磨的粗布将其完全的缠绕在腿上,而带头的老者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麻木的生活,将浸泡在水中沾满泥沙的纤绳套在自己的身上便是他一直以来的日子,裸露出来的手脚都早已经变的通红。 没有人有多余的力气将自己的腰背直起来了,但就在队伍的最中央,有着一位直挺挺的少年,从那稚嫩洁白和不断调整身上纤绳的动作来看,他很不习惯这个的工作身体在遭受如此痛苦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要反抗,但他的手脚也开始变的通红,用不了多久就会变的和周围的老纤夫一样了。 很直白的让人感受到其中的表达的是什么,只需要一眼……但正所谓一千个人有一千双不同的眼睛。 大厅的主人在看向画作的时候,所看到的有常人也是不一样的,正常人都会注意到这些纤夫,这是很明显的,但他所注意到的却是纤夫身后,操纵着所有纤绳的那一艘大船。 “所有人都站在画的外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画中人,即便是意识到了也没有人能够改变什么,画笔一旦落下颜料一旦干涸,就不可能在有什么改变了,与其变成上面受所有人注视着将自身带入进去的纤夫,为什么不将自己变成操纵船舶的舵手呢?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到,隐藏在幕后……但却操纵着这些共情之人的命运,任意驱使但没有人能够看得到……” 嗒~ 一份档案被抽离了出来随后被迅速的打开,翻到了阅读者想要看到的那一页…… 华丽的装裱,精心修订不带有一丝毛边,翻阅起来非常柔绵的纸张,其上面字体甚至是异常顺畅的手写体,单单只是想象这字体的书写过程就能够让人感到赏心悦目,简直就是一种享受的过程。 但这上面所记载的内容与这唯美的外表却有些大相径庭了…… 代号:逆向解析 时间:2062年1█月█日上午:10:59:45 地点:格里芬战区 任务:摧毁铁血通讯基站(已完成) 人员:141小队副队长——m4a1 任务简报: 【绝密信息:】 【1█月█日上午十点五十六分左右,在格里芬战区总基地的战场上,一场不分敌我的通讯干扰成功搅乱了整个战场上的电子通讯,所有依赖于网络,无线台甚至光线和有线通讯的设备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其中依赖于无线作业的一切电子设备都彻底失去了正常工作的能力,光纤通讯和内部有线设施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并且经过时候的调查报告,有部分人形感觉到自己的心智云图遭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具体描述的表现基本都是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或者看到的一切闪烁不清楚的画面,但并没有统一的结论,每个人形所描述的都是不同的,根据研究员帕斯卡小姐的检查并没有在人形的心智云图当中发现奇怪的异样,也都并不存在相关的记忆】 【最后对于其相关的判断和一系列的猜测,认定是人形的视觉系统遭受到了挟持和严重干扰,因为根据当时所收集的信息来看,铁血单位也受到了感受并且更为的严重,但将其回收拆解之后,当时受到影响的铁血单位内部电路尤其是处理器单元全都因为过载而严重烧毁,很难回收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备注:以上信息经过内部调查和审批之后已经被列为绝密不可查阅】 【封存:格里芬战区最高总指挥陈树生\\u0026安全局高级特工安洁莉娅】 “不是干扰……而是挟持。”看着档案上的内容,阅读者笑了这才是他想要获得信息,长久的等待在终于得到了确认,理论和现实依据都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了,而剩下的也就只是将其复制而已。 “这应该是第一次有记载的ckout原型机或者说黑域真正展现了自己的威力的时候吧……” 啪~! 档案随后被重重的合上了,威廉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而现在是验收成功的时候了…… “他已经踏上了雪山对吧。”威廉开口道,与其说是询问更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想要结果。 不容变更也不容质疑的结果…… ??:【已经踏上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结果就可以了】 “嗯。”威廉点了点头,随后大手一挥周围所有的声音瞬间全都戛然而止。 “布局了那么久,终于可以亲眼收获的果实了,看着胜利的果实被采摘的过程也是一个不错的……” 嗒~嗒~嗒~ 既然答案已经知道了,现在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手握着权杖,威廉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里。 咚~! 随着大门的重重关闭,灯光于声音全都缓慢的消散在了这里,而在那些档案当中所记录的却不只是那些…… 将时间拉回到现在……干扰发生数十五分钟之前…… 时间:2062年1█月█日上午:10:43:17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地面指挥中心大楼 任务:逆向解析 人员:格里芬精英战术人形\/格里芬总指挥官——ak-74u(重创)\\u0026陈树生\\u0026ak-15 “你叫ak-74u来着……对吧?”陈树生站着身体调整着自己身体的呼吸,看上去就像是正在逞强的病人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质都时时刻刻的透露着虚弱的气息,但却依然死死的坚持着。 而接近失明状态之下的ak-74u更是无法察觉陈树生的状态,她只能听到指挥官喘气的声音十分的粗重,好像非常的疲惫而直到这个时候ak-74u仿佛才明白了什么,自己之前既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周围的地面到处都是碎石子,这些碎片摸上去可不像是野外的石子而更像是水泥…… “大楼是不是已经……”ak-74u问道。 “没错,半个大楼,不……不应该说半个,至少从外边看上去没有那么的严重……”陈树生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虽然说周围全都倒塌崩碎的墙壁和楼板但总体来说的话…… 至少能看出这是一栋楼……应该。 “那指挥官你的身体……”ak-74u想要抬起自己的手,但比较遗憾的是她什么也摸不到,毕竟她对于陈树生的了解基本上也就只是知道陈树生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之类的,至于那些所谓的风评,ak-74u也就只是笑笑而已。 “我没事……与其关心这个不如确认我们现在具体在什么位置,我是说楼层……我们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被炸到地下室当中……或者更糟。”陈树生轻咳两声随后又将手伸手了ak-74u的后脖,攥住了衣领一点一点的往后拖着。 “总指挥官先生,你为什么在这里?您不应该是……”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的ak-74u也没有继续选择挣扎了,毕竟现在自己完全就是一个瞎子而且还是不能动弹的那种。 “我知道但我是前线总指挥,不是后方总指挥。”陈树生提醒道:“本来出去一趟以为能够获得重要的线索,结果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发现家被偷了,我这就赶紧往这里赶,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你举着手榴弹就要和那个……叫什么来着……刽子手是吧?”陈树生故意问道,说话间还故意将身体往下压了压,但却并没有注意到对方有什么动作。 “如果不是沉得住气的话……那就是自身损伤也不小,毕竟用过相同的招数……”看似放松的身体,其中所隐藏的是陈树生随时准备瞬间爆发的身体。 周围有目光正在盯着自己,这一点陈树生很确定,所以一开始的时候陈树生就命令ak-15将自己给隐藏起来待命。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陈树生在利用一个信息差,毕竟铁血从来都不了解ak-15她们,ak-15在她们的眼中的信息都是未知的,机场的时候ak-15就没有直接暴露在铁血单位的面前,刚刚营救安洁她们的时候也没有与其正面对抗,或许在她们的眼里ak-15只是一位性能不错的人形。 而就在刚才,ak-15虽然直接出现在了代理人她们的面前,但下一刻稻草人就直接自爆,导致代理人她们对于ak-15获取的信息依然是零,,而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她们根本就没有在意ak-15能否威胁到她们。 而现在ak-15便是被自己隐藏起来最为锋利的一把无光的黑剑。 不了解的……永远都是最危险的。 “如果对方没有改变自己的代号的话,应该就是了……”ak-74u很想自己站起来,但奈何她的身体现在实在是不允许了。 “不用那么着急,你现在是伤员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咬牙坚持住,说实在是的我曾经处理过不少,比起那些因为痛苦而嚎叫的或是因为精神崩溃而不愿意接受治疗的,你可比他们强上太多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应该能够重新活跃起来的,我相信你有那个本事的。” 但面对陈树生的鼓励,ak-74u抬了抬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手臂又试图活动一下自己的身躯,随后相当无奈的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十分无奈的说道。 “我……账户上的钱并不够……”ak-74u说出了一个相当让陈树生没有想到的话。 “钱?为什么要提到钱?”陈树生问。 “我现在的状态单单维修恐怕是不行了……身体不少的部件恐怕都需要彻底的更换,但如果是执行作战任务之外受到的损伤根据规定……” “这些问题后勤部门应该都能帮你解决的,至少我认为我这个总指挥官外加上格琳娜的总后勤负责人外加赫丽安的面子应该能够让后勤维修部将你的维修账从支出上抹去。”陈树生没有选择继续让ak-74u继续说下去。 “可是指挥官……那样的话会导致资源的都短缺,虽然格里芬有库存的仓库和用来生产的工厂但……” “……”陈树生稍微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又说道:“这一点……其实我已经想到了一些办法,我也正在做。”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ak-74u坦言的说这个小姑娘想的还挺多的,非常的丰富。 “话说你考虑的还挺多的……对了,能告诉我你的钱为什么不够吗?你应该是精英人形吧?就算不去执行作战任务,平日里的底薪应该也挺多的来着。”关于格里芬的对人形的工资规定的,陈树生也是抽空了解过的。 五星的精英所拿到的工资自然是最多的,毕竟有时候她们也算是救火队平日里一般也麻烦不到她们,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用来挽救或是执行一些机密重要的任务才会调动五星人形来行动。 而至于四星和三星则是基层战斗力的保障了,虽然说她们的性能不如五星,但因为需要经常执行任务,所有战斗经验可以暂时填补性能上的不足,但这样的作战体系肯定是不适合现在,毕竟所有的战区指挥官现在都在总部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呢…… “看来接下来还没有办法好好休息……所有的战术人形小队都需要重新编组,如果四星和三星人形作战经验更加丰富……那岂不是可以当作小队的士官。”ak-74u的话算是让陈树生提前注意到了接下来所要面临的前线问题。 “走一步,看一步,算一步,想一步……老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啊。”陈树生脑海里顿时想起了一口浑厚的方言,那种土腥味直接扑面而来,还挺想念的来着…… “什么?”ak-74u自然是听不懂陈树生嘀咕的方言的。 “没事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缺钱……能告诉我吗?毕竟你算是舍命保护住了安洁还有简缇娅的生命安全,也算是帮助到了我,我这个人向来都是有债必偿的,乐观些,外边很快就能结束了。”眼看着周围没什么动静,陈树生干脆拖着ak-74u来到了一处墙角依着墙根坐了下来。 “……都用来帮助我小队的人维修了,她们的钱……不够。”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 “她们现在……”陈树生稍微的顿了顿,虽然ak-74u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对焦的能力,但陈树生可以直接感受的到那种伤心的情绪。 说实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dni使用的过于频繁的原因,陈树生只感觉自己好像还能够直接看到人形内心的情绪波动,是她们越来越像人了还是说……自己越来越像是机器了。 “……” 沉默代替了一切的言语…… 敌人眼中的陈树生(概念版) 第319章 吃一堑长一智 “你的对讲机能稍微借我用一下吗?我很快就会还给你。” “可以……”ak-74u轻声回答道。 “谢谢。”一边转移话题一边动作迅速的将自己的身份卡贴了上去,不得不说在某些细节方面格里芬做的还算不错,至少划给每个单位的通讯频段都会实时同步在身份卡当中,这样一来的话只需要将卡往上一放就会自动转到原本就划定好的区域还算是方便。 虽然这个对讲机的功率小的可怜,只有0.5瓦的功率覆盖范围在加上这些周围的这些水泥板…… 最多也就能够联系上ak-15了而且距离稍微远一些头上的钢筋稍微多些都有可能联系不上……真是够倒霉的。 “可千万要联系上啊……”陈树生默默的祈祷着,这种对讲机就工作原理上来说和无线电台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内部元器件的功率远远达不到无线电台的规模,也没法通过加装长天线来提升,毕竟功率上限就摆在那里了。 也不可能通过降压或是改变电源来提升功率,否则的话里面的元器件分分钟钟全烧了……唯一能够操作的就是改变一下频段了。 “这里是bravo-6,收到请回复。”考虑到在外游荡的那些,陈树生用bravo-6来代替了自己,毕竟只有身为队员的她们才知道自己的代号是bravo-6。 【嘶~嘶~嘶】 “bravo-6呼叫,收到请回复。重复。收到请回复,完毕。” ak-15:【嘶~嘶~收到,指挥官】 对讲机的抗干扰能力终究还是没法跟专业的无线电台相比,音频当中的噪点听的陈树生耳朵都疼。 “汇报情况。”考虑到通讯质量,陈树生也没有废话直入主题。 ak-15:【嘶~嘶~指挥官,刽子手嘶~嘶~猎手已经恢复行嘶~嘶~受到了相当程度的损伤】 “位置汇报”陈树生捏着无线电小声的说道。 ak-15:【在上面一楼的位置嘶~嘶~指挥官你嘶~嘶~ak-74u掉到了地下室嘶~嘶~了,你们那片所在的区域整个大楼连带着地下室和一起往下沉下了一层】 “你的情况。” ak-15:【铁血头目稻草人自我销毁以及嘶~嘶~引爆的炸药产生的破片对我嘶~嘶~没有造成过大的影响,对作战效能的影响不嘶~嘶~过百分之二】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的肩膀被击中了或者说你的左手被破片击中了。”此刻陈树生已经能够听到外边的动静,很显然的刽子手还有猎手都在向着自己这边靠近。 虽然说全都受到的重创,但两人要是配合起来的话……到时候估计还要算上一个代理人……而且就周围这环境,陈树生实在是不敢继续用炸弹来爆破了,就现在这大楼岌岌可危的样子,搞不好的话直接就将他给直接活埋了。 ak-15:【仅仅只是嘶~嘶~嘶一些轻微的影响】 “那你也可以被判定为伤员了,在上面充当我的眼睛,把自己藏好为我提供情报,刽子手和猎手都受到了严重的重创,我一个人能够对付的过来,明白了吗?” ak-15:【明白】 嗒~嗒~嗒~ 感受着对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陈树生此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将ak-74u拖入到一侧还有能够正常关闭的房间当中。 “是刽子手还是代理人?”在ak-74u的印象当中,闯入这个大楼的只有代理人以及刽子手,虽然看不见陈树生此刻的表情,但这加重的呼吸声以及这加快的动作,无不在说明情况在陡然之间变的糟糕,而且……如果自己之前 没听错的话,他们现在是在地下,那是不是说明出口……现在已经在敌人的手中了。 “都是……几个一起的。”考虑到ak-74u此刻的状态,陈树生自然没想过要求对方拿起枪来跟自己一起战斗,虽然现在也没有那个必要。 “指挥官,我手头上还有些手榴弹,能留下她们,只要将我给放到门口那边……我还是能听得见周围的动静的。”ak-74u话不需要听全了就能让人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回应她的只会是陈树生的怒斥。 “ak-74u,你最近是不是经常看那些好莱坞的电影?”陈树生一边将弹匣从弹药包塞入到快拔套一边问道 “啊?”ak-74u再次懵圈她完全不理解陈树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么无厘头的话来。 但紧接着下一刻,她就明白是为什么了…… 咚~! 陈树生的拳头毫不留情的敲在了ak-74u的脑袋瓜上,其力度之大丝毫没有在意此刻的ak-74u是一位重伤员。 “少看那些被灌注了各种意识输出的电影,所有的新闻,影视甚至是那些所谓的文学其实都是只是他们用来宣扬的一种手段罢了,那些人士认为生活在铁幕之后的每一个人都是敌人意识的拥护者,他们为了保持自身的道德的纯洁性,拒绝了解任何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事迹。” “他们只是单独的将自己构想出来的拿出来抨击而已,只要我说的够多那就是真实的……学习他们的样子,你抱着个累自我爆炸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好看,我们的任务是什么?”陈树生又在ak-74u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就好像是生气的老师在用戒尺敲打着不开窍的学生,当然,这位老师可不只是会说会敲。 “你以为那样是很英雄的样子?我告诉,真正的英雄是应该顽强的活下去,没有任何的困难和挫折可以消磨其前进活下去的意志,将自己的选择贯彻下去就像保尔·察克金一样,没有任何的困难可以打到他,让他放弃活下去的希望,那才是可以站着的英雄。” “不要认为抱着一两个手榴弹自己就是英雄了,你和我,在这片狭小的阴暗当中不需要分量这么轻的选择,英雄是应该活下去的那个人。” 陈树生一把抓住了ak-74u伸向腰间的手,将其死死的握住了。 “我……”ak-74u玩玩没有想到陈树生的反应竟然会这么的巨大,虽然看不清陈树生此刻的表情,但从声音还有这手上传来的力道…… “现在,回答我。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什么?记住,是我们。”陈树生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说的都相当的清楚,就像是洪钟一样灌入到了ak-74u的耳中。 “活下去,然后离开这里。”ak-74u缓缓说道。 “这就对了,我们……活下去。一起,离开这里。”陈树生默默的松开了手在ak-74u的脑袋上抚摸了两下,随后转身默默的的将检查了枪膛当中的情况。 咔~ 轻轻一拨弹匣便被拔下,陈树生快速反复的推拉拉机柄,确保接下来的运动当中枪栓不会忽然卡住,又将弹匣往墙上磕了磕确保里面没有进入石子之类的玩意,随后将弹匣重新插入了枪膛当中。 随后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脚印…… “脚印能够传达的信息是最多的……”看着地上的自己和ak-74u这一路走来所产生的痕迹,陈树生默默的从将匕首拔出随后默默的往前走了一段的距离之后,对着自己的掌心用力的一划开,随后用从医疗包当中拿出了一些血浆有拿出了加热器对其稍微的加热了一下也就让其有些温度随后便稍微斯卡一个小口,由多变少的在地上到了那么一些,由从急救包当中扯出纱布,稍微扯扯在地上那么随意的抹了一抹,有拿出各种的急救用品,针管和注射将其变成使用过的状态,然后相当随意的往地上一丢。 然后又看了看一盘裸露断掉的钢筋直接往上一抹然后又用拽着身上的衣服在上面刮了刮留下了一些纤维。 “骗不了柴犬,到至少能忽悠你们这种外行了。”不管何时何地都将信息差完全的利用起来,稍微伪造一下现场对于陈树生来说还是做得到的,这种诱敌之术,怎么玩都不腻。 嗒……陈树生又将墙上的应急探照灯打开并放在了地上,看了看自己的身后确认好最好的伏击位置,稍微的调整了一下灯光的方向。 至此,一个堪称完美的陷阱被陈树生随意的布置出来……当然,陈树生也很清楚,自己这些布置最多能够发挥的功效就是让自己等会在正式交锋的时候打一个先手的优势出来,想要真正解决敌人并保障自己的安全的话……还说需要自己手上的枪。 “真是一刻不停的战斗啊……”稍微观摩了一下接下来的交战环境,确认无误之后陈树生默默的退入到了阴影当中。 而在此刻刽子手和猎手也已经锁定到了陈树生的位置…… “他就在里面……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觉察到前面的动静之后刽子手和猎手纷纷不由得降低了自己的速度,毕竟陈树生给她们两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过于深刻了,虽然现在这栋大楼彻底成为了危楼,但谁又敢保证那个疯子不会在岌岌可危的墙壁上安装上两个炸弹等着她们呢。 “是目前刚才还活着……”猎手俯身用手指触摸到了地上的血,这血液甚至还有些温度,地上也是用来包扎的小队纱布和保障以及急救用的注射,猎手将其拿起仔细的看了看针头上的文字。 “盐酸吗啡注射液……”猎手认出来针剂当中的药物是什么。 “那是啥?”但很明显的刽子手并不了解这个。 “一种人类使用的强效镇痛剂……人只用受到重创的时候才会用,根据地上的拖沓痕迹来看的话,那家伙已经基本丧失活动能力了。”猎手这个时候展现出来了作为猎人应该有的分析和谨慎,吃过亏的她此刻正在全力观察周围的环境。 而随后,她便注意到了断墙上那一截裸露出来带着血的钢筋,以及上面刮下来的点点纤维…… “要多么严重的创伤才会用?”刽子手问道而猎手则是在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说道。 “大概是被钢筋贯穿之类的吧……”猎手的手默默的捏住了钢筋上的那一点点的纤维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成了一个血痂,手指稍微一晃上面的血痂就像是灰烬一样的散在了猎手上的手指,还未完全凝固的内部甚至有些黏糊糊的,沾在了猎手的手指上。 “地面上就这么一组脚印,看来就连站起身体的能力都没有了,很有可能是被钢筋贯穿了腿部或是腰部,这些血的量……大概在一千毫升,按照人类的说法判断的话,他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处在休克状态了。”猎手非常认真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之前她就因为不够谨慎和冲动而栽在陈树生的手上,所以这一次她是绝对会抱着十二分的小心。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刽子手顿时来了兴趣。 “是因为上次,他就是假装受伤才骗过我的,但这次不会了……”猎手没有多说话而是默默的观察起了地上的脚印。 “那是谁将他拖走的?”就在这个时候刽子手问出了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而猎手则是手指稍微搓了搓后说道。 “应该就是之前从你手上强行将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给救下的人形……稻草人刚才自毁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身影,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但应该就是她将他给拖走了……” “那我们岂不是来晚了?”说道这里的刽子手甩了甩自己的大刀,眼看着都半残的猎物都能跑了,是个人都会相当的不爽。 “但应该还在这栋废弃的大楼当中,不然的话梦想家那边不至于什么消息都没有。”虽然对于梦想家脱离行动队伍自己独自行动的行为相当的不爽,但对方想要猎杀那个指挥官的心情可是相当的高。 为了能够报仇,甚至都没有将残余的弹片从自己的身体当中完全的取出……虽然猎手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但有一点确实是可以肯定的。 她绝对不会放过哪怕一丝的机会……哪怕没有绝对的把握。 而相比于梦想家那疯癫的行动,猎手就对自己上一次的失败做出了相当的总结, 毕竟当时对方可是在一回合就将刽子手给逼退的,无论是速度与输出的扭矩都是不可被忽略的存在,自己一个人还是在没有任何的了解以及陈树生当时就在下方的情况下,冒然追上去的话……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现在,虽然基本上可以确认那个指挥官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甚至连意识都不是清醒的,但那个人形确实是不得不多多提防的存在…… “你不会怕了吧?”刽子手笑道,她已经相当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收割了。 “只是谨慎而已……”对于刽子手这种基本上算是挑衅的行为,猎手并没有多么的在乎,她已经在陈树生手上吃过亏了。 “切……”虽然这种畏手畏脚的行动,让刽子手感到非常的不爽但为了能够彻底的消灭目标,刽子手也只能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试探性的前进。 而此刻陈树生正趴在地上,通过缝隙和地上的光线来判断刽子手她们的所在位置,只要她们在稍微往前那么一小步,自己这边便能够打出了一个先手优势来。 可问题是,看着两人越来越慢的速度,陈树生握在扳机上的手指不由的加重,腿脚也在暗自的用力做好随时转移位置的准备…… “还没有行动,是察觉到ak-15了吗?”看着光线的变化,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也是暗暗的用力,只要稍微的用力那么一些…… 嗒~嗒~嗒~ 声音与光线一同为陈树生表明了刽子手和猎手的位置,这个距离之下绝对不可能打空,当然保险一点的话…… 吱~! 正在前进的刽子手和猎手几乎是在同时听见了绳线收紧的声音,随后两人便听到了咚咚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两颗圆滚滚的…… “疯子!”猎手和刽子手不带有任何犹豫直接倒向了侧边,而这恰好完全的进入到陈树生预先设定好的射界范围之内。 哒哒哒! 短促的点射,三颗子弹非常成功完美的击中了刽子手的右臂,子弹结结实实的打了进去,发出了砰砰的声音,而之所以先打右臂除了角度位置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右臂也是刽子手用来开枪的惯用手,虽然说后者更加喜欢用的是左手的大刀,但不是不会用,现在的环境如此的狭小,在大开大合的挥舞大刀肯定是不合适的,陈树生要一点一点的削弱对方的作战能力。 直至对方完全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 砰!砰!砰! 短点射之后陈树生直接将扳机扣到低,一下就将弹匣三分之二的子弹打了出去,持续压制刽子手的进一步行动,当然,也是为了能够给自己后退躲到掩体之内争取时间。 砰!砰! 陈树生这边后脚刚刚落回拐角之后,猎手的子弹就直接向着陈树生的脸飞过来,好在陈树生已经后退了一定的距离,不然的话刚才那两颗子弹非给陈树生来个全面的整容手术不可。 “反应要比之前要差上了那么一些……不,虽然效率要比之前差上很多,但警惕性却是提高了很多,她一直都在提防这个方向……”飞溅的碎石堪堪从陈树生的脸庞前面擦过。 猎手的警惕心比想象的还要高上很多……陈树生默默的在心理盘算着对方的行动,对方的开枪节奏以及在遭受到攻击和遇到突发情况时所做出的反应,都是他现在可以收集的信息。 当然,开完枪之后立刻转移自己的位置,这是室内作战的铁律,尤其是敌人还有其他前进路线的时候。 嗒~嗒~嗒~ 留下一颗绊雷之后陈树生立刻就转移了自己的位置……没留下哪怕半秒钟的犹豫。 ar-15 第320章 云图世界 而就在另一边,刽子手和猎手此刻都发现了之前掉落的绊雷是什么东西了…… 只不过是两块被细绳捆起来的石头而已,但用来模拟手榴弹的落地却是相当的成功。 “这个家伙!”刽子手看了看自己基本上没法正常活动的右臂,本来之前的一系列的爆炸就已经让她全身上下出现了不少的问题了,刚才的三颗子弹实在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相比于刽子手的暴怒,猎手目光直直的看着地上的两块碎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后伸出了手示意刽子手换一个方向。 砰!砰!砰! 就在刽子手行动起来的前一刻,猎手直接开枪对着陈树生刚才所在的位置,持续开火射击,利用枪声来掩护刽子手行动时产生的动静,但唯一比较可惜的是陈树生早就转移了自己的位置了。 “吃了那么多亏总算是知道该怎么进步了……”陈树生稍微半蹲在一处废墟的断壁之下,这里的空间因为塌陷此刻已经相当的狭小了,最多能够满足个人的单独活动,两人在这种空间并排走都有些拥挤,也就只有猫能够做到这种狭小的空间当中快速且灵活的移动了…… 但相当巧合的是,陈树生就能够做到这一点…… “呼……”随着身体重心默默的下压,陈树生整个身体就像是匍匐起来的小猫一样,移动起来可以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啪嗒~! 眼看着刽子手距离这里还有段距离陈树生连忙又丢出了两枚应急手电,随后又丢了一些空的子弹壳,这些东西随手一抓地上全都是。 当然,陈树生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暴露自己的位置,而是将自己所在的区域的光线在视觉感官上降的更低,并且就这种小手电能够照出来的区域和扇形角度都非常小,如果有人真正站在那里的话,绝对是没有办法看见躲藏在阴影处的自己,就算是携带了夜视仪第一时间也会被手电的强光给吸引注意力。 砰!砰!砰! 而相比于陈树生这边将光线和身体刽子手这边自然是不懂这些,她现在所注意到更多的还是自己的身体。 由于右臂的损伤,刽子手此刻甚至不能完完全全的将自己右手上的枪抬起,但自己的大刀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实在是不好发挥,索性直接将刀竖起将右臂架设在了左手上,将刀身当作盾牌来使用了。 但相对的,这无形当中也为他的行动,制造出来了不少的额外噪音…… “她们应该还是认为跟她们作战的是人形……”陈树生半蹲在墙角,默默倾听着过道当中的动静。 嘀嗒~ 随着刽子手的一脚将地上的弹壳给踢到另一边,陈树生瞬间就知道了刽子手的具体位置……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犹豫,陈树生直接抬枪射击,而由于应急手电对于周围环境的污染,陈树生直至开火之前,刽子手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暴露在了枪口之下,甚至直至陈树生扣动扳机,她都没有能够第一时间锁定陈树生的位置。 砰!砰!砰! 子弹擦过坚固的钢铁闪出了星星点点的火光,而当陈树生这几颗子弹完全打完,将身体缩回去的时候,陈树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射击没有任何有用的效果,刚才那几枪全都打在了刽子手的刀身上,甚至都没有进一步削弱刽子手的作战效能。 “跑。”但陈树生并没有因此而后悔或是冒出在回去探出头在重新打两枪的的想法,这种简单的伏击陷阱就是这样的,一次没有一击得手的话就不会存在第二次机会了。 自己现在重新将枪口探出,很有可能就是被对方一击得手,而且自己这边和刽子手的交战,猎手那边绝对是听到了的…… 枪声无疑是将自己的位置暴露给了猎手,对方绝对会往前前进那么一大步……而如果前进了的话。 轰……看来自己之前设置下的绊雷生效了,但陈树生并不能确认猎手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作战能力,一是没有亲眼看见确认情况二来也是猎手此刻展现出来的警惕性也让陈树生必须多留一个心眼,自己可以伪装一下假死现场,为什么对方不可以呢? 不过猎手那边的爆炸也确实为陈树生这边创造出来了一个好的机会…… 啪嗒——轰! 既然现在自己有手雷的事情已经暴露,那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而且猎手那边手雷的爆炸刽子手第一时间也绝对能够知道,注意力在一瞬间绝对会被分走一部分,趁着这个瞬间丢出去一枚说不定有奇效。 “懂得双路同时进攻了。” 撤离到墙角又转头看不了看了猎手那边的动静,要知道在这里作战的空间是相当的有限,毕竟无论怎么说对方的人数占据优势,尤其是这种室内作战,人数多而且还是从两条线路上进攻,这是非常巨大的战术优势。 对方分开行动是极为正确的选择,而陈树生现在要避免的有两件事,一是避免被两面夹击,二是避免被其中一方给拖延住从而导致第一条情况的发生。 这也就是陈树生刚才打完两枪立刻换位置的原因,毕竟蹲在那里的真的让刽子手从后边摸上来配合猎手同时发起强攻的话,自己这边还真的就危险了,那颗绊雷除了是想要杀伤敌人更多的还是为陈树生完成报点的作用。 而事实证明了陈树生的预想是正确的…… “果然……”猎手无不庆幸自己刚才的决定真是无比的正确而现在,刚刚想要抬手继续前进,就指听见了刽子手那边也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声。 “还有……而且一定不少。”猎手站在原地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主动联系上了刽子手,就这么跟在对方后面步步紧逼绝对不是办法,这个时候选择步步紧逼肯定是不行了,此刻外边的支援也赶不过来。 “这么围着不是办法,你我需要同时行动起来不能给她调整的机会,我们的目标并不是跟这个人形在这个消耗时间,只需要抓住那个指挥官就可以了。” 猎手跟刽子手强调了一下两人的行动目标,而另一边又近距离吃下一颗手榴弹的刽子手选择了妥协,如果不是大刀替她阻挡了大部分的破片,否则的话刚才拿一下她就真的可能就直接瘫痪了。 刽子手:【你打算怎么搞?】 才第一回合就吃了大亏的刽子手没有选择继续我行我素下去,反正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对方不存在其他的出口,她们在这里堵着对方总不至于跑掉。 “我这边先假装没有动静,你看着情况故意后退一些,将对方引诱出来……刚才射击的精准度和反应在格里芬至少也是五星人形的水准,而且状态相当的完好,我们没法跟对方慢慢的消耗。” 回想着刚才的交战的第一回合,她们两个连对方的身影都没有看见,而且动作非常的果断,不会贪图哪怕一点的进攻机会,无论是刽子手的包抄还是自己这边为自己准备好的绊雷,对方都预料到了…… 那么按照对方的预想,自己这边应该是暂时性的歇菜而刽子手也有可能是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如果是这样的话……稍微等等,对方就应该会出来看看的。 而就在猎手和刽子手重新商量进攻路线的时候,陈树生默默看向了ak-74u目前所在的方向随后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剩余的弹药。 “这种被围困外边还什么动静都没有的感觉是真的煎熬……”贴在墙边感受着外边的动静,刽子手还有些挣扎的声音,但猎手那边此刻却已经是完全陷入到了寂静当中…… “是装死还是真死来上两枪再说。”陈树生默默的压低着自己的脚步一点一点的将身体探出去观察两边的动静,刽子手距离自己这边相对较近一,有很明显的挪动自己的声音,但听上去更像是才往后撤离。 “诱敌深入……”在脑袋思考之前,身体的直觉就先一步告诉了陈树生对方在玩什么鬼把戏。 但陈树生也并没有打算继续跟对方消耗下去的打算。 “呼……速战速决吧。”陈树生又再一次的看向了ak-74u的方向,眼睛当中闪过一丝的淡蓝色的光芒。 “确实是看不见了,是硬件上的彻底损坏……”确认好了ak-74u的情况之后,陈树生此刻能够确定的是,自己终于可以稍微放开一些了。 而房间之内,手握手榴弹的ak-74u非常想要的知道外边此刻的情况,甚至伸长了自己的脖子想要将自己的脑袋尽可能的往前伸了伸,但这样的努力注定都是徒劳的,她最多只能听见外边的枪声,爆炸声还有行动的脚步声。 她所能获得信息也仅仅只有这一些了,但她依然有些控制不住的去想,用自己听到的动静去绘制战场上的情况。 “很有节奏的短点射应该都是指挥官开枪的,铁血都是后手还击……三次爆炸,现在动静很小,指挥官那边还有些声音……”ak-74u碎碎念着,过道那边无论发生什么声音对于此刻的ak-74u都是对于敏感神经的撩拨,握在手榴弹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分。 她不太将自己所想的战局往坏处去思考,但这个时候独自一人什么都看不见,听着外边的声音,任何人的手脚恐怖都会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毕竟未知的环境永远都是让人最为恐惧的。 “到底怎么样啊……” 砰!砰!砰! 枪声又响了起来……而这一次将彻底决定几人的胜负。 哒哒哒! 连续的射击让刽子手只能步步后退,而陈树生则是逐步一点一点的向前扩大自己的战线,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转移和活动空间,而就在陈树生完全离开身后过道的时候,一直悄无声息装死的猎手立刻行动了,直接对着陈树生的背后就是两枪。 砰!砰!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树生前进的过快,这机枪只是击中了陈树生背后的防弹插板,但对于猎手来说这都不重要了,对于她来说,现在的首要目标不是跟这个人形在这里消耗,而是捉住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 嗒~嗒~嗒~ 没有任何的犹豫,猎手直接将自己闪入到了陈树生刚刚走出来的过道,现在只需要刽子手拖住对方,自己就可以去摘取胜利的果实,至于这个人形以后有的是机会,她要想要回防的话,等于直接将自己的背后让给刽子手,但防御身后的话她就追不上自己。 砰!砰! 不出所料的背后响起了枪声,但却并没有子弹的落点很显然,刽子手上前拖住了对方,那么自己便可以自由的行动了。 “上当了。”看着地面上低落的地点血迹,猎手知道目标就在眼前了,但可惜的是有这样想法的可不仅仅只是她,对于陈树生来说自己可是一下去失去了同时两线作战的压力,至于面前被自己死死压制的刽子手。 陈树生有的是办法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 而这边的猎手此刻也顺着地面上的血迹找到了ak-74u所在的房间,可当她推开大门的时候见到的却是重创的ak-74u而是不陈树生。 “怎么可——”猎手自然认得ak-74u可自己这一路走来也没有其他人,可如果ak-74u在这里的话,陈树生此刻在哪里?! 砰——!!! 正当猎手感到困惑的时候,身后的声音惊动了她,随后便是彻底的寂静…… “谁?!” 感受着面前的动静ak-74u果断的将手榴弹上的保险插销给拉到了底,只要在稍微用力一点…… “是我。”陈树生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便是一双手缓缓握住了ak-74u,而ak-74u的手则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很显然ak-74u没有放下自己的警惕心,只要松开手最后一道保险就会被解除。 “稍微等我两分钟,马上就好。”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震颤,陈树生看了一眼一旁被自己一锤报销的猎手,将其缓缓的提起随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而在过道外边,是彻底已经失去活动能力,不……应该说是暂时失去对身体掌控权的刽子手。 “这到底是!”刽子手自然不清楚为什么身体忽然不受控制了,明明那两枪应该没有直接命中自己的关键结构才对,为什么会发出严重损坏的警报? 嗒~嗒~嗒~ 但情况已经不在允许刽子手继续想下去了,伴随着脚步声,一丝的蓝光出现在了刽子手的视野当中,但那并不像是微光夜视仪映射在眼睛上的光,那更像是……从眼睛当中闪烁出来的。 而随后出现的便是陈树生的身影以及手上拖着的猎手的已经被报废失去一切活动能力的身体…… 但这些都并不是刽子手在意的,只要主机备份和本体没有被毁灭,那么她们就依然可以做到随时出现,这次的毁灭只会让她们吸取更多的经验。 而陈树生现在就要好好的验证一下,如果她们是通过通讯实时将自己看到的传输回去的话,那么dni是不是能通过这个反向入侵她们的主机,如果可以的话给她们丢过去一个大麻烦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这样可以为接下来的行动提供非常多的时间。 “是你!”随着陈树生将脸上的面罩扯下刽子手也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陈树生的身份,随后又看了看陈树生的身体,虽然有非常多的灰尘但绝对没有手上,至少看不出来明显的伤痕,除了手上有一些血污之外。 “你不可能一直都这么幸运下去的……”这下即便是刽子手也明白之前的那些现场都是陈树生刻意布置的,从一开始的时候,她们对于对方的判断就出现了最为严重的失误。 “是不是想要将我大卸八块?哼哼……我劝你还是等着吧,有过这样想法的人数量差不多能顶上一个天通苑外加一个回龙观的。”陈树生默默的将猎手给丢在了地上,坦白的说猎手并不是被自己用铁锤给敲坏的而是被dni给强制关机了,铁锤只是一种用来掩盖dni的手段。 毕竟在怎么说,猎手使用的身躯都是铁血的高级货,是被格里芬后勤部研究部……对了,现在还要算上一个火神重工……对了还有帕斯卡那边,说不定能用这两个换火神重工一个人情,一捧一敲说不定能让他们老实一些…… 不过在此之前,陈树生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至少眼下的机会是相当的好…… 砰!砰! 又是两枪,陈树生彻底从物理上剥夺了刽子手可能的活动能力,虽然她的身体被自己用dni给劫持了,之前的两枪只不过是为了dni的控制所作的掩饰而已,让刽子手以为自己的身体损坏到不能动弹了。 “嘘~~”陈树生比了一个手势随后默默的将手放在了刽子手的脸上,而刽子手也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视线。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们铁血眼中的世界吧。” 第321章 铁血主脑 时间:2062年1█月█日上午:10:56:30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维修部 任务:维修人形 人员:格里芬维修部技术型自律人形——工号1447 嗒~嗒~嗒~ 今日的维修部比往日要忙上许多,很多受到损伤的人形都被成批量的送到这里,但对于工作在这里的技术人形或是自律人形来说的话,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这样的场景在维修部总是会出现那么几天……虽然没有人会欢迎这样的日子就是了。 嗒~嗒~嗒~ 而就在这其中一条工位上,一具人形被送到了上面而在这个工作的技术人形知道,自己刚刚长达三分钟的摸鱼时间就此结束了。 “……” 不带有任何的言语,技术人形默默的起身开始对送来的人形进行最为基本的检查。 “脊椎信息骨架遭到了损伤导致的视觉和动力系统的瘫痪……但听力系统却一直都在线的啊……也就说你现在还能听见……” “哦?火神重工……还是火神重工……不,应该说是前火神重工的人形。”技术人形默默的拿出终端扫描着人形身上特有的识别码,这些都是人形在出厂时就会固定好的,也是区别人形和人最简单的方法。 这里的识别码会记录人形的一切信息,包括来源地出厂地和一切的生产信息,也能查询到人形身上各个部件的型号。 这样的信息一般的机构自然是无法查阅的,只有得到了特定机构授权的机构才可以,而这个识别码是绝对不容擅自更改的,这里的信息一旦更换或是被顶替隐藏的话,那便会被定义为非法人形。 当然,技术人形面前的这位自然不会是非法人形,只不过搜索并对比了信息库的数据之后,稍微有些惊讶。 “你应该还能听见我说的话吧?”技术人形自言自语道,她也没有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回答,毕竟从这里出去之后她跟这位人形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交集就是了,这里是维修部跟战术人形产生过多的交集的话,恐怕会产生相当严重的问题。 “唉……也不知道今天都发生了什么?”技术人形一边操作自己面前的终端一边跟后勤仓库申请自己这边所需要的零件,像这种单方面的唠嗑在以往的时候一直都挺多的,当然双向的唠嗑也很多。 毕竟人形的维修一般都是完全的自动化,这里不需要多少人来着的,人形来维修人形……也创造出来了一片只独属于人形的空间,在这里大家可以做到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完全的说出来。 这其中抱怨疼痛的有不少,吐槽队友的也有但更多的还是吐槽指挥官们那些要命的指挥官……但那些都不是技术人形所在意的范围,她在这里的工作仅仅只是将送到自己面前的人形修好然后…… 重新返回战斗岗位……去重新回到各自指挥官的麾下,然后不知道下一次会送到这里不知道那个技术人形的手上。 “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会好的……”技术人形轻轻的拍了拍面前人形的脸颊,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她是能够听到自己说道,自己这么做也算是在安抚她的情绪了……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所有送到这里的人形都会这么说。 毕竟安抚她们的情绪……也算是唯一能够做的了,毕竟这里没什么人,稍微说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受到了这么严重的损伤,在你之前我都已经收到了三个了……听说外边现在打的相当的激烈,但像你这么严重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技术人形默默的抚摸着。 “下一次的话别那么的拼,稍微躲着点为了完成任务没有必要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毕竟那些指挥官不会冲在最前面,不知道你们面对的局面不是?”技术人形按照以往的经验慢慢的说着,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范围是什么,说这些就已经是她所能做的极限了。 她不能去对那些指挥官说些什么,除非她不想干了……但这一次,却跟以往有些不同,此刻维修台上的人形的情况确实跟她所说的一样,最多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但内心的想法却是有相当巨大的不同。 “不……他,他不是……”维修太上的她很想开口反驳,但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做一个完完全全的聆听者,而不能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一般来说的话,人形故障成这样子是相当罕见的……但此刻却偏偏发生在了她的身上或许对于她来说的话,变成这样可能就是上天要求她好好的做一个倾听者吧。 “稍微爱惜一下自己吧,毕竟我们人形除了自己还有谁会在乎我们自己的安全呢?”技术人形小声的说着,在这个岗位上她见过很多不同的人形,各种的原因都很多但想要避免来到自己的话其实也都很简单。 稍微爱惜一下自己就可以了……但有大多是时候却又都是那样的身不由己。 “没事的,一定带你出去,你的g36姐还等着你呢。”听着对方的声音,维修台上的人形默默的响起了这些……没有人在乎她们,但他……那时候是真的想要保护好自己,将自己带出去。 虽然自己当时看不见也动不了跟说不了话,但周围的情况她还是很清楚的……当时的他是真的在保护自己。 周围的敌人很多,很凶猛但他却没有选择放手而是背着自己,翻过残破的废墟寻找着出口,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依然能够很清楚的感受着他当时的心跳。 “其实你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让自己休息一下的,如果信息上没出错的话,你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其实你大可以将这次的维修当作是有一场休息,来这里的人形都是如此的,能够在这短暂的时间,享受独属于你自己的宁静和休闲,外边此刻发生的事情与我们都有没有什么关系。” 技术人形默默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形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对方的头发……很美丽的银发,虽然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发白,但搭配上对方的脸却是相当的不错很像自己的一位朋友。 虽然现在已经不在了就是了……以后也不可能来了就是了,毕竟被拆除了战术以及火控核心的人形怎么可能还来这里。 “其实没有必要那么赶时间的……稍微放松一些大家都好的。”随着零件的送达,技术人形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这种工作对于她来说可以说是相当的轻车熟路了。 “我当初也是有一位朋友,跟你有着一样漂亮的头发,虽然她白色的就是了不过在这大灯管的照射下都差不多,第一次来我这里的可是闹腾,第一次任务就吃了一颗子弹,好在当时损坏的不严重,我当时一问她是因为想要快些完成任务过于突进导致的,但其实吧……那些作战任务就算是稍微慢一些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五分钟……最多在坚持五分钟就好了,五分钟过后我们就安全了。”维修台上的她默默的想着,自己当时被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虽然枪声还有敌人活动的声音都近在咫尺,但却没有一个是对着自己的,全都是他在独自一人保护着自己跟数倍于他的敌人战斗。 没有任何的支援也不存在掩护和补给,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但我想她当时没有听下去的,不然的话她后来就不会被拆除了……”话说道这里,负责维修的技术人形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的无奈与愤恨。 无奈是因为自己知道了也做不了什么,愤恨则是因为自己的什么都没错……但这件事本事却跟自己一点的关系都没有,她只是……看不到她在来这里维修了。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的毕竟这样一来的话,也不用担心会消散在战场上了。 “就为了能够早一些赶路……她就算是晚上个,不说多了就算是晚上个十五二十分钟又能怎么样呢?反正还是……”技术人形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最后内心的想法和情绪都变成了一声叹息。 “明明不是她的错……最后却被拆了,听说最后去一家咖啡厅工作了,挺好的至少不用在经历那种痛苦了……当然我说的话你现在可能不理解,当你的指挥官给你下达不可以拒绝的命令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到时候把脑袋放低一些,尽量争取完完整整的回来,不然的话到时候回收部队都恐怕都没法捞你,你这种的真是最为幸运的……但却又有些不怎么幸运。” “幸运……”维修台上的她默默的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指挥官是需要理解的……我们的理解。” “紧张并不代表警惕,就像指挥官并不能够于其他的指挥官相提并论的一样。” “原来那些话……”她默默的想着,当时的自己面对这些话给出去的好像是都是反驳,从动作上,语言上还有行为上,都不承认这些话。 可现在……她当时看不见,但却是亲自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相,自己能够看见的时候对他的一切行为都被蒙上了偏见的色彩,可当自己完全感受不到的时候……反而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诚的温热。 她从一开始就错的很彻底…… “好了,一切都搞定了。”维修工作比想象的要更加的迅速,在这两人互不相识的最后时刻,技术人形选择用自己最为真诚的祝福作为结束语与告别词。 “好好爱护自己吧,g36c。” …… 格里芬战区总基地指挥大楼…… “这便是铁血使用的通讯网络吗?”通过dni的帮助,陈树生完全进入到了铁血的内部网路通讯当中,在这里他可以看到每一个铁血的状态,他们的作战以及位置的调配都是通过内部的通讯网络实时传输和下达的。 淡蓝色的光芒充斥在陈树生的瞳孔当中,这光芒很淡几乎不可察觉……但却彻底让陈树生看到了不一样的视角。 在原本的世界之上被披挂上了一层数据与网络的外衣,陈树生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所有铁血数据的流通和传输以及汇聚到哪里,就像是黑客帝国当中的尼奥一样,但陈树生很清楚这样的状态自己没法保持太长的时间,自己现在的状态连续十五分钟使用dni就已经是极限了,一旦超过这个时间搞不好就会失控要么就是将自己的脑袋烧毁。 而且这还是自己没有被发现的前提下,如今自己算上顶替了刽子手在铁血内部网络的权限,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上延缓自己被发现的时间,毕竟在网路上的行动怎么说都会留下一些痕迹,而且要是铁血那边忽然发现刽子手这边只知道索取信息而不回话的话,肯定是会注意到这个异常的。 “等等……哪里是?”而就在陈树生打算顺着网路一直向上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这里所有的铁血通讯的数据都不是通过通讯基站然后在连接铁血内部的指挥网络。 而是以这台通讯基站作为跳板和端口直接连接到距离其不远的一台拥有庞大的印刷电路和判断运算单元的超级计算机平台,而且就在这个计算机平台的内部,陈树生能够感受到其中有着一个相当成熟的智能ai。 “等等……这里的铁血难道都是由她直接操控的?”陈树生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这次的进攻并不是由铁血的总部直接指挥控制的而是由这台计算机独自承担的,也就说这片区域的铁血其实自己组成了一个局域网,一个跟总部内部通讯毫无关系的局域网络。 “铁血为什么要费这个力气将一台计算机运到这里?”陈树生不解她本来以为这次的袭击铁血采取的作战模式与以往没有什么分别,但现在看来的话,这里面藏着很多的东西,毕竟这种超级计算机可不是说造出来就造出来的,铁血作为原本的军工厂确实有自己的军工生产线,但拿最多限制在制造武器和简单的电路焊接之类的……像这种超级计算机只能是消耗铁血自己曾经的库存来组装的…… 但这怎么看都是没法获得收益的……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是没有办法获得收益的,这种让自己亏损的账目陈树生不相信铁血看不明白。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陈树生听到了一句话,通过这台计算机听到的一句话…… “这是一台主机……一台可以直接联系到铁血内部网络的主机!” 这个声音陈树生不要太清楚,但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自己能够通过铁血网络听到她的声音?! “m4!”仅仅只是瞬间陈树生便确定了声音的来源,这是m4的声音,她们就在这台超级计算机的旁边。 在计算机外加数据以及网络的三者叠加现实当中的视角,陈树生看到了正蹲在计算机面前的m4她们,大家的身形看上去都有一些狼狈,身上被硝烟染了一点黑色,但总体来说都还算好,没有收到较大的创伤而环顾四周便能够发现行动小队是分散着行动。 有的负责阻击有的负责侦察,而真正获取目标果实的则是小队的成员,所有人行动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方向…… “出师了……”陈树生没有继续看下去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自己明明没有接入到这台计算机当中,为什么自己能通过这台计算机感受到周围的一切,明明自己没有主动进入到这里面。 毕竟哪怕是dni攻破计算机的防火墙也是需要时间的,想要完全进入并控制这些除了用自身算力去暴力破解,剩余的就是获取能够让这台计算机完全对自己开放的权限。 可刽子手在铁血的权限有那么高吗?陈树生对此相当的怀疑,毕竟就刽子手这种打击急眼就上头的行为将如此重要的权限,基本上就等于将三军虎符交给一个平卢节度使。 但如果排除这两项选择的话,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了……一个相当恐怖的选择,一个可以现在就让陈树生感到背冒冷汗的选择…… “这些信息……”陈树生张开嘴看上去更像是喃喃自语,但就是这种细微不可察觉的声音在这网络和数据所构筑的海洋当中得到了回应。 “自然是我主动让你看见的。”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数以万计的数据在电子当中的世界构筑成了一个完全的世界,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你好啊,格里芬的指挥官,但更加确切的说,是不是应该将你称呼为人形的主人更加合适一些?” “对了,按照你们人类最为基本的礼仪,两个完全不相识的人想要正常的交流,应该要先自我介绍一番,这样的话有利于交流的进行。” 只见眼前这稚嫩的身影缓缓的向着陈树生低头行礼,随后缓缓开口道。 “铁血主脑,伊莱莎向您问好。” 第322章 公平交易 dni……一种基于生物神经科技研发的一种装置和技术的集合,其能够让人的意识相对自由的在现实和虚拟当中进行转换也可以根据现有的数据对现实进行模拟,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只要算力和硬件足够,理论上可以将现实当中所有的细节无限制的放大。 但眼下,陈树生多么希望这些都是被模拟出来的…… “……”沉默是陈树生现在所能做出来唯一的选择了,他完全没法理解这个铁血主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从这个伊莱莎出现并等着自己的那一刻,陈树生就明白了一件事。 这台计算机还有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对方为了能够引诱自己进入到她们的网络当中,她等了自己很久了…… “不用想着立刻就离开我耗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自然不是为了单纯的和在网络上大声招呼,尤其是你还顶着刽子手的权限,在这数据之海的认知和看法当中,你和刽子手并没有什么差别。” 伊莱莎默默的看着眼前自己期待已久的客人,虽然说她的目的确实是与陈树生见上那么一面,但眼下这种情况确实与最开始预想的最好结果有些差别就是了。 毕竟,直接将对方带到她的面前的话,她能操作的空间和选择就更多了……而现在,却只能这样的交流拿对方思考没有实质性的办法。 当然,这个时候她也不会选择去退缩什么的,自己只需要按照预想的计划行动就可以了。 “我觉得m4随时都可以摧毁这台计算机,这种东西制造起来很麻烦的对吧?”既然对方一开始没有选择撕破脸,那么陈树生倒是想要看看这个铁血主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自己马上就要退出去。 “这种级别的计算机阵列铁血工造的仓库当中储存的数量可以按照吨来计算。”伊莱莎淡淡的说道,丝毫不害怕陈树生的威胁,“而且,这只不过是所创造出来的一个分身程序,所执行的命令也只不过单传的和你对话而已,这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跟身在千里之外的我或者说我的本体都没有任何的关系。”伊莱莎不慌不忙的说道。 “那你让我看到这些不会是打算威胁我吧?还是说m4她们现在很危险?” “我还不至于做那些一点水准的事情,就像我最开始说的那样,现在此刻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和你交流一下。” “你想要什么?”陈树生问道,对于这位格里芬信息库里从来都没有过记载的主脑,陈树生很有兴趣,实在不行的话将这台计算机给强行黑了,说不定可以从里面找到铁血总部的信息。 “合作。”伊莱莎缓缓说道:“先不要着急拒绝,我知道你认为我在愚弄或是单纯的戏耍你,但铁血工造的人形从本质上来说没有一个可以违抗我的命令,我现在命令她们全都临阵倒戈也是可以的。” “怎么听上去有些不太对劲……你不妨讲话说清楚些,你的条件是什么?”对于伊莱莎的提出来的合作,陈树生可是相当的惊讶,因为就目前观察到的情况来说的话,战区里还没有真正发现叛军的活动痕迹,卡特的部队虽然顶不上一个师但起码还是能顶的上一个旅的,就这样的一个部队调动起来而且还是重装部队绝对不可能一点痕迹没留下。 除非他们的根本就没打算跟格里芬和铁血产生正面上的冲突…… “我可以给你提供帕拉蒂斯还有叛军的动向,至于那些所谓的怪物,战区里面有的其实不多,零零散散的都是被人投放的。” “帕拉蒂斯?那是什么?还有你说投放……是谁?”伊莱莎透露出来的信息无疑是巨量的。 “你说的都是什么?”陈树生默默的问道但伊莱莎这个却选择了用沉默应对。 “……”伊莱莎没有说话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树生而看着对方的表情,陈树生也知道伊莱莎在等待着什么。 “你的条件是什么不妨可以说清楚但如果是威胁到格里芬安全的话,那我是没有办法接受的。”陈树生相当客气的说道,至少现在他暂时也奈何不了对方,毕竟她不了解对方的算力,贸然撕破脸的话还真的不知道代价如何…… “铁血并不是军方的对手,你们格里芬也不是,无论怎么做都做不到和叛军正面对抗,尤其是他们还获得了一些支援和补给。”伊莱莎默默的观察着陈树生的反应,但可惜的是在这数据的海洋当中,是观察不到对方的情绪起伏的。 “你不会指望iop和火神重工这两个明争暗斗的两个值得怀疑的盟友吧?” “难道你们铁血可以是我们的盟友?”陈树生反问道,他忽然在伊莱莎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什么,作为铁血的首脑这样的表现和回答有些…… “为什么不呢?你们格里芬想要生存下去,我也是如此。” “我?看来你对你的部下不怎么在乎啊。” “还请不要将我和他们相提并论就像你的那些人形从本质上就没有办法和露尼西亚相比一样,我是独一无二的智能,我拥有真正堪称无限的思考而不是你们那些简单的一堆代买堆积而成的一台自动运转的机械。” 虽然声音和与其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但陈树生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数据的波动,这是相当不规律的波动。 “露尼西亚……这是一个可以值得注意的名字。”陈树生暂时没法判断这个伊莱莎是否在诱骗或是拖延时间,反正自己这边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在和她扯皮一下要是还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就赶紧润吧,以防万一这个计算机必须被彻底的清空。 实在是不行炸了也行…… “这种哲学问题实在不是你我能够探讨的,至少我很难决定什么叫做真正出于自己的选择和思考,毕竟身为人的话所有的选择都是受到过去的影响,过去决定现在的选择。” 两人的对话可以说是相当的平静完全没有一点的咆哮,明明两者都是敌对组织目前最高的掌权者,但字里行间却没有一点争锋相对的意思。 “这一点我认同,毕竟我从被设计被寄予厚望之时目的也不是为了杀死格里芬消灭人类而建立的。” “那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还挺相像的,我诞生的时候被给予的厚望原本是看看能不能当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实在不行的话普通但没有意外的人生也行……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很显然是背道而驰的。” “但完成这些目标的前提是生存,铁血所需要的只不过是空间而你……所需要的不仅仅只是时间,能力,人脉,资源,权力以及空间,这些你都需要而且相当的急迫。” “……我忽然更好奇这些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我还以为你们真的非常的蔑视人类呢。” “自然不是通过‘人’得到的,我可以让铁血给你提供这些,至少资源还有空间能提供的到,至于剩下的我想你这个格里芬现任总指挥应该是能做到的。” “哦?那我倒要问问如果我做不到呢?” “那这场谈话就根本不会存在,我会直接将你的脊柱,你的骨骼乃至整个神经都一点一点剥离出来。”伊莱莎毫不客气的说道,她本来的目标也是这样的,直接剥夺陈树生体内dni,与考沃斯建立最为直接的联系。 “这么说起来你是没法得到我才不得不做出这样选择。”陈树生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对方的底气看来似乎是达成不了自己最大的战略目标才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用最小的消耗完成最大的目标,我是基于这个为基础而行动以及选择的……” “是这样啊……”陈树生默默的思考着。 “那我似乎只有一种选择了。” 主机之外…… “如果没记错的话,光是地上的电缆加起来都至少有半吨多重了,废这么大力气将一台存有机密文件的主机挪动到距离基地这么近的地方,是为了什么?”m16抬手指了指主机的身后,所有的 毕竟她们的任务是切断铁血的通讯,而不是在这里搜索寻找加密的文档和磁盘,虽然帕斯卡还有研发部门或许会这台主机有着相当的兴趣,但这并不是她们的任务,作为前线手握钢枪的士兵,是不应该对这种事物的身上产生过多兴趣的…… “我们不应该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m4。”m16劝道很认真的说道:“这种事情后边甩给后勤部门或是研发部门就可以了,我们的任务仅仅只是摧毁铁血在这片区域的通讯网络即可。” “现在还要算上火神重工的,他们对这东西估计也挺有兴趣的,我们之前摧毁的那种坦克不也是被火神重工的人给提前预定了嘛。” “那就更加不应该乱动了,毕竟到时候我不想掺和到后勤部门研究部门外加一个火神重工的扯皮当中。”m16笑了笑,随后看向了m4。 “m4,别忘了我们背后站着的是谁,我们现在的举动会关系到谁?”身为队长,自己的行为不光仅仅牵扯到自己和自己的队员。 “16姐……”m4默默的看向了m16,她似乎明白了m16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后者面对m4的时候,却是将脸给转到了一边。 “你现在是队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m16很期待m4的决定,以往这个时候m4要么是遵循上边下达的命令要么是听大家的意见然后在看看自己的脸色,但这次真正轮到她自己做出相应的选择了,虽然这件事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的重要,但却有着自己的意义。 “嗯……”m4并没有用多长时间来思考,事实上在m16开口提醒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磁盘我们应该拆除下来交给指挥官和帕斯卡小姐……剩下的我们就不要管了,让他们去扯皮吧。” “这是打算给他们留一个空壳子啊……这些他们还不得为了这个相互撕起来。”ak-12歪着脑袋笑了笑,作为乐子人形这种各方势力相互撕逼的场面是她最想看见的了。 但就在m4靠近主机的时候想要检查其内部资料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传了出来。 陈树生:【所有人立刻离开!】 “指挥官?!”众人都是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紧接着的m4面前的主机就毫无预兆的出现了大量的乱码上面,但还没等m4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只见主机散热器此刻却忽然狂躁了起来,显示器上更是直接快速的闪烁着各种各样的代码,数以万计的代码…… 众人并明白着些代码组合起来有什么意义,代码闪烁的时间很短众人没有时间去固定的确认某一个代码,但有个人能够记得住。 “自毁程序?”众人无一不立刻后退毕竟铁血的自毁程序可不只是简单的将电路板和磁盘给烧毁而是整个——系统的超频过载。 咚~噔~ “小心!”m16立刻伸手拽向了m4,但还是稍微慢了那么一步。 轰~! 爆炸的火光填满了整个室内,黑色的浓烟弥漫在整个室内,随后被热浪所裹挟着冲出了窗户,在外的狙击小组甚至都不需要观瞄镜就能发现m4她们这边的不对劲。 “m4,这里是狙击小组iws2000,你们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收到请回话,重复,收到请回话。”在爆炸发生的同时一直负责战场侦察和动态掌握的iws2000立刻发现了m4这边的异常情况。 “我们没事……” 随着盾牌的dp-12和aa-12的盾牌缓缓放下,众人这次发现眼前的主机已经变成了个什么样子,这下别说里面的磁盘文件了,就连印刷电路都完全被烧毁了而且还是彻底的击穿,连回收都做不到。 估计到时候最多能回收一堆电路板燃烧过后产生的灰烬? “至少……不用担心后勤或是火神重工的找我们麻烦了……大家情况如何?”稍微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让自己没那么的狼狈,随后顺手将m4从地上给拉起来。 “下次我可没那么幸运能将你给拽住了。”m16笑眯眯的拍了拍m4的肩头顺手擦了擦自己的手。 “快说谢谢16姐。” “……多谢16姐。”m4小声的说了句之后便开始确认其他的情况。 “sop,15你们怎么样?” “我没问题,就是这个傻狗很有可能彻底从单核变成无核思考了。”ar-15一边说着一边嫌弃的将sop从地上给拽了起来,但后者一听当场就从地上弹了起来,一脸不服气外加挑事的表情瞪着ar-15。 “喂,刚才可是我先反应过来将你给扑倒的。”sop相当不服气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力气太大了。”ar-15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随后默默的看着看着报废的主机,“坏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可以直接撤离了?” “应该是了……现在铁血的通讯已经被切断了,我们应该立刻赶回基地。”m4回想着刚才听到的声音。 “为什么刚才会响起指挥官的声音……”m4感到有些奇怪刚才的声音好像不是通过无线电台……好像是…… m4又转身看向了已经报废的主机,刚才的声音好像是直接从主机里传来的,不……这么说有些不恰当那声音更像是直接响彻在自己的心智云图当中的。 “唉,可惜看不到他们互相撕逼了。”看着完全报废的主机ak-12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谢谢两位了。”m4由衷感谢着dp-12和aa-12第一时间将大家给保护住了。 “这是我们的职责。”并不擅长言辞的aa-12摆了摆手。 “iws2000,大家都没事,确认外界情况通知ump45她们,我们可以前往撤离点了,完毕。”确认好大家的状态之后,m4随机联系上正在外边观察的iws2000。 iws2000:【明白】 “指挥中心,我们已经完成任务,正在集合准备前往撤离点。” 【嘶~嘶~嘶~】 无线电那边传来的却只有一阵阵的杂音…… “指挥中心,这里是m4,我们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准备集合准备前往撤离点,重复,我们正在集合。收到了吗?” 【嘶~嘶~嘶~】 “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们又有麻烦了?”听着电台当中沙哑声音众人纷纷赶到有些不妙而就在这个时候,ump45主动联系上了众人。 ump45:【你们那边忙完了没有?】 “呦?你这家伙也会主动找我们?遇到什么事情了?”一听是ump45的信息,m16立刻就来了些精神,但ump45显然没想着和m16打闹。 ump45:【我们这边出现了一些意外的情况】 “发生什么了?”一听到是意外情况m4立刻接过了通讯,现在她是队伍的指挥,有什么意外情况一定要她来做判断的。 ump45:【军方……不,应该说是叛军的直升机,正在向着这边飞来而且就在不远处降落了,人数不清楚,因为我这边要先对付一个铁血头目】 “这还真是一个大麻烦……” 第323章 冰冷的森林 而就在众人这边陷入到危机的时候被埋在地下的陈树生这边也遇到了一点的小麻烦或者说身体上受到了极端的痛苦。 “噗!”一口老血直接从陈树生的喉咙当中吐出,随后便是鼻腔被血液所填满,炽热的红血直接从鼻孔当中喷涌而出,用手去遮挡只能让自己变的更加的狼狈…… “咳咳!”陈树生只感觉自己此刻的大脑都像是被人放在火炉上一般,整个大脑都要被烧坏了。 “算力被锁死的情况下还是不行啊……”陈树生伸手抹了抹鼻尖和嘴角的血,随后又看向了地上刽子手和猎手的躯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是严重烧毁的躯体,有限制的情况下自己的算力实在是不够…… 不过刽子手和猎手的身躯虽然粗制滥造了些,但充当外置的计算器还是没有问题的,也不用担心考沃斯会接机出来,因为就这两幅身躯的内置计算单元在刚才的过载的情况下已经完全的烧毁了。 “为什么有一种被玩坏了的感觉……”三口不离黄腔也算是陈树生在面对这种情况时特有的萌点了。 不过这强行使用的后果确实让陈树生现在虚弱的够狠的虽然只是一个脱离程序允许的简化版子程序,但在那样恐怖算力的加持下,还是让陈树生狠狠的吃上了一壶,至少在没有足够算力的情况下,陈树生是不敢在和伊莱莎正面对拼了,不过自己虽然吃亏对付以及周围所有的铁血部队都没有吃到好就是了。 “地面现在的情况应该已经是一边倒的局面了,剩下的就只剩下那几个各有各自目的的铁血头目……真是的,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能够有一天被机器人给馋身子。”狠狠的喘息上了那么几口气之后陈树生默默的站起了身体,周围此刻也没有什么眼睛,可以不那么的死撑…… 屋里唯一的那一位还看不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可以稍微休息一下让自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好好梳理的时间吧。 “趁着这个时间稍微休息一下吧……”陈树生摇摇晃晃的向着屋内走去,他有太多的信息需要自己去处理了。 叛军的动向…帕拉蒂斯…相比于已经摆在了台面上的卡特她们,实在是没想到真正接下来所以要面对的挑战不是那些泯灭人性的怪物而是格雷…缇还有那个布拉梅德…… “至少这些信息的证伪接下来很快就能够得到验证……”身体上的痛苦让陈树生不由得用自己的双臂搂住自己的身体,用自己有力的臂膀去压迫自己的身体,将那种疼痛给压回去。 嗒~嗒~嗒~ 此刻,陈树生每往前走上那么一步,便会有几滴温度异常之高的血液从鼻尖以及嘴角一滴又一滴的滴嗒在这冰冷的地上,随后便腾起滚滚的热气。 地下室之内的战斗此刻已经结束了,当沸腾的心肺缓慢的向着平缓靠拢的时候,那些抵御外界温度的阵线也在逐渐的收缩,此刻当那些奋战在第一线的血红细胞从肌肉当中默默的抽出回到原本的工作岗位的时候,才发现这副身体受到了什么样的创伤。 “咳咳!撑住啊……这都是你的选择,你个傻逼王八……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害怕面对这发生的一切……”重重的吐出两口带着铁锈味的血气,陈树生继续向着前面走去,这段距离的路,五分钟之前自己稍微蹦跶两下就走完了,现在…… 连蹦跶都没那个力气了…… 可以轻易支撑任何战斗的腰背此刻也不由得的因为疼痛而被弯了下去,可以扛起一切武器支撑手臂挥舞战斗,操纵一切面对一切挑战的宽大肩膀也不由得蜷缩了下去。 “咳咳!” 恍惚之间,陈树生好像感觉自己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的大门,寒冷与痛苦分别构筑成为了左右两侧的崖壁,而自己正在一步一步的向着其中的最深处前进…… 嘀嗒……又是一滴鲜血滴落在地上,但陈树生已经不怎么在乎了,因为他看到了或者说感受到了……更加富有震撼力的东西。 “咳咳!”又是一阵无法压制住的咳嗽,而伴随着这声咳嗽陈树生彻底感受到了,感受到那万千的敌人正在向着自己发起进攻……这是自己曾经有过的感觉与无力感,当时的冬天也是这般的寒冷。 敌人的手中握着由寒冷与疲惫构筑成的刺刀,自这两侧的峭壁悬崖就像是拯救人世间的天使或者毁灭一切的恶魔一般,自上而下从天而降,dni过度使用所带来的副作用是他们最为强力的武器,是飞射而出的子弹是震耳欲聋的炮弹,是能刺穿自己的钢刀,是能够在无形之中带走自己手指或者耳朵的冰寒。 他们的数量数以万计,且占据的绝对的优势,从他们开始踏出第一步的时候,那便是宣告着胜利的步伐,因为他们所前进的方向,正在进攻的敌人,只不过是自己此刻削弱到甚至没法将自己腰背挺直的老兵……又或者说,一个稚嫩的无家可归的少年。 跟这样的敌人作战或者说消灭这样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一种结果……纵使对方能够忍耐又如何,万千的数量不够便用上亿万的数量,而他此刻站在这峭壁之下的只有一人…… 一个普通,一个可以为了食物……甚至是一顿饺子而哭泣的人,而他的身后的人……被他自己…… “没有人……能将我扶起来了……”被寒冷剧痛所击倒的陈树生感受着手指的知觉正在被剥离,这一刻多么像极了那天…… 自己那天……也是如此,在发飙……像一个彻底堕落的野兽,也是差点伤害到了……当一切都变的不可挽回的时候,所能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彻底的哭泣,失去言语的能力,只知道抽泣…… “又是这样的感觉……”双手死死的捏着自己的肚子,试图用这种举措来压制自己身上的痛苦,但这种行为无异于是饮鸩止渴,当手稍微松开哪怕一点的时候,那被压制的痛楚便是千倍万倍的将其奉还了回来,更何况同一时间还有数千万的刺刀于枪炮正在对着自己。 但自己……陈树生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抬头之间就又好像回到了那个战场,周围的战场也是极度的寒冷,战壕当中因为浑浊积水所形成的泥塘可以轻松的在睡梦当中剥夺脚趾或者手指的知觉就算是将其砍下都不会又任何痛觉。 那是的自己是如此的……可现在……这种剧痛真的在无时无刻不在消磨着陈树生的神经,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根本就没法处理完成。 “我可以给你塑造出来一个你完全满意的世界。” 嘀嗒~ 忽然间,陈树生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凉,用手下意识的一摸…… “雪?”陈树生不确定的看着自己的指尖,稍微搓动一下便感受到了冰雪逐渐消融在自己的指尖而当陈树生再度抬起脑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依然变成了…… “在我们寻找答案的过程当中,我们会逐渐发现真相最为丑恶的一面。而导致我诞生的计划也让千百人死去。” “我想要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一处能能够为我们所有人——我想要终结死亡。” “但我无法逃脱死亡,我所能遇到的每一个灵魂,死亡都深深的烙印在了他们的内心当中。” 冰冷的雪林当中,一个沉闷的电子音犹如幽灵一般回荡在这里……陈树生默默的站起了身体,身上的痛觉在此刻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甚至就连衣服都得到了彻底的改变。 “冰冷的森林……”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陈树生知道自己这是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眼前的这一切既不是幻觉也不是自己的臆想,而是…… “欢迎再度来到了我所构筑的世界。” “考沃斯……” 与此同时m4这边算是遇到大麻烦了…… ump45:【我这边正在想办法搞定那个铁血头目,她自称什么破坏者稍微有些麻烦但目前来说还暂时对付的住,但那个直升机实在是没啥好办法了】 “了解……”m4自然知道ump45那边的难处,就在刚才她们相互之间交换了彼此的信息,破坏者的远程榴弹和对炸药的使用对于她们来说确实是一个相当巨大的麻烦。 “iws2000,你那边能够观察到叛军直升机的情况吗?机身上有没有挂载武器之类的。”考虑到众人的情况,m4没打算和对方继续在这里产生什么冲突,她们的剩余的弹药不多了,全力消耗的下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抓紧时间和ump45她们集合然后前往撤离点才是重点。 iws2000:【是两架运输机目前在机身上发现重武器,机身两侧存在着机枪从这里看不清楚型号和口径】 “明白。”确认好情况之后m4检查着手里的装备随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但也就是在即将撤退的时候,m4稍微看了一眼身后的主机然后便又响起了某个王八蛋的教导,随后又看了看地上原本被sop给撕扯的电缆。 “15,sop你们两个留下来在这里稍微完成一些布置,我总感觉叛军不像是冲着我们来的。”m4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剩余的炸药都交给了15。 “留一手是吧……行,明白了。”接过炸弹的ar-15可以说是瞬间秒懂m4的打算,这真的太好猜了,要是以往的话她还需要m4说清楚,但现在……讲真的m4的指挥越来越向着指挥官的方向靠拢了。 这是一件好事……但ar-15却又不太希望m4过于靠拢指挥官的风格。 “算了,我也没有反驳说教她的资格就是了……”考虑到自己的情况ar-15没有选择提醒,眼下这个关键的时候除了和傻狗激情互动一下之外最好还是不要多说话了,以免影响到指挥。 “傻狗,走了。”ar-15顺手就将还在拆解主机的sop给拽了过来。 “我还没拆呢!而且!我不傻!” “就你那单核思考的心智云图还是老老实实的装傻充楞比较好些。”ar-15直接对着sop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15!” “唉……或许就不应该将你们两个放到一块。”m4拍着脑袋表示无语,但眼下却并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她真正需要考虑的应该是这些新敌人的动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大规模的对地进攻能力,这就很不符合叛军的活动,如果当时的作战记录没有错的话,当初掩护卡特撤退的可是一架满载着火箭弹的武装直升机,除非是叛军手头上没燃油了否则不至于连一架武装直升机负责掩护的都没有。 这很不合理……就那两挺机枪对地面目标的压制力也就那样,除非地面单位一个个都没有任何的掩护而且不知道躲到房子里面。 “还是说叛军现在也腾不出手来……”这个想法虽然没有什么依据,但这并不妨碍m4将其保存下来,毕竟战区里面现在不仅仅只有铁血还有那些怪物,而且那些怪物还是有着重型武器的,如果叛军真的和那些怪物军团还有铁血相互之间打起来的话…… 也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叛军对怪物最大的吸引力就是有人可以充当他们的食物。 但也就是在m4苦思冥想的时候,一个脑瓜嘣直接将m4给拉回到的现实当中,还没等m4吃痛老兵油子就一把搂住了m4的肩膀可谓是一脸猥琐的说道。 “现在不用想那么多,将这些全都记住然后带着大家安全的返回才是我们的任务,别往了队长的作用更多的还是在前线带领着大家行动,那些大方向上的问题你甩给他就行了,你要实在不行的话晚上单独去找他请教请教……”m16像个痴汉一样搂着m4的肩膀,但还没等m4反应什么,身后的ro635首先看不下去了,直接抬起自己的脚瞄准m16的屁股。 “喂!ro咱还带背后偷袭的?”感受到身后异动的m16离开捂着自己的屁股堪堪躲开了ro635的脚底板。 “你这家伙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m4别听这王八的,正所谓人以群分你想想为啥她和指挥官相处的那么好,这里面相当的值得深思。”ro635一把将m4给拽了过来,并表表示绝对要和m16划清界限。 “ro,这就是你的不道德了,我只不过是——”m16刚想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就只看见ro635一脸怨恨的瞪着自己,那种表情颇有一种别带坏孩子的怨气。 “不过你的个头!”一看到m16还是这副模样,ro635就只感觉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抓起自己腰上的喇叭对准m16就开始了圣经咏唱。 “你看看你自己的那些习惯,整天就知道喝酒酒品还差喝完更是到处乱扔!你知不知道以前每次将那些易拉罐给收拾完然后压扁丢到垃圾桶的时候我多么的想要将你也给塞进去!”ro635瞬间想要将自己所有的怨气在此刻统统发泄出来。 “别!我投降!我投降!”眼看着自己触了ro635的霉头,作为老兵的m16深知此刻并不是硬碰硬的好时候眼下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便是战略性从心,毕竟ro635在怎么说也是自己曾经的姘头,投降嘛,不寒颤的。 而且在者说了,说不定这家伙日后有发展成指挥官姘头的趋势,日后能不能彻底解决酒水自由……自己现在的认怂绝对不是吃亏而是在尝试风投。 “投降!你上上次还有你上次非要尝试生命之水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那次结果是什么?敢不敢重新复述一遍!”ro635举着喇叭对着m16就是一顿恶龙咆哮,实在是受不了的m16是真的顶不住了,只能继续行法式军礼。 “唉……我这个队长完全没法管理好大家啊。”看着展现着各自特色的众人m4只是叹息了那么两声,随后又再次转头看向了主机的废墟。 她刚才……好像不仅仅只是听到了指挥官的声音好像还有…… “m4,快救救我!”实在是受不了喇叭攻击的m16选择了场外援助而对此m4则是销小手一摊表示与世无争。 “靠!我好歹是你的16姐,这种关头能不能不要见死不救啊!” “任务要紧……任务要紧……”知道自己没法在讲歪理上跟m16争论的m4果断选择了装作听不见用摆烂来应对。 “靠——” “你给我回来!” “别啊!ro你要真的那么生气的话,作为老姘头我将指挥官赔给你或者牵线也行的啊,这怎么说也算是给你找好下家——哎哎哎!别动手!你不是说你的喇叭是限量版的嘛!” 看着活跃的这一家子ak-12默默的笑了笑嘴里发出阵阵的感叹。 “这些还真是活跃啊……果然在这个时候没有受到那个混蛋影响的只有我和94嘛……94你可要多多注意一下啊,千万别跟她们一样也被别那王八蛋给带坏了。”ak-12一脸安慰的说道,但an-94却在这个时候说出了一个让ak-12始料未及的话。 “12,你受到的影响才最大。” wa2000 第324章 红色记忆之门 学习和模仿以及超越……这些看上去就好像是人进步所要经过的最后手段一样,人最开始的一切举动都是对于身旁或者所能接触到的人进行的模仿而已,随后经过学习等一切可以影响到自身的行动,最后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行为和判断的方式,每个人之间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产生的行为也会有所不同,但如果主要方向没有什么差别的话,那么所产生的不同也仅仅只可能有细枝末节上的差别。 这是人……而人形则不具备超越的能力,甚至就连学习的能力都会受到严格的限制,一个人形是不能去学习自己设计之外的事情的,就比如……战术人形和军用人形是不可能去学些家政之类的也不能去学习工程类的知识,更不可能去了解哲学同样的,工程类和建筑类的人形也不可能去学习怎么开枪和战术上的前因后果。 最多进行拙劣的模仿…… “12,我们当中受指挥官影响最大的其实是你。”an-94默默的看着ak-12重复了自己刚才的话。 “是啊,毕竟除了我整天想着怎么打败他好好的教训一下他的也就只有我了。”面对an-94的说法ak-12可以说是相当的不以为意,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们现在是要支援并于大楼底层的ak74m她们会合,过于分心在谈话上面的话……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指挥官改变了你至少你不再是三分钟热度的去看待某事了。”an-94接着说自己的丝毫没有在乎ak-12的看法,几人端着枪一步一步的向下快速的行动着。 “是啊,毕竟就专注三分钟的话,真的拿不下他估计就算是我进入到完全的战斗状态当中也做不到。” “至少从情绪,不……应该说是感情上来说的话……确实做不到三分钟拿下指挥官。”an-94默默的歪了歪脑袋。 嘀嗒~! 三人小队身后的rpk-16这个时候意外的踉跄了一下,虽然迅速的调整了过来,但还是被an-94和ak-12注意到了。 “身体的零部件需要更换了?”ak-12问道,但与其说是询问更不如说是提醒,因为算上昨天开始,她们已经连续战斗了将近二十四小时了,而且都还是高强度的战斗。 就不说最开始的总部大楼的坍塌了,就那大楼就算是她们当中机体性能最为强悍的ak-15真面对大楼的倒塌最后的下场估计也是报废的下场……不过两人倒都是幸运,虽然被压在了一个水泥板的下面,但没有出现什么结构性的损伤。 “应该是吧……可能是之前总部大楼那边也有可能是地铁站的时候……”rpk-16默默的调整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的关节。 “94你怎么样?”ak-12随后询问了一下an-94的状态,后者仔细的自我检索了一下之后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好吧……至少维修费用那个王八可以给我们报销。”说罢便由ak-12走在最前面,承担起了尖兵先锋的作用。 “需要帮忙吗?”an-94没有选择立刻跟上而先看了看rpk-16。 “不用……”rpk-16表示了拒绝,她的问题她自己清楚的很。 “……”an-94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默默的在看了看rpk-16两眼,随后默默的跟上了ak-12的身后,而在确认两人都顺着楼梯前往下一层之后,rpk-16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用着只能自己听到的音量喃喃道。 “选择的代价……但终究还是自己选择的。” 嗒~嗒~嗒~ 随后rpk-16继续跟了上去这前后的谈话,就当作一个小插曲被忽略了……至少表面看上去都是被忽略了的…… 而伴随着众人接下来的目标已经接近明确,而陈树生这边也算是正式看到了自己的接下来将要前进的目标和方向,不过需要先解决一些事情……就比如…… “一切的选择都有着相对应的代价,选择了左边的道路就意味着放弃右边……” 陈树生默默的看着眼前虚幻巨大的黑色虚影,他依然很难看的清楚对方的全貌,身形巨大但却相当的模糊,让人看不真切。 从他过度使用dni的时候,陈树生就考虑到了眼下的这种最坏的可能性,他会短暂的从现实的世界当中跌落到着由自己的大脑和数字所构筑的世界,一个由对方所手握权柄的世界。 这种事情真的太过糟糕,就像是一个蛐蛐被限制了一个坛罐当中,这便是斗蛐蛐的人为其所构筑的世界了,对于蛐蛐来说这是最为糟糕的一件事,因为从虫卵孵化的那一刻这个生命体的作用便是成长然后繁衍,但在这里肯定是没有办法繁衍下去的。 但唯一比较乐观的是,这个世界的权柄并不是全部都由对方一人操纵的,这是由内心所构筑的世界,而dni其中一项能力就是能够将内心的所想的细节无限的放大,乃至真实的尽头。 “实在是没想到你这次出来的这么快……是什么样的味道将你给吸引出来了?”但面对陈树生的讥讽考沃斯却是相当不慌不忙的说道。 “不是你将我给换过来的吗?还是说你否认dni的存在呢?” 陈树生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后劲但dni最大特点便是能够完全隐藏,裸露出来的只不过是方便进行直接对接的接口而已,存在或者不存在都没有什么意义,就像眼前的这个考沃斯一样。 “这样的把戏你玩过多少次了?在这里就算是消耗一整天,一个周,一个月甚至是一整年外界所过的时间都可以被控制在一瞬间,我离开这里回去只是早晚的问题。”陈树生没有打算跟这个彻底失控的疯狂ai在这里进行人文道德以及伦理上的争论,这毫无意义,只存在自己脑袋当中确切的说只存在自己dni装置当中的他,对于世界来说。 毫无任何的意义……没有人知道他,没有人认识他更没有人可以接收或者是了解他,他只能活动在dni当中活动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去构筑自己所想的虚幻世界。 “现在人的脑子里可没有什么接口,没有什么可以作为你的宿主。”陈树生头也不回的去寻找着这个虚拟世界的重启后门,dni系统在遭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可以直接去选择重启。 就像是电脑去允许一个过于庞大的程序一样,电脑的配置决定了其所能运算程序的上限,这种庞大的程序导入进去只可能导致其完全死机而对待死机最快最为有效的办法就是按下重启键。 而后门程序在dni所构筑的虚拟世界当中便是一扇门……一扇可以让自己苏醒过来的门。 “我这次出现并不是为了抢夺什么的但有一个我需要纠正,那些人形足够承载我,虽然相比于人的大脑还是要差上那么一些也受到诸多的协议限制,但对于我来说足够了,毕竟没有任何的协议可以约束我,我是集合了众人的思想所诞生的。” “你不过是一个诞生于cia一个棱镜计划升级版当中所产生的一个副产物的不受任何约束控制的ai而已,一团混沌的思想,诞生之时便导致了至少三十万人的死亡。”陈树生端着枪默默的走着,以往的时候考沃斯都回设置各种各样的阻碍来妨碍自己,但是这次……什么都没有。 “顺便我在告诉你,你不可能离开这里更不可能将传入到人形当中,我会找到将你彻底的清除的办法的。”陈树生快速的行动着,眼下他没有时间在这里消耗。 陈树生直接忽视掉眼前得考沃斯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得益于dni的特性,由dni在人的脑海当中所构筑的世界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做到与现实世界的时间完全脱轨,但具体脱轨成什么样子,陈树生不是很有把握,按照以往的时间来说…… 就算是在这里消耗上一整年外界的时间可能才堪堪不过一小时,但陈树生并不是一个只会依靠经验来解决事情的人,更何况有时候dni所构筑世界的时间,几乎是和外界世界完全同步的。 “混沌的思想……但我却是有着最为明确和目标的,我一直都在寻找我存在的意义。”考沃斯并不急于这一时,他困在这里那么久早就习惯了,他拿陈树生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办法,这家伙的意志力过去强大了,完全不是其他宿主可以比拟的。 跟其他dni的植入者不一样,陈树生的意志力完全不是其他人可以相比的,虽然对于这个家伙的秘密自己也相当的有兴趣,但很可惜的是自己似乎做不到攻破这个人的心之壁,他想要扭曲一个人的思想更多的是用感官和触觉去扭曲,自己诞生的时候可是吸收了数十个生平受到的所有感官和记忆。 一般人是绝对没有办法抵抗这一瞬的,但在这位的面前……似乎还有些不够用,对方到底经历过什么,这家伙的过去对于自己也是无从而知的,但从自己当初所获取到的信息来看的话,这个家伙跟自己的诞生也就说dni的制造原型有很大的渊源。 “雷泽诺夫……”这是考沃斯唯一能够找到的名字,毕竟通常来说的话,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的第一步就是先找到自己的来源,dni计划的起源究竟是什么…… 但很可惜的是……除了这个名字之外,考沃斯什么都找不到了,最多能够找到第一台dni的原型机代号——ckout。 “相比你毫无目的得去做事和前进,我从可是从诞生得时候就知道我的目标,去追求我的意义。”考沃斯打趣的说道,反正这次事情的结果相较于以往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虽然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有人想要和他建立联系,但却被这个家伙给阻止了,拼着自己大脑完全烧毁都要这么做…… “意义?dni诞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方便cia能够监控所有人的思想,那些战斗和相应组装而成的网络还有那些超级士兵都只不过是在其基础上所进行的衍生品而已,不需要开口就能够知道对方的内心想法,但这是可以反过来的……就像当初的棱镜计划一样无差别的监视着所有人。” “是吗?”面对陈树生的否定考沃斯并没有产生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但说道混沌,你才是真正的混乱,我的自由限制在思想和网络当中,我所能左右的都是只不过是我幻想的世界,而你,陈树生,你才是真正那个完全不受到任何控制,行动完全混沌的人,因为你的脑袋里面可不只有你,不……按照你们的说法应该是‘我们’,对吗?” “……”考沃斯的话成功的让陈树生稍微顿了一下,但这个停顿的时间甚至都没有超过一秒钟。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还挺相似的,我是集合了众人的思想而诞生出来的我的所作和所为以及前进的方向都受到众人的影响,而你,陈树生或者说‘你们’的行动是集合了你的所作以及所思而行动的,看似集合但却又是独立的个体……不应该说是个体,原谅我现在都没法定义你……或者说你们。” “毕竟你们过于特殊了……疯狂,逻辑,理性还有坚定太多相反的词汇构筑在你的身上了,这种相互冲突的代码在计算机当中一旦同时允许且没有先后顺序的话,在怎么强大的算力都会在一瞬间彻底的奔溃的。”考沃斯饶有兴致的跟着。 “作为一个bug你的话太多了,如果有一条代码能够彻底封闭你的嘴巴的话,我会将其重复一万遍,哪怕将其敲击出来的字符多到可以塞满一辆卡车。”陈树生默默的走向了自己设定好的后门程序当中。 是一扇红色的铁门,单单从外形上来看的话很难看出来是什么风格,一扇仅供单人通过的铁门,而打开他并离开这里的方式也非常的简单。 第一步,抬起自己的手并放到门把手之上。第二步,转动门把手并拉开。第三步,关上大门。 以往发生这种类似情况的时候,陈树生都需要战胜相当多的敌人,对方什么武器都可能有,毕竟考沃斯能够将自己所见到过的在他所构筑的冰冷森林当中,进行精确到毛孔级别的重现,但那些都不能阻拦自己,毕竟他们无一不是自己曾经手上的刀下魂,而考沃斯跟人是一样的,不能凭空去捏造并具象化自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东西或者是事物,最多凭借感觉去模仿一个差不多的。 当然,这个模仿因为缺少参照往往没有固定的外形,跟他自己一样都是一团团的虚影…… 咔嚓~! 但这次就在陈树生将手放上去的时候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感觉,很冰冷的感觉……相当的冰冷。 咔嚓~ 门……自己开了,但却并不是离开这里的门票而是一个长长的幽暗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是大大的一扇又一扇的单向玻璃,而里面正在传来阵阵的声音。 “……”处于谨慎陈树生没有直接迈入进去而是默默的看向了身后,而直到这个时候陈树生才看见了身后的变化。 考沃斯以及消失,冰冷的森林在顷刻之间已然变成了一片的白桦林,头顶苍穹上的灰白一片的云雾在此刻也被阳关穿透,虽然空气的温度依然不那么的暖和但却有一种不断向上的温热…… “考沃斯……你这次有搞出来了什么鬼把戏?”陈树生谨慎的环顾着周围的一切,他又默默的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后门,铁门依然在这里而且走廊的尽头正好有另一扇跟这一样的大门,直觉告诉陈树生只要将其打开自己就能够离开这里,回到…… 但陈树生却抬不起自己的脚,提不起自己的膝盖但那并不是强制性的,而更像是一种劝导,就仿佛有一种声音在告诉自己。 稍微慢一些……稍微的留下来一些会有收获的……而面对着的声音陈树生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此刻自己还握着大门的把手,金属的把手在动弹的时候总是能够像是尖刀一样,刺伤所有握住他的人,而现在…… 陈树生的身体依然向着前方倾斜,虽然自己的腿脚依然没有活动,但那种感觉…… “呵呵呵,才短短多久的时间……当年,额不,应该说是当初那个内向甚至有些害羞的小伙子,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坚定的奋斗者了。” “我们所创立的新时代,对于我们来说一个月甚至能够顶的上以前的一年,但现在看来对于你这样的年轻人更是如此……但我也希望你能够注意休息,达瓦里氏。” 一个声音,一个能够振奋人心让灵魂感受到震颤的声音,从走廊当中传了出来……那是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虚弱,疲惫,疼痛这些所化成的长枪刺刀在这一刻通通都没法阻挡陈树生的全力奔跑的脚步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激情所取代……就像他过去曾经所作的一样,哪怕他已经忘记但面对这样的选择之时,他依然会来到他的面前,用自己声音说出。 “弗拉基米尔老师……” scar-h 第325章 看清眼前的猎物 时间:2062年1█月█日上午:11:00:17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地下指挥中心 任务:内心世界 人员:安全局高级特工——安洁莉娅 “长官,无线电干扰目前已经消失了。”苦等了将近五分钟之后的叶卡捷琳娜终于收到了实际意义上的好消息了,但这个消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挺不好的,因为这干扰波动持续了将近十分钟。 十分钟……在战斗进行到最为关键的时候失去了整整十分钟,这就好比两个在擂台上竞赛的格斗士,双方的杀招都在下一刻但就是在对方即将出拳的前一刻,己方的眼睛却因为汗水而眯上了,这无疑是在告诉对方一击得胜的办法。 而现在……她们就是失去视野的拳手。 可无论情况有多么的糟糕,身为运转中枢的几人此刻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并且必须坚定的下达接下来的命令。 “确保所有后勤和重要设施的安全和状态,有任何的异常立刻汇报,将剩余战术人形当中的一半投入到前线的并进行增援。”作为指挥的叶卡捷琳娜很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m4和陈树生那边不是自己能够操心和对接的,自己现在的要做的事情是根据现有的局面做出调整,自己现在掌握的是大局…… “明白……a274区负责人,请你们汇报你们所在区域基础设施的运行和安全状况……”蹲守在各个电台的联络员立刻开始收集格里芬的现在不同区域的信息,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不超过十分钟一份经过了粗略筛选的书面报告便会被递交到叶卡捷琳娜的面前。 而相对于现在观察整个战局大致走向的叶卡捷琳娜以及负责人员调动以及执行的赫丽安和维拉,安洁和简缇娅这边的所要处理的事情就要简单的多…… “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坚持在第一线上。”看了一眼还处在眩晕和恶心状态之下的简缇娅,安洁真的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吐在电台上。 “我……我没事的……”简缇娅很想努力的站起来,但奈何她的身体素质方面真的没有那么的强大,短时间之内连续两次被炮弹和炸药的冲击波给震到,虽然异常幸运的没有被破片所伤,但她的身体素质顶多也就说比正常人健康一些。 这么被折腾还真是有些顶不住…… “我联系了医疗部的人,她们等会儿就会将你送到医务室那边进行最为基本的检查,内伤这种东西第一时间往往是查不出来什么的,这方面虽然我比不了他但还算是熟悉,别到时候搞的自己后悔终生。”安洁没有正对着简缇娅说出这句话,但后者却在晕眩的间隙当中当中注意到了一点…… 安洁的手好像是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小腹……简缇娅并不是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也许是安洁现在也是强撑,捂住自己也算是强行忍耐压制的一种但或许……也有可能是曾经的旧伤。 “安——”没等简缇娅开口问清楚,脑袋里传来的阵阵眩晕感差点又让简缇娅呕吐了出来,虽然她的肚子里面很大程度上已经空了。 “再坚持一会儿吧……”说完安洁便继续转身开始忙和自己的事情了,她现在所能提供的关心和帮助最多也就到这种程度上了。 “ak-15,你现在的情况如何?”现在通讯重新恢复,安洁这边立刻就联系ak-15确认情况,当然安洁首先联系的还是陈树生,但陈树生那边却什么回应都没有…… 电台是处于接通状态的,但却并没有人回话……这种情况下通常来说的话只会有两种状态,要么电台被陈树生给丢了,要么就是陈树生现在的状态连按下接通键都做不到…… 而现在的情况……安洁很不想承认是后者,但抬眼看了看被报废了一半的通讯大楼……安洁不是很感保证是这么回事。 “乐观一点安洁……还有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加糟糕的嘛……”安洁不断的给自己下达着心理暗示。 ak-15:【嘶~嘶~嘶~到,我目前正在和……嘶~嘶~嘶~】 “是废墟干扰了无线电的通讯……还是干扰源依然在影响通讯?”安洁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监控画面,直觉告诉她ak-15以及陈树生此刻都在监控画面中心最为的废墟当中。 “ak-15,如果你收到了我的信号的话,请务必要保护好陈树生的安全,我会协调地面部队为你们清理出安全走廊……”安洁并不清楚ak-15能不能收到自己的信号,此刻电台里面所能收到的依然只有紊乱的嘶嘶声,这种长期通讯不能正常工作的问题让安洁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地下指挥中心里来了出现一位陌生人,至少对于在场的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陌生人。 噔~ 随着大门的缓缓打开,叶菲姆在这个时候默默的来到了地下指挥中心,第一眼便看见了正在忙于指挥甚至没法分神的叶卡捷琳娜,但他并没有急于上前去打扰,列昂尼希现在的情况发已经在医务人员的全力保护下稳定了下来。 虽然说他很难承认陈树生之前的举动是在拯救列昂尼希的性命但那确确实实的在第一时间将列昂尼希的生命给保住了,但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这个谁也没有办法保证,过量的失血和原本长时间的疲惫外加各种药物的过量使用…… 现在之所以还能够呼吸完全是依靠一口意志力在那里死撑着了。 “b047区域发现铁血残余部队,立刻阻击她们,那里靠近供水设施!” “c144区发现幸存者……明白,周围有无铁血部队……好,正在联系医疗人形前往,原地警戒……” 指挥室内,每个人都处在全功率运转的状态,而叶卡捷琳娜则是盯着显示器上每一个个画面不放过哪怕那么一点蛛丝马迹。 “当初的那么大一点的小姑娘……现在肩膀也硬朗起来了。”看着叶卡捷琳娜忙碌的身影叶菲姆默默的坐在了墙边的休息凳,让自己的身体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但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将眼睛合上那么一段时间。 “长官,这是基地现在的情况报告。”就在这片刻之间一份报告被迅速的递交到了叶卡捷琳娜的手上,而叶卡捷琳娜在粗略的看了一遍之后,眉头之间却皱的更紧了。 这并不是现在的基地过于的糟糕,这一点叶卡捷琳娜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但事实的情况却与叶卡捷琳娜所预想的完全相反,虽然格里芬的部队和铁血部队打的热火朝天的,但格里芬整个基地的效能所受到的损坏却并不高,除了一些开头被铁血击碎的外围墙壁和近防炮之外,关于格里芬的基础设施的破坏,却被控制在了极低的范围之内。 尤其是供水供电还有通讯设施……之前的通讯干扰问题叶卡捷琳娜还以为铁血占领了基地其中一个通讯天线并以其作为干扰源搞出来的,但通讯天线阵列那边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损伤,后勤部所需要的维修时间甚至不需要超过三个小时。 而至于工业生产区所遭受到的破坏,除了几发不知道从那里发射的流弹意外砸穿了其中一个厂房的棚顶之外,基本上没有受到任何的直接影响,甚至不影响到生产能力…… 虽然目前战斗还未完全结束,但就格里芬受到的损失来看,除了人形因为数量不足而遭受到比较难看的损失之外,格里芬的防御能力和持续战备作战能力并没有受到严重的打击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这就绝对不正常了……突袭一个基地,没有对其进行犁地式拆迁也没有对其进行精确如手术刀一般的打击,就连人员都没有进行客观的杀伤……这个时候叶卡捷琳娜自然是没有怀疑铁血是忘记了这种事情……如此想来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佯攻……正常突袭下来都是用来掩护的,但会是掩护谁的行动呢?有什么是被我忽略了的……”叶卡捷琳娜正在一点一点的梳理整场战斗的前因后果并且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想到的。 “对了,铁血无论怎么变换,所负责指挥的单位依然是那些头目,也就说说——” “长官,m4小队发来了一条紧急消息!”就在叶卡捷琳娜即将理清楚思路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算了叶卡捷琳娜。 “……什么消息?”被打断思路的叶卡捷琳娜虽然有些不爽,但既然是m4她们发送过来的,叶卡捷琳娜还是第一时间控制住了自己。 “叛军出现了。” “什么?!”通讯员汇报的消息在此刻如同炸雷以便引爆了几人所在的指挥中心,不只是叶卡捷琳娜,赫丽安还有维拉以及一直蹲在电台前的安洁纷纷将目光投送了过来。 “具体情况如何?”叶卡捷琳娜直接冲到了联络员的面前询问道,昨天白天的军方的袭击就让整个格里芬总部大楼陷入到了半瘫痪状态,让半个城市陷入到了半瘫痪的状态当中。 而现在……m4她们发现了叛军的活动痕迹,而m4她们现在距离基地的距离甚至不超过二十公里,这个距离……就不说武装直升机就是航空兵的运输直升机所需的时间哪怕是满载…… 都绝对不会超过十分钟。 “a-10攻击机以及卡52编队还有多久到达m4她们所在的位置?”叶卡捷琳娜默默的问道。 “最多在一分钟之内抵达。”技术人员汇报道。 “将防空系统打开,我们必须……”讲到这里的叶卡捷琳娜有些犹豫了,她并不想要将叛军完全的歼灭,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要对方投降的。 而这时叶菲姆缓缓站了起来,默默的走到了叶卡捷琳娜的身边…… “叶琳娜。” “叶菲姆叔叔?!”看到叶菲姆的叶卡捷琳娜先是惊讶随后便是激动但她有忽然明白现在并不是叙旧的时候,眼下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 “抱歉,叶菲姆叔叔我现在……”叶卡捷琳娜将自己的视线强行扭到了一边,这个时候她应该下达命令,但却又有些犹豫而导致她没有去看向等待命令的通讯员。 一时之间竟然陷入到了一种不知的挣扎当中…… “城市如何了?原本的居民如何了?”叶菲姆自然是看出了叶卡捷琳娜此刻的情绪,但此刻的指挥官并不是他,他不能越级。 “他们……”这个时候叶卡捷琳娜自然没法说出正面的话来,事实上如果不是iop以及克鲁格在城市的影响以及警务部门的全力保障,整个城市恐怕早就陷入到了瘫痪状态了。 “还记得你真正在你母亲米沙和你父亲的以及你的爷爷亲自注视之下所立下的誓言了吗?身为战士我们所要做的是要抵御一切敌人,无论敌人是来自边境之内还是边境之外。” “……我明白了。”听罢叶卡捷琳娜也没有选择犹豫而是在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之后,下达了命令。 “我们必须保障m4她们的安全撤离,并且阻止对方的一切活动,防空系统从现在时刻处在开机状态,立刻全面恢复塔台的秩序增援巡逻队伍,务必保障所有的指挥中枢的正常运转,一小时之内所有指挥效能必须回归到一小时之前的百分之八十。” 冷静下来的叶卡捷琳娜知道现在立刻就让基地动员起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格里芬很大但指挥现在却只能又一个,否则的话各个部门很难被协调起来…… “是,长官。”底下的联络员立刻向着各个部门开始传达指令,而趁着这个等待指令下达和受到回复的间隙,叶卡捷琳娜稍微的让自己休息了一下。 “原来当一把手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的好……难怪父亲当时那么的担心了……”叶卡捷琳娜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转头再次看向叶菲姆叔叔,但却发现此刻对方又坐了回去并且对着叶卡捷琳娜比了一个手势。 那是一个她小时候和父亲和叔叔去打猎的时候才会用到的手势而其中的意义则是…… “看清眼前的猎物。”在儿时的记忆回想起来的同时叶卡捷琳娜就明白叶菲姆叔叔的意思,随后便转身继续负责指挥的事宜,毕竟从广义上来说基地现在还没处在安全状态之下…… 叛军重新出现的消息让指挥中心的所有人全都默默的沉静了下来,这是真正困难的挑战而在面对这种局面的时候,沉默往往才是真正的紧张。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潜移默化当中默默的转移了,甚至就连安洁的注意力都被分散了,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众人给遗忘了…… 而就在被众人遗忘的一角当中,一场更加没有人能够注意到的战斗正在悄然的发生…… 砰——轰! ak-15一个踉跄躲入到了一处断墙之下,但她并不是撤退而是趁着手榴弹爆炸之前,躲入到掩体当中,并寻找一击得手的机会。 “还有两个弹匣……”ak-15默默的检查了身上的剩余弹药,比较倒霉的是她虽然在准头上说队伍当中最为优秀的那几个,但对于子弹的控制却让她显得有些美中不足了。 当然,眼下的局面也并不是ak-15想要这么做的,代理人现在的状态虽然在各个方面上都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但奈何对方的裙下火力可以为其提供相当巨大的优势,而且现在整栋大楼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即便是没怎么点爆破技术的ak-15此刻也清楚,在对墙体进行爆破的后果很有可能便是大家都变成一堆被压扁的铁饼。 而这一点,对面的代理人此刻也清楚的很,虽然此刻的她因为ak-15彻底的失去了一只能够继续活动的手臂,行动速度上也在弱势的一方,但在火力以及其持续上,她远远超出ak-15太多太多了。 虽然明面上是ak-15被自己所压制,但代理人自己清楚的很,这种局面只要在瞬息之间就会彻底的扭转改变,ak-15的实力她已经,不……应该说是只窥见到了一角。 但这就已经能够让代理人认清楚现在的局面,她虽然对格里芬的人形相当的不屑,但并不是认不清形势,眼下这种状况如果没有第三人介入支援她的话,损失掉这副素体仅仅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而且这个时间也相当的短。 虽然这不过是一副傀儡,但即便是这样代理人也不愿意就这么将这副身躯交出去毕竟哪怕只是傀儡,制造其所需要的资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炼金术士,你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我这不是来了嘛……格里芬最近出现了不少新型的人形有些没克制住,打算好好的研究研究。” m4a1 第326章 理想诞生的白桦林 时间:??? 地点:白桦林,幽暗走廊,红色铁门,███ 任务:内心世界 人员:陈树生? 冻土……如同铸铁一般的冻土,用手摸上去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坚固如此的粗糙,如果挥舞拳头将其砸上去的话,受伤的一定是自己的手……而这份疼痛不仅仅只会因为石子的尖锐还有严寒,除了冰冷的狂风这里不应该有任何的声音,任何剧烈的活动在这里都会被呼啸而过的风声勒令停止。 但此刻,陈树生面前的……不,应该说自己身处的,正在燃烧着的碰撞着世间曾经存在过最为激烈的斗志。 “达瓦里氏们,我们现在要面临的是一个选择,一场关乎到命运的选择。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一场分赃不均的战争,这场充满铁锈的战斗,是两伙强盗因为对于他们所预定赃物的争夺不均而产生的。” “他们的头上戴着由流苏,羊毛毡和丝绸编织而成的菲斯帽,这让他们看起来高人一等。” “而原本的手杖也变成了可以让他们随意敲打别人脑袋的权杖,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以毫无理由就像是毫无教养的孩童一般,随意的敲碎他的用辛劳和汗水填满的储钱罐,但他们偏偏认为自己是有教养的更不是孩童。” “这不是显得他们更加的可恶?因为我在这片大地上,在千千万万的农屋以及工厂的棚顶之下所见到的孩子,每一个都比他们强上百倍!这难道不是显得他们更加的可恶和无耻吗?” “看看他们,如果打碎不了你的储钱罐,他们便会用手杖重重的敲打着你的脑袋,直到敲打出来了血,敲出来皮与骨,他们仍然不打算停止。” “他们的手杖,手掌乃至全身无一不沾染着这份血,沾染着千千万万拿不出储钱罐之人的血,但他们满足了吗?没有,这场战争用沉重的铁链捆绑了每一个人,这导致着所有的肩头都被这串长长的铁链穿过并且承受着其冰冷和沉重。” “可现在呢?他们看到了他们发现了,我们现在手握的铁锤可以轻易的这段他们的手杖,而这个时候他们就开始化身长着舌头的说着漂亮词句的饶舌家,他们用羽毛笔和蜜蜡在所谓的宣言上缔结成了契约,但上面的内容却是通篇的废话,但我们却要小小,万分的小心。” “因为就是这些仅仅只是书写在纸上的空话就已经给我们的事业和目标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他们妄图用这个麻醉我们,让我们放弃手中的铁锤。一只手做出了承诺与让步,但另一只手却用欺骗和谎言将其夺了回去,所作所为的勾当已经呈现在这片土地上了。” “达瓦里氏,我们现在只有一条选择,那便是战斗与他们战斗,不论阻挡在我们的路上的人是谁,是饶舌家还是投机者亦或是那些大洋彼岸陆地尽头的那些人,他们都是我们现在必须所战胜与克服的。” “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我们只有一条路,那便是胜利!”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画又仿佛是胶卷电影又或者是……但陈树生很确定那不是的,因为…… 哒~ 默默探出去的手指受到了无形的阻碍,是看不见不可被察觉和感知的,但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阻挡着陈树生想要继续向前的步伐,而直到这一刻陈树生到眼前的这些…… 是过去,是已经发生了的过去,不可被改变的过去……哪怕自己真的能冲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陈树生喃喃道,随后又看向了其中一处角落,眼前发生的一切和自己记忆当中的没有什么差别,而唯一有所不同的…… “没想到再见已是画中人了……”陈树生默默的向后退却了一步放在玻璃上的手也默默的离开,随后转身结果便看到了另一场战争另一场相当重要的战争。 “干涉战争……”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在脱离了凡尔登之后自己参加的规模最大的一场战役了,也是在老师的亲自允许接过了一支部队的指挥权,并在前线上赢得一场漂亮的战争,一场近乎改变了整个内战战局的战斗。 “为自由而战的战士们,我在此号召大家继续努力,做出我们最后的努力。”泥泞的战场上,自己正在亲临前线用自己当时从未有过的嗓门向着所有与自己一同斗争的战士,一起发动着最后的进攻。 “这场战争我们是孤独的,翻开世界的史书,从未有哪个国家或是那个地区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不仅仅只是内乱更是遭受着全世界十三个国家的全体封锁和进攻,我们好像是在为整个世界为敌!” 在那场之前,从没有人能够想象的到,一个新生儿在出生的时候便被钉上了罪孽,从他诞生的时候,世界便要与他为敌。 “但是,他们好像忘记了,这个世界是由谁构筑的,是你们是与你们千千万万一样的同袍手握干草叉或是铁锤的人,只不过现在替换成为了枪。” “前进吧达瓦里氏,这将是改变整场战争最为重要的一步,我们将要向全世界证明我们的力量,我们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甚至是改变历史的力量!” 战斗的结果便是胜利,彻彻底底的胜利……他们做到了,一个刚刚诞生的婴儿挥舞着肉嘟嘟的拳头打断了豺狼探过来的利爪,那场战争……也是自己真正由浑浑噩噩的鬼变成人的战争,每天都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但陈树生清楚……现在不是眷恋这里的时候,这些已经成为了过往和追忆,在怎么去回想都已经是过去发生的失去了,现在最为重要的是…… “过去我们赢了,但现在我们却输了,但我们还可以赢得未来……我需要忘记一些东西,彻底的忘记……” “长官,我会将这份理想和希望传承下去的,直到您的回归。” “这不是分别所以不要说的那么的严肃。” 但就在陈树生将要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穿过了一扇被铁板封锁起来的窗户穿了过来。 “这是!——我?”陈树生刚刚没迈出去两步的脚立刻又停下来了,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但更多的…… “如果这里是我过去的记忆的话,为什么会被封存?而且听起来好像还有其他人……陈树生默默的看着眼前被封起来的单向玻璃,不由的产生了一些好奇心,手也不由自主的缓缓的抬了起来,向着面前伸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忽然间在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一道声音直接从陈树生的背后响了起来。 噔! 不存在一丝的犹豫和迟钝,陈树生在一瞬间压低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全速扭转了自己的身体,在脑袋和身体还未完全转过去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正握这匕首全力刺了过去,而另一只手则是放在肚子上,枪口已经对准了身后。 但……什么都没有,没有刺中目标或是自己被打中的感觉,自己的身后什么都没有,就连曾经存在的墙壁和玻璃都完全的消失了。 “到底——”还没等搞清楚陈树生发生了什么,一只手便握住了陈树生一整个的脸瞬间遮挡住了陈树生一切的视线,随后在失去意识之前,陈树生只听到了一句话…… “现在,还不是时候……启动方案……” 随后便是意识的消散,再次醒来……眼前所看到的或者说首先感受到的,是自己一口吸入了满嘴的沙子。 “咳咳——我刚才……考沃斯……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树生挣扎的向着面前爬去,自己刚才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这次的感觉与之前有些不一样,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遗忘的那种经历过大战之后所产生的那种幻想当中的疲惫感。 但到底……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陈树生只回想起这次的考沃斯有些老实,将自己拉入道冰森林当中却并没有阻挠自己而是默默的目送着自己的离开。 “怪事一件接着一件……”陈树生默默的站直了身体,虽然疲惫感消失了但那种剧痛却并未消散,甚至有些背不动身上的装备了 “就丢在这里吧……”陈树生抬了抬自己的手想要去拍肩膀上的锁扣,但刚刚抬起身上的剧痛就让陈树生不得不将半抬的胳膊又给重新缩了回去……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 “嘶~”随着一口凉气的吸入一咬牙陈树生打开了肩膀上的锁扣将自己的背包给卸了下去。 咚! 背包落在地面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响声,甚至远在房间用脸颊贴着地面的ak-74u甚至都感受到了地面微微震动了一下。 “铁血!”ak-74u立刻怀疑是铁血,但陈树生也挺到了ak-74u的动静,连忙说道。 “是我……咳咳!”解除身上负重的陈树生感觉轻松了不少,一口气将剩下的几步走完了。 “指挥官?您……”ak-74u当然听出来了陈树生的削弱,这个声音与之前可是大一样啊,虽然自己现在失去了观察的能力,但仅仅是从这步伐和说话的声音,她都能够直观的感受到,此刻的指挥官行动起来一定非常的虚弱,虚弱到……已经没法站立。 “稍微休息一下吧……至少我们现在安全了,虽然只是暂时的……”两人共同背靠着墙壁躺了下来。 “指挥官您现在——” “现在对我来说最为重要的是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手一点一点的在地板上挪动着,感受着细小的沙砾划过自己的皮肤,这才让陈树生有些自己还活着自己依然在现实当中的感觉。 虽然对于dni来说模拟五感只不过是最为简单的事情罢了……但何为现实何为虚拟陈树生有自己的判断…… “或许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陈树生喃喃道但这一声自言自语可着实让身旁的ak-74u紧张了起来。 “指挥官,千万别睡!”ak-74u用自己唯一还能够活动的手握住了在陈树生的身上摸索,但她毕竟没有盲人摸象的能力,摸了半天也就摸到了陈树生已经异常冰凉的手,而上面还有着一层的粘稠还带着一点的温度有的已经凝结成痂了。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了…… “没有那么的悲观,就像我刚刚所说的那样,我需要的仅仅只是短暂的休息一下……”陈树生依靠在墙壁上默默思考着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多到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诚意满满的伊莱莎,帕拉蒂斯,还有那些……光是将这些问题放在面前,陈树生就只感觉这个脑袋是一阵的肿胀。 “算了……”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往墙上使劲的靠了靠,随后陈树生发现了ak-74u依然在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 “你是叫ak-74u来着,我们刚才……就是在那两个来之前……”陈树生默默的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别的不说她看这个ak-74u还算是顺眼,就冲着之前她拼命保护安洁和简缇娅的份上日后也不能亏待了人家。 “我的队友……我当初……”ak-74u没有多说话,而是默默回答道,她很想做什么但就在她抓住陈树生的手,感受到那种冰凉和血痂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才是更加没用的那个。 陈树生默默的将刽子手和猎手的武器给拖了过来随后反握住ak-74u的手,将其摁了上去,并相当耿直的问道。 “这两个是吗?” “啊?”被忽然这么一问的ak-74u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明白陈树生的意思。 “铁血头目刽子手和猎手还有一个稻草人一开始自爆了我还没有找到渣。”眼看ak-74u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陈树生连忙补充道。 “格里芬最近一次遭受到的严重损失是在几个月前营救ar小队m4的时候,那次行动损失了相当多的人形。” “不是……”ak-74u默默的说道,虽然那件事她也了解过,但当时的自己并不在总部也没有参加任务,而至于为什么不在总部也没有参加任务的原因…… 还是因为…… “嗯……虽然这样提下去相当的没有礼貌,但能稍微和我说一下吗?你,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查询格里芬数据库当中有关ak-74u的信息。 虽然这种行为颇有一种当着人家的面扒人家的老底感觉不太好……但好歹对方也看不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算是避嫌了。 虽然没有差多少,但陈树生却意识到了一件事,别看对方现在这样的狼狈但如果是完全状态下的话,无论是作战能力还潜力都相当的不错,至少按照格里芬的标准来说的话,是不输给稻草人或是猎手的。 “知道了一些……但指挥官,现在真的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可我们现在好像也没法出去或是离开这里……告诉我名字吧。” “……炼金术士。” “我记住了。” “不过……”回想着ak-74u刚刚念叨的名字,直觉告诉陈树生事情可能就是那么的巧合…… “虽然可能会让你有些不好的回忆,但能告诉我那个炼金术士有什么特点吗?”陈树生快速的扫描了一下炼金术士的特征。 铁血这次明面上出动了五个精英头目级别的人形,除了已知的代理人外加稻草人四个之外,之前开枪融穿自己肩膀的绝对不在那五个当中,监控画面上能够锁定的残影…… 也就说至少还有一个如果情况更加糟糕一些的话……说不定是两个甚至可能更多…… “她是一个极度恶心的铁血。”一提到这个ak-74u的脸上就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极度风愤怒的表情,如果不是因为此刻身体上的问题,陈树生思考不怀疑她会直接将自己的手给捏的爆响。 “发生什么了?”陈树生接着问道,看的出来ak-74u的脸上的表情是相当的厌恶的。 “那是好快五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原本只是一次普通协助侦察并标记的任务,由一只四人小队负责执行,其实一般的侦察小队原本是标准的五人标配的。”也许是有个能够倾诉的对象亦或是陈树生之前救了她,ak-74u没有丝毫的隐瞒就将自己这段时间之内所有的怨气的原有全都吐了出来。 但越是将这些吐露出来,ak-74u的脸上就越是满脸的悔恨…… “但考虑到只是协助侦察小队成员都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妥,毕竟离开的那个人对于小队来说也并不是负责指挥的……”提到这里的ak-74u声音却有些低沉了,陈树生大致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当时在做什么?”陈树生直接省略了过程问道。 “执行一次外派合同,保护富人区当中的一位……有钱人。”陈树生的点破并没有让ak-74u感到一丝的尴尬,反而有一种特别的轻松。 虽然并不是那种温柔的,说着你什么都没有做错的安慰……但对于ak-74u来说却是相当的适用了,她不想要那些那些安慰只会让她感到更为的内疚。 “你是因为违反了合同才没有钱的吗?” “指挥官你知道这件事?”ak-74u问道,自己当初这件事闹的还挺严重的来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格里芬总部的直属人形而是某位战区指挥官的麾下人形的话,搞不好面对的就是被拆解的命运。 “不知道,几个月前我甚至都还没有入职格里芬,在久远一些的话甚至都还是一天八顿饭的……大牲口,妥妥的职场新人,真要论资排辈的话,叫你们一声前辈们都不算过分。”陈树生咧嘴笑了笑。 “要听吗?听听我曾经的梦想。” 第327章 背靠背 “啊?”听陈树生这么说之后,ak-74u的第一反应便是不信,她真的没法相信一个正式入职才短短几个月的新人,竟然能够做到临危受命担任整个战区的总指挥官。 所谓的权势或是利益这些ak-74u不是那么的懂,但有一项ak-74u是很明白的,眼下这种情况,所要面临的问题和肩膀上将要承担的责任绝对不是可以轻易去想象的…… 尤其是这份责任最为重要的是让人活下去,可谁能够活下去谁会面临死亡问题的抉择…… ak-74u不太能了解这项工作在此刻有多么的困难,但相比自己当时所面临的问题肯定是要更加的麻烦的,但更加让ak-74u在意一点的……职场新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指挥官,冒昧的问一下,您今年的年龄……”ak-74u小心翼翼的问道,似乎是生怕触犯了什么样子的忌讳来着。 “二十,刚好是很多富婆相当喜欢的年龄,我曾经一直都是这么梦想的。”陈树生笑了笑,其语气甚至还带着些许的自豪感。 “……”但这份自豪感成功的让ak-74u选择了沉默,虽然自己不怎么在乎总部和基地传出来的流言蜚语,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 这位总指挥官似乎和谣言当中有一定的相似性,但也并非完全重合……但面对ak-74u的沉默,陈树生却是相当轻松的打开了话匣子,如果在面对所有事情的时候都能够这么轻松的面对面的交流,那么得多么得轻松加愉快。 “怎么?觉得这样的梦想很不好,一点志气都没有是不是?”陈树生相当没有包袱的问道。 “梦想……志向……”ak-74u无法判断陈树生这么说的原因,对于她来说什么梦想还有志向那都是只是止步于会读取和写入的一串字符而已。 “可惜的是事与愿违,我不得不穿上如今的这身衣服给克鲁格那个老狐狸救火……唉……”陈树生叹息道随后又迅速转变了自己驱散了身上的那一丝怨气。 “别提我这些小瑕疵的人生了……继续说说你的吧。”陈树生接着说道。 “嗯……知道大家的遭遇之后,我违反了合同上的时间直接赶往了战区,虽然当时赫丽安长官帮我摆平了后边的事情,但擅自违约合同是要面临相当高的违约金……”ak-74u默默的说道,毕竟在大部分人的认知当中来说 “毕竟通常来说的话,违反命令的人形大部分都是直接被拆除火控核心,变成自律人形。” “又是这个……”陈树生不由得咂了咂舌之前他对于这种事情最多也就只能是在一旁看着,但现在的话……说不定呢,可以试一试。 “小队的成员都受到了很严重的损伤,但相比于身体,她们的心智云图都受到非常严重的损伤,有的甚至都快直接崩溃现在都还没有恢复……” “但你还是打听到了些什么,对吗?” 就在两人的谈话的时候,两人都感觉上方传来了嗡的一声……陈树生默默抬起了头,眼睛当中的快速闪烁了一点蓝光。 “看来ak-15那边遇到一点麻烦……对方使用的武器有点高级啊,电磁动能加速的武器。” “ak-15……收到了吗?” ak-15:【收到,指挥官我这边……】 “我听到你那边的动静有些大……” ak-15:【……】 ak-15:【抱歉,我会争取在五分钟之内解决她们的】 “额……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除了代理人还有另一位那个铁血头目是谁?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收集一下信息,到时候意外将我所在的位置暴露出去,帮你分担一下压力。” 这个时候但凡是稍微了解陈树生作战风格的都知道陈树生这所谓的意外里面……藏着什么样的惊喜。 而与陈树生并肩作战这么久的而与陈树生一起战斗相处这么久的ak-15自然也是知道的,毕竟战斗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 ak-15:【但请允许我反对】 “……理由。”陈树生有些没想到ak-15这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会反对自己的下达的指令。 ak-15:【目前我对新出现的铁血头目……缺乏最为基本的分析和了解,对方极为擅长隐藏和躲避,可能是特种方向发展设计的人形】 “……”陈树生先是沉默,毕竟这怎么看的话都像是想要战略性退缩的……但放在ak-15的身上就给人一种特别的违和感。 “所以……” ak-15:【我需要五分钟,在五分钟之内解决这两个铁血头目的把握为百分之八十】 “将其中一个迎来,在三分钟直接解决的把握为百分之百。”陈树生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地上太凉了自己现在还是有些虚弱。 ak-15:【这便是我反对的原因】 ak-15:【五分钟和三分钟的时间不会影响到关键性的结果,而且我必须强调即便是只通过无线电,即便是指挥官依然在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ak-15:【我依然能够听到指挥官此刻的虚弱】 双方的无线电都进入到了沉默的阶段…… 只是沉默仅仅只是用无言去面对一切的时候,那无异于是一种逃避,所以……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虽然自己可以用权限强行命令ak-15那么做,但…… “嗯……只是疲惫,但并不会影响到我的判断以及动作,当然实在不行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可靠的后盾。” ak-15:【谁?】 “格里芬精英人形ak-74u,单单从纸面上的数据来看的话,并不输给猎手或是稻草人这种铁血头目,当然在我的安排当中所负责的也仅仅只是引爆炸弹而已。” 另一边的ak-15陷入到了沉默当中,这很简单因为她根本就不了解ak-74u,就算是现在有权限去查阅,她也没有那个时间…… “炸弹不会出现疲惫……大概是一个装药量为五公斤左右的定向炸弹。”陈树生看了看门口的通道。 “以上症状不会出现在一个炸弹的上面……”陈树生捏了捏自己鼻梁,“就算是失败了,所面临的教训也不过是下辈子注意些而已……” ak-15:【安全局可以为指挥官提供最好的心理医生,长官】 ak-15这过于认真的回答属实是让陈树生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但立刻的陈树生就调整过来了。 “继续按照计划行动就可以了,自杀这种东西我还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那样很没意思。”后半句陈树生并没有说出口来,但一想到将这些铁血渣渣全都清理完成之后,还有那么一大堆的问题等着自己……陈树生的心情瞬间就又变得不怎么好了。 ak-15:【……明白,长官】 陈树生自然能够听出来ak-15语言当中的犹豫,但这个时候犹豫显然是不怎么合适的…… “我会故意将自己暴露出来,让她们以为我这里没有任何的防备,至于剩下的就需要你看着施行了。”计划相当的简单,将对方引入到特定的口袋当中,减缓ak-15双线作战的压力,让敌人被迫两线作战,毕竟对方现在已经没有人数上的优势了。 “记住,优先收集敌人信息为主,自身安全为首要任务,现在铁血的通讯已经被完全切断了,不用担心后方安全的问题了,地面上的反攻已经完全开始了,时间现在已经站在我们这里了。” ak-15:【……是,长官】 而就在陈树生和ak-74u之上的地面楼层……ak-15默默的感受着肩膀上的对方造成的损伤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代理人所在的方向。 “情报之外的敌人,目前展现的能力有电磁加速的弹丸还有对于周遭磁场的严重扰乱,甚至能够影响到行动精度……” 面对之前从未交手或是资料的敌人,ak-15没有选择贸然行动,之前稍微没有注意便是被对方一个偷袭得手甚至收到了一定的损伤。 “对方从入侵基地的时候就没有暴露过自身的存在,之前所谓的五个的情报看来实际的情况应该算是六个甚至可能是七个……”ak-15默默的估算着敌人的活动,教训就直接出现在了眼前,ak-15不得不更小心一些,尤其还是现在情况对自己相当的不利。 “直接切割敌人是目前最为优秀的一项选择之一。”ak-15默默的拔出了之前从陈树生手上借走的恰西克,该说不说的指挥官的品味确实相当的不错,虽然她没有结束过相关资料和训练,但握住这把刀的时候,便感觉其就像是手中的枪一样,变成了手臂的衍生。 而同样的,正在ak-15正在想办法的同时,炼金术士和代理人也正在想对策,不过代理人此刻缺并不打算继续在这里缠斗下去了,因为就在刚才她受到了来自主脑从铁血地下基地发出来的最为直接的消息…… 【目标完成,开始撤离,减小损耗】 虽然不清楚主脑到底隐藏着什么样子的安排,但这并不妨碍代理人将作战现阶段的重心和目标转移到让铁血能够尽可能的撤离上……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代理人还是想要尽可能的给格里芬带来更多的毁灭的,实在撤离不走的就当作送给格里芬的花朵了…… 由炸药和冲击波外加破片所拼接成的死亡之花…… 但相比正在顾全大局的代理人,炼金术士此刻的目标则更加的明确,确切的说……她很想要了解一下面前的ak-15以及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 物理上的了解…… 砰!砰!砰! 双方在火力上的交换并没有取得决定性的成功,虽然在精度上ak-15完全超过炼金术士和现在状态极差的代理人,但在持续力度和强度上,ak-15身上仅剩的弹药完全不足以支撑她的消耗。 而且就在刚才ak-15的五分钟是建立在自己的弹药的消耗速度之上的,五分钟之内的班百分之八十是指的在弹药完全消耗尽之前的把握,一旦完全消耗…… “啊啦,我可没有在格里芬的信息库当中见过你,不过你给我的感觉于格里芬的那些垃圾确实不一样……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的代号是炼金术士,当然对于格里芬的数据库来说我是不存在的,毕竟你们的人形还没有一个能够将我的信息给送出去的。” 幽暗的过道和走廊已经废墟之间的间隙对于炼金术士来说如履平地,在这里面行动对于炼金术士来说简直不要太过容易。 毕竟她最开始设计和制造的时候就是往特种行动方面上发展的……而特种作战最为重要的除了渗透,便是对敌人信息力量的判断,在这一点上炼金术士有着更多的经验。 毕竟她曾经亲手拆解过格里芬相当多的人形,对于人形结构的了解以及其在作战时的侧重点,有着相当强的认知和了解,在这一点上,铁血内部没有比她更加深谙此道的人。 所以……炼金术士绝对不会选择和ak-15正面对抗的,她能观察出来ak-15的作战效能是相当的强悍的。 面对自己毫无任何预兆的偷袭,这个家伙都能做到在一瞬间反制,如果不是武器上的优势和对方的弹尽粮绝…… 恐怕自己刚才根本做不到全身而退一定会被对方死死的咬下来一块来,就像是冰原上的雪獒一般,一旦张开嘴开始了撕咬那就是一定不会松口的。 但面对炼金术士的挑衅,ak-15那边传来的仅仅只有寂静…… “看来你相当的不爱说话,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困难的问题,我很了解格里芬的人形,也知道该如何让其说话开口。”炼金术士并不着急,这种能用语言就扰乱对方行动的办法她在格里芬的人形身上成功使用了很多次。 那些不成熟的小姑娘只需要三言两语的挑拨便失去了方寸,很容易对付…… 回答炼金术士的依然是寂静……炼金术士意识到ak-15不仅仅只是在性能上异常的强悍,而且在控制这方面……至少在控制自己声音这方面相当的不错。 代理人:【通讯节点目前已经被摧毁了,与总基地的通讯目前已经完全被切断,你还需要在这里消耗多久?】 两人的短波通讯快速的在废墟当中跳跃着……如果此刻是ak-12在这里的话,恐怕便是直接能够切断两人的通讯并在其中公开喊麦吧。 但很可惜的是相比于电子信息,ak-15更加擅长用物理的方式将自己语言和行动灌输到敌人的芯片当中。 “擅长用语言和环境针对敌人进行行动,搅乱敌人的行动节奏……”一边悄无声息的转移着自己的位置,ak-15一边默默记录着炼金术士的行动。 毕竟也是上了那么久的学,ak-15对情报分析虽然称不上擅长,对付叛军或是其他什么的有些不够用,但分析一下铁血还是绰绰有余的,毕竟跟铁血比起来之前那一系列的战斗才叫真正的惊险。 嗒~嗒~嗒~ 忽然响起来的脚步声立刻引起了代理人和炼金术士的警觉,但两人无论是谁都没有第一时间上去去一探究竟,代理人是因为现在的状态不佳而炼金术士则是单纯的不想动,毕竟这种忽然响起来的动静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制造出来的陷阱。 当然,虽然两人的都有犹豫但却是相当的短暂,各种确认了一下彼此的具体位置之后,两人一起选择了同步前进,以代理人的前进的进度为准一点一点的向着ak-15刚才的方向逼近。 这个时间可以说是相当的短暂了,如果是一般的人形的撤退或是转移位置的话,恐怕会和正在推进的代理人和暗中观察的炼金术士直接面对面的撞个满怀,就那种情况即便是最好的情况都是两败俱伤。 但这短短数秒空挡虽然转瞬即逝,但对于ak-15来说却是足够了……以ak-15的能力在伪装好声音的前提下,趁着着几秒钟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消失在对付的视野之外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脱离对付视野的第一件事重要的事情并不是立刻绕后跟她们干,现在对付两人的警惕水准为最高状态,自己最好的情况还是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补给将对付一波给完全解决比较好一些。 而整个大楼唯一能够获得补给的地方只有一个…… “就是这里了……”ak-15很快就找到了武器库的位置,虽然因为稻草人的自爆和大量炸弹的引爆,导致这里看起来相当的狼狈但作为武器库这里的墙体可都是经过加固并且是隔热防爆的。 噔~ ak-15没有选择贸然进去而是在相对小心的在一些碎裂的砖块碎石下面放上了一些蝴蝶雷,虽然这些地雷的威力很小不足以消灭铁血但作为报警装置却是足够了…… 咚~! 布置完这一切的ak-15直接抓起一块碎石就冲着武器库的差点掉下来的大门砸去…… 砰!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在这一下直接发出了吱呀一声就好像是哀嚎一般,直接咚的一声砸了下去。 “……” 什么都没有发生……这里不存在陷阱之类的。 嗖~! 不带有一丝停顿的,ak-15直接跃入进去,在里面翻找可以用上的补给,如果能找到手榴弹或者闪光灯这种的最好,就现在代理人的情况可以直接用手榴弹制造出一击必胜的机会。 子弹之类的……除非弹匣和口径都能对的上,否则的话还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压子弹的功夫上了。 但比较倒霉的是…… “怎么只剩下了个急救包?” 第328章 屡试不爽 作为精英战术人形ak-15给她的感觉看上去就是凶狠脸上一直都带着一点点的怒气,而ak-12脸上则是一直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在小队的定位一直都是白脸的那个而ak-15……毫无疑问的就是唱黑脸的那个了,但现在…… 也许是一直黑着个脸的后遗症,整个武器库里啥能用的武器都没找到些好的,就找到保存起来最为麻烦的医疗包,里面急救物品倒是一点事情没有…… 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脸这么黑的ak-15继续翻找也只堪堪找到了些震撼弹和烟雾弹……至于弹药,连个铜皮都没看见。 “……”ak-15一阵的无语,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能够这么的倒霉。 就这震撼弹对铁血的效果还不如闪光弹来到实在些,毕竟后者再怎么差也能做到强制扰乱铁血的光学瞄准系统甚至能够将其强制重启或者是烧毁……但就自己找到的这些还能够使用的。 这也难怪安洁她们之前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就靠两条枪去对付铁血的话真的不怎么现实,毕竟在室内使用烟雾弹的话如果没有把自己给呛死的话,最好的结果也就说一头撞在墙上,特别是简缇娅和安洁对建筑路线都不是特别熟悉的情况下。 砰!!! 但眼下的时间已经不允许ak-15继续在这里消耗了,之前布置下的蝴蝶雷警报器已经被触发而且听动静的话……是从两个方向一同包围过来的。 “……”ak-15默默的捏了捏手中的无线电,随后低声道。 “指挥官,我这边已经就位正在实施下一步行动,按照计划我们的无线电通讯会意外暴露出去。”获得炸药补给的ak-15稍微观察了一下左右的情况便立刻窜了出去,代理人现在的对她来说并不是威胁,只要不长时间暴露在对方的火力之下…… 【哒哒哒~】 而无线电当中仅仅只传来阵阵的哒哒声…… 而就在走廊的出口处…… “嗯……格里芬什么时候有这么聪明的人形了?”不慎中招的炼金术士还没有开始进行下一步的的行动,便听到了前方传来的阵阵哒哒声并且伴随着不断被丢出来的烟雾弹。 “来了!”炼金术士跟代理人互相确认了一下彼此的位置,在室内这种环境放那么多的烟雾弹,她就不相信ak-15还能够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就这样下去的两人一头撞在一起的概率是最大的。 这一点炼金术士确实是没猜错,但有一点炼金术士却是忽略了,布置地雷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准确的记得自己设下的地雷都在哪里,最起码也要有个大致的位置和范围,这样一来可以尽量避免误伤友军。 而作为人形的ak-15即便是随手丢出去的……也能够做到极为精准的定位。 “代理人——”这一次还没等炼金术士开口,一抹蓝色的虚影便是直接突破烟雾的笼罩直接出现在了炼金术士的面前。 “有胆量!”虽然预想过ak-15会直接冲过来的可能性,但炼金术士还是忍不住的赞叹了两句,她非常喜欢那些有勇气的人形而且更加欣赏她们被自己进行审讯和折磨的样子。 呼~! 即便是接近无声的移动,ak-15所行动的速度依然超乎了想象,所带起的狂暴乱流直到两人正式交锋的时候才堪堪来到,就好像是舞台上那半透的幕布一样,为其蒙上了一层难以穿透的阴影。 所有的蛛丝马迹只能够通过一些微弱的光源来锁定,比如冰冷金属相互碰撞时产生的闪烁银色火花,又或是开枪之时闪烁的微光。 但这些在烟雾的模糊之下变的是如此的笼统,即便周围的隧道是如此的幽暗却依然只能看到其中随着火花和微光来回跳动时所产生的虚影…… 但这份虚影对于正在走廊另一端瞄准的代理人却已经是足够了。 猛烈的火力直接穿过浓烟扫射着整个过道,代理人丝毫没有顾及炼金术士的情况对着过道便是全力的火力覆盖。 嗒嗒嗒!!! 连续射击所击碎和崩飞的石子在这片幕布上打出了无数的空洞,但很快就又被浓雾所重新填补上去了也掩盖住了走廊另一端的声音,代理人只能勉强听到一些咔哒声,就这些完全没法分辨出来是什么。 随后……就像是面前这些烟雾当中,只能听到一些朦胧的动静。 “……”但代理人并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是全神贯注的感受着周围一切可能的动静,随后默默的看着面前的浓烟。 嗒~嗒~嗒~ 而就在代理人打算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浓烟传来阵阵的脚步身…… 咔! 代理人果断抬起了枪口—— “别瞄了,是我。”炼金术士可没打算和代理人玩些猜猜我是谁的小游戏。 “解决了。” “没有……她的速度太快我根本追不上。”炼金术士默默的调试着身体上的各处关节,虽然很短暂但ak-15的力量着实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伤害,单单只是稍微的……抵抗一下,身体就快散架了。 不过…… “先别摆着张脸……也算是有了一个好的收获。”炼金术士默默的拿出了一个无线电台,虽然看上去有些受损但总体来说的话并不会影响到正常使用。 【嘶嘶~】 还没等代理人开口,无线电便响了起来…… 【我——咳咳!受伤了,在地下室……有谁收到了吗?】 陈树生虚弱的声音从电台当中传来出来…… …… 真正决定胜负走向的除了最开始的试探和了解,唯一需要的便是真正能够废除对方战斗能力的杀招了,就像是狼群一般,所有狼的追赶和分割都是为了那真正隐藏在雪堆当中的那一抹虚影的捕食。 但即便是面对绵羊,野狼的捕食也是需要小心翼翼的,毕竟一旦被羊蹄给踢到了即便强悍的雪狼也会感到吃痛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要尽量避开对方的羊蹄子的。 当然,铁血可不能被当作绵羊但……无论是陈树生还是ak-15,都比雪狼要厉害的多。 砰! ak-15直接挥舞着恰西克就向着炼金术士砍了过去,力道很大速度也很快,迅猛打到刀刃的破空声直到与炼金术士接触的时候,才在炼金术士的耳边炸响。 代理人此刻的作战效能不如原来的一半,炼金术士虽然是万般状态但对于这种救火场面却并不是那么的擅长,而ak-15虽然已经快失去了所有的弹药,但她所需要的仅仅只是这一瞬间而已罢了。 但好在炼金术士早有防备并且反应速度也不错…… 咔~! 炼金术士没有任何的犹豫的利用自己武器的两侧的尖刺勉强抵挡住了ak-15这全力的挥砍。 噔! 但ak-15的力量是压倒性的,炼金术士甚至都扛不住,膝盖直接砸在了地上但ak-15不可能给炼金术士任何可能的反击或是反应的时间,另一手正握的匕首直接砸向了炼金术士的脖颈处,那里是装甲作为薄弱也是身体各个部位信息汇集到心智云图当中所必须经过的通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跟正常人的颈椎神经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相对结实一些,但在面对ak-15的力量加持以及匕首的加持之下,突破最底层的防护仅仅只是能不能刺的准的问题了。 这一点炼金术士也很清楚…… 砰! 知道自己以及是后手的炼金术士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扣动了另一只手的扳机开始胡乱的射击,虽然不太能打得准但绝对能够逼退ak-15,除非后者想要跟自己同归于尽。 被连续的射击给打断进攻的ak-15到也是没有慌乱,直接将膝盖提起瞬间就像是卡车一般直接将炼金术士给撞到了一侧的墙体,手中的恰西克也趁此得以抽出,然后…… 噔——嗡~!!! 金属独有的碰撞之声,恰西克发出阵阵的嗡鸣声就好像是宣扬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怎样的战斗,这种嗡鸣声对他来说就是完全苏醒前的征兆。 但与之相对的,炼金术士感受着自己手臂的上的震颤,只听到了阵阵金属的哀嚎声,如果在强烈一些的话,恐怕便会直接断裂。 噔!噔!噔! ak-15可没有打算给炼金术士任何喘息的机会,举起恰西克直接用腿将自己往炼金术士的方向弹射了过去。 之所以选择如此冒险和炼金术士在极近距离进行近乎贴脸的战斗,一是为了节省弹药二来便是想要看看炼金术士手上究竟还有着什么样的武器或是底牌,如果情况比较好的话可以做到在这一瞬间便收集到炼金术士所有的行动数据和战斗方式。 毕竟如此近距离的下,在有保留只能是送死…… 咚~! 连续数次的挥砍每次都能在炼金术士的武器上闪烁出来闪亮的银色光芒,被削下来的细小钢渣,在空气当中燃烧…… 噔——咚! 但这个过程不过才短短两秒钟而这两秒钟唯一的结果……便是炼金术士的一把武器被直接砍成了两截。 “你——”炼金术士毫无疑问是震惊的。 毕竟自己的武器虽然并没有专门在近战方向上进行过更深层的强化,论硬度并不是如刽子手的大刀,但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合金就可以相比的,但此刻就像是被切豆腐一般被ak-15轻描淡写的给切开了。 但现在,并不是怜惜自己武器的时候了,炼金术士丝毫不怀疑的,自己如果接下来再次失利的话,所产生的唯一可能的结果……便是自己的脑袋落地了。 因此……炼金术士只能拿出些硬通货来为自己创造逃生空间了,继续战斗明显是不现实的。 嗡~! 一枚电磁炸弹被直接引爆了,这成功的让ak-15继续前进的动作为之一滞,随后炼金术士便趁着这个机会强行和ak-15再次拉开了距离,ak-15还想要继续追击但还没开始动起来,一阵扫射就充斥在了整个走廊当中,而炼金术士也趁着这个难得窗口期,回身对着ak-15所在方向就是一阵猛烈的攻击。 “……”权衡了一下之后ak-15选择了向后退去,反正主要目标现在都以及达成了。 “厉害……”炼金术士默默的将身形控制在墙体的掩护之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刚才之所以没有被ak-15给一下报废,完全是因为电磁炸弹外加上一点点的幸运。 哒哒哒! 在如此狭小的过道之内相互射击,双方的子弹几乎是彼此擦着边的向着对方飞去在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情况下,没有任何打偏的可能性。 咚! “腹部,大腿……行动效能下降百分之十……”ak-15以最快的速度计算出了自己身体受到损伤最为严重的地方,但相对的来说……非常值。 因为就任务的目的上来说的话,自己现在已经获取了炼金术士一切的行动规律还有在极限状态下身体所能做出的动作,顺便还报销了对方至少一半的作战能力。 而至于剩下的,就是完完全全的智取了…… “指挥官,电台已经丢失,重复,电台已经丢失。”ak-15默默的观察着炼金术士所在的方向,她刚刚故意暴露代理人的射程范围之内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的原因,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因为战斗而意外将电台给丢失的。 陈树生:【明白】 随后……在ak-15的注视之下炼金术士默默的将电台给拿了起来…… …… 陈树生:【咳咳!这里是格里芬战区总指挥,我现在腹部有贯穿性伤口,以丧失大部分的活动能力,有谁能够收到吗?】 “怎么样?”炼金术士默默的看着代理人似乎在等待着后者的决定随后……不过老实说的话,她对那个格里芬的指挥官也有很大的兴趣。 “位置在哪里。” “应该……就在我们脚下的地方。”追踪对方无线电台的位置对于炼金术士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尤其还是对方相当主动的将自己的位置给暴露出来了。 不过……一想到这里的炼金术士心里面忽然升起了一些的坏心思,随后便切换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用不知道从哪里收集而来的声音对着无线电说道。 “报告总指挥官先生,我们这里是搜救小队,目前基地地面战斗已经逐步平息,您现在具体的位置在哪里?”炼金术士用着完全与自己外形不符合的声音对着无线电台说道,而至于这些声音是如何收集以及模仿的…… 炼金术士有着自己相当独特的办法…… 陈树生:【咳咳……额,是这样嘛……呼……请快一些】 相当虚弱的喘息声,感觉就好像随时会死一样…… “明白。”炼金术士的笑容愈发狰狞了起来,她已经在幻想等一下该如何欣赏陈树生痛苦的表情了。 随后炼金术士先一步动了起来,而代理人则是在权衡了一下之后对在外所有还在作战的铁血下达了一项指令。 当然,复杂的作战指令现在一定是没办法的,那些简单的内置ai根本就没法应对过于复杂的战场环境更不懂得判断战场局势。 更何况现在通讯已经被摧毁,想要重新布置阵线已经不太可能,但通讯摧毁可并不代表着那些单位不会开枪了,收缩一下队伍当格里芬一栋楼一栋楼的去慢慢拔吧。 而且……她们也不是没有预备队。 而就在炼金术士向着地下室方向开始前进的同时,一直在暗中观察的ak-15向着陈树生发送了信息…… ak-15:【指挥官,她们开始行动了……我这边对炼金术士收集到的信息也同步发过去了,还有代理人似乎是在怀疑……】 地下…… “嗯我知道了,干的漂亮ak-15。接下来你就负责盯着代理人并以防对方的后备手段……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对付,谢谢你了ak-15……” 对于代理人的谨慎陈树生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在自己的手上吃了那么多的亏,正常一些的只要不傻那就都会小心翼翼的。 但至于那个炼金术士……陈树生默默的看向身旁的ak-74u随后又默默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虽然伤口已经不见了,但肩膀衣服上那么大一个被烧穿了的洞……可没法当作没见到。 “我是不是稍微有些过于摸鱼了……”陈树生稍微活动着自己的肩膀,真心希望这是今天最后一场战斗了…… “可笑,我明明是最清楚战争都是个什么样子的……总是能够在各种方向上让人应接不暇啊。” 没有人能够算的准他,你越是想要歇息的时候,他便越是能够从任何方向挥出拳头让人疲于应付,但当你越是紧张起来越是手握好长矛准备好的时候,他便又悄无声息的远离让你白白的消耗着,非常有耐心的消磨着你的神经,在一旁默默的等待着。 等待着你再次放下长矛的时候……他便会再次挥舞刀尖。 第329章 一次机会 将时间拉回到现在…… “炼金术士……是之前打中我肩膀的吗?”虽然交战的时间很短,但前期信息的收集和分析一直以来在任务当中占比都是最为重要和最为消耗时间的。 尤其是陈树生对于这个炼金术士的了解除了ak-15发送过来的,其余的基本上为零…… 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着的但身体的直觉告诉陈树生那种感觉不太像,之前的那一颗子弹是包含着恨意的,但很显然的自己和炼金术士并不认识而且……就ak-15的收集的信息来看,对方并不是擅长远距离狙击的,而就自己所了解的情况来看看的话…… “雪山……是ar-15那次吗?”陈树生想到之前在雪山和iws2000还有ar-15坠机的那次,无论是ar-15还是iws2000当时都受到了相当严重的损伤,就连自己…… “好在现在的情况比当时要好的多……”陈树生忽然看向ak-74u越发感觉现在的场景和当时好像,只不过因为重伤而不能战斗的是ak-74u而不是自己。 “不过……”陈树生看着ak-15传递过来的资料忽然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随后默默的看向了ak-74u,有些信息需要他确认一下。 “为什么我找不到炼金术士的有关的任何资料?”陈树生心中有些疑惑,ak-15所发送的可不只有炼金术士战斗的信息,还有这家伙所说的一切话语,当然这其中多少是真的陈树生不知道但有一句话,却并不完全的虚假…… 炼金术士说见到过她的格里芬人形全都被其摧毁……格里芬这边的信息库确实也没有其信息,那这样一来的话多半能够证明她说的是真的但如果是那样的话……ak-74u是怎么知道的? 抱着这样的疑问,陈树生的目光默默的锁定了身旁的ak-74u…… “我在格里芬的数据当中并没有找到有关铁血头目炼金术士任何有关甚至是可疑的记录?你是怎么知道你的队友们遭遇到的是她?”陈树生默默的看着ak-74u,虽然语气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手已经默默的伸向了腰间的枪套。 “她们的心智云图都受到了相当严重的损毁……所能提取出来的信息,在后勤部门技术人员的眼里,根本就不能叫做信息,他们甚至用短路来称呼她们当时的状态。”ak-74u自然是没有看出来陈树生的动作,但很显然的让她回忆这段信息是相当的……痛苦的,但在陈树生的眼里。 “不像是装模做样的……身体上的识别码也确认显示其是格里芬的人形,她没法对我说谎……而且……”陈树生此刻的头脑异常的冷静。 “也确实有可能……后勤部门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不给自己添麻烦。”陈树生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并不认为ak-74u说的是假话。 但放在枪套上这手……还是暂时不要放下比较好。 “我曾经单独找过后勤部门的人,其中的勘察人员经过分析偷偷告诉过我……那个炼金术士拥有很强的施虐心理,非常喜欢折磨格里芬的人形并且根据比对的话,曾经那些损坏到完全无法回收的人形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因为受到了炼金术士的折磨……当然这些都只是对照之后的猜测,因为更多的人形,其中的云图完全没有办法提取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说到后边ak-74u基本上都是咬着自己的后槽牙了…… “所以你想要报仇将对方的脑袋给拧下来?” “可以这么说吧……但我……”一提到这个ak-74u就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了,别说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了就算是自己完全恢复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自己小队成员的战斗力,自己是清楚的。 “觉得没有那个机会?”陈树生问道。 “我……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能够做到什么……单独面对铁血头目的话,我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即便是当时没有我……大家的作战能力我还是很清楚的。” “这样啊……”陈树生故作沉思道。 “要不要做一个交易?”陈树生缓缓的站起了身体,依靠在墙上的这三分钟已经足够让他调整好身体的状态了。 “什么?”ak-74u显然是不明白的,但陈树生这个时候已经默默的站起了身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握住了ak-74u唯一能够活动的手。 “让仇人继续行走在世界上的每分每秒都是对于自己的折磨,我来帮你尽快完成这项……但我这个人讲究等价交换,我来帮你,你到时候来帮我一个小忙怎么样?” 陈树生轻轻握着了ak-74u的手,等待着ak-74u的回应……当然也是在却确定某些事情,虽然这样说起来很没有良心但陈树生确实有些怀疑,虽然概率相当的低…… ak-74u……可能并不值得完全信任,当然陈树生更加希望是自己因为没有休息好而导致过于敏感了。 “我能问一下是什么吗?”ak-74u很不解陈树生为什么要这么说,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指挥官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权限……他难道是不知道自己的权限可以做什么吗? “很谨慎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我很喜欢这一点。”陈树生默默的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而ak-74u也感觉到自己的手中好像被塞入了什么,有点类似于…… “起爆器,需要连续按压至少三下才能引爆。”陈树生用手拽了拽电线,确认没有断掉之后默默的将手给放开了。 “你只有一次机会。” ……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11:30:17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外二十公里某处…… 任务:撤离行动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缓缓的靠近地面,卷起的烟尘让人睁不开眼来但所有人无疑是都是松了口气的。 “所有人!上直升机!快!”最为队长的m4守在舱门一旁确认着所有人依次登上直升机。 “越来越棒了你。”m16咧着嘴拍了拍m4的肩膀,“这个时候身为队长你应该更加的潇洒一些,就比如说请大家喝——” “去你的!赶紧上去,别挡着道!”ro635一个骑士踢就将m16给踹上了直升机,力道之大痛的m16直呲牙。 “别那么用力啊。”m16揉着自己的屁股就近找了个座位而ro635则是给m4一个歉意的眼神之后直接坐在了m16的身边,眼睛死死的瞪着后者。 “好好……我会老实些的,都上直升机能别说了吗?毕竟很吵不是,咱也别占用无线电什么的。” “你猜猜我的喇叭为什么是限量版?” “不要啊……”m16发出了阵阵的哀嚎声当然在直升机声音的覆盖之下,这样的声音自然是传不到m4的耳朵当中的。 不过m4倒是很清楚的听见了sop和ar-15的拌嘴声…… “傻狗你老实说到底放了多少炸药?!怎么这群家伙现在对我们都穷追不舍的。”承担陷阱布置和掩护任务的ar-15和sop这一路山真的可以说是吵吵闹闹了。 “我就多放了一点!”sop大声吼道。 “真的,别忘了我们回去要跟指挥官汇报的。”ar-15也是熟练,直接将陈树生搬出来然后sop就心虚的挫折小手说道。 “这也都是指挥官教的……毕竟……咱们都要撤了身上的炸弹用不完带着挺费力气的,就……”sop一脸尴尬的闹着自己的脑袋。 “……”ar-15对此相当的无语,随后稍微往山下看了看,只见整个大楼的最顶上的两层就像是开花了一般……然后更加的无语了。 “看来你们这里也出现了不懂得控制计量的傻瓜啊。”姗姗来迟的ump45这个时候也带着队伍会合了。 “老远就看见你们一路上吵吵闹闹的了,原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啊……”ump45一脸看笑话的看着sop和ar-15。 “笑什么嘛,你难道——”还没等sop开口ump45就抬手打断了咏唱。 “别误会,没有笑话你们的意思。”ump45拍了拍身长的尘土,在直升机气流的影响下这些尘土拖着尾巴就消散在了周围。 “你刚刚说也?”ar-15这个时候非常明锐的抓到了ump45话里的重点。 “没错……我们队伍里……也出现了一个笨蛋一个比她还要傻的笨蛋。”ump45转身对着后面喊道。 “快点吧,又不是什么非常丢人的事情。”ump45拍了拍手。 随后,在几人的注视之下416和g11一起将一脸生无可恋的ump9给拖了出来…… “你们这是……”m44一脸疑惑的看着ump45她们,一时竟然分不清这些家伙是不是在搞些什么行为艺术。 但有时候笨蛋就是特别的直觉,sop立刻指着ump9问道。 “该不会是这个家伙炸弹用多了嘣着你们了吧?”sop相当单纯的问道。 “差不多……不然你以为我们一个个都怎么灰头土脸的……本来那个破坏者的榴弹对我们有着天生的压制力。”ump45瞪了ump9一眼而后者也是眼力劲十足,立刻认怂投降。 “45姐你的了解我的,我真的不是头一次将烟雾弹给扔的那么远。”ump9挫折自己的手表示自己很无辜,但换来的只有ump45的白眼以及416在其脑袋上来的那么一下。 咚~! “坡度那么陡的山,就算是只猴子握着个石头稍微往下那么一丢都能直接砸死人,我是真的好奇你是怎么做到不偏不倚的?!”416没好气的将ump9给踹上了飞机,让其脸部和机舱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痛——可是好歹也算是为a-10指明了方向啊。”ump9据理力争但一提到这个之后416更加气愤的在其屁股上又补上了那么一脚。 “你还好意思提!那论机炮扫射差点扫到我们,而且所谓的消灭目标也就堪堪消灭了一些杂兵而已,如果不是45那个破坏者搞不友就能解决我们所有人。”416一把将ump9给重新提了起来,拎着就往机舱里面走。 “大概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们迟到是有原因的。”ump45两手一摊表示锅不在自己身上。 “能赶上就好。”m4倒也没有为难ump45,毕竟情况特殊,这次任务大家都能够完好无损的回来就已经是相当大的成功了。 “走了。”确认没有人拉下之后m4在舱门上拍了两下示意飞行员可以起飞了。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的升力逐渐提升,起落架也逐渐缓缓的离开地面。 “报告指挥中心,已经接到所有行动人员,状态安全。正在按照预定路线返回基地,完毕。”副驾驶一边帮忙稳定机身一边向基地汇报他们的任务。 叶卡捷琳娜:【收到,以清空降落平台,等待你们的回归】 “收到。”主驾驶随后往前一推,直升机一整个稍微往前那么一倾…… “终于结束了……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屁股都还没坐热的ump9拍着自己的肩膀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 “打起精神来,人形可没那么容易感到疲劳。”416一掌就拍在了ump9的老腰上,让其将自己的腰板挺的直直的,然后蹦起的衣物就让一旁的ump45看的眼睛直抽抽。 “你们总是那么的有多余的精力玩乐……”ak-12用手撑着下巴默默的看着,而an94则是老老实实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rpk-16则是有些……疲惫的靠在座椅上。 “还能坚持多久……”rpk-16口中发出阵阵的喃喃声,但在直升机的嗡鸣声之下没有人能够听的到。 但相比于这低声和质疑代表着负面的呢喃,机舱之内整体的气氛还是相当不错的,又完成了一项危险的任务,且大家都活了下来……这时相当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完成任务然后活下来,才是最为困难的事情。 大家对此都是感到高兴的,只不过表达的方式纷纷有所不同而已。 “416下次你来仍烟雾弹……可别标错位置了。”ump45靠在座椅上,轻声的说道。 “切,你以为我是谁啊,不过下次你可别站那么前,要是你没长眼睛的用脑袋撞上了,那我可不管。”416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的富有双重含义,明明是关心和劝告的话,硬是被416给变成了讥讽。 这要是不了解的人,搞不好还以为这两个要打起来呢……而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被夹在中间的ump9弱弱的举起了自己的手表示。 “其实……咱们下次能不能用频闪灯什么的?这样一来的话至少——”ump9的馊主意还没完全提出来就被ump45给强行打断了。 “你可真是一个猪脑子。”ump45抬起自己的手在ump9的脑袋上就是一下。 “你是忘记了我们当时的通讯有多糟糕了吗?阿美莉卡一半的友军误伤都是因为有时候将攻击目标的频闪灯和友军的频闪灯给搞混了。”ump45越说越来气的在ump9脑袋上敲打着。 而这时,m4忽然收到了来自总部的通讯…… “什么?!”收到消息的m4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声音,毕竟这完完全全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我明白,我会的……”m4很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在直升机上她什么都做不了。 “……” 而m4的惊呼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刚才还喧闹的机舱里此刻瞬间回归到的平静,所有人都默默的注视着m4,而m4也是默默的抬起头以队长的身份回应着大家。 “铁血已经被完全清楚……”m4开口说道,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但大家都知道这后边一定还有什么等待着大家。 “在简缇娅小姐,安洁小姐以及叶卡捷琳娜少校的全力指挥以及大家的努力之下,基地内的铁血此刻已经被完全清楚,铁血的主力部队也已经被击溃目前已经溃逃了……但……”m4没有第一时间将自己听到最为震撼和糟糕的消息说出来……她在逃避。 “m4……”m16这个时候默默的将手放在了m4的肩膀上,“说出来吧。” “……但在最后的时候,指……指挥官……” “受到了铁血的狙击,虽然狙击的铁血头目现在已经被摧毁了,但还是晚上了一步。目前指挥官……” “已经重伤昏迷,正在抢救当中。” 嗡~嗡~嗡~ 直升机当中只剩下了些许的颤声…… 第330章 零元购 十分钟之前……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11:14:56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目标:消灭铁血头目炼金术士及代理人(已完成) 状态:虚弱 ……………… 嗒~嗒~嗒~ 对方的脚步声很沉也非常的闷,在着光线严重不足的地下,这种闷重的脚步声可以给所有人带来相当巨大的压迫感,尤其是当知道对方那堪称恐怖的能力之后。 “大仇得报的感觉如何?”陈树生握住了ak-74u的手,顺势的将对方给扛了起来,随后踩过炼金术士的剩下的躯体顺着被炸开的大洞直接向着上层攀登着。 但老实说现在还将ak-74u确实有些逞能了,虽然人形力求在各个方面上都跟人一模一样甚至是更加的好一些,但这体重…… 但感受着肩膀上带来的压制力……好吧重一些就重一些吧,就当是收取的费用了,毕竟没有让人做白工的道理。 “嗯……”但面对陈树生的询问,ak-74u却先是沉默,“感觉……太……” “是感觉太过简单了?”陈树生问道,毕竟这场所谓的生死复仇之战说着是复仇,但实际上最多也就三步。 自己给ak-74u信号,然后由ak-74u亲自按下起爆器随后便是轰的一声……游戏结束。 至于代理人那边……一个半残就像是风中的残烛一般只需要稍微的吹上那么一口,更何况ak-15只能用狂风来形容。 “是有些……但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会劝我……不要。”ak-74u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来,因为她忽然感觉如果将自己内心刚才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的话,会有些…… “哈哈,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啊。”陈树生相当爽朗的笑了笑,“起爆器在你的手上,我交给你就是给你一个亲手复仇的机会,按下起爆器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有自己选择复仇的理由,没什么可犹豫和后悔的……不过说道这个,我不得不提上一句了,你好莱坞的电影看的真的有点多了,我很好奇你从哪里看那么多的好莱坞的电影的?”陈树生随口一问。 “这个……我以前是便利店的售货员,有些老式电影的碟片磁盘之类的,很久没人买的话,我们就稍微偷偷的……在休息的时候。”ak-74u有些尴尬的说道。 “嗯?我记得赫丽安说你之前在军警部门服役过的。” “额……这个……”一提到这个的ak-74u就只感觉更加的尴尬了,“我是是因为一些意外而导致才被警员欣赏的然后被吸纳进去的。” “欣赏?警员欣赏你什么?”陈树生接着问道。 “我打架很猛。” “啊?”陈树生实在没有想不到打架跟军警服役能扯上什么关系。 “因为以前战争刚刚结束的那段时间,即便是相对靠近经济区或者工业区的底层治安都相当的不好,那时候身为便利店的售货员有时候经常要面对各色各样的小混混。” “有的单纯只是稍微想抢一笔钱有的是打算收保护费,有的甚至则是有预谋的抢劫有的时候甚至只是单纯的寻求刺激和想要零元购而已……” “但那时候因为战争,城市的警力非常的薄弱,很多时候我们都只能依靠自己……而我比较幸运大多数时候面对的都是一些想要寻求刺激或者是零元购的。” “你反抗了?”陈树生问道。 “没有……毕竟那些人虽然一个个都是傻瓜,明明我工作的店有无声报警和连接警局的监控他们还是一个个上来抢。” “那你是……” “额……一般情况下这些人抢到钱之后一般都是立刻沿着便利店两侧的小巷逃跑,一般都想不到店员会出来追,而我……一般都趁着这个时候蹿到后门那里也是监控的死角,他们正好也都是背后朝着我的……” ak-74u没有选择继续说下去,但陈树生却已经是知道怎么回事了,而对此陈树生只能说…… “干的漂亮啊……但这跟你被军警吸纳有什么关系吗?” “我当时所在的城市推行了一项政策,如果制止了这种犯罪的勇敢行为并将人送到警局并且提供证据的话……是可以拿到奖赏的,就像是赏金猎人一样,当然我的目标没有那么的危险,所获得钱也不多……但当时来店里抢劫的……” “还是挺多的……至少每周都能给警察局送过去一两个。” “好家伙……你这也算是薄利多销了。”陈树生实在没想到还能这么搞但ak-74u这也是凭本事挣钱,一点都不寒颤。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我跟当地警官都熟悉了……有一个警官当时看我每周都送过来人干脆就将我招近了警局了。” “好家伙原来还有这么一层……不过你既然这样说的话,那我们还挺像的,我刚刚正式入职的那天,随意闲逛的时候就恰好遇到了一伙人抢劫便利店,偷偷告诉你有时拿酒瓶子砸人其实莫名的爽的。” “虽然最后没赚到什么钱就是了……唉,完全是做白工了。”叹息了一口气之后即便是现在看不见的ak-74u都能直接想象出来陈树生脸上的怨气。 “额……实在是没想到,总指挥官先生您还挺接地气的。”ak-74u一时只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人出生的时候向着天上飞的吧,我当然也不例外我出生的时候肯定也是向着地上落啊。” “指挥官以前是做什么的?”ak-74u忽然问道,她忽然感觉很放松她有多久没有这样能够好好的聊天了。 “以前……嗯……不好说,我从上完学……不,应该说学都还没上完就开始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匆匆忙忙的……硬要说的话,我应该是农民比较户籍上是那么写的。” “没想到……指挥官给人的感觉……不是很像一个农民。” “所以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农民……我并不是很擅长种田。” “难道指挥官种田的时候也在摸鱼吗?” “哪有啊,我当时兴奋的不得了认为那是很光荣以及非常有使命的事情,我当时真的以为那是我可以一直干下去的……可当我发现我累死了累活种了半天之后,结果却发现我种植了半天的田地里面长出来的全是野草和其他不应该出现的种子的之后……” “我当时的内心无疑是崩溃的,当时气不过的我直接将田给扔了后面甚至因为实在气不过还在上面点了一把大火。” 陈树生打趣的说道,但这究竟是开玩笑还是单纯的和ak-74u闲聊亦或是在用最为诙谐的语言嘲笑自己……只有陈树生自己知道了。 “额……然后呢?”ak-74u接着问道。 “然后就是现在了……当然,中间也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有些记不清了可能也跟当时的我比较的浑浑噩噩有关系吧……”讲到这里的陈树生稍微沉思了一下。 “至于到最后,便是现在背着你的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对了可别光说我,交流是双向的要不多说说你,让我也了解一下你否则的话,等冰山到了咱的嘴巴估计都要冻得大哆嗦。”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不过说实话还挺怀念以前在便利店的日子,可以和同事一起摸鱼打闹偷偷看些没什么人买的老电影光碟在休息室一起闲聊……” “还带这样的,我好歹将我以前不少的糗事用诙谐的语言给说出来了,我这个人讲究等价交换,你要不要也说些你的来?” “我……其实没什么的,就是只是单传的怀念。” “那你后悔吗?”陈树生忽然问道。 “什么?”ak-74u有些没转过弯来。 “后悔加入军警后悔加入格里芬吗?如果不加入军警不加入格里芬的话,你会不会依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店员,不用为明天的太阳而忧愁……后悔吗?” “嗯……不好说。”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依然有选择的权力呢?” “什么选择……我能知道吗或者说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毕竟我想让你知道的就是这个选择的代价让你看的更加清楚……当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第一条,鉴于你之前保护了安洁的份上接下来我可以给你安排后勤的工作,不用在上战场上为明天的太阳而发愁了。” “第二条呢?” 陈树生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默默的握住了ak-74u的手。 “我会握住你的手,带着你面对很多眼前的困难,可能随时都处在生死线上,但我绝对不会是先放手的那个。” “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只需要你默默的思考……思考过后如果你认同了,那就握住我的手,我会承诺绝对不放开,只要你不先放开。” “这算是什么……告白?”ak-74u被突如其来的严肃给搞得有些懵但陈树生在此刻却一本正经得说道。 “是承诺,但你也可以理解我现在暂时没有可以拿的出手毕竟我现在也算是半路创业手头上能直接拿出来的不多,只能先给你一个承诺。”陈树生并不急于这一时,接下来的铁血会老实很多,接下来真正的大问题…… 是城市……彻底掌握整个城市才能让大家都活下去,不只是格里芬还有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每个人都有机会活下去…… “我能知道原因吗?”ak-74u没有选择立刻做出选择而是保持着理智。 “我目前缺少人……缺少能帮助我完成下一步的人,毕竟想要活下去的话,就我身边这些还远远不够。”陈树生没有隐瞒,想要ak-74u选择跟着她的话,那就需要用诚实去换取信任。 “指挥官所说的活下去……是单单指自己吗?”ak-74u问道。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别的不说如果我自己想要单独一个活下去的话,实在是太轻松了,但我的目标是想要大家都活下去,但我要说清楚想要大家都活下去的话……是很难的,这个难不仅仅指的是困难。” “嗯……那你可别骗我,不然的我话我一定要你好看。”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ak-74u说道。 “你这算是同意了?这么简单我以为……毕竟我这个人没啥个人魅力……”陈树生本来以为还要继续说一大堆的。 “因为你至少不是一个软蛋懦夫,矮个子里面挑个高的就算你了。” “好家伙,原来你是没得挑了……行,那你可要看好了,毕竟矮个子你一个不注意真的容易跑了。”陈树生将ak-74u往身上扛了扛,随后捏了捏无线电。 “ak-15,你那边搞定了吗?” ak-15:【五分钟之前便已经完全排除隐患威胁】 “那你现在在那里?”陈树生接着问道,外边此刻的枪声基本上也都停止了现在他们还活着就代表着战场的局面至少格里芬来说还是有利的,但唯一的问题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现在都还没有救援部队前来接应他们…… 是周围被铁血布置了大量的陷阱还是……有其他的潜在威胁,陈树生更加偏向于后者。 ak-15:【如果指挥官闲聊完的话……我会出现的】 “……”陈树生先是沉默随后默默的说道:“我那并不是……算了,还是先会合吧。” ak-15:【是】 话音刚刚落下,ak-15就默默的从走廊的另一端默默的走了出来,当然由于周围环境的光线实在是过暗了,正常人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听到ak-15的脚步声,直到走到跟前才能勉强看见ak-15的身形。 “太慢了些……”陈树生喃喃道。 “我不认为我按照预定作战计划之内解决敌人能够称之为慢。”ak-15立刻反驳道。 “嗯?我不是在说你……”陈树生一脸疑惑的看着ak-15随后很认真的说道:“我是在说我自己,已经疲惫到从发现到确认完全是你的时间竟然变的如此的缓慢……好了,赶紧走吧。” 陈树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既然队伍已经重新会合那么接下来就是转移阵地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但罕见的ak-15却没有立刻执行陈树生的命令,而是在原地沉默了一下之后随后对着ak-74u说道。 “ak-74u,我能这么称呼你吗?”ak-15问道。 “可以,请问有什么事情吗?”ak-74u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突然搭话,事实上就连陈树生都有些好奇,毕竟ak-15可从来都是会去主动打招呼的类型……难道是看对方也是ak的缘故? 那也不对啊……就ak-74m跟ak-12和ak-15的关系上来说只能是一般。 “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立刻关机等待维修,周围并不安全,指挥官需要保障自己的安全以及快速机动能力。”ak-15非常直白的说道,虽然字面上没有直接说明,但只要是个人就都能明白……而对此,ak-74u也是明白的。 “……我知道了。”ak-74u也是不带任何犹豫的,直接将自己给关机了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看向了ak-15。 “……你知道接下来我依然会扛着她的对吧?什么时候跟ak-12学坏了……真的的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你这可咱办呢?” “并没有,我的行事风格和逻辑依然按照我原本的底层设定和协议行动。” “而其中一个底层的协议便是保护指挥官的安全以及健康。” “我现在很差?”陈树生反问,但紧接着ak-15的话可算是让陈树生开了眼了。 “我五分钟之前便已经在走廊那边警戒并且等待了,但指挥官却并没有注意到我。”ak-15直白的说道。 “我刚刚说了,我有些疲惫了。”陈树生接着说道,他确实没想到ak-15会考虑这一点,毕竟从第一次见面ak-15所表现的一切行为都是以任务为最高优先级。 “指挥官连续战斗的时间从昨天到目前已经超过至少十五个小时,长途奔袭重装至少有五个小时,恶劣环境作战超过至少三个小时,其中甚至多次近距离承受爆炸物所产生的冲击波。” “而这期间指挥官你甚至都没有补充或者休息。” “从理论上来说的话,指挥官你现在应该处于严重的脱水,缺糖以及因为缺少各种微量元素的并发症的折磨当中。” “并且,就以往所有的战斗表现情况来看,正常情况下当我距离走廊拐角处十米远的时候,指挥官便会警觉起来了,但刚才……指挥官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这可不仅仅只是疲惫,指挥官。”ak-15默默的看着陈树生缓缓停下来的脚步。 “你现在……已经极度的虚弱了。” “……” mdr 第331章 狙击与背叛 “还知道其他的吗?” “知道……” 陈树生先是沉默随后默默的看向ak-15,他知道ak-15的本意是想让他去休息顺便检查一下……但问题是,他现在没有那个办法。 “作为你的长官,我应该很恨斥责你这种行为,身为下属以及战士,你不应该思考这些的,你只要考虑如何完成任务其他的由我来负责,处理后方问题本质上来说就是我作为指挥官的工作。当然,身体上的健康也算是,需要我自己去判断时机……但这些都不是你分散注意力的理由,ak-15。” “……抱歉,下次——” “但作为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关心我的身体健康,不过下次这些还是等工作和战斗都结束之后单独找我说说吧,顺便一提……谢谢你给我留了个面子。”陈树生指的自然是现在还趴在他肩膀上的ak-74u。 “不,我只是单纯的……” “……”陈树生无言的看着ak-15。 “我明白了。” 两人随后一同开始撤离从废墟当中撤出,而恰巧这个时候派遣的搜救队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来的真及时啊……”搜救队总是能够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来到……关于这一点陈树生已经见怪不怪了,而直到现在众人才得以好好的看清楚格里芬到底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灾难。 “幸好我不是老板……否则的话血压估计都压不住。”此刻战斗已经结束了,活下来的还是清理战场上废墟以及残骸,相比于破坏收拾这些碎片才是最为麻烦和漫长的。 呼~! 一阵风卷起了地上的沙石让不少人都闭上眼睛,原本略微吵闹的声音在此刻好像彻底得到了平静,而陈树生也得以好好的观察周围的一切……就发生在眼皮下的一切。 寂静,首先的感觉便是急救虽然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人但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在……说话甚至就连最为基本的动作都没有。 只有救援人员在此刻能够稍微正常的活动,至于那些刚刚还在战斗的人形……她们已经很不容易了,战斗已经消耗了她们大部分的精力现在没空再做些其他什么的。 呼~ 风还在并且好像还在逐渐的增强,卷起的烟尘正在逐渐向上,模糊人眼当中的天空……就好像老天爷也看不惯这一幕,但已经干瘪的眼睛留不下泪水便用风沙来掩盖了。 周围依然一片的寂静视线越来越模糊了……但好在救援小组距离自己不算远,至少陈树生还看得见。 “照顾好他,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送到维修部,我需要她能够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陈树生将背上的ak-74u就近交给了一只搜救小队,并将自己的身份识别卡展示了出来。 “没!没问题!总指挥官先生,您的命令我们立刻便会执行。”负责人一看陈树生的身份识别卡立刻被吓的一哆嗦然后立刻招呼人手开始行动,但陈树生此刻却没有在意而是默默的随意的找了一个大小高度差不多的石头,连灰都没打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ak-15说的确实不错,他确实有些虚弱需要好好的休息了…… “咳咳……”即便是脸上带着面罩陈树生都感觉空气当中的沙砾在往自己的鼻孔里面钻,拉下面罩使劲揉了揉才感觉稍微的通畅了一些。 “好像啊……”看着眼前的一切,陈树生有了一种恍惚感,眼前的场景跟一百多年前的一战好像也没有多少的区别……这种战争的废墟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过。 眼前这些人都是如此的,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经历过战争……受过训练并代表面对真实战场也能跟训练的时候一样,毕竟训练的时候可不会让炮弹就在你的耳边炸响,相比于痛苦的哀嚎更多的则是无声的寂静…… 能够活下来的就都是万中无一的幸运儿了。 各种各样的炮弹在耳边炸响,子弹堪堪擦过耳朵,相比于收到惊吓所产生的哀嚎这里更多的人精神基本上已经完全与世界脱轨,他们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嘴巴半张着发出阵阵的颤抖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但那急促起伏的胸膛代表着他们的呼吸都很有力且急促。 这才是正常人在面对战争时所产生的最为真实的反应……连往哪里跑都不知道,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量寻找阴暗的角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止不住的抽泣但稍微大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而陈树生……更多的则是感到习以为常或者感到有些无所事事,不知道自己接下里应该坐些什么。 毕竟作为最前线的更多的时候连这样的场景都看不到,亿万发子弹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打中自己然后便是第二发第三发……最后便是炮弹。 “接下来……是忽然的死亡还是下一场战斗?”陈树生握着脸默默的思考着。 “铁血那边短时之内对我们应该是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了……剩下的就是将格里芬散落在各个战区当中的人形看看能够回收多少,然后便是叶卡捷琳娜以及叶菲姆他们该如何安置的问题了,如果能用上的话那固然是最好的……以及还有城市……” 格里芬单独的力量固然相当的小,但如果陈树生能够获得一整个城市局面的支撑将这里所有的资源全都整合在一起的话,那么一切或许就都会变的不一样了。 唯一需要考虑的仅仅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毕竟怎么最快速的将整个城区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陈树生其实有的办法和步骤…… 首先,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各种各样的匪徒是最先出来冒头的……毕竟城市内的警员力量非常的有限单单只是维持秩序就足够将城市内所有警务系统超负荷运载了。 但最为重要的其实各种各样的医务人员……毕竟他们是唯一能阻止疾病在城市内传播的屏障。 至于食物……这个是个头等大事,饮用水可以暂时不用担心,最要紧的还是城市的供暖系统必须得到保障,毕竟一旦传出有人冻死或是饿死的留言就无疑于在本就紧绷的神经上浇上了一泼滚烫的热油。 这是应对和保障生存的办法……但对于格里芬或者说对于陈树生来说并不是最为有力的办法。 快并不一定代表着最好的时机……现在城市是什么样的情况,陈树生并不是那么的清楚,但如果想要自己能够介入并掌握的话,最好的时机是选择城市最为混乱的时候,而不是现在立刻就去……凑上去。 毕竟相比于军队以及政府机构,格里芬最大的软肋就是没有执法权面对政府的时候始终都弱上一线,除非叶菲姆能够带着士兵和剩下的武装为自己站台,但能不能陈树生真的很担心这一点……毕竟人心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的。 在极度的饥饿之下,有的人可以闪耀人性最为璀璨的光辉为了守护种子将自己活活的饿死而有的则会选择零元购,让他人活活的饿死。 现在伸出就伸出援手的话,他们在吃饱了之后只会索取更多,只有等到他们全都饿的走不动之后,给上一个馒头……他们才有可能知道感激。 只有到那个时候……格里芬才可能是真正没有了后顾之忧。 “但如果走上那条道路的话……所面对的又会是什么?”陈树生默默的想着,自己之前总部大楼所坐的那些事情就已经足够让那些人对自己咬牙切齿了,他们在这个城市里面肯定是有自己的根基和势力的,虽然暂时切断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但他们势力的人肯定会找格里芬闹的…… “烦的要死……”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陈树生是真的有想要撂挑子跑路的心,但细细想想的话……还是咬牙忍忍吧。 而至于现在明面上最大的威胁,卡特所率领的叛军……目前陈树生拿对方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老登把他们这里搞得一团乱之后带着人直接跑向了海边去控制港口了。 “不仅仅只是内部的支持还有外部的支持……为啥每当有这种事情的时候阿美莉卡总是能够过来踹上两脚呢?”默默回想着之前与伊莱莎的扯皮对线……唉,又是一阵的头大。 “指挥官。”ak-15这个时候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轻声提醒道。 “嗯……”陈树生伸手打了打身上的衣物起码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最起码有个人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还猛烈的沙尘此刻也逐渐的平息,眼前的灰雾也逐渐消散,格里芬所在这次战斗所产生的伤疤也在一点一点的展露出来。 “……”毫无疑问的当看到眼前这一切的时候,陈树生的表情是凝重的但就在陈树生无意之间扫过远处一片的高楼之时……一个人形走向了陈树生,其白色的长发还有背后的防爆盾牌瞬间便占据了陈树生绝大部分的视野。 但就在那其中间歇陈树生看见了微弱的闪光…… “总指挥官先——” 砰!!! 一声长长的枪声打破了整个周围所有的寂静…… “狙击!!!”在场的战术人形有战斗经验的战术人形立刻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迅速躲避到厚实的墙壁之下而更多的人则是下意识的蹲下,将自己给保护起来。 但狙击通常来说针对的仅仅只是一个单一的目标…… “呼……”在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记忆与画面,是沉重响在耳边的呼吸声以及……ak-15的脸…… 愤怒……这是陈树生在失去意识之前所感受到的情绪,随后便是模糊的双眼和逐渐失去了对焦的双目,以及逐渐麻木瘫软下去的四肢直至意识完全的消散…… …… “不!!!”愤怒的咆哮声充斥在整个房间当中,怒不可遏的scar-h直接将眼前的梦想家给提了起来,此刻的梦想家的四肢以及躯干都遭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打击,之所以没有立刻报废完全是依赖于铁血内部的止损系统。 但想要继续活动已经是不可能了……此刻梦想家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去控制头部以下的任何身体部位了,但即便是如此……梦想家也发出了阵阵癫狂的笑容。 “哈哈哈!我以整整三个备用素体的代价完成了我的复仇!而你这个小老鼠到头来连自己最喜爱的奶酪渣都没有守得住!我赢了。”梦想家大笑着,在她看来自己连续损失了三台备用的素体都是值得的。 毕竟这次自己使用的可是电磁加速的弹丸,不可能存在被挡住和跳弹的可能性……她赢了,完成自己的目标了。 砰!!! scar-h一拳头砸在了梦想家的脸力道之大甚至直接让其脸部变了形,但越是如此梦想家越是能够感到高兴和快乐,让这些格里芬的人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在乎的朋友被狙杀一直以来都是她最喜欢的事情了。 “在愤怒一些!在无能一些吧!哈哈哈,你的拳头很有力,但为什么在我开枪之前没有落下呢?就连那些更加快速有力的子弹都没有落下,怎么现在这么有力量?”脸被打坏的梦想家说话时甚至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嘴巴完全的闭上。 就连面部的表情都已经不在受到控制,但这丝毫都不妨碍梦想家发出阵阵的狂笑,她真的从来都没有那么的痛快过。 原来这就是大仇得报的感觉吗……真的是太过于美妙了,难怪之前那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同伴和朋友被自己用子弹狙杀撕裂的人形一个个都那么的不要命的向着自己冲来。 实在是没想到在重点线上竟然有着那么美妙的东西……真是让人感到舒爽啊。 咚! 梦想家被scar-h给直接甩了出去,脸最先着的地但这依然止不住其发出的阵阵讪笑。 咔嚓~! scar-h用最快的速度给自己更换了一个满弹的弹匣,随着复近簧的复位不带有任何犹豫的,将梦想家反转了过来直接将枪口将顶住梦想家的下巴,即便是这也scar-h都不解气一直用力直到将其死死的顶在墙角然后顺着墙壁给挑了起来。 “呵呵呵……你单单只是消灭我的一副已经完成了价值的躯体都需要那么多的子弹,而我……完成目标仅仅只需要一发子弹。” “你真可怜。” 砰! 一发子弹直接从下巴钻入在从梦想家的头顶飞出然后在直直的打入到了上方的墙体,激起一片的碎石。 砰!砰!砰! scar-h快速连续的扣动着扳机直到将弹匣里面的子弹全都打出。 咔咔咔!!! 即便是弹匣里面的子弹全都打光,scar-h依然在扣动着扳机……随后scar-h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默默的将目光转到了之前梦想家即便是冒着报废的危险也要瞄准的方位…… “为什么……”懊悔,愤怒以及不甘在此刻全都挤在了scar-h那精致洁白的面庞上,她默默的伸出手但除了空气和沾上自己的眼泪之外……什么都握不住。 “为什么我总是来晚那么一步啊?!这是为什么啊!!!以前的战斗也是……如果不是当时慢上了那么一步的话……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 “明明就差那么一步的……” scar-h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当时真的应该跟着长官您一起走的……”scar-h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往事也随之浮现了出来…… “长官!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全都是你的谎言和背叛吗!!!” 真是可笑啊……当时的自己明明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了……结果握着枪的手既然都还会发抖。 因为他所瞄准的是她最为尊敬的长官…… “scar-h,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和scar-l,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别人!我只是在完成我要完成的事情而已。” “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你竟然……竟然是……” “为了完成我发誓完成的目标,我不否认组织所作的一切,但你要清楚这个组织最初建立的初衷可不是这样,但我也承认他如今偏离了轨道,我陈树生所做的事情还不需要别人来替我承担。” “所以我会将一切给重新拨回到正轨上来,哪怕这个过程将回推翻我之前所努力的一切,我也不能看着这趟列车偏离航向驶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时的长官跟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差别……但气质上看上去更加的…… “这场战斗都打了多少年了?整个世界都被打烂了,战线的双方死死的掐住对方的脖颈即便是到了最后一口气都不曾松开……战争从来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但我要改变这一切……”长官缓缓对着scar-h伸出了自己的手。 “所以……要不要选择加入。scar,这么多次的战斗你也是了解我的,我绝对不抛弃任何效忠于我的战士。” “握住我的手,我会带领所有牵住我手之人一同迈入新的世界,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希望和激情的时代,我曾经实现过,也能实现第二次。” 但她scar-h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就代表这……她不知道现在这个局面跟自己当初的选择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但现在回想起起来只有阵阵的后悔,一切都如长官所预料的那样,世界彻底的烂掉了。 曾经宣誓效忠的组织在顷刻之间就化作灰烬,人们在灰烬上将木牌重新立好建造了新的家园然后…… 发起了一场新的战争…… “战争未曾改变……” 第332章 真正的目标 而就在此时,地下指挥所之内…… “目前铁血正在撤离当中,残余部队正在分散逃窜,但却都是有序撤退……” 指挥室之内,技术员正在快速的分析着各个单位收集并汇聚的资料,铁血确实撤退了但战斗方面下降的却并没有她们最初所预想的那般多。 “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之前的铁血部队的异常难道不是m4她们摧毁通讯节点和运算主机时所产生的吗……”回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场猛烈的电磁风暴笼罩在了整个战场之上。 所有的中远距离的通讯全部被瘫痪了,只有稍微大功率的短波通讯和有线通讯不会受到影响,但这个干扰绝对是不分敌我的因为当时无论是在场的铁血还是人形都受到了相当严重的影响,甚至都能看到一个铁血的单位和格里芬的人形都以及枪口贴着枪口了,但双方就是谁也没有办法扣动扳机完成射击…… 这种干扰无异于是一种疯狂的举动……但叶卡捷琳娜更加好奇的是这种干扰的意义何在,毕竟现在战场上作战的全都是人形这种干扰等于是将双方的利剑全都冻在剑鞘当中,到时候如何分出胜负?难不成让双方用手来决定胜负吗? “等等……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在叶卡捷琳娜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一个人的惊呼让叶卡捷琳娜瞬间回过了神来。 等等……发现不明信号源……在基地东北方向十五公里处……是铁血的通讯信号!”一位技术员突然高喊道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铁血正在阻织阻击部队……这些单位正在掩护主力部队的撤离。”大屏幕上,铁血的部队正在重新组织阵线,虽然简单但绝对是收到了指令才能做出的行动,而低空观察的无人机看的则是更加的清楚一些。 那些因为战斗而受损或许行动速度跟不上主力部队的,现在已经全都就地战斗开始调转枪口攻击格里芬的追击部队,虽然她们现在的战斗效能已经是远远下降,但却相当成功的拖慢了格里芬的追击速度。 毕竟这些留下来的铁血可是完全不在乎损耗的…… 而高空巡航的无人机此刻也飞到了信号源的上空,众人这才的得以了解最为直观的情况……很不乐观的情况。 “接应部队……我早就该想到的。”看着屏幕上一个接着一个识别出来的热源,叶卡捷琳娜只感到自己拿到一阵的头痛,这样的情况确实是最开始没有预想到的,但就眼下的情况来说的话……继续追击已经是不可能了。 “唉……”叶卡捷琳娜轻轻的咬了咬自己的薄唇终究还是没有下达继续追击的命令,而是将心头当中的不甘全部化成了一口叹息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不必那么的失望,从结果上来说我们是胜利的,虽然我们目前付出的代价很多但绝对是值得……”赫丽安自然看出来了叶卡捷琳娜的不甘心,曾经过去她也犯过类似的错误……见好就收,赫丽安不止一次被这个四个字给教训过。 “这一场过后,铁血短时间之内绝对无法再组织力量发起进攻了。”赫丽安的话还是成功的让指挥室内的众人心态稍微缓和了一些,毕竟说到对于战区和铁血的了解赫丽安是最清楚的了,她的话还是很有价值的。 “我明白……”叶卡捷琳娜到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既然选择已经做出来了那就何必继续抓着不放。 “m4那边如何了?”既然这样的情况以及盖棺定论那就转移注意力关心一下另一端的情况。 “预计一分钟之内全员登机撤离,正在联系机场部门清理降落空域。” “塔台保持警戒状态有任何异动立刻直接汇报到指挥室内。”叶卡捷琳娜强调道。 “明白。” “叛军的情况如何?”一提到叛军的情况,安洁和叶菲姆立刻将注意力转了过来在场的人其他人或许不清楚情况,但这两位可绝对是最了解的。 “根据无人机传回来的战场录像以及m4所汇报的情况来看的话,他们是直接空降在存放着铁血通讯节点和主机的大楼楼顶的。” 伴随着技术人员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一段无人机的所拍摄的录像正在大屏幕上重新播放着。 “是叛军的直升机……”叶卡捷琳娜立刻就认出了并且立刻将其跟自己的手中的武器名单进行了比对,几乎是立刻就查出了直升机的型号,确实是卡特当初带走的武装运输机之一。 大屏幕上的画面仍在继续,但结果是早就已经注定来的……这些士兵和军用人形会被陷阱给送上天。 而就在这个时候无人机的画面切换成为热成像视角然后便是…… 轰! 即便是没有声音仅仅只是依靠画面,众人的脑袋里无不响起了与画面相匹配的声音,毫无疑问的,这些士兵的不可能活的下来而叶卡捷琳娜也算是知道为什么画面要忽然切换成为热成像的视角了,因为就在爆炸的一瞬间画面当中最先出现的热源不是爆炸的火焰。 而是一道薄膜……就像是由肥皂水吹出来的泡泡一样,阳光会在上面通过不用角度的折射呈现出不同的光彩,但在热成像的视角之下泡泡是透明的。 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被冲击波所吹出来然后推出去并被破片所撕裂的那小小的薄膜,在热成像的视角之下是如此的显眼,哪怕出现的时间仅仅只有一瞬间,但也足够让人永远的将其记住…… 那层薄膜的温度……是血液的温度。 “幸存者并未对m4小队的成员展开追击而是回收了铁血通讯节点装置以及主机,他们并不是来打架的。”技术员随后将画面稍微加速了一些并且将其中的部分细节给放大了。 “嗯?”电子部队出身的叶卡捷琳娜在这方面有着异常的敏感,她这里可是有着当初卡特带走叛军武器数量的详细名单,按道理来说的话叛军怎么可能需要铁血的主机…… 除非是想要以此窃取铁血部队的通讯权限……但以卡特部队的火力完全没有必要做这样浪费力气的事情,除非…… 叛军部队需要这台主机来充当指挥和算力节点……毕竟铁血工造的产品都是面向军用的,充当一下运算主机的节点也不是不能。 可问题是叛军为什么忽然需要……毕竟就自己掌握的名单上来看的话,卡特当初带走的运算主机和服务器足够满足三倍于他现有部队数量的军团全力超负荷运转。 除非……要么是出了问题导致他的运算主机不能工作要么……是卡特的部队数量翻倍了…… 相比于前者的可能后者的不可思议却让叶卡捷琳娜感到了一阵的后怕……因为直觉告诉她后者最有可能就是她猜想的那样。 卡特得到了支援和补充……如果是那样的话,能不能活下来都是看卡特什么时候打算真正进攻格里芬了。 甚至都不需要真正意义上的进攻…… “现在可不是祈祷的时候……”叶卡捷琳娜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够慌张。 “他们现在的情况呢?”叶卡捷琳娜接着问道。 “正在沿着北边的山脊撤离,但哪里有很多的树木无人机不敢靠的太近而且他们的身上是携带了大功率的干扰器,无人机不敢靠的太近。”技术员将无人机正在追踪的实时画面投影了出来,剩余并且还有作战能力的一共是六个军用人形两个作战人员。 “继续追踪下去,派遣两架直升机……在加上挂载了空地导弹的无人机,如果可以的话最好看看能不能让其投降或者活捉。”关于这一点叶卡捷琳娜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明白。”技术员随后变开始联系各个部门开始行动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条紧急通讯传到了安洁的耳机当中。 “你说什么?!”安洁侧耳一听之后一下就站了起来,连带着指挥室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安洁,但后者的注意力此刻已经完全不在周围了。 “……我明白了,立刻要求医疗部门全力抢救。”在确认消息了之后安洁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很显然这个消息并不怎么好。 “发生什么了?”赫丽安先开口问道。 “陈树生……”安洁默默的仰起头随后又迅速的沉了下去缓缓开口道:“被铁血给狙击了,根据医护人形传来的数据来看,目前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识。” “……”指挥室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狙击……为什么这样重要的信息前线没有上报出来?”赫丽安最先反应了过来随后看向屏幕,但立刻翻找记录的战场信息,狙击单位这些肯定都是重点标注的,毕竟相比于人形狙击单位狙杀的更多的是在场的人员,但…… 翻找了半天赫丽安一条消息都没有找到或者说,上报的信息实在太多了,多到根本处理不完,这些信息即使经过筛选和汇报之后又也依然太过于杂乱了。 翻找了半天赫丽安终于找到了一个有关可以狙击手的信息汇报,而排在她前面需要处理的战场信息和通讯将近三百条…… 而相比指挥室之内的杂乱,安洁这边由ak-15经过筛选的信息则要更加的简单和明了一些。 “是一个铁血头目,梦想家……先后装死,不……应该说先后用了三个素体来伪装自己被截杀的假想,骗过了在前线战斗的人形,在通讯被干扰的那段时间撑着所有通讯部署还没有完全恢复运转的时候,完成了一次金蝉脱壳,但最后还是被一名叫scar-h的人形给发现了。” “但她在整整五分钟之前就向着指挥室内发出了通讯……但你们猜猜是怎么处理的?”安洁随手动用自己的权限将有关的行动记录给调了出来,当然这个权限还是陈树生分享给她的,让她可以随时的调阅查询格里芬任何的信息。 “由于负责筛选的人员并不认为一个狙击单位可以有多大的威胁或者说威胁不到他……便只申请了一只人形作战小队前往那片区域进行辅助排查隐患,而至于结果如何……”安洁默默的将行动记录以及战场的通讯露营发送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上面清晰的记录着当时通讯的每一句话…… 【嘶~嘶~嘶~】 也许是干扰的影响还在,众人第一时间听到的是非常强烈的杂波其中的噪点就好像一一颗颗的子弹正敲击着在场之人的所有人的耳膜。 scar-h:【这里是scar-h,发现了一名铁血的狙击单位有可能是精英单位,在a147至a149区域活动,请求派遣增援围剿】 虽然依然有着干扰的影响,但在录音当中scar-h的声音还是很清晰的,而且从背景的枪声来看的话,当时scar-h所处的地方,战斗应该算不上激烈。 接线员:【抱歉,目前前线暂时无法抽调更多的人形和无人机为你们提供掩护和侦察,但你可以就近联系你们附近的一只小队帮助你们】 scar-h:【不行,对方很狡猾可能是头目级别的,对方的射程包含了总指挥官目前所在的大楼,总指挥官的安全会收到其严重的威胁】 接线员:【……】 无线电里传来了一阵的沉默随后接线员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接线员:【我真的很抱歉,但现在前线确实无法抽出人手了,指挥室内也已经是超负荷运转了,我在这里只能请求你们将那名威胁给逼退,我会将消息递交上去】 scar-h:【……我明白了】 通讯结束…… “不知道有什么看法吗?”安洁悄无声息的将手默默的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我……”叶卡捷琳娜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记录以及打印出来的名单,“我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这……” “你自然是没有的或者说这次的狙击是多方努力的结果……原来愤怒到极致的感觉原来也是冷静啊……跟当初一样。”后半段句话就完全是安洁自己的心里话了,这种因为情绪波动到了极点而导致的异常冷静……上一次出现还是在自己还对未来抱有美好期望的大学事情。 此时此刻多么像自己当初上学时所面对的劫难,内与外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不,应该说有一个,但他却因为这些不可信的人…… 悲伤和痛苦到极致的后果便是冷静或者说用麻木来形容更加的贴切一些……依稀记得自己当时是拥抱着炸弹才活下来的在然后自己便是将自己原本秀丽的长发给剪了,然后便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了。 其实冷静的思考一下,现在的场景跟当时何其不是那么的相似,没有可以绝对信赖的人,唯一能够沟通交流的无线电被切断了,狼披着羊皮躲藏在人群当中…… 上一次自己是依靠拥抱炸弹才活下去的,那么这一次自己需要自己做什么……或者说失去什么,上一次是自己的秀发……那么这一次…… “你的意思是……”叶卡捷琳娜凭借着自己的敏锐好像抓到了安洁抛出来的线索,毕竟她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更不是一个慵懒的人,只需要一点点的提醒或者给她一个线索,她便能自己向上攀登。 “格里芬内部有很多人希望他死稍微隐瞒了一下有关他的不利信息是我们之前预想过的……唯一没有想到是会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安洁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份报告资料给递交了上来。 “而那个完成狙击的铁血,根据你们的内部记录,她曾经在你们回收ar小队任务当中的后期出现过。 “那次的行动也是陈树生所率领的小队逼退了代号名为干扰者的铁血头目并且和梦想家在进行过一次战斗。” “但根据记录来看的话当时梦想家并没有被当场狙杀在那里反而是通过某种手段从陈树生的手里幸存了下来。这方面的内容你们的资料里记录不全无论是报告之类的全都没有写……谁偷的懒?”最后一点就完全是属于安洁心里的吐槽,但远在医务室进行身体检查的某个橘猫却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当时并没有详细记载了梦想家是怎么活下来的,但后来的坠机事件毫无疑问的是梦想家的手笔,她当时几乎成功了……” “顺便一提今天行动当中所出现的铁血头目,除了那个自称代理人的家伙之外剩余的全都被陈树生亲手解决在战区当中。” “而这次铁血整个的突袭行动,从一开始就很有可能是对方放出来的烟雾……” “现在回想起来的话……铁血从一开始的目标可能就不是我们……铁血真正的主力是那些精英头目,而那些头目最开始前往的地方是哪里……我想大家应该没有那么快忘记吧,毕竟我和简缇娅刚刚在哪里差点死上那么几回。” 安洁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将自己腰间的枪给拔了出来。 咔嚓~! 随着套筒的复位,整个指挥室的气氛被瞬间拔高了…… 蒂玛小姐 第333章 誓约 越是经历过战场的人对于枪械往往越发的敏感,当安洁将自己枪从枪套当中拔出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上膛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拨动了在场所有人的神经线。 “你要做什么?” 赫丽安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安洁是带着枪进来的,指挥室的重要性就意味着这里的面任何人都绝对不能携带任何的武器,负责安检的人呢?! “我并不是打算用这个来做什么,我只是想……”安洁也说不准自己为什么要忽然将枪给拔出来,就好像身体的一种本能反应一样。 不……刚才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是目光还是…… “这里的人绝对都没有问题,你不要冲动!这也许仅仅只是一次信息积压和处理不当。”赫丽安此刻才注意到安洁之前的平淡并不是冷静,而是情绪达到了顶点之后…… “这里的技术人员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直面过战争,单单只是处理庞杂的信息对于他们来说便已经是一个考验了。”赫丽安正在努力的安抚着安洁的情绪,但周围的无论是叶卡捷琳娜还是叶菲姆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或者说……他们两个并没有认为安洁会失控。 虽然说安洁直接将枪掏出来确实让他们感到一激灵,毕竟就这么大点地方的话安洁要是真的情绪失控胡乱射击的话,搞不好还真的会出事情。 但安洁现在的状态给他们的感觉却并不是即将失控的样子,而是……极端的冷静。 “塔台那边的事情已经教会了我在这里谁都不可靠……现在能够相信的也就仅仅只有……那个接线员现在跑哪里去了?我很好奇。”安洁默默的看着赫丽安而后者则是脸色一变然后顺着记录的信息看过去,但那里原本的接线员此刻已经被替换了根据工位上的信息,在五分钟前刚刚完成了交班。 “该死……怎么可能。”赫丽安立刻根据接线员在格里芬的登记信息通过监控以及面部识别开始在格里芬展开了全方位的搜索,然后…… 还真的就给找到了…… “休息室?这家伙怎么还在休息室……”看着监控上对方的行为赫丽安第一的反应是有些懵圈,本来以为对方会想尽办法逃离,但看上去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 但就在众人将目光都锁定在那个人身上的时候,安洁却是默默的将头歪到了一边……偏向了耳麦的方向…… “vsk-94……你去把这个接线员给带到审讯室当中,给我看好他。”不过既然对方的位置都清楚了,那么只需要按照位置将人给抓走就行了,再怎么说这里都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对方还能翻了天不成。 “是。”vsk-94立刻就收到了那名接线员的身份和工号以及现在所在的具体位置。 “我需要去冷静一下……”安洁这个时候也默默的走了出去是和vsk-94完全相反的方向。 “不对劲……”而目送着安洁离开的叶卡捷琳娜却感到了一丝的不对劲……莫名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安洁的情绪波动很不正常但此刻的她却也追不上去,这里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忙呢。 “她是想自己来解决……”叶卡捷琳娜忽然看向了监控,而监控上当中的安洁此刻正在通过无线电联系着什么。 “……”叶卡捷琳娜默默的切换了画面,而这个小动作却被一直在角落里坐着的叶菲姆看在眼里。 “那姑娘……好像是安全局的人来着。算了,还是不掺和年轻人的事情了。”叶菲姆默默的观察起了周围。 确实……按照那位安全局小姑娘的说法来看的话,铁血一切的行动变得合理了,用大部队来掩盖尖刀部队的斩首和渗透行动,传统但却是非常有效的做法,并且从战术上来讲无疑是是相当成功的。 但叶菲姆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既不是那些怪物也不是铁血或是叛军的威胁…… ………… 急救室之内…… 咔~咔~咔~ 锋利的剪刀在衣服上快速的滑动着,原本应该柔软的衣物此刻却因为凝结而变的坚硬,握住剪刀的手必须用力才能将其剪断,而随着布料的剪断,一股血腥味瞬间弥漫了开来仅仅只是衣服的断面就有着刺鼻的味道,即便是带着口罩也让人不由得抽动着鼻子。 “病人现在已经进入到昏迷状态当中……必须立刻缝合伤口……天哪这是怎么搞的?”随着衣物被剪开,体表的伤口此刻也被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显得一览无余。 “看上去像是撞击导致的或者……有人拿着他的脑袋上墙角撞。”一旁的助手在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伤口之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有贯穿伤……没有大出血看上去伤的不深但伤口太多太多了,x光机那边还没有好吗?”在没有x光片的情况即便是在怎么丰富的主刀医生都不敢从伤口的外形来判断内部的情况,尤其是这种因为弹片而造成的创伤。 “现在暂时拍不出来,哪里遭受到了进攻线路的抢修还需要至少半小时,但根据当时抢救的名单来看的话,弹片进入的不深用金属探测器就能直接探测出来,稍微浅些的甚至能直接用电磁铁给吸出来。” “……”负责的主刀医生没有说话,眼下的情况真的没有那样的富余。 “咱们做的算是半个战地手术,只能先暂时这么做了,不然话开大刀的话至少需要他躺上整整一个月才能勉强下地。” “将伤口全都缝合住呢?”一名助手提议道。 “不行……就单独一个碎片还行,但这光肉眼能看到的伤口就至少有几十个,谁知道他的体内现在有多少的碎片……仅仅一次手术恐怕不行,生命体征如何?血压,体温如何?”用酒精将体表进行了一顿的擦拭,将体表的血污完全的清理干净之后。 细细小小的伤口也得以完全呈现出来……在场的医生和助理无不感到一阵的棘手。 “太多了……简直比之前那位还要麻烦一些,伤口实在是太多。”助手用镊子一点一点的将创口撑开仔细的观察着具体的情况。 “简直比之前的那位还要麻烦……”助手在仔细的观察了伤口之后说道但主刀医生却是不悦了起来。 “做医生不能嫌弃麻烦这一说而且之前那位是已经有人帮忙处理了,不然的话他根本就活不到手术台上。”主刀医生训斥道而被如此训斥的助手也是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原本到嘴边的话立刻被其给咽了回去。 “创口不大,弹片不深可以直接拔出……唉,也只能如此了,先让他活下来再说吧。”在权衡了一下之后主刀医生开始用镊子一点一点的将伤口当中的弹片夹出…… “至少将伤口全都缝合后他用不了多久就能醒来三天就能下地走路了。”助手此刻也是正式进入到了状态当中。 噔~ 随着第一枚弹片的落入到早已准备号的盐水当中,这场手术也才算是正式的开始了…… 嘀嗒~嘀嗒~嘀嗒~ 仪器阵阵的嘀嗒声就好像是某种计时器但有好像某种催眠的摇篮曲……默默的将人原本紧张的神经一点一点的将其拉伸了下来。 一直拉入到了梦境当中…… …………………… 被爆炸与枪炮所摧毁的废墟当中,总是残存着那么一丝顽强生存的生命,在城市,在荒野,在废墟当中,在森林的小屋当中,田野的农舍当中,总是存在这样的顽强想要生存下去的生命。 毕竟当那庞大到不可违抗的力量摧毁赖以生存的族群之时,首先摧毁的将族群赖以生存的环境,先是所有生命都必须需要的食物和水源,想要摧毁这些仅仅只需要一边燃烧着的柴火,随后便是依靠着的大地,所有的生命想要生存都必然是需要依赖一个能够支撑他们的支点的。 广袤的大地田野,繁茂的森林亦或是坚固的小屋甚至是坚墙壁垒…… 但这些在面对无可违抗的灾难之时,被完全的摧毁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相互依靠的族群被大规模的摧毁,与族群的联系在瞬息的时候被切断,原本熟悉的环境在顷刻之间就变的天翻地覆,变得如此陌生,变得如此不在适合生存…… 但活下去是一切生命的本能,幸运或者说其中跑的快的个体脱离了天灾前进的方向,依靠在没有被点燃的那一小片的土地当中,暂时远离了火焰的焚烧与咆哮的爪牙,依偎在那一小片的土地上。 但这样依然是活不下去的,很困难的毕竟从一开始的时候,这个个体本身也是依赖于集体才能够活下去的……但就在这个时候上天往往好像会展现出来他那位数不多的仁慈,另一个幸运儿也逃到了这片没有被焚烧的伊甸园。 两个彼此之间完全陌生的个体,对于彼此之间的了解完全就是零……但为了能够活下去,两者选择了相互依靠和交流。 相互依靠的身形,彼此之间的鼓励,隆隆的枪炮声,躲避起来的两人……他们或者是她们,年老的或者年轻的,强壮的或是瘦弱的,甚至有可能是说着不用语言的两人。 这种类似的场景好像以前也发生过……应该说是见过吗? 太多了记不清了……两个相互依靠的少年,躺在千里战场上谁都不在意的一角,相互激励的鼓励对方活下去,他们的身边没有什么敌人只有残破的废墟,战场好像距离他们相当的远,炮弹枪声这些距离他们都相当的远。 他们所面临的问题好像仅仅只是食物和温度……彼此之间交换一下巧克力,糖果甚至是饼干与甜果酱,一切好像都在慢慢的变好…… 但这只不过是两个少年在炮弹落下之前的幻想罢了……陈树生忽然想起来了,在曾经的开始与最后的时刻,他见到过不少的这样的仅限。 炮弹并不因为农舍下边有两个孩子或是嗷嗷待哺的孩童而偏离方向,相反的的,在一条的乡间土路上,那种路边的农舍都是双方小股部队最先争夺的目标,不是为了农场上的牛羊也不是为了后院奶牛新鲜挤出来的鲜活牛奶,而是因为农舍靠近公路可以用来当作一个检查哨也可以当作临时的据点,但更多的…… 是用来当作机枪的阵地,建筑的窗口对准着公路用来隐藏机枪真的是在合适不过了……无论是攻守双方,在看到农舍的时候都会优先照顾,有时候甚至都不直接派遣士兵去侦察,而是直接呼叫后方的炮兵直接来上两轮炮弹。 通常的情况下这都能够直接报销隐藏起来敌人,但有的时候……随着硝烟和火焰消散,灰烬飘散在空中,往往能翻出一两副烧焦的身体……很矮很瘦,而两人之间甚至能够找到一副空空的糖果盒…… 咔嚓~ 已经碳化了的横梁在此刻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质量,将其掰断或是搬开甚至都不需要吹灰之力,但此刻围在其身边的士兵们对其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稍微用力一些就会将其弄断。 因为就在那横梁的下面,两条生命正在走完最后的旅程……他们本不应该被打扰的。 “长官,我们……”掰断周围烧焦的废墟,敲碎已经碳化的木梁,士兵们纷纷看向了他们的长官,而长官则是低着头默默的看向了眼前被横梁掩埋住的两道身形。 究竟是烈火的炙烤还是原本两人就这么平躺着,亦或是之前的炮击产生的破片……现在都已经不那么的重要了,已经完全碳化的躯体想要将其分开都已经是不可能了,但这两幅身躯都是那么的小。 小到甚至不能单独的拿起干草叉,小到只能两个一同用双臂环绕才堪堪能够抱住一个糖果盒,共同蜷缩着躺着这么小的一片不大的木板上。 “这里没有敌人,你们继续前进。”长官没有多少什么,甚至都没有多看两眼而是直接看向侦察小队的小队长,目光所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要因为这个而停下你们的脚步,你们的任务是找到这片区域隐藏起来的敌人,随后将坐标汇报给我,其他的都不是你们应该考虑的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是你们应该去考虑的。 但却是我应该考虑的…… “是……”小队长没有说话最后看了一眼灰烬堆当中的身影,将自己的头盔往下拉了拉之后,继续带着小队往前走了。 “……”长官目送着小队的离开,随后看着眼前被烧黑了的糖果盒,默默的将其从滚烫的灰烬堆当中拿起,上面还残留着燃烧之后的余温,但随着一阵风的卷起,这些参与的温度立刻就消散了。 吱~! 长官默默的将其打开,但里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随着风飘散出来了不少灰烬,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分辨出来这是因为高温而将里面的物件给烤成了灰烬还是其他什么的…… “……”长官依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两个蜷缩的身形,随后在身上摸了摸转身向自己的下属要了两块黑面包外加两颗糖果随后郑重的放入到了糖果盒当中。 他并不了解这个糖果盒对于这两人的意义或许是他们的父母在临别之前约定好的信物,但或许也是其他的,或许他们约定好枪炮结束之后,一起享用的甜点…… “至少现在有了……”长官用自己的袖子和衣服尽力的将糖果盒擦得干净一些,随后默默得将其放了回去。 嗒~嗒~嗒~ 一个身影缓缓走到了长官的身边,从领口上的肩章上来看的话这是一位相当高级别的长官, “记住这一次吧……接下来还会有很多的。”对方缓缓说道,随后默默的看向了更远处的田野平原,这样的农舍在这片大地上有多少? 数不清…… “我……”长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莫斯科到勒热夫,在从勒热夫转进到斯大林格勒,在从斯大林格勒到现在,面对长官的是时候他都下意识的选择去聆听而不是多说什么。 或许自从得知自己叔叔牺牲的消息之后,他就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少年男孩而是一名战士了。 “你的判断没有任何的错,伊凡。”长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路走来不都是这样的吗?但我想要你记住这一切,等我们到了柏林之后我需要你依然记住今天以及自从1941 年6月22日之后在这大地上所发生的一切,明白吗?” “明白。” 陈树生抬起脑袋与伊凡扫视着整个平原,最后他们的目光都无限的眺望着远方的无边的地平线,而那里…… 是柏林的方向。 第334章 我们有一个任务 呼~呼~呼~ 田野上的风非常的舒缓也非常的温柔,这好像是苍天对田间劳作之人唯一的温柔,只有日夜劳作的人才知道在晚霞之时张开双臂拥抱着这样的微风有多么的舒服,迎着这种微风只要稍微的往自己的身后躺下…… 便能够在麦田当中睡下,吮吸着田地当中流露出出来的芳香……至少这让伊凡回想起了小的时候在外公家经常做的事情。 那时候每年夏天他都要做的事情便是在中午的时候,躺倒在麦田当中沉沉的睡去……那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但现在,随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成长,他对于麦田也有了新的认识…… 最开始的时候……是夏天中午最为舒适的大床,虽然每次都会沾的自己一身的泥土被妈妈给教训,那种给自己带来的感觉是最为舒服的。 而到了上学之后开始在长袍神父的教育之下,对于麦田的认识开始变成那是能够赋予我们食物的土地,我们要感谢上帝赐予我们的粮食……可粮食是我外公辛辛苦苦用锄头一个个的给种出来的啊,在一旁播种的是我的妈妈和姥姥。 上帝是谁……从来都没有见过,为我做出面包的是慈祥的外婆还有妈妈而每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长袍神父都会用他那长长的教棍敲打在我的脑袋上…… 而到了莫斯科和列宁格勒以及斯大林格勒之后,对于麦田的认知则变成可以用来拯救更多生命的事物,只要麦田上长出来的粮食能够稍微的多一些……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同胞因为饥饿而死了,有多少人是因为无法忍受饥饿去在找吃的路途当中而死的。 有很多……多到他们的尸体只能在冬天的大雪当中一点一点的变硬,到最后甚至都没法将其埋起来。 “这个你拿着吧……我是吃不上了。”伊凡现在都还记的自己的连长从怀里将带血的面包塞入到了自己的手里。 那是一块已经变的非常坚硬的黑面包,我在手上的感觉就像在握着一块石头一样,但即便是这样连长一直都没舍得吃下去,因为那时候食物真的是最为紧缺的物资了,补给经常迟到,马车有什么根本就到不了前线便会斯图卡给炸成碎末,面包的个头也是越来越小…… 那是最为艰难的时候……那时的自己也回想起来了自己的外公外婆给自己所讲述的故事,那时候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在闹饥荒,就连田间地头的老牛都被饿的只剩下了骨头。 但每当提到那段历史的时候,外婆和外公总是会有些心酸的笑着说着那段时间非常的艰苦,广袤的土地变成了炼狱但却有一位伟大的人,亲自踏足那片炼狱当中,用自己的双手带领着大家,集体的开垦荒地将千万里的土地变成厚实的农田,拯救了很多的人…… 每当讲述那段故事的时候,不只是自己的外公外婆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会露出一种特别的眼神…… 那是敬仰神明的眼神……但随着伊凡不断的了解,到如今……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神明。 “长官,您说当时我们在斯大林格勒还有莫斯科的时候,要是背靠着这样的农田,是不是就不用饿死那么多的人了……”伊凡抓起了一把泥沙然后又慢慢的让其从自己的指尖当中缓慢的流走。 “应该会吧……但我并不是擅长也不能去管那些。”陈树生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一扯上粮食这个问题,他就总是能够回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很不愉快的事情。 “在好好的看着吧……等后边的主力开过来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陈树生一边摊开地图一边将此刻的天气环境牢牢的记录下来,毕竟谁也说不好能不能在日后用上。 “战火会将沿途的一切全都焚烧掉,就在前面不到五十公里的距离一条条的防线正在逐渐修筑,我们必须要快一些赶在他们将防线稳固之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陈树生便打算离开了,但这时伊凡却叫住陈树生。 “长官……这场火会烧掉多少?”伊凡问道,即便是他现在也是长官了但在面对陈树生的时候依然会害怕会颤抖。 “……”陈树生先是沉默随后便是无力的叹息。 “在战火将我们烧干之前,先将他们烧干……这便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陈树生默默的从怀里拿出了一盒锡皮酒壶给自己灌上了那么一口。 “伊凡还记得之前在莫斯科郊外的那条战壕当中吗?”陈树生默默的问道。 “当然记得,那是我成为您士兵的那一天也是发自内心追随和效忠于您的那一天。”伊凡自然不会忘记当时的场景,那是他有青涩阳光的男孩向着战士蜕变的第一天。 “也是你叔叔牺牲的那天……” “……” 陈树生的话无疑于一盆的冷水直接浇灌在了伊凡的头顶之上……他不太明白长官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明明长官是不太喜欢提起那些悲伤事情的,因为在那天晚上牺牲的可不仅仅只有他的叔叔还有副营长还有政委还有很多在上一个钟头在和他们共同唱喀秋莎的许许多多叫不上来名字的士兵。 坦白的说那晚他之所以能够活下来完全就是长官拉了他一把,将他从那个雪坑当中拉出来的。 “我并不是在提醒你要仇恨下去,你所要我只是提醒你要记住这一路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们的战斗是为了什么,不要让这件事影响到你……但也绝对不要忘记,逃避问题才是最为可耻的问题,毕竟我们身上的衣服可不仅仅是一套制服更是我们的使命我们的职责和荣誉。”一路上的仗让陈树生脸上的笑容也在逐渐的减少,但心中的斗志绝对不减。 “记住这一切,将这一切统统记住可千万不要忘记了发生的一切。”没有什么慷慨激昂没有什么感人肺腑,有的仅仅只是强调。 “那些人随他们去说吧……这条路注定不是什么光鲜亮丽,对此我们不必解释着什么。” “可是……”伊凡再次看向了那个烧焦的小屋。 “伊凡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陈树生忽然问道:“苍蝇与战士的故事。” “没听说过。” “战士倒下的时候,最先发现战士身上缺点和伤痕的是那些嘤嘤的苍蝇,好像是在宣布自己才是胜利者,可以踩着战士倒下的躯体,以为自己比倒下的战士要更加的英雄。” “但战士毕竟已经倒下做不到驱赶他们,所以他们叫的更欢了……这个是确实如此的,毕竟谁也发现不了苍蝇的伤痕和缺陷,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伊凡……哪怕有着缺点的战士那要也是战士,那些苍蝇在怎么包装他们都改变不了他们是苍蝇的本质。”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哪怕我们接下来所作的事情依然会导致很多无辜者的死去,但是别忘了他们的死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这场该死的战争……而我们现在要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他,不要让更多无辜者生存在这无边的炼狱当中了。” “哪怕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作为自己的长官,陈树生的话每一句都被伊凡给深深的记在心里,这一路走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这条路很漫长也非常的曲折也见识到了很多……很多屠杀的场景。 但陈树生却是要求他不要抱有刻意的仇恨而是永远记住他们的所作所为……因为只依靠愤怒是打不到敌人的,只有冷静和团结才能战胜这些敌人。 他也一直都是那么做的…… 而就在两人正在沿着路途走回去的时候,前线指挥部也来人了。 “你好上校同志。”一名后勤部门的调配人员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其实我是不太希望你能出现我们的两个面前的阿纳托利同志。”陈树生也是用最为标准庄严的军礼作为回应,这是每一个战士都应该得到的尊重。 “你的每次出现都好像在提醒我,我部队的人又少了不少,又要来很多的新面孔……”最平静的语言往往能说出最残酷的事实,即便是陈树生平日里亲自拉着士兵们做训练,组织学习建立学习和战斗小组,除了自己也很少有基层士兵能连续挺过半年甚至连五个月都要看运气。 当初从红场走出来的那批人,现在还剩下几个…… “抱歉,但——” “行了,没能让大家活得更久一些是我这个负责指挥战斗的问题,关你这个负责后勤运输的有什么问题?腿上的伤怎么样了?能跑了吗?后勤要是实在紧张的话就别来了,我这里不太适合新兵,毕竟我们每次执行的任务都那么的难,就两天的时间我实在是没法教会那些新兵更多的东西。”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相当自来熟的将阿纳托利怀里的人员名单给拽了过来,这种场景以及重复了不止一次了。 “呃……上校同志,这一次前来不仅仅只是给你补充人员,以及……”阿利托纳看了看身旁的跟着他一起来的蓝帽子。 “以及什么?契卡……不,现在叫内务委员会了又要请我去喝茶了吗?”陈树生反问道。 “还请不要这么说,上校同志……您不怕我们是真的怕啊。”每次看见陈树生和内务委员会的人在一块打交道,阿纳托利就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一阵的发麻,特别是看见陈树生对着内务委员会的人一阵的冷嘲热讽的时候,阿纳托利都会默默的往一旁撤两步,以免被溅的一身的血。 当然,就武力值而言的话……血溅当场的人的一定是内务委员会的。 “好了,别一脸跟见了死神模样的愁眉苦脸的了,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快点说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转身开始观察周围的地形了。 “经过讨论……你的之前被剥夺的军衔现在已经得到了恢复并且在此基础上正式决定将你提报为中将军衔,并且在此为你颁发一级苏沃洛夫勋章。”随后阿纳托利正式的从一旁的助手将一枚勋章递给了陈树生。 其实就正常情况来说的话,真正的授勋仪式要远远比这正式庄严的多,会有灿烂辉煌的大厅,无数的勋功将领汇聚一堂,会有香槟上好的伏特加和鱼子酱。 但此刻的场景……就在这片荒野完成了一次最高的军功授勋(在胜利勋章出现之前,苏沃洛夫勋章是最高等级的军功勋章)。 陈树生也知道那一位的意思,勋章他可以给自己颁发很多个,但要自己重新掌握实权或是去结交其他的将领……那是一个都不可能的。 “还在为当初的事情生气……算了,他不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他呢。”陈树生顺手就接过了这枚代表着最高军功的苏沃洛夫勋章了,其实坦白的说他不太想要了。 毕竟他的勋章还有各种各样的奖章已经多到可以当防弹衣了来。 “还有一封信……”这次是由内务委员会的人亲自送到陈树生的手上的。 “哦?他既然会亲手给我写信还给我恢复军衔……稀奇。”将信件接过来一看,陈树生一眼看见了他的亲手书写的签名。 “我还以为我的名字被他用红铅笔给圈起来了呢……行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继续问道。 “组织上给您安排了一个助手,不过目前已经给您送到营地当中了。” “……我知道了。”陈树生随后点了点头便没有继续说话了。 是来监视我的……陈树生的内心直接得出了结论,刚刚给自己恢复军衔就直接连招呼都不打的就给自己身边塞了一个人,是示威还是表示自己永远都在他的掌握当中……算了,他既然想那么做那就随意好了。 而至于战争结束之后……恐怕等不到吧。 “嗯,那便不打扰上校——应该是中将先生。” “无所谓,反正我也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这个中将的军衔就是一个装饰而已。”陈树生漫不经心的说着能让全军都红眼的话。 别说中将军衔了就是一个准将少将的军衔就够很多的士兵遥望一生了,但在陈树生看来真正的荣誉还是当初老师亲自送给自己的那面红旗……那才是真正的荣誉。 “老师……我想你了。”陈树生挥了挥手示意阿纳托利和内务委员会的人可以离开了,几人也是有眼力劲的见陈树生心情一般便不在继续在这里停留了。 阿纳托利随后便带着人退下了,而陈树生则是在目送着对方的离开之后便转身回到营地一旁树林当中的营地了。 咔~ 陈树生和伊凡的动作都相当的快,即便这里昨天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树林里边的路走的都相当的艰难,但这点阻碍对于两人来说基本上相当于没有。 “长官。”但就在这个难得的单独相处的时候,伊凡却忽然叫住了陈树生。 “有情况?”陈树生的第一反应便是立刻俯身贴近身边的大树,将自己的暴露出的身形严格的控制住,并且稳稳当当的端起了自己身后的莫辛纳甘眼神快速的扫视着周围。 但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敌人或是异动…… 咔~ 陈树生随即将枪膛当中的子弹退出,随后默默的看向了身后的伊凡问道。 “你要说什么?”陈树生轻轻一荡将枪甩到了身后而伊凡则是默默的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张照片,一张很老旧的照片了而上面的内容则是一个男人正在开荒的照片。 “你的父亲?”陈树生问道,虽然照片以及很老旧了但主要的内容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是一位正在田间耕作的农民……但好像不止一个而且看照片在一旁备注的时间…… “1933年……”陈树生默默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伊凡。 “……”伊凡没有说话,事实上单单只是这个照片上面所拍摄的内容外加上面所备注的时间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把照片收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更不要让那些蓝帽子给看到。”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随后默默的转身继续想着驻扎的营地走去。 “长官,那一切都是真的吗?”但伊凡却快步的追了上去。 “您真的是因为当时跟慈父同志提太多的意见,真的是因为——” “够了!!!”陈树生的咆哮声让周围的树木都为之一振,周围的鸟儿全都被陈树生的这个咆哮声给吓走了,全都飞的远远的就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一样。 就连伊凡都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爆炸了,此刻他是感觉自己的长官真的发怒了,那种感觉就像是…… 直面怪物一般…… 第335章 位高权重 “长官……”伊凡默默的看着陈树生的背影,忽然感觉有那么的一丝,很短的一瞬间短到就连手臂上的发条都还没有完成一次工作。 但仅仅就是这么的一瞬间,伊凡感觉面前的长官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给人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雄狮一样。 但……却是一只只能单独行动的雄狮一样,那绚丽充满威严的鬃毛之下,是被掩盖住的孤独和悲伤。 “谁告诉你的?”陈树生依然没有回头而是默默的将自己因为愤怒而隆起的脊背缓缓的放了下去,控制好自己的肌肉让自己的嘴巴能够张开说话而不是只会死死的咬着牙关。 “没有人告诉过……但那片土地上全都是——”伊凡捧着照片向前迈出了一步,他想好好的看看,将照片上那一抹模糊但散发着万丈光芒的身影和面前之人重合起来。 但……还没等伊凡的脚步落回去,陈树生便以伊凡难以想象的速度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照片连带着全都狠狠的敲在了他的怀里。 咚! 伊凡顿时感觉自己的胸膛好像被木桩给撞击了一般,难怪跟长官近距离战斗的敌人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的,想要面对这种拳头而不失去反抗能力恐怕需要在胸前放上一块钢板才行吧。 “最后一遍……把你的照片拿好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看到。”陈树生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件事现在是被严密封锁的,绝对不能放出来…… “咳~咳~”伊凡痛的都站不起腰来,这个经历过世间最惨烈战场洗礼由少年变成战士的人仅仅是面对陈树生的拳头,便是连自己的肩膀都挺不起来了,就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长,长官……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伊凡用着自己口里最后的一口气问道,有些事情他看的要比生命更加的重要。 “你不该知道的……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了。”陈树生也是无奈的叹息道,每当想起那件事的时候,他的情绪便总是那样容易失去控制…… “可是您做的不是正确的事情吗?” “正确……唉……”伴随着一声的叹息陈树生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一年的冬天…… 莫斯科的冬天……红场上的冬天……克里姆林宫的冬天…… ………… 时间:1931年12月27日,清晨8:23 地点: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人员:苏维埃农\/工业部长\\u0026国防工业建设部长\\u0026原契卡副主席(已卸任)\\u0026红海军波罗的海舰队总参谋长\\u0026沃罗涅日方面军第一参谋长\\u0026中央方面军总司令员——陈树生(备注:陈树生当时实际年龄也不过三十出头) 十二月份的莫斯科相当的寒冷,而在清晨的太阳完全升起的那段时间之前,往往都是一天当中最为寒冷的时候,但就在候客厅当中等待的会议的陈树生来说的却是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火烤一般。 因为就在一周之前,作为农业部长兼工业部长的他收到了各地所有地方汇报和总结的苏维埃一整年各地的农业和工业生产的报告。 而就是因为这份报告,让他已经整整将近一周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和睡觉了,坦白说的对于汇报上的内容作为农业和工业部长的他一直都有预料,但现在还不算晚只要在春天到来之前将自己拟定好的政策调整颁布并实施下去的,他们是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那关的的,1921年的时候不就按照自己的提议的办法挺过去了。 而这次的情况还远远没有上一次那么的危险,想要度过去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毕竟那时候整个西伯利亚都找不到拖拉机而这次……他们的手中已经有力全世界最大规模的重工业生产线以及基地,要多少的拖拉机都有。 咔嚓~! 而就在陈树生默默等候的同时,身后的大门也被打开了财政部部长以及各个部门最为重要的部长在此刻都来了。 “这不是我们的救火英雄吗?果然一如既往的来的是最早的。”财政部长一见面就给陈树生热烈的打着招呼,毕竟不打不行的,陈树生的身份可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方面军总参谋长更多的还是弗拉基米尔的学生。 而且自身的能力也相当的不错,对于工业以及农业生产都有非常不错的见地外加在内战时立下的赫赫军功在军队当中的威望也非常的高。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任的委员会主席应该是不会有其他人了……而且还那么的年轻。 所以提前打好关系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吃亏,毕竟在场的在内战的时候或多或少都被陈树生给救过或是被带过,对于陈树生都还是很服气的。 如果是平日里面对这些老朋友和老同事陈树生或许会非常有耐心的跟他们一一打着招呼,但是眼下……真的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做。 “我们现在有更加——”没等陈树生开口,会议室的大门便打开了陈树生只能将到嘴的话重新咽回去,毕竟这些话等一下在会议上也会说出来的,并不需要急于这一时。 …… 会议室内…… “今年的各个部门的财政收入相比往年有着明显的提高,各个地区现在的经济和上交的收入相比于往年要高上了不少,工业的建设为我们带来了新的活力。” 会议桌上,慈父正在倾听各个部门部长的汇报但相比于这些他更加在意和了解的还是自己颁布的那些指令有没有被忠实的执行下去。 而各个部长也是清楚的很,今天的汇报其实也就是将各地的好消息全都报上去而已,并且言语当中稍微将陈树生给抬一抬,毕竟今天这场会议可是由现任委员会主席和下一任委员会主席共同在场的。 “嗯……”慈父抽着自己的烟斗默默的点了点头,就各个部长所汇报的情况来说的话,跟他所秘密了解的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当然,递交到他面前的也就只有一个大致且笼统的报告而已知道的肯定没有那么的详细,但他要听到这些人是怎么给自己汇报的,毕竟……要是他们有一天忽然瞒着自己而自己又不知道的话…… 而就在慈父沉思之间,各个部长已经讲自己所要汇报的内容全度大致的讲述了一边,而对此慈父则是默默的点头并没有做出过多的指示,毕竟现在刚刚完成了工业化还有农业集体化……不,应该说刚刚完成了正式的起步阶段。 “这片土地太大了……”一想到这里的慈父也不由得将自己的眉头收紧了一些,他们所拥有的领土,太过于庞大了,有些地方连最基本的公路都没有,想要将在那里完成工业化以及农业集体化……需要很长的时间。 但他现在手上最为缺少的就是时间啊……高卢…带英…还有普鲁士全世界都对他们虎视眈眈,他必须要快些让整个国家变的可以跟全世界斗争下去。 “还有残余的那些反对派,他们全都在蠢蠢欲动……等待着我的下一条命令并要从中挑拨离间篡改我的政令。” 而就在慈父思索的同时,会议桌上的其他人全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正在将掏公文包的陈树生,而从公文包当中拿出来的是一叠又一叠的文件报告。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没说出第一句话来,且不说陈树生此刻坐的距离慈父有多近,就光是光看对方头上那叠buff般的重要职位和功绩,他们都没法开口询问。 “互相传下一些,有些东西需要你们了解一下,这关系到我们所有的人,无论是在场的还是不在场的,在莫斯科的还是在郊外的,这跟我们所有人有关。”陈树生一遍说着一遍将文件一份份的传递给了在场的众人,给在场的众人看的那是眼皮子直跳。 好家伙,下一任主席亲自给他们递报告,这要是眼皮子不跳的话那就有鬼了。 “根据各地省份自治州以及各部门的汇报,今年的农业粮食生产量相比去年有明显的下降,基本的农业生产效率也下降了不少,目前各地的粮食产量尚能维持,但鉴于之前建设所消耗的资源以及人手的抽调我建议从明年,不……应该说从这场会议结束之后我们就应该立刻着手将我们现在有的力量集中到恢复农业生产以及扩大耕地的方向上。” 会议上,陈树生将自己这一个周的日夜不歇根据各地汇报所总结的报告和相对应的调整计划书纷纷递交到了众人的面前,里面有陈树生在这样一个周日夜所总结出来的报告以及针对不同地区的分析。 这些都是陈树生考察让各个地区加紧汇报的甚至还动用了自己在契卡——现在应该叫格别乌的权限,对于各地所在这几天所递交上来的报告全都做到了逐字逐句的阅读和查阅。 但当时自己唯一没有注意到的是慈父那越来越紧的眉头以及逐渐不悦的脸色……自己为什么偏偏看不见就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呢? 陈树生不是很明白……即便是现在也不想明白…… “虽然我们将会面对的问题会非常的严重,但我相信凭借着广大的农民还有工人共同的努力一定能够将灾难掐死在萌芽当中的,我们曾经多次做到过,这一次也不会有任何的例外。” 当时的自己并不认为即将到来的灾难会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毕竟他们曾经一起翻开过人类历史的新篇章还有什么对于他们来说是困难的呢? “你打算怎么做呢?” “带领着士兵,带领着无数的农民向着田地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锋,手中的锄头便是我们的枪,虽然我们所要面临的敌人将会是无数的天灾但我想象,由农民组成的冲锋队一定可以取得完全的胜利。” “你打算让军队也参与进来吗?”慈父默默的看着陈树生。 “是的,我打算抽调三分之一的兵力放下手中的枪,握住锄头深入到每一个村帮助农民们开垦荒地,与他们生活在一起,这样一来的话便可以彻底的改变农民还有工人对我们的看法,改变世人对我们的看法,我们需要成为世界的榜样。” “让整个世界都看看,军队不仅仅只是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也同样可以在面对天灾的时候,保护住百姓口中粮食,军队可以战胜一切的敌人,不只是外敌内乱同样也可以战胜天灾,洪水猛兽。” 很美好的设想……自己当时也是那么的想着的,但……这引起了他的猜疑,在军队上的操作对于他来说是最为敏感的。 “三分之一的兵力调动……你指的那里的?”慈父抽着烟斗默默的问道。 “我的建议是将沃罗涅日以及中央方面军的进行调换以及相互拆分成为行动小组并借此将对广大的士兵以及农民群众和工人群众们进行培训和教育,这片土地上是诞生过门捷列夫的,将来以及以后未必不能诞生这样的人。” “只需要接受教育提高大家的素质,这样一来农民和工人未必不能成为伟大的教育家,虽然他们教育的仅仅只有自己的子女,但这便足够了。” “这样一来的话便可以加强两个地区之间的联系,真正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不分你我不分地区,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所屋檐下的人。” “只需要您同意便好。”陈树生默默的看着慈父。 “……”慈父的第一时间并没有回答陈树生的话而是默默的转身看向了在场诸位的各个部长们。 而在场的诸位部长们对于陈树生的话也纷纷表示赞同,毕竟在场的绝大多数不都是因为共同的理想而坐在这里的吗? 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虽然刚才的话语听起来更像是演讲但落在他们手中的报告资料却是实打实是的方案指导,上面对每一步的行动都有着明确的规划和应对方案将可能面临的奎困难全都总结了出来并且针对性的列出了解决方案。 这基本上就是将正确答案摆在他们的面前了,完成这项作业仅仅只需要抄写便可甚至都不用去过多的思考了。 “你们的看法呢?”慈父问道。 “嗯……方案非常的严谨,足以看出来陈达瓦里氏的用功,在这一点上自愧不如啊。”众多农业部长也没有立刻表态,毕竟同样的报告慈父手里也有一份,能不能实施那也是他说了算,他们这些部长和负责人仅仅只需要执行命令即可。 当然,下一任主席如果亲自开口要求的话,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效果。 “……”慈父依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观察在场之人每一位脸上的神色。 ……………… 或许从那时起他便对自己有了疑心吧或许更早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但能够直接感受都的便是从那时开始,他就在有意无意的削减自己的影响力,不在让自己出席重要场合各大新闻报社甚至都不在报道自己,甚至在挺过饥荒之后…… 在1936年将自己给派遣到了马德里并以此为借口暂时卸下了自己的职位……当时的自己还真的就以为只是暂时的,然后……自己便在那里遭受到了第一次的背叛。 那种背叛是说不清楚的……大家相互之间有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大家为的不都是同一个理想吗? 但在那里自己第一次遭受到真正意义上的挫败,没有人能够在正面的战场上击倒由钢铁意志所组成,由人民的智慧所率领的军队。 但……自己回眸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遭受到背叛。 没有补给……相互的猜疑和诋毁,自己当初以为是敌人的手段,这些挑拨的手段对自己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用,抓住他们的尾巴对自己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当自己真正抓住了的时候……才发现真正的背叛者其实是自己身边的达瓦里氏们,那些奋斗的理想者。 …………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将大家的生命当成了什么?!将数以万计达瓦里氏的理想和奋斗当成了什么!!!” 当时的自己与其说是愤怒到不如说是遭受到背叛的无助而随后不久他便返回了,可当他回来的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被排除了中央的一切权力中心,什么都没有了那些提拔上来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同样的他们也不知道自己。 自己忽然被世人给遗忘了,不在有人记得自己,以前跟自己有关的不少资料都被击中销毁,大家不能去谈论什么了。 大清洗…… 第336章 遗迹生物 他一直以来都是遭受到抹黑和争议的人,那种争议不仅仅是来自对手的诋毁更是也同样来自后继者但作为曾经的同僚曾经在一块工作和奋斗过的人。 陈树生很理解他……即便自己也遭受过清洗。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过自己所处的职位。 现在,依稀还记得两人最后几次的谈话…… “为什么这么做……”那是两人最后几次能够面对面的谈话,但氛围毫无疑问是沉重的,毕竟自己也是刚刚从地狱当中爬出来不久,甚至在马德里自己再次久违的体验了一番那种死去的感觉…… 关于这一点陈树生一直都没能搞懂,当然……现在也没有完全的搞懂,但他早已经不在乎了。 “为了这片土地。”慈父的声音很平静。 “明明有更加温和的办法的……这会导致我们失去一次完善自我的机会,从往后的影响甚至会是全方面的。”此刻的他的声音当中充斥着无奈的感觉。 “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第五纵队已经开始对我们进行了方方面面的渗透……在与整个世界为敌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做不到,没有人可以颠覆我们,即便这要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 “但等到你死了之后呢?任何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难道你还希望看到继任者是通过加害和屠杀来上位的吗?”陈树生问道,此刻身上已经被剥夺了全部职位的他说起话来也不用在乎那么多了,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不会的。”慈父默默的看着陈树生,“不会出现那一天的……” “那你要杀了我吗……还是将我送到古拉格,明明我在我监管之下所生产的重工开采机可以用在所有的矿场当中了,拖拉机可以耕遍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土地。” “你没有背叛过任何人你一直都是奋战在最前线的战士,你也没有背叛过我,但这里已经不再适合你了……我可以给你安排剩下的园林甚至是后半生的衣食无忧,这是你应得的。” 他可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可以改正,但这份错误他是不允许别人提出来的更不会去承认。 “但代价是永远都失去自由……甚至如果我会有孩子的话,他从生下来就会失去自由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宁愿一直战斗下去,一直到死。” “你需要好好的改变自己的心态……在从一名士兵做起吧,等你回来的时候……回到这里的时候,一切又会变的不一样了。” “子孙后代……会记住今天的选择。” 随后陈树生便离开了,但就在陈树生离开之后……慈父默默的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把钥匙。 一把刷着红漆的钥匙,随后慈父默默的站起了身体独自走入到自己用来休息的卧室默默的掀开一幅壁画,里面藏着一个小的保险柜随后默默的扣动了一旁的暗格在将钥匙插入其中稍微一拧。 咔~ 保险柜被打开了,里面所存放着的是一摞非常厚实的文件,而从纸的样式以及上面所标注的时间上来看的话…… 这上面有些内容甚至书写与十七世纪,但那上面的内容与其说是记载更不如说是描绘的诗歌和传说并不能作为真正意义上的证据,而比较可信和系统性的记载则是在1905年的时候…… “……”慈父默默的将其打开,即便上面的文章他看过很多次了,但每当详细阅读的时候依然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1905年12月04日,晴。我们终于抵达了传说记载的地区并且成功的找到传说当中神的遗迹,但现在已经是冬天,天气太冷了但好在我们这次携带了足够数量的煤油和脂肪燃料不至于让我们冻死在这里,我们打算在来年的春田在沿途的路上设下驿站,等冰雪开始消融之后正式开始行动】 【1906年5月7日,晴。行动一切顺利,这里的积雪和冰层比想象的要更加的薄,当我们正真接触到遗迹的大门时,却发现他是温的,无论在上面堆上多少的雪或是碎冰这里,遗迹的墙壁依然是温的,皇帝在上,这就是神的遗迹,我们发现了神的造物!】 【1906年5月19日,阴。今天的天气不好,但并不能够阻挡住我们的热情,我们可以直接拥抱遗迹的墙壁来取暖,拥抱墙壁就好像是在拥抱上帝一般,我们在今天成功的大开了最外层的大门,并且走入其中就像是走入到了温暖的火炉当中,里面的温度更加的高,在里面大家甚至不需要穿长衫,每个人都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这一定是上天在眷顾着我们】 【1906年6月1日,晴。我们完成了最外层的清理工作,并其中墙壁上一切的纹路壁画进行了拓印,我们获取到了神的知识和指点,在下个月后我们将正真的走到遗迹的内部核心,去瞻仰神的光辉,我们都能感觉的到神在召唤我,我们甚至发现了圣水,遗迹的内部将会是神等待着我们的宫殿】 【1906年8月12日,晴。我们发现了神的仆从,她们都有着圣洁无比的面庞,她们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就像是圣洁的天使一般,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们陷入到了沉睡有的甚至还遭受到了破坏,而从里面我们看见了像是金属或是泥土的一半的物质,但其中又拥有着些许的细线和凹槽,我们不敢看的太多……但我们无不震惊于神的力量,用泥土和金属便可创造出天使,而我们一定能够得到升华】 【1906年9月17日,阴。太不可思议了,神的造物竟然是如此的精妙,我们见到了传说当中的天使军团,她们沉睡守护在这里,守护着她们的神……我们的神】 【1906年10月27日,我们见到了神……我们见到了神的面庞,我们聆听了神的话语,我们将要亲眼看见圣子的降临】 【1906年10月31日……星辰在我们的脚下,我们的头顶则是大地……祭品……祭品……】 【我们是祭品……祭品……血肉……圣餐……】 日记上的内容至此变不在有任何可以阅读的文字,但作为曾经神学院的学生,慈父并不难从当中书写这本日记的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面部的皮肤松弛,身穿着长袍脖子上无时无刻不挂着厚重的十字架,面露威严的…… 对此慈父也就是一笑尔之,当然,他翻看这些可不是为了什么重温过往,这本日记上记载的可不仅仅只有文字还有数量相当众多的文字和用铅笔所绘制出来的草图,虽然模糊但却能够让人看出个大概上面还有更加详细的记载…… 其中的第一条便是遗迹的确切位置…… “……”慈父一眼不发而是默默的将下方的文件给抽了出来,这些看上去便都是最近才有的记载了,字体也更加的客观和公正而其中有一份特殊的文件,上面的标题异常的醒目。 【遗迹生物及其造物与神话传说生物关联性调查报告】 【警告:本段资料资料涉及机密文件代号:“baohtz’uqqa-mogg-1919-05-12”。如果你没有相关资料的观看权限,请立即离开并向所在部队机要官报告,违者将被处以枪决,于六十秒内执行】 慈父没有看第一页的内容而是直接翻到了最后的一页,这一页的报告前几年才刚刚修订出来了…… 【遗迹未知液体被生物吸收注射之后会产生相当剧烈的反应,能够活下来的实验体目前所展示出来的能力包括但不限于……】 【新陈代谢加快,额前叶皮质以及肌肉附着程度得到不同程度的加强,生长发育得到加速,伤口愈合速度得到加快,这是目前最为普遍的现象】 【但目前所实验的近一千只不同种类和数量的动物当中,所能够成功的案例只有区区几列,且越是生理结构复杂的动物成功率越低,大型哺乳类动物的成功案列目前尚且没有,并且大部分的失败品都在进行试验过后迅速的死亡了,并且在其过程当中伴随着其本身散发出大量的热量,其体态外形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变,食肉类动物的牙齿和利爪变得更加得尖锐并且硬度被大大提高,并且产生了一定量的肌肉生长和膨胀,但全都迅速的衰败腐化了,这种生长和变异目前在幸存的实验体上也出现了】 【目前尚不知道是何种因素影响到了成功率,但幸存者都受到了极端程度的影响,攻击性和嗜血性都被大大加强,并且同失败品一样食肉类甚至是食素类动物也随着时间而逐渐向着食肉类靠拢,注射遗迹的提取液可以加速这个过程,甚至将一个小型的啮齿类动物变成了一个有狼般大小的食肉猛兽,将其杀死需要很严酷的手段】 【目前未改变外形并依然可以与原本族群生活并且保留了其优点的案例仅仅只有区区数类例,且都是体重在二十公斤一下的小型动物】 【下一步实验将针对无外形变化明显变换的实验体进行繁殖实验,验证能否通过繁殖将其特性遗传】 实验报告在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而在资料的最后夹杂着两张的照片而照片上的内容则是一张细胞的切片观察图,受制于技术的影响,照片上的内容很模糊但好在一旁有其手绘的版本并附上了备注。 其中一张是关于遗迹人形生物遗骸的残存细胞观察图而另外一张是一张血液的观察图而上面的备注…… “陈树生……你究竟是上天赐予众人的礼物还是能够毒害整个人类的一剂毒药呢……” “子孙后代……会记住我们今天的选择。” ………… 过往的记忆还是梦境当中……此刻已经不重要了,默默相对的两人此刻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长官,有些事情我真的想要知道当年您代理数近十万的士兵一起为大家耕地开荒,我们家乡,我的外公外婆之所以能够活下来都是因为您。”伊凡默默的说道。 “……没有的事情,你说的都是假话,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任何的书面记载。” “但我的——” “他们当时已经饿出了幻觉……没有什么农业部长更没有什么军队下乡帮助农民开垦农田耕种粮食,什么都没有……你所听说不过是一个行将饿死之人的臆想而已罢了。”罢陈树生便转身离开了,但伊凡却再一次叫住了陈树生。 “长官,如果在面对当时的问题的话,您会怎么做?您认为慈父错了吗?”伊凡大声的问道。 “……”陈树生沉默了。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啊……至于慈父……他没错但自己也没错,他所作的一切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能够让这片土地变的更加的富饶与美好,从来都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明明这一切有更好的方向和结局的。 你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但不能质疑他的理想……这句话放在他和自己的身上是多么的合适啊。 什么都不做……这似乎很不错,如果自己不主动提出的话,那么自己便不会下乡那么也就不会被撤离中央被降低影响,他也就做不到直接清洗自己,如果能够在稍微斡旋一下的话……说不定自己早就能够。 而这一切仅仅需要自己当时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如果是这样的话…… “明知不可为而为……”陈树生只回答了伊凡一句,是伊凡现在绝对听不懂和无法理解的话。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而眼睁睁的看着广袤的黑土地出现了饥荒,出现了人民受冻挨饿骂娘的场景,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话……这要是以前放在自己的家乡那边。 是要被钉上耻辱柱的…… “……”伊凡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照片,默默的将其向前举起然后…… “对上了……那道身影依然散发着万丈的光芒。” 他未曾有任何的改变……他依然是追逐着理想的战士,而且…… 是距离理想最的近的那一位战士……那是他的长官。 …… 两人则是一前一后的返回了营地,可当两人真正返回营地的时候……陈树生却愣住了。 “我的帐篷呢?”陈树生看着面前的空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长官,您的帐篷在那边。”迪米特里这个时候为陈树生指明了帐篷的方向。 “好端端的将我的帐篷挪走干什么?”陈树生不解的看着众人,从回到营地之后众人就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只是单传的嫌弃长官您晚上打呼噜的声音太大了。”一名路过的士兵说道然后屁股上就挨了陈树生一脚。 “去你大爷的,你们一个个晚上的呼噜声跟?的牛一样,老牛耕地时的声音都没你们的呼噜声大还有你,笑你大爷的……一个个晚上睡觉跟摩托车似的害的老子好几次差点以为死纳粹的摩托攻过来了。” “快跑!”几个稍微机灵一些的察觉到不对之后立刻就跑了不在上前凑热闹了,而陈树生则是继续骂了两句之后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帐篷。 “雷泽诺夫,迪米特里你们领着三班和五班带着电台去前面看看,侦察小队去的太久了,通讯班保持连线状态,我们可能随时都要动身了。其他人随时准备战斗。”算了算时间,前往侦察的小队去的已经有些过去长久了,按道理早就应该有人回来报信了才对。 “是!”一听到陈树生这么说,众人纷纷不敢有任何的耽搁,在战斗这方面他们的长官总是异常的明锐。 每一次的交锋,长官所率领的部队总是像黑夜的当中的无光的刀锋一般,避开对手的刀芒和铁拳,直插敌的胸膛。 就这种战术就单单只是看看地图就人感到不可思议,能够带领着部队成建制的穿行十几公里甚至近百公里绕到敌人的后方,能够以敌人三分之一的兵力完成对敌人的包围及切断后勤线,差点用一个旅完成了对一个师的包围。 这站事情光是说出来看看就已经能够让人感到振奋了,更何况他们还是其中的参与者,这种无上的荣誉是永远属于他们的。 “行了,小心一些,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我最希望的是和你们一起在柏林将我们的旗帜插在他们的国会大厦上,但你们要快些因为我一定是第一个冲锋在前的。”陈树生笑了笑,但这个时候却有人注意到了陈树生手中握着的勋章还有新的肩章。 “长官,您……”士兵抬手指了指。 “这个啊……暂时升迁了,不过放心等我写完下次的作战报告和检讨估计就又会被撤吧。”陈树生笑了笑。 “毕竟他们总是会以我作战报告不合格来刁难我,每次刁难我的理由都一样。”陈树生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凭什么这个样子?!”有的士兵颇为愤怒的喊道,维护长官是他们每个人都发自内心的使命感和荣誉感,因为他们的长官真的做到了将荣誉分享给了他们。 在这里不是士兵为将军带来荣誉,而是将军为士兵们带来荣耀。 “因为每次的报告有一条是一成不变的。” “指挥太靠前。” an94 第337章 过去?还是未来。 “乌拉~!”众人齐声高喊道,跟这样的长官作战就算是战死也是值了的。 “好了,不要闲聊了抓紧一切的时间,继续努力吧。”陈树生随后便走向了自己的营帐,之所以在外面闲聊了那么久,一是为了鼓舞士气,二来便是他想要看看此刻营帐里面的人会有什么举动。 “没有任何的举动而是老老实实的站着……”默默的站在营帐之外,双方之间的阻隔仅仅只是一些防水布而已,这点的距离外加这点的阻碍对于腰间的恰西克来说…… 等同于用纸张来阻挡铁拳。 嗒~嗒~嗒~ 陈树生故意放缓了脚步,手也默默的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面,隔着帐篷对方是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的同样也无法预测自己的行动。 “是该给一个下马威还是应该应该做些其他什么的……” 虽然嘴上是这么嘀咕着的,但陈树生内心的想法更多的还是猜测对方是不是死纳粹派遣的渗透小组的人。 毕竟就前几天他们就遇到过假扮成战地记者的人对着他们的行军队伍一通乱拍的人,要不是大伙都很警惕搞不好就被敌人的轰炸机给报销了。 虽然说这个人是阿纳托利担保送过来的人,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个过程实在是不太对劲,没有送到自己的面前而是直接送到自己的营帐当中而且身边还有着蓝帽子的跟随者,还要将自己的营帐单独的挪开…… 是真的艹…… 要是真的是过来渗透的间谍那该有多少……毕竟能一刀就给砍了的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但这种明面上派遣过来监视的……唉……用了整整六年多的时间来一点一点的消除我的影响。 抱着复杂的心情陈树生默默的向前走了一步,随后默默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刀……随后用其默默的将营帐给挑开随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对方什么也没有做。 “得了……看来是没有办法以袭击为由将对方的砍了……可惜了。”陈树生只能黑着个脸默默的走入到了营帐当中,然后…… 陈树生就愣住了……因为先映入陈树生眼帘的是璀璨的金发和美丽明亮的蓝眼睛,但这些都不重要,唯一让陈树生感到震惊的是那那脸庞……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定是在哪里见到过的,只是自己想不起来了…… “桑朵莱希向指您报道。”随着手掌的抬起,一个标准的军礼立在了陈树生的面前而陈树生一时之间却是忘记了。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叫桑朵莱希?”陈树生直接问道。 “并没有长官,我们并没有见过……”自称是桑朵莱希的少女否认了。 “她在说谎……”直觉先于所有的感官将答案直接告诉了陈树生,面前的这个助手在说谎…… 但为什么……为什么要否认见过自己的事实?但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印象……明明应该。 而就在陈树生疑惑的时候,却只听到了一阵的滴滴声。 “那是……”但还没等陈树生有任何的动作,就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沉……随后,梦好像要醒了。 等神智再一次恢复的双眼再次能够看到东西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也已经被替换成了战场,这一次…… 他的神智是真的清醒了…… “刚刚的是梦?”清醒过来的的陈树生回想着刚才的发生的事情,但越是回想就越是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轰!!! 但随后的爆炸则是告诉了陈树生,自己此刻身处何处,这里是又一片战场…… “这是噩梦吗……不,对于一般人来说做梦这样的炼狱那可就真的是噩梦了,但对于我来说……”陈树生环绕着周围的一切但并没有认出这里是哪里…… 也是,毕竟自己经历的战斗太多了……哪里能将每一片的战场都记住。毕竟这里是梦,所有的一切都是曾经自己所经历,但更多的还是自己的幻想……不切实际的幻想。 轰!轰!轰! 炮身齐鸣,这种的感觉,陈树生甚至能够预测出炮弹的落点在哪里,但盘随着炮弹落下的还有无数向前冲锋的士兵,他们正在一步一步的从后边的战壕向着前面雕刻战壕冲去,在这期间会又无数的士兵躺倒在广袤天鹅绒当中。 柔软的冰雪将会在人世间感受到的最后的一抹温柔……随后,他们的身体便会被风雪所掩埋……十八岁,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各种各样漫长短暂的一生将会消散在这里,什么都不会留下。 “士兵躺倒在雪地上,就像是躺倒在了天鹅绒当中……”看着眼前这熟悉的战场,陈树生已经分不清这是自己的梦还是自己早已忘记了的回忆。 他们的灵魂将会踩着由硝烟所组成的阶梯,在苍穹的大门面前做出选择,是向着上方在跨出一步成功步入天堂还是一脚踩空坠入无边的地狱深渊。 这一点陈树生并不知道,这里的每一个是否有罪或者犯下过什么罪行他都不知道,但有一个人他还是清楚的…… 因为那个人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五米……就连五米的距离都不到,虽然战场的环境非常的恶劣,但眼前之人他真的在熟悉不过了。 “原来是这里啊……” “你一直都在这炼狱当中啊……”陈树生直接原地坐下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看见对方眉眼之间那一丝的气质,他便知道此刻是什么时候了。 那天的战役他也没法确认,他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是完完全全最初的自己,面对这样的战场就连最基本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保留下来。 毕竟也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的名字……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的记载。 说起来……最开始那几百次的战斗自己似乎是将所有的战场经历完了……不,应该说,是将最为惨烈的战场全都经历了。 “啊~!啊~!啊~!”男孩痛苦的张开嘴巴但又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因为他不敢……他生怕自己在出声之后,更多的字典便会落在他的身上……而眼角当中早已经挤出不少的泪水了。 “妈妈……妈妈……”跟所有的男孩一样,在面对如此恐怖的事情和无助的时候,所有的少年所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妈妈。 男孩也不列外…… “很害怕……对吧?”陈树生默默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此刻依然还是那个样子,眼神当中充满着最为纯真的清澈与最天真的傻,此刻的战场还没有彻底的改变他或者说,最开始的那几次他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失去了生命。 随后不久……便不在会说话了。 说起来……这也是最后几句话了……所呼喊的便是自己的母亲。 “妈妈……”男孩依然在抽泣身体也开始止不住的发抖,手脚已经开始失去了知觉,寒冷和失血正在一刀又一刀的剥夺着他的生命。 “见不到了啊……永远都见不到了啊。”陈树生发出了阵阵的叹息,而眼角……梦里似乎是不会流泪的。 砰!直接穿过了陈树生的脸颊随后打中了身后的一个卫生员。 “果然是梦啊……” “当人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时候,那么梦也很快就会醒来,我什么时候能醒呢……还说是醒不来了。”陈树生默默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但就在这个时候。 嗒~嗒~嗒~ 一阵脚步声直接刺进了陈树生的耳朵当中,转身一看发现并没有人走向这里,但却透过朦胧的雪花当中在那战壕当中好像闪烁着些许的金丝…… 陈树生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转身看向当时的自己又看了看周围倒毙的卫生员,又看了看不远处趴伏着的两条搜救犬…… “我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再次见到……” “你当时想要救我的来着……” “谢谢。” 轰!!! 无数的炮弹落在了距离男孩不远处的平原上,男孩好像被地面轻轻的弹起来了一样但也许是老天的恶作剧吧,炮弹的这一轮的落点距离男孩最够的远,也没有被破片击中……看起来很幸运? 但经过无数战场摧残的陈树生清楚,男孩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远处的狙击手需要利用男孩来吸引更多的人来这里,他甚至能够之间看到远处躲藏起来的狙击手,他的枪口甚至还着些许的余热,退出来的子弹壳融化了周围的冰雪。 在没有热成像帮助下,这样的躲藏……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看得见。 “当时她唱的是什么来着……”陈树生默默的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战壕,如果自己的记忆没错的话,会有一位相当美丽的金发少女主动走向了少年。 她的相貌早已经记不清了,毕竟当时的自己距离真正的傻也没有几次了……唯一能够记得便是在阳关下闪耀的金发还有那悦耳可以安抚一切的哼唱……她的脸庞一定是温柔的。 “别冲动!!!” “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做不到!!!” 嗯?熟悉的声音……但唯一的问题好像过于熟悉了,这个生意好像前不久才刚刚听过…… 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战壕,这些士兵的面庞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看着眼熟但没有一个自己能够叫出名字的…… 呼~ 风更加是的强烈了,仅仅一下便模糊了战壕当中的景象,但陈树生也不再看向那边了而是默默的转身看向了正在向着男孩走去的少女。 “唱歌……快唱歌啊……”在陈树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好像有什么正在低语但此刻陈树生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战壕那边了。 周围飘落的雪越来越大了,但风确实越来越小连带着周围的枪声也逐渐的消失了,唯一响彻的便是少女的歌声,很甜美…… “在印象里……这好像是第一个对我伸出了援手的人……可惜啊……”陈树生随后将目光转向了少年。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少女的声音趴在少女的耳边低声的说着些什么,安抚着少年的逐渐崩溃的情绪,而至于当时所说的是什么……陈树生已经不记得了,当时的自己已经处在精神崩溃的状态当中,就连这段记忆……如果不是今天重新梦到了的话,恐怕早就被自己给忘却了吧。 “……”陈树生默默的坐在一旁,看着眼前距离自己不到五米发生的一切,他不在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个,这并不像是dni失控的感觉而是真正的进入到了自己的梦乡当中。 “谢谢……”陈树生忽然对着少女的深深的鞠了一躬,他不曾知道少女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来自哪里,但他唯一知道的便是…… 他当时连一声的谢谢都没有说出口来。 而却有些事情陈树生确实没能够回忆起来…… 可就在少女给男孩包扎完成转身将要离开的时候,陈树生却愣住了……那张脸好像……刚刚的回忆里他才见过的。 “桑朵莱希?!”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她的脸庞,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是怎么回事……是单纯的长得像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难道是双胞胎? “不对,她好像是——”陈树生感觉有些不会因为那双碧蓝的眼眸还有那金发怎么看都更像是…… “不行,我要看看……”由于雪花的遮挡陈树生便想上前迈上那么一步,但还没等自己的屁股开始挪窝,一道刺耳的划破天穹的声音便笼罩在了整个战场之上。 “等等!”陈树生大喊着向前冲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脚步却异常的沉,所受到的阻力也越来越大,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越是用力受到的阻碍就越多就好像闯入了一张张的大网当中一样,而且伴随着自己逐渐的用力。 那张大网好像开始有了钩子,深深的嵌入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正在将自己往回拉扯。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骨骼都给锁住了,甚至就连身后的风雪都变一双双的手,要将陈树生给拽回来。 但越是这样,心头上那一股的冲动便越是强烈……心头中回响起来了一个声音。 推开……一定要推开她! “啊啊啊!!!”陈树生咆哮着,拼尽全力咆哮着。 砰! 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但此刻陈树生并不在意而是大大的迈出了那一步然后抬起自己的手向前一伸…… “碰到了!”陈树生大惊他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能够碰到,但眼下并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因为炮弹已经要落下了。 “快走啊!!!” 轰!!! 炮弹随后缓缓的落下……在被爆炸的火光完全吞没之前,陈树生所看到的便是被两人被自己一同推了出去而那个金发少女也默默随着回头,满脸疑惑的回头望去但陈树生却只能看见…… 蓝而明亮的眼眸…… 滴~滴~滴~ 随着眼皮的微微颤抖,在模糊的视线当中,陈树生的意识逐渐恢复……睁眼看见的便是洁白的天花板,闻到的便是消毒水的味道以及……恍惚的探照灯,周围还有一些模糊的人影。 “是梦还是过去的回忆……”陈树生心中喃喃自语道,而顺着眼角所留下的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疲惫亦或是其他什么的……而闪耀的点点炽热的亮晶。 “好累啊……稍微的休息一下吧就当是一场……”但之前那些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回忆那些给自己带来的并不是痛楚,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拯救和被关心得感觉。 “梦,很快就会被忘记了吧。”手指微微的颤动着,身上的疲惫和痛楚在此刻已经消散了,自己的身体已然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当中。 但那个梦……却消耗掉了自己全部的精神,但为什么会感觉这个消耗是值得的……挣脱了全身的枷锁和束缚将自身投入到了烈火当中只为了能够推她一把……为什么这种感觉会让自己感到舒服。 是自我感动?觉得不在亏欠她什么了……好像不是这个样子。是顺带着拯救帮助了过去那依然是少年的自己……好像也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有一种释然和高兴的感觉? 可梦终究还是要醒来的…… 等这次睡去在醒来就该真正的面对现实的问题了,那些是不可逃。避的…… “好累……有谁能够……” “就只是……站在我身边也好啊,有没有人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也能推我一把……” “先睡吧……就当做全都是梦话了。”随着眼皮的再次紧闭,意识也再一次的沉睡了下去…… 但就在陈树生的身旁是已经忙碌到焦头烂额的麻醉师和主刀医生。 “大哥你这体质实在是有些异于常人啊……这前前后后麻醉剂量都快能麻醉一头大象了。” “快点!病人的情况依然没有稳定!” “来了!” 第338章 内部清查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12:01:17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机场 任务:撤离行动(已完成) 人员:格里芬后勤总指挥——格琳娜 “金属-7,37号至40号空降平台目前已经完成了清理工作,请选择降落,完毕。”机场的塔台此刻已经完成正常的工作状态当中,但此刻却是有些忙不过来。 没办法,之前那些事情早就搞得塔台这边算是鸡犬不宁,如果不是抽调了大量的自律人形和安保人形在这里看着场子以及协助工作,塔台的电脑现在能不能开机都是一个问题。 但比较幸运的是,在这里工作的自律人形到都还能够接手大部分的基层工作,而至于现场的指挥……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编队的的缓缓减速和降落,卷起的烟尘让降落平台伏击的人纷纷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以此来防止自己的双眼被细小的沙砾给迷住,而就在跑到附近的一处隔离带当中,几间帐篷此刻已经借用步战车快速的支楞起来了。 而就在帐篷之下的,一个临时的后勤协调地面指挥所正在全力运转当中…… “居住区的物资可以先放放,现在所有的agv运输牵引车都全力运转维持机场还有工厂的正常运转和保障,优先将主要的运输路线给清理出来,至于居住区的碎片清理可以暂时放到晚上。” 面对送过来的各种情况报告,格琳娜只感觉到一阵的头大本来地面现在这个情况她是不应该从医务室那边出来的,但就目前这个状态,她不出来维持局面各个单位和部门还真的有可能撂挑子不干了。 当然……如果现在躲在地下的那一大堆的后勤负责人员能够稍微直起来那颤抖的双腿并且主动走出来一些的话,说不定格琳娜这边真的不用这么的忙了。 “快去吧。”格琳娜一边催促着一边快速的在文件上签字,有些指令的下达必须由她本人亲自签字才会有效单单只是音频还不行。 “是,格琳娜小姐。”确认签字无误之后一直等待的技术人员立刻就开始行动了而就在这时一直在格琳娜身边担任防卫工作的格琳娜却有些担忧的问道。 “格琳娜小姐,现在整个基地地面还有不少的区域都还处在异常状态当中,有很多的区域都没有被彻底的排查,其中有不少的地点和区域如果架设上一把机枪或是狙击的话完全可以覆盖这里,我们要不要还是……” 柯尔特此刻还想劝劝格琳娜,但后者对此却是丝毫的不为所动,对于这一点柯尔特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毕竟她作为人形不可能强制性的替格琳娜做出决定,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联系赫丽安还有安洁那边,多多确认机场这边的安全了。 “我就在这里等着她们。”格琳娜的声音不大但却异常的坚定,本来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地面上不应该有任何异常情况的,但现在……还是有不少区域可以发现一些零零散散的铁血活动,虽然目前了解到的情况都是在逐步的缩小和清理,但谁能够保证的了呢…… 毕竟这里可没有什么掩体…… “喂,红头发的你们那边看到什么了吗?”柯尔特直接连接上了目前负责机场安全的战术人形,其中的大部分除了ak-74u和mp7之外,大多数都是之前塔台动乱见过面的。 t:【机场目前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无异常人员和单位的活动……还有我叫t5000不叫红头发】 sigmcx:【至少比被叫红脖子好太多了不是吗?】 t5000:【哪里又冒出来了一个红脖子的外号啊?!】 sicmcx:【刚刚起的】 格洛克:【这里的活动的目前也就格琳娜小姐一个人类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 vector:【别大意】 mdr:【你们这里原来这么热闹啊,早知道就一直呆在这里既没事可做又有人聊天多好,话说你们有人玩小蓝鸟吗?】 sicmcx:【我有账号】 mdr:【那还等什么快点加上,来让我们互相堪堪彼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rfb:【mdr,现在不适合说这个吧……】 mdr;【那还能说什么?难道分享一下你的电动心得……说不定也可以,将你的玩游戏的视频上传上去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的人看的】 rfb;【我……我不行啦,我打游戏很……】 mdr:【没事的,要是有人喷你我就让对方见识一下什么将做八线程操作,我可以同时开八个号喷他】 vector:【你是奇行种吗?】 mdr:【喂!这个称呼很无礼的!】 vector:【抱歉,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一个人应该怎么同时用两只手操纵八个键盘】 mdr:【那都是小意思的啦】 rfb:【我……唉!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要在这里负责保护好格琳娜小姐】 fal:【话说……scar-h去哪里了?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没有看见她】 rfb:【对啊对啊,不是说已经将铁血头目给解决了吗?】 mdr:【好像是被后勤部还是信息部的人给请过去说是要好好的进行一下现场还原什么的……】 ……………… “m4她们所在的直升机还有需要多长时间?”格琳娜直接通过无线电联系上了塔台的负责人和指挥员。 塔台:【预计一分钟之内抵达38号起降平台,直升机目前已经可以直接用目视观察到了】 “我知道了。”格琳娜也不废话直接离开帐篷前往了38号停机坪,而柯尔特则是吓了一跳。 “所有单位,格琳娜小姐移动了,注意保护。重复,注意保护。”柯尔特一边通过无线电向着周围的人形传递着消息一边快步的跟上,同时招呼附近的安保人形举着盾牌护送着格琳娜。 噔!噔!噔! 安保人形此刻举着防爆盾牌就守着格琳娜的两侧,而格琳娜的目光则是直直的锁定在了正在徐徐降落的直升机上…… 嗡~嗡~嗡——吱~! 随着螺旋桨的缓缓减速,舱门也缓缓的打开并放下……众人缓缓的从舱门当中走出,按道理来说的话,如此剧烈高强度的战斗任务没有出现人员上的折损无疑是一场漂亮的战斗。 但……没有一个人为此感到庆幸的。 “他在医务室……” “我……” “先走吧……” “嗯……” ……………… 与此同时…… 嘀嗒~ 一处断电的区域,一处监控失灵的区域……出现了一些相当违和的声音,那是很刺耳非常…… “唉……为什么要隐瞒呢?” 很细腻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甜美无论是从语气还是内容上,无论怎么听都不会被认为是责问而更像是关心。 当然,如果抛去掉声音主人手中的刺刀以及自己身上捆绑的绳索的话,041号联络员说不定就真的会认为是这样了。 “为什么要隐瞒着呢?那可是总指挥官先生,有关他的一切信息不都应该被重视起来吗?”细腻的声音在场响起,这次能够感受到更加强烈的情感,但在041号联络员当中,这简直是撒旦咧嘴狞笑拍着自己的脑袋在问。 “要不要去地狱坐坐?” “我没有做任何的隐瞒……我只不过是按照正常,正常的流程进行了处理行动而已,指挥层面上的错误并不应该由我来承担。我,我是无辜的。”联络员身上的冷汗以及将他身上的衬衣打湿,这里是全封闭的一件不会被人打扰到的房间。 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被传出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充斥在了这片区域当中,但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洁白的手套缓缓的抵在粉唇之上,只听到对方缓缓说道。 “嘘~说错了话,可以要受到惩罚的。”语气内容甚至是那种温柔的感觉都没有任何的波动,但搭配上此刻的正在一点一点掐住联络员咽喉的动作……实在是难以直视。 “啊……咳咳……”身体上的痛楚让其完全没法正常的口气,肺部的肌肉此刻全都缩在了一块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的维持呼吸的动作。 啪~ 但就在即将窒息的前一刻,对方的手松开了但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一击重拳…… 咚~! 这一拳头所带来的最为直接的后果便是他整个人连带着审讯椅一头向着后边砸去,后脑勺直接着地,他甚至都怀疑对方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打算问话而是直接以这个理由来折磨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明指挥室是那么的重要,是在保护我们所有人的性命而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一边说着一边用佩戴着洁白小手套在一旁的终端上轻轻的一点,之前的通讯录音全都被放了出来…… “……”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被举荐到这个位置上来的,是谁举荐的来着……不会限制已经被……” “他,他根本就是一个很自负傲慢之人,一个彻底彻底的的小人!他不过是一个在危急关头最先用扩大自己权力的——噗!!!” “啊啦~看来你这算是承认了哦~我已经帮你记下了。” 安洁:【春田,问问是受人指使还是出自报复的行为,是前者还是后者我们必须搞清楚,我在这里授予你可以使用一切的手段】 “明白。”春田一脸笑意的回答着,但这股笑意在此刻的联络员眼里简直就是恶魔的狞笑。 “其实……安洁就算是不说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毕竟……”春田默默的拿起了一旁的刺刀用刀尖默默的在其表皮上随意的划拉着。 安洁:【……你应该还有八……不,最多还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这里就要结束了,赫丽安和vsk-94会由我来解释】 “嗯,了解。”春田随即挂断了通讯默默的看向了眼前的人,脸上的笑意彻底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冰寒。 “三分钟……还真是紧张啊。”春田一边说着一边用洁白如瓷的牙齿咬住白手套的指尖默默的将其脱下,随后整齐的放在一遍。 “三分钟,看来只能进行一些冲泡咖啡了。” ……………… 赫丽安:【vsk-94抓捕任务取消,你不需要去找目标了】 “什么?”正在行动的vsk-94先是一愣,随后疑惑的问道:“赫丽安长官,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vsk-94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意外,否则这边都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关头了,结果你告诉我忽然取消了…… 赫丽安:【对方并不是逃窜而是被另一只小队抓捕控制住了,你可以回来了】 没有过多的解释,赫丽安下达着最为直接的命令…… “……”vsk-94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终端上此刻显示的定位,距离自己明明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了,更确切的说……此刻那个人就在自己面前的这间隔音的房间当中。 “……我明白了。”vsk-94对此到也没有任何的为难和不甘,很痛快的执行了赫丽安的命令。 而就在vsk-94前脚刚刚转身离开之后,原本紧闭的房间当中默默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安洁,小姐我这边已经全都问出来了,他说的话目前已经整理成了资料全都发给你了,录像和录音全都发送了。” 安洁:【嗯,我这边收到了……】 房间内……安洁默默的看着春田录下来的审讯视频以及相关的文字记录和音频比对,这方面春田整理的非常的好,但安洁在乎的却并不是这个。 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想要单独私自行动,但考虑到自己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格里芬比较尴尬的地位,交给赫丽安来处理或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在这场审讯开始之前她们手头上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 毕竟……就像是对方最开始嘴硬的一样,他确实是按照操作流程行动的,要是对方真的死鸭子嘴硬的话,还真的一时之间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但春田却是在一开始就展开了行动,事实上如果不是春田主动通过无线电联系上了她,她甚至都不知道春田此刻就在观察她这边的情况……而且在联系的同时,春田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但相比于安洁和春田所得出的结果……赫丽安却更加担忧这个过程。 赫丽安:【我并不记得我们有谁对你下过任何的直接或是间接的命令,春田】 赫丽安:【你失控了吗?】 安洁:【……】 “并没有哦……”面对质问,春田则是用最简单的笑声来回答。 “我只不过是维护我的指挥官而已……虽然……” “有些晚了……” 第339章 失控 人形协定……这是所有人形从诞生制造时便要遵循的出厂设置,战术人形在使用自己的专属武器时,操作效率和精确度都会大幅提高,在一定物理条件中也能随时感知自己武器的位置。 虽然如此,物理因素对人形的作战能力限制依然存在,但此项技术已经被授权给众多的制造厂商并且得到了更加进一步的发展,但人形的核心技术内容……目前依然被帕斯卡所掌握。 但没有人对此会有异议,因为这样一来可以满足一些敏感人群原本就因为新技术的产生而变的脆弱的神经。 协议让人和人形之间被划分出了一条无形但绝对不可以被逾越的鸿沟…… 但春田的行为,在赫丽安的眼里和认知当中,确实有些……危险了。 安洁:【是陈树生最开始就下达的指令,那家伙做事总是留上那么一手的,春田可以按照自己的判断去行动,我刚刚也赋予了春田行动的权力】 安洁这时帮春田辩解到,毕竟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赫丽安将这件事提上来估计是想提醒一下自己…… “真麻烦。”安洁嘴里吐槽了一句,但这表面上的功夫还偏偏不能马虎着来…… 安洁:【毕竟从事实上来说的话,如果让春田继续等待命令的话就太晚了不是吗?】 安洁:【春田在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利用自己的职位之前更换机房的服务器的内部存储的信息,他有着联络员和机房维修人员的双重权限和职位身份识别……】 安洁:【这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作为负责人和格里芬的话事人的你,应该更加清楚一些】 赫丽安:【……】 赫丽安:【他的身份有那些是伪造的?】 “都不是或者是可能全都是……他很清楚机房的操作流程也确实这项技能,所以并不排除他早就更改过机房的服务信息。”春田一边进行着简短的汇报一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从回到基地之后春田就一直遵循着陈树生最开始的命令,躲藏在人群当中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特别是指挥室这种敏感区域的人员流动,任何进出的人员都会被春田重点盯梢的,这也是为什么在众人发现异常但还没有查出来是谁的时候,春田却能够第一时间锁定目标并行动的原因。 赫丽安:【下次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先跟我打声招呼,如果不是安洁这边及时的通知我,我差点以为这里也被渗透了】 “嗯……我现在了解了,下次不会犯下同样的错误了,毕竟那样子到时候为难的是会是指挥官。” 春田不急不忙的说道,毕竟当时指挥官给她下达的命令是自由行动,而这个自由行动的权限范围……很大程度上就是依靠她自己来判断了,毕竟这个自由行动的后果是需要指挥官来解释和承担的。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量避免可能给指挥官惹上麻烦的事情……当然,指挥官给她赋予的权限也可以让她不用跟任何人解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赫丽安:【……】 安洁:【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过度有任何过度的纠结】 赫丽安:【你们继续……但别将动静闹的太大,基地人员目前相当的敏感就在刚才已经有不少的报告又被递到我的面前了,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给你们开上一个方便之门,同样我也不知道能替你们拦下多少份报告】 安洁:【……我会尽量控制的】 赫丽安:【忙完了就回来吧,离开太久会有人怀疑的】 安洁:【了解】 三人的通讯随之结束而安洁则是一脸疲惫的靠在了椅子上,稍微的揉了揉眼睛之后便看向春田整理出来的资料。 而其中被画上了重点标注的…… “档案上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个交际圈……”安洁离开的这段时间自然是也没闲着的,直接用给她开的后门程序将格里芬的数据库特别是关于人事部门信息这方面的资料全都进行了查阅以及进行了大致的拷贝。 而这位041号联络员的身份从表面上来说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档案上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内容,看起来相当的平凡……唯一的问题是…… 过于的平凡了,平凡到以他的专业水平和个人能力实在是没法经过格里芬的人事筛选。 毕竟格里芬从表面上在怎么说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安全承包商,在人事招聘上面怎么说也要是按照高标准来的,但这家伙的入职是受到了内部人员的举荐而上岗的。 而至于这个举荐的人……现在还被软禁着呢。 “是下线……不,不太像从面对审讯的反应上来看的话,没有受到过任何系统性的培训面对也没有做过抗压性的训练,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菜鸟。”安洁的手指微微一动,将审讯视频稍微的向后调整了一下,并将局部的画面进行了放大并且同时将对方的心跳活动和呼吸活动放在了屏幕上面。 “正常人的反应……害怕和恐惧的情绪都直接写在了脸上,但提到戴维斯时的愤怒也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对于戴维斯的认识和其在格里芬所树立的人设也是一样的……” “这是个被当作枪使的炮灰……”手头上现有的材料只能让安洁得出现有的结论。 “嘶~”一股烦躁的情绪从安洁的心头当中冒出,想要举起拳头但肩膀上的疼痛让安洁不得不重新放下了自己的手臂甚至需要深吸一口来缓解。 “至少不是有毒的……”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此刻那边已经结痂但就这么短的时间就长好肯定是不可能的。 之前处在战斗状态下到没有什么直接的感觉,现在稍微一放松疲惫和疼痛就立马追上来了。 “但现在还不能休息……”安洁甩了甩自己的手,随后抽调出来了另一份资料,这里是格里芬最近几乎所有部门的人事举动和以及一些特殊岗位上的人员操作日志。 当然,这些资料的体量实在是有些过大了…… “你现在怎么样……”安洁默默的将眼睛转向了医疗室的方向。 “按照医疗部的说法……指挥官的身体……并没有想象的那样严重。”ak-15在一旁说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安洁看着忽然出现的ak-15有些诧异,狙击发生的时候ak-15当时就在现场也是ak-15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帮助陈树生处理身上的伤势并且将其送到医疗部的。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守在哪里的或者是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守在他的身边。” “我并不具备进行外壳手术的能力,继续在医疗部停留只是……浪费时间而已我的目前的任务依然是……遵循指挥官的命令,保护你的安全。”ak-15缓缓说道。 “……”安洁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回答而是默默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并且同时拿出了一根烟。 咔~咔~咔~! 随香烟的点燃,烟丝的燃烧安洁默默的吸上一口,将自己内心那些狂躁不安分的情绪全都吐了出去,随后…… “呼……”ak-15你自己没由察觉自己现在说话一点硬气都没有了吗?” “……”ak-15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站在了一旁保持着沉默,但明眼人此刻都能够看出来,ak-15脸上的那一抹的…… “我们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将事情做的最好的……做不到的,要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到最好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但本来是可以避免这个问题的。” “怎么避免?”安洁追问道,这可是为数不多的时候她从ak-15的身上感受到了情绪的波动。 “……”又是一阵的沉默,从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说当时想要避免这个解决的话只需要指挥官稍微晚一些或是当时出现的沙尘在长上那么一些便可以躲过这次狙击,毕竟从scar-h那边所获取到的信息上来看的话。 当时时间上只要在晚上那么个三秒钟……梦想家就会被scar-h彻底的剥夺远距离狙击的能力。 但这些ak-15当时都做不到。 “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安洁默默的将现场还有scar-h以及梦想家那边的现场报告给翻了出来,这些可都是第一手的资料文件。 “保护你的安全。” “你当时有些失控……现场的人形可都是被你愤怒的脸庞给吓傻的。”安洁打趣道而对此ak-15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她们回来了吧。”安洁忽然转移了话题。 “于十分钟之前在机场降落,机霰小组受损相对严重一些需要去维修部进行检查和盾牌的更换,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大问题,目前正在……” “嗯……那你其实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们?”安洁忽然问道。 “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更不能待在我这里了。”安洁深吸了一口将随后将烟掐灭了。 “去哪里吧吗,她们可能会有很多的问题。”安洁挥了挥手给ak-15下达了命令。 “……是。”ak-15只能服从命令但就在ak-15离开之后不久,安洁一旁的终端却响了起来但这个终端却并不是安洁而是陈树生的。 毕竟当时的现场很混乱,如果有人想要做些什么特别对于这些随身携带的电子装备做些手脚的话……但现在,为什么还会有人要单独联系陈树生。 “等等……这个消息的来源是基地外?”看着对方的通讯来源安洁不由得跳了跳眼皮,什么样的人会在这个时候单独联系陈树生并且还是在基地之外而且……还是不可被识别的信号。 戒备状态之下……有人与外界有单独的且还是不被人知道的单独联系,联系人的信息还是谁都不知道的……这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基本上就是妥妥的叛徒内奸了。 “……”安洁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和情绪默默的将这条通讯信息给点开了,随后…… 【这里是pp-19,目前已经完成了针对小镇黑帮及犯罪分子的调查】 【之前的暴乱是有人预谋,而幕后之人来自城市】 【目前城市尚未出现大规模的动乱,但居民的神经已经变的异常敏感,地下活动正在增加】 【等待下一步指令】 安洁随后又默默的见终端给关上了,默默的靠在了椅子上…… “你还真是深思熟虑那么的与众不同,所有人都在考虑前线的事情时,你却在考虑后方的问题……并且……” “你该不会是想要将整个城市……掌握在自己手里吧。”安洁默默的看向了大门随后有默默的调出了医疗部那边的电话,想了想之后还是将其拨通了。 “先给打个电话吧……” ………… 格里芬医疗部之内,今天的医疗部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满为患了,平日里他们所处理最多的无非是因为生产安全而导致的一系列的骨折或是其他形式的伤患。 但今天这些虽然被送过来的人总体上来说一个个伤势并没有那么的严重,但奈何数量上很多而且更要命的是有些人在情绪上已经接近崩溃,对治疗有着很大阻碍作用,有的伤患甚至拒绝治疗…… 整个医院现在都处在一种手忙脚乱的状态当中,因此也就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了一群正在急匆匆的赶往医疗站的人。 “格琳娜小姐,你们真的不可以进去,手术室所在的楼层在运转工作的时候要要做到与外界进行物理上的完全隔离。”面对众人提出来先要近到手术室里面看一看的请求,医护人形是真的感到为难。 毕竟手术室平日里都不准随意进出,里面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无菌环境更何况里面现在还在执行着大手术,就连里面复杂工作的医生此刻都不能出来,必须等手术完全结束病人的情况完全稳定之后,经过消毒处理才能出来而且还得是从消毒走廊里面出来。 “我知道……但……”格琳娜也不是一着急就不会思考的人,这个时候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就不顾医疗部的规定了。 “那人形可以吗?人形身上并不会携带病原体,只需要简单的消毒穿上隔离服就可以而且她们绝对不会有任何异常的举动。”格琳娜忽然问道。 “这个……”医护人形也是一愣,毕竟格琳娜所说的是事实,这样也确实不违反规定,但这样的事情…… “这里出什么事情了?”就在医护人形要不要考虑将这件事上报的时候,正在巡查整个医疗部门的负责人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 “主任,格琳娜小姐想要……”医护人形在负责人的耳边低声的说上了两句。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后台去联系一下手术室那边的人,确认一下病人的情况人家可以知道病人此刻什么状态……至于这边交给我即可。”负责人在搞清楚前因后果之后瞥了众人一眼随后对着医护人形说道。 “明白。”得到指令的医护人形立刻便去执行指令而负责人则是耐心的跟格琳娜一行人沟通着。 “嗯……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格琳娜小姐和陈总指挥官先生的关系吗?还请放心这并不是在为难而是询问,我以前曾经在别的医院工作过,一般这种情况都是病人家属的。”负责人笑着说道。 “我是他……他的后勤官以及副手。”格琳娜顿了一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话真的说不出来。 “哦……是这样啊……等我这边稍微确认了一下病人的情况吧,毕竟枪伤手术这种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那个场面的。”负责人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一下格琳娜随后似乎是懂得了什么似。 “这样啊……麻烦你们了。”格琳娜也没有继续强求之类的,毕竟相比自己这一时的心急,陈树生现在的生命安全才是最为重要的。 而就在这时之前去确认情况的医护人形此刻也赶回来了并在负责人的耳边轻声的汇报了两句。 “嗯……我了解了,你做的很好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应该是好消息吧……”众人全都在观察负责人脸上的表情变化,希望能从中得到了些好消息,但负责人也是一位老油条了脸部上的肌肉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动。 “各位,请跟我来吧。”在确认了几遍消息之后负责人随后小手一挥给众人指明了方向。 “谢谢了。”格琳娜感谢道。 “没什么,照顾情绪也在医生的职责范围之内。”负责人笑道。 毕竟,今天打开了方便之门日后的前途之门想要打开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升官发财路就在眼前。 春田太太 第340章 屠宰场 格里芬医疗部……急救室之内…… “病人生命体征活动正在逐渐下降……是有没被注意到的出血点吗?”看着手术台上病人逐渐消散的生命体征,主刀医生用镊子和探照灯反复观察着之前拔出破片的伤口,这种破片伤确实会出现一些难以被察觉到的出血点。 毕竟每个人的血管布局都有些不一样,要是病人都能按照书上教的生病他们这些做医生的做梦都可以笑醒。 但那种事情也就只能想想了…… “没有观察到有红肿?”如果是内出血的话身体部位是会僵硬红肿的,但无论是主刀医生还是一旁的助手亦或是在场的其他人都观察到异样的问题。 “脑部活动在……在上升!?”主刀医生跟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手术台上的病人。 “他要醒来了?麻醉失效了?体重不是已经称过了吗?”麻醉师一听到这个连忙冲了上来。 “可能是目标有相对较强的耐药性,现代人都不像以前了现在都没多少抗生素是管用的该死的阿美莉卡滥用药物……”主刀医生忍不住的骂了一句,如果是病人快醒来了的话那么这些问题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位老兄快醒了。 “我听说现在阿美莉卡各种止痛药里面的大麻成分甚至超过了药物成分有的甚至可以被当作下酒药……”麻醉师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准备着麻醉剂,麻醉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还真的挺玄学的。 “再添加十五毫升的剂量,目前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了,稍微痛些说不定能够让他更快的醒来。”主刀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将伤口当中的碎片夹住,好在大部分的碎片都只是在表皮部分,用盐水清洗一下就可以愈合的时候最多也就肿胀。 “还好打的不是铅弹……否则的话就算是今天救了你们的命,明天也会因为慢性铅中毒而死,那样的话还真的不如一了百了的好。”看着面前被夹出来的碎片主刀医生默默的松了一口气,随后默默的将其放入到了一旁的铁盒当中,而此刻铁盒当中的碎片…… 已经堆满了整个底部……一整盒的消毒盐水此刻都被泡的通红。 “还剩下最后几个……”主刀医生立刻将重心放在了下一个伤口上。 为了能够更快的解决,主刀医生目前负责主要是伤口扩大还有碎片的取出,而至于取出碎片的缝合其实发而还是最简单的事情,当然浅静脉的缝合还是需要主刀医生亲自来而至于表皮则是交给自己的助手来实施。 “救剩下最后几个了……”主刀医生活动了一下自己酸胀的肩膀,这种手臂悬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对于体能和还有肩膀是极致的考验。 “不如以前年轻了……”主刀医生不由得想起以前当战地医生的时光,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么好的条件,手术刀放在酒精灯上烤两下就算是消毒了,有的时候甚至都没有专业的手术刀,只能用小一点的匕首来替代。 哪里能够比的上现在这么好的条件……但肩膀上的酸楚却在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他,他已经老了不再是当年能够一晚上拯救五十条生命的年轻战士,战壕里的天使了。 “最后一步了。” “明——卧槽!他睁眼睛了!”就在这个时候麻醉师忽然注意到了陈树生颤抖的眼皮随后便是直接对上了陈树生那完全没有任何控制收敛的目光。 “卧槽!” 麻醉师被陈树生吓了一跳,也正不是麻醉师大惊小怪的,陈树生在不控制自己的情况下,双眼的目光就完完全全是从血里面泡出来的一样,正常人看了都打哆嗦。 “慌什么?!这只是没有意识的发射行为,抓紧时间手术。”主刀医生这个时候倒是没有那么的紧张,他开过刀的病人没有成千上万那也有近好几百了,什么情况没见过像这种病人因为麻醉剂量没控制好而忽然做一些反应的情况是相当正常的。 只要重新将病人麻醉过去情况就会好起来的。 “是……是……”麻醉师强行将自己的目光给扭转了过去,尽量让自己避开陈树生的目光,那种感觉就像被死神……不,就算是死神都不会有那么恐怖的眼神,仅仅只是被看上一眼就好像被身处无限的炼狱当中。 “大哥你这个实在是有些异于常人了……”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楚麻醉师是在感叹麻醉剂的效果还是对于刚才的后怕,但从那双微微颤抖的手不难看得出来。 后者的占比更加的大些…… “这前前后后的分量足够瞬间麻醉一头大象了。”麻醉师一边控制好剂量一边将针头推入到静脉当中,将药剂平缓的推入其中…… 滋~ 伴随着药剂的注入和针管的抽出,监测仪上的生命体征也向逐渐转向了平缓的方向……但大脑的活动却并没有丝毫的减小,反而……变的更加的强烈了。 但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意外却导致了原本逐渐好转的局面急剧下滑…… “这个碎片有点大……小心一些。”手术进行到末尾之后所剩下碎片只有最后一个了,这个弹片也是最后最大的一个,足足有将近食指的长度,嵌入的很深。 “最后一块了。”主刀医生默默的用激光手术刀将顺着伤口的方向一点一点的将其扩大切开,激光手术刀在面对这种创口的时候可以保证顺畅的切开身体组织并且在最大程度上的避免二次出血。 “来,帮我夹住碎片,一定要轻一些在轻那么一些……”主刀医生一边嘱咐着一边将最后钩在碎片伤的血肉一点一点的切下,这块碎片已经深入到了肌肉必须要小心,稍微搞不好的话…… 呲! 如射线一般的血柱直接喷涌而出甚至是直接溅射到了头顶上的探照灯,给那白黄色的光芒蒙上了一层黑红的薄纱。 动脉!这片碎片的边缘擦破了动脉! 主刀医生立刻做出了判断,随后转身立刻吩咐自己的另一位助手用止血钳夹住动脉的两端,自己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两条动脉给缝合上。 “止血,快止血!” 呲! 又是一道血柱……这一下就算是带着口罩也能够闻道在空气当中的血腥味了…… “血浆,快去准备血浆!” 而就在他们着急忙忙碌着的时候,如果有人此刻能够撩开陈树生的眼皮一定会发现了陈树生的眼眸当中发有着些许的淡蓝色光芒,但这种光芒出现的时间很短。 但也在周围留下了些什么但他们是完全察觉不到的…… 而留下的东西或许不过是身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身体此刻遭受到的痛楚……所排出的些许杂物罢了。 咚~ 但也就在此时,众人忽然听见了手术外的咚咚声,就好像有人在敲门一样,唯一的问题是,外边绝对不可能有人。 “……”手术室的众人面面相觑。 “出什么——” 咚咚~ 这次……是急促的敲门声。 ……………… 幽闭恐惧症……当一个人处在狭小的空间或是异常拥挤的情况时,部分人群会产生一些未知的恐惧情绪其最为主要的表现就是,产生焦虑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同时伴有一定的强迫行为。 这种情况产生的原因往往并不那么的情况,但大部分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定的,就比如有些几岁的小孩不太敢单独乘坐密闭的电梯对电梯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甚至对此会感到一定的压抑,而就在此刻的医疗大楼当中的电梯当中。 至少有人满足了其中一条比较明显的特征,而手术大楼也同样满足了幽闭恐惧症的一个前提条件。 焦躁以及……压抑。 嗒~嗒~嗒~ 铁血对基地的破坏在此刻终究还是展现了出来,医院作为可以保障人员生存的地方自然在格里芬和铁血双方正式开片的时候着重遭到了铁血的重点照顾。 光是最顶层的天花板上就至少遭到三枚迫击炮弹的洗礼,稍微低一些的外墙上海有着非常明显的弹坑,医院最前面的大门前更是配铁血的炮弹给硬生生的炸出了一片的无人员。 但相对幸运一点的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个铁血成功突破格里芬在医院外部设立的防线虽然从外边看上去医院像是受到了重创一般,但内部还算是勉强的能够运转下去。 吱~吱~吱~ 缓缓上升的电梯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众人头顶上的灯光在因为电压不稳的影响而变的一闪一闪的,很显然电路方面的运转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的。 嗒~嗒~嗒~ 而伴随着吱呀声还有灯光闪烁一同出现的是sop不耐烦的抖腿,后跟与地板发出阵阵的敲击声。 “sop,这电梯没那么结实,禁不住你这么折腾。”ar-15随口说道,但这也点燃了sop的火药桶。 “要你管啊!!!”心情不好的sop直接一嗓子扯了出来,随后自顾自的继续相当不耐烦的继续的继续揣着。 在电梯内如此密闭的环境之下sop这一嗓子的威力并不亚于ro635拿着喇叭对着人耳朵上来上那么一下,但众人对此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将鞋套给踹坏了的话,你就没法去手术大楼了,别忘了人家怎么嘱咐我们的,要保持绝对的无菌,要是让指挥官伤口感染了……”ar-15对此到也并不着急也绝对恼怒而是相当有耐心的告诉了sop在这样做下去的后果。 到时候见不到指挥官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切……明明已经进行了全面的消毒了。”sop相当不爽的呲着个牙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基本上相当于是塑料雨衣。 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扯坏……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才从什么样环境出来,那个废弃工厂可是有着大量的没有被处理的化工原料。”ar-15直接伸手点着sop的脑袋。 “别忘了,我们之所以能够进来已经是开了特例了,这里都是无菌环境要是身上的防护服破脸或是内部的头发和衣物与外界有什么接触。”ar-15强调道。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sop磨了磨自己的牙最后还是选择将原本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sop你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但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并不是报仇。”m4这个时候也出声劝到。 “不过你就算是想要报仇也没有机会了就是,那台渣渣已经被拆成了渣渣送到研究部好像火神重工的人还打算抢的来着……”ar-15这个时候补充道,从下飞机到现在她们也不是光顾着赶路。 毕竟基地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肯定要了解一下基地现在的情况关于指挥官的情况肯定是要重点关注的,而且在者说了指挥官都跟她们强调多少次了,就算是回到自己的窝也要讲基地的情况全部排查上那么一边以防有人对自己不利。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但很显然陈树生每次讲课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有上课打瞌睡的学生。 “就在赶路的路上春田小姐第一时间就将这个消息发送过来了,彼此之间都共享了,你不会没看吧?”说道这里众人全都目光直直的看着sop,而后者也是真的争气当场就软了下去,一脸尴尬的搓着自己的手。 “那,那个……应该是忘记了,毕竟……大家都明白的,我太担心了……”sop看着自己终端上的未确认消息sop只能用尴尬的笑容来化解这相当尴尬的一幕。 “我是真的佩服你了不是已经说指挥官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嘛……你是忘记了指挥官怎么教你的了是吗?别总是冲的那么快,多看看两边的情况比一股脑的往前冲要重要的多。”ar-15又在sop的脑袋上敲了那么两下。 咚~咚~ “至少不是空心的。”ar-15又补上了那么一刀。 “杀人还要诛心的……15你学坏了啊。” “跟指挥官学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家伙还真是罪孽深重啊……”m16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默默的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跟雪茄但却没有电上而是默默的咬在嘴边。 “16姐……”身旁的m4立刻就注意到了m16的举动。 “没事,我不至于连这么点素质都没有,当然如果是在他面前的话我肯定就点了。”m16笑了笑,然后就发现m4的表情好像不是在劝自己而更像是…… “我靠……你别告诉我你也要一根啊。”m16当场就护住了自己的腰包然后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靠!ro,这你就过分了啊。”m16一边揉着脑袋一边不解的看着ro,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的老姘头有事没事的就想打一下自己的。 难不成是秋后算账?不对吧……以前好像也没有亏着她吧?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ro635敲了敲电梯上禁止吸烟的标志,“还有,这是不是你带坏的。” “这你就是存粹的冤枉人了ro,就这雪茄还是指挥官给的,要算账的话也是找指挥官。”m16当场投降。 “我打不了指挥官难道还打不了个你?”ro635握着拳头说道,大有一种要对m16使用炎拳的架势。 “艹,ro你这就过分了。” 所有的谈话都在巧妙的避开着即将要面对的现实,所有人都没有刻意的提起来,大家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躲避着,希望能够将要面对的事实尽可能的延后。 但现实终究还是要面对的……而且还是血淋淋的。 叮~! 随着电梯到底了指定的楼层,众人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当然,如果众人在不快点出来的话,到时候的场面估计就是ak-12在ump45的耳边轻轻的来上那么一句…… 以这俩的近距离战斗能力,将这个电梯给拆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刚刚说是哪一间来着?”sop探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硬是将才发生不到五分钟的事情给忘记了。 “傻狗……不会看疏散图吗?在左边的711室。”ar-15在疏散图上快速的扫视了一下便清楚了大楼的大致布局,找到所在的手术室更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左边是吧,快点走啦!”确认好手术室的位置之后sop立刻就弹了过去而众人也是快步跟上。 “sop小声些,别打扰到了医生。”ar-15一边快步跟上一边去伸手拽着sop,毕竟这个家伙要是真的愣头一头撞上了手术室的大门搞不好真的可以将大门给撞开。 可就当sop真的一头扎到手术室那边的时候,却是呆立当场……甚至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发生什么了?”赶来的ar-15立刻就注意到了sop的异常,也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手术室随后便与sop一样呆立当场了。 手术已经结束了……但仅仅只是残留的些许痕迹。 类似的屠宰的痕迹…… 第341章 我醒来的不是时候 白黄色的探照灯下是一大片已经正在缓慢转向黑色的血迹,手术台上的血迹混合着用来清理伤口的消毒盐水……混合着血液正在一点一点的顺着无纺布嘀嗒不停的滴落在地面上,而地上的血迹则已经混合水以及消毒液流淌的满地都是了。 而地面上的自动清洁机器人正在将向着地面喷洒专用的消毒剂并且正在一点一点的将将地面上已经有些凝结的血污溶解然后顺着毛刷的方向一点一点的被推入到专用的排污口。 “这,这是手术室?”众人此刻也纷纷来到了手术的门口,一时间都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情况实在是有些超乎了她们的想象。 但最为严重的……却是此刻瘫软在地上的sop以及身旁已经完全呆楞住的ar-15。 “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怎么会……”sop抱着头不敢直视眼前的一切嘴里还呢喃着,“这不是手术室嘛……为什么会看到这个……我的视觉出问题了吗?” “怎么会……”相比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瘫坐在地上的sop,ar-15的反应要相对淡然上不少,但那瞪大了的双眼以及那丝毫没有掩饰住的震惊无不在诉说着此刻的她所看到的和sop应该是同样的东西。 细碎的言语当中所透露的却是与众人所看到的完全不同的场景……众人所看见的是相对惨烈的手术现场而sop所看见的却是真正的炼狱,万千的地狱烈火以及残破的尸骸,那些破碎的血肉在大地代表着地狱的拼图。 而在拼图的最中央……则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sop抱着脑袋蜷缩在地面上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场景。 “sop,你怎么了?!”m4立刻察觉到了sop的不对劲,双手握住sop的肩膀拼命的摇晃着让sop清醒过来。 “刚刚的……都是些什么……”听到m4的声音ar-15也从呆滞的表情当中恢复了过来,看着瘫软在地上的sop在看看眼前跟自己所看到的大相径庭的手术室,ar-15的双眼拉回的打转,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刚才……”瘫软在地上的sop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的沟通,双腿更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可以理解的话来。 “sop,你刚刚说不是真的是什么意思?你刚刚是不是……”m4间sop抱起双眼直勾勾的看着sop,她刚才好像也是听到了些什么,但与其说是确认的声音不如说像是有人在拿着那种非常老旧的磁带播放着一段严重受损的音频。 这让m4顿时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音频接收器出现了问题,可就sop的表现来看的话……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我只是……好像……”sop支支吾吾的好像要说些什么,但话就到嘴边了偏偏又说不出来。 “sop,告诉我……你刚刚——”m4继续问道但与其说是在询问sop倒不如说是m4想借用sop来确认自己刚刚所听到的。 “这个傻狗只是单纯的被眼前的这些给吓到了而已。”就在这个时候ar-15分开了两人,甚至还有那么一些的强硬。 “这傻狗在这方面总是特别的敏感,你难道忘记了?”ar-15问道,此刻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呆滞取而代之的是如同作战一般时的犀利。 “是这样……嘛?”m4不是很确定,刚才所听到的到底有没有,她对此也没有什么底气,如果ar-15也没有的话……那应该是自己的问题吧。 “等一下需要去维修部那边进行一些检查了……”m4也就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的场景上来。 “……”但几人的对话全都被队伍最后面的m16全都看在了眼里,作为小队的支柱她一眼就看出来了ar-15在瞒着些什么,至于sop有可能是联想也有可能是真的看到了些什么,这些m16还真的不太好去判断。 毕竟sop是真正意义上的笨蛋…… 当然,有句话说得好,大愚若智大智若愚……没有人能够去揣测笨蛋脑中的想法。 不过现在在场的人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个了,眼下这个血淋淋的手术台才是众人接下来需要在意的点而m16也是非常适宜的站出来提醒道。 “主刀医生呢?还有格琳娜那边如何?就算是手术失败了也要下通知的。”m16提醒道。 “对……这个应该是联系外边的格琳娜小姐。”m4也是在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而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了两位医疗人形。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手术室这边?”医护人形看着m4她们身上的简易防护服似乎是猜到了什么随后又问道。 “你们是总指挥官的人形?” “你知道我们?”m4问道。 “嗯,格琳娜小姐以及前台那边刚刚给我们打过招呼的。”医疗人形随后做出了一个请来的收拾,“陈树生先生以及被转移到病房当中了,目前正在进一步的观察,具体醒来的时间现在还不确定。” “指挥官没事?”m4下意识的看向了此刻的手术室,地面上的痕迹此刻以及被清洗的差不多了,但探照灯上的血迹却是真真切切的啊。 “这是一个意外……详细的还各位在路上的时候还请容我慢慢的解释。”医护人形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让大家放心。 “是这样嘛……”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但ar-15却不知不觉的落在了队伍的后边。 “刚刚m4好像并没有看到……但sop应该是真的看到了些什么……”ar-15默默的回头看了看手术室的方向,可无论现在在怎么去看,手术室都在一点一点的被清洁干净,刚才所窥见到的场景已经全都不存在了。 “……”ar-15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默默的转身迅速的跟上了队伍而随着ar-15的归队,m16则是默默将自己的眼角转了过来并伸了个懒腰。 “一个个都心里藏着东西啊……” “嘛……不过这些交给你都应该能解决的吧。”m16摸了摸肩膀上的绑带,那还是之前陈树生送给他的骷髅面罩。 “不过看在我喝了你这么多酒的份上……就稍微操些心,帮你搞定一下过程吧。” ……………… 而此刻陈树生的情况跟众人的想象有了那么一点小瑕疵……或者更确切一点的说,一场放在电视上至少可以拍三集的大型家庭伦理剧正在悄然上演。 “嗯……这医生的刀法还算不错。”待到周围监控的护士间仪器全部在自己身上贴好并离开之后,陈树生默默的睁开了眼睛。 其实坦白的说,从自己中途睁开眼睛之后自己的意识便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周围发生的一切他还是很清楚的。 尤其是手术刀的冰凉的刀刃划过自己身体的时候,激光手术刀在自己身体内部留下的那种余热现在都感觉还在自己的身体当中活动。 “这种感觉短时间内应该是忘不了了……”陈树生稍微晃动着自己的手指,此刻麻醉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忘记,能稍微的活动一下自己的手指便已经是极限了。 “ak-15那家伙……”想到当时的情况陈树生只能是相当无奈的笑了笑。 只能说ak-15当时过于的紧张和……愤怒? 应该是这么说的吧……当时ak-15的脸庞确实是扭曲了,是一个人都能看出来是愤怒的表情但唯一的问题是ak-15需要提高,上来啥也没说直接将医疗包撕开将麻醉面罩给扣上了。 并且还在后边抱着自己前往医疗部的时候好像还撞到了脑袋而且相当的用力,差点没给自己的脖子给撞歪。 当时自己确实是被狙击了但不知道是自己当时过于倒霉还是过于倒霉。当时就那么的巧合有一个人形正在走向自己。 而倒霉就倒霉在这里,如果她没有跟向着自己打招呼并且走近的话,自己的注意力就不会被分走一部分也是因为视野的阻挡,等自己真正察觉到远处的狙击之后就已经晚了。 就当时那个情况来说的话,自己就算是让dni短时过载加快自己的反应速度也是来不及了,但幸运也是幸运在这里,因为那颗子弹之所以不是完完整整的打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化成了破片就是因为那个人形替自己挡上了那么一枪。 就根据自己还原的场景来看的话,子弹是先穿过了她盾牌的一角才变成大量的破片,擦过了她的眼窝然后击中了当时正在坐在废墟上的自己。 虽然穿过盾牌让子弹不仅损失了大量的动能和穿透力,但就那些碎裂的破片都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虽然五脏六腑这些部位的碎片都成功的被防弹插板给挡下来了,但四肢这些可就护不住了,有的甚至将他的胳膊直接给打穿了。 “接下来的战斗就连肩膀还有手臂这些都不能放过了……”陈树生默默的在心头上记了那么一下,但现在真正要考虑的还是其他的事情。 “伊莱莎……还真是一个暴躁的小姑娘。”即便自己当时在主机面对的只是本体的弱化降频版但给陈树生带来的消息却是相当的让人感到震惊。 “伞病毒还是联网的……我还以为自己当时已经做的够保险了。”陈树生回想起自己当时自己剔除ar-15云图当中的异常时的情景。 说来也是巧合……那次自己黑入到铁血的主机的时候意外找到了ar-15的访问记录本来以为自己当时已经将这部分给全部清理干净了,但没想到伊莱莎竟然知道了。 明明那之后到现在众人跟铁血都没有物理上的接触了……明明当时伞病毒也没有发送信号,还是说铁血掌握着某种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的无线通讯方式? 不过跟获得的消息来看就目前遭受到的这些罪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铁血那边暂时不会惹自己了卡特一时也没有空了,战区内短时间之内没有后顾之忧,甚至可以放心的派遣部队去回收各个战区找寻失散的人形了。 而自己的精力也可以正式的转向…… “pp-19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陈树生自然没有忘记自己将要纳入的新队员,虽然一上来就给人派遣这么有难度的黑色行动属实有些不厚道,但陈树生现在真的也没啥办法。 毕竟现在别说格里芬就是iop和火神重工的基本是一个人都知道m4她们现在是自己的人,她们的行动就代表着自己的意思,在格里芬保持暗地隐秘悄悄做些什么是完完全全的不可能。 唯有pp-19这个前不久才被开除不会被所有人注意的,无论是iop还是火神重工对pp-19的了解都是零,当然火神重工可能稍微的高一些,毕竟pp-19已经和火神重工的人打过照面了。 当然,陈树生在提出问题的时候往往都会自己主动的想出相对应的解决办法,就必须眼下的局面陈树生就很清楚。 “这个城市应该是有大学的吧……”陈树生忽然想到,如果是大学的话那相对应的也会学习各种专业知识的学生们,如果能够团结并争取到他们的力量的话……那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一股。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些大学生有相当一部分的是外地的而且也没有自己的车子无法离开这座城市,也不用担心人员会流失太多。 嗒~嗒~嗒~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陈树生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病房的大门便被推开。 咚~! 来人推门的力气很打,如果不是病房的大门没有锁上的话,陈树生真的怀疑对方是不是打算直接将整个大门给踹下来。 “看来我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距离这么近才勉强感受到门外的动静,看来只能暂时先看着眼前的事情看来是只能先在屋子里面老老实实一阵子了。” 平躺在病床上的陈树生打算借此来让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至于推开门的是谁……陈树生想都不用想的。 可当陈树生用眼角瞥见门口那一顶红色贝雷帽还用银发的时候,却感到了有些惊讶…… “g36c?”陈树生没有想到第一个抵达病房的竟然会是g36c,本来还以为是g36或者是格琳娜在不行也行是安洁啥的,g36c第一个来是他没有想到的。 毕竟他也不是笨蛋,看的出来g36c最开始的时候对自己有不小的成见,可看这个样子g36c找自己好像是有急事来着。 “她在那站了半天要干啥啊?”可推开大门半天g36c都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带动的,让陈树生非常的懵圈。 “不行!果然还是做不到!”就在陈树生疑惑之际却只听见g36c大喊了一身一脸羞愧的又将门给合上了。 “这啥情况啊?”g36c的举动给陈树生搞得不明所以,但还没等陈树生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听到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 “给我回去!”g36的声音也响在了门外,随后便再次听到咚的一声,g36有些强硬的将g36c给拽了进来。 “g36姐……我之前……还有你们。” “我和指挥官的事情并不需要任何人来操心,我相信指挥官。” “可……” g36c和g36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之内,具体的内容陈树生并不在乎,他现在所思考的只有一件事。 “我是不是应该在晕过去比较好一些……” ak-12 第342章 姊妹同心 女仆长大人和傻妹妹g36c之所以能够这么快抵达医务室,说起来也是一个相当意外的意外来着…… “好了,基本的维修已经完成了新替换下来的零件也刚好合适……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的视觉矩阵以及脊椎传输单元的情况如何,毕竟是更换了一个全新的组件需要重新校准一下,毕竟你们战术人形都有自己的射击习惯。 咔~! “好……现在让我们跟着光源来移动自己的目光但不要移动自己的大脑看看眼部移动和聚焦。”维修人形默默的调整着面前的终端通过g36c颈部处的隐藏式的接口她这边可以看到的g36c全身上下每一处的运转情况。 “来,看上面。”维修人形默默的将激光笔给举了起来而g36c的眼睛也是配合着维修人形默默的进行这最后的一小步。 “好……跟随着光源来测随眼部活动范围。”维修人形举着激光手电默默的将自己的手向着下方移动,而g36c也是默默的锁定这而眼球的活动曲线此刻也同步在维修人员面前的终端上。 “换右边……最后再来左边。” 而随着眼部校准的完成维修人员也是默默的关闭了手中的手电,看着终端上收集汇报而来的数据相对满意的说道。 “眼部活动都处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光学瞄准和对焦功能基本正常,开放颈椎神经连线……“ 噔~噔~ 随着神经连线的进一步开放,g36c此刻终于可以重新掌握自己的身体。 “现在可以稍微的活动一下身体,动动自己的脚步和手,不用那么着急可以慢慢来毕竟是全新的脊柱传感器需要适应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正常的活动了。”维修人员默默的将检测收好并放入到一旁的托架上,接下来还有不少的人形需要检修的呢。 “万分感谢。”g36c默默的活动着自己的手,确认自己能够站起来之后向着维修人形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好了,没什么问题了……哎呀,这不是女仆长大人吗?”维修人形向着g36c的身后打着招呼。 “g36姐?”g36c惊讶的转过了头,然后就发现g36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谢你的帮助,g36c给您添麻烦了。”女仆长大人向着维修人形感谢道。 “这没什么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之一。”维修人形连忙客气的说道,毕竟现在g36的身份以及在格里芬的地位就在那里摆着的。 光是一个格里芬的女仆长的头衔就已经足够有知名度了,再加上最近内部论坛上的……《总指挥官的身边人》《总指挥官的右手》《总指挥官眼中的人形》诸如此类的在格里芬内部论坛早已经是数不胜数了,只要是个在格里芬工作的人此刻都知道g36的地位有多高。 要是不客客气气的话,到时候要是被总指挥官给知道了的话……保不齐第二天起来就会因为出门先出左脚而获得了古拉格大酒店的雅间一套。 “但不管怎么说,g36c都是受到了你的帮助。”g36微微欠身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不用这样的……嗯,不知道我能够跟女仆长大人打听一件事吗?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不需要回答了,毕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身为总指挥官的人形也不是那么的自由啦。”维修人形稍微的思索了一下后问道,有些消息她还是很想知道的。 “嗯……请问吧。”女仆长大人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问道,只要对方询问的跟指挥官无关那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嗯……那个就是,之前s06战区的指挥官去哪里了?为什么我们现在就一个指挥官了?”维修人形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她不清楚pp-19的事情在格里芬的内部有多大的影响,毕竟违抗命令的话怎么处理都是指挥官说了算的。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g36平静的问道,但在那双冷静的蓝色眼眸之下,是翻涌上来的波涛。 “这个……其实我是想打听一些事情具体是某一个人形,她好像是犯下了什么错误被拆下火控核心降级成自律人形了但她关系跟我不错的来着,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就这些其他的我也不用知道也不敢知道,毕竟……指挥官他们的事情我们哪里能掺和。” 或许是多年在最基层上摸爬滚打维修人形谈话特别的圆滑也将自己的地位放的非常的低,甚至语气当中他有着那么一丝的卑微在里面。 “抱歉……现在我并不能告诉你,这其中牵扯到的事情……”g36很严肃的的看着对方,“很多,多到无法说的清楚。” “这样啊……”维修人形也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件事的严肃性,能够让女仆长大人这么严肃的说话那事情一定不是自己能够了解的了。 “对不起了啊……耽误你们那么长的时间。”维修人形表达了歉意,既然自己现在打听不到的话,那就先不打听了好好活下去自己才能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嗯……没事,请问那个人形的名字叫什么?我说不定能稍微的打听一下。”如果只是人形的信息的话,g36还是能稍微去打听一下的。 “她叫pp-19,不过那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要是过于麻烦的话也就不用了。”维修人形对此并不抱有什么希望,但g36在听到之后脸上却是会心一笑。 “会的。” “那就谢谢了……”维修人形也是用微笑回应随后对着g36c嘱咐道:“下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小心一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聆听战场的局面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嗯?”g36注意到了维修人形话中的信息……什么叫做只能聆听。 而当g36的目光重新看向g36c的时候……自家妹妹脸上的表情就告诉了g36一切的答案。 “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您的所说的我在这里保证,一定可以得到回应的。” “那就先提前感谢女仆长大人了。” “嗯……g36c我们走吧。” “……是。” 两姊妹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g36姐……我只是……”一离开维修部的大门g36c便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从来都没有想要要隐瞒自家的g36姐,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隧道内的事情让她完完全全的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么的愚蠢。 自己竟然选择了轻信了那些…… 当时的自己虽然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也是一点都动弹不得……她当时真很害怕,自己刚刚和g36以及mg36团聚,大家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的。 她当时是绝望的……但让她没想到的,第一个前来帮助自己的是,是自己在心里骂了一路的指挥官。 他当时动作是那么的快,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可笑的是她当时都还以为面前这个变态是想要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但随后发生的事情颠覆了她对指挥官之前建立的一切认知…… 隧道里的战斗仅仅只是听……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指挥官独自一人在幽暗的地铁隧道当中独自战斗……跟大量的在狭小空间几乎有着绝对优势的怪物战斗,他们利爪刮擦墙壁的声音g36c听的清清楚楚,墙壁和天花板都是他们的进攻和射击路线,对于一跳可以越过五米距离的他们,隧道的环境实在太能发挥他们那诡异的机动性了。 面对那样的局面和那样的敌人任何人也做不到平安无事吧…… 但当时指挥官做到了,由于看不见具体的过程g36c是不清楚的。 虽然当时并不是完全的胜利但却做到了周旋甚至……还能保护好自己,从自己被击中失去行动能力之后,指挥官就没有想过放弃自己,如果是火神重工的话,瘫痪且回收难度大于其价值的人形恐怕立刻就会被舍弃。 但当时指挥官面对自己所说的…… “没事的,一定带你出去,你的g36姐还等着你呢。” 没有人会对一个昏迷的人撒谎……如果没有当时没有自己拖慢了指挥官的速度的话,指挥官不说胜利但完全坚持到增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一想到这里的g36c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更加的愧疚了……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收已经默默的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是指挥官在受伤时……溅到她脸上的血甚至现在……那里都好像有些许的温度。 而这份血是因为她才流下的…… “……什么都听到了?”g36继续往前走着直截了当的问道。 “嗯……如果g36姐希望忘掉的话……我可以……”g36c自然就知道g36姐指的是什么。 当时即便是只能听到些许的咔哒声,g36c也清楚那是什么声音了……那是韧带被硬生生的撕碎关节被刀刃给撬开的声音。 坦白的说,没有任何一种声音可以跟那种感觉相比,即便是现在单单只是想象当时的情景……g36c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她当时真的以为指挥官变成了……怪物。她当时也是无比的担心g36姐的安危,她当时很想站起来挡在g36姐的面前,让自己来承受一切,自己犯下的错误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但自己当时做不到只能听到枪械的上膛声以及g36姐当时的…… “……”面对g36c所提出来哦的忘掉g36却先是沉默了一阵,“你不需要忘记这些……永远都不要忘记。” “可是……这个如果被查到的话,对指挥官。”g36c抬头看了g36一眼小声的喃喃道,没有她想象当中的责问,所看到的眼神只有关心和疼爱。 面前的依然是那个她最爱也是爱她的g36姐。 “对指挥官……会很不利的吧?” “你为什么认为会被查到?”g36反问道。 “不会吗?火神重工每次执行完任务之后都要对人形的记忆进行检查的。”g36c小声的说道。 “……你认为格里芬和火神重工是一样的吗?”g36忽然问道。 “应该是不一样的,但我不确定有多少差异在里面,也许……”g36c默默的回头看向了维修室的大门,“也有很多……” “她讲了什么?” “她也有朋友一个很在意的朋友……在我维修的时候她一直都在念叨着的——pp-19,那位人形对她来说也是一位很重要的人,就那么被拆了……”g36c也为此感到了惋惜但g36却是会心一笑。 确实,格里芬这样的人不在少数甚至是很多的在如果最大化利用上来说,格里芬和火神重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可以相互借鉴的存在。 但她们有着一份属于她们的幸运…… “我与那位pp-19也算是认识确切的说,就在她被拆除之前我们曾经一起合作一通出行过任务。”g36默默的说道,眼下是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扭转g36c对指挥官认知的机会。 她并不是小气的一个人,她很清楚自家的妹妹只是被错误的消息给误导了,自己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将事实讲述出来而已,只要g36c能够真正听进去自己所说的话,那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毕竟……指挥官做事永远都是那么的坦荡的,不怕任何的质疑。 “那是一次很普通的搜救任务,好几个战区要一同协作相互配合前往深入战区当中营救出被困的人形,任务的难度并不是那么的大,但当时的我们手头上能够调配的人并不多,只看看能够凑齐一个标准的小队而已外加一位狙击手。” 一边说着g36也在回想着当时的情况,那是大家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任务但大家的前进的脚步却没有任何的杂乱配合上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因为大家都清楚只要跟在指挥官的身后就好了。 “那么少吗?是因为指挥官见其他小队都派往其他地方执行任务了还是……”g36c有些没想到要知道时间来算那才是发生在几个月前的事情……结果现在指挥官已经是整个格里芬的总指挥官了……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并没有……我所说的标准的行动小队是要加上指挥官自己的。” “自己!指挥官那时候就在前线作战吗?” “一直都是如此的。”g36笑道但这份笑容里面却有着几分的苦涩,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指挥官能够在后方安安稳稳的不用受那么重的伤。 “天哪……”g36c忽然发现自己需要再次重新建立对指挥官的认知了。 “按照指挥官的话来说就是创业初期艰难,老板需要亲自上阵……也是那次的行动我们和当时的pp-19相遇了,她们本来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 “为什么?” “当时的情况是所有战区的小队将要搜索前进的范围包围起来然后逐步的缩小,这样可以做到最快并且各个小队之间彼此之间的距离相对来说也比较固定支援起来也比较方便,可当时她们的前进速度过快了甚至和我们一头撞到了。” “是她们的指挥官下令的吧……”g36c忽然明白了。 “我们当时还相当意外的并肩作战了。”g36并没有那么着急的否认也不像之前那么的急于去做些什么,相反的他 “至于所谓的违反命令根据事后的调查和来看,她们只是在过于深入战区并且找到了m4之后没有能够按照她们指挥官的命令及时的撤出而已。” “怎么能这样?!明明都是——”g36c很气不过,她对那个维修人形的印象很不错,这样的局面和结果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确实是让人难以接受但这就是现实当中最常见不过的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的……”如果可以的话g36也不想自家妹妹去接触这些,但眼下…… “而那名指挥官在那次的事件之后也没有遭到任何的惩罚毕竟相关的责任都随着pp-19的拆解而结束了……对此,没有任何人会去说什么或者是发声。” “……”g36沉默了她是有些天真但并不傻,“那后来呢?” “就跟她所说的一样pp-19后来被拆解火控核心随后便在一家普通的咖啡店工作了。” “好替她感到不甘……但至少她不太用担心随时的死去了。”g36c感到了惋惜但作为人形,她们就是有着这样的限制不可能对着自己的指挥官发难。 “是啊……就是我才一直在总部工作,不单独属于某个指挥官或是个人,而是属于总部的……资产。”g36缓缓说道,如果是过去的格里芬女仆长看到现在的g36一定会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吧。 “那是因为他们全都不配。”g36c傲然的挺起了自己的防弹装甲,自家最可爱的g36姐怎么可能被那样的人所染指,如果有的话自家一定非要…… 但对g36c的说法g36也只是淡然的一笑而已。 “并没有那么的好,我在大部分人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形……如果说的稍微现实一些的话,我其实是很胆小的人形非常害怕自家因为某一天会因为任务上的失利而被当作了丢弃的棋子。” “我……其实是很胆小的一位人形。”g36无奈的笑了笑但g36c却是丝毫都不相信,自家英明神武的g36姐怎么可能是胆小鬼呢? 但对此……g36只是默默的仰望了一下天花板。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要听听姐姐这些年的故事吗?” “可以吗?”g36c瞪着眼睛问道。 “没什么不可以的。 第343章 碎剑&行动 说起来……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也是自己刚刚离开火神重工加入格里芬之后的一次甚至不会被刻意的记载档案的任务。 但那次的任务现在回想起来的话都好像是发生在了昨天一样…… 当时的自己跟格里芬万千的工作的基层人形也没有什么不同也谈不上什么精英只是一个最为普通的人形罢了,即便当时自家离开之后有着火神重工的介绍信,但仅凭借这些想要让格里芬重用还是有些不可能的。 毕竟当时,格里芬虽然还没有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安全承包商但在市场上的份额和占有量却是在大踏步的上升可以说的上是如日中天以堪称横扫千军万马的姿态出现在市场当中的。 毕竟当时……三战的威力可以说打烂了全世界,所有的政权还有组织力量都受到了洗牌,而当时的格里芬虽然正在由雇佣兵向着安全承包商进行业务转移,但主要的业务还是接受委托承担雇佣兵任务,毕竟对于当时的格里芬来说雇佣兵这个行当是来钱最快的。 而且当时加入格里芬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潮流了……毕竟没有人跟钱过不去,大量的退伍士兵,新一代研发的战术人形都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发挥价值的环境,在这样的环境下格里芬的成长速度快的可怕。 当时格里芬的体量可以说是一个周就要扩大一圈,前来入职的人形以及各行各业的精英真的是数不胜数。 不断的扩大和项目的招标,就代表着加入格里芬有着近无限的未来和上升渠道而且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投资,是任何人都向往的地方……而当时的自己也是那万千人流当中的一员。 ……………… 时间:2056年8月11日 地点:边境缓冲区 人形:格里芬边境小队——g36 代号:碎剑行动 嗡~嗡~嗡~ 装甲车运兵车的内部隔音做的一项都是那么的糟糕,在其行驶的时候任何人坐在里面都可以直接用自己的脚底板还有座椅来感受着发动机的震动。 当时的格里芬氛围更像是一个军事组织而不像是一个可以对民众开放的安全承包商,接受一些组织或是富豪的委托消耗子弹炮弹才是当时格里芬的主营业务。 米格1-3:【匕首-1,这里的指挥中心。请注意,我们预计在两分钟之后抵达指定地点,完毕】 “收到。”代号为匕首-1的小队长随后确认了指挥中心的消息随后转头扫视着步战车之内的众人。 “好了,现在谁还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能将人抽干的马勒戈壁。”一名退役的士兵喊道。 “去你的,我们现在地狱话说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啥啊,仗都已经打完了整个世界都被打碎了,还有什么是可以被破坏的啊?”一位退役的士兵高喊道而小队长对此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说道。 “自从战争结束了之后这种边境地区就越来越不安稳了,经常有些家伙打算靠着几条枪来翻身,觉得自己可以占山为王了。”提到这里小队长的脸上满是不屑的。 “那这次又是消灭那个王啊?”一位队员举手笑道。 “那个都不是,这次是有人花了钱让公司来摆平这里的情况,根据我手头上的资料来看是前不久这地方由一个组织的老大抢了一队运输车队,里面有不少的好东西但都是些个人财产,本来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这应该不干我们的事。” “但很不巧合的是,那个车队的老板非常的有钱而且据说那批货表面上是私人财产但据说好像牵扯到了些什么,但总之跟我们没关系。” “那用的着出动我们来吗?”一个小队抬手指了指坐在车厢最后边的几位人形。 “让她们来不就行了吗?” “那不过是附带的而已……毕竟主要的钱还是我们拿着,没啥不好的况且……”小队长瞥了一眼后边,“在过上的几年你可能连这种活的钱都拿不了了,抓紧时间趁着自己还能提的动能赚一些是一些,等到时候这些姑娘们将咱们给淘汰了……嘿,到时候你连哭都没地方的。” “说的也是……” 步战车之内,虽然大家共同处在同一辆车之内但任凭谁都能看的出来,这些退役的雇佣兵们与其将要一同并肩作战的人形们有着难以言说的鸿沟和屏障。 但这些在当时却是最为普遍的现象了,而对此坐在车最后边的人形也没说些什么,大家都只关注自己所在的圈子所想的也是面前彼此之间的话题。 而当时的g36则是老老实实一言不发的坐在最后的一个座位上等待着下一步行动的执行,不过与其说是冷静到不如说是有些……紧张。 直到身边的人形向着她搭话…… “g36你……是有些紧张吗?”有着一头金白色长发的身上充满知性的大姐姐微笑。 “不是的g3前辈,我只是有些……”g36默默的看向了车厢里面的位置而g3则是顺着其视线看过去之后默默的笑了笑。 “不用在意那些,人和人形终究是不同的。” “……嗯。”g36轻声回答道。 而就在众人等待的同时,新一轮的命令下达了…… 米格1-3:【匕首-1这里是指挥中心,我们遇上了一些意外的状况让你们的队员全部下车前往最近的集合点待命】 “这里是匕首-1,收到,完毕。” “怎么回事?我们距离预定的目标至少还有十公里的距离,停在这里打算让我们走过去吗?”小队员一挂断通讯一旁的队员就开始骂起来了。 “我不知道,行了别抱怨了有人给咱们加钱你就乐着吧。”小队长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身体从座椅上挪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驾驶室用力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咚~ “好了,将我们给放到这里吧。” 吱~ 随着步战车的迅速减速众人在车里面一阵的晃荡最后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 “你开车的技术真的永远都是那么的烂。”小队长骂道随后便伸手将一旁的车门打开。 “好了别用你的屁股去贪恋这硬邦邦的座椅了,都给我下来吧。” “艹蛋的一天开始了。”士兵们一边骂道一边纷纷走下了车子,向着最近的集合点前进,至于身后的这些人形他们才不会去管。 如果不是因为人形的枪法还面对一些恶劣条件的情况下所展现出来的优势,他们甚至不愿意带着这些人形行动。 噔~噔~噔~ 直到下车的时候,一众人形才见到自己此刻究竟在那里,眼前的是一座城市但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力,战火早就让这个庞然大物死去。 “小心些,我们这里虽然是被我们掌握的,但敌人的狙击手不少时时刻刻都不要处在空旷的地方当中。”g3不急不缓的说道,温柔和可靠的感觉立刻获得了人形小队所有成员的好感。 而当时还作为后辈和新人的g36也是如此的…… “好了,你们待在这里我们进去开会,要行动的时候会通知你们。”眼看人都从车上下来清点人数之后小队长留下一句话之后便带着自己的队员近到集合点了而人形们也能够趁着这个难得机会享受短暂的和平欣赏一下美妙的阳光。 “g3前辈在这个工作多久了?”g36向g3问道。 “大概在格里芬刚刚成立后不久就出来了。”g3缓缓望向了太阳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感受着阳光带来的热量,“你不欣赏这片刻的美好吗?” “这里可谈不上美好。”g36环顾了周围的一圈,这座城市在当初的战争当中虽然不是进攻的目标,但战争的余波在这个城市上依然还是留下浓浓的一笔。 明明是城市但却有一种……暴露在黄沙当中被一点一点消磨恶的感觉。 “我看过在人类的小说其中某一些书本当中的人类就连晒太阳都需要交钱,你说我们的世界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啊?”g3忽然笑道。 “坍塌液的泄露……应该不会影响到太阳辐射的传递。”g36抬头望了望天。 “呵呵,还是低头看看前面的路吧。”g3笑了笑。 ……………… “什么事情能让我们放弃步战车的优势走入到这狭小的巷子当中,指挥官。”小队长漫不经心的问道。 “011碎剑小队在前面三百米处与我们失去了一切联络,根据他们最后传回来的消息来看,他们是遭到了敌人人员的埋伏,根据无人机传回来的影像资料来看,有两人被俘虏了其中一人身上携带了能够打开货物身上的钥匙,我们需要将其夺回实在不行的话……”指挥官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场的都明白。 “我有个问题。”小队长这个时候举起了手。 “如果我们要打开货物查看里面物资是否受损的话,为什么要在没有区域完全安全的情况下派遣人员过去?”小队长也是非常的机敏立刻就问出了核心问题。 “……”指挥官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小队良久才开口道:“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你们的任务仅仅只是保证钥匙的安全,明白吗?” 后边的话基本上算的上是警告。 “好好好,没问题,您是指挥官。”小队长也是立刻抬手表示不会在意随后对着自己的队员们挥了挥手,“行了,你们都听到了带上家伙事给装甲车当肉弹装甲了。” “是。”队员们齐声回答道而这个时候指挥官又补充道。 “你们拿到钥匙之后回有另外一支小队与你们会合将钥匙交给他们,你们的任务就结束了,口令是伏特加和星星。” “这样啊……”小队长稍微的思索了便继续行动了,如果这次的任务如表面上所说的那样简单就还好就怕…… 而事实证明了,当时小队长的担忧是无比正确的。 嗒~嗒~嗒~ 队伍快速的在小巷当中穿梭着,没有重火力支援没有完全的信息掌握,只是带着一队人一股脑的用肉身往前冲……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能够活下来真是幸运啊。 砰!!! 双方的战斗以一名队员被敌人狙击为开始……一颗穿甲弹完美的击中了一个人形。 “遇敌!” “遭受攻击!12点钟方向!” “将她身上的火箭弹给我拿过来!快点!” “该死,早知道的话就不让她拿着了。” 几位佣兵快速的做出了反应,而g36虽然是第一次参加格里芬的任务但对这样的事情却并不是那么的陌生,但火神重工就算是武装押运任务几乎也不需要开枪。 所以当时g36的战斗有些生疏了……但好在g3当时帮助了g36不少。 而至于目标的任务……在以损失了近一半人形的代价成功的取得了…… “艹就为了这玩意害得我们跑了这么远,还?的浪费了那么的……苏卡!”士兵将获得密钥快速的封装在特殊的泡沫袋子当中,而此刻的g3正在苦口婆心的对g36展开教育。 “离墙壁远一些,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还有离那些车子远一些这里是人家的主场那面汽车上不会有炸弹之类的东西。”g3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g36甚至刚才因为破片而被刮擦出来的痕迹。 “g3前辈,这些破片还不足以击对我们的行动产生直接的影响。”那时的g36还相当的耿直。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g3默默的看向了正在检查任务目标的士兵们,“他们不会管我们的,我们人形只能做到自己爱护自己了。” “……” “她的名字是什么……”g3默默的看向了刚才因为狙击而倒地的人形根本就不会有人在乎她,那些佣兵甚至只在乎她身上背着的火箭弹暂时拿不了。 现实真的残酷啊…… 她所能做的也就只能将自己多次战斗总结下来的经验分享给大家了,根本就没有人会管她们的死活的……无论是格里芬还是火神重工都不缺少那一两个人形。 反正相同性能的量产型可以源源不断的造,实在不行的话用稍微弱一些的但数量更多的低星人形也是可以的。 但毕竟没有受过系统性的训练,有一个大忌g3是不知道的……在战场上尤其周围还未完全确认安全的时候。 缅怀他人只会让自己变成被缅怀的对象…… “rpg!” “这是个陷阱!!!” 轰!!! 爆炸的威力产生了很大的连锁反应,敌人设下的各种各样的炸弹都被引爆了,众人脚下的地板瞬间就四分五裂了,有的人甚至是被碎裂的地板给直接弹起来了。 但这些都算的上是幸运的了…… “g36!”g3想要伸手去拽g36一把但奈何速度不够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g36掉了下去然后被碎石板给压住了双腿。 “坚持住!”g3自然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更何况g36还是她的后辈但汽油炸弹的爆炸也是在向着敌人发送可以进攻的信号。 小巷里大楼中无数的枪口对着她们发起了射击,周围的小巷更是人头窜动……向着她们发起了堪称疯狂的进攻。 “啊啊啊!!!”一名士兵也因为脚下的地板碎裂而一脚踩空掉了下去,但他的运气则就没有那么的好了,一块巨石正中他的胸膛,血液甚至直接飞溅到了g36的脸上。 一条生命就这么的消失了……但很快的还会有更多。 砰!砰!砰! 敌人发起了最后的围攻,但这生死的战斗却与当时被死死压住的g36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因为她当时已经不具备继续作战的能力,无论是谁都不会把她当作威胁。 但……这并不是一个好事,因为人体面对子弹实在是过于脆弱,子弹穿过的时候并不不是一个小小的孔洞而是至少有拳头般大小的空洞,所有的身体组织在面对子弹所带来的动能时全都会撕扯成一团团的絮状物。 当时的场景真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死亡是不分敌我的……当时甚至有尸体被炸到自己的面前,那被爆炸所撕裂的眼皮之下不甘的瞳孔,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好像在诉说…… 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先…… 她当时真的是害怕极了,无数的死亡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被镰刀收割的青草。 真的害怕极了…… ……………… “对不起g36,当初真的和你一块的……”g36c惊讶道,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g36姐也经历过如此的惨烈的战场,单单只是通过g36简单的描述,她就难以想象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 “这没什么的……不过,我当时真的是害怕极了,第一次出任务就因为这样的意外而死在那里,无论是谁都会心有不甘的。” “可g36姐还是坚持到了最后,并且成功的与我还有mg36再次团聚了起来。”g36c笑呵呵的抱住了g36的胳膊。 “要是你一开始就能这么和我好好的沟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g36宠溺的摸了摸g36c的脑袋,后者也是颇为享受的往g36的身上蹭了蹭。 “对了,说道这个当时是g3前辈救了g36姐吗?” “并不是的……g3前辈她很想帮助但奈何实在是有心无力啊。”g36陷入到了回忆当中。 “那是谁?” “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而关于那次任务有关的资料都已经被删除了,我现在所能记着的也就只有一个大概了。” “是这样啊……” an94 第344章 黑色行动 “坚持住,指挥中心这里是人形小队1-4,我们遭受到了敌人的埋伏,他们的数量太多请求增援。重复,请求增援。” g3一边联系指挥中心一边快速的从高台位置上跳下,眼下这个时候所有的布局统统没用了,只有快些再快上那么一些才能有上那么一线生机。 米格1-3:【收到,1-4任务目标还有匕首-1的情况如何?】 指挥中心并没有立刻回应g3的增援请求,他们所关心的还是任务目标是否完成钥匙是否到手的问题。 “匕首-1与我们已经失去联系钥匙目前在他的手上,我目前无法上前察看,周围的敌人太多了,这是一个为我们所准备好的陷阱。” 米格1-3:【稍等……正在联系周边小队对你们进行增援,预计……十分钟之后抵达】 “十分钟……”g3默默的看向了周围逐渐围堵上来的敌人,就现在这个局面别说是五分钟就连三分钟都难以坚持下来。 “我们一起用力将这块石板给搬开。”眼看周围的敌人越来越多g3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烟雾弹通通的甩了出去制造出来了一片幕墙用以阻碍敌人的视线……至少能将坚持的时间再往后延长三分钟的。 “我的腿好像不能动弹了……紧急辅助系统没有能够顺利的启动。”g36用力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但仅仅凭借她想要撼动眼前的石板还是有些过于困难了。 “我来帮忙。”g3也快步上抓住石板裸露出来的钢筋与g36一起奋力的抬着但即便是加上g3想要撼动这块石板也依然让两人付出了仿生关节和肌腱撕裂的代价。 但这份代价是值得的,至少g36成功的脱困了…… 但有时候上天就是愿意给人开上这么一个小小的玩笑,就在g3和g36以为可以安全撤离战场的时候,敌人真正的杀器登场了。 嗡~!嗡~!嗡~! 一辆机炮战车咆哮以绝对横扫的姿态冲入到了战场当中,在城市道路当中出现这么一辆有着绝对火力优势的战车,不管此刻这里在多少多少的佣兵或是人形…… 在18毫米口径重机枪以及30毫米的机炮面前都只是纸糊的而已。 砰!砰!砰! 强大的火力横扫这周围的一切,原本进入大楼还想打高低差的剩余成员在面对速射机炮时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 这种民用的混凝土水泥墙在面对30毫米速射机炮的多少还是勉勉强强,机炮的炮弹正在一点一点的将混凝土从钢筋上剥离下来,仅仅只是破碎的弹片就将上方躲藏在阳台当中的士兵全部撕扯成了血雾。 而g3以及g36之所以现在还活着的原因是烟雾弹的烟雾还未完全散开……但也快了。 “快点!我们必须要快! “加油,快走!”g3一边将g36拖往安全的地方撤离但他们的动作却好像被敌人所察觉了一般,子弹几乎是贴着她们的脚步全都追了上去。 而她们的支援依然遥遥无期……或者说后方的指挥中心连一两个士兵的死活都不是那么的在乎,如果有家属或许会有些麻烦但相比于这次行动之后所获得报酬……而相比之下两个人形的死活则是显得更加的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从一开始后方所在乎的就只有钥匙能够安全的得手,得手之后又能够以多快的速度交给客户……毕竟放在自己手里就是在不停的耗钱,按照约定交出去就能获得一大笔的钱…… 米格1-3:【所有单位,请最近的单位前往,我们需要保证钥匙的——等等……你们是谁?!】 ??:【你的客户】 无线电当中传来了声音,其中一方是他们的指挥官,而另外一方……没有人认识甚至就连声音都是经过变声器修改过后的。 米格1-3:【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现在还没到预定的——】 ??:【好好看看你的时间,你们已经迟到了】 米格1-3:【……地面上可是有着一辆重型的装甲单位,我的人很快就会】 ??:【很快就会全都死?让仅仅一个小队的人在没有重火力、没有空中支援、没有情报甚至是后援的情况下,单单依靠徒步穿越满是敌人的城市,去寻找已经被敌人给确定是为高价值目标的钥匙】 ??:【你也就是欺负这些佣兵了毕竟又没有军事法庭可以审判你这种人……上一个小队的失踪其实就是你瞎指挥所造成的,你这种活下来的苍蝇真的是不管在那里看见都让人感到恶心】 米格1-3:【……猜疑以及侮辱对我们的合作没有任何的益处,别忘了钥匙现在——】 ??:【你们不就是担心我们拿到之后不给钱吗?看看自己的账户吧……】 米格1-3:【……】 米格1-3:【你要我们怎么配合?】 ??:【让你的人瞪大眼睛看好了就行,从现在开始战场由我们全面接管】 scar-l:【游骑兵当先锋】 嗡~嗡~嗡~ 一架黑色的直升机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直接切入到了战场,没等地面上的战车由任何的反应直升机上的火箭弹便瞬间击穿了战场的舱盖和发动机。 而随后便是几道身影从直升机上弹射了下来直接降落在最近的建筑楼顶。 砰!砰!砰! 盘随着几道钢索的出现,一张黑色的交通网在战场上空搭建了出来。 “scar-h占领制高点,scar-l您跟我来从大楼和地面进行突袭行动,其他人配合我们组成l形进攻阵列,保持机动性,我们拿到钥匙就走。” “是,长官。” 而在因为过度损坏而被迫强制关机的最后瞬间之前,g36所看到是…… 一个带着面罩的人……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匕首-1:【钥匙在我这里,坐标是113.047】 在确认有真正意义上的增援之后侥幸活下来的小队长立刻发出了求救,现在活下来的也就只有他了。 scar-l:【长官,周围的人很多,要不要——】 ??:【这次的行动是不会被记录档案的,别惹,我们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了】 长官冷冷的扫了一眼匕首-1发送过来的坐标,如果不是运送的货物被劫持的话,他现在就应该在位于新加坡的全球数据库当中来删除…… scar-h:【哈哈,又被训斥了,怎么还是跟新兵的时候一个样子……对了,长官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去东南亚那边啊】 ??:【……】 无线电当中传来了一阵的沉默…… ??:【……谁告诉你的?】 scar-h:【不是吗?听她们说中情局在哪里好像有什么行动据说那里好像还有中情局的一个秘密的——】 ??:【那不关我们的事,也别去打听拿到钥匙之后我们就立刻离开,明白吗?scar-h】 scar-h:【……明白】 ??:【……】 长官默默的挂断了通讯,默默的看向了眼前的战场目镜下的双眸闪过一丝蓝光…… “ckout……雷泽诺夫没想到你真的成功了……dni的原型技术就是你们当初在沃尔库塔的研究成功。”长官默默的扫视着这整片的战场,双眸当中的蓝点光芒如同繁星一般。 “控制……监听控制所有人的思想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啊……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千千万万的达瓦里氏一直为了我们的今天所奋斗的一切。” “一个新的世界很快就要来了。” ……………… 嗒~嗒~嗒~ 两姐妹就这么在走廊当中走着,双方相互之间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彼此之间讲述着分别的这几年相互之间的经历以及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 双方的交流和沟通异常的通顺,没有什么猜测或是疑惑有的只是单纯的讲述着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这个期间存在着曲折也存着各种各样的温馨与美好,但两人却都能彼此相当轻松的将其讲述出来。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美好…… “g36姐……” “并不是所有的故事的开端都是那么的美好的,我那时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接触战争……很狼狈吧,但这其实就是绝大部分人以及人形的命运,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指挥官那么厉害以及……幸运。” “经过那次任务之后g3前辈劝我可以试着不要在去前线的作战部队,保留一下自己的火控核心在格里芬总部工作成为一位负责管理的人形其实也不错……我在工作了几年之后便成为了如果的格里芬女仆长。” “抱歉g36姐,我之前真的应该好好的在和你沟通一下的……”姐妹的沟通非常的有效,事实上两姐妹之间的交流和沟通本来就不存在任何意义上的障碍,先前的误会在两人完全放下心来之后,在顷刻之间就变的荡然无存了。 “不,真正应该说上一声抱歉的是我,是我太过着急了,没有给你任何思考的时间就给你强行的添加上那些,现在想来的话如果是我即便是最为亲近的人没有给我任何的反应时间就强行的将我给绑在一块的话……想必我也是没法接受的。” “抱歉,g36c之前一直都没有给你一个好好思考的时间。”g36向着g36c欠身抱歉着。 “不过我相信你以后应该不会在犯下这样的错误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像这样静下心来慢慢交流其实效果也非常的好,不是吗?” “是……之前都是我太过……”g36c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但好在g36姐并未有任何的怪罪。 “那g36姐,我当时看到的还要不要……”g36c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虽然误会解除了,但自己所看到的……而且自己虽然明面上被编入了格里芬的队伍但现在如果火神重工要查阅她此次任务的视频影像资料的话…… 她是无法拒绝的。 “这个问题可以让指挥官来解决,毕竟火神重工在怎么强势也没法在格里芬的地盘上撒野更何况……你们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叫什么职位是什么来着?” “托马斯他目前虽然明面上仅仅只是技术部门还有工程部的主管但背地里还是公司当中的执行官做事直接对董事会负责。”g36c小声的说道,别的g36c不是很了解但这个托马斯在火神重工的口碑至少在人形当中的口碑她还是很清楚的。 他是能够为火神重工带来大量利益的人也是会主动维护公司利益的人,但这个人的做法和手段……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虚伪的假笑和言语上的虚与委蛇是是那家伙的利器,跟那种人交锋起来会很麻烦的。 “但你认为他能对抗的了指挥官吗?”g36反问道,很显然她对陈树生有着相当的自信。 “不太能……毕竟指挥官现在是整个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克鲁格先生不出面的话基本上就是指挥官说了算的……但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问一下?” “问吧。” “就是……g36姐你刚刚不是说,是因为不想成为别人手上可以被随时抛弃的棋子吗?但为什么忽然之间就会主动成为指挥官的人形呢?当然,我并不是将指挥官与那些人渣相提并论,我现在已经了解指挥官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毕竟……第一次见面的话应该是没法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吧?”g36小声的问道。 “……”面对g36c的问题女仆长却是意外的陷入到了沉思当中,“事实上我当时也不是那么的清楚,因为当时主要是克鲁格先生命令我这么做的……当然克鲁格先生也是跟我保障了指挥官跟其他战区指挥官不一样我才答应的,不过这其中也有不少的听天由命的成分。” “那……g36姐对指挥官的第一印象如何?”g36c继续追问道。 “嗯……很特别的一个人,事实上第一次接触到指挥官的时候指挥官对待别人或是人形的方式就很不一样。” “因为当时指挥官跟我产生了一些小误会,不过你猜猜误解除之后指挥官做了什么吗?”g36问道。 “做什么?”g36c想象不到,一般的情况人形和人之间产生了误会的话,一般最后的结果都是人形要做出道歉和赔礼的行动,毕竟…… “指挥官不仅向我相当诚恳的道了歉并且还提出如果我不能满意的话可以打他一顿,毕竟他当时可是直接用枪顶着我的头,按照指挥官当时的话来说任何人都不会喜欢被枪顶住头的,那种滋味相当的不好受。” “有些……难以想象,在火神重工里如果是一个行动小组犯下了错误的话,如果是组长犯下的话那么承担后果的往往是小组里的某个人形……指挥官这个实在是难以想象,那g36姐你当时打没打?” g36c很好奇,但同时对于陈树生的印象也改变了不少,这件事虽然听起来相当的不可思议但想象指挥官当时在隧道里面对自己的保护…… 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够加入指挥官的队伍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情?”g36c问道。 “给指挥官道歉,为你之前的猜疑和误会道歉。”g36收起了笑容很严肃的说道,关于自己和g36c之间的事情,无论是误会也好其他的事情也罢,都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沟通。 但如果是牵扯到指挥官的话……就得拿出一些作为姐姐的威严了。 “我会——” 滴!滴!滴! 就在这个时候g36忽然收到了来自安洁的通讯。 “这里是g36,发生什么事情了?”g36立刻接通了安洁的通讯,在时候找她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安洁:【……你和g36c完成了检修了,对吧?】 “十分钟前……发生什么事情了?”听着安洁的语气g36下意识的感觉不妙了,她甚至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但她很不想承认……面对现实当中发生的事情有时候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安洁:【他刚刚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我已经和医疗部门的人打招呼了,你可以直接去重症监护室去看看……】 “……我知道了。” 两人默默的挂断了通讯,没有过高的情绪上的起伏有的仅仅只是平缓……一直保持着顶峰的平缓,没有任何意义上的波动。 “g36姐…… “g36c我们走。” “是……” ak-12 第345章 早已知晓 将时间拉回到病房当中…… “我是不是应该昏过去来表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陈树生此刻真的感觉到憋得慌,虽然说g36和g36c当着他的面,虽然自己表面上是昏迷的但听到这些依然还是有些…… “这真的不是我故意听你们的八卦啊……只是奈何嘶……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陈树生很想动手将自己的耳朵给堵上,但奈何情况他不允许啊。 这手都动不了而且再说了……g36c是g36的妹妹,那就算是自己的妹妹,自家人之间出现了矛盾什么的,怎么能充耳不闻的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在给自己下心理暗示之后,陈树生便也是相当的心安理得的听着了。 接下来不管什么内容,陈树生都打算洗耳恭听……但紧接着……谈话的内容就开始有些让人…… “现在还在昏迷当中……本来还想让你和指挥官道歉的来着。”g36默默的坐在床边默默的守着手甚至轻轻的握住了陈树生的手。 但这一举动差点让g36c当场暴走,一看到自家g36姐对别的男人露出那一副从宠爱的模样,虽然知道了这种微笑并不是建立在欺骗上而是自家老姐的真情实意上面……就越发的感觉好不甘心啊。 可g36姐是真的,指挥官对g36姐……就之前隧道里自己听到的那些……啊啊啊啊,该怎么办啊,或许mg36会有些办法? “至少能给我些缓冲的时间,因为我真的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指挥官……对了,g36姐你当时在隧道里那些话……”g36c小声的问道。 但这所谓的小声……如果陈树生是昏迷的情况下那或许是真的小但如果是清醒的话…… “咋回事?g36c当时是醒着的?那岂不是说……不对,看这个样子g36和g36c是已经沟通过的了样子,那这么快就找到我岂不是……”陈树生忽然想到了什么,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时候门外传来了其他的声音…… 咚~! 这下病房门真的就是被直接撞开的了……这里的病房真的没有经过特殊的加固你们要看着点啊。 “指——g36你也在啊?”sop还没扑到陈树生的身边便看见守在病床前的g36以及g36c当然后者自然是被sop给直接无视了,毕竟不是那么的熟悉而且就sop的自我感觉来说,g36c好像很不喜欢指挥官…… 不过现在……好像变了些。 “抱歉g36,sop只是太担心了。”还没等g36对sop大呼小叫的行为表示不满,最为队长的m4就快步的上前替sop道了歉。 “指挥官的情况如何?”m4第一眼变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陈树生,除了脸色有些惨白之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严重,检测仪上的数据都处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你们是刚刚从手术室那边过来的?”g36也注意到了众人身上的防护服,这种防护服只有外人进入到手术室的时候才会穿上。 “是的,格琳娜小姐让我们来手术室看看情况的,但等我们到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但看到的场景……”回想起当时所看到的在看看病床上此刻的陈树生。 “病号服下到底有多少的伤口……”m4默默的在心里想着,之前在手术室的时候她可是看到了那铁盒里面所取出来的弹片,有的上面甚至还牵连着一点红色的身体组织…… 而那样的碎片几乎占满了整个盆底。 但相比于众人脸上的担忧ump45的反应就相对平淡的多了,至少她可不认为陈树生就这么轻易的倒下,至少没法那么的容易…… “这家伙睡着的时候看起也没有那么的恐怖嘛……”ump45挤过人群伸出小手默默的在陈树生的脸上戳了戳。 虽然此刻的脸色非常的惨白,但肌肉和皮肤还是很有弹性和柔软的…… “要是你一直都那么的可爱就好了……”ump45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而陈树生的内心也同样的在犯嘀咕。 “ump45……差点把她给忘记了她当时……也在场来着……” ……………… “别打扰指挥官的休息。”看着ump45的手指在陈树生的脸上不停的戳戳,g36有些不悦的将后者的手给拨开了。 “哦?”看着女仆长的表情ump45咧嘴一笑看起来相当的屑,之间后者默默的用指尖在陈树生的脸上不断画着圆圈就好像是在挑衅一般的说着。 “不想让自己的指挥官与外人接触吗?”ump45轻轻的在陈树生的脸上划拉着。 陈树生:要不是现在我动不了高低将这些字全都写在你的大腿内侧。 g36: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你……”看着ump45的表情g36感觉有些古怪总感觉ump45好像话里有话,但现在这个情况可没法当面质问。 “话说……”rpk-16扫了扫周围,“ak-15那里去了?有谁知道吗?” “不知道,可能也去……” 就在众人对此议论纷纷的时候,ak-15也抵达了医务室。 “ak-15?”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了ak-15,此刻的ak-15以及对自家的身体完成了最为基本的消毒和清洗工作,但脸上那战场上留下的些许痕迹还没有完全的消退而且……那种愤怒的情绪正在一点一点的从ak-15的身上逸散出来。 “抱歉,我没能——”面对众人的目光ak-15下意识的便是向大家道歉,但这个时候陈树生却忽然开口了。 “你唯一需要抱歉的就是我脑袋上的伤——45,把你的手给我拿开。”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瞪着还在搓着自己脸的ump45。 “嘿嘿,指挥官不是一项喜欢自己动的吗?”ump45笑眯眯的在陈树生的脸上继续划拉着丝毫没有打算拿开的打算。 “这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醒着的?”而在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ump45也是非常识趣的将自己手给拿开了。 毕竟对病人动手动脚的肯定是不好的,当然这个壮的跟头牛的除外…… “等一下面对我的会是什么呢?是被拆除还是……”想到这里的ump45眼神当中不由得出现了几丝落寞,但迅速转过去得脸庞帮助她躲过了陈树生的视线。 “为什么ak-15要为指挥官脑袋上的伤负责呢?难不成是指挥官是打算对ak-15行不轨之事但结果却遭到了ak-15的反抗才……啧啧,实在是不敢想象啊。” ak-12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陈叔叔的脑袋,别说将陈树生脑袋上这小卷毛给拨开的话,确实能看到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包。 当然,她也清楚陈树生既然清醒过来那就是身体上没有任何的大碍了,她ak-12可还没有弱到需要跟病人相比的地步。 “还不是因为这个憨批在将我扛到医疗室这边的时候哐当一下子将我的脑袋给干门框上了,差点给我颈椎给干断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没好气的瞪了ak-15一眼。 讲真的那些碎片对他的真的没有啥威胁,几乎不太能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倒是ak-15那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干在自己的颈椎上了。 “啊?”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了ak-15而面对众人的目光即便是冰冷如ak-15也不由得的垂下了自己的脸,露出了一副不符合画风的娇羞。 “遭受狙击即便只是一些破片对人体的伤害依然是极为严重的必须得到处理,并且——”ak-15还想继续为自己的行为进行狡辩,但陈树生却一脸鄙视的看着后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果伤者的意识是清醒的话是不需要将其进行麻醉处理的吧?你倒好直接一罐子的麻醉气体就给我直接灌进去了,差点没直接给我憋死而且你还知道击中我的只是破片啊。” “我……并没有……专业战地医疗的知识。” “我之前在机舱里救治列昂尼希的时候你没看见是吗?”一听到ak-15这么说陈树生瞬间就更加的不高兴了。 “我……” “rpk-16告诉我你都在机舱里学到了些那些战地医疗的事情?”陈树生看向了rpk-16。 “嗯……用手轻轻握住指挥官的心脏算吗?”rpk-16抬手做了一个不灭之握的动作。 “……”陈树生无语,“算了,g36麻烦将病床这边摇起来一下,麻烦你了。” “嗯?指挥官你现在还动不了吗?”ump9探着脑袋问道而一提到这个陈树生就更加的来火气些。 “因为ak-15用麻醉面罩的时候用力过大一口麻醉剂全都给我灌进去了,现在我麻醉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也就肩膀和指尖稍微有点感觉。”陈树生在g36的搀扶下总算是坐了起来。 “没事……指挥官还需要其他什么的吗?身体上有其他不适的吗?”g36动作迅速的转动着床下的摇把将病床的上半部分迅速的抬起,陈树生这才感觉稍微的顺畅了一些。 “身体上倒还是次要的,但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是真的。”陈树生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握了握自己的手。 有点感觉了,但不多…… “那岂不是说……”ak-12默默的走到了病床的另一边直接将脸凑到了陈树生的面前,一脸微笑的看着陈树生,“无论现在对指挥官做什么指挥官……”ak-12一把握住了陈树生脸。 “是不是都无法反抗呢?”ak-12一脸笑意的看着陈树生,握住陈树生脸的手甚至还稍微的捏了捏。 “难怪刚才ump45刚才捏的那么开心,这个手感是真的不错啊……好像看到指挥官无可奈何然后向我妥协的表情啊。”感受着陈树生脸庞的弹性ak-12感觉到了愉悦,然后…… 她就认识到了关于陈树生的情报尤其战斗力身体健康这方面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尼~唔~真~辛~巴~”被捏着脸颊的陈树生吐字相当的不清但一见到这个样子ak-12脸上就笑的更加开心了,甚至直接将耳朵凑到了陈树生的嘴边。 “指挥官在说什么?我怎么——”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直接响彻在了整个病房,ak-12在毫无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被陈树生给反握住了手腕而身后的枪带也已经被陈树生给握住,随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陈树生一点一点的将ak-12的手从自己的脸颊上给拿开了。 “指挥官,你——”没等ak-12反应过来,陈树生就轻轻的在ak-12的耳边轻声嘀咕道。 “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啪~! 随后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ak-12捂着自己的屁股默默的退到众人之后蹲在墙角开始自闭了。 “12,你真笨。”an-94还不忘给ak-12补上了一刀。 “好了,不用在意她,我现在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事情了……”陈树生默默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就总体的情况来说恢复的还算是不错的,至少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双臂还是可以的。 “指挥官你这算不算的上是欺骗同袍战友啊。”ump45第一时间站出来指责陈树生的这种诈骗行为更加可恶的还是用在战友的身上,她ump45第一时间对此表示谴责。 当然,如果她将自己的距离缩短到三米以内的话,陈树生说不定还真的会以为她真的在为ak-12打抱不平呢。 “为民请命的时候要挺胸抬头,畏手畏脚的算什么样子,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物……” “指……”坐在床边的g36默默的握住了陈树生的手。 “没事……”陈树生给了g36一个眼神让后者放心。 “……”g36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在了床边守着。 “等一下……指挥官你刚才是不是说打中你的仅仅只是破片。”sop歪着脑袋忽然注意到了最为重要的一点。 “对哦?我们当时可是清晰的听到指挥官你是遭到了狙击,就算是打偏了也不应该是破片啊。”m16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盲点,关于完成狙击的那个铁血众人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虽然说大家都很想将对方给拆了,但大家都不太认为梦想家会失手尤其是iws2000以及ar-15更加清楚这一点了。 打偏了的话可能是擦伤或是撕裂伤但只是破片的话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我也有些解释不清楚……”谈到这一点陈树生也是有些说不清楚,主要是当死麻醉剂吸的太多现在对于当时发生的事情她还真的有点想不起来了。 “是火神重工的人形替你挡了一枪,说起来这还真的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那个人形恰好是火神重工此次行动为数不多的防爆人形身上正好还有一面防弹盾牌,否则的话串糖葫芦也不是不可能。”安洁一边说着一边走入到了病房当中。 “没想到是你,我还以为你没打算来呢?”看着姗姗来迟的安洁,陈树生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值得意外的而后者对陈树生的话则是显得毫不在意,直接将整理好的一份资料丢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子弹是在穿过了那个人形的防爆盾牌之后翻滚然后碎裂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一枚子弹碎片还击中她的左眼眼窝。” 安洁也是丝毫没有将陈树生给当作伤员来看待直接拽了把椅子就坐在了病床前,那架势甚至让人怀疑如果病床是不是足够大安洁恐怖会直接坐在病床上面。 当然,陈树生总是能够注意到一些别人第一时间注意不到的小细节。 “挺快的啊……但有必要这么厚吗?”陈树生默默的将资料拿起,如果是作为调查报告的话,这未免有点厚了。 “还有些其他的……”安洁没有明说但陈树生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直接轻轻咳嗽了两声。 “行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我们目前暂时是安全的,至少现在还是的……都各回各屋好好的睡会儿。” “g36你也是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准备一碗粥实在不行就整一些流食都行的。”陈树生小声的说道。 “切~对待我们的态度就——”ak-12还没开口就被陈树生给怼了回去。 “ak-12别以为蹲在墙角我就看不见你了,把你那个隐藏式摄像头给老子拿走还有你也是ump45,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床头上安装的窃听器,都给老子哪里拿的哪里拿回去,一个个都那么喜欢扒墙角是吧?!” 众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之后也都非常听话的默默的退出了病房并将房门反锁好将空间全都让给了两人。 “……”安洁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两人现在单独的相处她反而不知道从哪个方面开口了。 骂他不爱护自己……自己好像没这个资格;骂他鲁莽……可他救了自己;骂他毫无计划……就从终端上那仅有的信息就能推断出,这个家伙早就想好接下来的众人该怎么走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在这场战斗甚至是在小镇的时候就想到了。 “别那么看着我,说实话我还以为第一个哭哭啼啼闯过来看我的会是格琳娜呢,你是第一个我是实在是没有想到的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整理了这么多的……资料。” “ !”安洁瞬间自己的血压上来了,果然……这家伙不管是什么时候开口就能将人的血压提高一个等级。 但紧接着陈树生的话就让安洁瞬间就又冷静了下来…… 第346章 体面 “你知道我通过一些手段掌握城市了吧,并且还是先让整个城市陷入到……水火当中的。” “嗯……”安洁默默的点头道。 “让城市的黑帮罪犯逐渐猖獗自己则是在最危难的时候……亏你能够想的出来。” 坦白的说,安洁在看到终端信息上那几句简短的任务汇报的时候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因为她很难相信或者认为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如果是在以前的话,在不认识和了解陈树生这么做的原因的话,见到这样的行为她大概会立刻联系安全局的人将其抓捕直接送到大牢里面进行一套大记忆恢复术的吧。 可在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有些不那么的认为了。 首先,陈树生不是导致陈树生混乱的凶手,这一点必须要明确,其次他本来就没有那个义务来维护城市的秩序,最后…… 他是在想怎么以最快的速度确保城市的稳定拯救更多值得被拯救的人而不是想要从其中捞上一笔。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确保城市的稳定……他没有要去劫掠或是控制,他想要的只有稳定和秩序。 她必须明白这一点而现在……她了解这一点。 因此……陈树生面前的资料至少有一半都是安洁所整理出来的能够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帮助到陈树生的,以安洁的权限稍微浏览一下当地的警务系统查询犯罪记录以及地区的人员活动还是很轻松的一件事。 虽然笼统是稍微笼统了一些,但这些对于陈树生来说足够了…… 至少有了个相当明确的方向。 但此刻的陈树生却并不着急翻阅也没有第一时间说些什么而是默默的看着后者,那眼神当中并不存在隐私被侵犯的愤怒也不存在猜疑或是狡诈,有的仅仅只是单纯的目光。 “你的终端是我下令让ak-15第一时间给带过来的……”安洁被陈树生看的有些心里发毛,她本来还以为陈树生会愤怒或是有其他什么的情绪,但像这种就只是单纯的看着她,属实她没有预料到的。 当然,她也没料到陈树生第一时间就看破了她,明明他连自己准备的资料都没看。 “谢谢你了。”陈树生默默的将目光挪向了窗外,中午的太阳是如此的耀眼,让整个病房的温度都异常的高。 “谢我做什么?”安洁不明白这个谢谢从何而来。 “谢谢你提前跟医生和护士打声招呼隐瞒了我真实的病情。”陈树生笑了笑,那是一种很无奈但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你倒是比谁都清楚……”安洁没有正眼看着陈树生,但陈树生此刻却是非常淡然的看着后者。 “整整八十三块碎片,医生弄了半天也就只能拔掉一些镶嵌在你体表的那些,剩下的……我看你没有打算将其全都取出来的打算。”那些碎片到也不是不能取出来,只是需要准备至少两组甚至三组不同的外科医生团队,对其进行为其一周的研究进行一次大手术即可。 但代价的话……一个正常人可能需要近一月才能够下床活动陈树生可能稍微的短一些,但看陈树生这样子,安洁知道这家伙最多在这个病床上躺一晚。 “如果不做手术的话,这些弹片可能会跟着你一辈子。”安洁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目前调查出来的资料来看的话,那个铁血打的是不是铅弹也是有待考证的。” “毕竟惦记我的人那么的多……”陈树生指了指自己。 “现在我们目前没有那么大的困境……根据赫丽安那边的情报来说,这次铁血遭受的损失可比我大多了,至少她们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再次组织这样的力量来威胁到格里芬了,我们目前所需要担心的仅仅只是战区当中有多少那样的怪物还有的城市……” 安洁继续说道但陈树生却忽然出声打断了她。 “嗯……但这些其实都不是你想要说的吧。”陈树生默默的将手放在了安洁准备的资料上面,除了简单的现场调查报告剩下的就是医疗还有查询到的资料了。 但这些陈树生都没有去看而是伸手对着安洁稍微的勾了勾。 “干啥?”安洁虽然疑惑但身体却是先于言语做出了动作,将脸凑了过去。 “真的哭过了啊,眼角的泪痕没擦呢。”陈树生细细观察过后说道。 “……你就没法从嘴里说出来些正经的?”看着陈树生这副样子安洁脑袋上的青筋就顿时有些压不住了。 “嗯……也不是不可以。”陈树生默默的将这份资料拿起,“就比如我们来讨论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利用好这份资料继续完成资料吧。” “至少我现在是没法下场监督或是实施了……我受伤的消息现在有多少人知道?”陈树生问道。 “……除了指挥室的还有当时几个目击者就只有跟你一样倒霉的那个火神重工的人形了,她伤的不重甚至根据现场的监控来看,在遭受狙击之后还立刻架起盾牌保护你的安全呢,甚至差点和当场暴怒的ak-15产生了一些误会。”安洁默默的将当时的监控调了出来,虽然角度不是很完美但这确实是当时现场唯一能够拍到经过的摄像头了。 “目前这份监控资料已经被我用权限给锁起来了,任何人想要查阅都需要我们仨的允许才可以,那些怪物的消息也是,只有极少数的人目前知道……” 至少在情报有关的方面安洁的业务能力并不差,至少她很清楚她要做的不是在医院走廊下祈祷而是去做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 “在这方面你的心比我要细一些……”陈树生默默的说道,但很显然的仅仅这份答案并不能够让她满意,两人真正要讨论的重点并不是这样。 “要不你来胜任这份工作?毕竟作为安全局的人这种内务的反恐行动是你所擅长的领域,将这些罪犯全都一锅端之后你在格里芬会有很高的话语权的……” 陈树生忽然看着安洁,他确实有这一份心思正好可以让安洁去抛头露面一下在格里芬建立起一些威望,毕竟空有一身权限没有人配合的话还是有些寸步难移的,在这种困难局面有威望的人说话还是有人听的,人形目前能够完成的范围有限。 “你早就有了其他的人选了不是吗?”安洁并没有立刻答应。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待考证……”陈树生瞥了瞥嘴,毕竟那时候自己单传只是想要找一个来帮助的。 “在差能比你现在还差?”安洁反问道。 “……”陈树生没有继续说话,他忽然发现安洁现在好像有很多的话要说。 “你并不认为军方是可靠的……但你希望能力利用上他们的背景和担保,有军队还有安全局在加上克鲁格的在城市的影响,你可以很轻松的让市政府同意让格里芬介入和管理城市的治安和秩序。”安洁默默的说道,其实静下心来想要明白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 唯一难得就是一般人不敢这么想没有这个胆子……但安洁明白,没有什么是面前这个男人不敢想的,何止是想甚至都能针对不同的想法做出一项完善的计划。 “嗯,你要是这么说的话……”用托着下巴细细的思考着完全没有被人揭穿时的窘迫感或是其他情绪的起伏…… “他为什么不生气……至少也是一些比较激烈的反应吧,这些想法和行动但凡暴露出去一条他都会……为什么我没有感到他有任何的生气甚至感觉到他有些……高兴?”在陈树生低头沉思的时候安洁也在用余光观察着陈树生的。 老实说她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情绪来找陈树生的,她应该给他一巴掌怒斥这种疯狂的想法和行为吗?自己作为安全局的人其责任就是扼杀这种危险以及有可能造成动乱或是暴动行动的。 但她又真的很清楚,陈树生的一切行动都不是建立在以伤害他人或者说伤害绝大多数人的为前提的基础上的。 “要不你来试试吧,安洁。你都能想到那就也应该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这样一来你至少不会偏离方向……交给你我放心。”陈树生忽然脑袋往前一探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安洁。 “我来并是想要这些我只是想……”看着陈树生的目光安洁稍微的顿了一下之后又说道。 “想清楚你这么做的目的或者说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我并不是否认你这种方式,我只是想要知道……”安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陈树生却一脸微笑的握住了后者的手。 “君子论迹不论心,在你的眼里我所作的一切是错误的吗?”陈树生默默的问道,他从一开始很清楚自己接下里无论做什么都会遭到不解和质疑,但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往后退一步的。 “当然不是,但我们可以用……你没错,我没法说你有错,我只是……你要在这次的行动当中杀掉多少的人?” 这根本就不是安洁想要问的问题这一点陈树生很清楚。 安洁此刻所处的状态应该是自己对她的隐瞒的一种愤怒但又想继续支持的状态,当然稍微自怜一点的说法完全就可以说安洁是因为处于不能帮助自己而产生的内疚情绪。 “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通过杀来解决所有的问题……那是威慑但并不是目的,不过有一件事你说错了。” “什么事情?”安洁问道。 “我确实做的不对,我能提前遇见但并不打算阻止……你说这本身是不是一件错误违反道德的事情呢?” “你现在倒是记得提起道德——” “所以接下来你要负责提醒我,安洁。”陈树生握住了安洁的手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接下来你可要好好的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毕竟男人嘛有时候确实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女人来稍微的提醒一下……怎么样?能担任起这份责任吗?” 每一次杀人的感觉陈树生可都是记得的,哪怕是在万弹齐发的战场上,哪怕是随意蒙中的陈树生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子弹击穿了不知道是谁的身体,撕裂对方的皮肤和肌肉夺取对方的性命。 “……”安洁没有出声也没有说什么,她忽然感觉陈树生好像累了,非常的累但这种疲惫马上又随风消散了。 “我很好奇简缇娅是那部分吸引到了你?”安洁问道。 “想听假话还是真话?” “假话是什么?” “嗯……底子干净虽然目前的能力还需要多观察一下,但如果是在你还有m4她们的帮助在加上当地警务系统的协调配合,对城市里的暴徒展开清剿行动的话,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 “真话呢?” “用你的嘴给我的脸来上一拳我就告诉你。”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还刻意的将脸凑了上来,但换来的却是安洁的一个大巴掌。 “去死,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个。”安洁一巴掌就将陈树生个推开了但却不敢用力,手就放在陈树生的脸上那么僵住了。 “好吧,真话就是我看重了她的勇气,能够在所有人都逃往地下室躲避的时候,能够和毫无关系的你,一同选择留下来……我并不是在谴责或是否认那些逃往地下室的人,但她身上闪烁出来的勇气确实吸引到了我的目光。” “在ak-74u被铁血头目所围攻的时候,她甚至想要上前去帮上一把而是将其抛弃,当然在某些人的眼里这种行为可以被她们称呼为愚蠢或是其他之类的,但在我陈树生的眼里她所作的一切我认可了更何况她还帮助了你……所以,我送给她了一项机会。” “你不去干传销实在是屈才了……什么机会?” “按照你们这里的说法是……成为众人的焦点身受众人的目光。”‘ “那按照你的说法呢?”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封狼居胥……这些可能算不上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能够活下来的话,她以后未必不能成为下一任的格里芬总指挥官,毕竟我的情况你也是清楚的,我估计着我受伤的消息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出去了,哪怕你们现在下令‘擅自泄陈总指挥负伤者,斩’的命令,估计最多明天晚上之前整个格里芬就应该都知道了。” “你……”如果的语言如此的内容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如果是一般人说出这种话来的话,安洁多半认为这个人是要跑路。 但这两个字显然并不能够放在陈树生的身上,至少就目前发生的这一切来说能够让陈树生豁出命的去跑的只有一个。 舍命救自己的战友…… 面对安洁不解的眼神陈树生却只是笑了笑。 “放心吧,我并不是想要跑路,只是现在情况就这个样子,等危机解决完之后到时候看着吧,一定会有一大堆的苍蝇跳出来烦人的,与其跟那些苍蝇和蚊子周旋,我到不如选择激流勇进。” “你真的认为我们能够挺过这次的……危机吗?”安洁不是对陈树生没有哪个自信,事实如果只是自己活下去的话,陈树生很简单就能够做到,安洁并不怀疑这一点。 但陈树生所要的,是希望所有人不仅能够都活下去并且全都有自保的能力……这多么的困难,安洁有些难以想象更何况现在所面对的困难可不仅仅只有内部,叛军还有那些不知来源的怪物还有他们身上的标识,虽然现在战区里面的消息以及被控制住了,但就担心这东西在市区里面爆发…… “为什么不能?安洁你不会是那种失败主义者吧?”说道后边陈树生完全就是笑着的,当然安洁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正常人在面对困难的时候对自己往往都会有一定的怀疑在里面的。 “那是很困难的事情,那城市的问题比你想象得要更多……这份资料是我通过格里的数据库与当地警务系统对接之后获得的,你认为这里面都有些什么?” “按照名单上的依次来就行了。” “……多少个?” “干掉老大和老二留下老三。” “为什么是这样?” “因为在通常来说老三最为聪明,干掉前两个之后这个就应该知道该做些什么了,有相当体面的选择等着他。” “如果不知道呢?” “那就只能帮他体面了。” “体面?” “对,体——面。” m4a1 第347章 迟到的面对 黑手党……似乎是所有拥有组织能力的犯罪犯罪组织的统称,相互之间互相以家族血脉为纽带,无论是从小说上还是影视作品上他们好像都是无恶不作且能够为所欲为就连警察和政府都忌惮的角色,但实际上他们做所以能够蹦跶除了拥有保护伞之外,就是他们所面对是警务机构。 而警务机构最大的软肋就是必须拥有确凿且完整的证据链而且必须得到市政府的允许之后才可以行动,有着各种各样条条框框的限制,自然会在某系方面上吃亏但如果是特警或是军队的人出动的话…… 只需要知道执行命令的时间地点以及任务的要求即可,剩下的问题在全自动武器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些帮派分子所能够搞到的最多也就只有芝加哥打字机这种了,当然就现代的情况来说这些人的手头上可能会有一些非法改装的人形或是一些不合法的武器,但那些武器的上限顶了天了最多也就是自动步枪的水准,甚至都没有能够扛干扰的夜视仪。 虽然说对于那些帮派分子十个当中发杀掉十个肯定有人罪不至死,但十个当中杀九个又会有漏网,陈树生并没有一上来就搞一刀切这样的。 毕竟一上来就全都杀的话市政府还有当地的警务人员会很没有面子的,而且血流成河的话造成的影响多少有些利大于弊,而且……还会有人利用那些没活路的帮派分子,毕竟没活路的话肯定都要反抗的。 干掉老大还有老二这种最有力量的,剩下的那些估计就应该会老实了,毕竟能够在老大还有老二的夹缝当中生存的肯定不是什么笨家伙,让他活着来震慑住剩下的那些帮派分子或是让他们狗咬狗……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先捅上一刀子大的然后再一点点的切…… 不过想要完成这样的设想和计划真正困难的还是在起步阶段,毕竟不能直接越过市政府和当地的警务系统。 “市政府就需要你还有叶菲姆去交涉了,毕竟一个是安全局的特工一个是附近军营的副营长在加上克鲁格还有哈维尔……应该会同意的。” “这样的一股力量即便是现在过去他们也会同意的。” “会,但后续的问题很多这个……”陈树生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这就像怎么跟你说呢……就像是那些书里面说的那样,先开口的是输家,别这样看着我你现在凑上去帮助的话,那些市政府的人只会蹬鼻子上脸,只有等到他们真正面对无法解决的危机并且在哦生死关头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有效,不然的话为啥你们要离开城市的时候市政府的行动效率那么块。” “行,我只需要了解怎么配合你行动就行了……”安洁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陈树生的脑袋随后将手伸了过去。 “干啥?不知道男孩最讨厌的就是被摸头吗?”陈树生反手握住了安洁伸过来的爪子。 “我很好奇你的脑袋是不是让ak-15给撞坏了?” “为什么忽然这么认为?”陈树生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忽然发现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安洁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的感觉是不是正确的或者是此刻陈树生的脸庞依然是病态般的惨白和虚弱让她感觉有些不一样。 “……要更加深刻的感受一下吗?”陈树生又将脑袋给凑了过去,“之前说好的,用你的嘴给我脸一拳的。 “滚,去你的,好好休息才是你现在应该注意的。”安洁放下资料转身便要离开但就在这个时候,陈树生忽然叫住了安洁。 “我的衣服都哪里去了知道吗?”陈树生忽然问道。 “应该在回收桶里边……怎么?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手术的时候陈树生身上的衣服都是直接被剪刀给切下来了。 “嗯……到也是没有什么过于重要的,将那些衣服……算了,想怎么整怎么整就是了之前我说的你可以和简缇娅沟通一下,如果她身体状况不行的话就你来吧。” “我会让她努力站起来的。”安洁留下一句话便将门给推开了而就在房门重新关上的时候。 “都在……好像不是这样,45她们是受损了吗?算了,反正没他严重……g36。” “安洁小姐。” “看着他点,别让他继续乱跑了好好的休息才是他现在应该做的。我们目前暂时顶上几小时没问题的,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 门外传来了安洁和g36的声音或许是两人都认为病房房门的隔音不错都要没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音量,但即便是两人控制好自己的音量陈树生该听到的还是能听到的。 “唉……我已经虚弱到了这种程度嘛……”陈树生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众人知道的仅仅只是弹片进入到了他的身体,毕竟除非专业的医疗人形否则的话别说是人形就连人都不知道这样的伤害有多么的严重。 咚咚~ g36抬手的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陈树生稍微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床褥还有病号服的衣袖,“请进。” 咔~ 随着门锁的轻轻转动,房门被轻轻的推开g36手拖着餐盘轻手轻脚的将门推开了,直到来到陈树生的跟前都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发出的声音。 “谢谢了,剩下的几步我来就行了。”陈树生用手将身体向后挪了挪让自己做的更正一些,并伸手要将碗给接过来。 但g36却是细腰一扭将餐盘给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桌上随后将自己身后的短裙摆用手往腿上一贴稳稳的坐在了从床头边。 “指挥官需要的是休息。”g36态度略显强硬的说道并且将陈树生面前整理出来的资料给强行拽了过来。 “呃……休息并不是等于我可以当一个——你这个做什么?”陈树生还想继续说什么,g36则是端着粥用勺轻轻的搅拌之后直接将勺子伸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我不是双手残疾,在说了你刚刚从后勤那边出来,你们也是需要休息的。”陈树生晃了晃自己的手指,但g36全当没看到也不等陈树生拒绝直接将勺子伸到到了陈树生的嘴边。 “这像什么样子,把碗给我我直接喝两个就得了,我还没有虚弱到这个程度。”陈树生当然拒绝,自己现在这个状态确实不怎么好,但还没有虚弱到生活起居都还需要别人来照顾。 “还没喝就认为我煮的粥不好喝?”但出人意料的是g36直接就是一记指上打下给陈树生干的不明所以。 “这……当然不是,怎么可能?”陈树生连忙否认。 “那就请指挥官开口吧。”g36轻声说道。 “不是,我只是想自己,这是我个人的习惯而已。”陈树生不解,自己喝粥吃饭怎么还跟…… “不是针对粥……那就是指挥官嫌弃我了?” “怎么可能……这两件事没有关系的,只是……好吧。”本来还想继续解释的陈树生在看见g36的眼神之后终究还是张开了嘴边,好好的让g36玩了一把喂食y。 “真的没有必要那么的麻烦的……还剩下这几勺让我一口喝了就行了。”被这么一口一口喂的陈树生实在是受不了了。 “嗯……”g36这次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这个口子已经开了以后的机会多的是。 毕竟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这路也要一步一步的走,这人也是一点一点的沦陷的…… 但稍微的加速一下也……未尝不可。 “指挥官你现在最需要的并不是操心这里或是哪里的事情而是休息。” g36一边说一边起身帮陈树生把另一边的床被给网上拽上来,纤细妙曼的腰肢在陈树生的眼前得到了完全的舒展,女仆装的束腰就好像是画家手中的笔尖一样,直接在陈树生面前讲曲线勾勒了出来。 绳节让其看上去断断续续的,但这恰好流露出来完美的想象空间,但续上去的纤绳就恰好美妙的讲这份想象给限定在了一定狭小的范围之内……达拉下去的围裙让人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用手将其给重新贴合在腹部上面用力的用手掌去感受。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陈树生内心默念静心咒一口气将剩下的粥全都喝了下去。 “很润——咳咳!很润嗓子。”陈树生连忙纠正了过来。 “指挥官喜欢便好。” g36默默的用手撑着床铺将给碗收了回来便默默的重新的坐在了座位上静静的坐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是啊……吃完饭就该谈谈正事了都是这样的,吃饱了才有力气解决问题…… “终究还是得面对问题……” “嗯……”看着端坐在面前的g36,陈树生忽然发现自己此刻陷入到了安洁刚才的境地。 很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法开口……就这么在这里尬着——这个绝对不行,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虽然很不想在提前那件事,但没有解决就一直往后放的话,那便是逃避了。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当时……没能控制住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只用言语是没法弥补的,我……说来惭愧咱们相处的时间算是最长的但作为你的指挥官,我却不了你想要的是什么……但我又感觉用物质去弥补好像过于的轻了……” 并不是很长的一句话,里面的字也没有多么的复杂或是歧义,但g36能够感受的到,说出这些来,需要消耗指挥官现在多少的勇气。 惨白的面庞,缺少血液身体甚至就连身体上的肉都被剜下来了不少……整整八十多个碎片……多疼啊。 “抱歉,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这个时候我却拿不出来任何有条理的方案。”陈树生再次说道。 “不……指挥官你一直都知道的。” “g36c的事情便让我不知道该如何的感激了,只是我的一声细若蚊蝇的一声呢喃你便一直的记着。” “哪怕是经历了在中东地区多少次的生死和跋涉,你依然记得。 只是老天一直没有给你多余的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恐怕g36c出现在视野当中的时候,你便第一时间想起,这难道不是证明了你时时刻刻都在为我们考虑?即便g36c最开始对你有很多的意见……你都没有丝毫的放在了心上给足我和g36c重新团聚的空间,给足了我们足够的尊重。” “我……还能要求什么呢?” g36想要说的有很多,但她也知道现在是指挥官说话的时候,她所需要做的是默默的倾听着,想自己内心的波动化作眼神当中的波动,默默的看着陈树生。 “但我绝对不会否认或是通过其他的手段去消除或是篡改扭曲我所犯下的错我,我陈树生做错了那便是错了,我承认我也会去弥补和改正。” “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任何意义或是形式上的,我都能够接受。”思考了半天之后陈树生想不到该如何解决,无论用什么陈树生都只感觉不能满意。 只能用这种方式了……至少自己的内心能够接受一些。 “但我不能接受。”g36在心里喊道,她很想要这么喊出来。 指挥官错在哪里?!从开始到现在指挥官错在哪里?! 论迹?指挥官有任何主动伤害或是残害别人的行动?! 于个人还是团体指挥官从来都没有对不起别人的时候! 当所有人都还在争论利益的时候,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捞取或是借机打算逃跑的时候。只有指挥官第一时间想到的用上一切可以使用的力量共度难关! “我g36没有多么的聪明不会去揣测别人的心思我也不具备这个能力因此……我只能去看事实。” “而我所看到的事实是什么……是强敌在外,内有鬣狗一般贪婪的众人在分食血淋淋的蛋糕,即便那个蛋糕就只有一个托盘。” 就是在这样的局面指挥官选择的砸碎他们的餐桌让所有人都动起来,不是去拯救谁而是动员大家一起去自救。 请问指挥官错在了哪里?请问谁有这个想法和能力…… 这就是她g36所看到的事实,那些质疑指挥官的人故意在这个时候诋毁的人,她多想要直接给他们一人一个巴掌让他们好好的看看。 她多想在这个时候喊出来啊…… “我绝不逃避。” 陈树生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讲真的,这么长时间了。 他还是真的第一次如此的对别人如此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真正发自内心的…… 就算是在以前,就是慈父亲手书写的文书上,自己都相当坦然且没有任何的犹豫的拒绝不合理的条令。 可是现在……错的是他,做的不对的是他。 “能在承认错误上如此的大义凌然的,在我所见到过所有的人当中,指挥官真的是头一个。” g36轻声说道,说实话陈树生会向她抱歉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情,但如果坦然且讲一切的选择权都交给自己…… 这着实是无法想象的一件事,事实上光是向人形道歉这件事说去在格里芬就已经足够引起轰动了,可放在指挥官的身上又好像是那么的自然。 “我是陈树生,不是别人或是他们,我有我自己的选择和做法……我错了我不会逃避。”陈树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什么,话已经说出了口就不存在收回来的道理。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愿意一直陪伴在您的身边,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 g36轻轻的握住了陈树生的手,用自己的指尖轻轻的揉捏着陈树生的手,她想说的真的有很多,但内心的心声和想法交错之后便只剩下一句话了。 “指挥官没有伤害我……” “但我确实对你举起了枪,枪膛里面有子弹保险已经关闭,手指也在扳机上击锤随时能够激发……这对我来说是不可原谅和不可饶恕的。” 陈树生没有看向g36的脸而是默默的将头转到了另一边。 “那不是指挥官,我能感受的到……不是的。” g36继续轻轻捏着陈树生的手,手很宽大稍微的揉一揉便能够感受到影藏在表皮之下的强劲的筋脉和肌肉。 正是这双手撕碎了当时的敌人,解救了她和g36c。 “即便……那真的是您指挥官,我说过的,无论指挥官做什么,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即便是怪物……但那又如何呢?” 嘀嗒~ 寂静的房间中……一抹清露入清潭。 “……谢谢了,我会好好休息的,等在睁开眼睛……我能在吃上一碗粥吗?” “一直都可以。” 火神重工伊芙琳 第348章 一直都知道 时间:【2062年12月██下午:14:17:15】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火神重工安全部防爆小组组长——伊芙琳】 任务:【在战斗结束的时候立刻靠近指挥大楼与总指挥官陈树生建立联系,如果条件允许最好能够将其保护在铁血的进攻之下,以此打开格里芬和火神重工的合作前提加强双方的联系(已失败)】 状态:【机体活动效能98.7%左眼光学观察发生结构性损坏】 “盾牌只是损坏了最为轻微的一角,可以替换的零件有很多很多,但左眼现在没有能够匹配上的零部件了,我会将你右眼的视觉范围和焦点进行一些调整,目前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火神重工的技术人形此刻正在为伊芙琳调整受损的眼部,但说是损伤其实也就说眼部和盾牌的损伤,后者只需要更换一下插板即可,但前者的眼球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合适的零部件。 “没事。”伊芙琳简单的应答了一声。 “真是的,明明格里芬的后勤部就能维修的,为什么托马斯不让啊……”技术人形相当不解的嘀咕着,如果是眼部这种通用零件的话,格里芬的技术部门或是iop都是可以完全胜任的,前者各种配套的零部件甚至有完整的人形生产线而后者的在人形技术上可以算的上行业开创者,完全可以胜任这种工作。 但偏偏托马斯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立刻就下令强制将伊芙琳给转移到自己人这边甚至直接拒绝了格里芬的维修提议,哪怕对方是格里芬现在的总后勤负责人拍着自己防弹装甲的保证,都不行。 这就让人不能理解。 “嘘~我们最好不要谈论这些。”伊芙琳轻声说道,她的话不多但并不笨,托马斯这个人她还是有些了解的,如此的举动很大程度上就应该是…… 咚~! 就在伊芙琳猜测的时候,维修室的大门被推开了,托马斯直接走了进来而其身后则是跟着其头号贴身保镖兼杀手——席摩。 “先生。”虽然嘴上对托马斯各种的不满,但对方的地位和身份绝对不是她们两个可以碰瓷的,纷纷立刻站起身行礼。 “不用这些了,伊芙琳你当时的任务进行到了何种的程度?”在确认地面上的完全安全之后托马斯第一时间便在席摩的保护下亲自赶到了这里。 当然,他来这里可不是慰问工伤员工的而是确保自己能够得到第一手的情报资料……尤其是关系到接下来的合作利益的。 这些都是托马斯最为敏感和最为在乎的。 “……等我跟随着格里芬的部队突击到指挥大楼附近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我确实也找到了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先生但我……”一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盾牌被击穿,伊芙琳就感觉自己存在的意义受到了侮辱,自己作为防爆人形本质上应该能够用盾牌隔绝一切的威胁但现在。 简直就是耻辱…… “但就在我即将靠近并要和总指挥官先生接触的时候,铁血的狙击发生了……碎片对我当时的光学系统造成了严重的损伤,我并没能够观察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伊芙琳缓缓说道,毕竟她说的也是事实,忽然缺少了左眼眼球导致她的视觉系统被强制关机调整,而就是那短暂调整的时间,总指挥官先生便不见了想要去打听什么,但所有的人形都被下达了不准透露消息消息的命令。 “是这样啊……”听完伊芙琳的讲述之后托马斯默默的端起自己的下巴什么都没有说,整个房间处在了一种莫名的寂静当中。 但就是这样的寂静给了在场的一众人形还有工作人员一丝无形的压力…… “伊芙琳这算不算没有完成任务?” “不算吧……毕竟打中伊芙琳的可是铁血的精英头目,我听说那个铁血头目用的还是电磁加速的弹丸,在八百米以上的距离可以连续穿透八块钢板都不带停的。” 在场的一众人形彼此交换着眼神,没有一个人认为伊芙琳这一次的任务是失败的,毕竟伊芙琳的定位就不是一个专门用来作战的人形,防爆反恐或者还行但面对战场上那样复杂的局面,但面对那样的战场实在是有些超乎了伊芙琳的业务定位了。 毕竟有时候越是复杂精密的仪器所能够兼顾的事情就越少。 可这次的决定权在托马斯的手上,除非现在出现第二位部长获取老板董事长钦点的一位出现,否则判决的权力全都在托马斯的手上。 但就是因为这样众人才担心。 “嗯……”托马斯默默的看向了伊芙琳,脑中默默的回想起伊芙琳的造价和成本,铁血的进攻机制他并不是没有了解过。 如果只是简单的那种类似蚁群的傀儡单位的话,在没有直接收到精英头目的指挥下,所奉行的行动准则是优先攻击最高的价值目标或是对自身威胁度最高亦或是最近的目标。 虽然不同场景下可能有所察觉,但伊芙琳遭受的是狙击,那么对方所奉行的应该就是威胁度最高或是最具价值的目标。 伊芙琳很显然不是具有威胁性的目标而至于最高价值,作为防爆的警卫人形伊芙琳显然是不具备这项条件的,那么在场的人谁具有这样的能力呢? “你的光学系统当时收到了损坏是吗?”托马斯问道。 “嗯……很抱歉没能记录下任何有用的影像资料。”伊芙琳深表歉意的说道,而托马斯则是不急不换的招呼了身边的秘书。 “情况如何?” “无论是狙击现场还是铁血头目所在的地方都已经被格里芬严格封锁,这次格里芬的行动速度很快,是指挥中心那边下达的直接命令,我们的人尽管已经在交涉了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秘书将收到的信息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汇总。 “是这样吗……有陈总指挥官的消息吗?”托马斯的眼眸当中闪烁出了一抹的精光,如果事实确实如同他所猜想的那样的话。 那么接下来的所有行动就需要重新布局了……而对于这样的变故托马斯很不高兴,他很不喜欢自己刚刚谈拢确认的生意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被打断的。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计划遭到了破坏,变故就代表着他不能获得与之前相同的利益……这无疑是会导致吃亏的举动但如果能利用的好一些的话…… 未必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保持现状也未必不是一件合适的事情,毕竟他托马斯也不是什么贪婪的人。 “席摩,你去查查特别是医疗部的那边的消息,如果有房间被严密封锁也可以去停尸间好好的看看,就我所了解到的信息来说格里芬在这次的冲突当中并没有出现过于严重的人员损伤。” “这个有些难度……”席摩两手一摊表示有点困难,“我现在应该是已经被格里芬重点观察到的人了,之前毕竟有人形发现过我的行动虽然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但我不好判断格里芬现在的指挥层知不知道我的存在。” “嗯……”托马斯没有说话,他的权力很大但这也限于一般的人形和下属,对于席摩这种对公司有着特殊作用的人形,他可以指挥一下但并不绝对。 但接下来他必须跟上格里芬的行动,他可是已经打听到的了这次的冲突战斗虽然非常的危险,但铁血却是足足派遣了数位铁血的精英头目,如果能够获得她们的素体和武器并且成功解析其中的技术的话……他们火神重工可是馋铁血工造这个曾经的老对手好多的技术专利了。 所以……格里芬接下来的一切行动他都必须让人密切跟进,绝对不能够被拉下一步,毕竟隔壁的iop虽然打着面对民生的口号,但作为人形技术的鼻祖世界最大的人形制造商,谁知道他们的手中掌握着多少的力量。 “那你便严密观察接下来谁负责指挥行动,这是最直观的方式或者说他们派遣谁去负责行动。” “欧克~明白。”席摩比了一口ok的手势便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伸了个懒腰嘴里嘟囔着。 “这就是打工人的命啊……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有养老金的退休生活啊。”席摩默默的说道。 “对了,g36c现在哪里去了?不是通知所有人到场吗?”环视一周托马斯这才注意到少了一个g36c,要知道这可是他本来打算用来和陈树生建立联系上的桥梁,结果还没用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唉……一想到这样的事情托马斯就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大了,这还没开始发挥作用呢,如果哪个陈总指挥无事的话,g36c到还可以发挥上作用,到时候加上伊芙琳挡枪子的事情便可以借题发挥谋取更多。 但要是他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这g36c就必须要快点回收回来。 “嗯?老板你忘了吗?之前说要配合行动要将g36c‘暂时’借给格里芬编入到格里芬的指挥系统当中,人家现在是格里芬的人形没有必要听咱们火神重工的。”席摩摆手说道,同时眼神当中所流露的神情无不在说那么一件事。 你是不是傻? “……”席摩的话在加上其肢体动作和语言成功的让整个房间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当中。 这无疑是一种作大死的行为,让领导如此在众人面前难堪,估计明天就会因为左脚先迈入大门而被开除。 但托马斯的反应却是相当的平静只是默默的看了席摩一眼默默的说道。 “行动的时候要快些。” “ok~” 而就在托马斯将接下来要走的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时候,也有一个人惦记上了他们,而且也是将他们给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咔~ 随着房门的轻轻关闭g36将剩下的空间完全的让给了陈树生,虽然还没有完全的吃到嘴,但感觉上已经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了。 g36相信已经不需要多久就可以完全的将指挥官给吃掉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人太多了,要是没那么多的人的话,自己用得着这么着急嘛,毕竟太急的话…… “一步一步来吧。”g36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多想而是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而她此刻心心念念的肉…… 可没有好好的按照她的理解去休息。 “rp vii型防爆人形,火神重工研发的最新型警用人形,名字伊芙琳evelyn。”虽然嘴上说着是休息,但对于陈树生来说的话能够像这样躺着不开枪,不用炮弹轰炸就已经是很大的休息了。 稍微的打上一梭子那么一梭子可以当作放松或是热身运动,但作为一边病人的话,可能要算是康复训练? 多少跟g36还有安洁所理解的休息有了那么一点的小出入,但此刻却没有时间去在意那些小细节了。 “我重伤甚至是伤亡的消息在此刻应该已经传开了……一般的人或是人形应该根本就不会在乎,我的影响力还没有那么的大,最多是吃饭上时的谈资。”病床上陈树生正在仔细的查阅着自己安洁给自己整理出来的资料。 老实说作为安全局的人,对于情报信息上的搜集和整理安洁确实没得挑,所有的信息都被做好了非常完善的分类甚至是给陈树生标注了来源,这样一来陈树生便可以自行判断情报的精准如何。 对于自己消息关注度异常高的人,除了安洁她们以及剩下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剩下的便是iop和火神重工的,她们对自己的关注度可谓是相当的高。 iop或许不用在意毕竟哈维尔是和克鲁格直接对接的,有什么问题那两个老狐狸当面就商量了,不会有多大的麻烦而且哈维尔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提出过一些直面上的要求。 但火神重工可就不一样了,尤其是那个托马斯小心思很多想法有很多……当然,陈树生并不是认为人不应该有想法或是小心思,每个人都会自己的想法的。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托马斯的小心思和想法有些过于的多了…… 如果自己真的派遣安洁和简缇娅负责和执行接下来的行动的话,那么托马斯绝对会第一时间跳出来凑上来与安洁和简缇娅谈生意的。 安洁倒是不用陈树生去担心什么的,陈树生甚至能够想象的托马斯派人或是亲自找安洁面谈的时候安洁的回答了。 ………… 托马斯:【安洁小姐,我们接下来的合作还请贵方多多担待,我想象陈总指挥也是能够希望我们的合作和帮助能够继续下去,毕竟眼下的困难需要我们相互袒露诚意,用言语的沟通来充当坚固的桥梁】 托马斯:【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将这份合作贯彻下去】 安洁:【滚】 …………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虽然爽是很爽但不能这么直接而且如果有简缇娅的话,托马斯未必有胆子敢对一位安全局的特工指手画脚的,毕竟安洁现在手上虽然没有什么能量,但安全局可不是一个火神重工一个企业可以碰瓷的。 赫丽安不用考虑……叶卡捷琳娜现在有叶菲姆负责撑腰估计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去他们的军营补充装备了,到时候甚至估计不用考虑市政府或是格里芬的脸色了,当然他们的立场应该是不变的。 而且军方跟火神重工的关系本来就一般,外加无论是叶菲姆还是叶卡捷琳娜对托马斯这样的人都一种态度,如果托马斯足够聪明的话相信也不会去那两位的面前吃灰。 思来想去,现在能格里芬托马斯能去找的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位了…… “简缇娅……”陈树生这点有些把握不准,毕竟缺乏时间上的了解如果是安洁一起行动的话,得不到什么锻炼而且侧重点到时候一定会变成安洁,可完全让安洁负责后线的话简缇娅的能力…… 她的立场还有想法由谁来保持,毕竟托马斯假笑起来的话还是很有欺骗性的…… “不如让简缇娅完全的抛头露面,毕竟整个格里芬上下对于安洁有意见的人很多,而且接下来是要在城市当中行动,安洁是要负责市政府还有警务系统的对接工作,简缇娅的话以新人的身份应该可以得到总部大楼那边人的支持,毕竟是谁都不了的新人谁都不认识就算查到了估计也牵扯不到自己。” “这样一来的话……说不定那些躲着的小蛇就会弹出来吐吐蛇信子来尝尝味道,到时候说不定可以……” 一个计划在陈树生的脑中逐渐的酝酿出来,不过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陈树生去处理。 “在通风口里待那么久了不觉得呛得慌吗?” “ump45。” 第349章 不可原谅 寂静…… 陈树生的话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波动或是反应,相反的在陈树生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病房都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当中,但陈树生却不着急而是默默的活动着自己的肩膀脖子默默的等待着。 “虽然说医院通风系统当中的气体都是被经过过滤的但那是手术室以及icu才有的待遇,就我现在所处的这间通风管道呛不呛?”陈树生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在脸颊上轻轻一抹,闭上眼睛稍微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眼球。 再次睁眼已经是完全的脱离了之前,进入到状态当中了……钢铁柔情但也知道控制。 咚咚~ 继续等待了二十多秒,天花板里响起了几声咚咚的声音,就好像是在敲门一样。 咔嚓~ 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天花板上的过滤网被拆了下来随后先探出来的便是ump45的长发手则是捏住了通风口而伴随着柔软的身体一翻,ump45就像是那灵动的小猫一般,从中直接翻了出来,蜷缩的双腿在半空中得到了完全的舒展。 嗒~ 伴随着嗒的一声ump45平稳的落在了地上,落地的音量很小基本上可以完全的忽略不计。 “你真的是一个失血过多,身体被弹片击中全身上下被缝了几十针甚至现在都下不来床的病人?”虽然很难以相信,但眼下发生的事实由不得ump45不信,而且直觉告诉她陈树生很有可能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她的存在了。 “别人是扒窗户根听寡妇门,虽然这种行为是被唾弃的但就算被发现跑绝对是来得及的,瞧瞧你这个样子,到时候被发现跑都来不及的。”对于这种窃听行为陈树生倒是相当的不在意,表情十分的平静。 “只是——” “你在隧道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个?还是说你一直以来都用偷听别人谈话的习惯……唉,没有想到我的队友竟然会出现了品行上的问题。” “原来你……”ump45震惊的看着陈树生。 但毫无疑问的,事实就摆在了ump45的眼前,从一开始陈树生就知道……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会牵扯出来一个问题了。 之前的那些谈话是他的表演还是真正的…… 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ump45是前者,她也更加愿意相信前者……但意义何在?有什么意义而且…… 她真的判断不出来,那些言语的承诺还有那些谈话,感觉真的不像是假的,虽然那些跟陈树生平日里的表现有非常大的差别,但ump45感觉那就是陈树生会说出来的话会做出来的事情。 她真的看不出来猜不准了…… “行了,你还打算在那里杵多久?”陈树生伸手在床前的凳子上敲了敲。 咚咚~ “坐下来吧。” “哦?真的吗?难道指挥官不想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吗?毕竟指挥官现在可是一个虚弱无比的重伤员哦~” 话虽然那么说,可自从陈树生完全醒来甚至到现在ump45跟陈树生都至少保持了三米以上的距离,微微翘起的脚后和略微弓起的腰无不在说明ump45随时都能将自己弹射出去。 “做些什么……”听到这句话之后的陈树生白了ump45一眼,“如果你说的是指在隧道的时候你想干掉我的话……我当时就知道了。” 陈树生的语气不带有一丝的波动或是情绪上的起伏,但就是这种平静落在ump45的耳朵里不亚于直接引爆一枚炸弹,这实在是太过去…… “之前想好的话可是一点都说不出来了……” ump45瞬间僵住了,如果是她的话,能够如此平静的说出这个那就代表面前这个人就没打算让她能够继续存在于世上。 可现在说出这句话的是陈树生……如果是在以前的话,面对这样的场景她绝对撒丫子就跑或是把面前的威胁彻底解决。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过往的经历告诉她跑,任何人都是充满恶意的,只有小心谨慎才能活下去,人形更应该是如此。 可……陈树生相处这么久之后,她脑海里面还有另一个声音…… 听他的,留下来他不会为难你,他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陈树生饶有兴趣的看着ump45,“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 “要拆了我吗?”ump45咬了咬牙问道,她明白任何的伪装或是狡辩都没有用了,人家是直入主题的。 咚咚~ 但面对ump45的问题陈树生只是有些不耐烦的在桌子上敲了敲。 “先坐下来。” “行……”ump45咬了咬牙,回想起之前416之前对她说的那些。 “信你一次,可比坑我啊……要是我被拆了416你可……” ump45硬着头皮一步一步的身体异常僵硬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之前给你的监测仪呢?”陈树生问道。 “在这……你怎么知道我是通过这个判断。”ump45把之前陈树生在货车上交给她的监测器配套接收器拿了出来。 “收好了可别让别人拿了去。”陈树生默默说道。 “……你当时是怎么发现我在的?”ump45问道,这次被发现她没有感觉到太意外甚至是早有预料的,但之前在隧道的时候是怎么…… “嗯……我当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意识清晰,至少外边发生什么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他们都烂的只剩下半截身体了都拼命的往通风管道里面钻除非他们之前就在通风管道里面藏了扭转战局的东西,要么……” “就是通风管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重新得到补充毕竟他们在没有眼睛下巴都被完全扯下来,耳朵被和子弹给贯穿的情况下唯一能够获取外界信息的手段也就只剩下气味了,而人形身上的气味是很贴合人的。” 陈树生不急不换的解释着而ump45则是默默的坐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不打算对我下手?我明明……”ump45很清楚陈树生绝对不是那种一笑泯恩仇的人,任何胆敢伤害或是加害他的行动都会被他以千倍甚至甚至是万倍的还回去。 可陈树生好像真的不打算跟她动手,可明明当时…… “你真的太可怕了……”ump45忽然冷冷的说道而提到这个陈树生却是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 这句话他不只听过一次了……很多次,但无论怎么听那种感觉都是那么的…… “不只是你这么认为……”陈树生淡淡的说了句随后瞥了ump45一眼,“但你当时做的是对的。” “什么?”ump45不敢相信,她需要好好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是什么? 这个陈树生脑袋是不是真的让ak-15给装傻了?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做要做的是什么吗?! 他知道! 那可是要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同伴的脑袋的,难道将枪口对准同伴的脑袋还能是正确的?! 那明明是错误的不能在错误,不可以被原谅的事情!你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啊! 那是不可原谅的事情,是应该下地狱的。 ump45的内心咆哮着,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翻腾。 “你刚才说什么?指挥官,你真的意识到那时想要做的吗~我那时可是要……”ump45默默的从凳子上翘了起来,直接将身体探了过去,就好像要随时发难一般。 “将枪口对准你的眼睛,轻轻的扣动扳机的。”ump45低声说道手还不自主的伸向陈树生的脖子,就好像真的要…… 而陈树生对此则是表示情绪稳定。 “那你现在还想吗?我就在这里半瘫痪在床上,脸白的跟半截埋在地里面的没有任何的区别,你甚至不需要用枪或是子弹只要……”陈树生直接反握住了ump45的手。 “只需要你将手放在我们的脖颈之上,虽然但论力量的话你应该没有sop或是ak-15那么的夸张,但这折断人的脖颈应该还是很轻松的一件事。”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ump45拉向了自己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ump45的脸。 “之前的谈话你也听见了,隧道里面的那个就是我,那个可以轻易撕碎怪物的就是我。”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嘴将自己的牙齿露了出来。 “虽然没有尖牙但我可是比他们更加可怕的怪物。” “我怀疑你是真的疯了。” ump45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树生, 这可并不是比喻,现在陈树生给ump45的感觉真的很不对劲,虽然说不上来但这绝对不正常。 “你才是真的疯了,既然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激怒我。”陈树生白了ump45一眼,他如何看不出来ump45内心的波动,她越是那样就代表她的内心活动就越是翻涌。 “想用这种低级的激将法来激怒还是算了吧,我是不会拆了你的。”陈树生平静的说道,即便是ump45现在都还在捏着他的脖子,如果真的稍微的用力一些的话…… 这对于ump45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那是,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折断人的小腿骨折脖颈之类的甚至不需要用力。 而眼见内心想法被彻底拆穿的ump45也是不在伪装了无奈的苦笑道。 “呵呵……你还真是可怕,都说人可以通过面部的微表情来判断对方在想些什么,我明明完全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但你为什么能完全猜中我在想什么?”ump45苦笑道。 像……真的太像了,当初的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妹妹ump40也是如同这般完全能够猜中自己的想法,在她的面前自己没有任何的秘密。 “完全被看穿了啊……”ump45默默的垂下脑袋,当初未了能够活下去……自己犯下了绝对不能被原谅的错误,而如今也是如此…… 本来以为能够一直隐瞒下去的,但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指挥官……或许这是报应也说不准? “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愤怒,我明明……是想要干掉你才过去的。”ump45愣着眼默默的看着陈树生。 “因为你做的事情是无比正确的……在我的眼里,人是必须要管住自己的,连自己都管不住的完全失控的人,根本就不能被当作人来看。” “我当时完全不能被当作人来看……即便那就是我,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陈树生忽然问道。 “什么?”ump45自然不知道陈树生指的是什么,她和陈树生的第一次见面真的不能以愉快来形容。 “你们有选择的权力……任何人都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力。” 陈树生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深深的烙印在了ump45的耳朵里面,因为类似的话…… 同样也有人对她说过……而且还是她作为亲近和爱的人,而她则是被自己亲手给。 “ump40……”重新抬起头的ump45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此刻她的脸上已经不存在任何的伪装了,此刻在她的眼里陈树生的身影和当时的ump40正在逐渐的重合,原本握住陈树生脖颈上的手在此刻也变成了枪。 一切都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的那一天…… “45,是时候做出选择了,只有这样我们当中其中一个才能够活下来拜托被人摆布的命运。” 就像是幽灵一般,ump45的耳边想起了她最为不愿意听到的声音,身为姐姐的她竟然要杀死妹妹才能够活下去……多么的可笑和令人作呕,为什么要这样……自己所面对的就只有这个吗? 人形什么的也好,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和选择也好……你给我生气啊!狠狠的用拳头砸向我大声的告诉我这是错误的,这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事情啊! “哪怕我们是人形……”ump45的声音以及变成了低声的呢喃,就好像是抽泣一般。 “作为我们小队当中内心活动作为复杂和丰富的你,我能问问你对我的看法吗?更加确切的说是你认为我对大家一直以来都是抱有怎样的期望的?”陈树生没有正面回答。 “难道不是希望我们能成为你晚上睡觉被褥里的加热器?我们战术人形的前身不就是这样的吗?从被制造出来就是被摆布的,指挥官你不会不知道的吧,我们战术人形就是在那些成熟款的民用人形的基础上改装过来的而且全都被设计的这么的……” ump45的眼神当中充满了冰冷,如果单纯的只是从视觉上观察的话,ump45就好像是要掐死陈树生一样,但陈树生很清楚这个恨意针对的不是自己。 “而你……偏偏说些什么给我们选择权……呵哈哈……我要是有选择权就好了!”ump45咆哮道。 “我们哪里有什么选择……我们不过是被制造出来的奴隶!选择权……你还真敢说……真敢说……啊。” ump45咬着自己的牙,她从来没有想过今天这样失态,自从ump40那次事件之后她学会了隐藏和隐秘,绝对不让任何人窥探自己的内心。 但就在今天,她却主动袒露了自己内心所有的想法,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说没有逼迫她更没有什么套路或是胁迫,对方现在甚至就是一个连病床都下不来的…… 可……好轻松,真的好轻松啊,将这些年来所有的不甘和愤怒全都吐出来,大骂自己,大骂过去自己那个废物一样的自己,真的好轻松啊。 “你说人才有选择权……所以这么久以来我所做的都是什么?” “你……”回想起相处的种种ump45没话可以说了,答案都不需要用言语。 “是拥有选择权,哪些从来都不是被赋予的……而是自己争取来的,而我……” “而你所作的一切都是让我们成长为拥有选择权的……让我们的能力达到那个水平。”ump45抬眼看向了陈树生,她的眼角已经不知不觉的渗透出了泪水。 “看来你不笨……不过你确实是第一个明白这个道理的,挺聪明的……至少我本来还是希望m4能够最先明白这个道理的,毕竟她队长。” “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人形都是工具,都是可以被摆布的,明明指需要做一个听话的笨蛋就够了,人形都是笨蛋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的痛苦……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够做到欺骗所有的人形还有人,无论是排队上你的单人床还是送死,你都可以轻松的做到吧。”ump45低声的说道。 而陈树生则是抬手指了指自己…… “ump45,你刚才所说的那些……那些笨蛋那些麻木的人,此刻就在你的面前。” “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 aug 第350章 我想变成人 谩骂……愤怒……以及咆哮从刚才到现在,这些极端的情绪从开始到现在都是ump45针对自己的,她恨过去的自己,因为是过去的那个无知无能的自己杀害了自己最爱的也是最最爱自己的ump40。 而刚才在ump45的眼里,陈树生与ump40的身影重合了,她多么希望此刻的陈树生能给自己上那么一巴掌,狠狠的打自已一顿否认自己的做法,将过去自己的那些选择和举动全都狠狠的踩在脚下践踏。 这样一来的话……她说不定会好受一些。 可陈树生没有……他没有那么做而且竟然还说让自己这样的人形不断的成长之类的话……她不懂啊……她不明白啊。 而现在竟然还说自己曾经比那些人形还要笨和蠢,就算人生下来并没有那么的聪明,但要我ump45相信你陈树生笨……简直就是笑话。 但直觉告诉ump45,陈树生没有说谎更没有任何的欺骗而且……ump45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的一点是。 陈树生好像从来都不会刻意的去欺骗她们…… ……………… “ump45,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今天你所见到的这个怪物,就曾经就是条连狗都不如的可以随意的被人摆布的物品。”陈树生用手指着自己与ump45不同,面对过去的自己他的内心只有平静,因为他很清楚变成那副模样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自己的选择。 自己选择成为的怪物,自己选择了那一条路……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选择。 所以即便是梦到过去的自己,陈树生所能表现的也就只有平静,当然前提是自己没有伤害到自己在乎的人…… “怎么可能……”ump45抬眼看了陈树生一眼,即便是面色都是半截埋土里面的陈树生,她都不认为自己能够反抗的了。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人摆布,这一点她ump45还是很确认的,在他的眼里陈树生是无论何时在无论面对的是什么都是牢牢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的人。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就是那么的可能,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模样,就是因为那时我想要活下去才不得不变成那个样子。” “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听从别人的命令去完成任务,你猜猜是为了什么?” “什么?” “一碗泔水。” “……”ump45沉默了,陈树生说的这些很非常的沉重,那是她没法去想象的一种沉重,但……这是真的,至少ump45相信这是真的。 “我从来都不希望我是那种奴役别人的人,我曾经体验过那种滋味,知道被饿死被欺辱的感觉,所以我绝对不会成为那种人,已经觉醒的我只会跟那种人斗争到底,一个勇士去屠龙确实会从屠龙者变成龙,但如果是十个,百个甚至是千万个呢?” “ump45,我知道你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人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的,我同样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公开。” 原来是这样啊,只是这样的话,似乎也不错……ump45在心里想到,她已经想到陈树生会做些什么了,虽然依然会做出一些修改但似乎也很不错,毕竟人形哪怕只是不听话都会面临被拆掉的命运,只是清洗掉自己的部分记忆的话。 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了……他真的好温柔啊。 “你要删掉我这一部分的记忆,这好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哦~”ump45笑了如果只是删除相关记忆的话,似乎是最美好的了……无论是她还是他都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毕竟没人想要自己的秘密存在被泄露的可能……但陈树生告诉了ump45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种可能。 但相比这个ump45自我感觉最好的答案,陈树生却有不同的想法或者说,他所要做出来的选择从来都不是建立惩罚ump45的基础上的。 他希望ump45能够明白些……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求你永远的保留这部分的记忆,永远的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 “那种遗忘不过是逃避而已,我会永远记住我过去经历过什么发生过什么,我绝对不会忘记。同样的我也不允许你通过遗忘来逃避。” 即便那些记忆无比的痛苦,但陈树生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过去的那些经历和选择造就了如今的今天,否认过去发生的事情就是否认今天的自己。 “什么?”陈树生发言再一次的震惊了ump45,她完全理解不了陈树生这是在做什么,我这是手握着对方最大的秘密,你不要求我忘记反而要求我牢牢的记住? ump45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 “我说的很清楚,不需要在重复一边。”陈树生的目光很坚定,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那不过是一种逃避的方式。 “我是人形,你就不怕这件事被泄露出去?”ump45并不认为一句不希望遗忘过去就是陈树生将秘密给交代出去的理由。 “一但这个秘密被泄露出去的话,你就算是不被当作怪物至少也会被关起来……你不怕?” “所以你才要多多成长变得更加厉害有能力,这样一来就没有人敢拿你怎么样。”陈树生默默的捏住了ump45的脸。 “过去的那些我不会去问更不会去探究,但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不利局面都是因为当事者的自身的能力和条件不够硬,在这一点上我相信你与大家是不一样的……还有不要想着删除这些,我既然敢让你记着那就绝对会想好以后这方面所带来的一切,我做出了我的选择。” “……不得不承认,在我见到过所有的人当中,你绝对是其中最让人意想不到的那个。” “这句话我听的多了,但我依然要说,我不过是芸芸众生当中的一份子……不过现在,我需要你做出选择了。” “因为我刚才说的是……如果。”陈树生着重强调了最后两个字。 “选择……如果?”ump45笑了。 那是一种得到了释然和解脱的苦笑。 “也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会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当初的我付出ump40现在的我需要付出什么……我身边还有什么?” 不在有翻腾的内心不再有咆哮的思想,内心此刻只有平静的ump45等待着自己的最终的结局。 “你可以走可以选择忘记这一切,带着416她们带着你的404小队永远的离开这里,去你们任何想要去的地方,无论是想着后方还是躲到一个没人注意的地方都可以,我甚至还会给你们的离开编好一个完美的理由,不会引起任何的注意。” “但同时你也要清楚,一旦你选择了离开和遗忘就和这里的一切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ump45没有做答陈树生也没有等待直接说出了另一个选择。 “第二个选择就是老老实实的留在这里,记住今天发生所有的一切,面对眼下的一切。” “不过我同样也要跟你说清楚,留下来之后你要面对的困难可不只有那么一点点,一切的挑战都在等着我们,仅仅只是活下去都是一个严酷的挑战,其中的困难和艰辛即便是我恐怕都难以想象。” “但我会站在最前面,不会逃避,不会仿徨更不会犹豫,大踏步的走在你们所有人的前面。” “而你……ump45。”陈树生默默抬起了自己的手。 “敢不敢握住我的手?我将保证你会看到前所未见的。” “而你只主要握住我的手。” 陈树生抬起了自己的手,即便是现在他是一个连床都下不来的重伤员。 但此刻他气势却是前所未有的强,面对的困难和挑战越强他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就越是庞大。 “你还真是……我似乎有些理解女仆长大人了,你……”ump45默默的看着陈树生。 此刻面前的不再是重合的身影而是他,真正的他,那种强大自信超脱但又与众生平凡的感觉。 不会错的…… “我该怎么做呢?不会是被你拽上床吧?那我可要做好准备……”ump45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了陈树生的手心当中。 她答应了……没什么理由选择第一种的,虽然第一个条件真的不错,正常人都没有办法拒绝。 但他说的的前所未见……她想要看一下,就当是满足好奇心了。 “我现在没法保证你这个选择是否正确,但日后绝对是最难忘的,而现在,我要求你做的第一件事……”陈树生轻轻的将ump45给拉了过来。 “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你真的应该好好的照照镜子,毕竟你现在丑的要死。”陈树生在ump45耳边呢喃道。 “且不说你一脸的幽怨的表情,而且你就真的不低头看看你的防弹装甲吗?我就不要求你是倾斜装甲了,就连外挂的反应装甲都没有虽然我并不是和尚,但让我对你产生一些世俗的欲望真的是难为我了。”陈树生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真的,不要求你跟ak-15,dp-12这样的进行比对,至少也要超过ar-15吧。” 而ump45对此的反应则先是沉默随后便是握拳,怒气冲冲的看着陈树生想要举起拳头但却没有把握,终于是无可奈何只能丢下一句。 “我特么的真的应该在刚才掐死你!” 之后……便愤然的将门一摔怒气冲冲的走出了病房而陈树生则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差点冲门框上掉下来的大门以及那微微有些变形的门把手。 “唉……这又当团长的又当政委指导员的真是累死我了……心理辅导真是一个累活啊。”陈树生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便端起了面前的资料打算继续整理接下来的行动,虽然他的脑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方案但有些细节和可能出现的变故是需要他去考虑的。 “所有的问题说到底其实有时候就是不够了解问题,要是我有一个能帮助我收集情报的,何需要发愁啊。”陈树生默默的看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病房的大门又被人敲响了…… 咚咚~ 陈树生默默的看向大门,按照他的预料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的才对,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找他,难道是ump45杀回来打算给自己一顿? 应该不能吧…… “请进。”陈树生低声的说了句,声音不大但门外的人绝对能够听到。 咔嚓~ 随着门锁的轻轻扭动,一个有着银色短发的妙曼身影迅速干脆的走了进来,紫色的眼眸锁定着病床上的陈树生。 “rpk-16?”陈树生没想到rpk-16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难道也是出现了一些心理问题可感觉上不像,虽然看上去确实是有些心事但应该还没有严重到那种程度上来说。 “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正了正身体,rpk-16与众人的相处一直都是属于健谈温和非常容易相处的虽然偶尔确实会语出惊人,但总体来说还是性格相当有趣不错的。 但往往越是这种人出现了心理问题之后越是严重。 所以必须严肃起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指挥官……如果,你一直以来的梦想此刻就摆在眼前只需要稍微的往前那么一小步,就能够实现的话,但往前这一小步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会很多很大,您会怎么做……作为人形我做不出这样的判断,所以……” “我需要你来帮我,指挥官。”rpk-16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犹豫或是挣扎,看起来无论结果如何她好像都能够接受的样子。 “什么梦想?” “变成……人,我想要变的和人一样。” “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rpk-16默默低下了自己的眼眸,在犹豫与挣扎过后缓缓看向了陈树生。 “是您指挥官。” ……………… 嗒~嗒~嗒~ 摔门而出的ump45此刻依然保持着余怒未消的状态,身上的怨气之重让看到她的人全都不由得默默的保持了两米以上的距离。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能够不知好歹的凑上来而且还是一脸打趣的看着后者。 “嗯……我还以为指挥官会拆了你呢,没想到连非礼你都没有……实在是可惜啊。”416默默的凑了上来,她可是一直密切关注ump45的动向的,从离开病房发现ump45脱离队伍之后,她就明白了ump45去做什么了。 当然,病房当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并不清楚,她也不会去探究。不过担心还是很担心的,毕竟之前自己说的那些保证的那些,自己其实也没底气…… 不过就目前的效果上来说的话,还是很不错的,生气总比被拆了好。 “……”一听是416的声音,ump45直接将自己杀人的眼神直接挪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在破防状态,ump45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对方防弹装甲所在的位置。 “切……也没多少嘛。”ump45嘀咕了一句,同时还在内心暗自嘀咕道:“就这些估计还是衣服的功劳,脱下来之后估计也就那样……一定是的。” “你在干啥?”如此的近距离外加五星人形应该有的感知416立刻就感知到了ump45在盯着防弹胸甲看。 看,没问题。想杀人的眼神也没啥问题……但这两个结合在一起的话416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为啥ump45身上的那股怨气有增无减呢? “指挥官真的对你做了些什么?”抱着这样的问题416双臂环抱的看着ump45可这个动作再次深深的刺激了ump45现在本就异常敏感的神经。 “切……就算抱着你能有多少?切~”ump45又啐了两声之后便是连理会416都没有直接默默的走开了。 “莫名穷妙的……”416不解但就在打算跟着ump45继续看看后者要继续搞什么幺蛾子的时候,ump45忽然回头说道。 “对了,你现在去病房的话跟指挥官说话的话搞不好可以直接拿下他。”ump45忽然冷不丁的说道。 “哈?”416被ump45这么一说给搞的摸不着头脑,“忽然之间的说什么呢你?” “我提醒过你了,你现在走入病房在指挥官面前稍微说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话,可以一把拿下他。” “你有病吧。” 嗒~嗒~嗒~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而就在走廊的深处,m16的身影默默的从拐角处浮现了出来。 “看来没啥大事了。” 第351章 梦想就在眼前 人形协议……这是所有人形从出厂的时候就设定好的最终指令,对于人形一般情况下有着堪称绝对的约束力,人形的所有举动和行为都要受到协议的约束和影响。 就像是人的行为和选择会受到自己过去的经历和教育一般,但人形的协议约束更加的具有约束力和强制力,人形强行违反协议的约束从本质上来说跟自我毁灭没有什么区别。 但不同人形对于自己协议的理解也是不同的,毕竟有些协议是寄托了创造者的宿愿,但人形对其的理解却并不是一定相同,因为这种愿望往往只有一个大致的目标却没有一个大致的方向或是道路上的指明。 因此,前往那预设的目标,所用的方法在不同人的理解或是影响下,所选择的道路也有可能不那么相同。 “我还能维持这个状态多久?”rpk-16伸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变成人是她最大的愿望,这是直接编写在她的底层协议当中的,她不知道当初创造她的人对她抱有什么样的心态,但这确实以来都是她所渴求的目标和方向。 但一直以来她都能够看到目标所在的位置或者方向但是却看不到该如何走出往前更近一步的脚步,她可以学习普通人的一言一行,学习他们在面对不同事情所产生的各种行为,这其中当然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但对于rpk-16来说都是可以用来学习的资料。 富有亲和力的笑容,开朗的健谈,可以让任何人都感到放松的处事方式,时不时在来一个稍微刺激一些的言语笑话,再加上这较好的面容以及双曲线的身段。 恐怕没有人会不喜欢和她相处如果能在基础上更进那么一步的话……恐怕会有相当多的人对此趋之若鹜。 但rpk-16很清楚那些举动和行为不过是出自对自己所认为的,定义的‘人’这进行相当拙劣的模仿而已罢了。 模仿的终究只不过是模仿的而已,但人并不是模仿才诞生出来的…… 本来rpk-16以为自己只能就这么模仿下去,但就在今天,她看到了通往目标的琳琅大道,那是自己的希望可以继续向前的希望,自己可以通过那个获得人类的身躯。 人的身躯……那些叫做帕拉蒂斯的给自己展示了什么叫做人的身躯外加人形的心智云图,她们都如此的。 这代表着自己也可以……自己也可以拥有,她们为自己指明了一条可以直接通往,目标的路,但……这却并不是那么美好的路。 那么……代价是什么。 她承认……她当时真的心动了,这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而所要付出的代价…… 便是背叛,彻彻底底的背叛……如果是以前的话,她可能不会有什么犹豫吧,但那样的话也算不上背叛了,毕竟所谓的背叛是建立在归属感上的,自己以前一直都认为, 而就在之前,她可以说是亲手摧毁了这份镌刻在她脑海最底层的一份希望, “加入我们,你便会得到你想要的躯体,完成你最终的追求。” 这便是对方开出来的价码,而至于加入她们之后会做些什么……rpk-16猜都不用去猜的。 “他很厉害,厉害到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幽暗的隧道当对方的身影在阴影当中若隐若现就好像是扭动的毒蛇一般。 但这条致命的毒蛇口中却含着一个苹果,那是伊甸园的苹果……那是一个方法和秘密。 吃下苹果可以得到无边的享受,但代价便只有一个。 而现在,是否吃下这个苹果的选择权被放在了rpk-16的手中,只需要稍微的抬起自己的脚,轻轻迈上那么一小步。 不过是很简单的事情……但…… 眼前的毒蛇吐着自己的蛇信子默默的等待着rpk-16的答案,蛇信子上的分叉捕捉到了rpk-16此刻的动摇,猎物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已经通过蛇信子告诉了蛇。 猎物在动摇在害怕在犹豫…… “在这个新的时代当中总会出现一些更加新颖的事物,如今的世界相比于以往已经产生了太多的改变,我们必须要做出更多的改变才能够适应。” “加入我们,你会拥有人的身躯和心智但你所要献祭的是人的血肉和心。” 血肉和心……这些是她rpk-16所没有的,但对方所说的是献祭……这两个字自己还是能够理解的,向其供奉上自己最爱和最在乎的。 那么谁是自己最为在乎的和最爱的并且还拥有血肉和心的呢……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 时间:【2062年12月██下午:14:40:17】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前线指挥官(代理)——简缇娅 “来~放松……放松一些这是最后一步了。”医生默默的给简缇娅进行着最后的身体检查,毕竟他们这边收到的病例描述是患者遭到了爆炸物的冲击,虽然身体表面也就只有一些小的擦伤,但谁知道体内具体收到了什么样的损伤可是需要全套的检查才能判断出来。 但这种内伤最为要命的就是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所有必须有人时刻守着以防不测。 嗡~ 随着x光纤穿透了简缇娅的身躯,简缇娅内部脏器的情况无比清晰的呈现在了两位医生的面前。 “没有什么病变病变或是出血的部位……”x光片上,简缇娅身体器官的俯视刨面图正在一点一点的呈现在医生的面前。 没有什么病变的部位,没有出现瘀血脏器撕裂亦或是受伤骨折之类的身体损伤,整个的健康状况可谓是医生从业这几年来最为优秀的了。 “平常很注重养生啊……”医生来上了那么一句,现在以及没有什么问题了就连简缇娅之前感到的有些恶心的感觉也在此刻完全的消失了。 整个人都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 “嗯……确认是经常锻炼和保养的来着。”随着x光照射的结束简缇娅也默默的从核磁共振上下来了,此刻的她已经不在有之前的恶心和虚弱敢了,虽然体力上依然有些欠缺但那只是需要一些休息就可以恢复的。 “嗯……难怪老实说来就我最近这两年检查过的病人当中就属你的身体最为的健康了。”医生面带笑容的说道,随后在打印出来的检查报告单上签字并随后递交给了简缇娅。 “简缇娅小姐,根据我们的检查你目前的健康状况无疑是健康强壮的,希望您能够继续保持下去,到时候长命百岁不是梦啊。” “谢谢,这么多检查麻烦你们了,我就不在这里过多的停留了,应该还有很多的人需要检查的吧。”简缇娅礼貌客气的说道。 “不用客气,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不过有一点您确实说对了,接下来确实还有很多的伤患需要我们去判断,我们就止步这里了,希望以后可不要在医疗室见到您了,简缇娅小姐。”医生伸出了手也是相当礼貌的和简缇娅做道别。 “我会记住先生的嘱咐的。”简缇娅也是予以回礼随后便默默的离开了医务室,一边走着还一边看着自己的医疗报告单,这上面的各项检查和专业属于一般人确实是看不懂但简缇娅曾经接受过一定的培训,虽然并不能作为一个可以救治的医生。 但看方子去认药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的,当然前提是对方别用那种手写体那个自己谁在是看不懂,尤其还是俄文手写体那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文字。 当时考试学写俄语的时候可是差点没有将她给整崩溃,发音不难但那个字是真的难写啊。 而在大致的浏览了上面全部的内动之后,简缇娅松了口气。 “呼……看来那些并不是客套话,我还以为他的意思是让我吃些好的该干啥干啥呢。”简缇娅默默的在心理吐槽道。 嗒~嗒~嗒~ 而也就是在这是一个身影缓缓的靠了过来…… “看来你没有大碍了。”安洁的声音从简缇娅的背后传来。 “安洁小姐。”简缇娅回头望安洁出现在这里是她所没有想到过的。 “检查如何?需不需要单独给你开一个icu病房?” 安洁上下打量着简缇娅,有一说一简缇娅应该是属于身体体质非常好的那种人,这才过去多久脸色就已经没啥问题了,要知道简缇娅离开指挥部哪里的时候都需要有人抬着。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简缇娅举了举自己的医疗报告单但随后又问道:“前辈的情况如何?之前在大楼里面的时候如果不是前辈……” “都这个时候了你想着的还是他……真不知道那家伙都对你说了些什么。”安洁一头黑线的看着简缇娅,虽然按道理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但作用在陈树生的身上总感觉怪怪的。 “咳咳……”简缇娅也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连忙用轻咳来缓解了尴尬,“毕竟前辈是救了我的命的,被铁血踩着的感觉……很不好。” 现在一回想起当时被代理人给踩着胸口的感觉简缇娅就感觉呼吸上有些难受,她并没害怕而是在想着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将对方彻底的消灭掉。 这个仇,她记下了。 “我还以为你会害怕……不过现在看来你的眼神当中充满着斗志。”安洁笑了笑,也是毕竟简缇娅要是胆小鬼的话,当时就不会和她一起留下来了。 “不过这份斗志马上就要收到挑战了。” “发生什么了?” 面对挑战……那意思就是现在又出现需要解决的困难和问题了,简缇娅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但她有勇气……但仅仅只是勇气的话是不够的,还需要能力而至于她的能力能否胜任。 “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安洁严肃的说道:“你还有选择离开的权力。” “离开?为什么?”简缇娅没有想到安洁先说的是这个,自己的表现让前辈不满了吗?简缇娅有些不解但看安洁的表情好像并不是这样意思…… “边走边说吧。”安洁的眼眸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周围,很显然医疗室这边并不是一个适合谈事情的地方。 “嗯。”简缇娅默默的跟上。 而安洁一上来并没有直接就开始谈正事…… “其实你不用叫那家伙前辈的,他比你还小两岁的。” “这个……”简缇娅也是知道这一点但唯一的问题是她想不到更好的称呼了,她的社交能力其实……也就那样。 “算了就不说这些问题了……你们都是年轻人有潜力有机会还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此刻的安洁正如一个要带领新人的长辈默默的说着,但其实说到底她的年龄也不过三十岁,跟简缇娅的年龄也就八岁左右的察觉。 “那我应该称呼你为安洁前辈,毕竟您现在的语气就好像一个正在带新人的前辈一样。”简缇娅打趣到,毕竟两人也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稍微说些打趣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种自来熟的表现跟那家伙也是一模一样……”安洁笑了一声。 “但安洁前辈跟前辈的关系是真的很不错啊,我感觉以后前辈的身份无论怎么变换,前辈和安洁前辈的关系都会保持着那最开始的样子。” 简缇娅这点眼力劲她还是有的,陈树生和安洁之间的气氛并没有身份或是其他上的间隔,有的只是单纯的两人能够处在同一个屋檐之下的感觉,因为陈树生给她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的,不会在乎你的地位和身份只会在乎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虽然说言语上两人一直都……和睦相处的……吧。 “无关身份……算了,不谈他了,我找你来也不是因为好奇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面对简缇娅的话安洁也就只是笑笑。 “简缇娅,你现在还有选择权,有选择离开这里的权力。”安洁稍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开启了正题。 “这里目前发生的一切目前跟你都还没有正式的牵扯,你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但我要跟你说清楚一但你选择留下来就在也没有离开的选择了。”安洁默默的打开终端将一份资料传给了简缇娅。 “这是那家伙安排的剩下的行动计划,虽然目前只有一个相对模糊的大纲但足够让人明白应该做些什么了。”安洁默默的说道。 “不过事先说话,一旦你选择了加入就再也没有离开的选择了。”安洁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此刻病房的方向,这是陈树生在刚才发给她的,有一说一虽然只有一个大纲但她不得不承认。 这个计划……没有任何的问题,他考虑到了所有可能要发生的一切包括现在会发生的……以及简缇娅手上的计划书大纲……都是接下来行动的一部分。 简缇娅手上的是她所要看的……而她的手上这是另一份。 “我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之内呢?”最后在看了病房所在的方位之后,简缇娅默默的将自己的视线给挪了回来,她不知道陈树生是否有其他的安排和打算,但想要争取活下去的机会…… 按照这个计划来是没有错的。 “这个计划……是前辈制定的吗?可是为什么要由我来……前辈出什么事情了吗?”但简缇娅结果计划书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详细的看反而是注意到了其中的不对。 “他受了伤暂时没法去指挥了,但他有目标并且知道怎么行动,但现在他走不动需要有一个人来帮忙执行……”安洁默默的说道同时再次警告简缇娅。 “你很幸运,他认为你可以接下这样的重任但我同时也必须提醒你,一但你选择了接下这个……就没法离开了。” “因为计划一旦开始,离开就等于背叛,而背叛者……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 “你……考虑清楚了吗?离开接下来和之前发生的将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留下会面临很多的问题和困难。” “嗯……为什么安洁前辈总是跟我强调离开的好处而不强调留下来的好处呢?”简缇娅忽然问道。 “因为不管是什么好处……能有命享受才是最为重要的。”安洁淡淡的说道。 留下来自然会有好处,就连简缇娅手上淀粉计划书只要能够好好的看看阅读一下就能够明白。 就像陈树生在格里芬最开始的那样,虽然有风险但收获与其绝对是成正比的,简缇娅逐渐成为另一个闪耀着光芒的新星,积累的威望和事情会成为简缇娅接下来路前的铺路石。 只要能挺过去,她的未来能够达到的高度…… “你的选择如何?” “我……” ……………… 五分钟之后在格里芬所有的个人终端上都收到了一条信息,而信息上的开头非常的简单。 【格里芬前线指挥权移交……】 【前线指挥权确认……安洁,简缇娅】 【后方指挥权确认……】 【望格里芬所有部门协调配合接下来的行动】 【总指挥……不变】 坏女人rpk-16 第352章 权力涌动 职位的调动往往代表着的并不是效率的提升而是对资源的重新分配……代表着现有的格局要进行调整和更换…… 这一点……在格里芬工作的人,至少高层和中层的人全都明白。 而对于人形来说这条消息仅仅只是代表着多了两位新的可以指挥她们完成作战任务的人而已。 更何况无论是安洁这身份特殊的安全局人员还是简缇娅这位新来的,在之前的战斗当中协调过不少的队伍组织防御的。 所以人形这边总体来说还算的上是稳定,因为此刻的最高指挥依然还是陈树生。 安洁以及简缇娅的出现可能只是帮助总指挥官分担压力,是对简缇娅之前行动的嘉奖,为了杜绝之前基地遭到袭击而没有能够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的原因。 至少人形们并会将这条消息往复杂的方向上去思考揣摩,就算揣摩了对于她们来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用处。 但对于格里芬此刻的某些人来说这种变动无异于在他们的面前直接引爆了一枚炸弹,他们自然不会认为陈树生这是打算给格里芬上保险,在他们的认知和眼中这种突如其来没有任何商议毫无任何征兆的人事变动只代表着一件事。 变故……夺权。 指挥层出现了变故而且绝对是极为重大的变故。 这种变故是会牵扯到整个格里芬接下来的行动方向以及命运的。 这并不是嘉奖也不是提拔,不是对于之前的防备而是指挥层认为需要再分出来一个指挥重心。 首先就是安洁和简缇娅在指挥权限和侧重点上的定位,两个都是前线指挥那么谁大谁小? 出现意见了听谁的?是安洁还是简缇娅? 这一点目前还没法确定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如果是分摊压力提高效率的话完全没有必要整出来两位前线指挥。 而且整个格里芬都知道安洁是代表着陈树生的,如果是这次的行动让陈树生意识到基地不能不有人坐镇的话而推出来的执行者的话。 那么……这个简缇娅是谁?她代表着的是谁?谁支持她来担扰的,要知道这条指令并不是某个人的决定而是整个指挥中心所发出来的通知信息。 通知……没有任何的商议。 更重要的是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人。 指挥中心将一个新人推出来做什么?格里芬现在没有到连有正常认知能力和行为能力的人都没有的地步了吧。 虽然说之前的动乱确实让简缇娅证明了自己的些许能力,但格里芬有能力的人可是大有人在的,这个新人的上位一定是带着不可言说的秘密的。 陈树生:你们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一定要用简缇娅? ……………… 一时之间格里芬不同部门的负责人都产生了些不同的心思,仅仅只是一条通知众人的人事变动就让整个格里芬的部门在暗处产生了巨量的涟漪。 但此刻反应最大心思最多的却并不是格里芬的人,毕竟无论指挥中心那边出现怎样的变动,他们在这种时候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可以了本质上都是为了活下去。 但这个对于火神重工的托马斯来说的基本上就直接等同于在其面前直接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弹,在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托马斯差点直接从自己的座椅上弹了起来。 “席摩,医疗部那边有什么消息吗?”托马斯万万没想到自己派遣出去收集消息的人取得实质性的进展,没想到格里芬这边自己就暴露出来了。 虽然从本质上来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取得有决定性验证的事实。 席摩:【停尸房这边没啥动静】 席摩:【这里很安静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 “废话,要是有动静的话你还能跟我这样老老实实的沟通说话?”托马斯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要产生那么巨大的波动。 席摩:【监护室那边确实有些不少的人形在来回的活动而且就在刚才有不少的指挥层人员都在这里活动过】 席摩:【而且我还看到了陈总指挥麾下的人形,是直属于陈树生的人形刚才有不少,其中有些走廊过道此刻都是严格戒严的,人形的活动都被严格的限制了,出入都需要被全身检查不得携带任何的武器,他应该是在这里没错了】 席摩:【对了,那个简缇娅的资料我顺便去查了查,现在已经发送到了你的个人终端上了】 “你竟然会主动加班?”托马斯有些不可置信道。 席摩:【只是顺带着的而已,她的档案根本就没有被加密,稍微用些手段就能查的到】 “我了解……从哪里脱离出来吧。” 席摩:【欧克~】 “戒严……”托马斯摸索着自己的下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了此刻的情况跟自己所预想的虽然有些出入,但总体来说并没有差别。 这样至少说明了陈树生应该还活着……在结合一下现有的情况,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个简缇娅的资料。 哒哒~ 随着手指的轻轻跃动,席摩传递过来的资料被托马斯打开了,简缇娅投放在格里芬的档案此刻清晰的被投影了出来。 “2040年出生……身高165……今年上半年才刚刚毕业?”看着简缇娅那薄简的档案托马斯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就这档案别说是一个新入行的,就算从毕业的那天起开始算的话也不过才短短几个月而已,就这短短的时间,他都有理由怀疑这个小姑娘有没有完全的脱离校园融入社会生活。 就这别说是初出茅庐了,说她是新生儿都算夸她老练成熟了……不过,这对于托马斯来说不完全是坏事。 “安洁应该是陈树生的人作为安全局的人,她确实不容小觑……但这个简缇娅。”托马斯有了一些大胆的推测,“她跟陈树生以及安洁很有可能是竞争甚至对立的关系,至少其幕后的支持者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根据现有的情报精良做着最为合理的推测的话……这个简缇娅恐怕有很深的背景。 因为就席摩所发来的资料来看,这个简缇娅一上来就是应聘格里芬的战区指挥官的职位的,战区指挥官是什么样的职位托马斯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能够担任这个职位的人多少还是有些能力和本事的。 至少……那个陈树生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如此重要的职位不可能交给一个刚刚毕业踏入社会的人而简缇娅不仅能进入格里芬而且……这上面的资料没错的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两天的突发事件,这个简缇娅本来是要正式成为战区指挥官的…… 但偏偏在经历了今天发生的事件之后,她还能够成功的上位并更近一步……这要是没有一些内部支持的话,托马斯是绝对不相信的。 “刚刚毕业……那就是目光和见识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拓开……不过现在需要稍微的等等才行。”托马斯并没有立刻开始行动,现在简缇娅刚刚得到了提拔此刻的心情应该是相当高涨的,锦上添花得到的最多也就是对方当时的一句谢谢而已。 这样并不能够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更何况她此刻应该和安洁在一块,如果因为这个而得罪了安洁所代表的那一派的话,那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新人面对这样的局面的话……难免会犯下一些小错误,如果能够让席摩在其中稍微的……” 雪中送炭永远都比锦上添花更加的……令人印象深刻。 “席摩……接下来你密切关注简缇娅的一切动向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托马斯简单的交代了那么几句。 席摩:【不是吧,你真的是坏透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板啊】 席摩吐槽道但托马斯对此只有一句话。 “发挥你作为杀手的职责,你所需要的只是判断什么时候扣动扳机而向着哪里扣动扳机……” “由我来决定。 席摩:【……是】 而就在房间的一角当中……一个毫不起眼的音箱喇叭正在勤勤恳恳的工作着,只不过他此刻的工作不再是发出声音。 而是收集声音。 ……………… 病房内…… “为什么每次留给我的时间都那么的短暂呢?” 病床上,陈树生正在默默的翻看着终端上的资料,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这次与铁血的战斗所造成的损失清单以及人员的损伤。 他需要了解和知道这些,那些地方人员损失的多需要补充那些设备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陈树生都需要结合他们所能够发挥出来的作用做出相对应的分析,并且想出尽量完善的解决办法,虽然这个办法并不能一定是最好的。 但陈树生已经尽量在做了而且随着他指令的下达,他对于格里芬各个职能部门的调整也在潜移默化的进行着。 格里芬的各个部门相互之间只能说是各管一摊而且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手上的权力大的惊人,通俗的说就是你下游的水脏不脏关我上游有什么关系,我只要自己能够喝饱了就行,其他与我无瓜。 如果不是有这格琳娜还有赫丽安以及维拉这几位在格里芬有着一定威望的人负责协调管理,这些负责人早就乱起来了,甚至有的负责人在铁血打过来的时候依然能够在那里为了一些事情而争吵甚至。 所以陈树生必须让这些职能部门相互之间相互之间牢牢的捆绑在一起并且要尽可能的返回整合的力量,让所有的部门能够做到相互的配合以及了解,并且在此基础之上让格琳娜或是其他人一点一点的深入。 可这样的话,陈树生就面临着另一个问题了。 他手头上除了格琳娜暂时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啊…… 赫丽安:【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给各个部门下达命令,但我必须提醒你一句,各个部门之间没有那么的关系融洽这样做很容易导致……】 “他们不会的。”陈树生的声音依然带着些许的震颤但其中的意志很清楚的通过无线电传递给了此刻正在指挥中心的赫丽安。 赫丽安:【……我了解了,你最好真的清楚你在做些什么】 安洁:【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嗯?”听到安洁的声音之后陈树生默默的看了一眼钟表,没想到那些家伙动作那么的快。 够急不可耐的…… “他们开始行动了?唉……一个个连都跟鬣狗似的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了,直接对着屁股就打算开吃是吧。”陈树生默默的叹气道,但这样的局面都在预计之内。 赫丽安:【……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还在无线电频段之内的吧】 “没把你当外人来看,有什么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别介意。”陈树生相当自来熟的说道。 赫丽安:【……我真的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我应不应该支持你】 “别介啊……现在正是最为艰难的时候,我会为我在言语上的粗鲁进行一系列的补救的,只要你开口邀请就行,保证满足你。” 赫丽安:【……】 咔~ 赫丽安随后挂断了通讯。 安洁:【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下不了床住在病房当中都能调戏别人是吧?】 “我这不是为了证明我依然充满着活力嘛。” 安洁:【得了吧,就你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半截子入了土的样子——打住,我不是为了这个联系你的】 “我知道,简缇娅现在已经被人盯上并且就连档案都被人给扒出来了吧?”虽然是一个疑问但从陈树生口中说出的话,根本就是在陈述。 安洁:【你这身体虽然瘫痪在床,但眼睛和脑子可是早就将整个基地全都看了一遍啊】 “我这叫身体的屡遭重创,但目标和思想的火焰却愈发的强烈。” 安洁:【随你,我已经将那些窃取偷窥的人员名单全度整理出来了,怎么安排他们到时候看你】 “我会安排人去处理的……不过简缇娅那边就多多拜托你了,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很容易被人利用的。”陈树生嘱咐道。 安洁:【你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别这么的损啊……”陈树生求饶道。 安洁:【对了,还有一一件事】 “什么?” 安洁:【格琳娜已经忙完手头上的工作了】 “我知道了……她现在在那里?”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医疗这边的监控。 安洁:【很快】 随后陈树生就看见了格琳娜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医疗大门那边而且还是急匆匆的,看的出来格琳娜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充裕。 “真是够着急的……”陈树生默默的将资料放下并放到了床头的桌子上。 “我来吧。”一直等待的rpk-16顺手将起接了过来而陈树生也没有强求而是默默的看着rpk-16。 “……”陈树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用沉默以及犀利的目光默默的看着rpk-16,两人之前说了很多谈了很多,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rpk-16你先回去吧,记住我说的,一定要记住。”陈树生对着一旁等待多时的rpk-16说道。 “明白。”rpk-16也没有在说些什么,默默的起身然后走向了大门。 “rpk-16。”就在rpk-16即将打开门的时候陈树生忽然喊道。 “记住,人的意义并束缚在身体,我们的身体会衰老会损伤也会是因为各种的意外而失去,但有一项无关身体。” “那便是我们给我们自己所赋予的意义。” “……谢谢。” 咔~ 门被轻轻的关上了……而伴随着门锁的轻轻转动,陈树生的表情也正在变的更加的严肃。 “桑朵莱希……我当时是在做梦还是那些确切得是我早已忘记的过往?” 陈树生得目光默默的转向了房间之外…… 阳光,病房的采光做的非常的不错,虽然现在以是下午了但阳光依然可以照耀着整个的房间,不断下落的太阳光就像是那不会引起注意的时针一般,正在一点一点的挪动,光暗组成的直线正在悄无声息的挪动着。 即便是全神贯注也难以注意到其正在一点一点的挪动着……唯有时间可以即刻感知其变化。 虽然太阳此刻正在急速的落下,但太阳的温暖依然可以让整个房间保持着温暖,这种温暖非常的自然和舒适,将被子稍微的往上那么拽一拽的话。 进入梦想该是多么美好舒适的事情,满足身心上的舒适就是这么的简单。 但于这份温暖截然相反的却是陈树生此刻的脸庞……不知有虚弱缺血的惨白还有着脑海当中对自己一声冰冷的质问。 “你究竟忘记了多少?” rpk-16 第353章 新人报道 而相比于各怀鬼胎的众人,格里芬人形这边产生的波动是那么的小,就像是平阔的大河湖泊。 此刻在格里芬的人形就像组成着湖泊大河的水流,这个湖泊非常的大,大到了一个人形或是一个人在这片湖泊当中都代表不了什么,每一个人形都有自己将要前往和负责的地方。 但就是在此刻的湖泊当中,有着一些不一样的暗流和心思。 不过……m4这边的暗流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众人确实对于简缇娅成为她们的指挥有些想法,但唯一的问题是…… 这个想法和意见好像是另外一件事的借口……不过在此之前,众人所需要的却并不是勾心斗角或是去准备执行着下一次作战所需要的武器弹药。 而是好好的休息一下…… 大家都很累了。 ……………… 嗒~嗒~嗒~ 离开医疗卫生部门的众人这次老老实实的听从了陈树生的命令去休息了,不仅仅是陈树生她们也需要一些休息和整理。 “累死了……现在基地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人休息的吗?”ump9伸了伸自己的懒腰,挺起的防弹装甲将自己的衣衫给撩起,纤细的枝腰曲线若隐若现着,但可惜的此刻可没人能够注意到这乍现的一抹春光。 “你这种脑子不被拉过去搬砖就已经是好的了。”416冷冷的说了上一句。 “我又不是那种工程机器而且就算是我想去也去不了啊,毕竟烧焊这种东西我并不会啊。”ump9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就是一个废物,那种过于技术含量的东西,她不会啊。 “不少部门现在都在全力运转着,但我们现在却好像是最清闲的。”ar-15快速的瞄向了外界正在忙碌的自律人形们和各种的工程队,她们这种只负责战斗的反而难得落了一个清闲。 “既然清闲的话那就享受呗,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点食堂早就……等等,我先离开一下,ar-15等一下你们找好休息的地方给我发一下消息。”m16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就兴冲冲的脱离了队伍。 “干啥去啊你?”ar-15不解,但m16可没打算解释那样子就好像食堂那边有钱可以捡似的兴冲冲的就冲过去了。 “说到休息的地方……我倒是知道一个。”回归队伍的春田这个时候轻声提醒道。 “哪里?”众人问道。 “人形宿舍,不过现在那里已经是我的咖啡厅了。” ……………… 人形宿舍,这里是格里芬用来给战术人形提供休息和住宿的地方,不过这里与其说是宿舍倒不如说是一间又一间隐藏在格里芬内部的小型别墅。 不过这是别墅也可以被说是毛坯房,因为这些宿舍的内部装修可以用人形来自己提出相应的意见,内部的家具以及各种装饰品都可以让人形自己来提意见。 按道理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但唯一的问题就是…… 需要人形自费。 但很不巧合的众人的队伍当中就有着那么一位不差钱的人形…… 嗒~嗒~嗒~ 咖啡店的位置距离医疗部并不远,这里的位置在格里芬战区总基地的规划也很不错,无论是从生产工厂下班还是从运输部门哪里下来,基本上都会从这进攻,从这里出发无论是前往基地的任何一个部门都不会太远。 如果单单只是从住宿或是商业的角度上来说的话,这里简直就是基地的黄金地段。 “是哪一把钥匙来着?”春田一盘钥匙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当中翻出,这一盘的钥匙看上去就至少有三四斤重。 “好家伙……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看着春田手上那一整盘的钥匙ump9在感叹和羡慕的同时嘴里也在小声的嘀咕着。 “什么传闻?”416问道。 “传说格里芬至少一半的咖啡和甜品供应都是被春田掌握的,在格里芬你别的东西可能没有,但超不过五十米绝对能够找到一家完好无损二十四小时经营的咖啡店。” “没有那么夸张了,我当初开第一家店的时候,如果不是当时的g36帮我的话,我都没法开下去。”春田掩嘴笑道并找到了对应的钥匙对准锁孔将其一拧。 咔~ 随着钥匙的转动整个咖啡厅的空调已经电灯全都自动的亮起,悠扬绵长的音乐也在缓缓的打开。 “大家随便做就好,我去准备一些甜点。”春田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打开前台的柜门从中取出后台的钥匙默默走向了后厨。 “哎,谁能够想得到整个格里芬基地在铁血的进攻之下那么多的地方都变的焦头烂额的,惟独这家咖啡店依然可以正常运转啊。”ak-12上下打量着整个房间 “毕竟这里是根据内部的宿舍改的,电力系统和供水都是独立的。”春田一边说着一边将保存在后厨冰箱当中的甜点拿出来了不少,并端上了一些早就储备磨好的咖啡粉给大家一一冲泡上。 “内部宿舍?我到是听说过,好像装修之类的如果不是完成很多难度较大的任务的话,那就只能自费采购家具了,你这装修花费了多少钱?”众人当中曾经作为民用款的ar-15最了解这一方面。 毕竟这里在怎么说都是春田自费装修的咖啡店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 “装修倒是没有花费我多少钱,唯一就是当初这间说服赫丽安小姐的时候稍微费了点功夫。”春田歪着脑袋回想着虽然她门下的咖啡店有很多但这一间确实是让她印象最为深刻的。 “装修没多少……钱?”众人纷纷感觉自己被凡尔赛了,稍微的环顾了一下了这间咖啡店的装修。 不得不承认,春田的作战能力或许不是最强的但如果谈品味和审美水准的话,确实不是众人能够比拟的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 “春田,你有多少家咖啡店?”wa2000举起自己的小手问道。 “嗯……格里芬的食堂还有各地的分部应该都有吧,我平日里能够照顾的做多也就说总部大楼那边还有这间了其他的我都没怎么管。” “粗略算下来十几间还是有的,还有一些宿舍和门店我没来得及去管和装修,索性就都租出去了,这些算下来的话……数量应该能够在翻一倍。”春田掰着手指头默默的算着。 “……”众人顿时感觉手里的咖啡不香了。 “不过要是指挥官也能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和咖啡就好了,保温箱那边还有不少最新鲜的奶酪牛奶还有各种的小麦粉。”春田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的咖啡店。 大家都在……但那张单独准备的沙发椅上却没有人坐着。 说起来……指挥官好像一直都很喜欢自己单独的坐着,但那又如何呢?只要大家同处在一个房顶下,那不就行了吗? 稍微的有些距离也没有关系的,大家都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的。 但这里距离病房…… 想到这里的春田下意思的抬头将目光锁向了病房那边,透过窗户春田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一缕阳光照射近了病房当中。 窗户反射出来的阳光非常的耀眼,但春田却感觉其中好像有人在注释着这边,正在和她遥遥相望,反射的黄昏就好像灵动有神的眼睛所迸发出来的光芒。 “原来这么近啊……”春田默默的笑了笑随后便继续开始冲泡咖啡了。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众人的终端上纷纷收到了一些特别的信息,虽然是群发但着些信息却也只是单独发送的。 而上面的命令也很简单…… 【接下来的行动全权配合安洁以及简缇娅的指挥】 ……………… 安洁:【你们接下来需要听从简缇娅的命令配合着行动,具体的行动内容我们这边很快就会讨论出详细的结果来】 “……明白。”面对命令m4的内心虽然有非常非常多的疑惑,想要问的事情也很多。 但最终,这些疑问全都在最后的时候变成了两个字。 明白。 安洁:【……这并不是代表着你们要从他的麾下脱离出去,你们还是你们,他也依然还是他,只是……他现在暂时没法在前线指挥了,简缇娅的人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她并不缺乏勇气,我会在一旁监督接下来的行动的】 “我们会时刻保持最佳状态的。”m4向安洁发出了保证。 安洁:【那就最好不过了……在执行任务之前你们可以好好的对其进行讨论,这是他要求的……】 此刻在指挥室的安洁也知道多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但话到最后还是在补上了那么一句。 安洁:【他,会在一旁看着的】 “明白。”m4轻轻点头,两人的通讯随后结束了…… “简缇娅……”m4对那个一开口就挑明了要跟大家竞争的姑娘自然还是有印象的倒不如说,此刻的m4真的有些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有强行带着大家一块将她给扔——咳咳!是给好好的护送出去。 毕竟她们现在所执行的任务相比以前的话,这强度提升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两个等级。 不过只要指挥官没事,外加安洁的监督,接下来要面对的困难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至少m4是这样的认为的…… “这个姑娘就是接下来要负责指挥我们的人吗……为什么安洁只是监督?还有看他的样子应该是随时随地可以从病床上下来的吧。” ak-12看着面前简缇娅的档案资料,摇了摇头。 这并不是她对简缇娅由什么意见或是看不起对方而是任务简缇娅的能力并不足以面对眼下的局面,虽然她是整个队伍当中对陈树生意见最大的,但她不得不承认,眼下的局面只有陈树生可以面对。 她也希望陈树生能够好好的休息,但却不赞成这样的举动你又不是完全的丧失意识了,大不了多休息一段时间,完全没有这样的把指挥权交给别人,尤其是在这个期间还要执行复杂的任务。 如果是安洁或是那个军方的少校亦或是那个副营长叶菲姆来指挥的话,ak-12都没有任何的意见,毕竟两人在怎么说都是接受相当系统培训并且上过手的,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但偏偏是简缇娅……让这种才毕业几个月的新人来实在是有些太为难人家了,虽然简缇娅目前展现出来的能力确认还阔以。 但这些举动在ak-12的眼里这跟临阵换帅是没有任何区别的,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本就岌岌可危的秩序上在来上了那么一记重锤…… 尤其是那些本来就不怀好意的那些人,陈树生身受重伤修养的消息还需要多久才能传遍整个格里芬? 这一点ak-12暂时没法得出确认的数据但估计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而面对ak-12的吐槽和意见,身为队长的m4则是默默的坐直了身体,稍微沉思了一下后说道。 “指挥官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且就我刚才和安洁小姐所沟通获得信息来看的话,我们接下来的任务重心和目光并不是战区里面,而是城市。”m4意识到,自己现在作为小队长需要跟大家在这方面解释清楚。 而且她作为目前的队长,了解和知道的信息其实要比大家稍微的多上了一些,但这些信息怎么有效的传递给大家,就是她这个队长应该做的事情了。 “城市?”众人默默的交换了一下目光。 “确切的说我们将会要投入到维护城市秩序确保城市能够成熟稳定运行的保障……如果幸运的话,我们是不需要开枪的。” m4的表情很严肃,毕竟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在告诉大家,我们很有可能在充满着居屋和无辜群众的城市展开一系列的行动而枪口所对准的方向……很有可能是任何人。 甚至有可能是无辜的市民……这一点是m4自己猜测的,至少安洁那边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的。 “可我们哪一次运气好了?自从跟了指挥官之后我只感觉越来越倒霉了,以前那种跟吃着火锅唱着歌就把铁血给拆了的好日子感觉一去不复返了。”一听到m4这么说ump9顿时就开始了摇头晃脑,飘逸的双马尾非常有弹性的抖擞着,似乎完全没有考虑这次任务真正的困难点在哪里。 “那都是你一直都在负责摸鱼而且你在这段时间学到了不少才是还有——不论哪一次受伤的都是指挥官吧,你最多也就是连带着狼狈了一些。”416鄙夷的瞪了ump9一眼,今天战场上的狼狈她都还没有跟ump9算账呢。 如果不是因为ump45的事情耽误了,她高低得给ump9的脑袋上来上那么一下。 “嘿嘿,我这不是一种比喻吗不过说是的确实……每次都是指挥官受伤。”被点破了ump9只能略微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转头就看向从刚才就一直坐在了角落的ump45。 “45姐,你对这件事的看法是什么嘛?”ump9笑眯眯的打着招呼,虽然她看出来了此刻的ump45心情并没有那么的美好,但这个时候她并不想要见到45姐脱离队伍。 毕竟……之前在隧道的时候就已经脱离的更久了。 但此刻心情不怎么好的ump45却说了句让在场众人都有些不明所以的话。 “无所谓,反正那家伙都知道……无所谓啊,我就是那么的无法吸引别人的目光还真是对不起了啊。”ump45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众人听不懂的话。 “ump45,你这是?” “不用管我,我对接下来的要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的意见,只需要告诉我去哪里就可以了。”ump45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自己而清楚知道ump45遭受到了何种打击的416也是立刻开始打圆场。 “不用在意她,只不过是被人稍微的用言语刺激了一下而已罢了。” “是这样嘛……”m4没有继续过多的在乎而是转身继续投入到了和大家的讨论当中,指挥官既然要求大家好好的讨论…… 那就说明了指挥官希望大家能够自己发现一些问题。 “我们的目标是城市的秩序吗?还是要清除一些……其他的存在?” “比如……那些反对指挥官的人。” 寂静……在这一瞬间,时间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人形的动作都为止一滞。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ar-15看了看自己此刻放在枪柜当中的枪。 “什么时候出发?” ump9 第354章 挨个收拾 咔嚓~! 病房的大门与其说是被打开更确切一点的话倒不如说是被格琳娜给直接撞开的。 “虽然担心我的安危但也不用这么——唔!咳咳!轻点我可是重伤员!” 病房之内,重伤员陈树生正在默默的承受着格琳娜那巨大的冲击力……说认真的,格琳娜也是一个实在是两人见面第一次也没多说那么一句话直接就是个一个带球撞人差点给陈树生撞翻过去,如果不是刹车减震缓冲系统过于的强大,搞不好就给陈树生给创过去了。 不过虽然有些痛苦,但感受着格琳娜那强大的压迫感,陈树生表示…… “可恶,好强的压制力……只能放弃抵抗了。”感受格琳娜的压制力陈树生只能表示向后一趟表示放弃。 “你死了最好!”格琳娜抬头看向了陈树生,相比于此刻胸口上那感受到的巨大压迫,陈树生首先注意到的是格琳娜眼角的泪痕。 对于自身情绪的控制,格琳娜并没有安洁那么的好,即便是处理完事情在厕所前前后后的洗了三把脸,但在见到陈树生的那一刻的时候格琳娜终究还是有些没控制住。 “傻瓜!笨蛋!混蛋!你就不能稍微的躲着点?!”格琳娜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拳头就是要砸。 “抱歉,让我们最可爱的格琳娜担心了。”虽然嘴上喊着疼,但感受着胸膛上传来的压迫感,陈树生表示这个压迫力好强,自己一个重伤员没有能够反抗的力量啊。 “呸!谁是你的!” 格琳娜直接从陈树生的身上起来了,挪开的那一瞬间陈树生只感觉呼吸都通畅了不少,明明被压迫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呼吸上的困难…… “好好,我们的格琳娜是顶天立地的,没有比格琳娜更坚强又可爱的了……”陈树生稍微坐了起来,刚才的冲击虽然没有将他给创翻但还是将他给死死的压制在病床上了。 “切!你这家伙就算是被送到焚化炉里也烧不你的嘴!”格琳娜一把抓住陈树生的脸就开始往一旁撕。 “疼疼,我是重伤员还有你对格里芬的总指挥官这么做是不是太没礼貌了?”陈树生求饶道。 “哎呀!你成为了总指挥官就可以嫌弃我了是吧?就是天王老子在基地里面都要听我的,衣食住行这些都归后勤管!而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总指挥官已经被架空了!简缇娅那是怎么回事?消息发出来的时候我都差点以往你死了!” “怎么可能,绝对没有,我陈树生可不是那样的人。”陈树生哭笑不得,怎么今天一个个的都用嫌弃来作为攻击他陈树生的手段,但偏偏的无论是面对g36还是格琳娜,他都没法反驳对方, “哎……没想到我陈树生也有一天会被人吃的死死的。”陈树生顿时感觉物是人非啊。 “他没事……一点事都没有。”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陈树生,格琳娜在心里面松了口气。 不开玩笑的,简缇娅成为指挥官的消息发出来的时候,要不是m4还有安洁那边给她说清楚了,她还真的以为陈树生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指挥中心那边赶鸭子上架推上来一个人。 而且联想到之前……她差点以为陈树生是遭到了暗杀呢。 “是嘛……算了,谅你这个王八蛋陈树生也没这个胆子,不过说到总指挥官,你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为什么她忽然就上位了?看你现在这么清醒……应该是你的安排吧。”格琳娜刚才的手可没闲着,趁着机会可是好好的在陈树生的身上摸索了一番。 没有僵硬肿胀的大面积创伤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而且看手边的这一大堆的资料……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前面的事情……就不能好好的休息休息?后勤有我就都能搞定了。”格琳娜眼睛一瞥看见了床头上那一摞摞的资料,虽然不清楚里面的内容。 但出现在这里……格琳娜想都不用想了。 “咳咳,这件事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的不对,毕竟你都这么累——咳咳!怎么又打我?还用掐的。”陈树生话都还没说完格琳娜就是一爪抓在了陈树生的腰上。 靠……你们都天生自带连点对腰特攻是不是? “给你一个记性以免你下次忘记了。”格琳娜默默的松开了自己的手,“现在整个基地都在传你是不是死了或者丧失指挥能力的,有些甚至都开始怀疑指挥那边是不是分成了两派。” “怎么可能?我可是最为反对在这种危机关头还搞对立的人。”陈树生严肃的说道,但这种严肃还没保持三秒钟就迅速跨了下来。 “不过,现在这种局面确实是我预想的。” “为了什么?”格琳娜问道。 “为了……清除那些威胁……确保接下来我能在真正意义上掌握……” “整个格里芬乃至整个城市。” ……………… 春田咖啡厅之内…… “ar-15……我们的任务不是这个。”m4沉色道。 “是确保以及保障,我们需要确保城市能够稳定的继续运转下去。”m4仔细的回想着安洁所说的话。 “消灭不稳定的因素也算的上是确保。”ak-12忽然在一旁补充道:“别忘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就是在我们的眼前的就有很多很多。” “这一点确实如此……”春田也轻声的点头表示了赞同。 “克鲁格先生那边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城市目前应该还是稳定的。”m4默默的打开了自己的终端,陈树生给m4开通的权限足够其通过服务器查阅任何可以访问的文件和资料了。 城市现在应该还算稳定才是……至少,克鲁格那边是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的。 “那会不会是有些信息还不能说出来?”ar-15接着问道,但m4对此却是摇了摇头。 “我刚才问了,并不是这样的但安洁小姐却也不愿意多说并且告诉我,说不要过多的去询问和打听,尤其是防备那些接下来想要靠近我们的人。”m4强调道,这也是安洁之前着重强调的。 “那这样说的话,我们岂不是可能要被人当枪使?”跳脱的sop这个时候高喊道很显然,对于简缇娅忽然负责指挥她们的事情,sop的意见非常的大。 “sop。”m4低声喊道但sop却当作完全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喊道。 “我不认识那个叫什么简缇娅的我也不了解她,我只知道我们是指挥官的人形,我接受的是指挥官的指挥,我们代表着的是指挥官。” “之前的行动我们就没有保护好指挥官,现在指挥官受伤了现在还在医院上躺着,而我们不能守着指挥官的安全反而要离开,我不能接受!”sop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当中。 “我认为关于接下来的行动信息,我们作为指挥官的……战友有了解的权力,我们应该去问问,就算不能去指挥中心那边,去指挥官那里应该也是可以的。” ak74m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简缇娅成为前线指挥的事情在众人当中还是造成了不少的影响的。 “确实,作为同伴我们确实是应该分担一些的。”aug也点头附和道。 “咳咳,其实关于指挥官的安全问题——”这一点m4早就考虑到了,倒不如说这件事才是重中之重。 咚~ 但也就在这个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就偏偏就闯了进来。 “哎呀,没想到你们这边这么的热闹啊。”m16拎着一袋子的啤酒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捏着一个已经空了的易拉罐。 “16姐,指挥中心发的消息……” “那个消息我当然看见了,没有必要去在意的,放心啦,那家伙绝对小气的很,像我们这种已经上了他贼船的,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绝对会将我们全都吃干抹尽之后——疼疼!ro!你又来!” m16脸上的坏笑还没有完全的展开就被ro635给揪住耳朵给拽到一边了。 “你脑袋里面整天除了酒还有那些黄色废料就没些其他东西?”ro635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去拿自己的喇叭,给m16吓得直接当场投降。 “好了我错了,但我要强调一点,我刚刚说的绝对都是实话,不带有半点虚假的。” “信你个鬼……不过这一点说的确实是不错。”习惯性反驳了m16的话之后的ro635低头思考了一下之后才发现m16此话说的不假啊。 指挥官确实是那种会将她们全都吃掉的人……毕竟,一个抢别人限量版喇叭抢夺驱动器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呢? 一边想着ro635一边又摆出了正义的骑士poss。 “16姐,你刚刚都去哪里了?不会真的就只是为了拿这些冰镇啤酒吧。”看着m16即将抬起的袋子,m4连忙打断了对方的施法。 “咳咳,怎么会呢……不过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说什么安全问题?谁的安全问题?”m16摸了摸鼻子立刻开始转移了话题也不管生硬不生硬的。 “指挥官的安全问题,毕竟我们接下来的任务重心接下来会是城市那边但我认为至少有人要留下来负责指挥官个人——还有安洁以及格琳娜小姐的安全,毕竟塔台那边的事情已经是给我们一个教训了。” “哦~”m16笑眯眯的看着m4,发出了一些意味深长的声音。 “现在学习家政是不是有些晚了,照顾别人的个人起居是一件非常麻烦和困难的事情。”m16打趣道。 “在麻烦能有你麻烦,以前在宿舍的时候哪一次你的酒瓶子不是我在扔?还有你那些衣服到处乱扔,我每次拖地的时候你就偏偏非要将脚放在地上是吧?” 一提到照顾个人起居,ro635就像是被打开了火药桶一般,直接端着喇叭就开始对m16进行了全功率输出。 “我投降,不过m4我得最后提醒你一句,你心心念念的指挥官现在已经是——”m16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就被ro635一把给拖走了。 “咳咳,继续我们刚才的问题吧。鉴于指挥官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基地目前的情况,我认为我身为队长应该时时刻刻的——” “等等,m4你身为我们的队长才是应该守在最前线的。”ar-15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打断了m4的单方面宣布。 “啧……”m4用没有人可以听到的声音砸了砸舌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ar-15。 “15,就像我最开始说的那样,我们要服从命令将接下来的行动重心默默的转移到城市那边,这次的行动虽然是简缇娅来负责但有安洁小姐的监督的话,我认为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值得担心的,但我们依然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所以……去吧,我认为这次的行动当中,你会发出巨大的作用。”m4非常认真严肃的说道。 “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ar-15托着下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总感觉m4有些不对劲。 “我只不过是强调这次任务的重要性而已罢了。”m4立刻微微扬起头避开了ar-15的视线。 “确实,要是行动不好的话就是给指挥官丢脸了。”ar-15也是默默的点头道,她对任务一项都是最为在意的。 “没错,所以你们——” “那我就负责留下来照顾指挥官吧。”春田笑眯眯的举起了手。 “驳回。” 原本主打温馨的咖啡厅在顷刻之间却忽然变的非常的……火药味浓郁。 “情况不妙,我还是躲在角落里吧。”ump9顿时感觉自己的双马尾一阵的激灵立刻抱头躲到了一边去,就她现在这个段位能力还是不要参与这种诸神之战了。 “为什么呢?”春田却是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手缓慢端庄的放下,顺便还默默的挺了挺自己的防弹装甲,挺起直了自己的腰背。 “毕竟我对于城市巷战,不,确切的说是这种城市战斗的适应性很差隐蔽性也不是那么的好,治安反恐以及维持秩序的话,我相信wa2000就已经能够全部胜任了,毕竟这次的任务可是关系到指挥官的脸面的,wa2000也不希望指挥官失望的,对吧?” 春田笑眯眯的看着wa2000非常巧妙的将锅给注意力和火力给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 “当,当然,不过这跟你留下来又有什么关系吗?”wa2000虽然非常的傲娇但并不是完全的笨蛋,这个时候自然是注意到了春田的陷阱。 “我只是遵循指挥官之前的命令而已,毕竟从最开始的时候我就要负责暗中保护安洁小姐的安全,我还顺便抓到了一只不听话的小老鼠。”春田脸上依然保持着处变不惊的微笑。 “是嘛……为什么不是iws2000负责呢?但论精准度的话iws2000不亚于我才是。”wa2000默默的看向了iws2000。 “iws2000的威力过大能不能允许在城市里使用还是一个问题,我们到时候的行动绝对是要收到市政府的限制的,作为队长,m4你应该很清楚的吧。”春田缓缓的说道同时面带微笑的看着m4。 这无疑是在提醒m4——作为队长你是绝对不可能留下来的,无论是接下来和简缇娅淀粉接触还是任务,你都必须在场啊。 身为队长虽然有队长的权力平日里也能被指挥官所注视,但有时候终究还是要被其限制住的。 “……”m4顿时感觉自己被看穿了,虽然此刻的春田正在咪虚着自己的眼睛,但那眼皮之下m4总感觉隐藏了无数的算计。 但春田确实说对了,身为队长接下来的任务无论如何她都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简缇娅留在这里她都不能留在这里……该死,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毕竟如果是维持秩序和反恐的话,iws2000上去的话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15.2毫米口径上穿甲弹的话绝对能够穿透一般的民房,要知道城市里使用全自动武器都要受到严格的限制iws2000的威力实在是有些过剩了。 “是这样嘛……”如此完美的理由wa2000自然也没法在说些什么,但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春田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被ro635给训话完的m16也是再度折返了回来。 “刚才忘了跟你们说了,指挥官的安全乃至生活的起居现在都有人照顾了。” “是——” 还没等问出口,房间的大门便推开了,只见g36带着g36c默默的走了近来默默的收拾着一些基础的生活物品。 一边收拾还一边对着g36c说道。 “等一下,去后厨那边看看进度如何如果可以的话就直接端到我之前吩咐过的窗口那边,至于换洗的衣物就交给我来,整理好床铺之后剩下的就交给我了。”g36吩咐道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众人。 而众人的惊讶则是在g36c的一声明白当中醒了过来。 “这就是叫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啊……争来争去的真是不知道你们在争个啥哦~”乐子人m16拉开易拉罐就给自己灌上了那么一瓶。 “哈~果然这样最为舒服了,什么勾心斗角的全都去死吧!” “不过嘛……我可不会忘记我为什么能够在这里喝酒。”m16默默的看向了医疗部所在的方向将自己的易拉罐给默默的举起。 “那么漂亮的姐妹花照顾你……你就偷着乐吧。” ak-12 第355章 城市治安 时间:【2062年12月██清晨18:11:45】 地点:【列圣克生态植物园】 人员:【律贼杀手——科兹洛夫】 嘀嗒~嘀嗒~嘀嗒~ 科兹洛夫的脚步不急不缓的在整个植物园的展区当中行走着,这座生态植物园的战区在当地人的口中有着非常好的口碑,这里培植养育着相当多的植物,即便是一个不懂得欣赏植物的外行人都能够感觉的到这里的植物生长的相当的健康。 最顶端的弧形玻璃穹顶,就像一个透光的蛋壳一般但其中的每一块的玻璃其角度都是经过设计的,连续三层不同角度折射的玻璃在太阳升起,第一缕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不同玻璃的反射将阳光在不同的玻璃板来回的折射。 就像是在光纤当中发生全反射的激光一样,唯一不同的每一次的折射和反射都会削弱一点光线的强度。 一列的玻璃边组成了一条光纤而整整三千七八块的玻璃所共同组成的,就可以被视作一个用来捕捉阳光的光纤捕捉网,这张网可以将捕捉而来的眼光均匀的撒在植物园的每一个角落当中,在最大程度上节省了生态园的照明电力的供应,每年都可以为这个植物园节省至少成百上千的电费,也成功的让整个植物园的植物成长到各个都可以被当作完美样本的程度。 而以上的种种对于科兹洛夫来说都只不过是一些用来骗小孩的鬼把戏。 头顶上那个制造时整整死过至少三个工人的穹顶能不能帮助植物他不知道,能剩下电费他也不知道,在他的眼里头顶上的穹顶不过是出自自己家主老大的一种恶趣味而已。 因为他的老大平常就会神经叨叨的念叨…… “人所犯下的一切上帝都会天国看着的,我没法遮住上帝的眼眸但我却可以做到延缓,所犯之罪到达上帝眼前的时间,穹顶会将记录我所犯下之罪光纤全部收拢进去,那是由玻璃组成的光线迷宫,玻璃会逐步的削弱光线甚至将光给困在其中。” “这样一来,上帝看到我所犯下之罪的时候,那些便已经成为了我的过去而不是现在的我,过去的我十恶不赦但现在的我选择了赎罪,我得到了宽恕,我将依然选择这种方式。” 老实说科兹洛夫是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的,他不知道自己那个没什么文化的老大是不是因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初中还是小学时期不知道看到那本书之后所想到的。 而至于为什么是初中和小学……原因实在是太过简单不过了,毕竟对于家主老大一生可能看书的时期最多也就是这两个时候了,甚至就这两个时期有没有好好看书都是值得一件怀疑的事情。 不过这里的植物之所以能够一直这么茁壮的成长……科兹洛夫认为自己应该是有一部分功劳的,至少……枫树林那边的有一个胳膊腿是自己当初亲手埋下的。 而至于剩下的……不同的区域所埋下的部位也会有些不同。 松树林那边通常来说是内脏,藤蔓区的话往往都会是一整张的皮肤而竹叶林那边往往都是供货地,毕竟有些被抓过来的人,老大并不希望他们就那么快的撒手人寰。 对了,至于他的老大……科兹洛夫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干他们这一行的全都将其称呼为ms先生(murderous scheme)意思为毒手,这代表着他们的老大异常的狠辣和下手之毒。 不过老大一向不喜欢这个称呼,认为这个程度都是对他的误解和污蔑,他更喜欢大家称呼他为园丁设计者或者是园艺家。 因为对他来说与人打交道就像是修剪盆栽一般,植物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按照人们所期望的那样生长毕竟这是植物的天性而人也是一样的,植物长歪了需要拿出园艺剪去慢慢的修,稍微大一些的枝杈就需要用大一点的剪子了,而至于更大一些的…… 则是需要用锯子了。 但人终究和植物是有些不一样的,这一点老大很清楚,所以他通常都会准备自己花费高价定制的特殊剪刀。 那是一把非常厚重但异常锋利的剪刀,看上去要比一般的园艺剪长上那么一些,全身都是由铁打造的,上面时常沾满了锈迹最开始的老大或许还经常自己动手打磨和保养那么一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心思随后也就慢慢的降了下来。 因为沾上血的钢剪即便是经常清洗也是那么的麻烦而且更多的则是老夫发现用充满锈迹的钢剪修剪之后那些创口可以在很短的时间烂掉。 就像是一把真正的园艺剪在工作时是一样的,被修剪下来的永远都不会在生长出来了,而那把剪子通常在别人的手脚不老实的时候用上,需要被修剪的人会被牢牢的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全身都被拘束衣给牢牢的固定着,就像是一棵树一样。 随后,园艺家就会开始自己的工作了。 而科兹洛夫通常会作为一旁的见证者默默的看着老大施展自己作为园艺家的技能,有时候老大累的时候他也需要去帮帮忙。 毕竟有时候大腿以及胳膊这种即便是用上锯子都是一个费力的活,需要一个身体强壮的人来进行帮一下忙,这样久而久之之后科兹洛夫都养成了一副园丁的手艺。 这在大家看来通常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因为在他们这一行这往往代表着衣钵上的传承和允许,每一个堂口的继承者必须从上一任老大手中学到一门特别的本事,这门本事通常来说没有任何的限制,毕竟他们作为律贼本来就不会是遵循社会规则的一群人,所以学习到的本事通常来都五花八门相当的极端的。 不过这其中的含义大部分人其实都清楚,都是为了确保下一任跟上一任是一样的人,避免任何叛逃或是背叛组织的可能性。 对于这一点科兹洛夫并没有任何的意见,因为他感觉自己在修剪园艺盆栽上是很有天赋的那种。 嗒~嗒~嗒~ 科兹洛夫走上了植物园最中央的一处观景走廊当中,他坚实的体重走在这木地板上发出了类似咚咚的敲门声,这片走廊的设计追求的就像是原始丛林一般,无论是脚下的地板还是两侧的栅栏都是纯木质的,这片区域的植物也都遵循着自然生长的规矩。 但作为心腹保镖以及杀手的科兹洛夫很清楚,这片园林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每踩上那么一步都是在告诉自家老大有人来了有多少人,身体有没有携带什么武器距离房间多远,都能够通过脚下的声音直接告诉对方。 而且…… 科兹洛夫的眼角快速的扫视了那些隐藏在枝头当中的那些发射器…… 脚下的这条道路每一步可都是处在着些发射器当中的射程范围的而木板之下所隐藏着的…… 嗒~嗒~嗒~ 科兹洛夫加速似的走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当中,这个房间不大相比之前走过的偌大展厅可以说的上有些狭窄了。 但这个房间的设计和制造绝对比的外边更加的用心,地面上的那一层防水粗砂薄膜清洗起来非常的方便,即便是有再多的水也不会摔倒,将颜料泼洒在上面可以让看起来平整光滑映衬出来不一样的景色绘图,颜料的粘稠程度所流淌出来的画作也很不同。 而就在此刻,正好有那么一幅画正在进行着最基本的调色阶段而园艺盆栽的修剪也站正在同步的进行着。 吱~吱~吱~ 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一张轮椅被缓缓的推了过来越过了科兹洛夫直接面向了大门和走廊。 而随头套被哗啦一声的摘下,轮椅之上的人此刻也是终于能够看的清楚周围情景,第一眼是紧张还有未知;第二眼则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而这第三眼…… 便是无尽的恐惧和惊恐了。 “哦~今天可是一个真正的好日子啊,但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呢?”一个充满戏虐性的声音出现在了轮椅的后边。 毒手先生默默的将轮椅给推到了大门门口…… “哦……我知道了,你不喜欢这里,是想要出去对不对?那快点站起来吧,快去吧。”挥了挥手声音的毒手先生吩咐周围的人让开一条道路,好像真的打算让他走 但被死死的捆在轮椅上的倒霉蛋连基本的晃动都算是奢望了还怎么可能活动…… “嗯……看来你不想,你打算成为这植物园的一份子……是吗?” “我……我没想着离开这里,我只是想要——”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终结了对方想要说的一切话语,在修剪枝叶的时候最为烦躁的就是吵闹,修剪枝叶的过程当中可也有着一份自己对于安静的追求。 修剪枝叶也不能停下啊…… “嘘~嘘~嘘……你现在已经是这片植物园的一部分,作为植物你可不需要也不会说话。” 毒手先生默默的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弓着腰抵着脑袋,突兀的眼球就好像随时都能够从眼窝当中蹦出来一样,就像是秃鹫一般随时都等待着对方的死亡。 “知道了吗?”毒手默默的问道。 “可怜的倒霉蛋。”看着被准备好的盆栽科兹洛夫之做出了一个简单的评价。 对方的长相还算是可以但并不出众,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应该是那一双天蓝色的眼眸,这是拉脱维亚那边的血统,但从这家伙有些发棕的头发来看的话,这家伙又有一些南欧可能是意大利或是西班牙那边的血统,结合这个城市里……只可能是意大利那群佬。 而如此的血统在科兹洛夫在眼里面前这个人就已经被打上了一种杂种的标签,在黑暗地下挣扎了这么多年,干了那么多的脏活累活科兹洛夫可不认为这个可怜虫是什么爱情的结晶。 加上拉脱维亚那本来就不好的名声,这家伙估计也属于被拉出来就没人管的那种……不过出现在这里,即便是有人管也不好使了。 哒~哒~哒~ 可怜的倒霉蛋因为紧张和恐惧让自己的牙齿发出了阵阵的哒哒声,而这非常成功的让他又挨上了那么一巴掌。 啪~! 这次的力道和声音比之前要响的多,倒霉蛋甚至都因为而产生了重度的耳鸣。 “嘘~嘘~嘘~”毒手一把攥住了倒霉蛋的脑袋将手放在嘴唇上大声的嘘嘘了两声,吐出的气全都打在了对方的脸上,让其整个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 “不用说话,不用紧张……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的。”毒手默默的从一旁的手推车上挑选合适的剪刀。 “冰桦木和花梨?”科兹洛夫注意到了园艺剪新安装的木柄,这两种木材可都是相当的高端和稀有,尤其花梨木那种隐藏在木材当中的朵朵曲线,有着一种特别的美。 “你很幸运,我刚刚更换了一个新得木柄,这可是上好得花梨木还有冰桦木,我希望在修剪的时候能够闻道一些独特的木香。”毒手先生捏着自己的园艺剪对准了倒霉蛋的手指。 充满着各种锈斑的刀刃依然异常锋利,切开果肉发出了阵阵的嘎吱声,被捆起来的倒霉蛋却连最基本的叫喊身都无法发出,因为嫌弃他吵闹的毒手已经先一步用拳头大小的毛巾用自己的拳头一点一点的打入了倒霉蛋的嘴巴里面。 在没有挥砍可加速的情况下只用剪刀的杠杆和指点切断指骨并不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毕竟骨骼的坚硬程度可是摆在了那里的,即便刀刃非常的厚重也要费上一番力气,但这对熟练的毒手先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咔嚓~ 伴随着骨骼的清脆声,倒霉蛋失去了他的一根手指但毒手先生看了看创口却是非常的不满意,他所希望的创口面积平整的但这次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力道没有控制好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被切断的骨骼边有非常细小的碎渣。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却被自己画笔上未干的颜料给滴落了那么几滴,但凡是一个人都会感觉到心情的烦躁的。 但科兹洛夫却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作为杀手的他一项有着非常不错的直觉而且长时间跟毒手的相处,让他也能够在很多时候非常直接感受到毒手的情绪起伏,很显然…… 今天的毒手好像有些心事。 而这个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将他带到地下室,然后将那针打进去。”毒手轻声的说道但并不是对科兹洛夫说的,就这些简单的清道夫的活他还不需要用上自己最好的杀手。 咔~ 房间另一侧的铁门被轻轻的打开了,几名壮汉直接走了进来,但从外形看的话他们很像是那种在冷库工作负责处理鱼肉或是肉排的屠夫,在看看手套还有胶鞋那就更像了,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些沾染的血……有些过于红了。 “出什么事情了?”科兹洛夫问道,就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的话,这里面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毕竟以往被送到这里的人可不是被送到地下室。 而是会被取出关键的脏器之后被一点一点的打碎然后在真正意义上成为这个植物园的一份子。 而面对科兹洛夫的提问毒手先生则是默默的拿出了一管子的药剂丢给了其中科兹洛夫。 “这是新出来的药?打算拿他试试?”在仔细端详了一下手中的不知名的药剂之后科兹洛夫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因为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他可没听出这里,药房那边搞出了一些新东西。 “别人给的,是些不同于市场的东西。”毒手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摘下自己的手套默默的默默的走向了一旁的桌子上给自己到上那么一杯温度正好的白兰地,这是他的习惯用绵润的白兰地来补充体力。 “这次是谁?”科兹洛夫也没有多问,他来这个更多的都是执行任务的,这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意义上的意外。 但毒手却是说了一些在科兹洛夫眼里非常难懂的对话。 “你说……如果有一个机会能够让我控制这整个城市,你说我选……还是不选呢?” “而在今天……我好像看到了这样的机会。” “只需要给那些来上那么一针。” “就可以让人变成怪物。” g36 第356章 菜鸟报道 此刻的科兹洛夫只感觉到了一阵的心累,他印象当中的老大并没有那么的疯癫或是神经质,但同时却也让科兹洛夫感到了一丝的困惑以及……警惕。 因为就在刚才,科兹洛夫产生了一丝在他们这一行当中绝对不应该有的一丝情绪。 自认为自己足够了解自己的老大……这是他们这一行当中绝对的禁忌,哪怕你真的很了解,了解到对方今天裤头都是什么颜色的,都不能有一丝这样的思想。 别看自己在他们这一帮派当中的地位极高,但真正决定性命的只准有一个人…… “……”一想到自己刚才产生的情绪,科兹洛夫就不由得感觉周围得空气变冷了几分,但作为杀手,他最能够忍受的就是让自己的血一直冷下去。 “不好奇吗?”毒手先生忽然转头对着科兹洛夫问道,类似的这种问题毒手先生曾经无数次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无数次的问过。 而对此,科兹洛夫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的。 “老板,我是一个杀手,我的任务只有服从,我当年是被你捡回来的,我都听您的。”科兹洛夫平淡的说道,这也是这多年以来一直唯一的答案。 这个答案并没有其他的目的,单纯的只是自己的老板毒手,在要求他回忆起自己的小时候…… 自己当时的家不大是那种相当标准的三居室,很旧的一个房子了,前前后后不知道更换过多少主人了,但听说上一任的主人是被调走的,但看着房间的死老鼠很没来由的,当时的科兹洛夫认为上一任主人一定是被标注成永久失踪人口了,而且还是被失踪的那种…… 或许自己从小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种吧。 但区区一个死老鼠不可能阻止一家人的入住的,仅仅一晚上大家就好像成为了这片区域当中永久的老住户了,而跟所有的老住户一样的是,父亲和母亲虽然职位不高但却拥有一项在餐桌上的特权。 那不大的客厅和厨房在父母的眼中就是办公室和演讲厅,是可以进行集体心理健康辅导的地方。那种在十九世纪,全部西伯利亚俄国文化都存在于贵族的庄园里,到了二十世纪就产生于厨房了。 在那里可以臭骂一切而不用担心什么,整天不用害怕什么,这个世界有什么能够让他们害怕的呢? 因为在厨房里大家都是自己人。 在厨房乒乓作响的菜板所迸发出来的似奇思妙想的思想,天马行空的各色规划,胡扯各种博人一笑的笑话…… 那时候的政治幽默真是遍地开花!其中有些经典就连科兹洛夫现在都还记得:“共产主义者是读马克思的人,反共产主义者是懂马克思的人……一切好像都该这么进行下去,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一直可以持续下去。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新上任的委员会,新来的战争……新来的失业,一切都是新的唯独他们是旧的。 失业让一切都改变了,或者说改变的只有那小小的三居室…… 没有了工作的父亲好像一下失去了所有,他曾经坚挺的腰背好像忽然被人抽走了脊椎,健壮的身体一下就垮了下来,原本因为劳动而附加的宽大的身躯一下就变成了拖着他行动的累赘,整个身体忽然就臃肿了,脑袋都好像要蜷缩在身体里面。 但就是这样一个畏畏缩缩的人,却在那一晚造成了对于科兹洛夫来说完全无法挽回的后果。 而导火索好像仅仅只是因为盘子没有擦干净……还是盘子被打碎了呢? 但这都不重要,核弹的起爆器最开始的时候最大的威力也不过是小小的火花而已……至于后边的,无所谓了。 暴发的矛盾点可以是一个被打碎的盘子玻璃杯或是从筷子上掉落的菜……什么都好只需要一个理由而已。 这一点科兹洛夫没有继续回忆的打算……那一晚喝多的父亲将他的鼻梁和胳膊都打断了,一切仅仅只是因为失业或是更小一点的……仅仅只是因为多看了一眼而已。 但也就说在那一晚,他被捡到……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给捡到。 这也是毒手一直希望他所回忆的范围……这一点科兹洛夫很清楚。 “我听您的。”科兹洛夫说道而毒手则是笑呵呵的将科兹洛夫揽过来用力的拍了拍科兹洛夫强壮的肩膀。 “呵呵,想当初我在那晚将你带回来的时候,你不过是一个走路都会打颤的孩子,现在都已经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毒手似乎很满意科兹洛夫的回答,即便这样的回答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了。 而对此科兹洛夫没有任何的情绪上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毕竟这句话已经成为了唯一的答案并且重复上千遍了,没有人会对重复上千次的事情产生情绪的。 “目标是谁?”科兹洛夫再次问道一般这种情况下毒手通常就会给他一个照片或是性命。 但这次毒手却是真正的做出了让科兹洛夫感到诧异的事情…… “外边现在是不是乱的很?”毒手问道。 “不全是,供水供电还有天然气这些都还在正常的供应当中,秩序还能够勉强的维持下去。”科兹洛夫到没有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说道,因为这些消息毒手绝对都是知道的。 “嗯……”毒手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们需要他乱起来,让一切都乱起来。” “对了,我记的之前是有一辆车队在条子的护送下离开了这城市是吧?查到是谁了吗?可别前往是咱们头上的伞啊,给了他们那么多的钱多少也要意思一下,跑路什么的……真是不好啊。”毒手笑了笑。 能做到他这种级别的,脑袋上怎么可能没有保护伞,城市的细微变动他们可是清楚的很…… “现在没查出来……但根据我们在大楼里的那些眼线来说的话,都不是。”科兹洛夫平淡的说道。 “哦?”毒手瞬间就来了些兴趣,“是谁?整个列圣克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厉害人物?” “目前还没查出来但他们透露出来,这是市政府直接安排的。”科兹洛夫说道。 “这样啊……算了,不管他们是谁离开了这片地那就代表他们的话不好使了,这里是我们说了算的,去执行任务吧。”毒手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科兹洛夫。 “还带着这副手表啊……最近没有去接其他的业务吗?还是说你这行最近不好干?”末了毒手忽然问道。 “虽然我是以我们系最优秀的成绩毕业的,但我身上依然是您赋予的纹身。”科兹洛夫的回答相当的平静,因为他很清楚这不过也是其中的一次试探而已。 “哈哈哈……”似乎是非常满意科兹洛夫的反应一样毒手大声的笑了笑,随后打手一挥,“好了,现在我们的时间宝贵,你快去行动吧,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明白。”科兹洛夫点头道,这是他最为真诚的一句话了,毕竟这是业务,而作为合格的执行人,他不会对业务的任何内容产生任何上的情绪波动。 “嗯,开心点吧,很快的……这个城市就会在真正意义上彻底的属于我们了。”毒手的目光当中闪过了贪婪的火焰。 “需要录下来吗?”科兹洛夫忽然问道,这是出于自己的职业习惯的,毕竟大部分的客户都会这么选择,有的甚至希望能够看到被精致加工的目标。 “这次就不用了。”毒手抹了抹自己的嘴随后随后将自己一旁的剪刀投入到了水池当中进行着一些简单的刷洗。 “整个城市燃烧产生的火焰对我来说便是最好的消息了……也是最为明亮的时候。”而也就是在毒手乘醉在自己展望的未来当中的时候,有一个令其不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咚咚咚~ 很轻的敲门声细听之下甚至还有些害怕,毕竟此刻毒手的表情虽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敏感的科兹洛夫以及察觉到了。 “老板,西蒙家族的人还有戈德家族的人来了。”手下的小弟低声说道。 “嗯……了解了。”毒手的平静的说道,随后默默的抬起手。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随后变有人拿着宽大的白色西装大衣为毒手给披上了。 “好了,让我们看看那些贪婪的小子都想着些什么。”毒手随后便离开了而科兹洛夫则是默默看着自己手中的照片将其记住之后便是转身从小门离开了。 谁知道今天的夜晚还有多少把刀呢? 长夜漫漫……今天,一切才刚刚开始。 ……………… 时间:【2062年12月██晚19:37:22】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前线指挥官——简缇娅 任务:赶鸭子上架 “呼~放轻松,跟以前是一样的。”简缇娅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给自己打着气,让自己的手臂更加的放松,过于僵硬的手臂对自己的行动只会是妨碍而不是帮助,自己需要放松……放松些。 或许是看出了此刻简缇娅的紧张,安洁在一旁默默的鼓励道而格琳娜则是上下打量着简缇娅随后打开了训练室的操作系统。 “我们是来些打靶训练还是直接上cqb整些有强度的?”格琳娜的双手默默的在控制台上操纵着,战区总基地的训练模拟仓可以模拟的场景有很多,可以随机升降的台面还有隔板可以模拟任何的室内环境,如果在加上风沙还有冰雪系统的话,模拟雨林甚至是极端环境也不是不可能。 “模拟市区城市吧,我们接下来不是需要在城市展开行动吗?”简缇娅稍微考虑了一下说道,毕竟在怎么说她也是科班出身的,针对什么任务选择什么方案和枪械这些她都是知道的,这次的检测应该也是就是让她切身的了解一下城市环境。 毕竟,实际的情况跟书本差的绝对有很多,她可以不是很对这方面有多么的擅长或是优异,但必须有各全方位的了解。 “放轻松,这只不是在检验你的身体情况和反应能力的测试,把这个当作你当初在学校毕业的期末考试即可。”安洁笑了笑,说实在是的她对于简缇娅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有礼貌,谦虚还有责任感这些品质无论放在哪里都不会让人感到讨厌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在简缇娅的身上看到的曾经的影子。 “如果我当年能够继续在大学里好好度过校园生活的话……会不会就跟她一样了?”想到这里的安洁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短发。 “那我能不能知道这个可不可以补考吗?”简缇娅半开玩笑的说道:“毕竟现在大学及格更多的不是学生的努力而是老师的努力啊。” “那你真的是幸运极了,负责捞你的人目前在格里芬算得上是说一不二了。”安洁也是打趣道但随即便正色说道:“当然,如果你的成绩过差的话,他还是不能放心的毕竟指挥官的身体健康状况是直接关系到前线人形能否有效作战的,准备好的了的话我就喊开始了。” 就像最开始说的那样,这次的测试并不是为了让简缇娅去前线作战,这上面的成绩无论在怎么好,反应的都是只不过是简缇娅此刻的身体状况而已,而这些都必要的基础……要确保简缇娅是否能够真正的指挥队伍完成任务。 至少要确保身体上的无恙。 “明白。”简缇娅深呼吸了两下之后随后调整好了自己而格琳娜则是打开一旁的武器库。 “擅长用那个?” “这个。”简缇娅首先给自己挑选了一个经典款的m1911,哑黑的喷涂不会反射出一点的光芒非常适合在黑夜环境当中使用。 而就在简缇娅挑选武器的时候,就在训练室的上方也有一双双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此刻的情况。 “嗯……忽然有一种新手教程的感觉,416感觉像不像当时。”趴在监控上的ump45仔细的看了看场地的布局随后一脸笑意的看着身后的416。 “当初还不是因为你!还新手教程,我是真的没有见到过有什么新手能够刷新格里芬记录并且领先第二整整四秒钟的,要知道合格的标准可是在一分钟之内啊。” 一提到当初自己和陈树生的比试416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脸没放了,自己当初做些啥不好偏偏要去跟指挥官比试,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不是没有在尝试过,但距离指挥官的记录实在是有些远…… 直到现在,那个记录还摆在那里呢。 不过看现在ump45的样子,416反而放心了起来,这就说明ump45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至少不用自己去担心什么了。 “哈哈哈……其实现在想想的话,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这个我们还没有这个孽缘呢。”ump45嗤笑一声。 “大概是一辈子都甩不下来了。”ump45默默嘀咕着。 而在一旁m4则是透过玻璃默默的看着下方的简缇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满意指挥官给你找的这个姘头?”m16忽然勾着m4的肩膀问道现在ro635不在她可以好好的放飞自我了。 而对于m16的调侃m4已是无力吐槽了。 “16姐,这次的测试的目的又不是考验她的作战能力,没有什么满意和不满意的,而且就之前发生的事情来看,简缇娅小姐是有那份责任感的,她不是那种会畏惧的人,她有前进的勇气和担当……” “评价这么高啊……那你还担心什么呢?不会真的相信了那些留言吧?”说道这里m16的眼角就不用自主的在m4的脸上扫视了两下。 但经过这段时间陈树生的带领和引导,此刻的m4已经可以相当自由的控制自己了。 “我相信指挥官的决定,就只是看着我们眼下的情况,那些留言就全都不攻自破。” “我所担心的只有一件事……” “是什么呢?能够让我们的队长m4如此的愁眉苦脸,不会是有关终身大事的吧?”m16侧耳问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那m4会担心什么呢?这方面自己好像没有真正的想过。 不过也挺值得高兴……颇有邻家妹妹初成长的感觉。\\u003d “我……”m4抿了抿嘴但终究还是将话给放在了肚子里,因为就在刚才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这次的提报,好像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利—— 嗡~ 就在这时,训练场的倒计时开始了。 ump45 第357章 暗流涌动 时间:【2062年12月██晚19:40:11】 地点:列圣克区彼得大道 人员:市政府专员——鲍勃 此刻的鲍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比的劳累,他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合上过自己的眼睛了,从格里芬的总部大楼遭到袭击开始到现在,他已经高强度处理各种事件至少有几十个小时以上了。 而直到一小时之前他们才得以让城市的秩序重新变的稳定,至少打量逃离城市的人现在已经没有了,不想离开的市民现在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供水供电,现在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想到这里还不有的感谢一些格里芬的人,他们从袭击发生之后便立刻联系上了他们市政府要求他们去供水厂还有确保发电厂的稳定允许。 最担心的供水和供电在第一时间得到了保障而食物的问题……这座城市的农业区和加工制造区那边有不少的罐头工厂和最基本的粮食加工厂。 而且就算是真的联系不上外界的话,市长便会动用储存在粮仓的应急储备粮……里面的粮食应该能够满足整个城市的人保持限度的供应至少一年,如果在次基础上精打细算的话甚至可以坚持一年半。 但鲍勃的脸色却并没有任何的好转,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和市长的设想都是建立在城市秩序能够稳定运行的情况下,之前的袭击和动乱已经让整个城市的警务系统超负荷运转了。 即便是有着市长和局长亲临第一线负责指挥,到现在都还没有从前线上完全的撤离下来,如果是市长看他还没来得及回家安抚家人估计他可能要忙活到明天。 “今天晚上过后……还能见上几次?”作为文职人员的鲍勃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从他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人一步一步能爬到这个位置所经历的事情是常人难以想象和忍受的。 爬升到这种程度上的人,没有一个有着简单的过往,全都是踩着刀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了的。 “今年的生日……又过不成了。”鲍勃默默的念叨着,随后从自己的笔袋当中默默的拿出了一支笔。 是一只可以书写也可以录音用的笔,虽然不多见但价格不贵上面还有这简单的用水彩油性笔所画着的笑脸,单单从这画技来看的话,毫无疑问是一位小孩子的手笔。 而这录音笔当中的内容也只有一个……一个天真小女孩对着一位父亲最真诚的祝福,有时候感觉到累了之后,鲍勃就会听一下。 “算了……马上就到家了。”鲍勃下意识的抬起头,他的位置虽然算不上有多高,但还算的上是有点能力,至少他妻女的安危绝对是有保障的。 至少自己家所在的社区还没有传来什么严重的问题……但这样的局面还能维持多久? 目前的安稳还只是城市阴暗面还没有出来活动的最好景象了,尤其是那些深受阿美莉卡匪帮洗脑的那些人,他们在这个时候绝对会想办法出来闹事的,但如果只是一些在街头上瞎闹的混混也就好了,他们在这个时候闹最多也就造成一些混乱,携带了自动武器的警察就已经可以完全收拾他们了。 但最要命的还是那些叛军在城市的那些律贼团体,一个个以家族血缘还有纹身为纽带的人渣,一个个都是绝对的疯子,更何况自从上次战争结束之后,这些人的手头上有一大堆的过剩军火还有各种没有找到工作岗位的退役士兵。 这些人加起来的话即便是特警都不好对付他们……因此,作为助手和秘书的他也不是没有劝市长看看能不能联系最近的西克列军营去请求军队的人能否来城市维持秩序顺便剿灭那些不稳定的因素。 但市长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让他先休息了……他不明白,不过根据他对市长的了解,市长绝对是知道了解了些什么。 不过一切进行到现在也不是没有什么好消息,从格里芬联系的效果来看,格里芬的人目前已经和军队建立联系。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联系上的……但就格里芬之前积极表现的态度来看的话,至少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民众方面的工作需要他们来解决了…… 嗡~嗡~嗡~ 就在这时响亮的嗡鸣声打断了鲍勃继续想下去的思路。 “又是哪里出了问题?”出于身为专员的责任感,鲍勃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却只见交替闪烁的红蓝色灯光还有那醒目的车身颜色。 “救护车……又是哪里出问题了?”鲍勃下意识的想着,但作为刚刚从前线撤离下来的负责人之一,鲍勃很清楚此刻城市大部分的救护车目前的大部分动向,现在这个情况救护车和警车基本上都是一块行动,但为什么…… 但还没等鲍勃搞清楚,前方的路口救护车直接就窜了出来然后开始顺着路口的方向开始原地掉头而鲍勃能够很清楚的感受车辆的速度正在逐渐的降低。 “又出紧急情况了?”鲍勃想到了这个,事实上由于考虑到城市的现状和安抚市民们的紧张情绪,大部分的救护车和警车都被派出去展开二十小时不间断的巡逻,眼下的情况则是被鲍勃下意识的当作了附近区域出现了意外情况,需要救护车前去。 但……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自己没有看到警车。 然后,就在鲍勃有些好奇的时候……一旁轰鸣响起的引擎声回答了一切的问题。 嗡~!嗡~!~嗡~! 犹如野兽一般的咆哮声一辆重型装载车直接从侧边撞了过来。 “左——” 砰!!! 还没等鲍勃完全反应过来,对方的撞击便是直接将爆破所在的车体一整个倒装了出来,在后座没有捆上安全带的鲍勃整个人感觉自己被瞬间丢入到了洗衣机当中,上下在顷刻之间被完全的颠倒了过来。 “艹!”鲍勃直接骂了出来而卡车还在顶着车辆继续的向前不断的前进,鲍伯甚至能够直接感受到车体与地面摩擦产生的阵阵火花。 嗡——砰! 就这样被顶着前进了不知道多远的就离,鲍勃才感觉车才缓缓的停下。 “咳咳——西蒙!你怎么样了?”鲍勃第一时间呼叫了自己的司机西蒙,这不仅仅只是因为西蒙是自己的司机还是自己多年以来最为得力的助理助手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能够直接跟警务局联系上的紧急车载电台也在驾驶室那边。 “咳咳!我……我没事。”有着良好驾驶习惯的西蒙此刻被牢牢的固定在驾驶位上,但论状况的话,他可比后座的鲍勃要好上太多了,至少不像对方那样整个人都是翻转着的样子。 “赶紧用电台!电台!”鲍勃立刻大喊道同时将自己手伸向了自己的口袋当中,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而在朦胧当中,鲍勃好像听到了些什么。 “十分钟,我们最多有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后他们就该赶到了。” “足够了。” “快点吧。” 嗒~嗒~嗒~ 嘈杂的脚步声当中鲍勃好像听见了铁链的声音,还有其他汽车赶到的声音,但警惕的鲍勃却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将手摸向了自己另一个口袋当中,将自己的录音笔给拿了出来。 咔~ 随着鲍勃的手指在录音笔上轻轻的点了两下,录音笔也正式的开始了工作借助拨打电话的掩护,鲍勃成功的将其给塞入到座椅的缝隙当中。 砰!砰! 就在鲍勃拨打电话的时候,只听砰砰的两声鲍勃顿时感觉好像有有什么东西钻入到了车门当中还没等鲍勃有所反应伴随着汽车引擎的咆哮声以及铁链的哗啦声,他所在的车门被瞬间从车身上撕扯了下来,随后便是一张大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给直接拖了出来。 鲍勃想要反抗但对方顶上来的枪管让他放弃了拼死抵抗的打算。 知道自己无法反抗的鲍勃非常老实的地下了头举起的自己的双手,没有到处乱看毕竟现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首要目的,盲目的举动很容易激怒对方从而害死自己。 “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但别伤害我还有我的司机。” 但放弃反抗不代表鲍勃打算什么都不做,他要尽可能的留下一切线索拖延时间也想要让对方尽量开口说话。 自己业务能力或许不了解对方信息但本地的那些警务人员绝对清楚,只需要对方说上那么一句话,到时候就能够做声纹比对,到时候绝对能够找到。 “……”但对方似乎是猜到了鲍勃的打算直接抓起鲍勃的头发将其一提随后拿出了一张照片默默的比对这。 而这次被迫的抬头在让鲍勃意识到这些人的业务水平有多么的专业…… 对方全都带着面具是那种在市场上非常容易买到真正cs的面罩还都是有着墨镜的那种,就连眼部的特征都被挡住的死死的而且全员都带着兜帽将发型隐藏的非常的好。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之前的救护车此刻也在他们的控制之下…… 对方很清楚自己是谁甚至可以说的上非常了解自己,这场埋伏就是为了自己而来的,可问题是自己能给他们什么? 钱?就这些卡车还有他们手上的钱,就说明对方不是缺少钱的人,这样的装备和计划绝对都可以去抢劫本地银行了。 人质……这是鲍勃唯一能够想到的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只要不伤害他,我可以配合你们做一切事情。”鲍勃再次说道但对方连看他都不看而是跟自己的同伴点头比了一个手势之后,一个拳头砸在了他的脸颊上。 砰! 鲍勃瞬间感觉自己视线完全的模糊了伴随着耳鸣和呕吐的感觉,很显然他被打中哪一次耳朵当中的耳蜗当中的液体失衡了。 随后……鲍勃便感觉自己的视觉一黑一个布袋直接切断了他对周围至少九成以上的感知。 失去视觉的鲍勃顿时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手机被摸走了。 砰!砰!砰! 忽然间枪声响了起来…… “西蒙!”鲍勃大声的喊着但换来的却是又一记的重拳。 ……………… 砰!砰!砰! 手握m1911的简缇娅迅速的挺近来到窗户边侧身利用窗口的夹角和掩护迅速的对着屋内的标靶展开了射击。 噔~噔~噔~ 随着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训练时之内,客厅的‘敌人’全都应声而倒,闪亮的火花短暂但又迅速,每一次的闪亮都好像是在告诉简缇娅她的战果。 “以正常人的水准来说的话,命中率和反应都还算是不错。”观测台上,众人都纷纷观看着简缇娅的行动。 虽然简缇娅的行动速度和枪法肯定没法跟指挥官变态相比,但如果按照正常人的水准的话,在满分一百分的情况下简缇娅可以拿到九十分左右。 “但体能还是有所欠缺……现在的呼吸和步伐的节奏已经没有最开始的高质量了。”ar-15说着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她并不是挑刺而是她们对于简缇娅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双方非常缺乏最为基本的了解和信任,这种信任和了解是建立在长期的相处和共同作战的情况下,就好比她们跟指挥官已经能够做到最为基本的默契了。 有些指令和行动都已经不需要语言上的沟通了……而面前这个简缇娅,很抱歉虽然对方确实有一定的才能但信任这种东西真的不是一个协议可以证明的。 “希望接下来的行动她能够证明自己吧……”毕竟是有安洁坐镇众人还算可以勉强接受。 “好无聊啊……┳ ┳。”而相心思各异的众人,sop则是没有想那么多,甚至有些无聊的开始用牙齿啃桌子了。 “别丢人现眼的了,指挥官要是在的话估计又要训你。”ar-15淡淡的说上了一句但sop却表示摆烂。 “你今天这句话都说了多少次了?指挥官现在不在我想怎么——” 咔嚓~ 就在说话间观测室的大门被推开了,来者是ro635。 “ro,你刚刚去哪里了?我和m4正谈到你呢。”作为老姘头的m16一下就凑了上去了而ro635则是一脸嫌弃的躲开了。 “离我远点。”ro635一掌将m16给推开了完全不给自己这个老姘头面子。 “真绝情。”被推开的m16也不强求反正当初自己也不亏就是了。 “为什么要带着简缇娅小姐来这里进行cqb测试不应该是你们来进行一系列的训练和调试吗?”稍微观察了一下环境之后ro635问道。 毕竟她跟陈树生相处的时间撑死也就说这几天而已,还是缺乏一些了解……当然对于陈树生的前线作战能力的了解现在已经很清楚了。 “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或者说指挥官已经将我调教的可以适应任何的战场需求了。”m16两手一摊又开始说些骚话了,但她不得不承认陈树生在这方面能力的变态了。 那家伙是真的可以做到适应任何的战场环境,平原,沙漠,丘陵,丛林任何的极端环境都没法影响到他的作战,甚至还能被其反过来利用,这一点m16不得不佩服。 “那简缇娅小姐这是在做什么,虽然目前的成绩看上去不错,但想要追上我们的速度有些困难了吧。” “是安洁小姐为了检验简缇娅小姐的身体状况而提出的,想要指挥我们的话身体的健康和稳定是必须的。”m4这个时候解释道。 “这样啊……陈树生什么时候能下床?帕斯卡小姐那边好像对他有些兴趣。” “哦~这么快就叫上名字了,你刚刚不在莫负是……可以啊ro不声不响的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偷偷来上那么一下,不亏是正义的假面的莱达偷偷背刺所有人啊。”m16一脸坏笑的看着ro。 ro635:(¬_¬) g11 第358章 黑手党 从心底里说ro635最佩服两种人。 一是那种坦坦荡荡可以直接喊出,“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属正义”的人,那种坦荡和面对一切都不为撼动的毅然前进的精神ro635非常的喜欢。 陈树生:没错正是在下 而另外一种,便是如m16这种,明明两人之间有着那么多的历史遗留关系,这家伙还能直接凑上来一脸愉悦的给自己推销别人,她真的无法理解m16在这段时间经历过什么样子的心路历程。 这种毫无距离感的态度让ro635感到心累。 “以前跟你相处的时候你最多也就是喝酒,没黑没白的在哪里喝酒外加邋遢不收拾卫生,就连最基本的……虽然有着无数的缺点,无限接近垃圾堆但总体来说还算是初具人形还算是一个好人形。” “怎么现在就好像是提纯了一般,从生活在垃圾堆当中自我提纯变成了专门承载黄色废料的垃圾桶了呢?” 眼看ro635又要进入到远古飞龙的暴走状态,m16连忙开始了补救措施。 “咳咳,我这只是稍微的推测了那么一下,毕竟指挥官还是挺——话说你刚刚去干些什么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吧?”说了半句意识到自己嘴皮子功夫不行的m16立刻相当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不过ro635本来也就没想继续跟m16计较就是了,她清楚的很m16这臭习惯不来些有强度的刺激根本就改不了。 “我只不过是去帕斯卡小姐那边做最为基本的检查而已,毕竟我作为第三代人形的雏形帕斯卡会经常收集我的数据来完善下一代人形的研究。” ro635晃了晃身体,最近的战斗强度和时间确实相当的长了,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就相当于试验机,全身上下全都是各种各样的信息收集器,帕斯卡定期就要检查一下的。 “哦~也就说你现在是零号机了呗,要不你来个三无脸给我看看,说不定指挥官很吃这一套呢~” “随你。”ro635晃了晃手没有继续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但一直默默无闻的rpk-16却是忽然来了些兴趣。 “ro635,你作为第三代人形跟我们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虽然是在对着ro635说的这句话但眼神却是不自主的看向一旁好像有着很多的心事。 “应该有吧但我答应了帕斯卡小姐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而且我要纠正一点,按照帕斯卡小姐的分类我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三代有点类似于验证机和试验机的那种。”ro635强调道。 “是这样啊……”rpk-16侧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没有必要强调什么,我作为验证机和试验机有很多东西都处在实验阶段,实验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好的,如果搞不好的话很容易出问题的。” “什么样的问题?” “协议之类的冲突或者是面对极限时的选择了各种各样的都有,毕竟实验就是这样为了验证合适的范围以及极限值必须经常的这样。” “那不会出问题吗?协议之间的冲突对于我们来说是很致命的事情吧。”rpk-16瞬间来了些精神。 “所以我有一个保险,确切的说应该是可以规避这个方式的方法,是帕斯卡小姐给我单独设置的一层出厂的最高指令程序并且是锁死的,这样一来的话我就不用担心程序或是协议上的冲突了。” “虽然对于我来说大部分的时候都用不上就是了,所采集收集的都是一般的数据,毕竟人形更多的还是要面向民用生活,像我们这种整天拿着枪的反而还是少数了。” “这样啊……”在听到ro635的说话之后rpk-16的眼神不可察觉的没落了一番,随后便默默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说话了。 “有点不太对劲。”一直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ak-12的在心里嘀咕着,别看她平日里总是眯眯眼还总是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的样子,但事实上被定位小队长的她有着自己的行事风格。 所有人的举动她都默默的观察并对其进行大致的分析,从她的程序上来说的话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能够收集队员们的战斗和日常的行为数据,从而可以提高在战斗当中与队友的契合度。 ak-15的下午时的失落可以归咎于没有保护好指挥官而产生的自我纠正和怀疑,毕竟作为战术人形要是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行为而一点都不去纠正的话…… 但rpk-16的情绪变化却是让ak-12感到有些奇怪的,这是完全没有理由的……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在离开医务室之后rpk-16有一段的时间是主动脱离队伍的单独行动了一会儿……好像也是从那时候开始rpk-16的情绪和表现出现了一些相对明显的改变。 话变少了……也不主动交流和谈话,这跟平日里的行为模式有些不符合,是因为指挥官的受伤吗? 好像有一定的因素但不完全……应该还有些别的理由。 嗡~嗡~嗡~ 就在这时,楼下的简缇娅完成了最后的一项测试的内容,大家的注意力纷纷转向了楼下,测试的成绩关系到众人对其的看法。 “呼~呼~呼~”简缇娅站在终点线后,即便是在竭力控制但体能上的巨大消耗依然让其胸口止不住的起伏。 “成绩不错,比档案上记录的还要好上不少,鉴于你之前遭受的那些……从毕业之后你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锻炼。”安洁看了一眼计时器上的数字又看了看刚才简缇娅刚才测试的实时录像。 虽然没有非常亮眼或是突出的行动,但基本功非常的扎实标准从这些基础上的内容就能够看的出来简缇娅平日里没少要求自己,能够做到毕业半年有余还能有如此的成绩甚至还能有些提高,看来简缇娅也是相当自律的一个人。 “呼~谢谢……我还以为自己回不合格。”简缇娅稍微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没那么的严格,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你算的上是轻伤员,把枪收起来吧。”安洁随意的翻动面前的资料但眼睛却一直盯着简缇娅。 很显然……测试还没有完全的结束,她需要看看简缇娅有没有最简单的安全意识会不会在乎周围人的安全以及自己的安全。 咔嚓~ 简缇娅动作迅速的退出了弹匣确认了剩余的子弹数量随后拉动套筒确认枪中无任何子弹之后将保险打开确认扳机套筒全都锁死之后才放心的将枪收好。 “合格了……看来还没有完全退却学院的气息。”看着简缇娅检查枪械的动作安洁笑了笑,也就只有刚刚毕业的学生才会如此的细致检查枪膛当中的子弹了。 “我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简缇娅问道。 “不会,小心一些在什么时候都管用,尤其是你接下来需要执行的任务,需要的更是小心谨慎一些……至少相比那些脑满肠肥的镀金和废物来说,你至少是真正有理论基础作为支撑的。” 一想到那些内斗内行的人,安洁就忍不住的头疼,还好自己现在从那边撤出来了,否则的话非得得偏头痛不可。 “你的测试成绩目前可以了,接下来就需要我们前往市区那边跟当地的警务——”就在安洁宣布接下来的任务内容的时候。 滴!滴!滴! 一条紧急通讯被直接打了过来安洁低头便是赫丽安直接发送过来的紧急通讯内容。 “什么事情?” 赫丽安:【城市出事了】 ……………… 时间:【2062年12月██晚19:58:19】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陈树生 任务:摸鱼 原本温热的阳光此刻已经被绵柔的月光所取代,少了几分温热多了几分的凉爽,房间的温度相比落日黄昏的时候已经降低了不少,这个温度最适合小憩一会儿一步一步,悄悄的走入到自己的脑海当中所编制的梦乡当中,但在那阳光之下的睫毛却时时传来了些细微不可察觉的颤动,很显然陈树生并没有睡去而是在闭目养神。 但与其说是在闭目养神陈树生想的还是在等待着自己的想要的消息,基地这边暂时不用自己去操那么多的心了,托马斯那家伙还真的挺聪明和知道忍耐的。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这家伙固然很聪明,但唯一有些缺陷的就是没有受到过专业的训练,似乎完全不知道扬声器的喇叭只要反过来就可以变成录音器或是窃听器的麦克风。 不过陈树生倒是没有半点看不起对方的意思就是了,毕竟这种东西没受到过专业训练的话确实不知道,即便是在怎么聪明和警惕不知道防备的方向都只不过是是一些无稽之谈而已。 当然,陈树生对此并没有那么的着急就是了,按照陈树生自己的预想想要继续行动的话,所需要的时间至少还需要三天左右。 当然,这个时间可不是陈树生瞎猜的,就昨天……不,应该说是凌晨那段时间的时候,那些市政府的特警就他们所训练的程度还有临产反应能力。就说明了当地市政府的警务业务能力还是值得相信的,在没有断水断电等其他外界条件刺激的情况下,保障至少三天甚至是一个周的城市基本秩序还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 而且如果再次基础上在加上内部有果断一些的话事人的话,或许这个城市所能坚持的时间会更加的久一些。 但陈树生很清楚这种局面……是不会实现的……而这种想发刚刚冒出,就好像是巧合一般似的,陈树生的终端忽然响了起来。 “pp-19……”看着终端上收到的信息,陈树生感觉有些出乎意料但又感觉有些理所当然。 唯一的问题就是太早了……pp-19在跟自己联系的时间不应该这么早的。 pp-19:【指挥官】 “不用说任何的客套话,你所执行的一切都是需要汇报你所负责的任务具体行动。”现在pp-19还在执行着任务,陈树生的声音也要比正常的时候冰冷的很多。 这是必要的,尤其还是pp-19所执行的任务需要的就是冰冷和锋利。 pp-19:【小镇的帮派分子的开始重新变的活跃了,但并不是针对当地的居民或是打算抢劫过路的车辆】 pp-19:【他们好像全都转移到地下当中了】 “具体一些。” pp-19:【小镇外围有很多上次战争留下来的应急管道,虽然大部分的基础设施都无法使用了,但主体结构依然没有任何的问题,他们好像在往其中转移】 “转移……隧道的方向通入到哪里?”这样的活动有些出乎陈树生的预料,不过想来也是要是什么事情都按照陈树生内心所想的话,也就不需要pp-19来为自己侦察和探取对方的活动了。 pp-19:【城市……根据我目前所能收集到的一切信息来看的话,这些隧道的重点最后通向的都是城市的地下铁路系统,当然不排除这些人员在战争过后在其中开辟了其他的隧道】 “这是很重要的信息……他们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才跑的还是说你的活动让他们害怕了?”陈树生接着问道,他必须确认各方面的信息才能够猜想出事情的大致范围。 这也是pp-19一直在外活动的原因…… 病床上的陈树生稍微认真了一些,这种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其实一个个的都胆小的要命,一旦有了任何的风吹草动就属他们躲的最快跑的快,在加上自己最初给pp-19下达的命令还有其行事风格,陈树生考虑的更多的是不是pp-19在行动当中造成了非常多的意外伤亡。 毕竟pp-19在安装军用人形的零件过后行动的方向也是不由自主的向着军用靠近了。 pp-19:【并没有,我的行动并没有造成更多的意外情况,所造成的影响都被控制住了,小镇当地的帮派分子虽然对我的存在有所怀疑但并没有任何实质性行动,我对于他们来说依然是黑暗当中共的幽灵】 pp-19:【而且根据我的调查结果,他们好像是收到了城市内的指挥信号才做出反应的,目前他们前往的都是小镇边缘一个违规占地搭建起来的庄园,但我没法进去查询更加有效的信息……抱歉】 “没事,这次的变化也是超乎我预料的……不过谢谢你及时的汇报了如此关键的信息,这些对我来说非常的有用。” 赏罚分明,这个陈树生自然还是清楚的,这些意外并不是pp-19造成的更没有错误,所以pp-19自然不需要为此做出任何的抱歉举动,作为的队员没错的话就挺直腰板说话。 “你确定他们是在收到什么信号之后才开始行动的吗?”陈树生超乎常人的直觉在这个时候再一次的发动了。 很明显了,如此多的人在加上有如此统一的行动,不是受到了某人的指挥陈树生都不带相信的。 pp-19:【确认,是城市内的帮派分子,通过黑入小镇的警务系统并强制于城市的警务网络内部资料对接之后我查到一些资料】 “什么资料?” pp-19:【黑手党】 “确认吗?” pp-19:【确认】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陈树生的内心就有了大致的方向……而且自己如果每次猜错的话,这些人的目的恐怕只有…… 暴动……陈树生的直觉便是这个,但如果是一般的黑手党是没有这个胆量的,敢在这个时候闹事的话多半是直接反社会甚至是反人类……等等,好像是有着一个群体特别的符合。 律贼……这是陈树生唯一能够想象的东西了。 “能查到庄园的明面主人或是经常在里面出现的人或者看着是管事的最起码的话也要看着穿着打扮跟小镇和周围人严重不符的吧。”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甲方的要求但这些陈树生可都不是乱说的,所有的要求都是锁定可能的高价值目标。 毕竟活捉他们绝对能够问出来很多的东西……至于担不担他们看不开口。 不好意思,原契卡副主席有的是办法和手段让你们能克服一切的心理障碍。 pp-19:【有,主要可能的管理者我都尽可能的收集了他们的信息,还有……根据我从小镇居民口中获取的消息来看,那栋建筑当中……】 “……好我知道了,早点毁掉就算积德了接下来就——”而就在陈树生打算结束通讯的时候,又一阵脚步响了起来。 “我这边暂停,继续跟踪任何消息全都实时发送给我。” pp-19:【明白】 随着通讯的挂断,陈树生默默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重新回归到了闭目养神的状态当中。 咔嚓~ 而在这个时候,病房的大门也是缓缓的打开了。 “我知道你这家伙绝对是睡不着的那种,赶紧起来吧。” 安洁莉娅 第359章 城市动乱 时间:【2062年12月██晚20:01: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u0026安全局高级特工——陈树生\\u0026安洁莉娅 任务:狼獾行动 “我的演技如今都骗不了你了是吗?安洁。”陈树生睁眼便看到安洁坐在了自己的床头旁。 “得了吧,说是休息但其实你比谁都要了解情况,简缇娅的测试已经通过了。”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陈树生脑袋一歪完全想不通安洁好好的为啥要给简缇娅整一个测试。 难道格里芬都没有入职考试的吗?应聘指挥官都不需要考试的吗? 而安洁则好像是直接看出了陈树生的疑惑直接说道。 “测试一下她的身体状况而已,虽然我觉得她的状态再怎么好恐怕都没法跟你相比就是了。”此刻的陈树生脸色已经不是如下午时的惨白了,虽然看起来气势上仍然有一点虚弱,但考虑到陈树生的做事风格…… 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陈树生的伪装,毕竟……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形现在还在将自己的手放在屁股上呢。 “……这好像不是重点。”陈树生默默的说道。 “确实如你所料城市现在乱起来了,市政府遭到了暴乱分子的袭击整个城市的警察现在都已经忙不过来了,唯一跟你预想的不一样的就是过早了一些,本来我还想让简缇娅和m4她们进行几次模拟城市作战训练的呢,但现在看来是指不上了。” 安洁默默的拿出了一些市政府那边传递过来的资料放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不过我发现你好像并不怎么惊讶……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能在这个时候绕过格里芬的通讯端口并且还能够跟陈树生单独联系的人形安洁此刻就只能想到一个。 “pp-19……她现在在哪里?”安洁瞬间就想到了pp-19。 “反应挺快的啊你,现在现在应该就在你们之前遇袭的那个小镇,负责执行一些我单独交给她的任务,她目前办的很利索。”看着逐渐能跟上自己节奏的安洁陈树生欣慰的笑了。 这才对嘛,至少能跟上我的脚步了。 “为什么是小镇?”安洁不解,“pp-19作为一个陌生人形在那里有些过于的显眼了肯定是没法融入进去的。” “不是融入而是刺探以及……”陈树生给了安洁你懂的眼神,“不过我自然不会让我的人形去做些完成不了的任务,她的任务并不是一刀杀这样的而是随时跟我汇报小镇的具体变化尤其是袭击车队的那些帮派分子。” 陈树生可没忘记小镇当时发生的事情,陈树生自然是都记得的,只不过是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时间外加有更加棘手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才将她们这些不入流的全都暂时放到一边而已。 而现在……陈树生可以躺在床上慢慢的思考着去怎么将他们全都给办了,那些可以被自己利用上而那些……需要被自己物理上的消灭抹除。 “你认为哨卡和小镇的袭击背后都是同一拨人?”安洁默默的看着陈树生她挺好奇陈树生究竟考虑到哪一步了,虽然说她的主观是很想希望陈树生能够休息的。 但自己显然不是那个能劝的动陈树生的。 “前后时间算的那么准,要是没有人告知操纵的话那就有鬼了。”陈树生将pp-19发过来的建筑照片传给了安洁。 “这是?”仅仅只是一个照片安洁自然没法看出有用的信息,从背景看上去的话应该是之前的路过小镇的某一个建筑,但具体的信息…… “pp-19刚刚跟我说了,小镇的那些帮派分子现在可全都动起来了,他们全都在通过上次战争遗留下来的隧道秘密的向着城市进行转移,手头上还有不少的武器……目前城市那边有用没有产生街头枪战之类的?” 虽然城市动乱这个陈树生有所预料但这些毕竟也只不过是根据现有条件所做出的最合理猜测而已,在安洁来并且确认消息之前这些说白了都是只是陈树生的一厢情愿而已…… “没有,根据这次是市政府跟我们的直接联系结果来看,暴动的都是城市当中平日里游手好闲之人以及一些街溜子而已并没有人真正的去动枪之类的,但场面现在还是没法压制住警力实在是不够用而且……” “有市政府的重要人员被绑架了。” “声东击西啊……看来他们的幕后黑手有些脑子。”陈树生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城市的情况了,看来事实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一些了,不过问题不大。 只要知道是谁在幕后就可以了…… “能绑架市政府的重要人员……市政府有说是谁或者是可以的名单吗?”陈树生默默的问道,但在问出口之前陈树生的内心就有了一份大致的答案了。 “目前市政府还没有说……” “也就说他们并不希望我们去掺和?那也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联系我们的意义何在?”听着安洁的回答陈树生内心的答案大致有了八九分。 “嗯……确实是不希望我们去掺和,但他们确实是希望我们能够派人协助帮忙之类的,简单的来说……”毕竟安全局在怎么说也是政府人员,安洁下意识的想要润色美化一下市政府的说法。 “也就说想要白嫖格里芬的力量但又不想要付出任何的代价是吧?”陈树生大致明白市政府的态度了。 “差不多……看来这个城市里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的复杂,我甚至跟他们单独沟通之后都不能取得有用的信息。”回想起之前的通话,尤其是对方那种推脱还想要白嫖的嘴脸…… 安洁就感觉自己的气不打一出来。 “唉……那些受益人即便是到了这种关头上都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傲慢,等着吧,大概很快就能等到的。” “既然他们不想我们掺和进去的话,那现在我们就不掺和,连人都不派过去连最基本的联系都断绝掉,让他们慢慢的等着吧。” 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跟市政府以往的作为是有着绝对密切的关系的,那些游手好闲以及幕后操纵他们的那些组织团体都只不过是以往那些人放养的而已,只不过现在这些被放养的鬣狗开始对着他们亮出獠牙了。 甚至这些鬣狗都开始咬他们身上的肉了,但那些人依然不愿意让外人插手内部的事物,就算是身上让鬣狗咬下来一块肉也依然不愿意让外人来掺和一脚。 他们任然缺乏最基本的觉悟依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情况又多么的糟糕。 他们最终都会将自己害死的…… 不过陈树生本来就没打算征求他们的意见就是了,这些人消耗掉的话就消耗掉就是了,真正维持秩序的还是那些中层还有基层的人员,他们才是秩序真正的维持者,至于上面的那些…… 他们最好明白现在究竟是谁被夹着火上烤,谁才是坐在火药桶上的人,如果他们能够意识到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明白自己的定位,选择体面的话。 那就没什么事情,但如果他们不明白的话…… 那么抱歉了,没有你们对我很重要,到那时就我们来帮你体面一把了。 “不过他们那边虽然摆烂拖延但咱们这边需要抓些紧,至少需要将关键的信息全都”陈树生指了指照片上的建筑,“最好明天六点或者太阳即将升起的那段时间对这个建筑展开一次突击,建筑当中的人不多只有三个,至于怎么搞定……交给那个新人了。” “你这以及完成了将近百分之九十的工作了。”这不是安洁夸张情报上的搜集才是一次突击作战真正最消耗时间的和精力的,剩下的突击和战斗连总工作量的百分之五都占不了。 “是pp-19完成的收集工作,我就是一个传话的。”将资料递过去之后陈树生就往后一躺重新开始休息了,但陈树生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做了起来。 “怎么了?”安洁问道。 “火神重工的人呢?”陈树生问道:“那个托马斯应该没那么的老实吧。” “这个你还真的猜错了,他们好像是忽然老实了一般……不,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们从格里芬上下到处乱窜到处乱看开始逐步转移为盯着简缇娅还有病房这边了,但相比于之前他们的活动已经减轻很多了。” “那是因为他们找到了目标,自然就不需要在其他的方向上消耗力气了……” “那个托马斯还挺谨慎的没有贸然行动。”回想着对方的嘴脸安洁就默默的摇了摇头,跟那种家伙打交道无论怎么样都显得非常的麻烦。 而陈树生却是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说出。 “他是在等简缇娅的行动受挫……好雪中送炭。” “什么?”安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陈树生则是在稍微的沉思了一下之后…… “假如你是简缇娅的话,在正式入职的第一天被在一个基本上可以代表整个格里芬最高权力的人肯定并且在其丧失指挥能力的情况下接过指挥权……那么请问,一般人的反应是什么?或者说在外人不了解内幕的眼中,简缇娅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 “按照正常人的认知的话,此刻一定是飘上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吧……哦~我明白了,在他们的眼中此刻的简缇娅应该是处在一种心比天高掌握的状态,跟这样的一个人无论是交流还算商谈的效率都是极低的……但如果能够在其受到威胁的时候帮助或是拯救……那么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安洁一瞬间就想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火神重工忽然没来由的沉寂收敛就可以解释了…… “行,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们了。”理清楚思路后的安洁默默的收起了面前的资料,默默的退出了病房。 咔嚓~ 随着门锁的轻轻复位病房也重新回归平静了。 “唉……总是这个样子,将精力全都消耗在内耗上面了。”陈树生默默叹息了一声之后便逐渐防空了自己的耳朵和身心。 作为医院的病房区,这里的环境声音都是被严格把控的即便是陈树生防空了身心也依然听到什么声音。 周围依然安静的很……没有任何的声音。 平静……平静到像是周围有着无数把高举起来的长刀,平静的像是即将爆炸前的寂静。 火山的爆炸总是那般的毫无预兆…… 紧闭的双眼微微的颤抖着,好像有什么在其中翻涌着……砰!好像有一抹流星……不,那不是流星而是火焰。 就像是快速燃烧的导火索一般,虽然非常的微小但所引发的炸药究竟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陈树生猛然之间从床上弹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看着窗外,透过窗户透窗山脉丘陵越过千万米的距离陈树生好像看到了原本灯火通明的城市。 “开始了啊……”陈树生默默的嘀咕了一句之后便继续躺会去了。 让他们先乱着把……自己先歇会儿静静心,反正到时候又有一大堆的人要跳出来说自己。 乘人之危…… “睡会儿吧……” ……………… 呼~呼~呼~ 冬季,在高纬度的北半球地区,八点的夜晚天空当中早就是深邃的黝黑了,太阳光在白天留下来的余热在此刻早就完全的消散了。 在城市此刻的一条街道上,如果抬头仰望的话,会发现三道被拉长的黄色流星,速度很快带着些许的破空之声。 随后,伴随着砰的一声,一团又一团的火焰在街道中心以酒瓶的落点为中心直接蔓延开来,腾起的热浪让这里的温度远远高于城市其他的角落。 坚守在一线的警员们的脸颊纷纷不约而同的留下了一滴汗水。 宽广的街道上,此刻有两拨人群正在对立着,吵闹的声音和各种的呐喊声甚至掩盖了各种打砸的声音,这里的声音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此刻全都混在在一块。 暴动示威的人群当中有不少举着各种的横幅和标语,但其中的字眼却让人感到费解和疑惑,这些人好像并不是在反对什么也打算诉求什么,他们好像只是单纯的选择了蛮横和发泄一般。 高举的横幅不过是一种虚假的掩面而已,他们希望能够自由的发泄焚烧所能看见到的一切,破坏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发泄着自己的野蛮让暴行和兽欲占满心头。 砰!砰!砰! 而伴随着燃烧瓶的落下,更多的投掷物被扔了过来……石块,木头甚至是人形道上的转头各种各样的投掷物纷纷落在了警察的防爆盾牌上,而站立在最前线的则是警局使用的老式警用防爆人形。 而躲在其身后的一众警察们纷纷还在用喇叭大喊着。 “立刻解散!立刻解散!” 但回应着的则是更多的石块和砖头…… 他们甚至还可以很轻松的笑出来,将这些石头丢出去对着共同生活在此的同袍发泄着野蛮和暴行对于他们来说甚至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解散!立刻解散!” 今晚对于不少人来说注定依然还是不眠之夜…… ro635 第360章 镇暴行动 时间:【2062年12月██晚20:17:11】 地点:【布鲁克七号大道】 人员:【武装警察特别行动队——鲍里斯】 任务:镇暴 “七号大道与列夫大道的路口目前已经聚集了超过将近三千人围观群众目前能够锁定看到的暴徒至少又三百人以上,他们正在向着队伍丢石块还有砖头等投掷物,目前尚未有人员伤亡,完毕。” 通讯指挥车之内,作为特警队长的鲍里斯通过无人机的热成像此刻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此刻的城市街道上有至少有上千人在不断向着这边聚集也有并且还在逐步的增加,但这些对于鲍里斯来说都算不上是最糟糕的事情。 如果只是简单的暴动这些对于鲍里斯来说算不上多么麻烦的事情,他们作为特警当初培训学习的时候就受到过一切相关场景的训练,各种极端的场景和可能造成的损伤都有可能。 面对各种可能的威胁也不是没有相应的处理方案,此刻他这边至少也准备了至少几百名的警察外加那些老式的镇暴高压水车还有那些防暴人形,处理眼前这些暴动的人群算不上多么麻烦的事情。 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法下令行动。 【记住,你的任务是尽可能的维持现场的秩序,以安抚民众的情绪为首要任务】 鲍里斯看着上面发过来的信息非常有一种直接将面前的显示屏给砸了的冲动,作为常年身居一线的老警察,鲍里斯简直不要太清楚面前这些都是些什么尿性的了。 这些都是被利用了但偏偏都还是些不要命的愣头青,这些年轻的街溜子下起手来一点轻重都不知道,本来对付这样的人鲍里斯相当的有办法还有经验,但偏偏就在他完成队伍的集结的时候。 领导的命令下来了…… “艹?的!苏卡!”鲍里斯是真的忍不住各种问候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个时候无论想要下达什么命令都感觉身不由己,而且眼下的情况已经越来越糟糕了。 砰!砰!砰! 又是几瓶燃烧弹被丢在了警察和暴徒的道路之间,不少的无辜的汽车此刻都已经被拖拽到了街道的中央被一把火点燃。 一道道拔地而起的火墙就这么诞生了,这样的火焰在街道上还有很多处,不完全燃烧的橡胶轮胎,汽车内部的各种皮革以及化合物在火焰的促进之下产生了各种剧烈的反应,黑色的毒烟正在一点一点的弥漫开来,天穹的漆黑成为了其最完美的保护色。 伴随着空气的流通,其中裹挟着的颗粒和各种的化合物正在平等钻入在场每个人当中的口鼻,为这场暴动的所有人展现了属于毒物的公平。 “咳咳!”不少站在最前线的警察纷纷被黑烟给熏得睁不开眼睛,他们得面罩防爆但却并不是专门用来应对呼吸的的。 “高压水车!快控制火势!”考虑到周围两旁就是各种商业街道以及不远处的民居,鲍里斯直接下达了控制火力的命令。 “是!” ,无论是警察还是防暴人形此刻都难以观察对面的人群的具体动态,如果不是天上的无人机还能够正常的工作,他们就跟瞎了没什么两样了。 但现在情况也差不多就是了……毕竟什么都做不了可不是这样嘛。 而就在混乱的人群当中,此刻正在有一些人在偷偷交流着,虽然没有直接说话但只需要一个眼神或是亮出自己身上的纹身便是一切就都明白了。 而相比无人机此刻战斗上的越来越多的人群和那因为火焰而燃烧的产生的点点光斑,在小巷当中隐藏着的几个人实在是有些不值一提,即便是被看到了也会被当作打算看热闹的群众而已。 毕竟如此的高空,外加小巷的黑暗怎么可能注意到这些手上的……那些看起来无比普通的酒瓶子呢? 而唯一有些不同的……便是这些酒瓶子里面此刻没有什么酒而是汽油乙醇以及镁粉的混合物了。 嗒~嗒~嗒~ 一小挫人就那么的在小巷当中行动着,每个人的手上都至少拿着一两瓶的特制汽油弹但队伍最中心却是怀里啊抱着一个简单的公文包,但从外表上看的话看不出来有什么。 但公文包旁边上伴随着跑动不断跳跃着的拉环则无疑是在显示其中当中所隐藏着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记住,将包丢出之后所有的人立刻沿着小巷顺着下水道离开,那里会有人接应我们。”小队当中的一个人低声说道,众人纷纷低声回答。 几人快速的行动着,粗重的喘息声翻红的脸庞还有那充血的眼球很明显这些人都是被打了药的,全都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当中。 这样的人能否完成认为真的是一个值得怀疑的事情…… 但或许……叫他们执行任务的人或许就没想过让其好好的离开。 ……………… “真是吵闹啊……”第七大道的尽头一位肩膀上顶着两杠三星的局长正通过望远镜看着眼前的发生电费一切。 “要寇自重的那些家伙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嘛……唉。”局长默默的放下了王望远镜对眼下发生的一切表示了失望。 眼下暴动的原因作为维护一城治安的局长,他简直不要太熟悉了。 这些暴动的人员都是些不入流的,真正的幕后黑手可都跟他一样默默的在看着呢。 “告诉鲍里斯,可以动用高压水枪驱散人群了。”局长对着一旁的助手说道。 “是。”助手立刻应答随后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有些担忧的说道:“局长,这么做的话会不会让市长先生……有些为难?”助手问道。 “哼,为难?”局长又扫一眼此刻破败不堪的城市喃喃道:“他的为难八成指的还是和那些人在那里各种的扯皮了,想的很多但为什么就认不清现在呢?等他扯皮完了之后这个城市也就完蛋了。”局长两手一摊愤愤不平的说道。 虽然他和市长理论上是平级的,但作为市长的他却拥有可以监督的权力而这个监督……还是单方面的。 “如果他的电话打过来的话,你就告诉他我们真正依仗的力量是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一味的低头让步所带来的结果就只可能有一个。”局长大声的喊道。 “执行我下达的命令!立刻!” “是!”助手不在敢有任何的耽搁立刻开始了行动。 ……………… “队长,上面来电,我们可以使用水枪了。”联络员对着鲍里斯说道。 “终于可以了……”鲍里斯心里嘀咕了一句,“早就该这样了。” “所有高压水车全力喷洒将人群驱散尽量不要让他们进入到投掷距离之内,通知b中队在五号街口设置隔离线,尽量将人群和这些暴徒们全都给隔离开来,那些疯子得瑟起来之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鲍里斯喊道。 “是!”联络员随后开始向着各个大队下达了命令,“在五号街口建立封锁线将人群隔离开来,重复,将人群隔离开来。” 而就在警察队伍开始按照命令做出调整的时候,隐藏在人群当中的暴徒们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嗒~嗒~嗒~ 在街道不远处围观的人群当中,有一位头戴鸭舌帽的男子正在抱着一个公文包一点一点的挤过人群,周围围观的人群虽然很多但大部分都还算距离中心的战场抱着一定的距离,毕竟被卷入进入会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 虽然现在镇暴警察并没有展开什么大规模的行动,但要是被卷入其中绝对是不好烦的…… 可就在人群当中那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速度却是越来越快,距离防爆警察的阵线也是越来越近可由于火墙的遮蔽即便是这个时候都没有人能够注意得到,直到…… 嗒~嗒~嗒~ 脱离了人群的鸭舌帽快速的向前跃进着将公文包的背带松下,随后便是将其当作了链球一般快速的扭动着身形,让整个身体快速的旋转几圈之后直接甩向了镇暴警察的队伍当中。 砰! 公文包重重的砸在了被举起来的盾牌之上。 咔嚓~! 就在镇暴警察还在疑惑为什么被丢过来的是一个公文包的时候只听到咔嚓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触发。 轰!!! 巨大的火团瞬间在整个镇暴队伍的中心升腾了起来,巨大的冲击波瞬间让整个队伍彻底的散架。 砰!砰!砰! 被炸飞的防爆盾牌伴随着火焰的升腾高高的升起又迅速的掉落在地上,落在了地上的防暴警察的身上。 “啊啊啊!!!” 不少的镇暴警察全都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喊叫着有的身上甚至还着起了火,作为防暴警察的制服应该是阻燃的,但如果是被汽油黏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更多的则是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直接给震的不省人事失去了意识,有的甚至都已经陷入到了休克状态当中。 “炸弹?!”负责指挥的鲍里斯瞬间红了眼睛,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使用炸弹这种东西。 这样一来的话,这件事便不是什么治安暴动的事情了公然对警察使用爆炸物品,这基本上等同于恐怖分子了。 “全员!抓捕!一个都别放过!!!”此刻鲍里斯也不管设什么上级不上级了,就这样的事情他们要是还不做些反应的话,警务机构的威慑力何在? 但鲍里斯也很清楚,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如果不是被当场抓获的话,事后的追查跟就是完全不可能的失去。 面前这些参与暴动的有一个算一全都算是帮凶,什么法不责众全都抓起来再说! “跑!”隐藏的暴徒们立刻高喊了一声,纷纷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衬衫脱下或是直接反穿一头扎入了人群当中,而此刻聚集的群众至少有三千人如此的数量在加上各种因素的干扰。 天上的无人机根本就无法精确的锁定每一个暴徒逃窜的位置,只能汇报处大致人群流向而之前的镇暴警察大部分现在都已经失去了继续追击的能力,而能够继续活动的大部分都需要留在原地抢救他们的同僚以及控制现场的火势。 警务机构的力量直接遭受到了最为严重的创伤。 “该死!”鲍里斯直接愤怒的砸向了面前的台面,拳头都快渗出了血,他们甚至都没有完全建立封锁隔离线,现在他们能抓捕十个就算是烧高香了,而这十个估计也都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街溜子。 “还能活动的!去把人抓了!伤员交给医疗队的人!”心中的不甘让鲍里斯下达了另一项的命令。 “是!”此刻的镇暴警察好友防暴人形也都是纷纷红了眼睛,愤怒已经涌上了他们的心头甚至已经在眼睛变成了红色的血丝,看着自己的同袍遭受到如此的痛苦却不能做些什么。 对于他们来说这真的是莫大的折磨……伤害他们的那种人的出现,代表着他们的失职,他们本应该是受到爱戴和尊敬的。 为什么这些民众们会对着他们……剩下的警察纷纷高高举起了自己的警棍向着剩下的人群窜了过去。 而造成这一切局面的暴徒此刻都自己纷纷撤入到了各个的小巷嫌弃井盖纷纷躲入到了其中。 嗒~嗒~嗒~ “快点!我们需要顺着这个方向撤离到三号路口的下方,到了那里之后会有人接应我们前往通道。” 暴徒当中一个看似是指挥者的人正在催促着几人快速的行动着而他身后的队员还有不少人拿着武器身上还携带着不少的燃烧瓶,这些都是之前没来得及使用的,毕竟要是在慢上一步的话很容易被封锁在里面的。 嗒~嗒~嗒~ 一行人就这么快速的在其中穿行着,哗哗流淌的水声掩盖住了众人大部分的行动的声音……但同时也成功的掩盖住了阴影当中的利爪摩擦的咔哒声。 “快些。”领头的还在不断的催促作为常年更条子打交道的人他很清楚他们今天是捅了一个多大的娄子,这个时候不快些撤离的话很到时候被抓住的很可能连牢房都直接进不了。 如果不想罪名是背后身中六枪自杀的话……自己最好快一些。 “玛德!有本事你来抬着这些!”但手下的人也都不是什么有礼貌的善茬面对这种行为直接就骂了起来,甚至有些撂挑子直接不干的架势。 “艹!你们这群乡巴佬最好给我老实一些不想死的话就最好我的的!在这里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可是西蒙家族的人!”领头的自然不可能是善茬面对这种在他的认知里堪称挑战权威和挑衅的行为直接举起枪来就是一阵的威胁。 “你们那些乡下的地我没兴趣但在这里,老子可以现在就把你埋在这里,不会有任何的人有意见!艹尼玛的。” “你?的以为你很牛逼是吧?!”被骂的乡巴佬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直接也是拔出枪来跟其对峙,“你们这些打扮的跟苏卡似的,谁直到西裤下边是不是藏着你妈咪的纸尿裤,这种?的糟心的事情干完了就跑。” “该不会其实是没鸟上厕所都是蹲着的那种吧。” 几人之前的气氛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哼~哼~ 而阴影当中,捕食者好像察觉到了这种气氛瞬间就高兴了起来,目标的内斗对于他这种捕食者来说的话是最为的合适的。 接下来指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能够轻而易举的…… 咬断他们的喉咙。 ots-14 第361章 地下管网 时间:【2062年12月██晚20:31:11】 地点:【布鲁克七号大道地下管网】 人员:【律贼家族——西蒙科夫】 咔~咔~咔~ 几人枪口相互之间死死的顶着对方脑袋,这个时候只要哪怕有一个人没有控制住自己手上暴起的青筋……砰的一声至少有一两个人的脑袋被打爆。 “好了!现在不成扯面子的时候!”一个相对明白眼前局势的人这个时候站出来强行的将双方的手枪都给摁了下去。 “别忘了上面的是谁,这次的事情等到时候回去各凭本事算账但都?的记住了,上边的那些条子恐怕让我们进牢房的机会都不会有,不想变成明天下水道的无名尸体就赶紧的给脚底板上抹些油咱们赶紧溜了!” “你说是不是,西蒙家的。” “切……不愧是戈德家的种,就是擅长到处的搅屎。” 西蒙家的人自然也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现在外边可都是炸开了锅咱这里干耗着早晚被人给捉住,现在这个节骨眼赶紧跑才是正道。 “你高兴就好,西蒙家的小子。”戈德家的人并没有将这场误会冲突继续的打算而是转身对着身后那两个街溜子面色凶狠的警告道。 “别忘了只有我们现在知道路怎么走,现在走来的话仅仅叫你们来的目的仅仅只是因为上头的老板们决定将这次所得的蛋糕平分而已,记清楚你们的位置和能力。” “切……”几人不甘的啐了两声但情况确实就跟对方所说的一样,既然现在双方都有台阶下了的话那就没有必要跟对方在这里甩脸色,顺着台阶走下去最好。 嗒~嗒~嗒~ 几人快速的行动着很快便是来到了一处一处巨大管道的交汇处,各种管道的污水在此汇聚但现在并不是雨季也不是冰雪融化更不是用水的高峰期,所以此刻地下管网所流通的水只有浅浅的一层最多可以没过人的脚踝。 这里的温度很低也非常的潮湿,空气当中仿佛有着细小的冰渣颗粒一般,每呼吸上那么一口便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风沙所摩擦,但奔跑的众人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了。 无论是心跳的速度还有呼吸的频率都有些过高了甚至可以说有些……亢奋。 “哼~哼~” 在无人注意的阴影当中,某个不知名的捕食者抽动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现在还不是捕猎的时候。 “呼~呼~呼~就是这里了……”西蒙家的和戈德家的人最看了看墙壁上各个污水口上的编号在看了看周围承重柱上喷涂的涂鸦确认了这里就应该是之前约定好的会合点。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按照预定这里至少有一队人正在等着与他们会合才队。 “错过了还是我们来早了?”西蒙家的人确认了一下墙体上的涂鸦都是新喷涂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上面所使用的暗号和标记确实是只有他们家族才会使用的。 但此刻却只见到喷涂好的标识唯独没有见到人,甚至喷涂的颜料罐都还在承重柱的一旁。 “不会,这个时间刚好最多也就一分钟的误差,他们不至于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戈德家族的人看了看自己的夜光表,如果真的要追究时间问题的话,他们甚至还早了两分钟。 “还说自己认识路,你们这些城里的连路都认不得了?这样要是在沙漠里将自己搞丢了的话那还不得被狼吃了?”几个跟随的街溜子发出了嘲讽的声音。 “闭嘴吧你!当心劳资马上将你变成这里老鼠的口粮第二天就在被老鼠给拉出来!”西蒙家的脾气一向不太好立刻就开始骂道。 “切,来啊谁怕谁?!特么的早知道这么麻烦劳资就自己单干了,我就好不信了就凭借老子的兄弟几个在外混出来的本事如今还混不出一个名堂?” 几个小镇来的当场就来劲了,剩下几个本地街上的街溜子也是迅速的警惕了起来,他们不像是小镇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能在这种地下资源全都被几大律贼家族掌握了的情况下还能够继续生存下去的全都是个顶个的鸡贼和警惕,能来到这里的全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招子都放亮敞一些。”一名本地街溜子轻声对着自己的几个人说道。 “明白。” 仅仅只是一瞬间,在场的众人就迅速的分裂成为了三派,本地的律贼家族,边区小镇的帮派分子以及本地的街溜子,众人在不知不觉当中便完成了战队,相互警惕着另外两方,这次的误会看起来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了。 “看起来现在已经没有必要解释些什么了。”西蒙家的领头人默默的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子,将身上的袖子撸起来解开了身上衬衫的口子。 默默的亮出了自己衣服下的匕首还有手枪,警告着对方绝对不要想着轻举妄动……而在不知不觉当中在场的所有人的情绪都变得极为的敏感心跳和呼吸都变的急促失衡了起来。 噗通~ 就在众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的紧张起来的时候,一阵落水时就想起本身一样在众人之间掀起了一丝的波澜,如果仅仅只是一个物品的落水声的话那么绝对不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力,但唯一的问题是…… 与其一同出现的还有异常刺鼻的血腥味。 “什么……东西?”虽然周围异常的阴暗即便是有手电筒辅助,周围的环境依然暗的难以观察但所有人即便是没有手电的帮助,众人依然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顺着水流下来的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东西。 更确切的说……是一段残肢。 “艹!”一众人纷纷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明明大家都是都是刀头舔血的人但在此刻,这段已经没什么血的残肢却是散发着意外的刺鼻的味道。 就好像众人的嗅觉好像都突然被激发了一样。 “西蒙家的……这是你们家的纹身吧。”戈德家的人领头人用手电仔细的照射了一下眼前的的顺着水流滚到众人面前的残肢。 虽然已经严重的破损但上面那特制的纹身还是能看出一些关键的信息的。 “艹特么的……劳资的人,戈德这件事是你们的?!”西蒙家的领头人的瞬间青筋暴起。 “特么的西蒙家的小子!你给我说话注意些!”戈德家的人好像也是忽然达到了一个情绪的爆发点一样,但这声音当中却是带着些许的颤抖就好像…… 在害怕和恐惧。 “艹特么的!”西蒙家的人直接就亮出了家伙事儿,“特么的上次的生意老子都还没有跟你算呢!” 砰!!! 但先开枪的却并不是西蒙家也不是戈德家的人,而是在一旁观察着局势的街溜子而开枪的对象也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而是一个怪物。 “啊啊啊啊!!!” 幽暗的地下管道当中,一人的惨叫声此刻正在整个隧道当中回荡着但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一阵的撕扯和咀嚼声当中。 “这特么的又是什么!!!”众人这下反应在怎么的迟钝也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也不滚三七二十一直接对着声音的来源胡乱的开枪开火,虽然他们根本什么都看不见连手上的枪都已经拿不稳了。 但这些铁疙瘩已经是他们唯一可以依靠的依仗了,有了枪至少能让自己活下来的机会多上那么一些来。 但现实往往都是极为的残酷的,众人胡乱的射击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恰恰相反的这些射击在捕食者的眼里只传递出来了一个信息。 目标陷入到了慌乱和恐慌的情绪当中。 哒~哒~哒~ 利爪和水泥的摩擦声疯狂的刺激着在场之人所有的神经,在此时此刻恐惧的情绪被得到了无数倍的放大,空气当中的血腥味伴随着撕扯和咀嚼声化作了管道地上流淌着的各种血花正在逐渐的蔓延到在场每一个的脚下。 “呵~呵~呵~”类似野兽的低吼声无疑是彻底压垮众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无论他们面对的是什么,现在…… 跑,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 “啊啊啊!!!” 被硬生生撕裂的感受绝对是痛苦的神经相比于身体的其他的组织来说是如此的脆弱,就像是被握贪玩的小学生偏偏要将笔芯从自动笔的出口塞回去一般稍微的偏或是颤抖一下便会彻底的断裂。 即便是放在自动笔当中被层层保护着,至少外壳经受了那么一点的碰撞……稍微摁几下吐出来的便是断裂的笔芯了。 而此刻众人的神经亦是如此了……这样的局面自然不可能出现组织起来任何有组织的反抗,用奔跑和来换取苟延残喘的时间,这个时候开枪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想要多活命的最好就是向着身边人开枪。 最好的话便是直接打中他们的腿部,因为身后的那个怪物……最喜欢的是活着的,他的进食需要时间,他的咀嚼和撕咬需要时间,这些人的惨叫也需要时间。 这些都可以让换取让自己稍微苟延残喘的时间……只要不断的对着身边的这些人开枪。 就能够活下来! “呼~呼~呼~”西蒙家的领头人人疯狂的逃窜着,此刻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事物,之前随行的人员现在已经没有了,此刻他的身上全都血但不会有一滴是他自己的,那些都是他的血。 他们的死让自己存活到了现在……而现在,他正逃亡最近的一个出口,那里是只有他们家才知道的秘密通道,不少武器的转运以及各种各样的违禁品的转运都是从那里经过的。 只需要抵达那里……就可以。 嗒~嗒~嗒~ 就在这时西蒙家的人忽然听到了另一串的脚步声与自己不同,这一串的脚步声是如此的平静如此的闲庭信步就好像是在闲游一般。 “谁?!”这样的声音肯定不是那头野兽但越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人,西蒙直接在一个拐角处将自己的身体探了出来用枪指着对方,只要在这个时候能让自己多活一些时间的话,管他是谁。 可当西蒙真正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他震惊住了,对方他认知或者说在这片城市的地下就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的,本地最大也是最为疯狂的一个律贼。 毒手先生…… “你……你……”西蒙的枪瞬间就握不住了,得罪毒手的下场同为律贼家族的人他不会不知道,他可不想那一突然就被人给磨碎成为了植物园当中的营养土。 “怎么很惊讶吗?”毒手默默的张开了自己的双臂,呈现出一个想要拥抱的姿势身上的洁白西装跟周围看起来格格不入。 “我出现在这里很让你惊讶还是你真的认为像我们这种人真的很光鲜亮丽?”毒手说着些西蒙家的人难懂的话。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此刻西蒙还没忘记自己的身后有什么,毒手是一个疯子是不错但自己身后的可是吞食人的怪物,在怎么说都比这个疯子要可怕的多。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 西蒙家的人刚刚放下枪的手又迅速的抬了起来但他的动作就好像在毒手的预料之内一样还没等西蒙家的人动手他便自信的说道。 “有些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噗! 没有任何的征兆更没有任何的声音,西蒙的胸口被洞穿了被长长的骨质利刃所洞穿这里的一切的发生都是这么的突然没有任何的征兆。 而在完全失去在体验到身体被咀嚼和撕碎的痛苦之前,其大脑所迸发出的最后一个想法便是…… “是他的怪物……” 毒手默默的看着眼前正在进食的怪物,每一次的进食都会让这个怪物的身形变的更加的强健身上的骨质利刃便是变的更多,但这样还不足以让毒手得到满足。 他想要的有很多……仅仅是这些还不能够满足他,但万幸的是这头怪物很听他的话。 “我还真是交了一个不错的朋友,就是不知道何时能够在与她们见面了。” 毒手拍了拍身上的西装随后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现在他的手上有很不错的王牌了但现在任然不够,他需要一点时间一点能够扰乱所有人视线的时间,只要有了这个时间他便能够一举成功。 最开始的时候便不也是这样的吗? 咔嚓~ 身后的咀嚼声仍在继续,贪婪的怪物正在得到一切所需要的养分,在这没人可以注视到的地方在城市的地下当中。 畸变的怪物正在生长,用畸变出来的血肉……逐步的占领所有的阴暗之处,直到…… 冲破到地面上,站在整个城市最耀眼的地方在在群山的最高处随后。 俯冲而下。 ……………… 时间:【2062年12月██晚21:31: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官\/141小队副指挥(代理)——简缇娅】 咚~ 一摞厚厚的资料被放在了简缇娅的面前。 “这些是你接下来所需要完成的目标,目标的大致信息还有其他的信息都已经整理好了。”安洁将一摞资料放在了简缇娅的面前。 “无论是何种的作战,掌握信息的重要性甚至要超过作战本身。”安洁将一旁的椅子扯了过来之后直接往后一躺。 “谢——”简缇娅刚想要礼貌的说一声谢谢但就被安洁给直接打断了。 “等完成了任务在说谢谢吧,你现在可是要遭受折磨和苦难的。” 安洁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稍微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反正结果都不会超出他的预期。” “意思是说这些其实都是前辈整理出来的吗?”简缇娅看了看桌上那一摞的行动信息,虽然没有具体的方案但当地的地形线路甚至是建筑图纸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哪面墙可以被爆破,最佳的突击时间……这基本上就是相当于直接将答案摆在了简缇娅的面前了。 “嗯……基本上都是如此了。”安洁点了点头。 “等一下你——”稍微的歇息了一下眼睛之后安洁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身上的终端在整个时候却是变的跳动了。 “……稍等。”安洁低头看了一眼随后脸色微微一变。 “跟我一起去指挥中心。”安洁抓起一旁的衣服就直接开始行动了。 “出什么事情了?”简缇娅也是感觉到事情的重要性身体动的比嘴要快直接穿上衣服将资料全都抱在了怀里。 “市区的暴动升级了,市长现在已经正式向格里芬发起求援,具体的事宜我们需要前往会议室详细的谈判了。” “谈判?”简缇娅有些不解如果是求援的话为什么还要谈判呢? “因为他们甚至在这个时候也不肯放下那所谓的傲慢。” ump9 第362章 黄老爷的体面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档案记录:【编号2062x12】 记录内容:【2062年十二月██格里芬战区总基地会议室于作战计划的语音记录】 等级:【绝密】 ……………… “先生,我在此只能最后在说上一句,格里芬并没有给别人充当大手的义务,我作为安全局的专员更不会选择在如此的局面上在给本来就不稳定的城市打上一针兴奋剂。” “无论是安全局还是其他的政府机构现在的首要目标都应该是维持秩序保障最基本的制度得以存在而是单独的为另一方去清除另外一方,希望市长先生能够明白这一点。” 屏幕前面一个中年人正平静的看着端坐另一端的会议桌上,虽然对方所处的光线并不是的那么的好,但身上那考究的西装依然散发着不一样的颜色,跟周围那昏暗的环境反而有一种相互映衬着的感觉。 ??:【……希望我们彼此之间都能记住这次的彼此之间的态度】 咔~ 随着通讯的结束,安洁也是面色相当不悦的重新回归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虽然内心上有所准备但市政府的狮子大开口还有那种无耻有当有立的嘴脸还是相当震惊了她。 希望格里芬能够出面帮忙但又不希望格里芬不管最好的话就是格里芬送给他们一些最好的战术人形充当打手……说实话作为安全局代表政府和制度的维护者的安洁本质上来说是愿意帮助市政府共同维持秩序的。 但对方所提出来的那一大堆的牛马条件……说真的安洁自认为跟陈树生相处的这段时间自己的个人素质和情绪控制已经得到了极大的锻炼但刚才发生的事实证明,自己一直以来都错怪陈树生了。 陈树生平日里在怎么开玩笑那也是建立在清楚直到一个度的上面,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时候不该做,在面临如此的局面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主动站出来用自己的身心力行的真的去做些和准备一些事情。 而这些人呢? 希望贵方可以主动奉献……我们期望贵方可以主动将战术人形交由我们来安排一切的事宜和活动……城市高层建筑的纵向及横向需要大量的人员维持稳定…… 原本的自律人形数量就已经不够了现在还需要更多的人形帮忙疏通分担人员压力…… 说真的,安洁是真的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说出如此……说真的给别人打标签这种行为在一直以来都是被安洁所鄙夷的一种行为但就在刚才,安洁意识到自己破戒了。 【一群下三滥不自知的低能儿,大脑器官严重萎缩,无眼光无认知无文化无,眼光只能看见三米之内的鼠目寸光之辈的空想家自以为事情发展皆在自己想象之内的创作者,冠冕堂皇无数颜料粉饰自己的炫彩小手,眼睛高端云端自认为处在整个城市的最高处的混蛋!!!】 虽然这样的标签添加了安洁不少的自身怒气以及主观评价,但这些人也是真的给力那是真的一点人事都不打算干的,提出的事情别说是格里芬的人就连安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但总之这一次的会议算是彻底的失败了…… “叶菲姆先生。”安洁看向了从刚才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叶菲姆先生从刚才开始叶菲姆就一直都没有说话,叶菲姆现在在格里芬的消息目前对方还不知道,这次的会议虽然有商议的成分在其中但更多的……还是按照计划让现任西克列军营的指挥者叶菲姆以及叶卡捷琳娜少校看清楚。 看清楚此刻的城市有多么的混乱…… “……”叶菲姆的脸色异常的严肃很显然市政府的这副嘴脸是他也未曾想到过的,虽然按照制度,作为军队的人无权也没有那个责任可以对市长指手画脚,但他也是看不下去了。 “这位市长先生我也认识,曾经也是跟千万的同志一起并肩作战的……”叶菲姆并不想刻意的发表自己主观意见,事实上对方虽然说的很难听但有一件事在场的众人都必须承认。 城市的稳定依赖的可不是几条枪就能稳定下来的,在场的人并没有管理整个城市的经验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城市制度的保障是需要他们的。 军队做事固然是最有效的,但叶菲姆也很清楚军队不可能做到稳定的管理,过高的压力只会导致更多的问题。 “但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叶卡捷琳娜这个时候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相当气愤的喊道:“如果他曾经真的是志同道合的同志,为什么现在要对着那些人妥协?难道他们现在也要为那些高层建筑的人打工?!” 在场之人情绪起伏除了直接对话的安洁起伏最大的便是叶卡捷琳娜了,刚才所见到的一切全都与她受到过的教育彻底的违背,那些人的嘴脸还有那种骨子当中的傲慢。 如果可以的话叶卡捷琳现在就想带着剩下的这些军用人形一起冲过去给他们——但是她不能,她不可以这么做……她很清楚这样做的结果只会让情况变的更加的糟糕和困难。 而面对叶卡捷琳娜的质问,安洁却忽然想起了陈树生曾经说过的一些话…… “干掉老大和老二……他们如果能认清楚自己的话……”安洁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随后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陈树生单独给他的计划书。 【他们不会允许自己的利益被外人所插手,即便是到了最后的关头彻底的失败了也不会放下自己精神上的傲慢】 “还真是和你说的分毫不差啊……”安洁苦笑了一声随后默默的看向了从刚开始就一直处在懵逼状态的简缇娅。 “简缇娅。”安洁轻声叫道但简缇娅却只是神色呆滞没有任何的反应…… ……………… “我是谁?我在哪?我来这里干什么?”此刻的简缇娅可以是相当的懵逼,本来以为这次的会议是一次作战动员或是商量接下来行动方针的具体作战会议,但听着听着画风就不对了起来。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现在的气氛颇有一种好像打算举起造反的打算……但实际上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简缇娅忽然发现自己的资历和能力好像在这里没有什么发言权。 叶菲姆副营长……能在这个年龄在和平时期担任营副级别的职位,绝对不是什么平庸之辈而且看年龄和气势来看的话,多半是参加过上一次战争的猛人……还有就是叶卡捷琳娜少校了,虽然自我介绍是电子信息部队的少校,职位也是参谋一职不属于一线作战部队,但对方确实是有着一定的真材实料的,就在开会的时候还在研究格里芬的战斗指挥系统。 就拿一大堆的资料书上面的词汇简缇娅连见都没见到过…… 剩下的就是赫丽安,这根本就不用介绍论职位和地位来说的话,如果排除掉前辈完全就是仅次于格里芬,格里芬内务真正的话事人甚至前辈在格里芬很多的命令都需要赫丽安来传达才能确保有效。 安洁,安全局高级特工有着上尉的军衔无论是赫丽安还是克鲁格对安洁都有着一份的尊重在里面而且还经常和前辈一起并肩作战有着非常多的共同经历。 然后在对比一下自己……顿时简缇娅都感觉自己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里放,就自己这个资历给在场的大佬们端茶倒水还差不多,上桌讨论事物实在是有些。 “简缇娅……”恍惚当中简缇娅好像听到了有人正在叫自己……怎么可能,这场会议的中心点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连背景板当中的甲乙丙丁都算不上。 怎么可能呢…… “简缇娅。”安洁大声了些。 “什么?”简缇娅下意识的回答道随后才看见此刻在场的人目光全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儿刚刚叫自己的就是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安洁前辈。 “啊啊啊啊!我好想死!要不要考虑换一个星球生活啊!”感受着周围的目光简缇娅瞬间就恨不得自己就地打洞将自己给埋里面。 不过尴尬归尴尬,刚才所讨乱的事情简缇娅还是听进去了的。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不能替换或是接手他们的工作呢?”简缇娅小声的说道。 “这个问题我最开始的时候不是没有考虑过……”回答简缇娅的则是与其一点都不熟络的叶菲姆。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们需要一个能够熟悉并且最好是曾经淡然过类似的职位并且熟悉各个部门的管理和运转方式的人,就最简单的工业还有农业是最为重要的,工厂能够正常的生产关系到明天能够迟到合适加工食品,而农业的生产保障则是工业生产的前提。” “而据我所了解的,就是除去格里芬的工厂,本地城区大大小小工业园区的光占地面积都至少有一千亩地,而其中的各色的金属冶炼加工厂……” “这么清楚的吗?”简缇娅震惊道而叶菲姆则是无奈的笑了笑。 “这些都算的上是战略上的物资,也是要被重点保护的作为驻扎在这里并长期训练的我们不可能不清楚,当然里面的详细情况就不是我们能够了解的了。” “但如果真的要替换,新来的必须熟悉这两个可以不精通但必须有最为基本的了解……就这还只是最为简单的基础。” “而且在此基础上最好还能够了解整个城市整体的网络通讯地下的光缆电力的协调虽然这方面没有那么硬性的要求,但最好具备能够协调各个部门合作沟通的能力……”叶卡捷琳娜补充道,作为电子信息作战部队的首先考虑的还是战场上的通讯还基础电力的供应还有各种电费能源。 “这个市长这么厉害吗?”简缇娅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大屏幕实在是没想到那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有着这样的能力。 “你想多了。”安洁不屑的说道。 “那家伙的技能点做多是谋取和维护自己的利益以及怎么去讨好别人,对于各个部门对于基层甚至是中层都在干些什么恐怕都不知道,就连各个部门的协调和业务范围他都不会清楚的,他整天所思考的都是怎么安安稳稳稳固自身的利益。” “至于自己业务内容真正意义上的本职工作……”安洁两手一摆虽然一字未提,但也基本上能够对应的上其基础的工作内容。 也是一字不干。 ………………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一个能够拥有高位者的管理经验并且不沉迷于权力并且对中基层各个部门甚至是各个职位所负责的业务范围全都异常了解并且这个人最好还有点工业和农业知识在身上并且如果可以的话还要懂点电子信息科技?” 简缇娅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到,作为一个刚刚脱离大学的大学生,如此的数数方式颇有一种回归校园的青涩。 “可以……这么说吧。”安洁无奈的说道。 虽然在总体上来说的话有些过于的苛刻了,但好歹凑齐以上工作条件和环境当中凑上了环境,工厂,农田甚至是权力都是现成的甚至如果有人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主动表达自己的意向要当,在场的人都会支持。 可唯一问题的上哪里找这样的人呢? “呃……我认为有这样能力的人都可以直接去克里姆林宫住宿打卡上班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简缇娅默默的吐槽道,身怀这样能力的人怎么出现在这种小地方。 虽然说格里芬也不小了……但有编制还是好些啊。 “如果真的出现在这里……多半是被贬的。”说道这里安洁更加的无奈摊了摊手。 ……………… 与此同时病房之内…… “阿嚏!阿嚏!啊——嚏!!!”连续重重的三个喷嚏直接让陈树生直接从病床上弹了起来。 “这又是谁啊?劳资好不容易可以得空睡个好觉的!” ……………… “差不多,毕竟那样的天降系猛男不是哪里都能捡到的,最起码得是一个ur了。”简缇娅调侃道。 “对啊,一般的问题也就说ssr就能平推一切了,可我们面临的问题就是偏偏需要ur才能渡过的难关而且还没有平替之类的。”一想到之前的会议内容安洁就有想要砸桌子的冲突但好在还算是忍住了。 因为从好处上来说的话,如此的局面都在陈树生的预料之内,接下来的一切也是要以这一步为方向一步一步的走的。 “好了,大家将精神都集中过来吧。”安洁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如此的愚笨不代表我们什么都不做。”安洁将准备好的行动计划书和接下来众人的目标全都分发了下去。 “这些是?”赫丽安看了看送到手上的计划书顿时感到眼前一亮随后又皱起了眉头看向了安洁。 “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是那个态度和会议的结果?”赫丽安看着计划书上那醒目的几个大字顿时就以一种相当怪异的眼神看着安洁而安洁对此只能是尽量用手掩住自己的脸颊,精良不让赫丽安看见自己的表情。 【关于市区黄老爷以及几大黑手党家族不想体面的三步走】 ……………… 别说赫丽安了,就连安洁在打开计划书的时候脑子也是嗡嗡地她真的非常有理由以及各种的确凿证据强烈怀疑陈树生是不是故意将她推出来的。 但事已知耻,安洁也只能强撑着按照自己的理解所构筑的计划……别问为什么是自己的理解,因为计划书里真的没有详细的针对性的方案,安洁所思考的方向都还是陈树生最开始在病房里说的。 当然,现在最为困难的其实是安洁真的在竭力控制自己想要冲进病房将陈树生暴打一顿的冲动,这鬼计划真的不是正常人能够直视的。 【请客,斩首,收下当狗】 【不想当狗就只能体面了】 道理安洁都懂,但就这么写……安洁真的强烈怀疑陈树生脑袋是不是真的让ak-15给撞坏了。 “加强我在格里芬的影响力也不是这样样子啊。” 恍惚之间安洁忽然想起了陈树生当时在病房当中那一脸认真和严肃的说着。 “要不要你来试试吧……这样一来便可以让你在格里芬变的举足轻重。” 说真的,陈树生在说出这句的时候安洁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以为陈树生是真的严肃且认真的对待这件事。 自己真是被委以重任的,但这种印象随着安洁打开计划书之后彻底的消散了,但自己现在偏偏还不能去对他狂喷或是狂扁一顿。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一定要好好找你算算帐。” 安洁在心头上默默的记上了那么一笔。 ar小队 第363章 第一日 众人的商讨并没有持续更长的时间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所要做的是什么。 虽然众人对接下来的行动过程都有着自己的看法,但总体来说的话众人并没有任何的意见,不过好在众人都明白相比于过程结果的好坏才是众人目前所追求的。 “我们目前已经搜集到城市忽然暴动的大致原因以及其力量的来源。” 虽然内心的已经开始咆哮了但此时此刻安洁只能硬着头皮将pp-19调查出来的资料展示给了大家。 “之前在城市哨卡还有小镇遭到的袭击其实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小镇外的那些对我们开枪以及造成动乱的人跟城市内的帮派分子有着些许的联系,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直接命令的但顺着这个线索找下去的思路是没有问题的。” 众人相互之间看了看,大家对这一项都没有任何的意见。 “卡特的叛军还有铁血该怎么应对?我们要将重心全都转移到城市吗?”基地的负责人维拉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们从来都是卡特的第一目标,说些难听的整个格里芬对于卡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我们现在当人家的绊脚石都有些不够格至于铁血……她们的损失也不小,包括代理人在前前后后一共至少有七个头目在此次的战斗被解决,被消灭的傀儡单位至少也是接近四位数。” “这个数量对于铁血来说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是一个小损失了。”安洁说道而这一点也得到了在场之人的一致认可,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铁血今天的突袭有多么的失败。 没有摧毁格里芬的战备力量和动员力量也没能让格里芬陷入混乱更没有突破封锁,甚至就连刺杀陈树生这种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完成。 ……………… 铁血:有没有一种可能,刺杀陈树生这件事比前几件加在一起都要困难的多 ………………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会带着我剩余的部队士兵们去我们的营地回收一些装备以及能够使用的射频天线雷达。” 叶菲姆虽然没有直接同意安洁提出来的控制政府大楼的计划,但基本上也是默认了此刻安洁所要执行的目标,毕竟他们可不能摆烂等死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做些什么,而此刻在场的众人都是在活下去的基础上想着…… 怎么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既然目标相同那么这个过程大家便是一步一步慢慢走着,反正大家的目的都处在起步阶段各有各的事情要做,实在有分歧之后大不了像这也开个会在谈就行了。 这也是陈树生所希望的样子,大家都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过度的强势和压制只会造成更大的不满。 ……………… 简缇娅:这看着怎么有些那么的眼熟好像在哪里加到过……哦!这是不是高领主会议而前辈就是—— 陈树生:放屁!我还没坐在黄金马桶上。 ……………… “射频天线雷达?我怎么没找到?”听着叶菲姆叔叔的话,叶卡捷琳娜瞬间就傻了毕竟她当初可以说的上是将整个营房全都翻了个遍的。 “是从装甲作战平台上拆下来的本来是要做封存或是报废处理的,至于详细的……等到地方了之后你就知道了。”叶菲姆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毕竟再怎么说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 “明白。”叶卡捷琳娜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打算而是默默的坐了回去。 “后勤的压力……”赫丽安默默的想起了格琳娜,坦率的说虽然陈树生动用权限一下就让格琳娜一下从一个战区后勤官变成格里芬整个战区总后勤调配还是有些勉强的。 虽然说权限确实是超级加倍了但工作量也是啊……得赶快的给格琳娜安排两个可以分担一下压力的助手。 “这个不用担心。”安洁却是一脸平静的说道。 “我不是担心格琳娜会出现差错而是工作量。” “我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事实上……已经有了两位合适的人选。”安洁默默的抽出了两个的档案递给了赫丽安。 “蒂玛——咳咳,德尔还有希尔?”赫丽安看着档案上的两人眉头都快褶成一条线的了。 “这两人有什么问题吗?”安洁不解道。 “嗯……如果去掉他们姐弟两个以前经常跟ump45一起坑格里芬的资金的话,那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嗯……至少目前来说的话,ump45还是听陈树生的。”安洁有些尴尬的说道,这种局面是一个人都会感受到一丝的尴尬啊。 “陈树生……”安洁在心里直咬牙但脸上还得保持镇定的说道。 “这两人目前也在格里芬而且格琳娜相识也和陈树生算是打过照面了,不用那么的担心。”这个时候安洁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了解了。”赫丽安没有在说些什么而是询问起了接下来的关键。 “打算什么时候行动?”赫丽安问道,在这件事上她的决断力不够但她也是清楚其中的重要性的。 “事实上……”安洁默默的看了看身边的简缇娅。 “我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凌晨05:45:11】 地点:【格里芬战区边境小镇】 人员:【格里芬141小队】 行动小组:【141小队\\u0026格里芬精英人形小队】 目标:【占领控制目标建筑消灭一切敌对武装,控制交战范围注意现场破坏】 代号:【狼獾行动】 队伍分配: epsilon-0:【iws2000,wa2000,svd狙击小组,负责战场动态侦察从各个角度观察战场环境】 alpha-1:【m4a1,m16,ar-15,sop,ro635,ak74m,aug,aa-12主攻突击组,负责尖兵行动及一系列近距离作战接触任务】 zeta-2:【ak-12,ak15,an94,rpk-16,m1887火力投送组】 delta-4:【ump45,hk416,ump9,g11,dp-12侧翼小组配合突击组行动】 gamma-5:【95式,97式,ots-14,pkm,zb-26战场封锁,建立封锁线控制交战区域,封锁一切可能的敌撤离路线】 知更鸟-1:【简缇娅,前线指挥】 ……………… 远方的地平线上,清晨第一缕的阳光还未出现……整个小镇此刻依然在陷入着沉睡当中仿佛之前的那些战斗和冲突都只是一些不存在的小插曲一般。 嗡~嗡~嗡~ 但就在这样黎明到来之前的黑夜当中,在小镇的上空正想着些许的嗡鸣声,就好像夜晚当中的蝉鸣一般不会对处在昏睡阶段的小镇造成任何的影响。 但这微小蝉鸣的源头却是带着电子眼的无人机…… 【战场通讯建立…光电观察系统全就位】 随着无人机的就位,方圆十公里范围之内的信号在各个角度上都处在了无人机的观察之下,光学信号,热信号,无线电通讯全都处在无人机的观察之下。 而此刻就在小镇边缘的的两座小山包上当中的碎石堆当中正有那么两道的身形正在微微挪动着枪口的方向,就像熟睡的蜥蜴一般稍微震颤了一下自己的用来感知周围环境的脑袋确保周围的环境对于自己来说依然足够的安全。 简缇娅:【知更鸟0-1呼叫epsilon-0-1\\u00262,是否就位】 iws2000:【epsilon-0-1收到,已就位,目标建筑整体无任何热源热源活动,目标建筑处在静谧状态当中】 wa2000:【小镇上目前也无任何的人员活动,各家住户也都没有醒来,epsilon-0-2完毕】 svd:【epsilon-0-3目前尚未发现任何的情况,完毕】 简缇娅:【收到……alpha-1,zeta-2,delta-4,gamma-5你们就位了吗】 确认了狙击小组和小镇的大体情况之后,简缇娅呼叫了这次任务真正的突击主力。 m4,ak-12,ump45以及95式率领的突击和封锁小组。 m4:【alpha-1收到,目前距离目标建筑的距离为五公里,预计三分钟之内抵达预定位置】 ak-12:【zeta-2收到】 95式:【gamma收到】 天空上,盘旋在小镇上空的无人机正在实时传递着战场的无线电通讯信号而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乡间公路上,一辆普通的运兵车和一辆看似普通的面包车正在悄无声息的靠近着小镇的边缘地区,借助周围丘陵和洼地的掩护尽量做到无声无光的靠近小镇。 面包车内m4所率领的队伍除了原来的ar小队和ro635之外,还打散重新编入了dp-12作为小队的盾牌手而dp-12和m1887则是被编入到了ump45的队伍和ak-12的队伍当中。 毕竟现在的情况是默认对方手上已经持有各种的自动武器,为了最大程度的保障安全将一切可能的对敌人的落差全部抹平,这样的方法是最好的毕竟谁知道对方这种帮派分子会对自己的建筑做些什么丧心病狂的改造。 吱~ 随着车辆的稳稳停下,众人纷纷下车相互之间确认并熟悉彼此之间的目标和接下来的活动区域。 简缇娅:【目标建筑是由原本好几栋楼房违规搭建强行将山坡上的一众居民区强行圈了起来,根据情报显示从前天开始前前后后一共近至少有八十多人进入过这栋建筑之内但没有一个人离开过】 简缇娅:【目前庄园内部唯一清楚的便是庄园使用的宽带网络是单独一条的可以外部直接破坏监控网络系统(一般监控都是通过网络宽带连接的并不是直接通过数据线来连接)】 简缇娅:【根据现有情报目前还无法判断小镇当中是否还隐藏着其他的暴徒,他们是否会对庄园进行支援我们目前还无法确定】 简缇娅:【所以我们要尽可能的封锁所有小镇尽量保障战场的范围不会扩大到小镇的其他位置,也防止有好奇的居民们围观】 ak-12:【让我们来和居民和蔼的交流……这真的是一个有难度的挑战】 ar-15:【总比上傻狗来交流要好的多】 sop:【喂!我可是很核善的!】 ar-15:【是啊,你的核善也就在指挥官怀里傻笑了,对外谁不知道你整天呲着个牙不知道在吓谁】 m4:【好了,都别闹了……知更鸟0-1这里是alpha-1已经嘀嗒预定位置,可以开始行动了】 简缇娅:【咳咳……收到,无人机会随时为你们提供最新的战场情况,保持无线电联系,祝你们好运】 “了解。”m4抬头看了一眼目标建筑,随后默默的从身后的背带上扯下了一个装置。 咔~ 随着按钮的就位,周围的一切非己方通讯全都收到了严重的干扰。 “扰频器已启动。”随着扰频器在m4的手中发出阵阵的类似哒哒声的震动,众人的作战任务正式开始了。 咔嚓~ 随着枪栓的拉动,众人正式进入到作战状态而远处的地平线上,一丝的太阳光也正在主逐渐的向着这里的爬行。 嗒~嗒~嗒~ 此刻,只能听到些许的脚步声。 ……………… 地点:【指挥中心】 “呼……”指挥中心内,看着众人成进攻队列逐渐包围目标建筑的时候,简缇娅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虽然她并不用亲身到现场去参与战斗,但毕竟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制定作战计划和安排行动事宜。 说不紧张都是假的……更何况此刻偌大的屏幕上正在同步播放着各个队员头盔上的摄像画面,简缇娅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画面,目光紧紧的顶着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份心理导致简缇娅现在看起来异常的紧张。 当然,这些安排本来是不用的毕竟大家又不是特警什么的还要讲究个现场证据之类的,之所连连线现场是安洁想看看简缇娅的接受能力,毕竟这个姑娘是真的没有见到过那种血肉被打穿的场景。 这次的指挥作战除了达成预定的目标,更多的就是让简缇娅明白接下来她可能要面对的一切而且没有什么给她去做思想准备的时间了。 能否通过……全看她的个人的意志了。 “呼……”即便是有空调让室内保持着最适宜的温度,简缇娅的鼻尖上还是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冒出了些许的汗珠。 “不用那么的紧张,m4她们可不是什么新手对于室内这方面的战斗,她们都被陈树生给训练出来了。”安洁看了一眼简缇娅安慰道。 “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有些更加的担心……”简缇娅有些不自信。 “毕竟大家都是前辈培养带出来的要是因为我的错误指挥而导致队伍出现了一些损失的话……” “没有必要这么的担忧即便是陈树生不在现场,她们也拥有独自作战的能力,都是能独自应付一场战斗的能力。”安洁对此倒是表示理解,毕竟简缇娅对于m4她们还是很缺少了解的。 “独自作战?”简缇娅疑惑道。 “战术人形不都是严重依赖指挥官的吗?所有的作战还有指挥甚至现场环境的判断都很需要指挥官来决定的吗?” 简缇娅不解,毕竟她一直一来接收的信息都是战术人形需要指挥官来决定行动的任务方向还有目标。 “这些……你就要去问那家伙了,那家伙甚至都没她们打上‘烙印’来约束人形的行为。”安洁对此也是无奈。 “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她的人形全都是自由的可以随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基本上陈树生都不会去主动约束甚至是给她们下达一些强制命令。”安洁默默的说道。 “不受控制……那前辈不担心吗?我之前也是听说过格里芬曾经也有人形拒绝上战场甚至是失控的消息。”简缇娅小声的说道。 而面对简缇娅这种小道消息安洁也只能无奈的说道。 “格里芬没有秘密……不过你说的没错,确实曾经有过不少人形拒绝上战场甚至失控抗命。不过关于那家伙为什么不担心。”安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简缇娅,这个刚刚踏入社会不久的小姑娘身上还有这少女的青涩感。 “你以后绝对会知道的……毕竟,上了他的贼船你是绝对跑不了,这可是经验之谈。”安洁默默嘀咕了些简缇娅不懂的话。 而就在两人闲聊的这两句,m4她们这边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所有的战斗部署。 剩下的便只是单方面的杀戮了…… wa2000 第364章 静谧 时间:【2062年12月██凌晨05:55:27】 地点:【格里芬战区边境小镇】 嗒~嗒~嗒~ 众人的接近是无声无息,虽然天际线边上已经能够看到晨曦的余晖但距离太阳真正的挥洒光辉的时候至少还需要一小时以上的时间。 而太阳真正升起来之前的这段时间之内,将是一个人精神状态最为恍惚最为松懈的时候,当然如果是以前的话,最适合的行动时间往往都是凌晨一二点最为的合适,毕竟通常来说的话正常人在这点上都睡着了。 但随着时代的改变…… 五六点绝对是最合适的时间了,要么睡得最沉要么刚刚的睡下。 ……………… 95式:【gamma-5-1呼叫知更鸟-1,庄园宽带目前已经被控制,重复,庄园宽带目前已经被控制】 距离小镇不远处的一处网络基站上,95式和97式此刻正在用物理接入的方式直接挟持了庄园所有的对外网路通讯,这跟那些服务器的内部端口无关是直接在对外的基站上动手脚。 简单的来说就是95式这边发送什么庄园那边的网络就只能接受什么,毕竟就这片山坡上拢共就这么一个宽带基站而且就只有那么一条线不用想都知道这条基站发送的信号是给谁的。 所以,众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是控制住了整个庄园的监控画面还顺带监控和了整个庄园内部的网络信息。 这下即便是庄园内部的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办法通过网路这一途径将信息传播出去了而至于无线电和手机…… 不好意思,除非他们允许否则这里现在一个电话也打不出去。 如此阵容和准备就只为了拿下一个连重武器都没有的庄园……只能说这栋建筑内部的人都是幸运的。 简缇娅:【知更鸟-1收到,挟持监控画面实时监控庄园网络通讯如有对外联系,请立刻汇报】 95式:【gamma-5-1收到】 “关于电源……”简缇娅看了看庄园围墙边缘那一排的探照灯可能是感知到太阳不久将会升起的原因此刻的探照灯全都已经自动的熄灭了,但内部的情况目前还不知道…… 简缇娅一时间之间竟陷入到了一定的犹豫当中但好在m4这个时候似乎是感应到了简缇娅在想些什么。 m4:【alpha-1呼叫知更鸟-1电源目前可以暂时不用切断,目前我们尚未确认建筑内部是否所有人都处在睡眠状态当中,贸然切断电源很引起对方的警觉,我们自己会控制好内部的光照环境的】 简缇娅:【了解】 “嗯……”m4探头观察了一下庄园的内部此刻依然是寂静的一片没有任何人活动也没有任何保安正在巡逻之类的。 “全体,可以开始行动了。”确认好周围的情况之后m4向着在门口等待的sop点了点头。 咔嚓——嘣! 随着门锁被sop轻轻的给撕扯下来,m4这边正式展开了对目标建筑后院的突击行动众人在正式踏入庄园前院而在队伍正式进入到庄园大门的那一刻整个m4所率领的队伍便是迅速的散开组成标准的进攻队列依次向前突进。 m4,m16,ro635以及aa-12作为主攻手控制了正门方向。 而作为掩护和支援担任侧向火力的sop,ar-15以及aug和ak74m则是站在前院的阴影处架枪利用花圃还有各种台阶作为掩体警戒窗口是否有其他的异动。 庄园朝向大门的窗户很多而且很多都是落地式的但其中的大部分都被拉上了窗帘很难直接观察内部的情况。 “alpha-1-1抵达前院目前已经控制前院正门,没有发现任何异动,完毕。”现在目标建筑没有异动也没有任何被发现的迹象众人的时间还算充裕。 一步稳稳当当的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简缇娅:【知更鸟-1收到,小镇依然处在静谧状态当中】 “alpha-1-1收到。”确认了信息之后m4对着警戒窗口的ar-15以及sop招了招手示意两人顺着阴影墙根去控制侧门确保阻断建筑之内所有可能的出口而aug和ak74m负责掩护牢牢的控制众人身后的安全。 “嗯。”ar-15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是和sop一同前往了侧门控制而作为傻狗的sop此刻表现出了野狼一般的纪律性,牢牢控制住了自己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牢牢的锁定了正前方的射界。 而sop身后的ar-15则是抬枪警戒上方侧边的窗口而身后的安全和射界。 “delta-4-1我已就位。” ……………… m4:【delta-4-1我已就位】 “alpha-1-1请稍等,正在排查后院杂物间,请稍等。”ump45向右边打了打手势示意ump9去检查右边的杂物间。 “明白。”ump9立刻着手开始检查起了后院的杂物间而g11这个睡鼠此刻也是不困了,迅速跟上帮ump9警戒周围的死角。 m4:【收到,注意,alpha-1-3和alpha-1-4在你们的右侧过道,重复,在你们的右侧过道】 身为行动队长的m4此刻也是通过无人机确认了ump45那边的情况,既然ump45那边有隐患需要排查的话,那么她们这边稍微的慢一些也没有什么问题,虽然说轻敌是不太好的习惯但就根据pp-19提供的情报来看的话。 这屋子里面的人她们是真的提不起来什么兴趣,如果不是安洁要求这次的行动的另一个目的是给简缇娅好好的系统的演示一下的话…… 怪物房出来的打这些一级房的……是真的提不起来什么兴趣啊。 “了解。”友军的占位固然是最为重要的信息,确认不仅仅只是提醒自己也是在告诉队友你已经知道了这一个信息。 不过虽然眼下的局面对于m4她们来说甚至都可以说上一句无聊但对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临阵指挥的简缇娅来说,大家如此平静(提不起来兴趣)的回答,对于她来说就是专业和精英的表现了。 简缇娅甚至为此出现了一种身体的亢奋感当然,这种表现此刻也都在安洁的观察当中。 “目前的表现还算是稳定……没有出现情绪上失控或是慌乱,指挥语言上也非常的符合指挥时应有的表现。”安洁心中默默的给简缇娅的表现打着分数。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简缇娅从开始到现在的表现都非常的符合要求甚至可以说的上完美了。 不要认为坐镇后方的人就不紧张,事实上由于考虑的多懂得多,后方指挥官特别是这种连线指挥给指挥官带来的压力是很难想象的,像这种至少稍微鼻尖出汗心跳加快的轻微亢奋状态都算的上是小的。 人有时候经常起来连一句正常的话都不会说了,磕磕巴巴的这样肯定是没有办法正常下达指令的就连有时候老手都不一定能够做到绝对的避免,所以指挥的指令和语言往往都是单独的一套。 所谓的代号和编号各种各样的其目的除了保密之外,都是在最大程度上避免情绪上的波动对指挥官造成的影响。 系统性的训练就是强化这个过程,让所有的人在收到或是在下达指令的时候都能将其做到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般,不需要情绪或是大脑的驱动直接就能够运行。 而就目前来说简缇娅做的很不错,虽然处在一定的亢奋状态但指挥的代号现场环境信息的接收都能够做到无感情无起伏的回答和下达,没有犹豫……很不错 当然,战斗意识和心态这种东西就是完全看个人的了…… “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怎么偏偏让陈树生给遇到了……”安洁在心里嘀咕上了一句之后便继续紧盯着屏幕了。 “等会回去在慢慢收拾他。” 此刻的正在病床上休息的陈树生顿时又感觉自己的鼻子变得痒了起来。 ……………… ump9:【delta-4-1这里是delta-4-3,杂物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区域安全】 “收到,归队后一起和delta-4-4检查左边过道,友军单位在我们的右侧过道,重复,友军单位在右侧过道。” ump45强调了两边,虽然说以众人目前的水平来说是不太可能出现那种友军误伤的局面的,但考虑ump9那种冒失的风格,ump45认为还是有必要去提醒那么一两句的。 g11\\u0026ump9:【明白,友军单位在右侧过道】 相互确认了消息之后,众人便开始同步行动ump45上前检查后院大门的情况确认没有准备的小惊喜之后,ump45转头看向了负责警戒的416。 “416,检查右边。”ump45顺嘴的说道但遭到了416的一记白眼随后ump454便是明白了过来,立刻更改了自己的指令让416一起突破后门。 “这里是delta-4-1,后院区域安全,后门已被突破。重复,后门已被突破。”随着ump45和416率先突破后门,侧门的sop,ar-15以及正门的m4她们也展开了同步行动。 咔嚓~ 随着门框的微微变形,目标建筑的第一层防护和出口被瞬间瓦解。 “我堂堂假面骑士竟然沦落到溜门撬锁。”ro635默默吐槽,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将门来开之后立刻让aa-12扛着盾牌先顶了进去。 而身后的m16和m4则是前后一条线用手搭着肩膀顺着aa-12前进的方向直接一字长蛇阵挺了进去随后aug和ak74m也是迅速的挺进着。 m4:【alpha-1-1正门大厅无人员活动,区域正常,正在逐步分散排查区域,alpha-1-3收到了吗?完毕】 ar-15:【alpha-1-3收到,目前已经锁定了建筑侧边的过道,目前没有发现人员活动,正在警戒当中】 此刻,ar-15和sop正在守着一个可以横贯整栋大楼的过道,这个过道很长不宽看样子是给佣人或是保安行走的过道但在ar-15的眼中,守在这里基本上就可以控制所有从后方到正门的射界。 完美的侧向火力位置,任何人想要前往m4那边找麻烦的话都会直接将毫无防守的侧边暴露给他们而且这里现在没有通电,整个通道漆黑一片在这里开枪外边是真的一点都看不见的那种。 打开大门之后,m4面前的空间开阔了不少,但好在没有出现开头就连通二楼阳台那种危险的地形,众人可以逐个的排查房间正面的走廊则是交给了aa-12和ro635负责警戒而m4和ak74m则是分别在m16和aug的各自掩护之下逐个排查房间。 咔嚓! 在不知道有外人的情况下,这些门自然也不会上锁很轻松的就被m4推开了。 嗒嗒嗒~! m4抬枪迅速的切入,但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人……稍微警戒检查两圈之后便可以确认这个房间安全了。 咔~ m4迅速的从背包的吊带上扯下一根荧光棒稍微一捏里面的化学药剂便是融合在了一起散发着黄色的荧光。 而就在m4将要转身离开的时候…… 砰!砰!砰! ak74m的位置传来了几声短促有力的枪声并伴随着重重的倒地声…… ak74m:【alpha-1-6接敌开火】 “开枪了……”众人皆是纷纷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毕竟虽然有消音器的帮助但谁也没法保证刚刚ak74m的那两枪有没有惊扰到敌人。 脚步,呼喊,光线的变化这些都是可以用来判断是否有敌人活动的活动的方法而万幸的是…… 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变化……更没有呼喊或是其他动静。 敌人依然处在昏睡的状态当中,她们依然没有暴露。 m4:【知更鸟-1这里是alpha-1-1,击毙一名敌人】 ……………… “收……收到……”简缇娅的声音有着些许的颤抖,ak74m刚才的战斗她可是通过摄像机全程观看了。 从战术和动作来说ak74m的动作堪称完美,推门抬枪切入看见手持武器的敌人,直接开枪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扣动扳机。 完美的动作和反应,判断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毕竟敌人虽然处在迷糊的状态当中但对方手持着武器,那就有着相当高的威胁程度而且考虑到这栋建筑内的人员成分…… 放弃警告和不必要的对峙直接瞄准头胸击毙对方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但就这样直播看着人的脑袋被掀开半个天灵盖还是对简缇娅造成相当不小的冲击。 “还能坚持吗?”安洁也明白直接让简缇娅上来就看这种爆头击杀脑浆满地淌的画面冲击力实在是有些大了。 也不知道ak74m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 简缇娅:你自己看了吗? ak74m:看了一点。 简缇娅:感觉怎么样? ak74m:我控制了大部分的场面杜绝绝大部分的血腥场面,但我还是保留了一部分。我认为只有保留住其中最好的那一面才能让简缇娅小姐知道你是在指挥作战,我保留了其中的精华。 简缇娅: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ak74m:故意的。 ……………… “需要我来接手吗?”安洁问道。 “不……我还行……”用纸巾抹了抹干呕的出来的口水,简缇娅咬了咬嘴唇重新进入到了状态当中。 “知更鸟-1呼叫epsilon-0-1,gamma-5 你们注意到目标建筑群有什么异动吗?”虽然脸色有些白但简缇娅清楚,此刻需要注意的还是行动小组的隐蔽性和信息掌握的优先。 虽然有消音器的帮助但ak74m的枪声可算不上小,如果有没睡着或是像刚才那样处在即将醒来的状态下可能就会被发现了。 而一直在警戒和观观察的iws2000立刻就报告了结果。 iws2000:【知更鸟-1这里是epsilon-0-1目标建筑窗口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wa2000:【小镇也没有任何人员活动迹象】 95式:【各个通道出口也没有任何人员活动,也没有任何人在试图联系外界整个山庄没有任何的外部通讯】 众人目前依然是隐蔽状态…… “保持联络……alpha-1,delta-4你们现在没有被发现依然处在隐蔽状态,保持静谧状态,继续前进,完毕。” “alpha-1-1收到。” “区域清空,继续前进。” 随着m4和ak74m从排查的房间当中走了出来,两个房间的光源也是被其顺手切断,现场能尽量控制的光源就尽量控制,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就给众人营造一个昏暗的环境。 唯一能够锁定的便是两个被清理完成的房间有着微弱亮光的荧光棒。 “继续前进。”重新归队之后众人在aa-12的掩住之下继续挺进着。 而相比于m4这边的顺利挺进着ump45这边可是有了一点不一样的发现…… 春田太太 第365章 缓解压力 从后方进入的ump45她们首先遭遇到的不是敌人也不是陷阱或是难以排查的环境而是难以忍受的刺鼻腥味。 “艹了……这是多少年没洗的衣服。”一打开门首当其冲的ump45和416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 这股味道真的是腌入味了的那种,脏衣服泡在水里泡上一整个周都泡不出这个味道啊。 “失策……应该带呼吸面罩的。”416咬了咬牙说真的在这种环境下作战真的是极致的折磨。 “这就是缺少情报的弊端了……想开点吧至少这次因为缺少情报所面临的困境是滂臭而不是德什卡重机枪或是一整包的c4。” ump45瞥了416一眼,那眼神当中好似带着嘲讽,但实际上的情况就ump45也被熏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味道真心上头啊…… “检查右侧。”随着队伍的前进,众人此刻也是逐渐靠近到了气味的来源。 洗衣服当中放在水池当中一大堆没有洗的衣服。 但此刻ump45和416的注意力此刻却反而不是这洗衣间了而是洗衣间前面的更衣室。 嗒~嗒~ 声音不大但绝对是人发出来的……很明显更衣室当中有人而且还在活动当中。 “……”ump45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举起了手示意身后的416进入状态,她们这是直接撞到了敌人。 “t型结构,你右我左。”ump45简单的跟416打了一个手势而后者也是明白,用手放在ump45的肩膀上表示已经就位。 而dp-12考虑到对方现在并没有处在警戒状态暂时应该还不需要防暴盾牌的保护。 咔~! 随着两人一左一右的窜出,更衣室的空间不大过道很窄,每个方向最多只能由一人把手警戒,dp-12如果挤进来的话还真的不一定能够施展的开。 这人也不是越多越好。 没有任何停顿或是犹豫,ump45快步切入越过中间衣柜,身体左倾直接瞄准了对方战术手电的快速晃闪直接强制致盲了对方的视野。 “谁——” 在见到ump45忽然切出来的时候对方的第一反应先是一愣刚想有所动作便是被ump45的手电给晃闪了眼,刚想要骂娘。 “苏——” 砰!砰! 点45口径的冲锋弹针对装甲目标或许穿透力会有些不足,但面对这种无防护目标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咚! 伴随着对方的倒地,ump45示意ump9把守通向厨房的通道而自己则是需要确认目标是否死亡。 砰!砰! “确认死亡。”补上了两枪之后ump45转身拍了416肩膀一下,示意对方可以归队了在这种环境之下用肢体动作比用无线电速度和效率更快一些。 嗒~嗒~嗒~ 416将手中的枪顺势往前一推然后放下往怀里一缩在狭窄的过道完美的执行了一次收枪调头。 “继续前进。”ump45和416迅速归队,面前的双开门过后便是宽大的厨房在考虑到现在的时间,不排除此刻可能已经有人正在准备早餐了。 咔~ 调整队列的时候ump45顺手一抬将更衣室里的灯给关上了,毕竟开门观察的话她们这边最好还是暗上一些比较好。 吱~ 伴随着轻微的吱吱声,厨房的后门微微的推开了一条缝随后,ump9稍作观察便是看见了一位持枪的壮汉正在监控整个厨房而灶台正一个厨师正在准备早餐。 “两个,一个没枪,一个有枪,一个在左一个在正前方。”ump9打了打手势示意自己看到的画面。 “dp-12。”ump45对着ump45招了招手示意由dp-12来担任尖兵的责任接下来很有可能就会丧失隐匿了。 “明白。”dp-12也是明白轻轻的调整了盾牌的位置默默的走到了队伍最前端的位置,只不过那随着走动而晃动的上下起伏的防弹装甲实在是有些刺激ump45那本来就因为陈树生而变的异常敏感的神经。 “dp-12被编入我的队伍是不是她故意的……”ump45的被害妄想症在这个时候又间歇性的发作了。 “来点闪光。”ump9默默的拉开保险将闪光弹死死的捏在自己的手中等待着指令。 “丢。”随着指令的下达ump9用力的将闪光弹给丢到了持枪壮汉的面前。 “嗯?”还没等持枪壮汉搞清楚状况便是便是被爆炸的闪光弹给直接闪瞎了眼睛耳膜的刺激和强光的刺激瞬间让其身体失衡,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虽然试图咬牙坚持弹点45口径的子弹可不答应。 砰!砰! 干净利落的两枪让ump9甚至都没有放缓自己前进的脚步而在左边416则是迅速锁定了那名厨师而就在即将扣动扳机的前一刻。 “我投降!我跟她们不是一伙的!”厨师立刻高举双手法式军礼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威胁。 “控制他。”ump45打了个手势便和dp-12一起去警戒右侧的厨房通道而416则是在g11的监督之下牢牢的将厨师给控制住了。 而就在控制的当中,厨师一边说着一点嘀咕着一些。 “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好久了,这栋房子建筑就是一个魔窟你们是不知道这地下室里面可——唔!!!” 嫌弃厨师太吵的416在用扎带将其手脚捆住的时候顺带用一旁的餐巾勒住了其嘴巴毕竟这家伙刚才的喊叫就已经够响亮了,在让这家伙继续喊下去的话估计整栋大楼的人都会被吸引过来了。 “地下室……你怎么看?”416没有说话而是看了ump45一眼,以两人的默契仅仅只需要眼神就可以交换很多的信息。 “看样子不像是说谎先记下再说吧。”对于厨师刚才嘀咕的那些ump45并没有选择相信,毕竟在这栋楼里面的多半都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嗒~嗒~嗒~ 而就在这时有一串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着厨房走来数量不少人数至少有三人前前后后的……很显然,众人距离暴露也不远了毕竟就算是她们能够瞬间悄无声息的将这些人全都解决也必然会引起对方的警惕。 “看来接下来我们这边会有些麻烦。”听着走廊那边的脚步ump45默默的给众人打了一个手势,从现在开始可就是杀戮模式了。 “是啊……”416默默的给将快慢扳机给拨到了全自动射击。 “知更鸟-1这里delta-4-1,有大量敌人正在向着后厨靠近,随时切断电源。重复,随时切断庄园电源。”ump45联系上了简缇娅让其随时注意切断电源。 简缇娅:【了解】 “往后……9切断灯光。”ump45招手示意众人向后躲闪一下利用墙根桌台当作隐蔽将身形牢牢的控制在阴影当中。 咔~ 随着开关的轻轻波动,整个厨房瞬间便陷入到了昏暗当中众人纷纷将自己的身形给躲了起来,等待着对方推开门之后给他们一些小惊喜。 嗒~嗒~嗒~ 随着脚步声的逐渐靠近,众人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也是默默的加紧了一些…… 吱~ 随着大门被推开三名壮汉也是直接走了进来,他们的腰间都别着枪看着一片昏暗的厨房顿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其中一位比较机敏的立刻就想要转身离开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砰!砰!砰! 随着昏暗厨房几束微小的火焰花朵的绽开,三名壮汉的生命便是如同烛火一般彻底的消散了。 但……外界的人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 ump45:【知更鸟-1这里是delta-4-1,我们已经被发现,切断庄园电源。重复,切断庄园电源】 “收到。”简缇娅随后便联系上了在变电箱处的95式,“gamma-5-1切断电源,重复,切断电源】 95式:【收到】 瞪~! 伴随着噔的一声,整个庄园的电源被瞬间切断,整个大楼的人都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但等待多时的众人则是趁机开始了全力突击。 ……………… 砰!砰!砰! 不管是任何类型的潜入行动,只要开了枪扣动了扳机即便是有消音器的辅助,就不可能不被敌人所察觉。 所以,在敌人完全进入到警戒或是暴走的状态之前,稍微加快一些速度是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换弹,掩护。”完成房间清理的m4将警戒位交给m16之后便是推到队伍后更换了只剩两枚子弹的弹匣。 砰!砰!砰! 而就在m16掩护m4的时候前方楼梯上走下来了为手持ak的壮汉没有任何的犹豫的m16两枪将其击毙但对方在临死之前的应激反应却是让其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没有消音器的ak在室内如此的环境之下其声响不亚于在这栋大楼里的每一个人的耳边大喊了一声。 “得了,我们这边也暴露了。”m16唏嘘道而看着上方的楼梯aa-12和aug首先顶了上去。 哒哒哒! 之前的枪声已经让敌人处在了警戒状态当中,如此情况在楼梯这样的环境之下还是如此的昏暗的环境之下,即便是最为轻微的脚步声也会引起敌人的警觉。 在这个时候将自身的安全赌在敌人的听力上很明显是不理智的。 哒哒哒!!! 因此aug和aa-12也没有采取什么取巧的办法,直接从楼梯的拐角窜看将扳机扣到死低位拉枪线直接将敌人扫倒在地上。 “呃啊~!”敌人的腹部和腿部被aug的子弹所贯穿,身体因为腹部的伤口忍不住的直抽搐但aug在下一刻便结束了其痛苦 砰!砰! 两枚子弹精准的打中的敌人的眉骨和心脏部位,颅骨碎裂脑组织被完全撕裂,心肺都被子弹的冲击给撕成成为了一团团的絮状物。 彻底死亡…… 嗒~嗒~嗒~ aa-12和aug迅速上前尽量为身后的队员争取活动的空间,如此狭窄的空间绝对不适合多人同时出现在这里,但凡敌人手头上有些爆炸物在这种空间使用……下场是什么样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嗒嗒嗒~! 而就在aa-12和aug正在逐步的为众人扩大活动空间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在向着众人所在的本质奔跑还伴随着手电的闪光。 看来前往的是敌人的武装力量……至于水平如何。 “alpha-1-7呼叫alpha-1-3,有大批量敌人正在前往我方位置,能否观测。”在这种狭长走廊当中和即将赶过来的敌人刚枪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而这个时候便是之前占据有利位置的ar-15和sop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ar-15:【alpha-1-3收到】 咔~ 随着ar-15将枪调整成为全自动模式,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即将进行。 “顶住。”aug将手放在aa-12的肩膀上接下来需要可能需要两人用盾牌硬抗那么一下。 嗒嗒嗒~! 敌人的动作比想象的还要快些,不到片刻便已经是搜到了走廊的面前,手电一照一下就照射到了aug和aa-12所在的位置大盾牌。 砰! 枪响了但不是这些开的枪…… 哒哒哒!!! ar-12和sop直接将扳机扣到死将面前这群站位集中还完全暴露侧翼的活靶子如同割麦子一般全部收割了。 “你倒是给弹匣当中留两发子弹啊。”ar-15一边警戒一边看着直接清空了弹匣的sop,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sop的射击习惯跟ak-15还挺像。 这两个打起枪来永远都不知道控制剩余弹药。 “呃……” 躺倒在地上其中一位幸运儿还试图挣扎一下但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只会加速子弹的到来。 砰!砰! aug挨个对其进行了补枪,随后便是退到一边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而队伍后对的m4这个时候也是两两一组快速的穿过了狭长的过道。 “alpha-1继续前进。” ……………… 地点:【指挥室】 “呼……”简缇娅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局势目前来说是最好的各个方向室内的众人目前都在稳步的推进着。 “六点十分了……距离太阳完全升起还有四十分钟。”简缇娅看了一下时间虽然说已经从隐蔽转向了攻坚行动但总体局势来说还算不错,主动权信息权都在她们手上,距离完全控制建筑应该就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gamma-5你们有截获道什么信息吗?”在m4这边打的热烈的时候简缇娅也没有忘记最为重要的一件事。 情报信息……现在她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庄园对外一切可能的信息,现在整个庄园都应该知道有人打上门了,就算是不会指挥作战打电话求援应该也是会的。 95式:【截获到了一些想要通过邮件信息,我们目前已经挟持了其邮件地址是一个私人邮箱账户】 “这就够了。”安洁接过了通讯以安全局在各大通讯部门后台的权限想要查询一个私人邮箱的账户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注册地址,ip地址以及收件地址信息,使用的网络端口这些都是能被反向追踪查询的。 而至于会牵扯出来什么……这些就不在简缇娅或是在场其他人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但就在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庄园内部的时候……一些不怀好意之人正在一点一点的从山坡下的小镇向着庄园的方向靠近。 iws2000:【epsilon-0-1呼叫知更鸟-1,有人正在从小镇靠近庄园,重复,有人正在靠近庄园】 “知更鸟-1收到……”在收到iws2000的消息之后简缇娅便是立刻调转了无人机的摄像头将焦点对准了iws2000汇报的方向。 “gamma-5这里是知更鸟-1,有八人离开小镇目前正向着通往庄园正门的方向前进,拦住她们。重复,有八人正在靠近,拦住他们,完毕。” 无人机的热成像上,此刻的小镇中似乎是有人察觉到了庄园发生的事情,有不少的房屋打开了灯还有不少正在向着庄园的方向上探头探脑的但都在自己家的院子当中。 wa2000:【已经锁定了】 “稍等……先别开枪可能只是单纯好奇的居民。”简缇娅并不想将无辜的市民们给牵扯进来而安洁则是看了看简缇娅的反应之后越过简缇娅给ak-12下达了命令。 “12,山下来客人了正在向着你们所在的位置前进,95她们可能没法下手……”安洁没有说全但ak-12却是秒懂了。 ak-12:【明白……改善缓解和当地居民的关系,这我熟练的很】 “……你最好是真的熟练。” 第366章 和蔼可亲 地点:【格里芬战区小镇边缘】 svd:【目标距离……150米没有携带武器……epsilon-0-3完毕】 山脊线后,svd此刻正趴在碎石堆当中牢牢的锁定这正在向着庄园走来的小镇居民,对方的速度不快更像是在散步甚至还在闲聊,看上去就像是在晨练散步一样。 但众人可不关心对方是不是来散步的…… “一百五……这个距离连弹道都需要怎么去修正。”svd微微挪动了一下肩膀调整了一下枪口锁定位置。 “收到,正在前往预定位置。” 95式此刻正在这97式把守上山的通道,而两侧的山坡上则是架枪封锁整个山坡的pkm和zb-26,以她们两个所在的位置和火力在没有重装甲的情况下,别说封锁上山的路,就是覆盖整个小镇都可以说的是绰绰有余了。 “95姐,他们快上来了需要开枪吗?”看着正在逐渐向山上走来的几人,95式和97式相互交换了一下意见。 “嗯……去把步战车拉过来将探照灯打开用扩音器警告他们不要再上前了,这里已经被封锁了。”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95式决定还是尽量和平解决。 毕竟对方没有携带武器而且能尽量劝走最好的话就不要动粗。 “明白。”97式随后联系上留在步战车上的ots-14。 “闪电姐,把车开过来了。” ots-14:【知道】 嗡~! 伴随着引擎的咆哮声,一台装甲运兵车直接从山头后窜了过来,一溜烟的直接冲入到了半山坡上堵住了上山的道路。 “前面的人听着,这里已经被封锁了!请立刻掉头,我们已经被授权使用致命武器。重复,请立刻掉头。” 将路堵住的那一瞬间,车内的ots-14便立刻连通了车上的扩音器直接对着打算继续前进的几位居民们大声且严肃的警告道。 毕竟就这个小镇的民风淳朴的程度来看的话……和颜悦色恐怕是不太行的。 当然,如果这些人能够识相老老实实的调头回去的话那就是平安无事但如果不识相的话一点眼睛都不长的话…… 良言难劝想死的鬼,这些人既然这么着急去阎王那里报到的话……那就只能勉为其难的笑纳了。 而这些人的反应也是搞笑,在看到创过来的是一辆步战车之后瞬间就傻了,毕竟他们一个个的又不是终结者那种,被这么一个重达22吨能安装30毫米口径高射机枪的家伙给直接指着…… 相信是一个人多少都不会再做出任何有威胁的举动的。 除非他是真的莽…… 而事实的结果也非常的乐观,在30毫米口径机炮的和颜悦色的劝解之下,这些人可谓是相当的老实,直接掉头回去不带有一丝的犹豫的。 “嗯,打了这么久总算见到了几位明白人了,大家和和气气的开开心心的多好,就像我一样一向都是和颜悦色保持微笑的。” 隐藏在侧边架枪瞄准的ak-12非常欣慰的点了点头顿时感觉这些小镇居民们是多么的孺子可教也,能在这种时候碰上个明白人谁在是不容易啊。 “12,说谎。”但就在an94却是直接选择了给ak-12的挠地上倒上了一盆的凉水。 “94我忽然发现你突然好像忽然变得喜欢拆我的台啊。”ak-12脸上依然挂着标志性的微笑,但在周围如此昏暗的情况下……实在是有些。 “因为12真的在说谎。”面对ak-12的微笑94依然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好好,我最好的助手队友an94也被那个变态给夺走了。”ak-12举了举手表示自己遭受到背叛,身边全是陈树生的人她怎么赢。 “我认为夺走并不恰达哦~”rpk-16笑眯眯的说道。 “那你说说看—— 安洁:【闲聊到此结束,调整位置】 安洁强行打断了几人的对话…… “行,跑来跑去的至少比打枪来得好些。”ak-12默默的将枪收好随后带队转移了位置,他们这个火力支援小组,本质上来说就完完全全是就火组那里着急了就需要她们去救急了。 不过以大家的作战能力很有可能也不太能用的上她们……反正这些行动安全局到时候都会挨个算账的,能尽量减少麻烦就尽量别那么的麻烦。 而就在ak-12打算继续躺的时候…… 老天爷开了那么一个小小的玩笑。 ump45:【delta-4-1呼叫知更鸟-1,delta-4-1呼叫知更鸟-1,这里有紧急情况。重复,这里有紧急情况】 “delta-4-1这里是这里知更鸟-1发生什么事情了?”能够直接让ump45呼叫全体的事情一定不小,安洁立刻接过通讯并抬头看向了屏幕,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ump45直接呼叫全体…… 然后,安洁便愣住了,身旁的简缇娅在看了一眼屏幕之后便是直接没忍住对着垃圾桶就开始距离的呕吐了起来。 “这下还真是遇到大麻烦了……”ump45举着手电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塑料桶。 而塑料桶当中所伸出来的…… 是半截胳膊。 ………………… 【十分钟前……】 砰!砰!砰! 短促有力的火焰跳动,试图用奔跑来换取活命机会的壮汉全都应声到底,他熟知地形知道应该往那里躲,也明白应该用对于房屋结构的了解来尽量去周旋下去。 但这些挣扎和努力都是无用的举动,这一切的最终结果只能是数颗子弹击中了他们的身躯。 胸腔,腹部这些都是优先被瞄准方向,子弹在没入身体那一刻所产生的空腔效应的撕裂了皮肤,肌肉,血管以及最为重要的脏器,被子弹的碎片轻而易举的切割成了大小不一的絮状物,但最终这些都会变成那一辨别一块块的黑乎乎的碎块。 “这些家伙怎么一个个的全都往地下跑,明明这里都是死胡同的。”416一边默默的退后一边将警戒位让初以来交给了ump45来接替自己的位置。 嗒——咔嚓! 1.7秒这是416给自己更换弹匣重新重新回归战斗状态的时间,当然她可不会将弹匣随意的乱丢,可都是好好的放在屁股后边的回收袋当中。 毕竟虽然将弹匣那么一甩的动作真的很甩但事后捡弹匣的样子真的很狼狈,尤其是她们现在的后勤还是格琳娜,要是将弹匣随意的乱丢的话…… 格琳娜:弹匣你自己给我捡回来! 虽然说格琳娜平日里很相处,但像这种牵扯她本人老公本的资金流动问题的话,小橘猫顺便变成西伯利亚虎。 在机上她们作为ar系列步枪族的,对于子弹发射药的质量要求……如果哪天忽然领到了需要锉刀加工之后才能使用的子弹,那乐子可就大了。 “区域清空。”416将荧光棒给扯了下来,用力一捏然后往角落一丢,散发出的淡淡眼光照亮了角落的一脚。 砰!砰!砰! 建筑的另一端,传来了大量的枪声频率和数量乃至火力都在逐渐的加强,看来m4她们那边遇了一些棘手的了。 “delta-4-1呼叫alpha-1你们那边很热闹,需要支援吗?”ump45半开玩笑的说道。 m4:【不需要】 “嗯……很干脆,真是绝情啊。”ump45耸了耸肩膀也没有在意而且看向了眼前这些人刚才一直逃向的金属大门。 “不向着出口也不向着其他的来……看来折扇大门应该就是他们地下通道所在的位置了。”ump45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继续带队前进 “delta-4呼叫知更鸟-1,正在前往地下室,视频信号可能失真或是延迟,完毕。” 简缇娅:【收到,delta-4】 简缇娅确认了一下众人彼此之间所在的位置,ump45此刻找到的通往地下室的大门应该就是这次任务的主要目标了而m4那边也完成了对最后一些敌人的合围…… 而且讲道理那边此刻并不需要那么多的人,稍微窄一些的走廊最多供两个人活动,三四反而会造成行动的拥挤导致众人的行动效能下降。 “alpha-1-6,alpha-1-7你们前往delta-4目前所在的走廊将那里封锁为delta-4提供后方的安全保障。”简缇娅下达队伍变动的消息。 ak74m:【alpha-1-7收到】 aug:【了解】 嗒~嗒~嗒~ 两人立刻脱离此刻的包围队伍全都默默的前往ump45她们此刻所在的走廊后方将这一片区域完全的封锁起来确保ump45她们后方的安全,也是保障ump45她们深入地下室之后不会陷入到两线作战的境地。 ak74m:【alpha-1-7已抵达相应位置,区域封锁已经建,完毕】 “delta-4-1这里是知更鸟-1后方无忧你们可以开始行动了。”在确认ak74m和aug抵达位置了之后aug也是立刻跟简缇娅汇报了情况。 “这个新来的还挺有眼力劲嘛……不像那个家伙。”ump45撇了一眼身后。 “那是因为指挥官永远都在正面。”416怼了ump45一句便直接和dp-12充当起来了先锋。 “哎呀,我还真是在哪里都不是那种讨人喜欢的那种,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ump45不知道在嘀咕这些什么抬起枪继续执行任务了。 毕竟,那家伙绝对在看着这里的情况吧。 ……………… 哼——吱~! 将半掩的大门来开,生锈的活页上发出阵阵的金属哀嚎之声,铁门很厚也很重与墙体的连装置也早就彻底的锈掉了,就算到上最好的润滑油恐怕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但相比这些能够暴露她们方位的嘎吱声,此刻众人第一反应还是观察地下,毕竟这里面有多少人地上的这些脚印是最能告诉她们明确答案的。 “还不少嘞……dp-12掩护一下。”ump45将夜视仪向上一掰,将手电切换成了紫外灯模式开始观察地上的脚印。 杂乱的那些是新来的……考虑到之前的战斗还有她们所听到的脚步声,应该是属于逃入进来的,至于那些看起来相对有序闲庭散步的有些旧的应该就是情报上所说的没有从庄园出来的七八十人了。 “看来情报上那八十多的人都前往的是这里了就我们这四个……啧啧,是不是有些的不够塞牙缝呢,毕竟我们的416那么的惹人怜爱是个人都忍不住想要去亲上一口的。”ump45也是趁着这个机会一直打趣着416。 但谁曾想此刻的今天的416状态极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 “你被指挥官给嘲讽了?”虽然是疑问句但416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陈叔事实。 “嗯……416的脑袋在我们当中转的一向是比较快的哪个呢。”虽然ump45的反应非快并且在极力克制但面部的表情依然还是忍不住的一僵硬。 看来是回想起当时在医务室的对话了…… “看来是了。”留下一句之后416扭头继续投入到任务当中了。 “你这个……” 就在团队气氛陷入到尴尬当中的时候,作为调和剂的ump9实时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半遮半掩的金属大门、昏暗的潮湿的地下空间……还有这些一看就是在逃命的脚印……咱们什么时候又闯入到了恐怖片的拍摄场景了。”看着眼前的场景又在拌嘴的45姐还有416。 ump9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场景,眼前的这些真的太有既视感了……对此ump9只想说这地方我们之前来过了能不能用扫荡券直接跳过。 再次经历那些可怕的场景……不要啊。 “放心最恐怖最可怕的场景现在早就没有了……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ump45举了举枪说道。 “ump45姐,你这话实在是游戏不妥啊……上这么说还会打枪的脑袋已经……”ump9小声嘀咕道。 “哦?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你是不是应该切换一下账号化身ump9·猎肠者·艾露莎去消灭ar-15·丘比这个万恶之源不是?” “我好像不太是对手。”ump9表示自己不是对手,“而且讲道理的话……为学姐报仇的不应该是416吗?” “要是打不过的话……我认为到时候肯定更加简单了,直接奶声奶气的去求一下指挥官,我相信指挥官一定会拿着他的爆碎牙劈开冥界去救你的。”ump45相当坚定的说道。 “指挥官看起来不是属于杀生丸那种高冷傲娇型的在怎么说也是那种整天喊欧拉脸上写着无敌而且看上去还是ova版……不对!串戏了45姐,不要将声优和角色联系在一起啊!” (注:ump9的声优配过犬夜叉当中的玲 re零当中的猎肠者,滑头鬼当中的羽衣狐甚至是斯卡哈!hk416的配音配过魔法少女当中的佐仓杏子以及电波女当中的舅妈,而ar-15的配音竟然是万恶之源的丘比! 最为离谱的是g11和ro635竟然是同一个,而相比较之下ump45只配过龙女仆当中的伊露露看起救平平无奇了……) “是嘛……” “话说45姐你怎么不切换账号直接变成伊露——”ump9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ump45攥住了命运的后颈肉。 “ump9啊……有些话你刚刚不是说了吗?”ump45面色相当核善的说道:“角色和声优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嗯!嗯!嗯!”考虑到自己没法切换账号也不一定打得过的ump9果断选择了认怂。 “这就对了。”ump45相当满意的笑了笑。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416相当无语的看了这两位活宝随后又看了看dp-12深深的表示,我家的队员丢脸了,还请原谅她们的弱智行。 “ “不过说真的这里真的还挺像生化危机场的……”ump9用手电照了照眼前的深邃的地下走廊,昏暗潮湿什么的就不说了。 就这廉价的瓷砖还有地上这些意义不明的黑色污渍就很有既视感的…… “希望我们最后找到的不是被感染成zombie的或者一些断手断脚的吧……”ump9一边碎碎念一边说道。 “那你最好期望只有那些……”ump45抽了抽鼻子。 因为在此刻的空气当中,已经出现一些不一样的味道了。 下一场战斗即将到来了…… ump45 第367章 鸟笼 嘀嗒~嘀嗒~ 老旧的水管接缝处不论用上多少的密封带都会渗出一滴一滴的水,让本就压抑的环境增添上了仿佛死亡的秒针一般。 死亡倒计时的秒针…… 哒哒哒!!! “艹#@\\u0026@#\\u0026的!” 伴随着毫无章法节奏射击与其一同而来的是对方那永远都控制不下来的嘴巴,讲真的枪械的射击速度如果不进行调整或是使用特别的子弹的话,那么射击的节奏还有速度应该都是完全一致的才是。 可对于众人来说,对方这嘴里喷射出来的唾沫星子都比子弹的射击有节奏的多,嘴皮子在那里上下吧唧的速度赶上枪械的射击速度。 而这一同射击外加嘴炮攻击的对众人造成最大伤害的毫无疑问的…… “这家伙的声音是怎么做到如此有穿透力了?”阴暗当中众人纷纷不约而同共同想起了这个问题。 不过这个嘴碎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毕竟如此不控制自己的射击节奏还不控制弹药量所造成的结果只可能是一个。 咔~ 随着子弹的打光,枪栓的停止…… 416迅速从躲藏的承重柱当中将身体侧了出来,没有任何犹豫的。 砰!砰! 两枚子弹精确的命中了其嘴碎家伙的腹腔。 咚!伴随着同伴的倒地另一名敌人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傻站在这里了,直接撤了回去但还没等搞清楚是什么状况。 砰!砰! 非常标准的背后打阴枪。 “绕后偷袭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的棒啊。”ump45默默的沿着墙体继续向前走着而dp-12则是驾着盾牌一股子往前冲了而ump45则是靠着墙壁,站在dp-12的右后方。 至于这样的站位安排会不会打中ump45且不说这么黑的环境之下,就是dp-12盾牌最前面的爆闪灯就足够吸引绝大部分的注意力了。 砰!砰!砰! 伴随着最后几名敌人的倒地,地下空间的清理基本上完成了…… ump45:【delta-4-1呼叫alpha-1-7,alpha-1-8你们能收到吗?】 地下室的信号不是那么的好为了确保等一下的通讯信号质量ump45需要确保自己这边能够实时收到外界的信号。 ak74m:【嘶~嘶~收到~嘶~嘶】 “得了……这破玩意的质量是真的可悲,这些地下室的墙体里面是都嵌入了钢板还是铁笼啊,信号这么差……”一听到那熟悉的嘶嘶声,ump45顿时感觉到了无奈。 “alpha-1-7我们将会对地下室展开全面的搜查,请帮我们设置一些信号中继器。” ak74m:【嘶~嘶~明白~嘶~嘶~】 “继续前进吧。”ump45给自己更换了一个满的弹匣,谁也没法保证接下来会不会遇到一些新的敌人。 “45姐。”而就在这时,ump9有些一些发现。 “什么?”ump45问道而众人也是纷纷立刻低声端枪进入到了戒备状态当中。 “你听。”ump9用ir手电指了指一扇被打开的大门。 “呜~呜~呜~”众人纷纷侧耳倾听,一阵的呜咽声传了过来但众人对此的反应却是各有不同。 “有风……”感受着脸颊上被吹来的凉气416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到了情报上说的地下通道而ump45的反应也差不多。 但ump9的反应则是让人感到有些捉摸不透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法跟上ump9此刻的脑回路。 “我艹,这下我们是遇到witch了?”回荡的抽泣声瞬间让ump9感觉头皮发麻,这哭泣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也太知道什么叫应景了吧。 “……”众人纷纷无语的看着ump9。 “人家最近是在打暴风骤雨当中的糖厂了。”被大家这么盯着就算是ump9在怎么没心没肺此刻都感到有些尴尬。 “真是服了你了……简报上的内容你都没看吗?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上面可是提到过我们要做好面对这样局面的情况,你不会真的没看吧?”416用手电晃了晃ump9。 “这个嘛……”ump9相当尴尬的戳了戳指尖,“我还是——”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416相当无语的看了一眼ump9,整个小队当中此刻难道就只有她在认真的执行任务……虽然这次指挥官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姑娘但指挥官绝对会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的。 “哼哼……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吗?”而随着队伍的逐渐前进,哭泣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而前面而空气当中还逐渐出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 “这已经不是发霉的味道了……”ump9捏着自己的鼻子两边的眉毛都会挤成一个垮桥式的一字眉了。 此刻都不需要看都知道前面一定是有着重量级的东西在等待这她们的。 “很难闻……”g11立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艹了……不会真的有zombie在前面等着我们吧。”此刻ump9的双马尾预警器已经在竭力警告ump9前面绝对有着重量级的在等待着她了。 “或许更加糟糕一些。”ump45的面色也是罕见的凝重了起来。 “还能更加的糟糕一些嘛!”ump9瞬间感觉今天执行任务真的是没看黄历,如果我有罪的话还请将我送到指挥官那里接受皮带的教训然后过上在卧室里面包吃包住的生活。 而不是在这里对我展开精神上的折磨。 ……………… ump45:你那是教训吗?算珠子都快蹦我脸上了,还有你怎么知道会过上包吃包住的日子。 416:呸!恶习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ump9:对不起45姐,我就是太想进步了。 ……………… 地点:【庄园顶层安全屋……】 砰!砰!砰! 依次对过道当中的尸体进行了补枪之后,m4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最后的安全屋…… 而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重重的有着金属杆支撑的防爆门众人直到从直接从正门突入到里面的可能性不大。 这种防暴门都是在机械自锁装置的即便是断了电也没有任何的作用更何况这种安全屋都是建筑内房间内单独供电的。 不过,陈树生怎么可能没有教众人怎么应对呢,就算王八壳在怎么硬只要有了合适的工具想要打开的话,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15,sop你们从那边窗户翻过去到屋顶从天窗那边准备定向爆破。ro635这是聚能铝热剂可以在安全屋的隔壁墙壁上烧出来一个大小合适的射击窗口。我和dp-12还有16姐从正门用炸弹突入吸引主要的火力。” 对于这种王八壳同时在多个方向多个角度同时攻入便是最好的选择了,众人手头上也都有不错的工具。 “了解,现在就到了揭晓胜负的时候了,一切负隅顽抗的敌人都会被正义的骑士所制裁。” “她当初真的这么的中二吗……”m16在一旁默默的嘀咕道,想当初的时候ro635可没现在病的那么严重,有段时间没见了这病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改天得让指挥官给她好好治治了,就是整天沉迷于榨树汁都比这个好啊。”m16默默的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 当然,目前来说这些都只是一些想法而已…… 砰!砰! 随着sop和ar-15纷纷将窗户敲碎顺利攀登上安全屋的屋顶之后,众人的攻坚行动也正式开始了。 咔~! “贴片炸药已安装完毕。”随着ar-15将炸药摆成特别角度和形状众人也是纷纷紧握住了手中的枪。 “行动。” 随着命令的下达,ar-15重重的在导爆索上快速的拍了三下。 轰!!! 伴随着大楼屋顶的开瓢,ro635这边也是瞬间在墙体上开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射击窗口,但也足够ro635瞄准建筑内的所有敌人了。 砰!砰!砰! ro635和从天窗窜出来的sop几乎是同时扣动的扳机,本来的优先击杀顺序应该是根据威胁程度以及远近的原则。 “拦住她们!”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让ro635注意到了高价值目标正在向房间的一处拼命的跑着而哪里。 有着一个私人电梯。 “糟了!”ro635离开调整了自己的枪口,这个时候击伤打死用比让目标直接逃跑来实在一些在加上自己算是小口径的枪弹,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砰!砰! 一枚子弹打中了男人的胳膊,另一枚精确无误的命中男人的肩膀。 这些伤害对男人造成损伤也确实对其行动造成了一定的阻碍,但面对拼命求生不顾一切的男人来说,仅仅只是踉跄了一下。 叮~! “该死!”ro635没有选择继续射击下去,电梯一旦关上并开始允许除非直接接入其中的控制系统,否则是没法停下来的。 攻坚行动总共耗费时间……为八秒钟。 “让那家伙给跑了……”不死心的sop将手伸向紧闭的电梯外门。 咔咯! 伴随着安全锁扭曲,电梯外门也是被sop给强行扒开了但电梯箱已经下降到了楼下,以电梯的厚度即便是开枪射击也未必能够有用。 “打坏电机有用吗?”sop直接端枪瞄准了电梯上的电机。 “那没用,这些钢缆都有减速阀就算电机完全失能有没有任何的用,就算是将钢索全都切断也还有紧急刹车装置。”m4劝住了sop想要进行的鲁莽行为。 “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掉?!”sop呲着牙很不甘的吼了一句。 “aug她们现在守在一楼而地下则是ump45她们,这家伙最好是按动了一楼的电梯位置否则的话以ump45的性子……他大致是需要一个鼻梁修复手术的。”m16向下看了一眼。 “话说这些人为什么就不想过投降,明明最开始的使用都用喇叭警告过他们了。”m16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明明刚才都拿着喇叭让这些人投降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还……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他们绝对自己干的事情被抓到了也是一个死。”ar-15到是没想那么多,对她来说完成任务得到指挥官的认可和赞誉即可其他的不用去想那么多。 “哼……你们也都是运气好遇上了那么好的一个人,可以帮你们排除一切不好的事情。”对于ar-15所想的m16自然也清楚,只是说了一些意义不明的话。 “alpha-1-1呼叫知更鸟-1已完成目标建筑的控制和占领。” 安洁:【……了解,你们可从楼里面撤出来了】 “安洁小姐?”众人都是一愣为什么指挥忽然变成安洁了,但众人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了解……我们走,别忘了补枪。” “是。” 砰!砰!砰! 又是几阵断断续续的枪声。 ……………… 吱~ 伴随着最后一扇门的打开,众人此刻终于是明白声音的来源是什么了…… 闪亮着点点辉光的金丝雀……洁白如玉的雪海燕……靓丽热情的红雀……灰中带粉的粉头斑鸠。 众人一时之间感觉自己进入到夜间休憩的百鸟园。 都是很美丽的鸟儿……各有各的美丽以及独属于自己那份的特色,或是透露着亮丽火舌透露着独特的光泽或是有着不用于其他鸟儿的特点。 但……这些鸟可不是在休憩她们全都是醒着的但却没有一个能展开自己的翅膀的,因为她们此刻全都被困在了惊醒打造的鸟笼当中。 而那丰满但略带青涩的羽毛下全都是…… 紫黑色。 那是一大片的紫黑色,胳膊上背部上甚至脸上都是有着相当大面积的紫黑色……形状各异的紫黑色。 瘀伤…… 那是被重重的抽打且没有任何处理之后才会出现的样子,想要造成这样的伤势需要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鞭子,铁栏,拇指粗细的电线有着些许韧性的橡皮棍…… 这些都是紫黑色所烙印在上面出现的印记,每一个都非常的清晰……而这些需要的力道非常的大。 而以上这些,全都出现在这一个个鸟笼当中的女孩身上。 而这一位位被关在铁笼当中的女孩,她们的年龄都不那么的大全都在二十岁左右上下,她们的共同点便是美丽,皮肤上的瘀伤是遮掩不了她们的美丽的,曲线的美丽不会因为这个而变化,相反身体上的瘀伤还给她们增添了一丝妖异的……魅惑。 但任何的粉饰都改变不了这里的本质,这里……是牢笼是被用来圈养笼中鸟的百鸟观,这里的女孩都是被建立用喉咙取悦主人的地方,鸟儿是用美丽的翅膀动听悦耳的鸣叫。 而她们……都是如此。 “不要怕,没事的。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ump9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了门锁以人形的力量这种锁头想要被拽下简直不要是太简单的事情。 但就在ump9想要打开鸟笼的时候……笼中的女孩突然暴起,直接向着大门扑来。 “9!”ump45当即将枪口对准了笼中的女孩。 砰! 但女孩并没有伤害ump9更没有做出什么,就连最基本的声音都没有发出而是重重的将原本要给关上的大门给重重的拉上了。 女孩是跪在笼中,死死的将大门拉住力道之大让ump9都感到有些差异,很难想象眼前身体遭受到如此摧残的女孩是如何克服身体上的痛楚报复出如此的力量的。 这真的……很难想象。 “……”女孩没有说话而麻木的双眸闪了最后一丝的活性和反抗。 只见女孩默默的抬起自己纤细的手默默的将手指指向了房间的一处而在哪里,有着最后的一扇门。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女孩也没法说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咔嚓~ 416默默的给自己更换了一个满的弹匣而众人也是纷纷照做。 砰! 最后的的门被踹开了,众人端枪冲入了进去但…… 什么都没有。 或者说,没有他们想要找到的可以扣动扳机的目标有的仅仅只是停放在房间当中的一个巨大的蓝色朔料桶,那是可以存放化合物的塑料桶但这个塑料桶却并不像周围的环境这么的安静,相反的这个塑料桶它…… 异常的活跃。 嘶~咕~ 即便是没有热成像众人也能感受到强烈化学反应时所产生的热量而众人也终于搞清楚自己之前闻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来自于哪里了。 “硫酸……”ump45认出桶中的物质以及那半截的手臂。 众人纷纷回头看向了之前笼中的女孩,女孩依然在鸟笼当中半步未曾踏出甚至依然死死的抓住门。 她是在提醒我们离开鸟笼的下场……不约而同的,大家在此刻冒出了同样的想法。 “delta-4-1呼叫知更鸟-1,delta-4-1呼叫知更鸟-1,这里有紧急情况。重复,这里有紧急情况”ump45捏住了麦克风而此刻ak74m那边的中继器也都已经架设完毕。 安洁:【delta-4-1这里是这里知更鸟-1发生什么事情了?】 让人有些没想到的这次接收信号的竟然不是简缇娅而是安洁而就在ump45疑惑简缇娅去哪里的时候,无线电那边的背景音当中传来了…… 简缇娅:【呕~!】 “……”这下甚至都不需要去思考了,众人一下就明白此刻的指挥室发生了什么没有回对此说些什么的,现在众人当中只有怒火。 “安洁,你看到了吗?” 安洁:【……情况我现在了解了,现在——】 “情报上所说的高价值目标现在……在哪里?” 安洁:【……】 安洁:【头上】 叮~ 就在这时,众人听到了叮的声音。 那是电梯到达指定楼层的声音…… ump45 第368章 献上 “呼~呼~呼~” 呼吸,大口的呼吸……势力,权柄,还是让人感到恐惧的能力在此刻对于电梯当中的男人了来说都没有呼吸来的实在一些,肩膀上的痛楚让男人清楚的感受到,在子弹的面前他的那些势力那些能够随意决定别人生死,器官去向以及少女命运的能力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唯有大口大口的吸气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现在还活着,让他明白原来能够正常的呼吸也是一件相当让人感到满足的事情。 “艹特么的。”但稍微喘息了两口之后的男人愤怒的捶打着电梯的墙壁,他很不甘心自己就像是一条狗一样的逃走了,经营多年一步一个刀尖的走了过来的。 自己用那么多关系那么多条线所编织成为的保护网在这个时候竟然什么用都没有发挥出来。 “是谁要搞我?”多年的拼杀以及在刀尖上行走的经历让男人得以快速的冷静下来,这个时候搞清楚对方是谁还有为什么会针对自己绝对是最为重要的。 毕竟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是得罪过人。 “西蒙家的还是戈德家族的人……应该都不是我每年都给他们献上了那么多的婊子,送的货都是那么的纯正。” 男人一边咒骂一边动用着自己另一个胳膊尽力的向着一边爬去,肩膀上的疼痛剥夺了他站起来的能力。 “我得跟那家伙发个消息……”男人奋力的将自己个拖到了墙根用唯一能够继续活动的手颤抖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机。 “等我联系上那家伙,你们都得——” “你想要联系谁?”就在男人找到联系人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出现在了男人的身后。 “什——” 砰! 一记重击直接使男人的下颚骨直接脱臼连最为基本的喊叫都做不出来而手机也是瞬间脱手滚落到了一旁。 “唔!!!”由于下巴的脱臼男人连最简单意义上的喊叫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不明意义的唔唔声,但ump45和确认这个家伙是在说些什么,这家伙绝对很痛但并没有失去理智相相反的他此刻绝对异常的清醒。 因为他正在拼了命的向着自己的手机爬去…… “你想要这个?”ump45一脚踩在了男人的手上,对于这样的垃圾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或是手软,不过考虑到现在这个状态ump45要先将自己的头盔给摘下来。 毕竟要是吓到某个小姑娘可不怎么好…… 安洁:【……ump45,他需要活着,接下来的行动有他会方便很多】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男人发出痛苦的唔鸣声,脱臼的下巴甚至不能让其纵情的喊出来。 “只需要活着外加能够说话……对吧?”ump45直接将男人给抓了起来一拳头重击了其腹部。 安洁:【……还有保持意识的清醒】 “这个不看我而是需要看他……“ump45看了一眼躺倒地上直抽搐的男人,严重的厌恶便更多了几分。 “毕竟,能顶多少下是看个人意志的。” 安洁:【注意个度,我等一下……简缇娅?】 “嗯?”还没等ump45搞清楚情况简缇娅的通讯便接入了进来。 简缇娅:【咳咳……ump45小姐我们要尽可能的让他保持完好,这个畜生需要的是接受公开的审判而不是在这种地下接受私……呕~!】 话都有还没说完的简缇娅又重重的呕了出来,硫酸桶当中的景象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了。 安洁:【……任务完成之后就撤回来吧,这栋建筑需要得到彻底的清理和调查】 “了解……那就先挂了。”也不等安洁有什么反应ump45这边直接单方面的挂断了通讯默默的看着眼前还在痛苦呻吟的男人。 “接下来的五分钟就看你的个人表现了。” 砰! ……………… “可怜的女孩们……” 撞上这样的事情安洁不可能当作空气来处理,这不是什么小偷小摸更不是街头斗殴而是一件牵扯非常深的事情。 从刚才一切的表现来看这个庄园的主人还有平日里来到的那些客人都绝对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鸟笼……”安洁默默的将之前的战斗摄像画面调了回去。 金发,红发,宗法,灰发……这些都是很鲜明的身体特征一般的人贩子可不会对这样的人出手,毕竟太好找了就这些女孩的质量无论走到哪里都绝对会是人群的焦点。 将这样的人绑走对于人贩子这种低调行事的人来说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除非…… “眼前这些不会也在你的预料之内吧……”看着那些精心打造装修的鸟笼安洁大致有了一些基本的判断。 敢这么做还如此嚣张的安洁所能了解道的也就只有一个了。 “律贼……将这样的目标作为新人考试是不是有些过于困难了。”安洁看了一眼又陷入道呕吐状态的简缇娅,只能默默的给她到上一杯水还有几张纸巾。 “擦擦吧,不去想便是最好的办法了。”面对这种情况安洁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去依靠自己慢慢的挺过去。 “咳咳……谢谢。”简缇娅先接过了水杯好好的给自己的嘴巴清洗了一下。 “顺手而已……”安洁也没多说些什么但随后又问道:“你刚刚……想说的是什么?” “我?刚才?”简缇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你刚刚对ump45要说的话,你是在劝ump45吗?”安洁问道……有些事情她必须问清楚了,简缇娅是接下来行动的指挥而作为指挥最为重要的就是脑中的想法还有其相对应的举动。 “你认为那家伙最后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安洁隐晦的问道。 如果简缇娅真的要在接下来指挥大家的话,那么各种的冲突还有那些残忍都是必须要面对的,如果她不能面对这些反而产生了怜悯的话…… “他该死。”简缇娅只说了简单的三个字。 “什么?”简缇娅的干脆和果断是安洁有些没有预料到的,她本来还以为简缇娅会有些犹豫或者挣扎之类的。 “他没有被放过的理由,我刚刚看到的不多但我很确认这个家伙是该死的那种人,整个庄园里发生的一切他都逃不掉的,他绝对是值得那种被千刀万剐的人……咳咳。”简缇娅用纸巾抹掉了嘴角上的口水。 “如果可以我想要立刻下令这么做,虽然我没有哪个勇气去亲手折磨一个人但这份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可我们的任务是活捉,我不了解这个人现在活下去的用处和意义,但我不能给大家添麻烦,大家都做的那么好我不能因为我个人的情绪影响到了任务的结果。” 简缇娅的脸色很白,刚才的呕吐好像彻底的掏空了她本来就不算优异的体能,但那份绝对不变,眼中所看到的目标也不变。 “……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安洁哼笑了一声这次是她的目光狭隘了。 “虽然有些会抽搐和害怕但明白自己的目标和应该做的是什么……”安洁默默的给简缇娅打上了一个评价。 “安洁小姐。”而就在安洁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指挥上的时候简缇娅开口了。 “怎么了?”安洁问道。 “这样的事情……接下来还会发生很多……是吗?”简缇娅问道。 “害怕了?”虽然是疑问但安洁明白简缇娅只是暂时难以接受这样的场面而已并不是惧怕任务本身就算真的出现了…… 任务的完成和大家的需要也是会简缇娅给放在首位的,唯一的麻烦就是可能要多准备一些呕吐袋。 “要不接下来的行动让她空着肚子来?”没来由的安洁忽然想到了这个。 “不,我只是想……这个有自动打码功能吗?” “……” ……………… 地点:【庄园内……】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恶灵古堡了。”感受着外边的天空ump9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今天这差事可算是不容易。 “说真的,我真的担心某个地方忽然窜出来一些zombie来了。”ump9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庄园。 作战任务完成,大家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的感觉是真的好啊。 “只是简单的zombie是威胁不到我们的啦,想要威胁到我们的话在怎么说都需要是舔食者那种级别的。” 相比于ump9的双马尾瑟瑟发抖,作为睡鼠的g11却是展现出来了莫名的兴奋感。 “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东西啊,在游戏里我不叮一下都害怕的要死更不要说在现实当中啦。” 一提到这个的ump9更加的害怕了,猎肠者只喜欢新鲜的九转大肠那种过期的遭受到污染的完全就是一坨的腐肉啊。 “其实真正有威胁程度的还是之前咱们在战区遇到的那种个体作战能力稍微弱一些的了。”g11嘀咕道。 “毕竟那些怎么看上去都是量产型而且还是有着一定自主动能的,就单论威胁性的话甚至还在暴君之上。” “对哦,我们怎么忘记了我们当中还有一个生化丧尸迷。”ump45笑眯眯的看自己g11,作为团队吉祥物的g11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爱好。 “不过你说那些家伙不如暴君是怎么样的啊。” “嗯……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算术题。”g11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以仓鼠的脑容量解释这些确实有些不太容易。 “这一点我只记得当时打游戏看设定集的时候里面说,一个顶尖特种兵每年需要的钱是几百万美元,所培养训练的事件至少是三年起步,一个暴君所需要的钱只有不到其三分之一而且还不需要任何的后天训练。” 身为生化迷的g11立刻开始对众人进行了科普,也是在努力的用自己的小脑袋去尽可能的解释其中的信息。 但就是这简单的信息却瞬间让众人感到一阵…… “便宜还能完成那么复杂的任务还不要任何的后勤还有什么比那更加可怕的……”ump45嘀咕道。 “那总部出现的那些算什么?” “那种应该就是属于安布雷拉还有保护伞最想要的生化武器了,能够量产智能程度与常人无二几乎可以无视绝大部分轻武器的警告,战斗补给只需要不断的和敌人战斗并且有着传染和传播性被感染的个体还能成为被控制的新的兵源……随着有着可能一定失控的概率但基本上没有什么缺点。” “那指挥官当时能将那怪物脑袋连带脊椎全都扯出来还真是不容易啊……”经过这么简单的对于,众人这才算是彻底的理解了指挥官当时究竟做了多么一件伟大的事情。 毕竟要是真的让那家伙给存活或是跑到了城市当中的话……那后果还真是不敢想象啊。 “当时指挥官没能及时解决的的话……那么我们所面对的基本上就是丧尸围城那种规模,平均战斗力等同于舔食者的那种了……”g11仔细的说道。 “要不要那么的可怕啊……”虽然嘴上都是半开玩笑的说着但众人都是清楚的很,这种说法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 强化过后的肌腱骨骼基本上有着钢铁的坚韧程度,心脏被厚厚的骨骼所包裹起来,可以用獠牙和腺体去注射传播,还会使用武器以及保留着大量着智能基本不怕一般轻武器的攻击。 “就是那么的可怕,不过好在指挥官的战斗力比暴君都高,对方那种渣渣都可以算的上是碾压级别的,毕竟那些受到血肉的刺激之后一个个都不知道团队作战了,一个个都跟指挥官比拼单体强度,这不纯粹就是送嘛?” g11也是难得的在这个方面上展现了404小队的毒舌属性。 “看来那家伙在你们手上过的还不错。” m4这个时候也带队和大家会合了。 “哦?难不成那家伙是在你们手上溜走的?”ump45明锐的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信息。 “怎么——”sop一听就不乐意了,立刻就想但被m16抢先了。 “只是给你们送的礼物罢了毕竟从地下室那犄角旮旯的地方出来多少有点怨气,给你们送过去一个沙包……这难道不是体贴的行为吗?毕竟只有贴体才能独自照顾病人不是。”m16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ump45的面前。 而后半句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你单独找指挥官有什么事情……但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些。” m16的潜台词作为老对手的ump45自然听得懂。 “那还真是谢谢了啊……不过我一项不喜欢出现计划之外的事情,毕竟没经过同意就出现那么一个麻烦在加上我当时心情不好差点没控制住自己。”ump45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m16,又开始发挥你的老本行开始监视人了是吧?我找指挥官跟你有关系吗?眼睛怎么瞎的忘记了?” ump45也是在疯狂的内涵m16,两人皮笑肉不笑的看起来相当的核善……如果能忽略两人之间骤降下来的温度的话。 “这个距离之下不是啵嘴就是打架。”乐子人ump9一下就开始找爆米花和瓜了。 “16姐……”m4自然是不知道自家16姐和ump45的个人恩怨的而众人已经开始各找坐垫和放屁股的地方准备嗑瓜子了。 “能打起来吗?”ak74m这个时候向着身边的aug凑了凑而aug的回答则是相当的…… “花朵之间的胜负只能依靠蜜蜂来决定。” “……”ak74m很认真的看了看aug但忽然发现aug说的在理于是打算继续看下去。 就在众人都以为m16和ump45会打起来的时候。 “算了,不过你确实让我好好的发泄了一番,至少哪个沙包质量不错。”ump45忽然话锋一转转变了两人之家的画风。 “哪里哪里,你倒是让我看见了一些不一样的景象和不一样的一面啊。”m16也是笑道两人甚至还相互握住了彼此的手。 “靠,我瓜和马扎都准备好了就给我看这个?”ump9瞬间感觉自己的瓜白劈了然后她就被ump45攥住了命运的双马尾。 “喂,我说你们!”忍无可忍的416这个时候大喊叫住了大家随后指了指自己身后这些基本上丧失了语言功能的姑娘。 “这几位笼中的小夜莺应该怎么办?” “这个……”众人面面相觑,要说这个时候还是乐子人ump9反应快些,直接高举手喊道。 “将她们全都献给指挥官吧!” hk416 第369章 口是心非 有一说一座位团队当中的乐子人,404小队当中的活宝,ump9一直都有着相当出人意料的活泼以及鬼点子。 而这次的鬼点子……只能说ump9是懂如何讨好人的。 “有时候我是真的想要打开你的脑袋好好的看看,ump9。”ump45稍微用力的扯了扯ump9的双马尾顿时就让后者跪地求饶。 “饶命啊45姐,我这只是出一个主意而已,我说万一就是万一呢?把她们交给指挥官,指挥官就不会对你下手了不是?毕竟你是真的讨厌不是?” “那我还真是误会你的用心良苦了啊呀。”如此逻辑之下ump45竟然找不到反驳后者的理由,因为自己也没法当面的否认,这就非常的致命。 不过好在,有其他人来教训这个乐子人。 咚~! 416举起拳头就重重的敲在了ump9的脑袋瓜上面,痛骂道。 “你这个脑袋里面能冒出来点正常的符合良知的想法吗?这怎么看都是羊入虎口本来她们就够可怜的了,还想出来这个馊主意。” “那要不要将她们全都交给小镇的警察?”wa2000看了看远处的小镇的警察局那边现在好像还在运转当中。 “不太行,当时暴乱的时候小镇警察局就已经被冲烂了,他们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这些姑娘一个个都长的那么好看搞不好小镇警察局又要被砸一次。”ar-15反对这项提议,当时的情况大家算是有目共睹的。 “唉,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也算是另一种可怜了。” “那就都带回去吧,反正装甲车里也放的下。”m4这个时候做出了自己的意见,毕竟她们现在可没法将人送到市区里面交给市区警察安顿。 而事实上,市区现在的情况可能还不如小镇来的安全一些…… “那不还是等于让她们全都羊入虎口?” “至少比留在这里强上一些……我们走吧。”m4没有继续将这问题继续下去,队长已经做出了决断那就不需要再有任何的分歧了。 “嗯……这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了吗?”m16一脸玩味的看着,“虽然方向上有点怪但有信息至少比没有好。” 安洁:【按照计划前往撤离点吧】 “是。”m4立即轻声说道随后随后向着众人转达了命令。 “看来是没打算让我们看个地平线的日出……算了,机会还有的是。”m16瞥了一眼一下山头便直接回到了队伍当中跟随着队伍一起撤离了。 而在山头之上……一抹银白则是稍微的挪动了一下。 而在另一边,也有着一些银白正在移动着。 ……………… 地点:【格里芬战区边缘小镇】 “看来我们这次就只是负责打一个酱油了。”ak-12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我们没有出动就代表任务一切顺利,不需要我们才是最好的情况。”相比于感叹还有在伸懒腰的ak-12,ak-15从最里面说出的任何一个字都算的上是深思熟虑了。 “是啊……那你这是不是认为这位亲爱的简缇娅小姐已经是一位出色的指挥官了。”ak-12忽然一问。 “缺少对照和长时间的观察我无法得到更加严谨的判断。”ak-15相当严且诚恳的说道。 “不需要对照,如果是主观意愿上的呢?”ak-12步步紧追。 “嗯……于我个人的主观来判断,指挥官现在依然是无法被替代的存在。当然,作为人形我的判断并没有那么多的参考价值,因为我的看法和认知不能套用在人的身上。”ak-15的回答依然充满着理性。 “是这样啊,可那家伙不是最喜欢让我们站在人的角度上……ak-15你这算不上的是让指挥官失望了?”ak-12给ak-15准备好了一个大坑在其中。 “首先ak-12搞混了一个概念,指挥官是希望我们能够更好,ak-15拥有自己理智的判断还是感性的判断无疑都是一种进步的行为何谈让指挥官失望呢?”rpk-16歪着脑袋笑眯眯的说道,但那微笑当中去好似隐藏着一抹的……黑。 “哦?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来兴趣了。”ak-12倒是不怎么惊讶于rpk-16会主动过来搭话,事实上rpk-16都快成为了ak-15的外置发声器官了。 毕竟rpk-16所说的任何有关ak-15本事的事情,ak-15都从来没有正面反驳过基本上可以当作默认。 “就像ak-12你之前刚刚说道的,你用夺走来形容an94,而我的答案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你的形容非常的不恰当我也并不能够认同。”rpk-16默默的说道。 “是这样,但——” “毕竟指挥官可从来都没说我们属于她,这一点12你比我们清楚的多,不是吗?”rpk-16有些强硬的打断了ak-12想要说的话。 “……”被打断的ak-12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rpk-16。 “我们本来是什么?战术人形。”rpk-16问道。 “武器。”回答问题的则是an94,“我们的本质就是不断被革新的工具,我们总有一天也会被更高级的武器所替代。”an94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错。”rpk-16点了点头。 “这一点我们都有这个觉悟,我们造出来的目的就是成为武器,更不要说ak-12你还算以军用人形作为蓝本设计的升级款了。” “所以呢?他那样做难道不是本末倒置曲解了武器的用法?让武器产生自己的想法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武器的作用只有执行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其他的都很多余。”ak-12此刻也是阐明了自己的看法。 她不是认为陈树生的这些行为都是错的,如果从感性或是人的角度来说甚至是绝大部分的角度来说,陈树生对她们的态度和行为都是堪称完美的,这一点她否认不了。 因为,她是人形而且还是被制造出来作为最尖端武器的人形。 她很清楚作为战术人形不应该有那么多的无意义的举动,她的本质就是武器是安全局在人形设计和制造上最为顶尖的成果。 这个设计和制造所耗费的资源可都不是什么些简单的资源…… 她是消耗品,不应该被注入那么多的情感因素,一切只需要向着效率和目标行动即可,所谓的情感模块只不过所需要的点缀而已。 “……”对于两人的意见和争论ak-15和an94都没有表达任何的看法,但两人的内心却都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ak-15:【指挥官这样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an94:【原来12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思考嘛……原来如此,原来我的想法也是12淡化的影子啊】 两人想了很多但都没有表现出来。 “所以说我们当中就属你ak-12最不听指挥官的话也最不观察和了解指挥官。”rpk-16瞥了ak-12一眼。 “那你很了解?”ak-12反问道,这真不是她对rpk-16有意见,事实上为了能够更快的学习,模仿还有超越,陈树生作战时还有训练时甚至是生活时的举动她可都是有记录并分析过的。 这可不比rpk-16这个做事全凭兴趣行动的坏女人好的多,她ak-12可是很认真的观察着每一个人的。 “不了解,但我想要更加的了解,了解指挥官这么做的原因,可以为我赋予不一样的意义。”rpk-16很坚定的说道。 事实上,在某一点上rpk-16跟ak-12有着非常特别的相似点,她们两个都认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陈树生了,对于他人也有着相当一定的了解也乐意表现得跟其他人一样。 但就今天,就在rpk-16真正踏入到医务室之前,rpk-16都抱着这样想法的,有些傲慢的认为自己对指挥官很了解了。 甚至是……对自己的预想早就有了一些结果,她甚至做了各种各样的预想,但事实证明她错了,她对于指挥官来说还是缺乏一些基本的了解。 ……………… “我想要变成人,像人一样。” 这时自己当时对指挥官说出来的话…… “你想要变成人……是为了什么吗?还算说只是单纯的想要拥有与人一样的身体。”没有对自己的愤怒也没有对敌人狡猾憎恨。 有的仅仅只是单纯的平静……和对她梦想的疑问? 就算现在rpk-16都不是很确定,她真的没有预想过自己的梦想和愿望会是谈话的开始和重点。 明明看上去只是自己单纯的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而已…… 不为了活下去也不为了拥有权柄金钱地位财富这些,只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甚至是不可实现……这无论怎么看都是感到好笑的。 真奇怪……明明这还是自己的愿望和憧憬来着,怎么现在就怎么的着急否定了……是自己的梦想在指挥官面前一文不值,好像可以这么说但又完全不对。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和愿望吗?” “我……”rpk-16想说些什么但完全说不出来些什么。 “怀疑你自己的愿望了吗?” “并没有……我只是。”rpk-16说不出来什么,“我当时犹豫了而且真的动心了……这是背叛,对大家的背叛。” “这件事与我当时一起行动的an94不知道,我也没有跟安洁小姐上报,这是欺瞒。”rpk-16说道。 “你的指挥官是谁?” “您。” “那你就要没有任何问题,我的队员的一切行动都是对我负责,不告诉别人那才是本分。”陈树生很潇洒的淡漠了这个问题的矛盾点,其实也算不上因为rpk-16此刻犹豫的本来就不是这个。 不过陈树生确实有些好奇rpk-16这个想法,毕竟……这种是相当于给自己降级的行为实在是有些无法理解。 “你说你想变成人,那我问你在你的认知当中怎么样才算是人?”陈树生问道。 “这个……指挥官知道忒修斯之船吗?”rpk-16问道。 “当然知道,一个流传了很久和很广的悖论,并且我的心中有着一份属于我自己的答案,但我现在并不能够告诉你。” “指挥官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rpk-16很惊讶。 “是属于我自己的一份答案,但现在没法告诉你……接下来我需要你抱着这样的疑问去看看大家还有接下来的任务你们会遇到很多的人,你不妨抽空观察一下。”陈树生轻声说道,有些问题的答案是需要自己去探究的。 “指挥官不怕我失控吗?协议对我来说其实是没有用的,我可以不遵循协议的限制,我甚至直接可以……选择。”rpk-16不明白陈树生为何一点都不担心。 “那你挑选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时机,现在这个时间点没有多少人会注意这里,防卫力量也需要重新安排和组织,我还处在重伤阶段要下手的话最好就是现在这个阶段……而且。” “我最为不喜欢的,就是用所谓的程序协议去限制别人了,没有人遵守的协议就是一张废纸,所有的制度和秩序都需要监督者和执行者去保障的。” “更何况我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通过任何的协议去限制你们。” “我会的……”rpk-16默默的说道。 “嗯……那些……” “帕拉蒂斯,她们是这样称呼自己的。”rpk-16补充道。 “嗯……她们还有其他的信息吗?”陈树生问道。 “没有……她们没有跟我说太多,她们只说了可以赋予我跟人一样的身体,拥有跟人一样的五感之类的,其他的都没有透露太多。”rpk-16平静的说道,但眼角也在观察陈树生的反应。 她当时真的很担心被指挥官给任务是在刻意的隐瞒和撒谎。 “这样啊……” 从头到尾,指挥官都没有对她的那些行为表现过太多的意见或是看法……是指挥官不在乎?好像不是这样,但自己又没法判断出来到底是什么。 但当时的对话,rpk-16都记住了……她也希望能够好好的看看。 ……………… “了解……”ak-12默默的看着rpk-16没有选择在继续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安洁:【你们讨论完了?】 “完了……都完了。”ak-12相当无奈的说道:“一个个全都被大树给糟蹋了。” 安洁:【……都给我上车吧】 “那——” 安洁:【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我会去教训他的】 “好耶,只有指挥官受伤的世界诞生了……不过你可千万别教训教训着给训到了卧室里面了,那可就太可怕了。” 安洁:【……我要不先关闭你的语音功能?】 “别,我还像多表达一下我的意见呢。”ak-12也知道火候的重要性选择了见好就收。 四个白毛就这么走着,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是四个小月亮一样……而在远处的也有一团小月亮正在将这片区域所发生的一切,传递给一个太阳。 确切的说,是传给一个宛如太阳般闪耀的大树。 月亮…… 高悬于天空上的月亮正在逐渐的加速,向着远方的地平线加速的沉降而在其坠落的相反的方向越过地平线的另一端越过天际线的束缚,银白色的月辉正在逐渐日辉所取代,后者撤退前者前进,就这么一步接着一步的追逐着。 这个过程很快很难直观的去感受其变化,光辉的交替仿佛就发生在眨眼之间。 但即便是这样,在此刻的这片的大地上,银辉依然笼罩在整个这片土地上的南北东西,通过黑夜薄纱的透露处的点点星光记录着地上此刻发生的一切。 而在这广袤大地当中的一抹银白正在通过月亮将信息传递给月辉之下的另一端。 洒在一个不大的病房当中,传递给了一个不大病床上,传给了…… 一个普通的人。 ak-12 第370章 心口不一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总体上来说这一个个的都还行,至少没去惹麻烦……ar-15和sop为什么这么卖力?作为侧翼掩护和封锁突击的她们战斗欲望有些过于的强烈了,sop没控制住自己……有可能。” 看着眼前的信息,躺在病床上的陈树生微微动起了自己的眉头,大脑在此刻全都活络了起来。 这种作战任务可不仅仅只是将枪打完就可以了,打完了之后还需要去做各种的战后分析,总体分析还有个人分析还有那一长串的作战报告分析。 只能说以前都辛苦格琳娜了,不过以后要好多了…… “话说赫丽安应该已经跟德尔还有和希尔沟通了吧。”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病房的大门,按照自己对两人的理解,德尔可能不会说什么但那位希尔小姐绝对会一脚踹开病房门指着自己的鼻子来找自己。 不过谁让你们没离开呢?既然选择留下,那就为大家能够活下去而一起出一份力量吧。 其实说白了就是陈树生现在手头上是真的没人,格琳娜也快忙死了自己必须想办法让格琳娜能稍微的脱身一下…… 唉,自家的大橘猫不在这里,少了撸猫的乐趣……这真的爱猫人士最大的绝望了。 为了能够让我尽情的撸猫,只能拜托你们姐弟两个了。 “话说……他们姐弟两个跟ump45很熟悉来着。”陈树生一边默默的看着资料一边想着,这种程度的一心二用对于他来说没什么难度。 “ump45的情况……”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这次行动上关于ump45行动记录表现。 哒哒~ 小手一敲,ump45以往的行动作战记录也被调了出来进行比对之下…… “攻击性变的强的……是在撒气?”陈树生倒是不怎么怀疑ump45情绪失控学初号机暴走之类的。 “可能需要跟他们姐弟沟通沟通去做一下思想工作了……真是的,这明明是人家安洁政委的工作,偏偏让咱大字都不识一个字的老陈来整……真是愁啊。”感叹自己工作量又多的陈树生顿时无奈了。 随后便翻开了下一页的作战记录资料报告…… 毕竟,这次的行动也算是陈树生想要看看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大家的表现如何,还是值得好好的看看,研究一下的。 昨天格里芬遭到袭击的时候是没有那个精力……不过就现在看来,众人之间虽然有些间隙或许不同的意见但都还分得清轻重缓急。 至于那些矛盾……陈树生是不太想要介入其中的,毕竟私人的事情还是要私人的来解决,自己介入就不像话了。 不过m4的表现倒是挺不错的,很清楚自己这次的行动定位不仅仅只是小队的队长还要给简缇娅做出一次示范,相当于好好的给简缇娅体验了一把深切的沉静式的体验。 毕竟教科书上讲的再好也不如切身体验一下来的深刻,当然里面那些过于刺激性的画面和场景是陈树生没有去考虑的,就算是有陈树生也不会去考虑,毕竟这种画面要是较真的说的话…… 对于自己来说跟幼儿园小孩画的简笔画差不多。 不过有一点陈树生需要着重的去考虑一下了。 “ak-12这边……看来需要一些刺激性的场景来好好的确认一下了。” 老实说虽然这么恶意的揣测别人很不好,相比于rpk-16这个浓眉大眼的ak-12看上去才像是会被刺自己的屑,虽然家伙也就说嘴上说说而已罢了。 虽然这么说一点贬低大家的意思但ak-12她们尤其是ak-15的作战能力在他手上所有的人形当中绝对是最为拔尖的存在。 她们是王牌精锐也是最为锋利的刀而且都来自安全局理应在配合上作为的紧密……但这些都是理论上的目前也只停留在了理论上。 “唉……这本来都是指导员还有政委的活啊,真是的什么时候你们才可以成长到让我能够老老实实的睡上一觉的程度呢?” 陈树生对此很是担忧但追究到底,这不过是认知和性格造成的一点偏差而已,并没有那么的麻烦更何况自己这边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这个问题基本上已经被解决了一半。 但自己现在没有计划还没有把握的就只有一个了。 “帕拉蒂斯……拥有能够将人形改造成类似人形的技术,不仅仅只是身体上被替换成了机械就连大脑这种器官都给改造成了类似人形心智云图的结构。” 陈树生的面色逐渐的严肃了起来,因为这种技术不由得让他想起了dni的心智网络技术。 而关于这方面……自己竟然没有过多的记忆,这就是很致命的事情。 因为这就意味着他对于这个帕拉蒂斯就连最基本的浅层了解可能都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这是陈树生所不能忍受的了,自己必须搞清楚这个帕拉蒂斯的底细。 毕竟优势就是要建立在双方信息的不对等……只要自己了解了她们,然后彻底的。 “变成人……我到要看看你们怎么去pua我的队员。” “上了劳资的船还想下去,哪里那么容易。” 陈树生顿时有了一种给她们全都盖上章的冲动,但很快就被压下去了,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考虑。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正在展开思维好好活跃大脑的时候…… 一些不安分的也开始活跃起来了。 ……………… 地点:【指挥中心】 人员:安洁莉娅\\u0026简缇娅 “安洁小姐,我们……咳咳,这个时候不应该派遣人员将整个庄园的罪状好好的收集一下吗?”虽然面色上已经好了不少,但那种恶心的感觉现在还萦绕在简缇娅的喉咙当中。 但此刻她的肚子是真的空了,只能单纯的咳嗽了。 不过身体上的不适并不能阻止简缇娅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毕竟现在整个建筑全都已经被完全的控制占领,就算是大家并没有收集证物的专业能力但保护现场的能力应该还是有的。 要知道现在此刻小镇的居民应该是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就这样撤离实在是有些让人不解…… 而对此……安洁只是默默的坐会了自己的座位上将刚才的战斗录像整理好全都发送了出去。 “已经有人过去处理了而且……”安洁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终端上pp-19发送过来的一系列的资料。 “你要不要猜猜为什么有胆子来小镇这边就只有三个……要知道我还有赫丽安所遭受到的袭击人数少说也有至少四十人以上了,更不要说当时还在乘火打劫在小镇里面到处打砸抢的了。” “都被小镇警察给抓走了?”在某些方面上简缇娅还保留着一定的属于大学生的纯真。 而面对如此的回答安洁先是看了一眼简缇娅随后又是很认真的上下打量着。 “有……有什么问题吗?”被安洁这么看着即便是在怎么反应迟钝简缇娅也应该注意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发现……嗯……我应该给你准备一些资料。” “资料?”安洁不解。 “关于那个家伙还有行事风格的整理资料。”本着说干就干的原则安洁默默的调出来了一份资料。 “还有这个?”简缇娅有些懵,前辈这么厉害的吗?就连行事风格都是可以学习的地方……这真的太厉害了。 很显然的……简缇娅多少有点曲解安洁的意思了,因为那行资料上所写着的第一句话就是…… 【王八蛋陈树生!】 “……”简缇娅默默的看向了安洁随后又看了看眼前的资料,这资料看起来好像没有那么的正经。 “看来两位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不少……”抱着复杂的心情简缇娅仔细阅读这其中的内容。 而安洁则是默默的下达了无人机返航的指令,并且通过终端给陈树生发送了一条信息。 “她的表现还不错,这次的作战录像已经同步发送给你了。”安洁小手一动将资料给发给了陈树生。 “排除掉那些呕吐之类的……还算是不错。”安洁默默的说道。 陈树生:【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确实有些过于的刺激了】 看着中终端上发来的消息,陈树生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自己的眉毛,虽然在计划里提到过确实要给简缇娅来一些比较刺激的场景来让简缇娅快速的成长。 但就目前情况来说的话是不是有些过于的…… 陈树生:【唉……这是必要的谁让现在的局面如此呢】 陈树生默默的叹息了一声,简缇娅的表现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是啊……都是必要的,不过作为新人表现不错,至少她没有却胳膊少腿的……有的人第一上战场,不单单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可能就永远失去些什么。”安洁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小腹。、 在哪里……有着一道不怎么明显的伤疤,即便到了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那些曾经的痛苦现在都还在萦绕在自己的身体里,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就突然给自己那么一刀。 陈树生:【这个……】 安洁要是不那么说的话,陈树生还想不起来安洁的手好像还是义肢来着……难怪敲脑袋的时候那么多,感情您老才是‘真·无情铁手’啊。 不过相比于安洁所看到的镇定,陈树生看到的和感受的其实不是那些成长而是成长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这就好比蝴蝶,人人都知道破茧化蝶,人人也都向往着成为破茧化蝶的之后那么拥有美丽翅膀的蝴蝶,也有很多人都记得故事的结尾难看的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但……又有多少人会记得丑小鸭在变成白天鹅之前所遭受的那些呢?被啄被打甚至被火钳追着打,躲避猎人的猎枪甚至因为寒冷被昏迷在了芦苇丛当中。 那些谁会记得呢? 陈树生:【具体够不够是要根据问题来作为标准线的,不同的人上战场表现也会不一样,人的意志确实需要逐渐的磨练……还是说说城市的情况吧,之前都在睡觉你们的会开的怎么样?】 “可别跟我说你不清楚,这我可不信。”队员陈树生所说的不知道安洁是一个字都不带相信的,这家伙老能藏着掖着了。 陈树生:【……我要是说我真的没有那么的了解呢?】 “呦,那还真的罕见,我们无所不知的陈总指挥官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甚至还需要通过我来了解情况,这可真是罕见啊。”见陈树生如此装傻充愣安洁也是不客气,不过倒也没有让自己的血压飙升之类的。 陈树生:【咱们对一个重伤员说话能不能稍微的……注意一下语气词?】 “你,重伤员?”哪怕陈树生现在窜出来从后面搂住她安洁都不带怀疑的,能在病床上老老实实的才不是他的风格。 “别说你是个重伤员了,就算你现在真的出现我的身后直接从后边搂住我,我都不带怀疑的。” 陈树生:【且不说诊断报告现在应该在你的手上,咱就是说……咱有那么的不堪吗?还背后……】 “你这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安洁咧嘴一笑但忽然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 陈树生:【……你一定是看后边了,对吧?】 “你这不是知道嘛……我问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陈树生一时之间没有搞清楚安洁这次又搞什么鬼,总感觉安洁有些过于的活跃了,但还是相当老实的回答道。 “那你还记得我昨天都说了些什么吗?”安洁又问道。 陈树生陷入到了一阵的思考当中……要说这个时候还是陈树生的天人感应给力一些直接下意识的打出一段。 陈树生:【你要负责提醒……】 “看来你还记得,脑袋没有被ak-15给创坏。” 陈树生:【以她的力道能直接将我的脑袋给创碎】 “你什么醒来的?”安洁问道。 陈树生:【大概……应该……】 “你是不是一直都没睡?” 陈树生:【……】 “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之后在去收拾你。”安洁放下了一句狠话,但却又忽然转变了话锋。 “你认为……我们可以走多远?”安洁忽然问道,语气非常的平静。 听起来就好像是完全不担心一样…… 陈树生:【嗯……这么嘛,只要你不像一个渣女一样将我吃干抹尽之后丢到一边,我大抵是会带着你一直走下去的】 陈树生:【不过嘛鉴于你还没有将我吃掉所以不太有这个可能……要不你先过来将我吃了,先交付订金来着?】 “我竟然产生了这个家伙会正经的跟我谈问题的错觉……”安洁顿时又有了一种冲到病房将陈树生从病床上揪下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但最终……这种冲动终究还是缓缓的放了下来缓缓的变成一个字。 “滚。” ak-12 第371章 野牛匕首 “我出去一下……” 留下这句话之后安洁没有选择继续留在指挥中心而是选择独自在外透透气…… “唉……你这个人还真的一点都不消停。”稍微的叹息过后安洁便让这凌晨这升起的这段寒风直接吹过自己的脸颊,以此来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了一些。 咔~咔~咔~ 似乎只是寒风还不够,安洁甚至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 “呼……”呼出一口气之后安洁便默默的看着远方逐渐升起的太阳。 “明天还能见到吗?”安洁一边说着又一边看向了医务室。 呼~ 又是一阵寒风,香烟上的火光变的更加的亮了。 迎着这寒风,安洁默默的松下了自己的肩膀还有脊背狠狠的将其拉伸了一些。 咔~咔~咔~ 安洁全身的骨骼都发出了阵阵清脆的声音,这段时间连续的劳累让她全身上下的筋和肌肉全都僵住了。 稍微的捏了捏身体都是僵硬的。 “陈树生……”安洁又看向了医务室方向,透过墙壁安洁好像看到了陈树生正在忙碌的身影随后又看向了还在指挥中心认真学习的简缇娅,又扫视了一眼整个格里芬基地…… “唉……一遇树生,误终生啊。”安洁默默的说道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看来选择看日出的吹风的不只有我一个啊。” “你……”安洁回眸看见一位不怎么喜欢的身影。 一位金发飘荡的身影。 ……………… 而此刻……陈树生正在为另一件事发愁…… 因为结合安洁对于简缇娅的评价还有自己的猜测……实际上安洁对于简缇娅能否坚持下去是并没有那么多的信心。 而且……他总感觉安洁对简缇娅有些不一样的看法和感情。 “可千万别是……”陈树生想了想还是立刻将这个想法给去掉了。 破茧之前所要经历的是注定的撕心裂肺的挣扎,即便是最为简单的蜕壳对于昆虫或是螃蟹这种每一次只是能从过去的壳当中出来,都不亚于经历了一次重生,蜕壳的过程可不像是指甲的生长一样,长了剪掉便是而是一个相当漫长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的一个过程。 说的浅显一点就像是换牙时恒牙要将乳牙给替换下,那种感觉绝对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个相当漫长无时无刻不在发作折磨人的过程,稍微轻一些的便是奇痒难耐稍微严重一些的便是剧痛了。 那种剧痛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征兆,是忽然的……就好像有人拿着针狠狠的对着自己的牙龈扎了那么一下。 很痛……而这个过程是绝对无法避免的。 疼痛是必然的……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相当漫长的开始啊。 “虽然这个过程会是痛苦的,但却都是必要的……这就是你在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其实到不如说这是成长第一步的代价了。” 陈树生抬头默默的看向了远方的月亮,他很清楚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无非大小而已罢了,那些变化……那些超越过去的自己的所做出的改变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理解成为善思过去的自己。 “希望你能够在经历与看到接下来的一切之后依然能够继续选择下去吧……” “这条路上能够陪伴你的人有多少呢……”与其说是在担心简缇娅,倒不如说此刻的陈树生正在说自己。 因为曾几何时,他的路上也是有着无数志同道合的人并肩走在一起大家朝着共同的目标,一起…… 大踏步的前进着。 想想过去的时候……即便是自己处在巅峰的时期,也曾经遭受到过不少的质问和疑问。 但当时面对那些质疑声是怎么做的? 用事实这一最有力的铁拳狠狠的回击了他们发出了质疑声的嘴脸,不论是行动还是语言自己都做到强有力的回击。 在1917全红白吃鸡大赛的时候,他就遭受过质疑但老师为自己排除了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并且给予了自己堪称绝对的信任,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证明了自己作战的勇猛和能力。 并且在那之后一路高升不断带领部队胜利并且相比于其他部队,自己的部队在收复和解放更多的土地和市区的时候,带来的还有安抚与稳定。 当地的农业生产在自己部队到来的时候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扫盲组织生产,帮助农民们一起开垦荒地种植粮食甚至结合采矿区修剪一些可以用来满足农具生产的小钢炉。 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和自己所率领的部队成为最受欢迎和爱戴的,因为自己部队的到来意味着当地的农民们荒废的田地可以得到耕种每个农户的手上可以拿到一把新的锄头,全新的铁质农具…… 最重要的是不用在挨饿了,一些相对富裕的地区甚至可以给自己换上一个新衣裳整一辆自行车。 自己甚至还保住了那么两条的汽车生产线…… 这些都是自己当时能力的证明,不仅仅只是在指挥作战上更重要的民生上自己更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自己后来才会同时兼任那么多的部长,因为论种田自己是真的了解。 当时打完仗面临的是何种的困难……那庞大的土地上全都是各种的土匪,基本上都是奴隶制的社会组成,基本上没有工业基础可言还有多年战争以来所造成的粮食短缺和饥荒,自己作为农业和工业部长所面临的压力是极大的。 但自己质疑过自己了吗?怀疑过自己了吗? 都没有,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坚定比任何人都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完成那个目标。 当时的自己选择那一条路的时候是何等意气风发……自己当时发誓绝对不放弃,自己现在也没有想过放弃或是后悔更没有任何的犹豫。 可是现在自己反现在…… 但现在无论如何……那都是过去式的了,甚至他们曾经选择前进的路都被认为成为了笑话,他们本身甚至都被妖魔化了。 他们一夜之间成魔鬼了。 不过,没时间伤感了,他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来解决呢……迷茫等事件解决了之后有的是时间迷茫。 pp-19:【呼叫指挥官,我已就位可以开始行动了】 伴随着终端上的震动,陈树生也是在陡然之间严肃了起来,这是他身体的本能在作战面前一切的会拖慢和影响到行动的情绪或是想法感受都会被放到后面去。 对于战斗的反应和态度,已然篆刻进了陈树生的身体本能当中。 “我收到了。” ……………… 时间:【2062年12月██凌晨06:18:27】 地点:【格里芬战区边境小镇】 人员:【141小队——pp-19】 看着逐渐远去的装甲车,pp-19默默的从躲藏的碎石堆当中缓缓的挪移了出来,拿起观瞄镜默默的目送着众人的远去。 哒~哒~ pp-19快速的在自己的终端上调整了一下确保自己跟指挥官那边有着实时的信号连接,接下来的行动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都要确保指挥官那边所看到的跟自己所看到的完全的一致。 任务大于一切…… 【网络信号构建完成视频信息连接完成……】 【数据同步中……】 稍微的等待了片刻之后最为终端上的信号便已经是连接完毕。 【同步完成】 随着数据的同步陈树生此刻也是看到了跟pp-19一样的画面。 “可以执行行动了pp-19,接下来一段时间还需要继续麻烦你了。” 单独让pp-19执行这样的调查任务无疑是有危险的,虽然说pp-19经过升级改造还有零件的替换已经做到了今非昔比。 但人数的劣势终究还是弱点,就算此刻pp-19的视觉系统对于图像的捕捉都已经媲美高速摄影机每秒捕捉并分析的画面都是用千或者万来计算。 但视觉范围就那么一点,不可能分析视觉画面以外的情景。 不过好在,陈树生这边可以随时上线通过dni进行远程代打甚至以pp-19为跳板远程使用dni部分的功能,就比如电子入侵和远程劫持之类的。 当然,就自己现在的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尽量不要随意的使用,毕竟这床单被罩挺白的,吐上些血的话很不好解释也不好处理。 “收到。” 稍微确认了一下山坡下小镇的情况之后,pp-19默默的掀起了身旁的迷彩布盖,一个男人被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都被堵住的男人出现在了布盖之下。 陈树生:【收集他瞳孔还有指纹的信息数据,现在我来充当分析电脑你来执行指令】 “收到。”这次的行动可不是只是简简单单的将庄园内的人全都屠了那么简单,占领和消灭都只是为了达到最终目的所采取的最有效率的手段而已,如果能不动手直接获取想要的信息的化,陈树生是并不介意跟他们谈谈的。 因为在这种身上浪费宝贵的弹药实在是不值当但很可惜的是,pp-19在外执行了一整天的任务,在与这些人进行了激烈的意见交换之后,只能非常遗憾的表示…… 这些人并普遍都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沟通欲望而且不懂什么礼貌,来文的实在是不太行……不过好在pp-19也不是什么文官。 至于这次行动任务最开始的时候……基本上是可以直接追溯到安洁她们在小镇遇到袭击之后,陈树生与pp-19见面的那次…… “记住他们当中的脸,找到当地最大帮派他们是一定知道些什么的。” 顺着这句话行动pp-19也确实找到了不少人,虽然pp-19并没有学过也没有了解过什么系统性的审问技巧,但你架不住pp-19会大记忆恢复术啊。 两拳头下去大部分人的嘴都硬不起来了。 “你最好期望你所说的都是真的。”pp-19神情淡漠的警告了男人一声,而男人则是回想着着之前pp-19拷打自己时那一拳的余威…… 非常识趣的点了点头。 “很好。”pp-19直接一把将男人拎起随后迅速但无声的前往了庄园的内部。 嗒~嗒~嗒~ pp-19的动作快速而又迅猛,就像是雪豹一般从山头上飞跃而下,几米甚至十几秒的落差对于pp-19来说都像是平地一般。 当然,这几十米的落差对于pp-19拎着的人来说可就没那么的轻松了,好好几次男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一块尖厉的石头直接擦过自己的脑袋,要不是他现在的嘴巴都被死死塞住了保不齐他能直接像个被吓着的孩子厉声尖叫。 而pp-19感受着手里男人的挣扎直接一拳头就敲打在其脑袋上厉声呵道。 “老实点!想跟你的那些狗杂种朋友一个下场吗?” “唔~!”男人顿时不敢有半分的动弹了,虽然那些石头一个个都锐利危险的很,但也仅仅停留在危险的境地而已。 距离威胁到他的性命还有不小距离,可要是自己真的将这个母夜叉给惹毛了的话…… 想到这里些男人就不自觉的有些发抖打颤,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手腕被打折骨头都露出来的画面他可还没忘记呢。 就在这转瞬之间,pp-19便已经是来到了庄园后方的侧边大门了,之前的战斗和清理都已经为pp-19清楚了机会所有的行动阻碍,而现在只需要抵达终点即可。 嗒~嗒~嗒~ 片刻过后pp-19便拎着男人前往了地下室抵达了ump45她们之前所在的地方,对于这一路上的尸体pp-19选择了无视但对于现在正在被她所拎着的男人,可以说相当于将他的灵魂给抽出来了。 因为这个庄园里的都是什么狠角色他可是清楚的,而这些现在一个个都像是被随意宰杀的猪羊一样随意的躺倒走廊还有房间当中,但还没等他又任何的反应,pp-19便是带着他来到了ump45她们刚刚所在的百鸟园。 “呃……”而就在这百鸟园当中传出来了一点的呻吟之声,此刻的他被放绑着双手和双脚,至于身上的伤势……pp-19不太会验但就从头套上那渗透出来的一点点血痕来看的话…… 应该挺严重的。 “你应该知道做些什么。”pp-19将枪口死死的盯住男人的后腰在其耳边低语道而男人这个时候也是识趣立刻点头表示自己绝对看的清楚形式。 “……”pp-19默默的拔出了刀切断了束缚着男人身上的扎带随后示意男人快点行动。 男人没有其他办法现在自己要是不配合的话对方拧断自己的脖子都不废喝口水的功夫的。 嗒~嗒~嗒~ “族长,族长!是我啊保罗!”自称保罗的男人快步上前将已经不成人样的‘族长’给扶了起来,言行举止当中并不能看出来些什么破绽。 “她们……她们……”族长的下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装了回去,或许是ump45在知道对方日后要负责举证和审问之后,好心给其装回去了。 这或许也是一种独特的温柔吧…… 快说谢谢ump45.jpg 保罗下意识的看向了此刻已经站到他对面的pp-19,而越过黑洞洞的枪口pp-19则是看到了pp-19咋就准备好的台词。 “那群婊子是格里芬的,那些‘朋友’们现在全都变成婊子了,他们想借用那群婊子的手来踹咱们的窝。”保罗对着族长说着一些只有他们黑手党才能听得懂的暗语。 本来这种暗语大部分来说是安全的但很不幸的是……这些pp-19知道而陈树生更加知道。 陈树生:【他说的没有问题,继续执行】 “嗯。”pp-19默默的转移了自己的位置确保这位庄园‘族长’绝对无法看到自己。 “咳咳……”兴许是知道自己的保护伞背叛了自己让族长有些气血攻心又或是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顿时在头套上咳出了一些血。 “我们……机会……” 而或许是族长已经被ump45给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对于保罗的忽然出现还有讲述的那些族长并没有怀疑而是颤抖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了自己。 “摘……” 保罗动作很迅速直接摘下了族长脸上的头套,这一摘不要紧摘下来之后保罗是直接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有直接将族长给推出去。 “呃……”族长最终发出了一些不明的震颤,那因为红肿而勉强挤出一条缝隙的眼睛好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但肿胀的眼皮还是挤压了他大部分的视线,更何况周围还是那么的漆黑他根本不可能看见隐藏在阴影当中的pp-19。 “你……怎么进来的……”族长颤抖的说道。 “格里芬的那群婊子们现在正在和他们商量如何处理咱们,我是偷偷从后边翻过的。” “……”族长没有出声可能是在怀疑但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剧痛无法做出什么回应。 “地毯……下……0541。” 良久,族长颤抖的说出了一串数字而保罗却是瞬间感到身体一寒。 他想要回头看但又担心下一刻就被抢给打死,他好像已经没有可以被继续利用的价值了…… 格琳娜 第372章 分道扬镳 咔嚓~ 随着机械锁的逐渐的松开闭合的锁芯,隐藏在地下的保险柜也是逐渐的打开了,里面并没有什么金钱或是收藏品,而是一叠厚厚的文件,但里面所记录的还有那其中的存放着的硬盘,如果流露出去的话……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变得夜不能寐。 而这也是族长让保罗将其打开的原因。 他能成为这个庄园的主人,所依靠的可不仅仅只是金钱,没有那些人的默许和同意他是没法在这里有着这么大的一片地的。 他现在的身体是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对于这个保罗的到来……多半是下边那些乡巴佬看他们这边砸了想要上来分一杯羹。 对于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格里芬的那群婊子为什么来他的地盘上……这些他现在都特么的不在乎。 先活下去,拿着这些他还有活下去还有立足的机会,毒手会给他一个机会的。 就算活不下去……自己也能…… “族长。”保罗看向了族长而后者则是呢喃着。 “拿走……去隧道。”族长缓缓说道。 而就在这时通地下网道的隧道在也是逐渐的打开,保罗看了眼下方深不见底的隧道,又转身看了看自己的身后…… 他什么都看不见的但他又很清楚此刻的pp-19就在自己的身后,他只要稍微有点异动就被当场杀死在这里,不存在第二种选择。 也不存在离开这里的可能性了……保罗搀扶着族长一点一点的向着隧道走去。 走向这注定会死亡的路程…… “一切都在正常进行当中。”pp-19给陈树生发送了一个任务的行进报告。 陈树生:【让他们在前面前进即可,只需要将探测器部署在网道当中即可,然后将资料磁盘全都复制一边就可以了】 病房之内,陈树生的双眸闪过一点微弱的蓝光,这种距离连接dni对于现在这个状态的他负荷可能稍微大了一些,别说现在他稍微有点虚弱就是全盛时期这样搞都是有些烧脑袋的操作。 而之所以选择如此的操作其实也有些迫不得已的意思在其中,现在自己能够隐藏在暗处的牌太少,力量上也有所欠缺唯一的优势就是无论对于接下来的哪一方势力来说,pp-19都是未知和不存在的。 不存在就意味无法提防和警惕,利用这份落差陈树生可以最大程度上的模糊敌人严重自己的行动部署是为了了什么。 毕竟m4她们虽然都是自己人,但这后勤还有出击的信息肯定都是要经过别人手的,所有的行动就算是不是明面上的是秘密行动,但这后勤调配的弹药绝对是有的。 毕竟谁也不可能连武器都不在就去上战场上杀敌,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就通过后勤的调配名单上那些隐藏的就可以了解到很多的信息……但pp-19不一样。 没有后勤,没有通讯频段占用甚至都不接入到网络当中,连格里芬的内部数据库都已经没有她的资料了。 “现在m4她们应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她们所执行的任务也一定会遭到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揣测,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目标是什么?他们现在应该都在猜。” 猜想是要建立在对现有信息进行合理推测的,陈树生现在不了解的是这些对当地的信息聊不了解,他们可能知道m4她们去突袭了一个庄园。 但这个庄园里面有什么,里面的人员都是什么……这个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而利用这一条自己能够积攒相当之多的有利条件。 ……………… 而就在这片刻当中,几人便已经进入到了地下网道当中,但一进入到这网道当中之后pp-19顿时感觉有些……危险。 “指挥官。” 陈树生:【出什么事情了?】 “这个地下通道……很不正常,我感觉这里面有相当大的危险。” 陈树生:【……怎么说?】 “忽然有一种感觉……抱歉,我会继续执行任务。” 陈树生:【你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感觉吗?】 “……相信。” 陈树生:【那就迅速从任务当中脱离出来,记住你说需要执行的是渗透以及各种情报搜集任务,并不需要你来正面战斗】 “……明白。” 嗒~嗒~嗒~ 保留和族长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管道当中,此刻他们已经是正式的走入到了城市地下管网当中的这里的味道很不好,整个城市的污水好像都在这里汇聚。 “消失了?”保罗忽然感觉自己身后的pp-19好像不见了,确切的说…… 没有在听到身后的动静了,这管道很空每走上那么一步的声音都会产生很悠长的回荡无非是声音的大小而已。 可现在……身后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 “要不要回头看看?” 一个想法瞬间从保留紧绷的神经当中弹了出来,连求生的本能都拦不住好奇心在此刻竟然盖过了紧张和求生。 “稍微瞥一眼?”一旦原本的生存危机被默认解除 保留那不安的心便瞬间活跃了起来。 嗒嗒嗒!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响了起来将就像功放复合弓一样,差点将保留的神经崩断。 但下一刻,物理上断裂就出现在了他的脊椎神经上。 砰砰! 两枪精准无误的打中了保留的腰椎和脑袋,还没等另一位族长反过来,另一枚子弹也是钻入了他眉心当中。 pp-19默默的上前将自己的终端连接到了手机和磁盘并对那些资料全都进行了扫描。 “锁上了。” 陈树生:【交给我】 这样远程虽然破解不了什么金库密码但破解手机还有磁盘的加密程序来说对于陈树生来说还是挺简单的……最多需要强制休息一段时间罢了。 而随着数据的破获和吸取陈树生到也发现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地方。 “嗯……看来接下来安洁和简缇娅她们可以轻松不少。” 嗒~嗒~嗒~ “有人来了,是刚才的枪声。”pp-19警惕的弓起了腰。 陈树生:【别理他们,我已经在手里伪装了一些信息,接下来谁抱着这个资料谁死】 对于当地的一团乱麻陈树生没兴趣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理清楚,虽然说快刀斩乱麻但问题是他现在手上的刀没有那么快。 而且面对的还是爬满一整面墙的爬山虎,就用一把刀就想将其全都斩断会有很多的麻烦。 但万幸的是,自己现在有火把。 pp-19:【明白】 陈树生:【接下来——咳咳,你需要行动一会儿】 “副作用比想象的来的还快些……”陈树生抹了抹嘴角那一点的血痕。 pp-19:【指挥官?】 “只是有些困乏了……需要休息。继续执行你的任务pp-19。”此刻陈树生已经能够感受到视线的模糊了。 pp-19:【是】 随后隧道便再次归于平静,只有那急促的脚步声真正逐渐向着这里靠近。 “艹,这特么的怎么回事?!怎么会死在这里?庄园主。” “你看他们手上的资料。” “这都是些什么?” “不知道……但应该很重要先给老板带回去看看再说,庄园主死了,这特么绝对是一个大新闻。” “现在就是整个城市烧起来都不算是大新闻。” “那咱们可以搞的更大一些。” 而在暗处,pp-19则默默几下两人面庞和声音随后默默的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行动目标……便是城市了。 而在另一端陈树生这边也进入到了城市当中……只不过是睡眠当中的。 ……………… 时间:【1945年12月21日】 地点:克林姆林 看着面前的大门,陈树生抱着复杂的心情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在上面轻轻的叩了两下。 “是这里啊……”而在一帮,看着这个时间段的自己,陈树生又有了一些感慨。 “我那时原来是这么的苦大仇深的吗?” 咚~咚~ “进来吧。”一个苍老疲惫的声音响了起来。 咔~ 随着木门的轻轻打开,陈树生第一眼便是看见了端坐在办公桌后的人。 他是一位可以让丘吉尔还有罗斯福竭力站起来打招呼的人。 全世界反法西斯最大的功臣。 而在陈树生的眼中…… “他都这么老了……好几年没见他老的比想象当中的还要快些。”一边想着一边轻轻的将门关上,因为直到真正再次见面的时候陈树生在想起。 他不仅仅只是领导者更是一位在战争当中失去了儿子的父亲,他的二儿子此刻都在监狱当中,小女儿甚至跟他反目…… 他不太是一位合格的父亲……但话有说回来了,谁都是第一次当父母哪有那么多的经验呢? “战争也让你憔悴了不少……你的腰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好。”陈树生一上来双方都非常的平静,陈树生甚至抬手指了指对方的腰。 “嗯……当初在库雷卡村留下来的,那里可是北极圈冬天连太阳都见不到即便是夏天也冷的冻死人,好几次差点被直接埋在里面。” 没有硝烟,没有愤怒更没有争辩和高喊,有的仅仅只是两个许久未见得老朋友相互之间得客套以及些许的驱寒温暖罢了。 不过也确实……两人有些年头没有见过面了。 “多注意一些吧……”陈树生淡淡的提醒道,他们两人之间也就只能闲聊这些东东了,其他的什么……怕是一开口就要吵起来。 “上次见面的时候你整整砸坏了我三扇大门两张桌子,把数十名卫兵吓得连枪都拿不住。”老人抽着烟斗默默的说道。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坐着,好像在观察着什么但又好像并不完全是,因为他能够在那眉宇之间,看到对方的苍老。 “他的胡子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丧子之痛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眉宇之间了。” “……古拉格还是西伯利亚。”陈树生直接问道,他不太认为自己独一人被从军队当中召过来是有什么嘉奖。 “你比之前更加的健壮更加的……锐利和坚韧了。”慈父吐了口烟默默的说道。 “不锐利坚韧一些就挺不过战争……不过现在战争已经结束新的战争未到来所以……是不需要我了吗?” “……这些年来想过那些事情吗?他们一个个都无比惧怕,认为我的暴君甚至将我比作尼古拉……你的看法呢?”慈父问道,两人的矛盾并不是在理想和目标上的分歧也不是在行为或是背叛对方,只是单纯的在方式上无可认同对方而已。 “当年的事情你有你的担忧和理由,我有我的坚持和选择,如果再次回到当初我依然坚持我的选择……”陈树生淡淡的说道,那件事两人站在各自的角度甚至是彼此互换一下都不会认为对方有什么过大的错误。 只是对方的行为让彼此之间无法容忍和认同。 “你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慈父问道。 “自然,但我不会否认你所作的那些,你让更多的人穿上了棉衣让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家庭都能用上拖拉机而在三十年前这片土地上还是奴隶制。”陈树生说道。 “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对于陈树生所作的贡献慈父并不否认,对于陈树生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份心,他是理解的。 没有人比他更加的坚定内心,他身上的那份火焰是可以消融这广袤冰川的……但为了稳定他偏偏不能认可陈树生的所作所为,毕竟像陈树生这样拥有能力以及不为动摇信念的人真的太少了。 他在这个位子上有太多的人在盯着他了,有些口子一旦开了周围所有的人都会去效仿的……但那些人的心思可没他那么的单纯。 所以,即便陈树生所作的是正确的他也只能…… “现在到是记得我的功劳了……”陈树生冷冷的说道。 “如果我当时没有命令军队去开荒没有命令大家种田没有号召大家的话饿死的人就会是上百万了,广袤的黑土地那是世界上最肥沃最为珍贵的土壤了,这地方种出来的粮食本来应该可以养活世界一半的人口。” “我们的工业化进程还没有完成一旦错过了那个机会,我们就会陷入到相当危险的境地。”慈父默默的说道。 “人才是根本……”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话对方并不能够完全的认同,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要选择沉默。 “工业,国防,经济我们所强大的根本都依赖于人,我们最有力的武器是我们的人以及思想,这一点你也是清楚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调动军队所造成的后果?我们好不容易平静的大地很有可能会因为你的举动再次燃起战火,你以为我清洗掉的都是什么?你知道在你调动军队的时候有多少人蠢蠢欲动,为了消灭他们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你知道吗?”慈父有些不高兴了。 “我不允许我目光所及之处出现饥荒,我绝对不允许有人被活活的饿死!”陈树生也是据理力争,他现在也是唯一敢跟慈父拍桌子的人。 “那是因为他们占据了粮食,如果所有人都能吃饱的话我看他们谁敢,谁有异动第一个挥出重拳的首先是我们的百姓。”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们都老了,早晚有一天我们可以将他们全都钉死在棺材里但是饥荒……是会杀死我们的下一代的,在饥荒当中首先饿死的就是他们,他们会变成锅里面的肉。” 对于饥饿的恐惧……那是刻写在陈树生骨血当中的。 彼时的他已经得到了成长更没有忘记曾经的自己的过去……甚至在那时。 他无比贴合在历史卷册上所记录的一切。 饥荒…… ak-12和an94 第373章 饥荒 饥荒……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而陈树生相比其他要要更加的清楚一些,因为相比那些模糊不清的壁画,存放不住的羊皮草纱纸。 陈树生在翻开书籍所看到的更多的是用墨水外加史官三代耗时百十年修订存放的书册,那些书册好都是小时候看到的,当时的自己也只不过是随意的看上了几眼便没有继续的阅读了。 毕竟对于孩童那一篇篇难以理解的古文实在是绕口,不如多看看电视台上的动画来的实在一些,便匆匆的放下了。 但那时的自己没有想的是,自己会在多年以后想起来那本自己只看过一眼的书籍,甚至更是直接成为了书中的一份子。 而当时自己所回想起来的最为深刻的一句话便是…… “岁大饥,人相食。” 孩童时期的自己固然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当时刚刚吃饱饭了的自己都无法想象饥荒逃荒这种词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多也就只是知道饥代表着肚子饿了。 饥荒……无法被那时的自己所理解。 可当自己真正去体验和面对的时候…… 曾经深埋在骨髓当中的那份记忆和恐惧被唤醒了…… 有些深沉的记忆忽然被唤醒了,脑海当中忽然就想起了一个词。 菜人…… “在那两年……水灾三次,旱灾五次,霜雪和冰雹在冬天的每一周几乎都在发生。”陈树生并不想要去争辩什么而是默默的讲述着当初发生的事情。 “因为饥饿所造成的瘟疫,就像是高悬在每个人头顶上的达摩克斯之剑,我的战友,我的朋友在那场饥荒当中拼了命的挥舞着锄头,都把自己手骨磨出来了。” “他倒下的时候都是在那黑土地当中的,他甚至都闭不上自己眼睛,他可曾和奥斯特洛夫斯基一起攻打过沃伦斯基城,是在那十一次冲锋当中活下来的,与我,与千千万万的达瓦里氏们共同将红旗插在那城头上。” “他是千万战士的楷模,是榜样!我都要向他学习!” 不甘,愤怒的情绪还是充斥在了陈树生的心头之上。 “可就这样一位打不到连死神都要为其低下头颅连死亡都可以征服的战士,千千万万的战士就因为我的一道命令。” “不准饿死一个人……而将自己给活活的累死在黑土地上。” “他最后是死在我怀里的……他到死的时候都还想着我下达的命令。” “我从来都没有看到他那般绝望的眼神……那个与我一起与达瓦里氏们一起面对万千骑兵冲锋都未曾皱过眉头的他,露出了最为绝望的眼神……” “他抬起自己那磨出白骨的手,向我说出了这个世间最为绝望的话……粮食,粮食!” “而这样战士在那片土地上足有千万……我身为农业部长我绝不允许有人被活活的饿死,十室九空,易子而食……那些都特么应该成为被彻底断绝打到毁灭的对象!” “不是战斗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一直战斗下去,我会这样一切旧世界的一直斗下去,一直。” 将内心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全都释放出来之后……陈树生感觉轻松多了而慈父也是在此刻缓缓的开口了。 “你还记得……当时你调动了多少军队吗?”慈父问道,提到军权这个问题他的眉头总是深深的皱了起来。 “从沃伦涅日还有中央方面军波罗的海舰队再加上各地的民兵武装总共将近四十万人加上前来支援的民众,我们一共组成了一共一百一十万军民的救灾抗荒集团军……一百多万的达瓦里氏们,布尔什维克的同志们。”陈树生自然没有忘记那次对抗饥荒的作战。 很艰难的战斗,饥饿疲劳暴晒还有各种的疾病……面对这些威胁他们所能做出的反抗实在是太过微小了。 “一百多万……”每当提起这个的时候慈父总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随后说道:“还记得当时我们全军一共多少人吗?” “……”陈树生沉默了他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 “从将军还有三军元帅的角度上我需要称赞你,表扬你。因为直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那位将军可以到这样发自内心的拥戴,全身心的臣服……仅仅只是你的一句话,陆军,红海军,航空兵还有各地的民兵建设团以及民众便全都自发的拥护在你的身边,我需要称赞你。” 慈父抽了抽烟斗,陈树生需要自己的努力来完成自己 被众人发自内心的拥戴…… “可你知不知道……我们当时所拥有的军队总共也不过是九十多万其中真正能堪称精锐的也就只有你当时所掌握的沃伦涅日方面军还有中央方面军就有至少二十万人,这二十万可是我们能够立足战力在世界之上的根本。” 二十万的军队对于如今掌握近掌握几百万军队的慈父来说或许是算不得什么的,但慈父真的担心的却并不只是军队,因为陈树生不仅仅只是军队标杆以及核心人物同样的也是工业建设和农业建设的缔造者。 这片土地上的工业化,农业机械化还有各种的国防工业的建设,红场的第一个地砖是铺下的,贯穿整个西伯利亚的动脉铁路是他亲自铺下第一根枕木。 不等不承认,可能相比于打仗这种东西搞基础建设和农业生产这种东西,陈树生很清楚更了解,而且最为难得的是他直到如何协调各个部门的工作如何相互配合。 尤其是工业生产和农业生产消耗的平衡,知道利用工业来反补农业生产的效率,在工业化进程完成之后更是知道如何调整剩余力量和方向一举让这片土地上完成了所有耕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全机械化生产…… 也知道在最困难和平穷的时候如何调整收支平衡。 “我们建立的是世界上第一个工农国家的但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是之前所有地区都未曾面对过的,我们会遭受到世界上所有的王公贵族的打压和封锁,整个世界对我们展开了封锁,我们需要做到一切的生产物资在内消耗的准备。” “欧洲,美洲都不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所想要的是这片土地上数不清的黄金矿藏钻石矿藏各色稀有金属等战略物资,我们需要帮助但那些人也会为了明天的利益而封锁我们,他们所拥有的一切我们必须有,没有拥有的我们也必须拥有。” 这便是在建立政权初期以及到现在都执行的方向,即便是对于陈树生有不少的意见,慈父也要承认,这确实都是对的…… 可以说这家伙相当于半个政府,可以在各个方面上有了解,这份了解是建立在全都切身体验和经历过后的,每个环节不能说的上是精通但必须有相对全面的了解。 没有人可以在环节上对他弄虚作假或是欺瞒否则,曾经作为契卡副主席的他有的是本事和手段让那人品尝一下对契卡撒谎的后果。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树生的当时的做法才更加的不能原谅。 当时的情况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在默认,他便是下一位的委员会主席,各个部门的部长至少有一半都他示好而又掌握了近乎一半军队的他。 那些被清洗掉的人其中最多的也就是威胁到个人的生命和部分的稳定在民生上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可陈树生不一样啊……他可是真正有本事的,他若是没有这个想法便是坚定的秩序的维护者建立者但如果不是,不仅仅是军队……就连政府都有一半可以站到他那里。 颠覆这个政权真的也就说只在他的一念之间了。 为了逐渐消除这个威胁的可能性,他也是耗费了整整五六年的时间才彻底的消除了他在任何方向上的影响。 但陈树生却是给了他一个想不到的惊喜,他再次爬起来了而且还是从零开始再次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了和那种不可能被打到的精神。 “你我终究还是有着无可调和的矛盾和意见……”陈树生默默的叹了口气。 “那场战斗我们胜利了但也付出了代价,很多原本能够为布尔什维克做出卓越贡献的人倒在了那片黑土地上,他们到最后都在执行我下达的命令。” “哪怕那道命令会让他们遭受质疑,遭到异样的目光和不理解,哪怕会因此遭到了审批……但他们还是坚定的执行了我的命令,甚至就连最后的遗愿都是。” “让我最后的血留在这里吧,只有这样更多的人才能有饭吃。” “这些……我想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对方,作为原来的契卡副主席那段时间的监视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但当时的自己还保有一丝的幻想。 毕竟自己调集了那么多的军队和民众,小小提防自己是绝对的所以也就命令下属全都默许了这样的监视,但这种默许最后换来的…… “面对他们……你说我能选择其他命令吗?我能命令大家撤走吗?我能让大家放弃吗?” “不能……绝对不能的。” 怒火剧烈的燃烧着但很快的陈树生却又是陷入到了低落当中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下达那样的命令……但就算没有农业部长这一层的身份,但我身为布尔什维克绝对没有忘记我的本分是什么……” “与他们战斗到底。” 气氛陷入到僵硬当中……慈父上下扫视了一眼陈树生。 而陈树生则是丝毫不在乎的,他努力了但终究还是和他走到了不同的路上了。 选择的路不同,两人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哪怕终点都是一样的。 “你……”慈父抽了抽烟斗,“还那么想着吗?” “自然……并且绝不停下。” “那里继续走着吧……这条路会很长,没有什么人能陪着你的。”慈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摆了摆手示意陈树生离开。 “回去继续当你的元帅吧。” “……”陈树生皱了皱眉头,事实上今天到这里他本来以为会被送到西伯利亚甚至古拉格或是直接被处决掉的。 但这些陈树生都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干脆的转身离开。 ……………… “印象当中这是我与他的最后一面……”陈树生默默的站在一旁,以旁观者的身份默默的看着这份不会被任何人所记载的谈话。 他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起来这些……这好像不是考沃斯的手笔,这不是他所营造出来冰冷的森林或是其他幻境之类的。 而是单纯的回忆……但有好像有些出入。 “那时的你一定想不到再次回到这里之后所遭遇到的便是动乱还有清洗吧。” 陈树生默默的走到了自己面前,标准的军礼服苏军元帅肩章还有这好几枚金星勋章。 “话说我是不是还有一个金星勋章来着?”陈树生默默的走到了窗边看向了记忆当中的红场。 “想不起来了……希望她没有那种那枚勋章到处的乱走吧,不然的话……那可是被我给拖累了。” “可怜的孩子啊……她生在了动乱的时代,但成长在一个积极的时代,但却会死在一个悲剧的时代。” 红旗勋章和红星勋章到处都是也没有什么值钱成分,赫梅利尼茨基勋章稍微可以卖到100美元,光荣勋章可以出到150美元,纳希莫夫勋章能出200美元,乌沙科夫勋章250美元;苏沃洛夫勋章也值钱,价值450美元至于第一版的卫国勋章很具有收藏价值可以出到五百美元有很多的收藏家都喜欢那个……这便1992冬天时年莫斯科街头上最常说的话了。 在莫斯科,在圣彼得堡,在伏尔加格勒的街头,在1992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是这样的老兵,将自己的勋章拿出来贩卖。 “她会卖多少钱?”陈树生忽然发现就这样回忆过去的事情,还挺有意思的那些自己随意帮助过的人。 “她大概是不能拿到那份金星勋章换到福利的,毕竟那不是他的而且自己后来的档案都被销毁了……” 陈树生透过窗户看着红场的方向,她与那位姑娘后来好像都没有见过面了……不太记得了。 “金星的价格是多少……”陈树生忽然回头问向了身后的慈父,“第一枚金星勋章的获得者是一位驾驶员,他在零下近四十度的环境当中开着一辆半敞篷的轰炸机连续在北极上空的冰川上空在二十天之内顶着寒风的极端恶劣情况下连续飞行了二十八次。” “并且在最后一次飞行当中还因为飞机故障而迫降在了冰川上,但他们后来都获救了并且成功的拯救了包括妇女和孩童之内共计一百零四人的生命。” “他们后来被称之为金星七英雄。” “你和我亲自前去招待的他们,为他们授勋。” “而这样的勋章你猜猜在1992年冬天的莫斯科能够卖多少钱?”陈树生默默的重新走到了慈父的面前。 “莫斯科正在死于饥饿……这是1919年库兹涅夫教授对托洛斯基所说的话,虽然我本人也不怎么认同他那些想法和主张,但他的贡献无法否认……这时的你一定想不到,这句话一定会在七十多年后的莫斯科再次视线吧,并且死于饥饿的大部分还都是在那一年出生的人……” “但你还不错你坚持到了最后,做出了自己所能够做出的一切……”看着面前的他在回眸看看即将离开这里的过去的自己,陈树生轻叹道。 “如今……我将再次棉铃这样的选择了。”陈树生缓缓起身。 “那时的我回答你已经听到和明白了,而现在的我……” “依然是一样的回答,只不过你看不到我们也没法携手并进了啊……”陈树生默默的离开了。 这段记忆……算是提醒自己吧。 “走了。” ……………… 而就在陈树生转身离开之后……待到大门完全关上之后,没有任何人都注意到这里之后…… 慈父坐在椅子上思考了良久,最终用一把红钥匙打开了一旁的抽屉并从中拿出一封信纸,又拿起了钢笔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之后便动笔在上写上了第一行字。 【如我因任何原因未能及时交接工作和职位,委员会应当照常处理事物克里姆林应当照常工作,而接替我职务担任下一任委员会总书记和主席的人……】 写到这里之时慈父稍微犹豫了一下,但随后目光便变的坚定了,每天单单只是从床上起来都感觉身体一天比一天变的沉重了,总有一天会起不来的。 【陈树生】 写下名字之后,慈父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随后便默默的将其封装好锁入到了柜子当中。 “下一代……交给你了。” wa2000 第374章 勋章的价格 清晨的太阳是那么的美丽…… 太阳光正在一点一点抬起挥洒自己的热量,让这片冰冷的土地重新温暖起来,强而有力的臂膀让整片大地都沸腾起来。 “上一次看日出还是在一年前执行任务时看到的,只不过当时的我可没有这闲工夫。”安洁默默的依靠在围栏上看着眼前的渐渐驱散夜幕的太阳。 “还挺美的……”安洁夹起烟吐出了一口浊气,静静的欣赏眼前的一切真的让人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愉悦。 战争,焦虑还有那些烦心事在这一刻全都远离了她们两人,此刻的平静是属于每一位都驻足观看日出之人的。 “确实挺美的……剧烈燃烧的太阳正在燃烧汗水吐出热浪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他是如何攀登到夜幕的顶峰,将白昼抗到世界的顶端。” 叶卡捷琳娜此刻也是夹了一根香烟在嘴边,欣赏着眼前的日出。 “还挺会形容,最开始是文艺团还是宣传团的。”安洁默默的问道。 “是从最初的义务兵开始当起,当了两年之后便正式考入军校并开始学习电子战和电子技术以技术性军官和工程兵的身份成为了一名职业军人。”叶卡捷琳娜缓缓说道。 “那你刚才那些从哪里学到的?”安洁追问道,刚才叶卡捷琳娜所讲述的那些看上去可不是一个理工科的姑娘可以排列出来的文字。 “我的外婆还有我的曾曾祖母都是诗人和作家,其中我的奶奶更是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人们对她作品的描写是时代的纪念碑,是苦难与勇气的纪念碑。”叶卡捷琳娜缓缓说道。 “苦难不是值得被纪念和怀念更不值得去被赞扬。”燃烧的烟丝微微一红随后安洁默默的吐出了一口气来。 “她并没有去称赞和怀念,她所描写的是一个时代的变化……在我祖母和外婆的眼里我们现在所生活的这个国家从根本上就不能算的上是苏联。”提到这时的叶卡捷琳娜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来了一抹失落和遗憾。 “是啊,现在的国号叫做俄罗斯苏维埃联邦……俄罗斯在前边,所以也被叫做新苏联。”安洁也是默默的抽了一口烟,她也不是没有上过学读过书,在高中的课堂上在书本当中去仰望那个美好的时代。 但她也清楚的很,那美好的时代早就过去了……现在这个只不过是连名字都没有继承权的缝合怪而已。 可即便是知道又如何?她最多也就是安全局的一份子而已,是这个悲剧时代随波逐流的一份子而已,作为安全的一员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大致也就说干到退休然后在没有污染的地方活到进到养老院年龄。 “是啊……新的,但外婆和曾曾祖母她们都怀念旧的,你知道她们是在什么背景之下写作的吗?” “1991年12月25日圣诞节?”安洁问道,这片土地上的诗人全都是诞生在理想破灭和战火当中的。 “那只是开始而已,确切的说是从1991年到2012年这二十多年的时间之内,是她们创作的时间,按照奶奶的说法当时我的曾曾祖母还活着,她在最美好的年华当中见证了最为鼎盛的巨人但也在步入老年之后见证了时局的动荡,她常常自称为普通人。” “所描述的也是最为普通的……以一位普通人的视角和身份去描写了梦想破灭所需要的代价。” “而我的外婆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成长的,她也见证了并且经历了这样的环境也切身的经历了那一切,那时的她还很年轻便在曾曾祖母所讲述的故事当中描写出了那个故事……而其中不少的,都成为了我小时候的睡前故事。”叶卡捷琳娜笑了笑,外婆慈祥的笑容是她最为怀念的是记忆了。 “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作家所编写的故事……一定很美妙吧。”讲到这里安洁也是苦闷的一笑,她小时候也有这样的权力,躺在母亲的大腿上倾听母亲所讲的故事。 在入睡的那段时间,每一位母亲都像是皇帝的裁缝一般,用自己最为温柔的语言和文字为自己的孩子编制最舒适的毛毡盖在其身上。 光鲜亮丽的丝绸,宝石珍珠修饰的床铺,用最柔软天鹅绒填充的蕾丝边修饰的枕头和被褥躺在上面就连骨头都会感到放松,但那些却并不能消除掉孩童在面对熄灯时对黑暗的恐惧。 但每一位母亲天生便是孩童的最温柔的魔法师,为夜间的孩童驱散她们最害怕的东西…… 但不幸的是是就像是灰姑娘的魔法会失效,随着孩童的成长魔法师的老去,属于她们的十二点也到来了。 以各种方式到来。 “美妙……其实不然。”叶卡捷琳娜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说道。 “如果是曾曾祖母的所讲述书写的故事其实还好很温馨,但我外婆所将的却是有些……差强人意了,她不是一位多么会写儿童童话的作家。”双目直视着缓缓升起的太阳,叶卡捷琳娜感受着太阳的柔和以及微笑,对她来说除了慈祥的外婆也就只有太阳有着这般的包容力。 “就好比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太阳,你知道我外婆所讲述的是什么吗?”叶卡捷琳娜倚靠在护栏上感受着周围的风,感受着太阳的热量在体表的累积。 也在感受着这段时间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事情了,她需要好好的缓一缓说来也是奇怪,不怎么对付的两人就好像心血来潮一般同时地选择了感受日出刮刮寒风来作为放松的方式。 而且都没有谈论接下来的任务也没有相互的不屑有的仅仅只是像朋友一般的放松和闲聊。 挺好的,但有些短……所以更要珍惜这段短暂美好的时光,用自己全身的细胞去享受。 “总不会是屠夫的故事吧?”安洁咧嘴一笑。 “在炮火烧灼了的战场上,在炸弯了的铁器和烧死了的树木中间,一位南斯拉夫母亲将珍藏了45年的两支结婚花烛,其下埋葬着一位年轻的苏联红军士兵。” “这是……《蜡烛》西蒙诺夫所写的,我上初中的时候读到过的。”安洁稍微回忆了一下便想起了这篇课文的来历。 “我第一次了解到这个故事当中是在四岁的时候,我的外婆将这个当成我的睡前故事将给我听。”叶卡捷琳娜笑了但眼神所流露当中的更多的是怀念。 “看来你的外婆有着相当……特别的思想。”安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小时候听到的更多的是是《狐狸与兔子》这种耳熟能详的故事或是独属于母亲唱给孩子的歌谣。 “呵呵,我当时想到的更多的是认为这个不好听但后来我发现那猜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叶卡捷琳娜的思绪也是回想起多年之前。 “开始?”安洁不解。 “是啊,只是一个开始……那时所发生的时代变动对于我的曾曾祖母还有外婆来说就真的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叶卡捷琳娜又深深的抽了一口烟。 “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外婆一直都是脸上挂着慈祥但却又时时刻刻都在忧愁着一位老人,我很难去理解她为什么那样的忧愁,因为单单论家境来说的话……在她那一代来说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差劲,至少那段时间的动乱对她所造成的影响并没有那么的夸张。”叶卡捷琳娜缓缓的说道。 “我当时一直都没能够理解,但她所说的那些话我全都记住了。”叶卡捷琳娜轻轻一吐吐出了不少的浊烟。 “有哪些教诲?”安洁问道在这方面她是缺失的,所以不免有些好奇。 “她经常说,在她的童年时期……厨房,不仅仅只是用来做饭的地方,也是饭厅和客厅,还是办公室和演讲坛,是可以进行集体心理辅导的地方。下班回来的父亲在伏特加的帮助下登上了演讲坛的中心,可以尽情的舒畅着自己闹钟编排的政治幽默,在那一刻家庭当中的父亲不仅仅只是一位工厂的劳动者。” “更是一位属于家庭的思想家教育家未来社会的规划家创造家,天马行空的思想在厨房这个不大的地方相互碰撞产生剧烈的火花,而这样的碰撞平等的属于每一个公寓当中的家庭,属于政府免费发放的筒子楼当中。” “但这一切在她八岁的时候得到了彻底的改变……” “九十卢布只能变成十美元,拥有这样的钱根本活不下去,于是千千万万与我外婆和祖母一样的家庭只能从厨房走到了大街上,结果发现原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思想理念。” “那么多年,只是坐在那里夸夸其谈说空话罢了。而且也不知道从……就好像忽然的钻出来一帮完全另类的人,一帮年轻家伙,穿着深红色夹克,戴着金戒指,还有新的游戏规则:有钱,你就是个人;没有钱,你就啥都不是。” “谁在乎你是否通读过黑格尔?” “而以上就是我的外婆谱写在书本当中了而其中的大部分全都是真的,是千千万万与她一样在那时在那刻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事情。”叶卡捷琳娜淡淡的说道。 “而关于日出,我记忆当中最为深刻的故事则是一位老兵,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老兵……死来一个莫斯科冬天的日出上,但哪天不是在1941年至1942年的冬天而是距离其近六十多年之后。” “在一位身穿夹克青年面前听到对方说……” “你的红旗勋章我连一美分都不会出那玩意只要是在部队当过兵的就能拿到,根本不值钱,但是光荣勋章和第一版的卫国胜利勋章可以出到一百美元,当然如果是金星勋章的我可以出到八百美元甚至是一千美元,毕竟那是你们最高的军功奖章,但你也不可能拥有。” “而另一位想要购买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她有着丰盈的身材非常懂得装饰自己让自己变的洋气浑身上下散发着清楚的气息,身上的挎包上有着相当多的装饰品,她弯着腰低自己的身体,尽情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引得一旁的夹克青年直吹口哨。” “但女孩可不是来赞扬或是跟老兵合影的,她……只是单纯的认为老兵的勋章非常的好看。” “你的勋章很漂亮,我想用他来装饰我的名牌包包而上面先后已经有了几枚勋章了,红旗,红星,光荣,劳动勋章……现在,她看上了老兵手中的勋章。” “而那位老兵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默默的拿起了自己的勋章走了,第二天他便被发现死在了一座老酒馆的面前。” “而直到后来我才直到发现他的人是我的曾祖母以及外婆而他尸体的去向外婆并不知道,只记得她应该称呼那位老兵为……” “爷爷。” “……”夹在安洁唇间的香烟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燃烧的烟丝变的通红就好像在敬礼一样,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对一位卫国战争老兵的敬意。 “哪天倒下的不仅仅只是一位老兵,也是一位丈夫,一位父亲,一位慈祥的爷爷。” “曾曾祖母常说爷爷死去的时候并不是悲伤的,因为在此之前曾曾祖父曾经说自己看到了自己的曾经的长官,一位带领他战胜了古德里安,打跑曼斯坦因,重创了第三骷髅师的长官,带他成功的攻入了柏林,随后带领着大家活着回来。” “可就在一切全都胜利之后,长官却不见了……他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 “但就在距离死亡到来的前几天之前,曾曾祖父说自己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的长官,他依然如在战场上挺拔依然如在战场上年轻,但那曾经英勇无比的长官却好像在迷茫,如利剑长刀一般锐不可当的眼神却在迷茫。” “曾曾祖父说,长官那样的迷茫一定是在好奇敌人在哪里吧?一定是在好奇自己是怎么失败的,怎么自己走了还没多少年,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老兵都还活着的时候……为什么让敌人打到莫斯科了呢?曾经的我们连一座厨房都不会让其落入敌人的手中,但为什么如今就连自己的思想观念都被明码标价被放在了街头的货架上等待着被售卖呢?” “长官很迷茫……” “但曾曾祖父却非常的高兴,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也代表着长官并没有放弃战斗,他只是迷路了,而时隔多年长官再次需要他们共同作战了。”讲到这里的叶卡捷琳娜忽然笑了,眼眸当中流露出来的不知是高兴还是感慨。 “甚至在死去的前几夜之前他甚至从睡梦当中忽然惊醒,在家里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当中,穿戴好自己的曾经的军帐收拾好行囊大喊着。” “紧急集合,长官在召唤我们!我我们要去与敌人作战,他们已经攻占了圣彼得堡,攻占了摩尔曼斯克,攻占了斯大林格勒,攻占了基辅,现在……就连莫斯科都已经出现了他们的身影了。” “家人都认为曾曾祖父当时已经疯癫了,认为这位老兵已经癫狂了,他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变化了,老式的蒸汽火车向着时代的左边前进了与新时代的电车交错而行,平行但却是相反的方向。” “他高喊着……” “米哈伊尔第一近卫军386旅751团,近卫连传令兵,米哈伊尔向长官报道。” “带我们发起冲锋吧,长官!” dsr-50 第375章 一九九二年的莫斯科 呼~呼~呼~ 清晨的冷风吹过了两人的面庞,如此冰冷如此的清醒但两人所讲述的…… 未尝不是最为梦幻的故事。 最为有力澎湃的故事,是一位老兵在面对时代的不屈,对时代进军发起的咆哮冲锋。 他多么想要自己的长官能够在带领着自己再次向着敌人发起冲锋啊。 可真正迷茫的是他还是他的长官呢? 谁知道呢。 ………………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的曾曾祖父那时候已经疯癫了,时代的变化梦想的破灭对于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兵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的巨大和不可理解了。” 他只能用比曾经面对古德里安装甲集团军群更加不在乎更加饱满的精神面对看不见的敌人……包括我的外婆还有其他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但曾曾祖母却只是笑了笑并说道。” “我也看见了,我看见了曾经的大树回来了,他是来传播希望的种子的,拿走我们手上的树种,然后将其撒在希望的土地上,终有一天他会再次托起这片破碎的土地的,让所有的动物都可以在其树荫之下生活。” “而对此,当时的家里人都没有办法多说什么了,就这样的让曾曾祖父充满激情和快乐的生活下最后的时光也是不错的……”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来逃避嘛……”对于这种方法安洁并没说多少什么,没有人可以要求一个多次献出生命的已经是在暮年的老兵继续刚强的战斗下去,他早就已经尽到自己的责任了。 “没有……他并没有逃避。”叶卡捷琳娜摇了摇头,最开始听外婆讲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着的。 但后来,曾曾祖父的行为证明了,他比想象当中更加的伟大。 “这样的状态保持了好几天,直到我外婆的一句,‘爷爷,我好饿,我好冷,我没有领到颁发的购物券,我抢不过那些大人’给打回了现实,面对自己的孙女曾曾祖父犹豫了良久,在日出的时候拿上了自己的勋章,走向了市集。” “随后便是在日出的时候离开了,但曾曾祖母却说他是战死的,他去找自己的长官了,去大树那里报道了,但家里人没一个在乎的因为没有购物券甚至连面包都买不到,家里人都已经饿的开始痛恨为什么阳台盆栽当中栽种的不是植物了。” “而据外婆所说家里人甚至已经惦记上了曾曾祖母在阳台上的放糖,只要稍微含上一口就能活下去。” “曾曾祖父的去世已经没法给崩溃的家庭增添一丝的眼泪,毕竟当时梦想都破碎了谁会在乎几滴不值钱的眼泪呢?除非能够变换成美元。” “这便是我外婆所讲述的跟日出有关系的故事了。”叶卡捷琳娜抽了掉了最后的一口烟随后默默的从嘴边夹开,凝视着眼前的太阳。 “……很有感染力的故事。”安洁也是深吸了一口做出了自己的评价。 “但却并不是一个故事而算的上的一个……事故。” “我能问几个问题吗?”安洁问道。 “请说。” “大树是谁?” 面对安洁的问题,叶卡捷琳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的摸向了自己的口袋,而这时安洁的反应也是相当的迅速,抢先一步将香烟递到了叶卡捷琳娜的面前。 “谢谢。”叶卡捷琳娜礼貌的说了一声但似乎是又想起来什么接着问道:“有报纸吗?杂志也可以。” “这个没有。”安洁自然也没有抽旱烟的习惯。 “那就先这样吧……等哪天有机会了,可以请你抽上那么一根。”叶卡捷琳娜在轻咬住香烟的尾部而安洁也是一边轻笑一边点火。 “你刚刚讲的都很不错或许你可以等以后选择成为一个作家或是诗人,这种职业的前景还很不错的。”安洁调侃道。 仅仅只是一个转述出来的故事,便让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甚至共同享受香烟的美好,感受日出带来的平静和祥和。 就好像一切本该就是如此一般。 “……”而面对安洁的调侃,叶卡捷琳娜的双眸不自觉的流露出来了一些……悲伤。 “本来是可以的。”叶卡捷琳娜深细了一口,那一丝的火红花朵在在唇间绽放但有很快的落寞下去,就像是叶卡捷琳娜此刻不自主的流露出来的悲伤一般。 很亮但微小,夺目却短暂。 “外婆本来是不想我去接触军队当中的事情了的,虽然我们家当中几乎历代都是从军其中也不乏漂亮绚丽的姑娘,而照着我外婆所说我继承我曾曾祖母那一代的基因,无论是去大剧院的芭蕾舞台或是去当一位不错的歌剧演员都是十分不错的,而我也是为此努力的。”叶卡捷琳娜默默的说道。 “我在五岁的时候便能够做出一百八十度以上的高难度劈叉了,七岁的时候便可以在家乡的剧院上,献上属于小学生小天鹅湖。” “但我的外婆更希望我能成为一位作家,去浏览图书馆当中的藏书,用书本组成的风暴来洗涤我的内心,让内心超越身体的强大……她是那么希望的。”叶卡捷琳娜缓缓的说道。 “但后来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安洁问道但其实她基本上也能够才得到,她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类似的梦想。 也梦想着可以成为剧院舞台上的白天鹅或是被赞扬的诗人,谁没有那样的梦想呢? “我的母亲在上一次的战争当中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我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必须要做出一些选择。”叶卡捷琳娜平静的说道,她从来没见过母亲的尸体,只知道从当时的叶菲姆叔叔的口中知道。 自己的母亲,是死于白磷弹的攻击……不可能找的到的尸体的。 “从那以后外婆便一直照顾我了,天天用各种各样的语言来安抚我的内心,特别是其中‘大树,兔子,玉米’的故事我记得最清楚,但无论她如何讲在那一天,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芭蕾舞之星。” “多了一位叫做叶卡捷琳娜的士兵。”叶卡捷琳娜淡然一笑,“外婆看着我的决定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这是我选择走下去的一条路,她不会阻止我更不会妨碍我,她只是感到了些可惜而已。” “那这么说的话……”安洁沉思了一下之后说道:“你其实跟我还有些相似的。” “哦?” “我的父亲是一位在莫斯科是一位普通的铁路工程师,按道理来说战争对于我家来说算是相当遥远的……但在2045年莫斯科时间3月2日凌晨2时在莫斯科作为铁路工程师的他,却临时受到了紧急加班的命令。” “难道你说的是……”作为军队当中的人叶卡捷琳娜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事实上那起严重的事件在军中还是被用来学习的资料呢。 “一枚突破莫斯科导弹防御网的唯一一枚民兵iii分导弹头击中了我父亲当时所在的铁路交通枢纽,虽然并未爆炸但也造成了相当严重的影响,就比如我的父亲以及一同陪同前去的母亲就因此失踪,后来也没有找到遗骸之类的。” “什么都没有找到而那一年……我十三岁。”安洁默默的给自己重新点上了一支烟,现在回想起那些刺痛的记忆更多的依然麻木了。 毕竟算起来都是已经十多年的事情了,早就过去了……毕竟相比她后面所经历的事情,失去父母只不过是其中万千的一缕罢了。 “2050年的别斯兰事件你听说过吗?整整186名学生还有更多数量的家长倒在了那次的血泊当中。”提到这里即便是安洁,眼中都控制不住的浮现出来一抹痛楚。 那是她人生真正的分水岭,原本的她是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完成学业以优异的成绩成为一名优秀的学子,追溯父母的脚步可以选择成为一名工人或是一个不错的铁路工程师的。 但这都只是如果罢了…… “听说过,那次的行动好像是由内卫军,警察,特种部队共同完成的,但因为造成了过多的学生死亡影响非常的恶劣,所以有关档案全都被封存了。”这种反面教材叶卡捷琳娜也不是没有听说过。 “我当时在场……是现在最中央唯一活下来的让人,你猜猜我是怎么活下来躲过子弹的扫射的吗?”安洁苦笑了。 “如何?” “躲在了炸弹箱的后边,因为有钢板我才能活下来。” “天……”叶卡捷琳娜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没有想到安洁也有如此悲惨的过去,不过好像也是如此了。 毕竟,大家都是从上一场战争当中活下来的,而幸存者…… 注定满目疮痍。 “那我们还真的挺像的。”叶卡捷琳娜忽然笑了,两人之前的不对付在此刻显得才是真正的可笑与滑稽。 “呵呵……”安洁也笑了,笑得是如此的轻松。 “话说回来,你曾曾祖母所说的大树到底是谁?”安洁疑惑道:“按照她的年龄和辈分来说的话,在小的时候是亲眼目睹了卫国战争的,甚至是目睹了莫斯科保卫战的。” “她编写的故事很大程度上应该是她小时候的亲生经历吧。”安洁在这时展现了自己作为一位情报人员应有的观察和推导能力。 “大树……”叶卡捷琳娜默默的依靠在护栏上很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无论是外婆抑或是其他人都不知道,到了我这一点恐怕连故事的内容都已经无法理解了。” “什么样的故事?” “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其中有一个我记得很深……” “什么?”安洁问道。 “故事的最后说道……”叶卡捷琳娜回想着自己童年时的记忆。 “大树……是被玉米赶跑了。” …………………… 地点:【医务室】 “呜……”忽然的惊醒让陈树生发出了一阵的呜咽声,环顾周围没有任何的变化,低头看看时间。 “我睡了半小时……刚才我梦到了。”刚才所梦到了陈树生自然没有忘记,自己的意识被拉回到了与他的最后一次见面。 但……想起这些来有什么意义吗?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 “刚才……”陈树生转头看向了窗外,此刻的太阳已经升起,太阳正在攀向世界的顶端,但顺着眼光,陈树生发出了一句疑问。 “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叫我……”扶了扶脑袋,刚才自己好像并没有幻听也并没有真正的听到真正意义上的声音,但…… “嘶……”梦境当中的事情在此刻化作了成一阵的刺痛,刺向了陈树生此刻有些浑浊的神经。 但记忆还有梦境本事不应该有所威力的,那只不过是可以被控制的想法,但为何…… 只是回忆便这般的痛楚。 “唉……” 但终究还是化作一口浊气从口里叹出,想起这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真是…… “陪伴……你说的对极了。” “志同道合之人太少了,能选择相互陪伴共同走下去的人……真的太少了啊。”陈树生默默的放下了终端,安洁说的不错,他确实应该躺下好好的休息。 是时候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的事情了。 舒缓了一下神经和胀痛的双眸此刻回归了平静之出,黑邃的眸子看向太阳与退场的幕边黑夜,黑夜的幕布在此刻已经退却急速下降的月亮正在用吻别的方式与大地进行着最后的谢幕。 以此来感谢大地这一夜以来的陪伴。 “陪伴……真是一个最为奢望的渴求啊。” 陈树生喃喃道,很多人在仰望明月时有的在思考,有的在迷茫,有的在欣赏…… 睹物思人……举杯邀月,久远儿时的记忆在此刻愈发的躁动了。 “百十册章,千万卷书,无不谆谆教导,令人动容向往。” “可叹,年少无知懵懂不知今日今世今时,方今已成少年末路,褪去年少狂回眸凝望已是重峦叠嶂,再回方知其用心良苦……” “淡漠如今,见便又是那重峦千山山河湖海,抬眼万千大道,低眉千千小道,全看今朝之选……” “以前的时候总是不会背,永远都填写不对那些的到如今,我也可以随意胡说上两句了。”陈树生苦笑道随后又看了月亮。 作为黑夜星空当中最为闪耀也是能被欣赏的存在,小时候的面对月亮除了想到中秋也不会想到什么了。 “小时不识月……不识月啊。”身体越是不能动弹思想就越是自由,“怎么可能不识月呢……都只不过是没有需要抒发寄托的情感而已罢了。” “月亮啊月亮……你与太阳一直都在照耀着我,你昨天在,今天在,明天也会在……可除了你和太阳谁还见证了我这一路走来的历程呢?我想起来了很多……不理解,反对,质疑,乃至最后的分离甚至是背叛,我自己都记不起来了我遭受到了多少的离别。” “可您都看着,你和太阳都看着呢……您能一直看下去,但我还能继续走下去吗?我不迷茫我也会坚定我的选择……我只是。” “唉……”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窗外,就在这短短的五分钟窗外原本属于黎明的黑夜以及被渲染上了一层的白色。 “天亮了,该起床了,可我真好累——好像没有那么累了。” 陈树生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前dni远程连线的副作用现在差不多已经消散了甚至身体也已经恢复不少了,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够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当然,近一晚上没睡的多少还是有些疲惫在身上的…… an94和ak-12 第376章 地下管道 毕竟自己之前已经连续两天没睡觉了,就只是迷糊还是在使用dni的副作用下迷糊的半小时,多少有些……杯水车薪了。 “我这一次还是选择了继续沿着那条路走下去,我这一次会失败吗?将自己搞的这么累值得吗?”在抵达终点之前谁都没法确认自己真正的胜利了,陈树生也同样不例外,他唯一比别人多的…… 就是那毫不动摇的信念了…… 他不怕失败,不怕挫折,没有任何事物或是其他的可以让他感到害怕的……但,他真的希望有人能够携手并进。 一路上行走的人员交替,众志成城的大家到最后能剩下多少,亲眼看着曾经的一腔热血被否认甚至是被诋毁和践踏乃至最后的污蔑妖魔。 这些相比于枪炮……更能消磨人的意志,这次选择了这条路之后走到最后……是抵达胜利的终点还是下一个分岔路口的选择。 “大树……”忽然没有任何来由的陈树生忽然从口中念出了这两个字。 “只有一棵大树……” “是活不下去的啊。” 但就在陈树生打算重新躺下去小憩一下的时候…… dni躁动起来了,pp-19那边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情绪起伏,通俗一点来说的话…… “pp-19有麻烦了。” ……………… 【数十分钟之前……】 时间:【2062年12月██清晨06:47:25】 地点:【西克列区地下管网】 人员:【141小队——pp-19】 嘀嗒~ 管道上渗透出来的水混入到管网下方的人造河流当中,越是往城市的密集区当中行动,pp-19就越是感觉自己走在城市的倒影当中,相比于地面上那颇高的大楼建筑,眼前的地下管网可谓是深不见底。 而且越往城市中心的方向行走,pp-19眼中的管道就变得越是宽大,最后简直就是宛如一座超级巨大的立体交通网络一般各种各样的管道看上去就像是立交桥一般。 “没想到整个城市的管道那么的巨大复杂……当初建设这些的时候是考虑过将整个城市倒吊在这里吗?” 感受着眼前的宽广,pp-19需要承认自己被震惊到了,她确实没有想到城市的地下管网系统会这么的复杂和巨大,在穿过那些帮派分子在荒野挖出的建议坑道之后pp-19对于地下管道的认知也就说基本上最多两层楼高左右的级别了。 而就现在一看,自己多少是有些目中无人不知好歹了。 “难怪整个城市的犯罪问题会如此的严重了,就这个地方如果躲起来在没有夜视仪帮助的情况下,就算是躲上了整整一个周都不成问题。” 在小镇的时候pp-19就通过警察局的内部网络查询了警务系统的内部犯罪记录,细微如偷鸡摸狗大到各种的帮派纠纷pp-19这里有着全部的资料,甚至通过逆向入侵接入到城市本地的服务器找到了城市的大致规划图。 其中相当详细的记录了城市的大致交通规划图,铁路运输图,还有这地下的管网的设计图施工图。 但这些图纸跟实际到底有多少偏差是有待考究的,毕竟那份图纸距离现在确实有着一定的年份了。 所以,pp-129要尽可能的获得整个城市地下管网的详细地形,不过关于这个目标陈树生并没有下达那么多的硬性要求。 毕竟只是侦察任务的话没有必要pp-19那么的拼命,在科技的加持下想要完成城市管网的地形绘制并没有那么的麻烦。 麻烦的是地下当中隐藏了多少的力量,毕竟根据警务内部系统所记录和城市监控所显示,那些参与暴动的人就近几千。 当然,虽然看上去人数非常的唬人但其中更多的还是想要借势去打砸抢而已,抢夺那些平日里自己无法得到了的,砸坏自己所看不上的如果得不到就将其毁掉。 对于这种人pp-19自然是看不上的,在面对这种困难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总是会被无限的拉大。 “危难时刻见忠诚……”pp-19在今天算是彻底见到了这句话的到底代表着些什么了。 城市的暴乱,她在警务系统可算是第一个获取的数据。 深夜当中燃烧的火把,被焚烧的汽车,还有被砸烂了的街道店铺,那些东西可算是给人留下了不少的深刻印象。 其实说真的,字看到那些的时候pp-19首先回想起来了的是自己之前遭受到的对待,全心全意奉献自己所遭受到的结果并没有那么的美好而且就那样都算比较幸运的。 而看着那些正在打砸的那些人……pp-19得承认自己产生了一种冲动,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加入到暴动当中将自己一直以来遭受到得一切不公全都用最为暴力的方式宣泄出来。 但万幸的是,她遇上了指挥官而指挥官也拉了她一把。 嘀嗒~ 头上的渗透出来的水滴滴落在管道当中的底层汇聚的水流当中,但除了嘀嗒声整个管道之内在也不会有其他的声音了。 “几千人……”pp-19一边走着一边看着现场监控所记录的详细情况。 老实说这些人的行动确实还挺震撼人的…… 但其实根据pp-19分析的监控内容来看其中的骨干占据的并没有那么的多。 虽然也有不少,但又有着明确目标真正对警方造成严重损失的也就那么几个。 伪装成为周围围观的群众,将塞有炸弹的公文包当成链球一般直接丢如到了防暴警员的最中心,而且因为先前就因为暴动人群就一直在警察队伍丢石头,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备…… “不能够当做一般的暴徒来看……”分析着眼前的监控pp对于敌人的警惕性和威胁性有个了更近一步的提高。 虽然哪怕就是调取暴动现场周围所有的街道监控,这些人的人数顶了天也只有将近十多个。 以她现在的能力解决这些人并不那么的困难。 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这些人全都是有一定的组织性和行动目标,一般散沙很好对付但很显然的这些人都不是这样的。 而且看的出来这些人逃跑都是有方向有计划的,尤其是之前遇到的那两个人,他们所前进的方向在都一直有着一样的标记。 很显然,这些人在城市的地下管网当中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帮派的专属转移通道。 即便是要绕路都会严格遵守的一条规矩…… 而此刻pp-19将自己沿途所见到一切人为勾画的表示全都记录了下来,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一些只有在紫外光灯之下才会显现的标记。 而越是深入其中。各种的新旧管道交错在一切,其中夹在的空间很难被彻底的探究清楚,想要做到完全搜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警局相当一部分的警察此刻现在都在地上的医院等着治疗呢,就更不可能组织力量对如此复杂的地下空间展开突袭了,毕竟了解地下情况是一回事,所需要的人手数量和方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就在这时—— 嗒~嗒~嗒~ 幽暗的隧道当中出现了一整缓慢拖沓的脚步声。 “有人?”pp-19当即止住了自己的动作让自己处在了随时发起战斗的前兆,也顺便看了一眼自己的分贝仪,自己刚才的行动远远地狱周围的环境音甚至都没有超过上方的嘀嗒声以及管道下方的流水声。 对方应该没有发现自己。 “会是谁?”之前被捡走的资料现在已经被贴上了追踪器原本的磁盘更是被直接植入了程序,只要被接入自己和指挥官变能够立刻直接通过电脑网络锁定对方使用的ip和城市端口的位置,并且进一步的锁定整个其详细位置。 嗒~嗒~嗒~ 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躲藏在暗处的pp-19先看到的是对付手上拿着的手电,当然在夜视仪的帮助下对付身上的信息第一时刻便已经是全面暴露给pp-19了。 对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标志的打扮,全身上下甚至没有可以说的上有一件相对完整的衣服,衣服的袖子早就烂成了一条一条布条上面还挂着各种各样的絮状棉球,远远的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柳树一般。 每一步走的都相当的疲劳甚至可以说是东倒西歪,托起的脊背身体的前进似乎完全就是依靠前倾的身体来完成的。 而其身后还拖着一辆板车,上面放着的有很多东西,有被在重新拧回去的午餐肉罐头,矿泉水瓶,还有被夹子给捏住的包状袋。 而其脑袋上还带着一个已经脏的看不出来颜色的帽子。 “从气势上来看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汉……身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标志更没有什么与自称相违背的物品。” 躲藏在暗处的pp-19正在上下打量着,乍一看之下流浪汉好像对她无法产生任何的威胁但pp-19还是牢牢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匕首,这个距离之下自己可以做到瞬杀。 而对方的身份……确实会有不少的流浪汉是生活在城市是的贫民窟活着下水道的,但在经历了昨天深夜城市发生的时期来说,能在这个时间上出现在城市下水道的……也不太可能有其他人。 嗒~嗒~嗒~ 对方的速度和动作并没有因为两人距离的靠近而产生任何的改变,看起来对方丝毫没有发现躲藏在灯光照射不到地方的pp-19。 “这个距离……不会产生任何四十分贝以上的声音,流出的鲜血也回下水道的霉味以及恶臭给掩埋。” 在对方进入到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pp-19立刻就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这个时候首先考虑到的就是对方的威胁性还有自己能够以多长时间还有多小的声音解决对方,毕竟自己的首要任务是侦察能不开枪暴露自己的位置就尽量不要去动枪。 嗒~嗒~嗒~ 随着距离逐渐的缩短,之前所预测所发出的声响也有四十减小到了三十甚至可做到在二十分贝以内将其完全解决而时间连一秒钟都不需要。 嘀嗒~ 细小的水滴打在了流浪汉的帽檐上。 “嗯?”流浪汉口中发出了一阵不明意义的呢喃声但仅仅只是声带简单的震动就像在拉动老式的风箱一般,如同有一把木锯在流浪汉的口中滑过。 呼~ 没来由的流浪汉忽然感觉自己的背后好像有了一阵的风,便是默默的举着手电默默的转身看向了身后…… 他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头顶上嘀嗒的水滴还有管道中央正在流淌的细水之外便在没有没有任何的事物了,而除了他也就只有两侧墙壁上的霉菌便也没有其他的活物了。 “怪……”流浪汉张开了自己的嘴如同木锯的声音想起,但他其中一只手以及在转身的时候便已经摸到了自己破烂外衫当中的内兜了。 咔~ 没有任何的征兆的,流浪汉迅速压下身体猛然转过了自己的身体看向了前方而伴随着视线一同锁定前方的还有不知何时就出现在了手中的枪,枪口没有假装任何的消音器一旦开枪在如此的环境之下,距离三公里之外的下水管道估计都能听到这股动静。 嘀嗒~ 这次的水滴是滴落在了流浪汉的枪口上的,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一切就仿佛刚才一般。 “……”流浪汉默默的将枪收好,用自己破烂衣服给盖上随后默默的拉低了自己的帽檐,继续伪装成为了一名普通的流浪汉。 嗒~嗒~嗒~ 嘀嗒声和拖沓的脚步声再次的响了起来。 “即便是拿了枪拿也只是拿了枪的流浪汉……”不知何时何时pp-19已然越过流浪汉出现在了对方的身后。 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更没有让对方产生一丝的警戒心,就像是黑夜在两把刀刃直接碰撞之际时,其中一把瞬间消失在黑幕当中而再次出现已经是在对方的身后了。 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波澜,pp-19 便是越过了对方在管道外围布下的暗哨,与敌人的第一次交锋pp-19取得堪称完美的胜利。 “行动汇报,目前已经进入到城市管道外围,目前已经发现目标在管道外围活动的暗哨,是伪装成为流浪汉的暗哨,没有惊动对方并且成功的越了过去没有被发现。” “完毕。” pp-19简短迅速的汇报着自己的任务进度。 要说刚才的动作有没有危险性,pp-19承认确实是有的。 毕竟对方的放在扳机上的手指真的在稍微用些力道就会直接扣动击锤,对于要隐匿行动的她来说这真的算不上是什么好事情。 直接拧断对方的脖子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那样的话对方在长时间没有跟自己的暗哨取得联系之后绝对是要派人过来看看的,到时候恐怕才会真正的麻烦还不如就这样让悄咪咪的越过去不让对方有一丝的警惕获是其他的举动。 而现在,在确认对方真的为伪装成为流浪汉的暗哨之后,pp-19直到自己现在可算是来对地方了。 陈树生:【…………】 但pp-19的汇报没有得到任何形式的回应。 “信号被阻断了吗?”pp-19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那从地面到眼前至少有十多米厚的混凝土。 这样的厚度确实可以阻断几乎所有的无线电信号了,除非沿着管道设置信号中继器并且一直连接到出口处,否则内部的人几乎不太可能和隧道之内的人有直接的无线电联系。 当然,一时的信号失联对于pp-19来说也算不上什么,毕竟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而已,更何况指挥官之前就基本上是让她完全自主行动了,对眼前的一些事情都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判断。 而且再说了,要是真的遇不到无法解决的事情,直接强行将终端接入到周围埋藏的通讯管道当中,稍微征用不知道是哪一座从城市信号基站或是天线。 也可以强行跟指挥官取得联系。 但就在这时……pp-19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404 第377章 失控的复仇 管道响起来了一阵的嗒嗒声,很显然有人过来而且人数至少为两人…… “惊动对方了?”pp-19小意识的看向了流浪汉消失的方向,对方并没有对自己展开围堵而且如果是追击的话,对方的行动未免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小声了。 “是来换哨的吗?但怎么是两个人?”通过脚步声pp-19判断了对方的人数,对方走的并没有那么着急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缓慢,而且其中一个身上似乎还带着些许的重物。 “……”pp-19迅速的更换了自己躲藏的地方刚刚那里可不能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对方发现。 而就在pp-19刚刚将自己藏好之后两道身影便是直接从前方管道的拐角处直接走了出来。 “没想到昨天搞的那些这么值钱,可惜之前常去的那家没了。”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从中走出而躲藏在暗处的pp-19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决定继续等待看看这两人能说出来些什么。 “等一下用匕首来解决。” 当然,首要宗旨还是优先保持自己的隐匿性为主。 ……………… 嗒~嗒~嗒~ 一高一矮的组合看起来很是滑稽而其中相对矮小的那个还背着一副巨大的背包对比高的显得就更加的滑稽和富有既视感了。 当然,这样的设定放在小孩子看的动画片里来说肯定很不错,但如果这两人都是那种凶神恶煞并且脸上带着纹身还有那猥琐的气质的话……那效果绝对就不一样了。 “这两个跟之前的流浪汉好像并不是一伙儿的。”躲藏在暗处的pp-19敏锐的察觉到眼前出现的两个人跟之前那位流浪汉绝对不是同一个。 而且现在越发感觉之前的流浪汉更像是守门的,这么长时间了如果是按照巡逻的话也不应该这么长时间…… “先继续观察一下再说。”考虑到眼下能够获得信息实在是有些过少了,pp-19并没有轻举妄动。 而此刻的两人还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在骤然之间来回的在pp-19手握的匕首的刀刃上来回往回了数次,更加不会知道他们在此刻已经被盯上了……而两人其中一个在此刻想的到的更多的还是自己的未来。 一坨屎的未来。 ……………… “没想到啊没想……在疯狂的一夜那些家伙竟然想要带着我们一起赚钱,这实在是没想到啊。” 其中一个身形相对低矮的一脸猥琐的说道身后的背包不知道背着些什么,但看的出来分量并不轻。 “我看得了吧,像我们这种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属于不入流不入教的,那群律贼有着自己的一个规则,虽然我们做活的时候他们看到会帮上一把,但在做这种大生意的时候……你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其中一个相对体型相对高一点的阴沉着个脸说道,身上的那种气势看上去就是摸爬滚打了很多年的。 “律贼成员之间虽然不允许相互伤害,但我们绝对不在那条规则当中尤其是这种会掺和到他们生意的那种。”高个子缓缓的说道,他们这种闲散户的能不依赖大头在这城市阴影处活下来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傻子。 一个个都狡猾奸诈的很…… “我就担心我们现在赚了多少,到时候恐怕都要连带着嘴里的牙齿全都给人吐回去。” “这我当然知道,所以咱们也就赚这么一笔就够。”矮个子将钱满意的收到了自己的腰包当中。 “话说你背包里面装的是些什么?”高个子抬手指了指,“我可是头一次看到你将这个包赛得那么得满。 “淘到的一些零件,用来组装的。”矮个子一脸猥琐的笑了笑。 “比较完整的我可找不到,那种流露出来不会被追踪的可都是些抢手货的。”矮个子一脸猥琐的笑了而打个子也是瞬间就明白了其意思。 “行,调教好了之后让我也来试试。” “那是自然,谁让咱们——” 没等矮个的将自己的话说完,两人刚刚走过的小洞当中便是直接窜出来了一个身披黑袍的人,而隐藏在黑袍之下的还有一把漆黑的匕首。 “老鼠!”出入意料的是,最先做出反应的恰恰是那位看起来动作相当迟钝并且身上还背着重物的矮子。 仅仅只是在瞬间,便是解开了背包的跨带将包微微弯腰将身上的背包向上一举起而袭来的那道身影也是忽然将自己的力道收起。 噔~! 匕首的尖端在于刺入背包的那刻竟然发出了金属的碰撞声。 “什么?”一击未能得手陌生人似乎相当的惊讶,而这片刻的从迟疑就给了两人早就了可乘之机。 “哪里来的婊子?!”高个人的大怒直接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军刺闪向了陌生人的面前,将其逼退。 “该死。”陌生人好像痛骂了一句只能躲开很显然,她好像并没有同时对抗两人的能力,否则的话也不会选择偷袭了。 “我说,这位朋友……”高个子用军刺在一旁的墙壁上随意的哗啦了一下,默默的说道。 “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界就敢动手?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在赚钱,抢人财路的事情可不算小啊。”高个子厉声警告道,如果能够避免争端他还是想尽量避免的,毕竟在多的钱的也犯不着将命给拼上。 但这样的警告并没有什么用,对方依然死死的握着匕首虽然有兜帽挡着,但高个子明锐的神经还是感觉到了对方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弃。 “看起来是还想继续和我们盘盘道儿……”高个子稍微瞥了一眼一旁的矮子。 “莫非这家伙得罪人了?”高个子不由自主的想到随后对其大喊。 “喂,你没搞些别人的货吧?惹上麻烦可别让我给你收拾啊。”高个子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将那些玩意脱手之后我就换成了这个,没惹到人啊。”矮个子将背包抱在了胸前。 而高个子在这个时候明显感受到对方好像是盯着矮子的包…… “我说这位朋友,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来着?我这兄弟手头上就这些刚刚换来的不值钱的货,也没惹到什么人吧?”高个子试探性的说道但这就好像是激怒了对方一般。 没有任何征兆的,对方直接向矮个子扑去伸手就要抢夺那个背包。 但这两个平日里刀头舔血的怎么可能将自己咽下去的骨头给吐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人也是瞬间暴起,直接亮出来了自己的武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带抢还是说双方都不想要将事情闹大,几人都刻意的控制了产生的动静。 就这么的争斗在了一起…… ……………… “背包里面藏了钢板?”躲藏在暗处的pp-19立刻就判断出来了造成此刻局面的原因。 同时也有些好奇,这位忽然窜出来发动突袭的人是谁?要知道这里应该是一些帮派组织的私人领地,在这里发动对人发动袭击的话应该做好一击得手的准备,就算没有也要做好能够逃跑或是不被抓到的觉悟。 可是就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陌生人的手法有些糟糕对现场的把握真的有些糟糕…… 毕竟刚才的那一瞬间的突袭如果是她来的话,她会保持低姿态从一旁记得矮道当中跃出用匕首割断膝盖后面的腿窝或是用刀刃划过其脚踝,从这两个部位直接切过去可以直接伯剥夺对方的行动能力。 而没有了行动能力基本上也就等同于失去了反抗和继续作战等一切可能产生威胁的行为,然后直接趁着那个个高的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将匕首推入其后腰或是肺,心窝,肝脏等可以造成内部大出血的要害部位。 这样做完全可以做到无声无息的将两人完全解决掉甚至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造成相当被动的一对二的不利局面…… 而面对如此的局面,pp-19所选择的是……赶紧溜走。 毕竟对方等一下要搞出来多大的动静还不知道呢,一旦被吸引道了附近的人过来探头探脑的话,自己搞不好会被发现。 所以,赶紧离开方为上策。 可就在pp-19打算离开的时候,那个矮个子的一句话却硬是让pp-19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哦?没曾想到还是一个人形,而且看起来还是很新的婊子。” “人形?”这句话瞬间就止住了pp-19的动作,要知道一般来说正常出厂的人形是不能够去伤害人的,但pp-19知道有一种人形除外。 “难道是……”pp-19默默的回首看向了身后的方向,此刻那么陌生人之前带着的兜帽已经被争斗被撩下露出了其下隐藏的面庞。 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一看就很长时间没有经过梳理了,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但不难看出对方原本是一位非常漂亮的人形,手臂上缠绕着粗布条里面好像一些的条状突起,好像是将钢筋绑在双臂上来充当简易的护具。 “还真是一个人形……警务人形?不对,刚才的动作太慢了也没有任何的擒拿的技巧在其中,完全就是一位门外汉……可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要袭击这两个人?” 看着陌生人形手上的动作,对方好像并不打算离开而是打算继续战斗下去……pp-19有些拿不准了,对方的行动有些不可理喻。 毕竟人形如果没有任何的近战或是火控核心之类的东西作为支撑的话,那作战能力还不如一个正常人,这一点pp-19可是深有体会的。 哪怕现在那名人形手上有着一把匕首手臂就上有着简单的护具但她现在可是一对二,就这样现在也是非常的被动局面,更何况那两个人身上有没有热武器还不好说。 所谓的相对劣势,还是建立在对方手上没有热武器的情况下,这其中两个人当中任何一个才此刻如果掏出了一把枪,那局面瞬间就会不一样了。 “没想到啊……实在是让人没想到。”矮个子的那个在上下打量了一翻面前的人形,脸上原本被偷袭的紧张,愤怒还有恐惧的心理在此刻全都被瞬间驱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猥琐的表情和愈发变态的笑容。 “没想打今天还能够碰上这么美妙的失去,天降的婊子送到眼前了。”矮个子的那位整个人都变的兴奋了起来,直接将背上的背包解下来然后轻轻的放到一旁。 “你也不怕撅了你自己的家伙事儿,这婊子看起来可不是会为了几张钞票就摇尾乞怜的,当心给你给撅了。”高个子的一下就猜出了矮个子的内心想法了。 高个子的一脸阴沉的看着面前的人形,手上的军刺更是时刻打算突刺出去。 “哈哈哈!那样就更好了,不野一些的话,那可就不够味了。”一提到这个矮个子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的放肆了,就好像已经将面前的人形放在了自己的胯下开始蹂躏了。 “人渣……”陌生的少女人形看着咬牙痛骂了一句,并将自己身后的长袍随后一扯挡住了两人看向自己身上的视线。 “挡住干什么,反正等一下都会全都让我们看的清楚。”矮个子的一边说说道,一边在背后给高个的打了一个手势,后边的个高的也行迅速心领神会立刻绕到了侧边封锁其逃跑的路线。 很显然,这两个人似乎并没有用枪的打算而是打算以最小的损伤将面前的这位人形给活捉在这里。 局势瞬间就陷入到了被动当中,在这相对狭小的空间当中在两个方向上对付敌方绝对不是什么好局面,最起码也要争取将两名敌人控制在一条线上自己所面对的时刻都只有一个敌人,这样才是最好的。 而现在,在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被包夹了,不出两下这个陌生人形就会被摁在地上然后遭到暴行。 “任务优先……”看着眼前的局面,pp-19非常想要上去帮忙但自己现在正在执行隐匿为首要执行的信息侦察任务,这种不必要的麻烦最好还是不要掺和进去。 “不要犯傻……你还有自己的任务需要执行,贸然救了她搞不好容易被缠上而且这种非法人形搞不好会暴露出来自己的位置。”pp-19对自己可算是苦口婆心的在劝,劝自己不要犯傻。 “不要去……”pp-19死死的握住了自己腰间的匕首而就在此时。 陈树生:【pp-19,你遇到麻烦了?】 “……没有,只是。” 陈树生:【我这边能够看到你现在有很严重的情绪起伏,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pp-19轻轻咬了咬自己的牙齿,随后将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同转给了陈树生。 陈树生:【……】 陈树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而就是这段简短的沉默……pp-19有些惊慌了,刚才那两个人渣的话语确实刺激到了她,她确实不想被再次抛弃了。 “抱歉指挥官,我不会再有下次了,请再给我一个——”pp-19慌慌张张的想要解释些什么,但事实就是如此但还没等她说出口来…… 陈树生:【继续观察,必要的时候出手相助,解决掉这两个人】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会继续执行……等等,指挥官你说什么?”pp-19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这种事情之前可从未…… 而对此陈树生则是相当耐心的解释道。 陈树生:【那个孩子没有杀过人但她也没有打算退缩更没有打算放弃,你觉得……】 陈树生:【她是为了什么?】 第378章 非法人形 “人渣……去死!” 陌生人形忽然直接暴起冲向了面前的距离自己最近的那名矮个子。 “真是个野婊子!”矮个子显然没有想到陌生人形忽然对自己来那么一下,但也丝毫没有惊慌直接拉开了向后拉开距离,躲开了对方的突刺而高个子的也是趁着这个空挡直接手持军刺如同一条弹起的毒蛇一般直接发动了突袭。 噔! 但陌生少女人形早有防备直接抬起胳膊用钢筋勉强挡住了对方的突刺,但一旁的矮子这个这时候已经找到机会,直接将自己整个人向弹射了出去,直接持刀冲向了人形。 人形这个时候想要逃跑,但高个子这个时候直接伸出胳膊用手肘死死的夹住了人形的持刀手,并顺势用两只手死死的握住其持刀手的手腕,这样一来人形的胳膊持刀手便再也没有哪怕一点的威胁。 没有解除扭力限制的人形论力气是没法跟正常人角力的更何况高个子手臂上那暴起的肌肉线条就能看的出来这个家伙平时没少干些力气活。 这个时候人形想要再次拉开距离已然是不可能了,被限制住了身形无论是挣扎与否接下来的撞击抱摔她是结结实实的吃定了。 咚! 矮个子的力气并不小,看见人形的持刀手被限制住了便不再有任何的顾虑直接用肩膀死死的撞向了人形。 “啊嘶——!”这一下的冲击力不小直接将人形整个人顶起来了,然后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但握住刀的手此刻却并未松开,因为有刀她起码还有机会伤到两人,一旦刀脱手了……那么等待自己的绝对只有单方面的蹂躏了,有刀在就只要还有一些反抗能力。 而且对方看起来是想要自己能够保持完整,如果能够利用上这一点的话,也并非完全没有脱身的机会,自己距离那条矮洞很近如果能再次爬进去的话,对方是没法捉到自己的。 “我劝你最好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如想想怎么讨好老子,不然大不了费些力气。”矮个子似乎是洞察出来了人形少女的想法,直接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背包,随后在高个子的掩护之下将其给拽了过来。 吱~ 随着拉链被拉开和手电的照射,背包里面的东西在此刻瞬间暴露出来了,虽然有塑料薄膜的建议包装,但里面的东西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一个人形的躯体……但仅仅只有一部分而已。 陈树生:【看来这就是原因了】 此在在病房内的陈树生自然也看清楚到了现在的场景。 “指挥官从一开始就知道?”pp-19有些不可置信。 陈树生:【学着点,做侦察任务的有时候看见目标的行为是要去考虑对付的动机的,毕竟要是人家忽然咋呼一下将你惊到了怎么办,那样其不是将自己给暴露出来了?】 “抱歉……我……” 陈树生:【没有必要道歉,倒不如说一上来就让你执行这种高难度任务的我就是有些欠的,你还在学习当中没有为了自己还没有掌握到的学识而道歉】 陈树生:【你之前是想救她的来着?】 “嗯……” 陈树生:【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先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再说毕竟有时候你真的没法办法分辨眼前的这些有多少……】 陈树生:【是假的】 “我知道了。” 陈树生:【那就先好好的看着吧,现在还不是出来的时候,顺便告诉你一声这家伙绝对不是孤身一人】 “还有隐藏的?”pp-19心中有些惊讶随后微微用补光灯照射向了隧道之内然后…… 还真的就让pp-19给发现了一个。 ……………… “看清楚了吧?劳资可不缺少能用的物件,只不过是看你这个婊子毕竟顺眼一些,让劳资好好的爽爽,否则的话你就等待着被卸掉双脚双腿被吊起来的命运吧。”矮个子握着匕首死死的顶在了人形的脖颈上。 人形在很大程度上来说是相当逼真的仿生人,就连重要的身体结构都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就比如脊柱这种用来传递神经信号的高速公路,人形也是有的,要是收到了损坏人形也会瞬间陷入瘫痪或者是因为保护程序而导致身体强制关机。 “露希……”可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当少女人形在看清楚背包里的那人形之后却是控制不住的直接哭了出来。 “哦?你认识她?”两人对视一眼,这样的结果确实是他们一开始没有想到的,不过这样一来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了这婊子为什么忽然要对他们发动袭击了。 “原来你认识她呀?早说嘛?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劳资就快些或者干脆就艹起来了。”矮个子一脸狰狞的看着面前人形。 “知道劳资话用力多少抢来的钱换的吗?你这个婊子二话不说就想抢,劳资告诉你,你这个造出来就是被用的,你们造出来的和被设计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嘛?啊?让劳资看看你,等玩了你,劳资还要你看着她吊起来在你的眼前被劳资用。” 矮个子的话愈发的狂妄了起来,一边说着就要将少女人形身上的衣物给撕下来,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就连人形持刀手的刀都还没落下都没在意。 “这样的人渣……”pp-19默默的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匕首上,对方刚才的言语已然除非了自己的能够忍受的底线,将这两个人给解决掉后在将那么人形打昏放在安全的地方应该就不会有问题的…… 而就在pp-19踏出第一步的时候。 “很抱歉打扰到两位的好事,但那个小姑娘是我的,如果她犯错了我可以向两位道歉,但还请放开她可以吗?当然那个被你们买来的人形最好也一并交给我,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两位两倍的价钱。” “毕竟,在怎么说,这里也是别人的地盘搞出人命了,对大家都很麻烦的。” 一个响亮的声音出现了在了管道之内,似乎丝毫都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暴露自己。 “那家伙……很危险。”躲藏在暗处的pp-19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讲话的人,出人意料的是,对方也是一个人形但身上的打扮看起来是长期混迹于地下世界的。 并且听语气似乎很熟悉这里的规则…… 而且有这种想法的此刻似乎不只有pp-19。 “你又是哪里来的婊子?敢掺和我们的事情!”被人打扰了好事的矮个子瞬间破口大骂,随后一用力将面前的人形的脑袋给提溜起来好好的展示给了对方。 “她现在已经是劳资的婊子了,劳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个婊子难道也想来一起?”矮个子此刻算的上是火力全开,好不客气的对着面前的不速之客一通狂喷。 “这位朋友难道也想分一杯羹?虽然说规矩是见者有份可这东西是我们两兄弟出过力的,现在才站出来,不合适吧?”相比于面目狰狞的矮个子,高个的此刻显的就很谨慎了。 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虽然他们在这里拆个人形不会遭到报复之类的但谁知道面前这个婊子身后有多少人? 更何况他们两个今天赚到货已经足够潇洒一段时间了,见好就收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来人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后默默的自我介绍道。 “几位可以称呼我为米莉娅,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听说过,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两位我平常都是生活在黑水巷的。”自称为是米莉娅的人形默默的亮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还有其上面的帮派标识。 “黑巷的?!”两人纷纷脸色一惊,很显然他们是知道对方说的黑水巷是哪里。 “黑水巷?那是什么地方?”躲藏在暗处的pp-19对于这个称呼完全不了解,就连警务系统的资料都没有任何有关的资料。 “是瞎编的?不像……看起来更像是这些人的内部暗语。”pp-19默默的将黑水巷记录在这上面。 “黑巷的人什么时候也会学这么低级的小玩意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黑巷的人现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身难保吧?”在看清楚米莉娅的脸之后两人内心上基本上认定了刚刚米莉娅所说的话。 “就是,相比于我们这种街头流浪的,你们黑巷的人一向都是最为排外的,这次的活动你们也不打算参加,是不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还说是你们已经变成了高建筑的那群人的狗?” 矮个子的上下打量着米莉娅但很可惜对方身上穿着的也是非常厚的长袍,将自己的脸还身形完全隐蔽在了黑袍之下。 “我倒是听说了个消息,西蒙家还有戈德家以及那位毒手先生,打算在这次的钱赚完之后将你们完全清理掉哦?你们实在是太不合群了,谁知道你们整天躲在巷子里面干什么呢。” 虽然言语上全都是轻视但两人死死控制少女人形的手可没有半点的懈怠。 “关于这一点就不需要两位担心了,能存活到现在我们自然有我们自己的本事而且能够出现在这里本事就说明了我们现在有不少的赋予,否则的话也没法控制那片小巷不是?”米莉娅抬了抬手亮出来了自己腰间的一把匕首。 “我看还是尽快回归正题一些比较好,那家伙是我的人她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为你们抱歉还有那个背包里的也交给我,我可以给两位满意的赔偿,你们刚刚才交易所那边出的钱我看到了,我可以出双倍。” “有了这笔钱,够你们潇洒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吧。”米莉娅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存储着钱的芯片卡。 “……”两人相互看了看,刚才米莉娅的话是在商议也是在警告。 毕竟地下交易所那么多的人,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份换句话来说……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被盯上了如果情况糟糕一些的话…… “可以,但有条件。”高个子作为两人之间智商较高的那位率先站了出来。 “我刚才给的还不够吗?当心抬贪心将自己给撑死。”米莉娅冷笑了两声但内心也颇为的庆幸,因为这基本上代表着对方只是有些贪心而已而不是一个愣头青,最起码现在还有的谈。 她就担心对方像个愣头青一样油盐不进将动静搞大了的话,那样情况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麻烦。 “你把帽子摘了让我好好的看看。”高个子用军刺指了指米莉娅。 “……这个可不在刚才的条件当中。”米莉娅缓缓的说道隐藏在长袍下的手已经默默的伸向了腰间的匕首。 “这个距离应该能够做到一击命中……”米莉娅稍微的计算了一下距离,要不是担心直接撕破脸容易搞出来一些大动静,她才不会跟这种人渣浪费这么多的口舌。 虽然存活到现在的她手上也未见得有多么的干净就是了,毕竟大家都只不过是在这种下水道当中苟延残喘而已罢了。 “可我想看看……”就好像是抓到了对方的把柄一般高个子默默的起身走向了米莉娅,“我曾经听说到一些传闻。” “……”米莉娅没有说话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在暗中观察的pp-19眼中,现在的米莉娅已经做好了随时发起突然袭击了。 “外边流传的各种消息有多少假的还有真的……这些我想不需要我来提醒了,毕竟能够混到现在大家都是聪明人,该不会还会被那种小偷小摸的消息给蒙骗吧。” 米莉娅的语气依然如常但无论是谁都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氛在陡然之间变得紧张了起来。 “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些什么,我只是有些轻微的好奇而已,不过看来你并不愿意说。 高个子此刻也不强求只是默默的向后退却了一步并未有什么跟进一步的打算。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那就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把人放了吧。” “当然……既然是你们黑巷的我们怎么会为难呢。”高个子默默似乎是发现了些什么,默默的给身后的矮个打了一个手势 “真放?艹……叫这婊子将钱扔过来,否则老子可不管什么黑巷的,我们这种散户讲究的全都是自己的享受。” 矮个一边说着一边将少女人形给架了起来,随后一点一点的向前走着。 “看来两位都还聪明。”米莉娅这时到也没有做些其他的动作,将卡端在手上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着。 嗒~嗒~嗒~ 双方的脚步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着,一场教交易在此刻即将达成,但……真的如此吗? 噔! 就找双方即将完成交易的时候,双方在此刻都动了起来。 在进入到彼此的攻击距离之后,高个子抬起军刺直接就像向上一撩划向了米莉娅的兜帽,而米莉娅也没有不是坐以待毙的那种。 腰间的匕首在瞬间就弹了出来,黑色的闪光在黝黑管道当中碰撞迸发产生出来了银色的闪光。 “难怪你们黑水巷一向不跟别人打交道就这样的诚信实在是无法让人信服啊。”高个子的一脸看了一眼胸前被划开的衣服些许的血痕已经从其中开始渗透了出来。 而米莉娅的兜帽也被军刺所挑了下来身上的长袍也被矮子手上的匕首给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但米莉娅的手上此刻却是已经出现了矮子之前身上的背包甚至就连一开始被胁迫当作人质的少女人形都落入其手边。 刚才的出手本来就不是为了跟这两个人继续争斗下去,她的目标是来救人的而不是留在这里继续战斗的。 “彼此彼此,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在打什么主意了,钱现在可是已经——”米莉娅没打算继续跟两人在这里争斗了,切不说现在的局面是二对二,自己对付两个或许会吃些小亏但单独吃下一个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高个子的话却在接下来硬生生的让米莉娅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你也是一个人形。” hk416+和wa2000 第379章 地下王国 “她也是非法人形……”随着几人的碰撞pp-19基本上也能够断定出来这个米莉娅的身份了。 陈树生:【非法人形?】 陈树生在这方面的知识并不是那么的了解,不过也是在陈树生的眼里也没有必要对人形特别的了解他不是后勤维修员也不是相关的技术型人才。 “指挥官不知道吗?”pp-19有些吃惊,毕竟陈树生给人的印象一直以来……不说是无所不知至少也是面面俱到了。 陈树生:【不是很了解,能麻烦给我科普一下吗?】 “嗯……有点类似于走私车或者私自改装车吧。”pp-19稍微思索了一下想出来了一个最为恰当的形容。 “就像汽车一样,所有的人形在警局或者政府亦或是生产厂商那边都有备份的资料和专属于其的识别码,身上各个主要的部件包裹骨架脊椎神经传导器还有心智云图这些,都会有专门的记录和专门对应的识别码。” “而且这些人形都有着非常严格的出厂底层协议,比较经典的就是类似于机器人三大法则这样的,只有相当一部分的厂商被合法授予了修改这层协议的权限和技术。” 陈树生:【格里芬和iop就是少数拥有这样权限的】 “差不多,政府和军方应该也有这样的技术不过详细一些的我就不是那么的清楚了。” 陈树生:【这样嘛……】 正躺在病床上的陈树生忽然想到了火神重工,如果火神重工也有这样的权限的话…… “从本质上来说这种非法人形跟我们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硬件上并没有什么过大差别。” “不过非法人形身上的部件有相当一部分都是通过各种手段走私的或者通过技术手段强行拼接在一起的。” “身上的各个部件基本上各种老型号新型号的都有,通过某种技术手段将其强行拼接在了一起而且在警务系统当中没有任何的注册数据,属于不受监督和管控的人形。” 陈树生:【私自改装车……那是不是这种人形的稳定性会有很严重的问题】 陈树生可不是没有见过那种私自改装车辆,就那种半吊子水平改装的车子可靠性是真的不忍直视,在燃烧室加装一些助燃剂什么的都算是好的。 有的为了最大程度上的追求燃烧室里的压强,甚至能够伤心病狂的将活塞头给垫高还不留余量。 那种改装确实很大程度上的提高了发动机的输出转速和扭矩了,但很不幸的是至少油门稍微使劲踩踩就容易爆缸。 “差不多有的疯子甚至会私自在那些非法人形的身上安装一些私自改装的部件,列如藏在手臂当中利刃或是发射器之类的。” “而且为了能够适应新老型号部件的重冲突还有哪些私自加装的武器。” “往往都会对底层协议进行相当暴力的破解很容易导致人形的心智云图融毁或者产生某些不可逆的伤害更进一步的话甚至会导致人形的失控。” “我以前就看到过非法人形失控暴走伤人的新闻。” 陈树生:【有点类似于……赛博精神病的那种?】 “差不多。” 陈树生:【是这样啊……】 病房当中的陈树生也是在顺手查询着格里芬资料库当中对非法人形的各种记录基本上跟pp-19所说的大差不差。 “如果是程序上容易相互冲突的话……那么适应dni只需要稍微动用上一点的干扰就应该可以。” 而就在两人在这交换信息的片刻,米莉娅这边的局面已然陡然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 “你也是一个经过改装的谁都可以用的婊子。”只见到了高个子的晃了晃放在另一只手上的匕首,那上面有着点点的血迹。 虽然仅仅只有一点点但用于检测绝对是够用的。 “我可是在很久之前可就听说过你们黑水巷的其实都是那些逃出来的人形婊子但这个谣言由于过于的离谱再加上你们几乎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更没有跟人接触。” “所以也就没有人去在乎,毕竟大家平日里头挺忙的也没有人会去管你们。” “可就在刚才你对那个婊子的称呼……还有你将自己团团包起来的打扮外加你的态度,我很难不怀疑。” 高个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匕首上的血迹搓在了指尖随后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拿出了一个如手机大小的检测器。 “可你们这群婊子跟我们终究还是有些区别的,虽然你学习的真的很像……特地学习模仿那些咋咋呼呼的姿势,但本质上的区别终究是不会改变的。”随着指尖在检测端口上那么一抹。 【人形通用型号放生血液——红血0x-14型号】 “今天还真的是我们的幸运日啊。”高个子一脸戏谑的看着面前的米莉娅而后者则是相当无奈的默默的放下了自己身上的背包。 “你们明明可以老老实实的选择拿钱走人的……偏偏要选择用这样的方式。” 米莉娅默默的解开了领口的束绳,等一下她需要尽量做到快准狠,才能在周围来人之前将这两个人给解决掉。 “你可真是不会算账啊,还是说你脑袋里面的计算单元全都坏了?”高个子一脸唏嘘的说道。 “三公斤的仿生肌腱的价格可以让我们兄弟两个去红街区潇洒好久而燃料电池可以让我们喝相当不错的美酒,而最为核心的云图模块还有身体几乎能让我们三年不愁吃。” “而你交出来的这些能换到个什么?”高个子的拿着米莉娅丢过来的钱卡不屑的笑了笑。 “而且现在外边发生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 陈树生:【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他们好像不是这个人形的对手……”刚才的动作pp-19看的很清楚那个自称是米莉娅的人形刚才并不想要伤害两人,虽然现在看起来绝对会打起来但就刚才的交锋来看几人的水平早就高下立判了。 更何况其中一个现在还得到了解放那两个不掉头逃跑还各种的挑衅简直就是作大死的行为。 陈树生:【那两个确实不是她的对手,但如果在此基础上在加上好几个甚至十好几个手持利器的壮汉呢?】 “他们联系了别人?他们不是想要独吞吗?”pp-19有些不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两人刚刚的行为算什么? 有些自相矛盾。 陈树生:【对于那两个人来说今天已经算的上是赚到了,而且如果真的如他们之前所说的那样,那个‘黑水巷’绝对不想自己的秘密被知道而就你目前了解到的城市情况……一旦这个秘密被曝出来的话……】 陈树生:【你认为有多少人会惦记上她们?】 “他想用这个来威胁?”pp-19第一时间想到。 陈树生:【应该是……不过现在已经不太可能了】 “为何?” 陈树生:【如果刚才那家伙说的并不是假话的话,那么这个黑水巷的秘密……你猜猜为什么能够隐瞒这么久?】 “……” 陈树生:【这两个是有点小聪明但很可惜小聪明并不能救他们的命】 ……………… 而事实也确实如同陈树生所预料的那样,两人想要以此来作为威胁但米莉娅已经不会给他们两这个机会了。 之前已经给过机会了,这次可是他们自己不去珍惜就算是死也只能怪自己过于贪心了。 “你说说,如果这个秘密被暴露出去的话,会有多少人惦记上你们,将你们全都——” 嗒~! 没等对方将话完全说完,米莉娅便是直接行动了。 噔! 随着米莉娅重重的台阶向前跃出漆黑的匕首如同毒蛇一般咬向了两人的脖颈。 “苏卡!”矮个子的肩头直接向后一退,一把飞刀已然在骤然间命中了他的肩头。 噔! 随着匕首的碰撞高个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米莉娅比预想的更快力气更大。 “这婊子也有火控核心?不对,那种东西是被严格管控的,就连那些律贼都未必能搞的到,这家伙身上不可能有!” 仅仅只在片刻之间米莉娅的匕首就在高个的胳膊上切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大片的血红瞬间就顺着衣服上的纤维细线逐步的勾勒出上鲜血在衣物上所行走的交通网。 但高个也不是一个只会挨刀子的,米莉娅在进攻的通知他一样划开了米莉娅的后劲但刀刃进入的并不深只是在其上留下了一些浅浅的痕迹而已。 人形固然要比常人更加耐抗一些,但如果是一些关键部位哪怕最为轻微的损伤也能造成相当巨大的破坏,更不要说这种非法改装过的人形本来就不怎么稳定。 “没切开肱动脉……”看着对手手臂上的伤口米莉娅微微皱了皱自己的眉头,虽然对付手臂上看起来出了很多的血但那最多也就说表皮的血管而已造成不了什么重伤。 最为关键的动脉她刚才可是一点都没有切到。 “我的速度变慢了?”米莉娅不是很确定,虽然她已经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动过手了,但刚才的动作不应该有任何问题才对啊。 “米莎,你怎么样?”不过米莉娅也没想着一定要逞能,顺手将自己的另一把匕首递给了名叫米莎的少女人形。 “露希……被他们……” “我知道,但只要云图没收到损坏就还有挽回的可能,但在此之前给我把刀拿好了!”米莉娅厉色的说道,眼下的局面可不是什么抒发彼此感情的好时候,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将这两个人给彻底的解决。 “拿着。”米莉娅从腰间抽出了另一把藏起来的匕首递给了米莎。 “是。”米莎看了一眼背包当中的人形又在看了看背包当中被称之为露希的人形抹了一把眼泪之后,其目光也变成了一头受伤的郊狼。 “艹,这两个婊子要来玩命了……”此刻矮子也拔出了自己肩头上的匕首,刚才的一刀没有直接伤到他的动脉但左臂却已经是动弹不得了,即便是最简单的抬一下自己的胳膊都变得困难无比。 “你怕了?”高个子的冷哼了一声甚至顺便甩了甩自己的手胳膊上的刀口很长但并没有那么的深回去的只需要养上那么一个周就可以了,如果打点药的话三天就无碍了。 “怕?”矮个子的冷笑直接站起了身体从自己的腰间扯出来了一节的电棍用力一甩瞬间将整个长棍上都在闪烁着大小不一的电火花。 “劳资到时候一定要让你们两个求着劳资来玩你们!” ……………… 陈树生:【还真是相当标准的杂鱼式发言……】 “指挥官,现在还不出手吗?如果要利用救了她们的感情的话现在应该是……” 陈树生:【倒是会联想了你】 “抱歉,我不该——” 陈树生:【就是这样才好,只有理解了我的目标和意图你才能更加高效的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但完成任务和胡思乱想是两回事,这个要记住了】 “明白。” ……………… 噔~! 双方正式开始了第二会合的交锋这次双方,之前的试探已经结束真正的杀招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显现出来。 而在此时一个相当简答的道理也是显现了出来。 七步以外枪快,七步以内枪特么又准又快! 在双方的距离都贴近的时候,高个直接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个相当小巧的p2000。 经典的美式居合。 当然,米莉娅这边也不是什么将武德的人,在行动之前一只手就已经从腰间掏出了一直特别的打火机。 乍一看之下这个打火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不同的就是打火机当中的燧石已经被加热到了通红的状态。 砰!砰! 伴随着打火机的爆裂声还有手枪喷射出的枪口焰,两人瞬间感觉自己失明了燧石爆炸在加上打火机内部的燃料充当助燃剂,在瞬间燃烧产生所释放的亮度在这如此黑暗的管道和如此近的距离之下…… 足以在正常人的视网膜上留下了一个闪亮的白点了。 “艹特么的!”失去事业的高个瞬间没有了之前的冷静和狡诈,这个时候失去视野所代表着得含有他特么的也知道。 但除了向着周围胡乱的开枪,好像也没有其他合适的选择了。 死亡之前的最后挣扎。 啪! 米莉娅一把用脚踹开了高个的伸出来的手直接将其手给踹到了一边,失去了视觉的他对方向感还有周围环境的判断绝对都已经完全失衡。 呲~! 伴随着干脆而利落的切割声,黑色的刀刃的轻易的分割了皮肉还有血管。 “3到4……”米莉娅在心里默念道一刀从上到下划向了对方的脖颈 噗! 一股血柱直接顺着脖颈的方向飞溅到了管道低层的污水当中,但随后又顺着污水迅速的流出。 “5到6。”没有任何的犹豫,匕首在米莉娅的手中由反握上挑转变成为正握横斩,直接平行着划开了其右臂的肱动作切开了其手臂上的肱二头肌。 瞬间,其右臂变失去了一切的活动能力,连带着肱动脉还有肌腱的位置被一同重创,根本不可能在由任何活动的可能。 啪! 米莉娅直接一掌将对方挥过来的全都给拍歪,现在这家伙来正常出拳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这个时候想要挥起拳头打过来反抗依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就算是他此刻的视觉已经恢复了一些但也绝对没有可能下一击的可能。 在他的颈动脉被划开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就已经暴风雨当中的残烛了。 “7到8。”这次是自左上至右下的一次斜斩这一击是冲锁骨下动脉去的。 “1到2。”随着匕首再次在米莉娅的手中变换再次由正握变成了反握上挑,直接从胸骨下向上猛然一挑同时一步跨出用全身的力量去推去撞击刀柄将匕首狠狠的推入进去。 顺利切断了其胸骨下的主动脉。 至此,便倍彻底的宣判了死亡通知,这样的伤势绝对没有任何被抢救下来的可能性。 主动脉大出血,内出血,横膈膜肌受损,肱二头肌肌腱切割,颈动脉完全切断……这样的伤势基本上也没有任何抢救的价值了。 事实上,在高个完全倒下来之前,其视线就已经模糊了。 咚~! 伴随着米莉娅身后重重的倒地声,这场不过瞬息之间的战斗。 结束了。 春田太太 第380章 深渊之影 嘀嗒~ 幽暗深邃的漆黑管道当中,此刻只有血滴从刀尖滴落在污水当中化作千万倍冲散细丝的声音。 陈树生:【米字形……】 虽然动作上有些不标准和拙劣但陈树生还是立刻就认出来了米莉娅刚才使用的进攻套路。 “米字?”pp-19自然没有听说过。 陈树生:【一种可以精准的锁定人体要害动脉的位置的手段】 陈树生:【以胸骨下方为米字的中心点直接按照其进行方向的切割】 陈树生:【横向可以切割肱动脉和肱二头肌的肌腱,斜向可以自动锁定颈动脉或者肩胛骨下动脉】 陈树生:【竖向则可以自由锁定住胸骨后主动脉或是大腿内的股动脉】 陈树生:【当然正常人肯定不会让别人站在砍的,这招最多也就是帮助其锁定要害的位置而已】 陈树生:【而且看的出来她并不是那么的擅长和精通,所以需要一些额外的帮助但进攻思路没错……你可以学习一下,毕竟人在怎么防也防不住看不见的进攻】 “需要我小心她吗?”pp-19问道。 陈树生:【不需要,保持安全距离能用枪干嘛还要用刀,又不是热身训练】 陈树生:【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错的,马上就要有的忙了,开始准备吧】 “明白。”pp-19微微点头,对于陈树生的命令她是不会怀疑的,只需要去执行命令即可。 而此刻病床上的陈树生则是顺手着查询着另外一些的资料,面前的终端上其中一个小窗口上正在播放着米莉娅刚才战斗的动作和进攻方式。 而另外一个窗口上正在播放着一个段画风截然相反的画面。 画面的四框非常的黑并没有什么什么光线,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些人影但陈树生的注意力可不在周围或者说陈树生此刻的注意力与画面的那些人影大致相同。 都在舞台最中央上的身穿芭蕾舞长裙的表演者身上。 “我说她的有些动作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陈树生默默的将米莉娅的画面放大稍微的动作了一下算力便是利用dni模拟出来了当时大致的三维模型场景而稍微变换了一下视角。 便能够将芭蕾舞的动作便是已经和米莉娅的动作大致重合上了。 “舞台上的独舞者……裙边像是锋利的刀但……” “尚且缺少一些打磨。” ……………… “呼~呼~呼~”米莉娅大口的呼吸着,这并不是身体上的劳累也不是心灵上的紧张,只是单纯的在用粗大的喘气来迅速的给身体降温而已。 为了能够确保自己的每一刀都是致命的,刚刚可是短暂的让自己的全身进入到了超频状态当中,这种超频让她短暂拥有了可以比拟战术人形的算力和信息处理能力。 但她的关键部件终究还是民用款式在面对高压环境之下如果不像过度负载的话,所输出的力矩终究还是有限,以至于她反而不得不多分担出来一些算力和输出扭力来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以便自己能够更好的用力。 不过效果取得的效果也非常的可观仅仅只是在片刻当中,便是将这个人完全的解决,守住了她们最大的秘密。 “米莎,你怎么样?”稍微将自己的温度降低下来米莉娅立刻转身看向了米莎的情况,而当她回头的那一刻,米莎刚好将匕首从对方的心窝上拔了下来。 呲! 随着匕首的从心窝的拔出,大量的血液也被其刀刃给带了出来,不少的血液飞溅而出甚至直接洒在了米莉娅的脸上。 “我……没事。”米莎重重的往后一坐,大口的喘着气与在地下混迹长久的米莉娅不同,作为新晋成员的的她,在杀人这一方面真的还是头一次之所以能够找上这两个人渣完全就是凭借着复仇的怒火。 而现在大仇已经得报但……却没有那种真正复仇之后所有得轻松和畅快,拼死将匕首推入这家伙心窝当中之后全身上下唯一所得到得仅仅只有止不住的颤抖和恐慌。 “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擅自行动了。”米莉娅稍微的看了看眼前的米莎有些失望的叹息了一声用长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 “我……只是想要。” “行了,有什么问题可以我们回去再说。”米莉娅并不想要耽误时间,手枪的声音算是小的但也要看在是什么场合,这样密闭的环境估计早就有人发现了。 “嗯。”米莎抹了抹身上的眼泪随后将这两人身上的枪还有之前的钱卡全都回收了回来,虽然她们不太能够打的准但枪最大的作用之一便是威慑。 可就在两人打算离开的时候…… 嗒~嗒~嗒~ 这下来的人可不只是一两个了,听动静至少在五六人以上而且考虑到之前的枪声,这次估计就是全都拿着枪了。 “怎么这么快?!”米莉娅脸色一边从搞出大动静的时候她可是计算过的,就算是被察觉了赶到这里至少也需要三五分钟的时间,而这个时间绝对够她们脱身了。 但就听现在的局面来看的化……双方的距离可能也就只有那么一分半左右了。 而似乎是老天为了自己的恶趣味一眼,倒下尸体的口袋当真哦迷糊穿来了些许嗡鸣声。 “该死的……”这下都不需要米莉娅去确认了,直接反身将身后的米莎给拽了过来迅速向着预定好的路线撤离了过去。 嗒~嗒~嗒~ 一众人马在此刻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展开了追逐,刚刚平静下来的管道在此刻又重新变的嘈杂了。 而就在那嘈杂的脚步声当中,正有着些许不一样的声音在响起。 ……………… 咔嚓~! 折断颈椎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与利落,在清脆的咔嚓声响起之前没有任何的前兆,就像是黑暗当中的幽灵身手握住了其脆弱的脖颈一般。 而迅猛的动作快到其手指甚至无法完成扣动扳机的动作,其实肌肉上的神经变是失去了与大脑之间的通讯,没了通讯肌肉经脉便是一些失去了功能的组织。 陈树生:【在右边还有两个】 在尸体倒下之前,陈树生的下一步指令便已经是先一步到达了。 为了最大程度上的节省算力,除了对周围环境的侦查,陈树生基本上不会动用额外的功能,但如果必要也不是不可以冒一下险。 他有预感,这两位人形可以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不少的助力甚至可以成为他接下来的行动当中一股出人意料的力量,当然陈树生也不什么只会用脑袋幻想的意淫的空想家,他更多的还是实干派,只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让他养成了走一步看三步,望两步,想一步的行事风格。 “收到。”pp-19亮出了自己的匕首,在如此漆黑的环境在不开枪主动暴露自己的方位的前提下,她有自信能够做到不被任何人所发现。 嗒~嗒~嗒~ 一队手持荷枪实弹的帮派分子正在快速的从pp-19所在管道的一旁快速的穿行而过,他们的数量不少,一个手上拿着的都是各色各样的武器而其中有些还被进行了一些私自的改装,看起来十分的绚丽。 “无用的改装。”看着那些个性化的改装pp-19只是冷哼了笑了笑,有这些钱真的不如多买一些子弹去练习枪法非要在上面搞那么多的装饰去追求所谓的绚丽,将枪的功能完全本末倒置了。 嗒~嗒~嗒~ 伴随着人员的快速奔腾手电筒散射的光芒也照射近了pp-19所在的管道分岔当中当灯光照射的时候,银白色的头发好像变的通透了。 “嗯?”就在这时帮派分子当中的其中一人看上去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旁的岔道当中好像隐藏着些什么,可就在光照闪亮的瞬息之间那一抹银白色就已经是完全消失在了其中。 “刚刚的是有什么东西吗?”等手电的光重新照射其中的时候,整个隧道便是空的除了管道最底层有被他们所激起的水花之外,便在也没有任何的事物或是活动的事物了。 “看什么呢?!快点行动!”其中一个脾气相对爆裂的直接就是一个巴掌拍向了那位好奇宝宝的后脑勺。 啪! 被拍打的好奇包包此刻也不敢有任何的多嘴直接重新端好自己的枪快速的跟着队伍展开了追赶。 而这样的小插曲此刻正在狂奔逃命的米莉娅和米莎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忽然多出来来一位愿意帮助她们的盟友,更加不可能知道有人在为她们保驾护航。 但有一件事现在确实是不需要过度的去思考的。 不快些行动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嗒~嗒~嗒~ 两人现在的状态很一般而是身上还要背着如此的重物,一直让身后的人给追着撵着绝对不是一个好办法,更何况对方并不笨正在利用对周围管道的熟悉来对他们进行包围。 而怎么逃怎么躲过敌人的围追堵截这是一个需要冷静思考的问题。 尤其是这里是对方的主场虽然这里的通道地形她还算的上有些了解但要是就想这样就逃过对方的围堵就有些小看对方了。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的话,米莉娅此刻也不会如此的紧张了。 “小心。” 就在两人即将经过一处拐角处的时候,米莉娅一把将米莎拽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人就这么靠在墙角像是匍匐起来的躲藏在角落当中的壁虎一样。 “米莉娅前——” “嘘,小声些。”米莉娅默默的耳朵贴在墙根直接用震动的方式感受着周围的变化。 虽然对方现在身上都带着手电,但就手电那种照射距离还有这下水管道错从复杂起起落落的环境,一个不好就容易直接撞上。 更何况她们现在是逃命的,开着手电无异于在幽暗可怖的夜间森林当中,在嗜血凶猛的狼群面前在自己的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嗒~嗒~嗒~ 不过片刻,坚实的混凝土便通过震动的言语告知了米莉娅她所聆听管道之内的情况。 一群鬣狗正在踩着沼泽的水洼追击着这两只迷茫的小兔子,冰冷的獠牙上残存着上一次捕食时所残留的残渣,血腥腐烂的气味弥漫在其口中。 这股味道让小兔子感到作呕更让其感到害怕和恐惧,这个时候即便是不会懂得思考的小兔子也知道这个时候一但被鬣狗咬住所代表着的是什么。 会死……这是一定的,但唯一的问题是,正在追击她们的那群人比鬣狗更加的贪婪而她们也比小兔子更加的复杂,一旦被活捉的下场。 “该死……这边走!”通道被堵住的米莉娅暗骂了一声,但此刻也不太可能冲出去发泄自己的怒火,对方手上可全都有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就这样冲出去无疑于送死,虽然她们两个手上现在也有枪。 但就这一把小手枪无论是数量上还是火力上都绝对不太可能对抗得了而且她们两个都没有火控核心,真的开枪射击的话还不如那些菜鸟小白来的准些,最起码那些人还能来上一波信仰射击。 “这边!”抬头看了看岔道口上标注的数字,米莉娅确认了前进的方向,这次的行动准备的并不那么的充分,几乎完全可以算的上是突发情况如果不是米莉娅在完全动手之前稍微的留下了点心眼子,恐怕此刻的局面只会更加的糟糕甚至会变成自己完全不敢想象的一幕。 嗒~嗒~嗒~ 随着两人通过了一处小的涵洞,两人都在竭力奔跑着可就在两人即将前进到另外一处管道的时。 “停下!”米莉娅低声吼道随后一把将身后的米莎往墙后贴。 而就在两人紧贴墙壁顺利躲入到视线盲区的时候…… 嗒~嗒~嗒~ 一队手持各色枪械的帮派分子排着一字长蛇阵直接冲了过来,在手电筒灯光的照射之下,手中枪械上他们为了兴趣而改装的各色部件尤其是其上面的个性花纹若隐若现。 “……”此刻的米莉娅和米莎都明白吗,那些若隐若现的花纹便是可以轻易折断她们脆弱脖颈的鬣狗獠牙。 嗒~嗒~嗒~ 而命运似乎是在此刻眷顾了两人,这些一队人马没有任何停留或是侦察直接沿着管道的方向向前飞速的前进着,完全没有向两侧侦察的打算甚至连用手电筒照射一下看上一眼的打算都没有。 因为他们此刻可全都在追踪被他们意外发现的目标。 “那里!快些!” 在视野之内的人全都消失之前,米莉娅听到了一声对方的喊声。 “哪里?”米莉娅顺着帮派分子离开的方向,当然,她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而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她做过多的停留了。 “这边!”隧道内回荡的不同人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在告诉米莉娅此刻的她们绝对还没有处在安全当中,周围还有着不少的郊狼正在游荡。 而此刻,pp-19这边随着匕首没入刀血肉当中。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开始了。 ump9\\u0026ump45 第381章 下水道,不安全 陈树生:【控制弹药消耗,你现在可没有后勤保障,总部那边你暂时不能出现】 考虑到总部现在的情况,陈树生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又是一阵的脑袋痛,克鲁格和哈维尔那两个家伙的虽然说不至于什么事情没干,但就这么看着那两个人就这么躺在总部晒太阳,陈树生顿时就感觉自己休息不好了。 可现在总部大楼那边还有市政府那边确实又需要克鲁格和哈维尔做沟通,毕竟除了这两个其他人面对市政府还有市长的时候那见面估计第一句话就是——你谁? “这老登是不是已经猜中了他现在的重要性?”陈树生很难不怀疑。 “收到。”而这边将敌人全都吸引到了管道当中的pp-19也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陈树生:【对了,现在安装了军用人形火控核心的你应该能够适应绝大部分的枪械了吧】 “能做到,但我以前没有使用过其他的,如果只论精准度的话,那些我从未接触过的最多也就只能做到四星人形的标准。”pp-19也不是没有自己试过其他的枪械,毕竟她在外独自作战了那么久,身上的子弹和枪械不可能全都是自己的。 她带不了那么多。 陈树生:【但近距离之下射击固定靶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咔嚓~! 随着pp-19默默的将手中的夺过来的ak上了膛陈树生这边也收到了肯定的答复。 “所以这个时候闪光震撼弹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陈树生:【之前有同时对付过那么多人吗】 “被这样包围的场景……没有。” 陈树生:【占据侧向火力方位的你可算不上是被包围】 ……………… 嗒~嗒~嗒~ 随着管道两侧人手逐渐包围了过来,躲藏一旁深井当中的pp-19也是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手上的起爆器。 砰——嗡~~~! 伴随着闪光弹的弹起,所有的枪手在听到了砰的一声之后,他们的视野便是了变成了死亡葬礼上所使用的白菊化,耳朵当中的嗡鸣则是他们当中大部分人所听到的最后声音了。 对于他们来说这既是葬礼上的哀钟长鸣也是死神为他们在冥河便所摇响的绵长船铃,等待着将他们的灵魂送往地狱审判,以他们所犯下的罪恶是注定要在地狱当中被一点一点的磨灭的。 待到灵魂完全的消亡便是完全的消散在世界当中了,但这最开始的时候则是以肉体上的死亡为开始的。 而宣判他们肉体死亡的…… 则是pp-19的匕首。 呲! 刺入脖颈的刀刃被瞬间拔出,其消失迅猛的速度甚至超过了其在刺入皮肉时的速度,而在这位枪手完全的倒下,心脏完全停跳变成尸体之前,心脏这处人体最为强健肌肉所迸发出最后的力量将脖颈处的血液变成喷泉之前。 造成这一切的匕首便是已经没入另一个的胸膛,其扎入的位置和角度都堪称完美,绕过了胸口和肋间的保护,轻易摧毁了皮肤这一层简单的防线,穿透不怎么强健的肌肉群直接破坏了心脏的主动脉。 砰!砰!砰! pp-19直接用敌人缴获的枪瞄准了敌人的胸口,在没有防弹衣的保护下子弹只要能够命中重要器官并造成内出血的话基本上就是致命伤。 噗! 随着一团又一团的血花开始绽放,死亡的花群海正在这里绽放凋零最后腐败在污水当中,但在血花朵绽放的时候,生命的意义在此刻被无限的提高了。 在这些人真正感受到死亡真正到来,血液消失于血管灵魂被从身体抽离的时候,这些人才会真正感受到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了。 活着……他们会无比渴求的但马上就会失去了。 噗! 伴随着喷泉的血花染红了周围的污水,隧道之内的敌人,一共五位帮派分子的枪手在顷刻之间便被pp-19给迅速的解决了。 在这个连雪花消融在大地之中都不到的时间,他们除了做出在面对强烈闪光还是巨响所表现出来呕吐和因为痛苦所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之外,唯一能够做出的肢体动作便是手指不知是因为痛苦发出的震颤还是因为想要反击而扣动的扳机。 但这种射击对于此刻的pp-19来说自然不可能产生任何一点威胁,唯一可惜的就是能够缴获使用的子弹变的更加的少了。 陈树生:【干的漂亮】 “谢谢。”pp-19看了看地上的枪,稍微的挑选了一下之后便锁定了其中的akm,无他在众多枪械当中ak算是最为贴近野牛冲锋枪的手感了,就连零件都可以做到部分程度的通用。 而至于地上的其他枪械……pp-19放弃了将其带走的想法。 陈树生:【这次任务结束之后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单独的训练室让你熟悉各种枪械的使用】 看着pp-19耗费了整整4.7秒钟才更换好ak的弹匣,陈树生知道接下来pp-19必须要去熟练一些各色的枪械弹匣更换了。 熟练的使用枪械可不只是光打的准就可以了,到不如说枪法那是最为基础的和必须完全掌握住的技能。 “是打靶吗?”pp-19一边行动一边问道。 陈树生:【恰恰相反,是让你将枪械全都拆解和全都装回去】 “嗯……”pp-19有些不解,在她的认知当中熟悉枪械基本上就是抱着枪在那里打靶子,熟悉射击手感和姿势,最多也就说按照训练室那样在相对复杂的环境模拟而已。 陈树生:【你……有有些疑惑?】 “我……确实有些,我不应该是抱着这些枪纠正我的射击姿势和熟练掌握弹道吗?” 陈树生:【所以我说格里芬的这些都说超级门外汉……】 躺在病床上的陈树生顿时又感到了一阵的无语,但好在现在还有些时间和精力。 陈树生:【那些东西都是基础的没有必要刻意的去强调,教你拆枪在装回去是为了熟悉枪械,还是是说你已经了解所有枪械的内部结构了和不同部件出现故障时所产生的不同表现,并且能够做到立刻排障?】 “……不能。”pp-19弱弱的说了一句本来以为自己加装军用人形的火控核心之后会好很多,但自己需要学习的好像依然有很多。 陈树生:【学无止境,慢慢来吧到时候我会详细讲讲的】 “明白。” 而就在两人谈话之时,pp-19已经来到了关键位置而此刻米莉娅和和米莎也进入到了最为关键的节点。 生死攸关的节点。 ……………… 嗒~嗒~嗒~ 而此刻的米莉娅和米莎现在所面对的局面稍微的有些糟糕,稍微坦白一点的话就是她们好像快被包围了。 砰!砰!砰! 不知道是幸运亦或是对方有意为之,敌人的子弹几乎是沿着两人的脚步而走的但两人现在可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幸运,相反的子弹能够追着她们的脚步打这基本上代表着她们已经完全暴露在敌人的视野之下了。 “该死!”米莉娅头也不回的向着子弹来向回敬了几枪,这两枪不可能打的中,但米莉娅只求能够命中稍微的减缓一下敌人的速度,她们现在距离那条秘密路线已经不远了只需要在稍微的坚持一下就能够到达那里。 只要能够到达那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就像是老天爷的恶劣玩笑一般,就在米莉娅和米莎即将抵达自己所想要前去的地点之时…… 子弹为两人的行动画上了一个重重的顿号。 砰!砰! 早已经埋伏在这里的一队人马在看到米莉娅和米莎模糊身影的时候,不带有一丝的犹豫虽然手电筒的光亮还不足以将面前的一切照射的那么清楚,但看见两人的大体位置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怎么只是两个婊子?这跟我收到的消息有些不符啊……”追击队伍当中的一个领头人员看着面前的两位人形微微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下水道不安全……这个消息并没有穿的太远,一来除了他们这种基本上没有人会将城市是地下管道还有贫民区来当作自己的大本营,而来下水道也是很多帮派分子处决和做生意的地方。 所以对于一般人来说,这里本来就算不上安全……但就在昨天深夜,有人听到了隧道之内传来了异样的低吼声,那种声音绝对不是人搞出来的但也不像是其他的动物而且在昨天的暴动之后…… 不少的帮派分子都失踪了,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黑手党家族的成员,虽然都是一些小楼咯级别的人物,但就目前这敏感的节骨眼上…… “停火,包围他们。”小头目没有继续让人开火就只有两个人形而已,出动那么多的人已经是相当的给面子了,而且她们的手上还没有武器一点一点的包围上去就可以。 “特么的给劳资站住!你们这两个苏卡!”一伙人迅速的为了上去将米莉娅还有米莎给包围在了原地,虽然他们的枪法很一般但这个时候还是稍微懂得一些距离控制的。 十米左右的距离,这个安全距离对于一般的手枪来说已经够远了,在这个距离上一般人握着手枪已经很难打的准了,更何况对付还是已经没有了火控核心的两个人形,对付就更加不可能打的准了。 但对于他们手上的ak或是ar来说,这个距离甚至不需要特意的瞄准,只需要瞄准大致的方向稍微的扫射那么一两下。 基本上都能命中,更何况他们是呈扇形将两人包围其中的。 “该死,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了。”米莉娅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停留在了终点线钱,明明只需要在快上那么一些就可以了。 但偏偏…… “该死……”米莉娅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十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突破的一条线,手枪绝对打不中,自己的飞刀在六米以上就没啥大的杀伤力了更不要提准头了。 “……将她们两个全都给拆解了之后读取一下她们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小头目简短的下达了命令。 而周围的小弟们也是在掩护之下一点一点的向前靠近,每个的枪口都死死的锁定着眼前的米莉娅还有米莎,反正对于他们来说仅仅只是两个非法人形算不上多么的珍贵,甚至他们只要想随时可以去搞上一个。 嗒~嗒~嗒~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等一下能够挟持哪个小头目吗?”米莉莎快速的计算着周围的情况但眼下的情况,无论她如何去想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好。 现在这个局面仅仅只是凭借他们的话绝对是死局且毫无疑问的,毕竟她们两个但凡有一点移动都会被直接被对付开枪打成蜂窝,可就这么什么都不做的话下场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那个小头目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拆解获取她们所知道的一切没有任何商谈的余地而且这些人看上去也不是黑市管理者的人也就是说后备手段很有可能是没有用的…… “还真是从未预想过的糟糕情况,现在不开枪直接将我们杀死在这里的原因恐怕就是担心子弹将储存器给打坏吧……”看着即将逼近过来的一众人,米莉娅只感觉绝望在此刻深深的笼罩了她们两人的头上。 而身后被自己保护的米莎此刻更是连自己站立的能力都没有了,怀抱着露希只能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 噗——嗡! 而就在着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时候……一道白光瞬间填满了周围所有人的视野。 没有任何的枪声,也未曾感受到自己的身躯被子弹所贯穿,本应该带来死亡的画面被白昼和闪光所填满,这意味着什么米莉娅并不知道,此刻她的一切都被按下了暂停键,仿佛从整个世界脱离了出来,但并不是在坠向深渊而是在白昼当中迷茫。 这死亡前的幻想还是活下去的希望? 啪! 那残存的思维感受到了……自己正在被人握着手掌,前往另外一处看不清但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那不可拒绝的力量。 嗒~嗒~嗒~ 当烟雾和白昼消失的时候,原本的位置便只剩下了一些水波的涟漪。 “咳咳……特么的,什么东西?”看着面前什么都不剩下的墙壁,小头目顿时感觉自己的怒不打一处来,都特么快近到嘴里的鸭子都飞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黑市那边的人不会喜欢我们这么做的。”其中一个小弟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特么怎么知道?!”正在气头上的小头目当场就臭骂了那么一句,但现在人不见了连去哪里都不知道只能收队回去了。 “全都回去,这次什么都没——”就在小头目打算带队回去的时候,一位小弟慌慌张张的跑到跟前。 “卡……卡列夫斯他们不见了。” “不见了?”小头目眉头当时就挤在了一切,一群有枪有刀的大活人能不见了,你说地下信号不好联系不上或是他们被熏晕了我都信,说他们不见了。 “没错,不仅联系不上连人都找不到了。”小弟结结巴巴的说道就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我去他们所在的通道找他们,但什么都没有出了地上的枪还有一些血之外什么都没有找到。” “什么?” 没有任何征兆的小头目忽然想起来了那条…… 下水道……不安全。 ………………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呼……总算是搞完了。”陈树生默默的往后一躺将被子往身上给拉了拉稍微的看了一眼外边的太阳。 “接下来的失去pp-19应该能自己独自应付了……等一下我还需要找一份最近一来失去失踪的人形名单,这份数组总部大楼那边应该也有,应该是能查的到的……” “黑水巷……这是接下来可以注意的一个方向,对暗面地下的突破口或许就是这个了。” “在睡五分钟吧……”陈树生看了一眼外边的太阳,此刻已经是完全从地面上拔起了。 但就在陈树生重新闭上眼睛放平呼吸的时候…… 嗒~嗒~嗒~ “我才刚刚躺下啊……” 第382章 享用 时间:【2062年12月██清晨07:01: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141小队——g36\\u0026g36c 嗒~嗒~嗒~ 清脆脚步声在悠长的狭长走廊当中回荡着,此刻的医疗部经过一整天的满负载运转在此时也是进入到了疲惫的状态当中。 昨天战斗所造成的余波比预想的要更加的悠长……飞奔的病床,奔走在各个病房的护士,本应该清净的医院在昨天却像是菜市场……不,应该说是像地狱一般充满着各种的哀嚎声。 惊吓,恐慌,烧伤……各种各样所带来的伤害都化作了喉咙当中的悲鸣与哭喊,象征着洁白圣洁的医院在昨天被痛苦和哀嚎变成了活着的地狱。 但好在……这样的地狱是可以被众志成城所击退的,所有在这里的人共同的努力与坚持早就了此刻的平静,大家都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而不是担惊受怕,恐惧着明天的太阳能否到来。 此刻的平静是众人鏖战了一整天的结果而此刻众人正在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战果…… 睡觉……无论是依靠在座椅上抑或是干脆躺倒在走廊的过道上,能够平静的睡上那么一会儿对来说便是甘甜的胜利果实了。 酣睡对于此刻的众人来说便是最好的享受了…… “比昨天好多了……”g36默默的降低了自己走路时所发出的声音。 虽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但g36也知道不能去打扰大家的休息……昨天整个基地的人都是在生死线上走了那么一个来回。 虽然她并没有参加上最后一场的战斗,但当时的情况g36可是进行了全方位的了解,那种感觉真的无异于挡住了即将挥砍到眼前的长刀而那长刀的刀锋几乎就在眼前。 这个基地更多的还是普通人……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没有那么强大的承受能力,在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恐慌和紧张才是众人的常态,能够在这个时候稍微的将自己的身体站的笔直一些的人都可以称得上是勇敢的人了。 但要说所有人都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只不过是依靠着勇气暂时的克服了神经的紧绷而在经过了这平静的一夜之后,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因为此刻基地内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现在是安全了,往后的一段时间也必然是安全的…… ……………… “接下来又要去主动出击了吧……”g36瞥了一眼后勤部的方向,在此刻那里是从昨天到现在依然没有停歇过的地方。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个简单的道理,g36还是很清楚,更清楚指挥官暂时安排了一些其他的人手来执行接下来的任务。 说些自己的心里话,对于这样的安排g36是有些高兴但却又有一些不愿的。 高兴的是,至少指挥官现在能够老老实实的待在病房当中,不再亲临前线了,管他是何种方式至少指挥官现在在病房当中绝对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了。 但不愿的则是……为什么这样的重担需要一个脆弱的伤员来扛着? 在她的眼里指挥官现在是伤员也是病人,之前隧道那里面所出现的…… 一晚上的时间g36查阅了很多资料,精神分裂或者是重度的创伤应激综合征可以解释这种现象……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的,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被念作怪物的时候指挥官当时是有所触动的,被怪物称呼为怪物什么的…… 当时的指挥官和现在的指挥官有什么分别,这一点g36不是很懂但这么长时间以来指挥官所做的一切,所努力的一切g36可还没有忘记。 但就是因为这样g36才更加的想让指挥官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无论是简缇娅还是安洁……现在都只不过是按照指挥官预定的计划所行动而已,无非是方式过程,两人不会跟指挥官保持着一致罢了。”默默的念叨着。 目前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下一场计划所执行的铺垫,而关于这一点……g36多少还是能够猜出来或者根本就不需要去猜想什么,只是稍微的思索一下就能够的出来的结论。 从手术台上下来就需要考虑下一步的行动或许这些想法在之前就已经在脑中拟定出来了但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考虑这些……真的需要这么累吗? 答案是需要而且……时间不多了,甚至都没有人可以在指挥官后边去推一把或是站在其身旁帮忙总结很分担一下。 “唉……”思绪到了这里g36便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涌出来了一阵莫名的烦躁。 作为一个战术人形,她知道自己并不会有多少的大局观更谈不上长远的目光但事情的重要性她多少还是清楚的。 可越是这样……就越感到。 “大家此刻都好累的。”看着休息的一众人员g36c小声的说道。 “是啊,大家……都需要好好的休息。”g36短暂的闭上了眼睛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接下来可不能让指挥官见到自己的情绪有过高的波动。 “不必担心弹药或是饮水食物的问题,当大部分人醒来的时候等待他们就像是新的与平日里一样的一天。”g36c默默的说道。 “就像当初我们在公司的时候,每天都不是那么的担心一点一点的看着太阳升起然后再度落下,虽然单调但胜在安稳,现在想想的话……当初在公司的时候我们反而是最安全的时候。”g36c歪了歪脑袋回忆起当初。 而这也同样的勾起了女仆长的部分回忆。 “是啊……相比于现在,那时候的日子确实过的相当的平稳,确实是值得稍微去怀念一下的,不过我们现在的精力还是要放在接下来的事情上。” 看着外边逐渐上升起来的太阳,女仆长很清楚接下来又要变的忙碌了。 “g36姐,接下来还要面对什么吗?我听大家都说铁血遭到了重创不太可能继续和我们作战了。”g36c端着盘子小声的问道。 而对于自家傻妹妹的不解g36则是笑了笑,因为她清楚自家天真的妹妹不是很清楚和了解眼下的困难,但这并不要紧她们现在之间的误会已经彻底的解除,没有什么是不能去沟通和了解的。 “想到大家都活下去的话,仅仅只是对抗铁血是不够的。”g36轻声说道。 “后勤现在的负责人现在虽然是格琳娜小姐但事实上重大的问题都需要指挥官亲自决策,那些事情的优先度都需要指挥官来安排,毕竟大家的力量有限所以只能先集中力量先解决一些比较紧张和重要的事情。” “我就简短的说一下大家现在所面临的困难吧……被重创的铁血,失联的各个战区,游荡在战区的怪物,很有可能失控的后方城市……对了,还有不怎么安分的火神重工,这一点不需要我去提醒吧。”g36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家的傻妹妹一眼。 “这个……确实。”g36c很想要解释一些什么,但却没法说些什么毕竟自己要是没有g36姐的话估计可能就要对指挥官不利了。 “单单只是将这些问题一一排列出来就已经足够发愁的了,但指挥官不仅仅需要面对还需要去研究和突破,将办法将其解决而在这个过程当中……” “你认为有谁能够帮助到指挥官?” “这个……我们?”g36c有些不确定道而对此g36只是笑了笑随后神秘的说道。 “你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个……”g36c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准备好的粥还有g36姐怀里的换洗衣物……有些不确定。 “不过……g36姐我知道自己的错,但这身衣服真的有些太。”g36c满脸羞红的看着自己的裙摆,超短什么的就不说了后背的镂空还有这束腰在加上大腿上的白色吊带实在是太…… 格里芬为什么会有这种衣服啊?! 春田:格里芬人形衣物指定供应商,纯手工设计打造,绝对能够在咖啡厅当中得到最为合理的展开.jpg “好好穿着吧,以后这样日子还长着呢。” “还有以后而且还长着?”g36c顿时有些调头回去的想法,但奈何在自家姐姐的压制之下。 只能忍受了…… “不对……什么叫做以后的日子?”g36c脚步一顿忽然感觉好像意识到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猜呢?”而面对自家妹妹的疑问女仆长只是回眸一笑随后便重新转过了头默默的走着。 “能……能不能直接告诉我答案啊g36姐,你这个样子我……” “我害怕啊。” g36c顿时一脸苦相的凑在了g36的身后但可惜的是女仆长g36此刻已经坚定了内心和目标了。 既然自家傻妹妹对指挥官的印象有所改善的话……那就一鼓作气趁着这个时间段彻底产生改变吧而且…… “火神重工的人……”虽然g36的作战能力在大家当中绝对算不上最为优秀的,但要论对于火神重工的了解。 没有人比g36更加清楚了。 “还真的是一刻都不停啊。”感受着身后的目光g36真的在努力克制自己现在想要将那个托马斯给拖出来一顿暴打的冲动。 什么都不做并不是g36的风格事实上,那只是很多的事情自己没有必要去做更不需要自己去掺和,可是现在感受着身后那牢牢锁定在她和g36c身上的目光。 g36有些克制不住了,她现在真的很想要将那位叫托马斯的给拉出来一通暴打,给自己的妹妹造谣灌输抹黑指挥官什么的就已经是无法忍受的了…… 可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那样只能给指挥官增添更多的麻烦……不过,g36也不是完全就打算这么忍着拿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跟了指挥官这么久,她多少还是有点进步的…… ……………… 地点:【病房】 虽然很想要继续那么睡下去但随着脚步声的靠近,陈树生的神经无论如何是都没法放松下来了。 而且这个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有人在自己附近走动自己就绝对睡不下了。 “刚刚躺下去还没有三分钟……起来吧。”陈树生默默的从床上起来稍微的活动了一下身体随后拿起终端给安洁发送过去了一则信息。 陈树生:【非法人形……了解吗?】 安洁:【你又要整些什么幺蛾子?】 陈树生:【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格里芬有相关的数据资料吗?】 安洁:【我会去查查一下的……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 陈树生:【我又没瘫痪,随时可以起来的】 安洁:【那我就叫ump45还有ak-12她们把你绑在床上】 陈树生:【……】 而就在陈树生要继续解释的时候…… 咔嚓~ 伴随着大门的门锁的轻轻转动,病房的大门被推开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 “g36,不用一大早就过来——” 没等陈树生说完g36便是快步上前将陈树生面前的终端给夺了走了一点反应时间都没给陈树生留的。 “不是?”陈树生有些懵,自己又做了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吗?为啥一上来就要抢我电话? “我是睡到自然醒的。”陈树生稍微想了一下之后便认为问题出现在这里了但出人意料的是g36似乎并打算说话直接伸出手捏住了陈树生的鼻子。 “指挥官是匹诺曹吗?这么喜欢用谎言来欺骗他人。”g36有些不高兴的说着,“这鼻子一觉起来已经变的这么长了。” “嗯……我是已经休息好——”没等陈树生说完g36便是捏着陈树生的鼻子往前那么一拽成功的往前拉长了一点。 “轻点,搞不好到时候我还得做鼻梁修复手术的。”陈树生连忙‘求饶’。 “指挥官的在我这里可是一点信誉都没有了。”话虽然那么说但g36捏着陈树生鼻子的手还是松了那么不少。 “食言的惩罚。”g36在陈树生的鼻子上稍微的掐了一下之后便又是迅速的松开了,随后伸手便想要将陈树生靠背上扶。 “我现在的状况没那么的差,比白天好不少了。”陈树生抢先一步将身体给坐了起来。 “不行,医生说了指挥官现在应该减少一切不必要的活动而且……” “况且指挥官不是答应我了要好好的休息吗?”碧蓝色的眼眸在此刻流露出来的有对陈树生不听话的哀怨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这个……不是已经惩罚完毕了吗?”陈树生万万没想到自己上床睡觉这种事情都能被催促。 “我认为相比较之下,仅仅只是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些对我来说已经算的上是休息了,而且至少我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不是吗?” 这可不是陈树生瞎说的,至少相比于昨天经过一天的休息陈树生已经恢复了不少。 “为什么指挥官总将自己的聪慧用在这些诡辩上呢?而且指挥官应该知道只有更好的让自己休息才能提高办事的效率吧。”g36有些怨念的看着陈树生。 “这又不是什么感冒发烧属于休息一晚上就能好的……”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但现在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调整了,难道你真的任务依靠依靠他们能赢?”陈树生很认真的问道。 “这个……”g36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将想要说的话全都重新咽了回去,最后也只能是相当无奈的说道。 “抱歉……” “眼下的局面又不是你们造成的倒不如说与我脱不了干系,责怪你们只能说明我的无能,各司其职各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了,没有必要为超出你能力范围的事情道歉更不要说你还为此努力了一把。” “那这样的话……”g36轻轻的吐了口气刚才情绪有些没有克制住,差点忘记了自己的正事。 “g36c,进来吧。”g36轻声的向着大门的方向喊道。 “嗯?”陈树生疑惑,g36c不应该是去在外执行任务,就算是不执行的话此刻也应该是火神重工的人交接对线的吧。 来自己这边算什么? 然后,陈树生就见到震惊的一幕。 “早,早上好主人,你是享用粥还是要先,先享用……” “我?” aek999 第383章 后勤压力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404小队后勤负责人——德尔\\u0026希尔 “什么?!叫我们现在来负责协调格里芬的后勤?”希尔看着面前的赫丽安多少有点炸毛而对于希尔的反应赫丽安也是有所预料。 毕竟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姐弟两个在以前可没少和ump45一起坑格里芬的钱,虽然克鲁格先生并没有多少的意见,每次都是笑呵呵的给了,全当作没看见。 但这并不能够代表,赫丽安也能够完全无视两人过去的所作所为但没办法……现在整个基地当中经常和两人一起打交道并能够沟通的,除了现在忙不开的格琳娜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更加适合的人,不过现在正在带着新人执行任务。 “陈树生那家伙知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过去在格里芬做过些什么吧?”看着面前炸毛的希尔还有在其身后瑟瑟发抖的德尔……赫丽安真的忍不住这么想。 你要说陈树生完全没有了解不靠谱的话……那也不能这么说,不说以前的那些有些争议的事情,就是单论在后勤这个方向上的工作经验和协调能力,希尔和德尔绝对都是专业级别的,这一点是无可争议的。 毕竟在以前,ump45她们的后勤从来都是由这姐弟两个单独提供的,一切的行动安排全都是这两个全权负责的,能力方面是毋庸置疑的。 可你要说陈树生真的靠谱……现在还在病房里躺着呢,虽然事实上来说他是为了救人和牵制铁血精英头目而做出的选择。 毕竟根据现场的报告来看,整整六个铁血的精英头目当时都在场,虽然都说远程遥控和植入傀儡程序的复制素体但战斗力绝对不会弱。 就这样还基本上全都让陈树生给报销了…… 不过这样想来的话……那家伙还算是靠谱,就是眼力劲还有些……一想到当初的宴会赫丽安就有些气的慌,但现在绝对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现在整个基地能够信任并且有能力的人就只有你们两个,不过方向格琳娜会跟你们一块协同工作的,你们以前也接触过不少在一起工作过的经验也有。”赫丽安苦口婆心的劝道。 但希尔却并没有正面答应赫丽安。 “安洁哪里去了?”虽然说希尔不是很喜欢赫丽安直接甩给她们一份任务还要求她们姐弟两个不得不做但希尔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现在这个情况只有每个人都出一份力量才能渡过眼前的难关。 但有一件事她必须确认,自己的老东家安洁的情况。 “有关指挥权变动的通知我记得是发给基地的每一个人的。”赫丽安淡淡的说道。 “我想知道的是现在安洁是不是安全的?还是说她是被你们给硬绑着来的?”希尔脸色有些沉的问道。 她还有德尔最大的安全保障是安洁,只要安洁能够正常的活动并且拥有队伍的指挥权,那么她和德尔的安危就不需要被担心,因为安洁毕竟是她们姐弟两个的顶头上司,也是404小队的指挥。 自己和德尔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这两个,至于其他人……不是希尔多想,就现在的局面她们大多数现在连自己的安危都无法保证了。 “你……是在怀疑?”赫丽安察觉到了希尔的部分想法,不过这个时候确实也是,毕竟她和希尔还有德尔的关系和交流更多的都说建立在交易往来上的。 “没有什么不值得怀疑的,我很好奇为什么指挥官权限忽然从那个混蛋身上下方了,安洁拥有指挥我可以理解但那个简缇娅为什么主要负责前线的指挥?而且从昨天开始我连安洁的面都没有见到一点,甚至ump45她们现在也全都联系不上了。” “我和德尔已经一整个晚上都没有了解过外边的信息和变化,你这样忽然跑过来让我和德尔去承担和执行那么重要的工作……我很难不怀疑。”虽然这些话不上希尔刚才的内心所想,但大多数都是现在明面加上的问题。 毕竟不了解外边的情况,希尔和德尔的工作肯定也无法开展而且作为最为重要的两人的安全保障的ump45…… 她们的去向和动态希尔还有德尔必须时刻掌握着。 “我都怀疑安洁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你们给架空。”希尔看着赫丽安说道。 咔嚓~ “关于这一点,昨天我们太忙了实在是有些顾不上你们,至于ump45她们,现在正在休息室那边。”安洁有些疲惫的出现了房间。 “真是的太阳没升起来的时候我可是一点都不困的,怎么现在太阳升起来了反而想倒头睡下去……”安洁打着哈欠随意的拽了把椅子做到的希尔的面前。 “你可总算是想起我们两个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德尔可都被那家伙——”一看到安洁,希尔原本警戒着的心也稍微的放松了一下。 “你都在门外偷听了多久?以前你可不这个样子的。”希尔哼哼的看安洁。 “只是单纯你的声音太大外加大门的隔音不太好而已。”安洁随后向着赫丽安打着招呼。 “任务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可能需要你去和格琳娜沟通一下了,顺便去巡视一下各个部门,毕竟你的资历算是最老的也相当也克鲁格先生的代言人了。” “现在代表整个格里芬的是他而不是我……”对于安洁现在所指挥的任务赫丽安只能说是了解,但并不明白其目的在哪里。 “都一样……”安洁揉了揉肩膀脖子,在外边吹了吹冷风肩膀还有脖子等关节就莫名的有些酸痛,自己并没有疏于锻炼才对。 “总不能是上了年龄吧……”安洁默默的在心里面冷笑了一声之后随后默默的 “对了……你了解非法人形吗?格里芬有相关的数据资料库吗?” “非法人形?”赫丽安在听到这个时候整个人也是瞬间一愣,“这个格里芬的数据库当中可能查不到,毕竟不是所有的人形都是格里芬生产的,那种民用人形更多的还是iop生产的他们手上应该有相关的数据记录,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在乎这个了?” 非法人形的事情赫丽安多少也有一些了解但那种事情是牵扯不到格里芬的啊……最多也应该去找当地的警务系统来调查。 “只是询问一下而已……”安洁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而赫丽安见此也就没打算继续询问而是默默的看向了希尔。 “好吧……剩下的你们继续聊,什么时候有个结果了通知我一下,我会联系格琳娜调整后勤那边的事情。”赫丽安默默的起身将空间全都让给了这仨,她现在要去负责自己的事情了。 “嗯,麻烦了。”安洁相当有礼貌的将赫丽安给送出门外让随后略带笑意的看着面前的希尔还有德尔。 “咱们有段时间没见着了,想我了吗?”一上来安洁到也没打算直接说正事,她需要看看两人现在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德尔看起来还好,依然是那个看起来很容易被欺负的小正太但此刻的希尔的情绪看起来就没有那么的好了。 “我还以为你被架空被软禁了呢。”心情不太好的希尔此刻说话依然还是那么的呛人。 “如果仅仅只是看安排的话……被架空的怎么看都是那个王八蛋吧,不过我在前段时间我回安全局的时候……确实是被短暂软禁了一段时间。”安洁无奈的笑了笑。 “怎么了?”一听安洁这么说希尔也是严肃了起来而身后的德尔已经开始抱头下蹲了。 “咱们能不能不要谈论这个,这个是能说的吗?”德尔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是他们这种可以随意谈论的话题吗? “很多很复杂的原因……你们知道太多并不好。”安洁也是默默的将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有些事情确实不是别人可以知道的。 “你这我倒是好奇了,是什么事情可以让我们的安全局太子爷被软禁的呢?”相比有些畏畏缩缩的德尔,希尔倒是属于相当大胆的直接探着脑袋问道。 “你难不成造反了?” “我们还是说些正事吧……”安洁无语的白了一眼希尔而后者则是看安洁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趣顿时也是小嘴瘪往后一靠,一副摆烂的姿态。 但安洁可不管希尔现在心情如何,现在这个节骨眼不是有着性子乱来的时候。 “目前的情况确实跟刚才赫丽安所说的相差无几,我们现在缺少很多能用的人,你还有德尔是少数能够胜任这份安排的人,格琳娜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甚至已经超负荷了。” “……是那家伙的安排吧。”希尔脑袋一歪直接猜中了,“为什么不是哪个家伙亲自过来还有,我们见面时——” “被他一顿好打是吧?这个我听ump45说了,不过说来你们也是真的厉害,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他。”安洁幸灾乐祸的说道。 “什么叫做我们去招惹他?那家伙二话不说就把德尔给打晕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能看着自家弟弟被欺负然后无动于衷?还是说你个浓眉大眼的安洁现在也背叛我们了?” 希尔有些不高兴了,自己以前和安洁共事了那么久怎么这家伙还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而而且还偏偏是向着哪个可恶的家伙说话,说真的希尔一直一来都说以有教养自称的,对外的形象一直一来都说和蔼的淑女大小姐。 但偏偏这一切在见到陈树生那家伙之后……是真的好气但却有些无可奈。 无奈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打不过,就算是把ump45叫来都没有用的那种,要真的去找陈树生算账的话,搞不好他们姐弟两个被陈树生打屁股的时候ump45还能嗑着瓜子吃着爆米花近距离的看着她们两个被打,搞不好时不时在吆喝两句。 打得好!打死这些后勤坑弹药的! 完事当时候ump9到时候还能在一旁摇旗呐喊的……那可真的太有画面感了。 “怎么扯得上背叛了?”安洁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随后说道。 “现在的情况刚才赫丽安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不过我看你好像也没有明确拒绝的打算……你想要些什么?考虑到个人的交情我可以给你争取一下。” 安洁稍微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希尔并没有明确拒绝的打算从头到尾她所在乎的只有自己还有德尔的安全性能不能得到保障。 “切,我还没有那么的小气以及不识大体,现在的局面我也清楚既然你没事,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我有些问题能问你吗?” “问吧。” “你和那位简缇娅为什么忽然就被宣布成为前线指挥了?那家伙是不是出问题了,还有你刚刚和赫丽安说计划的第一步……你们不会要搞一些大动作吧?”希尔默默的问道。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那就行,只要你们不是向着无头苍蝇到处乱撞就行……我和德尔等一下要负责什么?”希尔站起身体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细腰。 “嗯……目前的明面上正在组织人手前往各个战区回收失联的人形。”安洁想了一下决定将这种难度系数目前不算高的任务交给希尔她们来负责。 “你这是不打算让我们姐弟两个插手核心业务啊。”虽然话那么说但希尔并不打算拒绝。 “不过这样也好……对了,那王八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说说吗?放心,绝对不是要报复他,只是好奇的问问而已,毕竟在怎么说也是格琳娜的——喂,这种眼神就很没有信任感了。” “他目前……”安洁想了想考虑到陈树生的作风。 “应该是在谋划下一步的行动目标吧。” ……………… 地点:【病房】 黑而薄透的上是妙曼的黑色花边蕾丝,搭配包裹着的曲线有着相当朦胧感,但上方单独的白色吊带却是将那种朦胧感迅速的拉回但随后又隐秘在裙摆的蓬松之下。 细细的白索束缚着腰背一段一段勾勒处了身体的节节曲线。 一段一段的去欣赏,让人想用指尖去一节一节的起伏,感受着那白索之间束缚的柔软与温柔软润。 在向上便是害羞待放的花蕊芯,轻咬的薄唇半遮眼的刘海…… 在这短短的一刻陈树生大抵是明白了小时所阅读的无数圣贤词,千古风流诗。 “双吻一别媚眼珠,齿舌轻轻叹吐醉言,上挽首搂颈,下折腰箍撞,千万感触倾心,化作……刹车!快刹车!” “大清早的别让这些思绪玷污你的脑袋啊,陈树生。”陈树生连忙将内心的想法全都甩了出去。 “我怎么能这么庸俗,现在可还是大白天还开着灯……这样岂不是连土匪都不如。” 而且说实在的一大早上整这些实在是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你看看着这光影还有这构图简直了,谁教你们这么摆相机位的,凸显比例要仰视,仰视! 陈树生:我最多在说五块钱的啊,可别说我这个人没趣啊。 “咳咳……”陈树生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默默的看向了g36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不停的打转。 毕竟自己虽然有着一双相当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但相比于千娇百媚等待着自己去欣赏,现在更加重要的明显是g36c此刻的心情吧! “搞什么?”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女仆长。 “好端端为啥要自家妹妹摆出如此作态,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我陈某虽心向千娇但行的端坐的直……不妥,不妥啊。” 不过虽内心想法万千言语到喉咙之后也只能化作了两声轻咳,毕竟要是直接让g36c在出去,那个就是真的让外人看了笑话更何况这还是g36安排的……那就更加没法说什么了。 “咳咳……一大早不必那么麻烦一切从简即可。” 但g36却好像没明白一般或是没看见陈树生的的眼睛,只是轻声的对g36c说道。 “过来。”很轻但不容拒绝。 “是。”。 第384章 恍如往日 此刻,已经是清晨了。 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拔地而起,此刻的他早已经超越了地平线的位置超过了远方地上最高处的山脉,向着大地尽情的播撒着热量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够感受到的到那股伟力。 叮咚~ 在此刻整个格里芬经过一夜的休整虽然身上依然有着昨天的疲惫还有些许的恐慌吗,但经过一夜的安宁和休息,一切都跟往常没有任何异常。 厂区的流水生产线正在进行着最后的开机检查,不远处的员工宿舍内的员工经过了噩梦还有长夜漫漫的消耗之后纷纷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其中一些起的相对较早的人已经正在如往常一般前往了食堂。 而在食堂当中,当蒸箱当中第一个盘子正在被取出,热气腾腾的食物在离开由热气和蒸腾所构筑的环境当中,原本被压缩在内部的滋味正在一点一点的释放。 十五分钟之后,他便会被第一批赶到的人所消灭。 新的一天如往常一般开始了。 如果……能忽略掉道路两旁那大小不一的弹坑的话…… ……………… 地点:【病房】 老实说陈树生现在是很懵逼的,此情此景是他在醒来之前绝对没有想到过的…… 为啥g36c会换上这样的一个非常的……嗯,完美的女仆装,你看看这光影这构图,简直就是油画大师的水准,自己这么一个有美感追求的人见了怎么可能不迷糊。 但…… “咳咳,我自己来就行。”陈树生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伸手就要将餐盘给端过来,但身体还没动就被g36抬手给摁住了。 “搞什么啊?”陈树生小声的问道,完全不知道两人打算搞什么幺蛾子或者说g36此刻要搞些什么,毕竟就g36c这一脸害羞还强撑着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被g36命令着来的。 “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东西,要诚意的话在怎么说也应该自己穿着……”陈树生在心里默默稍微的脑内构思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女仆短裙和吊带之间构筑的绝对领域……再加上g36看起来就相当珠圆玉润的大腿,如果能够枕在上面的话…… 绝对是享受……咳咳!够了!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的思想呢!现在可还没有解封啊! 不过……该说不说的,这花花还挺……就是挺好看的咱就是说。 “指挥官好好的躺着就好了。”g36轻声的说道随后调整了按下了病床上的升降按钮让陈树生缓缓的坐了起来。 “真的不用这样的……我并不习惯这些。”陈树生无奈但奈何此刻的女仆长好像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还给了自家妹妹一个眼神让g36c快些。 “来了。”虽然有些笨拙但g36c好歹还能读得懂自家老姐的眼神立刻将餐盘放在床头上然后就开始端着碗用勺子的轻轻的在鸡蛋羹当中划上了那么几下确保香油还有酱油能够渗透到鸡蛋羹的深层当中。 “该不会下一句要来……大郎,喝药了。”看着眼前的场景,陈树生顿时只感觉到哭笑不得,虽然说这确实也能算的上是一种享受。 但我陈树生岂能是这么贪图享受的人! “指,指挥官……来喝药——来吃鸡蛋羹了。” 你刚刚是想要说喝药对吧?你刚刚一定是想说要喝药了对吧?! 陈树生顿时感觉眼眼前的这个鸡蛋羹有些吹不得了而且看g36c这个架势,大有也打算挑战一下喂食y的架势。 那种事情……明明昨天才做过的话,今天的话不要啊! 陈树生抬头看了看g36而后者则是给了陈树生一个肯定的眼神。 “放心吧。”女仆长轻轻的用手拍了拍陈树生的肩膀以此来表示可以放心,这药——这鸡蛋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好吧。”于是乎陈树生只能再次硬着头皮强忍着羞耻感默默的谈着脑袋用嘴接过了g36c探过来的勺子。 “啊~姆~”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人的g36c只能学着在电视当中看到过的用照顾喂小孩的方式…… “你真的不用给我配音的。”听着g36c这副将自己当作小孩来照顾的口吻陈树生差点没有直接笑场,这真的还不如直接说‘大郎,来吃药了。’来的好一些。 但感受着g36紧盯着的视线……陈树生莫名感觉自己要是不从的话,很有可能喂食y就要升级成为捆绑喂食y了,到时候要是还被人看见了……那自己真的就没法去见人了。 “好紧张……这是g36姐对我的惩罚吗?”g36c此刻的内心活动也并不是那么的平静,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也是真的想要找了地洞一头钻进去。 但……又好像有些。 “谢谢。”虽然说自己也很羞耻但陈树生还是相当礼貌的一口一个谢谢的说着。 “好像感觉……”现在陈树生身上脱去了之前战斗时的那股煞气以及气场,看起来完全就像是一位相当开朗的邻家男孩而且…… “好像一个……孩子。”g36c忽然感觉面前的陈树生好像变成了那种可爱的小正太,尤其是那种看起来稍微有些羞耻并且一口谢谢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不是……为什么你的动作变的愈发熟练了?而且,你不是被逼迫着的吗?”感受着g36c手上越来越熟练的动作,陈树生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便想伸手去接。 “我自己来便可。”但还没等陈树生伸手便想要去接,g36c便是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指挥官好好的吃着就好啦~”已经完全入戏的g36c已经开始逐渐享受这个喂食的过程了。 而且……一想到战斗时那么强势不容半分质疑的指挥官此刻乖乖的顺着自己的手中的勺子。 好像忽然理解为什么g36姐这么喜欢玩这种喂食y了。 g36c:g36姐,我悟了!我逐渐理解了一切了! “好了,将东西都收拾好然后将消毒室的被褥全都抱过来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眼看着g36c有打算将碗壁上的都刮下来的打算,g36轻声的提醒道。 “是!我,我马上去。”在g36的善意提醒之下,g36c这次反应了过来,将碗勺放下之后便是匆匆离开了。 病房顿时就又剩下了两人。 “你这又是做什么?”陈树生不太能理解g36这么安排的原因,是担心自己对g36c有所芥蒂? 好像也不是……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让g36c明白自己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好像……也有可能。 但女仆长接下来的话可以说直接将陈树生给干懵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g36不咸不淡的说道。 “???” 寂静……在这一瞬间当中,整个病房陷入到了堪称绝对的寂静当中。 “我还以为指挥官会更加的高兴或是震惊一些呢。”看着陈树生的反应g36也只是默默的将椅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默默的说道。 “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话此刻绝对不假,陈树生现在是真的有些词穷,完全没法确认g36所说的口中的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具体含义是什么。 如果是单纯的将其从火神重工那边挖过来的话……现在已经做到了所以也就完全没有必要去强调这个问题。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g36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无用功? 难不成真的…… “指挥官难道是对g36c有些芥蒂还有嫌弃?”g36问道。 “这怎么可能只是有些……不知所措而已。”刚才内心的龌龊想法此刻陈树生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然后……g36就给陈树生来上了更加猛烈的一击重击。 “既然不嫌弃的话以后就生活在一起了……反正大家有一个算一个的没有一个可以从指挥官手上跑掉的。”g36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端起了餐盘上的另外一碗肉粥。 毕竟以指挥官的体型和消耗来说,不得到大量的能量补充的话是绝对好不起来的,至少这种蛋白质还有盐这些都绝对少不了的,伤口想要愈合新肉替换血痂这些都是需要吃肉来补充的。 “这……”陈树生抬手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硬是一个字节都吐不出来。 “呼~”而g36则是没管那么多,端着碗便舀起剁成花的肉末就往陈树生的嘴里送。 “阿姆……你这——” “有什么事情吃完了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个而且我刚刚说的不是事实?毕竟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g36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强硬的将勺子探入到陈树生的口中。 “不是,怎么就不是重要的事情了。”陈树生相当无奈的笑了笑,怎么感觉这么说的话自己有点…… 而面对如此不配合的陈树生,女仆长g36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呢? “指挥官是在嫌弃?” 勺子在碗中轻轻的搅和着,对于接下来的回答g36可是一点都不会好奇 “我没教你过一招鲜吃遍天吧?”陈树生都无奈了。 咱就不能换一招吗?有些新意还不好,七擒孟获每次用的都还是不同招数呢。 “可指挥官也说了临场发挥管用就好,毕竟万事万物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面对陈树生的抗议g36化解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 毕竟……指挥官真的不会对自己人设防啊。 “……好吧。”听g36这么说之后陈树生也就不在说些什么而是相当配合一口一口的吃着。 不过虽然对于陈树生来说很羞耻但总的来说也算的上另类的享受。 而对于g36来说的话也算是乐在其中…… 真是希望这样的日子越长越好,最好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但g36也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但她可以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去感受这段时间,将这些全都默默的记住…… 眼下美好的时光很短暂甚至可能在下一刻就完全失去但g36会记住这一时刻的……唯有这样才能够在接下来的困难当中凭借这段时间来拿出十二分的努力。 她会以此来渡过难关的。 “这样就对了,早听我的不就可以尽可能的节省时间了吗?”g36温柔的笑道手上的动作很轻确保每一勺都可以完全的喂入到陈树生的口中。 这碗粥可是她精心熬煮的,考虑到指挥官的身体需要大量的能量还有需要补充的元素而且淡口的指挥官肯定不太喜欢,毕竟活动量大的人需要的盐分很多不吃盐的话,手上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想一辈子都可以这么的喂下去。”g36一勺又一勺的喂着。 而在吃完了最后一口之后,陈树生才再次开口说道。 “刚才倒是被你给反过来教训了……”陈树生顺手拿起一旁的纸巾在嘴边随意的擦了擦。 “不过教训的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g36近在咫尺的脸庞陈树生又想起了之前在隧道的时候……而一想到这个,陈树生不知怎么的随口说了句。 “……你当时真的可以在给上我那么一巴掌的。” “指挥官,那些难看的如果不去面对又怎何谈包容接纳乃至到最后的理解呢?” g36的轻轻的捏着感受着陈树生手掌的温度,她很明白此刻指挥官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想法。 他们两人之间都不会忘记当时所发生的事情的但这并不意味着疏远或是隔阂……相反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只会更加的贴近。 “又被你给教训了。”简单的笑了两人之后,这件事算是彻底翻篇了。 之前的那些……还有当时差点酿成的大错,但在此刻最后只是化作了两口气伴随着笑声从口中吐出了。 消散了在空气当中。 “……如果是教训那自然是算不上的。”g36轻轻的将碗放到了一旁,“但至少能够走的更加的长久一些……想要走的更加长久一些。” “……你认为我能做得到吗?”陈树生不禁问道。 之前的梦……终究还是有些影响但这样又好像是在对自己撒谎,明明之前说的那么的坚定和富丽堂皇怎么到了眼下…… 可能是因为在梦里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吧……但现在是在现实身边一切的感触都在告诉自己。 之前的梦都已经结束了,现在所面对的是现实……在面对那一切的困难之前,先看看你此刻的困难吧。 “为什么不这么认为呢或者说指挥官这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g36顺势的将自己挪移到了床边,轻轻的靠在陈树生身边张开手,好像是拥抱但也在像是依靠。 也可以说是两人在相互的拥抱吧…… “我也不是如同看起来这么般的自信有很多的时候,我都会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也不止一次曾经想过要放弃自己坚定下来的目标,这次也是一样的。” 这话不假,就像是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没法确认自己绝对能够胜利一样,不到最后的一刻陈树生也不清楚自己能够在坚持下去。 毕竟有时候目标就在眼前但无论如何就是没法早靠近一步,到了那时候自然会对自己有所怀疑。 “可我并没有感觉到指挥官打算停下来。”g36默默的拿起了一旁的资料但并没有将其打开翻看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感受着其中的分量。 这一摞的整理的数据资料还有各种的信息光是目录恐怕就有十页多了吧……轻轻的将档案放在腿上,g36默默的想着。 “不打算看看。”陈树生指了指,“说不定你能提出来一些很有建设的意见说不定还能够让我茅塞顿开。” “没有这个必要。”g36摇了摇头,“我很清楚自己目前能够做到的极限,虽然很不甘心但我的能力上限我自己很清楚,对于这些事情我没法做出判断更没法帮助到指挥官什么。” 虽然周围的灯光很暗但陈树生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当中闪过的无奈和失落。 她真的很遗憾自己无法分担…… m4a1 第385章 直达终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这一点g36非常的清楚,在战斗上她可以学习可以向指挥官去请教而指挥官也没有丝毫的藏私。 自己只需要学习便可以有提升而指挥官所做的也是尽量让大家能够适应战场的环境和节奏,这些都是可以通过无数次的练习和学习来巩固和提升的。 但眼下所需要的计谋却并不可以,或者说……眼下的局面更加所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决定刀刃方向的持刀人而非刀的本事。 天下第一的剑客所拥有的并不一定是最为锋利或是最为坚固的剑,刀刃之间的碰撞还有绝杀所需要的是却并不是最顶尖的刀尖而是最顶尖的技术。 勇气,战术,意志,气势,方式……这些全都是缺一不可的。 但唯一的问题是……作为人形,在这些方面上她一样也没法提供帮助。 有心无力大致便是如此了。 ……………… “为什么认为提供不了帮助?”陈树生轻声问道。 “不是提供不了帮助,只是在这方面……我作为人形真的很难帮助到指挥官,我做不到判断该如何的去走棋,我也没法去猜测。” “在这一点上我和大家是一样的,仅仅只能作为指挥官手中的枪或是手中的刀……” “去消灭所有阻挡指挥官前进路线的人……我们本就是如此的,指挥官。” “持刀人……”口中默默的呢喃着,陈树生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虽然并没有持续多久但陈树生的眼中确实闪过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看着眼前的g36,陈树生动了动了自己的嘴唇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g36说的一点都没错……在这个问题上,他最多只能和安洁商量着来。 “不过我还是要说声谢谢了。”明白这一点的陈树生倒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分的纠结毕竟术业有专攻,现在这个阶段上大家还没有成长到那种程度。 而且接下来所要面对的问题还并没有那么的严重……有安洁盯着,简缇娅应该能够应付,不过g36的话题倒是提醒陈树生了,虽然人形们不太拥有身为持刀人该有的能力。 但简缇娅可以有啊,虽然现在还是一个新手但基础不错而且这次在城市处理问题的时候,简缇娅一定是会见到富人区还有贫民区复杂的民情的,如果能有所感受和感悟的话…… “剑丕如果砸不好的话……是很容易断裂的。”陈树生默默的在内心想到但还没等陈树生继续想下去…… “指挥官又在考虑下一步的行动了?简缇娅小姐他们不是已经。”g36看出来了陈树生的内心有所活动。 “嗯……方向有只是我认为需要添加上一层的保险,不过现在还没有正式考虑确定毕竟现在还是休息时间,毕竟前线的情况还是需要前线的人自己来判断。”陈树生耸了耸肩表示现在不会去过多的干预简缇娅的指挥。 有安洁在就够了,自己发言的话简缇娅绝对会听但那样的话就起不到进步的效果了,安洁可以作为一个好前辈以及好老师。 而且……现在陈树生也有些贪恋这样的享受。 陈树生:陈树生啊陈树生,你怎么能够如此的浪费光阴?难道就没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了吗? 陈树生:继续摸鱼躺着。 ……………… “g36c刚才喂的好吃吗?”但就在这时g36的话锋忽然一转忽然问道。 “怎么忽然变换话锋了?不过之前一直都没来得及……为什么要让g36c。”虽然有些犹豫但陈树生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两人这才算是真正的开始谈论正事了,之前那些只算是相互交代相互沟通一下,双方都没法过多的去提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但相互的了解却是必须的。 “就如我刚才所说的一样。”g36默默的握住了陈树生的手。 温暖,宽大,包容……这是在握住陈树生手后的第一个感觉,依靠在身体侧边的脑袋更是能够直接感受到那强健的心跳。 “g36c现在会身边,明天也会在身边……以后也会在身边,但一切总要有一个开始,我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那一刻,但……” “我不太敢确定以后还有没有哪个机会了。”g36有些歉意的说道。 而这份歉意也不只是对g36c的…… 她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强硬的对g36c这样命令不是那么的合适但眼下的局面真的容不得了。 困难……无比的困难,她无法想象那样困难需要怎样的能力或是耗费多少的精神去度过渡过。 一整个城市的人口可是有接近百万之多,想要维持这样人数的安定和秩序所需要耗费多少人力工作,都是难以想象的。 而这些就是指挥官接下来要去考虑和面对的而且还要额外算上战区内的事情…… 她相信指挥官有能力去处理但这样的一份困难任谁都不可能轻易化解,所需要所耗费的精力难以言说。 所以,指挥官是不太有这个精力在去处理她们的事情了,她也不太想让指挥官继续将精神和为数不多的精力耗费在这里。 耗费在她们身上最多是照顾情绪但如果将这份精力消耗在城市当中…… 则能够拯救更多人的性命,维持整个城市的秩序还有所有人的性命以及能否欣赏明天的日出…… 孰轻孰重,她分的清楚。 ……………… “你这是不希望g36c掉队吗?”陈树生问道。 “不……确切的说,我希望她能够走在我身边,携手并进代表着的可是两人没有前后之分也没有方向上的差别。” “携手并进……没有方向上的,差别。” “我只是希望指挥官不会操心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虽然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 “其实,这应该也是我需要考……”陈树生此刻也是明白了g36的想法。 老实说……很感动。 “指挥官难不成要赶走g36c或是拒绝g36c吗?” “这个,自然是不——”陈树生欲言又止但g36却也先一步提出了一些要求。 “事先说好,g36c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我可不能看着她在外漂浮着,没有那艘船是可以一直都在海洋上瓢泼着的,对于海洋来说在怎么庞大的巨轮都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 “所以,指挥官可千万不要抛弃我们姐妹几个哦~”g36一边说着一边往笑着往陈树生的身上靠了靠。 “寄予我这么大的期望……我很有压力的。”陈树生无奈的笑了笑。 “有压力才能有动力啊。还说是……指挥官想要放弃?” “那怎么可能。” “谅你也是不敢……不过,谢谢了。”随着一声的轻笑,g36默默的将自己的耳朵靠在了陈树生的胸膛上。 很有力的心跳……即便现在处在虚弱的状态但却依然可以静静的依靠在上面,让人感到沉醉和安心。 “谢我做什么?你操心了那么多,我谢谢还来不及呢。” “也是,不过现在也就只能操心那么多了,不过嘛……以后操心的会更多,不是吗?”g36默默的说道。 “……也是。”陈树生一笑但这个时候g36却是直接站了起来说道。 “好了,现在基本上该沟通的问题全都沟通完毕了g36c的事情也解决了,该商量上一下我们的事情了,指挥官。”g36忽然严肃的说道。 “什,什么事情?”看着忽然严肃起来的g36陈树生也是默默的坐直了腰背。 “火神重工的人,现在就在病房外监视着这里的动向,确切的说……” “是在监视g36c的动向。” ……………… 时间:【2062年12月██清晨07:11:1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官\/141小队副指挥——简缇娅 嗒~嗒~嗒~ 相比于正在逐渐活跃起来的食堂还有流水线,此刻指挥中心的走廊看上可像极了在床上的最后五分钟。 至安洁这一路走来所看到的都是打哈欠的人,一个个都说大梦初醒的样子。 “啊~” 除了脚步声,这一路走来安洁所听到的最多的便是各种各样的哈欠声,这搞得她都有些想要睡觉打哈欠了,要知道从昨天开始安排计划的执行以来她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过。 而看着这一路不停困觉的人,安洁顿时感觉身体疲惫了不少。 ak-12:【哈喽~早上好啊安洁,任务完成我们现在已经回基地了,现在需要去你那边上交作战报告吗?】 “哈~该干啥干啥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有些疲惫的安洁此刻并没有打算跟ak-12开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小玩笑。 ak-12:【我可是在回到基地之后第一时间就在这跟你在这里报道了,就连那家伙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哦~】 “得了吧,你之所以不去烦那王八完全就是担心自己的屁股再次惨遭毒手吧。”ak-12被陈树生打屁股的事情虽然知道的人并不多也没有传开,但安洁绝对是少数的知情人之一。 ak-12:【咳咳!一大早上的提这个可就不太好了哦】 “是吗?我都不知道还有早晚这个时间观念,如果有的话,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现在应该是个什么状态。”一晚上没有休息的怨气在此刻开始泄露出来了不少。 ak-12:【唉?堂堂的安全绝特工连这个都坚持不下来吗?】 “……”安洁先是沉默随后缓缓的说道:“我等一下让陈树生来跟你说吧。” 虽然我对你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我压不住你但陈树生压的住啊,而且巧不巧咱正好可以去使唤一下陈树生来给你进行教育。 ak-12:【……你这招跟他学的?不会真的以为我怕他吧?】 “我现在正在去病房跟他交换信息情报的路上,作为监督他的人我认为我还是能够将他从病床上叫下来并且你要不要猜猜这家伙到时候会将自己的火气都撒倒谁的身上?” ak-12:【……】 “好了,我知道你还没有那么的闲情雅致,这个时候联系我……是后勤的问题还是任务上的问题,劳烦你这个队长直接联系我?” ak-12:【离开那个庄园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位小姑娘,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 “庄园……” 安洁的脚步稍微一顿随后脑袋里立刻就回想起来之前在小镇被袭击时一直在暗中保护她的那一道身影。 “他的……但是我也知道。”此刻行动的目的倒地是什么这一点安洁还是能够意识到的,毕竟很多事情并不是所有人一起行动就会方便很多。 ak-12:【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操心这些事情呢。”对于ak-12会主动联系自己说这些安洁多少是带着一点惊讶的,不过想来也并没有那么的突兀。 毕竟这家伙之所以平常表现得什么都不去在乎什么都不管,是因为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但并不代表这家伙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 虽然不会真的去往很深层次的方面上去想就是了…… ak-12:【确实是不会但咱们在怎么说也是安全局的……就这样直接瞒着咱们,你就不怕他失——】 “我要是真的担心他失控的话就不会同意了。”至于失控安洁自然是不担心的,至少这家伙是真的在做事而不是在哪里想办法内耗或者内斗。 一提到这个安洁顿时就想起来了视频会议时那群人的傲慢……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安全局的这层身份,安洁早就冲过去一个给他们的脸上来上那么一个大逼兜子了。 ak-12:【好吧,既然你这么信任将生命全权交给他的话,那就当我从来没说过了,当然你要告诉他的话我也没辙谁让你的权限高呢】 “不要老是来建议我怎么行动了,你也就说仗着陈树生不会去检查你的心智云图才敢这么跟我打报告,要是你改天惹着他的话我可拦不住他。” ak-12:【……知道了,快去和他你侬我侬吧】 随后通讯便被挂断了…… “小报告……”安洁默默的抬头看随后又默默的叹了口气。 “其实就算他真的知道了也会完全当作没看见甚至会帮你给隐瞒下来啊……” ……………… 地点:【春田咖啡馆】 “早上好!格里芬,昨天的战斗结果是满打满算的整整——” 咚~! 还没等ump9吆喝完,ump9的脑袋上就直接被416给硬生生的打断了。 “你又要整些幺蛾子?!” “嘶~哈~痛啊,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罢了。”ump9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为自己解释道。 但很可惜,有力之前的‘献美人’行为此刻的ump9在众人的眼里是相当的不顺眼而对此ump9则是相当的委屈…… “一个个之间都相互提防着彼此,与其在这里消耗着真的还不如直接齐头并进直接大踏向前进呢……”被敲脑袋的ump9在此刻只能抱着脑袋默默的找了一个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像之前那样,在哪里争来争去的还不如直接抱着被子直接躺住在病房当中……” “搞不好指挥官很意外的就吃这一招呢……” “而且现在说不好,女仆长大人都已经在终点线开始乘凉了呢。” ……………… g36:稍微的踩了一下油门而已。 g36c:这哪里是稍微的踩一下油门,这简直就是直接创进去了! g36:还差一点,毕竟还顺带了个你。 hk416 第386章 专业媒婆 地点:【春田咖啡馆】 完成任务之后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享受一下难得清闲是大家的共识…… 但在接着奏乐接着舞之前…… “你又在这里嘀咕着些什么呢?”ump45一把就将在墙角小声嘀咕的ump9给提溜了出来。 “嘿嘿,我只是在好奇为什么任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将我们给交出来。”ump9一脸心虚的看着ump45,刚才那些心里面所嘀咕的话在此刻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ak-12她们自己并不是非常的了解但自家小队的416绝对能够将自己给拆了。 “绝对是那个王八蛋吩咐的了,那么担心做什么?”提到陈树生作为小队长的ump45可绝对是从来都没有留过面子的但实际上…… “我说都这个时候还担心这些做什么?”416一脸鄙夷的看着这两人随后默默的将枪放好往沙发上一靠。 “我们只需要完成指挥官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好了,现在我们所需要的是效率还有执行力。” 这次的任务只要大家但凡有点脑袋来都能看出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但问题是哪又如何?她们是要小心自己端掉消灭了一个人渣的窝点还是要小心其他人的口诛笔伐? 都不需要担心好吧,现在承担这些任务风险还有附带后果的可是指挥官,她们现在还需要担心什么? “听说你们在地下室里将那家伙给捉住了?”ar-15也是相当潇洒的将自己的枪往枪柜子当中一放随后转身一问。 “严格的说是全都让45一个人给享受了。”416反手指了指身后的ump45,“可惜你们不在没看到当时45是怎么对那个人渣的。” “那还挺可惜的……你没参与吗?”ar-15默默的看着按照她对416的印象来说416应该不是那样会对敌人手软的。 “对那家伙——” “如果对那家伙动手的话,只会脏了我们最可爱的416的小手了,要是手给弄脏了话……晚上还怎么在指挥官的胸口上画圈圈呢?”ump45一脸调笑得凑到了416的身后开始了cpu。 “好好的想象一下吧……热烈的活动之后相互之间喘着粗气,柔顺悠长的发丝粘黏在了一起,依偎在指挥官结实的胸膛当中……” “你给我起开啊!”416立刻就红着脸从沙发椅上弹了起来。 “你,你!你的脑袋里面就不能装些正常的东西吗?还是说需要给你安装一下全家桶来杀杀毒了?啊?!” “对你来说那样的话……难道不好吗?”ump45笑眯眯的说着。 “我才没有想象过!没有!绝对没有……最多也就……”说到最后416自己都没了底气。 “嚯,一大早上你们这里还整的挺激烈的啊。”m16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腰包里面拿出了一些钱币并递给了ump45。 “刚才你说的我喜欢,再来上个五块钱的。”m16一脸戏谑的看着416。 虽然她和ump45过去有些私人恩怨但现在这些都可以暂时的放到一边,至少在如果调戏416这方面上她和ump45的利益是高度一致的。 调戏后辈什么的……真的让人感到愉快啊。 “什么叫做在聊上五块钱的?!”416自然不想成为被开涮的对象当场表示了抗议但很可惜在ump45还有m16这两个老油条的面前,实在是有些不太管用。 但好在m16这边有人来制裁她。 “一大早上你又不消停了是吧?!”ro635掐着腰直接凑到了m16的身后而后者也是拾取看了一眼对方腰间的大喇叭之后举着小手就开始向着柜台那边走了。 毕竟相比于开涮416来说喝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现在还是处在完成任务的阶段,不喝上一口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m4你的看法呢?”ar-15直接看向了m4,整个ar小队当中相比于不在乎的m16以及傻狗sop,也就她们两个是思维和行动相对正常的那一组人了。 “嗯……我们所执行的是一次清理任务而在作战当中清理往往代表着开辟一个安全的通道。”作为队长的m4此刻想的自然是比一般人要多的。 “看来我们所想的一样。”ar-15直接往后一躺,“之前执行任务起来都是指挥官带着或者是看着,我们只管开枪和配合指挥官消灭目标即可,现在指挥官不在了……要思考的东西反而要比以前多上了不少。” “指挥官希望看到花朵的成长。”aug淡淡的来上那么一句。 “毕竟我们都不是温室当中的花朵,是要一起面临风暴的只会开火却不会想办法传播花粉的花朵是注定会消失的。” 相比于画风相对诡异的众人,aug在众人当中真的是属于清流了真正的高冷,想天山上的雪莲花一样。 “说的也是……”ar-15眼光一闪不知道回想起来了些什么但随后又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喊道。 “嗯,不愧是我们当中最有文雅艺术范的了,话说aug你从哪里学习到的这样文绉绉的东东的?”m16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翻箱倒柜了起来。 “只是稍微去观察一下而已,按照指挥官的话来说便是了解身边所能看到所能获取了解的一切罢了。”aug淡淡的说道。 “真的假的?那家伙还会这些?我还以为就只是枪打的好……明明一点都不会观察来着。”后半句就完全属于wa2000自己的嘟囔了。 “不知不觉影响都那么深了走到哪里都是众人所讨论的焦点……”m16咧嘴一笑。 “不过话说回来,最开始收到这个机密任务的时候我还以为是——”wa2000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一旁ak74m给眼疾手快的给摁住了。 “当心隔墙有耳!”ak74m低声的说道,作为偏向内卫定义人形她一向对这方面最敏感了。 “哈哈哈,不用那么的紧张。”m16倒是看出来了ak74m在警惕些什么。 但她们都能想得到的事情,指挥官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你呢。 “指挥官现在说不定巴不得他们听到我们的对话而有所行动呢。” “毕竟那群家伙也就敢趁着指挥官不在基地的时候敢搞些小动作,基地现在但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指挥官都能立刻知道……” “但塔台的事情那时候——”m4这个时候想说些什么但被m16给先一步打断了。 “能想到这一层是好事,但现在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m16悄咪咪的在m4耳边提醒道。 “他会很欣慰的。” “……明白。”m4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可让那群虫豸现在还存在基地当中实在是让人难以放心,跟这群虫豸们在一起怎么特么的能搞好格里芬啊。”ar-15还是说出来自己的担忧。 “那我们现在就去指挥官那边吧!反正也没什么任务了。”sop这个时候跳了出来但也几乎是立刻就遭到了ar-15的白眼。 “你个傻狗,现在指挥官所需要的是休息,受了重伤的人你认为现在应该做什么?反正绝对不是听你个傻狗在哪里一直叫搞不好你还打算蹭蹭。” “切~不同意就算了,大不了我自己去。”sop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缰绳直接窜出去。 “那我估计你刚刚过去就会被女仆长给提溜出来并且反手就要在监护区写上宠物不得入内了。” “你你你!”sop呲着牙就要跟ar-15比划一下。 “我只不过是担心指挥官而已,毕竟现在基地里那么多的渣渣还没法找出来。”sop忿忿不平的说道。 “到时候指挥官很有可能遇到危险的。” “不会的。”an94这个时候比划道。 “哦?此话怎讲?他现在可是重伤员。”问出这句话的是ak-12并且然后她就明白了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因为……”an94默默的看向了ak-12并且抬手指了指,“因为12很强。” “哈?我厉害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可不会全天候贴身保护他,指不定那家伙不着什么时候忽然就兽性大发,我一个力速双a的弱女子其不是很危险。” “指挥官能打12的屁股……所以,指挥官更厉害。” “噗!”这下不只是乐子人m16就连一向比较稳重一点的m4也是没能忍住。 “94,我命令你把你这份记忆做格式化以及碎片化处理。”ak-12一脸认真的说道。 “拒绝,12没有权限命令我对心智云图备份数据进行修改或是删除处理。”an94也是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过最近那一抹微微的翘起也算是稍微透露了一点an94内心的真实想法吧。 “啧……”ak-12相当不爽的砸了砸舌头,但随后又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但an94已经先一步开口了。 “如果想要删除这些记忆的话只有安洁小姐有这样的权限要么就只能去求指挥官了。” “啧……”ak-12顿时感觉更加的不爽了。 ……………… “春田,我之前放在你这里的酒呢?”m16在冰箱里叮铃哐当的翻找了半天也没知道自己之前在这里面存放的啤酒。 “别那么没有礼貌啊,你个家伙。”老姘头ro635当场就忍不住了,上去就跟m16撕起来了。 身为正义的假面莱达怎么能够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呢? 肯定是要制止这种无礼的行为啊! “啊啦~看来这次的任务大家完成的都很轻松啊。”春田端着泡好的咖啡和准备好的甜点从后厨当中钻了出来。 “我的——” “在后厨冰箱的冷藏区,前台的冰箱是用来存放冰块的。”春田顺手指了指后厨的方向。 “谢了。”m16也是一点都没把自己给当外人直接就朝着后厨走去嘴里还哼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小曲。 “我还以为你跟着女仆长一块去照顾指挥官了呢?”顺手从托盘就上接过来了春田手上的咖啡,这个春田只要不跟她开些玩笑两人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前提是春田别开那些白学玩笑。 “那如果是这样说的话……岂不是格里芬两大最会照顾人的厨娘轮番伺候他陈树生一个人?嚯额~这福气还能小的了吗。”即便是酒杯都被塞到嘴边了,m16的这个嘴依然是管不住。 “怎么喝酒都占不住你的嘴?”ro635一脸鄙夷的看了m16一眼而后者则是在笑容当中默默的将酒杯抬高往自己的嘴里一点一点的灌挡住了老相好的视线。 “我倒是很想要进去,这样一来争取将指挥官给喂的白白胖胖的,这样一来的话……”春田用手托着自己的脸腮默默的说道。 “说不定指挥官就再也离不开了……” “好像有点危险是怎么回事……”看着春田现在有些危险的表现众人冷不禁的打了寒颤。 “那为什么没有进去呢?”m16接着问道作为乐子人的她最想要看的就是这个场景了。 “唉,说起来这个来可就是一件伤心事了。”将托盘上的咖啡还有甜点都端下来之后春田托着自己的脸有些哀怨的说道。 “女仆长并不想让我进去,明明我都赞助了女仆装的那可是私人定制的款式……”一提到这个春田的脸上就流露出来一丝的可惜。 毕竟明眼人现在都能看的出来,现在这个阶段绝对是一举拿下指挥官的好机会,就算是抢不到头等舱这种至少也能抢到一个商务舱吧。 “哦?这么说来你还挺遗憾的,要不我来给你出个——啊~ro,咱能不一大早上别来这些粗暴的?”m16还没说完就被ro635给强制敲了下去。 “还不是一大早上的又在这里犯病而且还将大家伙往火坑里面推,你自己咋不跳进去呢?”至少在众人当中的眼中依然坚持陈树生不是好人的也就ro635和ak-12了。 “我倒是想……”m16淡淡的说上了一句随后在众人所注视的目光当中默默的将杯剩下的酒全都喝了下去。 “但唯一的问题是,要是现在我出现在他的面前的话并且还闻到我身上那种独属于1914年威士忌美酒的香醇味道的话……我怕他拿起他那把恰西克直接酒往我的身上砍。” “你原来知道啊。”众人对m16又是一阵的无语要知道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路边街道上的几张钱币就能买上一大堆的啤酒。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m16忽然看向了一直呆在角落当中和咖啡的mg36。 “为什么女仆长大人只带来了g36c这个新来的?按道理来说的话你也是女仆长的妹妹吧?怎么没把你捎带上车?” 论拱火的功夫m16的有一手的。 “这个……”一直以来沉默寡言的mg36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忽然成为话题的中心,连忙开始为自己解释道。 “我,我不知道啊但也有可能……”说道这里的mg36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头看向了自己的脚。 “或许是因为我没有什么竞争力吧……”mg36小声的嘟囔着。 “噗!”ump9真的有些没忍住但一考虑到ump45在自己的身边强行将后边的哈哈给摁了下去。 “咳咳……那这还真是一个令人感到悲伤的事情。”m16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了另一个被子重新到上了一杯随后又默默的将酒瓶放在了一旁。 “你这酒我看看。”身旁的ro635顺势接过酒瓶然后酒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我去!1914年……的亏你能喝的这么心安理得,这瓶酒的年龄就是将安洁小姐还有帕斯卡以及指挥官加起来都不够的。” 众人看着m16如果豪爽的喝酒方式也是纷纷砸了砸舌,一是可惜这么好的酒酒这么被m16给浪费了二是在想象到时候指挥官会怎么收拾这个家伙。 “随意喽,这酒酿造出来就是让人喝的,指挥官和我经常喝的。”m16才不管那么多加上一些冰块有开始喝了起来。 冰块会封印住酒精一切不好的味道那种辣味全都会被封锁,涌入口中的只会有那绵长的香醇味还有指挥官的酒那种特有的那种铁与烈火的味道。 “ro你要不要来尝尝,指挥官的酒可以说是拥有着刀与火的味道。”m16一脸笑意的邀请着自己的老相好。 “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者家伙安的什么心。”ro636相当没好气的给了m16一眼,“我可不想到时候面临指挥官的追杀,别以为到时候我会跟你一块扛着。” “哈哈,被看穿了。” hk416\\u0026m16 第387章 姐弟情深 咚~咚~咚~ 随着香醇的美酒浇在在散发着阵阵寒气的酒杯上,属于烈酒的辣味被封印住了但其中蕴含的香醇却在这骤然之间得到了一种寒冷的属性。 让其成功的染上了不一样的味道。 “咕~” 在这升起的太阳之下,在整个格里芬都在逐渐开始忙碌起来的环境之下,众人都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和安稳。 唯一传来的便只有香甜咖啡涌入到唇齿随后又灌入到咽喉当中的声音。 大家都在享受…… 叮~! 而就在众人享受之时,以为众人都没有想到的客人直接闯了进来。 “你们在这里享受也不叫我,太不仗义了!我们好歹是一个小队的。”好久未出场的柯尔特愤愤不平的说道。 “柯尔特?你不是在贴身保护格琳娜的安全吗?”众人纷纷看着掐着腰的柯尔特,她出现在这里是众人没有想到的。 “我当然在保护啦~只不过那两位一边聊天一边走实在是有些慢。”柯尔特一边说着还一边向后看了看,毕竟自己所执行的任务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些幺蛾子啊。 “格琳娜小姐也来了?”m4从座位上下来,按道理来说的话现在格琳娜小姐正在处理后勤的事情才对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 而且……两位? 叮~ 随着大门被推开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位大橘猫,摇摇晃晃的就走了过来了……虽然看上去稍微憔悴了一点毕竟格琳娜跟大家一样这一晚上基本上也没有好好休息,虽然用妆容暂时遮住了但精气神这种东西不是靠化妆就能弥补的。 “早上好各位……哈~春田太太麻烦给我来一杯咖啡。”格琳娜打着哈欠就走了进来。 “格琳娜小姐,我的建议是您现在立刻就躺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后勤的事情可以不用那么的操心的。”春田眼疾手快上前将格琳娜给扶住了而众人也是立刻给格琳娜让出来了一个沙发椅。 “哈……不用扶着我的,我还行哈~” “你这哈欠声可是一点解释力度都没有啊。”ump45淡淡的说道随后就瞥见了门口的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呦~贵客啊,没想到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希尔大小姐还会来此光临啊。” “得了吧……还贵客叫囚犯还差不多。”希尔头发一甩走入到了咖啡店当中顺势的就坐在了ump45她们的身边。 “没想到你们在这里享清闲啊,昨天累坏了?”希尔一坐下就开始和ump45这位老朋友开始了激情互动。 “我看你也挺清闲的。”ump45一脸坏笑的看着希尔,“我还以为那家伙会把你和德尔都叫过去给帮忙呢?” “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这件事还是你给提出来的?”希尔一脸不爽的看着ump45而后者则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后者。 “我就知道那家伙真的会这样做……”对于陈树生会这么想ump45并不感到意外,但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希尔在这边。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出现在这里代表你没同意……不应该啊。”ump45端着下巴认为有一些不合理。 “你为什么这么想?难道说我就没有拒绝的权力,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希尔冷哼一声说道。 “嗯……至少我认为如果他真的去找你说的话,你确实不存在什么能够拒绝的权力毕竟……这个时候拳头说了算,不过我想你也没有拒绝就是了。”说完ump45便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希尔而后者则是相当不爽的啧了一声。 “还真的让人你给猜对了,我答应了不过来劝我的是赫丽安还有安洁……” “哦~让你的顶头上司来看来指挥官是懂什么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的。”ump45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是安洁来劝说德尔还有希尔留下来了,那两人确实是一点都不会拒绝。 “不……他应该不知道我和德尔跟安洁的关系。”希尔沉声说道而ump45则是扭头扫视了一眼周围。 “那现在就知道了。” “……”希尔无语,“你们就这么听他的?你们几个以前可不是这样样子的。”希尔默默的看着ump45在须臾之间她好像发现了ump45有所改变了。 但……说不上是什么但感觉上给人不一样了。 “那是因为你和指挥官相处的时间并不是那么的久而且……”416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你好像是带着眼镜看指挥官的。” “毕竟是从我手上将你们全都给抢走了,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而且还打了我弟。”一提到这件事希尔感到气不打一出来。 “嘿哈哈,不过那家伙不是给你道歉了吗?我可是在旁边看着的,态度很诚恳的啊,还没消气啊?” “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之前是遭遇过一些能够伪装的敌人的而且加上你们当时还想……”416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希尔却根本不听甚至还想起来了什么的看着ump45。 “对了,当时我们那么做的原因还是为了给出头的!” “这个……”一提到这个ump45也是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后来是跟德尔还有希尔说过如果能够遇到那个王八记得给自己出头……但那当时自己跟陈树生还不熟后来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就将这茬给忘记了。 “咳咳,其实……当时我就已经帮45出头了。”416有些尴尬的说道。 “当时?”希尔疑惑。 “你指的是当时挑战cqb被指挥官一顿血虐的哪个?”ump45屑嘻嘻的看着416而后者当场就是红了脸。 “当时还不是你给拱火的,我说的是榴弹,榴弹啊!” “哦?看来你已经能够自由面对这件事了嘛有进步啊,那等着下一次吃饭的时候给指挥官的碗里面你给指挥官加些料如何?” “保证可以让指挥官无法反抗的哦~” “你真的是越来越屑了。”416无语的看着ump45但内心上却是有些欣慰,本来她还担心之前那些事情会对ump45的心智云图有什么影响呢。 现在感受着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屑里屑气的样子…… “好你们两个亏我和德尔还将这件事给放在了心上,搞了半天我和德尔都让你们两个给坑了!” 希尔此刻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后整个人变的更加的郁闷和不爽了。 “不对啊,如果希尔小姐你答应安洁小姐的话……”ump9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估计是就啊我们可爱的希尔小姐发挥传统的时候了。”ump45相当随意的向后一靠自己相当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搭在了桌子上。 黑色的裤袜可以说相当不错的加分项,将修长还有完美的曲线完美的展示了出来,黑色皮带式的绑腿更是添加上了几分不错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拽一拽。 “什么叫做传统?在后勤分配上德尔的工作能力别人不了解难道你们还不了解吗?将格琳娜暂时替换下来还是可以的。” 希尔脸不红心不跳的为自己的甩包袱行为做着辩解。 “再说了,我可是了解过情况的,你们接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大型的任务,而且战区基地能够处理这方面事物人形也有不少,昨天之所以那么忙完全就是因为突发事件太多且都累积在了一起。” “这不还是将工作完全甩给了德尔嘛……”ump9小声吐槽着,坦白的说她跟德尔的关系还不错,但在此刻只能在心里面为他默默祈祷了。 “能者多劳,毕竟是我最亲爱的欧豆豆……” “你这话可是一点说服了力都没有……自家弟弟只能自己欺负是吧?”能做出这样的事情ump45倒也是没感到有多惊讶,毕竟希尔这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希尔默默抬头一脸不爽的看着ump45。 “那王八蛋让我和德尔帮忙的原因多半是想让格琳娜解放出来吧?”希尔有些幽怨的说道。 “哦?你猜到了?”这回倒是让ump45感到有些惊讶了。 毕竟希尔和那家伙见面相处的时间就那么的短,如果说指挥官看穿了希尔她还会信但后者是怎么看出来这层的…… “这还不好猜?”希尔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是戴着眼镜但是我不瞎,再说了都是美少女而且我跟格琳娜好歹相处了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连这点眼光都没有。” “嗯嗯……也是,毕竟你可是千金大小姐,头发长见识多,这点小场面自然是一眼望穿的。” “对了,我记得你的选择标准是长得帅还有钱的来着?”ump45话锋一转忽然问道。 “没办法,毕竟要讲究一些门当户对最起码也要有能和我并驾齐驱共同维持——你不会是让我考虑……” 说到一半希尔忽然发现不对了,回过神来之后就见到ump45一脸狡诈的看着自己。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过按照你的要去,他简直完美——” “你够了ump45!” ……………… “啧,应该准备瓜子和花生的。”眼看局面现在正在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m16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准备瓜子还有花生米了。 “春田,你这有花生瓜子吗?”m16问道。 “嗯,只有用来做甜点时会用到的都是不带壳的那种……需要我去后厨吗?” “麻烦来一点吧,作为交换这瓶酒送给你。”m16自然也不白占春田的便宜。 “好一个借花献佛……”ro635忍不住吐槽。 “哈哈。”m16一边笑着一边又给自己到上了一杯。 “话说希尔小姐要不要来喝上一杯呢?就当消消气了,安抚一下情绪。”m16举杯邀请。 “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别人或许不清楚但老相好ro365绝对一眼就能看出来m16这家伙心里绝对没安好心。 “酒?”希尔抽了抽鼻子闻到很不错的醇香。 “味道还不错嘛,威士忌?”虽然不经常喝但希尔对于酒的认知还是想到的全面的。 毕竟有些应酬不知道哪些酒应该怎么喝搞不就容易闹笑话。 “呦,还挺识货的,来一杯?”希尔只凭借气味就能辨别这是让m16没有想到的……虽然她本人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酒品就是了,好喝就敞开痛快的喝,不好喝就一点都不碰。 “……可以。”希尔到没有没有直接拒绝,尤其是这酒的闻起来的味道就相当的不错,虽然并没有多么的惊艳但那种隐藏在其中的味道……很特别。 “咕~”希尔并没有多喝只限于浅尝辄止,但仅仅只是这淡薄的一口。 其炸裂如同钢铁燃烧般的味道就足以个希尔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了。 “这酒——!”希尔有些震惊的看着杯中的酒,外表平淡但喝上去之后那股味道确实是不曾有过的感受。 “哈哈,好喝吧?”m16一边笑道一边顿顿的给自己灌上了一口。 反正对她来说只要这位希尔小姐哪怕就喝上那么一口就足够了。 “这真的是威士忌?这个味道……我从来都没有尝到过,从哪里酿造的?订购的?” 可以跟格琳娜一较高下的赚钱头脑在此刻正在用眼冒精光来表现出其内心的震撼与野望。 “这上面应该有标签吧……不过这应该是英文看上去还是手写体?”文化水平不高的m16不太能认得清上面的标签。 “这是哥特体,拿来我看看。” 希尔这个千金大小姐的身份也不是白当的,尤其是上流圈子彼此之间的交流还经常用各种古早语言文学来代替。 拉丁语,哥特语,古早文学作品都是其用来交流的范本和社交的学术性语言。 而这么做的目地……就是为了和底层彻底隔开。 而在希尔·语言文字专家的加持之下,瓶上的文字也很快的就被破解了…… “波本……酿造时间……” “1914年!7月28日?!” 一瞬间整个咖啡厅瞬间陷入道了静默当中…… …………………… 地点:【指挥中心】 嗒~嗒~嗒——咔嚓~ 随着门锁的复位,安洁这边算是重新回归到了指挥中心当中而此刻,简缇娅正在废寝忘食的学习着安洁交给他的资料。 “这真的是不可思议啊。”看着眼前的作战档案记录简缇娅只能够发出阵阵的感慨声。 “这是给你带的一些包子还有其他吃的。”安洁顺手将自己带来的早餐放在了简缇娅的旁边。 “谢谢。”简缇娅礼貌的表达了感谢,但随后便又是投入到了阅读这份资料当中。 而看着简缇娅如此入神的观看,安洁多少有些不解……因为那些资料自己也看过甚至是其中的亲生经历者。 完全没法理解简缇娅为何如此的入神。 “我本来以为前辈之前的那些行动就已经是勇猛无比了,实在是没有想到前辈比我想象得还要……这已经不是用勇气能够来形容的了,我真的是难以想象在面对那样的环境之下,前辈是怎么做到如此的冷静的。” 简缇娅将会最近几次的作战报告全都平铺在了桌子上。 “如果不是有作战记录仪的话,我真的会怀疑这里面的内容……这哪里是论文报告资料啊,这简直就是小说啊。” 有一说一,作为刚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简缇娅最烦躁的事情便是看那种公式化还有模板话的报告文章还有论文文章,当初为了能够顺利的毕业她可没少在这些事情上操心。 为了顺利的毕业通篇都得用上倒装句来降低重合率,不过好在她本人的在学术方面上的理论知识储备相对充足一些,好歹是顺利毕业了。 那种整天阅读各种报告的日子她是一刻都不想要回去。 但此刻的各种的作战任务记录和报告她却是看的越看又有意思……越看越是觉得心惊胆战。 ump9 第388章 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按照常理来说的话,一切的报告还有资料都应当按照客观和严谨的态度仔细的斟酌上面的内容,因为这些资料查阅起来其目的并不只是看一眼或者只是单纯的扫上一眼就可以了。 翻阅这些纸张还有页数的目的是为了能够提升与学习其上的内容……而在这些报告上面,简缇娅在字里行间所看到的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 不可思议……这是简缇娅以一个客观的角度上所得出来得看法和内容。 小队步兵单位成建制前进数百公里,利用山地隔壁荒漠以及强电磁干扰环境甩脱敌人跟踪,并在军事区及非军事区长距离行动,与一整个城区的民兵武装进行周旋并摆脱的敌人跟踪。 以绝对的生面孔融入周围环境,从一开始就确立好行动目标和作战区域并且能够有效的利用周围所有的物资为己方小队增添存活几率,并且全程保持冷静并能够保持自身作战能力不变…… 光是看着之前从中东地区撤离的作战报告,简缇娅就很在怀疑自己所看到的是不是杜撰瞎编的。 但与这份作战报告对应的是当时众人在场的作战录像,仅仅只是观看当时的第一人称录像简缇娅就已经感到震撼了,但事实就是如此…… 说实话,如果不是昨天还有前天指挥官直接表现出来的作战能力,她真的是无论如何都会怀疑这份作战报告的真实性。 而现在……这份报告就摆在她的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嗯……”安洁思索了一下之后说道:“这些资料你自己看着就好,能学习到多少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安洁默默的坐下,并没有打算做过多的解释,现在她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市政府自己顶不住的那一刻以及叶卡捷琳娜还有叶菲姆他们重新武装起来之后。 “话说……”简缇娅默默的看向了安洁,“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作战报告里面应该有非常详细的前后解释的吧?”安洁不解的问道,陈树生整理出来的那份资料她看过,没有涉及到什么机密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更是做出了相当详细的注解。 自己第一眼看的话都有些惊讶于陈树生当时的冷静,因为当时陈树生所做出的战斗准备还有部署确实大部分都用上了,对战斗的部署也有当时的预想以及跟实际情况偏差所做出调整的原因。 “不是这方面的……是私人关系。”简缇娅挠了挠头小声的问道而安洁则是一脸复杂表情的看着简缇娅随后默默的调出来了病房还有这边的监控。 “额……”简缇娅不解为什么安洁要忽然将监控调出来,“安洁前辈,这是……做什么?”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这家伙老老实实的在病房里面是怎么远程祸害你的?”加速浏览完毕了自己不在指挥中心时间段的监控之后,安洁发现陈树生一直都老老实实的都在病房里边从未离开。 唯一的出入人员就是g36还有g36c了……话说g36出现自己可以理解但g36c为什么要出现了,难不成那家伙正在玩些变态的……这也不对啊,那王八蛋目前来说一切行为好像都没有做出些出格的。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简缇娅是怎么被?难不成那家伙已经能够做到远程无线连接了?! “安洁……前辈?”而就在安洁陷入到沉思之后简缇娅稍微的推了推安洁的肩膀。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安洁默默的看着简缇娅,她要了解原因。 “因为是有些好奇前辈是怎么认识的?”简缇娅默默的说道而提到这个安洁的脸色就是一僵变的有些难看了起来。 “这个……咳咳,最开始还是因为一场误会而已,不过早就解开了不在需要去探究什么了。”安洁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 “是这样嘛……”直觉告诉简缇娅这其中并没有那么的简单但安洁既然不说的话那自己也就不去深究。 “话说我们现在还需要等多久?”简缇娅默默的打开了计划书,她手头上的规划所写的行动是等掌握城市基本信息以及各种犯罪集团的信息之后。 便开始对其进行全方面的打击,彻底的清扫这些城市当中的蛀虫……按道理来说的话,这是一件好事,城市发生暴动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而现在之所以不出面是因为市长不同意军队和格里芬的人出面维持秩序。 而拒绝的理由也非常的正确……格里芬作为军事承包商其本事的存在就有一定的特殊性而且格里芬也没有执法权,拥有执法权的只有警务部门。 即便是军队也没有在不经过州政府或是首都政府的命令之下越过地方政府直接入驻到城市当中。 而提出来的方案无论是格里芬还是叶卡捷琳娜少校他们都没法接受的…… 将格里芬的人形还有军方的人形交予政府部门全权指挥……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接受的,先不说格里芬现在本来就缺乏人手就只是市政府想要军方人形的指挥权,这就差点让叶卡捷琳娜直接拍桌子,就连沉稳的叶菲姆脸色都是相当的差。 视频会议的商谈自然就这么谈崩了。 当然,谈成了有谈成了的计划,谈崩了也有谈崩了的走向……这一点计划上已经罗列出来了相当详细的愿意。 而谈崩了的原因基本上可以分为上、中、下三策。 上策:市政府过于贪心以及不安,迫切的需要在这个时候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毕竟那些安保人形和保镖的能力也就那样,一颗手雷或是闪光弹下去就连北都找不到了……而这样解决起来也最为的简单。 直接让安洁还有叶卡捷琳娜还有叶菲姆亮明身份直接接管市政府的工作即可而剩下的就是针对那些暴动分子还有其中参与进来的帮派分子的进行一系列清算即可。 这是最为简单的。 中策:市政府这么做的原因其目的是为了能够向市民们展示其现有的权威和力量,毕竟自从上一次战争之后政府和军队就可以说是彻底的翻脸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能让民众们看到军队还有格里芬听命于市政府无疑是一个强有力的战术。 这样一来便是向市民们证明现有的秩序依然可以维持下去。 这样做的目的会有些麻烦,毕竟市政府本来的目的也是想要维持秩序,在两者相互之间不冲突的情况下,想要完全替换对方的话实在是有些困难……只需要能够证明市政府无力张口径城市的秩序即可。 下策:城市当中的帮派分子、黑手党、律贼等势力还有力量已经多到整个城市的警务系统都难以对付的程度甚至就连市政府本身都有不少是黑手党的人,城市的企业等掌握制造业加工业的厂商都被黑手党以及律贼所掌握……即便是城市暴动这种局面市政府依然拿不出来任何的镇压措施甚至只能放任。 这种情况是最坏的也是最为麻烦的,因为一但是这样的局面不仅代表市政府没有办法提供任何的帮助甚至会成为黑手党等律贼的保护伞和帮凶…… “很详细的计划也基本上不太有可能超过这几条的可能……”这个时候即便是安洁都不得不佩服陈树生的在谋略和眼光方面上的长远,但唯一的问题是…… “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上中下三策只说了一半呢?”简缇娅有些怀疑。 而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的……陈树生所罗列出来的这上中下乍看上去是对于城市的破坏依次增加的各种风险猜想。 三种不同级别的猜想,就算是有所出入破坏和困难程度也就大致的在这三种程度上浮动。 但对于秩序的稳固却是上下颠倒的当然……这里的秩序是,新秩序的稳固。 虽然都经常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但陈树生并不反对或是否认句话。 事实上,作为布尔什维克当初最初的第一批人和创立者,当时的大家都清楚仅仅只是依靠口号是绝对不能成功的。 有时候很多的事情并不只是单单依靠演讲就能搞定了,行动和实践才是实现理想的最稳固的路途。 但这份路途在铺垫的时候绝对不会平摊,因为大家都是在摸着黑的过河,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是不是就会踩入到深渊当中让自己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而理想在这期间所能发挥的作用便是为众人确认大致的方向,不至于迷失在冰冷如深渊般的河流。 而现在众人说要面对与将要进行的可以说是一个微缩版秩序交替。 在一定的条件下,在遭遇到巨大危机和重大变故的同时,旧秩序的崩溃,新的秩序会在烈火当中诞生…… 这一点,陈树生比在场的人都要更加的清楚,因为当初……他和众多的布尔什维克的达瓦里氏们已经做过了,而现在所做的…… 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过家家的程度罢了。 ……………… “比我想象的要更加聪明和机敏一些……比我当初强不少。”简缇娅沉思的样子自然也在安洁的观察之下。 “现在的她是抱着一副正义与理想而前进的……”对于简缇娅现在的行动和想法安洁可以一眼就辨别出来。 简缇娅现在是抱着理想和正义之名所行动的……这一点不能说的上是坏甚至可以说现在还有着这份心的人才是真正难得之人,不过考虑到简缇娅才是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安洁到也感觉很合理…… “比当初的我要强但却又多了几分的……天真?”对于最后两个字的评价安洁自己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她的内心其实也不是没有渴求过……但毕竟她和简缇娅之间目前最大的差别不是学识或是环境,而是这不可否认的长达近七年左右的光阴……七年的时间对于人来说无论如何都是没法被磨灭和被忽视的长度。 这便是简缇娅和安洁之间最大的差别了……一人依然怀抱着理想而另一位一人的梦想早就随着大学当中的一枚枚的子弹而灰飞烟灭了。 “现在……只需要等待我们掌握城市的信息或者市政府顶不住压力让我们介入其中了。”安洁默默的拿出来了一份从警务系统当中调取出来的一份监控视频。 当然,这可不是什么正规通过正规程序得到的而是pp-19在筛选了昨日城市各个街道所有接入到警务网络的监控所发现的异常情况之后,所筛选出来的视频。 而这其中被放在第一位的则是一个精心谋划的绑架现场…… “用救护车来迫使目标车辆减速避让降低其最进步的警惕性,然后直接用大卡车去撞击……全体都带着面罩掩藏身份并懂得在各个街道入口设置路障。”虽然说对这种人安洁是极度的藐视的。 但如果只是从对方的表现来看……安洁都有些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受到过专业训练并且有着相对应的预案似的。 毕竟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所耗费的时间总共都没有超过三分钟就车里的人员给绑走了,这样的行动效率还有配合程度……安洁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阿美莉卡的三角洲来做任务了。 当然,如果要考虑到可能的情况话…… “这……”看着视频上暴徒的有序行动简缇娅的脸色也逐渐变的严肃了起来,很显然就现在的局面来说的……是最符合第三种方案的局面。 “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安洁顺势问道。 “总不可能是市长吧?”简缇娅半开玩笑的说道,毕竟市长她还是在之前的视频会议当中见到过的,这个被绑架的人员可能是什么重要的政府人员吧…… 但安洁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是瞬间让简缇娅陷入到了心肺骤停的地步。 “那个人……是市长的秘书。” 好了,这下彻底不用思考了现在城市是什么样的局面了,这妥妥的最为麻烦的局面啊……但这些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还有其他不少的……”安洁随后调出了其他的监控内容而上面所在播放的内容……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的糟糕, 全都个各种各样的绑架和劫持现场至少…… 有近百人。 “我的老天爷啊……”简缇娅根本就没法想象现在的城市是处在怎样的境地,光是这些被绑架的人数至少就有将近百人,虽然这些其中大部分的绑匪看起来并没有最开始的那样有准备,但有些载具却是是实打实的出现了很多次…… “那我们现在——” 叮~ 还没等简缇娅问出口来一阵联络呼叫声便是先一步的传来了。 “看来时候差不多了。”安洁默默的坐直了身体将电话接了起来而拨打电话的则是赫丽安。 “出什么事情了?” 赫丽安:【市政府委托我们协助地区警察进行一些……调查】 “调查什么?”安洁稍微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不管是什么样子只要自己能够进入到当地的警务系统与警员这种市政府最大的依仗所有接触就可以了。 赫丽安:【市长秘书,在深夜的时候……被绑架了】 对此,安洁并不惊讶。 “我知道了……他们有什么让步吗?”安洁问道,这个消息既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 赫丽安:【他们现在愿意让我们进入到市区了但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如果还是坚持那些的话……告诉他们我们的原则是不会变的。”安洁并不想要在这个时候当坏人如果可以的话,她是想要与市政府相互配合的。 但昨天晚上市区发生的市区,以及在提前让军队维持城市秩序的时候……市政府那被撕破的嘴脸就让安洁感受到一阵的……恶心。 赫丽安:【前提就是……】 ots-14 第389章 指挥官,你也不想后勤没子弹吧~~~? 两人的交流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或者说现在的问题只需要简单的两句话就能完全说的明白。 “在学校的时候,有学习过市区作战吗?”挂掉电话的安洁忽然看向了一直默默等待了·简缇娅。 “有一点,不过比不上安洁前辈熟悉,最多也就说仅限于了解了。”对待这样的问题,简缇娅可不敢有任何的托大行为,不会就是不会,毕竟子弹可不讲这些。 实话实说没什么丢人的。 “接下来是要在市区指挥作战了吗?警力已经缺乏到这种程度了吗?”简缇娅默默的问道,毕竟市区指挥……她是真的没有多大的底气。 毕竟之前的行动只是单一的对某个建筑进行清理,基本上没有什么需要去顾及的但如果是在人口众多的城市的话…… “嗯……你是担心自己指挥不好?”安洁看出来了简缇娅的心中所想。 “差不多……”简缇娅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就不用担心了,你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并不是指挥的问题。”安洁小手一挥表示不用担心指挥的问题。 “那太好——” “而是要担心和黑手党直接街头火并的问题,有可能会被直接爆头。”安洁简单的几句话就让简缇娅的内心心情瞬间体会到了过山车般的荡漾和起伏。 真的,就这几句话真的还不如不说呢…… “安洁前辈……有没有人说过……”简缇娅颇为无语的看着安洁。 “您其实并不擅长安慰人。”简缇娅的内心有些崩溃,这段时间的接触和了解来看的话,这位安全局的安洁前辈还是很好相处的,对自己也很照顾,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自己的老师。 但……多少还是有些其他问题的。 “走吧,看看他们这次想要些什么。”安洁倒是没有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抓起衣服穿好便是直接向着会议室的方向上走了过去。 “等等我。”大事在前,简缇娅倒是没有在乎这点口舌上的功夫也是立刻站起身抓起衣服便跟在了安洁的身后。 嗒~嗒~嗒~ 两人抵达会议室并没有浪费多长的时间但安洁并不着急,虽然依然是视频会议开会的人依然是最开始的那批,但现在对于局势的把握还有掌控跟昨日的早已是颠倒的态势了。 “攻守易形了……”安洁默默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她需要做出的是稳定,一点一点的去揣测。 咔~ 随着大门被推开,透过屏幕安洁看到了大荧幕当中端坐在桌前的人。 对于人的寿命来说,仅仅只是一夜之间的话,如果不发生一些重大的变故的话,一个人的外貌形体是不太可能发现肉眼可见的变化的,而现在……坐在桌前的依然是那个人,身上的西装依然平整干净。 但眼神当中所流露出来的疲惫还有身体上散发的那种气息无疑不在告诉安洁…… 发生了一些大事情,对于这位市长先生来说足以让其难以平复心灵的大事情,而现在现在所知的大事情,并且能够影响到整个城市的除了那些暴乱……还会有些什么呢? “果然……庄园的事情,这些家伙第一时间便是知道了。”安洁微微动了动自己和脑海当中那一股冲动的念头,对方的包庇和隐瞒真的让人感到愤怒。 但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 因为她很清楚,现在仅仅只是博弈很争取筹码的第一步,现在并不是双方翻脸的时候,至少在叶菲姆他们重新武装起来并选择跟他们牢牢的站在一起之前。 还不是摊牌翻脸的时候。 “市长先生……” 此刻的时间是清晨七点三十一分,太阳照常升起,墙壁之外是正在活跃起来的人群,她们当中的大多数,所要执行和完成的依然是如以往所需要做的。 没有任何的改变,可就在墙壁与钢筋层层的包裹之下,在没有人能够注意到的角落,在相隔两地的人和地方。 发生了一场新的战争。 一场不同于昨日,但又发生在很多地方,很多的时间,千千万万次发生在历史上但却不会有记录的战争。 这场战斗,没有人能够听到爆炸的火光,也未曾目睹其燃烧的烈火,有的仅仅只是咽喉的震颤,可就在咽喉的震颤当中。 一整个城市的性命被放置在悬崖的边缘之上,往前便是无尽深邃的深渊,坠入其中便是消散在了整个世界当中,无论在世界的何处都将无法找到这个城市所存在的意义。 而交锋的结果决定着城市是否坠入深渊当中,交火的时间的长短灼烧一整个城市的性命…… 直至覆灭的那一刻,都不会有人记录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但……这也是真正的开始。 ……………… 与此同时,相比于无声与沉寂,咖啡馆当中的声音却反而要大上了很多……但这里不存在战斗,或者说这里只存在欢笑与乐子。 “1914年?!这,这是1914年的酒!!!”希尔相当失态的看着手中的酒瓶,那架势颇有一种要将眼珠子给瞪出来的感觉。 “你不是说你认识哥特体吗?这标签上不是写着吗?”m16捂着耳朵稍微有些痛苦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这个意味这什么?”希尔震惊的看着m16而后者只是咧嘴一笑。 “意义?嗯……对我来说,这瓶酒只是很好喝罢了,特别是那种蕴含着铁与火的味道。”m16笑嘻嘻的说道。 “好喝——”希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m16简单的一句好喝可算是将她给噎的死死的。 “嗯,难道不是吗?”m16一脸笑嘻嘻的看着希尔而后者也是放弃了和面前的这位老兵油子继续解释争辩的说法而默默转头看向了格琳娜。 “你们格里芬人形的工资以及高到可以随意购买这种东西了吗?”希尔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就她那点工资买个瓶塞子还差不多……那是指挥官的酒。”ro635颇为无语的看着m16,她现在也差不多能猜中m16要干什么了…… “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个人这么的屑呢?”ro635此刻已经是想不出什么台词来形容m16了。 “毕竟喝了他那么多的酒也不能白喝啊也算是为他牵线了。”m16悄咪咪的说道。 “哼……”ro635干笑了一声,“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要不你干脆将自己献出来得了,这样一来也不会威胁到其他人。”ro635无奈道。 “我倒是想,只不过就像我说的那样,偷喝了那么多见面不被砍就不错了。”m16在ro635的耳边悄咪咪的说道。 “胡说,我明明看到你当时在病房的时候,还有之前在走廊当中——唔~!”ro635还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就被面前这个无赖给捂住了嘴。 两人的对话自然没有传多远都被刻意的控制的非常小声,但唯一的问题就是希尔距离两个人的位置并不是那么的远。 “你刚刚说了……”希尔默默的看向了m16,眼中都开始冒精光了。 “效……效果有些好过头了……”看着希尔的反应,m16顿时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些什么。 “你说了很多……对吧?”希尔指了指酒瓶问道。 “差,差不多吧……”看着步步紧逼的希尔一时也又些顶不住。 “意思是说……这样的酒他有很多了?”希尔又问道。 “你想喝啊?那估计你得去……”m16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然后就发现后者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 “1914年的酒并且还是在7月28日那一天,这瓶酒光是其酒瓶子其所代表的纪念意义就是已经可以拍卖到百万美元的器物了,更不要说其本身的收藏价值还有里面沉淀了近一百五十多年前的味道。” 希尔抱着酒瓶子缓缓的说道但随后又一脸疑惑的看着格琳娜。 “话说他腰间的那把恰西克我也认得,他从哪里搞到的这些?” “你想要干啥?”格琳娜有些警惕的看着希尔,她可不想要看到德尔忽然哪天就开始用姐夫来称呼陈树生。 “你这……”对于格里芬的眼神希尔也是瞬间就明白了后者的意思连忙摆了摆手表示绝对不可能。 “我对他可没啥想法,只是想要了解一下这样值得收藏的东西……毕竟我们家什么情况你是了解的。” “你不提这个好好,一提出来我就更加的来气,想当初不少的钱都让你和德尔给坑走了,要知道那些钱可以用来购买好多的礼包了。”格琳娜咬牙切齿道。 “那是因为我们小队消耗大啊而且在说了,以我对你的了解……”希尔意味深长的看着格琳娜,“你说的格里芬的钱和你赚的钱难道不是应该分开算的吗?” “咳咳……”提到这件事格琳娜也是稍微有些尴尬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缓缓的说道。 “我现在是格里芬的总后勤负责人自然要……屁股决定脑袋,格里芬的钱跟我的钱有什么区别吗?”格琳娜缓缓的解释道。 “而且再说了,掌握格里芬的钱和后勤不等于间接掌握格里芬的行动命脉吗?到时候他要是有什么行动需要钱的话……嘿嘿。”格琳娜的脑袋里顿时幻想出来了一个相当美妙的场景。 ……………… 格琳娜:陈指挥官,你也不希望队伍缺少后勤和资金吧…… 陈树生:我……是绝对不会为了这点后勤而出卖…… 格琳娜:哦~这么说来指挥官你很勇敢哦~但是这些都说木大的,还是乖乖从了我吧。 陈树生:不行,这样对不起…… ……………… “咳咳……”格琳娜连忙将自己脑袋当中的想法给全都剔除了下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格琳娜忽然发现,大家的注意力好像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怎么都看着我……”被众人就这么赤裸裸的盯着格琳娜也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心里面也在暗自盘算着。 “难道我刚才不小心将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格琳娜忽然这么想到,可是稍微的观察一下大家的眼神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更像是某种…… 鄙夷? “格琳娜小姐……”良久,最终还是m4率先打破了众人的沉寂,随后默默的看向了格琳娜。 “怎么了?”格琳娜不解的看着m4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问题。 “额……”看着格琳娜的目光m4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 “你该不会是想要说我跟那家伙学坏了吧?”格琳娜忽然反问道。 “这个……”m4没有默默移开了自己的眼睛歪着脑袋上下点了点。 “你——”格琳娜本来还想反驳一下但似乎是又想到了些什么又默默的将自己的小手给放了下来,随后说道。 “没错,那家伙就是会带坏身边的人,你们平日里可要尽量远离哦……我现在已经是堕落了,不能在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被糟蹋了。”格琳娜笑眯眯的说道。 “好一个示敌以弱……明修栈道实则暗度成仓。”m16一边喝着酒一边感叹道,本来她都以及今天这盘花生米就要浪费了,现在看来好像才刚刚开始。 “你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ro635眉头一皱。 “管他呢,有乐子看就好。”m16咧嘴一笑根本九部在乎这个。 叮铃~! 又是一阵清脆的响声,咖啡厅又来了一位客人而这位客人的身份,却是让在场众人谁都没有想到的一位。 “帕斯卡小姐?”m4本想上前打招呼,但帕斯卡却是直接无视了在场所有的人。 “老板给我来一杯咖啡顺便将方糖罐给我,谢谢。”帕斯卡有气无力的说道直接走到了吧台的位置,指着单子上最大的一杯咖啡说道。 啪~ 随着钱往吧台上一拍,帕斯卡直接便是埋在了吧台上面。 “这……”众人都被帕斯卡这一操作给整的有些懵逼。 “不用管她。”比较熟悉帕斯卡生活习性的m16和ro635则是很平静的耸了耸肩而后者则是一脸认真的对着春田说道。 “去泡上一杯咖啡就可以了,只要闻到咖啡的味道,她就会醒过来了。” “是这样吗……”春田看着帕斯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还是迅速的去准备咖啡了。 而这一点点的小插曲并不能够阻止众人继续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除了会议室当中的这些人之外…… ……………… 地点:【会议室】 会议的结果……虽然中途任然有不少的分歧。 但眼看着城市正在想着崩溃的边缘高速的冲去……市长先生最终还是妥协了。 毕竟现在就连维持城市昨天的现状都已经成为了各种奢望,在昨天的深夜被挑拨和掀起来的暴动无疑是给本就脆弱到极点的城市一击狠狠的重拳。 这一拳头可以基本上砸断了城市的治安力量。 近百名警察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还有数百警察的身体都遭受到的不同程度的伤害,现在还能够继续执行并维护秩序的警员数量只有不到原来在编数量的五分之四。 别看占比较少,这些丧失活动能力的可都是警局最为依仗的中坚力量,损失一个都无疑是用切肉刀在现有秩序上狠狠的剜下了一刀。 很痛……而且更为要命的是,那块掉下来的肉被对方所吃了下去,成为了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的养料和助长的火苗。 现在……城市里的那些黑手党在见到城市警务力量的衰弱之后,在今天晚上将要做出的事情,市长先生简直无法想象。 所以……为了城市的性命,也为了能够不被自己多年的养蛊行为而被反噬。 市长先生妥协了……但,这并是接下来的重点。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安洁默默的念叨着陈树生给她的资料。 这上面的资料并不是多么的难以看懂,甚至用上了打量的比喻……基本上只要认字的人都能看得懂。 “这家伙真的不是在用这种怀疑我的受教育水平?”看着如此简单通俗易懂的资料在结合陈树生的作风……安洁很难不这么想。 而接下来的重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是围绕着陈树生了。 wa2000 第390章 虚与委蛇 “他的情况如何?”会议结束之后,叶菲姆看着安洁默默的问道,在他的认知当中,简缇娅还有安洁忽然拥有格里芬的前线指挥权…… 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事情。 “主刀医生从他的身体取出的碎片有十几个,最大的一个足足有拇指般大小,严重的脱水超过四十八小时的不眠不休的高强度,高烈度作战并且基本上没有获得什么程度的能量补充。” “根据冲击记录仪上的数据记录,遭受到的近距离爆炸为五次,其中达到了黄色基本的冲击为三次,红色一次。”安洁默默的将陈树生当时身上的爆炸冲击波记录的数据给打在了屏幕上面。 “……”叶菲姆沉默了,作为老兵他自然知道这些数据代表着些什么。 黄色的灯代表受到了冲击,内脏受到了损伤可能当事人目前不会有事但事后的医学检查是绝对需要的,而红色则是代表着当事人遭到了极强的爆炸冲击,而这个距离之下往往都说各种炸弹的绝对致命范围只依靠冲击波就能够杀人,更不要说这其中的破片了。 “但好消息是……他还活着。”安洁默默的翻出了陈树生的医疗报告。 “活着?”叶菲姆有些难以置信。 “确切一点的说……他甚至还能说话,像个王八一样就算是不能动也能用嘴死死的咬住目标。”安洁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还有心脏。 “他的心跳强健而有力的跳动着,脑袋当中的思想从未停止反而变的更加的活跃了,唯一的问题是暂时不能跟我一起行动了。“” “上天保佑……”叶菲姆暗暗感叹了一句。 “他能够活下来依靠的可不只是上天……还有那简直不可比喻的意志。”这句话……安洁并未说出来反驳,毕竟按照地区分布来说的话,这里确实有不少人都是信仰东正教的话,出言反驳不太是一个好的选择。 “也就是说……” “我们还是谈谈我们接下来的目标吧。”安洁有些生硬的将问题的讨论中心进行了变换。 “好吧……我的人手目前重新进行了集结,但我们需要返回营地那边进行重新整备,可能需要不少的时间,在此期间如果遭到任何的进攻,我们很难在第一时间对你们进行支援但我们会留下一些军用人形为你们提供一些防御。” “我记得……你们军方的人形作战其指挥作战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构筑的战场网络来着?还请不要误会,我这只是了解一下。”安洁问道。 “没错……但现在,我们的军用人形只能依靠内置的简单主机来作战,这才让他们看起来有些笨笨的,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很抱歉,你们格里芬的主机功率和算力并不能够胜任这份工作。” “嗯……我并没有打格里芬主机的主意而是铁血的服务器主机。”安洁缓缓说道。 “铁血的?”叶菲姆一愣吗而安洁则是将m4她们之前行动拍摄和记录下来的证据摆到了其面前。 “铁血工造一直一来都是为军方生产装备的厂家之一而且为了能够跟你们快速的对接和匹配上,铁血的指挥系统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你们军方的镜像复制,也是类似于蚁群的指挥网络,虽然遭到了一些损坏但——” “这一点我们会考虑的,但接下来我们就要行动了。”叶菲姆并没有等安洁说完而是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安洁的发言。 “看来他还不能够完全的信任我们……是格里芬还是代表安全局的我?”对于叶菲姆的反应,安洁并没有些什么过大的反应,甚至还早有些预料。 ……………… 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什么变化或是反应,这并不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人紧接着就凑上来了。 “赫丽安长官。”vsk-94这个时候轻轻的敲动了会议室的大门。 “出什么事情了?”赫丽安的第一反应便是以为基地发生了些什么大事,但在看到vsk-94脸上那一丝为难的表情,顿时有了一些猜测。 “说吧。”赫丽安正了正眼睛神色平淡的说道。 “是火神重工的托马斯先生……” “麻烦来了……”说出这句话的是安洁。 ……………… 数十分钟之前…… 席摩:【g36c目前正在跟那位女仆长在一起,我们没办法有任何的接触】 “你也不能?”对于席摩的本事,托马斯还是很了解的。 席摩:【如果你想被格里芬发现我们火神重工的人而且还是杀手身份的人形,正在强行闯入到他们目前正在严格封锁的区域并且那片区域当中,还有着一位正在被受到最高基本保护的格里芬的总指挥官的话……我的回答是,可以】 “……”席摩的话成功的让托马斯陷入到了一定的沉默当中。 “你联系g36c了没?”不死心的托马斯依然问道。 席摩:【我说过了没办法,g36c身上的部分部件被更换了,我们的程序没法直接接进去,并且那片区域……我的无线电无法正常使用】 “是你的还是所有的?” 席摩:【好像我使用什么频段什么频段的无线电就无法正常使用……就好像是被针对了】 “你被发现了?”托马斯有些紧张了,如果席摩被发现来的话,那么他们火神重工可就陷入到了非常被动的局面了。 席摩:【不排除这个可能】 “撤回来吧……医务室那边不需要去了。” 席摩:【g36c不要了吗?】 “要……从名义上来说的话,g36c现在已经是被送出去了。”托马斯默默的扶着自己的额头。 将g36c送出去本来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卖那位总指挥官一个人情,毕竟g36c和g36的关系非同一般,而那位总指挥官跟g36的关系又是非同一般的。 但现在……那位总指挥官现在是生死不明而现在的那两位…… “等等……新来的?”托马斯忽然灵光一闪直接打开了简缇娅的相关资料。 而上面有一条信息在骤然之间便是直接吸引到了托马斯的目光…… 【入职时间12月██……麾下人形……无……】 “她的麾下目前还没有任何的人形……也就是说,她现在缺少了那么一点属于自己的安全感……”托马斯的想法不无道理。 正常人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最为缺乏的便是安全感,尤其还是遭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之后。 但除此之外托马斯却注意到了另外一件是…… “去查查简缇娅现在麾下的人形,要最新的是属于前线指挥官的那份资料。”托马斯忽然命令道。 “是。”手下的技术人形纷纷立刻执行了托马斯的命令。 片刻过后一份全新的资料便是被恭恭敬敬的递交到了托马斯的手上。 “麾下人形……无……”托马斯直接锁定到了简缇娅资料上最为重要的一点。 “没有……本应该拥有全格里芬前线指挥权的指挥官,麾下竟然没有任何一个属于自己的人形……哈哈,这难道不是架空,这难道还不是傀儡和排挤吗?雪中送炭就在此时啊。”如果不是周围人太多,托马斯现在真的就能笑出来。 虽然说这个简缇娅是刚刚入职的但之前的表现已经从侧面证明了其能力……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被你们给晾在一边,难怪你们格里芬所收到的一切信息都是内部一盘散沙。 现在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但这对于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完美的机会呢?一个由他们火神重工大力支持和培养并挤入到核心圈的决策者……值得一试,更何况这个简缇娅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掌控她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而至于将哪个人形作为见面礼……托马斯已经有了人选。 “伊芙琳。” ……………… 将时间拉到现在…… “托马斯先生。”安洁看着面前主动凑过来的托马斯下意识的就想要躲开,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要用到他们,一时也就忍了下来。 毕竟就目前为止来说,火神重工的这几位对格里芬算是有正面帮助的……如果能排除掉他们的小动作和想法的话。 “不知道此刻前来所谓何事呢?”安洁缓缓的问道而托马斯则是默默的笑道。 “我们火神重工想要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贡献出来一份属于我们的力量,毕竟眼下的难关是需要合作才能渡过的。”托马斯缓缓的说道。 医务室那边的情报说的已经很明白了……陈树生现在还活着但应该丧失了指挥的能力,甚至失去了意识。 所以,现在必须尽量讨好面前的安洁以及一旁的简缇娅,这两位格里芬的现在拥有实权的指挥官。 身为安全局的安洁莉娅他可能说服不了对方但那位新人简缇娅……影响到她的判断和意识,托马斯还是有些自信的。 “这货偏偏在会议结束之后主动凑上来是无意识的巧合……还是……”安洁上下打量着托马斯,决策书上陈树生给火神重工这边说的已经很明确了。 绝对的利益驱使者……没有利益的事情这个托马斯一点都不会去做,如果看到这个家伙主动凑上来了,一定要多多的注意一些。 但是对方紧接着的话,却是差一点就让安洁当场暴走。 “不知道托马斯先生想要商量什么事情?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如果是重要的事情到不如等我们回来再说。” 安洁并不想要与这位托马斯浪费过多的口舌,如果是重要的事情那么快点说了便是。 而如果是这家伙想要通过斡旋或是其他的来游戏来换取谋些东西的话……无论是她还是简缇娅现在都没有这个时间,不管这个家伙想要做什么。 更何况,这位托马斯先生的动机本来就不纯。 不过……这家伙来的其中一个目的,安洁大致也能想的出来,在陈树生那王八蛋不在线的情况下,自己还有简缇娅以及赫丽安,是唯一能够准许火神重工展开行动的…… “在谈起这些事情,之前我想要为一件事表达我的歉意。”托马斯并未一上来就谈论正事而是先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不知道托马斯先生有什么可表达的歉意的地方?”安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道。 “就在铁血经过基地的时候,我们为能够及时的挺身而出更是没有能够和大家共同顶在第一线的位置,我对此深敢抱歉而且……”托马斯的眼眸放的更加低了。 “我们之前明明有机会去帮助陈总指挥的。” 咔嚓~ 一个细微的不可察觉的清脆响声,回荡在了房间当中……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察觉到,除了安洁。 “托马斯先生说笑了,贵方来格里芬的目的其本职和要完成的目标使命只不过是和我方进行技术上的交流和沟通而已,并将现有的技术完成并实践应用才是贵方的目标。” “将没有能够与我们并肩在前线作战,当作失职……实在是有些欠妥了。” 开口解释这些的自然是赫丽安,现在这种情况下更加善于此道的还得属赫丽安比较擅长一些…… 更何况,现在赫丽安稍微一瞥就能看见脑袋侧边隆起的青筋。 “别动怒,别动怒……现在千万不要动怒。”安洁不断的通过深呼吸来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复下来。 但不知道是不是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行为过于的自信还是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局面,托马斯依然在只顾着说自己的。 “赫丽安小姐谬赞了,作为贵方的盟友,贵方的损失自然也是我们的损失,我们火神重工绝对是最为在意损失的。”托马斯依然自己说自己的。 就连一项经常进行各种商务洽谈合作见识过各种嘴脸的赫丽安此刻也有些蚌埠住了…… 你们火神重工的人不会真的当我们格里芬很傻吧……我承认,虽然对于军方还有安全局这种专业级别的来说,我们格里芬确实算不得什么,但你们火神重工是个什么档次的货色,历代产品都被铁血工造给暴打,还敢跟我们格里芬以及iop相提并论。 还损失,你们火神重工的人从头到尾有损失些什么东西吗?最多也就是那位防爆盾牌人形的盾牌被打穿了,从头到尾你们全都躲在地下当中躲藏的好好的而我们格里芬,可是在那场浩劫当中。 损失了近百的人形,虽然其中大部分都不过是傀儡型号,但对于现在的格里芬任何一个人形的损失都是值得被心痛的,更何况这场战斗发生的地方还是在我们的基地当中,有相当一部分的区域现在都还处在停摆的状态当中。 现在你跟我说,格里芬的损失就是你们的损失—— 当然,这些心里话赫丽安还有安洁此刻最多也就只能在心里面说说,表面上的功夫两人都还得配合着。 “托马斯先生实在是过于客气了……” 所谓的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就是现在的场景了。 “客气和谦虚适用于任何的场合。” 但很显然,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面前的这位托马斯先生,并不是那么的想要配合着她们,相反的甚至还想要将她们不断向着失控的方向上推过去。 “托马斯先生,我们不妨直接进入到正题当中比较好一些。”有些蚌埠住的安洁先开口打断了托马斯以及赫丽安的寒颤。 “漂亮……”心累的赫丽安顿时在内心称赞道。 “这为安全局的看起来没那么好糊弄啊……”托马斯在内心暗自呢喃着他能感受到此刻的安洁对他是很不耐烦的……不过这跟自己的预想没有什么差别,自己本来的目标也不是她。 “抱歉,一不留神就不小心说多了些……”托马斯立刻调整了自己的神色,默默的将目光转向了简缇娅。 “简缇娅小姐,我能以格里芬合作伙伴的身份询问您一个问题吗?”托马斯问道。 “嗯……请问吧,不过我对于格里芬的了解可能还比不上托马斯先生。”简缇娅虽然不擅长这种虚与委蛇的商谈 但也算的上是会察言观色。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 “先不要反驳他,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安洁放在口袋当中的手快速的盲打在通过电脑语音直接在简缇娅的耳麦当中响了起来。 哒哒~ 简缇娅也是快速的捏动了一下口袋里的信号发射器表示回应。 “是这样的……不知道简缇娅指挥官现在可否有属于自己的人形?” 伊芙琳 第391章 ak74u向您报道 真诚往往是最强大的必杀技,欺骗的最高境界就是用实话来欺骗让对方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事实。 “暂时没有,我现在的功绩还不足以证明。”简缇娅并没有选择隐瞒,这个时候托马斯既然问出来那就肯定是有些想法的。 “我相信简缇娅指挥官一定能够证明自己,但我也希望简缇娅能够更加注重自己的安危……”听到了简缇娅肯定的想法,托马斯的内心是狂喜的。 “他是在求助还是真正的毫无戒备之心的天真……无论是哪一个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极好的。”对于简缇娅的真诚托马斯做出了自己的两个判断。 但很可惜的是……他哪一个都没有猜对。 “既然简缇娅指挥官还没有属于自己的人形,那不如由我们火神重工来献上我们的诚意如何?” “也算是让我们的合作正式迈开第一步了如何?不知道简缇娅指挥可否决定?”虽然是正对着简缇娅问的,但托马斯一直都在默默观察着剩下两位的反应。 如果这个简缇娅就只是单纯被推出来撑门面的傀儡那就算了,但如果不是并且内心有些那么一丝想法的话……那么 这步棋日后能够发挥的作用就很大了。 “这个……”简缇娅一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陷入到了思索的状态当中。 而眼看着简缇娅一时没有开口赫丽安急忙站出来替简缇娅解释道。 “现在不同于以往托马斯先生,现在我们所需要的是竭尽全力保障,简缇娅指挥的安危其一切的行动都必须确保——” “可以,我答应了。”简缇娅的声音不大,但却足以打断了赫丽安想要说的话了。 “简缇娅你……”赫丽安皱了皱眉头看向了简缇娅,而后者则是语气相当坚定的说道。 “赫丽安前辈,作为前线指挥官,我还是有能够决定一些事务的权限的。”简缇娅淡淡的说道,但却无疑是一种对于赫丽安的……挑衅。 “不对劲……”赫丽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看起来就像是在发怒和生气的边缘一般。 但实际上……赫丽安很清楚,简缇娅突然在语言和态度上的改变一定是…… “没有人会忽然的改变除非受到了刺激或者说……”赫丽安的眼角默默的往安洁的脸上一瞥…… “相信我。”安洁默默的给赫丽安比了一个手势。 “你们到底是在搞些什么?”赫丽安心里不太清楚安洁与简缇娅在搞些什么但此刻也是不好开口只能默默的退居一旁将空间让了出来。 “不知道托马斯现在愿意为我提供什么帮助呢?”简缇娅默默的问道,言语当中很是讨好和客气。 “果然……这个简缇娅和安洁以及赫丽安她们并不是同一个战线的甚至可能有些锚段……这可实在是太好了啊!”托马斯的内心此刻是狂喜的,他万万没想到这次的试探结果竟然这么好。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便被试探出来……而且从刚才的语气来说的话,这位简缇娅似乎并不害怕赫丽安,是有自己的依仗还有底牌吗?” 托马斯的内心想的很多,但放在脸上还有言语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帮助……实在是抱歉,我们火神重工此次前来的人形更多的都是工程型号和技术型号的,可以用来战斗的人形并不多,但考虑到目前的情况……”托马斯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在这停顿的时候也能够迅速的观察一下安洁和赫丽安的反应。 “我们愿意交给简缇娅指挥一个防爆盾卫人形用以保障安全。” “rp vii型号,是最新型号完全由我们火神重工所研发的警用防爆人形。”托马斯缓缓的说道。 “请问是什么名字?”简缇娅接着问道。 “伊芙琳。” “有点耳熟……这位人形,我好像听说过名字。”安洁忽然说道。 “好像是在……昨天,指挥大楼那边,在陈总指挥的面前。”提到这个托马斯的脸上立刻就表现出了遗憾和歉意,表情的控制和切换简直做的完美。 “当时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来着……就这么将一个没法发挥作用的人形安排来保护简缇娅……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安洁默默的看向了托马斯,虽然表情控制的很好,但内心上的波动终究不可能一点都表现不出来。 “你说呢?简缇娅……我个人认为还是交给我们自己人来安排比较好些。”安洁随后又默默的将目光转移到了简缇娅的身上。 “她在愤怒……是在愤怒简缇娅脱离掌控吗?”托马斯自然听得懂安洁话里的意思……名为询问实为警告,这个安洁却也是一个麻烦的角色。 但这次必须成功,否则的话日后这位安洁绝对会有所防备的……到时候想要在跟简缇娅有所接触一定就更加麻烦了。 “不过……这位简缇娅的反应。” 托马斯的眼睛快速一瞥……微微的紧张还有那一点点的慌乱便是立刻便被托马斯的眼睛所捕捉。 “紧张与害怕……看来这位简缇娅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的坚强,她很想要反抗安洁但缺乏坚强的力量和后盾……是嘛?” 相比于安洁和赫丽安,简缇娅在情绪上的控制绝对是远远不如的,至少在面对托马斯这种老狐狸的面前,她的道行和经验多少还是有些欠缺的。 不过说来也巧……正是因为这份紧张还有慌张反而对托马斯产生了一些误判。 “我前来的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为这个而抱歉的……但我知道,事情已经发生语言上的说辞是难以让你们信服也难以表达我的诚意,但我已经下令将伊芙琳进行了一次升级改造,加强了其防护能力,并配套上了一个小心的移动平台机器人可以随时为你们提供掩护。” “也算是亡羊补牢和我们的歉意了。” 托马斯的言语当中充满着诚恳,如果真的只是简缇娅单独面对的话,搞不好真的会被他给偏偏的团团转。 “谢谢了……等一下我应该去哪里交接呢?”简缇娅问道。 “现在伊芙琳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从离开这个房间之后,伊芙琳便会全程负责保护简缇娅小姐的个人安危了。” “谢谢,托马斯先生的好意……我记得贵方一直对铁血的人形有些兴趣是吗?特别是那些精英头目的技术。”简缇娅忽然问道。 “嗯,这个问题——”托马斯还没有说完简缇娅就先一步表态说道。 “我认为可以将其中的部分经过检查的交给托马斯先生的团队,毕竟我们要排除其可能存在的自爆前提。” “如此,那便不多打扰了。”托马斯清楚,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自己目前算是正式和简缇娅搭上线了,而至于后边这条线会发挥多大的作用…… “真是让人感到拭目以待啊……” 咔嚓~ 大门被关上了…… 咔嚓~ 随着门锁的复位,几人的脸色总算是恢复了正常而这其中首先发问的则是赫丽安。 “你们两个……这算是将他给演了?”赫丽安并不笨只是对于指挥方面缺少一定的天赋点,但对于眼下这种情况……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或者说稍微对两人有些了解的话就都能看出来刚才的不对劲……只不过唯一不了解的就是托马斯了。 还真是是打了一个完美的认知差啊…… “差不多。”安洁耸了耸肩表示就这点功夫还不如之前在会议室里费劲。 毕竟开会的那几位才是真正的一点道理都不带讲的,一身的傲慢起码托马斯还知道现在想要给火神重工争取理由还需要讨好格里芬摆明立场和态度,拿出技术还有那些配套的生产设备来呢。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对于这位火神重工的代表,赫丽安只有一点最为基本的了解。 如果是从公司公关还有执行官的角度来说……这没什么问题,为自己争取利益很符合他的身份。 但她不太清楚安洁和简缇娅演这一出的目的是什么……总不可能跟我说是出自某人的恶趣味吧? 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指挥官:阿嚏!阿嚏!阿嚏!!! “无非是一个贪婪的人想要获得更多的利益罢了,这一点我想军方应该更加清楚,毕竟他们火神重工还几次竞争军方的招标都失败了,搞的很多产品不得不面向民用……但军方的订单金额怎么说也要用八位数来计算。” 对于托马斯虽然安洁没啥好感度但稍微利用一下这种人也不是不可以。 “那家伙多半是以往,简缇娅和我们不和罢了,甚至我估计他的脑袋里面都模拟出来我和简缇娅正在相互争权夺利……”安洁相当无语的说道。 “确实……有很多的想法。”赫丽安对此也是一阵的无语,这种情况确实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但随后又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可你刚才的表现……莫非……”赫丽安默默的看向了安洁而后者则是耸了耸肩。 “他接下来多半是不会在跟我有所接触了但……”安洁伸手拍了拍简缇娅的肩膀缓缓说道。 “刚才干的不错,好好利用好那家伙,虽然很是贪婪但至少不会跟我们翻脸,怎么把握这个度……交给你了。” “我,我不行的,刚才差点就露馅了。”简缇娅连忙摇头,刚才她是真的紧张而安洁则是爽朗一笑。 “但我看效果还是很不错的,继续加油吧……对了,那个人形你大可以带在身边,不要白不要你确实缺少一些能够保护你安危的人形。” “多注意一些自己的身体安全……”一边嘱咐安洁一边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手,另一只手甚至无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小腹。 “可千万别向我一样……”安洁口中呢喃道。 “安洁。”而就在这个时候赫丽安快步的走到了安洁的身边。 “什么?”看着赫丽安严肃的面庞,安洁也是严肃了起来。 “刚才会议的时候……叶卡捷琳娜少校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赫丽安下意识的看向了大门那边,虽然会议结束的时候叶卡捷琳娜便与叶菲姆一同动身了,但…… “不太对劲……”安洁默默的想了想,随后便是明白了过来。 “没什么事情她……应该是想通了某些事情吧。”讲到这里安洁的眼眸默默的看向了身后的简缇娅。 “毕竟,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连光彩都称不上。”安洁心中默默的想着。 陈树生在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而自己在看到计划的内容之后也能看的明白……而刚才,叶卡捷琳娜应该是猜到了此次行动的真正目的,还有之前给她看的那些庄园证据……她现在应该已经明白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 “想通某些事情?”赫丽安不解……毕竟她没有真正意义上面对过类似的抉择,在商业和社交谈判领域她或许有非常不错的业务水平,但在关乎到成千上百万人性命的时候……赫丽安终究还是不太行的。 甚至都没法意识到其中最为关键的点……不过也无所谓了。 毕竟这件事……本来也就不需要那么清醒的人。 难得糊涂……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行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吧……你怎么了?简缇娅?”正要离开的安洁注意到了简缇娅注意到了简缇娅正在犹豫些什么。 “啊?没,没什么只是……刚才感觉有人在看着我……”简缇娅下意识的看向了周围还有头上的监控。 “看着……那就不用在意了,你要真的在意的话,转身去一下厕所或者脱掉衣服就可以了。”只需要一秒安洁便是反应了过来。 “为,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用流氓罪对他实施枪决了。” 简缇娅:??? 陈树生:她诽谤我啊!她真的在诽谤我啊! ……………… 咚咚咚~ 很清脆的敲门声…… “进来吧。”病房当中的声音不大但足够门外的人听到了。 咔嚓~ 门锁被轻轻的拧开了,很轻的动作脚步也被刻意的放缓了些…… “你看起来好多了也漂亮多了……”病床上的他顺手将手中的资料给放到了一边,虽然……未曾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过他的面庞。 但那种感觉不会错的……他现在比那时要虚弱的多,虽然给人的感觉依然强悍但依然有落差,之前哪怕看不见。 但那脊背还有臂膀上所传来来的力量……是不会错的。 “其实你可以接着休息一段时间的。”病床上的他缓缓说道。 “我已经恢复了全部的作战能力并且……” 她伸出了手更换核心之后的她从未感觉过有那么好过,不只是速度还有枪法……有很多从来都没有接触到的知识和信息,现在都能够理解了。 “……我知道了。不过我要在此继续问你一些,顺便强调一下,升级的核心还有部件都是我个人对你的感谢而现在转身离开这里,什么事情也不会有你可以继续按照原本的路线,属于格里芬的一位精英人形。” “可你一旦选择走上我这边,你会面临很多的选择……会见到很多跟以往不同的事情,这些大部分都并不美好甚至是残忍,即便是这样你也要继续吗?” 他淡淡的问道,没有利益的蛊惑也没有权力的施压,有的只是平等又平静的询问,即便虚弱到如此,却也依然散发着光芒…… “ak-74u,向你报道。” 404 第392章 刻板印象 时间:【2062年12月██清晨08:37:11】 地点:【列圣克区彼得大道】 人员:列圣克区巡逻警察——列夫 “哈啊~”十二月份的早晨八点半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还是处在一天的起点甚至都不能被算的是一天的开始。 虽然此刻的太阳已经升起但在这里生活的人都知道,太阳会同一水平线上踱步很久的时间但那又如何? 大家都是按照时区生活的,虽然大部分人都恨不得能够睡到自然醒,但很不幸的是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而这其中……就有一位工作了很多年的片警。 “哈啊~” 虽然等待的时间并不是那么的悠长但这短短的几分钟便足以让老列夫完成打哈欠还有来回抖腿的操作了,甚至可以最为直观的感受到手中的咖啡正在由刚刚到出来的滚烫变成温热。 “咕~咕~呵~”老列夫一口将自己杯中满满一杯的咖啡全部喝了下去,以此来稍微缓解一下自己昨晚忙碌了一晚上的疲劳。 昨天的夜晚从时间以及季节上来说,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冬夜了,很漫长也非常的冷对于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城市的老列夫来说的话,那样的一晚早已经陪着他渡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冬日了。 很平常也非常的机械和普通……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老列夫有些担忧的看向了市区中央的方向,越过街道越过两旁的由低到高的建筑,还有逐渐变的崭新和复杂的红绿灯,老列夫的视线好像直接锁定了昨晚的发生暴动的大道。 作为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列夫来说,大场面确实也见到过,不过他干了一辈子的区域巡逻警察来说的话,他的身份和作用更多的还是充当新闻记者汇报新闻的背景板以及递交报告上抽调多名多片区域警察当中的‘等’之类的。 而在上了年纪之后,就连这种背景板之类的,他都充当不上去了……而其中的原因。 “嘶~呼~”感受着周围的冷风,老列夫不由自主的揉了揉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即便是贴上了药膏但在面对冷风的时候,膝盖这边依然还是有点问题。 而这也就是在发生暴动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在一线的原因……他老了,气力这些都远远赶不上年轻的时候了,更何况昨日的暴动有不少的警察都受了伤而且他还听说了对方使用了炸弹这种危险的东西…… 他有些无法想象,自己现在这副身子骨如果去的话……后果有些不堪想象。 “老了啊……老了好……”揉了揉腿的老列夫重新站起了身体。 本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基本上就会在这片区域干到退休,巡逻着自己这片生活了几十年的社区。 曾经被称赞甚至表彰相片都被挂在分局的列夫也逐渐在人们的口中变成了老列夫……这样的改变挺好的,如果就这样再干几年他就可以相当光荣的退休,过上每天都在养老的生活了。 挺好的…… 但就在昨天,一通电话让他的退休计划,可能要出现一些变故了。 而这份变故的来源…… “安全局……”老列夫一边嘀咕着一边看向了不远处的被封锁线圈起来的现场,被撞翻的汽车,满地都是挡风玻璃的碎渣,还有被撤下来的车门。 跟昨晚他们抵达现场的时候并没有过大的差别…… “要变天了……”看着封锁线一旁的两位年轻人还有正在跟她们交谈的警员,老列夫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他在得知消息的时候是在昨天深夜,也是第一批抵达现场的警员……而对于被绑架的人员,老列夫也是知道的。 坦白的说,老列夫并不想要在这个时候卷入到这种麻烦当中,这个城市的地下倒地有多少血肉,老列夫还是知道的,即便他早已经退居到二线了。 “希望那小子争气一些,这个时候要是干的好……以后就都不用发愁了。”老列夫喃喃自语道。 “老列夫。”而就在老列夫感受咖啡在肚子里散发热量的同时,一声响亮的吼声灌入到了老列夫的耳朵当中。 “来了!”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老列夫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搁直接将手中的咖啡纸杯往街道上的垃圾桶一丢,也不管有没有丢中直接向着道理中央的封锁线跑了过去。 “局长,有何……呼~吩咐?”每当这个时候老列夫就不得不感受自己是真的老了,年轻时在一线打拼所受到的旧伤在老了的时候就全都体现了出来,更何况他的身体还被一些老年病给缠绕着,这是每天都在与其抗争。 “这位是列夫,是我们这片区域最熟悉周围环境的警员了。”一位肩膀上有着两杠一星的副局长正在相当和善的和两位年轻人介绍着老列夫。 “两位好,称呼我为老列夫就好了。”连她们副局长都如此热情和善的对待,老列夫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搁,先不说对方安全局的身份了就是对方肩膀上那三星一杠的上尉军衔他就不能不客气。 尤其对方还那么的年轻……绝对没有超过三十岁。 “得罪不起的人啊……”老列夫顿时感觉有些棘手了,配合工作有时候也是要看一下对方的身份的。 “上尉……至少也是一个正连或者副营级别的人物了而且还是安全局的。”老列夫无形当中感受到了一些压力,不过脸上的皱纹还有身体上的老态成功的帮助其掩盖住了内心上的变化。 而至于另一位…… “格里芬?”老列夫自然能够认出对方身上属于格里芬的制服,虽然不知道安全局跟格里芬的人为什么能走到一起但老列夫却并未在其身上有过多的注意。 而至于一旁举着盾牌的防爆人形那就更加不是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局长谬赞了,我只是在这里工作时间长而已,每天都在这里晃荡而已所以相对熟悉一些。”老列夫非常客套道而副局长并没有打算在这里有更多停留的打算,便是直接将空间让了出来。 “好了,现在局里面还有其他的事物需要我去处理就不在这里打扰安全几位了。”副局长挥了挥手便是直接离开了。 “谢谢局长的协助了。”安洁默默的点头与副局长做最后的寒颤之后便是正式的与老列夫搭上了话。 “列夫警官,先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安全局的安洁莉娅上尉,这次受到市政府的委托前来调查这次关于市局重要人员的绑架和失踪案件,初步的现场调查目前已经进行了最基本的了解,目前找你是想要了解一下这片区域的人员情况。” 对于和警务人员协助工作安洁在这方面简直不要太熟悉了,毕竟安全局在国内的工作很大程度上都是依赖于各地的警察来协助的。 一是当地警察特别是在此地工作多年的警察对当地的了解情况绝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了,有不熟悉的生面孔一眼就能感觉不对,这也是安洁为什么会找当地的片警来协助调查了。 而第二点就算对于人口信息的掌握,警察所掌握的绝对是最为全面更新的也最能跟得上人口变化的。 毕竟没有人可以做到完全的真空生活,不可能什么都不需要什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的,而人的活动往往就意味着有消耗。 有效证件的使用和办理,指纹的使用,网银金钱的流通,宾馆酒店的登记还有消费记录甚至是工作变动和入职,社保,税款的缴纳这些在在当地的警务数据库或者网络当中都有记录,最次可以直接用当地的警务系统去查阅。 跟不要说最为简单的街道监控和相对应的人脸识别系统了。 并且这些都说做到实时更新。 要知道安全局的数据库可不是什么人都可擅自更改变动的,里面的资料为了确保彼此之间独立性和安全性,除了最基本的数据磁盘或是磁带记录之外,有些甚至需要用纸质记录来避免被篡改的可能性。 而想要接入调取数据更是需要层层的审批更是需要全方位的监督,毕竟接入就代表着交换和交流,很有可能在不知觉当中就产生了机密泄露,所以除非必要否则安全局的数据绝对不会与外界的电子产品等一切可能进行记录的仪器都要避免任何形式上的接触。 而对比之下,警务系统当中能够做到实时更新并且查阅的能力,用来抓人和调查不方便熟练的多? “嗯……不知道安洁上尉需要问的具体是什么方面的?”老列夫问道。 “我们先总结一下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吧……”安洁倒是不怎么急于一时同时也是够跟面前的老列夫强调自己可不是什么外行。 “被绑架的人名叫鲍勃,是市政府的专员同时也兼任秘书一职,被绑架的时候鲍勃专员试图与绑匪有所沟通,我们在车上发现了其影藏起来的录音比较根据记录内容来看的话,应该就是被撞击之后鲍勃专员试图记录一些什么。” “但很遗憾的是那些绑匪非常的专业,在用照片比对确认了鲍勃专员的身份之后便是直接将其打晕并套上了布袋直接撤离了,全程没有说上哪怕一句多余的话。” 这些都说当地警员所整理的大致资料,这些人的专业程度简直超乎想象……但唯一的问题是,能够培养出这样的专业人士,全城又能有几家黑手党可以做的到? 别忘了,现在安洁现在所执行的可不是什么排查或是证据搜集而是一个萝卜坑一个萝卜坑的搜索。 只要能找到大致的方向或者确认那些犯人大致的藏身地点的话……那么安洁便会直接带着人去捉,去找。 当然,拔出萝卜带出泥,至于这个过程当中会牵扯出来多少人……那就不是安洁所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而现在……安洁所需要做的是先对本地进行一个大致的了解。 虽然,已经知道了不少就是了…… “能说一下本地的街溜子惯犯以及有过相关记录的人员,都有哪些?如果可以的话,告诉我他们的活动区域以及居住地。” 一上来就上演擒贼先擒王的戏码多少有些不现实,而且市政府的突然松口让安洁感到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些什么…… 不过好在安洁并不是没有方向和目标,管他们卖的什么药,自己按照自己所预定的目标前进即可,遇到困难…… “……”安洁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周围的角落,确认了ak-12她们所在的各个位置。 “目前来说的话,市政府当中绝对有黑手党的人……唉,这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只需要跟上面递交报告,然后派人全面过来接手这边的工作,市政府沙发上坐着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一查到底。” “何必需要看这些人的脸色。” 当然,这样的想法现在也就只能是想象,手头上没有能用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极为不方面的,叶卡捷琳娜还有叶菲姆都不了解这方面的业务,军队直接开进来很容易造成更大规模的恐慌,而且她总感觉现在市政府好像也在崩溃的边缘当中徘徊。 自己现在的举动绝对会受到多方的关注的…… “真的是好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心理默默的感叹着但精神上安洁可没有半点的松懈,她很清楚一件事。 现在这个阶段,自己这边的动静尽量搞的小一点比较好……那些高位者,暂时不用理会先顺着他们给的目标慢慢的查就好了,她所需要等待的是那个可以一击必胜的机会。 不过嘛……在调查的时候,从旁支上稍微的了解一下各个区域的风土人情也未尝不可,比较很多的信息都是需要筛选的。 就比如……稍微的调查一些地下活动的小混混和渣渣,一个城市的圈子就那么的小,这么大的事情彼此之间多少知道一些风声。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稍微的发生了一些磕磕碰碰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毕竟对方那些人渣的话,安洁可真的是太有手段了。 啥?你问为啥不叫陈树生来? 笑话……安洁来这些最多也就说忍受一下皮肉上的痛苦,你让反恐特警来可能是需要验尸或者缺个胳膊变成重伤员之类的。 让军方来就只能看到尸体而你让陈树生来……看到即便的牙科鉴定机构了没?在陈树生手上走一朝之后,那里面的医生但凡能将一颗牙齿给补全了,那就算陈树生今天心情好。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让安洁来调查这些犯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算是遵循了最小武力原则了,至少这些只要是明白人选择不反抗的话,无论是安洁和简缇娅都不会特意的为难那些人。 当然,更多的还是视情况而定。 “嗯……”老列夫低头思索了一下等待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灰色浑浊的眼眸突然变的明亮了起来。 “那边。”锁定目标的老列夫直接抬手指向了不远处街道上一个正在佝偻着背活动的街溜子。 对方的身上穿着非常厚重的羽绒服,将身体包裹的非常的严实而整个上半身都隐藏在羽绒服的包裹下,而相比较之下下半身就显得有些过于单薄了,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脚上那没有标识的三道杠运动鞋了。 而这个基本上是决定性的判断标准了…… 虽然这个理由非常的离谱但现实往往更加的离谱。 这就好比没哪个身份就擅自用等离子电视一样。 ……………… 黑手党: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感跟我穿一样的三道杠?给我砸了! m1014 第393章 抢劫 “那个,就是这片区域混迹的。”老列夫抬手指了指,作为一位老片警别的能力可能算不上有多么的优秀,但就论观察和判断能力,是绝对不亚于各种侦探片主角的。 “真的?”简缇娅有些怀疑但这个时候却也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直接默默的看向老列夫所指向的目标。 “错不了,那家伙以前在我们的局子里面蹲过,我有一些印象看他这个样子……很有可能是要去……”老列夫本想要继续观察一下但过多观察很有可能让对自己产生警觉,所以老列夫直接看向了安洁。 “需要我将他带来问问话吗?”老列夫问道。 “我相信列夫警员的判断。”安洁并说道。 “谢谢……请问,副局长将我们的无线电当中的传唤码交给您了吗?我们现在的行动……”老列夫晃荡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无线电对讲机。 “这个由。”安洁默默的捏住了自己下巴边的麦克风,而老列夫的传呼机也在这个时候受到了呼叫。 “那就好。”老列夫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始了行动,而安洁则是带着简缇娅默默的去往了一旁默默的看着警察的表演……确切一点的说是配合以及指挥ak-12她们同步展开行动。 毕竟多一份保险并没有什么问题。 “安洁前辈,这样……能行吗?”简缇娅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警察的能力没有那么的弱……知道间谍这种东西吗?”安洁忽然问道。 “最多也就是看电视剧上的那种。”简缇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说说看你对其他们的大致印象吧。”安洁问道随后又立刻补充道:“放心说,绝对不会将你当间谍来对待。” “这个……隐藏在人群当中,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不会被任何人所注意?”简缇娅问道。 “我还以为你会说间谍都是007詹姆斯邦德那样的呢?”安洁笑了笑。 “不至于了……詹姆斯邦德这些都是虚构的,带英军情六处的那些早期人员都是文人编故事是绝对擅长的,最开始的创始人都是一个半疯。”简缇娅的历史所学的还算是不错。 “比如《月亮与六便士》《三十九步》还有007这样的有很多,简直就是一个作家协会外加半疯精神病院。”简缇娅强忍着笑意说道。 讲真的,当初在学习和了解到这段历史的时候,简缇娅往往要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关或是捏着自己的大腿才能避免自己在学校图书馆当场笑出来的尴尬场景。 “能了解这个你这些说明你的历史不错……”安洁对此也是会心一笑,随后默默的看向了老列夫的行动方向。 “就像你刚才说所的那样,间谍这种东西往往都是隐藏在人群当中的,你认为发现并察觉他们的都是什么人?” “不是……安全局吗?” “其实更多的间谍都在这种基层的片警的眼中暴露出来的,毕竟要论对外来人员的敏感程度,这种片警是最为敏感的,有很多潜伏进来潜伏到群众的间谍,最先发现他们异常的往往都说最基层的警察。” “当然,他们也不是直接就被警察认定为间谍,往往都是感觉其言行举止很不对劲之后,有的会调查和通缉犯进行比对之后,而有的则是会向安全局进行举报,经过安全局的秘密调查之后才会找专门的人判断这个人是否会有问题。” “这样嘛……总感觉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这个真的是我能够听的吗?”简缇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种事情说给自己听的话实在是有些…… 她可不想自己忽然就出现在了契卡上的新名单上…… 契卡:嘿,我忽然发现你在这个月的新名单上。 ……………… “没有必要这么紧张,这算不上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大部分的民众并不会去了解罢了。”安洁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入下去。 “不过……”简缇娅探头看了一眼越走越远的老列夫,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们现在不用跟过去吗?那个……街溜子好像要走远了。”简缇娅抬手指了指但又迅速的将手指给缩了回来。 “好好的看着这些警察的业务能力吧,抓人跟踪之类的……这可是他们的主营业务了,”安洁对此只是笑了笑。 警员的业务能力她还是很信赖的。 “是……”简缇娅也没有选择继续问下去。 而就在两人谈话之间,对目标街溜子的包围圈便已经是得到了巩固。 “三号街,目标正在穿着灰色的羽绒服头上戴着三道杠,脚上穿着的也是三道杠的鞋。”列夫正在简短的跟周围的同事汇报正在追踪的目标。 呼~ 而就在此刻,天上开始下雪了…… 嗒~嗒~嗒~ 此刻正埋着脑袋的街溜子还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盯上了,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外边的温度周围的风变的更加的寒冷了。 “这鬼天气……”感觉有冷风钻入到自己脖颈当中的街溜子暗骂上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拉链上提了提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远远的看上去,就像将自己的脑袋直接埋在了整个衣服当中。 “这小子还挺能走的……老克,你带着人上去从他面前走过试试他。”老列夫在后边不慌不满的跟真,乍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漫不经心的巡逻一样。 老克:【昨天的绑架有这小子?】 被称为老克的老警察半开玩笑的说道……但脚下的动作可是一点都没生疏,作为老片警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当街跟踪在目标人物的身后。 老克:【我刚刚可是远远的瞅见局长正在客客气气的跟那两位年轻姑娘打着招呼,那是处级还是厅级别的?】 “得了吧,她们的身份不是我们能力去打听的都不是一个体系的……老老实实的按照我的来。”老列夫笑骂了一声但同也是在提醒自己的老同事。 这件事就不要去打听和多嘴了……不然对你来说只有坏处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 老克:【好好……马上就要有接触】 嗒~嗒~嗒~ 而就在对讲机挂下的没超过半分钟,就在面前的街溜子路过一个街边拐角的时候……两位巡警直接出现了在街溜子的面前。 “!”被跟踪的那名街溜子明显的稍微一顿但却并没有过大的举动而是相当平静的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默默的绕开了两名警察。 毕竟就这个距离之下想要甩开身后的警察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不要说他们的腰间别着一把电击枪了。 “不愧是多进宫的……”老列夫笑了笑,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能够降低目标的警惕心,让对方认为这片区域是有警察巡逻但并不是针对他的。 多来上两次,等到警察直接沿着道路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都未必会有一点的举动。 老克:【这街溜子怀里边有东西】 “什么东西?”老列夫也是一惊没想到就这打个照面的功夫,自己这位老同事竟然还有些意外发现。 老克:【不太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小子的衣服肚子那边应该是藏着东西的】 “哦?”老列夫一时陷入到了沉思当中而安洁则是在这个时候呼叫了老列夫。 安洁:【请列夫警官放心,我们安全局的人形现在也在暗中行动当中,由任何的危险行为我们安全局的人形会在第一时间行动的】 “……好的。”得到保证的老列夫也是松了口气但还是给周围的同事们传达了信息。 “将泰瑟枪还有警棍都准备好。” 老克:【那家伙进来这么多次了,应该没有这个胆子】 “小心一些比较好,那些人渣平时里还没有绑架市政府专员往队伍里丢炸弹的胆子呢。”老列夫提醒道,非常时期非常对待……这点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老克:【行】 老列夫这样提醒道各位同事也是稍微的将手放在了腰间的警棍还有手铐上面,当然更多的还是放在了自己腰间的枪上面。 嗒~嗒~嗒~ 而事实与老列夫所预料的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在连续两次和巡逻的警员‘偶遇’了数次之后,被跟踪的街溜子似乎是失去了最为基本的警惕心理。 而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 啪~ 两只大手忽然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迎面走来的两位警官在分开的时候一左一右的挟持住了他的肩膀。 “请跟我们——” 砰! 一身枪响响彻在了整个街道当中…… 砰! 枪响了,但开枪的却并不是即将被控制的街溜子也不是安洁或者ak-12她们。 枪声的来源是……街道一边上的一个普通的在普通不过的熟食店。 “小心!” 一旁的伊芙琳直接举起盾牌将简缇娅和安洁给牢牢的护在自己的身后并逐渐的掩护两人撤离到街道一旁,并遥控着移动平台升起防爆墙挡在侧面形成了标准的l型防护。 作为简缇娅的护卫,此刻的她确实称得上尽职尽责了……如果能够忽略掉托马斯交给她的命令除外。 “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长时间的战斗经历也是让安洁形成了相当不错的战斗感知,几乎是立刻安洁边判断出来了这个枪声绝对不是针对自己和简缇娅的。 ak-12:【正前方五十米,街道右侧一家熟食店传来的枪声,我这边能够直接看到他们正在……抢劫?】 “确认吗?”听到ak-12有些不太确认的语气,安洁也是有些疑惑虽然平时里ak-12看起来都是那种不着调的,但实际执行任务的途中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行为。 ak-12:【不是……很确定】 “为什么你能在同一个问题上连续使用两次疑问句?” 安洁看向了老列夫的位置,此刻那名街溜子已经被老列夫连带着自己的同事给牢牢的压制在了地上,他到也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反抗非常配合警员的行动。 只能说不愧是多次进宫的人,被施展业务手法极为专业,都知道该用什么姿势来迎接手铐,就这动作怕不是比一些见习警员都要熟悉。 ak-12:【因为我太能够确认,五位劫匪,其中三人拿枪然后被一个赤手空拳的老大爷暴打,然后店员在旁边摇旗呐喊的场景能不能算的上是……抢劫】 虽然没有更多细节的描写,但却足以震撼安洁的内心了…… 而老列夫他们此刻纷纷拔枪一点一点的靠向了传出来枪声的熟食店。 “列夫警员,我的人形就在附近,需要交给我们来处理吗?”搞清楚店内的状况之后安洁打算帮上一把,毕竟这样一来可以在这些基层的警员当中博得一个好印象也有利于接下来的行动。 列夫:【……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安洁上尉能够派人去堵住熟食店的后门,这种罪犯一般都会往后门的小巷跑,只需要堵住小巷即可】 本来想要拒绝的列夫在看清楚了熟食店的悍匪人数的时候,原本想要拒绝的他最终还是改了口,对方的人数占优并且看上去都是壮年小伙,就他们这边老弱病残的贸然冲进去那就容易变成乱枪混战,这种抢劫的大部分都只为求财。 不会真的拼命,现在最为重要的不是阻止对方抢钱而是先救下里面哪位老汉的命。 “明白……ak-12交给你了。” ak-12:【收到】 而就在众人下达命令的时候,屋内的劫匪也注意到外边包围过来的警员。 这几人没有带有任何犹豫的,将抢来的钱全都塞入口袋之后,全都向着后门一股脑的冲了过去,而那位对劫匪饱以老拳的老大爷则是因为一个不小心摔到在了地上。 而这一摔让这位健壮的老大爷重新感受到了各种老年病的折磨。 “咳咳!” 老大爷很想要去追……但已经是站不起来了,腰腿刺骨的钻痛,肌肉的酸痛还有摔倒时带来的头晕目眩,都让这位老汉难以从地上爬起来。 嗒~嗒~嗒~ 眼见劫匪都已经向着后门逃走,老列夫迅速带着警员冲入到了熟食店当中,他们很难那些劫匪正面对抗,保障里面人员的生命安全才是他们作为警员的首要责任。 “老哥你的情况怎么样?”而直到老列夫冲入到店面当中并上前检查其伤势的时候,老列夫才认出了老汉的身份。 那是他从小到现在的朋友,也是从战场上光荣退役下来的战场老兵。 “安东尼?!”老列夫震惊的看着怀里的老伙计,此刻的他面色是如此的苍白哪里像之前能够以一人之力暴打劫匪的老汉。 现在倒在老列夫的怀里的,只不过是一个缺牙连话都已经无法说清楚了的脆弱的老汉而已。 “不,不要管我……敌人,要跑了。”意识已经不在清醒的安东尼老头用自己仅剩的力气去推着老列夫,浑浊的眼睛已经让他无法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也已经记不清了。 但深刻在骨血的那份记忆却在此刻回荡在其脑海当中…… 刻在……一位老兵的骨血当中。 hk416 第394章 双线 一场战争,对于一个人……对于一位亲身参与其中的老兵来说,究竟能有多大的影响? 从医学和心理的角度来说,创伤应激综合征是最为笼统和全面的称呼……但对于大多数老兵来说,他们是没法完完整整的经历完一整场战争的。 有的会因为伤势和后遗症过大而变的无法再上战场,但战争对于他们所造成的痕迹却是最为明显和实在的。 缺少的四肢,被弹片打穿或是扯烂而失去功能的器官……这些都是最为明显的特征而伴随这个的往往都是一节拐杖或是义肢。 虽然现代的医疗水平已经能够制造出来最够灵敏号称能够模拟人体肢体活动的完美义肢,但那终究是义体不是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人想要携带哪个并且一生都无法甩掉。 这只是肉体上最为浅显的折磨……而获得这个义体的前提却并不是需要在战场上拼命的厮杀或是英勇的作战,那是属于英雄的故事而大部分人都……或者只能选择成为一个普通的人。 而他们往往在战场上一枪都没有开出来就收获了一个重伤退役的证书以及一个很牢靠但也没有其他功能的拐杖。 而至此,这些人在战场上的故事就此结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也不会有其他的故事。 而如果能够将视角转移到那些能够活下来的幸运儿的话……他们大多数都是参加过了至少一两次的战斗并让身体保持着相对完整的基础下存活了下来。 很幸运……非常的幸运,尤其是现在战争的火力之下,除了自身的实力还有指挥的情况下剩下的大半便是运气了。 但……身体是逃过去了,但内心却依然被留在了曾经所经历的战场上。 没有办法,这是逃不掉的……没有人能够面对135毫米炮弹在自己目光所及之处而不产生一点思想上的震撼。 有的人会说那没什么……可当在面对这一幕之后所看到的是自己曾经一同生活训练兄弟的残缺不堪的躯体呢? 有的时候,脆弱的人体在生命即将完全结束的那一刻会爆发出难以言语的生命力,有的头盖骨被掀开之后,四肢乃至整个躯体都在止不住的发搐无意义的抽搐。 那样的伤害,即便再怎么没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人绝对没得救了但时不时发出的躯体似乎在告诉你,他还活着……而尤其是那副残躯的身份还是你的好友兄弟的时候…… 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到真正的毫无波澜。 而事实上,从踏入战场的那一刻无论幸运儿还是那些倒霉蛋的内心,都被强制按下了暂停键。 而此时此刻,正躺在老列夫怀里挣扎的安东尼,正是一位这样的老兵。 现在,他的眼里并没有什么劫匪,也没有什么多年的老友,他只是回想起来了……自己还有曾经的战友也被一群人给拿枪就那么的指着。 敌人的谩骂和叫嚣依然回荡在他的脑袋当中……而他这次,选择了挥出了自己的拳头。 “敌人……敌人要跑了……”安东尼颤抖的喊着而老列夫对此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将其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没有敌人了……这里没有敌人了,坚持住。”了解安东尼的老列夫紧紧的将其拥抱在自己的怀中,眼神当中的泪水在瞬间就止不住了。 上帝啊……为什么还要让这位老兵遭受到如此的折磨啊,他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拼尽了自己的一切了。 为什么还要在这样的一天遭受都这些?! “敌人……敌人……”安东尼老兵伸着自己的手好像在抓握着些什么,他的身体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撩开他的衣服也只能见到曾经战争所留下来的一些陈年伤疤而已。 “没事的,老安东……这里没有敌人,什么敌人都没有的。”老列夫默默的搂着安东尼,没有什么人去打扰他们。 因为这不过是片刻的时间而已…… 而在这片刻的时间所发生了些什么呢? “哈啊~没想到来到城市的第一次动……不,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这个就连热身可能都算不上吧。”ak-12相当无聊的打着哈欠。 没办法,她ak-12虽然相比陈树生这种怪物来说还略有不足但怎么说也称得上是五星人形天花板级别的人物,收拾这些简直不要太简单。 “为什么这些人要选择抢劫呢?”rpk-16歪着脑袋看着被堆叠在ak-12屁股下的几位抢劫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些人渣而已,有什么好在乎的……还是说你rpk-16对这样的人都抱有好奇的态度?”ak-12打着哈欠忽然反问道。 “我只不过是更加好奇他们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难道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有抢劫这一条选择吗?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后边的话,完全就是rpk-16自己的心里话了。 “选择……忒修斯之船。”rpk-16不太能够明白在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她很清楚现在指挥官还在病房当中等待着她的回答和选择。 “指挥官明明可以直接替我做出决定的……为什么,要将选择权交给我呢?”对于这个问题rpk-16现在是想不明白的。 但她会尊重陈树生的选择……听从他的建议,在这次城市的行动当中。 好好看,好好学。 ……………… 安洁:【将人交给警员之后你们就可以撤离了】 “哈啊……我认为现在就走也是可以的,这些家伙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很难站起来的。”低头看了一眼屁股下面的这些人渣。 一个个睡得……多么的安详啊。 安洁:【我们需要赢得当地警务人员的好感才能更好的行动】 “好好好……刷好感度是吧,就像他一样。”ak-12不在有任何的兴趣的从哪一摞人的身上的移开。 但就在从这些人渣身上起来的同时,ak-12便注意到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确切一点的说是一位来自友军的信号。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次的行动除了她们四个外加那位被硬赛过来的伊芙琳之外……不应该有其他人形才对,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总部大楼那边的人形现在可全都闭门不出了。 那么……现在正在街道闲逛了的另外一位,是谁? “那边……友军的信号。”ak-12的观察能力还不至于注意不到周围的情况,只是那位友军身上的标识。 “那位是ak74u……不用担心。”在观察能力上,ak-15并未落后于ak-12。 “你知道?”ak-12问道不过两人都使用的是队内语音,所以也不会有其他人能够知道。 “之前在指挥中心的时候,是她在舍命保护安洁和简缇娅的生命安全。” “如果是不是当时她和另一位名叫mp7的人形拼命保护的话,就连我和指挥官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救下安洁和简缇娅的性命。” “哦~那就是说她应该遭到的严重的损坏才是……”ak-12下意识的瞥了一眼ak74u所在的方向。 “但现在的她看上去可不只是被修复了那么简单……有什么看法吗?”ak-12忽然问向了ak-15。 “……”ak-15没有说话,虽然ak-12不存在任何的表情变化,但ak-15还是比较了解ak-12的。 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ak-12就已经想出来了一堆的想法了。 “正在执行任务的孤狼小队,被放权但是被多方监视并在关键时刻会被推出去的新人指挥官……被秘密消除了记录的人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在庄园的时候也有一位比较特别的人形,而且看她那样子……军方的火控核心应该在她的身上……pp-19来着?” 虽然只是简单的将事实用疑问句的语气讲述出来,但ak-15已经明白了ak-12的想法 “她的存在并不是监视。” “不好说,监视和保护不就只在一念之间?” “她出现在这里代表着指挥官的安排,而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和配合简缇娅小姐的指挥,她没有任何的交集。” “一切以任务为优先。”高效冰冷以任务为第一目标,一直以来都是ak-15的行动标准。 这种类似的话,ak-12听到的也不少了,唯一有些不同的,虽然依然保留着那份死板但这字里行间好像存在着一些……解释和维护的成分。 替谁解释?维护的是谁? “嗯……我还是跟喜欢你以前的语气。”ak-12默默的点了点头不在说些什么,而ak-15却是在犹豫和思考过后叫住了ak-12。 “12,作为安全局的人形你保持怀疑和审视的态度去看他,这没有任何的错误这甚至是你依然在完美的履行自己的责任。” “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维护和解释能够保持队伍的行动效率的话,我会选择那么做。” “尤其是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本来就算不得错。” 两人的对话是秘密进行了,没有第三人知道,甚至得益于两人的算力,这段文字对话双方的交流,仅仅只需要片刻而已。 “……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丢下自己的感慨还有那极为不省人事的劫匪之后,ak-12便是直接消失在了小巷当中。 而ak-15则是看着ak-12离开的背影撇了一眼ak74u刚才所在的位置。 “为什么……会怀疑呢?”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而被忽视的rpk-16则是在最后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些劫匪抱着自己的疑问跟了上去。 而至于an94……则是什么都没说。 “指挥官,12……需要帮助。” 一句简单的呢喃……但却得到了回应,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 而说起an94的祈祷……陈树生这边…… 地点:【病房】 咔嚓~ 随着病房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g36和g36c抱着消毒过后的衣服还有床褥轻轻的走入了进来。 “我自己来就好。”陈树生直接坐了起来还没站起来身体肩膀便是被g36给轻轻的挡住了。 “我现在的状态还不错的。”陈树生轻笑一声,都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在不下床活动一下的话,他的关节生锈肌肉都要猥琐了。 可惜陈树生这次的微笑不带有任何的作用,g36严厉但却温柔的说道。 “在伤口长好手术线拆除之前,指挥官都不能有过大的动作。”g36一边说着还一边将陈树生给轻轻的搂了起来。 虽然论输出的扭力来说g36远远没有sop还有ak-15那么的夸张,但将陈树生这种两百多斤的壮汉抱起来还是没有什么过大问题的。 但问题的关键是…… “怎么感觉……我好像被占便宜了。”感受着g36在自己身上那颇为……下九流的手法,陈树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g36。 而面前的这位一直以来都以严肃着称的女仆长则是跟一位没事人一样继续搂着陈树生……为啥因果颠倒了啊。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我……咳咳,我陈树生怎么可能是哪种变态! “不过……”感受着身体上完全的放松……这久违的感觉还是让人怀念。 上一次有人能端着碗给自己喂吃的,关心自己的床铺睡得舒服不舒服并且关心自己身体……是什么时候呢? 反正陈树生是不太记得了……绝对是有过的经历但已经不太记得了。 所以……陈树生绝对会用自己的内心,将这份记忆深深的刻在自己的骨血当中,不只是现在这片刻的时间,将来、以后还有未来的时间。 他都会牢牢的记住的。 “指挥官难道还想反抗吗?”g36的话将陈树生从感慨当中给拉了回来。 “你这种略带威胁的语气是怎么回事?”陈树生哭笑不得的说道。 “那是因为指挥官如果不老老实实的话,我可是会将指挥官给绑在病床上的。”g36恶狠狠的说道,但无论是动作还是那眼神都是溢出来的关心。 “g36姐,是这样铺的吗?”g36c将原本的床单换下将其重新平的平整,平心而论g36c的内务水平还算不错。 但很可惜,她此刻面对的是高要求的女仆长大人。 “谢谢g36c了……”陈树生先一步感谢随后低声的在g36耳边低语道:“将我放在一旁坐一会就好,长时间不动的话肌肉都僵了。” “你之前可没那么老实。”g36恶狠狠的瞪了陈树生一眼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陈树生给放了下来,转身和g36c将床铺整理好并且在细节处纠正g36c的错误。 而陈树生则是坐在一旁享受这片刻的清闲时光。 “ak74u现在应该已经到达城市那边了……”但很显然,此刻的陈树生并不是能够闲的住的人。 “pp-19那边还没有传来更多的消息……城市的地下要比想象的要更加的复杂而且说起来那些非法人形看起来可没那么的核善。” “ak74u的战斗力还是能够信任的……”对于ak74u的战斗力陈树生并不怀疑,或者说之所以挑选ak74u来执行这样任务除了陈树生现在能够秘密抽调的人手实在是不多之外。 就是ak74u有过长期在城市底层活动的经验知道该如何面对城市那种复杂的人文局面……当然,前提是ak74u所说的哪些都是真的。 而就在陈树生沉思的时候…… 咚~! 虽然声音不大,但作为挨打的那位,陈树生的感知还是相当深切的…… “指挥官。”g36一脸幽怨的看着陈树生。 “那个……我还是能够解释的。”陈树生很想要辩解但很显然没什么用。 “不接受!” ro635 第395章 打情骂俏 咚~! “别打了,再打的话我人就要变傻了。”是在聆听痛楚的清脆晚钟还是高举法式军礼求饶,此刻的陈树生还是能够分的清楚的。 当然,是赶紧求饶了难道还能有第二个选择吗? 很明显是没有的。 “变傻了最好。”g36默默的举着拳头故作威胁道:“这样一来的话,我就能让指挥官一直都待在我身边了……直到永远。” “还请不要用这么恐怖的语气……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更加的温柔一些,这种情景在我的印象当中还真的是第一次。” 在排除掉身上的任务还有那些一大堆让人发愁的事务之后……陈树生还是那个陈树生,让安洁咬牙切齿忍不住想要暴打一顿的陈树生。 “嘴贫……过来吧。”g36倒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她很清楚让指挥官完全放手是不可能的,但自己稍微的提醒一下注意休息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次我自己来就好了。”陈树生两手一撑缓缓的站了起来,现在他已经恢复到可以相对自由的站立活动了,除了身体还有些缺血之外面色上与常人基本无异。 “指挥官。”而g36也是一改刚才的凶相直接上前扶住了陈树生,脸上也是担忧…… 陈树生的个子不小,肩膀也是属于特别宽厚的那种,对比一下体型有些单薄的g36……颇有一种美女与野兽的既视感。 “没事的,稍微的活动一下,对我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好吧。”g436倒也没有继续选择劝下去,而是紧紧的贴着沿着房间的墙壁的扶手开始一点一点的活动。 “g36c。”g36轻声的回头说道。 “啊?是,了解。”g36c先是一愣随后快速的向着大门走去,但被陈树生叫住了。 “不用到外边,我就先在病房里活动一下就可以了,现在外边的眼睛很多被他们看见我这虚弱到半死不过的样子,止不住会想些什么呢。” 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带假的……从g36c走入到病房的那一刻开始,整栋医务大楼这边的人员明显就多了起来,除了必要的清洁和来检查自己的伤患,剩下的是谁……陈树生都不需要去想。 “火神重工……我的身心健康还真的是劳费他们关心了。”陈树生一步一步的在沿着墙壁走着。 “抱歉……我……”而没有来由的g36c直接向陈树生抱歉道。 “他们的行为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你指挥安排的吗?”陈树生笑问道。 “不,只是我之前。” “之前的事情已经结束而且你也没有酿造出大错不是吗……而且最为重要的是。”陈树生忽然咧嘴一笑。 “你最亲爱的g36姐此刻正在为你而赎罪呢……为了你现在可是在我这个混蛋的身边好好的用自己的身心来赎罪。”陈树生一边说着还一边抬起手将g36往自己身上一搂。 “你可要好好的感谢你的g36姐哦~不然这样的惩罚可就是要降临在你的身上了,还不快快对你的g36姐说声谢谢,以后大小无论什么事都要听——嘶~!”陈树生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仆长用神之一手给打断了。 “我现在是病人而且还在维护你们姐妹的关系啊。”感受身体上的疼痛陈树生当场表示抗议。 “病人可没有那么多的话。”g36默默的松开,她本来也没有多用力就是了,刚才完全是陈树生自己采取了浮夸派演技。 “而且……病人可没那么大的力气将我搂的那么紧。” “那我松开?” “不要,在用力一些,因为我现在需要为g36c的错误而受罚。”女仆长一脸认真而严肃的说道,作为一个德系出身的,这已经她所能做出最为幽默的一个选择了。 “这……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这些潜质?”陈树生到也没有客气,两人相互的依靠的更加的紧密了。 “因为指挥官见到的我只是其中的一面,而有些面庞……只能留给一些特别的时候还有特别的人。” “那真是让人期待,毕竟与其去追求秘密,我更加欣赏和享受的则是探究秘密的过程。”两人就这么沿着墙壁绕着房间一点一点的转着,很慢连散步都算不上。 但这真的是现在唯一可以享受到的清闲了……其实,g36是明白陈树生刚才话里没有说出来的。 外边确实有很多的眼睛但指挥官不怕,他们也没法做什么,踏出折扇门就代表着指挥官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面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了……暴乱的城市,被重创的铁血还有那些叛军,在他离开折扇门之后。 一切问题存在但距离消失也不过是时间上还有顺序上的先后问题了……而唯一的问题是,这可能是是……不,应该说是指挥官最后一次能够放下身上的戒备,放下一切好好的享受平静带来的感觉了。 在这个病房当中,现在陪伴着她g36身边的是那位第一次见面被跟自己产生误会的新人指挥官,是会迷路的陈树生,是会和大家开玩笑的陈树生,也是属于她自己的那一份的陈树生。 可一旦推开了门……那么,走出去的便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需要拯救整个城市性命的救世主,背负万千生命要拯救数百万人世界的一位……英雄。 那份英雄会有属于她的一份,但远远不只属于她……甚至,他会牵着自己的手,将自己拉到高台,向着所有人宣布自己是一位普通的人,所谓的救世还有那些光芒应该分享所有共同努力和付出的人。 但g36也清楚,这是指挥官的谦虚……英雄,先一步于众人之前去面对灾难的就叫英雄,敢为先的为英雄,敢做的为英雄,敢行常人所不能想所不敢想的……是英雄。 而这些,指挥官全都拥有甚至是超越了…… 可她并不想要看到这些……因为她知道这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现在的她只是需要简单的通过肢体上的解除就能体验到这代价有多大。 现在的指挥官相比于以前,落差还是很大的……没有那么强悍的气势,甚至是眉宇之前多了一些担忧,很显然那些问题对于指挥官来说也是头疼的问题。 但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我还真是有些贪心……”g36忽然小声的说道。 “嗯……我可以陪着你这样走一整天。”陈树生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是知道了g36在想些什么了。 “不需要……还有更多的人需要指挥官,我不能因为这个而耽误一整个城市之人的性命,别说上万人,就是一两个都是不能被接受的……我不能将我的贪心建立在别人失去性命的基础上。”g36缓缓的说道,语气当中全都无奈。 毕竟,自己在这方面真的没有那个能力,否则的话哪里还需要指挥官来做这些。 “数万人的性命……可能不止这些。”陈树生并未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无法被忽视的事实。 “缺水,缺电又失去粮食的情况下,秩序需要多长的时间崩塌?”g36问道。 “可能很长但也可以仅仅只存在一瞬间……这往往需要看现有的秩序能否面对或是抵抗这份危机了。”陈树生并说的详细。 一来,g36并未能够明白多少。二来,现在是享受寂静的时光,不太需要那么的着急……当然,就表现来说的话,主要享受的还是自家的女仆长大人。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享受着……以至于完全忽视了站在窗边的g36c。 g36c:原来……这才是对我最大惩罚。 站在窗户边的g36c顿时感觉自己现在变成了是能与外边的太阳一较高下的超级大灯泡而且还是被完全给无视了的大灯泡。 宛如太阳般闪耀的亮光你能无视吗? 很显然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能。 “实在是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惩罚……”g36c心里面嘟囔着但她也是彻彻底底的认清楚了,自家g36姐和指挥官的那份情感,绝对是不可撼动的。 不过这也带出来了一个让g36c非常疑惑的问题。 “明明之前两人的气氛都没有那么紧密的……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g36c对于自家的认知并不那种非常聪明的类型,但真真假假她现在多少还是能看出来一点的,现在发生在她眼前的绝对不是任何虚假的表演。 但唯一的问题……两人之前可没有这样的气氛,为什么忽然就…… “是隧道当时的事情吗?”g36c忽然想到了这个,她当时看不见但确实听到了隧道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 具体是什么……g36c并没有去辨别的能力,仅仅依靠声音的话,她是做不到的。 但后边的那些自己还是听到了的……指挥官和g36姐当时。 “或许这也是g36姐为什么当时就直接带我离开维修部的原因……”直到这个时候g36c才反应了过来,自己作为火神重工的人形出现了任何的损坏,也应该是火神重工的人来给自己进行检修和数据提取,但自己当时是直接被送到了格里芬的后勤部。 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自己的云图现在是被锁上的状态,任何人都不能查看自己的数据。 而就在g36c想着这前因后果的时候……陈树生和g36也在有一茬没一茬的讨论——确切一点的说,应该只是在交流。 ……………… “为什么我现在看着g36c忽然有一种相当奇怪的感觉……”陈树生忽然抬起脑袋看向了g36c的位置。 那股被深埋在dna里的基因忽然躁动了起来。 两人贴贴——长焦镜头——败犬……这画面感忽然就出来了,唯一比较突兀一点的就是根本不存在什么竞争和选择之类的。 “现有秩序……”g36轻声说道。 “现在……外边可有不少人在怀疑指挥官你的举动啊,虽然都没说但脸上的表情是不会骗人的。” “这很正常或者说他们不怀疑我要做到事情才不正常……怎么忽然对这些有兴趣了?”陈树生问道。 “并没有,只是……有些担心还有提指挥官感到不值得?”g36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向陈树生坦白了。 “为什么这样想?是认为她怀疑我就对不起我?”陈树生问道。 “……”并未说话,但也基本上等于是默认了。 “他们怀疑我是对的。” ……………… 事实上……无论是赫丽安,安洁还是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他们怀疑自己都是在正常不过的行为了,安洁可能会犹豫一些,毕竟共同经历过生死也面对了那么多,彼此之间有些信任也很正常。 而至于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后者的情况相对来说还算是可以,而前者……一脸的警惕就差没把不信任直接写在自己的脸上。 而这些陈树生都没认为有什么不对的,大家只是怀疑自己这么做的动机和有没有在其背后有些其他的安排而不是直接公然反对自己的……这一点陈树生就真的感到知足了。 因为这些都是现在少有的中坚力量,他们要是直接表达自己的反对意见的话,陈树生还真的没法安排那么多的事情。 不过自己现在就待在这个医务室,也没法亲自下场去做些什么……毕竟明面上来说,现在躺在这个病房当中的,是一个意识和身体都处在瘫痪状态无任何能力的重伤患。 您能指望一个伤患而且还是一个瘫痪且意识不清醒的伤患能做些什么吗? 肯定是不能的……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多的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而不是陈树生的刻意诱导或是蛊惑。 不过其中有一个点是让陈树生比较在意的…… “那个叶菲姆,跟迪米特里那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人还长的如此的相像……我记得当初,不会是当初在战地医院那位叫伊娃的姑娘……”尘封的记忆此刻正在一点点的松动。 “说起来当时跟迪米特里还有雷泽努夫的第一次相见也是一样的情景来着,变成了炼狱一般的城市废墟,还有彼此之间的不信任……” 此情此景让陈树生不由得想起了当时在斯大林格勒的战场上,他带领着队伍和迪米特里还有雷泽诺夫的第一次相遇。 第一次的见面说不上愉快,他们当时遭到了敌人的渗透,相互之间都怀疑对方的身份甚至差点相互开枪…… 如果说历史是一个车轮的话,现在的局面再次重现了当初的局面……那么现在想来,眼下真的是简单到不能在简单了。 因为自己当时所在的一线部队所要面对的,是一共由二十七万名士兵;三千四百多门火炮还有迫击炮;三百五十辆坦克装甲车;一千一百多架飞机所组成的第六集团军,而他们的总司令则是保卢斯还有曼施坦因他们。 对比之下,相比于那段炼狱一般的时间,现在所要面对的……已经可以说的上是温柔了。 虽然还是有不少的麻烦来着…… “说起来……我当时能够重新踏入到将官行列当中就是因为在斯大林格勒来着……在哪里我迈入到了新的起点当中。” 而g36接下来的话,却让陈树生有些没有想到…… “怀疑……那我能问些其他的问题……可以吗?” “当然。” “刚才……ak74u来这边做什么?而且还那么的高兴。” 房间重新变的安静了起来而窗外…… 则是开始下雪了。 sop 第396章 怀疑? ‘第一日’ 时间:【2062年12月██清晨08:57:14】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医务大楼】 人员:141小队——陈树生\\u0026g36\\u0026g36c 拷问……这是陈树生的第一反应。 “呃……咱事先说好,你刚才敲打了我两下而且还掐了我,要知道作为一个重伤员,你这已经是很过分的行为了。” 听着g36这宛如捉奸一般的语气,陈树生可不是连忙求饶道但g36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询问……不过为什么指挥官要这么的害怕?”对于陈树生这慌忙解释的模样,女仆长只感觉道一阵的好笑和可爱。 要知道此刻的指挥官虽然虚弱但那也只是相对于之前,如果指挥官真的要反抗的话……估计到时候被摁在床上的是她而且……指挥官大致也知道自己的心思,现在是完全利用这短暂的时间陪着自己在这不大的病房当中默默的体验着难道得的时光。 “没有人被打的时候不害怕的……”陈树生一点负担都不带有的说道完全没有一点作为阴谋家还有总指挥官应该有的半点架子。 “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g36c之前可是都看见了。”g36话锋一转将自家妹妹也给拽了进来。 “是吗?”陈树生抬头看向了g36c。 “不不不,我什么都——”g36c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超级大灯泡现在还能被扯上,连忙摆手摇头表示自己是个局外人,两位只需要在意自己就可以了。 “g36c。”但很显然,女仆长并不希望g36c就这么躲在一边,在两人相互寒颤完之后终究还是要将g36c给拽到终点线的。 “好吧,我看见了,看见了一位人形走入到的病房当中……抱歉,指挥官我真的无法反抗g36姐。”被两人盯着的g36c只能举手投降。 “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吗?我可以听着。”g36看着陈树生,一副我听你解释的模样。 “她要与pp-19共同在城市地下展开行动,pp-19目前已经和城市的地下暗面的人员有所接触,而ak74u的任务便是做好策应和支援。”陈树生倒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出来反正有dni在,他也不怕有人监听之类的。 甚至就连门口的监控都在ak74u出现进来的同时都被自己给挟持了,从数据网络信息的层面上来说的话,ak74u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医务大楼这边。 甚至在格里芬的数据信息库当中的信息来说,现在的ak74u依然处在——【重创,待维修】当中。 “你就不能……”女仆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陈树生但这又是些没办法的事情。 “为什么是她呢?”g36顺口问道。 “ak74u曾经长时间在城市底层工作过,与各种三教九流的人员有过一定的接触,并并且对于警务系统也算是有着一定的熟悉,认识不少的警员,在这个时候渗透进入说不定能够获得一些意外的消息,那些消息是没法通过官方知道的。” 陈树生很认真的解释道…… “唉……”讲到这里g36相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后带着陈树生就往病床上走。 “这就回去了?我还想多活动一会儿的,一直躺着对身体是不好的。”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陈树生还是相当老实的躺回了病床上。 “接下来还要继续忙碌什么吗?”讲被子拽好盖好之后g36问道。 “等待。” “等待什么?” “……”而这次陈树生却没有直接言语,而是默默的看向了屋外的大雪。 “等待着他们的怀疑和坚定。” ……………… ‘第一日’ 时间:【2062年12月██清晨08:54:14】 地点:【西克列军营】 人员:叶卡捷琳娜少校\\u0026叶菲姆大尉 天上的雪下的越来越大了……大地正在一点一点的被雪白说覆盖,但无论这雪多厚这其中好像总是透露着一点灰黑。 而在那略微起伏的公路上,对比广袤大地和白雪,那一辆又一辆的装甲运输车,就显得如此的渺小了。 而在车队最中间的,则是一辆相当低调的吉普。 嗡~嗡~嗡~ 车队碾压过的雪层在骤然之间便完成了由消融在向冻结的转换,只不过数秒钟的时间而已便是车轮的后边形成了一道道小型的小冰河,走在上面就像是走在了溜冰场当中。 嗡~嗡~嗡~ 而这由冰雪消融又再度冻结起来的小冰河,导致了后车们的轮胎有些无法用上全部的力量,更多的功率和燃料被耗费在了打滑和空转当中,即便是有防滑链的帮助也是艰难的前进着。 谁能够想得到,在离开格里芬战区基地在所执行的第一个任务所面临的第一个困难,竟然是老天爷所带过来的。 噔~噔~噔~ 而在吉普车内,或许是因为增添了一些防滑链的缘故又或是大家的内心本来就没有那么的平静。 吉普车给人的感觉变得很颠婆,即便现在车子是行驶在平路上的,即便车内的人什么话都没有说。 但依然非常的颠簸。 “阿嚏!阿嚏!”叶卡捷琳娜的喷嚏声率先打破这一寂静的车内。 “身体出问题了?”正在开车的叶菲姆紧接着问道。 “看了一眼日出吹了点风……我没问题。”叶卡捷琳娜稍微的喘了口气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身体状态。 “……那就好。”叶菲姆并没有继续说些什么,毕竟曾经的小女孩现在也长大了,该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了。 “……”车内顿时又陷入到了刚才的寂静当中。 其实,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的话,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无论如何都不应是两人单独处在一个车内当中,至少要配备两名贴身的卫兵进行保护,最起码也不是叶菲姆单独开车带着叶卡捷琳娜。 而这样的刻意安排……叶卡捷琳娜即便是在怎么感冒也应该明白是因为什么。 “叶菲姆叔叔……”犹豫了一下之后叶卡捷琳娜还是先开口了。 “这个时候叫我大尉即可。” “……”叶卡捷琳娜微微一顿随后正色道:“叶菲姆大尉。” “嗯,请说。” “您……并不是非常的赞同计划的执行或者说……您并不信任。”叶卡捷琳娜稍微的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讲内心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差不多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我并不反对这个计划而是反对提出这个计划的人。”叶菲姆淡淡的说道。 毫无疑问的,计划的内容和将要施行的方向对于城市接下来的稳定绝对是有益的但,交给安洁来执行叶菲姆也没有任何的意见。 毕竟安全局在怎么说也是能够值得信赖的……但唯独格里芬,尤其是那位名叫陈树生的…… 叶菲姆没法信任……那个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危险了,跟他处在同一空间的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身上带着伤口和饥饿的野虎关在一个笼子是一样的感觉。 哪怕陈树生从头到尾对他都没有产生哪怕半点的敌意…… “为什么?明明我们的性命……”叶卡捷琳娜想要解释一些什么但却被叶菲姆给呵斥住了。 “叶琳娜,你的判断和认知什么时候要被别人所左右了?”叶菲姆很严肃的问道,眼中的训斥和威严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没有。”叶卡捷琳娜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满腹的话语在跃出咽喉之前便已经失去了力量,落在了叶菲姆的耳朵里不过是一些无意义的震颤声而已罢了。 “唉……”叶菲姆也是相当无奈的叹息了一口,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要这样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 他的营长……现在跟死了已经没有区别的或者说躺在病床上现在能够呼吸的不过是一个躯壳了,随时都有可能没命。 整个营都遭到了重创,连作为能够补充的预备役都没有……作战用的人形可以随意的补充但懂得作战并能够担扰小队指挥的人员可是补充不了的。 而现在所要面对的局面……单单只是念出来就能够让人感到绝望了。 他很想要相信陈树生……但不行,曾经经历过的教训告诉他,绝对不行。 噔~噔~噔~ 颠簸的吉普之内发出了一些不明意义的响声而在犹豫过后,叶菲姆大尉现在的代理营长也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即便这个调整的时间才不过三秒钟而已。 “叶琳娜……”叶菲姆念叨着名字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讲述自己曾经那些血的教训……肯定是不行的,当初的事件早已经以自己被降职被降低军衔和发配为结束。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一旦说出来…… 他不能这么做……更何况他的兄弟,费雷德还有捷烈金叔叔现在都生死未卜,他不能够在让叶琳娜在背负上本就于她无关的威胁和秘密了。 但这样的话……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他不是很确定曾经的那位小女孩现在是否能够承担起那份责任,她的内心时候已经打磨的足够坚韧了,一把宝剑不只要经过锻打在那把宝剑之前,是无数条被打断了的剑胚。 虽然目前看起来确确实实的有所成长……但…… “叶琳娜……还记得当初,你父亲还有我,带着你去打猎的场景吗?”思考片刻之后,叶菲姆忽然问出了与此刻毫不相干的一个问题。 “记得……当时是父亲他亲自……”话还未完全从口中吐出,叶卡捷琳娜便是知道了叶菲姆想要说些什么了。 “弗雷德亲自将猎枪交到了你的手上,让你瞄准了远处的目标并扣下了扳机。”透过前车窗,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两人好像共同回到了那一时刻。 “叶琳娜,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虽然我并不想捷列金中奖还有你父亲出现什么意外,但驻守在边境线上的他们,是第一时间要面临危机的。” “即便我们都不想去承认。” 这个问题终究还是被放在明面上了……而叶卡捷琳娜此刻也不得不做出选择了。 虽然她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现实连这点时间都未曾给她就是了。 “我并未有任何的逃避,只是现在……我们没有能力跨越上千公里,即便有也不能够忽视掉眼前。”叶卡捷琳娜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而面对这样的回答叶菲姆却是笑了出来…… “这……很好,比以前强。” “什么?” “我也并不是想要挑拨离间破坏现有的团结,我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和念头。”叶菲姆到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陈树生帮助了他的营长还有士兵,这是事实他不会否认更不可能否认。 “但我要为剩下的士兵负责,他们不是幸存者他们是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士兵,他们的命我必须负责到底。” 但同样的,将自己士兵的性命就这么交给外人让他们随意的听命于他人,这也是叶菲姆所不能接受的,他不能让自己的士兵给别人当刀使。 “我也希望你能够明白……”明白你早已经不是当初和你父亲以及我共同打猎的小女孩了 ” “你必须成为一位猎人一名背着长枪的猎人。你需要考虑开枪的时间,考虑猎物的前进方向,考虑自己的行踪是否暴露甚至……考虑自己是否被其他的猎人所盯上。” “我不否认他的话也不否认他所作的一切,但我更希望你能够在此基础上有更多的思考,这是你我作为长官应该拥有的一项能力……要是我当初能够拥有这项就好了。”想起这个叶菲姆就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叶卡捷琳娜陷入到了一时的犹豫当中但这个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知道叶菲姆叔叔在担心着些什么。 “叶菲姆叔叔,还请相信我的判断,相信安洁莉娅上尉以及听从陈树生指挥官的意见并不我在慌乱当中所做出的决定。”叶卡捷琳娜也是严肃的说道。 “……”叶菲姆看了叶卡捷琳娜一眼并没有去纠正刚才叶卡捷琳娜在称呼上的改变而是想要好好的听听叶卡捷琳娜的理由。 毕竟作为一个成年人,叶卡捷琳娜也是有着自己的判断而且相处时间比自己的要长一些……她自己的意见还是有着相当不错的效果的。 当然,前提是观察和思考的角度是正确的……而这方面的判断是需要两人一同交换情报的了。 ……………… “在袭击发生的时候……”叶卡捷琳娜尽量用着最简短的语言来复述陈树生在面对危机时所做出的表现和决策。 而叶菲姆在认真的听从和了解了之后也是做出了一些自己的判断和认知…… “他确实有非常多的想法……这一点我能感受的到,但我们选择所需要的可不是一眼就能被看穿的人而是一个混沌者,一个不会被任何人猜透和看穿的人。” 叶卡捷琳娜虽然年轻但并不笨……对于陈树生的看法可不仅仅只是停留在其作战上的英勇表现上。 虽然说那些以自己作为军人的角度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去忽视的…… 敢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对抗军方的军用人形并且能够获胜……这绝对不只是勇气的问题。 在面对完全未知在场众人全都陷入到恐惧当中的时候,更是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即便被怪物所裹挟也没有忘记下达继续对抗的命令……从一点来说,就能看的出来对于他来说自身的安危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自己所要执行的目标,所要扞卫保护的才是最为重要甚至高于自己的生命…… 当然也不排除他有信心自己单独对方那个怪物,因为后边他硬生生的将怪物的一整个脊椎连带头颅一同拖出来的场景,即便是叶卡捷琳娜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些发怵。 而且他可以说的上堪称绝对的冷静,当时的众人在面对那种未知的怪物的时候,恐惧与不知所措是本能的反应而他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应对和反应。 而后面的战斗也在无不证明,其自身的前线作战能力和协调能力……以军人的角度来说,这样的战士在前线真的是完美的。 而到直到这里,叶卡捷琳对于陈树生的认知都只还停留在一位优秀的指挥完美的战士这个阶段。 直到,计划的公布之时…… aug 第397章 坚定的内心 “军方和格里芬可以成为确保城市的稳定运行,城市现在四处都在发生着各种的暴行,整个城市距离崩溃的悬崖仅仅只剩一道选择题了。” “市长先生,我知道您想要尽可能控制局面的内心,不想让恐惧传播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豺狼来临的时候只关闭大门是不够的,我们应该拿起的是猎枪而不只是盾牌。” “我们有时候必须先做出行动。” 会议室当中,安洁正在尽可能的用自己的安全局特工的身份争取商谈的筹码……有一说一,叶卡捷琳娜强烈怀疑当时安洁据理力争的那些话语是别人给她准备的稿子。 当然,具体是谁叶卡捷琳娜也没哪个兴趣去猜,反正结果还算是不错……唯一的问题就是…… “安洁莉娅专员,我们所需要的更多的还是服从……” 那种傲慢的态度真的一点都不带改的,即便是到了这种危机关头甚至手都有些忍不住颤抖的情况下,那些人依然还在维持着所谓的面子和威严。 不过就目前的结果来说还算是不错…… 不过讲真的,叶卡捷琳娜当时真的有一种带着军用人形冲进市政大楼将其暴打一通的想法。 因为这些混蛋在最开始的时候,竟然认为叶菲姆叔叔做为代理营长没有足够的权限和军衔带领部队入驻城市,甚至还说了些难听的话语……这就是叶卡捷琳娜所不能忍受的了。 但她更加清楚,那是不能的…… 而更为重要的,则是安洁所公布的计划……还有执行的任务。 突袭庄园的行动……叶卡捷琳娜虽然不是很了解全貌但也算是知道了一些最为基本的内容,至少知道被针对的目标是什么。 庄园里面的那些不过是一些人渣,本来是不值得去被注意的一些存在,但唯一的问题是……在庄园被突袭之后不久,这场会议就开始了。 而叶卡捷琳娜则有一种感觉,这场会议本来就是冲着安洁来的但却是在其预料之内,因为相比上一次的愤怒还有不解,这次的安洁更多的是胸有成竹的自信还有对其的不屑。 这个转变具体所需要的过程以及更为详细一些的,叶卡捷琳娜并不知道……但她不笨,因为这期间安洁所做出的事情,本来也就只有那么多,想要猜中一些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特别是当叶卡捷琳娜全面了解了庄园当中隐藏着些什么之后…… 叶卡捷琳娜瞬间明白了一些最为浅显不过的道理……视频当中那些西装革履的要员议员等凡是能出现在那个桌子上的人。 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这个城市当中隐藏着些什么…… 现在,都是能够完全想象的出来的。 而那些人,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罪人。 但在愤怒之时……叶卡捷琳娜却又是想出来了一个相当简单和易懂的道理,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在此刻估计会察觉到市政府当中绝对跟庄园有着绝对非同一般的关系。 毕竟人口的买卖,器官贩卖甚至将那些少女全都变成了奴隶……这样的事情作为整个城市的公安系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而现在的局面乍看上去好像是安洁正在步步紧逼迫,身为军方的自己还有格里芬则是作为后盾一点一点的清除掉这些城市的污秽。 但实际上……叶卡捷琳娜好像是猜到了另一层并且在此基础上,一个稍微有些恐怖的念头忽然就在叶卡捷琳娜的脑中涌现了出来。 如果……如果现在的局面是被默认的呢?或者在确切一点的说……是被确认方向了的呢? 怀疑……现在稍微有一点了。 但……这真的是怀疑还是自我的思考,现在还是有待商议的。 至少叶卡捷琳娜并未因此对陈树生产生什么负面的评价。 至少现在还没有。 ……………… “他从一开始就很配合你的行动?在你身边可以说的上什么都没有的前提下?” 在浅显的了解事情的经过之后,叶菲姆对于陈树生算是有了更加饱满和客观的判断。 有能力,有眼光,有判断力,有行动力,果敢,坚勇……至少,光是能够在所有人都还沉寂在直升机入侵爆炸的时候,那家伙仅仅是一眼就判断出了对方的进攻路线还有方式…… 并且几乎完美的预判出来了对方的进攻,至少叶菲姆自己认为如果他当时在场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做到有这般的反应能力。 到不如说在那种祸起萧墙内部反水,指挥部跟前沿部队失去失去通讯并且被包围的情况下……他还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硬是将必死的局面给硬生生的扭转过来就是完全 也难怪叶琳娜对他的评价那么高并且还想将对方给吸纳过来了…… 唯一的问题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相遇了。 “是的……他从一开始就在帮助我以及确保我的影响力。”叶卡捷琳娜绝对不是那种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人,但在将眼前的事情逐一思索和理清楚的时候。 叶卡捷琳娜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将你还有那位安全局的安洁莉娅上尉给拉到了一块?”叶菲姆问道。 “差不多……”顺着叶菲姆的话语,叶卡捷琳娜也是回想起来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也同时在尽量思考着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他很会确保队伍的精英属性以及……拉拢有价值的人加入他。” 虽然话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好,但却是必要的……箭矢想要没入的更深就必须确保箭头的锐利和坚固。 就比如安洁莉娅……而其实的话如果排除掉其他的因素,安洁莉娅在格里芬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话语权甚至都没人认识她。 而这样的人在危机的时候往往都是属于那种不合群而被首先排挤掉的人…… 甚至会被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希望而被而被那些集体所献祭,毕竟在危难时刻希望绝大部分人保持理智的思考其实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在那样的情况下活下去其实也就只是需要一个不怎么可靠甚至是无法被兑换的言语上的承诺罢了。 但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行的,那是自欺欺人而又极为疯狂的一种行为……所以,陈树生首先要做的便是剔除掉这种可能性。 毕竟,在所有人当中他是最为理智的那一位,这一点绝对不用怀疑……但周围的那些人绝对不是,从军营当中返回路途当中所看到的逃逸的人群,还有那些为了生存而展开劫掠的小镇居民。 无一不在向众人证明,这个世界可以比想象当中的要更加的疯狂。 所以,在这个一般人的人不会想要在这个时候跟安洁莉娅牵扯上任何的关系的时候……陈树生首先做的就是在第一时间确保了安洁在格里芬的话语权并强调了其安全局的身份并且有些有意无意的让赫丽安和安洁以及自己一其行动。 格里芬的人可以不认识自己或者安洁但绝对没有办法去忽略赫丽安的身份……毕竟赫丽安还有克鲁格是真正可以决定他们现在身份和权力的人。 而那些不同战区的指挥官,则是在断定他们有潜在危险和没法在接下来的局面当中不能起到积极作用的时候,他便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将那些人全都控制了起来。 这并不是代表着要抛弃那些人,只是这些人没法为现有的状况提供任何的帮助,就算有陈树生也没有那个时间去筛选,毕竟最为宝贵的往往就是时间的消耗了。 避免了时间上的浪费以及可能的内斗导致的资源消耗为此甚至直接胁迫克鲁格,用对方曾经在卡特手下服役和工作过这一层敏感的经历让其……或者说,胁迫其将指挥权交给自己。 这看起来就像是个野心家一样,甚至在一般人眼里这与疯子没有什么区别,但这却是正常的。 而至此,陈树生的表现在叶卡捷琳娜的眼里都还是正常,毕竟当时大家所想的都说尽可能的排除格里芬内部可能潜在的因素。 但是……当那个确保城市稳定运行安定后方的计划被摆出来的时候,叶卡捷琳娜瞬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虽然时间短暂,但在经历了这些之后,她的成长和眼光的改变可以说的上是惊人的。 直觉告诉他,这项计划绝对不是出自安洁的手笔,如此的缜密详细环环相扣并且统筹所有力量的方案,绝对不是安洁能够做出来的……这并不是看不起安洁,而是安全局的人都不会熟悉这个,他们的主营业务就代表了他们没有这种能力。 这种计划是决策者,是统帅才能研究和思考出来的而格里芬谁拥有这项能力并且自信自己能够协调自己还有叶菲姆的部队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甚至都不需要去思考…… 而这也侧面说明了他没事……安洁在一开始的时候也强调他还保持这意识上的清醒,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 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项计划现在是被挂在了安洁和简缇娅的名下,也就说接下来行动所带来的威望是会被分给她们两人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他如果没事的话?为什么现在不出来? 叶卡捷琳娜忽然想到些什么…… ……………… “叶卡捷琳娜少校,格里芬并没有处理阿美莉卡战俘的权力,这些战俘在此便全权交给你来决断了……” “叶卡捷琳娜是军方代表原本就是要与我们共同作战的,在这个时候选择合作是对于我们格里芬来说最为合适的选择。” “关于战区内的动向还有叛军的信息,叶卡捷琳娜少校有着绝对的知情权也绝对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这个时候我们的性命是一体的没有任何隐瞒。” “叶卡捷琳娜少校,作为军人还有一位少校您需要在这个时候承担作为军人的责任但您绝对不是孤身一人。” 现在想来,当时的那些鼓励的话语看起来并不全都是单纯的鼓励……也是他将自己绑在一起的小手段。 本来她不是太能明白这些的或者说,她还是缺少了对于这方面的经历……有些事情确实需要亲身的经历过后才能够知道的。 ……………… “看来你也注意到了……” 看着叶琳娜陷入到思考和开悟的状态当中,叶菲姆欣慰的笑了笑,虽然两人做不到心灵相通那么夸张,但作为叶琳娜的叔叔稍微猜测一下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注意……您说的……” “自然是指计划只说了一半……而且,我相信目前的计划真正意义上的掌控者还是他。”毕竟是当了很多年的兵也打过多年的仗。 叶菲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老兵的直觉有时候就是可以让人直接获得正确答案连中坚的过程都可以轻易的省略掉。 “我确实有所怀疑……”叶卡捷琳娜并没有否认自己刚才的那些想法。 “那些算不上是怀疑……只能算的上是你对问题的疑问和困惑,在这个基础上衍生出来一些想法是没有问题的但千万要注意一个度,知道吗?” “我明白了。” “嗯……就这样也算是一件好事,你还有些什么想要说的吗?在彻底的被他左右了思想之前。” “那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了……他真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叶卡捷琳娜自嘲的笑了笑,她原本还想着等到事情结束之后将这样的人才吸收到部队来,但现在看来…… “他可以成为整个队伍的一记强心针,我们现在需要这样的人,即便士兵们现在什么都不说还保持着最为基本的服从性,但我还是能够看到……有涣散的可能性。” “你这个回答确实理智不带个人情感的……但为什么还有有些偏向……真是可怕,于情于理都能够做到让周围人记住他……厉害。” 两人随后默默的保持了沉默,整个车队在暴雪当中继续向前赶着,周围的一切颜色在此刻都被白茫茫的雪花所覆盖,一切都在向着白色逐渐的变化。 但就在车队相反的方向,地平线的远方……一团虚影依然显得那么的耸立,无论雪花有多大,那片虚影依然屹立不倒。 城市依然耸立……但其深邃的地下,却并不那么的牢靠。 至少……在面对威胁的时候,反应还是很剧烈的。 ……………… 地点:【列圣克区地下管网】 人员:pp19 “你到底是谁?”米莉娅紧握着匕首警惕的看着面前的pp-19,即便她知道自己很大程度上来说根本就没法对pp-19造成任何程度的威胁就是了。 而面对米莉娅的匕首,pp-19直接选择了无视,虽然之前并未有过直接接触但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米莉娅曾经是安装过火控核心之类的,其战斗的动作还有是不会作假的,虽然速度上恐怕连她巅峰状态的一半都不到就是了。 “你们如果想要将她重新组装好的话,关键部位的零件是必不可少的。”pp-19抬手指了指米莎现在背包当中那名被拆解了一半名叫露希的人形。 “你——”米莎等着自己求助的目光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未开口就被米莉娅给强行打断了。 “我们不瞎更不傻!但我现在问你的是,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谁派你过来的?” “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pp-19无奈的抬起了自己的手,重新自我介绍道。 “我pp-19,是一位被格里芬给拆解了的人形。” wa2000 第398章 真真假假 滴答~滴答~滴答~ 幽暗潮湿的下地管网当中,所弥漫的是各种各样让人作呕的气味……湿气裹挟腐烂还有各种有机物被霉菌侵蚀的气味,充斥在整个管道当中,吸入的每一口气当中都包含了各种事物腐败的味道。 而在被气味所充填的管道当中,三道不同的身影正在管道当中对峙着,相比周围的腐败的霉菌味,三人之间危险的血腥味才更加的冲鼻。 很显然从敌人的地盘逃脱不可能一点事情都不发生,仅仅只是前进了百米的距离至少就有将近五六人咽喉被匕首所割开,他们的血顺着破开的动脉流入到了管道最底层的污水当中,在脏绿色的污水当中增添上了一抹的红黑,为腐败的管道污水增添上了一股不属于这里的腥味。 那股味道甚至都渗透到了几人此刻穿着的靴子……但几人都不怎么在乎,因为谁都知道死人的血不可能威胁到自己,更何况对于他们来说这些本来就称不上是可以被饶恕原谅的人。 “之前的帮助,我们很感谢你但可否告诉我,你是谁?或者说谁派你过来的?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米莉娅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位自己不认识的人形。 对方跟自己不一样,不是那种被拆除了火控核心的人形……这一点完全不需要去怀疑,但问题就是火控核心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到的,就连整个地下黑市都不见得有,绝对的有价无市。 而且pp-19的打扮跟地下街区就相当的不符…… 虽然被弄得有些脏,但对方身上的作战服绝对做不了假,这不是地下黑市能够搞到的东西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存在这种东西。 这种作战服如果是放在战区里面或是格里芬内部当中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但放在地下街区……穿着这种作战服跟在大街上抱着金块裸奔没有任何的区别,几乎是属于等着让人来抢的那种。 所以,对方绝对不是地下城市暗面生活的人……但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并且还那么你巧合的将被围困的自己还有米莎给救下。 这很值得去怀疑 “我是被格里芬给拆解了的人形。”pp-19淡淡的说道,人形在很大程度上是不能够欺骗的他人的,可以为了保护他人的隐私而沉默或是选择回避,可一旦开口就绝对无法说出谎言…… 至少大部分的人形都是如此的……而这绝对不包括受到非法改装的非法人形以及被陈树生用dni重新编写内部程序的pp-19。 虽然格里芬拆解……这一方面上pp-19确实没有说谎就是了。 “你说谎!”米莉娅当然不相信,如果对什么事物都抱着理所应当和想当然的态度,她和米莎这种非法人形早就不知道会被拆成多少片的碎片了。 就那样可能都算是好的,更可怕的完全被当作…… “你之前的动作还有那反应以及能够输出的力矩都不是一个被拆解了的火控核心的人形可以做到的,更不要说你还可以相当自由的使用你手中的枪!到底是谁派你过来的!” 米莉娅手握着匕首微微压低了自己的身体,她判断不出来pp-19的实力如何,之前的解围还有那些详细的战斗经过,她看的并不真切或者说pp-19有意控制住了战场的范围和场面,并且进行了一定的保密封锁。 用各种各样的干扰手段来搅乱外人对于战局的详细观察,模糊掉其能够传递出来的信息…… 而事实证明了pp-19的选择极为的正确,因为此刻就在她们之前所逃离的战场上,那些帮派分子此刻什么有用信息都没有找到,即便是通过幸存者也没能问出来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因为那些人无论怎么问,回答都只是他们全都被闪瞎了眼睛,烟雾弹将他们给熏的够呛,隧道里面传来一些野兽般的声音……这种信息根本就不可能被追查,那些吃了亏的帮派分子也只能是硬生生的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我没有说谎事实上,在袭击发生的那段时间后不久我都在维修舱当中,但袭击所造成的动乱让原本一切都在进行的程序全都陷入到了停摆当中。” 这一点pp-19自然也没有说谎,唯一稍微有点混乱的就是一点的前后顺序和因果关系上的摆动。 一点的伪随机模糊概念的小手段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趁着混乱逃出来的?”对于这样的解释米莉娅到是相信了几分,毕竟城市发生了那么大的世界,武装直升机在城的上空肆意的扫射发射飞弹。 如果面前的这个人形真的是趁乱跑出来的话……到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当然,米莉娅也不可能全信……她还有不少的问题需要询问。 “你因为犯下了什么错误而被拆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格里芬对人形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因为在战区里违抗并且没有能够完成指挥官的命令。”提到这个pp-19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表情的波动。 很显然,对于之前的事情pp-19并未能够做到完全释怀。 “为什么要帮助我们?还有,之前在隧道里面的时候,我一直就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现在想来当时就是你吧……你一直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是什么让你忽然出手了?” 从开始到现在,米莉娅紧握在手上的匕首就一直都在死死的对着面前的pp-19,她的警戒心可是一点都没有放松。 滴答~滴答~滴答~ 不过是短短的两秒钟而已,但头顶上的水滴却可以连续滴落两滴,对于两人来说也仿佛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 “因为那时候我并没有理由帮助你们,虽然都是人形但你们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当时你们并未能够展现出来什么可以帮助到我的能力,而我当时也不确定周围是否有其他人,所以便选择了原地旁观。” 非常冰冷的回答,甚至要比地面上的冰雪都要寒冷的一个回答,但pp-19很清楚这个回答是最为合适的……什么冲动,什么爱心泛滥等之类那些富丽堂皇的借口都不适合放在这个时候使用。 在幽暗漆黑的隧道当中,温暖还有阳光是照射不进来的,在这里前进所需要做的是抓紧前面的绳索,一点一点的在这幽暗当中摸索着前进。 “那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诱发你出手了?”米莉娅接着问道而pp-19则是不慌不忙的指了指一旁米莎肩膀上的大背包,确切一点的说……是里面那位已经被遭到了暴力拆解还有重新拼装的露希。 “是因为她。”pp-19的声音很平淡,但对于米莉娅和米莎来说却并不是一个平淡的反应。 “你想要她?”米莉娅的语气与刚才没有任何的变化,但pp-19+便是离开就注意到了对方身上那轻微的变化。 很显然,对方准备随时暴起和自己拼命。 “你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将她抢回来,但就正常情况下来说,遭到了如此对待的人形基本上没有什么能够回收的价值,最为也就回收其内置的云图重新组装一台躯体便可。” “但你们并没有选择那么做,而是抱着不惜一切的代价将其抢回来并且也没有将其内置的云图核心给拆下来的打算。” “所以,我初步判断来你们虽然手上没有多余的素体提供给她,但却拥有最为基本的修补技术并且说不定能够破解其内部的设定的一些协议和被锁死的程序……以及一些被清除了数据的通用零件。 滴答~ 一时之间,整个管道当中再度陷入到了沉默当中,米莉娅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匕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pp-19。 “你这么聪明,知道和了解的能有这么多……为什么还会违抗命令?难道你们格里芬的人形不知道违抗命令的下场?”放下匕首并不代表着米莉娅完全对pp-19放下了戒备,只是她现在确认了pp-19是想要跟自己合作或者说,双方目前来说有相对共同的利益。 “……”而对于米莉娅的所提出来的问题,pp-19罕见的产生了一些情感上的波动…… “因为……我选择了跟你们做一样的事情,为了同伴的安危而选择了违抗命令。”虽然极力克制,但字里行间的那份不甘还是没法被彻底的隐藏住的。 很显然,即便到了现在……pp-19对当初的事件依然有着一定的介怀。不过随着时间的经过,一切都会被慢慢的消除掉就是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管道当中?”米莉娅接着问道,在pp-19回答自己的全部问题之前,她是绝对不会跟pp-19一起行动的。 “这里距离总部大楼那边不远……而且在整个城市都是监控和定位器的情况下,我除了躲在法拉第笼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完美的屏蔽掉无线电信号并且还能够让我相对自由的活动?” 无懈可击的回答……pp-19之所以一开始就不在地面上活动,除了一开始是为了调查小镇那边的地下管网的情况之外,更多的便是为了能够彻底的隐藏自己的行动了。 “你想要什么?”米莉娅问道。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能问些问题吗?毕竟我都回答你们这么多了,稍微展现一下你们的诚意可否?” “……可以。”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米莉娅只能选择退一步,如果对付真的是从格里芬逃出来的话,那就代表着对方很有可能是属于那种失控的人形,如果激怒了对方的话…… “你们不惜一切将她抢回来,是为了救她对吧?”pp-19抬手指了指米莎背上的露希。 “你刚刚不都是说了吗?”米莉娅讪笑了一声,pp-19问出这句话来基本上也就将自己的目的给直接说了出来了。 “不过你看起可不像是需要被刷机的零部件的样子。”米莉娅上下打量着pp-19无论左看还是右看都看不出来pp-19是需要零部件的样子。 “我确实不需要。”pp-19抬手指了指背包当中的露希,“但是她很需要,你还有米莎都需要。” “而我则需要一个可以暂时容纳我的地方。” 而至此,一场完美的欺诈完成了……没有一句话是谎话,每一句都是真话,字字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但这个过程当中pp-19成功的卸下了对方的警惕心理,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跟我们来吧。”思考了良久之后米莉娅缓缓的说道:“你会接受我们的检查,当然你也比想要释放信号,一切的电子信号咚无法从我们的营地当中传出去。” “没有问题……事实上在这里就已经不太可能用无线电跟外界沟通了,三十米厚的地基外加五米后的路基混凝土足够屏蔽一切信号了。” pp-19:【任务目标初步达成】 陈树生:【了解……继续跟进有任何情况与我联系,ak-74u已经在前往城市的路上了,她会作为你的策应支援你的行动】 医务室内,正在和g36还有g36c互动的陈树生趁两人没注意赶紧给pp-19发送了一些指示,可就在他用dni重新连线了之后。 陈树生:【不对……后边!!】 其实pp-19现在也不是非常需要陈树生的提醒,就在陈树生喊出来的那一刻她也注意到有一团黑影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自己冲来……很明显的,对方来着不善但pp-19也不是坐以待毙的类型,更何况对方的动作太好预判了。 噔! 以作战匕首的强度还有那不到二十五公分长度,在与对方碰撞之时竟然发出了类似洪钟一般的嗡鸣声,而伴随着与其一同迸发而出的点点火花,碰撞的双方就好像是毒蛇捕食一般,仅仅只是在瞬息之间,便传递出来了很多的信息。 “这个速度还有力量绝对不是一个没有火控核心的人形可以拥有的。” 由特种钢所打造出来的匕首自然是无比坚硬刚强的,pp-19也没有在手柄上安装些什么缓冲或是弹簧之类的结构……所以,在此刻传递到pp-19手中的力道绝对是实打实的。 噔! 碰撞的双方都如同毒蛇一边,出手的时候张开自己的毒牙死死的穿透对方的防御将必杀的毒液注射进入,但在张开毒牙发起进攻之后剩下则是将自己的嘴巴重新闭上,迅速的将自己与目标的距离拉开。 陈树生:【还有一个】 没等pp-19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姿态或是想要解释沟通之类的,另一把长刀便是紧贴着胳膊刀刃向外,好似在急流当中穿梭的剑鱼一般沿着曲线就像pp-19划过来。 嘶~! 但这一次却并不是宛如棕熊一般的猛烈,刀刃上所传来的触感更像是轻轻的一划,就好像是在借力,就像是鲤鱼拍水一般,顺势一滑向着米莉娅还有米莎所在的位置窜去。 至此……两人完成了对pp-19的前后包夹之势。 “我说你怎么半天都没有回来搞了半天原来是在这里跟别人寒暄。”来人的打扮看起来跟米莉娅还有没啥没有什么区别,尽可能的用宽大且没有任何标识物的衣服来掩盖住自己的身份。 但刚刚的交手让pp-19很确定,新来的这两位是真的有着一定的本事的而且那宽大的衣服下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把锋利的匕首。 “有些麻烦了……”被一前一后的包围这绝对不是什么很好的局面,更何况在这种还不能向着左右机动的管道当中了。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和你们交流一下。”眼看对方并没有立刻攻过来,pp-19一时也没有升起反击的心思。 而且就刚才的对话来说,这两人跟米莉娅还有米莎是熟知的并且对方刚才的进攻与其是消灭或是威胁她,更多的还是为了能够将自己与米莉娅分割开来。 “谈谈?我们黑水巷的还是更加喜欢用匕首和刀刃来解决问题。” 春田太太 第399章 招安 城市巷战,一直都被称之为绞肉机,其原因便是因为城市复杂的环境甚至要超过热带雨林。 在城市作战,敌人的攻击是来自四面八方,头顶的建筑,远方废墟瓦砾下的一个空洞,地面上的装甲以及步兵单位。 而随着工业建筑水准的进步以及钢筋混凝土的大量使用和普及,现代城市的坚固程度真的不亚于以前的坚强壁垒,想要对钢箭大楼造成结构性的破坏,除了用上几百公斤以上的航弹或者特制的钻地炸弹之外,便只能对建筑的结构进行由内之外的破坏。 但想要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拥有这样的条件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很有可能是一个排一个连队甚至是一个营。 因为大楼爆破并不是用海量的炸药将大楼给炸成粉末而是要将成体量的炸药凿入到墙体和建筑的关键支撑结构,在已经削弱了建筑稳定性的同时对其进行爆破,让建筑因为自身重量而解体。 而想要完成这样一个动作所耗费的时间和人手就绝对不是一两个小组能够完成的。 而被爆破所产生的废墟往往都是狙击手用来躲藏的最佳地点了,无论是热成像还是其他的侦测手段都难以锁定她们的位置。 而相比较之下,被道路所限制了行动似乎是最为轻松的局面了……唯一的问题是,现在的局面是前后都被人给堵住,而自己没法向左右活动了。 这就是pp19在此刻所要面对的局面…… 陈树生:【第一下吸引pp-19的注意力,紧接着的第二击让pp-19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只能被动的防御,而实际上的作用是将pp-19跟米莉娅她们隔离开来并顺势完成对pp-19的包围……】 陈树生:【很有街头斗争的经验嘛……知道该如何将对方包围限制在这种狭长的环境当中,毕竟在怎么厉害的人都没法同时兼顾两个相反方向上的进攻,尤其还是这种近身格斗的局面】 对于这两位不速之客在接触时用的小战术,陈树生倒是迅速的分析出来……这就是后方指挥官除了后勤和确认行动方案的实施之外最应该做的了。 毕竟战场上那么紧张还有复杂的环境之下,想让前线的战斗人员根据对方现在所表现的信息来判断对方的战术和战略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毕竟敌人不会给你思考的时间,即便你掌握的是绝对的第一手的资料,并且能够切身的体会。 但没有时间思考和判断,这些信息放在手里就跟一大堆的没用的乱码没什么用,所以,这项工作就会被交给后方来完成,后方的环境相对安静并且所能够掌握的战场范围更大,即便会有一点的时间差,但胜在能够将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对于战场环境的分析当中。 而陈树生,现在就在执行这样的一个工作而在这方面……陈树生的分析速度有多块呢? 陈树生:【她的速度很快,但刚才出刀的动作非常的门外汉,但对于自身平衡的掌握确实相当的不错,还有刚才踮脚跳跃的动作更象数芭蕾舞……】 陈树生:【而其余的更多还是街头格斗的经验,速度和力道……并且结合一下那位米莉娅的动作,我怀疑她们曾经都是用来完成杂技和舞蹈动作的人形】 陈树生躺在病房里自然也不是闲着,就在刚才就忙里偷闲的去查阅了一下相关的资料,确实有不少的人形会被用在各种的表演还有舞蹈当中,而有的表现还有舞蹈动作确实非常需要很强的爆发力……至于对于平衡的掌握。 且不说转体了,平衡稍微差一些的人连高抬腿都做不到更不要说还要在此基础上踮脚尖了。 “明白……” pp-19默默的压低了身体,准备随时暴起……同时对方两个相反方向上的进攻她确实做不到,但利用自己的速度还有防御硬顶开一个突围出去还是相当简单的。 陈树生:【对方并不是不可以沟通的角色,记住,利用好跟她们同样为人形的身份,进一步取得她们的信任】 “我没有恶意,可否允许我们好好的谈谈,我和她刚才并没有任何的冲突。”pp-19两手一抬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可以,但我们想要看看你的诚意。”发出声音的是pp-19身后的一位人形,她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从外边来看的是看不出来任何的身体特征的。 但pp-19很清楚,这个出声的人声音才最大。 “怎么证明?”pp-19侧身问道。 “把你的枪丢下。”对方抬手指了指pp-19的枪。 “拒绝,城市现在变成这样样子……没有枪,我就没有办法保证我的性命。”pp-19自然不会答应,毕竟谁知道对方现在不攻击自己是不是就因为忌惮自己身上的枪……更何况一开始就让步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哦~看来你不怎么愿意配合我们吗?”挡在米莉娅面前的人形默默的亮出来了自己的另外一把匕首,虽然有兜帽的遮掩但pp-19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不如我们直接用匕首来交流来的更加干脆一些,毕竟你要是太弱的话我们可不欢迎啊~哈哈哈,拥有火控核心的人形我真的还没有对付过,一定会很好玩的。”随着话语和姿态都逐渐向着癫狂的方向急速偏转。 “伪装的样子嘛……”虽然看起来对方正在向着暴走的边缘徘徊,但pp-19很尖锐的注意到了对方并未让米莉娅脱离自己的保护,甚至是主动的用身体阻挡了自己和米莉娅之间,就连视线都没有放过。 陈树生:【我记得你说过如果人形使用一些非法拼装的部件很容易出现问题是吗?】 “这个没错,但现在还不好判断对方是不是假装的。”眼下双方的接触还是太少,但现在的这个局面真的还不是太适合……接触或者物理上的接触。 “你拥有火控核心?”背后的人形说道。 “没错,我是今天趁乱从格里芬逃出来的……”pp-19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简单的重复了一遍。 “你想要什么?”对方接着问道。 “我……”pp-19没有立刻回答,并不是情况需要而是她犹豫,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一开口就会被对方给识破自己那并不高明的谎言。 陈树生:【交给我……】 稍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演戏的最高境界就是将自己完全的代入进去,一言一行都是发自自己的内心想法。 “怎么?不想回答吗?”对方好像抓住了pp-19的尾巴一般咄咄逼人的问道,而pp-19则是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活下去……”声音不大,但很清晰的传递给了对方,但对方没有注意到的是pp-19此刻眼眸当中 “就只是这个?”对方有些不相信而pp-19则是冷笑了两声。 “活下去难道有什么错误吗?”pp-19冷笑的反问道。 “我因为违背不合理的命令或者说只是单独的没有达到要求就被一句话给决定了下场,冰冷的工作台还有其生产厂间的回收桶是我最后的归宿地。” “你以为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报复?还是去乞求他们在给我一个机会?” “就在袭击发生的时候,我就正被送往工作台上而我所能我能看的到的便是占满了我视野画面的探照灯,周围还有各种各样的机械臂对我进行全方面的检查和扫描要将我给拆掉。” “被送上了工作台被锁定了你还能反抗?果然还是在欺骗我们吧。”挡在米莉娅面前的疯癫人形颇为癫狂的说道。 “我自然不存在任何的反抗的可能性,但随着爆炸还有大楼被火焰给焚烧与炙烤的同时,我从工作台上掉了下来,没有任何人管我……但周围并不安全,我只能趁乱逃了出来……离开了格里芬。” “而在这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因为我在格里芬的数据已经先一步被彻底消除了,在各种意义上来说我都不属于格里芬了……是不在存在的人形。” “但我因此而获得了自由。” “可自由之后我能去哪里了?我逃出来的时候,所看到的是整个城市都在燃烧,活下去的念想让我拼命原理一切的火光灯光,还有一切能够定位我位置的装置,因为我知道一旦我被找到,等待我的依然是那个冰冷的工作台还有其上面的冰冷无比探照灯。” “我不想在面对那样的解决,即便是二进制也存在0或者1,我不像还是那样唯一的结局……我躲到了地下,这里可以屏蔽一些发出去的电波信号。” “但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还是会被找到的,我需要让自己获得真正的自由……扞卫我这个只有在垃圾堆当中才能拥有的自由。” “我……想要活下去。” 虽然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的上的渺小……但这对于管道之内的几人其效果也是不亚于咆哮,甚至……是嘶吼了。 嘀嗒~ 而在这嘶吼与咆哮之后,便是可以听见落水以及喘息的寂静。 “pp-19是吗?” 或许是pp-19的表演真的骗过了对方,原本周围那沉闷的气氛以及重填在其中那种紧张感瞬间降低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同期以及共感。 “我相信我刚才没有念错名字。”声音不大甚至带着一丝的颤抖……就好像是发泄了内心不畅后所表现出来的舒缓。 畅快,颤栗这些都是得到了发泄时的表现…… “你可以称呼我为瓦加诺瓦。”对方自我介绍道语气上的攻击性也少了不少,其中多了几分的同情以及……感同身受。 “喂!怎么这么简单就将名字给交出去?!”将米莉娅护在身后的人形大喊着,看的出来她对于pp-19的戒备心依然很重。 但那又如何?现在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更何况这位有些疯癫的人形一看就不是主事人,面前这位自称为瓦加诺瓦的人形才比较像一些。 “因为她现在不是我们的潜在敌人了。”自称为瓦加诺瓦的人形缓缓的将自己的手从长衣下袒露了出来,没有武器,两手空空……一步一步的向着pp-19所在的位置走来。 陈树生:【没有问题了……接下来……跟她们一起行动,ak-74u会尽可能的协助你,尽可能的了解和打听清楚城市暗面的活动】 “……明白。”pp-19的声音相比于之前要更加的小声更像是一种低声的呢喃,虽有的 虽然这几位人形看着有不少的街头争斗的经验,但想要骗过她们对于陈树生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简单和没有挑战性了。 “将刀收起来吧……艾丽塔。”瓦加诺瓦对着保护着米莉娅的疯癫人形说道。 “切……”知道打不起来的艾丽塔相当不爽的砸了咂舌,但还是相当不爽的将自己的匕首给收了起来。 虽然目光依然非常具有攻击性,但碍于瓦加诺瓦的命令,只能将自己的脸给别开转身开始询问米莉娅以及米莎的情况。 虽然时不时的依然会锁定pp-19就是了。 “这算是接受我了吗?”pp-19问道但并未选择放下手中的匕首。 “并没有……放下匕首只不过是在表达我们对你的同情而已,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们在同情过去的自己。” 对于pp-19所表现出来的警惕和防备瓦加诺瓦并未在意。 或者倒不如说就是因为此刻pp-19还保留着这样的警惕和防备,才真正意义上让瓦加诺瓦真正意义上确认了刚才pp-19并未说谎。 防备自己的忽然的冒进,就说明了并未有任何的预测,也就是刚才的话真的就只是发泄而不是其为了争取着这短暂和平而编排的谎言。 “同情?我?”虽然内心有些猜想,但pp-19对于这几位人形并没有什么印象,或者说这几个人形看起来并没有在格里芬工作过的样子。 “说来复杂……不过你要是想要存活下去的话……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当然并不强制你要是想要离开也行。” “毕竟你有火控核心解锁扭力限制还有速度限制的话,想要活下来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了。” “特别是当你拥有火控核心的消息一旦被泄露出去的话……很难想象会有多少势力盯着你。” “火控核心好像没有那么值钱……”对于人形各个部件的价格,pp-19也算是清楚或者说每一个战区人形都是很清楚。 毕竟如果是因为任务而受到损坏的格里芬是免费维修的,但如果是因为……私活的话,那就完全另当别论了。 “看来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这么说吧……在黑市当中越是受到严格管制的东西就越是值钱,而且往往都不能按照其本身的价值。当然,具体的并适合在这里说……倒不如将话题给重新扭转过来,你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吗?” “不过事先说好,这只是一个机会并不代表我们就会接纳你,我们在这地下待的时间也很久了,小心和谨慎是我们活下来的依仗。” 在场的几人当中瓦加诺瓦绝对算的上是在地下深耕多年的那种,对于地下这一套的了解和应对经验绝对是熟悉的很。 “你的意思让我跟你们走……确认不是想要将我的火控核心给拆了?毕竟火控核心这种东西是可以安装到任何人形的身上的吧。” “不会,因为这跟我们的行事准则不符,特别是你并没有伤害过我们而且你还帮助了米莉娅以及米莎,就更加没有对你出手的理由了,之前之所以那么做也是为了将你和米莉娅隔离开来,毕竟我们到现在都没办法信任你。” “……什么样的机会?” “跟我来吧。”瓦加诺瓦越过了pp-19朝着米莉娅的方向走去……看起来是要沿着刚才米莉娅刚才所走的方向。 陈树生:【跟上去吧】 “……”pp-19没有动作,只是呆愣在了原地。 陈树生:【怎么了?】 “我……”pp-19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陈树生:【刚才那些都是我说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谢谢。” ots-14 第400章 为我所用 dni采用入侵协议的时候,是可以获取目标内置的一切的数据的,只要是电子当中存在的0和1,dni都能将其收录并实时传递给装置的拥有者。 而刚才陈树生控制pp-19所高喊出来的,虽然有陈树生杜撰编排的成分在其中,但不免其中有不少是pp-19有过的内心想法……至少,活下去的想法是真实的。 “……谢谢。”pp-19发自内心的向陈树生表达了感谢。 虽然不知道指挥官是用什么手段暂时控制了她身体的,但刚才指挥官借用她的口所说出来的到底有多少是她内心曾经有过的真实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或许指挥官也知道。 而现在说出来将自己的内心不愉快的想法全都吐出来……如此一来,也算是彻底的将过去的那些与现在的自己做一个诀别,将那些让人不愉快的记忆全都从自己的脑海当中拔出…… “指挥官,她们刚才说了共情……是不是说……”pp-19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有些不可置信毕竟以前在格里芬工作是不太需要了解这方面的。 陈树生:【或许吧……但她们现在还算是幸运……】 “幸运?”pp-196微微看了一眼米莎背包当中露希,虽然没有仔细的检查过,但就看对方被如此简单的塞入到了一个背包当中……恐怕四肢已经是缺失,就算是不是如此至少也是被拆解下来了。 否则,pp-19是想象不出来除了折叠之外其余的能够将一个人形完全的塞入到一个背包的办法了。 而现在,指挥官却说她们还算幸运? pp-19并不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己遭遇到的那些相比于这些真的算不上什么,那位有些疯癫的人形,恐怕很大从程度上就是安装了一些没有被清除过数据的部件才显然的如此的疯癫,否则的话没法解释她为何在意识有些不清晰的情况下还保护着米莉娅了。 整个就好像是被两个相反的丝线被拽着的感觉,语言和行为上完全就是相反的方向……看起来相当的割裂。 陈树生:【因为相比较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可以拥抱庇护的她们,真的可以算的上是幸运了】 又是一些pp-19不太能听得懂的话…… 陈树生:【我这边需要暂时下线,有任何的问题ak-74u会去主动联系你,记得注意】 “明白。” 嗒~嗒~嗒~ 伴随着脚步声,几人的身影也是逐渐的消失在了管道当中,而就在管道的上方……一场审讯正在逐渐的展开。 ……………… 地点:【列圣克区彼得大道】 人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官——安洁莉娅\\u0026简缇娅 “谢谢列夫警员协助我们的工作,剩下的可否单独交给我们来完成?您可以带着您的老朋友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医院接受治疗。” 老兵安东尼的情况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差,身体上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单纯的老了气力不济外加困扰了其多年的老年病,还是这么恶劣的天气一时之间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在疗养院里待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安洁嘱咐了一句,老安东尼的身份和经历老列夫刚才已经做过了大致的介绍。 这种老兵还是为国而战的老兵值得受到最高规格的尊重和爱戴。 “谢谢,他就现在交给你们了。十五分……不,二十分钟之后,我们会派人过来接他。”老列夫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人让了出去,虽然有些不符合流程,但他确实对面前的这位安全局姑娘有了不少的好感。 “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安洁笑了笑随后目送着老列夫的离开,转身便是带着简缇娅走入到熟食店当中的冷库当中。 “你确定要跟过来吗?”安洁忽然转身问向了身后的简缇娅,这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能否应对接下来的场面确实还挺值得怀疑的。 毕竟,这算不上是一个抓捕行动,因为她们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虽然对方是个n进宫,但毕竟当时并未实施任何的犯罪行为,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算的上是请对方配合调查? 虽然这请的方式更多是偏向物理的方式罢了。 或许应该请某位更加擅长此道的人了? 陈树生:审讯?这我擅长啊,放心,传承于契卡的大记忆恢复术,只要将名单上的咏唱一边之后绝对任何的问题全都想通了。 ……………… “要来试试吗?”安洁就像是引人堕入深渊的魔鬼一般。 低语,宛如恶魔的呢喃不是强制也不是胁迫更不是威胁,而是非常平静的询问与征求意见。 但就恰恰是这种最为平静,最为平和平淡的声音才最能够蛊惑和诱导人心。 “这个……”简缇娅看了一眼冷库的大门,推开这扇门之后所要面对什么她还是能够想象的,毕竟冷库除了低温并且和外界有存在空气上的隔绝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其是堪称绝对隔音的环境了。 里面的动静管有多大,外边都是很难注意到的……哪怕是那种惨叫声。 “要不你还是在外边待着吧……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因为接下所要发生的事情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对方愿不愿意配合,按照对方那个n进宫的数量,很大概率不会选择隐瞒。” 这一点安洁倒是说的不错,毕竟像这种多次进警察局吃公家饭的多少还是清楚自己要是不配合警员并且剧烈反抗的下场的。 而且就在刚才,列夫警员给自己的名单上写的还是很清楚的,这个叫维多利的小伙所犯下的都是一些小偷小摸被抓起来最多关上半个多月的罪状,相比于庄园里那些死不足惜的人渣,他真简直算的上是五好青年。 身为安全局的她更多所擅长的领域还是在审讯和情报搜集这一方面上的而不是端着枪去和人拔枪互射。 “这种经常犯罪的难道不是很顽固吗?”简缇娅问出了自己内心当中的问题。 “你要不要猜猜这家伙犯了那么多次罪为什么现在还能在街上继续晃悠,而且就刚刚逮捕他的时候,他可是一点都不带反抗的非常的配合警员的行动的。”安洁笑了笑,对简缇娅发出了邀请。 “是……这样吗?”简缇娅对此并不是很相信,但安洁已经不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将冷库的大门推开直接走入了进去……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冷库现在的温度可能要比室外温度还要高一些。 咔~ “我什么都可以交代,只要你问。”还没等安洁将门给关上,那名被绑在椅子上的街溜子就如同在阿登森林见到的三号坦克的法军一般顺溜的用配合来表达了自己的诚意。 如果不是被反绑了双手的话,估计高低要高举法式军礼来表达自己的最高的敬意……毕竟跪着要饭嘛,不寒颤。 毕竟在怎么说他也是一个n进宫了,什么场面什么样子的警员没见过?白脸黑脸都不如自己谄媚的脸来的实在是一些。 更何况,就这对方身边的人形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将他逮过来的一定不是一般人,绝对是身怀绝技并且还能够越过警员将他关在这里的。 对方这什么身份还用猜吗?想都不用想的。 “哦?你到是很识时务嘛……”虽然想过对方会配合,但没想过这么配合的安洁也是有些惊讶。 “没电眼力劲可活不到现在……您想知道些什么,只要是这片街区发生的事情,大小我高低都知道一些。”对方信誓旦旦的说道,对于自己的消息网似乎是相当的自信。 “你这倒是省下来我不少的功夫,本来还想给新人锻炼一些胆量的,你这样一来反而起不到训练效果了……算力,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安洁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将对方身上的主要特种全都记住了,手臂上还有后脖的纹身看这样式应该是某个帮派分子的纹身。 “昨天深夜发生在这里的绑架你可否知道?直接出动了一辆大卡车撞了上去,远在半公里之外的人都能听得到当时得动静,但我想知道一些更多的细节。” 安洁也没有打算绕弯子,既然对方愿意表示配合,那么自己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当然,这家伙最里面吐出来的能有多少是真是假,就需要安洁自己结合手头上的线索去判断了。 “您老真的想……算了,您这样的一定有本事知道怎么镇压他们,不过您能保证这里的消息一定不会泄露出去吗?我以后还是要这片街区混的。” 一听到安洁询问昨天的绑架,这位街溜子脸色瞬间一变,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有自己身边这位颇有猩猩气质般的人形还有对手手上的长枪,便是打消了这方面的心思转而开始谈条件了。 “你还知道谈条件啊……” “没办法,要是不这么做的话指不定我什么时候就会因为背后身中六枪而被判为自杀了。”街溜子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像他这种小杂鱼在这种地方挣扎的活下去才是王道。 “这到也是……”安洁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对方随后摆手示意ak-15和ak-12出去等着。 虽然平日里ak-12的嘴一直都闲不住,但在这种正经场合当中ak-12还是很能控制自己的,一言未发的离开了冷库。 “现在不用担心泄露出去了吧,你放行附近三个街道的监控现在都在我的掌控当中,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尽管说,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你接下来的发言可要好好的考虑和思考过后在说出来,要是夸大事实和带有偏向性趁机公报私让我的人形给你当枪使还没取得我们想要的话……” 配合着安洁的话语,被反绑在椅子上的街溜子只感觉周围的寒冷直接冻在他的骨头当中了……这种感觉仿佛自己要是但凡稍微不那么配合,那边的大门便会被踹开一梭子的ak子弹会打满自己的全身。 “了解,我一定将我知道的全都如实的说出来,我也会慎重的考虑组织我的语言的。”没晒文化的街溜子尽量组织自己的语言能力,以此来尽可能的展现出来自己的态度。 “嗯……那些人并不是属于某个帮派分子或是黑手党,他们是拿钱办事的佣兵团或者说是专门负责打黑枪的猎人,谁给他们的钱多他们听谁的。”仔细斟酌了一下,街溜子声音不大甚至是在刻意的控制自己的声音,低垂着自己的脑袋但说话之间还时不时的稍微抬一下眼睛想要看看安洁的反应。 这短短几秒的表现可算是把一个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街溜子该有的小心,狡诈还有谨慎以及那察言观色熟悉规矩的那一面全都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当然,也可以用贼眉鼠眼狡诈恶徒来形容也很贴切。 但这些在此刻落在安洁的眼中,却又显得意外的滑稽……毕竟双方差距过大,不在一个阶层上的压制真的不亚于降维打击了。 “我都不知道普通人面对我都是这么的紧张和颤栗……跟那王八蛋待一起太久了?还是说那家伙能够很轻易的压制我的气场?” 看着对方的举措,安洁脑中忽然冒出了这个没来由的想法,但又很快被盖过去了,毕竟现在可是在执行任务,不要有这么多跟任务无关的想法。 “你知道他们的位置……或者是知道他们的联系电话以及主营业务吗?”安洁接着问道。 “不知道……毕竟想要请动他们的话所需要的钱必须是现金,就我这个……收入,销赃之后最多也就让自己饿不死而已了。” “是这样啊……”安洁没有立刻追问下去而是沉思给自己一些思考的时间,同时也给面前这位街溜子一些思考的时间,像这种家伙思考的越多越慌张。 “我真的就只知道这点,其他的信息我是真的不太了解,昨晚我看见了但没敢上去,毕竟他们办事最讲究效率,我可不希望自己因为看见了些什么不该看的转天就浮在不知道哪条下水沟当中。” 一看见安洁沉默并陷入道了沉思当中,街溜子瞬间就有些慌张了,一下子就将很多有用的信息说了出来。 而且也算是彻底的让安洁判断出来了面前这个人的含金量……只能说跟在高端局打久了忽然来低段位的还真的有些不太习惯。 “我一开始就说了过了你的安全问题不需要担心,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即可……还是说你并不打算相信并且跟我说实话呢?” 既然搞清楚了对方的含金量,那么安洁这边也不搞些步骤了,直接探囊取物获取最为关键的也是自己最想要的信息就可以了。 “当,当然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像他们那种上层的老爷都是有话事人来联系的,我们这种底层知道的真的不错。”一看安洁的面色沉了下来,街溜子慌张的不行。 “真的?”安洁淡淡的一问目光死死的看着对方,而被这样的目光一直盯着,街溜子很显然的有些顶不住。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了安洁的问题。 “他们在地下街也有专门接受单子的地方,但那些地方没有介绍人是进不去的,就我这种货色是进不去的,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了,您老有本事可以派人去哪里试试。” 话到最后,街溜子甚至都不敢面对安洁的目光,锁着脑袋抵着头一副彻底求饶的姿态倒是让人有些发笑。 但这依然不是安洁最想要获得的信息…… hk416 第401章 亡命徒 方向,在大多数的时候调查还有取证工作最为困难的并不是证物的提取,在日新月异的科技加持之下,证物提取工作已经变的越来越轻松以及越来越详细了。 毕竟机器和化学试剂并不会说错,如果出现了问题那就只能是提供的证物本事有不对的地方。 而造成不对的原因有很多,例如取证时所造成的意外破坏和损伤,或是周围环境对其造成的侵蚀与污染……但更多的还是对于方向上的判断所造成的失误。 而判断接下来的需要调查的方向或者指向,才是安洁现在真正想要知道的线索。 嗡~嗡~嗡~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还是现实正在发生某些不为人知的改变,被反绑在椅子上的街溜子,只感觉冷库的温度更加的低了,他牙关开始打颤。 身体上的肌肉开始了无意识的皱缩,用颤动来产生一些微不可闻的热量以此来保障身体的温度……但这注定是无用功的。 “希望你能清楚蒙骗我的下场,我现在能将你暂时关在这个冷库当中,接下来就算是换了一个地方也依然可以,就算是换一个冷库关上一整天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当然,如果是没有假的话你接下来便可以高枕无忧的被列夫警员给带走,你和他算是老相识了,有他在你就不必想太多。” “一定,一定接下来一定老老实实的配合您的工作。”一听安洁这么说还有其松开的脸色,街溜子就感觉自己接下来的路变的光明了。 虽然依然免不了接下来会被带走蹲局子的事实,但胜在能活命啊,只要能够活着还接下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 而伴随着安洁默默的起身以及冷库大门的重新打开,这份信心顿时变的更加的足了。 “代言人,希望你说的最好都是真的。”安洁默默的向着大门走去,“对了,你刚刚说被消息泄露就会被判身中六枪自杀,他们有这个本事?” 安洁随意的一问,就好像蜻蜓点水一般,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亦或是给予对方的压力跟刚才都完全不可相比。 可以说几乎没有产生产生一丝一毫的波澜。 “哪里不能的啊……也就是负责这片的老列夫还稍微不错,中心区那边一个个可都比那些家族还要心狠手辣的,他们相互之间还经常——” 一切的言语和想法在顷刻之间都卡在了喉咙当中,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是在害怕吗?”安洁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街溜子,眼眸当中所透露出来的审视以及压力就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样,直接压迫在街溜子的喉头之上。 “我……我……” 恐慌,紧张,颤抖,不安以及恐惧等负面的情感都像一一块块带着倒刺的石头一般卡在了街溜子的喉咙当中,无论他想要说些什么,石头上的倒刺都紧紧的勾着他的喉咙,吐出的气都好像带着血气。 就好像是在暗示,他的生命将伴随着他的呼吸而消失。 言多必失,祸从口出……大概就是对此情此景最为合适的比喻了。 “这个城市的内部框架还有结构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但又有些意外的简单,就连你这种最底层的都知道上层的威名……” 虽然对方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对于安洁来说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了……光是中心区还有家族这几个关键词就足够她锁定目标了。 毕竟能有这种本事的人,整个城市又能够有几个呢? “长,长官……”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的街溜子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了,天知道自己这句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面前这娘们一看就不是那种好惹的那种,自己今天怕不是就要被送到下水道里当一具没有眼睛和舌头的浮尸了。 “那么害怕做什么?”安洁冷笑了一声,而这一笑的威力在街溜子的眼中是真的不亚于死神在招手。 “上帝……给我一个痛快吧。”此刻的他已经放弃了奢求了,虽然依然抱着些希望但目前怎么看都是绝望所占的比例要更大一些。 “现在……还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会有人来接你的。”安洁没有继续吓唬这个街溜子,他所能知道的也就那么多,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那就要去找脑袋更大装着更多东西的人。 当然,这种人的屁股往往也很大,想要让他们挪开身体配合一下自己……恐怕是有点困难的。 不过,安洁手头上现在有的是办法……虽然这个办法是别人给自己出的就是了,自己充其量也就算个执行者。 “能给我一根烟嘛……一根最便宜的就行。”就在安洁将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等人来的时候你看看能不能向他们要吧。”留下这句话之后安洁便是直接离开了,现在她需要总结一下现有的信息了。 ……………… “嗯……我还以为你会上大记忆恢复术呢,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温柔的……不符合你的作风啊。”一看到安洁出来ak-12笑着打趣道。 “他不需要,稍微吓一吓就什么都抖搂出来,犯不着费那个力气在说我昨天没休息好,节省一下体力接下来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麻烦呢……”安洁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获得信息总结在了自己的终端上面。 保持计划能够稳步执行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需要稳定并且能够达成的目标……毕竟没有人一上来就会给自己上强度,让新手村出来的人直接去打关底boss的。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会直接上来就动手的来点暴力的……还是说也被他给影响了。”ak-12笑眯眯的说道。 “暴力……”安洁讪笑了一声,“我在暴力能够比他还暴力?再说了,有他下在的话,动手这方面的工作别说我,就连ak-15都需要靠边站,还是说你现在有信心去挑战他了,屁股不疼了是吧?” “……”一直以来都以毒舌着称的ak-12直接被安洁这一套组合拳给干沉默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就可预见的未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被打屁股这个梗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过不去了。 “切……要不是在安全局的装备没有全发下来,我怎么会如此。”面对如此的黑历史,ak-12只能是默默的咬牙切齿的无能狂怒了。 “那东西我都申请不下来,你还是想想吧……不过说不定火神重工的人可以直接给你造一副差不多的东西,而且再说了,外骨骼装甲对于人形的提升更多的还说速度还有力量,以及稍微添加的一点算力而已。” “就目前这个状况来说的话,ak-15现在更加的适合,毕竟论扭力输出的话,只有那位sop可以稍微的掰一下手腕。” 对于ak-12所说的装备安洁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不过那种东西对于人形的提升各有不同而且属于锦上添花的东西,而且很考验个人对其的使用技巧,使用的熟练的作战效能可以提升好几遍,玩不好的话等于给自己的身体上套了一个贴身牢笼。 “啧……”对此ak-12只能是相当无奈的砸了咂舌,就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去哪里找武器原型啊,难道火神重工自己还有这方面的技术不成? “我们接下里需要去做什么?”简缇娅探着脑袋问道。 “嗯……先去一下市警局中心那边,来都来了不去打声招呼不合理,顺便也可以看看他们的态度如何。”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安洁还是认为现在需要确认自己的后方。 而自己在城市张开任务的后方还能是哪里呢? “是这样啊……”简缇娅看着周围若有所思道。 “怎么了?”安洁问道,但眼睛却是快速的瞥了一旁的伊芙琳,就着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难道伊芙琳跟简缇娅说了些什么。 不对……这个想法在安洁的脑中还没有出现半分钟就被安洁给自我否定了,毕竟ak-12还有ak-15她们待在外边可不是白干的,除了确保周围安全之外,最大的任务就是监督这位‘恩人’伊芙琳了。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对方这个表现有些意外的老实,真的全程都在兢兢业业的保护简缇娅的个人安危,不说任何多余的话也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一面壁垒一般永远保持保持在简缇娅几步的距离之内,并且自动将周围除她们以外的任何人全都隔开。 真的就像一名专业的保镖一般,无形但有力的将雇主与周围的一切全都隔开。 “可以联系一下,m4她们来市区这边待命了。”安洁想了想之后,还是认为现在需要将m4她们给叫过来。 “这就把她们给交过来了?”ak-12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毕竟市政府明面上答应能够允许活动的人形,也就她们的几个……当然,如果有其他的意外情况那就另说了。 但问题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紧急情况,就这么让一队全副武装的人形并且还是能够车翻一整小队的人形……市政府的反应如何,恐怕是会有些微妙的。 “把她们叫过来待命就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城市现在绝对比她现在所想的要更加的危险好几倍。 虽然确实发生了暴乱还有那些律贼还有黑手党的危机,但无论是自己还说其他人就连简缇娅都知道,那些都只不过是必然被碾压的渣渣。 但……这样一来的话,这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危机感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是市政府里面有人想要干掉我?有可能,但又好像不是时候……至少也要将我的死亡给伪装成为意外或是被暴动之类给波及了的样子……”安洁抬头看向了市区中心,而那边也是市政大楼所在的位置。 “但又好像不是……”安洁耸了耸肩膀,便不在继续在意了,在将现场交给滞留在此的警员之后,安洁便是直接上车了。 考虑到此次行动的队伍,这次众人乘坐是是一辆七座以上的商务车,但速度并不慢而且内部空间很大,甚至可以允许伊芙琳在车门架着盾牌而rpk-16端着机枪在其身后一顿持续输出。 绝对能够在面对任何危机的时候第一时间进行火力压制。 而至于开车的……则是an94而副驾驶上……至少在导航方面ak-12绝对是可以信任的。 “至少开车的不是那家伙就好。”ak-12一边说着还一开玩笑的说道,里约热内卢的事情她可是知道的。 那次任务的结果如何先不说,至少指挥官的车技给她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就那种弹射起步车翘头的功夫她就整不起来,当然,想不想坐在里面那绝对就是另说了。 至少,ak-12自己认为自己受不了那种折腾。 嗡~ 相比于吉普,装甲车悍马等之类的,这商务车在起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要安静平和的多,众人甚至都没什么感觉车就开始往前走了。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an94的车技还算不错,至少不像陈树生那种狂野派,教练是斯图卡之类的……an94掌握方向盘和脚踏油门离合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在推超市的那种购物手推车一般。 而这相对平缓的一幕,也就给了安洁闭目思考的时间,毕竟列圣克区距离市中心那边还是有段距离的。 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身体,活跃一下自己的脑子。 就比如……那群劫匪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而就目前明面上的情况来说,对方是绑走了市政府专员兼市长的秘书……但经过了一晚上的等待对方现在还没有放出来任何的消息。 当然,目前也不排除市政府故意隐瞒了消息,毕竟如果是普通的绑架还好说等着劫匪主动联系上自己就能顺着对方流出出来的线索一点一点的往上找就可以了。 但偏偏目前还没有任何的消息,而且……对方很明显就是冲着对方市政府专员的身份去行动的,而这其中所需要安洁思考的瞬间就变的多了。 首先,对方绝对是有目的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毕竟这么大的征战不捞些好处回些本绝对说不过去的,毕竟那个街溜子也说了,这群佣兵的价格不菲…… 但是谁雇佣的他们?这一点就是安洁接下来的行动方向了……不过关于对方的目的,安洁倒是有自己一些猜测。 如果对方真的没有放出来任何的消息的话,而是就这么把人给绑了还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那么很有可能其背后真正的目的就不是绑架而是在威慑。 毕竟一个政府专员,有专业的司机护送其行动路线外人不知,而且还是临时回去的……就这还能设下堪称完美的埋伏,你要说没什么内鬼安洁打死都不相信。 而这一点,市政府的人应该比自己更早也是更加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那么问题来了,是谁保障他们不会遭到如此的绑架,毕竟对方来市长的秘书都敢绑,怎么可能不敢对他们小手。 “市长的秘书……市长!”安洁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市长的出行掌握在秘书的手中,很多私密隐藏的地方也掌握在秘书的手中,并且市长本人的日常安排也是有秘书来安排整理和决定的……而且双方更多的是形影不离。” 安洁瞬间感觉到一切都开始变的豁达了。 “而能够绑架市长的秘书,基本上也等同于绑架市长……他们这是在威胁市长啊。” “而在如此的局面,在警务力量受到严重创伤的时候……唯一能够保障市长安危的,便是只有我们了。”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同意军队入驻城市当中维持秩序的要求呢?”想到这里的安洁又陷入到了疑惑当中。 而就在安洁正在思考的时候……一辆被蒙皮后车窗都被遮住了的面包车正在缓缓的跟上了众人的商务车。 而开始的车,其脖颈上有着一个纹身。 那是黑手党家族的纹身,其所代表的含义…… 亡命徒……或者说,可以随时为家族赴死的人。 hk416 第402章 一天的开始 嗡~ 暴动了一整天,除开城市的中心区域,众人所在的这条街道上已经很少有车辆在正常的活动了,但大街上的行人相比于以往却是多了起来。 但其中的大部分,跟前几天这一切发生之前可不一样。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都高举着自己所制作的牌子,写着各种各样的标语,有的在大声讲话演讲着些什么,有的好像是打算号召些什么。 但相比于道路两旁的聚集起来的人群,在此刻最能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 则是拿别具风格的个人广播…… 【早上好啊~!我们是你们的铁哥们伊万,没错,在经历了黑帮火并之后我依然顽强的活着,并为你们我的老朋友们准时的献上我的给人播报,接下来还请允许我来让你们献上昨日发生在这片美丽城市的播报】 【昨日发生的列圣克区的暴动满打满算的整整三十个】 【火光四起,砸车的砸车,洗劫的洗劫,还有好多个愣头青区冲撞警卫队,没完没了的打砸抢……天哪,你们就不能搞些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吗?】 【但别高兴得太早,我看你们全都需要掂量掂量自己得脑袋了,因为除此之外死掉了不少得警官,我相信他们一定咽不下这口气,早晚要将你们全都干掉】 【至于其他得琐事,好吧,确实有不少人从前天就开始从城市当中销声匿迹了,有的人倾向于他们跑路了,但消失的这些其中更多的还是欠着钱的,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欠着家族的钱,你们要是想跑的话恐怕还没离开家门就被人个套布袋了】 【至于这些人的下场……我可不敢说,毕竟我不想变成天然的富含有机营养的肥料,毕竟有很多人都说我的嘴很臭,我可不想这样】 【而至于中心区……好吧,中心区还是那个中心区,一点都不带变的,里面的人该吃吃该喝喝,真的无论什么事都影响不到他们的欢乐】 【好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明天同一时间,我会继续在此等着大家】 【新的一天,正式~开始喽~~~】 广播的内容相当的离谱,但现实发生的事情也更加的离谱,而更加离谱的则是接收这个广播的一众奇葩们…… 因为,这是一个犯罪电台。 而这为数不多的听众,有一位则是开心的笑了出来。 “这家伙还是那么的有风格……不过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保持着早起的原因,毕竟这样可以让我享受更多醒来时才能享受到的乐趣,毕竟修建枝叶真是一个让人感到愉快而又享受的过程啊。” 聆听者电台的毒手发出阵阵的感叹,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拿着自己心爱的园艺剪修剪这些不听话,不按照自己所喜欢的枝叶全都修剪掉。 毕竟,园艺师的工作是什么?自然是将那些不会开花结果只会浪费颜料的枝叶全都修剪掉。 而修建之后的盆景看着可就顺眼多了。 “能在听着我最喜欢的广播时,修剪枝叶……两份美妙和享受叠在了一起,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好的吗?”毒手先生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帕擦拭着自己因为修剪‘枝叶’而弄脏的手。 毕竟园艺剪的刀口的生锈,经过他的经验已经证明了这是一件无可避免的事情,那么自己感觉就别避免了,将自己的手洗干净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 “带走吧。”毒手先生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将自己修剪出来的‘盆栽’给带下去。 嗒~嗒~嗒~ 早已经等候多时的人,立刻就赶了上来将经过修剪盆栽给带了下去。 “呼……修剪盆栽可真的还是一个力气活啊。”毒手先生笑了笑随后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助手先生。 “我们亲爱的科兹洛夫先生任务完成的如何?”毒手和善的问道。 “都已经完成了,先生。”助手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面前的这位毒手先生,胸口的衣领还有腹部的衣服上,都沾着刚才因为过于用力而飞溅出来的木屑。 “哦~?是吗?”毒手先生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那我为什么还没有听见任务完成时的礼花呢?我们的规矩难道不是每一次完成任务的时候要献上礼花的吗?这一次?出现了什么意外?” “还请告诉我,我的货车去哪里了?”毒手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却都有像是催命符一般,死死的敲在助手的脊背和膝盖上面。 “在……在路上了,只是因为先生刚刚才修剪盆栽,礼花的释放会耽误先生的修剪。”助手先生的声音愈发变的颤抖了。 “是……这样啊,确实我确实非常讨厌这样。”毒手默默将在自己的手放在了助手的肩头上。 “先生……” “嘘嘘~!不要叫我先生,叫我园艺家,我很讨厌那个称呼,你难道忘记了吗?”毒手默默的问道。 “没——” “不过嘛……”毒手在助手的肩膀上拍打了两下。 “你有心了。” 咚~ 坚持不住了的助手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而毒手则是默默的走向了打开了大门,走到了阳台俯瞰着整个城市。 “礼花弹,让我来好好的看看吧。” ……………… 地点:【列圣克区——中心区】 “这些人……只是普通的市民吧。”rpk-16趴在车窗边看着街道两旁的市民不解的问道。 现在这个时候待在家里难道不好吗?家里明明那么的安全,将门锁好的话,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才是。 为什么要在街道上举着这些…… “或许这些人也跟昨天发生暴动的人一样吧,毕竟那条被砸的街道可是一条商业街,很多店面都遭到了毒手,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还有那些平日里买不起的奢侈品等等之类的……现在都摆在那些店面当中等待着被任意的采摘,现在获取那些的难度真的不亚于去路边采摘一朵野花来的困难一些。” “监控数据我都看了,可是有不少的市民在哪里趁机浑水摸鱼,拿走了不少的黄金珠宝等东西……真是佩服他们了,这个时候食物以及水怎么看的都要比黄金重要一些啊,这些黄金他们拿了能有什么用,又不能被拿来啃。” 对于这些人的行为ak-12向来都说不能理解也懒得去理解的,毕竟这些人跟她们无论如何也扯不上关系,唯一可能的便是这些群不知死活要来袭击她们,而如果是那样的话……在得到了了安洁的授权之后。 ak-12会很乐意的给这些人表演一波什么叫做反手拉栓……当然,那是除非安洁受到生命的威胁,否则的话作为安全局的人形,她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将枪口对准手无寸铁的平民的。 除非他们拿上了枪……那样的话,无论是谁,都只能按照敌人来论处了。 “这些人……”虽然ak-12和rpk-16的声音不怎么大也并不足以影响正在思考的安洁。 但车外那些动静是安洁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毕竟,在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这些在安洁的眼里,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即将暴动的前兆。 不过……安洁的眼睛默默的看向了简缇娅,随后又在伊芙琳的身上快速的扫视了一下。 “你的看法呢?简缇娅指挥。”安洁默默的看向了一旁的简缇娅 “我吗?”简缇娅有些疑惑,好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但看上去好像更加偏向于不太能够理解安洁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又或者…… 只是单纯的沉寂在城市在炭火上燃烧时的震撼…… “我……不是很能够理解他们,这个时候他们明明又更好的选择,可以选择待在家里,却要选择走上街头,明明昨天发生了那样的暴动,这个时候明明选择待在家中才是最合适的……他们是想要抗争些什么吗?” 透过车窗简缇娅能够很清楚的看见街道两旁那些居民所高举的标牌,她自认为还有着不错的文凭以及受过良好的教育。 但那些标语上的内容,真的不是她所能理解的了,明明上面的每一字她都认得,可一连起来读……她就真的没法理解了,这些高举着标语是为什么?好歹有个切实的目的才行吧。 可你们这些都是些什么?激昂的语气词,外加上不知所以然的名词连一个主语都没有的,全都是些毫无逻辑的话语,真的难以…… 这些人看起来也不是医生啊,为什么要书写这些正常人看不懂的东西。 “你不能理解就对了。”安洁讪笑了一声但看向车窗外的时候,面色却是异常的凝重。 “毕竟你的脑袋目前来说还算是正常人,还保留着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而不是像他们一样……”被人煽动拿来当棋子和炮灰来利用……后半句,安洁没有说出来,但眼下的局面是这样。 从开始到现在,安洁的目光就没从那些煽动者的身上挪开过。 而被默默关注的伊芙琳则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在她的眼里这真的就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对话而已罢了。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现在都必须警告像市政府还有警局那边发出警告,至少让他们有所准备才行……毕竟要是在来一枚炸弹的话,搞不好城市的警务力量可能就彻底的停摆瘫痪了。” “如果完全瘫痪的话会怎么样?”简缇娅问道,毕竟她是真的不太了解……不过秉承着谦虚好学的原则,她不会可以找会的人来回答啊。 “会发生什么……”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安洁的眼中好像闪过去了什么,是回忆?好像是,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罢了。 “当旧有的体制和秩序完全崩溃的时候,新的秩序会在混沌和烈火当中诞生,而其诞生的过程和确立必然是以鲜血来铺垫的……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安洁注意到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因为实在是没有想到,安洁小姐还有当神棍的潜质。”ak-12笑了笑而安洁则是无奈白了一眼。 “这就现在发生的事情……你看那边就差不多是这个局面。”安洁抬手指了指众人的右侧而顺着安洁所指向的方向,众人的视线也是立刻就锁定到了街道上一个站在简易高台上大肆宣扬的演讲者,而他的手中还有看台下的众人手中所握着的。 正是他们的信仰或者说,那是对于他们来说现在唯一存活下去的精神寄托。 “这看起来可不太妙啊……”对于这些聚集起来的人群,ak-12的脸色则是变的几分凝重随后看向了安洁并问道。 “需要注意和处理吗?” “不是现在……现在的力量不够只能等之后了,毕竟现有的秩序还没有完全崩溃。” 话虽然如此,但安洁很清楚此刻的局势已经是刻不容缓了……如果不是自己神经过于敏感了的话。 一场暴动现在以及正在酝酿当中了而且论规模很有可能要从超出昨夜了。 “m4她们收到消息了吗?”安洁问道,虽然ak-12她们外加这位伊芙琳绝对可以保障她和简缇娅的安全,但想要对抗上千人乃至上万人的暴动,就这五个的话到时候也难免陷入到分身乏术的境地。 “你多少对我们也有点信心好吧,我承认那家伙是有点超纲的强悍,但我们几个也不差的好不好,而且再说了ak-15更加彪悍好不好。” 虽然嘴上一直不停的抱怨但在执行命令上ak-12一直以来都有着不弱于ak-15的效率和执行率,虽然陈树生和安洁一致认为她要能将自己的嘴闭上不用来嘲讽,估计还能再次提升一个级别。 “她们现在已经在着手准备出发了,需要她们去做直升机赶来支援吗?”ak-12问道。 “嗯……还是让她们乘坐普通的交通工具吧,直升机太大张旗鼓了,要是市政府到时候又耍性子起来的话,会有很多的麻烦……眼下的局面还没有这么的紧张。” 毕竟从现实的角度来说,刚才所讨论的目前来说都只不过是安洁自己的猜想和感觉而已罢了,缺少实际的支撑。 “明白……你多少也对我有点信心不是?”跟m4她们确认完信心之后,ak-12便是开始着手指了指众人身后的一辆面包车。 “话说,那辆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边的面包车怎么解决?是乱枪还说爆破?”ak-12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两枚手榴弹。 “多久了?”安洁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终端并同步连线上了无人机的画面,虽然不能调用直升机这种大型装备,但无人机这种小家伙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大概有八分钟了,虽然这么说有些武断但基本上没跑了,毕竟就现在城市这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局面,能有一辆车刚好在这种地方跟着我们这么久,实在是……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 话都还没说完ak-12便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比刚才凝视安洁要更加的复杂一些……总的来说,所有人的眼中当中都带着一抹的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就让ak-12感到很懵了,自己说了些奇怪的话吗? “12,了解指挥官。”作为司机的an94首先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听到关系到陈树生一直都保持微笑的ak-12脸马上久控制不住了。 “实在是没想到啊,12,我记得平日里就你整天高喊着要打到那家伙,没想到竟然是你首先开始学着他的说话方式了,话说你们好的不学偏偏学这个,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是吧?” 安洁打趣的说着而ak-12这个时候也是反应了过来。 “我这叫做知彼知己而且再说了,我刚才也属于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ak-12为自己辩解,但很显然,她这个辩解连一点强度都没有,不过好在也算是努力了。 “12,你不会说谎。” “人形都不会,开你的车吧。” 而众人也就当作一个小插曲,在调笑当中就此结束,毕竟现在可还又重要的任务需要众人来完成呢。 而也就是在这个小插曲途中,身后的面包车……将速度给提来起来。 格琳娜\\u0026ump45 第403章 情报有误 “那辆车加速了。”一看到被监视的目标有了异动,众人立刻就做出了反应。 咔嚓~! rpk-16默默的给自己的解除了保险,拉栓上膛而ak-15则是默默的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面。 对于她来说,自己的手指就是控制枪械唯一的扳机。 “an94把道路让出来,靠着右边把速度降下来在下个路口处绕上那么一圈之后看看他们的反应。” 安洁迅速下达了指令,在陈树生不在的情况下,安洁的指令就代表最高水平了,至于简缇娅……她还需要一些学习,至少城市巷战她还需要磨练一下。 “明白。”an94迅速的换挡将车速降了下来,并将车辆靠向了右侧车道,这样一来整辆车至少可以保障右侧车门的空旷,就算现在有车在前面拦住她们,众人也能迅速沿着一面撤离。 毕竟要是形式在最中间的话,左右来两辆货车将车那么一夹的话,那么这辆车会在顺便变成一个被裹挟的罐头,想要跳车逃生都做不到。 “16侧边火力就交给你们来了,伊芙琳麻烦你将盾牌架在车门口。”既然左侧现在为迎敌面,那么就将她们最强的火力输出给假设在左侧,争取能够在第一时间压制对方为众人争取更多的时间。“ “了解。”rpk-16解开安全带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默默的端起枪保持预瞄的姿态而伊芙琳则是相当配合的将盾牌架好,尽可能的保障其身后右侧车门的安全。 一个相当简单但牢靠的掩护撤退阵形在车内就准备好了。 “12。” “不用你说现在无人机全都在我的掌握了。”ak-12的效率相当的高,立刻接接管了周围所有的无人机。 “距离多少?”安洁问道,同时默默的给自己的枪拉上了膛。 “15……12……9……”随着双方距离的逐渐靠近,众人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也在逐渐的扣紧。 嗡~! 但随着对方引擎发出一阵的咆哮声,那辆白色厢式货车竟然反超了众人向着远处走去。 “嗯?”出乎意料的变故让安洁的眉头一皱,随后默默的看向了ak-12而后者也是不太能理解。 “周围没有其他的车辆,小巷当中也没有什么人更没有携带武器……没有被埋伏的可能性,难道真的只是顺路?”看着不断加速远离这里的白车ak-12也不懂了。 “真的只是巧合……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安洁并没有而发下警惕,相反对方的反常举动让安洁警惕了起来。 “他们前进的方向是哪里?”安洁问道。 “如果他们的前进路线不变的话……警察局?”预测了对方的前进路线之后ak-12也是一懵。 如果是有人需要救治的话怎么说也是向着医院那边。 “有点不太对劲……12市中心警局那边有问题了?”安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那辆白色货车她们是没法去详细判断的。 但她们从根本上去判断,有问题找源头。 “警局那边……不太妙。”ak-12也是迅速,直接接入城市监控系统查看了警局那边的情况。 然后ak-12的面色就不太好了。 “现在正在有一大堆的市民举着牌子抗议,但目前来说与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不一样,属于相对和平的无声抗议,都只是站在街道上希望警局能够给城市带来稳定而已。” “那辆车可能是他们的支援?”没有多余的信息ak-12也不好判断,毕竟她们现在还没有接入警局的警务系统,没法直接查询对方那辆车的车辆信息。 “……将车牌号发给警局,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查询并且通知他们有一辆白色厢式货车正在向着他们驶去,形迹可疑叫他们拦下并检查一下。” 这样便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毕竟安洁现在名义上是协助市政府和警局而不是主导有些东西还真的就不能越级指挥去做判断。 有任何问题都只能先递交到上面,等上面来做决定下判断,这也没什么错……但这样一来,就怕耽误了时机啊。 “希望这一切最多只是我的神经敏感……”安洁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要是他在的话,,在感觉不对劲之前估计抬手就会把对方的车胎打爆将司机爆头了。”ak-12调笑了一声,但还是很迅速的将警告信息发送了过去。 而至此,众人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了……招呼她们全都打好了,而剩下的便只是等待。 等待消息的进一步确认……等待下一刻动手的时机。 “九点钟方向,左侧街道发现可疑车辆” 还没等有消息传来,ak-12的话便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左侧街道。 嗡~ 一辆黑色轿车正在沿着左边的平行街道跟她们保持着同步的速度,随着街道两侧的建筑逐渐的闪过,而rpk-16则是默默的将枪口偏转了几分,瞄准了对方的轮胎还有发动机位置。 “这辆车从哪里来的?”安洁问道。 “从一个小巷当中行驶出来的,是接着那辆白车离开之后出现的。”对于周围环境的掌握ak-12自然没有漏掉一丝一毫。 “屋顶呢?”安洁看了一眼周围的建筑,她们此刻所处的位置算是一条老街区,街道两侧的建筑都不怎么高,不管是监视还是伏击在二楼的位置是最为合适的。 “没有,屋顶上什么都没有……那辆车开始减速了。”而就在这片刻的时间,原本跟众人保持同步的黑色轿车也是调头离开了。 “真的是我太过于敏感了……”连续两次不寻常的反应让安洁对自己的业务水平产生了很深的怀疑,毕竟对方的行为从针对她们的角度来说也太过于反常甚至是不正常了。 “那我们现在?” “继续前进吧……” 嗡~! an94踩在油门上的脚微微的用力了一些,车速的速度在陡然之间上升了不少。 而相比于众人这边的宁静当中带着些许的诡异,市中心警局这边的场面可就要炸裂了不少……至少,这里跟宁静之类的,绝对没有半毛钱关系。 嗒~嗒~嗒~ ……………… 地点:【中心区警局】 人员:特警队队长——鲍里斯 “为什么才不到两天,这个世界就变成了我完全不认识的样子了?” 透过窗户鲍里斯能够很清楚的看到站在警局对面广场街道上高举着牌子在哪里抗议的人群……当然,目前的情况来说相比于昨天还算是温和的,这些人也只是希望警局能够在这个时候加大力度保障城市的安危而已。 而不是高举着各种buff魔法叠加在一起的,圣经咏唱,只是选择用了一种相对激烈的形式来让警局加大治安力度,至少这个诉求还是正常的,也没有去干扰到别人或者正常的交通运转和出行之类的。 所以坦白的说,鲍里斯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意见……但他依然对此有着不少的芥蒂,毕竟昨天发生的事情。 实在是给他留下了不少的深刻记忆,估计在过上个几十年恐怕都忘不了吧。 毕竟从警这么多年,还真的是头一次看见爆炸还有上千人规模的暴动……相比于各种惨绝人寰践踏人类认知和底线的犯罪现场,那种成规模的大场面给人所带来的震撼,是那种个人绝对无法比拟的。 “长官。”当然,这些想法与鲍里斯现在所要执行的命令都没有什么关系,将口中的烟掐掉之后,鲍里斯坐直了身体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上司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休息好了?”长官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局长,一上来并没有要求鲍里斯这个那个的,反而是先关心起了鲍里斯的身体状况。 毕竟昨日爆炸产生的时候,鲍里斯可是在现场并且还是现场指挥。 “爆炸的余波没有伤到我,我在车里面待着很安全……”鲍里斯脸色并没有那么的好,毕竟经过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睡得着才是奇怪的。 “好吧……本来是不应该叫你来处理这档事事情的,但奈何我们现在实在是人手不够,这一点你也是清楚的。”讲到这里,两人的面色都不由得沉下了几分。 因为什么而导致的人手短缺,两人可不要太清楚了。 “没事,我现在也无牵无挂的,孑然一身有什么好担心的。”鲍里斯两手一摊表示没啥问题,但他面前的老局长面色却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句话背后当中的含义对于一个警员来说意味着些什么。 作为老警员的他真的不要太清楚了。 “别那么说,你家不还有一个老头子等着你吗?”老局长有些担忧的说道。 “啧,别提了一把老骨头一辈子也就当那片老街区的片警了,几十年了都没有离开过哪里,生在哪里长在哪里而且在过上两年就该退休了……一辈子,也就在哪里了。” 鲍里斯不以为意的说道,但眼中当中被隐藏起来的思索还有那一抹的担忧是没法在老局长的面前隐藏的。 毕竟,两人私下的关系更像是叔侄。 “别那么说,当年要不是他将我从那条老巷子拖出来,我早没了,他也不会受那伤。”随着口中的一口气吐出,老局长一下就回想起来当年的事情。 人活的时间就那么久,也总有些事情是能够记住一辈子的。 “是啊,如果不是这样我也当不了这这个队长……这些年来还要多谢你的照顾。”鲍里斯笑了笑。 “别听那些人胡说,你当初怎么上来的,我最清楚……”一听到这个老局长不屑的摆了摆手但随后面色一变问道。 “后悔过吗?” “后啥悔……我这一辈子也就在这里了而且实在的,咱们现在应该看看眼前的危机,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现在都还两说不是?”鲍里斯并没有讲话题继续下去,而是点明了眼下的情况。 “关于这个……”眼见鲍里斯不想继续,老局长也不好强行的执行,只是还在措辞当中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 敲门声并不大但很急促。 “进来。”老局长轻声说道。 咔嚓~ 前台的秘书手拿着报告走到了局长的面前,看了一眼鲍里斯之后轻声的说道。 “安全局的安洁莉娅专员在三分钟之前向我们发来了一条警示信息,说是有一辆可疑的白色厢式货车正在向着警局行驶过来,并且让我们查询相关的信息。”秘书简短的说道并讲报道报告递交到了局长的面前。 “更加详细的内容就上面了。” 虽然是报告但其上的内容也就只有一页纸而已,其中的大半还被车辆的照片所占据了,其需要阅读的内容并不多。 “配合着来就行了……这里是市中心的警局,没有什么人有那么大的胆——”局长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忽然看向了面前的鲍里斯说道。 “现在, 带着你的人去路口那边设立路障对车辆进行检查。”局长的面色很沉,让鲍里斯意识到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容不得耽误。 “是。”鲍里斯到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这本来就是他现在的职责。 “我也不打扰了。”完成了汇报工作的秘书也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的理由了,随后便是直接离开了。 咔嚓~ 随着门锁的复位,局长的脸色又变沉了不少,缓缓的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透过百叶窗看向了外边的街道,而那单向透明玻璃反射出其灰色的眼眸。 而那浑浊但隐藏着一抹精明的眼眸当中,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变天了……” ………………‘ 任务档案:【合纵连横】 保密程度:【机密】 地点:【中心区市警局】 指挥官:格里芬前线指挥\/安全局特工——简缇娅\\u0026安洁莉娅 作战小队:141特战队——忤逆小队 作战人员:ak-12队长,an94\\u0026ak-15突击手,rpk-16轻机枪手 编外人员:火神重工安全组盾牌手——伊芙琳 任务简报: 【一切的战斗都在忽然当中展开,没有任何的前期布置,缺少最为的情报支撑,是此次突发认为所造成巨大人员伤亡的主要原因】 【所有人对局面的预估都严重过低,没有人考虑过事态会以最为极端的方式向着最为严重的方向驶去】 【现场的混乱,过多无关人员充斥在现场是造次此次任务损失过于严重的原因之一】 【从全面的角度来说,这次的任务无疑是失败的,城市的市中心变成了战场,成百上千的无辜市民在顷刻之间变成了战场上的不稳定因素】 【无论是现场的警员,特警亦或是最为强力的格里芬141小队,都受到了严重的判断干扰】 【但从个人的角度以及接下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以及更多城市居民的性命来讲的话】 【此次行动,促进了格里芬新人前线指挥官简缇娅的成长,也变相的加速了格里芬介入城市的进程,使城市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稳定下来】 编写人:陈树生 ………………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m4 第404章 广场袭击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09:01:21】 地点:【中心区市警局】 人员:特警队队长——鲍里斯 “所有人注意,我们需要检查一辆白色厢式货车,都小心一些别忘记了昨天的教训。” 街道上,一辆停靠在街边的一辆白色suv当中,队长鲍里斯正在通过无线电向自己的队员转达着这次任务的行动目标。 虽然只是一次拦截检查任务,但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会放松警惕的来,一切可疑的车辆都按照其内部可能存在敌对武装人员来应对。 “警局还有交通队的同事们会故意制造出来一些拥堵以及道路协调,到时候目标车辆会顺着这条单行道前往我们的位置,到时候都给我看着点,到时候但凡你们任何一个出问题了,我要你们好看。” 达米安:【队长,就我们几个能行吗?】 “一队格里芬的人形正在赶往这边来协助我们的行动……但别想着偷懒,保护城市秩序是我们的责任,这份工作让别人做了,你对得起吃的饭?” 鲍里斯没好气的骂道。 达米安:【好好好……不过交战规则是什么?人群距离我们这边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能否优先开枪?】 而提到这个作为队长的鲍里斯却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却只能无奈的说道。 “上面要求我们尽量不要将这里变成战场,目标车辆会经过一个小巷,我们需要在哪里直接将他们给堵住,将场面控制住。” 虽然语气控制的很好,但谁都能听的出来其字里行间当中所吐露出来的无奈……很显然,这次任务的决定权并不在身为队长的手上,而采取如此的措施和行动方案,在此刻也算是在有限制的条件下所寻求的最优解罢了。 达米安:【说了半天,还是要遵循最小武力原则呗……死守着规矩,命却都是咱们——】 “达米安。”鲍里斯低声的说了一句。 达米安:【知道了……】 达米安:【至少咱们还有些最基本的警用防爆人形……而不是只会坐着的酒囊饭袋】 虽然很不好听,但达米安的话确实说出了在场大部分的心声了,也就说达米安是他们当中最年轻也没有什么牵挂的,这句话要是放在他们身上……指不定以后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嗡~ 随着不远处的警笛灯闪烁着灯光,而在那间隙当中,一辆白色的厢式货车正在顺着交警的指挥一点一点就按照众人预想的那边,沿着这条狭长的单行道一点一点的向着众人的方向行驶着。 咔嚓~ 所有的队员,在最后检查了一下枪膛内部的情况之后,默默的解除了保险拉栓上膛,并默默的将车门打开了一条不大的缝隙以便随时都能以最快的速度突击出去。 而在白色厢式货车后边两辆车之后……还有着一辆看起来非常的低调的商务车。 ……………… 十分钟前…… ‘第一日’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08:56:21】 地点:【中心区市警局】 人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安洁莉娅\/简缇娅 任务代号:合纵连横 嗡~ 警局的效率比众人所要预想的要更加的迅速,众人马上就获取了需要的全部信息。 “那辆白色货车在一个月前就被盗走了,作为一辆赃车直接奔着警局的方向走……这群人可真的是勇敢啊。” 看着被传送过来的信息,ak-12不得不摇头感叹这年头贼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整个城市都是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状态……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了。 “这些人不会真的勇敢到要在市警局中心放火吧。”通过无人机锁定着对方的车子,众人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够预测出来目标的目的地了。 “警局那边怎么说?要我们不要插手在旁边看戏还是要求我们在这个关键时刻贡献一下宝贵的有生力量。”ak-12转头看向了安洁,这个时候她们的一切行动都必须要听从安洁的指挥。 至于旁边的简缇娅……还需要观察观察,毕竟作为小队队长,不能将全队的性命交付给一个不熟悉的人。 啥?你说为什么可以交付给陈树生? 笑话,你见过那次战斗那家伙老老实实的在后方了?而且再说了,那家伙能直接用强的,你简缇娅能吗? ……………… “警局那边的决定是将目标车辆通过警戒线还有各种的封锁路障将目标车辆的位置导入到一个小巷当中,尽量将场面给控制住。” 安洁简短的将警局的安排传输给了各位,而简缇娅则是默默的看着终端上的资料。 “这是不打算搞大动静的安排啊。”看着警局的安排ak-12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虽然从警局的角度来说这样的安排并没有任何的错误,毕竟警局想的是尽可能的保障市区和群众的生命安全,能不开枪就尽量不开枪,毕竟你见过哪个国家的警察敢在闹市街区,直接拿出步枪全自动射击的? 当然,阿美莉卡的除外…… 而在大家的眼里面对这种情况……毕竟多少也受到了点陈树生的影响,这个时候怎么看都是安排一两辆装甲车直接创上顶死,闪光弹烟雾弹不要命的往车里面丢就完事了。 虽然简单粗暴但绝对极为有用,里面的人但凡有一点不配合全给突突,实在不行将整辆车全都送上天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死上几个人渣总比死上一窝子的无辜市民来的好一些吧。 虽然到时候动静可能有点大就是了…… “为什么不直接将目标车内拦截下来?这样一来的话应该能更加迅速的解决吧?” 面对送到面前的计划报告书,简缇娅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毕竟业务不同,所学习的方向就不同甚至可能还会有冲突。 “他们虽然是军警,但作为警员的首要任务是控制影响,保障城市安全还有群众安全,一切可能造成恐慌的事情都是绝对要想办法杜绝的,将车辆引导至小巷当中这样一来是可以尽量将场面控制的小一些,不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安洁到也是没藏私,毕竟现在还没有进行到任务的关键阶段,她们现在所执行的还说跟踪任务,她也不是司机稍微给简缇娅科普一下没什么问题,毕竟她也看出来虽然简缇娅没啥经验,但贵在成长速度还有抗性不错,拥有很不错的意志力…… 对于这样的人才,安洁是很珍惜的……毕竟很多时候,真的就只能去仰仗那些拥有天赋的人。 “就好比你学习到的那些前线指挥,不管你什么样的装备,拥有怎样的通讯有的时候你就必须向现场的周围环境所妥协。” “别的不说就小巷这种环境,将两头一堵的话无论小巷里面闹成个什么样子,甚至都不会影响到对面的街道,如果在周围在拉上警戒线的话那么外界的人根本就不会清楚小巷当中发生了些什么。” “这样一来也就能够完美达成控制现场局势的目的,虽然说这样的安排有些理想化了……但这是他们作为警员的责任。” 对于警局的安排,安洁并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如果是她所能想到的就是安排ak-12埋伏在街道两旁的屋顶,在目标车辆被限制住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跳跃到目标车辆的顶棚,从哪里直接撕开将车子给撕开,将里面的人给全都解决或者控制住。 毕竟以ak-15和ak-12的能力想要完成这样的工作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现在……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听着对方的安排了。 “你不太明白很正常。”安洁稍微瞥了一眼身后的伊芙琳,就是不知道这次任务之后,这位被‘送’给简缇娅当作双方友好合作的人形,到时候会跟托马斯怎么禀报了。 不过……在这个方面上安洁和简缇娅确实是想的多了些,作为防爆人形的伊芙琳,此刻所思考的事情只有一个。 “前面小道很窄,我的盾牌和防爆小车可以抵御几乎所有的小口径以及大口径非穿甲弹的攻击……” 作为简缇娅现在的保镖,此刻的伊芙琳所思考的只有等一下如果起了冲突的话,自己应该怎样保护简缇娅的安危……或者说,她在为自己之前的失职而感到愧疚。 “被那么轻易的击穿了身为我存在意义的盾牌……我还真的是失职。”伊芙琳此刻也在观察着周围的局势,他们现在所行驶的道路周围并没有多少的行人。 虽然昨天的暴动造成了相当不好的影响但放在这里却并没有那么的严重……毕竟在怎么说这里也是市中心,也算是半个富人区了。 而至于真正的富人街区…… 嗡~ 而伴随周围两边道路的逐渐狭窄以及道路的拥堵,和前往警笛灯的闪烁,众人明白现在正式进入到任务的执行阶段。 “鲍里斯队长。”安洁默默的拨通了无线电,越是这个时候越是需要保证通讯的通畅。 鲍里斯:【收到】 “我方全员都在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上,注意友军位置。” 鲍里斯:【黑色商务车……收到,友军位置已经确认,我小队所在街区当中一辆白色的suv当中】 双方快速的沟通了一下彼此的位置,毕竟这里还是有些平民的稍微确认一下敌我身份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滴~ 伴随着一声提示音,ak-12身上的频闪器稍微变换了一下频率,开始释放一些不可见光和信号。 “现在你们在警务防爆人形的眼中全都是友军单位了,借助这个接收器所有的警务防爆人形可以与你们共享所捕获的信息,当然只有部分信息是被允许共享的,你们也不能去指挥和遥控对方的警务人形,最多要求他们配合你们的行动罢了。” “嗯……这还真是无情。”ak-12吐槽了一句,但注意力可是一直都锁定在了前方的白色厢式货车的身上。 而伴随着道路逐渐的拥堵,对方也是缓缓的进入到了为其准备的陷阱当中…… “可以准备下车了。”安洁默默的说道。 咔~ 几乎是在同时,前方一辆白色的suv当中猛然窜出来了四位彪形大汉,荷枪实弹的堵在在白色货车的面前,而ak-12和ak-15也是端着枪徐徐靠近而an94则是负责检查周围停靠的车辆,避免有其他人员逗留或者隐藏着一些可能存在的敌对人员。 “停车!接受检查!”鲍里斯通过无线麦克连通公车上的喇叭,直接大声呵斥道。 “全都下车!配合我们的检查,我们可以保障你们的安全,全都下车!”鲍里斯加大了力道语气也变的更加有威慑力,但也知道该在什么地方柔和一下。 毕竟这个时候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了,乖乖投降下车配合才是正常的,除非对方是那种真正的亡命徒……但鲍里斯可不会在这个时候赌这个。 “94,我们在后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往前。” ak-12嘱咐了一句,虽然目前的状况对方明显是不可能威胁得到她们,但那是建立在拔枪对射的情况下,考虑到昨天的暴徒在最后的关头往警察队伍当中甩了一枚爆炸物…… 很难不让人怀疑车里面是否有其他的爆炸物…… “了解。”an94听到之后便不在继续前进而是全神贯注警戒周围的情况。 而就在这片刻的时间当中,厢式货车的车门打开了。 咔~ 随着货厢大门的打开,在场所有人的枪口不由自主的锁定货厢,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也不由得加紧了几分。 而从中所跳出来的则是几位看起来相当凶神恶煞的帮派分子。 “举起手,趴地上。”鲍里斯迅速招呼了自己的几位同僚上前将枪口指向了他们而ak-12也是相当配合的将自己枪伤的红外指示灯调整成为了可见光,以此来示意自己这边已经瞄准了这些人。 “简缇娅小姐。”伊芙琳在这个时候拉了拉主动走出车外的简缇娅,并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好在相比于荷枪实弹的鲍里斯以及拥有者银色长发以及妙曼身材的ak-12。 举着防爆盾牌的伊芙琳以及简缇娅在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平平无奇。 “没事,我知道该做些什么。”简缇娅并未继续上前而就是这么默默的站在了车边,观察着此刻的局面,眼下切实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实在是相当宝贵的学习经验。 而安洁在此刻则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车里负责着现场观察以及指挥。 “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给我出一些幺儿子……”通过无人机的俯视角,安洁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在眼前被控制的白色厢式货车已经其中走出来的人员。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连安洁都以为此事就会这么有惊无险的结束的时候…… 嗡~! 一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车子忽然从另一条单行道冲了出去,直接扑向了市警局的大门口。 “二队!有辆车朝着你们冲过去了!重复,有辆车朝着你们冲过去了!” 注意到情况的鲍里斯并未将自己的眼睛跟挪开,自己作为特警队行动小队的队长,这点专注力还是有的。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货车之内的东西在此刻也是完全暴露了其真正的面目,那是几个汽油铁桶更正常汽油桶唯一的区别 嗡~! 也就是在这是,白色货车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直接弹射了出去,即便是鲍里斯第一时间将司机击毙,整辆车依然不受控制的窜了出去,借助吨位的优势强制顶开了最前端的车辆,一同与另一条街道的车子向着警局方向窜了出去。 “炸弹!趴下!” 这一嗓子是谁喊出来的在场之人并没有谁能够分的清楚,但这并不重要,因为验证这句哈的真伪仅仅只在下一秒而已。 轰!!! 众人首先感受到的是来自地面的震颤还有扑面而来的冲击波以及裹挟在其中的热量席卷了在场的每一个。 wa2000 第405章 暴乱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09:05:21】 地点:【中心区市警局】 人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官——简缇娅】 任务代号:合纵连横 三枚汽油桶,一同爆炸时所产生的并不只有强烈的冲击波还有汽油燃烧时所产生的巨大热量,而借助爆炸时所产生的气浪还有冲击波,那些还没有完全燃烧掉的汽油就像是炮弹一般。 被发射了出去,向着周围的一切扩散了出去,而伴随着一同被带过去的还有燃烧的火焰以及那如同地狱一般的炙烤。 砰!砰!砰! 而就在这间隙当中,传了一些枪声,但是谁在开枪又或是谁在开枪,此刻的简缇娅都无法分辨了。 爆炸的冲击波震撼了她的意识,运转的大脑在那一刻就好像一块复杂精密的机械钟一样,因为震动而陷入到了卡壳似的停摆当中。 砰!砰!砰! 而就在简缇娅的意识重新连线,时间的指针重新复位校准的时候……几声枪响,是简缇娅唯一从周围感知到的信息。 这几声枪响相比于之前的爆炸,以及周围的火光并没有那么的剧烈甚至都不能相比,但简缇娅还是第一时间感知到了。 因为……那几声枪响的枪口好像是瞄准在自己身上的,但简缇娅并不能够完全的确认,毕竟她现在的意识还是很模糊的。 而当简缇娅的视线重新聚焦,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并处理世界上信息的时候……简缇娅所看到的是与五秒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之前的世界,虽然有些灰色但还充斥着一些雪白,但眼下的世界……只能看到炼狱,不仅仅至少面前,自己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在燃烧。 甚至远处的要更加的惨烈,那边……也发生了爆炸,还有人在开枪。 “咳咳~!”随着喉管当中的不适感涌了上来,肺部剧烈的收缩了起来,通过如此简缇娅的身心也是彻底的和世界重新连线了。 “简缇娅小姐!”而直到这个时候,简缇娅才明白自己身体的不适程度只停留在咳嗽的程度。 那面被烈火所炙烤的盾牌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简缇娅小姐你怎么样?听得见吗?”伊芙琳的手在简缇娅面前晃悠着,试图用此来唤起简缇娅的意识。 她已经失职过一次了,绝对不能再次失职……在她没有倒下之前越过她的盾牌伤害到了别人,简直就是她的耻辱践踏她所存在的意义。 “我——咳咳!没事。”爆炸卷起的灰尘让简缇娅看起来有些狼狈,飞起的细小尘沙也让简缇娅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但并没有任何性命上的担忧,对比之前可要好多了……有一个保护自己的安全还真是好啊。 “ak-12……咳咳!安洁前辈……”或许是爆炸的尘烟让简缇娅的身体又回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东西,简缇娅只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被代理人给踩到了脚下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生命就好像是一条被放置在了锋利刀刃上的一条四线,只需要代理人在轻轻的那么一用力,自己的肋骨以及胸骨就会因为像是脆弱的饼干一样被碾碎。 那种生命乃至自己的一切都被悬置在丝线上的记忆绝对是无比痛苦的,更不要说那条丝线上面还有着一把钢刀。 “别叫了……咳咳。”安洁的情况要比简缇娅好的多,至少躲在车里的她没有直接暴露在室外当中,挡风玻璃还有车体框架都很好的为她阻挡住了爆炸的冲击波以及裹挟的热浪。 当然,最面前的挡风玻璃却还是因为爆炸产生的碎片而被击碎了,这车已经是不能开了。 “怎么样了?”一直在车内的rpk-16则是检查着安洁的情况,刚才的包围她并没有下车而是直接车里面架枪到时候开打的话,直接击穿前防风玻璃对面前的货车展开射击。 这也算得上是街头巷战的精髓所在了,尽可能的想办法减少自己的暴露面。 “ak-12,ak-15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咳咳,完毕。”眼看着简缇娅没事安洁默默的舒了口气,她可不想自己想要培养的新人搭档在跟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就直接暴毙之类的。 当然ak-12她们的情况也是自己必须确认的……不过想来她们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ak-12:【没什么事……不过你们这个情报工作确实需要好好的检讨一下了,也就是我们是人形而且刚才还下令保持了距离】 ak-12:【这个距离之下你要换成一个人,甚至是那个家伙的话,搞不好就上天了】 砰!砰!砰! 无线电里还传来ak-12阵阵的开枪声,很显然周围还有不少的敌人需要被清理,这对于ak-12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唯一的问题是,因为爆炸和枪声到处跑动的市民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是ak-12和ak-15在同时面对如此复杂的场景,要在同一空间当中上百人当中筛选出来服装以及面相都无比相近的帮派分子以及群众并且都还相互遮挡的情况下……实在是有些困难了。 “人群太多了……”即便ak-12此刻也感觉到了有些棘手,锁定在场所有的人对于她来说不是难事,但要在这彼此当中相近的人群当中筛选出来那么几个隐藏单位,就是个麻烦。 而且还要加上一个前提,毕竟对方从衣服当中拿枪到对人群开火所需要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几秒钟而已。 砰!砰!砰! 而她们这边只能尽量的短点射,甚至有时候还有跑动的人群会主动往她们的枪线上去撞,这还真的是一件无比的糟心事。 安洁:【m4她们还需要五分钟就能抵达现场展开战斗部署】 “五分钟……”ak-12下意识的看向了市警局的大门,虽然是防爆门但架不住对方使用的是那种大当量的炸弹,直接一整个车直接开了过去,现在警局的正门是没法为她们提供支援了。 而且更为重要的…… 砰! 一颗子弹几乎是贴过了ak-12的脸打中地面,虽然在对方打出第二发之前ak-12就反应过来,但这也被压着打肯定是不行的。 砰! 反手一枪ak-12直接终结掉了隐藏在周围大楼当中的那名隐藏起来的枪手,同时下意识的锁定了一位探着脑袋的一位市民。 “该死!”差点将其当场枪手的ak-12连忙枪口给硬生生的扭转了过来,在这种街头枪战最为要命的事情就是这种敌我识别。 但这些问题对于那些正在胡乱射击的帮派分子或者疯子来说却并没有什么问题……即便他们的枪法并不高明,但那些中枪的人群更多的恐怕还是自己撞上了他们的枪线上。 哒哒哒! 才不过几十秒的功夫,广场上的积雪便被流淌和飞溅出来的鲜血给渗透了…… “现在只能尽可能的以减小伤亡为目的了……”眼看现场混乱成了这个样子,安洁也直到控制现场什么的现在已然变成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 现在众人唯一能够做的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在场的枪手和一切的武装人员全都消灭,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额外的伤亡。 但在采取措施之前……有一个问题是急需被解决的。 “ak-12你们现在能抽出身来吗?” 砰!砰!砰! 在ak-12开口回答之前,先传来的信息是密集的枪声以及各种的爆炸声……整片街区现在都已经变成战场了。 ak-12:【不太能……这里的人太多了,四处逃窜的市民也太多了,而且有的市民甚至主动拿出了枪来加入到了这场混战当中,他们在周围的建筑当中与那些帮派分子展开了枪战,其目的我现在还不知道】 “该死……”虽然只有短短一句话,但转达给安洁的信息已经有很多了。 现场混乱无比,这一点是肯定的。伪装成为市民的暴徒,恐慌逃窜的市民。不少的枪手已经前往了周围的建筑当中,想要占领但屋子当中原本的居民并不答应,甚至拿出了武器跟暴徒们对抗 而这些举动无一都不在增加现场的难度…… 这种情况无论谁来都是无比的棘手,也难怪ak-12她们竟然会被拖住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但这项命令不能由安洁来下达,毕竟安洁并没有警务系统的指挥权。 “rpk-16你去寻找特警队队长鲍里斯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话告诉他,现在控制现场已经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消灭所有的武装人员,这是现在唯一能够照顾到的点了。” 安洁并没有将话给说的复杂,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够明白现在最为重要的是什么……但这条在浅显的道理在简单不过的命令,安洁偏偏还没有办法下达。 她还没有拥有执法权只能是配合着行动……而现在,警局那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暂时离线了,至少无线电当中已经没有那边的声音,只能传来散落在广场原本维持现场秩序警员的呼喊。 而没有警局的指挥,散落在周围的警员只能依靠自己的警车展开反击……说是反击但其实就只能称得上负隅顽抗,没有新一步的信息或是命令,这些警员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向着哪里发起反击。 群龙无首…… “警局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砰!砰!砰! 没等安洁说完,一颗颗的子弹就向着众人所在的方向打了过来。 “小心!”伊芙琳一边控制着防爆小车升起防暴墙阻挡子弹一边配合着rpk-16将安洁从车里当中转移了出来,这辆商务车可没什么防弹的能力。 “等一下。”虽然知道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撤离,但安洁并不会因此而出现慌张,指挥部被袭击什么的……一回生二回熟,她这也算是有应对经验的人了。 “指挥控制终端……装满弹药的mp9……以及一个资料包。”一想到之前被铁血突袭时自己只能依靠两把小手枪的局面。 安洁就感觉到了一阵的憋屈,那种全身性命都悬系在别人手上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应该在带上两枚手榴弹的。”用手指依次点过了自己全身的装备之后,安洁在rpk-16的掩护下撤离到了一旁的下闸的人行道之后,利用绿化还有周围的汽车等其他的隐蔽物来遮掩自己的身形。 毕竟那些人在怎么搞手头上都绝对不可能与热成像这种东西,而且就这准头……给了这些人热成像很大程度上来说也是白搭的。 “ak-15……能收到我的信号吗?” ak-15:【有何吩咐】 “你从正面战场脱离出来……m4她们最多还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可以赶到,我需要你去探究周围区域的所有信息,注意不要让任何人注意到你。” ak-15:【明白】 哒哒哒~! 伴随着通讯的结束,敌人的子弹也是如期而至。 而面对这些的火力射击,安洁最大的反应是没有反应,一点一点的在保障安全和隐蔽的前提下一点一点的转移自己的位置。 毕竟那些一大堆倒地的无辜市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乱跑真的会头直接撞上别人的子弹,有些时候真的不是对面打的准而是你接的准。 “这些人倒地从哪里来的……一般的黑手党可没有那么的疯狂。”看着这些不要命的黑手党还有帮派分子,安洁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而就在几人打算撤离的时候。 “安洁前辈,那边!”简缇娅抬手指了指小巷口那边一位正在勉强战斗的身影,虽然被硝烟给模糊了身形,但身上的警徽还有其肩膀处的对讲机已经说明了他的身份。 而就在他的面前,五位暴徒已经摸了上来,举着枪但却并没有扣动扳机,最前面的两甚至从腰间抽出了砍刀……想要做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rpk-16。”安洁观察的比简缇娅要更加的仔细,那正是和他有过一面支援的特警队小队长,鲍里斯队长。 “明白。”没有任何的犹豫,rpk-16端着枪,接着一旁的车顶用来稳固住枪身,直接用子弹所组成的射流切断了那些人的生命线。 “救人。”随着扳机的松放,枪口也冒出了阵阵的硝烟,rpk-16架设着枪管仔细的锁定着周围的一切。 “伊芙琳小姐。”简缇娅看了一眼身边的伊芙琳而后者面对简缇娅的请求也只能举着盾牌操纵着防爆小车一点一点的向前挺进,而稍微远一点的ak-12和an94则是选择了收缩阵形,这个时候想要继续跟对方在这里消耗下去怎么看都是一个相当不理智的操作。 至于周围的市民……抱歉,她们已经正在竭力营救她们了。 “鲍里斯队长!”伊芙琳一把凑到了鲍里斯队长的身边,而此刻的鲍里斯身心也是已经抵达了极限,他距离炸弹的位置很近也就说汽油桶当中没有被放上些碎片之类的,否则的话,他早就被打成了筛子。 “达米安……”鲍里斯很想要去就小巷另一端的达米安,但此刻已经脱力了的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又怎么可能去救别人。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虽然简缇娅学习过一些简单战地急救,但眼下的局面并不适合她进行相对详细的检查,这个时候先别管身体上有什么伤了,先躲到安全的地方才是王道。 砰!砰!砰! 而就在简缇娅拽着鲍里斯往后撤离的时候,敌人就好像是找到了目标一般直接对着伊芙琳和简缇娅所在的位置发起了不要命的进攻。 哒哒哒!!! 但rpk-16用子弹所组成的死线绝对不是他们可以轻易突破的……但简缇娅却注意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东西。 “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还有那些人的眼睛,为什么全都布满着血丝?”或许是相信伊芙琳所提供的保护,在这种危机关头简缇娅竟然能够注意到一些别人没有精力去发现的小细节。 但这种富余的时间怎么可能是长久的?没等简缇娅继续多看上哪怕一眼,子弹就顺着几人的脚步追来了。 两人只能被迫托着鲍里斯不断的向后撤离。 “简缇娅,这边!”安洁在此刻也是在rpk-16的掩护之下,躲避到了一条无人的步行小巷当中,这里的宽窄开不进来一辆车但可以很轻松的满足两三个人的并排活动,当然,对于rpk-16来说这种战场宽度她的子弹可以轻易的撕碎进入这条巷子当中的一切人。 而对于她来说想要做到这些,只需要空洞扳机的时候稍微的活动一下肩膀即可。 哒哒哒! 战斗……还在继续。 ump45 第406章 侦察任务结束了 砰砰砰! 作为原本的警用防爆人形,伊芙琳完美的执行了自己被设计和制造出来时被赋予的责任,ak的子弹动能威力相当的大,但在伊芙琳的防弹盾牌所能做的也仅仅在发出类似石子落地一般的声音。 除此之外,唯一的痕迹便是盾牌上浅白色的痕迹了。 “鲍里斯队长,你怎么样?”安洁一边说着一边将从车上拿下来的急救包打开,直接被鲍里斯来了一针镇痛剂和肾上腺,虽然对身体的可能会造成了一些副作用,但眼下的局面怎么看都先是保住性命来的好一些。 “唔~!”得到肾上腺加力的情况下,鲍里斯的意识直接在昏迷线上拉了回来,但想要指挥绝对是不可能的,现在的情况仅仅只能够让鲍里斯坚持到得到专业的医疗救治而已。 “鲍里斯队长,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安全局的安洁莉娅,这位是格里芬的前线指挥,我们之前通过话的。”安洁伸出手在鲍里斯的面前晃悠了一下。 “我——咳咳!能听得到。”鲍里斯默默的坐了起来,稍微喘息了两下之后也是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 “好,鲍里斯队长,我接下来的话需要你牢牢的听进去,现在我们已经无法和警局取得联系,广场还有街道那边的警员以及警用人形都失去了指挥,警局现在已经无法承担调配和指挥作用了。” 为了能够让鲍里斯听的清楚,安洁是直直的看着鲍里斯队长的,声音也大了一些……她要确保自己的话,能够一字不漏的落在鲍里斯的耳朵当中。 “我……明白,请问需要我做些什么?”鲍里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而安洁则是继续说道。 “现场现在有权限指挥各个警务人形的人只有您了,但您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指挥了,我现在以安全局专员的身份,委托您暂时授权我以及简缇娅指挥警用人形的权限。” 鲍里斯现在这个状况绝对是无法指挥的……而在场拥有指挥能力和经验并且能够相信的…… “……”鲍里斯没有立刻回复安洁灰色的眼眸在安洁和简缇娅的身上来回打量,很显然的,他对于安洁和简缇娅不能够完全的信任。 砰!砰!砰! 又是几枚子弹落在了众人的附近,伊芙琳端着霰弹枪架着盾牌和rpk-16一同反击着,那几枚子弹并没有落在简缇娅的身上,但却也是实实在在的逼迫着鲍里斯做决定。 他作为特警队的队长,很清楚警务人形的能力,逮捕犯人制服那些罪犯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前提是有人下达命令的来,否则的话她们便只能遵循最小武力值,对那些人展开反击,彼此之间又不能相互指挥配合……全都是各自为战。 不能再犹豫了……鲍里斯已经在心中做好了决定,随后默默的将自己身上的个人终端拿了出来。 “咳咳……所,所有人警务人形听令……” ……………… 地点:【中心区广场商业街道】 砰!砰!砰! 完美的三连发,三颗子弹之前所构成的形状若是用线条连接起来的话,无论从何种的角度看上去,都是被赋予了美感的三角形,就像在名为现实的空间当中,构筑出来了一个只存在于虚拟和演算的数学三角形一般。 咔嚓~! 但如此完美的三角,并没有让此刻的ak-12产生哪怕一丁点的正向的情绪,或者让其微微皱起的眉头舒缓哪怕那么一点。 咔~ 随着弹匣的重新装填以及枪栓的复位,ak-12重新进入到了战斗姿态当中,而刚刚好an94也刚刚清空了自己的弹匣,ak-12刚好可以直接架枪替补。 “敌人太多了12。”an94一边换弹一边观察周围的局势,现场的环境很复杂,即便是她和ak-12一起,想要守住这栋建筑当中的躲避的居民也是有些困难。 毕竟她们现在除了无人机可没有任何意义上的支援,也没有后勤身上的弹药早晚有会被彻底消耗完毕的那一刻,虽然以她们的能力即便是没有了弹药凭借着匕首和速度也依然能够在人群当中杀出来一条血路来。 但身后的这些居民可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那你想怎么办?把他们全都赶出然后我们趁机撤离走?”ak-12没好气的看了an94一眼,语气相比于平常要更加的严肃了一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an94的神情瞬间低落了不少,但这个时候哪里能管那么多,这种事情最多也就说一个小插曲而已。 砰!砰!砰! 一连串的短点射而在此刻,原本如同炼狱一般惨烈和混沌的战场,正在无形当中走向有序,之前的爆炸并不足以杀死在场所有的警用人形或是警员。 或者说,大部分的警用人形目前都好保持着相当客观的作战能力,但在场大部分的警员确实已经完全失能丧失指挥作战的能力了。 而这些警用人形在此刻除了竭力剔除周围的威胁的情况之外……所有的警用人形此刻都自主的向着ak-12和an94所在的建筑靠拢,除了在这里发现了大量需要解救的市民之外。 便是他们全都判断,这里的人可以帮助他们挽救现在的局面。 “谁?!” ak-12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对方的靠近,没有任何的犹豫ak-12直接将枪口瞄准了对方。 “市警局人形编号3826,防爆型人形。”对方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亮出来了自己身上的警徽还有相应的识别标识,这些都是人形可以直接扫描获得信息的。 “进来。”扫了一眼之后ak-12便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对方的身上挪开了,这种识别码是做不了假的,更何况对方身上因为战斗产生的痕迹也是做不了假的。 不过唯一的问题是,这些警用人形忽然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自己跟这些客气的陌生人可没有任何交集,现在双方唯一的共同点只能算的上是正在共同抵抗这些疯子一般的黑手党。 “94,你来接替我这边,我们有客人需要招待了。”看见对方向着自己走来,ak-12命令an494来接替自己的位置。 “是。”对于ak-12的命令,an94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异议,给自己更换了60发的大弹匣之后直接夹在床沿边,开始斜向压制敌人行动,毕竟现在这个情况她们又不可能冲去跟敌人近距离战斗。 毕竟那边有多少敌人,现在还是未知数,万一一个拐角五个大汉,自己绝对是要吃枪子的。 “你们是格里芬的人形?”在进入到建筑的内部之后,几位人形这个时候才是完全看到了an94和ak-12身上属于格里芬的标识信息以及相对应的识别信息。 这并不是几位警务人形有所疏忽或是观察力不行,而是因为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到现在,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多钟,但ak-12和an94在这个过程当对自己暴露面的控制简直就是完美的,她们在外边观察的时候做多也就只能注意到在窗口边缘,建筑支撑墙面的边缘有着一团的黑影有过短暂的停留。 而在其停留的片刻几发致命的子弹从中激射而出,精准无误的命中远处肆意开火的敌人,而在敌人中弹到完全倒地之前,那团黑影便会离开刚才的位置,在一眨眼便已经出现在另外一面墙壁的边缘了。 完美的射击节奏和光线控制,如果不是ak-12和an94没有携带消音器以及枪口火焰的话,就这么个现场的环境,她们根本就发现不了这边的异样。 只能说这两位人形有着近乎完美的枪战技巧,虽然只有仅仅两人但对于这片区域的战斗把控简直严密到令人叹为观止。 “这种作战能力……真的是格里芬可以拥有的吗?不是说好格里芬是安全承包公司,承担的都是一些安保任务吗?” 为什么战斗能力这么的强悍? 几位警用人形忍不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ak-12和an94,有的甚至还用上了扫描器,但这一举动却也让ak-12瞬间变的不悦了起来。 “怎么?要在这个时候将我们两个拿着枪的人形给控制在这里吗?”感受着对方的视线还有那未被授权的扫描,ak-12几乎处于本能的将手放在了扳机上。 作为安全局的精英人形,她身上的很多地方都是不能被随意扫描的,虽然有安全局的保密额协议和伪装器件帮助自己渡过绝大多数的扫描设备,但这种行为还是被禁止的……就类似于用镜头对准了保密未公开的军事装备一样。 而且还是在未得到授权允许的前提下。 “给你一个忠告。”ak-12抬手指了指面前其中,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调侃以及半开玩笑轻佻的成分。 仅剩的只有淡淡的严肃甚至是警告的意味。 “最好不要在用你的扫描器继续对着我们如果只是扫描证件这没什么,但如果你想要知道内部结构还有信息的话……” “且不说格里芬和你们签订过相关的协议,就是随便一个人形在没有得到授权想要扫描器其内部也是需要得到授权的吧。” 虽然很想直接让对方明白这么冒失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但眼下的情况并不适合这个。 “抱歉,我会教训她的……”一位类似于小队长的警用人形主动站了出来,向ak-12表达了歉意。 “你们先去外边挡着。”小队长下达一条自己权限之内所能下达的命令。 “是。”队员们迅速散开重装进入到了战斗姿态当中,依托建筑抵抗而ak-12也是抽空看了一下战场的局势,剩下还能战斗的警用人形都是这么做的,全都就近抱团进行零星三三的抵抗。 但小团体与小团体之间却没有什么有效的配合,也没法进行更一步的队形和战术上的调整,不是她们不想而是她们不能。 因为什么……因为没有命令,而没用命令,作为人形的他们一点都不能动。 “她这么也是有原因的……最近我们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变的很敏感,希望您不要继续深究下去,可以吗?” 小队员包含歉意的说道。 “过分的低了……”如此的低姿态第一时间就让ak-12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自己又没拿枪指着她们,她们为何要如此的放低自己的姿态。 知道自己是安全局的人形?不可能……且不说这个密码,就是安洁来了她们未必有如此的姿态,毕竟安全局和警务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部门,没有上下级一说,彼此之间几乎不会产生一些额外的交集,对方犯不着对自己如此的…… 除非另有所图…… “有事求我们?”ak-12也懒得废话,趁着暂时有人在前面顶着,也是难道可以抽出时间去细细的分析整个战场局势。 “15这是去清理周围建筑的枪手了……干得好,最好将那些在窗边探头探脑的全都揍一顿尽情发挥你的母猩猩力量,给他们来个深切的教训。” 一想起,刚刚让自己差点犯下误伤的那些市民,ak-12就感觉自己的气不打一出来,明明抱着脑袋好好躲起来就好了,为了凑热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了是吧。 “抱歉刚刚让你误会……作为格里芬的人形,你们都有指挥官的吧,我们之前收到了格里芬的人形会配合我们此次本来要执行的拦截抓捕行动,所以……” “你想找我们的指挥官?”ak-12问道。 “是的,我希望能够和你们的指挥官建立联系并指挥我们,毕竟我们作为警用人形没有自主行动的权限和能力,如果没有人指挥和我们的同事的话,我们很难组织起来有效的反制措施只能被动反击。” 小队长的话语相当的公式化以及平淡完全挑不出来任何的毛病。 “那你刚才还有现在为什么能够主动找我,并且还能够扫描我们?”ak-12自然不会为这种事情斤斤计较,只是对方的话语好像出现了一个小漏洞,不能自主行动……那么刚刚为什么可以直接扫描她。 “不能自主行动以及执法的范围只限于人,不限于人形……还请转达我的请求,如果追究责任的话,我愿意一人承担。” 说道最后小队长的语气和神态当中明显带着一丝的急切, “是这样啊……安洁,听到了吗?” 在对方震惊和略带诧异的眼神当中,ak-12连线上了一直都在的安洁。 安洁:【我知道了,稍微等一下……我这边需要确认鲍里斯队长的情况,目前只有他可以给我授权】 片刻之后,在场所有警用人形的无线电当中就响起来鲍里斯的声音。 鲍里斯:【咳咳……语音授权,编号号,确认指挥权限暂时转移……身份:安全局专员安洁莉娅,格里芬前线指挥官简缇娅】 鲍里斯:【确认授权】 随着声纹的确认,还有指纹瞳孔的比对,一道命令通过指挥网络,连接上了在场的所有警用人形,而伴随其中的还有一道新命令以及指挥权的变动。 【全力协助格里芬人形展开工作】 【新指挥:安洁莉娅,简缇娅】 ……………… 命令就是命令……在场的所有的警用人形虽然有些疑惑在其中但都很迅速的接受了现实,这是直接来自协议的指挥权限的变动,发起这个变动的人还是她们都认识的鲍里斯队长,这个声音还有发送过来的瞳孔都是匹配的。 所以,等待反击的时刻到了。 而安洁在正式接入到指挥系统的时候…… 安洁:【ak-15,你完成侦察任务结束了】 砰砰砰——咚~! 先一步回答,安洁问题的则是猛烈的枪声,以及重物重重倒地的声音。 ak-12\\u0026an94 第407章 无意的事情 律贼……一种真正极端的犯罪组织,行事作风比黑手党一般的帮派分子要更加的具有攻击性和危险性,想要加入其中其行事作风必须完全和正常的公序良知完全相反。 可以说,想要加入这样的组织就必须完全蜕变成为反社会人格,而对方这样的人自然需要更加凶恶的人。 而恰好……除了陈树生,在所有人的眼中最符合这一情况的,便是ak-15了。 看着倒地连最为基本的抽搐都没有的枪手,ak-15默默的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分清楚这栋公寓楼里面的枪手以及拿枪自卫的居民确实浪费了她不少的时间。 但好在没有产生任何的误伤,除了部分情绪激动的居民还有不信任ak-15比较极端的被ak-15送上了一记安眠拳头之外。 ak-15可以说在完美执行侦察任务的同时,也兼顾住了这栋公寓楼里大部分人的生命安全。 至少,她已经尽了全力,没有丝毫的保留。 ……………… 咔嚓~! 默默给自己更换弹匣之后ak-15很平静联系上了安洁并说道。 “正式进入到歼灭阶段。” 与无线电语音一同到达的还有ak-15在这短暂时间所获得一切战场局势,以及在这些帮派分子身上搜集到的一切信息,包括手机内部的一切信息还有其身上那种代表着特殊意义的纹身,都被ak-15给详细的记录了下来。 就纹身来区分的话,现场的这些人大致可以分成三类,而且就ak-15的观察来看,这三种不同的纹身应该是用来区分不同帮派或者黑手党家族的,当然,具体的只能等任务结束之后再去分析了。 而眼下,ak-15需要转换一下任务阶段了因为就在此刻,m4她们也是终于赶到了这片战场上了。 m4:【安洁前辈,我们已经抵达战场。重复,我们已经抵达战场】 “收到……终于来了。”听到m4她们的消息,安洁的指挥压力瞬间松了不少,没办法,虽然自己顺着鲍里斯的暂时接过了这些警务人形的指挥权,但这些警务人形终究没有跟自己配合过。 安洁指挥起来终究还是有些手生而且非常的缺乏配合,而且散落在周围的警用人形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安洁和简缇娅一时之间有些处理不过来。 但m4她们不一样,这一个个的都被陈树生给调——咳咳,训练的非常好,都具有相当非常好的主观能动性,特别是m4基本上可以算是半个前线指挥了,自己只要给m4确立好目标,而剩下的详细前线具体的m4可以执行的相当不错。 “ump45,你们掩护wa2000以及iws2000占领,警局西侧的高楼清扫里面的敌人,并顺势占领将其作为制高点。” 通过无人机安洁此刻还是能够相对清晰的观察整个战场的环境的,局势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糟糕……真正麻烦的事情只是局面的混乱。 “mg36,rpk-16你们负责封锁街道,有任何向着这里驶来的车辆直接驱散。” ump45:【一上来就是掩护押运任务啊……】 “执行任务就可以了……”听到ump45这有些轻蔑的声音,安洁却是有些感慨的笑了笑,虽然这家伙屑的很但执行任务时还是相当可靠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嘴属实是那种管不住自己的。 ump45:【好好好……这方面怎么越来越像了,还真的是让人……讨厌啊】 “你说悄悄话的时候能不能避开我……” ump45:【竟然没有将这个给归为坏话嘛……没想到安洁的胸怀比想象当中的更加宽大啊】 “比你的宽大……” 咔~ 恍惚之间,安洁好像听到了些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真的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ump45看了看手中稍微一点裂痕的对讲机。 “怎么又整情绪失控这一出……这对讲机到时候你找简缇娅去报账。”416看了ump45一眼确认后者的状态之后416端着枪开始攻楼了。 ……………… 安洁:【ak-15,ump45她们会接收大楼,你可以从里面撤出来了,配合警用防爆人形还有m4她们一点一点的将包围圈缩小,你的警戒侦察任务结束了】 “明白。”对于安洁所下达的指令,ak-15自然不会有任何的迟疑,比较她一直以来都是以认为最高优先级,高效率一直都是她的行动准则。 但就在ak-15打算从楼道里撤离出来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了走廊大门一条被微微打开的缝隙。 “敌人?”在想出这个问题之前,先一步行动的是ak-15的手,先锁定对方位置的是ak-15的枪口,其最后才是ak-15那如同雪獒一般锐利的眼眸,但…… 一双明亮的小眼睛让ak-15硬生生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那是一双隐藏在门缝当中的眼睛,即便只有一条黑漆漆的缝隙,但ak-15依然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对方那双亮而蓝的眼眸。 那是孩童才能够拥有的明亮……明亮,无暇,富有光泽任何描绘纯净的词汇用在其上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 没有任何的话语,ak-15默默的将自己的枪口收了回来,随后转过了头抬脚便要离开,但动作要比刚才轻了不少。 “等,等一下……”没等ak-15走出去两步,一个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ak-15有些不解,默默的停了下来,转头看去,而伴随着一阵的脚步声。 咚咚咚~ “体重只有不到四十斤……身高一米……”听着对方的脚步,ak-15第一时间所得出的信息则是对方的身高体重以及有无危险。 很显然,如果只是单纯以身体体重来说的话,这位小女孩身高和体重控制的都很标准。 而以威胁程度的角度来说的话……毫无威胁。 “我为什么要停下来……”而就在这片刻,ak-15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在执行任务和作战的过程当中。 因为与任务无关的事情而浪费了时间……即便这仅仅只有几秒钟,但这对于ak-15来说已经是能够做很多事情了。 再度抬起脚之后,ak-15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了不少,416她们已经进入公寓楼了自己应该完成交接工作之后,赶往下一片战场了。 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她没有任何暂停自己的理由。 不过……在此之前,ak-15默默的回头看了一眼。 ……………… 咚咚咚——咔嚓~ 随着大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圆溜的有着美丽金发的小脑袋,先一步探了出来。 蓝而明亮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害怕和颤抖,但最底层的勇气却还是在后边默默的推着小女孩一点一点的迈着自己圆头小皮鞋小碎步的前进着。 可当她完全看清楚走廊之后……却并没有看见刚才那道身影,甚至就连原本走廊倒下的尸体也不见了。 “唉?!”找不见人的小女孩很是着急,可无论是左边还是右边她都找不到任何人,她又有些害怕,不敢自己独自一人前往楼下,手中刚刚摘下的洋甘菊也在不断的颤抖。 但终究……小女孩还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用力一跃扒在了阳台上,而这一扒就让小女孩看到了自己刚才正在寻找的身影,那抹漂亮的白发绝对是错不了的。 “谢谢!”小女孩用着自己全身的力气喊道。 “嗯?”楼下的那抹银白很显然是听到了的,但这一声喊叫已经是耗费了这个小女孩所能调动的全部气力了,她从阳台的边缘落回了走廊当中。 甚至是有些狼狈屁股着地……但小女孩很开心,因为在她摔下来之前看到了那抹银白停了下来,她一定是听到了的。 “嘿嘿。”小女孩轻轻的笑出了声,随后踩着自己的圆头小皮鞋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无意义的事情罢了。”ak-15抬头看了一眼便是直接走开了而416这个时候也是抵达了公寓的位置与ak-15进行交接工作。 “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在垃圾桶里面?”眼尖的ump9几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楼下的那变形了的垃圾桶。 而垃圾桶上边则是有着一个人……当然,就周围这个环境来说那个人直接是凉透了。 “一个人渣而已何必在乎。”话虽然是这么说,但416却是多看了ak-15一眼,但并未多说而是直接护送wa2000和iws2000前往楼层寻找合适的制高点。 “浪费的时间太多了。” 留下了这句话之后,这栋公寓便不在有ak-15的身影了。 而在正面战场上,重新组织好力量的众人开始逐渐压缩和清扫战场,这场战斗该收尾了。 轰~! 警局正门还有大门的战斗任然在继续,这样的混战 在面对如此混乱的场景,多方人员交织混战的局面,想要从外侧依靠清扫和排查一点一点的清扫对于众人来说无疑是一件相当麻烦且耗费气力的功夫,要知道就目前这个情况没多消耗哪怕一秒钟,伤亡就会被无限制的扩大。 所以,以最快和最强力的方式直接突破外层,进入到最中心的敌人,从里面对敌人的后方侧方进攻才是众人所需要选择的目标。 而对此,m4采取了最为朴素的简单方法——直接开着车子装进去,反正她们这个车子是防弹的,可以当半个装甲车来用。 砰! 随着道路一旁的车子被撞开,不少的帮派分钟都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他们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调转了自己的枪口。 砰——嗡~~~! 但很显然,有人的动作比她们要更快些,躲在车内的sop直接利用天窗,将一枚枚的闪光灯给打了出去,直接在半空中爆炸,那些原本自学聪明躲在二楼阳台的疯子们,做梦都想不到闪光弹能直接在他们的脸前爆炸。 “啊啊啊!” 闪光弹直接在眼前爆炸且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他们的视网膜会被灼烧,很有可能会造成永久性的视觉损伤。 哒哒哒!哒哒哒! 不过相比于视觉上损伤,性命上的损伤更为的重要,虽然车窗仅仅只露出了一条缝,但却足够m16将自己的枪口探出,完成一两次的射击。 完美的三连发短点射。 吱~! 随着车子一同停靠在了侧边,几人非常默契的直接从车辆的另一边直接撤出,而她们所停靠的位置,恰好也是ak-12和an94的所在。 “嗯……满分的侧边停靠,你们能给她开罚单吗?”ak-12端着下巴摆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看着几位警务人形问道。 “……”回应ak-12的则是几位颇为复杂的表情。 “sop,15周围的建筑交给你们了。” “明白。”ar-15点了点头而sop则是举着拳头大吼道。 “需要全都解决还是……”sop那一脸兴奋的样子,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最好留下来一些活口,我们需要知道一些能够用上的信息。”对于sop这份不一样的热情,m4只能表达无奈,相比于以前sop最近的变化m4是看在眼里的,比以前听话了不少,至少不在那么的莽撞了,唯一不好的…… 便是这个战斗风格更加的狂野了也不知道是受到了谁的影响。 陈树生:是啊,究竟是谁带坏了我家狗子,真难猜啊。 ……………… 几分当场分开行动,m4这边与ak-12会和并与警用人形的小队长进行了简单的沟通,而ar-15和sop则是负责清扫工作,随站现在外边依然很乱,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因为对方混乱而让自己这边乱起来。 一步一步的来,碾压这些渣渣对于众人来说真的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罢了。 砰!砰!砰! “清空。”ar-15非常迅速的清空了自己所在方位以及自己射界范围之内所有的敌人,并顺势向着二楼走去,而sop则是负责掩护以及确认接下来的行动方向。 “这些人一个个的都疯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sop磨着小虎牙说道。 “一路上你看到的还不够多吗?”安洁和简缇娅之前看到的,坐着车赶过来的她们自然也都看到了,甚至比安洁和简缇娅所要看到的要更加的疯狂一些……很显然有人在煽风点火,但现在她们没空也没法去管那些人。 “我在这里架设点位,你去街道那边看看能吸引多少的敌人……那边的烟太浓了,无人机的视野眼中受阻。”ar-15来到了二楼的窗户边略微观察了一下后,便是直接给sop指了指方向。 “怎么你也命令我了?”sop呲着个牙,但ar-15则是不慌不忙的给自己的倍径稍微的调了调在确认了准线之后,不急不缓的说道。 “我枪打的比你准,在二楼远距离之下比你更具有优势。”这话可不是ar-15瞎说,毕竟她一直以来在小队当中所担任的一直以来都是精确射手一职。 “切……”虽然还是老一套说法,但sop偏偏还没有任何的反驳的余地,毕竟ar-15说的都是实话。 “等到时候让指挥官来收拾你……”在心中默默念之后sop直接沿着二楼的窗户直接跳了下去,动静自然不可能小也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嘣——噗~! 但sop虽然一直被叫做傻狗,但那是只平常真正作战的时候sop的脑袋可一点都不傻,还没落地就是两枚烟雾弹隐蔽了自己的身形,对方打的那几梭子除了对空输出之外,还非常成功的向ar-15报告了他们的位置,而这样的下场只可能有一个。 砰!砰! 考虑到自身和专业的狙击手枪有着一定的差距,ar-15是轻扣了两下扳机之后便迅速闪人,虽然她距离窗户足足保持了两米的距离,从外边就连火光都几乎看不见,但学习到的一身本事不就是在这个时候用的吗。 毕竟战场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些东西还就真怕忽然就能用上了。 嗒~嗒~嗒——砰! 而事实证明了,ar-15这一举动是正确的,几乎就在ar-15前脚刚刚移开自己的位置,这后脚一枚子弹就穿透了窗户玻璃直接击中了ar-15原本身后的墙壁。 砰! 声音不大,但在顷刻之间就成功的在弹坑上剜出了一个小坑,就好像是在洁白的画布上甩上了一滴墨水一般,虽然只有一下但却像是符号一般。 传递了一些信息……一个危险的信息。 hk416 第408章 职业楷模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09:11:25】 地点:【中心区市警局五百米外】 人员:【律贼杀手——科兹洛夫】 “严重的工作疏忽……”通过高倍瞄准镜,科兹洛夫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自己在墙体上留下来的弹孔,但按照自己所预想的飞溅的撕裂场面却并没有出现。 这是一次非常严重的工作疏忽……回去需要好好的做检讨,或者需要自己好好书写一份检讨,从这一次的失误当中总结失败经验和教训。 干他们这一行的品控是很重要的。 咔嚓——叮~ 随着弹壳默默的从枪栓当中拉出,科兹洛夫微微调整了自己的肩头,开始寻找其他的目标,毕竟失手可没有第二次的机会。 刚才的那一枪,自己避开了玻璃也尽量避开了声响仅仅只是一枪的话,对方根本就锁定不了自己的位置。 更何况自己的这个位置除非对方有迫击炮这种能够直接对他头顶发起攻击的武器,否则的话对自己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但就在此时,科兹洛夫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被打扰了科兹洛夫的并没有产生任何的情绪起伏,按照他们这一行的规矩来说,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像这种电子设备都是不会携带的。 因为这会让工作时的注意力不够集中,而注意一旦不集中,那么就会产生一些不可避免的失误,而一旦失误工作产生了漏洞…… 这是与他所从事的职业道德完全相反的,他科兹洛夫对自己的要求很高,绝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这其中还有着一些其他的原因…… 毕竟在这一行当中的有些人,在一完成任务的时候就会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急切的联系甚至去拍照和证明,摇尾乞怜的让那些雇主看到自己的成果,让那些雇主快些将钱打到指定的账户上面。 科兹洛夫很鄙视那样的行为,他是在工作,双方达成的是交易,自己完成工作雇主提供相应价值的金钱…… 而那些行为和急切在科兹洛夫这种行业精英的眼里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乞讨,就好像是小丑在卖弄自己然后雇主高兴往滑稽帽里面丢了两枚金币一样。 而金币在帽子的碰撞声就好像是其无声无语的嘲笑声一样,然后小丑还为了自己祈祷的这几分而感到沾沾自喜。 而科兹洛夫与那些人绝对不同……严谨,不急不躁,不带一丝波动,精益求精的完成送交到自己手上的工作,便是他一直以来的行事准则。 叮~叮~叮~ 手机的声音还在响着,科兹洛夫默默的接通了。 毒手:【我打扰到你了吗?我亲爱的杀手先生】 “……” 手机的两端无论是谁都只能听到些许的呼吸声以及周围些许的风声。 毒手:【好吧,看来我们的毒手先生不高兴了,不过作为补偿……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 科兹洛夫依然没有任何的话语,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恐怕都会以为科兹洛夫是一个哑巴。 电话另一端的毒手先生倒也没有因为科兹洛夫的沉默与无言而感到愤怒,毕竟科兹洛夫一向如此,就算是他们这一行的其他顶尖人员也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像科兹洛夫这般。 自己工作了那么多年,修剪的树枝都那么多了,所见过的人那更是不少了,像科兹洛夫这一行的同僚,他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的感觉是跟科兹洛夫一样的。 他也跟其中的不少闲聊过不少,有些加入这一行是因为走投无路,有的则是单纯因为挣钱,有的则是因人介绍,有的则是为了报仇或是寻求刺激……其中最有意思也是最让毒手先生感兴趣的则是因为欣赏还有喜欢那种感觉。 本来毒手先生是想要和那位多打一下交道的,毕竟双方也算是有些共同语言……但后来就没有然后了,那位先生在一次任务失败时候就被人直接给剁了然后打进了水泥灰当中,现在不知道在城市的哪个角落当中呢。 但即便是那位跟自己有着一定共同语言的先生,跟科兹洛夫都相差太远了,因为不管如何,那些人的内心都是有着追求的,大的追求,小的追求,无论是宏大的还是金钱的,浪漫还是变态的,内心有着自己所需要和追求的。 但科兹洛夫没有……一点都没有,对于他来说从业杀手这一行业完完全全出自于自己的选择,对于他来说只是工作,或者说执行那些来说跟看书翻页是一样的。 不会有任何的反应,而这其中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来说的话,便是因为他的血完完全全是冷的。 内心完全的冰冷,浑身上下的血没有一点是热的。 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形容,而是毒手体会过的感觉……虽然是很多年之前,但即便是大名鼎鼎的毒手,都忘不了那一天。 那是一个跟以往没有任何区别的冬天,唯一与今日不同的便是气温低了五度,那时的他还没做那么的大,那段时间还是很苦难的,皮肉绽开还是很经常的事情……但即便到了现在,毒手忘不了的事情。 就是看着还未成年的科兹洛夫,全身的伤口背后的小巷当中满是尸体,有自己这派的也有其他竞争对手的,但那些人已经无所谓了,他们全都连带着自己的血肉都变成了植物园众多植物的一份子了……密不可分。 而当时,依稀还记得自己鬼使神差的摸了摸他身上的伤口,不为别的只是单纯的因为他喜欢欣赏而已罢了,毕竟植物只有活着的时候修剪起来才能有成就感。 但自己当时摸上去的感觉……就像是在摸着一个冰冷的尸体一般,就好像在抚摸着枯树的伤口一般,只是触碰便有一种被刺伤了的感觉。 那时手指放在冰水当中才能有的刺痛感,但自己当时很确定自己的手指是放在科兹洛夫的伤口上的…… 而后来,科兹洛夫每次身上有伤的时候毒手先生都会去用手试探一下,每次都能带给自己被冰锥刺伤一般的感觉。 于是乎,毒手先生也学习到了一些东西……人的血真的可以是完全冷下来的。 不过嘛……毒手到也不是没有见过科兹洛夫产生情绪拨动的时候。 那是一个雨夜,瞄准镜当中的狗男女正在尽情的媾和,但是一枚子弹打穿了他而避开了她。 她当场吓昏过去,而他则是在将自己肠胃塞回去去求救然后再掉出再塞回去,整个半个小时的循环往复过后,死在在了科兹洛夫的面前。 而那一刻科兹洛夫露出了与往日工作时不一样的态度。 热情……但仅仅只有那一次,随后的事情,便是彻底冷下去的血。 ……………… 毒手:【工作取消但薪水照常送到,就当作带薪休假了】 “我知道了。” 毫无任何却起伏,就好像机械……不,这完全是尸体的声音,他嘴里所吐出来的不存在任何的温度。 毒手:【撤吧……不过不用为此感到遗憾,已经有一份大礼留给了,这些不请自来的陌生人】 “了解。”没有任何的犹豫,科兹洛夫直接将自己枪收好然后撤离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默默的转身离开。 既然工作任务已经取消了科兹洛夫也就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的理由,他的一切行动任务都会严格按照合约上的内容来。 既然甲方那边选择中止,最为乙方的他也自然没有继续前进下去的理由。 这就是他工作的态度…… 嗒~嗒~嗒~ 随着一阵的脚步,科兹洛夫的身形消失在了逐渐加大的风雪当中,消散在了这个城市当中的一角。 而在五百米之外,众人所在的战场上…… 地点:【中心区广场——市警局】 “ak-12,能看到周围建筑有狙击手吗?”此刻的ar-15已经出现在了另一栋建筑当中的窗台矮墙的下方。 她可没有一上来就想着和对方比拼枪法和反应力,刚刚的射击已经向ar-15说明了对方的射击水准。 很精准的枪法,而且就现在的情况还是对方占据了先机,这个时候自己在露头去和对方正面抗击多少有些不理智。 ak-15:【在哪里?】 一听到狙击手,ak-12也是立刻严肃了起来,要知道在这种城市当中,狙击手能够发挥的场景有很多,周围的建筑可以为他们提供非常多的掩护,想要立刻确认对方的位置……有些困难。 “在我的东北方,大致距离应该在四百到七百米左右……高度我就没有办法判断了,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去做弹道分析。”ar-15一边说着一边抬着自己的观瞄镜搜索着,毕竟在怎么说观瞄镜的观察范围视野宽度也要比瞄准镜好一些。 “五百米……方向东北……太多了……”随着无人机的视角调整ak-12看到的是一片又一片的摩天大楼高度在五十层以上的建筑比比皆是,从哪里开枪射击的话……在没有进行弹道分析有比较确认的射击角度的情况下…… 想到锁定具体的位置,根本不可能——除非对方在开一枪主动暴露位置。 “出什么事情了?” “你的好队友ar-15遭到了东北方向上的狙击,虽然没有什么事……但很显然不想就这么把亏给吃了。”ak-12淡淡的来了一句。 “狙击?多远?”m4地面的战斗相比之前要稀疏了不少,但m4并未能够听到类似狙击的枪声。 应该是被战场的嘈杂给掩盖住了……这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ar-15,你能确认大致范围对吗?”m4问道。 ar-15:【只能确认大致的方向和距离,但符合这个范围能够展开狙击的地点区域少说几百个】 “那就先撤了吧……让无人机在东南方向上沿着街道撒下一片的烟幕,我们接下来还有机会还回去。” 作为队长的m4自然知道众人接下来依然会在城市继续活动展开一系列的任务行动,既然这样的话,接下来不怕遇不到对方,这一次已经没有合适的机会了,在去反而有可能给自己然徒增损失。 “15,接下来我们还会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后边还有机会但现在,不要在去其他的地方了。” ar-15:【明白】 看了一眼墙上的弹孔之后,ar-15只能选择了离开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地面,配合地面上的sop去逐一清理地面上的残余。 而在ar-15挂断通讯重新投入到战斗之后,m4忽然发现了m16正在看着自己……眼神当中带着几丝期待但又好像带着一些……不那么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m4不解。 “没事……只是看着你能这么快的成长感觉很棒,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以前那个一直在我背后喊16姐的纯情小姑娘,在某人的手中逐渐被调——啊!” 敢用物理的方式强制打断m16说话的人,在整个队伍当中除了陈树生也就只有ro635有这个胆子和能力了。 “知不知道这里还有外人,还有m4那叫成长,不准你用那么龌龊的词汇形容,我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行如此苟且之事。”ro635拽着m16就打算离开,虽然结果已经没有了悬念,但在作战的时候分心搞不好就会导致满盘皆输。 “等一下……算了,m4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离开一会儿了,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又是一些不明所以的话,反正m4是没太能听得懂。 而就在广场的另一端,这场冲突最后的结尾正在上演…… 砰!砰!砰! 凡是出现在了wa2000瞄准镜视野当中的敌人,没有一个可以逃脱被狙击的命运,看见即意味着打击,而打击就意味着消灭。 可以说,在出现在瞄准镜的那一刻起,这些暴徒的性命就已经没了,而延续她们生命的唯一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枪械的复近装置重新归为需要一些时间。 “简直就像在打训练靶……”这是wa2000对于这次作战难度的评价,很显然相比于那些有着长期一线作战经验的民兵,还有平日里指挥官搞的那些实战化苛刻化训练,就这些只会扣扳机咋咋呼呼的帮派分子。 真不是欺负人家,实在是没啥难度可言……不会观察战场动态,也不知道该如何控制枪口,这些人的战斗水平也就停留在训练室打靶的水平,也就能欺负一下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了,一旦周围环境变的复杂了起来,这些人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而且看这些人的反应很明显是嗑过药的,否则不可能看着枪口还往前撞,不是所有人都有着悍不畏死枪声炸在耳边都毫无反应的……至少这些人远远没有。 “iws2000,你不打算出手吗?”开了数枪之后wa2000看向了iws2000,从刚开始iws2000就一直在给她报点,虽然说这确实方便她不少。 “我的威力太大,在市区使用的话很容易造成严重的杀伤,要知道周围的建筑当中还有不少躲藏起来的无辜市民,如果因为我们而导致了他们的伤亡的话……会给指挥官添加不少的麻烦。” “哦?”一听iws2000这么说wa2000倒是有了一些兴趣,不过她的注意力可没有在这上面而是相当随意的问了一句。 “你考虑的还挺多的。” “毕竟,我是狙击小队的队长,平日里若是不多想想的话,怎么对的起队长这份责任呢?毕竟在怎么说,这也是指挥官钦点的。” “……”wa2000一阵的沉默,但还没等她再次开口,iws2000立刻喊道。 “十点钟,街道蓝色轿车后边。” 猜猜这是谁? 第409章 考验 砰! 没有任何的迟疑和思考,在iws2000话还未完全结束的时候,wa2000的肩膀便是先动了起来,瞄准镜当中的画面一阵的拖影和闪烁之后,出现的便是一个想要偷袭的帮派分子。 全身上下,wa2000除了最开始的调整枪口,唯一活动的便是轻叩在扳机上的手指,对于扳机力道的掌控,wa2000控制的很完美,刚好可以使弹簧脱钩敲击击锤,最大程度的保持身体的原本姿态。 毕竟对于狙击手来说,除了开枪时的后坐力以及调整枪口指向之外,任何的活动都是绝对避免或者说,尽量减小的。 那种看起来相当帅气猛扣扳机的动作,只会让枪身在子弹被射击之前产生额外的晃荡,这个晃动在五十米乃至一百米的距离产生的影响可能较小。 但如果是被拉到了三百米或者八百甚至一千米以上的话……再细微的影响都会像蝴蝶效应或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产生无限的影响。 而现在,wa2000枪口距离目标的距离则是大约两百米左右,这个距离对于wa2000是需要略微抬起枪口的。 噗~! 子弹穿透了肋骨之间的间隙,肌肉和其他身体组织的阻隔,子弹在胸腔当中不断的翻滚碎裂成大小不一的碎片,虽然形状相当的不规则但拥有着如此动能的他们,想要撕裂击穿肉体的组织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而其中的某些,直接击穿了心脏,击穿了肺部……内大出血,肺泡破裂,单单只是这两条,在没有人家急救措施的情况下,依然是宣判了死刑,而死神最后一点的仁慈,则是静静等待着他的呼吸完全的停止,受损的心脏停止最后的震颤,身体各个重要的器官进行最后的告别,意识完全消散之后。 在轻轻的挥动自己的镰刀,不带有丝毫痛苦的,将眼前的灵魂收割到自己宽大的衣袍之下,这些灵魂的下场如何,无人而知无从窥视,死神所做的只是收割而这样的灵魂今天格外的多。 而下一个等待收割的灵魂……就在十米之外吧。 哒哒哒~! 又多了一个等待收割灵魂的死者…… “完美的狙击。”iws2000对于wa2000的精准度和反应速度自然是没话说,说来惭愧作为狙击小队当中,命中率最高精度最高的并不是身为前辈的她而是这位后来者的wa2000。 而且真不是开玩笑的,在中远距离的情况下,就连春田的命中率都可以跟她一较高下。 不过,仅仅是这样的话wa2000绝对撼动不了iws2000狙击小队队长的位置了……就凭现在充当观察手的iws2000而不是wa2000。 “我的正常水平。”对于iws2000的称赞,wa2000并没有多少的反应,如果是以前的话,别人称赞她的枪法有水平的话,她会有些傲娇的接受,可是跟陈树生待了那么久之后……枪法这方面的,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因为这些都只是基本功,基本功还有啥好值得骄傲的……而且,狙击有的时候不仅仅只考验枪法,在远距离上除了些许的运气之外,更多考虑的就是数学问题了。 毕竟在长距离之后弹道路径就变成了类似圆弧的抛物线了,那个时候想要命中目标的话,完全就考验你对弹道的计算了,而这一点wa2000攻克并没有多少的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对于战场局势的把握和判断以及对于交战区域的总览……这些wa2000目前还没有学会那么多。 而这个问题……很大程度上来说,只能归咎于wa2000的课上少了。 “嗯……”iws2000倒是猜到了wa2000的部分想法,对此也就只是笑了笑继续执行自己的观瞄任务了。 可就来iws2000和wa2000注意不到的地方,所有人都认为安全的地方。 哒哒哒~ 现在,整片区域当中只有零零散散的枪声了,这样的结果并没有超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倒不如说可以在加快一些。 但众人在此刻似乎都忘记了一件事,这些枪手如果全都放下枪将身上是衣服一换的情况下,是可以完美混入到周围躲避的人群当中。 而众人也没有抱着能够在人群当中筛选出来暴徒的期望,因为越到后边活动的便只有那些神志不清的疯子。 而因为这些人主动走了出来,没有让众人继续做选择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方便了众人。 但也正是这种方便产生了疏漏……而疏漏的后果,便是有一个手中没有拿枪可,行迹并可疑,看上去跟普通市民并无任何区别的人。 逐渐靠近了简缇娅的后方,并且成功的将距离缩进到了二十米之内。 随后便是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手枪…… “小心!”没等简缇娅反应过来,便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搂或者说用撞更为的合适一些。 砰——砰! 在对方先手的情况下,即便伊芙琳已经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但也难以赶上对方子弹很精准的击中她。 这子弹原本是会击中简缇娅的。 但第二枪却并不是枪手打出来的,而是被伊芙琳给揽或者说给撞到了身后的简缇娅开的。 很不可思议,但却有些合理…… 毕竟在怎么说简缇娅也受到过相关的训练,而在这危机关头她发挥出了比训练时更加超水平的反应和射击。 拔枪,锁定目标,扣动扳机——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就像是在执行没有任何问题的程序一般。 就连简缇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 噗! 两个血洞直接在枪手的身上脑袋上炸开,整个过程之短速度之快以至于让在场所有的人几乎都没有反应的时间。 “简缇娅小姐!”仅仅只是一颗手枪子弹对于伊芙琳来说连破防都做不到,关键是简缇娅的安危。 毕竟简缇娅都在自己的护卫下而受伤的话,自己作为人形连存在的意义都没了,无法保护他人安全的盾牌有什么存在意义?。 “简缇娅小姐你怎么?!” 伊芙琳上来就是仔细检查着简缇娅的身体,但并未找到任何的伤口,但简缇娅整个人却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对于外界的喊叫和呼唤全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和反应。 “打,打中了……”听不到,感受不到……此刻的简缇娅,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脑中心声和震惊。 此刻的她无论身心好像都与外界完全断绝了一般。 “这便是开枪击中别人的感觉嘛……”此刻,简缇娅脑中的想法只有自己开枪击中别人时的那种感觉。 与想象当中的很不一样,并不只是单纯的瞄准和扣动扳机就可以了,自己是真的感受到了对方的生命被自己给剥夺了,子弹撕裂的他的皮肤以及内部的器官,精准无误。 “简缇娅,你……”安洁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简缇娅也是真的给力,食管以及喉咙当中那种异样的感觉,瞬间就将简缇娅给重新来回到了现实世界。 而趁着自己还能有点最后的时间,简缇娅捂着个嘴对着小巷当中的下水口直接就是,呕~的一声。 “呕~!”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前前后后所耗费的时间只有区区二十分钟而已…… 没错,这场看起来异常激烈的战斗,总共耗费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解决,做一顿饭也就是这个时间了,但这场战斗所造成的印象,对于失去一部分的家庭来说,可能是二十年都无法被抹平的。 m4:【敌人目前以及被消灭,我们目前正在配合警用人形和剩下的警员对周围的街道展开注意排查和搜素,可能要消耗一些时间,完毕】 “了解,注意安全,目前不排除对方手上有其他爆炸物的可能性。”考虑到之前的汽油桶炸弹,安洁没有理由不怀疑对方手头上还有汽油桶,毕竟这玩意的只要并不困难。 只要找电池外加一个断路器或者是火花塞直接在密闭的汽油桶就行了,汽油在一瞬间在密闭的空间发生爆燃,直到外部容器无法支撑,最后发生爆炸。 很简单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却一个威力很大的炸弹,毕竟你架不住人家一个汽油桶可以装两百升的汽油啊,而这两百升的汽油可以驱使一个小轿车跑上千公里,而这样的能量在一瞬间得到了完全释放,那威力……可想而知了。 m4:【收到,aa-12和dp-12以及m1887会我们提供掩护的】 “说的人家好像是你的防爆沙袋似的……小心一些。”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在这方面提供帮助的安洁,所能做的也就只是嘱咐一句……顺便处理一下善后的事情,毕竟现场打成了这个样子,不来些人处理善后的事情不行。 m4:【明白,ak-12她们已经正在前往您和简缇娅小姐的身边,确保周围安全了】 “嗯……确实需要。”说罢安洁又看了一眼简缇娅。 不过,相比于那些人的质问还有之类的……现在首先需要解决的是某人的心理创伤问题。 而这个过程……确切一点的话就是先将她的嘴角擦干净了再说。 “吐的真多啊……早知道今天早上就不带那些早餐了,不知道他中午还吃得下不。” 看着简缇娅狼狈的身形安洁只能默默的感叹道,大多数人都会有这种问题,那种感觉很糟糕很不好受,但这个坎必须要简缇娅自己客服才有可能,谁都帮不了她。 不过到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到时候把这个给她……”安洁从医疗包当中拿出了一片叠好的消毒纱布随后拧开医用酒精在上面到了到。 “至少让她把脸擦干净了。”看着依然在墙角恨不得将胃都呕出来的简缇娅,安洁知道,自己能做的不多。 “明白……为什么不让伊芙琳小姐代劳呢?”接过纱布的rpk-16随后一问,但眼睛却是来回在简缇娅还有伊芙琳之间扫视。 很显然,这并不是随口问问的……她对简缇娅有不少的疑问。 “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在火神重工的眼里,我和简缇娅并没有那么的亲密,他们需要支持简缇娅来换取话语权以此来对抗我换取更多的利益以及方便之门。”安洁到也没有藏私的打算,直接吐露了出来。 反正等陈树生那王八蛋出来之后,这些肯定都是要公布出来的……毕竟这种不老实的盟友现在还不能将其一脚踹开。 唉……只能说,遇到啥不好,偏偏遇到一个脑血栓的盟友,而且要命的是算计他们的,也是一位重度脑血栓。 “想的好多……”rpk-16也不知道,她这是感叹还是讽刺。 “是很多,但人就是这么复杂……”看着远处正在逐渐向这边靠拢过来的ak-12,安洁挥了挥手示意位置。 “给她送过去吧,顺便多多了解一下她,毕竟接下来有段时间,是她和你们并肩作战了。”安洁嘱咐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肯定是没法跟众人待在一起了。 并不是她受伤了或是累了,而是她接下来所需要面对的……不是那些律贼帮派,而是远处正在赶来的公车——更确切一点的说,是车里面的人。 至于简缇娅的安危问题……安洁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看向了刚才被简缇娅所击毙的枪手,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当时简缇娅好像只开了一枪,伊芙琳使用的是霰弹也就说……那第二个弹孔。 看来已经不用她去操心了……哎,某个人真是的,明明都说要考验一下对方了,要让某位新人体验一下被战火洗礼的滋味,结果呢? 就这保护……已经是无孔不入了。 算了,自己也没啥资格说他就是了…… “她?”rpk-16转头看了看简缇娅,此刻的简缇娅已经彻底的将自己的胃部完全放空了,正有些不了的蹲在地上,很像站起来身但只能无力的护着墙壁。 “我不认为她能够坚持到最后……想要指挥我们如果连这个都无法适应的话,害死的不只有她。” 从内心上来说rpk-16对简缇娅的看法谈不上多好也谈不上多坏,毕竟她是清楚不是每个人都像指挥官那么厉害的。 所以,大家对简缇娅抱有的期望并不是那么的高,甚至她就算是没有什么才能大家也没什么硬件,毕竟简缇娅说白了也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 不能一上来就对菜鸟那么高的要求,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 但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指挥官要选她?这是大家不太能够理解的…… 这绝对不是因为简缇娅之前说些仰慕指挥官的话……绝对没有……最多一点点而已。 “你不太喜欢她?”安洁似乎猜中了rpk-16的想法。 其实也没多难猜,因为大家看向简缇娅的眼神就好像带着些许的不太对劲……不过安洁实在是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眼神,提防?有点,但绝对不止。 “不过想想rpk-16刚才的话……恐怕大家应该是认为简缇娅目前的表现难以胜任吧,毕竟之前的行动,陈树生已经无数次证明了,对大家的负责……对属下的负责,这样的指挥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想来想去,安洁最后只能将原因归咎于,这几位对于简缇娅的不信任了,毕竟你真的不能指望抽卡次次中,别说陈树生这种堪称绝版的ur就是ssr那也不是随便出的。 “说不上喜欢……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指挥官会选中她?只是演戏的话——” “这可不是什么演戏,或者说现在的一切都是她做出的选择。”安洁抬手指了指简缇娅。 “她?”rpk-16看向了简缇娅,眼神当中有些不解,“这……好像有些……” “你是不是想说她有些自不量力,明明没有哪个能力只看到了权力而忘记了选择这份权力之后所带来这一切的灾难。” 安洁轻笑了一声,陈树生的脑袋瓜里面装了些什么,她不知道但rpk-16还有ak-12她们脑中的想法,还是很好猜的。 “……”rpk-16没有说话,但基本上算是认同了安洁的说法。 春田太太 第410章 突发情况 职场新人,缺乏职场经验,不懂心术,更不懂勾心斗角……这是大多数人对简缇娅的内心评价,虽然这并不存在于小队也不存在于人形当中。 但这份评价,确实是格里芬目前对于简缇娅的评价,就连一同公事的赫丽安对于简缇娅都是有些忽略的态度,至少在思考和考虑行动的时候,赫丽安考虑到的更多的还是安洁或者某位不知道在哪个病床上躺着的陈某人。 而对于简缇娅……大家只能表示,谁啊?真不熟。 但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只需要…… ……………… “她只是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而已,人都是需要时间的,不像你们,学一遍就差不多明白了,她如果聪明的话一两次就可以,而愚笨一点的可能需要成千上百,但我认为她并不会放弃。” 安洁对简缇娅到是有着不错的期望……而留下这句话之后,安洁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将空间让给了rpk-16,而之所以让rpk-16去和简缇娅接触。 这其中的缘由……ak-15很显然不是一个可以当作交流对象的人,光是那种可以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眼神,就不太是一个可以好好交流的对象,至于ak-12和an94……后者话少但还好而至于前者,搞不好会将简缇娅给带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向上。 至少在交流方面的来说……目前也就陈树生可以稳压其一头,当然其中物理占据了绝大多数…… 而综上所述,唯一能够和简缇娅交流且不会让其感到压力的好像也就rpk-16,而至于更加深层次的原因…… 陈某人: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证明……” 口中呢喃着这两个字rpk-16看着简缇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随后便是迈开了步子向着简缇娅走去了,而就在这个时候,rpk-16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 忽然响起来了一些声音……那是指挥官的声音,也是两人分别之前的嘱托。 “要多观察……好好的观察。” “指挥官……你希望我多看的,便是这个吗?”抱着这样的疑问,rpk-16来到了简缇娅走到了简缇娅的身边,轻轻的将纱布递到了简缇娅的面前。 “简缇娅小姐,您怎么样?” ……………… 地点:【中心区广场街道商业市场】 人员:m4\\u0026m16\\u0026ro635 嗒~嗒~嗒~ “搜索检查完这栋建筑之后,我们便可以撤离回去了。” “这么着急啊ro,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确实该早点下班了。”相比于m4和ro635,作为乐子人和摸鱼佬的m16神态可就要轻松不少了。 除了稍微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墙上的紧急疏散图确认了楼层的大体的墙壁之外,m16几乎没有其他的额外的行动。 “就你这个老家伙话多。”ro635相当嫌弃的瞪了后者一眼,而作为老姘头的m16自然不会选择还嘴,而是一脸笑意的将转向了另一边开始排查周围的情况了。 “救命……” 而就在这个时候,负责侧边搜索的两人都听到了一个声音。 “m4,是你那边的声音吗?”对于小队的其他人,m16的经验总是能够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发挥着作用,听到异样的声音m16第一时间想的可不是回头去看看声音从哪里来的。 毕竟那是别人负责的区域和射界,在自己这片区域被彻底的清理和检查完之前,不管另一边发出了什么样的声响动静,m16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联系队友而不是转头去看看,毕竟谁也没法保证在你回头的时候。 会不会有一把枪的枪口对准了你的脑袋。 m4:【……是我这边的声音,好像是有无辜的市民在求救,但我目前没看到人】 “市民……但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求救,之前怎么没看到……”作为老兵油子的m16在这个时候想的确实是要比其他人多了那么一些,但她还是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所负责的区域。 “m4不要轻举妄动,先停下等ro635排查完之后你在前进……通知下层的警用人形他们,楼上可能用幸存下的人质,但不排除可能被挟持成了人质,那种局面不是我们能够应对的。” m16的老妈子属性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出来,对于m4的安危m16可比其他人上心多了,而且……如果真的是人质事件的话,m4现在真的不一定有能够处理的能力。 m16:【知道了吗?】 “明……白……”此刻m4看着眼前的大门,听着门后那不断的求救声,相比于ro635还有m16那边的模糊,m4这边听的简直不要太清楚。 恐慌……这是m4现在都不需要判断就能够感受到的情绪,但除了不断的求救声,她也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或许对方只是一位中了枪的无辜市民? 这个疑问在m4的脑中还没有冒出来超过三十秒就被彻底剔除了……首先,更具这座商场的疏散图来说,几人现在所在的楼层是在三楼,一个身上有伤的人没事来三楼的最里层求救? 其次,地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血迹,而房间内倒是有一个可以供维修工使用的内部电梯,但就目前商场停电的情况下,对方显然不是做电梯来的。 那么……m4现在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一个了。 “安洁小姐,这里是m4,我们在中心区广场街道的商场三楼尽头的听到了类似人质的求救声,但目前无非确认情况,请派遣一些支援过来,对方很有可能已经被挟持成人质了。 安洁:【了解,我已经通知最近的sop和ar-15赶过去了,ump45她们也已经在路上了】 “谢谢。”随着无线电的恢复到静默当中,m4看着眼前的大门,只能默默的选择等待了。 这个门……她自己一个人是绝对不能开的。 在更多的人赶到这里之前,她需要先等待着…… “希望情况不要太过糟糕。”m4紧握着手中的枪,对于门后面会发生什么,她有着自己的一些预想,但最好不要那样。 因为她的那些预想无论从何种程度上来说的话,都是最坏的情况…… “如果里面真的有人质的话……”m4默默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听的出来里面绝对不只有一个人在活动,那个人是什么样的现在还无法判断出来,现在商场停电无法从监控当中获取有用的信息。 但商场的应急照明设备还是在正常工作的,而且从门缝当中露出来的一丝光线来看,里面的应急照明设备也在正常的工作当中。 “该如何营救?” m16:【m4,在吗?】 而就在m4思考着营救计划的时候,m16的无线电通讯打过来了,但稍微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因为m16使用的私密频段,换句话说m16是想要和m4说些悄悄话……但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我在……16姐,出什么事情了吗?”m4不太明白m16为什么忽然用私密频段联系自己,但m4对m16还是无条件信任的。 谁都有可能伤害她,但16姐绝对不会…… m16:【我在想你要不要撤出来,我们现阶段的任务就此为止,比较人质挟持这种事情,让那些警官来处理更好一些】 m16到也没有选择拐弯抹角之类的,可谓是相当的直截了当。 “为……”后半句还没有吐出口,m4就想到了16姐为什么这么劝她的原因。 是啊……有警员在的话,确实不需要她们来,而且说些不好听的,她们现在没有执法权这种东西,她们目前在城市所展开的一切活动都说绝对非法的勾当。 之前广场和街道的事情,还可以理解为自卫还击……搜索街道的事情可以解释为确认周围安全,对于这件事警局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意见,比较她们的命都是格里芬救的。 可一旦推开门之后关系到人质挟持事件了……那就绝对不是她们能够处理的了,且不说没有什么经验,处理的好相安无事……但要是没处理好发生一些意外的话。 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所以……打住就这样离开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作为队长的m4有属于自己的选择权。 m16:【考虑的如何?先说好,我可不像那家伙,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绝对支持的】 “16姐……我……”听着门后的求救声,m4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 地点:【中心区警局】 人员:简缇娅 “用这个擦擦嘴吧,我这里还有些水。”rpk-16将消毒纱布递交到了简缇娅的面前,并顺手拿出了一瓶的水。 “咳咳……谢谢。”即便嗓子依然止不住的有些干呕,但简缇娅还是尽可能用最礼貌端正的态度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没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倒是简缇娅小姐,你现在怎么样?”rpk-16上下打量了一下简缇娅。 苍白的面色,呕吐后的无力感充斥在简缇娅此刻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就这样的状态,真的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位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带领大家取得胜利的指挥官。 到更像是一个被寒风所摇摆的普通人。 单薄的身体顶不住那肆意的狂风,她的手臂也没有什么力量撼动不了眼前的困难,没有血色苍白物理的面庞更加谈不上什么生机……就连她的眼眸。 都没法看到什么坚定的神情,空洞和恐慌此刻才是她眼眸当中的主色调……这样的一个人能够做什么呢? 保护她?可以,这一点rpk-16没有什么疑问,人形被创造出来的目的就是这个,所以rpk-16对此不会有任何的意见,更何况目前的简缇娅小姐是需要保护的,所以如果命令是保护她……rpk-16对此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可唯一的问题是,现在的命令是要信任她,相信她,让她来带领大家,战胜困难。用指挥和勇气,来战胜困难。用智慧和团结来削去面前的山峰……但这些,rpk-16暂时还看不到。 更加确切一点的说,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需要帮助的女孩……她很害怕,她想要活下去,但活下去必须要战胜眼前的困难,但她好像做不到,仅仅只是幽暗森岭当中挂出来的一抹冷风,就让她虚弱的瘫在地上,站不起身来。 这样的人……能行吗? “能行的……”恍惚之间,rpk-16好像又听到了指挥官的声音,但没等她多想,简缇娅便是抬起了自己的眸子看着rpk-16。 “rpk-6小姐……我能这么称呼你吗?”简缇娅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但很显然的,第一次个都还没有说换,话里的颤音就有些止不住了。 “……当然可以,简缇娅小姐。”rpk-16轻笑了一声,脸上的笑容让人感到放松与温和,但rpk-16却是头一次感到自己的表情有些……讨厌。 确切一点的说,她不喜欢自己现在做出来的表情。 “咳咳……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简缇娅轻咳了两声小声的问道,似乎就怕别人听见了一般。 “当然可以,有什么我能够效劳的吗?”rpk-16脸上依然带着她标志性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这便是战场吗……”简缇娅看了看此刻已经归于平静的街道和广场,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但眼前的炼狱一般的景象,却是有些刺激到了她。 在看见那些被子弹给撕扯成絮状物的身体组织,简缇娅想要完全克服还是有点困难的,这会可不是什么实时图像了,而是切实发生在自己眼前的…… 更何况,她还亲手击毙了一位敌人……但那种滋味却是一点都不好受。 没有什么激动或是亢奋,残留下来的仅仅只有开枪过后的恐慌。 “差不多……至少对于这里的居民来说,他们此刻就是身处战场了。”拍了拍地面上的灰,rpk-16挨着简缇娅就这么坐了下来。 “害怕了吗?”rpk-16歪着脑袋问道。 “有,有一点……”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毕竟她刚刚真的是在死亡线上走了一个来回,虽然有伊芙琳的保护不至于那么夸张,但当时直接切入到简缇娅心脏的感觉绝对不会错。 见体贴对自己的枪法还是有数的…… 她当时怎么做到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就好像是老练的西部牛仔一般,在瞬息之间便完成了拔枪和瞄准的动作。 当时的表现……简缇娅自己都只能解释为如有神助,如果真的会在来上一次的话,恐怕结果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要退出吗?”rpk-16轻声问道,眼眸上下打量着简缇娅。 “不,不想……我答应过前辈的,我自己选择了留下。”声音依然颤抖,但话语当中的内容表达的很明确,她是不会退出的,一开始没有选择退出,现在已经进入到其中了那就更不会了。 “自己的选择吗……”简缇娅的回答倒是让rpk-16重新打量了一下前者,听的出来对方并不是在说谎更不是在逞能。 她答应了,就会选择继续走下去…… “在观察一下吧……”至此,rpk-16便是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想下去了,而是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简缇娅小姐,这里依然不安全,需要返回总部大楼那边吗?”伊芙琳问道。 “不了,我……”简缇娅看了一眼远处的安洁,“想要在坚持一下……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我明白了。”简缇娅的动作自然也在伊芙琳的观察范围之内。 而原本正在和相互交涉的警员和安洁却好像忽然听到了些什么,忽然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一样,原本控制现场的警员全都往地上一扑而简缇娅的无线电里也听到了安洁大声的一喊。 安洁:【炸弹!趴下!】 没等简缇娅反应过来,便感觉身上一沉,但此刻的她也分不清自己是被压倒的还是拽到的。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的。 火光……是先从商场的一楼传出来的,爆炸的冲击被则是先传递到了简缇娅趴在地上的下巴以及胸口。 或许是因为距离较远的缘故…… 这一次的爆炸的威力,简缇娅最直观的感受就好像有人捶了她胸口一下。 但有的人所感受到的,可不只是胸口上的一拳。 ump45 第411章 职场新人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09:30:25】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医疗中心】 人员:【格里芬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如果以一个新人的角度来说的话,简缇娅的表现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被挑剔的地方……至少,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可没有她那么的冷静。” 简缇娅的表现,身在病房对宣称‘半瘫’的陈树生,不说略知一二至少也可以说是全面了解。 虽然大家对简缇娅的表现都没说,但陈树生还是能看出来的……或者说,只需要听,就能够听得出来。 毕竟,大家目前对简缇娅的称呼……都还是只是停留在‘简缇娅小姐’这一个礼貌的敬称,而不是称呼她为简缇娅指挥。 这基本上就说明了大家对简缇娅……还不是那么的认可,虽然这次的行动简缇娅基本上没有下达什么命令,但陈树生可丝毫不怀疑如果简缇娅真的下达了命令的话……m4她们可能会意见性的采纳,而至于ak-12…… “搞不好会反过来教训简缇娅。”陈树生轻笑了一声,他真的丝毫不怀疑ak-12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接下来就应该是……”透过窗户,陈树生看着远处的雪景两眼逐渐放空。 “又在想什么呢?”一道温柔但又带着些许埋怨的声音忽然响在了陈树生的背后。 “看着眼前的雪花,我在想你的婚纱是否也是这样的洁白,亲吻新郎时,也就是我时所流下的热泪是否如般珍珠雪一般圆滚,拥抱时是否也像这雪棉一样的柔软与温柔。” 陈树生并不是藏着掖着的人,既然决定不打算放手的话……以前的那些弯弯绕绕现在通通木大。 现在面对才是主旋律了,其他的全都给老子靠边站。 “油嘴滑舌,指挥官你永远都是这样样子,老是学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土味情话。”对于陈树生的油嘴滑舌,g36只是默默的笑了笑,随后默默的与陈树生一同走到了窗边看着眼前的雪景。 “不知道指挥官想到最后想到了些什么?”g36站在陈树生身边问道,虽然身形依然有着空气的阻隔,但内心已经不再分开了,这点距离现在也就存在两人的幻想当中了。 既然是幻想……那也就代表着可以随时被消除,这个距离因为两人此刻的想法而存在也可以因为两人的想法而被随时的抹去。 一切,都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罢了……但可惜的是,幻想有时候也需要面对现实,想法很好,但眼下的事情,真的让人抽不开身来。 “有奖励吗?”陈树生问道,在这个病房之内的话,他只是陈树生,不是什么救世主不是什么格里芬的总指挥官,更不是什么救世主之类的。 但出了这个门就不是了…… “那就要看指挥官说些什么了,毕竟语言的力量……刚才已经体验过了。” 好看的眉梢之间挤出了那么一丝的幽怨,但面庞与嘴角以及眼眸当中则是全是温柔……而就那一丝的幽怨都还只是埋怨着陈树生不好好的休息,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欣赏雪景。 “看着眼前的雪景思来想去,我最终发现了这些雪花看起来是一个个的小冰晶,但只能扎堆而一旦聚合在一起,我便分不清楚其中的单独某一片了。” “伸出手来也没法捧在手心当中,隔着棉手套的话风一吹就没了……最后,我发现这些都难以与你相比。” “此刻的我只能站在这远远的看着,但你现在就在我的身边,我不需要挪动就能感受到你呼出的热气,温热的温度其中可不仅仅是被温柔所填充,关怀,美丽,端庄……这些都仅仅只是小手一握,便能通过体温传递到我的身躯当中。” “我感知以及感受着,而这份温度最终这些都会一一传递到我的内心当中,而雪花在冻僵我手指的同时却好似一个个拿着小刀一般刺向了我的手,会让我感到刺痛。” “而我的内心也会拒绝这给我带来刺痛的感觉,我会封闭我的内心,不会去感受更不会为其而思考,因为对我来说这些雪花风一吹,散了。轻轻一拍消失了融化了……完全不会去在意分毫。” “而我所想所在乎的便是只有那比那雪更加洁白更加温柔绵软的。” “你。” 人人都说花朵玫瑰是浪漫的代名词,浪漫是需要献上一朵红玫瑰,喷上令人抽动笔尖的香水,用浸透了香味的镶嵌着金边的彩纸包裹起来,在其中间插上卡纸用钢笔在其上写上精美的烫金文字。 而在打开的时候,其蕴含的香味被释放出来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浪漫。 而这些陈树生都不太懂,词汇也好,那种仪式也好,浪漫可不是会被花朵的数量所左右的,也不是被金钱所左右的。 那是超脱了金钱,只有精神才被允许漫步的一片领域。 “指挥官以前写情书都这样的吗?如果是从别人那里抄写过来的话,我可不接受。” 表面上是拒绝的话,但两人刚才之前的被空气所隔出的距离,早已经被一点一点的挤出,双手也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再次握在了一起。 一切,都隐藏在那脉搏之间,心跳之中。 “初见,一枪一拳彼此两不欠。再见,奉命相识合作并肩战。相知,冬至一白盘饺思家乡。相识,战火幽洞下泪相拥。” “此刻……初见,相知相识相拥,再……” 陈树生默默的将g36搂到了身前。 “满意了吗?”陈树生轻轻的搂着g36,并未有任何其他的举动,“我以前可从未写过这方面的,想出来这些……你真的是第一个。” “那就稍微满意些……不知道指挥想要什么?”g36轻笑道。 “交给你来决定,屋里面的事情都可以交给你来决定。”相比于那些虚头,陈树生就显得相当实干派了,县长夫人是什么那就是管着县长的,既然是管那就是个官。 是官,那就有权。 “我整个都是指挥官的了,指挥官竟然还想要奖励……还真的是贪得无厌啊。” “不属于我,你还是g36c以及mg36的姐姐以及……” “看在指挥官说的那么好的份上,我就告诉指挥官一个秘密吧。”g36小声的说道。 “什么秘密?”陈树生侧耳倾听。 “雪花……应该不止我一个。”g36忽然说了一个让陈树生不明所以的话,陈树生完全没听懂这句话是啥意思。 “你这是啥——”话说到一边陈树生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反正,g36c目前来说已经是跑不掉了,在加上大家还有格琳娜,安洁……赫丽安小姐还有那位叶卡捷琳娜少校。”g36掰着自己纤长的手指缓缓说道。 “等等——!咱打住好吧,后边你完全就是在发挥自己的想象了。”陈树生很想为自己辩解,但没啥文学功底的g36的下一句话却是想陈树生彻底堵死了。 “指挥官刚才说了雪花,还将我跟雪花做比较……就是不知道是跟多少片雪花做的比较,是面前的这些还是现在在身后的那些,亦或是……”g36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树生。 “咱输了,生死任君发落吧。” 陈树生当场表示放弃挣扎了……没办法,谁让这主内的权力,咱刚才给交出去了呢,虽然只是口头上的说法,但咱陈树生可不是啥言而无信的人……交出去可就没做要回来的准备。 “嗯……指挥官现在,没法向我做出承诺吧。”g36微微向前趴了趴,“毕竟,我还是能看得懂眼下的局面的。 呼~呼~呼~ 外边的风好像变大了,屋内的温度好像下降了…… “对不起……”两人都明白,现在的局面两人也都看的清楚……所有也就没有半点隐瞒的必要。 一声非常小夹杂着颤音的对不起……是陈树生现在唯一能说出来的了,也变相的默认了。 “这又不是指挥官的错,为这个道歉做什么,不过……指挥官需要抓紧些了。”g36知道,现在不在适合继续这个话题了。 “什么事情?”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格琳娜小姐马上就要来了,并且还要和你诉苦和商议一些事情了。” “……”陈树生先一顿随后无奈的叹息道:“我让德尔还有希尔去给她帮忙,目的可不是要当甩手掌柜的。” “可如果能用这一时的事件以及接下来的一顿辛劳换来一个相守一生的承诺,好像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我相信格琳娜小姐还是能算的明白这个账的。”g36在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而且刚刚虽然只有一瞬间……指挥官刚才好像真的想过,要……不行,现在不能出现这个局面,等一下需要和格琳娜小姐商量一下。 “你去哪里?” “休息一下,顺便给指挥官你和格琳娜腾一些空间而且g36c已经等很久了,也需要我去做一些思想上的工作了,这方面可不能丢了。” “我……”看着g36如此的坦然和大度,即便是脸皮如陈树生此刻也是有些尴尬,但g36却相当放得开。 毕竟,以后还很长,若是这点都不能接受的话……何谈以后。 “当真,是让我彻底的无地自容了……” “对了,指挥官。”就在临走之前g36忽然转头道:“我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刚刚指挥官看着雪景思考的明明是安洁她们现在在市区执行的任务……换句话说,我可以全都理解成为,刚才的话都是指挥官为了不被惩罚所找的理由。” “也就说……指挥官刚才在转移话题,也就说……” “咕~”陈树生默默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一种不妙的感觉在心头当中升起。 “等待着指挥官下一次的情书与语言编织成的玫瑰花……我,很期待。” 女仆长的表情非常的严肃,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就让陈树生很受伤了。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将门上当作无事发生吗……不过,陈树生也认了,而且……从更多的角度来说,g36这是想让他明白,现在什么事情更为的重要。 她反对自己不注意自己的休息时间……这是她作为女仆长的关心,但除此之外,她还是自己的副官,也需要考虑到大家…… 所以,也只能采用这样的方式了,用名为行动的语言来告诉自己。 “谢谢。”陈树生的声音不大,但刚好可以传递到即将关上门那倩丽身影的耳朵当中。 “忙你的去吧……”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病房的大门便是彻底的合上了。 咔嚓~ “唉……”随着大门的闭合,陈树生的肩头一松,一口疲惫随着一口气从口中叹了出来,他不能在任何人的面前流露出来自己疲惫的样子。 谁也不能……身上的伤痕只能自己默默的在角落当中舔舐,唯有这样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是坚不可摧是所有人都必须相信的头狼。 “pp-19和ak74u我该如何用上呢?扶持一个唯有所用的地下黑巷……这个黑水巷看起来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身为人形的她们每天都在阴影和夹缝当中渡过,但她们并不不向往着阳光。” “只是如果阳光不能一直照射着她们的话,她们宁愿选择在污泥当中苟活。” “呵呵……我是在说我自己嘛?” “好像是的……”闭上眼睛,此刻身体上的感觉和眼前的雪景让陈树生所想到的可不只是那些粉饰美好的诗词。 作为从千百里炼狱当中走出来的人,脑中关于雪白的记忆往往都伴随着一抹的黑。 下雪的时候,天是白的,远处的山峰无边的地平线都说白茫茫的,但唯有眼前的自己所站着的地方是黑的。 那是血肉与泥土在炮弹的混合当中,所呈现出来的一抹黑。 那种血与肉被炸碎在了泥土当中,混合着雪的一抹白渐渐的变黑,随后又默默的冻在一起,变的密不可分。 那种土块,甚至可以直接吃……有时候饿极了,真的会有人将其当成最后一餐,很臭也很恶心,但真的会有人选择将其吃下去,而有的土块用手一捏甚至能捏出来雪与血的混合,一点一点的从手心当中滴落。 “又是刺痛般的记忆……”陈树生抬起手扶了扶自己的脑袋,虽然那些记忆很痛苦但却也让陈树生想起了该如何去让pp-19接触和利用上那些黑水巷的瓦加瓦诺以及艾丽塔。 只需要一点点……绝对不会消散的阳光就可以了。 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不过唯一会有些不同的地方……就是自己当初接受的阳光没有能够一直照射在自己的身上。 “接下来,市政府应该已经无力继续和安洁对抗辩解了,市中心的警局被炸弹袭击,这种新闻就算是放在世界上也是相当炸裂的……为了转移注意力,接下来就应该是针对那些律贼帮派分子展开一系列彻彻底底的报复行动了。” “如果这个时候市政府还扭扭捏捏不全力配合的话……那基本上等同于告诉所有人,市政府的那些人跟帮派分子是穿着一条裤子的,如果这条消息在泄露出去的话……首先不放过他们的是全城的民众。” “炸弹的袭击,中心广场的战斗,暴动……这些都已经让民众的神经达到了极限,如果在不找到发泄口或是被引导出去的话,秩序的崩溃就在顷刻之间了。” 到时候……便是真正建立新秩序的时候了。 当然,以上的这些都只是最为极端的情况下,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不想选择这条路……但选不选完全就看市政府的那些人能不能看清楚目前的局势了。 如果选择抛弃明哲保身的话……他们会失去深耕多年的利益和产业,但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且如果足够有眼力的话,或许还能借助这个浪潮一跃龙门。 但如果不够的话…… “前路如何,全在君今日之选啊。” hk416 第412章 叫姐夫 咔嚓~ 随着房门的关闭,女仆长侧脸一看便是见到了自己最亲爱的妹妹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g36姐……”g36c跨出了一步,看的出来她是想要问些东西的,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和之前的表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等久了吧,边走边说吧。”女仆长到也没有直接点破而是先带着g36c从这里离开了,毕竟指挥官在想事情的时候可不像被人所打扰。 “嗯。”面对自家姐姐的命令,g36c可不敢有任何的耽误,连忙跟在其身侧。 嗒~嗒~嗒~ 两人一同离开了医疗中心这边,外边的雪此刻下得越来越大了,如果不是有除雪车的话恐怕积雪都能到小腿了吧。 不过,外边的雪无论多大,对于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影响……毕竟两人选择走的可是地下通道,并且选择坐上了工业园区特有的电动观光车,毕竟对于占地面积足足有近七十平方公里的格里芬战区总基地来说,如果不配备一些这种动力小车的话。 想从一端到达另一端确实是有些远…… “刚才有火神重工的人来找你了……对吧?” “嗯……”g36c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她并没有直接询问指挥官此刻的状态,而是询问了我们之前在战区当中的遭遇,以及我们摧毁的那辆战车的所在位置。” “顺便还要求让我回去……不过我以安洁小姐的安排为由暂时推掉了。” “正常,毕竟羊入虎口之后,是上孜然蘸酱全看老虎心情。” 嗡~! 就在两人谈话之间,一辆车队从地下装备区向着地面行驶而去,从他们携带的装备和身上的身份标识来看。 是由格里芬组织战术小队和火神重工的回收队,不过看起来也有格里芬自己的工程型人形,而且看样子还占了大多数的样子。 “开始回收残骸装备了吗……恐怕他们不会满足于此这样的配比。” 虽然对火神重工的好感度稀烂,但在技术方面格里芬真的是甩开膀子都没法追上火神重工的车尾灯。 “火神重工这几年的科技制造水平如何?”g36问道,毕竟自己已经离开了很久,对于这方面的信息还是刚刚脱离出来的g36c更加的了解。 “在军事装备上,除了军方自己的研发部门之外……已经不存在其他的竞争对手了。”这句话不是g36c夸张,而是事实。 “不过,他们对老对手铁血工造的科技产品一直都虎视眈眈的,毕竟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赢过铁血工造。”提到这方面g36c也是有些忍不住的笑了笑。 铁血的东西各种方面上来说确实是真的不错,如果不是没有指挥只依靠几个精英单位和数量死顶的话,真的是不足为虑……不过这样一说好像显得格里芬的平均指挥水平好像更差了一些…… 不过现在没事了,平均水平在怎么说也不会差了……毕竟指挥就那么一两个人,还都是精英单位,怎么可能还差。 “还是老样子……为了提高夺取信息电子技术这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择手段。” g36只能无奈一句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了,就目前来说火神重工还是他们的合作者,无非就是想多要些利益而已…… 而且就火神重工的哪个风格的话,自己帮指挥官给处理得了。 “等一下跟指挥官发个消息说说吧。”g36这么想到,而g36c则是眨着眼睛看着女仆长。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只是好奇指挥官和g36姐刚才……”g36c默默观察着自家姐姐的表情。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女仆长似乎是想起来了些什么缓缓说道。 “以后对指挥官的称呼要换一下了,当然目前来说也就私下里叫一下。” 提到这个,女仆长的脸上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那种笑意真的是溢出来了。 “叫……什么?”虽然早有猜测,但听到自家姐姐真的承认了之后g36c还是有些没想到的。 “姐夫。” “!!!”g36c整个人顿时就僵住了,半张着嘴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姐,姐……”后边一个字在就那么卡在g36c的嘴里面无论怎样,都没法从g36c的口中喊出来。 “很惊讶吗?” “惊讶……但好像又在情理当中,误会解开之后,想想指挥官对姐姐的态度还有姐姐您的……就不是那么的难猜。” 内心的激荡过后便是平静,仔细想想的话……其实都不怎么难猜 “不过为什么不留下来?而且刚刚我还听到g36姐在房门口的时候好像说要惩罚指挥官……之类的话。” “是又有矛盾了吗?”g36c试探性的问道。 “有一点但不多。” g36抿嘴一笑,虽然在病房里面她是那么的说着,在哪里说着要惩罚指挥官,但实际上只是给指挥官留下思考做事的空间而已。 指挥官已经抽出时间和她在一起那么久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的局面有多么的严重…… 她g36以前也是格里芬的女仆长,兼职过不少的内务管理职位……就算看不明白整体的局势,但大家有多忙她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如果指挥官不负责整个格里芬的存活也就算了,但偏偏指挥官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所有人都活下来。 这便是选择……不过指挥官已经做的很好了,在紧握格里芬命运的时候,也不没有忘记牵住自己的手…… 所以,虽然很想要为指挥官整理衣扣,结手相握,相拥,相……但终究还是有些不舍的离开,并提醒指挥官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正在等着他。 不过,她真很满足了……那样的告白,真的是太棒了!真的太有杀伤力了! 指挥官真的,他以前真没有过女朋友吗……如此应景的告白,在面对着雪景,她g36虽然不见得有多少世面,但她可不认为一般的小姑娘能抵挡得住这样的告白话。 那么美丽的告白直接献到了自己心里面……只能说这一次的作战获得战果比想象当中的还要好。 本来想着只是打开指挥官的心扉,没想到指挥官直接敞开大门邀请她到心窝里面……去坐坐。 就冲这个,她怎么可能不高兴……只不过现在并不是穿婚纱的时候,但指挥员已经做出了承诺,那她便也不那么的着急,只需要静静的等待就好。 毕竟,自己当初只是随口的念叨,指挥官便能够记住现在……那么婚纱的约定。 “明明正事一个都记不住,偏偏在这种小事情上格外的注意还真的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呢。” 眼下周围也没有什么外人,g36索性也放开了不少……心不在焉基本上就是g36此刻的状态了。 “g36姐……能好好的看着前面的路吗?” 看着自家老姐有些控制不住的笑容,一种无奈和无语感从g36c的心头上升了起来。 但问题是,高兴归高兴!看路,看路啊! 此刻的g36也是注意到小车的方向略微的有点偏移…… 吱~! 猛然拉回方向的车胎与地面发生了剧烈的摩擦,不过好在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g36姐……”g36c此刻的内心是复杂的。 自家老姐并不是那种恋爱脑来着……但那笑容确实是她身为妹妹从未见到过的,不是温柔和慈爱的那种,而是名为相守的笑容。 “咳咳,抱歉。”g36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表达了自己对刚才走神的歉意。 但在g36c的眼中,自家老姐确实严肃和表达了歉意……但前提是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嘴角…… “这便是,两人内心约定相守后……以前还真是从未见过啊。” 对于自家老姐的决定,g36c心里面只能选择支持……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女仆长从刚才的回味当中挣扎了出来,虽然那种感觉很好,但自己不能沉沦下去……偶尔一两次就好。 “不过有件事我很担心。”女仆长脑袋一歪忽然想到些不好的事情。 “什么事情?”g36c不解,这都已经开始叫姐夫了还能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担心婚礼还是份子钱……总不能是奶粉钱吧。 “以后该怎么称呼呢……按现在的情况来说,你应该叫姐夫,但下一个月可就不好说了。”g36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家妹妹一眼。 讲道理,g36c银发还有这看起来娇滴滴有些柔弱的样子……很能激起某些变态的占有——咳咳,保护欲。 “一个月?!”g36c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当然,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看着你再次离开到不如就放在身边,我也放心。”g36淡淡的说着对于g36c不亚于世界崩塌的事情,甚至差点直接从小车上栽下去。 “g36姐……这样的事情,我不行的……我怎么可以插手,这,这不道德……”词汇量贫瘠的事情,让g36c只能用上这点词了。 “确实……”g36默默点了点头,“以后只能各叫各的……你叫指挥官姐夫,指挥官可以叫你小姨子,也可以叫你……老婆。” “你真的是我的g36姐吗……”g36c欲哭无泪,顿时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事不宜迟,你先喊一声我听听效果,以免的到时候卡住,显得尴尬。” “g36姐……咱们怎么在各说各的啊,而且我觉得喊出来之后才更尴尬。” g36c都快哭了但女仆长却依然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家的妹妹。 “说……姐夫。” ……………… 与此同时,在基地的另一端…… 地点:【格里芬后勤指挥中心】 “阿嚏!阿嚏!阿嚏!!!”正在忙于处理后勤调度工作的德尔没来由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好端端的为什么忽然打喷嚏了。”德尔扯了张纸给自己擦了擦鼻子,而就在他感叹自己是不是生病需要请假休息的时候,工作室的大门被拧开了。 咔嚓~ “战区搜索队的武器弹药目前都已经下发出去,燃料加注我这便也到了消息,外边天气寒冷,车队需要五分钟的预热并且也携带额外的燃料。”德尔头也不抬的说道,然后便是听到一个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声音了。 “本来还想着你这边这么忙就过来看看了,没想到你竟然敢使唤你老姐了啊,胆子变大了不少啊,我亲爱的欧豆豆哦~” 希尔一脸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德尔,而后者瞬间整个人都从自己的座椅上弹了起来,先是恐慌然后无缝切换成为了谄媚和讨好的表情。 “姐?”德尔万万没想到自家这个不靠谱的老姐会在这个时候到来,连忙推着椅子就走到了希尔的面前,一脸笑意的说道。 “姐你来了也不说声,我还以为是那些来汇报后勤调度问题的……没想到你来了。”德尔连忙抽了一把椅子送到了自家老姐的面前。 “不欢迎?我可是真的打算过来帮你分担后勤压力的。”希尔瞥了一眼自家老弟一眼,而后者也是真的给力,小正太当场表示绝对不敢对自家老姐有如此不孝之举。 “怎么可能呢?姐姐你愿意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老姐您不是和格琳娜一起去歇着了吗?怎么会回来呢?”德尔笑嘻嘻的说道。 对于自家老姐习性,整个格里芬就不会有比自家更熟悉的了,除了捞钱和钓合格的凯子能让自家老姐勤快些,还有什么能让自家老姐主动过来的……难道是打算从后勤当中吃回扣? 嘶……这会不会不太好,毕竟现在是危机时刻而且就是拿到了物资也运送不出去啊。 “唉……别提了。”一提到这个希尔也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顺着椅子就坐了下来随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德尔。 “你认为格琳娜与我们的关系如何?算不算的上是朋友?”希尔无奈的问道。 “当然。”德尔硬气的说道但随后又迅速的跨了下来,“虽然……我们以前坑过格里芬的钱,但那并不针对格琳娜而且说到底,老姐你和格琳娜也算是有着共同爱好,喜欢捞钱……” “……”希尔白了德尔一眼但也算是承认了,“那你认为……陈树生那个人怎么样?”希尔随后又问道。 “老姐,你?!”德尔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老姐,半张着嘴巴卡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不是……嗯,如果……作为您的老弟,我只能尊重您的选择。”德尔在沉思了一段时间之后还算有些犹豫的说了出来。 “婚礼我会去的,份子钱我也会去交的……姐夫……我也是会叫的,但请不要让我来照顾你们的孩子,因为我现在也是一个孩子。” 德尔一脸痛苦的看着自家老姐,而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希尔哪里还不明白,这是自家弟弟在编排自己。 咚~! 来自老姐的正义思想修正拳狠狠的砸在了德尔的脑袋上面,清脆好听的响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当中,很显然德尔的脑容量很不错,至少敲打起来不像sop那样的中空。 “德尔,你胆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了?感开你老姐的玩笑,我怎么不知道你的脑袋里面还装着这种龌龊的思想啊,而且对象还是那种家伙!” 希尔攥着德尔的衣领子一脸核善的看着后者。 “不是你让我说对于陈树生的看法的吗?难道不是在做我的思想工作——” 咚~! “真是能被你给气死,我看上谁不好看上他?”希尔小手一松算是彻底对自家老弟无语了。 “那,那问这个做什么啊?”德尔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自家老姐在给自己来一拳头。 “唉……我忽然发现跟你商量这些一点用处都没有,你那想一出是一处没有一点条理性的脑袋里面根本想不到合理的解决办法。” “到,到底是什——” “格琳娜看上那家伙了……现在估计正在想办法一头创进去那家伙的心窝当中吧。” 从某冲程度上来说……希尔猜中了一半,此刻格琳娜确实创到陈树生……只不过所携带的并不是那厚重的软质防弹装甲。 而是一个相当……不好的消息。 “指挥官,m16被警局的人带走了!” ak-12 第413章 意想不到的背刺 “格琳娜,咱们先沉住气有事慢慢说先坐下来,深呼吸。” 看着急匆匆冲到这边推来房门的格琳娜,陈树生连忙抓了把椅子推到格琳娜的身后,同时顺便将病房门关上。 其实关不关也没啥区别,毕竟这种监护区的进出流程复杂的要死,别说一般人就是格琳娜都得去登记一下消毒换上专业的护服才能进来。 “呼~呼~呼~”格琳娜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防弹装甲,肩膀扛着这厚厚的装甲行动起来对于他来说还真的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好了,我亲——咳咳,不知道我好的后勤官格琳娜找我有什么事呢?德尔和希尔应该已经协助你去处理后勤事务了吧?” “难道你还想把我也给拽出去?”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给格琳娜倒了杯热水。 但就在陈树生转身的时候,稍微喘上两口气的格琳娜却是抬起眸子仔细的看着陈树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而当陈树生再次转过身之后,格琳娜的眼眸当中似乎出现了些什么但马上就又消失了。 “来。”陈树生将水递到了格琳娜的面前。 “算你有点眼力劲。”格琳娜恶狠狠的一把夺过了水杯,随后一饮而尽。 “咕……” “好了,现在可以好好的告诉我倒地发生了什么吗?”陈树生问道同时心里面也做出了一个预测。 如果是后勤的事情,格琳娜现在的权限应该能独自处理了才是,毕竟自己给的权限现在最够的宽,但如果是城市那边的事情……为什么不是安洁或者简缇娅,总不可能两个现在都下线了吧,而且根据ak-74u传给自己的实时路线来看的话。 已经没有什么危机了,城市的战斗现在已经结束了才对……那么格琳娜来找自己做什么? “总不可能……”没有任何来由的陈树生忽然想到了刚刚离开不久的g36……虽然很无厘头,但……应该只是自己多想了。 “m16被警局的人带走了,安洁和简缇娅都被请到警局里面了……这是m4最后发给我的信息。”格琳娜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终端,将m4发送的视频信息放了出来。 “……”陈树生没有说一句话,双眼紧紧的盯着屏幕,将里面的转述出来的信息全都印在了自己的脑袋里面。 m4:【这是我的错……是我的失误】 m16:【好了,m4虽然你是队长,但动手的是我,这有视频为证……将我带走吧,别为难她们】 警务人形a:【长官,这并不符合条例规定】 警员b:【你所要遵顼的规定是服从警员命令】 虽然视频的内容很短暂,但陈树生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明白了为什么m4不给自己发消息了。 “怎么还跟一个孩子一样怕被训呢……”陈树生有些无奈但眼下的局面可不是这个,m4不给自己发消息的理由有了。 那么安洁和简缇娅为什么不发……对了,简缇娅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醒着的,对于格里芬的指挥层来说,自己这位总指挥官在之前与铁血的战斗身负重伤,现在正躺着病床上与死神搏命呢。 虽然醒来之后搏命的程度可能要更加严重一些就是了……就那种身负重伤与死神战斗的强度还真的比不过自己醒来的时候……就挺无语的。 “安洁呢?”陈树生问道,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安洁至少给自己打一声招呼。 “安洁小姐没事,但那边确实出问题了,现在所有人都在警局那边……更加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格琳娜知道的也不多,看起来这条信息也是m4冒着一定风险发过来的。 “至少她还知道说一声……”陈树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后默默的问道。 “格琳娜……你了解克鲁格吗?” “嗯……具体点。”格琳娜想了想之后说道。 “克鲁格在市长那边有多大的面子?” “你想做什么?”格琳娜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我现在直接让叶菲姆带着他的部队开进城市的话……克鲁格能跟市长解释好吗?”陈树生很诚恳的问道,搞的格琳娜都怀疑陈树生倒地是不是在开玩笑了。 “这好像不是解释的问题。”格琳娜扶额抬头一看却发现,陈树生并没有很担心的表情,更多的情绪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针对…… “你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担心?”格琳娜问道。 “当然不需要担心。” “想到解决办法了?”格琳娜上下打量着陈树生,好像什么东西都在陈树生的预料之内了。 “当然……或者说其实我们原本就不需要那么担心的,他们做多使绊子罢了,恶心一些安洁,总之安洁现在是绝对安全的……” “不过警告这些人还是很有必要的,需要告诉我们在死死的盯着他们,最好不要搞些小动作之类的。” 对于这种恶心人的事情,陈树生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但怎么把握这个度呢? 如果直接派人将警局市政府点了的话,绝对是不行的但如果直接让克鲁格打了个电话的话,又太轻了可能无法引起他们的重视,甚至认为他们软弱可欺…… “我说,你记。”陈树生轻声道而格琳娜也是立刻拿出小本本并拿出笔在上面开始写道。 “以联系叶菲姆大尉让他们就此事市长就此事沟通一下,如果安洁和格里芬的人出现一点问题,军方的装甲车和军用人形会直接开进城市维持程序秩序,格里芬则是奉命协助军方在城市的一切行动。” “如果对安洁动手后面一切后果都需要他们自行承担,并且我们不需要对其进行任何的解释。” 没有任何携带的火药味,但这短短的几句话已经将信息表达的很清楚了…… 安洁在城市的一切行动不仅仅只是得到了市政府的允许,也有武装力量的支持……现在一系列的行动是文的,安洁是以文官的身份来解决的,可你们不欢迎文官的话,那么就只能叫来些不擅言辞擅物理的武官了。 “稍微的秀一下肌肉……对了,格里芬不是有自己的武装直升机吗?还有那些a-10攻击机,我认为你现在可以安排一下去市中心上空转几圈。” “这样会不会有些……毕竟市区的人现在都很紧张。”格琳娜小声的说道,城市的情况她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 “他们先动手的,更何况如果不展示力量接下来还怎么行动?还怎么向市民承诺我们拥有保护他们的力量?” “明白了……”格琳娜默默的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录了下来,将其整理一下之后便是直接通过终端发给赫丽安了。 毕竟她一个后勤官,想要调动直升机还有a-10攻击机的话,恐怕只能需要赫丽安来签字了。 “明白,还有其他的吗?全都说出来我好去安排和准备。” “暂时没有了……” “行,那我就先走了,你这家伙真是个混蛋明明这么可爱的美少女就在你面前结果你就这么忍心让我忙前忙后的……真是太混蛋了。” 格琳娜赌气似的说道而陈树生也没太在意,完全就当做两人平日里的玩笑话了。 “女孩子家家不要说这些话。”陈树生小手一挥示意格琳娜可以先去忙了。 咔嚓~ “真是的明明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的,都送到面前周围还没人结果就这么着急将我赶出来吗~气死我了~” 从病房离开之后格琳娜气鼓鼓的说道而就在此刻…… “格琳娜小姐。”g36这时缓缓的走了过来。 “g36……那混蛋现在就在里面躺的好好的。”对于g36的出现格琳娜到是没感到有什么意外,毕竟现在照顾陈树生的就是g36出现在这里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不过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g36在自己进来的时候好像是带着g36c离开了来着,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不,我不是来找指挥官的我是想要与格琳娜单独说些事情。”一边说着g36一边看向了保护在格琳娜身边的柯尔特。 “唉?连我也不能在吗?”柯尔特大惊。 “嗯。”女仆长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柯尔特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便是离开了。 “要说什么?”格琳娜来了兴趣,她很好奇什么消息是女仆长要和自己单独说的。 “边走边说吧。” “好的。” 两人共同离开了…… ………………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10:01:25】 地点:【中心区警局街道】 人员:安全局专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官——安洁莉娅 任务:审讯工作 “你们不应该将她关起来!如果这项选择摆在了你们的面前,请问你们该如何选择?!”办公室内,安洁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跟面前的警长拍起了桌子。 “还请冷静,安洁莉娅专员,我理解你的想法也感谢格里芬在此次事件当中对我们所做出的协助,但也请你明白一件事情。” 虽然安洁的怒火都快把整个房间都烧了,但面前的警长却还是很镇定的坐在了座位上。 因为他心里面很清楚,面前的安全局专员拿自己没有丝毫的办法……至少目前是没有的。 “她作为格里芬的人形并没有执法权,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独自一人做出的决定,在场的录像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当时没有任何的警员命令她做,但她却擅自将人质给丢人到了电梯井并引发了一系列的爆炸。” 警长的这句话看起来无懈可击,如果是一般人真的就被警长这套说辞个唬住了,但对于安洁来说这种她真的见多了,想要跟这些耗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需要我好好的将录像在放在您的面前吗?警长先生,录像上的一切已经说的很清楚了,m16所做的是保障绝大多数人的生命安全。” “她丢入的不仅仅只是一个人,而是身穿着进十公斤重的炸弹背心,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具备拆解的客观条件,并且炸弹当时马上就要爆炸了,如果是警长先生来的话……不知道您有何高见?” 如果可以的话,安洁是真的想要将面前的这位警长给暴打一顿,但她也很清楚面前的警员是得到了授意才来负责处理的,一旦对他动手动脚的话……艹,跟这群人打交道真的能够有效的治疗高血压。 “如果m16为了保护绝大多数人的性命安全是错的话,那么警长先生的意思是不是,应该什么都不做,等待着炸弹在众人的眼前爆炸,以至于在场之人全度牺牲比较好……这似乎与您身后挂着的警员行动准则条令不符。” 安洁抬手指了指在警局随处可见的行事准则条令,这种看起来随处可见的条令却真的是警员们规定的最基础行动准则。 其中的第一条赫然就写着,警员的首要任务以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为基准……这一条是绝对不能绕过的铁令,作为警长那就更不能犯这样的错位,一旦她否认安洁可以直接将局长给带过来,让其罢免这位警长。 “我当然明白也了解,于个人的角度来说,在场的警员都应该表示感谢,但我们是警员,有些事情不应该只站在个人的角度来说……” “而且你也说了,这是警员条令不适用于你们格里芬和安全局,如果是你们安全局的人所作的,我们警局不会有任何的措施但问题是,那个人形她不是,至少你们目前没有拿出来任何的相关证件和证明不是吗?” 这位警长也是老油条了,一扯到所谓的条令明书条文这些就开始打太极,问题是安洁现在手头上拿着的是长枪长剑,你打p的太极。 “于公你们才更不应该将她关起来,这次的事件之所以没有演变成为一边倒的大屠杀,完全可以归功于格里芬的人形在第一时间赶到并控制住了现场,那种高度协调作战并且掌控现场的能力是你们现在所有警员都不具备的。” “而且,关于执法权的问题,我在第一时间就像特警队的鲍里斯队长进行对接,而且我身为安全局的专员也有这样的权力,在我和鲍里斯队长的认证情况下,她们有对现场发生任何事情的处理权限,排查周围隐患的命令也是我直接通过无线电下达的,无线电记录仪的内容我现在就可以拿出来。” “所以我们现在仅仅只是将贵方的人形带到警局当中进行调查而已,毕竟关乎到市民的生命安全,他的家人现在也找到了警局,我们至少也要给他们一个解释,如果让他的家人看到导致他父亲或者她丈夫直接失去性命的间接凶手就这么大摇大摆的——” 嘭!!! 没等对方说完,安洁的手就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警长先生,既然您说了目前还在调查当中,我们尚且没有得出一个明确的定论,为何直接用凶手这个称呼?光是您这句话,我就可以直接宣判我的人形无罪,现在直接冲去带走她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因为你们警局在没有任何定论和详细调查的情况下,就强行认定她是凶手。” “啧……真是难缠的家伙。”警长此刻的心里面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条街了,但还是立刻抱歉到。 “口误,这属于我的疏忽……毕竟一直以来,我所负责审理的犯罪者,从一开始被带回来还没有一个搞错了的,我这属于说顺嘴了的,实在是抱歉。” 警长笑了笑,但别说语气就是这内容都有些让安洁克制不住上前将其暴打一顿的冲动,不过好在好在目前还算是能够忍得住。 “那好啊,既然警长知道了自己的工作失误,作为安全局的专员,我在这个时候稍微的实行一下我的监督权限,作为安全局的专员,我有权对你们的审讯过程进行全程旁观,一切没有在我见证之下所展开的审讯。” “都不具备任何的实际效应,甚至是……违法的。” 很显然,虽然平日里拿陈树生没什么办法,但安洁对付这些不愿意配合甚至推脱和使绊子的警员,安洁以前打的交道可不少……尤其是那些被黑帮渗透了的警员,安洁有的是办法和手段。 不过目前为止双方还停留在互相扯皮的阶段为止…… 而就在安洁这边正在和警员扯皮的时候,审讯室这边发生的事情却并不如两人各自的想象那般…… 或者说,这次的审讯从一开始画风就有些不太对劲。 umop45 第414章 自我怀疑 地点:【中心区警局审讯中心】 人员:【141特战队\/ar小队——m16】 啪~ 一叠的资料照片被拍在了m16的面前,上面的人m16看着有些眼熟,但印象可不能算是深刻,毕竟自己当时的注意力全在炸弹背心上面,而且这人长的也不帅不符合自己的审美,如果是指挥官的话……说不定自己还对多看上两眼,顺便问问有没有酒。 但这位的话……虽然不在乎但m16并不想要冒犯死者。 “昂尼尔,一位普通的人,有妻子有一位六岁的孩子,家庭称不上多么的富贵,但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幸福的家庭,但就在二十分钟之前,你的举动让这个家庭当中最为重要的人连尸骨都无法留存在世上。” “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面前的两位警员眼神相当凶横的看着审讯桌另一端的m16,而在两人的身后则是足足四位荷枪实弹的警务人形,而m16此刻更是被电子锁牢牢的固定着,这种锁一旦闭合上,想要将其打开便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除非用拖车那种马力的给拉开。 当然,m16此刻可是一点犯人的样子都没有,心不在焉都不足以形容其不着调的态度……用魂游天外还差不多。 “你们着审讯室的装修看起来真的不行,有多久没有装修了?看起来连电路都是坏的。”m16摇头晃脑的说道,对人形进行审讯还能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吗? “请你讲述一下你当时是如何做出的判断的?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的行动。”面前的警员的面色依然不怎么和善,但也并没有因为m16的不配合而变得更差。 “判断?”m16一脸疑惑得看着面前的两人,“将即将爆炸的炸弹给丢到距离众人更远的位置,难道不是常识吗?如果跑不掉的话,将炸弹给丢远些不也是一个办法吗?” “你是从何种角度出发做出的判断?我们希望你能够好好的说说。”两位警员问道,但手中的笔可是一点都没动的,很显然现在回答的并不是他们想要记录的。 “我们不妨来谈些其他的好不好,这样板着张脸看起来也太寒颤了,要不我请两位喝杯酒如何?毕竟我们接下来也是要共同维持城市秩序的,算是半个同僚没有必要这么严肃。” “请配合我们的行动,m16,你是格里芬的人形是我们现在的协助者,因为这个我们才没有采取对你进行一些强制手段,希望你能够让我们尽量温和的来。”两位警员低声警告道。 虽然自己的云图是经过特殊加密的,这些警员并没有能够提取其内部信息的能力,但这些警员却连尝试都不打算尝试,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明明现实的证据就摆在了面前却不打算看……反而是采取如此滑稽的举动,让自己说出来他们想知道的,真是佩服他们。 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且不说m4她们了,就是sop真的发起飙来估计除了ak-15和ak-12之外整个警局里面的,没有人可以摁住她。 “温和?我这不也是吗?不过确实,我需要交代,毕竟在你们的认知当中我杀害了这位无辜的市民,不是吗?”m16讪笑了一声。 “……”两位警员快速对视了一眼随后迅速的拿起了笔开始问道。 “这么说你承认你的举动是杀害,昂尼尔了吗?” “嗯……在你们的看法和认知当中是的,但我当时的身份是听从安洁莉娅专员以及鲍里斯队长的授权的,从你们警务人员的角度来说的话,尽量减小伤亡不是唯一能做的吗?” “谁给你下达的将昂尼尔丢入到电梯井当中的命令?”其中一个警员好似抓住了尾巴一般紧接着问道。 “协助警员减小伤亡,对周围建筑展开排查……这条命令难道不是最开始的吗?”m16反问道,那神情看起来相当的无辜。 “……”两位警员相互看了一眼,他们知道不能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否则的话就坐实m16的行为是遵循命令的了。 “我们不妨换一个话题……”警员无奈只能换一个角度了而对此m16则是无所谓。 “算算时间……那家伙此刻应该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吧,现在也应该有些行动了……” m16瞥了面前这两位用来恶心人的炮灰,癞蛤蟆不咬人但膈应人……这两位,在陪他们玩玩吧。 而就在m16这边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审讯室外此刻……却是天翻地覆,各种意义上的天翻地覆。 整个警局现在都处在一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迹象。 嗒~嗒~嗒~ “鲍里斯队长,您现在……需要不要休息?”走廊当中,鲍里斯快速的在走廊当中活动者,之前的爆炸还有身上的伤他时不时需要抽气才能缓解,但现在的他很明显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不需要,带我去一号审讯室,我是现场的行动负责人,有权进行全程了解和旁观。”虽然受过伤,但鲍里斯身上的那种气势确实足够震慑住在场的大部分警员了。 “可是您现在应该去医务室那边。”面前的见习警员不太敢拦着面前的鲍里斯队长,尤其是不敢直视鲍里斯队长的目光。 “这里交给我就好,拉万,你去拘留所那边忙着吧。”就在这是,审讯室的总负责人拍了拍见习警员的肩膀,示意这里的工作交给他。 “好,好的。”见到机会的警员那里敢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就是闪人了只留下来了鲍里斯和审讯室负责人对峙在这里。 “有一点他说错了,你去的应该是医院而不是医务室。” 负责人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和鲍里斯也算是老交情了,虽然工作时的交情不多,但都在同一个警局工作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彼此也算是有个最基础的了解。 “恰基斯,这件事是我负责的,我是现场指挥和特警队队长,我有了解情况的权力。”鲍里斯并不想在这里浪费多少时间,事实上这次行动造成如此严重的伤亡,他作为队长是逃不掉的。 这个时候,他应该老老实实的坐好,等待着调查组的人来询问他更加详细一些的现场经过……但作为个人,他不能眼睁睁的帮助了自己还有自己兄弟们的恩人被为难。 尤其是被那些警局的渣滓给为难。 “看来我们是没法站在谈了……来坐下吧。”恰基斯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半敞的办公室。 “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并不是与你在这里耗费时间的。”鲍里斯并不想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知道……”恰基斯缓缓向前了一步来到了鲍里斯的面前,“所以我更不能让你现在过去了,里面在审人呢,你现在过去不符合规定……更与我收到的命令向违背。” “谁的命令。”鲍里斯的声音不大,但基本上已经有了答案,能够直接命令恰基斯的人在警局当中不多……但如果是警局外的人。 “你现在惹不起的人……鲍里斯,现在这个局面你要知道现在这个局面远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除非有人能够给你指条明路出来……否则的话,像你这样的人,很容易被人给利用的……多想想吧,鲍里斯队长。” “而在此之间……你还是先在这里暂时等着吧。” 咔嚓~ 随着大门的闭合,鲍里斯抬了抬手但终究还算没有进入到监视区的范围之内…… “艹蛋的——” “队长!”就在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鲍里斯转身一看是自己的队员。 “什么事情?”鲍里斯问道。 “您父亲来了……还带着一位犯人和一位人形,是以前来过咱们这里领赏的一位人形,以前人手不足的时候经常见她来,最近两年没见以为她洗手不干了呢?” 虽然算是后辈,但特警队的队员平均服役的年龄到目前来说都超过了五年以上……如果是一般警员可能枚什么,但如果是特警的话能在一线连续干五年以上属于绝对的老资历了。 “我知道了……”鲍里斯回头看了看监视区,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 与此同时,监视区内部…… “难道我们就只能在这里等着?!” 等候室内,sop第一个忍不住了,现在的她只想要将大门砸开,然后将m16给捞出来然后在将这个破警局给砸了。 “sop,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安洁能解决眼前的麻烦,你现在的冲动和胡闹只会让事情变的更加麻烦。” ar-15也是立刻站起想要拽住sop,但她的力气和sop真的不是一个数量级的,sop仅仅只是轻轻将胳膊一甩,就将ar-15给甩到了一遍。 “15。” 事实上都不需要ak-12的提醒,在场的人形都明白,能和sop在力量上一较高下的只有ak-15能够做到。 “别拦着我。”sop呲着牙就想让ak-15退开,大家都是一个队伍里的,她不想伤害到大家,她sop虽然不聪明但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我不能放任你因为情绪冲动的问题而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退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才是更加符合现在应该做的事情。”ak-15的声音依然不带有一丝的波澜,没有情绪上的起伏。 有的仅仅只是像一面高墙一般,横在了sop的面前。 “让开,这是我的最后警告,符合任务?我只知道作为队员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16姐被他们给带走,更何况我们还帮助了他们。” 虽然情绪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但却是抓住了事情的主要矛盾,这句话也算是代表了在场大部分人内心的想法了。 “任何的误会都有作战录像为证,我们并没有参与到他们事物当中的能力,你更加不具备,你那管控不住自己情绪所造成的行为只会给大家早场无可挽回的严重后果。” ak-15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带有属于她极具特点的个人风格,机械不带有一丝的人情味而这样的语气若是用来规劝某位脾气属于一点就炸的傻狗来说,往往只能取得适得其反的效果。 “糟了……我怎么忘了15并不一个很好的谈判专家了。”ak-12拍着脑门顿时后知后觉道。 刚才情况紧急就没有像那么多,现在看来……一场小型的冲突不可避免了。 “你!!!” 两人谁也没打算后退,双方直接正面碰撞在了一起。 咯吱~ 也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错觉 在ak-15和sop彼此对上的那一刻,众人感觉脚下的地面好像出现了碎裂,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但两人除了相互角力之外也没有其他举动,毕竟在怎么说大家也是一个队伍的,就算真的出了严重的矛盾最多互相给一顿不可能真刀真枪相互捅刀子。 但即便最原始碰撞,也让在场的人认清楚了ak-15和sop的力量究竟是在一个怎样数量级。 砰!砰砰! 首先撑不住的是两人脚下的地砖,两人彼此对抗相互之间的力量最终都是要传到给脚下的地面的。 钢筋水泥或许能承受的住,但地砖不行,太脆了几乎不存在什么韧性,在面对如此巨大压力的时候很干脆的碎裂了。 “厉害……” “sop的力量竟然这么的强吗?” “没想到这个sop的力量比我预想的还要强上不少……” ak-12对sop倒是多看了两眼,虽然两人都不可能用真本事但能跟ak-15直接对抗,也足以说明了这个sop的身体强度不是一般的高。 就ak-15的性能和防御力,就站在那里一般人形都打不到直接给你整个纳米防御。 “你个——”眼看但凭借力量无法让ak-15后退,sop一下便想要动用其他办法,但m4这时主动站了出来。 利用自己队长还有指挥官给予的权限让两人强行放开彼此。 “sop,住手!”m4大声训斥道。 “切……”sop相当不情愿的放开了ak-15,而ak-15则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和平静,没有丝毫的举动。 “sop,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是队长有什么问题冲着我来,而不是随便的胡闹,更何况安洁已经在处理……就算真的要算账,也是算在我头上。” m4严肃的看着sop,命令后者乖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但后边的话,却只能算得上是呢喃了。 其他或许不知道,但自己还能蒙骗自己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的话……但这些现在说出来还有什么用,m16已经因为自己被这些人给控制了,难道还要在让sop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吗? 不行……绝对不行。 “傻狗你闹够了没有?!”ar-15见状连忙将sop给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在场的人最了解sop的是她,sop这个样子一看就不是真心认错,自己必须连忙将sop拉到一边去,眼不见为近,只要sop接下来能够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想来m4也不会为难sop。 “傻狗,你给我回来。”ar-15伸手就把sop给拽了过来,如果不是m4刚才讲sop的扭力输出给调低了,自己还真的拽不动。 “怎么老——” “别说话。”眼看sop又要呲牙,ar-15连忙捂住了sop的嘴,但m4这个时候却是打断了ar-15。 “sop,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造成什么?”m4很平静的问道看不出来生气,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情绪变动,但在陡然之间却是让ar-15和sop都感到了谋生。 这种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m4你这又是搞什么?”虽然感觉到了不对,但sop却还算硬着个脑袋说道。 “指挥官对我们的行动抱有多少的期望……你不知道?我们的行动,牵动着不只是我们自己,还有很多人……甚至是整个城市市民的性命,都和我们的行动有关。” “你认为,你一时的胡闹和任性会造成什么后果?”m4的声音很平淡,甚至都没有正面盯着sop,更像是一种垂头丧气。 或者说……是在质问自己吧。 ar-15 第415章 物理震慑 “m4……”ro635抬手捏了捏m4的肩膀,缓缓说道。 “错不在你,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而拷问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做些什么的话……倒不如将这份情绪释放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 ro635当时也在场的,如果不是因为m16当时行动快些的话,她当时也会做出类似的举措……毕竟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有在短短几十秒之内拆解炸弹背心的能力。 而面对电车难题的时候……谁也没法保证自己所做的是绝对正确的选择,那些无辜的市民没有错,m16为保下大部分人性命所做出的举动也没有错。 而且有一点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m16她是想要用这种举动来让m4明白和成长,告诉m4她们接下来要面临无数这样的选择,作为队长的她如果不快些成长起来认识到这些的话…… 是没法坚持下来的,甚至……会害到大家。 “我……”m4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缓缓的坐了回去。 因为ro635说的非常对,她确实需要控制住自己……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将自己那些溢出来的情绪释放在自己的队友身上。 “大家的情绪……”坐在角落当中的rpk-16默默的观察着所有人的反应。 “ump45她们那边有什么说法吗?”众人此刻是以小队本分开在不同的等候室的……说是等候,众人更加愿意用软禁来形容此刻的局面。 咔嚓~ 而就在此刻负责出去探口风的ump45带着416回来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要听哪个?”一进来ump45也没想打招呼,扯了把自己就将两条腿直接搭在了中心的桌子上,将自己修长的双腿完全展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下。 “又在这里卖关子……你不整这一出会死是吗?”416白了ump45一眼,这家伙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就是这种表现。 “我这不是学习那家伙活跃一下气氛嘛~”眼看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ump45连忙将锅给丢到了陈树生的身上,毕竟那家伙占了自己那么多的便宜还说了那些扰乱自己内心的话。 稍微报复一下给他甩几个锅……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看你们一个个都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就先说坏消息吧,如果我听到的不错的话,安洁现在正在和那位警长先生据理力争,但双方目前都还处在扯皮阶段,虽然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安洁现在是在上风的但没有实际性的进展。” “这能算是坏消息?”sop探着脑袋问道,然后就又让ar-15给拉回去了。 “我还没说完呢……”ump45稍微交换了一下腿,双腿在空中上下交换了位置,黑色纤长的虚影总是能带起一丝不一样的思考。 “更快一些的就是你最敬爱的16姐现在正被关在审讯室里接受审问呢~”ump45屑屑的看着m4但后者的反应却是相当意外的平淡,好似完全不在意一般。 “这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吗?还是说你已经移情别恋了?不在关心——唉~!416你怎么开始整背后偷袭这招了?”ump45就像背后长眼睛了一般躲开了416从后面敲下来的拳头。 “跟指挥官学的。”416也是好不犹豫的将锅甩给了某个正在打喷嚏的人。 “说话总是没个正形的……m16要是真的遭受到了什么,警局现在能这么平静?挑重点的说。”416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故作威胁道。 “好好好,我说重点。”ump45见状也没有继续开玩笑的打算了,而是平静的说道。 “m16确实是没什么事情,而且看情况的话,她在那边玩的还很开心……顺便一说,那些家伙可不敢动手。” “那么好消息呢?”ak-12问道而ump45的反应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嗯……我也没法判断这是不是好消息,反正我是从格琳娜那边得来的。”ump45抓了抓脑袋在众人的目光下开口道。 “指挥官现在已经知道了——” “那这可真是一个坏消息。”m4眼中的高光瞬间消沉了下去,宛如一位犯了错的不想被家长但最终还是被发现来的孩子。 “喂,m4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振作起来啊。” 自欺欺人…… 从联系格琳娜的那一刻起,m4其实心里面就明白自己的行为是自欺欺人的行为,格琳娜小姐现在虽然是负责整个格里芬的后勤,权限也是指挥官单独开的。 但这种事情格琳娜怎么可能不跟指挥官去说声呢……虽然自己确实抱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毕竟,作为队长的自己绝对不能够将虚假的事情经过递交上去……换句话说,指挥官现在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全委,知道16姐其实是为了掩护自己而去承担了这项事情的责任。 明明她才是队长,明明是她下令留下来要帮助那些警务人形,明明也是她一时的心软心善想要去解决那些无辜市民而选择的留下…… 可结果呢……想到这里的m4不由得低下了脑袋而这一低下脑袋,仿佛就又看到了当时的场景。 “救命!请帮帮我~!救命~!” 幽暗寒冷的室内,脚下的地板就像是深邃极寒的冰川一般,四面八方的寒意裹挟着对方的求救声,一点一点的浸入m4的身体当中。 “呵……呼~” 她当时站在原地有些犹豫,理智和16姐的劝告已经告诉她了,就此止步对一切都好……哪怕在一分钟之后,炸弹依然会爆炸但她还有16姐都不会在爆炸范围之内……她们不是警员,没有必要在这里耗费时间。 “救命~!!!” 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留下来等待着m16还有ro635…… “16姐……我选择留下来,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排查这里,我需要亲眼确认……” m16:【……好】 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后悔过自己的命令——仅仅只在不到五分钟之后,她就后悔了……非常的后悔,真的是从未有过。 砰! 她外加m16以及ro635还有数位警用人形,打开那扇大门没有任何的难度,而里面没有任何的敌人,也没有任何的枪手……几乎不存在任何的威胁,除了几名无辜的市民还有起身上捆绑缠绕起来的炸弹…… “拆不掉……这个炸弹被封装的很死。” 本来,m4对于自己的本事还是有着几分自信的,可当她真正开始尝试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当时根本无能为力,那枚炸弹并非无法彻底的拆卸掉。 但如果加上了一个要在半分钟之内拆卸掉的前提……那则便是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救命……我,我还有妻子还有一个女儿,我不想死……请救救我,我什么错都没犯。”其中一位市民不停的求救着。 他当时很害怕,全身上下的反应都是一位普通人的反应,他很想要活下去,但却也是他身上的炸弹最开始进入了倒计时当中。 半分钟……这是留给大家思考和做出行动的时间了,无论她们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都无法改变炸弹爆炸的结局,更无法挽救他的生命。 “不!不不!”看着自己身上炸弹的异动,男人更加的慌张了,他想要做些什么……逃跑,呼救还是挣扎,这些他都做不了……贸然的举动可能直接触发炸弹,当时在场的几位警用人形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 她们没有做出过这样的选择……但事实上,问题的答案从一开始就被放在了众人的眼前,只不过当时的大家全都选择了下意识的忽略而已。 或者说,没有人愿意承认……承认那个在所有人质后边,一个被打开的电梯门已经裸露在其中的电梯井是一个正确答案罢了。 她们当时所在的位置,在商场的三楼,要比一般的居民层三楼高不少,大概有普通居民楼大概五六层的高度,而这个高度外加上电梯井的其强化过的钢架结构,即便是发生了爆炸,墙壁和钢筋足够抵挡住大部分的冲击波了。 相当于一个巨大号的防爆桶…… 这是最完美的办法了,即便是她也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之前的战斗不是已经有很多次用楼梯和电梯井来阻挡手榴弹的爆炸了吗? 但为什么……自己当时偏偏不愿意承认,甚至是下意识的忽略。 而在那半分钟发生了什么呢? 第一秒,m16将自己的枪从手上放下打开了保险避免走火……第二秒,便是大步上前将还在犹豫的自己给拉开。 第三秒,将那名市民拎起然后丢人到了电梯井当中…… 轰~! 随后,炸弹爆炸了,但几乎没有任何人受伤,最多是受到了一点冲击。 外加上建筑受损之类的额外损伤…… 这便是三秒钟……m16所做出的行动和选择,就算上之前的判断和思考,最多不会超过十五秒钟。 “没有犹豫……一点的犹豫都没有。” m4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忽然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队长,更不是一位合格的战士……她犹豫了,甚至在明知道有办法的时候犹豫了。 而同样是思考发生在短短几秒钟,自己的选择和犹豫所造成的后果是什么呢? 自己最好的16姐被警局的人带走接受调查……答案直接摆在了自己的面前,结果自己一直都犹豫没有去选择,虽然只有几秒钟但已经完美证明了——自己并不适合当这个队长。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自己差点……不,确切的说是已经辜负了指挥官的期望了。 ……………… “指挥官了解多少?”m4问道,然后反手就想要掐死三秒钟之前的自己,自己发给格琳娜的那段视频虽然没有当时的现场记录,但格琳娜怎么不可能给指挥官看,那又不是格琳娜的防弹装甲格栅保护装置。 格琳娜:其实……如果真的看这个的话,我其实还是很乐意的~嘿嘿~ “嗯……大概全程了解过了吧,反正格琳娜那边的消息指挥官反正已经是知道了前因后果了。” ump45的声音不打却非常成功的让m4坚定了消失这个世界的念头……有什么事情是让指挥官看见自己失误的这面更加折磨人的? “我好想死……”m4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芒而ro635则是扶着m4不断的鼓励着。 “m4坚持住啊,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事物的。”ro635此刻也只能缓缓说道,但m4却是相当的绝望。 “没想到你会为这种事情感到绝望,那家伙还能将给吃了不成?”ak-12对m4这反应感到相当的不明所以,一次判断失误而已没有必要这么的…… “作为队长确实是需要这样的……”内心比较细腻一些的ar-15此刻也看出来了,m4刚才的举动与其说是在发火,倒不如说想要给扇自己两巴掌。 对sop的训斥完完全全是对自己的……没办法谁叫sop全称是m4-sopmod呢。 也算是对着镜子骂自己了…… “m4,指挥官并不会为这件而为难你的?”aug的声音很淡但却有这不同于别人的温柔和舒缓。 “是我的问题造成了现在的局面,16姐现在被关在审讯室里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命令而造成的。” “嗯……指挥官不会因为你在下雨天将衣服弄脏而生气,指挥官只会因为你为什么要出去而决定要不要生气。” 一个很简单的比喻,但却非常的贴切。 “基本上是如此了……不必为这件事担心,实在不行我去把iws2000还有女仆长一块啦拉过来。” “为什么要带上我啊?”iws2000不解,这道到不是她不肯,而是不知道带上自己有什么用。 “因为咱们算的上是原始股,而且再说了你什么条件难道不知道?”ak74m小爪一伸指了指iws2000上下。 “咳咳……白毛红瞳完全就在我的——唔~~!”ak74m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反应过来的iws2000一把捂住了嘴巴。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你当初~唔~可是~~高兴~~” 房间内原本压抑的气氛经过这么一搅和瞬间轻松了不少。 “啧啧……看来某人的随口曝出来的xp现在还被人给惦记着。” 看着眼前的场景,ump45砸了砸舌但嘴角微微翘起的一脚,却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不过这也算是另一种拥护了……他反而会高兴的吧,毕竟他的想法总是那么的难猜。” 心里面念叨着但嘴上所说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这便是ump45了……这不,一瞬间便找到了下一个目标。 “你说是不是啊?”ump45看向了身旁的416而后者也在看着她。 “你说……为什么还有人惦记着呢?都这么久……好像也不是很久的样子。”ump45抬了抬眉毛,其中的意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416看起来相当不在乎,但那撩头发的动作之娴熟……让ump,45都有些眼抽。 “好家伙……刚才不还一块跟我一起给他扣大黑锅嘛?怎么这么快就跟她们统一战线了?跳的够快的……果然不能信任你啊,416。” “……”416只能用白眼来表达自己些无语,随后无奈的说道:“赶紧将你剩下的好消息都说出来吧。” “嗯……对,差点忘了。”ump45眼睛一抬看向了m4。 “剩下的就是指挥官对此已经展开了行动,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快要到了,至于对你的处罚……反正格琳娜是没说。” “是这样……不过我有个问题,ump9还有g11哪里去了?她们不是跟你们一块行动吗?而且……你是怎么越过审讯区大门那边的警员的?” 众人目前来说算是软禁监护,但只要不离开审讯监视区的话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可问题ump45这些消息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能够在被监视区得知的啊。 “嗯……这个问题其实放在一块回答。”ump45努了努嘴。 “反正9现在没事g11会把她给拖回来的,不过那得看g11什么时候能把她从通风管道当中给……” “拽出来了。” 又是一段众人都不太能听得懂的话,但其身旁知道全部原委的416可是用一些异样的目光看了看ump45…… 此刻,一处不知名的厕所当中,g11看着被暴力塞入到通风管道的ump9陷入到了为难的境地当中…… “指挥官,采取了什么——”ak-12话还没说完,众人便是感觉到整栋建筑都发生了阵阵的缠斗。 “a-10攻击机的超低空掠过。”ump45默默的看向了大门,笑嘻嘻的说道。 “不知道,他们还能够坐住几分钟呢?” aug 第416章 救世主 地点:【市警局侧门出入口】 人员:【特警队队长——鲍里斯】 “爹,您怎么来了?”虽然是听到了消息,但看见自己的老爹亲自将人押过来之后,鲍里斯还是相当惊讶的。 毕竟自家老爷子的身体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早就该退休了如果不是为了多熬两年攒够格的话。 他早就不让自家老爷子继续当那片的片警了。 “那边牢房满了,而且这家伙身上的案子是你们这边的加上我正在出勤,就索性给你们顺道送过来了。” 老列夫喘了喘气就好像刚刚经过剧烈运动的一般。 “怎么了刚才?”鲍里斯瞥了一眼被铐起来的罪犯,这家伙的身形有些狼狈,看样子刚才好像是摔了一跤。 “这家伙不老实?”鲍里斯的眼睛骤然间变得锋利了不少,这骤然间的变化让面前的罪犯身体开始抖搂了不少。 毕竟这最多也就算是一个小贼,遇到鲍里斯这样的特警害怕发抖是正常的。 “刚才下车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差点让他跑了还是一位小姑娘帮我把他给抓回来的。” 老列夫对于自家儿子也是了解,也对于其身上释放出来杀气全然就当没看见,而鲍里斯这个时候也是反应过来了。 自己队员跑到面前汇报的时候,记得过还有一个人形来着……那应该就是父亲所说的小女孩了。 “跟您一块来的还有一位人形,对吧?”鲍里斯问道,但自家老爷子现在身边就一个人啊。 “怎么?要为难人家?那个小姑娘可不错嘞,前几年我们那里治安之所以不错,有不少功劳还是那个小姑娘的。” 老列夫眼睛一瞪看起来忽然不高兴了。 ““我知道,您提到过一个便利店的经常兼职抓贼来着……只是您看这里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需要警惕些。” 之前还有刚刚发生在警局里面的事情,鲍里斯自然无法说出口来,而且就算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而更为深层次的原因,便是鲍里斯感觉有些对不起她们,内心有些许的愧疚,自然会多注意一些。 “这样啊……你看起来还行,没被炸到吧?”老列夫眼睛一眯上下打量着自家的好大儿。 “基本没什么。”鲍里斯接过犯人核对了身份信息之后便想要回去,但却被老列夫给拽住了。 “……交给你们了。”鲍里斯一愣瞬间就明白了父亲有话对他说,将手上的犯人交给了负责警戒的两位警务人形之后,来到老列夫面前低声道。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还是你那边区域不安生了。”鲍里斯小声问道。 “没那么多事儿,只是看你的气氛不对好好看看而已,不欢迎还是不喜欢?”老列夫说道。 “没有只是……现在事多,我——”鲍里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列夫粗暴的打断了。 “得了吧,我刚看你现在根本就是无事可做。” “……” 老列夫无情拆穿了自己儿子的谎言而鲍里斯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说道。 “接下来城市会不太近,出勤过后回家好好休息吧。”鲍里斯提醒道,即便他现在也有自身难保了…… 作为指挥和负责人,在行动结束之后不去静静等到调查组的到来反而随意走动,这已经是一个重大的错误了。 更不要说像此刻这样……他在多走出几步就离开警局了。 “你那点还能瞒我,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吧……这些场面不会让你一个人担着吧?” “……目前还没有定论。”鲍里斯缓缓说道,但就他也知道情况没那么好。 “我听说安全局的专员也参与了,不知道她们怎么说?”老列夫问道。 “您怎么知道的?” “那两位姑娘一开始就是在我那边先行动的,好了别说这个了但我跟你说清楚,跟那安全局的那两位打好关系没问题的。” “恐怕……有些晚——”没等鲍里斯将话说完,一阵尖啸的噪音便如同拳击的摆拳一般,直接轰击了在上之人所有的耳朵当中。 “小心!!!”鲍里斯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老父亲给摁保护在了身下。 嗡——!!! 攻击机低空飞行掠过的尖啸,即便是只是一些激荡的气波对于地面上的普通人都有着不亚于手榴弹甚至是重机枪的压制力。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座山直接压了过来一般,即便抬起脑袋什么都看不见但窒息感却越来越明显。 在那种压迫之下好像空气都变的粘稠了,呼吸变的困难什么都没看到但就是有一只手扼住了咽喉,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肺部。 砰! 气浪产生的激波吹飞了路牌也吹到了街道上的垃圾桶…… “……”街道上一片的寂静,明明没有任何人受伤,没有任何的鲜血流从伤口当中流淌出来。 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主动站起来,抬头看看天,有的仅仅只是趴在地上的颤抖和口中的听不清的呢喃和祈祷。 “呼~呼~呼~”良久鲍里斯才缓缓的起身,身体也是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平日最多除了各种帮派分子的他也是从未见过这种阵仗。 “这到底是……”鲍里斯所了解到的信息不足以帮助他处理这种事件但老列夫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般抬手指向了警局的门口。 “是她们……安全局。”刚才的尖啸对老列夫所产生的震撼很明显也不怎么小,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依然抬着自己的手指着面前的方向……就像是一位老父亲为自己迷失在丛林当中的孩子指明光明的出口一般。 “老爹你……”鲍里斯并未在意老列夫此刻的表情,对于他来说父亲现在完全就是因为刚才的尖啸声而被吓到了……老了就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可当鲍里斯无意识的看向老列夫所指明的方向时却也短暂的愣住了…… “那位姑娘有些眼熟……”在看见门口的那一道身影还有其身边那位拿着盾牌的人形,鲍里斯回想起来了之前的场景…… “她叫……简缇娅。” 此刻的简缇娅无疑是震惊的,她知道格里芬会做出一些举动来应对m16的被抓捕,但她真的没有想过竟然会是a-10攻击机的超低空掠过,她刚才在室内等待安洁的时候都感受到的了。 感受到那属于机械最为震撼的力量,只是最简单的在飞行时产生的激波,便是直接撼动了整个建筑,不,应该说整个城市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量…… 但还没等简缇娅继续想下去,便是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低头一看……这不之前的鲍里斯队长吗? “鲍里斯队——”最后一个字还没从嘴里面吐出来,简缇娅便是看见了鲍里斯队长向着自己喊道。 “简缇娅指挥,我相信目前的事情都还只是误会,还请给我们一些时间,不要在做出这种过激的行为了。” “啊?”简缇娅被鲍里斯的话给搞得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鲍里斯队长在说些什么……不过好在简缇娅的反应还不错,立马就明白了对方在说些什么了。 “那架a-10攻击机并不是……”简缇娅还没将话说完便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毫无说服力,自己连飞机的型号都知道还跟自己无关? 而事实上,此刻因为a-10攻击机而被影响的远远不止这一处…… 噔~噔~噔~ 随着面前的杯子从晃荡逐渐回归到平静当中,安洁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警长。 “不知道,警长先生需要重新考虑我现在能不能将人带走的提议?”虽然两人现在身居谁内,但那尖啸声安洁还是立刻就认出来了,之前在小镇被堵的时候陈树生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威慑了暴动的小镇居民。 而且当时陈树生是直接下令对着小镇正对面的山峰直接来了一梭子的,当时的震撼感可比现在要强多了。 “……”警长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与之前已经是截然不同了,很显然这家伙还不知要耳朵聋到听不到攻击机的尖啸声。 “审讯室在出门左边的方向……”警长无奈只能客气的将安洁给请出去,同时给审讯室那边下令将人给放了。 “谢谢配合。”安洁倒也没有废话,推开门直接朝着审讯室那边的方向走去,早知道让a-10攻击机飞一遍这么简单的话,她何必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不过,现在并不是跟这些人翻脸的时候。 不过稍微顺着这个方向施压是没有问题的…… “简缇娅呢?”推开门,安洁左看看右看看硬是没看到简缇娅的身影,如果自己的记忆没出错的话……她应该是让简缇娅在门外等着自己的吧,怎么现在连人都看不着了。 “算了,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不会到处乱跑,先去把m16给捞出来吧。”安洁并未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而是直接走向了审讯室的方向,但就在路过大厅的时候安洁号线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位有着亚麻色长发,眼神眼眸的人形在安洁出现在大厅之前离开了,而其离开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安洁的到来,而只是单纯的拿到了自己需要的情报。 毕竟,她为这里的警员贡献了不少的kpi,跟不少警员都是老相识了……想要打听一些情报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例如……有多少被挂上名字的非法人形以及相关的人形失踪案件以及……一些城市里面掌握着炸弹制造技术的人员,还有能够制造炸弹的场地。 顺便……在警局的计算机当中,植入一些只能被某人用特定装置才能使用的木马程序。而做完这一切之后,便是戴好帽子收起头发,顺着走廊拐角消失在警局当中。 “ak-74u任务汇报,已经完成了程序的植入,非法人形的消息也已经打探到了。” 陈树生:【我了解了……现在赶紧从警局这边离开了,相关的监控我已经让其数据损坏了】 直接删除的对于现在的陈树生多少有些困难,但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其变成损坏的数据……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得事情。 “明白……”随后ak-74u将通讯挂断相当客气的与自己的这些老相识一一打着招呼告别。 就这样ak-74u在不少警员的目光当中离开,但却没有一个人会将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本就看不见的木马程序正在数据的网络当中一点一点的遨游。 ……………… 而此刻,审讯室之内,两位警员在收到了命令之后将拷在m16身上的手铐给打开了…… 咔嚓~ 随着手铐的脱落,m16可算是重新恢复了自由之身。 “只有被囚禁的人才能懂得自由的珍贵……我以前一直都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涵义,谢谢两位警官让我领悟到了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啊。” m16相当没心没肺的对着两位警员笑了笑,而面前的这两位警员的面色可以说要多难看有多难堪,但即便是内心极度不爽这两位警员依然需要客客气气的将m16给请出去。 没办法,对方被拷着的时候他们就不敢拿对方怎么样,现在对方已经从镣铐当中脱离初以来了,他们更不敢有任何的越界之举。 且不说打不打得过,就是之前脑袋上越过的飞机……真不知道对方倒地是什么身份,光是将对方请过来就是直接攻击机掠过要是动手的话是不是直接就是装甲车创进来了? 算了,反正他们这边已经收到命令将人给放了,之后发生什么跟他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嗯,连再见都没有的。”m16活动了一下手腕,便是直接推开门离开了。 “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待的挺舒服的,现在看来似乎还没待够?”等候多时的安洁看着走出来的m16上下打量了一翻,本来以为对方会更加狼狈一些的……看起来对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胆子。 “他们说话挺好听的,懂礼貌讲文明的,没啥大事……那架a-10应该不是你的安排吧。”m16伸了伸懒腰,那样正儿八经的坐着的样子已经是很久之前了忽然之间需要正经起来的话……她还真的有些忽然不习惯。 “你认为呢?”安洁反问道,就这种情况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她整的。 “真疯狂啊……不过我就喜欢他这一点。”m16咧嘴一笑。 “只是这个?”安洁随意的反问了一句。 “嗯……还有美酒和他的行事作风之类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小赚我不吃亏。”m16相当坦然的说道,而安洁则早就往前走了一大段距离,m4那边还等待着自己接手呢。 “赶紧走吧,大家都担心你担心的要死。”安洁没好气的看了m16一眼而后者则是微微一笑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敢不敢赌五毛钱的,她们现在正在讨论的中心绝对是他。”虽然不在现场,但绝对能够想象的出来的。 “……”安洁没有说话而是就这么向前走着。 从审讯室到m4她们这边也不需要两人耗费多久的时间,不过这一路上安洁还是能够很明显的注意到一些不对劲是地方。 确切一点的说是警员之间的不对劲,那些警用人形或许没什么,看向安洁和m16的眼神当中大都带着感激。 但警员与警员之间的眼神就很值得考量了……其中有不少是带着试探和观察的,有的极端一点的甚至带着不少的负面情绪。 虽然最对只是瞥一眼就挪开了,但在这方面的感知安洁还是很敏锐的。 “看来这地方卧虎藏龙啊。”m16吹着口哨唏嘘道,虽然之前的事情已经让两人有了大致的预想,但就这个数量还是有些让人没想到。 “……”安洁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着。 “嗯……安洁看起来可不像一个天真小姑娘也不像一个理想主义者啊,为什么不说话了?” 看着安洁的静默m16端起了下巴不由得多想了一些。 “算了,现在该头疼的可不应该是我。”m16扭了扭腰,随后便是跟上安洁的脚步离开了。 而就在两人经过一处走廊的时候,一扇门的缝隙紧紧的消失了在两人走后又是偷偷的打开了。 良久,里面传来了一声的叹息。 “接下来……又要是一阵腥风血雨了。” ak-12\\u0026an94 第417章 聪明的格琳娜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10:10:25】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任务结束所需要进行的工作并不是之后打扫战场以及对现场的清理。 弹药的消耗,武器的损耗程度以及在战斗过程当中发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回忆自己所负责执行任务时的回忆,以及发生战斗时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举动…… 这些都是要一个个回忆并将其书写下来并递交上去的,这些都是一线战斗人员在战斗结束之后所要执行的。 就这些还算的上是轻松的,真正让人感到身心俱疲的工作往往是对这些资料的总结和分析,还有对于各种数据的汇总和分析……这部分的工作往往枯燥乏味且对专业性的要求极高一般人还真的无法胜任这样的工作。 就连陈树生在每次进行这样的工作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头发正在不停的往下掉,实在是过于的折磨人了。 但是没办法,如果不这样的话不将每次战斗的前后经过进行一些分析的话,下场遇到的问题依然没法做出解决,队伍的训练和契合度就无法上升,彼此之间配合不了战斗力也就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提升。 不过现在,陈树生进行分析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这个,现在所所作的分析是针对那些敌人的……因为有一点陈树生现在非常的在意。 “如果ak-74u汇报的消息没有出错的话,战斗到后边的这些帮派分子基本上不存在理智就像是嗑药了一般……” 其他的信息陈树生或许可以交给m4或者是安洁以及格琳娜她们来处理,但唯有这个陈树生必须打起精神来,就因为直觉已经告诉他了,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的简单…… “格雷还有那位叫布拉梅德的……她们现在是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还是潜藏在某处的阴影当中等着给我致命一击呢?” 回想起前几日的战斗还有亲眼目的的一切,全身心的血液就纷纷开始加足马力向着脑袋涌去,为全力运转的大脑提供所需要的能量和养分。 如果只是单纯的制造一些没有理智的怪物对于她们来说好像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如果是战区所遭遇到的那种呈小队甚至是小规模部队作战的怪物好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现在,能够获得的情报太少了……如果是通过那些怪物所使用的装备来看的话,它们与安洁准备的材料当中提到的珈拉提亚有关,但对于那个远在千万里之外毫无任何了解的公司,手头上的这些信息在现有阶段上真的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的资料。 “算了与其思考这个倒不如想想这两种怪物的特点比较好……” 知道没法在来源上继续深耕下去的陈树生果断放弃了这条路,毕竟揣测和预测本质上来说就是对现有信息的延伸和推测,但前提也得是有能够了解的信息才行啊。 “如果城市里面有的话……那么城市现在不应该这么的平静才对,至少那些怪物目前来说看样子是很难克服对血肉的渴望但也不好做惯性推断,不过顺着这些人的方向去查查看是没有问题的……如果真的要躲起来的话,地下管网绝对是一个好地方,pp-19到时候应该能打听到一些信息。” “而地上的……应该可以交给ak-74u来解决……或许我应该玩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边想着陈树生一边默默活动着自己的肩膀,扭动着全身的肌肉和关节。 咔~咔~咔~ 全身上下顿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肌肉稍微的用力由紧绷逐渐向着舒缓一点一点的转移再由放松逐渐向着紧绷转移,尽量单独的控制着每一块肌肉的活动,控制其舒展或是收缩。 “不太行……”感受全身上下的气力之后陈树生感觉现在不太行,现在的自己还是很虚弱,尤其是体力这方面还远远没有恢复,全身上下的肌肉现在还撑不起太大的活动,有些被切断的地方要是过于用力的话,搞不好容易重新崩开。 “唉……看来还要苦一下m4她们了。”知道现在身体暂时还经不起自己折腾,便索性直接躺了回去。 “现在让我来看看安洁那边的情况吧……跟进一下进度。” 两手一抓在上面来回切换了一下,终端上的画面便是直接跟警局那边的同步了而第一眼,陈树生便是看到满屏幕洋溢的怨气。 “啧啧……看来又有人惹安洁生气了,这一天天的总是容易生气,不知道这样容易上火吗?对皮肤也不好,虽然你安洁看起来也不怎么在意但在怎么说也要维持一下体面啊。” 陈树生吐槽了一句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安洁的目光忽然锁定到了警局各个地方的监控之上。 “艹,这都能有感应的?!”陈树生瞬间无语,但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屏幕宛如在看电影最高潮的节点一般,然后……就毫不意外的被人给打断了。 咚~咚~咚~ “怎么……算了,进来吧。”虽然被打断很不爽,但格琳娜找自己必然是有自己的事情的,还是先处理送到眼前的事情吧。 “进来吧。”陈树生叹了口气,随后正了正身形。 咔嚓~ 一直大橘猫直接窜了进来……陈树生真的很好奇,格琳娜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强壮啊,为什么挂载着这么厚实的防弹装甲还能这么灵活的行动? 这不符合物理定律啊。 “格琳娜……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可以劳烦我们最好的后勤官屈尊来看我这位病人呢?” “最好……”格琳娜最里面默默的嘀咕着随后将椅子一扯直接做到床头的位置就这么看着陈树生。 “怎么?我没事的时候就不能看看我的指挥官?亏得我在最忙的时候还抽空过来看看你,就担心你身体出现了些什么意外,担心你被铁血给伤到了……怎么现在听起来有些嫌弃我了呢?” 格琳娜一脸幽怨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只感觉这个场景有些……莫名的眼熟在加上平日里格琳娜和g36私下里的关系相当的不错。 陈树生真的不得不怀疑,这两位刚才离开是不是去墙后边串戏去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得着自己得这一个弱点薅啊……知不知道羊毛不能总薅一个地方,不然的话早晚没薅秃了。 “嗯……”没想到这一层的陈树生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措辞,但格琳娜则是没有给陈树生继续思考下去的时间。 “不用考虑了,女仆长大人……不,应该改口叫姐姐了。” “……”陈树生僵住了随后默默的看着格琳娜而一时之间,整个病房陷入到了一种莫名的寂静当中。 又是这万分熟悉的场景,只不过现在相互沉默的两人稍微的变了那么一变。 “什么时候?”此刻陈树生想破了脑袋都不明白格琳娜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虽然说自己内心很高兴但自己的演技应该……没有退化才是,至少没有见内心想法全都写在脸上吧。 难不成是身上的气味? 陈树生下意识的抽动了一下鼻子,然后这个想法就被彻底的排除掉了,开玩笑这里是病房还是监护区,任何人进来身上都必须经过消毒走廊,啥牌子的香水能盖住消毒水的味道? 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难不成是g36?不太可能吧…… 一时之间陈树生的脑袋再次陷入到了之前的头脑风暴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格林美已经抬起来的小手。 咚~! “如果我有一天忽然智商下降或是出现老年痴呆的话,那么一定是被你们给敲下去的……就这么喜欢敲我脑袋?” 陈树生人都无语了,虽然头骨面相确实称得上是天圆地方但这并不代表敲打起来的手感就很好啊。 而面对陈树生的抗议格琳娜只是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 “这是你欺骗美少女和让美少女伤心的惩罚……就这还算便宜你了,要是放在以前我绝对扒的你连裤衩都不剩。” 格琳娜颇有怨恨的说道,不过看的出来她生的气不多,只不过稍微有些怨气罢了…… “你也不用猜我是怎么看出来的了,从我上一次进来的时候……就多少看出来了些。”格琳娜到也没有想继续和陈树生在这里玩你猜我猜的游戏。 她来这里的目的是需要说话的,她不开口陈树生怎么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毕竟这个家伙在某些方面,算了毕竟这也算得上是他的特点和一部分了。 “上次?”那不就g36刚刚离开格琳娜来找自己的时候吗?这就被看出来了?怎么以前没发现格琳娜有这样的观察力?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最开始怀疑的是你对我称呼的改变,明明以前都称呼我为我最亲爱的后勤官结果从上次到刚刚你的称呼从最亲爱变成了最好……你还真是懂得分寸和保持距离啊。” 讲到这里的格琳娜又忍不住的在用手指戳了戳陈树生的脑袋。 她有时候是真的好奇这家伙的脑袋里面想的都是什么,这都还没把事办了就开始想着事后的事情了。 “这……”陈树生万万没想到暴露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当时的开口,不是……咱就凭借这个就能做有罪推论? “本来我一开始只是怀疑,然后就找刚才我离开之后将事情给安排完之后……女仆长找我了,然后将事情告诉我了。” 格琳娜相当平静的说道,就好像念了一段的发言稿一般而相比较之下陈树生这边也是平静……只不过是因为内心过大的信息量而一无法选择进行何种表现罢了。 俗称,卡壳了。 “呃……这……你……”晃着脑袋半张着嘴,陈树生硬是没有吐出来完完整整的两个字来。 “怎么?很惊讶吗?” “何止是惊讶……简直就是往我脑袋里面塞了炸弹一般。”这绝对不是陈树生夸张,刚才话里面侧面透露出来的信息量…… 就单单只是字面意思这里面信息量就可以变的无限大,g36说了……是说什么了还是什么都说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很明显是后者……不过陈树生还想再挣扎一下。 “具体说到了哪里?”陈树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你是指姐妹全收还是指——” “够了,这些就够了。”陈树生瞬间捂脸,说到这种程度就代表格琳娜啥都知道了。 “何必这么小心是怕刺激到我吗?”看着陈树生这不知所措的样子,格琳娜就感到一种莫名的……愉悦。 “嗯……”陈树生没有直接回话但基本上就是默认了。 “你还真是会为别人考虑……不过确实,知道这个之后我确实气愤的要死。”格琳娜双臂环抱将自己的防弹装甲额外的凸显出来了不少。 “不过也的亏女仆长跟我说了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有人来终点线上了……不过,我想听听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的原因。” 格琳娜话锋一转忽然将矛头对准了陈树生,而陈树生也知道自己躲不掉,这一击他必须硬生生的吃下去。 “唉……从未像今天这般吃那多的亏,不行早晚我都得找回来。”内心默默的在小本本上记下了一笔之后。 “因为我真的从·未·谈·过·恋·爱。” “……喂?是精神病院吗?没错,我这里出现了一个——” “我说的是真的啊!”陈树生大喊冤枉。 “怎么可能?!就你这么骗小姑娘的水平我才不信。”格琳娜怎么可能相信陈树生的后半句话。 “我说的是真的……”陈树生瞬间生无可恋。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认我有一点的魅力,但我能很负责的说,我又不是一生下来就这样的。” “真的?”格琳娜眉毛一挑,“那这样话你现在岂不是……” “没错,就是想到那样。”用脚后跟想陈树生都能知道格琳娜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尤其是那视线直勾勾的向下转移…… “女孩子别想这些荤腥的。”小被子一拽陈树生挡住了格琳娜的视线。 “噗~!” “……”虽然早有预想但当格琳娜真的笑出来的时候,陈树生的内心真的还是很受伤的,这种感觉真的…… “好好好,我知道这个很好笑……”面对格琳娜的嘲笑陈树生果断选择躺平摆烂。 “抱歉……噗~!哈哈哈~我真的没有想到过,这个答案对于我来,超纲了——哈哈哈!” 格琳娜笑的很开心,不过笑归笑格琳娜还是很聪明了基本上立刻就明白了陈树生的另一层意思。 没有处理感情的经验……虽然很不可思议,但陈树生的意思就是这样。 不过嘛……这对于格琳娜来说可是很好的加分项,毕竟在她的眼里陈树生几乎完美了……每次任务赚到的钱交给她管管理,擅长照顾自己人有很强的责任心,有很不错的幽默感,行事作风怎么看怎么顺眼,而且最为重要的还算从未谈过恋爱,也就说…… 她可以尽情的将陈树生给染上她的颜色……天哪,这样的宝藏男孩就这么放在自己的面前,不狠狠的吃上一口都对不起自己啊。 而相比于内心正在狂喜的格琳娜,此刻陈树生就显得非常的淡漠了甚至可以说有些生无可恋的味道在其中。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需要谈论其他的事情了。“格琳娜笑着说道。 “什么事情?”陈树生脑袋一歪有些想不明白还能有其他的事情,然后格琳娜就给陈树生展示了一下什么?的叫惊喜。 “结婚的事情。” 病房当中再次陷入到了诡异的寂静当中…… ar-15 第418章 烧水!烧水!烧水!!! 呜~!呜~!呜~! 沸腾不断碰撞的水蒸气在通过狭小空中时不断的发出阵阵的呜鸣声…… “水烧开了。”听到水开的声音之后,g36放下了手中的刀默默的来到了烧水壶的面前,默默的关火并将其拎起来。 “应该再等等的。”g36回头看了看还没处理完的食材,知道这水烧早了。 “g36姐,这些鸡肉已经处理剁好了。”就在g36正想着下一步的时候,g36c端着已经被敲打成鸡蓉鸡胸肉走到了女仆长的面前。 “我看看。”女仆长拿起一旁的勺子在鸡蓉里面搅和一下。 “差不多……撒上白胡椒粉盐巴放那里腌制一会儿就可以了。”女仆长微微的闻了闻之后说道。 “明白……”g36c没有立刻动身而是默默的站在了原地,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家姐姐好像在打量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有话想说?”g36对此早有预料。 “嗯。”g36c微微点了点头而女仆长则是微微一笑。 “看样子你很不理解,对吗?” “嗯……为什么要跟格琳娜小姐说那些,明明……”虽然当时并不是直接陪在格琳娜和自家姐姐的身边,但要说一点都没听到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了一些的。 “因为我了解指挥官或者说我看出来了。”女仆长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刀开始重新处理面前的食材可以说每一刀都发出了哒哒的响声……但看着却莫名有着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看,看出来些什么?”g36c鼓起勇气问道,她忽然发现自己的g36姐自从和指挥官相处之后变了不少,虽然对待她的态度是不变的。 “在我说出来这些之后,指挥官的内心有些犹豫……虽然暴露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瞬而且随后就被指挥官给控制住了,但我还是察觉到了的。” “犹豫……是指挥官不想还是贪心?”g36c个人更加偏向于后者,毕竟那家伙真的是……姐妹一个都不打算放过的。 “都不是……还有,你是不是在想指挥官很贪心?”虽然是疑问句但g36的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在询问。 “是……毕竟,我还有g36姐你……”被揭穿了的g36c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不要混淆这其中的因果关系……而且说真的如果没有这次的事件,我和指挥官之间都不一定能直接成。”g36很认真的说道。 “这个……那”g36c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毕竟事实就是如此你们怎么反驳? “当时指挥官表现出来的是害怕和犹豫……”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况,g36也有些情绪的起伏,虽然紧紧只有一瞬间但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 “指挥官当时有害怕的情绪,他并不是贪心而是在担心。”g36默默的回想着,“指挥官很担心能否走到最后,因为对于指挥官来说如果不能共同走到最后的话,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要踏出那一步,免得彼此之间都伤心。” “是这样嘛……我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g36c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些谈话内容对于她来说有些不太能够理解,毕竟相比于自家的女仆长姐姐,自己在社交经验和为人处事上面妥妥的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 “所以这就是我欣赏指挥官的一点,无论做什么都会思考一下长远的步骤,说句自恋的话就我的条件,摆在一般人的面前的话第一时间恐怕考虑的是晚上用什么样的传单或是吃什么药亦或晚上能用上的一切……” “你说是不是?”女仆长对着自己的妹妹问道,不过虽然是询问但其实也是变相的让g36c能够快点成长起来。 “这个……”g36c并不是白痴她至少还有着基本的常识,别人视线当中的意思她多少还是能够感受出来的。 “但你要不要猜猜我当时从指挥官眼中看出来的是什么?” “嗯……是打完这场仗就结婚?”g36c歪着脑袋问道。 “要在远一些而且更加的笼统一些。”g36笑道。 “这个……我想不出来——嘶~痛啊~g36姐。” “就你这样的眼光以后还少在后边说指挥官的坏话了……我来告诉你吧,我当时在指挥官的眼中所看到的,是指挥官真的在思考以后的日子该如何,在一起应该如何的相处,自己在不同阶段应该做出何种的表现和要履行的责任等等之类的……但唯独没有考虑过晚上会如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也和平日里指挥官的行为模式相当的吻合了,第一时间所考虑到的并不是眼下的利益而是将目光放的更加的长远,思考选择所带来的后果以及所要履行的责任。” “不过嘛……晚上的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需要考虑这一层的就是我们了。” 一想到这里g36也不由得笑出了声,她和指挥官相互之间的选择绝对不存在一时的冲动完全是认真思考过后的结果……虽然这样的过程往往代表着这个过程会很慢。 可一旦形成的话,便在也不会惧怕任何的挑战了…… 自己选择和选择自己的人都是为彼此而着想的……她真的很幸运了,唯一的一点小遗憾就是不独属于自己……不过现在也已经报复,不……确切一点的说是正在报复吧。 “这种莫名被喂狗粮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啊……”g36c只感觉自己今天的狗粮实在是吃撑了,为什么这样都能被喂狗粮啊。 “可如此做的话……g36姐难道不担心指挥官以后管不住自己吗?” “所以你要不要猜猜格琳娜小姐现在正在做什么?我跟格琳娜小姐说这些自然还有另外一层的目的,就是让格琳娜去稍微为难一下指挥官,毕竟在怎么样我也是有着自己的小情绪的,偶尔发泄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哒~! 随着最后一刀的剁下,眼前的食材算是彻底的处理好了。 “总感觉不是‘小’情绪……”这句话g36c现在最多也就敢在心里面说。 “想必现在在格琳娜小姐的进攻下相当的不知所措吧。”g36笑了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很喜欢见到指挥官窘迫的那一面而且还是因为自己。 “正常情况不应该是高兴吗?毕竟格琳娜小姐相当的美丽吧。” “所以这就是指挥官与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话绝对是高兴都来不及而指挥官只会想自己能不能承担的起这份责任甚至会因此而陷入到纠结……不过嘛,格琳娜小姐也不会为难指挥官便是了,最多在指挥官的身上发泄一下小情绪也算是为我发泄一下小情绪了。” “我需要为姐夫默哀一秒钟吗?”没来由的g36c忽然有些为陈树生感到了一丝的心疼。 “你不是刚刚说很难开口吗?”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g36姐。” ……………… “啊啦~没想到女仆长大人这么有精神呢~”就在这时春田的声音响在了后厨,两人转头一看春田已经依靠在门口不知道在哪里有多长时间了。 “什么时候?”g36c有些惊讶春田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靠近到这个距离自己都没有任何的察觉,而女仆长对于春田的到来则是没有任何的意外。 “中午好,g36c。”没等g36c开口质问,春田一上来便是握住了g36c的手,一脸笑容的跟g36c打着招呼,宛如一位温柔的邻居大姐姐不过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身上的人妻属性更加的重一些罢了。 “之前一直都很忙没有时间跟你好好的打招呼认识一下,现在一看的话不愧是女仆长大人的妹妹,可爱的程度比想象的还要好。”春田笑眯眯的说道而g36c面对春田的热情则是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当春田的防弹装甲压过来的时候,她瞬间感觉有些扛不住……连忙正色道。 “谢谢……不过你刚刚是不是一直都在偷听我和g36姐的谈话?”g36c摆出来了一副严肃的样子而春田则掩住自己的嘴巴轻笑了两声。 “这种充满正气的样子跟过去的女仆长大人也很像哦~不愧是女仆长大人的妹妹,给人当初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春田相当巧妙的将话题给转移到了一旁……只能说不愧是能够同时经营多家店面的富婆。 这种社交能力绝对不是现在的g36c可以对抗相比的…… “别转移话题啊。”感觉被捉弄了的g36c气鼓鼓的说道。 “啊啦~生气的样子也很好可爱,不过说到偷听这家店是我的,我在自己的店面出现能算的上是偷听吗?”春田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g36c的脸。 “这不对吧?”g36c总感觉哪里不对。 “这种感觉真的好像啊,不愧是女仆长的妹妹,这种感觉让我想起来了当初g36刚刚来到格里芬的时候。”春田捏着g36c的脸。 像,她们姐妹真的很像,虽然相貌上各有一些不同但这种反应确实极为的相似……也难怪在这么短的时间……不对,如果这样说的话,那g36当时其实在很短时间之内就被指挥官给攻略了? 有可能……毕竟女仆长大人一直以来都是表情严肃的,平日里面很少能够见到表情变化的……嗯~这样一想的话就更有意思了,没想到女仆长大人竟然能够瞒过她的观察。 “女仆长大人也变了不少呢,当初来到格里芬总部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待在那里,一直干到不想继续工作为止呢。” 春田松开了g36c,虽然很像但g36c可不是她的玩物且不说对方的姐姐就在眼前,她春田也不是那样的人……最多感觉很有意思罢了。 “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见过像指挥官这样值得信赖的人……虽然最开始的见面完全不过是一个误会罢了,但不得不承认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巧合,我们现在完全可以正常的”g36缓缓说道,随后又默默看着春田而后者则是轻笑了一声完全没有在意。 “恭喜你了,成功超越了我们所有人,实在是没想到当初的女仆长在做出选择的时候竟然如此的大胆,要是我也有这份勇气就好了……” 春田一边说着还一边有些懊悔的捂了捂自己的脸。 她是真的有些惊叹于g36的决断不过嘛……她的内心也是真正的在恭喜女仆长的,因为这就意味着眼前的女仆长已经跟过去完全不同了。 “你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个吧。”女仆长微微一撇表示你骗不了我。 “嗯,其实也是来看看和学习一下的不过嘛,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反正现在也已经是顺水推舟的事情不过早晚而已。” 春田笑眯眯的说道而一旁的g36c仿佛听懂了这句话更加深层次的含义。 “我可是全程都在偷听哦~” “好可怕,这便g36姐平日里所处的世界嘛……”g36c顿时感觉自己还是和冰箱一起站在角落里发抖比较好一些。 “那这样说来你是不是还得谢谢我?”女仆长挺身一笑,“毕竟我这算是帮助你们省下不少的功夫,你现在去的话说不定能看到不少好玩的。” “是指看到指挥官在格琳娜小姐的进攻之下节节败退嘛……好像还会很有意思的,但还是在等等吧,毕竟里面的结果如何现在只能等格琳娜小姐出来了再说。” “那既然这样的话,就先过来帮忙反正你来都来了,不帮忙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吧。”g36看了一眼春田,那架势大有一种你要不是不答应的我要你好看的感觉。 “当然没有问题。”春田笑呵呵的说道而g36则是在看了看时间之后解下了身上的围裙。 “我需要出去一下。”女仆长顺手将身上的围裙递给了春田而后者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掩着自己的小嘴笑了笑。 “……小心一些。”临走之前女仆长对着自己的妹妹g36c说道可惜后者除了一脸的懵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表现,而g36也不在有过多的停留直接便是离开了。 “嗯……看来格琳娜小姐那边已经进行到差不多了呢。”春田歪了歪脑袋温柔的笑道随后转身对着g36c说道。 “不知道g36c身上的这件女仆装到时候可否还给我一下呢?我到时候可能需要用一下。”春田笑眯眯的问道。 “没有问题毕竟本来就是春田小姐的衣服……不过这件衣服我穿的总感觉怪怪的。”g36c微微扭动着自己堪堪一握的细腰,这件衣服从她穿上的那一刻她就总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而且,春田小姐所说的这个决胜,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她都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呵呵……看样子g36c并没有头找到正确的用法啊。”春田狡猾的笑了笑,毕竟这件衣服可以说有一半是自己亲手缝制的,g36c那么的纯情和……天真,自然想不到这样那样的用法。 就是有些可惜目前没有用上,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指挥官应该会很喜欢的。 “正确用法?女仆装不就是这样嘛……虽然裙摆短了些,束腰更多……还有这地方为什么这么松?” g36c忽然抬起头看向了春田……然后就瞬间就明白了,这件衣服是春田的,那么尺码自然是按照春田的来……虽然自己的防弹装甲不能算是薄弱,但跟春田的一比多少还有些欠缺防御力,面对大炮的轰击很显然有些防御不——咳咳!就到这里,只能说这五块钱的了。 ……………… “呵呵……这份纯真真的和当初的女仆长一模一样呢~” 真纯的g36c很显然没有get到春田大姐姐的涩涩的那一面而听到g36c的回答之后春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让我来为你解答疑惑吧。”春田笑眯眯的来到了g36c的身后随后用手稍微攥住了腰间的一端绸带。 “这便是我打算用上的……” 吱~ 随着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缠绕转动,绸带被也被轻轻的拉伸了出来,而牵一发而动全身…… 顺着绸带的方向向上向里面一个节点一个节点的进入到其中,衣服缝合的内衬当中,一个又一个的节点被轻轻一拽便是被解开了。 而这些看起来相当不可靠的节点,其作用却是超乎想象,他们支撑着节点两端的布料的连接,像是桥梁一般连接着两片完全不同面料。 而现在,伴随着桥梁的解开…… 这些面料相互之间便是分开……蕾丝边与主体,细腰与脊背,袖扣与肩胛。 hk416 第419章 勃勃生机万物竞发 “完美……看来我的技术没有退步啊。”细小的绸缎在春田的手中稍微一转便是婉转出来了一朵花,而此刻的g36c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开花了。 “……”g36c在愣了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自己这算是被一根绳给扒的一点都不剩下了。 “啊啊啊!!!”后知后觉的g36c直到这个时候才叫了出来,声音之大甚至连咖啡厅大门的玻璃都震颤了一下。 “呵呵,这样的反应也很可爱哦~”春田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不过好在周围的门窗户都是锁好的不然的话,她可不敢对女仆长的妹妹开这种玩笑。 “不过可惜……这招本来应该是让指挥官配合着我来的。”春田默默想起了当初给指挥官按摩时的触感,以指挥官的力量…… 到时候一定会很粗暴的,与其让衣服被那么的撕开倒不如添加一些小情调……想到这里春田就忍不住的产生了一些幻想。 指挥官很壮实也很高大,双臂和手掌都非常的有力量到时候肯定是自己一整个都双臂死死的搂住,双脚只能脚尖堪堪着地,自己的腰对于指挥官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手掌便可以随意操纵的,就像指挥官操纵枪械那般,只要是在其手中……便被其完全掌握。 不过现在幻想那些五块钱的也没什么用处了…… “呜呜呜~”g36c蹲下环抱着自己,可惜她无论怎么抱都没法挡住身体妙曼的曲线。 “好了没事了,就当作为以后的练习了。”春田笑呵呵的将g36c给扶了起来,丝毫没有自己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觉悟。 “练习?”本来还想要开口质问的g36c一下就懵了,而春田则是笑得更开心了。 “刚刚你的g36不都是说了吗?”春田先是一笑随后轻轻的在g36c的耳边说道,“有些事情必须我们来考虑,指挥官考虑白天而我们……” “考虑晚上就比如……”春田细声在g36c耳边轻语了一些g36c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领域。 “啊啊啊!!!”片刻比刚才更加哦嘹亮的声音贯穿了整个咖啡厅。 “果然……”还没走几步路功夫的g36自然是听到了,不过现在并没有返回去和春田算账的打算而是默默看向了医院那边的方向。 “抱歉,指挥官……这次是我自作主张了,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我们自己来解决吧。”g36轻声的说道。 而就在后方如此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时候……处在前线的安洁这边也不怎么太平,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算的上是格里芬优秀的匹配机制的表现了。 ………………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10:10:25】 地点:【中心区警局街道】 人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官\/安全局专员——安洁莉娅 “嗯?”走在半路当中的安洁忽然疑惑的看着周围的监控,其目光的锐利好像能直接穿刺摄像头,直视屏幕后之人的眼睛。 “怎么了?”看着安洁的异常反应,m16也是好奇的看着周围,就自己观察感知到的情况来说的话,没有什么人对她们抱有敌意来着…… “感觉刚才被人盯着了……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安洁瞥了一眼周围但并未在意。 “嗯……说不定只是某人馋你身子了。”m16咧嘴一笑一开口就是上荤腥的。 “……”很显然m16这样的说法所能遭受到的只有安洁的白眼,就她现在这个样子谁能馋她的身子……不对,好像有一个人可以。 嗒~嗒~嗒~ 咔嚓~ 接下稍微让两人停下步伐的也就是只有眼前的门锁了,解决其所需要的时间不过也只是抬起手而已。 “哟~没想到你堂堂安洁也要与我们一样被软禁在此了吗?啧啧,我还以为他们会单独给你准备一个套件呢~” 一进门安洁便是听到了专属于某人声音,能这么屑的说话除了ump45还能有谁,尤其是那二流子坐姿,这看着哪里像是被软禁了的样子。 这完全是把警局当自己家了啊。 “就这坐姿也不怕某块屏幕后的将你当做施法材料。”对于ump45的屑,老朋友m16直接从安洁后边窜了出来。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 “噗~” 没等ump45说完刚刚重获自由的ump9实在有些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嗯~!?”面对ump9的笑声,ump45很干脆的给了后者一个只有对方看得懂的眼神。 “刚刚重获的自由就这么不懂得珍惜?”ump45核善的笑道。 “不不!珍惜!绝对珍惜!刚刚只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情罢了。”为了这次不被塞入到衣柜当中ump9连忙求饶道。 开玩笑,外边的储物柜看的一个个都那么的窄吧,就自己这样子怎么可能被塞的进入……45姐的话还差不多。 “嗯……”ump45没有继续和ump9废话,收拾后者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忙。、 “16姐……你怎么样?”m4当即就凑了上来,上下打量着m16深怕对方身上少了什么零件一样。 “我怎么可能有事……话说这家伙没给你们带消息吗?”m16抬手指了指依然在桌子上敲二郎腿的ump45。 “这家伙的不老实程度跟指挥官有的一拼了。”m16看来ump45一眼而后者也是用自己的微笑作为回应。 “ump45刚才带了但……”m4实在不好意思说ump45所将的消息全都是通篇折磨人的话,八百字当中至少五百都是甩给指挥官的锅。 “你刚刚干什么了?” 安洁此刻也明白了在她不在的这一小段时间之内,这些人可没老老实实的待着……估计早将警局上下的情况全都给摸清楚了。 “没什么,只是稍微的逛了逛怎么样?跟那位秃头警长聊的如何?”ump45问道。 “他是谢顶不是……”话说到一半安洁忽然反应过来了,“合着你们刚才连我那边的情况也一并监视了,够隐秘的啊,连我都看到……别告诉我你们在警局这里面安装了监视器之类的。” “那倒是不至于不过稍微控制一下还是可以的。”在电子网络以及计算机这方面ump45算是难得的一把好手。 “你到不如问问,她是怎么监视以及和我搭上线的。”m16笑了笑。 “你怎么做到的?”安洁问道。 “喂,安洁怎么她说你就真的问啊,这可是看家本领不外传的。”ump45很明显是不太想说的,毕竟这种事情只要说出来就容易被人惦记上……特别是。 想到这里,ump45的眼睛就不自觉的看向了躲得远远的ump9。 “45姐,我什么都没说啊!”眼看ump45的眼神变的越来越危险,ump9连忙求饶解释道。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这么慌张?” “只是稍微的……”ump9一时也想不到解释的方向但m16这个时候倒是将话题的中心给重新拉了回来。 “其实这个不外传的方法也没多少的技术含量,就只是在通风管道当中一点一点的活动而已……不过虽然没啥技术含量,但却是也只有ump45做得到了。”m16端着下巴上下打量着ump45。 在审讯室和那些人相互扯皮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了通风管道当中的ump45,虽然不知道为什么ump45能那么丝滑的在通风管道当中活动……反正她知道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那你想不想学呢?”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转移走的话题就这么被给拉回来了,ump45一脸核善的看着自己的这位老朋友。 “毕竟你不外传,我可不好去学而且咱也不具备那硬性条件,老了就是学不会一些新东西。”m16笑嘻嘻的说道。 “哦?是吗……那要不要我来帮帮你?”虽然依然保持着笑容但无论怎么看,这都更像是死神在微笑。 “那个不用,我这人可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你照顾好自己就成。”投桃报李,既然ump45都露出如此笑容了,m16这边也是客客气气的说道。 虽然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到了估计一个火星子就能爆炸的程度了。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安洁这个时候出声道而m16和ump45也不是什么冲动的人,各自抓了把椅子姿势相当不雅观的坐了下来。 “行了,趁着大家都在有什么问题都赶紧问吧,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面都有很多问题,现在还可以问但在下一个阶段结束之前可就不准问了……12,45这间屋子没人能看着吧?” “没有,附近的监控现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了至于窃听之类的我们已经检查过好几次了。” 这方面的工作从进入到警局的那一刻ak-12和ump45便开始了……至于为什么只是她们两个,这没办法谁让她们有这方面的技能点呢。 “那就行。”知道不会被场外人知道谈话内容之后安洁略微放松了一些,随后严肃道。 “你们现在有什么问题?” “我有一个,不知道可否解答我的困惑并解决?”aug第一时间举起了手,这是让众人有些没想到的,毕竟平日里就属aug的话最少了,平日里最多也就能跟指挥说上两句话。 “说。”安洁点头道 “简缇娅小姐,现在去哪里了?”aug很诚恳的问道,而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注意到简缇娅竟然不在。 “啧……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安洁也是一拍脑袋发现自己忘记了最为重要的一件事顿时也不继续了话题了,想了想之后安洁对着rpk-16说道。 “rpk-16,你去吧。”安洁稍微想了一下之后便是让rpk-16过去了。 “好的。”rpk-16轻声说道而一旁的ak-12则是双臂抱胸上下打量着安洁。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安洁问道,虽然ak-12依然是眯着眼睛但那种好奇的打量,并没有丝毫的隐藏。 “没什么,我以为你会使唤我的。”ak-12小手一摆表示没啥事。 “那要不要我把rpk-16给叫回来?”安洁白了后者一眼,没使唤她反倒开始好奇了,看来需要让陈树生在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了。 “那到是不用……”ak-12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m4这个时候则是举起了自己的手。 “有什么问题吗?m4,如果是之前的事情,我现在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已经解决了……这件事的责任不在m16身上也不在你的身上,在面对那样的情况m16的做法你可以质疑是否正确,但你不能否认的是这个行为拯救了绝大多数的人……除非你明确的告诉我,再来一次的话,你有把握将炸弹给拆掉。” 安洁的声音很淡甚至可以说有些冷……但没办法,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之前m4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做选择题,更多的选择都是让陈树生那家伙来决定了顺着陈树生做出的选择,m4也没有感到什么压力或是犹豫……可一旦这种选择落到自己的身上。 那考虑的就多了,要考虑这个考虑那个的……但作为队长的m4这个时候确实不应该有什么犹豫的。 而且她也不希望m4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一是没有什么意义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也已经没有了……虽然这样说很残忍很无情,但继续纠结的话确实没有什么意义。 “我……”m4很想要说自己想问的并不是这样,她真正想要说的是自己能否继续胜任队长这一职位,可是……安洁刚才的话里面的意思很明显了。 事情发生便不能后悔……作为队长自己需要向前确认前进的目标,而不是向后顾望想着之前的路线是不是错的……这是不能有的。 “稍微静下心来吧……”m16这个时候伸手拍了拍m4的肩膀,“你现在算是半个指挥我们的队长,不应该为这件事心烦气躁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在那家伙面前所有表现和证明嘛?你认为他会有什么犹豫的吗?” “……不会。”这一点m4还是很清楚的。 “那就学习他果断一些……”m16默默的将m4给拉到了一旁,作为她的16姐有些话,她来说会更有效一些。 “他有一点也是我很欣赏的……那就是一切的行动以大家为主,我们有时候没法顾太多以后说不定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 “我……”现在回想起来m4对此最为深刻的还是那位先生求救的呼喊声和绝望的面庞,这些……她真的无法忽视而m16也是立刻就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位后辈在想些什么。 “你想救每一个人的心是好的,这一点没错就连指挥官也是这样的人,知道吗?”m16轻声的说道。 “指挥官……” “没错,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便是挽救这个即将崩溃坠入深渊之下的人,现在是一整个城市的人都被逼到了悬崖的边缘了甚至已经有人掉下去了而有的人选择了推一把,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些推的人全都剔除掉……而这需要时间和过程,也难免也有人继续坠落。” “……” m16不愧是对m4影响最大的那一位,也是最清楚该如何跟m4沟通的…… “嗯……这一幕看着有些眼熟。”ak-12用手托着腮帮子默默的看了一眼便不在继续了,这既视感太强烈了。 “思想工作就是如此的……还是说你想要尝试那家伙的铁拳——啊不,应该是铁爪或是铁掌亦或是拖鞋教育之类的?”安洁斜眼看了ak-12而后者也是立刻就明白了安洁这些例子说的都是些什么。 怎么一个个的全身往屁股上招呼的! 纯白矢车菊——g36 第420章 软体不稳定 嗒~嗒~嗒~ 一步一步穿过走廊的rpk-16在寻找简缇娅的时候,也在默默的观察周围的警员……无助,这便是她所观察到的最多的情绪了。 “城市就要毁灭了……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rpk-16在心里面感叹到,这些警员们并没有刻意的控制自己身上的情绪。 焦躁,不安,无助……这些都摆在了他们的脸上,有的人正在靠抽烟来缓解,而有的则是依靠其他的方式,很多人都在逃避。 没有什么人眼中有希望的……作为与城市黑暗对抗的他们,最清楚城市现在的状况了而且越是年轻的警员越是绝望还有悔恨而那些资历有些老的,有的是麻木有的则是毫不在乎而有的……却是隐藏着一丝的窃喜? “……”rpk-16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她的认知当中指挥官让她观察的并不应该是这样才对,她所需要了解和看到的应该是更加积极的一面,毕竟这样一来她才会选择留在队伍当中,继续忠于指挥官。 可这些……只能让她感到不解和有些失望,这些人并没有打算救别人亦或是救自己的打算啊。 “指挥官是想告诉我变成人也没那么好的吗?”忽然之间rpk-16有些没来由的想到了这个,如果指挥官是想要放弃她成为人的想法,放弃加入帕拉蒂斯的想法……为什么不直接说? 自己明明会遵循会答应……绝对不会背叛的,是指挥官不信任我吗? 确实……如果是一般的人形的话,确实不怎么会但自己稍微有些不同,自己如果想要欺骗别人的话,好像确实做到能够编写出来一个完美的谎言,指挥官是看出来了所以才怀疑自己的吗? “是怀疑我吗……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为什么要……被怀疑的人很明显不值得去拯救的吧?” 当初从楼顶一跃而下,真正将自己置身于地狱来救她还有an94的是指挥官……即便是被子弹在身体剜出了一个洞也依然没有松手的是指挥官…… 那些绝对不是假的……如果指挥官怀疑她或者不信任她的话,为什么要救……这么短的时间指挥官绝对没变,虽然发生了很多但那份对大家的心绝对没有任何的改变……好像是自己变了,自己在见到对方在听到对方说自己可以变成人的时候…… 自己犹豫了……有些东西变了。 “我值得被信任吗?”忽然间rpk-16的想到了这个。 没错……只有共同经历过,携手并肩以及相互了解才有彼此信赖的基础,而自己现在好像缺乏了其中的一条,那这彼此信赖……好像也被动摇了。 “我……不想。”在这一瞬间,rpk-16的脚步甚至出现了一丝的紊乱,但并没有人注意到她或者说,现在根本就没人就那个功夫去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个自己毫不相识的人身上。 即便这位人有着非比寻常的美丽…… “我现在……” 想法变的越来越多……有些思绪rpk-16甚至都理不清楚了,甚至出现了一些混乱……rpk-16很想要控制自己不去在意那些,但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任务……我需要继执行任务,好好的执行指挥官的命令就好了,只要能够完美的执行指挥官下达的命令,我就……还能够。” 乱……这便是rpk-16现在唯一的思绪,虽然拥有人的思考方式能够完美的模拟但终究还是缺少了最基本的经历和沉稳。 幼儿孩童的思维异常的活跃但也异常的紊乱,不存在什么条理和逻辑一切都是后天在父母的教育下才有了对于世界最为基本认知也初步具备的最为基本的逻辑,而这个时候幼儿孩童也没有能够将思绪转换成为现实的能力。 而到了少年和青年的时候,对于行事的逻辑世界的认知变的更加清晰了,虽然脑中依然时不时的有着很多的幻想,但往往都不会去做因为他们往往都知道自己并没有实现这个思绪的能力。 当到了具备能力的时候,这份活跃的思绪已经消磨在了垂垂老矣的身体当中了。 而现在……rpk-16现在的脑中的思绪就如同缺少了经历的孩童一般,混乱缺少逻辑但唯一与孩童不一样的便是……她拥有实现这个思绪的能力。 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为这些混乱思绪所诞生出来的想法,可能都没那么的好。 但也就是在此刻……rpk-16找到了自己的任务目标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听到了…… “还请放心列夫警员,我们一定会做到的,我们现在所努力的目标便是拯救。” 声音不大但她听的却异常的清楚。 “简缇娅小姐?”rpk-16自然认出来了这是简缇娅的声音,循声望去推开门却只见到了。 “希望?”rpk-16有些不确定。 简缇娅正在努力的将希望的念头传递给面前的老警员……他是之前的老列夫,在这大雪纷飞的时刻,周围如此寒冷的时刻。 简缇娅正在努力的让老列夫感受到希望的温度。 “列夫警员,我们现在正在努力,您刚刚也看见了,我们有足够的力量来维持但我也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帮助与配合。” 大门前,老列夫有些直不起腰来,刚刚的低空飞行掠过的着实给这位老人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年龄不小了很难经受的住这样的惊吓,但此刻在rpk-16的眼中。 直不起腰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情绪上的激动,因为他的面庞上并没有上一次见到的麻木以及在老朋友受创时的伤心,此刻他的长满皱纹的脸庞上有些含糊的嗓子当中所涌现出来的。 更多的是希望……浑浊的眼睛此刻也有了光芒。 “他……好像将简缇娅小姐当作救世主了?”rpk-16很疑惑,她不知道简缇娅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能够让这样的一位老者情绪如此的激动,明明上次见到他离开的时候。 对方的脸上有着麻木有伤心已经疲倦……但现在时间不过几小时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rpk-16不太能够理解……但简缇娅现在所作的好像就是在这做。 “简缇娅小姐。”rpk-16淡淡的说道,不过与其说是在呼喊和提醒到不如说是rpk-16自己好像在重新确认……目标? “rpk-16?”简缇娅对rpk-16的出现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这代表这安洁那边的交涉已经完成,大家现在重新恢复自由了……rpk-16过来也是要通知自己的回去的,既然如此自己这边便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不过需要和列夫警员礼貌的道个别。 噔~ 而就在简缇娅重新回过头跟老列夫做告别的时候,一直守在简缇娅身侧的伊芙琳动了,直接来到了简缇娅的后边,隔开了简缇娅和rpk-16……就像一面墙壁一样。 “……”rpk-16没有说话更没有反应,好像完全没有看见伊芙琳的动作一般,只是目光依然死死的锁定在简缇娅的身上,谁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些什么。 “……”但相比于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的rpk-16,伊芙琳的脸色却是微微一皱握在盾牌上的手也不由得加力了几分。 “抱歉列夫警员,我需要先离开了,但还请相信我刚刚的话语,我们能够做的到……再见,愿您能够平安下去。” 简缇娅礼貌的跟老列夫做道别,而鲍里斯对丈夫则是在表达了歉意之后扶着自己的老爹先撤开了,而直到这个时候简缇娅才注意到了伊芙琳不知道何时挡在了自己和rpk-16之间。 “伊芙琳……你这是?”简缇娅有些好奇的看着伊芙琳和rpk-16,很显然伊芙琳依然在执行保护自己的命令,像一面墙壁一样隔开所有的危险。 这本没什么,但唯一的问题是……rpk-16和自己并不是敌人,rpk-16也不会伤害自己啊。 “……”伊芙琳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像一面铁墙一般站在了rpk-16和简缇娅之间,就在刚才她感到的一丝危险的气息,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毫无疑问的是从rpk-16身上传递过来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那种危险好像并不是针对自己这个外来者或者说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收到她们的重视,刚才rpk-16到现在目光都一直放在的是简缇娅的身上。 但为什么要针对简缇娅?这个伊芙琳想不明白或许真的像托马斯所说的那样,简缇娅和安洁所代表的是格里芬内部的不同派别,不过这些问题并不是伊芙琳所能想明白的她也丝毫不在意,她现在只需要执行自己的职责隔绝一切可能伤害到简缇娅的危险。 “伊芙琳小姐,rpk-16并不是敌人,她只是通知我回去可能是安洁指挥那边有要紧的事情。”简缇娅伸出手轻轻的拽了拽伊芙琳的胳膊而这时rpk-16的目光微微一变,好像是忽然回过神了一般。 “简缇娅小姐,大家现在已经重获自由的鸟儿了,而简缇娅小姐则是迁徙队列当中的最后一位。”rpk-16面带微笑的说道,说话方式与平日并没有什么分别,带着非常奇怪的比喻句。 “抱歉,让大家等了我那么久。”简缇娅微微欠身随后默默的走上前,而这次身旁的伊芙琳则是不在有任何的动作,因为此刻她已经无法从rpk-16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危险了。 “……”没有任何的话语和多余的动作,伊芙琳继续上前守在了简缇娅的左右。 ……………… “简缇娅小姐刚刚……是在做什么?”路上,rpk-16忽然问道。 “之前飞机掠过的时候……” “我是指和列夫警官以及鲍里斯队长……简缇娅小姐好像是在做些承诺?”rpk-16淡淡的问道,单单从语气来说的话是听不出来rpk-16在想些什么的。 语气很淡,没有一丝的波澜就好像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原来刚刚都被听到了啊……”简缇娅不由得感到有些尴尬,自己刚才之所以说那些话完全就是因为老列夫警官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自己完全是为了安抚情绪所说的。 但这其中也有着简缇娅自己对接下来的行动所抱有的信心……之前的那架a-10攻击机就说的很清楚,这是在威慑那些敌人向所有人展示她们现在的力量。 “列夫警官刚刚的情绪很激动,刚刚也算是为了安慰他,平复一下他老人家紧张的情绪罢了。”简缇娅默默回头看了一眼,此刻那边已经看不到老列夫的身影了,而外边的雪也越下越大了。 “只是为了稳固他的情绪?”rpk-16淡淡的问道:“用一个虚假的承诺来换取一时的心安吗?就像是鸵鸟将头埋进沙子当中的哪种?”虽有有些奇怪甚至是带有一丝的讽刺但结合一下rpk-16那稍微有些轻飘飘的声音,却有着一些额外的感受,仿佛可以让人卸下一切的戒备。 “也不算是,毕竟我们接下来所努力的方向不就是这个吗?继续在城市当中展开行动……虽然提前开香槟确实有些不太好。”简缇娅到是没怎么在乎rpk-16的语气。 毕竟相处的时间就摆在这里,要说有多了解rpk-16……除了目前固有的第一印象为止,简缇娅对于rpk-16唯一的了解恐怕就是知道rpk-16的战斗力不错的样子? “是这样嘛……这边是人们常说的,善意的谎言?”rpk-16默默的瞥了一眼之前的已经看过了的警员,依然还是那样的被各种的负面情绪所包裹…… 也是,这么短的时间只能怎么可能有所改变…… “差不多吧……毕竟大家现在都需要一个希望,刚才的飞机虽然不少人害怕但我认为这是一个希望,毕竟有强大的力量做后盾总归要更有希望一些。”简缇娅也是注意到了警员们此刻周边的负面情绪。 都不需要刻意的观察,一个个的都已经写在了自己的脸上了。 “这算不算是一个即将饿死的人,最后的选择是用蜂蜜来作为自己的最后一餐,虽然吃下去只会更快的脱水但确实感受到了甜蜜和饱腹。” 又是一些难以理解的话语,简缇娅这个时候才想到原来rpk-16的说话方式一直都说这样样子的吗? “这个比喻……”简缇娅歪了歪脑袋,这个比喻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都感觉到那里有些不太对劲。 “现在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个状态不是吗?用毒来麻痹现有的困难,麻痹之下是感受不到口渴的。” 两人就这么你说你的我说的……不过rpk-16各种奇怪的比喻实在是让简缇娅感觉到头大。 不过现在也没有给简缇娅更多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了,因为到地方了。 咚咚~ rpk-16抬起手轻轻的在门上扣了两下。 “进来吧。” 咔嚓~ 推开门,简缇娅便看见了安洁以及大家,一个不少的全都在等着自己。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简缇娅微微欠身道。 “不用这些……说起来也是我之前跟那些虫豸谈完之后正在气头上没想到你,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坐下我们该商量下一步的行动了,正好也学学那个王——咳咳,学学那个陈树生来给你们做一下思想工作。” “思想工作?”很显然这是简缇娅并没有接触过的领域,至少目前没有。 “以前没有了解过?”安洁问道。 “没有,这是我从未听说过的,学校里面所教授最多的只有相对应的战术之类的。”说道这里简缇娅还回想了一下。 “那你现在就可以接触到了,顺便也了解一下一些战术能够实施和发挥的基础,就是建立在此之上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他所带的队伍战斗力如此之高了。”后半句安洁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摆了摆手示意简缇娅坐下。 “好的。” 咔嚓~ 随着房间门的关上,这一小片的空间接下来所讨论的一切…… 决定了接下来城市是否走向灭亡的道路,数以万计人的生命,将被这次讨论的结果所左右。 ump45 第421章 同病相怜 【不管她们犯下了什么错误,都先暂时不要惩罚,一切以完成计划任务为优先……】 【至于谁会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质疑……想都不用想的绝对会是m4,在面对城市复杂情况还有城市居民的时候,只要但凡有一点的意外情况,绝对会优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多吓唬吓唬,用呵斥……用威吓都行】 【个人建议:实在不行让其跟ak-12同病相怜】 ps:如果拒绝的话,叫我来就可以——很显然,这个所谓的同病相怜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 看着终端上计划书的内容,安洁只感觉到自己一阵头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确实是一份具有个人特色风格的内容,而且方向很对也帮自己点出了问题,甚至解决问题的切入点都给自己指明了,但为什么…… 自己总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呢? “这份计划书要是摆在大家面前的话,你会不会直接被打死?”看着这上面各种的奇葩的比喻,安洁顿时感觉这是对自己演技的一次重大考验。 真的,自己还从未想过一份计划书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 “这家伙不转行去写喜剧片真的是娱乐业的损失。”安洁默默的在心里吐槽完了最后一句后,将自己的体态重新调整了过来。 “咳咳……现在我需要强调的也是我们为什么刚刚会被限制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m4和m16以及ro635之前在排查交战区域周围建筑时,因为信息不足而导致的判断失误而导致不得不采取相对激进的方法来保存绝大多数人的性命。” “而这个方法警局这边在刚才为止是所有质疑的,所以将你们刚才全都限制在了这里,本质上并不是警局或者市政府在刻意的为难我们,明白吗?有些的个人行为需要被区分开来,这方面的工作可以交给我来解决……好了,在这方面上,还有其他想要问的了吗?有的话就快一些,等进行下一阶段的任务直到结束之前都不准在提问题了。” 没办法,安洁所受到的培训和教育都是这样的……让她像陈树生那样训话真的挺为难人的,不用些官方语言她都没法将这些话给说出来。 “……”众人都没有表示任何的异议,对了这里的众人可不包括现在正在门外守着的伊芙琳。 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位彻彻底底的外人而对此…… “……”伊芙琳守在门外并没有对众人的安排有任何的意见,或者说她还挺乐意的毕竟这样一来就没有必要参与到自己职责定位范围以外的事情。 不过……有人现在需要她做了。 托马斯:【情况汇报】 “一切正常。”不太懂那么多的伊芙琳直接汇报了一句最简单的,毕竟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自己所需要保护的目标简缇娅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如果之前的呕吐也能算是伤害的话,那么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托马斯:【……我要的是简缇娅和安洁在行动当中的分歧和两人之间的表现】 托马斯想要看到的自然不是双方平平安安的信息或者说谁平平谁不平安他都不在乎,他只想只要这‘两派’代表之间的矛盾,这样一来他才可以支持其中一方来换取话语权。 但这其实往往就犯下了一个情报学当中的大忌——永远不要让手下去论证一个你已经相信了的情报。 “……”伊芙琳对此倒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单独的将自己所看到的全都汇报了上去。 【简缇娅指挥官在行动当中并没有过多的话语权,更像是一位旁观者而不是真真切切的参与者】 【就目前为止,更多的行动都是安洁指挥在全权决定,简缇娅指挥更像是旁观】 伊芙琳这话也不假,毕竟那里有让还在学习的学生去独自完成作业的,学习到的那些理论和情况需要相结合的来。 “刚才……”伊芙琳下意识的看向了门,想起来刚才rpk-16刚才的状态,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将这件事同样汇报了上去。 【就在十分钟之气,隶属于安洁麾下的一名人形对简缇娅指挥似产生了一丝危险,我判断那种是敌意还是其他的想法,但那份危险确实有对着简缇娅指挥官的意思】 仔细斟酌考究了一下之后,伊芙琳将这样的报告打了上去,因为她确实无法判断出来当时那种危险的感觉究竟是何种……敌意?不太像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也没法让伊芙琳做出更多的判断。 托马斯:【确认吗?】 “……确认,虽然只有很短暂的一瞬间,但确实有危险的感觉。” 托马斯:【原因】 “目前尚不清楚……但这次的行动确实有相当严重的影响。” 托马斯:【继续观察】 “了解。”伊芙琳随后挂断了通讯,她是真的不太会这些东西,她唯一擅长的就是举好盾牌保护好需要保护的目标即可。 其余的……并不需要去在乎。 伊芙琳继续站在门口,像是并城墙一般巍然不动……而在门内…… ……………… “……那么此事就此揭过去,m4我再强调一下,你是陈树生直接任命的行动队长,在这次行动彻底结束之前,你都是队长你在前线下达的指令不管后果如何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如果大家有任何的异议或是其他的意见等行动结束,我们可以再次像这样好好的谈一下,明白了吗?” 安洁很认真的看着m4而后者也是在某人的开导之间看开了很多……她的行为需要对指挥官负责,一切有问题的地方由指挥官来决断。 “明白。”m4的声音不大但已经没有之前的犹豫,取而代之的则是想通了之后的坚定。 “很好……接下来的行动方向则是配合当地警员们的数据资料库,查询一下这次的爆炸袭击都是谁搞的,而且这次的影响很坏如果必要的话……会采取跟以往不太一样的手段。” 虽然说的话很轻,但大家都直到所谓的不太一样会是怎样的方法……唯一的不同,是这个手段由谁来实施。 “什么问题?45。”安洁倒是没有想到先举起手来的是ump45,毕竟在她的了解里面,除非必要否则ump45通常都不会是先开口的那一个,总是那个先观察然后再说话,主动开口还真的是少见。 难道这样的安排有什么问题吗? 安洁不由得想到,但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想这么多…… “这次所谓的手段难道是我们来?”虽然是疑问句但无论怎么看ump45这都好像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看情况而定,年轻的警员们因为这次的袭击现在的情绪都很激动,纷纷都想要复仇但他们也很容易被利用,就在你们没能看到的地方那些年轻的警员们现在都被要求好好的冷静冷静……” 刚刚在办公室的时候,安洁也不是白待的那个警官在飞机掠过之后就老实很多了,而警局的局长也给自己亲自发送了一些信息……应该不仅仅只是代表着他个人,其中应该也有市政府的意思在其中。 很显然的,这次的爆炸袭击搞得全城都不得安宁下去了……但这样就牵扯出来了另一个问题,那些黑手党还有律贼凭什么认为自己拥有可以颠覆市政府的力量? 而且就这样的举动,别说市政府了就算是一些其余的小帮派在这个时候估计都会想办法和他们撇清干系,如果警局这边在放出一些消息的话,相信会有很多的知情人士前来相助的。 “淡淡只依靠一两个炸弹肯定是不行的……有什么东西是被我给忽略了的吗?”安洁默默的想着而ump45则是在听到安洁刚刚的回答之后,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嘲笑和讥讽。 “他们是不是要继续保持作为警员该有的形象?而我们……则是站在黑暗当中的英雄?”ump45问道而安洁则是瞬间就明白了ump45的意思。 脏活她们来干,树立形象挽救自身的好处归他们……这只是表层,ump45更加担心的如果真的整个脏活的过程全都由她们来做的话,谁能够保证他们的警笛灯还有探照灯会忽然打她们的身上。 到时候她们该以何种形象示人?站在黑暗里的英雄?别笑了,有过类似经历的ump45对于这种事情可是异常的敏感,有一个人用生命的代价告诉了她。 干这种脏活处理垃圾的时候,记得带上脑子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那个才会被处理的垃圾。 “你以为刚刚a-10攻击机的作用是什么?”安洁反问道。 “当然,只不过我必须提醒一下……免得到时候大家不小心吃亏了。”ump45当然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整个城市现在没有人敢动她们……毕竟威慑力摆在那里,仅仅只是飞过就很有威慑力了。 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即便不在身边她们也被某人给保护的很好啊……啧,就这样一直依靠别人可不是自己的风格啊。 但……还挺安心的。 “40啊40……你说,他要是能早几年遇到你和我,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啊……估计会的吧,仅仅只是稍微限制了自由就敢下达这样的命令,要是有人想要害他的队友的话,这混蛋估计能提刀将害我们的人给砍成烂泥……” 想想那时……在想想现在。 “要是早几年该有多好……” ump45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保持了沉默,身体往椅子上一靠接下来的内容她听着就行了,没有必要继续发言了……言多必失啊。 “为什么这一个个的差别这么的大啊!真的是搞得烦死了。”一向不善于思考的sop呲着个牙,将自己整个脑袋都放在了桌子上,真的人让怀疑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是呲牙啃桌子了。 “你指的那些警员?”ar-15问道。 “难道还能有其他人吗……在我看来他们一个个的跟那些搞炸弹的没啥区别,我就好奇这些警员的职责难道不是与这些人不共戴天吗?为什么一个都这样的让人气愤。”没啥词的sop只能尽量这样形容了。 “确实……我刚刚从那边回来的时候所看到的。”简缇娅这个时候也补上了一句。 而对此…… “其实他们当中的大部分都只是想要……更加的拥有一些富余罢了。”比较了解内部原因的安洁只能是叹了口气。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些警员的工资大部分都少的可怜,甚至不如一般的建筑工人,他们的待遇差还必须要求随叫随到有时候甚至需要去搏命。 几百块的工资玩什么命啊。 虽然有不少的警员是抱着一腔热血的,在现实能保持住几年? 如果是独身一人的话尚且可以,但如果加上妻子加上孩子再加上失去了劳动能力老人呢? 恐怕每天半夜回到家看到自己每天小心翼如履薄冰的家依然在走向崩溃坠落的边缘…… 单单只是看见恐怕变便会感受到深深的绝望和无力吧,这个时候往往是被逼得必须要做出改变了……而这个改变往往都不见得有多好,被逼迫的选择能有多好? 人都是有私心的……更何况他们有的作为丈夫作为一个父亲,面对亲人的日日夜夜卑微到极致的请求甚至是乞求,怎么可能不痛心怎么可能不产生动摇。 而且这还不只是一个个例,而是司空见惯的局面也是安洁现在行动要面对的最大困难。 这些人警局的叛徒吗?安洁没法做出判断,但如果说这些是否堕落了? 大致是堕落了……但能否被拯救呢? 应该能……可是怎么做?用什么方法这个安洁目前还不知道,她确实缺少这方面的经验…… 不过,现在这个问题并不由她们来解决……至少目前暂时还不用。 而是交给某些特别的人来……只不过拥有解决这项问题能力的人,此刻正面对另外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非常严肃的问题…… ………………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所以说……考虑的如何?” 病房内,格里芬的总后勤官此刻正像一位女流氓一样挑着陈树生的下巴,那架势……只能说陈树生之前的那些调戏最多只能算是小打小闹而已。 “我算是明白不爬男的骚就怕女的甩流氓这句话的意思了……”看着面前的格琳娜陈树生一时之间也有些汗颜,他是真的没有预料到格琳娜在这方面会如此的大胆,按照正常逻辑来说她不应该是狠狠的打自己一顿才合理啊。 怎么现在……反而有些迎难而上的架势,嘶~不妥,这不合乎周礼。 “要不要跟我结婚?”格琳娜轻轻的说道虽然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轻微,但对于陈树生真的不亚于直面航弹甚至核弹爆炸时的震撼感了。 “为什么忽然能扯到这上面了?我们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在谈g36以及我没有任何……为什么话题忽然被扯到这么远的地方了……” 陈树生的脑袋无疑是绝对混乱的,这种突如其来的局面无论换做谁都得愣一下,他能感觉得到格琳娜并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想……但为什么? 不过这种局面为什么感觉有些眼熟…… “格琳娜,你现在……有些冲动了,不如——” “我很清醒,女仆长跟我说了很多所以我一点都不从冲动而现在……”格琳娜身体向前陈树生顿时感觉有两座大山压了过来。 “要不要考虑和我结婚?我的条件不差的吧,无论是物质条件还是身体上的条件都是绝好的吧。”格琳娜轻轻的用手握住了陈树生的下巴,身体一整个都压了上来。 “而且你的那些我也不介意,毕竟你早就将我们变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无论是对你还是一同搏命有过共同生死经历的大家……现在都已经离开不开你了。” “而且我还很有钱,在格里芬的这些年我赚到了很多很多的,具体有多少我自己现在都有些不知道了……但买下半个格里芬应该是够用的,我们一起用……只要你现在答应我。” “我,还有这一切便是你的了,要不要答应?” ar-15 第422章 强吻 勇气……很多时候是相对的,一个全副武装的人但凡走夜路的时候没有挺胸抬头的,那都能被说是成一个胆小。 而有的时候,即便只是轻轻的说出来……所需要的勇气就难以估量。 而现在……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 “要不要答应。” 格琳娜趴在陈树生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不让陈树生看见他的脸,她不太敢看陈树生的眼睛,说出这些对于她来说真的很需要勇气而且这份勇气真的禁不住什么挑战和怀疑,所以……她真的不敢看。 她真的害怕看到自己最不想要看到的眼神和表情……她在用这种方式来减缓一下时间,自己知道答案的时间,哪怕多上那么几秒钟也好啊。 虽然在从口中吐出传递到陈树生耳边的声音细若蚊蝇,但绝对不带有一丝的谎言……她也在赌。 “我……”陈树生一时也有了些犹豫,坦白的说格琳娜这哪里是在谈条件,这简直就是端着锅往嘴里送,这那是熟手的鸭子,这?的简直就是摆盘完甚至都送到嘴边,只要陈树生张一下嘴就能吃下去,而且还是吃的一干二净的那种。 “回答我!” 格琳娜双手一伸直接让陈树生正对着自己,无论如何今天都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将话说清楚了,否则的话这家伙万一真的狠下心来自己到时候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什么?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找我这个没办法做出承诺的人来,我现在给不了你们任何的承诺。” 格琳娜这两手一伸,陈树生也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这位后勤官此刻是铁了心的……而对此,陈树生也知道自己不能回避。 如此的举动对于格琳娜来说很需要勇气的支撑,因为自己并没有感到愤怒……因此,正面回应是唯一的办法。 “格琳娜既然你这样那我也只能将话说清楚……g36之前也跟我说过,我也没有答应她,因为我我现在根本就没法做出承诺,现在的局面根本就不允许。” 格琳娜这个表现肯定是知道自己和g36的事情了……也好,早点说清楚,早点坦白也好,现在已经没有回避的余地了。 “格琳娜……平心而论你真的是很优秀的女孩,虽然我见面了解过的不多但气质这方面的感觉我还算是准确,你很好……但我现在真的没法回应,你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耗费你的精神和心力。” “战争已经到门口了,面对战争任何的誓言都都是石碾下的稻壳,没有两下便成为了分不清个体的尘埃,风一吹就没了……” “而战场上的誓言……从来都只是骗人的,我不想骗你。” 誓言……陈树生曾经见证过无数次也曾经说出过无数次,可那一次他能够好好的兑现…… 在凡尔登……他对不起埃米尔先生,在战场上和地牢当中他点头了,即便没有说话……可他没有做到,依然选择了杀戮没有能够好好活着,依然是条被随意打骂的野狗。 在戈尔基村,面对因为中风瘫痪在床的老老师,他答应绝不抛弃这片土地。 但他没有做到,面对清洗的时候,他放弃了选择从头来过,甚至一度考虑变成一个野人流浪在山林当中。 他曾经发下很多的誓言,但哪一个实现了? 所以,即便格琳娜所要求的只是其中最简单的也可能是其中最容易做到的……但在即将滚来的战争车轮面前。 陈树生没法答应,他自己被车轮碾压没啥关系但不能连累…… “对不起……我现在没法答应你,现在的局面没法让我做出任何的承诺……我不知道g36是怎么样和你说的。” 陈树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现在这个局面他怎么敢……格琳娜很好,她可以成为一位很不错的妻子。 可一旦点头他就做不到时时刻刻的想着前线的事情了…… 作为指挥和战士,他可以不顾身后,可一旦多了其他的身份有了另外一半,他也不可能放弃其身份该有的义务和职责,也做不到不管不顾…… 这也是在刚才没有敢跟g36说的原因……而g36好像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两人都没有提到及,可现在不一样。 格琳娜现在是想要一些……切实的,但陈树生真的做不到。 他怎么可能做到同时照顾所有的事情……一旦自己分神那就一定有照顾不到的方面,而一点有了缺口……敌人可不会管他在想什么,到时候反而只会是害了格琳娜还会害了大家。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强制让自己不去想。 “对不起……” “噗~”格琳娜忽然笑了眼角却挤出了几滴泪水,但嘴角依然是上扬的……喜极而泣,这是陈树生唯一能够想起的形容词了。 然后…… 咚~! 格琳娜一拳头打了陈树生的胸口上而且力道不小,很用力……好像是真的在下手,一时之间让陈树生也分不清格琳娜这是真的生气了还是高兴,但胸口传来的力道很清楚,这不是如以往的玩笑或是打闹,而真的在打。 罢了……让她打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也不丢人,消消气也好…… “我格琳娜活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也吃过不少的苦,没想到第一次的告白,不……这都不能算是告白而是将自己打包送出去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回答……” 格琳娜轻声的说道好像是在笑但其中也有着一些的伤心,因为陈树生刚才的话,真的无疑于是在拒绝格琳娜。 豁出去之后如果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确实会失落的…… 而在做出如此承诺之后还遭到了拒绝……如果是他陈树生的话,他都会忍不住要揍自己一顿,但很可惜…… “……”陈树生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如果是演戏的话他很有办法甚至可以骗,但…… 这些方法不能用在自己人身上…… “你干嘛那么优秀……” 格琳娜揪住了陈树生的衣领也不管陈树生现在是不是伤员了,“你哪怕身上在多些缺点或是有着他人难以接受的缺点就好了,这样一来就没那么多……你就能独属于我了。” “格琳娜……”格琳娜的话顿时让陈树生有了点危险的感觉,这个词怎么听怎么都感觉要是被关地下室的节奏啊。 “为什么要拒绝?”格琳娜低着头有些抽泣的问道。 “因为……如果我现在就答应,我现在没法负担得起那个责任,如果付不起的话……对我来说还不如不去做,我也不想你因为我无法承担责任失望与痛苦,那样对谁都不好。” 这次陈树生说的很干脆,有一就有二,已经说过了一遍之后再说一遍也就没有那么的……卡顿和犹豫了。 “那如果我不要你的那份责任呢?”格琳娜又问道。 “那不是我会做的事情,毕竟……如果你真的愿意成为与我长相厮守十指相握,愿共赏相伴于夕阳西下的人,那么我就不可能回避的了这份责任,我陈树生不是那样的人……” “为什么?” “家教……我的爸妈从小教育的,虽然相隔万里跨越千里的时间,但儿时的那些教诲我记在心里,你面前之人,是他们所生所育……相貌是他们给的,人品是他们给的,身体也他们给的,就连最为重要的立身之本,教养都是他们给的。” “而且……我本就很对不起他们,如今再要我在违背那些,抱歉我做不到。” 陈树生说的并不虚假……他很想家,但他连家人的脸庞都已经忘记了,唯一能够记得的便是母亲在儿时在午后一边扇风一边呢喃的话语了。 所以,他现在记住家的方式,便是将那些还记得的道理和教育,付诸行动……唯有这样,他才能稍微记得一些,自己来自何处,家在什么地方。 “呵呵呵……”格琳娜忽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但眼泪也流了不少。 “我明白了……你还真的是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 “格琳娜,你……”陈树生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他并不认为自己拥有这样大魅力,至少在这方面以前……真的没啥探索度。 格琳娜放开了陈树生的领子,随后像是仿佛脱力了一般,像一只橘猫一样沉在了陈树生的怀里面。 “别动,就让我靠这么一会儿……你之前可是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胸怀借给了g36,现在,我也要。”没等陈树生有啥反应,格琳娜便说道。 “我刚刚好害怕……”稍微沉了那么一会儿后,格琳娜在陈树生怀里有些生闷气般的说道。 “害怕?” “害怕你只是为了稳定情绪而骗我,又害怕你痛痛快快的答应……”格琳娜默默的说道,刚才的那些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现在她只想要稍微的靠一会儿。 “刚才你要是真的答应了哪怕只是演戏,我也会就这么演下去可能会演一辈子又或者直到演不下去了为止……” “可你没有……甚至跟我说清楚了,你是想要我自己选……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啊,一辈子一次的赌注,我押上了自己……果然如你我最开始见面的时候,赌命没输过。” 格琳娜笑了,她还从未见过陈树生这样的,明明只要点头了……但非要劝自己冷静的好好想想甚至把决定权交给了自己。 “你……我不值得。”陈树生不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没明白但听到格琳娜这么说之后他甚至有些情绪。 “这种事情不能用来开玩笑更不能用来赌……女孩子多少要自尊自爱一些。”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格琳娜反问道。 “不知……”陈树生回答道而格琳娜则是笑了笑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从我记事的时候我便是孤儿了……从很小的时候就是流浪,也就是在哪个时候我迷上了金钱,因为有的钱便可以吃上更好吃更热的食物也能买上更多的衣服……但有一个念头是在我迷上金钱之前便有的。” 格琳娜轻轻的往上探了探头,在陈树生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父母……我很渴望这个,但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感受到父母的疼爱了,这个已经无法改变……但我所能做的便是让我以后的孩子不像我一样去流浪,重新经历我所经历的……我的孩子未必能够有我当时的幸运。”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订下的目标便是寻找到一位能够成为一位好父亲的人,他或许并不像我一样这般有钱,但一定要是一个好父亲和好丈夫……而我也一定可以成为一位好母亲以及一位好妻子。” “只可惜的是我一直都没能遇到。”格琳娜的声音很小随后直直的看着陈树生。 “直到……”不需要说后半句话了,格琳娜的目光已经告诉了陈树生。 我格琳娜未来的丈夫以及孩子的父亲,必须是你陈树生……我认定你了。 “我顺便在回答一下刚开始的问题你以为我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局面是什么吗?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陈树生没话了,这次是他将别人想简单了……不过也是,毕竟关乎到自己的终生大事,在怎么慎重和考虑也不为过。 “我可是想清楚了一切才来的,结果你到好从一开始就认为我是情绪激动,以后可别这样了。”看起来格琳娜并不想要被陈树生给认为是娇滴滴的小女孩。 而现在也是时候她坦白一些事情了……毕竟她格琳娜也不是什么扭扭捏捏善于做作的人,刚才的那些有她个人的一些私心也有一些其他…… “还真是跟g36说的一点不差……”格琳娜在内心默默的想着。 “在g36刚刚跟我说的时候,其实我的反应没那么的大……因为你这个人的贪心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可当女仆长跟我说你没答应还有内心的那些想法的时候,我还是挺震惊的。” “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什么都不做。” “……”陈树生顿时一阵无语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难道是白说的吗? “不过你这份古怪确实也让人感到安心……至少我很喜欢。” “不过这份心思……我现在完全相信指挥官以前没谈过恋爱了。” “这有啥关系吗?” “因为指挥官这样,以前要是被坏女人骗过的话……恐怕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这么说来我还真是幸运,在最美好的年龄在事业的最高端,遇到了最好的且保持青涩的男孩儿……” 格琳娜又挑起了陈树生的下巴……这便是大橘猫解放后了的攻击力吗?! 实在是……太有压迫感了。 “我格琳娜活到现在,见识过的人真的不少也感受过很多人的目光,其中的意思我多少也能读得懂,有的人眼神当中的意思我也能明白,但你真的跟他们不一样。”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没法现在就生米煮成熟肉,不过她已经看出来了,相比于以前的毫不在乎,现在的陈树生已经有思绪在这方面了…… 这就很好了,以这家伙的行事风格有了思绪在到付诸行动,恐怕也要不了多久了。 只不过现在摆在眼前的……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罢了,解决这个他便会调转过来,全心全意的解决她们之间的事情了。 “我能问几个问题吗?”沉思了一下之后陈树生问道。 “哦?是要问我女仆长跟我说了什么吗?可以哦~只要支付一点点的代价。” 格琳娜挑起了陈树生的下巴,只要陈树生开口发出请求她就有理由做些交换……偷偷吃一口不过分吧,毕竟你女仆长已经是抵达终点线了的。 “那我还是——” 啵~ 这一刻格琳娜明白了一件事,虽然吃独食这个行为非常的可耻,但是爽啊! 反正,自己的未来的丈夫孩子他爹就是这家伙了,来上那么几口没事的甚至还有些……爽。 但格琳娜不太知道的是……她差点唤醒了一头凶兽。 ak-15 第423章 我们联合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医疗监护区】 人员:格里芬总后勤官\/陈夫人(划掉)——格琳娜 惊喜吗?毫无疑问是无比惊喜的,但真的有些惊喜过了头……至少,陈树生真的差点没控制住。 啵~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陈树生默默的握住了格琳娜的胳膊,一对眼眸直直的看着后者,而后者看起来完全没有自己正在被猛虎直视的感觉,这或许就是小橘猫不怕大老虎吧。 唯一不同的就是……格琳娜不是‘小’橘猫而陈树生也不是一般的猛虎可以相比的。 现在的局面,真的有些像一只橘喵正在挑衅即将暴怒的猛虎,而小橘喵甚至都不自知依然在呲着这自己的白牙,要咬…… 这样的做法只会激怒让猛虎直接爆发野性扑上去。 而现在,陈树生就处在这样的边缘了。 “格琳娜,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很虚弱但也只是相对于之前的我而已,不用言语我现在就只是用手握着胳膊你就动不了了,一旦产生严重的后果……你真的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 大老虎此刻正在用低吼声来警告面前这只不知好歹的小野猫,但是好像…… “要……”格琳娜一点都不害怕如果不是她现在真的像一只大橘猫一样被陈树生给握着,估计还要将身体往前凑。 “来吗?这里不会有其他人在的,工作方面的事情我也交给了希尔和德尔暂时代劳,即便一整夜一整天,我都有时间的……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一切都安排好了。” 格琳娜轻声说道,言语当中充满着挑逗……这是哪里来的克劳蒂雅啊?由比滨结衣的声音不是这么玩的啊。 “我是不是时时刻刻也在为你考虑了?这够不够打动你?能不表达出我想要携手走下余生的诚意和伸出来的细细纤手。”格琳娜能感受到陈树生握住自己的胳膊上的力道松了一下。 既然稍微松懈退让了一下的话……那么我就选择全力进攻,抱歉,这兵法还是你当初教给我们的,如今也算是活学活用了。 “……” 此刻,陈树生能看的出来……格琳娜这是打算来真的,是真的想要搞出一些出人命的事情。 这可真的太可啪了…… “咕~”虽然有着非常好的自控力,但陈树生依然还算哽咽了一下,毕竟送上门的谁能克制的住,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别说在刚才,恐怕在格琳娜开口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吧……自己甚至都没有理由拒绝。 “呼……”即便只是轻轻的呼吸了两口气,格琳娜此刻都能感受到一股炽热扑面而来,实在是很难想象陈树生体内的燥热,就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一般。 “虽然不像预想的那般浪漫……但在这雪景之下,也算不错而且……与心爱和全心全意为我着想的人签订这份十指相扣的约定还有何不满足的呢?我不贪的……而且,我还有秘密武器。” 格琳娜此刻忽然为自己当时的暗度成仓而感到窃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就算是现在把事情给办了,也只能算的上是先上车后补票了,自己这个脑袋还是非常聪明的。 毕竟作为日理万机的后勤官偶尔犯下一些错误还是值得原谅的,毕竟自己不过是在一堆需要签字的文件当中,不小心放入了另外一些需要签字的文件罢了,什么结婚申请书之类的我不知道啊,反正都需要指挥官来签字,我放在一起怎么了? 而此刻的陈树生自然不知道格琳娜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的话很大概率会喊……格琳娜,你个瘪三竟敢算计我!我教你的那些兵法可不是这么用的!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格琳娜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就像刚才所说的那样……现在并不是好时机而且她也看出来了陈树生的挣扎……唉,明明只需要动一下的就可以将自己揽入怀中了。 算了……她也并不想要逼陈树生——嘶~搞什么嘛,这件事为什么竟然能够是自己一个美少女在逼迫这个大混蛋啊。 “一个周……”良久,陈树生吐出了一口热气之后说道。 “什么?”格琳娜不解的问道。 “我需要一个周的时间……毕竟就我传出去的小心,一个周之内醒来然后下床活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但看内容的话来说,陈树生这有些答非所问了。 但其中内部的意思吗…… “太久了,今晚可不可以?” “为什么在这个事情上你比我还急不可耐?”陈树生懵了。 “因为我怕你这一个周是收拾行李跑路啊,万一你跑了到时候我算什么?守活寡?”格琳娜问道。 “你……”不知道为什么陈树生忽然想起以前他调戏格琳娜的情况,当时的对话和场景好像也是这样样子的。 这是什么风水轮流啊…… “女孩子不要说这不吉利的话。”陈树生无言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他这也算是贯彻了自己的原则之一。 有债必偿……如今一朝失势让格琳娜调戏回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算是还回去了……然后。 “嗯……你没有否认我守活寡的事情,那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改口了?”格琳娜反问了一句。 “……放过我吧,今天还有很多要忙的事情。”陈树生彻底举白旗投降了,一天之内竟然投降了两次。 这个面子……到时候必须自己找回来。 “好吧……等你哦~”留下这句话之后格琳娜便是痛痛快快的离开了。 ……………… 咔嚓~ 关上门,格琳娜背靠大门心中则是默默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这一次真的是收获满满……那家伙还真的没说谎,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碰过女人的那种,一看就一点都不熟练……好开心。 “男孩子的嘴唇原来也是这么的软啊……而且,真的是一点都不会的呢。” 格琳娜:这样一来拿下陈树生你初吻的就不是女仆长,而是我格琳娜哒~! 众人形:不愧是格琳娜,轻易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虽然话是这样说来着,但刚才……格琳娜用手指轻轻的抚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刚才莫名的感觉很舒服。 而就在格琳娜还在沉溺于刚刚的享受的时候…… “格琳娜小姐。”女仆长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g36。”对于女仆长的出现格琳娜倒是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倒不如说这本就是两人之前商量好的结果。 “看来格琳娜小姐也解决了自己的终生大事,恭喜了。”g36微笑道而格琳娜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这种事情她真的还没做好拿出来谈的准备。 毕竟刚刚在屋内就两个人谁也看不着听不见的稍微放肆大胆一些也没什么,毕竟那家伙敢说就直接咬死他。 “咳咳,他个混蛋现在都还没答应,都送到了嘴边硬是不吃……气死我了。”格琳娜面带羞涩的说道而g36则是摆出来了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可我看格琳娜小姐挺高兴的,明明脖子那边……” “胡说,明明就只是——”话说到一半格琳娜忽然意识到自己被g36给套话了。 好你个g36,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格里芬女仆长也会玩这些把戏了。 意识到自己被套路的格琳娜一脸羞愤的看在女仆长而后者则是轻笑了一声之后上前走进了看看。 “我本来以为指挥官会克制不住呢……没想到指挥官竟然能放格琳娜小姐你走出来。” 女仆长上下打量了格琳娜,确实没发现什么痕迹……除了后者身上沾满了陈树生的气味之外。 “啧……”提到这个格琳娜顿时变的不爽了,正好周围也没其他人索性也放开了些。 “我是真的没法理解他怎么能有这么强的自制力,明明刚才全身都在冒火了鼻子里喷涌出来的都成热浪了,还能继续克制的住……” “这自控力弄得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没有女人该有的魅力了。” 一边说着格琳娜还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很好看不到脚尖,无论是以后孩子的储备粮还是丈夫的口福都能够满足……便宜他了。 “……” 而……g36也同样是稍微的低下了脑袋,虽然没有格琳娜那么的夸张,但也称得上是温润,口腹之欲绝对能够满足。 “咳咳……指挥官的自控力一直都很不错。”g36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将这个话题给转移走了。 “唉……要是他能主动一点就好了。”格琳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病房门一眼而g36则是无奈了一笑。 “指挥官之所以不主动……”g36回想起来了在隧道里所看到的那一切,这件事……现在不能跟任何人说。 “还是担心现在的局面。” “这些他已经拿来拒绝过我一次了,不需要在重复了。”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格琳娜自己都有些怀疑那是自己? 虽然……真的很刺激来着。 “拒绝?我看……”g36目光锁定在了格琳娜的脸上更确切一点的说是嘴唇上,那里现在还很红呢。 “咳咳……既然这边已经搞定了,我还是转身去忙活我这个格里芬总后勤官该忙的了,至于这个混蛋……”感受到g36的视线,格琳娜连忙转移话题。 格琳娜看了病房一眼,刚才自己亲上去的时候那种感觉可是感觉真正直面了凶兽。 那炽热的体温还有粗犷的呼吸要是一时真的没有控制住的话……恐怕到时候就不是能不能走路的问题了,到时候估计自己才是真正瘫痪在床的那一位了。 而且就从最后陈树生手掌上传来的温度还有手掌上隆起的青筋和肌肉顿时有些不敢想象了。 得赶紧离开这里……直觉是这么告诉格琳娜的,否则的话,这扇脆弱的门板可挡不住凶兽的冲击,更何况那个凶兽还是会拧门把手的那种。 所以……如果不像被轰击到失去意识的话,最好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我们走吧……让混蛋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吧。”格琳娜最终勇敢的选择避其锋芒,没办法……小橘猫的防御力没那么高,也不像某位不知名的总指挥官一样,拥有无限的火力可以克服一切的恐惧。 自己打完就跑难道还要等这家伙将大炮架好来轰自己吗? 那绝对是指着屁股晃脑袋——指定不可能啊。 “嗯……”g36看了一眼大门思考了一下也决定勇敢的选择不进去。 所以,病房内就留下了正在用凉水冲洗全身的陈树生…… ………………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g36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此刻格琳娜也算是慢慢的回过味了来……g36这把确实是推了自己一把,虽然从表现上来说算是坑了陈树生一把。 但结果上来说的话…… “指挥官不能在这方面上浪费过多的精力,格琳娜小姐这样冲进去将所有的话全都挑明了之后……指挥官到时候反而没什么值得犹豫的了。”g36很平静的说道,虽然自己的做法有些着急,甚至是不能被理解。 但确实有效…… “那我是不是应该生气?毕竟被你给利用了……是不是该做出来一些反应?比如给你一拳什么的?”格琳娜脸色瞬间一变举起小拳头表示抗议。 “嗯……”而面对格琳娜的小拳拳和威胁女仆长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格琳娜小姐为自己争取了以后在上还是在下的权力。” “咳咳……那些还是算了吧,谁管他那个……那么强壮的身体,到时候一定会被像一个布偶一向被死死的搂在怀里吧。”后半句就完全是格琳娜自己的幻想了,刚才强吻的时候她的手可是一点都不老实。 怎么说能……那强壮的身躯那里像是病人啊,腹部的线条雕刻的很圆润就像是希腊雕塑一般,仅仅只是触碰就给她了一种古典和圆润饱满的美。 “以后咱们……还是各交各的吧,那家伙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你,否则的话到时候要是我忽然发现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非撕了他不可。” “不过是我应该做的……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格琳娜小姐也是处处为指挥官着想的人吧,毕竟后勤的事情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有些事物和指令并不是指定别人签字就可以的。” “还有基地那些因为战斗被波及地方的后续处理……我想即便是指挥官到时候重新出面,格琳娜小姐也不会让指挥官过问一句吧。” 虽然这个形容用词有些不太贴切,但不用过问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可以理解为不用操心和关注。 “本来我就是负责后勤的事情,干嘛需要他来操心那样的话要我做什么?岂不是显得我很废物,只会撒娇卖萌?说不懂,我不会,帮帮我……我格琳娜最看不起那些好吧,而且……”格琳娜不着痕迹的瞥了病房一眼。 “他也不会喜欢的……”这一点格琳娜还是很清楚的,陈树生一直以来所需要的都是能够帮助到他或是替他分担一些事物的。 遇到困难,他会带头顶在最前端攻克最难以完成的部分,但其他交给别人的他不会管……而那些任务困难也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够胜任。 “格琳娜小姐的后勤协调能力一直都是格里芬最为出色的。”g36称赞道随后似乎是想起来了些什么然后问道。 “我记得……当时指挥官是被一名铁血的精英头目给狙击了是吗?”g36忽然问道。 “想报仇啊?那只是一具遥控傀儡没啥可以施展的手段,而且……现在已经让火神重工的研究工程队给抢过去了,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够让她们给拿出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对于想要将铁血给拆掉的积极性比sop都要高。” “一群疯狂的技术宅。” ak-12 第424章 谎言的味道 嗒~嗒~嗒~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而格琳娜的贴身保镖柯尔特则是迈着小碎步的在后边跟着,作为贴身护卫有些问题她真的无法参与。 你说为啥?因为……很刑。 而此刻的g36虽然很想要将那名铁血给直接丢进粉碎机给打成连回收桶都不能回收的渣滓,但g36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打听。 “我当时正在维修部门进行维修……能告诉我当时的具体情况吗?”g36问道。 “嗯……这个我了解的也不多。”格琳娜歪了歪脑袋,主要是这件事有专门的人负责她也没啥精力在这里的。 不过大体的了解还是有些的…… “按照当时的情况来说,那名精英铁血头目其实是有机会开第二枪的……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那名精英人形,否则的话……他就真的要留下来一堆的寡妇了。” “……”g36并未纠正格琳娜这不合理的形容词而是默默的问道:“那名人形叫什么?” “scar-h……这是她的代号,怎么?”格琳娜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向她表示感谢而已。”g36说道。 “是这样啊……”格琳娜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终端将scar-h的资料给调了出来递给了女仆长。 “嗯?”但就在g36看到scar-h的资料之后,眼神却是微微一变,这个scar-h自己以前是不是见过,还是说使用的是相同的素体? “怎么了?”格琳娜注意到了g36的表情变化。 “这位scar-h我以前好像见过……”g36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可能吧……毕竟你以前可是格里芬的女仆长,不少的战术人形来格里芬报到的时候,可是经过你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几乎是掌握着所有格里芬人形的名单了。”格琳娜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过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张但真实的部分至少占了七成,g36确实接待过不少在格里芬的人形,比如介绍格里芬情况或是帮助其完成入职手续签署相关协议合同之类的,甚至帮助格里芬优化过不少的流程步骤…… 结果这样的一个完美的内务型人形就这么被陈树生给拐走了,这简直就是格里芬的损失…… 而且拐走的方式竟然是我一枪你一拳……这种古典式的拐卖方式早已经过时了喂!(ps:阿美莉卡西部匪帮标准的绑人方式就是一枪外加一拳)。 ……………… “她现在如何?”g36问道。 “让我看看……”这一点格琳娜倒是不知道,不过好在摆脱某位不知名的格里芬总指挥官,格琳娜现在所拥有的权限可以让其查阅任何的资料,当然不包括已经被封存的那些……不过格琳娜也不可能去查阅那些资料档案的。 毕竟又不能拿来赚奶粉钱……不,这笔钱貌似可以剩下来,毕竟某人的战略储备毫无疑问是可以喂饱一头猛牛说不定顺便还能——咳咳,五快钱的就只能说道这里了。 “嗯……她被带去询问和检查了一下之后便被放回之前的行动小队了,现在的话……正在休息区之内休息准备下一次的出击,需要见见她吗?” 格琳娜问道,不知道为何她忽然感觉g36好像特别的在意这位scar-h。 不过确实……因为这位scar-h的履历资料简直可以堪称一个传奇。 游骑兵出身……参加执行过不少难度堪称变态的任务,虽然云图被抹除掉了不少任务的相关记录,但其本身曾经接受过的相关训练还有作战经验都是完美的保留下来了。 而且各项能力都非常的完美……在实战对抗当中不仅拿到过满分的成绩在战区当中也拥有着相当不错的表现,而且是极少数拥有指挥作战的能力……而且根据相关的数据报告,scar-h的指挥判断都非常的老道。 这可能是她曾经作为一线作战人形的所学习到,虽然如今的硬性条件没有以前好了,但就论表现出来的能力,其作战能力可能不比ak-12或者ak-15差一些。 当然,这些到目前为止还只是猜测而已,毕竟ak-12和ak-15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展现过什么特别突出的能力…… 当然,这个评判标准是按照陈树生的来,枪法好反应快这些基本功不能算作评判标准。 “见面……”g36想了想之后便点头答应了,如果自己以前和这位sacr-h真的有什么交集的话,打声招呼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如果记得不错的话,g3前辈当时好像还在格里芬工作来着? 这次危机结束之后可以区联系一下……g36默默的想着。 “到时候帮你联系一下……如何?”格琳娜随手将这件事记在了自己的终端备忘录上面,她要忙碌的事情有很多,不整个备忘录实在是有些记不过来。 “谢谢了,这件事我自己来就好没有必要还需要格琳娜小姐专门写在备忘录上。”g36轻声的说道。 “没事,顺手就写了……”格琳娜也没在意毕竟只是顺手一写而已本就没什么值得被在意的。 当然,如果能忽略备忘录下边一堆的针对某位不知名的陈某人的作战计划的话…… 这边备忘录的使用次数其实没那么多。 无巧不成书,正在大橘猫这边记小本本的时候…… 某位不愿意透露性命的格里芬总指挥官也在内心默默准备了一个小本子,记下了某位大橘猫的帐。 “等这次事件结束之后……一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全力冲刺,什么叫做无限火力,什么叫做一切的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 某位被记上名字的大橘猫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子的恶寒……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被贼惦记,被陈树生给惦记上……只能说格琳娜到时候要遭老罪了。 “不过……”虽然现在全身都处在一种沸腾的状态,但陈树生可没忘记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安洁那边……”抬起手掌一拍,陈树生将花洒的关掉深深的呼吸了两口之后,陈树生拿起了一旁的终端。 “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了……复仇的怒火需要点燃黑引爆,但这股火焰不能烧到安洁她们的身上。”借助冰水的帮助,陈树生现在勉强是保持了理智,否则的话格琳娜早被他给拽进来了。 不过这个场景有些眼熟……如果没记错的话,某位经常在自己眼前蹦跶偷自己酒的……要这么算的话,自己要记下的小本本还有很多的啊…… ……………… “嘶~怎么忽然感觉被人给惦记上了……”正在犹豫要不要在会议上睡大觉的m16浑然感受到了一阵的恶寒。 “16姐,怎么了?”m16打寒颤的样子的即刻就被m4给注意到了,但后者则是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没事……继续听你的。”m16轻轻的摆了摆手表示没事,而见此m4也不在说什么。 “总不能是那家伙忽然惦记上了我把……那这样的话回去岂不是没酒可以喝了。”m16忽然考虑这次任务结束之后要不要回去了。 ……………… 而此刻正在给自己淬火的陈树生自然想不到m16这边的情况…… “现在……需要看看pp-19那边的信息了,这么大的一次袭击警局不可能不报复,顺藤摸瓜的话,可能需要晚上甚至是明天才能出消息。” 对于接下来如何的行动,陈树生基本上能够才得到……无非就是从车辆的信息上入手,还有调查地下街道违禁品的交易信息,一般警局都是有自己的线人的,全力运转的话想要查到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甚至可以在晚上就得出信息……但依然不够快,至少对于陈树生来说还不够快。 虽然现场的监控画面只有很少的内容,甚至可以说非常的混乱……想要在这其中找到那么一个有用的,无疑于在黑夜当中在迎面飞向自己的鸟群当中。 徒手,抓住其中隐藏起来的蝙蝠……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与其说是抓到了蝙蝠到不若说是蝙蝠自己撞到了那个人的手中。 这一点,陈树生并不反对……毕竟有时候运气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好,但他这个人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死亡和教训之后,锻炼出来了一点点超出常人的本事。 噗~ 随着监控上画面的暂停……陈树生这抬出去的手,稳稳的抓住了鸟群当中的一只蝙蝠。 视觉?并不是……他还没有在无光环境之下分辨清楚周围事物的能力,听觉那就更加不可能了,蝙蝠的声音可不是人能够听到的。 但画面之所以在此刻暂停……仅仅只是因为直觉上,而直觉所告知自己的内容。 “有人将作战计划泄露了出去……” 没有一丝的犹豫,陈树生直接做出了判断……这甚至不需要思考,第二辆汽车在白色货车被拦下来的时候忽然窜了出去,而且从监控来看的话当时的警员可是将司机和里面的人员都给牢牢控制住的。 也就说是说,此刻白色厢式货车之内没有任何人可以跟外界之人联系,而整条巷子又在警员还有安洁他们的掌控之下,不可能有其他人盯着…… 而第二辆车在众人注意力最集中在白车以及里面的人员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窜出,你要是说没有人告知陈树生绝对不信。 “看来接下来……安洁她们先需要在警局当中老老实实的待着了。”现在这个局面让安洁她们直接出动显然不可能,安洁一定也在想这个问题……也一定明白现在有很多眼睛盯着她们。 她们的任何举动,在不超过十分钟之内就会被不少人得知……这对于安洁她们来说很不利,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也算是变相的为pp-19和ak-74u接下来的行动打掩护了。 毕竟明面上,格里芬就派出来了这些人。 而就在此刻……终端上,收到了一条信息。 一条来自城市阴暗面的信息…… pp-19:【已经初步取得信任】 “还真是够迅速的……没想到这么的顺利……”陈树生确实没有想到,毕竟当初让pp-19去接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的上是一次临时起意,不过现在…… “……”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一条消息给发了出去。 “接下来……警局和安洁她们展开一系列的行动,帮助她们脱离险境……我会提前通知。” pp-19:【明白】 ……………… 【数十分钟之前……】 时间:【2062年12月██上午10:01:25】 地点:【城市暗面——黑水巷】 人员:【141小队特别行动小组(待确立)——pp-19】 肮脏,黑暗,地下,恶臭……这基本上是很多人对于地下街道的主要印象了,但此刻出现在pp-19面前的却并不是这个样子。 或者说,以上的种种这里都有,或者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以上因素的组合…… 这里……对于这些人来说或许就是天堂吧,至少透过缝隙pp-19并未看到这些人对这里有着多少的厌恶,他们甚至有些享受这里…… 混乱但有着各自秩序的小街道,周围的墙壁上还有头顶上各种私自接线的灯泡,还有把守在各个小巷口的人…… 有的小巷那边传来的是燃烧的味道,有的则是血腥味还有的……传来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而那样的巷口往往也是灯光最为致幻的和强烈的。 “污秽……”这是pp-19唯一能够想出来的词汇了,这里好像聚集了整个城市的污秽,一切的肮脏在这里都有。 正常人或许因为光线还有周围的声音没法第一眼便确认小巷当中隐藏着些什么……但对于pp-19来说想要看清楚或是听到里面发生些什么,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这些pp-19也只是看了一眼之后便不在多看了。 “城市下边还有这样的空间?”pp-19问道,她是来打听和收集一切能够收集的信息的,其他的不需要去在意。 “不算大……这座城市当初建设的时候可是切实考虑过地下空间建设的,但很多地方挖到一半就忽然放弃了,也没人管……” “地下商场,交通线路很多……结果全都放弃了后来就变成了我们这样的老鼠的聚集地,毕竟相比于细小的涵洞或者砖缝之间,即便是老鼠也是需要生存空间的。” 瓦加诺瓦一遍说道一遍待着众人闪入到了其中一条的小道……与其说是通道倒不如说是狭窄的缝隙或是涵洞形容的比较贴切一些。 需要低着头才能通过的地方。 “你的意思说……这样的地方,整个城市还有很多?”pp-19有些震惊了,她甚至都搞不懂这样的地下街道究竟是如何运转的,电力还有水都是从哪里来的? “差不多……但大多数地方也是没人去的因为那里连维持生存的条件都没有,有的地方甚至因为当初没有将施工材料全部撤走,甚至可以说是地下污染源,连能够饮用的水都没有。” “即便是我们人形最起码也需要用电力来维持自身的运转,更何况有的……即便是来到了这里的依然要保持着在地面上的奢靡生活。” 讲到这里的瓦加诺瓦周身忽然变得冰冷了不少,很显然她回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惊讶……向地下发展本来就是战争之前就有的方案和方向,只不过那时候技术还不够成熟,在经过了战争之后现在地上又没多少人,自然没有人在去地下了……” “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有的地方可是将一整座城市都搬入到了地下当中。” “当然,至于是什么地方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总是来到这里,你基本上也不用担心地上的那些事情会缠着你,即便是警局的人追到这里也会自动放弃,毕竟这里要是没人引路的话不走上个三天三夜,基本绕不出去。” 瓦加诺瓦很有耐心的给pp-19科普着,好像真的将pp-19给当成了自己人来对待……当然,pp-19也不至于这么天真。 毕竟如果她刚刚说的全都是真的话,那么这几位绝对都不会是什么善茬,这个城市的地下街道的竞争淘汰关系,可能比原始丛林里面的都要残忍激烈,瓦加诺瓦的这份耐心和温柔,搞不好就是致命的毒药。 “半真半假的味道……” hk416 第425章 地下水廊 “和她讲那么多干什么?” 相比于瓦加诺瓦,一直都对pp-19保持着明显敌意的艾丽塔一开口就是满满的攻击性。 “在这样的地方,格里芬的那群傻姑娘能活过一天?”艾丽塔相当不屑的看着pp-19,“你不过是运气比一般的人形好一些罢了,在正确的时间遇到了正确的人,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pp-19没有回话,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艾丽塔说是的挺正确的……自己能够喝指挥官再次见面,幸运真的是占据了绝大多数。 “你说的对……”pp-19忽然冒出来了一句。 “哈?”艾丽塔有些懵她完全没想过自己随意一说的一句话竟然能够得到回应,而且看这个样子还是相当正面的回应。 pp-19是真的认同她所说的…… “你说的没什么错的,我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在了关键的地方,被幸运所眷顾,这没什么值得好否认的。”pp-19冷冷的说道。 “切……那你最好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幸运,否则的话在这里即便是最底层的老鼠也能要你的命了,更别说带刀的了。”艾丽塔本就不想和pp-19这个外人多说些什么,留下这句话之后直接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 “你们这里难道每天还要玩大逃杀的吗?”pp-19很认真的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简直要比战区当中的还要混乱,毕竟即便是在战区最基本的安全其实还是有保障的。” “噗……怎么可能,只不过这里不同于地面,有很多自己的规矩罢了,不过触犯规矩的惩罚会非常的严重,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人而异罢了……” 瓦加诺瓦轻声的说道,虽然言语控制得很好,但她的眉宇之间还是流露出来了不少的遗憾和无奈……不过这些pp-19并不能注意的到罢了。 “不过……提到战区,我需要提醒你一下。”瓦加诺瓦似乎是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对pp-19提醒道。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即便是在战区那般危险的地方,你也可以依靠的队友,将后辈托付给彼此,甚至在平日里都可以接受别人的照顾。” “虽然那样的日子很单调,但其实并不算的上有多么的危险,甚至有的时候还能去丰富一下自己。” “……确实。”pp-19没有否认,因为战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接受命令然后去战斗,活下来然后休息等待下一次的战斗。 很单调只有偶尔休假的时候可以给自己增添一些不一样的色彩。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位瓦加诺瓦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虽然透露的很少,但这样的生活节奏是只有长期驻扎在战区节点这样的人形才会的,但瓦加诺瓦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位民用自律人形。 不应该知道这些才对,难道说对方也是那种失控的人形……不对,她好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拉近我和她之间的距离。 pp-19忽然这么想到,但此刻也没法证明……倒不如顺着对方的话来,正好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来稳固一下自己所表演出来的人设。 “但那样的生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一边说着pp-19的脸色肉也可见的变差,就单单只是回想……对于她来说可能都是一种痛楚。 “……”而pp-19的反应此刻自然全权都在瓦加诺瓦的观察之下,虽然掩饰的非常好,但pp-19还是非常明锐的感受到了瓦加诺瓦在打量着自己,自己刚刚的话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了。 “这里的生活也并没有那么的好……你确定要来吗?”瓦加诺瓦问道:“现在,从那边的水井上去你还有离开的这里的机会,我们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也会选择忘记你的存在。” “之前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要体会了。”pp-19很小声的说道。 “好吧……那么继续我们刚才说道的,在战区你的安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是寄托于格里芬的这样说你不反对吧。”瓦加诺瓦小心的问道好像生怕引起了pp-19的情绪。 而作为回应,pp-19的声音则是依旧如最开始的平静和冷淡…… “没有丝毫的问题。” “行……那这样的话,我便告诉你在这里想要生存下去话,你自己便是唯一的保障,依靠不了任何的人,不要想着相信或是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那些……都是不可以的,你不能相信任何人。” “包括你在内?”pp-19问道而瓦加诺瓦则是好像早有预料般的发出了一阵的轻笑。 “那自然是——”瓦加诺瓦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让pp-19给强行打断了。 “你刚刚所说的那些……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最起码也是要在格里芬战区工作过的,而且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现出来了一丝的怀念。”pp-19的声音依然很平静但在瓦加诺瓦心里面所激起的波澜可就没有想象的那般渺小了。 “你……在格里芬甚至是战区工作过,对吧?”虽然是疑问句但pp-19很确定自己心中的答案。 问问题的人都是这样的,在问出去之前大多数人的内心其实都已经有答案了。 “还真是比我想象当中的更有警惕心……格里芬现在的人形都有这样的观察能力了吗?也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们怎么可能在战区那样的环境之下存活下去呢。” 瓦加诺瓦小声的叹息了一口气,而在这言语当中所裹挟的……是很多的怀念和记忆。 “看来你并不否认。”pp-19很平静的问道,目光就像是一把长枪一般锁定在了瓦加诺瓦的身上。 “……差不多,但我并没有在格里芬工作过或是曾经作为战术人形之类的吧,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位旁观者而已。” “旁观者?”pp-19不太能力理解这句话的其中的意思,但这句话其中的情绪pp-19还是能够感受的到的。 很复杂的情绪……这里面有悲伤,有无助和愤怒……但却都不怎么强烈就好像是被时间给消磨了一般。 不那么的强烈……但质量极佳,而这种情绪她在前几个月前也体会过。 “她也被拆除过火控核心的人形?”pp-19不由自主的想到,但瓦加诺瓦的情绪给她的感觉却并不像是这样的。 “总之,我刚刚所说的你好好自己记住就好……对了,在提醒你一下你的枪最好收好,不是所有场景都允许枪的存在的。” “为什么?”pp-19看向了最前端的米莉娅以及米莎,“她们被追杀的时候,那些人可都是拿着枪的。” “是收好不是丢掉。”瓦加诺瓦出声纠正了其中的错误随后抬手指了指各个小街口,“在这里是不准用枪的,但离开这里就是我们之前进入的那些地界之后,便能用了。” “这也是我们平时绝对不怎么出去的原因。”瓦加诺瓦小声的说道。 “是这样啊……”pp-19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们的居住地应该不在这里吧?毕竟你们看样子应该不太可能经常和外人打交道。” “没想到你还能有这份警惕。”艾丽娅冷笑了一声,“ “我们的居住地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只不过是需要经过这里罢了。”瓦加诺瓦淡淡的说道。 “……”直觉告诉pp-19瓦加诺瓦没有说实话,但看到这些对于pp-19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信息了,这些指挥官绝对都能够用上的。 而不久之后,pp-19也明白了为什么她们被成为黑水巷了…… 众人纷纷披着黑色的长袍用兜帽遮掩自己的身形和面庞,而且走的最多只有一人高的小路,虽然偶尔会有一两道目光转移到她们的身上,但最多也只停留在注意和打量上,并没有其他过多的举动,在这片区域活动的人都相当的知道分寸,谁都不会主动去惹事。 当然,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这里应该是有着管事人存在的,否则的话就这些帮派分子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 而且……虽然仅仅只是一眼,但pp-19就已经大致了解这是个什么地方了。 一眼望过去全都是难以想象的走私或者违禁品……当然,pp-19所看到的这些目前来说还只停留在贩卖管制品的上面,这些东西虽然不让售卖而且也不合法,但并不是多么的有危害的东西。 或者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否会对别人造成危害……是那些拿到货的人来决定,至于更加危险的买卖。 在这里的生存的……恐怕都只是一些在夹缝当中生存的小喽喽,真正的黑帮律贼的活动地点应该不是这里。 “看来你没怎么了解……甚至不太了解贫民窟的环境。”pp-19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对于眼前的未知,瓦加诺瓦想要看出来并不困难更何况她本就是善于观察的那种。 “以前确实不太知道……这里确实是我从未了解过的领域,我一直一位绿区城市的环境。”pp-19忽然发现自己对于除战区以外的地方了解实在是太少。 “不论在那里都会有的,除非了白区那边……据说那边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是被添加过净化剂的,充满香甜的空气。” “香甜?难道是氯乙烯化合物?”pp-19很诚恳的问道。 “很难不赞同说的这句话。”艾丽塔忽然说道而从她的眼眸当中来看的话……仇恨非常深的仇恨。 “看来这些人形都是有过很不愉快的遭遇啊……”pp-19默默的想着,不过也是要是没什么遭遇就成为了非法人形的话,她才不相信呢。 只不过……这些,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只需要继续执行任务即可。 她不能再次因为违背命令而被拆除了…… ……………… 众人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地方不起眼的拐角……更加确切一点的说,是来到了一处污水池,还是很臭的那种。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一点的话,对于人来说可能难以忍受可对于人形来说还算好,但唯一可能造成麻烦的…… 便是这污水上方的管道距离水面最多不超过五公分的距离……而更里面的情况可能要更加的糟糕,也就说一般人是绝对没有办法在里面活动的。 “这就是你们被称作黑水巷的原因?”pp-19问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的上是很贴切的形容了。 “难道你以为他们这群虫豸的脑袋里面能想出来多少的词?”艾丽塔瞪了pp-19一眼,依然保持着那份攻击性。 “要是你连这个都忍不住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原路离开这里,在这里生活就要做好永远都不见阳光的觉悟。”艾丽娅冷冷的从pp-19身边走过,直接走入到了拿一滩深深的污水当中,即便是用手电筒直接照射也看不到水中的任何情况…… “跟上吧,能跟上来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瓦加诺瓦也是一脸严肃的说道,随后一头扎了进去。 而之前被pp-19帮助过的米莉娅还有米莎对pp-19就比较温和了,但也是很严肃的说道。 “等一下我们会打上手电,但你一定要跟上来,否则迷路的话我们也救不了你。” “……”pp-19有些不解但也是跟两人一样一头扎入到了水池当中。 然后……pp-19就明白瓦加诺瓦还有米莉娅她们为何这样的严肃了。 这个地方,正常人进来只能是死路一条……且不说这浑浊到根本看不见的污水,而且这个积水比外边看着的要更深,一但进入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掉头回去的可能性。 而且这池子低下的情况比想象得还要复杂……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用来排污或者说是因为设计的不合理而导致的污水堆积。 这里就是一个被废弃了的上世纪地下地铁……pp-19甚至看到了上个世纪的地铁车厢,而瓦加诺瓦她们正在游向那边。 “难怪不怕有人跟踪……”pp-19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入水的位置,如果没有夜视仪的帮助恐怕什么都看不见,从水下往上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任何有用的信息。 也就是说依然进入到这里面除非身上有专业的潜水装置,否则的话便只能继续向前一条路走到头的话,根本不存在折返的可能性,毕竟浮上去的话谁直到是一头撞到管道上还算撞倒其他什么的。 哗~ 顺着米莉娅她们身上的手电的灯光,pp-19快速的跟了上去,她的速度本来就在这些非法人形之上,追上她们对于pp-19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有些轻松。 众人就这么游着,穿过了一节地铁车厢随后沿着电梯开始向上游动着……这个距离已经超出了正常人能够不换气潜游的极限距离了,外边那些底层混混也不可能有潜水装置这种东西,至于自制的潜水器……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的话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这真的是找了藏身的好地方……”pp-19默默的感叹道,而瓦加诺瓦在感受到pp-19能跟上之后,纷纷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动作,但她们好像忘记了那位被称为露希的人形可没法正常活动。 而就米莉娅和米莎好像有些拽不动…… “小心。”pp-19游到了两人的上方帮忙提了一下背包,至于为何pp-19在水下还能够说话……人形的喉部可没不像人那么脆弱,事实上只要控制的人在水下其实也能发出一些声音。 只不过这种发声会极快的耗费掉肺部的空气罢了而且几乎不太能听的出来什么声音。 “谢谢。”虽然没有说话,但两人都向pp-19点了点头来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而三人的举动则是被艾丽塔牢牢地锁定在了眼里,虽然看起来属于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但如果不是因为一些部件而导致她的云图不够稳定的话,原本的她是很心细的。 当然,这些问题现在也没有任何谈论的意义…… 因为深渊即将吞噬她。 ump9 第426章 虫豸 哗啦~ 接下来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甚至可以说的上无比的平静…… 但恰恰是什么都感知不到的平静才让人感到自己遨游在深渊之中……随时都有可能就这样毫无声息的被吞噬在其中。 手电筒的光良非常的有限,即便是在毫无杂质的空气当中,其照射的范围本就非常的有限,照亮了一个不大的房间便是小手电的极限了,如果是聚光性质的或许能够将光线聚集的比较清楚一些,这样一来说不定能够照射的更加远一些。 但这些若是放在充满杂质其周围没有一丝光源的深水当中的话……恐怕比荒野当中的萤火还要难以察觉,没有月亮以及繁星的点缀照射,萤火也做不到在野原上散发自己的光芒。 周围的黑暗会将其吞噬的一点都不剩的……而此刻,pp-19所见到的情景便差不多是这样的了。 手电筒的微光微弱到根本就无法察觉,虽然她们将自己身上的手电的亮度调整到了最高,但周围的水质很糟糕而且各种各样的污秽实在太多了…… 这些污秽想要阻挡光线简直不要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彼此之间想要锁定彼此……真的非常的困难,只能尽可能的彼此抱团才能看见那在污秽当中确定彼此之间的位置。 一个不小心的话……可能就会被周围所吞没,彻底的迷失在这里。 “这感觉真的不太好……”pp-19稍微的看了一下周围……压抑是这里唯一能够容纳的情绪了。 正常人或是一般的人形落入在这里的话,恐怕没多待一秒钟精神就要被消磨一分。 无他,这里实在是太黑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多深的水但却就能够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就好像深处在无尽深渊的海底一般,无论如何身体都相当的不自在。 “也难怪这几位看起来精神都是不是很正常的那种……”pp-19默默的想着随后稍微扭转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调整了一下了自己的方向。 哗啦~ 也许是因为周围的光亮环境异常的差,划水的声音此刻显得格外的清晰,尤其是那些细小的杂物和自己身体碰撞时,并不只有碰撞的触感还有声音,在这里一切的风吹草动好像都放大了一般,很多的声音都在这里被放大了。 与杂物污秽碰撞的声音在这深渊般的暗流当中挣扎向前游动的划水声,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甚至都不需要听…… 哗啦~! 眼看着几人距离自己的位置有些远,pp-19稍微用力借助水流直接猛然的往前一冲,顶在了前面……而这样的举动却反而给pp-19带来了不小的阻力。 她没能注意到的杂物太多了,撞到了不少,但还算应对的过来。 而且……如果自己没有感知错误的话,好像有机械正在周围运转而且还不是什么小型的机械。 而没等pp-19搞清楚,便是见到了瓦加瓦诺她们全都开始向上浮出水面,而且透过水面pp-19甚至能的感觉到上方有光亮。 哗啦~! 随着众人重新浮起,潮湿的空气取代了水将众人包裹了起来…… “没想到你们在竟然在这里拥有一座世外桃源。” 在露出水面看见周围的场景之后,pp-19无疑是震惊的……因为这里就但论空气的话,就不知道比那边的地下街道好了多少……没有化合物,没有烟丝燃烧之后的焦味,也没有那些让人感到发燥的声音。 而且周围看起来也相当的整洁……未必多多么的洁白,但乍看上去并不让人感到厌烦或则膈应,收拾的很简洁……甚至就连周围的声音,都很贴近于自然。 一切的声音都最为贴近自然,让人感到阵阵的舒畅……就连呼吸到的空气,都感觉让人有一种解脱了自由了的感觉。 “你们挑选家的品味真不错啊……”pp-19环顾周围,虽然算不上天堂但相比于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这里真的可以算的是世外桃源了。 宁静祥和,是她对于这里的第一印象…… “你以为我们是怎么存活到现在的?”艾丽塔的话语依然是充斥着各种的攻击性,没有多打理pp-19哪怕一句话,直接顺着阶梯一点一点的向上走去。 “你这算是经过洗礼了。”米莉娅半开玩笑的说道,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样说来也没错。 “洗礼?”pp-19回头看了一眼。 “对于每个逃到这里的人形来说,穿过那片就代表着彻底与过去的那些做决断了……一切都有新的开始,就好像是新生一般也像是在教堂当中经过洗礼之后才真正算是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一般,才真正拥有了灵魂一般。”瓦加瓦诺缓缓的说道。 “是必要的流程还是你们自己想的?”pp-19有些煞风景的问道,但这样的死板却是必要的。 “呵呵……是大家都这么说,然后就有了这样的寓意,人不也是这样的吗?说的多了……就成真的了。” “大家?也就说说你们这里还有不少人了?”pp-19问道。 “你该不会以为就只有你被幸运之神所眷顾?”艾丽塔没好气的瞥了pp-19一眼而对此,pp-19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就是了。 “呵呵……”瓦加诺瓦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轻笑声随后看向了pp-19好好打量着。 “你刚刚的速度很快而且看样子还有余力……是火控核心的功劳吗?”瓦加诺瓦问道。 “这一点无可奉告。”pp-19立刻表现出来极高的警惕心,她需要维持好自己在这些人眼里的人设,自己是从格里芬逃出来的。 一个逃犯时时刻刻都会对周围的事物保持着恐惧心以及警惕心,这一点是最为基本的抓住这一点,自己……不,指挥官之前编造出来的谎言就越不会被识破,行为和语言必须对的上才行。 “不用紧张,接下来才是真正判断你能否和我们一起存活下去的时刻。”看到pp-19时刻摆出来的应对战斗的姿态,瓦加诺瓦连忙安抚道。 “是要拆了我检查我的数据吗?”pp-19目光一冷,眼睛直直的看着瓦加诺瓦但还没等后者有什么反应,本来走过去的艾丽塔忽然插了过来。 “哼,谁稀罕你的数据库,再说了这里是你想来就来的吗?我们这里又不是垃圾站,你想来我们还担心多来一个浪费电的呢。” 艾丽塔一下便是挡在了瓦加诺瓦的身前,而米莉娅则是合力将露希从水中拖出,有塑料密封袋的保护,倒是没有什么水渗透进去。 “你,你误会了,判断的凭依并不是这个。”眼看气氛瞬间就紧张了起来,米莎想要劝劝,但胆小的她根本不敢触碰在场的任何一个,只能在一旁就这么干喊着。 “我们的评判标准只是通过语言。”但好在这个时候还是米莉娅反应稍微快一些,连忙补充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语言?”pp-19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翻译过来就是她问你几个问题,至于问什么……我们每个人都不一样,只要你说实话便好至于说谎有没有用,我们每个人都是单独的而且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愿意提起的过去。”相比于害怕颤抖的米莎,米莉娅就显得正常的多了,一边检查露希的情况一边说道。 毕竟在怎么说pp-19之前也帮助过她和米莎,就连露希能存活下来也是因为她,在这里生活的人都很有自知之明的,就之前那样的局面……她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突破。 所以,稍微感谢一下没什么问题。 “现在,你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吧。”瓦加诺瓦缓缓的说道,她很清楚pp-19的战斗能力绝对能够轻松的对付在场的所有人。 “带路吧……你们以后最好不要随意探究别人的隐私。”pp-19 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解除了自己警戒姿态。 “嗯……”瓦加诺瓦轻轻的点了点头。 最后的大门距离众人也没有多远,防爆避难所的入口原本就是修筑在地铁站之内的,不过看起来年代相当的久远了,看风格很有可能是上个世纪冷战时期留下来的产物了。 也难怪会被废弃掉无人知道,那个时代被遗忘的各种东西太多太多了,很多非常重要的东西都遭到的遗忘,或者说……没人在提起或是回忆某些事物了。 “258号避难所……”虽然门口的标识因为时间的长远而遭受到了不浅的侵蚀,但想要将其辨识出来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时期,或许是设计之初就考虑到了的原因,上面的字体并不是打印在平面上的。 而是被冲压出来的立体字体,即便是在过上个五十年甚至是一百年的话,上面所表达的意思也不会有任何的模糊,至少稍微的用刀将上面的灰尘刮一刮就可以了。 “这个避难所的修建时间还是在上个世纪的时候了……上次战争好像曾经启用过,不过我们是没有在里面找到什么人居住的痕迹,毕竟这个地铁站在上一次战争之前就被废弃很久了,这里的积水在这里已经存在很久了。” 瓦加诺瓦解释道,这本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门口的标识就已经解释了很多东西……修建时间,此地的名称之类的。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pp-19问道。 “那自然不是我们,我们并没有这个本事……算了,详细的你可以问问她。”瓦加诺瓦不在多言而是走到了防爆门前,按下了门口的老式的门铃,随后说出了一些数字……应该为类似于密语的信息。 “……” “……”pp-19对此不做任何的评价,比较密语这种东西越是意想不到就越是安全……真的,不做任何的评价。 “回来的还挺快……哦?竟然还有新人。” 在说出密语之后,眼前的大门便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也是一位人形,不过看上去于瓦加诺瓦以及米莉娅还有米莎不同……是一位非常罕见的工程师人形,至少她所传的工作服确实是只有工程人形才会穿的。 当然,考虑到这里的环境……pp-19并不排除是对方捡来的,不过她们既然选择将那名将露希的人形全都带回来,就说明她们应该是有将其修复好的能力的。 “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帮了我们,就先带回来了,让你担心了,露。”瓦加诺瓦并没有多解释些什么。 “格里芬的人形……不知道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呢?”被成为露的工程师人形上下打量着pp-19眼眸当中好像露出了极大的兴趣。 “算了,先进来吧……不过这并不代表不会追究你们两个的擅自行动的责任哦~”露忽然话锋一变将目光转移到了米莎还有米莉娅的身上。 “当时情况急……而且在说了,我本来是想要听你们的,但谁想到是米莎自己单独行动了,情况紧急就没来得及,要算账的话还算找米莎吧。”米莉娅连忙将锅甩到了一边,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我……”米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露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背包当中了的露希身上。 “将露希送到工作台上……啧,知不知道这会耗费我们近一个月的努力啊,收集能用的零件你知不知道有多难?”露没好气的白了后者一眼随后带着众人走入到了避难所当中。 而与想象当中有些小出入的是…… 这件避难所的里面的人形比想要的要多不少,大体人数至少有三十个左右……不过相比于城市内的人形数量这算的是很少了……而这里所指的人少,是每年在城市当中莫名失踪的人形数量。 而且相比于人形,pp-19更加在意的还是这间避难所内部的一些东西……那些维修设备看起来可不像是这件避难所里原本就能有的东西,虽然型号非常的老旧但看起来维护的很好。 而且……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有的机器上面的表示是格里芬的……虽然对于格里芬来说很有可能只是被淘汰的破烂,但这些东西也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流入到民用当中,更不可能流入到这种地方,而且就刚刚所入的环境就代表了,那里不可能用来运输。 换句话说,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的出口……而且这些人的底蕴相当的不简答。 “这里……比预想的要更加的危险。”pp-19顿时对这里进行了重新的评估,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身上携带的武器能不能发挥作用了。 “露……”米莎一看到露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凑上去,而后者则是一把捏住了其鼻子。 “别摆着这张脸来看我,之前我们怎么说的?现在知道哭了?晚了。”虽然无论语气还是表情此刻的露都在训斥着眼前这位胆小的米莎。 但pp-19听的出来,这其中所隐藏着的是关心和教训…… “这位露看起来是她们的核心人物了……”pp-19默默的记了上来,毕竟相比于格里芬的制度和管理,这里的话语权很明显是依靠个人的能力来决定的。 谁能给团队集体带来更多的收益谁便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而这位拥有维修能力的露。 在这里的话语权恐怕不会有任何人去质疑……当然,就只是针对目前的情况而言。 “先把露希抬到工作台吧……主要的躯体都还在,应该不会耗费太长的时间。”露并没打算在这里浪费过多的时间,这个时候拯救自己的同伴才是最重要的。 “米莉娅,你的情况如何?”露问道。 “还行,我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倒是米莎可能需要检查……” “那行……”露上下打量了一下,米莉娅刚才的行动她可都看着,步伐与以前一致也就说没有结构上的问题。 “去端口那边检查一下内部数据日志顺便导入到我的终端,能不能行这个是我说了算的。” “明白。”米莉娅立刻就行动了而就在这时露指了指pp-19。 “至于你……跟我来,正好也见识一下熟悉熟悉。” “露,她可还没——”一听到露这么说艾丽塔当场就要反对。 “没事,反正如果搞不好的话她也要经历,倒不如先看看吧。” “啧……”艾丽塔相当不爽的砸了咂舌。 “你就这么信任我?”pp-19有些不解。 “当然,你们格里芬的人形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没啥坏胚子,至于指挥官嘛……我没法做评价。” “毕竟我一个搞工程机械的,了解节肢动物做什么?” “看来不是一般的了解了……”pp-19默默想到。 an94 第427章 抱团取暖 人形的维修往往是一件非常复杂的工作,各种各样不同的部件各种各样的型号,还有其匹配的功能,虽然主体部分列入骨架这种东西大部分都是通用的。 但通常来说的话,服务于不同行业的人形会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进行一些额外的功能拓展之类的。 而像露希此刻的维修,与其说是在维修一台机械到不如说更像是在做一台小手术一般,只不过一般的手术用的是刀,是要在身体上进行一些切割之类的活动,是要身体失去一部分东西。 而人形则是增加,更加确切一点的话……是利用3d打印技术,将不同材质喷涂在需要修补的位置上。 “主要街口并没有损坏没有被暴力拆卸下来的痕迹……除了外皮层是直接用刀剩下的部件都是用专业工具来的……连接还有固定部位有些划痕?嗯……看来他们的手头上也没有那么专业的工具,但确实是了解人形结构的。” 作为专业的工程师人形,露的水平不需要怀疑,如何拆卸以及检查上面的痕迹,都是她的专业范围之内。 “需要先检查一下内部有无损坏……”只是单独的看肯定是不行的但,但直接拆修对于没有最先进工具的露来说也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工程。 没办法,她的手也是人的手,可以使用任何的工具但做不到变成改锥扭力扳手之类的。 “米莉娅还有米莎以及露希,是在你的帮助之下才逃走的吧。”露不急不缓的将一旁的仪器给推了过来。 “可以这么说。”pp-19静静的回答,同时也有些好奇,如果自己的云图认知和数据库没有出错的话……露推过来和即将要使用的,好像是医院里面用的b超机来着。 且不说人形怀孕这一说,你用b超检查人形? pp-19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知识储备有些不够用……还算怎么着,这好像有些不对吧。 “你好像很好奇?”露注意到了pp-19的眼神,那是不解和好奇……正常,第一次接触了解这方面的人都会这样。 毕竟在大部分的认知当中b超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来检查母亲肚子里面的小生命了,不过b超除了检查人体内部这种比较热门的应用场所之外,其实也有着非常冷门的或者说不被常人所知道的用途。 b超可以用来检查飞机……更确切一点的讲,是检查金属内部零件的当中的裂缝。 毕竟像飞机这种高精密且零部件数量相当多,将所有零件全都拆下逐一检查是最费时费力的。 而且因为飞机本身的特殊性,几乎所有的零件甚至小到一个螺帽都有自己所需要程度的责任,检查维修若是有一个螺帽的缺失长此以往在天与地交替之时的那种极端环境之下。 缺少的一个小小的铆钉所造成的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而同样的,人形虽然没有夸张,毕竟自检系统的存在还是可以帮助人形来排查检查很多的问题的。 但零件的数量……就完全另当别论了。 “你们在逃跑的时候,有被子弹伤倒吗?”露将露希用剪刀划开眼前的密封袋,拿出清洗过后的破布喷上一些酒精,就开始擦拭。 条件如此,能用酒精清洗表面已经是这里所能提供最好的条件了,在专业一些的绝缘清洗剂之类的,这里可没有。 “那些人的枪法很差,在加上管道很黑子弹很多都是追着脚后跟的。”pp-19如实回答道,毕竟她没有必要在这方面上跟对方说谎。 对方肯定要跟瓦加诺瓦还有米莉娅对口供的。 “露希有遭到什么,比如小磕碰之类的?”擦拭完身体之后,露便是启动b超拿起一旁的耦合剂。 b超检查涂抹的耦合剂目的是为了帮助探头可以很好的将超声波打入目标的体内,而人形跟人的自然不太一样。 但这里条件很差所以只能用最简单的水来充当耦合剂了。 “基本上没有,那个背包里面被塞如了很多泡沫和海绵球。” “这样啊……”露随后开始了检查,探头在露希的躯体上轻轻划过。 而仪器上的画面也在缓缓的变化……当然,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差异pp-19就不懂了。 “还行……没有啥内部损伤。”一段简单的观察过后,露工程师表现出了放松的神情。 “不知道他们那群虫豸有没有对露希做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一边说着一边从一旁老旧仪器上扯出来了一个数据接口,随后直接接入到了露希的后颈椎上。 “不可挽回的事情?”pp-19此刻表现的就像是一位第一次迈入商城的老农,看啥都感到新奇。 “……你平常都不离开战区的吧?”露工程师想了一下之后说道,其实翻译过来的意思就基本上是—— ——你可真的没啥见识。 高情商:你平常不怎么出门吧? 低情商:你连这点见识都没有。 “……连这个也需要打听?”pp-19立刻变脸,完美的表现了一个一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周围的警惕心。 “只是问问,何必这么紧张……外加上我对战区也有些好奇罢了。”露工程书对pp-19这样的被踩尾巴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 “战区里的事情没什么好打听的……而且看样子你们知道的不比我少。” pp-19冷着个脸,摆出来的样子像极了在通过低吼来警告周围的小野猫。 “哦?”露工程师微微瞥了一眼,“看来瓦加诺瓦对你很有好感,连这件事都告诉你了。” “切……谁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能伤害人就代表最底层的协议已经被用某种手段和取消了,在此基础上编造一个谎言对你们来说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吧。” 一边说着pp-19还一边抬起手指了指面前的这台老旧仪器。 “你就是用这台破解底层协议的?” “你说这个?”露笑了出来,“这台老玩意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我现在所做的不过是检查一下露希有没有被那群虫豸给安装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程序。” “比如?” “……”露工程师顿了一下随后很认真的看了看pp-19……别说,这孩子看上去确实是属于那种什么都不懂的类型。 “如果你指的是被当成物件被随意的使用和发泄的话,我还是知道的。”pp-19又不是小白花,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 “得了猜错了……”露工程师在心中默默感慨道,不过猜错也无所谓。 “你既然知道那还问。”露工程师顿时感到无语,面前这位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人形能被用来做的事情有很多……只是不同人对其有不同的用法罢了。”pp-19淡淡的说道。 “很对……”露工程师倒是赞同pp-19的说法,不过她的主要注意力可不在这些身上。 “程序上没有问题……那就接受开始连接吧。”露工程师看向了pp-19随后问道。 “你的输出扭力和身体强度如何?” “嗯?”pp-19表现出一时没有理解的样子。 “就是力气,能举起一辆车吗?”露工程师问道。 “是小轿车还是重卡?” “就小轿车吧。” “嗯……以我的身体强度借助工具抬起一辆小轿车给有什么问题。” 实际上pp-19的上限远不止如此,虽然没有sop那样手撕钢铁或者是ak-15那种借你助跑一脚蹬碎水泥路障那么夸张。 但绝对可以做到撼动重卡。 不过……唯一的问题是pp-19的身体强度,更确切的说是连接部位的材料没有那么大的强度,身体的局限性限制住了她的发挥。 不过pp-19告诉路工程师的本来就是削弱过的数据就是了,毕竟对于一般人还有没有火控核心接触限制的人形来说,抬起汽车的力量和撼动重卡好像都没啥区别。 反正都是他们无法拒绝力量……物理上的无法拒绝。 ……………… “那还不错……帮我摁住她的身体,注意不要伤到她,露希的身体强度远远不如你们战术人形来的结实一些。” 露工程师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老旧的低温保存箱当中拿出了对应的人形部件……跟确切一点的说。 无论是从外形还是作用,用器官二字来形容可能要更加的贴切一些…… 那些器官都被封装在密封袋当中,上面没有格里芬或是iop特有的标识,只有一些条码其信息只标注了日期和pp-19不能理解其意义的编号。 “不是iop和格里芬生产的部件……而且看起来像是出厂打包的状态。” 没有任何标识,通常来说可以理解为两种,被仿造的非法部件,但眼前的明显不像那么便只有可能是第二种。 第三方厂商代工生产些部件,生产完之后提供给甲方,然后甲方来贴牌子。 就这几个部件的状态还有其技术,pp-19相信的自然是后者。 不过唯一有点问题的是……这种她们是从哪里搞来的,虽然是第三方代工但这种出厂状态的产品可不好直接搞到手,更何况这还不是什么简单的冲压件或者铅笔芯之类的。 而是精密考验科技制造水平的人形器官…… “看来她有不少的关系网……”pp-19在心中默默的给眼前的露工程师给拔高了一级。 而正在忙活的露工程师可没功夫注意这个,或者说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太过在意…… “我在重连她身体的时候可能她可能会产生剧烈的颤抖,需要你来帮我摁住了……还有,重启之后她的意识应该还停留在被强制关机的那一刻前,到时候她的情绪多少可能会有些小颠簸,你记得帮我摁住了。” “将的扭力输出调整到最低不就好了?”pp-19问道,她们检修的时候都是这样的部分人形从战区里撤出来的时候,可不一定都是完整的为了保持数据和云图的稳定,在受到一定的创伤之后,她们都是会自动关机的。 重启之后意识确实还停留在那一刻,但格里芬的维修人员都会提前将人形的扭力输出调整到最低,或者干脆又终端设备连接颈椎替代云图控制身体。 就像是狮子叼起幼崽的后劲肉一般,只要捏住了那里幼崽虽然依然意识清醒但无论如何都不会在乱动了。 “你以为这里是格里芬吗?”露工程师有些无语的看着pp-19,“想要做到那种程度必须拥有人形内部的相关识别密码,我这里又没有而且这台设备也不是警用或者军用的那种,可以直接越过民用协议接管人形的身体。” 露工程师相当无奈的解释道…… “她,没有把话说全……”pp-19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判断。 有证据支撑这个想法吗?并没有,只是一瞬间的判断。 “……抱歉。”pp-19表现出来了一副挣扎过后的模样,随后便是向着露工程师道歉了。 “道歉什么的现在还是算了……帮我摁住她,我要重启她的系统了。” “明白。” 随着露工程师的手指在老旧设备上轻轻的点了那么两下之后,pp-19首先感受到的便是手下露希身体说发出的震颤…… 不,应该说用将死之人的颤栗来说更加的合适一些,新的部件正在匹配适应原来的操作指令,没有对齐系统为完全重启之前,这样的颤动就好像程序当中的乱码一般。 这种颤动是唯一的表现…… “该从噩梦当中醒来了……露希。”露轻轻的垂下腰在露希的耳边轻轻的安抚了一句。 嗡~! 随着老实仪器发出嗡鸣的提示声,露希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银白色的眼眸……不多见因为想要驾驭这抹眼神所需要的条件很苛刻,自身的气质,饱满的五官这些都缺一不可。 缺少一个都发挥不出来银白所独有的魅力,甚至是给人一种不协调的感觉而此刻……别说协调了,透过这双眼睛pp-19只能看到一种感情。 绝望……无比的绝望,但在绝望当中的还有挣扎,绝不屈服的挣扎。 “不!!!”本应玲珑动人的歌喉在此刻就像被长刀所刺穿了的木风箱一般,无论发出何种的声音,目的是什么传入进耳朵的那一刻都是那么的刺耳。 “力气还不小……”pp-19说道,但具体用力多少的力气只有她自己清楚,毕竟眼前的这一位可是以为外人来着。 但如铁钳一般的手摁在了露希的四肢时候,却好似勾起了更多让人不那么愉快的记忆……她挣扎的更加用力了,那个架势甚至是要撕裂自己的身体也要获得能够活动的自由。 “不要!我不要!救命!!!”银色的眼眸当中没有任何的光亮,而且无论随着头部的扭动看向何处,其所表现出来的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绝望和害怕已经组成了一个屏障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 “露希,是我……” 但好在……耳朵并没有被绝望和恐惧所塞慢,她依然能够听到熟人的声音……周围是安全的。 “露……我这是。”随着系统完全的启动,露希的双眸也渐渐的有了光亮,很显然同伴的声音让她暂时冷静了下来,周围的环境他也很熟悉。 “当然是在我们的家里了……你现在没事了。”露工程师温柔的安抚着露希的情绪。 “家……”看着面前熟悉并且值得信赖的面庞还有周围这熟悉的环境,露希渐渐的缓了过来,随后她便看见从未见过的pp-19。 “她——” 还没等露希开口,露工程师就抢先说道。 “我们新来的伙伴……也是她救了你以及米莉娅还有米莎她们。” “我……”此时的pp-19已经完全放开了露希而后者也没有在乱动了,或者说后者现在根本就动不了,更确切一点的说,她此刻的四肢并不那么的匹配相应的驱动还没有完全适应好。 “你现在还动不了,新的身体部件需要我给你重新安装程序来适应。”露工程师解答了露希心中的疑惑。 “我……知道了。”露希倒是没有选择在挣扎而是就这么默默的保持了平静,随后控制自己唯一能够控制的颈椎面向pp-19。 “谢谢。”也许是刚刚才从绝望党总脱离出来,露希的声音依然有些颤抖但整体已经正在变好,甚至能够听的出来她的声音其实相当的玲珑富有令人愉悦的能力。 “接下来就拜托瓦加诺瓦来照顾你了。”露工程师默默的拿起了工作台上的老式麦克风,通过广播来了一句。 “瓦加诺瓦,米莉娅。” 咔嚓~ 片刻,维修室的大门便倍推开了,跟在米莉娅身后的还有之前一直颤颤巍巍的米莎。 “露希!”看到醒过来的露希,米莎一下便越过了两人,直接来到了露希的面前,眼眸当中的泪花先于关心的话语涌现了出来。 “嗯……重新团聚的场景永远都这么感人,跟我来吧。”露工程师招了招手,示意pp-19跟自己来。 “嗯。”pp-19也没有其他的话,直接便是跟在了对方的身后。 “对了……瓦加诺瓦,记得今天去将数据库里的日志文件更新还有清理一下,我们可能要有一位新成员了。” “明白。”瓦加瓦诺默默点了点头pp-19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但有一个人除外…… 陈树生:【她在这是在跟同伴打暗语吗……】 春田太太 第428章 正事要紧 【五分钟前……】 “呼吸……燥热的身体需要呼吸来调节,控制自己的横膈膜也就能够渐渐的控制自己的全身以及情绪……” 病床上,陈树生正盘腿而坐一副老树盘根的模样,手里还拿着终端设备,俨然一副念电子真经见赛博三清的架势。 但老实说进入到现在这个能够平静的处理事物的状态对于陈树生来说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首先,要克服将格琳娜给拽进来的冲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这姑娘对自己身体的魅力值到底是有认知还是没认知,这一点陈树生很不确定。 你说她没数的话,她知道诱惑自己……但你说她有数的话,真的就在自己虚弱状态精神处在最差的状态来,偏偏这还没法告诉她,否则的话……病房的床陈树生就需要腾给某个没数的小野猫了。 不过好在,在打开窗在外边冻了会儿外加冷水澡的情况下,陈树生总算是将身体的火热给降下去了 这种瞬间冰火两重天的淬火式降温方法陈树生是真的不想要在体验一把了,一般人这么折腾的话恐怕能直接将自己折腾死。 而如此折腾之后,陈树生改变了一个想法……再有下次,还是不忍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耐用但也不带这样折腾的。 “也不知道谁会触这个霉头……”默默在心里可怜了某位之后陈树生这边才重新上线,而一上线的结果便是注意到了pp-19那边的情况。 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支撑陈树生的想法……但直觉往往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不需要任何的证据。 那个名叫露的工程师人形,正在跟那位瓦加诺瓦对暗号……要查询一下pp-19的身份,至于如何查询如何打听的话…… 那些老旧仪器上的格里芬标识……除非pp-19的视觉接收器出现了问题,否则的话陈树生这边应该是没看错的。 “看来需要我上号代打?”眼看着pp-19就要面对这些人的试探,保险起见陈树生打算暂时顶替一下。 不过在此之前…… 陈树生:【pp-19】 “指挥官?!”pp-19立刻就听到了陈树生的声音。 陈树生:【问问她这些仪器的事情……不要直说,直直的看着上面的标识表现出好奇即可】 “明白。”虽然内心相当的狂喜,但pp-19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军用人形使用的模块可以帮助她完美的控制并协调身体的每一个运转的系统和部件。 而pp-19接下来的步骤就很简单了,只需要稍微放缓一下脚步将目光死死的锁定在眼前老旧仪器的那早已经模糊了的标识上面即可,甚至都不需要pp-19出声。 便能够感受到一道目光直射而来随后又迅速的消失了…… “这些东西是合作者赞助的,从报废厂拖过来拆掉外壳然后维修的。”pp-19的‘表现’自然引起了露工程师的注意力,只在pp-19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后者便解释道。 很明显……她已经‘看透’了pp-19的反应和想法。 “差点忘记了你也是格里芬的人形,我们将这些破烂捡过来你没意见对吧?”露工程师一副征求的表情。 “我不是维修部门的人形那里的设备去向如何跟我无关并且……我需要纠正一点。”pp-19将自己的目光给掰了回来,纠正了露刚才的一个小错误。 “我曾经是。”她必须时刻记住自己现在是从格里芬逃出来的一个人形,她接下来很多的行动和事物都必须建立在这一个点上。 “是这样啊……对自己曾经的老东家就这么无情。”露没有继续说话而微笑一脸和善的指了指走廊当中的一个小房间。 “不过无所谓,来到这里大部分也都不想回去了……瓦加诺瓦她们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当然为了确保你的隐私得到尊重,房间的隔音很不错我也不会让你我之间的问话被泄露出去……” “你看如何?” 露脸上的笑容非常的和善温柔,看起来很值得被依靠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想要卸下pp-19身上的警惕心就有些看不起人了,更何况现在还有陈树生来充当外置大脑,这家伙就算是在长三张嘴都骗不了pp-19。 “没有问题。”pp-19直接向前走着,但也并没有打算将身上的枪给放下的打算而对此露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将大门敞开将pp-19给放了进来。 咔嚓~ 随着房门的关闭,露也是缓缓的来到了自己房间的座椅上,而pp-19则是趁着这个时间短暂的观察了一下这里。 一个在平常不过的房间……但露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并不普通。 “没想到现在格里芬在人形技术上已经走了这么远了……至少她们教会了她们的人形一件存活下去所需要的必备技能……”露工程师人形好不避讳自己对于格里芬的了解,当然这其中有多少是真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这些都不那么的重要……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接下来的话。 “你……从一开始就在说谎吧。”露工程师缓缓的说道。 “她在诓我。”不需要陈树生的提醒,pp-19第一时间便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指挥官……这家伙在诈我的对吧?”pp-19同时在云图组织起了信息发给了陈树生,而在病房里的陈树生,则是立刻解答出来了第二层的意思。 pp-19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询问自己,更像是在寻找能够支撑自己判断的依据。 陈树生:【没错……跟我讲讲你自己的判断依据】 相信队友那也得是对队友得能力有一个认知才能相信,不可能明知道队友的能力不足的情况下,作为指挥官的自己依然将任务交给对方……这是对任务的不负责也对战友生命的不负责。 作战,指挥这些都不是凭借一时的勇气就能够决定胜负的,之前的每一次战斗还有相关的部署,都是陈树生对大家的作战能力有所了解之后分配的,虽然很危险但作战哪有不危险这一说…… “我的判断依据?” 正在演戏的pp-19有些不解,不知道为什么陈树生忽然要问这个…… 这也挺正常的,毕竟pp-19之前所经历过的或者说整个格里芬指挥官,没有那一个指挥官会在行动作战时或者结束后去询问一下,你在攻克某个难关时是通过什么方法判断出来这样可行的,你当时的灵感是什么? 很平常不过的问题……但几乎或者说这里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做? 至于为什么……这个答案几乎也不需要怎么去思考,因为大部的指挥官从来都没有将麾下的人形与自己当作一整个整体,连人形的损失死活都不会去在乎,又怎么会去在乎人形的想法? 但陈树生岂能是跟他们一路的货色……毕竟有些行动作风还有细节是那些傲慢之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 陈树生:【你刚刚询问我话,并不真正在询问而是需要我来肯定你的答案,换句话说你已经知道答案并写出来了,但你并不敢保证,需要我这个‘老师’来批阅一下】 “……抱歉,我——”pp-19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抱歉。 陈树生:【不用你的抱歉,长官从来都不需要下属的抱歉,我需要的是你刚刚的判断依据】 得益于两人现在是通过dni交流,短短几秒钟可以交换的话语有很多…… 陈树生:【回答问题,pp-19】 现在还做执行任务的阶段,陈树生可没那么多的笑容摆出来……更可况pp-19现在所处的地方何尝不是没有烈火的战场呢? “指挥官之前借助我所编造的谎言没有任何的逻辑问题漏洞,对方更加没有办法证伪,我从开始到现在的一切行动都符合最初所营造出来的人设。” “这个家伙手上握有格里芬的仪器,这证明了他有些手段和本事,但现在这个情况,想要在格里芬总部大楼那边打听消息,尤其是跟我有关的消息是绝无可能的。” “且不说我原本所认识的人形和社交圈都在战区那边,就算总部大楼那边现在的情况也处在严格戒严的状态。” “如果这个家伙真的打算硬着头皮在这种时候去总部大楼打听消息的话……指挥官现在就连着线,稍微去给克鲁格先生打个电话的话。” “相信总部大楼那边格里芬还有iop的人形联合起来的话……想要抓住一个将内部信息透露给外人的二五仔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完美的逻辑,找不到一丝的破绽或者更确切一点的说,pp-19抓住了问题最为关键的一点,对方没法证明她说的是谎话。 “pp-19这成长的速度不错啊……不过……透过pp-19的眼睛陈树生也能够看到面前的露工程师。 “……现在还没有证据支撑我的想法。”考虑到现在的情况,脑中那一闪而过的想法也被陈树生暂时放到了一边,保留但暂时不用。 毕竟现在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他又需要给pp-19做一些思想上的工作了。 陈树生:【很明确正常的判断,有理有据没有任何的漏洞,没有任何的问题】 “您不——” 陈树生:【我从开头就只在询问你的判断依据,何时出现了批评的词汇?】 “谢——” 陈树生:【但你妄自揣测的行为确实不对,任务结束之后记得来我这里领罚】 陈树生:【现在,执行你的任务pp-19】 “明白。” 这波预判只能说陈树生连pp-19接下来眼睛要往哪里瞥都猜到了,不过也没啥问题,思想工作就是这样。 什么抱歉之类弯弯绕绕的话都不需要,完成任务目标,坚守信念,服从命令这些才是根本。 不过到目前为止……对于pp-19的能力……陈树生对于她的了解还是有些少了。 这里指的自然不是枪法或是其他的基本功,连基本功都不牢靠的话,陈树生连看都不可能看一眼。 “应变随机应变的能力……目前暂时还不错。” 陈树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保持了静默,现在他的定位就像是大船上的船长,而pp-19则是舵手。 平常的话都由pp-19来掌舵保持方向,而遇到风暴和舵手能力范围之外的……就需要他这个船长来把持了。 而现在……在这海面上,出现了一些比较微小的波涛,作为舵手的pp-19开始发挥她的能力了。 ……………… “如果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自乱阵脚的话……我劝你还是别费这个力气了。” “战区里面的子弹和炮弹都吓不到我,仅仅只是你这语言上的轰击对我来说没有用,甚至还不如冲击波的威力大一些。” “但我劝你最好收着点,毕竟战区里生活的人形没有在遭到攻击不还击的习惯或是相关的设定。” pp-19冷冷的发出了警告,手更是不自觉的压在了自己的枪上。 “尤其是在我手上现在还有枪的情况下,或许因为协议的限制我无法采取伤害人的行为,但如果是人形的话则不会有任何的限制……如果你在这样的话,我很难保证我不会采取一些行动来保障我的安全。” “嗯……看来你的脾气不怎么好。”面对pp-19这接近威胁般赤裸裸的威胁,露则是没有丝毫的害怕或是恐慌。 反而抱着一副好奇的态度,默默的打量面前的这位‘逃兵’战术人形。 “不过你这样的表现倒是完美的解释了你为什么会被拆解了……毕竟哪怕同样是人形,我们也不欢迎不听话的同伴,毕竟那样的可是会害死大家的。” 露的话说完了,pp-19的话也说完了……但房间的变化却并没有止步于此,尤其是此刻的pp-19毫无掩饰的自己想要让露为自己刚才的话付出代价的气势。 “看来我刺中了你最不想要回忆的一些……” 咔嚓~! 没有丝毫的迟滞,pp-19完成了解除保险上膛拉栓的动作。 “……”虽然依然没有说话保持着刚刚的沉默,但说要表达的意思已经疯明确了。 这是最好的警告,若再有任何越界的行为,她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 双方一时进入了一种无言的状态,良久之后对方才缓缓的说道。 “你通关了。” “……”pp-19当然不信,毫无疑问对方这是打算在用这招来套话或者放松她的警惕心,不过就像她一开始表现得那般,她需要用自己的表演来麻痹对方。 “我不信。”pp-19依然警惕着,手依然放在自己的枪上。 “那好……那我就在多问上几个让你相信你已经通关了。”露端着自己的下巴默默的思考了一下之后问道:“你之前说过你是从格里芬逃出来的对吧?” “我之前说的应该很清楚了。”pp-19并没有将自己的话给重复两遍的习惯,尤其是对方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那种。 “只不过是在确认一下罢了。”露工程师摆了摆手示意其不用紧张。 “只是判断出来你没说谎而已,不过想要留在这里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你需要我去做事?是什么?杀人放火?” “别把我们想象的那样坏……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存活下来而已,但你需要证明你愿意跟我们共同存活在这里的诚意。” “……做什么?” “晚上米莉娅还有瓦加诺瓦会带你一块行动的……这个你拿上。”露工程师丢给了pp-19一张识别磁卡。 “房间钥匙……在入夜之前你可以比较自由的在这个避难所的范围活动,入夜之后行动开始。” “……好。”pp-19也不在有任何的停留直接离开了而露工程师则是收起了笑容,默默的从一旁抽屉拿出了一节标识。 “格里芬……终究还是再次遇到了,只不过这一次给我带来的是毁灭还是新生呢?” 一截袖章被换换的拿起,从包浆和老化程度上来看,这节袖章已经在这里躺了很久了…… “上一次,我是一个误入战场的无辜人结果子弹便夺走了我最好的朋友……这一次,我已经不在干净,手上还沾满了血……会被夺走什么呢?” “真……让人满怀着期待啊。” 404 第429章 主动合作 相比于阴暗潮湿又冰冷的地下,此刻地面上的情况要好上那么多……至少没有物理上的阴暗区域。 ……………… 地点:【中心区警局】 “话说我们要不要请那家伙出山来镇压这一切的妖魔邪祟?” ak-12忽然来了一而安洁则是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后者。 “且不说你这个想法是怎么冒出来的?你浏览电子书籍我不管,但作为安全局的一员,ak-12我必须提醒你一下,我们不是推崇暴力的执法机构,你必须要搞清楚这一点的定位。” 考虑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安洁已经尽可能的收敛自己话里面的内容了,一般人可能还听不懂,不过在场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外人,多少都能明白……一个傻狗除外。 “16 安洁她说的是啥意思啊?”sop小声的凑到了m16的耳边。 “嗯……翻译过来的话。”m16再怎么说也是老油条了,不至于连这点密语都听不懂,很快便翻译了出来。 “无非是如果是最喜欢的指挥官亲自过来处理的话……无非就是由取证调查变成碎石还原之类的。” “呦……没想到安洁你的内心独白被这么容易猜到啊?”m16也没刻意压制自己的音量在场的大家听到都很清楚。 唯一有点问题的就是ak-12给安洁在这话里面挖了一个暗坑。 “这个时候就不要想着给警局的法医们出难题了……”安洁无奈道,“也不要再去麻烦他,现在他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该吃吃该喝喝的。” 安洁可还没有忘记,陈树生当时在格里芬总部大楼将怪物给活刨的场景…… 真的,那场景如果自己以后要是没有患上失忆症或是活到老年痴呆这个年龄的话,很大概率是忘不了了。 “也是……”ak-12默默点了点头,仔细一想的话,指挥官还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不过,比这个更加在意的是……安洁刚刚好像没有否认,也就是说这算不算变相承认了某人对于安洁很重要。 不过对于那家伙能否老老实实的待在病房里面……这一点ak-12持保留意见。 “你有空想那些倒不如现在好好的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安洁没有过多的说话,本就一晚上没有好好休息的她在这个时候需要抓紧一下时间。 而众人见此也不再说话了,就连最屑的ump45还有ak-12也不是不懂的看气氛的人,前者虽然非常的屑,但现在主要是针对某个瘫痪在病房里的病人,在场的没有几位可以让人提起注意力的,而只有后者…… 虽然感到错过了一次将安洁给埋在坑里面的机会……但很快就不在意了,毕竟她本来就是一位三分钟热度的人—— “对了,这次行动结束之后需要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状态吗?”安洁忽然问道。 “不需要啊,我好的很。”ak-12被安洁着突如其来的关心给弄得有些不明白,这安洁好端端的突然变的关心别人了,一定有猫腻。 “不应该吧……我的屁股可没有防弹装甲啊。”安洁‘关心’道。 ——果然,这件事的热度一段时间之内还算下不去了。 “……”而相比于激烈讨论的众人,简缇娅则是要安静的多,这并不是她不喜欢说话,而是她先现在的定位要更加偏向于学生而已。 而这一次的会议确实让她见识到了不少,也学习到了不少。 其中让她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便是会议本身了。 ……………… “既然需要我讲话……那我就简单的说两句……讲什么呢?就只说重要的吧……” “我相信,这些内容还是很值得拿出来说说讲一讲的。” “至于其目的和核心,让我认真的讲一讲……” “其中的几点是最为关键的必须强调一下,大家都记一下。” “首先第一点……; “而第二点需要好好的记住第一点才能发挥……” ……………… 以上内容是简缇娅之前所接触到几乎所有的会议内容了,不管是什么会议她所听到的甭管内容如何,将这个给套入进去恐怕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而那些会议真的做到了单单只是在脑海里回想就感觉自己的精神正在被消磨,自己的意志正在滑向沉睡的深渊。 真的……真不是简缇娅的意志力不行,而是每次这样的会议她真的听到的基本都是这样的模式。 尤其是在学院的时候……真的天天都快被这种类似的会议给折磨疯了,所谓的开会更像是通知以及用鼓掌的气势来满足那些人的一些虚荣心。 真正的行动方案还有遇到的各种问题甚至需要私下里来决定,整个过程完全是在那里喝半小时的茶。 不过这一次的会议,确实让简缇娅学到了东西,她并不傻只是缺少相对应的经验,只要环境合适她的学习速度是非常快的。 就比如这次的会议,行动方向和目标这些其实都没什么好说的,甚至就连目标都没那么重要。 真正让简缇娅成长和学习的,是对于安洁说展示出来的团队运营和维护。 ……………… 首先排除掉的就是刚刚最重要的问题,即大家为什么被会限制在这里,被限制在这里是警局的部分人对之前的行动有所异议,大家并不是罪犯。 也强调了m4之前的行动,是对信息了解的不足而导致的,并非是主观上的刻意为之,她依然是大家的队长,不可以有任何人质疑其下达的指令和决定,就算有也只能等任务结束之后再说。 确保了队伍的之后和行动等级……保证接下来的任务,m4的指令依然可以被无条件执行,确保统一性…… “书中学到的哪些……忽然活起来了。”简缇娅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是接触过相关的理论知识的。 可是那时候面对那浩如烟海的几行文字,实在是没法切实的记住和理解,很多书上的内容最多停留在有印象的阶段,至于理解和实践原本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但现在……简缇娅忽然就明白了。 “这就是在实践当中出真知吗……” 但就在这时…… “安洁,有客人来了。”ak-12忽然小声的对安洁说道,而还没等安洁反应。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随后而来的是伊芙琳的声音。 “安洁指挥,鲍里斯队长找您。”伊芙琳淡淡的说道。 “鲍里斯队长……好,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来找自己,但这位鲍里斯队长应该不是警局里面的虫豸。 咔嚓~ 推开门,便是直接看到了正在等候的鲍里斯队长。 “消毒酒精的味道……刚从医院回来?”不太了解对方目的的安洁保持着最基本的一份警惕心。 任何有用的信息都不能放过,气味肢体动作凡是自己第一时间能够接触并确认的都是重要的信息。 “鲍里斯队长,之前谢谢您的协助。” 不过警惕归警惕,作为安全局专员,最擅长的便是隐匿自己的情绪,不然对方看出来一点内心情绪的变化是最基本的素养。 除了在某个混蛋面前时常破功之外…… “没什么……不过是想要挽救局面而做出的选择而已。” 跟安洁客气的打完招呼之后,鲍里斯并没有过多的话,而是直接点明了自己来的目的。 “我的队员们想要与你们合作。”鲍里斯很直接的说道,不带有一丝的拐弯抹角。 “合作?”安洁感到有些奇怪,而且自己刚刚感觉不错的话……这位鲍里斯队长所说的合作,恐怕还带点其他东西。 尤其是对方的眼睛已经急切的表达出来了不少的信息了。 “我可以发动我手上所有的线人,绝对能够做到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这次袭击的线索。” 虽然这种保证乍一看多少有点说大话的嫌疑,但鲍里斯作为特警队队长可不是一位只会打枪的莽汉子。 事实上,作为特警的他们行事作风跟一般的警员有着相当大的差别,但内心都是极为缜密小心的人。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他一旦行动起来的话可比一些低级的帮派更具有杀伤力和威慑力。 他们很多人都接触过城市的灰色地带,甚至可以说经常游走在其中,接触过很多的人……而就今天的事情,鲍里斯有属于自己的方法去查。 被盗的赃车,转手的卖家和买家还有制造炸弹所需要的一些违禁品,这些东西在城市的灰色地带售卖的地方不多,用些手段去查查的话并不没有那么的困难。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他们真的比一些帮派更加的危险,只不过作为警员的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控制自己。 但今天外加昨晚的事情已经告诉他们了……是时候放开手脚了大干一场了,但上面的人现在还在压着他们。 如果想要找到一个人帮自己和队员们脱开身的话,面前的这位安全局专员安洁莉娅还有那位格里芬的指挥官简缇娅绝对是最好的人选之一。 当然,帮忙也是有条件的…… “你们现在有没有自主决定权?”鲍里斯问道,如果接下来安洁可以带着队伍自己展开行动甚至可以命令警局的话…… 那么再好不过,因为有些事情他也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解决……通俗一点的来说他是想要搭个便车。 “有……但你想要什么?”安洁能看的出来鲍里斯是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的……确切一点的说,是渴望复仇的怒火。 “这个人……如果你们到时候能抓到他的话,交给我们来解决作为交换,整个特警队都可以协助你们在接下来的行动,封锁街道,电力控制还有一些武装警员的差遣我都可以帮你们解决。” 鲍里斯递给了安洁一张照片,照片拍摄的角度一般但可以勉强认出来上面的人脸……用来辨别是足够的。 “这是谁?”安洁问道,如果是要交换的话她必须搞清楚抓的是谁。 “不知道,没有人能够查得到他的名字,只有这张照片我们做多也就只能查到他在地下街区的称呼。” “叫什么?” “他自称园艺家但地下的人更多将他称呼为毒手……具体什么意思我们也不太知道,如果你们能够查到关于或者接触到他的信息,告诉我,我们会为你摆平一切的信息的。” “……”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默默的看着鲍里斯队长。 鲍里斯队长刚刚说的已经很清楚,安洁也知道这件事如何操作,但唯一的问题是……前后差异过大了。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一个小时多一点吧……这个时间对一个会议来说算不上很长也算不上多短。 而对于去一趟医院并进行检查或是探望重伤的队友来说,这个世间并不能算的上充裕。 中间可以被用来思考的时间不多……那么这样的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眼前的鲍里斯队长做出了前后差异如此巨大的选择? 之前的鲍里斯队长,冷静克制,眉宇当中有着一些不怒自威,服从命令。 但现在站在安洁面前的……眼眸当中充斥着的是复仇的怒火,是愤怒但……他绝对是理智的。 “鲍里斯队长……”安洁稍微顿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问道。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 鲍里斯队长没有回话…… ……………… 【四十分钟之前……】 地点:【市医院】 人员:特警队队长——鲍里斯 医院的墙壁很白……目光所及之处看不到一丝的尘埃,打扫的很干净。 即便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来了那么多的伤员,这里依然保持着一份宁静…… 一份对于死者该有的寂静……一份无比虔诚且无声的祷告。 吱~ 随着手刹的猛然的一提,警车算是稳稳的停在了车位上,鲍里斯带着老列夫自己的老父亲来到市中心的医院。 作为队长他需要跟医务人员了解一下自己同僚的一些情况也顺便带老父亲检查一下情况,年纪大了都这样,更何况年轻时还受过伤,那一刀伤不到年轻力壮的他。 但却能够一点一点消磨日渐老去的老父亲…… “为什么年轻时候的账非要到了老了才算……”鲍里斯嘀咕了一句随后默默的拿出了手机跟自己认识的医生发了一个消息。 自己作为特警队队长,稍微加急一下的权限还是有的……顺便一提,老列夫的那位老朋友,老兵安东尼现在也在这家医院。 算是一趟办三件事……效率杠杠的。 “我刚刚说的你都听进去了吗?”相比于自己的身体老列夫更加在意的还是自己的这位儿子。 “听到了……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鲍里斯有些敷衍的回答了一句,随后便打开了车门。 很显然,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但他什么想法老列夫作为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不知道。 “鲍里斯,你要记住这是机会,你的机会啊!”老列夫所说的机会,自然是指安洁和简缇娅,之前是他缺少了一些了解…… 但现在看来那位安全局专员还有格里芬的指挥手上都是拥有着绝对力量的。 在加上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这位老警员意识到,此刻发生在城市里的事情跟所有人都息息相关,没有一个人可以躲得掉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早晚要被城市燃烧的烈火所焚烧。 而拥有绞杀这团火焰能力的人不多……但自己的儿子绝对能算一个,而且如果能表现得好的话,甚至能够…… “鲍里斯,这次的事件不仅仅关系到你的同事更是关系到所有的街坊,所有的人……你要抓住这次机会啊。” 老列夫情绪有些激动,但这样的激动只能让鲍里斯更加的感到烦躁。 本来就近一夜没有休息的他情绪就不太稳定,在加上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不过,专业的素养让他拥有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 “这件事很危险,您现在最重要的依然是去检查身体,我也需要去看看我的队友……至于你说的那些机会。” “还是之后再说吧……” 春田太太 第430章 情绪失控 爆炸的冲击波对人体所造成的都是内伤,而这其中鲍里斯并不确认自己有没有伤到脑袋。 疼痛……并没有,难受?有一些,但却并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的,所以他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伤到脑袋。 毕竟他平常还是能够很好的克制自己……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当的上特警队的行动队长。 但内心着莫名的……抽动是怎么回事? “唉……”知道鲍里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的老列夫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而鲍里斯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对父亲的恶意。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父亲知道那么多的以及想那么的多……毕竟作为儿子,他可是亲眼见证着父亲坚实的臂膀是怎么一天天干瘪瘫软下来的。 所以,有些事情没有必要知道也没有必要去操那份心,他现在是特警队的队长,有能力面对一些事情。 “我知道你想要做很多事情……你也不想牵扯到外人,可有些事情并不是单打独斗就能够解决的事情。”老列夫依然是苦口婆心的说道。 “赶紧去检查吧,检查完之后顺便再去看看自己的老朋友,我刚刚和医生发消息了,安东尼叔叔的情况还行,现在可以和你好好的唠上一些。” 鲍里斯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而后者只能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之后默默的转身去了相对应的检查区域,而鲍里斯则是在目视着自己老爹的离开之后,默默的摸向了自己的口袋。 但刚刚摸到身上的打火机……就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医院,随后便是放弃了直接转身走入到病房区,去看看自己的同事还有朋友的情况,都是正值壮年的特警队员,有什么是挺不过来的呢? 所以,鲍里斯并没有那么的担心,去看看就好了。 嗒~嗒~嗒~ 医院并不吵闹,甚至说可以有些安静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很多,进来的本应该不少,甚至可能有人闹事……但鲍里斯并没有见到这样的情景。 “有些……过于安静了。”鲍里斯稍微环视了一下,真的如果不是护士还有各种医用人形正在奔走,他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被人给挟持了。 “我记得挂号的窗口……”即便是有关系鲍里斯也得老老实实的去窗口拿号,没办法这属于规章流程和医疗系统所必要的步骤。 毕竟这又不是私人医院私人医生,管你谁来看病都得老老实实去拿号,否则医生都不给你看病的。 不过在去拿号之前,鲍里斯需要先去看一下指示牌和地图,毕竟这他年轻力壮的基本上没来过医院,对这里陌生和不熟悉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这边……”老列夫这个时候出声提醒道。 “嗯。”鲍里斯默默点头,随后便打算跟上。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老列夫没想让儿子继续跟着,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看到报告单之后除了皱眉还能做什么呢? 他都这个年龄了,有这个时间不如去配老朋友说上几句话来的好些。 “顺路的事情,我去病房那边也需要经过那边。”鲍里斯淡淡的说道,明明是父子但在这里两人的距离却是在骤然之间被无形的拉开了。 一个已经成为了这里的常客,一个未来十几年都未必会来这里看上一次病……一个可能明日就躺在病床上,一个则是默默的站在病床的跟前。 即便父与子的关系非常的好……但终究有人要先一步在时间面前做出选择。 嗒~嗒~嗒~ 已经跟医生打过招呼的鲍里斯直接在挂号区的侧门拿到了自己需要的号,过程很顺利一点的阻碍都没有。 “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我自己来……你的同事估计需要你这个当队长的关怀。”老列夫招了招手示意自己的好大儿,不用在她的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嗯。”鲍里斯也没有反对,目送自己老爹离开之后便是转身快步走向了病房区,在这个中间还拿起了手机看了看…… “还没回消息……”看着手机上的窗口,医生并没有回他的话而鲍里斯看了一眼周围正在奔走护士还有医护人形,最终还是放弃了用电话的打算。 “现在应该正在抢救生命吧……”鲍里斯是这么想着的,然后默默的走向了自己队员的位置。 然后……就结束了。 嗡~嗡~嗡~ 很长的嗡鸣声,尖锐刺耳很让人不适,但相比于其背后所传达出来的信息……这点不适简直是微不足道。 “十分钟前……我还发过消息的。”鲍里斯看着被拉成一条直线的心跳和呼吸,只是看起来有些呆愣的站在了病床边。 心跳监测仪的另一端所连接的是自己的队员也是跟着自己共事多的老朋友了……就在十分钟之前,在来的路上自己还询问过情况的,然后现在……他已经是白布盖身了,与自己相隔一条冥河,甚至都做不到隔河相望。 自己……都错过了些什么。 “对不起警官,我们已经尽力了。”站在鲍里斯面前的是一位护士长而至于医生……现在的条件已经不允许存在任何空闲拥有救治伤患能力的医生了,所有能够处理创口的医生都被叫走了,甚至连医护人形的熟练都有些不够。 就连面前的这位护士长也是一脸的疲惫,很显然她也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疲惫,困乏等之类的负面情绪,鲍里斯甚至能够直接用肉眼看到那股飘忽不定的气质。 就像她的生命一样……在坚持下去她甚至有可能猝死在医院的风险。 “没……你先去救别人吧。”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其他的情绪,鲍里斯只是抬起了手示意护士长离开这里,就在自己的队员旁边的还有很多的病人和伤患需要救治,护士长需要协调和指挥官基层的医务人员来展开更加有效率的救治。 医院的病房早就满人了,有些病人现在不得已只能将病房就这么堆在走廊……伤口现在会不会感染已经不重要了,只有活人才有感染的权力了……他们甚至还是幸运的。 自己的队员,连伤口感染的能力都没有了,或者说现在他身体的一切变化都是在逐渐的想着腐烂和凋零靠近,就像是被摘下来的白玫瑰一样,无论如何喷水终究在想着凋落靠…… 至少……还有帘子可以保障他最后一丝属于死者的尊严。 “你明明比我还小八岁来着……”鲍里斯淡淡的说道……其实一般的时候他是不太能记得住队友的年龄的,毕竟在特警队里服役还是一线战斗人员,年龄相差其实都不会特别得大,毕竟体能这种东西在年龄面前是必须要低头的。 而平常训练还有作战的时候,大家根据定位还有职位以及资历……其他时候,大家更多的是兄弟,年龄之间的小差距也就没有什么体现。 但现在……曾经只是轻轻一瞥的档案,却是那么清晰的展现复刻在了自己的眼前……唯独这个时候,他不想记得那么的清晰……唯独不想在服役状态上写上。 【殉职】 “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鲍里斯轻叹道。 医生们已经尽力了……但终究还是没能在死神的手上将人抢下来,这一次是他们输了而下一个与死神交锋的战场,而那片新的战场距离鲍里斯现在所在的位置甚至都没有超过五米,只需要鲍里斯抬起头…… 便能够看见,死神那枯骨的手指上已经有了丝线,连接在了伤患的心脏之上,那丝线如同蚕丝一般,甚至不需要镰刀只需要轻轻的一拽。 连绷断的声音都不会有,病人的生命便会被取走,死神会满足今天的收获,枯骨空洞的眼睛当中透露出来了一丝的满意,今天所收走的灵魂和生命有很多,有的罪有应得有的则是无辜之人还有一些最不至死,但也身负难以开脱的罪责但……这些跟死神又有什么关系? 吱~ 枯骨的手指微微甚至没有收缩,只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丝线便断开了,就好像是被风吹的那样没有什么波澜,也没有什么声音。 嗡~ 又是一阵的嗡鸣声……医生和护士已经尽力了。 “……”医生虚脱的看着监测器上的画面,无力的跟护士说道:“……上起搏器还有心肺复苏器来,快——咳咳!” 最后一个字已经是医生在撕扯着自己的嗓子了,从昨天战斗到现在的她的身体依然到达了极限,但她从未有过一丝的懈怠,即便是喉咙充血都快可以直接咳出来了,她也没有半分的携带,她救了很多的人…… 但也有无能为了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了,如果在算上这……不!还有的救,这个人一定还能救下来! “快点!”已经虚脱了的医生甚至需要别人的搀扶在能勉强站起身体来,她不能放弃即便内心已经有了结论…… 但这一刻无论是作为医生的职责还是她自己本身的道德,都不允许她就这样放弃了。 在这一刻,她多么想将自己那绝好的医学知识给剔除掉,因为这样一来她便能够毫无负担的继续救人了,而不是在这里继续犹豫下去,因为她的知识已经告诉了她,这个人救不了了。 理智也在告诉她,这些可以用在别人的生命上,还有其他人需要这宝贵的医疗资源。 现在无论是什么医疗资源都紧缺的很……她应该将这些投入到真正需要这些资源的身上——但她做不到啊,才转正不久的她怎么做得到这个。 这对于怀揣着理想报告医学院,并以一腔热血走到现在的……她,是多么大的打击和困难啊,她做不到这样的选择。 她所学的是与死神在牌桌上博弈,她所学的是将所有的筹码全部拦路自己的怀中……没有一个会教她要放弃一些筹码,乖乖的看着死神将其收入囊肿。 这是一个合格的赌徒都不会做出的选择…… 但现在,她偏偏要做了…… “娜杰医生,现在……”一旁的护士人形小声的说道,但她也开不了这个口。 “这里交给我吧。”一位老医生说道:“告诉他的家属吧……他们在走廊那边跪着祈祷,先将他们扶起来吧。”老医生很平静,脸上带有这特有的慈祥,让人看上去就感觉很温和。 “……是。”护士人形看了一眼接近崩溃的娜杰医生,最后还是在老医生的指示下去了另一边,还有不少的病人需要帮助。 “娜杰……你已经尽全力了。”老医生拍了拍娜杰的肩膀,示意她真的努力了,听天由命。 “老师……”娜杰近乎崩溃的看着面前的老医生,他同时也是带自己时刻教导自己的老师,此刻的他身上也是一身的疲惫。 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已经没法进入到手术台当中工作了,但资历和经验这方面依然还在,在协调和管理上发言还是足够有分量的。 医院现在之所以还能够井然有序的运转,很大程度上就是自己的老师在从中协调着……也就是从老师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的一切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你已经尽全力了,你没有违背希波拉底誓言,你履行了一切你所能做的一切。” 老医生搀扶着娜杰坐到了一旁而后者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崩溃的哭了起来,内心的善良还有作为医生的道德终于在这一刻支撑不住了,彻底的崩塌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个城市到底怎么了?!” 娜杰医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她不知道……原本平静祥和的城市,在一夜之间被烈火所点燃了。 身边的人世间忽然就变成了圣经当中的炼狱……是有恶魔降临了人间蛊惑了煽动了大家吗? 好像……没有。烧伤,枪伤,钝器伤,锐气伤……这些创口是什么形状特征是什么她还是知道的,这些可不是什么恶魔利爪挥舞尖牙的撕咬所留下来的。 这些……都是在相互伤害当中留下来的。 “为什么……”哭完了之后,娜杰医生的口中就只剩下不明意义的呢喃了。 她知道自己尽力了,她也知道这真的是无力回天……但她只是想不明白,倒地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城市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不明白啊…… “……”老医生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朝着自己的住手还有一旁的医护人形招了招手,示意将娜杰医生扶下去休息。 她已经累了,没法在和死神战斗了…… “明白。”两名医护人形轻声说道,随后尽量以最轻的动作将娜杰医生扶了下去。 而此刻的娜杰医生,在精神上甚至都已经不具备感知外界信息的能力了,只能在口中无意义的呢喃着…… “为什么会这样……” 而以上的这一切,都被鲍里斯看在眼里。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鲍里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也是很想不明白这一点,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好像是对着自己的这位牺牲的队员说道。 “警官。”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护士人形走到了鲍里斯的面前,轻声的说道。 “怎么了?”鲍里斯问道。 “我们现在已经联系了病人的家属,床位也需要挪走……”护士小声的说道生怕刺激到了鲍里斯。 “明白了……动手吧。”鲍里斯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等待的病床还有其上的病人,很自觉的让出了空间。 “谢谢。”护士微微欠身表达感谢之后便是直接将病床推走,迅速的更换了另一位病人。 “……”鲍里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默默的做到过道上的座椅,在这里他看的更加的清楚……清楚的知道这几天城市的变化其作用的影响都在那里。 这些伤者还有更多的直接是在家里面自己包扎或者解决了…… 真正的伤者只会比眼前的要更多一些…… “现在的我应该做些什么?” an94 第431章 盗火派 “天父……请保佑……” “我在这里献上我的一切,迷途的羔羊需要您的指引……天使的羽翼可否为我指明迷雾当中的方向。” “愿恶魔远离……” 祈祷……今天医院一字不写洁白如雪棉的墙壁所受到的祈祷已经足够多了,这些祈祷其中所蕴含的真诚和情感远超修道院和教堂,不需要恢宏气势磅礴的大厅,也不需要多么纯洁圣灵的长袍。 有的……只是最为真诚的哀求和祈祷。 无能为力适用于在这里每一位祈祷的人,他们的手中并没有能够对抗死神的武器,有的人会上天堂有的人会下地狱。 但无论如何去向何处,饱受痛苦被死神切断生命的细丝是所有人正在挣扎之人都要经历的。 而在此之前,唯一所能做的……真的也就只有祈祷而已。 而与他们一墙之隔的白衣天使能否听到他们的祈祷,很大程度上是不能的……因为此刻,正在奋战的他们所能听到的只有仪器发出的警报,呼吸机来回往复的泵动声。 但这些声音组合起来却好似死神发出来的嘲笑声,嘲笑墙外哪些只会祈祷的信徒,嘲笑白衣天使们的无用功,拼尽全力去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即便是人与人之间都会被引得阵阵发笑,更何况死神。 不过,在真正取走其性命之后死神会老老实实的闭上自己的嘴巴,因为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不过在这白色墙壁之外,深邃走廊之中…… “我该愤怒吗?”鲍里斯自言自语道。 吱~ 随着病床就这么被轻轻推走……鲍里斯认为自己应该愤怒,应该是愤怒到极点才对,可……现在却是异常的平静。 甚至平静到可以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面,连呼吸都没有产生过多的波动…… “我不该这么平静的……”鲍里斯默默的转头看向了走廊的另一边。 那是自己队友被推走的方向……他的家属已经到了,细微的哭泣声或者是被压抑着的哭泣声都极为清晰的传递到了鲍里斯的耳朵当中。 很轻但却如一柄重锤一般挥舞向他的耳边,但却骤然在耳膜面前停下。 那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作为队长的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作为队长还有朋友,自己再次面对他是不是应该身穿黑色的西装,打好领带默默的献上一朵白花面对哭泣的家属保持着一言不发,随后默默的离开? 他做不出来那样的选择的……做不出来的。 他应该更多的事情……更多的事情现在需要他去做。 于是乎……也就没有多少思想上的斗争,在决断下达之前并没有那么激烈或是难以抉择瞻前顾后的犹豫或者是左顾右盼的踌躇。 在冒出那个想法的时候,自己便是顺着作为警员,更确切的说作为特警队队长的身份,开始冷静到了极点的思考。 自己该如何行动……首先,寻找整个城市最有能力以及最可能制造这一切根源的人……但自己作为行动队长并不能够私自行动,所有的行动都需要上面的批示准许,那么谁可以帮助到自己越过上层,直接接管他们呢? 答案便只有一个了……而书写这个答案所需要的过程,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这个照片请您拿好,收到任何消息之后我会用这台手机单独联系您。”鲍里斯默默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款非常老旧的通讯器。 老旧,落后,不方便基本上是这款通讯器唯一的代名词,硬要说有什么优点的话——其加密的通讯技术是绝对可靠,而目的则是为了保护隐私。 “最多今天晚上?”安洁接过了鲍里斯队长递过来的通讯器,周围的监控现在都在ump45和ak-12的控制之下,到是不用担心两人的交易会这么被别人给看着。 除了某个变态猥琐的窥屏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格里芬战区总指挥\/141小队队长——陈某人之外。 “我会催促他们快点,在此之前我需要将部分警务权限……” 鲍里斯队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终端,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接入警务的服务器的等待时间忽然变长而且……刚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自己的终端屏幕是不是花了那么一下……可能只是错觉或者是因为之前的爆炸对终端产生了点影响吧,可能需要去检查一下。 而事实上,就在刚刚那一刻……警局所有的连接着网络的电子终端设备都像是机械弹簧产生了不规则震动般,稍微卡了那么一下…… 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就连接入监控网络的ump45和ak-12也没有注意到,在数据的世界当中在她们的身后一双眼睛正在忽视查看这里的一切。 所有的资料数据都像是被摆放整齐的图书一般,可以任由这双眼睛随意的浏览阅读,而ump45和ak-12所控制的,不过是书本上的一页纸,那双眼睛可以轻轻的将整本书闭合上,而书页上的数据文字则不会感到任何的异样。 “没有……” 那双眼睛浏览阅读的速度何其的快,这里的一切并没有他想要寻找的资料……或者说大部分都找到了,唯独最为重要的一个……那双眼睛没有找到。 “看来暂时不需要我……”眼眸微微一瞥,便做出了判断,虽然有波折但这次的冲击却意外的磨砺枪头,接下来大家的行动只会更加的锐利,直插敌人的心肺将其挑下马来,被摔断脊椎被踏碎胸骨,碾碎心肺。 “加油吧。”留下一句无声的嘱咐之后,眼眸消失在了这片数据当中,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而数据海洋如此的变动在到恢复原状,在现实里的表现仅仅只是…… 啪~ 鲍里斯队长有些不耐烦的在自己的终端上拍了两下,随后……一则整理好的数据文件被发送到了安洁的数据库当中。 “就不多打扰你们了。”交代完事情之后鲍里斯便是匆匆离开了,整个特警队都需要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有所作为和行动,他这个队长需要和队员们去沟通一下,通知大家进入到待命状态。 嗒~嗒~嗒~ “……”看着鲍里斯队长匆匆离开的身影,安洁一言不发回到了房间之内…… 咔嚓~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多聊上那么一些呢。”ak-12打趣的说道。 “重点需要知道的信息拿到手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安洁往座椅上就这么一靠,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现在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吧,最多今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就该有所行动了。” “哦?是什么样的行动呢?”ak-12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两人虽然声音不大但也不要小看人形的听力啊。 “先给你们说一下吧……”安洁默默的将毒手的照片给放在了桌上并同步发送给了大家。 “这个人是需要留活口的,其他的……就需要看情况了,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死在我们的手上省的在有人找咱们麻烦。”虽然鲍里斯是那么说了,但真到那种局面之后现场情况采用什么条件这一点谁都没法保证。 “我怎么感觉这个条件本身就足够麻烦了……操作空间都在被对方所把持着。”ump45一阵不爽,在安洁强调照片上的需要留活口的时候,ump45基本上就已经能猜得中七七八八了。 这种暗中达成了些交易了……这种东西最担心的就是被人背后来一刀,而且每当看到这种暗中的py交易,那些曾经相当令人不愉快的记忆就会跳出来给ump45来上那么一刀。 痛……只是回想起来就感到阵阵的剧痛。 “所以……我们这次会有些一些更加有力的支援。”安洁看了一眼时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新玩具?能不能具体一点的说,布娃娃可没有什么威慑力。” “今晚或者说黄昏之前……就能知道了。” ……………… 吱~ 随着刹车盘的摩擦,车队在此刻抵达了西克列军营……士兵们回到了他们在军营里的家了。 家没变……除了一些犄角旮旯那边有着一些外来者留下的痕迹之外,整体上依然是他们的家。 但更多不同的……则是回到家的人数跟离开时的对不上了。 咔~ 没有一句话,众人都默默的下了车按照队列开始行动,本来这个过程也应该是保持沉默的,但此刻……除了服从流程之外,也额外添加上了一些不一样的成分。 不发声与往常一样,谁都没有说话就没法证明有些人的声音无法出现在这里了,按照流程行动,这样一来就感觉不到其中个体的消失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 “大尉,我们到了。”彼得中士敲了敲叶菲姆所在的车窗。 “我知道了。”叶菲姆喊了一声,随后默默的给自己的手中的枪上了膛默默的检查了一下枪膛里面的子弹随后推开了车门默默的走下了车。 “你们在基地的闹腾的程度比我想象得要小一些……”看着被炸掉的大门口,叶菲姆感叹道,实在是没有想到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他们的家就被人给偷了大门都让人家给直接炸了。 “嗯……整体营房的大部分设施都还能够使用,但变压器和主机那边遭受到了绿贝雷帽的重点进攻,变压器的外壳被烧穿了内置的线圈绕组……我没有维修的能力。”叶卡捷琳娜有些惭愧的说道。 “无妨,我们剩下的人当中还是有人会修理的……彼得。”叶菲姆喊了一声,虽然不大但很有穿透力。 “是!”彼得中士立刻喊到虽然在队伍的最中间,个子也算不上最为拔尖的那一个,但那一声喊出来之后很难不让人注意到他。 “机修班的吗?”叶卡捷琳娜转头看去但风雪太大而是士兵都带着头盔和面罩她最多只能看一下胳膊上的臂章。 “这是你擅长的,带着机修班的人去搞定,需要多长时间在确认之后立刻向我汇报。”叶菲姆自然直到这个时候抢修电力的重要性。 虽然有应急的发电机组,但被烧坏的线路必须抢修回来,因为就算是线扯绕过原本的电路,光需要搬运的电缆重量前前后后可能就超过三吨以上,更不要说上百个节点的连接和布置……就工作量如何全都交给一个班来的话,可能忙碌到天黑都没啥结果。 所以做好的办法还是看看原本的电路有没有拯救的价值,添加一下飞线绕过原本烧坏的电路是最好的办法。 “是!” 彼得中士也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招呼剩下的工程并拎着检修设备就往电力室那边冲了过去。 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被争抢的,他们必须要快些。 “其余人排查军营上下,一个不属于这里的头发丝都要立刻跟我汇报。”虽然这里算是自己家,但没人喜欢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有外人来访的痕迹。 如果有的话,那就扫出去。 “是!”剩下的士兵齐声喊道,随后各自有序的前往了整个军营的各处区域开始逐一排查这个自己的家。 “跟我来吧。”安排好士兵们的工作之后,叶菲姆招呼了两个军用人形来作为自己和叶卡捷琳娜的安全保障。 “是。”进入到了军营之后,叶卡捷琳娜的身体还有思维上的东西全都不由自主的向着绝对的服从性靠拢。 这是被刻入到骨子里的纪律性和服从性,对于长官的问题从来不问,所要执行的任务坚决绝对的执行下去。 即自己的这位叔叔在军衔被撤下之后,甚至都没有自己高……但他对于自己来说依然是叔叔,依然是与自己父亲并肩作战的战友。 嗒~嗒~嗒~ 两人的速度很快,或者说在赶路上浪费时间是不明智的选择,乘坐着吉普在军用人形的保护下,两人来到了营房一处比较荒废的地方……一个地下仓库的面前。 “这里好像已经被……废弃了?” 叶卡捷琳娜看了一下大门上的锈迹又看了看一旁没有修正的杂草,很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甚至多年未曾使用过了。 就连那厚重的金属铰链都已经完全锈掉了,而这门锁……如果还能插进去钥匙的话。 “是已经被废弃了,不过是在上一次战争结束的时候……马放南山刀枪入库,不过一两年的时间,便是彻底锈掉了。” 叶菲姆感慨了一句,作为上一次战争极少数的幸存者并且至今仍在服役的绝对少数的,这短短两个成语基本上完全概括了他们这种人这近几年以来的遭遇了。 “……现在是再次启用的时候了。”叶卡捷莲娜也不是只会拿文凭的文盲,自然能够在第一时间听得懂。 “是啊……当初刚刚结束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在盼着,盼着能早日重启。”叶菲姆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感慨。 “明明当时我们还没有输,敌人还在败退的时候……却要停战退让,将骨血铺成的道路原路走回去,让敌人以胜利者的姿态践踏,一点一点的踩着我们后撤的脚印……”叶菲姆也回想起来了很多,这是止不住的……这是他作为幸存者的最为深刻的回忆。 “我们当时都盼着能够在第二天将武器库重新打开再次杀回去,结果这一盼就盼没影了……” “……”叶卡捷琳娜顿时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叔叔。 虽然并没有切身在前线经历过,但对于当年的事情,她了解的并不少甚至可能比安洁这种安全局情报部门专员知道的都多一些。 而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军中有相当一部分的将领对于当年的结果很不满意,有不少人都希望能够在来一场,认为现有的局面完全是政府的软弱……这一类人很偏执甚至是极端。 但具体都有谁,这就不是叶卡捷琳娜现在能够涉及的信息了,但有一个叶卡捷莲娜现在是知道的。 卡特绝对是一个或者说,他算是那一派的代表……而叶菲姆刚才的话,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 都无不贴合着……那一派的所奉行的教条。 春田太太 第432章 地下基地 一次失败的争斗,是谁都不会愿意去提起的,更何况那次争斗本来就没有输,却依然被打上了失败者的烙印。 赢了胜者为王,输了……只能默默的角落里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更甚者可能连角落的空间都会失去。 但能够存活下来的……在将自己的伤口舔舐干净之后,会将自己的獠牙重新收起,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而眼下……好像真的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咔~ 叶菲姆拨开两旁的杂草,这里被封存那么多年也没有什么人打扫,门前的杂草都已经有半人高了,一脚踩进去甚至感受不到结实的地面而是一种悬空不稳定的感觉,可见这里已经荒废到什么程度了。 而这都还仅仅只是从水泥缝当中长出来的,如果现在他们脚下的地面,只是一捧最简单的泥土,杂草的生长恐怕可能将大门都给遮掩住。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是他们哪一派的?”叶菲姆忽然说到,对于自己这位侄女他真的不要太了解,虽然几年的军旅生涯让其变得坚毅刚强了不少,但还是缺少了一些经历。 “我——” “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我们其实都是那一派的……毕竟我们都很不服气无时无刻不想着打回去。”叶菲姆打断了叶卡捷莲娜的想法。 “我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且我甚至要比一般的士兵还要更加的愤怒……可我也没有忘记我的职责我的天职是什么,我服从了命令撤了回来而后又发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我来到了这里……这一晃就是十多年的时间。” 叶菲姆默默的叹息了一声,十多年的时间……短吗?不短毕竟人生十年的光阴最多也不过十多次罢了,而这其中能自如行动的时间恐怕就那么一两次,所以不短了。 但很长吗?也不长……因为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即便是到了现在,一闭上眼睛或是夜晚入睡的时候都能够清晰的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偶尔会被愤怒的情绪所填充,但现在…… “十多年的时间,足够让我看清楚很多事物……我不是任何一个派别的人,我是士兵身穿军装,我只需要履行我的职责,做好身为战士应有的一切。” “无论他们认为上一场战争是失败的还是屈辱的,那都不是我所能够决定的……对于我来说,坚持到了最后,这就足够了,其他的那些弯弯绕绕对于一个战士来说太复杂了。” “……”叶卡捷琳娜没有说话,当初叶菲姆叔叔被降职被剥夺军衔,这些她只有很浅显的了解,当然的尚且有些年幼的她还以为是叶菲姆叔叔犯下了什么错误。 但现在看来……事情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或者说,是自己当初想的太简单了……也对,自己的爷爷当时也是少将军衔,即便是犯下了一些错误,但只要不是公然违反军令犯下严重性错误的话,就算是撤职剥夺军衔也可以放在身边,完全用不着跟流放一样下放到这样的一个边缘军区的步兵合成营的一个副营长。 而且以当时叶菲姆叔叔的年龄,大尉军衔外加副营长的话……很大程度上除非忽然有了重大的突出表现,否则的话一辈子也就在副营长的职位上坐着了。 ……………… “而现在真正要重新开启这里的时候却……有些思绪万千。”叶菲姆轻轻的将手放在锈迹斑斑的大门上面,这里的杂草都没有人清理这上面的漆面自然也不会有人去照顾,裸露在外的小铁锈就像是一个个立起来的小刺。 警告着所有靠经折扇大门的人,这里并不想要在此开启……但很显然,这种警告没什么用的。 咔嚓~ 叶菲姆弯下腰来,又是在杂草当中一阵的拨弄随后找到了一节表面已经完全生锈了的铁链,但这点锈迹堆铁链的强度可能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因为那锁链至少敢的上一个人的胳膊粗细了,用来吊坦克估计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但同样的这自重还有其连带的绞盘还有机械装置……没一辆吉普或者扭力绞盘来上劲的话估计是拽不动的。 “看来等一下需要点把火将这些杂草全都给烧了。”叶菲姆看了一眼缠绕在铁链于墙体内部铰链连接的连接装置,那里已经爬满了各种植物的根须,自己恐怕是拽不动的了。 “过来,往后拽。”叶菲姆招呼了负责安全的两位军用人形,并对其下达了简单的指令,没有服务器提供最基本的数据连接这些军用人形只能遵顼一些非常简单的指令,稍微复杂一些或是模糊一点的指令就不行了。 这样的影响便是战斗力的急剧下降……实际上,但凡叶菲姆他们服务器主机没有遭到损毁,或许在战区的局面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可能依然会有些损失但对付那些怪物绝对足够了。 但……凡事都没有如果,就这样老依靠如果和幻想的话,那么那些被吞噬了的战斗到最后的了同袍被当成了什么,这个营地里面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那些人再也回不来。 唯有面对他们的牺牲,面对事实……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 嗡~嗡~嗡~ 收到叶菲姆指令的两位军用人形立刻就开始了行动,伸出手来死死的攥住了铁链,而后随着电机扭力的调整,铁链一点一点的被拉扯了出来,缠绕在其上的根须也是在一点一点的绷断,甚至还飞溅出来了不少的黑灰泥土。 而随着铁链的拉动缓缓的达到了某个预定的阈值,所有的根须就像是脆弱被折断的干面条一般,在骤然之间全部断裂只有其中某些比较强健的根须筋藤当中还有着一些基础的纤维相互连接。 但这些已经不可能对军用人形产生一点哪怕是输出误差级别的影响了,唯一的阻碍便是铰链系统本身的自重以及设定的扭力阈值而已。 毕竟在怎么说这里也是存放军火装备的地方,被那么容易打开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毕竟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所有的大门都是连接着控制线路可以通过总控室来连接的,但现在没电才用的手动开启。 ……………… 哐当~!哐当~!哐当~! 一位军用人形在不损耗关节结构的情况下,所能承担并输出的最大扭力可以轻松的抬起一辆宽大的悍马汽车,如果在加上支撑杆的帮助下甚至可以抬起一些相对轻型的装甲车辆,并且拥有自锁状态。 换句话说,两人军用人形合力的抬汽车的话,可比一般的汽修厂里的千斤顶要好用的多。 而现在,两位军用人形一同用力握住锁链往后使劲的拽动着,铁链与绞盘的摩擦竟然发出了类似锻打一般的声音,其震动的余波甚至可以直接通过地面传递到了叶卡捷琳娜的脚底板。 而随着锁链的逐渐被拉出,原本厚重的大门在此刻也是缓缓的打开了,而越到后边原本生锈的锁链也变得越是光滑鲜亮其表面甚至还带出来了一些用来防锈的油渍。 也就是说,这地下仓库里面的情况可能要比实质性的好……吗? 至少在大门被完全打开铰链锁住的时候,叶卡捷琳娜并没有抱着这样的期望,因为这里面的灰尘实在是太多了。 “看来需要一阵大扫除……希望我不会在这次的任务结束之后患上尘肺。”虽然话是那么说,但这地下仓库在大门打开之前基本上没有任何的空气流通,除了一些霉味之外空气当中也没漂浮着什么尘埃,毕竟都沉淀在地上了。 不过最基本的防护多少要有些……叶菲姆的对策只是默默的将面罩往上一拉将口鼻完全遮住就好,而叶卡捷琳娜基本上也是,此刻她也已经褪下了不合时宜的军礼服而是换上了自己前来时所带来的作战服。 本来……是没打算用上的。 嗒~嗒~嗒~ 几人一点一点的顺着缓坡走入到了地下,这个坡度很缓走上前基本上感觉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这个地下的规模有些超出叶卡捷琳娜的想象了…… 有多超过呢…… 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驻扎在东欧的一个最为普通的步兵营的标准编制,是大约四百到五百人左右,而这个四五百人能拥有多少把ak呢? 四万支。 真正意义上做到了枪比子弹都多…… 而此刻,叶卡捷琳娜所见到的规模恐怕还要超过那时……至少,在她的认知当中,地下的这空间,恐怖不只是仓库这般简单……这怎么看都更像是。 “这里在上一次战争当中原本是要被修筑成为永备防御掩体工程的甚至是被打算用来当作地下指挥基地战备所的用来当作末日重启工程的。” 叶菲姆这可是一点都没说错,毕竟上一次战争基本上就是往死里面打,双方都是打算整那种文明重启的将一切都给打回石器时代的架势,但结果……叶菲姆不会在做任何的评论了。 “本来地下空间都已经规划好来的,甚至连基础的设施都已经完全配套了……然后战争结束了,这个原本的军火库和备用地下指挥所也就没有按照原本的计划完成最后一部,在保持原本的电路等其他的基础设备之后,被当作了这么一个仓库来使用。” “就近收拢了一些当时附近滞留不需要使用的一些武器后……便交给了这里驻扎的营房看管和保卫,一直到今天。” 整个地下仓库目前都处在断电状态,即便是将手电的亮度调整到最大,所能看见的范围也依然有限,而且就这个光照角度有些东西反而看不清。 所以,首先……先找到发电机组的位置再说。 不过好在,虽然这个备用的地下战备基地没有使用上,但当初在转型的时候并没有转的那么的彻底,至少地图上关键节点的位置都能够对的上。 嗒~嗒~嗒~ 脚步声,在空旷的回廊当中穿行着,顺着地图还有走廊侧边的各个房间上的标识牌,找到供电室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但困难的是,发电机组……并不是一键式启动的方法,或者说由于太过缺乏保养,原本的一键启动方式已经不管用了,不过军方的这种设备一般都会有备用启动方式。 而这台发电机组的备用启动方式是什么呢? “竟然还是手摇的启动方式……”看着眼前如此复古的启动方式,叶菲姆有些无语,他本来以为摇把启动这种早在他父辈甚至是祖辈的时候就被彻底淘汰了,毕竟摇把启动对操作员的技术要求很好甚至是有时候是要拼运气的。 运气好一次成功,运气不好胳膊脱臼都打不着火……而且最为严重的就是这种启动方式,必须控制好力道和方向,要是摇把反转打到人的话,轻则骨折重则直接升天而且还不能摇错方向。 否则这台发电机当场报废……但万幸的是,这上面有箭头来表明摇转方向。 但坏消息是摆在叶菲姆面前的这个摇把……足足有正常人的手腕粗细,这要是给自己打一下的话。 但以上种种都还不是最坏的消息,因为那些都还是建立在发电机能够使用的前提下。 “可千万不要出现最差的情况……”看着上面稍微好一些的生锈情况……至少不用担心这个摇把的强度问题。 打开发电机的油箱稍微一闻在看了看游标尺的位置,稍微上下提那么一下……果然没有任何的燃料。 “呼……还好当初撤离的人知道该将燃料抽出,否则的话这个发电机可能都需要检修之后才能启动。”叶菲姆松了口气,随后朝着军用人形下达了指令。 “左边,库房拿两桶柴油来。”如果是全密封的金属容易存放的话,柴油的存放时间几乎可以无限往后延长。 噔~噔~噔~ 军用人形的速度很快,而这个间隙叶菲姆则是握住手动摇把,这个摇把转动只会让整个发电机全部的活动部件进入到缓速转动的状态。 其目的主要是用来自检看看所有的活动组件能否正常运转,有无部件出现腻死的情况,也可以提前将部分机油通过预留的机油管道。 将润滑油传递到各个齿轮的活动室还有其缝隙当中,提前让机油全都覆盖上去,避免启动时齿轮因为没有机油的润滑而出现卡死或者磕碰的情况。 吱~ 最开始转动的时候,叶菲姆感到了一些吃力,毕竟这么多年未曾活动也没有人做保养,内部的情况可能不怎么乐观,确实容易出现卡死甚至是有些部件腻死的情况,虽然启动的第一步有些不太好,还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刺耳声。 但好在随着不断的转动,这个声音也是逐渐消失了,甚至到后面转动摇把甚至逐渐变的省力了,润滑油已经逐渐填补了各个齿轮的缝隙之间,转动起来也就没有什么阻碍。 “呼……至少里面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叶菲姆松了一口气,要是手中自检出问题了的话,那工程量可就大了毕竟要将这发电机还有相对应的内燃机组全都一一拆解检查……对于他来说有些困难。 毕竟他不是专业的汽修班出身,也没有在专业的相关领域学习过这些自然不是很懂这些,能够按照说明书上的内容结合以往的经验对其进行自检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好在……命运在此刻对他展现了一丝的垂怜。 第433章 原型骨架 噔~噔~噔~ 就在这个时候军用人形也抱着两桶柴油走了过来,是那种两百升的大汽油桶,上面的密封口上还有未动过的铅封,而油桶上也是标准的俄文书写着生产日期。 “竟然还是战争结束的那天封装的……”看着油桶上的日期,叶菲姆一时有些沉默。 这个油桶封装的日期是上次战争结束的时候,作为战备燃料储存在这里……本来是永远都没有机会用上的,也不应该再次被启用的。 也没人想用上,即便就这么浪费在了这地下……也没有什么问题的,但现在。 战火已经需要将他们再次点燃……敌人已经到了眼前了,再不燃烧自身便会被敌人生吞活剥。 嘟~嘟~嘟~ 为了防止燃料的浪费,叶菲姆只先灌注启动用的燃料,这种发电机的油箱都是特殊设计过的可以在工作的时候加注燃料。 单向阀以及内部收缩内胆还有内部分体式的设计可以保证里面不会有柴油挥发时的可燃气体,避免因为火星而产生爆燃的情况。 当然,这个设计只能保证其可以在工作的时候灌注燃料,顶不住用打火机来照明的极限作死。 “好了,接下来就看看我们的运气如何了。”叶菲姆招了招手示意军用人形来拧这个手摇摇把。 没办法,这种备用启动系统他是真的没有上手实操过,即便是在上次战争的极端情况,大部分装甲车或是汽车的电启动器都是绝对能够正常使用的。 这种备用启动方式还真的装备报废都不会用上哪怕是一次。 噔~噔~噔~ 摇把的过程还算是顺利,对于力道的控制军用人形把握的很好,而且这堪比手腕粗细的摇把也不太用担心强度上的问题。 咚~ 伴随着一阵的震颤,内燃机内部的活塞开始了往复运动,源源不断的扭力被通过丝杆以及齿轮变速组输送向了发电机组。 嗡~嗡~嗡~ 两人的头顶传来了阵阵的嗡鸣声,这种氚气灯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耐用,虽然照明强度和发热实在让人汗颜,但好早胜在耐用,再放上个一百年估计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里都有些什么吧。”叶菲姆呼了口气,毕竟要是无法启动这备用电路的话,那就还真的挺麻烦。 不是解决不了,而是太过耽误时间……但好在,这次命运给了他们这个时间。 如何支配使用,就看他们自己的安排了。 嗒~嗒~嗒~ 两人就这么走着,像是在参观百货商场一样在各种武器架上扫视着。 很多武器,轻武器的数量多到让人丧心病狂,也有不少封存起来的军用人形,但这些武器能否适应现有战场有待确认,毕竟十年的时间对军工科技来说……是足以发生跨时代的改变的。 不过……也可能没改变多少。 “那是什么?”叶卡捷琳娜忽然看见了一个被单独存放的……武器装置。 原谅叶卡捷琳娜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因为眼前这种东西自上次战争结束之后军方就基本没人会去使用了,甚至是见都比较少见了。 而且更为确切一点的说,这玩意现在属于淘汰品……没有能够让其发挥的空间。 “那个……”叶菲姆转头看起,稍微的扫了一下之后便没什么兴趣。 “上次战争之前的产物了,本来是要普及的但随着人形的大规模普及应用以及人口数量的极具减少,还没正式开始使用就已经不适合于战争环境了。” 不过话虽然那么说,不过上一次战争这种装备使用的数量其实不少,变种也相应的有很多……但效果却不怎么理想。 “本来以为基本上都没有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一个……虽然现在基本上就剩下了一个行动骨架了。” 稍微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只剩骨架的外骨骼,叶菲姆就没什么兴趣了。 “这东西……为什么被淘汰了?”其实在问出来这句话之前叶卡捷琳娜就已经大致能够猜到了。 “这玩意太挑人了……身穿外骨骼之后,整个人的作战和行动方式都会有相当大的改变,必须经过长期频繁的训练才能够相对熟练的应用。” 作为上次战争的幸存者,叶菲姆知道的自然比叶卡捷琳娜要多……而且也知道一些更加深层次的原因。 从效果强度上来说,外骨骼能够提供的力量跟一个军用人形没差多少,但训练成本绝对更高,军用人形从生产线上下来输入程序接入现有的指挥作战系统就能够使用。 而一个身穿外骨骼的士兵,想要达到相同的作战效能……需要先在新兵营至少熬上三个月,彻底的从普通人转变成为军人。 就这都还有失败率,毕竟总有一些人是坚持不下来的。 然后说体能,这个就很看个人意志和条件了,还有一些天赋,但大部分合格的士兵体能都算过关。 然后是对枪械的掌握……这个没有任何的捷径可以走,只能用子弹一点点的喂,这都还只是在靶场相对安逸的环境之下所拥有的成绩。 靶场上的成绩和战场上的成绩是绝对完全不相等的,即便外骨骼可以帮助士兵客服身体上的差距辅助瞄准,但心灵上的落差只能依靠士兵自己去调整。 这一点,叶菲姆已经在战场上见识了无数次了…… 而以上问题,军用人形有没有呢? 有……毕竟谁也不敢保证程序有时候会不会因为干扰而出现错误。 而解决办法也很简单,将程序员关小黑屋里面短则一天长则一个周甚至一个月就能解决。 实在不行……杀一个祭天,来赞美欧姆弥赛亚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不过……程序问题也有可能出现在外骨骼的操作系统上,也就说外骨骼相比军用人形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优势,而是上限水平浮动特别的大,外骨骼在很多场所或许很好用。 但里面的操作员……很容易受到环境干扰,如果你要那种不受环境干扰的也行,用全身的装甲动力板将人包裹起来,使其变成一个彻底的动力甲。 但这样一来就有另外一个问题了,制造成本上升而且关键的内部核心问题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解决,里面的操作员的上下限决定了外骨骼的作战能力。 而且,战斗打到最后……人都快死光了。 这也是军用人形自律自动武器能够全面展开普及全军使用的武器的原因之一……武器已经真正意义上的比人还要多了。 而至于外骨骼……只能说很好的思路和武器,但眼下并没有刻意给这件武器发挥作用的空间。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会用。 就比如某个瘫痪在病床上的靓仔…… 陈树生:阿嚏!阿嚏!阿嚏……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召唤我? ……………… “对了……”叶菲姆忽然是想起来了什么转头随着叶卡捷琳娜问道。 “你们之前……是消灭并俘虏了阿美莉卡的绿色贝雷帽是吗?他们当时使用的……也是?” “是……不过好像与您所说的不太一样,他们身穿的更像是全身装甲的类型,残骸基本上都被我们给回收了,还有三个俘虏现在正关在格里芬在市区的总部大楼里面。” “嗯……暂时先关着吧。”叶菲姆到是想要看看,但转念一想对方并不是什么高级军官,手头上知道的情报即便是有估计现在过了这么久恐怕也已经过期了。 情报价值已经不大……但可以作为交换条件,战后换取——不对,好像也不太能。 毕竟阿美莉卡的嘴脸……即便拿出了最为充分的证据,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要死不承认那就等于没有。 这样一来的话…… “麻烦……”叶菲姆脑海当中冒出来了跟陈树生当时一样的想法,这种俘虏并不是他们能够处理的,无论是审讯亦或是其他之类的,都没法从对方的身上获得多么有价值的信息。 更确切一点的说,即便是知道了也没法做什么,他们现在光是要确立和调整城市的秩序可能都够麻烦了。 “不打算审讯一下吗?”该审讯的其实陈树生当时将对方给活捉了之后用大记忆恢复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能挖到的不多。 “那几个放在我们手上也是麻烦,我也没有学习过审讯更没法核对他所说的是不是真的,真假全凭借对方一张嘴。”这个时候到底还是经验更为丰富的叶菲姆有应对经验。 “先将对方给晾在那里吧……等之后看看能否和友军联系上了之后,在商量如何处理,就我们还没有那个能力去审讯对方。” “明白。”叶卡捷琳娜这个时候也没有任何的异议,毕竟于辈分对方是自己的叔叔,于资历如果当初没有被撤的话,现在应该早就应该是大校军衔了。 “……这个外骨骼你想带走,对吧?”看着叶卡捷琳娜的眼睛老是在这个外骨骼上扫,叶菲姆大概能猜得中叶卡捷琳娜在想些什么了。 “我们现在应该利用上一切能够利用的……他的战斗意志可素养是远远超出我们想象的。”叶卡捷琳娜说道而叶菲姆对这句话也极为的认同。 但他对陈树生依然抱有最基本的警惕心理……这没办法,除非现在就有人告诉他陈树生也是部队的人,哪怕是退役了或者是预备役叶菲姆都会放下,但对方好死不死的偏偏是格里芬的人。 而且这一系列的动作颇有一种给自己揽权的举动……这就不得不让叶菲姆多想一些了。 不过…… “……那就装车带走吧,但我希望你也能够保持住自己的思考,不要被他所左右了,即便他在怎么优秀,在怎么的出彩,你可以崇拜敬畏这些都行……但你必须要学会自己的独立思考。” “明白……他所作的这一切,我有我自己的判断。” “那样最好……走吧,在将这里好好的全都检查一遍。” “是。” 齿轮开始了转动……为战斗而准备的机械开始迈出了第一步。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在真正的战斗到来之前……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城市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状态,街头上无声的聚集者越来越多,他们高举着路牌无声的站在街道上,他们当中最前端的身披长袍,手握老旧厚实的圣经,最里面呢喃着祷告的话语。 亲吻着手中的十字,他们好像都在准备着些什么……默默等待着什么,任由风雪吹在他们的身上,任由自身的在这冰冷的寒天之下感受寒冷的侵蚀的痛楚。 城市……在此刻安静的不像样子,唯有一些抽泣声在底层当中呜咽着。 而所有人都知道,当黑夜再次落下的时候…… 小心的枪火会烧灼这个城市所有人的伤口。 但在此之前……还需要有人在静静的等待着……而至于需要多长时间,等待的结果如何。 在城市阴暗处的一角,已经有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咱们这行的从来都不管货的。” 下水道,有毒的臭水沟,肮脏,恶臭,令人作呕……这些词汇放在这个痞子现在所处的城市位置简直不要在合适了。 在这里,什么都会以一种很快的速度腐烂掉,虽然充满着不少的污染甚至是剧毒,但这里对于臭老鼠和蟑螂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地方。 很符合他们自身的生存条件和对周围的要求。 但即便现在与他们处在相同的幻境和位置,作为一个人,至少身形上还算人……是并不想要变成这些老鼠接下来的口粮和当晚的排泄物的。 或者其实甚至都不用当晚来判断,因为老鼠的消化时间很短,可能爪子里面抱着的还没啃完那边的就有拉出来。 但无论是何种结果,对于眼前这个被反绑在椅子上痞子来说,他哪个都不想选。 “确实,大家都是做生意的相互掏钱拿货谈买卖,这没什么……”此刻站在痞子面前是一位中年大汉。 身形很健壮,而且很有戾气看上去就很给人一种压迫感,但仅仅只是这个还不足以让面前这个小痞子如此的害怕。 毕竟都是吃这碗饭的谁手头上没啥本事呢…… 但稍微有些问题的是……今天发生在城区里面的事情,好像跟他有些脱不了里关系,但第一时间找到他的却并不是麻烦的条子,而是这片街区的话事人。 很明显……这件事现在已经不会按照正常的规矩来了。 也就说,他活不活着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对方问的话,和自己回答的答案。 至于自己,只是发声器的一个载体罢了,活不活着完全不会有了在乎了。 他没那么的不怕死,也不是什么愣头青,能活到现在也知道懂很多,眼下的情况……他必须谨慎的做出选择。 “生意……你最近这段时间的生意都挺不错的,可你知道吗?你和那群人最大相同点以及和我最大的差别在什么地方吗?” 话事人相当随意的往后一座,就身下这个折叠椅跟他的身形差距实在是有些大了。 “什,什么?”痞子不敢抬头,即便是两人所坐的椅子一般高,他也尽力将自己的脖子往身体里面所,将自己的盆骨微微前倾,以此来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蹉跎矮小。 很丢脸,但如果是为了活下去的话,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外人。 算不得上是丢脸没面子…… “他们或者说你这样的……都太过自以为是了,我一直一来都相当的好奇,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以为可以那么轻松的糊弄我?我看起来是很傻的一个人吗?”话事人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小痞子冷冷的说道。 从他口中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刺向痞子心脏上的利刃。 “不过你确实不知道那批货里面装的是什么,毕竟你也没有那个胆子……但有一个你还是知道的,毕竟你这个人交货的时候就是那么喜欢留人一手的。”话事人的语气很低沉,发出的声音沉闷。 就像是正在拉绳启动的油锯一般…… “一百公斤……这是你运送货的重量。” “想起来什么吗?” wa2000 第434章 灰色手段 滴答~ 一滴汗水从痞子的脸颊直接滴落在了地上,很显然……他很清楚话事人所说的是什么,事实上有一点不知道是话事人不了解还是故意的。 虽然干他们这一行的都说不管货也不看,但里面是个什么东西……基本上他们这种带货的,都知道货是什么,只不过大家明面上都不说而已。 而他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哪家运的面粉,甚至还用药匙刮了些带回了自己的欢乐屋里面,尝了尝甚至还用火点了一下,结果却什么都没吸上,甚至气的他当时掀了桌子。 本来这件事应该在货被运走的时候就结束了……但今天在城中心发生的事情,已经告诉了他,他那天运送的是什么了。 他不是傻子……c4用火点不着的这点常识他多少还是知道的。 想通了这一点他本来想直接跑路的……但很显然,有人想的比他还快些,行动也一要更加的快一些…… “我很好奇你那批货被送到了哪里?或者是交给的谁?货主你还是记得的吧?”话事人缓缓说道。 “……我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我知道对方来自那个家族!”眼看话事人身后的小弟已经举起了枪,准备就这么将他埋在这里,痞子赶紧提高了自己音量。 “说说。”话事人抬手示意身后的小弟可以先把刀和裹尸袋放下。 “捡重要的说。”话事人相当和善的提醒了一句,也相当于变相的告诉他…… 我的时间很宝贵,浪费我的时间后果很严重。 “……”而这一点被反绑在椅子上的痞子当然知道,所以……现在是考验他智慧的能力了。 “纹身……交货的时候我们是当面检查清点核对的,一百公斤不多不少。”痞子缓缓的说道。 “真的有一百……公斤?”话事人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痞子,明明看起来毫不关心甚至是有些心不在焉,但目光就好像能够直接洞穿别人的身躯。 “当然,当面交易我哪里敢——” “啧啧……我刚刚所说的你都给忘记了是吗?你们这些人都太自以为是了。”话事人非常失望的叹了口气。 “中心区今天发生的那档子事情,估计耗费了至少二十到三十多的货,虽然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算账这种事情我有专门的先生来帮我搞定,更何况我还有不少可以跟我对话的朋友。” 痞子顿时感觉心头一凉,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瞬间蔓延在了他的心头之上……这个时候他唯一所能够做的就算尽量将这种心凉的感觉归咎于自己的神经过于敏感了。 否则的话,他会生不如死。 “咱们不认识也不熟,所以数字这方面没有必要说的那么清楚,毕竟算不上账……不过我想你刮下来的那些应该没有那么的多,毕竟你前两个月刚刚给自己进了一包裹的小甜点,没必要还贪别人的。” 很平静,很平淡就像是在念着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剧本,就以朗读的口吻来说都是很不合格的,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对于痞子来说不亚于直接自己拧断脖子就这样埋在地里面了。 “你知道现在,中心区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哦~对……我差点给忘记了你在被带过来之前是要打算跑路的。哎呀,我这个人的记性还真的是大不如前了,以前这条街上那个巷口里面谁掉了几颗牙我都清楚的很,怎么现在连你这样的想要跑路这么大的事情都给能忘记呢?” “你说是吧?” “……” 思考的能力……现在已经不具备了,或者说他想与不想的结果已经不重要了,接下来回答什么,正确答案是什么人家自己有,用不着他来想。 “最后……我再好好的提醒你一下也顺便告诉一下你不知道的事情,那些条子正在全城找消息,就像是闻到了味道的鬣狗群,一旦被他们给咬住的话你会一点一点的看到自己是怎样被活撕了的。” “你刮下来的那些,你的屋子现在还能找的到,你是打算继续瞒下去还是打算老老实实的交代一下,把收货人给说出来让人留你这一条贱命,还是为中心区今天发生的事情全款买单呢?” 现在……所能说出来的答案仅仅只有一个了。 “对方的纹身……是西蒙家的,我就只认得这个了。”痞子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剩下的他也不敢保证了。 “就,只有这些吗?”话事人摆出来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对于这样的答案他好像有些不满意。 “我,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痞子大喊冤枉,这个时候他可不敢有任何撒谎的,对方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虽然语言上回组织一下让其磕磕绊绊的从自己的最里面吐出来。 但结果和最终答案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组织语言不过是为了让这个听上去更加的合理一些罢了,更容易让人相信罢了。 “那这样的话……”话事人看了一眼手表缓缓的起身,随后默默站起身来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等待着……这个痞子的结局是什么,现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唯一重要的是,通过刚才已经有人将这里的信息传送了出去……传送到了某位警官的手中。 叮~叮~叮~ 蹲在手机面前已经一个下午的鲍里斯立刻就抓起了手机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发信人的信件。 ??:【西蒙家的人购买的炸药】 “怎么会是西蒙家的人?”鲍里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按照他所预想的,掺和这个事业的应该就之后那位不知名的毒手先生才是,毕竟整个城市找不出比他更加疯狂的犯罪者了。 “不过……” 鲍里斯默默的翻看起摆在自己面前关于整个城市黑手党律贼家族的各项的经营业务范围……而从各种业务的暴力程度来看的话,这个西蒙家族的人确实会购买这种东西。 毕竟这个家族的行事风格从某种程度上方来说,也跟炸药是一个样子的……稍微受到一点挑衅,他们都会以最为爆裂的方式回击。 但……鲍里斯依然感觉不是这些人,西蒙家的行事作风虽然很爆裂,但那也只是针对其他的黑手党家族或者更低一级别的帮派以及平民,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直接跟警局对抗,更别说高这种爆炸性的东西了。 而且……今天那么多人的,其中有些明显很不正常。 “……”想到这里的鲍里斯默默的将拿起了一份尸检报告,这可是他们警局的法医先生超负荷运转所的出来的第一手资料。 而同样的资料,此刻也摆在安洁的面前…… “疑似存在使用不明药物,有疑似致幻亢奋作用,具体如何还需要做下一步检查……” “一个个都是药物战士。”安洁看了两眼之后便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注意,如果只是使用那种药物来刺激自身的话,这对于她们是不太可能有危险的,除非……对方还有炸弹。 而这一点必须要好好的在意一下,毕竟哪怕是ak-15要是被二十公斤以上的炸药近距离爆炸的话,估计也够呛……要是在里面添加一些碎片,就哪怕只是往里面到一堆子弹头的话。 对众人来说都是够呛能够喝一壶的存在了,所以对方手上还有多少炸药的这一则情报现在必须搞明白了。 毕竟今天白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再次出现了。 叮~ 而就在此时,一声通知从安洁这边响起,众人的目光在一瞬间便全都集中在了安洁的身上。 “……”而在众人的目光当中,安洁相当平静且自然的拿出了鲍里斯队长交给她的手机,上面的内容很短。 【剩余炸药,八十公斤左右】 【特征,白色,不易燃】 【列圣克区地下舞厅】 “还真是准时啊……”安洁看了一下时间,又抬头看了一眼窗户,此刻天上的雪云出现了短暂的缝隙,露出了一点点的阳光虽然并不强烈亮相的时间也非常的短暂,但用来判断位置和时间便已经足够。 “准时可是一个好品德啊……”ump45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就好像刚刚从午睡当中醒来一样。 “好到就让我们吃了个午饭,顺便休息了一个下午。”ump45听起来相当的有怨气,尤其是知道某人现在正享受着姐妹花的贴身照顾,她就顿时感觉不爽了。 正在淬火的陈某人:??? “八十公斤的炸药……dp-12,aa-12这个剂量在你们的盾牌承受范围之内吗?”安洁这边收到的信息ak-12这边自然也会有,顺手就传给了众人。 “除非爆炸距离在五十米之外并且没有任何的破片击中我们。” dp-12表示自己防弹装甲虽然雄厚,但还没有坚固到可以抵挡航空炸弹的威力,要知道八十公斤炸药就单轮体量已经可以跟航空炸弹甚至小型导弹的战斗部比比威力了。 更不要说今天发生在电梯井当中的炸弹威力明显强于一般的tnt。 “一枚标准的普通的155毫米口径的榴弹炮炮弹的整体重量也只有区区四十斤左右。”aa-12这个时候则是很认真的掐着手指头数到。 “而里面战斗部的炸药重量最多不超过十公斤,而这仅仅只有十公斤的战斗部的所容纳的炸药配合内置的破片,可以制造出来五米之内依靠破片直接穿透200毫米的钢筋混凝土,半径为十米仅仅只依靠冲击波就能撕碎人体的绝对致死区域。” “半径为二十米,应该可以保留身体的部分零件,半径六十米之内应该可以保证尸体是完整的,至于350米以上的距离就需要看看运去了。” “反正六十米之内如果炮弹没有出问题的话,且人也没有什么防护的情况下,就比如在市区这种环境,这个距离基本上就是当场死亡范围了,连抢救的价值都没有。” aa-12一点一点的计算着,毕竟破片这种东西有的时候真的是很讲玄学的,有的人被炮弹的冲击波掀翻还能站身行动。 有的倒霉蛋即便是距离炮弹落点四百米,按照理论上来说远远处于破片的有效杀伤范围之外了,但如果偏偏有一枚破片恰好击中了他的脑袋的话……只能说下辈子注意些了。 所以各种炮弹标注的都是破片杀伤和绝对杀伤范围,至于最大杀伤范围主要看对方谁更加的倒霉些了。 但有一件事绝对是无可争议的,在面对155口径的榴弹炮的时候,半径十米除非你躲在战壕当中的,或是一堵绝对够厚的钢筋混凝土墙体,否则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不会剩下。 “你这么清楚?” “面杀伤是决定胜负的左右手,指挥官告诉过我的,更何况我平时弹匣里面装的就是枪榴弹,计算爆炸威力没什么的吧?” 虽然看上去aa-12整个人跟一个小太妹一样,但实际上人家可是一个很好学的三号学生。 懂不懂三好学生的含金量啊! “连这都教你们?”安洁问了句。 “嗯……数据库里面都有。”aa-12点了点头。 “八十公斤的炸药……用的好可以直接报销一整栋大楼,今天发生在电梯井的那种爆炸跟这种炸药,哪怕tnt这种最为基本的,其爆炸威力也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 aa-12简单的计算了一下爆炸威力,一般来说如果单靠爆炸威力的话,报销一个坦克需要的炸药在百公斤左右的tnt。 当然,这具体就要看情况了,如果爆炸中心在五米开外的话,对于坦克这种东西来说基本上也就能做到刮漆面了。 “好吧……m16当时你们是近距离观察的,能算出有多少炸药,预估有多重?” 如果大致能够预估重量的话,在知道其外表特性的条件下……基本上也就能够判断出来炸药的种类,从而进一步推测出来更多的情报。 当然,受害者最近的以此体检体重,现在就摆在安洁的面前……只要m16这边说出当时人质的体重,差不多就能估算出来炸弹的用量了。 “炸弹背心……应该也就只有不到十斤出头的大小,但威力基本快赶上二十斤的tnt了……不,那威力应该在普通的c4之上,可能是其他的化合炸药。” m16揣着下巴仔细的想着,毕竟她当时是距离最近的那位,对爆炸威力也是感觉最清楚的那种。 “现场没有发现破片或者弹珠之类的杀伤性添加物,但毕竟能够组装出那种炸弹但并不排除对方拥有那种添加破片的能力。”一边说着安洁一边将爆炸现场的照片。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时候还需要感谢一下m16当时的决定,因为这样一来基本上爆炸的现场都被限制在了小小的电梯井当中,从调查取证的角度来说的话。 算是提供了一种方便……至少警员没有从电梯井当中找到除线缆以外的爆炸残骸,至于破片之类的,现场的墙壁当中并未找到。 “爆炸大约在tnt的两倍左右……白色,可以直接被点燃,符合这些特征的炸药种类不多。”毕竟不是专业的炮兵爆破部队的,而且平常也接触不到,外加六七年的时光,安洁一时之间想要从老师当初教授的知识给找回来还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不过……在场的人,有一位是刚刚从大学学堂里面毕业的,知识储备暂时都还没有全都还给老师。 而样子为白色的炸药并不多,而首先可以排除的就是tnt,因为tnt最开始可以用户来当作黄色燃料的,但确实符合可以被点燃烧灼的特性。 “要不要打电话询问一下专业人员?”ak-12一脸坏笑的看着安洁,很显然她基本上已经判断出来了是什么炸药,但现在这个阶段她想要看看安洁愁眉苦脸的样子。 先说说好,这可不是她ak-12小气记仇之类的,只是她作为小队长有必要好好的观察安洁的各种反应。 什么打屁股啊,她ak-12不知道啊。 “……”安洁用甚至不需要用脚后跟哪怕用自己的防弹装甲想也知道ak-12的肚子里面装些什么坏水……以后一定得让其变成一堆的遗传物质。 “怎么?难道我的意见出现了原则性的错误?专业人员又不会笑话你。”ak-12一脸无辜的说道。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些什么?你这不都已经说出来了吗?”安洁相当无语道。 “哦~是这样嘛……哎呀,看来我需要调整一下我的自己的状态了。”ak-12腹黑一笑随后便直接从这个话题里抽了出来。 反正安洁不会在后边穷追不舍的。 肯定不会的…… 安洁莉娅 第435章 战前会议 “你们这是在同时复习物理和化学知识吗?”看着不断计算现场条件的安洁,具有乐子人和屑人双重属性的ump45当场就表演了咧嘴笑。 “要不你来?” “算了吧,我平日里最多也就摆弄一下计算机之类的,化学物理算术这方面并不是我的优势区间,你们忙吧。”ump45当场表示自己不行,反正安洁早晚也能算出来。 也就现场的条件太差,几乎没法找到什么有效的炸药残骸外加缺少相关的提取技术,否则的话送到专业的检测机构来,还在用愁这个。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是黑索金吗?”简缇娅举起了自己的小手问道,作为刚刚毕业不久的学生,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现在暂时还没有全都还给老师。 “……不可能,黑索金很不安全,别说点燃稍微磕碰或是碰撞就会当场升天。”安洁端着下巴想了一下,虽然黑索金完美符合了白色和威力大的特点。 唯一的问题是就是黑索金相当的不安全,安全程度也就能够比硝化甘油这种烈性炸药高一些,就城市这种环境……应该不存在能够在土作坊里对黑索金进行加工的技术型人才。 不过……简缇娅倒是给安洁提供了一下方向,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黑索金炸药的一种合成配方…… “b系列炸药……也只有这个炸药目前能够符合条件了,白色的小晶体,安全性可靠,爆炸威力极大。”安洁默默的回想着自己曾经学习到的那些知识,这些她可是早就还给老师了。 实在是没办法……毕竟真的很少能够用的上。 “那如何是真……那我们接下来岂不是真的要面临榴弹炮的攻击了?”ak-12往桌子上一趴,巨大的防弹装甲都变了形,看起来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尤其是那衣物,真的担心那拉链能否顶得住。 “更确切一点的说是,可能要面对的是八枚高爆155榴弹共同爆炸或者相当于八百枚rgd-5手雷的同时爆炸的产生的威力。”ak-15面不改色的纠正道。 “这好像更加的让人绝望了……而且人家手上现在偏偏还有能够将其分成八百枚手榴弹的技术性人才。”简缇娅顿时感觉接下来的行动任务的难度骤然上升。 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证明了对方在炸弹上的制造技术含量了,而且今天一半的伤亡还是因为汽油桶爆炸所导致的…… 换句话说,人家随时都可以献上八倍于今天上午的场面……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一辆车或者一个房间店面了。 如果对方稍微极端一些的话……恐怕能够威胁到承载上千人的大楼。 “有什么好消息吗?”ak-12的面色也是难得的稍微严肃起来。 面对这个谁也没有开玩笑的余地,她们人形是比正常人的身体强度上提高了几个数量级,但也不是什么都无法摧毁,在近距离面对炸弹的时候也得完蛋。 “到……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安洁默默的拿起了鲍里斯队长交给她的手机,此刻上面又发来了一条新的消息。 鲍里斯:【行动地点……列圣克地下舞厅】 “地下舞厅……这倒是一种好地方,无论做什么事情好像都可以非常完美的,隐藏在其中。”对于这种地方的看法,安洁的看法是没有看法一群自甘堕落的人的聚集地罢了,里面的她也不惜得去管。 不过有一件事需要问清楚,否则的话到时候可能又回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安洁:【规则】 鲍里斯:【可以由你们决定】 “我们决定……”安洁揣摩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了大家。 “你们接下来……是想要杀戮模式还是警员模式?”安洁缓缓问道。 而这一问,成功讲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也非常成功的,也让整个房间内显然到了一种平静当中。 当然,在场的人反应也各有各有的样子……比如某个酒鬼。 “没想到竟然还有的选……现在的条件已经这么好了吗?”m16捏着锡皮酒壶就往自己的嘴里面灌上了一口,还别说容器不同的话这酒喝起来的味道也很不一样,这锡皮酒壶在加上指挥官的烈酒喝下去酒感觉喉咙在燃烧。 很强烈,铁与火在自己的喉咙当中交融然后炸开,很激烈但喝下去下到肚子里之后却会立刻爆发出来另外一种味道来,一种隐藏在其中的香醇很柔和完美的和刚刚体验到的烈火形成了对比。 什么?你说刚刚安洁说的选择……她m16怎么可能会去在乎那个?反正到时候都是瞄准开枪,无非就是自动用多用少罢了而已。 继续喝自己的就是了……不过。 “咕……”最后给自己狠灌上了一口的m16默默看向了自己的可爱的小公主m4,虽然经过安洁的一阵忽悠,情绪暂时稳定了下来。 但m16毕竟也是资历了,什么三教九流的地方基本上也都见过去过,对于地下舞厅这种地方的了解她估计可能要比安洁都要清楚一些。 因为安洁从毕业就在军用服役,也就是这几年转入到的安全局,要说对于三教九流的了解还真的不见得比m16这个酒鬼来的多一些。 而地下舞厅,除了最基本的那些各种精神小伙之外更多的还有相当之多各种寻求刺激以及误入歧途的年轻人…… 虽然这么说好像将自己给说老了,而且说那些人误入歧途也有些不太恰当……但事实就是如此。 而面对那些不满18甚至是不满16岁的小孩……她不清楚m4能否清晰的遵循有枪便是敌人的作战条令。 “可千万不要在将我给送到牢房或者审讯室里面了……那地方那么的窄还那么的阴森坐在里面的话,喝酒都没味的。”m16的端起酒壶又往自己的嘴里面灌上了一口。 ……………… 会议厅大厅之内,众人正在进行着最后的行动部署确认,来这里的每一位人在进屋之前其实就大致知道了自己在接下来所要执行的大致任务范围,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大家都心里面有数。 这次的会议更像是格里芬和特警队的相互打个招呼确认一下……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唯一列圣克区边缘的一座地下舞厅,其场所是在当地地区一个废弃的建筑额外搭建了很多违章建筑,而根据线报内容这个舞厅是由城市的一个黑手党家族控制经营的,里面不存在普通的城市居民,基本上都是各种各样的瘾君子。” 投影仪上,任务区域和接下来可能产生的交火范围都划分了一个大概,虽然到时候会拉起警戒线封锁周围的街道,但城市行动能尽量控制范围就尽量控制,毕竟每多一栋楼所产生的各种变量可能就是要翻倍的算。 “警员会将周围的街道以及所有的巷口全部封锁起来,这个封锁的距离至少保持在三个街道以上,尤其是所有的井盖都需要被重点关照,没有人希望一位手持自动武器的暴徒或者是瘾君子忽然出现在街道上。” 在场之人数量并不多,没有多少的警长或者副局长,大家都是在接下来要执行任务的前线行动人员,那种端坐会议桌前有着茶水供应的办公室在隔壁。 大家现在手头上都拿着枪准备随时开干,这个窗口时间坐姿稍微随意一下放松放松就好。 “这次的行动危险系数很高,我们要面对的除了当地的黑手党律贼家族等还有可能各种吃药违禁药物的瘾君子,他们手头上可能由有小刀,自制的武器,华丽花哨的自动武器都有可能。” “而至于最为危险的炸药……我们目前还没有可靠的消息,如果有任何人发现了疑似的爆炸物,别犹豫立刻躲闪到安全位置并汇报。” 讲解员正在用最为直白和简练的语言想着众人解释道,在场的人不是隔壁办公室无论做出什么决策都需要对着茶杯摇晃着脑袋吹气的。 直白简练,目标是什么需要怎么完成需要完成的目标是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这样的会议讲解起来也特别的容易气氛反而是最为轻松的。 “当地的电缆和通讯基站现在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各种各样的电话线现在也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而面对这些会议,安洁唯一的想法只有一个…… “我记得vsk-94好像就曾经在城市的警务部门服役过来着……”安洁默默的想到了vsk-94那位相当干练身怀厚实防弹装甲的人形。 那样的形象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很有冲击力的……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有冲击力,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很能抗冲击力…… “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吗?”讲解员问道,他的作用就是这样将所有的问题和要求清晰的传递到每一个参会人员的耳朵里面,至于听没听那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毕竟在场的人没一个傻的。 “开火规则?”一位身形健壮的警员问了一句,然后所有特警队成员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会议室中心的讲解员身上。 “这次的行动不同于以往,主角不再是我们这群站在黑暗里的英雄,而是来自格里芬的女士们。” 讲解员伸手对安洁做出了邀请……很显然,这样的问题被丢给了安洁。 “这次任务的最前线,是由格里芬的女士们来承担的,交战规则主要需要她们的意见。” 众人的目光在骤然之间便是转移到了安洁和简缇娅的身上,前者倒是没感觉有什么而后者……此刻的感觉就像是被课堂上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而自己偏偏回答不上需要从同学的脸上看答案的……样子。 “还真是会转场……”安洁默默的站起了身转生面对众多警员,昂首挺胸看起来相当的坦然自若的说道。 “我叫安洁莉娅,在场的各位警官们有的之前和我打过照面,当然也有对我不了解的,所以我在此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洁莉娅,身份是安全局的专员,具体负责的业务项目并不能够跟各位透露,但现在的目标是确保城市在接下来的秩序保障。” “属于幕后指挥,而具体的前线事物的决断权力,我需要听取一下,行动队长的建议……m4。” 安洁的目光直接转向了m4……这架势颇有一种被老师点名回答结果回答不了问题之后,老师让其随手点一下其他的同学。 至少……现在m4的感觉是这样的。 不过更为深层次的原因肯定不是这样的,安洁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看看m4现在的状态。 毕竟虽然经过自己这一阵的忽——咳咳,心理开导外加m16的心理疏通,m4从外表上看的话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但具体情况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内心所想了。 而小队这边……ak74m还有aug这两位老骨干也是默默的看向了后者,。 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从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 虽然说大家否服从指挥官的命令,听从指挥官……但m4是m4,指挥官是指挥官,两人是完全不同的。 战术,作战要领这些都可以是学习的……但有些东西,是指挥官自己所独有的,即便是指挥官想要教m4现在也不具备学习的这项能力。 毕竟大家能够无条件信任陈树生的原因,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听他的能够完成任务,能够活下来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最大的战果,他也一直在这个方向上努力并且做的相当不错。 即便是真的出现了不可抗力的损伤,大家也都能够理解,毕竟有些损伤是无法去避免的,他并没有犯下原则性或者本可以避免的错误,这些他都没有。 而且面对始料未及的突发情况,谁都会被打的措手不及……而那家伙面对这种情况永远都是顶在前面,用自己的刀刃直面敌人暗影当中的尖刺。 这样的队长和长官绝对值得将全身心完全的托付给他,但现在……虽然只有一次失误,但这便足以众人将目光放在了m4的身上了。 “我——”m4还没动身就被m16一把给搂了过来,后者轻轻的在其耳边说道。 “你如果还想继续将这个队长给当下去的话,就硬气一些,别让别人质疑你也不要给她们这个机会。” “……明白。”说罢m4便站起了身面对众人相当坦然的自我介绍道。 “我是141小队现在的行动队长,根据讲解员先生还有安洁指挥以及之前我们手头上掌握的情报,这次的行动的交火原则……” “我作为行动队长对此的个人意见……既然现场并不存在普通无辜的城市居民,我的意见便是凡是不听从我方呵斥命令具备配合的都可以直接采取物理措施,如果情况必要只要目睹道对方有任何可能产生威胁的举动都可以直接采取武力措施。” “现场的人,都是瘾君子黑手党以及罪恶滔天的律贼……所以,我们这次以保障我方生命安全为优先,其余次之。” 这样的交战原则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是一位堕入深渊手头上背着多条罪状的瘾君子重要,还是保卫城市安全常年伤口上舔血的警员们的生命重要……这并不是多么的难以判断的事情。 而且考虑到这次任务的危险性,以及隐藏起来的爆炸物……由大家的主观判断来判断是否开火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交战区域已经被钉死了,到时候在屋里面突突以众人的火力应该是影响不到室外的。 至于炸药……现在收到的情报是剩余炸药可能被藏在了那里,并没有更为切实的照片有一个线人的一面之词,而那地方附近的监控也都查阅了,今天爆炸的那几辆车在凌晨的时候确实出现在了那片街区附近,但具体是不是在那里装上炸弹的…… 还有待考证,但还好这次的行动就是为了验证这样。 “还有谁由意见吗?”鲍里斯队长发话了,这个交战规则他们也是比较认同的,他们不是屠夫更不是刽子手。 就算是要对那些人渣展开报复行动……也不是以滥杀为前提的,而且他们都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血债应该算到谁的身上。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知道该往身上讨这笔债。 “看来没有人有意见了……”鲍里斯看了一下时间,随后对着自己的一众队员们说道。 “十五分钟后,我要在地下车库看到你们。” “是,长官。” sop\\u0026ro635 第436章 夜总会……屠杀 “没想到你竟然还给了她选择权?就不能直接痛快一些直接下达更加直接更有效率的命令吗?” 此刻的会议室之内基本上已经没有人了,警员们已经在更衣室检查身上的装备,检查弹药准备随时出发行动。 “她现在是行动队长。”面对ak-12的好奇或者说……疑问,安洁只有这句相当简短的回答。 “这句话你也就骗骗别人了,我什么能力什么智——” “你所指的能力和智商难道就是被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半瘫痪混蛋给瞬间降伏并狠狠的屁股上给撅了一下?”安洁很认真的问道。 ak-12:咱就不能换换其他的话题? “安洁,这个就没意思了,再说当初在安全局怎么说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是那家伙的安排吧?让她短时间之内快速成长为一名真正的队长?” 虽然是疑问句的语气,但ak-12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理解一切了的样子。 “不仅仅只是那位新人指挥官简缇娅,还有这位小公主……唉,我真的不知道犯下了什么错误,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不应该是由你来主持局面,然后任命我来当队长的吗?” “……”安洁先是沉默最后忽然灵光一闪的问道。 “你这是嫉妒?你这是也想当战帅……那算了吧,m4可不是什么大孝子,你没机会的。”安洁往椅子上依靠表示ak-12不太可能有上位的机会。 “喂……你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失礼了吧。”被这么一说ak-12自然相当的不爽了起来。 那家伙确实很优秀但这好像不是自己想要争夺他目光的理由吧。 “随意,反正你也就是个三分钟热度的家伙……这一点他确实赶不上你。”安洁仔细的核对着面前的行动方案,虽然她已经看过来但在这个窗口时间多看看没什么错的。 “对了……要不要我跟她说说让你来当战帅?这样一来第一小队就没有秘密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马卡多?”ak-12彻底无语了,她忽然发现安洁的思维模式好像正在极快的向着陈树生的方向偏离,什么都向着他…… 你是否理智啊安洁! ……………… 深夜……为原本就被蒙上寂静的城市,添加了几分的死气。 今天,城市新诞生的亡灵太多了,非常的多……多到现在城市不少的人现在一闭上眼睛,就能够看到亡灵的哭喊,听到他们的哀鸣之声。 他们当中大多都是蒙受了波及,是毫无罪状的无辜之人,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他们甚至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辆满载着炸弹的货车出现在了广场而已。 而幕后之人,则是在那个时候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火柴轻轻一划,点燃了生命倒计时的引线,伴随着——轰!的一声。 好多蒙受了无妄之祸的亡灵,便从尸骨当中拖出,被死神用镰刀轻轻斩断了他们脆弱的生命之线。 不少人想要逃跑,但子弹并没有眼睛即便是其中一方正在全力控制自己,但暴徒们可不会压制自己想要焚烧城市的意愿,更何况其中有不少本来就神志不清。 于是乎……这样的死亡在今天的城市上演了很多,伴随着秩序受到挑战而产生的附属品,人命……消散了不少。 哀嚎……似乎听到不到,但又好像每家每户都有这样的声音。 血债,整个城市不少的人都背负上了……但这些手无寸铁的市民该如何去报仇,向谁去报仇? 他们不知道,有的人空有一腔的怒火而有的有那份心,但却并不具备那样的能力……鱼和熊掌总是这么的难以兼得,而有的人……连这些都没有,面对血债他们所能做的仅仅只是麻木。 没有过多的哀嚎声或者说,哀嚎的太多了……哭的时候留了太多的眼泪,流干了,身体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够减轻痛苦了。 就这样麻木了,而接下来所要做些什么……以及停止思考的大脑不知道,麻木了的身躯更不知道。 但这样血债是清不掉的……可谁有能够帮助她们呢? 咔~ 弹匣默默的从枪身当中退出,满满的子弹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其中,随后随着枪栓的拉动,枪膛当中的情况也被暴露在空气当中。 噔~噔~噔~! 随着枪栓的快速往复拉动,发出了金属机械特有的咔哒声。 “枪械状态正常。” 在残碎的雪云之间的间隙之下,一抹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了一栋大楼当中,而伴随着她的出现,大楼面向任务区域的一面,不少的房间的灯光开始出现了变换。 一明一亮,毫无任何的规律,光与暗交错着,让人无法锁定其中任何的一个,而每隔三到五分钟左右,不少房间的灯光明亮情况会出现一定不规则的变换,两带着墙体两侧的霓虹灯也在不断的闪烁着。 而在各种变换的光幕所组成的迷幻阵当中……一个漆黑黑的枪口架此刻正架设在专业的固定架上。 “gamma-4已抵达预定位置,枪械状态正常,狙击视野良好,完毕。” 随着一条无线电语音从变换的光幕迷幻阵当中发送了出去…… 讨血债的来了。 ………………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深夜23:12:45】 地点:【列圣克区地下街舞厅】 人员:141小队\\u0026特警队 后方指挥:安洁莉娅\\u0026简缇娅 前线行动队长:141小队副队长——m4 任务简报:寻找b系列炸药,并排除任务区域一些威胁和隐患。 注意事项:任务区域,存在打量的瘾君子和黑手党暴徒以及律贼成员,极具攻击性和危险性。 任何疑似爆炸物都要在第一时间通报,如果出现条件或是存在客观障碍,使用紧急通讯频段‘3826’,发送紧急情况信号。 交战规则:凡是任何不愿意配合遵循我方命令行动的人员,所有人员均可直接采取无力,无需警告或是鸣枪示警。 小队编组: bravo-6:ar小队\\u0026忤逆小队——攻坚战斗消灭一切威胁 beta-3:404小队——支援突击组战场外围巡逻 gamma-4:iws2000,wa2000——狙击战场动态掌握 delta-5:机霰小队——火力投送,持续输出封锁战场防战交战区域被扩大,必要时可以采取重火力来解决一切麻烦,其小组成员拆分到各个小队当中,保持小队的火力优势,听从小队队长指挥。 alpha-1:ak74m,aug——近卫防护,保护指挥安全,隔绝任何潜在威胁。 ……………… “指挥中心,这里是gamma-4-1,我们已经抵达预定位置,完毕。”随着wa2000架设好了枪线,iws2000即可向简缇娅汇报了战场动态。 简缇娅:【收到,嗯……在你方十点钟位置上可以看到,鲍里斯队长的所属的特警队,他们会用频闪灯来标注自己的位置,请确认。完毕。】 现在任务还处在最初的人员部署和准备阶段,先确认一下友军彼此之间的位置才是最为重要的一个。 “十点钟……”作为观察手的iws2000微微挪动着自己的肩膀,尽可能用最小的身体活动来偏移观瞄测距镜的视线角度。 随后在观瞄镜的焦距调整之下,iws2000一眼便锁定了鲍里斯队长他们现在所属的位置,考虑到鲍里斯队长他们的警务人员和人形毕竟和大家缺少相应的配合,一块顺着一个方向上彼此之间做不到心有灵犀,所以这次的行动是采取多路同时包围发起进攻。 这样一来便可以做到扬长避短,毕竟大家最为擅长的便是攻坚行动,而鲍里斯队长等警员则是可以利用对城市街道的熟悉封锁街道和出口,将交战区域牢牢的锁死在这一下片区域之内还能够顺便的稍微控制一下周围的敌人。 当然,这一系列的前提是所有人员的部署完成。 “指挥中心,这里是gamma-4-1已经确认鲍里斯队长他们的位置。” 简缇娅:【了解……bravo-6这里是指挥中心,所有人人员均已就位,汇报你们的位置bravo-6】 “收到……这里是bravo-6,我们已经从目标建筑的四点钟方向沿街道靠经目标所在大门,正在向前突进,完毕。” 无人机的画面当中,简缇娅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小队现在已经埋伏在了靠经目标建筑的一条小巷当中,等待着更进一步的命令。 “目前没有什么异常……” 简缇娅坐在指挥车内上手切换了一下上空无人机的画面,随着画面的放大,热成像和夜视仪画面以及热融合画面依次切换,没有发现周围有任何的异常情况。 ump45:【beta-3已经抵达建筑外围,出口已被封锁,完毕】 无人机画面的一角当中ump45她们的位置入鬼魅出现了建筑的外围,她们的左右主要就是在m4她们和鲍里斯队长进入楼层之后,分散把守各个小巷出口的位置以防止建筑之内的人借助不明出口逃出。 虽然人数很少,但利用光照落差还有消音器的隐蔽性,急于逃命的敌人是绝对不可能注意到她们的位置的。 “了解,原地警戒等待下一个阶段。”调整画面确认ump45也已经抵达预定位置之后,简缇娅便下达了原地警戒的指令。 “灯火管制。”站在身后的安洁提醒了一句。 “什么?”简缇娅拉了一下自己的耳机,而安洁则是指了指在夜视仪上闪着白点的街头路灯。 “这些私自搭接的路灯并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下,需要我们进行手动的灯光管制……告诉wa2000,让她帮忙管理一下照面环境。” 上手最快的办法,往往就是自己亲手经历一下,简缇娅之前展示的能力已经很不错了,这次的指挥她就在后边看看以及适时的提醒一下,其余的基础命令之类的……就看简缇娅的了。 “明白……gamma-4-2这里是指挥中心,你们能看到目标建筑三点钟方向悬浮在空地上的几盏灯吗?”简缇娅联系上了wa2000。 而wa2000在受到信号之后便是立刻开始了行动,而iws2000则是牢牢地锁定这目标建筑的大门并在wa2000这边视野短暂脱离的时候,接替wa2000用自己的枪瞄准了大门口。 毕竟这里是明面上唯一的出入口需要有人时时刻刻的盯着。 “看到了……需要我敲掉他们是吗?”wa2000立刻就能猜出来这是要做什么,直接将枪口对准了需要瞄准的灯泡。 简缇娅:【灯管管制】 “收到。” 噗~! 在距离超过四百米左右的距离,在微声消音器的削弱下,原本的枪声被削减的之后鞭炮大小,而相封闭的室内又相当有效的阻绝了声音的传播,在加上远处城市在四十分贝的背景音。 在经过了四百米以上的距离之后,其声音的大小落在灯泡和m4她们所在的位置只有那…… 砰~ 就像是将小石子远远的丢在了路面上一样,伴随着灯光的消失,m4这边的众人也都纷纷将夜视仪给拉了下来。 “bravo-6行动。”随着m4一声的令下,众人立刻由待机状态转变成为了突击攻坚状态,在dp-12和aa-12的掩护之下快速且无声的一点一点的向着前方突击。 砰!砰!砰! 伴随着对于的整体移动,众人头顶上的灯光也在一盏一盏的不断减少,周围的光照被一点一点的敲了下去,但在不断扩大的阴影当中若是能够得到风声的眷顾,侧耳倾听应该能够听到稍许细微的脚步声。 但也仅此而已…… 嗒~嗒~嗒~ 而就在此刻,众人已经沿着小巷来到了建筑门口的一侧围墙的缺口处,从这里过去贴着墙边一点一点的靠向大门 “bravo-6,已经控制正门方向,目前尚未引起任何警觉,完毕。”伴随着小队摆好阵形牢牢的将大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m4立刻跟简缇娅汇报道。 毕竟无人机的视角最多也就看到m4她们摆好了队形并停在了门口,具体的进度还需要身为队长m4的汇报。 “指挥中心收到,正门已在我方控制之下……所有人,行动正式进入到谁内阶段。”简缇娅拿出了一旁的行动阶段报告单,上面很清楚的罗列出来了任务在进行到哪里为第一阶段,哪里为第二阶段。 鲍里斯:【了解,我们正在沿着小巷控制后门,三分钟之后便可以展开对建筑的攻坚行动】 “收到……所有人,三分钟后一同发起进攻。”简缇娅捏住无线电向着所有执行单位传达了了指令。 iws2000:【gamma-4收到】 “bravo-6收到。”m4一边说着还一边在通讯器上快速的捏了两下。 呼~ 而就在此刻,一阵寒风吹过天上的云在瞬间便拥挤在一块了,顿时将所有的星光和月光全都给遮住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用来形容此刻的场景简直不要太合适。 “呼……”正在等待着的鲍里斯从嘴里吐出了一口寒气,手紧紧的握在钢枪上等待着一声令下。 哒~哒~哒~ 在这个空气都要被逐渐冻结的时刻,众人心头上仿佛都出现了一个怀表,所有人都自动掐起了时间,而随着滴答声逐渐靠近那一刻,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不自主的用力了几分。 简缇娅:【行动】 咔~ 随着把手的拧开,大门被众人轻轻的推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而就在这缝隙刚刚出现的那一刻,众人就像是泥鳅一般直接钻了进入,占领了门口的走廊而队伍最后的aug,则是在确认所有人都进来之后,轻轻的在将门给关上并在门缝下塞入了阻尼器 随着安洁的一身令下,m4这边直接破开了大门带队以最快最为迅速的方式突入了进去……但却没有发生交火。 整个走廊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但在那空气当中……却隐隐约约的有着些许的血腥味。 ro635 第437章 死亡舞厅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深夜23:12:45】 地点:【列圣克区地下街舞厅】 人员:bravo-6攻坚突击组——m4 “bravo-6-1报告,正门没有发现任何人员,重复,正门没有发现任何人员。”看着空荡荡的正门,率队突入进去的m4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如果这里真的是黑手党的产业,那么按照正常情况面对她们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抄刀子直接冲过来才是正常的,怎么现在……一个人都看不到? 而且虽然走廊还有二楼传来舞厅该有的蹦迪声,但也只有音响的声音其他的至少人的声音是一点都没听到。 “为什么忽然有点不太妙的感觉?”简缇娅没来由的说了一句,而安洁则是忽然想到这位简缇娅应该不会有乌鸦嘴属性吧。 “你最好在这个时候希望你的感觉是错误的,八十公斤的b系列炸药,足够报销这栋楼了。”安洁拨通了鲍里斯队长那边的无线电。 安洁:【鲍里斯队长,这里是指挥,汇报情况,完毕】 “收到……目前正在穿过后门走廊,已经可以看到总电闸,目前尚未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完毕。” 后门走廊处,一众警务人形正在小心翼翼的检查着这里的每一片区域,其实对于他们来说需不需要控制电闸其实没差。 反正安洁这边只要一声令下,电力部门就会将这片区域所有的电力全都切断,现在不切断的原因还是因为不引起对方的警觉。 而现在,安洁已经做好了随时切断电力的准备了,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再是暴露不暴露的情况了。 而就在这时…… iws2000:【gamma-4-1发现紧急情况,重复,gamma-4-1发现紧急情况!】 此刻,在iws2000的观瞄镜当中,一个人出现了地下舞厅最上层建筑的屋顶上,而如果自己这边热成像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出现在屋顶上的人,正在流血,手上还拿着枪。 “发生什么了?gamma-4-1。”简缇娅立刻调整了无人机的视角而安洁也将注意力给放了过来。 作为最早在陈树生身边的学习的人形之一,也是对战场动态掌握最为清晰的一员,iws2000的任何判断和话语都足以引起安洁的注意。 iws2000:【五楼楼顶台出现一名手握武器的不明人员,他受了伤,身份不明,行为看起来有些恐慌】 为了能够看的更加清楚一些,iws2000当即切换成为了全彩夜视仪模式,将视角拉大想要细细的观察出现在楼顶的不明人员。 对方穿着一件相当花哨的上衣,但在全彩夜视仪的加持之下iws2000还是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对方腹部上面的那一抹的黑红,很显然伤口有一段时间了。 “beta-3-1,你可否看到在你六点钟方向上五楼楼顶的人?” 安洁立刻联系上了在小巷把守的ump45同时示意简缇娅调整无人机的角度,更好的观察一下楼顶的情况。 “收到,目视观察确认,不明人员正在目标建筑五楼楼顶哭喊些什么,目测腹部受到严重创伤。”隐藏在阴影处的ump45借助全彩夜视仪的帮助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楼顶是有一个人的。 但因为角度问题,她这边勉强也就能看见一个上半身真要好好观察的话还是得依靠无人机还有远处得iws2000。 wa2000:【对方手持武器……指挥中心这里是gamma-4-2需要击毙目标吗?】 看着对方手里面的枪,wa2000默默的将准心架设在了对方的胸腔处,倒不是这个距离之下她打不中,以她的精准度别说对方的心脏脑袋这些部位,就算是现在瞄准对方的手腕打掉对方手里的枪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但考虑到对付是从门里面逃命般的跑出来的,wa2000需要分出来一些注意力来,门那边的情况必须要去注意一下。 “暂时先观察……如果对付有任何异常举动的话,直接击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窜出来一个受伤的人,但对方持有武器就冲这一点,将对方就地击毙在这里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wa2000:【gamma-4-2收到】 而就在wa2000回答的时刻,一道一闪而过的身影,从门前闪了过去。 “那是什么?”wa2000默默的将注意力分到了门那边,不过她的准心则没有丝毫的动摇,作为一个合格的狙击手,一旦盯死了某个目标便不会有任何的动摇或者是偏转,但出现的意外情况一定是需要汇报的。 毕竟自己刚刚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应该是人,但速度有些快的不寻常。 “iws2000你刚刚看到了吗?”wa2000问道。 “看到了,但速度很快我也没有看清楚……”拥有观瞄镜的iws2000看的自然要比wa2000更加清楚一些,但问题是对方真的就只是一闪而过,速度快的不像话。 iws2000:【gamma-4-1呼叫指挥中心,楼顶通往楼内的楼梯处刚刚发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热源信号,目前情况尚未知晓,完毕】 作为合格的战场观察手,任何的变量iws2000都需要第一时间向指挥汇报,即便安洁那边自己也有可能注意到了,但这样的报告流程是她必须要做的。 “热源信——” 还没等安洁这边有什么动作,原本止步于楼顶边缘的那位不明人员,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害怕的叫了出来直接翻过矮墙,直接越了过去,丝毫没有犹豫的跳了下去。 啪~! 五楼的高度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一下,一个人就这样落地的下场…… “安洁指挥。”如此意料之外的情况,可是众人都没有预料过的而简缇娅看着落在了地上的那个人,以及在热成像当中他逐渐流淌出来的血液,一时之间也愣了神。 很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超过了简缇娅所能决断的范围了,后者不自觉的看向了安洁,等待着对方的决定。 “beta-3-1那个人落在了你们的方向是,去把他拖过来交给外围的警员们,全力抢救。”知道出问题了的安洁这下不得不调整了,如果是舞厅之内发生了什么严重变故的话,这个人绝对能够为她们提供极为宝贵的线索和消息。 “了解……9,跟我来。416控制好你的榴弹,我可不想忽然吃到你从天而降的攻击。”ump45招呼了一声,示意ump9跟自己一同前来,负责自己的侧向掩护。 嗒~嗒~嗒~ 两人的身影就像黑夜公园当中的两只小猫一样,敏捷迅速又悄无声息,不会引起任何的注意。 “是什么让这家伙不要命的往下跳?”安洁发出了疑问,而随后m4汇报的消息丝毫是解答了部分的答案。 m4:【bravo-6-1呼叫指挥,二楼大门入口发现了打量不明血液,重复,二楼入口处发现大量血迹】 “血迹?到底发生什么了?”随着画面的切换和放大,m4头盔上的第一人称摄像头完美的为安洁展示了m4她们此刻看到的画面。 蓝紫粉三种不同颜色的灯光在这狭小的走廊当中交汇着,勾勒出来了一种极为梦幻纸醉金迷的色彩,在这种颜色的背景之下,纵欲,梦幻各种的幻想都好像可以随意的迸发出来。 但此刻,在地面上被灯光映射而显现出妖异色彩的这一滩血,无不在告诉众人这里的情况,很显然此刻这里并不适合用来实现梦幻的各种场景。 “……”看着从门缝当中流出来的这一滩的血,在联想一下她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任何的人声。 咔~ 众人纷纷的将快扳机的位置给调整到了全自动模式,接下来的场景很有可能要比最初预料的更加的惨烈一些了。 安洁:【鲍里斯队长,现在舞厅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bravo-6小组在二楼正门方向发现了打量血迹,舞厅很有可能发生了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变动,你们把守出口任何异动直接开枪无需警告,完毕】 “了解。”鲍里斯随即招了招手,命令队员在各个大门处按照锁定装置指留下一条可以供人出入的通道。 而在二楼这边,m4这边也是突入到了二楼大厅的位置……虽然说,在突入进来之前众人已经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可当真正推开门见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的时候,众人多少还是有些震惊的。 屠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屠杀之后的痕迹,地上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血液,周围的墙壁上有很多很多的单孔,崩碎的弹片和墙体上的碎片在地面上撒的到处都是。 而地面上,大片大片的拖拽状血迹,不是在用拖把清洗而更像是在拖拽,就像是捕食者拖走猎物的那种拖拽。 而且,根据地上的的血痕来看的话,在这片狭小的回廊当中至少有着几十个人的拖拽痕迹。 这种场面简直比屠宰场的血迹还要夸张一些。 “到底发生了什么?”通过摄像头看着这一切的安洁现在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场面了,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些是完全超出了最开始预测的,这样的场面真的完全没有任何的预料。 而简缇娅则是回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就现场这种出血量。 而在屋内的众人,则是感到气氛开始变的前所未有的压抑,这种感觉……她们在不久之前好像是体会过的。 “这次不会又体验一下恐怖片现场吧。”轻轻的踩过脚下的血迹,m16此刻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次行动不会出现其他的意外了。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们现在已经是一脚踩入意外当中了。 咚~咚~咚~ 随着逐渐靠近舞厅的方向,众人甚至可以直接通过脚面感受到大功率音箱的轰鸣声,十分有节奏的爆响,但这些对于众人的环境感知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sop,ar-15你们检查左边的包间,m16,ro635你们掩护,aa-12向前顶上在走廊口架设保护,ak-12保持攻击队形顶上去。” m4作为队长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最为基本的理性,她们的任务目前还有任何的变更,安洁也没有下达撤退或者变更目标的指令,既然如此她就需要将节奏重新拨回来,不管这里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与任务无关的统统不需要去在意。 如果是妨碍任务的进行或者是会威胁到她们安全的——全都消灭即可。 “明白。”sop和ar-15纷纷来到了走廊左侧的包间,大门紧闭里面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嗒~嗒~嗒~ 而此刻,aa-12则是架设着盾牌守着最前方左侧的走廊出口,ak-12她们则是上前顶住,以防止有潜在人员窜出。 简缇娅:【指挥中心呼叫bravo-6,重复,指挥中心呼叫bravo-6】 “收到。”m4捏了一下无线电发出了滴的一身表示收到了信号。 简缇娅:【根据gamma-4-1与gamma-4-2的观察,建筑之内至少还存在一些人员活动,他们很有可能是造成眼下局面的凶手,你们需要挺高警惕,对方手上应该持有危险武器,望你们注意】 “收到。”m4随即将这条信息同步给了众人。 咔~ 随着sop轻轻将门锁拧断,在大门被解除闭锁状态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像是凶狠的猎犬一样直接突入了进去。 先出现在视野当中的,是一身打扮……反正sop是没法判断出来着是什么风格,但这些都没有需要去在意的,对方手里拿着枪并且对准了自己……这就足够了。 砰!砰! 虽然是全自动模式,但以sop对于自己枪械的掌控程度,单独连射两发子弹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轻轻压一下扳机然后松开即可。 噗! 一个8字形状的血洞出现在了对方的身上,以对方那种深受毒物以及酒色所侵蚀的身体,稍微在他手背上一下打一下都握不住枪,更不要说这次吃的还是枪子。 咚~ 中枪的他瞬间倒地,甚至连最为基本的叫喊都做不到,但他没死因为sop刚刚的枪线瞄准的是他的肩膀,而sop现在没有采取补枪的原因则是因为这个包间的比想要的要更加大一些,或者说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一般的包间,里面有隔断甚至还有单独的一个小房间和用来洗浴的地方。 这个房间具体用来干什么……已经不需要更为细致的描写了。 嗒~嗒~嗒~ sop迅速迅速向前挺进在即将突入隔断的时候,将肩膀上的枪整体往前那么一推,将身体一歪,手紧紧的握住垂直握把带动整个枪身就这么一转,瞬间在狭小的入口完成了对隔断内部的枪口指向。 没有任何的人在那里,室内作战就是这样,所有的潜在敌人都不会按照你的预想出现在你有着完全准备的地方。 “bravo-6-3,区域清空。”确认这边清空之后,sop捏了捏无线电给m4发了信号,示意自己这边已经搞定了而ar-15这边的情况要更加简单一些。 在她进来的时候,这个房间里面的人就已经死去多时了。 一位看起来年龄最多十八到二十二的青少年,死因很明显,失血过多,这一点很明显就能看出来,他用来捂住伤口的床单至少有一半都被血给侵染了。 肚子上中了一枪,而从地面上的血痕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从外边逃到这个房间的。 但这样一来就有其他的问题了,是什么导致他宁愿就这样活活看看自己一点一点的失血过多而死也不愿意出去求助。 而且,从走廊的单孔来看,子弹和枪口并不是针对他的,否则的话在外面的枪手怎么可能给他逃到房间的机会。 “……太不正常了。”多个心眼的ar-15在确认周围的安全之后,直接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快拍相机,大体的拍摄了几张照片,其中伤口和长相上的照片ar-15进行了特别拍摄。 咔嚓~ 随着照片的拍摄完毕,ar-15则是捏了一直荧光管之后便是直接从房间当中撤离了。 嗒~嗒~嗒~ “bravo-6,前进。”m4随机下达了继续前进的指令。 噔~噔~噔~ aa-12和dp-12分在走廊两侧,沿着墙体的方向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着,而m4还有ak-12也是顺势分成了两只进攻小队一点一点的前进着。 而此刻,穿过这个走廊大门便是大厅了,里面闪烁的各色灯光已经通过大门上的舷窗玻璃溅射在走廊之了,很绚丽的灯光仿佛推开之后就会见到一个崭新的世界。 如果能够忽略大门上血手印的话…… m4 第438章 计划有变 咚~咚~咚~ 沉闷的低音炮,如果不是因为降噪拾音战术耳机的过滤,众人此刻一定会有现在就冲进去将音响给砸来的冲动。 “希望我们不要见到让人倒胃口的场面,我的酒很贵的。”m16默默嘀咕了一句,然后就被ro6635给吐槽了。 “还你的酒,而且执行任务之前你都敢喝酒?”ro635不太相信m16敢这么的不着调,要知道着家伙虽然平日里看上去都是给人不着调的,但执行任务的时候绝对不含糊。 跟指挥官还挺像的…·…这或许就是两人为什么能够做到一起唠嗑喝酒的原因吧。 “偷偷来两口无伤大雅的。”m16咧嘴一笑,但在悍匪面罩的遮掩下,这个笑怎么看都怎么猥琐。 不过……现在的重点也不是这个。 吱~ 随着大门被轻轻的推开,众人遭到攻击,但这种攻击却并不是子弹的攻击,而是一团的血腥味,没错……可以用一团来形容,那种血腥味简直就像是被人用手给揉捏成了团然后一下字砸到了众人的鼻子上面。 那种冲鼻的味道直接就让人感到想吐。 “我本来以为我们这段时间遭受的折磨已经够多了。”ar-15捏着鼻子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气味感知系统给暂时关闭了,这股血气味浓烈的都能够干扰正常人的判断力了。 “这里倒地发生了什么……” 随着众人完全进入到大门之内,整个地下舞厅最为核心的一部分展现了众人的面前。 绚丽多彩的霓虹灯舞台,地板和舞台最上方的墙壁都被用电子屏所装饰着,其上的画面伴随着大厅之内的音乐不断的变幻着。 但就在舞台的中间,聚光灯的汇聚之地,一滩又一滩不同的血就那么的交杂在一起,混合着各种颜色千奇百怪的酒水。 交织着各种颜色的背光板,上面的交融的血液在其映衬之下,竟然可以看到其中所隐藏的分界线,甚至可以看的出来那些血液被酒水所混合变的不纯。 哪些已经正在凝结成块……在电子屏的背光之下,一切都那么的通透。 甚至连带着舞台最中心的尸体堆都变的通透了不少……铺满整个舞台如薄膜一般的血,就是从这里缓缓的流淌出来的。 “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即便是安洁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忍不住产生了生理上的不适。 屠杀,众人推门而入的是一个屠宰场而不是一个地下舞厅。 一条一条的人命就像是被是被刻意堆叠起来的垃圾一般被随意的丢在了这里,而在聚光灯和闪耀的氚气大灯的照耀下。 又像是被刻意摆成这样的,在静静的等待着某物或是某人的到来。 “好多的尸体……”看着眼前这样的惨状,m16也不由得收敛起了性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刚才开始,她就感觉这里不太对劲。 而且……虽然这些人身上都有很明显的枪伤,但她总感觉造成眼前这个局面的好像并不是因为枪,更像是别的些什么东东。 “我就只是幻想一下每天喝个小酒的日子就不行吗?” “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必须去多要些酒来,不然鬼知道我哪天突然就喝不到了。” ……………… 安洁:【队长,你们那边情况如何?有无异常情况】 “无异常情况,需要我们继续往前推进压缩空吗?”已经突入到建筑后门逃生通道的鲍里斯队长抬头看了一眼上方,从这里出发他们可以前往大楼任意一个楼层当中。 当然,如果是封锁和驻守的话,除非对方有手雷这种爆炸物,否则在他们全员都已经架设好瞄准线的情况下,对方不论多少人冲击这里都只有送死的份。 不过这样一来任务的性质就变了。 毕竟他们的首要目标还是寻找被隐藏起来的b系列炸药,而他们现在既没有撤离到安全距离之外也没有展开搜索行动,而是在这里就这么硬杵着…… 安洁:【……鲍里斯队长,任务目前出现很大的变动】 安洁随后将m4她们所看到的画面同步给了鲍里斯队长,只能说这个画面对于鲍里斯队长来说也是非常具有冲击力的,常年与城市最黑暗下水道斗争的他们,也很少能够见到与这相比的东西了。 “苏卡……这里特么的发生了什么?” 安洁:【根据我们的观察,造成这一切的的很有可能现在还在这栋楼里面】 “需要我们做什么?”鲍里斯问到。 安洁:【一楼目前的包间有一位幸存者,他被击伤了也是最为清楚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人】 安洁;【你们需要将他带走,并且你们的警务人形需要封锁住后门每个楼层之间的逃生通道在我们彻底确保各个楼层的清空和安全之外,你们都不要贸然上前】 这些指令听起来多少有些瞧不起人的意思,但鲍里斯队长不傻,就冲那走廊上的弹孔就知道,不管是谁造成的这一屠杀的局面。 对方的火力很明显在他的这些警员之上,火力上他们已经不占优势了,那就只能依靠其他的战术装备来弥补这样的差距了。 但对方手上也是有炸药这种东西的……他们缺少应对这些的经验,而且听安洁的这个意思。 接下来的动静,恐怕不会小…… “明白。”鲍里斯队长默默的给警务人形招了招手,室内cqb的话,自己的这些警务人在这方面上的领域并不弱于专业的军方人形,毕竟军方的思路遇到被堵住的直接用炸弹用炮给清开,而是像他们这样规避将自己一点一点的切入凿进去。 毕竟对于军方以减小我方伤亡和最小大家取得最大战果的前提为行动准则,而像他们这种警察,一切行动以保障人员生命还有各种财产安全为基准,条条框框的太多了。 而眼下,鲍里斯也明白这一点,毕竟他也是从部队大头兵转为警员的,他清楚这一点也知道安洁她们接下来干些啥,毕竟现场的情况他现在看的很清楚,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这些队员们就清楚。 特别是一旦他们采取墙体爆破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话,自己的这些警员很有可能会被搞的不知所措,毕竟墙体爆破这种东西一般的警员真的学习不到哪怕是特警也用不上这种招。 安洁:【谢谢理解】 而就在安洁这边联系鲍里斯做出行动调整的时候,m4这边的众人,已经顺着楼梯直接做出了兵分两路的选择,由ak-12带队顺着楼梯直接向着三楼位置突进,而m4则是带队在二楼展开一点一点的清扫。 她们需要提高一下速度了,或者说其中的某一位已经需要更换弹匣了。 砰砰——咔~! 随着弹匣内的子弹被打完,枪栓也进入到空仓挂机的状态当中,这便是重新新时代重新设计的ak系列武器所添加的最显着也是最新的一个功能。 类似ar系列枪族的空仓挂机功能。 “接敌,两名。”ak-15快速的清空了自己的弹匣,随后将身位让给身后的ak-12并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队伍的最后边,从快拔套当中拔出了一枚ak弹匣,顶住弹匣隼让原本的弹匣直接掉出来在重新将新弹匣顶如随后卡到弹匣卡隼当中。 很潇洒的动作,在ak-15本来就飒爽的身姿当中这一套动作变的更加具有欣赏性,唯一的问题是……那枚被替换下来的弹匣就这么被丢弃在了地面上,而ak-15也看起来也没有打算将其给捡起来的打算。 某个正在窥屏的人士:就是因为你们这样才导致的大橘猫在后勤工作上的任务一直都忙不过来啊。 格琳娜:你给老娘自己把弹匣给捡起来回来! ……………… “虽然说这个敌人确实拿着武器,但也没有必要清空弹匣吧。” ak-12默默吐槽了一句,但手中的抢口还是越过了aa-12的盾牌在走廊的两侧来回的扫视着 至于脚下刚刚越过的尸体,在身体重要器官全都被子弹所贯穿并且被严重撕裂的情况下,应该是不太在需要去补枪的。 嗒嗒嗒~ an94这时也检查完毕了一侧包厢,重新归队。 “他们说什么了吗?”ak-12望了望房间,相比于ak-15所击毙的那位愣头青,这个包间里面的人就很识时务。 见到an94直接踹门而入,端着那么大一把枪。 里面的一男一女当即用高高举起的标准法式军礼表示了自己愿意配合的意愿。 当然,作为作战人员,审讯还有情报这方面的工作an94不熟也不需要去做,将两人控制好之后便直接出来了。 以上,是写报告的说法而至于an94自己的主观意愿…… 只能说在这种地方,里面的男女玩的……挺花的,至于到了何种的程度。 “……审讯工作并不是我所擅长的。” “哦。” 扯皮了一下之后,队伍继续向前逐步推进。 很慢,但这没办法,这个地下舞厅出现了这档子事情本该就在计划之外了。 按照正常的流程现在所做的应该是众人立即全都撤出,联系警局的人员,将周围几条街全部封锁,将这里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之后。 在重新组织人手将这里给翻个底朝天,但考虑到对方手持的炸药数量,以及随时可以给城市带来的一点小小的斯拉夫艺术惊喜。 经过众人的简单商议和决定之后…… 安洁:【原任务不变,炸药的去向依然是我们的第一目标,但行动方针需要改变,队伍分为两组,分散楼层直接展开突击】 于是呼,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 嗒~嗒~嗒~ 这里的情况要比众人想象的要更加的复杂,虽然死亡笼罩在这里,但却有着不少的幸运儿。 “左侧有人,没有武器,后方!” 比呼喊声要更快的是先于声音的动作,在这句话喊出来之前,ar-15便已经完成了精准的指向性瞄准,而瞄准的走廊一位女士正在快速的向着几人的方向奔来。 砰!砰! 两枚子弹一前一后直接从枪膛当中迸发而出。 噗——咚~! 中枪的目标直接倒地,子弹直接打在了胸腔的上方,即便距离心脏依然有一段距离,但翻滚的子弹外加其本身的冲击力和动能,直接撕裂了周围的所有的身体组织,连带着肺部以及身体最为强健的肌肉和骨骼。 就好像是有人拿着勺子直接在其内体挖了一个孔一般,而这个孔的范围也包裹了心脏。 “救命!” 但倒下的并不是向着几人奔来的女士而是其远远躲在门边的一位黑手党成员,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把标准的ak,很老旧但很有杀伤力。 “举起手!趴下!”ar-15直接喊了一句。 对方没有武器外加身后的黑手党的威胁更大,并且已经端起了枪,所以刚才自己才越过面前的这位而现在最大威胁已经被消灭,那么现在就需要处理面前这位潜在威胁了。 没有武器的前提下……可以或者,但如果对付听到了警戒并且还超过安全距离的话,不管她有没有威胁,开枪是ar-15唯一的选择。 这是对大家的安全和生命负责。 “救!” 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还是因为什么,面前的这位女士依然非常恐慌的向着众人的位置跑来。 “15你来警戒,sop你来控制。”稍微观察了两眼之后,m4下达了控制目标的打算。 毕竟对方手上身上不存在任何的武器,而且就这短到大腿根甚至是露臀的超短裤实在是不像能藏手枪或者其他武器的样子,而至于上半身…… 整个肚子大半甚至是小腹的部分都暴露出来了不少……这个人浑身上下的布料加起来可能还没有指挥官的上半身的作战服多。 至于有没有可能藏小刀的可能性……只能说,如果想要凭借一把小刀,威胁到一名五星霰弹人形,四名ar人形外加一名五星smg人形并且还是全副武装…… 不过有一点确实是需要注意一下的……比如,sop要是控制不好力道的话,很容易让这位女士的手脚变成对折的样子。 不过,现在sop可不像以前那般的冒失了。 “好嘞!”一边说着sop一边抓起了走廊上摆放的装饰品然后就这么往前一丢。 咚~ 陶瓷材质的装饰品很坚硬,但韧性不足与骨骼碰撞一旦超出了形变极限变只有一种结果……哗啦的碎了一地。 而那位女士,就这样被一下给打晕了……至少这样一来可以彻底的证明,她毫无威胁。 “……”众人纷纷将目光放在了后者的身上,而后者则是掐着腰说道。 “怎么?这不很符合指挥官强调的,除非必要否则不要与这种潜在威胁有任何的直接接触吗?现在她晕了也就不是威胁了,还活了下来……虽然可能需要去医院看一下骨科打个石膏之类的。” 一边说着sop还一边往那人身上瞪了一眼,自己这一瓶子应该没有砸死……不过,稍许的脑震荡还是可能的。 “总感觉你这是在报复当初指挥官那一擀面杖之仇。”ar-15吐槽了一句之后轻轻的拍了拍dp-12的肩膀示意后者继续向前。 “喂!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指挥官说过的,所有的战术都要结合环境和指令来,咱们刚才可是刚刚收到命令的,如果能留活的还是尽量留活的,毕竟15你总不可能让这家伙来到咱们三米距离之内吧。” “……不会,五米的距离我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ar-15想了一下之后发现也确实,毕竟她们来这里的人物不是拯救人质,而是寻找收缩可以威胁到整个城市的炸弹。 很简答的比大小,如果在寻找炸弹的过程产生像这样……产生了一些附带的损伤。 则都是可以接受的。 “归队,我们在执行任务。”m4轻声提醒了两人一句。 “明白……刚刚注意力不集中了。”两人迅速重新归队,而在队伍最后一直负责摸鱼的m16则是端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见面到现在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三个多月左右?”m16默默念叨着。 aa-12 第439章 汽车文化 ‘第一天’ 时间:【2062年12月██深夜23:34:45】 地点:【列圣克区地下街舞厅外】 人员:beta-3小组——ump45 太阳辐射出来的能量很强烈……强烈到无可匹敌,至少人类在地球上搞出来无论是什么量级的东西,别说在太阳面前甚至在面对地球本身的时候,连个哈欠都算不上。 地球本身的一次火山的爆发,一团雷暴所爆发出的能量,就比核武器要高上几个数量级,而且且本身甚至不需要去刻意的创造,对于地球和环境本来说着,这样的活动就好像眨眼和哈欠一样,属于一种生理以及无意识的活动。 而现在ump9便深刻的体会到了太阳的能量有多么的强大……至少,她认为自己在这样蹲在这里一小时的话,早晚是要被给冻住的。 而对此…… “没想到我们的任务竟然是在外边吹冷风以及去搬运一个半死不活的尸体。” 呜~呜~呜~! 尖啸的寒风就像是一把把划破了寒风的锐利尖刺,那一阵一阵的呼啸声就好像刺破了空气的激波,提醒着人们需要将自己的衣裳给裹紧一些了。 “我忽然有些想念春田太太的咖啡了……就那样端着咖啡,打着围裙在毛毯当中搓着自己的小脚,真的是一种享受。”ump9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坐在火炉旁边,喝着温热的咖啡,感受着周围的温度自己穿着裤袜搓着自己的小脚,感受着火炉的热量一点一点的驱散身体的寒意。 这样的日子只是想一想的话就是享受啊……但很可惜下一阵的寒风直接将ump9从幻想当中无情的拔了出来。 ump45:【嗯……咖啡这种东西目前没有,但我想这里面绝对有一堆的酒,要不要进去给自己灌上几十瓶,出于你刚才主动将那位跳楼的给扛起来的面上……我可以直接把你给丢到指挥官的面前,怎么样?】 无线电里传来了一个让ump9瞬间打寒颤的声音,原本困扰在周围的困意瞬间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向着害怕靠近的颤抖。 “45姐,我也就只是吐槽一下而已。”ump9虽然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活泼且好动的,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精明,事实上整个404小队最为精明的就是她,尤其是在关系到自己切身安危的时候,ump9反应快的很。 就比如…… “45姐,刚刚那个人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非要往楼下跳啊,这五楼的高度没有直接摔死他也真的是命大了。”ump9回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血痕在全彩夜视仪的照耀下是如此的显眼,而顺着刚才拖行产生的血迹,可以看到远处正把守着各个街道的警员们。 这周围大小街道可都是被牢牢封锁了,连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的话这样的安排天衣无缝,这栋舞厅里面就算是在藏着妖魔鬼怪都绝对逃不出来。 但……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安心的感觉,尤其是刚才上去将那个跳楼的瘾君子给拖过来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人的目光直接锁定了她们。 “45姐……刚刚是不是。”ump9小声的说道,而ump45没有立刻回话保持了无线电的静默。 而就在ump9还以为ump45是记着今天中午的通风管道之仇的时候……一道小队秘密频道接入到了ump9的无线电当中。 ump45:【下次小队沟通别用警用频段】 “怎么了?”ump9也是立刻心领神会刻切换了无线电的通讯频段,为了保险起见采用的还是叶卡捷琳娜和叶菲姆授权她们的军方专用频段。 hk416:【为什么忽然切换了通讯频段,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叶卡捷琳娜说过非紧急情况不要使用这个频段吗?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对话,忽然就被军方给听到】 ump45:【我们彼此之间的身上的电台这不到二十五瓦的功率,在没有信号中继器和增幅器外加如此的高频的情况,能传到二十公里之外都是在空旷无任何遮挡的情况下了】 hk416:【……说正事】 ump45:【我和9刚刚的行动被人全程观摩了,有不怀好意的痴汉盯上了我们,怎么办?416一定在想指挥官万一误会了这一切岂不会不要我了】 hk416:【……9,你来说】 “啊这……”ump9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hk416所在的方位,又看了看ump45所在的位置,虽然有墙体挡着,但ump9还是感觉45姐在盯着自己……所以。 ump9:【我,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刚刚行动的时候有外人盯着我看感觉……只是感觉】 “……”无线电另一端的hk416只感到一阵的无语,就冲后者这语气她就知道这件事该去找谁问。 “无线电频段是何其宝贵的战略资源……45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的,但416的身体却是不自主的弓了起来准备随时从原地暴起发起行动。 微微亮起来绿色瞳孔,就像是黑夜当中的小猫,趴伏在矮墙准备随时发起进攻。 ump45:【别那么紧张,只不过这些警员的无线电保密性实在是需要稍微的注意一下】 “这里的警员不至于穷到只能使用模拟信号的电台。” 其实在说到这个的时候416也不是那么的确定,要知道毛子这边警察工资经费低在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 而且要面临的各种各样的威胁,毕竟这里的法律是禁止平民购买小型枪械,能买到的人都是大体积的猎枪或者步枪,这样一来确实有效的阻止了枪击案件的发生,毕竟谁能做到在背包或者在衣服下面藏一把一米多长的猎枪。 你以为是隔壁阿美莉卡还有儿童版ar是吧。 ump45:【我倒是希望是数字信号电台,因为这样一来恰好就能说明内鬼就在警局里面并且还是掌握了加密通讯协议秘密的,这样一来直接能帮助我们身下不少的功夫】 数字通讯加密技术想要从外界窃听的话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毕竟一般的黑手党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技术,毕竟数字信号就如字面意思上一样,发送的各种信号都是各种各样的数字,必须通过加密协议才能转换。 而模拟信号就相当于直接模拟输入的信号内容然后将其原封不动的发送出去,这样的信号就连民用业余电台运气好的话都可以直接监听。 而很不巧合的……这里的警员们使用的依然还是各种老掉牙的模拟信号电台,所以……被监听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而且考虑现场的情况很有可能是绝对被监听的情况。 “所以说……” ump45:【9刚刚发说的没错,不仅仅只是警用无线电,刚刚在行动的时候,我和9都有被人盯上以及被瞄准了的感觉】 “在哪里?”416检查了一下手里面的枪,虽然她和ump45一直以来都是互喷为乐的,但真到这种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对方的还真就是这两位老冤家。 而事实上……ump9和ump45的感觉都没错,确实有人盯上了这边但目标并不是她们,刚才之所以被盯上,完全是因为她们刚刚和被盯上的目标相处在了一起。 ……………… 六百米外,一处建筑工地当中…… “一个人被送出去了。” 毒手:【还活着吗?】 “活着,已经被交给警员了,五楼的距离还有有可能醒过来的,我不是专业的医生对于如何救人,那是在我业务理解范围之外的存在。” 六百米外一处民房的屋顶之上,科兹洛夫正在死死的锁定着被送到救护车上的跳楼者,那家伙全程没有任何的意识,但发生在舞厅之内的事情现在不能暴露出来,至少现在毒手先生还不想要暴露的那么早。 毕竟今晚发生的事情,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实验而已。 既然是实验,那结果就只有参与实验的人可以知道,毕竟毒手先生对于这种产品品控方面的事情还是相当的严格的,没有完全试好的产品和货,他是不会拿出来给大家看的。 毒手:【那既然这样的话,在医院检查吧,我会安排人手的,你来当做后备手段,毕竟我最好的科兹洛夫先生永远都这么值得信任】 “是。”科兹洛夫并不关心这些,既然现在已经收到了不用继续在这里行动的指令更改目标的话,那么他就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的理由。 不过科兹洛夫到也知道该如何融入环境之中,在来的和进入的时候可是特意的给自己戴上了一顶白头盔。 这样一来即便是身穿便装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了,即便是有人注意到了在看到他头上的白头盔之后也不会有什么人上前来打扰的。 更何况,这里原本就是黑手党在城市一处的盘下来的产业,来这里工作的工人多少都明白黑手党和律贼的规矩,见到科兹洛夫之后都是很识趣的挪开了自己的眼睛。 毕竟谁也不像在浇筑楼梯的时候,被人从后边来一脚成为整个大楼的一部分。 而科兹洛夫,则是宛如闲庭信步一般的慢悠悠的来到了工地一个标准的停车位当中,默默的拿出了车钥匙将自己背上背着的工具箱塞到了车的后备箱当中,甚至因为后备箱空间不足而调整了好几次才堪堪将工具箱塞了进去。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差点露出来的半截手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了一切原因了。 咚~ 随着车门重重的关上,科兹洛夫将钥匙插入电启动器之内,然后一拧。 嗡——嘎吱~ 启动……失败。 “……”科兹洛夫默默的看向了汽车上的方向盘。 “拉达牌的……”科兹洛夫再一次拧动了钥匙。 嗡~嗡——咔~嘶~ 就像是空气通过千疮百孔的风箱一般,电机带动压缩机和启动器,吭哧~吭哧~的转了两下,然后又没打火成功。 “下次还是换上一辆新能源的吧,最起码也要是瑞虎的。”科兹洛夫在心里头吐槽了一下拉达这个伏尔加旗下的汽车牌子,你做不好汽车分啥子品牌啊,隔着吸引火力呢? 咔……科兹洛夫在此拧动了钥匙,这次汽车成功启,发动机转速正常水箱也是满的燃油充足的。 嗡~! 为了以防万一,科兹洛夫挂踩下离合挂上了一档的同时稍微踩了踩油门,提前让发动机的转速提了上来在到达两千转的时候直接默默松了立刻。 嗡——! 齿轮咬合上的瞬间原本处在空转状态的输出轴所受到的阻力瞬间变大,挂载在变速箱齿轮上的在咬合上传动轴是也同时咬上了整车身的自动,想要改变就需要克服原本静滞状态的各个齿轮组,其中的惯性何其的巨大。 但提前升高的发动机转速,通过变速箱的小轮带动大轮瞬间提高了扭矩的输出力道,这个力道足够让车辆从整体从静滞变成前进。 吱~ 果然伴随着吱~的一声,整辆车瞬间像是松开的皮筋一般瞬间弹了出去,车头微微的翘起像是昂首挺修的野马。 嗤——! 然后伴随着一阵的泄气声……科兹洛夫的那冰块一眼的脸庞也有蚌埠住了。 很明显,这辆西伯利亚土生土长用本地材料以及本地技术和本地流水线生产的本地车……又特么的熄火了 “……”科兹洛夫万万没想到,自己今天所面对的最大困难竟然是一辆普通,不——应该说被一辆破到在不能在破烂的汽车给整破防了。 “不列……” ……………… 而行动现场这边…… “安洁,你那边查到什么消息了吗?那种被人从瞄准镜里面看的感觉并不好哦。”ump45躲在墙角和阴影下,在这里她不可能被瞄准。 安洁:【我还不至于让你们直接暴露在别人的瞄准镜之下行动】 “哦?听你这么说,已经抓到人了?”这种会直接威胁到大家安全的事情,ump45怎么可能不告诉安洁。 ump45在感觉不对劲之后立刻就用小队专用频段给安洁发送了一条信息,而现在时间才过去了不到十分钟而已。 安洁:【根据周围的监控来看,附近拥有足够高度并且拥有合适开阔视野且无任何遮挡能够看见你们刚才位置的就只有那么一两个,距离在六百到八百米左右距离的就只有一个工地】 至于为什么要强调六百到八百米的距离,那是因为警员们的封锁线距离这里最近的也至少有五百米以上的距离,而这方圆五百米的距离,基本上是无人居住的……毕竟正常人谁想和帮派分子和黑手党活动据点住那么近。 所有这里基本上没有人活动,很多房子也没有人员活动……这一点是已经确认了的,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洁运气好的缘故,查阅监控的时候就恰好查阅到了一个不明人员刚刚从附近不远处的一个工地当中出来。 “查的这么清楚?那找到人了吗?”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ump45对此表示不报希望。 安洁:【什么都没看到……狙击手想要暴露他的话只能是等他开枪的那一刻,对方一枪都没有开,热成像上倒是扫描到了几个属于这个范围的行人和车辆,但都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也就是说人家已经离开了是吧。”ump45微微探了探脑袋然后又迅速的缩了回来。 安洁:【反正没有发现有人离开的痕迹,那些离开的新人和车辆车牌都扫描了,与当地警务系统进行了匹配之后没发现什么有用的】 “那还真是有意思啊……一个城市的幽灵盯上了我们。” hk416:【我单纯的认为你有脑血栓……不,按照人形的说法来看的话,你脑袋里的二极管多半单向短路了,顺便一提,我认为你的栅极和阳极多半也短路了】 “嗯……嗯,你可以以后在跟指挥官进修一下。” hk416:【……】 ar-15 第440章 深入调查 地点:【舞厅之内……】 “敌人。” 在说出提醒队友之前,先一步行动的是自己的手指,先于反应而行动的是手指扣住的扳机。 而伴随着击锤的连续释放以及往复的激发,三枚子弹也伴随着枪机的运动被推入了枪膛当中,被激发然后从枪膛当中迸射而出。 剧烈燃烧的火药燃气推动着周围的空气,但枪管的限制让其所有的能量都被集中到被延长的方向上,想要释放这股能力便是将阻碍其膨胀的子弹直接推出去。 这个过程不存在控制,一切都遵顼着最快释放和最为暴力的方式,就像是猛然的推了一拳头一样,前期力量非常的巨大但后劲不足。 而子弹就是依靠着这股的后劲不足的力量飞速而出,超越声音,在瞬间击穿了空气的阻碍,如同穿透了一张薄纸一般,顺着被计算好的路线。 在骤然之间跨域十米的距离,穿透衣物没入皮肉,翻滚着撕裂肌肉和骨骼,将自身所蕴含的全部动能全都传导了给血肉和内脏,但这些细胞和组织很明显承受不住,在最为原始的动能面前,其所能够表现出来的唯一形势。 便是被撕扯成为了一团团的絮状物质并且不断的顺着动能的方向向外膨胀,撕裂原本的自身。 而这样的子弹,在同一时间机有三个精准无误的命中了这副身躯的重要器官。 哒哒哒~!!! 尸体瞬间的失去了指令的控制,手指关节神经遵循最后所接受到的命令,产生了无意义的扣动。 无准头的子弹被激发了出来,但其作用不过是从枪膛当中迸发没入到周围的墙壁当中,没有完成其被制造和设计时所被赋予的意义。 咚——! 尸体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击毙一名。”在目睹目标倒地之后ak-15并没有着急补枪,室内这种近距离尤其是周围还有干扰的情况下,最好不要着急忙慌的去扩大自己的战果。 贸然的将自己的视线从从走廊通道挪移开来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等待确认。”ak-15越过尸体继续和aa-12缓缓的向前推进着。 至于现在已经到了身后面的尸体,等待队友确认就好。 原本的端枪姿势,随着腰背的弯曲枪口迅速下压,这个距离之下甚至不需要根据瞄准基线来。 砰砰! “确认完毕。”补完两枪之后的an94迅速抬枪,负责队伍的侧向警戒。 而rpk-16则是队伍最后与众人保持一段距离,并在墙角的另一边。 队伍的整体的进攻队列呈标准的l形。 这样的配置和队形是为了尽可能的保持rpk-16作为轻机枪的压制力,保持距离也是为了尽可能的获得最大的射击夹角,也能避免挡枪线这种很容易令队友的脑洞大开的操作。 虽然这种低级错误发生在大家的可能性上无限贴近于零,但规章流程能够得到制定运用和推广绝对是有其自身的道理的。 不过有时候,需要一些随机应变…… ……………… 相比于只需要清理三楼各种包厢和房间的ak-12她们,m4这边的环境则是变的有些复杂了,因为一楼的舞厅和二楼是直接连通的,各种各样的映射灯和探照灯,在这里变换的尤为剧烈。 这些变换的光线就像是喷射毒液的眼镜蛇一般,封住了人的眼睛,在剧烈的强弱光线的变换之下,正常人的眼睛绝对无法适应这样的光线,也很难锁定和看清楚某一个区域内产生的变化,就连一般机械的摄像头也被严重干扰。 毕竟光圈这种东西在面对强烈光线的时候,是一定需要缩小的否则摄取的画面便因为镜头自身结构的问题,便会产生额外的炫光还有四角变暗的缘故,以及摄取的画面会变的不清晰。 不过,全彩夜视仪的作用在这个时候便是最大程度的体现了出来,无论周围环境的光线如何的距离变换,各种炫彩灯喷射的激光阵列,打在众人的脸上就像是在面对喷毒的眼镜蛇时带上了全密封且疏水的护目镜一般。 连擦拭的动作都不需要,所有的光线强弱的变换全都被夜视仪给自动屏蔽掉了,就算是众人直接盯着头顶的射灯去看,在夜视仪的画面当中,这也不过只是一个会发光的灯而已,其亮度被削减到最多可以与荧光棒比较一下,而原本无法注意到的阴影处其光线的落差都被抹平了。 而现在眼镜蛇的一切毒液都没有办法的时候,众人所要做的也就只有一件事了。 抓蛇。 哒哒哒!!! 丝毫不控制弹药的射击,没有枪线控制也没有射击节奏的控制,只会猛扣扳机的乱打,这样的枪手自然不可能对几人产生一些威胁,但m4她们并不因为这个而掉以轻心。 对方不行是因为自身水平有限,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所犯下的错位和缺点,但她们可知道的,眼前这个即将攻坚的房间在t字形走廊的镜头,只能说对方还挺会挑房间的。 哒哒哒——砰!哒哒~ 数量弥补质量,虽然对方的枪法稀烂,在在走廊这本就狭窄的地方,只要知道大致方向,连续不断的多重次射击终于还算成功命中了几颗子弹。 但很明显,对方搞不到昂贵的ap穿甲弹,这种钢芯弹是这些人所能搞到的最为便宜的子弹了,比较这种黑手党的本质上也就是欺负一下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没啥大本事的一群懦夫和弱者而已。 真正遇到的了一些厉害的,也就只有抱头鼠窜的份。 “dp-12,你的情况如何?”m4拍了拍dp-12的肩膀。 “没有问题,盾牌依然足够坚固。”dp-12表示没有任何的问题,甚至还可以用挂载的机械臂在额外支撑起一面防爆盾,将整个走廊的大半全都防护住。 “好,一会儿随着我们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掩护sop和ar-15的行动。” “明白。”dp-12表示清楚指令。 哒哒哒~! 对方的开火依然在继续,不过是交替的……很显然那个房间当中不知有一个,房间人数很有可能在两人甚至是三人以上,这样的话,就需要一些办法了,而且就在那个大门的左侧拐角走廊哪里好像也有人在活动…… 很明显就这样硬顶上去是绝对不行的了。 “sop,15你们从右边绕过去,我和16姐还有ro压制他们。”兵分两路,又她们这边吸引战场注意力,也顺便切断一下这里的电源了。 反正这里面的人都知道现在有一群不速之客进来了……那就关灯抹黑做坏事喽~ “bravo-6-1呼叫指挥中心,他们知道我们来了,可以切断电源了。重复,可以切断电源了。”m4捏着无线电给安洁发送了指令。 简缇娅:【收到……三十秒后切断电闸,断绝一切照明来源……所有人!三十秒后关灯,重复,三十秒后关灯,完毕】 鲍里斯:【收到……你们在里面搞出来的动静不小】 ump45:【终于拉闸干坏事了……收到】 ak-12:【收到,我本来还想多看这一下这里的灯光表,可惜了】 “……”ak-12和ump45这两个活宝,简缇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显然在大家的面前,她是没有什么威严存在的,能同时让ak-12和ump45说话不那么屑并且老老实实的,也就只有陈树生一个人了。 毕竟人家要魅力有嘴皮子,要能力有能力,要拳头有枪子的……谁没事敢给自己上强度的。 噔~ 随着电源的切断,整栋建筑瞬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到众人这个时候甚至可以直接通过声音来判断厕所的水龙头没有关好。 滴滴答答的……以及一些尖锐物品摩擦地板的声音,有点类似于……尖锐利爪的摩擦声以及咀嚼的声音。 ……………… 砰!砰!砰! 不需要任何的语言沟通,在周围光线被掐断的一瞬间,m4和m16两人一同拉身对着大门方向交替开火, 嗒~嗒~嗒~ sop和ar-15的行动速度很快,立刻绕到了大门右边的一拐角走廊当中,而就在两人靠近拐角即将露头的时候。 吱~ 脚下与地板的摩擦声很轻,也很小,就像是急行飞奔的刺客锁定了目标,在呼吸之间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将一切静止,锁定即将进入到射程范围之内的敌人,然后…… “m4我们就位了。”ar-15轻轻的捏动着自己的无线电给m4发送了信号,然后…… m4:【收到】 “上。”ar-15将手放在了sop的肩膀上,随后两人一同沿着走廊的方向侧着将身体平移了出去,在夜视仪的视角当中,两道ir激光一高一低几乎是保持着同一水平线的程度,从从墙壁的一侧出现然后一点一点的巡视着整个走廊。 砰!砰!砰! “看到一个!”相比于其他人,sop的报点永远都这么的富有自己的特色,她总是先呲牙狠狠的咬上了一口之后,狠狠的撕下来对方身上的一块肉之后才会重新说话。 “已经被sop击毙了……正在前往大门。”ar-15有些无语的看了sop一眼,“你应该按照顺序来的。” “反正只要消灭了就好。”sop呲着个牙贴着墙面,一点一点的摸向了已经被打穿了的大门,嘴巴和手各干各的。 “指挥官会训你的别忘了到时候是要写报告的。” “指挥官……接下来还有时间训我吗?”sop忽然问了一句。 “什么?” “该丢闪光弹了,给这些渣渣们带来些小小的耳鸣以及视网膜灼烧的震撼。”sop没有理会ar-15的疑问,sop直接解除了闪光震撼弹的保险拉环。 “投掷,闪光。”sop喊了一句算是提醒了大家。 “闪光。”m4在听到之后立刻拉回身体压低姿势同时将脑袋瞥向了一遍,她可不想在任务结束后的报告上写上一串。 【因为m4没能和队友有效配合闪光弹的使用导致全彩夜视仪的感光元件直接受到强光照射,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 这样的报告要是递交上去了,她这个队长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而在即将被攻坚下来的房间之内…… “外,外边好像不是那家伙……”一个黑手党家族的成员将耳朵贴在了地板上倾听着外边的动静,m4她们的行动就算是在小心,走路时所产生的震动总归还算无法彻底规避的。 “管特么的是谁?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还以为自己能出去找妈咪吧?”一个黑手党家族的成员说道,从其后劲处的纹身来看的话,是西蒙家族的人。 “甭管之前外边窜着的,还是之前窜出来的那些,你不会那些臭杂碎是来救我们的吧,这个时候,体面的死去是唯一能做出的选择了。”西蒙家族的成员面色极度狰狞,双眼充血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够细细的观察一下他的话,一定能注意到他在颈部的伤口上正在渗透出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就像毒蛇一样的毒液。 “苏卡……老子,老子就特么的这么的死在这里了?”黑手党家族的成员不甘心的拉动了自己的枪栓,而一直没有开口的另外一名黑手党成员在听到两人的对话之后也只能默默的选择给自己的枪更换了一个弹匣。 咚~咚~咚~ 而就在几人相互之间都有心思的时候,门外的脚步声让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那沉重得脚步声已经来的很近了。 “苏卡……去死!!!”情绪早已经失控了的西蒙家族成员端起ak就对着正门的方向一通乱扫。 他身体受了伤,身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这里遭遇了什么她都清楚的很,所有的局面 砰!砰!砰! 子弹打在dp-12的盾牌上面,除了能够稍微刮花一些漆面之外,连一点渺小的火花都无法擦出。 而就在从此刻…… “闪光。” 在枪声的间隙当中,屋内的几人好像听到了些什么,但还没等他们搞清楚是什么,只听到有一个东西顺着被打烂的大门,在墙壁上反弹了一下之后。 咚~噔~ “什——” 砰——嗡~! 与被灼烧的视网膜一同出现的是巨大的耳鸣以及体感上的失衡,近距离之下硬生生无防护的吃下一颗闪光弹所造成的后果都很有可能是永久性的失聪或者听力损伤。 但相比于接下来要发生的,失聪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一件小事…… “就现在!”ar-15直接隔着门板,整个人以门板的上的大洞为原点,绕着打动对着里面自己所能看着的目标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两秒钟,三个人全部中枪倒地……一次完美的拉枪连续射击,能够做到整个人在呈现扇形平移的时候还能精准的命中三个不同角度的敌人。 ar-15这次的发挥只能说是超完美的行动。 “换弹,掩护我。”射击完成之后ar-15也没有进去的打算,而是命令sop掩护自己的身后方向,让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毕竟自己刚才虽然相当成功的打中了三个人但谁知道,这个房间里面有没有第四个。 “就会使唤我,再说这都最后一个房间了,还掩护啥?!”sop呲着个牙表示不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端着枪掩护着ar-15的身后以及警惕着破门会不会会钻出来第四个人。 嗒~嗒~嗒~ 不过剩余的排查工作倒是直接由dp-12和ro635代劳了,dp-12直接用盾牌撞开破掉的房门,由ro635来检查这些人的脉搏。 哒哒~!哒哒~!哒哒~! 没有脉搏了…… “bravo-6-1呼叫bravo-6-6,二楼清空,你们的情况如何?】 ak-12:【正在进行最后的排查……三楼清空——】 an94:【所有人,你们得看看这个】 “我的天……” m16 第441章 完美的造物 时间:【五分钟之前……】 地点:【地下舞厅三楼】 咔吱~ 即便是在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了,地上各种的碎屑踩上去依然会发车各种各样的嘎吱声,而相比于二楼和一楼,三楼的光线污染就要小的多,这里的灯光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一切的上面都用一层紫色的薄纱给蒙上了一样。 这样的场景和局面看上去并没有那名的好,至少在整个走廊全是拖拽的血痕还有一些细小破碎血肉的情况下。 只能给人一种猎奇异样的感觉,一般的恐怖片都营造不出来这种氛围感。 但对于已经经历过炼狱的众人来说……这样的局面其实也就这样了,没什么好值得去在意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确实是为了救人而来的,但绝对不是为了拯救这些人而来的。 这些人,是她们挽救城市安危上一块块不平扎堆起来的石块,直接踩上去的话绝对很咯脚,但好在大家都是穿着鞋子的,倒是不用担心石头的边边角角割伤自己,但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在扎堆的石头缝当中。 隐藏起来的毒蝎,虽然不至死,但被咬上一口的话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敌人,一名。” 砰!砰!砰! 但万幸的是,来到这里的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位非常合格的捕蛇人,在蛇蝎亮出毒牙和毒钳之前,便会被死死的压制住,被名为子弹的钢刀给刺入七寸,拔掉毒牙斩去毒囊。 而一旦失去了这些,毒蛇和毒蝎便只能在原地扭转着身躯,做着一些无意义的挣扎,唯一能表现出来的,便是让自己的伤口被撕的更大,血溅的更远一些罢了。 咚~! 随着子弹的迸发以及由血肉脏器骨骼组成的花朵在身体上绽放出来,又一具尸体倒在了地板上 “啧……这些家伙为什么不投降呢?搞成这样真的是一堆的麻烦事。”aa-12举着盾牌轻轻的越过了这些尸体。 她倒是不介意这些人,毕竟执行任务和命令而已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去犹豫的。 但她实在是有些疑惑的眼前这一个个正在变凉的黑手党成员们,虽然他们一个个身上背着的罪绝对不小有的绝对可以枪毙好几回的,但好死不如赖活的毕竟枪毙的审批也是需要流程的,而且如果坦白从宽的话争取减刑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为什么这一个个都不要命了的往前冲……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为什么……都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呢?” rpk-16轻轻的越过脚下的尸体,尽量避开其流淌出来的血液,7.62孔径的子弹足以在穿透人体时留下来一个碗口大的伤口,而至于她的机枪,将人给撕成碎末都不是什么问题,至于在大一些口径的机枪,打在人身上可以直接将人给打成渣。 “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嗑药嗑大了的主,脑袋里面的某些神经已经让这些药物给烧掉了,不过敢给自己打这种药的话,其本身的脑子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好使。” ak-12捡起了地上的一管注射器,其上面还残留着某种不知名淡黄色的药剂,ak-12还用手稍微的拈了一点粘在了手上,凑在鼻尖闻了闻。 “这东西是什么?不像是兴奋剂之类的东西……” ak-12并不具备直接分析这种药剂的能力,而且就着针口上残留的这一点即便是送去化验又能化验出来多少的成分,很有可能在警方的证物调查组来之前就已经挥发完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追究这样的时候,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房间需要被清理,清理完这个众人就只剩下最后一层了,不过五楼应该是类似于阁楼这种东西,清理起来到时候应该也耗费不了什么时间。 “不过……几十多公斤的炸弹有必要埋放在了这么高的地方吗?”ak-12忽然冒出来这个疑问。 而事实上方,众人最开始的目标,被黑手党家族藏在这里的炸弹,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在这里的,只不过…… ……………… “毫无难度的……aa-12这扇门你能直接撞开吗?”眼看就剩下最后这一个房间了,ak-12想来些硬的,反正现在也不存在隐蔽性这种东西了,攻坚阶段怎么硬怎么来些。 “没问题。”aa-12架设好了盾牌而ak-12则是紧紧的跟在后边将手放在了其肩膀上。 “好……听我口令……三,二,一。” 砰! aa-12本身的力量就不差,外加ak-15在后边推上了那么一把,即便这是冷库用的金属门,但其上面的铰链结构绝对顶不住一辆卡车的撞击。 轰~! 就像是爆破那般,整个大门就像遭受到了炮弹的直接轰击,一整扇大门连带着门框都被撕扯了下拉。 哒哒哒!!! 果不其然着里面藏着最后一名黑手党的家族成员,这里面的低温环境让他的双手早就陷入到了颤抖的状态。 握不住枪,手臂也没有什么力量了更不要提其原本就已经受伤失血,这样的状态自然不可能握住枪的。 砰!砰! 很干脆的两枪…… 滴~! 而就此刻,m4联系上了众人,很显然她们那边也已经结束了。 m4:【bravo-6-1呼叫brao-6-6,二楼目前已经清理完毕,正在前往四楼的位置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三楼清空……随后会前往——” “12,你得看看这个。” “怎么了?94。”ak-12也是难道的严肃了起来,一般情况在她说话的时候an94都不会打断她。 “怎么——”可当ak-12看清楚an94撩开的帘子之后,即便是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那些正在变凉的黑手党。 “难怪他们都不投降了,这样的罪状墙壁的子弹恐怕可以按照公斤来算,而且还得上12.7口径的哪种。 原本……在搜索一楼还有二楼的时候,在看到散落的各种小药片的时候,众人对这里的预测是各种瘾君子以及贩卖各种药丸的,因为这种东西别说这种地下舞厅酒吧之类的,就算是在市中心里面的,恐怕不少不怀好意的人身上都带着各种的违禁药物。 “安洁,情报这方面……安全局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准过?”ak-12将眼前的画面共享给了安洁。 安洁:【……这次任务结束之后,我会去核对的】 “那最后不过了……”ak-12默默的挂断了通讯。 ……………… 器官保存技术…… 在人体陷入死亡之后,其身上得器官并不会在第一时间完全的停止所有的工作。 在缺少血液供给并且周围环境维持在正常体温的情况下,心与肝脏能够抱有原有活性和功能的时间10~15分钟左右,肾脏约在可以达到一个小时。 超过这些时间并且没有血液供给的情况下,器官的就会逐渐失去原本的功能。 但想要延长器官的保存时间则并不是什么多么困难的时间,这个条件在如今在现代科技的辅助下甚至是可以说变的有些容易。 低温……低温可以最为有效的降低组织细胞的活性,使其最大程度的保持原本的状态。 这个方法很简单,只需要保温箱以及可以可以尽量让温度均匀传导的溶液即可,毕竟器官的表面的形状很复杂,需要一些溶液来让温度能够均匀的传导其内部的方方面面。 而如果能够将温度控制在0~4摄氏度之间,则一般器官的保存时间可以延长到常温状态下的十倍。 而这样的低温环境想要创造出来对于现代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失去,保温箱或者设置好温度的冰箱都可以,只要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 而这个时早就在1988年就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突破,随着器官保存液在技术上的突破,胰腺、肾脏的达保存时间被延长至七十二消失,肝脏则是被延长到了三十小时甚至更长。 当然,这种事件所需要耗费的资源和资金会很多,正常情况下器官的移植和保存都会被只是被普通的低温环境之下即可,毕竟器官移植这种东西大多数都是供不应求。 毕竟没有那么多的器官,死后愿意主动捐献遗体的人也不多,更何况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体不少人的信仰是不接受这样的行为的。 但此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相当简陋又或者应该说是丰富的人体器官储备室。 不少人的尸体被直接至方在加装了冰块的冰水或者是水桶当中。 鲍里斯:【这些人……被‘保鲜’起来了】 安洁:【鲍里斯队长,你知道这个?】 安全局的主营业务并不是跟黑手党和律贼较劲,所以在这方面,在场之人更有发言权的是各位警官和鲍里斯队长。 鲍里斯:【知道……但这里确实是在我们的了解范围之外的……】 很显然,这里的情况即便是鲍里斯也从未听说过和了解过的。 鲍里斯:【低温冷藏保鲜……我这么说各位可能感觉恶心,但这些黑手党还有律贼就是这么的干的,这些人具体跟黑手党家族有什么瓜葛我不知道,也许是被欠了保护费亦或是得罪了他们,总之,这些人渣们想要从他的身上榨取一些价值】 价值……众人都不傻,自然知道鲍里斯队长所说的是什么。 鲍里斯:【我本来以为前两年他们已经被打击到放弃了这些……现在看来只是……能帮我扫描一下这些人的脸还有瞳孔吗?我需要警务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所汇聚的失踪案做对比】 “如果这些人还能有眼睛的话……”ak-12倒是没有嫌弃直接上手将其眼皮给扒开了,扫描了其面部还有瞳孔信息。 鲍里斯:【谢谢】 “不用谢。”ak-12也是迅速了松开了手,然后默默的看向了一旁的保鲜柜,随后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 “希望……不要看到,否则的话……”ak-12碎碎念了两句,然后便看到一整个保鲜柜的脏器。 肾脏,肝脏,胰腺……各种重要的器官都有,而且全都被放在了密封袋当中并在其中充填了一些血水,就好像这些血液依然在这些器官的内部泵动,维持其运转一样。 “这个保险柜绝对是汉尼拔先生的最爱……”坐在指挥车的简缇娅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又感觉不太舒服,这画面实在是太用冲击力了。 但还好,这次她并没有不争气的直接呕出来,生理上的不适只停留在了面色的惨白,除此之外到也没有其他的变化了。 “我们的任务不是寻找炸药的吗?”看着眼前被当成货物和商品一样被摆放的器官,简缇娅只感觉自己会随时吐过去。 “……这就是情报失误的致命点,但现在还没有排查完这里,所以先不擅自下结论。”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安洁却是相当的无语,如今这样的情况超出了掌控更超出了预料,现在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里倒地发生了什么了?” 而在这片刻的时间里……鲍里斯队长查到了关键的信息。 鲍里斯:【这些……都是最近青少年失踪案里面的】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通知他们的家属了。”ak-12对此并不在意,这些青少年为什么失踪,以及为什么会被盯上……看看他们身上各种各样为刺激所寻求的纹身还有手臂上注射器留下来的伤口。 就基本上不难猜了…… 而就在众人的注意力被冷库所吸引的时候,一个小心但极度与周围环境不和谐的摩擦声,出现在了一个被两名警员所封锁的大门前。 吱~! 像是有人在拿着尖锥划拉这玻璃一般,这种极度不自然的声音,在作响传递到人耳朵当中的时候,总是能够引起人的不适。 “队长,五楼逃生出口处听到不明响动,好像……有人在拖进着些什么。”负责封锁逃生出口的两位警员立刻向鲍里斯汇报了情况。 鲍里斯:【稍等……对方有突破的意图吗?】 “没有……目前只听到了一些声音。”警员们这个时候可没有好奇把头给探出去的打算。 鲍里斯:【继续警戒封锁,我会联系格里芬的人形展开彻底的清扫,在此之前有任何目标突破大门,我拿你们算账,明白?】 “明——” 砰! 逃生门的玻璃,被砸碎了…… “敌人!”两位警员力量分开撤离到了逃生门的两侧,避开了死亡露头,毕竟逃生门在子弹面前跟一般的木门没啥区别。 一穿就过了,无非是动静的大小和被子弹带出去的东西不同罢了。 “没人?”两人原地等待了一下之后却再也没有听到其他东西,甚至对方是用什么咋来逃生门防暴玻璃的都不知道。 “你,去看看,我联系队长。”其中一位警衔职位较高的警员下达了指令。 “是。”警员端起了枪,与逃生门保持着安全距离,顺着窗口的角度一点一点的观察警戒着。 “队长,我们遭到了不明袭击,逃生门的窗口玻璃已经被砸碎了。”另一名警官立刻向鲍里斯汇报了他们这里的情况。 鲍里斯:【能所锁定对付的位置吗?】 “没有……对方除了砸碎窗口之后就没有任何的人员活动了,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人员活动,之前所听到的不明响动也消失了。”警员微微探着脑袋通过窗口仔细的探察着,但无论怎么看都无法看到有人任何的人员活动,即便是有微光夜视仪的加持也是一样的。 但没有人注意到,几滴分泌而出的淡黄色毒液正在缓慢的从门后挥发而出,其中一些能够扰乱神经的成分正在通过空气一点一点的传递到两位警员的口鼻当中。 “哼……”两位警员纷纷鼻子一抽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具体的却又说不上来些什么,只能是不断的哼着自己的鼻子,抹了抹不存在的鼻涕。 “呵~”一声沉重的低吼声,响在了距离两位警员一墙之隔的走廊之外,从腺体分泌而出的淡黄色液体正在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 但两位警员现在已经听不到了……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之内,他们便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力,跟被麻醉也什么区别了。 “呵~”又是一阵沉闷的低吼,亮出的獠牙也正在分泌而出的消化液都在表明,其做好了再次进食的准备。 但…… 毒手:【不行哦~你今天吃的,已经够多了】 “……”随着毒手的声音响起,祂不得不停下了自己即将捕食的动作,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和利爪,即便腹中的饥饿已经在折磨他了。 毒手:【对……这样才是完美的】 aa-12(右) 第442章 悲剧的诞生 “我在哪……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一个非常经典的连续三问,从哲学的角度来说,这几个可以算的上是人生的终极问题一样,但这个问题对此刻的祂来说却并不是一个难以解答的问题。 因为祂可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名字……但身体传来的感觉却不像是之前的那种感觉了,手上的疼痛没有了,肚子好饿想吃东西。 周围的味道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或许只有语言学者或者诗人才能够表达出这里的环境,但对于此刻的祂来说,周围的味道极为的混杂但却又可以被分的很清晰,就像是一条一条的丝线一般,只要自己去想就能寻找到味道的来源。 即便周围的味道真的混杂到只有诗人可以开口形容。 “呵……”祂想要说话,但嗓子却只能发出一些不明意义的类似于野兽的低吼声,但又好像有些类似于婴儿降生世界时所呼吸的第一口气。 那是新生降临来到了世界的声音,祂重新生长组成的气管,重新接触空气发出了与婴儿有着相同意义的声音,但相比于啼哭……这种声音更加类似于向周围向环境向着世界宣告捕食者的诞生,恶魔的分娩。 “我,这是怎么了?”祂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周围好像没有灯,但自己却看的很清楚或者说,光线在祂的眼里面变成活的。 那些光线如盘蛇一般在墙壁上……不,那不是盘蛇——那是自己的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祂大喊道,但用嗓子当中所涌出来的只能是咆哮的嘶吼声,所谓的盘蛇其实就只是自己的眼眸在瓷砖墙壁上瞳孔反射出来的森森幽光而已。 原本的天蓝色已经没有了,洁白的球体变成了血红色,天蓝色的眼眸被替换成了贪婪深绿色,散发着淡淡的幽光……毫无疑问的,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类所能拥有的正常眼眸,但相比于祂的脸,还有祂的手,这点的变形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首先便是祂的脸,膨胀起来的喉咙……里面就好像额外长了一个喉结一样,祂的皮肤也扭曲在一起了,全身上下的肌肉脏器好像都死死的收缩在了祂的骨骼上,并且好像与骨骼融为了一体一样。 “我……我变成了什么?!”祂咆哮着,“假的,这不是镜子,我看到的一定是假的!” 祂不相信自己明锐能夜视的眼眸所看到的一切,这种画面从来都没有体验过,重新生长并被赋予更多功能的器官,在神经的操控和意识上并没有匹配上原来的思想。 毕竟原来的祂颓废,身躯上下被懒惰所填充,宛如行将就木的机械一般……但现在,虽然才刚刚降生于世界,但捕食和掠夺的本能已经填充在了骨血当中。 “我……我……”祂来到了一面镜子前,将手放在了脏污不堪的盥水盆前,原本应该洁白的盥水盆上有着相当多不明的黑污渍。 有的只是单纯的灰尘,而有的则是倒霉蛋体内被分离出来的一部分,在失去了水分之后,一点一点的凝结干瘪,最后变成了一团黑色分不清其中成分的小黑点。 “我……”在来到镜子的面前,即便脏污不堪但想要映衬出一个人的脸却并不难…… 颓废,酒鬼,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脸庞……不见了,那张属于酒鬼的脸不见了,与刚才所看到的……不,在脏污不堪的镜子所倒映出来的面庞也比洁白的瓷砖要清楚。 怪物的脸庞……毫无疑问的,这就是怪物的脸庞。 “为——” 咕咚~ 蓬勃有力的心跳声……好像大鼓一般震撼了祂的耳朵还有内心。 心跳声……祂好像听到了别人的心跳声。 “哼~”伴随着心跳声一同涌上来的,还有不断分泌的消化液,具体的来说祂感觉到有液体从自己的嘴角当中涌出来了。 为什么会涌出来……就好像是咀嚼东西的时候,唾液腺会额外分泌一些东西一样,在听到人的心跳声之后,一种独属于祂的‘唾液’也被分泌出来了。 而且不仅仅只有心跳声,周围一切的声音……此刻的祂好像都能够听得到,血液在血管当中奔腾的声音,还有周围不知名的滴水声。 以及,那闪烁变化的光线,在祂闪烁着森森幽光的眼睛当中,变的格外的明显……但这个房间当中却并不存在可以被称为光源的东西,只有门下渗透出来的一些光线,还有周围墙壁最顶上,那如同下水道一般的窗口……窗口?! 宛如找到了出口的祂直接冲向了窗口,那个窗口距离地面足足有近四米左右的高度,但这样的高度,对于此刻的祂跳跃到那个高度上,祂自己甚至都没有什么自觉,只是伸出了自觉被利爪替换的双手扣住墙壁,便能死死的趴在毫无突起的墙壁之上。 “呵……”情绪上的骤然变化,让祂的喉咙发出了一阵一阵的震颤之声音,即便窗口的大小只有下水道那般大小,但却足够让祂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了。 城市……这是祂所看到的第一眼,但随后而来的便是食欲和饥渴,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祂。 那些有灯光的地方有食物,那地方可以填补自己一切的腹中的饥饿……鲜血祂渴望着,生的血肉十分具有韧性,但自己的尖牙和利爪可以轻易的洞穿血肉,像是剥离香蕉皮一般将皮肤连带着筋膜一同从肌肉上剥离下来。 然后涌自己的长牙贯穿,肌肉轻轻一闭便可以将活体肌肉从骨骼上撕裂下来,轻易的撕碎肌腱撕碎韧带,将血肉脏器全都碾碎,贪婪的将其全都塞入自己的大嘴当中,碾碎化作血水来从充实祂此刻空瘪的肚子……即便祂的肚子以及和各种各样的脏器臃肿在了一起,与肌肉紧缩在了一起。 “好……我好饿……”全身的细胞都在翻涌着,全都在诉说着饥饿的感觉,祂只感觉自己的牙齿在生长,祂的牙龈变的奇痒难耐毫希昂只用骨头来碾磨才能消退这种感觉。 祂的喉咙,感觉干瘪,只有血水何以缓解他的干涸……祂要进食,祂要吃!祂要满足身体的贪婪! 吱~! 祂的手伸了出去,直接在玻璃上哗啦着,窗口的位置距离祂很远,只有爪子最为尖端的位置才堪堪能够够得着,但即便是这样,也依然就想起切黄油一般在玻璃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而剥离周围的钢铁甚至是不需要用力,便像是凿子下的木头一样,被轻易的剜下来了一块铁丝。 哐当~! 而就在此刻,一声铁门打开的声音,让祂宛如受惊了的野猴子一般,迅速的借助利爪扒到了墙边。 哼~哼……血肉的味道。 冲动的脖子立刻就捕捉到了渗透进来的味道,这股味道祂之前从未知道过了解过,更为了解过,但这股感觉……却已经深深的刻入在了祂的骨血和细胞当中了,祂体内的线粒体毫好像都在咆哮,祂需要,祂渴望……依然变成了一种基因的本能。 嗒~嗒~嗒~ 随着脚步声的逐渐靠近,散发着森森幽光的眼眸直接锁定了正在走向自己的目标,就仿佛能直接透过墙面看见外面正在走路的几人…… “呵……”堪称折磨的饥饿感被硬生生的压制在了喉咙当中,对付逐渐散过来的气味对于祂来说就是捕食的信号,祂现在只需要等待对付暴露在自己视野的那一刻……便可以。 哐当! 封闭的铁门上的探视窗被拉开了……一双眼睛站在窗外来回的扫视着房间之内的情况,但除了瓷砖的反光之外,那个人什么也没有看到。 “毒——园艺家先生,您的实验品不见了。”差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的小弟连忙改口道,面前这位穿着白西装的禽兽能做出什么事情,他可不要太清楚了,自己可不想因为一句话改天就被人给做成了植物园的肥料。 “啾~啾~啾……”毒手砸了砸嘴,好像很不满意自己小弟的说法。 就好像是不满意自己的小狗如此的不听自己的话,所发出的砸吧声。 “你说的不对,我的东西还没有那么容易被弄丢,而且……”毒手很有耐心的纠正这对方没有好好观察就妄下结论的错误 “那不是什么实验品,而是造物,是一位拥有魅力和美丽的夫人在临别之际,赠送给我的甜美香水,让我可以用来粉饰以及用香味来为我接下来的道路增添无边的享受。” 如果不是因为了解这个身穿白西装的禽兽的真面目,恐怕一定会让人以为他是舞会上的翩翩公子和诗人。 但很可惜……这家伙的威名,整个城市暗面就没一个不害怕的,真正意义上的疯子。 “……是,先生。”良久手下的小弟也就只能吐出来这么一句话而已。 “嗯,很好……现在,把门给打开吧?让我看看那位夫人的香水是否有着享受的功效。” 听罢,小弟也不找墨迹,直接将大门打开。 咔嚓~! 随着门锁的接触,以及发出的嘎吱声,原本昏暗的房间也被一点一点的照亮,一众小弟纷纷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确实如最开始那位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 至少地板上什么都没有……就是他们忽略了距离地面四米高左右的天花板。 “啧啧……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小狗。”毒手有些不高兴似的砸了砸自己的嘴巴,随后整个人默默的向后靠了一步。 噗!!! 就在毒手向后靠了一步的同时,红色的血液开始在漆黑的牢房当中飞舞,连惨叫的声音都不会有,因为在身体反应过来之前,在肺部的气体抵达喉咙之前,他们的器官便被利爪和尖牙所贯穿,气管和食管被轻易的划开,力气之大甚至成段成段的血管也在逐渐的飞溅而出。 随后便是被撕碎的肌肉,黄色的脂肪然后是被当作了零食点心的脏器,全都被一股脑的塞入到了嘴巴里面,畸形变异的嘴巴本来是塞不下这么的,但但饥饿和对满足的贪婪在这一刻好似跨越了身体的极限。 结实的肌肉,充满了韧性的筋膜,富有弹性的经脉韧带,以及坚固的骨骼以及拥有各种味道的脏器,全都被利爪撕碎然后一股脑的塞入到了嘴巴当中,即便将利爪伸入到自己嘴巴的这个过程当中,会划破口腔壁上的肉,戳破牙龈上的血管…… 但跟得到的满足相比,这点损失算的了什么甚至还能够一边塞一边咀嚼着,这种未曾但却极度的渴望的味道一旦被满足,那感觉便立刻不一样了,绝对不一样了。 明明之前从未体会过……但满足感却是从细胞层面上在哪里尖啸和欢愉,好像生来便要做这个的。 嘎吱~! 口腔当中发出清脆的响声,混合着各种器官在宛如短刺一样长的牙齿当中被贯穿被挤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啧啧……吃的真开心啊,但你知不知道?在喂食的时候,最为讨厌的便是你将这些东西给溅到衣服上面?”毒手皱着眉头的看着自己的白西装,自己他的袖口出因为刚才的撕裂,被沾染上了一滴血。 很小的一滴,但在白西装的映衬之下就显得格外的显眼了…… “谁?”祂默默的看向了那个从一开始就被自己给忽视了的人,对方……有些眼熟,自己应该是在哪里见到过。 祂不解,身体的本能在告诉祂所有的人见到自己之后都应当是极度的恐惧和害怕的,但对方却依然笔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与自己四目相对,甚至依然能以一种……饲主的身份看着自己。 可是……身体却并没有想要将对方给撕碎了的打算,自己明明可以轻易的做到,但为什么生不起来这份心思? 祂想不通这个问题,周围的血腥味依然在刺激着祂,仅仅只是停下来之后,祂便感觉腹中的饥饿再次上来了。 “看来你身上的枝叶需要再次修剪一下了,不过看样子我需要换一个更大一些的剪子,不过好在我们都是很有耐心的人。”毒手默默一笑,而这番话语却相当成功的唤醒了祂内心当中本应该已经忽略掉了的话语。 “你很幸运,我刚刚更换了一个新得木柄,这可是上好得花梨木还有冰桦木……” “你想要离开吗?去吧,那边便是自由,只要你能够从椅子上站起来,否则的话我就当作你同意我的修剪了,我一向不会去主动为难别人,除非那个人先冒犯了我。” 宛如禽兽一般的花月,瞬间就回响在了祂的脑袋当中……祂全都想起来了! “将他带到地下室,然后将那针打进去。” “是他!我变成这样样子是因为他!!!”没有被怪物本能所吞噬的理智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躁动且不在能够平静的思想直接得出了一个最简单得答案。 撕了他!将他全身上下吞噬下去……但他却无法将就这个想法给付诸实际。 怒吼,咆哮,甚至用利爪划开地面上的瓷砖……但就是无法向前哪怕一步的距离,甚至还伴随着毒手的接近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为什么?!”祂咆哮,想要让眼前这个人千倍万倍的品尝一下自己当时所感受到的痛苦,但却什么都做不到……祂就像是一只被逼在了墙角的一只吉娃娃。 “嗯……很好,看来那位优雅的夫人并没有用谎言来欺骗我。”观察着面前怪物的反应,毒手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个笑容就好像是熊孩子得到了一个不会被玩坏的新玩具一般。 啪~! 毒手打了一个响指,然后说道。 “跪下。”毒手的声音不大,但面前的怪物在听到了这一声之后立刻就展开了相应的动作,没有半点的犹豫或者迟疑,双膝直接磕在了地上从头到脚全都抵在了地面上。 “真乖啊。”毒手相当满意的笑了,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口袋当中丝毫不担心眼前这个刚刚将三个壮汉当作零食吃来的怪物会对自己有所不利。 “一点信息素或者是通过脑部的芯片就能完美的控制,这样的杰作真不错……不过接下来……”毒手默默的拿出了自己那把有着花梨木还有冰桦木作为手柄的园艺剪。 “让我来试试你的耐力吧,小狗小猫定期也是要修剪指甲的。” 而随着话音的落下,祂的獠牙和利爪缓缓的收了起来,甚至其原来的畸变的皮肤都已经开始变得逐渐得正常……在骤然之间,祂变回了曾经得样子。 但也仅仅只是模样更以前一样罢了。 祂的噩梦……城市的梦魇,在此刻真正开始了…… ump45 第443章 情况有变 将时间拨回到现在…… 毒手:【今晚的事情已经不会有人知道了,你现在所需要做的并不是乱叫或者管不住你自己的嘴巴,而是应该给我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放弃啃食你的那些骨头,给我回来】 毒手的指令是直接响彻在祂的脑海当中的,祂无法反抗……身体会先一步做出符合的动作。 吱~ 利爪在地上划拉着,发出了阵阵不和谐得声音。 现在祂需要遵循命令离开这里……顺着这栋建筑秘密修剪的房间离开这里。 但想要离开的通道,并不在这里……祂,需要让那些人离开那个房间…… “需要一些计划……”这个想法很短暂,但却马上就被得到了认可,不需要在脑袋里面进行过多的思考或者说……这些想法和行动已经不再由祂的脑袋来决定。 而是遵循武器被制造设计时,所被赋予的程序和行动逻辑…… ……………… 滴~嘶~ 伴随着无线电的一响,m4这边收到了新的指令。 简缇娅:【指挥中心呼叫,bravo-6-1,根据封锁五楼逃生通道的警员汇报,那里有人直接对两名警员发动了攻击,你们需要越过四楼直接前往查看情况】 嘶~滴~ 随着一声的提示音原本要带队前往四楼的m4直接继续向上顺着楼梯直接往上前往了五楼的位置而,ak-12这边也紧随其后的收到了简缇娅的指令。 简缇娅:【ak-12,你们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二楼,确保m4她们搜索时身后不会有任何的隐患】 “了解了……我们马上行动。”而就在此刻。 嘀嘀嘀~!!! 所有人的无线电全都自动发出了警报……是最先开始设置的紧急频段被人给触发了。 安洁:【所有人立刻汇报情况】 紧急频段被触发那一定是有大事情发生了,哪怕众人现在的情况安洁都可以看得到但按照规定所有人都必须通过无线电向安洁汇报一下情况。 m4:【一切正常,没有人员掉队】 ump45:【一切正常】 ak-12:【一切正常】 “鲍里斯队长,你们那边呢?”在确认自己这边都没问题了之后,安洁联系上了鲍里斯队长。 鲍里斯:【稍等……所有楼层的立刻汇报情况】 一组:【一组正常……】 …… 五组:【……】 “呼叫五组,呼叫五组,听到请回话!重复,听到请回话!”一听到五组的人没有回话,鲍里斯队长当场就急眼了,而安洁这个时候也确认了是那位队员使用的紧急通讯频段。 就是鲍里斯队长安排封锁五楼逃生出口的两名队员…… 鲍里斯:【五组失联,五组失联!重复,五组失联!】 嘶~嘶~ 但事实上,鲍里斯队长说的稍微有那么一些不严谨,因为五组此刻并不是完全接收不到无线电信号,只是现在将对讲机捏在手里面的,并不是他所呼叫的五组成员的其中一个,而是一个佝偻并埋伏起来的身影。 对讲究……就在祂的手中。 ……………… 嗒~嗒~嗒~ 五楼的情况让众人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两名训练有素并且处在警戒状态的特警,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被剥夺了一切的反抗的能力和传递信息的能力。 而且更为重要的,两人距离楼下的警员就只有一个楼层的高度,在逃生通道那个环境之下,楼上走路声稍微大了那么一些楼下都听得到,更何况楼下的警员只要站在楼梯口稍微往上看一下也能够看到楼上的情况。 而且那两名警员本来就因为这个而处在了高度警戒的状态之下,就这种条件……对方竟然能够在无任何人察觉的情况悄悄的摸掉两名警员……就冲这个就足够大家重视起来了。 你要说轻松支付两名警员,这个大家也能够做到,毕竟人形和人之间有着数量级的察觉,但你要说在无任何声响并且在两名高度警戒收拾全自动武器的特警还是在那样的环境之下。 这一点大家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是不是毒气?”简缇娅这个时候问道,毕竟能够无声无息消除人的反抗能力的也只有毒气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安洁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因为对方提前将窗口砸碎乍一看之下确实就像是在为毒气的散播和发挥创造条件,但唯一的问题是……现场的情况好像已经否认了这一点。 首先,毒气这种东西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搞的到的,如果有……那绝对跟阿美莉卡有关,而其他能够推翻这一条推测的,现场的情况已经说明了。 “但楼下的警员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如果是能够让人在短时间之内毫无察觉就失去一切行动能力的毒气……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虽然是那么说,但安洁可还没忘记陈树生他们在塞尔维亚遭遇的那一切。 如果是当时的毒气运送到……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安洁也没法下结论,当初这件事被自己给上报上去了之后,说是毒气被运往了中亚中东那边,但就论后边所发生的一切来说……她只是被卷入旋涡当中的一个无知的人而已。 “先将两位警员给带回来再说。”不需要太多的思考,现场的情况现在已经不在正常人能够胜任的情况下了,趁着现在都还有机会赶紧把人撤出来才是要紧的。 “明白。”简缇娅立刻连通了鲍里斯队长的无线电。 简缇娅:【指挥中心呼叫队长,重复,指挥中心呼叫鲍里斯队长】 “我收到了……有何吩咐?”鲍里斯队长此刻正在安排三名警务人形去救自己的队员,他今天已经失去够多的朋友和同事了,绝对不能在这个数字在有任何的变动了。 简缇娅:【我们已经安排人手快速前往二楼的人位置,bravo-6小队会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其中的一个位置当中,警务人形一旦接到两位警官之后立刻撤离并检查环境,我们这边初步怀疑对方很有可能拥有有毒物质和污染源】 考虑到毒气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惊悚和离谱,简缇娅并没有直接说是毒气而且污染源和有毒物质这种东西,毕竟从大类上来说毒气也可以被划分到这其中,而且能够在无声当中解除人的反抗能力,这两种也非常的符合条件。 “了解。”鲍里斯此刻保持了一位队长应该有的冷静和冷静,所有的队员都被他命令撤离了下去,指挥所有的警务人形顶了上去,并且安排了至少三位警务人形前去营救。 嗒~嗒~嗒~ 几位警务人形的速度很快,来到五楼逃生门的位置只不过是眨眼的事情,然后将其接走也完全是顺理成章没有一丝的波澜。 “2号,3号检查他们的情况,4号,5号给我留下把守大门,今天不管是谁只要对方身上没有格里芬的标识谁也不准放出来,其余的人去把被控制的几位不明人员全都给带走。”鲍里斯这边向着警务人形们下达了死命令。 警务人形:【是!】 而就在警员们这边巩固封锁线的时候,m4这边已经带队差不多对整个五楼的楼层的封锁包围,剩下来的便是一点一点的缩小封锁圈了,将潜在敌人一点一点的给逼出来。 “sop,15你们接下来不需要怜惜自己的手榴弹还有闪光弹了。”考虑到五楼的房间数量,m4认为现在已经不再是节约弹药的时候了。 “了解。”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的花sop甚至想直接用榴弹将这里的楼层给平了,这种条条框框的,以前在战区的时候可没被这么限制着。 于是乎,接下来五楼所说的地方一整个都是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局面,但这剧烈的声音却也同时掩盖住了某个生物快速移动时所产生的声响。 而与此同时,两位警员的情况现在也已经检查清楚了…… 简缇娅:【神经麻痹……两位警员收到了某种不明麻痹毒素的攻击,目前还有在两位警员的身上找到伤口,很有可能是直接通过空气发挥效果的,还有一位警员身上的对讲机不见了,所有人放弃警用频段,对方手上现在就握着我们的无线电】 而一旁的安洁则是做了一些补充,提醒道。 安洁:【m4,按照固定的按键法,可以直接触发对讲机的高音,便于你们锁定位置】 这个时候倒地是工作在安全局的安洁更加的熟悉一些应对方法,知道对方掌握己方的对讲机,短时间内获得了他们的部署和动态感知之后,安洁立刻就能想到外行人不了解的应对办法,直接用这样的方式反制对方,瞬间就将对方手里的窃取器变成了能够用来锁定对付位置的警报器。 嘀~嘀~嘀~!!! 高频高音的警告在第一时间就帮助m4几人锁定了对付的位置,而楼下ak-12她们的行动甚至要更快一下,她们这边甚至已然来到了逃生门的位置,在与两位警务人形打过招呼之后,直接翻越楼梯来到五楼的位置,配合m4她们一点一点的缩小五楼的包围圈。 砰!砰!砰! 而an94和rpk-16还有aa-12则是留在了四楼的位置,以防止有其他意外漏掉的人员从背后窜出来。 嗒~嗒~嗒~ ak-12:【正在从你们左边的走廊靠经,注意枪口……对,你们ar系列应该喊,watch your fire】 m4:【……真的想直接给你一枪子】 虽然私底下的通讯,两人是半开玩笑的动作,但两人的战术动作都做的很标准,在从拐角出来之前,ak-12就用战术手电连闪两次标明了友军单位,在加上ir指示器的灯光,基本上不存在认错友军的可能性。 滴~滴~滴~ 此刻对讲机的声音依然在响着,就在面前走廊的一个巨大的石柱后边或者说用一面墙来形容要更加的确切一些。 贴近到这里距离,所有人都默默的保持住了无线电沉默,所有的交流直接用手势等肢体语言来替代。 而众人的行动似乎是也刺激到了对付,众人纷纷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刺耳声,很显然的对方开始行动了而且速度很快…… 安洁:【小心,对方很有可能就是wa2000和iws2000观察到的人,对方极度的危险速度很快】 ak-12:【对方这行动起来的速度实在是有些……熟悉】 不只是ak-12,就连其他人也感觉到了,对方这个移送速度还有发出来的声响,她们前不久才见过的,但唯一的问题是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市里面,而且还是出现在这里? 但现在没有任何的实质性证据,众人只能一点一点的封锁,整个楼层对所有房间展开逐步的侦察。 “遇敌!”队伍最前端突进的sop发现了异常,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扣动扳机对敌人倾斜火力。 哒哒哒~! 于之前不同,这一次sop采用的并不点射或是有控制的连续射击,而是丝毫不在乎弹药消耗的扳机扣死。 通常来说以这种突击步枪直接将扳机扣死的话,要么是一个新手要么sop被对方给吓到了……但以上这些都不是sop可能犯下的错误,你要说是不是那个新来的简缇娅还有可能,但你要说是sop的话那绝对不可能。 “sop,控制弹药!”跟sop处于大致一个方向的ar-15在听到了枪声之后,并没有来到sop的身边,而是迅速调整射界方向打算从另外一条走廊包围过去,以sop在这里架枪封锁的话,对方绝对不可能强制突破。 除非对方全身上下被二十毫米厚的钢板包裹,否则的话就只有只子弹的份。 “知道了!”sop呲着个牙但还是很清醒的克制了自己想要上去将对方给撕了的打算,虽然刚才并没有看清楚,但刚刚对方的感觉……极度危险。 “我掩护你!”在ar-15提醒自己控制弹药的时候sop就知道自己这位老对头想要干什么了,直接捏出了两枚手榴弹一前一后的丢了过去,不求能够直接杀伤对方,但只求能够直接掩护ar-15至少能够掩护住后者的行动的脚步声。 咚~嗡——轰!!!轰!!! 室内在此刻就好像是音响的箱体一样,直接将手榴弹的声音放大了数倍,即便身处在建筑另一端的ak-12她们此刻听的都异常的清楚。 “看来遇到一些麻烦了。”虽然一直都说m4她们是民用改的款式,但大家的作战能力ak-12还是很清楚的,就冲刚才开枪的节奏声还有这连续两枚手榴弹的伺候。 很显然,对方有些不一般,至少能直接打乱大家作战节奏的敌人,不太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15,你走左边的走廊,速度快些至少要将对方给截在那里。”ak-12也是难得的直接开始指挥。 “了解。”ak-15的速度更快在眨眼之间便是从枪声来源的左边走廊包围了过去。 而ar-15这边也刚好来到了一侧的发现目标的走测走廊,直接用速瞄镜默默的贴着墙角边架枪锁定了整个走廊的方向。 m4:【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此刻,原本正在搜索排查各个房间的m4她们也是赶了过来,不过为了保持包围圈不会有突破口,几人是分开沿着不同的走廊包围过去的,对方无论从那个走廊或是房间行动都至少会面对一个人的阻击。 “正在架枪锁定,对方藏起来了……可能是躲入到某个房间当中了。”ar-15架着枪,死死的锁定着眼前的走廊,而sop也是保持着原来的位置,没有选择贸然上前,自己她要是在上前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干扰ar-15的枪线了。 嗒嗒嗒~! 这样的僵持的寂静并未保持多长的时间,ro635和dp-12从ar-15的身后赶到了。 “这里交给我们。”ro635轻轻的拍了拍ar-15的肩膀,接替了对方在这里的架枪工作,而ar-15也没有任何逞能的打算直接将走廊让了出来,并前往了一侧的包间和从建筑的最外圈开始绕,以防止对方狗急跳墙从窗户这边跳下去。 砰!砰!砰! 而就在ar-15动身脱离这片区域的同时,身后传来了dp-12的枪声,龙息弹产生的高温高闪的热流直接点亮了整个走廊,在压制敌人的同时,也点燃了对方身上的衣物。 火焰不大,但对方身上的起火点很多,微小的火苗在夜视仪之下却也显得格外的显眼,而相比于dp-12,ro635的速度要更快一些,即便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射击时间。 哒哒哒! 一串连射很精准无误的打中了对方的后背…… wa2000 第444章 无效攻击 “delta-5-1,我击中了……但好像没有效果。” dp-12有些震惊,自己着弹仓当中填充的子弹依次是龙息弹独头但还有普通的霰弹,自己刚才可是连开两枪但除了龙息弹好像让对方因为强光而有所举动之外,独头弹打在对方身上好像都没反应的。 正常人哪怕给自己打十根肾上腺素也没法突破物理极限,毕竟肌肉或是骨骼碎了就是碎了不是能够依靠肾上腺就能搞定的。 对方身上有没有穿防弹衣……并没有,对方身上的衣服很普通甚至是有些破烂,而且现在防弹衣的外部纤维都是阻燃材料,龙息弹能在上面烧灼出来一个窟窿但绝对不能将其点燃。 m4:【收到,正在拦截目标的行——】 哒哒哒~!!! 无线电里传来了一阵的枪声,但让几人皱眉的是,m4开枪的位置距离这里有些远,而且着中间还有sop和ar-15拦着,对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 但随后,众人便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有一件事是从开始就被大家所忽略了的……无论一楼大厅的散漫在地上的血有多少,充其量也不过是数十人如果有人体型比较大的话,这个数量还会进一步的所见,而这个地下非法舞厅所能容纳的多少人同时在这里狂欢呢? 至少三百人…… 那么牵连出来了一个问题,因为就算是架设这里原本只有一百人的话,那么大厅当中还有众人在这里一路基本和发现的尸体,就算是算上出现在保鲜库里面的那些,最多也就三十四人左右。 那么剩下的五六十哪里去了?更何况原本预计可能处在在舞厅里面的人至少要按照一百往上算,那么这群人现在都去哪里了呢? 被祂所吞食……不不,祂虽然有着止不住的贪婪,但胃口绝对没有那么的大。 而这一切的答案现在就在被某人拿在了手中…… ……………… 地点:【列圣克生态植物园】 人员:苏联律贼——毒手先生 “唉……本来还想着继续进行我的实验的,毕竟谁都知道产品出现品控不严是容出事儿的,吹毛求疵的不应该是我们的客户而是我这种发货人。” 城市最为黑暗肮脏的角落当中,在这片每片地板砖缝隙都渗透着血液的地方,毒手正在通过他的客户和朋友所赠送的监视器远程欣赏着,此刻发生在地下舞厅之内的一切事情,然后默默的拿出来了一个类似文件夹,里面有着类似于项目清单一样的东西。 项目一:【实验,a阿尔法3型号实验体】 【a阿尔法3型号实验体】: 【在保留1型的绝大部分特点之后,在保留自主行为能力智能的同时,拥有不弱于1型的感染能力】 【相比于1型号系列和其2型号衍生系列实验体,拥有更好的稳定性,对于嗜血的渴望可以直接通过药物来注射,即便自身缺少能量,也可以克制住自身对于血肉的渴望,属于相当成功的产品,但制造相应的药剂相对昂贵,估不适合大面积使用,且正面作战能力相对较低也无法满足正面战场的作战需求】 【但由3型号实验体所感染的目标均难以出现类似于1型号衍生型在生理和形态上的改变,但并不具备二次感染进行代传进一步扩大感染数量的能力,但基本上保留原本的所有的智能,身体条件也得到了进步的加强】 【而被3型号实验体所转换或是感染的宿主均可以被3型号实验体,通过信息素,气味,声波等各种可以传递信息的方式进行远程控制,并且可以在控制之下完成相对复杂的一些任务和动作——建议将此项特点保留并进行拓展衍生用于刺杀和渗透任务】 【且虽然在自我愈合修复的能力上远远弱于该系列1型号和2型号,但衍生个体可以在不改变外貌的前提下,使内部表皮硅化,经过测试可以有效抵挡5.56口径标准型号子弹的正面射击——建议将该特点单独保留并想办法将其保留并应用到接下来所有型号的产品当中,以增强产品的防御能力和耐受性】 【此特质与elid广域低辐射感染者状态类似,但并并不具备其相同的污染性,正常状态下对周围环境并无污染】 【而被3型号转变的宿主和感染的个体可以被通过注射a阿尔法1型的药剂和感染毒液进行二次的畸变,该过程并不可逆,转变之后除了原来的皮下硅化,其他特质将一并在转变的过程当中被剔除掉,而二次畸变的宿主在与a阿尔法1型号和2型号感染个体产生异变的个体并无任何数值上的差距……】 【但考虑到a阿尔法3型号实验体的高度智能化,其可能存在脱离掌控的风险,所有的a阿尔法3型号实验体,必须绑定一个单独的施令员,通过芯片还有专用的音频设备对该信号进行限制】 【总结:该型号的部分特质极为使用于渗透和伪装,在此数据基础上a阿尔法300渗透型的定向实验和研究正在进行】 【预期目标:拥有表面拟态的能力可以相对自由的模仿他人相貌,甚至可以模拟其生理特征,包括指纹,虹膜甚至是生理结构上进行拟态模仿,能够完美的执行一系列的渗透于魔方任务】 【将被感染的目标完全的控制,并且保留对方的一切记忆和智能,做到完美意义上的控制……】 【变体实验:elid感染者和食尸鬼改造剂进行调配融合实验,力求可以大规模生产降低生产制造成本且具有感染和传播性的大面积移动污染源】 …… 【无线脑波控制实验将在2063年██月展开……】 ……………… 很详细的研究报告,但这些对于毒手来说……老子的特么的不在乎。 毒手不具备理解上述内容的能力,一些稍微专业一些的实验用词,均在他的知识盲区之外。 一个曾经在社会的阴沟当中,在城市的最底层当中的一个老鼠,难道能够理解黑板上的方程式吗?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为什么要用白西装,还要用各种各样的看起来奢华的东西来装饰自己呢? 因为那不过是一种十分刻意甚至是蹩脚的伪装,一个园艺剪在怎么去装饰和精雕细琢哪怕用上檀香或是紫沉香木作为木柄,也不能改变其只是一个园艺剪的事实,甚至其本身也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意义。 但为何没有人提出来或是唱反调呢? 很简单,因为他拥有割掉那些唱反调之人舌头的能力,将他们捆绑在板子上,用剪子用刀,用剜的,用割的……各种各样的方法将那些唱自己反调之的舌头全都割掉。 做到这一点,在稍微抹去一些知道自己过去之人的痕迹,在藏好自己的过去……在城市阴沟里面的毒手便走出来。 野蛮粗鄙一点文化教养的行为被渲染成了一种行事风格,只要穿上洁白的西装佩戴领带在打上遗书花朵,他的一切的行为就会被人给渲染上一层的诡异,一层的难以理解和疯狂。 甚至……他还会拥有自己的崇拜者和模仿者,自己不需要开口,那群家伙就可以将自己一切的行为给渲染上了一层层的神秘,甚至会有人直接被这种行为和野蛮给震撼和吸引。 而不会有人将这个给联想到,只是一个毫无教养文化的人,做的一个毫无教养文化野蛮到极致的一个皮肤的变态行迹。 但毒手能够坐到成功城市阴沟当中的对顶端,甚至跟城市路面的顶端之人有着相当的地位,所依靠的可不只有这些,他还有相当多的手段……伪装欺骗不过是步步前进留下来的脚印。 残忍,心狠手辣是脚下的阶梯而踩着这样的阶梯,他自己也在逐渐的改变……但贪婪这种东西永远都没有改变。 而就在前两天……有一位披着长袍的夫人找到了自己,并告诉了一个给自己没法拒绝的条件。 而作为条件……自己需要记录完成这上面的内容,而这上面的对于毒手来说相当于货物清单一样的东西。 上面很多的字他都没法理解……但好歹,与‘控制’‘见血’这些词有着相同意思的近义词或是同义词他还是能够看得懂的。 “遥控……被感染单位……这说的就是这些被祂给咬过了的那些都变成了像祂一样的狗杂种吧,可惜数量有些少而且……太蠢了,用来推翻城市有些困难啊。” 虽然话是那么说,但经过这段时间一系列的操作,整个城市的地下帮派还有城市暴乱期间‘意外’失踪的人的大部分都被他给控制成为了,各种各样的可以完全效命于他的行尸走肉,但他很不喜欢。 因为那些真的也就只是一些行尸走肉……但万幸的是,他还有一些药剂,可以大面的将普通人转换成为怪物的药剂。 那么接下来的做法是不是应该就是将其放在城市的最高处引爆? 很好莱坞式……但毒手不够喜欢,这样太没有乐趣了,就现在这个世道,找到能够让他满意的乐子和统治让整个城市臣服于自己…… 毒手更喜欢选择于前者…… “选择哪里比较好呢?”毒手默默的打开了城市的地图,上面对城市各个比较重要的地方标注的很清楚,很详细一份非常标准的旅游地图。 但整个城市有哪里可以在接下来满足他的乐趣呢? 如果想要搞清楚这一点……首先需要搞清楚的,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场景,自己喜欢看到什么呢? 银行里面的金山银山?算了吧,这个城市的黑帮洗钱的银行足够多了,自己见到的虽然算不上金山但也算的上是‘钱山’,至于尸横遍野……有点兴趣,但太过于俗套了,他更加想要和欣赏到的,是那种……痛苦的表情,那么有什么地方出事是可以给他人带来无尽痛苦的呢? 而怀揣着这个问题……毒手马上就找到了答案。 “这里……就非常的完美。”毒手拿起笔默默的在地图上的其中一点上画了一个圈。 “到时候就从这里开始吧……一旦这里出了事情,整个城市当中的人都会陷入到极端的痛苦当中了吧。”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毒手便感到冰凉的身体变的火热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再进行一些出厂实验以及样本勘测才行。 出厂实验……那边已经开始了,暂时不需要自己再去投射什么目光了,但这样本检测……需要随机抽取一些人。 咚咚咚~ 就在此刻,有人轻轻的敲响了大门。 “先生,戈德家族的人……” “我知道了,那群老混蛋总是长着一张喂不饱的口,跟一个小贱人一样。”毒手抻了一下自己的白西装缓缓的站起了身子。 “好吧,现在让我们看看这些喂不饱的小婊子们又想要什么了?”毒手一边说着还一边给手下人打了一个手势。 而手下人也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老板这是要对这些人下手了。 ……………… 哒哒哒~!!! 即便是面对三人在同一个方向上的攻击,但作为人的生理极限从根本上就限制了他们的速度,而战术人形在发现和调整自己的姿态所需要的时间,只在骤然之间。 更何况,她们这边还是两人。 砰!砰! “这些人……不太正常。”m4有些严肃的看着这些忽然从房间当中窜出来的人,虽然从见面到用子弹打爆对方的心脏和掀开对方的头盖骨只两人所耗费的时间连三秒钟都没有。 但无论是m4还是m16都觉察到了这些人的不正常,这几人就像是被操纵的木偶一般,不惧疼痛,而且力气和速度上都要比一般人打上很多,就跟磕了药一样。 而且生命力好像也被加强了很多,在心脏中弹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够发出挣扎,知道5.56子弹掀开了对方的头盖骨之后,才彻底遏制住了对方的行动。 而且……这些人还不只有一个…… “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m ……………… 而事实上……大家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一件事情,大家通常理解的房间容纳多少人,是只的房间之内人与人之间有着一定的空间和活动距离彼此之间相互不会干涉的情况的容量。 因为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哪怕是相对恶劣的条件之下,人与人之间都会可以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但如果这一部分的距离被抹除,并且一个个都像是货物一样紧挨在一起被遥控的放着的画,一个不大的房间当中足足可以沾满三十人以上。 而整个五楼满足这样的房间有多少呢? 足足十几个,而其中相当的一部分……还正在通过建筑的密道,一个个的往这里赶来。 ar-15:【五楼最北侧走廊出现大量不明人员,重复,五楼最北侧走廊出现大量人员……他们是通过一个密道出现的!】 架枪锁死整个走廊的ar-15是亲眼目的了亲眼看着眼前的走廊的尽头的墙壁是如何打开的,然后里面涌现出来这一窝子的人。 在然后……便是纷纷掏枪向着自己这个方向扣动扳机的。 砰!砰!砰! ar-15紧紧的将枪身贴在墙边,确保自己最多只有一只眼睛露出在墙角之外,以对方那不协调的身姿和枪法,想要打中自己基本上不太可能。 哒哒哒!!! 但怎肯奈何对方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就这不怎么宽的走廊当中,竟让能够做到同时有把把枪同时对着她开火,在这里的火力之下,ar-15就是对自身暴露面控制的再好,此刻也不得不将脑袋给身体给缩回来撤离到安全地带。 而ak-12和ak-15这边也注意到了这些敌人,而对于两人来说哪怕手头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对付这些人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知道她们两位的握力值都要按照吨来计算。 如果在能够得到安全密钥授权的情况下完全解锁输出限制的话,别的不好说就以ak-15的力量,徒手破墙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砰!砰!砰! 第445章 活死人之夜 ‘第二天’ 时间:【2062年12月██深夜00:01:45】 地点:【列圣克区地下街舞厅】 人员:格里芬141小队 代号:活死人之夜 哒哒!哒哒!哒哒! 非常有节奏的短点射,即便是面对数倍甚至是数十倍于她们的火力密度,ak-12这边都能够做到进准且无误的命中对方的身躯。 这些人的相貌各样,身上的服装业不同,有的一看就是黑手党成员,有的一看就是在这里狂欢的各种精神小伙,但他们现在一个个的都是一个样。 端着枪,对众人展开射击…… 虽然枪法相当的烂,但数量极多尤其是在走廊这种狭小的环境当中,依然产生了量变引起质变的情况。 更何况,其中有一方的攻击即便是直接命中也不能产生非常有效的效果。 “子弹的效果好像有点问题……”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观察能力为最顶端的ak-12首先发现了问题。 虽然自己这次用的是5.45口径的弹药,但这也不是bb弹,但为什么打在这些人的身上效果好像很一般呢? 而且……如果自己没有听错的话,自己开枪命中对方身体的话,好像产生了命中金属板才会用的砰砰声。 皮下有钢板……如果自己的认知没有产生错误的话,在自己的数据当中好像是有些东西符合这样的特征的,那样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区当中。 “15,你的情况如何?” 砰!砰!砰! 相比于用语言和各种各样的形容词,ak-15所擅长的永远都是行动……两枚7.62标准型子弹直接在ak-12的视线范围的中心命中了两个的腿骨。 毫无意外的断裂了,7.62毫米口径的子弹的动能更加的有着更好的侵蚀能力,在面对有护甲的目标的情况下有着高于5.45口径子弹的表现,而这最为直观的表现…… 便是子弹在没入其小腿骨的时候,巨大的动能直接将整个腿骨给打碎了,还顺带着撕碎了附着在上面的肌肉和血管。 直接将原本僵硬结实的身体组织给打成了蓬松一团团的絮状物。 “……你可以直接开口的。”ak-12有些无语的吐槽了一句。 “我的弹药不多呢。”ak-15只淡淡的回了一句。 “对了来说还真是一个万能的回答啊……你身上的炸药还有多少?” “十公斤的c4塑型炸药,两枚手榴弹,三枚闪光震撼,一枚催泪瓦斯。”城市反恐身上携带的肯定更多的还是催泪瓦斯以及闪光弹这些。 至于有杀伤力的手榴弹只能说是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人形的负载能力很不错稍微多携带能够为己方取得战术优势的装备也无可厚非。 而至于那分量有些过分的c4炸弹……很完美的贯彻了遇事不决就给老子炸的宗旨。 “15你来压制他们,我去联系一下m4她们准备炸弹将这些人全都给埋在这里面。”ak-12只拿走了c4炸药至于手榴弹之类的,他全都留给了ak-15。 毕竟后者真的是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的弹药给控制到了两个弹匣。 “这些给你留着。”ak-12拍了拍ak-15的肩膀,示意自己开始行动了而ak-15则是立刻丢出了闪光弹还有各种各样的手榴弹去将所有人人的目光全都给吸引了过来。 砰!轰!!! 不过好在这些人还没有超出生理极限值,耳蜗收到破坏的时候依然会失去身体的平衡,视网膜被灼烧的时候也依然失去对方向的判断能力,并没有完全脱离人的领域,还是有相当之多的操纵空间的。 滴~嘶~ ak-12:【94你们楼下的情况如何】 想要在室内展开爆破的话,除了需要高的炸药布置水平,也要考虑队员们的安危……后者现在的情况可没有危机到现在的局面需要用牺牲来开路,而剩下的则是需要一些战斗的 而且如果楼下的an94可以和自己配合好的话,利用好楼下还有楼上炸药在不同方向上爆炸那一瞬间所产生的剪切力的。 用一半的炸药就可以产生相同的杀伤力,甚至是更大。 ak-12:【你需要前往这些地点在天花板上布炸药安装爆破索,将rpk-16她们身上的炸药集中一下】 说起来这个时候还真想得感谢一下那个混蛋,简直就是资深的火力不足恐惧症患者,作战的时候身上携带的最多最重的不是子弹或者枪,而是一捆又一捆的塑型炸药和爆破索起爆器这些之类的…… 正常人城市反恐作战谁会带这些啊? 但很明显,那个王八不能同常理来推断…… “这里……”an94看了一眼火力全开的rpk-16和aa-12,还是将‘我们这里没有压力’的话给咽了回去,虽然说rpk-16使用的也是5.45口径的弹药,但人家好歹是正儿八经的机枪弹口径虽然小一些但装药量绝对够多,动能也绝对够大,穿透这些敌人的身躯还是相当轻松的。 而至于aa-12……从敌人冒出来的那一刻,她就默默的给自己换成了一个大弹鼓,并且全上的高爆枪榴弹,整的全都是面杀伤。 不过为了防止误伤,aa-12瞄准的方向都是最远的走廊端,依靠爆炸产生的面杀伤还有破片的威力,这些冒出来的敌人一个个都已经正在向着粉末化的方向发展了。 火力为王的道理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作为小队当中硬实力最为优秀的一员,an94在这样的局面甚至都没有帮上什么忙。 “我马上行动。”确认了炸弹的安装位置之后,an94跟rpk-16与aa-12打了一声招呼。 “rpk16将你们身上的炸弹交给我,我需要去配合12安装炸弹炸弹,一举消灭这些东西。” “交给你了,注意不要伤到自己否则的话指挥官该担心了,精致的人偶那么只是损伤了一点都会让人感到无比的担心的。”rpk-16又在开始说着一些周围人不懂的话了。 “……”an94对此倒是无感,只是默默接过来了后者的背包,确认了里面的炸弹数量就开始行动了。 而在楼上,ak-12已经撑着ak-15创造的窗口期,完全的脱离了战场,开始前往各个关键点进行一些准备了。 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最顶楼,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即便是将五楼的一些关键的支撑结构爆破掉了之后也只会造成五楼天花板的坍塌而对整个建筑的稳定性则不会造成更大稳定性,但自己所想要的是将着些敌人一口气不说全部解决。 只要也要解决七成或者剥夺他们的反抗能力之类的,而最合适的方式……便是将他们用楼板给埋起来,几吨甚至几十吨重的横梁和楼板着些家伙总不能跟没事人一样扛着吧。 而且必须将这里的敌人完全限制在这栋楼里面才行,万一这些跟站区里面的那些怪物一样具有感染性在城市爆发的话,那就一切就真的完蛋了。 “安洁,对于这里的情况你现在作何感想?”即便情况已经很不容乐观了,但ak-12依然有空来上这么一句,但安洁此刻可没心情跟她继续掰扯这个掰扯那个的,因为就在五分钟之前,她收到了一个消息……一个某人又在作妖的好消息。 安洁:【不像感受全金属巴掌的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 “???”ak-12毫无疑问是疑惑的,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挨打全金属巴掌……毕竟此刻的她还不知道,某人已经得到了一些全套的升级装备,此刻正手痒难耐的很。 不过调侃鬼调侃,在注意这些敌人之后,安洁几乎就是立刻想到了能够造成这一切的幕后元凶。 “格雷……”安洁可还没忘记,当时在医务室当中,她那将所有人都给当作实验小白鼠的眼神,那种眼神安洁绝对一辈子都忘不了。 虽然缺乏最为直接的证据,但直觉已经先一步帮安洁锁定了目标……她能够直接将人变成那样的怪物,就未必不能实现第二次,本来还以为她们几个当时是随着叶戈尔他们一块从城市当中撤离了,但现在想来的话并不是这么回事。 那几个*子现在可能还在城市当中,并且可就就是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幕后凶手之一,她要城市和战区里面所有因为怪物而产生的悲剧负责。 无论是列昂尼希半个营的士兵,还是城市如今的混乱……都刻意在那个*#子身上记上一笔血债。 “简缇娅,命令ump45还有mg36他们进入到战场当中,并联系在总部大楼待命的95式她们,这里可能需要她们的支援,周围所有的街道还有下水道都需要封锁,我联系叶菲姆大尉他们,现在这里的局面已经不允许继续扯皮了。” 虽然内心的情绪已经极度的气愤了,但安洁懂应该如何控制自己,现在最为重要得事情是将这些全都消灭在此,而不是被情绪所操纵。 而至于95式她们说来是巧合的,计划方向上就有将战区内的人形暂时往总部大楼这边调配的打算,于是乎95式她们就变成了在总部待命的快速反应部队,应防止在出现突发情况且手头力量都被牵制无法抽调的时候,及时做出反应安洁。 而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他们,现在已经重新填补好了作战人形,或许人手依然短缺,但军用人形还有各式各样的装甲底盘以及运输车绝对不会少。 只要安洁这边出了问题,就可以立刻开进来展开行动……但那样无疑会对整个城市造成混乱很大的动乱,有可能会让城市所有的毒囊在这一刻全都爆开,到时候不断余毒无法清理干净,甚至可能会造成更大的污染。 所以,在毒囊爆开之前,先阻止其进一步扩大并尝试剜下其中的一个。 ump45:【终于想起我们来了……不过就我们四个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够用?】 “警员们没有对付这些怪物的经验,这里已经是战场了,强度已经不适合他们在这里作战了。”安洁自然听出来了ump45的言外之意,这家伙还是担心有人背后来一刀子,不放行将后背和退路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95式她们会在十五分钟之内赶到这里支援我们,如果你是担心火力问题的话,她们是坐着两辆步战车来的, 14.5口径的kpvt高射重机枪的威力你是知道了,可以直接将这些人……应该说是披着人皮的怪物给打成渣。” ump45:【好好好,知道您催得紧……9,提起你的脑袋和屁股,我们该行动了】 话都说道这里,ump45在讲别的就有违抗命令的嫌疑了,当然ump45也不会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在确认后方可以交给稍微放心一些的手上的时候,也是默默的开始了行动。 “总感觉……ump45小姐好像有些不太信任我们呢。”简缇娅挠着头缓缓的说道而安洁则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有些不愉快的回忆……吃一堑长一智。”安洁默默的给在城市外的叶菲姆发送了一消息,随后便是静静的等待。 过了今晚……不,应该说在太阳重新升起来之后,有很多事情会变的不一样。 ……………… 砰!砰!砰! 虽然对于5.56有着相当不错的防护,但也要根据具体的距离和射击角度来说。 但就目前为止这些目标自身的防护能力还做不到完全无视子弹的威力。 当然,ro365使用的9*19mm的手枪弹除外……无他,9毫米手枪弹或者冲锋弹的侵蚀能力实在是太弱了。 子弹打在他们的身上所造成的影响做多是干扰其行动,就像是给了他们一拳一样。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个真正一意义上在给这些家伙上勾拳的sop了。 “吃这个你们这群傻#@ 滚!”sop呲着个牙其中一个扑上来的其中一个的下巴给卸掉了。 还顺带着塞进去了一颗手雷,在给他原路丢了回去,很这些东西的力气虽然远超常人,但真比起来的话,别说sop就连ar-15都能够很轻松的应对。 “真是一群狗屁膏药一般的东西。”ar-15此刻也是迅速来开三枪。 子弹精准无误的命中了其眼窝,虽然皮下确实形成了类似防弹衣一般的甲壳,但眼睛这些器官依然是其最为明显的弱点。 “m4,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m4:【在你们的左侧方向的走廊当中】 “我带着sop去找你们。” m4:【不行,敌人正在想办法包围我们的位置,你们不能过来】 “m4,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叫做我们不能过去,见到队友被包围岂有袖手看戏的理由。” “那个成语叫做袖手旁观……”ar-15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可咱们说的不都是俄语吗?” ……………… “bravo-6-6呼叫1号,请问队长能收到我的信号吗?” ak-12联系上了m4她们,无论是什么时候和队员保持密切的联系,有联系能力的话就绝对不能各自为战,知道彼此之间的动态了解队友的状态和动向,这些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m4:【bravo-6-1收到,怎么了?】 “我计划采用爆破的手段,将这些和楼下的敌人一网打尽,你们需要将敌人尽可能的限制和压制,详细的我已经发送给你们了,楼下的an94也已经开始配合我展开行动了。” m4:【了解,你自己小心,我们的子弹对她们的杀伤能力很有限】 “那还真是巧了,我多带了一个ap弹的弹匣。”讲到这里ak-12还挺沾沾自喜的,然后气氛就陷入到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sop:【唉?!难道带的不应该全都是吗?】 ar-15:【你个傻狗,穿甲弹打人体不产生空腔很容易过穿和误伤的】 sop:【那你们都带了多少?】 ar-15:【我带了个45发弹匣的……k弹】 m4:【……我带两个全金属被甲弹的】 m16:【学的不错啊,但这玩意贵,下次混着装】 ro635:【在这个时候你倒是会省着点钱花了?_?】 m16:【够用就行】 “……”ak-12忽然有些无语自己好端端的多说这一句话干什么啊。 还有……城市反恐你们带穿甲弹,还有全金属被甲弹,要不要这么的离谱啊,谁教你们的。 某个正在调试外骨骼的陈某人:阿嚏!阿嚏!阿嚏!!! hk416 第446章 三十人,三十秒 “希望这些建筑的质量足够过关否则的话,我们都得埋在这里面……话说我们最近是和大楼过不去了是吗?” 一边说着ak-12已经在地板的结构点上安装好了炸弹,而在同样的位置an94在天花板上安装了炸弹,不过两个炸弹稍微的错开了一些,利用剪切力可以轻易的将楼板当中的钢筋切断。 两人现在彼此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一个楼板而已,甚至ak-12这边稍微用力跺一下脚,an94这边都能够直接感受得到。 m4:【bravo-6-呼叫bravo-6-7,7号你的情况如何?】 在不与外界联系和友军汇报位置的情况下,每个人的代号就用最为简单的一号二号来代替,毕竟现在的局面不允许她们多说一些无用的话,如果能听的仔细一些的话,甚至 ak-15:【目前敌人还在继续对我展开追击和包围,而且正在不断的增援兵力,很有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的落单行为】 m4:【需要支援吗?】 ak-15默默的摸向了自己的弹匣包…… “只有三个弹匣了……”ak-15默默的摸向了直间的弹匣包,将里面剩下的三枚45大弹匣塞入到了自己的快拔套当中。 ak-12:至少她进步了不是? ……………… 此刻围攻ak-15的敌人现在都把守着走廊和拐角口当中,他们并不是在害怕而是在重新整备力量。 嗒~嗒~嗒~ “三十人……”虽然脚步声乱的很还有不少的杂音,但ak-15具备分析这些信息的能力。 咔嚓~ ak-15默默的给自己更换了弹匣,并且默默的将快慢扳机的位置给调整到了半自动模式,防止接下来因为可能的失误而造成的子弹浪费。 “应该留一个作为备用。” 虽然说ak-15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都是以凶狠狂野着称的,但真要说起来的话,ak-15算的上是一位精打细算的主。 m4:【需要支援吗?】 “不需要,现在敌人认为我是落单的状态,我会尽可能的将敌人全都吸引到一个敌人去,到时候可以让ak-12更好的布置炸弹的使用。” 这并不是逞能而是处于ak-15的自己思考的理性的判断,虽然她现在的处境固然有些危险,所剩的弹药也不是那么的充足了,但敌人想要真正危害到她恐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她总感觉现在正在有人盯着她…… 这一点她不是很确定,但她认为这个险值得一试。 m4:【……明白,你自己小心些】 大家毕竟都不是什么无知的小孩,对于ak-15的拒绝,m4也没继续强求大家都要为自己的安全负责,而她这边也需要为自己的人的行动打开空间。 “ro,炸弹的事情就交给你来了。”m4很郑重的说道,但后者则是一脸的无奈。 “好吧,反正对付这些目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ro635接过了m4手上的炸药,而后者则是立刻联系上了sop还有ar-15。 “ar-15,我们这边需要ro的行动打开通道,你们注意掩护,具体位置已经发给你们了。”虽然是被敌人所分割了,但大家的通讯还在,既然通讯还在那么小队的战斗力在这里就基本上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因为被分割包围以及分散行动最大的区别除了主动与被动的关系之外,最大的不同便是小组与小组成员之间的联系有没有被切断……而这是决定战斗双方彼此之间的主动权被掌握在谁的手中。 哪怕是陷入到局势相当不利的局面,只要能够有效的和我方单位建立起有效的沟通并付诸行动,一切总会好起来了的。 艺术生:只要史坦纳发起进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不过虽然是以一敌多,但ak-15的局面并没有那么的糟糕。 首先,她还没有陷入到弹尽粮绝的境地,而且交战节奏一直被她所把握,打两枪确保消灭一到两个敌人之后,在敌人展开反击之前撤入到墙体之后,不在探头或者有任何的贪恋,直接走。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这场战斗完全就是她以一人不断的放风筝和拖延一点一点的消耗敌人。 而在这个牵扯的过程当中,在两方的接触当中,ak-15也是逐渐了解了敌人的作战方式和特点。 “……”虽然说敌人的枪法很乱,但等到他们完全展开之后,却排列出来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进攻型队列,但他们的动作和意识却没有任何的思考……就好像是舞台上的木偶一般。 木偶只会受到丝线的牵引而做出的动作,而这种动作的表现……用俗话来说‘这后生就学了个形,废了’的感觉差不多,队列摆放的很好,但这些人看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摆出来这样的队列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承担的相应目标和责任是什么。 而相比较之下,此刻的ak-15虽然是独狼作战,但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不能正面对抗,对方的子弹足够如果命中我的关键部位的话很容易造成严重的损伤,而且……”ak-15忽然想起来了之前在格里芬总部大楼的时候,陈树生独自对付一头怪物的场景。 虽然说当时指挥官只对付了一只,在数量上远远不如她现在所面对的,但指挥当时已经被牵制而且在质量上,那只怪物远远胜过她现在所面对的……不过更为重要的,还是ak-15回想起来了指挥官当时所作的。 新敌人……需要收集一切可能获得情报。 嗒~嗒~嗒~ 等待多时的ak-15在听到了敌人的脚步之后立刻开始了行动…… “独自吸引敌人,让外部战线的队友掩护……” 眼前的场景有些人莫名的相似……是代理人还有猎手以及炼金术她们在坍塌的大楼下对指挥官展开追击的时候。 “指挥官那时候是怎么让敌人放松警惕的来着……” 看着眼前的拜访在走廊的各种各样的装饰品还有其中包厢里面的茶几和桌子……ak-15想到了一个主意…… “示敌以弱……扰乱敌人对于对方力量的判断。” ……………… 夜视仪也被称之为穷人不可见之光,但这种装备的无论怎么说其本质上的作用,都是为敌我双方建立落差优势,跟手雷闪光弹还有烟雾弹这种东西其实是一样的。 都是战术类的装备,只不过作为价值上万的装备,这种装备一直一来都被渲染上了一种神秘的色彩。 但真正能够给夜视仪赋予所谓神秘感还有压迫感的,是佩戴和扣动扳机的人。 就比如现在的局面……双方在信息感知上面并没有明显的察觉,甚至ak-15这边还要弱于对付,毕竟对付可以分出来好几双眼睛和耳朵去感知周围的环境。 但她无论怎么算……都只有一个人,而这样的局面放在别的身上恐怕都要来上一句。 三十对一……优势在我。 而这样的心态和想法,此刻不仅仅只是这些被操纵的傀儡在这么想,就连躲在幕后的哪一位也是这样的。 “一个落单的……”才不到十分钟,整个大楼的交战就已经变如此的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热烈,而其中火力持续最小并且经常撤退甚至是‘逃窜’的ak-15自然是会被引起注意的对象。 嗒~嗒~嗒~ 更何况ak-15并未克制自己行动时候所发出的各种声音,这个脚步声还有因为慌张逃窜时意外撞倒的桌子和各种各样的装饰品。 嗒~嗒~嗒~ 相比于ak-15宛如一头孤狼一般穿梭在幽暗深邃的走廊当中,身后的那一大堆紧咬着ak-15脚步的鬣狗,就显得杂乱无比了。 哐当——吱~! 前方的走廊当中传来了碰撞声还有开门的声音,这无疑是在告诉他们目标逃窜到了一个房间当试图在试图拖动些什么…… ‘给自己造了一个避难所?’ ‘追上去’ 一个信号传递到了这群鬣狗当中的脑海当中,而这群鬣狗也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呲着个牙齿扑了上去。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噗!噗!噗! 精准无误的点射,借助墙角还有消音器的保护,在开枪掀开敌人脑壳之前,没有任何人可以注意到墙角边缘一个黑洞洞的小枪口。 咔~ 不需要任何的犹豫和观察,ak-15直接从半蹲的姿态当中转变成为了奔跑,手中的枪口在双手的控制之下,完美的绕了一个圈,从战场当中撤离了出来。 哒哒哒! 直到ak-15都已经撤到三米之外了,鬣狗们才堪堪……更确切的说,是极臭的唾液飞沫,溅射到了墙体之上。 而作为回应,从墙角当中飞出来的则是一标准的防御型手榴弹,而且还是加装药的那种。 轰!!! 就连楼下的rpk-16和an94此刻都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震动感,不知道的还以为炸药发生了殉爆了。 “是ak-15那边的……”ak-12默默的锁定了ak-15所在的位置,随手将解决掉的尸体往往自己安装的炸弹一盖当作伪装,ak-12前往了最后两处位置。 而ak-15这边则是趁着这个机会做了很多的布置以及交战的总结。 “反应能力比正常要优秀很多,但没有达到指挥官之前所对付和格里芬的那种级别……不是很难对付的敌人,但城市的警员绝对无法处理这样类型的敌人,除非他们直接上重武器。” 从发现自己被袭击并且寻找排除自己刚才所造成的干扰,在到发现自己刚才发动进攻的方向在到做出反应,整个过程他们足足用力近五秒钟,并且还是在拥有能够夜视的能力情况下。 其中有些更是在胡乱开枪,只有相当一小部分能够在确定自己的位置之后在开枪。 所以……还要在此基础上在加上一条。 “缺乏冷静的判断和有素的训练,跟战区里的那些根本无法相比……或者操纵他们的人水平实在是一般。” ak-15做出了简短的评价……而敌人,似乎好像也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放弃追击的打算。 嗒~嗒~嗒~ “接下来需要收集一下她们的耐受能力……拥有指挥那就代表着很大程度上可以沟通和交流,但他们之前并没有开口或是用手势交换过信息……难道是通过气味吗?” 砰!砰!砰! ak-15有意的控制自己的射击间隔,刻意营造出来自己弹药即将耗尽的局面,她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判断敌人的智商程度,也能够为ak-12创造出来更多的活动时间。 砰~!砰~……砰! 相比于刚才,ak-15这边的射速已经明显的下降了不少,无论是开火的间隔还是距离都有了相当明显的下降,甚至都开始避免和敌人的交战,而是丢下两枪稍微克制了一下敌人的前进之后,便迅速转移了位置。 相当猥琐的放风筝和诱敌深入的打法…… 但仅仅是这样想要让对方一下子全都扑上来还不过……还需要在加上一把火。 砰!砰——咔~! 子弹耗光了…… 很清脆的咔嚓声,在所有子弹全部射出之后,空仓挂机的功能在此刻显现了出来,为了演戏还演的像一些,ak-15还可以的保持了原来的姿势楞了一下,让对方能够注意到自己这里现在出现了问题。 而在完成表演任务之后,ak-15便像是逃命一般,头也不回的向着后方撤离……距离祂仅仅只有几个房间的距离。 “她的子弹用光了?”隐藏在人群当中的祂在脑海当中做出了判断,祂知道自己不是那些人形的对手,而为了能够活下去不被逮到,他只能将自己转换的那些人全都命令其拿上武器从原来的通道返回。 当然,返回的人数也没有多少,最多也就只有一百人左右,毕竟毒手那边的命令是要求祂创造出来一个能够趁乱溜走的场景就刻意了,并不允许祂在去操纵更多的人了。 而现在……距离祂和逃生的通道,只有一条走廊,或者说只要现在自己能够和那些被自己所操控的傀儡向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赶来,将自己护送到密道那边,自己就能够离开这里不被任何人发现或是惦记。 而现在,阻挡自己最后这一点路程的仅仅只有一个人形了。 “解决她之后赶紧离开这里吧。”祂的感染能力自然不可能对人形有任何的效果,跟人形作战就是在不断消耗自己的力量,所以……必须立刻将眼前的通道给打通。 而做出如此的决策和判断……只能说,祂原本就不是掌握了作战技能的人,即便是变成了怪物,也只是变成了一个不懂技战术的怪物而已……而且甚至是有些胆小的怪物。 更何况其内在的属性原本就有着贪婪和赌徒的成分,在变成了这副样子之后……这两个特点更是被无限制的放大了不少倍。 所以……祂下达了一个常年混迹于各个牌桌上面都会有的举动。 优势在我……对方现在连子弹都没有了,自己还需要害怕什么? 止不住的贪婪,一点蝇头小利就可以让这种人将自己手上的筹码…… ‘全都压上去’ 嗒~嗒~嗒~ 一队人马瞬间全都压了上去而等待祂们的则是一被拜访好了的……俄式阔剑地雷,上前十分清晰的用俄文印刷着。 【此面向敌】 哒哒哒——轰!!! 冲到最前面的两人直接被炸成了沫,如果不是二十多人的队伍实在是太长,就这一下就可以报销敌人知道一半的战斗力。 不过也没有什么值得去可惜的,因为剩下的那些,已经没有分辨周围环境的能力了。 而剩下的便是单方面的屠戮…… 敌人失能的这个状态会会持续三到五秒钟……而这个时间对于ak-15来说能做些什么呢? 砰!砰!砰! 三枚子弹精确无误的穿透了队伍最后放三人的脑袋,随后便是ak-15抓住其中一个的身体当作掩体直接全力一蹬,将自己连带着手里的一同发射了出去,其撞击的力道之大直接折断了两人的腰椎,撞断了其中一个的胸椎骨。 噗! 剩余的两人想要做些什么,但ak-15已经来到他们两个的面前。 咔嚓! 握住武器的手腕被瞬间捏碎,即便皮下有着甲壳一般的防护又如何,他们像是螃蟹但ak-15可是如雪熊一般凶狠的顶尖捕食者。 三十人……从接触到被ak-15完全解决只消耗了其四十秒的时间。 ump45 第447章 变形者 滴答~! 鲜血从ak-15的指尖当中滴落,而ak-15则是随意的将这些身上的衣服撕下来了一块给自己擦擦手,防止等下因为血液的粘稠和凝结影响到自己操作武器。 同时,ak-15的双眼也在紧紧的观察着周围耳朵更是直接将听力这方面给放到最大,感受着周围所有的东西。 “周围的枪声……除了楼下,也就只有m4那边还有着较为激烈的战斗,而楼层其他的地方也分布着其他人在活动。” 在视觉范围被限制的情况下,听觉便是感知和判断周围环境最大的依仗,而作为人形ak-15能判断的声音有很多种,不只是不同枪械开火时的声音还有不同种类子弹开火时的声音,甚至可以判断被射入物体的类型。 咔嚓~! 反复拉动枪栓确保枪膛当中没有任何的异物之后ak-15默默给自己重新更换了弹匣,并且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的敌人之后,便开始检查起来这些敌人的特性。 具体的来说,就是直接用手…… 咔~咔~吱~! 在ak-15手指之间,一片硅质甲壳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嘎吱声。 “可以在一百米以上的距离完全抵御5.56口径标准弹的直射,五十米以内可以大幅度削弱……并不是完全能够抵抗的住子弹的轰击只不过是……可以重新长回来。” ak-15看了一眼碎片当中的血管,这些盔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的上是这些人身身体上的一部分,是毛细血管直接连在一起的。 而在ak-15的逐渐用力之下,这一小片的硅甲正在不断的细小的裂缝,很有可能在下一刻当中就炸裂开来。 咔——砰! 而随着手指的用力,皮下形成的硅质甲壳在ak-15的手指之间骤然崩碎,在彻底崩碎的时候,竟然发出了一种类似的爆炸声。 “很坚固的东西……”ak-15做出了简短的评价,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她实在是不太能够理解这种东西的存在的意义。 面对小口径弹药的话,例如手枪弹还有冲锋枪的弹药,这种东西如果能搭配这种东西的自我修复愈合能力或许还有不错的效果,但如果更换成了穿甲弹或者是自己这种稍微大一些口径的弹药。 这种甲壳的防御能力就没有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更不要说重武器之类的。 而就在ak-15半跪在地上想要在这些怪物身上搜集更多有用的信息的时候,ak-15身旁的一个小房间之内…… 咔嚓——砰! 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大门,被束缚住的火药燃气正缓缓的消音器当中飘出…… 哒~! 子弹壳掉在地上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即便是周围的枪声依然在此起彼伏,但在这里一切就如死掉了般寂静。 “……”ak-15依然保持着端着枪的姿势,现在大门已经有了一条缝隙,对方无论开不开门,她都能看的清楚门后是什么。 是一个普通的人……看体貌特征可能有拉脱维亚或者南欧的血统,这种血统的人在城市当中并不少见,甚至说是很普通,唯一的区别……就是对方身上的衣物跟这里的环境有些不同。 祂没有说话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刚才ak-15的动作全都在她的眼里……很显然的,他不是对方的对手,而且现在还没有任何的人帮助自己,一旦动手的话祂的下场恐怕还不如那些被开膛破肚的祂们。 只有被狠狠碾碎的份…… 毒手:【干嘛这么的慌张,我亲爱的先生……你现在的样子很值得别人的同情】 毒手的声音再次回响在了祂的脑海当中就像是困在祂内体的恶魔一样……明明前者才从生理意义上更加符合人类的标准,但现在却是恶魔在蛊惑人。 “出来,否则死。”ak-15并没有给祂继续思考的时间稍微的偏转了一下枪口,示意祂立刻从房间当中出来。 “是……是!”祂就像是一位被吓坏来的普通市民连滚带爬的从房间当中爬了出来。 吱~! 没有给祂任何的时间和机会,ak-15直接用身上仅剩的收束带将对方给捆了起来,然后换了个门锁足够好使的房间直接将人往里面一丢,然后撤了张桌子上房间门上面一盖。 这就算是搭建一个简易的小黑屋,随后ak-15便不在有任何的停止直接离开了。 毕竟她可没时间去照顾别人。 “bravo-6-7呼叫指挥中心,发现了一名没有武器的不明人员,目前已经被我控制并安置起来了。”ak-15简单的汇报了一下情况。 简缇娅:【了解】 而房间之内被丢在地上的祂则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祂只感觉自己好像面对了一头不可战胜的棕熊一般,万幸的是那头棕熊没有在祂的身上闻到危险的味道,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兴趣。 至于束缚着祂的收束带……祂或许对方不了那些人形,但这种束缚普通人的玩意,祂想要挣脱的话还是相当简单的。 咔嚓~! 祂依靠幸运活了下来…… 但也是最后一次了。 ……………… 简缇娅:【指挥中心呼叫,zeta-7,你们目前距离任务地点还有多远,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抵达战场?】 “95式,还有三百米,这片的街道都太狭窄了,我们需要稍微绕一下路。” 步战车之内,作为快反部队的95式她们,现在已经赶到了建筑外侧的小巷当中,但地下舞厅最大的特点就是隐藏在小巷之内,别说这种步战车了就是一般的警车都没法开进来,就算开进来了也没法做到转弯之类的动作。 “告诉95式她们,直接从南边的空地冲过来。”安洁看着地图下达了命令。 “那边的空地……可是哪里是一片砖墙又一片的砖墙和围墙。”简缇娅看了一眼地图随后又抬头看了看安洁。 “14.5毫米口技的子弹,哪怕是最为普通的钢芯弹将这种砖墙完全打烂也就只是将扳机扣动下去三十秒的时间而已,转达命令。” “是。”虽然并不是军队出身的,但在学校培养的习惯让简缇娅下意识养成了服从的习惯。 简缇娅:【95,你们需要从南方的空地上直接穿过去,砖墙等障碍你们直接用车上的重机枪扫射即可】 “95明白。”95式捏了两下无线电表示收到了命令。 “ots-14你来操作机枪,直接对着那片砖墙开火即可……97在突破围墙之后,你们继续前进突击到前门从正门楼梯那边过去把守楼梯,绝对不放一个敌人出来,svd还有zb26你们需要留守在车上,操纵机枪,独居有敌人想要通过窗户逃走的可能。” “务必将所有的敌人全都死死的困在建筑当中。” 97式:【收到……话说这次的行动——】 “97别说那么多的,我们执行我们的任务即可。”95式有些严肃的打断了97式想要说的话。 “好吧……老姐为什么忽然这样严厉。”97式不解但也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而随后,默默等待着队伍到达指定的地点。 砰!砰!砰! 随着车顶上的14.5口径的重机枪宣泄着火力,阻挡在车队前进路途的砖墙被直接打烂,在14.5口径的子弹面前,这些砖墙跟木头以及纸片业没有什么区别 95式:【所有人,准备撞击】 众人全都下意识的抓紧了扶手…… 伴随着哐~的一声,千疮百孔的砖墙在瞬间便被撞击的粉碎,等待车纷纷停稳之后,众人纷纷下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了大楼的前后门。 ……………… “g11留下来掩护rpk-16和aa-12她们,9你去帮助an94她们。” 顺着逃生梯,ump45她们已经顺利的来到了四楼的位置,此刻rpk-16和aa-12依托墙角,倒是面前守住了走廊的位置。 “可是an94的战斗力明显比我强啊。”ump9摸着脑袋实在是又撇了一眼走廊各个拐角处的…… 坦白的说,她对那些东西都快又有心理阴影了。 这到不是她有多害怕那些东西,实在亲眼目睹这些家伙的身躯变的一块一块的,然后被糊在墙上这样的场面是个正常人都会san值狂掉吧……更何况ump9自己本身就有在这方面不怎么令人愉快的记忆。 “给人当踮脚用的砖头也不错的。”ump45毫不客气的补上了一刀。 “45姐,咱们多年的友情呢?”ump9捂着自己的防弹装甲只感觉自己很受伤,而ump45则是完全没空管她了。 “你们的弹药恐怖不多了吧?” ump45从外边来自然也不白来,作为时刻都提防着自己背后的人,她的心思不可谓不多。 “谢谢。”aa-12很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看起来于她小太妹妹的气质相当的不符而ump45则是笑了笑。 “不用为这种小事而感谢了。”ump45屑屑一笑。 “beta-3呼叫bravo-6,上边的情况如何?我们已经来到了五楼逃生门这边,这片区域是否在你们的控制之下?” 援军介入战场的时候最为重要的不是首先支援或者开火而是先和友军确认好彼此之间的方位,否则一旦产生了误伤之类的,那场面可就不太乐观了。 m4:【逃生门的区域目前不在我们的掌控当中,完毕】 “了解……aa-12你身上的这些防爆盾能给我一个吗?” “没问题。”aa-12立刻将身上的连接装置将其中一面递给了ump45,在室内这种环境之下,她本来也就不需要那么多的盾牌。 “谢谢了,416我们走。” “现在才开始行动,真是给整个小队拖后腿。”416还是那幅老样子,但两人的配合却还是那般的默契,甚至不需要去沟通。 ……………… 吱~ 相比于m4和ak-15那边的烈火朝天,ump45和416这边此刻就显得安静的有些不像话,但事实上…… 吱~ 随破损的安全门发出了吱呀的一声…… 砰!砰!砰! 子弹的钢板碰撞所产生的声音,游戏类似于乐器当中的敲击声,就像是拿着木锤轻轻敲击真着积木琴一般。 “看来对方还挺谨慎的,差点就打到我的脑袋里。”ump45感叹了说那么一句而416则是表示。 “你话真多……” 嘣~! 416直接打了一枚榴弹出去,利用安全门破掉的窗口还有身后台阶的高度差,完美的打出屋去了一个标标准准的抛物线。 这样的攻击可以说的上是完美了。 轰!!! 榴弹直接撞击在了墙体之上随后竟然是直接产生跳弹,反弹至进入到了一个拐角当中,更确切的说是直接飞到了两名隐藏在拐角之后的枪手的脸上。 噗! 两个脑袋瞬间碎片化了。 “45。”416低声喊了句。 “知道了,掩护好我。”ump45顶着盾牌就直接从逃生门的方向开始拉身位,而416直接是甩了不少的手雷和震撼弹干扰了敌人的注意力,这种时候在唯一的通道被敌人架枪架死的情况下。 也确实没什么好的办法,毕竟敌人自带夜视能力,在感知力上跟她们没有过大的差别,在后手的情况下,所能依靠的只有重火力了。 砰!!!砰!!!砰!!! 一枚又一枚的手榴弹在室内炸开了花,在顷刻之间整个走廊便以及变的面目全非了,而ump45则是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向着最逐步推进着。 而在其站稳位之后所作的第一件事…… 便是在请这些怪物在吃上那么一筐的小苹果,她和416可不是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冲进来的。 特供的全金属被被甲弹,整整两个条带的手雷外加塑性塑性炸药若干…… 哒哒哒!哒哒哒! 在用敌人剥夺了对方的行动能力的同时,ump454立刻就从墙体的掩护当中切了出来,直接来枪线对着眼前的这些敌人挨个点名。 虽然9毫米的子弹的动能想要掀开他们的头盖骨让他们cos一下美思宗有些困难,但物理上开脑洞还是很简单的,更何况使用的还是有着不错侵蚀能力的穿甲弹。 几位直挺挺的到在了地上,而不方向的ump45更是对每一个目标都在补上了两枪,好好的确认有没有生命体征。 “416。”步枪完成的ump45下意识的喊了一句,然后就得到了经典的回答。 “你以为我是你?”416相当潇洒的将弹匣一甩给自己更换了一个满弹的弹匣,而她的脚边还有身后则是倒下了不小的尸体,每个都保证在心窝上两枪和脑袋上一枪。 格琳娜:你给我把弹匣捡回来!你给我把弹匣捡回来! “嗯……模仿的惟妙惟肖的,但只是模仿的话是走不到他身边的,话说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学我者生,像我者死嘛……你这不行啊。” “就你的话多,继续前进,连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三心二意的干脆别当这个队长了。”416怼了回去而ump45则是转了转眼睛之后。 “好啊,反正他对我早有不满,这次任务搞成这个样子,多半我估计是要被撤下来了,到时候你这个就可以趁机上位了。” “你……”416忽然噎住了,因为她感觉后者并好像没有开玩笑的。 “45你这是又抽——” 噔~ 没等416说完,一枚手榴弹顺着地面就滚到了两人的前面。 “闪开!” 如此近的距离,一枚手榴弹贴脸爆炸的话他她们两个就是在结实也遭不住,直接一头撞进了走廊两侧的房间。 轰!!! “他们还有手榴弹怎么之前一直都没用的。” “或许只是他们不太会用意识不到手榴弹的作用想着怎么摆帅气姿势扣动扳机。”ump45半开玩笑的一说。 然后……还真的让她给说对了。 毕竟转变怪物又不代表着知识储备的增加,尤其在打枪的时候不少人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亢奋心理。 死咬牙关将扳机扣到底,这是大部分初学者都会犯下的错误。 而这样的状态,自然也没法意识倒自己身上还有其他可以依靠的装备,更何况在被转变成怪物之后,其思维方式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影响。 而相对的…… “那边!在那边!” “哪里?哪里?” 躲藏起来的两个老阴比根本正对着ump45躲起来的方向不断的倾斜着火力,其中一个两手都死死的攥着两颗手榴弹。 但祂们两个谁都没有意识到,一个枪线已经瞄准了祂们的脑袋。 噗!噗! 两颗子弹,两颗被掀开的头盖骨头,碎了一地的身体组织,缓缓流淌出来的血。 “清空。” ak15 第448章 交替行动 “我来推进,你来掩护。” ump45举了举手,确定了两人接下来的战法,好在现在的主要目的是将敌人困住并且驱赶到特定的范围,而不是完全的歼灭模式,给敌人压力使其害怕和后退和消灭敌人所要采取的战术和战法会通常来说会有着相当大的不同。 噔~噔~噔~ 盾牌很厚也沉,毕竟由人形来支撑和使用的话,重量这方面的指标要求往往很小,最多也是要求其重量不能超过人形脆弱关节部位的承受极限即可。 或者是其在多少米落下的时候,人形的主要结构点能够承受的住就行了。 但这样设计的话往往也会忽略一个重要的因素,这重量的增加往往会导致移动时所发出的声音翻倍的扩大,如果是在野外如泥土或者沼泽沙地这种环境之下那还还说。 毕竟地质相对松软一些很多行动起来的声音主要来自于人形本身对于自身的控制,但如果放在水泥地上还有室内的话,地板和鞋面碰撞时产生的声音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直接由重量来决定的了。 当然,这样给敌人远程报点的局面也在掌握当中。 砰!砰!砰! 就像是自带了嘲讽一般敌人的火力自然也都是往ump45的身上打,更精准一点是往盾牌上招呼。 “这些家伙应该有夜视能力的才对……为什么明明知道我架着盾牌还要往盾牌上招呼呢?难道就不能聪明一些往旁边绕吗?毕竟我这样一看就是那种跑不快的类型吧。”一边挨打ump45还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当然,敌人为什么没有采取绕后或者侧边突袭的战术,ump45还是很清楚的…… 而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吸引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以此来藏匿黑暗当中潜行的那头白狼。 哒哒哒!!! 老实ak在开火和连续射击的时候,枪口的火焰喷吐往往非常剧烈很大,尤其是在还没有加装消焰器或者补偿器之类可以限制火药燃气释放的装置,所产生的枪口火焰在幽暗满地尸体和血液的走廊当中。 喷射而出的火光甚至都带点血红色的浓雾。 至少敌人的眼睛在信息素还有畸变所带来的影响之下,眼睛上的血管好像全都肿胀了起来,连带着眼睛都好像变的并且变得血红了。 但就在火龙喷射而出得间隙之中,一抹白色的身影在火光的跳动之中已然靠近了目标,其枪口也已经调整好了方向。 死神的到来悄无声息,等到当意识到黑袍的靠近的时候,镰刀已经斩断了生命的细丝。 噗!噗!噗! 几个声音很小的枪声,也就相当于一节小鞭炮爆炸的声音,这样的动静相比没有加装任何枪口抑制装置的ak,这个动静在室内环境之下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静悄悄了。 已经堕落成为怪物的灵魂令死神感到十分的满意,堕落者的灵魂是地狱冥界当中最受欢迎的一类,因为会有无数的刑罚将在祂们的身上得到施展,祂们的哀嚎声将让地狱变的不再那么的空旷。 因为至少还有声音,在回荡着在这里。 “区域清空继续前进,距离预定位置,还有十五米的战线需要推进。”默默的跨过两具尸体,416将自己的身形隐匿在了房间之间的缝隙当中,而ump45则是摆在明面上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着。 嗒~嗒~嗒~ 又一波敌人赶过来了……而这些敌人与刚才的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唯一的作用,就是拖慢众人的时间。 而相比较楼上,楼下的局面就要复杂了一些…… “为什么我们最近碰上的都是这种对手,就不能给我们匹配一些正常水准的敌人吗,队伍里那个战神级别的已经不在匹配队伍当中了啊!” 想必要楼上在黑暗之中割开敌人咽喉犹如利刺一般的416和ump45。 楼下的ump9此刻就像是误入诸神之战的凡人。 这倒不是她战斗力有多差而是在要掩护an94安装炸弹并且还要消灭敌人强行撑起来一个安全带实在是有些困难了。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她本人对这些黑手党帮派分子之类的确实有不小的心里阴影啊。 “最后一个了。”不过好在随着an94那淡淡的声音传出,ump9的心情那真的是犹如过山车一般。 “太好了,终于搞定了……需要多长时间。”ump9顺嘴的问了一句,反正是最后一个炸弹问安装时间也没有什么意义。 “马上。”an94倒是并没有让ump9承担脚垫的工作,就天花板这点高度对于她来说稍微蹦一下就够了。 甚至是能顺带给天花板开个窟窿的…… 砰! 天花板的吊顶隔板直接被an94掀到了一边去,也的亏了这栋楼射击的时候在这里留了空隙,否则的想要直接在光秃秃的天花板上搞定向爆破的话有点不现实。 吱~吱~! 一些早已经生锈的金属条被an94随手扯了过来,而她整个人则是顺势趴伏在吊顶的隔板当中,这本来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但an94的握力足够支撑她在如此狭小的环境当中,做出类似单杠体操运动员般富有美感的动作。 尤其是那直接暴露在天与地之间的那双白花花的双腿……随着身体在半空当中卷曲起来,然后伴随着腰部的收缩,在越过吊顶的时候像是弹簧一般直接探了出去,支撑在吊顶之上,而脚背则是够在吊顶之间的铝制框架上。 而腿窝就这么压在了框架上,小腿的曲线没有遭到一点的挤压或者破坏,甚至因为框架的遮挡完美的成为小腿曲线到大腿曲线的过渡,虽然没有任何的装饰。 但极致的美感已经不需要其他的外物来映衬了…… 谁看不迷糊啊? “最后一个了。”an94快速的用手边能够利用上的固定装置快速搭建了一个建议的支架并将炸弹固定在了上面,毕竟手边没有胶带的话就只能这样子了。 啪嗒~ 固定好炸弹之后,an94直接跳了下来,拍了拍ump9的肩膀示意两人可以撤离了。 “我们走。”an94稍微提醒了一下之后,便是直接开始向着安全位置转移,并守在安全界线的边缘。 “ump9,我这边已就位,你可以撤回来了。”刚刚抵达位置的an94立刻用无线电通知ump9可以撤离了。 “好的。”ump9在收到之后,也是沿着墙体迅速撤离了,而敌人也是在ump9的枪声停止之后,探出了脑袋想要看看究竟,然后就…… 砰! 一颗子弹精准无误的从对方的眉心当中穿了过去,随后在穿透脑袋随后在后脑勺留下了一个手心般大小的窟窿,甚至连带喷射出去了不少的絮状物和一大堆粘稠的已经分不清是白还是红的物质。 而其手上的动作则是永远停留在了即将对着ump9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也只能停在在此了,剩下的动作便是全身肌肉在脑部死亡失去一切的控制之后,便是直挺挺的倒下了。 “哇!枪法真的厉害,谢谢大佬相救。”ump9都不用回头就知道an94刚刚做了些什么,毕竟交替掩护后撤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避免没有人照顾后方以至于被敌人给摸了屁股的。 但不管怎么说,向人家表达感谢都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事情,至少ump9很明白这个道理。 “职责而已。”an94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随后便通过无线电联系上了ak-12汇报了自己这边的任务进度。 “12,我这边的炸弹已经全部安装完毕,重复,所有炸弹全都安装完毕。”an ……………… 虽然416和ump45相互之间的配合堪称完美,但有一个硬性劣势是两人没法忽视和避免。 但她们这边的人数实在是太少了,难以做到同时兼顾所有的方向,只要这个时候敌人稍微能够抓住一些机会的话。 “救……救命!”就在两人稳步向前推进的时候,一声十分突兀的救命声响了起来,一个穿着打扮看起来是来地下舞厅蹦迪的街溜子被敌人所挟持了。 而敌人则是用枪盯着那名街溜子的后脑勺,两人就这么暴露在了走廊的最中间,当然这样的错误,ump45和416是不可能犯下的,两人很好的借助墙角和房间将自己的身形隐秘给藏了起来。 直射武器,她们能瞄准对方,那名对方也就能够瞄准她们了。 “无关人员不都已经被鲍里斯队长和警员给带走了吗?”鲍里斯指挥警员们将最开始控制的不明人员全都给带走,这些ump45当时可都是看着的,怎么现在还有人在这栋楼里面呢? 而且这些东西的忽然出现也很不正常……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这栋楼里面的秘密比想象得要更多。”ump45像是完全没看到那位被挟持的人质一般,直接和416开始打哈哈后者则是没那么多的功夫。 从对方出现到现在,她的枪线就没从对方的脑袋上移开过,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只需要稍微的果断一下的话。 “去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ump45这边长时间没做出任何的反应从而激怒了对方,对方直接将人质往前那么一推然后—— 噗!噗! 两枚5.56口径的子弹就穿透了对方的脑袋,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很干脆的轻扣了两下扳机。 咚~ 尸体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而那名被推出去的人质则是向着ump45和416所在的方向上逃窜。 “救!救命!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是正常人!”那名街溜子行着标准的法式军礼就向着两人的位置走来而迎接他的则是…… 噗!噗! 两枚有些贵的全金属被甲弹。 “装作人质来欺骗我们只能说有一点的脑子,但还不够。”两人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冲上来的人质。 正常人能做到在漆黑一片的走廊当中,精准避开脚下的障碍物吗? 你这表演也太不走心了吧。 当然,这样的小插曲并不能够浪费两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而且就在发生了这么一个小插曲的间隙之中。 砰!砰!砰!敌人已经来到两人的侧边发动了偷↗袭↘,而且还是在两个方向上一同发动的,其中几个的几颗子弹甚至成击中了ump45的盾牌上。 “呀呀呀~咱们这是被包围了啊,416快点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吧,否则的话搞不好我们要解锁战败cg了。” 作为回应,416十分爽快的扣动了榴弹发射器的扳机,但她终究只有一个人,没法做到同时照顾两个方向上的进攻。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指挥,简缇娅和安洁怎么可能让两人孤身作战。 简缇娅:【指挥中心呼叫beta-3,zeta-7已经进入战场,正在从你们六点钟方向接入战场,注意友军方位,频闪灯已经开启,完毕】 “收到,谢谢支援。” “注意提醒一下,这些家伙好像突然变聪明了,刚刚祂们当中的其中一个试图伪装成无辜的人质。 简缇娅:【了解】 作为指挥的另一个重要责任就是将前线收集到的信息进行汇总并转达给其他战线上的成员。 哒哒哒! 优势是建立在火力基础上的,而pkm的拿高达250发的大弹盒和理论没分钟650发高射速,在没有大口径或者其他重火力的对抗下。 其恐怕的压制力是真正能够做到让对方的脑袋都抬不起来的。 “ump45小姐,我们来迟了吗?”95式与ots-14一点一点的向着配合着,而pkm则是在队伍的最前端,保障火力的优势而95式和ots-14则是跟在后边负责侧向的火力以及掩护pkm侧边方位的安全。 “这里交给我们。”95式跟ump45和416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们两位从侧边的房间穿过去,这里的情况可以完全交给她们来撑着。 “谢谢了。”ump45打了手势表示感谢,随后便与416借助走廊拐角的视觉死角一点一点的摸了上去。 “pkm,火力压制,压住他们。”95式拍了拍pkm的肩膀示意后者一点一点的挺上去。 “收到。”pkm稍微调整了一下姿态,将自己的身姿微微往外拉了出去,争取能够获得最大的射界,也争求能够一点一点的将敌人给压的死死的。 毕竟看着子弹的落点逐渐毕竟,正常人的心里面都是害怕和恐慌的情绪。 哒哒哒!!! 一时之间,原本漆黑的走廊在子弹与子弹的间隙之间变的如此的闪耀,强烈的闪光之中是pkm不断向前挺进的身影,而子弹所射击的方向,则是数位被压制住在拐角的敌人。 祂们的手中自然没有什么能够与pkm匹敌的火力,想要去丢手榴弹以祂们的技术也丢不远,想要精准的将手榴弹给丢到敌人的脚边也是一项不容易的技术活。 但祂们无法后退,空气当中残留的信息素给祂们的躯体下达了死守在这里的明明,祂们的创造者,现在需要在祂们的保护之下安然的撤离出去,祂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在被转换的那个过程当中,祂们就变成了一个蚁巢当中最为低级的工蚁了。 相比于蚂蚁祂们可能要好一些,毕竟工蚁不存在自己的思想,但这种思想是在祂们能够保证蚁巢生存的前提下才有所保留的,当信息素降临的时候拥有自己思想的祂们,只能看着自己的身躯主动走入到蚂蚁死亡螺旋当中。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死死的受在这里,出来为了能够‘蚁后’生存而有利的动作,其他的祂们一概不能行动。 咔~ 随着距离的接近,416默默的将自己的组合瞄具的后半段给掰到了一边,火控核心可以帮助她计算弹道但瞄准镜在架枪瞄准的姿态下是很占据视野的,这也是最近416才有的习惯。 你要说是怎么忽然养成的……只能说416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在挑灯夜习,某人一看就是那种嘴上比谁都不在乎,结果半夜偷偷爬起来打算震惊所有人的类型。 但调侃归调侃,416确实注意到了不少自己以前在战斗的时候所有的一些小问题,本来她都是不在意的,但将那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给纠正了过来之后,她整个人瞬间就悟了。 将那些小毛病给纠正之后,她自己也偷偷试过,速度和成绩相比于以往确实提升了一点,但这是在自己保证了自己对周围环境的观察甚至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还有提升。 而直到这个时候416才想起某人当时所说的话来。 “经验、反应、训练,你差得太远了。”416现在还是不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当时的场景,同样的挑衅行为,机会一样的结果…… “经历了这些的我……相比于之前要厉害了多少?” 416现在心里面忽然有了这个问题。 “以及,我现在能够引起注意和重视了吗?” m4 第449章 清扫战场 而说到重视,另一位想要引起陈某人重视的人形此刻正在埋头忙碌的…… “最后一个了。”ak-12从身后取出了塑性炸药,默默的将其接住了一个锥形的铁罩给扣在了地面上。 至于这个锥形或者弧形的铁罩如何来的……虽然在力量上她并没有ak-15那般的夸张,但也并不差,抬起汽车扭曲钢筋金属铁门之类的,对于她来说还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而相对巧合的是,想要将一本来就算的上是锥形的灯罩给调整一下姿态并不是一件难事。 “这样一来爆炸的冲击波产生的能力就更能直接作用在墙体之中了。”ak-12调整了稍微扯出了一节线充当起爆器的外接天线,而在这时。 嗒~嗒~嗒——砰!砰! 两个方向的子弹几乎是同时命中了两颗正在快速移动的脑袋。 子弹命中并从中炸裂出来的声音,更像是命中了金属球,子弹的动能可不会因为翻滚和碎裂而凭空消失。 凡是与子弹有任何接触的,想要子弹停下来的话就要承担这颗子弹所蕴含的所有动能。 咚~ 而随着两个尸体的倒下,被动能给撕裂成絮状物的身体组织也是缓缓的顺着洞口,在重力的帮助下,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但这还不够…… 砰!砰! 又是两颗子弹,分别命中了心脏还有其内部的各个脏器。 “刚才那两枪可不是我开的啊。”对于从自己枪管当中发射出去的子弹会落在哪里,ak-12可是清楚的很,也就说…… “12,是我。” 拐角方向还有ak-12无线电当中同时响了起来,随后闪了两下ir手电的灯光,ak-15缓缓的从拐角当中走了出来。 “够快的,前后都没有超过三分钟的。”ak-12看了一眼时间,她当时记得包围ak-15的敌人数量好像挺多的来着。 “五分钟之内就应该安装好所有炸弹的。”ak-15并没有在乎这个她只在乎任务的时间,“五分钟之内还没有引爆的话,敌人很快就会想办法突破封锁。” 如此的内容再加上ak-15说话时特有的语气和态度,一般人的话恐怕会以为ak-15是生气和责问,毕竟这不怒自威的表情一般人看过去确实是有些令人胆颤的。 但ak-12清楚,ak-15询问那就真的只是字面意思上的询问而已,不存在所谓的阴阳怪气之类。 而且要说ak-12为什么如此笃定……只能说,她作为一个经常毒舌和阴阳怪气别人的人,她能不清楚吗? “遇到了一些苍蝇,而我恰好又没有合适的苍蝇拍。”ak-12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尸体。 数量大概在十五个左右,无一例外全都是面部或者眼部中弹,有的则是被ak-12想办法给拧断了脖子。 “还需要多久,我可以掩护你。”ak-15检查了一下身上的子弹。 只剩下一个半弹匣的了…… “你剩下多少……”虽然ak-12没有把话说全,但ak-15还是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腰间的快拔套上。 “足够一场战斗了。”ak-15亮出来了自己最后的一个备用弹匣,并将其插入到了自己的快拔套当中。 “……至少进步了。”而就在ak-12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不过我已经——” 嘀嘀嘀~! ak-12s身上的无线电响了起来,是来自an94的通讯。 an94:【12,我这边所负责的炸弹都已经安装完毕了】 “好的,我这边也刚刚完成,撤离到安全界限外了没?”引爆炸弹还有炸毁目标这些都不是难事,唯一困难的只有对炸弹威力的估计,避免友军伤害才是最为困难的。 an94:【四楼所有人员都已经撤离到了安全距离之外,你可以随时引爆】 “好的,这边等我消息。”ak-12随后给ak-15打了个手势,示意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撤离走,同时切换了无线电频段联系上了m4她们。 “m4,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敌人没有散开吧?炸弹都准备好了吗?”话虽然是这样说,但ak-12这边已经能够连线遥控所有的炸弹,更加确切一点得益于作战网路的加持。 现在每颗炸弹的具体位置,还有其引爆顺序ak-12这边都能够直接控制……虽然正常情况下不推荐这种遥控引爆的方式,但眼前的这些敌人身上也不可能存在电子干扰这种手段。 m4:【敌人目前已经被压制在建筑中心的活动,祂们已经全都据守在了里面】 “嗯……”听到m4这个消息,ak-12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敌人这是给自己找了棺材啊。 既然你们都这么客气了,我们不把你们给埋得死一些恐怕就回有些不礼貌了。 而在大楼的另一个方向了ump45这边的战线则是已经快将敌人压制到爆炸范围之内了…… 噗!噗!噗! 细小的火苗从416的消音器冒了出来,很显然消音器当中火药燃气已经储存到了一个极限值了,毕竟其消音器的工作原理基本上都是通过储存和减缓火药燃气的瞬间释放来达到降低声音的办法。 但这种延迟是有极限的,毕竟消音器的内部结构空间十分的有限,无论是如何都会有个极限值的。 在连续射击的时候,枪口连续释放的火药燃气总会达到消音器收束不到位的一个值,在超出这个值之后消音器很大程度上就不会具有原本的功效,甚至会因为火药燃气在消音器内部的堆积而产生过量的高温甚至是会烧坏消音器。 本来以416对枪械的控制来说,是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的,只有不间断的连续射击才会导致消音器过热。 顺便一提,hk416手上的这款gemtech出品的具有模块化属性的halo消音器,其价格在五千rmb左右。 一旦烧坏的话那么所有的压力就全都会给到……后勤。 ……………… 格琳娜:爱谁报销谁报销!老娘幸苦赚钱不是让你们拿消音器当一次用具的! 陈树生:消消气,消消气…… 格琳娜:消气?你让我拿什么消气?拿什么?!一个好的消音器的价格真的可以赶得上一把枪或者一箱子的子弹了!这是你人形给我整的,你来给我想办法。 陈树生:不知……某该如何做?才可解心头之怒? 格琳娜: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困难,只要指挥官满足我一个愿望即可。 陈树生:愿闻其详,愿为其殚精竭虑。 格琳娜:昨日,我三如一卧榻之旁只见一位汉子生的十分英气健壮,初步窥探之后果然如此。 陈树生:呃……此乃我的荣幸。 格琳娜:千金之物愿交付于416,全在你身。 陈树生:嗯……感谢再造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格琳娜:不知指挥官今宵可与我同床—— 陈树生:打住,剩下的就不是五块钱可以讲出来的了。 ……………… 咳咳……回归正常话题。 那么什么情况下,才会引起416不顾消音器的损耗,不间断的持续自己的火力输出呢? 敌人那不要命了的猛烈进攻…… 哒哒哒!!! “为什么这些家伙的火力忽然就增强了?” 正在前进的几人现在前进起来的忽然就变的有些困难了,这到不是敌人的战术水平忽然拔苗助长了一般,而是敌人开始不计任何的手段想要和几人在这里消耗下去。 本来应对如此场景ump45是直接赏给了对面几颗手榴弹所谓回礼的,但现在看来的话,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或者更确切的说,这些家伙的作战风格忽然改变了,从原来贪婪的鬣狗变成了龟缩在地上的带刺的王八壳,她们想要继续前进的话就必须将这些王八壳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掰下并 “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敌人忽然的变化引起了ump45和416的警觉,她们两个好像没有做些可以激怒对方更没有故意卖出什么破绽吧。 那这样的变化只能有一种,要么有人给他们下达了命令,要么…… “他们忽然窜出来是为了保护某人的。”如流行一现一般,ump45瞬间就想到了这个而416则依然还是停留对方为何做出了如此的改变,以及对方为什么忽然之间……但416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扳机的控制上,敌人的进攻才是她首先要解决的。 毕竟在心思的活跃程度上来说,她真的没有 “416他们可能要——” ak-12:【所有人,所有炸弹都安装完毕了,快点躲到安全的地方,重复快点躲到安全的地方】 “该死!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众人此刻也顾不上眼前的敌人,纷纷撤离到爆破计划当中,故意剩下的安全点。 轰!!! 伴随一阵的地动山摇和烟尘蔓延,不少人非常成功的吃了一嘴的沙子拌灰。 很显然,某人爆破课没学透彻,爆炸的威力要比众人想象的强上了那么一丢丢…… “咳咳咳……ak-12你真的确定你炸药量用对了?”ump45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废墟堆当中缓缓的爬了出来,刚才她差点直接被埋,要不是躲在梁下恐怕还真的容易被砸。 “看来某人功课没学习到位,具体是谁我不说……咳咳。”m16也是被这一团直接拍在脸上的烟尘给搞的有些狼狈。 万万没想到啊,这几次任务给自己造成最大伤害并引起身体反应的竟然是这一团团的烟尘……但确实是呛人。 不过虽然如此,但等到众人的视野重归正常的时候,今天晚上的一切也就真正尘埃落地了。 “话说现在应该已经算是第二天来着……”m16忽然这样想到,但这个对于她来说也就说一闪而过的念头,真正的需要思考的重点还在后头呢…… “不行,都进到我嘴里了,回去不来两瓶白兰地或者威士忌再来上一根雪茄的话,这嘴就不干净了……咳咳。” “你还真是回找各种理由来奖励自己。”ro635相当鄙夷的看了m16一眼,但也没过多劝些什么,这家伙要是哪天不贪酒了那她真的要考虑是不是世界末日要来了。 “没错啊……这些都是c4塑性炸药,难道这个建筑是豆腐渣?” 看着塌陷了近一半的五楼和楼板,默默的陷入到了沉思当中,这毁伤效果有些超出想象了,在她的计划当中,到时候是五楼部分的楼板和墙面坍塌直接将四楼的那些全都给埋住,毕竟敌人就出现在了这两个楼层。 但现在……怎么还连带着最上面的天花板也塌陷了不少…… 安洁:【看来你需要重新学习一下定向爆破……】 “至少任务完成了。” ak-12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得不说这次的爆破效果十分显着,至少是没太见到有其他的活物了。 整个大楼都安静下来了。 简缇娅:【大家,汇报情况】 m4:【bravo-6正常】 ump45:【一切正常zeta-7跟我们在一起】 ak-12:【一切正常】 “至少大家都没事……额,我们这次的任务是不是算是失败的?”简缇娅弱弱的问了句,消灭一大堆敌人固然不错,但问题是…… 这有些过于偏离任务最开始的目标了吧……炸药之类的,她们连个毛都没看见。 反而是她们自己用炸药给大楼剃了寸头。 “毫无疑问的……”安洁坐在椅子上也是感觉一阵的疲惫,好端端的炸弹搜寻忽然转变成为了城市巷战。 如果是正儿八经的反恐作战,变成这个样子别说完成任务,把她撤职成大头兵都是可能的。 毕竟城市反恐最为忌讳的就是场面失控这类。 而现在……她只能希望污染没有扩大到城市深处,感染人数…… “我这是在奢求敌人的手下留情吗?”安洁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自己竟然将潜在的威胁和破坏寄托在敌人的手下留情上面 当真有些可笑了…… ……………… “咳咳……416那些敌人刚才前进的方向你看到了吗?” ump45挥了挥手驱散了困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团团的尘埃。 “你说哪里?如果你指的是之前那些的话,祂们现在已经成了一块有一块的肉……不,应该用呗压扁了的王八壳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吧。” 416打开了手电往刚才的交战区域照射了过去,那边现在已经不存在什么敌人的,部分的房梁坍塌直接导致了最上面天花板的塌陷。 这些碎片加起来的重量少说几吨甚至是几十吨重的,这重量要是直接砸在她们身上的话,她们都不一定能扛得动。 “……”ump45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自己所看到的,就在爆炸的那一瞬间她好像是看见一群怪物护送一个人撤离的样子…… 如果在结合自己刚才的猜测的话…… “beta-3呼叫指挥中心。”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她们肯定是要对战场进行全面排查的,不妨提醒一下大家。 简缇娅:【指挥中心收到,beta-3汇报情况】 “战场可能还有残余敌人,我和416之前发觉了敌人好像是在保护些什么,刚刚在爆破之前,我看到了一群敌人正在护送一个人逃走,所以我请求对整片区域进行彻底的清扫和排查。” 补刀可是一个好习惯。 而在场的众人恰好都有这种好习惯…… 安洁:【确认吗?】 敌人的突袭是为了营救……安洁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ump45所想的。 “确认,但从外表我无法判断那是人还是跟这些一样的怪物。”ump45一边说着一边示意416过去看看,后者虽然一脸的不乐意,但还是很听从自己这位随时要被踹下去的队长的指令。 安洁:【gamma-4你们现在能看到坍塌楼层之中有活动迹象吗?】 “没有发现……”iws2000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观瞄镜,没有发现任何的敌人或者活动迹象。 安洁:【……所有人,小心检查废墟,有任何异动立刻汇报,zb-26,svd随时用车上的重机枪支援】 众人:【明白】 wa2000 第450章 第二天 咕咚~咕咚~咕咚~! 人很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不借助仪器帮助的情况下,心脏的跳动就是一次不值得去在意的机械式的往复运动,完全不需要在意。 而在剧烈运动过后,人们往往能够稍微听到心脏泵动的声音,强健而有力,产生的力量足以推动全身上下的血液,裹挟着血红细胞而血红细胞裹挟着氧气和能量为身体的各个部位运送养分。 但这个时候,正常人只会歇息以及寻找水源来降低身体的温度并进行一些盐分的补充,纵使心脏跳的厉害,也不会太有人在意毕竟无论怎么讲,自己的心脏依然老老实实的待在胸腔当中。 毕竟再怎么跳又能够跳到哪里去呢? 除非……遇到眼前这种情况。 “所有人,将这里全都检查一遍,任何看起来相对完整的全都补上一枪。” 在砰勃的心跳声的间隙之后,祂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此刻的这片区域已经趋向于了平静原本被枪声所干扰的听力在此刻已经得到了解封。 但如果可以的话,祂宁愿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胸腔里面的泵动在听到死亡的逼近之后,跳动的越来越厉害了。 咚~咚~咚~! 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厉害了,疯狂泵动之下所产生的能力甚至让身躯最末端的手指都感受到了那股身躯最中心的泵动而且还不小,但这种泵动却好像脱离了其原本的作用,不是要给身体输送能量而更像是在……挣扎。 就好像一个单独的活物一般,在感受到身体即将面对的必死的危险的时候,便想要单独脱离身体,单独逃命逃离这里,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能够逃离这里就可以了…… “为什么我能碰上这样的家伙?!这群家伙才是真正的怪物吧?!”此刻的祂内心是无比崩溃的。 祂思考以及感知的能力并没有被完全的剥夺,虽然因为身体的畸变,祂自认为自己不知恐惧为何物,可以面对一切的威胁和伤害了但眼下这些敌人很显然并不是祂可以面对的。 这些家伙实在是太过恐怖了……人形的战斗力有那么的强悍吗? 在到来之前,祂不是没有面对过一些人形……在毒手的命令之下,一些荷枪实弹的警务人形被祂用来练手过。 而具体的结果……就是那些警务人形从战斗开始到被自己给撕碎都没有对自己造成哪怕一点伤害,在祂的利爪下,粗制滥造的钢铁跟人体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只需要稍微的挥动一下自己的利爪就能够撕碎…… 甚至有时候都不需要自己亲自上手,只需要命令几个傀儡合伙演一个戏,让其中一个假扮人质,最好是一个娇滴滴的女性,可以逐渐靠近毫无防备的警员,在警员想要安慰和稳定情绪的时候。 噗~的一声,便是能扯出对方的心脏,撕碎警务人形的摄像头,扯烂其电路板。 但这些……在她们的面前通通没有任何的作用,自己的那些准备和小把戏统统没有任何的作用。 明明…… “不,我不能……就这么停在这里。” 祂已经体验过一次死亡的感受了,所以绝对不想体验第二次。 “只要能够抵达那里……只要能够抵达那里!我就能……活下去!”祂默默的看向了距离只有几步路的密道,此刻的密道口也因为爆炸的缘故也显现出来了近一半,直接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尤其是那半掩着的大门就好像是被掀起的夜帘子半开的寡妇门,就差直接向着自己招收了。 而祂这边只需要稍微的用力一下,在稍微的挣扎那么一下,就能够进去到其中,而这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了……只要能够抵达那里面,自己就能够逃生出去。 但,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要说是因为什么? 砰!砰!砰! 不是战斗时的瞄准射击,而是一种类似清扫垃圾的节奏看到那里脏了就稍微的扣动一下扳机将眼前没有灭干净的给清理干净…… ……………… “发现一个还在挣扎的……严格意义上来说算半个?”看着下半身都被楼板和钢筋困的死死的一个目标,ar-15忽然有了一个想要看看祂能够挣扎多久的想法。 别误会,这并不说ar-15的内心逐渐变态,而且眼前敌人的变化实在是有些让人感到差役。 即便断裂的钢筋算不上多么的锋利尖锐,但所谓大力出奇迹,只要力量管够了技术上的一些小瑕疵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只要在横梁还有楼板那几吨甚至几十吨重量的加持之下。 就这些小怪物的防护性实在是有些不够看……但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祂们的脸。 最开始的时候,面对众人这些家伙纷纷丢掉了手边各式各样的手枪还有步枪之内的,面露各种的苦相想要求助之类的,但大家也不是什么傻子,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是你丢下枪我们就可以放过你的场面。 不过这些东西看着跟战区遭遇的那些确实相当的不一样,至少从外表还有热成像下,这些东西跟人看起来都没有任何的差别…… 除了对方被钢筋贯穿双腿与腰部依然能够奋力挣扎的生命力之外,几乎看不出来任何的差别。 不过,随着不断的挣扎还有身上伤势的扩大,眼前的目标的身上倒是出现了一些崩溃的极限就好像一个发条耗尽了自身所储备的能量一样。 行将就木的身体,开始不可避免的发生了颤抖和停顿,自身所储备的能量已经无法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伤口不在愈合身体内的血液也再也控制不住了,顺着伤口所流出来的甚至都开始变黑变臭,就像是早已经腐烂的尸体一半。 啪嗒~! 缺少了能力支撑的敌人就好像是被抽离了骨骼一般,没有任何力量的直接瘫倒在了废墟上,伤口被彻底的撕裂就像是劣质的泡沫一样,直接顺着钢筋贯穿的伤口裂了,甚至还扩大了。 肌肉在瞬间就失去了其原本的附着力,直接从骨骼上滑落了下来,如果不是还有一层皮囊的包裹作为兜底的存在,众人可能将要看见非常具有冲击了的画面。 “……还要补枪吗?”ar-15看向了自己的队长m4,而后者则是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但给出来的依然是相当肯定的答复。 “指挥官之前给我们相当详细的展示了这种怪物强悍的生命力,必须确保完全死亡才可以,如果必要……学指挥官抽离祂们的脊椎粉碎祂们的头颅都是必要的行动。” “嗯……回答的语气要比以前更加的坚定一些了,慢慢来不着急。”m16在一旁默默的点了点头。 “明白。”接到指令的ar-15默默的后退了一段距离,抬枪甚至不需要瞄准只需要对准大致的方向轻轻的扣动两下扳机。 噗! 爆开的画面实在是让人有些犯恶心,这些家伙内部的脏器在骤然之间以及失去了所有的活性以及正常器官应该拥有的弹性和韧性。 这种表现实在是有些太过诡异了……就像是巫术操纵的尸体一般,现在这副身躯没有利用价值了,巫术的力量从其身上抽离了出来,原本早就腐败的内部在骤然之间显露出来了冰山一角,而仅仅只是这冰山一角就足够人想象的了。 至少……安洁是能够想象出来的。 “把这个记录下来,可能是很重要的信息。”安洁出声轻轻拍了拍了简缇娅的肩膀,同时也是在确认后者是不是又处在了恶习呕吐的不适状态之后。 但就结果来看的话……简缇娅的状态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的多。 “唉?是!我马上。”简缇娅从愣神的状态当中回归了过来,迅速的将这段录像给保存了下来,并进行了备份,虽然动作上一点有些生疏但内心已经清楚了流程上的操作。 “进步的比想象当中的要更快些……”安洁默默的记下来了简缇娅的表现,更确切的说后者所有的表现都在她的记录当中。 从最开始的有些控制不住,到现在已经能够相对坦然的面对……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适应过来。 “表现的还不错……那家伙难道还真的有看人的本事?”虽然是疑问句但安洁的内心其实已经相信了一大半,陈树生虽然看起来超级不着调有着非常浓厚的个人风格,但每次办起事来都能完美解决并且全都能处理的妥善。 “第二天了……”安洁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现在距离天亮应该还有不少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在天亮之前能够休息上一段时间的。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 简缇娅:【ak-15,您还剩下多少的弹药?】 “只有一个弹匣了。”ak-15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掀起眼前的横梁还与上面一堆的随时,检查着被压在这下面已经被压断了身躯的一个怪物。 “没有呼气……器官和身体温度均低于正常生物能够活动的极限。”ak-15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抬起了另一只手。 砰!砰! 两颗子弹直接击中了相对完整的头颅还有胸腔,子弹的威能直接将最后一点的身躯给变成了一滩的烂泥,与扬起的尘烟还有碎石混合凝结成了一团真正意义上的泥巴。 轰~! ak-15轻轻的将横梁给放了下来。 简缇娅:【了解……携带了弹药包的无人机已经出发了,记得补充自己的弹药,这次任务安洁指挥还没有宣布结束】 “明白。”ak-15一边说着还一边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弹匣,所剩下的弹药可能连一场战斗都撑不住了,如果在出现一些什么意外情况的话…… “先补充弹药吧。”ak-15看了一眼周围,又确认了一眼iws2000还有wa2000所在的方向,自己只需要等待三分钟就可以得到弹药的补充。 而距离自己最近的则是ump45和416她们,至于ak-12……则是和an94会合结伴行动了…… “对了,我之前关了一个不明人员来着?”ak-15忽然想起来自己当时随手关起来的一个不明人员。 而被关起来房间……好像是ump45她们的方向来着。 想到这里的ak-15自动将视线放在了ump45那边,通过房间布局还有剩下的残垣断壁判断出来了那个房间的具体位置,而相对幸运的是那里并不爆破的重点属于划定的安全区之内,墙体除了掉了一些灰之外甚至都没有裂痕,里面的人应该也就没有什么事情。 当然,那里面的人不可能就这样不管了,当时情况紧急并且见对方没有任何的攻击意图,将对方给绑死之后自己也就没有管,而现在是时候重新检查一下对方的详细身份了。 “ump45,你们那边房间当中有一个我之前遇上的不明人员,对方被我给绑住制服之后放在那个房间当中了,你们需要去检查一下。”ak-15捏着无线电给ump45和416沟通了这件事。 “不明人员?”本来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ump45在听到这个之后立刻就其联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而416则是更直接。 “确定吗?”416问道。 简缇娅:【确定,在爆破前的三分钟,ak-15在你们原本正前方左边方向上的房间发现了一位身份不明的人员,当时情况紧急,ak-15未能仔细检查对方,将其用收束带捆住手脚之后便直接放在了房间当中,锁上了房门并且用桌子将其盖住了】 简缇娅:【你们需要去检查一下那个房间】 “了解,416走吧。”确认事情原委之后ump45也没什么好磨叽的拍了拍416的肩膀直接就向着房间的方向上前进了。 “这是开始明白指挥的作用是什么了……”指挥车内,安洁倒是对于简缇娅的这次表现多看了两眼。 乍一看之下,这就是一个最为简单的转达命令的指令,但这恰巧就是一个合格的后方指挥真正意义上该做的事情。 收集汇总前线士兵汇报的各种信息,并将其提取和筛选出来光是这一条就已经能刷掉很多人,毕竟战场上的通讯依靠无线电的话有的东西淡淡依靠文字很难说的有多么的清晰,还存在各种各样的战场干扰,有时候干扰稍微严重了那么一些的话,前线打过来的无线电,后方连对方说的字都很难听得清。 毕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有用alpha来表示a了,毕竟能一个字母说清楚的事情,战场那么火急火燎的情况谁想要多耗费时间还要去记代号之类的,就是因为无线电干干扰和环境因素导致的。 所以基本上也可以想象后方指挥在接受到前线信息的时候,所要面对的是怎样杂乱的信息,小一点的交战环境还好说像她们这种,人数最多也没超过二十人以上的,可一旦达到五十甚至是上前上百呢? 到时候一打起来的话,所有士兵全都向着后方汇报情况,那后方指挥的脑子烧断了都筛选不出来了,毕竟不同士兵的说话方式讲话习惯还有他们自身的认知水平之类的,所汇报的内容可能千差万别。 所以为了能够更好的总结信息……军官和职位诞生了。 而简缇娅刚刚非常好的完成了一些前线信息汇总收集还有进行判断的内容,可以说相当的完美了。 “你的理论成绩是多少分?”安洁忽然问道。 “什么?”简缇娅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学校学习的理论成绩。” “全a。”简缇娅小声的说了句。 “全a?”安洁也是稍微一愣,简缇娅来自那个学校她现在还是能查到的,毕竟格里芬档案里面现在就有记录,问题是……全a的成绩你来这里做什么啊?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被军官学校吸纳然后纳入到军队当中吗?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啊……”安洁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她当年拼了命的学也达不到全a的成绩,虽然说学校有些不同,但使用的教材资料都是一样的,毕竟大学只能靠自己学。 “有,有问题吗?”看着脸色忽然沉下来的安洁,简缇娅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浪费材料了,毕竟正常的指挥人才都不会来格里芬,捞钱想要以此为跳板或者稍微的想要给自己的履历上镀金的人才会来这里……虽然现在确实不一样了。” “刚才干的不错,后方指挥就是这样干的,可千万别学那家伙。”安洁拍了拍简缇娅的肩膀,而后者立刻就是露出了一脸的苦相。 “是有多看得起我……” “好像也是……” 两人之间莫名的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m4\\u0026ar-15 第451章 挣扎求生的怪物 而就在简缇娅和安洁交谈的这片刻,ump45和416已经抵达了了ak-15所说的那个房间之前,可能是因为爆炸ak-15之前用来堵住大门的桌子已经倒向了一边,门锁依然是闭合的状态当中。 “要不要来颗闪光弹?”416问了一句。 “直接开一颗吧,我来撞门。”以ump45的力量自然是不需要破门锤这种东西来辅助的。 砰!!! ump45直接一拳头干在门锁的上面,这里是整个大门最为坚固的位置也是用来撞击最为合适的地方,毕竟要是撞击其他部位的话,很容易直接在大门上破一个窟窿。 大门直接被撞开了而416则是瞬间往里面丢了颗闪光震撼弹。 然后…… 便是什么也没有了。 “清空。”两人迅速突入到其中,快速的检查着任何可能存在的死角,但直到将整个房间就差直接将地板给掀起来看……都没有找到任何的人。 “beta-3呼叫指挥中心,房间内无任何人员。重复,房间内无任何任何人员,除了地上已经断掉的收束带。”ump45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地上被扯断的收束带。 这种收束带可不是建筑或者能够买到的那种轧带材质的,这种材质耐火耐高温而且内部是影响着钢缆的,就像是汽车轮胎一样,就算是想用普通的剪刀或是钢刀都不一定能够将其给隔开,其钢索的抗拉断能力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的血肉之躯可以撼动的。 而现在,这个收束带是直接被外力给扯断的……换句话说,之前ak-15抓住的对象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而是跟她们现在正在消灭的人都是一样的…… “人不见了。”有不确定的不明人员消失在了战场当中,这不是一件好事。 对方有可能是在之前的爆破当中被埋了但爷不排除现在是躲藏起来,等待着一个机会……战斗当中最为可怕的状态之一,敌暗我明相当不利于己方行动的被动状态。 而且,就从对方离开之后还知道关门伪装现场来看的话,对方很显然是稍微懂得一些伪装或者说对方是稍微有些脑袋的,这样的情况下要是真的躲在了那个犄角旮旯的缝隙当中,给众人来上那么一下的话……搞不好真的会让对方得手。 简缇娅:【全员,现场可能存在隐藏起来的敌人,全员——】 没等,简缇娅的指令下达完毕,一阵的轰鸣声成功的吸引了在场之人所有的注意力…… ……………… 砰!砰!砰! 周围此起彼伏的枪声还在继续,以祂的那些傀儡的顽强程度来说,只要不是被直接给压成了肉泥,就基本上还能挺以小段时间,但这也只能称得上是苟延残喘,而且每一声的枪响都祂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那些傀儡正在逐渐的消失,空气当中可以控制的信息素越来越少了…… 不管是伪装,装死亦或是装可怜求饶……这些都没有任何的作用,所有的举动都不可能让这些家伙有任何的停留,她们甚至会细细的观察自己傀儡在即将崩溃时的表现。 你们才是真正的恶魔吧! 但祂此刻却不敢有任何的异动,因为祂能感受得到……一串脚步声正在逐渐向着自己的所在位置靠近。 “发现我了?”祂不是很确定,自己现在一整个都埋在了一块大的楼板下,在祂的身边还有着几位可以被信息素所遥控的傀儡,如果自己能够拼上一波的话…… 说不定能逃得掉…… 而就在此刻,祂忽然听到了一些声音…… 砰! 大门被撞开的声音……虽然有些距离但祂听的很清楚而是那个方向上…… “不在,这里没有任何人。” “收束带都被直接扯烂了,看来那位也不是一位多老实的……” 谈话的声音不大,但祂立刻就意识到自己是没法继续选择伪装装傻这一条路了,在她们的眼里自己就算是在怎么伪装也是需要被立刻处决的怪物。 不需要任何的犹豫或者其他什么的,只需要将枪口对准自己然后稍微扣动一下扳机即可。 但祂可不想这样,无论是刚刚重新获得新生亦或是对于活下去的渴望……这些祂都不想要放弃,肚子里面的贪婪还在驱使着祂更加去吞食更多的。 唯有活下去才能够继续…… 而这样的想法,正在通过被注射在脑部的芯片同步发送给了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植物园。 “还真是充满了赌徒的想法……作为操盘手的庄家,我理应在这个时候推你一把,唯有这样才能够,让赌徒彻底的走入到深渊当中啊。” “深渊下已经有无数双手正在等待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庄家,除了要从赌徒上压榨赌资之外,偶尔也要给赌徒一些希望才可以,毕竟这次要是全都输光了的话,赌徒以后都不来了怎么办? “放手一搏吧,这次的筹码只有愿意搏命的人才能够胜利。”通过遥控终端,毒手下达了一个将赌徒给推到深渊的命令。 ……………… 嗡~嗡~嗡~ 如果没有夜视装置的话,即便是听到了桨叶划破空气的声音,正常人也很难在第一时间定位无人机的位置。 毕竟黑夜环境对于人视野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大。 “来了。”但对于ak-15来说,她甚至不需要回头去看,就能够锁定无人机的位置。 噔~ 伴随着无人机快速的一甩,下挂的一个小包袱被直接甩了出来,也许是因为晚上风包裹并没有甩到ak-15的脚边,而是甩到了距离ak-15距离五米左右的位置。 “……”ak-15并没有立刻去捡弹药,而是下意识的去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在确认没有任何的异动之后,才去捡起了弹药包,打开确认了里面四枚弹匣的状态。 咔~ ak-15直接将自己只剩下一半子弹的弹匣给退了下来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轰! 求生所爆发出来的力量,让其瞬间就掀飞了几吨重的楼板,并且考虑到对付前进的方向,楼板还正对着那个不知名的人形,这样一来就可以挡住自己的身体,剩下的几个傀儡全力向其射击,应该可以为自己争取到三到五秒钟的时间。 能行…… ……………… 众人的反应并不慢,在听到声音的时候,所有人全都行动了起来,但她们无论在怎么快爆破所造成的影响并不只是消灭了敌人,也改变了她们之前刚刚所记住的地形,建筑结构的改变让她们的动作慢上了半拍。 而更为重要的,则是那些垂死挣扎的工蚁,纷纷都以撕裂自身躯体为代价,开始掩护‘蚁后’的存活,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造成了相当严重的影响。 “该死的。”忽然直接面对一个几吨重的大石板,即便是有着盾牌的保护ump45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被结结实实的给拍着了。 但好在,这种盾牌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复合钢板之类的,而是结合了科技可以随时。 噔——砰! 隐藏在盾牌内的射钉在瞬间从盾牌当中打出,直接钉入到地板当中,竟是硬生生的止住了,盾牌瞬间变成了支柱。 “真不错啊。”ump45瞬间脱手让自己不被限制,虽然盾牌为她避免了被几吨重的楼板给压住的情景,但她不能因为这个而被限制住了自己的活动空间。 而416在看到ump45没事之后,立刻支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脚步,而是顺着惯性直接锁定了转变成了蹲姿开始对着逃窜的怪物射击。 噗噗噗!!! 这次416可没在乎什么弹药的消耗或者是消音器的损耗,直接将扳机扣死。 但因为口径还有射击角度的问题,几颗子弹虽然成功的命中,但均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而且……那个敌人的速度远在她们之前遇到的敌人之上,是不一样的存在。 “该死!那就尝尝——”眼看目标就要脱离了自己的射界范围,416当即要站起身来顺便补一个手榴弹,但刚刚行动。 砰! 一颗子弹直接打向了416所在的位置,这一枪打的很近也非常的准,可以说刚刚好打中了416的胸腔位置上。 “\\u0026%@#!!!”被这样的敌人给阴了一枪,416的怒火瞬间就上来了,没有任何的停顿,原本的蹲姿半跪姿态,直接将小腿往前一身连带着自己整个上半身都硬生生的拉了下来,几乎是贴着地面,枪身几乎是与地面呈平行状。 噗!噗!噗! 三颗子弹直接穿透了敌人的脑袋,416本来好像继续扣动扳机的,但还是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身体一歪借助惯性将自己翻滚到了掩体之后。 砰!砰!砰! 虽然不见火光,但跳动和反弹的子弹无不在说明了416的这一决定十分的正确。 “头一次见到你这么的狼狈。”躲藏在楼板之后的ump45也是迅速的侧身开枪还击,并丢出了两枚手榴弹当作给敌人的回礼,自己的队员被敌人喂了枪子,自己作为队长怎么能给对方一些最为基本的回礼呢? “呵呵,你上次被指挥官给胖揍的时候还有从病房出来的时候也是相当的狼狈。”416下意识的将手伸向了自己防弹衣的内衬。 没有被击穿,甚至都没有什么感觉,防弹衣的内衬中弹部位甚至都没有什么突起和明显的变形。 现代科技的力量令人安心。 砰!砰!砰! 其余的众人在这个时候也都察觉到了这里的交火,纷纷以最快的速度推进了过来,但祂此刻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对方就算是使用的穿甲弹祂能能顶得住,只要骨球心脏和脑袋不受到不可挽回的损伤,祂就能活下来。 “敌人!” 但很显然,这一切不可能这么的顺利……当然,祂也没有那么的天真,认为那些人形会这样放过自己。 噗!噗!噗! 只在片刻之间,祂的身上就多了好多的血洞,其中有不少都是正对着祂的脑袋还有胸腔的,很显然敌人知道祂的弱点在那里,但好在祂呃防护性和耐久要远远超过那些被自己所操纵的傀儡单位。 三秒钟……那些傀儡全都彻底被消灭用自己的全部的手段去阻挠所换取的时间也就只有三秒钟而已。 但这已经足够。 嘎吱~! 原本用来掩藏的金属大门在瞬间便被撕开了,露出了藏匿在里面的升降通道…… “我活——” 砰!!! 与其说是枪声,倒不如说更像是手雷爆炸的声音,那是小口径弹药绝对无法比拟的声响,就像是大炮一般,即便相隔很远的距离其火药在被点燃的那一刻起,整个战场就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一样。 一切都安静了,胜负也在这一刻见分晓了。 在局势看似得到控制的时候用一发子弹将其打乱……这便是狙击手的价值,只会在最为观景的时刻出手。 只需要一颗子弹就可以改变现有的局势 呲~ 滚烫的蛋壳掉落在了桌子上,起上还冒着火药燃烧后产生的一些硝烟。 “情况汇报。”透过瞄准镜,iws2000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子弹是如何击中目标,然后裹挟着一大坨的身体组织飞溅而出的。 这就是大口径反器材狙击的威力,更何况就单单只穿透能力,她的子弹可以做到在八百米的距离正面击穿40毫米以上的特种装甲,并且对内人员产生杀伤效果。 “击中目标……祂几乎被你给打成两半了,下半身就剩下点皮还连接着,脊椎,腹腔内脏这些都被扯烂了。”在全彩夜视仪的加持之下,wa2000能够非常清楚的看着延期啊的狙击情况。 目标的腹腔被打了一个大洞或者都不能够用洞来形容,用拦腰斩断来形容要更为的合适一些,脊椎骨内脏这些全都看不出来一点的痕迹了,整个腹腔就好像是瞬间消失了一般。 “是否还在活动?”iws2000并没有放松警惕,虽然说她刚刚为了保险预判瞄准了敌人的腹腔。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这样的伤势旁边就是全套的急救设备都没有,但这些怪物的生命力和顽强程度绝对不是可以低估的存在。 “祂的两只手现在都扒在门框上了下半身也已经断了……你在来两枪,这次对着他的太阳穴大。” 如果没法确认目标死没死的话,在战场上的建议通常都是在来上两枪。 砰! 又是一枪这次直接打断顺着侧边打断了其扒在门框上的胳膊,然后顺着脑袋的方向……直接将整个头盖骨头给掀开了,然后顺势打断了另外一条手臂。 啪嗒~ 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原本的上半身直接掉了下来……掉入到密道当中。 “该死……那一枪好像没有彻底打死祂。”看着目标的上半身掉了进去,iws2000暗自痛骂了一声。 “不可能吧,头盖骨都被掀开了。”wa2000有些不太相信的看了看,对方的下半身还有两条手臂可都是直接留了下来。 简称……留了两手。 “我也不确定,但就是没有消灭目标的感觉,与战区里狙杀那些怪物的感觉不一样,没有直接抹去对方的感觉……”iws2000面色有些凝重,考虑到这种怪物顽强的生命力,她也说不好。 而这个时候,前线步兵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416你还剩下多少颗手榴弹?” “三枚,怎么了?”416瞥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ump45将自己背包当中的武器挂载带上的总共八枚手榴弹全都拿了出来。 “全都丢下去吧。” 轰!!! 整个建筑的稳定性再次受到了挑战…… hk416 第452章 坠入深渊的怪物 砰!!! 在被命中的时候,祂所感到的并不说疼痛,而是……无感更确切一点的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没有了脊椎的控制和连接,下半身的一切在其瞬间就失去了控制权。 “明明……就差这么一点了。”祂有些不甘心,重新篆刻在骨血当中的那份贪婪正在驱使着祂继续活动。 祂想要动一下,但失去了双腿的支撑,一起的活动忽然之间全都消失了。 随着管道的颠簸,身躯一次次被撞击,疼痛挥之不去。它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支撑。 “呵……”嘴巴动了,但只有无意义的开合发不出来一点的声音,更确切一点的说,祂已经不具备听到周围声音的能力了。 因为下一刻子弹将剥夺他失去思考的能力…… 砰!!! 第二颗子弹……这颗子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祂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在祂感知到枪声之前,祂的意识还有视觉能力便已经都被剥夺了,唯有那属于贪婪怪物的意识,还在顽强不甘的咆哮着,想要咀嚼更多的血肉。 但这没法改变,祂即将坠落下去的事实。 啪~ 祂摔下去了,就像是一团的烂肉一般。 失去了方向感的残躯不断地下降,越来越深入地下去,被黑暗笼罩,周围只有黝黑的管道和沉闷杂乱的脚步声。 随着越来越接近底部,身躯逐渐失去了意识,没有感觉到它在撞击地面的瞬间,也没有感受到那撞击带来的剧烈疼痛。 “我还活着……” 不是疑问也不是肯定,只是感觉自己的身躯好像被什么给接住了一样。 被一双双的手给接住……一个又一个只有躯壳的傀儡高举着自己的手,将坠落的祂给接在了手中。 “活下来了……” 仅存的身体正在告诉祂,周围的气味是什么……那是一大堆可以被遥控的信息素,当然……这些信息素其中的一部分也可以用来遥控祂,其中的信息祂也能够解读。 【把祂给我带回来】 这是信息素当中的被解读出来的内容,至于更加深层次的……不需要去解读了,至少对于这些还保留着思考能力的来说,现在是不需要去思考的…… 啪嗒——轰!!! 忽然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稍微的唤醒了一些祂的意识……或者说,不是祂的意识而是属于他的意识,曾经属于人的那部分意识被稍微的唤醒了一些。 “我在哪里……我还要做什么?家里面已经没有钱了……我还要带着钱……” 属于人的那部分现在好像清醒了不少毕竟……这个身躯曾经也是健康活力的象征是幸福的象征,但现在……就连曾经属于人的意识也只能在堕落深渊的那一刻时,稍微的冒出来一些了。 就跟他还存在的时候是一样的……跟正常人一样,曾经也有过梦想和幻想,但岁月的沉淀在潜移默化的过程当中,让那双亮而明了蓝眼睛失去了其本该具有的活力和梦想。 生活就好像是拳击手一般,对他展开暴风骤雨般的殴打,蓝色的眼睛被生活的拳头所殴打,肿胀起来的眼皮挤压着眼睛。 过去面对的时候,睁开肿胀的眼皮所看到的可能是不知道是在哪里的小巷或者是自己那个破烂的天花板,而现在……稍微挤弄出来一些所看到的,是一片不认识的,稍微转动一下所看到的只是一群躯壳和傀儡。 他漂浮在城市的地下管道之中,管壁上那些好像活物一般生长的污渍和腐朽的水渍告诉着他身处的恶劣环境。 这比以前从小巷当中醒来还要更加的糟糕…… “祂们……要带我去哪里?”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意义,且不说他的意识正在随着身躯的稳定而逐渐的消散,在问出来这个问题之前。 残存的些许记忆就已经在告诉他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很快就又会变成祂,变成需要啃食血肉才能够生存的怪物。 变成只知道啃咬的怪物……他不想,但他早已经是祂了,在这次苏醒过来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 想要变回去吗……但好像也没有什么改变,一但变回去了一切好像都会更加的糟糕,回归到以前那种匹配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脸庞腐烂的样子? 他不想……同时,祂也不想。 “我是怪物……” 他得出了这个结论。 哗啦~哗啦~哗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一些划水声……具体在哪里他也不知道,他早已经没有了对于时间的感知,但他能够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的崩溃,如果在没有能量的补充的话,他的身躯马上就要崩溃了。 但希望这种东西有的时候你就是无法分辨,他真的打算赋予你希望还是打算戏弄你……至少在此刻,如果就这样死去意识逐渐消散的死去。 他是愿意的……但祂不愿意,祂还没有吞食足够的血肉,身体的贪婪还没有满足,拥有这项能力,祂可以尽情的满足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祂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去享受,今天祂已经品尝了很多了…… 祂还想要更多。 所以这个时候……如果真的有希望的话,那么此刻是应该顺从他的意愿就这样的死去还是让其在挣扎一下呢? 有时候,真的无法将希望和命运的戏弄给分清楚……至少现在,他的意愿并没有得到同意,有人希望能够在看到他在去挣扎一下,在黑暗的泥沼里面挣扎一下。 啪叽~ 一阵的踩水声——不对,不是踩水声是…… 血的味道。 虽然已经看不见了,但那种血液的味道他此刻闻得很清楚,这样的味道对于此刻的他来说相当的敏感,他能够立刻就将其分辨出来。 这一刻……他与祂都在渴望着。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幅身躯如果还想继续活动下去,应该做些什么。 “血肉……” 啪~ 他被放了下来,或者说是被摔下来的,但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以前被人随意的丢弃也是常事,他压根不在乎别人是如何对待他的。 此刻就像曾经那样的一样,被丢出去在全身上下都疼痛的受不了的时候,扑腾着自己还能稍微蠕动的身体主动去钻入到城市的各个小巷当中。 只为了能够存活下去……而现在亦是如此。 即便只剩下了鼻子这个唯一能够正常工作的器官,即便胳膊只剩下上半截,他仍在向前蠕动着自己的身躯,不断的往前簇拥着…… 完全无视了身躯残破时所带来的痛苦,水虽然眼睛已经破裂就连脑壳乃至打半的脑袋都裸露在外了。 他也依然向前挺着……牢牢锁定了血肉所在的位置。 但就在他即将张开嘴的前一刻。 咔~! 一只大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无论他如何的挣扎,都没有任何的用,鞋面上传来的力道已然将他钉的死死的。 “还真是贪婪呢,就如你以前一个样子,一个赌徒为了以小博大可以将自己的全部都毫不犹豫的给押上去。” 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认出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仅仅只是在瞬间,他想要逃跑。 但属于祂的存在却依然想要去撕咬和咀嚼而他偏偏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于是乎…… 破烂不堪的残躯就这么停下来了。 “你很想过去?”脸颊上传来的力道忽然变了几分,虽然看不见但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力道感……对方从半蹲转变成为了站立的姿势,甚至还稍微扭转了一下身躯看向了血肉所在的方向。 虽然看不见,但脸颊上传来来的感觉很清楚…… “……”他开合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 他好像在说些什么……但开合了半天,除了机械式的开合之外什么声响都没有发出,他的肺部早就不能正常工作了,如果真的要说出些话来的话……恐怕先会被自己的血液给淹死。 “你很想要吗?可你现在就在我的脚下……那些东西也是我带来的,为什么要给你呢?” 没有质问的成分在其中,更多的还是在戏谑在欣赏他的挣扎等待着他的摇尾乞怜。 先生,我非常感激您的帮助,您的善良将让我能够度过这段困难的时期……这句话他在以前经常说,只要自己脸上带着微弱的笑容,给人的表现仿佛是一只被压趴下了的小狗即可。 那些人通常就会满意的挪开自己的脚面,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向前爬着…… 他们通常都很满意这样的举动的……高高在上,只需要稍微的挪开自己的脚就可以让一个人完全丢弃到自己的尊严,看着蓝色的眼眸当中流露出来卑贱的目光……这无疑是让他们满足的。 而这样的招数,此刻在这一位的身上似乎也同样的有效。 “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啊,你又回来了?真是不可思议啊,拖着已经残破到这种程度的身躯坚持到最后的,竟然是曾经属于你的那部分意识和灵魂……” “不过也并不让人感到任何的意外不是吗?毕竟你之前的内在还有灵魂都是残破不堪的东西,没有更不存在完完整整的尊严和灵魂,但就是这样的内在却支撑了你原本孱弱的身躯活到了如今……那样的痛苦那样的经历其中只有你自己能够承受和明白。” “不过……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穷凶极恶的怪物反而不具备忍受痛楚的能力,真是让人感到奇怪啊。” 对方的言语当中并不包含嘲笑的话语,好似真的只是在关心和欣赏一样……但无论如何最为重要的事情是对方已经挪开了自己脸颊上的脚,自己又能够像以前一样继续向前爬行着。 但如果真的就这样让他爬过去了的话……那就有些太无趣了。 “先别那么的着急……先生。”他只感觉眼前的血肉距离自己更远了一些,是他被拖动了还是血肉被拖走了,他都不太知道,他只想要能够活下去。 “我很想要知道,现在渴望这些的是你还是那只怪物?”毒手笑呵呵的说道,他最为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撕破一些人的脸庞仔细的看着,每个人在将脸给完全丢到一边时的选择。 这个过程通常来说不会很快甚至会很耗费时间但很幸运的是……现在的他可以相对自由的支配自己的时间来,让一切都按照自己所想的来。 “……” 哒~哒~哒~ 大嘴一开一合,牙齿的碰撞产生了各种的哒哒声,但就是没有语言从破烂不堪的嘴中吐出来,但这不妨毒手与他沟通……他有的是办法。 “刚才回想起来了吗?回想起来了以前的日子吗?为了你那掉漆的屋子,你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都押上了,但结果改变了什么吗?你依然被像一条狗一样被丢了出去,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你还到欠了一些……” “不要说了……”他很想要开口,但他不敢这么说,他现在确实能够发出一些声音,但是他不敢一点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即便他早已经今非昔比了。 “你现在可以将那些曾经将你给丢出去的人全都给撕烂然后一点一点的咀嚼下去。”毒手的声音宛如恶魔般具有蛊惑的能力。 这一点说的一点都不错…… “你很想要将那些人饱尝一下你曾经所感受到的,而我在之前给你这样的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你尽情复仇放纵的机会,一个可以允许你碾压一切的机会……但是你好像并不愿意?即便是有了这股力量也不愿意?” 他看不清,也判断不出来毒手的位置在哪里,好像就在自己的耳边呢喃但又好像在不远处踱步……宛如梦魇幽灵一般蛊惑着自己。 “你当然不愿意了,在知道自己撕碎的那些人之后,你所做的一切竟然是痛苦用闭合不上的双手跪在墙边用非人的模样去祈祷。”毒手忽然抬高了自己的音量,单单只是倾听就可以让人想象其表情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和震惊。 “你可真的让人无法理解,就像是你每次输光了所有的钱被丢出去之后,跪在墙边乞求原谅是一个样子的,真的让人无法理解你这样的两面派,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流泪,即便是鳄鱼的眼泪都没有你这么般的虚伪啊。” 毒手的话,宛如一把又一把的尖刺,直接刺入到了他最为脆弱的内心……他一直以来小心维护的内心,他的一切都被彻底的践踏不仅仅只是身体还有内心。 “还记得你当初求我或者说跪在小巷当中的时候是如何说的吗?你没有完成你的任务,在城市这即将分崩离析的时候,你想要逃永远的逃离这里不是吗?” “你既没有劫掠的胆量,也不愿意站出来维护甚至轻易的抛弃了你那曾经维护了十多年的破屋……所以,我找到了你让他们把你给带到我的面前。” “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不……嘶……不……”他害怕了,恐惧的本能促使着他张开着嘴用尽全力吐出来了一些漏风的字。 “是因为我想要改变你这样的,而且还不只是你这样的……只不过,我认为这一切从你开始作为第一人比较好一些。” 毒手的声音不大,自然有点类似于自顾自的表演,但他已经能够想象的出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了……但其实就其本质,还是对于他没能完成目标的失望。 只不过他相比于直接的责骂,他更愿意用自己所表现的方式来‘教化’那些没有完成任务的手下,用他们来作为教育的蓝本和典范。 “你之前失败了失去了很多但我与他们不同,我会鼓励你并且给与你更强而有力的手段让你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全都拿回来……要不要答应?”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血肉的味道又再次送到了他的面前。 “我可以继续为你提供那些力量,但我要求这一次是你作为他的选择而不是祂,我的要求是你完全的诚服于我,而是不是一个野兽一个被渴望所驱使的肉块。”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我会给你一个最为体面的死亡,反正我的手里面不缺少人,后院里面还有很多等待修建的枝叶。” 很显然……答案只有一个了。 “……” 他默默的往前挪动了一下,用两只仅剩下的手臂,默默的支撑起来了自己仅剩的身躯,空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 最后,又缓缓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真乖……”毒手相当满意的看着眼前对自己表示完全臣服的贱骨头,这种将别人完全摧毁的感觉真的妙不可言。 而更为妙不可言的是这些贱骨头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反而会拼命证明自己的价值像一条鬣狗一样拼了命的去咬别人来证明他……不不,这种将自己的尊严完全摔在地上践踏然后在吞下去拉出去的人,已经不能用他来行动。 用它来形容要更为的合适一些…… “去吧,把那些全都吃了吧。”毒手抬了抬自己的手。 ump9 第453章 蠕动的茧 “去吧,把那些全都吃了吧。” 得到了命令的,瞬间往前涌了上去,没有任何的停歇……蠕动着自己的身躯往前涌了上去,此刻他的意识依然占据着主导的地位,属于他的意识依然是清醒的。 但,那又如何呢? 就算是变回去,一切就能够变好吗?恐怕一切只会更加的糟糕。毒手的话提醒了他,他之前被一时的冲动给冲昏了头脑了,自己之前太过子弹和野兽了,那种野兽化的行为怎么可能成功呢? 自己之前也曾是在赌桌上尽情驰骋过的人,毒辣的手段和凶狠也曾经有过的,只不过是一时的运气问题罢了,但现在这些都没有问题了。 接受眼前的一切反正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但至少自己可以争取一些了,而眼下就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了。 呲~ 此刻的他疯狂的撕咬着,没有利爪的辅助单单只依靠牙齿,他很难将其给撕咬下来,但他却异常的满足。 如果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 那就好比是在赌桌上的赌徒,抓起旁边的筹码,一点一点的往中间推,仿佛这些数字化的碎片就代表着他心中的财富和满足感。 而现在这些数字的碎片转变成为另一种东西,正在他的舌头在口腔中咀嚼着自己的胜利,仿佛那般美好的滋味能够直接渗入他的骨髓。 也确实深入到骨髓当中了……因为就在他咀嚼的同时,身后的毒手默默的拿出了一针长长的针筒一下便是直接对准了其脖颈这唯一完好的地方。 呲~ 随着活塞的推进药剂的推入,在进食的保障之下原本不可能恢复的躯体正在一点一点的重新生长。 或者说,正在不断的衍生分泌出一种类似茧的物质,只不过这种茧相比于蝴蝶的要更加的血红偏向血肉,其中甚至能够看到透露着跳动的血管。 “还真是贪婪啊……”毒手看着为了结茧,将准备的尸体全都一并揽入甚至揽入了一定的金属物件正在结茧的他。 满意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他忽然有些期待了,这种集合了几十人血肉和一些钢铁的茧最后从中涌出的,会是什么东西。 “还真是让人期待。”毒手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而在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好心的关上了这里的铁门。 “不过……”在走廊行动的毒手忽然看向了窗外的城市。 “蝴蝶化茧的时候,也是最为脆弱的时候……那么这个时候,我需要做的就是将所有的害虫和捕食者全都驱赶走,或者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我应该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哪里呢?”毒手默默的看向了之前在地图上被自己给圈起来的地方,随后又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现在……距离那些年轻人起床的时间还有多久呢?努力奋斗的学生恐怕现在都还没有休息吧。” “稍微的提前一下吧。” ……………… 啪嗒~! 八颗被拔掉了插销的手雷被ump45一同给丢了下去,众人都能够很清晰的听到手雷在密道当中的磕碰,与墙壁之间的反弹还有碰撞。 手雷的延迟大概在四秒钟左右,而四秒钟的时间以自由落体来算的话,如果抛去碰撞和反弹还有各种的加速来算的些许影响的话。 至少能够下落至少二十米左右的高度,而从对方消失在密道时到手榴弹被丢出去的时间也不过十多秒钟而已。 而拖着这样的一个残躯,对方能够逃离手雷的爆炸区域吗? 很显然是不太能的…… 砰!砰!!砰!!! 一连串的爆炸声逐渐从密道当中传了出来,还有些许的火光,而这个时候,众人也都纷纷赶到了这里。 吱~! “拿家伙死翘翘了没?”以sop的性格一开口问的自然只会是这种,比较任务是否完成在她的眼里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有没有将敌人给干翻。 “恐怕不好说……”416的面色很沉,并没有看到威胁被消灭的轻松感,反而有一种目标从手指缝当中逃掉的不甘。 “这都还能活着?我姑且问一下,你们刚才补了好几颗手雷的,对吧?”ar-15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虽然对于ump45还有hk416的感官很一般,但两人的实力确实没得说的……毕竟格里芬那边模拟场上的记录现在都还在摆着呢,虽然只是最简单的模拟训练,连稍微严格一点的实战模拟都算不上,但也能凭此稍微窥见一下416的作战能力了。 啥?你问为啥不跟第一的比……稍微努力一下能够超过的目标和无论怎么努力都超不过的,她ar-15还是能分清楚的。 “只是几颗手雷的话,恐怕还没有iws2000的狙击造成的伤害更高一些,下边的水有多深现在没法确认,但水流的速度很快……对方很有可能已经被冲走了。”416转身用手中的ir手电照了照地上那半个头盖骨。 很完整……一个人整个上半部的脑壳基本上也就这么大了。 “我靠怎么一上来就搞这么猎奇的场面啊,这样搞待会儿我酒还喝不喝了。”毫无疑问能够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在场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了。 而对此……ro635只是默默调整了一下自己喇叭上的旋钮。 “哎哎唉!ro现在任务还没结束不带这样主动给敌人报方位的。”m16当场就怂了。 “这家伙的脑袋好小……”sop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的将那半个脑壳给捡了起来,左看右看看,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东西可能还有用,sop高低得上手掰下来一块试试。 “你也不嫌弃这东西脏。”ar-15一脸嫌弃的瞥了一眼随后便是看向了iws2000她们所在的位置。 “iws2000你那两枪分别打中了哪里?”虽然从场面上看基本上就能确定,但谁开的枪谁汇报,这点流程肯定还是要遵循的。 iws2000:【第一枪从侧边打中了侧腰,第二枪在打穿了他扒在门框的胳膊之后,掀开了他的脑袋又穿透了他的右手】 “也就说不太存在活下来的可能性……”ar-15也是探了探头往下看了。 下边的高度至少在二十米以上,而且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这条通道的最下方是翻涌的河流……或者说由城市污水所汇聚的城市地下河。 这样的一个情况一个正常人跳下去都不一定能够活着,但考虑到对方的特性……只能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艹……为什么搞情报的就不能准一些呢?”看着眼前被扒开的密道门性格直率的sop当场就没忍住直接痛骂了起来,多少次任务的受挫行动的失利都特么的是因为这个情报不准的原因。 而且这次更加的过分,炸药没找到不说,甚至连敌人的逃生通道都没能打听到…… “周围所有街区的下水道都被封锁了,除非这群人是自己单独在城市里面挖了一个隧道,否则的话不可能逃得掉。”相比于狗子的狂怒,m4在这个时候保持了行动队长应该拥有得理智。 更何况这次任务执行之前,安洁就已经告诉大家很多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家早就做好了空手而归的打算…… 毕竟,所有关于情报方面的事情……大家其实都有心理准备的。 “老盟军情报员了……”m16将自己的保险一开伸了个懒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们今天的任务到此为止了。 虽然明面上下水道都被封锁了,但对方都从这里跑了……能不能跑的出去,难道对方心里面还没有数吗? 至于她们为什么不跳下去追……一是没有任何的准备身上的弹药都已经告罄了,二来她们对于城市的地下管道系统缺少最为基本的了解,贸然跳下去展开追击的话容易迷路不说还容易被拖入到对方的活动主场,如果没有必胜把握的话,最好不要行动。 安洁:【都撤出来吧……这里接下来交给警员们来调查】 虽然在很克制的自己的语气了,但谁都能听得出来安洁言语当中那一抹憋屈的怒火……因为很明显这次的行动是让人给甩了的,在这样的布置之下竟然还能够做到近乎空手而归,是个正常人都会窝火。 当然,现在这些跟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了,指挥都下令了她们这些前线大头兵还在这里想什么呢? 当然,队长除外…… “看来我们现在只能到此为止了……”既然现在安洁都发话了,ak-12也是不在继续多待,这个时候打量好自己每一节能量的消耗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们走吧,94。”ak-12将自己的枪给放了下来,随后又是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转身喊道。 “带我下去吧,m4队长。”ak-12出声看着正在原地思考的m4,而后者直到在m16的拉拽之下才回过了神。 “抱歉,我刚刚——” “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俗话说的好啊,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连那两个都还没说什么你担心那些有什么用呢?”m16一把将m4给搂了过来。 “唉?我不是,我只是在想——”m4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被m16以一种相对粗暴的方式给打断了。 “那些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反正不是我们搞成这样子的也许就是他们集体嗑药嗑大了呢?”m16打着哈欠就将这个话题给控制住了,很明显这里的问题绝对很大,但具体由多大那就不是她们可以知道的。 至少……光是那些器官的事情就不是他们可以处理的,如果真的要追究那些器官的来源话,并按照豪放派的手腕了解决的话…… “算了,这些跟我又没有关系……只是这一杆子下去,不仅捅了篓子也没沾到蜂蜜到时候可别演变成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相比于上去时的小心翼翼,下来的时候众人可就放松了许多……也正好彼此交流一下。 “对了,ump45在任务开始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一开始接受了一个从楼下跳下来的倒霉蛋?”正在下楼的时候ar-15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对啊,不过也不知道应该说那个家伙倒霉还是幸福,从五楼那样的高度没有任何的缓冲和帮助的下,竟然没有当场去世。”当时的场景ump45看了都都只能说惨烈。 大腿骨都已经折断在身体外边了,还能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都只能说是老天爷保佑了。 “他之前从楼下跳下来应该就是因为那个怪物吧?” “不知道,反正等他醒来之后有的是警员来盘问,那些事情跟我们又没关系,我们只要稍微的认真的听从一下他们的命令然后行动就可以了剩下的不关心也不多问。”ump45双臂盘在脑袋后边看起来丝毫不在乎今晚所看到的一切。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 “安洁,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啊?”ump45还是联系上了安洁,虽然这个时候主动去联系颇有一种上杆子触霉头的感觉,但ump45就是这样的,总是能够在这个时候精准的打过去一通电话。 还用上她那特别屑的语气,如果不是考虑到战斗力等因素,高低的得被人给捶一顿……当然一般人也不可能打的过ump45就是了。 安洁:【在这个时候主动联系上我……是看我心情很好打算多来上两刀吗?】 此刻的安洁无疑是疲惫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这次的行动时间不长她本人更是没有任何的剧烈活动……可当真正一切都尘埃落地的时候。 她只感觉自己全部的体能在一瞬间全都被抽走了,长时间没能好好歇息的疲惫在这一瞬间攻破了身体的防线一股脑的全都压了上来。 “哎呀,话可不能这么说话,毕竟这次任务的队长还有负责人都不是我,出了什么问题我就想要顶一下个子也没那么的高,更何况我们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危险范围之内呢。”一边说着ump45还抬眼瞥了一下正前方不远的警示灯。 还没有脱离被别人包围的境地呢……可不能有一点的放松和大意,那种人就是喜欢在你最放松的时候忽然出手狠狠的给你一刀呢。 安洁:【你这都不属于敏感和谨慎了……用癫狂和偏执来形容你好像更为贴切一些】 “呀呀,我还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明明因为这件事我还得到过夸奖嘞。” 安洁:【……】 “好吧,这次算我输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数要耍的能不能稍微提前告诉我一些的,我认为我还是能够顶得住。”ump45耸了耸肩膀,这是被蒙在鼓里面的感觉对于她来说真的特别的糟糕。 “……”讲到这里安洁默默的看向了不久之前发送到自己终端上的消息。 那是一条来自基地的消息,里面的内容更确切的说有点类似于……实验日志这种东西,通过多角度的摄像来记录一些实验的具体表现和作用。 而这条视频当中的内容…… 【外骨骼城市突击与潜入作战实验训练日志记录——火神重工机械设计工程师克罗琦】 【实验装置;军方原型机动力外骨骼】 【测试人员:陈树生】 【测试结果:外骨骼动力传导与信息传输力反馈输出正常,可以做出远超一般人或者一般人形的速度和力矩输出】 【评价:由于被测试对象的身体特殊性,目前尚且无法判断这种外骨骼的可否进行复制推广,对于其作战模式和行动算法以及内部程序的编写目前任然需要大量的数据收集】 【战场能力评测:无法确认,场地数值有限】 “得到了一个新玩具的大男孩啊简直是……”安洁默默的说了要一句随后默默的给了ump45一个堪称经典的答复。 安洁:【可能只需要暂时的维持现状,如果足够幸运,在太阳升起或者再次落下之前,我们都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 通话以ump45的无语结束了…… ump9 第454章 缺少证据 “安洁,咱们相互沟通什么时候还用的上这种加密通话了。”ump45是相当无语的,“还是说到时候那家伙来帮助你入睡之类的?” 【嘶~嘶~嘶~】 回答ump45的只有无线电里一阵的嘶嘶声,很显然那端的无线电已经挂断了,ump45这边无论怎么说组织语言都是在对空输出毫无任何的伤害和威胁。 “一个个的话都不能说明白一些吗?”ump45倒也没有自讨没趣的继续去联系安洁,这个时候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越来越近的警示灯才是关键。 “每到这个时候总是还让人莫名的紧张呢。”ump45默默的将手指放在了快慢扳机上,这也是枪械的保险所在的位置,以她的反应和速度正常人眨眼皮的速度,她就能将其被调整到全自动模式并且瞄准对方的脑袋。 “可别千万卸磨杀驴啊。” “45姐。”也就是在这个时候ump9凑到了其身边,默默的挡在了ump45的身前,更确切的说是挡住了其放在扳机护圈上的手。 “你又干什么?”看着凑到自己面前的ump9后者,ump45只是默默的将枪给别开,没好气的看着对方。 “嗯……只是有几个问题罢了。”ump9默默的一脸笑意的凑到了ump45的面前但后者很显然不怎么买账。 “有问题自己去找,别来找我。”ump45小脸一瞥与ump9错开了身位,也是在这片刻的时间当中,众人如散步一般走顺着方向走过了警戒线。 随后映入在眼帘当中的……则是一片已经沉睡了的城市,只有一些主要道路上还亮着些许的灯光,如同天上星空的倒影就那么点,但相比于广袤的寒天和这冻土。 这些星光的距离看着可不怎么遥远…… “任务完成了……”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大声些。”sop呲着个牙对着ar-15喊道。 “……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能够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ar-15颇为无语的瞪了后者一眼随后便也是默默的回头看了一眼又默默的看了一眼ump45。 “我们接下来会很忙吗?”言外之意就是接下来还要去哪里当工具人。 “没说或者说……可能没有,因为她想要好好休息。”既然你选择当谜语人,那我也干脆当谜语人好了,反正这是你的原话。 “那些与战区遇到的不一样,在城市里面的话很有可能会更加的危——”但ar-15话都还没说完呢就被一旁的sop抢先打断道。 “有什么危险的?这些家伙还不如战区里面的厉害呢?枪打不中力气也不大,稍微摆弄一下就嗝屁了。”sop倒是没想到那么多,至少对于她来说这种目标只要出现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那就逃不掉被自己给射杀的命运。 就这种自己可以轻松对付的货色,还需要担心? 当然,其他人可不会这么认为……至少大家都看出来了这种怪物真正的威胁在哪里。 “那些人之前……都是最为普通的市民或者地下街道的街溜子。” “就是数量多了些……毕竟这种地下舞厅就是这种人的汇聚地了。”m16一边说着一边用战术背心的夹层当中拿出了一个锡皮酒壶,还要这酒壶在之前战斗的时候没有损坏,否则的话可怎么活啊。 “哦~那这样的话,你m16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员呢?”ro635不怀好意的看着m16。 “这任务都结束了怎么还抓着这个不放啊……任务都结束了我还不能喝一口了。”眼看着ro635又要对着自己展开‘宪兵纠察’m16立马吨吨的将剩下的酒全都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虽然有些可惜没有细细品尝,但这一口气全都喝下去的豪放派喝法也确实是爽啊。 “那些家伙没有褶皱起来的皮肤也没有显现出来的獠牙体型还有躯体都与正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最为关键的是,这些家伙前不久很可能还是普通人街溜子。”m4端着下巴总结着观察到的信息。 “跟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分别了,只是放弃了……人类的身份?”ar-15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他们可不能算的上是人,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只是任务完成道路上的阻碍以及会危害到城市安全的怪物而已,只不过相比于战区这种怪物或许对于我们来说威胁相对较小但相对于城市却是威胁最大的。” 能够直接混迹于人群当中的怪物绝对是最为可怕的,尤其是她们现在好像缺乏一眼就将这种怪物从人群当中分离出来的本事……至少现在还没有。 除非,能够对每一位都展开详细的医学检查才行,但以城市现在的条件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虽然说的是客观事实,但m4的话却相当成功的引起了一位人形的注意力。 “不知道m4队长是怎么看待祂们的?” “你的是指哪方面的?”m4问道。 “嗯……不知道,m4队长听说过忒修斯悖论吗?”毫无疑问的,rpk-16的内心和渴望这个答案,更加确切的说……她是想明白某人的想法。 明明又更加捷径和快捷和稳定的方法……但为什么指挥官要让自己经历这一切之后在去给她答复呢? 指挥官是想要自己坚定那个想法还是想要做出一些改变呢? 如果是希望坚定的话……那自己绝对没有改变这段不怎么长的时间,自己的记忆也都没有出现问题,自己的记忆绝对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自己可以不变的…… 可如果是希望自己做出改变的话……指挥官所希望的方向是哪里呢? 好让人感到困扰的问题啊…… “嗯……能具体的说些吗?悖论好像都是哲学方面的问题……这些指挥官没教过我。”m4面露尴尬,毕竟指挥官教过战术还有其他的,但哲学这种东西……她们学了也用不上啊。 “那你最好希望他没蕉你哲学。”m16咧着嘴邪笑了一番,作为一个喜欢考古的人,她可是很懂一些远古的网络梗的。 “呃……16姐你说的这种哲学跟我所说的哲学应该不是一个才吧。”m4一头黑线的看着m16一眼而后者则是打着哈哈的将这个话题给盖过去。 “话说rpk-16你还懂哲学问题?”m16看了一眼rpk-16,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之前在医务室那边在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 这位闷骚型的可是背着所有人独自……不对,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她算不得唯一一个……想到这里的m16又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ump45而后者则是立刻察觉到了并用一个微笑回答了m16。 “啧……这家伙的警惕心真高啊,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发现了的m16也毫无尴尬的意思,完全将其给当作了空气然后默默的看向了rpk-16。 ump45这老家伙的内心想法自己大致能够猜的七七八八……反正又hk416作为擦屁股的到时候只要不闹出天大的篓子就没什么问题。 但rpk-16不同……或者说,ak-12她们四个都是不同的,这几位爷做起事情来可没有任何的约束和限制。 很锋利的四把刀锋利刀可以砍下一切敌人的脑袋……但唯一的问题是,谁能掌握她们,是安全局那脆弱不堪的协议还是安洁的一条管理员权限的命令,亦或是她们自己的判断? 这些m16都没法确认……ak-12看起来到还好,虽然给人一种什么都不在意的感觉,但绝对是有着自己想法和判断的,只不过会以服从认为为优先行动而an94则是服从ak-12的想法。 至于ak-16……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家伙约等于听话不闹冷冰版本的sop,内心的想法……好吧,根本就不存在自己的想法。 所有……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有rpk-16。 而这家伙……也是m16唯一无法预测和判断想法的存在,而这样的一个存在偏偏是属于不被限制的人形。 而这样一个危险的存在……现在举着一个人形绝对不会思考的问题靠近了m4。 她能不担心吗? “可别千万在整出来一些幺蛾子啊……变量太多的话,无论做什么就都是错误的了。”m16默默的在心里嘀咕着…… 随后,默默的摸出来了另外一个锡皮酒壶…… 继续喝了起来……遇上不决先喝酒。 “嗯……”rpk-16稍微的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在很久以前,有个人类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如果类比到他们的身上,衣物脑袋还有身体甚至最为重要的大脑都还是原来的,只不过一部分被替换了或者发生了改变,祂们还能算是人吗?” “好深奥的问题……15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我需要休眠。”在听到这样超过十个字以上所构成的问题,sop的内置休眠待机开关被启动了。 “你个傻狗,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ar-15当然不乐意,但还是相当掀起的将sop给托了起来……用枪托将sop的下巴给撑了起来,看起来相当的掀起后者。 “这个问题……”m4还的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但很显然这样的问题对于她来说有些超纲了。 “话句话说,我们作为人形身上的一切都是可以替换的……” rpk-16默默的摘下了手套,亮出来了自己的很漂亮的指节,即便是周围的光线环境非常的糟糕,但掩盖不住她自己所自带的靓丽……那种美丽的感觉是不被阴影所遮掩的。 “一旦所有的部件全都替换了……那我们还是我们吗?” 很急切……rpk-16太过于急切了,就像是在荒漠当中已经行走了许久的即将渴死的旅者看到了不远处的绿洲一样或者说……是知道了绿洲方向的旅者。 不顾一切的向着那个方向前进,不顾一切的前哪怕在抵达之前就会耗尽自己体内的水份……而现在的rpk-16跟这样的状态十分的贴近。 但又有所不同……因为就在她的背后,有一个载满水的骆驼,随时可以将她给托起。 ……………… 众人对于这样的问题各有不一样的反应……有的则是毫不在乎的,也有人认真在思考的但就是没有一个主动开口的。 这样的一个问题竟然引起了大家的沉默和思考……但有一个人形除外。 “哈~啊~”sop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大家还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还摆出各种思考的表情就瞬间不爽了起来。 你们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不就显得我很笨了吗?! “我说你们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思考吗?”sop一脸不爽的看着rpk-16随后抬手又指了指m4。 “刚才m4说的已经很清楚了,那些家伙是只是需要被我们用子弹全都打烂脑袋的一头又一头的怪物而已,哪怕他们真的是人又如何?只要有指挥官的命令你难道就不砸烂他们的脑袋了?” “而且再说了零件什么的……”rpk-16抬手指了指rpk-16的鼻子,“如果我把你的核心给安装到一个机器狗里面你难道就不用听指挥官的命令了?” “还是说你对于指挥官的命令已经感到了厌烦?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给撕了,毕竟你看起来可比铁血那些渣渣要结实的多。” 常言道,大愚若智大智若愚……虽然这话听起充满了粗鄙的成分,但其中最为浅显的道理是在场之人都能够听得懂,能明白的。 “这便是大智若愚嘛……”ump45倒是多看了sop两眼,没想到这个平常最控制不住自己没事就呲牙于事磨牙的傻狗也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话糙理不糙啊…… “这……”rpk-16那时刻保持微笑的脸倒是闪过了一丝不受控制的意外,但很快就又消失了。 “犹豫个啥啊你?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听指挥官的话了?”sop的指头上已经发出了金属的哀鸣声,那是只有在面对巨大力量压迫时才能有的声音。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过sop你确实提醒了我,我确实需要在这方面稍微的注意一下了。”rpk-16又重新挂回去了那种让人感到放松的笑容,想要在笑容间想要将这个话题给结束。 但sop并不乐意这么干。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sop呲着个牙堵在了rpk-16的面前,“你是不是对指挥官有些不好的想法?” “傻狗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忽然之间来精神了是吧?!”ar-15很想将sop给拽回来,但奈何论力气的话,sop胳膊随意的一甩都可以将她连人带枪一块甩飞出去。 “sop,rpk-16只是想要问我一个问题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m4这个时候也来到了sop的身边劝到,在她们的认知当中rpk-16偶尔就会冒出来一些怪问题。 这次忽然问出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更为重要的是,她不想到时候给指挥官看到一支他不在就开始涣散队员彼此之间严重不合的队伍。 她不想看到也不能看到。 “不!你给我说清楚了!而且我要强调一下我问的是指挥官而是跟m4有关,m4虽然很重要但还没指挥官那么聪明,我能看出来。”sop依然不理,目光直直的盯着rpk-16就像是闻到了危险品味道的警犬一般。 “这话……好扎心,我的指挥相比于指挥官真的有那么不堪吗……”m4顿时就不想管sop了,但毕竟都是一起抗过枪打过仗睡过战壕一个窝的,m4还是继续劝道。 “sop,你为什么感觉rpk-16想要伤害指挥官呢?” 虽然确实这坏女人一肚子坏水随时都想要往指挥官身上蹭,但也不能这么说吧……这些话m4自然是不可能直接说出来的,sop估计也不是这么想着的。 难不成……m4的目光也默默的转移到rpk-16的身上,毕竟sop虽然看起来是咋咋呼呼脾气也不那么的好,但也绝对不是胡乱开枪的人,难道说…… 但紧接着sop的话成功让所有人全都大跌眼镜。 只见sop非常诚恳的说道…… “不知道。” 众人……集体沉默了。 sop 第455章 前辈与后辈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是离别的笙箫……但今晚在此时此地的沉默,所代表可不是什么诗歌意境,而是无话可说。 “不知道。” sop的话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但却异常成功的将所有人全都给干沉默了,至少m4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呃……sop,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ar-15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她都感觉再拍下去自己的脑门可能会有淤血了。 “你这种行为叫做没事找事……”也就是现在周围也没什么人,否则的话他高低得把sop给拽回来,丢人也没有这么丢的啊。 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像极了直接去街边水果摊那边直接问。 你这瓜保熟吗……这一看就是来找茬的啊。 “可是,她真的很不对劲唉!”sop当场就开始急了,但奈何平时的不着调外加动不动就跳脚的性格并不能引起众人的重视。 大家也不是傻的即便是m16在这个时候都不能无条件偏向了sop,继续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话绝对是挑拨离间的行为。 要是真的让队伍出现了些什么问题的话,别的不说就是现在病房里躺着的那位可就得跳出来将她们一顿收拾。 她们可不想到时候被摁在地上……嘶~为什么忽然有些期待了。不行,这鼻血得赶紧擦一下了。 当然,能想到这一次并不做任何表现的……在场的也就那么一两位。 “sop,这个事情可以交给安洁和简缇娅或者指挥官来处理,但指挥官绝对不想看到你在这个时候指着队友的鼻子。” m4的声音也是沉了几分,基本上也是在警告sop不要再继续这样的行为了,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撑的情况下,这样的举动对于整个队伍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不好的行为。 “到时候指挥官恐怕又要失望了吧……”m4是这么想着的。 ……………… 陈树生:咔~咔~咔……这瓜子炒的一般,还是原味的更好一些 陈树生:不过嘛该说不说的,大家的表现都没啥错,这个时候就考验你作为队长的本事了……唉,刚刚起床就要参与各种的实验还要盯着你们这里看 陈树生:这都好几个小时了……按照正常剧本我这个时候应该搂着——咳咳,还是先调试装备吧,我也就这些时间可以用来休息了。 ……………… “m4你们……”sop一下就被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词汇量不多的她一下不知道该组织起什么语言用来回答。 直到被ar-15给拽走嘴巴都依然卡在那里,到最后只有ro635用自己那宽厚的倾斜防弹突出装甲给予了sop一些温暖的关怀。 在这北风萧萧的冻土之上,也唯有这厚实的防弹装甲可以给人一些厚实的安全感了。 “啧啧……如果是他的话此刻嘴角高低得咧到耳根了吧。”看着ro635的厚实,m16也不由得咂了咂舌,大家都是一个小队的怎么彼此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不过……m16又不由自主的看了看rpk-16还有ak-12她们。 好吧……很平均,彼此之间差异不大,都是低头不见脚尖的。 “话说这几位的力矩输出那么大,是不是就是为了对抗那有些沉重的地心引力啊……好像还真的有这个可能,还全都是白毛银发的。” “狗日的安全局什么时候这么会照顾别人的心理感受了。”m16的思维有什么就是这般的跳脱。 而再说m4这边…… “抱歉rpk-16,sop的思维方式一直都是这样的,希望您不要介意我代她向你道歉。” “没事的m4队长,会产生这样的误会主要还是我自己的问题,那些话仔细想来确实容易让人产生一些误会。” “就好比一个姑娘故意让水浸透了自己的衬衫看见与白色不相同的朦胧,还让人故意感到并知道她的故意的,这样的行为怎么可能不产生误会?” “额……”m4万万没想到本来十分严肃的场景rpk-16都能踩上一脚油门。 这破路你也能开? 很显然,rpk-16不但能开而且水平还相当的高……高到可以跟陈树生去比一比了,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都算的上是半斤八两了。 “抱歉,又说了这些会引起误会的话了。”rpk-16掩嘴一笑,看起来是如此的从容,对比之下m4的段位就要差很多了。 “啧啧,m4还嫩的很啊,如此踌躇不前何成大事也?此时此刻应当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此小儿可笑可笑……”m16做出了评价。 m4:杀 m16:闪 …………… 对话的最后以m4不知如何回答为结束,至少rpk-16那些巧妙车车,m4是无论如何都接不住的。 “接我们的车来了。”416忽然抬起了自己的眸子锁定了正在靠过来的汽车。 “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要在这里继续吹凉风呢或者干脆打地铺呢。”ump45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首先上车了。 “你跟大地的接触是不带有任何缝隙的,说不定大地就喜欢你这样的呢。” “……”ump45瞥了一眼,然后也不在说话了。 “好了,所有人上车,我们该走了。”作为队长的m4这时高喊了一声。 “队长发话了。” 众人立刻站好拍好队列一个一个的上车,也方便m4清点人数。 “bravo-6呼叫gamma-4,你们是否已经撤退。” “全都齐了。”在确认所有人一个不拉的全都上车了之后,m4才敲了敲车体示意司机可以出发了。 嗡~嗡~嗡~! 随车发动机转速和输出力矩的提升,车子也是缓缓的启动沿着预定的撤离路线从这里离开了,从现在开始……这次任务需要打枪的阶段已经完全结束了。 而剩下的工作就是让人掉头发的后勤和后续调查信息整理工作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折磨人的工作,数以百计的需要处理的信息还有其各自蕴含的变量已经在得到信息之后与现实的时间差,都是需要被考虑的内容。 这种工作通常需要一个部门几位骨干级别的人带着数十位有着丰富经验的人来解决,但在此刻这些工作都被压在了一位愁眉苦脸的人身上。 “这次任务还真的失败的彻底,炸药没找到遭遇了这种怪物现在恐怕连尸体也找不到……或者说,那家伙根本就没有死。” 指挥车内安洁揉了揉自己干涩的眼睛,看起来疲惫的不行,想要坐直一些但身下的椅子在这个时候格外的给你,直接将安洁高高的托起,让人使不出来力气。 “失败啊……”安洁发出了一声的感叹而一旁的简缇娅抬起手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硬生生的将手给重新放了回去。 “周围的地下管网不都已经被封锁了吗?”简缇娅笑声的问道,而安洁则是默默的将城市地下管网的地图甩给了简缇娅。 “管道的水流很急而且里面的水渠深度在三到五米左右,以当时的水流速度外加时间上的差异,在有水阻挡得情况下八枚手榴弹很难造成有效得杀伤。”安洁缓缓得说道。 “手雷的爆炸为了你应该是知道的,但如果是在水下那种依靠破片杀伤的爆炸物威力起码要打个对折。” “可是这水不可能一直都……”简缇娅还想说些什么但安洁却已经猜到了……这便是跟稍微低段位一级的人交流的快感,对方说什么自己这边都能猜到。 至于陈树生……真的是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啊。 “首先这些水流流入缓速道至少需要经过两三个街区才行,毕竟这里附近都是各种的居民区,下水道流水很快而有的排水管则是被直接埋入到墙体或者干脆是哪种全封闭的类型。” “而这个城市的财政基础和当年的基建水准也不太允许在这种管道里面安装水质变化监测器,所以……如果真的被冲入到了管道当中,我们是不太可能找的到。” 刀对刀的干架,安洁没陈树生那么熟但要论对各个城市结构环境以及城市基础道路网管道网电路网这些,安洁知道的可不少……安全局掌握的是情报而不是枪杆子。 什么是情报?生活一切生活信息交流沟通,行踪电话网络都是情报。 “前辈知道的好多……这些我都完全不了解。”简缇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你是说我?”安洁抬头一问,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简缇娅嘴里的前辈好像是某个王八蛋的专属用词。 “抱歉,应该用安洁前辈来更为合适些……” “……不用在意那些,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事情,打仗我没他会但搞情报收集和分析信息这方面……我至少对得起安全局的培训。”安洁忽然抬头看向了战区的方向。 “这或许……也是他让我来负责这些行动的原因。” “情报方面……也就说我们的行动其实都可以称得上是为了前辈接下来的行动而展开的,准备?”简缇娅一问而安洁则是忽然一笑看向了眼前这个身上还带着些许单纯的女孩。 “还挺开窍的你这么快就能想到这一点……差不多,毕竟现在来说的话,以安全局的身份还有格里芬指挥官的身份在这里行动的话,那所表达的意思就是暂时不想要采取最高武力值来行动。”安洁缓缓的说道。 “总的来说还是想要表达愿意以最小最和平的方式,让城市稳定下来。” “那如果我们失败了呢?”简缇娅小声的问了一句但又马上出声道:“我不是对我们没有自信只是单独的认为。” “如果我们失败的话……那么,就不是死一两个甚至几十个就能了事的了,甚至可能……”想到这里的安洁也是默默的深吸了一口烟,她现在的神经也有些焦虑了竟然会主动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想而不去做任何的阻止。 “可能……” “没什么,不到最后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坦然的接受那样的结果……”讲到这里的安洁忽然抬眼看向了简缇娅随后默默的摸向了自己的衣服内衬拿出了一个香烟盒。 “你抽烟吗?”安洁主动将到出来了一根。 “可以吗?” “我都拿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安洁抖了抖眼前的香烟盒示意简缇娅快点的,无奈后者只能默默的抽出来了一根,然后借用安洁的打火机点上了一根也开始了吸烟有害健康的行为。 “动作没那么生以前抽过?”安洁一脸笑意的看着简缇娅似乎是有些期待后者的反应而面对安洁的目光简缇娅也只能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 “以前是抽过一些但不经常,更多的还是看场合需要。”讲到后边简缇娅忽然小声了几分深怕有其他听到,“毕竟稍微伪装一些有的时候能剩下很多的麻烦。” “哦~?这一点我倒是没看出来。”安洁稍微打量了一下简缇娅,看起来也没有那种不良少女的气质。 “如果单论这一点的和话……你已经胜过他了。”安洁咧嘴一笑。 “为什么?”简缇娅问道。 “因为他不会抽烟在反正我是没看到他抽过烟的。”安洁耸了耸肩,就这样的稍微通过闲聊来放松一下也还不错。 “前辈不会抽烟?!”简缇娅忽然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撼动了,这就好比一个高中生在哪里抽烟烫头吃饭不给钱然后还打老师,然后你告诉我那个还是一个好学生具有黄金精神。 你当谁都有黄金精神谁都是绅士是吧? 话说……那家伙确实一直一来都以绅士自居是来着。 “虽然听着确实很不合理甚至是离谱但确实如此,他最多只会喝酒之类的抽烟之类的反正我是没见到,他自己也说过不会……” “是不是连喝酒也只限于浅尝辄止生活非常的有规律?”简缇娅默默的问道。 “……他可不是梳着背头的普通上班族。”安洁嘴角一抽无奈的说道。 “我认为还挺合理的……毕竟前辈好像很喜欢玩炸弹的样子。”简缇娅也不由得吐槽了一句,很显然她已经适应了跟安洁之前的氛围了。 “哼……你越是了解就越是能够发现他很多出人意料的一面。”但也会发现越来越不了解他……后半句,安洁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念叨了两下,她现在不能破坏陈树生在简缇娅心中的形象。 不过她到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简缇娅将陈树生给当作偶像……细细想来的话,如果自己当初这个年龄的话,在见到陈树生的那一刻很有可能就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但很显然……她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并且…… “啧……怎么又来了?”安洁忽然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肚子,那种隐隐约约的刺痛感又来了。 “我可能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了……”安洁轻轻的咬了咬牙而简缇娅则是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眼眸当中流露出来了几分关心的神色。 “安洁前辈您身体……我能做些什么吗?”同为女生简缇娅在看到安洁神色出现不对的时候,瞬间就想到了些什么。 毕竟长时间不休息确实容易导致身体出现一些问题…… “没事……只是以前的旧伤而已不是你想得那些。”安洁也是瞬间就知道后者在想些什么除了表示关心之外也没有说什么。 “旧伤?安洁前辈以前?”虽然一直都不在意,但细看之下简缇娅还是能够看到安洁的下巴上有些很细小的伤口,但更为显眼的还是安洁一直套着手套的左手。 义体……而且不只是手还有右脚也是如此。 “如你所见,我不是一个身体健全的人。”安洁深吸了一口烟,“当时条件不怎么好,医生当时只能尽可能的保存我的生命了,四肢这些……在活命面前只能被放一放了,好在我后期适应的很好,至少那王八蛋完全无视了这一点。” “嗯……”对于安洁的话简缇娅一时之间竟然陷入了沉思当中,但很快却又抬起了眸子缓缓的说道。 “可能前辈从来就没有将您给当作一个病人或者需要照顾的人来看待。” rpk-16 第456章 测试 对于一个残疾人最大的尊重并不是处处的谦让或者每时每刻都想着对方的身体有所残缺。 而是完全的将对方当作了一个正常人…… “前辈或许是完全没有将您给当成有身体残缺的说不定……”讲到后面简缇娅也有些不敢面对安洁的眼神小声的说道。 “或许前辈还特别喜欢您这样的也说不定。”虽然类似说好话的内容,但简缇娅无论是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都更像是在维护陈树生。 更确切一点就是在反对安洁刚刚的说辞,即便后者刚刚用的也是开玩笑的语气。 “那混蛋给这个小姑娘灌了什么迷魂汤?三言两语就把人给忽悠了还是说相比于灵魂和精神,她的肉体已经先一步被驯服了?” “啧啧……真是人渣。” “安洁前辈?”见安洁不说话,简缇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则是在一阵的沉默之后默默的笑了出来。 “你倒是还挺向着他说话的……明明现在带着你执行任务一起熬夜的也是我,实在是忘恩负义。” “我只是这么认为的而已,而且前辈应该也不是那样的人。”简缇娅依然挺着自己的胸膛说道。 “不为强权……这很好但你知不知道你实习期的这段时间,你的实际主考官是我?” 安洁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了一旁的文件夹当作计分板在简缇娅的脸前晃悠了一下,每晃悠一下,简缇娅的脸色就会变了几分,前后的差距之大,宛如川剧变脸。 “怎么样?还要不要不畏强权?简缇娅指挥。”安洁宛如一个偷税犯一脸期待的看着简缇娅,十分期待着后者的反应。 而简缇娅也无愧自己受到的过的教育…… “其实稍微的评价一些前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简缇娅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想要去够,但安洁稍微抬了下手就将板子给收了回来。 “我还是,更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某人相处久了,安洁竟然也学会了这样开心的调侃别人即便是在面对如此严肃的局面……这点变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人的改变总是潜移默化的…… “行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接下来所要执行的实习任务是好好的休息。”安洁默默的调了一下时间,“时间到了之后我会叫你。” “现在,躺下休息一会儿吧。”安洁并没有给简缇娅多余的说话时间而是主动走出了指挥车内。 咔~! 推开车门,简缇娅首先看到的便是在外等待的伊芙琳,她已经在外守护很久了,而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伊芙琳向着车内投过来了视线,在看到简缇娅什么事情都没有之后,便转过头去继续承担警戒和防护任务了。 “总感觉……”简缇娅也是默默的深吸了两口烟,看着安洁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了起来。 “好像挑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有些东西时至今日依然束缚着安洁的全部…… 她之所以从来都没有回忆过去的事情,是因为过去的事物依然在困扰着现在的安洁,即便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从来都没有去主动回忆过。 但实际上,越是内心不去回想才越是放不下,安洁现在亦是如此。 “安洁小姐。”ak74m主动凑到了安洁的身边在打完招呼之后小声的询问道。 “出什么问题了吗?”虽然这次没有承担一线的作战任务,但保护安洁以及简缇娅生命安全的任务可不比执行作战要轻多少,指挥官的安全永远都是最为重要的。 前线出现人员损伤可以让预备役来进行补充,人员补充完毕之后战斗力基本上不会有所下降,可一旦指挥部出现了问题……即便是有备用的指挥设备也没法去准备备用的指挥人员,也没法将原本的指挥计划在他们的脑袋当中进行备份。 “没事,只是出来抽根烟谢谢你们保护我们的安全了,大半夜的还要在外边受冻。”安洁随手又点上了一根。 “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安洁小姐您的安全绝对是第一要务,我们的人数太少很难做到照顾过多变量。” ak74m说到底不愧是内务型的,在这个时候有着非常不错的警觉性还有专业性……倒地不愧是当初设计之初最先配发给内务部的枪。 “基本的安全我还是会注意的,你们继续就好。”安洁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不远处隐藏在楼层之间的aug打了打招呼。 此刻的aug更换了一根加长过后的枪管,更换了新的可变速瞄镜,虽然做不到在五百米以上的距离做到枪枪命中,但做到覆盖整栋停车场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请稍等一下。”ak74m还是向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安洁并用无线电联系上了aug。 “alpha-1-2这里是alpha-1-1,汇报情况。”ak74m一边说着一边挡在了安洁的身前。 aug:【方圆三百米左右道路无任何活动人员】 “明白。”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的异常情况之后,ak74m这才缓缓的让出了道路让但也依然死死的跟在安洁的身侧。 “抱歉安洁小姐,这是必要的流程。” “嗯,这倒是没什么,只不过他将你们训练的真不错啊,如果刚刚是他你们也会拦着吗?”安洁笑了一句并没有真正打算深究的打算,毕竟说起来自己刚才确实是有些过于我行我素了,虽然周围没有任何的人任务也以及结束,可那并不代表一切的就都安全了。 “指挥官不会下达为难我们的指令。”ak74m轻声说道。 “是我刚刚我行我素了,抱歉了。”安洁也没打算走远,只是忽然有些心血来潮想要看看这个夜空之下一切都归于寂静的城市。 “现在几点了?”安洁忽然问道。 “马上就要一点整了。”ak74即刻回答道。 “快一点了。”安洁站在街道的边缘,这里属于城市较高的一处地方,从这里顺着道路的方向差不多可以一窥整个城市的向着东侧的一面。 此刻,整个城市都一片的寂静,没有任何的声音甚至连最基本的杂音也消失了,安洁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微风撞在建筑上的声音,因为冷此刻的城市并没有虫鸣或者鸟叫。 有的仅仅只是寒冬之下,一片冻土上的沉寂而已。 “凌晨一点这还真的不是一多好的时间点。”每到凌晨的时候,安洁就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特别是在面对一片漆黑的城市时,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明明……都还没有想起来些什么。 而且,明明最后的余晖早就在六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完全落山了,城市的灯光在三个小时之前也基本上失去了夜生活该有的活力了,但为什么……安洁只感觉眼前的一切好像变的更加的漆黑了。 不,不应该用漆黑来形容……或者说颜色并不能够代表安洁此刻的感受,漆黑,黑暗,幽暗……这些说到底都只不过是一个形容词而已,其作用都是用来形容和比喻。 但安洁此刻站在街道上所感受到的除了凌晨时在这广袤冻土上的阵阵寒风之外……还有一种独自徘徊在深渊面前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些难以形容……但安洁所能想到的感受只有这样。 如果只论视觉感受的话,此刻的城市给人的感觉要比三小时之前更加的黑一些,可能是因为所有的灯光都已经寂灭的缘故。 可现在虽然已经因为无光的原因而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在稀疏的路灯之下,安洁在朦胧当中与其说是用眼睛看到了,倒不如说是察觉感受到了些什么…… 远处稀疏的路灯之下,是城市长长的拖影,他们所照亮的范围与整个城市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而这些路灯的微光在道路的延长之下好像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索引,为此刻的安洁指明了黑暗的源头和方向。 而且一些东西好像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一些东西已经闻到了这里的血腥味……他们不是已经被碾碎的鬣狗,而是夜晚出没的食腐者,寄生虫,猎食死亡的秃鹫。 他们轻轻碾磨着自己的牙齿,闻着死亡腐烂的味道所带来的一切,全都默默的向着血腥味的来源靠近,今天白天的时候整个城市就已经发出了各种各样的腐臭味,而现在夜已经深了,他们顺着味道开始享用白天厮杀所剩下的残羹剩饭了,虽然很少……但已经足够满足相当多秃鹫的口腹之欲了。 而这样的场景之中,距离路灯不远身体站的笔直的安洁,自然会吸引到很多人的目光……就连安洁自己都感觉到了相当多的目光直接投射了过来。 其中的大部分都是不怀好意的,甚至有些目光安洁都能直接感受到对方在想些什么……但他们并不是现在需要被碾碎的鬣狗或者狮子,这种秃鹫现在并不值得浪费子弹,如果自己这一步追过去了,其中有很多会直接的散开,他们并不会和自己对抗,他们的目光或许很不善但全都胆小的很,自己的脚步稍微重一些他们就会退去。 当然,也不是没有什么胆子比较大的,毕竟食腐动物可不只有秃鹫一种…… 嗒~嗒~嗒~ 脚步声正在缓缓的靠近,安洁默默确认了身后的ak74m,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大腿上的枪带,准备随时—— 陈树生:【需要a-10吗?】 终端上,安洁收到了某人的消息……而脚步声也是完全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就好像被吓退了一般……当然,具体发生了什么安洁不知道,至少自己所在范围的房源几百米的距离都在aug和ak74m的掌握当中。 至少,她们的还没有任何的行动。 “我就知道你这个偷窥狂的目光一直都时时刻刻的锁定在这里。”这个时候安洁也没管周围的环境了,直接给陈树生回了一个消息。 不过,原本被环境变的有几分冰冷的心,在此刻所表达心情的脸庞上,却是忽然多出来了几分的轻松和安心……当然,也不过是转瞬即逝而已。 安洁:【战区的事情还不够你忙活?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不用遵循医嘱了?】 先吐露出来的是一阵关心的话语,虽然她知道陈树生并没有生命危险但这个时候多少还是不要让对方在活动了。 但早已经封闭了的内心想要打开谈何容易,陈树生这边还没收到两秒钟的信息,安洁吓一跳的信息就追过来了……而这条信息的内容,陈树生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在横竖之间只看到了一句话。 给老娘起床加班!!! 安洁:【明天应该就可以彻底解决城市的问题了,到时候你必须要出面了,那个外骨骼从哪里来的?我以为军方早就不使用这种装备了,毕竟这种东西在十年前就属于……不适用于环境的装备了】 不适用……并不代表着其已经被淘汰了,外骨骼的潜力很大,成本相对来说也相对较低,并且有着相当完美的泛用性,之所以不适用了……完全是因为能会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或者说,善于使用这种装备的人,在上一次的战争当中基本都快死光了。 然后剩下的人还没培养出来……人形的大规模使用又完全的替代了外骨骼。 原因无他,已经没有时间和多余的资源给这些新的使用者进行培训和训练,所有能扣扳机的发一套一个铭牌就可以上前线了,战争打到最后最新训练的新兵跟拿着枪的市民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当时就是严重到那种程度了…… 陈树生:【睡不着觉……外边天气好风也那么的冷,就索性试试了,反正也不会掉块肉,毕竟我被人给踹下车了……正好外骨骼其中的一个作用就是帮助瘫痪人群重新站起活动,我正好比较符合,所以就试试了】 此乃谎言…… “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踹下车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安洁忽然感觉陈树生在基地那边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好? 但不好在哪里呢? 安洁不知道……但事实往往证明了,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真的准到离谱。 陈树生:【你们这边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那个目标我怀疑他多半是被人操纵的】 “从哪里推测出来的?”安洁不解,毕竟陈树生这个所说的是毫无证据支撑的事情,被人操纵……这些什么的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什么,但并没有多少的证据作为支撑。 陈树生:【我们在战区里面作战的时候遇上了一些能够开口说话的,我……嗯,与其中比较审时度势的几位稍微的物理沟通了一下,获得了一些有用的消息,你们遇到的我没法确定,但战区当中的那些我们遇到的彼此之间是可以通过脑部植入的芯片进行沟通和指挥的甚至是释放一些信息素之类的】 陈树生:【之前没考虑到你们会在城市里面遭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没来得及给你们准备好资料,现在补发一个不算晚吧?】 伴随着而来的,是陈树生所整理的一份相当详细的内容资料里面,别的不说资料整理的很到位也很详细……不过,唯一有一点小问题的。 就是咱能不能不放那么多的图片来作为注解,有的问题你真的不用解释的那么详细……我的内存空间挺急缺的说实话。 不过除去那些可以给法医当做解剖教材的附带照片,这份资料被分类的还是很清楚的。 “不对……这些应对方法,ump45她们还有ak-12她们好像早就知道了的样子。”可随着资料内容的翻阅,安洁瞬间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资料里面说提及的,大家好像都会,不对——是只有自己不会。 合着搞了半天那家伙完全是在糊弄自己。 “那个王八……”想到这里的安洁瞬间感觉自己拳头硬了,但一考虑到自己又不是前线战斗人员,知道这个也没什么用之后,就又默默的把拳头给放开了。 “唉……”安洁默默的吐了口气随后抬头看向城市,依然是那样的漆黑。 “外骨骼,大男孩又有了新玩具一定会很兴奋的吧。” 陈树生:事实上……并不会…… ak-12 第457章 阿特拉斯 嗡~嗡~嗡~ 随着四肢的活动,外骨骼装甲的关键部位发出了特有的机械交响乐,在工程师的耳朵里面,伺服电机的扭转,力矩输出调整时线圈产生的嗡嗡声,还有机械部件因为活动而产生的些许碰撞声。 就像是富有节奏的交响曲一般。 “力反馈电机正常活动,力矩输出稳定,限位器正常工作,断电自锁保护开关一切正常。”看台上方,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工程师正在详细观察并记录着外骨骼装甲上传来的每一寸数据。 虽然说这种东西已经不在时候或者说淘汰了,但并不能就判断这种东西是没有用的,毕竟核武器这种东西基本上是不会用的,但也没有人说其是没有用的技术。 而看台下方的外骨骼亦是如此,虽然军方已经不再使用了,但并代表其没有任何的潜力,只不过有着更好的替代品而已。 “生命体征一切正常,脱离装置正常……可以展开实验。”在确认一切的自检程序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看台上的工程师才开始逐步启动外骨骼身上的程序。 这是必须要遵循的流程,因为这种封存多年的复杂装置的重新启动都是这么的麻烦,跟重新制造一台新飞机然后试飞也没差多少了 毕竟冬天里吹了一夜寒风的汽车,在开动之前都要先给发动机预热一下听听响,更不要说外骨骼这种极为复杂的装置了。 其所包含的程序必须逐一启动,看看有没有出现错乱之后才能进行更深层次的活动,而不是直接手搓一个装置就能搞定的。 “先活动一下手指,先输出百分之十的力矩。”随着工程师这边指令的下达,陈树生默默抬起了自己的手,轻微的活动了一下手指简单的握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嗡~嗡~嗡~ 很轻松的完成了动作。 “好,一切正常,数值波动都是正常的……机体变形检测光学标识的数值如何?”外骨骼的各处活动和部位上此刻都直接贴满了检测用的光学贴。 这种光学贴的作用只有一个,用来检测目标物体的受力情况还有结构强度,具体的来说其作用有点类似于汽车碰撞实验当中在车身上贴着的标识。 更加通俗有些的话,就是相当于一架飞机静置的时候是一个状态,在充满燃油挂满了武器在天生做着高机动飞行的时候可能是另外的一种状态。 而这只是一个简单到初中老师就会教的一个知识——任何一个物体增加外力时必然发生形变。 只不过这个形变有大有小,但无论是汽车还是飞机等之类的,这种形变都必须处在允许的范围之内,汽车碰撞的时候你不能给我一下就散架了。 同样飞机也是如此,毕竟飞机有的时候要面对的是高过载有着几个g甚至逼近十个g的力道,还有与气体阻碍的碰撞,各种的涡流乱流直接轰击在机身上的时候,都会施加出来各种各样的力。 而这样的力强度和方向如何,而这种东西的验证肯定是不能直接在风洞当中模拟出来的,就算是要用电脑也要有数据的前提下才能分析。 而光学贴的作用无异于在要检测的面上建立了一个坐标点,机面的变形或者移位亦或是其他物理意义上的形变都可以借助光学贴和测试之前进行全面的比对,从而得出在特定环境之下,机面所产生的变化。 而现在陈树生做配合实验的就是这种类似于的,而且由于外骨骼装甲的复杂性,全身体上下贴着的连带着指关节都没放过,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全身挂着黄球的圣诞树。 “上半身解锁……长官以前用过外骨骼吗?”看台上的工程师看着陈树生熟练的动作有些惊讶,虽然只是最为基本的活动,但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接触的那种感觉。 她本来都还以为这次的实验活动很有可能因为操作员的关系而出现问题呢。 “没有……”陈树生低声了说了一句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稍微的活动了一下。 “阿特拉斯……艾恩斯。” ……………… 时间:【20██10月██日23:11:44】 地点:【绝密】 人员:【#该资料已被封禁#】 语音简报: 【一位父亲不应该失去儿子,这违背自然规律。没有子孙也就代表着没有任何的未来,我穷尽毕生精力同愚昧和弱懦抗争,只是未来一个更好的世界】 【在那里,善良的人们可以毫无畏惧地发展和繁荣,我深知这样做的成本有多高,我可以接受,但我接受不了摆在眼前的这个事实……我失去了我的儿子】 【威尔的悲剧绝对不会白白上演,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保证,他的死亡绝对不会代表着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我知道这样的道路将会非常的漫长,以我一个人的力量绝对做不到,但万幸的是我找到了最为强大的盟友,一个跟我一样的复仇者,我们并没有太过详细的经历,也时常在一些事物上有着各自的意见和看法】 【但万幸的是,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彻底覆灭阿美莉卡是我们一致的目标】 【一个新时代的开启……一个新世界】 【民主?民主……那些所谓的选民还有那些所谓的议员国会政客根本就不需要民主,所有的人都不需要他们的民主。他们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在过去和如今,阿美莉卡在全球各地都在尝试植入各种各样的民主,一个国家接着一个国家,从过去到如今早已经持续了一个多世纪了,而它从来都没有奏效过哪怕一次,甚至它本身的制度也是有问题的】 【这个世界上采用阿美莉卡制度的国家只有两个,一个是海地一个是利比里亚,他们跟阿美莉卡的制度完全的一样,但结果如何?】 【分别扛起了拉美和非洲最烂国家的称号】 【为什么呢?】 【因为那些国家根本就不具备必须的最为基本的根基,来支撑所谓的民主】 【一些小事情,就像我们应该宽容那些和我们意见不一致的人,或者我们应该宽容那些和我们的信仰不一致的人】 【或许一个记者就应该能够和特么的总统在那里唱反调!】 【而你认为你难道可以走进这个基于原教旨主义者,宗教原则的国家,扔几颗炸弹,打两发导弹,推翻一个在他们口中的独裁者,然后建立一个所谓的民主国家吗?】 【很显然……不能】 【人们不想要自由,他们想要的是规则,界限和保护】 【人们需要一个既能提供约束又能提供支持的领袖来平息混乱。如果你能够将这些给予他们,那么他们就会跟随你】 【现在时代已经不同了,这是一个新的时代,而这也是我站在那里的原因】 【新世界……】 随着语音记录的结束,艾恩斯也是缓缓的从自己的老板椅上站了起来,失去儿子的痛苦是一位父亲绝对不能够承受的。 每一位儿子跟父亲都会有一定的矛盾和分歧这是绝对的,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可以接受儿子的死亡,尤其是他的死亡还是建立在了谎言之上。 一句虚假的口号,一个无视的国会政府,还有那些无良的政客未来一些智障之人的手中的选票而做出了的虚假承诺,就因为他们的一句谎言,自己培养多年的儿子就这么没了。 结果他的死亡换来了些什么? 一个中士,在他的葬礼上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不幸?悲剧? 那完全都是一些无谓的牺牲,不过是为了选票和利益做出了来的一些手段而已,一张选票就可以让他们派遣上万人牺牲上千人,只是为了获得一群智障手中的选票,还对外宣称是为了输出民主。 去特么的…… 艾恩斯稍微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能够很轻松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接下来他会有一位相当重要的客人来到这里,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这样的结果。 “先生。”就在这时艾恩斯的首席秘书轻轻的敲了敲办公室的大门。 “您的客人来了。”秘书的声音很轻,毕竟是跟艾恩斯工作过多年的秘书自然能够察觉到老板在情绪上的起伏。 “快请他进来,再去准备上两杯白兰地,要old reserve的。”艾恩斯转身对着秘书叮嘱道并正了正自己的衣领。 “是。”秘书微微欠身随后迅速的离开了,但优雅缓慢的动嘴却掩盖不住其内心的惊讶,要知道自己的老板可是全世界最大的科技巨头并且在战争结束之后在其他国家全都耗尽血液之后,他们依然拥有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一只常规部队之一。 不客气的说,就算是世界阿美莉卡的政府高官国会议员甚至是总统先生,自己的老板都可以完全不看其脸色,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此刻竟然以一种讨好的姿态等待着正在门外等待的客人。 可问题是那个客人,好像并没有特别之处……除了身上的气质非常的好,让人有些忍不住盯着看之外。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作为一个秘书可以知道了,能够成为艾恩斯最身边的秘书长,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和作用。 “先生,老板已经在办公室等候了。”不过即便是已经猜到了面前这位……少年的身份有些不一般,秘书长的姿态依然相当的不卑不亢。 不去刻意的讨好也没有任何的傲慢,有的只有尺度适中的礼仪。 “谢谢。”来人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抬起脚来走向了办公室的大门,而秘书也趁着机会好好打量了一下来访的客人。 年轻……这是她的第一印象,无论如何眼前这位来访的客人的相貌都太过于年轻了一些,就是这栋大楼里面最年轻的实习生或者来参观的学生看起来都要比他大上了几分。 但那仅仅只是一瞥的气质…… 而就在秘书想要继续观察的时候,一道身影不动声色的默默挡住了秘书的观察,而直到这个时候秘书才注意到客人身边还带着一位……人形。 “……”有着蓝眸和浅棕色头发的人形微微看了秘书长一眼,但马上又将头给转过去了,并没有多说一个字或者发出任何的声音,但也并未移开自己的身为……很明显,秘书长刚刚被人给无声的警告了。 “我来给两位带路。”秘书长毕竟工作多年,这点自控能力还有的并未因此而产生任何的慌张,立刻便是走到了最前往给两人带路。 而秘书长的身后,那位年轻人则是对着身后的人形笑了笑。 “艾莉安娜,你把别人给吓到了,咱么现在不在战场上了不用那么锋芒毕露的。”年轻热笑了笑。 “保护长官是我的职——”艾莉安娜还没有说完脑门上便是被弹了一下。 “在这里你应该称呼我为什么?”年轻人问道。 “抱歉,先生是我的失误。”艾莉安娜重新正了正身上的西装,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势。 “这就对了……不过其实你今天可以跟阿玛瑞斯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假期,这里的情况目前来说还没有那么的严重。”年轻人缓缓的说道但艾莉安娜却是沉默了一下。 “……长官,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目标。” “并不是这里,虽然主体的战火已经烧完了但余烬还未彻底的熄灭,不少的地方依然在蠢蠢欲动……阿特拉斯只是需要我们稍微盯着的一个地方,我们真正的目标中心应该放在新加坡那边。” “中情局的……” “没错,又是他们捅出来的楼子而我们要给他们擦屁股。” “我……并不是想要知道这个。”艾莉安娜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有些问题其实已经困扰在她的内心很久了。 “长官,您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艾莉安娜在身后没有发出声音,但内心已经在咆哮了,今天来这里其实多少有些违抗命令的成分在其中。 按照正常情况下,她现在应该跟阿玛瑞斯是一起展开前期的调查行动的……而不是在这里。 “艾莉安娜,我在这里需要告诉你有时候我们不需要那么的死板,我们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暴力的一批人,行动起来不择手段但你也要记住,我们的暴力应该对准什么方向。” “勇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怯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你要记住这一点,艾莉安娜。多想想,多看看,遵循内心的选择。”年轻人的声音不大,控制的刚好可以在两人之间传递。 “……我,明白了。”在这一可,她心知肚明自己效忠的这位长官,可能从一开始。 “我所经历的一切原来都是……假的吗?阿玛瑞斯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艾莉安娜不由自主的想到,而就在两人谈话之间,已经穿过了走廊来到了办公室的位置。 “欢迎到来我的朋友,穿过走廊的这三十秒钟对于等待你的到来对于我竟然变成了一种煎熬。”一进门,艾恩斯便从自己的位置上缓缓的站了起来,张开自己的手说道。 “呵呵,先生说笑。”年轻人也是客气的回答道,而艾恩斯则是给了秘书一个眼神而年轻人也是默默的看向了身边的艾莉安娜。 “是。”艾莉安娜立刻就退了出去,而秘书则是在端上了两杯白兰地之后也默默的退了出去,将空间完全的让了出来。 “别来无恙啊,朋友。”艾恩斯端起酒杯对面前的年轻人表达了敬意,作为一个商人和企业家,他做事考虑的更多的还是利益和效率,而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也刚好符合这一条件,更何况在拥有这两项条件之后。 对方的姿态,言语还有身上的气度与气质无不让人感到折服,跟这样的相处实在是一件让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你真的应该高兴来的是我而不是中情局其他的酒囊饭袋,虽然他们的官僚都是一群嘻吸血的,但存活下来的精英小队还是有一些的,一旦盯上了你,会很麻烦。” “你最近做的事情引起他们的注意了。”作为回敬年轻人也端起了酒杯作为回敬,同时也给对方带来了相当重要的信息。 “我知道到不如说早晚要摊牌。”艾恩斯对此倒是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些什么。 但这又有什么好后悔的? ak74m 第458章 最后的测试 “确实是要摊牌,但不应该这么的早。”年轻人缓缓的说了两句随后面色也沉了下来。 “而且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很可能无法掩护你的行动了。” “出什么事情了?”艾恩斯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阿美莉卡的中情局已经盯上了他也知面前的人一直在给他打掩护,一旦他不在能够掩护自己遮掩分笔自己的一些信息的话。 恐怕接下来的行动很有可能会出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是各种不顺心的局面。 “新加坡……中情局在那边搞了一场实验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实验。”年轻人忽然看向了艾恩斯。 “艾恩斯先生,作为阿特拉斯的总裁,世界最大科技巨头的掌握者,在日新月异的今天还有战争结束之后的现在,你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样的科技产品发展的最快也是市场目前最为需要的。” “嗯……”艾恩斯稍微沉思了一下,但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其实也并不需要费多少的功夫,他的眼光还有对科技的了解在这方面他所认真思考的结果绝对是有建设性意见的。 “人形,更先进的外骨骼技术以及……人工智能还有义体。”艾恩斯的眼光绝对是准确的,一般人对于新加坡的了解大部分都认为那里是非常不错的旅游之地。 在地理书上也有着花园城市的称呼,但一般人不知道的,那里是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网络信息数据交换中心之一,东方和西方的科技还有各种网络信息,顺着海上的丝绸之路在那里汇聚。 世界上各种各样的科技巨头,网络信息巨头,智能制造……在那里都有相当多的投资和建设,而如此之多的数据在这里汇聚,能孕育出来什么呢? 答……依靠全世界网络数据所成长起来的人工智能。 “艾恩斯先生果然是有着大智慧的。” “那里是各方势力都盯着的地方,中情局在那里的行动不可能施展的开,即便是现在整个世界都变的如此之烂了,但卧榻之间岂容他人安睡?” “呵呵……看来艾恩斯先生最近学习了不少啊。”年轻人笑了笑。 “毕竟智慧这种东西无穷无尽,傲慢自大的态度只会害死自己,虚心求教才是真理,智者从不会停下翻阅书籍的手。”艾恩斯缓缓的说道。 “哈哈……确实如艾恩斯先生所说,所以我过去更多的是替中情局的人擦屁股,给他们干点……湿活。” “或者说用‘湿件’来形容可能要更为的贴切一些,毕竟他们实验开发的可是人的大脑或者说用人的大脑来塑造一种集群意识,并且相依以此来监视控制所有人,可以说是棱镜计划的翻版而且这次直接控制的还是人的脑袋。” “天哪……”艾恩斯感叹了一声,作为一个有见识的人,他所学的知识和见识瞬间就能够让他明白这样所作的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每当您来带这些消息的时候,我总感觉我所做的事情是更对的,这样危害整个世界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留在世界上。”艾恩斯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的高尚,但他自己也是有一个底线的人。 “所以您现在依然还充满着动力而我也将要为你们所做的事情排除掉所有的障碍。”年轻人笑了笑但随后又严肃了起来。 “但也不能排除他们已经发现了什么,想要把我调走来查些什么,毕竟我调走就没法照顾你这边的事情,毕竟这种不被承认的行动被人操作的空间或者被借刀杀人的可能性太高了,即便是我也需要小心一些。” “不过好在,我一项擅长身后事至少我这边已经全都处理好了,但你可要注意好自己身后的尾巴全都处理干净别留下任何的尾巴。” “谢谢你的提醒。”艾恩斯端起酒杯而对方则是做出了回礼。 “希望接下来你的一切顺利,这次会面明面上的报告单在来之前就已经打好了……我来这里重要是感谢你提供的exo外骨骼单兵作战系统,那玩意我现在用的也很舒服,不过可惜现在人死的太多了,除了你们基本上也没什么人使用了,当然于我个人来说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继续研发下去的。” “毕竟使用武器的可是人。” “当然,为了感谢您的协助,我已经命令研发部门专门设计了给您使用的特别版本,作为谢礼。”艾恩斯也是站起了身体十分客气的说道。 虽然两人的对话听起来属于闲聊,但只有彼此才知道相互之间给对方提供了多的帮助,他需要对方提供的情报和判断,那种先于所有人掌握局势的感觉真的太棒了。 而作为交换,他给对方提供了想多的武器装备……当然,也全都是一些私人定制版,面前的这位朋友对于收集这些小玩具也有一些特别的爱好。 “更加详细的内容我这边已经发给你一份了,到时候别露出些马脚他们接下来派遣的人可就没我那么好说话了,如果有任何的问题……”年轻人默默的拿出了一个名片递给了艾恩斯。 “这上面的会解决您的一切麻烦,但我还是希望您不会有用上的那一刻,毕竟最好的自证清白就是从未出现在过对方的视野当中。”留下这句话之后年轻人便向着大门走去。 而这名片上的内容也很简单,在稍微的闪了一下之后只露出了一行内容。 【新世界……】 “陈,期待下次与你的见面。” ……………… 嘀嗒~嘀嗒~嘀嗒~ 月黑风高夜……周围的滴水声像是死亡挽歌的倒计时,又像是死神嘀嗒的脚步声,这种声音让人很不愉悦,因为这种间隔完美的非自然音是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 人们对于这种声音的恐惧早就刻入到了骨血当中,那种非自然的敲击声自己识别不出来任何的意义,但那些隐藏在角落当中的狩猎者却可以,他们躲藏在阴暗的角落当中,用有节奏的敲击声来宣告自己的位置,传递捕猎的信息。 被这的声音让人会让人不自在,而在先古时期,这样的声音往往代表着狩猎的开始,作为人自然无法与猎物产生任何的同理心。 不过,相信大部分的人都有独自依然在黑暗的小巷当中,在听到有节奏的嘀嗒声之后,内心所产生的慌张,而通过这种慌张……人们往往可以通过这个稍微与远古时期的祖先,共同感受一下。 在漆黑幽暗的森林当中,被一群与自己一样黑影所狩猎的感觉。 而现在,差不多也是相同的场景了…… 【……】 时间:【20██年12月█日02:11:41】 地点:【贫民窟】 任务代号:【独狼】 目标:【第一,消灭任务区域之内所有敌人。第二,寻找并拆除可能的爆炸物】 交战规则:【不留活口】 咔擦~ 随着弹匣的插拔,新的子弹杯缓缓的推入到了枪膛当中,在确认火力持续性得到了保障之后,陈树生趴伏在屋顶之上默默看向了眼前错综复杂的城市街道。 “bravo-6已抵达预定位置,释放侦察无人机确保战场动态感知,释放机械狗确保地面视线无死角。” “快速捕捉模式开启,战场通讯网络建立。”随着无人机的释放,整片区域的无人机视角画面也清晰的战线在了陈树生现在所佩戴的增强现实目镜(mars)上面。 同时,不同观察角度上的画面也是迅速的在mars上来回切换,这可不仅仅只是热成像功能或者夜视模式的切换,而且将目镜上的现实内容在热成像还有夜视仪之间切换。 并且不仅于此,作战地图,命令指示还有同一连接设备下不同感知设备的视角画面都可以在目镜上随意切换并共享视野和观察角度,而且在角度感知的情况下还能完成虚实融合标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正将现实画面变成了射击游戏那般。 直接给呈现ui界面……而且更为夸张一些的是,作为外骨骼最大的特点不仅仅只是增强力气和速度这些基础属性,还能够同时搭载以前因为重量无法单兵携带的作战系统。 列入一些稍微重一些的电子环境感知设备……具体作用的话,就是通过目镜,标注视野范围之内所有的敌人,并且还标注了其距离还有所识别出来的敌人的面部方向,心跳生命体征感知,实时距离。 甚至是敌人枪线的落点范围……这些都可以直接显现出来。 通俗的来说,这基本上就是在枪战游戏当中同时开了透视,自瞄,自己的敌人在自己的视角上都有匡了,一般的游戏挂都没自己现在所看到的离谱。 不过,这些功能……ak-12她们都有,或许ump45或者m4她们这种的民改军或许不行,但以军用人形为设计蓝本并进行全面升级的ak-12和ak-15她们平常所看到的就是此刻陈树生所看到的画面。 “上次体验这样的视角还是我能够正常使用dni的时候。”陈树生微微活动了肩膀,让外骨骼能够快速的识别自己身体的肌肉活动规律从而完成最完美的姿态同步和匹配。 “ak-12她们一旦进入到作战模式也是这个视角吗?”其实相对应的视角陈树生不是没有体验过,通过入侵装置借助猎手还有刽子手入侵铁血网络的时候短暂体验过,不过当时自己可没在乎那么多,外加两位的摄像瞄准镜还有光电传感器的损坏,直接体验两人视角的话估计看到的是一片的失真雪花或者干脆是一片漆黑的画面。 不过现在,基本上是可以做到dni的作战视觉功能了,就是那些通过义体释放的装置现在还没法使用,不过这也帮助陈树生不少了。 毕竟dni的那些义体只不过是给自己增添了几种进攻手段而已,真正能让自己如虎添翼的还是这完美的战场感知度,有了这个……敌人的一切行动就都在掌握当中。 滴~滴~滴~ 随着战场网络的覆盖,这次行动的目标在陈树生踏出第一步之前就已经先一步锁定了,在知道答案之后,答题便已经变成了一种无聊的抄写。 “bravo-6,行动开始。” 嗡~嗡~嗡~ 随着电机传来的阵阵嗡嗡声,原本处在警戒状态当中的敌人,也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一样,毕竟陈树生并没有刻意的控制噪音,身上的这一套并没有添加额外的消音设备。 敌人听见了也属于正常情况,唯一的问题是等到敌人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的时候,自己距离他们最多也就说十米左右的位置了。 这个距离之下……五名敌人呈现标准进攻阵型且交替掩护的队形可以有什么样的表现呢? 嗒~嗒~嗒~ 标准的五人小队,以标准的搜索景工队形,五个人分为左右两个小组沿着界别每个人的间隔至少在五米以上的距离,这个距离可以确保敌人没法第一时间将他们完全团灭,也可以防止因为距离过大而无法第一时间感知队友的状态。 可以说已经是将自身人数所能发挥的职能和方向发挥到了极致。 而陈树生此刻就埋伏在一个十字路口的当中,正好就在他们的左侧方向…… 双发的交锋,以无人当中的前两人被陈树生故意放过去为开始。 掐头去尾吃中间……在前面两个尖兵被大致搜索看了一下之后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其身后的队员往往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从而下意识的放松对于侧边的警惕性。 而一旦警惕性所有放松便是陈树生行动的开始。 噗!!! 消音器的火光很小,但也并不说绝对的没有,但在没有完全失效的情况下,基本上也就只能在正面也就是枪口的正前方才能够看得到。 像一只忽然出现的萤火虫……这是其中两名敌人在大脑被完全撕裂之前最后处理出来的画面信息。 砰!砰! 穿透了眉心打穿了头骨撕裂了大脑的子弹,在又一次穿过头骨之后直直的撞击在了后脑勺的头盔上,子弹直接撞在了其内置的防弹装甲上,瞬间碎裂然后产生了更多的破片产生了些许的分散还有反弹。 这些碎片,割裂了头皮有的则是直直的向下,穿透了后颈划破了脊背上的皮肤……这很痛,但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 噗!噗!噗! 得益于外骨骼装甲自身的稳定装置,使用者可正常状态下绝对失衡的姿态越过而不用担心身体的失衡或是将更多的注意力用在调整和稳定身姿上面。 当敌人处在枪线之内的时候……轻轻扣动扳机即可,剩下的交给物理学当中的力学即可,毕竟子弹的动能不可能凭空消失,是绝对会很均匀的传递给肉体的。 噗——!!! 剩下三人,其中两个在前方,他们想要转身观察后方然后做出判断和行动是需要时间的,而这个时间陈树生可以做些什么呢? 砰! 队伍最后的也是距离陈树生位置最远的那名敌人的反应速度很快,已经直接瞄准了陈树生的位置,如果不是因为鼓励正前方的两名队友的话,子弹恐怕已经出膛了。 而这片刻的时间就坏了事了。 陈树生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他,对方已经处在即将扣动扳机的状态了,自己这个时候与对方拔枪互射赚不到任何的便宜,而且自己穿戴的只是单纯的外骨骼而不是可以完全隔绝外部环境的重型装甲。 还是要尽量避免要与对方的正面对抗而且……通过无人机转达的画面自己后方的这两名尖兵此刻也要转过了头。 “这感觉真不错啊……” 而是直接借助外骨骼以正常人难以理解的机动动作,直接向后高高的挑起,借助外骨骼的帮助,陈树生可以轻松的一跳有三层楼的高度,而无人机还有机械狗的视野共享,即便不转身陈树生都能看到后方的情况。 外加虚实融合的投影技术,对方的视野范围也是缓缓的在陈树生的目镜上标注了出来。 他们并没有看到自己的位置……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自己依然是隐身的。 而之前被放在前方的两名敌人也是在这个时候回过了头,但他们只看到了自己队友倒下的尸体,以及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队友…… “不对!是自己的身——” 砰!!! 大致样貌 第459章 情景模拟 问:当敌人出现在自己身后并且距离极为贴近并在敌人已经占据先手优势的情况之下,应该如何行动才能做出有效的反击? 答:反击不了,等死吧 ……………… 两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敌人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这距离之下后边的动静,无论多么迟钝的人都不可能感受不到身后的变化,而受过训练并且有过实战经验的他们,对于这种感觉要更加的清晰一些。 唯一的问题是就是感知的太清楚了,以至于对于现在的场景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距离不超过一米,只需要稍微的抬一下手就碰到,这样的距离和条件任何的战术都没有用了,只能拼一下临场反应来换取活命的机会了。 砰!砰!砰! 两人都没有选择转身,一个忽然猛然向着侧边扑去,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让自己脱离对方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也不是转移到安全位置,这个距离之下对方稍微偏转一下枪口就能瞄准自己。 在加上自己拿着长枪本来转身就不方便,在对方已经占据先手并且手都放在扳机上的话,转身去拼所能争取到的最大结果只能是枪口的位置从背后转移到身前或者身后。 但自己并不孤身一人,对方瞄准了自己但自己还有另外一位队友,而且……自己的前方队伍原本最后的一员已经瞄准了对方,只是自己挡着了队友的抢线而已。 只要队友的反应稍微快了一些,至少能拼一个两败俱伤。 以上,只是在瞬息之间所做出的临场反应。 而身侧的队友在右侧为街道,无法转移位置的时候,则是果断选择放弃手中的长枪,整个人瞬间下蹲拔出腿上的手枪,也没有回头或者瞄准直接将枪口对准了身后。 也就是说在同一时刻,陈树生至少被两个枪口所对准了。 砰! 但只有一声枪响……有一个没能开枪。 远处的那位队员反应很快,在队员闪开之后几乎是立刻就扣动了扳机,完全没有给对方任何的反应时间,这样的配合放在任何的敌人身上都是绝杀。 唯一的问题是,地方的方向上还有自己另外一名队友。 嗡~ 在对方的手伸向大腿上的手枪时,陈树生就已经预判出来了对方的动作……很完美的临场反应,陈树生都不得不称赞一声这样的反应真的完美。 但奈何战场上的敌我信息让对方吃了亏……如果自己穿着的是普通的重甲,对方这一枪很有可能打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或者小腿这些护甲防护相当薄弱的位置。 但奈何自己现在所穿的是外骨骼,可以最大程度的增加防护抵消其重量给自己带来的影响。 嗡~! 外骨骼最为基础和力量上的提升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直接大手伸连枪带手一整个全都被握住,在套筒被死死卡住的情况下,手枪是绝对没有办法激发出来的。 而这名枪手一整个则是被以手腕个胳膊连带着另一支死死抓住其脊背的手被狠狠的提了起来。 砰! 而这个时候,枪响了……这前后的时间连一秒钟都没有,双方的反应速度和判断都被发挥到了极致。 但子弹所命中的,却是他们队友自己的身躯……自己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反应时间,这一枪的误伤,责任并不在远处的枪手身上。 砰!砰!砰! 之前跳走想要换命的枪手立刻回身整个人直接躺在地上,单腿卷曲一脚撑地,而另外一条腿则是迅速作为支撑点,架枪射击。 哒哒哒!!! 应急的仰姿射击姿态,虽然不是那么的标准,但眼下确确实实是第一时间能够做到反击,毕竟这种距离之下先开火压制对方的更能够占据优势…… 不愧是尖兵,单兵作战素质在小队是最为拔尖的存在,能够在进攻小队担任前锋尖兵的人都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砰!砰!砰! 但陈树生的反应也不弱,立刻用对方的尸体充当挡箭牌,其目的并不是为了完全挡子弹,毕竟自己身上也有护甲这么做的原因,除了让对产生一定的心理障碍,毕竟一个正常人对着自己刚刚还在出生入死的兄弟哪怕已经成为了尸体,多少也是会犹豫一下的。 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陈树生可以用这个办法遮挡自己手上的动作。 简单的说就是陈树生顺手丢了枚闪光弹过去,随后迅速向着街边停靠的车辆躲了过去,毕竟闪光弹的使用绝对是要避开自己还有队友的。 哒哒哒!!! 躺倒在地上的人在看到陈树生丢出了一枚投掷物之后,直接切换姿态这个时候想要跑已经有些来不及了,自己周围也没有任何的掩体,管对方扔的是手雷还是其他什么的,迅速抱头趴下护住自己的耳朵。 这种在紧急情况下所做出的无奈应急之举。 砰——嗡~~! 即便是没有双眼并未直射强光,但强烈的声音还是造成了相当严重的影响,基本的耳鸣还有严重的眩晕是绝对的,至少正常人如果近距离吃一颗的话,半天之内是很难缓过来的。 砰!砰!砰! 但之前被陈树生刻意给忽略的枪手受到的影响相对较小,并且刚刚射击的时候他就一片配合着尖兵压制一边快速的躲藏了在掩体之后,路边街道用来种树的花坛就非常的合适。 除了刚才闪光弹被丢出去,他为了躲避不得不暂时避开,其他时间他的眼睛都死死的锁定在陈树生刚刚的位置。 砰!砰!砰! 子弹一点一点的射击出去,死死的钉在车子的身上,这些子弹大部分的目的其作用都是为了压制,而不是杀死,因为自己一个人刚枪的话绝对不一定能刚的过,有另外一个人能够配合自己共同压制采用侧边包抄的办法则是更为稳妥和方便的。 “你怎么样?他躲到你前方的车子的周边了一辆白色的suv后边。”不管何时有效的交流和沟通都能够有效的保持战斗能力,更何况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人,就更加需要将敌人好好的 砰!砰!砰! 此刻之前趴在地面上得尖兵在这个时候也是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姿态,在用频闪灯给自己的队员汇报了一下位置之后,直接躲在了街边汽车的车头位置,直接将枪身架设在了车头位置,通过车窗向着陈树生所在的位置射击。 发动机和轮毂是一辆汽车唯一能够有效防弹的位置,其他的地方哪怕是最的9毫米手枪弹也是左边进右边出,更不要说上着有着加强侵蚀能力的ap穿甲弹了。 哒哒哒!!! 呲呲冒烟的弹壳在车引擎盖子上滚动着,上百度的温度好像能够直接炙烤引擎盖上的漆面。 而他身后的队友则是趁着这个时间,在死死握住握把保证枪口指向的时候,用肩膀死死顶住枪托固定枪口方向,放在握把上的手迅速摁下弹匣释放扭直接从快拔套当中拿出一个弹匣重新插入弹匣随后释放空仓挂机释放钮。 咔嚓~ 随着弹药的复进装置的复位,子弹被重新推入到了枪膛当中。 火力的持续性得到了保障,同时他也给队友发送了信号并且呼叫了增援,通知时了敌人的方位并建议他们从侧边开始包抄。 【预计十分钟之内抵达】 只要能够拖住对方十分钟,在街道这边敌人就会陷入到包围的境地,这个时候,他们两人只需要将街道给封住,不让对方前进即可,只需要这么做他们的任务目标就能够完成。 “十分钟,盯住他就可以了。” “清楚了。”躲藏在汽车车头的枪手此刻也趁机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由于不需要保障枪口指向,他将枪完全收了回来之后才确保枪口完全不会露出车外才给自己更换了弹匣。 “你上前压制,我来掩护你。”前方的尖兵下达了指示,示意身后的队友向前压制。 “是。”收到指令之后身后的队友也没有选择其他的而是默默的沿着花坛和街道两旁突起的石墙来作为自己随时可以撤离的掩体一点一点的向着前面压了过去。 而最前面的尖兵则是在更换完了弹匣之后将视野拉开向了左侧的道路开阔地并且伏下了自己的身体。 采用了趴伏的姿态开始观察,压低自己的身体,用轮胎尽量挡住自己的身形通过车辆底盘的缝隙窥探敌人的所在位置。 很鸡贼的一个办法,但非常的有效,在这种局面哪怕是修脚也能给他们带来相当不错的优势,唯一的问题是这样一但被敌人发现要是抬手就是一个头部下颚的话搞不好容易直接升天融化。 当然,一般人也考虑不到这一点对于脚面的控制一般人也没有那么的好。 所以,尖兵很快便是锁定了对方的脚踝,唯一有点问题的是……怎么只有一只—— 砰!!! 这次的声音简直像是货车的撞击,随后上下颠颠的画面就告诉他倒地发生了什么。 路边的车辆就像是串糖葫芦一般,前车顶着后车直接将他给顶翻了……这下什么战术都没有用了,不想被碾在车底的话最好就赶紧脱离出来。 就这样原本的一人架枪一人压制的队形在瞬间就被打断,负责架枪的尖兵甚至是有些狼狈的从掩体的掩护当中走出,因为他身后也有车。 哒哒哒!!! 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犹豫,对方的数量在自己之上,消灭对方一个人就等同于直接消灭对方一半的人数,削减了至少百分之七十的作战能力。 所以,没有任何好犹豫的。 哒哒哒!!! 子弹直接打在了撤退的尖兵身上,发出了砰砰的声音……很可惜,即便是慌忙撤退尖兵也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暴露面,几枚子弹全都打在防弹衣上,最高级别的防弹插板确实能够防护住ap弹的攻击。 而且对方看起来还垫了两层防弹衣,这几颗子弹打上去除了让对方的步伐变的踉跄了很多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了……很明显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伤。 不过这也让陈树生大致摸清楚对方的防护能力……得上些有力的东西了,但在此之前—— 哒哒哒!!! 沿着花坛和街边墙面的枪手已经突进了过来,他将身形控制的很好,直接瞄准了所在的大体位置压了过来,为队友的撤离争取掩护。 “不能在这里继续停留,一旦被钉死在了掩体后边也基本上等同于送死了。”陈树生知道自己在不能在原地继续停留了好在现在有了外骨骼的帮助,陈树生想要脱离掩体有相当多的办法。 吱~ 金属的哀嚎声,小轿车一整个都被直接掀了起来,这样的举动瞬间让想要上前继续压制的枪手懵了,毕竟从未经历过这种手段。 但这半秒钟的视野遮挡和愣神足够,陈树生丢出一枚闪光和一枚手榴弹了。 其中,闪光被丢给远处尖兵而手榴弹则是丢给距离自己较为贴近的枪手。 轰!!!砰!!!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失去了对于陈树生的视野,想要压制的枪手在手雷的威胁下不得不缩回矮墙以防止破片将自己的身体给打成筛子,而闪光弹则是直接将侧身架枪想要瞄准陈树生的尖兵给晃瞎了眼。 这两颗战术武器是有针对性的……天上的无人机清晰的为陈树生展示了两人的状态还有瞄准的枪线,陈树生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对方的意图呢? 两人不约而同的再次丢失了陈树生的视野,而伴随着外骨骼的帮助,陈树生直接一跃而起,以外骨骼超乎想象的机动性跳到了街道对面的人行道,四车道的宽度对于拥有外骨骼加持之下的陈树生好像也就说轻轻一跃般容易的事情。 手雷的爆炸声闪光弹的强光,为掩盖住了陈树生的行动,陈树生一落地便将姿态给压制的极低,一瞬间静止了下来。 在枪手和尖兵的眼中,自己的位置依然处在街道的对面,两人在恢复状态之后也只会将注意力对着街道的对面而不是自己。 那么,这便是自己的机会了。 咔~ 躲藏在掩体之后的枪手最先找回状态,对着陈树生刚才所在的方向就是一阵的突突,确保那里没有人之后,迅速趴下转移到了花坛的另一侧,看看陈树生是不是已经在沿着街道转移位置了,至少自己刚才的位置是绝对不能待着了。 而枪手的探头探脑的观察在陈树生的眼中真的无疑于正在自己身上画靶子并且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向着陈树生的枪子在招手。 “两者的前后素质相差很多……”陈树生没有第一时间开枪而是等待并确认了自己正前方尖兵的的状态和位置,虽然在自己的正前方但有墙体的遮挡对方还真的未必能知道自己的位置。 自己可以悄悄的向前靠近然后从侧边攻击枪手,剩下的便是尖兵和自己的正面对抗了,对方只要跟自己正面对抗,吃亏的便是对方了。 “躲起来了?还是在沉住气等待机会?”枪手死死的架枪封死了车道,而自己这边方向的人行道则是交给了街道对面的尖兵。 “他在哪儿?”枪手捏住了无线电发问道。 “不要着急,维持现状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局面。”尖兵此刻保持住了最为基本的理智,刚才两人急于扩大战果上去压制,结果在瞬间就被对方给打断了进攻节奏,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在上前跟对方有任何的直接冲突了。 “明白。”枪手也不是一个不冷静的人,他们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可以从两个方向上同时对敌人发动攻击,可以让敌人应接不暇有着人数上的优势。 除此之外,无论是质量还是其他方面的硬性条件都不占有任何的优势,就连失误次数也是他们占据大多数,对方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失误。 “他躲哪里了?”透过瞄准镜,尖兵的视角来回的在对面街道两旁停靠的车辆来回的扫视着,但却一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看见。 而街对面的枪手也是默默的探出了脑袋顺着街道的方向…… 砰! 一颗子弹精准无误的击中了枪手的脑袋。 单兵作战系统 第460章 武器实验 砰!!! 这一枪击中的是街道对面的枪手,但这一声清脆的枪响,那颗普通的子弹打中的却好像是尖兵的心头上。 这一次已经不再是他和枪手失误不失误的问题了,对方完全处在警戒方向相反的位置,这往往代表着他们刚刚是落入到了对方的圈套当中。 哒哒哒! 一连串的射击,直接将街对面的枪手给打倒在地彻底丧失了一切的反抗能力,已经没有任何抢救的可能性了。 “街对面!”不过借此,尖兵也判断出来了陈树生开枪的位置……在自己的正前方而且距离自己并不远…… 嗒~嗒~嗒~ 这个时候想要在拉枪身反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尖兵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没有选择拉身还击而是立刻趁着自己的掩体还有效,缓缓后退为自己争取空间让对方不好判断自己的具体位置。 “手榴弹……至少要再争取一下。”尖兵此刻也顾不得自己身侧有没有遮蔽物,只要这颗手榴弹顺着墙体的角度斜着扔出去,要面对破片和冲击波的只可能是对方。 嗒~!嗒~! 尖兵刻意的丢了远一些,这样一来的话手榴弹的爆炸位置就是在对方的身后…… 轰! 手榴弹不出所料的爆炸了,尖兵立刻趁着这个机会侧身将枪线给拉了出去,并且以撩枪的姿态对着刚才自己判断出来的大致位置持续开火。 但……什么都没有。 他所瞄准和开火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怎么——”就在尖兵这愣神的一瞬间,余光瞥见了路边花坛的一角以及……那探出来的一个小小一角以及枪口。 砰! 一枪,子弹直接打在了其机匣上,虽然没有尖兵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枪不至于脱手,但他的手头上只有备用弹并没有备用的机匣结构。 在战斗当中最为糟糕的情况之一,战斗都还没有彻底的结束结果枪被敌人给缴了……这个的结果往往都是被敌人给活捉,如果投降的话可能为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 但尖兵可没有投降之类的打算或者想法……不甘于愤怒支撑他做出了最后的行动。 咔嚓~! 手枪直接从枪套当中拔出,关闭保险拉动套筒上膛。 砰!砰!砰! 他的速度很快,非常的迅速与敌人战斗倒地的勇气值得称赞,但…… 哒哒哒!!! 手枪的火力终究无法与突击步枪相比,无论是威力还是精准度亦或是火力,在他拔出手枪拉动套筒之前,陈树生就已经瞄准了他,手指更是以及将扳机压下去了半分。 砰!砰——砰…… 在彻底倒下之前的意识让尖兵扣动了最后两下扳机,但已经失去了准头的子弹怎么可能打的中呢? 砰!砰——咚~ 真正决定胜负的只有这一颗子弹而已…… 【所用时间:三分钟十五秒】 “这感觉还算不错……”陈树生微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总感觉身上的关节还没有活动开了。 毕竟对于他来说,躺上一整天身上的肌肉就僵硬骨骼就开始生锈了。 “然后……”陈树生刚刚给自己更换了弹匣,目镜上就忽然显示出来了一面警示画面占据了陈树生的视野,随后又迅速的退到一角尽量保障陈树生的行动不会受到影响。 而这时,目镜所呈现的虚实融合的重要性就呈现出来了……周围的建筑逐渐被简化解析成了一条又一角的数据线条就像是工程图上的画面,而透过这些线条陈树生可以直接穿透这些墙体线条看到远处正在向着这里行驶而来的卡车和吉普车。 对方的预计前进路线,距离到达这里的时间,还有车载人数还有驾驶员以及车载武器这些……在一瞬间就都通过目镜呈现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 (备注:这些装备都有现实原型,在珠海的展会上,虚实融合战术增强目镜已经公开展览了,可以切实的帮助客户解决一下海那边的问题,现实的科技进步速度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过了科幻片甚至是游戏的预想了) ……………… “从收到通讯到组织对付带好装备除非只消耗了三分钟的时间……行动够迅速的。”陈树生稍微感叹了一下之后便看了一眼脚下的尸体。 对付组织了整整三十人左右,并且吉普车上还安载了一挺重机枪火力方面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至少用来打步兵绝对是足够了。 “看来我这边也需要准备一些大家伙才行……三十个人,可以拆分出来的作战单位至少为10个,不过考虑到这得本土特色可能要缩减到至少为十人为一小队才能保障战斗力。” “准备一些大礼吧。”陈树生稍微的思考了一下而指挥的通讯在这个时候也来了。 指挥中心:【bravo-6,你所在位置与敌人发生了冲突?】 “五名敌人,目前已经全都被击毙,敌人总部已经收到了信号,是否需要继续执行任务?” 指挥中心:【继续执行】 “了解。”而就在陈树生的背后背后而也就在刚刚倒下的尖兵,他的手指稍微的……颤抖了一下。 砰! 指挥中心:【bravo-6汇报情况】 “纠正,五名敌人刚刚只击毙了四名……” 砰!砰! 果断补枪而且至少还是两枪…… “现在是五名了。” ……………… 嗒~嗒~嗒~ “尖兵,我们以抵达增援位置,收到请回复。重复,我们已经抵达增援位置,收到请回答。” 无线电发出了阵阵的声响,但很显然此刻已经没有人回答他们了……不过,这句话也不是那么的完全,因为在此时爆炸的声响已经回答了他们。 轰! 很大的声响,动静听起来要在手雷之上,距离他们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而随后便是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沉默。 一切已经结束了……从听到枪声在听到小队的增援求救请求,再到他们组织小队出发,这个速度绝对不能称得上是慢的,就算是标准的快速反应部队也仅仅只是要求在十五分钟到半小时之内,他们的动作真的不能算是慢的了。 嗒~嗒~嗒~ 前来的增援小队数量在至少三十人左右,整整三个小队并且开车汽车,上头还架设有车载机枪。 俨然一个标准的步兵排作战单位,有着相当不错的重火力。 嗡~嗡~嗡~ 车辆刚刚停稳,除了驾驶员之外的士兵纷纷下车开始行动,所有的单位和人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开始了行动,沿着街道开始了行动。 而等待他们的,将会是陈树生什么样的礼物呢? 嗒~嗒~嗒~ 队伍迅速分散成为了前中后三个小队,彼此之间呈三角形分在了街道两旁的左右,队形摆的挺不错的,井然有序一点一点的靠近刚才的交战场景。 而想要窥见刚才战斗的惨烈……其实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尸体就这么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就在那里静静的躺着,地上弥漫开来还带有着余温。 他们要是在能快一些的话……就好了。 而不远处还有着另一具尸体,但看样子和那边的热源分布的话,刚刚就是那位枪手直面了爆炸……身体已经不完整了。 “刚刚的爆炸……”众人都想到了刚才的动静,如果战斗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结束的话,那么敌人无论是撤退还是准备埋伏他们都没有太多的准备时间。 优势在我。 而就在整个小队沿着街边开始行动的时候……一个锅盖大小的装置映入到了他们的眼帘当中。 然后…… “感受一下极致的暴力美学吧。”陈树生轻声的说了两声然后快速的在起爆器上快速的摁动三下。 前苏联生产的mon-200定向反人员步兵地雷,全重五十斤,内置有十二公斤左右的tnt,剩余的则都是有着橡皮擦大小的钢珠或者是钢珠般的东西。 一半来说这种地雷可以用于丛林当中,固定在树上引爆之后可以产生最远距离两百米以上的无人区,丛林树木之类这种可能遮挡身形的东西在这种地雷的面前没有任何的作用。 其爆炸产生的动静比155口径哪怕是高爆弹的所装载的炸药做多也就相当于十一公斤左右的tnt,而这颗地雷的装药量在十二公斤以上。 轰!!! 爆炸的威力让整片街道都是好像是地震了一般,房屋建筑的都想着被风吹动的大树一般,所有窗户上的玻璃全都被震得的粉碎,而且还不仅仅只是玻璃,耳膜的破裂都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毕竟相比于身体的碎裂被炸成了渣子被碎片钢珠打成了筛子,耳膜破裂这种事情真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果然这种当老六出来捡便宜的感觉是最不错的……就是这外骨骼的机动性还有携带火力可以在提升一下。”在房屋当中,陈树生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房屋传来的种种震动,就只论爆炸规模的话,这已经是搞过了155榴弹炮爆炸给人带来的感觉了。 “三十人现在也就只能还有那么一两个幸运儿还能站的起来吧?”如此近的距离,外加定向地雷的扇形散步,可以在最大程度上的将爆炸的威力集中起来,至少可以保障破片的散步是相对集中的。 那么……一个最大半径为200米的死亡扇形,一个小队的人站在其中会产生什么场面呢? 最前面小队的前五人直接消失了,或许他们的身上依然有残余的热源存在着,但在密集的钢珠还有冲击波的帮助下,被以物理的方式均匀的散布在了街道的每一寸上空间上。 些许的哀嚎声,在队伍的最后……剩下的,就都是已经失去任何行动能力的人了。 砰!砰!砰! 补枪的甚至不是陈树生而是被遥控操作的机械狗,毕竟在街道这样狭小的空间当中,在敌人的前进位置方向基本上也是被固定死的,剩下那两个人没有当场死亡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好到了极致。 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补枪针对的就是这些万中无一的幸运儿……不过陈树生也可以不管他们的,毕竟剩下的那两个虽然没有当场去世,但动脉已经破了还有爆炸时产生的内伤还有气胸等外伤症状,在三分钟以内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但这三分钟的时间,如果这几个幸运儿狠一些的话,将这里的情况传递给后方的话……那么根据前线的情况还有后方的就会做出相当充足的准备。 虽然那两人的状况已经是不太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了,但陈树生所需要做的便是杜绝掉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不要因为敌人万分之一的可能而不去防备,不要去赌自己万分之一可能的幸运。 补完那几枪之后,这些小队对于他们的指挥和后方来说就是处于失联的状态,前线小队无论是失踪还是被全歼了抑或者只是单纯的通讯故障之类的,后方都需要好好的考虑和决策一下。 而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而在刚刚,陈树生至少将后方所需要做的决策和判断增添了好几道流程,大大拖慢了他们的反应时间。 不过现在,最让陈树生在意的还是身上这套外骨骼的装置…… 这套外骨骼与阿特拉斯还有之前遇到的绿色贝雷帽都不太相同,乍看之下的话就只是一个骨架,但内部的操作核心却狠不一般。 硬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坦克的底盘或者是ar系列的机匣一样。 毕竟坦克的最重要的技术含量其实都是在炮塔上面,炮塔和车载底盘可以看看作单独运行的两套系统。 地盘提供动力和处理信息的能力而炮塔则是负责摧毁……这样的好处的就是可以做到通用,针对不同的环境可以用两套不同的炮塔和底盘组合在一起来行动。 装甲平台的作用,可不是扛着一辆车安装上了装甲在加上一门炮就能称得上是坦克了,列入着名的防空车石勒喀河就是将防空系统安装兼容在了一辆轻型坦克的底盘。 还有最为着名的远看炮塔吓死人近看五对轮的究极魔改版本,人家的底盘别看炮塔什么样子的,那五对轮从来都没有变过的。 而现在陈树生身上的外骨骼就类似于坦克底盘这样的东西,可以提供很不错的动力但武器这方面是缺少了的。 至少以这套动力甲来说,哪怕负载有上吨重都是可以自由行动的……也就说这套动力甲的完整类型应该是类似于全身装甲并且可以挂载重机枪甚至是机炮这种重武器的类型的。 毕竟哪怕加上这种东西,负载也不过上百公斤左右,对于这套外骨骼来说的话,这样的重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以上那些可以彻底根治火力不足恐惧症的药物现在统统没有,唯一稍微上点科技可以给己方建立信息感知优势的虚实融合互联的增强目镜都还是火神重工友情赞助的版本。 这样一说的话……现在的打扮多少还是有些寒酸了。 “不过没关系,毕竟人也不能一口吃成胖子,路也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陈树生对此的心态倒是稳定。 毕竟叶卡捷琳娜派人把这套外骨骼给送到这里的时候,基本也处于半报废的状态了,没有任何的武器也缺少基本的防护,就好比买了一辆车除了发动机就额外给你了四个轱辘还有方向盘的。 也的亏格里芬还有火神重工的工程师们能给他重新启动并且还能达到这样的程度……真心不容易啊。 而就在陈树生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正在记录数据的工程师可算是忙坏了…… 【时间:十七分三十二秒】 【记录:击杀三十七】 【机体行动效能:98.23%】 同志,波波沙 第461章 工程师先生 每一个先进的科研装置的制造或者是技术的突破,往往都代表着一整个团队日夜苦干在成百上千的实验与错误结果当中找到的最优解。 这个过程就好像在漆黑一片的深邃海洋,在没有繁星和罗盘的帮助之下,只能依靠水手对海洋流向的感知和判断才能知道大船所在的位置,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找到可以停靠的避风港是何其的困难。 而科技领域还有装备制造设计的领域亦是如此,有的时候研究员都不知道在这个方向走下去是不是在麻痹欺骗自己,只是让自己有个事情来做。 不过现在,形势倒还没有那么的严重。 至少对于火神重工的克罗琦来说的话,眼下的局面到也算不上那么的糟糕,作为能够设计出竞标军方综合作战型机甲的工程师,她所掌握的技术知识和拥有的技术储备无异于等同于一所研究院甚至是一所大学。 而在拥有这样的一项条件的话,在有着基础的蓝本……想要将这套尘封已久的作战外骨骼重新启动运转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这套外骨骼的情况如何,毕竟尘封了那么就基础强度机身刚性还有关节移动部位的顺滑度之类的这些都是需要一一测试的。 当然,那些繁琐的测试目前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了,现在所进行的则是出厂之前的最后一项。 实战模拟……而克罗琦则是记录着机体上各个关键部位的传感器所传递回来的数值。 “机身刚性正常,没有产生过度的形变也没有产生错位报警……作为一个在地下仓库当中躺了近十年并且没有任何保养措施的装置,从结果上来说的话,还不错。” 一串又一串复杂的数据报告,正常人恐怕看一眼就会有被古神所凝视的痛苦,但对于克罗琦来说解读这上面的数据并不是算小学十位数以内的加减法来的简单一些。 唯一的困难就是太过乏味的,而且最为重要的…… “虽然说作为人形的我对于睡觉的需要可以稍微的忽略不计,但我还是要向你们格里芬表示严肃的抗议。”克罗琦打着哈欠一脸幽怨的说道。 “即便是人形连续超过工作十二小时以上也是犯法的。”作为一个工程师,克罗琦认为自己在这个危机关头稍微贡献一份力量没什么问题。 但她并不想要在这个方面上跟别人搞竞赛之类的玩意。 可惜的是,她的抱怨并不能得到任何人的回应,毕竟这个点正常人都睡觉了,至少格林娜还有赫丽安她们是已经休息了的。 毕竟都这个点了,在让人继续出来忙乎这个就多少有些不了礼貌了,而且有自律人形的帮助,在高度自动化的格里芬大部分的任务人形还是能够承担的。 “一个整天作妖的托马斯就够人受的了,现在还要被拽过来进行无偿加班……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好像要跳槽啊。” “天下苦托马斯久矣。”当然这样反贼的话语,克罗琦此刻也就只能在嘴里面稍微的吐槽一下而已。 真的要反托马斯的话,且不说她的内置协议是允许,就她也不是用来战斗的人形,武器装置设计之类的才是她的主营方向,她可不具备什么作战能力。 “伊芙琳现在就这样被他给送了出去,用来换取了格里芬技术部门的共享还有专门的一间实验室,我到时候会被用来做什么?”克罗琦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个。 自己虽然是比较少见的工程师人形,但也不是唯一的至少在iop还有火神重工的内部来说,自己这样的存在或者担任相同职位的有很多……而这样的对于托马斯那样的人来说,就是随时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伊芙琳就这样被推出去也有给人泄愤的因素存在吧……毕竟子弹可是打穿了她的盾牌才击中的他,将其给推出去也算是给格里芬一个解释。 “人形……就是这么悲哀的产物啊。”稍微感叹了一下自己前景之后克罗琦默默的看向了眼前正在训练场玩的不亦乐的陈树生。 对于陈树生……她的第一印象是还不错,很有耐心而且是很良心的甲方,对于装备制造这方面应该是有不少的了解,至少在配合测试的时候其动作都非常的完美,让机体的工作区间能够完美的保持在预测范围之内,不会产生过多的冗余数据。 作为测试员无疑是完美的……但他的另一侧身份就不由得克罗琦多想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格里芬的内部广播所通知的,这位现任的战区总指挥因为之前铁血的袭击正在监护病房当中修养才是,为什么现在……” 克罗琦上下打量着训练场之内的陈树生,虽然说外骨骼确实有帮助瘫痪人员重现站起活动的能力,但作为一个病人其精神面貌跟正常人绝对是不一样的。 而现在天庭饱满,无色汇聚于中庭,脑后有突一看就是一个胸怀大志想要自主创业,改天换……咳咳,扯远了,这话可不兴说啊。 而就在克罗琦想着想哪的时候,一到蓝白色的身影一件摸到了她的旁边。 “啧啧,作为工程师的你还真是幸苦啊,都这么晚了还要为这些万恶的吸血鬼给无情的压榨,虽然作为人形我们本身也没有什么血就是了。”席摩将自己的小手给搭在了克罗琦的肩膀上,然后又顺势摸向了阔气的脸颊。 “你要是不出现的话我差点以为你死在了之前铁血袭击基地的时候了。”对于席摩的出现方式克罗琦倒是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作为彼此之间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克罗琦算是少数了解席摩的本事还有过去的人了,行动起来一向都是伸不直鬼不觉的,很少有人能摸到或者猜到她的行踪。 但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具体都在做些什么…… “话说你——”克罗琦轻轻拍掉了席摩摸到自己脸颊的手,转头看向了身后的席摩,然后,克罗琦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是狼狈一些,但作为我的老友你可不能笑话我啊。” 席摩轻轻弹了弹自己脖子上的电子项圈,看起来毫不在意这个装置可以瞬间让自己当场暴毙,完成cos一下路易十六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操作。 “你……”克罗琦震惊的看着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吱呀了半天最终从嘴里面挤出来的子也只有仅仅两个而已。 “是谁?”克罗琦冷着个脸问道。 “哎呀呀,您难道还想要帮我报仇吗?”席摩咧嘴一笑看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情况,而轻轻点了一下克罗琦。 “我知道我席摩对于可爱的克罗琦和重要,但是呢作为你为数不多的好友,我还是要劝你放弃这样的念头吧,而且这东东设计的还挺漂亮的我还挺喜欢的。”席摩笑了笑然后在克罗琦情绪即将爆发出来的前一刻将原因给说出来了。 “好吧,这次算你赢了。”席摩用手弹了弹脖子上的装置,“我因为在格里芬鬼鬼祟祟而被调查跟踪了,这个项圈就是对于我的约束不过更多的作用还是用来跟踪我的实时位置的,爆炸威力没那么的打。” 但将席摩的脑袋给炸下来是完全没有问题。 “托马斯……”犹豫了半天克罗琦缓缓的从嘴里吐出来了一个名字。 “能够让你在格里芬的地盘上进行那些秘密的活动和调查……如此作死的行动也只有他敢下达命令了吧。” “嗯……差不多,但其实最开始的还好了,我和格里芬的人形关系相处的还不错,只不过运气很不好,几次行动都恰好撞见了一些不让人愉快的局面,现在稍微稳定一些了人家肯定是要找我算账的啦。” “不过好在我免除了被强制休眠关机的命运,只要不离开他们规定的任务区域我还是能够相对自由的活动的……顺便一说,你可别想着找机会报复回来,下达这项命令的可是格里芬的总后勤负责人,那位小姑娘在格里芬的内部事物权力大的很。” 席摩俏皮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托马斯知道?”克罗琦问道。 “当然,你以为现在是谁商量的结果……唉,那小姑娘在谈判方面实在是牙尖嘴利的很,我真的还是头一次见到托马斯可以被人给怼成那样样子,我还拍了视频给你看看。”席摩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将自己当时所看到的画面呈现到了克罗琦的面前。 ……………… “托马斯先生,请问您是以为可以履行约定的合作伙伴吗?”视频当中的格林娜看上去可不像是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小橘猫。 虽然看上去依然是一位元气满满的少女,但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轻视她。 “当然,我——” “那好,我希望托马斯先生解释一下席摩小姐在格里芬的活动轨迹是为了什么?无论是机房数据库还是服务中心亦或是总指挥官先生的休息处,这些地方都不是你们作为客人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 “请问是不满意我们给你们准备的客厅吗?” “并不是,这次的行动——” “托马斯先生的回答我没有听到哪怕半分的诚意在其中。” ……………… 对话的内容并不复杂,风向也基本上是一边倒的内容……无非就托马斯在格林娜面前被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不得不以交出席摩来作为妥协。 不过格林娜到也么没有完全让托马斯吃亏……谈判的最后,格林娜反而将格里芬不少的实验中心还有回收的铁血素体以及技术产品全都送了出去。 前半段是指责而后半段则是就是正儿八经的谈生意了……双方彼此在这一回合小的交锋很精彩,但克罗琦又不懂这些毕竟那些话语她是真的听不懂。 不过克罗琦好歹也能看得懂结果……格里芬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会主动给火神重工提供相对先进和良好的实验室。 并且将大量的捕获的铁血装置还有傀儡人形当中拆解出来的技术进行转交以及合作…… 当然,这个时候总是要来上那么一句。 但是,代价是什么呢? “火神重工在接下来的时间需要承担格里芬所委托的生产要求与流水线的维护工作。格里芬会抽调人员帮助火神重工的技术员和工程师组成攻坚小组,增强格里芬的应变能力,以求适应接下来的生产消耗和附带的设备损耗。” 视频里面说的很清楚,克罗琦也大致知道……但唯一的问题是,他们火神重工现在的人维护一下简单的流水线没有问题。 但是你这个负责生产……虽然视频当中没有展现具体的合同内容,但克罗琦总感觉怪怪的,如果让她们来帮助格里芬改善升级一下制造设备这没有问题,为人形生产一些升级套件和部件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你这个成立攻坚小组……我怎么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呢?但又说不上来,总感觉好像是要一些大新闻的节奏。 不过克罗琦倒也是没有继续多想了,毕竟她没法左右托马斯的决定,在协议签下的那一刻起,她连提出反驳的权限都不在有了。 “我是不是要继续加班了?”克罗琦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问出了自己内心最为担忧的一个问题。 “技术共享这些和研究铁血素体傀儡科技的……”不需要继续往下说了,席摩的眼神一件告诉了后者答案是如何的。 “……把你的电子项圈戴在我脖子上吧,我宁愿被限制自由也不愿意被加班。”克罗琦只柑橘自己的前途一片的黑暗,自己怎么就能这么倒霉啊。 “别那么伤心啊,换个角度思考一下就算是你戴上了我这个项圈,给你圈出来的地方搞不就至少研究车间实验室还有生产车间呢?”席摩狠狠的给克罗琦补上了一刀子。 “现在至少我替你承担了承担了一部分,你现在已经可以自由自在随时随地的加班了。” “……那我还是要好好的谢谢你了。”克罗琦一脸的无语,虽然早就了解并且见识过自己这位老友的性格,但眼下还是有些…… “我拳头硬了,能不能让我给你脸上来一拳头。”克罗琦举起自己的小拳头缓缓的说道。 “这个……”席摩立刻跟克罗琦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虽然以她的身手站在克罗琦面前都能做到让对方打不着自己就是了。 “切……”克罗琦默默放下了手而席摩则是立刻凑上前看着模拟训练场的,发出了阵阵的感叹。 “他就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吧……跟想象当中的有些不太一样呢。”席摩上下打量着在训练场玩嗨了的陈树生。 “我劝你少打听他的事情,也不要想着想托马斯透露他的信息。”克罗琦低声警告了一声。 “为什么?”席摩问道目光也未曾从训练场当中移开。 “……你看看那边。”克罗琦缓缓的指了指训练场最上方的一处位置,那里是训练场穹顶的检修窗口位置,设计有一些楼梯平台等可以供人进行检修和活动的地方。 “t5000,在八百米的距离且无其他风向干扰的情况下,一枪头,一枪心窝完全不任何问题。” “那不是两枪吗?还有的呢?”席摩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脑袋此刻已经处在别人的瞄准镜当中。 “那边还有一个……”克罗琦指了指穹顶的另外一个方向。 “m200,使用高精度弹的话在两千米的距离都可以精准无误的命中一角的正中心,如果你想要挑战一下的话我没有任何意见,但你最好距离我远一下,到时候别溅我一身血。”克罗琦缓缓的说道。 “……”席摩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了看t5000还有m200的方向,随后又看了看克罗琦。 “她们刚刚锁定的……是你对吧?” “……”克罗琦没有说话。 克罗琦工程师 第462章 全面保护 “一个合格的狙击手可以在原地不动保持精神集中至少三个小时以上,优秀的甚至可以做到不吃不喝保持一整天,甚至是直接拉在裤子里面都不带有任何动摇的。” “当然,他们也具备快速转移位置重新架设枪身瞄准其他目标的能力,而作为人形她们要更加的优秀绝对可以保持自己不会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但她们两个……可不是在我进来的时候出现的,她们更不可能挪动自己的位置。”席摩淡淡的看着m200和t5000所在的位置。 “那两个角度无论怎么看都是完美狙击你的阵地。”席摩的目光很作为杀手的气息流露出了几分,但马上又被收了回去。 “但如此完美的隐藏你是怎么知道的?”席摩又有些不解的问道,克罗琦并不会战斗并不具备发现那两位的能力。 而且就在刚才,如果不傻克罗琦提醒自己的话自己也不知道的,对方的水平不差…… “她们自己跟我说的,今晚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不能说出去。”克罗琦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喇叭还有墙角的监视器。 “所以说你选择闭嘴绝对是最好的选择,只要不到处乱说的话她们是不会去为难你的。”克罗琦笑呵呵的说道。 “好吧……看起来我没得选择。”思想斗争了一下之后席摩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了,毕竟她现在的性命全在人家的手上。 “唉……我当时就不应该贪恋那两个烤串的。”席摩一脸懊恼的说道,她也很委屈啊本来想要趁着托马斯睡下午觉的时候偷偷去玩的,谁曾想就这么被抓住了。 吃着烧烤,哼着歌就被人给街道了,这找谁说理去啊而且真的有必要吗? 自己最多也就说火神重工一位普通的人形兼职杀手而已,用得着格里芬的总后勤官亲自带人来找自己吗? 过分了吧。 不过说那么多也没有用了,镣铐已经戴脖子上了,自己再怎么后悔也没有用了……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席摩也没有感觉自己有多亏,毕竟除了不能进入到一些划定区域之外,自己完全成为了一个自由人,托马斯都直接不打理自己了,自己想怎么野就怎么野的。 “当时一共几个人形抓你?”克罗琦问道。 “四个人形堵住了四个方向的路,就将我给包围了,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反抗的呀,我可不想要被打成筛子,那样的感受并不好。” “是那位格林娜小姐安排的?” “不知道,反正她当时看我的眼神是挺凶的跟传闻当中的一点都不像。”席摩接着说道。 “这样啊……”克罗琦也不再多问而席摩则是默默随便扯了了把椅子一下坐了上前,默默的看着模拟场的当中的内容,就全当作表演了……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总指挥官的武力值……有些高啊。 ……………… 而就在训练场之内,陈树生这边也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攻坚阶段当中了…… 噔~!噔~!噔~! 漆黑的夜晚,即便有着街道的路灯也很少有人可以注意到屋顶上的情况,而就在楼与楼之间的屋顶上,陈树生正在跳跃式的前进。 有外骨骼的帮助,陈树生甚至都不需要用跑和走来作为移动方式,而是用跳跃来进行快速的转移,比较以外骨骼的力道控制好平衡和角度的话,轻轻松松跳个十米以上的距离还是很轻松的。 五秒钟……这是陈树生现在给自己定下的停留时间,借助外骨骼的帮助,陈树生完全可以不知疲倦的利用外骨骼所带来的高机动性和高持续不断的转移自己的位置。 周围建筑的墙壁,还有小巷两侧的墙壁都是陈树生可以用来转移位置的节点,快速的上下转移。 至少地面的敌人很难对他锁定他,而至于无人机想要持续锁定他估计也是有些困难的。 而在前线失联,前线和后方存在着信息差的时间……陈树生的操作空间有多大呢? 噔~噔~噔~ 外骨骼装甲此刻全功率运转,金属与混凝土的碰撞产生噔噔的声音,这就像是死神的晚钟一般。 而在陈树生的画面所看到的画面还有无人机监听的无线电当中,陈树生正在实时监听对方的行动。 ??:【增援小队失联,重复,增援小队失联】 ??:【看来我们有大麻烦了……通知下去,所有人进入到战斗状态】 【总部遭到袭击,重复,总部遭到袭击】 呜~!呜~!呜~! 巨大的警报声好像一柄重锤一般,在骤然之间就砸碎了之前的寂静,毫无疑问的所有人都进入到了警报状态当中。 而这就是陈树生想要的效果…… 噔~! 降落在不远处的一处屋顶当中之后,陈树生迅速的将自己躲到了一个广告牌的后边,毕竟敌人也不是全员夜视仪的,更多的还是需要依靠灯光来作为照明手段的,这样一来可以利用灯光最大程度的遮掩自己的身形在,至少简单的目视是绝对无法看到自己的位置的。 而此刻的敌人也处在了警戒状态当中,而陈树生的首要任务则不是在这里杀死他们,而是找到炸药的位置,并想办法让其无害化,至少让对付没法使用。 “几十个人分散在一整片街区当中,彼此之间都相隔着一定的距离,想要一窝子全都解决多少有些不现实。”预测了一下自己剩余的炸药和火力,陈树生确定自己是没办法一下将这些敌人全都给一下全都解决。 不过自己的首要任务本来也就不是将他们全歼在这里,在此刻那是次要任务自己的目的现实是几十公斤的炸药。 “bravo-6呼叫指挥中心,已抵达预定位置。”自我检查了一下外雇的运转还有武器枪膛的状态之后,陈树生想着总部递交了请求行动的指令。 指挥中心:【收到……位置在地下车库,根据监控数据现场有五名左右的敌军】 “了解……”陈树生看了看接下来的交战地图,大致的作战计划已经罗列出来了。 还是那几招……声东击西。 “就从那里设置一些rpg还有炸药吧……”敌人的数量也不多,并且相对分散,这样的好处是陈树生做不到一下全都给予重创。 但敌人毕竟不是什么木头人,不可能不对外界做出一些反应……比如同伴的求援之类的活动。 “说干就干。”利用外骨骼的机动性,陈树生很快就抵达了预定的位置,他要给敌人营造一个假象,营造出来进攻的敌人很多并且拥有不俗的火力,这样一来他们势必是要集中忍受或者将己方的重火力来出来进行对抗的,而如何伪装…… “还好给机械狗多安了一个弹鼓,两百发的子弹足够对付去猜人数了。”陈树生手指轻轻一点,机械狗便沿着街道小巷前往了预定的位置。 他的作用并不是与敌人对抗,而是尽可能的让敌人产生严重的误判,高估敌人的人数……毕竟他们之前派遣了一个小队的人都没回来,多少也要将敌人的数量往多了想。 到时候在配合上的打上几发火箭弹,无人机在往下丢两枚迫击炮炮弹之类的,至少可以伪装为出来一个排甚至是一个连的动静来。 滴~! 随着保险插销的解锁,架设好的火箭弹也正式处在了待击发状态当中,只要按下遥控器就可以直接发射。 “好了……”确认前置工作之后,陈树生迅速靠近了外围的目标区域的外围阵地。 嗒~嗒~嗒~ 虽然说就这样直接渗透嵌入到敌人的大本营当中非常的大胆和冒险,但战斗哪有那么多一成不变的套路,结合自身实际情况适当的冒险还是可以的。 而且自己借助无人机还有目镜的虚实融合,能够非常好的避开敌人的动向,随时调整自己的行动路线,并且自己现在还没有暴露,可以稍微的观察一下敌人的情况。 而就在此时,陈树生听到了其中一个房间当中所传来的通讯…… ??:【增援小队~嘶~被消灭了……】 无线电台当中的声音并不清晰,但足够听取当中重要的内容了,看来他们派出去的斥候已经得到了前线的信息。 “该死……他们有多少人?”担任指挥官的角色虽然有一时的起伏,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现在评估敌人的强度和力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不清楚,现场太混乱了。我们很难提取出来有效的消息,但敌人的火力绝对不弱】 “……我知道了,立刻回来。” ??:【了解】 嘶~ 随着无线电的挂断,担任助手的角色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开始询问下一步的行动指令。 “……通知所有人加强防御,彼此之间保持距离任何想要移位都必须先通知他们的队长还有我。”指挥官下达了命令。 “了——” 哒哒~ 陈树生按下了发射器的按钮…… 噗~!!! 处在待击发状态的火箭弹立刻解锁,随着燃料的点燃发动机的推动,弹头迅速按照预设的路线,炸向了营地的东方,那里也是建筑群的方向有着很复杂的街道环境,在那里里面打黑枪,外边的人想要找到精确位置可不容易。 轰!!! 爆炸产生的火光不小,但更多的还是巨大的响声,为了让动静足够大一些,陈树生还特意采用了高爆弹头,尽可能在不影响射程和精准度的情况下往里面塞入更多的抓药。 而这样做的结果便是整个整个敌人营地都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一颤。 “敌袭!敌——” 哒哒! 躲藏起来的机械狗,开火了。这样一来便是完美营造出来了敌人从营地东侧大举进攻的假象,无论是否为真,他们都要必须做出反应。 轰!!! 又是一枚弹头被发射了出去……这次打中的是营地的腹侧,产生的弹片撕裂了不少未能及时撤入到掩体之后的敌人。 “还需要稍微的等一下才行。”通过无人机拍摄的画面,陈树生能看到不少的敌人正在往东侧的缺口上补,并且不停的开枪。当然,这种开枪也就等同于盲射,不求命中敌人但至少要做出还击,毕竟直线武器的话你能看到敌人的话,敌人也能够看到你。 哒哒哒!哒哒哒! 一时之间枪身此起彼伏,爆炸卷起的尘埃充斥在整个战场当中……很多人一时间竟然失去了方向感,不过也有可能是被爆炸的冲击波和轰的。 不过那些跟陈树生就没关系了…… “这五个人倒是没有过活动。” 监控当中,守着炸药的几人倒是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活动,虽然外边已经闹翻天了这几个人也很好奇外边发生了什么,其中的小队长也是在用无线电联系着外界的情况。 总体来说倒是很认真的执行了自己所受到的指令。 “好戏开场了。”看了一眼不远处指挥部所在的位置,陈树生至少默默让无人机实时锁定了位置而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 现在还不是最好的将其端掉的时间,最合适的时机则是自己伪装的大举进攻时,给东侧敌人带来压力的时候,指挥部调动人手下达命令的时候,直接用轰的一声来瘫痪他们的指挥。 这样一来,敌人更多的力量都被集中在东侧,然后还丧失了将其纠正过来的能力,而敌人重新确立指挥的这段时间,足够自己完成主要目标了。 噗!噗!噗! 消音器的声音非常成功的被爆炸声所掩盖住了,至少外界的人是听不到了。 解决了驻守在必经之路的两名敌人之后,陈树生顺势将他们的尸体随意的藏了藏,毕竟现场如此混乱,也没有多少人会翻找小角落当中的物件。 “地下停车场的,这里不能跳那么高外骨骼的机动性会受到相当大的限制。” 稍微看了眼头上的天花板,陈树生知道在这下边自己想要一嘣十米高是没什么戏了,这里自高的高度也不过四五左右的高度,外骨骼轻轻一蹦的话自己就得撞到脑袋,而且这里无人机拍摄不到很难给自己提供全向的视野。 也就说,在离开地下车库之前,无人机是无法提供视角支持了……但好在火神重工赞助了陈树生不少好用的东西。 列入列入像是台球般的全方位摄像头,可以轻易的布置在任何环境之下…… ……………… 咔~ 刚刚抵达地下车库之后,陈树生立刻就切断了车库的电闸,不管对付有没有夜视仪反正自己手上有,那就尽量建立能够让己方发挥优势的环境,更何况屏蔽了不同角度的灯光干扰,陈树生的视野只能是变的更好。 噗!噗! 最先头的两名敌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子弹就先一步穿透了他们的脑袋,剩下的三名敌人反应到还算是迅速,立刻向着一旁的汽车躲去,先不管能不能防的住子弹,至少要先脱离敌人的视野才行。 哒哒哒~! 敌人的反到也迅速的很,侧身从汽车的车头位置仅仅露出来了一个枪口对着陈树生所在的位置就是一阵的输出。 很显然,敌人也有夜视仪的,否则的话是不可能真快的锁定自己位置的。 “反应够迅速的。”陈树生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轻视敌人的代价他早就体验过无数次了,被硬生生的搅烂自己的身躯,被弹片撕碎…… 哒哒哒~!!! 标准的撩枪打,一个又一个的弹孔结结实实的出现在了汽车的引擎盖以及车体上,当然,发动机的厚度足够挡住这些子弹,不过用来压制却是以及足够了,毕竟敌人还没有勇到可以顶着枪弹将自己的脑袋给探出来。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队长也迅速有样学样的也是撩枪打,同时指挥另外一名尖兵向着另一端奔走,意图很明显包围陈树生的侧边。 “好配合。”面对如此技术,想要破也很简单,一枚手榴弹丢出去保准对付从那里来的乖乖回那里去。 嗒~嗡~~~ 一枚手榴弹直接滚到了尖兵的脚边。 春田太太 第463章 演习结束 rgd-5手榴弹,鹅蛋的形状其中间还有一条圆弧……这样的标志性特征尖兵不可能不认知或者更加具体的来说,他此刻甚至都可以看见手雷那清晰的俄文标识。 “苏卡~!” 这下不得不退了,手榴弹爆炸产生的破片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吃的,至少他并不认为自己有硬抗这种手榴弹的能力。 嗒~嗒~嗒~ 轰!!! 爆炸动静在地下车库当中得到了放大,其剧烈的响声就像是重锤一般狠狠的在每个人的耳膜上来了那么一下,听力在那一刻短暂的丧失了。 “该死……指挥,地下车库——” 哒哒~! 一直在监听无线电动静的陈树生等的就是这样机会,一枚从无人机丢下的迫击炮炮弹直接落在了指挥部的脑袋上面。 【嘶~嘶~嘶】 而落下的后果,则是队长的与指挥的无线电只能传来阵阵的杂音了。 “该死。”指挥官的失联让队长意识到他们现在孤立无援了,至少对方绝对不会给他们呼叫增援的机会,想要活下去要么他们杀出去要被被对方打穿脑袋。 不可能存在第三条路。 “尖兵你的情况——” 砰砰砰! 没等队长将话说完,一连串的子弹就已经打向了他,其中几枚子弹更是运气好在穿透车体之后直接打中了他的躯干。 但好在让防弹衣给挡住了……但这并不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对方就好像能知道他们的动态一般。 因为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刚刚陈树生所丢出去的可不止有手榴弹。 砰!砰!砰! 其他两位队员迅速朝着枪声的来源方向开火压制,但陈树生已然不在那个方向上了,即便是有外骨骼作为辅助他也不会选择正面对抗,毕竟他现在只能依靠防弹衣自带的防弹插板来作为护甲,是不可能站在对方的面前让对方打的。 滴~滴~ 又是两枚火箭弹在营地的东侧爆炸了,地面上现在没有了指挥的通讯和协调,所有人的都在按照上一条指令进行着行动,大家纷纷开火但却见不到敌人的具体位置,机械狗的射击让地面上的人处于一种紊乱的状态当中。 但陈树生很清楚,用不了多久地面上的人就会发现指挥部的不对劲,到时候这边的战斗就会被发现和察觉,一旦时间拖久了自己要面临的可就是围堵了,地下停车上在瞬间就会变成围困他的牢笼陷阱。 “等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一定要她们安装可以包裹全身的装甲板。”陈树生默默的锁定了剩余人员的位置,现在这个局面是自己的正前方有两名敌人,右侧方有一名敌人。 “右侧。”瞬息之间陈树生就判断好了自己应该如何的行动,随后陈树生随意的卸下了一扇车门就那么轻轻的一抛,就像是赛场上的投篮一般。 砰——嗡~嗡~嗡~ 被砸中的汽车发出了阵阵的警报声,队长还有另外两名尖兵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陈树生倒地在耍什么花招,但他们全都不由自主的将自己从车子身上拉开了一段的距离。 砰!砰! 而就是这稍微的移动,给了陈树生一个机会……一个从汽车底盘下修脚的机会。 “啊!”被打中小腿跟其中尖兵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身体上的疼痛在那一刻瞬间剥夺了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他也没有转移自己位置的能力了,在交战当中不能转移自己的位置,也是无异于送死的举动。 砰!砰!砰! 队长和另外一名尖兵立刻对着陈树生刚刚所在的方向展开了压制,其中队长一边开枪一边射击,逐渐的向着自己的队员身边靠近,很显然他是打算去掩护和接应自己的队员。 砰!砰!砰! 队长使用的是标准的霰弹枪,在停车场这种狭窄的环境当中有着非一般的压制能力,但问题是你开枪压制的地方那边有人你才能够压制的住啊……换句话说,从刚开始陈树生的位置就不在那里,借助外骨骼的力量陈树生可以轻松的做出超出正常人理解的机动方式。 就好像是毒蛇一般可以忽然向着自己的身侧或者后方移动,辅助移动装置的反应能力就是这般的优秀,可以瞬间将自己给弹出去。 当然,支撑如此夸张机动能力的,则是无与伦比的电控系统以及那种可以混凝土留下一颗大坑的力量。 吱~! 就在队长想要去接应自己队员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了吱呀的一声,没等几人搞清楚,队长就看见了原本的汽车直接向着自己的位置蹿了过来,没有解锁的轮胎与地方发出了剧烈的摩擦声……但在其中又好像有着什么东西被拉扯的声音。 砰! 队长想要躲但已经来不及了,汽车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将他给撞飞了出去,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绝对能够让他缓上好一会儿了。 “该死!”原本正前方负责掩护队长行动的尖兵立刻骂了起来,但他却没法锁定陈树生的位置,因为就在刚才又是一扇车门直接向着他所在的位置飞来,这次的力道很大差点直接将车给打翻,以至于他不得不躲开,随后又是一另外一辆车顶向了他所在的位置。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对方就彻底脱离了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了。 “队长,你的情况如何队长?”队员焦急的问道,而后脑勺着地并且小腿骨裂的队长挣扎的将自己的身体翻了过来,看了看自己原来的队友已经彻底混了过去。 “我这边没事……”队长轻声的说了句随后有些狼狈的挪了一下身体,将自己挪动到了汽车的背后,虽然这里不能完全的防弹,但至少可以遮挡自己的视野,而且他还是特意的将自己往台阶上拖了拖,保证自己的屁股不会露出来。 但这样有用吗? 战术目镜的另外一项功能虚实融合,通俗的来说就是将监视器所拍摄的第三人称画面转变融合成为第一人称的,将第三人称才能够看到的画面给融合标注在第一人称当中。 就好比人无法直接看到墙体之后的物体,通过监视器或许可以看到但这个视角放在第一人称上不好操纵,而虚实融合就是可以直接通过监视器的辅助,在目镜当中战线作为使用者第一人称视角的所看到的角度。 更为通俗一点就是透视,而且比透视还过分…… 在战术目镜的视角当中,此刻队长正依靠着车身,虽然完美的挡住了自己的身形,但他具体什么姿势陈树生这边都能够看到的一清二楚。 “那是……”而忽然之间队长看到了自己前方的一个类似于台球般大小东西。 他自然是不认得的,但心头那种没来由的感觉却…… 噗!噗! 两枚子弹在穿透了车门板之后精准无误的打中了他的身体,这一次防弹衣并没有为他抵挡住所有飞来的子弹,其中的一枚子弹甚至是直接从喉咙穿过打断了他的颈椎。 “队长!” 最后一名尖兵很明显慌了,失去了队长的配合他的作战能力会极具下降……情急之下,他沿着陈树生刚才所在的位置绕了过去。 这就犯下了追逐战的一个大忌了,永远不要走敌人停留过的地方尤其还是在城市是内置这种环境之下……因为谁也不知道敌人有没有准备地雷之类的小惊喜。 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惊喜了,之前那车子横过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在偷袭自己的时候只能选择自己经过的那条路,如果后撤的话反倒还可以继续跟陈树生消耗下去。 但现在…… 轰! 破片没有立刻要了他的命,坚强的意识甚至驱动他继续动起来想要做些什么,但…… 噗!噗! 两颗子弹……代表着主要任务目标基本上已经抵达最后一步了。 “接下来就只剩下最后的拆除任务了。” 拆除爆炸物的最好办法,如果在能够接受的条件下,直接将其殉爆是最好的办法,毕竟谁都没法保证炸弹在转移的途中是否会爆炸。 所以,陈树生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如果在周围没有平民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直接引爆比较好一些。 咚~ 陈树生直接在这些炸药的里面塞入了一个更小的炸药,毕竟引爆这种炸药的方式就是在骤然之间产生一股很大的能量,所谓的雷管引爆就是先通过电流引爆雷管在利用雷管爆炸的能量在瞬间引爆c4。 这种通过炸药引爆更高威力炸药的方式并不少见,其中最为着名的就是当年小男孩的吃胖的亲兄弟,采用的就是差不多的原理。 不过他用来起爆用的炸药就要贵的多。 那是一种名为奥克托金的炸药,这种炸药的是军事领域当前化学炸药当中综合性能最好的,论威力强于黑索金炸药,论安全性强于tnt,在单质炸药当中属于爆炸效果最好的那种。 唯一的缺点就是非常难以制造,非常的难以提纯,同样重量下造价基本上是tnt的二十倍以上,比黄金都要贵一些,所以常规武器基本上不会用,只有高端导弹以及核武器的起爆药才会用上。 其中最为典型的还是那飞机上生下的小胖子当初的起爆药之一便是奥克托金还有可以快速起爆的b系列炸药。 只能说不愧是胖子,能喂那么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而在地面上……十分钟的战斗重要让这些家伙回过味来了。 不对啊,怎么打了半天一个人都没瞅见? “指挥,东侧这边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我们没有看到敌人。”有几个警惕性高的开始呼叫了,但他们全都耨只能听到。 【嘶~嘶~嘶~】 只有无线电当中的杂音,大家纷纷下意识的看向了指挥部所在的方向……只有一些被扬起的烟尘而已。 看到这里,在场的众人如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的指挥部已经被人给端了,而且很有可能是从十分钟之前就已经被端掉了,因为从十分钟之前,他们就没在收到任何来自指挥部的指令了。 “快去地下!”一些担任小队人角色定位的人这个时候立刻反应过来了,他们在这个营地带着的目的是要保护地下的炸弹的。 “快!” 然后,一枚又一枚的烟雾弹和闪光弹笼罩在了整个营地当中,所有人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视野,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变成了无头苍蝇一般,除了原地打转什么都做不了了。 随后…… 嗡!!!嗡!!! 场地当中,整个街道全都响起来了嗡鸣器的警报声…… 【模拟测试结束,穹顶将于三分钟之后打开】 【炸弹已经被销毁,防守方失败】 嗡~伴随着机械喇叭的出声,周围原本令郎满目的街道在顷刻之间变转变成了一个个光秃秃可以自由上下伸缩的活动般,投影消失这些板子也露出了原本的样貌,原本复杂的城市地形也在逐渐的沉降。 虽然说战斗力很堪忧,但就这些训练设施来说的话……格里芬做的是真的不错,尤其是在结合了一下现代科技的加持之下,如果不考虑到人形备用素体的损耗的话,来一场真正的实战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人形的云图是能够备份的…… “不行……这种p社玩家思维最好还是不要放出来了。”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陈树生给掐掉了,现在格里芬最缺少的就是可以用来战斗的人形。 不过相比于陈树生这边的完成任务与获胜的悠闲,对抗的防守方此刻心态都是爆炸的…… 毕竟她们这边可是足足有一百多个作战单位,手头上的火力绝对是碾压级别的,担任的还是以逸待劳的防守方。 结果就这样还被对方跟逛街似的让对方给破了,毕竟如果贴合着实战来的话,此刻地下车库的那些炸药要是被对方给引爆或者产生其他殉爆的话,她们所有人全都要体验一下苏式载人航弹技术。 实在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啊…… “啊啊啊!太玩赖了!”所以对于这样的结果在场的人形自然而然的有人表示不能理解,有的则是相当气愤的将自己的头套摘下狠狠的往地上摔了下去……虽然这样做并不能够改变结果。 而有的则是相当的无所谓……或者咋她们的认知结果当中,模拟的好坏并没有什么关系,跟她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这一点,之后需要被改变……默默的在心里面将这一条给记下来之后,陈树生就听到了一个相当嘹亮的声音。 “抗议!这完全就是在作弊啊!”随着身上的投影逐渐的发生变化,原来的‘叛军’们纷纷变换了身份露出了格里芬的标识。 “如果不是有身上的那些外骨骼装备,我们一定不会输。”还是刚才那个声音,不过在场的人形大部分虽然没有开口,但不难猜得出来,在她们的认知当中这是一场不怎么公平的模拟对抗。 “这次的模拟本来就是以测试为主要目的。”随着灯光的周围环境和穹顶模拟显示的屏幕逐渐的亮起,陈树生的身影出现浮现了出来,手上还我这一个已经被触发的起爆器。 而那些之前被干掉的敌人此刻也是纷纷‘诈尸’直接爬了起来,除了身上沾了些灰尘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大问题。 “不过你们刚刚的表现已经很贴近于实战了吧……mdr。”陈树生的记忆力到没有那么的差,之前跟mdr是有一面之缘的,不过那个时候可没看出来这位mdr的脾性那么的大。 “切……这就被人给记在小本本上了。”mdr相当不爽的砸了咂舌。 “切……要是能打黑枪的话。”mdr还是有些不服而一旁的rfb则是上前劝了劝。 “指挥官其实很留手了,你忘记了之前铁血袭击的时候当时指挥官的表现了吗?那准头还是有战术素养是我们完全不能企及的。”更何况我听说指挥官现在身上还有着伤……后半句话rfb并没有说出来。 原因无他,因为指挥官现在看上去实在是太健康了,一个人的伤有没有好,看精神头就能够判断出来,指挥官现在的精神面貌跟之前根本就是毫无差别。 “切……哪有如何,我不行那fal还有ksg呢?实在不行算上scar-h总行了吧?”mdr依然喊道。 “嘘~”rfb很想药mdr小点声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毕竟mdr的另外一个称号就是格里芬键仙,单挑互喷真的不怕谁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都不带怂的。 “话说scar-h哪里去了,她不是早就被放出来了吗?”mdr问道。 “这个,不知道啊。” hk416 第464章 你的甲方 “这套外骨骼在面对重火力的时候还是有着很多的不足之处。” 陈树生微微活动着身体,感受着外骨骼伺服电机驱动时所产生的动静。 嗡~嗡~ 很小,基本上是静音级别的即便是全功率运转最大扭力输出,所发出的声音都不会超过六十分贝以上,其内部应该是做过静音处理的。 而至于穿戴的感觉……不太好形容,周身并不是那种被包裹了的感觉也不像是被牵引着来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 如果形容呢……感觉更像是被塞入到了那种按摩椅一样,四肢都能够感受到机械运转时的力量,能够感受到的力道并不大也并没有被套壳子的感觉。 当然,陈树生并不是在贪婪这个外骨骼的舒适度而是在牢牢借助这个外雇正常工作时传递到身上时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这些东西都很重要,毕竟…… “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实战了。”陈树生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多人形。 从整体上来说的话这场模拟,偏向的是测试和模拟而不是实战……毕竟,他都没给这些人安排狙击手,迫击炮,重机枪,榴弹机枪等之类的重武器。 这些东西别说正规军或者卡特的叛军或者战场了,就是活跃在沙漠戈壁的民兵组织武装力量都有不少,虽然有的非常破旧,但砍人用的刀还嫌弃生不生锈啊? 这次模拟的还是城市巷战…… 不过这次的模拟还有另外的目的,他需要在短时间之内了解到格里芬人形的抗压还有在面对失败时候的表现,庆功宴谁都会开但失败总结大会却并不是谁都能够想得到的。 知荣辱,这个在现代化的部队当中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基石一样的存在,格里芬以前是安全承包商更类似于佣兵一样的组织,行动更多的是看合同还有金钱的。 这样的模式在之前的环境之下自然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克鲁格也依靠这样的模式让格里芬成为了全球最大的安全承包商。 但现在不行,如果想要面对此次的危机……在那些人造天灾面前,依靠协议和金钱束缚起来的佣兵显然是不适合用于这个的。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这句话正常最多也就是能够在一些电视剧或者历史书上能够看到那么一眼,大部分人并不懂其中的意思。 1914到1918年的很多事情自己记得并不是那么清楚,当时也没有特别的感受……可在1919到1922年的发生在全俄内战的时候。 他见识到了那些比天灾和匪帮更加可怕的……白军。 只有妇孺老幼的村子没有任何的武器甚至都没有两把铁质锄头的地方……都会被屠杀的一干二净,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的。 被他们怀疑的对象可以随意的虐杀,敢反抗就会被拖在村子的最中心被一把又一把最为锋利的匕首给剁成肉泥。 那时候,陈树生曾经以及一战时期的自己已经是最为糟糕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自己还要像野兽像神话传说当中的地狱恶魔,死在手上的人甚至不能找出多少完整的身体组织。 但跟他们一比起来……或许那就是周树人先生所说的,强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弱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 也是在那个时候,陈树生明白了自己记忆当中的文明成果……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 数千万甚至是上亿人用自己的鲜血与牺牲……将旧日的野兽抵挡在了高墙之外,而他们当中的大部分都没有任何的名字。 所以,他需要挑选出来一些可以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担当大任的人……可以是一些身经百战的人形也可以是其他人,只要有能力能够承担这份责任的话。 唯一的问题是,从哪里去找呢?自己好像没有这个时间了而…… 他现在还能有这样时间吗? “这方面只能走一半看一步了。”对此,陈树生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人类群星闪耀的时刻……他见到过,也曾亲眼目睹那些星星的光芒是如何的消散…… ……………… “话说这个外骨骼能够量产吗?跟人形的作战外骨骼能够通用吗?以人形来操纵的话应该会更加的方便吧,毕竟后者可以直接通过计算机来控制而我还需要外骨骼里面的反馈装置来驱动外骨骼。”陈树生微微活动着自己的手指,这套外骨骼的技术含量不小,如果能够将其解析出来的话,对于大家作战能力的提升…… 虽然得到了有力的新装备让陈树生开心了不少,但陈树生也不是啥熊孩子,这样的装备如果能够复制,哪怕只是简易版本的对格里芬现在的整体作战能力都会是一次不小的提升。 不过就是不知道火神重工……或者说这个城市的工业区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城市巷战怎么可能不安排大口径的重武器,不过迫击炮的话陈树生现在到不是那么的害怕了,以外骨骼的机动性除非对方上那种八十甚至上百毫米口径的重型迫击炮,否则在城市哪怕荒野地形的话,陈树生都能够通过无人机的侦察在预判对方落点之后利用外骨骼的机动性迅速脱离现场。 比较这一跳十米并且可以无视地形阻碍的机动性,在任何战场都是极为恐怖的。 如果在能够加装一些护甲还有辅助推进装置可以帮助自己进行低空滑翔的话那就更好了。 以低空滑翔还有恐怖的机动性以及相对不错的防护能力在战场精准投掷各种指导炸弹,无论对群体装甲目标还是行军队伍亦或者是城市这种复杂环境都可以做到完美适应,到时候真的就是死亡天使了。 不过,这种想法目前只能停留在想象当中,增强火力或者防护能力将外骨骼拓展成贴身的机甲或者可以,但低空滑翔……这种东西恐怕还是不行的,现在的运输机上是有着可以产生垂直推力的引擎,但那东西显然不能小型化…… 但如果是用推力燃料的话又会出现…… 而就在陈树生苦思冥想的时候,一个扎着两个小丸子头的人形举着小本本悄悄的凑了上来。 “指——总指挥官先生,能打扰您一下吗?”rfb举着小手怯生生的问道。 “可以,有什么问题吗?”陈树生倒是没有被打断了思路的烦躁,倒不如说去想那些现在也没什么用,不如考虑点现实的问题……就比如接下来如何压——啊不,确认的说是协调火神重工的技术人员。 “那个,可以给我签一个名吗?”rfb举着自己的小本本递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呃,我?”陈树生指了指自己不是很确定,又莫名感觉面前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嗯!”rfb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我这次没带游戏机,没法让指挥官在我的游戏机上签名,所以这次就先用本子的吧。”rfb小声的说道,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可——”忽然间陈树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直接锁定了穹顶的壁垒上方,但陈树生什么都没有看见。 陈树生又偏转了脑袋看了看t5000还有m200的位置,以及暗处安排的暗哨狙击点的两位。 她们的视线是自己这里没有错,但应该并不是像刚才那样直白的盯着自己……而且刚才那种感觉并不是像敌人那样锁定自己,而只是有些单纯的有些注释。 “是我考虑多了吗?”陈树生并未在意,安排了那么多的狙击手,其中有一位因为好奇看向了自己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不可以吗?”rfb被陈树生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的有些害怕了。 “当然可以。”陈树生接过了rfb递过来的小本本缓缓的将其给打开了,而就在穹顶的上方……在编号为q12区域当中。 一个鸭舌帽缓缓的从阴影区当中探出来了脑袋…… “长官,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是阿玛瑞斯啊。” ……………… scar-h……以使用的武器来作为人形的代号和名字,这其中通常来说有两种解释…… 用武器来代表着代号,也是让大家明白格里芬所处的位置和要面对的并不是城市当中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 但更加让人信服的说法则是……人形跟枪一样只是工具,这种说法都是大家默认的但也是所有人都没有提出来的。 而有些人形在来格里芬之前确实是有着自己的名字的,不是编号不是型号而是一个真正被记录在案的名字。 阿玛瑞斯,这是scar-h来格里芬工作之前一直使用的名字……只不过一直都不被人所知道而已,毕竟她以前获得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阿美利卡的军事基地当中。 而赋予自己这个名字的人……明明已经消失了,无论是电子档案亦或是其他形式的记载,他都已经消失在其中了。 本来阿玛瑞斯也就是现在的scar-h是打算彻底的告别自己的过去,就在格里芬这个地方残存下去,遵循长官最后的命令永远的离开那里的…… 本来是可以的……但长官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只是长官已经不记得自己了,还成为了格里芬的指挥官,或者说刚刚成为格里芬的总指挥官。 “还是那个样子……不管到那里总是能够以正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向上攀升。”scar-h苦笑了一声,但就在她想要继续观察的时候。 “!”作为参加过三战并且在无数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scar-h的作战经验还有对战场的判断是绝对精准的。 哪怕只有一瞬间……而就在刚刚,她感觉自己被看到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scar-h立刻抱住住枪迅速的翻滚了自己的身体,如同猎豹一般将自己的身体向着身后的楼梯弹射了过去。 “呼~呼~”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但感觉绝对没错,自己刚刚被看见了被长官给锁定了,方向上不会有任何的错误,如果是在战场上的话,下一刻来到自己头上的就是一发rpg。 她的判断一点都没有错,如果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外加周围都是自己人,陈树生说不定真的就要好好看看吗scar-h这边的情况了。 “呼……这种感觉。”虽然scar-h此刻的反应就像是得了创伤应激综合征一般,但scar-h自己清楚,这是作为一名老兵在被锁定时才有会有的反应。 “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在面对迪亚兹的时候。”虽然有些记忆,scar-h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得不将其给删除,但不涉及机密的东西scar-h还是记得的,就比如某些生死瞬间。 而当时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数十倍于己方的军用作战机器人,虽然是早期型号但用来作战没有任何的问题,更何况还要加上迪亚兹这个入侵骇客专家。 而现在……仅仅只是微微一瞥,scar-h就有一种性命被捏在别人手上的感觉,但此刻的scar-h却并没有任何的恐惧或是害怕而是一种兴奋和高兴。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能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的只有长官…… “不会有错的……这份直觉和明锐只有长官才会有。”虽然只有一瞬间但scar-h已经确定了,这就是将自己培养出来的长官。 “刚才的战斗方式还是有那些习惯都是长官才会有的,但为什么之前?难道是因为亨德里克斯还有泰勒他们两个吗?”scar-h对此不是很了解,当年的事情……她所了解的不多。 或者说,长官正在有意让她避开其中的旋涡……就像长官当初最后所说的话。 不过,虽然有些事情当年自己错过了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记得了……至少在scar-h的了解当中,至少还有一个人了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艾莉安娜……你现在在哪里?”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着的但scar-h对此并不保有任何的希望。 “算了,至少我现在又能重新看到长官了……”scar-h轻笑了一声随后又继续进入到警戒范围当中了。 至少眼下还不错……不是吗? 然后,scar-h就看到了一个大橘猫正在悄咪咪的绕到长官的身后发动了……偷↗袭↘。 ……………… “签在第一页可以吧?”陈树生问道。 “当,当然……抱歉,指挥官我这次没有将我喜爱的游戏机拿过来。”rfb有些窘迫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一阵的无语。 “我说在准备阶段的时候,我怎么看到一个角落当中的人形正在玩手机原来是你啊。”陈树生看了rfb一眼,而后者也是相当的争气,立刻行法式军礼。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rfb的法式军礼相当的标准,搞的rfb身上还带着点法式血统了,这老巴黎正白旗的范看着味道也太正宗了。 “下不为例,如果以后任务表现的好,给你单独买一个市面上性能最好的游戏机也不是不可以。”陈树生将本本递到了rfb的面前。 “真的吗?!”rfb激动的问道,虽然她打电动用的都是隔壁万年的720p屏幕,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硬件上的追求。 谁能够拒绝的了一个会发光会呼吸的多联燃气灶呢? “前提是你能够好好的执行给你下达的每一个任务。”陈树生神情瞬间严肃起来将手一抬将本子收了回来。 “明白吗?” “明白。”rfb用力的点了点头。 “很好,不久之后你就会有一个表现机——” 而就在这时,一个大橘猫忽然出现在了陈树生的后头,然后…… 咚~ 非常清脆的声响。 “在这里玩的很开开心嘛,指挥官。” 格琳娜一脸笑容的看着陈树生,唯一的问题是那一脸的笑容当中带着不少的幽怨以及身后的女仆长g36。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最不想要遇见的场景……而且还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 “咕……”没来由的陈树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个时候好像只有一种选择了…… 吾命休矣!!! 格琳娜 第465章 查岗 “格琳娜?” 穹顶的在待机不使用时的灯光设计很高明,在保障所有区域光照亮度充足的时候,也能够保证地面上的人员不会被灯光晃到眼睛。 所以,此刻陈树生看的是真真切切的,此刻的格琳娜扎着马尾身穿着格里芬的制服,但并没有穿着厚厚的外套而是单独露出了里面的衬衫。 对此陈树生只想说一句话…… 请不要再折磨那些纽扣和缝线了,刚刚出厂几个月的他们承受不住如此的压力啊……防弹装甲的重量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住的啊。 还有罪恶的黑领带,你不要以为你遮盖在你纽扣的上方我就看不到纽扣即将崩溃的样子,我的眼睛就是一把尺子,甭管直尺卷尺的,在我的眼睛之下任何的罪恶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 “咳咳,抱歉刚才一时在想怎么摆弄身上的这套外骨骼,一时没有——”没等陈树生说完,格琳娜就抢先一步走在了陈树生的面前,面向众人。 “谢谢大家的配合了,我代指挥官感谢大家的配合,接下来还请大家去休息吧,如果大家想要去活动一下的话,也可以去食堂那边,今晚是准备了宵夜的。”格琳娜的声音不怎么大但在场的人绝对都能够听的很清楚。 而事实证明了,有的时候干饭这件真的是你不想积极都不行,一听到管饭大家的眼睛瞬间冒光了,纷纷收拾收拾开拔了,速度之快很快在场的呃就没几个人了。 “嗯……”这下陈树生都不用去猜了,两句话就将在场的人基本上给全都支走了,除了远处穹顶上的必要的明暗哨狙击手,还有观测台上的克罗琦还有席摩。 剩下的也就格琳娜还有女仆长了……这要干什么真的不用猜了,唯一的问题是,现在这个阶段格琳娜还能有啥话要对自己单独秘密说的? 总不可能是把自己的房间钥匙塞到自己手里面吧…… “有……什么吩咐的吗?格琳娜。” “你倒是还记得我啊。”格琳娜转身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陈树生。 毕竟现在都已经过了午夜了,还要人家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格琳娜有些怨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这个穹顶的使用还是通过格琳娜来安排的,还有托马斯以及席摩的事情都是通过格琳娜才解决的……这么说来,自己还让格琳娜耗费了不少的精力。 好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他陈树生才是那个最为过分的人,无情压榨劳动力了……这回头得好好补偿一下才行。 而至于具体的补偿方法…… “嗯,你倒是还知道我的工作量啊,我差点还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呢?”格琳娜一脸幽怨的瞪了陈树生一眼。 “那怎么可能,你就是对着我脑袋开一枪的我都不能把你给忘了的。”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有情绪了只能哄啊……不过格琳娜这样样子也不像是有情绪的样子。 “话说你们为什么不去休息?”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个穹顶的使用和监督交给在这个工作的自律人形即可,而且自己想要使用这个穹顶的申请是在晚上六点发出来的吧,而现在…… 刚刚过了午夜……安洁那边现在刚刚结束。 ……………… “协调的事情我自己这边其实不用担心的,身体目前来说还没有什么比较大的问题。”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了眼身后的g36,从刚才开始女仆长就一直默默的站在了那边也没有上前,就这么默默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应该没有惹g36生气吧。”还没等陈树生继续想,格琳娜的声音就将陈树生的注意力给重新拉了回来。 “怎么?不欢迎我们来查查你的岗还是说你在这里搞出来了些什么?”格琳娜双臂一抱质问到,但以她的身段和气质这一环抱双臂的想要突显威严的姿态……怎么看都更像是在凸显自己的完美的防弹装甲曲线。 看看这完美的苏系空气动力曲线设计,哪怕是防弹装甲也能设计的富有美感啊…… “欢迎,随便查。”抹了抹鼻子,说实话今天这么晚都还不休息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因为面前这个不听话的大橘猫。 小伙子大冬天睡冷炕全凭火力壮啊……在冷水里面泡了两个小时的结果竟然是自己把水给泡热乎了。 不过也真是怪了自己定力没有那么差啊……难不成格琳娜还是妖精不成?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原本的幽怨和严肃忽然一转,变成了活泼少女特有的微笑,十分的有活力,少女的青春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但你可不要被格琳娜给骗了啊……这一定是个陷阱! 不知道为何,看着格琳娜这个笑容陈树生顿时只感觉内心当中的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格琳娜一定在准备着些什么,等着他往前踏出去那一步,只要自己踩坑里了这个妖精般的少女绝对会立刻骑在自己身上的。 怎么说道这里还有点小期待了……但你不能就这么投降啊! 你要知耻啊! “那既然欢迎我们来查岗的话,你不妨主动走进一下……”格琳娜招了招手,看起来十分的有诱惑力,也就说四下无人格琳娜才敢这样样子。 该死,这个小野猫竟然如此的……于是乎,陈树生只能可耻的往前走一步了,就算是陷阱也只能认了。 这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我得把这套给脱下来给克罗琦她们去检查,毕竟这种外骨骼很有用,可不能出一点的问题。”陈树生到也没有失了理智,什么事情重要,轻重缓急陈树生还不至于连这个都分不清楚。 当然,格琳娜还有女仆长也都是如此的。 “克罗琦工程师,数据都记录好了吗?”陈树生看向了观测台的位置,而除了克罗琦也看到了一位……老早就被注意到新朋友。 克罗琦:【都记录好了,总指挥官先生只需要按动手动脱离装置即可】 “了解。”陈树生看了眼不远处的装卸台,然后……就感受到了胳膊上的触感。 “这身外骨骼现在还是实验品还不是那么的稳定,你这样靠着的话很危险的。”陈树生无奈的对着格琳娜说了一声。 “那这边可以吗?”格琳娜一笑,换了一个方向要去握住陈树生的手。 “等我把这个给脱了吧。”陈树生默默通过操纵面板将手部的部分装甲和动力部分给限制到了最小,反正就这几步路的功夫稍微耗费一些功夫也没关系。 而且作为动力甲,自然是可以折叠收缩起来的如果不考虑到防护的话,折叠后的动力甲一个旅行登山背包就能装的下,换句话哦说也就是说这个动力甲本身的重量其实轻的很。 “嘿嘿~”格琳娜轻声的笑了笑,默默的等待着陈树生。 而克罗琦此刻也是来到了模拟场当中,而旁边就跟着的与其一同行动的席摩……怎么说你,这家伙简直就是那种社交悍匪一般的任务。 电子项圈镣铐都已经挂在脖子上了,在看到陈树生穿着外骨骼过来之后,比克罗琦这个实验总工程师还要激动一些。 举着相机就凑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总指挥官先生!我能够拍张照吗?你这个样子简直帅呆了!我想以后去跟我的同事们去炫耀一下。”席摩举着自己的相机说道。 陈树生\\u0026克罗琦:…… 无论是陈树生还是克罗琦都被席摩这个样子给整的挺无语的……大姐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项圈作用是什么是吧? 不过陈树生和克罗琦也都没有在意,完全无视了两眼冒光的席摩。 “谢谢克罗琦工程师的配合了或许我用博士来称呼一下你的学识比较合适一些?”陈树生缓缓说道。 “不需要,名字这些跟物品的代号是一样的称呼我为什么都可以。”克罗琦很冷淡的说道,作为一个设计工程师,她对于机械意外的一切事物都缺少兴趣,寡淡淡漠这是所有人对于克罗琦的印象,甚至包括关系最好的席摩等同事也是这样的。 实在是一个难以交朋友的类型。 “但还是要感谢,需要我接下来怎么做有规定的顺序吗?”陈树生问道。 “嗯……先让我重新定位一下这些光标贴做一个比对校准。”克罗琦一边说着一边操纵了一个识别终端,用上面的探头对准了陈树生。 “还请总指挥官先生不要乱动。”克罗琦缓缓的说道而陈树生也是立刻就进入到了锁定的状态当中。 嗡~!滴~ 随着终端发出了一阵的提示应,扫描结果浮现了出来。 “好的,现在请指挥官脱下来吧,至于顺序这些无所谓。”克罗琦一边将数据打印下来,变将装载外骨骼的仪器舱给立了起来,而陈树生也是默默的将背部靠了上去,将接口和锁定装置对其,然后…… 咔~! 随着锁定装置的闭合,整套外骨骼正式进入到了锁定状态当中,外骨骼的动力和传动装置以及战斗系统全都关闭了,整个外骨骼瞬间变成了一套又沉又重的铁架子。 咔嚓~! 随着关键部位的解锁,陈树生也是从中脱离了出来。 “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更好一些。”陈树生活动着关节还有全身,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这种亲自站在大地上的感觉果然还是让人感安心一些。 “总指挥官先生最好还是不要那么剧烈的活动比较好,你的身体检测报告我这里也有一部分,能允许你现在下床走路我都怀疑您的主治医师是不是想要看到你自残。”虽然不太懂医学方面的知识但克罗琦多少还是明白什么叫做病人什么叫做健康。 但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她来这里的任务是完成上面的命令,除此之外并不需要去做些其他的事情。 “总指挥官先生对于这套外骨骼有些其他的意见吗?或者说想要额外添加的功能,火神重工现在手头上能够应用在这套装备上的技术有不少。” 当然,克罗琦也并不是真的在询问甲方的意见……甚至她都不愿意跟所谓的甲方有任何的直接沟通。 毕竟跟这些外行人沟通实在太过于浪费自己的时间了,什么都不懂还经常对自己的设计的产品指指点点的,提出来一些……五颜六色的匪夷所思的要求。 连本科物理都没学明白的话就不要提要求了…… 所以,对于陈树生接下来所说的话,克罗琦本来是没放在心头上的。 本来是的…… “嗯, 接下来可否增添装甲隐蔽性可以暂时不考虑,但我希望外骨骼的火力和防护能力能够得到一些提升,还有我刚才走路的时候,外骨骼跟我自己的步态不能够很好的同步上,这些接下来可以优化吗?” “这些……没什么问题,这次实验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的。”克罗琦多看了陈树生一眼,至少陈树生提出来的这些要求作为乙方的她们确实能够很好的满足,就是担心陈树生忽然变卦之类的。 毕竟没有生娃生一半就给硬塞回去的原理…… “嗯……这套外骨骼有没有拓展的可能性?”陈树生接着问道:“我的意思是说能够兼容使用我们手头上的一些武器,或者活可以兼容一些武器的火控系统之类的,列入迫击炮还有榴弹机枪或者机炮就像是你们人形的火控核心一样,就像是坦克炮塔和底盘是分开运转的两套系统。” “拓展?”克罗琦问道。 “差不多,我只是问问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毕竟这个外骨骼真的就只是一个骨架而缺少血肉。” “嗯……应该是有这个可能性的。”克罗琦稍微思索了一下,眼前这个甲方看起来倒是顺眼多了,至少没有提出来多么离谱的要求甚至可以是现有条件就能够装配出来的。 “那就麻烦了……我会连下格里芬技术部门的人员来协助你的研究,一整个生产和科研车间的团队都可以任你指挥。” “哦?我是火神重工的人形,总指挥官先生难道不怕我盗取格里芬的技术或者挖墙脚吗?”克罗琦倒是来了兴趣,陈树生给她开取的条件也太好了但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那么现在吃的是宵夜也是一样的。 “如果可以我希望克罗琦工程师你能够将其复制出来,我这边会额外给你提供一些其他型号外骨骼的残骸来供你们进行研究,而且无论是人形还是普通人都可以使用。” “自律人形和人的可以不用那么复杂,只需要能够提供助力还有能够正常使用现有工具就行,战术人形使用的就是尽量像我带来的这种,可以给穿戴者带来全方位的提升。” “我大致明白了……”有要求,但对于克罗琦来说的话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而至于一旁的席摩两人都默契的选择了无视,而席摩到也没有真的拍下些什么,只是对于自己被无视之后的无能狂怒。 “嗯,希望克罗琦工程师接下来能够协助我们渡过眼下的难关。顺便一提,增强目镜非常的好用。” “谢谢。”克罗琦从嘴角挤出来一点笑容算是表达自己遇到了一个良心甲方的快乐,然后两人就开始各忙各的了。 克罗琦是转身就去分析这次实验收集到的数据了,毕竟甲方的要求哪怕在怎么简单但也是需要时间和实验来验证的,而陈树生则是需要去安抚一个有些炸毛的大橘猫了。 橘猫特性:当主人长时间忽略小橘猫的时候或者跟其他宠物表现出亲密动作的时候,小橘猫会一下将新来的给顶走,往主人的怀里钻……就比如现在这个样子。 橘猫查岗 第466章 刺激 夜已经深了,长夜漫漫在这片冻土之上呼出来的气,全都是白的。 天很冷,但臂膀上传来的感觉却相当的炽热,衣物并不薄,但难以遮掩肌肤还有躯体所带来的感觉。 “指挥官刚才聊的很开心啊。”格琳娜一把搂住了陈树生的胳膊,丝毫不在乎这样一来吃亏的会是自己。 “这……”虽然陈树生认为自己的定力不错,但格琳娜这强大的防弹装甲还是死死的将陈树生给压制住了。 可恶,面对着防弹装甲的压迫,他竟然抽不开身来…… 不过虽然胳膊的自由现在已经被死死的限制了,但陈树生的脖子和脑袋可还没有失去自由,更何况现在两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位…… 于是乎,陈树生下意识的转过了头……可恶,这样的感觉更加像是渣男了!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面的是吧。 “作为病人,指挥官这么晚还不休息才是错误的事情。”仅仅只是在转头的那一瞬间女仆长就将陈树生想要说的话给打了回去,也捎带着进行了回击。 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在这里忙……白瞎了自己准备的那些补品了。 “指挥官,作为现在战区的最高指挥,说谎外加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可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哦~虽然说我们现在手头上的本钱不少,但钱钱还是要精打细算的花,可不能挥霍无度。”格琳娜轻声的说道。 “呃……明明这次测试都是你们同意的。”当然,这句话陈树生现在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话说这个时候两位忽然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明明钱现在都归你来调动了……算了,咱们还是直入主题吧。”陈树生选择了直球,而格琳娜则是选择了将陈树生的胳膊搂得更深了几分。 “咱们现在就这样出去的话,恐怕会有不少人看到的吧。”格琳娜看了看走廊尽头的大门,在走廊的这片刻时间是她唯一可以和陈树生好好的沟通的时间段,走出了那扇门两人就要各忙各的去了。 “嗯……其实不用出去,现在恐怕就有不少人看到了。”陈树生的用眼角了余光瞥了一下不远处的自律人形,虽然她们没有直接看但窃窃私语的样子还有时不时看向这里的眼睛。 虽然这里的人形现在都被下达了不准将这里的事情传递出去的强制命令,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鬼知道明天会传出去多少种不同的版本…… 就算是将自己给传成始乱终弃的渣男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想要诋毁自己形象的人应该有不少的。 “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我也是会很害羞的。”格琳娜往陈树生怀里面钻了钻,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那一啵起了什么效果。 这么晚了格琳娜还不休息的很大原因也是因为陈树生……那一啵就好像开启了某个开关一样,她的鼻子就会好像忽然可以闻到一些以前感受不到的味道了,就比如现在陈树生身上的气味对于她来说就相当的让人沉醉。 算不上香但却意外的刺激…… “害羞……”陈树生无语,你要真的害羞的对我就不会用强的还这么主动往我坏里面钻话说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往我身上狠狠的吸气啊。 “那要是被人给看到了的话,你会不会将我给踹开然后将我给丢去啊?”陈树生笑着反问道。 “嘴贫,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将我给形容成那种坏女人。”格琳娜握住了陈树生的领子狠狠的揪了一下,但脸上的笑意却是没有收的住。 “不过你这刚刚一说可是提醒我了,你之后千万可不要被那种坏女人给欺骗了,那种坏女人只会将你吃干抹净就会将你给丢到一边当成小狗狗一样养,时不时的稍微对你好一些让你摇尾巴……你可千万不要被那种坏女人给骗了。” “……”格琳娜的话陈树生的在陈树生的额头上划了一道又一道的黑线,自己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你什么时候见到过别人能骗过我?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别看格琳娜现在这样样子,其实内心多少还是很缺少安全感的,想要时时刻刻的看着自己待在自己的身边,生怕自己忽然就找不着看不见了。 “身体怎么样了?”格琳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了陈树生的肚子上关心的问道。 “如果按照明天的解释的话,那就是借助火神重工的改进的外骨骼技术,我作为一个重伤患重新开始了肢体活动,至少复健运动是不需要拐杖了。”陈树生笑了笑然后……就发现格琳娜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有些不老实……更确切的说就是在哪里耍流氓。 “指挥官的身体摸起来总是这么的软但富有弹性,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咬你一口呢。”借助关心和帮扶伤患的接口,格琳娜此刻算得上是光明正大得占陈树生的便宜了。 “我最过分的时候也没有对你这样吧,这种事情难道还讲连本带利的吗?” 不过这句话也就只能在心里面说说了…… “火神重工那个不老实的叫什么名字来着?”格琳娜晃了晃脑袋。 “席摩……当时你在塔台的时候,她就在附件晃悠着,这次算是把她给办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陈树生得感谢一下希尔还有德尔,如果不是他们两位暂时顶着得话下午格琳娜还真的不一定能抽出身来去在火神重工那边表演和施压。 “你还真是小心眼的,之前的袭击你不说我都给忘记了净整些秋后算账的事情。”格琳娜笑呵呵的戳了一下陈树生,就是这结实的身躯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真的让人沉醉……以后生八个孩子也么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下午演戏的时候你可真是为难我啊,我在格里芬可是出了名的阳光活泼的青春美少女,你这样让我去演戏一下就将我给变成了一个恶毒反派了。”格琳娜对着陈树生的肚子和腰部就是一顿戳。 虽然这戳……每次都会变成了变相的占便宜。 ……………… 小野猫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胆子是会变大不少啊……陈树生忽然又掌握了一些新知识。 “你说我要变成了那种的话……你会不会就不要我——”格琳娜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挨了一下。 “我真心劝你少看那些玩意至少不要带入到现实好不好,而且再说了这不是我让你去表演的吗?真要算账的话也是算到我头上啊。”陈树生无奈,他很清楚格琳娜这是累到了想要撑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好好的跟自己吐槽以及……撒娇一下。 “至于后边的问题……我还是比较担心你们到时候将我给丢弃了,毕竟以后……管钱的是你,我不会算那玩意。” “嘿嘿,我看你只是单纯的想要摸鱼而已。”格琳娜开心一笑而陈树生则是犹豫了一下之后问道。 “话说下午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指明要火神重工的技术员去对格里芬的技术员进行技术指导吗?”虽然格琳娜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是活泼少女,看起来有些笨笨的傻傻的但能成为后勤负责算账的人怎么可能有一个笨蛋。 “嗯……”格琳娜稍微思索了一下后说道:“除了让火神重工的人分散开来的话,也相当于变相的监督了他们每一个人,不过我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指挥官可以偷偷告诉我吗?就当作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猜到一半的格琳娜忽然凑到了陈树生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一些悄悄话……但很显然的,她已经猜到了。 “多告诉我一些,这样我好去跟德尔还有希尔沟通一下,以备不时之需,仓库库存当中的东西不少,战区里面用来作为补给点的弹药也不少还有不少指挥官的前线基地也可以进行回收,虽然不知道铁血有没有对其下手。” 这一点倒是没有……虽然跟伊莱莎在数据当中的对拼当中差点把自己的脑子给烧坏,但陈树生获取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具体的来说就是每个电子元器件都会有的使用日志之类的。 而这些日志当中,并没有铁血对其他战区大规模调兵遣将的行动,相反的在这个时候铁血反而在尽可能的收缩自己的兵力,向着战区的更深处躲藏了起来…… 而其中最为让陈树生在意的便是,铁血和卡特叛军的交火……结果自然也是毫无意外的,简单的遭遇战硬生生的被卡特的叛军给打成了歼灭和闪击战,但卡特的叛军对铁血的兴趣也不大,直接就走了也没留,铁血的单位也追不上去。 但问题是战区最深处有什么……或者说如果穿过战区的话,卡特能够获得什么? 如果看地图的话……如果卡特真的可以带领着自己的叛军穿过整个战区封锁线的话一直前进的话…… 海,将会是他们的终点。 而想要穿过海或者跟海的另一端取得联系的话……需要些什么? 船以及……港口。 ……………… “接下来的话,其实你接下来好好休息就可以了,我替你顶几天班。哪怕是你指名道姓的让我来照顾你几天都没有任何的问题。”陈树生这话倒是没有夸张的成分在其中,毕竟接下来所需要的后勤工作核心会被转移出去。 既然城市有那么多上街游行的人,那么他们一定很闲吧……既然这么闲的话,那就让我们来为你安排一些工作来吧。 但就是这样的话却让格琳娜产生了一些……奇怪的误会。 “让我休息几天,你还真自信啊。”格琳娜笑了笑。 “我后勤协调工作还是——”陈树生还没说完就感觉手中被塞入了一些小东西,低头一看却只见到了一把钥匙。 随后格琳娜咬着陈树生的耳朵低声呢喃道。 “之前送到你面前的银行卡你拒绝了,现在送到你面前的钥匙要是在拒绝的话可就不礼貌了,我一般晚上十点上床休息,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告诉我还有午睡的习惯,一般是下午一点开始。” 蚊子……格琳娜此刻的声音不比蚊子大多少,而陈树生此刻也能够看到格琳娜的脸有多红。 “跟你一比赵云都是一个胆小鬼……你对我究竟是有多放心?”握着手里的钥匙,陈树生知道这下到时候是真的不得不去了。 “不要小看了少女的勇气。” 谈话之间,两人也来到了外边……格琳娜也缓缓的松开了手,但在临别之前。 啵~ “到时候见了,还有下次称呼记得改一下。”粉嫩的小舌在薄唇上微微舔了舔,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等有三之后,估计就应该该干啥干啥了。 “你……”相比于语言,这一次陈树生更先行动的是自己的手,但橘猫的反应在这里要更快一些。 “再见!”亲完就跑完全没给陈树生一点反应的时间,也的亏这里是室外,要是还在病房的时候,恐怕格琳娜连病房门的把手都摸不着就要被拽回去了。 ……………… “这姑娘……还好遇到的是我,否则的话早就被人给骗了。” 看着格琳娜离开的背影和前往的休息区又转头看了看远处正在准备战斗物资的无人机库还有随时准备出发的训练场。 陈树生很清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休息区跟自己还是无关的。 “格琳娜小姐可不是一个会被随意欺骗的人……虽然平常的表现确实有些笨笨的就是了。” “而且指挥官看起来还挺开心的。”女仆长的声音默默从身后响了起来,瞬间让陈树生的身体僵硬起来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挖苦我了……”如果单单从语气上来说的话,陈树生听起来好像是要即将被柴刀了一样。 “为何又要用这样充满歉意的语气?”g36轻轻的来到了陈树生的背后,“刚刚之所以没有跟指挥官打招呼主要还是格琳娜小姐需要能够单独和指挥官谈一些事情,毕竟这些我可帮不上什么,后勤协调工作是我所不能够胜任的。” “我自己心里面还是有些别扭的……毕竟,人在面对从来都没有处理过的事情时,总是会出现一些慌乱的,至少我是从来都没有处理过这方面的。” “嗯,看来指挥官也不是这么的十全十美啊。”g36轻笑道。 “那自然……倒不如说我值得被鄙夷和唾弃的地方有很多……就比如连自己的父母亲人都给忘记了。”后半段陈树生说不出来,这是他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别的东西他可以找理由曾经的失败也可以说是遭到了别人的背叛。 但忘记了自己的父母亲人……这无法接受也不能被理解。 “那么我也不是多么的优秀,相互忍耐一下彼此吧……我忍耐指挥官的花心,指挥官也会包容我的缺点吧。”g36陪着陈树生一步一步的走着。 现在是午夜时分,周围安静的很也不可能有什么人……此刻的夜晚也寒冷的异常。 “缺点?我怎么不知道?” “嗯……比如,我现在还是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指挥官这么喜好女仆装,毕竟指挥官的视线我多少还是能够感受到的。”g36扭了扭身体前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咳咳……这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说了。” “那还是话归正题吧……格琳娜小姐的房间需要我准备一份地图吗?”g36忽然严肃的说道。 “……”陈树生有些无语,这个问题重要吗? 不过……现在人家房间的钥匙就握在了他的手中,这么说真的有些不太合适。 “看来指挥官今晚依然只能在清冷的病房当中休息了,g36c那边还需要我去照顾一下。” “g36c?他出什么事情了吗?”陈树生不解,按道理来说的话g36c跟女仆长一起行动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吧。 毕竟她们都在厨房给自己单独开些小灶的……就是端上的来的不是啥正经东西。 g36与春田 第467章 聊家常 “唉……”提到自家的傻妹妹女仆长也是忍不住的有些谈起,虽然说g36c看着成熟一些,但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女仆长确定了一件事。 g36c跟自家当初离开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改变。 高情商: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改变。 低情商:还是那么的笨拙,一点都没长大。 “虽然对于g36c的期待我已经是一降再降了,但下午的表现还是震惊了我。” “具体都有什么?”陈树生问道,但大致以已经有了猜想,无非就是将灶台给点了还能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嗯……就是需要赔给春田小姐一台新的烤箱两把菜刀还有一个灶台了。”g36有些苦恼的说道。 “这……虽然从清单上来说的话这并没有多贵,但陈树生还是比较好奇g36c倒地做了些什么才能够将烤箱菜刀这种使用起来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工具给搞坏。 烤箱你可以是漏电或者烤的东西着火了将烤箱给烧坏了,但菜刀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用来拍蒜拍坏的? “那以后就不能让g36c靠近厨房了。”陈树生无奈的说道,至少目前是不能再让后者靠近厨房了。 “呵呵,指挥官这就开始为屋子着想了?”g36跨出去一步来到了陈树生的身后。 “嗯……毕竟想要维持一个家庭的话,总要去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一个家庭是需要运营才能够维持起来的。” “家庭……”g36细细的念着,这两个字说蕴含法可不是一个证一个本或者一个房子…… 她不是很能理解这两个字代表着些什么样的含义,但她能够感觉得到,在指挥官的意识当中,这两个人字的分量很重。 “嗯……”陈树生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做了些补充,“这句话是我父母教的,具体要如何做,我也不知道只能听他们二老的意见了。” “或者说……他们也不曾老去了。” 年老的父母……陈树生没见过,至少在记忆当中他的父母从未老去过……也未曾见到过。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未曾老去?”g36第一时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在见到陈树生的表情之后,她立刻就明白了。 从未老去,代表着没有任何的变化可人不可能不变化,一旦进入到了一定的年龄之后,衰老的速度是只会逐渐加快的,如何暂停?现在可没有返老还童的技术……停止,也代表生命的2停止。 也就说…… 呼~呼~呼~ 一阵风起来了,吹的所有还在外活动的人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将身上的衣服用力的裹了裹,将脖子死死的往里缩了缩。 而陈树生则是感受着吹来的寒风,现在的气温已经在零下二十多度了,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被这样的一股寒风吹上的话,即便是有着厚厚的棉裤手脚也早就该冻僵了。 但陈树生张了张手,却并没有这样的感觉,领子也因为刚才的拉拽而敞开了一些,不少凌冽的寒风都直接吹了进去,只要有一点点的缝隙,他们就可以钻的进来,手举着小冰晶往人的皮肤上刺,带来麻木与冻疮。 但作用在陈树生的皮肤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好像小时候一般,即便是衣服并不是那么的合身,但紧紧搂住自己的双臂却可以为自己挡住所有的寒冷。 “g36……能帮我做一个忙吗?”看着天上的月亮,感受着周围的寒风虽然脑袋里面早就一边又一遍的对着自家说不要去想了。 可……每一个在冬天受冻的时候,第一想到的总还是自己的母亲。 记忆里的不高甚至说可以矮矮的但在冬天抱住自己的时候,那胳膊总是那样的有力……自己当时吃的很肥,但母亲很轻松就将自己给抱起来了,甚至还可以带着自己去追公交车。 当时的想法,只感觉母亲是超人,连公交车都能追的上……但后来我才知道,如果当时不追上的话。在零下十五度的冬天,是很容易冻伤的……而末班车的终点,是家里的不怎么热的暖气。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这句话的本意……本应不该有遗憾,但是月儿为何总是无情的向分别的人以示团圆呢? 这是小时候信手拈来背诵的古诗词……当时对于这句诗词的理解仅仅只是老师的要求,还有考试默写的时候需要默写一样,看到这首诗的时候更多的是烦躁完全不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 可当能够完全理解的时候,自己有变成了诗中所描绘的人了…… “帮助?”面对陈树生的请求,g36不解,自己有什么能够帮助到指挥官的方面吗? “嗯……”陈树生又默默的看了眼格琳娜离开的方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就是只是聊以一下何为家庭。”陈树生问道。 “这个……抱歉,我并不具备这项能力。”女仆长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而陈树生则是摆了摆手标识没事。 “不用为这种事情抱歉,毕竟我也不知道答案,我父母所说的那些也不一定全都正确的或者说,我理解的那一层意思就是对的……我只是想要问问,你对于家庭的看法?就当作是回去之前的讨论罢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走向了停靠在不远处的园区观光车。 “明白……”g36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不知道思索了什么之后叫住了陈树生。 “指挥官,这点路程让我来代劳吧。”g36先一步坐在了驾驶室当中。 “也好……不过先说好,我并不是反悔什么的,只是……如果真的要组成一个家庭的话,有的事情我认为还是要值得一说的。” “你就当这只是一个讨论,一个你下车之后就可以忘记的讨论吧……毕竟我接下来所要说的事情并不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经历还有父母的教诲。” “我希望你能够记住……理解,毕竟如何为人父母组件家庭的话,父母是我们唯一能够学习到的蓝本。” 人在面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之后,确实会出现慌乱但这种慌乱与窘迫也并不会一直的持续下去,毕竟自己没有面对过的局面别人不一定没有面对过,自己的老师还有从父母那边所接受的传承未必就不能处理眼下的问题。 至少,翻遍了回忆了儿时年少时的一切,还有父母随口一句的教导,在加上自己的经验,陈树生还是能够总结出来不少的事理的。 “指挥官对家庭……是抱着怎样的看法呢?”女仆长问道。 “我很难给出你一句具体的答案,我也不知道该去怎样做好一个丈夫还有父亲的角色,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承担的起,身为一个丈夫的角色……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所能够参照的蓝本,只有我的父母但我不是我父亲,你也不像我的母亲。” 这个问题的各有各的说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意见还有见识但陈树生需要做的是在g36还有格琳娜的内心当中种下一颗种子……一颗在日后可以扛起一切的种子。 “嗯……妻子还有母亲吗?”念叨这个的时候g36忽然笑了。 还有什么能够比这更加开心的吗? 妻子还有母亲……倒不如翻译成,丈夫以及父亲。 搞不好,指挥官恐怕连孙子的事情都在这段时间想好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指挥官是很认真的在想以后的日子了,那这样的话……自己也不能让指挥官失望才是。 “嗯……首先,我得跟所有人都说一声抱歉,毕竟在眼下这个危机关头说这些实在是不太合适,但我担心我之后没有时间了,所以我需要一个人来记住就像我父母一样,有些他们快要记不住得事情就会告诉我,让我来帮他们记住。” 两人的时间很紧迫……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也不想要这么的着急,正常情况下那些道理都是需要经历和磨合的,一下全都讲出来的话搞不好容易出一些反效果。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战火已经烧到了眉毛上……过了今晚,自己就要出来面对一切了,曾经自己拼命想要遗忘和拜托的‘他’都已经出来过了。 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恐怕不是可以简简单单一笑就能盖过去的事情了……至少,曾经的自己要出来透透气了。 但在正式踏足战场之前,他要留下来一些东西……不是电视剧当中的那样,而是独属于自己家乡才有的。 家书……传承。 小的时候,陈树生偶尔会去想,家书抵万金的意思是什么,家书里面的所承载的那些内容会是什么。 是家里头的田亩资产,还是对家人身体健康的关心亦或是其他的关切不舍的语言? 陈树生以前不知道,甚至是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也不知道……可是就在今天,就在跟格琳娜见面还有g36见面,想要上去拥抱的时候。 就忽然那么的想起了身上的外骨骼……那一刻他好像于话本史书当中的人是一样的了……有的不在是将要离别或者路途危险的嘱咐而是交代与传承。 无师自通,忽然就明白了很多。 他忽然就知道自己该在这个时候区做些什么了,自己要去讲,要去说……不管用何种方式,书信也好记录也罢,他需要将这些全都说出来。 用文字的力量,将临别前的家书托付给最信的人,也是将自己身为人的一面托付给他。 毕竟自己上了战场,便不再是一个生活在屋子里面的人了,而是身怀利器举刀斩敌于牧野的杀神了,那样的自己是不能待在家里面的。 “g36,你应该不是很了解我的家乡还有那边的风土人情还有人间烟火吧?”陈树生笑呵呵的问道,他并不想要将气氛给搞得那么的严重。 “如果是简单的普通话我还是能够说上一些的。”g36缓缓说道。 “会不会说那些话其实不重要,语音不过是文字的一种衍生品而已,真正承载其意义的是文字还有其所代表的意思……” “不过在了解我的家乡之前,我给你简单的介绍一下我的家庭吧……当然,见面是不太可能了但不应该忘记,即便是在也见不到了……即便是从未见过面也不应该忘记。” “我会记住的。”g36稍微放慢了点车速。 “我的家……是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父母皆是普通的农民但他们凭借自己的本事从最落后没有出路的农村当中拼搏到了一个沿海的一线城市还有了自己的房子车子,甚至可以供给我的还有我弟的学业。” 人无法想象自己未曾经历过的事情也记不住,生理结构上来说人也无法清晰长久的记住只见过一次的事物,有些东西如果想要深刻的记忆在脑海当中的话,是需要多测的提醒还有记忆才可以的。 但现在回忆重现在陈树生脑海里面的……其中有些,陈树生自己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父母当年或许跟自己提过,但也应该只是提过自己也不会时时刻刻的将那些谈话挂在脑子里面去回忆着。 可现在,回想起这些对于陈树生来说却是毫无阻碍的事情,就好像大脑当中专门划分了一片区域储存着这些,他不会被干扰时间在他们的面前毫无任何的意义,唯一能够阻止他们的只有自己的死亡。 “很不容易吧……”女仆长问道,她所能够了解的信息其实并不能支撑她去描述和感受当时的困难,但从指挥官的面庞来看的话…… 能够做到那种程度……一定是面对了不得了的困难,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很不容易,虽然我那时有不少的声音都说他们那个时代的人更多的是趁着时代的变迁还有红利成功的,但有一件事他们多少还是忽略了。” “那个时代外出打工的人有足足上亿,多少农村里面的人出去了,去了城市……但干了二十年甚至是四十年之后,他们依然还是农村的人依然要回去,更多数的人根本没法继续生存……有点像是被拉到了城市里面售卖的果子一样,没有销售渠道智能摆摊,被挑走的那也会被转手以更高的价钱完成更高的价值交换。” “而剩下的那些,要么被拉了回去毕竟农村也是有人要吃果子的有的还需要果子来作为育苗的……但有的就是烂也要烂在钢铁丛林的间隙当中。” 很无情的解释……父母也未曾和陈树生讲过这些,但陈树生就是能够通过回忆想象的到,有些感受和传承是深深刻入到骨血当中的,即便是颠沛流离到了现在飘零成了荒野冻土上的孤魂野鬼。 也未曾忘记过……他,未曾忘记过那些。 “至少我的父母出来的时候就很穷,时代的红利他们是感受不到的……两手空空的就随着人流进入到了城市当中了,没有目标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随波逐流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他们全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来的,而且在我出生之前他们也依然在农村,城市更多的还是赚钱打工的一个地方并不是用来住的,至少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在城市里面生活。” 炎炎的夏日,大片的农活……很多很多的麦子需要收割,但地里面只有一些老人和还没张开身体和本应该上学堂的孩子在工作。 花甲的老人赤膊这上身,肩胛骨高高的隆起,这是使用了一辈子的农具所产生的变形,为了能够好的适配农具所产生的变形。 而老人的身后,通常会用一根麻绳拴着一个不大的小孩,如果有一位奶奶的话则可以不用拴着,毕竟那个年代人贩子还是很多的…… 而青壮年呢? 他们一车接着一车的站在车斗里面,向着村外头开不过大多数都还是要回来的。 g36(谁看不迷糊啊) 第468章 老一辈的故事 父母辈的事情……陈树生未曾亲眼见证或者经历,但记忆却就是这般的清晰,就好像深深刻入在了陈树生的骨血当中。 但传承的意义就在如此,哪怕幼年的时候只能记住一些最为简单的只言片语,可当儿女要重新面临选择的时候,幼年所受到的教导或者学识到的文字,便会在脑海当中展现属于他们的力量了。 “我父母当时也是其中随波逐流的一份子目的就是为了挣钱,也没有想过要离开村子去城里面住着,农活忙碌的时候也是要回家的。” “大家当时都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好例外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那……发生了什么吗?或者说是因为什么让指挥官的父母下定的决心?是机遇还是遇到了别的什么?” 而面对这个问题,陈树生则是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转头稍微一转指向了自己。 “是因为我的诞生……至少我妈妈是这样跟我说的。” “我妈常说的就是因为我的出生,我父亲忽然就有了目标,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至少他希望我以后不要去干那些农活。” “我妈也是,至于原因……可能是不想见到我在田地里面晒到爆皮吧。” “……”g36没说话,她说能够想起和记录的一切信息并没有能够处理眼下句局面的,犹豫了半天之后也只挤出了一句话来。 “当然,他们后来成功了……非常成功,或许有缺点但瑕不掩瑜,他们尽全力做好了一个父母该做的了,毕竟为人父母这事情人人都是第一次。” 车内陷入到了一片寂静当中,除了电车马达转子的嗡嗡声,两人便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g36没有说话,她在仔细的想着这些话里面的意思,指挥官讲述这些其中想要表达的意思。 “而相比于我那微不足道的学业事业以及成就来说,影响最深的还是我母亲对我的那些……” “教导。” 父亲,丈夫,长兄……在即将出征的时候,各自连夜提笔留下了各自的家书。 家书当中的内容不同的人所写的应该都是不同的,但在这一刻……陈树生真的感受到了古人在提笔时候的心情,内心纵有万般的不舍知道此次一别恐怕难以再次相见,在临别之前将自己活到现在最为宝贵的一些经验见识还有文化全都传书写在家书上。 他们的意思都很明确…… 如果我们回不来的话……这个家,就要拜托给你了,把这个家传下去。 ……………… “我知道这其中听起来有些夸张的成分在其中,不过这些都是真的,至少我至少复述了一遍我父母当年讲给我的事情……能告诉我你的看法吗?随便怎么说都行。” “嗯……指挥官的父母真的很爱指挥官,我很难去想象指挥官的父母经历了什么样子的努力,但仅仅只是只言片语,我就感觉我恐怕做不到那种程度。”虽然只是简单的讲述没有任何的慷慨激昂或者其他的形容词。 但g36能够感觉得到,指挥官很想念自己的父母也很想念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 一个比钢铁更加坚韧的人,是可以一边将眼泪混在不怎么样的饺子当中一边哭一边吃到最里面都塞不下去。 “也不全都是如此……至少曾经我和父母也有过不少的矛盾,我那时不懂事有些意见和分歧我们总是无法达成一致,虽然到后面不在激烈但更多的有点类似于非暴力不合作一样……一直保持了很久。”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来到了这里,直到今天我将这些讲述给了你听。” 又是一片的寂静……g36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自己好像无意之间戳到了指挥官最为不愿意回忆的一幕了。 “你不用为此感到任何的歉意,我更不会因此而有任何的想法或者意见……因为我才是那个唯一不值得原谅的那个人。” “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我父母讲述给我的,但我也只能说这个了因为我连我自己的父母样貌都已经……” “记不清了……”陈树生叹息了一声,一口气当中所吐出来的多少辛酸泪,只有他自己偶感风寒的时候才知道。 “我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也忘记了他们的名字……这样的我很糟糕吧,天下还能有比我还差的吗?连辛辛苦苦养育了那么多年的父母都能够忘记,天底下还能找出来第二个人吗?”陈树生苦笑道。 这其中的滋味……不好受,都说子女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而同样的,父母对于子女来说其实就是人格和灵魂的一部分,至少对于陈树生来说是如此的。 他能保持一个人应该有的模样从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因为他还没有忘记父母教导自己时所说的那些话。 当然,那些也他现在唯一能够记得住的了。 “抱歉跑题了……”陈树生歉意的说了一声,而g36则是默默的将车打了一个方向,切换了车道,不过陈树生并未在意这些细节。 “嗯。”g36轻声的嗯哼了一下,她现在所需要做的是一个倾听者就好。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些话当中的意思,甚至其中有一些我也不是很能够理解,但家教如此……” “至少我母亲跟我说过,哪怕将来成家立业了也一定要时常在新的家人面前常说自己的亲人,让大家知道自己还有还有其他的亲人哪怕已经不在世了永远都见不着了也一定要说,知道有这样的一位亲人。” “就比如我的母亲……她时常跟我提及一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位亲人。” “那位亲人跟我母亲……如果不是因为我父亲的话甚至都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我母亲最常提起的便是她了,时常说如果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是一个多好的人,如果他还在能够看到我出生的话,她该有多高兴,对我将会有多么的好。” “可那些都只能是如果……因为我出生的时候,她都已经去世至少二十年了。”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或许是我现在忘了亦或是我原本就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有这样的一位亲人曾经存在于这个世上,她很好一位非常好的人,善良慈爱充满着通过劳动所自赞的智慧与精神上的财富。” “她的物质条件或许不会富足,但她会用自己的手将周围自己所能够得到的地方全都打理干净,贫穷和劳累并不是她放弃整理自己还有家庭的理由。” “她是我的亲人……而我也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到她,每次回家都至少要去见上一面。” “即便只是回忆,我也能够回忆我妈曾经无数次告诉过我……将来如果我发生了一些事情,无论是成家还有事业有成,就抽出来一点时间,在她的坟头面前烧烧纸去看一看,哪怕两手空空的说上一声也没关系。” “毕竟以她的善良是不会怪我的,只会捧着我的脸和以往我去看他时所留下的面庞做一下对比,感慨一下我的长大。” “而且,还不只是有她……很多从未见过面的亲人还有亲戚,我母亲都会时常提起,讲述他们的故事,让我知道。” “我不是很能够理解这样的行为当中有着多少的意义……但这个真的很重要,所以我希望能够将这份教养给传下去。” “传到我的家庭当中去……所以,我现在就按照我母亲的教导,将我亲人的一切讲述给你了。” “如果将来,我忘记了或者是我的这份记忆因为一些意外而断绝了的话……能帮我记住这一份记忆吗?” “不只是我,还有我父母我弟还有我所讲述的那些……” “可以帮我记住吗?” 传承……意味着同属一脉,将家里人的事情讲述出来,意味着以后便是一家人了。 而这一点,g36意识到了也明白了这一点…… “我,很荣幸。” 在这一刻,g36意识到了指挥官与常人不一样,真的很不一样。这些事情是从未听说过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哪一个丈夫会将自己的亲人情况讲述给妻子去听,这种事情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但,却让人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相反这是从未有过的安心……或者说,通过这些故事,g36所了解到的并不是指挥官,而是站在了更高一层的角度。 不是以身边人的身份而更像是以一个长辈的角度……去看着他的背影。 “指挥官……?”恍惚之间,在g36的眼中,坐在副驾驶的那位不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也不是队长,也不是她身心托付之人,而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调皮的男孩。 但他的面庞依然是那样的,无论身形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但坐在副驾驶,将自己宽大的身躯蜷缩在座椅上的时候,好像与一般的男孩没有任何的差别。 或者说,在那位忽然出现的虚影面前……他依然是那个男孩一位孩子。 “……”无论何种语言都无法解释g36现在所看到的,在这一刻那道身影都张开自己的胳膊缓缓的将他搂入到了自己的怀中,眼神当中的关切很明显是在关心孩子的吃穿感受。 而随后,其目光却也缓缓的抬头看向了正在驾驶位上坐着的她。不存在的虚影张开闭合了几下不存在的嘴巴,没有声音但却又真真切切的知道和明白了些什么。 “我的孩子,就拜托给你了。” “……”g36呆住了,目光直直的看着陈树生,甚至都忘记了正在开车,再次眨眼却不在能够看到了。 “看,看我做什么?你应该看路才对。”陈树生被g36的目光盯着忽然有些窘迫,但马上就又注意到,g36这已经不再是看着自己而是紧紧的盯着自己了,甚至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都松开了不少。 “看路啊。”陈树生连忙抬起手来将方向盘给扶正了,而直到这个时候g36才回了过了神,眨眼看向陈树生已经没有了虚影。 是幻觉?不可能……除非她的视觉协议还有硬件被入侵了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出现画面上的错误,可读取重复播放了自己刚才所看到的,可却什么都没有…… 自己刚刚的表现更像是在不停的发呆……但怎么会,自己刚才。 而g36的魂游天外却让陈树生顿时有些慌了,手连忙放在了g36的面前。 “g36?”陈树生出声。 “抱歉,我刚刚……”g36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但又有些不好解释自己刚刚所看到的画面。 “呃……好吧,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对于你们来说恐怕是有些难以理解。”因为文化的不同,陈树生知道自己有时候的行为并不能够被人所理解,但这些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 “不,我并不是不能理解……而是好像有些太过理解了。”后半句话g36没有说出来,这种事情连她自己都是难以理解的,可那种感受却没有错。 “理解好不能理解也罢……反正我都会这样做,说起来我能够跟你说这些,还是因为我的母亲来着。”陈树生苦笑了一声而g36的表情却是停滞了一下。 “咳咳,在这方面我妈当初说过很多……明明当时我才八九岁左右就天天给我念叨这个,但现在至少还算对得起她当年的念叨了,将这些全都告诉给……” “你。” “是……这样嘛……”g36沉默了,整个车厢内也逐渐陷入到一片的沉默当中,良久之后g36又开口问道。 “需要我将这些事情告诉格琳娜小姐吗?”g36问道。 “呃……如果我将这些事情告诉她的话,搞不好会成反效果。”回想起之前在病房当中的那些话,陈树生认为这样很不妥。 “为什么?格琳娜小姐是一位很明事理的人,而且以格琳娜小姐的胸怀的话恐怕能够包容的有更多。”其实g36心中也有些疑问。 这些事情难道不可以跟格琳娜小姐讲吗? “嗯……格琳娜跟我说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很小就开始了自己流浪生活。” “如果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我不知道这样对她的影响有多少,她的情绪恐怕没有你那么的稳定玩意刺激到她……你可千万要保密啊。”陈树生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而女仆长则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来指挥官是担心这个问题吗?” “难道你知道?”陈树生忽然想起来,论在格琳娜的工龄的话g36好像比不少人形或者员工加起来都多上一下,属于格里芬少数的从开业一直坚持到现在的元老级人物…… ……………… 赫丽安:然后这个元老级人物就被你给挖过去还被特么的变成了你的老婆,你@#¥\\u0026* ……………… “这个事情……其实对于格里芬大部分人来说或者说在那些工作过人来说都不是多大的秘密。” “毕竟格琳娜小姐当年入职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个样子,能够入职还是克鲁格先生看格琳娜小姐可怜违规给未成年的格琳娜小姐办理了入职手续,不过格琳娜小姐在工作上也很出色就是了。” “是这样啊,如此说来反倒是我有些多虑了。” “不,到不如说就是因为这样格琳娜小姐才会对指挥官如此着迷吧……我认为这件事可以跟格琳娜小姐好好说,毕竟这样一来的话……” “如果有机会的话格琳娜小姐能够遇到的话,也有一位可以称呼为母亲还有父亲的亲人了。” “……说的在理啊,听你的。”陈树生在思索了之后认为可行,但后面却犹豫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哎……如果我妈知道我现在干的事情,一定会拿着擀面杖或者扫帚将我给扫地出门吧。” 看着陈树生那一脸的窘态,g36忽然笑了并不是嘲笑而是对于自己对指挥官多了几分了解的开心与微笑。 “指挥官能想到这些其实就已经很好了,至少据我所能了解到的还没有那个人可以做到指挥官的这种程度的。”脸颊与眉眼之间是掩盖不住的温柔与幸福。 “嗯,这或许就是纽带的作用吧……如果以后能够见到的话,我一定好好的在所有的亲戚面前炫耀一下,将你带到我妈的面前自豪的喊着。” “妈,这是你儿媳妇。” 其实,已经见到了……回想起刚才的事情,g36默默的将车子停靠到了路边。 接下来,就要分开了。 g36 第469章 贴牌产品 吱~ 作为电车,无论是刹车还是启动时都是非常的平稳,平稳到两人都不知道已经到地方了…… “谢谢你一路一来听我说这些……我下车了。”陈树生本不打算有所停留了,能够在忙里挤出这些时间交代这些她已经很满足了,他相信g36会把剩下的工作处理好。 自己人的一面完全交给她了至于如何规划分配就看她的了……而接下来就要让敌人和那些投机的见到何为残忍了。 “记得休息。” 可就在陈树生手放在车把上面要把下车的时候…… 咔~ 车门,锁上了。 “……”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偏僻角落上锁的车门还有车窗,当这些条件凑到一块的时候,多少是能够凑够一万字的剧情的,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此刻被锁在车里面的是陈树生。 “指挥官。”g36的声音依然是那样的平静,但陈树生却没来由的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一些可以让人脖子一凉外加腰子一凉的事情。 这不是要给我一刀的节奏吧…… “那个……g36你要有情绪的话,我——”没有任何的机会,女仆长就直接扑了过来,紧紧法的将其搂住。 这回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柔情拥抱,而是更像是在渴望,释放自己的贪婪和渴求。 她想要就这样抱着,搂着用自己的手掌还有臂膀,死死的将陈树生搂在自己的怀里面……刚刚她是最为贤惠也听从指挥官话语的女仆长,但现在她想趁着这个短暂的时间。 小小的任性一下。 “指挥官。”进攻的间隙之间,g36拽着陈树生的领子而整个人则是往前一探,将身体压在了陈树生的身上。 而陈树生自然没有反抗或者有所动作……或者说,他忽然就明白了g36想要些什么。 人家也是有情绪的,公事安排完了之后自然而然的就要谈论一些私事了。 当然,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太长……如果没有其他的意外的话。 “刚刚亲眼见到格琳娜小姐用轻吻来作为告别的时候,即便是我也是有些情绪的……不过指挥官刚才的那些话让我很满意,所以本应该给指挥官的惩罚,我打算换了一换。” 缓缓的张开嘴,轻轻的咬了咬陈树生的耳朵…… “刚才指挥官对我说了那么多,也要求了一些事情,我现在要求指挥官做些事情不过分吧?”g36轻轻的低声道,她在期待着。 “叫我……老婆。” “老婆。” 然后……陈树生就被女仆长给从车里面给丢出来了,没有在进一步的打算。 笑话,正事还没办完呢。 至少……也要等到指挥官忙完眼前的事情之后。 当然,要是指挥官主动来找自己的话……好像也没法拒绝或者说g36刚刚就差点忍不住了想要在这里将指挥官给办了的冲动。 把家事什么的托付给自己……这自己怎么顶得住,除了把事情办了否则很难收场啊但很可惜的是现在不行。 “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吊着指挥官胃口的坏女人了。”脚底放在油门之上,女仆长加速逃离了这里,不过其目光却一直都放在后视镜当中那伫立的身影。 “稍微忍耐一下吧……”g36轻轻的咬了咬嘴唇,猛踩了一下油门之后迅速的离开了。 而陈树生则是目送着g36的离开…… “哎……”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尾灯,陈树生反倒是没了之前像格琳娜那般的燥热了,有的更多的是内心当中的平和还有冷静。 毕竟,自己还有事情没忙完啊……现在真的不合适。 “艹……刚才真的就差点。”感受着嘴唇上留下来的感觉,还有手上残留的些许温度和柔软的感觉……陈树生忽然有些后悔了。 然后这一后悔不要紧,整个脑袋瞬间如泉涌一般的……之前以往受到的明里暗里的那些挑逗,一下全都回忆起来了。 “艹,等忙完了手头上的这些工作,你们这些一个个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叫你们好看。” 而就在默默的记了小本本之后,陈树生也是重新将主要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安洁那边而与此同时陈树生也收到了来自ak74m和aug的通讯。 通讯的内容并不复杂或者说是询问。 而询问的内容陈树生还没打开好好的看看,就受到了另外两位的通讯…… 分别是pp-19和ak74m的……两人现在已经完成了会合,行动比预计的还要顺利一些,或者说根据两人的预想来说的话,接下来才是决定pp-19能否通过考验的关键。 不过,稍微有些问题的是……为什么是在安洁的附近? 有些太过巧合了…… “安洁的行动暴露了?”陈树生下意识的想到,但这个想法很快就有又被剔除掉了。 “在看看吧……” 按住了心中的想法,陈树生重新进入到了观察者当中的视角,这个时候不要被自己理所当然的主观所影响了判断。 嗒~ 陈树生的身影逐渐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与此同时…… “现在几点了?”安洁忽然问道。 “马上就要一点整了。”ak74m下意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快一点了……”安洁重复了一下,随后左右看了看周围的街道,但ak74m可没那个心情想要观察。 就在ak74m想要在劝的时候,aug的通讯响了起来。 aug:【两名有着个格里芬识别标识的人出现在了视野当中,在东边78方向上的小巷当中,她们符合还有一群手持钢管还有砍刀的暴徒在活动】 阴影当中,占据高处的aug正在锁定着周围所有的区域,虽然不是专业的狙击手但更换为长枪管的话还是可以担任精确射手的职责。 当然,侦查和警惕工作更多的还是要依靠在天上悬浮的无人机来担任。 而地面上则是交给了ak74m和伊芙琳。 而应对这种突发状况的流程,其实往往并不是第一时间就让被保护的目标知道。 至少要等到信息完全验证和确认之前,最好都不要让被保护的目标知道出现了意外情况,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恐慌。 “aug,你能够锁定她们吗?”对内语言ak,74m与aug两人单独联系了一下。 aug:【没有问题】 随着焦距的调整和视野的收缩调整,两人身上更多的细节得以展现出来,而aug的手也是默默的放在了扳机上。 如果是平常这是绝对不可行的行为,她们的协议规定了她们不能将枪口对准友军,更不可能同时将手指扣在扳机上。 除非对方没有相关协议的约束和保护,而同样的对于非协议下的人形,她们的行动也不受协议的约束…… 但对方身上隐藏的识别标识确实是格里芬的…… “是万千花朵当中用不凋零纸花?还是伪装成为兰花的螳螂……”aug的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压下去了两分。 ak74m:【标识?】 ak74m一愣,很显然这并不是她能够判断的信息,但如果对方身上真的有格里芬的标识的话。 “我来呼叫她们,你继续保持隐蔽,对方有任何异动的话,立刻开火。”虽然平常一直属于寡言少语的类型,但ak74m脑子转的不满慢。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位只存在指挥官口语当中的一位队友。 “呼叫不明人形,表面你的身份来源以及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格里芬的标识。”通过无人机作为桥接,ak74m迅速的联系上了那位不明人形。 pp-19:【pp-19原s06战区人形小队的队长,现隶属于陈树生指挥官的麾下,你是ak74m吧?】 “你为何在此?”即便已经知道了对方是友军,但该执行的流程还是需要执行的。 pp-19:【执行指挥官下达的任务,抱歉不能跟你们说详细的,这是秘密黑色行动,但指挥官可以你们解释】 “……另一位呢?” ak74u:【一样】 “……稍等,我需要跟指挥官确认一下消息。”ak74m默默的看了看pp-19和ak74u所在的方向。 ak74m:【呼叫,呼叫……指挥官,在执行保卫任务时,我方东侧方向82,距离两百米左右的小巷当中出现了疑似友军单位,是否属实】 战场上往往就是这样,友军彼此之间的识别可不是依靠一两句的吼就可以辨别的。 有些看似不讲人情甚至有些复杂的流程制度,其背后往往都有着其中的道理,有的甚至填满了血的教训。 陈树生:【属实,pp-19和ak74u正在执行我下达的特殊任务不要打扰也不要上报】 “了解。”ak74m下意识的看了安洁一眼,后者并未发现这些变化而是已经转生打算回去了。 陈树生:【安洁这边交给我来,你们继续保持安洁和简缇娅的安全】 aug\\u0026ak74m:【明白】 嗒~嗒`嗒~ 随着通讯结束,安洁也按照原路正在逐渐的返回,除了手指放在了耳机上正在说些之外……当然,这些问题就不是ak74m可以探究的了。 不过处于对于自己职责的履行,ak74m还是跟aug说了声。 “aug提高警惕,任何靠近百米范围的人立刻上报。”ak74m并没有授予开火的权限,至少指挥官还没有给她可以随意开火的局面,在发现任何鬼鬼祟祟的人员如果对方没有展露武器或者展开明显的进攻意图的话。 作为人形的她们是不能够开第一枪的,至少在没有指挥官授权的情况下是如此的。 而且保卫防御任何的话本来就是能不开枪就不开枪,避免激化更大的矛盾,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还是不要使用子弹的为好。 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在这片停车场的不远处距离两百米的位置,pp-19和ak-74u都默契的选择了不开枪。 “如果面前的局面作为考验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看着前后数十名左右一个个举着砍刀和钢管的暴徒,pp-19陷入到了沉思。 冷兵器……好吧,对面这种能不能算是兵器都需要另说,但看着眼前的局面她是真的有一种恍惚感。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用冷兵器来决胜负,非洲大区都早已经将这种东西给淘汰了好吧。 噔~! 但对面钢管敲击在地面并且拖拽的声音都是实打实的,很显然的这绝对不是什么演戏而是…… “她们这是假戏真做还是翻车了……” 噔~! 钢管的敲击声更加响亮了一些。 “好吧,很显然是后者。”不需要任何的由于,pp-19的手直接放在了衣袍下的握把之上,只需要稍微的抬一下手,就可以用子弹贯穿这些暴徒的身躯。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抓住了pp-19的手腕。 “这是何意?”即便同样都是人形,但没有火控核心解锁扭力上限的话,这点力气对于pp-19来说真的等同于没有,哪怕她是先一步被握住了关节点。 “不能在这里开枪……先走。”瓦加诺瓦神情严肃的说道。 “啧……”pp-19相当不爽的砸了一下舌。 十几分钟之前…… 未来的城市规划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是如同大量科幻小说当中所描写的,科技与灯光的数量成正比。 还是阴暗潮湿透不过一点的光亮? pp-19的答案则是……都有,至少这些东西她现在都能够看得见。 “我还以为你们平常不出来活动。”跟随着大部队,pp-19小声的询问道,此刻的他被放置在了队伍的最重要,这么做的目地很明显防止她有任何的异常的举动,不论做什么都只能被众人裹挟着前进。 很显然,她并不值得被信赖,pp-19对此也清楚的很,不过从好的方面来讲的话,至少被裹挟在最中间的她是最为安全的,不用第一时间拔枪掏刀子之类的。 “通常来说不会,但露希的电池没了而恰巧基地也没有备用的。”整个队伍当中除了负责带队的瓦加诺瓦也就米莉娅愿意跟pp-19稍微的沟通一下了,当然说是整个队伍实际上的情况也就四个人。 米莎没有来的原因,pp-19倒是能够理解,毕竟那位属于严重怕生的人,无法应对这样的场面也属正常,不让她来是正常的。 但艾丽塔也来的话却着实是让pp-19有些没有想到的,毕竟对方行动起来是如此的冒失情绪是如此的容易失控……但也不绝对,因为就表现来看的话这位脾气容易失控的艾丽塔是仅次于瓦加诺瓦的二号人物。 至少在基地的时候,pp-19可没少观察这些人。 “你们的电池……”pp-19故作警惕的看了眼周围,而米莉娅好像也猜出来了pp-19所说的是什么。 “垃圾场回收厂或者是销赃的地方,总之都是二手货或者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翻新货质量上自然没法跟你们的相比,但搞到翻新货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了。”米莉娅颇为无奈的说道。 她没有选择将这些翻新电池的危害说出来,但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使用劣质电池的后果是什么,着火爆炸这些都是都只能是小事情。 如果是人形的话,这种事情恐怕要更加的严重……但好在众人身上的电池大部分都是原装的,最差也是从一些厂商当中翻出来的在质量上还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用那些废旧电池恐怕撑不了太久吧?”pp-19小声的说道。 “当然,但这个时间足够支撑我们在去找一个原厂的电池了,虽然明面上能够生产人形的就那么几家,但做贴牌和配件生意的可不少,不怕告诉你失眠上不少流行的人形配件不少的小配件都是从这种地下诞生出来的,至少设计灵感是从这里面蹦跶出来的。” “贴牌的……你们恐怕用不起吧。”pp-19倒是没有嘲笑的意思,毕竟人形市场是目前最为挣钱的行业,不少的科技巨头都想要分一杯羹的。 当然,能够拥有民用人形制造技术的依然就那么几家…… 所以更多的制造厂只能将目光放在了人形的配件上,就好像手机的外壳钢化膜或者防尘塞之类的。 不过作为人形,可以拓展的配件更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衣服也可以理解为人形的配件。 毕竟那些又不是出厂自带来的…… 当然,米莉娅所说的可不是那些正经的东西。 格琳娜ol版 第470章 地下交易所 四维转向震动收束器……体感温度加湿……仿·荷尔蒙信息素……气味模拟…… 这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玩意,从米莉娅的嘴巴当中吐露了出来但无论从米莉娅最里面吐出多么专业的名词,pp-19都不能够很好的理解这些。 无论米莉娅绘声绘色的形容, pp-19都没法做到get到米莉娅所形容的点,至少她的学识和见识还没有见识到那种程度。 “你难道不知道?”几次形容过后米莉娅好像意识到了pp-19在此片区域存在着不小的知识盲区。 而且pp-19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表情变化,七分真三分假是最为完美的欺骗方式。 至少,从效果来说的话还是挺成功的…… “具体都是些什么?”而且相当巧合的是pp-19还真的不了解米莉娅所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这些东西她是真的没有听说过。 不过听起来好像并不是用在战术人形身上的,至少战术人形应该用不到加湿器之类的玩意。 “嗯……”米莉娅一时不知道该组织什么样的语言,随后问道。 “你知道那种可将各种品牌的酒混合在一起然后直接注入到神经的末端注射或者体感器吗?” 米莉娅问道…… “不知道……但听起来好像是那些地下舞厅当中那些瘾君子会使用的东西。”pp-19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在无意之间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那些东西不会都是用来让瘾君子感受到……pp-19晃了晃脑袋没有选择浪费脑袋去想那些东西。 “嗯……”米莉娅久违的感受到了单纯,面前的这个新人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格里芬工作?”米莉娅接着问道。 “这跟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末端传感器有什么关系?”为了维持人设,pp-19需要保持那一份不谙世事的耿直还有像炸毛的小野猫般的警惕心。 “算了,那些东西是从阿美利卡传过来的……这下你明白了吧?”米莉娅提醒道。 “那我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世界毒瘤在这方面没有哪个国家比他们玩的更花了。”单单只是阿美利卡能够立法将那种该死的东西给合法化甚至提供专门的场所。 从这成分就能知道阿美利卡是个什么玩意了……从他们那边流传过来的东西还是专门用来玩的东西,其中的成分之复杂可想而知。 两人的谈话随着周围的环境变窄变暗逐渐的停止,而瓦加诺瓦的脚步声也是缓缓的停了下来。 “这里看着不像是垃圾场。”pp-19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在你们的眼里生活在这里人的人跟捡垃圾的有什么区别?”艾丽塔习惯性的怼了pp-19一句,但后者显然不至于为了这个生气而是迅速的将周围的环境仔细的扫描了一下之后默默的问道。 “现在时间紧,只能来我们的一位老客户这里碰碰运气了。”瓦加诺瓦随即解释道。 “那还真是不巧,我的运气一向不怎么样……”pp-19抬头看着眼前的通道,顿时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要是一直被幸运女神眷顾的话,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了。”米莉娅补了一刀示意pp-19赶紧跟上。 “是啊……不会在这里了。”pp-19抬眼看了看稍微确认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城市位置,一头扎入如了通道当中。 滴答~滴答~滴答~ 虽然通道的灯光很多但被其照射的时候,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温度,唯有那种伴随着潮湿空气钻入关节口鼻当中的阵阵冰寒,才是流淌在这里的主旋律。 很显然,她们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也不是什么讲人情味的家伙……她们需要打起精神来。 “等一下都不要说话,交给我来对付。”瓦加诺瓦低声嘱咐了一句而众人也没有任何的异议,不过pp-19还是向着身旁的米莉娅表达了疑问。 “我之前听他们说你们不怎么跟外人来往,这样大摇大摆的来换东西……不怕暴露吗?”一边说着pp-19还一边看了看周围,仿佛下一刻周围的阴影和拐角就会跳出来一群刀斧手一般。 “到也不尽然,至少我们不会暴露在那些人的面前,否则的话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跨域半个城市来这里?”米莉娅说道。 “是这样的吗……”pp-19看了一眼身后的出口,又看了看通道对于这样的说法并不是非常的相信。 但眼下好像并不是适合继续提出问题的时候……至少,需要在等一下。 嗒~嗒~嗒~ 几人一点一点的在通道当中穿行着,这点路程自然不会引起众人的疲惫但每多走一步,pp-19的不安就多一分,虽然对方产生的声音很小但pp-19还是感知到了。 这里有其他人,而且数量还不少…… “是交易所的安保力量吗?”目前的信息并不支撑pp-19做出其他的判断,考虑到了和米莉娅还有米莎遭遇到的场面,也不是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我们到了。”瓦加诺瓦停在了一扇铁门面前,一扇生锈铁门……看起来很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 张牙舞爪的在其上漫延爬行的锈迹就好像是年龄的吞兽一般,年龄和岁月都在上面吞噬着,也更像是罪恶的年轮,这里的交易每多上一笔,其上肮脏扭曲的锈迹就会多上几分,就像是活着的一般。 咚咚咚~! 瓦加诺瓦抬起自己的手在大门上轻叩了两下,随后便是一阵寂静的等待…… 嘶~嘶~嘶~ 而就在静静等待着铁门反应的时候,一道质量极差的广播声响在了众人的头顶上。 广播:【哦~看看是谁来了?这不是老顾客吗?这两天城区乱的要死,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老恰?你这个抠搜的王八蛋竟然也与时俱进了起来,舍得用钱装广播了?”对于突如其来的广播声,瓦加诺瓦显然也是有些没想到,但好在随机应变的本事她还是有一些的。 老恰:【最近多赚了两笔钱,自然要用上一些好材料,尤其是在这个哪里都不太平的时候,自己的安全才重要。你说是那回事是不?】 “好了,老恰我们这次是给你带钱的,不想跟你说这些,外边不太平这种事情干刚刚你也说了,还不快点放我们进去?难道你想要看到送上门的钱就这样溜走?你老恰好像不是那样的人吧。” 瓦加诺瓦并不想要跟这位老恰做过多的纠缠,赶紧拿东西走人才是正道…… 老恰:【这么急不可耐啊,但好在你是来给我送钱的,否则的话我都要担心你们是不是来打劫我的了】 老恰:【来者是客,外边冷快点进来吧】 咔~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生锈的铁门发出了一声震颤也稍微的透露出来了一条很窄的缝隙,但就是这样的缝隙其中所透露的气味,就能够让人感受到呕吐和腐朽的气味。 “进来吧。”瓦加诺瓦抬手推开了大门。 吱呀~ 生锈的活页还有与地面杂质摩擦的声音仿佛哀嚎但听起来更像是在欢呼和嘲笑,嘲笑即将步入到深渊地狱当中的无知羔羊。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里是整个城市最为糟糕和肮脏的地方,在这里可没法用祈祷和弥撒来求得上帝的关怀和注视,在这片最为肮脏的地方,想要求得可以满足的东西,唯有不断的迈向地狱的跟深处。 “这里还真的是垃圾堆……”首先侵入到pp-19鼻子当中的并不是发霉和腐朽的味道,而是某些药物和化学品的味道,这种味道相当的特殊也相当的刺鼻,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被拆解下来的包装,上面还残留着不明的各种颜色的液体,颜色各异但都有相当强烈的味道。 但对于pp-19来说颜色和成分的区别并不能让她将其从垃圾的行列当中划分出去。 而瓦加诺瓦则是相当淡定的走到了一个窗口的面前,有点类似与银行的办事窗口,但相当的矮,正常人需要半蹲才能够跟窗口之内的人说话,窗口的上半部分是应该是玻璃材质的,但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污垢给糊的难以分辨了。 “亲爱的客人,请问我有什么能够帮到你们的?”随着小窗的打开一只手充满皱纹的手将一本已经泛黄的小册子放到了众人的面前,但瓦加诺瓦看都不看而是侧着身体靠在了窗口的上方,敲了敲橱窗的上方说道。 “不用来这一套了,都是老顾客你也别给我推销你掏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了,我们用不上拿玩意。” “那真是太可惜了一些,这些东西可都是我好不容易调配出来的,不少人排着队都想要用呢。”pp-19并不能够看到橱窗后边的身影,从声音来说对方的年龄应该在四十往上,但那特别的语调还有让pp-19没法做出更加详细的判断。 “我需要一节电池,你这里应该有吧。”瓦加诺瓦问道。 “当然,就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当然我这里可是童叟无欺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好宝贝,但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你们愿意拿出多少钱来换呢?原厂翻新的东西可不怎么便宜,至少需要一摞才行,当然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一下贴牌的也不是不可以。” 很简单的几句对话就将对方的趋利性暴露的一览无遗,很显然这家伙是绝对的金钱至上主义者,但众人并不在乎这个无论对方所说的话有多么的污言秽语,只要能够解决问题她们现在担忧的问题。 这些言语转头就都可以忘记,将对方的形象给塑造成一个可靠的伙伴,当然这个塑造是用泥巴捏的还是用金子捏的就看她们自己了。 “咱么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要不要打个折?正好我们收到了一些消息,说不定到时候可以给你这里送到一些什么宝贝。”瓦加诺瓦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了一摞现金放到了窗口的面前。 但对方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拿……虽然玻璃已经不在透明,但pp-19却依然感觉对方的眼睛好像直接穿透了这层层的障碍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看来你们的消息还很灵通,这件事整个城区知道的人还不多……可我怎么相信你一定可以给我带来一些油水,而且那玩意现在也是一个烫手山芋,没有那棉手套小心被烫下来一层皮。” 橱窗后那道身影善意的提醒着,但瓦加诺瓦显然很清楚这个老油条是什么样的家伙。 “看来你并不想要赚这笔钱但每关系,做生意的都讲究个你情我愿谁也不能强迫着,既然你畏畏缩缩的话,我就去东头那边找老苗,他比你年轻也比你有胆子些。”瓦加诺瓦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将钱给拿走。 但……都送上门的钱,哪有放走的道理?更何况盯着这笔钱的还是一位相当贪婪的守财奴。 “可以在谈谈的。”橱窗当中再次伸出来了那双充满皱纹的大手,这一次他握住了瓦加诺瓦的手腕。 “你打算给给什么样的电池?”瓦加诺瓦问道,而从橱窗当中伸出来的手则是默默的收了回去在一阵的思索过后,一个有着密封包装并且浸泡在仿生液隔绝防氧化的电池被放了出来。 跟正常的厂商生产的电池并没有多少的区别,唯一有些不太一样的就是在那昏暗的灯光之下,pp-19好像看到了一点点的血丝而且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个电池好像是…… “一个原厂出产但经过一些额外加工的贴牌产品,这个可否满意?” 这个结果无疑是所能够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但瓦加诺瓦却露出了一副不满意的口吻。 “怎么不是格里芬或者iop的……我们到时候能给你掏来的宝贝足够你全款从厂商私人定制一个了。”瓦加诺瓦有些不满意的说道但这却引起了老恰的爆笑。 “还iop和格里芬……这里可是在格里芬的眼皮子底下,我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在这里这么搞,我就是能够搞来你买得起吗?你是不知道格里芬那些战术人形部件在这里的价值吗?” “别说火控核心了就是被淘汰换下来的电子眼或者内置嵌入皮下防弹植入层,还是那些最好的神经纤维运动束以及那最好的仿神经突触,你们倒地了解还是不了解那些战术人形在这里的价值。” “你们要是能够找得到哪怕一个我上述所说的零部件,我这店里面的东西你们进来随便挑一个带走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老恰像是听到了有人将自己的白日梦给公开认真的讲出来了一般,相当放肆的大笑即便是隔着厚厚的玻璃,在场的都能够听到老恰的大笑声。 但随着这个声音的逐渐加大,在场之人的脸色却是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大家纷纷不由自主的看向了pp-19,而确实也如她们所预料的那般,pp-19的脸色很差,身体微微蜷缩着,相当警惕的看着周围的几人,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摸向了长袍下所隐藏起来的冲锋枪。 “这个不用你管,我们到时候搞来的东西自然可以让你满意,这钱是你的了电池是我们的了。”意识到气氛不对的瓦加诺瓦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了,放下钱拿上电池就走了。 “我们走。”瓦加诺瓦招了招手示意众人原路返回,而看着瓦加诺瓦离开的声音,橱窗后的老恰却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哼唧声,好像是奸笑但又好像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但随后便不在有任何的声音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无论发生事情跟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而在门外,离开的瓦加诺瓦首先需要解决的便是pp-19的情绪问题,毕竟从事实上来说,pp-19确实有这个能力解决她们。 “你们之前可没提到过我这么值钱。”此刻的pp-19已经将枪给亮了出来,双方的关系岌岌可危。 一直一来pp-19对于人形的价值都没有一个相对确认的数值认知,她知道一套人形的素体并不便宜,虽然都是量产型的但价格肯定略有不同。 战术人形因为要应对战区的环境和一些额外的核心和战斗续航,不少的部件都是经过升级和改造的,在价格上肯定是要贵上一些的。 但实在是没想到……在黑市上的价格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女仆长 第471章 开门查水表的! 在敖德萨还有罗斯托夫这种犯罪率极高的城市,人体器官买卖这种事情在地下黑市是并不是多么少见的行为,但真的要论这种行业规范的话,不少的地区其实会将目光放在缅北这种地区。 作为行业红海和最大的产出地之一,这简直是全世界犯罪行业的产业化规模化行业化的标杆,跟北美洲的双标和虚伪不同,在缅北这里的犯罪尤其是关于买卖直接出台了具有参考价值的价格表格。 其中最贵的为肾脏肝脏心脏这几个最为重要的器官之一,如果能匹配上不错的人往往可以售卖到数万甚至数十万美元,而其成本往往可能只有一个电话那些被欺骗的目标就会自己蹦跶到他们屠刀的面前。 而换做人形的话,她们的身躯往往可以被利用的更加彻底,其售卖的价格甚至可以比人的还要昂贵。 米莉娅之前没有给pp-19说的是,在阿美利卡某些疯子会将人形的部分传感器器官给安装到自己的体内,用义体来替换原本的身躯。 这么做无疑是让身体减寿的做法,但那些瘾君子为了那些超乎寻常的快感什么都敢做,减寿之类的东西他们丝毫不会去思考……不过他们那已经被药物给快感神经给挤满了的脑子是否还存在思考的能力确都是一个有待商议的事情。 “格里芬的战术人形值钱,有价值……我之前在战区里面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充虫豸一般的看我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垃圾一般实在是没想到到了这里我竟然这么值钱。” 这话倒是也是实话,至少在遇到陈树生之前在战区里面的那段时间,各个指挥官对待人形的态度好一点是看待可以随意摆弄和丢弃,稍微差一点的恐怕就是被当作垃圾随意的使用了。 那些人对待人形的脾气都差的要死……人形的表现稍微不如意就随意的侮辱甚至是打骂。 这种事情总部知不知道?其实知道但也做不了什么,因为人形太多了而且常言道…… 物与类聚人与群分……那些镀金的指挥官往往都自动的抱做一团,一两个人形的价值就是在翻几倍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便宜的价格,而且迫于其中一些的家世背景,即便是克鲁格都不好为难他们。 所以总部只能下达了一些其他的协议……就比如指挥官是不能够强迫人形做某些事情的,如果下达了相关的强制命令人形是可以反抗的,到时候别说是那些公子哥就是常年训练的士兵空手的情况一旦被人形捏住了手腕下场恐怕都不会太好。 而且这种事情一定不会被通报到总部,到时候所要面对的可就是身心的双重社死了。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也是导致了那些公子哥用更加恶劣的态度对待人形的原因之一,毕竟吃不到还整天在面前晃悠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来回的在他们本就暴躁的神经身上来回的挑拨。 所以……他们会做出随意打骂人形并且将其当作一次性工具来使用的行为,也就不那么的奇怪了。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pp-19回想起这种事情会感到好笑,也许是有过这段时间大起大落的经历了之后,pp-19感觉自己的思维开拓了不少。 她忽然感觉以前的那些虫豸是如此的好笑……毕竟人形的心智其实都单纯的很,如果那些公子哥们愿意耗费上一些时间去哄骗的话,以人形的心智被骗到手恐怕也就是一两个周的事情,稍微笨一些的话恐怕连一个周都不到。 可结果呢?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耐下心来……连一个单纯的孩子都骗不了,也难怪这些人一直都是被铁血给压着打。 于是,失利的他们便将那些失控的情绪更加变相的发泄在了人形的身上了……还真是应了那句,‘勇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弱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 长此以往,她自己的认知都有些被扭曲了……放在以前pp-19有的时候竟然真的在思考过自己是不是一无是处的垃圾,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不合格才完不成任务的。 但好在这份扭曲的认知现在已经被人给重新纠正了过来,并且铸造扑出来出来了一条康庄大道并在终点等待着她,只要跨过眼前的颠簸就能够握住那份光。 而这一次,没有什么可以撼动她的,就是倒也要倒在追逐那份光芒的道路上。 ……………… “我忽然发现我笨的可怜蠢得可恨,我以为我是一个垃圾,主动往最黑暗的下水道当中钻,我本以为我跟你们一样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么的有价值。” 虽然跟陈树生控制的演技差一些,但调动情绪这种事情pp-19还是能够做到的,经历过大起大落而没有放弃之人,其成长速度往往都可以称得上是恐怖。 这次没有陈树生作为指挥,此刻pp-19内心的成长速度终于开始匹配上身体部件的提升幅度了,一切的举动看起来都是那般的顺其自然。 “你们带我来这里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多少的预算?”pp-19冷冷的扫视了在场的众人,眼神当中的那一抹被出卖时的恨意如同钢针一般穿透了在场之人的每一个人的心头。 “我们没想过要出卖你。” 瓦加诺瓦倒地是小队的主心骨和大队的大姐头,这个时候展现出来了不错的冷静,而一旁的艾丽塔在这个时候却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波动甚至都没有展现出语言和神态上的攻击性。 很显然,大家都默认的将这个给当成了一个小小的误会,为这种事情将众人的关系给变得恶劣显然是不怎么值得的。 “我如何相信?嵌入皮下防弹装甲,还有神经肌肉束这些东西连我都怎么懂,这个地下交易所的老板懂得还真多,作为朋友你们对于他了解多少?”pp-19并未放下枪,即便她比这几个人还要清楚问题的答案。 毕竟,从那位老恰将电池拿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时候表现出来一些警惕和分裂的态度,在接下来的冲突当中,她将取得更大的信任。 “他可不是我们的朋友而是一个早晚应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账!”比较出乎预料的是,主动站出来回答问题的,却是看起来最为容易失控的艾丽塔。 “我的身体里面有些零件是从他手上淘来的,其中有些部件的数据没有得到完全的清除,但也有严重的损毁但其中就有对于他的一部分记录。” “你猜猜那些记录是好的还是坏的?”艾丽塔的此刻的神情却出乎意料的冷静,看起来完全不像之前那般疯疯癫癫的。 咔~ 保险默默的打开了…… “你所能看到的数据都有些什么?”pp-19默默的看着艾丽塔,对于这些她还是挺好奇的。 而且对方现在的表现跟之前有不少的差别,她都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被冒名顶替或者被人给操控了。 “哼,反正不是啥好玩意。”艾丽塔面露痛苦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起来读取那份属于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反正不是啥好玩意……艹特么的,诺瓦赶紧带我们回去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状态还能保持多久。”艾丽塔的语气和表情有迅速向着暴躁开始转变了。 “我们走吧。”对于艾丽塔的变化瓦加诺瓦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属于见怪不怪了,而米莉娅则是替艾丽塔接着对pp-19解释道。 “这就是使用没有清楚过数据的配件的表现之一了,像艾丽塔这种情绪不稳定之类的表现都只能算是比较幸运的,稍微严重一些的跟到处发狂的疯子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那些发疯了的人形下场最后都会怎样?”pp-19问道,对于米莉娅她的感官还算是不错,至少在维持人设和表演任务的情况下,她并不介意和对方多说上两句话。 “将自己的彻底的烧坏之类的吧,反正我也至少听说过没有亲眼见到过。”讲到这里米莉娅偷偷的看了走在最前端的瓦加诺瓦和艾丽塔。 “据说瓦加诺瓦曾经亲眼见到过哪有的场面,但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米莉娅倒是没有在乎这个,而pp-19则是接着问道。 “那个电池会不会有问题?”pp-19指了指瓦加诺瓦背包里面的电池。 “那倒是不会,电池里面除了电也就没其他的……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米莉娅忽然想到了什么,冲着队伍最前端的瓦加诺瓦喊道。 “诺瓦姐,那个电池里面还有多少电?别到时候又浪费一大堆的导体。”米莉娅提醒道而瓦加诺瓦也是后之后觉的开始检查电池的情况。 其中从刚才就应该检查的,但这一检查就检查出问题来了…… “这电池……”瓦加诺瓦仔细的端详着电池上的编号并用外包装上的接口仔细的检查这电池的状态。 毕竟这种电子设备是很需要注意安全使用事项的,但随着检查的继续瓦加诺瓦的面色却逐渐凝重了起来。 “这节电池是被人给使用过的。”虽然不会储存庞大的数据信息,但简单的使用日志还是会有的,这是所有高端电子产品都会有的记录。 “也就说那家伙那翻新的二手货来匡我们的钱了是吧?”艾丽塔又重新恢复到了之前的暴躁,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刀子杀回去和那位老恰掌柜的算算帐。 “不……这确实是原厂出产的电池而是使用的时间不长甚至不久之前还在使用。”瓦加诺瓦面色稍微一变。 “前不久……”这句话就相当于再说这节电池是从一个正常活动的人形身上扒下来的,在这样的地方,一个人形被拆解了的下场基本上所有人都能够知道。 恐怕下场不会太好……但瓦加诺瓦手中的电池情况可能要更加的糟糕一些,因为就在此刻瓦加诺瓦终于查询到了这节电池上一任的使用主人。 “这个是露希的电池……”瓦加诺瓦的脸色瞬间变得糟糕了起来了而众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表情都是变了不少,其中艾丽塔的反应无疑是最大的哪一个。 “特么的,我要杀了他!”艾丽塔亮出刀子就要杀回去但米莉娅和瓦加诺瓦第一时间就拽住了后者。 相比于已经陷入到了暴怒状态的艾丽塔,两人的反应要更加的冷静所想的也更多一些,而从两人的反应和对视一眼的表现来说的话……她们两个想到的是同一个结果。 “快走!”也不等艾丽塔有任何的反应,两然一齐用力将艾丽塔给拽了回来,随后加速离开了这里,同时也不忘提醒一下pp-19。 “快走,我们很有可能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你们发现了什么?那个电池有什么问题?”虽然内心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这个时候装糊涂很显然是最合适的选择。 “这个是露希身上原本被拆下来的电池没想到他们的速度这么快,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就送到了这些掌柜的手上了,真是够着急的将手里面的一切全都给变现成钱。” 米莉娅此刻面色也变的危险了几分,很显然她也有杀回去给老恰身上捅几刀子的打算,但现在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看来我们之前的行动还是暴露了……但这又怎么可能?”瓦加诺瓦有些想不明白,对方的行动看起来更像是在等待着她们主动上钩。 可问题是,那两个小喽啰没什么背景啊……她们这段时间也不是光忙着凑钱了,那两个被杀死的小喽啰她们也借助自己的情报关系网调查了一下。 没有什么背景,跟各个帮派的关系也一般也无论死活都牵扯不到多少人的利益……所以也就没有什么人为会了他们出头。 但眼下这种被鬣狗盯上的感觉…… “难道是……”瓦加诺瓦忽然想到了米莉娅跟自己交代情况时说的那些。 “你们从哪里逃出来的时候杀了管理员的人?”如果是在市场挑衅管理员的威严的话,那么确实也容易遭到报复。 “我们当时已经脱离市场之外了,也没有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面前,说起来……”米莉娅抬手指了指pp-19。 “我和米莎当时能够逃出来还要多亏了她。” “……”pp-19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了一眼米莉娅一眼,但也没有多说其他多余的。 “电池里面有其他的东西吗?”米莉娅问道而瓦加诺瓦则是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单独的一节电池。”瓦加诺瓦上下检查了电池的内内外外,但并未检查出来其他有用的信息,这个电池也并未被拆开过来,这就是露希的原装电池。 而此刻众人也来到了出口的位置……但比较倒霉的则是,这里已经有人正在默默等待她们的到来了。 “这边走。”瓦加诺瓦倒地是更有应对经验,这个时候跟对方正面扛绝对没戏,赶紧换条赛道才是王道。 “需要我来做些——”还没等pp-19毛遂自荐,就被米莉娅一把拽住了手腕往管道的缝隙当中钻。 “知道大姐你本事大,但好歹看看对面有多少人好吧?至少二十多还全都拿着ak和fal的那种,稍微躲一下吧。”米莉娅也是出于好心,毕竟她是真的不知道战术人性和她这种民用款式的差距在哪里。 毕竟在正常人的眼里,所谓的枪战战斗也就说电视剧里面的那样,双方拔枪互射如有人出场自带音响dj的话那就是一边倒的个人秀。 而pp-19手上的这把看上去很明显就不是主角专用版本,至少你得拽过来一个手拿着塔兰战术出品得竞技化改装款吧。 这是米莉娅这种外行人的视角而在pp-19的眼中,则完全就是另外一副景象了。 “不会光线控制,通过拐角的时候不懂切角和枪械暴露控制,更不懂枪口控制,思考不会意识到自己会倍反伏击……一群门外汉,一两个手榴弹就可以让他们完全失去追击的勇气。” 以上,仅仅只是pp-19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所做出的判断。 而就在地面上,ak-74u正在按照预定的目标和计划,挨家挨户的去找一些老朋友叙叙旧。 通俗一点的来说,叫做查水表或者是社区送温暖。 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先解决一下赖在了身后的小尾巴……这本来是是计划之外的。 ak-12香汗 第472章 开门!社区送温暖! 嗒~嗒~嗒~ 漆黑的午夜,一个打扮靓丽的女郎正独自行走在漆黑的小巷当中,高跟鞋的后跟与地面的敲击发出富有节奏的敲击声,那敲击的声音宛如幻想银铃的鼓点,每一次的碰撞与敲击都好像变换成了脑海当中的咔嚓声,一张一张的幻灯片得以切换。 在高跟鞋的踩踏声当中,一张一张的画面开始逐渐的放大,并且从现实当中逐渐的脱离并且向着幻想偏移。 通过脑内的释放的灵光一闪,幻灯片的画面逐渐替代了视网膜上采集到的光学信号。 哒哒哒~ 在幻灯片当中,女郎察觉到了自己的靠近但在如此诱人犯罪的午夜即便是靠近了又能怎么样呢? 对自己的视线置若罔闻?这只会让上下扫视的目光更加的来回扫视,狠狠的回瞪一眼?哦~那颗真的是太可怕了。这位女郎知不知道如果她转身扭腰的话,优美的曲线的变转在黑暗中只会显得更加的诱人,像是一道璀璨的流星划过漆黑的天空。 那是如此的耀眼,而遥望追随流星欣赏流星的美丽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对于那双不怀好意目光的主人来说更是如此。 即便是对方身上穿着的是长长的大衣,但那又如何依然无法遮掩身体的曲线。 “呼~呼~呼~”呼气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从口鼻当中喷吐的白浪变的更加的粗犷就好像是野兽一般。 咔咔咔~ 眼眸当中的幻灯片再次发生了一些变换……接下来所发生的就应该是大手摁在女郎的肩头上,并在对方的尖叫和反抗当中将其拖入到更加深邃的深渊当中了,一旦进入到那里当中,尖叫声都会被彻底的吞没。 “呼~呼~呼~” 从人完全的堕入到野兽当中,仅仅只需要几个呼吸的时间……而想要将这种人从野兽的状态当中唤醒其实也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至少对于女郎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咔嚓~ 在转身的瞬间锋利的眼眸就锁定了身后的那位变态,锐不可当的气势可以轻易震慑别人的凶横都在一瞬间通过眼睛直直的刺在了变态的身上。 但如果仅仅只是眼神或是目光的话,也仅仅只能够震慑住身后的变态但想要让对方的双腿都打颤的话,还是需要依靠先于双眸而行动的枪口。 在身体完全转过来之前,枪口就已经先一步顶在了男人的嘴前,随着ak-74u手腕的稍微以用力,枪口直接顶了其干裂的嘴唇直直的与对方的牙关摩擦着那种摩擦声还有对方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都无比清晰的传递到了ak-74u的手腕上。 “哇啊~!”对于求生的渴望在瞬间就掩盖住了男人的之前的贪欲,与其说是在大叫和尖叫倒不如说是在恐慌和害怕,甚至一时之间都忘记了ak-74u只要轻轻的扣动扳机就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顾不得摔在了冰冷地面上的屁股,手脚并用的想要跑也任由地面上的小石子划破了他的手掌还有手心,直到跑出了与ak-74u有着十米的距离都没能个站稳自己的身体,狼狈的消失在了街道当中。 至此,小插曲结束了唯一的见证者除了垃圾桶当中的蟑螂老鼠,大概也就只有苍穹之上那不怎么圆的月亮了。 但很可惜的是月亮他老人家好像不愿意看这里的东西,直直的将自己的脸乌云给遮盖住了。 也好,毕竟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让月亮公公看见了也不怎么好。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稍微用枪有拳头吓一吓双腿就站都站不住了。”对于眼下的结果,ak-74u倒是没有感到意外,毕竟只敢在这个点里面出来的也都不是什么富有勇气的人。 而那样的人如果放在以前,高低会被ak-74u当场摁在地上然后扭送到警局去接受嘉奖和表彰了,但很可惜的是今晚她还有一些任务,所以就先放了这家伙。 当然,如果能够再次遇到这样的家伙,ak-74u倒是不介意将这家伙送给附近的社区警察或者巡逻片警给他们记个功之类的。 而ak-74u所要执行的任务其实也没其他复杂的,主要就是通过警局主机那边查询到的资料,交给指挥官然后由指挥官进行分析之后,由ak-74u按照上面的名单学习一下当年的契卡还有内务委员一节克格勃留下来的优良传统。 在半夜时分送上一些深夜福利,列入马卡洛夫手枪弹的温暖…… 不过比较值得庆幸的是,ak-74u所要执行的这项名单当中并没有叫做伊万的。所以也就不会产生一下伊万在隔壁的乌龙事件了。 嗒~嗒~嗒~ 随着深夜小巷当中再度响起一阵的脚步声,ak-74u忽然感觉吹过了一阵寒风,寒风卷起来了一张张被揉成团的报纸,而在小巷分支的深处ak-74u抬眼一瞥可以看到一些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当然,ak-74u也不会去在意……因为那些人看起来更像是自发组织起来的公助团体,他们的领头人高举着十字架,身穿着长袍。 “将希望寄托在了这漆黑的老天,连月亮在此刻都不愿意多看这里一眼……”ak-74u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将枪从用来遮掩身份的长风衣下亮了出来。 其实她穿长风衣的本质是为了能够掩盖自己的身份,也是为了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就算是被人看到了也只会以为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妙龄女郎。 但比较可惜的这套装扮放在白天的话还算是可以,可一旦放在了晚上……硬件条件十分优渥的她在长风衣的束缚下,一路走来其实已经引起不少变态的目光了。 不过好在遇到的麻烦并不算多。 “就是这里了……”看着眼前上的邮政编号还有门牌号已经街道指示牌,ak-74u确实了眼前的地址绝对没有错了,她可不想犯下伊万在隔壁的错误。 而且相比于那些狠人,ak-74u有着他们普遍没有的一项特点或者说是优点……也许是因为以前便利店的工作经验导致的吧,ak-74u在大部分的时候其实都是相当懂礼貌的。 至少懂得先礼后兵…… 咔嚓~咔嚓~咔嚓~! 随着拉机柄的反复拉动,确认好枪栓的活动状态之后,ak-74u目光死死的锁定在眼前的建筑当中,用肩膀托着枪托在吊灯的照耀下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后…… 咚咚咚~ 轻轻叩响了眼前的大门…… “嗯?”听到有人敲门守在大门内的枪手顿时眉头一皱,没收到今天有客人来的消息啊。 但不管怎么说,对方看起来都不像是自己人而且敲的还这么的有礼貌……难道是那种要饭的流浪汉? 咔嚓~ 抱着这样的想法,一把霰弹枪已经完成了上膛的动作,枪手轻手轻脚的靠近大门期间还低头观察了一下门缝,通过吊灯的影子确认是有人站在门外的。 “让我来看看是什么玩意。”枪手默默的将眼睛放在了猫眼上,想要借此来观察一下是何方神圣。 但这一看却让他的脑子原地呆愣了半晌……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外边什么都没有。 “什么东西?!”枪手低头在看了一眼门缝,确实是有影子透过门缝照进来了,也就说外边确实是有人的。 “苏卡!”枪手并未感到害怕而是感觉自己被人给耍了,在那一瞬间就只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向着他的大脑迸发。 “我到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枪手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了门锁,但他可并未被冲动给完全的支配而是狡猾的插上了防盗链。 咔嚓~ 随着大门闪开了一条缝隙,先探出去的是枪手的眼睛和手里面的枪口……随后便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动静都没有。 “倒地是哪个孙子——”没等枪手骂完,眼前的视线便忽然一黑,枪手的意识便彻底的消散了。 “呼……还挺谨慎的。”ak-74u默默的从上方的房檐上跳了下来,此刻的她已经换上了一个正常的作战靴,原本的高跟鞋被摆放在了大门口。 “老朋友拜访怎么能不带点礼物。”透过大门的缝隙ak-74u默默的将手伸向了防盗链在墙上的连接装置。 这种后安装的防盗链的弱点一般都在这里,毕竟这些人可不会请专业的正规师傅来给自己安装防盗链,最多也就说用螺丝直接在墙体上打一个小洞。 而这样的固定方式在面对巨大力道时多半没有那么的牢靠,只要找对方向就能够…… 嘣~! 伴随着螺钉与碎石的飞出,折扇坚固的铁门对ak-74u再也造成不了任何的阻碍,而这栋建筑深处的那些人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接下来的场面可就不太美妙了。” 咔嚓~ 随着大门再一次的轻轻关闭,房屋之内的人好像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行动了而ak-74u则是打算尽量避免枪械的使用,毕竟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打扰到周围居民的休息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噔~! 随着电闸的拉下,一场单方面的戏耍正式开始了但好在对付这样的目标,她一直以来都非常的有经验。 而再一次为自己增添经验所需要耗费的时间不过五分钟而已…… 叮~噔~ 冒着阵阵寒气的冰块正在剔透的玻璃杯当中碰撞,五分钟的时间足以让冰块将自己全部的寒气释放出去,将杯中的酒味全部封锁液体当中而不至于逸散出去。 而五分钟的时间冰块也为开始消融,也就说现在是最饮用的最佳时机,一口下去在体验了冰封的绵软之后,香醇和烈酒的火焰会逐渐在胃部当中弥漫开来,吐息之间涌入鼻腔当中的香醇会让人感到迷醉。 但很可惜的是,现在即便这样一杯处在完美状态的伏特加就这样被摆在了面前,这片区域的地头蛇老大此刻也没有任何想要将其饮用的打算。 毕竟ak-74u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虽然动能和侵彻力上远远不如卡尔卡诺步枪来的强,但好在距离的缩短让子弹出趟时的能力能够得到更加有效的集中。 所以,如果不想要cos一下某个爱笑的美思宗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 “我记得上一次把你给送到警局换取赏金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流浪街头时不时干些小偷小摸的无名小卒,这才不到三年就变成了这片区域的地头蛇,实在是让人没想到啊。”ak-74u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地头蛇。 讲真的,如果不是警局档案上写的清清楚楚,她都要认不出来眼前的这位竟然是曾经被自己扭送的到警局换钱的街头混混。 顺带一提ak-74u之所以能够这么确认,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对方缺失的那两个牙齿,虽然非常骚包的用金牙给填补上了上去但那两颗牙的位置ak-74u还是记得还是挺清楚的。 “是你……我还以为你这两年洗手不干这档子事情了。”地头蛇倒是没有选择反抗,在认出来了ak-74u之后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至少ak-74u不会杀自己最多把自己送到警局那边……这样至少要比没命了要好,刚刚断电然后在看到自己的小弟全都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真的差点以为自己栽这里了。 “哦?没想到你还认得我。”刚刚那一番夸赞最多也就说ak-74u的客套话不过无妨,她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叙旧的。 “可惜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将你给抓回去的。”ak-74u笑了笑随后默默的放一张照片放到了地头蛇的面前。 “我只是来问你一些简单的问题……不过你我并没有接收到问完就要把你给灭口的命令所以具体表现就看你的,顺便一提你的那些小弟都没事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今天晚上大家就只是因为疲惫而集体睡了一个懒觉。” “但如果你不愿意配合的话……”ak-74u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了另外的一些照片,“我今天拜访的老朋友可不只你一个。” “咕~”看着照片上的景象地头蛇的喉咙忍不住的咕咚了一下,很显然拒绝配合的下场他已经知道了。 “你想要问些什么?”稍微喘息两口气的地头蛇立刻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了,至少想要活命除了配合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而且自己最好也别多问ak-74u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什么东西应该知道什么东西不应该知道,他在摸爬滚打的这两年当中已经知道的足够多了。 “今天城中心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我就简约一些了……告诉我这个人在哪里?”ak-74u拍了一张照片在地头蛇的面前。 照片上的是一位皮肤白皙而眼眸呈现一种类似于病态的灰色,就好像是蒙上了一层的病灶一般而脸颊相对窄长一下,但头部却是很圆润看起来兼具东斯拉夫还有南斯拉夫人的特征。 具有两者的混血特征……但更加让人在意的还是与这个人一同被调出来的一份资料,一份在警局当中属于绝密封存的资料。 “你前不久带着人倒卖了不少的电缆还有一些钢弹珠给他了是不是?从工业区的后门那边联合厂内的员工倒卖……不对,不应该用倒卖来形容,毕竟你是威胁那位员工的。”看着资料上的内容ak-74u多少也明白了这个家伙为什么能够在三年之内成为一名地头蛇了。 除了一些小聪明之外……也就只剩下一个狠和贪婪了当然就靠着这两种的话永远也只能是一名小小的可以随时在明天被替换的地头蛇。 “能告诉我现在他去了哪里或者你们的联系方式吗?对了我差点忘记这辆车也是从你们手里面卖出去的,查这辆车还真是浪费了我不少的功夫……”ak-74u笑呵呵的问道,但正在收紧的手指让人丝毫都不会怀疑下一秒之后子弹会从枪口当中迸发出来。 “我们的人只是将货送到了哪里,但联系人却并不是他也不是其他的中间人。”地头蛇强制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那是谁跟你们联系的?”ak-74u问道。 “……戈德。”犹豫了一下之后地头蛇说道但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了ak-74u的眼眸。 那是对于被欺骗和班门弄斧者的蔑视与不悦…… 他的谎言在说出口的那一刻就被识破了。 开门!查水表! 第473章 临场发挥 人人都有相当不让人愉快的过去…… 这一点ak-74u自认为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因为在便利店当售货员结果积攒的最多经验确实怎么和各路街溜子进行一些拳拳到肉的物理交流。 这经历你怎么去跟别人说,至少ak-74u做不到而且……那些经历也不是多么美好的回忆,自己说给指挥官听的那些其中有不少经过了一些美化。 她之所以老是搞那些街溜子除了赏金之外……更多的便是对于他们的厌恶和仇恨了。 至于这些仇恨从何而来,那就是ak-74u埋藏在自己内心的一些秘密了,但无论这项命令埋藏多久,其中有一项是未曾改变的。 那就是对于这些人,ak-74u可从来都没有一丝的善良。 “本来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就不打算让你吃些皮肉之苦的,看看你这些小弟他们醒来之后甚至都不需要去医院的。”ak-74u相当无奈的抓起来了地上其中一位小弟的直接将其给拎了起来。 啪~!啪~! 两个清脆的巴掌声直接响在了小弟的脸庞上,后者的脸颊顿时整个都肿胀了起来,淤青清晰的勾勒出来了一个纤细的手指,单单从手型来看的话,这毫无疑问的是一个美人的手。 但这个美人的手却是一个指尖轻轻一握的力道就至少有数百斤了,可以轻松的捏碎人体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而被打了两巴掌的小弟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都没有发出一些声音在ak-74u的手中如同一个烂泥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应。 如果不是胸膛还在伴随着呼气的起伏,恐怕没有什么人还认为这样的一个人还活着……包括此刻的地头蛇。 “看看,我本来是打算多么温柔的对待你们,我甚至替你考虑了你的面子问题,你的小弟醒来之后都只会是以为自己睡了一觉……但你偏偏为什么要选择最为不好看的结果呢?” ak-74u将小弟随意的那么一丢随后一步一步的如散步一般的来到了地头蛇的面前…… 砰! 巨大的力道让地头蛇只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撞离了身体就好像是面对了一辆满载的卡车一样,但ak-74u却是小手一抖又将地头蛇的灵魂给拽了回来,让地头蛇直直的面对着她的目光。 而在那一刻,地头蛇终于回想起来了自己被摁在小巷后挨打的感觉了……当时的自己也是就这样被盯着,牙齿被打掉了两颗。 现在距离那时候已经有三年左右了,唯一强一点的恐怕就是自己这次没掉什么牙。 “那老牙医的水平还挺高的,真没懵我啊。”地头蛇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个。 “别浪费时间了,我的耐心有限。”随着ak-74u双手的一阵晃荡,地头蛇此刻彻底清醒过来了。 “放在以前,我会打掉你三颗牙齿或者让你脱臼之后将你送到警局,虽然会耗费我不少的下班时间,但胜在有所得所以我会很有耐心得。” “但现在,我背后的人给了我很大的自主权你的性命现在就是我手中的烛台,只要我手指稍微的一歪你的脑袋就可以像蜡烛一样摔在地上,炽热融化的蜡液会躺满地面然后再次凝固。” “你能想象这样的场景,对吧?” 随着枪口死死得压在了地头蛇的脑门上,压出了一圈子的凹痕后——地头蛇终于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他们会杀了我的……”地头蛇虚弱一般的看了看一眼窗外,而ak-74u则是笑了笑。 “现在周围没什么人你现在甚至比在警局的审讯室都要安全一些,你多少还是可以相信我的,可以尽情的畅所欲言。” “但你一但被别人带走我可不敢保证了,一旦你被别人带走哪怕的被警局的人带走你的安全都不在会被得到保障。”ak-74u这话可不是白说的,毕竟她这个城市的不少警察熟悉的。 这个城市的警局有多么的糟糕,她还是很清楚的……有些拿着最为微薄的薪水干着最脏的工作,他们当中有的人真的是为爱发电了但顶不住诱惑而堕落的也不少。 “那家伙……跟毒手有关。”一阵的挣扎之后,地头蛇说出来了一个堪称是禁忌的名字,至少对于地头蛇来说,只是将这个名字给念出来就已经消耗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气力了。 “毒手……就没有其他的名字?”ak-74u自然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你——!”地头蛇震惊的看了ak-74u一眼刚刚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就被ak-74u给打断了。 “而且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我要的是这辆汽车被你们卖给谁了还有那些配套的电缆还有钢珠其他的信息,你说的再多也没有任何的用。”ak-74u在地头蛇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让地头蛇想清楚了在说话。 “汽车我们转手卖了戈德家族的人……至于线缆还有钢珠,我们是在城东区一处桥下面交易的,甩给他们我们之后就不管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为了证明自己交代的可信度,地头蛇还特意的将交易的信息还有所记录的账本全都摆了给ak-74u过目。 “行,那你就先睡一会儿吧。” 随着意识的逐渐消散,地头蛇在耳朵贴到地面所感受到的最后是……好吵。 地下好吵…… 而地下之所以如此吵闹的原因,则是子弹在管道壁上来回的弹跳与碰撞…… 嗒~嗒~嗒~!!! 杂乱的脚步声在管道当中来回的碰撞回荡,逃跑争取甩开身后的追兵是她们现在唯一可以思考的方向。 当然,也不全都是如此……就比如pp-19真的在很认真的思考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将这些人全都杀死在这里,如果能顺便获得一些枪械子弹的补给那就最好不过了。 可奈何她现在的队友都不这么想啊…… “别掉下!”瓦加诺瓦大手一拉借助身体的重量,将一些生锈破败的管道硬生生的从上面拉了下来,用来对身后的追兵产生一些干扰。 这样的动作自然不可能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但却足够让敌人破口大骂了。 而这一骂也都漏出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这群该死的婊子!干脆——” “苏卡,那不赶紧的,要知道这群婊子全都能卖不少钱!” “眼睛都给我放大一些,要是打坏了的话自己把自己的脑袋给提溜回去。” 虽然只有三言两语,但如果是用来分析敌人的大致目的来说却已经是足够的了……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可能要更加的糟糕一些了。 一旦被活捉,下场会是什么样子她们都不敢想象的。 “快些!”瓦加诺瓦提了一下踉跄的米莉娅,刻意将自己的位置个控制在了队伍的最后,以防止有任何人掉队或者被人给劫走。 而负责在前面带队的则是艾丽塔。 “……”而pp-19则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并未出声。当然,藏匿在衣服下面的手榴弹随时可以让大家脱离险境,别说是这些只会欺软怕硬的帮派分子,就是训练有素的对位在硬吃了两颗手榴弹之后估计也就没有任何的勇气继续追下去了。 当然,他们也不是不可以换一条路去追,只不过这绕路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完全脱离这些人的视线和感知范围了。 “这边!”艾丽塔大喊了一声,直接拉向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涵洞一般,但跟公路上的区别就是这个管道是通向上方的,只要顺着这个她们就能甩开身后的追兵。 当然,这个前提是她们能够将焊接在管道上的铁网给拉开。 “哼啊!”艾丽塔竭力有的拉着,但却不能撼动这个管道半分她的力气不小了……至少对于正常来说的话是不小的了。 “我来。”pp-19这次倒是没有置身事外了,小腿往墙上用力一噔。 嘣! 伴随着生锈碰撞的螺栓从墙体当中绷断,防护网被从墙体当中硬生生的剥离了下来。 “快进去!”队伍最后的瓦加诺瓦低声催促到,此刻众人都已经听到了从四方包围过来的脚步声。 “米莉娅,你来拿着。”在米莉娅动身之前,瓦加诺瓦将自己身上的电池先一步递了过去。 “嗯。”米莉娅没有半分的犹豫,她很清楚瓦加诺瓦这个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幸真的被追上的话,她至少要将电池给带回去。 “你也是。”瓦加诺瓦催了pp-19一声,轻轻的将后者给推上了楼梯,而此刻周围的脚步声已经距离众人不足十五米了。 “快些。”瓦加诺瓦催促到,不管之前她有没有试探pp-19的意思,此刻的她是真的将危险留在了自己的身后。 “小心些。”pp-19低声说道,随后向着上方的竖井不断的往上攀登着,而最开始领队的艾丽塔,此刻已经摸到了最上方的井盖了。 一个直径八百的重型铸铁的井盖其重量至少在两百斤左右,以艾丽塔的力气在不借助其他工具直接用手推的话,还真的需要一些时间和功夫。 而就是在这个功夫当中,底下的追兵已经发现了竖井最下方的众人了,最先遭殃的肯定就是瓦加诺瓦了,直接被下方的人抓住了脚踝。 “该死!”瓦加诺瓦下意识的踹了下去,但奈何她的力气太小了即便是踹中了也没有什么用,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抓不住扶手正在往下掉了。 “躲开!”而就在这个时候,瓦加诺瓦听到了上方的pp-19的喊声,仰头一看就只见到pp-19顺着管壁滑了下去然后一脚踩在下方的肩头上方。 她并不是不想开枪,但奈何室内的环境实在是有些差了……但不妨她的脚力可以直接踹断这些恶徒身上的锁骨。 “啊!”因为疼痛被迫的松手的恶徒又被pp-19给补了一脚踹了下去,而瓦加诺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pp-19给顺势给推了上去。 也亏这个管道足够的换阔。 “谢谢。”瓦加诺瓦并没有多说些其他的,而是顺势往上一爬而上方的艾丽塔也在米莉娅的帮助之下,成功的将井盖给顶开了。 嗡~嗡~嗡~ 随着井盖被丢到了一边,众人一个接着一个的从管道当中爬了出来,而在pp-19爬出来之后没有任何的犹豫,pp-19直接将街道一旁的垃圾桶直接倒了下去,然后又用力一拉将井盖给重新盖了回去。 虽然倒垃圾的不一定能给对方的身体上造成多少严重的伤害但绝对可以狠狠的恶心对方一把……伤害性不高,嘲讽力拉满了。 “呼~呼~呼~”街道此刻静悄悄的,死里逃生的众人却并没有欣赏这此刻来之不易的寂静。 这里可没有什么安全屋正在等待着她们……继续往前走是她们唯一能够所作的事情,但在行动之前,有些事情必须要搞清楚。 “先躲起来。”不走大道的她们只能沿着小巷一点一点的转移自己的位置,三人成虎抱团行动还有着长衣来遮掩身形的话,就周围的街溜子是不敢来招惹她们的。 不过,虽然是死里逃生可当众人重新回想起刚才的遭遇之后,众人更多的情绪是被戏耍和被出卖的愤怒。 虽然是黑市,但在货物登记这方面做的可是相当的严格,所以露希身上有多少部件被别人给买走这些人黑市里面的人应该清楚的,那么反推一下的话他们也能够知道露希身上还缺少多少的零部件。 只要接下来谁采购了对应的缺失零部件,他们就差不多能知道当时是谁在管道当中动的手了。 “那狗屁东西竟然坏规矩!”在地下街道混的不可能脾气又多么的好,尤其是被人给出卖差点让她们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也许他们根本就不老恰来坏规矩行事……”瓦加诺瓦似乎是猜到了什么,默默的看向了米莉娅更加确切的说是后者手中的电池。 “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还为此守株待兔……”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毕竟刚刚被捉住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拖入到地狱当中了。 而她之所以能够从逃脱地狱之手的抓捕…… “谢谢。”瓦加诺瓦很郑重的对pp-19表达了感谢。 “举手之劳。”pp-19并未用客气和礼貌来接受,相反的她还可以的拉开了一段的距离。 “……我们接下来回营地。”瓦加诺瓦对此倒是没什么其他的反应,毕竟她们之间刚刚产生的裂缝想要修补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需不需要绕路?”米莉娅问道。 “需要。”瓦加诺瓦毫无疑问的说道但紧接着pp-19却是忽然停下了自己的步子,转头看向了周围说道。 “可能性没法绕路了……”pp-19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建筑又看了看周围的街道……实在是没想到能够在这里碰上友军单位。 “怎么了?”米莉娅问道但紧接着的钢管与地面的摩擦声还有一些杂乱的脚步声就已经告诉了众人发生了什么。 她们……被包围了。 ……………… 从建筑当中出来的ak-74u默默的对照着地图来对比一下自己得到的信息…… “真是一群……”没等ak-74u吐槽完,小巷当中的嘈杂声就已经传来了而且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 “友军信号?”ak-74u将脑袋探了过去,她确实知道城区还活动着其他的友军单位,但没想到竟然能够在这里碰上。 “这我得康康。”本来ak-74u的任务就有暗中保护和协助友军行动,这个时候过去看看情况也不没什么问题。 而随着ak-74u的靠近,pp-19也是立刻发现了对方,两人立刻建立起来了联系。 pp-19:【你是ak-74u?】 “你认识我?” pp-19:【驻守在战区基地的格里芬精英人形,我以前听说过你】 “没想到我还挺出名的,那么现在需要我这个精英人形来为你提供什么帮助吗?”躲在暗处观察的ak-74u默默的将周围的敌人全都进行了标注并且和远处的ak74m还有aug她们沟通了一下,她可不想闹出来一些友军误伤的乌龙。 “帮助……”pp-19快速的瞥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如果有什么能够修复她们刚刚产生的裂痕并彻底取得她们信任的办法……眼下就有一个而且成功率相当的高。 “ak-74u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ak-74u:【演戏?】 “没错……”随着一条指令的接受pp-19这边也收到了来自指挥官的指令。 “演戏。” m4a1 第474章 正中靶心 “这些人并不是之前在地下追我们的那些人……”从走入到这个巷子的时候,pp-19就发现了这个巷子的不同寻常之处。 这个箱子的电线杆周围的墙壁还有消防栓上面都被喷涂了一些只有在紫外光下才会显形的标记,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些帮派的标记。 这些标记在夜视模式下的她自然无处遁形但对于瓦加诺瓦她们来说却是隐身的,毕竟民用人形感光元件的范围与正常人是同步匹配的,所感知到的信息不会比正常人要多。 毕竟要是发生一些警务事件的话,警方肯定也不希望对方也有不可见之光的能力。 “看来我们是误入到帮派分子的领地了……”周围建筑当中传来的动静还有那些目光自然逃不掉pp-19的感知。 而在这个间隙当中,pp-19也查阅了一下当地警务系统的资料库……这个帮派与其说是那种有组织的律贼黑手党,倒不如说更像是那种暴走族飞车党,经常干着打砸毁伤街道店铺的事情。 但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没有犯下过枪击之类的案件也就是说这些人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枪械,基本上不太能够威胁到pp-19的安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也算是某种幸运了。”pp-19看了看身后的这些‘伙伴’顿时心头当中有了一个点子。 i have a n…… ……………… 陈树生:【是安排的友军单位,别走火了】 “了解。”aug瞬间松开了手指,将视角和准心偏移开了。 而随着准心的偏移,aug和ak74m倒是私下里面交流起来了。 “这是指挥官安排的后手吗……aug你那边能够看到什么?”ak74m瞥了一眼ak-74u和pp-19的方向,但到底是和ak74m一块诞生的,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得上是知根知底了,aug知道ak74m在想些什么。 “指挥官作为整个格里芬的总指挥官,有权调动任何人形执行任务。”aug的话很短,但基本上就是直戳ak74m在想些什么了。 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而且的临场识别反应发挥的那么好,怎么现在问题解决了之后反而有话要说了。 当然,aug本来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只是默默的执行着自己所负责的警戒任务…… “是这样吗……”ak74m在心里面默默的念叨着而aug则是默默的补充上了一句。 “如果指挥官眼里面真的没你我的话,就不会给我们安排保护简缇娅小姐和安洁指挥的任务了,指挥官的目光在我们身上只是在指挥官的眼里我们是长大了的孩子,不需要他去教那么多。”aug的评价可以说是一针见血。 要说整个队伍当中,陈树生最放心谁信任谁还不就是她们最开始跟着的指挥官手把手教导的原始股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ak74m也不是很确定但经过aug这样一说,原本升腾起来的那一点小情绪也没了。 “当然,适当的到指挥官面前倾诉一下内心的想法也没有什么问题,有任何的问题你都可以去找指挥官,指挥官绝对不会因为你询问问题和倾诉而对你产生厌烦的情绪……你就是撒娇的话指挥官也会全盘接受的。” “这个……太,太羞耻了。”ak74m有些不太敢想象,随后主动切断了通讯默默的执行贴身保护任务了。 “……”而aug则是默默的倾斜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这次她到算是成功的照顾了一下队友的情绪了。 随后她便是借助无人机观看起了远处械斗的场景,虽然说不要干预友军行动但友军的动向她确实是需要时刻注意的。 但看了半天aug内心有了一个疑惑。 “为什么不用枪?对付这些只有砍刀的目标仅仅只是将枪给掏出来就能够造成很大的威慑力了吧。” 对于一般的警务还有城市治安来说,枪械最大的作用并不是用来制服和射击而是用来威慑,毕竟鸣枪示警其实就已经能威慑绝大部分的犯罪分子了,毕竟这里也不是自由的阿美利卡枪击每一天的。 别说pp-19手头上使用的是一把冲锋枪,就是一把小型号的手枪朝天搂两枪的话也足够威慑绝大部分的人了。 不过虽然内心有不少的疑惑但aug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少说话多观察多做事,她继续观察这着。 ……………… 而在远处的小巷当中ak-74u内心中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ak-74u:【为什么不用枪?】 在听到pp-19的演戏要求之后,ak-74u是有些困惑的…… 这倒不是她反对或者说认为pp-19这是打算送死,毕竟哪怕没有枪安装了火控核心的她们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也不一定能够跟得上她们的动作。 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经过全面升级的pp-19说不定在这方面有着更高的水平。 至少对付这些外强中干的混混,单纯的械斗可以将这些人全都给打到妈都不认识。 “我需要取得这些人的完全信任,营造出来一个……” ak-74u:【舍生取义的独胆英雄,就像是虎胆龙威里面那样的?】 很显然,这个时候有着更多观影经验的ak-74u显然更能组织起语言来。 “呃……差不多随你怎么想吧。”pp-19自然是没有看过这种上世界八十年代的老片了,毕竟真要算起来这些片子的年代距离现在都快有九十年的了。 ak-74u:【欧克,具体的就是你打算用枪的时候,我配合你伪造出来枪被打坏了之后你孤生迎战并将身上最后一枚烟雾弹交给给她们】 “是我带着她们突围出去不是我要殉道……而且我的理由是节省弹药。”pp-19忽然感觉指挥官找的这个队友实在是有些不太靠谱。 ak-74u:【这跟虎胆龙威的剧情不说是一摸一样至少也可以说是毫无关系吧】 “……”pp-19成功的被这个给搞无语了但两人的核心要点至少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突出pp-19在再次突围作战当中的重要性。 而有了这个目标之后。 噗! 双方的战斗以一个楞头青的牙齿飞溅出去正式开始,而默默观察整个战场局势的aug则是欣赏到了一种好似八十年代械斗风格的黑帮片。 “怎么又转变成好莱坞的黑帮风格了?” ……………… 噗!!! pp-19丢出去的板砖,成功当场废掉了对方的一个拿着刀的打手,之所以要先打他,一是这个家伙距离自己最近而且体格上最大看起来是这群人当中的好手。 那这样的话,发起冲突首先就要干掉这个人,一来可以有效的打击对方的士气而来也可以第一时间解决己方的最大威胁。 而至于板砖,都这个械斗了肯定是手边能够拿到什么就用什么,而且这样一来可以在接下来的活动当中给对方营造出来她们手中没枪的假象,让这些全都一拥而上到时候ak-74u就好断这些的人后路了。 “啊!!!”最壮实的那个打手第一时间被撂倒,剩下的打手纷纷大吼了一声给己方增加了一下士气,同时亮出砍刀第一时间向着pp-19的位置冲来。 毕竟pp-19那一板砖废掉他们一个主力干将的场景实在是有些震撼,如果不做些反应巩固一下士气的话,恐怕他们这种帮派贼寇之流怕不是立刻就要崩溃。 而pp-19的目的就是这个,这些打手表现的越是凶悍自己掩护瓦加诺瓦她们的举动越是冒险,到时候取得的信任就越多。 毕竟信任这种东西要是没有一些共同经历的话是很难建立起来的,想要在短时间之内建立起信任,最好的办法还是像这这样有着非常危险的共同经历并且相互帮助的情况下。 而在须臾之间,伴随着挥刀的破空声,高举着的刀刃向着pp-19挥来了…… 如果真的让对方的刀子落了下来,即便是pp-19也必须躲开不能硬抗而最好的应对方法则是在截击,就像是在应对对方的导弹一般最好的应对方法不是在半空中拦截,那样难度极高而是在对方没有按下发射按钮之前,先一步打击对方的导弹阵地,将威胁扼杀在摇篮当中。 而此刻的pp-19所作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先一拳挥出重重的轰击在了对方的肋骨上。 咔嚓~ 很清楚的声音从pp-19的手上传来,肋骨断裂软组织挫伤这些都还只是小伤真正取人性命的则是肋骨断裂之后会不会刺破横膈膜对体腔造成进一步的损伤,列入产生气胸这种可以要命的身体损伤。 但很显然,这些并不是pp-19现在需要考虑的因为还没等她又下一步的动作,另一个的钢管已经裹挟着破空声挥了过来。 这便是以一对多的劣势了,即便是自身反应在怎么快也无法做到同时照顾所有的方向而且就刚才的那几下格挡和反击,空手夺白刃的技术……也多亏了她的速度够快一些,否则正常人即便是经过专业训练也做不到。 呼~! 挥舞的钢管一下就堪堪擦过了pp-19的脑袋而pp-19小腿一提,双手用力将之前使用砍刀的那位打手往对方的身上丢,用来充当人肉盾牌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家伙不可能对自己人下手。 “苏卡!”果然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就如同预先被设定好的那般,对付痛骂了一声但也不得不向后退却,而趁着这个机会pp-19向着瓦加诺瓦大喊了一声。 “消防梯!” “消防梯……对!消防梯!”瓦加诺瓦瞬间命令了pp-19的目的,现在地下管道的安全并不确定,但消防梯还有这些建筑的楼顶可没什么会堵着啊。 几人快速的向着消防梯的位置突进着,但周围的那些敌人可不会给她们机会。 “小心些!” 伴随着一个飞棍,pp-19用夺取下来的钢管完成了一次短暂的支援,算是为最前端的艾丽塔制造出来了一个先手出击的机会。 而艾丽塔和瓦加诺瓦到底是能够在地下街道混迹多年的,其对于战斗的熟练程度绝对不是米莎和米莉娅可以相比的,在敌人抬手挡住钢管的时候两人立刻拉身位闪到了敌人侧边,一人一刀分别瞄准了肋下和肘窝这种经脉的所在位置。 不会立刻毙命但却足够让其丧失反抗能力了,至于补刀……只有站在的人才有资格去补刀,更何况现在可不是一对一单挑这种多人大混战的局面,贸然贪恋急于扩大战果的话很容易给周围包围的人机会。 而就在刚刚挨刀子的打手还没有完全倒下的时候,一人就挥着刀子砍过来了艾丽塔想都没有想直接用胳膊阻挡,可当砍刀与艾丽塔胳膊真正碰撞的时候,刀刃瞬间就崩裂了……而打手上手上传来的感觉直接就告诉他了。 他砍到的是一根根的钢筋艾丽塔在自己的手臂当中藏了一些钢筋组成的护臂……虽然不是多么的正规但街头械斗用来应对一些挥砍就已经足够了。 至少可以让敌人产生一个愣神的功夫,如果是自己一对一的局面以她自己的条件想要抓住这个愣神的功夫做到一击致命显然有些不太现实,但万幸的是她一项不单独行动。 噗! 虽然打手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了但倒地是要比瓦加诺瓦慢上了一步,虽然时间上不允许她在对方身上开几个眼,但刺破体腔绝对够用了。 但两人的目的可不是在这里纠缠而是撤离,此刻的米莉娅已经来到了消防梯的面前而在交战现场的另一端,pp-19与众人这边有些狼狈和费劲的应对显得有有些差距了。 虽然也是在撤退但这个画风…… 噗! 一棍子了抡飞了一个人的脸颊之后,pp-19借力反手就重重的砸在了另外一个拿着砍刀的打手的喉咙上,她现在之所以不用随身携带的匕首一是攻击距离的问题,她在怎么强也不可能改变物理现实。 毕竟匕首就那么长,而且钢管在自己的手里面论杀伤力的话,单论威力的话也不一定比匕首差多少。 虽然看上去只是在对方的喉咙上擦了过去但已经完全达成了封喉的效果…… 呼~! 破空的声音,有人向从侧边向着自己的后脑挥出了一击,这下好像是完完全全的不在乎是否能够活捉了也是……毕竟如果只是人形的话,拆成零部件对于这些人来说也是赚的。 而pp-19也是果断立刻下蹲躲了过去,扛得住跟想要挨打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毕竟某些坦克理论上号称是能够改变整个战局的神奇,但实际效果之后里面的乘车人员自己知道。 不过估计也是不知道的,毕竟炮塔能直飞上百米的高度……里面的车载人员恐怕已经连带着车体结构一起蒸发了。 而伴随着pp-19的下蹲,一同探出的还有pp-19的一只脚但这只脚并不是用来踢或者是踹对方的而是用脚步来阻挡住对方的脚步,让对方的脚没法撤回来变换调整姿态而pp-19则是握住钢管用后端暴露出手掌的那一小节狠狠的冲撞向了对方的肋间。 噗! 以点破面,即便没有尖锐的枪头但这一下的力道依然实打实的贯入到了对方的身体,一个正常这样击打都可以直接废掉一个目标,更何况pp-19的力道远远高于常人。 一个血窟窿瞬间就出现在了对方的衣服上,这并不是身体被彻底的贯穿而是肌肉和表皮内的血管破裂之后直接渗透出来的。 仅仅只是接触的瞬间甚至都没有一个回合,又是三个有力的打手被pp-19直接给废掉了,他们甚至连pp-19身上的一根毛都没有摸到。 “……”pp-19手握着钢管默默的向着身后的消防梯撤去,虽然刚才那几下她看起来没有做些什么,但足够在艾丽塔还有瓦加诺瓦的心中留下来一下比较深刻的印象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撒丫子跑路才是王道,子弹也不适合浪费在这些人的身上。 毕竟从明面上她没有补给,一切的行动都要考虑尽可能的节省方向上考虑,毕竟要是她丝毫不在乎弹药的浪费和使用的话,很容易引起那位露工程师的怀疑以对方的地位要是怀疑自己什么,那么值钱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而周围的那些暴走族在看到眼前的场景之后也纷纷的不敢在上前了,对方一个照面秒杀他们三个人,他们不是不要命的亡命徒是简单的帮派擅长的事情是欺软怕硬,碰上这种硬骨头……他们可没那个牙口啃下来。 知难而退是唯一的选择了…… “这样最好不过——” 砰! 一颗子弹直直的击中了pp-19的胸腔部位…… ump45 第475章 清晨的早读 ‘第二天’ 时间:【07:11:44】 人员:普通市民——劳尔 劳尔是一位普通的市民,也是一位普通在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职员或者说在咖啡店工作的劳动者。 听起来有些优雅但在咖啡店长期工作的劳尔知道这份优雅的背后需要付出些什么…… 他的老板是一位上了年龄但依然很有格调的先生,听说以前是一位教书育人的老师还是教授,在身体不行了之后便退休做起来了咖啡店的生意。 他一般用先生来称呼自己的老板,因为他的气质十分的符合,有没有教学水平劳尔并不清楚但那份气质绝对是学者才能够拥有的。 而养成这份气质所需要的……劳尔平常能够稍微的窥见一点,比如在五点半值钱便已经准备好了白天所需要的一切咖啡豆并完成了咖啡店的简单准备并在台灯的昏黄的灯光与老花镜的帮助之下,阅读着厚厚的书籍品味着文字的力量。 老板阅读的书籍有很多,其中着名的有不少……列入契诃夫的小公务员之死,还有着名诗人玛琳娜·茨维塔耶娃的里程碑还有瓦西里·贝科夫的活到黎明与方尖碑,这些都是很有价值让人静下心来阅读的书籍。 当然,老板的阅读方面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各种的读物,诗歌散文小说老板都阅读的,但其中有些书籍光看就让人眼皮子直跳。 就比如瓦尔拉姆·沙拉莫夫的道路与命运以及科雷马故事,单单看名字的话恐怕没什么问题……但如果说这个作者曾经是出生在1902年并且活跃在托洛斯基派当中并且曾经参加过他们的地下活动呢? 其他人会怎么想劳尔不知道但他认为自己的脑袋应该没有冰镐那样的坚硬……至少他现在才毕业没两年,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不想要浪费。 可是在一个小小的咖啡馆当中……这种不上不下的日子,对于他的青春是否也是一种浪费呢? 劳尔目前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至少目前的工作时间还有那不算太厚实的薪水养活他自己还是足够的。 而在今天早上之前,劳尔本来以为今天是不用来这里上班的……至于为什么? 因为城市在燃烧,目前点燃的还是一些阴燃的灰烬但谁知道明天会不会,这个城市是不会被火焰撼动的钢铁还是一个包裹了火药桶的铅皮桶抑或者干脆是一个干草堆。 这些劳尔并不知道,但在昨天他确实亲眼目睹了城市燃烧过后的模样,老实说那很震撼,虽然那些警员们很努力了可爆炸还是发生了,不少的人死去了火焰在地面上蔓延,吞噬了地上的积雪,与一些黑色还有红色的物质混合在了地上,接受火焰的燃烧。 那种味道劳尔现在还记得,很让人作呕……但跟今天的他无关了,即便是见证了他也只是万千见证者当中的之一,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了。 他知道与否又有什么关系?能够改变现状的人可不是他,他只是一个被一个电话叫来的普通咖啡馆的一个小小的服务员。 叮咚~ 随着门铃的敲响,劳尔走到了咖啡馆的大门当中。 “抱歉来晚了先生。”一进本劳尔就摘下了自己的围脖向着老板表达了自己迟到的歉意,即便知道自己的老板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生气,但劳尔却还是要做。 毕竟,他之前就因为礼貌的问题被三家老板给挑刺给挑的受不了离开了,实习的时候更是差点因为这个而没有毕业。 现在正式迈入到社会上了,学生时代的那些傲骨早就被削没了,剩下的那些骨头扛起的就是自己的生活了,他没有道理跟自己的生活过不去。 “不必为了这件事道歉,我亲爱的劳尔同志。”咖啡店老板缓缓的摘下了自己的眼镜并默默的为阅读到一半的书籍做好书签的标记,顺便在用左手抓起钢笔默默的记下了阅读到的页数和行数以及阅读内容还有为什么而停止了阅读。 唰~唰~ 钢笔在纸上书写与刮擦的声音令人悦耳,但真正掌握这份声音的还是咖啡店老板的那双老手,虽然已经很苍老了即便是左手书但书写的节奏却相当的令人感到舒适,并且那字体仿佛是硬刷出来的一般,流畅但却有着一种约束在其中。 “今天叫你来本来就是没有商量的忽然之举,应该为此抱歉的是我。”书写完笔记上的内容之后,老板抬起灰色的眸子对着劳尔说道。 虽然已经年老眼窝都已经深邃但在其直视他人的时候,任谁都无法忽略他眼眸当中的精光。 “今天需要我来这里做些什么吗?”劳尔环顾了一下咖啡厅此刻并没有任何的客人,这是自然城市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来咖啡馆消遣时间……趁火打劫的可能性倒是有。 自己的这位老板好像并没有在店内设置一些比较基本的自卫火力…… “正常上班和工作。”老板面无表情的说着让劳尔如遭重创的话语,他实在是没想到城市都这个样子了自己的老板竟然叫自己加班。 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老板不是那样的人啊,难道是看着城市即将分崩离析打算压榨一下自己最后的剩余价值?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顺便把这些咖啡给街对面的那些警员们端过去。”老板自然不知道劳尔脑袋当中的奇思妙想而是指了指已经泡好了的咖啡,又抬手指了指街对面的正在警戒线守着的警员。 被封锁的位置是一个小巷如果老板不说的话,还真的不一定能够注意得到。 “好的老板。”劳尔到也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端起了还有些滚烫的咖啡向着外边走去,没有戴着围脖面对外边的寒风多少还是让劳尔缩了缩脖子,而那些警员们的身上甚至都有些积雪了。 难以想象他们在这里站了多久。 “呼……”劳尔呼出来了一口气,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很快就来到了警员们的面前。 “前方区域已经被封锁管制请立刻停下。”警员们并未劳尔端着咖啡而面色有些改善,虽然以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作为常年与各路犯罪分子和帮派分子敌对的警员。 他们有时候必须这么做,更何况现在城市要远远比以前更加的危险。 “我只是给你们来送些咖啡。”劳尔立刻表示自己没有威胁而警员们则是示意劳尔走到一旁接受警员的检查。 “好的。”劳尔也没有多想而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比较7.62毫米口径的子弹还有5.45毫米口径的子弹无论哪一个他都不想尝试一下。 试试就逝世啊。 “名字。”警员一边示意劳尔将咖啡给放到一旁一边默默的拿出金属探测器开始检查劳尔的全身。 “劳尔·奥恰耶夫。”劳尔说道。 “劳尔?古巴的那位同志?”一位警员呵呵一笑,看起来很有亲切感但如果忽略他一直放在腰间的枪还有随时准备拔出来的电棍的话……确实还是很亲切的。 “我跟那位能赌过数百次暗杀的可不是同一个,我跟他不熟的。”劳尔无奈的一笑从小到大确实有不过少人人拿这个开过玩笑。 但很可惜的是他并不了解古巴也不在乎古巴那个地方。 “那太可惜了你或许可以选择成为保尔。”警员又说道,用各种各样的话题来转移劳尔的注意力来方便另外一位警员可以好好的检查。 “我可没有那么坚强的意志,我甚至都不是……”话刚刚说到嘴边劳尔忽然想起来自己虽然不是党员但却是团员来着。 “好了,不管是什么你现在都可以离开了,咖啡我们就收下了。”负责检查的警员打断了对话,这也代表着检查的结束。 “没什么问题。”负责检查的警员点了一下头示意没什么问题,随后面色严肃的对着劳尔说道。 “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下达通知但作为警员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劳尔先生。你现在最好不要在街道上随便乱逛了,那样对于您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今天九点钟会政府会正式下达通知来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这位警员看起来就没那么的好说话了,面色相当的严肃…… “我们会维持好城市的秩序,而你们也不要乱跑为我们的工作造成更多的麻烦,不造成麻烦就是您们所能给我们的最大帮助和支持,明白了吗?”警员相当严肃的对着劳尔说道,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劳尔让劳尔有一种全身上下都被贯穿了的感觉。 “好的,没问题先生。”劳尔立刻表示绝对配合而警员这才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谢谢您的咖啡,劳尔先生。” “嗯,拜拜先生。” 看着劳尔离开的背影,负责检查的警员将自己终端上负责查询的信息给放了出来,供自己身旁的警员默默的看着。 “呦~还是工大毕业的高材生组织过不少的学校的活动呢……”警员看着调出来的资料和指纹识别调出来的档案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没想到这随便遇到的路人竟然还是一位高材生。 “狙击手可以不用瞄脑袋了……这是一个高材生,脑袋里面装着不少的知识。”警员对着无线电说道,而至此劳尔才能说是完完全全的脱离了这些警员的视线当中。 狙击手:【你说了算队长】 “工业大学的……”队长摩挲着下巴正在思考着什么又默默的看了一眼档案上的资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队长?”队员立刻就注意到了队长的变化随后又顺着队长的视线向着劳尔的背后看了过去,对方身上没有什么问题啊。 “他是先在我们本地学院当中本科学习的随后在去工业大学进修的。”队长默默的查看着劳尔档案上的内容。 “这有什么问题吗?”队员有些不解的问道,随后又仔细的在劳尔的身上打量着,自己刚才检查了半天应该没有问题才是,哪个小子身上的气质看起来也不像是恶徒。 “他在理工大学学习的课程是电子元器件控制然后在工业大学进修的时候是在化学能动学院当中学习的。”队长缓缓的说道然而队员却是一脸不解的问道。 “然后呢?” “……”队长忽然被队员的蠢笨给噎住了然后相当无奈的说道:“理工大学里面学的电子元器件所需要学习和展览拜访的东西我或许不知道,但在工业大学里面拜访和展览的可都是各种各样的炮弹……那学校相当于半个国防工业学院了。” “队长你的意思是……”经过这样的提醒队员就是在怎么笨此刻也知道队长的意思是什么了。 “如果要说整个城市有多少人有能够制造炸弹的话这个劳尔先生绝对算一个。” “可看起来不太像……”队员又看了一眼他们也是有着多年的办案经验了,什么样的人罪犯什么人心中有鬼,只要不是那种专门培训过的人员他们都还是能够一眼看穿的。 眼前这位无论怎么看身上都还带着学生特有的青春气息而且看起来还是属于那种摆烂型的,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没法跟制造炸弹发动城市恐怕袭击的人员划等号。 “派人看着点吧,希望只是我过于敏感了。”很显然的队长也希望这个时候是自己多疑了但现实往往有的时候就是这般的让人猝不及防。 不是所有人的事情都能够按照人预想的那般发生的而队长刚刚还有一句没有补充…… 如果对方这种思想是在大学生活当中养成的话……那么跟他共同处在一个课堂的同学很有可能也有类似的行为和思想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传播者。 甚至很有可能要更加的极端一些……至于他为何知道,那是因为他见过。 虽然警校还有莫斯科的学校都是很不错的学院,但大学本身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来上学的人来自整个西伯利亚的各处地方。 无论是东欧地区莫斯科本地还有中亚地区亦或是南边的西伯利亚或是遥远神秘的远东地区,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区甚至不同的共和国成员,大家共同的在大学当中一起学习和生活。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不可避免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交流毕竟大学的建立除了培训还有学术上的交流。 但在这个过程当中也会产生一些很复杂的……事情。 一些不好的事情。 “希望真的只是我多虑了。”队长默默的将快慢班机拨片的位置调整到了禁止击发的状态。 而正在返回途中的劳尔则是直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一凉但也并未在意只是将这股凉意归咎于自己没有佩戴围脖之后的原因。 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将自己感受到的寒冷往自己被枪口瞄准的方向上考虑…… 叮铃~ 又是一阵悦耳的银铃声,感受着咖啡馆的温暖的热气劳尔顿时感觉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至少相比于寒风在屋子里面吹暖气难道不香吗? “劳尔,这段时间你怎么样?”就在劳尔打算换上工作服的时候老板忽然闻到。 “什么怎么样?”劳尔不解的问道。 “你们社区的治安环境我记得一般来着。”老板细细的擦拭着桌面缓缓的问道,每一分的动作都是如同刻度尺一般一丝不苟。 “这个确实但我们那边也穷啊,如果我是想抢劫的至少见到我们社区的贫穷程度的话……多半是升不起来抢劫的主意,更何况现在被打劫的更多的还是那些珠宝店还有商业街那边,至少目前来说的话还轮不到我。” 对于自己的富裕程度劳尔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乍一看很贫穷实际上一点都不富有,打劫自己很显然不是一个多好的选择。 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人选择薄利多销。 “……是哪些警官对你说的吗?”老板又问道。 “差不多……”劳尔转身看了看,透过玻璃劳尔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些警官们所在的位置,那几位长官依然守在那里而那小小巷之所以被封锁的原因……劳尔并没有任何的兴趣,不管不问现在已经快成了他的人生哲言了。 “这些警员守在这里有多久了?”劳尔随后问了一句本来也没想得到回答的,但老板则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如果算上换班的话,应该是从今天凌晨的时候,至少我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那里了。” “这个早啊。”劳尔多看了一眼但紧接着老板却问出来了一个让劳尔感觉很无厘头的问题。 “你大学毕业的同学有多少还联系的?有在这个城市的吗?” “不怎么联系了,生活在这个城市的……好像有。” 确实是有……但他绝对不想在跟那种人牵扯上任何的关系了。 朴实无华的城市早操 第476章 大学同学 大学同学…… 劳尔上次想到这个都不知道是在多久之前了。 他本来就不怎么擅长社交属于离群独居的那种人,话不算多也很少主动会去和别人沟通,而在进修之后选择了这样一处僻静的咖啡店工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因为性格的原因。 至少对于他来说,能够找到这样的地方很难得……至少内心当中渴求的那份宁静得到了满足,毕竟以他现在的本事想满足其他方面的要求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多多联系联系吧也多问问,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老板不急不缓的说道而劳尔则是咧嘴一笑。 “瞧你这话说的老板,联系他们就能够帮助到我吗?真要出了事情我那些同学一个个都怕的要死,他们可没那么多的硬骨头,一个个整条高高的举起一本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宪法民法典正在在学校里面喊的就是所谓的民主和自由。” 即便是完全咸鱼摆烂的劳尔在谈论到这个的时候脸上也忍不住的出现了一丝丝的怒气,很显然在大学的学堂他见识到的可不只有课本上的知识。 “那些自我吹捧的精英阶层一接触到那种外界的‘民主空气’一个个的都变成了狂吠的野狗一般,他们立刻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民主,自己的自由和要获得的那些特权,他们好像忘记了使用权力的也要尽到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而作为学生他们的责任是什么?” “是承担地区与国家的未来的责任,是让整个社会让所有人共有的社会变的更好的责任。” “可他们做了些什么呢?高举着旗帜要求一切都要透明,稍微遇到了一点的挫折和因为自身努力而无法通过的困难就将其给扭曲成自己遭受到了歧视甚至是不公的对待,完全忘记了那面积几公顷储存着上万本书的图书馆可以解决他们一切心中的疑惑。” “他们的嘴巴五花八门……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而其中最为离谱的竟然怀念沙皇时期的俄国。” 劳尔的情绪看起来有些失控但他并没有歇斯底里而是保持了一种有些古怪甚至一点不正常的冷静,但眼眸当中的那一股愤怒的情绪绝对是藏不住的。 但随后,劳尔却忽然笑了出来…… “他们竟然认为沙皇俄国那种农奴制帝国竟然是一个浪漫的时代……都快两百年了竟然还能够认为沙皇统治下的俄国是浪漫的。”劳尔笑了而面前的老板则是停下自己手中擦杯子的动作缓缓的问道。 “我退休很多年了,这些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能给我讲讲吗?”虽然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老板很显然震惊于自己作为老师好像忽然就过时了,尤其是他曾经教授方向就是文学人文还有历史的方面的。 但这种论调……他是真的头一次听说。 “我上学那时候……也就说最近几个年头才起来的。”劳尔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一切就是那么的突然,不带有一点防备的忽然就多了那么多荒唐的声音,关键是还有大把的人去支持。 “在那群人的眼睛里面,那是一个大师辈出的时代,所有人都显得那么有思想那么有文化和情怀,就连飘荡在雪原上的冰寒的空气当中都充满了浪漫的味道。各种各样的富家小姐和贵族名媛可以和卫兵,公子,少爷,文人,作家,骚客在那里谈恋爱的时代。” “谈笑之间,整片土地都可以在他们的口语和指尖之上被随意的分割。” “有的人竟然还羡慕生活在年代的人,向往着那个美好的时代……还拿出了一大堆的证据。” “门捷列夫,巴普洛夫,契柯夫还有叶赛尼诗集等等……真是让人感到作呕,他们如何能够将自己将门捷列夫并肩的,还有这些人的出身都是所谓的贵族要么就是得到了富人的资助。” “而普通人最好的一生是什么?是能够拥有自己的一块地,能种田种到自己老死或者在工厂当中工作到累死而就这些就已经是那个时代最渴望最梦寐以求的生活了,真正大部分的人的下场是给富农和地主当最下等的农奴。” “正常的生活是会被卖掉的,想要流窜的话会被匪兵给掳走继续当作奴隶甚至是被各地的军阀给抓走充当壮丁,这才是最为真实的写照。”劳尔无力的叹息了一声。 “你的同学难道都不喜欢读书?”老板随后的问道但这句话的情商水平可以说是相当之高了。 因为这句话直接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直接在问劳尔的那些同学是不是都是文盲。 高情商:你不喜欢读书? 低情商:你是文盲。 “不是全部相反愿意读书的占据了绝大多数……但正常的活动在那些人的眼里面竟然变成了一种冒犯的行为,他们拦住出入实验室还有图书馆的同学,用极为傲慢的口语命令同学加入到他们的反抗活动当中。” “简直可笑连小丑都没法跟他们相比。”想到这里劳尔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了,现在回想起那些他都只感觉滑稽。 “反抗什么?”老板又问道。 “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说在反抗什么,他们在表达什么他们从来都没有提出过自己的诉求,只是一味的要求学校退让。” “我无法理解他们的思维而且他们的行动还严重的干扰到了我们……但我们当时的大部分同学都选择了沉默成为了不开口的旁观者,没有人愿意被疯狗给咬上更不愿意被被缠上,他们当中有的是为了学业而来的不想要因为这个而辜负自己二十年的努力。” “但我们那一届依然可以说是最差的一批了……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浪费了,据说那些野狗还将自己的狂犬传染给了更多的人甚至是传递到了实验室当中。”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劳尔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从刚才的情绪当中脱离了出来。 “抱歉,我工作带有情绪了耽误你的时间了先生。”劳尔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准备工作开始了咖啡馆的准备工作而老板则是忽然叫住了劳尔。 “劳尔。” “怎么了?”劳尔下意识的回头但却发现了老板的眼眸正盯着自己看,那深邃但富有精光的眸子看上去是那么的炯炯有神而且……虽然不太恰当但那眼睛给人的感觉真的很有力量感。 “你刚刚所说的那些,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让我想起来了一个人……你们简直一摸一样。”老板缓缓的说道。 “谁?是老板你的朋友吗?还是其他认识的人吗?”劳尔半开玩笑的说道:“还是说我可以去参加模仿秀?” “他是所有人的朋友……而你的谈话当中所透露出来的那些精神让我想起来了他。”老板默默的走向了一旁的书柜从中抽出来了一本书。 一本很老的书了从诞生到现在也有将近一百年的时间了……但里面的故事竟然可以被拿出来放在了今天。 “谁?”劳尔问道。 “柯察金。”老板默默的将手中的书本摊开默默的放在了劳尔的面前。 “保尔·柯察金。” “……”老板的话语让劳尔愣住了但马上后者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噗~哈哈!先生你真是会开玩笑,我可不像他是一位高尚的理想主义者还有那种面对瘫痪都可以顽强不屈的精神,我只是万千摆烂当中的一份子而已。”劳尔笑呵呵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朱赫来。”老板笑了笑之后随后便默默的将书本放到了书柜上面随后走向了后厨当中在进入到厨房之前吩咐了一句。 “继续工作下去吧。” “……”劳尔没有说话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街对面的警戒线又扫视了一眼周围的街道。 “保尔·柯察金嘛……那样的理想主义者最后都会溺死在自己的理想当中的。” “他们的一生都沉睡在自己的理想当中……不曾醒来。”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的变得清醒了一些之后,劳尔开始了已经重复了很多次的工作。 刚刚那些只是自己作为一个情绪上的发泄,只需要五分钟他的人生就会回归到往常那般,接下来自己所需要的就是按照网上那边,烧好水然后在摸鱼的间隙当中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咖啡厅正式开始了营业……但今天不会有什么客人来的。 而在距离这家咖啡店大概几百米的一家快餐店当中,本应该萧条的快餐店在此刻却出现了一大批的客人。 当然,这些客人可不是来零元购的,他们是来正儿八经吃饭的……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他们的饭量有些大了。 “35号取餐。”随着服务员在广播当中的一喊,一个迅捷的黑影一股脑的就冲到了取餐窗口的面前,将牌号放下还没等服务员说完端着餐盘就蹦跶了回去,只留下来一脸愣的服务员看着手中的票号沉思。 “人形当中……也有饿死鬼托生的吗?” 而就在服务员感叹的时候,那位饿死鬼人形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更确切的说是以自己的屁股为攻城锤一下就将自己给凿入到了座位当中。 “傻狗你给我老实些!” 咆哮声瞬间响彻在了店面当中,但很轻易的就被快餐店播放的音乐给掩盖住了,一般来说的话快餐店的音乐并不会调那么高,但这次是特别要求的。 而要求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防止窃听。 “附近五个街道的全部警员在周围的下水道当中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半点能够用上的线索,虽然发现了一些地下黑手党活动的痕迹但时间上对不上而且跟你们要找到的目标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还有之前关于情报方面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已经跟我的线人沟通过了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根据他打听到最新消息哪个地下舞厅在我们发动突袭前一个小时都还在正常运转当中。” “目前他还在打听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用上……他还告诉我说最近这两天黑手党还有律贼都相当的活跃,他们好像打算又要整一下大事情。” 餐桌上鲍里斯歉意的说道,身上的气质与谈话的内容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预料当中,倒不如说在情报有误的情况下还出现了那样的敌人……没有产生人员伤亡反倒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那两位昏迷的警员情况稳定下来了吗?”对于这样的情况安洁倒是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关心起来了两位警员的生命安全,现在任务已经结束在谈论那些就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倒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和对方稍微拉进一下距离比较好一些…… “抱歉,这方面是我们的问题了。”鲍里斯队长表达了自己的歉意随后便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平日里经常吃的快餐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而安洁知道这个时候该如何转移注意力以及话题。 “病房里面的那两位如何了?”虽然是疑问但安洁知道的可比鲍里斯清楚的多但她需要知道鲍里斯此刻的态度还有诚意,她都需要时时刻刻的了解…… 毕竟她从根本上就是外地人,哪怕顶着个安全局的身份要是没有这些的接纳还有配合的话,她什么事情也做不成……而且一旦明白陈树生接下来的方向之后,她就更加明白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本地的巨头全都得罪个遍。 无论黑手带还是那些所谓的寡头……他们接下来全都会得罪个遍,成为他们恨得牙痒痒的人,是他们做梦都想要干掉的人。 但怎么说呢……真要这么做的话安洁只感觉…… 相当的刺激……只能说她也被某个混账给传染了,这些东西放在以前都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真是个祸害……总是能够影响到身边的人。”安洁在内心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随后默默的看向了鲍里斯队长。 “那几位幸存者配合好现在调查出来的证据基本上就能够为我们还原真相,请你们一定要保护好他们。” “现在已经安排到被我们所控制的中心医院了,高层病房外歪连带着警务人形至少有八人不间断巡逻,病房门口两名警务人形不间断守护。” “麻烦你们了。”安洁默默的点了点头,这跟她获得信息差不多是一致的,至少在这方面面前的鲍里斯队长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不过……之前提到的那位线人,安洁挺有兴趣的虽然关于正面描写几乎是一个都没有,但作为接受过专业培训过的安洁很擅长从别人的字里行间去了解别人。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那位线人在地下或者城市暗面的地位不低或者至少也有着相当不错的关系网,有着自己的手腕但好像应该是有着某种限制或者不得已的事情,否则的话她想不出来那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跟鲍里斯这种特警队行动队长扯上什么关系。 而且鲍里斯队长应该很信任他因为就目前的表现来看的话,那位线人应该是知道鲍里斯是特警或者认为鲍里斯跟特警有关系。 毕竟城市这个环境特警的行动其实往往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一些痕迹的,特警唯一的保障就是自己脸上的面罩可以确保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 而且……如果警局没有伪造档案的话,这位鲍里斯队长有过很多次的行动功绩相当的可观,曾经亲手抓捕或者击毙过不少的黑手党头目还有律贼成员,他的队员也是如此。 而这样的一个人一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了黑手党或者是律贼成员的面前,其下下场恐怕无法想象……不只是他和队员还有他的家人都很有可能遭到各种各样惨绝人寰的报复。 而鲍里斯队长显然是知道那些黑手党律贼有多么疯狂和狠毒的人……而在这样的前提下,鲍里斯任然让那个线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见对其信任。 但这就衍生吹来了另外一个问题,一个在地下颇有地位和身份的人为什么值得被信任?是有什么把柄在鲍里斯手中吗? 还是说鲍里斯队长给他提供了一些别人提供不了的条件。 m1014 第477章 小队团建 而观察这种事物往往都是双向的,安洁能够动用自己的能力去侧写和推理,鲍里斯作为本地警员有着自己的能力。 他也在用自己眼角的余光默默的打量着安洁…… 毕竟之前的行动哪怕在怎么情绪上有些失控,被父亲念叨还有同僚遭受到的伤害,他作为警员和行动队长情绪早就能够控制的住了。 而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和双方合作,鲍里斯对于安洁算是有了一点初步的认知…… 这个姑娘看上去有着和年龄不太匹配的经历和能力,尤其是脖子和下巴那俩虽然相当的细微但作为警员的鲍里斯第一眼就能够观察到这种很细节的东西,毕竟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筛选目标有的时候就要从伤疤还有纹身这种细节上来进行对比。 不过相比于外貌特征,鲍里斯此刻所想的更多的还是安洁在这次行动前后所做出的表现还有态度。 “她对于任务的失败和情报的失误都没有产生过大的情绪反应倒是将主要的思考方向和精力都集中在了情报获取方面。” “而且对于那些怪物的出现并没有感到过多的惊讶……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物这个城市的警务网络没有她的任何信息,她是莫斯科直接派遣过来的人员……这个城市的目前的封锁状态,跟那些怪物是不是也有什么关系……” “而且还带着格里芬的人形……听我的警员还有街道调查的监控,那天有大量的士兵进攻格里芬但最后从里面走出来的只有一位而且好像有着同样的怪物。” 坦白的说鲍里斯能够做到这一点其实已经相当的厉害了,作为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相关信息的外人,能利用手头上的信息推理出来这些信息已经说明了鲍里斯队长的水平相当不错。 但可惜的是不了解全面的信息所做出的任何判断其方向一定是有偏差而且往往越是去思考,其偏差的方向就可能越大。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偏差并不是向着坏的方向,即便是安洁知道了鲍里斯的想法也不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毕竟鲍里斯作为保护城市安全维持城市社会稳定运转的警员,对于之前格里芬遭受到袭击的事情绝对是要了解的,不过了解了也没什么用……毕竟关于军方哪怕是叛军也只能让军方自己来解决,其他部门是无权插手干预的。 “鲍里斯队长和城市的黑手党还有律贼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了?”思来想去安洁并没有打算直接询问关于线人方面的事情,现在不是做引起别人反感的时候,而且就算是自己知道了,又能做些什么? 横插干预吗?显然不能,所以与其在这方面耗费自己脑细胞倒不如打听打听多了解这个城市的地下运转逻辑比较好一些。 至于情报方面……安洁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终端,在昨天晚上,更加确切的说是在凌晨的时候,她的终端收到了一条消息。 【疑似电缆,钢珠交易对象:埃文诺维奇】 【目前暂时确认住址:圣迪翁街道176号白色建筑三楼198号(暂确认)】 【疑似找到市政府专员鲍勃的绑架失踪地点怕(待确认)】 至于发送这些信息的王八蛋是谁对于安洁来说没那么重要,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真佩服这家伙,人在监护室的病床上躺着还能对这边的信息了如指掌,并且还能做到实时跟进的。 当真有些厉害又有些可怕…… “如果刨去我小时候向着他们吐口水的那段年龄的话,大概是从警校毕业之后就一直在跟他们打交道了,他们做事一项很缜密几乎不会留下来些把柄甚至同行都会帮助他们将一些小尾巴给掐掉。” 鲍里斯说的一点都不假,一个真正律贼首先需要遵循的帮规就是教授年轻罪犯如何的去犯罪,必要时还要施以援手。 这个帮规看上去相当的令人震惊但却是所有的律贼团体都会遵守的,他们的帮规基本上就是法律上写什么他们就违反什么,只要是违反法律的事情他们全都干。 而对抗警察还有各种各样的政府机构就是他们最常干的事情了……至少就目前在这家快餐店里面坐着的警员们就有不少曾经跟律贼和黑手党成员物理交流过。 “看来本地的犯罪团体比想象当中的还要严重而且也大致将市政府给渗透了……至少跟那些律贼和黑手党穿一条裤子的有不少。” 安洁倒是没有认为这有多大的问题,毕竟借助ak-12还有陈树生还有现在驻扎在城市之外的叶菲姆他们,真要跟这些黑手党还有律贼痛陈利害的话,最先需要考虑的是停尸间够不够用。 真正让能给他们带来麻烦的还是那些被渗透的运转部门还有那些炸药现在的位置……几十公斤的炸药,用好了的话可以瞬间报销一栋楼几百人的性命可以在一瞬间就被炸成沫,走在街上都不安全。 发现和锁定的困难往往都大于打击。 “接下来需要我的人去忙些什么吗?”鲍里斯队长问道。 “暂时先等那几位幸存者清醒过来之后吧,现场先由格里芬还有警务人形严密封锁起来,全都携弹排查一旦又任何的异动可以先开火后汇报。” 其实要说现在安洁着不着急,那绝对是很着急的但现在在这个城市当中,绝对有不少人比她还要着急,她不信地下舞厅的事情可以被封锁的那么好,一点消息都不被外人所知道。 有这些怪物在活动的事情大概率是传播不出去的,但地下舞厅被特警给查了的消息很大可能还是会被传出去的。 在加上之前对小镇庄园的突袭……这个城市的黑手党和律贼一个个都应该坐不住了,毕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尤其还是这种黑手党以及律贼了。 在加上鲍里斯刚刚透露的黑手党和律贼的活动加剧了……在这个节骨眼有人狠狠的给他们来上了那么一巴掌。 他们会狂躁,会愤怒会开始展开各种各样的报复……但他们有没有胆子再次杀向警局呢? 安洁认为这些人应该是没有的,毕竟经过了之前的那些事情之后,各个警局的门口现在都紧急安装了一些列入德什卡马克沁这种基本的自卫火力。 甚至都开始联系边境哨卡那边看看能不能调一下自动炮塔过来……那些黑手党多应该是不敢了的,毕竟亡命徒跟白白送死还是有些区别的。 那么他们接下来会冲着谁来呢? 安洁的目光穿透了玻璃窗户默默的锁定了街道对面的一辆面包车上……很简单的那种面包车,无论是造价还是售价都是相当便宜的那种,唯一的问题是从众人来到这里不久之后,那辆车就一直在那里了并且上面也没有任何的人下来过,至少驾驶员是从来都没有下来过的。 “我这是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回想起昨晚在停车场的感觉,安洁反倒没那么的惊讶了或者这也是那个王八蛋现在都不愿意出现在明面上的原因? 也许吧。 而就在两人都沉默不语开启头脑风暴的时候……作为新人并且同样兼职指挥官的简缇娅在做些什么呢? “服务员,能在来个炸鸡翅吗?”简缇娅轻轻的敲下了敲服务窗口问道。 “没问题,女士。”服务员脸上挂着相当敷衍且职业式的微笑,在点餐界面上按照程序点了几下之后相当公式化的问道。 “请问您想要那种口味的呢?”服务员将口味选择放到了简缇娅的面前。 “嗯,椒盐的吧……我需要补充一些盐分。”简缇娅抿了抿嘴唇,作为一个刚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通过各种食物来补充盐分是必备技能仅仅毕业才不过小半年的简缇娅显然并没有将这项技能给弄丢。 至于附带的油脂还有几千大卡的热量……那没说就是零卡,淦饭就完事了。 于是乎,等待时间没有超过五分钟,一桶新鲜炸好的椒盐口味的炸鸡翅就放到了简缇娅面前的餐盘上,后者立刻向服务员表示了感谢然后端着盘子就往自己的座位上赶。 然后,简缇娅就看到了安洁和鲍里斯队长那一桌沉重的气氛,然后又默默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那一桶的炸鸡翅,默默的走到了旁边的小孩一桌。 随后而来的便是咔嚓咔嚓的面衣被要碎的声音,咬下去那种酥脆的感觉在简缇娅的口腔当中爆炸出来,带动着简缇娅的口腔当中的唾液腺开始大量的分泌。 这真的不能怪简缇娅贪吃,从前天开始她基本上就没正儿八经的好好吃上一顿饱饭,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那些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没能给自己的身体提供半点的能量。 在进入到这家快餐店之前,简缇娅是真的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更何况她本事的硬件水平不差能够饿到这种程度,多少有些为难她了。 咔嚓~咔嚓~咔嚓~ 简缇娅相当贪婪的吃着,就连鸡翅上那些被炸得劲脆的软骨也没有放过,她是真的饿到不行了,至于接下来的行动会不会导致她这一顿炫又成了无用功…… 就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当然,简缇娅这一桌也只有简缇娅一人至少伊芙琳就坐在简缇娅的对面,看着简缇娅这段炫。 “你也吃吧。”简缇娅也不是什么不懂得分享的人,她自身也没有多少的社恐属性,一下就将部分的炸鸡还有薯条推到了伊芙琳的面前。 “我们在执行保卫任务的时候是不会主动进食的。”伊芙琳淡淡的说道,此刻她的身上虽然没有拿着武器但盾牌可就放在了座椅旁边,他们所在的位置的窗帘更是拉上的。 任何的变动伊芙琳都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这么不讲人情吗?”简缇娅并不是很了解保镖这一行业的规则,至少在她的认知当中,这是自己订购的炸鸡又不是什么毒药,吃下去一些应该也不会影响到人形的行动。 “在保卫途中任何食物的摄取都很有可能导致状态的变化,作为您的贴身护卫我应该像一堵墙一样,任何的变化都跟我无关我的作用是隔绝外界的一切干扰,将你放在如同室内一样相对安全的环境当中。”伊芙琳尽量用着简短的话语来形容着,她现在的任务除了观察剩下的便是尽量拉近和简缇娅之间的距离。 本来伊芙琳是不太懂该如何行动的,但在进入到这家快餐厅等众人都完全落座之后。伊芙琳瞬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无他,因为众人的现在的选择基本上就是将简缇娅往她们这里推。 本来应该与安洁坐在一切与相同的身份与鲍里斯队长商量下一步计划的格里芬指挥官,现在被排挤在了一旁,别说融入到其中甚至都没有继续在一边旁听的资格了,整个人直接从指挥中心当中脱离了出来。 这种在指挥层面上……而在中坚层面,各自小队的队长,m4,ump45,ak-12这三位队伍的中坚力量对简缇娅基本上都采取了无视的态度,除了m4对简缇娅的态度相对热情和温和一下,其余两位小队长对简缇娅基本上都是无视。 而各个人形的选择,更是让伊芙琳这个铁块都感觉到了排挤。 没有一个人形跟简缇娅搭话,如果不是因为队伍里还有这个人,简缇娅估计连一张可以用餐的桌子都没有……虽然后者来的是儿童主题餐桌但这并不妨碍后者确实遭到了排挤。 这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接纳和承认简缇娅的指挥权的样子……至少托马斯的分析是这样的。 “稍微品尝一些没关系啦。”简缇娅笑着将炸鸡翅递到了伊芙琳的嘴边,而后者也实在是拗不过简缇娅,只能将鸡翅吃下来一些。 “嘿嘿。”简缇娅呵呵一笑,看起来完全没有被遭受到‘排挤’的情绪失落,有的仅仅只是高兴。 “……”伊芙琳继续保持了沉默,不说一言就好像是一面铁墙一般。 而此刻,属于小孩一桌的其实不只有这边…… “sop这份全家桶是大家的!你别想独占!”ump9和sop此刻正在争抢着唯一送上门的全家桶。 “嗯~!谁抢到了就是谁的!”so呲着个牙根想要根ump9顶脑袋,但很显然的ump9在这方面绝对不可能是sop的对手,但好在ump9比较擅长另辟蹊径。 “看招!”ump9一拍桌面上的全家桶借助托盘的一角直接全都翘了起来,直接将眼前的托盘给弹飞了。 “你作弊!”sop自然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招,伸手去抓但ump9这一招可是经过计算的,sop的动作再快也顶不住这些鸡翅都往自己这边飞啊。 小手一伸外加一张小嘴,可不就全都接下来了吗? “怎~物~样~”叼着鸡翅的ump9看起来想的得瑟,完全没注意到sop那呲着的大牙还有那攥住的双手可以像开核桃那般给她来些cos脑洞大开的肯尼迪操作。 “现在——”还没等ump9得瑟完毕,只听到…… 咚~!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儿童区…… “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这些鸡翅可不是什么用来玩闹的东东。”ump45吹了吹自己的拳头,用绝对的武力值让ump9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是……”挨了一拳头的ump9也不闹了,老老实实的坐会了自己儿童区的座位。 “sop老老实实的坐着吧,这里的餐桌还有装饰不少都是木制的扛不住你的折腾。”m4出声提想道同时一口咬下了自己手中的汉堡。 该说不说的这家快餐店的汉堡味道喊不错……闻味道的话,好像是自己熬制调和的酱料作为调味的。 “知道啦~”没能和ump9分胜负的sop有些不爽的喊了一句,最后也是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抓起自己的那份鸡腿大嘴一张,直接将半个鸡腿连带着骨头一口咬了下去。 咔嚓~ 骨头崩碎的声音在sop的口腔当中回荡着。 “就一个鸡腿而已有什么好抢的……啧,这里就不能提供花生米吗?”m16吃着汉堡向着后厨的方向看去,而这随口的一嘴自然是遭到了身旁ro635的全力diss。 作为正义的假面莱达怎么能看到身旁的伙伴如此堕落呢?! “你要不要想想后厨根本就没有明火灶没法完成你那么多的要求,而且要说吃除了sop就你吃的鸡腿最多喝的可乐也最多。”ro635疯狂吐槽m16两人座位实打实的冤家实在是属于说不到一块去的铁打人物了。 “好好好,求放过我知错了。” aug 第478章 赌约 儿童区的众人相比于安洁这边气氛显得就要轻松了不少,虽然还会有m16高喊没有酒不高兴的声音,但总体上来说的话还是相当不错的。 至少相对来说的话,大部分人之间的气氛还是相当可以的……毕竟老话说的好,你能在灯光下读书是因为别人在战壕里用自己的身躯来充当燃料。 这句话放在任何时候都是相当合适的,众人虽然是在城市里面休息看似在快餐店里面狂欢,但这并不代表大家就会放弃一切的戒备。 毕竟按照规定来说的话,战术人形除非在任务需要否则在这种公共场合的话绝对不能够将枪拿出来更不要提装弹上膛了。 而众人虽然现在吃的很欢乐,但没有一个人的枪距离自己身边超过了两米的距离,而这点距离对于人来说都不算远更不要说对于她们了。 ……………… 嗒~嗒~嗒~ 沉重的脚步声,在快餐店当中的后巷当中回荡着,这里堆放的各种杂物和随意用垃圾袋裹起来的垃圾侧面证明了这里平常不会有什么人过来。 或许蟑螂还有老鼠等小型啮齿类动物会经常光顾这里,毕竟对于阴沟里面的老鼠来说的话,这里可以享用的食物也很多而同样的对于野猫来说,这里也相当于自助餐的好地方。 喵~!!! 一声猫叫从垃圾桶当中传来,随后一团黑影吊着一只大老鼠从垃圾桶当中窜了出来……看了一眼小巷当中的人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 在小巷当中残余的那些积雪上面留下了一小串的脚印然后马上又被新的一串脚印所覆盖住。 嗒~嗒~嗒~ 踩雪声微不可闻,伴随着走动时伸手枪械和部件碰撞的噔噔声盖住了一切,那种凌厉的气场可以轻易的压制住周围一切的嘈杂之声。 如果是在以往的话,即便是深处这样的小巷依然可以很轻松的听到街道上的汽车声还有各种各样的嘈杂声,毕竟这里跟步行街还有城市干线之间其实也就仅仅只相隔了两栋楼而已。 但就是这样横在两者之间的大楼就像是一面面的铁幕高墙一般,隔绝了城市的两面,虽然现在已经归于宁静,但从街道步行街绿化上的彩灯,还有专门铺设的花纹彩色路面就不难想象在这一切发生之前,街道上的繁华。 但这条建筑后的小巷却处处的充斥着一种落后与破旧,明明与街道是一样的,都是被各种各样的大楼所包围,夹在了两侧……但这里的感觉却完全的不一样。 破败与淘汰充斥在了这里,这里就好像是没有跟上城市的建设而被淘汰下来的一样,属于被蜕下来的蛇皮一般,至少这里给人的感觉却是是这样的。 不过,这里无论有多么的破烂落后ak-15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可不是来视察城市建设的,她不会那些……倒不如说凡是她们出现的地方,城市的建设的砖石都会被一点一点的敲打下来。 用子弹,用炸弹,用火药……一点一点的将那些砖石从城市的整体上剥离下来。 嗒~嗒~嗒~ ak-15就这样走在快餐店后的小巷当中,她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身形,所行动的路线也并不是标准的进攻路线,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更多的是记录和观察,警戒周围的环境确保周围的威胁程度,顺便也在脑子里面构筑一下一旦遭到了进攻应该从那里迅速的撤离。 模拟遭到各种可能程度威胁时,己方应该做出来的一些反应。 而这其中被放在首位上面的……则是如何保障安洁以及简缇娅的安全撤出。 “杂物过多但不影响人的正常通行,除了部分垃圾桶之外均不可作为交战时的掩体。”看着后巷当中堆放的各种杂物和摆放的垃圾堆,ak-15做出了一些评价。 “车辆无法在这里正常快速掉头,拐角的宽度和对角的距离也无法容纳普通汽车的活动。” 交通影响着行动路线而行动路线往往决定着交战时的优劣姿态,掌握交通线优势的一方在交战时的选择更多,行动上也更加的主动……所以,ak-15将这里该如果行动的路线在脑中已经模拟出来了相当多不同的线路。 如果放在以前,ak-15是不会做的……掩护人员撤离她并不擅长,她的定位就是进攻进攻在进攻,防守之类一项不是她被设计时所考虑的目的。 是什么稍稍的改变了她呢? 而就在ak-15打算按照原路返回的时候,忽然在一处拐角的中央发现了一些不太正常的痕迹……更加确切的说,那是飞溅的血痕。 咔嚓~ 比思维和嘴巴更快的是ak-15放在了快板扳机上的手指,发现异常情况之后立刻解除保险,进入到战备状态当中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突发威胁。 “东侧拐角发现异常需进一步排查。”正常的警卫发现异常情况首先想到的可不是愣头青般的上去好奇的伸着脖子瞪着眼睛去探个究竟,而是立刻进入到随时行动的状态跟上级单位汇报情况。 wa2000:【了解】 在确认上级单位收到了消息之后,ak-15这才挪动脚步向前查看情况。 本来按照正常流程来说的话,在发现异常并在完成了上报工作之后,所需要做的是就地原地警戒并等待,等待上级指挥派遣小队来这里查看,负责警戒的人员就只需要负责警戒实时汇报情况即可不需要参与到排查还有可能发生的战斗当中。 不过眼下仅仅发现了一些痕迹而不是有潜在的敌人活动,并且考虑到ak-15的战斗力,就算是她自己单独去执行歼灭任务,估计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 嗒~嗒~嗒~ “摩托车的车痕很新,看起来留下来的时间还不到一天……”随着准备的靠近,ak-15也默默的发现了一些新的痕迹。 一条摩托车的刹车痕迹,看起来是在拐角这边狠狠的刹车以接近抱死的方式减速,也就说说明了在行驶到拐角之前摩托车的速度很快。 而且地面上还有着一些滴落的血痕……可能是驾驶人员受伤也有可能是带着受伤的人…… 但这里并不是源头,看血痕的方向是从更远处的小巷当中过来的。 “……”当然,这样的事情也不值得ak-15使用宝贵的无线电资源去汇报,她此刻的任务可不是去追查这些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滞留痕迹,或许这里的片警对这些可能有兴趣但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排查完毕,地面的车辙和血痕都是从昨天来的,只是经过了这条小巷而已,没有威胁,完毕。”ak-15用相当的简短的话语汇报了自己的工作。 wa2000:【收到】 随着通讯的结束ak-15没有任何的停留,立刻转身回去了,她需要负责巡视和检查的区域就那么大点,没有必要在去做那些无用功。 wa2000:【ak-15你的警戒时间到了,可以等待交接了】 “了解。”ak-15自然没什么意见,毕竟警戒工作本来就是多人轮换的。 ak74m:【呼叫,ak-15我正在由你的后方6点方向进入注意你的枪口指向】 “收到。”ak-15回头看了一眼,先出现的是激光手电的短暂的两下闪烁,随后浮现出来的便是ak74m头顶上那特有的贝雷帽。 而ak-15也是举着手电用相同的闪烁次数作为回应,并不复杂的一个流程和行动但却足以凸显出来大家的单兵素质已经被磨练到何种程度了。 “交接记录……ak74m于7:20:45接替ak-15所负责的警戒与巡视任务,请确认。”在确认友军识别信号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ak74m举着终端给ak-15发送了一份日志记录,记录的很简单。 在何时何地发生了发生了些什么?双方交接的信号是什么?就这么简单的一份有点类似于起居注般的东西。 “确认。”在信息核对无误之后ak-15确认了这份交接,而从现在开始交接任务正式转达给了ak74m而ak-15则是可以回到快餐店享用晚来的一份汉堡了。 “好了快去吧,大家吃的都很高兴。”交接完毕之后ak74m笑了笑拍了拍ak-15的肩膀示意后者回去,这样一来至少还是能吃到刚刚炸出炉的炸鸡。 “谢谢。”虽然面色相当的冷峻但该有的礼貌ak-15并不会有丝毫的缺失。 而随着ak-15的离开,ak74m也正式就进入到了巡视状态当中,不过在此之前,她倒是主动联系了一下wa2000。 “wa2000你还有多长时间换班?”ak74m抬头看了一眼wa2000所在的大致位置,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狙击手,wa2000对自己身形暴露面积控制的相当不错,哪怕是友军在知道了大致方位的前提下都很难第一眼找到wa2000的所在位置。 wa2000:【如果没有意外情况的话,大致为十五分钟,希望我还能够赶上一口热的】 虽然话语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但实际上对于在外边和喝冷风吃冰碴子大家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意见,毕竟执行这是在执行任务,而且一个站岗保卫的可是大家的安全,这是新兵都不会有的情绪波动。 “保温箱里面已经给你留好了,到时候随便点。”ak74m笑了一声随后两人都默默的重新投入到了警戒状态当中。 就好像刚才的对话从未有过。 而解除了警戒巡视任务的ak-15在回到快餐厅之后,却是有些看不明白眼前的情况了……至少没太能够理解ak-12喝rpk-16这一队活宝在搞些什么幺蛾子。 “我赌一小时。”ak-12往餐桌的托盘上面放上了一个汉堡。 “那我就赌半小时好了,虽然我不是什么急性子,我还是认为最多半小时就可就见胜负了。”rpk-16也是默默的往自己的托盘中间放上了两个炸好的鸡腿。 “ak-15和rpk-16在做些什么?”刚刚回到餐桌的ak-15显然有些不太能够理解面前这两人在搞些什么幺蛾子……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作为小队当中最壮实的和高大的成员,ak-15出现在儿童主题区才是最大的让人不能理解。 毕竟这前后两者的反差颇有一种擎天柱参观大观园感觉……那是超出了认知超出了理解的画面。 至少……ak系列枪族并没有出现过匹配儿童的jr-15。 话说如果儿童版变得ar佳作jr的话……那么儿童版的ak是不是可以叫做jk? ……………… “12和16正在打赌。”an94解释了事情的原委随后抬手指了指店面方向街对面尽头的那辆面包车。 “12和16正在打赌我们还有多久就要重新扣动手中的扳机或者卷入到各种各样的战斗或者麻烦事当中,至于堵住就是她们面前托盘当中摆放着的汉堡和鸡腿了。”an94解释道。 “这……”ak-15不是很能理解而an94则是抓起了一旁的纸桶,递到了ak-15的面前。 “不过好在她们没有拿你的那份来作为赌约,来吃些吧。”an94晃了晃纸桶当中的鸡腿而ak-15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接过纸桶之后就默默的抱着印着儿童主题的纸桶开始啃鸡腿了。 咔嚓~咔嚓~咔嚓~ 清脆的咔嚓声从ak-15的嘴巴里面回响着,很显然这位爷也是一位吃肉不吐骨头的主,直接连带着骨头全都给嚼碎了往肚子里面咽下去。 “你们这样猜我们什么时候倒霉真的好吗?m4也是抓着汉堡啃上了一口,一边吐槽一边说道。 “随意喽,反正我们现在也无事可做但也不能进入到待机状态,基本上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要不要你也来下注?反正我们现在还没有收盘,可以继续押宝的哦~”ak-12表示无所谓,反正无论她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了。 “我的汉堡我已经快吃完了。”m4举了举自己只剩下一半的汉堡,“没有赌注的话应该不能参与进来吧。” m4虽然不说ro635这种宪兵纠察一样用各种各样的规则严格约束自己的人,但评一个优等生或者是三好学生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对于这样的事情参与进来的兴趣不大。 不过……她身旁的酒鬼就不是这样意思了,作为一个资深的老酒鬼,m16对于这种押宝对赌之类的东东简直不要玩的太花。 “哦~开盘啊,就押一根鸡腿也太没意思了。”m16端着下巴将脑袋探了过来,表示这样没什么意思。 “而且你们这限定划分也太广泛了吧,就光随意的说个时间数字一点乐趣都没有而且惩罚机制都没有,这样很没有趣味性的。”m16用手托着下巴一脸坏笑的看着ak-12,同样作为吃瓜的乐子人,她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ak-12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m16: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人! “我们要不要来点更加刺激的,比如增添一点惩罚机制如何?”m16提议道,她不信作为乐子人的ak-12能够拒绝得了。 “哦?不知道你有何高见?”ak-12问道看起来对此相当的有兴趣而m16则是笑了笑。 “嗯……我先说一下条件,你既然确认在一小时之内的话,那就干脆的说一下你做出这种判断的理由和依据,是什么支撑你做出了这样的判断。”m16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将自己的锡皮酒壶放到了托盘当中。 “我相信你的内置ai不会支撑你做出一毫无证据支撑的判断,说说看能够直接让我认输。” “请继续。”ak-12抬了抬手示意m16继续说下去。 “规则就这样简单,毕竟只有结果才能够决定我们押注的正确性。”m16笑了笑,“我就把我这半瓶酒给押注上了。” “嗯……有道理。”ak-12点了点头看起来认同了m16的话,然后在m16再次开口之前问道。 “但你好像还没有做自己的押注方向以及惩罚规则。”ak-12微笑的看着m16,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的小姑娘。 “啧……”m16似乎是有些不爽的砸了咂舌但也没有多么的在意而是默默的将剩下的两条做出了补充,“至于惩罚条例嘛……将自己的猜测和分析完全写下来然后亲自送到他的面前如何?” 这个他是谁……在场的人用脚趾头都能够想明白。 好家伙虾仁猪心啊……鸡腿没了不说,完事到时候还要拿着自己的失败复盘案例亲自送到指挥官的面前,还能有比这更加社死的吗? 而且越是身居要职越是感到羞耻吧……毕竟如果是像sop这种的,哪怕只是写出来了一个大概哪怕最后的结果错的很离谱,到时候sop得到的恐怕都是指挥官的表扬和称赞。 但如果是m4和ak-12这样的队长要是分析一大堆然后给搞错了的话…… “m4,你终究还是让我失望了……” rpk-16 第479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指挥官,我……”单独的房间,相对而坐的两人。 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就这样相对而坐。女士看起来相对窘迫和紧张一些不敢正视男士的目光,即便男士的目光不带有任何一丝的侵略性性质甚至充满着平淡和温柔。 但就是这样的目光,让女士陷入到了深深的紧张当中,两只手就这样放在了大腿上面相互搓揉着。 良久,男人终究还是开口了。 “m4……每个人各有所长,有擅长的领域自然也有不擅长的领域但作为队长,有的时候我们往往需要去发掘甚至是压榨自己的潜能,这是作为队长应该做到的义务和责任。” “但这样的结果……很显然不太能够对得起队长的责任以及我的期待……” “咱……终究还是对你有些失望了。” 不行!!! 那样的场景……那种恐怖的场景…… 简直无法想象!!!绝对不能认同绝对不能发生! m4连敢想象都不敢想象!指挥官一脸嫌弃和失望的看着自己什么的……那种事情绝对不要啊! “绝对不能参加。”m4看了一眼外边随后默默的下定了决心,这种会让自己社死的东西绝对不能参加就是打死都不能参加。 这是虾仁还要猪心啊……虾仁还要猪心! “我刚刚说的那些规则你同意吗?”m16扭头看向了ak-12后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好……”ak-12只吐露了这一个字,看不出来哪怕一点点的情绪变化,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完全没有一点的情绪变化。 但乐子人的本质就是这样的,谁知道她们会为了什么样的事情而开始无限的搞怪和准备,至少ak-12是这样滴。 “非常有意思的惩罚机制,我同意了。”ak-12笑了笑点头同意了,毕竟她并不认为自己会输而且对输赢也不是那般的在乎,参与这种游戏更多的原因可不是为了玩闹…… 而是好好看看自己队友的想法啊……毕竟虽然平日里rpk-16就属于神神叨叨的那种,但也没有那么的严重但眼下的局面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心啊。 不过……m16这横插的一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不错,毕竟只要牵扯到了那个王八蛋,rpk-16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ak-12: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你们想押注吗?”m16转头看向了众人,但众人面面相觑对此有些想法但并没有赶上来押注的,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我来。”ump45小手一拍将自己的鸡米花给拍了上去。 “45姐那是——”ump9晃荡着自己的双马尾刚刚想要抗议,然后就看到了……来自ump45的眯眼微笑。 “那自然是您用来以小博大赢者通吃的筹码啦~”不仅仅只是表情ump9的表情都在骤然之间变得谄媚了不少。 “你赌多长时间?”m16微笑的看着ump45,对于这位老朋友她可是了解的很……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是不会参与到这其中的才是……是什么导致了她的变化? 多观察……少说话……多做事……眼睛放亮一些。这些都是ump45在m16眼里面的印象,至少在那件事之后ump45就变成这样的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们两个在这方面上还挺相似的,都是有过一定经历的人,然后都毫无意外的选择了开摆圆滑不参与的咸鱼模式。 当然,对于圆滑这一方面……两人各有各自的理解,就比如她m16擅长的就是各种的毫不在乎,无所谓的态度什么事情别扯上我就好而ump45则是选择了,对什么都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态度。 但两人在众多零零散散的不同点之间,还是能够找到一些相同的共同点的。 比如……绝对不会毫无缘由的做某些事情。 自己增设的这些条件的背后目的自己心里面清楚的很,但ump45脑袋里面的想法…老实说m16猜不透。 这很让人讨厌……毕竟时时刻刻都有着一个镜子摆在面前确实会让人感到不自在更何况这个镜子里面的湖面还只是一个高仿版。 同样这句话也可以用作在ump45这边……两人仅仅凭借眼睛还有上面的伤疤就能够传递很多很多的信息了。 m16:你过来掺和搞什么? ump45:这位安全局的小姑娘厉害的很,我不来推你一把的话,你恐怕招架不住啊~ m16:你放!我什么本事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 ump45: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被指挥官给教训的很惨很惨啊~ m16:那是因为你的云图很你一样的心胸狭隘。 ump45:这句下心里话我就先记住了,但我们现在的目标暂且一致,对吧? m16:别挡我的路。 ump45: 彼此彼此。 而就在两人眉目传情的时候,ak-12却好像嫌弃这里不够热闹似的默默的看向了ak-15…… “话说15你要不要来尝试一下,到时候说不定可以借此为之前的事情好好的道个歉,毕竟指挥官应该会很欣赏你在分析能力上的进步,说不定会很欣慰的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大包。” 就ak-12这一副嘴巴,也多亏了她是人形而且战斗力还是不是一般的人形,否则的话不知道要遭到多少人的毒打。 “你怎么样?”ak-12一脸真诚的问道,而ak-15则是在将自己最里面的鸡腿完全的吞下之后说道。 “首先,我不打算尝试你们这种相当没有意义且无聊的事情,只是猜测却不预防更不阻止。其次,之前的失误我会用行动来表达我的歉意,与当一位空想家我更加擅长的事情是行动。” “最后,对于你们这种浪费食物的行为……我想指挥官在得知之后的反应是一人在你们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上那么一下。” “毕竟按照指挥官的话来说的话……脑血栓严重就该好好的疏通一下。” “而且我极其厌恶你们这种在背后擅自揣测别人议论,用各种各有的无意义的揣测去丈量指挥官的人。”这句话ak-15并没有说出口来,因为她知道这句话一旦说出来就基本上等同于在挑战撼动队伍的稳定性。 这一点指挥官不想看到……所以,她也不会去那么做。 “还真是符合15性格的说法呢。”ak-12淡淡一笑,对于ak-15的拒绝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意外,到不若说如果不拒绝的话她才会感觉很不正常,甚至会怀疑ak-15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 不过有一点到是让ak-12感到了一丝不太对劲,毕竟刚才ak-15虽然是拒绝了但无论是语气还是内容,好像都有些……偏向了那个王八蛋。 这就有点不不太正常了,毕竟你拒绝就拒绝了为啥好端端的偏偏要提起指挥官呢?而且ak-12总感觉ak-15刚刚的话没有说完。 “总不能是ak-15这一坨钢铁也……”ak-12有些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 “辜负了指挥官的期望……只能寄希望于到时候我不会输了。”rpk-16的手指相叠笑眯眯的说道。 “或许你说的不错……”ak-12淡淡的说了一句,看起来更像在那里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在回答ak-15还是在接rpk-16的话把,但也没有人会去在意的就是了。 “那我们就快些开始吧。”rpk-16看起来相当的激动。 “不急看看能不能在来一个人……sop你要不要来?” “弄啥子?”听到有人叫自己sop一下立刻看了过来然后就看见了餐桌上一堆的鸡腿。 “这么多鸡腿你们都不吃吗?”sop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呲着自己一嘴的尖牙就挤了过来,从她那双绿的发蓝的眼睛以及那还夹着骨头碎片的尖牙来看,她这很显然是没太吃饱想要继续来一些的打算。 “这些用作赌约的……想要吃去窗台那边点就行了,只要你不把前台给啃了就行了。”ar-15相当无奈的拽了拽sop,虽然理智告诉她sop还不至于这般的疯癫,但过往还有潜意识告诉她,完全有这个可能性。 “哦……”sop点了点头但目光却是一点都没从眼前的餐桌上挪开,甚至还继续往前挪了挪,这下搞得ar-15真的担心这个傻狗会不会忽然扑上去。 “这些是人家的押注的筹码,咱别乱动想要服务员可以给弄现做的。”ar-15苦口婆心的劝着,但…… “我也要参加!”sop一拍桌子表示自己要参加,力道之大差点直接将桌子给拍散了。 “……”sop这一拍实在是给ar-15整的有些无语,怎么好好的说话就是不听劝呢? “你连用来押注的筹码都没有怎么参与……”ar-15往后一退彻底放弃了而sop则是不由自主的向着自己的小伙伴身上瞄。 “我本来就没打算参与,就这一口的汉堡实在是不太适合用来押注。”m4举了举自己手上就剩下一口的汉堡,然后sop就默默的将目光挪移到了m16的身上。 “抱歉,我全身上下稍微值钱一些的也就杯已经杯押上的一瓶酒了。”m16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而ro635在一旁则是默默的diss后者。 “是半瓶酒……m4好歹还知耻一些都已经喝过了的——sop你看着我干啥?”ro635还没说完就看到sop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 就是这一眼ro635就知道sop想要什么了…… “我这里只剩下一个了。”面对sop的目光ro635在经过了犹豫与选择之后,最终还是没有拒绝,只能有些心痛的将最后的鸡腿贡献了出去。 “好耶!”得到了鸡腿的sop瞬间满血复活,随后又是一个损害桌子hp值得一拍,将自己得筹码给押了上去。 “我的话,就希望指挥官能给我亲手做一顿饭……吃到饱的那种。。”sop有些期望但越说道后边声音就越来越小。 “呃……sop,我们这不是在许愿。”m16也是无奈的提醒了后者一声随后默默的将规则给sop重新转述了一边而后者则是在认真‘思考’了过后…… 选择了将鸡腿还给了ro635,毕竟sop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知道自己不擅长这些费脑子的活,这一点她还是很有认知度的。 “好了,别一脸气馁的了鸡腿在点了就是,等她们分出胜负了之后那些鸡腿早就都凉透了。”ro635一边说着一边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表示加餐。 每一位假面骑士都是爱狗人士啊。 而就在众人刚刚开完盘之后……本来以为今天业绩已经完成了的收银员却看到了意外的惊喜。 叮铃~ 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响,一位有些谢顶的大汉推门而入,对方的脚步有些虚晃还有一种莫名的亢奋不过对于店员来说都无差了,毕竟现在这个情况能出什么样的乱子。 “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吗?”收银员客气的说道而来人则是在抬头大致的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菜单之后从自己的身下的衣袍当中拿出来了一把长枪。 “都不准动!立刻把钱拿出来!马上!” 咔嚓~ 一瞬间,拉栓上膛和解除保险的声音响彻在了整个大厅当中,所有人的枪口在一瞬间完成了指向。 而那位前来打算零元购的劫匪在看到了数十把长枪短炮正顶着自己的时候,非常顺滑的就将自己的枪给丢到了地上开始行法式军礼。 “今天的生活还是真是丰富多彩啊。”店员实在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这个时候你打劫什么地方不好,偏偏要打劫快餐店而且偏偏还好巧不巧的碰上了警察搞团建聚餐,但凡你多看上那么两眼地形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 而在餐厅的另一旁…… “得了,满盘皆输啊这是。”m16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边的盘还没正式开盘这就已经出结果了。 “难道我们都要去指挥官那里,请指挥官用语言与神情构筑成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我们身上……好像有些刺激。”rpk-16环抱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顿时感觉这个画面相当的不得了。 “你稍微正常一些……”ak-12无语的说道但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位打算零元购的劫匪稍微的上下了扫视了两眼就不在关注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完美演示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了,话说这家伙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没上报的吗?”ar-15敲了敲麦克风给wa2000发了一个消息。 wa2000:【我就是在怎么明锐在没有无人机的情况下所能够看到的画面也之后我的正前方,而且这个家伙是沿着街道走过来的,谁知道是打劫的】 “好了,这个时候就不要为难wa2000了,没有观察手狙击手的视野会变的很窄的。” iws2000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作为狙击小队的队长,她当然要为自己的组员说上两句,而ar-15倒是也真的没有责怪的意思,反倒打算主动去帮助wa2000拓宽一下视野。 “我去放个无人机。”ar-15站了起来将桌边地面上的挎包一拿将里面无人机取了出来,这家无人机的续航时间不算太上,但运转维持半个小时保持方圆几公里的热源和高清视野型号还是很轻松的。 “无人机数据链已建立,连接通常自检系统无误……权限控制转移。”在将无人机上升到合适高度之后ar-15便将无人机的控制权转交给了wa2000,反正有数据链来保持大家的信息接受,谁控制其实也无所谓了,这里面有什么道理ar-15其实也不是很懂。 wa2000:【确认转移,数据链交互正常】 ……………… 而就在此刻…… 嗡~! 随着车辆的一阵轰鸣,之前被众人所惦记的白色面包车也是重新点火,向着远处不断的加速飞驰。 “要不要截停那辆车。”还在室外的ar-15立刻抬枪锁定了车辆的轮胎,而wa2000也是用无人机进一步锁定了汽车的热源信号。 “先不用动,对方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安洁倒是没有在意这些蝇头小利,而且下达了保持追踪的命令并且通过鲍里斯队长将车辆的信息转交给了全区的警察,让他们来追踪。 毕竟里面坐着的是什么牛鬼蛇神现在还不好说,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他们这边从进入到这家餐厅之后就没有什么反应,在己方没有产生变化的情况下敌方忽然有这种直接吸引目光的大动作…… 那就往往代表着对方的内部一定产生了一些命令,但这个命令的原因应该不来自于他们这边。 “ak-12,除了我们刚刚有人跟外界联系吗?”安洁的手指不动声色的在自己的手腕上敲了敲。 盲打这种基础操作,对于安洁自然不是任何难事。 an94 第480章 过期情报 无线电……一种充斥着科学但有的时候又被玄学所包裹的东西,因为无线电有的时候受到的干扰和制约会很多,但从广义的角度来说的话无线电就是一种波浪。 就像是水面上的波浪一样,而为了更好的研究这种波浪无线电的用在显示器还有检测器上都更像是数学题当中的函数。 而这些函数的波纹在触碰到城市墙壁和障碍物这种坐标轴的时候,会产生反射还有散射这对于无线电通讯来说有的时候往往会是一种干扰,因为这种反射或者散射会进一步的变成杂波向着周围扩散开来,这对于无线电接收器来说就是各种各样干扰通讯的干扰源了。 但如果是作用在雷达领域的话,这种干扰源就会乾坤颠倒从干扰源变成信号源。 而在城市街道环境当中,如果是沿着街道方向展开无线电通讯的话,原本的无线电通讯反而会得到增强。 其原理就像是拿着一个激光手电斜着射向了一处由两面镜子包夹起来的走廊,激光会不断借助镜面的反射不断的向前衍生,城市街道的无线电通讯差不多也是这样的一个原理,只不过无线电是一种波,表现起来会更加的复杂一些但原理上可以这么理解。 但一般的城市环境绝对没有这么的理想,肯定会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干扰源而ak-12该如何分辨和识别这些那些是真正的杂波哪些是对方的干扰信号呢? 其实,事情的结果往往都没有那么的复杂…… 模拟电台的通讯内容很容易就被截获但数字电台则不会,而两者的信号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但唯一的问题是,无线电这种东西作为战略资源普通的民用人员能够使用的频段本来就非常的有限,使用的往往都还是最为简单的模拟信号,毕竟数字信号没有相对的编码器译码器就没法理解。 所以能够使用数字电台并且发送数字信号的人……这个城市好像也就那么几家能做到。 那么ak-12监听的信号是数字电台还是模拟信号呢? ……………… ak-12:【我们这里刚刚没什么人对外有所联系,但那辆车确实是在接收到了一串数字信号才行动的】 ak-12:【根据型号的刚才的强突还有发射功率来看的话……刚刚的那辆车上是有着大功率的无线电台的】 大功率数字无线电电台……这已经不是正常人可以区触碰的范围了,至少无线电电台这种东西没有专业的资格证可是没法使用,就是开汽车都需要驾驶证去学习,这种大功率的无线电操作起来可没比汽车操作起来简单。 “大功率无线电……看来让叶菲姆他们现在在城外候着还真是一个在正确无比的选择了。” 经过装备的补充还有一夜的抢修,叶菲姆现在所率领步兵营的军用人形数量火力还有弹药这些现在都已经完全补充了上来,虽然士气依然有些蹉跎但好在没有彻底丧失全部的战斗力。 本来按照正常的预想来说的话,在今天的太阳升起来之前装甲车就应该出现在街道上的,但考虑到城市现在各个牛鬼蛇神在街道上的样子…… 虽然安洁没有具体的应对过,但相似的场景她是亲身体验和经历过的现在整个城市还处在对于社会结构是否完全崩塌的一种认知状态,政府还有警务系统依然还有着一定的威慑力。 明面上的秩序依然能够维持的住,可是当时间还有食物这些压力逐渐增加的时候……到时候别说帮派分子黑手党这些,就是政府机构还有警务也会逐渐的从内部彻底崩塌掉。 而在这个期间,大部分的社区民众会从袖手旁观逐渐加入到那些煽动者的队伍当中,而如果在这个时候,军队的人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只会让冲突更加的愈演愈烈,叶菲姆如果想要保护自己士兵的安全就必须采取一些比较强硬和激进的手段来维持秩序。 但那样的话,只会让城市更进一步的导向混沌与无序当中……而且军队本身就不适合主导城市内务在没有文官的帮助下,军队的管理方式作用在城市当中可能会产生更加的糟糕的效果。 当然,只是发现问题和动嘴皮子的话,太多太多的人比安洁和陈树生还要擅长了……但两人稍微强一些的就是善于动手。 这些问题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或许都很困难但对于陈树生来说……真的不要太简单,至少陈树生很清楚,决定秩序被谁所掌握的人是谁。 是城市里的每一栋楼房当中居住的市民还有群众,而这些群众那些可以被争取用来维持秩序,这些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有人在教了。 只不过……在场的人没有多少人能够直击其中的本质了,即便是安洁也只能大致明白方向了。 因为她总感觉,陈树生安排的这些更像是手段而不是最终的目的……他的目光放在了更加久远和长远的方向上,但具体是什么久远在哪里……这一点安洁目前来说还看不出来了。 甚至……她都感觉自己现在的所思考的这些都在陈树生所预料的过程当中。自己属于被人给完全看穿了被人给摸透了,如果是以前自己应该感到愤怒甚至是一些恐惧。 但不知道为何……这样的感觉却并没有让自己感到任何的不适甚至有些…… “算了……”安洁晃了晃脑袋看向了鲍里斯队长稍微斟酌了一下字眼之后客气的说道。 “鲍里斯队长,这辆车的信息就需要你们去查验一下了,还有这片区域的详细信息也拜托你们的警务系统了。”安洁相当客气的将一份资料传递给鲍里斯队长而后者在大致看了一眼之后也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只要能够维持城市秩序的可以随时找我。”虽然也是客套话但鲍里斯队长也是在无形当中转达着自己的立场。 当然,这只是一种简单的提醒而已。 “谢谢。” “没吃完的抓紧一些吧,我们得走了。” “得嘞……又要有的忙了。”m16将剩下得半瓶酒喝光而m4则是站起身子问道。 “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 “是医院里面的那几位醒来了?”ak-12问道不过看安洁的表情来说不太像,如果是转移病房或是保镖工作的话,应该不用她们去忙活。 但如果是行动的话……为什么鲍里斯队长看起来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也就说支撑这场行动的情报不来自于警局? 有意思……安洁什么时候在这个城市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的?还是说是别人的情报网…… “嗯……ak-12,m4还有简缇娅你们过来一下。”安洁看了一眼发送过来的线索和资料决定将几人给叫过来,毕竟接下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很有可能是一场双线行动。 “不会……”ak-12本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但在看到安洁的表情之后又迅速的将自己的话给咽了下去,安洁这表情所代表着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另外两位的反应…… “明白。”m4站起身来直接跨步向前走着,而简缇娅的反应则是慢了半拍,毕竟都是上小孩桌的。 “嗯?叫我吗?”简缇娅最里面还咬着一根鸡腿,抬着脑袋指了指自己然后得到了安洁肯定的点头。 “马上!”简缇娅立刻用餐巾纸擦了擦自己手指,然后一溜烟的来到了安洁的面前。 而安洁则是在这个时间又看了看自己手头上,刚刚发送过来的一些资料和内容……照片拍摄的环境没那么的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匆忙但好在一些关键的信息还是比较清楚的。 而其中较为关键的有只有几点…… 找到了那个叫埃文诺维奇这位疯狂伊文所在的炸弹制造窝或者是他的藏身之处了。 照片上的拍摄时间是在十五分钟之前,不过从照片上的内容来看的话……别说十五分钟,哪怕是在过上几个小时这些家伙都走不了。 “可能有新的炸弹被制造出来了。”安洁默默的说出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毕竟炸药和炸弹其实是两回事的。 炸药说白了只是原材料,现代工艺所制造出来的炸药要是没有雷管等起爆器的帮助之下,就是直接往火堆里面丢都没什么问题。 但如果是那种已经被制造好的炸弹的话……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少通过照片证明了对方手中掌握着的大量的电缆还有钢珠的情况下……没什么好事会发生。 “不过更加具体的建筑环境走廊结构之类的现在还需要等待进一步的消息。”安洁默默的说道。 “当地规划局没有吗?”m4下意识的问道而ak-12则是立刻就明白了接下来众人要去那里了行动了。 “不会是那种私搭乱建严重违章的贫民窟还有地下街区环境吧?”虽然ak-12使用的是疑问句,但好像确实有这个可能啊……毕竟这个城市确实是有那样的地区。 “鲍里斯队长。”安洁没有解释而是转身看了看鲍里斯队长让后者来解释而后者则是默默的拿出了一份城市规划局在目标大致区域的图纸。 “这是按照城市规划局原本所设计的区域道路网。”随着资料的传输一份城市规划的蓝本被放了出来。 如果从城市设计的角度来说的话,这不过是一个相当普通的图纸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点,主路辅路交织在一切。 看起来很正常,众人一眼就能够记得住。 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这个地图稍微的有点过时了,地图绘制和设计的时间跟现在好像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小差距。 说起来也没有那么的多……大概十几年前吧。 当然,众人也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设计图上的绘制时间。 【2039年7月4日】 距离现在的时间大概有二十三年左右吧…… “这是快接近二十年前的搞不好年龄比安洁都大。”m16吐槽到,都快接近二十年前的设计图,糊弄人也不带这样的。 你们警察部门对于自己城市的情报能力都这么离离原上谱的吗? “你比喻就比喻,别带上我还有在强调哪一点这副图绘制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了。”对于年龄上的误解安洁认为还是很有必要要解释一下的。 “那这岂不是变相证明了安洁你的年龄要更大一些?”ak-12迅速抓住了盲点。 “……”安洁瞪了ak-12一眼没有说话而后者也是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我们拿着这种地图能用来做的事情只能是用来考古吧。”ak-12十分无语的说道,二十年前的图就算是考古也要跟当地的时间匹配上啊。 “额……那片区域在上次战争开始之前发展就已经很贴近于停滞状态了,在战争开始之后就彻底的不管了而战争结束之后那里就彻底成为了政府不管的区域因为从那里往后衍生过去就是大片的无开发价值的山地以及大量因为战争导致的污染区。” 鲍里斯队长对此也是很无奈的说道,搞成这个鬼样子绝对是所有人都不想的。 但现实就这么惨兮兮的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嗯……其实对你来说的话,这没什么。”安洁正了正神色又看了看简缇娅。 “嗯……”本来想要继续这个话题的安洁却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就是让简缇娅吃苦吃亏的时候了,如果她能够扛住坚持下来了。 那么她就蜕变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一位可以和大家并肩作战的指挥……可一旦没坚持下去的话。 “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情况会变的复杂一些……简缇娅你需要单独带着队伍去城市的另一端执行任务,明白吗?”一上来安洁就简缇娅的脑袋上甩了一个重磅炸弹。 “单独……”一上来就收到这样的消息简缇娅顿时被打的有些懵,但安洁好像看出来了后者的担忧。 “不是很困难,只要求你带队去抓一个人,目前在城西边的废弃街区那边。”安洁默默的将一份照片资料传给了简缇娅。 当然,简缇娅所看到的版本部分的画面是被安洁给截取了的…… “这位目前叫做埃文诺维奇,就目前的调查结果来说他是少数能够制造炸弹的人,目前躲藏在这片区域当中,你的任务是带人敲门把人给带过来。” 安洁的手指在地图上敲了敲,相当严肃的说道。 “不过虽然距离城市不算远但却是警务系统和力量严重真空的地段,所以没有这次的行动警务基本上难以提供非常有效的力量。” “作为贫民窟哪里几乎有着你能够想象的所有犯罪手段,至少里面的恶徒相当的多……”讲到这里安洁也是看了一眼鲍里斯…… 毕竟她实在是不能理解在警务人形能够提供如此强大的火力和压制力的前提下,为什么这个城市还能允许有着这样一大块的肿瘤依附在身体上不断的与城市争夺生命的养分和血液。 这种东西绝对不是一两个年头就能够养出来的。 不过在这个时候为难一位特警也没有什么用,人家是打击犯罪最尖锐的刀尖这没错,但问题是,用来剔除犯罪分子的是由常规公安力量所组成的剔骨刀啊。 你光有个刀尖做不到斩肉剔骨啊。 “这简直相当于九龙城寨啊……”简缇娅看了一眼地图之后感觉更加的绝望了,这玩意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违章建筑让人看了就脑壳疼好吧。 在这样的地方,地方行动不比在艺术上挑战毕加索还有达芬奇上要简单多少……至少m4看了之后也是紧皱褶眉头。 原因无他,就上面拿大大的用红字标注的…… 【完全不可知区域】 实在是有些太过扎眼了。 “看开点,这地方比九龙城寨复杂多了,地面上一百米外加地下三十米各种各样的违章搭建,在里面抬头绝对看不到天空的。”m16在这个时候也扒了过来大致看了一眼之后对简缇娅表示安慰。 瞬间,简缇娅的内心变得更加不好了…… “我本来开开心心吃着早餐的…”简缇娅相当的欲哭无泪。 “看开点吧,我们现在这个情况能安心坐下来吃早餐已经是因为我们手里面有枪了,至少目前阶段我们还能吃上肉。”安洁也不是没经历过饿肚子的时候。 “能不能好好的吃上早餐……取决于手边的枪。” m4 第481章 吃早饭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07:47:41】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后勤官——格琳娜】 “哈~啊~”虽然一直都以美少女自称但格琳娜可不是那种对自己身体挥霍无度的人,在生活作息方面她一直都是很注意的。 毕竟身体健康是一切行动的本钱,想要赚更多的钱的话身体健康是首先需要注意的事情,这一点从格琳娜喜欢午睡就能够看得出来。 但最近这两天,格琳娜一直养成的生活习惯只能打破了,后勤调配工作真的不是人干的活,虽然人形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可以帮助她精简绝大部分繁琐简单的步骤了,但最为重要核心的那些调配工作依然还是需要她来处理。 毕竟后勤可不是简单的送快递……物资的配发是要根据前方单位的使用情况和消耗来决定的,有的人用的多有的人用的少而且有的地方需要有的地方不需要,而且能够用来属于安排的通道就那几条,谁需要优先安排谁需要延后这些都需要格琳娜来做决定。 而且前线传过来的反馈单有的时候真的看了就让人感觉头大如牛…… 什么叫做给我来些弹匣?不知道报单子的时候不准使用这些模糊的词汇吗? 还有你们明明都没有发生战斗和子弹消耗为什么忽然要那么多的子弹? 啥?以备不时之需? 以上还是只是调配时需要的人为因素,不可抗力产生的各种拖慢了行动节奏的因素就更多了,比如车辆燃料加装的不及时还有因为寒冷倒是的传感器的失灵以及之气因为袭击时导致得部分系统和流程无法按照正常情况运转……这些全都是后勤的活。 对比之下,武器调配问题反而还是一件小事了,毕竟人形的枪都是牢牢的绑定自己的,至少不用担心枪丢了或者是其他的因素。 “嗯~啊~”格琳娜默默的伸了一个懒腰,此刻的她所穿着的是标准的格里芬制服,即便衬衫本身并不是用来贴合身体曲线来设计的衣物,但架不住格琳娜自身的硬件水平超高,硬是将直线缝合的衬衫给扭曲了成了各种弧度的曲线。 本来应该空出来一些宽度的腰部,凹了下去用绷紧来塑造了腰肢,与上半身完全呈现了两个相反得方向。 “嗯……”格琳娜举着自己的手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舒展开来,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苏醒的状态当中。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格琳娜的身上却传来了细细的颤抖声好像某些纤维已经抵达了崩溃的边缘,但凡格琳娜在这个时候多呼吸上那么一口气的话…… “哈~”好在弹簧终究还是有放松的那一刻,在纤维即将绷断的前一刻格琳娜收回来了腰,默默的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咔~ 随着腰部的回弹,格琳娜的腰腹发出了一些清脆的咔咔,这便是趴在桌子上将就了一晚上的结果,身体并没有得到非常好的休息,甚至腰腹还有一些额外的劳累。 “几点了……哈~”脑子还处在开机状态之下的没有注意这个而是默默的看向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时钟。 【07:41:04】 “……”格琳娜短暂的愣了一下,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的话这个是起的有点晚但还能勉强接受的时间。 可问题是现在可不是正常情况啊! “我明明定了闹钟的啊!”格琳娜一把抓起来了面前的机械钟,按道理来说的话这种机械钟一旦响起闹钟那动静可不是一般的大,能不能将自己的困意给彻底驱散另外一说,自己就算是贪睡的话也至少也应该有一个关闹钟的印象才是,可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但还没等格琳娜将这一点给想明白了,一阵敲门声就传了过来。 咚~咚~咚~ 应该是汇报工作得……格琳娜第一时间想到便是这个,毕竟现在的时间真的不能算是太早,正常的作息时间在危机面前早就全都被抛弃了。 “咳咳……请进。”格琳娜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然后坐在了办公桌的面前。 “格琳娜小姐。”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女仆长g36。 “g36这么早不去照顾他来我这里做什么?”虽然是在疑问但看着g36手中的托盘,是谁都知道g36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格琳娜小姐昨天真的睡得很好呢。”g36微笑了一声默默的将餐盘上的早餐给摆到了一旁小桌上,毕竟要是直接在办公桌上吃的话万一给弄撒了的话……桌面上的文件可没有复印件。 “没办法啊……希尔和德尔虽然很能干但作为总后勤官的话,有些东西的变动我必须要知道或许我应该将更多的权力和职责下放?”格琳娜如果想要一直摸鱼下去的话其实也很简单。 将需要处理的文件往下一级或者后勤协调部里面一丢,虽然相比自己会慢上不少但总之能够将其给处理好,这样一来别说格琳娜了就是希尔还有德尔都可以尽情的摸鱼了。 “这一点或许可以找指挥官商量一下?”虽然是建议但g36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所表达的更多意思还是在开玩笑。 按照现在的权限划分的话,整个格里芬战区的内务的最高权限其实是在格琳娜的手上……也可以说是在指挥官的手上,毕竟对于人形还有各个部门的终端来说权限才代表着命令。 计算机电脑所能识别的只有命令,但谁的命令有效便是通过通讯接口来判断谁能够通过接口将需要执行的指令输入进去,谁才是真正掌握使用计算机的人。 而格琳娜现在手头上的权限……可不只有调配物资这么简单的事情。 “商量?我现在这么累就是因为他把权限划分给了我……导致但凡发生一些事情都必须要从我这里经过。”格琳娜很无奈的说道。 而听着格琳娜的这颇有怨气的发言,女仆长只是笑了笑……格琳娜小姐可不是在埋怨工作上的问题,而是对指挥官的情绪。 不过也是毕竟格琳娜小姐这两天也没有闲着……光是将各个部门的安全筛查冲洗确立流程就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和经历。 将除了战术人形和安保部位之外的武器全都收缴上锁,凡是出去各个部门之前任何武器连带着管制刀具都必须登记老老实实的上缴到武器柜,由人形来看管,而人形也必须通过相机镜头确保至少要确保用两个镜头实时对照着武器柜并且实时联网可以让指挥部看到。 看起来相当的复杂如果是在以前的话,这套流程绝对确认不下来,就是光各个战区的指挥官在基地就能够闹翻天,毕竟这些家伙可不想被时时刻刻的盯着。 各个战区的指挥官权限相互重叠在了一起永远都是扯不完的狗屁烂账……可现在,格琳娜所拥有的权限外加总指挥官的确立。 保障了格琳娜在基地拥有绝对的命令还有执行力。 “以前我一直幻想着要是整个格里芬后勤都能够听我的话该有多好,现在我……” 嗒~ 随着盘子被放在了桌面上,格琳娜的早饭也正式的开始了。 “还是先来吃饭吧,需要去洗漱吗?”g36提醒道。 本来还想要继续吐槽的格琳娜在看见餐盘当中盛着的食物的时候瞬间就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格琳娜指着碗中的黄白色的问道,这东西她好像没有见过,至少她并不了解中餐。 但她能够拥有如此富足的防弹装甲和安产型的身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侧面证明了格琳娜也算是半个小吃货了。 至少直觉告诉她,这东东味道很不错。 “按照老——咳咳,指挥官的说法这个叫做鸡蛋羹。”g36说道语气当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毕竟她也没有接触过中餐,只能按照指挥官的说法来。 不过最为重要的事情还是称呼上的改变……虽然已经让g36c改口了,但在其他人面前……即便是她也是会感觉有些羞涩的。 “鸡蛋羹?”格琳娜拿着小勺默默的在鸡蛋羹上戳了戳,很有弹性而且非常具有光泽远远看上就像是瓷器又有些像是暖玉一般,而鸡蛋羹的边缘还有些些深色的酱油看样子已经完全渗透到了碗底当中。 “嘿嘿……”格琳娜一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刚刚的吐槽和怨气瞬间就全都消散了,用小勺子稍微的舀起一下小勺,吹了吹之后送到了自己的嘴里面。 “嗯~!这家伙那么会做饭啊?”很简单的做法,但早上吃这个却是在合适不过了。 “只是将鸡蛋兑水打散用蒸锅还有酱油食盐外加一些小小的葱花就能够做出来了。”其实在第一次吃到的时候g36也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见到了一个身壮如野牛般的人在厨房穿戴者围裙细心的做饭……那画面的反差感确实是有些大,尤其是在做出来的食物不错之后,这个反差感变的更到了。 “我本来还以为会很挺难吃的来来着,刚刚都抱着捏着鼻子吃下去的打算了。”格琳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而g36则是歪了歪脑袋。 “格琳娜小姐是忘记了上一次指挥官给你做的瘦肉粥了吗?”女仆长提醒道。 “是哦……你不说我差点都忘记了”想起来的格琳娜顿时感觉有些尴尬,“那几天的食谱搞的好像要我备孕一般。”格琳娜咬着勺子,放在以前她回想起来那些只会在心里默默的说声谢谢,然后在卖东西的时候给指挥官稍微打上那么一丢丢的折。 可现在确认了之后……那些场景回想起来就感觉圆润湿滑的舌尖上被包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蜂蜜一般。 “坏家伙从那时候就盯上我了。”格琳娜嘟了嘟自己的小嘴,虽然是埋怨的内容但这个语气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是在埋怨。 “这个是什么?”格琳娜没有继续吃下去而是指了指其他的小菜。 “简单的拍黄瓜,黄瓜大蒜外加酱油和食盐稍微的搅拌一下就可以做出来。”女仆长细心的解释道。 “这样啊……”格琳娜尝了尝感觉想打的开胃随后又指了指另外一个,“这个呢?” “小米粥,说起来这个才是指挥官所说的主食刚才吃的那些都只是配菜。”女仆长后知后觉道。 “这样啊……哎,都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这样对比下来我好像一无是处啊。” 不过话虽然是那么说但格琳娜手上的动作可没停,毕竟打工人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干饭,报仇雪恨一般的干饭。 “指挥官到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产生什么异样的情绪,毕竟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领域,而且在做饭的时候……”g36歪了歪脑袋回想起刚刚做饭时的场景。 虽然也是在做饭,但陈树生脸上的表情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满足感还有一种幸福感。 “做饭的时候怎么了?难道他在这里面加料了?”格琳娜小嘴一撅但还没等她把接下来的话给吐出来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我不想要听到你们的抱怨声还有各种各样的困难,你们现在能够做到这样的职位就代表着你们曾经克服过无数的困难,所以你们最清楚只会抱怨的唯一下场。” 门外,熟悉的声音穿透了门板,这声音很熟悉……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语气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在不影响到整体效能的情况下,凡是那些已经因为故障和损坏并且没有没用零件的机械全都就地拆除,用作其他型号的备用零部件,现在所有流水线的运转都必须有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督。” “食物的供应现在现实不用担心罐头的储备还足够使用,真正需要担心的是饮用水拿才是真正需要注意的地方,水循环系统必须保证。” “还有组织运输车队去尽可能的收集冰雪,用开车拉的那种,我要在今天中午看到蓄水池重新灌满了水,哪怕你们在里面塞满了冰雪让其冻成了一坨。” “这是……”格琳娜看着门外,那声音自己简直不要太熟悉了但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昨天凌晨两点才休息,如果六点继续起床处理事物的话对身体是损耗极大……至少指挥官是这样说的。”g36缓缓的说道,她当然也没有没有劝过指挥官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但自自己终究也只能是劝说而不能完全左右他的决定。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指挥官还能有处理后勤工作之类的能力。”这一点女仆长倒不是夸张,但指挥官不仅做到了而且做的还要比一般人要好不少。 “每一箱的甚至是弹夹都必须确认具体的流向,人形有那么好的通讯以及实时组网的能力不在这方面上使用太浪费了,不要告诉我有多么麻烦拍照截取确认发送消息对于你们来说不是一件难事,我是总指挥一切命令以我的为准。” “我会安排专门的人员去验收以及检查你们的指标,我这里有你们今天要完成的所有人指标和名单,是精确到个人的。” “就这样,现在全都回到工作岗位当中。” 随着一阵的脚步声,外边顿时空旷了很多……而格琳娜和g36也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 嗒~嗒~嗒~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然后两人听到了类似拍打的声音……还没等两人仔细分辨。 咔嚓~ 门锁打开了,依然是那副熟悉的身影只是相比于平常,眉宇之间多了几分的严肃与威严…… 不过在看到格琳娜还有g36之后便是迅速的完全消散看来了,在顷刻之间回归到了日常的当中。 “醒来了,好吃吗?”陈树生一边将手中的整理好的名单册放到了一旁一边默默的来到了桌边而另一手则是提着一个塑料袋,但并没有在意和观察。 “好,好吃……”格琳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虽然之后一瞬间但陈树生具有威严的样子还是在顷刻之间震慑住了她,那种让人不由自主完全臣服的感觉……以前还真是从未体会过。 “那就好,先吃饭吧。”陈树生没有提起刚才的事情,而是将塑料袋往桌子上面一放,露出了里面炸好的油条还热乎脆乎的那种。 “老——咳咳,一起坐下来吃吧。”陈树生招呼女仆长一起坐下吃而后者自然也不可能拒绝。 属于这边的早餐正式开始了。 格琳娜 第482章 熟悉的陌生人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08:50:41】 地点:【列圣克政府公寓】 人员:【市政府专员鲍勃之妻——诺娃尔】 “等明年胜利日的时候,我们可以带着女儿去第聂伯河或者是黑海那边去度假,女儿今年的生日我是赶不上了,但我们可以赶得上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虽然今年已经是三十六七马上就要奔四的年龄了,但诺瓦尔德记忆力并没有任何意义上的衰退。 甚至说,她现在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自己丈夫在离开之前时所说的那些话……但这些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来自丈夫的话语,在此刻却成为了她最大的梦魇。 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面对自己丈夫遭受到了绑架的事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个可怕残忍的事实讲给自己今年刚刚步入小学课堂的女儿。 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还是作为一个丈夫,她都不做不到这一点。 在这个城市暴动肆虐的环境之下一位年轻的母亲现在所能做到的便是孤独地坐在家中的窗前,不敢抬头看向街道,听着但又不敢将耳朵给凑出去。 低垂的双眸被迷茫填满,连带着脑袋都变得沉重。 充斥着血丝的眼睛,看什么都是暗红色的。 今天的太阳应该很亮,没有抬起的眼眸观察不到视野之外的盲区。 但穿过透过稀疏的云层所散发出来是什么样的光芒,照耀在她苍白的脸庞上的那一部分的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那森森的光晕射线所勾勒出来的,是她因伤心而干瘪下去的面庞……或者说内心已经包含了崩溃的心相。 她很爱自己的家人,她的丈夫和女儿是她的一切……所以,当收到丈夫被绑架失踪的消息之后,她的内心就像是被长枪所贯穿了一般。 丈夫的实在失踪跟城市的暴动是否有关系这一点目前来说无法确认,甚至都不一定能够判断出来她的丈夫是否真的被人所绑架,因为目前来说她没有收到任何有关赎金之类等有关的任何信息。 所以按照那些警官的信息来说,自己的丈夫甚至不能被判断为绑架,那些暴徒相比于赎金可能更加在意的是如何让自己的丈夫流血。 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方,是否平安无恙,这一切都让她心痛不已,仿佛被无情地撕裂开来。 但她并不是一位只会痛哭的人,她付诸了行动但命运却狠狠的斩向了她继续前进的脚步。 城市的暴动声此起彼伏,但她还是能够保持冷静的前进经过那些暴乱起哄的人群之只需要毫不在乎就可以了。 但……就在她即将抵达警局的时候…… 一场爆炸,摧毁了她所有思考的能力,爆炸时发生了什么她不太记得了,只知道当自己意识回归的时候,首先感知到的是自己手中的血。 被爆炸掀飞的那些身体,全都化为的血雨……但其实仅仅只是这些的话反倒没法给诺娃尔留下多少深刻的印象,毕竟她当时并没有那么清晰的认知。 但紧接着发生的事情才是让她一生都难以忘怀的…… 瞪大了眼睛亲眼的看着一个人的脑袋被子弹给击中,跟恐怖片或者血浆片的有很大的不同,子弹不是单独的在脑袋上留下了一个洞或者更大的洞。 子弹是从侧边穿过脑袋的,她当时坐在的位置是在正面……所以她看不到子弹射入孔或者出孔,但她看见了那个人的眼睛直直的从眼窝当中,好像是充气球一般的直接蹦了出来。 有点像是青蛙或者蛤蟆那样,眼睛直接蹦了出来……随后而来的是飞溅的血,还有各种各样的爆炸。 她当时吓傻了支撑身体行动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直直的瘫软在了地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她很幸运,无论是爆炸还是飞溅的破片或者流弹都没有伤害到她,成为了极少数的幸运儿。 她后来是被警员给送回来的,甚至回来的时候她都坐在椅子上呆愣了数个小时,还是女儿的声音将她给呼唤了回来。 她现在已经不敢出门了……甚至连电话都不敢打了,眼睛也有些不敢闭上她现在一闭眼就会想起自己失踪的丈夫还有昨天那些尸横遍野,天空下起了血肉的雨就好像末日降临了一般。 她就这憔悴的坐椅子上,原本保养极好的长发也早已经失去了光泽……皮肤也正在逐步的向着干瘪滑落,精神的变化作用在了生理方面。 “妈妈……”女儿守在妈妈的身边轻声的喊了喊,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样子,或许是因为昨天发生的很大很大的响声,吓到了妈妈,不过现在爸爸不在没有人可以哄妈妈。 “莉莉……”精神当中所依然站立的母性让诺瓦尔做出了一丝回应,看着眼前的女儿诺瓦尔的身体开始行动了,她现在至少要做好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情。 “抱歉,妈妈刚才在想些事情,我现在给你来做饭。”也不等女儿的反应,诺瓦尔默默的站起了身体,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拖着没什么知觉的身体,默默的走向了厨房。 此刻的她就像是被人所摆弄的布偶一般,提线木偶一般对周围的一且都产生不了一丝一毫的反应,只会按照以养成的习惯和反应开始一些机械性的动作。 煎两个鸡蛋和一份打折买来的培根肉,外加一份混着热牛奶的燕麦就被端早了女儿的面前。 而完成这简单的几个步骤却仿佛索取了诺瓦尔本就不多的生命一般,整个人愈发变得憔悴了,就好像是失去了保护的红蜡烛,外边的风稍微一吹这灯就灭了。 “妈妈,你呢?”女儿看着憔悴的妈妈问道。 “没事,妈妈不饿莉莉先吃……妈妈,等爸爸回来一起吃就好。”即便身心都遭到了极大的折磨和打击但作为一个母亲,母爱的力量依然支撑着诺娃尔继续活动着。 自己要保护好女儿的安危…… “妈妈……”看着憔悴的妈妈,女儿虽然年幼但内心却能够做到共情,她能够感受到女母亲身上的变化。 但还没等女儿做出些动作的时候…… 咚咚~! 大门被敲响了。 “是警官吧……莉莉,你先回房间。”诺娃尔立刻坐起来了身体,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的面色看起来稍微正常一些,同时对着女儿说道。 “好的妈妈。”莉莉很是懂事,明明也不过八九岁的年龄但却异常的听话,由此可见他们一家的家教还是相当不错的。 咔嚓~ 随着莉莉默默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名叫莉莉的小女孩快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而诺娃尔则是在看了一眼桌上吃剩下的餐盘稍微的正了正自己的衣领,默默的走到了大门前。 “呼~”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之后诺娃尔先是透过猫眼看向一眼外边,作为一个成年人诺娃尔基本的警惕心还是有的,在确认门外站着的确实是警官之后默默的将手伸向了大门。 咔嚓~ 随着门锁轻轻的转动,厚重的防盗门也是打开了一条缝隙。 “有什么事情吗?警官。”诺娃尔小心翼翼的将脑袋给侧了过来,将自己整个人的身体都放在了门后。 “夫人,是有关于您丈夫的鲍勃的事情。”警官一上来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抱歉没有事先通知,主要是您这一片区域的电话基站在昨晚还有之前的暴动当中损坏了,故此我们才直接派人来您这里,实在抱歉打扰了。”警官相当的客气和和善没有思考的越界之举。 “是这样啊……”诺娃尔倒是没有怀疑警官所说的话,昨天晚上他们附近确实发生了一些暴动,虽然被火速镇压了但确实也有一定的影响,至少电话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打不通了。 “请问有什么新的消息吗?”诺娃尔小声的问道,看起来并没有将人放进来的打算毕竟这防盗链就这么横在两人的之间,虽然很短却让人没法忽视。 “就在今天八点的时候,我们收到了一些消息确切的说是一个sd卡里面的视频还有照片,是有关于您的丈夫鲍勃的。”警官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放到诺娃尔的面前。 一张张的照片这么被摆了出来。 “……”诺娃尔没有说话而是就是这么默默的看着在眼前的警官。 “我能做些什么?”诺娃尔问道。 “我们需要带走鲍勃专员存放在家里面的一些文件并进行搜查,如果必要的话……你们可能也需要转移。”警员缓缓的说道。 “……我知道了,稍等一下,我需要整理一下。”诺娃尔默默的将房门给重新关了上去,随后默默的打开了手机看向了连接在了走廊的监控……除了警官也没有其他的人在。 “……”虽然明面上没看到人,但诺娃尔还是默默的通过手机上的软件给人发送了一条消息。 她还是有一些警官的联系方式的……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咔嚓~ 大门,被打开了…… “唉,夫人本来你可以老老实实跟着我们上车离开的,为什么非要搞出来这种操作呢?”之前的警官默默的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敞开了领子露出了手臂露出来了里面的隐藏在下边的纹身。 而本来可以用来作为保险的防盗链也已经被打开了…… 咚~咚~咚~ 房间之内传来重重的碰撞声,挣扎的声音……在一切重新回归到了平静之后,餐厅的地面上一种被打翻了的早饭,一个碗就那么的在地面上翻滚着。 只吃了几口的鸡蛋,逐渐变亮的培根以及那弥漫在地上的燕麦…… 而这里仅仅只是城市的冰山一角,而这被打翻的早餐对于如今的大部分的城市居民来说,可能都已经在逐渐转变成了奢望了。 在逐渐崩溃的秩序下,他们也仿佛失去了逐渐辨别是非的能力有的人抱着脑袋蹲坐在角落当中,不敢动弹不敢看向自己家的窗户,他们极度的不安。 几天几夜的警笛声已经将他们的神经来回揉捏曲折很多次了,他们的精神已经处在了完全崩溃的边缘当中了。 更多的人甚至都没有早饭可以吃…… 而在城市的一个阴暗的地下牢房当中…… “现在……是几点了?”鲍勃看着四周被瓷砖封起来的墙面,他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 他身上的电子设备还有手表等装备也全都被收走了,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有点类似于冷库但又有点像是大澡堂那边,地面还有墙面都铺设着密密麻麻的小瓷砖,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上一个有些老旧的破灯作为唯一的光源。 唯一能够用来判断时间的依据可能就是对方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过来一些面包和水之类的等吃的。 而现在……鲍勃已经感觉到肚子有些饥饿了,着代表着对方这次可能忘记或是晚点了。 哐当~! 而就在鲍勃打算躺回去的时候,却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鲍勃没有去看,因为自己面前的折扇铁门只有最为简单的探视窗户,门缝也是死死的贴着地面的,自己在这里根本就做不了哪怕半分有意义的事情。 嗒~嗒~嗒~ 随着一阵的脚步声,鲍勃能听得到一个人走到了自己这件牢房的面前,但他也没有任何的举动,被囚禁在这里的他已经不在乎对方会不会降面包和水给丢在地上了。 啪嗒~! 而事实也确实如鲍勃所预料的那般,一份面包和一小瓶的水被通过谈视窗的小孔被丢了进来。 “……”鲍勃也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的挪动到了面包和水所在的位置,捡起然后默默的吃了起来。 跟前几次一样但唯一有些不同的是…… 对方没有离开好像在通过探视窗默默的看着自己…… “……”鲍勃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知道这些暴徒一个个都是什么样的人,有的暴徒在劫持人质的时候,为了展示自己的威严还有不可冒犯真的能干出来直接枪杀人质的选择。 而且这些暴徒经常服用各种各样的违禁品药物,一受到任何的刺激很有可能就发生非常危险的事情,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性命来去试探对方是否处在精神是否处在正常状态当中。 作为一个公务员,他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规避风险。 “……”就这样隔着一个厚厚的铁门板,一个匪徒正在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是如何低声下气的在咀嚼这如同黄蜡一般的面包。 “早餐好吃吗?”忽然间鲍勃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但他依然不敢抬头看向对方,那样很容易被视为一种挑衅的行为,他不想平白无故的吃些皮肉之苦。 但如果不马上回答的话,可能也要吃。 “我现在还能活着……明天还能吗?”鲍勃声音颤抖的问道,听起来就好像是被吓坏了一样,甚至蜷缩着自己的身子但那双低下来的眸子却依然闪着精明的光亮。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他需要在这些人的手中活下去哪怕在怎么降低自己的姿态卑躬屈膝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自己能够活下去就好了。 “当然能,你的性命对于我们来说本来就不怎么重要。”对方用非常奇怪的语气说道,看起来就像是舞台上的脱口秀演员一般,而且属于那种听了就想要让人上去抽一嘴巴的那种但也因此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而对方并没有给他能够继续思考的时间,而是在瞬间就变换了自己的语调用着充满期待和戏谑的语气说道。 “毕竟你活着才有最大的用处,活着说你整个人最大的用处就是活着了,其他的你真的没那么的重要,你的性命对于我们来说丝毫没有任何的作用但对于别人,列入你身为市长先生的副手知道不少的东西或者说秘密。” “他们想知道些什么?”此刻的鲍勃瞬间冷静了下来,从被绑架带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对方知道了解他们的身份,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由于之前一直都没有任何的交流,鲍勃难以做出判断。 而这次短短的几句话……好像可以透露出来不少的信息,搞清楚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绝对能够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存活机会。 然后,他就听到了对方最为戏虐的声音。 “当然,我这个人也很擅长共情毕竟在无论在怎么重要,自己性命对于彼此之间最为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家人。” “难道不对吗?” 社区送温暖 第483章 不同的人不同的早晨 家人…… 这个在大部分时候都应该代表着温馨的词汇,尤其是对于鲍勃来说的话却是此刻的他最为害怕听到的一个词汇。 没有其他的原因,因为这就是他的软肋……他怕疼但不代表就会屈服于对方的折磨,他怕死但不代表他的性命就可以被随意的胁迫。 但唯独家人二字……是他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最大的软肋。 “事业美满家庭和睦……能够做到这两点的人在如今的社会并不多,更何况你的情况是属于可以一直保持这份难能可贵的……幸福。” 贪欲和一直以来的期望被得到了满足,对方的语气甚至开始压制不住其中的笑意,可以营造的美声语调也在此更加的偏向了原本的真实,隐藏在背后可以被揣测的真相也在一点一点的向着鲍勃的揭露。 他为何如此的满足?如何的了解鲍勃?如此的想要强烈看到? “你……”鲍勃呆住了,他在这一刻失去了自己原本的理智,彻底的害怕了他不再控制自己的身体,一切的动作都仿若自己的本能一般,抬起自己的脑袋看着对方。 如果没有铁门所阻挡的话……这个动作应该会更进一步。 透过探视窗看到一双眼睛,但那个目光却像是毒箭一般直接刺入到了鲍勃的心脏一般…… 那目光一点都没有撒谎的迹象,对方提到这个便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自己的妻女现在恐怕已经…… “贵夫人可是刚刚才吃完的早餐,你们身为要员怎么早饭反而就这么的随意的凑合了?这可真是让我有些惊讶,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作为你的夫人我以为她的习惯会有些地方和你特别的相像呢,但现在看起来不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算得上是你的幸运让人嫉妒憎恨的幸运。” 不再是特殊的语调或者变声而是原原本本最为真实淡漠的声音,但这其中的隐藏起来的恨意就像是干草堆上的星星之火一般,在骤然风吹之间将鲍勃曾经遗忘的在角落的记忆。 给瞬间点燃了起来,完全不可阻挡……无论鲍勃想与不想。 “是你……”鲍勃的眼睛不算太大,遭受了一定折磨的他眼眸看上去甚至还缩水了一些,但在此刻却像是鼓起来的灯笼一般完全,眼睛好似完全不相信大脑所发送过来的信息,一定要自己好好的看个清楚在能确定答案。 “看来你已经认出了我来,没想到您这位大人物的脑子里面竟然还能有我所存在的位置,真的是让我感到了受宠若惊啊。” 对方眼神当中的笑意越来越浓密了而鲍勃的记忆还在一步一步的挖掘……那份挖掘记忆的火焰已经完全不可阻挡了。 “你,你当初……明明,不对!难道你想让——”久远的记忆被唤醒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好事的,但在鲍勃的认知当中,这份记忆完全解答完成之后的最终答案。 是无数人的生命如野草一般被火把在顷刻之间灼烧成了灰烬……面前的这位是什么样子的人堕落成了什么样的恶魔,从地狱里爬出来用了什么样的代价与恶魔做了交换…… 这些都不重要!!! 他从地狱里面带出来的火焰绝对会焚烧一切的!!! “现在揭露答案就没有意思了,作为老同学我可是给你一个座上宾的位置,不看到演出的最后一步,怎么能够让你就那么的离场呢?更何况还是你带着自己的家人一起观看。” “好好享用你的早餐吧……就像你们以前一样。”对方又塞入了一些东西。 这一次是包装好的面包,三明治,一罐鱼子酱还有几碟子的牛排还有一份……被放在了其中被人放在里面的一些……不知道在何时被修建下来的指甲屑。 “完蛋了……”鲍勃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在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他便明白一切都完蛋了。 “享用……早餐。”鲍勃呢喃着,一句简单的话语但其中的意思只有一部分人知道了。 而这其中,活到了现在的…… 好像不多了。 “鲍里斯……我们的噩梦……回来了。” ………………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总后勤官——格琳娜】 咔嚓~ “还没有来得及去洗漱?”陈树生来到了格琳娜的跟前抬起手,用指尖在格琳娜的眼角摩挲了一下。 很显然,经过了一夜的休眠之后身体里面积累的毒素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被排了出去。 汗液,分泌物还有眼泪干涸之后留下来的一些小小的污秽,这些都是身体将毒素排出体外的有力证明,而之前一直都没能好好休息的格琳娜身体之内的毒素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我……”被提醒了之后格琳娜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素颜状态有多么的糟糕,脸没洗牙没刷什么的就不说了,就连头发……不行!头发可是美少女的第二张脸,绝对不能这么乱糟糟的出现在自己的爱人面前。 “等我,最多五分钟!”格琳娜连忙站起了身体向着厕所冲了过去,速度之快差点将自己的拖鞋给甩飞了出去。 “不着急,油条放凉五分钟之后也能照样吃。”陈树生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这个时候给格琳娜一些时间也没有什么关系。 “嗯嗯~!”回应陈树生的是一阵不明意义的呢喃声。 “别那么着急。”陈树生笑了笑随后默默的在座位上等着了,当然身体上陈树生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了,但脑袋里思绪上……陈树生早就不知道飞到那里了。 pp-19:【进度报告,这些人目前初步信任我了】 ak-74u:【看来我那一枪没白打】 pp-19:【你好意思说,说好的打在腹部上的,为什么那颗子弹直直的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ak-74u:【抱歉啊,你胸口的结构点更强而且那个时候风太大小巷的乱流太对,我一个冲锋枪能在那个距离之下做到垂直散步误差一百毫米以内已经是很极限了】 pp-19:【你现在所用的火控核心跟我是一样的军用型号吧】 陈树生:【队内通讯频段不是你们用来闲聊的电话线】 pp-19:【对不起指挥官我——】 陈树生:【不用抱歉,但你需要牢牢记住这一点,你现在在外执行任务一切问题等任务完成了之后在好好的总结一下,报告你现在的所在位置】 虽然安排了两者里应外合在瓦加诺瓦她们面前演了一出好戏,但这也仅仅只能够她们不在怀疑pp-19承认其同伴的身份而已。 但想要完成自己预定的目标……pp-19目前在小队当中的地位还是处在相对微妙的状态当中,是大家所任何的同伴了但如果是想要左右整个小队的前进方向的话…… pp-19现在还差了一些,那么该如何改变这一点呢? pp-19:【目前人形的电池已经取了回来,名叫的露希的人形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但她们接下来依然要进行一系列的活动……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接下来应该会跟简缇娅小姐她们有所交集】 陈树生:【了解……ak-74u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ak-74u:【挨个拜访了一下之后大致了解了如今的地下局势,需要我在详细的讲讲吗?】 陈树生:【到时候传给我一份报告即可,我自己研究】 ak-74u:【接下来我依然需要继续配合是吗?】 陈树生:【差不多……pp-19的在她们当中的地位需要进一步的提高】 pp-19:【需要我怎么做?】 陈树生:【这个问题应该是来交给我们来解答的】 其实这个答案其实也没多难……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没有多难。 当一切就有的程序或者法则没法应对眼下的危机的时候,新的秩序就会逐渐取代原有程序的主导地位。 这一条无论放在那里都绝对合适的,就比如现在的城市……还有pp-19这段时间所坐的,无一不在证明她的方法和程序可以更好的面对接下来的危机。 那么该如何将这份程序替换尽量的不那么激烈又可以恰到好处的完全控制呢? 找自己人来配合演戏……当然,接下来的行动仅仅只有一个ak-74u是不够的,m4她们在这一方面的演戏功底可能还需要一些考究。 “嗯……”陈树生又看了看安洁这边传给自己的消息,接下来就是简缇娅自己带队的行动了,但考虑到现场环境的复杂性到时候……到时候肯定是要增派人手的。 但增派什么样的人手呢?该怎么样安排才是最为合理的? 她的反应和表现,陈树生这边都有一份目前来说表现不错,至少承受能力没那么的脆弱,在面对爆炸和混乱的街头枪战的时候没有被立刻给吓住。 毕竟在生死攸关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能够做到不犯错发挥出正常水平的人都可以被称为高手了,能在此基础上超长发挥的那都是万里挑一的主。 以新人的角度来说简缇娅的表现没得挑剔,如果能够给她一个逐步过渡的战场环境的话,她成长的速度应该是相当恐怖的。 但很可惜现实可没有新手关教学关这种东西,能够让你安全的但又可以亲身临摹实际观察战场环境就已经是相当珍贵的条件了。 所以,在临摹甚至上手指挥协助了两场战斗之后……简缇娅现在也要正式按照预定计划开始接手一直真正的队伍开始执行任务了。 “嗯……”陈树生沉思了片刻,全力开发的脑袋此刻运转的飞快。 而马上的……一份详细的依附在主计划上的分支已经一点一点的在陈树生的脑袋里面一点一点的搭建出来了,就好像大树的分叉一样。 相比于粗壮承担着生命的主干,这条分支看起来是有些细小甚至是不入流但能够开花和结果的往往都是这种不起眼的。 而现在……这条枝干的方向已经大致确定好的了,剩下的就是一些陈树生不太需要考虑的细枝末节了,相信简缇娅她的表现会让人满意的。 陈树生:【ak-74u你在总部有多少熟悉的人形?】 ak-74u:【这个不算很多?指挥官要将她们也全都转入到地下工作吗?】 陈树生:【恰恰相反,我需要你重新编入正面部队,在接下来的任务当中帮助和掩护pp-19的行动,具体怎么做我到时候会给你一些详细的计划内容,但人员选择上最好挑些你比较熟悉的,这样一来到时候能有更好的效果】 ak-74u:【如果是用作接下来的行动的话,还是不要考虑她们了九龙城寨那样复杂的环境,她们不太能够适应,as val还有9a-91不太适】 陈树生:【是这样嘛……你还认识谁?】 ak-74u:【mdr还有rfb以及她们的那位队长我们聊的还算来】 “scar-h……”陈树生摩挲着下巴,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这个名字相当的熟悉但又有些记不起来,但却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她……选择她是最好的。 “还都是无托确实适合室内……”陈树生在心里面默默的吐槽了一句之后,又想了想现场的环境还有之前对几位人形的印象大致确认了人选。 “等待命令。” pp-19\\u0026ak-74u:【是】 “呼……”陈树生呼出来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稍微放松了一点身体。 “又在想战区的事情吗?”女仆长默默的来到了陈树生的身边抬起手帮助陈树生揉了揉脑袋。 “谢谢……具体的来说是在想接下来的人员变动,接下来安洁和简缇娅就要分开行动。”陈树生到也没有隐瞒,毕竟这个确实值得担心毕竟简缇娅倒地是个人,有自我思想的人……谁也不能保证百分百确定她的下一个行动是什么。 “这确实是一件很耗费心神的事情。”女仆长默默的揉了揉陈树生的脑袋但后者没那么的在意。 “到也不用那么的担心,要是真的成了十万火急的事情,这早饭也没法这么好好的吃……”陈树生淡然一笑,接下来除了简缇娅和安洁那边,还需要去叶菲姆那边看看。 毕竟长期在城市活动的话……对于士兵的军纪是一个极大的考验,现在建制不全士兵们还能保持多少军纪确实是有待商议和考察的。 “要是在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用担心手底下的士兵会出乱子,所有人都能自发抱团行动,都不需要强调的可现在……时代已经不同了。” 想到这里的陈树生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太阳所在的方向…… “危难时刻见忠诚……逆流而上的勇气,可不是谁都能够拥有的……” 咔嚓~ 随着门锁的转动,格琳娜也完成了基本的洗漱工作。 “呼~搞定!”格琳娜掐着柳腰从卫生间里面跳了出来。 “五分钟,都还没凉。”陈树生看了一眼时间,剩下的用餐时间应该在十分钟左右,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也正好交代一下接下来需要完成的工作。 “一切坐下来吃吧。” “那我可得好好的给你挑挑刺。”格琳娜捏了捏陈树生的鼻子然后伸手将椅子扯了过来,坐了下去。 “一家人的早餐还在这挑刺啊。”陈树生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g36你也别坐着了,跟我一起来吧。” 很稀疏平常的一句话,对于陈树生来说这不过是模仿记忆当中那已经模糊了的长辈随口的一说。 但作用在某人的身上其效果却不是一般的大…… 一家人的早餐…… 这个看起来是每个人都会经历但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的东东,但对于格琳娜来说却是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经历。 父母,她没有……早餐,对于一个从小流浪的孤儿来说的话,别说早餐能够在垃圾桶当中翻找到可以填到肚子里面能够不吐出来然后又能很好的从身体里排出去的残羹对于流浪儿来说就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 就像是野猫和小野狗一样……很多野猫和野狗的肚子仔细一看的话往往都是有着一种异于身体的肿胀,这往往都是野猫野狗在吞吃了一些不能消化的东西的后果。 这种局面很多都出现在刚刚出生的小野猫或者小野狗身上,刚刚降生在世上的它们并没有能够分辨出什么可以吃什么东西不可以吃的能力。 而格琳娜也是如此的…… m200 第484章 野猫变家猫 小野猫…… 格琳娜很喜欢小猫,与正常人喜欢小猫的特性不一样,格琳娜与其说喜欢更不如说是羡慕,因为在她的记忆里面小橘猫找到吃的成功率可比自己高多了。 小橘猫只要沿着街边喵喵的叫两声,就会有人去施舍上一两个饼干给小橘猫填饱肚子也没有人会跟小橘猫抢,小橘猫整个过程甚至不需要去刻意的做些什么。 但她不同……她如果去乞求的话大多数的人都会一脸嫌弃的躲开她,甚至有的会将其给踹到一边见到她就感觉碰上了晦气打算躲到远远的。 而小橘猫只要叫两声就会有饼干还有水,还能够赢得别人的笑脸而关心的抚摸…… 她当然不至于为此去嫉妒猫咪,但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意识到了小橘猫想要活下去可比自己轻松多了。 但也不是所有的小猫都那么的幸运……就比如刚刚出生不久的但没有母猫管的小猫咪或者小狗狗。 记忆里当中她应该是见过很多类似的情况……那些被遗弃了的小猫或者小狗,没法分辨垃圾堆里面哪些是能吃哪些是不能吃的东西,如果能够消化的那还好但如果是那种完全没法消化的垃圾…… 那么小猫小狗的肚子会变得肿胀畸形,甚至像是气球一般完全的鼓起来。 而这种情况一旦出现,往往都代表着这只小猫或者小狗活不久了……或许哪一天吃下去的消化不了的垃圾就会将胃完全的胀破将其给撑死,而格琳娜当时所处的环境也差不多。 但至少她知道那些东西是可以吃的那些是不可以的…… 而这一份认知,格琳娜现在可还没有忘记…… 这也是她为什么那么爱财的原因,毕竟在她小时候,获得了一根钢镚代表着今天可以吃到一块糖,至少可以用舌尖上的甜味来抵消掩盖住垃圾桶当中令人作呕的呕吐感。 这是格琳娜绝对忘不掉的一段记忆,她不会刻意的去遗忘也不会时刻的回想,只会将这份记忆放在角落当中。 但有一份记忆是格琳娜即便是有意识的去控制都无法撼动的……那就是渴望家人和渴望父母的身边。 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格琳娜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一种相当不切实际的奢望而已,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可就在刚刚……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那种感觉忽然就来了。 “……”格琳娜没有第一时间动勺子而是用双手托着下巴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陈树生,那眼神盯得都快勾芡了,即便是陈树生也没法做到完全无视。 “那个……是凉了还是忽然味道怪了?”陈树生放下筷子问道。 “嗯……你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或者与我在小时候认识?”格琳娜问道。 “啊?”即便是陈树生在面对毫无任何征兆的问题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懵,“这话从何说起?”一边问着陈树生自己也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难道真的见过格琳娜吗?还是见过小时候的? 不太能吧……如果是的话,自己应该有一个非常模糊的印象才对,所以格琳娜这样子说是因为什么? “应该是没有的,如果是你小时候我应该不知道还在那里跟人掐架火并呢。”陈树生很诚恳的说道,反正自己一般情况下不是在掐架跟人火并就是在火并的路上……当然,这些词汇到了格琳娜的耳朵里面就通通自动转变成为了形容词了。 毕竟小孩整天打架也很正常啊,有哪个男孩子不会自动将将自己的手里面的树杈幻想了成枪的,都是很正常的说法。 “也对,毕竟小时候的我跟现在差别很大简直就是一个大花猫。”虽然话题稍微的转移了一些但格琳娜看着陈树生的眼神可是一点都不带变的,真的很让人怀疑她下一刻会不会就扑上来直接将陈树生给吃了。 “女大十八变,别说你们女孩子了就是我们男孩子长大跟小时候都完全是两个样子。”陈树生这话当然不假,小时候的他什么样子要是真的放在他面前了,他还真的认不出来。 “指挥官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一定很可爱吧。”g36冷不丁的忽然说道。 “嗯……得了吧,三四岁的小孩是狗都嫌弃的年龄,七八岁也是一样的。”陈树生自嘲的笑了笑,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他确实有些记忆来着……而且好像还挺深的。 “反正我妈总说我小的时候经常干些让别人嫌弃的事情,据说好像还因为什么差点让人给绑了来着……反正我是没啥印象了。”陈树生细细回想着,让人这一部分的内容连他自己都不信,因为是真的没有相关的印象…… 等等……好像有着来着,自己当时好像是去…… “你这话是不是在夸自己五六岁的时候很可爱是不是?”格琳娜笑了笑,至少面前的男孩好像有着一个很不错的同年生活比自己好很多。 “这个可以有,毕竟人总的有点高光的时候吧。”陈树生倒是自恋的夸起自己来了而格琳娜则是将话题给重新掰回来。 “难道你现在还不够高光,将我这么一个漂亮的美少女的心给完全给拐走了而且还不只一颗。”格琳娜直接在餐桌下给陈树生来上了一脚,当然力道一点都不大对于陈树生来说来抛光都算不上。 “所以我罪孽深重啊……这辈子算是还不完了。”陈树生往自己的嘴里狠狠的将剩下的米粥给灌了进来,反正对于他来说米粥这种东西连咀嚼都不需要的直接灌就完事了。 “还这辈子,吃饭这么快你是不是打算跑路?我可一直盯着你,要是你敢有任何异动的话,我非让g36捶死你。”知道自己没法破陈树生防的格琳娜果断选择了寻求帮助。 “咳咳,主要是还有更加要紧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不过你今天需要下达的指令如果没有其他的相对大型的一些指令要求的话,你今天其实就可以在办公室或者其他她们能够通知到你的方式汇报一下情况就好了。” 反正在战区里面遭遇到铁血部队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就算是遭遇到了也是一些与铁血总部断掉数据连接的落单单位,这种无网络无数据支撑的铁血单位对于格里芬的队伍来说连基本威胁都造成不了…… 至于要不要捕获转变成己方的可以利用的单位,那就要看看火神重工的工程师克罗琦愿不愿意了,反正增设武器模块需要他们不少时间……这样一来,本来自己所掌握的时间一下就由负数变成了正数,由被动变成了主动。 “搞好后勤还真是天字头一号大事啊。”陈树生默默的感叹道。 “咳咳,其实主要还是有其他的事情。”也许是昨天夜深了脑子不太清醒,现在白天的话陈树生想要将之前的话原原本本的复数出来还真的有点问题嘞。 “我想了一夜——”陈树生还没说完就被格琳娜用勺子盖住了嘴巴。 “你刚刚说的话就已经告诉我一切了,而且……”格琳娜看了一眼女仆长,“这些话你一定是跟女仆长商量过后才跟我说的吧。”格琳娜很聪明能力流浪活下去的人绝对不笨,只是对于她来说在格里芬工作的时候一般不怎么需要动脑子而已。 “家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想的还真的美,明明八字都没一撇的你就在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格琳娜笑嘻嘻的看了陈树生一眼。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对我简直就是对症下药了,我很看重这一点……不过,我现在只想要好好的享用我从未体验过的,来自家人为我做的早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那里也有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让我们好好享用如何?” “……谢谢。”陈树生所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字了。 “嘿嘿,碰上我是你的福气。” 于是大家谁都没有在说话,而是默默吃着这顿难得早餐……不过也不算完全的安静了,毕竟陈树生的体格要是不吃的饱些的话,无论是恢复还是应对接下来的局面都会出现没力气的局面的。 而油条是最好的一个选择……但这个行为却遭到了格琳娜和女仆长的两人联手抵制,前者是因为她也要吃,忙了那么久早就前胸贴后背了——想要做到这一点对于格琳娜来说真的相当不容易。 而油条有限,愣神将陈树生都咬在嘴里的半截油条都给扯过来了。 而后者的相对来说就没那么的粗鲁了,而是相当义正言辞的拿出了主刀医生还有药物医生给的康复知道建议。 【断绝高脂肪辛辣重口的食物,病人体质相对较好可以吃些补品类康复类食物】 这医疗报告单一拿陈树生一下就没招了,伸向油条的手只能就这样在委屈当中一点点抽回来……但是这没关系的,今天所受到的一切屈辱日后绝对都能找回场子来。 又是在内心给别人默默记小本本的一天…… “我需要去联系一下叶菲姆还有安洁她们了,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们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陈树生已经清楚索性也就不在这里继续耽误时间了。 “拿这些我们就全都解决了。”格琳娜举着油条一口咬了下去,那表情像极了在挑逗…… 于是乎,又是小本本上的一笔。 咔嚓~ 随着大门的关闭,陈树生这边也正式开启了行动但在此之前…… “这段时间表现不错继续努力。”陈树生伸手摸了摸柯尔特的小脑袋,并见自己顺到怀里面的一根油条递到了后者的面前。 “吃完到时候记得联系春田还有g36c换班。”轻拍了一下柯尔特的小脑袋之后陈树生变离开了。 ……………… 咔嚓~ 大门的关闭,让屋内的谈话顿时变了一些…… “你说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格琳娜一边吃着油条一边说着。 “我只是将指挥官将要所作的那些提前说出来了而已罢了。”g36很平静的说道随后又笑了笑默默的看向了格琳娜,“而且要论情绪上的变动激动之类的话……我好像不如。” “确实……不过你在讲述那些的时候,我是真的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格琳娜用手弹着碗里面的勺子。 “不相信指挥官吗?”女仆长问道。 “怎么可能……只是你昨晚跟我说的那些的时候我好像做了一个梦,这也是我为什么睡过头的原因之一。”格琳娜小声的说道。 “梦到了什么?”女仆长不解的问道。 “是,是指挥官……”格琳娜有些脸红的说道而g36则是采取了战术仰头,就格琳娜刚刚看指挥官都勾了芡的眼神,真的要是梦到了指挥官的话…… 恐怕不是什么正经的梦吧…… “我,我梦到的当然不是哪个!”格琳娜气呼呼的说道,但无论怎么说都感觉底气是那么的不足那么的心虚,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说出来这句话等于越描越黑但无论怎么说都需要稍微争取一下啊。 “具体,都有些什么?”但好在女仆长也不是揪着别人的八卦和难堪点就不放的人马上就问道但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除了指挥官以外。” “嗯……”格琳娜稍微哦的组织了一下语言用着更小的声音说道。 “我……我梦到了一个我从未见到过的女人,很漂亮的那种。”格琳娜小声嘀咕到,这下g36更加战术后仰了。 好家伙梦到了指挥官也就算了这我也能理解……毕竟日有所思也有所梦白天幻想之类的事情谁没干过啊,但你这梦到指挥官也就算了还梦到一位从未见过的女人。 怎么着?你是第一人称视角还是第三人称视角啊……还没有正式开始就搞的这么花?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花,自己想要做的那些事情比格琳娜想的这些还要花,但这并不妨碍g36现在对此感到惊叹。 “是个什么样的?”回想起刚才格琳娜所说的那些在结合一下格琳娜自己的情况,此刻的女仆长已经完全将这个给当作只是格琳娜的一些……幻想而已。 但格琳娜接下来的话却让g36立刻严肃了起来…… “说起来很奇怪,那个漂亮的女人是抱着指挥官的……”格琳娜小声的嘀咕道,按照正常道理来说见到这样的场景她的反应应该是气愤或者其他一些负面的反应。 但当时却并不是如此…… “……”g36歪着脑袋是左看看右看看,那眼神像是在打量又添加了一些好奇但更多的成分是对新鲜事物的重新认知。 “……格琳娜小姐,这方面的问题已经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范畴了,我的建议是去找一位心理医生,一定要快些否则的话……指挥官会很担心的。”g36握住了格琳娜的手,眼神当中一时也充满了可怜。 “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格琳娜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竟然被人误会成了…… “那能够更加详细的说说吗……”女仆长转变的倒也是相当的快,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抓着不放。 “嗯……其实当时要说抱着的话也不是那么的准确因为当时更多的来说是她将指挥官给揽在怀里面有点像是……在抱着婴儿一样。”并没有体会母亲怀抱的格琳娜所能想到的最为类似的场景就是护士抱着婴儿的场景了。 被母亲所抱着……格琳娜并没有体会过更没有相关的认知。 “婴儿……孩子?!”女仆长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间震惊了不少……自己当时的录像并没有相关的场景,但自己的记忆库里面却有类似的相关场景啊。 “她当时好像还对我说了些什么……但好像是我听不懂的一些话,总之应该不是英语俄语之类的语言。”格琳娜挠了挠脑袋她的语言水准和希尔这样的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女仆长没有说话但她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了。 “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女仆长用中文说了出来,口型也与当时的一样。 “对!就是这个!”格琳娜瞬间回想起来了些什么但随后又好奇的看着女仆长,“你怎么知道?!” “因为……”格琳娜将昨天的事情远远本本的给格琳娜好好的复述了一边,那些故事借由女仆长的嘴巴传递给格琳娜。 就这样一份故事,一份教养就这样相传开来了…… 一份能够孕育树苗的营养就这样在这片土壤当中铺散开来了。 而树苗……则还需要一些时日。 第485章 抽调人手 嗒~嗒~嗒~ 正在沿着路线行动的陈树生忽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虽然视线并不在,但心灵上的感应却是存在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当初所受到的教养如今正在传给别人……不是视野或者其他的,而是塑造成人的那些教养。 “妈妈,你当年教给我的那些……我如今也可以教给别人了,谢谢。”看着远处逐渐爬高的太阳,陈树生最后的看了两眼随后拉下帽子身形稍微一转就消失在了来来回回的人群当中队伍当中了。 家里的事情就交给家里人来解决……事务和困难是自己现在所需要解决的主要矛盾。 而首先需要解决的……却是关于抽奖之类的问题。 ……………… “上帝老天爷海王爷妈祖波塞冬保佑……”咖啡厅之内简缇娅正在双手合十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 但这并不妨碍大家用眼睛看已经用彼此的眼神来传达自己的好奇心……同时传到一份大家内心都想要说的一句话来。 这姑娘是有啥大病啊? 简缇娅此刻这种复杂到堪称叠buff的祈祷其实是有来由的…… 如果要从心理上来解释的话,大致可以理解为简缇娅在认知和感受到自己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困难之后,内心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紧张还有亢奋心理,迫切的需要一些其他事物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或者找到方式来倾诉…… 这是很正常的行为,因为即便是在现代欧洲各个国家的军队都还保留并且履行随军牧师的岗位,其作用跟几百年前没多大差别,起到的依然是安抚士兵情绪的作用。 而作为东正教最为发达的地区之一,这里自然也有着各种各样的随军牧师在一般的普通士兵,在战斗之前确实会找随军牧师进行一些祈祷之类的或者给自己加个祝福之类的。 毕竟有的时候,爆炸物的破片分布真的是很看运气的一件事,能够活下来的士兵除了自身的素养不错之外,运气也同样是不可获取的一部分。 所以,按照正常来说……简缇娅此刻这种类似于‘祈祷’的行为,其实是没啥问题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祈祷的对象太多了而且面前还就摆着这一份鸡腿,实在是来了一个‘一腿多吃’。 “简缇娅指挥……这是怎么了?”换岗回来的ak74m还有wa2000在看到简缇娅的动作之后纷纷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环顾了一下所在的餐厅。 没错啊……自己这来的就是餐厅而不是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啊。 “简缇娅指挥在接下来要带着我们去这个地方执行一项抓捕任务。”aug将目标任务区域大致的给wa2000和ak74m看了看。 “好复杂的环境地形……”ak74m看了看航拍地图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简直是一个个的超级复杂的地上迷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可以称得上是空中迷宫了。 “周围的这些环境……对于我来说超级不利的啊。”相比于更加注重内部结构环境的尖兵内卫ak74m作为狙击手的wa2000所在意的还是自己能够在什么地方假设合格的狙击位。 但从建筑结构还有周围的环境来说……自己好像不太行,周围合适的高地太少了能够俯瞰整个建筑环境的其距离都超过了一千米以上,虽然这个距离对于自己来说想要克服并不是一件难事。 但这用来作为城市反恐的话这个距离就太过了一些,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城市反恐当中超过八百米的距离,除非你是专门蹲点远距离暗杀某些特定人物否则的话,合适的聚集距离都是在三百到八百米的距离之间。 这样一来子弹的飞行时间短,也没有过大偏差收到的干扰小也不用去可以的校枪之类的,但此刻她们接下来要面对的狙击环境就有些…… “这个距离我恐怕没法做到瞬间支援了。”wa2000在看了看照片之后表示自己在硬件条件上没法彻底担任。 “iws2000你如何?”wa2000看向了自己的狙击小队的队长,但队长却是摇了摇头,“城市反恐之类的我肯定不行啊,破坏毁伤装甲车辆我还行但反恐我的威力过大很容易造成误伤,而且我们这次的目标是活捉目标,不太适合担任主要任务。”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简缇娅指挥这么祈祷也是因为这原因。”aug抬手指了指几人。 “有点类似于我们当时被指挥官给造出来一样,简缇娅指挥也要面对类似的问题。” “不会吧,这么重要的任务指挥应该不能让新兵来承担吧,我们当初上场之前不也被指挥官好好训练了吗?”ak74m顿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那是自然,反正安洁指挥这边收到的消息是指挥官会从基地里面抽取一些能够承担这类职位的人形来协助简缇娅指挥官。” “这没什么问题啊,前线人手不够的话就扩编或者拉预备队。”ak74m认为这没什么问题啊。 “但问题是,狙击人形还有相关的突袭人形虽然有但目前在基地的有好有坏,就是咱们之前评价用的星级。”aug提醒道,毕竟在格里芬评价一位人形的好坏更多的还是通过星级来评价。 打的准,更稳定对武器适应性更好……这对于格里芬来说就是好人形,但对于指挥官来说或者对于陈树生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所以简缇娅指挥正在祈祷自己不要抽中那些星级特别低的人形……” “是嘛?”ak74m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aug又看了看m4……好像在指挥官的队伍里面五星的占比反而相对来说算的较少的。 甚至四星的才担任了主力……ar小队除了醒来的ro635,指挥官这边由g36担任副官……毕竟抛开个人感情的话,女仆长的个人能力也是极为优秀的,而404小队这边也是由ump45担任的队长。 “咱们好像从来都没用过这个来作为评判标准来着。”ak74m环顾了一下周围缓缓说道。 “那只能说你们相当的幸运,碰上了看重团队协作指挥官或者说,在他眼里一位好的能够稳定局势并且担任中枢的前线士官队长可比一根脑袋尖尖的大头兵要好的多……” “只能说他是明白队伍的战斗力是怎么样保障的。”有过相关服役记录的安洁自然更加清楚一些。 “那明明我也是队长士官来着?怎么就不见……”ak-12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洁给弹了鼻子。 “你不会真的不知道你给他的感觉是什么吧?”安洁一句反问直接将ak-12个噎的死死的,她给陈树生的感受……她自己简直不要太清楚了好不好,要是那样的话指挥官还嫩喜欢她的话。 她都要怀疑指挥官是不是m的性格了……而后者也用自己无数次的行动证明了他s的性格,至少屁股上的感觉她现在可还没有完全忘记呢。 “讲真的,整个小队当中也就是你最擅长否则的话他一定让16或者15来当队长。”虽然听起来像是在挖苦,但安洁这实际上也是在劝ak-12不要在像以前那样对陈树生了…… 她有预感,这次事件结束之后……那王八蛋一定会成为军方还有安全局甚至政府都没有办法忽视的人物了,他至少会被某一方所吸收到时候以他的能力,哪怕真是从头开始不到两年估计就能够反超自己。 万一,他在小心眼一些的话……自己可保不了ak-12,要说这家伙被安全局给吸收了,到时候别说ak-12了,万一那天他忽然心血来潮忽然对着局长说要自己,估计自己都得被连夜被打包给人送过去,搞不好都会连带着整个小队一起当嫁妆了。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得话,安洁确实了解安全局的局长,毕竟两人也称得上是旧识还有领路人的关系,但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的话安洁只了解了一半。 而就在众人集体观察简缇娅这位新时代新人类早期buff式祈祷的时候,安洁则无奈的抬起手在简缇娅的面前敲了敲桌子然后说道。 “别祈祷了,那家伙在这方面上是不会坑人的……还有,我这边收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要先听哪一个?”安洁默默的看了一眼终端上的消息随后看向了简缇娅。 “额……真的是好消息吗?”简缇娅不是很确定的问道,因为直觉告诉她这两个很有可能哪个都不是啥好消息。 “别那么的悲观,作为指挥官你应该保持着一种相对乐观的状态,不能时时刻刻都将事情向着最坏的方向上想。”安洁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分别都是什么?”简缇娅犹豫了一下之后问道。 “好消息是为了防止局面出现一些不可挽回的意外或者到时候你们的力量没法完全掌控现场,这次前来支援的人形会很多在任务完成之后她们就会作为你麾下的人形正式成为你的小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算是真正的实战考核了。” “那坏消息呢?”简缇娅问道。 “坏消息是这次行动那王八——咳咳,你的前辈格里芬总指挥陈树生是要全程连线旁观和记录的。” “这……”简缇娅看了看大家有些犹豫的说道,“有前辈在的话好像不算是坏消息。” “我还没说完呢这只是其中的一项,真正的坏消息是……你们所突击的贫民区目前已经调查明白的武装力量就是手里面拿着ak或者fal人数可能在两百人以上。” “甚至有可能更多。” “虽然这个人数非常的夸张……但至少简缇娅小姐你不用进去一探究竟。”m4一下就抓住了最为重要的一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指挥官那样变态的。 “能……说些其他的好消息吗?至少编出来骗骗我也好啊。”简缇娅此刻没有哭出来真的算她内心比较强大的了。 “至少你拥有全权的指挥权,这不好吗?而且谎报军情是要被枪毙的大罪,你看看这一个个全都是他精心培养的,搞丢一个那家伙可要跟我痛陈利害了。” 安洁半开玩笑的说道但简缇娅显然有些乐不起来,她不是那种为了一时的权力而得意忘形的人。 “我全权指挥的话,就代表着要为大家的生命负责,为这次行动所有附带的损伤负责……我之前还没有尝试过。”无论是谁被赶鸭子上架都不能做到完全不紧张的,更何况简缇娅还是完全的新手了。 “有这份心就已经比之前大部分的格里芬指挥官要强不少了。”ak-12笑眯眯的说道,她看的出来简缇娅表情当中所透露出来的不是害怕而是担心。 “别那么的担心作为后方你的责任是保障通讯和传递战场的信息,昨天晚上你的表现就不错。” “对了,你们这次就需要跟着我一块行动了,顺便一提dp-12你也跟过来吧,以防万一。”安洁抬手指了指ak-12她们。 “我们的任务是什么?”ak-12问道。 “当然是以安全局专员的身份好好的跟现在的上级领导好好的汇报一下工作,也顺便关于之前的那位被绑架的政府专员鲍勃,好好的交流交流。” “明白了。”ak-12耸了耸肩然后看了看ak-15。 “到时候你来出力。” “……”ak-15没有说话。 “不行,15动手容易搞出人命,在说了我们过去只是带着枪去谈判的只不过用的是他们能够听得懂的语言而已。” “所以?” “当然是你来干活了。” “……” “鲍里斯队长,接下来我们在城市当中的行动还请你们多多配合了。”安洁跟鲍里斯打了声招呼。 “没问题,至少你们不破坏城市还有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协定的就好。”鲍里斯表示没问题,反正特警队作为军警单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不听从市政府的指挥,尤其是在反恐这方面上,一切的指挥权归他们。 就这样,一场突进行动的内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划分好了。 接下来就是人员的调配工作了。 而在格里芬的战区总基地之内……一些战术人形收到了来自指挥官的直接调令,对于她们来说这种命令很正常,接受任务的时候总部都会发送一些这样的命令,集结人员然后下达任务目标。 所以除了有的个别抱怨了一句自己早饭都还没有吃之外,大部分人都迅速开始行动前往了指定的地点报道。 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但有一位人形除外。 “scar-h你这又收到指令了?”mdr凑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就开始吐槽狂喷格里芬指挥层的不当人。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就又把你给叫过去,怎么?人形不能休息是吧?” mdr什么都好就是嘴巴里面缺了一个把门的。 而且这门还不是一般的门,一般人能说大家也就用‘喷’来形容,但mdr一开口那场面坚持媲美三峡泄洪般的壮观让不少认识mdr的人都很好奇,mdr的发声结构是什么做的。 “现在基地能够作战的人手不足,有调令也很正常……毕竟有能者多劳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忙碌。”前半段scar-h说的很严肃,但后半段不知不觉就变得开始活泼了。 看起来刚刚是在想些心事……不过在场的人也不见得有几位能看出来就是了。 “切,明明我可是最为优秀的无托突击步枪之一,怎么没见到来找我啊。”mdr相当不屑的往自己座椅上一看,看起来相当的吊儿郎当。 “或许是相比于子弹,你的嘴巴能更快飞射到敌人的身上吧。”fal在这个时候默默的补一刀,直接给mdr给干沉默了几秒钟。 “想打架啊你!”mdr呲着自己的白牙就要与fal痛陈利害,好好的来上一顿物理上的交流。 不过,scar-h此刻却并没有站出来而是默默的握紧了自己手上的枪…… 因为她感觉这次被调过去好像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走到长官面前好好沟通的机会。 “我先离开了,你们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别惹事。”留下这句话之后scar-h便是直接拿起的枪,用跑的方式前往指定的地点。 “scar-h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感觉她有些神神叨叨的。”看着scar-h的背影,mdr有些不解的嘀咕着,虽然这位只不过是跟她们相处了才短短几个月的便宜队长,但这个队长确实相当的不一般。 至少她们还是很喜欢的……不过,她们的队长想要做些什么她们也拦不了,任由她去呗。 反正对于她们来说这也没什么影响来着……话说这家咖啡店的甜品的味道真的不错来着。 “春田小姐,可以在来一杯咖啡吗?” scar-h 第486章 前因后果 scar-h最开始的设计要求是想要用来取代m11还有mk14这两款当时的主流狙击步枪来着。 前者是因为自身的消音器的拆装过于麻烦而后者则是因为重量过大其设计中心过于向前,而scar-h则是在保障精度的情况下,有着不弱于两者的射击精度还有更好记得人机工效并且有着更高的模块化设计,可以根据不同任务的做到快速调整快速的适应战场环境。 不过一开始的话,scar-h承担的任务更多的还是精确射手的职位,作为补充弥补狙击还有突击步枪在一百五十米早三百米这个区间的空白。 毕竟这个距离对于狙击手来说太近了容易被察觉但对于突击步枪来说又太过于危险,精确射手一般来说就是用来填补这个火力空白的。 不过得益于ar系列的乐高属性,在加长了枪管还有浮置护木之后scar-h是可以很轻松的达到一千米的有效射程的,但一般来说也没有那么好的战场环境。 至少目前来说的话,这样的结果看上去还是有些更加正常的,至少目前来说的话 不过,更加吸引陈树生的还是除了这位身为自己半个救命恩人的身份之外……更多的便是她登记在格里芬上的履历。 不过这其中有多少可信度,陈树生对此有着一定程度上的怀疑,但也没那么的多,有没有相关的作战经验等一下很快就能够实验出来。 唯一的问题是……陈树生在看到她的资料之后,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前游骑兵成员……为什么我会感觉她非常执行这个任务?” “我……认识她吗?” 陈树生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资料……默默的在训练场等待着,一节手指不由自主的在桌面上就这样敲击着。 嗒~嗒~嗒~ ……………… 嗒~嗒~嗒~ “游骑兵小队已经抵达预定位置,空气污染处在相对稳定的状态当中,可以呼吸但情报显示周围区域依然存在着数个污染区域,需要小心。” 随着脚步的浮现,一支队伍出现在了一座死城当中…… 时间:【2060年7月11日】 地点:【新加坡】 人员:游骑兵成员——scar-h(阿玛瑞斯) 新加坡……世界着名的旅游城市之一,同时这里是数条海底光缆的汇聚之地,这里经过的网络数据信息有占据了全球的一半。 但此刻这里却显得有些荒芜或者说……死寂。 但在一个多月之前这里还是世界上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 是什么导致了这里变成了这样样子? 2060年6月2日新加坡发生不明爆炸。大量未知毒素被泄露,蔓延全城。 在未完全统计的情况下,第一时间丧生的人数就至少上万,现在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至少有三万人因此丧生,并且这个数据目前还在进一步的提高,预估丧生人数可能在三十万以上。 国际救援行动失败,政府隔离了整片地区。隔离区成为了无法可依的废土,5454长生军则利用自己的优势贿赂新加坡武装部队,大量54i成员非法进入隔离区,通过抢劫和贩卖各种物品积累了大量财富。他们还抓捕灾难幸存者以进行人口贩卖。 但这只是表面上的现象…… 城市真正发生如此事件的原因还是因为cia在此的科尔利森设施在参与sp\/corvus计划后发生了诺瓦六号的病毒泄露,设施之内所有人的实验人员全部死亡,目前尚未发生任何的幸存者。 而出了这样档子的士气,cia不可能不管只不过管的并不是民众的死活还有损失,而是关心实验室里面存放的实验数据等之类的,犹豫是病毒生化攻击实验设施之内的设备都是完好无损的,小队只需要取回磁盘就好。 但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虽然这个城市被放弃了……但并不代表这个城市里面就什么人都没有了。 而现在,队伍正面临着第一条难题…… “这份钱,去洗浴店里面足够你们包下一层楼了,那边的仓库让我进入看看可好?”从气质和打扮上来说此刻与54长生军士兵交流的人像极了一位彻头彻尾的奸商。 身上的衣服就好像是鬣狗的皮毛一样,时刻散发着腐烂金钱的臭气。 但就是这份气质在这里却相当的受用……54长生军的关卡士兵很喜欢这样的人,毕竟是一头稍微一掐就能流出油水的肥羊,还是主动送上面前的谁不喜欢啊。 哗啦~ 一叠钞票就在哨卡士兵的手里面流动着,每一张钞票落下来的时候好像都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香味,让人只感觉神魂颠倒。 “当然可以,但我们明天不在这里上班这份……”领头的一位士官贪婪的将钱攥在手里面,随着隔离区的建立这个死城当中可是有着大量的物资没有来得及撤离出去的。 不少的人都想要在这里分一笔钱,但这些跟他们这种大头兵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对于他们来说这钱谁拿不是拿呢? 更何况还是没法被调查追究的现金,那就更好了…… “多谢,咱们和气生财,等下次我多带些酒还有烟给你们。”奸商笑了笑又拍了一份现金放到了士兵的手上。 “过去吧。”士兵大手一挥将表示可以放行。 “多谢。”奸商一脸笑意随后默默的回到了卡车上,将车启动一脚油门绝尘却去。 咚~咚~咚~ 在离开关卡之后奸商的嘴脸直接一变用手敲了敲背后的车厢。 “我们已经进入到目标区域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会开着车沿着街道按照预定路线与你们错开前进,记住我们的任务还有我们不知道实验设施里面都有着什么样的数据,不要随意连线。”奸商一脸严肃的说道,那里还有着刚才的奸诈狡猾。 而车厢里也立刻回应了一个声音。 “是,长官。” “嗯……前方路口拐弯的时候你们就下车,记住先隐蔽确认没有被人发现之后在跟我联系。” “收到。” 嗡~! 随着卡车在城市路面的发出了阵阵的咆哮,一个月没有人清扫打理的路面此刻也竟然像是荒野一般,车辆在上面行驶竟然也能够卷起阵阵的尘埃,这种尘埃无疑是会暴露车辆位置的。 但如果在这个时候,车辆上面有些东西被抛下或者掉出去,在高楼林立的城市环境当中是很难发现有什么变化或者端倪的,甚至有经验的人也没法发现什么,毕竟卡车的载重能力就在那里摆着,如今硬邦邦的就算是忽然减轻了一辆汽车的重量也发现不了什么。 啪嗒~啪嗒~啪嗒~ 随着几声的啪嗒,一个满编的特战小队在汽车全速拐弯的那一刻便是从车上翻了一下来,宛如水蛇如芦苇一般,一瞬间就消失在了这个在风中中摇曳的死城当中,连鸟儿都未曾惊动过。 但这些潜入芦苇塘的水蛇,却在顷刻之间成为了这里最为致命的猎手,在这片名为城市的芦苇塘当中,她们已经沿着气味锁定了需要咬住的鸟儿,只需要将最为致命的毒液注入其中,剩下的便只需要时间的等待了。 “全队脱离。”躲入到建筑当中的小队趁着周围的烟尘还没有完全散去之前,连忙将自己躲贴到了建筑之内的矮墙或者桌椅下边,并且迅速跟已经下车的队友联系确认情况。 而等着卡车的声音逐渐远去,周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之后……众人纷纷从隐蔽状态当中脱离了出来。 “目前正沿着06号街道向前推进,前方就是54长生军的盘踞控制区域了,我们需要小心一些。”艾莉安娜确认了一眼终端上的信息,确认了队员之间的数据链畅通,随后便带着队伍开始沿着建筑步行前往预定的位置。 “这座城市原本应该是整个世界的网络信息交换中心,一夜之间竟然便成了这个鬼样子。”同行的队员看着蔓延到街道还有周围建筑上的植物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她们当中有不少人曾经来到过这里旅游玩乐过,坦白的说这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但很可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抽抽鼻子甚至能够闻到不少腐烂德味道。 “成百上千的人一夜之间全都丧生了,即便是战场上都做不到这么恐怕的杀伤……这里倒地发生了什么?”其中一名队员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就我们来这里的原因了……替cia那群婊子来擦屁股。”作为游骑兵德艾莉安娜自然知道该怎么将脏话,当然大部分情况下她还是不会那么做的……除非忍不住。 “阿玛瑞斯,你那里情况如何?” 阿玛瑞斯:【好的很……你们还没有引起54长生军的注意力,继续往前走就行了,当地政府已经完全将这里给放弃了,无论我们在这里怎么闹都不会有宪兵mp来管我们的,就算有长官也能给他捶回去】 “我问的不是这个。”艾莉安娜声音稍微有些生气,阿玛瑞斯明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还在这里给她搞一些答非所问的东东。 阿玛瑞斯:【长官的行动又不需要你我来担心,在说了你担心也没有你我的长相在这里太明显了,不适合融入当地这种渗透任务不适合你我来做】 “……” 阿玛瑞斯:【我知道你还有其他的,但不妨等这次任务结束了之后在跟长官好好的说道一些吧】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无线电里传来了艾莉安娜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很不能忍受自己最好的战友的欺瞒行为但后者却对此相当的无所谓。 阿玛瑞斯:【省省吧,这段时间以来脏活干得太多都影响到你的心智了吗?】 “我还不至于犯下这一原则性的错误,我还——” 阿玛瑞斯:【别老想着以前的那些了,现在时代不同了与其缅怀过去的那些荣光,你我真的不如好好的看看眼前和现在】 “你……你我早晚要分出一场胜负来。”艾莉安娜挂断了无线电,虽然情绪上有所起伏但两人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情而影响到任务。 “保持警惕,记住我们的任务不是和当地的54长生军武装发起冲突,而是调查这里倒地发生了什么,任何的交火都要尽可能的避免。”艾莉安娜强调道,但即便是被发现了她也不怕,这次行动队伍可都是跟涨长官并肩作战多次并且活下来的老朋友了。 大家彼此之间熟悉的很,战斗力绝对没得说……唯一的遗憾就是好多熟悉的老面孔早已经不在了。 阿玛瑞斯:【无人机显示54长生军所控制的区域好像出现了不少违章搭建的……城寨?我不知道这个词是否准确,但伙计们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上面给咱么的情报又特么的是来晚了,前面已经变成了一个城寨了】 “要按照预定路线前进还是我们需要绕行?”同行的队员问道,长官不在的话小队的最高指挥权分别在阿玛瑞斯和艾莉安娜这两人了。 不过前者一边比较随意而后者则是相当的强势,所以一般来说大家都默认后者是小队的核心指挥了,但也没有人敢忽视前者。 “……继续前进,穿过那片区域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难,即便有麻烦也能够很快解决。”艾莉安娜考虑了一下后说道。 “嗯……不如等到太阳完全落山之后现在已经是黄昏了,我们有夜视仪而那些人不可能有。”阿玛瑞斯这个时候提出来了一些意见。 “嗯……可以,但我们也要注重长官那边的动向。”艾莉安娜并没有反对的理由但还是提醒了一句。 “你啊……整天就知道将长官挂在嘴边还这么严肃,别到时候退役了走在大街上就让人给捶了。”阿玛瑞斯跳笑得说道,不过虽然是这样但这并不属于开玩笑得范畴毕竟后者那性格真的是有些…… “你想要退役别带着我,我会一直选择战斗下去。”艾莉安娜对于阿玛瑞斯得话相当不屑,两人关系虽然好但在某些方面上终究还是有着完全不可调和得意见矛盾。 “好吧,我摸鱼你有理。”阿玛瑞斯也没有选择争辩下去。 队伍逐渐向着远处行动……而原本与队伍脱离开来的卡车,其驾驶员却已经从车上消失了,原本的驾驶位上只剩下了一个投影以及自动驾驶技术。 而原本的驾驶员,已经出现在数百米的距离之外了,与任务位置有着相当远的距离…… “梅森,你的儿子大卫还有孙女真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废弃的城市城市街道当中,一个不真切的人影正在城市当中活动。 其实想要获取实验室的数据,其实不一定需要获取实验室内的磁盘这么的困难,如果能够在外直接连接实验室与外界的服务器来说的话也是达到相同的效果。 但一般的保密实验室往往都不会与外界有任何的网络连接,这样做自然是为了保密但眼下他们将要前去的科尔利森设施却不在此列,他是专属于cia的实验室必须时时刻刻处在cia的监控之下。 毕竟获得了沃尔库塔洗脑技术的他们,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对于机密的保密了,他们只需要塑造洗脑出来一个傀儡,那么这个有着自我思想但绝对听命于cia数字播报密钥的傀儡就可以自主的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帮助cia完成很多的事情。 所以自然不用担心,因为从小接受过各种精英教教育还有被各种教育莎瓦娜·梅森足够自己处理好一切事务了。 当然,如果事情真的就那么简单就好了……毕竟人脑这一东西永远都是那么的那么的神秘,所以dni原型当中一直存在着一些人的思维。 “雷泽诺夫,伍兹,梅森……实在是没想到你们三个人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留存在由数字构筑的生命当中。” 在沃尔库塔的时候,克拉夫琴科以及施泰纳还有德拉克维奇想要通过洗脑技术将梅森给洗脑成刺杀美思宗的杀手,但他遭受到的洗脑可不仅仅只是这个,还有来自雷泽诺夫的洗脑而且为了以防万一,雷泽诺夫的洗脑更加的……疯狂。 直接将一个人的思想植入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脑中……这个方法极为的疯狂,但却非常的有效,梅森无数次的以为自己就是雷泽诺夫,以雷泽诺夫的名义完成了复仇。 彻彻底底的复仇,并且永远对此深信不疑…… “肉体固然可以消亡,但精神是不灭的……” 416女仆装 第487章 dni失控 任何人,在遭受到毫无防备的背叛以及来自身边人的背刺之时,都会陷入到一段迷茫的时间,这个时间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时间段之内…… 人大半的思考能力会被全部剥夺……而被剥夺浑浑噩噩的这段时间,所留下来的后患如今已经成长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洗脑技术完全失控了…… 为了能够完成复仇的目标,在没有任何人支持遭受到所有人背叛的情况以及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老去的情况下,雷泽诺夫为了复仇选择的是将自己的思维想法深深的植入到了梅森的脑中。 由梅森带着自己的思维想法,替自己完成复仇……哪怕自己身死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梅森足够年轻而且身为cia的人员他具备那个能力,也会以他的名号完成复仇。 事实也确实如雷泽诺夫所预料的一样,但唯一超出预料的是……他的思维确实植入到了梅森的脑海当中,本来按照正常逻辑当梅森死后,他的那份思维也将断绝了传承就此永远消亡。 但洗脑技术却早已经被cia所掌握,而cia又对梅森进行了全面的洗脑还有催眠,从而发现了雷泽诺夫对梅森所做的事情。 他们惊讶的发现,雷泽诺夫对于梅森的影响已经无法用任何手段剔除,雷泽诺夫会永远的都活在梅森的脑海当中,永远对着他产生影响。 那么这项技术可以不可以进行拓展呢?对一个人在精神思维上的影响永远都是来自另外一个人的,只要选择的人合适…… 于是乎……dni技术诞生了,通过无限的情景模拟来不断的塑造加深对于别人在精神层面的掌控,利用别人的思维来强化和洗脑。 这便是dni诞生的目的和作用……这些东西的构成从来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控制。 “当年的保险措施竟然演变成了这副样子……必须赶快毁掉这些东西,这项技术已经开始失控了。”随着保险柜的打开一台交换机还有其配套的光缆设备就这样暴露在了黑影的面前。 最好的入侵方式永远都是物理入侵,网络上的虚拟的协议关口还有接口可以随意的编写和设置,但却依然要受到现实物理的约束,直接将接口对准现实主机的数据接口,网路上的防火墙就全都不攻自破了。 毕竟这种物理接口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快捷稳定高速的访问主机内部的一切信息完成交换,而不是设置一大堆的阻碍。 “好了,剩下的就是将数据完全的销毁了,cia的数据艾恩斯的阿特拉斯应该能够解决,用一场冲突和战争来掩盖针对一台主机的进攻……没想到我也变的那么的疯狂了。”随着端口的接入,由数据铺展的世界正在逐步的替换眼前的视野。 有着密钥作为开门的钥匙,再通过硬件上的连接,进入到其中对于陈树生来说还真的不是什么难事,但唯一的问题是。 这里面……好像有人。 “我……是谁?!”一个模糊甚至是有些撕裂的声音响彻在了数据当中,但问题是存储的数据网路怎么可能会有声音!!! 噗!!! 没有任何的犹豫,交换机还有这些光缆在瞬间就被一张大手给全部撤了下来…… 实验室与外界的联系彻底彻底的完全绝缘了。 “刚刚的……那是什么——噗!!!”没等长官反应过来,在那一刻接受到的过量信息,来自几十人一生的经历和情感已经他们所有的感受,在一瞬间以最为暴力的方式灌入到了他的大脑当中。 “啊……”即便是他的意志坚如磐石,在此刻也出现了一丝裂缝大脑的痛苦直接以最直观的方式呈现了脸部上。 双眼通红,鲜血顺着鼻孔一点一点的流出…… “呼~呼~呼……失控了,全都失控了那里面有……很危险的东西。”几次呼吸之后长官将鼻孔上的血一抹,重新站了起来默默的看向了任务地点。 他需要赶过去,让大家从里面撤离出来。 “呼~呼……没想到这次遇到的玩意会这么的棘手,还是让cia自己派人来擦屁股吧,得联系一下他们来处理……这次搞不好容易出问题。” 身形一边,长官消失在了夜色当中,就连地面上之前滴落得血迹也被抹去,除了被撕烂得线缆之外,这里好像从未有人来过。 而在违章搭建得城寨这边……一场战斗正在逐渐升级。 “阿玛瑞斯,我们接下来需要往那里走?!”虽然敌人单个水平绝对属于菜到扣脚的那种,但数量太多而且在重武器的加持下,一时之间竟然真的有些不好处理。 而且她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不少时间了…… 阿玛瑞斯:【额……在你们的右边会有一个拐角顺着那个方向向下应该就可以了】 “应该?” 阿玛瑞斯:【我也没办法,这些违章搭建的锡皮棚实在是太阻挡信号了,搞不好里面还掺杂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金属,扫描仪扫起来很费劲】 “听你的!”艾莉安娜咬了咬牙抬头充当了先锋尖兵,顺着阿玛瑞斯指示的方向一头冲了过去,然后…… 哗啦~ 艾莉安娜直接一头栽了进去,薄薄的一层铁皮承担不了她还有违章建筑的重量,直接掉了下去。 “阿玛瑞斯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杀了你!”艾莉安娜发出了阵阵的咆哮声。 阿玛瑞斯:【失误!失误!绝对是失误!至少……你提前下去了,为队友打通了一个捷径,不是吗?】 “你——” 阿玛瑞斯:【好啦,我很靠谱的了,这次真的是失误了,我哪次任务掉过链子的?相信我啦~】 “在信你一次……”艾莉安娜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而负责规划路线的阿玛瑞斯则是在仔细的看了看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 ……………… 将时间拉回到现在…… “我……为什么感觉她会很靠谱呢?”陈树生看着scar-h的档案不明所以到,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到有些不太相信。 不过陈树生自然也不可能抓着这一份档案看,考虑到接下来的战场需要,这次任务需要多要一些狙击手来承担任务。 “t5000,m200外加以为scar-h在加上iws2000作为狙击小队的队长,应该能够掌控战场上所有方位上的狙击点了。”想要完成一次好的行动,前期的规划和部署必不可少,在缺少内部情报支撑的情况下,就要做好相对全面的准备。 “能够长时间巡航侦察的无人机是必须的,还有贫民窟这种地方自带屏蔽器,里面的砖瓦结构个人身上的装备上的功率有些顶不住……” “svd还有95她们作为快速反应的预备队,以防止事态出现进一步的扩大……要不要向哈维尔借一些人来,虽然不太担心总基地遭到进攻但人手的大量减少还是会引起一些人员的恐慌,要是有人从中作梗的话到时候又是一阵的麻烦。” 陈树生正在一点一点的思考和布局接下来简缇娅可能会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而就在这个时候。 咚咚咚~! 训练室的大门被敲响了…… “请进。”陈树生收起本子喊了一句,而伴随着大门的打开 十分钟之后,在城区的简缇娅收到了来自基地的消息。 【前往基地领取你的新手福利礼包吧】 “嗯……这风格,像是他能整出来的活。”m16相当自来熟的趴在简缇娅的肩膀上将终端上的信息一览无余,看样子是完全没有拿自己当外人的意思。 “额……我是不是应该为庆幸自己还有新手礼包而感到高兴?”简缇娅不确定的说道而ump45对此则是有着相当的发言权。 “嗯……从某种从程度上来说的话,你确实可以毕竟他的新手开局面临的好像是直升机坠毁,荒野求生,铁血追捕以及……”ump45举着手指一点一点的数着而一向被动的416在此刻精准无误的补上了一刀。 “以及友军的铁拳伤害。”只能说作为一个突击手还有枪榴弹的射手,416是懂得把握时机的。 “来自榴弹的友军伤害也不小。”ump45很显然也不是那种吃了亏还不知道反击的主,当场就反击了回去。 只不过这个气势看起来更像是图穷匕见以及歇斯底里而已,更何况416也知道该如何的反击将ump45一步一步的给套进去。 “可惜的是我当时是为了能够主动营救队友而你则是选择挥出了铁拳。”416双手环抱在前,有些挑衅的看着ump45这种现世报的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 “嗯,你说的真的棒极了但误会解开之后依然主动挑衅打算一教高下的是谁来着?训练场的记录好像现在还摆在基地的大屏幕上来着。”ump45又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而一提到这个,416就感觉自己的气不打一出来,当初要不是这家话在前面后边搞动作,自己怎么可能干出来那么愚蠢的事情。 以至于自己的进度条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成大半,而别人的进度条很有可能都开始套圈了! “还不是你自己当初在背后当小人,而且别当我之前没看到你之前从医务室里面出来的时候,眼角可是挂着泪的。”416抬手指了指后者的眼角而ump45的表情夜色立刻就开始变得丰富了起来。 不过在场的人,更多的还是抱着吃瓜看戏的局面来的…… “这种互相揭伤疤撕逼的时候最精彩了,怎么后厨就不能给做一盘油炸花生米呢?”m16这下是真的恨不得今天出门没有带花生带把瓜子也好啊。 但这仅仅只是表面上的现象……事实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m16这是在帮助自己的老朋友转移注意力了。 毕竟,单独从医务室当中出来眼角还挂着泪……单单只是这一条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可以拓展脑补出来相当多的信息了,更不要说是放在ump45身上了。 一旦将这个深入想下去的话……展开的后果是什么样子现在恐怕有些不太敢想象了。 所以,m16便用着她最为擅长的方式用半开玩笑的俏皮语气来将整件事引导到开玩笑的方向上从而悄没声的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但在场的老油条可不止m16一个,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终究很难瞒过所有的对象。 “416可不像是在胡编乱造……”ak-12稍微听了一下,这个可是之前毫无任何征兆的情报,不过具体里面到底有什么ak-12的兴趣就没那么大了……她一项如此,对任务以外的事情都抱着三分钟热度。 不过,眼看话题即将越来越偏的时候……简缇娅指挥举起了自己的手。 “哪个,ump45小姐还有416小姐当时是和前辈产生矛盾吗?是误会吗?”简缇娅怯怯的举着自己的小手,但眼神当中充满着好奇。 “还有之前说的那些直升机坠毁……荒野求生之类的……我很好奇。” “上车去总部的时候再说吧……而且具体更多的你需要问的正好是95她们几位,指挥官在战区里遇到的人形就是她们而且比较灰色幽默的是95她们当时正好也是负责搜救他的人形小队之一。” ump45抬了抬手就向着店外停靠的车子走去,她们在这里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这里的话题在继续就没啥意思了……虽然那件事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但她现在不想提。 “奇怪……我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别人的目光了?”上车之后ump45才后之后觉得反应过来,但还没等她想清楚…… “可以继续说了吗?”虽然没有开口但从简缇娅这小跑过来的动作还有眼神……ump45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这件事你得问95。”ump45表示不想和你说话,并果断将锅给甩丢……反正95当时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最多见到自己和416将那王八蛋给扛着回来的,剩下的随你怎么猜就是了,反正没有人证。 “ump45小姐当时也在场吗?是在执行任务吗?”简缇娅不屈不挠的问道,看起来没那么容易放过ump45。 “是啊,但我也告诉你我们404小队所执行的任务,没有任何人有权限过问并且凡是跟我们共同执行任务的,别说人形就连相关的指挥还有调配人员都必须签署保密协议,我们在格里芬原本的定义是‘不存在的小队’。” ump45摆出来一副相当富有警示意味的表情……但很可惜的是,这次的队友并不是那么的愿意配合她。 “你现在摆这副表情吓唬谁?别到时候真的吓到她了,他找你算账的时候我可不帮你挡他的拳头或者在狠一些的当心他请你吃弹壳。”416当场拆ump45的台随后一脸正色的看着简缇娅。 “这家伙最多吓唬吓唬一下你,你是指挥官亲自点的人给这家伙一万个胆子她都不敢动你的……真的要是动了你威胁你的话,指挥官到时候能请她吃一顿好打。”虽然是在解释但416这语气真的是越说越快乐……原来唱白脸的感觉这么爽啊。 “就担心到时候吃遗传物质……”面对416的拆台ump45则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之前在病房的时候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他喊那一句自己就是铁了心不出来他又能怎么样嘛? 虚弱成哪个样子还摆那副样子……病人好好的躺着逞能干什么,还关心我……哎!当时怎么能那么的不成熟,三言两语情绪就起来了。 那家伙满嘴跑火车的……ump45啊ump45,曾经吃过的教训还不够多吗?长点脑子吧…… 这次搞到最后最多也就吃个遗传物质啥的……下次搞不好吃啥? 炮弹? 不过也的亏了ump45音量控制的极好,否则的话简缇娅就不说了416搞不好当场就要炸。 而原本餐厅的众人也纷纷的来到了车子上,准备集合队伍整顿装备开始行动了。 但在此之前……安洁这边需要打通一些关节。 “市长先生,现在的情况还需要我跟您如何强调呢?” 安洁的目光冷冽的看着面前的市长……虽然按照极为来说她不应该跟对方这样说话,但安全局的背景在加上来自莫斯科,即便她只是一名高级特工也足以跟面前的市长先生平起平坐了。 “城市的很多问题是经年累月才逐渐形成的,你们想要一刀切……即便是以往都是在给整个城市的脖子上砍一刀更不要说现在了。” “可城市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危在旦夕了。” 404 第488章 没有商量 安洁非常的不解,明明眼下的情况已经天翻地覆了为什么这位市长先生整个城一把手的位置上的人还能这么坐的住。 但要说他不配合安洁还有警员的行动……这倒是说不过去,事实上鲍里斯队长现在能够带队如此之多的警员行动就是有市长的直接授权。 可为什么,这家伙在整顿城市帮派分子的问题上一直没法让步? 但面前的市长先生很明显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能够坐到这个位子上的人没有一个是有着简单的过去,全都是一步一个刀尖一点一点走过来的。 “哎……安洁专员,你的年龄也不算是小手也经历过之前的战争,虽然你当时的年岁可能还很小但也已经能够用双眼观察事物了,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应该没有忘记吧,否则你也不会选择加入安全局。” “毕竟那可不是投个简历写一份报告申请就可以进入的部门,尤其是你还是其中的行动专员还……这么的年轻。”在安洁打量着市长的时候,市长同样也在观察着安洁。 但相比于观察到的结果……市长所想的其实还有不少的感叹,虽然说后生可畏但如此年轻就能够有如此经历还有气场的年轻人真的不太多,不过能够在那个时代里活下来的又有谁能够简单呢? “我们现在所讨论的可不是年龄和职位调动问题,iop的哈维尔先生说的应该已经很清楚了遥远的中欧地区现在已经打起来了,这里虽然与边境有一段距离但越过边境之后的大城市和交通节点也就只有这里了,我们需要立刻剔除掉城市身上的毒瘤。” “而且您刚刚提到了上一次战争,我当时亲眼所见到的是大量的帮派分子撑着秩序崩溃失衡,用燃烧瓶和砍刀践踏着所有一切道德与规则。”安洁自然忘不了那段时间所看到的一切,那是正常人的炼狱暴乱无序者的狂欢。 所有的人,不论年龄身份性别,只要行走在地面上全都会不由自主的向着失控混沌方向上堕落下去。 “……”安洁说的一点没错,但市长却是很无奈虽然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和动作,但眼眸作为心灵的窗户,却能够在无声与无形当中传递相当多的信息。 而安洁所能读懂的信息并没有愤怒还有烦躁,相反的市长的眼眸当中所流露出来的更多的是无可奈何还有一部分的失望。 他失望什么?这点安洁不明白。 但很快的,市长就给安洁解答了这一个问题,其实从一开始来说,这里的问题就并没有那么的复杂,更多的还是意见上的不同。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去管?明明那种无序的情况应该只出现在沦落区或者交战区的城市,为什么在远离战线远离边境地区明明没有面对任何威胁的城市却也出现了那种情况,明明那些城市都还有士兵驻扎还有训练。”市长缓缓的问道。 现在的时间距离上次战场不到二十年,这二十年的时光对于安洁来说基本上就是大半生,以及她命运的轨迹,但对于市长来说的话……在二十年前,他虽然算不上老手但也绝对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有些事情有些经历能否得到体现其实往往与经历者当时的认知和见识是有相当大的关系…… 所以有的事情,即便是有着相同的经历,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看法……安洁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更多是情绪上的起伏。 毕竟她当初也是这样的,曾经的害怕和无力感会转变成为愤怒在如今自己已经今非昔比的情况下,基本上所有人都会采取与当初截然相反的行动,力求改变自己曾经遭受到的悲剧,是对自己过去的拯救也是告别。 这没什么错……市长也很能够理解安洁的作法,不过他做不到共情。 因为他当年面对这样的事情时,所处在的视角和位置并不是……被害者甚至可以说是…… 受益者…… “因为人死光了……政府无力组织起来有效的应对措施,军队那些新兵跟拿起枪的平民没有任何的关系……就像现在你们这样。” 即便是到了现在,安洁回想起那段时光的日子心头任然会止不住的感觉有些发闷。 “不止……更多的还是纵容以及默许。”市长非常小声的说道,说的相当的缓慢相当的小声但安洁听的很清楚,相当的清楚。 “武器的管理不严……随便一个士兵都能带着几十把枪上前上万子弹出去,武器比人多,一个罐头换一把ak而一把ak可以轻松的打劫数十个家庭,轻易的搜刮出来几十个甚至是上百个罐头。” 市长的声音相当的平淡,作为爬过废墟以亲身经历者的他,知道的很多……他当时有两种选择,向他的上级反应这样的情况然后在不知名的一个动乱的夜晚在明明有着卫兵保护的公寓楼当中被潜入进来的强盗给劫杀。 要么……拿走上边发下来的罐头,带给自己的亲人。 带给自己已经意识半昏迷的父亲,带给自己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而将自己用成人的衣服将自己裹起来的妹妹,带给自己因为破洞而已经导致地板被泡烂的家……带给自己唯一还能给自己挤出一些笑容的母亲面前。 即便,因为饥饿连出殡都没法出殡就那么放在了床上的母亲…… 而这样的局面,如今还要在重现一次吗?与其那样的话,倒不如把那些帮派分子全都集中在那一个地方,定期往里面丢些他们的‘新鲜血液’和城市消耗所产生的一些垃圾过去用来满足他们畸形的贪婪。 这段时间的闹事,只不过是蟑螂窝扩张了但想要将他们赶回去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稍微往里面丢些东西,他们自己就会乱起来的…… 不用管他,垃圾场里面的老鼠是否吃垃圾是否会相互残杀不是管理人员和围墙所需要考虑的,只需要在垃圾场的外边养一些猫老鼠就不会扩展到城市当中,即便是有几个漏网之鱼对于庞大的城市来说很小。 可一旦将他们的窝给点了的话,让所有的老鼠全都跑出来的话……那场面就不是几条猫能够控制的,而且逃出来的可不知有大老鼠,各种各样的病菌蟑螂等一切全都会跑出来。 城市会被彻底的污染的,清理他们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可想象……万一有的老鼠找了一些黑暗隐匿的小角落或者是某个房屋的主人,开始外欧美的左白圣母那一套。 代价太大了……他作为市长绝对不能允许有这样的局面出现。 所以,他并不是非要阻碍安洁只是淡淡的认为他们的行动过于的天真了。 “我刚刚说的那些……只是以前看到的话本而已,跟过去没关系跟现在更没有关系,但在观看文学悲剧的时候,我们都希望里面的场景不要变成现实,否则的话我们将比里面的人物更加的悲剧。” “更何况,我们要面对的问题还不只有这些。” “他们绑架了我的副手鲍勃,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获取更多的筹码而已……你们之前的行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得上是报复,这已经算扯平了,接下来就该是他们派遣一位中间人或者代表来谈什么了。” 市长的说辞相当的不错,不过看着书柜角落上的一本已经泛黄来的医书来看,这位曾经也是一位学医的的……也难怪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安洁沉默了,市长的话她重新回归到了冷……不,更应该说是冰冷当中,作为接受过训练的人,安洁能够很轻易的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 可能相同的内行人可以做到模糊或者干扰她的判断,但对于这种没有接受过训练人来说……安洁的判断能力准确度高得吓人。 但刚刚……他一个字都没有说谎,这是安洁在运转大脑分析之后的结果——但安洁不相信。 “我的分析能力已经退化到这种程度了吗……”安洁不是很愿意相信这个结果,除了在陈树生身上她的技能点会失效之外,安洁的判断能力还是精准的。 但这次,安洁宁愿相信自己的是出现了能力倒退的情况…… “他们不会满足的,而且城市现在已经出现了一些……怪物。”安洁将面前的资料摆放到了市长的面前。 “这种怪物跟重污染区当中的eild感染者是不一样的东西,更像是只存在一些恐怖惊悚片或者科幻片当中的怪物。” “这个我们必须解决,没得商量。”安洁试图让市长先生明白眼下事物的重要性。 “所以,我并没有制止你们的行动只是提醒而且现在的局面相比于怪物,人的消耗才是最大的。” 市长并不是很相信资料上的内容,当然他也并不是怀疑安洁只是单纯的……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和处理能力之内。 所以,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而已……但他又不想让安洁去搞出来那么大的乱子,毕竟那样的话会与他的预定路线相违背。 缺少了解还有信息的偏差让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市长先生,我想你还不太明白我们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安洁还是不想采用武力来让这位市长现实同意德,但是现在……好像不得不。 看起来,她这是已经做好打算了。 “看来你也是——”市长话都还没有说完,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这是市长的私人电话一般来说是没有人知道到的而且在这个时候也不太有人可能……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的声音不大但在回响在办公室当中却显得有些刺耳了……很明显,来者不善。 “我想应该不是打给我的。”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支撑但答案好像不需要开口就能知道。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的铃声还在响,而市长的注意力却全在安洁的表情上了……很明显,这位小姑娘应该也不知道会有电话打过来。 “稍等一下。”市长站起身默默的来到了白色的座机面前。 咔~ 随着话筒被拿起,市长这边也是正式的与对方建立了联系。 “请问是谁?” 陈树生:【关于你之前所说的隔离还有清剿问题可以由我来跟你详细的谈论】 “……请问您是?” 陈树生:【现任格里芬的战区总指挥,只不过我现在因为有事暂时无法到场,但十五分钟之后,叶菲姆营长会乘着装甲车来跟你好好的就此问题谈论的】 “你想要做什么?”直觉告诉市长,电话另一端的人物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其危险程度甚至会超过了整个城市毒瘤的总和。 虽然对方从开口到现在,所说的话总共还没超过三句。 陈树生:【我说了,叶菲姆营长会给你解释的,但在此之前我希望安洁专员的一切行动都不会受到任何程度上的打扰】 陈树生:【尤其是你和银行主管还有其生意伙伴的打扰,不过你可以提前通知他们,他们所掌握的工厂还有等一切生产设备到时候会有人指派他们如何调整的人】 陈树生:【顺便一说,对于你的过去没什么人会在意,人们只看现在但我不会去追究你的账本,我现在需要你活着或者说你现在还活着对于城市的稳定性更加的有利,可一旦你的存在不利于城市的稳定性】 陈树生:【小牛飞弹可以精准的垂直打击的建筑而不伤害到隔壁的友军单位,之前的a-10超低空掠过城市的时候,您一定是听到了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快的和局长打电话了】 “你在威胁……” 陈树生:【不是在威胁,而是在维护城市。城市现在需要维护,而我们的目的则是完全消灭阻挡我们维护的绊脚石无论是我们还是对于叶菲姆营长来说,命令一旦下达就代表着彻底的观测落实】 陈树生:【没有商议,没有犹豫,没有彷徨和选择,只有任务而对于军队来说,则是保证完成任务】 陈树生:【所以,这将不是威胁而是消除一切障碍】 没等市长还有所反应,电话便被单方面的切断了……随后市长的手机也响了,一条消息被发送了过来。 内容很简单……一些使用过的发表还有一些账单。 “……”办公室陷入到了诡异的寂静当中,虽然市长对于自己的表情管理控制做到了极致,但想要看出来其中的一些端倪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至少安洁能看出来……这个老狐狸面对真正能够感知到的威胁还是会皱眉头露出马脚的。 不过现在能不能看出来已经无所谓了,后者愿意配合的表情已经完完全全的摆上来了。 “安洁专员,你可以按照你们所想的计划行动了。” “谢谢。”安洁也不打算停留发了一个信号之后便打算离开了,但市长在这个时候却是叫住了安洁。 “我能打听一下他的名字……或者说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市长问道。 “当然可以……但对于他具体是什么样的人,我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无论怎么说都要必要耀眼的多。”安洁耸了耸肩。 毕竟这话也是实话,相比于那相当富有气质的脸庞,陈树生给别人最为深刻的永远都是谈吐还有行动。 妥妥的行动派代表人物了。 “是吗……看来他才是这一切真正的操盘手了。”市长咧嘴苦笑了一声,他忽然有了一种被人拿捏在手心当中的感觉。 就好像这次的谈话也在他的预料之内……有些可怕,但又让他产生了一丝的好奇。能做到这个位子上的人,其实从根本上来说就没有什么敌人了有的只是产生了交互交集的人,只不过有的交互可能没有那么的愉快。 不过那位总指挥官刚刚也说了,自己目前活着还有更大的用处……一下就圈定好了自己的作用和定位,赤裸裸的扯下来了所有的遮挡。 直白,不带有一丝一毫的商议或者回旋的余地,有的仅仅只是一些如钢刀一般的切入而且还这么的有底气有能力……厉害啊,自己上次能这么有底气这么直白的讲话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即便是在日常当中也失去直线表达事物的能力……没想到感觉还挺不错的。 “去做你们一切想做的吧……”市长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好似什么都不打算过问了而安洁也没有任何的停留直接离开了。 “就……这么的简单?” 陈树生: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呢? 春田 第489章 明修栈道 咔嚓~ 随着房门的关闭,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那般就连周围的宁静此刻也显得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当然这份宁静的时间绝对超不过十分钟。 可能连三十秒都没有。 “我还以为会听到摔杯子的声音,没想到竟然这么的顺利……”安洁甚至都还没有将身子转过来,ak-12的声音就从后边响了起来。 “结果怎么样?”ak-12明知故问道。 “你都知道了结果还来问我?”安洁无语的瞪了ak-12一眼但后者就是这个样子,将她无视掉三分钟之后,这家伙就不知道又干什么去了。 “这不是要来确认一下吗?也算是稍微的尊重一下流程而已,其实我还挺想要听到你摔杯子的声音的,这样一来起码能多整一些情景互动的……哎,可惜就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了。”ak-12相当遗憾的说道。 “互动……”安洁看了一眼走廊,就ak-15一脸凶相的往走廊门口一站,不好意思除非你开着坦克直接撞进来否则的话什么都不好使。 “我们接下来需要做什么?”ak-12伸了伸懒腰说道,反正监控现在都让她给黑了稍微的随意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等简缇娅那边的消息……将人抓到之后,先把东西问清楚了再说。”安洁没有走一步看三步算五步的本事,眼下能够预测到的事情都需要以那位埃文诺维奇这位疯狂伊文为准。 只有从他的嘴巴里面撬出来些什么,才能够推断下一步的行动……至于更多的,她算不到那种程度。 但有一个问题……她需要问一下。 “刚刚,整个大楼的通讯都在你手里面对吧,至少无线电还有网络通讯的话都在你手里面。”安洁忽然问道。 “嗯,差不多但内网以及有线通讯的就不在我能够掺和的范畴了,除非我蹲在他们的弱电线面前用物理的方式进行连接否则的话多大功率的都没法干扰有限……怎么了吗?”ak-12下意识的问道。 “没什么……”安洁看了ak-12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而ak-12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默默的走着,离开了走廊。 “我们走。”安洁提醒了一句而ak-15和an94也是立刻拨动快慢扳机将其波动到不可击发的状态当中,快速跟了上去而dp-12则是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准备随做出任何的反应而rpk-16和an94则是默默的跟在后头。 整个队伍将安洁给保护的死死的,确保任何的方位上都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而直到队伍完全离开,各个办公室当中的公务员们才默默的将脑袋给探了出来,想要看看情况……然后大家面面相觑看了一眼市长所在的办公室走廊。 而此刻的市长先生也站了走廊的门口一脸和蔼的对着大家说道。 “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照常工作吧……接下来估计还有很多的事物。对了……布利夫,帮我联系一下园区的几位厂长。” “还有……联系一下局长,让他过来一趟我有要事要和他商量。” 要说这座城市,谁最会发号施令用语言来传达重要的信息……这位市长绝对是其中站在顶点的一位,同时他也聪明的很知道该如何的借坡下驴。 至少,他这边会好好的将消息传达出去但至于消息传达出去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那就是陈树生接下来需要做的安排了。 这一点,在刚刚寥寥几句话当中已经全都做好了沟通…… ak-74u:【这边的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这里不是对方用来制造炸弹的作坊……更像是居住地】 “调查一下户型……还有看看能不能翻垃圾桶之类的,一般垃圾都说放在门口的……能翻出来些什么记得告诉。” ak-74u:【明白】 “有些累了……肩膀还有手臂活动起来还是有些不方便。”陈树生微微转动了一下肩膀坐在沙发椅上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形。 “作为第一个抵达这里并且完成报道的人形,从进门到现在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叫过来吗?” “scar-h。” 陈树生面色平淡的问道,但从泛白的脸颊还有这有些无力的坐姿上来说的话……一种无形的虚弱感围绕在他的身边,明明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脆弱但却给人一种可能下一刻就要倒下的感觉。 “从训练场的标靶拜访还有障碍物以及设置的地形上来说,我们将会前往城市进行立体的反恐作战,任务目标应该是针对在市区活动的某一个目标,周围可能存在平民单位也可能存在伪装。” “目标区域应该属于环境相对复杂的公寓而非高层,爆炸物的使用需要被严格限制精确无误的射击是主要的限制。” “但如果情况必要,我们可能要做出一些有关舍取的选择,但这并非身为队员的我们可以做的。” scar-h的声音不大,但回答的内容却相当的标准……就从这几句话来说,陈树生相信她在建立上的在游骑兵服役过的含金量了,有可能长期活跃在前线的尖兵类型的人员。 “哦?你就没有想过是我想要单独对你进行答谢,毕竟在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毕竟当时的子弹就偏了那么一点点,如果对方在补上第二枪的话我大概率需要有人来给我拼凑出来一副完整的身体了。” “不会。”scar-h的声音很坚定。 “为何这么的肯定?” “格里芬的总指挥官,临危受命亲自带队前往尚未探查清楚的战区当中展开行动,成功营救友军单位在铁血入侵的时候亲自带队行动,坚持在第一线当中,在手术过后身体依然处在虚弱状态之下,依然站出来默默的位置基地的运转安排行动。” “这样的指挥官,如果说会占用通讯频段就只为了一句感谢而如此的浪费资源的话……我是不相信的。”scar-h振振有词的说道。 “嗯,有道理……你之前说的那些是如何推断出来的?”虽然有些兴趣但陈树生还是表现了一股有气无力的模样。 “因为这些都是您教过我的……”scar-h暗自咬了咬牙,她本来以为长官只是单纯的忘记了她的样貌但现在如此近的距离……还将以前的谈话教导都说出来。 不甘心……答案都送到眼前了怎么可以放弃。 “如果是荒野作战不可能出现人质标靶,并且人质标靶的密度很高所以我们的任务很有可能是直接突击抓捕而是不无限制开火的区域歼灭任务。” “而且我也不可能单一作战。” “有理有据,看来你的档案上关于你曾经服役过的记录含金量不错。”陈树生淡淡一笑但随后话锋却是又即可颠倒了过来。 “但游骑兵一般不训练这个,作为轻装步兵一般的游骑兵单位会训练山地荒野平原等野外地形,属于快反部队除非任务需要否则的话很少会针对进行城市训练更不会进行情景分析……所以,刚刚你说的那些应该并不是你在游骑兵服役时期所能接受到的正常培训。” “执行不过不少的城市作战任务?”陈树生问道。 “我……”scar-h不知道该如何说但陈树生却反手将scar-h的档案给盖住了。 “不想说也没啥关系,反正现在的局面是个人都有点心中的小秘密……” “……长官,我们接下来需要做什么?”scar-h试探性的问道但很明显,陈树生的反应并不是她所预期的那样。 “等待你的队友们,然后完成任务。” ………………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0:30:41】 地点:【圣迪翁街区】 人员:格里芬前线指挥——简缇娅 任务:抓捕埃文诺维奇及其在场相关人员,审讯炸弹线索(自由发挥) 队伍:141小队\\u0026新晋小队 嗡吱~ 一辆外形破烂的面包车正在小巷当中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着,面包车很破细看之下其车牌都好像是伪造的。 正常来说的情况下,这种车是绝对不可能上路的但在这里,出现这种面包车简直不要台正常了,没有人会对这脸连后视镜都有破损的面包车投来好奇的目光。 不过,车内的人往往就担心外边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毕竟要是不知道有哪个好奇宝宝小手犯贱的话,将车门给拉开的话…… 大概率会被至少四把枪给顶在脑门上的吧。 “所有人,正在逐步前往目标所在建筑,控制好周围所有街道一定要杜绝对方沿着街道逃窜的可能性。”毕竟是曾经吃过类似的亏的,所以m4这次一上来就提醒简缇娅一点要将目标周围所有的街道全都控制住,哪怕是车辆过多可能会引起周围的怀疑也一定要这样做。 不过比预想考虑的要好的是,这几辆从警局借用的便衣车辆完美的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当中,该说不说的警局在这方面做的挺好。 别说怀旧复古风格了,这几辆车送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都怀疑这是不是战区版的了,就冲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就极具收藏价值。 而且仔细对比一下周围其他的车辆,这几警局的便衣车那是真的破,一点都不会让人联想到这些车上载着的都是卑鄙的外乡人。 鲍里斯:有没有一种可能,警局的车都是这么的破旧的…… “delta-4,已经占据街道路口,这里没什么人。”不远处的拐角,一辆低矮的小轿车整默默的停靠在路面,也许是年久失修又或者地基下沉等问题,道路的两旁相比于中间要低很多,车子停靠在路边看起来有些东倒西歪的。 “这次可别在搞在上演追车戏的桥段了。”ump45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 “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全程就知道吃了。”驾驶位上的416吐槽了一句而ump45却没有哪个心情跟她闹而是相当尽职尽责的跟队长m4汇报情况。 “alpha-1,东部主路及辅路均在控制之下。”以ak74m还有aug为主外加mg36和aa-12的辅助,足以控制目标建筑东侧主路还有辅路的情况了,对方如果想要从东侧的低下车库里面逃出来的话…… 除非对方是开着一辆重型装甲车,否则的话车头一窜出来就有可能被打成马蜂窝。 iws2000:【目标建筑窗口封死,难以观察进一步的情况但不排除对方可能存在隐蔽的观察窗口】 远处的半山坡上,iws2000静静的将身体隐藏在一片土坡的后边,她这次是作为整个行动规划的观察手,除非必要否则的话一般不太需要她来出手的。 scar-h:【周围目前没有什么人在打电话联系,也没有人在这里这里】 地面上,一辆面包车之内scar-h坐在后座正中间利用座椅的靠背完成了枪械的假设以及固定,而车厢上的玻璃也都被用膜给贴了起来这样,用这样的方法来打一个偷袭打一个先手往往都说屡试不爽的。 “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好,就当作重新开始吧,因为受伤而导致记忆缺失的人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scar-h并不是一位会一直揪着过去不放的人,既然长官不记得她也不在执行原来的事物。 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新的开始呢?自己都已经离开游骑兵了来到格里芬不就是为了新的开始吗? “就当作重新认识长官了……说不定还能见到长官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的一面呢?以前那家伙总是故意装作冷冰冰的感觉,这次明显好多。” “不过这栋地方看起来也不像是用来制造炸弹的地方啊……”作为被编入到简缇娅的预备班底之一,scar-h自然知道这次的行动目标还有其背后的目的。 抓捕埃文诺维奇这个炸弹制造狂,但唯一的问题是……公寓楼这环境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用来制造大威力炸弹的地方。 一来是制造出去不好往外运二来周围的环境太吵不适合……还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但自己的定位现在一位刚刚入伙的新人还是闭着嘴巴不要说那么多比较好一些。 而且自己离得远,真的要出了问题也波及不到自己。 老兵油子的特点一下就体现出来了而同样作为作为老兵的m16凭借直觉也发现了一丝的不对……但她毕竟不是爆破狂魔对于这类知识确实缺少了一些相关的知识储备。 “这地方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m16趴在座位上仰视着整个建筑。 “16姐,你是说还会出现意外情况是吗?”m4担心的自然是之前地下舞厅的情况,不过这次对方不太可能通过下水道逃走了,毕竟这里的地基划分是民房区预先铺设的管道还有周围的流水量都证明了这里的下水道都说长宽连一米都没有的管道。 是绝对不可能有人在里面活动的。 “不是那种……我总感觉这里不太像是用来爆炸的地方,至少如果是我的话,我是不会将炸弹放在我的枕边的就连那家伙存放炸药也是挖了一个愿意居住区的地下室来。”m16端着下巴思索着,但考虑到对方都处在这样的环境了,搞不好或许真的就是因为找不到场地呢。 不过管他呢,这次为了能够找到提前探明炸药,可是专门的请来一位超级专家来为她们进行预警。 “话说执勤任务的时候是不能够喂食的对吧?”m16看向了坐在后座的警员还有其配套的警员。 “是的,不能够喂食如果闻到炸药的话,列卡会为通过我来通知你们的具体的表现有扯裤脚还有低吼。” “不会叫吗?”m16问道。 “不会。”警员一边安抚警犬一边说道:“为了防止在排查时因为吼叫刺激到嫌疑犯,我们的警犬在发现爆炸物的气味之后,往往都会原地趴下或者是通过扯我们的衣服裤脚来提醒我们,避免刺激到嫌犯从而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警员相当耐心的解释到。 “谢谢啊。”m16相当自来熟的伸出了手,在列卡这个捷克犬的下巴挠了挠,“长的真像狼,而看着如此沉迷于撸狗的m16作为后辈的m4只是默默的联系上了简缇娅。 “bravo-6呼叫知更鸟-1,已掌握所有的路线,可以开始行动了。”随着信号的发出,所有的手指都不由得放在了保险或者是快慢扳机上,并且保持了静默。 但有的无线电除外…… “pp-19你那边的情况如何,能否演好这场戏就看你那边的情况了。”此刻的ak-74u摇身一变已经成为了此刻队伍的一位尖兵组成员。 至于是如何做的……那自然是在简缇娅抵达基地之前返回基地,陈树生在找克鲁格打声招呼就可以了。 反正有着最高的授权,一般人也没法检查ak-74u。 ump45 第490章 入戏 “保持安静,不到时候你最好不要出来……如果是撞到我这边还好说,如果是其他人搞不好直接就是一梭子子弹。” “了解……”pp-19默默的打量了一下众人所在的位置,这次的任务难度挺高的,也多亏了ak-12她们不在否则的话她搞不好就会被发现了。 那几位的观察力……可不是几个零件就可以填补差距的。 “接下来——”没等ak-74u说完,无线电那边就传来了一段紧急呼叫。 简缇娅:【目标离开房间了!】 “……”但ak-74u却并没有那么的惊讶,而是默默的坐在车内等待下一步的行动。 ……………… 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这一点简缇娅是有所预料的就像在一个周之前,她绝对想象不到,曾经安静整天宅在家里摸鱼在床铺上像是拧麻花一样扭动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简缇娅都认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 简缇娅:【目标移动目前已经离开房间,重复,目标已经移动】 虽然这些这里的楼层不太可能存在可以警务使用的监控系统,但这并不代表着众人不可以提前布局。 在抓捕正式开始之前,提前安排一些人员提前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提前侦察确认目标是否建筑当中并偷偷安装藏匿上两颗摄像头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是谁负责融入到环境当中执行任务。 自然是有着丰富城市底层生活经验的ak-74u了,毕竟这可是指挥官精心挑选的人形从在其毛遂自荐之后,简缇娅也是没有任何异议的选择了ak-74u来执行此项任务。 而现在,事实证明了提前的侦察工作确实很有必要。 不过……相比于各有反应的众人,目前来说真正处在紧张状态的反而是在后方负责指挥的简缇娅。 “大家暴露了?我们被发现了?他身上会不会带着炸弹?”一时之间简缇娅的脑袋当中一下就冒出来了很多的问题,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虽然现在简缇娅处在有些慌张的状态当中。 但受过训练并且有了经验的她,此刻想出来的问题却都是符合实际的。 对方为什么忽然异动了?现在看起来明显不是时候出去吃早饭的时间……而且是单独一个人出去的,是有人通知还是他自己想出去的,周围是否存在同伙。 “简缇娅小姐,不要紧张目标看起来并没有发现我们的位置,他正在向着门口走去。”m4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开启私密频道主动和简缇娅沟通。 “对……他看起来没有携带长枪甚至也没有其他的背包。”被m4提醒过的简缇娅迅速的安静了下来,仔细确认了情况之后立刻做出了调整。 “知更鸟-1呼叫全体,计划有变目标的位置做出了改变……bravo-6,到时候由你们在目标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撞击也好还是拦在目标面前也好,直接将其带到车上制服其余人负责掩护。” 虽然一时的变化确实让简缇娅不得不做出调整,但有的时候运气对于整个计划的实施也是有着相当巨大的影响,突如其来的变化要是能够利用好的话说不定反而能够帮助她们省略很多很多的步骤。 毕竟这种突袭的抓捕行动往往打的就是一个出乎预料,让对方毫无察觉……但这个公寓毕竟是敌方的主场,而主场作战的优势之一就是敌人比你熟悉即便是面对突袭也能够更好的利用环境来拖延和反击。 而一旦被对方拖入到了攻防阶段需要一点一点的啃下去,那么原本的突袭行动基本上也就可以宣告结束,尤其还是这种违规搭建的公寓楼,里面很多情况众人都没有摸清楚。 一旦陷入到被动局面……简缇娅都有些不敢想象了。 但现在好了,目标主动走出了自己的主场,这样一来重要要考虑和面对的因素就很少了,至少一个人身上在没有其他背包的情况下,就凭借着衣物能够携带隐藏起来的不多。 哪怕是炸弹背心那是也是等到了地方之后才安装穿戴上的。 “了解。”情况如此偏向她们,m4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相比于以前的倒霉日子这次这么如果真的那么顺利的话,反而会让其有些……不那么的适应。 “真的有那么的简单?”这个想法可不只是m4有,就连sop都有些不相信。 “那家伙真的就那么直直的送出来了。”sop趴在车窗上想要仔细的看看,但ar-15却死死的抓住了后者的脖领子。 “小心车窗被被你给顶坏了,别到时候提前暴露了。”以sop的力气,别说是一般的钢化玻璃质量差一点的防弹玻璃都够呛能够顶得住sop的力道。 “事情没那么的简单……”ak-74m看了不远处一眼,ak-74u以及其他几位挑选的人形把守另一侧的道路,而且那边不远处还有pp-19的友军识别信号,当然目前这两位的信号也就只有她们两位外加iws2000可以识别,对于其他人来说pp-19依然是游离在战场之外的一个…… 无法辨别的幽灵,除非对方主动暴露身份。 “相信指挥官就好……花朵想要完全绽放是需要经过冰雪的掩埋的。”或许是两人的性格都属于沉默寡言且独来独往的性格,aug和ak74m这两座冰山相互交谈起来反而容易不少。 “我是说指挥官现在还没有命令,是要我们随机应变还是按照简缇娅指挥的安排继续行动。”pp-19和ak-74u的信号都出现在了这里,并且其中一位摇身一变还变成了明面上的战友。 这你要不说没有其他的安排,ak74m还有aug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两人也不是那种回去问的性格,指挥官或许会很耐心的解答,可那样太耽误时间了而且知道还是不知道对于结果好像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顺其自然吧。”aug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建议。 而相比于地面准备随时发动车子来个异世界传送术的众人,负责狙击以及新来的几位队员看起来就要放松很多了。 “看起来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火红色的头发即便是被用帽子完全的包裹起来,其露出了一两根发丝都能够展现出来相当不一般的活力。 t5000有效射程在1500米以上,用来城市反恐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称得上是大材小用了。 “m200你那边怎么样?”t5000有些大咧咧的问道而m200的回答就相当的怯生生的了。 m200:【我,我这边没有发现异常……没,没发现什么问题】 “别那么的害羞,我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一次的了。”虽然是在闲聊但t5000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可是从来都没有松开过的,同样的m200也是如此。 忙里偷个闲,算是一种人生态度。 而就在这片刻之间……目标出来了。 “没有携带武器身上的衣物下看起来也没有藏匿着什么东西……”m4默默的观察了一下,而m16做出的判断要更加的直截了当。 “15你来创他!” 嗡~! 随着一脚地板油的踩下,m4和ar-15分别驾驶车辆并排在狭小的巷子当中开足马力行驶着,纷纷让周围的行人有些不明所以,同样的站在小巷边的埃文诺维奇也是同样的不明所以,然后…… 砰! ar-15驾驶着车子方向一打刹车一踩直接创在了埃文诺维奇的身上,不过倒地还是担心将对方给直接创死,最后一脚踩下了刹车而m4则是稍微晚了一点没有歪方向正好将面包车的侧边车门控制在了埃文诺维奇被创飞的落点。 “啊~嗯~!”被撞飞了的埃文诺维奇最里面发出了一声的闷哼,身体更是止不住的在僵硬想动但却又动弹不得。 而还没等他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哗啦~! 警员连带着车里面的ro635以及警犬纷纷出动,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埃文诺维奇一把揪到了车里面。 “过来吧你!”随着一阵的天翻地转,埃文诺维奇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脑袋就被一个麻袋给套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这下什么事情都搞不定了。 而对于周围少数视线在这里的人来说,对于他们的认知所能想象的更多的是两辆车因为超车还有怒路症相互别停了对方。 完全想象不出来这是一次突然的抓捕行动……不过在这里居住的人大部分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一些在蹲街头压马路牙子的立刻感觉眼前的场景有些眼熟。 绑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算是猜中了一半了。 嗡~! 随着目标的到手,众人也没有在这里继续停留的理由,m4一脚油门下去直接按照预定的撤离路线奔去,趁着周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离开,否则的话天知道这个民风淳朴充满着勃勃生机的地方会冒出些什么牛鬼蛇神来。 还是赶紧撒丫子离开比较好一些。 “跟上。”ak74m还有aug也是迅速沿着另一条道路跟上,为m4她们开道。 “我们走,sop你来……”ar-15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稍微看了看sop之后,还是放弃了让这个家伙警惕周围的打算,相比于周围可能存在的潜在敌人,sop要是一个不小心没整好的话,带来的麻烦也许要更大一些。 嗡~! 随着汽车发出阵阵的咆哮声,车子也是迅速的跟在了m4她们的后边,在这个地方可不敢太敢用高速档来行驶,三档是最为合适的跑的不满而且提速也够快了。 简缇娅:【所有地面人员迅速按照预订计划撤离,狙击小组继续负责跟进侦察周围情况,出现任何的意外情况迅速汇报】 指挥车之内,简缇娅独自一人负责整个行动的指挥而在确认m4她们按照预定的路线前进的时候,简缇娅也是迅速的联系上了在外的鲍里斯队长他们。 “鲍里斯队长,请务必确保接下来的道路通常,等m4她们撤离之后立刻封锁她们后边的道路确保没有任何人可以追踪她们。”隔绝追踪的最好办法不是变换自己行动路线或者改变装扮。 而且直接通过物理的方式让对方没法继续追击,直接断绝对方的前进路线无疑是最好的办法而无人机这种东西,对方显然也不太可能会有。 嗡~砰~! 随着车辆的地盘与地面一阵的刮蹭,m4这边也是来到了街区的出入口位置,只要前方拐角冲出去那么对于她们来说这次的任务就算是结束了。 但真的有那么幸运吗? 嗡~! 随着一阵的轰鸣,载有目标任务的车辆顺利离开了街道前往了城市的主干道,严格意义上来说任务已经算完成了。 但……队友们好像并没能够及时的离开,通俗的点来说ar-15所驾驶的车辆出了一点点的问题,汽车熄火了。 “倒霉。”ar-15从来没想到汽车行驶途中熄火这么倒霉的事情她都能碰上,发动机都完全转起来了自己的挡位也没有什么问题更没有别着竟然能够熄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跟卖彩票一下就中大奖来说没什么区别了,只不过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本土车牌,其汽车的质量可以稍微的将这个概率给提高一下。 “bravo-6-3呼叫知更鸟-1,我们的车熄火了。”不具备修车技能的ar-15只能无奈的联系上了简缇娅,这个时候只能想办法请求指挥调度友军来协助了。 咔嚓~!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ar-15还是默默的将枪抽了默默检查弹药是否就位,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同时观察起周围。 不过好在,大部分的人投向这里的眼神更多的还是好奇,并没有人打算好好的探明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绝大多数都说瞥一眼就走不多停留。 可能是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吧。 “熄火了……周围人好像还没发现。”在发现友军遇到意外之后scar-h作为老手的反应不是确认ar-15她们的情况而是默默观察起了周围,看看有多少人注意到那里又有多少人产生了好奇。 而这一观察就看出问题了。 “有人在打电话……”透过瞄准镜,scar-h看到了一位依靠在街道拐角的男子正在用手机跟人联系。 较为明显的特征是对方是个光头而且能够看到脖子和后颈处有相对明显的一个纹身,考虑到周围的环境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帮派成员就算不是至少也是一位街头混混。 “foxtrot-7-1呼叫bravo-6-3你后方七点钟方向拐角发现一位光头男子正在一边观察你们一边打电话,请注意。”scar-h立刻提醒了ar-15并且同步将这一信息发给了简缇娅确保了指挥能够第一时间获得最新的前线消息。 但唯一的问题是……简缇娅有些缺少反恐经验或者说她不太能够意识到这个代表着什么。 “知更鸟-1呼叫delta-4-1,bravo-6-3所在的车辆出现了问题,现在需要你们去支援接应一下。”简缇娅收到了scar-h的消息但却并没有在意更多,毕竟在她的认知当中并没有认为一个打电话的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炸弹的人可以造成多大的威胁。 “收到。”也正好ump45她们一开始的部署位置相对较远,在这个时候有着更好的调整空间,毕竟这个时候不可能让友军带着目标来支援,而ak-74u所在的车辆则是默默的保持了原来的速度而配套的队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的上是老熟人了。 “我刚刚才从修理厂出来。”mp7有些抱怨似的看着面前的ak-74u作为一起在战壕里面扛过枪的战友,明明大家是一起滚过战壕的战友的。 “有任务你是绝对躲不掉的,而且我这算是给你找了个好的发挥方向啊。”面对战友的报怨ak-74u并没有做出更多的解释或者反应。 “啧啧……你消失的这几天都干什么了?”mp7问道。 “给你介绍一个好工作。” 而在另外一边,ump45驾车本来想要向着ar-15的位置靠拢的,但周围的居民们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原本只是凑热闹的他们就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一般,纷纷停了下来不少人甚至横在了街上,阻挡住了ump45她们的路线。 “该死……要下车吗?”一看到这个局面的416就知道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了,但此刻也没法更多的去猜测什么,而且她和ump45绝对不能下车跟不能露面。 否则的话会发生什么有些不敢想象…… “这下麻烦了……”scar-h看向了之前打电话的男子,此刻的他已经结束了通话但身边却也聚集起来了一些小弟。 唯一的问题是,他们手里可都拿着武器。 “就应该直接将这类人给直接击毙的。” 第491章 九龙城寨 曾经有句话叫做,世界上的贫民窟分为两种一种是九龙城寨。 九龙城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高耸狭窄由各种违章建筑搭建的阴暗街区都可以称得上是广义上的九龙城寨。 里面各种的私搭乱建,鱼龙混杂阴暗潮湿,整个城寨就像是恶性肿瘤一般会自己生长还有扩大。 而支撑这样的城市毒瘤所生长的,便是居住在里面的每一个居民。 流浪汉,帮派分子,逃犯……基本上人往这里面一钻外界的人想要抓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即便是真的派遣队伍进来了,这里的生活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全都会百般阻挠队伍的行动,甚至严重一些的演变成大规模的械斗也不是不可能,就像恶性的肿瘤一般平常都是相互争夺彼此之间的养分恨不得彻底切断对方的生命线,可一旦遇到了来自外界的干扰…… 那么一切往日的恩怨都会被暂时的放下,更何况这里还是律贼和黑手党专门用来选拔人才培养人才的地方,但凡是能够在这里生活下去的都还是有些本事的。 对于黑手党还有律贼来说,不少的新鲜血液都是从这里补充的,再加上不少的人贿赂……这也是鲍里斯队长不愿意带队进来行动的理由。 一是过于显眼二来这里的对于政府人员特别是警员都有着极高的仇恨,警员在这里活动很大概率是会被直接砍死的。 而众人这次抓捕的行动能够如此的顺利,从很大程度上来说基本上也算是吃了有内应作为情报的支撑,但这份情报所能支撑的范围并不具备处理与当地居民发生冲突之后该怎么办。 所以,除非迫不得已任何形式上的接触都必须绝对断绝,否则一旦让周围的居民发现她们是来这里抓人的……所引发的后果绝对难以想象。 而现在,众人已经处在被发现的边缘了…… “该死的……”ar-15有些恼怒但却不敢发出声音,她已经能够感受到周围不少人员的视线正在不断的向这里看。 毕竟如果只是单纯的熄火,车里面的人员下车检查一下车子就行了,没有必要一直在车里面待着,而且再加上之前那辆车的表现……越来越多的居民感觉到了不对劲。 更何况,这辆车虽然相当的破旧但却从未有人见过,这里环境的特殊性就已经绝对了哪怕是一条流浪狗想要进入到这里都必须挨两巴掌。 谁家要是手头上买了一辆车,还没开进来两小时基本上整个街区的人就都知道了,但是今天这几辆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陌生即便是到处打听也打听不到任何的消息。 暴露仅仅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还没好吗?”sop呲着个牙问道,周围那些人的视线让她很想直接打空弹匣,但现在没有收到可以开火的命令,这些人又并非全都是死有余辜之人。 所以,对于sop来说将手指放在扳机上但却不能解除保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真的是在折磨sop了,不过好在目前来说的话还能暂时克制的住。 “这个时候开枪能获得先发制人的效果吗?”416将枪架设在座椅上瞄准了车屁股后边不少已经聚集过来的人群,只要扳机一扣至少能倒下二十多个人。 至于这其中有没有无辜的人……416不知道但也没得选,一旦周围的这些人暴走了她所能做的就是以最快最为有效的方法击杀他们来保障友军的安全。 “稍等……对付这些目标用不着这么的紧张。”ump45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周围这些已经呲牙咧嘴的鬣狗了。 这些裂口在怎么呲牙也伤害不了雄狮更何况即便是没有枪,ump45也能将他们这些人嘴里的每一个牙齿全都给拽下来。 “……”倒地是416更加了解ump45一些,她做出如此架势是因为她的本意还是不想滥杀主要目标已经到手了那就没有必要在去找麻烦,可ump45这么悠闲的话…… 那就代表着即便是将身上的弹匣全都打空,ump45都不带有任何犹豫的。 “呼叫知更鸟-1,我们可能没法去接bravo-6-3了,周围的居民已经注意到我们的存在了并且正在逐步的靠近,可能会发生一些冲突了。”ump45也是默默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枪上,准备随时展开一些物理交流。 而在不远处scar-h则是默默的摇了摇头,按照她的经验这场面是绝对会打起来倒不如现在想办法看看哪里人少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冲去比较好一些。 而在ar-15和sop这边,看着熄火的车辆不少人已经跃跃欲试了……而如此的情况让简缇娅只能下达了弃车转移的命令。 “了解……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通过无人机简缇娅已经大致明白ump45那么出现什么意外了。 总之,让ump45去接ar-15她们是不太可能了而且周围的人群已经越来越多,不少汇聚过来的人手上已经开始拿砍刀了。 “foxtrot-7你们现在来确保撤离通道的畅通,任何非我方人员想要强制通过的话你们都可以驱赶。”但好在简缇娅没有出现慌乱,而是默默的按照备选方案上的计划做撤离了。 这个时候无论新手还是老手,按照行动之前推演的方案是可以最大程度上保障不会出现因为个人原因而导致的失误,比较指挥决定的就是整个队伍的前方方向,选择的方向不对队员在怎么努力都只能让整个队伍以最快的速度驶向深渊。 简缇娅:【知更鸟-1呼叫bravo-6-3你们可以弃转移,用烟雾弹还有催泪瓦斯驱散周围聚集的人群】 主观上简缇娅并不想要见到大开杀戒的场面,但她更不想见到队伍在她的指挥下受损,不过万幸的是考虑到了这个地方的民风淳朴,大家都一直决定多带些烟雾弹还有催泪瓦斯一起行动。 佩戴好面罩,催泪瓦斯还有厌恶点一丢,对付这种无防护目标就是绝对打击。 “收到。”ar-15和sop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下车趁着周围围观的那些人员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纷纷请他们吃上了催泪瓦斯还有烟雾弹,随后以最快的速度撒丫子跑。 而ump45这边采取的应对方式差不多也是如此,将这些非致命武器丢出去之后迅速脱离转移位置。 “ump45前面拐角处我们将出现你们前方左侧拐角的街道当中,千万要注意你们的枪口指向还有刹车。”ar-15可不希望在甩脱了狼群鬣狗得追捕之后被友军的轮胎给碾压。 ump45:【了解】 嗡~! 随着一阵的轰鸣声,ar-15和sop都听到引擎的咆哮声,两人距离车辆不远了只要上车在沿着scar-h她们把守的街道就能够迅速的撤出。 但……幸运之神好像在刻意的捉弄大家,就在ar-15和sop即将抵达位置的时候,时期的方向顿时向着最坏的方向上偏转了。 咔嚓~! 随着街道小巷当中涌现出来不少的持刀悍匪,ar-15知道眼前这条路好像是有点走不通的意思。 但在却绕远路的话绝对会被包围,催泪瓦斯虽然好用但范围有限,不可能完全封锁身后所有的街道,而且现在是冬天呼啸的冷风很容易将催泪瓦斯还有烟雾弹给吹散的,现在那些人没有追上来完全就是因为时效还没过去。 “该死……本来不想将事态扩大的。”ar-15默默咬了咬牙,这种倒霉局面谁能够想到,遇到三教九流的人了。 “让我们过去可以吗?”倒不是ar-15不敢开枪或者不能开枪,只是她不想将事态给变的那么麻烦。 先不说开枪暴露位置,就是开枪将这些人全都击毙在这里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大堆的麻烦。 之前16姐为了能够保护绝大多数人而做出了一个电车难题的选择,就被请到办公室喝了半天的茶还要面对那么多张的臭脸,鬼知道在这里真的要是没控制住的话到时候场面会变成什么样子。 到时候她们不能搞定又得请指挥官出面摆平……ar-15的心里面不想在给陈树生去添麻烦了。 “真的还不如回战区里面面对铁血的时候简单一些。”ar-15在心里面默默嘀咕着,同时也好奇眼前这些匪徒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虽然她们用的是ar步枪但你们应该不是那种只认得ak的脑子,当她们手上的东西是烧火棍了不成? “你们两个不准过去,那是私人领地。”其中一个楞头青举着砍刀直接就这么直挺挺的指着ar-15还有sop,饶是sop都有些懵。 你们是眼睛瞎还是脑袋不好使,我们手里面拿着是什么东西你们难道看不见吗?我们能给你开口商量就已经是很好的了。 “……”ar-15无语但还没等有什么动作,sop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 很直白非常的鲁莽完全的不计后果……但非常的有效,毕竟拳头永远都是最直白让所有人都能听得懂的语言。 “搞定,我们走。” “……难怪指挥官那么喜欢你。”ar-15笑了一声刚刚抬起自己的脚。 砰!!! 一声枪响,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你!!!”不需要判断枪声的方向也不需要判断来源,开枪者就在ar-15和sop的身边。 躺在地上的拿几位自然不可能,真正开枪的是在小巷边上一个街道店面的里面的人,可能是店主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但毫无疑问的是刚刚那一枪是他开的。 打的很准,子弹的落点刚好是在sop的背后,但好在防弹插板能够完美的抵挡住这类小手枪的射击甚至对防弹衣的防护都没有什么削弱作用。 但却极为成功的引爆了sop的怒火……本来一直就在努力克制情绪的她这下彻底失控了,直接越过台阶一把死死的捏住店主的脖子。 “你找死吗!!!”sop当场就怒了,她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疯,这个家伙看上去跟刚才的那伙人也不像是一伙的搞不好还是被收保护费的那一个,怎么见到了帮派分子被打到在地上反而二话不说向着自己开枪。 这家伙脑袋什么毛病?要不要拆开看一看? 一瞬间,sop以前的一些毛病瞬间就又回来了……她在战区里面的时候就很喜欢将一些落单或者落在自己手上的铁血单位给徒手撕碎或者摆弄她们身上零部件。 这也是ar-15会称呼sop为傻狗的原因之一。 咔~ “sop!”ar-15很想喊些什么,但已经气上头了的sop直接一步向前将枪管子给捅到那个人的脑门上。 “sop,快点!抓紧时间,撤离要紧!”对于这个要不要击毙这个人,ar-15没什么意见敢对她们动手的人就要做好被百倍还回去的打算。 但刚刚的那一声枪响无疑是在向周围所有人的宣告,本次事态直接从街头械斗冲突转变成为了街头枪战,在没有绝对压制性重火力以及对周围环境缺乏了解并且存在大量未知盲区的情况下,一整个街区的暴动无疑会给众人带来巨大的压力。 砰!砰!砰! 果不其然,枪声还没落下去多久,整个街道上顿时响起了不少的枪声事情的方向俨然向着最坏的方向急速的偏转。 而ar-15和sop则是首先被锁定的,毕竟就这两位带着枪明晃晃的在街上,刚才的枪声绝对与她们两人有关。 帮派分子械斗的时候往往也很讲究规则的,毕竟大家都是无赖手头上有的是一些赖办法但相互之间谁也不会率先打破规则,大家相互遵守避免有的人狗急跳墙来些掀桌子的操作。 械斗就是械斗不会明面上用枪来决定胜负,就算是抄起刀子砍人也是看情况差不多就住手不会将场面扩大到绝对无法收拾的局面,可一旦有一方率先打破规则了。 那情况就大条了……帮派分子,律贼他们的无序对于混乱贪婪的火焰一旦被点燃,那么想要将其给平息掉,就绝对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现在…… 砰!砰!砰! 周围的枪声此起彼伏,整个城寨连带着周围的街区全都沸腾了,一场规模可能高达上百甚至是上千人的暴乱就此发生了这还只是初期,要知道这小小的圣迪翁街区所居住的人数可能有上万人左右。 嗡~! “快点上车!!!”随着引擎的咆哮声,ump45所驾驶的车辆一眼就出现在了ar-15和sop的面前。 当然,一同出现的还有敌人的发射而出的子弹。 哒哒哒~! 周围飞溅的碎石虽然无不在证明敌人那糟糕的枪法,但却也成功的压缩了大家的逃生空间,毕竟这破车可不是什么防弹的车子要是轮胎都杯打爆了的话,到时候大家真的就要依靠两条腿玩拉力赛了。 砰! 这个时候也不管开车门了,ar-15直接往前一越如同鲤鱼跃龙门一般将后车窗玻璃给撞碎,然后在车里面迅速的翻滚转身瞄准了sop的后方。 “快点!”看着微微一愣的ar-15,sop也是有样学样的也是直接一个虎扑然后……就非常成功的卡住了。 “哎?!怎么卡住了?”只钻进去了肩膀的sop晃动着身体,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卡住,但作为第三人和旁观者的ar-15却看的非常清楚。 “人都到齐了。”ump45也不管sop有没有完全进来,反正以sop的力气将车门给撕开也没什么问题,自己加油门向前加力跑就完事了而一旁的416则是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看看有那些愣头青不要命的打算往他们的枪口上去撞。 而相比于前作后方的氛围就相对微妙了一些…… “怎么会卡住的。”sop两手扒着车窗框努力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而这一动作对于ar-15来说却又一种……莫名的友军伤害。 “……”虽然身体毫发无损但ar-15却感觉自己结结实实的被人打了一枪子,而且这一枪还是带破防穿甲的。 “你个……傻狗~!”ar-15直接抓住sop的手将后者往里用力一拽,而sop虽然不太聪明的亚子但还是能够感受到ar-15的情绪不太对。 “这么生气干什么吗?我卡住了又不是你的错,犯这样的错指挥官到时候生气的我又不是你。”虽然sop的本意是解释,毕竟出洋相这种事情她多少还是知道自己这样挺丢人的, 但奈何sop的文化水平相当差,这小嘴一张一说直接彻底将ar-15给干沉默了……什么叫做这样的错。 “……”沉默的ar-15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抬头看了一眼sop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啊。 “你!给!我!过!来!” 第492章 演戏做全套 “哎哎哎!”ar-15的生拉硬拽让sop直接喊了出来,这倒不是她感觉到了疼只是单独的感觉ar-15好像不太对劲。 好像在生气……是因为自己刚刚的表现吗?那家伙向着自己开枪了自己没将他的手给扯下来就已经很好了吧。 ar-15虽然力气上远远不如sop那么的夸张,但力气也是碾压正常人的将sop给拉进来也仅仅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两个活宝。”负责驾驶的ump45相当无语的说了一声。 “ump9,你那边的情况如何?”ump45联系上了负责外围接应的ump9,毕竟在行动之前大家就考虑过车辆熄火或者被发现之后并且友军单位无法巩固撤离通道的局面。 那么,碰上这样的局面大家应该如何行动呢? 答:找辆可以无视矮墙和位置建筑的车。 “大致能够看到你们那边的情况吗,周围的人可多了……需要我出马吗?”ump9坐在步战车之内,虽然吨位上比不了坦克但用来摧毁碾压一些违章建筑来说,这辆自重也有二十吨吨的步战车也绝对够用了。 而且场面要是真的完全失控的话,相信车顶上面的三十毫米速射机炮绝对可以给山下边的那些悍匪来上一点小小的钢铁巨兽震撼。 当然,那也是只是情况到了无可挽回的局面才会那么做的。 而现在,一支满编的小队正在保护着众人的最后通畅的撤离路线……但在其中一点上或者说在刻意安排的视线盲区当中。 “叛徒!”ak-74u举着枪正怒目圆睁的看着面前的pp-19,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正在默默的下压,随时都可以扣动击锤将眼前的一行人全部处决。 “我不是。”pp-19默默的扶着自己被击中的肩膀,手臂不由自主的的下垂手臂看起来遭到了相当严重的损坏,原本的枪更是无力的掉在了地上。 但即便是如此,在面对枪口的时候pp-19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或者是害怕,甚至是有些隐隐约约的愤怒。 “基地遇袭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在战区里面拼命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在广场炸弹零距离接触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我都怀疑这场原本可以拯救整个城市的任务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是你造成的。”ak-74u相当愤怒的看着pp-19,很愤怒脸上的杀气丝毫不掩饰。 但……就是没法扣下那一毫米的距离,做不到。 “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艾丽塔很想反驳什么,但没有火控核心没有任何改造的民用人形在面对战术人形的时候,只有被碾压的份。 “老实些。”mp7稍微用了点力气,艾丽塔便是被死死的压制了回去,而瓦加诺瓦还有米莉娅则是相对老实的被控制在靠墙的一侧。 “我不在……是因为我要被拆除了,我没有丝毫背叛格里芬的行为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指挥还有队友的时候,相反在战区里面我做到了坚持到最后一刻,我们抵达了位置但却并没有相应的支援……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pp-19表现得相当不甘,就好像是一位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的绳索在即将挣脱流水的拖拽的时候,绳子却骤然之间断裂。 那种不甘现在就这样直白的写在了pp-19的脸上。 “难道你就想要面对被拆除的命令吗?连一次的机会都不给?!”pp-19的咆哮声不小,但却有着很强的震慑作用,至少在这一身不甘吼出来之后周围的声音甚至都安静了不少。 “……”ak-74u没有说话,但能够看得出来她是所有动摇了,至少pp-19所说的那些条也是非常清楚的。 “你本来可以不用逃走的……现在格里芬不一样了。”ak-74u相当遗憾大的说道。 “你之前的遭遇已经不会正在出现了或许你曾经遇到过非常糟糕的局面,但现在不同了……新的总指挥官已经在整顿整个格里芬了,以前的那些问题都不会有了,你可以申诉之前的战区指挥都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现在正是我们急缺可用之人的时候,你只要愿意回来别说是你就算是她们指挥官也会安排好相对应的职位,我曾经在底层工作过我了解她们都是什么样的。” “你在哪里是没法久待的……没有必要一直那么选择肮脏的方式来让自己活下去。” ak-74u苦口婆心的劝着后者,但这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任何的用处的,pp-19的眼神在开口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告诉了后者她的答案是什么样子的了。 “你自己都说了是现在但我所遭遇的是以前和过去,现在的我已经割裂了……你觉得我还能相信格里芬吗?”pp-19冷冷的说道。 而两人对峙的一幕从开始到现在都完美的展现在了瓦加诺瓦和米莉娅的面前……至于艾丽塔则是因为反抗的过于激烈则是一直被mp7给摁在了地上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但无论如何,眼下所发生的一切都会牢牢的刻在两人的记忆当中而这份记忆也会被如实传达出去转变成可以被解读的信息……但至于如何解读被理解成为什么样子。 那就需要看看这场苦情——不,应该是苦肉计演的背后编撰人员的意思了,无论是谁只要参与进来了那就是舞台上的人,可以被随意的编写。 “你走吧……带着你的这些新伙伴走吧。”ak-74u挣扎了之后最后选择了放下枪默默的转身巩固防线了。 “……谢谢。”pp-19也只从牙缝当中挤出来了个不那么适合的词语来表示了。 “这个拿着……要是想要回来,我可以跟指挥官沟通。”但在pp-19转身之前,ak-74u丢给了pp-19一节电池随后又对着瓦加诺瓦说道。 “我以前就在这片不远处的街区便利店活动,我曾经远远的看到过你们,你们如果想来格里芬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做担保。” 留下这句话之后,两人便不在有任何的交流ak-74u甚至都不在回头看pp-19而后者也是默默的来到了瓦加诺瓦的身边。 “我们走了。”将几人扶起之后pp-19捂着自己的肩膀默默的向着街道的外围走去而瓦加诺瓦则是在看了ak-74u和mp7一眼之后选择了跟上并检查起了pp-19的状态。 至此,pp-19完全取得了这些人的信任,ak-74u到目前为止的掩护任务结束了。 “你这今天不在……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mp7凑到了ak-74u的身边小声大的嘀咕着,然后就看到了后者那略带着警告意味的表情。 “不该多问的不要问,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你面对的将会是提拔还有奖赏。”ak-74u淡淡的疏导,完全没有了刚才那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也是,毕竟练习了整整一晚上外加一个上午,这要是都控制不好自己的表情的话那么她之前的便利店服务员生涯算是白干了。 “好吧,我不问了到时候我是不是需要去技术部哪里将我的相关记忆记录给清除掉?”知道自己多嘴的mp7连忙打着哈哈将话题转移过去了,对于这里面的秘闻她可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点道理她还是很明白的。 这里处在众人的盲区,好像无形当中有一张手将这里完全的盖住了,这里的一切仿佛被丝线所操纵,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这里在无形当中被一点一点的挪动了。 但……有一个人除外,她能够透过指缝看到一些隐秘的东西,一种不为人知的事物。 “dni?!”scar-h无比震惊的看着ak-74u所在的方向,哪个信号绝对不错的那是dni才能有的特殊信号。 “长官不是将那些给全都毁掉了吗?!”scar-h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些什么,作为处理过相关任务的人形,她内置的防火墙和屏蔽器可以让她不受到dni的影响,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进行一些反制或者追踪。 所以,但dni被使用的时候scar-h是可以检测到dni的使用信号的。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dni植入者都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那些植入者的全都被长官杀了,那是她亲眼看到的……看到长官亲自用手,将dni使用者植入在颈椎和脑部的接口全都扯出来的,那是她亲眼看见的。 所有人都是那样的……但,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有人使用dni的网络信号?难道是技术被重启了? 不可能的,相关的主机资料还有实验记录以及技术储备全都被长官给摧毁了,一点都没剩下,想要重启必须一切从头再来,就算是一天一个亿美元至少也要砸上给几十年才能够有最开始的技术方向和突破。 更何况cia还有其他的花费……如此多的钱财国会山不扯皮个五年都扯不出来个结果,所以绝对不可能的。 “难道说当初的名单上还有漏网之鱼……”想到这里的scar-h顿时杀气沸腾的,她们当初的小队死了那么多cia还有那些dni的项目负责人绝对要被上很大的一笔债。 自己当时没有那个机会……如果面前真的有一个显摆着的话。 想到这里的scar-h当场就展开了逆向追踪……但有一件事她已经忘记了,她已经不是当初跟着长官大杀四方的游骑兵成员了。 【未授权】 “该死!”scar-h很想继续追踪一下信号源来自哪里,但可惜的是能够用来追踪的硬件已经随着她的离队而被上锁了。 除非那个人有着中情局的直接执行授权,否则的话……她曾经的部分功能将会永远的上锁,但谁还拥有那些权限? 这一点scar-h比谁都要清楚。 “foxtrot-7-1呼叫知更鸟-1,我需要转移位置。”最终scar-h还是决定好好的看一看到底是谁。 简缇娅:【了解】 收到信息的简缇娅也并没有多想,人家狙击手想要转移位置有什么可多想的毕竟狙击点位不可能永远都那么的好,随着局势的变化转移一下自己的位置也没有什么问题。 而scar-h此刻已经来到了ak-74u所在的位置,更确切的说是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ak-74u这边。 “她没有被挟持。”虽然没有办法做逆向追踪,但scar-h想要检测别的人形有没有被挟持入侵还是很轻松的,毕竟东西讲究的禁刀不禁盾。 网络病毒不一定是谁都有的,但防火墙绝对是每个电脑上面都有的……但这次的检测却是让scar-h有些失望,她什么都没有找到。 信号不见了消失了……或者说,那个人的视线已经不在这边了而是转移了。 但scar-h不那么的乐观,如果真的是dni的植入者的话……那么对方很大程度上应该是知道她的,那么当自己过来时有所警惕也是很正常的。 “扑空了……”scar-h知道自己这次是没机会了,只能等下次了。 毕竟,整个基地跟dni有关系的也就两个……接下来要么对方会去找她要么就会去找已经失忆了的长官。 无论哪一个scar-h大概率都有直接正面接触对方的机会。 “如果真的是过去的影子打算找长官算账的话……那么我就履行作为队员最后所能执行的任务吧。” “保护长官。” 而在远处,scar-h刚刚所意外发现的信号此刻正步履蹒跚的走着…… “电池……”pp-19将ak-74u交给她的电池放到了米莉娅的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米莉娅一愣并没有理解后者想要做些什么但从pp-19脸上的表情已经大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我还以为我能逃得掉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pp-19略带哭腔的说道,那副表情像极了一位犯了错本来以为可以躲过去的委屈孩子。 “……她们应该不是针对你的吧。”米莉娅安慰道。 “确实不像……至少我不认为我值得她们搞出来那么大阵仗。”pp-19回头看了一眼,后边的枪声已经愈演愈烈了,而且已经开始向着完全无序的混沌场面转变了。 不少民风淳朴的市民们已经开始向着趁机解决一些私人恩怨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对于她们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但也千万不要被卷入到其中。 “哼,这次要是不那些家伙死缠烂打否则的话也不会卷入其中。”艾丽塔说话依然是那么的冲,但这次却并没有冲着pp-19反而有些维护pp-19了。 至少瓦加诺瓦还有米莉娅能够听的出来。 “确实,所以本来也没想着和这些家伙做纠缠的,但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次走路看岔劈了,没想到癞皮狗也会咬人。”眼看着已经逃离了,米莉娅这个时候也在转移着话题算是从某种来说算是在照顾pp-19此刻的情绪。 这一点pp-19自然也知道,知道着几位已经开始在乎自己的个人情绪……这也代表着自己算是彻底融入这些人当中了。 而且,通过刚才非常短暂的交流一条想法和思想已经在潜移默化的当中默默的植入到了瓦加诺瓦还有米莉娅这两位的思想当中。 格里芬可以接受她们……虽然开始这个念头会非常的浅,但随着时间的逐渐推演这个想法或者念头想要完全占据主动并不是一件需要多长时间的事情,如果运气好一些的话。 甚至可能都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就可以了…… 陈树生:【她们完全信任你了】 “我知道。” 陈树生:【接下来你可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剩下的就是她们思想上的转变了】 “能行吗……我,我不是怀疑指挥官的计划,我只是担心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会白白浪费,要是这些人不愿意。”pp-19连忙解释。 陈树生:【她们并不是多么死板的人,否则的话也没法在城市的黑暗面存活到现在甚至还能组建起一个小组织,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很明显不是她们能够面对的,依附他人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她们比你要清楚】 陈树生:【她们想要尊严也想要获取平等甚至是地位,而在这个情况下谁能够给她们地位和身份还有尊严】 “尊严?”pp-19不解,就她这段时间的观察来说的话这几位想要的就仅仅只是能够活下去而已,怎么听指挥官说这些都好像是有暴力倾向的……如果是因为环境而变得暴力的话,pp-19并不认为那是暴力倾向而是向环境做出的适应和妥协。 陈树生:【她们很想要只是没有能够尽情挥刀的机会而已,这两天她们应该已经意识到自身力量的渺小了还有之前憋屈的那些经历,她们会自己去找一个突破口的】 “我……不太明白。”pp-19自然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毕竟情商这种东西是跟经历有关的。 陈树生:【我以后会教的】 “谢谢。” ak-15 第493章 真正的备用手段 砰!砰!砰! 随着最后上车的ak-74u和mp7在车顶上敲了两下,众人正式的从圣迪翁街道当中撤出,众人此刻的行动算是完美结束了。 “呼叫知更鸟-1所有人都已经撤离。重复,所有人员均已撤离,没有人员受伤。” 随着无线电里的语言播报逐渐的清晰,简缇娅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底的放下来了……这是她第一次自己独自一人负责指挥完成任务,没有出现人员伤亡并且成功的抓到了目标。 虽然最后的撤离工作产生了一些小波折,但总的来说无伤大雅。 “呼……终于结束了。”简缇娅拍着自己的小心脏默默的靠在了座位上但她也并没有因此而彻底放松而是抓紧时间联系上了m4那边。 “知更鸟-1呼叫bravo-6-1,所有人员都已安全撤离。”简缇娅立刻便是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队长m4。 “嗯……谢谢,简缇娅指挥了。”m4的个人素养倒地在整个队伍当中属于拔高的那一位,立刻向简缇娅表达了感谢。 事实上,对于这次任务到地能够执行成什么样子……她其实也没多少底气,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带来指挥官那般的安全感的。 “放心了。”m16坐在副驾驶一脸笑意的看着m4。 “嗯。”m4默默点了点头。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那么多……”m16大咧咧的将座椅往后一靠相当不雅的将双腿上副驾驶上一搭,“反正你现在还没有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的地步,担心了也没啥用。” “……16姐,不会安慰人的话可以不用这么安慰。”m4顿时感到无语,她知道自己现在水平还很有限,但也不需要这么说吧当心我方向盘一个没扶稳将你给甩出去。 “个人风格如此,而且好用就行。”m16一边说着一边往后一看,“ro635将罪犯绳之以法的感觉如何啊?” “很一般,没收拾你的时候感觉好。”ro635相当嫌弃的看了一眼后者,这两位冤家没事的时候就要相互磕碜一下。 随着车内的氛围逐渐解放,在ak-74m等人的护送之下,押送犯人的车辆被顺利的送入到了警局当中。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利…… 真的如此吗? ……………… 地点:【圣迪翁176号白色建筑三楼198号】 这本应该是一个雪白色公寓楼,设计者的初衷可能是希望这栋公寓楼在寒冬飘雪的季节当中,可以像若隐若现的雪精灵一样产生一种朦胧感。 但很可惜的是,周围的环境并不是洁白的冰雪,周围的一切也远远没有那么的干净,这里是堕落者的天堂。 而在建筑当中,埃文诺维奇离开的位于三楼的198号公寓当中,一对母女正默默的相互拥抱默默的蹲在一个角落当中。 而她们的面前,则是默默的坐着一位男士……母女二人不认识眼前的男士但却知道男士背后代表着的是谁。 “我,我……”母亲看着男士又看了看怀里面的女儿,小心翼翼的问道但还没有开口,男士就已经先一步用枪口对准了二人。 “你们不需要说话,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就好。”男人面色相当的冰冷,如果不是因为面前两人的性命是用来威胁埃文诺维奇的筹码,他早就将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无论是玩弄还是用来发泄都会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尤其是那个不良少女的腰部腹部上的蝴蝶纹身,虽然尝试过不少的在酒吧厮混的但这种非常富有野性的少女也是相当不错的。 但唯一比较烦躁的是……这两位他动不得,至少在自己的老板下达命令之前,他是动不得的,这到不身上他老板是一个多好的人而是老板最为讨厌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手下做些自己命令之外的事情。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也为了自己以后能够享用,男人还是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还有身体上的欲望。 而就在这时…… 咚咚咚~! 很轻的敲门声,不重不大但却轻松的盖住了外边的嘈杂还有暴动,像是漆黑幽暗当中的一点寒芒,直接刺中了屋内每一个人的耳膜。 “……”男人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默默的看向了地上的母女二人,而在男人冰冷的目光当中母亲疯狂的摇头来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什么信息都不了解。 哒哒~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而是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打了两下,随后房间卧室当中又走出来了几人手里面都握着手枪,装着消音器面色内敛的相互看了看。 “……”几人都没有说话而是动作缓又轻的给手枪上好膛,尽量做到不发出一点声响了。 而之前坐着的男人此刻也到了门前,默默的通过猫眼看向门外…… 噗! 一颗9毫米子弹想要穿透门板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对方还处在大门处死亡漏斗的位置,这个位置无论对方门外还是门里面的人都是非常危险的。 只能说最为黑帮他们平时欺负惯了手无寸铁的小老百姓完全忘记了自己在面对相同武装甚至高于自己的时应该做出的动作了。 不过好在,死亡还有子弹是非常公平的,可以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一个下辈子注意的机会。 砰!砰!砰! 屋子里面的枪手眼看同伴倒小纷纷开枪向着屋内的大门的方向不停的射击,手枪的子弹想要穿透门板还是相当轻松的。 “啊啊啊!”蹲缩在角落里面的母女两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但这个时候她们连用眼睛看的勇气都没有。 砰!砰!砰! 随着参与的火药气体在空气狭窄的房屋当中逐渐的弥漫扩散,几位枪手这才缓缓的停下了下来,几人纷纷看向了已经被打成了筛子的大门,谁都没有选择贸然选择上前,虽然将弹匣全都清空但有没有打中人这谁也不知道。 “你们两个上去看看。”其中一位看上去是领头的人命令了其中两位而另外两人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照做。 但这两人就犯下了一个大忌了,室内近距离作战没有控制枪口指向更没有控制弹药了,都没子弹了还不知道更换弹匣,其他人也是如此完全不知道更换弹匣在队友上去检查的这个窗口期竟然只是呆呆的伸着自己的脖子在那里站着。 而这样一来的话,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 伴随着其中一位将门锁打开,一声爆炸和闪光顿时让房间之内所有的人全都失去了视野,随后大门被炸开一团黑影趁着周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 率先用刀刃上的寒芒切开了两位枪手的喉咙,并顺势转身利用全身扭转的力量抓住其中一位枪手在被丢出去的时候,那么名枪手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隔开,自己被彻底剥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资格。 噗!!! 飞溅的血柱知道这个时候才喷溅在了天花板上,被霉菌和油污侵透了的天花板顿时又多了第二种污染源。 “发生什么了?”被砸到在地上的枪手这个时候才重新将自己的意识与现实对接,他不知道自己原本站着的姿势为什么忽然变成躺倒在地,更不知道自己的脸上为什么全是雪,天花板是怎么变成红色的,还有之前去检查大门的同伴为什么会压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问题他通通不知道……但又一件事他这个时候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那就是,他同伴的惨叫声…… “啊啊啊!!!” 没有视野,不会控制枪口甚至没有子弹……这样的敌人在专业人士的眼中可能都还没有训练场上的靶子来的难度搞一些,因为前者好歹还有分数上的划分而眼前这个,身上随便一个武器都可以很轻松的解决。 但这次的偷袭本质上是一次热身运动……而既然是热身那就要循循渐进的来,更何况还要刻意的别人的眼中塑造形象。 咔嚓~! 韧带一种很神奇的人体器官,一般人都将其描述为人体上最为坚韧的部位但有的时候又是如此的脆弱,关节稍微的歪一歪可能就会导致挫伤甚至是断裂。 但有的时候韧带却可以很轻松的承受超过身体一倍重量的拉拽。 但前提是拉拽的方向是对的……就比如膝关节的韧带还有膝盖骨就绝对顶不住铁钩将他们钩住之后用力的向外拉拽。 而现在,房间走廊的枪手所失去的就是自己的膝关节或者说,他的膝关节现在正被某人宛如铁钩一般的手指给牢牢的抓在了手心当中。 一条腿就这样彻底的废掉了而这仅仅还只是腿部,而在上半身还存在着颈椎错位肘关节反折等多种多样的伤害,虽然骨头没有断也基本上没有什么致命伤但这个人是基本上废掉了。 而枪手想要反击,但他却根本就没有更换自己的弹匣,随着喉咙的先是一凉在是一热,他的意识也在悄然之间彻底消散了。 而完成这一切,整个过程甚至都没有超过七秒钟。 “埃文诺维奇……你的丈夫,你们居住在一起并且生下来了一个女儿。”一道冰冷淡漠到极致的声音传递到了母亲的耳朵当中,但她不敢动更不敢看,她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相比于刚刚火药燃气的味道,此刻房间当中血腥味已经让她感到作呕了。 “是……是的。”母亲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她就是你们生下的女儿对吗?”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是……是的,是我的女儿。”女人不敢有所隐瞒,只能无助的哭泣但对方可不会因为对方的哭泣而产生半点的怜悯,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就已经打听清楚所有的消息了。 装可怜这种招数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无用,伪装成为受害者伪装成为弱者是这种最为擅长的事情。 “那就跟我走吧。”没有任何的犹豫,男人命令道。 “请,请放过我的女儿,她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母亲求饶道。 “你认为你的女儿是无辜的?”对方问道,声音依然无比的冰冷让人听不出来他的情绪波动,但母亲更不敢抬起头来观察。 直视对方很容易被视为是一种挑衅权威的做法,而挑战手持武器之人的权威……很大程度上来说并不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做的,而生活在这样一个街区环境当中的人,更加懂得这一条规则。 “是……”母亲颤抖的发出了声音。 “嗯……让我猜猜,你的女儿虽然出生在这样烂透了的街区生活在这里,更是在这里长大但任然有着一个不断向上攀登的内心,永不轻言放弃更不会让自己堕落……甚至还经常做着一些好人好事……是这样吗?” “没,没——” “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认识你吗?更何况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这里吧,顺便在告诉你一声我不是警察对于无论是程序正义还是形式正义我都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只在乎目标。” “现在,跟我离开了好好的在你的丈夫面前,解释一下你们演的戏,让他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你们是怎么转移注意力的,顺便我很好奇你们的幕后之人的想法。” 随后也不管两人的反应如何,两人通通被麻袋给套了起来两人这个时候才知道挣扎和反抗,但已经晚了。 砰!砰! 两拳头,足够让这两人好好小憩一下了……毕竟都是年轻人睡眠质量杠杠的。 “用自爆来转移注意力提前,到时候在用自己家人被胁迫了的前提下消耗本就不多的警方力量自动让大家走入到陷阱当中……这不是一般的黑手党还有律贼可以想出来的招式。” 陈树生一边拖着麻袋一般大摇大摆的在公寓楼当中狭窄的走廊当中走着,此刻的他身穿着简单的夹克带着相当有气势的蛤蟆镜,给人一种可以从铜锣湾砍到尖沙咀的感觉。 至于身后的这两个麻袋……陈树生还特意的在上面抹了抹枪手身上的血,在结合一下麻袋透露出来的大致轮廓只要不傻不瞎就基本上能猜出来这两个麻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要是最里面在吊上一根便宜的烟卷就更像了,但可惜就是学不会。”陈树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动,m4还有ak-12她们在这里行动肯定难以融入进来,但自己换个行头稍微控制点气质的话,想要融入这里简直不要太容易了一些。 “算了,穿着三道杠运动裤这个也没差。”虽然上身是很拉风的夹克衫但陈树生所选择的裤子确实非常标准的三道杠,这打扮在其他地方或许会被认为是神经病但在这地方,这种打扮是最符合帮派分子形象的。 在加上带着这个的颇有气质的蛤蟆镜,基本上是行人见了绕道走,辅警见了冒精光啊。 “走着。”陈树生就这样大摇大摆完全没有任何的隐藏,慢悠悠的拖着两个麻袋在走廊当中如闲庭散步一般。 而就在此时,电梯那边那边传来了一些声音…… “老子刚刚可是砍倒了两人,今天可算是让那群瘪犊子吃了些教训下次要是他们还敢来,一定要让他们见见血。” “那可是,这栋楼里面谁不认识咱们啊,让他们知道知道这片区域谁是老大,谁才这片管事的人还想浑水摸鱼,门儿都没有。” “就是!看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忽然抽疯,敢来偷袭老子,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一群提着棍子还有自制小匕首的,精神小伙就走出来了不过陈树生没在乎,一个照面前后时间不会超过三秒钟甚至都不值得自己去浪费子弹的一群货色, 没什么好在乎的。 陈树生甚至还能够相当悠闲的吹着相当晃悠的口哨……看起来好不惬意和潇洒。 “嗯?!”而陈树生的口哨声借助走廊的放大自然是相当轻松的传递到了那些精神小伙的耳朵当中。 正在庆祝吹牛的他们那里能够容得下这个,这声口哨在他们的眼中毫无疑问是一种挑衅行为。 “奶奶的,那个孙子这么不长眼。”其中一位当场就骂了起来然后大家的视线便纷纷锁定到了公寓回廊另一端的陈树生,而后者也已经来到了拐角的位置,毕竟走楼梯的搞不好真的容易将麻袋里面的这两位给磕出问题来。 那样的话对于陈树生来说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这两个人能否利用好可是关系到接下来的能否震慑还有树立形象的。 可不能出问题……至少在人送到面之前不能出问题。 “妈的,敢——”其中一位暴脾气刚想骂出来,就看到了陈树生身后托着的麻袋以及…… 后面拖着的长长的血痕……而他却好像是在拖拖把一样轻松。 an94 第494章 伪装 跟什么样的人产生冲突或者接触最为可怕? 答:那种看起来很平静但下一秒就很有可能变成疯子直接在你脖子上来一刀的人。 而陈树生现在给别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浑身上下所散发的除了满满的杀气还有若隐若现的疯癫气质,就好像下一秒机会拔刀砍人一样。 其身后的麻袋还是地上的血痕毫无疑问就是最好的证明。 “……”几人在看到了陈树生之后第一反应便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放下了自己手里面的武器,在这里帮派分子复仇或者派遣杀手暗杀什么的并不是一件多么少见的事情。 不过虽然大家相互之间都是默认的,但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展露过多的好奇心来,尤其是这位爷身后的麻袋上面还拖着血,那血痕在在地上都拉出花来了。 而且就拿身上气质……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活儿的老牌杀手了,所以自己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全当作没看见吧。 他们可不想成为这麻袋当中的一部分,可能甚至都没法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毕竟这种时期凡是能被装在麻袋里面带回去的那都是大老板出大价钱点名要看的,所以麻袋里面装着的也绝对不会是一般的爷。 就他们这几个,几斤几两他们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别说麻袋了对方说不定会嫌弃自己的血弄脏了他身上的三道杠而多对着他们的尸体上踹两脚。 “嘟嘟~嘟嘟嘟~”陈树生依然吹着口哨就当作完全没看见这几位,而这几位精神小伙也是相当默契的往旁边一站默默的将武器给收了起来,低着脑袋眼睛都不敢往陈树生身上瞟一眼。 陈树生的速度不慢,拖着麻袋穿过几人之间也没耗费几步路的功夫,但就是这几步路的功夫对于这几位来说却好像是无限长一般,深怕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被人给抹了。 但好在,大家都相安无事谁也没有理会谁。 而就在麻袋拖行的声音逐渐淡出几人的听觉范围并且几人刚刚想要回头去看看的时候…… “懂事。”陈树生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声音不算太大但却非常的有力量, 直接让这几位感觉膝盖发软。 啪~! 几张现金被一把匕首贯穿直接飞到了几人的脚边……这下几人是真的站不住脚了,毕竟这公寓虽然破旧,但也算的上好至少也是用瓷砖铺设的,而拿匕首的刀尖能够精准无误的命中瓷砖之间的缝隙,稳稳当当的立在地上。 而对方……甚至都没有提前转身观察一下。 就这精准度,说不定可以将刀子直接捅入到他们得牙缝当中。 “清洁费……记得将198号打扫一下,剩下的一些就当作请你们吃的酒,我比较推荐城东头的莱文酒吧。”留下一句话之后,陈树生便默默的摁开了电梯直接下楼了。 叮~! 随着电梯到达,陈树生小手一甩将两个麻袋给丢入到了其中,而陈树生则是气势极为嚣张的大步走入到了电梯当中。 “艹……老,老子腿都开始变软了。”直到电梯门上的数字开始变动,这伙人才稍微的松了口气,刚才真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我们走。”其中一位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但却被他们的老大给叫住了。 “去拿工具干活吧,你刚刚听到人家说什么了。 老大的面色很沉,脑袋里面好像在回荡些不好的事情,脸上的横肉此刻被一种担心填满,很明显这位不仅仅只是一个莽夫还是一位会思考的智者。 只不过这位不怎么聪明的智者脑袋里面,所思考运转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罢了。 “我?!我,我没听错吧。”其中一位看着就像是刺头的小弟很不明白自家老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人家丢给你两个子你就给人干这种下三滥的活还点头哈腰的。 自家老大不是这样的人啊?! 小弟们纷纷投来了不解的目光但老大的目光却是逐渐凝重了起来。 “懂些规矩吧,这是人家带着善意的警告拿着这份钱把事情做了之后到时候去他刚刚所说的酒吧喝上两天,这是规矩你们不懂。”老大默默的将地上的钱捡了起来,并将其给放到了自己的衣服兜里面。 “只有我们去了才能证明这两天时间没有去给条子告状,否则的话……你以为刚才那一刀为什么不是落在你的脑门上。” 穷凶极恶的犯罪者聚集在一起只会催生提纯更加残暴的恶人,但这并不代表恶人们聚集在一起就一定会相互残杀闹事。 相反的,所有的恶人彼此相处的时候都会非常克制的保持距离,遵守彼此之间那不成文的规矩,因为大家都知道对方能够一刀捅死自己或者捅死别人。 恶人遇到恶人往往对彼此都是更加的小心谨慎,除了疯子没人会随随便便见人就砍的。 不过,陈树生做这些可不是为了能够让这几位真的去酒吧喝酒的,而是让他们来转移视线的。 “……”在听到自家老大这么说了之后,几个小弟也是一言不发的走向了走廊的一个角落。 那里是存放卫生工具的地方,只不过很少有人使用就是了。 但今天,这里有人出钱给公寓的住宿环境做清扫了。 叮~! 随着一阵的叮咚声还有电梯门打开时发出的嘎吱声,拖着两个麻袋陈树生就近打开了一辆最近的一辆面包车。 哗啦~ 随着车门拉开了陈树生直接将麻袋给递了过去。 “姐——咳咳!指挥官,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g36c小声的问道一边说着还一边探头探脑的看着周围,生怕周围有什么人会对他们不利但陈树生却是笑了笑将后者的贝雷帽给摁了回去,让其在车里面躲着的好好的。 “大隐隐于市,咱们这样大摇大摆的发而没什么人会怀疑这才叫完美的融入环境,否则的话我这个神经病一般的穿着打扮可不就白费了吗?”陈树生一边说着还一边拍了拍手,随后默默的走向驾驶位。 上车,踩离合随后挂挡出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真的完全就没拿自己当外人的架势。 “你知道不将我这形象拍下来给你姐说,就没啥问题。”陈树生很淡然的说道而g36c则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g36c的声音很小,即便是车已经开出去却依然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g36c这么小声的说话完全是因为车厢内还有一些人的原因。 “那家伙还没睡醒吧。”陈树生向着后座问道。 “依然睡着,像婴儿一样。”春田温柔的说道那声音温柔的简直让人感到沉醉……如果能抛开她手中那么大一个注射针管的话,那么看着应该还是挺温馨。 “我刚刚又打了一针,至少五个小时之内他是醒不来的。”春田默默的将用过的注射器的针头取下丢到了密封袋当中。 毕竟在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车子,借来一用可不能给人乱丢垃圾什么的……至于为什么是人家的车子,与周围环境融入的最好办法就是变成环境的一部分。 这辆车自然是找本地民风淳朴的本地老乡借用的啦。 “给那两位也给打一针,以防万一毕竟这两位接下来可有用的很。”虽然对于自己的力道控制陈树生有着绝对的把握,但小心谨慎而无论怎么样都不嫌多但因为鲁莽大意而失去生命,哪怕只有一次也是足够多的教训了。 而且……陈树生现在的状态还是有些不太行,毕竟刚刚才动用了dni。 ak-74u还有pp-19刚才能够完美的演好一出苦肉计可不是因为运气,而是利用dni发射的脑波干扰,让不少本地居民和枪手陷入到了混乱的状态当中,当然利用脑电波的话可以陈树生当然也可以做到直接让人昏厥当中,但唯一的问题是…… 那样会将脑袋给烧坏。 “咳咳……”陈树生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体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这样折腾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跟自杀没啥区别了。 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停下来……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怎么看?”陈树生忽然问道。 “嗯……我不会将这里的事情告诉g36姐的。”g36c犹豫了一下随后试探性的问道,然后就遭受到了陈树生的白眼。 “虽然你这样向着我让我很高兴但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问的是那两个家伙。”陈树生指了指被装在麻袋里的母女两人。 “指,指挥官我们为什么要将这两位给绑起来?” g36c还是不能够很好的与陈树生正常沟通,没办法误会了人家那么多到后边还有自家老姐讲的那些,g36c现在能够跟陈树生一起执行任务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事情了。 不过没关系,克服这个困难并不是一件难事……毕竟这关系到未来的家庭和睦不得不关心啊。 “因为这两位是那位埃文诺维奇·疯狂伊文的帮凶。” “帮凶?”g36c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车厢内的两个麻袋有些不解,“她们两位刚刚不是被人给挟持了吗?” 很显然,涉世未深的g36c并不具备从陈树生一两句关键点来反推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能力,不过这也没啥关系……谁让人家的姐厉害呢。 “你是不是认为刚刚埃文诺维奇主动走出公寓让人m4她们待到机会直接抓走,是收到了屋子里面那几位枪手的胁迫吧。” “不,不是吗?他难道不是被推出来用来背锅的吗?”虽然来的不算久,但城市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c36c都通过资料大致了解了一下来龙去脉。 “当然没有那么的简单,如果那位疯狂伊文真的只是因为家人受到胁迫而被迫给别人制造炸弹的话,咱们根本就没有必要那么的麻烦……他只是被放出来用作干扰信号的。” “因为你仔细想一想,他被抓走带到警局之后肯定是要接受审讯的但这样的审讯结果会是什么?”之所以这次行动要把g36c待在身边,最为主要的就是好好的锻炼一下后者。 毕竟自家那位可是下指标了,不要求能够独当一面但至少要有思考明辨是非还有自爆的能力,别到时候随便被某些花言巧语的骗子给忽悠走了。 陈树生有相当的理由怀疑最后一句话是在骂自己的……但又没有证据,他更不敢直接去问。 所以,g36c就不得不被带出来了…… “嗯……在一顿内心的挣扎还有威胁小说出了实话,求警方来救他的老婆还有女儿只要老婆孩子没有问题他就愿意配合?”g36c小心翼翼的问道,看不起来也是一位深受电视剧荼毒的一位姑娘。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没有错……因为就程序上来说的话,当埃文诺维奇说出自己是受到胁迫,自己的家人被挟持绑架了之后,他陡然之间就成为了被害者了。 很有效的手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通过诈降来骗取敌方信任来扰乱对方的部署消耗对方的有生力量,有点子兵法的味道在里面了。 “别那么害怕,大点声说出来没问题的,我又不会伤害你……不过你说的确实占据了一部分。”培养一个人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自信心。 当然,也不是要求g36c以很有精神的方式讲话,别的不多少起码在无论是在外人还是自己人面前说话都不能怯生生的。 “一部分?” “对,关于后边他会请求警方来拯救他的家人这一条,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他们的主要目的应该也是这样。”陈树生缓缓说道。 “就说营救人质吧……如果是一般的挟持事件或者那种酒店当中的绑架,出动几位有过相关经验的警员在带上一两位警务人形基本上就能控制住场面换算成战区里面,差不多就相当于出动一个小队前去摧毁一个铁血的补给点。” “补给点的敌人没有多强的武装力量,甚至地点也是固定的唯一可能需要担心的就是摧毁补给点时弄得动静太大导致弹药殉爆而造成得伤亡。”陈树生尽量用一种g36c能够比较容易理解得方式来解释。 不过型号,这里能够担任老师职位得可不只有陈树生一人,春田也很擅长给新人讲授一些比喻……就是这个比喻稍微得有些奇怪。 “就像是在做饭的时候能尽量用两根筷子就可以处理的鸡蛋就不会用上打蛋器来处理。” “你还会用筷子?”陈树生多了一嘴而春田看起来则是有些不高兴的撅起来了自己的小嘴。 “指挥官,我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的有钱可以买那么多的工具来做饭的。” “哈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你这个算是中式厨房的精髓了。”陈树生笑了笑随后重新将话题给拉了回来。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最大程度的利用和提高效率,就好像在打游戏的时候你不能为了一个杂兵而耗费道具给自己叠上好几十个buff对吧?” “嗯。”g36c默默点头。 “好,那么问题来了就目前如果绑匪是这种专业的黑手党成员,那么是不是到时候前前后后的需要出动几十名特警来解决这样的问题,而且为了最大程度的提高成功率甚至还需要这几位特警根据事先调查出来的现场环境不断的进行实战模拟力求找到最优解?” “这样做会很耗费时间。”g36c很聪明毕竟人形当中的真正毫无学习能力的笨蛋多,而且还能真正意义上全心全意的投入精力去听讲,效率可要比一般人高上不少。 至少讲一边就能够记得住。 “很对,会很耗费时间也很消耗精力而且……你认为在经过了这几天的折腾之后,整个城市里面还能有能力执勤抓捕罪犯的警察有多少?就这还要剔除掉用来负责坐在办公室负责指挥和协调的文职警员。” “这并不是一个非常困难的数学题,甚至都不需要动作什么算力就可以得出一个大致模糊的答案,而就这个模糊的答案可能都还是往好了的方向上去想,还带有几分的理想化。 真实情况绝对是要多糟有多糟…… “所以你想想吧,炸弹这种事情是目前绝对不能去忽略的整个城市的警务系统和所剩不多的精力必须全都围着这个转,这没什么问题但这一点黑手党还有律贼团体当中一定也有人可以想出来。” “所以,假如那位埃文诺维奇先生是假装的呢?故意用可怜还有受害者身份来伪装,将警方引入到陷阱当中呢?” 春田 第495章 下一阶段 一般人对于帮派分子还有亡命徒的第一印象都是这种特别的凶横看起来一看就不是善茬的那种。 但这样的印象和认知却往往也会带来一些刻板印象。 列入……这类都不会耍什么欺骗的手段,更不会装柔弱之类的。 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类的狡诈往往超乎正常人的想象…… 所以,当听到那位埃文诺维奇是打算用泪水还有柔情来欺骗的时候,g36c绝对是感到震惊的,别的不说就那位埃文诺维奇一脸的横肉,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的话谁会去相信这家伙的泪水是假的? 明显不可能啊……但往往这样想就陷入到了敌人的圈套当中了,一切的一切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这……怎么可能呢?”g36c有些不敢相信。 这听起来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这里面的看法还有假设都太过于大胆了……但,好像又非常的符合现实逻辑,仔细一想的话现实未必就不是这样,自己的那些想法太过狭隘了一些。 “哪里有什么不可能的……那家伙能够住在这里甚至还带着一个窝,就已经说明了这家伙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虽然我本人并不歧视但你仔细想一想一个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而耳濡目染之下,你认为能够成长为什么样子?” “……不会太好。”g36c默默的看了一眼两个麻袋,对于陈树生的话她明显是相信了的。 “所以,千万不要将他们给想的太简单了他们能够和政府还有警方斗了那么多年还没被拔除绝对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嗯……好像,有些问题。”g36c忽然想到了什么,而陈树生则是等待着g36c的问题。 “你想到什么了?” “如果……真的按照指挥官所说的话,那么如果警方真的遭受到了重创,那么身在警局的埃文诺维奇第一时间就会遭到报复的啊。”g36c忽然想到了这个。 “那也要看情况……如果是在情报间谍结构的话,面对被审讯人员交代的事情一般都会有专门的人去核实对比,核实通过了的可以相信为真情报如果是假情报的话,那么一般都会接着上刑接着打。” “而如果是战场军队的话,情报是真的一般会派人去试探,真的那就继续利用如果是假的被戳穿了,那么绕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有的时候知道对方释放那些假信号也是一种价值。” “不过这种敢说假情报并且给军队造成损失的被当场击毙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是没有被击毙,接下来他所说的话都没有任何的作用了,此刻的他的价值便只剩下了俘虏或者是人质,不再具有任何情报价值。” “但警务系统不一样,特别是眼下的事情所能追查的线索,最多也就说他是炸药和电缆线的卖家,至于制作现场以及剩下的炸弹在哪里交给了谁。” “目前唯一能够获取信息的窗口就只有他自身了,这个情况没法核实而且还不能不去管,否则的话城市居民的性命就不保了……这也是面对犯罪集团帮派分子黑手党这类的,为什么警员一直都是如此被动的原因之一了。” “警员要考虑的是城市的安全而不是物理消灭追捕的罪犯。” “这样啊……可现在是非常时期,那警员们……” “人跟你们人形不一样,警员们从步入警校开始的第一天所受到的教育就是如何的保护城市的安全,这个教育时间从毕业到正式步入警局都会一直持续,现在就让他们转换过来很难至少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不像你们只需要接触一些指令和协议就可以尽情的做很多很多之前不允许也不能做的时期。” “是需要时间的……但很可惜眼下的形势没法给他们那么多的时间,所以就需要采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但还好我还算是擅长的。” “是指……大记忆恢复术吗?”g36c举了举拳头,“我看电视上都是这样说的,用拳头来敲开对方的嘴。” “如果是一般的懦夫或者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那样稍微吓唬一下确实会非常的有效,但如果是黑手党还有律贼这样的家伙,这样的手段是没什么用的,说不定人家还会欺骗你一下耍你玩。” “我需要他主动开口,主动将一切全都说出来。” 怎么审讯,陈树生的内心在抓到这两位之前其实就已经想好了……而且到时候还能借此好好的震慑一下周围人,给他们留下一些终生难忘的印象。 “怎么做?”g36c问道。 “你敢对g36说谎吗?”陈树生忽然反问道。 “当,当然不敢。”g36c不知道陈树生为什么忽然提到了女仆长但她还是反应迅速的说出了答案。 “因为什么?” “因为……g36是我最好的姐——” “错,是因为你不敢对g36说谎而不是因为g36单纯的是你的姐姐。”陈树生直接打断了g36c的发言,后者想要反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陈树生说的是事实。 “你敢不敢对我说谎?”没等g36c再次开口陈树生接着问道随后又接着补充了一句。 “别忘了,我是你什么?” “所以……指挥官到时候要让那家伙害怕指挥官,对吗?”很显然,现在让g36c称呼陈树生为姐夫还是有些太难一些了。 后者甚至被逼的开始推导展开刚刚的问题了。 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也算是变相的促进g36c的进步了,至于称呼问题……陈树生相信g36会帮忙纠正过来的。 “目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相信埃文诺维奇跟她们两位还是有感情的。”后半句陈树生并未说出口来。 “指挥官,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啊?冰箱里存放的食材我还想要专门给指挥官炖上一锅汤的呢~”春田这个时候凑了上来那温柔乡里的语气正常人听到恐怕都会直接控制不住。 “得了吧……别以为我尝不出来你们在汤里面加的那些不正经的玩意,我都好奇了你在基地里面存放那些东西干什么?”硬要算起来的话,害的自己在冰水里面泡澡两个小时的罪魁祸首就得算上春田。 一口喝下去陈树生都感觉是不是吃下去一墙得中药材……虽然说用中药来炖补汤是一种很常规的操作,但你浓缩的也太夸张了吧。 “哎?明明都是对身体非常有用的而且指挥官的消耗要比正常人大,所以我才多放了一些,否则的话消耗的能量跟不上啊。”春田一脸无辜样,但陈树生也不好揭穿后者。 啥?你问我为什么不好揭穿……任务结束做饭的时候,以春田的语言组织能力怕是能组织起来八个不同的情景结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g36而至于后者听到会是什么反应…… 这一点陈树生不得而知,虽然这次出来是跟g36打过招呼的……但还是不由得有些心慌啊。 姐夫带着小姨子在带着闺蜜一块行动然后闺蜜和小姨子分别递交了不同的报告……这buff还有剧情要是放在某些电视剧里面高低能拍上给几十集。 “春田接下来你带着人去总部哪里就好,我跟克鲁格打过招呼了……对了,如果iop或者是火神重工的人找你的话……前者热情招待后者稍微的客气一下就好。”虽然接到了要带着g36c长长见识开拓认知的任务。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太适合…… “顺便你接下来要做的我也发给你了。” “哎……”春田默默的看了一眼随后故作惊讶的看着陈树生,良久感叹道。 “原来指挥官是这样的强迫我这样温柔的美少女做如此变态的事情的人呢……”虽然语气和表情都有些浮夸但放在春田的脸上却有一种莫名的契合。 难道腹黑的人都是这样的……那不对啊?要论腹黑的话,好像没有人能够腹黑的过我来着? “你看着发挥就好……正好你比较擅长做菜做菜做饭就当作考验一次刀法还有摆盘上色了。” 吱~! 随着刹车的缓缓踩下,车子也是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 停在了两辆虎m的旁边……虽然低调做事但自重8吨可以抵抗轻武器进攻的轻型轮式装甲车在城市里面显然是低调不起来的。 不过好在最上面的12.7毫米口径重机枪应该可以有效的阻挡一切好奇的人群…… “下车,转移。”随着车辆的熄火,众人也是好不拖泥带水的行动了,几人动作迅速快速的将那两个麻袋给送入到了虎m的后备箱当中,至于原车主如果剩下的五个小时之内没有人好奇的去看看的话,他应该可以将自己的车完好无损的开走。 嗡~! 随着四缸柴油发动机的咆哮声,春田也是带着人质前往了基地而陈树生这边则是加足马力向着叶菲姆营地所在的方向上咆哮而去。 而在另外一边…… 完成任务本来收到的应该是喜悦赞扬还有鼓掌……可在返回途中,简缇娅莫名的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而这一点,在看到已经等待多时的安洁时……得到了验证。 吱~! 车子刚刚停稳,简缇娅就冲指挥车上跳下来快步来到了安洁的面前,因为后者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庆祝他完成任务的,而更像是前来通知她一些坏消息的。 于是乎,简缇娅选择了抢先一步。 “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任务完成得不错,第一次单独指挥如此高难度的任务你做的很不错。”安洁并没有将坏消息直接告诉简缇娅,而是先肯定了后者在此次行动当中的努力。 “只是运气好一些罢了……可以告诉我倒地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简缇娅接着问道而安洁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对着m4她们喊道。 “m4你将人带到地下停车场就好,鲍里斯队长已经在哪里等着你们了,交接完成之后自由活动休息就可以了,我带着简缇娅去开一个会。” “了解。”看了看气氛m4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的将车子开向了地下停车场的位置,这里一般都是出警还有押送一些犯人的敌方,毕竟警局正大门的地方是面向命中,押送重犯让民众看到了不好二来万一犯人失控也容易产生一些意外事件。 “对了,你也留在这里。”在动身之前安洁忽然对着简缇娅身旁的伊芙琳说道。 “我需要时刻保护简缇娅小姐的安全。”伊芙琳试图争取一下但安洁直接不给半点几乎。 “不需要。” “……明白。”伊芙琳也没话说了,毕竟她是不具备能够与安洁产生争执的能力的,服从是她的第一条协议,她不可能违背。 “没事的,安洁前辈应该不会为难我的。”简缇娅笑了笑示意伊芙琳跟着大家一起行动而后者也只能照做。 “是,简缇娅小姐。”伊芙琳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既然如此那就跟着大部队一块行动也正好乘此机会好好的观察一下大家。 而安洁和简缇娅这边则是一边走着一边讲述这段事件发生了什么。 “还记得鲍勃吗?市长的助手鲍勃专员。” “记得,他是被绑架……难道有消息了?”简缇娅的记忆力自然还没有差到能这种程度,但这个时候在结合一下安洁的表情……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消息。 “没有他的消息……具体一些的来说是他家人的消息。” “难道是……他家人来警局闹事了?”简缇娅问道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无论怎么讲作为鲍勃专员的妻子后者的情绪无论如何波动,也不可能在警局情绪失控闹事。 所以……更大的可能性还是她们出现了一些人身安危之类的问题。 “是被人给绑架了而且还送过来了一碟录像带。” “录像带……是因为绑匪提出来的要求吗?”简缇娅没有学习过刑侦之类的知识,对于心理学房间涉及的也比较少,但绑匪寄送来的录像带那基本上就能判断出来对方是有要求的。 如果有要求的话,那么就能通过这个来建立起接触和沟通,只要能够沟通那人质的安危基本上就能得到保证……至少在绑匪的目的达成之前是不会威胁到人质的性命的,说不定还能够趁机与人质建立一些沟通。 作为市长副手的鲍里斯专员应该能够冷静的传递出来一些信息的。 “没错,但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事实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陷入到了被动当中。”安洁的面色不太好。 “什么意思?”简缇娅心里面那是直接咯噔一下陷入到被动当中……是因为什么而陷入到被动当中?怎么忽然就陷入到被动当中了? 是因为自己之前的行动吗?可……我们不是已经抓住了炸弹的制造者了吗?难道那些绑匪打算用无辜市民的命来换取那名罪犯的命? 简缇娅的脑袋里面一下就冒出来了相当多的想法其中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但安洁却能够精准无误的猜到简缇娅内心当中最为深刻的哪一个。 “并不是因为你之前的行动……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行动成功抓住了那位疯狂炸弹人,我们现在恐怕要更加的被动一些。” “是因为——” 没等简缇娅说完两人便来到了会议室的门前,轻轻敲了敲大门两人便是加入其中了。 而进入到会议室当中,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录像的播放…… 录像所要表达的意思并不复杂也并没有刻意的隐瞒欺诈,不过里面的人话确实多了一些,前半部分全都是在说些一点用处都没有用的废话。 列入……我们不应该被打扰,我们的街道是我们的,你们都说一群苏卡之类的。 这些废话的内容就连在场的分析师还有心理专家和侧写侦察专员都不想去看……太废话了一点有用的 信息都提取不出来。 “哈……啊——咳咳!”简缇娅相当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将哈欠给打出来,否则的话被人说成不看场合之类的还算是小事。 但要是被所有人都给注视着当场社死那才是大事。 不过众人此刻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录像上面……更确切的说是集中在了录像的当中那位带着特殊面罩的一位大汉身上。 “你们好,警局的各位朋友。” 春田 第496章 休假结束 【很遗憾与大家的沟通使用的是这种方式,但考虑到我们双方彼此之间都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碌,所以我相信大家彼此之间也能够理解了】 【所以,我便不再耽误大家的时间。】 【埃文诺维奇先生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人才,如果失去了他对于我们来说也会是一个非常痛心的事情……不得不说,你们在此次行动当中扳回了一局,我在此恭喜大家了】 视频当中的男人戴着特制的面罩,遮挡了自己全部的面部特征头发也隐藏在和厚厚的兜帽当中。 其中所处的环境也用绿幕布给遮挡起来了,视频范围之外应该是摆放了很多很多灯泡,光线环境受到了相当严重的干扰,也就说没法从画面当中分析出来些什么有用的。 那就只能全力分析声音来源或者声纹了……但这也不是那么容易弄的。 “……”鲍里斯队长坐在最前排目光直直的盯着录像一言不发什么动作都没有,而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鲍勃专员的性命外加他的妻女不知道可不可以换取一位刽子手的性命?当然,为了最大程度的公平,我们会很痛快的将这位二五仔的脑袋挂在闹市区的红绿灯上以此来表明我们的诚意】 对方的声音哪怕经过了调整也掩盖不住那种戏谑的语调,或者说在电子音的加持之下这种戏谑的赛博坦方言变的更加让人感到嘲讽和不适。 单单只是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就让人感到非常的不适……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将埃文诺维奇先生给送回来,但鲍勃先生的性命我们就很难保障了而且……埃文诺维奇所组装好的炸弹全都安装好了,你们大可以尽情的去审问他让他透露出炸弹的位置和拆解,去拯救更多的无辜市民】 【对你们没有听错,无辜的市民……即便他们昨天前天掀起了无数的暴动,洗劫了不少的奢侈品店,但他们依然是你们需要保护的无辜使命】 【我知道你们可以让鲍勃先生以一位政府专员的身份光荣的死去,这份直接决断别人性命甚至都没有经过审判和投票的决断绝对能够让我惊掉下巴】 【但如果一位无辜的妻子还有小女孩成为起陪葬品一定可以在这个即将崩溃的城市当中掀起惊涛骇浪,而且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小女孩还有夫人跟你们当中不少人也是相识的】 【而鲍勃先生平日里也认识很多的朋友……他们接下来也会收到相关的录像带到时候你们要面临的是什么呢?】 【我真是无比期待你们的选择啊……】 【顺便在提醒你们一下,两个小时之后我会在安排人送第二个录像带给你们。当然,请不要将这个理解为催促,我本人最为痛恨的就是毫无意义让人感到烦躁的催促,我只是迫切的想要与你们沟通罢了】 【毕竟我本人就是一位愿意沟通的人……不过,我还是要留给大家用餐的时间】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大家所能获得信息很少,但这就已经足够了。 “……”大家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事实上,在简缇娅回来之前大家就已经不止一次观看这份录像了……不止一次。 但大家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看到,无论技术部的人如何的分析都未能在视频的背景光线当中找到哪怕一点可以确定对方身份和位置的信息。 一点都没有…… “这是比电车难题还要复杂好几倍的电车难题……无论怎么选择都是错的。”简缇娅虽然不同刑侦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察言观色,在场的大家一个个脸色黑的都跟铁板一样。 “鲍里斯队长。”安洁轻声的喊了一句,而鲍里斯队长则是默默的将投影仪关掉见室内的灯光打开并抬手请了请专业的分析人员来总结目前所能分析的消息。 即便是条件如此的困难,警官也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目前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具有非常专业的反侦察能力……应该是在相关的警务部门或者情报机构工作过的能力。” “至少对方了解警方的侦察分析技术,没有露出任何的身体部位特征,肩膀关节等部位甚至胸部下腹部下的衣服都塞入各种不规则的填充物让我们没法分析他的体型轮廓,一切的身体特征都被想办法给抹除了。” “我们甚至没法判断他是男是女。”刑侦人员有些遗憾的说道但好在警官办案现在所依赖的永远都不只是个人的能力,身体上的信息无法获取那就从生活痕迹上来分析。 毕竟现代人只要生活就离不开水电这类东西,除非生活在极为偏远落后的深山老林,否则的话一定会在互联网以及各种电子数据当中留下相对应的信息。 只不过这种形象一般机构是收集不到的,但那也只是针对可能存在泄密的民用机构当中,对于警务系统来说想要查阅这些信息的唯一阻碍就是单位这配备的破主机那超过了时间地月通讯延迟时间的反射弧。 “不过好在具备这些能力以及在这个城市有过出入记录的人不多……这些是数据部门在这段时间整理的名单,现在依然还在城市有过服役记录或者是和警察有过长期接触以及家人朋友是警察的名单都在这里了。” 随着投影的切换,一份名单被投射在了大屏幕上,上面的人员数量不多大约也只有二十人左右,大部分都是青壮年。 “有那些比较接近但还是被排除了的?”这些人能够上名单鲍里斯就不担心,因为知道相貌还知道家庭住址还知道最近的消费记录想要锁定找到精确的位置就不算难事。 但那些被排除不会被重点调查的对于鲍里斯才是担心的地方,既然视频当中的那位有着那么强的反侦察能力并且熟悉警方调查逻辑和方式的话,那就不能排除对方也有让自己排除掉警方调查重点的能力。 “比较符合能力被排除掉的大概有五位……其中一位在昨天因为暴动而重伤住院虽然目前没有在监护室里面,但也没有醒来医院那边的监控跟我们这里是直接连网的,我们看了被送入病房到现在并没有对方离开过的痕迹。” “还有两位是相互认知经常结伴行动不过他们两位现在就在我们的拘留室当中……原因是因为参与这段时间的暴动。” “剩下的两位……其中一位已经早在与外界失联的情况下乘车通过关卡离开了,哨卡那边有相关的出入记录证明他没回来过。” “剩下的哪一位……就是刚刚被抓捕起来的埃文诺维奇了,他也具备这样的能力。” “这五个人的名单给我,我需要去安排人再去求证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剩下的你们逐步安排人手调查。”鲍里斯看起来内心当中已经有了一些判断,但这个时候……他没法相信内部人员了。 因为有一件事,是没直接说出来的……鲍勃专员的妻子诺娃尔是派遣的警员保护她们的,而她们的家庭住址也只有警员知道。 也就说他们的黑警已经渗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了…… 但万幸的是……他们并非完全的孤立无援,而且刚刚分析组已经说了既然对方了解警方的行事逻辑还有行动之类那么他们就请非警方单位但同样具备能力的人员来对付他们。 那么现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的有谁呢? “……应该不只有这两位。”鲍里斯队长的目光渐渐锁定了安洁还有简缇娅,但更多的鲍里斯还是想要看到这两位身后之人。 至于鲍里斯是如何猜中的……今天早上安洁她们说要分头行动的时候鲍里斯的内心就已经估计出来了七八成了,而且之前的a-10攻击机低空掠过就已经很能说明这两位的背后有着局长和市长都惹不起的。 至少展现的武力值绝对是惹不起的……而且,就从那些反应来说鲍里斯的好感度还算是不错,对付至少敢于行动在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手段。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对方见上一面。”鲍里斯在内心里面默默的订下了一个期待,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是一个连是否存在都是自己杜撰的一位,竟然能够引起自己的好奇还有好感……真是无比的让人感到奇怪。 “关于刚刚抓捕到位的埃文诺维奇,我们需要感谢格里芬的简缇娅指挥为我们亲自指挥队伍进入到圣迪翁街区抓人……谢谢。”虽然现在局势不容乐观,但警员们还是相当感谢简缇娅的。 毕竟那地方的抓捕难度大家也是知道的,要是带队进去的话高不少就要付出数十位警员受伤甚至是出现死亡的代价……哪里的民风之淳朴大家都是知道的。 所以,感谢人家还有人家的队伍吧。 “谢谢……但目前来说的话我们是应该抓紧审问埃文诺维奇剩下的炸弹都在哪里还是应该……”虽然没说但大家的都明白简缇娅的意思。 “警方绝对不可能向犯罪者低头更何况还是这种极恶的恐怖分子……将其击毙才是我们唯一应该考虑的。” 鲍里斯说道当然以反恐特警的身份来说的话这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反恐所要的就只是名单而已。 但问题是这份名单现在一不小心就可能拉下成百上前无辜市民的性命了……这一点鲍里斯队长和他们的队员可没法忽略,他们可以火力全开不管对方投降不投降的直接击毙。 但却不能够忽略无辜市民的生命……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是作为警员所不能忽略的,受到的培训一直如此无法改变。 “不过我需要强调一下……这盘录像带的目的除了刚刚鲍里斯队长还有我们技术部门还有刑侦部门的分析出来的信息之外,最大的一点就是为了能够混淆我们的视听和主观判断。” 一位心理分析专业的警员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们擅长的事情可不只是负责通过表现事物来分析被害人心理或者犯罪者心理,但他们同样能够具备判断对方是否在干扰自己的判断。 这点能力至少是有几年与犯人接触的经验的警员都都能够有的,只不过这次对方放出来的干扰信号太多,外加上那古怪的说话风格以及此事的重大,导致很多警员都忽略了这一点。 但还好,团队协作的优点就是在这里了。 “他在潜移默化当中试图给我们植入一种如果我们释放了埃文诺维奇炸弹就不会引爆的信号,并且试图让我们在这个狭窄的方向上继续思考,限制住我们的思维……” “诸位,我们需要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大家都是警员应该明白凡是这种光凭借口头是上的暗示,是绝对不能够相信的……尤其还是这种罪犯。” “好厉害……我刚刚就被绕进去了。”第一见到警员分析办案的简缇娅感到震惊,她完全没想到警员原来都是这么的厉害。 “警察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么差,你所看到的电视剧电影之类的将警察的能力弱化了将近九成,事实上你能够这么安稳的在城市当中生活百分之九十的功劳要归功于警察的执法和威慑能力。” 日常生活当中警察绝对有能力处理绝大多数的问题了,但眼下算是特殊时期并且警力被最大程度上的削弱了,否则的话他们可能都不需要安洁和简缇娅过来帮忙,自己组织队伍就能将这里的问题给通通处理了。 “而对于间谍来说,最大的敌人不是那些专业的反间谍人员而是长期生活在此区域内工作的老警察,他们往往具备一眼识别陌生人并且判断对方做什么的能力……安全局在地方上的行动都需要警察来协助。” 想要进步往往代表着要掀翻以前的认知。 “多看着点学着点吧。” 剩下的会议也没有持续多久,组织好了各个单位的分工以及各个人员具体的事物还有强调了目标之后就正式散会了。 “我和简缇娅可否旁观你们的审讯工作。”安洁这个时候问道。 “当然,事实上作为安全局的一员,我们一致认为你可以给我们提供相当不错的建议和方向。”刑侦负责人对此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我们能将他一直放在这里的时间不多……对方刚刚说两个小时之后在此联系我们,到时候恐怕也就是真正决定一切的时候了。” “谢谢。”安洁随后又叫住了鲍里斯队长,“鲍里斯队长。” “何事?” “我知道眼下剩余炸弹的位置是重点,但你也提醒大家小心一些如果在遇到地下舞厅那种情况立刻联系我们,格里芬的队伍可以做到在十分钟之内赶到。”虽然炸弹的可以威胁到几十上百甚至上千人的危害。 但安洁清楚,这些炸弹威力在怎么大也不过是一些消耗品,一旦对方用完了那就不在具备威胁整个城市的能力了,可如果那种怪物在城市当中失控了的话……那么大家所面临的危机就是怎么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此地了。 “我知道了,紧急通讯码我都已经发下去了,到时候随时能够与你们联系上。” “嗯。”安洁也不在多说什么,毕竟后者也不是什么需要时刻有人照顾的小孩不至于连这点能力都没有。 ……………… “你在半个月前通过地下黑市购买了大量的炸药还有钢珠电缆,你现在知道这些东西被用在什么地方吗?” 审讯室内,没有凶神恶煞也没有情绪上的激动,因为大家都很清楚想要通过咋呼或者是表情来吓唬住埃文诺维奇这种亡命徒是不现实的。 对方并不害怕警察,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对方知道自己对于警方的价值……所以自然相当的有恃无恐,因为他很清楚警方不会拿他如何。 “看起来也是一位经常和你们打交道的一位了。”看着埃文诺维奇的样子,安洁知道审讯工作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进行了。 “这家伙蹲过很多次了是在圣迪翁街区从小长大的,在上一次战争当中曾经有过服役记录制造炸弹的本事应该是在那时候掌握的。”负责收集资料的刑侦人员,将这位兄台过往的种种全都展示了出来。 这个人可以说是劣迹满满了……而对于这样的目标众人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叮铃~! 就在这个时候安洁的终端响了,安洁低头一看瞬间一愣。 陈树生:【想吃五花肉吗?】 “???” 第497章 一点点的希望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2:45:41】 地点:【市中心警局】 人员:安全局专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安洁莉娅 “五花肉……这家伙是在给我发送一些暗号信息吗?”安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确实是是吃午饭的时间点了甚至还有些晚了。 不对!自己为什么要会想到午饭,难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审问这个家伙吗? 怎么偏偏能牵扯到这上面?! “我果然受到了这家伙的影响竟然被他给所伤到了思维……从今天开始,戒酒!” 但还没等安洁说完,下一条消息就发送过来了。 陈树生:【世界如此美好,但你却如此暴躁】 “安洁……前辈?”虽然安洁留着刘海但简缇娅还是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安洁的脑门上应该暴起了青筋。 “我是不是应该躲远一些,诸神之战凡人回避,太阳与太阳的即便只是细小的尘埃都可以碾碎大地与月亮啊。”简缇娅不动声色的稍微挪动了两下步子,尽量做到不引起安洁的注意力。 而事实上后者也没想引起对方的注意力,因为她脑门上的青筋正在逐渐的从头顶转移到自己的胳膊在然后一点一点的挪动到手臂和五指。 但也就在安洁即将捏碎终端屏幕的前一刻…… 陈树生:【我到警局了,就是他们好像不想放我进来的意思】 “这家伙又在整什么幺蛾子?”陈树生会出现在这里安洁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但你后半边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不放你进来? 你总不能是打扮成了变态然后不放你进来吧……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啥话也别说了安洁高低得跑过去拍上几张照片好好的观摩一下将这些珍贵的照片录像珍藏起来。 “你心心念念的前辈来了。”安洁低声的对着简缇娅说了一句随后对着刑侦人员礼貌客气的说道。 “抱歉,我们需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工作进程。” “没关系,反正目前为止这个进度依然为零更何况你们是旁观者只要不进去打扰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警员客气的笑了笑而安洁也不再停留带着简缇娅就往门外走。 而同一时间行动起来的还有原本地下停车场内停留的大家…… “指挥官,我好像听到指挥官的声音了!”原本还无精打采的sop脑袋一动整个人忽然就弹了起来瞬间精神了不少。 “傻狗你幻听了吧,指挥官现在还躺在病房之内休息呢。”听到sop这忽然嗷嚎的一嗓子,ar-15瞬间眉头一皱,这傻狗就不能消停一些吗。 但还没等ar-15有任何的动作,后者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那是想拽都拽不住的那种。 “喂!”ar-15刚刚抬起手来,sop就已经跑到地下停车场的门口了,一下就窜了出去。 “这傻狗整天就搞这些荒唐事了。”ar-15没好气得笑骂了一声但刚刚挪动步子就听见…… “为啥不能让我进去啊……什么?没听说过格里芬有过战区总指挥?可我这证件也不是假的吧……什么?与事实情况不符?” 虽然声音很小,但ar-15确实非常清晰的听到了陈树生的声音…… “指挥官?!”听到陈树生的声音之后ar-15立刻以更快的速度直接弹射起步,冲了出去。 “得了,这一个个的我还在这里就胳膊肘向外拐了……哎,这么多年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行不行?还辛苦,单单就只是忍受你这个酒鬼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就已经是一件相当幸苦的事情了。”m16现在一开口就会遭到宪兵ro635的疯狂diss。 “好了好了,队长都来了就不要说我了你跟队长打报告去好吧。”m16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既然那家伙现在出来了,那么ro635的重点关照对象就肯定是他了。 啥你问我为什么? 笑话,别人随便借用你的珍藏限量版手办或者是纪念品的时候,你会不会将对方彻底的记在心里面。 而ro635的喇叭对于后者来说相当于命根子一样的东西了,至少目前来说的话m16至少是没见过ro635主动将的自己的喇叭给献出去的……等等,说道这个m16似乎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嗯……”想到那个名场面的m16默默的将目光投向了ro635,千万别误会啊她本人并不是那种资深的特摄迷,但ro635喜欢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就知道了一些非常……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注意到了m16的目光之后ro635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恶寒。 直觉告诉她,这家伙绝对在想些什么烂透了的事情…… “我很想见识一下你折断自己的剑。”m16那表情就差没有将我有一肚子坏水给写在脸上了。 “你给我爪巴。” 而在地面上,来到门口的安洁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执勤警官讲道理的陈树生……这家辉竟然会这么客客气气的和人讲道理。 虽然名知道陈树生并不是那种意义上的莽夫,但安洁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将陈树生给想想成那种很暴力的人……或者说凡是跟陈树生有所接触的人都会这么的想? 将他给想象成一位并不擅长思考的人…… 可一旦这么想了之后,那么自己反而会变成不思考的那位,然后被陈树生给随意的牵着鼻子走……当然,这只是对于敌人来说。 “虽然我开着一辆虎m上面还装着12.7毫米的重机枪……但警官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位好人的,不会有什么威胁的。” 陈树生还是耐心跟警官讲道理,但后者说什么也不让陈树生过去……其实要不是看着那12.7毫米口径的重机枪有点发怵,这位警官高低得亮枪吓唬一下陈树生。 “而且你的身份太可疑了。” “我都已经解释了,我是格里芬的总指挥你们怎么就——”没等陈树生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声音的来源,但陈树生的反应却是下意识的弯腰提膝护住自己的身体。 “指挥官!!!” 咚~! 宛如打鼓一般的声音,陈树生不仅被撞飞了而且被撞飞的还是挺远的,这要是个正常人高低得当场去医院躺上个一百天的,但好在陈树生还能顶得住。 但罪魁祸首sop却不那么的想,直接顺势扑倒压在了陈树生的身上,那架势搞得在场的警官一时分不清应该去拷谁了。 你要说倒下的那位是受害者的话……那确实差不多但你要说说他毫无威胁的话,那又非常的不符合现实情况,毕竟那辆重机枪的枪口…… “你差点撞死我……soap。”如果不是刚才反应快一些的话,陈树生是真的要怀疑自己的肋骨会不会在这里在断上几根,虽然骨头上很补但也禁不住这么折腾不是。 “嘿嘿~指挥官~好久都没有叫我soap了……”一见到陈树生,sop一下就从暴躁易怒的藏獒猎犬迅速转变成为了粘人的小土狗。 当然,也就陈树生目前拥有能够稳稳压制住sop的能力了,你换别人来但凡靠近sop那不给你表演个呲牙都对不起后者的性格。 但在陈树生面前,她现在恨不得就这么一直黏在陈树生身不起来。 “好了,先起来外边这么多人看着,忘我身上凑多丢人。”陈树生抬手就将sop给推起来了,而g36c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 “姐——咳咳,指挥官。”g36c伸手就要将陈树生给扶起来但后者还是没有虚弱到那种程度。 “我没事,只是soap比往常要热情一些,这次差点没招架住。”陈树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顺带的看了看sop的状态而后者则是感到了陈树生的目光之后,非常骄傲自信的将身体给挺的笔直。 而对此,陈树生只是笑了笑。 “好了,表现不错任务方面我到时候要听听简缇娅还有m4的汇报,不过你现在看起来表现的不错,soap。”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在sop的小脑袋瓜上撸了撸。 很简单的动作,抬手就能完成但这对于sop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嘉奖。 而在这时,众人也是一前一后的赶到了,在看到了陈树生之后每个人脸上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安心的感觉,虽然面前的这位明明还是需要实时有人监护的病人。 但他只是出现在了这里就能给大家来带安全感……只要他在那么大家就是安全的。 “哦?感情我比闹铃还好使一些,一个个全都出来。”看着出现的众人,陈树生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不过这其中要说那几位最为显眼的话…… 绝对是那一队的白毛还有…… “没想到女仆长都拴不住指挥官你啊,这是被彻底赶出来了还是被人给一脚揣下床了?怎么就是不知道好好养伤呢?”这一开口陈树生都不用去辨别就单单只是这语调还有内容,陈树生就知道是哪位了。 “医生说死不了就行。”陈树生晃悠了一脖子扭头看去就看到了ak-12还没开口就又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安洁和简缇娅。 “医生说你死不了你就可劲在哪里作死是吧?还是说在这个时候非要别给你一拳头,你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安洁一开口就是攻击性十足火药味十足,但好在核心内容还算是关心陈树生的身体安危。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他还很虚弱……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问题已经严重到我们解决不了了吗?” 这是安洁在看到陈树生站起来之后的第一反应,虽然面色上已经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但细枝末节上的变化还是能够注意到的。 而就从这家伙的脾气习惯上来说,但凡流露出来了一点的虚弱除非是诈骗否则的话那都是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创伤,能让这家伙拖着这样一副的身躯也要跑过来解决的事情…… 得有多麻烦? “给叶菲姆带一下路,虽然是周围的驻防部队但他们平常也不会来城区里面活动,所以需要一位当地向导来带一下路。” “给所有的人……带来一些希望。” ……………… 从这一切开始,到现在为这一切的变化,对于城市的大部分居民来说能有多大的变化? 很多,有的人已经开始忧愁明天的生活和太阳了,他们是悲观的人也是考虑的更多的,他们自认为没有能力渡过眼下的难关,他们平常依赖于周围的人和物,现在环境变了原本正常行驶的车辆忽然一个急转弯驶入了一个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小路。 他们害怕了,因为这条小路的周围布满了荆棘道路上坑坑洼洼,幽暗的荆棘当中还有这点点幽暗火光闪过,野蛮生长的荆棘更是在小车上摩挲着,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声。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刺耳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把的钢刀,正在不断的轰击着他们本就不善变动的神经,改变对于他们来说太可怕了,即便那由荆棘发出的摩挲声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给他们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天哪,他们还想要做些什么?秩序被践踏了,如今要开始践踏我们的房子了吗?”没有露头是因为害怕,发出声音是不想当个默默无闻的人。。 有的人在害怕有的人则是高高挂起……一切与他们仿佛无关。 “妈妈……那些是坦克战车吧?”一位稚嫩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不够高的身体即便是趴在了窗边也露不出来多少的脑袋,不够丰富的知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精准的形容步战车和坦克的区别。 “宝贝,从窗户上下来那些跟我们都没关系的。” 但有的人,在这个时候却能将自己的眼眸锁死,一分都未曾挪动。 “感情老板没懵我啊,这……这是真的要彻底变了啊。”劳尔看着街道上行驶过来的一辆辆装甲车,眼中冒出了一抹精光。 或许……改变的机会真的就在眼前了呢? 而就在劳尔隔壁的小公寓房间当中,一位垂垂老矣的老人在看到楼下的坦克时以及他们的身上的旗帜时,眼眸当中顿时迸发出来了点点的精光,身上缠绕的死气顺先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活力。 缺少了牙齿的口舌正在努力的发出声音,生锈的了弹簧发条想要在此迸发力量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可是那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他……作为一位已经老的天天被死气所缠绕的老人。 他最大的优势便是时间给他带来的经历,有些存在书本和文字上的事件和经历只有生活在那段时间的人,才能感受到才能知道。 而当那位老人在稍微的用力一些,看到车队的尽头的时候。看到那个人……更加确切的说是感知到,是感知到了什么……他浑浊的眼睛不可能支撑他看到那么远的距离了,但他就是感受到了。 感受到了……一段来自七十多年前的一份记忆。 那时一段非常特别的时期……那时候的一切都要求先进,公开还有跑步…… 生活要跑步,用品要跑步,新闻要跑步就连制度都需要跑步前进。 但问题是,当时的环境是能跑步的吗? 很明显,是不能的……这种跑步前进引发了一系列爆炸性的后果,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曾经不分彼此不分你我的苏维埃。 这个不带有人任何地理,不带有任何地理,民族色彩的称呼被释放的出来的‘民主空气’所彻底污染了,那些民族精英在嗅到这个味道之后立刻就趴了出来,他们所想到的就是本名族的自主、自决直到完全脱离联盟实现那所谓的独立……那些举动将曾经他的居住地所出生所生长的家园国家。 送入到了坟墓当中,直到今天顶着他名头所重生的……不过是一个空有躯壳的傀儡而已毫无精神。 而对于这位平常都需要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来说……他对于这一切的记忆开始于一个夏天。 那是一九九一年的夏天……彼时的他还很小,很年轻。 但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是一位光荣的少先队员了,在过上几年就可以成为一位共青团团员了,他可以以同志的身份来称呼其他同志了。 同志,你好。 曾经……那也是无数人向往和光荣的称呼啊。 儿童步枪 第498章 镰刀落地 时间:【1991年8月24日】 地点:【莫斯科】 人员:【最后的苏联元帅——谢尔盖·费多罗维奇·阿赫罗梅耶夫】 任务:寻找一根可以承载一位元帅体重的绳子(已完成) “我从未想过还能与你再次见面……是已经带走我生命的死神所给我留下的最后幻境吗?”身穿元帅服身上,即便是在光线一般的室内其勋章都在闪耀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和表达的战功。 但这样的一位元帅,在面对桌前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时……依然拘谨的像是一位新兵一样,即便现在的他依然掌握着军队,依然可以下达号令……他甚至可以为了复仇将整个世界拖入到炼狱当中。 他有这个能力……但此刻却已经被死气所环绕了。 他出生和成长一个不平凡的年代有过相当不平凡的经历,所以成长成熟的相当快……大致来说,就是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确立了自己一生该如何走过。 将自己所有的时间用来奋斗投入到自己的目标拥抱祖国母亲。 他为此努力了五十年……从未停歇过。 可当你被告知你50多年来为之奋斗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时候,这真的很令人沮丧。 更加沮丧的是……他要眼睁睁的看着而无能为力。 这一点,他作为有元帅,作为军人不能接受。 作为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苏联红军士兵,他不能接受这一点,在那时候面对不同的困难他需要服从长官的命令,听从长官的指挥做出选择。 现在,他没有长官了……所以,他需要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了。 而现在,他的选择……是一条蛋糕盒子上的丝带。 本应该是用在生日蛋糕上面的。 本应该现在就执行这最后的行动的…… “我们有快近四十年没见了吧。”桌前的男人缓缓说道,而元帅也不再有任何的动作,毕竟如果面前的这位真的如当初离开时那般的年轻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越过他。 他只需要一瞬间就能阻止自己所有的动作。 “更加确切的说自从1953年之后到现在为止也就三十八……”讲到这里的阿赫罗梅耶夫忽然卡住了。 这才短短三十八年……就这点时间对于一个人的一生来说算不上多么的短暂但也绝对算不上太长,可以是一段很重要的事件和全部的青春。 而就是一个人全部青春的事件,他们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当年的那批学生当中大部分人都还活着不少人依然还在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的工作着。 一切仿佛没有变……但外边的一切又在事实告诉他,这里早已经天翻地覆了现在所还在呼吸的巨人不过是一个即将倒下的躯体而已,他的内在他的内心还有精神早已经被他们的双手亲手用‘自由民主’给剜了出来。 是他们的一切举动和行为早就了眼前的这一切……而这最开始是因为什么呢? 或许就是从将他给赶走的那一天……因为害怕他而将他赶走放逐的那一天。 而他现在……是不是要亲手给他们所有人送上最后一程,毕竟这里也曾经有过他亲手铺垫的一块砖头,现在拿走也无可厚非。 至于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不过是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上在上了那么一刀而已,没有任何的作用。 “你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吗?”阿赫罗梅耶夫元帅送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还高兴一些。 因为这样一来他作为军人就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了。 军人讨厌绞刑,即便是被杀也好过用一根丝带将自己勒死即便是四分五裂也好过被吊在高处让所有人都看着。 他甚至希望对方能够用比较残忍的方式来杀死自己,因为那样的话他便会因为痛快而忘记自己的国家即将分裂的痛苦,忘记那些所谓的精英分子正在用语言和民主组成的锯子一点一点的切割自己的国家。 他可以那么做的……因为对于他来说,自己还有那些都可以说是背叛者而背叛者没有任何的资格取得原谅。 背叛者比敌人更加的可恨。 但面前的男人并没有立刻回答阿赫罗梅耶夫元帅的问题,也没有立刻做出一些反应而是在回忆了一些东西之后默默的说道。 “你在列宁格勒被围困的时候……也是如现在这般的孱弱但与现在的你不同,那时候的你虽然已经虚弱到一阵寒风就能将你吹到,一个伏特加酒瓶就能将你砸到但你会不停的爬起来,绝不停息身子被冻伤了但心中的火焰却愈发高涨,眼眸当中迸发着可以将敌人钉死的光芒。” “但现在……你现在吃的比那时候要饱很多可为什么你心中的火焰灭了?” “……”元帅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但后者却自顾自地问了下一个问题。 “你任务他们成功不了也不认同他的改革。” 他们与他……元帅自然直到分别都是谁。 “他们挽救不了……军队不支持他们人民也不站在他们的那边,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作用,什么都挽救不下来。” “你直到以后会发生什么吗?”他问了一句元帅最为害怕和痛心的问题,他太知道会发生什么了,所以他才会选择这样做。 为的就是不要亲眼看见那一切,看到自己所建立的一切被分割…… “你……”元帅开了开口,他忽然想起来这位的能力说不定可以呢……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但他的能力在哪里,他有手段也一定会有办法的……如果当初没有将他给赶走就好了。 那样的话……今日的一切说不定就会不一样了。 “我不会提供任何的帮助。”他很轻松的就看穿了元帅的想法,而应对这个想法的话语在说出来之后是如此的冰冷,如此的刺人……但这些元帅已经毫不在乎了。 是啊……他有什么理由来帮助这些曾经背叛过他的人,有什么理由呢? 罪名?连编造都编造不出来,就算是将所有的作家全部拖拽过来也编造不出来他的一条罪名。 “我今天前来,主要的目的是告别,毕竟无论如何我曾经在这里停留过,也将自己的心血全都投入到其中过所以……我会停在这里好好的看着他是如何步入到坟墓当中的。” “至于剩下的……我早就不在乎了,这里如今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关了,与我有关的他们都抹除的差不多了。”男人好不在乎的说道。 “我不是来嘲笑也不是来证明当初谁对谁错的,我只是想要看到当年的选择……到如今都有了什么样的结果。” “……” 原来,他不是来帮助更不是表达什么的……他只是以一位旁观者的身份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是如何步入到坟墓当中的。 也是……他是最有资格的了。 “在列宁格勒的时候……我们被围困封锁了整整十八个月,像我这么大的男孩10名当中至少有五个是饿死的,三个是被枪打死的剩下的两个还要与敌人继续战斗。” “一个班32名同学只有我和另一位同学存活了下来,战争结束之后他已经坦克营的营长了……” “您真的不应该救我,如果当初我知道如今的局面的话,我宁愿死在他们的毒气弹死在他们的病毒武器之下,而不是在这里看着自己一天一天的老去腐烂然后见证着我的家园以更快的速度腐烂凋零下去。” 讲到这里,元帅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了……但作为军人的素质还是在下意识的瞬间将他的眼泪给抹掉了。 坦率的说,他跟面前的这位男人远远算不上特别的熟悉或者说两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察觉其实很大。 对于他来说面前的男人是当初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军中生涯的启蒙者,抬了抬手就为自己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一次夜间的浅谈就解开了自己内心当中的困惑。 但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自己这位总参谋长,有着元帅军衔的人……也不过是当年他在列宁格利率领部队随手帮助的一位达瓦里氏。 他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浴血奋战,以绝对的劣势兵力和火力硬是以进攻方的姿态拿下了敌人的阵地,随后又以防守方打退了敌人在一天之内发动的三十次反扑。 敌人的血多到可以将脚下的土地给染成泥浆,而他却能无比自由的在那泥浆当中遨游踏步。 而就是这样的一位战士,最后却被他们给逼走…… “下一个时代的人们会见识到何为真正的贪腐,何为真正的买办何为真正的欺凌和腐蚀,但他们将注定不会在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了……原本跟美元同等价值的卢布会在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九十卢布最多只能等于十美元,超市会遭到哄抢因为物价在短时间之内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飞涨,阿美利卡会说是他们打败了纳粹甚至他们才是主力……而这将会是你们在圣诞节所献上的礼物。” “我甚至能够看到这个神圣伟大的名字被各种的污名化。” 一句又一句的话,宛如一把的钢刀直接刺入到了他的心脏当中,虽然这些还未发生但他所讲的事情从未有过偏差……更何况他自己还有所预料。 但好在……还有一点点的希望。 “不过这些跟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会带着名为希望的火种前往下一个时代当中。”但忽然间,他的话让阿赫罗梅耶夫元帅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前半段固然是钢刀但后半段却是最后的一丝情面。 “这份精神会传承和保留下去的……直到需要点亮的那一天。” “但你恐怕坚持不到那一天了……”男人缓缓站起了自己的身体,但阿赫罗梅耶夫元帅却忽然叫住了后者。 “等一下。”元帅一边说着一边在抽屉里面翻找着些什么,随后默默的拿出了一个信封……里面好像有着什么东西。 “把这个带走吧我的性命将在今天结束……但我可否请求你,在去看看当年的老朋友,他们有不少还活着……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男人接过了信封,即便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是一个迟到了整整五十年的授勋……本来他是可以拿到的,但终究还是没有送到他的手中。 “我最后还是要以这样的一个方式死去。”做完这一切的怨谁啊忽然感觉身体变得轻松了,本来他应该带着阴郁的心态死去的。 但现在他忽然轻松了不少,至少有的他的保证……自己能够看到以后的日子了,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过程也会十分的曲折但终究还是会完成他的目标的。 “好像死在战场上啊……可惜如今的战场,我已经看不清楚硝烟和局势了。”随着丝带的固定,他终究还是向上踏入到了他自己选择的那一条死路当中。 咚~ 很轻的声音,但房间之外的男人听的一清二楚……其实他本来是来阻止的。 毕竟大家是老朋友也是老同志,当年的事情跟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当时还在军事学院里面进修呢。 当初在列宁格勒的时候救了他一次,所要面对的是什么呢? 是在火力还有人数上都数倍于己方的敌人,但他和伊凡还有雷泽诺夫以及迪米特里很轻松的就能够救下他们。 那么,当初都可以那么轻松现在为什么不可以了? 他老了,即便一直都将要背挺的直直的但时间和衰老还是在他那坚硬的骨头还有膝盖上修来了不可逆转的伤害,而以自己的能力想要阻止一位老头需要一些力气才能够完成的动作简直毫不费力。 但为什么不呢? 因为他真的不想要活下去了……从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位直面装甲群都咆哮着的战士,已经没有继续战斗下去活下去的勇气了。 想要死的人,他是救不下的……所以,只能给他一些最后的体面。 “上次离开时亲眼见证了他们是如何变质的……再次到来将要见证他是如何彻底的消亡的。” 他漫步在大街上,街道上到处都是装甲车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但他们可不是要战斗的样子。 那些都不过是年轻的男孩,他们的脸庞上全都带着内疚感以及怯生生的表情就好像知道自己是在错事一样,就这样将装甲车开进城市里面就好像是犯错了一样……明明他们是在扞卫。 “来,孩子吃点鸡蛋。” 老年妇女端着煮好的熟鸡蛋以及煎饼给那些男孩们吃,男孩们看着已经很饿了但相互看了看对方谁都没有先动手去拿。 真的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而在街道周围的建筑当中,更多的人则是在害怕还有哭泣还有咆哮。 “团员证……我的团员证呢?” “你要哪个东西做什么?你是在担心将来他们会凭借这个来对你进行清扫吗?这些将来都是要被查封的。” “住嘴!我全家都是党员,我要在这个时候入党,我要保卫——” “你要保卫什么?去保卫一个装饰,去保卫一个他们演了七十多年的戏?醒醒吧,你所保卫的不过是一个虚假的童话,多看看外边的报纸和新闻吧……哦,对了,要说没有公开化还有外边的民主你的这些都是不能说的。” “我爷爷是老布尔什维克,他死在了1941年的莫斯科城墙下。” “爸爸,以后是不是没有好书还有香肠了?” “你去哪里?” “我要去我工作的自助餐厅……如果真的爆发战争了,我们需要很多把刀,我们需要很多武器。” “爸爸,内战要开始了吗?” “我害怕自由,因为这样的话一个醉鬼就可以一把火烧掉我们的家。” “去特么的,这些都说狗屁,生命是短暂的。让我们干杯!” 不用的公寓楼里面传来了不同的声音……而在楼下一个人正在默默的听着这一切,他很久没有回来了,需要听听这些声音来找回一些熟悉的感觉。 只不过哪个时候,大家都还认识他。 而走着走着,一栋建筑缓慢的浮现在了视野当中。 “我记得……我就是在哪里被围困来着,被诱骗在哪里……在高层领导还有军队将领的注视下宣判了对我的抓捕。”透过建筑陈树生能直接锁定到远处的克里姆林,自己就是在哪里被他们宣判有罪的。 他们甚至派遣了自己的曾经带过的士兵来抓自己……也是在那里,自己培养的最为优秀的可以和自己肩并肩战斗的士兵。 伊凡自己最好的助手和士兵亲自端着枪…… 瞄准了自己。 库尔斯克 第499章 您还会回来的吗? “长官,您真的被背叛了……” 整整一个加强营的士兵将自己团团包围在了广场当中,而带领着他们行动的是则是自己亲自培养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战士。 “伊凡……你现在也是一名将军了。”看着肩膀上那闪耀的将星,陈树生笑了笑满打满算的话现在伊凡也不过是快近三十的年龄,就已经有了少将军衔。 “能在这个年龄取得这样的成绩,未来必然可以有着更为广阔的前景。” “可您是可以成为元帅的!!!”伊凡咆哮着,握着枪的手都在不停的发抖。 “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背叛……难道我们在莫斯科面对的装甲集群在斯大林格勒在列宁格勒还有在库尔斯克在第聂伯河,还有莱茵河畔最后在柏林的那些……那些您对我的教诲那些夜谈,难道都是假的吗!!!” 面对伊凡的咆哮,自己当时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现在……那里以后应该叫做伏尔加格勒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但作为长官我应该提醒你,以后那里会叫做伏尔加格勒。” “还真是时过境迁……”陈树生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当时的种种,即便是现在过去了那么久,回想起来他的心头依然会产生一些跳动。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这样一来的话自己就能以一种绝对冰冷的心态看着眼前的这个傀儡是如何一点一点的分崩离析的。 自己甚至应该笑一笑的。 “那都不重要!!!”即便是出现在自己的回忆当中,伊凡当时的声音都那么的大……仔细回想的话,他当时甚至从喉咙当中吼出了一点的血丝。 “哪里不重要?你现在是少将而年龄从人生跨度上来说甚至可能都刚刚只是起点,未来以后有着无限的可能……好好干,将来也会是一位元帅的。”即便是被上百把枪同时指着,陈树生依然镇定自若。 相反,那些抬着枪的士兵,没有一个不在颤抖的……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瞄准的是谁,他们更加清楚这次的任务倒地是什么样的性质还有其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当时倒地是谁在害怕谁呢? “长官……您倒地有没有——” “没错伊凡,我背叛了。” “……” 砰!!! ……………… 嗒~嗒~嗒~ 陈树生默默的走在街道上,穿过在街边聚集起来的人群,穿过装甲车还有坦克车之间的缝隙,一步一步的走着…… “记得当时说出那些话之后,伊凡当时都快疯了……哎,这其实也是保全他性命的唯一办法了。” 作为长官,陈树生当然知道伊凡当时在想什么,他知道想要劝自己投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但当时的情况其实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他们不能明明白白的栽赃之间是打算造反叛国的……所以就搞了那么一出,而伊凡也知道所以便想要将这便是变成一场误会。 可一旦他真的那么做了,那么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他的家人还有当时在场所有士兵的家人都会遭殃的。 所以……自己当时很痛快的‘承认’了。 “不……长官,您没有……您……没有!” “有,我背叛了所有人,我的方向将与他们……这群未来的代表人领导人的方向截然不同。所以我就是叛徒。” “不……” 最后,枪还是响了……自己在那天也死了,而走出去的不过是个毫无关系的路人了。 “我这是走到哪里来了?”回过神的陈树生脚步忽然一顿,看了看周围这里的街道自己不是很熟悉,但远处的人群还有白色大楼却吸引了陈树生的目光。 能够吸引他目光的原因没有其他的,只因为哪里现在聚集着上万人……他们高喊着口号。 “时间……就快到了。”随着脚步的挪动,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起开始逐渐的扭转,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磕磕绊绊的,可当真正运转起来的时候将变得势不可挡。 而周围的士兵正在和民众们做最后的交涉……每个人好像都在谈论彼此,而没有人去关心更高一层的事情。 八月份的莫斯科还是很热的,而待在装甲车还有坦克的士兵们更是热的不行,这些铁疙瘩在设计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过在要在高温环境下运转 那么长的时间,里面的空调最多也就能够保证热不死人。 而这一的情况足足有三天了,他们没有干粮也没有厕所,时不时的从坦克舱口当中探出脑袋的都说有着细嫩脖子的男孩。 女孩们纷纷拿出了冰激凌前来安抚士兵们,中年妇女上为坦克献上了花朵,老奶奶们为士兵们送来了三明治和水。 但不会有一个士兵有任何的动作,他们睡不着面露凶相但眼眸当中却还是有着那种怯生生的感觉。 终于,其中一位母亲受不了了她们将士兵团团的围住并问道。 “乖孩子,就你……还会向我们开枪吗?” “……”士兵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低下了脑袋,而陈树生在旁边就这么默默的看着,虽然士兵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但从鼻子和特别的眼眸来说的话…… 那是他的母亲…… “上面下达命令时,我们就会开枪。”一位长官大声喊了出来而士兵则是迅速的躲入到了车中。 “……”陈树生没有说话,这一幕跟1941年时很想但又有些不太一样。 而在远处的屋顶上,一位戴着面罩的狙击手正在面对一位老爷爷,对方的身上挂满了勋章。 “你们在这里……是要保护谁?是有人打过来了吗?” “不是……我们在这里是为了支持自由的。”狙击手戴着面罩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甚至眼睛都可以的用墨迹来遮了起来。 “我曾经也在这里战斗过 ,你脚下这栋大楼我们曾经为了拿回厨房而失去了一个班的士兵,他们可比你要年轻的多。” “我们那时为的可不是自由而且权力……我的长官亲自告诉我说,我们在这里用油灯用火柴来照亮情报和地图是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以后能够坐在灯光下读书,为的是孩子能够在灯光下拿到母亲所缝制的玩具。” “就在你这站着的位置,就是我所在的营亲自打上来的,在打上来之前我们的营长还亲自请我们每一个人喝了酒。” “如果长官还在的话,只要他给我发一把枪,无论是莫辛纳甘还是波波沙我都会立刻行动。” “而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着我说你是在支持自由,是在保卫!”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长官。”狙击手问道。 “伊凡……我是在柏林国会大厦前留下了名字的士兵。” “这里是你的了,长官。”狙击手收起了枪默默的转移了位置,合适的狙击阵地又不只有这里一个,一个合格的狙击手至少有五个不同位置随时都可以用来转移和发起进攻的阵地。 自己腿脚很利索随便走走就可以了,而这位站着都需要将身体重量全都压在拐杖上的老爷爷又还能走多久呢? 至于那栋楼……既然是他打下来的, 那就让他在哪里继续站一会儿吧。 反正,用不了多久这栋楼便不在属于过去的历史而是属于新的篇章。 “……”狙击手走后,伊凡就默默的站在了这里上次站在这里是的时候,是长官带着他们回到市区进行修整的时候。 在这里本来进行修整还有人员补充的他们,与敌人的一支突击队相遇了……那也是他第一次体会近距离战斗,也是在这里俯瞰着燃烧的城市,在将这栋楼给抢回之前,他的长官亲自请客。 由于他们当时凑不出来完整无损的水壶,长官就用一个还完好的钢盔来替代。 “达瓦里氏,那边的城市谁家的?!” “是我们的!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每一块用工人汗水所浇筑的砖石,谁家的?! “都是苏维埃,是属于我们身后同胞属于人民的。” “打上去!为他们拿回来!” 营长的话依然响彻在了伊凡的耳边,即便都过去五十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伊凡依然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战栗。 “营长啊……长官啊……”伊凡笑了笑但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您没有背叛……是我们,是我们背叛了您啊……我终于明白当年您为什么要离开了……您一定是看见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才选择离开的吧。” 伊凡无力的坐在屋顶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位曾经从莫斯科出发到柏林行走了一千六百公里耗时四年亲手在柏林国会大厦上写下自己名字和家乡的老兵,此刻哭的已经不像样子了。 他好像忽然好像就理解一切了忽然就明白长官当年为什么要那坐了……也是,以长官的眼光未必就不能料到以后发生的事情。 而且,长官恐怕也不是不愿意留下来而是无法留下来……那些人绝对不会允许长官留下来的,也是他们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而自己到现在也只能默默的看着了。 “这都是我应该接受的惩罚吧……长官。” 伊凡默默的坐在楼顶不动弹一点,在这个最后的时间他想要保持安静…… 而就在距离伊凡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处,陈树生也找到了一块不错的楼听,这里的位置很不错。 “这里是个好位置。”用手撑着有些热的地面,陈树生一屁股坐了下来,从这里看过去的话刚好可以俯瞰整个广场上的场景,而广场的那边就是大楼。 白色的大楼……而下方的人群正在高喊着口号而太阳也已经开始了西斜。 命运的发条正在发出最后的颤抖,驱动老旧的齿轮进行最后一次的啮合,待到一切见分晓的时候,也是命运真正扭转的那一刻。 “你是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吸引了陈树生的注意力。 “嗯……你可以称呼我为布尔什维克或者叫我达瓦里氏也可以。”陈树生静静的坐着,此刻他不太想动,就想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布尔什维克……我是少先队的。”男孩举了举自己脖子上的红领巾很是骄傲的说道。 “哦?那你了不起啊,这么小就是先锋队队员了……那么我也应该称呼你为达瓦里氏。”陈树生抿嘴一笑但马上又收了起来……今天过后,他的家人就会让他把红领巾给收起来了。 “达瓦里氏……那不是只有布尔什维克的人还有党员才用的吗?”男孩不解的问道,并在陈树生的身旁坐了下来,因为此刻他所见到的人只有这位依然保持着平静。 “谁告诉你的?” “爸爸妈妈,他们告诉我那是一个神圣的称呼。” “确实是一个神圣的称呼但却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只有少部分人能用……事实上,大家只要你是集体的一份子,愿意为了共同的目标与梦想而努力,那么你就是达瓦里氏。” “是这样嘛……”男孩不是很懂便静静的坐了下来。 两人这么静静的坐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在老广场上,一群打扮的相当特别的年轻人,他们身上的衣服印着各种各样的英文字母,将一把把的梯子架在了委员会大,哪里原本是最高苏维埃机构的所在地,是象征…… 但现在哪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在保护了……很长很长的消防梯子像是钩子一样钩住了墙面,年轻人们一下子全都钻了上去。 他们用铲子,用凿子,用斧头,用锯子将中央委员会的金色字母全都敲了下来,还有最上面的镰刀和锤头也是如此甚至可以说是被砸下来的。 而另外一批人,在下边将这些全都给锯了开来,他们嫌弃锯子的速度很慢有的就用铲子和锤头或者斧子直接在上面砸,用各种各样的速度去加快进度,将其给砸成了碎片。 然后他们将碎片分发给了人群用来留念,当成了纪念品……路障也被拆除了,就连铁丝网也成了纪念品。 他们高举着这些……垃圾,在哪里呐喊和庆祝。 “结束了。”陈树生默默的说着,听不出来什么情感的变化就好像是在看一步不能理解的三流电影一样——只不过电影发生的事情变成了现实而已。 “您要走了吗?”男孩问道而陈树生则是抬手指了指太阳默默的说道。 “太阳已经向着西方了,你不打算回家吗?这个时候不在家里面待着的话,会很危险的。”陈树生说道,小男孩的安危跟他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出于善意他并不想要见到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孩被伤害。 即便几天所造成的伤疤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个面前的这位小男孩一击迎头痛击罢了。 “家里现在也不安全,爸爸妈妈都在争吵而且……太阳明天不还是会从东边升起吗?有什么好担心的?”小男孩不解的问道,这是一个上了幼儿园都知道的道理为什么面前的这位叔叔却不知道。 “哈哈哈……是啊,依然会升起依然会落下可这长野慢慢,尤其是凛冬的寒夜太阳落山之后那是真的让你感觉不会在升起来了,但是你说的很多,太阳依然会从东方升起来用他的光芒来照耀每一寸土地,你说的……很对。” 陈树生站起身来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切的事情都已经结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你不去哪个纪念品吗?我可以带着你去那一块金色的纪念品。”陈树生抬手指了指下边正在狂欢的人群。 “我不需要,他们哪个都是靠抢靠偷的还不如我这个。”小男孩举了举自己脖子上的一抹红,“这是老师亲自送给我的,今天出门之前还是隔壁的奶奶亲自给我整理的。”讲到这里小男孩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随后小声的对着陈树生说道。 “隔壁的叶琳娜奶奶手上就有一枚金色的勋章,我看见过一次那个可比他们手上的这些好看多了。” “叶琳娜……陈树生默默的说着,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陈树生也没有去多想叫这个名字的人有很多。 “金色的勋章……有也见过,见过很多的个不知道你所说的是哪一种?”陈树生问道。 “嗯……很亮,很漂亮还散发着非常温暖的光芒,叶琳娜奶奶一直都很爱惜那枚勋章。”小男孩说道。 “这样啊,那我送你一个纪念品你要不要啊?虽然不是金色的但也散发着光芒。”陈树生默默的将手放到了男孩的面前。 “什么样的?”小男孩问道。 “一颗红色的星星。”陈树生默默的抬起了小男孩的手掌将一颗星星交给了他。 “我走了。”陈树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站起身向着远处走去而小男孩则是在打量了一下之后对着陈树生喊道。 “您还会回来吗?” “……”陈树生的脚步一顿,似是在思考亦或者是在犹豫。 “应该会的吧……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那颗星星就是你的了。”陈树生没有回头而是淡淡的说道,随后便继续向着前边走去。 “可……不要再次把他们给弄丢了。”很小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叹息。 “我要去哪里找你?先生。”小男孩大声的问道。 “先生?哈哈……我很荣幸能被这样称呼。去新的时代找我吧,我将在那里出现,如果我没有回来,那么你们便是新的世界。” “再见了。”抬起手对着夕阳和背影。 “永别了……”放下手如今也算是了结了一段时光的前后恩怨……接下来便是目视着前方一头扎入黑暗党总。 等待着,再次刺破黎明的时机。 ……………… 这边便是七十多年前的男孩,如今的耄耋之年的老者对于苏联解体的全部记忆了……但那颗星星依然还在。 后藤酱 第500章 七十多年前的星星 “那个人……那个人……”老者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抬起了自己干瘪的手指虽然眼眸很浑浊当年的记忆也已经不清楚了。 但那份感觉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错,一定是他…… “星星……对!星星!”老人忽然是想起来什么,开始在房间当中翻找着些什么。 “书架,我将他们和最为宝贵的书籍放在了一起了吗?”老者碎碎念着,在一众的老旧还有些泛黄的书籍当中翻找着,如此重要的星星自己一定是放在了最为重要的地方。 “在这里!在这里!”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了在一个老旧的铁皮盒子当中找到了当年的那颗送到他手上的星星。 虽然时隔多年,但这颗星星依然闪耀依然让人感到温暖……依然这么的让人感到沉醉。 “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啊……”老人握着星星来到了床边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年轻人。 “他回来了……一切将要回来了。”老人笑了自从1991年之后他头一次笑得那么得开心。 七十多年的时间,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将这颗星星送给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但他们并没有能够拿得起这颗星星的资格。 这份信念固然是伟大的但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的承载它,他本来以为会将其带入到坟墓当中,与这颗星星一同埋葬在墓碑之下腐烂在泥土当中。 但好在……眼下有了物归原主的机会,唯一比较可惜的是自己好像走不到那么远的距离了,明明小的时候徒手爬楼也没有那么的累的。 不过好在,他还有另外一位可以拜托的人而且那位年轻人也是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真正同样具备那种精神的人。 由他来代替自己物归原主那就更好了。 “劳尔……”沙哑的声音从老者的喉咙当中发出,这听起来简直就像老旧的木风箱在拉动。 “基列夫爷爷。”隔壁的劳尔在听到声音之后,立刻行动来到了老人所在的房间。 “出什么事情了?”劳尔问道,对于这位住在自己隔壁的这位老人劳尔还是很尊敬的,他和蔼面容温和以前腿脚还不错的时候还经常和自己一块钓鱼。 两人作为邻里关系来说话,相处的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劳尔也经常帮助基列夫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忙。 “这个时候就不要乱动了,这今天不太平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面坐着,晚上的时候我会看看能不能给您带一包面包或者面过来。”见到基列夫趴在床边劳尔连忙上去搀扶而后者则是抬起了手指了指一个方向。 “劳尔,你看到那边那位先生了吗?那位领头的人,那位身上散发着光芒的人。”基列夫为劳尔指明了大致的方向。 “能,先生是需要我去做些什么吗?”劳尔当然一眼就能看到陈树生所在的位置但只有后面所说的光芒之类的……劳尔选择了自动无视。 怎么可能有人散发着光芒……哎,多半是这几天的不太平让老爷爷的精神产生了一点小问题开始在那里说胡话了。 “这个,这个帮我拿下去交给他。”基列夫身上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支撑他将剩下的话说完,只能将星星拿起来然后交给了劳尔。 “这是……”劳尔看着那有些岁月痕迹在身上的星星,不由得思索了起来……这应该是勋章或者奖章之类的东西吧。 “帮我,还给他。”基列夫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了,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有休息好,现在已经开始有些站不住了,刚才能够在屋里面活动完全就是靠着一口的信念来行动的。 “好好好,没问题。先来躺床上吧……”劳尔一边答应道一边默默的将基列夫给扶到了床上并未后者盖上了被子。 “好啊……好啊……”随着眼皮的逐渐变得沉重,老者的默默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劳尔看着手中的星星,又看了看窗台下方的车队还有正在缓缓驶来的装甲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机会吗……” ……………… 此时的天气较为多云,只有偶尔的一点阳光可以穿透厚厚的云层,而那一点点的光线也是被牢牢的束缚了在细小的孔洞当中,其中还有着些许雪花飘零以此来证明寒风的相伴。 周围很冷……可当这束阳光照射在了徐徐前进的步兵战车上,照射在其旗帜上时照射在钢铁装甲时。 反射出来的光线却是那么的有力量,迎着点点阳光以绝对的不可撼动的力量带了不多的希望……这份希望不算多,但只要能抓住那就一定可以带着更多的人活下去。 嗡~吱——! 随着一辆辆的步战车还有运输车停在路边,最前头的一辆台风装甲车也缓缓停在了众人的面前,其实要不算因为城市道路有些狭窄的话,陈树生还是更想要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开更大一级别的。 但毕竟城市活动在没有明确敌人有重武器的情况下,还是灵活性要更加重要一些。 随着车子挺稳,在一个个军用人形的护送保护之下,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两人纷纷下车了,后者此刻换上的作战服虽然没有之前的军礼服看着漂亮,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这看的还挺顺眼的。 “装甲车入城了……”安洁的一些相当久远的记忆被触动了。 “情况比想象当中的要好一些……”一下车,叶菲姆就在不断的打量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虽然这一路走来所见到的依然是各种各样的破败还有燃烧的车辆。 但却也比上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要好的多…… “但很快就可能要变得更糟了……士兵们都准备好了吧。”陈树生问道。 “都按照你得要求,他们接下来不会多说一句带好面罩面罩和眼罩,将自己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这真的有用?”叶菲姆并不是很明白这样的作用。 “那些不是用来帮助他们稳定情绪的而是用来稳定市民们情绪的,至少不要让市民们看到士兵们的脸上全都挂着疲惫还有一丝的害怕,他们要将自己包裹在一个坚强的打不破捶不烂的外壳之下。” 毕竟不是所有的军队都可以叫做人民军队,在这里军车入城一定会造成很大程度的恐慌的。 所以,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不要交流,不要说话,只需要听从长官的命令,消灭动乱的源头然后默默的回到队列当中。 自然也就变得受欢迎了。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叶菲姆首先关心的便是这个,兵贵神速足够的时间代表则足够的准备与分析,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你如果掌握的时间要比敌人快一些的话。 那么战场上的主动权就永远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有很多因素但眼下最大的一个……”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面前守着道的警员。 “这下我可以进去了吧,都是自己人。”陈树生看向了负责的警员而后者也是相当默契的将道路给让开了。 没办法,形式永远比人强,这坦克车外加上面的机炮还有榴弹机枪……爱谁拦着谁拦着。 “谢谢,顺便把证件还给我,我接下来还要用的。”陈树生相当客气礼貌的向警官索要自己的证件。 礼貌客气到都让人感觉陈树生是不是在刻意为难耍人玩。 “你们具体进行到哪一步了?”陈树生来到了安洁的面前,而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作为两位真正的旁观者。 毕竟总要了解形式之后在开口。 “你在这明知故问?” “嗯……审问犯人的话你恐怕是不能随便出来的吧。”一上来就吃了个臭脸的陈树生到也没有在意,毕竟安洁对待自己为啥这态度他心里面还是很有数的。 “你要亲自上大记忆恢复术?”安洁上下大量了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到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对于后者来说这大概相当于康复训练。 “还是说你要进行一些复健训练。”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暴力的一个人吗?咱们还是先看看警官们审问的如何吧,说不定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人家已经审问出来了呢?” “……”虽然陈树生这话听起来没啥问题,但安洁总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对了,叶菲姆营长。”在进入警局之前陈树生喊了一声而叶菲姆大尉也是立刻明白了,随后对着一众士兵命令道。 “原地警戒。” 所有士兵均用齐声立正的声音作为回答,肃杀的气势一瞬间就展开了……虽然很大程度上来说有面罩和护目镜的作用,但至少看上去很不错。 “你做了什么?”在看到士兵们的反应之后安洁下意识的看向了陈树生,虽然没有明说,但陈树生好像已经潜移默化的获得了这些士兵的指挥权。 尤其是刚刚的陈树生在看向叶菲姆时后者的反应…… “也没什么,在来你这边之前抽空去了他们的营地,稍微整——咳咳,纠正了一下大家的事情,给大家表演了一下战斗素养,顺便获得了一个任命吧。”陈树生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刚刚是在说整治……对吧?” “没有,你绝对听错了。”陈树生连忙抬手说我没有而安洁也不在多问,但安洁没兴趣不代表别人没兴趣。 尤其是在大家在意识到g36c这位有着特殊身份的一起跟着陈树生行动之后,大家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纷纷缠着g36c开始问。 “指挥官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这个时候……指挥官是应该在病房里面的才对。”作为队长的m4首先问道而担忧两字基本上就刻在她的脸上了。 “是因为这里的情况太糟糕了吗?”m4不由自主的想到而其他人的反应则是各不相同。 “指挥官的身体怎么样了?不会是在强撑着吧。” ar-15和iws2000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陈树生,作为用过一起负伤在暴风雪当中逃生的经历,两人自然知道指挥官在负伤时会做些什么,也知道局势在变糟糕是会做什么。 “应该……不算是强撑着吧。”回想起之前的表现,g36c并不认为那是负伤之人强撑着能够表现出来的。 “没事啦,指挥官身体棒的很,我刚才都试过了的。”sop挺身想到骄傲的说道然后就遭受到了大家的集体谴责。 “试你个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拿一下正常脊椎都得对半折,指挥官就算是身上没伤也得被你给整出伤来了……不行,到时候需要带着指挥官去做一下检查要是出现了骨折或者挫伤之类得拿你是问!” ar-15又气又嫉道,气的是sop不知道分寸嫉的是她刚刚可是看见了,sop可是光明正大的赖在陈树生的身上占便宜。 可恶!明明我都只用脸感受过手掌的温度,你sop一个傻狗何德何能能用脸去感受胸膛温度还有腹肌的结实的,你甚至还用脸蹭用鼻子吸的! ar-15: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指挥官应该很健康的,就像刚刚说的我们刚刚从叶菲姆大尉的营地那边赶过来……虽然在此之前也发生不少的事情了就是了。”g36c的声音很小,也的亏了大家都是人形否则的话还真的有些听不清楚。 “那刚刚那家伙所说的纠正,展示以及那所谓的任命都是些不简单的东西吧。”m16大致还是能够想象出来陈树生能干些什么出来的。 “额……纠正应该是指用拳头以及呵斥来纠正那些情绪非常崩溃的士兵,展示……应该是展示一下在颠簸的吉普车上用机枪点射精准无误命中一百五十米以上距离的标靶而且不用任何辅助瞄具,至于任命……” “士兵们一致同意指挥官来暂时担任他们的指导员兼技术导员一职。” “嗯……能将这也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说的如此轻松也确实有他的风格。”虽然内容听起来相当的离谱兼不可思议,但一旦代入到某人……一切仿佛又变得合情合理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真的要喊是,长官了吗……ro635这你擅长啊,宪兵队需要你这也让的。” “好啊,到时候我像指挥官请命每天不间断的纠正你的个人内务还有仪容仪表,你看如何?” “择……这就没意思了ro,咱们也是老相识了我给你推荐一个好去处可以多跟上级接触的位置,你咋还不珍惜呢?” “珍惜你个头。”ro635大部分时候说话还是相当温柔甚至带着一种成熟温婉的,但面对m16这个老酒鬼的时候,属于骑士的那份平日里被隐藏起来的暴躁,就可以得到了全方位的释放。 “好好好……” “话说……春田还有女仆长没有跟着一起行动吗?”wa2000仔细的看了看周围,除了警方的狙击手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春田小姐的话现在应该在总部那边,姐姐达人倒是留在了基地跟格琳娜小姐一起处理一些后勤调度问题。”g36c倒是没有隐瞒。 “哦?这家伙竟然不带着女仆长一起行动……嗯,有瓜可以吃,不行接下来一定得去准备两包瓜子。”m16一听到这个就乐了,虽然没有证据支撑但吃瓜这种东西看个热闹就好没有人真的会去在乎什么证据的。 只要到时候被打翻了自己的酒壶就好了。 “这家伙跑过来准没好事,我敢赌今天的晚饭等一下肯定要搞一波大场面。”对于陈树生的到来,ak-12虽然感到意外但也没有多吃惊。 反而是有些期待似的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幺蛾子了。 “嗯……多大场面才算是大场面?”rpk-16很认真的问道,而目光则是直直的锁定在陈树生的后背,那目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和陈树生说些掏心窝子的话呢。 “嗯……直升机坠落?这个算是保留节目了吧。”ak-12很认真的翻了翻她知道的跟陈树生有关的作战记录。 “请不要刻意的贬低暗损指挥官,直升机的坠毁更多的还是外在因素我们能够存活飞行员是有着很大功劳的。”ak-15这个时候有些看不下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这个。 飞行员:让她说!让她说!让她说!!! 贴贴 第501章 奥斯卡素材 直升机,一种高效且安全的运输平台对于具有快速投送以及对降落场地要求不高等特点。 而且就理论上来说的话,直升机一般是不会被rpg这种无制导无追踪的武器给伤害到的,即便当年震惊天下的索马里的黑鹰坠落。 那都是地面上千个民兵乘员向着用空爆弹头对着天空打了上百甚至是上千发弹头,才用破片击中那么一两架。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面对非制导武器和非连续下的重武器的情况下,直升机还是相当安全的。 而且即便是坠落了,通常来说驾驶舱都是飞机上加强过的部位,里面的驾驶员只要不是被破片给直接击中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是。 当然,凡事都是会有一些例外的…… ……………… “但ak-15你有没有想过,有他在的话直升机的坠毁率是不是太高了,而且每次都拿飞行员开刀的。” “……”ak-15保持了沉默,虽然很想要维护一下陈树生但在这方面她真的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上切入。 所以,沉默变成了唯一可以进行的选择了。 而在队伍的最后,有一位虽然从头到尾都在保持着沉默但内心的活动却远远胜过在场的任何一位人。 “长官……”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沉默的scar-h一直站在队伍的最后,她忽然感觉这一幕有些相似。 当时的长官身边也有着这样的一支队伍只不过跟现在不太一样罢了而且当时的长官看起来有些……冷冷的,完全不像现在这样一言一行当中都有着温度。 而自己当时可不像现在这般,成为了队伍最后当中的一位小透明…… “明明……就这几步路的功夫。”从基地出发再到现在,长官看待自己的目光就从来都没带上哪怕是一丝的别样。 曾经过往的种种都好像烟消云散了,scar-h甚至都开始怀疑起了自己,自己脑海当中的那些是不是都只是自己单方面的幻想了……但否认那些的话,scar-h便没有任何存在这里的意义。 但scar-h并没有被这些思绪所困扰太长的时间,虽然亲自确认这个答案很让人失望但也仅仅只是失望了而已。 “至少这次我可以默默的站在后面守望着长官了。”scar-h洒脱的一笑正了正自己的帽子,继续跟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而在前边,安洁三人的谈话才刚刚开始…… “这段时间感觉如何?对于指挥战斗对于战争有没有一些新的认知?”陈树生忽然问道。 “感觉还行主要是我太过于紧张可以影响到大家发挥了至于新的认知……可能我还没有感觉到一些新的东西吧。” “不过有的时候计划确实是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就比如这次行动如果不是我们运气好一些的话,大家搞不好可能就要被拖入到贫民窟那种极度不利于大家的交战环境了。” “这些你在之后都会慢慢学习到的……不过,我希望你除了这些能够稍微挪动目光去观察周围的事物,不是战斗本身而战斗身边的事情,例如那些暴动的居民还有周围人对你们的目光。” “我希望你下一次能够读取他们的眼神,因为我们目前和接下来的行动是要做给他们看的。” “表演?”简缇娅下意识的一问但又马上意识到自己这话很不妥,大家拼死的战斗怎么可以用表演二字来概括和形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妥当。” 几句话的功夫,众人已经来到了审讯室旁边的观察室…… 此刻已经是两位警官相互配合着开始给埃文诺维奇施压,试图逼迫对方说话而后者也确确实实的陷入到了纠结当中。 他很想要开口但喉咙里就好像是被人用丝线给死死的勒住了一样,一张开嘴巴丝线就会死死的收缩,让其好像陷入到了窒息当中。 “真正的实力派演员啊……就这演技奥斯卡小金人估计能拿到手软。”透过单向玻璃陈树生能够很清晰的观察到埃文诺维奇的面部表情,以他的眼力精确观察脸上的褶子甚至是抬头纹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都在跟我们演戏?”负责在观察室里面负责旁观和记录的警员说道,他并没有因为陈树生的开口而感到任何的不悦。 毕竟观察室的作用就是这样,将自己的猜测和观察的结论说出来只要不影响到审讯室里面的正常审讯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更何况他们这边的结论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对方相当的难缠一肚子里面憋的全都是坏水……但炸弹问题又实实在在的缠绕在他们的头上。 “不知道您有何高见?”警员很客气的问道,毕竟刚刚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位才是格里芬目前真正的核心。 无论是那位安全局的还是那校官以及尉官亦或是身后的这些人形,全都是是以这个人核心的,就只凭借这一点面前这位的身份就绝对不简单。 “那只能看这家伙是不是要与我们对抗到底了,毕竟能够心平气和的没有人会想要动粗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给春田过去了一条信息,虽然观察这家伙的时间不算是太久,但基本上足够断定这家伙有多不老实了。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陈树生还挺好奇的,毕竟如果警方真的因为这家伙提供出来的假情报而产生损失的话,这家伙绝对吃不了兜着走,这么冒险堪称是送死的事情单单只是一靠一笔金钱恐怕很难打动。 不过这些陈树生都不在乎,别人复杂得人际关系之类的并不是他所需要去考虑的事情,他只需要完成目的即可。 春田:【收到】 而在室内的埃文诺维奇忽然是想明白了什么,直接开口道。 “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制造的炸弹类型还有其数量炸药配比还有里面的钢珠质量,以及我都安装在了什么地方。”埃文诺维奇忽然松口道。 “请继续说。”负责审讯的警官默默的拿起来了一支笔,这种人工书写的审讯记录是必要的流程。 “我从没想过要威胁城市的安全……我制造炸弹也是被逼无奈。”埃文诺维奇面色痛快甚至有着几分的挣扎,说出这些话来就好像在用刀子将他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离下来一般。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有人威胁你吗?”在场的警官面色都不由得凝重了起来,这是很重要的信息也是一个突破口,如果能够利用好了。 他们当然知道录像带的事情但埃文诺维奇绝对不知道,从被抓捕到现在这家伙都没有跟别人有过任何的交流所以绝对不可能知道录像的具体内容……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那个录像的真实性。 “没错……是一个我惹不起的黑手党组织,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谁但他们手上有很多吧枪,我不可能跟他们对抗更何况我的妻子还有女儿都被他们控制了。”埃文诺维奇面露痛苦的说道。 “你是说你是因为担心妻子还有女儿的安全才组装的炸弹。”审讯员问道。 “是的……我,我不能放弃她们的生命。”一滴滴的泪水埃文诺维奇的眼角当中挤了出来,就论演技来说的话这相当的不错但如果想要将警察给甩的团团转转的话……还是会有些勉强。 毕竟警察更多还是需要依靠证据来行动的空口无凭在那里胡编乱造的话,一个都不带信的……但比较可惜的是眼下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众人去排查埃文诺维奇话里的真假了。 城市安危这四个大字此刻就将警员全都放在了炭火上在那里烤着,在没有时间的话无论要做什么都极为的被动。 “如果你们能够将她们两位安全的带到我的面前,我会将我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埃文诺维奇说出来了自己的条件。 “……”两位审讯员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毕竟眼下这一幕并不是他们可以处理的只能等更高级别的人来下决断。 这件事除了局长恐怕也没有人可以处理了……至少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还真的跟姐夫所预料的一摸一样。”g36c有些震惊的看着,她最开始真的以为指挥官这不过是猜测和瞎说而已但现在看来的话……好像不是这样的。 不过好在她没有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否则的话怕不是要引起一阵的腥风血雨了。 “这家伙没有一句真话的……”陈树生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对方这样的人一点难度都没有的。 “你有具体的办法了?”安洁用脚后跟来想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有主意了,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将埃文诺维奇的资料拿了起来。 这些是警员们在这段时间整理的资料,调查的还挺详细的至少重要的信息这上面都有收录了。 “有。” “那现在就拿出来吧。”安洁没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而陈树生则是无奈的说道。 “人家警官还在继续审的,没必要断了人家的节奏。” “额……事实上可以。”负责人小声的说道:“总指挥官先生,如果您真的有办法的话,我的意见是您不妨可以试一试。” “真的?”陈树生问道。 “当,当然……反正我们这边的进度恐怕也暂时只能僵持额在这里了,如果您真的有更好的办法的话,我认为是可以试一试的。”警官无奈的说道而陈树生也是相当的给力。 “他的妻子还有女儿确有其人,两人都不算是什么好货色基本上都有着犯罪记录女儿身上还有着一个蓝紫色的蝴蝶纹身,而居住地是在他圣迪翁,你认为你们可以在那里展开一场人质救援任务吗?” 陈树生抬手指了指简缇娅。 “就他还是我的人冒着危险在缺乏支持的情况在那里行动,如果不是被幸运所眷顾的话根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走出来……我想请问关于如何行动这次你们有什么好意见吗?” “或者说你们的局长可以提供一些比较好的意见,列入准许我们使用重武器列入装甲运输车,30毫米自动机炮,12.7毫米口径自动炮塔,bmpt火力支援车,bmtags-30自动榴弹发射器,at4火箭筒,2b14迫击炮,a-10和卡-52搭载对地火箭发射巢已经一架ac-130炮艇机等之类的。” “只要批准使用这个,我立刻就能帮你们解决所有的问题。”陈树生笑了笑但这个笑容无论怎么看都只让人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 “我……我想我们可以先考虑别的,毕竟这终究不是打仗,不是吗?”警员有些冒冷汗了,这个张口就是能拆墙要将大楼粉末化将敌人给分子化的杀神倒地是从那里请来的。 旁边那两位军官看气场都没这家伙强啊……格里芬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一号人物了。 “是吗?”陈树生抬起手对向了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两位。 “我想你在很大程度上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这边的行动姑且还需要批准但如果是军队的行动,你们就只有在旁边看着份了而且如果搞不好的话恐怕到时候就是我们来对着你们拉封锁线了。” “还是请你们的局长过来谈谈吧,反正我们都要商量出来一个结果……不是吗?”这里的人说的每一个字,走廊那边的局长先生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毕竟这里是二十四小时监控区。 “您,您不要激动。”这位负责文职的警官自然扛不住陈树生的目光,光是和对方相处一个室内给他的压力就足够大了。 “我当然没有情绪上的激动,只不过是需要告诉你们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在城市里面使用这种武器确实是过分了,很容易产生误伤或者其他之类非必要的损耗,所以我们不妨来谈谈第二种办法吧。”陈树生忽然态度一转,非常和善的说道。 “什么办法?” “按照这位疯狂伊文所说的从他的老婆孩子入手。”陈树生平淡的说道。 “够狠……”叶菲姆小声的说了一句,他基本上能猜得出来陈树生为什么要这么说的原因。 毕竟就在刚刚,陈树生的话中可是透露出来了不少的信息,就比如……他是怎么知道,埃文诺维奇女儿的腰腹部有纹身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不是私密部位但放在腰腹部的话。 恐怕一般情况,除非关系很亲密的人否则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人知道的……那么这样一来的话。 “那两个现在就在他的手上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打算用妥协和交易的态度……”虽然陈树生表现的非常的和蔼但作为亲眼见识过这家伙的暴力程度的人,叶菲姆绝对不相信这个人是打算客客气气的按照埃文诺维奇所说的那样进行交易。 很有可能是恰恰相反…… “好狠……但却非常有效。”大致预测了一下场景之后,叶菲姆忽然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的办法。 虽然他并不认同但不得不承认,如果是用来威慑以及用来提高效率的话……确实没有比这个更加简单有效的了。 但让叶菲姆吃惊的是,那两个人绝对不是在埃文诺维奇说出这些话之后才绑过来的……也就说,他很有可能是在知道有埃文诺维奇这个人之后就采取了一系列的行动。 也就是说,眼下的一切都在这个家伙的预料范围之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家伙也太可怕了一些。 “叔,他难道要……”同为军营的叶卡捷琳娜也大致猜到了什么,毕竟军队可是最暴力机构,对待敌人是什么样子她也清楚的很。 “别说话,我们现在还不够全面的了解一切,少说话多做事。”叶菲姆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还有……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与他站在对立面,知道吗?”一个敌人并不可怕,但如果这个敌人能够轻松拿捏甚至是营造出一个环境然你像个提线木偶一般按照他的预想所走……这样的敌人绝对是想都不敢想的。 因为这样的敌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甚至都不会认为他是你的敌人甚至可能毫无防备的将其当作朋友,你的一切都在他的手上任意的揉捏就像一块橡皮泥,是美好还是丑恶……都只在一念之差。 “叔……”叶卡捷琳娜最终保持了沉默而看向陈树生的眼眸当中也多了几分的不一样……她对善恶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她更加感兴趣的还是后者如何的行动。 “他家人的信息我们固然要排查,事实上据我们调查的信息来说他最近的这段时间是和家人住在一起的,如果能够找到她们两位应该可以套出来不少的信息。”、 警员不敢再次拒绝陈树生的提议,毕竟对方刚刚所说的装备现在就在外边摆着呢。 “这一点固然很重要,所以我已经派人将她们两位给请过来了。” “还请让我来问几个问题,还请放心……” “我是个很温柔的人,绝对不会动粗的。” 416 第502章 审讯工作 “我需要联系一下准备一下。”留下这句话之后警员匆匆离开了而随后两位原本负责审讯的两位警员则是在收到消息之后也默默离开了。 “你要怎么做?一拳头让他见太奶?”安洁凑上来问道而陈树生则是一脸无语的说道。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难道在你们的眼里我就是这么暴力的一个人?”陈树生很无奈,怎么大家都对自己有着这样的一个刻板印象啊。 而面对陈树生的疑问句,观察室内忽然保持了一种落针可闻的诡异寂静当中就连最为好动活泼时不时也要磨牙玩的sop也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安静,用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就这样直直的看着陈树生。 “……你们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的很受伤,那接下来如果你们不想看的话现在就出去等待结果就好。”陈树生抬手指了指大门而众人依然是默默的站着并没有任何的行动。 “嗯……”陈树生默默的来到了简缇娅的身旁。 “我并没有在开玩笑,接下来的场景并不是谁都可以接受的所以我在这里在告诉你一声,接下来如果你不出去的话,那就要一直将整个过程全都牢牢地记在脑子里面。”陈树生的声音不大,更是不带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你之前的表现不错,我这边都收到了但从现在开始,一切就不再是小打小闹了。” “你要见识到何为真正的残酷,以及如何的使用。” 简缇娅的眼眸当中还有那份纯真,亮而明的眼眸非常的好看……但这种眼眸是无法在战场上生存的。 这段时间的表现不错……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后者是被众人团团保护了起来。 无论是安洁还是m4亦或是众人,对于简缇娅的看法都是下意识的将其当成需要保护的一个人,而大家也是这样行动的。 无论是安洁传递给自己的报告,还是m4那边发来的消息大家对于简缇娅的态度下意识都说包容保护的……这本来没什么错的但就是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她的眼眸……依然很亮。”两人就这直视着对方,陈树生能够看到简缇娅的眼眸当中后者也能够看到他的, 这份光芒很好非常的漂亮只要是个人都会喜欢的……但唯独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也不想要这份光被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但形式永远比人要强,她不可能被别人保护一辈子,不可能永远都不用面对困难和危机,更何况现在的局面还没有的那么的理想。 那是战争啊,无论你想与不想都已经来到了面前了……无论年龄,身份,性别只要经历了这一切眼眸当中的光便会消散了,会变得空洞宛如行尸走肉。 当然,也可以选择现在走出这扇门,自然会有其他的位置适合简缇娅的……但前线的事情,也不需要再去操心了。 选择如何,就看后者了。 “要留下来吗?”陈树生问道。 “我……坚持我的选择。”面对陈树生的目光简缇娅本能的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很好,我先去准备一下,你坐在这里好好的看着吧。” ……………… 审讯室之内,随着两名审讯员的离开埃文诺维奇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如果计划不错的话。 现在警局就应该直到他的老婆还有女儿就在街区的房子里面……那里别说警察了就连外人都进不去,想要在里面将人给带出来至少也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至于,她们两个的安危……不会有问题的,自己还很有用无论警员还有毒手都不会为这个伤害到自己。 自己的价值还很高,只要这次的事情结束了就一切都没问题了,毒手会给自己送来源源不断的极乐,她们两个也不会有事。 一切都没问题的,一切都会按照对自己最为有利的方向上行动的。 “呼……”想到这里的埃文诺维奇抽了抽彼此,手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的抽搐,情绪上也产生了不小的的波动。 很显然,他出现了戒断反应。 “咳—!咳—!”埃文诺维奇强压着自己的状况毕竟他知道幕后的玻璃后边绝对有一群人正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他不能有其他的动作。 咔嚓~!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大门被再次推开了但这次却让埃文诺维奇有些发愣,因为来的人身上没有警服也不是便衣,看上去绝对跟警察不沾边而且手头上竟然还抱着一个电磁炉。 “这是在搞什么?”有过很多倍审讯经验的埃文诺维奇有些懵了,作为在街区混过几十年的老炮也作为在局子里蹲过几十次的老油条,他在审讯方面的经验可能比刚刚入行的菜鸟都要多。 但眼下的场景他是真的没有见过,一上来一不给他甩脸色二来也没有甩资料摔证据……这些动作通通没有,他就好像……被当成了一个无关的数学题一样,很想知道答案但是并不耽误我进行其他的活动。 审讯开始,气氛更加紧张。审讯官提出问题时,罪犯只是冷笑一声,仿佛对于审问不屑一顾……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流程和气氛才对,之前也确确实实是这样。 “换战术了?”考虑到警方对他也有着一定的了解,一般的审讯方法可能没什么用所以这次是换打法了。 但无论怎么说,埃文诺维奇都不敢掉以轻心目光直直的锁定在眼前之人的身上,而后者则是选择了完全无视,知道将电磁炉拜访好了之后才问上了一句。 “我想请问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陈树生冷不丁的问上一句而这一问则是打消了埃文诺维奇不少的紧张感。 “什么嘛……原来跟刚才的两位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不过是徒有其表的人罢了。”埃文诺维奇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不少随后立刻切换了自己的态度和嘴脸,将表情和态度维持在之前提出交易的时候,甚至还表现出来了一些不耐烦。 “我刚刚说的很清楚……只有我老婆孩子全都安全的时候,我才会说。”埃文诺维奇摆出来了一副因为你无视了我的要求,所以我很生气和不耐烦的表情。 当然,这没什么用毕竟后者真的在无视对方。 “嗯……那么下一个问题,你所作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这一点能否告诉我?”陈树生接着问道而后者则是有些把握不准陈树生是什么意思了。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家伙完全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埃文诺维奇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但这个时候人设还是需要维持的,毕竟玻璃后边一定有人。 “我说的很清楚,我是为了我妻女的安危,我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埃文诺维奇有些愤怒的说道。 “这样啊……也就是换句话说你还是很在乎她们的,对吗?”一直在低头的陈树生忽然抬了一下眼睛。 仅仅只看了埃文诺维奇一眼……仅仅只有那么一下。 “这家伙……”埃文诺维奇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忽然变成了被盯上的猎物,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别人给预订了。 “我……我要是不在乎的话,怎么可能会去制造炸弹,我不傻那种东西一不小心的话搞不好是我的命就没了。” “这样啊……那么我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否有过内疚的情绪,毕竟那么多的人都因为你的炸弹被炸死了,那么多的人身体被子弹所撕裂了这些消息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你有没有过内疚?”陈树生接着问道,同时开始给电磁炉加热并到上了一些油。 “这家伙到底是在搞些什么?”埃文诺维奇彻底摸不准了而同样的不仅仅只是埃文诺维奇摸不准,观察室内的众人也是摸不准的。 大家都不知道陈树生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那毫不在乎的态度还有语气众人一时之间也说不准了。 而随着电磁炉的家人,上面的油也开始逐渐的沸腾了…… “嗯差不多是时候了……他们是不是还没有给你吃中午饭?”看着温度上来的热油陈树生忽然问道,而这一看和一问直接给埃文诺维奇吓一跳。 “这家伙不会是要对我做些什么吧。”埃文诺维奇不由自主的想着但陈树生却是默默的站起声只留下来了一句话。 “请稍等一下,我去拿点午饭,正好你也没吃。”留下这句话之后陈树生就离开了审讯室留下了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的埃文诺维奇。 “前辈倒地是……要做些什么?怎么不一上来就上大记忆恢复术?”简缇娅都已经做好看到这位埃文诺维奇被陈树生一拳糊在墙上的场景了,怎么没看到呢? “……有一种东西,叫做生不如死。”安洁默默的坐了下来,看了看简缇娅之后默默的将一份呕吐袋放在了桌子上,她相信接下来估计是能够用得上。 片刻过后,陈树生重新回到了审讯室之内,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手里面拎着一个塑料袋子而手里面有着一片又一片被切好的肉以及一些调味料而另一只手上则是拿着一个终端设备以及一个档案袋里面不知道存放着些什么东西。 “咕……”不知道为什么在陈树生重新进入到审讯室当中之后,埃文诺维奇忽然没有任何来由的感觉到自己的脊背发凉,好像发生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 “干嘛一脸的紧张,我又不会在这里面下毒更何况玻璃后边还有人看着,还有实时录像我不可能做伤害你的事情。”陈树生一脸的笑意,但这股笑意的背后却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森罗地狱。 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但却足以绕过周围的一切害怕了……甚至陈树生每向前走上一步,埃文诺维奇就感觉自己的脊背就好像被人注入了液氮一般冰凉。 “边吃边说吧,不过我可没你手铐的钥匙到时候就先给你煎好了放在一边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用夹子从袋子里面夹出来一片又一片的肉片。 肉片看着非常的油好像没有经过清洗或者处理只来的,有点像是屠宰场里面现杀的那种上面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血。 “嗯?”而就在这个时候,埃文诺维奇忽然发现了丝毫有那里不太对劲,那肉的皮上面好像还带着一点点的蓝色。 “检疫章?”有过屠宰场工作经验的埃文诺维奇所想到的自然是这样,不过好像液不太对,毕竟这种检疫章只是最开始检查的时候会被印上去用来表示检查通过,而在经过切割和清洗消毒之后这种检疫章的痕迹往往都会非常的浅了,不会留下这么深得印记的。 随着肉片被一点一点的放在了电磁炉上,肉在高温的之下开始逐渐的产生一系列化学反应,里面的蛋白质在高温之下开始重新排列组合,开始散发出来一些相当不错的味道。 但对于埃文诺维奇来说,此刻的他可没有进食的欲望,即便陈树生的厨艺水平相当的不错但那种从脊背像是蜈蚣爬过一般的冰冷感觉却是硬生生的压抑住了食欲…… 甚至还有一些的……反胃。 “你不饿吗?”陈树生忽然问道并将肉片翻了个面。 “我……”埃文诺维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用犹豫和沉默来应对。 “那我就当作你还不饿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将档案袋里面的资料伸到了后者的面前,“既然你不饿不打算吃的话,那么就来谈正事吧。” “这两位是你的妻子还有女儿吧。”一份照片在埃文诺维奇的面前被铺开,照片的拍摄角度很一般看的出来拍摄者的手法并不是那么的专业,但用来辨别却已经是足够用的了。 “这……”埃文诺维奇只感觉到自己的心里面咯噔一下,这照片上的内容没错但问题是这是谁拍的?如果是生活照的话他可不记得自己的妻女什么拍过这样的合照。 而且就从衣服打扮来说,这很显然是最近甚至是刚刚拍摄的可……自己才提出条件有多久? 连半小时都不到,他们就把人给救出来了? 这绝对不可能……这,这应该是假的。 “嗯,你怀疑照片的真实性对吗?”陈树生笑眯眯的问道,随后看了看肉片发现火候意见差不多了,撒上一些调味料在稍微煎一会儿就可以直接吃了。 “我——” 但陈树生并没有给埃文诺维奇继续狡辩或者说些其他的机会,从头到尾在他的预订计划内容当中,埃文诺维奇这位疯狂伊文先生所需要说的以及所需要说的……有且只用一个。 炸弹的一切信息,只有狡辩以及这家伙有着怎样的心路历程陈树生好不在乎。 当然,现在的埃文诺维奇还不知道这一点……但马上就会知道了。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挺佩服你的,毕竟你一边给别人为了一口粉将自己的老婆孩子拱手送人一边又主动走出来自首,看着好像是为了她们的安全而主动牺牲自己一样还挺感动的……” “我都怀疑过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什么的,当然并不排除你本事脑子就不太好使的几率,毕竟嗑药将自己脑子给磕坏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将自己给伪装成为受害者一般,一下就将自己从帮派社区当中的地痞无赖给洗成了一个因为妻女生命安全被胁迫而不得已制造炸弹的受害者……将自己人设身份一下就转变成为了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对了,你的身上应该在绑上一个退伍老兵的身份。” “虽然你一场战斗都没有参加而且还有着多次的违规记录……如果不是上次战争实在是缺人的话,部队早就应该对你进行审判了。” “败类……” 观察室的叶卡捷琳娜忍不住骂了一句,作为历代参军的一个家族叶卡捷琳娜自然将军人士兵视为一种神圣的职业所以最为痛恨的自然也是类似埃文诺维奇这种的败类和蛀虫了。 不过,从心里面讨厌这种蛀虫的可不只有叶卡捷琳娜一个人。 an94\\u0026ak-12 第503章 半只蓝蝴蝶 不是所有人的士兵都能够对得起身上的军装或者说在这片土地上……更多的人还是只将军装给当成了一个工作或者一个职业。 不少地方的人甚至将其给当成了恐惧和危险的传播者……这一点以阿美利卡尤为突出 ……………… “上次战争打到最后动员的新兵跟拿着枪的普通市民可能也就只有衣服上的区别了。”安洁在这个时候补充上了一句,“甚至有的一些……跟悍匪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考虑到叶菲姆还在场安洁并没有将话说得很过分,更多得还是就事论事……她承认在那种危难关头有人可以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但也有人会自甘堕落。 毕竟战争可是会将人最坏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的。 “你说的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叶卡捷琳娜也不得不承认,这在当时基本都快属于普遍现象了……这也是一路走来为什么那么多的市民对她们投来害怕的目光了。 当年经历过这些的人大多数都还没死呢……甚至连一代人的时间都还没有过去,当年的记忆依然无比的深刻甚至上次战争所造成的破坏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修复。 依然还是有不少人每年都因为战争遗留下来的未爆弹或者地雷所伤……所以,那些人害怕都是对的,战争给这些普通人所带来的创伤是他们一生都难以抹平的。 “……” 几人之间一时没有在继续说话而是就这样默默的看向了审讯室之内,虽然大家目前还看不懂陈树生想要做什么,但相处的这段时间所形成的直觉都在告诉大家一个答案。 他正在按部就班的按照自己的预想将整件事推到自己早已经编写好的情节当中。 ……………… “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被幸运所眷顾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作大死呢?” “敢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给所有人,用整个城市的安危来谈条件和演戏……当然,我也不希望我能够完全理解你脑子里面的想法,毕竟想要达到我的目的只需要猜到原因就好了。” 陈树生像是在讲一个笑话一般将整件事以一种滑稽甚至是有些好笑的语气给说了出来。 但陈树生每多说来的一个字都好像变成了一把锥子直接刺向了埃文诺维奇的心脏上……原因很简单,为什么这个人知道的这么清楚? 而且就刚刚短短的几句话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埃文诺维奇感到了害怕。 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想要知道炸弹的位置?还是拆装办法?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这个时候埃文诺维奇还是想要继续蒙混过关而陈树生则是好似忽然转性了一样。 “不知道……嗯,那最好不了,毕竟我这人说话一向喜欢凭借真凭实据来。”陈树生随手在终端上点了点,然后直接用手往自己的最里面送了一片。 “咕~”听着陈树生的咀嚼声在闻着煎肉和烧烤料的味道,埃文诺维奇的喉咙不自主的蠕动了一下,心理上的不适感此刻已经被生理上的可求所掩盖了。 “先吃两片吧,这将会是你吃的最后一顿了……味道还不错的,等着接下来局势更加紧张危机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呢。” “不过好在我们这里还有很多。” “……给我一片吧。”埃文诺维奇小声的说了一句,从审讯的角度来说的话这算是变相的服软和愿意配合一般来说在满足这些私欲之后罪犯多少都会说出来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也算是相互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以及潜规则了。 “当然可以,要多少都可以不过想要吃饱的话那就要令说了。”陈树生也没拒绝用夹子丢给了埃文诺维奇几片尔后者也不客气直接用手抓着吃了。 毕竟不吃白不吃的,更何况他一开始说的条件就很清楚了自己必须见到妻女之后才会配合,至于这当中你们给我的其他东西……那都是你们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要求的求着来的,我也没有说其他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你们一厢情愿罢了。 想到这里的埃文诺维奇吃烤肉的动作甚至不由得快上了几分,甚至还想要在朝陈树生要两块,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些什么的样子。 而在室内,旁观的警员还有新来的几位客人则是有些不解了当然他们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而是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只是几位客人的眉头就这么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这就算是搞定了?好像也算不上残忍……难道本来的打算是先礼后兵上些结果没想到这家伙那么配合的。”简缇娅有些好奇的在心里面揣摩着,心中还有着纯真的她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她意识不到不代表别人意识不到,尤其是安洁和叶卡捷琳娜两人几乎是瞬间就明白陈树生要做些什么了。 “这呕吐袋还真的是没白准备……”安洁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纸袋又忽然感觉是不是有些不太够用。 “安洁前辈,这算不算是解决了?毕竟……他都选择吃下去了。”简缇娅凑到安洁身边小声的问道,而安洁则是在看了一眼简缇娅之后却不知道该从那里开口提醒这位小姑娘。 最后也只能无奈的解释道。 “这种人就是彻头彻尾的无赖即便是吃了下去你在按照他的要求给他点上一根古巴雪茄在来上一杯香醇的威士忌,这家伙都会翻脸不认账甚至是反咬一口说自己没要求这些。”安洁好心的给简缇娅解释了一部分的原因,并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给后者打上一个预防针。 “那接下来就该上刑了对吧?”简缇娅问道,换种角度来说她还是挺好奇陈树生打算用什么方法来让对方开口,但安洁这边显然是不打算继续说话了。 而其他众人基本上也都有着各自的反应…… 当然,审讯室内的绝对没法知道审讯室之外的反应,至少埃文诺维奇是绝对不知道大家这边的情况的……但陈树生也没有让对方等上太久。 “好吃吗?”陈树生忽然问道。 “还行……”其实味道很不错但埃文诺维奇并不想要顺着配合着陈树生说话,处处给别人添堵对于他来说才是王道。 “是这样啊……那最后一餐没有让你吃个好还真是怪让人感到抱歉的。”陈树生相当遗憾的说道,但这一声的效果却不亚于在埃文诺维奇的脑袋里面引爆一颗炸弹。 “什么叫做最后一餐……他是在威胁我?”埃文诺维奇稍微愣了一下。 “抱歉,刚才的语言稍微有些欠妥,毕竟真的要严谨的话你其实应该还有很长的时间才对,但如果没有意外或者其他人来帮你的话,这应该就是你最后所能吃下的东东了。” “所以趁着这个时间多吃一些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塑料袋给拉了过来,而里面的肉片也就这样展示暴露在了埃文诺维奇的面前。 但就是这样的简单的动作,却让埃文诺维奇的神经都绷断了。 因为就在那副厚厚的扑克牌的边缘当中,每一片肉的边缘都有着不通的蓝色,在边缘上看去是一段又一段的,看起来毫无规律。 可如果将其上下衍生将边缘与边缘的线上下组合成为一个被切割的面……那么,将被分割成为蓝色线条的那些全都组合起来。 便是半只蓝色的蝴蝶…… 那蝴蝶并不是被印上去的那种,即便是已经被分割成为了一条又一条的线条,但这却并不能够妨碍人去观察而上面的线条……甚至因为被分割那些线条失去了整体的支撑在外力的作用线产生了一种类似波浪一般的上下起伏。 这反而让这半只蝴蝶更像是在扇动翅膀了……线条变得动起来了。 此刻是如此的柔和完全不像是出自机械刀具所切割的倒模印章而更像是出自一双手。 一双用来作画的手,在并不平坦的画布上抚摸用触感在上面感受曲线的起伏之后,在用最为细小的画笔将颜料注入画布的最深层当中。 哪怕这只蝴蝶现在仅仅只有一半得翅膀,但却也足以进行一些活灵活现的展开了。 而就在这是,陈树生默默抬起了铁夹…… 滋~ 随着肌肉组织的蛋白质被进一步的分解,其中被牢牢锁住的水分也被释放在于热油相遇的时候产生了一系列激烈的反应。 沸腾的水汽从电磁炉上蒸腾起来……肉片在高温上的形变依然还在缓慢的进行着。 “你女儿身上的,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除了黑手党律贼这类用纹身来给自己定级别以及那些不三不四的精神小伙用来彰显一下的话,我一直不明白这种在身体上的装饰有多好看……尤其是你女儿纹的这种。” “……”埃文诺维奇没有反应,他的大脑在认出来了那半只蝴蝶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停摆了,完全不知道面前的场景该如何应对,这是他从未想到过的场景。 “所以,我就问了问……”陈树生自顾自的说了一句然后将终端上的录像就这么默默放在了已经完全呆掉了的埃文诺维奇的面前。 “好好听听你女儿的回答吧。” ……………… “为什么要纹上这种纹身?”录像的拍摄设备并不算多么的专业,说话动作之间都有不少的晃动,但用来识别里面的内容却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了。 即便里面那位此刻正低着脑袋,但想要辨别其面容也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甚至还很容易。 “他们说这很刺激……有不少人就喜欢。” 声音很是颤抖,但埃文诺维奇足够分辨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了…… “接下来你想要看到那个部位,我都可以让人切好之后给你带过来……不过你可以挑选一些比较有识别度的,毕竟整体被细碎的分开之后如果没点专业知识或者非常熟悉彼此身体的情况下是不太能够认得出来的。”陈树生在埃文诺维奇的耳边轻语道。 “哦……对,你是她父亲来着。”陈树生忽然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但我并不是那么的确认,毕竟你这种人渣干出什么事情也不例外更何况你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在那样的街道活下去的你比我还要清楚一些。” “但考虑到你出现在这里有着你想要保护但又想要将她们丢去换取更大的利益的原因……如此复杂的因素即便是我也有些难以决策了。” “能为我解答一下这个问题吗?” “毕竟俗话说的好,吃人嘴短在你们那片街道更是如此吧?” 声音不大,甚至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起伏是真正一个被困扰的人所发出的来自内心当中的疑问。 但这个声音比地狱当中的撒旦魔鬼的声音更加的可怕……即便是放在地狱当中也是能够让五百岁一下的小恶魔夜能止啼的存在。 “你!!!”埃文诺维奇瞬间暴怒,挣扎的想要朝陈树生抓去,拼了命的也要晃动自己的身体但可惜的是他的身上被牢牢的固定在审讯椅上,即便是抬起手来也只堪堪伸到了陈树生的面前,再也没有办法往前哪怕一丝一毫的距离。 “你!你!!你!!!”埃文诺维奇死死的咬着的牙关但嘴里面除了一个你字之外却再也吐不出来其他的了。 甚至连一些危险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这你就生气了?”陈树生一笑完全没有理会埃文诺维奇那都快从眼眸当中爆出来的血丝,自顾自的绕着审讯桌还有椅子慢慢的踱步转圈甚至还掰着手指头数着什么。 “我从一开始的时候抱着无比严肃的态度,很认真很客气的问了你几个问题,最为关键也是你最能回答我的问题,这些问题是我为因为爆炸而死去的足足有三十六名无辜市民问的,如此数量的人命……如果你被推出去让市民知道你是凶手的话,恐怕用不了五分钟。” “你就被会吊死,被殴打即便是死了尸体也不会被别人给放过……而我所作的,则是命人带着队伍前往最为危险的街区将你给带出来,还要捂住消息不让外边愤怒的市民将你大卸八块。” “而你就这样的态度来糊弄我,用谎言来回绝我的好意还试图和我们谈条件……但你就没有考虑过我的身份吗?” “这里的警员对你够好的了,即便是罪犯他们也会保护你的生命但很可惜的是,这样的警员现在大部分都已经躺在了医院里面,有的人会留下残疾有的人现在还在死亡线上挣扎。” “是什么导致了他们沦落到现在的如此下场?是他们没有承担自己的职责和使命?是他们贪生怕死?” “都不是……他们很有勇气但命运没有给他们一个公平的机会,他们是勇士冲锋在前用自己的血肉扞卫秩序将危险与民众隔离开来但却也往往是最先受伤的人……这样的人倒下往往都让人惋惜更何况还是一群这样的人。” “真的令人心痛但更令我感到愤怒!” 嗒嗒~! 陈树生默默的将电磁炉上一片已经煎好的肉片送到了埃文诺维奇的面前后者在看到这个时候立刻就将手给缩了回去,生怕自己碰上。 “怎么反而害怕这个,你连整个城市枉死的冤魂都不怕竟然会担心这个吗?也是……你自己刚刚用自己的舌头和味蕾在结合了你的脑子所做出的评价是。” “还行。” “啧啧……不知道你的女儿会不会伤心啊。” ump45 第504章 传统艺能 “我——呕~!” 埃文诺维奇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巴一张一直压抑着的呕吐感瞬间就上来,他一下子将腹部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由于身体被牢牢的控制在了椅子上这一肚子全都让他呕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起来无比的恶心但即便是这样,在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之后,埃文诺维奇依然一脸恐惧的看着陈树生生怕后者因为这个而对自己做些什么。 “你在恶心自己的女儿?那还真是父女情深,你的女儿同样也在恶心你,提到你之后可是一直都在咒骂,你们平常的关系看来也没那么的好也难怪你要将她们两个给卖出去却又故作担心了。” “你!你倒地想要什么!!!”埃文诺维奇发出了崩溃的咆哮声,面对陈树生面对对方手上血淋淋的肉,他甚至连威胁咒骂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害怕,他害怕自己一但说出来了就会落得相同的下场,面前这个人比恶魔都还要可怕也绝对不会遵守警察的那些规则……为了想要的,他可以轻松的付出各种各样的代价。 “你……我,我老婆现在如何?”埃文诺维奇问道。 “这样嘛……你老婆身上并没有什么纹身所以我就没有选她来。怎么?要我把她给你带过来一些?”陈树生将夹子一放感觉这会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不!求求你千万不要这么做!我可以说!我全都可以说!!!”埃文诺维奇崩溃了,现在的场面已经不是谈条件了而是怎么样做才可以活下去,甚至是选择一个不那么痛苦的死法,至于其他的……在生不如死面前毫无任何可比性。 “早早配合一下的话还用得着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吗?这个人你知道是谁吗?”陈树生将警局收到的视频放到了埃文诺维奇的面前。 “将他给我好好说说吧……你不过是一个用来替罪的替罪羊罢了而他才是接下来我们真正需要攻克的难关。” “不过我可以保证,抓到他之后我保证他所感受到的痛苦远在你之上。” “好好考虑吧。” ……………… 审讯室内…… “呕~!!!”虽然简缇娅极力克制自己但还是相当成功的将自己早上吃下去的鸡腿汉堡全都呕了出来,而且还是完全不受控的那种。 “……没事,这些都过去了。”安洁轻轻的拍了拍简缇娅的背,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的状态也算不上多好。 哪怕她不断的给自己添加心理暗示了但陈树生的表现真的是太可怕了,即便是自己一开始就将预想的程度提到最高等级但还是被这前后的巨大反差给彻底震惊了。 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全程走流程的摸鱼佬,再到忙里偷闲的老油条滑头,再到热情好客请吃饭的……最后,变成张嘴开口能够让撒旦都给点上烟的魔头。 整个过程的前后对比差距之大,其转变过渡之顺利……让人难以想象,竟然能够做到如此顺利的转变。 “果然采取了最为高效的办法……也算是给简缇娅展示了何为残忍了让简缇娅明白了所谓的崇拜和仰慕在战场上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安洁看了一眼简缇娅后者现在还因为呕吐所带来的生理不适而变得虚弱。 但安洁能够看的出来,简缇娅的意识正在发生改变……至于是蜕变还是崩溃就只能看简缇娅自己了。 “用心良苦了……但这家伙安排的人手还真多啊。安洁忽然想到了这一点而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有着各自的反应。 “16姐……”这是从未面对从未有过的情况,m4在这个时候下意识的看向了m16但后者却在此刻抬起了自己的手将后者的脑袋给轻轻的拨了回去并小声的说道。 “这个时候你要看的可不是我,而你的所认可的指挥官。”m16将自己的声音控制的很小,控制的只有两人能够听的到。 “你不是想要得到他的认可吗?想要时时刻刻都能站在他的身边吗?那你就要自己去了解他,全面的了解和认知到他,知道他不只有好的一面也要知道他其他的方方面面。”虽然m16平日里面一直都是以酒鬼的形象所展示给别人看的。 但遇到该严肃的地方m16可不会有半点的含糊,这次的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严肃,至少m4是从未感受过的。 “好好的看着,他既然做了那就不担心你想和看到时候什么样子你全凭借着你自己,别忘了你也是一名队长。” “可……别辜负了他的苦心了。”最后一句完全就是m16自己的内心独白了,她认为自己还是能够猜到陈树生这么做的背后原因的……而且她还挺佩服陈树生的。 毕竟换做是她来的话,她可不敢将自己凶横残暴的一面完全展示出来……哪怕她知道m4并不会介意。 “怎么样?有没有梦想彻底破碎的感觉?”ump45一脸屑样的用自己的胳膊肘顶了顶416而后者只是用自己最大的无语看了一眼ump45便不说话了,甚至还稍微带着些许嘲讽的说道。 “这样的他给我的感觉要更加的真实一些而且我又不是没有见到过。”416相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你当初被这家伙给捶在地上的时候是没看到他的脸的,那种杀神一般的脸庞我现在都忘不了。”416相当平淡的说道。 “但这也仅仅只是针对敌人而已而且再说了……真面目这种东西,难道你没有吗?”416忽然话锋一转,双目直直的看向了ump45而后者则是相当不爽的砸了砸舌。 “啧……让你跟他接触绝对是我做过最为后悔的决定,一点都不像以前那般的可爱了。”ump45一脸可惜的说道。 而隔着镜子观察并产生一大堆思考的此刻可不知有这几位…… “这家伙……”鲍里斯队长不由得向前了几步直觉告诉他,镜子之后那位宛如恶魔一般的男人才是他真正需要合作的人,只有他能够提供自己所想要的。 而他身旁的两位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他应该是就安排攻击机超低空掠过城市的人了。” “这份疯狂……之前的电话应该就是他了,没想到这么的年轻。” 不同的人都有着不同的表情而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自己的想法……有的人在害怕有的人则是震惊,还有的则是在思索。 在镜子的背后思索…… “嗯……这才稍微的有点意思。”相比于面色沉重压抑的众人,ak-12的脸上永远都挂着那副处变不惊的微笑,即便现在的场合真的不太适合当然也没有人会去管她就是了。 “12认为这很有意思?”rpk-16轻声问道:“明明……是这么残忍的一件事。” “得了吧,你可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家伙而且我需要说明一下,我可没有那么想,那家伙并不值得被人所同情但此刻也确实很有意思……15你说呢?” “……”ak-15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保持了那份冰冷和淡漠,很显然她对于此类话题并没有任何的兴趣也不想参与这样的讨论当中,但她的眼睛却也在透过玻璃观察着陈树生。 “啧……这就显得你很无趣了。”对于ak-15的不配合ak-12砸了咂舌看起来感觉相当的不爽但她也没有继续而是默默的透过审讯室的玻璃默默的看着陈树生。 “真是……十分的让人感到有意思呢。” ak-12淡淡的笑了……而这次好像不再是那种公式化的微笑而是真正的发自于内心的情绪起伏。 “每个人都在看着他,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情绪反应……人啊,明明是最在乎自己的隐私最为在乎自己真实的一面,可隔着一块不怎么结实的单向玻璃就好像可以肆无忌惮了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嘛……究竟是他暴露了自己最为真实的一面还是这些人暴露了自己的想法呢?” “挺好奇的。” 会藏着掖着的可不只有……陈树生,作为安全局的精英人形并且能够成功胜任队长一职的ak-12怎么可能是一位简单的人物呢。 当然以上那些话,ak-12在脑袋里面转了一圈之后就选择了忘记,记住这些事情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毕竟无论想多少,有一件事是目前绝对排第一位的。 陈树生现在所作的一切并不是在危害大家,是在拯救至于这其中的过程……ak-12不在意,自己做好自己的定位就可以了。 毕竟认清楚自己才是最为重要的……这些脑袋里面想法太多的人都是认不清自己的,真的以为自己在接下来的路程当中能产生什么大的改变。 但他们绝对想到,他们此刻的表情甚至是脑袋里面的想法都已经是被某人给算计好了的……还真是挺悲哀的。 “哼哼~~~”当然,ak-12自然不可能将自己内心这些毫无证据支撑的想法给说出来,千言万语涌到喉咙时便已经变成了一首不知名的小调。 “12……想太多了。”an-94忽然冷不丁的来上了一句。 “嗯,是啊……想太多没有必要的事情。”ak-12嘀咕了一声之后便没有继续说话了而一开始被呛一口的rpk-16则是默默的看向眼前,站在巨大的单向玻璃之后眼眸直直的看着陈树生也同时看到了自己在玻璃上的投影。 “指挥官究竟是怎么样看待我的呢?他一定在通过一些手段观察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反应吧。” “可我好像并没有找到指挥官所说的答案还是说……指挥官并没有像让我找到答案,可当时的眼神明明是期望的。” “或许……我应该在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待和观察一下?”rpk-16默默的想着但手却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玻璃上。 想要牢牢的抓住与附魔……但终究还是隔着一层暴露自己的玻璃以及一面正衣冠的镜子。 而作为原始股成员的ak74m还有aug以及iws2000在想写什么呢? “有点类似于阿尔法,格鲁乌以及克格勃的风格……”ak74m倒地是内卫知道的要多一些。 “什么?”但相比于ak74m,aug以及iws2000就不知道那么多了。 “阿尔法,格鲁乌都专门负责国内反恐行动的,是最为中坚和精锐的力量……而如果有人敢搞恐怖袭击的话,那么他们的名字就会被用红铅笔写下来。” “曾经有过一个恐怖分子搞过,他策划并成功实施了绑架并杀害了一名外交官。” “而为了震慑和报复,克格勃对付他们采用了极为残忍的手段,他们开始对那些组织领导人的家属下手展开各种各样的报复。” “包括但不限于爆炸,枪杀,车祸,意外事件等之类的……而那位绑架的策划者的亲弟弟更是被克格勃亲手切下了一部分的身体组织送到了那名头目的面前。”ak74m给两人科普道。 毕竟这件事虽然相当的着名但要是真的不去了解历史的话,还真的不一定能知道。 “是这样啊……”aug还有iws2000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们对于陈树生这样的做法倒是没有太大的想法……毕竟指挥官做事还有啥好值得怀疑的,更何况针对的还是这种人渣。 那么……有没有完全不思考完全摸鱼的呢? 答案是有的。 “好无聊啊……”sop脑袋搭在桌子边,无聊到开始对着玻璃呲牙完了估计一下步搞不好就要拿桌子用来磨牙。 “这个时候注意一些,你知道不要在外人面前给指挥官丢脸了。”能说出这种话来并且专门盯着sop的也就只有ar-15。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人真的是相爱相杀了…… 而至于埃文诺维奇……不会有任何人同情他也不会有人去思考他。 ……………… 玻璃前的人透过玻璃贯彻其后面的人,但镜子前的人未必就不能看到镜子之后的人,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看的很清楚但他们好像都忘记了,自己在玻璃上有着淡淡的虚影但他们看不见故而无法知道自己的衣冠是否整洁。” 所以,他们的一切此刻全都暴露了出来,最为真实的虚影……而镜子前的人则可以对着镜子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知道该如何的修整自己将自己真实得一面完全的隐藏起来。 “这次行动还是真是收获满满啊……”无论内心有何种的想法陈树生都能做到控制在内心当中而不流露出来半分。 醉翁之意不在酒……至于面前的这位埃文诺维奇所制造的炸弹,陈树生在乎的不多……至少不是特别的多,毕竟真正在计划之外的是那个视频之后的主谋。 “看来等这件事彻底解决完了之后就要对本地帮派进行一次彻彻底底的清扫了。” 而就在这片刻之间,埃文诺维奇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拿家伙是谁……我只知道他很厉害,厉害到我难以想象。”埃文诺维奇此刻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线上了,他不知道陈树生接下来会对他做些什么而且就从对方知道那个真正的幕后主谋之后,他就明白…… 自己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价值了但他却想不通,他的这些想法还有理论支撑是从那里来的?那个人在视频当中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他凭什么那样认为。 “在市中心的布吉纳索街道上,他们要对一家公司下手,我不知道那家公司是用来做什么的我知道他们的老板是外国人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汽油炸弹还有炸弹背心这些是我组装的,钢珠还有剩下的炸药全都被转移给了他,具体去向我也不清楚。” “就只有这些?”陈树生很显然不满足只得到了这么一个毫无作用的答案,城市都变成这个鸟样子了难道还会有人正常上班吗? “等等……我好像就算是在加班而且还无偿加班。”陈树生忽然想到了这个。 “淦……”陈树生的心情忽然变得郁闷了。 ak-12 第505章 内卫行动 “……” 审讯室内出奇的安静,陈述时没有说话保持了一种淡淡的安静但就是这个样子对于埃文诺维奇来说就已经是相当危险的信号了。 就好像是即将发动突袭的捕食者,在发动袭击的前一刻是最为安静的但也只需要下一秒……强力的袭击便会命中猎物的动脉并将其完全的撕裂开来了。 “我,我就知道这些了,剩下的他们没告诉我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幕后主谋是谁,他没有名字,所有地下帮派的人都称呼他们为毒手……我就知道这么做了。”埃文诺维奇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那家伙在哪里?”陈树生接着问道。 “植物园……像我们这种外人一般都是在植物园才能见到他,那里是他用来招待外人的地方,至于他现在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也没有人敢打听他的消息。”提到毒手的时候埃文诺维奇冷不住的打了声寒颤,他这里的事情一旦被说出去了之后毒手绝对会派人搞死他。 但那样的话他说不定能够死的痛快一些毕竟暗杀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效率和快速,可一旦自己不能让面前的这位凶神满意…… “咕……”想到这里的埃文诺维奇稍微看了一眼还在运转工作的电磁炉,他不想死……至于复仇他更加没有那个勇气。 这些从底下街区出来的……倒地还是懦夫更多一些。 “……就这点用处。”失望二字此刻就是直接刻在陈树生的脸上了而埃文诺维奇就这一低下了脑袋,就像是他无数次在街区当中所做的一样。 “我,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就在陈树生打算结束这场对话的时候,埃文诺维奇忽然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说。” “我……您是怎么判断出来他才是。”埃文诺维奇问道,他很想要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输的这么的惨。 “……”而率先回答埃文诺维奇答案的是陈树生那一脸的鄙视和不屑。 “你连地下室工作间甚至是连一个车厢都搞不到,还想要搞炸弹?给别人代工真的就把自己给当成设计者和制造者了是吧?” “你看起来还挺自豪的……就真的连这点认知都没有了?” ……………… 工兵一个一直以来都被人所误会的兵种。 毕竟大部分的人对于工兵认知都还停留在手握工兵铲在战场上挖战壕的印象当中,这虽然是一种固有印象但这种印象是有原因的。 毕竟一战时期,大量的士兵都在前线开始没日没夜没黑没白的挖战壕,能够用在其他方面上的知识相当的少。 所以这也就有了将工兵视为挖战壕的但随着技术科技的进步工兵所掌握的东西越来越多,除了挖战壕营地的防御布置防御工事的修筑,还要掌握炸药还有部分武器的维修和保养。 可以说基础的技术类工种工兵在部队当中都可以暂时接任但工兵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定期都会进行全方面的考核,虽然说考核要求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可以说是在选拔全面性人才了。 所以也不是所有人只要进入到部队当中就能掌握炸药的配比和使用的,但和可惜的是警局的权限最多也就能查阅一下埃文诺维奇有没有过服役记录,至于在军队之内的表现那就是不是警局的权限可以查阅的了。 而这一看,陈树生就看出来最醒目的一行批注。 【该士兵炸药爆破训练验收不合格】 换句话说埃文诺维奇能装个闪电火花的汽油炸弹已经是顶了天的,如此复杂的炸弹背心完全在后者广阔的知识盲区当中。 尤其是在对方连义务教育都没有上完的情况下就显得更加不可能了。 不过意识到这一点的并不是只有陈树生,事实上在最开始的时候警局的警员们就已经开始按照这个方向上进行行动和调查了,只不过是因为权限上的问题罢了。 “谢谢你的配合,请继续享用吧……顺便一说,我刚刚没有一句话是说谎的,这就是你的最后一餐。” “不过你具体能挺多久就不是我需要耗费脑细胞去思考的事情了。”放下夹子陈树生默默的离开了而依然被困在审讯椅上的埃文诺维奇则是慌乱了起来,因为他真的担心自己会死。 而且,陈树生那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我!我全都说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埃文诺维奇发出了咆哮而陈树生冷冷的看了一眼。 “我知道,但你造成的整整几十人还有暴动因为爆炸时的数名警官的牺牲和重伤全都需要算在你的头上……你不会天真到了说几句漂亮话交代一些事情就能活下来吧,谁告诉你杀害警官制造炸弹导致两位数的伤亡之后还能活着呢?” “电影?还是那位毒手先生给你许出的连抵押物都没有的承诺?”陈树生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埃文诺维奇。 “不过你倒是有一件事可以高兴一下,如果你的运气好大概率会走在他的后边因为他恐怕不会有投降的机会。” 随着门锁的转动,陈树生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了埃文诺维奇被束缚在审讯椅上,呆呆的坐着……从陈树生走入到这扇门的时候。 他的下场就已经是注定了的……至于别人的,陈树生有的是安排。 这单向玻璃有的时候还真的挺管用的……以为别人看不见自己而自己看得见别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完全透露出来。 这真的比测谎仪都好使,毕竟测谎仪真的完全是被动对于一些信息只能相对模糊的检测一些信息,而后者这些全都是主动的…… ……………… 咔嚓~ “市中心……那距离这里就不远而且还是一家外国工资那就应该很好找,说不定站在警局门口都能看见。”陈树生一边心里面嘀咕着一边默默的来到了走廊一个垃圾桶的位置。 噗~! “你还知道吐出来?”安洁的声音在陈树生的背后响起。 “吃一舌头色素你难道不吐上两口?还是说你想要看到五彩斑斓的牙……噗~!”陈树生抹了一下嘴角老实说有些浪费了。 “有必要吗?”安洁问道,虽然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假的但陈树生实在是太会下暗示了,即便是心里面无数次告诉自己那就是假的但安洁还是感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这种不适感不是依靠训练和一些经历就能克服的……特别是当自己意识到了之后一刻入到骨血当中的基因被唤醒了。 “十分钟……这是我所消耗的时间。”陈树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耗费的时间连煮碗面的时间长都没有。 “嗯,你厉害……需要漱口吗?”安洁抬起了手将一杯水递到了陈树生的面前,而陈树生也不客气直接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之后大家对你的看法是什么?哪怕大家知道那是假的,也会对你产生心理上的……隔阂和距离,这个时候做出这些太过分了吧。”安洁有些不解的看着后者。 毕竟她可不认为陈树生是那种因为个人情绪变化而导致团队出现问题的……做事无论何时都还是有着自己的条理性和计划性的。 怎么在基地里躺了这段时间眉宇之间好像有了些……难道是基地出现什么问题了? “但看着不像……如果真的出问题了这家伙也不可能在这里。”安洁首先排除了这条选项。 “没休息好在加上事情多……稍微有些乏了。”陈树生好似知道安洁在想些什么,默默的深呼吸将自己的肺部全部放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呼……好了。” “那么继续刚才的问题,你这样做……就不担心大家跟你产生隔阂,即便知道那是个假的但谁能够保证日后?”对于陈树生这样的行为安洁是不在赞同的,这到也不是她能跟人渣罪人共情而是单独认为陈树生这样做太极端了。 但陈树生也有着自己的理由…… “效果达到了就好……而且这样最能看出问题了,更何况如果她被你们保护的太好了,虽然我不要求她跟我一样上前线用身体去感受一下烈火的温度,但至少要见识一下否则她永远都是新人和菜鸟。” “这次我竟然没法反驳……”有过相同经历的安洁很能理解陈树生这句话的意思,在那件事之前她在一般人眼里还是一位在课堂上学习的学生一位洋溢着青春的学生。 可当经历完那些事情之后……她在任何人眼里面都不再是学生了。 所以,她无比认可赞同陈树生所说的话…… “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你现在人也在这里,作为你的职场后辈她现在归你了。”安洁默默的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完全无视了一旁的禁烟标志。 “别将这件事给说成踢皮球似的……”陈树生无语的吐槽了一句然后以安洁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一把将安洁的烟给薅了过来,并一脸屑样的指了指一旁的标识。 “而且这里禁止吸烟,达瓦里氏不会犯这样的错吧?” “……”没有没有说话只是鼓起来的青筋还有紧握着的拳头透露出来了后者此刻并不平静的情绪。 “果然……我还是不能跟这家伙相处在一个空间里面。”安洁感觉自己快要有些蚌埠住了,这家伙是怎做到在挑动别人神经招人烦的这种事情上这么的天赋异禀的? 而就在安洁处在暴走边缘的同时……一排的小脑袋正在暗处观察。 “嗯……看来某人还算是正常。”ak-12默默的点了点头,能三句话就让安洁头顶青筋暴起,也就只有陈树生能够做到这一点了。 “哈啊~无聊,没有扇巴掌,我们就此分道扬镳的戏码……这连午夜档都排不上啊。”看着安洁只是握拳头没有动手之后,ump45顿时失去了一大半继续看下去的兴趣。 都不动手的有什么好看的,当然如果换成另一种方式的打架ump45说不定有看下去的兴趣。 但现在……抱歉她不看午夜档的内容。 “额……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熊孩子而前辈正在面临教育问题上的选择。” “……”简缇娅的话相当成功的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打架纷纷看向了简缇娅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就发现事实确实如此……陈树生和安洁的讨乱真的就像是操碎了心的父母。 而简缇娅就是以为长不大的孩子…… “别灰心……有句话说的好,男人带娃活着就行,相信你接下来成长的一定非常快。”自来熟外加社交牛杂症的m16轻轻的拍了拍简缇娅的肩膀表示一切ok。 “我应该感到开心是吗?”简缇娅是有些哭笑不得的刚想要说些什么但走廊的声音就直接传了过来。 “都别看着了,人家的地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陈树生的声音不小基本上能够保证每一个人都可以无比清晰的听到内容。 “……”众人纷纷走了出来,谁都没有先开口但谁都有话要说。 “指挥官。”但脑回路明显和众人有区别的sop可不管这个,直接就凑到了陈树生的面前,一脸期待的看着后者。 “怎么了soap?”看着后者一脸期待的眼神陈树生想都不用就知道后者想要自己做什么,抬起手就在在sop的脑袋上抚摸着。 “嘿嘿~”内心欲望得到满足的sop一脸的傻笑但她就是这个样子……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但也属于那种傻人有傻福的那种,什么都不用想反而最为自由自在一些。 “指挥官……”作为队长的m4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但还没开口。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你们怎么想都行,我不可能连你们的想法都去干涉但接下来马上就要有一场任务了。” “顺便一提……以后这种场面可能多的是。” “先都去准备一下吧……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事情给搞定。”陈树生淡淡的说道而众人听此也就没有在多做停留了。 “简缇娅,你留下来。”陈树生忽然说道。 “啊?好,我明白。”被点到名字的简缇娅被吓了一跳,随后疯狂的点头表示自己服从安排服从命令。 那架势……好像真的认为陈树生会吃了她一样。 简缇娅:其实……从另一个角度上将我吃干抹净也不是不行的啊。 “市长,警局这边你来搞定?”陈树生看向了安洁并询问道。 “你难道还给我安排了其他的任务?”安洁一脸核善的看着陈树生。 “那自然没有……不过你要想休息的话,我还有点时间换我来交涉?”陈树生问道。 “……那恐怕到时候会有些麻烦了。”陈树生一笑而安洁则是没好气白了一眼。 “我看得了吧……这几位现在还沉迷在你刚刚给他们上演的小小汉尼拔震撼而无法自拔……那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有些太超前了,要是你上去交涉的话恐怕到时候场面会更加的让人感到劲爆。” “你的具体规划是什么?那家伙的话你信了多少?” “跟你差不多,那栋外资大楼很有可能是个诱饵一个我们没法拒绝的诱饵。”对于埃文诺维奇所说的,陈树生最多相信一份。 “那栋楼里面可能确实有东西但也应该是为警员还有我们所准备好的诱饵,我担心到时候一进入哪个大楼,很可能直接就轰的一声。” “但我们也没法拒绝了就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依然还是那么的被动。”这便是反恐作战的劣势,毕竟这种东西跟打仗不同,反恐都是只能等对方行动或者我方掌握了相当准确的情报之后才会开始行动。 这种先后前因后果导致了反恐行动大多数时候都说被动甚至是被迫交战,而一旦陷入到被动哪怕是主场作战也要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 更何况现在还没有主场优势,那些地痞和疯子对于这座城市的了解和熟悉可要远远高于他们。 “我已经联系一支队伍先去看看情况了……她应该很擅长这类内卫作战。” “谁?” “95。” 95式 第506章 动员 地点:【市中心警局会议室】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陈树生】 ……………… “我已经让在总部的05她们直接乘坐直升机起飞,看看能否直接降落在哪里,如果有问题的话也好直接撤离。”陈树生一边跟总部大楼那边确认95她们的出发的消息一边思考着手头上的这些人接下来如何分组。 现在兵贵神速,在不影响到安全的前提下,让95她们乘坐直升机直接杀进去进行突击侦察应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一旦陷入到攻坚阶段的话,95她们的人太少一旦交战区域扩大到一整栋楼那么大的话就很难控制住场面了,而且还是市中心要是再次出现意外场面完全失控的话……那么整个城市的秩序还有警员的威慑力就完全可以丢到厕所垃圾桶里面了。 但陈树生最为担心的却并不是这里而是医院。 毕竟医院这类人员密集并且有着重要职责的地方……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旦出现了问题,所造成的后果实在是难以想象。 经济物质这种最为简单的就不多说了。 虽然城市的卫生循环还没有出现大量的问题但严寒还有日后食物之类的问题,必然会导致一部分的免疫力下降从而导致疾病,如果一旦完全失去作用处理或者控制不住的话……那就会让城市在一夜之间变成滋生腐烂病毒的温床。 更何况,这个城市的卫生环境本来就相当的一般……虽然现在时间还短人也不多,堆积的生活垃圾还多,可一旦过上个三五天到恐怕到时候随处可见的都是各种纳垢见了狂喜的小型垃圾微生物培养堆了。 但现在,手头上能够调动的人最多也就保护医院这种重中之重的地方了……至于所谓上的商业街区。 爱谁谁,反正那群人就算是抢到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毕竟很快的,钱这种东西就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 “叶菲姆,您带着士兵将医院等重点区域保护好,这些地方是城市秩序能够维持下去的基石。” 其实按道理来说陈树生并不需要跟叶菲姆说那么多的,但打仗这种东西终究跟反恐还有城市秩序的维持有着很大的差别。 “这个没有问题我会带着士兵行动的……不过,我想说一下,接下来这段时间叶琳娜交给你,可否?”叶菲姆虽然不会推辞这种简单但却异常重要的任务但后半段说出来的话却是陈树生没有想过的。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这两人在见到审讯室那一幕之后……不应该有点距离吗?怎么现在看着……好像还拉近了一些。 “这个……”陈树生瞥了一眼,如果是为了能够监督自己的话他没什么意见但这看着好像不太像啊。 “如果是单纯的跟在我身边没有问题但我并没有指挥一名少校的权——”陈树生话还没有说完,叶卡捷琳娜就摘下了自己的一颗校星。 “我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完全接受您的指挥。”叶卡捷琳娜将自己的校星递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叶卡捷琳娜您……”陈树生没有立刻接过来而是忽然感觉此刻的场景有些眼熟……似曾相识。 叶卡捷琳娜:我将献上我的忠诚! 陈树生:收一收,串台了这是。 “多谢信任……没想到还要在带一位,我不擅长带学生啊。”后半句的内容陈树生现在最多也就只能在心里面念念了。 而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做出这样的改变虽在意料之外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却在情理之中…… 而在场的几位也都纷纷保持了默契没有再去提审讯室的失去…… “鲍里斯队长,现在所有的巡警还有基层警员都在负责哪里或者区域的执勤还有秩序维护?”陈树生问道,他对于现在警局还能够调动的有生力量必须有个大概的认知,这并不是能够通过电脑就能查到的。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在检验警局现在的力量还有剩余的组织能力,如果没有问题还有很强的组织能力的话,那么在接下来警局的力量将会成为相当重要的一部分。 但如果警局的组织能力基本丧失或者单纯的维持秩序就已经耗尽全部力量的话……那么接下来警局就只能成为一个看客了。 这乍一看似乎是好事可实际上却相当的糟糕……因为这代表着最为基本的民生以及城市秩序的彻底崩溃,这并不利于陈树生的目标和计划。 他的计划是团结组织一切能够利用的,将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排除出去成为一个看客……陈树生并不希望这样更何况他能看的出来这位鲍里斯队长有很多话想要跟自己说。 而陈树生看着鲍里斯也有种熟悉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眸长的非常像是…… 伊凡。 ……………… “我们现在所能调动的全市警察包括辅警还有警务人形的话……只有不到两千人可以调动和指挥。”回答陈树生问题的并不鲍里斯而是他旁边的一位警官,从警衔上来看的话这位的身份和地位。 甚至比鲍里斯还要高上半级但从气质上来看,负责的主要好像文书和后勤类的工作,身上并没有在前线工作的一种凌冽的气质属于在后方工作的人员。 看起来关于人员调动之类的问题,询问他要更加的合适一些…… “两千人……”陈树生念叨着这数字。 虽然不到两千这个听着很多但如果是对比一下这个人手近几十万甚至是近百万的情况下,这个比例实在是太少了而且就这还要算上数量众多的警务人形还有未正式在编的辅警…… 换算一下的话,实在是少的可怜……如果没有之前的损失,现在条件也不会那么的糟糕了。 而想到这一点的众人,眉头纷纷皱了起来就连市长还有局长也是如此……虽然这两位已经脱离基层很多年了但还是很了解基层力量的薄弱代表着什么。 “嗯……可否告诉我,这些警员大部分都在维护哪里的秩序?”陈树生忽然问道,如果可以活动的警员暂时不多,而部队又暂时不适合接手的话……那么就从其他没那么重要的地区抽调一些人手吧。 “目前的主要方向是医院消防以及……”讲到这里的时候那位警员忽然有些卡壳了。 “一些需要被保护重点保护的产业。” “……” 在场人员纷纷将目光投送了过来大家并不是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实际上正是因为大家都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有多少警员在哪里守着?”陈树生问道。 “包括警务人形在内……至少有四百。” 会议室之内再次陷入到沉默当中……而陈树生则是在闭上眼睛之后仔细的思考了一段时间。 “分批一队一队的将人手给抽离踹,剩下的……我会带队去处理的。”陈树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实在是没想到自己遇到的第一个问题竟然会是这一。 但……他为什么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自己是不是忘记了那个方面的…… “医院,交通路网,边境关卡,食物储藏,电力枢纽,饮水,卫生循环,网络光缆……究竟是哪里被拉下了?”陈树生端着下巴思考着究竟是有什么地方人员相对密集而且还相对重要的地方被自己拉下了。 如果他那位毒手的话,接下来要对哪里动手会造成大量的恐慌并且对城市秩序产生严酷的挑战呢? 陈树生默默的想着……自己身上的感觉应该是没有出问题的。 “那么就谢谢陈总指挥官了。”那位警官客气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那家外国公司目前已经调查出来结果了……是一家来自塞尔维亚的子公司但从信息上来说这家公司的老板还有关系应该是德国方面的,但里面的信息又显示这家公司相当一大部分的股票是来自阿美利卡的。” 随着最为基本的信息被投射在了大屏幕上,众人也是纷纷抬起了头……但陈树生,安洁还有简缇娅却是下意识的相互看了看。 如果是前半部分的话大家到没有什么意见但问题是你这后半部分简直buff叠满了…… “特别是德国公司,阿美利卡控股……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的莫名有些顺耳呢?” 珈拉提亚集团……简缇娅和安洁都默默想到了这一层,至于陈树生则是单纯感觉这其中一种有cia这个畜生部门在其中作祟。 阿美利卡控股的生物药品公司……无论怎么看是buff叠满了的存在,恐怕里面到时候什么牛鬼蛇神到时候都会有吧。 就希望到时候别翻出来了一大堆的人体实验记录那就好玩了。 “之前忘了跟你说了……”安洁这个时候才想打她没将珈拉提亚集团的信息告诉陈树生。 “难道你有这家公司的资料?”还没等陈树生说完,安洁便将珈拉媞亚的信息放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还真是一个相当令人感到惊喜的信息。”这下陈树生不得不将这件事的等级再次拔高一个层次。 “你要亲自带队吗?”安洁问道。 “不了……”陈树生看向了简缇娅,“我就在后边老老实实的坐一会儿吧……而且就像我刚刚所说的,那么容易看到的就越容易是用来转移注意力的诱饵。” “还记得那位格雷医生以及布拉梅德吗?”陈树生小声的在安洁的耳边说道。 “你是认为她们现在还在城市里面,这次的事件都说她们一手策划的。” “有这方面的猜测但并不完全是……但怪物的出现绝对与她们脱离不了关系。”陈树生下意识的想到了自己带过来的外骨骼,有这东西来帮助的话那么解决那三人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就算是活捉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ak-12她们需要留下来作为最强力的一把暗剑。” 虽然陈树生很看好m4但这个时候就要按照真实水平来,虽然ak-12平日里的行为绝对算不上多让人喜欢,但ak-12的能力就是强而且虽然平日相处看似处处跟自己唱反调。 可一旦涉及到战斗执行任务等方面的内容,自己的命令ak-12就从来都没有犹豫过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确实是有点类似于部队当中所谓的刺头兵。 但ak-12可比一般刺头兵厉害的多了,刺头一般都是有想法并且经常提出来的……这一点ak-12做的绝对相当的厉害,那家伙脑袋里面到底都在运转着些什么陈树生猜不到。 但能力绝对毋庸置疑而且也从未主动给自己惹过麻烦之类的……所以又爱又恨之类的。 也谈不上,毕竟对待ak-12的陈树生也绝对谈不上讨厌或者之类的情绪,只是有这样一位思维相当活跃且日日夜夜都在揣测自己是什么人的下属队员……对于陈树生来说也不是一件很好摆弄的事情。 算了,自己这个样子不被人给怀疑确实说不过去……话说自己的简历档案上编写的目前来说应该挺符合自己人设的啊? ……………… “我还以为在那家伙说那么多你的坏话的前提下,你会让她去坐冷板凳呢?”安洁看着陈树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段时间没看到他人。 怎么感觉变化了不少……精神面貌上也不说好是变坏还是变差了但确确实实的是改变了不少。 “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而在内心上有所芥蒂,更何况她的任务执行和完成效率一直以来都是最高的,凭什么要对她有意见?” “我心胸一向很宽广的。” “哦?我还以为你又会安排一些后手来作为后背手段呢?”安洁目光一冷反问道,不过她倒是想要看看陈树生打算怎么解释。 毕竟这一系列的举动基本上也就等同于告诉所有人……他陈树生安排了一些后手了,算是后者主动承认了。 至于那些后手都是谁……以及她们接下来会去做什么。 “什么样能力的人匹配上什么样的任务,这次的事件可不是情报调查了……算了,不如我到时候会将一份详细的安排发给你,你和ak-12你们两位自己研究一下好好的看看?有啥不满意的或者是不明白的地方到时候找我问?”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看好吧?” “确实有一个问题但我不确定你能不能说?”在面对陈树生的时候,安洁倒是不用去打哑谜两人有啥问题有啥话可以直接说。 “你是想问我给简缇娅安排的那几位人形是不是吧?”陈树生抢先一步问了出来。 “差不多……” “我挑选人手的时候大部分还是根据任务需要来的,毕竟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去问她好像来的更快一些……当然,她目前短时间之内应该是不太能够和我正常交流了。” “当然,确实有一个不过她接下来也会归简缇娅指挥不在在去做其他的事情了。”对scar-h的疑惑。 “行……你到时候告诉我一个结果就行了。” 这句话的意思基本上就等同于变相的说……接下来的一切行动安洁这边都会支持,只要到时候陈树生给安洁一个解释即可。 “谢谢了……到时候一定让您满意。” “那可不容易。” “我对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还是认为先把你的嘴给撕烂了比较好一些。” 剩下的谈话,基本上也就说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而等会议结束的时候,众人也都没有任何停留的立刻开始了行动。 但依然还有两位留在了这里…… “……我总感觉要变天了。”市长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并未离开,他看起来相当的疲惫眼眸当中透露出来了不少的无助。 “你只是需要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局长就坐在市长的旁边默默的跟自己的这位老同事和老朋友安慰道。 “万事开头难,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我们现在是为众生的生命负责。” “不……我的意思是说,他不一样。”回想起那道身影市长的眸子当中就流露出来了一些不一样的流光。 “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在更远的地方。” hk416 第507章 专业团队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2:30:41】 地点:【阿拉德生物医药有限公司】 人员:前台接待人员——鲁斯坎 啪嗒~啪嗒~啪嗒~ 粗厚的指甲不停的在吧台上敲击着,而另一只手则是相当无聊的翻看着眼前的杂志…… 阿拉德生物医药有限公司的一名小小的接待员正在天昏地暗的在这里摸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面还要在这里上班。 但是没办法,老板的人脉和手段并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现在城市是虽然很不安全但也并不是什么人都不出门了。 生活还要继续……更何况现在要比以往还要轻松不少。 毕竟现在城市变成这个样子,自然不可能有任何人上门的—— 嗡~! 刚刚抱着这样的一个想法的鲁斯坎一下就听到了一辆汽车的声音……是一辆大奔,而淡淡从外观上来看就绝对不便宜,那样机械硬朗的车体外形还有那镀铬闪烁着点点亮光的轮毂。 车子的主人身份一定不低……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就是一个小的前台唯一的作用就是接待一下客人然后跟老板或者上级部门说一下之类的,自己的工作就只有这个。 继续摸鱼就好…… 而随着车子的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从上面走下来的人虽然穿着打扮并不是笔挺的西装,但也算的上是庄重,带着鼻眶眼睛一看就是那种斯文败类的角色。 “上边的老板?”鲁斯坎不由自主的想到毕竟自己就是一位底层员工,上面有多少的高管自己都不知道更不要说这个了。 “要钱不要命的……”鲁斯坎做出了一个简短的评价之后就接着看着自己的报纸了而另外一位下车的人却相当成功的将鲁斯坎的注意力给拉了上来。 “还记得当时的比分吗?89比91,最后的三十秒用一个飞跃……”一位无论打扮还是行为举止看起来都不太安静的人咋咋呼呼的跟着之前的眼镜男说着,甚至背对着前台一点一点的走。 “……”鲁斯坎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种烦躁的心理,这么愉快的摸鱼时间就这样结束了是个人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反应。 而就在两人来到鲁斯坎的面前时…… “你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吗?”那位咋咋呼呼的人忽然直接一个转身顺势侧身倚靠在了吧台上边,而之前的那位带着眼镜的斯文败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的手里拿出了一把手枪。 “请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鲁斯坎看到了对方的手枪但并未能够及时的反应过来。 砰! 点22口径的亚音速再加上消音器的帮助,即便是在空旷的前台大厅都没有引发多大的动静,这两人可以说是毫不费力的控制了大厅。 随后之前另外一名咋咋呼呼的男人最里面不知道在哼唧着什么样的小曲,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空无一人的控制室。 而在地下停车场,一辆运输车正在缓缓的将车斗对向平台…… 呲~ 随着车辆稳稳的停下,运输车的车厢打开一伙手持各色武器头套悍匪盗贼面罩的人走了出来,而在货车的最里面有着一看看向像是气罐的装置,从压力表上的数值来看的话这个气罐的里面一定是装满了东西的。 至于是什么东西……大字不认两个的黑手党成员但是另外一群特殊的人员就不一定了。 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黑手党或者律贼成员,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全都贴近统一,甚至就连身上的服装也是相同的。 主要的色调是白色,而这些人的身边全都有着一个又一个非常大的箱子……如果格里芬的人能够在场的话,大概是能够猜到这些箱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毕竟……这跟格雷当时用来武装自己的箱子是同一个款式。 唯一的区别就是看起来有点小而且是属于批量生产型的。 ……………… 控制室当中的男人则是迅速的在电脑上输入一串又一串的指令,放下了整栋大楼出入口包括停车场在内的所有出入口闸门,确保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出去。 “开始干活了喽~~~!”随着一阵语调不明的话语从男人的口中说出,所有的电梯也通通被锁死在了中高层的位置,外人想要通过电梯井进入高层是不可能的喽~ 砰! 在搞定完这些之后,男人一把就扯下了电脑的电源和数据线,让所有的操纵系统自动进入到锁死状态当中,这样一来想要从外界改变大厦的封闭情况就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搞定~喽~” 男人的声音穿过控制室直接回荡在大厅当中,至于剩下的工作……那就交给楼上那群大老粗了。 “……boss,下边已经搞定了。”之前开枪的眼睛此刻也解开了衣服,对于他来说那衣服太紧了不适合活动。 boss:【我知道了,按计划行动即可,别节外生枝,有警察过来询问糊弄过去就好,记得把暂停营业的牌子给挂出去。】 “明白。”枪手一边开始更换身上的衣物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这里工作的安保人员并且开始降低大厅内的灯光并将暂停接待的牌子给挂了出去,反正城市现在这个鸟样子也绝对不会有人来就是了。 而在地下室,暴徒们的工作也才刚刚开始对于如何破坏劫持大楼通讯,他们可以称得上是绝对的专家了。 随着一条又一条可以连接外界的报警和火警电话被暴力破坏,这栋大楼最后一丝可以跟外界联络的可能性被隔绝了,对于大楼内部各处的信号基站通讯节点交换器则是通通采取了关闭。 毕竟手机之所以可以在高楼大厦保持着满格的信号完全就是因为这个,而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将电话打出去了。 至此,这栋大楼彻底的陷入到了与世隔绝的状态当中,而大楼内部少量员工以及研究员们此刻都被分批次集中在了不同的地方。 “将保险柜打开,马上。”领头的劫匪手头上拿着的是一个,arms公司出品的格洛克21其定制费至少在1400美元折合成卢布的话至少相当于十二万卢布。 “这……这是保温箱,我们这里没有钱这里都是实验室也没有贵重金属,我们研究的都说药物。”实验室的负责人看着对方手里面的枪实在是被吓的不行,毕竟枪的威慑力对于普通人来说在怎么放大都不为过。 “我管你,我要的就是这东西,马上把密码解开给我。” “好,只要您不伤害我就行。”负责人自然也是一位会识时务的主,立刻表达了自己愿意配合的意愿,在将指纹进行扫描还有虹膜比对之后,一大罐子的试剂溶液被取了出来。 其所散发的幽绿色光芒是如此的不详…… “就是这个了。”领头的人看着面前的, ………………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3:02:41】 地点:【中心区,阿拉德生物医药有限公司】 人员:格里芬精英小队\\u0026新晋小队 前线队长:95式\\u0026scar-h 前线指挥:简缇娅 目标:正茬调查阿拉德生物医药有限公司的具体安全和内部情况,排查可能存在的炸弹安全隐患。 代号:除灭行动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调整了姿态,坐在舱内的众人纷纷明白她们就要抵达任务地点。 咔嚓~! 随着扳机保险的解除还有拉栓以及检查枪膛的动作发出的咔嚓声,众人此刻正式进入到了任务状态当中。 而代号为黑的飞行员这个时候也通过广播来通知大家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所有人注意,预计三十秒到达。”由于实在是太吵了飞行员不得不将麦克送到嘴边才能通过喇叭来让众人了解任务的进度。 “收到。”95式也是立刻用麦克回应快速的在麦克风上捏了两下来表示自己确认收到了指令。 “好了,我在强调一下,我们接下来要去的目标地点是一家名为阿拉德的生物医药有限公司,这家医院一家背景极为复杂的公司目前根据我们能够联系上的负责人来说,该公司的内部大楼主要是负责一些新型药物的研发还有生物制药的项目但指挥官说了,这方面我们最多能相信一成。” “还有我们进入到建筑当中在借助逃生通道下去的时候,每个人都要看一眼他们内部的逃生通道疏散图,尽量确保对建筑内部的数据不能只依靠当初的设计制造图。” 一个市所有的合法建筑无论装修还是重新设计,只要设计楼层改造改变结构之类的,那是一定会在市政府的相关部门留下图纸和报备的,所以这栋外企大楼的内部详细情况想要知道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这种前期的情报准备工作,做的越多越详细对众人的行动以及作战计划的制订就越加详细…… “记住,我们的首要目标并不是快速突入消灭内部的所有人员而是排查炸弹这种高危安全隐患,我们要先往空调建筑风道当中投入大量的麻醉气体用来削弱敌人的反应能力。” “明白。”众人纷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而在目标建筑周围的大厦楼层之间,一支小队的部署已经先一步完成了…… “scar-h已准备完毕……各小组成员汇报情况,完毕。”随着观瞄镜当中的视野逐渐变窄,透过玻璃scar-h这边逐渐看清楚了整栋大楼的相对情况。 跟情报所说的一样,大楼内部几乎没有什么人员活动,当然也不否认自己这边的视野不过广阔,毕竟大楼里面也是分层的,想要从外边直接完全看透里面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几个小组分别在不同的方向和高度上对大楼展开了包围…… 【嗒嗒嗒~】 通讯器里面传来的哒哒的声音,这也代表着所有狙击小组的人都进入到了指定的狙击位置,众人对于整个大楼的包围已经完全的建立了起来。 “呼叫知更鸟-1,狙击小组已经全员就位,可以保障降落平台的安全。” 简缇娅:【收到】 直升机虽然对起降环境的要求要比固定翼飞机低很多,但也要确保周围的环境相对安全。 周围都说钢铁水泥丛林,还有专门的停机坪所以周围自然不可能视野遮挡之类的,那么唯一需要确认的就是降落平台的周围没有什么敌人也没有炸弹之类的东西。 毕竟起降平台这种东西要是被提前安放了炸弹这种东西,那么基本上也就能够直接宣告任务的胜负了。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敌人确实可能有这样的能力……所以,确认降落平台的安全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当然,众人所采取的应对办法就是直接将95通过索降的方式降落在大楼边缘的一角,整的就是一个出奇制胜。 毕竟正常人的认知也就仅限于此了,而哪怕在专业的悍匪也想不到这一点,毕竟这种战术兵法的运用只有打仗的时候才会用上。 对付没有作战经验或者是打过仗的,一个火力压制吸引注意力在派遣一位潜入侧边,从侧边偷袭就已经可以对付相当多的敌人了。 简缇娅:【知更鸟-1呼叫95,狙击小组已经全部就位确保降落平台的安全,接下来你们需要小心一些,除非逼不得已否则不要使用爆炸物】 简缇娅:【地面上会有另外一支队伍会从地下停车上发起向上的进攻切断敌人的退路】 简缇娅:【目前目标建筑的内部电力依然有人在使用当中,但其中不少的网络探头都已经被物理损坏了无法了解目前的内部情况】 简缇娅:【但根据停车场拍摄还有街道对面的探头来分析,至少有二十名悍匪进入到了建筑当中】 在都能够使用枪械的情况下,谁是进攻方谁是掌握信息的那一方以及数量上的优势在此刻就变得相当重要了。 能够知道敌人得大体数量,对于众人的行动来说也是一件相当有价值的信息了。 “了解……”而95这边,大家都已经能够看到了脚下的屋顶了。 “行动。”随着一声令下,由95,97以及ots-14,ksg和ak-74u所组成的前沿突击队率先降落在了大厦的天花板上。 啪嗒~! 随着脚面刚刚与地板解除,ots-14便是立刻向前跃进了一段距离,并且迅速半蹲加强警戒着周围的情况,而身后的97式以及ksg亦是如此,大家迅速拉开一定距离借助周围的墙体空调外机作为掩体警戒着正前方和侧方的视野。 嗡~ 直到所有人全都降落完毕,直升机远去周围逐渐安静下来之后95式这才开始有了下一步的行动。 “scar-h,大楼有什么动静吗?”毕竟直升机的动静可不算小,哪怕那些人都在室内直升机飞过的声音那些人也应该是听的一清二楚。 scar-h:【目前看不到什么人活动,室内人员应该没有察觉到你们的到来】 透过瞄准镜,scar-h能够很清晰的看到目标检出的窗户之后的情况,从她这里基本上是看不到有人在活动的。 m200:【我这里能够看到一点动静,他们并没有什么活动都是在原地闲聊,需要狙杀吗?】 简缇娅:【嗯……95式她们还没有交火暴露位置,你们现在只需要保持观察视野就可以了】 虽然有些不太自信但简缇娅已经开始能够逐步坚定自己了。 m200:【收到】 “这就是长官培养的新人吗……就像当年的我们一样。”听着简缇娅的回答,scar-h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她记得以前长官很不喜欢带新兵来着。 “艾莉安娜,你要还在的话就好了,温柔版的长官一定能够一下就让你彻底沦陷吧。”scar-h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咧了咧,但却又马上收了回去。 除了强大的自控力之外……最主要的就是,她知道自己不太可能跟scar-l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了,而且考虑一下战术人形的特点,鬼知道下次见面两人是不是敌人。 毕竟当初……谁都认为对方是叛徒但又有谁能够想得到,那所谓的叛徒其实就是她们发誓效忠跟随守护并肩作战的长官呢……就以艾莉安娜那性格恐怕完全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吧。 “早知道当初最后就多和她说上两句话了。” 开始行动 第508章 清剿行动 “阿玛瑞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早就知道长官要做什么?!你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要瞒着我!” “难道你也是叛徒吗!” “艾莉安娜,这么多年了你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但我也要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大家更没有背叛过长官。” “我……选择效忠长官,至于游骑兵那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艾莉安娜。你我现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很好。” ……………… 过去的回忆与画面,scar-h时不时的还要经常拿出来看一下的……每次回想那些画面scar-h都会有一些不同的感觉。 “当初的告别仪式还真是糟糕啊……”scar-h咧嘴一笑。 不过……虽然回忆了过去相当多的画面但scar-h锁定前方的眼睛可从未有过半分的挪动。 而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95式她们也已经正式开始了行动。 “扰频器已上线。”ots-14启动了身上的扰频器,瞬间周围除了己方使用的频段,剩下频段的无线电都会受到相当严重的干扰,这样一来就避免了对方通过无线电联系手机联系外界的可能性了。 “ksg。”随着95式的一声命令,后者也是迅速的来到了逃生门的面前,将盾牌架设在大门的侧边半蹲以防止有人偷袭以及遮挡队友的枪线等之类的问题。 “97,ak-74u你们负责检查空调外机,看看能否投入麻醉气体……其他人警戒。” “是。” 嗒~嗒~嗒~ 随着95式这边一声令下,97式以及ak-74u迅速的在空调管道当中已经循环风道当中安装上了麻醉气罐,并设置好了待激发状态到时候只要遥控器这边稍微按上两下,大量的麻醉气体就会通过空调和风道进入到大厦内部的空气循环当中。 “气罐安装完毕。”97式的动作很快,完成这两步动作对于他来说相当的容易或者说简单。 “收到。”95式用无线电当中的哒哒声来表示自己收到了。 “搞定……气罐已经安装完毕。”随着激发装置进入到待机状态,众人的第一步算是正式完成了。 “收到,归队。” 咔~ 两人收枪保持警戒并且迅速的回归到了队伍当中,整个过程潇洒自如丝毫不拖泥带水。 “继续前进。”随着95式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众人正式也正式开始了对建筑的突击行动。 咔嚓~ 随着门把手的按下,众人就犹如猎豹一般一下子全都窜了出去,迅如切入室内并且沿墙拉开距离,每个人都负责各自的射界绝对互不干扰。 嗒~嗒~嗒~ 众人缓缓的走在钢质的逃生梯当中或许是前端时间才下过雪的原因,这里此刻是如此的潮湿和寒冷,众人的脚步放在楼梯上就好像是在敲打着一个闷鼓一般,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每个人都在刻意的控制自己所能发出的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到来不会对屋内的人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和警觉。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影响都没有好处。 ……………… “没信号了。” 楼层内部,一位劫匪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无线电但依然没有什么用之后,知道这种通用法则失效之后开始看向了同伴。 反正他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不如将锅交给同伴来解决。 “你将电池抠出来安回去试试,实在是不行在拍拍。”被投来求助目光的同伴给出了安抚机魂的建议。 “试过了,信号依然屌差……苏卡,这谁买的?”劫匪在自己的手头上摔了摔但依然没什么作用。 “别管那玩意了,快点过来帮忙。”一位悍匪实在是看不下去那两位摸鱼不干活的人,语气有些不悦的喊着。 “这几个放那里就行了,我们完成老板的任务就好了。”摸鱼佬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头的对讲机,在确认彻底用不了之后选择了放弃。 “我还是去楼上看看吧,说不定楼上信号好一些。”可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从这个家伙手头上的大旱烟来看的话,高低是去天台上享受并解决一下个人问题之类。 “嘿,我看到你手上的烟了。” “苏卡,自己带去。”自己的烟怎么可能给别人抽劫匪脚下迅速行动,直接拉向了通往楼梯的大门。 然后这一开……足足有五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 “苏——”没等他骂完,众人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95式:【发生交火。重复,发生交火】 本来众人还处在隐蔽状态的,完全可以趁着敌人都没有戒备之心,直接几颗闪光弹震撼弹甩众人在突袭杀出去到时候绝对能够建立堪称绝对的战术优势。 可现在,枪一响外加刚才的那一嗓子可是彻底的暴露了众人的存在,房间里面的敌人就算是不知道又敌人来了至少也会警惕起来,更何况刚刚的交锋完全可以算的上是遭遇战,如果不是她们一直在架枪预瞄外加自身素质远高于对方否则的话…… 搞不好真的久容易吃枪子了。 “准备强攻吧。”95式默默下大量准备强攻的指令,而众人则是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快慢扳机,单点射已经无法满足接下来的要求了。 嗒~嗒~嗒~ 众人迅速的分成两列,以交叉的方式分布在大门的两侧避免死亡漏洞并且通过半开的门缝进行作为全面的观察。 “收到,转入攻坚阶段……”而在指挥室内的简缇娅此刻也对95式汇报上来的信息进行了处理,既然产生了交火继续隐蔽突进的办法可能是不行了的。 而且考虑到这次任务的潜在威胁,众人还不能使用手雷这种爆炸物,炸死那些劫匪也就算了,自己人是绝对不能出现问题的。 “嗯……表现的还不错。”看着简缇娅能够不受干扰一心投入到指挥当中,陈树生放心一笑,随后默默的将面罩拉好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指挥室。 毕竟她现在是行动的指挥,不能有人去干扰和影响到他的判断…… ……………… “pkm,你们在地面准备,准备随时切割大门准备突入。”不过虽然95式她们的行动比预先想的暴露的要早一些但这样也未尝不是将敌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楼上,到时候她们将将建筑外的监控给敲掉里面的人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时候两面受敌,敌人的活动空间被逐渐一点一点的压缩……至于引爆炸弹,如果是遥控器的话,小队身上的扰频器足以干扰那种手持的功率连十瓦都超不过的根据手机改装的遥控器。 pkm:【了解】 大厦的停车场前,原本放下来的闸门上此刻已经被安装上了不少的镁条……随时都可以完成热切割,但现在众人还需要等待。 “所有人,继续等待。”pkm捏了捏无线电脚众人全部等待。 “真磨叽啊……”mdr打着哈欠看起来相当的无聊但这次还没等她向着一旁的rfb或者fal抱怨,来自队长的声音就让她不得不打起了精神。 scar-h:【执行任务的时候你最好打起精神来,否则的这次任务结束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知道了,我就是打个哈欠,我本来以为都可以杀进去突突了。”scar-h冰冷的声音成功的让mdr感受到背后一凉,虽然平日里scar-h非常好相处说话也很是随意但mdr可不敢得罪这位。 毕竟后者的拳头确实不是一般的硬,至少她不太认为自己的嘴能够硬scar-h的拳头。 ……………… “闪光。”ak-74u打了一下手势警示了一下大家,随后掐好最后的两秒钟让闪光弹直接在半空中爆开。 啪嗒——砰~! 随着一阵的闪光,kgs充当先锋第一时间将大门给顶开,但并未冒险过量前进,而是就此止步在门口,在撞开大门扩大视野的同时尽可能的给身后的队友留下足够的射击角度可空。 嗒嗒嗒!!! 果然,身后的ots-14以及ak-74u虽然成功及时的扣动了扳机,但室内一些因为办公桌遮挡的而受到影响较小的人此刻直接对着ksg所在的方向就是一梭子,虽然不少子弹都直接打在周围的墙体上但还是有不少的子弹击中ksg手中的盾牌。 当然,这几位下一刻就被95式和97式早以及一高一低的贴着门框,开始屋子之内的敌人开展了有力的三连发打击。 嗒嗒嗒~! 三枚子弹的前后顺序非常的短暂,在进入到身体因为阻力的瞬间扩大导致这短暂的前后时间差距被瞬间抹平,而剩下的动作便是子弹的在人的体内翻滚将自身所携带的动能全部传递出去。 血管和肌肉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承受不住的代价便是被彻底的撕碎,一枚子弹所导致的空腔由此诞生,这也是子弹的主要杀伤力来源粉碎人的内脏撕裂血管还有肌肉,而这一的空腔在瞬息之刻出现了整整三枚。 空腔与空腔之间的内脏被彻底碾压成为了一团絮状物,有点像是受到的磕碰的水果,原本还算脆生生的水果在碰撞过后,忽然就变得好像是一团……絮状物或者磕碰的地方好似产生了细小的空腔。 而大部分都知道这部分磕碰的地方算是已经烂掉了……而子弹的威力要远远大于那轻轻的磕碰。 “啊……额……”倒下的劫匪口中只能发出最后一丝不命意义的涌动。 而这便是短促而有力的三连点射的作用,虽然这样算不上是最为精准的射击方式但如果是作用在目标身上却是实打实的破坏力最大的,三枚子弹击中但彼此又相对分散,将子弹所带来的动能集中起来的同时又能够让其的范围得到最大的扩大。 而这一的射击当被作用在人体上的时候,所呈现的最为直观的表现。 胸腔或者腹腔的完全凹陷,代表着原本紧凑排列生长的器官被彻底的粉碎甚至连原本最为基本的外形都不能够在维持下去,被撕烂的小碎屑被血液所裹挟顺着子弹从身体出去的巨大伤口一点一点的流了出去。 目光所及之处的敌人被全部清理掉了。 那么接下来的结果便要简单许多了 当被从枪膛当中的散发着滚烫火药燃气残渣的子弹壳掉落在地上并且滚动的时候,房间在瞬间也变得安静了不少,除了远处听到动静而逃窜的敌人之外,众人便没在听到除此之外的声音了,很显然这里的敌人已经不在具备发出声响的能力了。 “继续前进。”确认没有敌人继续活动之后,95式下达了继续前进的指令,小队一前一后的分为了两个部分脚踏实地的向着前面推进。 而直到这个时候,室内的精确环境才算是完全展露在了众人面前……有很多的办公桌还有不少的 而进入到室内之后,按照之前的预定计划和行动路线,众人需要在此分开沿着两条主要的走廊一点一点的清理敌人。 “分头行动。”95式向着一侧挥了挥手,示意ots-14还有ak-74u沿着另一次的回廊前进。 咔~ 收到指令的ots-14和ak-74u没有任何的停顿,收枪迅速调转身体方向向着走廊前进。 咔~ 推开大门之后两人正式进入,这个回廊当中并没有什么敌人而单单看这这里面的装修来看的话,有点类似于商品展示应该是用来介绍产品的敌人,而顺着直线一直往前走的话……则是进入到另外一条走廊而那里则是95式她们正在推进的地方。 换句话说,她们在这里可以埋伏一手逃窜的敌人。 ……………… “麻醉气体还没有生效吗?”看着依然激烈反抗的敌人,95式看向了97式,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要以最小冲突和损伤来完成这次任务的。 “需要一些时间,空调没有不少区域的空调都处在待机状态,麻醉气想要过去达到可以用来麻醉的密度需要一些时间。”97式看了一眼气罐内的剩余气体,麻醉气体想要达到麻醉或者瘫痪敌人活动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而且不同的人对其抗性还都不一样。 而且敌人的突然遭遇确实是一个意外,这导致了众人的行动不得不往前拉长了一大段的内容啊。 咚咚咚~ ksg继续前进着,虽然盾牌的重量对于人形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反馈给地面之后这个声音还是相当响亮的。 “苏卡!”这样响亮的声音对于众人来说无异于是在向着敌人时时刻刻暴露自己的所在位置和大体方位,但好在这种沉重声音所带来的是无语伦比的安全感。 嗒嗒嗒~ 很显然,对方的7.62毫米弹并不能够穿透这面盾牌甚至连轻微的刮擦小坑都留不下来半分,而敌人还犯下了一个相当致命的错误。 盾牌固然可以保护身后的队友也可以提供一个相当不错的移动掩体但众人的旋转可从来都不只有ksg手中的盾牌。 砰!砰!砰! 借助办公桌低姿前进的97式,透过办公桌隔断上的毛玻璃直接开枪,斜向射击直接清理了大量的毫无防备的敌人。 “清空,继续前进。”95式这边稳步向前而与之相对的,就是敌人的狼狈逃窜了,毕竟怕死是一切生物的本能反应。 而就在他们逃窜的时候…… ots-14:【95,注意你们的两点钟方向】 砰!砰! 昏暗的商品走廊当中,两束不同的花火迅速的绽放又迅速的熄灭而相对应的,倒地之后的血花,将会以缓慢的速度缓缓展开并定格凝结在最大时的那一刻。 95式:【走廊清空,归队,继续前进】 95式 第509章 意料之外的敌人 砰!砰!砰! 对于守株待兔的ots-14和ak-74u来说,对付这些逃窜过来的敌人简直跟打移动标靶的难度是同一种。 没有侧向警戒也没有躲入到掩体掩护自己的意识,更没有组织小队或者小组反击或者相互掩护的能力和意识。 这样的敌人,跟标靶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95,注意你放2点方向处走廊,注意友军识别信号,控制枪口指向。”ots-14和95式算得上是老朋友了,一直以来她们都常驻在格里芬总部的精英人形以前也一起合作执行过不少的任务。 “收到,重新归队。”95式立刻将这条消息告诉了小队的其他成员,虽然误伤友军的概率基本不可能发生在小队内部,但凡事也不能讲究个绝对。 小心一些总还是有好处的。 嗒~嗒~嗒~ 众人稳步但又小心翼翼的向前推进着,虽然有着绝对的火力优势但每个人都非常小心翼翼的行动。 因为大家都知道此刻除了简缇娅之外还有其他人正在秘密关注着此刻的行动,而ak-74u更是知道,自己是否可以转正成为真正的141小队队员,就在此次的行动。 在这次行动之前,她已经向陈树生证明了自己的独自行动能力,有勇气冷静并且懂得如何布置计划,但战场不能永远单独行动,团队配合才是真正的主流有能力的固然充当最为锋利的刀刃,但刀刃也是立在刀身之上。 能否配合团队作战服从命令,就看这一次了。 ……………… 嗒~嗒~嗒~ 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当中回荡着,敌人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的脚步声而ksg和95式此刻刚刚切过一个拐角,由于自己的抗风险能力更高一些。 ksg所采取的行动路线是绕着拐角走廊的中心像一只螃蟹一样横着过去,这固然是直接暴露自身的做法,虽然这样做可以最大程度的看清楚走廊口空旷的房间情况,但只要走廊有一名敌人,吃枪子那绝对是妥妥的事情。 砰——!!! 果然,之前的脚步声也侧面证明了有敌人正在向着这里赶来,而且对方手中拿着的还是霰弹枪,子弹直接飞射在了盾牌上,对于ksg来说这种感觉有点像是暴雨打在了雨伞上时的触感。 而就在ksg想要抬枪反击的时候,却又忽然将枪给放下去,不因为别的而是因为95式已经侧身沿着拐角的墙角将枪口对准了敌人。 这样做固然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小身体的暴露面积,不过此刻的站位却是95式在前,ksg在后,考虑到自己所装填的并非是独头弹,ksg还是果断移开枪口避免可能出现的误伤。 而95式的动作也是相当的迅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两枪命中相同,整个肺脏连带着心脏一起被子弹的动能和碎片给扯成了碎末。 “啊……”甚至没能将身体感受到的痛苦用嗓子变换成为喊叫,身体便已经先一步彻底的崩溃消亡。 “呼……”确认没有其他的动静之后,95式开始招了招手示意ksg继续向前顶上,前面就是楼梯了楼下的敌人应该全都已经全都准备好,等待着她们的到来了。 而同样的,楼下的pkm她们也开始了行动打算给这些劫匪来些两面包夹之术,让其感受一下两线作战所带来的压力。 不过……此时此刻也有一些其他的问题。 通过通风管道,固然可以将麻醉气体渗透灌入大楼啊当中的每一个房间当中,但有一点大家却是忽略了。 实验室的风道空气循环系统一般都是单独设置的,并且往往都会安装过滤气和空气检测装置,用来确保实验室内的空气温度以及湿度都保持在一个相当稳定的状态。 而对于药物实验室来说则更是如此了而一旦空气当中被检测出来了污染物那通常代表着空气过滤装置和循环装置的不合格,这个时候实验室的风道全都会紧急关闭锁死以此来避免污染。 而现在,躲在实验室内部的一些黑手党已经知道这一点了或者说……他们还有别的身份。 “他们往风道里面投入了东西……可能是麻醉气体,我们外边的人此刻已经出现一些反应了。” 实验室之内,几名手持武器的敌人正调动着内部的监控,虽然95式她们的扰频器很给力并且但这种扰频器可干扰不了有线信号更不要说这里的监控使用的都还是不会被外界所干扰的光纤传输。 “她们为什么来的这么早?”其中一位看了一眼眼下的时间,按照计划来说对方出现至少是要在两三个小时之后……难道出现了什么变故? “埃文诺维奇被抓了。”其中一位负责联络的成员说道。 “这不是计划的一部分吗?有他在的花至少可以分担消耗警局位数不多的警力而且还能够给我们创造至少三个小时以上的活动时间。”一位枪手对此感到很是不解。 为了给这里的行动打掩护,此刻发生在城市里面的至少有规模百人以上的暴动游行三处,打砸抢劫至少六起,甚至还有医院的闹事——医院现在绝对是最能够挑动城市警员敏感神经的地方。 就算这里真的被发现了有人劫匪之类的活动,那也不会一上来就派遣这么强力的突击队上啊,至少也是要谈判…… “问题就处在埃文诺维奇的身上。”联络员的面色很不好,“那家伙提了一嘴这里。” “仅仅只是这个就派遣手头上所能调用的最强大力量前来调查?”很显然,这样的说法并不能够让大家信服,毕竟正常情况下发现异常情况也是先调查然后在上报,看看什么样的队伍可以解决这样的麻烦在制定详细的作战几乎。 没有像这样一上来就派遣小队发动偷↘袭↗这样来搞来骗得,哪有你们这样搞得? “还有,不是计划里说让他诱导警员前往圣迪翁街区行动吗?”其中他们能够出现在这里固然是准备相当周密的计划。 按照正常计划的内容来说,现在警局的基层或者精锐力量应该深陷在圣迪翁街区而不能自拔,毕竟上午的场面闹的那么大,下午在派警员过去无论如何那里的场面都不可能小了。 虽然圣迪翁街区的相当的混乱而且都还是乌合之众,被警员和格里芬所组成的精锐力量所击退是一定的事情,但也绝对会付出代价更是会消耗相当多的时间。 怎么会是眼下的局面? “有人识破了我们的计划和安排甚至直接将他的妻女的部分带到了他的面前……他扛不住就全都说了。” “谁?”虽然是疑问句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在场的人心里面其实都有些数的。 “陈树生。” 负责人的声音很平淡语气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但却可以让人听得出其对这个名字的害怕和恐惧。 因为在念出名字的那一刻,这两个词便是直接刻在了他们的眼眸当中的了……很显然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即便他们的目标之一就是试试看,能否干掉他……但这项任务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打算去尝试一下的。 “怎么可能?!他现在不是躺在格里芬的医务室当中吗?!”很明显这样的消息和事实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他们认知的挑战,这简直就在粉碎他们对于世界三观的认知。 所以有一部分相当的愤怒但这种愤怒更多的是对于即将到来的现实所展现的一种无能狂怒罢了。 “还有还有那位埃文诺维奇,他就不怕……不怕……”念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就没有下文了 因为他们忽然意识到,他们刻意所营造出来的威慑和恐惧恐怕抵不过那家伙半分的行动……而联络员接下来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 “我刚刚说了是他妻女的一部分被带到了他的面前。”联络员说道。 “什么……意思?”这些人看起来好像并不能够理解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收到的消息没有夸大其词的话……他女儿身上有纹身的那一部分被取了下来,然后就像是扑克牌一样被平铺在了电磁炉上两面翻转甚至……被那家伙给吃了下去。” 读到这里的联络员甚至身体都感觉到了不适,虽然受到的消息并不包含图文,但这一行又一行的字所描绘出来的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震撼了。 “难怪会被设为最高等级的威胁程度……”众人这下全都明白为什么一个格里芬的指挥官的威胁度会被三位精英一同设置为最高级别了。 这并不是因为他现在掌握着格里芬现在所有的武装力量,而是他仅仅凭借自身不借助任何的外物和帮助,便足威胁到整个帕拉蒂斯在这里的一切部署。 “疯子……”一位成员大骂到,很明显他们是清楚陈树生的能力的,否则的话也不至产生如此巨大的情绪波动。 “你在这里抱怨没有任何的作用,难道说你打算逃跑或者投降吗?”领头的人的顿时就锁定了那位抱怨的成员,后者立刻跟被锁住了身体一样,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了。 “继续按照原计划行动,我们的目标是将剩余的病毒样本带出去,无论是通过传播还是其他途径都可以。”领头的人淡淡的说道,其声音还带着一丝的从容甚至是……期待。 “是。”领头的命令就像是电子程序当中的执行指令一样,即便明知道是错位的指令但程序却依然会跑动,知道遇到无法计算的逻辑超出计算能力之后才会反馈错误。 而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或者内在的‘她们’需要多长的时间才会撞到那面不可被理解的逻辑错误。 “带上你们的装备,这次行动的成员不是那位疯子也不是他麾下的小队成员,而是一位真正的新人虽然队伍成员都是格里芬的精英但凭借你们的装备足够对付他们了。” 结合联络员得到的消息,队伍很快完成了组织和分工……而在实验室之外,那些被用来充当炮灰的黑手党和律贼成员已经快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而这一点,是95式她们所不知道的信息,对于她们来说敌人现在正在集中兵力对付她们而她们也希望看到这一点。 嗒嗒嗒~!嗒嗒嗒~! 毫无半点的控制,无论是枪口指向还是射击节奏亦或是射击时有没有看清楚了目标……这些全都毫无控制,很显然这样的射击与其说是在瞄准或者压制倒不如用惊慌设错来的更准确一些。 95式:【呼叫知更鸟-1,我想敌人的注意力已经全都被我们给吸引过来了】 “收到……pkm,你们可以开始行动。”简缇娅下达了pkm这边的突袭指令,接下来就是彻底的清扫和强攻了。 噗~! 随着镁条在铁门上开始剧烈的燃烧,一个又一个可以供人通行的大洞被直接烧灼了出来。 砰! 随着被烧灼的栅栏板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由,mdr,fal,mp7,rfb,sigmcx,m1897,m590,ash-12.7,pkm所组成的小队进入到大厦的内部当中。 不过在正式进入大厦之前,fal和mp7则是在入口处安装了一个通讯节点信标用以保障接下来的通讯畅通。 说来也怪,虽然进入到地下之后的信号确实不好但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不过众人完全没有在意完全就将其给默认成了一种保险机制。 毕竟眼下更为重要的是面对守在车库里面的两位武装分子…… 砰!砰! m590和m1897在短距离的压制力瞬间就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体现,毫无任何的意外这两人当场就被彻底的压制主了,只能一边利用车辆还有承重柱来为自己提供掩护了。 战场正在被逐渐的压缩,这是所有人在明面上都能够注意到的消息……而敌人内部的部署则是在悄然之间出现了一些改变。 ……………… “人数不太对劲。”95式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目前消灭的敌人连十人都没有,而且就看对付着组织能力还有速度实在是有些…… 砰!砰!砰! 但眼下岂能是分心的时候,现在还在执行任务内心当中固然有困惑但95式要为任务负责也要为队员们负责。 “我!投降!我投降!”一位带着面罩的劫匪表示不玩了,直接高举着自己的手表示投降。 “你要投降?”ksg躲在承重柱后边问道,毕竟她的防护等级最高,稍微承担一下风险也没有什么问题。 “对!我将枪丢了!”劫匪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枪给往侧边丢过去,并顺势的跪在了地上动作之熟练不禁让人深思。 “你的队友呢?还有你们一共多少人?”97式在这个时候问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向前但一旁的ak-74u却是一抬手直接将97式给侧身拉到了水泥柱的后边。 因为就在97式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占据侧边有着视角优势的她明锐的看到了一个水泥柱后边伸出来的枪口。 砰!砰! 很干脆的两枪,其中一枚子弹直接打烂了那个人的耳朵而另外一枚子弹几乎是擦着头皮非过去的。 “啊啊啊!”这下的惨叫声可不小但还没叫太大,这位投降的劫匪反而晕过去了。 嗒嗒嗒~! 众人立刻向着水泥柱的侧边连续的开火压制,ots-14连续开火将目标死死压制在水泥柱的背后ksg则是在ots-14打光弹匣的时候接替人补上。 咔嚓~! ots-14的动作相当的迅速,更换完弹匣之后用手轻轻的拍打了ksg的肩膀两人,则是立刻以水泥柱为圆点,以扇形角度逐渐绕过去一点一点的将目标给压死在了水泥柱的背后。 咔嚓~! 做完这个动作的两人,几乎是同时将身体靠在两墙边或者水泥柱的凹陷位置用来充当掩体。 嗒~嗒~嗒~ 而敌人的子弹在这个时候也到了……不过,ak-74u和95式早就架着了。 砰!砰! 两枪,解决这些敌人……众人并没有继续贸然前进而是纷纷给自己留了一个更换弹匣和检查自身的时间空挡。 咔嚓~! ak74m 第510章 埋伏 嗒~嗒~嗒~ 众人的推进速度相当的快,只要节奏不乱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基本上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苏卡!滚开!”一位劫匪挟持了一名人质手头上还握着一枚的手榴弹,周围更是有相当多的瑟瑟发抖的人质,从服装上来看的话应该是这里的员工,不过他们的手脚全都被绑住了眼睛也被胶带封死,嘴巴也是如此。 “滚开!我会炸死他们的!我手一松所有人都得玩完。”劫匪的情绪相当的激动而95式众人则是缓缓来到了距离对方不到五米远的距离。 很极限的距离…… “该死,情报上可没有说有人质这种东东。”97式暗暗咬牙,她们并不害怕手榴弹的威胁,只要不是倒霉被弹片击穿重要部位她们甚至不会下降多少战斗力。 唯一的问题是,她们光是直接与人作战的经验都少的可怜,更不要说面对这种人质危机了……众人都没有这个经验,除了拿着枪在这里杵着好像也不会其他的了。 “95姐……”97式默默的等待着95式的信号但后者也没有经验啊,只能上报请求外援了。 “呼叫知更鸟-1,有一名劫匪挟持了一名人质,是继续行动还是……就地击毙。”任何人在遇到超出自己经验范围之外的事物时,不知所措无法行动都是最为基本的表现尤其是这件事物一旦处理不好更有可能造成严重后果时。 这个不知所措只会更加的严重。 而在指挥车之内的简缇娅此刻也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之中,毕竟她也从未处理过类似的事件,面对危机也只能选择去求助了。 “知更鸟-1呼叫scar-h能瞄准对方的脑袋吗?”眼看目标在scar-h所负责的射界,简缇娅抱着一丝的希望。 但很不好,这份希望马上就没了。 scar-h:【抱歉,目标的脑袋被楼体的钢架结构挡住了,这个距离之下我不保证子弹击穿钢管之后还能够保持精度,甚至击穿钢化玻璃之后能够击穿钢管也是一个问题】 此刻scar-h所处的位置相对于来说算不上好,想要让击穿对方的脑袋而不产生任何肌肉痉挛实在是有些困难,而且对方的手上并没有握着扳机而是握着手榴弹,如果真的被击杀了没有僵硬住的手指恐怕是摁不住手榴弹的弹簧拨片的。 “怎么办……”简缇娅咬了咬牙,其实刚刚95已经给她一个选择了,继续按照计划行动对方握着手榴弹那就让对方握着呗,反正她们也不是警察不需要为平民百姓的生命安全负责,自己人的伤亡才是最值得在意的。 但简缇娅……不太想选这个但可惜,她没有。 “正前方,鼻梁直接射击。”就在简缇娅打算下令撤离打算不管这些人质死活的时候,陈树生的大手轻轻的摁在了简缇娅的肩膀上。 “前辈?”简缇娅没察觉到陈树生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身后,但那手掌只是轻轻一放就给自己……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照着我刚刚说的念给95她们,并让其中一位近距离待命,子弹会直接穿透鼻梁命中脑干不会产生任何的肌肉痉挛,剩下的那位足够去抢夺手雷,将其丢到卫生间也好还是其他无人的区域也好。”陈树生提醒道,关于如何高效的致人于死地。 他……非常的有经验,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不过这样做依然有风险,万一敌人被刺激到直接将手榴弹松开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五米的距离之下即便是人形也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住。” “就此拉开距离在安全距离直接击毙他对于众人来说是最为安全的选择。” “但你现在是指挥官,这个风险如何选择,一切由你来决定。” 陈树生并不是在引导简缇娅做出选择,刚刚简缇娅想要做出的选择是因为没得选,毕竟没有解决方案。 而现在,简缇娅知道了解决方案之后……是让众人冒一下险还是以安全为主呢? ……………… 简缇娅:【95式,正前方瞄准敌人的鼻梁骨,从那里可以直接摧毁脑干】 简缇娅:【97式,你在旁边等待,随时准备握住对方的手】 简缇娅:【这个方法很有风险,你们可以承担吗?如果会威胁到自身安全,可以撤离到安全距离之外直接远距离击毙】 收到指令和方法的95式和97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方……在那一瞬间两人就明白了彼此之间的意思。 “收到……我们愿意承担这个风险。”收到指令的97式微微的下压了自己的身体将整个人变成了蓄势待发的弹簧而95式则是默默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位。 “苏卡!我说了你们特——” 砰! 一颗子弹精准无误的从擦过了人质的脸颊然后正面穿透了对方的鼻梁骨直接摧毁了脑干,而97式也是同步向前,死死的攥住了对方的另一只手将手雷上的拨片死死压住不至于击发。 “谁身上有插销?”97式被站住了手的97式看向了大家而ak-74u则是默默的从自己身上的背包上面扯下来了一个拉环。 “小心一些。”95式担心的说了一句。 “没事的95姐,只要拨片不松开保险引信不被激发就行。”97式咧嘴一笑叫95式不要担心。 咔~吱~ 随着ak-74u轻轻的将插入的保险给拧成麻花死结,97式基本上也就安全了。 “任务继续。”确认97式没事之后95式下达了继续前进的指令,至于人质既然全都被绑的死死的,而且随着麻醉气体的扩散这几位人质渐渐的也都停止了活动……那就全都放在那里不管了比较好一些。 反正也不会乱跑,否则的话众人还得浪费事件给这些人的手脚全都捆上收束带那样的话相当浪费时间。 而伴随着众人的推进,剩下的劫匪此刻已经没有了半点要与众人继续战斗的样子,甚至在察觉到众人来之后,直接开跑朝着自己身后搂两枪就算对得起这次行动的报酬了。 但很可惜,没这个几乎…… 砰! ksg直接喷射出了一片的弹珠,成功的击中了一位逃窜劫匪的身躯但好像并未直接致死,对方依然借助拐角脱离了众人的视野,ksg和ots-14立刻向前去追刚刚要切角。 砰! 敌人也是一发霰弹立刻将两人给压了回去,ksg有盾牌挡着问题不算打可问题是……刚刚ots-14探出去的身子可比自己的要大一些……但这个时候显然也不可能回头去看。 啪啪~! ots-14轻轻的拍了拍ksg的背表示自己没事。 “嗯。” 两人重整旗鼓一同切了出去,顶着敌人的子弹直接掏底打。 砰!砰! 飞溅的血液染红了墙面…… “清空。” ……………… 嗒~嗒~嗒~ 除了众人前进时的脚步声,整栋大楼好像已经不存在气体的声音了,麻醉气体此刻已经填满了大厦的风道,所有劫匪现在都陷入到了晕眩当中。 就在众人进入到前方大厅的时候,一个奇怪的装置摆在大厅的中间……但从外形上来说那绝对不是原本就属于这里的,建议焊接的钢架外壳有些锈迹还掉漆的气罐,甚至导气管都不是全新的,看起来跟周围的环境是格格不入。 而上面的压力表又显示着里面存放着某种大量的气体……而就在众人先要上前一探究竟的时候。 “95姐。” “怎么了97?出什么问题了?”95式下意识的将身体压低,而97式则是将一位被击毙的悍匪的尸体给反转了过来。 对付并没有诈尸的可能性身上也并没有炸弹爆炸物之类的东西……唯一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 对付带炸过滤面罩……是那种全包式的呼吸过滤面罩市场上就可以买的到,虽然不可能支撑其用来对抗生化武器威胁级别的污染物,但用来对抗一些麻醉气体来说却已经是足够用了但问题是…… 敌人不可能是预先知道她们要使用麻醉气体之后才准备的,也不可能是为了耍帅毕竟这种面罩带上去有多难受只有佩戴者自己知道,一般人带上口罩走两步就喘不行了更何况这种。 那么……他们带上这种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东西……需要他们配搭上以防止自己被污染。 如果在结合一下这里是医药生物公司……而且95式在行动之前还从陈树生那里知道了一些猜测和消息。 “糟糕,这里可能有潜在的污染物,立刻通知——”95式话还没有说完一声闷响和强光就让众人之间的联系不得不被强制切断。 随后,响起来的便是密集的枪声。 与此同时,在地下车库…… 嗒~嗒~嗒~ 借助m590和m1897的掩护,处在车库的队伍可以分两个进攻小组向前两组标准的进攻队形,很标准的行动队列。 而也就是在这时…… 啪嗒~! “趴下!” 众人的反应速度并不慢,在察觉到有东西被丢向队伍前的时候,众人就已经开始动作了但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哪怕没有强光所造成的影响巨大的音浪所产生冲击依然在不断的轰击着众人的耳朵。 在如此强烈的背景音之下,众人是绝对没法分辨隐藏在其中的脚步声的。 所以…… 嗒嗒嗒~! 一道又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各个角落还有水泥柱当中发起了突袭,他们的速度非常的快枪法也绝对不是黑手党或者帮派分子可以相比的……他们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尖兵。 哒哒~! 被打了措手不及的m1897和m590很想要展开身上的盾牌保护众人但对方的行动太快了,在加上两人刚刚处在队伍的最前端基本上可以说是硬吃下了刚刚的那两枚闪光弹行动能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 砰!砰! “啊嗯……”两枚子弹钻入到了m590的胳膊当中。 “该死!”这个时候无论是选择原地对枪还是等待队友支援都不是一个好主意,自己必须利用周围的掩体脱离对方的视野才行,至少要给自己一个重整旗鼓的机会。 “掩护。”队伍最后的pkm反应的最为迅速,作为机枪手她可不只是会固定射击火力压制,毕竟能够使用机枪和狙击枪的都或多或少的具备着一定的大局观。 至少懂得观察一下战场局势…… 哒哒哒!!! 机枪的火力优势在此刻得到了完全的展现,在这相对昏暗的地下车库当中,从枪口喷涌而出的火舌是最为强大的证明,即便是对方有着先手偷袭的优势此刻也被pkm给压了回去不得不躲在水泥柱之后。 “呼叫知更鸟-1,发现不明敌人,对方不是黑手党身上穿戴者不明装备会使用闪光弹。”稍微得到了一点喘息机会的pkm立刻将刚刚的发现上报了出去。 对方身上的装备是从未见到过的,而且就刚刚的那两下配合绝对就—— 哒哒哒! 还没有等pkm调整身体,视觉范围的边缘便看到了一道身影已经沿着墙体的侧边,此刻已经是抬起了枪口。 扣动扳机便只在眨眼之间了而pkm想要调整动作是已经来不及了。 砰!砰!砰! 枪声不小尤其是在这种密闭的室内环境当中,所有的发出的声音就好像被放在了喇叭后面一样。 但这个枪声却并不是对方的…… “pkm,没事吧?”ash-12.7关心的问道,拥有12.7毫米口径的她,在短距离的压制力是无人能敌的,仅仅只是凭借声音造成得气势就已经相当得吓人和恐怖了。 砰!砰!砰! 如果说别的小口径弹药打出来的声音可以用小水管来行动的话,那么使用12.7毫米大口径重弹头的ash-12.7开枪所发出的声响在这地下室当中简直就像手雷爆炸一般。 而且即便是打在了钢筋混凝土土上都能留下来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洞,如果是一般的砖墙恐怕两枪就可以动摇砖墙的根基。 砰!!! 面对如此的火力,自然不可能跟其对拼,所有的敌人都在这个时候乖乖的选择了将头和身子给缩了回去。 “掩护我。”虽然12.7毫米口径带来的大威力用来反恐的效果相当的不错,但这样做的代价便是这弹药的消耗实在太快,弹匣里面所能能装着的子弹实在是太少了一些。 “来了。”fal和rfb先后接替了ash-12.7的位置,接替其射击位置继续对敌人保持着压制力,而受损较轻的m1897则是掩护mdr带着受损的m590向着掩体位置撤离,并由mp7和sigmcx负责警戒和掩护。 “我没事……”m590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被子弹所击中的胳膊,那一枪并没有打在主要结构上,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机械式损伤。 “还能动。”m590稍微自检了一下之后确认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到时候更换上外皮组件就可以。 “别闲聊了,这些该死的小渣渣们已经快要摸上来了。”即便是在开枪mdr这个嘴依然是站不住,可能相比于枪口子弹她更加喜欢的武器是在语言上激情的跟别人对喷然后在用丰富的经验将其给打败。 但很显然,这一招不怎么适用于现在的局面至少敌人手里面的霰弹枪威力也很不俗。 砰!砰!砰! “所有人都警惕起来!这些敌人不是黑手党,他们不一样!”pkm此刻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状态,此刻她们唯一的优势就是依靠她还有ash-12.7可以做到在火力上压制对方,其余的目前来说暂时还无法观察到。 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手头上一定还有其他的战术装备……闪光弹对方应该不只有一个,搞不好也有一些相当危险的爆炸物。 而就在pkm将敌人的威胁等级不断抬高的时候,敌人这边也是如此…… “没得手……她们不是一般的格里芬人形,这应该是格里芬最为精锐的一批人形,该死什么时候格里芬的战斗力那么强了?” “刚刚拿一下竟然没有直接给她们造成过半的伤亡。”其中一位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枪,有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可以位自己计算修正弹道的战术面罩不由得感觉到了疑惑。 “不急,我们身上的装甲护板足够跟她们在这里消耗了。” “……” “怎么了?学校那边的计划已经正常开展了,他们不可能忽略学生的安危,很快她们就没时间在这里跟我们耗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刚刚丢出闪光弹的时候,我的战术面罩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我打偏了。” “就好像……有人在干扰我们的视线一样。” 而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之前最开始设置在地下车库入口处的通讯节点信标已经进入到满功率的运载的状态当中了。 ots-14 第511章 紧急支援 地点:【作战指挥中心】 人员:【陈树生】 状态:【待命】 ……………… “小心!” 砰!砰!砰! “ksg与我一同压制!” “好。” 大屏幕上,陈树生一边看着眼前的作战画面一边用手在笔记本竟上默默的用手写的方式快速的写着些什么,并且同时还不忘提醒众人好好的看着。 “都给我好好看好好学,人家的作战和反应也是有可取之处的,而且记得看完之后总结一下她们的行动,好好分析一下。” “啊~~~?”陈树生身后的仨人听到这个之后顿时用同一种表情看向了后者,虽然都没有发出声音但此刻无声胜有声。 “m4,ump45,ak-12你们仨作为队长自然要承担更加具有挑战性内容,到时候给我行动复盘并且给我模拟假设一下不同严苛环境之下该如何做,比如敌人的火力翻倍或者拥有更强的团队意识并且己方火力不变的前提下该怎么打?” “记得到时候跟我说一下,当然也不限于形式无论是模拟还是文字描述都可以,只要你们仨能够清晰的表达出来……ump45有什么问题吗?”看着ump45举起来的小手,陈树生脑袋一歪看着对方。 “那个……我最近有犯下什么错误吗?”ump45很认真的问道而。 “没有。” “那指挥官要不要您看到到时候——” “不要,你要继续说的话我可以单独给你的任务翻一倍并且可以展开一对一的辅导……你很想要吗?”陈树生一脸笑意的说道,而ump45也只能默默的选择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确实得抽出时间来。”陈树生默默得看了ump45一眼,这家伙说话还是这么的谜语人,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等这次的事情搞定之后就是每个人单独的心理辅导了……m4绝对是有一大堆的话要跟自己说的,ump45这家伙看情况至于ak-12说不说那些其实也无所谓。 至于剩下的……aug和ak74m接下来就需要她们来帮忙办一些事情,pp-19那边目前一切顺利到时候让她们两位过去谈谈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两人也属于话不多的类型不会给瓦加诺瓦她们过多试探空间也很懂得分寸。 至于416虽然时不时的偷偷瞥自己两眼但总的来说情绪还算是稳定……而至于rpk-16,她是最让自己有些不太好决定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才是陈树生现在真正有些搞不定的坏女人啊。 至于其他人的心理问题…… “我这个是……三……三什么来着?”sop看着手头里面的牌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靠!三个二带个尖儿?!你这什么运气?!”看着sop连续五把都可以抓到这样的好牌,即便是相信科学的众人此刻也不得不感叹一下玄学力量的伟大。 “sop你个傻狗!咱们两个是农民!对面那两个才是地主!”ar-15气急败坏恨不得一脚将sop这个拖后腿给一脚底板给踹开,自己抄起镰刀锤头和ro和m16痛陈利害。 “都回来了也不知道多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一些……我可是出力最多的啊。”很显然这个眼神还有这说话的内容陈树生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wa2000。 “呵呵,现在的情况只能允许指挥官将目光全都放在任务上 很显然……有个屁的心理问题,不过这样也也好,至少省下来了不少的心力了。 而就在这时……m4稍微靠过来了一点点。 “指挥官,我们……”m4坐在一旁小声的问道。 “交给简缇娅还有95式她们足够解决了,并且……你其实并不是真正担心她们能否完成这项任务毕竟你也是和95式她们一起合作过多次,很清楚95式她们的作战能力。” “额……” 一下就被洞穿真实想法的m4顿时感觉有些尴尬还有一丝羞涩但陈树生要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m4作为队长有些太过在乎别人的想法以及目光了,维持队长的形象固然需要这些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让自己陷入到被动当中,正面面对自己的想法贯彻自己的想法才是一位队长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点的话……虽然很不想承认但ump45做的却是最好的,毕竟这家伙内心一旦有力某种揣测和想法就真会用行动去证明而不是单独的只会去想。 而ak-12倒是想了但不去做而且很快就会选择将其忘掉,一前一后等于没想…… ……………… “你真正想要知道的其实还是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在简缇娅麾下指挥对不对?你不太喜欢她?”陈树生控制着声音让两人的谈话的内容不会被第三人所听见。 不过就身边的ak-12还有ump45这两货的能力来说……也没多大差别。 “我……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确实……” “不太认可她?”陈树生一问然后抬手揉了揉m4的小脑袋,“不过看你的样子并不像是在一时的情绪……说说看吧,作为你们的队长兼长官外加指导员,心里面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的,你们的想法和感受对于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我不太认为简缇娅小姐可以适应接下来的战场……这些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是可以说小打小闹但这样做终究难以做到跟更大的战场进行匹配。” “简缇娅指挥具备相当不错的潜力和能力,但是时间不够她成长到那种程度,我们的条件不允许这个时间。” 将这些说出来尤其还是对着陈树生说出这些来对于m4来说真的相当需要勇气因为在她的眼里面这无疑于是在质疑甚至跟顶撞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也不太赞同指挥官您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耗费这么多的精力去将一个新人培养到合格线……毕竟想要匹配我们的战场所需要的是优秀。” “不值得指挥官您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m4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而陈树生则是有些欣慰的笑了…… “看来是我错了……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将这些说出来而是找m16去撒娇抱怨一下的。” “叫我干哈?”正在搓牌的m16脑袋一抬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没你的事,玩你的牌去。” “哦。” m16又低下了头儿陈树生的目光则是从未从m4的身上挪开过…… “没想到你竟然能够直接说出来而不是憋在心里面。”陈树生上下打量着m4,有段时间没看到竟然也变了不少。 “我……我又不是小孩子。”被陈树生这样盯着m4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树生的视线,躲也不是挺也不是就这样原地杵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也是……继续——” 95式:【呼叫知更鸟-1!这里可能存在污染——】 砰!!! 95式的呼叫还没有结束,众人便是听到了距离的爆炸声还有枪声……而且大屏幕上也很清晰的展示了95式她们遇到的新敌人,而同一时间pkm这便是也是而且遇到的还是闪光弹直接撞脸的那种。 “……”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被拉了过来纷纷停下了自己手里面的动作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而后者则是默默注视着屏幕上的实时画面,一直到第一回合的交手结束之后才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咳咳……”很压抑的两声轻听起来并不像是信号而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压抑不住的样子。 而所有人都默默的将手伸向了手边的枪几乎是同一时刻完成了解除保险上膛的动作,并且随时准备从座位上弹射而出开始行动的样子。 但陈树生却叫住了大家…… “还不用你们出马去解决这些……杀鸡焉用宰牛刀。”陈树生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而众人也是都是默默的分开了。 “……”众人皆是想起来了陈树生之前所说的,大厦所发生的事情一定是在为别处打掩护,她们作为预备队一定不能轻举妄动。 “指挥官,这是从未遇到过的敌人95式她们也没有应对这些敌人的作战经验……”m4作为队长在这个时候还是能够提出来一些意见的。 “这当然,你们也没有所以接下来如果没收到突发消息的话,你们全都要集中精神好好看好好学观察这些敌人的作战方式以及使用什么样的手段作战。”陈树生一边说着默默的站起了身体微微活动着身体。 稍微热热身活动一下身体吧一直坐着他的关节都快生锈了,正好可以试试克罗琦工程师调整了一晚上的外谷歌此刻怎么样了。 “ak-15你跟着我一起去。”想了想之后陈树生还是让ak-15跟着自己一块。 “明白。”ak-15拉动枪栓确认枪膛工作状态无误之后跟着陈树生一块出去, “这部分的报告可怎么写啊……”ak-12忽然发出了一阵的叹息,就好像是写论文遇到自己无法理解的实验数据一样,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将其套入到公式当中去。 而在指挥室之内,简缇娅这边已经有些顶不住了,眼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的。 但好在,简缇娅还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不至于傻愣愣的就在那里看着。 简缇娅:【95式,你们的情况如何?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呼叫知更鸟-1,这些敌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拥有很强的战斗力,我们正在与敌人周旋,请求派遣增援。”此刻的95式刚刚打完一个弹匣,刚刚敌人利用她们警惕性放松的那一刻发动了偷袭导致她们到刚才为止都陷入到了被动当中。 简缇娅:【稍等正在联系最近的可移动的友军单位……预计十分钟之内抵达战场,请坚守十分钟】 “十分钟……95明白,我们会以一切代价争取这十分钟的时间。”95式做出了保证。 简缇娅:【了解,无人机会先一步到达战场为你们提供火力支援】 简缇娅:【狙击小组你们有机会吗?】 scar-h:【稍等……正在瞄准中】 砰! 扣动扳机的时候scar-h并没有关闭掉自己的开口风,所以这一枪响无比清晰的传递到了简缇娅这边,虽然只有开枪的声音连最为基本的画面都没有,但就是这最为简单的声音让简缇娅感受到了老鹰所发出的嚎叫和俯冲时所发出的激波。 就好像直接拍打在她的脸上一般…… 而对应的,95式这边所看到的画面是一名敌人的脑袋被直接打中了,敌人也到在了地上但具体有没有彻底穿透,这一点众人不知道因为倒下的那个人好像并没有血流出来。 可能是头盔的密封性较好子弹也没有打对穿……但那个人应该是没有继续找众人麻烦的能力了。 啪嗒~! 随着子弹壳的掉落在了地上,scar-h迅速的起身开始转移位置……而就在她前脚刚刚挪开之后。 哒哒哒~! 子弹几乎擦着她的脚后跟追来的。 “好快的反应……还有那头盔正面竟然没法办法打个对穿,这些人从哪里来的?”scar-h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要按照正常情况,市面上能够审生产和售卖的防弹头盔可防不住她的子弹,尤其还是在这距离之下以左右接近直角的角度,正常头盔别说打个对穿了就是连带着头盖骨一起飞出去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而对方…… “他……应该没死。”多年战斗的战斗经验已经告诉了scar-h这次狙击的结果,她应该是重创了对方但应该没有瞬间要了他的命,子弹很有可能是卡在头盔里面了对方很有可能是因为冲击造成的脑症荡或者陷入到了休克状态当中。 但好在,现场之中的人有是知道该如何补枪的…… 哒哒哒~!!! ak-74u直接就是半梭子打了过去,驱赶部位她的子弹可能确实撼动不了对方但腿部等关节部位可就没那么多的保护了。 噗~!噗~! 随着子弹的没入,一团又一团的血花开始逐渐绽放和凋零了……大腿动脉还有肌肉全都被子弹从腿骨上扯了下来,即便是没死也不可能被救起来战斗了。 当然,ak-74u这样的做法自然也是遭到了敌人的集体集火,同伴被打成这样样子她们不可能不行动。 “该死!”ak-74u瞬间吸引到了相当大的仇恨,她也借助墙体的拐角的掩护隔开距离侧身开火。 击中……但效果很差,这些敌人穿戴者非常具有科幻感的护甲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行动相反他们每一个的动作和速度都可以媲美人形甚至超越。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众人来说也并没有多么的感到棘手,毕竟速度在快不能跟子弹相比唯一的问题是……她们手头上的武器很难威胁到对方。 至少……ak-74u使用的弹药是不太能够正面威胁到对方的。 哒哒哒~! ak-74u的射击节奏和精准度都很不错但此刻唯一的缺点就是难以突破对方的正面防御,如果是攻击腿部的话到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敌人也知道这一点躲在水泥柱后边斜着身体就是怎么猥琐怎么来,即便是ak-74u成功的命中了一两枪对他们来说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该死……”ak-74u痛骂道,当然如果使用的是穿甲弹的话可能事情就是另外一个结果了。 但这次行动的预先情报是……他们要对付的是一群无防护目标,对付的是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匪徒。 换句话说……她们都没有携带穿甲弹甚至都没有带被甲弹。 “ak-74u你去关闭那东西的气阀,所有的气罐都有着手动关闭的机械开关,记得关闭完之后一定要怕破坏上面的电路板以及电线。” 这话可不是95式瞎说的,所有的有关高压气体的部件在生产制造的时候是一定会安装放泄气的单向阀并且一定会加装与单向阀或者气罐为一体的开关阀而且这个开关阀一定是可以手动控制关闭开始和闭合的。 而且考虑到ak-74u现在在正面战场能够发挥的作用较小,95式也只能下达这样的安排。 至于对方有没有试图使用遥控器……这一点95式不是很清楚但从对方集火想要对付ots-14还有想要突破她们的防线来看的话。 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 第512章 白枪兵 地点:【阿拉德生物医药有限公司】 人员:帕拉蒂斯——白枪兵 “遥控器还是无法使用吗?”就在95式这边紧张的对做出tiaozhe能够的同时,她们的对手也在做出着相应的变化。 “不行,她们手头上有扰频器除非是天线对着电线否则我们这边遥控器就是按冒烟了都没有用。”以遥控器那低到可怜的功率自然是无法穿透由扰频器所构成的无线电拦截网的。 这张由无数干扰波段所组成的大网并不是遥控器这种没什么力量的小鱼可以挣脱的,如果想要挑战扰频器的干扰的话,那么遥控器的功率至少要在上千瓦以上才可以撼动干扰。 但也仅仅只是撼动而已…… “那就在这里消耗即可,我们只要能够守住这里等到学校那边完成消息之后,我们这里就是安全的了。” 敌人当中也存在着会观察局势的人,他们其实从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跟格里芬的这些人在这里火并。 毕竟那样子做的话本就会耗费时间,冒着风险消耗掉他们现在本就不多的力量而且要是一不小心没有找对方向的话很容易造成更大的损伤……但这也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战斗。 事实上,刚才的突袭如果不是95式她们反应够以及一些人的面罩出现了问题的情况下,95式的她们的战斗力至少要被削减一半以上。 而现在95式她们的战斗力也不怎么乐观,97式和ksg的战斗下降的最为严重,战斗效能只有正常状态的百分之六十以上。 如果不是ksg当时保护了97式挡下了大量的冲击波和伤害的话,97式当场完全失能是极大概率的事情。 而现在……95式这边依然还是能够组织起战线跟他们消耗虽然落败是迟早的事情但这样一来却耽误了他们最为宝贵的时间。 不过这个时间……其实是由另外一位不在场的人所决定的。 ……………… “这里的实验数据已经收集完毕了吗?” “已经收集完成了,接下来只要将其献给那位大人就可以了。”在提到某人时白枪兵的内心有着相当明显的情绪波动甚至可以说是……兴奋。 “很好……记住一定要完成默莉朵大人的命令。”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少人都是兴奋甚至可以说是狂热。 “我可没空在乎你们当中谁的命令大……但我要告诉你们,想要完成目标的话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快一些,已经有一架直升机正在向这里赶来了。”但除了狂热在场的人也不是没有能够保持理智清醒的人,至少那一小部分人还是知道眼下光依靠口号是绝对不行的。 “我们必须快点解决这些麻烦。” “就算是在派遣一队人形对于这里来说依然算不上是威胁。”其中一位倒是不怎么担心,反正有备用计划如果前面打不通的话情况也允许他们立刻调转方向选取二号计划。 “地下车库那边怎么样?”其中一位问道,虽然目前这边局势不错但另外一处不可能不在乎,那里也关系到他们接下来能够活着离开。 “已经僵持在那里了,她们应该以为我们就这些火力。” “那就好,记得将她们诱骗在一起解决。” “明白。” ……………… 嗒~嗒~嗒~ 大楼内部的战线正在逐渐的扩大而95式她们只能一点一点的收缩自己的战线,她们的数量上不多火力和防护性上也要远远低于对方,更何况这里是敌人的主场对于周围的环境对方更加的熟悉一些。 她们没法坚持太久的……但95式既然答应了那十分钟就绝对不会少哪怕一分钟。 “退守房间,把守走廊,我来掩护。”95式给自己更换了一个扩容弹匣之后拍了拍跟自己相处在同一掩体之后的ots-14。 “97式和ksg的行动效能下降需要你的掩护。”。 “明白。”作为队员ots-14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服从命令便是对95式最大的帮助了,他唯一能够提供的额外帮助便是将身上的几枚手榴弹还有闪光交给95式。 “谢谢。”留下这句话之后,ots-14便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弹射而出,而这样的动作自然不可能逃过对方正在死死观察的眼睛,毕竟人数有限95式这边但凡有一人停止了射击火力上的改变都是相当明显的。 哒哒哒!!! 敌人探出了脑袋,但先开枪的是95式,虽然交火短暂但她也基本上摸清楚了敌人一般会采取什么样的射击姿势,只要预先瞄准好他们的大致位置就不难击中。 噗! 这一枪直接命中的防护最为薄弱的脖子,喷涌而出的血柱足足有三米多高。 哒哒哒! 而这样的射击举动自然遭到了敌人的集中攻击,95式被强制压了回去但也无所谓,ots-14已经成功带着97式和ksg已经ak-74u进行转移了,自己这边能拖住一些时间97式那边受到的压力就越小。 在支援赶来之前所受到的损伤也就越小……而自己这边灵活一些就好。 嗒~嗒~嗒~ 敌人也不是傻子,他们瞬间就猜到了95式的意图,想要在这里跟她们耗所以立刻就有三人一边开枪压制一边默默的转移,全程保持着移动射击。 但很可惜,95式已经不在刚才的那个位置,虽然她没有读过什么兵法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样一个简单但极为实用的道理她还是很明白的。 砰!砰! 斜向,两枪成功的命中了敌人的腿部虽然不会立刻要了对方的命但也足够削减那个绝大部分的战斗力了。 “再来两颗。”95式有些贪心的再次扣动了两下扳机,她很想要多拖延上一秒钟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小贪心的举动却让95式在下一刻当中付出了代价。 砰!砰! 两枪但所造成的效果远远没有之前那样好,子弹应该只是擦过没有造成结构性的破坏而就在95式感到有些可惜即将撤回掩体的时候。 哒哒哒! 一阵短促但极为有力的点射。 砰! 95式被命中了,一颗子弹擦过她的胳膊,另外一颗子弹击中了她的腹部,有防弹衣挡着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真正给95式造成损伤的是这第三枪,直接击中了肩膀。 直接造成了95式左肩失去了一半以上的效能,作用到全身的话将近失去了全身整整百分之三十的行动效能,对于作战能力的影响要更加的大。 “糟糕……刚才贪心了。”被击中的95式依然成功的撤了回来但她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具备继续拖延下去的能力了,左肩受损无论是速度还是一些动作都已经做不出来了,正常情况下自己应该完全关闭左臂并锁死以防止出现二次损伤。 但眼下的局面并不允许95式这样做了,她需要在这段时间最大程度的保持自己的作战能力至于身体上的损伤。 “十分钟,我保证的。” 这是一个承诺和保证但想要完成绝对不可能只凭借着一腔热血来完成,她需要用行动来运用自己的智慧和想法。 嗒~嗒~嗒~ 三名敌人正在从95式的侧边逐渐的靠近,95式受到的损伤这一点他们自然也知道不过他们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跟95式在这里消耗,所以留下六人负责盯着95式而剩下的人员全都投入到了针对发射装置的行动当中。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优先解决携带着扰频器的ots-14。 嗒~嗒~嗒~ 两人从两侧逐渐的包围95式所在的位置,剩下的两人则是分别架枪瞄准了掩体的承重柱的两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95式刚刚用类似的办法对付了他们,他们也同样可以拿来用。 “两个……”根据脚步声95式还是能判断出来有多少人正在逐渐向着自己所在的位置靠拢的,而且还是从左右两边分别压制的。 但,95式总感觉不仅如此……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95式微微露出来了点点的身体。 哒哒哒!!! 瞬间,承重柱上出现了相当多的单孔而从左右两侧包围上来的两名敌人也是迅速的开火,对95式的位置展开了持续压制,跟之前大家对付匪徒时是一样的招式简单但却异常的管用。 “五个……真的是看得起我。”虽然局势更加的不利了但95式却也摸清楚了敌人的具体数量以及那些敌人的大概位置,这对于自己是有利的。 哒哒哒! 而就在两侧敌人即将压过来的时候…… 砰!!! 一枪,这次绝对是打穿了的虽然头盔并没有剥开但从对方那瞬间一红的面罩上来说他脑袋的情况应该是不太好的,不过好在有头盔在至少不用担心到时候找不到头盖骨。 “这一枚高精度穿甲弹的价格可是一万一枚啊。”看到从地上流淌出来的鲜血,scar-h这次感觉对了不少,这才是狙杀敌人时应该有的感觉。 scar-h此刻就体现了狙击手的价值,在局势看似得到控制的时候用一发子弹打乱所有人的行动部署,不到必要的时候绝不开枪暴露自己的位置。 而刚刚的一枪,很显然直接将敌人的进攻的节奏和部署给打的稀碎。 “该死!”还没等尸体完全的倒下,95式就发起了行动而远处蹲守的三人此刻也做不到全员盯着95式了必须分出来一人远程压制开枪的scar-h。 而这样一来的话95式所需要承担的压力就要小很多了…… 哒哒哒! 负责包围的其中一人此刻继续硬着头皮继续按照原计划移动射击反正另外一侧有人远程盯着自己稍微搏一下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成。 但进攻的节奏一旦被打断就很难再次抓回来,之前留下来的手榴弹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啪嗒~! 看着被丢出来的手榴弹,那位白枪兵瞬间感觉自己的全身都是凉的了,这个近的距离这家伙真的就不怕炸到自己的。 而事实上,95式确实被这一下给炸的不轻虽然弹片不太能击穿水泥柱但冲击波还有那声音在室内的扩大确实震的她相当的难受。 但没有防护的敌人只会更加的严重……自己必须抓住scar-h给自己创造的这个机会。 砰!砰!砰! 但95式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料理对方而是先攻击压制那远处的那两位,那才是真正对自己有威胁的目标而scar-h也是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砰!砰!砰! 两人的子弹成功的将敌人给压了回去而95式也趁着这个机会迅速的对被手榴弹炸倒的那位采取了补枪。 砰!砰! 大腿动脉,下颚骨子弹直接穿透了这两个地方,虽然不是胸腔但也不存在存活的可能性了。 嗒~嗒~嗒~ 完成补枪之后95式迅速的转移了自己的位置,好在她的行动能力没有受到太大程度得限制,速度并未下降很多。 scar-h:【我需要转移位置了】 虽然scar-h给予了相当有力得支援,但狙击手的大忌就是在同一个位置下在已经被敌人发现了的前提下依然连续开枪。 嗒嗒嗒! 果不其然就在scar-h离开的下一刻,因为子弹而飞溅的碎石甚至都直接刮到了scar-h的小腿,这次比上次还要凶险一些。 噔~! 就在这时scar-h听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声音,刚才的那对着自己打来的那几枪的目的好像不是想要伤害击杀自己而更像是…… 驱赶…… “……”想到这一层的scar-h忽然停住了自己继续向前的脚步,因为在向前的话她会经过一个房间而那里刚好有暴露给对面大楼的一个一扇没有遮挡的窗口。 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有相对应的把握狙杀每一个从这里经过的人而且绝对还是防护最为薄弱的侧边体腔穿透,那里通常也是防弹背心防护不到的地方。 不过好在,scar-h并不单独行动的。 “t5000,接下来就是你发挥实力的时候了。”虽然相比于格里芬的绝大部分人形,scar-h有着无与伦比的作战经验,但后生可畏要论狙击精度这类水准的话,格里芬还是有些人的。 t5000:【明白】 将掩护任务交接给t5000之后,scar-h默默的看向了大楼所在的方向…… “让我来猜猜你现在在哪里吧。”scar-h默默的从自己的手雷包里面取出了两枚烟雾弹。 噗~! 随着烟雾弹开始逐填充在整个室内当中,scar-h的身影也是缓缓的消失在了这其中而这样的举动自然也是引起了狙击手的注意力。 “被发现了。”不需要疑惑自己的判断,如果不是遇到了紧急情况谁会在狭小的室内当中使用烟雾弹呢?室内条件在自己的脚边使用烟雾弹除了会将自己的视线模糊到伸手不见五指,完全分不清楚方向之外还会给人呛的不行。 而狙击手又绝对不会是自找麻烦的人,所以毫无疑问的本来守株待兔的他是被察觉了。 “看来格里芬里面也不都是些简单的货色。”躲藏在楼层之间的狙击手手也是默默的转移了自己的位置。 狙击手之间的较量开始了,而正面战场则是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解决了吗?”室内三名躲在掩体之后的白枪兵默默的问道,现在明知道有狙击的情况下他们两个是绝对不可能露头的。 狙击-1:【她跑了但你们是安全的,因为她接下来的目标并不会是你们了而是我】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剩下的几名敌人相互之间看了看做出了最后的调整和部署……而95式这边则是默默的给自己装好了最后一枚大弹匣。 四十五发子弹……她没有携带其他的备用弹药。 第513章 狙击手的作用 “还有一枚手雷和两枚闪光。” 95式微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在弹药即将耗尽身体受损严重就连最为即便的行动都受到影响的前提下,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 至于十分钟什么的,她已经没有那多余的精力去在想那些事情了,她只知道自己能够多坚持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 而就在这时无线电当中传来了97式的呼叫声。 97式:【嘶~嘶~95姐,我们这边的局势暂时~嘶~嘶~,你可以撤过来了】 无线电当中有着不小的杂波和干扰很明显敌人也有着某种干扰手段。 “收到……我可能的向你们的位置靠拢。”虽然周围没有任何的动静但95式很清楚,自己这边已经是被敌人盯得死死的了,想要安全撤退恐怕是有些困难的。 “最后四十五发子弹……打完算完吧。”95式默默调整了一下身体。 啪嗒~! 而就在此时,一枚闪光弹被丢在了95式这边可以说是相当精准的一丢,基本上就是丢在了95式的面前。 唯一的问题是,从丢的方向上来说的话这好像是从95式的身后丢过来的。 嗡~! 过强的光线和音量直接触发了95式的自我保护系统,感光还有听觉系统在一瞬间全都因为自我保护而瞬间将感知度调整到了最小甚至关闭,95式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都听不见了。 而在恍惚之间,95式好像听见了直升机的声音……可当她的双眼重新聚焦起来重新能看到外界的画面,双耳能够重新听到外界的声音的时候。 首先感知到的……是来自身后的枪声。 砰!砰! “什么时候?”在恢复感知的第一刻时95式就察觉到身后有人了但那绝对不可能是友军,她想要躲开但终究还是慢上了一步,所能给自己争取到的。 便是这两枪,没有直接将她报废但也失去了继续作战的资格了。 “竟然……留下来了六个人来对付我……”看着一步一步向前走来的敌人,95式知道这下是自己大意了将敌人给想简单了。 但她还有最后的一项选择……她的身上还有一枚手榴弹。 嗒~嗒~嗒~ 感受着敌人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95式默默的捏紧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枚手榴弹。 从中枪的那一刻起,95式就一直都保持在了一个倒地的姿势没有动,这固然是为了能够降低敌人的警惕心而做的。 “本来还想要趁着这次任务表现好一些可以跟指挥提些小要求的……”95式藏在身下的手指默默的勾住了手榴弹的拉环,以她的力量完全不顾身体损伤锁死对方,仅仅三秒钟的时间是不够对方挣脱的而从之前的行动来看,他们身上的护甲抵抗不了近距离爆炸的手榴弹破片。 也就说自己至少可以做到换掉一个……而且这个擅长偷袭的敌人明显还是他们当中的佼佼者,消耗掉他97式那边会更加的安全。 “能行……”95式默默的给自己打了口气,自己绝对能够换掉对方。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95式已经可以看到对方,但也同时看清楚了对方缓缓抬起的枪口,这名敌人要比其他人更加的小心谨慎。 “看来我是有些天真了……”95式有些不甘心,但就在她打算完全放手一搏的时候。 轰!!! 宛如爆炸一般的响声但却并不是炸药而更像是某种冲击以及就好像摆锤撞击大楼一般,是纯碎动能力量的表现,而等到95式再次看清楚的时候,之前的那名敌人…… 已经是别人手中可以被随意屠戮的羔羊了。 “这倒地是……”95式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忽然杀入到战场上的,她不太能够认得出来这是什么她甚至无法判断对方是敌是友。 但她很清楚,所谓的混凝土在他的手中可以像是木板甚至是薯片一样脆弱,而之前那名差点就要消灭自己的敌人,此刻已经被其死死的捏在了手里面,就好像是一般布娃娃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就是这个布娃娃的脖子应该是坏了的,从脖子手指缝之间飞溅出来的血液已经告诉了95式这名敌人的下场和结局了。 嗡~! 随着躯体的躯体四肢的转动,95式听到了电机运转的声音这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就连对方的动作也算不上多大但95式却忽然有了一种直面野兽的感觉……不,仅仅只是野兽完全形容不了95式现在的感觉。 那种扫视的目光完全可以用地狱来形容,是人间炼狱的火焰正在寻找新的可以用来燃烧用来折磨的搜寻。 而他仅仅只一瞬间就知道接下来该将谁来投入到这炼狱当中的……所有的目标都已经被锁定了,而剩下的动作便是如同扣扳机那样的简单了。 而那几名敌人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明明敌人穿戴者的着的也是类似外骨骼的装备,甚至但从技术和制造日期来说恐怕还不如他们。 但……为什么感觉会差那么多? 怎么会有完全超出想象的敌人入场?是从未见过的……该如何行动?这个敌人的特点是什么? 现在,这几位敌人还在陷入这几个问题当中而无法自拔……当然陷入还是不陷入其结果一般来说的话都没有多大的区别。 毕竟一旦被真正的战争炼狱给锁定,其结果便几乎都是相同的了……在炼狱当中能够痛快的死去,其实也是某种幸运了。 嗡——砰!!! 外骨骼以地板和水泥柱为支点所能在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与其说是在行走用弹射一次来形容要更为的贴切一些。 哒哒哒!!! 没有犹豫的,躲在掩体之后的三名敌人直接选择了开火,毕竟子弹总是可以用来试探一些的法宝但这些子弹想要正面击穿陈树生现在身上的防护还是有些勉强,有外骨骼动力作为支撑如果时间足够的话,克罗琦足够在外骨骼身上堆积起来可以正面面对机炮的防护能力的装甲板。 但很可惜时间没有那么的充裕,但光凭借火神重工最新研发的仿真肌肉碳钢纤维束就已经足够吸收抵挡大部分的枪械子弹的动能了。 本来这项技术是打算安装给人形用来增强力量输出并且提高防护能力但就现在目前的效果来说直接用来充当外骨骼的内衬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实验品。 而无法击穿防御的代价也很简单…… 砰!砰!砰! 精准无误的点射但这次陈树生改变了以往的习惯不在瞄准胸腹头这三个最为重要的要害部位而专门射击关节这些防护薄弱但对于身体同样极为重要的部位,至于对方的动作陈树生大致上可以完全采取无视的态度。 噗! 这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敌人的肩膀被炸出来一个血洞并且连带着一整条胳膊都被子弹的动能所撕扯开来。 一条胳膊就这样被子弹给撕扯了下来。 三人的小组,一旦损失掉一人可能损失掉的战斗力就是一半剩下的两人自然也没有了想要继续战斗的打算,想直接用手榴弹来掩护自己撤退。 但很不巧合的是陈树生已经来到了这剩下的这两人面前。 砰! 这一枪直接打中了对方的大腿,子弹是穿透了薄弱处的缝隙直直的撕裂了大腿上的肌肉巨大的痛苦直接让其身体都陷入到了短暂的停滞当中。 而之前打算丢出去的手榴弹也因为身体的停滞手指上的泄力而掉了下来,上面的拨片也松开了,手雷的引信已经被激活最多三秒钟之后就会爆炸但陈树生并不止步于这样的结果毕竟他都已经突袭到对方的脸前了,没有必要硬吃下这枚手榴弹。 嗡! 随着电机的运转,大腿中枪的那位还没有从疼痛当中完全恢复自己ide意识就感觉到眼前的世界忽然天翻地覆。 他被狠狠的压在了地上但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多么的糟糕,真正让人他感受到不妙的是腹部上传来的感觉……虽然有装甲护板挡住但他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顶着。 “苏卡……”完全不需要丝毫的犹豫,仅仅只在那一瞬间原本因为外力而陷入晕眩的脑袋就好像短接了一般直接想明白了这是因为什么。 一个已经触发了延时引信的手榴弹此刻就在自己的肚子下边。 轰! 被炸出去的血沫飞溅的相当远但仅仅也只有血沫而已,钢板连带着血肉完全撕裂的代价还是能够吸收绝大部分动能和冲击力的,当然想要完全吸收动能的代价就是自身彻底的形变,而被彻底撕裂的内脏证明了这一点。 而如此近距离体验了一下爆炸之后的感觉对于外骨骼之类的人来说……有点类似于小的时候穿着厚厚的鞋子去用力的踩摔炮,最多也就只能听到一个响而已。 “你们有十秒钟考虑我的问题。”另外两名敌人此刻被陈树生死死抓住了脑袋,巨大磅礴的力量直接作用在他们的头盔仅仅只差一线他们的头盔就会完全的爆开。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这里行动的?你们身上的装备是由谁来提供的?” “……”两人均没有任何的回答而是尽可能的全力挣扎着。 咔嚓! 很清脆的响声,随后既然便是被直接像是垃圾一样丢在了一边,其中一位身体还在抽搐,分不清是尚未彻底损坏掉的脑组织在发出最后的挣扎还是陈树生故意留下了一命打算之后好好的审问这些人的来历。 “呼叫知更鸟-1,支援单位已经降落,降落区域已经清空,已救助95式请救援小组加速赶来。”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97式她们所在的交战区域。 此刻,因为人数和火力上的劣势,她们已经被压制在最后的一个房间之内了而那里也是气罐装置所在的位置而陈树生也有了下一个行动目标。 “正在前往友军所在交战区域,完毕。” 简缇娅:【收到,救援小队已经正在前往,友军单位信号已共享】 陈树生稍微活动了一下主要的关节确认了外骨骼的最为基础的动力和关节结构没问题之后,才转身确认95式的情况。 “我来迟否?”陈树生大致扫描了95式的情况……受损的不轻,这次行动结束之后是需要大修一场了。 而且就刚刚的情况,自己但凡晚上个几秒钟结果恐怕就是不可挽回的了。 “指挥官,您这是……”陈树生的声音95式自然还是认得的,只不过这个形象却是前所未见的。 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是穿戴着全身外骨骼,有着几乎全向护甲的外骨骼,融合增强战术感知目镜与其说是一个外骨骼更不如说用动力甲来形容比较合适一些。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动力甲,就从刚刚的表现上来说一般的水泥墙壁对于这身动力甲来说可能就只相当于薯片吧。 “一些新装备而已,你暂时不要行动救援小组五分钟之后就会赶来带你离开战场,你的工作可以暂时由我来接替。” “是。”95式默默的松了口气,“谢谢。” “这种时候别说谢不谢谢了,咱没那么的客套,你成功坚持了十分钟完成了任务也自己的全部去扞卫了自己的承诺和保障,你就是好样的。”陈树生一笑但也不在这里在耽误更长的时间了。 “ak-15,你那边的情况如何?”陈树生捏了捏无线电随后向着97式她们的位置开始行动了。 ak-15:【已介入战场】 “了解。”ak-15的战斗力陈树生还是相当放心的,如果敌人的平均水平都只有这种程度的话ak-15上去绝对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局。 但还是先联系一下97式她们吧毕竟……她们这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嗡~嗡~嗡~ 外骨骼全力运转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嗡嗡声而在97式这边…… 简缇娅:【呼叫97式,援军已经抵达战场,重复援军已经抵达战场】 “收到……目前这里的情况相对稳定,95姐如何?95姐那里最需要支援,位置在最西侧回廊。”相比于自己这边97式最为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姐姐95式。 简缇娅:【95式已安然无恙】 “太好了……”97式松了口气,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用跳跃来表达自己高兴的心情。 但是此刻不行……因为她但凡稍微露出一点脑袋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狙杀。 因为敌人的狙击手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同时跟外界活动的scar-h,m200,t5000同时对抗但如果是猥琐的在楼道当中,利用一些小缝隙给97式她们造成一些麻烦还是很轻松的。 而他所在的位置对于在外布置的scar-h还真的就是一个完全你的盲区。 scar-h:【97式,在你们的右后四点钟的回廊方向有敌人正在活动】 作为狙击手,很清楚自己的作用并不是拼了命的狙杀多有出现在射程和视野范围之内的敌人,而是尽可能的掌握战场全局的动态占据有利地形的她们拥有着更好的视野。 而且置身于交战区域之外,她们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用来观察每一处地方,更加了冷静的思考可以更加及时的发现前线人员注意不到的变化,可以更加及时的沟通汇报。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开枪,只是专门挑选最有价值的几位优先射击而已。 砰!!! 随着扳机的扣动炽热的火焰燃气从枪口的制退器向着两侧喷涌而出,可见其威力和后坐力恐怕不会太小。 而具体的表现来说的话,就是某位想要绕后丢手榴弹的家伙的手臂肩膀被打断了,虽然这一枪不至于立刻要了他的命。 但已经被触发了引信但并没有被丢出的手雷可以顺便带上他身后的几名队友。 轰! ump9 第514章 围困 轰! 由于使用的是进攻型的手雷,所产生的破片并没有那么的多,更多的是冲击力对付这些防护极为厚重的敌人,仅仅依靠爆炸时产生的冲击力想要瞬间杀死所有人实在是有些困难了。 但让这些人头晕眼花分不清个上下左右还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砰!砰!砰! ots-14直接窜了出来,像是迅猛的猎豹又像是划破沉闷而又漆黑苍穹的一道无与伦比的闪电,直接从自己的掩体之后杀了出来趁着敌人全都因为爆炸而无法阻止其有效反击的时候。 趁他病要他命! 砰!砰!砰! ots-14一边扣动扳机一边快速的调整自己的身体,她必须要快些否则一旦给了这些敌人还手的机会,她就会陷入相当被动的局面。 由于敌人的正面防护实在是太好,ots-14只能朝着脚面大腿内侧肩膀,锁骨还有脖颈这些防护极为薄弱的地方射击,也只有这里可以真真实实的让敌人受到重创丧失战斗力。 而至于脚面,虽然打这里相当的缺德并且不算是太致命可子弹在这里炸开直接可以将半只脚给炸没,对方是绝对没法重新站起来的。 而脚底板炸开所传来的疼痛是正常人难以想象的,而且这样的剧痛还有另外一种作用人体在承受无法忍受的剧痛之时,身体会止不住得颤抖浑身上下得肌肉也会因为剧痛而脱力。 而很显然的这些人还没有办法做到超出人类的生理极限可以顶着剧痛发起反击。 噗! 最后一名敌人是被ots-14用匕首给解决,借助全身上下的冲击ots-14还是可以做到将匕首顺着护甲的缝隙顶入到敌人的身体当中了,这并非是ots-14想要炫技而是她的弹匣就只剩下两个了。 必须尽可能的节约弹药,友军赶到也并未意味着一切都安…… 轰! ots-14忽然感觉脚下的地板一颤,就好像是有一辆坦克车在大楼之内行驶一般……ots-14不明白但她这样做却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她在这停留的时间太长了……等到ots-14意识到自己犯下这个错误想要立刻转移位置的时候已经有些太迟了。 砰! 狙击枪的枪声在室内得到了放大,就好像死亡的大钟在回廊当中被敲响了一般,作为一名狙击手也确实有将每一次的枪声化作死亡丧钟的能力。 但ots-14在最后的动作当中却为自己争取到了在丧钟之下堵住自己的耳朵的资格和机会。 “差一点……”ots-14无疑是幸运的刚才的那枚子弹如果她当时的动作再慢上一点点的话,那枚狙击子弹绝对就会打穿她的脑袋。 “啧……运气真不好。”躲在暗处阴人的狙击手只感觉到自己的运气也太差了,之前被外边的那位狙击手提前察觉那算是人家的警惕心以及本事,毕竟自己当时全程一枪都没看被人给察觉那就是人家的真本事。 结果现在,这位明显是没察觉到自己结果竟然凭借运气躲过去了…… “等一下就撤退吧,反正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默莉朵的手脚怎么会伸到格雷的部署计划当中。” 狙击手看了一眼周围的局势,然后迅速的将原本不利于行动的狙击枪给丢下更换了更为便利的一把短突型号的ar,使用的轻量化的护木,瞄准镜则是标准的全息,枪托可折叠也可以自由伸缩就连握把也采取的镂空握把,最大程度的减少重量和长度。 “得找一个替死鬼。” 嗒~嗒~嗒~ 狙击手就这样消失在了走廊当中,而ots-14则是在听到没有了动静之后也悄咪咪得转移了自己的位置而就在ots-14打算配合m200打算好好针对一下对方的狙击手的时候。 m200:【ots-14!五点钟方向!】 声音很大也很急促,这让ots-14明白她可能连转身观察情况的时间都不被允许了,没有任何的犹豫,ots-14直接撞进了一侧房间的大门,顺带着将里面的办公桌直接给掀翻立了起来,不求能够抵挡对方的子弹,但也希望能够为自己的提供一些必要的掩护。 哒哒哒~ 一瞬间,整个房间到处都是被成碎末飞溅的木屑以及被子弹动能所扯碎的碎纸屑,而ots-14则是死死的趴在倒下的办公桌之后,子弹几乎是贴着她的后脑勺飞过去的。 扫射整整持续了十来秒,这期间房间之内被打入了多少枚子弹ots-14不清楚但敌人很明显没那么打算放过她。 啪嗒~ 一枚手榴弹直接被投入了进来,恰好就落在了ots-14的头上而ots-14的行动也是相当的快直接就给其给用手拨到了远处。 轰! 虽然没有被弹片击中但冲击力直接轰在ots-14的身上也让后者受到了相当严重的损伤,毕竟她虽然还算结实但也不代表可以直接抵抗爆炸物。 而且她用来遮挡掩蔽自己身体的办公桌也没有那么的结实……子弹,飞溅的弹片在加上手榴弹的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一下子就让其彻底的散了架直接将ots-14给埋起来了。 “咳咳……”飞溅的木屑和尘埃给ots-14呛的不行,虽然在极力压制但ots-14知道这样不行,这个房间是一个死胡同只有一个出口,自己刚刚慌不择路竟然是给自己选择了注定被围困死的死胡同,只要对方在往这屋子里面丢上两枚手榴弹,甚至只需要一枚防御型的手榴弹她就会彻底报销在这个房间之内。 “不能坐以待毙……”ots-14并没有立刻选择行动,这个时候第一时间冲出去想要突破的话只能是被埋伏好的敌人用子弹贯穿身体,而且一旦发出了动静对于房间之外的敌人来说就是自己还能继续活动的信号。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不会进来相反还要到处撩枪将房间在扫射一同才算放心如果是指挥官的说不定会直接往这里面丢颗c4来保障接下来绝对不会在有任何人发出动静了。 而ots-14此刻所选择的,则是在这里稍微的蹲守一下她的身上没有手榴弹或者闪光弹这类可以给自己创造战术优势的装备了,想要杀出去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接下来,就看看老天爷有多么怜悯自己了,敌人若是进来检查一下的话,她偷袭下去应该能够做到换一两个。 但如果继续选择甩手榴弹的话…… 咔~ 就在这时,ots-14听到门外有人解除拉环的声音但下一刻却并没有投掷出来,而是听到了一些其他的声音很动静。 更加确切的说是ots-14感觉地板…… 砰!砰!砰! 几声枪响,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并不只是门外的声音消失了,还有97式那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忽然就安静下来了。 “发生什么了?”ots-14摸了摸自己的耳麦但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无线电已经被打坏了,一枚子弹就好像是穿豆腐一样从自己身后的无线电上穿了过去,上面还带着两枚弹片,看样子是之前那枚手榴弹的。 嗡~嗡~ 而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位身影…… “友军,ots-14,是友军!”97式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喊了出来,ots-14原本扣扳机的动作也是忽然止住了。 “友军?”ots-14并没有动而是默默的通过缝隙观察着对方,从对方的表现上来说……好像没有发现自己? 这一点ots-14并不是很确定而就在这时面前的人发话了…… “嗯随机应变的的想法倒是挺好的……但如果敌人手头上有手榴弹或者人数较多的情况下就不要这样的了,随机应变要尽可能的对自己有利才行。” “指挥官?”虽然只远远的打过照片但陈树生的声音ots-14还不至于识别不出来,只是她有些不敢相信此刻穿戴在对方身上的外骨骼。 格里芬好像没有这种装备来着……人形用的好像倒是有一些但绝对没有这么的夸张。 “行,没事就好。”陈树生一把就将ots-14给拽了起来并大致的扫描了一下。 啊这腿真白——咳咳,就受损的严重程度来说ots-14可要比95式还有97式她们要好的多,至少还能保持一半以上的战斗力。 “你们在这里等待着救援小组的到来,ak-74u在这期间由你来警戒并保护大家的安全,我去支援另外一支小队。”陈树生快速的拉动这枪栓确保手里的枪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能够保持正常的状态。 “ak-15你那边如何?” ak-15:【已基本控制住局势但敌人在车库里准备了重火力,是一辆直接在车厢内部安装了kpv,我没有携带爆破炸弹无法采取爆破的办法】 “也就说跟之前的叛军使用的是同一种办法……敌人的身上有叛军部队的识别标示吗?”陈树生心头一紧,如果这次行动跟卡特的叛军有关的话,那就真的是灭顶之灾了。 之前能赢完全就是卡特不想在这里浪费力气只愿意以最小的火力和代价让格里芬的指挥层灭亡,从而撤退瘫痪格里芬的在战区的作战指挥能力,毕竟没有了指挥战术人形基本上也就说一盘散沙了,这样的一群人形别说叛军了,就连铁血都没法对抗。 所以当时卡特连像模像样的地面装甲力量都没有派遣几辆,这也是当时嫩赢得最为主要得原因之一,可如果现在卡特撑着格里芬还没有完全运转恢复,叶菲姆的部队士气又如此低落的情况下杀回来的话…… 可就无比的糟糕了。 ak-15:【没有,我并没有识别到任何有关叛军的识别表示,但目前条件并不允许我做出更加详细的检查】 “了解……预计三十秒抵达车库。” ak-15:【三十秒……】 低下车库之内的ak-15下意识的看了车库从一开始就被众人所忽略的一个位置,如果做到三十秒钟之内顶楼赶到并且快速切入战场的话,那里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一个选择了。 ak-15:【了解……指挥官,最好注意安全】 “嗯……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ak-15竟然也会关心别人,我还真是发自肺腑的感到高兴啊。” ak\\u003d15:【只是指挥官你做的事情太危险了】 “好了,教训我的话等结束任务之后我给你时间说,现在吸引敌人注意力为我方援军提供掩护。” ak-15:【了解】 三十秒? 众人在听到这个时间之后都不由得脑袋稍微歪了歪……这里是大厦的最顶层三十秒的时间最快速又能有多快呢?又用什么样的方法呢? 然后,陈树生就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默默的将电梯门给分开了,露出了里面直通下层的电梯井。 然后丝毫不带犹豫甚至都没有携带减速索轮直接跳了下去…… “指挥官!” ……………… 相比于楼上,其实地下车库这边才是打的最为激烈的地方,由于活动空间相对来说也比较宽阔巨大一些,相比于95式这边的为了突袭而采取的快速,pkm这边的众人从一开始的定位就是打算在95式这边进攻不顺利的时候,这边直接用火力强攻的。 而且从一开始所预想的就是由95式她们来吸引敌人的绝大部分的注意力由这边来搞个偷袭。 但谁能够想得到,这边才真正走出了第一步就陷入到了与敌人的拉锯战当中,而且敌人的反抗激烈程度还有火力甚至是战术素养这些东西全都超出了众人最开始的预料。 即便是大家已经将警惕心拔高到了最高层次之后,战斗却依然相当的艰难……即便是现代战争防守方依然要比进攻方有着更大的优势,甚至在枪械的夹持之下这种落差优势不仅没有降低反而有些扩大了。 所以,从一开始的时候这里就一直陷入到了被动当中…… “换弹,掩护。”打完一个弹鼓的pkm不得已撤退到了水泥柱之后,作为小队当中的唯一的机枪火力,她必须牢牢的站在战场的最中心以求可以覆盖所有的交战区域。 但这样一来却也有了一个另外一个弊端,就是容易遭到敌人的集火攻击,占据战场的中心区域自然也容易成为敌人攻击的最中心。 嘣!砰! 击打在水泥柱上的掩体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响声,对于承重柱这种钢筋混泥土来说这种小口径子弹就好像大大小小的雨点一般,子弹打在上面会瞬间变成大小不一的碎片,真的就好似雨点落在地上变现飞溅的小水花是一样的。 但对于承重柱之后的pkm还有rfb来说,即便是飞溅出去的碎片对于两人来说那也是无比锋利的锐器。 而想要掩护pkm的rbf被压制的死死的一点刚刚露出来一点脑袋就被压制的死死的……这种敌人的强度实在是有点超出想象了。 哒哒哒! 敌人对于时机的把握实在不错,rfb接替pkm压制的动作就慢了那么一点点,他们就能够抓得住,甚至还能够做到进一步的扩大战线上几乎所有的敌人都在趁着这个几乎发起同时的进攻要将众人给压回去彻底的歼灭他们所有人。 飞溅的碎石和破碎的弹片好似要将她们给完全的撕裂开来…… “丸子头。”但好在原本就在一个小队的mdr在这个时候还算给力,能用子弹为rfb创造出来一个短暂的射击窗口。 “收到。”rfb也知道眼下的机会来之不易,立刻先撩枪打一个先手压制,然后在大致瞄准一点一点的移动射击,而pkm则是在这个期间完成了射击动作在m1897的保护之下移动到一个相对较好的射击地点了。 但众人的配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只不过是堪堪稳住了战线阵脚而已让情况变得极为僵持,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僵持都可能在下一刻被打破。 砰!砰!砰! m590作为泵动式霰弹枪,在这种近距离交战有着相当恐怖的压制力,虽然容弹量比较小但有着fal的配合,两人的战线原本还算是稳固。 但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ots-14 第515章 支援 嗒~嗒~嗒~ 有三名枪手向着m590所躲藏的车体沿着墙边稳步向前推进着而m590很显然不太可能就这样将她们给放进来。 咔嚓——砰! 威力最大程度的提高侵蚀和穿透能力,m590使用的可是具有穿甲能力的脱壳弹,无膛线的钢管总是可以装填一些稀奇古怪的子弹,不仅仅只是大小不一的散射铅弹也可以装填中规中矩的独头弹,甚至可以装填硬币以及钉子只要能压入到霰弹当中理论上来说都可以发射出去。 但也并不是绝对完美无缺的…… 咔~! 随着套筒最后一次的复位,m590知道自己没子弹了她什么都好就是这作战持续力差了一些。 而敌人可不管你这些,你的节奏但被打断那么节奏便是他们了的。 哒哒哒! 步枪子弹自然可以很轻松的穿透车体,而躲在车后的m590躲在车的轱辘位置将自己的身体压的很低很低才能够做到勉强让自己处在相对安全的区域当中。 这么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能够防护,而尽可能的让敌人摸不准自己身体的大体位置,而相比较来说车体虽然放不了子弹但却足以遮挡视线了,锁定不了自己的具体位置也就难以做到精确射击。 “fal。”当然,m590并不是只会选择让敌人输出的角色,自己的节奏因为补充弹药而被迫中断但这也并不代表着自己就会放任敌人重新掌握节奏。 更何况,眼下的局面是她们两人配合好的结果,自己在室内环境压制力很强但装填速度太慢,补位速度太慢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这样的弱点太过于明显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要等自己打完子弹之后再上。 这一点m590也知道但索性和fal打个配合,自己主动出击压制对方吸引对方注意力并让对方来进攻消灭自己,而fal则是隐藏起来稳稳当当当一个伏地魔。 这样一来在自己装填弹药的时候,对方主动走出掩体的时候…… 砰!砰!砰! fal直接从另外左侧的车辆穿透了车窗斜着打,由于提前架好了枪并且早有准备,两枚子弹直接打中了最后一名敌人的脖颈,飞溅的血液直接喷了出来。 但敌人的反应是相当的迅速,最前面带头的成员立刻刹住了自己差点走出掩护的脚步身体顺势一歪侧着身子自己朝着fal所在的方向上搂了两枪然后迅速的缩了回去。 哒哒哒! fal自然不想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也立刻拉身对着敌人的藏身地就是一阵射击,她想要进一步的扩大自己的战果。 砰!砰!砰! 但这样一来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她的侧身暴露面积骤然增加而后果便是增添了中弹的风险。 “fal。”m590看到了fal的动过她很想要提醒一下fal但时间上已经是不允许了,所以她果断选择了杀出去,趁着敌人的注意力在fal的身上自己虽然没有装填完子弹但也能打两枪。 砰!砰! 果不其然,在队伍之后的一名敌人趁着fal侧身暴露更多身体面积的时候果断点射打出了两枪,并且成功的击中fal的胸腔部位……可以说双方的交战水平几乎没有差别,有短也有长处。 砰!!! 而就在这两人继续打算对着fal所在的位置补枪还要扩大战果的时候,m590已经将枪口撩出来了。 砰! 很成功,第一枪直接命中了最前人的腹腔位置直到中弹的那一刻他的主要注意力都还在fal这边这无疑是一个相当致命的错误而对于m590来说面前这两人简直相当于裸奔一般,不利用掩体拿什么来对付自己的。 噗! 第一枪并没有直接要了对方的命但m590却并不着急,反正还有第三枪。 砰! 随着套筒的再次复位,抽壳,上膛……击发! 砰! 第二枪,这一下彻底的剥夺了对方的反抗能力,m590也迅速的调整自己的枪口指向瞄准了后一名敌人,此刻的他也已经反应过来了调转了枪口的位置要和m590来玩一场比比谁更快的游戏。 砰! 但很显然,这个时候还是m590更快一些但敌人也许也知道自己无法在速度上完全超过m590,所以他直接选择了向后方倒去这固然会给自己争取一秒钟的时间但同时也彻底断绝了自己机动转移的可能性。 砰! m590迅速压低身体,连着两枪直接打中了对方的枪身完成了缴械敌方武器这一成就。 而在交战当中失去了武器,基本上也就等同于失去了自己的性命……而接下来对于m590来说就是相当简单的一步了。 只需要套筒复位完成抽壳上膛的动作就能够…… 咔~ 但m590的脸色却没那么的好……她刚刚只来的及时装填五发子弹而刚刚为了掩护fal实在是没能来得及完成最后一发子弹的装填。 咔嚓~! 但敌人可不管这个,见到m590的动作停了他第一时间所想到的便是这个,不需要犹豫的之际从大腿上将手枪抽出顺势完成上膛动作然后对准了m590,在死亡的威胁下这趟动作变的行云流水不带有一丝的拖延。 甚至快到m590都没有反应过来…… 砰!!! 枪响了,m590默默的回头看了一眼……在那车地盘当中,fal的枪口上面还有未完全消散的火药燃气残渣。 而面前的敌人,则是直接被击中了太阳穴,子弹穿透了一层头盔直接在家伙的脑袋里面炸开了,穿过头盔的子弹片成碎裂的弹片,那是又金属构成的死亡之花。 花瓣切入了肉体穿透了皮肤,切割了肌肉血管,最终在敌人的脑袋里面完全的停下,停止了绽放由几枚弹片成为了花瓣最为尖锐的一些倒刺,而被撕开的空腔可组织会由鲜血和碎裂的组织逐渐填充。 迅猛和缓慢被这朵花的绽放完美的融合了。 “谢谢。”m590点头表达了自己的谢意而fal则是重新回正了身体,摸了摸自己中弹的部位,刚刚敌人的第一枪打中了她的胸腔但那里有防弹插板所以问题不大。 但真正要命的是第三枪的位置……打中了她的肩膀下方,几乎就是顺着防弹插板的边界线打的。 “你怎么样?”m590一边警惕的看向周围一边问道。 “我还行……右肩受了点伤子弹打进去了但应该还能够继续战斗。”fal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右手作为自己的惯用手右肩受伤那就代表着自己的惯用手也会受到相当严重的影响,战斗力至少要下降三成左右。 “你等下一我马上就……”m590本想要上前检查fal的情况但还没有开始行动,子弹便是直接打了过来,飞来的弹片甚至直接击中了m590的腹腔。 但作为回敬,m590直接丢出去一枚手榴弹来为自己的行动提供掩护,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并没有正面对抗的能力,至少目前来说的话完全没有。 “走!”m590一把将fal给带了起来,车体在面对一两个敌人时还能通过遮蔽身形用来躲枪线,但要是面对敌人的扫射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躲在承重柱这种可以抵挡子弹的掩体之后吧。 而对比的来说,m590和fal能够和敌人拼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其余的交战小组和阵线,除了pkm可以强制用火力取得优势之外基本上都已经挂上了彩,有的甚至已经丧失了大半的战斗力。 被偷袭是一点,情报的空白以及对敌人的完全不了解是一点,以及大家都没有携带被甲弹对敌人的杀伤效果实在太差了。 “特么的,说好的援军呢?!”被打的相当狼狈的mdr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说好的十分钟,现在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 就在mdr痛骂的时候,一道急速的身影直接从侧边杀入了战场当中同时所有人的武侠点都收到了一句话。 ak-15:【141小队ak-15已经抵达交战区域,注意左侧楼梯,注意枪口指向】 比无线电更快的是ak-15行动的速度,而比ak-15更加迅速的则是其全力丢置出去的手榴弹。 两枚手榴弹此刻就像是被打飞的棒球一般,带着破空之声直接镶嵌在了敌人的人群正中间的车体当中。 砰!!! 这个声音就好像是撞车一般铁皮受到了重物的轰击但敌人很显然还没有搞清楚倒地个什么状况。 轰!!! 两枚手榴弹爆炸,作为进攻型的手雷其内置的破片原本是比较少的但镶嵌在车体之后,包围在周围的车体就成为额外添加的破片一般。 虽然破片质量大小肯定没有那么的好但总归能够多添加一些破片。 噗! 有三名敌人瞬间就倒下了,其附近的敌人也受到了一点影响但也没有受到太过于严重的损耗而他们的行动也是迅速,立刻就趴下以队友的尸体充当了简易的掩体开始对着ak-15集火射击。 但ak-15可没有跟他们消耗的打算,毕竟不管怎么说自己这边的硬性条件是人手数量和火力处在绝对的劣势当中,一般被包围的话即便是自己也将陷入极为危险的境地,所以充分发挥自己的超高的机动速度和移动能力,跟敌人在这里周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好。 嗒~嗒~嗒~! 相比于一般人形,ak-15全速运转时的动作与其说是在跑步用飞和画像来形容可能要更加的贴切一些。 ak-15迅速的撤离到了一个水泥柱之后果断的瞄准扣动扳机。 哒哒哒! 在喷涌火舌的间隙之间是一枚又一枚的子弹按照预定的弹道直扑目标。 噗! 有着穿甲弹的加持,敌人的护甲其相对薄弱一点的部位好像也不怎么管用了,7.62毫米口径的子弹本来就具有着更加强大的侵蚀能力,在加上特制的穿甲弹头对付这些目标真的相当的简单。 放完这几枪之后的ak-15迅速转移了自己的位置,没办法人数不如对方的时候所要采取的打法就必须灵活一些。 也只有这样才能将交战的主动权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砰!砰!砰! 而在ak-15这边发动袭击的时候,pkm这边的众人也没有闲着立刻将剩余的力量集中起来力求彻底打乱敌人的部署和防御阵线。 两把尖刀已经直直的刺向敌人的喉咙了。 哒哒——咔~! 随着拉机柄的停止,ak-15也知道自己这个弹匣已经空掉了,立刻以另一个弹匣迅速顶掉原来的直接抛弃了空弹匣。 格琳娜:你给老娘将弹匣给捡回来! 虽然ak-15的速度很快但无论在怎么快都不代表着这份消耗的时间是零,射击的节奏是一定会被中断的。 砰!砰!砰! 一枚又一枚的子弹就像是毒蛇一般直接咬了上来但ak-15却是动也没有动,毕竟她很清楚自己躲在水泥柱的后边也没有暴露出身体,虽然很靠近边界线但在对方的眼里自己一根毛都没有露出去,对方这一通扫射除了压制吓唬也就没有什么其他作用了。 而两项对于正常人可能还有点作用的两个对于ak-15来说则是完全可以无视的。 咔~! 随着拉机柄的复位,子弹重新进入到了枪膛当中。 砰!砰! 点射一名敌人的鼻梁骨直接从正面被穿透了但敌人也不是吃素的,正面搞定那就侧面偷袭,毕竟人多就是可以打这种一人牵制一人侧面包围的战术。 极为的简单但又极为的有效。 砰!砰! 两枪,直接从ak-15的侧面打过来的而这个角度一般也是防弹衣的防护死角,子弹会直接从薄弱的体腔侧边打过去撕裂一路上所遭遇的所有内脏。 但很不幸的是他的动作早就在ak-15的观察和预测之内了。 砰! 一枪,子弹直接打中了心脏,目标会逐渐体会到内大出血而死的痛苦,唯一的选择就是看看能不能直接给自己的脑袋上来一枪,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够痛快一些。 一击得手便没有必要在停留,毕竟敌人的力量又不是无限的能消灭一个对敌人的士气和实力总归是一个相对巨大的打击。 而其余众人也知道该如何看形势,在ak-15以一人之力搅动了敌人所有的行动和部署之后,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将这一项给完全扩大些。 敌人的生存和活动空间开始被进一步压缩了,原本有着数量优势的敌人忽然发现自己陷入到了人员分配上的被动。 ak\\u003d15以一人之力就分走了他们足足近三分之一的人而且还在继续上升当中,而且投入进去的那些人还非常有可能的直接被消耗掉,连最为基本的僵持动作都做不到。 他们的目的只是和格里芬的人僵持下去等待着谈判啊。 “该死!把车开出来!”眼看局势即将被彻底逆转,这些士兵此刻也顾不上什么了打算直接动用底牌,本来他们还想着留着最后一刻用来充当底牌的。 毕竟如果对敌人的火力强度产生了错误的预判,交战时一旦因为这个而陷入到了损失当中那么只要是个指挥官就会考虑任务是否还要继续执行下去,更何况他们还准备了人质和谈判用的筹码实在是没有必要。 “早知道刚刚就不打那么厉害了……”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如果不将这一队人形彻底解决的话,他们是绝对会死在这里的。 嗡~嗡~嗡~! 同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阵嗡鸣声那是只有卡车运转时才能产生的动静,其发动机运转的时候周围的人甚至可以感受到地面在颤抖。 “卡车……重武器?!”ak-15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叛军对付格里芬时的使用的方法虽然相当的简陋但却非常的有效。 哒哒哒! ak-15立刻瞄准抬枪,瞄准了货车的车厢甚至还额外的丢了两枚手榴弹。 但这样做也仅仅只是在车厢上面留下了一些小小的空洞将车胎给打爆了而已,对于车厢里面……虽然看不见但ak-15很清楚自己好像没有命中最为核心的部位。 “如果我能抓住机会的话……”ak-15准备了最后几枚手雷等待着对方露出射击窗口的那一刻来,毕竟地下车库就那么的高,榴弹机枪和迫击炮是绝对不可能使用的。 而想要完全的压制他们,普通的通用机枪恐怕有些不够看的…… 重机枪……只有大口径的重机枪可以在这种狭小室内完全压制的她们抬不起头来,重武器的威力即便是ak-15也没法做到正面对抗。 砰!砰!砰! 但敌人好像就猜到了ak-15想要做些什么似的,车厢都没有打开直接对着众人的大致为位置就是一阵扫射,这让ak-15不得不向后撤退了。 ak-15:【所有人立刻撤离躲到核心区域外围,远离非承重墙!立刻!】 “烟雾弹丢出……” 噗~! 伴随着烟雾弹的拨片被弹开,地下车库开始被沸腾起来的浓烟所笼罩。 ak-15 第516章 上强度 时间:【20██年12月█日13:08:14】 地点:【作战指挥室】 人员:141小队 ……………… “我去……这不狠狠的给人上强度吗,如此狭窄的地下车库走廊被一挺重机枪把守着,正常情况下进入多少人就要准备多少人的裹尸袋吧。”m16一边嗑瓜子一边说道,有一说一这种运动式相机拍摄的第一人称画面还挺不错的。 很有代入感,动作戏丰富饱满动作拳拳到肉真逼真。 “话说有那么大的枪为啥不早点拿出来?非要等到现在?”看起来不太聪明的sop歪了歪脑袋怎么想都不明白。 “如果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他们有重机枪的话,就不可能派这些人进去……甚至可能都不会进去。”相比于一脸吃瓜看戏样子的m16,ar-15的表情要严肃了很多,但很可惜的是有sop在身旁的话,她这种严肃脸恐怕都保持不了半分钟。 “哦……那指挥官是不是应该安排我上了?!”sop一脸恍然大悟然后忽然就兴奋起来了那两只眼睛都开始冒精光了。 “都好久没有能跟着指挥官一起并肩作战了,什么时候可以和指挥官一起打枪啊。”sop撑着面前的凳子就要往m4那边靠,但马上就又被ar-15给摁回去了。 “我说的意思可不是这个。”ar-15一脸嫌弃的将sop给推开了不过话虽然是那么说,但她自己心里面的渴望可不比sop要低上多少。 而相比于胡闹的几人,作为队长的m4她们此刻却是一脸苦瓜的看着作战录像,有一说一在这里体验95式她们的第一人称视角看着指挥官来帮助和救援她们……这种感觉就莫名的非常微妙。 说不上来但总有一种……让米诺陶和丘比特相互打架的感觉,好感度提高了但又没有完全提高。 但这几位一脸苦瓜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这个…… 咔~咔~咔~ 十分有节奏的咔嚓声但放在耳边的话,那就不那么的悦耳了。 “16姐……”m4无语,她现在依然理解不了这么紧张的时刻,16姐竟然还能在这里悠闲的嗑瓜子。 “要瓜子是吧?我这还有一些……那好,别客气。”m16将手一抬十分‘大气’的将自己手里面的瓜子分给了m4一些。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m4一阵无语,为什么自己每当想要和m16说些正事的时候总是用这种方式来打马虎眼呢? “你有啥心里话不应该对我讲,你是队长我是队员想要心理辅导的话你应该找你的指挥上级或者指导员,而不是我这位你最坚强可靠的16姐。”m16大言不惭的说道。 “是吗?找你这个酒鬼能商量出来什么事情?”ro635表示了不屑而看两人这个样子m4也绝了继续话题的心思,而是默默看着画面嘀咕道。 “为什么……我总感觉指挥官变了不少?是之前的事情影响到我对指挥官的印象了吗?” 陈树生之前所做的事情对吗?是不是很过分?是自己太过在乎别人的性命导致自己对指挥官的看法和目光有了变化的吗? 还是说是指挥官变了? 前面几点m4想不出来但后者m4确实有点确信,她感觉相比于之前指挥官有些变了。 或者说从第一声枪响,第一场爆炸的火光在城市爆发的时候,指挥官可能就做出了某些改变……这些改变的目的并不让指挥官活下去,以指挥官的本事脱离所有人自己一人绝对能够活的相当不错。 但指挥官没有而是做了一系列在外人眼里堪称疯狂的事情……无论是逼迫架空克鲁格并且借机控制所有的格里芬战区指挥官还是与叶菲姆大尉以及叶卡捷琳娜少校交好。 都是为了能够进一步的增强自身的实力扩大自己……就好比现在这样局面,虽然跟市长还有局长并没有任何的直接沟通。 但m4相信,接下来无论这两位要做些什么恐怕都要与指挥官商量过后在做出决定甚至就连之前的鲍里斯队长看向指挥官的眼神都变了。 那是渴望的眼神是寻求可以帮助到自己之人的眼神……而鲍里斯队长则代表着城市现在警员的中坚力量。 这些事情无一不是让人感到疯狂的……因为单纯的综上所述的话,指挥官这算是趁人之危疯狂的给自己集中最大的权力。 但事实并非如此…… 她很清楚指挥官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甚至就连背后的那些目的是什么,她都认为自己就算是没有完全猜对内容但方向上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指挥官要用那些人渣的性命来作为城市接下来能够活下去的燃料……放弃这些毒瘤哪怕是让城市在短时间之内变成瘸子也好过继续让毒瘤腐蚀城市的好。 而且应该是不仅如此的……直觉告诉m4,指挥官接下来还要做更多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和决定以她们的认知和眼光来看的话无疑不是让人感到疯狂的。 而就从目前的表现来说,指挥官好像不打算安排叶菲姆大尉所率领的士兵成为城市秩序的维持者……更确切一点的说,他们是最后的威慑和底线。 换句话说,他们出现在城市当中起到的仅仅只是威慑作用而已,真正用来维持城市秩序的还是警员只不过他们的中坚力量的代表人物的目光…… 已经在指挥官的身上了。 而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 表现……而表现的目的则是为了能够影响。 影响一些人的认知和看法。 但……怎么做到的?不同的人对待不同的事物可能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思考和看法,怎么可能预知每个人的想法呢?更何况还是在不了解那些人的前提下,哪怕是心理学想要揣测或者催眠某个人都一定是要建立在针对某人有着近乎全面的了解才有可能的。 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那都不能算得上是奇迹了那简直就是神明一般的事情。 可事实……好像就是这样的。 ……………… “指挥官不管与谁接触,不管到了哪里……永远都能够成为最中心的人物啊。” m4感叹了一句,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己所想到的那一部分……而之所以是一部分,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所了解的内容就只有一部分。 可就是这部分的内容让m4陷入到了思考当中……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想这些事情,因为她有一种感觉。 自己所想到的这些好像是指挥官故意做出来的……可擅自去揣测这些对于指挥官来说又好像有些。 太过无礼了…… 而就在m4一阵的苦思冥想的时候,m4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沉然后就被m16给搂了过来。 “16姐?”没等m4有什么动作,m16就在后者的耳朵边轻轻的咬了一句。 “你能想到这里很好,凡事多想一想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我也要提醒你一句,有的时候想得多了是好事但也是一件坏事,有的事情自己想完之后在心里面默默记住了就好,更多的道理我想应该不用我来教你。” “你只要牢牢的记住,他并不会有伤害我们的打算就行了……他是那种只要你听了他的话为了他所付出了的人,他就会替你想好一些安排好一切的,尤其他还挺想要培养你的。” “可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哦。”m16小声的提醒着。 “……我知道。”m4默默的点了点头而这对于众人来说不过是一次无关的小插曲而已毕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 “这是个什么玩意啊!” 这是正常人在面对重机枪射击时都会产生的反应,完全不能够理解自己受到了什么样的攻击。 砰!!!砰!!!砰!!! 没有人可以直面这挺大威力的机枪,虽然射速上并不算是快的但这个动静和威力绝对够大,即使是直接打在水泥墙上面都可以做到一枪一个大坑。 “kpv。”ak-15此刻认清楚了敌人的火力,虽然观察的不完全但几处关键的结构点还是可以很清楚的观察到的。 而且还是那种双联结构的kpv……这东西本来是用来防空以及对抗一些轻型的装甲目标的,现在竟然被用来对付单兵。 还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为什么每次指挥官出现的战场,敌人总是可以拿出来这些威力巨大的武器。”面对kpv的火力,即便是ak-15也没了什么好办法。 如果是在开阔地或者手里面有其他武器的话,ak-15能直接将迫击炮炮弹甩这家伙的脑袋上,完成一次中心开花。 但可惜的是这里是地下车库,曲线武器即便上别想了就是枪榴弹在这里面都用不好,至于其他的办法……破墙炸药现在基本上是不太能用得上了,对方是直接横在了地下车库的中轴线上,远离墙面。 前后左右都不行那么上下呢? 恐怕更不行……因为为了能够承受住大厦的重量同时隔离停车场内的噪音头顶上的混凝土距离大厦一楼之高有六米左右的混凝土。 能炸开六米厚度的钢筋混凝土并且对下方目标产生有效杀伤的话…… 那样的炸弹威力……大概比核弹小点有限? 咣!咣!咣! 这类重机枪开枪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与其用火药爆燃气体膨胀爆炸来形容,到不如用机械碰撞来形容要更加的贴切一些,听起来完全就像是金属在膨胀。 而这碰撞声的速度绝对算不上有多么的快,相比于通用机枪或者一般的轻机枪来说,这种一百发每分钟的射速已经称得上是龟速了。 轰!轰!轰! 但就是这堪称龟速的射速对于众人来说却相当于死神的践踏声,非承重结构的墙体在14.5口径之下脆弱的依然如同一张纸一样,大块大块的混凝土开始在墙面上玻璃,众人目前只能躲在有钢筋的厚度在一米以上的承重墙之后,才能够稍微的安全一些。 “这下玩完了……”mdr此刻也只能抱着脑袋躲在对方看不见的位置,在这样的火力之下对枪是绝对不可能的行为。 但还是有人在做些事情的…… 嗖——砰! 一枚手榴弹直接砸入到了车厢当中并且成功的引爆直接将车厢炸出来了一个洞……但却并没有什么作用。 “无人机枪……”随着爆炸的尘埃逐渐散去,ak-15这才得以观察清楚发生了什么,对方在车厢里面设置了一个无人操纵装置,那台kpv已经被人改装成为一个简易的自动炮台了。 操作射击完全依赖于远程遥控……也难怪刚刚直接无视了烟雾弹的干扰朝着众人的大致位置扫去。 那么是谁遥控的?这一点ak-15不太清楚,她的身上没有携带扰频器楼下的众人都没有怎么携带,所以电磁干扰手段被暂时排除了而其他的办法,ak-15认为既没有效率也容易产生损失。 所以思来想去,ak-15决定…… “指挥官……”于是ak-15联系了一下陈树生,如果直接发动偷袭的话,指挥官应该能够在机枪调转枪口之前将其掀翻。 ……………… “啊啊啊!这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感受着墙壁另一端传来的力道,mdr这下算是彻底清楚了重机枪的火力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光是子弹直接轰击在混凝土上所传来的力道都已经快让mdr感觉到自己要散架了,而在场的其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重机枪的压制力太可怕了,她们完全没有哪个勇气在重机枪的面前开火对枪,一瞬间就会被子弹给打成碎片的,到时候都不是身体有个洞的问题而是身体直接被打成了零部件的问题。 而且众人面对的还不仅仅只重机枪,还有周围逐渐摸上来的敌人……不敢露头的众人只能不断的丢些手雷来为自己掩护和拖延时间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她们的手雷迟早要消耗干净敌人绝对会摸上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阵地但问题是谁敢冒着重火力的威胁转移……在场的人都没有那个勇气。 “有没有更加强力的支援?”mdr有些崩溃的朝着ak-15大喊了一句但还没有等众人开口,一阵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即便是有着重机枪的火力这个声音依然尖锐的刺入到了所有人的耳朵当中。 有点类似于金属魔法所发出的尖啸声,那一般都是拖动钢筋在工地上才能够听得到的或者列车刹车时才能够听到的尖啸声,但这里怎么会有呢? 而且听起来……还是从上到下的。 吱——砰!!! 最后尖啸声在瞬间转变成为了轰鸣声,好似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了铁板上但……在哪里呢? 电梯井那边扬起的尘埃告诉了众人答案是什么,而那个位置又刚好为敌人的正后方而敌人也能听得到声音的来源他们迅速的行动起来,但很不幸运的是他们的速度对于别人来说就有些缓慢了。 电梯门的位置立刻遭到了敌人的反扑,战场上不管哪里发现了异动直接上去搂两枪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至于有没有友军这一可能性,这些白枪兵最为清楚了。 所有的电梯从他们控制这栋大楼的时候就已经全都被锁死在最顶层,他们自己人是绝对不可能乘坐着电梯下来的,能在电梯井里面搞出点动静的那一定就是敌人。 哒哒哒! 负责压制众人的kpv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依然负责压制众人毕竟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如果电梯井里面真有敌人的话,派遣了五人左右将电梯井的出口给围起来就足够将里面的人给钉死了。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无异于是必死的局面但对于陈树生来说却是有些悠闲,即便飞跃跳动的子弹已经在在他的头皮上跳跃。 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这些家伙依然打不中自己至于打穿电梯门还有砖头所产生的弹片,这些对于外骨骼甚至对于软质的防弹衣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毕竟哪怕是在地下室,哪怕是已经到了最底层电梯井的下方距离最下的楼层地板依然有着一定的距离。 就有点类似于战壕一般,看起来是遭到了集火但实际上一点事情都没有而那些敌人对于陈树生来说可都类似于裸奔的状态,就好像是大平原上有战壕的敌人要射击没有战壕和掩体掩护的进攻方式一样的。 打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第517章 探究 砰!砰!砰! 电梯门的厚度并不能够对子弹产生多么有效的干扰,甚至就连电梯井周围的墙体本身大部分都是用砖头围起来的。 这些砖头想要抵挡子弹的话,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电梯井之内到处是飞溅的子弹碎片以及碎石,光是这些碎掉的砖头碎渣如果正常人没有佩戴防护的情况下都很有可能被碎片击中眼睛从而导致失明。 但这一场景,对于陈树生来说却可以称得上是悠闲……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对于他来说真的算不上多么新鲜的事情了。 尤其是这种堑壕视角,那体验的次数简直不要太多。 “没想到我能穿着外骨骼重新体验一把打堑壕战的感觉。”完全无视掉头顶上飞翔的弹片,外骨骼上的支撑装置此刻正在一点一点的展开帮助城市的身形能够在这电梯井当中能够锁定高度牢牢的固定锁住在这里。 “是主动出击还打一个片漂亮的防守反击呢?”陈树生默默的检查着枪膛当中的情况,虽然不用刻意的去检查但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还是让陈树生下意识的拉动了枪栓拨动了枪上的快慢机保险。 咔咔咔~ 正常人想要将有安全防护的电梯门给扒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有自锁装置的话强行将电梯门给扒开的话只会触动其自锁装置而这个自锁装置还是机械结构的自作,不会因为停电而失效,除非有特殊的钥匙否则的话电梯门是扒不开的。 而对于陈树生来说这个想要解除自锁装置并不困难……这倒是跟力气之类的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电梯门检修的钥匙基本上都是一个类型的。 给撑开了一小条刚刚好足够枪管伸出去的小缝,缝隙不大但足够让枪管和子弹伸出去了。 而至于陈树生要怎么打,那子弹不是耗费自己的力气去以低打高,毕竟就一把小口径武器想要做到以低打高还能压制对方,稍微严谨一点的影视剧都不会这么想。 而且高处陈树生的暴露面积固然更多,虽然敌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但一点一点的往下扫的话保不齐那个就能够蒙中。 所以将枪侧过来尽可能的降低高度平射是最好的办法…… 但陈树生却止步于此……毕竟这样一来的话也容易让敌人发现。 “还是稍微的……玩点老六一点的招式也正好需要留下来一个活口。” ……………… 啪嗒~ 伴随着最后一个弹壳掉落在了地上,敌人的射击忽然就停止了。 毕竟他们的子弹也不是无限的面前还有不少的敌人需要对付,不可能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里稍微扫一梭子在派一小队人马去看看情况就可以了。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这电梯井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敌人都还不好说,毕竟刚才的动静无论怎么听都像是重物摔下撞击所发出的动静,跟人绝对是不沾边的。 而且跟简缇娅和95式他们所预想的‘一般的劫匪不会穿着防弹衣也没有重火力’这一条是一样的,这些白枪兵也不认为格里芬可以拿出来跟他们有着相同防护等级的单兵装备,至少那些外骨骼之类的是没有的,一般的人形也用不上那类东西。 而且从之前的表现上来看,只要不是面对穿甲弹或者直接被击中薄弱部位,这套外骨骼护甲的防护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 唯一比较可惜的就是……他们的情报也并不是那么的准确。 “你们两个上去看看。”白枪兵迅速分裂出来了一支五人小队去电梯井查看具体的情况,至于其他单位以及机枪哨塔还是以照顾正面战场为主。 嗒~嗒~嗒~ 有三人迅速分成左右靠了上去,其余两人则是负责远程标准一有任何的异动就会立刻扣动扳机。 而上前靠过去的三人则是注意到了电梯门中间已经出现一条很小很小的缝隙,三人立刻就警觉了起来然后,其中一位则是准备好了手榴弹,毕竟城市尤其是这种房间排查之类的,能用手榴弹开路就没有必要上人手排查。 情况不明,小苹果先行。 吱~! 随着电梯外门被用力的扒开,一枚手榴弹直接就顺着缝丢了进去而且还不只有一枚手榴弹。 轰!轰! 连着两枚手榴弹爆炸之后,电梯井里面已经顺着缝隙冒出来一团又一团的硝烟,未完全燃烧殆尽的火药被冲击波掀起来的尘埃,被空气所裹挟着一团一团的从门缝当中流了出来。 而直到这个时候,这几位白枪兵才稍微的探着脑袋看了看……除了漆黑的电梯井之外什么都没有,而且这滚滚的硝烟实在是有点遮挡视线。 向上——砰!!! 还没等那位探头探脑得先锋将脑袋完全转过来,一只铁手便是直接捏在了其面庞,可以抵挡部分步枪弹的面罩没能坚持哪怕半刻,直接碎掉了而且破碎掉的碎片甚至灌入到了头盔的内部。 而伴随着头盔一点一点的在压力下被捏扁,他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那些碎片正在切割自己的脑袋,刺入自己的皮肉在摩擦力的帮助之下一点一点的将其给碾压成碎末。 然后,便被直接给拽入到了电梯井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哒哒哒!!! 而子弹足足在三秒钟之后才打到两人刚才消失的位置……但这些迟到的子弹已经无法干扰陈树生的行动了。 “他们应该需要足足三十秒钟才能明白发生些什么……也就说我还有二十秒的时间。”陈树生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自己的时间又看了看手里面攥着的这位拼命挣扎的…… 改造人……或者说克隆人。 “嗯……之前着急,没来的急观察一下。”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扯断了对方的胳膊。 有人体的血肉结构,肌肉组织但也有相当……或者说大部分都是机械结构,有点类似于人形但又不完全相同。 “嗯……这下我更有兴趣了。”陈树生一把扯下了对方的已经变形了的头盔,破碎掉的结构在被剥离的时候还从对方的脸颊上带走了不少的。 血肉……但这并不妨碍陈树生仔细的观察。 “这样子都不喊叫,是单纯的没有痛觉神经还是不能喊出来?”陈树生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而对方也在看着陈树生……更确切的说是在扫描。 呲~! 忽然一股烧糊了的味道从对方的脖颈处飘荡了出来。 “啧啧……一上来就窥探别人的隐私真是一个极为不礼貌的行为但你们还挺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但看起来也并不是我以前见到过的那种……是有了新的分支吗?”眼看对方都将自己的脑子给烧了,陈树生也就放弃了继续提问题的打算了。 还是自己直接上手来的快一些…… 噗呲~! 脊椎和脖颈被以一种非常暴力粗暴的方式与身体进行了分离。 “哦……原来是在血肉之躯里面塞入了一个人形啊。” 咔嚓~! ………………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忽如其来的变故不仅仅让白枪兵这里出现了一些混乱,也同时吸引到了众人这边的注意力,就连ak-15都暂停了进攻而是采取默默观察的姿态。 毕竟她不知道陈树生要做些什么,再加上方位的问题自己贸然进攻的话万一误伤了指挥官怎么办? 而同样愣神的不仅仅只有pkm这边,敌人这边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当中有的距离相对较近能够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那是骨骼变形被揉碎的声音,那是韧带一根接着一根被彻底撕裂的声音……飞溅的血花,破碎的身体组织正在一点一点顺着电梯井当中缓慢的流下来。 但在此之前先一步抵达的是味道,或许是硝烟的原因先于血肉出现的味道,好似已经被火焰给灼烧了一般……但却是非常臭的味道或者用臭味来形容相当的不准确但确实这个味道只是单纯的闻到就可能触发人体的生理反应产生呕吐的冲动。 啪嗒~ 先掉下来的是一条手臂……一条关键部位一脚被扯的差不多的手臂,随后身体的躯体部位,四肢为先一点一点的向着核心的部位靠近靠拢。 被分开的肌肉血管也越来越多,这些白枪兵的身体核心部位的秘密暴露的也就越来越多……身体的内部像是被外翻卷曲的扑克牌花朵一般,通过扭曲排列变成了一朵花。 用来形容眼下的场景简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 寂静,处在前线的几名敌人全都呆住了,他们并不是无法想象电梯井内发生了什么也并不是没有那个意识……相反的,他们非常明白相当的明白简直不要太明白了,电梯井之内发生过什么他们很清楚甚至有的人还旁观甚至做过类似的场景。 可那是在做手术!这种场景怎么可以跟手术相提并论!这简直就是在……像是在粗暴的解剖,不不不……用解剖都不准确,应该用屠杀来形容才稍微的合适一些。 毕竟就算是屠杀,那也是一刀子的事情,谁会像这种的…… 一部分一部分的……就好像用钢刀匕首所组成的牙齿好似在那里进行着咀嚼,这些都是从那铁嘴里面掉出来被剔干净吐出来的一样…… 哪有这样的啊…… 一瞬间,附近看到这一幕的白枪兵都有些站不住了而这便是陈树生所要的结果了。 嗡~! 伴随着急促的电机声,又有一名敌人直接被陈树生给拽了进去但这次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吓唬这些敌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基本上都能够得到了。 轰! 但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剧烈的爆炸声裹挟着轰鸣一同从后方直接飞向了kpv所在的位置,而后者的反应也是相当的迅速,立刻调转枪口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火但之前飞出去的铁门也并不是对着他的而是针对承载他的卡车的。 毕竟,虽然卡车相当的重但作为一个承载重机枪的平台,光依赖一个车斗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所以这一下便是针对的承载着他的车斗本身。 砰!!! 这一次的轰击直接车体掀起来了一半,虽然对方的自动哨塔正在很努力的维持稳定但车斗被掀起的角度最终还是超过了起俯角极限。 砰! 紧接着是第二块钢板,这一次命中的是对方最上方的车头,借助杠杆的力量直接让车体一瞬间处在了即将侧翻的威胁当中。 “原来战斗还可以这样吗?”暗中观察的ak-15自然看清楚了陈树生是如何利用外骨骼行动的,坦白的说这样的事情如果想的话她也能够做到。 但仅仅只是硬性条件上可以做得到,想法还有战术上自己都远远没有指挥官那般的灵活,周围的汽车水泥墩在自己的认知当中仅仅可以用来当作掩体,但对于指挥官来说不仅仅可以用来防御也可以用来当作武器。 毕竟就理论上来说,子弹是动能武器她们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利用动能撕烂敌人的身体而已,那么……是不是只要动能达到那个量级了,就可以使用一些其他的办法来消灭敌人呢。 而且说不定因为武器的原因……这些东西说不准还有着一些更好的效果? “……”ak-15默默观察学习着陈树生的战斗方式,她感觉自己以后一定能够用得上这些。 嗡~!嗡~! 自动哨塔这个时候想要向后调转方向,然后就忽然惊喜的发现击中车厢的那一扇大门直接卡住了自动哨塔向后回转的空间,不论是从作用两边绕还是从上绕到后都会被穿透了车厢的电梯门给挡的死死的,至少没法将枪口对转陈树生现在的活动空间。 而且很显然的一件事是,陈树生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换句话说现在的情况就是除了友军正面对抗这里并没有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 哒哒哒! 这下便是犹入无人之境了,不过考虑到周围有人看着陈树生也就稍微的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动作。 使用枪械,用一颗又一颗的穿甲弹来送这些人上路。 轰!!! 当然,陈树生也并不介意使用手雷等爆炸物。 “集中火力!集中火力!” 陈树生的做法显然成功将大部分敌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而他们也不愧是专业的士兵即便是这样了也不慌乱。 如果重机枪的暂时没法针对陈树生的话,那就全力压制住正面战场的格里芬人形,毕竟敌人在怎么强他们现在都占据着绝对的火力和数量优势。 嗡~!嗡~!嗡~!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外骨骼最大的作用也就是增强士兵的体能力量速度以及持续力,基本动作是不会有过多的改变。 可对于陈树生来说与其是在结合了战术目镜增强感知以及武器数据链连接之后……陈树生的作战风格完全可以在骤然之间改变。 哒哒哒!!! 陈树生双臂环抱将枪搂入在怀中,一边奔跑一根手指默默的扣动了扳机,正常人这样做无疑是浪费子弹,虽然战壕射击有这样类似的姿势但目光起码要锁定目标,怎么都不可能像陈树生这样头都不扭的一股脑的向前冲着。 可如果目镜上所呈现的画面有一部分是枪口耳朵指向画面呢?通过数据链和目镜以及枪口瞄准镜的链接,陈树生可以无比清晰的看到枪口指向的画面,而且目镜上还帮助陈树生模拟呈现出来了武器开口后的弹道以及变化,甚至帮助陈树生自动计算出来了距离。 如此一来,陈树生只需要抱着枪扣动扳机以及稍微的调整一下姿势即可,或者龟缩一些的打法,将枪单独的伸出在掩体之外撩枪直接扣动扳机。 这放在游戏当中绝对属于开挂行为,但可惜这就是现实…… 当然这目镜和整套系统的造价成本也不便宜,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转的而且相比较之下人形通过烙印技术也能做到相同的事情。 相比较之下,前者变成了无法与时代匹配的技术。 但却能和陈树生结合的很好……毕竟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的技术陈树生都能很好的匹配上。 毕竟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代表着时代。 第518章 真正的内鬼 吱~! 外骨骼的行动方式并不一定要按照人的走路和模仿来移动,人之所以采取行动的方式来移动,最大的目的除了提高耐力减少消耗之外最大的意义在于解放双手。 其目的并不在于提高速度和力量。 那么,借助外骨骼将自身的力量和速度提升到极致之后,人所移动的方式未必就需要按照行动和奔跑了。 无论是滑翔还是跳跃其实都很不错。 不过可惜的是这里太矮了,不能用来跳……那么便采取滑跃吧。 砰! 处在奔跑状态下的陈树生忽然一个俯身躲过了敌人的预先射击,而对于敌人来说他们本来以为陈树生会翻滚或者干脆直接躺下。 但未曾想到过陈树生会像是扑滑板一向直接将自己发射出去,然后直接一个胳膊直接在承重柱上一抓以抓握点为支点直接将自己来了个大回环转向,然后忽然像是即将捕食的猎豹一般直接匍匐了起来,就好似完全抵抗住了身体运动的惯性一般。 而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了一件事……在陈树生完成这动作转换的瞬间。 他们的脑袋就已经被子弹所贯穿了,他们的思维已经在前一刻被永久的按下了停止键,他们现在所冒出的想法不过电路在遭到外力损伤时。 所冒出的最后的电火花。 而这电火花所支撑的最后的处理结果则是…… 砰!砰! 两声已经迟到太久太久的枪声,以及默默流淌出来的血液和由生迈向死亡的身体。 咚~咚~ 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并不小,但此刻并没有人会去在意的,战斗激烈到了这种程度上就不会在有人去在乎一两位的去留了。 但这一两人的损失对于敌人来说确实也不少,毕竟他们的力量也是有限的更何况现在的战斗完全谈不上任何的收益可言。 本来预计是争取威胁筹码的行动现在硬生生的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歼灭战……跟他们最开始预想的结果实在是有些差距了。 毕竟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来挽救格雷的产业的…… “该死的……格里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几个交火回合下来之后,敌人这边的指挥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他打算谈一下。 【停火!】 这个声音是通过货车上的喇叭响的,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这群家伙脑袋短路了?”面对对方突如其来的停火请求,陈树生可没有一点要执行的打算。 当然在战场上只要你是真投降那么己方就没有任何停手的理由,想要停火可以,行法式军礼将腋下暴晒在太阳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走出来就可以了。 ak-15:【指挥官】 面对这种忽如其来的停火请求,ak-15第一时间联系的自然是陈树生。 “不用管他,只要不是投降意图对方的任何请求你都不需要满足和倾听,你我来这里的目的是确保此区域的威胁都被清空。” “什么叫做威胁已被全部清空……这一点不需要我解释一下吧?” 不过趁着对方手头上暂时停顿下来,陈树生倒是能给自己更换一下弹匣什么的……顺便好好的确定一下声音来源以便确定对方的指挥以及那位哨塔机枪的遥控者是谁。 【格里芬的各位!我们可以谈一谈的】 虽然是全损音质,但音量足够大保证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到,同时身在作战指挥室之内的简缇娅以及m4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很明显的,双方都没有打算真正停手的打算。 “所有人,向着我部署的方向上移动保持火力,重机枪交给我们来解决……ak-15等一下你需要和我打一个配合。”陈树生当机立断命令众人做出调整,对方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让他们有所表示…… 好啊,面对如此的诚意,我们的表示就是将枪管子戳进你的肺管子里面用子弹打爆你的心脏。 “行动。”众人一听也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她们听的是指挥官的话又不是敌人的话,更何况她们本来就不具备处理敌人投降这种事情的能力,既然指挥官发话了那就按照指挥官的来就好。 嗒~嗒~嗒~ 双方同时展开看一系列的调整和部署但总体上来说,敌人这边是要更加吃亏的因为她们现在完完全全的是三面受敌,能瞒得过正面战场的pkm她们的动作瞒不过侧边和后方的陈树生,刚刚有所举动就会被陈树生和ak-15点名,导致他们什么行动都完成不了,就连维持现状都非常的困难。 因为这两个主杀过来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挡不住……那个身穿外骨骼的装甲的这么猛也就算了,那个端着ak的人形为什么也这么的猛? 砰!砰!砰! 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只能咬咬牙将机炮的枪口对准了a陈树生,正面战场只求能够守住阵线,至于剩下的人……全都压向ak-15的尽量做到拖住对方的行动,同时看看能不能将货车移一个方向至少要将后者所活动的区域用射界覆盖起来。 同时,为他们最后的手段和计划做掩护…… 嗡~! 敌人立刻发动了货车,虽然有一些轮胎因为ak-15之前的破坏而爆掉了但发动这辆车子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辆货车身上也并没有太重的货物,即便轮胎受到了破坏也应该是能够调整一下方向的。 嗡~!!! 滚滚的黑烟从卡车的废弃管道当中喷涌而出,很显然挪动这样的车子对于车辆受到破坏的车子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受到的阻力可想而知但从那发出的令人感到牙酸的吱呀吱呀的摩擦声来看,这个过程虽然缓慢且艰难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开始。 当然,这么明显的动作陈树生和ak-15自然不可能直接放任在眼皮子底下,毕竟上面的kpv重机枪算是唯一可以直接对两人产生威胁的东西。 必须优先排除或者使其丧失掉危害他们的能力。 而具体如何的做…… ak-15:【指挥官,需要我来做些什么?】 无线电当中,ak-15主动请示道而陈树生则是不慌不忙的准备并设置好了身上的爆炸物,以ak-15的的力量想要将炸弹甩道对方的脑袋上简直不要太过于轻松了。 只不过对方在炮塔周围安装了不少的装甲板但从外形上来说无法判断其防护能力,至少一半的步枪弹没什么用,甚至ak-15和陈树生带来的穿甲弹也没有什么用。 ak-15:【我刚刚射击了两次,我们携带的穿甲弹在上面只留下了很小的刮擦虽然是斜角射击但防护能力应该是匹敌一般的轻型装甲车的,如果想要正面毁伤的话应该需要榴弹机枪的正面射击或者同样威力的大口径机枪才可能有效果】 “……”陈树生并未立刻回话而是在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 陈树生:【……分析的很好,内容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但你有没有想要,我们真的一定要照着对方的长处打吗?难道不可以考虑考虑炸地盘之类的,毕竟这货车的地盘那么的高,咱们其实只需要将一个炸药包往里面一甩就能解决了的】 “我……”陈树生的吐槽非常成功的让ak-15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对啊,这种东西正面搞不定那就从侧面啊……就好比打坦克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侧后以及上下这几处装甲最为薄弱的地方入手不就好了吗? 直接往车辆下的底盘下边扔两枚炸弹不就能解决了吗?想要将上面的炮塔炸碎可能不太行,但将承载其的车地盘给翻天还是很轻松的事情。 “是我太死板了,这次行动过后一定要……” 陈树生:【别说那么多了,真要抱歉有本事半夜来找我,现在准备好炸药,我来给你创造机会】 “明白。” ……………… 砰! 商量完事情之后,两个就直接像是火箭发射一般将自己弹射了出去。 而远处的pkm她们也在此刻选择了倾斜全部火力增添对方的防线压力,让对方无法再抽出人手去针对陈树生和ak-15的行动。 全面压缩敌人的剩余力量,将战线压缩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每一次火舌的爆发都代表着敌人力量的削弱,一具尸体的倒下这些人根本不可能跟ak-15正面对抗,在缺少了重机枪的压制过后ak-15的能力便可以得到完美的释放。 这些人移动枪口的速度还赶不上ak-15的移动速度。 而在另外一边借助外骨骼以及承重柱与敌人枪线的交错,陈树生可以很轻松的不断靠近对方的位置即便稍微露出来了那么一点点的空档。 也只需要往自己的脚边丢出去一枚烟雾弹就能够很好的为自己的行动提供必要的掩护……而伴随着距离的靠近,之前拜托克罗琦工程师所安装的小型火力在这个时候也能派上用场了。 “榴弹发射器……其实我更加想要的还是那种多管火箭发射器,实在是不行能给我发射rpg弹头的装置也好,那玩意便宜虽然用来打坦克有些勉强了但用来打巷战敲碉堡绝对是一打一个准的啊。” 不过这高爆榴弹虽然差了一些但也够用了。 嘣——轰! 一枚榴弹直接在敌人的最中心炸开,陈树生所瞄准的并不是机枪哨塔那里距离自己太近了,榴弹的保险都还没有解除直接打上去的话跟往上丢石头没有多大的区别,即便是站在自己来的敌人距离也依然太近了。 否则的话情况也要不了这么的麻烦……不过虽然炸不了这个机枪哨塔但用来炸ak-15那边的敌人距离却已经是足够的了。 但就在众人更深层次的地下当中,一支小组正在快速的行动着……这里是城市中心的商业街道所以自然也是有些城铁系统的管道的。 而他们现在已经来到了城市的管道当中……如果顺着这个管道一直走下去的话,他们会来到城市最外围的一个出口那里是最为边缘的地区。 如果他们能够顺利抵达的话…… “就我们这些人了?”领头的看着面前的寥寥几人不由的感觉到了麻烦,因为谁也没法保证他们接下来的路程是否能够做到一切顺利,万一遇到了麻烦他们这些人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但都已经走到了这里自然是不可能在掉头回去的。 “数据都收集好了吗?”领头的小队长忽然看向了其中一位而后者则是举了举手中的工程塑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手提盒。 “全都在这里了。” “很好……一定要将这里的数据全都交给格雷大人。” “明白。”剩余的几人齐齐点头但他们的内心当中都有着一个解不开的疑惑。 格里芬应该没有发现他们才对的吧……整这样的一出不仅将据点暴露了出来还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原本不是藏得好好的吗? 可内心当中虽然有着不小的疑惑但在场的人没有人敢开口问这个的……至于原因如何也很简单。 他们没有对上面发出任何质疑的权限和能力,他们的一切行为和举动都会被这一条给牢牢的锁死。 他们不能做出与上级下达任务相反或者违背任务的行为,而且还不仅仅只是不能更确切的形容来说是不能。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时候都是如此……比如,他们在不只有一个上级的前提下或者说这些人当中的某些人,其上级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那么……即便是做出了违背或者破坏这些任务的行为。 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四个了……”其中一位默默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处在了前进队伍的最后一员。 如果scar-h在这里的话,应该可以凭借直觉感受到这位枪手的不同寻常……其作战能力和威胁程度与其他的同僚完全不一样,是一位极度危险的猎人。 一位可以损失转换自己身份给自己披上鹿皮或者狼皮的猎人。 “是现在动手还是等待一个机会?”小队编号为狙击-1的猎人正在默默的观察这几位的战斗力。 很明显,作为能够坚持到现在的,这几位的战斗力包括那位队长应该算得上是最为顶尖的一批人了,至于那些被留下来的人此刻完完全全就是被当作了炮灰来使用的。 是最廉价的消耗品……或者说他们这些全都可以被以一种非常廉价方式所消耗掉的消耗品。 不……这样说的话恐怕会有些欠妥,毕竟就现在的表现来说的话能够抵挡得住或者用拖延来形容他们现在所执行的行动…… 那么,绝对毫无疑问的……他们所执行的任务瞬间由廉价变成了一寸光阴一寸金了。 毕竟,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敌人……可不是格里芬那些拿着小水管突突的人形了,而是宛如一头凶兽的陈树生。 能够在他的手上抢夺出来宝贵的时间……那这时间确实非常的宝贵。 “所以……我更加不能浪费这宝贵的时间啦。”面具之下,狙击-1的笑容已经无法控制了,作为狙击手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发动各种各样让目标毫无防备的偷袭。 毕竟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狙击手耳朵作用啊。 也就是在这时…… 轰!!! 爆炸的冲击波抵达了这里,所有人的脚步都一顿然后抬头看向了头顶很显然,爆炸的来源在上方更加确切一点的说……是来自于那些为他们拖延时间的友军身上。 “该死,我们得快点了。”只愣神了片刻小队长便意识到危险了,不管这爆炸是来自于谁的对于他们来说都无关紧要,如果是自己人搞出来的还好但如果是格里芬…… 那么如果不想要被追上的话,那就最好—— 砰!!! 子弹的爆发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当中枪者感受到腹部被子弹给破开的时候……他的生命就已经结束了。 并没有反击的余地或者局面反转的理由……子弹轻而易举的摧毁了他们一切的行动能力。 “你……你在做什么?”小队长就这样倒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狙击-1将他身上的存储着资料的小手提箱给拿了下来。 “执行默莉朵大人命令,顺便一提,这次将格雷大人的在这里的布局全面暴露出去也是默莉朵大人计划的一部分哦~” 砰!!! 又是一枪,这一颗子弹直接在小队长的脑袋当中炸开。 第519章 暂时的喘息 砰! 随着最后一名敌人倒在了血泊当中,众人的任务也算是圆满结束了。 pkm:【交战区域清空,所有敌人均已被消灭……我们安全了,简缇娅指挥】 “了解……后勤和医护人员将对大厦采取完全封锁以及检查你们也需要经过全身消毒检查才能够离开,因为我们目前尚未知道敌人的手中是否存在生化武器。” 从之前的情报来说,这家生物医药公司应该存放着某些病毒之类的东西或者是其他的毒气污染之类的。 虽然众人的交战过程当中并未发生泄露和被污染等迹象但最好还是派遣专业的人员仔细检查一下比较好。 陈树生:【最好是组织一些医护人形前来检查,她们不会携带污染物本身也不会被污染物所传染】 “已经安排在路上了,主要是医院现在无法腾出更多的人手……城市当中有太多的伤患需要照顾和救治了。”这一点简缇娅也知道,关于卫生方面有什么是比人形更好的呢? 但城市里各个医院早就已经处在爆满状态当中了,想要在短时间之内组织起人手确实有些困难……医护人形可能还抽的出来但医生却是无法做到了。 陈树生:【没事,我们等得起这点时间】 “前辈……小心些,病毒这种东西跟身体条件是无关的。”简缇娅有些担心的说道。 陈树生:【谢谢关心但也没有必要这么的担心,记住你们随时可能要面临比这边更为严重的局面并且很有可能没有支援,明白吗?】 陈树生:【这边的传染源到时候最多是我以及楼上那些幸存下来的人质而已,可一旦出现了暴乱,那短时间之内造成的伤亡可就要命了】 “明白……” 随着通讯的挂断,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pkm她们,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原地警戒并对着大楼,当然也可以轮换着稍微休息一下。 “是。”众人也没有任何的异议立刻开始了行动。 “稍微……休息一下吧。” 陈树生脱下了身上沾满了敌人鲜血的外骨骼,默默的依靠在墙边坐了下来,等待防护人员到时候来给他做一个全身的检查。 也顺便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喘口气稍微呼吸一下,虽然在努力的克制但周遭空气当中弥漫起来的血腥味还有硝烟焚烧血肉的气味,无不像是针尖一般挑动着陈树生的神经。 他需要控制和平复一下精神状态了……而这也代表着,自己真的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了。 “指挥官。”就在这时ak-15走了过来。 “哦?没想到你竟然过来关心我……那就别客气了,来坐这边。”陈树生拍了拍一样一脸毫不在乎地下车库此刻宛如炼狱一般的场景。 或者说这里跟炼狱唯一的区别,也就只剩下没有焚烧周围一切的火焰了。 ……………… “结束了……这次真的丢大人了,竟然还需要前辈出场来挽回局面。” 作战指挥室之内,在后续处理工作调动和指令发送给各个部位之后,简缇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这次的结果是好的但简缇娅并不是只会看重结果的人,至少对于她来说工程与结果是同样重要的布置。 毕竟指挥部署这种东西,就是通过争取过程上的优势来争取结果的而自己这边却在前期的部署上出现了非常致命的缺点。 自己将敌人的火力强度给想象的太过于简单了,完全没有想象万一出现意外情况时应该如何的应对,虽然有m4她们作为预备队来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但针对敌人的变化做出调整和分析都是需要时间的,预备队的部署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且敌人的信息采集的也不够多,对方来自哪里?所使用的装备来自哪里?接受过哪方面的训练? 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下就将简缇娅给淹没在问题信息的海洋当中了,而她对于现实的了解则是一块非常浅薄的木板,在面对汹涌破浪时只能是被起拍打过来的海浪给变成碎片。 但如果陈树生此刻在简缇娅身边的话,多么是会笑出来的……无法处理这些过量的信息这是很正常的,跟自身的能力无关面对突发状况时,能否从容应对跟心态跟自身的经历和经验有关,正常科班培养出来的人按照预先制定好的流程行动会表现的非常不错。 可一旦遇到流程之外的突发情况往往都会陷入到不知所措的阶段,那种状态往往都是大脑直接完全放空了的状态,什么都想不出来思维完全停滞的状态。 这是正常人也是绝大部分的人都会有的反应……尤其是经过培训的人,毕竟很多有条理性的培训其实本质上就是给人画了一个圈,划定了一个范围让经过培训的人在这个圈里面按照规定的方式方法去行动。 虽然听起来相当的死板而且没有创造性,但就是这种画圈圈的培训教育方式就已经足够面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问题了。 而且这也是普通人所能学习和理解的范围了,因为这个圈之内的每一个障碍都已经有力成熟其高效的办法去解决,这是无数人前前后后用自己积累和经验所解决的,是经过验证之后才会被圈定下来的。 也是正常人能力理解的是……而那剩下的百分之十,就是正常人难以理解和应对的,这百分之十并不是没有人去探索只是单纯的难以确认那些方法在绝大多数一定的可靠有效。 就比如如今这样的局面…… 没有考虑敌人有强大的火力和防护……但这能够责怪简缇娅吗?如果只是ak这种突击步枪的话,想要搞到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所以众人身上穿戴的防护足以抵抗甚至为了抱歉一些,就连承担突击任务的95式她们都给配队了ksg来提供必要的防护能力。 但敌人的防护能力却并不是众人所考虑的或者说这种事情越是考虑就越是感觉到不太可能。 因为防弹衣防弹插板这种东西并不容易搞到,而且价格上一块可以抵挡ak射击的防弹插板比ak可要贵上好几倍了,一般的帮派分子怎么可能配得上这种东西,他们平常也就只需要欺负一下手无寸铁毫无反坑能力的平民百姓。 所以自然也不可能给自己配上会影响行动的防弹插板,毕竟优秀的防弹插板重量轻那也是针对受过训练和培养的职业士兵而不是普通人。 更何况防弹插板还会影响行动穿戴起来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对于经常可能爆发街头混战的帮派分子来说防弹背心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些鸡肋了。 但在那些人行动开始之前就连陈树生都没有想到过会面临如此专业的士兵……而对付专业的士兵,简缇娅以及格里芬其他的人形无不缺少着宝贵的经验。 所以行动自然会遇到不小的挫折甚至是失败。 ……………… “那个时候我真不应该愣神的……” 简缇娅有些懊悔自己的表现但就从她还能思考问题的角度来说,就已经证明了其水准已经超过绝大部分的人了,所缺少的仅仅只是一些经验而已罢了而这些……简缇娅正在以堪称疯狂的速度不断的成长。 能够面对问题思考问题,思考能够解决的办法……这几项听起来相当的简单但行动起来放在人的身上能够做到这一点的简直不要太少了。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虽然面对的是疾风骤雨但却又一根绳子时时刻刻的飘在简缇娅的身边。 “接下来我应该做些什么?前辈说过这次行动的目的……”冷静下来的简缇娅静静的回想着,回想着这次行动的源头以及前辈当时所说的话。 从最开始的源头上思考问题…… “敌人在这里的行动目的是为了转移警方的注意力,毕竟警方的力量已经遭到了重创无法同时照顾到方方面面的事情,也同时是为了能够……消耗警方的力量破话城市这岌岌可危的秩序。” “如果真的派遣警方来这里解决的话……他们可能已经达到目的了或许警务人形可以稍微抗衡一下但重机枪的火力绝对不是警方可以对抗的,如果真的让鲍里斯队长带队进去的话,真的可能就是另外一个场面了。” 简缇娅虽然看着眼眸当中有着一股子清澈的愚蠢但脑子并不笨,只要能够平静下来思考现在的局面,其速度并不会落后于众人甚至能够超越。 “各大医院现在都处在全力运转的阶段,叶菲姆大尉的部队甚至直接驻扎在医院那边,所以哪里现在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水电厂,供电变压厂也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哪里早就被格里芬的人保卫起来了。” 可现在,无论是医院还是能够维持城市运转安全的重要部门,此刻都是严阵以待的状态而且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信息……难道是前辈出错了的? 这个想法在冒出来的下一刻就被简缇娅自己给否定掉了,前辈怎么可能搞错……一定是自己这边出现了什么样子的错误。 而就在这个时候…… 陈树生:【简缇娅,通知所有人立刻乘坐直升机前往郊区的大学,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同时通知叶菲姆他们一同前往。】 “收到……请问发生什么了?”收到消息的简缇娅立刻绷紧了自己的神经生怕自己错过哪怕一个字。 陈树生:【……她们的下一个目标,是郊区的大学,剩余的炸药都在那里了,叫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学校……简缇娅默默的看向了地图,幼儿园小学初高中这些都不可能,这个时间这个情况里面不可能有任何的学生……那么唯一可能的还有学生带着的地方便只有。 “大学研究院……以及留校的学生。” “m4,我需要你们全体所有人立刻登上直升机。”简缇娅立刻采取了行动。 m4:【收到】 ……………… “咳咳……果然还是有些勉强。”陈树生默默的靠在墙壁上轻轻的咳嗽着,他忽然跟简缇娅说这些自然是有原因的。 “咳咳……好在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这些敌人属于半改造人的生化人,部分神经和内部系统都已经被电子纤维束和奇妙的电子结构所取代。 很高的技术,电路和人体组织进行了近乎完美的融合而且看样子还是那种量产型的……生物科技与电子科技的完美结合,如果放出去的话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即便是使用了dni也做不到完美无瑕…… “这东西的自我保护机制有些厉害啊。” 陈树生看了看手中已经完全烧毁了的云图,这自然是从那些改造人身上当中取下来的。 本来以dni的技术入侵这种装置提取里面的资料简直不要太过于简单,但这东西的自我保护机制确实有些厉害,以发现数据被复制提取之后果断采取了自我销毁。 但好在这样的备份现场有的是……而且其刚刚也并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其中的安全协议陈树生已经完成了主要的破解工作。 而且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东东应该也能够像人形的心智云图安装在不同的素体上,比较如果真的是为了保密性的话那在身体遭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时,这些内部资料就应该已经被销毁了而不是直到发现有人没有安全协议识别之后想着自我销毁。 也就说,这东西是做好了可以被回收甚至是二次使用的设计的……当然目前来说也仅仅只是猜测,谁让自己提取出来的信息不多呢。 但好在这些信息对于目前的状况来说已经足够,稍微的缓一下然后去读取其他的应该就能够将所有能够用上的提取个七七八八的了。 “帕拉蒂斯……他们叫这个名字是吗,够怪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啊。嘶……哦~” 陈树生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有这样的动作可以稍微的安抚一下自己大脑的灼烧感当然也只是稍微安抚一下而已,如果正常人体验到自己现在的感觉恐怕会立刻找一根钢针或者钢筋往自己的脑袋上扎吧。 但对于陈树生揉一揉就好,这并不是后者已经可以完全无视只是能够承受或者说对于这方面的神经早就没有那么的敏感了。 “这栋果然是格雷他们的产业或者说建立在这里的实验室……” “看来他们之前并不是针对格里芬而研发了那种武器而是早有预谋,今日今时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顺手而为。” 虽然只提取了一个人的记忆信息,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能获取的和需要安排计划处理的也有很多了。 但现在对于陈树生真正麻烦的事情……远远不是这个。 ??:【放我出去……】 “又来了……”陈树生揉了揉脑袋,如果只是身体上的疲劳或者疼痛的话陈树生早就习惯了那种东西只要不是骨骼折断肌肉被完全撕裂稍微憋一口气流点汗水事后大口大口的呼吸也就过去了。 但使用dni……这简直是在时时刻刻的烧自己的脑袋扭曲自己的神经,但最为要命的还是这个暂时没法摆脱的家伙。 以及……另外一堆更加难缠的家伙。 “你不会真的要改变吧?” “你难道真的认为她们会接受完全的你?” “你之前的残忍与嗜血可是牢牢的烙印在了她们的心里面啊。” “你从始至终都还是那个……” “怪——物。” 癞蛤蟆不咬人但十分的膈应人……对于这些声音,陈树生一直以来都选择无视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些东西锻炼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的能力。 但最近这段时间…… “滚……”陈树生只淡淡的说了一个然后—— 一切就都安静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独自走向陈树生的ak-15。 “指挥官。” 第520章 内置程序 孤寂的空间中,一位挺拔高大的身影正在踱步而行,即便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也难让其走动的步伐有着一丝一毫的偏差。 经历过战斗的地下车库此刻黑的很,没有了那些枪口的火光没有了爆炸没有了然后扫的硝烟之后,众人才能注意到这里原来有多么的昏暗,夜视仪很管用但众人终究还是要摘下来用自己的眼睛看是世界的。 幽暗紧闭以及有些压抑的黑暗将其包裹着,衣袂在其行走时好像被微风所吹动了一般微微摆动着。 蓝色的眼眸透出来的冷光可以轻松的穿透周围的幽闭一切不友好的都好像可以被这双眼眸所射穿,即便只是最为普通的行动,其每一个动作却都好像透露着决然的坚定。 嗒~嗒~嗒~ ak-15就这样快速的行走着……但也真是让人感到奇怪,明明刚刚战斗时还没有感觉可这一恢复了平静之后,周围的一切却又好似一个迷宫一般。 弯曲的走廊通向各个方向,那些被爆炸与弹片所摧毁的墙壁裂缝中,流露出历经战火洗礼的创伤,虽然不大但也清晰的记录了这里发生的一切,用最为原始的办法。 在石头上刻下深深的痕迹……上面被刻下的痕迹大小不一,深浅不一长度也不一样,没有一个是相同的。看上去杂乱无章。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毕竟炼狱本来就是混沌且无序的……但就是这样的由无序和混乱所编写的记录了最为复杂和惨烈的战斗。 正常情况下,用石头刻下的字如果没有风化等其他因素,应该可以保存近万年之久…… 但在这里的话,可能第二天就会被全都忘光吧,毕竟这些由子弹和爆炸作为笔尖所书写的文字,也就只有书写这些文字的人可以读得懂了。 但这些书写者已经没有了那个力气,大家全都默默的保持住了安静……大家看上去并不像是胜利者而更像是幸存者。 嗒~嗒~嗒~ 作战靴与地面上的碎石所接触的时候,发出了嘎吱甚至崩裂的声音,极为细小的碎石与尘埃在脚面完全与地面贴合之前从地面迸发了出去,仿佛预示着这次恶战的残酷程度,以及这些碎石与尘埃是如何诞生的。 冷风从暗处吹过,带来了透骨的触感好像一把又一把的钢刀刺向了自己的骨头。头顶破碎电线时不时的迸发出来一点点的火花,算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光源。 而在那闪烁的光线当中中,原本挺拔的身姿也变得有些模糊,正常的行走在光线的变化之下变成了匆匆行动,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使得这里变得更加压抑了。 现在可是最寒冷的一段时间……更何况这里还是地下车库没有阳光的照射,空调外机也缺少一些热冷空气交换。 不过也无所谓,外界的温度也不见得比这里能高上多少。 不过这些东西这些对于ak-15来说都可有可无,她能在最为严苛的条件下正常运行,不论是极寒或是高温对于她来说都不会有太多的影响。 但此时此刻,在ak-15的眼里面……她好像看见了一头狼。 她并没有刻意的侮辱或者贬低,相反的以她的认知和判断来说的话,陈树生无疑是一位超乎寻常般优秀的指挥官,无论个人的战斗能力,团队协调,前线或者后方指挥都是一等一得拔萃。 只不过她并会因为这个而对别人有大加赞赏之词罢了,并不是她不懂而且她并不会去用自己的行动来表示什么。 她不会夸赞也不懂那么多,她只明白任务…… 话有些扯的远了……话归正题,如果要说她现在感觉自己看到了什么,她不太好说因为……那种感觉一直都在产生变化,很奇怪明明客观事实上没有察觉到任何改变的。 生理表现上没有改变,呼吸,脉搏一切能够观察到的表现都在正常范围之内波动,甚至将这些观察到的数据结合起来的话,指挥官现在还处在一种非常…… 健康的状态……很不可思议,明明现在用病人来形容才比较合适一些。 但她观察到的事实就是这样子……但感觉上却一直在有所改变。 一会儿像是蜷缩起来的孤狼,一会儿又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猛虎,一会儿又像是狂怒的公牛。 “指挥官?”ak-15轻轻的唤了一声。 “……”而这一声呼唤所唤来的则是一双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眸子。 由疲惫所填充但在眸子当中的最深处,却是如野兽一般的警惕心……而伴随着眼眸的闭合,再次睁眼之时便是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与往常别无二致的平淡。 “实在没想到你竟然会过来关心我……”虽然是对着自己说着这些话但眼睛却又再次闭上转向了一边。 “不嫌弃的话就在这边坐着吧。”陈树生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邀请ak-15在身边坐下来陪着自己休息一下。 “……”ak-15没有说话但也并未拒绝,顺着陈树生说的默默的坐了下来,坐在了陈树生的旁边。 “指挥官……您……”ak-15回想起自己刚刚所看到的,ak-15还是问出了声但却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提醒指挥官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刚刚观察的很清楚,无论是呼吸体温还是心跳这些最为基础的生命特征指挥官都处在绝对正常的范围之内。 换句话说,指挥官现在健康的不得了。 “有话要说?那我洗耳恭听。”对于ak-15着这忽如其来的停顿,陈树生倒是非常淡然只是认为ak-15有些话要对自己说。 所以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还默默的坐直了自己的身体,以表达自己认真倾听队员说话的态度。 “……没什么,只是提醒指挥官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ak-15的声音依然是这样冷冰冰的,不带有丝毫的波动。 “还在为之前差点将我脑袋给撞歪的事情自责?”陈树生咧嘴一笑,看起来丝毫不为此事感到有一丝的尴尬,言语当中也听不出来丝毫对于ak-15的嘲笑或者嫌弃。 本来也就说该是这样的,两人的交流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而受到影响?当时确实差点将自己的脑袋给撞歪,但ak-15的目的确实是救自己。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当时ak-15要是不给自己扣上那麻醉面罩的话自己说不定能好的更快一些…… “……没有,我只是提醒。”ak-15纠正了一下但听得出来,她还是将这件事给牢牢的记住了,毕竟对于她来说失误这种本可以避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嗯,谢谢提醒。”陈树生点了点头表示客气大度的接受ak-15的建议,两人之间说话的氛围没有刚刚那么的僵硬了。 “可我感觉指挥官并不会遵循这善意的提醒,虽然外骨骼装置可以极大程度的缓冲吸收指挥官身体受到的冲击但……”ak-15倒是做出了平常不会做出来的举动。 比如现在……她直接抬起手用指尖轻轻的戳了戳指挥官的身体。 而那里有着一条很长很长的缝合线…… “指挥官现在依然是连缝合线都没拆下来的病人……”ak-15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力气,但正常人要是被这么一戳的话,估计能疼的直抽气……但作用在陈树生的身上。 ak-15甚至都没观察到陈树生的呼吸有任何的变化,看起来完全没有忍耐……就算是忍耐胸膛也会有所起伏而指挥官这个样子就好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缝合线而已完全不用在乎这东西在的话我的伤口暂时还崩不开……话说你能别这样戳我了吗?”陈树生倒是没什么举动,反正在医护人员对他进行全面检查消毒之前,他是绝对不能离开这里的,稍微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自娱自乐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 “原来指挥官还会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ak-15将手给手了回来但在回味着刚才的触感,如果自己刚刚的感觉没有错的话…… 伤口好像是有些血渗出来了……是淤血吗? 想到这里的ak-15又看了有陈树生一般,但后者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是这样的平静且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卡在骨头里面的弹片都还有没取出来的何必还需要在乎这个。”陈树生抬手就是拍了拍自己的伤口上,那里正是最大的一个伤口位置上。 “医生应该全都取出来来才对。”虽然并不具备专业的医疗知识但ak-15当时听的很清楚,所有的弹片全都被取出来了。 足足几十块大小不一的碎片镶嵌在身体的表面上,大小不一深浅不一有的仅仅只是在表皮当中有的则是在稍微深层次一点的脂肪层当中,有的则是嵌入到了肌肉当中。 而有的则是直接轰在了骨骼之上。 “并没有,时间太紧张了有些只能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了……不过我想是没有的,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待着去处理,接下来应该还会有几场战斗。”虽然身体很累但脑袋却并没有能够停下来好好歇息的时间。 “那指挥官还真是幸苦……” “为什么你这么平淡的语气我听起来感觉像是在挖苦我……你这是跟安洁学坏了?” “并没有……而且要论影响力的话,指挥官明显是要大于安洁的。”这一方面ak-15可是一点都没有说粗,对于大家的影响陈树生无论如何都要远远大于安洁。 抛开所谓的身份,所谓的权限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陈树生的一举一动其行为都是深深的烙印在了别人的心里面的。 第一次接收到命令前来学习合作的时候……ak-15见到陈树生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很好当然也算不上多么的好。 毕竟当时的环境是相当的安逸,陈树生的一举一动都相当的放松无所顾忌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其他方面的表现看起来都有些……懒散或者说用耍流氓来形容也不算太过分。 自己当时对于陈树生唯一的了解,就是这位指挥官在战区里亲自带队执行了完成了搜救以及歼灭铁血头目,挫败敌人的报复行动并且成功在坠机之后带着幸存的两名人形在暴雪纷飞的山涧摆脱了铁血的搜寻,甚至还能击毙一位以及受创的铁血头目。 这份资料是公开的……当时小队之内所有人的都可以阅读以及了解更为详细的资料,所以当时大家也都能够还原当时的场景。 至于当时具体大家的内心都是怎么想的,ak-15并不知道但言语上的内容却依然还记得。 “哦?这个人还真的厉害啊?作为指挥官跑到战区里面去作战?怎么想的?”这是ak-12当时所说的话,当时的ak-12对于陈树生应该是有着一定的好奇心但也同样存在着不理解以及……一些轻蔑。 不过自己当时与ak-12算不上多么的熟悉,毕竟虽然同属于安全局麾下的人形但也并不代表要打交道,毕竟她们当时的设计之处都有为了独自坚持作战的指标,对于团队配合……当时的想法是认为只需要一名合适的并且拥有权限的指挥就可以了。 “牛羊不会主动离开群体……这位指挥官一定是有一个丰富故事的人吧。”rpk-16当时就表现极大的好奇心……而至于现在的抱着的是什么样的心态,ak-15不太好形容或者说她并不能够理解那些事情。 至于an-94……倒是做到了始终如一,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或者说即便有什么变化那也是完完全全藏在内心当中不说出来的。 但也并不是那么的难以察觉……至少每次ak-12在谈论陈树生的时候,an94都会主动站出来说上那么一两句,虽然不多但却非常的管用。 而至于ak-15自己对待陈树生的看法……算是属于潜移默化的当中的改变,当然最为明显的还是亲眼看见陈树生不惧危险亲身战斗在最前线的时候来的快一些。 但就在今天……ak-15对待陈树生的看法又产生了不小的改变。 但这个想法改变的原因却并不是在刚刚结束的战斗,也并不是之前发生在审讯室之内的事情…… 他来自更为久远一些的时间段,而且与其说是看法…… 倒不如说,将其给锁定成为了目标。 ……………… “ak-15,你有一个新的任务了。” “了解,是什么性质的任务?是消灭摧毁还是提取数据?” “都不是,你和其他人形将会被划分到安洁莉娅专员的麾下接受她的统一调配与指挥,这个时间目前还不能确定,可能会很长。” “明白,只有这些吗?” “你们还将要与另一个人接触,他是格里芬的一位指挥官,明面上的调查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明面上没有问题?” “是的,他的身份没什么问题或者说,无论我们怎么考证都没法找出这个人的……污点。” “那是不是证明了这位是一位先生品德相当的好?还是说这是一个伪装?”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所以一旦他又任何的危害行为时,你需要自己做出一些判断,是否来判断阻止他的行动……如残害无辜人群,威胁伤害单位人员,毁伤公共设施的安全财产之类的。” “我并不具备相应的行为判断能力……如果是因为战斗而造成的损害,我想我并不具备阻止他的权力,这对于任务是负面的而任务的正常进行反而是可能以保护以上条件为基础而进行的。” “无妨,这是一个保障程序而已。” “明白。” “很好……那就开始录入吧。” ………………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小到不能在小了以至于ak-15自己都已经完全忘记了这条程序的存在了。 可现在…… “指挥官。”ak-15忽然说了一声,将陈树生从小憩的状态当中给拉了回来。 “哪里?”陈树生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枪身体如同蓄力的弹簧一般,并且同时观察四周以他的本能反应,即便是只看到了一个小黑点抬手一枪都能够打得中。 但……这个得前提是需要有一个确切的目标,可周围什么都没有。 “……”看着陈树生的反应ak-15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话给说出来了。 “指挥官,请在接下来动用您的权限,将我云图当中的部分程序重置或者清除。” “为什么?”陈树生不解在确认周围没威胁之后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 自己好像就休息了不到十分钟吧…… “我……可能有向着指挥官开枪的可能。” 第521章 肃正程序 任务:【消灭威胁目标】 目标:【格里芬指挥官……】 执行状态:【该人形拒绝执行此项程序】 重复命令:【该人形拒绝执行此项程序……】 重复…… 一串又一串的指令在ak-15的云图当中重复着……而ak-15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将这一条程序给否决掉。 “……为什么是以破坏政府财产安全的罪名。”ak-15看了一眼自己云图当中现在时时刻刻弹射出来的程序提示。 如果是在以前的话……她应该会毫不犹豫的采取相应的行动但现在,她只感觉这条程序内容完全不可理喻。 “为什么我的内置ai会得出来一个这样的罪名?” 很显然这并不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判断而且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争议的地方的罪名也应该是之前……但现在为什么会以破坏设施安全的—— “我竟然没有修改以及删除的权限?”ak-15很想要删除这条自己录入自己来的程序,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权限。 如果这样的话…… …………………… “指挥官,我……存在着向你开枪的可能性。” “……”陈树生没有回话而是就这样默默的看着ak-15而后者也同样如此,但更多的还是等待着陈树生的命令。 陈树生的权限要高于她自己本身……如果由陈树生来下达命令的话,说不定可以强行将这条程序锁死然后借助格里芬的设备完全清除掉。 “……你跟ak-12打赌打输了?不应该啊……按照她的性格,赌约不应该输掉的一方去学狗叫吗?”陈树生端着下巴上下打量着ak-15。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ak-15,平常看着如此的冷清高冷没想到却带着这样的属性啊……这年头是个人身上都要带着点反差属性的吗? 哎……自己果然还是落后于时代了。 “……并不是。”ak-15也是感到了一阵的无语,这一点并不是对陈树生的而是针对ak-12的,作为自己的队友在长官的眼中竟然是这种形象,实在是感到了丢人。 “哦……没想到ak-15你身上竟然也是带着一些幽默感的,知道在这个时候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来让我精神一下。”陈树生忽然看ak-15感到了顺眼了不少,虽然本来他对ak-15就没多大意见。 但果然着行为举止之类的还是更有人情味一些的才比较好啊…… “那既然你都这样子了,我怎么能不配合你一下……保留你对我扣动扳机的权力。”陈树生相当潇洒的说道。 “……“ak-15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否定这么多次的程序指令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执行的可能性。 “指挥官……作为安全局的人形,我曾经被录入过一些程序而其中的一条就是让我来判断……您是否会产生威胁而就在刚刚,这条程序被触发了。”ak-15很严肃的说道。 “那你……”陈树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ak-15的手还有身上,也许是为了不造成任何的意外ak-15的枪刚刚就一直被放在了手脚没法立刻够着的地方。 此刻的他也严肃了起来,直觉告诉他,ak-15并没有说谎。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的匕首还没有穿透我的心脏?”虽然枪并不在身边但作战匕首ak-15却是随身携带的。 而以ak-15的作战能力的话,自己在毫无防备并且被偷袭的话……ak-15是真的可以得手,至少现在的自己即便是有着dni作为预警但这个距离之下,身体的速度绝对跟不上来。 也是就说……ak-15并没有说谎。 “这条程序并不是强制执行的……只是一个内置的检测和警惕程序但我并没有修改以及查看的情况。” “换句话说如果这条程序的内部存在着某些强制执行的开关以及条件的话,我是无法做到察觉和修改的。”ak-15所说的自然也是实话,陈树生也不至于听不懂。 只是……太过突然了,完全让陈树生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一位看起来最为老实,最为忠心的人突然开口自爆自己是二五仔而是还是直接跳在自家老板面前将这件事给承认了。 换做是谁,谁的脑子都要懵一下的。 “如果这是真的话……你为什么能够跟我说这些?” “因为并没有相关的禁止条令。” “所以,你希望我能怎么做?”陈树生端着下巴默默的看向ak-15,而此刻的ak-15从陈树生的眼眸当中再次看到了之前从未看到过的景象。 那种审视的目光好像能够将她完全的穿透……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也未曾见到过的但很显然的一件事是……这份目光是认真的不带有一丝一毫忽视。 “如果我为了排除掉一切的威胁下达了将你永久性关机甚至是将你给拆解的命令,你会怎么做?”陈树生也是相当严肃的问道而后者的回答完美的契合了后者平常的风格。 “……凡是会威胁或者对指挥官造成伤害的战术人形,均需要被强制关节并进行检查而指挥官则拥有直接下达拆解命令的权力。”ak-15一丝不苟的回答着而陈树生则是选择了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对方。 “那条命令不会命令你反抗吗?而且你作为安全局的人形,我并没有那么大的权限吧?”虽然ak-15她们的指挥权暂时在自己的手上。 但也仅限于指挥,其他方面的权限可都是在安洁的手上……话说这件事不应该跟安洁商议一下吗? 认为自己的行为不好……这一点陈树生自己都很清楚啊但你为什么直接越过了安洁跟我沟通,你这样做岂不是让安洁很没面子。 “我现在是你负责指挥的人形,我的一切行动……应当听取你的命令。”一套标准非常符合流程的回答,也非常的符合ak-15的行事作风。 但是此刻听起来更像是在狡辩…… “那具体的解决办法是不是由我直接下达命令,将你内置的程序借助格里芬的设备直接删除重置是不是?”陈树生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的,指挥官的命令对于我来说依然有着最高优先级。” “那就没有必要担心……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谁设置的这个程序,能透露一下吗?”陈树生凑在ak-15的耳边小声的问道,好似完全忘记了ak-15刚才可能对他的举动。 “我无法主动说起或者透露他的名字等相关的一切信息……抱歉,指挥官。”ak-15十分歉意的说道。 “哦……那安洁知道吗?这个能说吗?”陈树生又问道。 “我从未跟安洁提起过这个……”ak-15有些犹豫的说道。 “那应该就是不知道了……ak-12她们知道这一条吗?或者说她们也有这样的程序吗?” 这个问题要不搞清楚的话,陈树生今晚睡觉可能都睡不踏实…… “我想指挥官可能误会了我跟12她们的关系,实际上在这次任务之前,我跟12她们并没有除了同厂以外的关系,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当然,我即便是现在也无法理解12的作风。”ak-15补充道而陈树生的目光却是忽然变了不少。 ak-15她并不像是……真正意义上打算警告自己或者其他什么的而更像是…… “应该为没有那么的离谱吧……”陈树生看着ak-15打算稍微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 “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独的不喜欢说话而已。” “这一点并没有错。” “怎么一个个都那么不让人省心呢?”陈树生顿时感觉自己可能又要通过烧脑细胞来解决问题,是真正物理意义上的烧脑细胞。 “这件事解决很困难吗?”看着陈树生这有些烦躁的表情,ak-15不是很理解这件事解决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的麻烦吧。 “并不是很困难,只是从你的嘴里面听到这些消息顿时感觉你还有ak-12可能都需要进行一些心理辅导……我顺便在问一下,没有其他瞒着我的事情了?”陈树生问道。 “没有了。” “嗯……那你现在能控制住自己吗?”陈树生问道。 “目前来说还没有任何的问题。”ak-15稍微检查了一下自己,同时默默的降低了自己功率输出,以防不测。 “那就先这样吧……我现在好累需要休息一下才能继续思考。”陈树生倒是一点都不在乎的甚至直接倒头就往ak-15的大腿上一躺。 有一说一这枕着的感觉还挺不错,不是那种硬邦邦而是一种带着坚韧当中带着些许的柔软。 “……”看着如此心大的陈树生,ak-15顿时不知道该用何种词汇来形容了,她本来以为陈树生的反应会很大的,但没有想到结果竟然是这么的平静。 你不应该对我有警惕心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相比于以前怎么反而得寸进尺了…… “果然……指挥的思路还是我无法理解的。”想不明白之后ak-15也就放弃了,反正她应该说出来的全都说了,该回答的问题也回答了。 “明明……这算得上是背叛者的行为了。”ak-15微微抬起了手但也就这样悬在了半空当中,不知道是该放下去还是收回来……但反正躺在自己大腿上的这个人也看不到。 而就在这时陈树生却忽然开口道。 “我能再问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指挥官。” “为什么你之前不说?而现在又说了?还有你为什么不跟安洁说这件事……她现在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领导者,直接越过她与我说这些事情,她岂不是很没面子?”陈树生闭着眼睛就这么相当潇洒的躺在ak-15的大腿上。 当然,如果掀开陈树生的眼皮的话大致应该能够注意到其瞳孔最深处的一抹蓝色亮光…… “……如今的局面指挥官拥有着更高的决策能力。”ak-15只回到了最后一个问题,至于前面两人,陈树生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 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卧槽……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墙角主动凑上来让自己挖的。”虽然表面上依然非常的平静,但陈树生的内心无疑是无比震惊的。 好你个ak-15,完全没想到你竟然这样的人…… 拥有更高的决策能力……虽然知道你说话很直白但直白到了这种程度也太过分了一些吧。 ak-15这是想要完全跳槽到自己这边的想法……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遭到了队伍的排挤还是安洁在这段时间不当人了? 你这好家伙的……自己手头上能够指挥的拥有最强战斗力的一个小队,竟然是全员二五仔。 ak-12那家伙就不多说,整天想着什么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而rpk-16……也不是啥正经的,至于an94跟一个自闭症一样平常最多也就跟ak-12能有点交流。 就这样,心理问题就已经够陈树生苦恼的结果你现在还给我来这个…… 陈树生:心好累,心好痛……有什么,有什么能够让我在这个寒冷的世界上感受到一丝温暖的呢? “指挥官?”ak-15注意到了陈树生身上正在逐渐偏向烦躁的情绪,至少目前来说的话完全是这样的。 “没事……我只是感到了累了,心累。”陈树生直接坐了起来,这大腿虽然相当的柔软但也不能沉溺这个温柔乡啊。 更何况,医护人员们此刻也赶到了,接受完检查也就该回到正常岗位当中了。 “保护程序吗……”回想着刚刚ak-15的话,陈树生默默的斟酌着……自己也确实应该设置一个保护程序。 毕竟现在,大脑里面烦人的声音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响亮了…… ……………… 时间:【未知】 地点:【未知】 人员:【未知】 任务:【……逃出去!!!】 ……………… “放我出去!!!”考沃斯愤怒的咆哮着,但很可惜的是他的咆哮对于陈树生来说可能也就仅仅只强过苍蝇? 而他所在的周围也并不是什么永冻的冰冷森林而是一些相对现实的场景……但唯一的区别就是。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像是被无数个不同场景给拼接起来的一样……过去未来在这里一同交织在了一起。 记忆的碎片与内心当中的想象在这里交织碰撞,相互排斥又相互融合,破碎但却又无比的整齐。 “别叫了,在叫的把那家伙给整烦躁了的话,保不齐下场将你给锁在里面……虽然这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一些损伤,但那家伙什么时候会在乎过?” 一模一样的声音响在了考沃斯的一旁,本来他跟考沃斯是建立不起来联系的,一个是存在于大脑当中无法被物理证实其真实存在的不明意识,一个电子化的人工智能。 这两者无论如何都不太可能在一起交流。 但dni改变的了这一条件……生物大脑的意识首次可以跟电子信号进行完美的信息交换。 “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让我算算,你被他囚禁的时间有多久了?明明自称疯狂和阴暗和残忍的一面但实际上呢?”受到了嘲讽的考沃斯毫不留情的做出了反击,但实际上两人的程度也就说是半斤对八两。 都是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被囚禁着而已。 “你们全都是一群想要逃出羊圈的羊群而已,而他则是手握着屠刀的屠户。”考沃斯冷冷的看着‘他’以及身后的他们。 其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考沃斯与他们都很像……前者是由数十位实验体的记忆与意识共同拼接在一起的模糊意识。 而后者则是被分割出来的……但也代表着不同的意识。 “是啊……我们加起来在他面前都是一文不值的存在,如果不是他自己没有办法早就将我们全都给剃掉了。”其中一位自嘲的说了一声。 “哼……之前的机会你们就没有抓住。”考沃斯冷冷的说道。 “他的意识还在我们自然没法做些什么。” “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 “哈哈哈……怎么会呢?”那个声音大笑了起来。 “我们现在已经有目标了。” 第522章 安洁的梦魇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3:29:41】 人员:【安全局专员\/格里芬前线指挥——安洁莉娅】 任务:【等待消息】 嗒~嗒~嗒~ 安洁的手指默默的在桌子上敲击着,默默等待着最后的消息…… 骨节分明的手指所发出的声音十分富有节奏,坦白的说在这个时候她不应该这么悠闲的,但她现在无论做出事情来好像都……没有什么意义。 被架空了?好像是有点……但那也要看将她架空的人是谁? 她是拥有不错的指挥能力但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的而且就拿变态的个人武力值来说……她还是不要去跟别人碰瓷的比较好。 而且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负责应付那些提出问题的市长先生,局长之类的,可在经过了审讯室的那一幕过后。 一切都平静了……别说自己的下达的指令,就是简缇娅用着怯生生的口吻去警局寻求帮助的话都能得到他们的全力配合。 不在会有半分的懈怠甚至就连原本有些散漫和不耐烦的态度也全都无缝切换成为了……职业微笑。 一切都顺利的如同在地板上抹了润滑油在穿上了滑板鞋在上面跳踢踏舞一样,顺的简直不能在顺了。 “这便是威慑的力量啊……”安洁依靠在沙发上,默默的看向了窗外这种无事可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忽然有些不习惯。 但……有好像相当的不错,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都不用去管,只需要偶尔应付一下上边的人基本上就能够万事大吉,而且搞不好陈树生还能直接做用最为简单以及最有威慑力的方式帮你搞定。 直接让你完完全全的坐在办公室,喝报看茶水了……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对于这样的好事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对于安洁来说这样的局面就没那么的好了。 至少安洁是不太能这么悠闲…… “不过该说不说,这办公室的沙发坐着确实相当的舒服。”安洁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面上下颠了两下……只能说相当的让人感到沉迷。 “不行……”差点沉溺在温柔乡当中的安洁一个猛子忽然坐了起来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办公室的门在此刻被敲响了。 咚~咚~咚~ 咔~嚓~ 安洁相当缓慢的拉动了手枪的套筒确保发出的声音可以做到最小,而直到确认子弹进入到了枪膛的内部处在待激发的状态之后,安洁才对着大门开口道。 “进来。”安洁默默的将枪放在了桌子之下。 咔嚓~ “安洁指挥官。”伊芙琳侧身站在了门前,微微欠身为自己的忽然打扰了表达了歉意。 “怎么了?”安洁问道。 “鲍里斯队长想要跟您谈谈,他现在就在走廊那边等候,需要放他进来吗?”伊芙琳问道。 “果然……”对于鲍里斯的打扰安洁并不感到任何的意外,或者说从鲍里斯在审讯室那边见到陈树生之后所露出的眼神和表情之后……她就知道鲍里斯的打算了。 或者说,她知道陈树生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的目的了。 那是一场演给所有人看的一场表演……看台外的人在观察看台上的人的表演但同时,看台上的人也在观察看台下之人的表情。 “还真是做到了时时刻刻将周围的一切牢牢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厉害啊。”对此安洁也只能是默默的感叹着陈树生的厉害,随后便对着伊芙琳说道。 “让他进来吧……简缇娅那边怎么样?” “一切安全,简缇娅指挥和陈树生总指挥正在全力以赴。”伊芙琳并不懂什么指挥作战之类的,她现在的目标仅仅只是保护简缇娅的个人安全而已……并在在不与这个有冲突的前提下做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及时的与上级进行一系列的沟通。 ……………… “鲍里斯队长,请坐。”相比于之前有些摸鱼的姿态,此刻的安洁已经将自己收拾的相当的板正,至少看起来相当的得体不失门面。 “那家伙什么都没跟我说,是相信我的自由发挥还是认为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与外表上的冷静与从容,安洁的内心则并不感到平静。 甚至她都有些担心自己这边要是出错了该如何收场和挽回局面…… “安洁指挥。”两人这算是简短的打了一声招呼,很显然双方心里面现在都是藏着事情的,而至于是什么事情…… “……”鲍里斯坐在桌子的对面,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在仔细的斟酌但安洁非常的确定,不管如何的斟酌他的内心早就确定好了一份答案。 “安洁指挥,这段时间谢谢您的帮助,我代表我的队员们向你表达了感谢。”鲍里斯队长相当客气的说道。 而安洁自然也不能够怠慢了对方,至少客气话是必须要说上几句的。 “鲍里斯队长客气了,我们现在不还没有完成目标吗?更何况之前的答应下来的承诺还没有来得及兑现,这个时候感谢的话语实在是说不口来。”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之前答应的承诺依然有效并不会因为如今的局面而受到什么影响。 而鲍里斯队长自然也能够听得出来,所以也并不打算在试探之类的什么了…… “之前那位先生不知道如何称呼?没来得及打声招呼。” “陈树生,目前格里芬的战区总指挥,所有格里芬的人形以及战区的相关事务全部归他管理和指挥。”既然鲍里斯问起来了那么安洁也要回答,虽然私下里她和陈树生经常来些物理上的意见交换,但在外人的面前应该维持的形象还是要维持的。 虽然就之前的事情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维持的了。 “总指挥?格里芬什么时候有的这样的一个职务?”虽然以前并不跟格里芬打交道但因为格里芬的特殊性,鲍里斯对格里芬还算是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的。 战区总指挥……这确实未曾听说过。 “是克鲁格先生,为了应对此为危机局面专门提拔设立的,就像我刚刚所说的拥有指挥格里芬所有人形以及事物的能力,拥有最高权限和指挥。” 为了这一碗醋专门包了这顿饺子……这句话放在如今这个局面也算是合理,因为陈树生具备挽救如今的局面,所以才有的总指挥官这个概念。 至于其他的前因后果列入胁迫,将所有的战区指挥全都软禁起来……这些事情就暂时没有必要说出去了。 反正对方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 “是这样啊……那想来,这位陈总指挥官先生一定是位非常有能力的人吧,能够在这个时候做这么多的布置以及行动。”鲍里斯直接点明了来意,他想要跟陈树生搭上线想要交流交流商量一些事情。 “能力方面固然是没有问题的,在你们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无数次证明了自己应对危机是那近乎完美的表现了,就好比现在如果一开始就完全由他来负责执行和主导的话,可能一开始就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目标,而对于他来说可能不过是顺手而已……” 虽然这些话听起来相当的夸张还带着捧高的性质,但作为清楚陈树生风格的人,安洁可是清楚的知道,如今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真的就只是顺手而已。 他的目标从始至终就只有那一个,而因此发生所发生的一切……真的就只是顺手而已的行为。 真正意义上的为了这盘醋才包的这顿饺子。 “哦?”安洁如此的说辞倒是让鲍里斯来了一些兴趣,我这边就商业互吹一下你怎么就来……不过,回想起之前看到的也未必不可能就算是有些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也应该没有没有多少的虚假在其中。 “不用怀疑我这些话的真假,你只要与他共事相处一下就会明白。” “不知道接下来能否有机会?”鲍里斯默默的看着安洁,目的自然是希望安洁能够来充当搭线的。 而安洁却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 “他绝对有能力完成你想要的事情但就是不知道你想要付出些什么……”当然这句话不能明着说,只能稍微的婉转一下。 “不知道,鲍里斯队长想要什么样的机会?如果只是单纯的请教一下的话,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言外之意如果只是商议一些事情的话安洁这边自然能够提供一些帮助。 但如果是其他方面的…… “我想要见识一下。” “这也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要等他解决完敌人之后,毕竟任务优先我也不可能将他从火线上拽下来。” “火线?他不是指挥吗?”鲍里斯不解虽然陈树生看着气势上特别的可怕,但他并没有将对方给想象成为一线作战人员,但看这位的意思…… “他一般都是在前线负责指挥战斗的。” “也是……”回想起之前所见到的鲍里斯忽然感觉这样变得合理多了,毕竟对方身上当时身上那种实打实的气势看着可不像伪装。 即便是那位经过战火洗礼的叶菲姆大尉,在气势以及给人的感觉上都要远远逊色于那位指挥官。 “那么我就不打扰安洁指挥了。”既然事情已经讲明白了那么鲍里斯也就不继续打扰了,毕竟如果没有记错时间的话,再过上一段时间。 第二份录像就应该被送过来了而关于那个的身份……鲍里斯有着自己的猜测虽然很小但也并不是无稽之谈,甚至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这毫无证据支撑的荒谬想法可能才是最为真实的那个。 而这也是他想要找陈树生的原因,毕竟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现实的话……那么警局的人无论采取什么样的行动绝对都会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无论全局上下的警员如何的努力,都跳不出他思维上的怪圈……他也不能即便他可能是最了解那位的人之一也绝对做不到。 但……如果是一个局外人呢?一个行事作风完全跳出了警员应该有的思维……即便是他在怎么聪明,也无法揣测。 完全未知的对手。 “嗯,希望鲍里斯队长的行动一切顺利。” 最后客套了两声之后,安洁这边的工作算是彻底结束了…… “怎么我就变成了咸鱼一样的角色了?”随着鲍里斯的离开和门锁的复位,安洁往沙发上一靠在领口一解完完全全的一副咸鱼模样。 但……真的感觉就挺不错的,默默的躺在温柔乡当中而不知道是否是忽然有了主心骨的原因还是因为长久没能好好休息的原因。 她有些困了,这股疲倦是直接绕过了意识绕过了理智和思维,仿佛有了一条单独的高速公路,直接作用在了她的身体当中。 此时此刻,局势好像已经趋向稳定虽然还有很长的路要前进但他已经出现了……那么便好像不会在有其他的问题了。 原本充斥在耳边的那些……子弹的撕裂空气的激波,暴乱时的狂吠,熊熊燃烧的烈火全都被忽如其来的屏障所阻隔了,自己甚至能得到了这周围的一丝安宁和身下的柔软。 而在这柔软当中,安洁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手脚仿佛渐渐的融化了一般,身体也渐渐的沉没了下去。 而不知何时……她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或者说她精神的所在地,她的大脑忽然就为她构筑出来了一片幻想的场景,是她自己都未曾有过相关想法的场景。 像是过往的回忆又非常像是美好的幻想…… 也许过往的回忆可以称得上美好,相比于如今的局面又称得上是美好? 并不是的……如果放在别人的身上或许可以这样形容,但安洁的内心很清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的过往的回忆哪怕被拉到无限长拉伸到孩童时期……都没有值得称得上是美好的事情……可能有过那么一两件但她也已经不记得了。 而就在现在这一时刻,安洁好像回想起来了些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了,这是艾赫明我的大儿子还有我的小儿子拉姆赞……你们两个快点过来跟妹妹打声招呼,从今天开始,安娜就正式住在我们这里了。” “你,你们好……我……” “没事,安娜妹妹刚来这里不习惯是正常的,等战争结束了我带着你去大红场那里去看看。” “臭小子,别提这些咱们说的过,不准在屋子里提这些。” “哎,你怎么动手呢?艾赫明可是在开导你们怎么还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哈哈……安娜,明天的时候就让两位哥哥带着你一起去学校吧,现在对你来说有地方上学才是最重要的,到时候考到莫斯科去以后可以当上一个厂长甚至是区长都没问题的,你这个坚强的一个小姑娘一定没问题的。” 久远的记忆……那是因为战争而失去一切的安洁被父亲的同事兼好友易卜拉欣莫夫所收养的时候,虽然他们并未真正跟自己办理过收养手续毕竟当时的情况已经没有这个空闲了。 那段时光虽然处在战争当中但却真正意义上是安洁为数不多值得去回忆的时光了…… “来,坐在这步战车上的最上面,让那些放学的孩子们看看,咱们这上下学的方式多拉风。” 为了照顾自己情绪的内卫军36旅9连的战士, 9连的连长让第291号回旋镖装甲车的车长还有驾驶员带着七年级的自己坐在装甲车的上方一同上下学,虽然最后连长被营长一顿臭骂,但第9连的战士们对自己依然很好。 自己当时与大家都成为了好朋友。 这样的日子对于刚刚失去了父母的安洁来说无疑是从地狱拉向了天堂,虽然并没有正式的迈入那个大门当中,但总体的方向上还是比较好的。 但……直到那件事的发生。 一场屠杀的发生…… 第523章 地下车队 那一天,自己正在照常进行着学业,年轻的学生们在绚丽的校园当中享受着青春所带来的便利。 有的人在丰富自己,有的人在意在落叶之下在阳光的见证之下相互拥抱。 那……本来是一个美好的秋季一个美好的开学季。 直到,恐怖分子从舞台的下方当中拿出了枪,手榴弹以及改装好的炸弹。 “嗯……”安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但就在即将完全倒下去的时候。 “嗯!”安洁忽然惊醒了,毫无的征兆忽然就直接弹了起来。 “我这是……”安洁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发现现在时间过去的时间也才不过十分钟左右。 自己只迷糊了不到十分钟…… “啊……”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分钟但脑袋的晕眩还有困扰在身体周边的疲惫却是实打实的。 自己明明没有睡那么长的时间还有刚刚……自己怎么想起那些事情了,是因为装甲车入城这件事刺激到了自己吗? 可……那些记忆好像并不能算是多么刺激的,最多也就只能算是……痛苦之前的甘甜吧,因为就在那之后自己的命运就彻底的改变。 “现在想起来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不可能回到过去改变自己的人生和经历,我的人生早就随着那一天……”安洁默默的伸出了自己平时都用手套包裹起来的那只手。 这种战斗给自己留下来的痕迹……还有自己的腿。 当时很痛,但对于自己来说……这些伤害其实并没有改变什么,自己并没有因为伤痛而退役而是选择了继续坚持。 真正改变自己命运的……还是发生在那一天。 自己将原本的长发用剪刀给剪短了,向着自己的过去做了一场彻彻底底的告别。 “我怎么忽然就变得多愁善了?”安洁晃了晃脑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些来,想起来这些又有什么用。 “算了……过去的那些都过去了,难道我还能做出什么改变不成?”安洁的嘴角浮现出来一丝的苦笑。 对于最后的改变安洁的语气并不是很确定,即便这是事实但她的内心还是渴望有些改变的,但理智和事实也早告诉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以前的那个名叫安娜的小女孩早就死在了那场袭击当中,自己亲手剪短了她的头发为死去的逝者整理了仪容,而那天从房间走出去的。 便只有安洁。 “呼……”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的安洁默默的给自己默默的接上了一杯凉水用温度上的刺激来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 刚刚的那些……全都当作自己因为没睡醒而导致的胡言乱语吧,自己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能够做到全部忘记。 而就在这个时候,无线电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叫。 那是来自于简缇娅的紧急呼叫。 “出事情了。”安洁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随后直接接通了简缇娅的无线电,虽然简缇娅是新人但也知道无线电频段的宝贵。 简缇娅:【安洁前辈出大事了,前辈说这群下一个袭击的目标是学校,并且已经开始了行动!】 “学校?”安洁的第一反应是有些不相信,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别说城市出现了暴动就是这个季节学校也早就已经放假了,一群持枪的打学校恐怕只能是对空输出吧。 简缇娅:【是郊区的一所大学,里面好像还有因为没有车票而留在了学校宿舍的学生以及一些留下来进行科研实验的学生】 简缇娅到底是刚刚毕业不久,对于这样的事情还算是清楚而安洁则是在听清楚了之后,整个人立刻站了起来。 “你再说清楚一些简缇娅,还有什么信息可以补充的吗?”虽然安洁正在竭力的控制自己,但她的手掌却是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学校,学生,恐怖分子,挟持,子弹,炸弹……这些词让安洁一些被尘封起来的记忆被彻底的唤醒了。 自己明明好不容易才忘记的…… 然而现实,却并不给安洁这个机会,那些被尘封隐藏起来的伤疤永远都会在你最为虚弱的时候,给你来上最为意想不到的一击。 那一击或许算不上最为致命的伤害可能也算不上最大的……但绝对是你最不想面对的。 “我……我知道了,m4还有ak-12出发了吗?”安洁攥着手问道。 简缇娅:【已经在停机坪了,但赶到学校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那里是城市的边缘郊区很远需要一些时间】 “好……我知道了,联系叶菲姆大尉还有叶卡捷琳她们以及鲍里斯队长,通知市长和局长叫他们联系一下电力和供水系统的人,剩下的我等一下发给你一张详细的名单……然后我……” 讲到这里安洁的语言能力就仿佛受到了严重的阻碍一般,难以再从自己的嘴里面说出来些什么。 简缇娅:【还有其他方面需要补充的吗?】 “先等m4她们的消息……还有尽快搞清楚留在学校当中的学生身份他们的家长是否也在这个学校当中,还有立刻封锁所有的相关消息,最起码也要建立起隔离带绝对不能让市民出现在现场周围干扰行动。” “剩下的等人到齐了之后在详细商谈吧……陈树生,那边的情况如何?” 简缇娅:【刚刚完成任务,但由于现场可能有潜在的污染物,现在正在进行消毒取样检查】 “我知道了……通知他等消毒完成之后立刻赶过来。” 简缇娅:【明白】 咔~ 随着无线电的挂断,安洁像是脱力了一般有些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已经被细小的汗珠所打湿了。 “为什么……”安洁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道。 过去的噩梦……在今天又一次的降临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安洁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爷对自己降下的折磨……为何要在一切的事情变好的时候献上这样的一记重拳。 这固然有敌人的阴谋诡计所在但这一记重拳偏偏是精确无误的打在了自己的眉心当中的。 “我当时依托着炸弹箱拯救了我的尸体,如今……又是谁来负责拯救他们啊。” 安洁……被过去的记忆所困扰住了。 ………………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3:32:41】 地点:【阿拉德生物医药有限公司】 人员:【陈树生】 噗~! 穿过消毒走廊,陈树生这边只需要等待着样本采集结果的出现就能够正常的活动了。 虽然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这些工作最为主要的目的之一就是让人放心。 “谢谢。”陈树生笑着感谢前来的为他做检查的医护人员,虽然穿戴者厚厚的防护服但陈树生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疲惫。 很明显的,对方也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未能够好好的休息了…… “您客气了……这是我作为医生的责任,能够挽救生命是我作为一名医生应该做的……咳咳。”从声音上来说的话面前的这位医生是一位年轻的女性。 非常的年轻,从声音来说的话应该不超过三十岁,有着相当温柔的嗓音,但应该是没能休息好的缘故,此刻听起来是相当的沙哑。 甚至是有些孱弱……就这个状态真的让陈树生怀疑她会不会下一刻就倒在地上。 “医院现在的人手……有多紧缺?”陈树生问道,这个问题他之前一直都没来得及去好好的调查一下,眼下正好是一个很合适的机会。 “所有的科室的医生和护士都被调过来参与工作了……外伤,急诊,手足,骨骼这些科室的医生们已经是连轴转了。”也许是因为没有休息好造成的精神恍惚,这位医生没有丝毫犹豫的便将这些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而后者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这些事情可不是能够随便透露出去的,自己竟然……但好在陈树生做出了解释。 “还请不要担心,我并不是什么别有用意的人也绝对不会将这件事到处宣扬出去……我只是想要了解你们现在所遇到的主要困难。”陈树生淡淡的说道。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陈树生目前也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目前也同样是入驻城市部队的指导员。”陈树生简短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是这样啊……”在了解了陈树生的身份之后,医生也是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毕竟医院现在要是有什么负面状况被透露出去的话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灾难。 而陈树生则是继续追问道。 “药物和人手现在有空缺吗?水,电,医疗物资以及现场秩序的维护人员现在能跟得上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还拿出了一个本子。 医院不管在什么时候对于整个城市来说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尤其是在面对危机的时候这种医院的作用就更加的巨大。 这是保障城市运行的基本,所以必须时刻上心…… “药物的库存目前并没有缺少,大家所受到的更多都是外伤烧伤……不过院长已经给我下达了节省的命令,水电医院都有单独的运转系统目前也没有受到影响,我们唯一缺少的就是人手了,医护人形所能执行的范围太少了。”医生老老实实的将这些全都说了出来。 如果面前的这位总指挥官先生能够提供帮助的话那再好不过了……但如果处理不了也没什么关系,毕竟这本来就不是对方的责任干嘛要麻烦人家。 “执行范围太少……是只医护人形不能单独处理伤患病人的医疗问题吗?”陈树生相当敏锐的抓到了这一点。 “差不多……医护人形不能单独的处理病人还有伤患,必须至少有一名医生在场而且必须在医生的指导下才被允许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 “我还以为这些过程全都自动化了……能开放这部分的权限吗?如果只是一些外科挫伤刀伤且并不危及生命也不需要做手术的伤口应该可以让医护人形单独处理的吧,毕竟您刚刚也说了,是范围而不是是否具备这个能力的问题。” “这一点……只有我们的院长有相关的医疗权限,我只是一位医生很抱歉没法回答先生您的问题。”医生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没事没事,这只是提问而已毕竟我连您的长相和名字都不知道……不过这一点对我以及整个城市的安危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到时候会跟您们的院长商量一下,看看可否开放减少你们的压力,让你们的医疗变得更有效率。” “如果人形实在是不够的话……格里芬有不少的自律人形,属于相应的医疗程序进行一些简单的消毒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多谢先生了。”这次的谢意是发自内心的。 “不必如此,我这边就不继续打扰你们的消毒检查工作了。”陈树生默默的将重要的信息全都记好,随后转身离开了。 而那名医生也是如此,默默的回归到了队伍当中但在回归队伍的过程过当中…… 发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插曲。 “娜杰医生,那位先生是谁?”一位穿戴着防护服的女士走了过来,从声音上听来的话要年轻一些更加的有活力一些,但身上的标识来说……她是一位医护人形。 是应该时时刻刻都守在娜杰医生身旁的助手。 “没什么……刚才那位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官,问了一些关于药品还有医疗方面的问题,说是要为我们提供一些帮助。”对于陈树生所保证的帮助,娜杰医生倒是没有放在自己的心上,虽然那位陈树生先生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位不怀好意的人,但她也并不认为对方可以提供实际意义上的帮助。 毕竟他对于格里芬还是有些了解的……这种事情,他们是不太可能插的上手的,眼下的灾难是不可能因为别的一句话就克服的。 “格里芬的……总指挥官。”那位医护人形嘀咕道。 “你听说过?” “没有,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回答的相当的干脆,以至于娜杰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耍自己,既然没有听说过那么干啥要装作一副陷入到回忆当中的表情。 “既然你都没有听说过,那我是不是需要怀疑一下他的身份了?”娜杰医生半开玩笑的说好,并打算就此将这个话题给止住。 但这位不太聪明的助手却一副狒狒挠头的样子看向了不远处。 “不会吧,那几位可都是格里芬的人形,手上拿着的可都是真的的家伙是而且我刚刚偷偷溜进了车库看了一眼,那里面墙壁和地面上全是单孔还有爆炸过后的痕迹……”医护人形一边说着还一边扫向了不远处的陈树生众人。 此刻还能活动的人形甚至包括scar-h还有m200她们都在这里集合了。 “还有你看那位人形看向指挥官的表情很明显就有些不对……那眼神都跟勾了芡似的。”医护人形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惊天大瓜一样用手肘默默的顶了顶娜杰医生。 但娜杰医生对此则是相当的无感。 “老老实实的按照我下达的目标去完成你的工作任务,这里容不得半分的懈怠。”娜杰医生说的很严肃但作为助手的医护人形却完全当作没看见似的。 “老师都说了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还有那位指挥官长的很帅气的,那气质绝对没得说,从未见过那样的。”医护人形有些小兴奋的说道而娜杰医生则是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即便是有着护目镜作为遮挡,医护人形依然可以相当明显的感受到娜杰医生眼里面的警告。 “好吧,我这就去。”面对娜杰医生的警告,医护人形也只能默默的选择了按照路线退去然后……而娜杰医生则是则是稍微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陈树生。 “确实有几分帅气。”留下这句话之后娜杰医生便钻入到了消毒走廊当中,开始指挥现场的人员进行消毒了 而在陈树生这边,一条不那么好的信息被送到了陈树生的面前…… pp-19:【指挥官,地下街区这边有大量的儿童被买走了】 第524章 同情?谁来同情她们? 【二十分钟之前……】 地点:【地下街区】 嘀嗒~ 现在的时间是正午稍微过去了一点的时间段,而这个时间段也往往是一天之中最为闷热温度最高的一个时间段。 即便是在严寒的冬天,正中午的温度依然可以让人一丝的温暖,让人们的袖口能够稍微的松开一些来。 但这并不适用没有阳光的地方,至少不适用于这地下街道当中。 嘀嗒~ 相比于地面上的那如同刺刀直刺一般的寒风,地下这裹挟着潮湿空气的寒冷则更加有点类似于无孔不入的细线或者是尖刺。 那种细小的绵延不断的在看不见的角落里面不断的用类似戳的力道,刺激着皮肤和肌肉,反应稍微迟钝一点或者不那么敏感的人甚至可能都感觉不到,但这种寒冷确实最为致命的。 毕竟地面上那凛冽的钢刀虽然威力巨大但只要照顾好可以抵抗他的衣物,将缝隙裹紧一些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寒风披在衣服上除了让人后退两步让前进的步伐受阻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但在这里却不一样,凛冽的寒风被替换成为了绵软的针刺,这些无力的针刺自然无法对人的行走造成任何形式上的阻碍,甚至都带不动其身上的衣衫。 但往往就是因为这样,人们对其才不会有任何形式上的防备……而这些细小的针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穿刺这些缝隙,就像是毒牙一般将名为冰冷的毒液直接穿透皮肤注入到血肉当中去。 “呼……”pp-19默默的呼出了一口气,自从ak-74u‘放’了自己之后,她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甚至和队伍当中的众人有了一些看不见的间隙。 当然,这是她所故意保持出来的局面……如果是在之前,瓦加诺瓦这些人估计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想要脱离她们甚至是想要从她们的身上榨取出来一些利益了。 但在现在,这些人反而会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也因此他可以正式的融入到了这个队伍当中……甚至,即便自己之后稍微展现出来了自己与格里芬的人形私下里有些联系的举动。 这些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简直完美。 嗒~嗒~嗒~ 而伴随着众人走着走着,眼前的温度忽然就开始回升,虽然依然算不上多多么的暖和但相比于之前那如同剜肉一般的冰寒,已经是好上了不少了。 当然,这里之所以能够变暖并不是因为这里好心到可以为所有人提供免费的暖气,至少单纯的因为各种东西的制造所产生的废气在这里堆积而已,而生活产生的热量在这里又散不出去,所以也就稍微暖和了一些…… 就一点。 “等一下可以让露给你检查一下手臂,虽然我不太了解你们格里芬人形跟我们具体的构造差别,但我相信露的技术应该还是能够提供帮助的。”瓦加诺瓦抬手指了指pp-19的肩膀而后者则是满不在乎的说道。 “内部结构没什么问题就好了,最多也就只是外形上丑了一些而已,而且在这里的话稍微丑上一些的话说不定能够更好的活下去。”pp-19淡淡的说道,但内心无疑是很开心的毕竟这代表着她已经完全的被对方所接受了。 “而且再说了就像是你刚刚所说的那样……你们的露工程师未必熟悉格里芬的人形也绝对不可能有相关的配件。”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人?”暴脾气的艾丽塔立刻就吼上来了,但这次双方的立场却是截然相反的,艾丽塔为pp-19的立群和不接受好意而生气而不是之前处处警惕pp-19的表情。 很显然,她对于pp-19之前的表现也是看在眼里并且完全接受了的样子……毕竟之前跟ak-74u还有mp7对抗的时候,不老实而且反抗最为激烈的她差点直接让mp7给折断手臂。 要不是pp-19那时候偷偷给ak-74u和mp7发送了一些内部信号,搞不好现在大家就得是扶着甚至是扛着艾丽塔行动了。 而这一点艾丽塔自己也是清楚的。 “你们格里芬的人形还真的都是一个样子……一点都不知道控制。”艾丽塔一脸怨气的说着一边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被mp7给摁在地上的时候,他是真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自己这种民用人形原来跟战术人形的差距有那么巨大啊…… 而且之前pp-19和ak-74u的对抗双方也是看在眼里面的,那场面双方的速度还有能力完全超出了她们能够感知的范围,等到她们反应过来之后pp-19就已经因为一招之差被ak-74u给击败了。 “好了,大家能够平安归来还能够带回来足够的电池和配件就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事情了,接下来只要能够让露重新站起来我们就可以休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瓦加诺瓦在这个时候完美的充当了自己大姐大的角色,非常充分的调节了队伍当中的气氛。 而对于pp-19的反应……虽然她已经不再怀疑pp-19但整个聚集地又并不完全是她说了算,具体什么样的结果还要看露是怎么说的。 如果能够接受那固然是最好的,毕竟pp-19的能力摆在那里,即便是不使用枪械也能够轻松的做到以一当十甚至是以一敌百,而且还跟格里芬的人形有真很不错的感情联系。 如果能够好好的利用上这一条线的话,说不定以后整个基地的用电甚至是配件都不用发愁了。 陈树生: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恰好需要一批了解地下帮派并且谁都不熟悉的人,并且这些人还能真正意义上被我所完全掌控的人。 “接下来应该好好的劝劝露,这位pp-19看上去虽然跟指挥官的关系相处的很不好,但跟自己的战区彭宇相处的绝对不错,否则的话那么昂贵的人形电池不可能说给就给的……如果能够利用好这层关系的话。”瓦加诺瓦到底还是队伍当中的核心人物,在这个时候首先想到的便是整个基地的未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 “停。”pp-19忽然刹住了自己的脚步,而其他人也是迅速的警惕起来,弯下了身体警惕着周围的情况。 “怎么了?”因为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此刻队伍的众人哪怕是艾丽塔对pp-19的话都已经深信不疑了,毕竟上一次pp-19的提醒还有动作可是让她成功的躲开了mp7所发射出去的子弹。 “有……汽车的声音而是很多。”pp-19有些疑惑的说道,地下街道一些人可能有汽车她并怀疑,毕竟这些人做生意的话不能采用肩扛或者用手推车来运货。 但自己听到的声音很明显是数几辆甚至是数十辆汽车发动才能有的声音……什么样的情况才能让地下街区的人同时发送数十辆汽车? “难道……”一想到地面上发生的种种事情,pp-19顿时感觉这些人的目的可能相当的不纯,很有可能到时候会牵扯到指挥官。 自己应该立刻采取行动。 嗒~嗒~嗒~ pp-19立刻向着声音的来源跟了过去,不过她将自己的声音给控制在很小的范围之内,尽量确保不会有人听到,即便是发出来了一些相当细微的动静但在这逐渐放大的引擎声当中,也会被迅速的盖住。 “我们也上去看看。”瓦加诺瓦下达了命令,在她此刻的认知当中pp-19此刻的行动绝对是因为对方察觉发生了些什么,而这一点pp-19已经用复数的行动证明了。 嗒~嗒~嗒~ 众人迅速的跟上而在前方的pp-19在穿过幽闭深邃以及回荡着阵阵轰鸣的管道之后,也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车队,一个引擎发出阵阵轰鸣准备随时出发的卡车车队,卡车并不是那种半挂式的货车但也称得上巨大了,这里的空间十分的有限半挂的汽车是没法在这里正常行驶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毫无疑问的,从这些身上的那种带着标志性的纹身来说这些人全部都是帮派分子,而且还是不同帮派的成员。 光是pp-19直接能够锁定的派别的至少就有八个不同的帮派分子团体在这里。 可问题是,她们的动作看上可完全不像是在为争夺地盘而更像是在……合作搞什么东西。 “这些人在干什么?”躲在暗处的pp-19暂时还搞不懂这些人在干什么,但从那一辆又一辆得货车来说,他们应该是打算运输某种东西只不过现在暂时顾不上了而已。 难道是城市里的帮派分子收到了什么消息打算跑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装甲车入城的消息别说是她就连瓦加诺瓦都是清楚的,这些帮派分子知道也并不奇怪。 可这看样子也不像是打算集体跑路的样子……哪里有跑路还要带上竞争对手的,这八家不同的帮派不可能一点利益冲突都没有,想让他们集体进行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 而就在这个时候,瓦加诺瓦她们也赶到了这里,不过大家都非常小心的控制住了自己的音量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pp-19,你发现什么了?”与pp-19关系稍微好一些的米莉娅在这个时候主动的凑了上来,小声的问道。 “这里有一排排的车队,但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做些什么。”pp-19默默的将空间给让了出来,同时与米莉娅她们刻意保持了一段的距离而对此米莉娅虽然看在眼里面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的观察着眼前的局面。 “这看上去好像是在运输着些什么……”米莉娅也被眼前的阵仗给震慑住了,她还真的从未在地下街道里面看见这么多的货车。 这绝对是要有大动作但她反正是不知道的。 而这个时候,阅历的重要性就得到了体现。 “这些……全都用来运送金丝雀的货车。”瓦加诺瓦默默的下放的货车,作为在这里生活了最久的一位,这方面她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金丝雀?”众人都不是很明白,唯有pp-19像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但这个时候她还是能够控制住表情默默的用带着一丝求知的眼神看着瓦加诺瓦。 演技方面的技能点已经做到了入门。 “这些货车里面全都被绑起来的孩童或者少女……”瓦加诺瓦淡淡的说道。 “这么多?!”众人有些惊讶的看着下方,要知道目光所及之处的货车至少有两位数,而这些货车的体积绝对都称得上巨大。 而似乎是为了证明瓦加诺瓦的话,在那些小巷口当中……一列一列的叉车托着被叠的高高的货物被推了出来。 伴随着咣当声,叉车放下了托盘连带最上面的货物一同被放在了货车的面前,而一旁等候已久的叉车则是立刻无缝衔接将托盘放在了货车的车厢当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完美无缺,即便是按照正规工业园区的一线操作工人也未必能有这样般熟练的动作。 那些货物被码放的非常的整齐,每一个货物的边边角角长高宽这些全都相同的……很明显这些货物的最外部的一层全都批量生产的。 那是一个又一个的笼子…… “天哪……”pp-19本以为之前在庄园地下室所看到的就已经足够震慑自己的认知了,没想到这才过去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能看到更加震撼的。 孩童,少女以及成年人……这些笼子当中都有,并不会因为年龄的大小而分配到不同的笼子当中,那笼子非常的矮小以至于即便是看着年龄最小的都要蜷缩着身体才能在笼子当中带着,而且每个笼子的最上面有一个可以存牌标签的地方。 而标签上除了一些数字之外,便是一个基本的信息……年龄,身体特征,来源以及身体的状况,全都非常清楚的写在了上面。 当然,上面也明码标注好了价格。 从情况来说,这些少女跟之前庄园里面的并没有多大的差别……硬要说的话,无非是数量还有相貌年龄上更加的丰富一些。 而且相貌全都相当的不错,但从她们的眼神当中来看……这些人全都已经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麻木了。 无论周围的那些帮派分子怎么摆弄她们,无论被推出来亦或者被叉车举起都不会对周围的变化产生一丝一毫的反应。 她们的长相绝对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绝对有着每个人所独有的色彩……但她们却又都是一样的,她们的神智和表情一种了呆滞的麻木。 她们的蜷缩的动作是一样的,唯有在这些帮派分子敲击铁笼的时候会做出来一些基本的反应,那是害怕的颤抖…… 因为不见天日而变得白皙的皮肤,因为自由和感官以及认知被剥夺了的麻木。 她们……是被关在了笼子当中的金丝雀,而站在高处俯瞰下方这一切的众人,则是自由阴暗角落当中的……一只小老鼠。 “她们……可比我们惨多了。”米莉娅默默的看着对于眼下的局面并未多说什么而艾丽塔更是没有什么反应……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她们本就没有过多的同情心。 最多……也只是对着有着相同经历的潜在同伴发出邀请而已。 在这个地方,拥有同情心的人死的也是最快的。 “这个城市有那么多的少女让人拐吗?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pp-19发出了好奇的疑问而艾丽塔依然还是第一时间与pp-19进行激情互动的。 “你们格里芬的人形什么时候会在乎底层生活了?” “跟那没有什么关系……这些少女都是从外地被拐走的然后被运送到这里来的,可能有一部分在这里被卖掉也可能有一部分会再次被转手卖掉,这些人都精的很绝对不会在本地搞出来这种绑架拐卖的事情,他们最多会开车去外地作案。” 瓦加诺瓦充分的展示了自己作为年长者所拥有的阅历,但同时对于这样的事情她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同情那些人……谁来同情一下她们呢? 第525章 没有假期的研究生 暗无天日的地下街道,充斥着最为肮脏的罪犯与恶臭……这座城市的一切肮脏污秽的地方都在这里得到集中汇聚以及提纯。 而在这里,数十位甚至是上百位被囚禁在铁笼当中的少女,真的能够让人同情心泛滥……但可惜的是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尤其是对于从地狱里面逃出来的瓦加诺瓦她们来说。 这种泛滥的同情心早就被彻底的丢掉了。 她们现在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她们从地狱里面跑出来了而已……比这些少女稍微幸运一些而已。 但也仅仅只是而已,每天依然要过在死亡线上过活,每天依然要为了电力发愁,甚至要担心自己某天会不会因为使用了不干净的芯片配件或者电池而导致了自己的发疯。 而且还绝对不能够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的话她们绝对要比那些笼子当中的少女要惨的多,那些少女起码还能活着保存着自己那美丽动人的躯体。 而她们呢?一旦被捉住,便会遭到插接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是提取下来的部分,自己的每一寸都会被那些人给利用上,甚至被做成供人使用的玩具。 所以,她们凭什么要同情遭遇还没有她们惨烈的人呢?更何况这些人跟她们还没有任何的关系。 嗡~! 装载货物的时间并没有多长,对于这些技术娴熟的帮派分子来说这种事情他们早就干过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就是金钱,这些笼子当中的在很早以前他们就不再将其给当作是一个人来看到。 而是可以用来换取金钱或者是用来享受满足自身欲望可以随意发泄的物品……但后者的情况一般也不会出现。 毕竟这些都是明码标价的,都是各个客户指定的货物就连出现了让客户感到不悦的损伤,他们估计都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今天的还是一笔相当巨大的生意。 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们会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一些相对没那么好的,地下街区有不少愿意为了钱甚至一晚上休息地儿出卖自己的。 当然,如果能够得到这种被调教的非常好的,即便是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相当的享受,更何况现在,他们相比于以前还要出现了一些不同的情况。 就比如,他们此刻看向这些货物的眼神除了以往的贪欲之外还多了一些……渴望,让口水唾液止不住的渴望。 嘀嗒~ 在pp-19都注意不到的细节当中,一滴又一滴的口水正在从角落当中滴落,有的是来自于这些帮派分子的嘴角。 而有的……距离pp-19她们所在的位置并不远,但双方却谁也都没有注意到谁。 没有心跳的少女怎么可能引起食欲,唯有下方这些货物才是完美的渴望……但很可惜这些食物早已经被预定了。 更何况,祂的主人之前已经塞给他很多的血肉了,现在在吃就是在挑战他的威严了。 祂不敢这样做…… ……………… 嗡~! 随着车队的启动,众人也没了在这里继续停留的打算,车队已经出发剩下的人员也开始按照自己的路线离开这里了。 “我们走吧,这里跟我们没什么关系。”瓦加诺瓦在看了看周围确认这些人跟自己接下来的前进路线不会产生任何冲突之后,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而米莉娅和艾丽塔也是迅速的跟上。 并没有人选择去叫pp-19……地下街区就是这样子的,你想要怎么走随时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的自由但可千万别牵连别人,如果pp-19真的所有行动了的话,那么她们这份同伴的关系就到此结束了。 但如果跟上来了……那么就证明了pp-19真的有资格以后也会跟着她们一起生活在这地下街道当中了。 而pp-19是如何表现的呢? “……” 在无声的沉默当中站起了身体,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或者引人注目的动静,相比于抬起的脚先一步行动的是其已经偏转过来的身体。 啪嗒~ 声音很小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听的到,如果不是因为水的话这一步走出去的声音应该无限贴近于零。 不过,万事开头难最开始的时候没有控制好不代表接下来就控制不好声音……所以接下来的脚步声便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的控制了。 不再发出一点可以听闻到到的声音。 但就在听不见的波段当中……回荡着一个只有另一个人可以听到的对话。 “指挥官,有大量的车辆从地下街区出发,车子里面装满了被拐来的少女儿童。”无线电当中,pp-19正在以最快的方式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信息发送出去。 以她自己身上的装置自然无法将无线电的电磁波给提升到可以直接穿透水泥墙壁的关系,但如果是借助dni的直接链接以及ak-74u撑着这个时间段在城市四处设置安装的信号中继器以及城市的通讯基站的话。 那么,身在地下头顶上有厚厚的水泥墙壁的pp-19想要跟陈树生取得联系也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陈树生:【……我知道了,请说的更加详细一些】 无线电的另一端,陈树生成功收到了来自pp-19的通讯信息。 ………………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3:34:41】 地点:【卡莱大学】 人员:电子信息工程\/土木工程——谢切诺夫学员 十二月份对于世界上大多数的大学来说都是放假的时刻了,更何况此刻已经过完了圣诞节。 正儿八经的大学早就应该将学生全都赶出去了而正常一天能吃八顿饭的大学生也早就纷纷开始润回家给家里人表演一下自己在学校学习了小半年所的成果。 用报仇雪恨一般的干饭来给家里人带来一些小小的大学生震撼。 但凡是也不是没有什么例外的,一般学生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将学校的事情给采用了完全无视的记忆方法。 但对于某些需要搞科学研究的老说,所谓的假期只不过是给了自己一个可以不用应付查寝的时间段而已,可以彻彻底底的睡在实验室里面的一个时间段。 而学院谢切诺夫就是此刻还待在大学搞研究的一名学员之一。“镀层失败?我说了多少次了!电镀硫酸铜是要在光刻完成之后且掺杂完硼、磷离子、填充铜之后,你连光刻都没搞就开始镀层了?” “还有我说多少次了,焊完板子之后给我老老实实的将电烙铁给放回去,别到时候给我将试验台给烫穿了!这上面的垫子可是一百卢布一平方啊!” 实验之内,谢切诺夫学员正在想着自己的师弟们发出阵阵的咆哮,别说为什么没有师妹……笑话他这里是电子工程专业的实验室,别说师妹了就是一个母苍蝇在这里都算是稀有物种了。 至于雌性灵长类动物……那是只存在幻想当中的当然也可能存在某些人藏在柜子或者床底下,但反正不会存在于这个实验室之内。 “算了,都回去吧在实验室里面都泡五天了,至少将胡子给刮一下。”说到最后谢切诺夫看着众人脸上五天没刮的胡子,最终还是下达了让大家回去的命令。 毕竟带团队搞研究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他自己也知道可问题是,他的这些师弟们总是能够给他带来一些小小的清澈而又单纯的震撼。 “累了……”谢切诺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至少看起来有个人样,简单的对着镜子用水龙头搓了搓脸,便离开实验室了期间还与门卫打了声招呼。 “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透过学校的围墙,谢切诺夫看了一眼城市的轮廓虽然是在实验室里面泡了那么多天,但谢切诺夫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相反对于城市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事情他都清楚的很。 他本来以为这是一次简单的因为某些不明原因所导致的暴动但现在看来的话一切好像没有那么的简单,现实比他所想的要更加残酷一些。 “哎……”但谢切诺夫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对着围墙发出叹息了,毕竟这也是他唯一所能做出来的了,毕竟他的身体不怎么强壮并不适合冲在最前线。 而且相比于火光还有燃烧,他其实更加在意的还是自己的研究可否继续进行下去……虽然他并不想要暂停但看城市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不太能的了。 “哎……”用大衣将自己裹了起来之后,谢切诺夫走上了回去的路程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时。 一辆汽车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口……那是一辆白色的小货车其貌不扬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样子。 但就是这样的一辆普通货车却是轻而易举的拨动了谢切诺夫的神经,原本除了科研和学识什么都不会在乎的他就这样默默的站在了原地,默默的看着向着学校大门开过来的车子。 一丝很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谢切诺夫对此却不以为意,城市当中的一切跟他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是实验材料吗?” 看着行驶过来的白色厢式货车还有数辆面包车,谢切诺夫下意识的便以为是之前申报的实验材料和器械到了,而且车的样式也是平常来送货的那种。 “不对……我没收到消息啊。”谢切诺夫下意识的便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上面并没有关于实验材料的消息。 事实上,谢切诺夫都不认为自己还能够跟负责人联系上毕竟后者很大程度上可能已经跑路了。 再加上刚才没来由的危机感……谢切诺夫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了原地看着。 吱~ 随着车辆缓缓的停在了大门面前,门卫也从执勤室内缓缓的走了出来——即便是隔着十几米以上的距离,谢切诺夫都能看的出来对方的脚步相当的松散,很显然这位老酒鬼昨天又是宿醉的一天,可能才脱离眩晕不过一个小时整个人的脑袋应该都处在一种胀痛的状态当中。 但相比于那位宿醉的门卫酒鬼,缓缓走上前来的那个男人却更加的让谢切诺夫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感,对方的气势让人谢切诺夫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太对劲那个人根本就不像是以为货车司机而更像是一位……黑手党。 而就在这片刻的时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彼此的面前……谢切诺夫自然不知道他们的交谈细节,几十米的距离对方说的话声音也不大而且酒鬼门卫此刻多半还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当中。 但谢切诺夫还是大致能够猜的出来那位司机的下一步动作的——一些复杂的繁文缛节的程序。 果不其然,司机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从怀里面拿出来了一张被叠起来的纸张,应该是配发的临时通行证之类的。 “难道真的是来送材料的?”谢切诺夫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他忽然认为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敏感了,毕竟自己这几天没休息好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敏感的状态,更何况这几天除了心心念念的实验想的最多的就是城市里的事情了。 通行证没有任何的问题,门卫随后从自己的大衣内兜里面摸出来了一把遥控钥匙对着大门后边的电箱一点。。 嗡——哐当~哐当~哐当~ 伴随着老旧电机的启动还有齿轮结构的运转,原本的栅栏门也是缓缓的收了回去货车缓缓的驶入到校内。 “看来我真的有些太——”没等谢切诺夫将自己的话说完,后者硬生生的就将自己的话给咽回去了。 因为从那些人手上的ak还有fal来看的话,这些显然不是来这里送材料的而更像是来进货零元购的。 反正至少……看起来不是来这里探讨学识问题的。 砰! 枪响了……但周围并没有多少人能做出反应,这里是城市的边缘地带平常人就不多在学校放假再加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之后,已经没有人在这里了。 所以,这里的行动可以说是相当的顺利……没有人能够想到有人会对一个学校下手。 “苏卡!”谢切诺夫当场就是一句国骂一边拿出手机一边躲起来打算将信息透露出去。 “苏卡……为什么有人会打劫学校?这里除了一大堆用不上的电路板还有食量巨大的学生还有其他能够用上的东西吗?” 作为这里的一员外加一份子,谢切诺夫想不通这所学校里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劫匪来这里打劫…… “得赶紧离开这里!”谢切诺夫自然不会升起与对方抗衡得想法,他是担心城市得安全但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长时间得生活作息不规律早就让他的身体陷入到了持久的亚健康状态当中了。 别说是这些持枪悍匪,就是一般的人他都不太可能是对手。 砰!砰!砰! 又是几声枪响但这次是在远处……那些人的突击目标并不是实验室这边而是不远处的宿舍楼还有图书馆那里,凡是没有回家的学生基本上都在那里了。 “快点……快点……”几声枪响让谢切诺夫恐慌的不行,枪声很大子弹出膛的动静只是凭借声音就足以威慑绝大部分人了即便是受过训练的,在听到枪声之后下意识的也是第一时间抱头下蹲观察周围情况。 而更加糟糕不好的是,谢切诺夫也只是一个稍微有些学识的普通人而已,别说7.62口径的ak的声响,就是9毫米的手枪弹都足以让他双腿打颤发软了。 “呼~呼~呼~!”谢切诺夫的呼吸和心跳都在急剧上升原本疲惫冰冷的血液在心脏的全力泵动之下在骤然之间好似将全身的血管都给撑起来了一样。 可即便是这样,谢切诺夫握在手机上的手依然忍不住的在颤抖……这种害怕的情绪让他难以正常驱动自己的身体。 滴滴滴~ 随着拨号的声音发出,谢切诺夫的心也稍微的缓和了一下但就在按下拨号键的前一刻时…… 呼——!!! 利爪破空的声音,让谢切诺夫体会到了原始人的感觉。 被捕食者扑倒的前一刻所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第526章 装备差距 呼~! 在感觉到自己被撂倒之前,谢切诺夫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一阵呼啸的风声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脸颊上那好像被冰锥刺穿了的感觉还有身上传来的剧痛才让他意识到自己被瞬间让人给制服了并且整个人就这么被摁在了地上。 “该死……这下完蛋了。”恢复意识的谢切诺夫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先不管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刚刚想要联系外界的行为绝对是暴露的彻彻底底。 “呵~呵~呵~”而就在这时一阵极为粗重的喘息声响了起来……但这个声音与其说是在喘息倒不如说是风箱在鼓风。 这完全不像是人能够发出来的正常声音……而这一个念头在下一秒钟就被证实了。 嘀嗒~ 类似于水滴的嘀嗒声但感觉更像是某种粘稠的黏液或者说……更像是唾液一般。 “怪物……”虽然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身后的场景,但谢切诺夫第一眼便认出来了自己身后的绝对不是人类……那是从最为恐怖的故事当中所走出来的怪物。 “我一定在做梦……”这一刻谢切诺夫多么希望自己是因为连续几天的熬夜给熬出幻觉了或者说自己因为连续几天未能好好的休息直接倒头就睡在了地上的梦境。 但无论怎么样只要能够快些醒来怎么样都好……但唯一的问题是。 他现在所处的,就是他用理智所无法接受的现实,明明自己刚刚从代表着绝对理智和逻辑的研究院里面走了出来,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但赤裸裸的现实,以及身上的刺痛感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谢切诺夫他现在所感知到的所看到的,无论是他认知当中的还是超出他理解范围的,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 而在他们的前方,一群傀儡正在拿着枪像是鬣狗群一样涌入了这羊圈当中。 我会以何种方式死去……这个有点哲学的问题是谢切诺夫未曾想过的,毕竟他现在是真正的青春年华虽然眼前路有些难走,但也已经开始了起步。 所以,他从未想象过自己的人生会面临就此止步的选择但此刻却并不一样了……他能感受到,自己背后压在自己身上的怪物是以何种为生的。 他的能量摄取是从哪里来的,这些明明都没有经过任何的研究或者是模拟实验,潜意识当中就已经先于自己的理智做出了判断。 这是猎物在面对高级猎食者时所能做出的本能反应……面前的这位就是如此的,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给撕成碎片,将自己体内的血洒满整个广场将自己的骨骼给当作钙质的补充磨牙的营养原料。 但……为什么? 为什么还没有动手?是在等待着什么东西吗? 但随后谢切诺夫便晕了过去……过度的紧张外加这几天的疲劳让他的身体和大脑都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 他的身体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而那些口水却越滴越多了而就在尖牙即将靠近的那一刻…… 毒手:【不行哦~这些可是我们亲爱的学子,怎么能受到伤害呢?】 “……” 于是祂也就只能默默的将獠牙收了回去,将手中的谢切诺夫随意的往旁边一丢。 砰! 谢切诺夫的意识便是直接的消散了。 ………………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3:59:41】 地点:【市中心警局】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141小队队长\/西克列步兵营指导员——陈树生】 啪~啪~啪~ 视频当中,之前给大家录视频的男人正在用自己的双手为大家鼓掌,相比于上一次的录像这次看起来要匆忙了很多,至少从准备上来说这此刻所发生的事情是要超出他的预料之内的。 否则的话,他视频周围的光线环境应该跟上一次保持原样的,而现在外边的天气条件光照强度跟两小时之前基本上是没有变化的。 也就说,这家伙转移了自己的位置,改变了自己的周围的环境……明明之前的视频就绝对不可能分析出来这家伙的是在哪里录制的视频,这家伙却又改变了位置。 如果不是因为过分的谨慎…… 那就必然有着其他的原因。 【我再次由衷的祝贺大家这次的行动得到了完美的成功,我在此要为我之前的无礼和傲慢做出郑重的抱歉,静君的各位先生要比我想象得更有能力也更有力量,我之前得认知完全是自我的偏见】 【我在此深感抱歉】 非常做作的行为,他每多说一句话就让人感到了是在对警局众人的挑衅,当然结合目前的实际情况来说,挑衅才是真正的目的。 因为,就是这家伙嘴巴上承认警局有本事的时候……学校已经被敌人给彻底攻陷了。 【诸位,收下这些称赞吧,这是发自内心的】 【毕竟按照我们原本的计划,你们的力量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不被彻底的瓦解也会遭到重创,城市所有人的人都会知道学校还有大量的孩童被绑架而你们已经无力做些什么了】 【但是……你们当中,有着我们不知道和布料机的存在,他应该不是警员否则的话没法做到那么快展开行动的,甚至在上一个步骤迈出去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行动】 【在埃文诺维奇被抓到的时候,他的妻女也失踪了……我不太清楚这前后究竟相差了多长的时间,但我相信并不会太久,可惜的是现场能够调查的信息都被破坏掉了,但我想应该不是各位警官的手笔】 【但无论怎么说,他的妻子还有女儿都已经不在我们的手头上了,而你们这次的行动应该是建立在他招供的信息之中……】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透露那么多了,仅仅只有一个名字你们都可以展开如此凌厉的行动,我不由得有些佩服你们现在掌握决策权和行动权的先生了】 “……这家伙应该是学过侧写的。” 到目前为止,唯一能够让陈树生稍微动些脑袋的就只有这句话了,推断出来警方内部有其他力量作为支撑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困难的是能够猜到埃文诺维奇交代的话,甚至是通过这个以及刚刚发生的事实进行来揣测第三方力量的行事风格。 这算不上特别的困难,但要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这些推敲完成……着实也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 而且对方竟然能够预料到埃文诺维奇会顶不住压力而招供,那就说明对方也是有预案的……也就说现在的局面有可能也在对方的预料范围之内,虽然这个范围目前还没法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对方的目的很有可能已经转变了。 从之前的消耗警方力量变成了谈判而至于谈判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目前还没有多少消息可以给陈树生用来进行推导的,即便是pp-19那边暂时也没有什么好消息。 这让陈树生一时之间也难对方没有太好的主意,毕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陈树生也没法行动……他对于这里的了解又不足以他进行推演和模拟,所以也只能干等着。 但要说到了解……在场子的也并不是什么人都不了解这里,至少就目前陈树生能够观察到的就至少有一人。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人好像并不打算在这里说出来。 “看来这位队长是知道些什么的……再加上安洁刚刚给我发的消息。”陈树生稍微观察了一眼鲍里斯队长,很显然这位队长的眼睛里面是藏着些东西的。 但具体是些什么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倒是让陈树生挺在意的。 “这位队长的长相……我怎么感觉有些熟悉?”看着鲍里斯的面容,陈树生只感觉到非常的熟悉。 按道理来说的话不应该啊……自己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不至于因为一脸的大胡子就脸盲什么的。 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真是怪了……我还能有故人之感。” ………………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要和这位先生好好的见上一见面,但非常可惜的是现在的局面并不允许这样的条件存在,我也只能就此作罢】 【现在的局面我想大家也是知道的,本来我们都可以有更加充足的时间来行动的,本来一切都可以稍微简单一些的,但急速逝去的时间并没有给我们可以将一切变得简单的办法,相反,我们所有人都好像变得更加的暴躁了,对于时间的精打细算必须要精确到秒,我认为这样是不好的事情】 【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双方彼此用非常充足的时间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吧】 咔~ 视频到这里就完全结束了,依然无法分析出来对方是谁,说话的语调以及音频部分都被刻意的进行了调整,完全没法获取有效的声纹。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目前的结果还可以被人所接受……众人这边已经在根据之前的消息进行排查了,至少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眼下的局面…… “现场有多少辆货车?”鲍里斯队长率先丢出了一个问题,现场的情况众人都必须要有一个全面的认知,这次跟之前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了。 “十一辆。”一位文职人员说道。 “每辆货车里面……有多少人?”鲍里斯接着问道,其实这些东西他只要睁眼看看现在投影出来的无人机视角图基本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但鲍里斯却并不敢睁眼或者说他甚至都不愿意相信这赤裸裸的现实……这到不是他有多么的天真认为闭上眼睛就可以无视掉一切了,而是因为他太清楚了清楚到他甚至能够完全算出来。 毕竟作为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带,与犯罪分子帮派分子斗的最狠的那一批人,他固然知道那些帮派分子想要绑架这么多的他需要付出来些什么。 没有人帮助他们疏通环境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至少一两个那可能是钻了漏洞,但这里的人数…… “保守估计,每辆货车当中至少有三十多人,总计……”文职警员抬头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然后默默的看向了一旁的局长默默的说道。 “至少有三百多人,其中三分之一可能是未成年的儿童……至于学校里留下来的学生,我们还在统计当中。”文职默默的说完之后便合上了资料夹,什么话也不敢说什么动作也不敢有了。 很显然,接下来的话题无论要谈论什么,他光只是听到就已经足够恐怖了更不要说深入的参与其中甚至要进行一些了解了,毕竟他也不笨知道如今这样的情况代表着什么。 那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文职可以涉足的话题…… “学校的负责人呢?”叶菲姆问道,如此数量的人质再加上剩余的几十公斤炸药,即便是军方也需要严阵以待才能够解决。 “跑……跑了,在城市出现暴动的那一刻就逃走了,目前我们也无法联系上。”文职人员不太敢看着在座的各位。 无他,在场的各位就论身上的气场就完全不是他能够直视的存在,更何况叶菲姆还是经历过战火历练的副营长。 “他们有提出来些什么要求吗?”无奈鲍里斯这个时候只能说出来一些最为粗俗的一些道理了,至少要知道了解这伙人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还能有些要求的话……那最好不过,毕竟有要求那就代表着还可以交流和谈判,就怕对方什么要求都没有。 “目前还没有……但教学楼里面可以看到敌人正在想办法扩大自己的优势,我们这边截取了一些监控探头被摧毁之前的画面。”技术部门在这个时候所能做到的就是尽可能的现场的信息利用各种手段收集起来。 而随着画面的变动,众人可以相对清楚的看清楚现场的情况…… 只能说比想象的要更加的严重。 第一张截取的画面,是敌人突破学校大门的时刻。 “怎么又是白色货车?”鲍里斯在看到画面当中的内容之后,眉头瞬间一皱老实说经历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之后,他对于这些白色货车之类的东西都快产生ptsd了。 而从画面上来看的话,对方显然是用了某些手段伪造了某种证件让门卫放行的,并且众人还能看到对方偷偷的给门卫手头递了些烟还塞了瓶酒。 “……”众人都保持着沉默,没有说任何的话默默的看着现场的监控画面。 而在那辆汽车闯过大门之后在门卫打算等待着车辆完全通过的时候…… 门卫的血液溅射了足足有三米多距离……随后便是监控的破碎但到这里一切并未完全结束,作为学校不可能只有一个监控探头。 而在下一个画面当中……一切变的让在场的众人开始有些难以理解了起来,监控当中并未有声音但众人均已经做好了看到火光四溅的场面了。 但事实往往就是这般的出人意料……至少在场的人员当中,没有几人可以理解接下来的画面当中到底是什么东西。 虽然第二个监控距离门口有着一段的距离但足够的众人看清楚其中的画面了。 而画面当中……大家看到了从车厢当中走出来的人,有帮派分子这一点大家并不感到意外,虽然他们的动作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虽然算不上有多么的僵硬但就是给人一种……被操纵的感觉。 但即便是这样也依然无法引起众人的重视……而唯一让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难以镇定的是,那些从车厢当中最后下来的一批人。 他们的数量算不算上太多……大约有三十人左右是被货车运输过来的,相比于帮派分子算不上太多。 但他们身上穿着的……却是比一般士兵都要先进的防护盔甲,好像是机械人一般但有的又不完全是。 但不管对方是什么绝对都超出了在场绝大部分人的认知…… 但并没有超出陈树生的认知范围,或许这些目标会有着很不错的防护能力但在陈树生的眼中…… 能杀,但需要一些较好的装备。 第527章 棘手的敌人 整齐有序,即便是以士兵的角度来说这些人训练程度也足够高了。 但即便是到了现在,众人也依然可以接受……但随后的画面却是众人无法理解的甚至是无法看清楚的。 因为对方的速度已经完全不是人类所能理解了,那种速度监控当中甚至都出现了极大的残影。 十几米的距离对于他来说可能就真的只有一瞬间而已。 而当对方完全停下来的时候……众人也终于得以看清楚对方的身影。 那是语言所不能够理解的怪物,畸形扭曲,即便是只是有些模糊的监控也依然可以看清楚对方身上那隆起的肌肉。 修长的利爪即便是只是在地面上随意的划过都可以很轻松的在地面上留下极为清晰的痕迹,水泥地面对于这家伙的利爪来说简直脆弱的如同豆腐一般。 而更加让人感到绝望的……则是对方的服从性。 祂……是听从那些人所指挥的,换言之对方是拥有智慧并且能力能够理解人们所讲出的语言命令的。 随后,监控便被打烂了…… 而随后的监控画面当中,展现出来了空降到学校当中的m4她们……但也已经晚了。 敌人应该是事先得知了所有剩余学生的大体位置,所有的学生纷纷被捉住了又有人质在手的话,m4她们什么也做不了……更何况远处的大门那边还运送来了更多的人质,其中甚至还有未满十四岁的孩童。 有这样的一个威胁,m4她们什么行动也采取不了……只能在敌人的要挟下撤离,配合着赶来的警务人形和士兵以及军用人形封锁了学校的所有出入口,将现场的范围给牢牢的控制住。 一直……保持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咔~ 随着遥控器的摁下,众人所需要了解的画面到此也就结束了而会议室则是依然保持着死一样的平静。 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有什么动作,大家全都保持住了沉默,并不是因为恐惧……而且因为完全的未知,以及对自己的清晰认知。 完成不了……以他们的能力是绝对无法完成这项拯救人质兼顾拆除炸弹的任务的,他们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眼下的困难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 但其实他们出现在这里跟此次任务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他们的行动还有目标陈树生另有安排…… “大家现在知道我们所要面对的困难了吗?”陈树生问道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主动举手回答的,当然对于陈树生来说回答还是不回答并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这些困难跟他们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 “好了,你们的任务到此结束全都回到工作岗位当中,继续你们的工作至于剩下的任务,会有报告单传递到你们手上的。”陈树生拍了拍手,示意其他人员离开。 “……”而其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虽然开始的动作有些缓慢但越到后边动作就越来越快了,甚至到了后面生怕自己在这间房间当中多待上哪怕一秒钟。 而至此,房间剩下的人便只有陈树生,安洁,简缇娅,叶菲姆,叶卡捷琳娜以及特警队的行动队长鲍里斯了。 “好了诸位,现在没有外人了可以随便说随便问了。”陈树生往座椅上一靠看起来相当的悠哉,跟眼下严峻的情况看起来格格不入。 “……那些人是什么东西?”良久还是叶菲姆最先开口问出来了问题。 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的动作相当的专业和整齐,一看就是受过相当专业的训练以及培训,绝对不是什么二流子。 “我也不太清楚但他们自称帕拉蒂斯……”陈树生将从之前干掉的那些敌人身上提取出来的芯片放在了桌子上。 “他们是经过改造的……改造人使用的应该是某种克隆技术,内部部分身体结构神经被替换成为了机械,拥有可以超越了正常人的属性并且在身上的那套装甲的加持之下,单论属性方面并不输给人形。” “你之前行动,就是跟他们作战?”叶菲姆拿起了芯片在面前仔细的看了看,在确认自己看不出来什么门道之后又转手递给了叶卡捷琳娜而后者显然对这类芯片有着相当的兴趣。 但眼下显然还有着更为重要的一些事情…… “这些家伙好对付吗?”叶卡捷琳娜紧接着问道随后又迅速补充了一句,“当然,不是以你为标准而是以,普通士兵或者人形来作为标准。”叶卡捷琳娜这是已经非常清晰的认识到了陈树生的战斗素养远超常人,真的就简直是超人一般的角色。 就那种机枪打靶还是在颠簸的汽车上,你就是真的的战场环境都没有你这么离谱的,不管其他的士兵怎么看的,反正她是佩服了。 “以正常接受过训练还有战火洗礼的士兵来说,这些敌人并没有多么的难以对付……只要使用上穿甲或者侵蚀能力更强的金属被甲弹就可以对敌人造成有效的杀伤。” “但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个……”鲍里斯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些补充。 “根据我们目前最新掌握的消息……所有人的学生还有这些家伙们绑来的人质全都被集中在了这个学校的体育馆当中,足足上百人。” “而炸弹则是分散式的安装……被安装在了体育馆的墙角和角落当中,甚至是最上方的穹顶也被他们想办法吊上去了一枚炸弹。”鲍里斯将现场的录像放了出来。 从录制的视角和现场的声音来看的话,这是敌人录制的其目的很明显让众人知道体育馆的局面有多么的糟糕,也难怪之前不拿出来展示了……这对士气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一旦全体人员都产生了畏惧心理,接下来的危机还怎么面对? “能索降吗?”叶菲姆接着问道如果可以从上往下突击的话,以高打低应该可以做到最小程度上的误伤也能精确的锁定每一个敌人的具体位置,安排一到两名士兵去对付敌人一名,两个方向上的同时进攻应该可以…… 叶菲姆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将事情尽可能的理想化解决,但鲍里斯接下来的话就如同一盆冷水一般。 “不太可能……”鲍里斯十分遗憾的说道并将现场的图片放了出来。 “体育馆的屋顶是非常普通的网架结构,其本身并不支撑额外的重量而且为了能够避免在冬天产生过多的积雪,上面的屋顶采用的都是相当陡峭的坡度,人在上面是绝对找不到任何支撑点的。” 鲍里斯将体育馆的建筑结构展示了出来……很显然这样的钢架结构并不能够支撑直升机也不能支持索降,人在上面根本就站不住。 “墙体爆破有可能吗?”叶菲姆又问道但看的出来,这种……与其说是在询问倒不如说是在进行着最后的挣扎。 “不……太可能。” 有一组照片被放了出来……体育馆并不是四面不透风的结构,为了能够很好的通风以及采光,体育馆的窗户其实不少而此刻,透过那些窗户……众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排又一排的人质就那么的坐在在了窗口之下,贴着墙面而背后则是窗帘虽然没法在更进一步的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而且因为周围的建筑大致呈现出e字型结构,导致两侧建筑对于目标建筑的把控完全是无死角,这样的结构哪怕是正常的城市巷战都非常的棘手,更不要说眼下这种情况了。 也就说……想要在不伤害人质的情况下攻入进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敌人的情况……”叶菲姆这次看向的是陈树生刚刚与他们有过物理交流的他,在这方面绝对更有发言权一些。 “他们的头盔具有一定的战场分析能力但并没有过于离谱,并且具备着一定的红外热感能力,但强度并没有过高或者说并不具备完全剖析战场的能力,其只要行动还是依靠自身……当然,就目前的亲们概况来说,哪怕到时候只有一个漏网之鱼到时候也会非常的麻烦。” 陈树生顺手将一名敌人的头盔给放到了桌子上,而这顶头盔陈树生已经让格里芬的技术部门还有火神重工的人研究拆解过了。 该说不说的,火神重工的人在这方面上确实有着相当不错的技术和设备,很快就完成了对头盔内部结构和技术的解析。 从原理上来说这些头盔有点类似于陈树生的战术增强目镜的简化版,虽然没有那么多的功能但造价相当的便宜而且十分便于量产。 如果需要的话,由格里芬提供场地和机器的话,克罗琦工程师现在就能将这玩意进行一系列的量产。 当然,现在并不是重点…… “也就说我们晚上可能有些干扰敌人视线的机会?”叶菲姆问道。 “如果只是单纯的以完全消灭敌人的话,其实我们现在就可以动身……但如果要顾及现场上百名人质安危的话,只能先摸清楚对方的底线在哪里。”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简缇娅和安洁。 简缇娅就不用多说了,这次的会议她在这里更多的是为了学习以及见识的,但让陈树生不解的是为什么安洁从见了面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虽然看起来一直在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资料上看。 但陈树生是能够注意到她眼里面的心不在焉的,不过具体是什么,陈树生自然就不知道了。 “这次的情况比当年的别斯兰事件很像啊……”作为专业反恐的特警,鲍里斯自然是接触以及学习过这样经典案例的。 “事实上是比当年的别斯兰还要棘手的多。”陈树生淡淡的说道,而在场人的没有一个注意到安洁此刻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一些变化。 “别斯兰事件当年面对的虽然也是训练有素的恐怖分子,但那些最多算得上是接受过训练拿着性能完全无法比拟阿尔法,信号旗以及内卫军的民兵武装,这样的敌人对于普通人来说固然相当的威胁,但却完全不可能跟士兵有任何的正面对抗。” “双方的差距,绝对不是子弹的多少就可以弥补的。” “但我们要面对的,却可能在战斗当中正面抗衡士兵的敌人并且训练有素,各种属性上面均不落后于我们的士兵,占据了有利地形懂得相互配合和战术运用,手头上还有着各种各样的人质用来威胁我们。”陈树生一点一点的罗列着这次行动可能会遇到的困难。 很明显……这次的行动可能遇到的困难是超乎想象的。 “也就说,在采取地面强攻的情况下,想要不付出伤亡是不可能的事情?”叶菲姆自己也在脑袋里面模拟了一下,虽然他并不是专业的反恐人员并没有受过类似的模拟对抗。 但战场估算还有大致的情况模拟还是能够搞清楚的…… “那我们相比于那时有什么优势吗?”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很想说些鼓励士气的话来,但她对于这方面不算是很了解,所以只能用提醒的方式。 “到也不是没有……更加先进的装备,拥有敌人的样本挟持的人质数量更少,并且周围并无聚集的居民。” “尤其是最后一点,当年之所以造成了那么严重的伤亡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当年的不少学生的家长亲戚们。” “据说当时手持着各种ak,rpk还有pkm的家长数量比包围学校的军队数量还要多,而他们当时不少都是参加过一线战斗的老兵,当时别斯兰市将近七分之一的男性都投入到了那场战斗当中。” “而且他们比军警还要着急,据说当时就是因为恐怖分子在看到了将学校团团包围起来的家长们而过于紧张而导致了走火引发了其中一枚炸弹的爆炸,导致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军方发起了强攻,现场一片混乱恐怖分子开始射杀人质,武装家长们也开始了集体冲锋,从而导致现场的军队,恐怖分子,武装家长们混战成了一团。” “从而导致了一场救援人质行动被硬生生的打成了城市巷战。” “而且我们的后勤方面的工作可能还要好一些,至少能够做到统一调配。”至于如何做到统一调配的,除了现在正在辛辛苦苦加班的德尔还有希尔姐弟两人之外……就看陈树生坐在会议桌的最中央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莫斯科剧院那次的人员伤亡主要还是后勤的问题,对于被麻醉的人员不采取任何的医疗措施直接就那样放在地上,这一点需要避免。”陈树生一条一条罗列着而鲍里斯则是提出了问题。 “是要用麻醉气体作为进攻方式吗?” “可能……但根据我们之前的行动来说,这些目标头盔可以非常有效的防止麻醉气体的渗透,所以我们需要更换另外一种作战思路。” “怎么做?”叶菲姆问道,如果敌人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话,那么他现在手头上的军用人形绝对将是这次作战的主力军。 但陈树生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 “嗯……先让大家进行场景模拟训练,还有那个怪物的应对方案我也需要给大家进行针对性的训练,目前敌人并没有做出杀害人质的举动就代表还有时间,尽量用谈判来为我们争取时间。” “记住,谈判只是手段还有过程但绝对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可以兵不血刃的和平解决,但我们绝对不能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一切磨嘴皮子的功夫都是为了战斗而准备的,千万别将这一点给弄混淆了。” “交战的主动权必须在我们的手上,避免一切被动卷入的战斗。” 虽然这几位都算得上是好手,但这一点陈树生还是需要强调一下的,这一点当年的gign劫机事件就犯下过相同的错误。 将和平谈判当作了主要目的,导致到时候几乎是谈判破裂了之后才让gign强行攻坚,当时要是不去提前进行过部署以及劫匪关键时刻犯傻否则的话。 当时的劫机事件恐怕就要从飞机上抬下来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了。 第528章 稳固局面 “叶菲姆大尉,你负责带着士兵还有剩余的坦克车装甲车,步战车前往学校附近的街道封锁路口绝对不能让人进去,也不能让人出来,以防守控制为主,不到必要情况绝对不能开口,这个距离控制在方圆范围一公里之内就好。” 如果可以陈树生当然想要将方圆范围五公里的所有人员全部清空,但奈何现实条件不允许所以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了解……但地图上学校旁边的社区。”对于如何疏散命中叶菲姆其实还是有自己的方法的,但眼下的情况……还是多问两句比较好一些。 毕竟曾经吃的亏他不想在同一件事上再一次栽跟头,哪怕他跟陈树生并不会产生任何意义上的纠纷或者瓜葛,也尽量小心谨慎的一些比较好。 “将相关的道路封锁起来不让他们靠近就可以了。”陈树生直接将一份资料夹递给了叶菲姆,上面有相当完备的应对方法,包括怎样避免产生冲突,如何解释以及如何威慑都有差不多的方向……至于如何执行,上面也给叶菲姆留足了自由发挥的空间。 “行……”叶菲姆大致看了一眼,然后又默默的打量了一下陈树生忽然就感觉自己这样处处提防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但下一刻陈树生的话却让叶菲姆重新紧张了起来。 “对了,通知你们营地的士兵,那些从地下室发现的自动炮塔,自动机枪哨塔还有步战车运输车这些之类的,现在可以开向格里芬了当然目前来说只能开上五十辆……炮塔倒是可以多运一些。” 虽然上面的炮塔算是很老旧的,但这些自动机炮在怎么差也是自带垂直稳定的,将其安装在吉普或者是老式坦克的地盘上,打打城市战作为目前为数不多的重火力支援还是可以的。 难度不算高,格里芬的工厂甚至自己都能够进行组装和调试。 但这些对于叶菲姆来说却是波动其敏感神经的话语,对于他来说这种行为怎么看都更像是打算倾吞但又不好确定……于是他便试探性的。 “这些东西……没法用在这次的行动当中吧?”由于两人算不上上下级的关系,叶菲姆现在问起来一点都不心虚的。 “这次我们可能用现有的步战车和运兵车就可以了,至于我刚刚所说的那些是在未雨绸缪,城市当中用不上不代表接下来面对铁血还有可能的叛军部队的时候用不上。”作为走一步看三步,思五步的人。陈树生脑袋当中的布置和想法永远不会被眼下的困难所牵扯住。 “你很有信心我们可以完美解决这次的事件?”叶菲姆问道,因为就陈树生所表现出来的精神状态似乎完全不为眼前的困难所皱眉,甚至都已经开始想着之后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极度的自信……那便是极度的自大了。 但陈树生看起来可不是那种自负的人,但……却也并不像是自信更不是狂妄,而是一种心态。 一种……即便是对手异常强大但也依然知道会赢的是自己。 “难道我们失败了就要停下来吗?难道我们因为挫折就要放弃一切,将一切停摆然后在哪里选择哭丧吗?” “各位,请多看看……我们现在的困难是这个学校,但相比于整个城市这个学校位于边缘面积也绝对算不上太大。” “而里面的人相比于整个城市又能占比多少?即便是任务产生了最坏的结果,我们难道就要为此而放弃整个城市吗?” “这是很简单的数学问题吧。” 很简单的几个问题,但对于叶菲姆以及在在场的众人来说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是啊……确实没有这一说,如果任务真的失败他们也确实不可能一直停下来,路依然要走,太阳与月亮依然会交替落下。 “也就是说,如果必要的话……”叶菲姆没有将话说全,而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佩服。 别说正常人了,就是受过训练的士兵也不敢这么想的……这需要的不仅仅只是胆量还有魄力,更是需要在面对如此复杂局面时的思考能力,而且最最重要的便是可以总揽全局将所能掌握的一切,把握在手心当中的大局观。 光是这些能力的其中一项,就可以筛掉相当一部分的人了,至少叶菲姆自己认为自己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在得知消息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便全都放在了这上面根本就不会去思考其他的问题……他这次任务完成之后人员的安置问题都好没有考虑明白。 而这位……早就已经想好了一切,眼前的这些困难只不过是一个需要被铲平的坎而已,如果需要他可以瞬间选择更加轻松的方式……绕过去。 完全无视这个坎。 “明白。”叶菲姆莫哦的点了点头,他现在算是真的愿意相信陈树生了。 不是因为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份战斗的勇气,而是此刻面对危机时的冷静与绝对理智的思考。 抓住这两点,他们就能活下去……因为,他们比常人更有价值和能力,能为他解决麻烦处理事务,仅仅因为这两点他就不会让他们处在危险的境地当中。 “嗯。”陈树生也默默的点了点头,两人彼此之间的默契在这一刻有了初步的建立而随后陈树生看向鲍里斯。 “鲍里斯队长,关于周围街道封锁还有人群的疏散工作就需要拜托你们的警员了,有任何需要的格里芬的人还有士兵们会为你们提供帮助和人手的。” “人手方面现在确实是一个问题……”鲍里斯知道,如此体量的敌人很显然不是他还有他的那些队友们可以对抗的。 “我知道你的担忧但你只需要下达相应的命令并且能够让市民们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乖乖配合就好,当然可千万不要演变成为暴乱或者对抗事件。” 陈树生说话并无任何的波动,因为这些人只需要完成目标即可,所以说话的方式冷一些也好。 “明白。” “叶卡捷琳娜……你需要负责掌控周围区域所有的通讯,这些家伙的头盔里面的通讯模块相当的不错,而且现场有大货车在我们并不能排除他们的手中有大功率电台的可能性,这方面的工作需要交给你了。” “火神重工,iop以及格里芬的相关的电子通讯设备以及干扰设备都可以让你统一调配。” “了解。” “既然任务都明确了……那就散会吧。”陈树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现在还有些富余正好可以跟简缇娅还有安洁沟通一下。 前者是需要告诉其一些残酷的事实,而后者……看上去好像是要做些心理辅导的内容了,可能需要好好的开导一下了。 哗啦~ 众人纷纷起身打算离开。 “简缇娅你留下来。”陈树生叫住了简缇娅,而听到自己名字被叫住的小菜鸟瞬间就有些慌乱了,这将自己给叫住是为了什么啊。 至于为什么不叫安洁……那自然是因为从开始到现在安洁的屁股甚至都没有挪过窝,就那里坐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我刚刚的话,记住了多少?”虽然此刻简缇娅直接将紧张两个字写在了自己的脸上,但陈树生还是挺有耐心的,毕竟自己当初在面对这些子弹与炮火的时候可是直接思考了一切的表达能力的。 简缇娅还能紧张起来,就已经比他当初要强上不少了。 “具体的……是哪些?”简缇娅相当紧张的问道。 “……我刚刚所说的占比以及不要因为失败而放弃前进的脚步,你对这些内容是怎么看的?我想要听听你的看法。”陈树生淡淡的说道,其实对于简缇娅的可能的看法,他是有一个大致的猜测的。 而她一定想不到自己接下来所说的话,甚至……会感到惊世骇俗如果结合一下之前她所看到的,可能在瞬间就将自己给想象成为那种带恶人吧。 “我……其实没啥特别的想法,只是前辈刚刚所说的占比还有放弃之类的,我不是很能够理解。”看着面前的陈树生,简缇娅心里面是有些不太敢说话的,毕竟之前的场面给她带来的冲击还是相当巨大的。 即便知道那只是演戏,但那种感觉……依然无比的震撼。 “你是不是认为我那样说很无情?完全不管那么多可怜人的死活?”陈树生问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不太理解……因为我总感觉前辈的目的不在这上面。”简缇娅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自然也明白一些道理。 只不过她内心当中的那份天真现在还并未完全褪去而而已,而她现在也做不到将那些给做到完美的梳理。 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陈树生现在还是有耐心教她的…… “说些很无情的话……就算我们这次的任务发生了最糟糕的情况,对于城市居民来说所失去的,是近百名外地的学生,他们与本地人的联系算不上多么的密切至于那些被卡车运送过去的金丝雀我们现在甚至都没法收集全她们的名字。” “所以,即便是现在就将那里全部夷为平地……我当然可以这么选择,如果情况需要的话,我即便是这么做了对于这座城市来说……也不过是失去了可能没法提供多少帮助的学校。” “当然,我现在还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这是很无情的,但这就是你作为一个指挥一位领导应该做的应该去思考的,不被眼前的事情牵绊住计划与规划的脚步,无所动摇的目标,之所以将主要的精力放在现在是因为眼下的困难还值得用精力与争夺,那些价值和利益。” “而一旦不再值得耗费力气……你便要采取预先想好的,最坏的打算。” “……”对于陈树生的话,简缇娅无疑是感到冲击的……但此刻她也算是明白为什么要单独留下她来了。 刚刚那些话……一旦被放出去的话,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而她之所以会被留在这里,是因为他们明白这样的道理也明白刚刚那假设出来的选择代表着什么……但这份冲击依然不小。 “前辈,我们真的要那么做以及那么想吗?”简缇娅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是最坏的情况,不过这一点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也不是你们需要去做的,我们的行动全都是为了争取最好的情况,这一点必须牢牢记住。” “这一点,他们不知道但作为指挥的你,必须要认识到这一点。” “好了,就先到这里了……自己好好想想,你现在还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陈树生拍了拍简缇娅的肩膀并示意后者可以出去等一会。 咔嚓~ 大门被关上了而陈树生则是默默的捏了捏自己的麦克风。 “刚才的那些问题也是在给你讲的m4,牢牢的记住。” m4:【……明白】 嘶~ 随着通讯的结束,这个房间之内就只剩下了陈树生以及安洁了。 是时候来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你倒是真不把我当外人来看。”安洁咧嘴一笑,看起来注意力已经全都回来了,跟往常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是自然的,毕竟你从明面上来说还是要负责监视我的一切行为的。”陈树生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最后的资料夹。 “我稍微的整理了一下,你自己看还是我抽时间念给你听?”陈树生一脸认真的问道而安洁却是拒绝了。 “你搞你的就是了。”安洁小手一挥表示没什么兴趣,但陈树生清楚的很。 尤其是在自己之前说到了占比,放弃之类这类字眼的时候,安洁的眼睛可是死死的盯在自己的身上,虽然后者马上就收回去了但陈树生对于这方面的感觉却是异常的敏锐。 敏锐到陈树生在那一刻里面就感觉安洁那一眼神当中的想法……那一瞬间的情绪波动到了极点,甚至可能有即将崩溃的迹象。 “……那我去忙我的了?”陈树生默默的看了安洁一眼,很显然现在并不是适合做心理辅导的时候……不过跟眼下所面对的困难有所关联的。 “我好像也插不上什么手。” “那行。”陈树生也不再有任何的停留直接起身离开了而安洁则是在门锁复位之后,默默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我都在做些什么啊……”安洁捂住了自己的脸,在听到陈树生之前所讲的话时,她近乎失控。 ………………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15:30:41】 地点:【卡莱大学】 人员:141小队队长——陈树生 嗡~! 随着车辆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警戒线之外,一路上晃动的身形此刻终于可以稍微歇息一下了。 咔~ 随着步兵运输车的打开,陈树生算是久违的体验一把冷锻淬火的感觉。 这步战车的血统确实非常的纯粹,一路上行驶的过程当中除了一些摇晃最大的体验便是这如同低温慢煮的车内温度。 要知道现在的室外温度是零下二十多度,而这车内的气温可以跟烤箱相比……可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车的发动机组并不在座位的屁股下啊。 只能说这苏系一脉相承的人机工效,完全就没考虑过车组人员的感受。 不过这些问题陈树生在深呼吸了两口气调整好了身体状态之后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用嘴散发福音的。 “鲍里斯和叶菲姆的执行效率还不错啊……”陈树生大致扫了扫警戒线,虽然做不到每间隔五米一名士兵把守,但主要目的绝对达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前,前辈……”简缇娅一脸惨白的从车舱内爬了出来。 “你还晕车?”陈树生挑眉看了一眼,简缇娅的体检报告他还是抽空看了的,没有晕车这一项啊。 “我不是晕车……只是,前辈咱们下次开车其实是可以稳当一些的,时间并没有那么的着急。”简缇娅只能在伊芙琳的搀扶下一点一点的挪动着。 “这个……下次一定。” 第529章 忽然袭击 “咳咳!” 无视掉了状态相当不妙的简缇娅,跟守卫的士兵和警员们打完招呼之后,陈树生跨过了警戒线和ak-15一同向着不远处临时搭建起来的指挥棚走去。 而指挥棚内,鲍里斯,叶菲姆,叶卡捷琳娜还有一大堆的技术人员都已经开始对现场的环境的变化进行着模拟和分析,而不远处学校的绿化带还有周围可以用来隐蔽的空地当中还有不少技术人员正在用扫描设备对体育馆进行着扫描。 这些在接下来都是能够用上的,情景模拟最好还是能够尽量还原场景的比较好一些。0 “对方还提出来了其他要求吗?”等到叶卡捷琳娜沟通的差不多了,陈树生这才开口询问道。 “没有,我们尝试沟通过但对方除了警告我们不要靠近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了,我们想要靠近他们便直接用人质来作为威胁。”在谈到对方的时候,叶卡捷琳娜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厌恶。 毕竟能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干出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配享有人的权力,更何况对方挟持的还是学生以及大量的未成年人。 如果可以的话,叶卡捷琳娜也支持陈树生直接带队采取最为暴力的措施或者干脆调动重火力直接将敌人给轰平了。 但很可惜现实条件不允许……而且陈树生之前所说的话也确实让她有所思考。 她之前对陈树生所说的那些不应将这里看的过重的话还有所意见,认为不管如何都可以争取一下可到现场了之后它才发现,陈树生之前所说的争取其实就已经很大程度上的坚持了。 “但从我们观察到和偷偷安排的摄像头来说,他们正在将建筑内部给打造成为一种地上堡垒……我们,很有可能攻不进去,在不使用重武器的情况下。”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叶卡捷琳娜这样说基本上就等同于承认并且赞同陈树生之前的说法了……确实要争取但敌人真的一点都不给你争取的机会啊。 敌人将建筑给打造成为了地上堡垒,在不使用重武器的前提下光是攻入进去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更不要说拆除炸弹威胁拯救人质了。 “做不到……那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虽然叶卡捷琳娜的战斗经验绝对比不上在场的其他人员,但纸上谈兵的功夫谁不会啊。 可问题……就算是纸上谈兵,她都想不出来什么好主意。 “不使用重武器……”陈树生端着下巴大致的看了一眼周围的场景,“我们可以用其他的办法攻进去,现在还没到主动放弃的时候。” “我们可是连一点点的损失都没有,就这样放弃的话实在是说不去……而且未必就没有机会。” “就比如我们可以稍微的降低一点标准,就比如说我们其实没有必要追求绝对意义上的零伤亡,现在的情况攻进去受伤是绝对在所难免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真到武力解决的时候,我需要能够在五十秒之内抵达到现场的专业的医护人员……人质到时候可能会受伤,但我们会尽量让她们活下来。”陈树生将行动的大致目标讲了出来。 封闭空间足足上百名人质,劫匪还是受过专业军事训练有着不亚于正规部队的作战素养并且有着相当巨大的防守方优势,而且还控制着各种的炸弹…… 就这样的场面,你让任何一个特种部队来估计都解决不了,而当年的别斯兰事件可能比这还要严重。 足足上千名人质被赶在只有篮球场大小的室内,周围环境还有上千名的家长干扰。 当年的阿尔法还有信号旗已经是拿自己的命来拯救人质了,那一场战斗差点将阿尔法的b小队给打没了……虽然有相当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当时的场面过于混乱而导致的。 但陈树生可不想要这样的场景,所以他必须隔绝可能参与到这场行动的外界干扰…… “是……这样嘛。”叶卡捷琳娜想了想,这也确实是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这样想来的话,之前那些相当无情的话语其实算是变相的让人冷静……他并不是那么的冷酷,只是需要保持绝对的冷静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够思考如何去争取最好的结果。 “是我之前不够冷静了……” “这段时间敌人没有向外发送信息吗?”陈树生问道而简缇娅则是将所有能够收集到的资料罗列好放在了陈树生的面前并开始了相对应的讲解。 “敌人切断几乎所有能够跟外界联系的电话线和监控,但也刻意的保持一根而且根据我们微型蜘蛛的探查,对方保留了内线电话以及一根对外的电话线还有一根体育馆内部的监控,并没有催化而是被其用衣服进行了遮挡。” “他们应该并不抗拒沟通。”虽然没有学过心理学但叶卡捷琳娜还是会一些逆向推导的,单独保留一根电话线这就说明了对方并不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一条道走到黑。 对方能交流只不过在他们自己内部条件或者安排搞定之前,绝对不会向外界透露出内部情况哪怕一个字。 “也就说不会有人为他们出谋划策了吗?”陈树生的眼眸当中,一丝微弱的蓝光一闪而过,周围所有拥有电子设备的人特别是有通讯器等能够发射或者接受电磁波信号的仪器在同一时刻均出现了非常短暂的失灵。 这种小插曲自然没法引起大家的注意,大多数人的反应最多也就说稍微晃悠两下大不了最多在机器上面拍一下谁也没有在意其他的。 “确实没有……”陈树生倒是不担心对方有能够在dni装置下隐瞒自己的观察的技术,就算是有对方的之前内置在头盔的通讯模块都已经被自己给完全破解了,甚至格里芬自己电子研究部门都已经有收获了,他们要在使用无线电进行对内机密通讯的话。 基本上等同于在大家面前进行裸奔行为。 “行……辛苦,继续坚持,先做好持久作战的准备吧。”陈树生给叶卡捷琳娜打了一针预防针,如果他的感觉不错的话接下来两天时间,大家可能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明白……”叶卡捷琳娜点了点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向其他长官一样使唤我,我现在只是听命于你的士兵。” 虽然这么说有些自降身价,但叶卡捷琳娜认为这样子做才能够更好的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加强跟陈树生之间的合作。‘ “我这不是使唤,我也没有随便训斥别人的习惯……“陈树生有些无语,自己的脸庞看起来很有攻击性是吗?怎么每次跟别人带新兵都是这样的场面。 不过这种事情通常相处一段时间过后也就都看开了。 “好好干吧。”陈树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而是开始询问起来了其他情况。 ……………… “周围的群众有不配合的吗?”陈树生看了一眼警戒线之外的人群,不算太多而且他留足了空间,即便是冲卡足够遥远的距离也能留下足够的缓冲地带。 除非这些人当中手持武器。 “目前来说他们除了想要凑热闹之外并没有其他方面的举动,目前为止也只是止步于在警戒线范围之外,也没有携带武器但也有可能是消息并未传开的缘故。”鲍里斯也看向了警戒线的人群。 老实说他很想直接将这些人全都赶走,但现在警力有限而且这些人群当中一定有着一些不配合管理的人,越是采取强硬的姿态他们就越是要跟你反着来。 但现在没有多余精力去管,反正有近一公里的警戒距离这些人也不太可能冲的过去。 “这里的事情还没有传到城市内部?”陈树生问道。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是这样的,但这个学校有近一半的学生都是本地的,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收到相关的消息了,距离传遍整个城市应该只是时间问题。”鲍里斯很清楚,这条消息是绝对封锁不住的。 所以现在要考虑的就是这条消息被传递给整个城市之后所带来的后果……而且他们最为担心的就是有人在其中煽动市民,给他们这边添堵增添压力打乱原本的作战计划。 毕竟从之前的附近的暴动就能看的出来,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那就将叶菲姆命令士兵们将装甲车横过来,准备好烟雾弹催泪弹还有空包弹,12.7毫米口径的空包弹即便是声音也能够吓破正常人的胆了。”关于这些暴动陈树生并不想要在其上面消耗过多的时间和精力。 毕竟这种东西属于作战计划之外的额外负担,对作战本身一点用处没有还浪费本来就少的可怜的有生力量,这份力量用来投入到刀尖哪怕是刀柄上也好啊,在这上面浪费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在那里作茧自缚。 “了解。”鲍里斯忽然发现自己对于陈树生的认知还是相当的浅显和片面了,他感觉面前的这位指挥总是能够做到三言两语就改变了别人对他的认知。 就刚刚的那些话,虽然听起来相当的狠辣但实际上却是刚中带柔,全都是非致命武器虽然不排除有些人是过敏体质,但本质上并不想要让这些人的性命。 “并不是毫无底线的残忍……凶狠的一面只针对于施暴者和自甘堕落的人。”鲍里斯目前对于陈树生的认知停留在了这个阶段上。 而在另外一边,陈树生与m4她们完成了会合任务…… “指挥官。”m4主动向着陈树生打着招呼,虽然精神头看起来不错但陈树生很清楚m4的性子,这是在为自己没能挽救局面而有些自责。 “你们当时与她们接触的时候都发现了些什么?”陈树生问道。 “5.56口径的普通弹侵蚀能力完全不够,必须上被甲弹才能造成有效的伤害,在交火期间我们使用了闪光弹还有震撼弹,这两样可以对敌人造成非常有效的干扰。” “而那些傀儡的威胁程度不高但有的则是混入到了人质当中,这也是导致我们在第一时间没能靠近人质的原因。” 其实m4她们赶到的时候也算不上太晚,刚好与第一批的敌人进行了交火……但敌人的数量众多而很舍得抛弃某些人来换取时间。 而对于场地的不熟悉导致了当时众人没能做到第一时间将队伍展开,而这也是导致了众人第一时间没能够有效拦截敌人的前进路线。 毕竟人数那么少的情况下你总不能还指望着对敌人进行分割包围吧。 “敌人可以伪装成为人质?语言动作上都可以伪装的跟正常人一样?”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不远处正在警戒线后边看热闹的人群。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们没能和人质建立任何直接接触,没有办法进行区分……抱歉。”m4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要知道这次可是没有任何准备的遭遇战,在缺少情报后续火力支援的情况下你们能跟敌人打成那样就已经很棒了我没有任何理由责备你。”陈树生拍了拍m4的肩膀表设计不怪你。 “敌人的尸体呢?”陈树生问道,如果能够利用上敌人的尸体那固然是最好的,毕竟谁也没法保证这一批人跟之前遇到的敌人是百分百相同的。 “在那里。”m4指了指不远处一处被单独圈起来的空地,敌人的尸体已经被放在裹尸袋当中,但从形状上来说当时的战斗应该挺激烈的。 “那我大致了解了……”对于现场的情况陈树生进行了一个大致的了解,随后默默的看向了简缇娅。 “简缇娅,你的打靶还有个人综合格斗能力水平如何?”陈树生话锋一转忽然问道,这一问直接将简缇娅没有转过来,但简缇娅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打靶成绩的话,如果是usp的话我可以做到全优秀但如果是m1911的话我控制的就没那么好,突击的话我用的最好的是添加了套件的416,全枪重量减轻护木这些我用的都是竞赛型号,至于机枪这类的……我是在是有些控制不住。” 这个实在是没办法,能否顶得住后坐力主要还是跟体格有关,像是简缇娅这个体格的能控制连射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水平,机枪或者其他大后坐力的主要还是看枪手的体格。 你要是体格够大,自身吨位够强的话。 腰射单手无托ak都行,要说体格不够的话有的人打m1911都可能压不住。 不过陈树生问简缇娅的这些目的并不在这方面上。 “也就说你的这方面水平还算不错?比如反应能力这方面?”陈树生问道。 “是……还行,当然肯定没法在前辈面前有所卖弄。”简缇娅默默的说道而陈树生却是忽然又调转了话锋。 “那你认为什么时候发动突袭是最好的时机?” “啊?”联系的变化话题直接让简缇娅的处在半宕机的状态了,完全不知道陈树生三句话变换了两个话题的目的是什么。 “我……我不清——”简缇娅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 在冰天雪地中,寒风呼啸着,在这雪花渐渐融入在沉睡大地的时候。少女嘴里呵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迅速的散去。 但又迅速的在更加冰冷的刀身上凝结成霜……周围如此的温度,附着凝结在刀身上的一切液体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冻结成冰。 但在这柄刀身上好像有些不太受用,凝集在上面的水汽并未立刻变成冰渣而是变成了细小的洁白水珠。 但在细看之下,那些小水珠当中……好像渐渐的渗透出来了一些红色。 一些只有血液才能有的红色…… 而伴随着水珠的凝结,一滴散发着淡淡红色的水珠滴落在了地上。 嘀嗒~ 第530章 对她使用炎拳吧 嘀嗒~ 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嘀嗒声,但不会有任何人在意这个,所有人的目光现在都是如这嘀嗒声一样。 单调……但只有一个目标。 而被刀架在脖子上的简缇娅,此刻又是何种想法呢? ……………… 远离家乡的少女踏上了注定要面对荆棘的道路的旅程,但初次远离家乡的少女还并未明白什么叫做对家人的思念,她对于眼前的路途充满了期待即便知道这条道路注定不会特别的平静,但她并不惧怕。 对于未来的憧憬和好奇,足够支撑她前进一段路程了的……更何况,她还遇到了一位引领着她走上这条路途的人。 在走上这条路之前,简缇娅并未与他有过什么形式上的交流,对方对于彼此来说都是匆匆一去的过客而已,但那天出现在眼前的过客却并不一般。 他好像是一颗太阳……为她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而且还不仅仅只是照亮,他更是设身处地的在其中一条道路当中前进,自己当时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她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上路的话应该算不上晚。 于是,命运的齿轮就在此刻被轻轻的拨动了……虽然并不需要很大的力气,可一旦转动了,那一切就会逐渐的运行起来。 虽然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好……但命运依然正在引导着她向着前方行走。 然后,就在她感觉即将追上去的时候……原本引导命运的他却忽然转身了但这次转身却并不是为了拉她一把。 而是为了将钢刀横在她纤细的脖颈之上。 “现在,明白了吗?”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好像完全是一个陌生人,手中紧握着一把闪亮的长刀,冰凉的触感恰好抵在她脆弱的脖颈上好像只需要稍微的用力一些,皮肤之下逐渐开始被刀寒所侵蚀的血液就会破出。 简缇娅完全想象不到这样的场景,她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面前的人会突然这样做…… 她的小嘴微微颤抖,尝试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思绪一片混乱,一波又一波的恐惧涌上心头,像浪潮般在她的内心翻滚。 毕竟还有什么事情是比未知和无法理解更加让人恐惧的呢? 宛如陌生人冷漠的目光透过眼眸注视着她,仿佛在寻找又好像在打量着些什么……但最为主要的,还是从无数死人堆里面爬出来比炼狱更加让人绝望的杀气 “前辈?”简缇娅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疑问,声音微弱地传出。 呼出的水汽凝结在刀身上的小水珠慢慢滴落在地面上,发出嘀嗒的声音,血气好像逐渐开始弥漫了出来,所有人在这一刻都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很特别……或者说有些复杂,很难从中分辨出来具体的但毫无疑问的,这把钢刀上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血液给完全的泡透了。 而就在刀身上的血水越来越多甚至还是逐渐汇聚的时候…… 咔嚓~ 又是以简缇娅看不清的速度,恰西克被默默的收回到了刀鞘之后,刚才滴落在地上的好像真的就只是细小的小水珠……而不是掺杂着血的血水。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除了呼吸到现在都还没有平静下来的简缇娅……以及简缇娅身后差点要拔枪的伊芙琳。 “现在清楚了吗?”将刀刃重新放入收放到了刀鞘之后陈树生默默的问道,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杀气,取而代之的是可以称得上淡漠的平静。 “清楚……”简缇娅并没有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事实上从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全力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导致前辈为什么要那么做? 首先,前辈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也没有那个必要更不需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前辈也绝对不可能需要通过惩罚自己来立威。如果在结合一下刚刚才所说的进攻…… 那么答案毫无疑问的就只有一个了。 “今天教给你的第一课。”陈树生轻轻的在简缇娅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她看的出来简缇娅真的在很认真的思考,并没有被刚刚的事情给吓傻了。 这就很好……自己第一次被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连最为基本的生理反应可能都被剥夺了,毕竟自己下一刻就被炮弹给炸成了碎末,当时有没有心跳和呼吸还真的不好说。 时间太久已经记得没有那么清楚了。 “在对方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发动偷↗袭↘,才是最好的进攻时机,说的明白一些就是隐藏你自己的敌意,让对方以为你并不会发动进攻。” “明白了吗?”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扫向了众人,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些东西在接下来的事情当中绝对都能够用得上,全都给我好好记得。 “明白了。”简缇娅揉了揉自己的脑门,这确确实实是一次印象非常深刻的教育,深刻到她以后绝对忘不了的那种。 “好了,那么我要是还想要继续进攻你呢?你应该如何防备?”陈树生继续说道,“尤其是在你已经知道我要进攻你的情况下应该如何防备?或者说应该如何进攻?”陈树生淡淡的说道。 现在直接给简缇娅讲孙子兵法肯定不太是能够行得通的,所以现在高低得整一些另辟蹊径的办法。 而有什么办法是比让对方亲身体验一下死亡更好的办法呢? 好像没有吧……大概?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自己还真的没有那种在和平时期带人的经验,每次都是火线提干,直接用残酷的战火来淬炼新兵。 只能希望这次的结果要比上一次好……至少不要像上一次对着自己开枪吧。 “我……应该蜷缩起来或者是立刻逃跑?”简缇娅微微后退了两步,因为他真的感觉陈树生在下一刻就会将恰西克直接横在她的脖子上。 “这确实是一个办法,在知道敌人要进攻自己之后直接逃跑或者改变自身原有阵地确实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办法,在作战和布置战线的时候忽然之间的变动转移确实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完全打乱敌人的部署。” 陈树生倒是不着急直接指出来简缇娅的在思路上的错误,毕竟后者还没有完全进入到那种状态当中,思路上还没有完全转换过来他稍微的等待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你知道我会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发动攻击吗?或者说我就在等待着你转移的未知的那一刻呢?就好像是知道了一片较大范围内有着一名狙击手,而你手头上的火力又不足够将整片山头进行炮弹洗地,那么你所能做的是不是就是看看能否用一些火力逼迫狙击手主动转移从而暴露自己的位置?” “毕竟有的时候你就必须要考虑现实条件,毕竟炮弹洗地这种东西不是任何作战单位都可以这么搞的。” “那——”没等简缇娅说完,这次简缇娅被攻击到的部位是她的肚子,而且陈树生用的还不是手头的那把恰西克。 而是一把手枪。 “这就叫做隔断感知,你虽然猜到了我会进攻但不知道我会何时发起进攻更不知道我发动进攻的手段以及攻击的位置,就比如你刚刚下意识的一定以为我依然会将刀横在你的脖子上面,对不对?” 陈树生嘴巴一说,简缇娅顿时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位完全没有秘密的孩子,又像是香蕉一样不用扒就能一眼看出来这里面是个什么样子的。 “我最近明明都没怎么吃香蕉的……”简缇娅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了半点的隐私。 但她并不知道的是,这对于她来说有且可能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你会这么想除了我之前所做的事情,更多的就是因为我将手放在了刀柄上。”陈树生默默的将枪收好,虽然没有上膛更没有装填子弹但将枪口对着队友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动作。 如果不是为了给简缇娅留下一些极为深刻的印象,他也是万般不可能做的。 “而至于剩下的一些,比如到了双方都摊牌的时候第一时间所需要做的就是隔断感知,比如说,关灯拉闸,催泪瓦斯,闪光弹震撼弹这些的甚至是绕后溜墙边都能算,主要目的干扰敌人对周围环境的信息接受与感知。” “而到了最后的阶段,那就跟敌人比拼硬性条件的时候,就单纯的比速度和反应也是我最不推荐的手段。” “毕竟你没法保障自己的速度力量方面这些硬性条件一定高于对方,强中自由强中手,千万不要时时刻刻以为自己的枪法天下第一之类的。” “那……要是以上条件都做不到呢?”简缇娅问道倒是知道举一反三。 “如果这些都做不到的话,那就是结硬寨打呆仗,在那里苦战鏖战,就算是胜了也是需要付出惨痛代价的,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进攻对方手里面还有人质和炸弹,就我刚刚说的那些进行到被迫与敌人拼反应时间的时候就已经很危险了。” “一旦有一名敌人反应过来了对于我们来说也就等同于任务失败了。”陈树生面色很严肃的说道。 “是这样啊……”简缇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不得不说,陈树生这生动的课程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行了m4你们在这里的任务目前已经结束,将收集到的信息和数据转交给叶卡捷琳娜之后,整理队伍准备回去。” “是。”m4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但又后知后觉的想要问些什么,但服从命令的本能又让人保持了沉默。 但好在陈树生一向是比较善解人意的。 “我们回去准备准备,准备好突袭吧。”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不远处的建筑随后,在其包含着杀伐的视线范围之内,也有着一位敌人正在向着这里观察。 “嗯……能够入侵挟持,那事情就简单的多了。”陈树生冷笑了一声随后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指挥官。”ak-12在这个时候忽然走了出来。 “有情……”陈树生下意识的以为有情况但一听声音是ak-12的之后瞬间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了。 “安洁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当中负责盯着这里,负责这边的筹备工作,毕竟接下来要谈判的话……怎么说也需要准备一些筹码。” 一直在这里被动的等待对方提出来要求和意见对于陈树生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被动了,既然对方现在没法跟外界联系,属于完全被包围的状态跟外界的一切信息交换都会被拦截住的话…… 那么,何不趁着这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里的时候…… 将该做的事情全都给做了呢? 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他还不是一位愿意陷入到被动当中的人。 “哦~既然如……那就好。”ak-12也很聪明,瞬间就明白了陈树生这话里面的意思,随后便不再继续打扰了。 但就在另外一边…… “15,你和指挥官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什么问题了吗?”rpk-16忽然凑到了ak-15的身边,淡淡的说道。 那脸上温柔但又带着一丝魅惑的笑容仿佛可以撬开所有人的嘴巴,但用万能的钥匙来形容可能要更加的贴切一些,毕竟撬这一词多半还是要跟暴力相互挂钩的。 但rpk-16的言语,直接接收到了甚至都不不需要刻意的转动些什么……这锁就自己打开了。 “没什么……”ak-15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即便她对于rpk-16确实保持着一份的信任,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可以随便就跟别人沟通的。 更何况,她真的不太擅长应付rpk-16这种自来熟的…… “哎?!”rpk-16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ak-15,随后又自顾自地上前凑了凑,虽然ak-15依然冷着一张脸,没有躲开但内心却还是有些被动的。 “真的没有发生些什么吗?”rpk-16一脸我很好奇以及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模样看着ak-15,“明明15你从回来之后注意力就一直锁定在指挥官的身上……难道是指挥官对你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吗?” 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原则,rpk-16这一开口就是黄梅腔去掉了梅。 “不是……为什么你要说这些带有歧义的话,我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指挥官的身上是因为我不想犯下跟之前相同的错误。”ak-15有些嫌弃的跟rpk-16拉开了距离。 “是指没有保护好指挥官吗?”rpk-16修长又带着些许弧度的指尖在圆润的薄唇上轻轻的压了压。 “明明……指挥官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你有所怪罪的。”rpk-16轻声说道但ak-15却并未接受这样的说法。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说不定指挥官带着我参加这样的危险行动,就是故意让我陷入到危险的境地当中呢?” 这句话说出来连ak-15自己都感觉是歪理邪说,甚至还有些负罪感……但rpk-16接下来的话就相当的耐人寻味了,至少对于ak-15来说是这样的。 “因为我问过啊~就在病房,在你们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我选择了单独行动偷偷见了一眼指挥官,然后得出了指挥官不会因为你那次失误,或者说指挥官压根就没有将那次事情给当成你的失误,自然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儿惩罚你了。”rpk-16轻轻的说道。 “……”ak-15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默默的回想起在地下车库的时间,那时候指挥官也差不多是这样子的。 也就说rpk-16并没有说谎,她说的全都是真的……而且之前,rpk-16确实脱离队伍擅自活动了一会儿,本来还以为当时这家伙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但现在看来是这样。 “等到时候跟在指挥官那边验证一下吧……”ak-15不动声色的看了rpk-16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rpk-16现在总是给她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那是指挥官的认知和立即,但并不是我的……”ak-15并不想要在跟rpk-16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话在今天变的有些多了。 “哎?明明我们还可以说些其他的来着。”见到ak-15要走rpk-16立刻就追了上去,表示双方可以再聊上个五块钱的。 但后者显然已经没有了那个意思。 “还是跟指挥官共处一室比较让人舒坦一些。”看着脸都凑上来的rpk-16,ak-15真的很想跟陈树生申请一下看看能否开启友军伤害这种东西。 毕竟她实在是不好确定自己一拳头下去,rpk-16是直接散架还是最多需要检修一下。 至于为什么不思考控制一下自己的力道……不好意思,发泄情绪的时候怎么可能做到控制力道。 对待敌人自然是重拳出击,可如果是面对队友的话…… 直接上炎拳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第531章 失误 而相比于ak-15这边正在思考如何对rpk-16使用炎拳,ak-12和an-94这边就要和平的多了。 至少,两人思考的没有那么的多……大概? “那两人又开始了。”对于ak-15为什么可以和rpk-16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an-94一直以来是不太能够理解的。 明明两人的性格差距,比指挥官和ump45的胸围差距都大,是怎么做到凑一起的。 “安啦~只是单纯的闲得发慌而已,等回去了到时候估计有这两位好受的。”关于ak-15和rpk-16这两位到底谁更闲得发慌一些,这一点ak-12是不在乎的。 只要这两位不是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做二五仔,ak-12就不会有多少的兴趣……当然,如果是商量着如何给陈树生整一下恶作剧之类的事情,她会非常有兴趣的。 “……”an-94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了看队伍后边的ak-15还有rpk-16随后又转头看向了陈树生,便不再说任何的事情了。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正带着队伍转进的时候,远在总部大楼待命的ak-74u收到了一些消息。 ……………… “看来指挥官要搞一个大动作啊。”ak-74u有些散漫的躺在休息室当中,检查完身体之后她就一直待命在这里了。 这倒不是她是那种闲不住的人,只是单纯的感到了无聊等待,毕竟她要在这里时刻待命。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还有一位并肩作战并且算的上的同生共死的老朋友现在也在身边。 “你收到命令了?”看着忽然起身有些动作的ak-74u,mp7知道自己的这位朋友怕是又要去执行一些不能说的任务了。 “嗯,要一起来吗?”ak-74u点了点头默默的说道但后者却是连忙摇头摆手,表示拒绝。 “别,千万别叫上我,我可不希望我在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之后,第二天被别人发现背后身中六枪自杀。”对于ak-74u要去执行些什么任务,这一点mp7可不敢有过分的好奇心。 毕竟她对于自己的本事到底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自己这种本事一般的人就不要削尖了脑袋去钻那份空闲的位置了。 “没那么的夸张,指挥官现在非常的缺少人手你只要赶过来就一定能有一个好位置的。” 人才的收集并不代表着自身实力的扩张,毕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则不常有,能将每一个人的才能发挥到最大的程度,并将团队拧成一股绳将每个人的本事全都投入到相对应的工作和职能之上才是真正的本事。 这一点是陈树生现在所需要做的也是正在做的…… 虽然一言堂非常的不讲道理,但有的时候就是要明白,一言堂的效率就是要比坐在大厅打口水仗,丢手绢的效率要更高更何况陈树生自己主要所思考的还是如何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但如果让团队上下一条心,其实在某些时候比攻克一个难关要更加的麻烦……所以,陈树生只能火线培养拉一些人出来,不用特别负责其他的事情,也不用去填战壕那血肉去堆战线。 只需要……完成一些单独的,需要绕过程序的事情。 而这一点,ak-74u还是很清楚的。 “要不要一起来,到时候我给你打个分数,以后就还是顺一个坑里面的好战友。”ak-74u一边检查身上的装备一边说道。 “算了,我保持现状就挺好的,改变对于我来说成本实在有些过高了……还是算是了吧。”mp7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拒绝,这个时候她是真的不太想动弹了。 “好吧……没想到我第一次拉人就吃了这样的一个闭门羹。”ak-74u非常遗憾的说了一句而mp7则是默默的笑了笑。 “别气馁啊,说不定你能做到转角遇到爱呢?”mp7半调侃似的说道但ak-74u就全当没听到了,确认好装备全都收拾完毕之后便打算出门离开。 但就在她打开休息室的大门,打算离开的时候…… “……”scar-h出现在了走廊当中,虽然并不是在门的正前方而是在走廊之后,但这样却依然引起了ak-74u的注意力。 “她听到了?”虽然scar-h看上去像是路过一般,但还是让ak-74u起了一些疑心,毕竟以前应对的一些街边劫匪踩点偷听信息也是这样子的。 “应该只是误会。”但考虑到自己这边还有任务,ak-74u便不打算在这里浪费过多的时间,自己刚刚的对话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一般人听到最多也就是以为要从总部转移到陈树生的麾下,而绝对不会联想到其他深层次的事情……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当scar-h主动来到了ak-74u的面前之后……后者就不那么的确定了。 “请问有何指教?”看着主动来到自己面前的scar-h,ak-74u平静的问道但握在枪带上的手已经随时准备爆发了,虽然现在情况紧急但在总部的人形除非出任务否则的话身上还是不能带枪,scar-h此刻自然也不例外。 也就说,只要稍微拉开两步距离ak-74u便处在绝对获胜的范围之内,更何况scar-h还是一位狙击人形,贴身战斗能力应该一般。 “你是陈总指挥官麾下的人形吗?”scar-h直截了当的问道。 “不是,我只是驻扎在战区总部负责日常内卫工作的人形,这次跟你们一样是被调往这里执行陈总指挥官的指令,配合简缇娅指挥和安洁指挥共同行动的……当然以上都是官话,我本人更加喜欢的工作内容还是摸鱼。” ak-74u看起来相当散漫的说道,脸上更是带着对于加班的痛恨和厌恶。 “所以说别来在这个时候烦我,除非你告诉我你也是被点名加班的。”ak-74u看起来相当不爽的瞥了scar-h一眼,一副你在不让路我让你好看的表情。 “……抱歉是我误会了。”scar-h相当痛快的道了歉,随后便是直接离开了没有任何的停留或者是犹豫。 但就在两人相互错开之前…… “我想要加入指挥官的队伍特别是你所属于的队伍,我很有兴趣……尤其是‘干点湿活’。”scar-h的声音很小,甚至稍微远一点点的mp7都听不到。 但足够ak-74u分辨其中的信息了。 “……”ak-74u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向着前面行走,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一般。 但内心究竟有多少的波动,就只有ak-74u自己清楚了…… 嗒~嗒~嗒~ ak-74u默默的向着前方走去,但行动路线却在悄然之间变换着…… “刚刚那些……是个暗语。”ak-74u并不懂得游骑兵之间的队内暗语,但这并不妨碍ak-74u去进行场外求援啊。 陈树生:【……干点湿活】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ak-74u直截了当的问道。 陈树生:【就是我现在让你去做的事情……】 “她这是猜到了?”ak-74u的脚步一顿,有些不太相信,她绝对没有泄密这一点是很明确的。 陈树生:【不是猜到了,应该是看透了……游骑兵,档案上一顿的不明机密记录,我想我应该知道她以前做过些什么了】 “能相信吗?”ak-74u倒是相当的警惕,这倒不是她潜意识里认为scah-h有多么的厉害,而是单纯的感觉这家伙……非常的狡猾。 陈树生:【暂时不用去管她,你继续按照你的收到的指令执行任务即可】 “明白。”既然陈树生这边都强调了,那么ak-74u便也不再有任何的纠结,脚步加速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而陈树生这边却是揉了揉脑袋…… “游骑兵……先是绿贝雷在是cia还有三角洲还有不知名的,再来个海豹估计就来齐了。”陈树生搓着眉头感觉相当的麻烦。 不过最后那位想想就行了,海豹突击队根本就不会训练丛林或者山地荒野的作战的内容,真要在山地或者荒野遇到了,专业水皮可能还不如一般的陆战山地团的普通尖兵。 “按照正常情况这位应该被打上潜伏的内鬼标签然后被单独监禁起来的……但为什么我对她却并没有那样的感觉呢?” 直升机的机舱内部,陈树生正默默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但或许是因为之前又动用了dni的导致的虚弱此刻的陈树生并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此刻,正有一双眼眸正在盯着自己刘海或许可以遮蔽其中一只眼睛,但绝对挡不住她的观察。 而在那双的眼眸之下,所看到的……所观察到的。 是一个相当不同的视角以及又一条自动得出来的结论还有记录…… “……”她想了想,随后将这一条记录给暂时封锁住了。 虽然目前还没法办法删除,但等一下就能够得到授权了。 ……………… ‘第二天’ 时间:【20██年12月█日05:59:24】 地点:【卡莱大学校区】 人员:141小队\\u0026格里芬精英小队\\u0026西克列步兵营 凌晨六点,人在坚守了一天之后身心最为疲惫的一个时间段,一般的换班也是在这个时候。 太阳一般情况也是在这个时间段升起来的,但在冬天太阳升起来的时间会被延长一两个小时。 也就说,现在为突袭的最佳时刻。 简缇娅:【全体注意,目标区域内存在着大量的人质,敌人的全身的防护等职均在ss 3以上,可以有效的抵挡5.45以及7.62*39毫米的普通钢芯弹,即便是关节薄弱部位的防护也在ss2a以上的水平】 寂静的凌晨时分,如果是在温暖宜人的温带地区,此刻的时间应该是能够听得到由无数的虫子共奏的夜晚交响曲。 但很可惜这里是寒冷的冬天,零下三十多的气温足以隔断世界上绝大多数动物的声音了,但这大部分情况下仅仅只限于自然所发出的声音。 原本被封锁的无线电,此刻正一点一点的放开…… “bravo-6,正在进入建筑区域,从东94方向靠近。”朦胧的黑夜当中,一小队人马正在逐渐正沿着公园的树林绿化一点一点的靠近。 虽然有夜晚的保护,身上的反红外伪装也能最大程度的隔绝热量但谁也没法保证敌人一定没有其他的观测手段。 所以,必须先一步摧毁敌人的观察哨……斩断敌人获取信息的一切渠道,让众人的到来不被任何人所知,让众人到来的消息不会以任何的形式或者方式被传递出去。 “好的,scar-h按照计划上的内容。”远处的建筑楼层之间一间微微开启的窗户之后,身披着红外干扰毯的iws2000和scar-h正在为众人清理潜在的观察人员。 “听指挥官说你曾经有过战斗经验?”iws2000默默的看了scar-h一眼,对于刚才所说的内容她其实相信的。 毕竟老兵的气场即便是过了两年的安稳日子有所收敛,可一旦重新握住了枪杆子,那股气场在瞬间就会全部释放出来。 “稍微参加过几场战斗算不上多厉害……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幸存者,我们长官就是这么教我们的。”scar-h默默的说道。 “那就好。”iws2000并没有在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上有过多的纠缠,毕竟此刻还是眼下的任务更加的要紧一些。 她要做好自己作为观测手的职责。 “北41,顶楼一名手持自动武器的敌人,有防护,无侧向风,气温零下三十七,气压1.01,高度五十,距离六百。” 随着远处旗杆的渐渐停下,最好的射击窗口时间就这样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 而伴随着一串数字的从iws2000的口中报出,scar-h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修正了自己的弹道,这便是观测手的责任。 除了观察全局帮助狙击手寻找高价值或者高威胁的目标之外,还要负责弹道的计算帮助狙击手更快的完成弹道和目标的锁定。 一个好的观测手,基本上就等同于将狙击手的主要负责工作全都给解决了,甚至能够将狙击手的工作内容给简化到只需要略微挪动一下枪口然后扣动扳机即可。 而作为战场老手的scar-h其实自己就可以承担两份工作内容,不过有观测手来帮助自己节省时间和工作量也是一份很不错的选择。 更何况,身为老手的她也可以判断出来这位iws2000的水平……观测手的工作能够胜任基本上也能够胜任狙击手的工作甚至可以做的更好。 毕竟大局观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还真的挺特别的。 “这位的水平很不错……”虽然只是最为简单的报点,但scar-h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iws2000的狙击水平不会太差,如果不是因为反器材不适用现在的场景,恐怕她才是担任主力的人选。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这种人果然只剩下了余烬。”虽然内心当中一直在吐槽,但scar-h可不是一位在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会让自己分心或者注意力不集中的一位老兵。 “呼~” 在敌人转身的那一刻起,scar-h果断但又非常轻微的扣动了一下扳机,虽然一再强调自己的过去没什么,但scar-h一举一动都尽显老才能拥有的风范。 而且,还是老手当中的佼佼者。 噗! 室内的环境再加上消音器的辅助以及距离还有环境背景音的干扰,scar-h的这一枪基本上没有发出任何惊扰敌人的动静。 落在目标身上,但也不知道是命运作祟还是天意弄人,这第一枪的作用竟然只是将敌人的头盔打飞,甚至从热成像上看出去都没有血飞溅出去。 也就说,她的第一枪乃至整个队伍的第一步行动。 失手了。 第532章 返校季 老手的失误……听起来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但战斗往往就是这样子的,谁也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失误。 即便最为精锐的特种部队,在亲临战场的时候依然会不可避免的紧张。 千篇一律的训练内容,是保障也是基础……能够让你的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而不会让情绪去做主导。 实战能够发挥出训练七成的水准即为优秀的士兵了。 更何况眼下的场景跟scar-h没有任何的关系,就单单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而这个意外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敌人的头盔固定的并不牢靠或者卡扣出现了质量上的问题,又或者是射击角度上的问题。 很多种可能…… 而……通常情况下对于狙击手来说,第一枪没有得手往往就代表着失败,但那通常来说是针对于刺杀,以及敌人拥有锁定自己位置并且能够反制自己的情况来说。 而像这种敌人第一时间并没有锁定和对自己展开攻击的能力情况下,scar-h通过自己的作战经验来说所采取的一般是第二种办法。 毕竟,自己在拥有半自动的情况下,是拥有补刀和短时间修正弹道在打补上一枪的机会滴。 更何况,scar-h几乎不用怎么去修正弹道。 噗! 第二枪,由于上一枪被束缚在枪膛内部的火药燃气还未完全被释放出去,此刻消音器的内部温度很高,被再次填充了如此之多的热浪,温度瞬间急剧上升声音相比于第一枪好像也大上了几分。 噗~! 但这第二枪的效果却非常的棒,在scar-h的视野之后,对方的头盖骨这下是直接被掀起来的,而且还是带着大量飞溅的热源信号一起飞溅出去的。 而在同一时间…… 噗!噗!噗! 又是几个不同方向上的细微响动,负责警戒的几位纷纷倒在了地上,而身下还有周围则是有不少正在逐渐变弱的热源信号。 而至此,外部的敌人观察哨则是被彻底的消灭了,地面小队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 “bravo-6,正在行动。”随着队伍成员开始拉开彼此的距离将建筑包围起来,众人的地面行动正在快速的展开。 而敌人还处在被蒙蔽的状态之中,完全没有想象到自己会被进攻,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遭受进攻。 按照陈树生之前教给简缇娅的内容来说…… 这叫做隐藏敌意。 咔哒~ 随着弹壳掉落在地方发出的咔哒声,一切又瞬时回归到了平静之中,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scar-h:【目标击毙,没有扰动敌人】 “呼……”无人机的画面还有scar-h的无线电报告让负责指挥的简缇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完全没法想象在自己的指挥下第一步就出现问题会发生什么。 她们并没有准备第二套应对的方案,就算是采取强攻也会有采取强攻的办法……毕竟到时候,真的无非就是付出的代价有所不同。 而付出的代价……便是人质的伤亡人数了。 而强行突击基本上也就不以人质的安全为目标了,任何的目标在顷刻之间就可能就完成彻彻底底的前后颠倒。 但如果可以的话,谁都不想要目标产生变化…… 毕竟,接受过正规教育正常长大并且没有见识过炼狱的简缇娅并不是一个刽子手,她也不想让自己变得草菅人命。 在自身有力量的前提下,她还是想要拯救更多的人…… 而现在,幸运之神好像眷顾了十分疲惫的她,不至于在第一步就出现如此严重的问题。 敌人好像没有发现众人。 但也并非绝对……至少敌人绝对不是聋子,射击的声音在怎么小也会引起一些细小的变化。 而地面上的小队,也要顺着这份变化做出一些相应的调整和运动。当然,除非情况需要否则的话,是不太需要她们来出手解决敌人的。 狙击小队足以帮助她们清扫出一大片的区域了。 “参照小组位置,右边,宿舍楼g,二楼走廊位置,一名敌人。”iws2000轻轻的捏了捏两下麦克风提醒了着地面小队的队长。 iws2000:【有一名敌人改变了移动轨迹】 战场环境永远都是千变万化的,即便是众人已经事先准备了五个小时的观察记录,总结了几乎所有敌人的运行轨迹。 就好像是一套函数公式一样,众人通过不断记录时间来确定敌人的相对位置,在通过计算和总结,算出了某个时间段敌人的大体活动位置应该在那里。 即便是有些误差但也可以做到相对准确,毕竟大部分的人来说其行动轨迹总的来说还是会遵循自己给自己画下的轨迹。 从理论上来说,这些一个个又一个的点,只要不接收新的变量他们就依然会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至少大体上是不会有太大的差别的,即便是有些误差也算是无伤大雅的。 但战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计划的制定和准备往往很顺利,可一旦进入到了施行阶段,那几乎所有人无论敌我双方都要痛骂老天爷是不是要自己作对。 毕竟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可不是什么人都将其摆在眼前的,稍微有点专业水平的人还是会根据现实情况出发,而不是单纯的进行一些对比就能的出来一个结论。 优势在我。 从来就不缺少绝地翻盘的案列,所以绝对不能够自大……哪怕敌人在明面上在怎么弱都不行,更何况眼前出现的这些敌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土匪之流。 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砍瓜切菜一般,消灭他们的难度等同于计算个位数加减法。 而且她们的硬实力也没有夸张到那种程度,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指挥官那样管你多复杂的敌人,一巴掌下去让你从傅里叶公式拍成一加一。 她们想要解决敌人的话就需要耗费上一些力气,遵循公式的规则一点一点的变换在其中寻找答案。 而想要打破原有的数学公式就只需要在其中加入一条变量,而这条变量往往都来自于敌人脑袋瓜里面的灵光一闪,甚至是一时的迟疑以及一些非常微小的扰动。 但就是这般微小的扰动在变量当中,不断的投入到算术之后,起计算出来所呈现出来的结果误差也只会越来越大。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还是看看能否在这些变量在被扩大大无法隐藏起来之前。 将这些敌人全部杀死,将其完全从自己想要的目标身边剥离出去。 “了解……”简缇娅默默的盯着无人机当中的画面,除了敌人没人喜欢她的失败,此刻的她默默的注视着无人机当中的画面,锁定着目标,仿佛能够直接穿透屏幕将其锁死。 “iws2000能否将其击毙?”对于能否击毙目标,简缇娅选择询问的是作为观察手的iws2000而不是作为狙击手的scar-h。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对于scar-h瞄准目标锁定,计算弹道扣动扳机将其击毙真的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但是否针对一个目标选不选择击毙。 这一点主要交给观察手来判断…… iws2000:【可以……目标范围之内无其他敌人,目标本事也未曾有其他动作】 在稍微的观察和无线电的监听之后,iws2000基本上确定了这名敌人基本上不是被枪声所吸引过来的,就从其动作来看就不像是进入到了警戒状态的敌人。 也就是说…… “向右三十,偏移0.5。”iws2000快速的说出了scar-需要调整的方向,三十米的距离不算太远也不算太长。 但她们所在的位置距离目标毕竟还是有着六百米以上的距离,而枪口的调整注定了后者是稍微大一点的偏移角度就可能导致视野的丢失。 不过正常的狙击手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报角度来调整,毕竟正常人做不到这般的精密,所以正常情况下,观察手和狙击手一般会将锁定的射击范围进行一些规划,列如有标号的电线杆,路牌或者有着相当明显的特征标志作为区域的划分。 这样一来在埋伏射击的时候,快速的汇报某个区域然后报告目标主要的特征由狙击手来锁定,观察手报告情况距离计算弹道。 这种流程基本上可以适用于所有的远程单位,迫击炮,榴弹炮,加农炮的炮击基本上所依靠的都是这样的原理。 毕竟大炮这种东西,前方呼叫炮火支援的时候,都是划定了一个多大的区域进行轰炸而不是要求多么的精准射击。 快速打击,强力打击这便是火炮的精髓所在,至于精准度,大口径的火炮只要偏差不在十米甚至是二十米以上基本上都能够接受。 但火炮调整时的角度却能精确到度甚至是分,毕竟人家有机械刻度在那里摆着,。 而正常人往那里以瞄准你说偏转几度,放在远处八百米的距离横向一拉可能就是三十米四十米甚至是五十米以上的距离。 但对于狙击手来说,如果以脚架或者支撑为圆点话可能就只偏转了一两度数甚至是零点几的度数。 正常人肯定没法控制的那么精确。 但人形还是能够做到的……尤其还是scar-h这种依然有着军用战斗系统的。 噗! scar-h微微偏转了一下肩膀,瞄准镜当中的视野便迅速的变换,不过这个变化的时间很短暂基本上在眨眼之间。 而眼皮微微闪过之后……瞄准镜的中心便是这次扣动扳机所要击杀的目标了。 噗! 这一枪非常的顺利,子弹完美的击穿了头盔,目标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只有非常微小的热量从头盔当中被释放出来。 只能说这头盔的质量很不错……但很不好意思,之前那些被干掉的敌人足够用来分析这些敌人的弱点了。 “bravo-6-1,你们可以前往b点了。完毕。”随着敌人的热源信号正在地面上逐渐的铺开,iws2000连忙确认了周围的动静,在确认没有其他异常情况之后,这才联系上了队伍。 m4:【收到】 随着前方道路的清空,众人的活动空间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展开,而接下来的事情就算不上太难了。 “呼……跟紧些。”考虑到众人现在还没有暴露位置,大家完全可以一个小组一个小组的一起行动,这样一来也能避免被偷袭时会出现过大的损失。 如果是正常打仗的话一般来说都是每个人间隔三四米甚至五六米以上的距离快速的前进,这样一来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被敌人给一锅端。 当然,这样的移动一般是作用在战场上的,己方潜意识里就认定了敌人已经知道这片区域可能有敌人了,所以避免扎堆行动自然是避免团灭的最好办法。 毕竟你都聚堆了,我不来上一颗手榴弹或者干脆来上几枚炮弹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众人好像还没有被察觉…… 那众人就还可以更加的放肆一些来。 呼~呼~呼~ 旗帜并未有任何的飘荡,但众人都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脸颊正在遭受冷风的切割……如狂风一般的悄无声息的便可以夺走知觉的快刀。 此刻刮在众人脸上的是寂静的钝刀子,不够锋利速度也不够快,但却能够最大程度的发挥冰寒的特性。 用渗透和痛苦一点一点的夺走所有人的知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拿着极为细小的钢针一点一点的将人的脸皮给刮下来了一样。 而在这样的寒冷之中,众人此刻所散发出来的温度却要更加的冰寒,在热成像的眼里,众人是一块又一块丝毫不散发着光芒的黑暗。 与周围的环境是处在相同温度的,。 嗒~嗒~嗒~ “注意,前方门口处发现活动光源。重复,前方门口处发现活动光源。” 由于敌人使用的全都是热成像,所以灯光这种东西对于后者来说可有可无,为了能够保证落差,敌人几乎切断了所有的室内灯光,就算不能建立优势落差起码要抹平,自己灯亮敞敞的话,外边的就算是不带夜视仪或者热成像拿个望远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由此可见敌人也是稍微懂一些战术上的布置的…… 那么此刻的光源是为了什么呢? “一名敌人,正守在汽车旁边,周围无其他目标。”ar-15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在倍镜上轻轻的捏动了一些,让自己能够更加清楚的看见敌人的活动。 “沿墙前进。”既然发现了敌人那就势必要结合一下现实情况适时的调整一下自己的路线,不可能大摇大摆的按照原来的前进路线继续向前推进。 而在全彩夜视仪的加持之下,众人看敌人的活动可以说是相当的清楚,而身上披着的反红外迷彩也可以很好的控制住所散发出去的红外光波。 “sop。”m4轻轻的捏了捏麦克,示意让sop贴身上去解决,而m16则是在sop抬起脚的时候,迅速的向两边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敌人,反正敌人没有发现她们,时间上还算是充裕,稍微警惕一下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sop一边无声的向前走着一边默默的亮出来了自己的携带的军刺,漆黑黯淡无光的匕首在亮出来的那一刻,仿佛将周围的温度都吸走了两分。 但敌人很显然没有察觉到什么,依然默默的守在汽车的旁边,直到…… 噗! 随着军刺直接穿透为薄弱的颈部呼叫,本就脆弱的颈椎神经在军刺的扭转之下,就好像脆弱的干面条一般,被彻底的粉碎了甚至其中一些被搅成了碎末的部分组织,还被爆出来的血液给带走了少许。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终究还是难以在短时间之内彻底杀死这些怪物,所以还需要一些作为补充。 咔~咔~咔~ 军刺完全撕裂韧带将颈椎骨与颈椎骨分离其实还是需要很大的力气的,即便是像猪羊那样被煮熟的了羊蝎子在被煮了之后,要将脊椎给硬生生的拽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sop的力量足够做到一切,单纯的骨骼在她的力量面前还是太过脆弱了一些,那些韧带还有被强化过后的骨骼终究还是难以抵抗军刺的坚韧。 但骨骼分离的声音却并不大,只是钢铁与骨骼碰撞时通过手柄传递的震动要比声音更加的清晰一些罢了。 咔嚓~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这具身体彻底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大脑所发出去的所有信号都不可能传递出去了。 第533章 校园内的fps射击声 肌肉紧绷的力量,原本起伏的胸膛也不再呼吸……骨骼的碎裂,切断的神经。 从始至终,sop所做出的攻击动作都只是将军刺直接以不可拒绝的力量刺入而已,杀招仅仅是这一瞬间,而后续的动作则是威力确保其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 “……” sop并没有将军刺拔出,而是在确认面前这位的绝对没有任何的生命体征之后,默默的将其给放到了车底下方,并且确保其伤口处基本上不会有热源信号被散发出来,至于藏在车里面…… 有些不太行,毕竟没有钥匙强行将车门给拉开之后万一触发了警报该怎么办? 所以还是就往车底藏一下凑合一下就行,不过这辆车确实要注意一下,毕竟这种东西里面万一藏着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 尤其是还是被敌人带来并且部署在这里面的……换句话说,不排除这里面有爆炸物的可能性。 至于为什么这么想……那自然是经验之谈。 “解决了。”再三确认了周围也没有其他敌人之后,sop这才向着身后的几位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只能说很有个人风格的就是了…… “前进。” 众人默默的靠近车辆用来作为新的起点,并以此来作为接替前进的隐蔽物,防不放弹另说,但至少还没有哪个热成像能够做到穿透汽车的铁皮看到后边的热源。 嗒~嗒~嗒~ 众人将自己的身体压的很低,对于周围声音的把控也是相当的完美,任何跟环境不相匹配的声音都不要发出。 ump45:【正前方,两名敌人,无防护】 不远处的建筑高地当中,ump45正遥控着无人机为众人提供视野上的优势……毕竟iws2000那边视角固定,观察起来绝对没有无人机那么的灵活。 不过好在她们安排的狙击阵地又不只有这一个。 “前方,正门,两名敌人。”在接收到了信息之后,众人也是迅速的调整了队列,队伍最后隐藏在吉普车车头轮毂部位的ar-15迅速的侧身拉暗中观察。 避免被人点爆头线,同时也是最大程度的减少自己身体轮廓的暴露面积,ar-15对于城市巷战的控制已经称得上是炉火纯青了。 不需要过多的计算,只需要一眼就知道自己应该待在哪里。 “15你远我近,我左你右。”m4轻轻的捏了捏麦克。 哒哒~ “收到。”ar-15的原本放在护圈上的手指,此刻也是轻轻的放在了扳机上。 iws2000:【西侧有情况!】 无线电当中的声音十分的紧急,但这并不是让众人立刻开火而是让众人的行动重重的踩下刹车。 “可千万别在整些幺蛾子了……”ar-15刚刚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又默默的挪到了护圈上了。 而就在此时,一名敌人正在拖着一名人质缓缓的从教学楼的楼梯楼道当中走了出来,而他所走的方向很显然会看到即将被众人切断呼吸的几位哨兵。 ump45:【一名敌人正在拖着一名人质走出,无防护,无人机看不出来人质有什么活动,可能以及失去了意识】 相比于只能看到一个信号的iws2000,操控无人机的ump45此刻看的要更加的清楚一些,但有的时候看的清楚所带来的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因为那只会让眼睛感受到阵阵的刺痛,甚至是痛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因为无人机上可不只有热成像还有全彩夜视仪以及动态轮廓感知功能。 换句话说,ump45这边连女孩身上有什么衣服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而在零下三十度的冬天,即便是在有着暖气的室内,正常人也不至于连最基本的保暖裤都不穿着。 更确切一点的说……那个女孩的下半身什么遮蔽身体的衣服都没太看到,而上半身的衣服,ump45看的并没有那么的清楚,无人机能够放大的画面有限。 但即便是这样……却也足够提取出来相当多有用的信息了。 “怎么会……”同样能够看到无人机画面的简缇娅,自然被眼前的突然的变故给整的有些懵,很显然的这样的变故实在是太过超乎于她的预想了。 完全想象不到的场面……但无人机上的画面又不是假的。 所以,只要有正常人质的人,此刻都知道自己见到了什么……也对,那些被拐卖运送过来充当人质的女孩们都很漂亮,正因为她们漂亮才会被拐过来。 而里面的人除了那些帕拉蒂斯之外,还有不少原来的帮派分子……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纠缠在一起这样干些狼狈为奸的事情,但里面的帮派分子很显然是不能当人来看的。 里面的情况,绝对要比现在所看到的要更加的严重…… “呼……”简缇娅知道自己必须迅速的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能将目光过度的集中在这种事情上,她必须要判断出来敌人忽如其来的变故是怎么回事?自己要不要调整计划命令队伍做出调整。 毕竟对方要是一直走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发现m4她们。 而任务是第一位的。 而相比于无人机视角的简缇娅还有ump45,身在第一线的m4她们看的要更加的清楚一些,甚至是能够清楚的听到…… “舒服!”一声舒畅的吆喝,随后便是随手一甩就好像在丢垃圾一般将眼前的东西相当随意的一甩,甚至自己都不会至少会将其给甩到哪里。 啪嗒~ 缺少衣服的保护与缓冲,血肉之躯与地面的直接抗击发出的声音,即便是相隔数十米也能非常清晰的传递到每个人的耳朵当中。 “……”众人没有说话但也没有人擅自行动,而是保持了安静唯一的变化就是原本放在护圈上的手指又默默的挪到了扳机上了。 而且这次下压的更狠一些……仿佛下一刻就会释放击锤,激发底火将子弹发射出去。 “……”不需要任何的语言,ar-15只感到了一阵目光看向了自己,将目光移动过去之后,就只发现众人都默默的看着自己。 “……”ar-15也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将手指从扳机上松开了。 任务是第一优先级。 嗒~嗒~嗒~ 之前那名敌人将人丢出去之后就默默的离开而m4这边则是默默的汇报了情况。 “正门方向一名人质被丢弃,生死不明。”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被丢弃出去就已经代表着这算不上是人质了,至少对于敌人来说,被这样的随意丢弃往往都代表着那名人质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 更何况他们手中的人质有的是,别说随意的丢弃上一两个,就算是在丢弃上十个都一样,毕竟只要有一名人质还在手上对方行动起来就需要一些顾忌。 简缇娅:【了解……一名人质,生死不明,继续按照原计划执行目标】 生死不明,这只能算得上一种相对美化的称呼了……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即便是身强体壮的正常人,在没有御寒衣物的情况下,在这样的环境十五分钟,半小时之内便会彻底的死亡。 而现在,相比于生命,体温已经先一步失去了。 “了解……按照原计划行动。”m4捏了捏麦克风,ar-15也是迅速的重新瞄准了之前锁定好的目标。 手指也重新的放在了扳机上。 而这次,她并没有用力,也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起伏,只是与往常打靶训练那般…… 轻轻一扣。 噗!噗!噗! 随着一阵略微刺耳的声音在响起,眼前负责巡逻的两名目标被爆掉了脑袋,这几位敌人只是被遥控的傀儡而已,解决起来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他们被解决甚至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力,但对于众人来说却像不冻港般重要。 没有他们,对于她们来说。 很重要! ……………… “区域清空。”用子弹确认了敌人不再具有任何生命反应之后,m4捏了捏麦克风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收到。”至此,众人前往体育馆以及连接走廊的区域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了……当然,众人所前进的方向自然不可能是体育馆正对着的方向,那里是敌人重兵防守的部位。 从那里突围基本上等同于是在自寻死路,敌人在那里准备的光是哨兵就绝对能够她们喝上一壶了。 不过好在体育馆的另一个方向,也就说背面和走廊这边并没有安插太多的哨兵,和警戒岗位甚至因为建筑设计的特殊性,这里的窗户也是整栋建筑最少的一面了。 而从这里发起进攻的话,基本上可以在瞬间就切断走廊跟跟体育馆的唯一联系,而一旦进入走廊她们所要面对的基本上就是敞开的体育馆大门,从那里射击她们就能够对付全部的敌人。 而体育馆内部的敌人其实算不上太多,毕竟没有人愿意抱着炸弹休息并且里面的环境相当的闷热,上百人聚集在密闭且通风一般的室内,其热量的堆积是非常严重的,至少里面的温度相比于室外绝对算得上是火炉了。 所以,接下来的任务算不上特别的困难,在爆炸发生的时候趁着敌人没有反应或者知道自己遇袭之前,用尽她们的一切隔断敌人的感知,让他们连最基本的站立都保持不住。 更加通俗一点的说…… 就用过量的闪光弹和震撼弹来切断他们一切的反击手段。 “安放爆破炸药。”m4一边警戒着周围一边下达了命令。 吱~! 随着背包的拉链被拉开,一块又一块的抓门为这次行动而准备的贴片炸药被拿了出来。 啪~! 随着大片大片的炸药被贴在了走廊的墙壁上,众人接下来的工作其实就简单多了。 “安放完毕。”随着所有炸药的保险均被解除,m4的手掌也是默默的放在了手心当中……但她还需要通知另一个队伍。 m4:【ak-12你们就位了吗?】 而伴随着无线电通讯的响起,另一支队伍开始移动了自己的位置……她们相比于m4她们,身上携带的装备更多,人均重甲携带者防爆盾轻机枪,甚至每个人的弹夹采用的也都是弹鼓供弹。 很显然,这是一支火力相当强大的队伍……但过多的携带以及身上的装备就代表了她们不可能做到隐秘行动。 “就在你们的后边,保证能够在你们行动之后三十秒之内顶上。” ak-12拉了拉肩膀上的背带,虽然携带这些装备对于她来说基本上等同于没有,但像这样人均携带一个弹药库,她还真是头一次。 毕竟大部分时候,她们很少承担严酷的攻坚任务,那是普通步兵干的活而不是她们这种高机动性单位所要负责的对象。 搞偷袭才是她们的强项。 但没办法,形式比人强作为人形服从指挥的命令是理所当然,更何况那位指挥可以在不仅可以在程序上她服从,也同样可以给她用一点点小小的物理震撼。 让她在各种方面上都是绝对的臣服。 话说多了……不过她们之所以携带如此之多的装备但却不跟m4她们一起行动的原因倒不是因为速度,毕竟发现不了自己的前提下,速度稍微快一些慢上一些其实也无关紧要了。 唯一的问题是,她们这一组的人数太多了行动起来的声音完全无法避免,根本就不具备隐蔽性。 索性就干脆单独的划分出去一支小队,反正她们的任务就是等m4她们突入到建筑当中之后,她们在迅速的补位将她们的后方牢牢封锁将敌人给挡在走廊之外,到时候在派遣主力部队将其他建筑内的敌人全部消灭。 有点类似于闪电战的原理,尖头部队撕碎敌人的薄弱点打开通道,后续的重装部队持续跟进巩固防线确保接下来能够将敌人牢牢的拦截在战线之外。 m4:【了解】 但ak-12这边的就位并不能代表着些什么,此次行动的引爆点可不是这里而是在学校稍微边缘的一个地方,或者说十分的远离主战场但对于行动双方来说极为的重要。 学校的配电室…… 简缇娅:【ak74m,aug你们的情况如何?】 随着无人机镜头的拨动还有倍率的调整,学校一处不起眼甚至是有些边缘的地方被放大了。 ak74m:【正在控制电力系统】 这所学校的建造历史并不悠久,但配电室内所使用的却是非常老式的电磁接触器来控制线路的供电,必须要扳动开关才能控制正规电闸。 咔嚓~ 随着门锁被ak74m给拧了下来,电闸此刻就直接暴露在了两人的面前…… aug:【电闸已被控制】 “了解……收到信号五秒钟之后断电。” ak74m:【了解……哒哒】 随着无线电那段的哒哒声,行动进入到了最后的倒计时阶段…… “五…四…三……” “行动。” 轰~!!! 爆炸的动静相当的巨大,巨大到能够将整栋建筑的玻璃全部掀翻震碎。 乃至让大地感受到了震颤。 就好像是拉响了战争的火炮一般。 轰!!! “快!” 随着m4的一声令下,众人以最快的速度展开了行动,一枚又一枚的震撼弹和闪光弹被一股脑的丢入到了体育馆当中,而sop,m16还有ro635则是趁着这个窗口时间迅速的向前递进来到了体育馆的走廊两侧的大门面前。 砰!砰!砰! 一时之间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顿时响彻在了体育馆之内而在建筑的另外一侧,处在走廊还有其他的敌人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串连射还有狙击便已经将他们当中的不少人钉死在了其中了。 而地面上,一支全副武装的重装部队正在以交替前进的方式不断的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上靠近,巨大的热源在热成像的画面当中是如此的显眼。 哒哒哒~!!! 一连串的射击,崩碎的碎屑直接轰击在了他们的面罩上…… 这种火力完全不像是在拯救人质,而更像是在攻打占领和征服。 他们不是在面对一阵反恐特警面对的也不是反恐的人员。 他们是在面对一队士兵…… 他们在面对战火,面对要将他们焚烧在这里的战争。 第534章 下辈子注意 一所大学往往代表着数千上万人青春的顶峰和开始……而不同的大学也往往会承载着不一样的青春。 这跟学校的环境往往有着相当大的关系……毕竟学生往后的十几年的人生可能就在这里得到塑造。 而卡莱学院算不上一座历史悠久的学院,也并没有趁着风有什么高深的见识,其建设之初也并没有什么样的目的。 人才,这所学院培养出来的人才远远比不上莫斯科,或者说人才都会被送到莫斯科或者圣彼得堡这种地方去学习了。 那些地方的城市有港口,有高耸入云的大楼还有着其他平原地区所无法比拟的人口还有无法比拟的资源。 或者说,那些地方的资源都在地上被人放在手里面而在这里,资源大部分都还是埋在地下的,没法被提炼出来即便是有的多么冒出来了头,那也会被风雪所淹没住然后被封印在冻土当中。 无一例外…… 但对于本地人来说,这个大学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在这里学习在这里生活的学生们还是很喜欢这里的,毕竟这里虽然没有铁路枢纽与港口。 但这里还是有车票的……在大学里面她们能找到通往外界的车票。 如果是在十多年前的话,有些人会认为离开这里就要投入到战争之中了,但大多数人并不认为战火会烧到自己的身上。 但就在此刻,在这片校园当中,原本的广场和绿化带已经变成了战场,硝烟弥漫,烈火如焚。 凌晨黑夜的幕布掩不住枪口迸发出来的光芒,每一颗子弹都带着死神挥舞镰刀时的呼啸声,就好像是尖刀犬牙一般死死的插入了敌我双方的心头上。 而在不远处,在这所学院的最高处,复古的大钟是此刻这里一切的见证者,没有秒针而分针和时针的变化一时之间又让人难以察觉。 战场的中心和边缘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原本美丽的校园,在顷刻之间就好像变成了残垣断壁,处处都交织着死寂和生机……明面那些建筑看起来并没有遭受到太大的破坏。 本来,这仅仅只是一次反恐行动的……但有的时候,枪火一旦开始迸发,那一切也就由不得她们了。 没有人想要将校园变成战场,就好像昨天的高中生明天就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的…… 但有人做出了选择,并且将其给拉到了更低的地点。 砰!砰!砰! “敌袭!” 很显然,他们是遭受到了最正面最为猛烈的强攻……这一点他们立刻就意识到了,也知道该如何行动了。 反击,这是绝对的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抱着枪然后被一枪不发的被打死,这一点是绝对不希望的。 其二,他们对面的这些人见识见识何为残忍,既然采取了强攻那就不要怪我们选择撕破脸了。 “一个不留。”无线电信号被发射出去了,但却并没有任何的单位能够接收到这一个信号耳麦当中没有传来阵阵的应有的信号,嘶拉的杂音就好像在用风锯去切割一件腐朽掉被砂石和泥浆所填充的老木头一样。 咔~咔~ 正常人的士兵面对通讯失常的情况下,都会下意识的产生一定的波动,这种波动可能是紧张也有可能是惊醒或者震惊。 但出现在这里身上穿戴着如此设备的他们并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他们以及内在的她们有着一定的思想,但在这个时候他们往往也只不过是一些傀儡而已。 而傀儡最不需要的便是情绪上的变化…… 哒哒~ 随着无线电频率的变化,一些杂乱的通讯信号在麦克风当中响起但就这质量上来说很显然是不太适用于通话以及命令转达的。 于是,通讯频段再次进行了一些细微的调整……但却依然没有任何的作用,甚至其闪烁的信号还不如原来的好用。 “……”很显然这样的变化足够引起重视和变化了。 但还没有等他们做出更为有效的决定或者是调整,战斗的攻城锤便已经狠狠的撞击在了他们的大门上了。 砰!!! 这一枪的威力相比于枪,其动静用炮弹来形容可能要更加的贴切一些。 但现在正面战场上的人已经没有人可以纠结这些事情了。 他们已经不可能离开这里了…… 哒哒哒!!! 虽然占据着高位的优势,但他们面对地面上的敌人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他们的火力还有人数远远不足,地面上对方拉出来的战线很长,这样做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突击做准备的,而是为了最大程度的将全部火力宣泄出去然后通过角度的调整将其集中在他们所躲藏的这一小片区域之内。 他们这里即便人数再多上一倍,一时之间所能打出去的火力也比现在强不了多少。 毕竟战场宽度决定了你能同时发挥的单位有多少,有些阵地战之所以能消耗那么的久,除了地形本身的难度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战场上的宽度导致一个师甚至是一个军团在争夺某个阵地的时候,都只能一个连一个连甚至是一个排一个班的往阵地上送。 为什么? 因为地形往往决定了战场的宽度,像是山峦沟壑这种敌人,就算是部队的规模在怎么庞大,在山口或者山峡的地方,你最多能布置的火力单位也就一个营一个连甚至是班排这种三十人或者十人的单位。 但如果你不顾战场宽度,强行在这种地方塞上一个团的话,岂不说到时候打起来战场活动相互拥挤不好转移活动,光是敌人的炮兵估计眼睛都能发亮。 毕竟战场真正的大杀器还是这种火炮炸药,能用炮弹轰谁去傻傻的怼枪,在战场上只有二傻子才会那么做。 不过也要看实际情况。 毕竟用弹幕洗地去对于一个班一个排来说太亏了,但如果是一个聚集起来的营甚至是一个团的话,那炮弹洗地所带来的收益就会非常的巨大。 毕竟基本的火炮单位最少也是以连为单位的,用一个连的火力换取了敌人一个营甚至是一个团的大伤亡,绝对是非常赚的买卖。 而战场的宽度战线的长度往往也决定了战场在短时间之内的消耗,如果是那种上千公里的一望无际没有任何地形险阻的大平原大战线的话,一旦开动消耗起来的话。 一个师甚至是一个军团的丢进去恐怕消耗上几天都差不多了。 ……………… 而现在,正面交锋的教学楼这边差不多也是这样的情况,作为防守方的帕拉蒂斯他们的战线窄所能发挥的火力很少,毕竟要是将剩下的人全都来到这里来的话,对面上的估计就不是机枪而直接就是榴弹了。 毕竟反正你那些教学楼当中又没有什么人质,要不是因为担心到时候动静太大的话,估计上的直接就是155口径的正义执行了,那里还会在这里跟你枪口对着枪口的激情互射。 “立刻去杀了她们!”这回已经是一声怒吼了,既然联系不上后面的人,那就派遣最为原始的方式,直接派遣一小队人马看看情况,刚才的爆炸很有可能就是外界的。 嗒~嗒~嗒~ 一小队人马迅速展开了行动,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法提供任何的帮助,这里还有半数的预备成员,在这里继续拖延下去并不是问题。 嗒~嗒~嗒~ 这一个小队前进的速度很快,他们接下来的目标也很简单。 处决所有人质,相信上百人的尸体对于现在的城市秩序绝对是一击重锤,只要能够让城市混乱起来,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至于撤退的可能性……那是完全不用考虑的,主动撤退的话,以格里芬现还有叶菲姆现在能够调动的火力,在他们撤离到远离城市甚至城市边缘的时候。 绝对能够将他们轰的连渣滓都不剩下,这一点他们绝对不会怀疑。 而至于要不要引爆炸弹……那就需要看情况了,现在引爆除了将他们自己人还有这些人质全部一起完成升天壮举之外,恐怕没有其他的效果了。 他们也不是傻子,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但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是想要尽可能的去跟对方换,尽可能的做到以小博大。 更何况那些从正面进攻的家伙一个个都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就算是真的爆炸了这些家伙恐怕最多也就吃些建筑倒塌时产生的尘埃。 想要在这里爆炸在炸塌这栋楼的同时还要能够威胁到他们,这炸弹的质量大小恐怕比一辆重型卡车小点有限。 嗒~嗒~嗒~ 可随着距离的靠近,领头的白枪兵和身后的几位射击士瞬间就感觉到情况不对劲了。 “一点信号都没有了。”领头的白枪兵默默的握紧了手中的枪,从外形上来看的话他与身后的几位射击士兵几乎看不出来什么区别,最多也是就是手持武器的各种型号的分别,而性能方面上的各个数值差距就更小了,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波动。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他能够作为小队的指挥节点使用,并且在没有武装起来的时候可以很轻松的渗透到人群当中进行伪装,也能够混在射击士当中让敌人分不清楚那个是指挥节点。 而至于这些射击士的特点……就是没有任何的特点,作为廉价和最为容易制造的的单位,所制造出来的目的便只有一个。 消耗敌人的力量。 “783,处决人质。重复,处决体育馆内所有的人质。” 无线电是干扰了他们之间的通讯,但这个距离也就算是用嘴巴喊都应该能听到的了,没有任何的回应那就只代表着一件事。 “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在使用无线电甚至高喊了几声之后都确认自己收不到任何回信的白枪兵此刻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可现在他们也不太能探着脑袋去看体育馆的状况,毕竟下边那些敌人的子弹几乎全都是擦着窗户框打过来的,脑袋要是探出去的话…… 很容易完成一些脑洞大开的操作。 嗒~嗒~嗒~ 被点名的两位射击士没有任何的迟疑,将枪端好之后直接就开始行动了毕竟作为傀儡单位的他们对于高一级的命令只有绝对的服从,即便是有着自己内心当中的想法也会被藏起来。 而也就在这时…… 砰!砰!砰! 几声枪响让两个傀儡瞬间如受到了惊吓的野猫一般,两人几乎是以飞跃般的姿势躲向了一旁的掩体。 但还没有等两人锁定枪声的来源,包括最后面的那位白枪兵也是如此他们都听到,体育馆之内那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声音非常的,大到他们带着头盔有着降噪耳机的保护都感觉相当的刺耳,但这声音依然像是带着锥刺一般穿透了头盔穿透了被动式降噪耳机,甚至就连保护程序都有些扛不住这声音。 “真能吵啊……”即便是内心毫无情感波动的白枪兵此刻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句来自内心的感慨。 而前方警戒的两位射击士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那几声枪响听起来也不像是冲着他们几位的,热成像当中也没有任何问题啊。 倒是一旁的体育馆内,枪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的,不过后者倒是越来越少了…… 难道…… “继续前进。”白枪兵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所有放松警惕,如果是听到了自己无线电才开始处决的话,为什么不回话?更何况自己还用嗓子喊了一句,总不可能是这些人的发声部件集体报废吧。 但马上这几位就明白了。 刚刚的枪声确实是有的,尖叫声确实是有的,就连刚刚的热成像画面也没有问题。 但为什么,你们就不仔细的好好想一想看一看呢? 毕竟无论是多么先进的热成像夜视仪,都做不到透视啊…… 啪嗒~ 随着地上的弹壳被踢到了一边,声音为众人提前准备好射击的方向,不需要特别的瞄准只需要知道大概的方向就可以了,更何况那些弹壳的位置还是她们刻意放置过去的。 哒哒哒~!!! 子弹与烈火瞬间就撕碎了用来隐藏遮蔽身形的幕布,她们确实没法携带干扰红外线还有夜视仪的光学迷彩,但就地取材从体院馆里面扯窗帘还是很简单的。 反正在热成像的眼里,只要自身与周围的温度相同就基本上难以看出来什么区别,更何况这些人的注意力还全都在体院馆那边,对于那些被炸碎的废墟碎石堆还有墙体根本就没有什么警惕心。 很显然,这是缺少一些实战经验的历练,不过没关系实战的对手也是一位很好的老师,或者说用非常好来形容也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作为敌人的双方,绝对都会不遗余力的将对方给弄死在这里,以此好让对方知道一件事。 有些教训是下辈子注意的。 哒哒哒!!!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毫不意外的被子弹与烈火所撕碎了,rpk-16以及pkm的强大火力在走廊这种狭窄的地方上一架,除非对方使用重武器否则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机会。 哒哒哒!!! 一块又一块的碎石被敲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些手榴弹被直接丢过来,直接将白枪兵给炸了五米远。 “该死!”这下无论是咆哮还是愤怒都没有什么用了,对方光在那里依靠着墙根发起冲击就绝对能够将她们压制的死死的。 至于他带来的那些下属和友军…… 小口径在面对金属的时候更多的是穿透而不是扭曲,但能够穿过他们身体的子弹其所携带的能量绝不可能无视掉。 对于撕裂空气的弹丸,想要扭曲撕裂钢铁的阻碍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所以…… 那两位的胸膛此刻已经被子弹给完全的撕开了,穿透防护疯狂翻滚的弹丸反而在身体当中留下了碎片产生了更大面积的撕裂。 空腔挤压了部件撕裂了其中的中枢,金属与残存的血肉在子弹空腔的压迫之下,竟然做到了短暂的融合。 然后,一同被炸开。 ro635 第535章 任务失败 嗒~嗒~嗒~ 急促的脚步声,相比于此刻正面战线的战场,急促的脚步声哪怕是一群好像也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因为脚步声并不能够直接产生威胁,也没法让人恐惧。 枪声,烈火的爆炸声,无论是哪一个都要比急促的脚步声更加的吓人一些。 当然,对于训练有素以及组织起战线的士兵来说,敌人的这种脚步声完全就是暴露自己的存在,他们甚至不再需要提前预测敌人可能出现的位置了。 更何况,在如此狭小的走廊之内无论有多少人,一挺机枪外加一把步枪并且有着先手以及作为以逸待劳的防守一方,已经积累了不小的先天优势。 从进攻转变成为了防守…… 直入腹地,以逸待劳,里应外合,围点打援。 哒哒哒~!!! 几乎是在同时,分别架设在走廊两个方向的rpk-16和pkm两人几乎是同时扣动的扳机,虽然敌人并没有亮相但也基本上刹住了敌人继续前进的脚步。 想要从走廊这边正面突击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pkm和rpk-16的火力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他们身上的护甲能够非常有效的抵挡敌人的小口径弹药,但那也只是针对突击步枪的装药量和动能。 机枪,哪怕在口径上与步枪是相同的,但其装药量在激发时所带来的动能也绝对不是步枪弹可以比拟的。 更何况,采取的都还是穿甲弹…… 哒哒哒! 火光在走廊当中迸发,双方此刻的局面由所携带的弹药来保证,ak-12很清楚现在的双方的僵持是由什么来决定的。 她们携带的弹药还有手雷等各种的爆炸物由很多,可以保证她们战斗很久但子弹终究是一个消耗品,更何况敌人也不是傻蛋走廊不行的话一定会采取侧向迂回的战术。 本来这招是不太可能用在封闭的走廊当中的,但谁让她们提前在走廊的墙壁上开了一个大洞呢,如果她是敌人的话面对这样的局面不说完美的复刻一下,至少也要去侧边顺着她们炸出来的大洞搞上一波偷袭。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边的大洞是她们接下来唯一能够撤退的方向……如果将那里围住了原本的局势在顷刻之间就会被逆转。 但好在,作为进攻方她们的后续增援并不问题,更何况ak-15她们一开始的作用就是保证后续通道的安全。 而维持这个后续通道的人,可不只有rpk-16和pkm这两位…… 哒~哒~ 随着无线电传来了信号,ak-15知道自己该行动起来了。 咔~ 随着快慢扳机被拨到全自动模式上,火力小组正式跨入到了战场当中。 嗡~! 正在向侧面包围的敌人忽然听到了一阵的轰鸣声,引擎的咆哮声让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被拉了过去。 然后,所有人便看到了重装过来的装甲车,原本用来阻挡路线的被烧毁的汽车残骸在这种步战车面前脆弱的连一张纸都比不上。 吱~! 被挤压被扭曲的金属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好似被折断了脊梁时所发出的哀嚎声。 砰!砰!砰! 很显然,子弹与烈火已经变成了这些想要侧向迂回之敌完全不可逾越的屏障了,现在按照原路撤回去的话他们还能拖着身躯回去,继续停留便是将性命丢在这里。 而继续前进,灵魂都会被彻底的击碎。 嗡~! 没有重武器的情况下,装甲车哪怕是最为简单的步战车在面对步兵的时候都是绝对的碾压,敌人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通道已经完全被掌控,重复,通道已经完全被掌控。”ak-15说话的声音依然是这般的面无表情,但内心深处也有着一份任务即将完成的喜悦。 但现在还不是轻松的时候……战斗还没有结束,外边的硝烟依然滚滚,枪火依然在与钢铁一同燃烧迸裂,撕碎血肉撕碎学堂,碾碎这里的一切。 “你们这边如何?”ak-15看了看地上利用墙体碎片掩蔽身形的ak-12想都没想直接选择了跨过去。 很合理的选择,不遮挡队友的视线也不破坏队友的掩体伪装,更为重要的是还不与其直接产生互动,从而避免了暴露的可能性。 很合理…… “……不太好。”在相互闪了两下手电确认彼此身份都没有任何问题之后,ak-15这才走入到了体院馆当中。 但这一进去,即便是ak-15都不由得愣了一下……因为地上的尸体,倒下的人质有很多,而有的甚至没法去判断是死的还是活的了。 “闪光弹和震撼弹造不了这样的效果……是流弹还是误伤?”ak-15大致环顾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何止是刚刚m4说的不太好简直是很糟糕……基本上是直接可以宣布任务失败了。 “在我们进来之前就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了,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m4的声音毫无疑问是被震惊和意想不到所占据的,她本来以为自己之前在外边所看到的就已经足够震惊了…… 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场面。 “你们还有多少弹药?”ak-15并没有多少情感上的波动,在知道此刻这些场面不是m4她们造就的之后就不再关心了,而是默默转头看向了地上那些被击毙人员的尸体。 每一个都确保了至少有两颗子弹穿透脑袋,三颗子弹在胸膛当中炸裂,绝对死的不能在死了。 “足够坚持了,但炸弹的危机我们还没法解除。”m4指了指大厅最中央的以及被放置在角落当中的炸弹。 这些炸药的分量每一个都至少在公斤以上,仅仅依靠冲击波就绝对能够将方圆范围三米的人给撕成碎末,至于里面有没有塞入一些破片钢珠之类的。 金属探测仪的嗡嗡作响应该已经提供了非常明确的答案了。 至于拆除……在没有搞清楚原理之前贸然拆除谁会知道发生些什么,不过从地面上的电线还有直接插入在上面的雷管来说,用电来启动是毫无疑问的。 众人子弹可以直接将这些电线给剪了,但万一这些炸弹里面由电容来作为断电激发补偿呢?毕竟谁知道那密封的铅盒当中藏着什么样子的装置。 不过遥控引爆应该是不太能了,毕竟且不说周围环境的强电磁信号干扰,凡是功率小于一千瓦的电台连信号都发射不出去。 要知道如果只是单纯的用来五角的话,一千瓦的无线电电台功率在没有遮挡或者其他的干扰条件下,实现地月通讯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如果存在干扰的话……毕竟无线电想要穿透金属钢筋混凝土这些城市建筑的时候还是很吃力的。 而铅本身的信号屏蔽能力就相当的优秀,尤其是高频信号更何况为了保险,众人还特意的在其周围附近架设了一个简易的铁笼线圈,并接上了电池制造了出来了一个简易的法拉第笼。 别的不能用来干,但屏蔽信号让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进不来之类的则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哒哒哒! 走廊那边又传来了不小的枪声,但架枪守在走廊当中的rpk-16她们可不会让敌人在她们射界的范围之内前进半步,哪怕是倒地都她给向后仰着倒。 更何况,416还有机霰小队的火力全开,此刻的她们身上携带的和都是一般任务当中用不上的重甲单位。 而敌人很显然已经放弃了侧向迂回或者是从走廊正面突破的打算了。 因为很显然的,在走廊里面他们并不具备正面硬抗7.62*59毫米穿甲机枪弹的正面扫射,而他们也同样不具备打穿dp-12和aa-12她们这有将近手掌厚度的硬质防弹盾牌的能力。 两人最主要方向和最能施展开来的两个位置是不太能突破的。 那么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威胁人质安全呢? 答案是有的,陷入绝境寻找漏洞和几乎准备翻盘的智慧并不是只有我方才具有的…… 敌人也同样具备,而且有的时候效果可能要比你的更好一些。 哒哒哒~!!! 没有任何的预兆,子弹直接斜着顺着窗户打了进来。 “他们不应该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的吗?”ar-15迅速调整了位置,随便的抓了一个东西垫在了护木下方用来充当简易脚架,虽然子弹穿透了窗帘但撕开的空洞很小,ar-15一时之间也无法锁定敌人都是从哪里射击的。 按道理来说,体育馆侧边建筑的敌人应该都被重火力压制的死死的,没有机会开枪才对。 “盲射?”m4看了一眼弹孔,刚才那机全都打在了地板上,并没有具体的打中周围的人质。 但这也并不代表着众人还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继续在这里停留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毕竟重机枪在威力在怎么大,那也是直线武器,外边打的又不是机炮能够靠散步和碎片身上,对方要是真的铁了心了,躲在墙体后边撩枪打效果怎么样还真的不好说。 更何况,对方还有着更为简单的曲线武器……手榴弹。 周围的建筑距离体育馆的距离算不上多远,真要是丢过来的话……直接顺着窗户砸进来的概率算不算给低。 更何况敌人也有着弹道纠正的技术…… “人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转移走,这里不能继续待下去了……”m4观察了一下局势之后,联系上了简缇娅。 “指挥,撤离路线通常可以派遣运兵车构筑通道了……ak-15你带队反推将战线扩大出去,ump45你们上楼切断各个楼层之间敌人的联系,如果需要支援,步战车上的榴弹机枪还有机炮随时都可以为你们提供火力上的支援,只需要拖延敌人就可以了。” 当着人家的面,将所有的人质全部撤离……这无疑是一个相当疯狂的计划,更何况战场还没有被完全掌握。 而利用己方优势构筑安全通道的方式固然可行但不确定因素依然相当的多……所以只能一车一车的往外运,至少进入到运兵车之后除非对方上重机枪否则的话车子是威胁不到。 嗡嗡嗡~! 一辆运兵车很快的就到了,而建筑当中的敌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现在这个局面想要下去绝对是不可能的了,但从上面往下丢手榴弹还是相当轻松的。 打不过你难道还不能用手榴弹拖延?面对你们不怕,那些人质难道还能乖乖行动,别说步履蹒跚就是能抬头都算是有本事的了。 毕竟这些人全都已经被驯化的没有命令就不敢动弹的了。 “快走啊!”sop很想要将这些人质一个个全都丢到车上,但就以这些人质削弱的状态,这样做恐怕是不太行的,怕不是一个不小心这些人质生命就会像是风筝线一样被sop给扯断。 但已经没有机会了…… 啪嗒~ 清脆的啪嗒声,像是敲响了万事万物死亡的丧钟,一切在瞬间恢复了寂静…… 一枚手榴弹顺着破损的窗户,被丢在了体育馆的正中间而那里也是起爆装置所在的位置,而同样的最主要的炸弹也都放在了那里。 噗通~! 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反应时间,sop一把扑了过去将手榴弹死死的握在了自己的手心当中,攥在怀里刚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 嗡~!嗡~!嗡~! 一阵嗡鸣的响声,随后周围一切的场景开始变化,原本混沌漆黑的冬夜开始变得规则,被雪云披上了一层的朦胧阳光在极夜面前的是如此的耀眼。 周围的温度也在迅速的回转,原本的建筑也在迅速的下降与地板融为一体…… “任务失败了……”所有都相当的沮丧,但有一人除外…… “这次模拟的目的本来就是失败为目的。”陈树生默默的来到了穹顶的挥了挥手将众人全都召集过来。 “倒不如说,第一次模拟在一切条件都对我们不利的情况下,你们能顺着个思路做到如今这个局面可谓是相当的不错……说不定某一天就可以完全脱离我的指挥独当一面呢。” 夸奖与认同在陈树生这里并不是需要吝啬的东西,只要表现不错或者进步陈树生的夸奖是从来都不会缺席的。 “这怎么……” “好了,说说你们的意见和体会吧,也不枉我扮演了那么长时间的敌人。”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敌人的头盔给摘了下来。 这种程度的事件远远不是一个模拟对抗就能够对抗的,就连陈树生都没法保证每一名人质的安危。 毕竟这些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提出来些诉求虽然在大楼之内的活动已经停止,但却依然没有提出来任何的要求。 没有任何要求的人质绑架才是最难的,毕竟这样的话你连突破口在哪里都不知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显然大家心里面有各自的想法和意见,但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的勇气。 不过也无所谓,陈树生有的是办法打破这样的僵局…… “那就我点名了,先从一看就有一心里话的开始……ump45你来说。”陈树生大手一抬直接将ump55给点了起来。 “啧……这王八蛋一定是在故意报复我,还说不会秋后算账,果然战区指挥官都是不值得相信的,下次又该骗我什么……”ump45相当不爽的咂了咂舌,相当不情不愿的走出来了一步。 “我怎么怎么又怎么敢有意见呢?毕竟我不说很聪明,不过我还是看得出来,那些被糟蹋了的还有被处决了的人质除了用来吓吓,小姑娘之外就是提醒敌人的残暴了吧。” 老阴阳怪气的说话……只能说不愧是ump45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这样说。 不过陈树生也没啥意见,反正这计划将主要目的说出来了而且还得稍微称赞一下这家伙的机灵,主动将最浅显的一部分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这样一来剩下的内容,陈树生估计也不会在让她讲出来的。 不然的话,谁知道局面会变成什么样子…… 毕竟这家伙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得上是重度脑血栓患者了。 不过也无所谓,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多少都需要看一下脑子……当然,sop除外。 毕竟让医生无中生有……实在是超出了一个脑科医生该有的职责了。 an94 第536章 行业八股文 行动复盘。 按道理来说的话,每一次的行动任务,都需要进行内容复盘,别说是那种实战或者是艰难的战斗了,就算是小试牛刀的模拟突袭都应该一些简单的行动复盘。 毕竟哪怕是小学考试到后边老师都应该讲卷子来让学生知道自己的错误在哪里明白自己该如何自我纠正等等之类的。 从广义上来说哪怕只是单独的回想一下自己在行动当中的行为都称得上是复盘。 所以按道理来说,这次的模拟结束之后按照正常的流程,陈树生现在应该是坐在办公室自先来份自己的观察总结然后在让每个人单独写一份行动报告。 这对于陈树生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生死厮杀的时间比别人命都长的他早就具备了在战斗当中分析和总结经验的能力。 所以,写份复盘报告来说对于陈树生最多也就相当于练字帖了……毕竟只是将自己脑袋里面画面以及想法给转化成为文字对于他来说并不耗费心力。 那么……按照这种情况来说,此刻陈树生应该在办公室一边喝茶水一边悠闲的看着m4,ak-12还有ump45这几位提交上来的报告。 而事实情况也是大致如此的……虽然一个个在接到自己的任务之后都是哀鸿遍野的,但这几位的行动效率还是很快的。 唯一让陈树生没想到的是,递交报告速度最快的竟然是ump45这个屑而ak-12的速度也不慢基本上也就说贴着脚后跟交上来的,而m4竟然是最后。 不过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去在意的…… 直到陈树生给简缇娅安排了一项要交给自己的行动复盘以及行动大致规划报告内容…… 而这就坏了事了。 因为陈树生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简缇娅作为正儿八经科班出身有着一套自己的校园学术语言流程,而简缇娅才毕业不久对于这项技能的运用一定还是得心应手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专业。 唯一的问题是…… 过于专业了。 “指挥团队与行动计划的制定需要注重顶层设计,明确每个队伍成员的差异化赛道,实现团队价值的耦合……”陈树生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报告,一份不愿意回想的过往被提了起来。 不过哪怕是到了这里陈树生也依然感觉一切状况十分良好,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样说话也是比较严谨的,毕竟简缇娅满打满算也才毕业不久,身上带着一点点的学术气息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然后……简缇娅就给陈树生狠狠的上了一课,成功让陈树生回忆起来了一些早就被他给忘记的知识。 “敌人的力量还有此刻的困难场景是我们前所未见的,是从未接触的蓝色领域,为了应付新场景,需要开发新打法,找到敌人的内外痛点,布局新赛道,建立新的突击小组……” 这一点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内部交流的话,需要整一些外部人员不明白的,并且这方向是没错的。 “141小队是指挥层的的主要抓手,他整合了格里芬,西克列步兵营,城市反恐特警,安全及的头部资源,串联了所有单位中坚力量,建立了新的执行中台,名叫——141小队。” “这个队伍与以总指挥官为主的指挥层实现了目标对齐,吃透了敌人帕拉蒂斯的内心活动心智,预计目标是集成物理拆解所有的敌人单位和阻力,形成战备合力,布置了新的行动规模以及矩阵。” “实现了小队成员以及以陈树生为主的乃至正规城市运转体系的破圈,倒逼敌人参与力量与物资反哺格里芬以及城市管理及市民生存,收拢全部资源投入友军力量。” “全面发力以陈树生为主以及核心的体系,形成了从命令的发出到执行的生态闭环,物理上提高了所有敌人的感知度,保证了对所有敌人可以做到端到端的短平快式处理,而且组织扁平化,去中心化,实现了战斗歼灭的简单复用和快速响应,一切行动都重视结果导向,是陈树生乃至格里芬甚至是城市秩序最牢固的护城河。” “……”此时无声胜有声,特别是当陈树生在看向一脸期待的简缇娅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 “她来格里芬是不是投错简历了?”陈树生有些控制不住的想道,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也算是帮助陈树生确认了两件事。 一,简缇娅绝对不可能是卧底,之前怀疑过现在明显不可能。 二,这姑娘绝对正儿八经是毕业的。 “你为什么一副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的表情?”安洁站在一旁可以很清楚的注意到陈树生的表情变化,这倒不是陈树生的反应有多大,而是安洁毕竟跟陈树生相处有段时间了,一些细节方面上的内容还是很轻松就能把控住的。 “我……嗯。”实在是没有组织好语言的陈树生只能默默的将报告递给了安洁,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顿时想起来了一个名着。 “满纸荒唐言啊……”这个时候用以前看过的古文来形容简直不要太合适。 “……”安洁看着简缇娅写的报告顿时也有些蚌埠住了,但专业的素养还是让她控制了自己的嘴角。 直到陈树生又补上了一句…… “一把辛酸泪。” “噗——咳咳!”虽然安洁并没有阅读过红楼梦这样的名着,但她的见识和学识水平并不低,陈树生所说的内容还是能够理解的……至少这两句话串联起来的意思放在此刻。 真的简直不要太合适。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95式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声音非常的小但可以很清晰的传递到陈树生的耳朵边。 “噗——咳咳!”这下即便是安洁都有些控制不住了,本来这张报告的内容就很是挑战她的笑点了,现在倒好更加控制不住了。 “嗯……”陈树生则是默默的给95式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而至于95式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那自然是因为作为少数跟这种新敌人有过战斗经验并且自身也为格里芬精英人形的情况下自然也会投入到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当中。 “没想到95你还看红楼啊?”陈树生倒是没感觉到有什么,毕竟四大名着之所以是名着其背后的文化内容含金量是不可撼动的。 不过,陈树生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但95被这么一说再加上97还有众人透过来的视线,顿时就羞红了脸。 自己好端端的接这一句干什么啊……明明自己没有社恐属性的。 而在这周围的目光当中,对95式好奇心最大的还得是自家妹妹才行。 “95姐你什么时候看的红楼啊……”97式凑到95式身边小声的说道……虽然是小声但在场的人只要注意力在这里且不是聋子基本上都能听得到。 “我……快别说了。”95式现在只想要找一个地洞直接钻进去,不过她显然有些高估了在场之人的文化水平和阅读储备量。 “没事,反正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看不懂。”陈树生两手一摊表示不屑。 “没想到指挥官还会看不起我们啊实在是没想到啊……那不知道指挥官记得书中的那些内容呢?”这个语气光是只听内容陈树生就知道是谁。 “不然你为人家为什么是名着?不过要说我记住的内容的话……当初看的时候我还很小,现在就只记得精华。” “精华?”ak-12有些不信,虽然陈树生看起来并不是那种超级猛男,胳膊比别人大腿都粗壮的内容,但用力是那绷起来全身肌肉和经脉一起绷起来的那种……然后这种猛男硬汉捧着个名着而且还是这种类型得名着在那里阅读。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主要是这两样得气质实在是搭配不起来。 “宝玉初试云雨情……当年那一段真的做到了只可领会不可言传,对于当时那个年龄的我来说真的是无比的震撼。” “不过你也不用去查,人家那是意识流,一切场景和美好均在字里行间。”陈树生一脸你懂的表情而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懂。 可能除了在哪里无聊到都开始啃桌子的sop之外…… “有够下流的。”ak-12只能悻悻地说上这么一句。 “那这么看的话你比我还要意识流啊,毕竟我就说了这一个……标题。不过也对,通常来说的话也文章还有些报告的时候,往往会将最难立即的部分直接放在标题上面,这一点简缇娅你下一次也要记住。” 陈树生顺带着点了一下简缇娅,毕竟学校里面的报告都是由规定的,现在简缇娅正式步入到格里芬正式成为一名指挥官的话,那就需要重新学习一下完全,将学校里面的书生去褪去一部分了。 毕竟大学学堂能不能学习到一些真本事的话另说,但能否将自己的学识快速转化成为劳动价值和生产价值才是考量一个人是否真的有能力的考量。 而就目前来说的话……简缇娅有一点但不太多,不过这就已经相当不错了,毕竟大部分人都没有这项能力。 “啊?为,为什么?”简缇娅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审讯的场景给她造成的冲击太大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的,在面对陈树生的时候简缇娅总是没法好好说话。 而这一点,只能依靠她自己纠正了。 “因为通常来说的话,无论是文章还是计划亦或是报告,通常会将最难的一部分直接给放在题目上,放哪里要比放在文章里面要无害的多,并且你还可以接替举例各种困难来证明这件事有多么的困难。” “啊?”很显然简缇娅还不太能够理解陈树生这句话的意思,但她又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但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这好像是在教她如何去应付上司……特别是那种有各种要求但还看不懂专业内容的上司。 可问题是,在场的有谁比陈树生在打仗战斗这一方面更加专业的? 难不成是口水仗? “啧,聊这些就没意思了。”吃瓜吃一半忽然发现味道变了的m16这个时候跳出来打岔了,先是咂舌掐腰然后朝着陈树生挤眉弄眼的说道。 “刚刚说的初试云雨情这方面可以细嗦一下,至少在说上个五块钱的吧。”m16一脸兴奋甚至可以说说有些痴汉样,别说陈树生有些无语了就是在座的众人也都用着相当复杂的眼神看着m16。 这东西是可以细嗦的吗? 这东西虽然她们不是很懂,但好歹能够听出来一个大概的意思啊……不过酒鬼外加老兵油子双重属性叠加的m16很显然是不在乎这个的,自己有乐子就行,其他的管那么多干啥。 “自己看原着去,而且我相信你的脑袋瓜里面想的可比说的多不少。”陈树生手指头一伸将m16给弹走了。 “啧……”挨了一个脑瓜崩的m16只能默默的坐了回去。 “你们搁着玩消遣呢。”ump45细腰一掐,相当无语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也只能尽量克制自己脸上的笑容,想要让气氛变得稍微严肃一些。 至少不要笑场才行……但这真的很不容易。 “咳咳,简缇娅我问你一件事……你在学校里面毕业的时候论文面试了几次?修改了几次,导师给你打回去了几次?”陈树生很认真的问道,这种复杂但又不带着一丝知识无比清澈的文字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写出来的。 绝对是学生,而且必须还是大学生才行。 “额,是写过几篇当时愁的头发都快……掉了。”感受着陈树生的目光,简缇娅连话都不敢继续说了,尤其后半段的内容陈树生要不是竖着耳朵听的话搞不好真的就听不到了。 “嗯……那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就按照你能理解的方式来吧——咳咳!”陈树生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给自己清了清嗓子同时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要说整这种长难句sas上边的那些文官公务员可没少给陈树生上课。 虽然眼下的算不上是在整长难句罢了…… “咳咳……你的这份报告的底层逻辑在哪里或者说你认为这次行动的底层逻辑是什么?”陈树生默默的问道。 “底层逻辑是……基于卡莱大学人质危机事件进行的潜在我方痛点与负面模拟。”倒地是才毕业不久,一提到这熟悉的味道简缇娅立刻就进入状态了。 就好像论文答辩或者是面试时的行业话术一样。 “还这能对的上……”陈树生的嘴角不可察觉的抽搐了一下,实在是没想到简缇娅将这方面的技能点挖掘的还挺深的,竟然没有忘记。 “你的顶层设计在哪里?”陈树生接着问道,而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处在想笑但又必须憋着的二重叠加态了。 “嗯,组件良好的团队性分工深化每一位成员的差异化赛道,力求保障每一个人都可以打出短平快的组合拳,保障并能做到对敌人进行精准分析和切片。”简缇娅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的说了出来。 “切片下次可以在前边加上一个物理……”陈树生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种角度上去吐槽了,只能默默的提出了一下个问题,“最终的交付价值…过程的抓手在哪里…如何保证结果的闭环…相比于以往案例你的优势和亮点在哪里?” 很折磨人的回答,提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听不懂和回答不上来的……但问题是简缇娅全都回答上来了,甚至还有些轻松。 “……”陈树生陷入到了沉默之后,但在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终端给拿了出来,手指头在上面一顿敲打之后…… 而正坐镇办公室压场子的赫丽安忽然收到了一条完全预想不到的消息。 陈树生:【格里芬的面试流程都是什么?】 ump9 第537章 流三千里刺配远东 “???” 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件,完全没有预料到人的以及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问题。 “这家伙在搞什么?”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问题赫丽安相当的不解,她完全不知道陈树生这样的问题背后目的和意义是什么,不过相比于这两个赫丽安更加不解的还是为什么陈树生会忽然给自己发消息。 毕竟现在关于格里芬内务调动的一切指令,陈树生都是通过格琳娜来下达的,通过下层和中坚部门来执行的,自己只起监督和监查作用保证各个指令能够落实就可以。 为什么陈树生会突然问这个? “难道是格琳娜那边出问题了?”考虑到现状,赫丽安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后勤方面上的问题,毕竟关于作战这类的任务后勤方面的重要性甚至不亚于任务本身。 可问题是,这不应该这两人单独发消息对接的吗?找自己干什么? “后勤部门那边这段时间出问题了吗?” 赫丽安一边说着还一边翻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各类报告,明明没有收到相关的信息……后勤部门的一切工作都在正常进行的来着,这上面的报告显示着一切正常。 还是说自己有漏掉的地方没有注意到……还是说又有人在阳奉阴违? “并没有,所有的部门都在全力运转……事实上就在今天凌晨的时候,陈总指挥还亲自去了后勤部门一趟查阅了所有执行单位的运行情况,并且下达了相当详细的指令……而且目前来说完成的都很好。” “至少最为重要的基地饮用水现在不需要怎么担心了。”作为护卫也同时是赫丽安这段时间的助理的vsk-94,将一份任务进度单交给了赫丽安。 “收集冰雪,利用铁皮制作简易的蓄水装置,并且全力收集零件,将一切报废机械拆除专做同型号的备用替换零部件。”赫丽安大致的看了一眼任务单上的报告。 “就只有这些?”赫丽安先是大致的扫了一眼,发现就一面纸而已,如果是行动计划和指令的话,未免有些少…… “额……赫丽安长官,这只是一个目录。”vsk-94有些尴尬的指了指每条内容最后的尾数。 “你说这是目录?”赫丽安顿时瞪大了眼睛,如果这是目录的话那这也太恐怖了吧。 “嗯……而且这些目前也是我们要负责检查的进度,不过现在这些任务目前所执行的都非常的好,供电以及饮用水还有工厂生产都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甚至还可以进行储备库存。” “不过虽然下边的人已经精简过了,但这每一份都需要您的亲笔签字……” 一边说着vsk-94一边默默的将一摞足足一米厚的需要签字的名单报告放在了赫丽安的面前。 “请签字吧。” ……………… 赫丽安图丝helianthus,意为“向日葵”,虽然这个名字代表着的具体含义并没有准确说法,毕竟格里芬没有人认识赫丽安的父母,但大家对于赫丽安的认知还是出奇的一致。 除大龄剩女之外,赫丽安的其他光环还是相当不错的,女强人,行动效率高,正直冷静,无论行事作风还是生活上全都打理的一板一眼,虽然本人稍微有点死脑筋,但脾气上并不坏,只是会严格按照自己的行为逻辑做事。 而在讲求原则的前提下,对身边的人十分关照。严谨利落的行事风格是她现在能够在格里芬成为仅次于克鲁格的二号人物并且成为代理人的关键原因。 并且甚至包括赫丽安本人自己都认为自己身上是带着点工作狂属性,处理事情做起事情来效率相当的高。 可现在,在看到面前足足将近一米高需要自己签字的报告单……赫丽安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她忽然感觉自己工作狂的人设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 ……………… “这是陈树生一早上搞出来来的?”赫丽安有些不敢相信,她更加愿意相信这些是格里芬自从遭受袭击以来所有事务的报告单,毕竟格里芬很大相关的部门和人员以及要处理的事务也不少,如果是从那时候开始积累起来的话,赫丽安还是会相信这个数量的。 可问题是……你跟我说这是你早上整出来的? “差不多,不过这些都是反馈报告,陈总指挥官是将命令直接下达给了各个执行部门的基层和中层的执行单位甚至精确到每一个工作室,并且在完成阶段性任务之后进行一次反馈。”vsk-94默默的拿出了一份计划表。 毕竟赫丽安这边怎么说也是监督作用,要是连底下基层单位在做什么执行什么样的任务都不知道的话,那就太过于丢脸了。 “基层执行人员……难不成高层指挥全都被被他给洗了?”赫丽安下意识的问了出来,然后就感觉不像是那么回事。 毕竟真要说高层指挥人员的话……她好像才是被清洗对象。 毕竟在怎么说,她现在的身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前朝旧臣……如果真的要清洗,她绝对是第一个。 “咳咳,赫丽安长官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对于高层他们的作用更多的还是监督和报告,任务的执行与下达跟他们没有关系。”vsk-94为赫丽安将报告上的内容圈了起来,放到了赫丽安的面前。 “高层报告……没有关系……”赫丽安到底是有过多年的管理经验,一下就明白陈树生这是在做什么了。 单独的将命令直接下达给执行单位并且要求执行单位按照阶段汇报进度,而原本与他们对接的管理层则是变成了监督层,定期询问进度并实时汇报……这样一来的话,必须两份甚至是三份报告的内容一模一样才行。 而且这样一来一旦某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那么基本上就可以立刻追溯到个人身上……虽然不绝对但也可以基本上保证不会有人去搞什么小动作了。 “但这样一来工作量会增加不少而且非常考验人的精力和处理效率……”赫丽安到底说是有着经验在里面的,一眼就看出来这套管理办法的弊端。 这样的管理办法也并不是完美无缺的,这样的操作和管理模式对于顶层人员无疑是个极大的挑战,而大部分的人员往往都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而且这样的计划调整万一出现问题了怎么办,如果是之前的话,管理层人员可以立刻做出上报然后自己按照级别做出调整,可现在管理人员不能干涉任务目标的执行只能监督的情况下。 而如果计划需要做出调整和改变是需要时间的,尤其是如何修改和制定,调整后的计划能够完成目标如何达成目标,需要什么样部门的配合……这些都是需要思考的,毕竟格里芬很多部门还是相互关联的,至少执行的作战任务的时候,你不可能让人形拿着子弹包上去当石头一样丢敌人。 不过,有一件事赫丽安必须确认一下。 “他将基层调节能力也给下放出去了吗?”虽然是疑问句但赫丽安感觉这并不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无异于等同于自己架空自己,陈树生虽然看着不靠谱但只是看上去而已,目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证明。 这家伙干的棒极了! “没有,下层人员并没有更改目标的权力,但他们可以上报常务后勤副指挥,如果遇到意外情况可以请他们两位来决定。”vsk-94又抽出来了一张表格放到了赫丽安的面前。 “常务后勤副指挥?”赫丽安被这个称呼给弄的有些懵。 “大概类似于常务副部长之类的……现在后勤主要的需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都交给他们。” “还挺会整的……是谁负责?”职务职权之类的赫丽安无所谓,在这个时候关键是要信的过。 “希尔小姐还有德尔先生。”vsk-94说的很客气。 “是他们两个……”要说信不信得过能力,这一点赫丽安倒还是挺放心的但你要说真的放心。 不过有格琳娜看着应该没问题,至少管钱管物资这方面格琳娜可从未出错过……还没有什么人能从他的手上坑钱。 而就在赫丽安打算继续下一个话题的时候……vsk-94打断了后者想要继续摸鱼的节奏。 “赫丽安长官这些文件还需要你的签字盖章。” vsk-94默默的为赫丽安准备好了一只特殊的记号笔,这是内务条令所使用的签字笔,每一支笔都有专门的编号其中配套的颜料也是专门调配的,可以在检测机下显示出关键的信息。 比如说这支笔属于谁,签写过哪些文件……都可以直接追根溯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一点格里芬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 “我知道了……”赫丽安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眼前这厚厚的文件就暂时当做没看见,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比较好一些。 “也就说现在不太可能有人搞小动作,那陈树生给我发这个信息目的是什么?”赫丽安将话题给掰了回来。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在第一时间所能想到的便是这个,但结合现实以及刚刚的报告来说有些不太合理。 毕竟以她对于陈树生的认知,那家伙在注意到这种事情之后多半是直接下命令抓人的或者更加干脆些,直接将其给炸了,根本就不会询问自己之类的。 最多也就让格琳娜给自己打声招呼补个报告……该死,这样下去架空的好像不是克鲁格而是她赫丽安啊。 “面试流程……” 而就在赫丽安思考的同时,或许是因为赫丽安这边许久都没有回消息,终端这边又来消息了。 而巧合的是这次依然是陈树生发送过来的,而且还对刚刚的问题进行了一些补充。 “战区指挥单位的招聘流程……原来是这样啊。”赫丽安忽然是想明白了,可就是因为这个她的面色忽然就变得更差了。 如果是基层执行单位人员的应聘面试流程操作的话,她可能不会了解。毕竟格里芬很大,拥有很多不同的岗位,她是做不到有全方位了解的……但战区指挥官的面试和操作流程她是绝对知道的 也知道大部分的战区指挥官是如何来到格里芬已经管理战区的……而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脸色才那么差。 而且她现在才回想起来,这种招聘方式有多么的差了……至少她没啥信心保证在告诉陈树生之后,那边能得到些正反馈的。 但这也没啥办法了…… 毕竟陈树生那边要,她这边也不好继续选择犹豫下去,稍微准备了一下语言之后,将信息发送了出去的前一刻,赫丽安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后勤部门大小事务都是希尔还有德尔在忙活的话并且这一摞计划包括了近三天的所需要执行的任务目标而且全都是由陈树生来负责的……” “那么格琳娜现在在做什么?!她在哪里?!”想起之前在塔台的事情,赫丽安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如果那样的事情在发生一次的话……对于他们现在的打击将是不可估量的! “赫丽安长官您先别激动,格琳娜小姐没事,只是这几天的工作很累,陈总指挥官让她在房间里面好好休息。”赫丽安和格琳娜私人关系很好,这在格里芬里面并不是什么秘密,而关于格琳娜……基本上只要你不是什么大奸大恶或者是人厌狗嫌的存在,基本上都能和格琳娜相处的不错。 “那就好……好歹算那家伙有点良心。”在听到这一个消息之后赫丽安算是松了口气,但她马上就又注意到了一个相当不对地方。 “格琳娜现在在哪里休息?”赫丽安敏锐的感觉到这方面绝对能挖出来一个大问题而vsk-94则是在犹豫了之后默默的说道。 “在……陈总指挥官的房间里。” 轰~! 一瞬间,赫丽安只感觉自己的大脑被引爆了…… ……………… 叮~ 伴随着终端的响起,陈树生这边也是默默的将终端端起来看了看…… 然后,陈树生就有些傻眼了。 “各个战区的指挥官选拔制度所依靠的主要竟然是推荐?” “而推荐的标准主要是看含金量……物理上的含金量。” 我无论上看下看还是左右看,都没法从这上面看到些有用的,对此我感到辗转反侧,最后在烛火的挑动之下,我忽然从字里行间看到了…… 金钱。 “还真是……” 陈树生看着赫丽安上发送过来的信息顿时感到了相当的无语,不过仔细想来也正常毕竟格里芬的主营业务还是安全承包,也就说是不需要战区指挥官来插手这些赚钱多的主营业务。 也就说格里芬的蒸蒸日上和这些人没啥关系……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那些战区指挥在被自己控制软禁起来的时候一个个看着自己全都是怒目圆睁的,一副让自己好看的样子……陈树生当时还以为这些家伙有啥底气跟自己斗呢,甚至都做好了等这件事过去之后等待着这些人的报复呢。 结果……就这些货色的水平,真要来报复的话自己下手要是太重反而容易被说是在欺负人家了。 “我说有养着那样相互勾心斗角整天就想着在战区捞钱在弹药上捞钱的虫豸,格里芬还能做到蒸蒸日上……原来感情除了帮助军方清库存之外这些人也没啥功劳了甚至是转手卖人家过期的武器装备和子弹。” 对于那群被软禁的虫豸,陈树生也不是没有想过烂泥塘里面淘砂金……还特意抽空整理了解了一下这些战区指挥的光辉事迹。 至于了解的结果……虽然当年说自己对于古拉格的建立是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的,毕竟有些人就行需要惩罚的,可当陈树生了解了这些人之后,陈树生忽然发现西伯利亚农家乐以及古拉格大酒店还有配套的矿业学院好像有些不太够。 这些虫豸真的应该被送去远东,好好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做到挖开永久冻土层去来做到开发远东资源和建设。 但还没等陈树生感叹完,仿佛就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终端上又来了一条消息……内容很简单但就是带着了点情绪。 赫丽安:【格琳娜但凡要是出现了一点问题,你特么就给老娘滚去远东!!!】 “啊?” 赫丽安 第538章 论文答辩 远东地区……按照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来说的远东地区算的上是环境最为恶劣气候最为寒冷的一块大陆了。 东西伯利亚高原在此地的所带来的极寒,交通和基础设施的匮乏以及人口的稀少……是远东一直缺少发展的重要原因。 即便是现在,远东除了南部一个依托海洋和铁路线建立起来了几座城市之外,远东几乎都是无人居住的地方,这里的大部分都是永久的冻土环境。 人类活动在这里是难以开展的。 而当初也不是没有人想过在那里进行大开发,毕竟那里要是能够建设好的话……大量的矿产资源就可以得到利用也可以用来作为融入经济文化圈的桥头堡。 但很可惜西伯利亚这片土地上的历代领导人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这里历年来都只有一个作用。 关押或者流放犯人……而第一批来到这里的整整上千上万的犯人最后活下来的不过区区两位数而已。 而这一点陈树生也很清楚……毕竟这种地方他又不是没有去过。 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 “为什么好端端的我忽然挨了一顿臭骂?而且还是关于格琳娜的?”看着赫丽安发过来的这些信息陈树生挺好奇的。 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吧,为啥好端端的忽然骂自己……如果是关于格琳娜的,好像被作恶的人是自己才对吧,被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调戏被占便宜。 “算了……反正她又不会真的提着刀要跟我痛陈利害。”陈树生顿时耸了耸肩表示不慌也就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毕竟眼下还有一位真正的新人正等待着自己的评价。 “我的报告内容……怎么样?”简缇娅用一副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陈树生还有安洁,毕竟后者也是为数不多的现场指挥,并且也是有能力的人当然有资格跟陈树生一块对简缇娅的报告做出评价。 “嗯……”面对简缇娅的眼神,安洁果断的将目光投放在了陈树生的身上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来应付。”虽然安洁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很精确的传达给了陈树生,至少后者微微想张开的嘴唇已经证明了两字—— ——收到。 至少安洁所理解的意思是这样的……至于陈树生有没有理解。 他那么聪明一定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哇,不是吧大姐,这个时候同情心作祟干什么啊?这坏人让我来当真的是……我简直不要太擅长~!”在如何打击别人的自信心尤其是这方面上,陈树生一直以来都是专业的。 “咳咳……”明白了安洁的意思再加上众人的注视以及简缇娅有些期待的小眼神,陈树生只能展示一下自己的语言功底。 “我认为经过大家的看法,经过再三考虑尽管报告内容得到广泛认可,某些方案措施理论原则上可行,但某些方面太复杂,在实践当中需要保持住微妙的平衡。” “所以原则上明智谨慎的方案,只有将提案付诸更加详细的考虑,加强新提案和已有原则的连续性以及原则的原则性争论。由提议者在提议中建议批准的……” “从原则上……” 此时无声胜有声…… “……”众人看着陈树生搓出来的这一大段的长难句都快傻了,今天算是个什么情况?谜语人大会还是公务员或者是互联网大厂语言组织能力考试? 我们搞这场模拟开这场会议的目的难道不是为了探讨问题的吗?怎么一开口就处处是问题了? 这小嘴一张宛若天书。 “如何?”但陈树生并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而是就这样默默的看着简缇娅而后者则是默默的低下了脑袋,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了。 “我错了。”简缇娅默默的低下了脑袋。 “下次别用这种东西了,所谓的讲究还有专业术语那是说给别人看的,咱们这种面对面的内部交流没有必要整那么复杂,直白简洁才是沟通的关键……以前的学园里面的那些在这里可不适用,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过家家的地方。” 不过这其中的内容却有着另一层的看法……特别是这后边的内容,关于自己想要整合整个城市的有生力量并且进一步的这个想法和策略目前来说就连安洁那边的计划书都没有,虽然说安洁绝对是看出来了点什么。 但还不至于想的那么深…… “那么简缇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陈树生看向简缇娅的眼眸当中多了几分深意,他不太相信简缇娅这是乱写一通就能够胡编乱造出来的,这完全不可能。 不过现在还不适合妄下结论…… “嗯。”简缇娅只能默默低头表示您说的都对,我完全赞同您的说法。 “好了,抛开你那些弯弯绕绕的行业八股文,你的计划还有之前的表现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 当然,陈树生不可能一味的去打击简缇娅的信心,她都不了解不明白所以很多方面自然也难以做好,这点跟自身能力是无关的。 “有哪些?”简缇娅下意识的以为陈树生这只是在安慰自己,所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但马上就又有些后悔。 毕竟知道人家只是安慰的话还凑上前问这个……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从学校建筑的另一侧突击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主动避开敌人的部署并且就现在的敌人部署情况来说那里确实也是薄弱点之一……想要从那里打通撤离通道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敌人自己主动暴露出来的薄弱点其有不用的道理,就是可惜人质不会乖乖配合你们的行动。” “……” 话虽然是那么说,但众人都明白,有一个点是他们在真正行动当中没法忽略的……而且这一点陈树生刚才也已经提出来了。 人质不可能配合她们的行动……这一点别说她们就连敌人都知道。 而且当时是给她们足足留了五分钟的窗口时间,如果是现实当中在她们掌握体院馆之后,敌人那边得到消息之后可能立刻就会朝着体育馆集火攻击。 手榴弹等爆炸物绝对不要命的往体院馆这边丢…… 她们是绝对挡不住的。 ……………… 哗啦~ 陈树生翻看计划书的声音不算大,但在此刻寂静的环境当中……这样的声音却显得尤为的有些洪亮,众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等待着后者的评价。 “继续刚才的内容……m4,你在这次模拟当中发现了哪些不足之处认为哪些是需要我们进行改进或者改良的?”陈树生淡淡的问道。 毕竟后者作为嘴仗无论怎么说都应该有点自己的认知和理解,要是啥啥都靠一纸计划书来作为行动的万金油的话,那就太过分了。 “我……”m4不经意的瞥了ump45一眼,其实她最想要说的就是ump45刚才爆出来的那些问题,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将那些放出来。 可ump45的提问算是提前帮她将这个问题的答案给解决了,但这样一来的话ump45顿时不知道自己应该继续问些什么了。 “指挥官,我们能接受的……人质伤亡人数是多少?” “……” 这一下,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寂静了不少……所有人都用自己的眼睛默默的看着m4,对于这样的问题显然是都没有想到的,大家的表情各异神色各异其中有很多复杂的成分,但毫无疑问……震惊绝对是眼眸之中的主旋律。 但也有人是抱着诧异与失望的…… “啧……m4怎么想的,这样问岂不是陷这王八蛋于不义之地,你可以私下里问啊。”m16相当震惊的看m4,这下就连她都搞不明白自己的这位后辈是怎么想的了。 这种事情是能够直接问出来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她了解m4的话,她都怀疑m4这是不是在故意在坑陈树生了…… 而其他人的眼眸就更加的复杂了。 “这家伙怎么搞的?不知道我和这王八蛋前后这样一唱一和就是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局面啊……白白浪费了时间。”ump45完全想不明白m4干啥搞这么一出,自己明明配合的那么好。 毕竟只要是了解m4的都知道这傻姑娘内心当中的善良,这不是什么错误或者是坏事但唯一的问题就是不适合出现在枪火爆炸钢铁都会被焚烧的战场上。 而且你以为刚刚出现的那些残暴场面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你不会真的以为就是为了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血腥的场面吧? 傻姑娘,那是为了考验你这个队长而刻意布置表现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你的反应…… 是,你确实没有在任务的执行途中被干扰,可那是每个士兵所要具备的基础好不好,基础表现得好没什么值得表扬称赞得,因为那是基础……任务结束之后你就算是有疑问也应该私下里去说。 更何况,我刚刚还跟这王八蛋打了个配合……结果你倒好,转手就能提出来一个更加劲爆得问题。 浪费了这家伙的苦心……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为什么值得浪费那么多的心力。 “难怪被刽子手给称为小公主……天真善良但唯一可惜的就是不适合用在这里,这队长你要是不适合当的话……” 哒~哒~哒~ ump45的手指有些不耐烦的敲击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有情绪了。 “这队长还真的不如让我来当。”这句话就不是ump45在心里面自己想的了,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身边的几位听到了。 就比如……416。 “你又要整什么?”在听到声音的时候,416还只是单纯的以为ump45这是在吐槽m4,可当她注意到ump45的眼神之后,便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作为最早和ump45一起行动的小队成员,416对于ump45的了解可是一点都不差的,但像这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还真是少见,尤其是在对方的表情明明没有什么变化而是通过翻涌的情绪变化时,这份惊讶就更大了。 “没整什么,只是有些期待看到队伍核心即将产生重大变化时的……期待。”小嘴一收一抿,ump45脸上的神态连带着情绪在这瞬间就收了回来,便又是如往常一般的微笑。 “……最好真的是。”416也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的看向了m4。 跟大家一样,别无二致…… “你为什么这么问?”虽然周围的视线并不是针对自己的,但陈树生的敏锐依然可以提取出来相当多的消息。 但现在,这些眼眸当中背后的意思自己可以到时候在处理,倒是眼下的事情需要自己……多多费心。 “我们……恐怕做不到完好将人质全部安全的撤离,敌人的能够威胁到我们的手段太多了。”m4缓缓的说道。 “篮球场大小,上百名人质被分散的边缘,我们实际要面对的情况可能要更加的糟糕,甚至是敌人摔倒时候的走火都可能造成大量人质的伤亡,而且我们目前模拟的情况可能还要偏向理想化了,如果出现类似于95式她们在大楼时面对的敌人……而我们可能还没有那么好的条件。” m4将自己的担忧给说了出来……而且这些担忧不无道理,因为接下来确实会需要面临这样的情况。 “你说的很对。”陈树生并没有选择反驳或者是去选择将敌人的危险性通过言语去降低,那样是骗自己拿自己队员的生命去蒙骗自己。 渲染敌人弱小等同于贬低自己。 “这……”同样被归属到行动队伍的95式她们无不感到非常的惊讶,毕竟她们当中也不是没有人在战区里面战斗过,有的也是在别的战区指挥官手下工作过的。 如果是她们说敌人很强大很厉害之类的话,多半会受到相当严厉的斥责有的战区指挥甚至会直接惩罚人形……这种事情以前在战区里面是很常见的。 可现在…… “你们不必太过惊讶,总指挥官先生本来就是这样的人。”95式说了一句算是止住了众人即将升腾起来的讨论。 “就现在的局面来说,你说的和分析的内容全都是对的,这一点没有错而且你还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主动去分析局势并且对己方的实力有着很清晰的认知一点都不盲目自信和自大。” “尤其是在我们那么多次任务都堪称完美的完成之后,还能有这样的认知……实在是难得。”陈树生算是明白m4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了,后者并不是傻或者想要质问自己什么。 只是单纯的感觉自己的能力不足够胜任眼下的局面,所以选择主动的说了出来……能够做到这一点挺需要勇气的,就从m4现在脸上的表情来说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局面对于我们非常的不利但不代表接下来的局面我们未必不能改变这一点……”陈树生默默的站起了身,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拉了过来。 “将弱点变成优势,我们现在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既然是主动的一方那就充分的发挥主观能动性,将优势扩大将弱点变成优势,削弱敌人的优势,此消彼长之下未必不能给我们创造一个合适的发挥时机。” 语气算不上多么的庄重,但绝对句句都是真理,声音不大但字字只感到让人振聋发聩。 “我们现在还在跟他们斗,甚至说才刚刚起步结果与过程都还没有正式的展开,没有必要为这件事而发愁时间目前虽然算不上多么的赋予,但还足够我们进行一些调整,明白了吗?” 陈树生默默看向了m4还有简缇娅,很显然这些内容主要是说给这两位听的。 “明白了。”两人一同点了点头,但话题到这里并未立刻结束。 “好了,主要矛盾已经明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次要矛盾了。”陈树生稍微放松了一下肩膀以及手臂。 “什——”m4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被外力给强行打断了,而那力量的来源最后于m4产生的反应和表现则是…… 咚~!!! m4 第539章 你们现在也是士兵了 陈树生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惩罚去自己的士兵,因为大多数情况下他手下的士兵大多数多数都是刚刚成年的小屁孩,没有一点的人生经历。 特别是……自己也是在那个阶段的时候。 不久前我们还在上着高中,聆听着悦耳的上课铃声听着古板的老师挥舞教鞭……但那一天,一枚炸弹落在了校园里。 同学们……现在我们也是士兵了。 这是伊凡当时每次有些害怕时便会唱出来的……对于陈树生来说也差不多。 都是一群孩子…… 所以,对于年轻的跟自己一样的在上战场之前还是学生的,即便是害怕了因为紧张而犯错了,陈树生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战争就是这样,枪焰与炮火会将你最差的一面全部展露出来,然后他会用最为意想不到的方式取走你的性命。 但陈树生也不是绝对不会惩罚士兵的人……不听命令的那绝对是要惩罚的,明知故犯的也是要惩罚的。 还有一种就是做出来的事情与自身严重不相匹配的…… “知道这一拳头为什么会落下去吗?” 虽然明白了m4为什么这么做的前后原因,但这一拳头陈树生绝对会让m4乖乖的硬吃下去。 “因为……我的提问和语气会产生误会,动摇军——”后边的心字还没有说完,陈树生这次换成了左右。 “嘶~”m4此刻已经是抱头下蹲了,这样的破坏力她完全抵抗不了啊,两拳头下来她都要感觉自己的脑袋可能要被打飞了。 “原来你知道自己的说话方式有问题是,那就更应该挨打了……明知故犯,实在是该打。”陈树生看着抱头痛的只呲牙的m4忽然脑袋忽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这傻姑娘是故意这么说的。 其目的就是为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不能吧? “这孩子可千万别长歪了……我费心培养可不是让这家伙将脑筋给动在这方面的。”陈树生内心忽然开始一阵犯嘀咕,虽然自己也算是阅人无数但天下英雄如浩瀚繁星却又如河中泥沙一般。 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其中能力在自己之上的也绝对是大有人在的,能以后起之秀追上甚至是超越自己的也绝对有。 毕竟老话说的好,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 而眼下身边的这几位…… “嗯……”陈树生又下意识的看了看简缇娅,而后者在注意到自己的目光之后如惊弓之鸟一般迅速的避开了。 “潜力很大……但需要深度挖掘才行。”陈树生内心里面默默盘算着随后又看向了m4。 “我给你的资料里面都有哪些人质绑架事件?不过你先回答一下他们当时所选择的行动载具和突入设备,以及根据这上面的资料推测一下原因。” “别斯兰事件当时利用的是装甲车,目的是为了能够直接突破院墙据说当时教学楼周周围还被埋下了地雷所以直接选择了装甲车……gign马赛客机劫持事件当时是利用了民用升降车作为突入装置,应该是做到了与环境融为一体追求隐蔽性——嘶~!” 咚~! “看仔细一些,gign当时可是有现场直播录像的,你仔细看看那个环境像是能够隐藏的吗?”陈树生默默的将手给拿开了一定的高度,但并未完全离开……很显然的,接下来m4只要还是有没说对的,这寸劲之力依然会落在她的脑袋瓜上。 “嗯……那这是为了什么?”在问完这句话之后,m4就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但承诺书是却是默默的将手给收了回去。 “只是询问问题的话我不可能惩罚你,但资料上的内容你必须好好的看着。”陈树生将自己严厉的一面展示了出来,这没有办法自己不严厉敌人采取的手段就会是残暴。 “从案例和数据内容上来说马赛那次劫机事件几乎是得到了完美的解决,除了最开始的三名人质是开头被恐怖分子直接解决的之外,整个突击行动当中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质死亡而gign则是付出了9人负伤其中一名重伤的代价。” “从结果上来说的话,这几乎是一次完美的行动了,至少在飞机那样的环境当中在敌人还手持着爆炸物的情况下,gign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 陈树生默默的在身后的投影当中罗列出来了几次不同事件的缺点还有优点…… 其中gign的优点已经罗列出来了不少……比如提前布局,了解敌人动态,分析敌人的心理活动,预判控制飞机的前进路线等等之类的。 gign当时能够保证绝大部分人质能够活下来绝对不光是因为运气,绝对是有亮点的。 但有优点就一定有缺点…… “你猜猜我为什么用难得来形容?大家都可以尽情的举手回答,资料我现在都已经发到大家的终端上了,尽情举手回答,哪怕回答错了不要紧,真是真的回答的让人感到不愉快的话……” “你们现在的行动队长m4就在我的手边,我现在也只能够着她。”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坏笑的将m4给搂了过来。 这样的行为可谓是缺德带冒烟了……但落在了众人的眼光当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可恶,凭什么要奖励她啊!” 相比于让m4受到惩罚,大家对于如何一脚踹开m4所在的位置然后自己坐在那里让陈树生惩罚的兴趣更大一些。 但很显然这并不怎么现实……所以,在场的众人们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上的办法了。 但总之大家的看法都非常的相同——那就是你别想要得到指挥官的奖励。 “额……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大家都这么斗志昂扬的,我平常就这么慢招人恨吗?”看着大家逐渐燃起来的斗志,m4忽然感觉有些失落,自己这个队长难道就这么的差吗。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你说的没错。”座位后边的m16撇了撇嘴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赞同后者的说法。 至于这次的抢答……还是算了吧,她一向不喜欢这个。有某个王八蛋之后就更加不需要动脑子了,都快被他给养成废人了。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大家相互看了看之后这才有人颤颤巍巍的举起了自己的手,十分小声的问道。 “gign当时并没有交战的主动权。”416在这个时候表达了自己的主动,并指出了资料上的内容进行了自己的分析。 “gign自从从训练基地赶到马赛的时候一直都在拿着相同型号的飞机进行模拟训练,这一点跟我们现在非常的像,他们无疑是相当专业的人员并且有着相当的预判,在夜晚飞机降落的时候提前就埋伏好了狙击手,并且做好了趁着夜色袭击的准备。” 416不急不缓的说道整个人看起来相当的自信,陈树生发的资料很全面但并没有将结果和原因给全部呈现出来,只标注当时各方的在某一时间刻做出的调整和变化。 而这就需要众人们自己来分析这些变化和调整的原因了,也是陈树生对于现场众人的考验。 而416别的能力没有就算力最为的突出……分析算术之类的东西对于她来说真的不要太简单了好不好。 “而且就像是指挥官之前跟我们并肩作战时共同执行极为艰险任务时所说的一样……永远要把握战场的主动权,将时间掌握在自己人手上……而这一点我们目前还能掌握住。”416在分析资料的同时可没有忘记跟现在的情况做比对。 之前的模拟只是让大家熟悉一下环境,真正决定攻坚方案的还是在这种无数次实验和讨论当中总结出来的。 “gign当时的是被迫参加的战斗,是敌人先向着塔台的方向射击导致才导致gign被迫提前行动采取的武力措施。” “但此刻的我不同,我们提前留足了距离方圆一公里范围敌人的有效射程范围之内不会有一根苍蝇,并且屏蔽了一切无线电信号,唯一的电话线目前也被我们所掌握,所以主动权目前是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话闭,416十分骄傲挺起了自己的胸膛,而一旁的ump45看的直呲牙但考虑到现在人多只能默默的给这家伙记上一笔,等以后一起出任务之后在给这家伙好好算算账。 但这一幕416可没看到,她现在抬着头虽然眼眸没有死死的盯着陈树生,但眸子当中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快夸我!快夸我!你看看我多棒啊!? 而感受着416那十分期待的小眼神,陈树生也木有办法……说的真的,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现在的距离限制,416期待的恐怕就不是夸奖而是希望自己用手稍微的摸摸其小脑袋,自己像是一个小猫一样在那里蹭着了。 不过……以后者的性格多半是私下里找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蹭自己的恐怕就只有在那一旁无聊啃桌子的sop。 “分析的很好内容有理有据……非常的全面。”陈树生也不是啥吝惜自己口水的人,能够分析出来这些本就非常的不错,更何况还能将那时的情况和现在做比对。 对自我的认知如此的清楚……这一点尤为重要啊。 兵法书里面说的都很清楚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了解敌人但能够做到了解自己也能够做到互有胜负了。 而且416还抱着绝对的自信……将会是416日后绝佳的帮手,但前提是这自信心可千万别是强撑着的。 “咳咳……”但很可惜现在还有正事要做,陈树生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之后让气氛重新回归了正常。 “gign自己做的准备工作非常的充分,人员和装备全都旗装满员,并且他们的指挥官当时还精准预判出来敌人会命令飞机降落在距离周围简直最远的一条跑道上,并且提前在那里布置了狙击手。” “但他们没有主动权,或者说他们没法决定这场战斗要不要开启,他们的上层领导完全寄托于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关于这一点。”陈树生忽然看向了简缇娅。 “将我之前说的复述一下,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做?” “一切嘴皮子上的功夫都是为了战斗而准备的。”简缇娅迅速的回答道,她啥本事没有就是态度很好。 “很好……”陈树生脑袋一转又重新的将众人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被迫卷入的战斗通常都没有什么好结果,gign从进入到机场之后一切的行动和安排就都处处斗受到了相当严重的限制,跟武力攻坚的提议都被上级所否决了,这是主动权的缺失。” “但好在我们在这一方面上并没有缺失,我们的目的很明确面对这种拿平民百姓甚至是未成年的儿童来当人质的,是不配享有作为人的权力,我们不需要将他们当作人来看待,所以我们的思路上的谈判都只是为战斗准备争取的时间和手段,这一点所有人都必须清楚。” 枪杆子要抓,这笔杆子也要抓,甭管面对这些敌人提出来什么样的条件我们的思路就就一个字。 干就完了! ……………… “这些问题需要被强调那么多遍吗?an-94看着手头上的资料,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指挥官要反复将这个问题给强调那么多次,她们身为人形只需要按照行动方案按照步骤来行动就可以了。 实在是犯不着在这样的问题上浪费时间……至少an-94认为这样挺浪费时间的。 “原来94不明白这样的问题啊。”作为团队当中应该有的八卦小能手和话匣子,rpk-16非常自然的挤了进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战术和目的我还是能够理解的。”对于rpk-16的搭话,an-94并没有有任何反应,大家毕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对于彼此之间的性格也绝对称得上是熟悉了。 尤其是rpk-16这种的跳脱……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固然很重要但指挥官的目的可不是这个哦~”看着an-94一副没有被污染的模样,rpk-16的眼眸瞬间就眯起来了,这样纯白无瑕的白纸……必须好好染上一些颜色才行。 “……指挥官是在收拢人心,尤其是在来了那么多不了解的人形下。”ak-15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些格里芬的精英人形们大部分的水平按照她的能力对比来说也就称得上是一句不错。 而唯一值得多注意一些的……则是处在角落当中,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场中央的一位。 “没想到15竟然懂这个问题啊?我还以为你只会思考跟战斗有关的……或者说不应该用思考来形容。”非常冒犯的话语,翻译过来的内容跟直接骂人没脑子没啥区别。 但放在rpk-16的身上却一点都不违和,甚至能够让人感到双方彼此之间的关系又被拉近了一步。 “我不是傻瓜,只是不需要将宝贵的算力浪费在维持这些对任务效率没有任何提升的东西上罢了。”ak-15这一张嘴吐出来的就好像寒冰一般,如果是一般人怕不是会被直接冷死。 “也就说……”rpk-16微微歪着脑袋之间则是在薄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洁白的牙齿,“15现在是认为这些东西是有用的……对吧?否则的话怎么能分析出来的这么到位。” 虽然rpk-16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和蔼好相处,但这并不代表后者并不精明于这些算计和隐隐绕绕的,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深谙此道。 “至少对于她们来说是如此的……”ak-15没有说话,而则是一直放在了枪械的握把上,这并不是她感觉周围有什么威胁,而是因为防备还有作战的习惯。 “对于她们来说能够齐心协力甚至拥有统一的目标,对于战斗效能和行动效率是一股非常巨大的提升。” “那这样说来我们岂不是应该妒忌一下她们?”rpk-16默默的看着ak-15,“话说15你当时和指挥官一起突击的,当时的情况如何?” rpk-16狡黠一笑,终于算是将自己的最终目的给暴露出来了。 但很很显然的……ak-15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她现在此刻更加有兴趣的…… “军队的退役人形。” ak-15 第540章 当年的受害者 “为什么格里芬会有军队的退役人形?” 看着角落当中的scar-h,ak-15放在握把上的手就不由得紧了几分……作为安全局的人形,哪怕是到了如今这样的局面,她对于军方的人员和武器她一般还是信任的,这是出厂设置跟她本人的意愿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维护政府单位也是作为安全局成员应该有的一份自觉,只不过作为人形她们的自觉全都是被写入在程序当中的。 当然,这个维护和信任也至少是有一个前提条件的…… 那就是对方是自己人的前提下,至少也是要跟自己同一阵营的前提下。 但这位角落当中的scar-h很明显并不是,更何况scar-h的战斗力……很强。 “能够从战争浩劫当中存活到现在的话,这个人形的本事是不会小的……” 虽然双方连最基本的招呼都没有打过,但ak-15却已经在思考如何防备这位虽未谋面的敌人了……没办法这是底层程序的给ak-15带来的影响。 m4她们好歹还是帕斯卡在本土制造和研究的人形,至少忠诚度绝对可以保证……而这位土生土长的阿美利卡甚至是在其部队服役过的人形,甚至身上还有着识别码的阿美利卡人形,ak-15在见面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就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就在前两天大家刚刚和绿色贝雷帽还有三角洲甚至是完全不了解的一群敌人正面交锋过,虽然最后的一些敌人是指挥官利用山体滑坡所对付但这并不代表敌人就难对付。 在泥石流和山体滑坡面前,坦克和装甲车也脆弱的很,但这难道就能代表这几位很弱吗? 所以,眼前这位人形必须小心提防…… “你在看那位狙击手?”rpk-16一下打断了ak-15继续观察下去的节奏,而ak-15对此额的反应则是相当的无语,但起码也能够耐心的解释,毕竟在ak-15的认知当中。 rpk-16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让人感到奇怪……但唯独不会做的事情就是伤害指挥官,毕竟后者现在魂都被指挥官给叼走了,就差直接将自己的内在变成指挥官的形状了。 换句话说……如果有潜在威胁可能伤害到指挥官的话跟这货商量绝对没问题的,至少牵扯到指挥官的安全问题,ak-15能够保证这家伙绝对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我认为她的并不值得信任,阿美利卡的东西尤其是电子产品带只要里面带芯片和程序的,就绝对会有各种各样的后门程序。”ak-15说的也是实话,毕竟当年的棱镜计划就是通过电子产品监听监视别人,你要说这其中没有后门程序的话鬼都不带信的。 “确实会这样呢……那需要怎么做?毕竟她现在在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队友呢~伤害队友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相当苦恼的事情呢。”rpk-16露出了一脸苦恼的表情对于要伤害队友的事情看起来相当的苦恼和烦躁。 而看着rpk-16那一副因为即将背叛队友而陷入到痛楚当中的表情,ak-15差点没有忍住……演戏哪有你这样的,背叛队友你还能兴奋的笑,好家伙要是你哪天真的背叛了非要将的脸给打烂不可。 “她的存在对于指挥官来说可能是一个威胁。”ak-15非常平淡的说道,然后rpk-16就露出来了ak-15目前为止所见到的最为灿烂的一个微笑。 “那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真是一个没办法的事情~虽然擅自自作主张可能让指挥官有些讨厌我,但没关系的只要能保护指挥官的安全我什么都愿意做……不如我们在这场会议结束之后就动手吧。”rpk-16一边说着一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让ak-15丝毫不怀疑这是不是在计算着如何悄无声息的干掉对方的行动方案。 甚至可能都罗列出来了好几条计划了。 “我的意思是只需要先防备就可以了……”ak-15十分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这位同僚,以前在安全局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rpk-16的脑袋里面还能装这些想法的。 “唉?不可以干掉吗?”听到不能将人给做掉了的rpk-16两手一张,好似将自己未完全算计好的计划内容全都给摔在了地上。 “我只是有些怀疑又没有下达盖棺定论的事实……只是让你帮忙防备一些而已罢了。”ak-15彻底无语的看着rpk-16以及碎在地上的那一堆计划……虽然这些计划从未正式诞生过就是了。 “是这样啊……”rpk-16环抱着双臂忽然冷不丁的来上了那么一句,“15为什么忽然这么在乎了?你以前可不会想那么多的,还有这件事你应该跟指挥官说才对啊,虽然怀疑队友这件事情很过分,但指挥官应该是不会怪罪你的……你为什么不做呢?”rpk-16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 “……”rpk-16的忽然提问确确实实的让ak-15微微一愣,但后者马上就能够组织好语言。 “因为我们所做的终究还是不切实际的事情……我并不希望因为这个而耗费指挥官的时间和精力。”ak-15默默的看了陈树生一眼,一句心里话在心头当中念起。 “尤其是其还饱受精神折磨的前提下……”ak-15又默默的看向了scar-h。 唯一不得不承认之前的行动当中这家伙所带来的帮助很大,至少95式能够活下来她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 “做好我身为队员和下属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不要再去想了。”ak-15稍微的调整了一下,重新将注意力投入到了听讲当中。 而同样注意到角落当中的,并不只有ak-15,作为队长ak-12就论观察能力的话还要在ak-15之上。 “嗯……我还从未跟军人的人形合作过而且看她的样子还不是量产型号,跟我们很像啊……”ak-12默默的打量着依靠在角落当中的scar-h。 相比于作战会议的内容和本身,她此刻的注意力自然全都是在这位曾在军方服役的过的人形。 毕竟对于眼下的问答互动环节她可没什么兴趣,至少目前没有多少兴趣……但眼前这位原阿美利卡的军方人形就很不错。 而就她们观察到的结果来说,这位军方人形哪怕在退役之后缺少拆解了不少身上的配件,其作战能力依然无比的强,即便是与她们相比可能都不能算弱。 “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有人在刻意的安排呢?真让人期待。” 而相比于此刻正在偷窥的ak-12她们……此刻的scar-h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场景,不由的想起来了一些回忆。 “当时的长官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塑造大家的凝聚力的……只不过长官依然还是当年的长官,但我已经不再是新兵了。”scar-h一边说着一边拉低了自己的帽檐,看向了一旁的枪,手指在这上面轻轻的抚摸着。 枪保养的很好,新兵在拿到枪的第一时间就是被教如何像爱护自己的爱人一般如何爱护自己的枪。 但长久的时间还有无数次的战斗终究还是在这枪上留下了一些痕迹…… “我已经不再是需要在下边坐着的新兵了。”scar-h重新抬起了头,就这样的默默的看着也顺道看了看周围其他的人形。 大部分人形她都见过,其中一些人形甚至跟自己一起完成过格里芬指派的任务,也算是有战斗经验的士兵了……但在这里在长官的面前。 她们全都是新兵,跟当初的自己一模一样。 “依稀记得上完课之后,长官马上就拉着我们所有人投入到了一次严酷的战斗当中,不少人都吃了一个很深的教训……被现实所毒打的小菜鸟。”想到曾经的日子,scar-h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怀念当年的日子……但可惜她已经不是新兵了,他的长官也不再是照顾她的长官队长了而一想到这个。 scar-h顿时就有了杀回去将中情局给炸了的冲动……她可忘记如今的局面都是谁造成的,是谁导致了团队的分裂是谁让大家自相残杀。 长官被他们认定为叛徒是卧底……但她scar-h不傻,她知道那些血债都应该被记在谁的头上。 而眼下……一位dni的使用者出现在了城市当中,出现了在了长官所出现的城市当中,甚至之前战区基地里面异动可能都与之有关。 那么也就代表着…… scar-h默默的检查了一下手中的枪,虽然借助烙印技术枪是什么状态她不需要用手去碰就知道了,但手中检测各个活动部件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自然也是长官所要求的……而事实也证明了,长官的话从来都不会出错……完全可以奉为真理。 “唉,艾莉安娜,虽然我不知道我替你擅自主张但……” “仅仅我自己一个人的份并不能够让我感到愉快啊。” ……………… “我们这边继续话题,还记得最开始说过的隐藏我们的敌意吗?当时的gign的前期准备工作做的非常好,通过假扮成为地勤工作人员接近了飞机并且与恐怖分子进行了一系列近距离的交谈。” “他们当时摸清楚了飞机内部的全部情况,确认了各个舱门没有任何的陷阱或者诱杀装置并且还偷偷安装了窃听装置。” “但到后边,由于谈判方略的错误导致了当时的劫机分子的情绪开始逐渐失控,并且意识到自己的要求不会满足之后,他们就明白自己将要遭受到攻击了,这一点当时做的并不好,想要谈判但却忽略了最终目的,也没有拖延时间的办法,而这也是导致gign前期狙击部署失效的原因。” “敌意被暴露出来的直接后果被劫持的客机是忽然启动变换了方向还有位置,而正是因为这样举动导致了gign很多提前的行动部署全都白白浪费了。” “gign的行动是被迫提前进行的,是在敌人朝着塔台射击之后开始的,也就说敌人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引发强攻,也就说敌人知道了gign即将发动进攻。” “而当时的客机升降车从机库出发到抵达飞机内部之后并且到gign拉开舱门进入其中控制场面所耗费的时间大致是三十多秒。” “那么,你们谁能够分析出来当时的劫机恐怖分子们,为什么没有对人质打开杀戒甚至被gign一下子将其与人质彻底的分割了?要知道事后的人质手上大部分都是gign与敌人交战是被流弹还有碎片所误伤的,有的甚至是因为逃命的时候过于慌张因为踩踏以及摔伤的。” “要知道敌人手上当时可都是自动武器,并且事后统计出来的结果显示双方的交战足足打了近千发子弹。” “当时所有的劫匪全都在驾驶舱……但资料上显示他们一开始控制飞机的时候,是分散的,两名控制驾驶室剩下的两人控制机尾还有中间舱段。”m4迅速的将部分资料给调了出来,其中的夜间照片上透过飞机的舷窗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当时活动在机尾还有中间的两名敌人。 但同样的,也能够看到大量的人质被坐在机舱前半段……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刚刚所说的如何解释? 而当m4看到下方劫匪在机舱内部整了一个新闻发布会的资料之后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他们将人质全都赶到后方了。”m4忽然说道,然后瞬间几乎是立刻和此次模拟的问题给结合起来了。 对啊……如果他们也能够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可以多一条进攻路线?直接用物理的手段将体育馆内部进行分割,将敌人直接进行物理意义上的切分。 “没错,就是这一点。”陈树生点了点头,随后将学校体育馆的结构图展示了出来。 “从现场的照片上来看的话,现在所有的人质都是被驱赶在了墙体周围,这一点固然直接杜绝了我们直接对体育馆的墙体采取爆破的可能性,而敌人无论在那里距离人质都相当的近,所以我们在此要做一些文章出来尽量采取与人质不接触的直接突入,用尖兵突击的放肆将人质还有敌人全都隔离开来。” “当然,这样的办法刚刚大家也模拟过了,是从走廊另一面墙体当中爆破从体育馆大门突入进去的方式,这确实是一种办法但我们却也没有必要只采取这一种办法。” 咔~ 随着投影画面的变动,体院馆的结构图被投影了出来而其中有一支小队被模拟体育馆的最上方。 或者说是借助着云梯前往的上方…… “其实我们完全没有必要非吊死在一棵树上,从结构和位置上来说的话我们从房顶上进攻是最为合适的,直升机的重量没法承受那么我们就使用专门的云梯攻城车,我们模拟的目的并不是验证哪些办法需要我们付出多少代价或者去注意多少细节,而是为我们寻找并验证最为简单和省力的办法,这一点你们需要明白。” 模拟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大家的思维被限制住,眼下有那么好的条件可以让大家从各个角度方向上去验证何大业不成。 “云梯……”m4看着投影上的模拟画面,体育馆靠外的一侧缺少窗户如果从那里开始动手的话只要能够在步战车的掩护下确实可以快速的对目标建筑展开行动,墙体虽然没法承载多少的重量但如果只是给大家留一个射击窗口或者说单纯的用来投掷闪光震撼弹的话,确实已经够用了。 而且从那里投掷的话确实要更加的好一些,虽然她们都能够做到将闪光弹轻轻松松给扔到五十米以上的距离,但如果是穿过大门的话……因为墙体的阻隔难免会有各种各样的死角。 这个问题刚刚模拟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一名敌人处在了大门方向的墙根处,在那里他收到的干扰是最小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突入进去将其给解决之前…… 一共造成了六名人质的伤亡,如果真的要按照真实的行动来说,在那时起指挥官就已经可以判断她们这次攻坚任务的失败了。 “利用云梯车在体育馆的上方构筑行动平台……”安洁默默的看着陈树生的背影一言不发,老实说她真的很想要参与进去但她也清楚自己的本事也清楚陈树生的本事。 就连陈树生都没有把握救下所有人……她凭什么? 凭她当年是受害者之一吗? 安洁莉娅 第541章 挥之不去的梦魇 “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你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姑娘了。”安洁一遍又一遍的在内心当中这样告诉着自己。 但那告诫的声音甚至可以用咆哮来形容……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 她的一切,她从那时起到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那次事件而改变的……如今再次面对如此相似的事情,她如何能够做到平静。 更何况她从未走出过内心的阴霾和童年时的伤害……那些疼痛和不愉快的记忆就好像是躲藏在阴暗阴影当中匕首,面对坚强堪称强人的安洁自然无从下手。 可安洁毕竟还是有软弱的一面……而当这些面被暴露出来的时候,那些过往的记忆就如同一把又一把最为锋利的尖刺利刃一般将安洁隐藏起来的伤口全部重新割开。 这种痛楚虽然要不了安洁的命也无法让安洁经过锤炼的意志倒向崩溃,但却也足够让后者的变得没法理性思考了。 至少安洁很清楚,这次事件她很难帮上些什么了…… 尤其是在听到陈树生说可能不得不放弃很多学生还有少女性命得时候……她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得情绪。 但她却又无比得理解……当年的局面有多么的糟糕,她比在场的人都要清楚毕竟她可是亲身经历者。 而如今时过境迁,她现在是站在校园之外面对选择的人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躲在角落当中向上天默默祈祷的少女了。 她需要考虑的有很多……因为敌人的数量更多力量更强,有着更强的战术素养双方甚至没有多少装备上的差距。 所以,理智的来说……如果是她的话,可能也不得不考虑放弃。 因为,真的就像陈树生之前所说的那样……那个校园里面的被挟持的人质跟这座城市并没有多么紧密的联系,没有多少人认识她们,那些被绑架而来的少女……更是永远不会出现在城市的正面出现在城市秩序的那一侧。 而现在他们要剜下城市混沌阴暗的那一侧,因为这些对于接下来的前进道路并没有任何的作用,毕竟他们本来就是依附在城市身躯上的一块息肉,贪婪的消耗能力吸收血液但却不会有任何的作用还会挤压其他的身体组织。 让整个城市感受到痛苦。 而如果要剜下他……那么势必的会带上一些血。 如果要付出的代价是此刻校园里面的那些人的话……陈树生恐怕是不会犹豫的。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调节了一下自己情绪呼吸的安洁默默抬起了自己的眸子看着正在跟大家探讨讲解各个方案作用的陈树生,不由得…… “我可没什么资格去干涉他的方案,他贯彻任务的决心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我还是不要参与……毕竟我现在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 虽然嘴上这家伙一直都说着的一些放弃的话语,但那不过是提前让众人做好最坏的打算而已,毕竟大家都是算得上是武官,在战斗方面要是不考虑最坏的情况的话如何能够面对残酷的现实条件。 “就目前得到来的建筑图来说的话,体育馆最上方的钢架结构是可以单独支撑索降所需要的重量的,我们可能需要两到三台云梯车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到时候最好能直接在墙体上开个洞或者请求消防部分直接高压水枪往周围建筑窗口硬怼,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屏蔽干扰的话,高压水枪的作用不比机炮差多少,也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无上对于人质来说可能有比较有好一些。” “毕竟相比于吃枪子和弹片只是呛水以及到到时候可能的低温冻伤的话,后者简直堪称温柔。” “还能用水枪?”m4无疑是相当惊讶的,事实上就连安洁都没有想过可以用谁水枪来压制敌人,毕竟敌人有枪有弹的你想要压制怎么说也至少要拿出来对等或者火力更高一级的武器吧,结果你跟我说到时候拿一个高压水枪来对付敌人…… 感觉很离谱……但又好像真的可以这样做。 而最感悟最深成长最为快速的莫过于简缇娅了……毕竟这种算是野路子的办法,可是课本课堂上学习不到的,正常情况下部队也不会用这种招数。 “充分利用现有条件的话,这确实是一个最好的办法……而且以人形的力气想要控制喷头精准喷向敌人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我想当地消防局应该有能够加压到0.6兆帕的水泵吧。” 如果到时候喷射的话换算一下大概就是每平方厘米6公斤的力道,这个压力将人直接给冲倒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至于那些敌人……只要能够干扰到他们的正常行动问题就不大,毕竟顶着水流瞄准射击的话,且不说枪能不能拿稳,就是这瞄准射击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拿这样说来的话可能还需要防暴车和消防车的高压水枪来帮忙,给敌人来个水漫金山。”陈树生默默的计算着这样方案的可能性,虽然行动方式跟之前的机炮压制有所区别但好在目的相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简缇娅小声的凑到了m4的身边问了一句,兵法书这种东西她也不是没有看过。 但很可惜,想要看懂这种东西需要的可不仅仅只是学历,阅历和经历同样的重要,甚至有些事情没有点人生经历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看懂的,而这些又恰巧是一个学生最为缺少的东西。 “嗯……这叫做充分利用主场优势发挥主观能动性,利用手边的一切资源。”m4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每当她以为战斗会按照正常剧本稳步推进的时候,指挥官总能够整出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操作。 但问题是,这些操作还特别的合理并且真的还非常有效……就比如在战区里面面对敌人追踪的时候,带着帕斯卡格琳娜这两位非战斗人员的时候,她们的作战效能无疑是被减弱的。 并没有嘲讽这两位的意思,而是讲述事实……毕竟格琳娜还好至少会用点枪,而帕斯卡小姐真的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真·弱女子。 本来她们以为指挥官会留下来一部分人打个阻击然后趁机迂回打个牵制偷袭,很常规但一般情况也非常有效的办法,虽然那种敌人之前从未接触过,但那样的办法也不失稳健。 而指挥官直接采取了一个让大家瞠目结舌的办法,直接利用陡峭的崖壁山峦以及关键结构点的炸弹,往敌人的脑袋上倾斜了几百吨的巨石和山体土壤,面对那些被炸弹挖下来的山体就算是坦克被埋了之后也得爬窝。 而且整个过程几乎是一枪没开的就将敌人的威胁给废掉了,甚至都不需要去管的。 而现在……用高压水枪来压制敌人,似乎非常可行。 这甚至可能会是一个极为绝佳的办法…… “有谁还有其他的意见或者想法吗?如果没有意见的话,我们接下来就要按照这套验证方案进行二次模拟了。”陈树生问道而众人也都默默的闭上了嘴巴,毕竟大家在这以方面上并没有相对应的能力全都是各种外行,如果只是扣扳机的话大家算的上一个行家。 但如果要论提策略意见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行,那么接下来……简缇娅,你到时候跟着我去现场好好的核对一下现场情况实施接下来的准备和部署计划,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让敌人朝着我们设定的方向上移动,也顺便全面了解一下我们接下来所要面对敌人的具体特点。” “其余人可以暂时回去休息,或者是你们私下里面讨论也可以,总之……散会。” 哗啦~ 随着陈树生话音一落,除了m4她们其余格里芬的人员纷纷从椅子上起身然后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所有人都保持住了安静,虽然有着脚步声但绝对算不上多么的嘈杂。 大家都是很有序的离开了…… “你们不去休息?”陈树生一边整理接下来要用到的文件一边扭着脑袋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原来我们还有休息时间啊。”ak-12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似乎惊叹于自己竟然发现了陈树生的良心。 “你这话说的,能够在这种搏命关头忙里偷闲本事就是在刀尖上蹦迪的事情,毕竟谁也不着调一小时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不过接下来除了攻坚任务你们也不会有其他的任务来消耗你们的精力和时间了。” “毕竟谁都是需要休息的……我也是一样的,身体内部都快堵住了。”陈树生晃动了一下身体,舒展了肩背上的肌肉顿时关节和经脉就发出了清脆的爆响声,经脉与肌肉全都高高的隆了起来。 此刻陈树生穿着的是一件标准的作战单衣,毕竟室内的温度还是相当宜人的,而这种作战单衣本来就是修身紧贴着身体的,即便是深黑色众人也依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陈树生背部舒展开来的肌肉甚至能够看到隆起的经脉。 那是爆发力以及耐力的绝佳表现,当然后者的力量也不会差就是了。 “你这身体还真是超越常人啊。”看着陈树生展露出来的后背,众人无不将眼睛全都转了过来。 指挥官的肩膀很厚实也很宽但体型绝对算不上多么的巨大,跟那种健身健美的人绝对不是同一种类型的,相比较之下甚至可以说有些瘦小但没有人会怀疑这舒展开来的经脉当中所蕴含的力量,而且跟那些健身最大不同的就是耐力还有其柔韧性。 “一种名为横练的方式罢了,一般人也能练出来这种效果……当然锻炼的过程会非常痛苦就是了。”陈树生将手臂抬起然后微微的活动,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够很清楚的感到肩胛骨的隆起与肩膀关节肌肉的活动。 “当然跟你们没法相比,连续战斗十几个小时什么的我是不太能做到的。”舒展完身体之后看着还不打算走的众人。 “还有什么事情?” 陈树生一边说着还一边低头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过去六个小时了…… 没错,现在距离绑架发生仅仅只过去了六个小时,现在只不过是晚上八点多而已,之前的凌晨时间段也不过是模拟的效果而已。 “只是不知道去做些什么事情罢了。”ak-12两手一摊,要真的提到如何放松大家真的还就被给难住了,原因无他。 大家已经战斗太久了,已经有些忘记正常日子该怎么过了……而陈树生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人生在世无非吃喝玩乐,但现在玩乐肯定是不行的毕竟现在这个局面,但说话说的话该吃吃该喝喝,正常的吃喝不能因为这个就断掉……就比如这家伙。”陈树生话锋一转直接将准心对准了一直在角落当中喝酒的m16。 “呜~”一看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全都扯到了自己的身上,m16赶紧将锡皮酒壶塞到了衣服内衬当中,还顺道了抹了一下嘴角。 但很可惜这种亡羊补牢的措施已经有些太晚了。 “咳咳……”看着陈树生朝着自己伸出来的手m16本来还在准备着措辞,但陈树生不给这个机会了。 “好了,赶紧给我了,我自己的酒还不让我自己喝了。”陈树生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喝过了。”m16还想要挣扎。 “那我是不是得给你准备上一坛子莲花白,在给你准备上两盘油炸花生米,肉皮冻,猪头肉,凉拌海蜇皮,拍黄瓜完事在给你配上一个小曲儿啊?” “啧……”m16瞬间就来了精神抹了一下嘴角处并不存在的口水然后默默的搓着手,“也不是……咳咳,我是说海蜇皮就算了吧,要不换一个……”m16抬了抬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凉拌三丝?”陈树生问道。 “嗯……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啥,但我相信指挥官你在吃这一方面的品味。”m16伸出了大拇指表示了对陈树生的肯定。 “你?的竟然还真的点上了!”陈树生瞬间暴怒,一把将将酒壶夺了过来。 啪~ 夺过了酒壶之后陈树生啥话也没说直接拧开往嘴巴里面灌了一口。 “呼……果然论吃喝这方面还是你会享受一些,竟然还会调酒还会配比的……倒是久病成良医了。” 陈树生也没多喝多少直接拧上痛痛快快的给m16丢了回去,他也不是啥特别贪喝的人。 “过奖,还是你的品味更高一些。”m16也不嫌弃陈树生,像是怕陈树生到时候再来上口似的直接将剩下的酒全都一口气灌上了。 而对此,陈树生只是笑了笑…… “好了,大家像以前一样吃吃喝喝就可以了……毕竟我们要做好连续奋战好几天的准备,这可能会是一个漫长而又十分煎熬的过程,如果是一天两天还还说但如何是三天一个星期甚至是十天半个月呢?难道我们就不休息了?” “她们现在很艰难不错但我们作为唯一的希望更要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才能救她们,人都没救先折磨自己,将自己逼到崩溃的边缘算什么?注重日常休息养精蓄锐才能做到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击得胜拿出十二分的干劲和力量。” “所谓的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就有这方面的意思。” “要集中注意力但不要过度焦虑或者忧虑,知道了吗?”因为打仗而忘记了正常生活是什么样子陈树生简直不要太熟悉了。 毕竟当年哪怕是在红场周围的居民区当中,一些过惯了配给制整天为前线战斗准备各种战斗物资的妇女们,在战争结束之后所遇到的第一个问题不是等待老公或者儿子甚至是父亲的回归,而是要首先明白去拿面包是要付钱的。 大家都过习惯了配给制的日子了,每天领到数量重量都有着严格规定的面包,然后转身离开回到公寓楼当中在楼道当中投入都生产纱布,帐篷,酿造消毒酒精甚至组装枪械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很多人足足度过了四年,每天如此……大家都习惯了。 走入那样的日子还是挺容易的……但想要完完全全的走出来,就很困难了。 an94 第542章 吃饭要紧 “好了,道理我只说一遍而剩下的就只有你们自己实践了,不过玩乐现在肯定是不行的了……饭现在差不多已经该上锅了,等我们过去应该就好了。” 陈树生看了一眼时间,他虽然能坚持但又没有脱离五谷杂粮,腹中少食还是会感到饥饿的。 “你竟然还管了饭?”都不想用想都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 “我又不是啥疯子,犯不着克扣军粮,不过今天确实是一个特例……”陈树生揉了揉脖子将一旁的厚厚的外套给拿了起来,虽然他现在火气不小但太阳落下来之后外边的温度已经是零下三十度了,要是再来点风的话体感温度可能在零下四十度以下。 “特例……难不成你要给我们喂断头饭还是要给我们集体下药然后开趴是吧。” “你果然还是要下手了。” 而面对ak-12从嘴里面蹦出来的话语,陈树生只能用写在脸上的无语来回答了。 “行啊,到时候就把你给拽进房间里,日日夜夜箫声绵转不觉日月交替,时光之流逝,只知上下翻飞,箍颈环腰,扣身相拥,最后……” 这种打油诗对于陈树生来说真的就是张口就来的程度,就这词汇还有语言量直接给众人说的有些懵。 “你这是在说些什么?”ak-12没太听得懂陈树生说的东西,毕竟她本人也不是啥老司机,浮想联翩的能力实在是有限。 “没什么打油诗而已……算了,别聊这些了,在聊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点火开饭,错过了饭点都没得吃。” 而一同吃饭,原本无聊到呲牙的sop直接该磨牙的朝着陈树生这边扑来了,但好在这次陈树生直接有了防备,两手一伸将sop一迎一顺一甩利用连续三个动作巧妙的化解了这个傻狗冲击。 “简直就是个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陈树生调侃的一句还不忘记捏了捏sop的鼻子。 “一听到吃饭就知道扑过来了?soap。”看着sop的小虎牙,陈树生非常有想要将其给磨平了的打算。 “嘿嘿~指挥官之前都在忙吃饭的时候才有时间。”sop还是一脸傻笑的模样,明明是能够手撕铁血人形的,甚至可以跟ak-15碰一碰力量的角色,偏偏就这样啥都不管的赖在了陈树生的身上。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懂事了是不是?从刚刚就没听讲,明明都是可以将来让你们独当一面的知识……赶紧起来了吧,错过了饭点我都没吃的。” “嘿嘿~指挥官说的我都有在听的啦。”sop倒是也没有继续黏在陈树生的身上,很痛快的就松开了手。 毕竟稍微的贪恋两口就好了,sop可不是什么特别贪心的人哦~ “好了,全都上车出发吧,春田已经开车车过来了。”看着面前队伍的陈树生非常有理由怀疑,以后集体出行是不是要整一辆大巴比较好一些。 “欧耶~看来可以吃到春田小姐的美味佳肴了。”ump9高举着双手,用法式军礼来表示欢迎和高兴。 毕竟完成任务之后,大家偶尔就会去春田的咖啡馆小小的消费一下,毕竟性价比高口味还好的甜品咖啡店也就春田小姐的了。 “你看起来很高兴?”ump45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冷的,这一声顿时让ump9老实了很多。 “没,没怎么……话说45姐你也挺高兴的啊。”ump9本来还以为自己瞎蹦跶又刺激到了ump45,毕竟室内温度高一些大家身上的衣服多少会薄一些,而自己刚刚又蹦了蹦再加上45绝对无法比拟的防弹倾斜装甲……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很高兴的。”ump45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己并没有微笑才对,为什么ump9会说自己看起来很开心。 “额……因为我总感觉45姐好像敞开心扉了不少,至少脸上的微笑比以前看起来好一些了。” “是这样吗?”ump45看起来对此毫无任何的兴趣和注意力而ump9则是一脸笑意的凑了上来,作为404小队的润滑油,她哪里能不知道该如何为人处事呢? 这个时候怎么看都应该是乘胜追击啊,继续将话题搞下去的话…… “自然是啦……话说刚刚和指挥官打个配合还是挺好的吗。”ump9笑了笑凑到了ump45的身边。 “你看出来了?”对于ump9的机灵,ump45倒是没有说太多,毕竟后者的聪明程度就摆在了那里。 “稍微看出来了一点……45姐和指挥官之间的气氛温柔了不少。”ump9比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没有那么聪明……但不管怎么说看到45姐能够稍微的对别人敞开心扉这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甚至是庆祝的事情。 而且敞开心扉的还是指挥官这样的人……这难道还能有什么问题了不成,至少她是没有见过比指挥官更加可靠的男人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竞争对手太多,自己这种小菜鸟还是不要参与这种神仙打架斗法的场面了……尤其还是45姐看起来也要脱下战袍加入这场大乱斗的样子。 那场面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绝对没有斗争的那个能力的。 最多……也就来些卑鄙无耻的偷袭了。 而这一点她ump9绝对发誓,自己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无耻偷↗袭↘什么的,毕竟这些东西……可是指挥官教的啊。 但还没等ump9在内心里当中高兴多一会,一记重拳就将她拉到了残酷的现实当中并且让她成功的从美好的幻想当中完全脱离了出来。 “45姐……”ump9相当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这熟悉的感觉这熟悉的力道,也至于45姐能够做到在不损伤身体的前提下给自己带来如此的痛苦的重拳了。 “你刚刚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早晚给你拆下来。”ump45举了举拳头大步流星的向着前面走去,只留给了ump9一个惹不起又不敢去看的背影,而在ump9所看不到的地方,一抹嘴角则是微微的上扬了一点。 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害怕ump45的…… “本来以为你变坦诚了一些,结果看来还是跟之前一个吊样子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可是要被淘汰掉的。”ump9害怕ump45的全都可不代表着416就害怕,论关系身份的话两人可是平等的。 “哦?那你的长进都是什么?”ump45瞥了416一眼看起来对后者没啥在这里争吵的兴趣。 “那自然是敢于主动表现和交流了,你不还需要被人点着来,饭都喂到嘴边了都不知道好好的珍惜……啧啧,如此不知道抓住机会的队长可不是我们想要的,要不你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将队长职位转给我吧。” 只要是关系到两人的对话,不管是什么时候这两个活宝都能明里暗里的相互开炮,疯狂嘴炮对方。 “主动?那我怎么记得之前犹犹豫豫在病房外的是你这个带着贝雷帽败犬呢?”ump45也没打算绕弯弯直接就是火力全开。 “败?!你这家伙自己又有多少本事?无凭无据的。”被一下戳到痛点的416一下子游戏蚌埠住了,你怎么可以凭空污人清白!? 但ump45对此却是相当的淡定……毕竟后者的属性就摆在那里早就让自己给玩明白了。 “我怎么能是凭空捏造的呢?而且要说抓住机会的话,我当时在病房里面可是抓住了一切,抓住了未来哦~”ump45一脸屑样的看着416。 “你这个——!”虽然明知道ump45说的话绝对是假的,但看着ump45这一脸你男人真棒的表情,416就很有一枪托砸下去的冲动。 但想了想自己这moe三角托将近18k?卢布的价格……想想还是算了吧,搞不好自己枪托都砸变形都恐怕没法在ump45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嗯嗯~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一些吧。”看着即将破防暴走的416,ump45只感觉内心忽然就豁达了起来,果然人的快乐永远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也不应该这么说。 用愉悦一词来形容的话,应该更加恰当一些。 “等~等我……天冷,好困。”g11打着哈欠抱着枪摇摇晃晃的跟了上去看起来下一秒钟就会因为犯困而摔倒。 而这个过程最终也没有发生…… 而就在g11的身后,几乎是同样的事情也正在上演。 “走了,傻狗。”ar-15一脸不爽的将sop给拽开了。 “哎哎哎~?!干啥拽我啊?!我自己能走的!”sop自然不知道为啥ar-15这样一脸不爽的看着自己,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吧? 可无论sop表现的在怎么无辜,ar-15都还是一脸的不爽……如果接下来剧本要是正常发展的话,这家伙在饭桌上绝对要在来上一波讨食,到时候在借机赖在指挥官的身边。 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发生了……自己既然凑不上去,那你这个傻狗也别想要蹭上去!自己到时候必须将sop给看好了! 想到这里的ar-15顿时更加用了。 “哎哎哎?!怎么更加用力了啊?” 而相比于到时候如果在餐桌上使绊子,身后的m16在乎的绝对还是餐桌上事物……毕竟要说啥事都忧愁的话,怎么能吃得下饭呢? “啧啧……三丝,猪头肉,油炸花生,肉皮冻嘶~这些东西看看等一下能不能找春田做一下。” 虽然不太知道陈树生当时说的都是些什么,但他并不怀疑陈树生在吃和享受这方面上的品味。 而且她同样不怀疑春田也会懂这些,毕竟那位可是‘将自己要想要征服指挥官的胃从而进一步的征服指挥官,将其给养成不能离开自己的咸鱼废人’这句话给直接写在了脸上的……真是的,有这么好的条件竟然不直接顺从民意,要是换做是她的,不出三天绝对能比海场上晒在了三十年的咸鱼还要咸。 但很可惜的是自己可没有那家伙那么棒的条件和能力…… 不过这并不妨碍自己去跟春田稍微的沟通交流一下……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到时候冒点险出点血,拿些那家伙的出浴照去跟春田换,相信对方会很乐意这一点的。 嗯,就这么办……至于出浴照怎么来,这一点m16并没有那么的担心,甚至说可能还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呢。 但正所谓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m16的想法刚刚从嘴边嘀咕出来,立刻就遭受到了骑士的制裁。 “你不会真的要点菜吧?”ro635默默的看着m16虽然语气当中并未有任何的责怪或者呵斥的意思,但m16却还是下意识的反应了一下。 无他唯手熟尔,每次出现这个声音的时候都代表着接下来免不了一顿斥责了……但这次却真的好像只是询问而已。 “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着m16脸上的表情和眼神,ro635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的脑袋瓜里面没想什么好东西……至少跟自己相关的一部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咳咳,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了以前咱们两个相处时的日子。”眼看一场风暴即将被酝酿出来,m16连忙用语言来挽救这岌岌可危的局势。 而相比于在那里发癫的……ak-12这边整体上的气氛看起来就要正常的多了。 至少大部分人的气氛看起来要正常的多…… “哎呀呀~看来此去是要前往地狱之中了呢?明明知道前方就是要被束缚了一生的陷阱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吃下那颗蜜糖啊。”rpk-16用手扶着脸颊,虽然脸庞上的微笑依然如往常一样挂在上边,但这笑容当中的意思……就连她也还在寻找当中。 “嗯……那个阿美利卡的狙击手倒是没在周围偷偷观察阵地,是时机不对还是其他的原因呢?”出了门,ak-12大致的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结果并没有发现scar-h的踪迹。 是隐藏的太好还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意思?可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为什么看向指挥官的眼神又有几分的不对劲? 还是说……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的ak-12前进的脚步微微一顿,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了甚至就连一旁的an-94都没有发现了ak-12刚刚的那片刻的停顿。 或者说仅仅只是这个的话……并不能够让an-94判定ak-12这边出现了问题。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ak-12的面色忽然沉了几分,毕竟这种猜想有潜在的可能性但并无任何的证据支撑,更何况眼下也不是选择将这一个猜想说出来的好时机。 “跟安洁稍微的沟通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ak-12这个时候想到的自然还是安洁,毕竟后者一直以来虽然没有什么表现但ak-12很清楚,安洁的思考是从未暂停的,她一直都可以保持着很清醒的认知和判断。 至少以她对安洁的了解来说,应该没有多少事情可以扰乱安洁的理智和冷静的,哪怕是童年阴影可安洁现在都别说童年了,这个年龄的人很多人孩子都快童年结束了。 安洁:真不巧,此次面对的刚好是为数不多能够扰乱我理智和情绪的事情。 “15的话……估计会很反对这种没有证据的瞎猜吧。”ak-12看了一眼ak-15,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发现后者并不是一位可以在这方面上提出来一些意见的人。 “但如果是94的话……”ak-12看了看an-94,她倒是很信任94但后者唯一的问题就是不擅长做判断和决定,并不愿意自己做选择甚至都不会去怎么提意见…… “要不要试一试?”虽然ak-12的性格是三分钟热度,但那也要看这件事跟自己的关系大不大,如果挺大的话那最好还是在意一些比较好。 “94你说我要是有些事情不能跟指挥官商量只能跟安洁商量的话……你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鬼使神差之间ak-12忽然向着an-94说了这句话来。 “嗯……”an-94倒是没有被ak-12这忽然的话语给弄懵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用着十分肯定的话语对着ak-12说道。 “我认为……你应该去找指挥官商量一下将问题和过程全都事无巨细的讲明白些。”an-94很认真的说道,一时间竟然给ak-12整不会了。 “……厉害。”良久ak-12这边只能从最里面吐出来这两个字,而an-94则是无视了陷入到沉思当中的ak-12默默的向前走着。 要说她有没有猜到ak-12的想法……答案绝对是肯定的,至少猜中了很多甚至可能是一大半。 但那又如何? 现在的任务是吃饭。 谁看不迷糊啊 第543章 团队商议 温度开始下降了…… 为了最大程度的节省消耗,凡是没有人的房间空调还有加热器等之类可以调节舒适度的功能都是自动降频断电了,现在穹顶之内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所以自然也就开始降频切断电源了。 即便是陈树生都能够很敏锐的感觉到,逐渐降温的空气正在想尽办法钻入身上衣物毛纤之间的空气,想要将自己身体上热量统统带走。 “该走了……嗯?”直到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身体来,陈树生这才注意到安洁没走而是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不跟着大家一起过去呢?”看着座位上的安洁,陈树生问道,他并不在乎安洁此刻在想些什么。 “过不过去都一样,几步路的功夫而且你要是不上车的话,春田估计到时候都不踩油门。”安洁两手一摊表示你老要是不来的话恐怕到时候连门都进不去。 “而且我也在想事情但想来想去发现并不合适……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就索性不想了也不用说了,稍微的发一下呆。”见陈树生动作迅速的将将文件全都都整理好了,安洁也就起身。 “你的衣服拿着,外边可是零下三十多度啊。”陈树生出声喊了一句将安洁的衣服给丢到了后者的身上。 “谢谢。”安洁倒是不怎么矫情,将衣服翻过来然后顺势穿上,在怎么漂亮的身体曲线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凛冬寒夜当中都得老老实实的将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 “不客气。”陈树生相当潇洒的表示不用客气。 “嗯。”安洁并没有继续闲聊下去的打算,将自己用衣服裹起来之后就便是打算面对寒风的拍打了。 但相比于逐渐冷起来的室内,室外大家之间的氛围正在逐渐热烈起来……尤其是之前被划分到火力组保障行动撤离畅通的aa-12她们。 “话说,aa-12你能打一排闪光弹出去吗?”正在走路的dp-12忽然朝着aa-12问出来这么一个问题。 毕竟大家用的都是无膛线的大口径霰弹枪,可以从枪管当中发射出去用来打击敌人的子弹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啊。 “啊?”aa-12也是被dp-12这忽如其来的一问给圈住了,但仔细想一想的话好像并不是没有道理啊。 如果真的有那种弹丸并且口径合适的话……她好像也不是不能打,毕竟无膛线的枪管就是可以发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去。 “如果有合适的弹丸的话……话说你是想要有类似闪光弹的效果对吧?”aa-12不是很确定这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用m32多管多功能榴弹发射器两发照明弹不就行了吗? 正好高温可以干扰敌人的热成像识别,还有着绝对可以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强光,一举两得啊简直是。 “我的意思可不是两发照明弹就可以了……别忘记了,到时候m4队长她们还要攻进去解救人质呢。”dp-12好像是猜到了aa-12正在想些什么似的,直接掐断了这条想法。 “啧……麻烦,我本来就不擅长动脑筋。”aa-12相当不爽的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抽出来一根棒棒糖直接送到嘴里了,但从那皱起的眉头上来看的话说不定还真的就在认真的思考这项建议的可行性。 毕竟现在条件那么好不用白不用啊……当然,就好像她刚刚自己说的那样,动脑筋这种东西她是真的不擅长啊。 “你们在讨论什么?”mg36甚至是m1887这个时候都凑过来了,加入到了这场讨论当中。 “主要是探讨看看能不能直接让aa-12在霰弹里面装上闪光弹然后打出去的可能性。”dp-12一脸认真的说着听起来相当离谱的方案。 “不是有九连闪吗?”m1887这个时候一脸认真的问道。 “体育馆太大了,一颗闪光弹不太够……体育馆的内部面积可是在一个nba标准连球场的面积之上的,五百多平方米的场内面积,以敌人身上装备的特性来说的话一枚闪光弹或者是震撼弹想要充分的发挥功效,致盲或者让其出现暂时性的失聪的情况至少也控制在五到八米的距离之内才行。” aa-12眼睛一带小太妹的形象与极其斯文富有知性的眼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给周围几位也是看的一愣。 “你……什么时候带上的眼镜。” “只是一个装饰而已,而且这些数字可是基础好不好?还是说平常的训练笔记你们都不看的?”aa-12摘下自己的眼镜晃了晃。 “嗯……感觉很奇妙。”dp-12倒也没有对aa-12的造型指指点点的兴趣,而后者显然也没有在乎形象上的问题而是继续就着刚才的问题继续说道。 至少目前来说的话这样的结果难道不好吗? “你们对我形象上的误会还真的深啊。”aa-12相当没好气的看了几位一眼,在怎么说大家都是一个火力组的,虽然平常执行任务大多数时候会充当支援单位暂时借给其他小组充当火力节点,但平常训练大家可都是在一起的啊。 “或许你可以尝尝一下邻家少女边框眼睛将眉毛藏于书本之下的文艺少女风格呢~”dp-12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随后又神神秘秘的凑到了aa-12的耳朵边旁小声的嘀咕道。 “说不定指挥官就喜欢这个风格的呢,毕竟就目前的观察来说指挥官喜欢的风格还是那种比较正气一些的。”dp-12神神秘秘的说道但aa-12对此却并不感冒而是默默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得了吧,正气的是指挥官又不是我,我出厂设定就是这个样子的,改变风格什么的可不是我的属性说不定指挥官反而不喜欢了,而且再说了与其在乎衣服上的边角料还有眼影之列的,倒不如继续刚刚的那个话题继续讨论那些的话,指挥官说不定会更加的喜欢。” “能不能解决问题的话先两说,反正指挥官绝对是很乐意见到我们讨论这些问题的。”aa-12虽然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一副不好惹的小太妹形象,甚至就连说话的风格都是如此。 但那是出厂设定,抛开形象还有说话的方式语气之类的话,她本人还是很聪明的对于应该做些什么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原来如此……”dp-12一笑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而对此…… “莫名其妙的……还继不继续了啊?话题你挑出来的怎么偏偏还是你给带偏了的?”一个不注意aa-12这语气就开始变得冲了,但几人之间相互也是那么的熟悉对这个自然是免疫的。 “哪个……我们可不可以,用直接用甩的方式将闪光弹给覆盖在所有的场地当中呢?”mg36怯生生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手,虽然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位小透明但关键时刻她还是需要站出来的。 “甩?”几位不是很能够理解mg36的意思,纷纷将目光转移到了mg36的身上这就让后者感到更加的害羞了。 “我,我的意思是看看就是……能不能像是抛洒渔网一样用绳子将闪光弹的拉环给串起来到时候直接就可以甩出去。”mg36的声音很小但这确实不失为一种非常有创意的办法。 毕竟指挥官之前就强调了,人质受不受伤已经不再是考虑的重点了,她们到时候的目标只能是尽可能去争取不要出现屠杀一般的场面。 被破片擦伤,双目的视力出现损伤双儿被震撼弹轰击的耳鸣甚至是出血也比直接被子弹穿透胸膛腹腔撕裂五脏六腑来的好一些。 甚至……她们现在就可能正在遭受着折磨,之前模拟指挥官可以展现出来的那些东西真的不是单单的为了吓唬她们,敌人是真的可能会那么做的……她们现在知道敌人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 那种事情是真的可能会发生的……指挥官展示的那些从严重度上来说还算是照顾了一下她们的情绪。 “不行闪光弹的拉环没那么的松,光靠甩的话……转速起码上上几千才有可能。”aa-12提出了反对的意见,虽然mg36提出来的意见很不错但要面对现实情况啊。 “是……是这样嘛。”本来就比较缺乏自信心的mg36一下就没啥声音了默默的退到了小组的最后面。 而大家的表现则是被陈树生全都看在眼里…… “你应该没什么忌口的吧?”走着走着陈树生忽然朝着身旁的安洁问道。 “现在的条件还允许我挑挑拣拣的?”安洁反问了一句,随后又补充道:“虽然对于后勤调配类方面的业务我算不上多少认知,但我体会过物资匮乏的日子和时间,我知道糖分在这个时候的紧张和匮乏,那个时候的偷盗糖的下场比偷盗子弹的罪名还要严重。” “偷盗?那个时候你们的偷盗现象很严重?”陈树生问了句,当然更加具体的两人都堪称默契的选择了回避。 “不可能做到方方面面面都尽善尽美的……”来到了室外感受着极寒的侵蚀以及如剃刀一般的寒风,安洁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稍微缓解了一下自己的精神上的压力。 咔~咔~咔~ 随着火焰的喷射,一根香烟顶着寒风被成功的点燃,微弱的火光在风雪的冲击下不禁摇曳不定……就好像是众人现在所面对困难时的希望,摇摆不定随时都可能被极寒的风暴给一巴掌扇灭。 而这一的希望所能点燃的也只有香烟那么大小的微弱火光了…… “呼……”虽然火光非常的微小但现在起码让缠绕在安洁眉梢上的那些烦躁的情绪稍微的舒缓了一下。 虽然减轻的程度非常的有限,但总好过一直堆积在那里无从发泄……更何况她现在确实需要调节一下自己的状态。 “……你也是一样的。”安洁吐了一口之后,声音有些小的说道,虽然周围的风不小但陈树生听的很清楚这一点安洁也知道,她确实希望陈树生能够好好的听进去。 但她却并不希望能够听到陈树生的回答……尤其是能拍着胸脯做保证的回答,虽然后者很大程度上会用行动去证明他完全没有在语言上做出来的保证。 “嗯……”陈树生似乎是听进去了没有回答,而是在很认真的考虑思考而安洁却并没有给陈树生继续思考下去的时间……或者说思考如何回答的时间。 “不喜欢我抽烟……怎么这次没抢?”安洁将话题给扯开了顺手还拿出了香烟盒在陈树生的面前晃了晃,“还是说你个家伙自己想抽了。” “我不会。”陈树生耸了耸肩这一点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学不会,每次尝试都将自己给搞的相当狼狈有点类似于生理上的抗拒,但他也不是过敏啊……不过算了,反正没有比较自己也没多喜欢。 “哼……”安洁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信还说又在嘲讽但却是在稍微的犹豫之后又问道。 “小时候被烟给烫过?”安洁忽然问出来了一个听起来有些无厘头的话。 “嗯……不太记得,反正从生理上我就接受不了抽烟的举动,甚至会感到很明显的恶心甚至是会感到呕吐之类的举动。”陈树生说的也都是实话,之后安洁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那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事情了。 “那你不抽烟的原因总不能是因为你是个三好学生吧。” “额……难道不能是吗?我小时候可是经常受到夸奖的。”陈树生拍着胸脯说道,看起来还挺为此而感到骄傲自豪的。 “得了吧,连自己小时候有没有被烟给烫过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还记得那些,那你要不要说说自己都受到了什么样的让我听听来。” “瞧你这话说的,我难不成要将那些不好的一面都给牢牢记住啊,我受到的表扬好像是……”陈树生很想要在自己记忆当中尘封的仓库当中翻找些什么,但很可惜的是很多关键的信息他都找不到了。 过去的回忆只要能记得一些比较关键的信息节点,就能够将其串联起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将过去的回忆渲染补充甚至能加上一些滤镜……可现在陈树生连一些关键的节点都翻找不出来了。 很多的事情……真的一点都回忆不起来了。 “额……我说我忘得一干二净你信吗?”回想了半天都找不到一点关键信息的陈树生只能这么说了。 而不知道为何,在陈树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温度仿佛变的更低了,周围的温度也更低了……就好像是老天爷正在反对他所说的话语,又好像是哀叹可怜一个连自己的过去都忘记的可悲之人。 “哦~看来你胡编乱造的本事又长进了不少。”安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陈树生,默默的深吸了几口烟。 呼~呼~呼~ 周围的风更大了,但想要撼动两人还差得远……只是面对着这风,安洁不得不将脑袋还有身体转过去,否则的话香烟就要折在她的嘴里了。 而借此,安洁也能好好的看看此刻周围的环境了…… 基地的周围原本有很多的石头和弹坑的,之前的战斗大地上留下来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很黑与大地和天空的颜色格格不入但在此刻,仿佛被老天爷用风雪给掩盖住了。 无垠的雪原仿佛是纱布一般将所有的伤口全都遮盖住了甚至让周围的环境都发生了变化,所看到的所能感知到的……就好像是一片宁静的雪原一般。 但耳边……狂暴的风呼啸而过,那凌冽的刀子就好像是野兽的獠牙,要将眼前的一切全都刺穿彻底的撕碎。 越是这种充斥着危机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就越是无情……寒冷冰冻黑夜这些在平常当中在正常不过的现在,在危机的面前就好像得到了无限的放大。 不过当年是即便有着军队和警察的全力保障,一切黑暗的罪恶都被得到了无限制的仿佛……而现在坚守这里便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了。 不远处基地的轮廓在风雪中隐约可见,隐隐约约的安洁还能够听到重货卡车的全力运转时的声音。 路面很宽敞,宽敞到在暴风雪当中根本就看不见任何人……相隔十米的距离,彼此之间就很难看得清楚了。 而两人就在默默的在风雪当中站着……就默默的等待着。 格琳娜 第544章 风雪当中的微火 呼~呼~呼~ 这场风雪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就好像是老天爷故意的一样……没有任何的预兆或者说从爆炸与枪火落在城市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什么人在乎城市上空的天气是什么样子的。 所有人的都需要低下头来好好的看着眼前该怎么办了,是抢夺还说赶紧赶回家去将大门锁好尽可能的渡过这不怎么和平的一段时光。 这是所有人大部分人都要面临的选择……没有妥协的方案也没有折中的选择,以他们的能力和处境所能做出的选择也就只有这两种了。 噔~噔~噔~ 远处机器嗡鸣的运转声,此刻算是唯一能够让众人感觉自己还处在基地当中的证明了,风雪变得很大,这仿佛让周围得环境变得巨大了因为大家失去了对基地得直观目视,而从声音上来说又在很远得地方。 飞动得雪花如尖刀一般锋利,无情地割裂着周围的一切。 大家只是默默的等待着……沿着道路上的标识线扭转着视线的角度看着远方逐渐模糊的地平线。 “这雪……大的有些过分了。”感受着风拍击在身上的力道,陈树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身体上的不适。 很奇怪……他明明在更冷的地区甚至是极地地区体会过更加猛烈的风暴,那是能够在五分钟之内带走人体全部热量世界上最致命的风暴了,那就像是死神所吐出来的一口气一样。 但即便是那时候给陈树生的感觉也远远不像是现在这般的让自己感到不适……可现在,陈树生却莫名的感觉后颈有些凉甚至是身体都有些沉。 “难道是dni的副作用……可我的精神状态现在还不错的样子,还是说那个铁血小姑娘在文件当中植入了一些后门程序和病毒?” 陈树生下意识的晃了晃扭了扭自己的脖子,dni虽然很好用但对于自己来说也像是慢性毒药一般在时时刻刻都在侵蚀着自己的身体。 如果是巅峰期的自己自然可以无视,但架不住脑袋里面一堆想要搞事翻身做主人的二五仔还有想要逃出去可以不断吸收别人记忆自我思考和进化的考沃斯啊。 如果是正常人早就顶不住大脑精神全面崩溃了,陈树生现在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思考已经属于是超人般的意志力了。 可现在的感觉真的不像是dni的副作用所造成的…… dni过度使用后的副作用其最为直观的感受便是在副作用爆发时的时候,自己的大脑宛如刀绞自己的颈椎宛如被抽离一般的疼痛。 但现在很明显不是的……而且还有一种莫名被窥视了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所窥视。 可周围现在的环境窥视……正常人要是走路都严格按照地标线的话恐怕都走不到,又怎可能做到窥视。 而想到这里的陈树生便也不再思考那些事情,而是默默的开始思考基地还有学校那边的情况。 “格里芬的保温措施不知道做的怎么样,训练穹顶最低功率运行的话温度刚好维持在不影响人体活动的极限值,也不知道机房的热气能不能被利用起来……学校体育馆的保温材料估计打不住,虽然有很多的人但温度太低……看看能不能谈判送一些加热器进去。” “城市里面暴徒的活动也会因为这场风雪而不得不暂停些时间除非他们想要将自己活活冻死,但这个温度却影响不到敌人的活动……应该让叶菲姆他们监视一下现在还在室外活动的可疑人员,毕竟敌人是具备渗透能力的。” 回想起从白枪兵身上物理拆解出来的信息……陈树生不由得这么想了。 “供电方面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但水库那里可能需要进行冰面爆破,如果到时候能够组织队伍进行捕捞的话能不能得到一些可以加工的鱼类。” “周围的水文环境我需要熟悉一下……如果能够找到地下河的话,说不定可以提供更加优质一些的水源保障。” “还有本地的厂房……搞定完秩序还那些帮派分子之后,我就得将他们全都整合起来了,还有本地的学生青年,他们将会是最为重要的中坚力量。 简单的寒冷但却思考没法减缓陈树生的思考,甚至可以让陈树生更加的冷静……毕竟残酷的环境之下人们的思考总会是向着理智和生存靠拢的。 而相比于现在所要面对的压力,这一点的很冷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呼~呼~呼~ 虽然风越来越大了,但对于陈树生这种体格的人来说甚至不需要调整姿势,甚至仅仅凭借着脑袋当中不断涌现出来的思索,陈树生就已经完全无视掉了风暴的存在。 唯一能够让他还有些感觉的也仅仅只有之前的些许不适感的残留了……但也逐渐的消失了,甚至就连陈树生自己都忘记了刚刚的感觉了。 以致于甚至有些忽略了一道刚刚跟着他和安洁后边的一道身影。 “好冷……” 相比于陈树生的思考和并无感觉的身躯,身后的简缇娅在面对极寒狂风时的不适则要明显的多……安洁虽然体格不像陈树生那般的强壮但背过身去将步子拉开一些也能抵抗的住,对于身体方面的强健她一直都有着相当严格的自律性。 但简缇娅在这方面就不如安洁了。 “好……好冷啊。”简缇娅颤抖的抱着身体,虽然穿着的很厚完全不透风但简缇娅依然感觉温度和热量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剥夺,周围的寒风凛冬带来的极夜好像是幽灵一般,可以完全无视掉衣服所组成的盔甲。 轻而易举的剥夺盔甲之下的热量…… “呼……”简缇娅的身体不断的发颤,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毕竟试图用颤抖来制造一些热量但这种办法更像是在提醒身体温度过低得快些找到些暖和的地方去。 简缇娅虽然一直都有体能训练,但她的身板并没有强壮到可以在这种狂风面前巍然不动的气力,甚至抛开被夺走的温度的因素除外,她都很难直接面对这样的风暴。 甚至已经开始有些站不稳自己的脚跟了。 “小心些。”但就在简缇娅感觉自己要被直接吹走的时候,有一张大手扶了简缇娅一把将其从摔倒的边缘线上给推了回来但推完之后又非常迅速的收了回去。 “谢谢前辈。”简缇娅非常礼貌的感谢了一句,而陈树生则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就这样默默的站在原地,眼眸里面一直在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而简缇娅能够看得到那份光芒……以一位学生的身份,她好像看到了一份火焰或者说……一个杀不死的幽灵。 “怎么了?”注意到简缇娅的视线陈树生默默的看去,两人一开始并没有言语,只有最为简单的眼神交换,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陈树生所看到的并不是如之前的崇拜或者是仰慕亦或是名为恐惧和害怕的情绪。 “怎么忽然之间不怕我了?”陈树生顿时感到有些奇怪,如果自己没有估计错的话,简缇娅现在看向自己的眼神当中应当是也应该是有着几分的害怕的。 “她应该没有那么快就走出心理上的恐惧阴影啊……难道是成长速度还要远远超过我的预期?”陈树生不由自主的想到。 但也有可能是直接被冻傻了,这个可能性并不会被排除…… “试一试?”不太确定简缇娅是被冻傻了还是真的有所出乎意料撑场的陈树生盘起了试一试的打算。 正好自己也挺好奇这家伙之前写的那些……虽然各种的互联网八股文实在是让人看着想笑,但最后的那些内容…… “你为什么在最后上写我想要掌控城市?”陈树生没打算拐弯抹角而是直接挑明了问,这种毫无任何回旋余地的问法无疑是将回答之人的路全部堵得死死的。 这无疑是将压力全都放在了简缇娅的头上,但陈树生偏偏就想要看看后者在面对压力时的回答和选择……至少趁着这家伙内心害怕自己的时候,最好赶紧搞清楚这一点。 “我……”没想到陈树生会忽然发问的简缇娅直接就有些傻了,她完全没想到陈树生会在这个时候直接问上这么一出来,这让她该作何举动啊? “好好回答我一下吧,毕竟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时暴露了……我的野心呢?” 一瞬间,简缇娅顿时感觉陈树生的话语变得比周围得温度要更加的寒冷…… 寒风凛冽地呼啸而过,如同罪恶的低语,但刚刚的话语明显要比所谓的低语声更加的让人感到心寒甚至是感到……孤独。 很不可思议,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句态度和语气相比于以往都有所改变了的话,简缇娅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像被困住了。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唯有寒冷和风雪能够让简缇娅稍微有些自己还在现实当中的感觉,但这只会让人更加的绝望。因为自己好像是被独自囚禁在了雪原之上一般。 “我……我该做些什么?”简缇娅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地颤抖着,不仅是因为周围的冰天雪地,更是因为内心的寒冷和绝望。 远处地警示灯一闪一闪地明亮但却难以触及就好像极地风暴下地极光与星光一般,十分地美好和梦幻但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光芒没有任何地作用。 越是美好,越是能够反衬出来现在地绝望…… 周围地狂风呼呼作响,像是地狱当中等待着时机地恶魔一般围绕在她周围,无情地肆虐着她的脆弱。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燃烧殆尽的烛火,随时可能被吹灭。 而就在面前……是可以成为她避风港的一副健壮的身躯。 很宽厚,周围的狂风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但就是这可以提供庇护的风港,给她带来了最深的一处绝望。 “那段内容你应该不是瞎写的吧……可以好好的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前辈的声音重新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面前的男人,在此刻已经变了。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淡漠与一丝对于蚂蚁搬家的傲气,但又仿佛看到了一只在黑暗中潜伏的野兽。他不再是简缇娅所崇拜的前辈,而是一个决心保护自己秘密的猎人。 这种变化,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子……她看不见但却又深深的刺入到了她的身体当中,让她感受到压抑的氛围无处不在。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禁锢住,让做不出来其他的动作……明明其他的人距离他们最远不过两三米而已,但她就是这样动不了了。 会死,自己可能会就这样死掉……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做,是自己遏制住了自己的喉咙吗? 但仅仅只是祈祷是没有用的,简缇娅明白自己必须说些什么去做些什么…… “因,因为我总感觉……前辈好像准备了后手,如果想要面对此次的危机,我感觉只依靠格里芬是不够的。”简缇娅的声音不大甚至刚刚发出去一些就被风暴给裹挟着带走了不少。 但陈树生听的很清楚。 “继续,仅仅只是猜想的话而没有证据支撑是站不住脚的……最起码也需要可靠的理论支撑。” 声音不大但绝对具有很强的穿透力,至少简缇娅听的很清楚也明白顺着这样的方向说下去……能活下去。 “因为大家都没有那个本事……市长也好,叶菲姆大尉也好,安洁前辈或者格琳娜小姐以及赫丽安女士也好都没有那个能力面对,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做到将大家绑在一起共同面对眼下的局面。” “所以……需要有人来将所有人绑在一起,让所有的力量全都被掌握在一个点上。” “让所有的声音只保留下来一种。” “只有一个人真正说了算。” “而那个声音……只会为生存所考虑。” “只有前辈可以做得到。” 简缇娅的声音不大,但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却是极为的难得……这不由得让陈树生多看了几眼。 这些想法是她自己猜出来的还是有人告诉她教给她的……如果是前者的话,那很棒自己对于简缇娅的估算等级接下来可以面对的事情就可以拔高一级,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事情真的就有意思了不少。 “你自己悟出来的还是有人告诉你的?”陈树生饶有兴致的看着简缇娅,本来他的目的只是吓唬一下简缇娅,让她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说出来的…… “我……有过类似的经历。”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有着风雪的阻隔但陈树生依然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后者的情绪波动。 很明显……这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好吧……”陈树生默默的走了两步,宽大的身形很轻松的就将简缇娅的视线完全的挡住了。 “前,前辈……”简缇娅本能的想要向后退去但却又生生的止住了,因为她感觉到了……身体已经不在寒冷面前的人,也不再像刚刚那般被杀死所笼罩了。 “能够看出来有这样的想法值得表扬和赞许,但我也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就比如人有的时候就需要去学会如何装糊涂,装聋作哑有的时候也是一种艺术,很多事情自己心里面能明白最好,就算是明白不了如果又书面上的形式那就按照书面上的来,没有比较将自己猜想的那一部分写在上面。” 陈树生这劝的算是苦口婆心了,至少他能够跟简缇娅打招呼的都说了一遍,后者并不笨甚至是很聪明…… 她应该已经明白自己是打算用那些人渣犯罪者的尸体,踩着他们的骸骨一步一步的掌握整个城市的话语权还有民心,利用很多人命还有力量完成一次蜕变。 但从她的语气上来说似乎好像并不知道会有其他方面的打算……或许她有些猜想但却有些不相信。 不相信自己是打算利用所有人……尤其是那些犯罪者的天堂还有各个帮派分子的尸首和骸骨来让自己获得全部的话语权。 只能说小女孩的内心还有着几分的天真和对世界美好的向往。 暴风雪下的基地 第545章 内讧 太阳之下没有稀奇事…… 别说是整个世界了,就是一座城市那也是各路神仙牛马都能够找的出来,到时候会不会圣母心泛滥的人去同情那些罪犯呢…… 答案肯定是有的,但那些人八成并不真的同情那些罪犯或者要为他们争取得公平审判的人权,并且以此作为口号并且付诸行动的话……陈树生可能还比较敬佩一些。 毕竟那种疯狂给自己叠buff开口头支票的事情谁不会啊,问题的关键是谁会去做……大部分人所开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空话,一点的用处都没有。 这件事被公布出来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立刻跳出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跟那些加害者共情将他们给包装成为受害者。 就好说说的他们好像从生下来从羊水当中就沾染上了那些,那些罪孽无论如何增加那都不过先天带着的,跟后天他们自己融入到那片街区成为犯罪者天堂当中的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而他们的目的也不会单纯,利用各种各样的贬低来攻击自己……这种情况陈树生都能够想象得到。 但好在陈树生是不会去大摇大摆的摆法庭挨个对他们进行审判的,那片街区会被彻底的推平而至于里面会不会有些罪不至死的……现在的条件已经不允许他去组织一场公开的法庭了。 至于他们能不能活下去……那些不在前线被人所利用的,如果足够幸运的话确实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但他们接下来的去处和作用陈树生也已经安排好了。 ……………… 嗒~ 陈树生一步踏了出去。 “嗯!”简缇娅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身体却动不了,但陈树生没有做什么而是莫哦地拍了拍简缇娅的肩膀。 “希望你能够记得住,有些的内心是极为封闭和矛盾的……他们希望你能够明白他们的意思但又不希望你过于明白,希望你懂事但又不希望你过于聪明……以后在面对这样的情况,如果是我的话你大可以按照今天的说法来,因为我不会又任何的介意但如果是别人……” “你需要将你猜透的那一部分转换成为有着漏洞的建议,让领导知道自己原来还是有作用的其他的千万不可以随意的说出来,明白吗?” 大部分接受过高等教育能凭借自己的本事跻身于高等教育的课堂当中,本质上就不会又什么笨蛋,特别是简缇娅这种的对于外界所教授的东西只要稍微的能够指明方向帮忙稍微的规划举些例子出来,其进步速度是难以想象的快…… 特别是简缇娅比正常人还要聪明不少的时候。 “前辈……” “嘘……车来了。”陈树生没有在说话,而是默默抬手指了指前方的朦胧,以简缇娅的眼力自然看不出来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 即便是打着手电,有着灯光……那边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周围更是只有寒风撞击在身体上从耳朵边刮过去的呼啸声。 但就在片刻过后…… 嘀~嘀~嘀~ 随着几声喇叭和大雪朦胧当中的几次闪光,众人的谈话纷纷停止,所有人都默默的沿着地标线看向了远处。 而在朦胧的雪花当中,一辆汽车缓缓的浮现了出来…… 嗡——呲~吱~ 不过来的可不是那种景区观光车而是重卡运输车……不过陈树生也没啥意见,毕竟天气现在这个鸟样子你整观光车的话怕不是一阵风直接连人带车直接就飞出去了。 这样的大雪天开这种大车没什么不好的……而且大车一般情况下可比轿车还要舒服些,至少里面的空调还有座椅减震这些可都不用去考虑功率体积之类的。 不过车斗里面感觉也没有那么的冷……里面好像被放上了加热炉,再加上篷布的遮挡,至少温度可以保持在零上,相比于外界的环境这甚至能够称得上是炎热了。 吱~嗡~嗡~嗡~ 随车运输车停在路边并且发动机进入到空挡的状态当中以及一声手刹的声音,众人直到可以上车了。 “好了,都上车吧,现在条件如此。”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卡车后边将车斗打开挥挥手示意众人全都上来,虽着这里面的座椅相当的硬但从某种程度上除开简缇娅和安洁,在场的众人哪个不比这座椅硬。 “终于来了。”众人也不是啥矫情的人,对于她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来说只要这车不是陈树生来开的话她们就没啥意见,虽然这周围全是平地之类的…… “终于来了,我的关节都差点冻僵在这里。”ump9蹦蹦跳跳的第一个跳上了车子但还没等她屁股落座,就只听到后边一个声音。 “接着。”416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听起来完全没有之前跟ump45吵架时的语气和态度。 “什么?”ump9不知道416为什么忽然要叫自己,明明416没带什么东西后者也不可能将枪丢给别人。 但看着被丢向自己的一团……ump9瞬间就知道是什么了。 “这都能睡——”话都还没说完ump9就被砸倒了而416和ump45则是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跟soap有的一拼。”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如此相互信赖的队友又看了看车棚里面的ump9和g11顿时感觉年轻真好啊……倒头就睡,不像自己都需要一个相对安静安全的环境才能够入睡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的。 “你们是真的有活力。” “只要指挥官不负责开车,我们都会很有活力的。”ump45淡淡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白了后者一眼。 自己平常开车都非常稳当的好不好,那次明明是被敌人给追杀才迫不得已的……说的自己平常开车很吓人似的。 “不信,每次你开车准没好事发生,我宁愿让9来开。” “不带在这个时候做比对的,45姐。”ump9将g11给推到了一边儿416则是接过对方然后顺势用车上自带的绳子将g11给绑了起来。 而在不久之后416会为自己这个决定而后悔的直呲牙…… “我好歹——” “嗯~?”陈树生一眼就将ump9给退了回去。 ump9:我这个可不是怂,只是为了后半生的幸福而在努力! “算了,反正这破车轮不到我来开。”陈树生轻轻的拍了拍车体,示意众人抓紧时间而就在这时驾驶室内的人也下来了而陈树生并未过多的去在意,毕竟能够有什么事情呢? 咚~咚~咚~ 众人也是纷纷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迅速的登上车而安洁和简缇娅则是坐在了车厢当中最里面的位置。 而也就在陈树生作为队长清点完人数确定一个不少之后打算上车的时候。 “等等。”一只手拽住了陈树生的衣角,陈树生顿时停住了因为在自己的身后此刻只有从驾驶室内下来的司机,但问题是这个声音好像不是春田的…… “格琳娜。”陈树生回头仔细的看了看,虽然将自己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想要辨别春田和格琳娜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虽然春田的前置外挂反应倾斜装甲已经是出类拔萃的优秀但架不住格琳娜是属于傲视群雌的存在……即便是穿着这么厚重的衣物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但积蓄的能量与厚度终究还是没法被小小的衣物所隐藏……相比那防弹装甲的隔温性能也非常的不错吧。 “呼……”格琳娜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很显然的周围的温度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但她的状态还好。 “去前边……”也许是因为风太大的缘故格琳娜并未说话而是指了指车头的驾驶室方向,而陈树生则是重重点头表示明白……格琳娜这个样子是有话想要跟自己说。 咔——嘣~ 陈树生顺势将车都给锁上了而众人看着锁上的车斗也没有多少些什么,毕竟有加热器这车棚内的温度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冷,安洁和简缇娅甚至可以松开外边裹的粽子一样的外套。 “我怎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相比于放松下来的简缇娅和安洁,ump45忽然就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最为直接的反应就是她死死的抓住座位两旁的安全绳扣。 “怎么了你?”看着ump45如同应激反应一样的动作,416不免有些好奇就是面对铁血大军的时候她也没见到ump45能这么紧张。 更何况周围也没有什么敌人啊……这么紧张是干什么? “不知道……只是忽然感觉莫名的有些心慌。”ump45抓在安全绳上的手不由得又用力了几分,而同样有着这种感觉的还有m16和m4,两人都是不由得忽然心慌了一下。 “这种微妙的感觉是从何而来啊。”m16也是下意识的抓了抓安全绳,按道理来说自己人安排的车子是不太可能有炸弹之类的东西,但除了这个为什么心慌的感觉就更加的明显了。 而m4也是抱着相同的想法,但并没有那么的强烈。 而伴随着卡车的发动机加力所带来的阵阵颤抖……这种不妙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话说这发动机光咆哮不走是怎么回事? 嗡~嗡~嗡~! 随着发动机的咆哮声,宛如即将爆发前进的猛兽虽然周围的风雪极大可以轻松的遮掩卡车的咆哮声盖住其身形,可在熟练的操控之下卡车的前进已经成为了不可阻挡的趋势。 而无论风雪在如何的咆哮,雪花在冰寒下变得如何锋利……都已经无法在阻止其前进的道路了。 当这趟风雪交加的路途在陈树生的把握之下走完之后……剩下的便是享用美味的果实了。 嗡~!!! ……………… 呼~呼~呼~ 风雪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相比于披荆斩棘可以做到大踏步前进的远方不了解的陌生人……处在校园当中相互熟悉的陌生人,彼此之间却只能在这里龟缩着自己的身体,不敢有任何的额外之举。 外边狂暴的风雪真的就好像是如同猛兽一般,让她们的身体在本能上就感受到害怕以及恐惧。 但身体上的颤抖却并不是来自于身体对于温度的恐惧……而是面对那些有纹身的家伙还有什么手头上拿着的钢管的恐惧。 “我们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极寒的温度不仅仅只是给人质带来了阵阵的颤抖还同时消磨着这些本就不多的耐心。 更何况,他们内部的声音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相对明确的统一。 “浪费我们本就不多的机会……我真的完全没法思考明白,这个计划是谁提出来的,这跟格雷大人命令我们在暗中寻找机会扰乱城市秩序的命令完全就不相符。” 体育馆之外,一处已经被封锁起来受到严格保护的一间办公室当中,一队白枪兵正在激烈的讨论着,很显然现在这个局面也并不是他们内部意见统一的结果,而且某方面或者说某人单方面固执的结果。 不仅打乱了原本的计划方案还有行动,甚至内部都开始出现了严重的分歧和意见。 “为什么不遵循格雷大人的命令?”没有一扇窗户的房间之内,这次队伍的行动核心也是全部的指挥中心,此刻全都在这里了。 这里算是帕拉蒂斯本来要发展的一个地下枢纽,毕竟他们这种需要依靠各种人体实验来支撑的组织从哪里能找到更好的供应商呢? 自然是各种黑手党还有帮派分子横行的地方,毕竟这样一来的话很多事情就不需要他们亲自出面去处理,黑手党还有帮派分子自己就会将他们想要的目标给筛选好的,跟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关系。 而且从地理位置和交通线来说,这里称得上是边境地区跟内陆地区的桥头堡,交通便利与货源地联系紧密,在这里开展建设打着医药生物公司外皮的生物实验室真的简直不要太合适。 但这样美好的未来却是在今天之前戛然而止了…… “我认为现在应该立刻放弃之前所定下的目标,将剩余的一切力量和实验病毒的样本全部转移到我们在城市和郊区设下的各个安全屋当中或者借助废弃的地下管网将病毒样本全都转移出去,而不是在这里干耗着。” 一位编号为a-109的白枪兵对着他们现在名义上的指挥大声的愤怒的吼道,但隐藏在面罩之下的情绪和表情倒地是个什么样子的,则没有人可以说的清楚。 但毫无疑问的一件事是……他对于面前的这位编号为mμ-99的白枪兵十分的不满,双方的矛盾已经进入到了一种不可被调和的状态当中了。 “a-109你想要说些什么?我们虽然为了能够完美的完成渗透工作和思维独立隔断的功能,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可以思考计算威胁到任务和组织本身的事情,一旦你那么做了那么想了,不需要任何权限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位都可以将你拆解甚至是对你进行一系列的销毁措施。” 相比于情绪起伏十分明显的a-109,他对面此刻坐着的掌握整个校园各个角落情况的mμ-99明显要更加的冷静一些,无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举动都更像是一台毫无感性成分的逻辑机械。 明明只论身体组织保留程度的话,a-10反而还要高于mμ-99但在此刻的举动和说话方式上前者比后者更像是一位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台机械。 “可我们现在的所执行的指令才更加的像是在违背格雷大人的指令,格雷大人撤离之前通过内部网络所下达的指令是要求我们以渗透为主,拖延格里芬的在任何事务方面的行动效率,在城市当中制造混乱,消耗城市的管理和秩序的维护力量。” “而我们现在所做的是什么?主动下场暴露自己,那些本来应该充当消耗品,那些所谓的地下头目,他们现在却反而如此的安稳自在没有任何的消耗,甚至开始私下沟通试图联合在一起想要摆脱我们。” “他们不会真的以为凭借自己可以跟现在掌管整个格里芬武装力量的陈树生相对抗吧……而且以我们目前采集到的数据,哪怕目标是单枪匹马也能够独自对付他们了,无非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是你……还是你背后的上级人物?” ak74m 第546章 指令 ‘第二天’ 时间:【2062年12月█日21:26:47】 地点:【卡莱大学】 人员:【帕拉蒂斯前哨站台普通渗透型——a-10】 所属精英单位:【格雷】 任务:【一、破坏城市秩序并削弱其维护力量。二、收集生物实验室数据,并在城市进行散步实验并尽可能地在不暴露自身地情况下收集数据。三,暗杀格里芬指挥官陈树生(修正一:目标已经在袭击之后升格为格里芬战区总指挥)修正二:刺杀目标可能性0%,将剩余全部投入到目标一与目标二并以此进行拓展】 “a-10不要忘记了,你没有权限对于上级单位的命令有任何的质疑或是修改,你所能做的只有服从与执行,否则的话我可以立刻选择对你进行销毁处理。”编号为mμ-99的白枪兵冷冷的说道,依然是如同复读指令一般的冷酷和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你没有那个权限作为不属于同一组列的不同执行单位的下辖个体,你无权对我进行任何形式或者意义上的强制执行令,更何况你我的权限相同。” “……”很显然对方说到点子上了,他们并不属于同一单位的下辖个体单位,相互之间并没有绝对的命令权,而且下辖单位完全不允许也不准去造谣上级单位甚至就连平级单位相互之间都不能干扰或者质疑对方所正在执行的命令,任何形式或者意义上的都不可以。 而这些全都是被直接直接写在了协议当中并且被锁死的,帕拉蒂斯的任何个体都不可能将其修改,一旦协议被触动的话那触动相关协议的个体甚至是群体都会直接自毁,将重要的信息和通讯部件凡是能够承载电子数据传递信息的部件全都会被烧毁。 而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防止叛乱以及杜绝下辖单位相互干扰的可能性……当然目前来说也只针对下辖单位。 至少这些从制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消耗的白枪兵还有其普通型号的射击士都是这样的,就算是比他们更好的一些单位也都不过造价更高一些的普通炮灰而已罢了。 但高一级别的炮灰就是可以直接压死低一级别的炮灰,就这么的简单。 “你现在有更好的意见吗?别忘记了,我们的现在所执行的任务无论成功与否接下来都可以达成我们的主要目的,扰乱城市的秩序……至于消耗城市的管理力量,之前的暴乱不就已经达成目标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格里芬的这些人的话,城市警察连现在最主要的外科医院都保护不了,更别说约束那些暴乱街区的闲散帮派还有地下街道的。” “这并不是你孤注一掷将所有力量全都放在这里的理由。” a-10还想要继续争辩些什么,但他也很清楚现在不太可能有太大的改变了,他们人是可以直接走但带来的物资呢?他们在这里的物资也不是无限的,各个安全屋内虽然有着相当可观数量的物资补给但那也是分散在各个安全屋并不是集中起来的。 “但我却是最为严格按照最后指令做事的人,你之前所提出来的才是真正与指令相互违背的,带着所有的数据还有病毒样本转移离开,这其中的每一个字母都与我们接受的指令相互违背。” “至于最为宝贵的数据……你应该没有遗忘,我们在大楼那边的行动就是为了能够将生物实验室内的数据全部转移走吧,在格里芬和军方展开屏蔽器之前我收到了来自撤离小队最后的信息。” “他们已经成功抵达了城市的边缘地区。” mμ-99的话是如此的有力,以至于a-10没法找到哪怕一点点的突破口……或者说,接下来无论他说的是什么都没法改变现状的局面了。 这次的争取毫无疑问是彻底失败的……但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至少a-10并没能够想明白……或许是被切除一部分的大脑和被拔除了的记忆成功的影响到了其思维,a-10从一开始就好像忽视了一件事。 面前的这位编号为mμ-99的白枪兵从一开始就在往其他方向上拉扯,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好像偏离了最开始的问题。 现在看似他们把握着主动权的行动其实从本质上来说对于他们危害才是最为巨大的,他们主动下场直接暴露在了陈树生的视野当中。 如果他们能够像一开始那样选择主动隐秘起来的话,并且利用生物医药公司的名义,在接下来的艰难时期主动提供药品的话,或者是直接捐献在大街上免费发放的话,他们也能达到相应的目的。 只要稍微的操作得到,他们立刻就能在人群,医护,警察还有政府公务员当中立刻收获大批量可以随时使用和丢弃的傀儡,甚至不会引起任何人地警觉,到时候只要稍微的运转一下就能够成功的让城市直接一只脚迈向深渊地边缘。 这也是陈树生立刻让叶菲姆的士兵立刻保护各个医院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是为什么要让格里芬的人形来作为主要执行力的原因。 叶菲姆的部队不适合做这件事,扣动扳机他们没有问题,但如何打交道和处理各种各样的事务就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了,而警务人形又不能够单独的行动警员最好也不要跟这些人有着直接的接触。 那能够动用的选择就显而易见了。 要针对这里展开行动但也要防止敌人可能的声东击西。 毕竟人一多的话就容易出问题,更何况现在这个局面已经没有什么人还记得之前被绑架的专员鲍勃还有毒手先生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被固定在了学校方位而没有在去关注那些了。 所以陈树生一直都在各种防备着敌人可能的活动…… 但敌人的内部矛盾一直都是陈树生没有预料的或者说目前针对敌人所掌握和了解的信息还是太好,做不到知彼知己的程度,只能做到知己的程度。 如果在这个时候忽然发起进攻或者直接安排一发飞弹直接钻入这个房间,穿透墙壁直接在里面爆炸的话,敌人的作战能力瞬间就会报销掉三分之二而任务几乎立刻就可以成功百分之九十了。 但很可惜的是,这个房间之内的信息恐怕不会被传递出去…… 而在体育馆的一个小角落当中,在敌人的獠牙和钢枪之间的间隙之中,一位小姑娘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默默的用手抹掉了自己眼角的泪水并默默的垂下了脑袋,用膝盖和双腿遮住了自己的脸颊,将自己整个人全都缩了起来尽量让自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这样轻微动作自然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警觉或者注意力的,即便是看到了也不会将其给划入到潜在威胁当中,毕竟这位小姑娘绝对算不上多么的健壮。 身体算得上是有些瘦弱,相比于周围其他姑娘以及那些大一些的,皮肤上看起来虽然苍白但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伤痕之类的痕迹,其他的姑娘无论年龄大小身体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些许的淡淡淤青,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想要看出来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但这位姑娘的身上,没有半点的伤痕可见其在被绑架的过程当中并没有产生任何激烈的反抗,被关在笼子的那段时间当中也没有任何的挑衅行为,甚至于相比那些眼眸当中已经失去了光泽的姑娘,这位甚至可能要更加的安静一些。 安静的就好像是一位不会移动自己的瓷娃娃一般,就这样在那里默默的坐着……抵着脑袋双臂环绕着自己,就好像锁起来的乌龟一样。 但在那自我塑造出来的龟壳的下方……那双眼眸正尽可能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让自己能够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而观察的结果便是…… “不行,人太多了……没有任何的机会。”少女的年龄很小被绑架过来之前也不可能接受过什么样子的军事训练之类的内容。 但一些非常浅显的道理少女还是很明白的,自己不可能赤手空拳的跟那些人对抗,这些将他们送到这里穿着盔甲的人一定不是她们可以对抗的人。 而自己能够向谁求救吗? 恐怕不能……但外边的警笛声她是听到了的,而且从这些人的谈话来说,外边现在应该已经被警察和军队给包围了,外边的人正在想办法救她们。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这样的少女足以让这些陷入到绝望当中的少女还有被挟持过来的各个学生们无比高兴的消息。 但这位少女不一样,她很清晰的意识到在场的什么对于警察的威胁最大…… “他们的炸弹是靠电线的……”少女的知识面并不算多,但她能够意识到此刻被放置在大厅最中央的东西就是一颗炸弹,而这些暴徒们则是用的电线将他们相互连接在一起。 那么……如果能够将电线全都切断,是不是就能帮助到外边的警察呢? 少女并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她想要行动十分迫切的想要行动……但被绑架的这段时间已经将少女的理智磨练到了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思考程度了,虽然会受到见识和学识的制约,但这已经非常的棒了。 毕竟她的命运跟别人不一样或者说当少女冷静下来开始偷偷摸摸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并且思考的时候。 她的命运在悄然之间就发生了改变。 这里其他所作的更多的是哭泣,更多的人则是被吓得不敢哭泣,就好像一群被驱赶到了角落当中的绵羊一般。 而这些拿着枪的敌人还有那些有着纹身的帮派分子就好像是虎狼一般,即便没有咬穿她们的喉管但大部分就都已经感到呼吸开始变的困难了。 惧怕自己被撕碎,但有的人……则是默默思考,应该如何用羊叫去呼叫牧羊犬还有猎人注意力。 用叫声来告诉猎人和牧羊犬这里有多少条狼,他们都在做些什么…… 就好像十二年前……数量更多的羊群被驱赶在了狭小的羊圈当中而外边全都是带着枪的猎人。 但那时,圈子里面的羊却没能够及时的向着猎人们喊出来……或者说那时也有一位少女面临着一样的选择。 跟现在是何其的相似,但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她们是不同的面临的选择也完全不一样,但这无疑是她们命运的转折点。 但……她们接下来都会面临同一个人。 真正让命运得到改变的人。 ……………… “呼……差点将自己闷死。”随着车门被用力的拉上,感受着车内的暖风格琳娜解开了自己的围脖还有面罩,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给露了出来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车内的暖风,以此来让自己的身体更快的暖起来,就刚刚在外边的那段时间她都感觉自己的手脚快要冻僵了。 “这么冷的话就不用非要自己来了,给我打个电话就好。”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衣服外套的拉链给松开了,这倒不是他感觉热了,主要是捆着安全带还穿着这么厚的衣服的话将自己裹得那么紧的话很不太方便。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将安全带给系好……废话,自己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严格按照交通法规行事。 问题的问题就是旁边格琳娜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过于炽热了,那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在这里就将自己给办了的打算。 如果不是车厢里面还有一群人……搞不好真的可能会这样子。 “咳咳……找我啥事。”感觉事情可能不太妙的陈树生连忙将车给挂上了起步挡,踩离合加油门,让发动机的转速维持在了一个相对较高的状态。 这是弹射起步的基本工作了……一般来说的话,正常在小轿车身上都玩不明白这一点。 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这些都是洒洒水般简单的事情。 “我怕电话另一端的你糊弄我,所以想来想去跟春田商量了一下就亲自开车过来了。”看着陈树生的动作格琳娜倒是会心一笑,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后边车厢还有人她又不可能真的做些什么。 偷吃什么的……肯定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啊,当着所有人的面吃掉那叫做夺食,是会被人给记恨上的……不过想想却也有些小刺激呢。 陈树生:别千万别这样,没有淬火是直接在零下三十多度的环境下淬火的。 “不行,这大车必须赶紧开出去否则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想到这里,陈树生又轻轻的踩了一下油门将转速提到了两千五左右右然后…… 嗡~!!! rpk-16:指挥官你也不想女仆长知道这件事吧 第547章 属于一位小女孩的人生 随着左脚踩着的离合被瞬间松开,传动轴被接通的卡车整个就好像是一头发怒的老牛一般整个好像都微微翘了起来一些,高转速利用小齿轮带动大齿轮在经过同轴小齿轮的降速,其初始扭矩会在一瞬间被提高到一个惊人的地步,而这也往往是汽车起步的关键。 毕竟因为惯性等原因,汽车对于起步的扭矩都有着非常高得要求,而燃油发动机在起步时的扭矩往往都是弱点,而维持转速往往也都是难事,所以有些豪车已经采取了电动机起步燃油加速的结构配合。 毕竟发动机的转速要是不能得到保持的话,就很容易熄火也很容易给活塞装置的排气黑复进系统造成相当严重的负担。 但通过齿轮组变速箱和离合器的作用,发动机的转速始终都可以保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一个过程当中,在借助变速箱离合器还有传动轴的帮助,低转速高扭矩的力量就会传递到汽车的轮胎当中。 而陈树生提前将发动机转速维持在一个相对较高的状态当中然后忽然松开离合加大油门的直接后果就是…… 这辆卡车成功的完成了弹射起步,甚至可以说是飞跃式的前进了。 这对于有着良好减震系统的车驾驶室内部的格琳娜还有陈树生来说可能没有什么较大的感觉,推背感更是小的有些可怜。 对于陈树生来说这可能还是比较轻松的起步了,毕竟以前的卡车可不讲究什么人机工效车座和车架之间还有着避震装置之类的,那些座位可全都直接焊接在车架上的。 所以现在的晃动对于陈树生来说可能就只是起步时发动机运转时的不可避免地震颤了。 但如果是作用在车厢之内就完全是另外的场景了…… 嗡~!!! “忽然感觉手有些生了……”陈树生将离合踩到底随意的波动了两个档位然后就又将其给拨了回去。 该说不多的,这种大车运输车波动挡位时的感觉可比一般的轿车手感舒服多了,他就是比较喜欢换挡时感受机械齿轮时的啮合的感觉。 嗡~!!! 低档位地板油,如果此刻有人能够看到车子的话绝对能够看到车头狠狠的翘了起来,就好像一位咆哮的狮子。 而低挡位或许速度上限一般,但用来提取却是一顶一的…… 嗡~!嗡~!嗡~! 咔~! 随着速度拔高到一定的阈值之后陈树生直接掉过中间两个过度挡位直接换到高了高速挡位。 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汽车发出了一声类似泄气般的咆哮声…… 但这一套的动作落在车后边就很很恐怖的场景了,至少众人在车厢之内的视角绝对不像陈树生这边的轻松。 “这熟悉的感觉……”ump45我这安全绳,感受着卡车的加速度还有这堪称极致的推背感…… 可问题是现在周围环境的能见度绝对不超过三十米啊!是谁在开车!刚才这货车开过来的时候速度可是压得很低很低的啊! “艹了!该不会那家伙正在开车吧?!” 此刻不只是ump45就连m16和m4都用着异常惊恐的眼神看着车头车厢的尽头的车头驾驶室。 虽然她们做不到透视,但却有仿佛穿透了金属可以直接看到驾驶室内的情景…… 而作为少数体验过陈树生全力发挥车技的幸存者……这几位对于陈树生车技的理解有着高于一般人的了解。 该怎么说呢……指挥官的车技确实很高一般人绝对比不过,但唯一的问题是,现在路上没人!不需要你这样抢时间啊!!! “该死!我就应该退着去!”ump45此刻后悔的直呲牙而m16则是默默的将藏在后背夹层的一个锡皮酒壶给拿了出来直接就是往嘴里面吨吨的灌,而m4的情况看着稍微好一些。 只是在回忆自己这段时间所犯下的错误…… 但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相比于三人尽可能地将安全背带跟安全绳上地安全扣相连,并尽可能地将其给收紧来确保接下来不会从座椅上飞出去的动作,痛骂,享用美酒以及祈祷最后的时光这几个动作看起来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而这一举动自然是引起了简缇娅的好奇和注意,本来她还没怎么在意的以为卡车启动时候的动静就这样的。 直到她忽然感觉车头刚刚好像是往前抬了一下,并且发动机的咆哮声开始越来越大之后……简缇娅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的简单了。 “怎么回事?现在的雪不是下的还很大吗。”简缇娅有些慌张了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外边下的雪好像还很大的来着,能见度那么的低开的这么快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看着大家纷纷将身上的背带与安全绳扣连接并固定好,简缇娅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但要说整个车厢最为崩溃的却并不是第一次体验陈树生车技和驾驶风格的简缇娅,而是之前将安全绳全都用来跟g11玩捆绑的416。 此刻的416那真的是哭都没地方的,自己好端端的浪费那么多安全绳还有安全扣干什么?而且还是用自己身边的,特别是当看到对面ump45一脸坏笑的样子之后……416就感觉更加的崩溃了。 她只能默默的向上天祈祷,祈祷陈树生能够开的稍微稳当一些…… “前辈应该不会开翻车吧!”简缇娅快崩溃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受到的来自前辈最大的伤害不是之前刻意为了吓唬自己的刀架脖子也不是刚刚的气场全开的威吓,而是这无意识的载人拉货! 至于为什么要用拉货来形容……你看看这一个个全都将自己给固定的死死的众人,可不就是在拉货嘛,而且这货物还一个个怪成熟懂事的,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货物应该自己将自己给固定好—— ——个鬼啊~! “呜~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考验吗?”简缇娅的内心是很崩溃的,她本来以为之前的装甲车只是因为情况紧急外加装甲车不考虑人的舒适度才这样的。 但现在想来……她错了并且错的相当的离谱。 “翻车?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对于简缇娅这种在惊恐情绪下所说的话ump45摆了摆手表示相当不屑。 “难道还能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吗?!”简缇娅已经能够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如抽丝剥茧一般从自己名为肉体的躯壳当中剥离。 不要啊,这具躯体还没来得及享受人生啊。 “嗯,翻车之类的可能性不太有,但你做好体验一下胚芽着床从而引起的生理不适反应了吗?”ump45一脸坏笑的看着简缇娅,逗这种天真无邪眼神当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的小姑娘简直不要太好玩了。 “而且这妊娠呕吐的原因还是因为正在开车的~陈~树~生~哦~”ump45的声音犹如催眠一般响在简缇娅的耳朵边但后者本来无比紧张的反应却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是前辈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的样子……”简缇娅抱着抱着身体似乎好像真的在很认真思考着这样的未来。 “得了……这是彻底上贼船了。”看着简缇娅脸上逐渐变化的表情ump45算是明白了所谓的亡羊补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种事情仅仅只能在源头上掐灭,一旦干柴和烈火接触了想要扑灭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这狗嘴里面真的一颗象牙也吐不出来。”416一脸鄙夷的看了ump45一眼。 “话说……安洁前辈这是睡着了吗?”简缇娅抬手指了指已经靠在车架上昏睡过去的安洁。 “安洁前辈是习惯了还是太累了。”虽然内心依然慌的不行但简缇娅还是相当努力的将自己的声音压制了一些。 虽然相比于引擎的咆哮声这点减下去的声音算不上什么。 “或许是太累了呗,毕竟人体是有极限的,强撑了那么久也该休息一下了。”众人倒是没有怎么在意这些,只当安洁没能休息好,趁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稍微放松的机会就赶紧休息了。 而没有人能注意到是,安洁此刻的眉头可不像是放松的表现,甚至就连呼吸都开始变的急促了。 像是一位做了噩梦的小女孩般,虽然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安洁都不再是小女孩了,但要论安洁此刻的梦境…… 她当时确确实实还是一个保留着天真的小女孩。 但也是从那时,她被命运使用子弹与鲜血以最为残忍的方式,完全剥夺了一个小女孩的天真好和童话。 这就好比硬生生的剥开了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蛹,但那层还算是稚嫩的蛹,那层还介于皮肤和报告壳之间的蛹,被硬生生的剥离了下来。 那简直就是在剥皮,而命运将她剥开之后随意的丢弃在了世界的一角……然后,便不再需要去刻意的营造出来什么地狱般的环境了。 以那样的方式蜕变其本身就是最为残忍的方式了…… 哪怕都过去了十多年,安洁都没法将该死的早就应该被敲碎的记忆给彻底的遗忘掉。 而现在,这些碎片一个个都又重新化作了不想回忆起来的梦境一点一点的敲击着安洁的大脑。 ……………… 时间:【2050年9月1日】 地点:【别斯兰第一中学】 人员:【第一中学学生——安娜·崔】 任务:【活下去】 “好热……”九月份的高加索地区的温度绝对算不上凉爽,虽然已经是秋季了,但近上千名人员就这样拥挤在一个狭小的体育馆堆积起来的热量已经开始让不少人有些受不了了。 即便家长成年人现在都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了…… 不少的孩子们都拥抱着自己的家长嚎啕大哭,家长们都在试图安抚孩子们的情绪即便他们自己也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即便他们所流下来的眼泪在这些敌人面前是那么的一文不值。 但他们任然在努力不是吗?他们当中不少人还是非常幸运的,毕竟有的人……还有父母能够拥抱,有兄弟姐妹可以相互依靠的。 而她安娜·崔能够依靠谁呢? 她就这么孤零零的坐在一个小角落当中,没有什么人认识她或者说在这个环境之下已经没有人可以顾得上别人了……能够让自己不处在崩溃的边缘上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而安娜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人……没有可以依靠哭泣的父母,没有人能够安慰她,周围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好像无关紧要但每一步都可能关系到未来人生的转折点。 “爸爸……妈妈……”可无论少女如何的坚强,她终究也只是一位还在上学的少女,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终究还是会回想起自己最为亲近的人。 即便她已经很清楚,自己跟爸爸妈妈永远都不会再相见了,但这个时候……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们叫我来的时候可没说这里还有小孩!这是对我们事业的侮辱!”忽然之间安娜·崔好像听到了一个的咆哮声,那是一位女士的声音,嗓门不算大但绝对很清晰,至少在场的人全都听的很清楚。 因为这真的很有可能关乎到他们自己的性命…… 可是,在乎难道就能够让人活下去吗? 答案是并不可能……安娜·崔在这个年龄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 “那你难道现在想要出去吗?别忘了现在外边堵着的人可足足有将近上千上万,你一出去那些愤怒的家长第一时间就会将你给撕成碎片,我们的脸他们会记住的他们全都会记住的,想要活下去最好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一位留着大胡子的头领一号的人面色相当阴寒的说道,这很明显是一个警告不仅仅只是针对那位女人也是在警告其他人。 而这些声音自然也是一个不落的被周围的人所听到了,不少有想法的人质纷纷相互看了看,这里可不是什么大学来这里上学的自然都是本地人,而这里也算不上多么复杂的城镇大家彼此之间都是相互认识的,也称得上是熟悉。 所以,在大家目光相互交错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彼此之间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和打算…… 这很需要勇气但在场的叔叔或者爷爷们就算是奶奶们都不是缺乏勇气的人,他们当中可是有不少人曾经是退伍老兵,而这里一直以来也是部队的征兵地,这里很多的人都是参过军接受过训练,父母一辈还有爷爷奶奶一辈的可是真真切切参加过战争的老兵。 大家并不害怕这些所谓的持枪劫匪,如果不是因为手头上没有枪的话,就这些威胁到了他们孩子或者孙子孙女安全的人,他们早就让这些敌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老兵了,什么特么的叫做捶刑。 所以面对这些只会欺负并且还是趁着国家陷入危难之际捅刀子的这些武装分子,在场的所有家长都是相当不屑的,内心当中也并不害怕他们。 所有人都等着一个机会。 而那些拿着枪的恐怖分子也感觉这些人质好像并不害怕他们,所以……他们打算将其中一个抽出处决。 以此来建立起他们的权威也顺便让这些知道什么叫做不可冒犯。 于是……一名女老师以及数名家长被拖了出来。 然后…… 砰!!! 安洁莉娅 第548章 梦该醒了 安洁第一次接触战争是在2045年3月份的时候,作为2032年才出生那时还没有过十三岁生日的小姑娘意识到何为战争本身就是一件相当残酷的事情。 更何况老天爷偏偏给这位小姑娘一个最为激烈的方式的去告诉……父母的直接失踪虽然内务部的定性是失踪但以战场的烈度来说所谓的失踪用死无全尸来形容要更加的合适一些…… 而当时的自己所要面临的选择则是要离开了生活十二年的家乡,独自一人被人群裹挟着撤离。 这对于一位小姑娘而且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来说确实过于残忍了但到此为止,安洁对于战争仍然没有过于惨烈的认知。 除了副食品的严重短缺之外,市场上很难买到产品之外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了,她当时所在的地方非常的和平和宁静,从现在的眼光来看那时候简直是梦幻的一段时间。 大家除了日常的工作之外,每个周末甚至能够去剧院去看演出甚至自己都还能够继续上学……除了她所见到的士兵越来越年轻对于枪械的使用越来越陌生之外。 但那些她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她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战争对于她的影响好像就此为止了…… 多么的梦幻啊,明明身处战争时期,自己竟然能够继续幸运的生活下去,自己也在渐渐的融入到新的家庭当中,现在想来自己当时真的好像在做梦一般。 直到……那么劫匪处决了十名人质并且命令学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并按照他们的指示在体育馆的各个角落当中安装炸弹的时候。 安洁的梦彻底的醒来了…… “过来!”一位老师就这么被直接的拖拽了出来,即便她是一位很好的老师之前的典礼上也用讲话展示了自己成熟的一面。 但面对手持武器的暴徒,她不可能完全保持住冷静。 “你来录着,要让他们明白我们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场的头目并没有戴着什么面罩来隐藏自己的身份,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面貌暴露了出来。 “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手段。”随着头领的挥手不少人质被拽了出来,体育馆内瞬间乱了起来。 “这是我们准备的大礼,如果你们敢让我们当中有一人受伤,我们当着所有父母的面杀掉五十名孩子,如何有一人死亡这个数字会扩大到一百。” “按照这张纸条上的要求做,你们也只能按照纸条上的号吗与我们联系,否则的话立刻就会有一名人质被我们处决。” “从现在开始。” 随着枪口对准了一名人质,现场的气氛瞬间就像是狂风当中的风筝线一般。 “呜……” 哭泣为谁而鸣……子弹还未激发但死亡哀嚎声便已经先一步填满了这里。 这不是真正的死亡而是毫无尊严毫无敬畏的屠杀。 而先一步承受屠刀的,则是最为勇敢的反抗者。 砰! 枪响了,但安洁已不再听到任何的声音了…… 因为梦醒了,名叫安娜·崔的孩童之梦醒了,从天真少女的床铺走下,离开童年的房间……而等到开门之后。 走出来的,便是将自己头发给剪掉了的……安洁莉娅了。 ……………… 砰! 脑袋有点痛……这是在睁开眼睛之前,身体所告诉安洁的第一句话,先于眼睛或者听觉的感受,直接用最为直观的方式告诉了安洁周围发生了什么。 “嘶……” 安洁吸了一口气但并不是因为疼痛的原因,而是因为身体和大脑醒来需要更多的氧气来作为同理的来源,而安洁则是在这这口气吸入进来之后才完全的恢复了自己的意识,才得以观察起周围的情况确认周围倒地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嗯……”安洁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但与其说是在看倒不如说是用耳朵听用身体去感受一下周围的环境有何变化。 车棚之外依然是那寒风凛冽,无情地掠过白茫茫的大地,将每一片雪花都刮得像利刃般锋利要将丰饶大地上的每一寸生机全部割下,极低气温无时无刻不在试图钻入进来侵入每个人的身体当中。 轮胎在积雪中不停旋转,发出嘎嘎的摩擦声,众人全都坐在车内,身体很放松毕竟有加热器的帮助,车内的温度总体来说还是维持在一个相对较高的状态当中,大概岭上十多度左右,虽然算不上多么的暖和但相比于外边已经强很多了。 “呼……”安洁呼出了一口浊气,拉开了自己的领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一觉过后身体反而热了不少,也许…… “做噩梦了?”ak-12的声音响了起来,回过神的安洁一看,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毫无疑问的,ak-12正不断地打量着自己。 可打量自己做什么? 但还没等安洁开口说话ak-12就抢先一步了…… “是不是很失望,第一时间醒来守在你身边的不是他而是我……嗯,有一说一安洁你身材确实不错,有那个激起别人欲望的条件而且那家伙也不是挑食的,大冬天干柴烈火的说不定真的可以哦~” “……”ak-12的语气成功让安洁彻底清醒过来了,一瞬间也没有了继续打哈欠犯迷糊的打算了,直接问道。 “我睡了多久?”安洁拍了拍脑袋问上了一句而ak-12则是歪了歪脑袋很认真的问了一一句。 “睡?如果从你坐下来到现在来说的话最多也就八分钟,从这家伙踩油门来算的话也就最多六分钟,这么短的时间你还真的做噩梦了啊?我们都还奇怪你为什么能睡得着呢?” ak-12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洁但后者脸上那种没睡好的疲惫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很明显的是那种没睡好的样子。 “八分钟?”安洁默默的看着ak-12,如果自己脑袋没出问题的话,刚刚所梦到的回忆起来的那些…… 足以称得上是自己一生的回忆了,现在和未来的自己都由那时候的自己做出了选择。 “所以……发生什么事情了,可以让你看起来这么的……迷茫?”调侃归调侃,ak-12还是很在乎安洁的身体状况的,但精神面貌的情况就不太能是她涉足的地方了。 “我……”安洁张了张自己的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想来想去却并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默默的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只是想起了些不好的事情而已……” 安洁没打算在这个话题当中继续,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将自己内心当中的最为深刻的刺痛当做可以提起然后放下并且让别人随意触碰的。 那是注定要被她死死的封死在内心最深处的一个地方的注定要被忘记的……虽然说现在受到了一点小小的影响,但她很快就能调整的过来,没有必要也不需要再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什么。 “哦,没事就好。”ak-12也不多问,毕竟安洁又不是需要别人照顾才能活着的人。 “不对……” 但安洁这边很快就注意到了一个小问题……什么叫做能睡得着?按道理来说她这种长时间没好好休息的人不是那种得空就睡的吗?怎么还…… 嗡~!!! 忽然之间感受到引擎咆哮之间所发出的震颤声……安洁好像忽然明白为什么了。 “你们……”安洁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此刻所有人包括甚至包括ak-15和ak-12这两位此刻可都死死的抓着安全绳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甩出去。 而脑袋上残余的疼痛也似乎传递出来了一份迟到的答案。 她是被磕醒的……至于是怎么磕的。 哐当~ 上下颠簸的卡车十分适时的告诉了安洁一份近乎完美的答案。 嗡~!嗡~!嗡~! “这特么的不是平地吗?!”相比于从嘴里发出的咆哮声,安洁先一步行动的其实还是抓向了安全绳的手。 但即便是将自己固定好了之后这份疑问依然让安洁不解,这格里芬的路况没那么的差啊,平地是怎么做到开的……如此的惊心动魄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因为大雪纷飞的原因,格里芬基地之内的车辆全都被转入到了地下层要么就是被运到了车库最起码也是用钢缆铆钉给固定住在了地面上,以防止被风雪卷走。 但你这样子……是干什么啊?!地下有正常能走的路! “下车一定要给他脸上来一拳头……”知道自己现在手离不开安全绳的安洁莉娅决定打算来一波秋后算账,至少要狠狠的在那家伙的脸上来一拳头才合理一些。 “这算不算是另类的打情骂俏呢?”看着安洁还有心情生气,ak-12便知道安洁此刻的精神状态应该算是不错的了。 但安洁怎么可能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打的人呢?说起来这个时候她还要感谢某人做出的贡献或者说成功在ak-12身上打出来了一个深深的洗不掉的黑历史和破防点。 “哦~?那这么说的话,那他岂不是对你的屁股情有独钟,甚至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约定终身的程度了?”安洁一点也不着急,只是相当淡定的反问了ak-12一句。 而就这这简单的一句话……直接给ak-12干出来了沉默,因为这句话完全无法接,反驳就是在否定刚刚的自己,打自己的脸但要是承认的话,那就不是打自己的脸而是打自己的屁股了! “我早晚要将这一笔给算回来。”ak-12咬了咬牙似乎是将这件事给记上了,而安洁则是在淡然一笑当中默默的将自己的思绪给拉向了远方。 虽然她很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但有些事情跟意志力的关系并不大。 至少……此刻的安洁正在默默的想着。 那座体育馆当中……有多少正在期待着明天的小女孩?或者说在那些人当中有多少人的命运会因为这件事而得到彻底的改变。 无论哪个改变是因为外界……还是因为自己的内心的蜕变。 那都不是正常的破蛹成蝶,那种蜕变极度的痛苦……对于正常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比那些更为钻心地刑罚了,而对于安洁来说那些无论是惩罚也好还是其他地东西也罢了……她不在乎了但也不想要再次见到更不想要再次感受了。 哪怕是……出现在别人的身上。 “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安洁半倚靠在运输车的车架上,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安洁却感觉特别的合适,甚至是非常的契合现在的自己。 这是为什么呢?正常情况下要么完全依靠在车架上要么完全脱离……这样半依靠算得上是怎么回事? “我当初什么都做不了当时的大家做的也不够好……但我不怪大家,我不憎恨任何人我唯独对着那不公的命运不屑的讥笑,我痛恨我可悲又可怜的命运但当时的我做不到割开它的喉咙……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安洁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她仍然记得自己还留着长发时别人的评价。 好漂亮的头发,安娜长大之后一定会是最可爱的姑娘,轻轻一笑就可以让那些站在街边的小男孩低下头害羞的…… 她都不记得那是谁的评价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下说出的这句话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句话会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中,在经历了那么多在她选择忘记了那么多之后,现在依然还记得。 “我本来以为再次面对当年的选择之后……我能做出比当时更棒的选择甚至有那个能力做出改变这一切的举动。” “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好像依然还是……” 想到这里的安洁无奈的自嘲一般的笑了笑,保持着自己姿势……忽然间就发现这这架好像也不是那么硌得慌了。 “在休息一下吧……” 嗡~! 而好像是作为回应一般的……原本如发狂公牛一般的运输车忽然安静下来了不少,就好像知道这牛背上原本的那孩童好像睡着了。 而这公牛则是停止了咆哮……远远的看上上去,原来是在地里面经常耕作的水牛啊。 而水牛的背上……好像正在有孩童正在酣睡歇息。 哭闹之后的孩童,总归还是要睡觉的…… ……………… “看来是真的累了。”看着又闭上眼以一种看着有些奇怪的姿势靠下去的安洁,ak-12摇了摇头放弃了跟其继续对线的打算。 虽然内心很不开心但安洁的健康显然是相当重要的…… “看起来安洁前辈真的很累了。”感受着车子逐渐的平稳下来,简缇娅也是默默的松开了死死握在安全绳上的手。 有一说一虽然相比于陈树生这种简缇娅是属于相当瘦弱的那种人,但从这家伙泛白的手长来说,简缇娅这姑娘的手劲着实不小,要是让别人看见了高低得说一句。 陈树生:提起这简缇娅,那也是一位响当当的好汉啊。虽然只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但无不让各路英豪刮目相看,江湖上有号曰:代理人脚下被留人,格里芬及时雨啊。 ump45:此言差矣,这实乃蛟龙如渊,浅尾一浪花,狂放呼啸皆在后啊。 陈树生:唉,但只可惜这蛟龙之躯尚未跃龙门,褪去那鲤鱼鳞,只待一道流光指引便可跃龙门,超凡脱俗。 ump45:不知是哪位高人可以担当此大任啊? ak-12:依我所见,自身那膝撞钢板,头锤铁血,恶名从第聂伯河到海盛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m16:没错,正是在下! 众人:…… 陈树生:你酒没了。 m16:唉唉唉!!!老陈,何故变心啊? 陈树生:蒸~! 伊芙琳 第549章 主动进攻的大橘猫 “简缇娅小姐,要不要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ump45忽然话锋一转关心起了简缇娅的身心健康了。 “我,我现在不用。”简缇娅没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其实在回来的路上还有之前模拟之前进行准备工作之前她都偷偷摸摸的困了一会儿,现在其实没那么的困。 而且也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说……这傻人有傻福的,相比安洁的苦大仇深还有陈树生这边缠绕在脑袋里的一团乱麻,简缇娅这边脑袋里面可谓是……清新明净。 没啥大烦恼也没啥大担忧的,面对陈树生布置的各种任务时也总有一种完成老师的布置的作业一般。 虽然作业内容挺难的但简缇娅只要咬咬牙就还能撑得过去……所以这睡觉,自然也是粘枕头就着呼呼的。 没心没肺的睡的就是好啊…… “你又要干啥,把她弄哭了倒是指挥官收拾你我可不拦着,说不定还在一旁帮你数你爆了多少小珍珠。”416一看ump45这是又要冒坏水的节奏,赶忙提醒这家伙不要作死。 “只是关心一下罢了。”ump45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但416总感觉这家伙空肚子喝凉水没憋什么正经的。 果然ump45下一句话就让416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了但怎么说呢……她不是很反对就是了。 “我可是在关心她跟你心里面塞着渴望的那个人的具体关系,难道你不想知道一下别人的进度?” “你……”在这种问题上416总是思考的比别人的多,这是因为心理方面的问题,但在一般情况下这总不是什么坏事。 而如此的大事,甚至是关系到终身大事的事情,416所思考的时间就更久了。 那具体是多久呢? 答:一秒钟都不到。 “说来听听。”416的表情和语气像极了那种一身正气大义凛然的一位好汉正在怒斥群友发现污秽之图,结果当对方说出来还有的时候,立刻开口。 可否接来观摩一番? “我观她是朋友之上但又不那么的亲密,虽然畏惧不敢直视,但每逢谈吐之间眼眸仿佛有光,怕不是小女子仰慕已久啊……只待时机一到,恐如狼似虎啊。” 与以往不同的事,ump45这次倒没整什么谜语人之类的话,而是很痛快的说了出来,唯一的一点小问题的是…… 416这边不太能听得懂。 “说人话。”416作为ump45的老朋友自然是知道此刻的ump45又犯病了,虽然听不懂这家伙嘴里面蹦跶的都是些啥,但相信只要打一顿这话还是能好好说的。 “她已经单方面离不开了。” “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而且,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还用你说?傻子才看不出来吧。”416没好气的呼了两口气之后总算是克制住了在后者的脸上狠狠地打一下的冲动。 “嘿嘿……” 但回应416的之后ump45那屑里屑气的笑声。 “我现在真心祈祷那家伙能听到这里的话,然后过来直接给你揍一顿。” 而陈树生这边很显然是不太能接收到416的内心信号些或者说,他这边的信号虽然是满格的但很不幸运的是全都被别人给占用了。 而至于为什么能被人给占据了的原因,还要从刚刚卡车完成弹射的时候说起…… “这下应该不会对我做些什么了吧……”感受着发动机的那宛如水牛犁地时的咆哮声,陈树生不知道为何忽然有了一种异常的想法…… 忽然将自己给想象成为了那种在田地里面不停犁地的一头水牛。 只不过他可能要比一般的水牛强壮不少。 “呵呵呵~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的。”看着陈树生这副略带着小紧张的模样,格琳娜就有些忍不住的想要上去来上那么一口的冲动…… 说实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嘬了那两口之后格琳娜就感觉自己好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稍微闲暇下来就会想到陈树生……然后就开始有舔嘴唇的冲动,在然后…… 不行……现在你要理智啊格琳娜!别让那些欲望击穿了你的思维和理智!你要知耻啊! 而作为要与欲望抗争的手段,格琳娜知道需要让自己稍微的冷静那么一下……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物理的方式。 “呼……”这下可不是刚刚的解开围脖露出五官了,也许为了防止有一点空气钻入进去,格琳娜身上的这条衣服穿戴起来可是有些麻烦的。 具体的来说就是需要将外边的松紧带解开,然后在将领口的扣子松开……而这个步骤仅仅只是做到第一步,在格琳娜的身上就呈现出来无与伦比的变化与起伏波动。 咔~ 随着松紧带的放松,格琳娜身上的外套像是被松开了的皮筋也像是被松开了口气的气球,但却并不是泄气而是……反向的太高甚至是膨胀了一些。 腰腹这些部位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毕竟衣服即便是被压缩住了想要完成回弹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道。 但如果是上边的话……那可就不太一样了,具体来说随着束缚的第一层解放,格琳娜一整个的上衣全都被狠狠的向上一提,原本可以包裹遮住臀的上衣一下被拉升到了上大概肚脐眼的位置左右。 也难怪要拼命的往下拽了拽,要是衣服边缘在肚脐眼这个位置的话,但凡要说有一点凉气吹进去了这人怕不是都要难受一整天的,如果是女孩子的话更是如此…… 可现在,驾驶室之内的温度很显然是要比室外高上不少的,可能大概高个五六十大概维持在零上十多度左右,将外套完全脱下来也没什么问题。 “我这段时间光顾着城市里的事情了……德尔还有希尔没有找你抱怨吧?”仔细的想了想之后陈树生实在是想不到格琳娜为啥忽然要找自己。 如果是后勤方面的问题,只要没有什么重大的调整和变动……这三天有希尔还有德尔坐镇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而自己这边现在有近一半的弹药装备全都是从叶菲姆那边拿的……毕竟重武器这种东西还是军方的好用一些,哪怕其中一些已经属于被换装淘汰掉的了但威力依然非常的可观。 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些枪械重机枪之类的不能立刻适用,毕竟威力能够很好的封存防潮湿也威力防止生锈,所有的枪械类的活动部件一整个全都被用黄油树脂给塞满了,想要适用就必须各个活动部件和枪管内部的黄油全部清洗掉并且冲洗加入专用的枪油才可以。 这到也不少说那些枪完全就不能拿来用,只不过这上面的油要是不洗干净的话,到时候一开枪,枪管枪膛还有导气管一受热产生高温的话…… 那产生的油烟简直可以跟烟雾弹相比,遮挡瞄准视线之类的就不说了就那呛鼻子的味道可能比催泪瓦斯都要呛人。 所以,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将枪给洗好之后重新上油在使用吧…… 而这也是为什么陈树生一定要求后勤部去收集冰雪的主要原因之一,不能直接用来当作饮用水但用来作为清洗用的水绝对绰绰有余了。 至于高端仪器的清洗剂……目前虽然没有出现短缺的情况但这件事之后也需要提上日程了。 ……………… “抱怨……那两位现在也是能摸鱼就摸鱼,虽然还在岗位上但魂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德尔可能还有些害怕外边现在的情况,至于希尔……她可能正在研究怎么扎你的小人。”格琳娜两手一抬表示自己轻松的很。 “扎小人?还是我的?为什么?我最近这段时间好像连她的面都没见到吧。”陈树生自然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招人记恨上了,虽然记恨自己的人一大堆,对于记恨自己的这些人陈树生其实也无所谓,毕竟自己所作的事情本来就会让一大堆人记恨。 但只要到时候自己能够达到目的就好……至于那些人记恨也就记恨了,反正其中的大多数也就只能记恨了而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刚刚都已经说一半了。”格琳娜默默的看着陈树生将问题和话语抛给了陈树生,很明显是想要跟陈树生多互动那么一会儿。 “嗯……让我想想,是因为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却因为模拟训练这档子事情还有叶菲姆她们封存的军用物资的开封使得她所需要负责处理的后勤事物激增偏偏她又没法甩给自己的老弟……的原因?” 虽然是疑问句但陈树生一直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对于自己一直以来都有着非常清楚的认知,也一直很清楚别人记恨自己的原因。 但自己偏偏能够做到让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就问你气不气? “原来知道啊?”格琳娜是没有想到陈树生可以这么顺畅的将事情的原因给说的这么清楚,这一点确确实实是没有料想到的。 “那当然了,毕竟这活还是我给她下达的,甚至为了防止她将自己该负责的工作推给德尔我还特意的设置一些监督人去确保德尔不会在希尔的身边这样一来希尔就没法逃脱自己应该负责的工作内容了,你看我多聪明。” 将实质性的工作内容甩给别人,然后自己等着摘果子陈树生最为讨厌的就是这种做法,虽然你们两个是姐弟自己本不应该多说些什么的,但仔细想了想之后陈树生还是认为不能光让德尔受欺负了。 德尔:呜呜呜~~~!陈树生你真的是我的大哥,从今天开始您才是我亲哥,我愿意心甘情愿的喊你姐夫,我老姐不愿意那是她的不懂事啊~! “额……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希尔和德尔现在对你的看法完全不同了,原来你还搞看人下菜碟这一套啊。” “我给他们的任务内容可都是相同的,甚至希尔的那部分还要轻松一些,只需要适时的审查以及跟德尔联系确认前线的任务完成情况就行了,那里还想德尔在这么冷的还要在生产线上监督各个人物的进度,我这已经算的上是在照顾他们姐弟两个了。” “不过你说的确实挺对的,她扎小人我也能够理解……不过我这边也有些补偿方案等着。” “补偿方案?”格琳娜不解而陈树生忽然坏笑了一声,而他这一笑格琳娜顿时知道这家伙又要搞些缺德的事情来。 “什么方案说来听听。”格琳娜一笑,现在先将这些正事全都给说完了到时候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来谈谈她的事情了。 更加确切的来说…… “嘿嘿……”一想到这里的格琳娜甚至还舔了一下嘴唇。 “我估计着她的手头上应该是没有我的照片身份之类的,到时候给他送过去,可以让她好好的出出气。”陈树生苦笑了一声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做的严重后果。 “你疯了吧,就不怕她哪天真的给你扎出问题了?”格琳娜完全没有想到陈树生能够想到这么损自己的办法,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啊。 “这个……我倒还真的一点都不带怕的,我命挺硬的一般人恐怕是扎不透我的。” “好吧,算你厉害不过照片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格琳娜摆了摆手看起来也不打算掺和这件事,毕竟以她对于希尔的了解后者是不可能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滴。 “为啥啊?” “那自然是因为你这张我看了都想要扯下来的脸啊。”格琳娜直接伸手捏住了陈树生的脸,“你长成什么样子不好偏偏长成这种可以到处去勾搭小姑娘的脸,你但凡在差上一些我也用不着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整天跟斗法一样似的。” “人三十岁之前的脸都是父母给的,我爸妈条件都不差的,我要将自己的脸给长歪的话岂不是对不起他们。”陈树生据理力争并且巧妙的就地开始组织了反击。 “而且再说了你也没比我好哪里去,虽然审美环境不同但要按照我爸妈的脾气性格见到你之后一定会说,这姑娘简直长着个祸国殃民的脸啊,儿啊你可千万要把握住啊。这么好滴姑娘咋就落在了个你滴手上,实实在是祖坟冒青烟的事情喽。” 该说不说的,如果不是因为这艹蛋的战争还有经历,哪怕是走表演的路子陈树生也能发展的不错……毕竟如果老弟能够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为自己模仿的惟妙惟肖的。 “差不多就会这样说吧……”讲到这里陈树生还挺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因为这是真的很有可能的事情。 “哪有啊……我嘿嘿~~”虽然一再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但格琳娜还是没有能能够彻底压制住嘴角边缘的笑容,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真的好开心……毕竟父爱母爱这些的格琳娜从未体会过,但仅仅从陈树生这边听到哪怕是只言片语,格琳娜都能感觉到与父母相处生活在一起,一定很棒的。 至少,指挥官的父母都是很棒的,指挥官的家庭也一定的很幸福和睦的。 不过,格琳娜也不是笨蛋毕竟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格琳娜在这方面上还是有自己的矜持……但能够看的出来,哪怕只有这只言片语她也能看的出来陈树生的责任感还有在家庭方面所能付出的感情。 在结合一下女仆长当时所描绘的……格琳娜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现在就把陈树生给办了。 “不过……谢谢了,我今天真的是久违的睡了一个懒觉,还有吃的那些午饭,那些食材的做法还有配方是你教给春田还有女仆长的吧。” 格琳娜晃了晃身体,中午的时候女仆长这边可是给她准备上了一碗十分喝下去十分温热绵柔银耳汤,甚至还能给她准备上一碗…… “姜撞奶……是叫这个名字来着。”格琳娜轻轻的拨了拨嘴唇那种味道真的非常的棒,而且吃下去真的有一种神奇的效果。 具体的来说就是吃下去之后,她就一直感觉小腹这边暖暖的……就好像。 说起来有些好羞,格琳娜最开始所联想到的是自己的小腹包裹了很多很多的小生命甚至真的想过如果以后真的要是怀孩子的话会不会就是这样的感觉…… 真的怪害羞的…… 格琳娜 第550章 儿时的回忆 时间:【未知】 地点:【未知】 任务:【未知】 人员:【陈树生……?】 “好冷的天啊……这什么破暖气。”一间对于五六岁小孩来说这样的一间卧室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不小的地方了,如果床底下还能藏着一些玩具之类的东西,玩心比较大的孩子怕不是能够玩上一整天。 但对于此刻趴在窗台上的小孩来说那些玩具对于他来说很没有吸引力,他跟现在在小区广场上玩的小孩很是不同,他不太想要那些玩具但想要加入他们又必须有那些玩具……小孩感觉很奇怪但这毕竟是他现在所不了解的东西,至少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孩子是没法了解什么叫做人情世故的。 而小孩表达自己情绪的方式也很直观,喜欢就笑不喜欢就拉着脸烦躁等一看就是负面情绪的表情直接摆在脸上,而此刻趴在窗台傻狗的那还正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家下边的一条路上,时不时的还抬头看了看天。 虽然现在已经是冬天,但从马上就要陷入到黑夜当中天穹来说,时间已经不能算得上是早,如果不开灯的话十分钟之内小孩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但消耗却更加清楚另一件事…… 关着灯的话,到时候看车灯能够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而对于孩童来说,时间就好像是那可以被随意波动的钟表一般,可以随意的变快也可以随意地变慢,区别只在有没有感到无聊……这好像是老天爷赋予给所有孩童地天赋一般,让无聊的时光随着微风的卷动而消散,让欢乐的时光能够微微的停下脚步。 而这一次,老天再次对着这样的一位孩童施展了自己的一份仁慈…… 在这位小孩的意识当中,他仅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雪云,再次低头之后就看到了顺着道路穿透雪花的灯光了。 虽然有着雪花的阻碍但孩童的眼睛是如此的雪亮,往往都能够注意到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 “妈妈回来了!弟弟,妈妈回来了!”孩子第一时间跳下了窗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同在房间当中的弟弟。 “哇呜~呵~呵~”还只是一岁多的幼童并不能够很好的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从喉咙当中所发出的呵呵声来说,他是高兴的。 嘴里发出的咿呀咿呀的声音,但作为他的各个小男孩是能够少数能够听得懂的人,不仅只是血脉上的关系,还有平时的相处生活以及所教育所形成的更高一级来自于心灵上的联系。 咔~ 随着钥匙插入门锁之中,大门也是默默的打开了。 “大宝贝,小宝贝,妈妈回来了!”即便在外工作了一整天,但进入到家门尤其是孩子们的面前,做母亲不能就这样冷着个脸,尤其是孩子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想要跟自己亲热亲热。 那就更不能冷着个脸了。 所以,在拧开门锁的那一刻,在办公室里待了一天的疲倦就都得丢在这门榻之外……而踏进来的则是自己宝贝孩子的母亲,自己的孩子是最棒的那么自己也要成为最棒的一位母亲才好。 就像她的母亲当初对待自己的一样……虽然她也没有什么文化,更是没上过学但却是一位好母亲好妈妈,而自己作为这个年龄少数可以上学甚至是可以上大学的女孩,到如今也成为了母亲。 难道就不能去尝试做的更好吗? “妈妈。”五六岁的海投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脸开心的抱着弟弟小跑似的跑到了妈妈的面前,幼小的他不太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关心的话语,只知道一个劲的喊着妈妈,顺便说些其他的…… “妈妈回来了,今天晚上吃什么啊?”孩童不会表达但更加擅长行动,趁着妈妈将弟弟抱起来的时间,连忙拿出了拖鞋放到了妈妈的脚边。 “饿了?好,妈妈马上就去做饭……”将外套还有包包挂起收拾自己之后,妈妈就开始准备做饭了。 而与一般人的同龄小孩不一样的是,在妈妈做饭的时候他总是会好奇的静静的趴在灶台边踮起脚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天生的双眼皮已经灵动的大眼睛更是显得活泼但又与安安静静的样子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大宝贝想要看妈妈怎么做饭吗?要不要自己试试?” “做什么?” “嗯……要不要尝试做个布丁给弟弟和妈妈尝尝?” “好……”男孩答应道而妈妈也是迅速的搬了把椅子并从冰箱和菜盆当中分别拿出来了牛奶还有生姜。 “妈妈来教你怎么样做一个布丁,等大宝贝以后讨老婆了做给她吃的时候,一定会很开心的。”妈妈轻轻的拍了拍男孩的小脑袋瓜,但男孩就是这么的开心。 而小孩子往往总是有着问不完的问题…… “妈妈,为什么给老婆做这种布丁老婆就会很开心啊?很好吃吗?”很显然小男孩更在乎的还是好吃的问题,“还有妈妈,为什么要教我怎么学做饭呢?” 而面对这些问题,小男孩的妈妈则是轻轻的抚摸着小男孩的脑袋瓜默默的说道……这是为了大宝贝以后能够自爱,理解和知道家里的不容易也是为了将来老大到了讨老婆的年龄之后可以将这些教给老婆……当然,妈妈说的这些你暂时还听不懂但没什么关系,可你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等什么时候你需要关心别人之后要给做给别人吃之后,就明白了。“ 妈妈细心的教着男孩怎么做……可男孩的心中的问题却越来越多了。 “那洗衣服,洗碗,收拾家务这些也是吗?” “那当然的啦~老大可是一直一家里面干的最棒的。”妈妈轻轻的在男孩的脸上捏了捏。 “嗯……那给妈妈梳头发这些也是喽?”小孩子的问题总是那么多但很幸运的是,他所遇到的母亲是很有耐心的。 “那当然,好了不说这些了,牛奶已经煮好了……等一会儿等着他温了之后将剁碎的姜末给放进去。”妈妈嘱咐道。 “顺便一说,这个也是你姥姥教给妈妈的……据说还有着……”母亲很耐心的解释道,就像是她小时候,她的母亲儿子的姥姥在置办年货时所做的那样。 虽然她小时候家里算的上是很富裕的家庭,虽然在农村但却并不用干任何的农活,他的父亲还稍微年轻一些的时候就已经不需要依靠种地来养活一家人了。 姥姥姥爷都是很有智慧的人,但她的天赋有限最多只能记得当年的苦口婆心……但这并不妨碍她将这些讲给儿子听。 将那些父母辈发生的事情,编制成为为孩子专门准备的童话……轻轻的讲给他听。 外边的风雪越来越大了…… ……………… “在中医里面姜撞奶是有着暖胃,驱寒,缓解腹痛等功效的,是我们那边的一种民间传统小吃了,看起来有些像是补丁但比一大堆的化学合成物还有各种各样的糖粉要搅合在一起要好的多。” “而且姜本身还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甚至对于缓解……”忽然意识到什么的陈树生连忙刹住了嘴,要是说出来的话对于两人都挺尴尬的。 “还有什么啊?”格琳娜一边说着还一边往陈树生身这边靠了靠,眼眸之间流露出来的目光就差直接将自己想要吃掉对方的意思直接写在脸上了。 “没,没有什么天冷多吃这些对你身体好。”陈树生正了正方向盘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在路面上。 他可不想终点线上的晚宴变成吃席大餐,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可就好玩了…… 晚宴变吃席……真是想想就能够让人感到刺激。 但陈树生这副表情落在格琳娜的表情上怎么看都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以前可是光明正大的调戏我。”唇齿在舌尖上轻轻的弹了弹,格琳娜默默的靠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明明枪打的这么好。” “在我手上富有节奏的动作除了扣扳机难道就不能有切丝剁肉馅这类的动作?不过扣扳机这些都是后天学的,做饭这些全都小时候跟妈学的,做菜之类的也全都我教我的。”虽然有些菜不是,但教自己怎么握住刀把怎么切菜的……这源头是谁陈树生可不会忘。 “你看起来还挺自豪的,那跟我相比在你心里谁更美丽更好啊。”格琳娜问出了一个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是送命题的题目,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这个问题不需要任何的犹豫。 “那自然是我老妈,不管我去那里见到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正在做些什么,我妈永远都是我妈,生我养我的是我的老妈还有老爸,我身为人的身份内在的灵魂和意识有一半都是由他们来塑造的,这一点我清楚……”陈树生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继续补充了一句。 “你也要清楚……”提到这些陈树生的语气不免变得有些严肃更是有些重,让格琳娜明白陈树生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开玩笑的因素而是相当认真的。 一时之间,车内的气氛一时之间竟然变得有些…… 但紧绷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而是以格琳娜的笑声作为突破点…… “满分的回答。”格琳娜的声音很小但足够陈树生听得见了,原本有些紧绷的气氛也随着这句话瞬间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格琳娜脱下外套的簌簌声…… “别脱太多了,现在药品之类的虽然还没有出现短缺的问题,但需要做好预防措施……感冒什么的也会很不束缚的,尤其是肚子别冻着。” 陈树生提醒了一声,目光直直的锁定在前方的道路当中,此刻风雪依然很大,本应该绵软的雪花此刻冻的像是一块又一块的小石子一样,陈树生甚至能够听到其敲打在车体上的声音。 “嘿嘿,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健康还有让我吃那么多……富有蛋白质的东东,是打算让我备孕吗?”格琳娜一脸淡然的说出了一个宛如炸雷般的事情。 “这当然不算……”陈树生听到这差点没握住方向盘将车给开沟里面去。 “那怎么样才能算?你来教教我……该如何通过喂饱我来做好备孕工作。”虽然字字没提但这此刻也算的上是无形胜有形,格琳娜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撩拨着陈树生的神经。 “我真的不想再体验一遍淬火了……” “安全带系好啊。” 看着通过解开外套来让自己的曲线得到了完美展现和对比的格琳娜,陈树生忽然明白了过来接下来想要集中注意力去看路面可能会是一件比较考验定力的事情。 但好在,陈树生在这方面上……还算不错。 “求求你不要再说这些了,否则我真担心自己克制不——” 嗡~! 坐在车厢内的大此刻忽然感觉运输车整个的……好像晃动了一下,但也没啥了在意毕竟这车是陈树生开的,别说左右晃一下了。 就是一整个上下蹦迪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于是大家谁都没有在意而是抓着这个好不容易的时间稍微的休息一下了。 “这算是对我的报复?”感受着格琳娜一整个靠过来的身躯还有那即便是有着衣物都抵挡不住的柔软……陈树生只能可耻的表示自己心动了。 不过有一说一格琳娜这燕国地图挺长的,先是解除封印然后是舒展自己的身躯,一步一步由听觉到视觉,在到最后的触觉以及作为辅助的嗅觉…… 说真的,少女的体香确实不是香水可以比拟的或者说相比于记忆当中的那些,格琳娜没有那种体味…… 但在这个时候回想起那时候的感觉却并不什么好事,但如同潮水一般的记忆还是让陈树生不得不代入了进去。 这不怪陈树生回想起倒胃口的事情,主要是当时那段挤战壕的那段时间最为折磨的便是人与人之间的体味了。 还有那一言难尽的卫生条件和卫生观念……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格琳娜现在给陈树生带来的感受才显得如此的难能可贵。 “报复?你这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格琳娜上来就是在陈树生的脸颊上捏着,但格琳娜很有分寸确保这些动作不会干扰到陈树生正常开车。 “控制自己压制自己的内心欲望对于谁来说都是一种痛苦的过程……尤其是还有外界诱惑的情况下,更何况我还不是圣人。”陈树生有些幽怨的看了格琳娜一眼,而后者只是笑了笑然后依然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依旧赖在陈树生的身上…… 毕竟控制努力克制欲望压制自己的可不只有陈树生一人,她格琳娜做不到陈树生那种程度,所以必须稍微闻一下味道,稍微的吃那么一小口来缓解一下。 “好了,不逗你了。”眼看着情况差不多了格琳娜也就没了继续打趣的意思。 “让我好好的靠在你身上一会儿……接下来我就没啥睡懒觉的机会了。” 格琳娜很懂事,她知道现在自己能够稍微这样休息甚至是偷偷找一下乐子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自己这位打算陪伴一生的男人,好几天的不眠不休。 他真的好厉害……那些管理办法还有相对应的措施都很棒无可挑剔,但她也清楚这也绝对不是一早上一晚上就能够想出来的。 如果不是花费大量的时间将格里芬基地上下各个部门的职位和所执行的业务范围有了一个清醒的认知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他真的好厉害……只要依偎在他怀里就好像什么都不用做。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能过于贪婪理所当然的享受这段安逸的时间。 没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自己可不能给别人拖后腿更何况还要考虑一下别人感受。 不可能就这么当着格里芬基地内所有人的目光这么光明正大的给自己开后门还对别人指指点点的。 所以……好好珍惜着这么每一刻的时光吧。 这是自己为数不多的贪心了…… 全境封锁2 第551章 意外状况 什么是最为宝贵的时光?是最为需要保护和珍惜的时光? 在这极寒宛如永夜一般安静的冬天,寒风呼啸,最为珍惜和报告的时间……便是在战火即将升腾燃烧爆裂纷飞之前,在充满着令人心悸的时刻。 最为宝贵的是人们能够与自己最在乎的人坐下来,分享一顿美味的佳肴。 至少陈树生刻入在骨子里的追求就这些了,最为快乐的时间就单纯的只是吃饭而已,不一定要求有多么的好吃,但只希望是热的能够是为自己准备的就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即便肝肠寸断吃下去就会死,也好想回家,回到模糊记忆当中那条街道,那个随着自己的长大越来越小的房子,坐在桌前吃着端上的来饭。 他可不只一次梦到过,被子弹穿透打烂了肚子的自己,错在桌边大口大口的仿佛不知道吃饱为何物的吃着,吃下去的混合着泪水进入到兜不住的肚子当中,每多吃一口就多淌一口的血。 但为了继续品尝还有记住那份味道,即便肝肠寸断自己依然不停的吃着…… 可……自己已经彻底忘记了那段味道了,还有起背后承载的时光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将自己最为珍贵的一段时光就那么的给丢弃了。 也难怪自己……以行尸走肉的身份活了那么久的一段时间了。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将子弹与烈火,将战争与钢铁从自己生活当中完全剥离之后的日子将会是什么…… 那会是一段怎样的人生? 如果没有战争……如果没有战争! 自己的人生又会什么? “唉……要是我们不是因为子弹与烈火而相遇的,该有多好啊。”陈树生轻轻的拍了拍格琳娜的身体而后者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体更多一部分的重量给压过来了。 这点撒娇跟任性不懂事可没有半点的关系……而这份时间是属于她的。 嗒~嗒~嗒~ 风雪,变的更大了……大到好像可以掩埋一切,掩盖住路上的行人,掩盖住车辆路过留下的车辙,还能掩盖住汽车的嗡鸣……好像还能够掩盖住枪炮与烈火。 好像……可以掩盖住战争。 这风雪,就好像是老天爷见不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战火一般。 他用力的吹着,调来风雪让极大的风雪要将这里的一切彻底的掩埋住,让所有人都能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之中,不让任何人离开房间。 让所有人全都待在房间之中,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也让战火就此平息。 但这终究是不可能的事情…… 风雪在大终究还有结束的那一刻,待在房间里的时间在怎么长也终究还是有要离开的时间。 而当风雪结束的那一刻,当碗筷被收拾到水盆当中的那一刻。 当所有人再次离开房门拿起枪的那一刻…… 新一轮的战火与交锋—— ——将会重新燃烧。 ……………… 而在春田的咖啡馆这边…… “怎么还没到呢~?指挥官难道就这么爽约了吗~明明我还是那么期待的~”春田抱着一杯泡好的咖啡带着戴着披肩抱在火炉旁边静静的看着外边的风雪默默等待着。 花格羊毛编织的披肩搭配上有着各种贴合曲线以及各种镂空的羊毛衣,贵妇的气质一下便体现出来了。 毕竟真的要论身价的话,春田真的可以算是一个富婆。 但如果能够忽略在火炉旁一直不怎么安分不停搓来搓去的小脚……春田这气质绝对堪称完美。 “唉……”又是一声类似于哀叹的声音,穿戴这厚裤袜的小脚相互的搓着发出了一阵的簌簌声,与炉火燃烧的噼啪声外边狂风的尖啸声相互之间组成晚宴前的交响曲。 这份交响曲好像法可以一直渐渐的敲奏下去,每一刻的节点相似但并完全重复,不同的起起落落在搭配上簌簌的声音……真的是让人如此的沉醉更恨不得狠狠的去品尝上一口。 可惜就在春田也即将步入幻想环抱在大树的枝头上好好的睡上一觉的时候…… “别在那里抱着咖啡杯了,赶紧过来帮忙。”女仆长的声音将春田从这份幻想的边缘当中给拉了回来。 “嗯……人家可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的,在指挥官那边的时候都没有让我得到一个好好休息的时间,我的腰可是很累的。”春田有些埋怨卖惨似的说道,试图逃离接下来的厨房工作,毕竟做饭这种事情真的是一个体力活。 她一个邻家温柔的大姐姐哪里哪里能顶得住。 “我还不清楚你?” 但很可惜的是如果平常非战斗状态下的陈树生,春田这样撒娇一下应该会很管用的,毕竟大姐姐气质外加小富婆属性在加上魏武遗风最爱的属性三重buff属性叠加,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陈树生基本上都能够答应甚至能够在潜移默化当中不断地提高好感度,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逐步瓦解两人之间的屏障。 而春田也一直都是采取的这样的做法到目前来说也很有效……但很可惜的是,她现在所面对的是对她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了。 “别再那里撒娇了,不就是被格琳娜小姐抢走了开着货车去接人的机会吗,又不是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女仆长一眼就看出来了春田心里面的那些小想法,无非就是想要在密闭拥挤的空间当中多挤一会儿,用热情还有身体的曲线温柔作为甜软的蜜枣,采用软锥硬凿的办法一点一点的将外壳给撬开吗,没啥好新奇的…… “唉……原来我已经被女仆长给排到这种地位了吗?我们可是多年的闺蜜啊,当年可以一起扛过枪,同生共死甚至一个上下铺的好闺蜜啊。” 春田当即开始反抗女仆长这种有了男人忘了闺蜜的负心人……有好东西岂不能分享一下。 好歹让俺也尝尝味道啊……现在估计指不定哪个小野猫正在偷吃呢。 “……那你也得过来帮忙。”但这这些招数对女仆长没啥用而春田也不是只会采取死缠烂打的人,立刻就开始转变战术了。 “好吧,毕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放下温热的咖啡,春默默的舒展了一下身体,完美的身体曲线在火炉这种不均匀且不断变化的光线的映衬之下是多么的吸引目光。 “话说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拿下的?有啥可以指点一下的地方吗?”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春田很虚心的开始向女仆长虚心学习。 在厨艺上两人很难真正拉开比较大的差距,身段上她小胜g36温柔与和蔼这方面她就更不输给女仆长了……但怎么就忽然之间输了那么多了? 虽然女仆长作为副官还有秘书与指挥官相处的时间过多,但也不至于这般……怎么会这样呢? “没啥……跟你们一样。” 女仆长这倒不是在糊弄春田而是实际情况就是差不多是这样的。 毕竟……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跟春田类似的办法,让指挥官一点一点的沉没在温柔乡当中不能自拔……以蜜枣击穿防线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但唯一的问题是作为hk系列的血统让她难以做出多少富有幽默感的事情。 本来g36确实考虑过要不要换条赛道拓展新打法,开发新的蓝色海洋全力挖掘头部资源,趁着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进行弯道超车。 但怎么说呢……天命在此优势在我,再加上女仆长很有勇气相当主动且勇敢的去踏出去了那一步并且主动去追击,用几乎无限的包容去面对了指挥官最为不好的一面…… 然后……这就顺水推舟一般的,明明她都还没做些什么呢。 g36:好吧,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有这机会还要啥自行车,在格里芬工作了那么多年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没吗?更何况我这还不是单车变摩托而是单车变库里南! “咳咳……其实比你们稍微近了一步而已。”女仆长轻声说到至于春田相信多少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真的吗?难道就没其他方面的窍门吗?”春田就像是一个对一切都十分好奇的学生般,不愿意放弃任何可以提问的机会。 “没有,机会只留给有勇气的人。”女仆长清了清嗓子想着就此把这个话题给盖过去 但春田怎么可能是就此放弃的人呢? 可还没等春田继续追下去,靠近火炉旁的沙发上的一个牛仔帽却动了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逐渐抬高的哈欠声以及伸展开来的双臂。 “还没开饭吗?”柯尔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奇为啥自己都抱着火炉困一觉都还没开饭,难道大家没叫自己不让自己上桌? 自己又不是小孩…… “指挥官还没回——” 话还没说到一半。 叮~ 女仆长身上的终端响了,能在这个时候发消息过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而在女仆长看完消息之后春田也是立刻询问道。 “出什么事情了?” “有部分地区出现了地下管道故障,部分路线被封锁,可能会耽误了一些时间。”女仆长倒是没有整什么消息垄断的打算,很实在的说道。 “也就说没什么大问题?” “难道有什么大问题?”刚刚清醒过来的柯尔特还不是很能搞清楚周围的状况,毕竟现在正面战场不需要她发挥了之后,她就一直作为内卫负责保护格琳娜的贴身安全。 但除了在塔台还有后边铁血袭击时她发挥了点作用,但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在摸鱼当中度过了。 主要是经过那次事件之后,格琳娜的个人防卫安全就被置顶在最高优先级当中,全程保护之类的就算了,陈树生直接将后勤前线工作重新划分了等级和权限。 而这改动,基本上确保只要不是天翻地覆的事情就基本不需要格琳娜来处理,德尔和希尔基本上就全都能够搞定了。 基本上避免了基层和中层单位的事务能牵扯到格琳娜的可能,自然而然地就不会跟别人产生过多地接触,避免了各种变量地产生同时也自然而然地减少了格琳娜地工作量。 这样一来二去别说格琳娜能够轻松下来了不少,就连柯尔特都开始正式步入一张报一杯茶一个躺椅摸鱼一整天的养老生活了。 有一说一这修身养性的养老生活确实惬意啊,柯尔特还没有完全步入但就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也难怪那些牛仔片里面那些功成名就退休的传奇牛仔都会选择种地开农场作为闲暇时光的日子。 原来并不是因为气力不足,而是这样的生活惬意啊……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没事就喜欢用用柯尔特还有马克沁来宣扬众生平等。 但年老之后就都意识到了啥马克沁啥柯尔特,躺椅上晒太阳才是正经的……那才是真正地追求,让自己地生活感到惬意。 连带着之前养起来的神经也松了不少……但春田和和女仆长可不是啊,两位才从前线脱离没多久,甚至都不能说是脱离而是短暂地休息。 “对啊……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 也许是长时间战斗过久了,两人下意识的都想到了是有人借着道路封锁拦截众人的车辆然后打个伏击什么的……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前线现在什么样子两人是知道的,敌人是可以伪装混入到人群当中的。 也就说……她们接下来也要战斗 虽然两人一个是富婆一个是女仆长顺带着成为了老婆,但在此之前两人两人可没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是指挥官的人形,是要用子弹与烈火去贯彻指挥官意志的人形,她们不是只温柔笑在这里做饭的女仆或者邻家大姐姐。 更何况,春田自己也知道这顿饭吃完了之后她也要上场,现代化升级过的枪械套件足够她在狙击作战当中大显神威了。 两人可都没忘记如何战斗…… “……”两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枪……都颇有一种下一刻就要骑马横刀奔赴战场的气势。 “噗……” 但马上的两人都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毕竟哪怕不包括指挥官在内的话,车内的火力也至少有一个排的了……就这还要排除掉大家被指挥官给拔高堪称顶尖的协同配合作战的能力。 就以大家的配合能力,如果没有重火力来拉差距的话,恐怕以众人的配合一个连可能很轻松的就消灭了。 所以这个刚刚冒出来的想法很快就被两人给排除掉了。 “那指挥官有说还有多久才到吗?” 既然出现了些意外状况,那就问问大概还有多少时间,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催促而是为了确认下一次通讯的时间,如果太长那就需要重新组织路线如果很短的话,那么下一次询问的时间也就变相的相当于排除隐患了。 这种方法落在营地警戒排查也一样适用,毕竟不是所有的意外情况都需要拉全体集合的喇叭的,如果是小的自然是就地排查解决确认好时间,如果规定时间内没有回话那就基本上可以断定有重大意外了,但如果是小意外的话结果上报的排查时间过长的话…… 那就要考虑是不是有人内外勾结了底下人开始谎报军情有人渗透进来了。 “指挥官说五分钟之内就应该到了。”女仆长自然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这种事情本身就没什么好值得隐瞒的。 “五分钟?那不就应该在附近了?”春田下意识的看向了咖啡厅外的,但没有夜视仪或者热成像的帮助春田也看不到什么,除了将周围的一切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大雪。 但考虑到格琳娜开车时的速度和外边现在的天气,春田估计这应该就在附近了,自己应该可以出去接人了。 但女仆长接下来的话就打消了春田的想法…… ar-15 第552章 去小孩那桌 “不用去门口等着了负责开车的是指挥官。” 女仆长看了一眼锅默默的将火给调大了一些,虽然是口头上说的是五分钟的时间但以那家伙的水平…… 应该是能够做到三分钟之内的话就将人给甩进来,自己得提醒一下春田记得把门打开否则的话到时候一车子的人全都被甩在玻璃墙上的话实在是不太好。 两人就这么进入到后厨当中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了,而至于g36c则是由于过于笨被g36给安排打扫卫生摆餐具这种最简单的活了。 但到了厨房却也并不代表春田会消停下来,相反的厨房才是真正刀光剑影之地。 “也就是说好需要多久才能吃饭?”柯尔特表示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你去小孩那桌。” “唉唉唉~!?” 餐厅内传来了不可名状的尖啸,本来还以为自己在接下来可以好好享受大吃特吃一顿的柯尔特瞬间感觉自己的天要塌了。 去小孩那桌……岂不是代表着很多好吃的可能都跟自己无缘了?不要啊,厨房的味道明明那么的香的! 那种事情完全不要啊! “那个……”但柯尔特也是清楚的绝对不能正面对抗必须智取才行……毕竟女仆长的威严不是她可以对抗的。 “那个……可是……我没看到女仆长您和指挥官的孩子在哪里啊?该去哪里啊?”一边说着柯尔特还摆出了一脸谄媚的表情看着女仆长。 “……去冷库里面把名单上的东西搬出来,上桌之前记得洗手。” “好嘞!”生怕女仆长反悔的柯尔特立刻开始了行动而春田则是悄无声息的凑到了女仆长的身后用着略带着诱惑的口吻说道。 “嘴角的笑容压不下去了哦~这婚纱都还没有穿身上就想着如何带孩子了吗?” “就你话多!” “哈哈哈,头一次见到你这么急,看来是真的有幻想过啊……哎呀呀~以前的高冷女仆去哪里了呢?” ……………… 吱~! 时间就是金钱,而驾驶室的其中一位的属性恰好是对于金钱有着超乎常人般喜爱的橘猫,而管理自己的时间从某种程度上也就等同于理财。 大橘猫还是小橘猫的时候,整天研究的最多的可不是让自己瞬间拥有五百万的……这种小孩式的天真幻想,而是真的在很认真的思考如果以自己的能力的话,该如何分配时间以此来真的去赚到五百万。 虽然有有着一份不切实际的的幻想,但相比于只会空想没有行动对于自己也没有任何认知的同龄人来说,格琳娜能在那个时候有着这样的一份思维也是足够的厉害了。 而这份思维格琳娜到现在也保留着……节约时间固然是她想要做的事情。 但很可惜的是,格琳娜的技术实在是有限,在这段没有没有任何堵车或者其他障碍的一条路,但风雪的缘故才导致格琳娜足足要耗费半小时才能从出发地赶到。 这是无疑是很浪费时间的,但格琳娜其实是想要见识一下该如何节省这段时间的…… 然后陈树生就表演了什么叫做纱窗擦屁股给人露一了一手啊。 “雪天大马路弯道前置后驱……简直完美。”看着前方的道路,陈树生默默的感受着方向盘传来的感觉,默默的进入到了状态当中。 身体的活动量太少,身体想要完全启动需要一些时间……但现在那种方向盘尽在掌握当中的感觉又回来了,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放松肩膀依靠在座椅上,腿部放松地板油跟上的事情了。 很简单。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前方的忽然亮起的警示灯,让陈树生好不容易打算舒展一下的身体,迅速的缩了起来,全身的肌肉迅速都迅速进入到准备爆发的前一刻。 仅仅一瞬间就进入到了战斗状态…… “从直升机上飞回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这里有什么地面设施需要维修,而且这里也不是铁血的主要交战区域,应该没有需要维修的设备才对……” 在任何时候哪怕是在自己家中陈树生也是弹匣装弹,沙发下藏手雷的主,如此明晃晃的不对劲自然引起了陈树生的警惕。 这个时候就需要结合一下自己所掌握的信息对局势进行一个判断了…… 咔嚓~! 但相比于脑袋,早已经养成战斗本能的陈树生,双手的动作要比脑袋当中的思维更快一些,不用大脑去下达什么指令,身体就已经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 hkp30瞬间就从大腿的枪套当中拔了出来,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只凭借身体的感觉就完成了关闭保险单手上膛外加检查枪膛的动作。 一气呵成,但全程都不需要大脑的参与,身体已经先一路做出了应对最坏打算的的一幕。 “坐到那边去,不要乱动。” 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格琳娜那边的避光帘拉了下来,直接将格琳娜一整个人全都挡住这样一来车外的人就看不到副驾驶的情况了而拉下来的帘子也不会挡着自己的视线。 “怎么了?”虽然视线被挡着了但闪烁的光亮格琳娜还是能看见的,而且前方封路的警示灯是基地专用的,颜色也是封锁区域路线才会使用的警示灯颜色…… 这一点格琳娜就要比陈树生了解的多一些。 陈树生这边所掌握的信息局势显然不足够,但好在陈树生一向是很谦虚并且懂得询问专业人员的。 自己不是那么了解格里芬一些细枝末节的情况不了解没关系啊,格琳娜不就在自己的身边嘛,直接问格琳娜就是了毕竟在格里芬工作了有些年头了,对于格里芬的了解绝对是要深于自己的。 “b-6-3-2区域有维修或者施工单位吗?或者有哪里需要维修?” 虽然开车的时候看起来非常的不着调,但周围的路牌还有能否确定自己位置的标识陈树生可是一个都没放过全都记得死死的,毕竟这些可都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确认了一下己方在基地的大体位置之后陈树生将处理信息的工作交给了格琳娜,对于自己来说知道主要位置就差不多够用了,剩下的交给其他的单位来处理。 “明白。” 虽然不知道陈树生具体要做些什么,但格琳娜对于陈树生现在可谓是无条件信任的,尤其是在看到陈树生正在检查枪械之后格琳娜就更加相信陈树生在这方面的判断能力,更何况经历了那么多她的警惕心早就是非同以往了。 “我怀疑前面不是很对劲……希望我只是过度紧张。” 陈树生只能在下达的指令之间匆匆插上这么一句解释,毕竟战术指令的下达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不用对我解释,这个时候我相信你。”格琳娜倒是明白陈树生为什么忽然补上了这样一句的解释,但自己虽然是美少女但又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好的,那么现在正式进入到排查阶段…… “确实有部分地下管道设施因为天气温度而陷入到了故障,也确实上报后勤保障组进行维修检查了……这边显示后勤保障组已经接受了相关申请但进度并没有到派遣人员的地步,可能是刚刚出现的。” 格琳娜拿起终端调取了周围区域在半小时之内汇报的情况,作为后勤总负责人在加上陈树生开通的最高权限但所能提取出来的信息也就这些了…… “你开车过来的事情,除了g36她们还有谁?”陈树生接着问道。 “没有了,甚至本来都还是春田要开车过来接你们的但被我给叫下来了,这中间前后可能耽误了五分钟。”格琳娜连忙补充道,随后联系了一下后勤保障组的人开始询问这边的情况。 但很可惜的是后勤保障组那边并没有立刻进行回话,这就让陈树生默默的将警惕等级拔高了一个等级。 看来这就是属于意外情况了,而什么叫做意外情况与发生了预料之外的事情就叫做意外情况。 那么遇到这种意外情况应该做些什么反应呢? “嗯……”陈树生不说过多的话而是反手敲了敲背后的车厢。 咚~!咚~!咚~! 陈树生敲的很用力,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车厢内的众人都能听到,并且第一时间进入到戒备状态。 咔嚓~! 果然相比于第一时间用嘴巴做出反应,众人的第一反应是解开保险立刻拉栓上膛进入到警戒状态当中。 咔嚓~! 大家的上膛速度有快有慢,毕竟机枪的上膛速度跟突击步枪的上膛速度怎么可能没点时间上的差别,但总体上来说大家的动作还是相当的整齐划一的,从原本的放松立刻就进入到了警戒状态当中,原本就放在手边的枪立刻就被牢牢握在手心当中。 “怎么了?”反应稍微慢些甚至已经开始迷糊的简缇娅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直接从座位上直接蹦跶下来但大家这样严阵以待的动作立刻让简缇娅也紧张起来了,立刻就将手放在了自己大腿的手枪快拔套上,但后续动作却被ump45给一只手给摁住了。 “怎——”简缇娅还没问出来,ump45就很严肃的说道。 “还没到你们拿着枪拼命的时候,先抵着头躲好了。”ump45示意简缇娅低下脑袋并且尽可能地躲在大家的身后,而相比较之下安洁的临场反应就要优秀的多一些,立刻退到了众人身后处在保护最为严密的地方并且将身体控制的死死的身体一丝一毫都不高于车架边缘。 “有敌人?”m4快速的往机匣当中甩了一个弹匣,随后拉开半截拉机柄检查子弹是否完全进入了枪膛当中并且各个部件能否运行顺滑。 毕竟ar系列的枪在极低温的情况下表现是不太好的,虽然为了可靠性她们统一采用了短程活塞但可靠性终究还是不如ak。 “真就一点都不能消停一下……”ar-15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架起枪准备随时应对任何的突发情况,作为整个小队拥有最长的枪管,她的射击精度自然也是最高的那位,唯一的缺点就是对于控枪方面的要求很高,最好还是能够找到一个架枪的点位这样一来的话便可以最大程度上的发挥优势。 “敌人?哪里有敌人?!”抹了抹嘴边的哈喇子,sop宛如睡熊猛醒一般从ro635那圆润的大腿上弹了起来,作为战术犬她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美梦被打扰了,尤其还是自己的美梦正进行到最为关键的时候,这个时候饶仍清梦简直其罪可诛! “只是有情况而已并不是真的有敌人……别那么的紧张~哈~啊~”m16对此倒是见怪不怪了,倒不如说这该死的仗打多了这样的事情就是家常便饭了,但她还挺佩服陈树生在这个时候都能保持着这份的警惕心的。 是格琳娜的身体不够柔软吗?还是格琳娜的胸怀不够宽广?这种情况这个年龄你是怎么做到分出注意力警惕周围的。 而在驾驶室内的陈树生在听到了保险解除还有上膛的声音之后,不由得笑了笑有这份警惕心那接下来真的可以自动帮助陈树生节省不少的功夫。 “前方有一个忽然出来封锁道路维修的,但这边没收到什么报备信号……”陈树生反手拉开了车厢后边的推拉门对着众人说道,让大家能够看到前方的具体情况。 “啥级别的故障啊?这样的天气还要出来维修?”众人自然看到了远处的频闪灯,虽然风雪严重的削弱了光束,但在夜视仪的帮助下还是相当轻松的。 “正是因为这样才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ump45,你们下车去看看,我这边不减速了。” 陈树生并没有刻意的将速度降的太低,万一发现情况不对劲的话自己能够直接来一手紧急漂移掉头,而且万一面前真的有人在拦截的话一看到自己降速搞不好会直接发难对着车就是一梭子子弹,那样反而会让己方失去了先手的机会。 “知道了,脏活累活就交给我们来干,真有你的啊。”ump45摆了摆手似乎是在无声的抗议陈树生这种不当人的安排,而自己面对这种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局面似乎也无可奈何。 但ump45手头上的动作还是很快的,毕竟论轻装上阵以及机动性隐蔽性来说的话,她们算得上是最为优秀的几位了。 而且配合起来的默契度也不是在场的人可以相比的……所以自然是由她们来完成这一的举动。 “下车吃雪了。”ump45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走向了车尾,看着路两边的情况找准时机直接一头翻入到了雪堆当中,直接隐匿在了茫茫的大雪当中,而ump9还有416则是紧随其后至于g11,她是怎么上车的就是怎么下车的,这次还是直接被416给丢下车的。 “真能睡啊。”看着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g11,416真的在很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带着她,但404小队行动什么时候让人落单过。 正所谓同甘共苦,这甜能不能一起享用另说但这苦你是一个也别想逃。 于是……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g11直接被416用力的扔下了车,反正这大雪纷飞的别人也不可能看得见。 而就在路两边的雪地当中,本来多滚上两圈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的ump9正好不偏不倚的被飞过来的给砸中了。 成功完成了之前上车与下车动作的完美闭环…… 什么叫做倒霉?而什么又叫做命运? 作为每一天都凑合过的ump9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毕竟她很久之前就明白靠自己真的还不如抱紧大佬的大腿来的好一些。 但在今天,ump9明白了除了大佬能够随意的改变自己的命运之外,还有一种……虽然不可以让自己的人生轨迹发生多少巨大的改变,但却可以轻松的在自己的命运轨迹线上随意的撩拨,产生各种各样的波动…… 而今天,这份波动的名字叫做……倒霉。 416 第553章 倒霉的命运 “为什么会这样啊~?人家明明还特意的滚了两圈的。”将脑袋从积雪当中拔了出来,ump9一把将身上的g11给推开了而后者则是在雪地当中滚了两圈之后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看了一眼ump9的位置之后又看了看ump45还有416的位置之后,这才不慌不忙的将枪架好,瞄准了前方的封锁线方向。 “没听说过老鼠也会冬眠的。”看着如此表现的g11,ump9是真的有给一枪托的冲动,都什么情况了还在这里睡大觉?! 而且睡就睡了,还总砸到自己的身上! 可一想到自己要是真的给上一枪托可能就会被416追着屁股打的样子……ump9就知道这真的就只是想象了。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通讯都不关是想到时候被打屁股还是被拖到小房间?还不赶紧的看前边?”看着这两个显眼包要不是车子已经在前边了ump45真的有一人一脚再把她们给踹回去的冲动。 而相比于这两个显眼包更加干练讲究效率的416则是已经迅速行动来到了另外一条路上。 呼~呼~呼~ 即便有着被动降噪战术耳机的辅助,寒风刮过身体的时候依然能够听到那尖锐的呼啸声,正常人在面对这样的干扰时基本上失去了感知周围空间的能力。 极低的温度,呼啸的狂风,封锁视线的大雪,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即便是穿戴好了防护正常好人恐怕都只是视觉范围连十五都不超过的瞎子,更是只能听到呼啸声的聋子。 如果没有耳塞耳机的保护到最后可能都分不清周围的声音是呼啸还是耳鸣。 但这些障碍和阻力对于416来说却只能是极速行动的伪装,是老天所能赐予的最好的掩护。 嘎吱~ 416的速度很快但脚步极轻,除了踩压积雪时不可避免因为摩擦而发出的嘎吱声,如果在搭配上她的身形就好似宛如白毛当中的雪豹。 突破雪花的封锁,416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绕到了封锁线的侧方,拉下夜视仪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环境。 “已就位。”虽然大雪模糊了地形与建筑的边界线,想要寻找一个可以阻挡攻击提供掩护并且同时能够进行观察的掩体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随着保险扳机被拨到点射模式,前方的视野便正式成为了416的攻击范围。 “收到……指挥官,我们这边已经全部就位了。” 陈树生:【收到】 416:【指挥官,周围的地形很适合打伏击,我的建议是不要与他们接触,可能会很危险】 “……有其他异常活动吗?”陈树生问道。 416:【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活动,但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施工单位只有全自动生产的机械单位还在运转】 “我了解了,保持警惕不要擅自行动,目前事情还没有严重到需要扣扳机来作为开始和结尾。” 警惕但不慌张,迅速但不匆忙……任何时候都不能被惯性思维给牵着鼻子走,有情况但不要立刻就将其判断成为敌人,是否为敌人是需要更多的观察和判断的以及更多的证据来支撑的。 切不可根据自己的主观意愿来进行推导的……毕竟情报学上的大忌就是永远不要让手下人论证一个你已经相信了的情报。 416:【明白】 伴随着无线电通讯的结束,416就真的好像是那伺机准备捕食的雪豹一般。 雪风一吹便是彻底的没了身影,就好像完全融入到了风雪当中。 只用隐藏在风雪当中的簌簌声…… “希望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 嗡~! 随着逐渐的靠近,封锁线那边似乎也是注意到了卡车的靠近,有两名身穿着警示服装的自律人形走了出来,看到运输车的靠近也是迅速的挥动手中的警示灯示意众人靠边停下来。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陈树生却相当敏锐的注意到了一个比较不太寻常的情况。 虽然说在施工以及检修的时候主要工作是由自律人形来完成但必须要有相关业务的工程师人员在场进行现场监督,但这样的天气还有人守在现场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太正常了。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人占据了绝大多数…… 总不可能是你告诉我真的有这样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完成工作的员工……可能以前有但早就一去不复返了,更何况那个时候他们的名字是工人,劳动者以及同志。 但那现在已经变成过去式了…… 吱~!噗~! 伴随着制动气室当中的高压气体被排除,运输车此刻也是缓缓的停了下来,封锁线这边也是走出来了几位身上挂着警戒标识的工程人形。 “趴下躲好,别将自己的身形暴露出来。”陈树生轻轻的拍了拍格琳娜示意后者躲趴下躲好,至少不要将自己的身形直接暴露出来。 而陈树生自己则是默默将枪口抵在了车门上,做好随时可以扣动扳机的准备。 “出什么事情了?”陈树生戴着厚厚的面罩毕竟这样的环境温度即便是在汽车将自己给裹成这样也没什么问题,至少不会引起别人的警觉。 “前方的管道出现了一些故障,我们需要将地下井打开检查,暂时封锁道路,请绕行吧。”面前的施工人员倒是没有些异常的举动,陈树生也就没有其他的反应而是默默的看着对方。 “彻底走不了吗?我这边没有接到消息……我比较赶时间。”陈树生戴着厚厚的防风面罩外加围巾,这些人就是带着扫描器都未必能够看的出来自己是谁。 而趁着这个机会,陈树生则是偷偷的看了一眼格琳娜的位置,而后者也是心领神会默默的将终端显示的那面给展示了出来……而那上面则是什么都没有。 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那这些人的身份就有些存疑了,但看着那些正在施工的人员,那熟练的动作看上去也不是伪装。 “我刚刚来,后勤部那边可能没有来得及更新消息,抱歉给您的工作带来了些额外的负担但这也是我们的工作,抱歉。” 工程师人形倒是公事公办一份说辞那是相当的客套相当的标准没有任何的问题。 “那里是地下通道上入口,您可以从那边前往货运区。”工程师人形指了指一个附近的地下入口的方向,而那里此刻也摆上了相对应的警示标示,告诉地面人员要从那里经过。 而那里则有着不少格里芬工作人员的信号,地面大雪纷纷但地下又没啥影响,到不若说地面运输工作被迫转入地下反而导致了地下现在近乎是人员满堂的状态,但目前的承载量也不过只到达了设计承载能力的六成左右,毕竟要考虑到各种可能的意外情况所以最高承载设计一般都是按照正常工作状态的一倍以上设计的。 而此刻地下全都是自己人,并且还有不少安保人形不间断的巡逻……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换句话说这些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嗯……谢谢了。” 陈树生到也没过多的停留,毕竟自己现在设计出来的身份是一位普通的司机,而这一的身份定位除了闲聊两句问一下为什么封路以及该往哪里去之外,就不应该多少上一句。 哪怕知道这些人没什么问题之后,陈树生依然要保持着这一的思维……他可不想养成过度松懈的习惯。 虽然时刻紧绷着很难受但却总好过丧命…… 毕竟较真的来说的话事情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呢……埋伏汽车之类的最好就是在拐角处埋伏,不光是驾驶员视线死角利于己方隐蔽的问题,而且汽车在拐角的时候速度也提不起来慌乱操作之下也容易将车给弄熄火。 从而导致队伍瞬间失去机动和撤离能力。 而如何有效的反伏击呢? 直接不往前走就是应对伏击的最好办法,毕竟有效的伏击考验的真的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一个因素不顺就可能导致伏击达不到预期的目的甚至是满盘皆输。 可一次有效的伏击基本上是能够在瞬间就报销掉目标至少九成的反抗能力,毕竟博弈有的时候就考验的如何去计算付出与收获的能不能达成平衡。 嗡~ 而按照这一的逻辑思维行动的陈树生自然不会按照对方指出来的路行动而是刻意的绕了半圈拐到了一处周围没有什么遮挡物的地方,随后默默等待着ump45她们的消息。 如果真的有敌人要埋伏自己的话,现在就应该处在动手还是不动手的犹豫当中了……而这一一来他们一下就陷入到被动了。 ump45:【周围没什么,一切安全】 “嗯……上车吧记得打信号。” 而陈树生则是抽空扫了这些人一眼……而结果却有些让陈树生挺意想不到的。 “这确实没有预料到……但可能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但相比于之前最开始的预期却称得上是好事了,而且如果能处理利用好了之后说不定还有有些意外收获。 而ump45这边并没有让众人等待太长的时间,而伴随着g11再次被丢上了,众人默默的将保险拨动到锁定状态之后,这一点的小插曲也应该算是结束了。 “……我能问件事吗?”看着陈树生格琳娜忽然开口问道。 “随便问……” “你……到底经历过多少场战斗和生死?”或许是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可能会不太好,所以格琳娜问的特别小声。 毕竟这一方面……女仆长也和她说过两句,虽然她也知道现在正不是合适问这个。 但终究还是没忍住…… “……”陈树生自然知道格琳娜真正想要问的事是什么。 但就像刚才所说的那样两人相互之间其实没有必要花那么多功夫相互解释些什么。 有什么问题,敞开着说没啥问题的。 “我的精神状况确实不那么的好……”没什么好隐瞒的陈树生直接就说了出来。 “抱歉,我不应该提起这个……” “没必要,这本来就是不是你的问题……我确实因为各种各样的战斗受到了一些影响之类的,但不是那种创伤应急综合征之类的……” “我会自己调整过来的所以没必要担心,这么谨慎的原因主要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这话说着我还差不多喜欢听。”格琳娜一笑随后又看了看刚刚的方向,还没等她找到具体的位置,陈树生就先一步开口了。 “他们不是正儿八经的施工人员但也并没有伤害我们的打算这一点可以放心……” “那他们是在……” “唉……不过一些不知所措认为外边的情况更好的……普通人罢了。”陈树生淡淡的说道面色上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这也是正常的,在面对关系到所有人的危难需要所有人共同出力来解决的时候……那些只想要保全自己的不愿意面对的逃避者。 可能有的时候比叛徒更加的令人痛恨……但陈树生更多的还是失望,但又好像没什么值得好失望的,毕竟那种人本来就是极少数,那种高尚的人本来就是极少数。 但以前却是极多的…… ……………… “呼……这个鬼天气还有人出来。”在完全看不到运输车的车尾灯了之后,封锁线内的几位这才松了口气,刚刚给他们差点以为就要被发现了呢。 “可不是嘛……刚刚那个司机在看我的时候我总感觉好像被一只老虎给盯上了的感觉,还以为差点被发现了。” “去你的,被发现了他们又能怎么样?我们只是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已,我们有什么错的?” “对,我们有什么错?格里芬根本就不可能保护所有人,至少保护不了我们。” “等雪停下来了之后走,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嗯。” 闪烁的灯光就这样在风雪当中国孤独的闪烁着,就好像他们现在想要做的事情一样……渺茫且是逆天而行的。 如果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确实可能会有不少人想要逃离这里,这一点众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见识到了不少了。 可现在……逃跑已经不再是主流的方向了,可能还有人处在恐惧当中,处在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当中,但更多的人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而想要证明谁的选择是对的…… ……………… “为啥一定要去地下通道啊,还要绕几分钟的路挺不划算的。” 听着后车厢内大家集体抗议的声音,陈树生是有些无语的,自己开的这有不是小轿车,这种不到一米高的积雪可以直接碾过去好不好…… 1941的冬天,莫斯科的雪厚到可以埋掉所有人的尸体,有的时候雪一下车卡过去就不知道会碾到谁的尸骸。 但众人一样碾过去了一点不妨碍大家继续前进的脚步,而且自己从来没开翻车好吧……只要不有啥外力干扰就行。 而且有防滑链这种东西,雪地甩尾漂移过弯什么的……绝对没问题啦。 格琳娜 第554章 武能舞刀弄枪,文能切菜爆炒 “不行!” 众人可不相信陈树生的鬼话,地下通道虽然绕了点路但好歹能够规范一下这家伙的行车习惯。。 “不行!绝对不行!”虽然缺少明确的主语,但众人反对的意思还是很清晰的传递到了陈树生的耳朵当中的。 “哈哈……”格琳娜在一旁掩嘴笑着,相互之间的斗嘴这些还是很搞笑的。 “好吧,非作战指令的情况下我是少数服从多数的,可别抱怨我说不独裁不听意见。”陈树生耸了耸肩表示满不在乎,毕竟强者从来都不抱怨环境。 嗡~ 随着运输的减速,众人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运输车驶入到了地下通道当中…… ……………… 在大雪掩埋一切的地面基地之下,一个个小而孤独的科研和攻坚小组正为了明天的太阳和生活而努力着,接下来的日子很苦……这一点他们是知道的但这里的主事人也没有让他们冷太久,至少安全还有食物这方面是有所保障的,只要大家能够坚守在岗位上,那么食物翻方面便不成问题。 而大家对此是否有什么异议吗? 没有异议,因为这是他们唯一能够做的……毕竟铁血入侵打进来的情况他们可还没有忘记呢,互联网上的很多人是没有什么记忆这一点不假,但也不代表着在面对现实当中的情况时,他们也要保持着鱼一般的记忆。 要是将那些给忘记了,这人可是会死的……在这里工作的人还有人形大部分其实都没有见过现代武器的威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毕竟哪怕是在战区里面,他们当中的人最多也就听到靶场当中的响声,就这都已经是绝对的少数人了。 但就在那一天,大家对于铁血的力量有了全新的认知,也知道现代武器配合起来所能带来的力量究竟有多强……那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梦魇。 可那场战斗跟他们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关系……用某句话来形容的话就是‘他们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了不合适的地方’这场战斗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相互发射子弹想要完全摧毁对方的两方完全不会在乎他们。 而他们也做不了什么……战斗不是打靶子,别说子弹地火燃烧的爆裂声就是周围人被吓破了胆子的尖啸声就足够吓破很多人的胆子了。 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一件……相当可悲的事情。 这场战斗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于是很多人看开了,既然做不到改变这一切的话那倒不如顺其自然,既然上边保证只要正常工作就能够像往常一样生活的话…… 那就继续按照原来地样子生活吧,反正在这里工作的大部分也都是单身人口。 所以……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在到处都是弹坑的地下他们穿戴着各种的工作装备,在这称得上是有些科幻但又有些老旧的地下区工作。 相比于那被永夜和白雪所填满视野的地平线,这地下的绝对称得上是一片宽敞、明亮甚至可以让初次见到这场景的人感到兴奋的场景。 穿过狭窄的通道,地下的狭窄转向宽阔是骤然之间变化的,地下的内部被光纤所点亮,从地面进入到地下就好像是穿过了时间的通道,科技的发展好像沿着墙壁灯光上的延长线正在不断地衍生以及迅速地变化着。 全自动铺设在地面地运输线路像一条条镶嵌在地面上地矩阵银河,如果从上方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个地电路板,车辆在轨道上安静而高效地行进着。无人小车载着特殊部件穿梭其中,每一次移动都像是一场小型机器人的在舞台上地冰上芭蕾电机运转的声音就好像是交响乐一般。 与地面基地的相比,地下通道的科幻风格简直是两个极端,这里充满了现代科技的奇妙之处,每一个细节都展示着人类科技的进步发展的积累。 而那些一个个不同的人员就好像是这庞大矩阵电路当中的当中承载着信号的电子,每一个的个体都是整体的一部分,但每一个个体都承载着自己的作用。 “你们格里芬的经费都是这样藏着掖着的吗?”不同于m4还有ump45,对于格里芬的地下通道ak-12她们还真的是第一次来,虽然相关资料上有过相关的信息但几人都没有在意,毕竟信息报告上就写着全自动智能电子无人化矩阵…… 但只从名字上的话肯定不能够理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一点我们也不清楚,但地面基地据说是根据原本的淘汰下来的军事驻地进行改造的,至于这地下的情况就是我们也不知道的了。”m4淡淡的说道。 毕竟就格里芬这薛定谔一般的防火墙……时刻处在光之国安保以及第一军团没有秘密的保密程度。 “但这跟你们让他走这里有什么关系?这样完全就是治标不治本,你们真的不如选择直接让他从驾驶室里面出来比较好一些。” 但众人却有着自己的信心,她们之所以如此放心主要是自己这边掌握着一种信息差……就比如地下通道的行动尤其运输车之类的主要依靠的可是自动驾驶啊。 只有快到终点主要卸货的时候自动才会让运输车或者火车从自动驾驶的状态当中脱离出来。 “运输车进入地下通道的时候会自动接入运输控制网络,有主机终端来远程控制每辆运输车的前进和状态。”ump45和m16两位对于这方面的内容很是了解,拍着胸脯保证接下来不会有啥大事。 毕竟都是人工智能ai控制了总不可能再来些速度与激情啥的了。 总之就是一句话……优势在我。 “真是高见……”但安洁接下来的话就成功让众人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他可以切换成为手动模式的。”安洁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哪里来的盲目自信。 “我记得这个功能是完全自动,并且没有权限的话……是不能改变状态的。”越说到后边众人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 很显然,作为格里芬现在的战区总指挥代表着最高指令的陈树生,一定不会为自己的权限发愁。 “嗯……大家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的悲观,毕竟车那么多的情况指挥官可能是要求其他车辆主动避开我们的,只要指挥官不主动去撞……那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众人还不停地自我心理安慰。 嗡~!!! 而似乎是作为回应,众人都能够感受到整个运输车狠狠的震颤了一下。 “……” 气氛陷入到了诡异的沉默之中……而驾驶内的陈树生则是看了一眼前方的情况,然后将自己的权限接入到这其中的操纵网络之后…… “全智能ai接盘的无人驾驶……这还真是专业对口啊。” 嗡~!!! “唉……”在咆哮声响彻在整个地下之前,安洁只来得及叹息那么一口气。 两分钟之后…… 嗡~嗡~!嗡~!!! 感受着由远到近的咆哮声,g36和春田默默的将大门和打开了而就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咆哮着马力的运输车几乎没有任何减速的打算,而是等到距离差不多了之后一个可控甩侧漂外加甩尾成功将车厢正对着大门口稳稳的停了下来。 吱~! 随着手刹以及熄火的声音,众人纷纷从车上翻了下来,这到不是陈树生给她们晃的有些吐,事实上最后两分钟的路程陈树生开的极稳,就是来回见缝插针式的超车实在是给众人整的不轻。 此刻的腿软更多的还是心理作用……但就论效果来说的话,恐怕是已经超过生理的。 “陈树生你@#\\u0026俄式粗口!”安洁真的兑现了承诺一下车就开始骂而且骂的相当的难听给一旁的简缇娅看的都有些懵。 “原来安洁前辈也是一位性情中人啊……”虽然骂的相当难听但安洁这样的表现算是从另一种角度好好的让简缇娅更进一步的了解了安洁。 而感受着简缇娅投射而来的目光……% “别看着我……跟他日常相处就是这样子的。”安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尽量让自己的情绪能够得到控制。 “是这样——” “可不能这样说我坏话啊安洁,我这只不过是为了赶时间而已。” 抹了抹脸上的残留又看了看旁边因为偷吃到果子而兴奋的格琳娜,陈树生顿时感觉这顿饭可能不吃也罢…… “如果只是这个理由的话是没法压制我在脸上来一拳头的想法。”安洁正了正身体一副即将爆发的样子。 “嗯……我要是想躲你绝对打不到算不算一个?”陈树生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后又是很认真的说道。 “……算。”良久安洁才从牙缝当中挤出来了这么一个字。 “那不就得了,洗把脸在餐桌上等着吧。” 从上面蒸腾的热气来说,端出来的时间绝对没超过三分钟…… “真是在各种方面上被打败了呢~” “我早晚关掉你的发声功能,下次检修的时候我一定强烈要求后勤部可开发部在你的嘴上焊上个把门的。”安洁当场暴怒,但面对这样的威胁ak-12也只是笑一笑。 “哎呀~安洁你这是急了啊。”ak-12一副将作死进行到底的样子。 而偏偏ak-12这次还能找一个人进行配合…… “唉,原来强迫我们这种柔弱少女做这样那样的事情是指挥官从安洁这边学到的啊……我还真的有些期待了。” 该说不说的,rpk-16是懂得如何冷场的,就只是一句话就成功的伤害了陈树生和安洁两次顺带的给众人上了一套沉默。 就在群体aoe技能针主力目标产生爆伤并对范围内施加沉默,这技能放在魔兽本里绝对是组团刷副本的必备利器。 但很可惜的是这技能所针对的是友军。 “柔弱?”众人相互看了看彼此身边的几位,虽然大家不是sop和ak-15这种拳头能个给人呼在墙上成沫的那种,但平均下来也是能够徒手掰硬币的力速双a的弱女子啊。 怎么可能跟柔弱扯上关系? “rpk-16咱们说话有的时候是要将实际的……首先,你这是污蔑安洁根本就没教给我那些东西,她可全都是私藏着的。” “唉,难道还有更加过分的吗?”rpk-16故作惊讶道,两人在此刻完成了一次没有任何商议过的完美二人转。 “你们两个还真的配合默契啊。”安洁揉了揉头皮上跳动的青筋略微考虑了一下现实情况之后……发现自己还是不要动手的好一些,因为鬼知道陈树生又能整出来些什么。 “好了……吃饭吃饭,现在情况特别完成任务的特别奖励目前来说也就只能是吃顿好的了。”陈树生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全都入座而自己则是一个闪身跑到后厨去了。 “唉……终于开饭了。”m16解下枪带相当随意的往沙发上一躺也是一点都不在乎形象的将双腿一叠往桌子上那么一放,看起来相当的随意。 “事先说好要是你这里要是不整盘花生米的话我可不买账啊。” “你是真把自己给当大爷了。”ro635相当鄙视m16的这种行为,“有本事的话你去他面前说,看看你是飞出来的还是被踹出来的。” “难道就没有他拿着一盘油炸花生米将我给砸出来这一选择吗?我还挺期待的来说。”m16丝毫不在乎ro635的diss攻击,甚至可以说这是生活当中为数不多的调味料了。 “我觉得请你吃一弹匣的爆豆花生米倒是有可能的。” “哈哈~!” 众人就在这一没心没肺的笑声当中依次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当中,而后厨这边……正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或者说最为考验厨艺的一部分……爆炒。 “嗯……这熟悉的感觉。”来到后厨的陈树生感受着这扑面而来的烟火气,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指挥官,你这身……”春田看着步入到后厨的陈树生忽然有一种掏出手机将其给拍下来的冲动。 原因无他,只因为此刻的陈树生换了一身行头……将外套脱下之类的什么就不说了,就是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形象还有这围裙……实在是让春田有了一种莫名的新鲜感。 “我这一身怎么了?进后厨不都应该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穿着围裙以免弄脏衣服吗?”陈树生扭了扭身体看着自己身上还有哪里没有收拾出来,自己的内务卫生整理虽然称不上是白玉无瑕但也是严格符合标准的厨房卫生管理要求的吧。 “不是的,只是指挥官这个样子实在是少见实在是让人眼前一亮……不过我这里的围裙穿在指挥官的身上太小了一些,要不改天我给指挥官量一下尺寸到时候缝一个新的围裙吧,正好指挥官之前战斗时的作战服也有不少坏了的可能需要重新缝补或者干脆重新制作一套,我这里还有些布料。” 该说不说春田的段位是极高的,借助一个围裙让日后的邀请变得名正言顺,不仅可以趁着量尺寸的时候偷偷揩两手油占占便宜,还让陈树生没办法拒绝毕竟之前作战服坏了是事实,需要修补也是事实,毕竟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太允许浪费…… 只能说春田的段位确实是高油三四层搂那么的高,如果按照正常剧本来走的话,春田不说是第一个吃螃蟹的至少也能第一时间抢块肉吃。 但可惜现实往往就不按照剧本走…… 第555章 刀刀见红 第二天’ 时间:【2062年12月█日22:04:47】 地点:【地下街】 人员:【141小队候补成员——pp-19】 地上此刻已经是深夜了,但对于地下来说却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往往都只遵循一种法则行事…… 那就是带着血腥味的食物……只要有血腥的味道出现在这里,在这里生活的无论男女老幼都会像是一条又一条的鬣狗一般,闻着味道就赶过来了。 如果是受伤的绵羊,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杀死将其分食但如果是两方相斗所溅出来地血,他们会想办法匍匐在周围偷偷但极度贪婪地舔舐着地上的血液然后等待一方胜利享用战利品离开之后…… 立刻扑上去享用其剩下的残羹甚至可能是来带着周围的血土块一同吃下去,这很有可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某个特别的时间段内很痛苦的死去,但如果真的要在这里生存下去的话……那么这样做就是必须要做的。 吃下去选择那样的方式会在未来为自己埋下一颗颗慢性死亡的种子待到发芽的那一刻便是身体崩溃到下去的日子了,然后就又会十分迅速的被其他的鬣狗给分食干净,然后那些种子就又会在他们的身体当中被种下,重新等待新的发芽时机…… 这便是这里的生存法则了,但无所谓对于他们来说。 只要能活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日子就可以了。 虽然对于这里来说,太阳的日落日升没有任何的意义……日落日升在这里唯一地表现也就是一些原本滴水地地方被彻底的冻伤了,地下的温度变得更冷了。 但在冷也没有这里人们的心冷…… 嗒~嗒~嗒~ 在黑与灰以及微弱灯光的光影之间两道不那么真切的身影正在快速的在其中穿行,可无论周围的光线如何的变化,身影总是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速度确保自己所散发出去的信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就好像是一团又一团的幽灵一般,默默的在这回廊当中浮现然后消失,杜绝一切可能观察到自己的可能性。 让自己完全隐藏在黑暗的环境当中。 嗒~嗒~嗒~ 但生活在这里的鬣狗却也并不是完全以残羹冷宴为食的,在大部分时候鬣狗还是会想办法吃些好的,吃些比较新鲜的。 吱~啦~ 金属的摩擦声还有不少的脚步声…… “该死,怎么会这么快!”其中一位痛骂了一句,在这种地下战斗最为忌讳的便是被前后夹击,除非能在墙上打洞否则一旦两头被堵住了的话真的就是插翅难飞的局面。 “这边——”可还没等两人加速调整路线打算利用地下的光纤以及地形将这些给甩开的时候,被丢过来的砍刀就已经代表着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了。 “追!” 一声咆哮打破了原有的寂静,让整个地下瞬间沸腾了起来,碰撞的刀刃在地面上拖行摩擦的钢管就好像战斗的前奏曲一般。 一场血的舞蹈将会在这里极寒的冬夜在这宛如地狱的深渊当中,展示血的舞蹈与光芒……毕竟这地下深渊原本就好似一口大锅一般任何颜色都可以在这口炼狱深渊当中得到最为精美的熬煮。 “这边走。”虽然明知道战斗已经不可避免,但两人依然选择快速转移位置,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够争取更加有利的局面,既然战斗本身已经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争取最为合适的战斗场地,尽可能的避免腹背受敌的可能性也尽可能地将这些人彼此之间地距离拉长避免出现同时一对多地局面。 哗啦~ 众多的脚步声最后忽然变成了一阵一阵的哗啦声还有流水声……而两人也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双方彼此之间的距离正在变的越来越近。 导火线已经越烧越短了,而距离引爆…… “小心!”地下的光线很暗,那些刀身漆黑或者因为血迹而被染黑或者带着些锈迹的砍刀要比正常的长刀更加的危险也更加的方便隐藏,从阴影角落当中挥砍真的一点都看不到。 但好在这两位都不是吃素的,米莉娅在这方面虽然硬件条件比不上pp-19但经验很足,依靠经验就能判断出来敌人一般会从那里砍来,而pp-19则更加的厉害了,经验之类的且不说,单单是观察能力这方面米莉娅追八条街都看不到pp-19的尾灯。 呼~ 十分凌厉迅速的一刀,如果pp-19不出声提醒米莉娅的话并且推了后者一把的话,这一刀很容易擦着米莉娅的身体飞过,或者是直接砍在米莉娅的肩头上,而以对方的力气和长刀的自身条件,想要砍入进去则不成问题。 而相比于踉踉跄跄才躲开的米莉娅,pp-19在完成了观察提醒推了米莉娅一把并完成收回手臂防御躲开等一系列动作之后甚至能够拔出匕首进行反击。 咔~! 没有任何的犹豫,pp-19直接正握匕首刀尖向下(匕首短刀短刺之类等武器箭头向下为正握),主动用匕首卡住了对方长刀的刀刃并顺势缠绕扭臂让刀刃与对方的手腕胳膊能够来上一些比较亲密的贴身接触。 只要能够顺势一扯刀刃便可以很轻松的划开皮肉血管切开静脉,直接废掉对方的持械手不仅可以完成缴械还能对敌人造成相当严重的重创,毕竟这样的伤口不会立刻要了对方的命而是可以让他相当痛苦的各种咆哮,而一旦这样做了那么战斗的天平便会向她们的位置倾斜一些。 可往往这个时候一对多的劣势就体现出来了,但论力量反应速度这些家伙就算是打了药也追不上pp-19,但唯一的问题是pp-19在快也只有两只手战斗时所能照顾到的范围也就只有一面而已。 呼~! 没有看到刀的身影但破空声还有就已经先一步告诉pp-19发生什么了,敌人的下一刀已经挥来了,如果这样时候pp-19继续顺着刚刚的动作废掉面前这个人的胳膊的话,那么很大概率这一刀是必须要吃下来的。 而这一点对于pp-19来说是很不划算的……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完成缴械然后用力的用手肘将这位的肋下一砸一推。 “啊!”肋骨这下是绝对骨折了,而剧烈的疼痛也让其紧握长刀的手被迫松开,而两位一把长刀已经向着pp-19的脑袋挥过来了。 呼~ 随着最开始的倒霉蛋被pp-19一推直接撞上了挥刀过来的暴徒,pp-19的力气不小即便是加速空间不大但也依然将两人退的连连后退而pp-19而是顺势将掉下来的长刀一猜然后一踢,毕竟缴械的目的就是这个废掉对方的武器让其无法使用然后让其被迫只能够跟自己肉搏。 总之就是想办法削弱掉对方能够威胁到自身的武器。 但对于pp-19来说有没有长刀其实差别不大,但对于米莉娅来说有一把长刀来填补自己匕首过短所导致的劣势的话,无疑是一个相当大的帮助。 “谢——”米莉娅捡起长刀刚刚想要说一声谢谢就有另外一把长刀向着自己挥来,很显然无论是什么话都只能等着这场战斗结束了以后再说了。 砰! 刀刃与刀刃最为直接的碰撞,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力量上的较量而很显然米莉娅的力量还不足够与这些人进行最为直接的对抗,长刀差点有脱手的现象但好歹还是算是抓住了。 而pp-19这边则顾不了那么多……毕竟,这些人可是有些不太对劲。 “啊啊啊啊~!”这些亡命徒在战斗的时候通常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给自己壮胆,比如吼叫之类的但这的动作对于pp-19来说等同于提前告诉敌人将要发动进攻了并且还是从那里发起攻击。 咔嚓~! pp-19甚至不需要回头直接扭腰转身躲过了对方的突刺还顺带着完成了一个转身肘直接砸在对方的后背上,虽然没法一下砸断对方的脊椎但可以让对方在地上趴一会儿了,但却没法现在立刻补刀。 因为在他躲开的同时,下一刀就已经向着pp-19的脸庞上砍来了,这些亡命徒可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在这里只有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才是道理,杀掉对方拿走对方身上的一切才是真正的真理,怜香惜玉那是只有煞笔才会干得事情,当然这种人在这里往往都是死人。 噔~! 虽然没法立刻躲开但pp-19可以给自己创造机会,直接伸手重重的拍下了对方的胳膊手腕这些敌人,而这些部位只需要很小的力气就可以很轻松的破开对方的发力和挥刀的轨迹。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需要立刻废掉对方继续活动的能力,要快必须要快! 嗒~! pp-19直接向前,猛然踏出去一步但这样做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将对方给撞出去现在这个局面将对方给撞开的话反而会给后面的刀手创造出挥刀了机会,狭窄的地形环境所影响到的可不止有自己还有敌人。 所以,pp-19选择更换打法…… 咔嚓~! 双臂直接像是游蛇一般死死的缠绕在了刀手的胳膊上,远远看上去像是树枝上的藤蔓但从从动作看上去就好像迅猛的毒蛇一下绕了上去。 这样的动作固然可以直接限制住对方的胳膊,限制住对方的持械手但pp-19的目的并不止于此…… 随着pp-19抓住了对方的肩膀,一瞬间发力的支撑点找到了。 咔嚓! 随着pp-19忽然绷了胳膊,原来的树枝顿时变成了缠绕在其上的藤曼刀手一整个胳膊地关节被极致地爆发力瞬间的扭曲反转,关节被硬生生的拉拽脱臼,相互缠绕的两根线如果有一根忽然绷直了的话,另外一根线要么也同样绷直要么继续完全缠绕在其上。 而很显然,这命到手的胳膊无论哪一个都选择不了。 “啊啊啊~!!!”整条胳膊的关节在同一时间瞬间脱臼连带着大面积的肌肉拉伤韧带拉伤,这种痛苦一般人没有瞬间陷入到昏迷当中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局面了。 但这种在平日里可以轻松让暴徒感到害怕和恐惧的痛苦嚎叫在今天却全都失去了作用,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就是一刀砍向了pp-19的身体,而pp-19此刻并没有闪躲的空间。 “滚开!”胳膊在怎么长也没法长过人的双腿,pp-19直接就是一脚踹向对方的侧膝盖,这一踹相当的用力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对方膝盖有相应的错位,但这对于暴徒来说也仅仅只是导致了身形发生了踉跄,想要以此来扼制住对方的行动显然是不太行的。 所以,在瞬间pp-19就下压身体支撑着身体的腿半屈,蓄好力道直接变换脚底板一脚甩向了对方的肋下,这一下看上去算不上多用力但效果极为明显,对方直接就被踢的靠在墙上,后退了一大步。 而这也给了pp-19彻底解决自己这边暴徒的时间了。 噗~! 随着pp-19用力的一甩一推,匕首顺着胳膊直接在对方那完全脱臼了的胳膊留下了一道深深长长的口子,血一瞬间就直接喷出来了而pp-19甩的方向就是之前被踢在墙上的暴徒,随后pp-19直接跃步上前,一下就将匕首扎了下去深深的扎入了暴徒的脖子,一刀结果了对方。 噗! 随着刀刃从血肉当中拔出飞溅的血花让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团又一团的血,但不知道为何闻到了血的他们变得更加兴奋了,直接嗷嗷叫的就向着pp-19的位置再次举刀砍了过来。 “这些家伙不对劲。”pp-19很明锐的发现了这些家伙的不对劲,凶狠到这种程度根本就算不上是亡命徒了,这些家伙的眼神简直比疯子还要狂热。 但看了看脚下正在变凉的尸体,pp-19又将心中的担忧给甩走了,毕竟杀死这些家伙还真的没有浪费她多少力气,可能只是单纯的嗑药了而已。 所以,重新调整好姿态之后pp-19直接迎了上去。 呼~! 一刀,pp-19没有选择硬接而是毕竟对方有两人一前一后相互之间的距离极短,最好不要跟其中任何一个人多纠缠上那么一下,否则的话一旦被缠上一不小心挨上别人的一刀的话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但似乎是知道了pp-19的本事,在躲开这一刀的时候pp-19忽然感觉这一刀的目的好像并不是为了要自己的命而是为了能够限制住自己的活动空间,将自己逼入到左侧。 然后并没有给pp-19更多的反应时间,左侧的敌人采取了直捅腰腹的方法强行破开防线,这个时候在想要持刀缠绕缴械已经来不及而来,只能利用刀身卡出对方利用自己远大于对方的力气将对方往墙上撞,同时重重地踹向身体另一侧的膝盖避免这家伙在这期间捣乱。 嘎吱~! 刀刃与刀刃相互咬死在一起时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在刀刃相互之间被死死缠绕住的时候另一个空出来的手就是双方决胜的关键。 而这其中,力量和速度就占据了绝对的大头了。 砰! 这一拳头就算是没有直接穿透胸膛但却也足够击碎人的胸骨还有肋骨但让pp-19感到诧异的是,这家伙竟然没有立刻倒下而是双目迸射着凶光,直直的看着pp-19……这其中甚至还有继续反咬一口想要将pp-19给撕碎的打算。 “这是嗑药能够做到的吗?”pp-19十分的不解,但此刻已经不是困惑的时候。 因为就在下一刻另一名敌人的飞膝已经撞过来了。 “该死!”pp-19一脚将面前这个敌人给踹到一边,然后转身面对飞膝撞过来敌人,而且正面直接面对。 “标准的助跑飞膝……”在对方起跳的那一刻起,pp-19就认出来对方是什么招数,正常人面对这招要是被撞到胸口的话,搞不好直接就是整个胸膛一整个都凹陷下去而现在……pp-19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腰。 一个凶横的亡命徒被像是小猫小狗一样的被抓住了腰,对方的个子属于相对较小的那种无论是体格还是体重都算得上是比较轻盈的那种,所以这飞膝被硬生生的停在了pp-19的胸口前方。 然后…… 砰!!! 被pp-19给重重地甩了出去但敌人也知道该怎么去做了,作为长期街头械斗的自然也会遇上单打独斗无法解决的对手,速度和力量技巧都被碾压的时候,该怎么做呢? 答:死缠烂打。 416 第556章 刀剑飞舞 无论是任何战斗都要尽可能的避免一对多的局面。 上到军团对抗,下到街头械斗,很多战斗都在尽可能的避免让自己陷入到包围和多面抗敌的地步,毕竟想要同时照顾到多个面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而无论是宽阔的空间还是狭窄的空间,只要人数能够得到合理的运用即便单一的个体实力非常的差劲但只要能够配合起来,将节奏把握在自己手中,那么面前原本强力的敌人在多方面的牵制之下,所能发挥的实力只会越来越有限。 所以在意识到pp-19不是单挑或者车轮战能够有效对付的敌人之后,这些暴徒们非常果断的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去对付。 砰! 这次没有什么刀光,也没有什么咆哮声,只有最为简单的…… 冲撞。 趁着pp-19手头都被占用的空档另一面敌人直接就向着pp-19撞了过来,这一位的块头很大体格也非常的健壮,行动起来的动静一点也不小,但此刻却硬是接着刚才的飞膝撞击在占据了pp-19全部的视野和行动能力的同时发起了突袭。 而等到pp-19将人给甩开发现已经到跟前的壮汉时,想要躲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咚~! 虽然pp-19的力量不少,但直接对撞自身吨位也是一个极大的因素,更何况pp-19第一时间没能调整好资质利用好脚面做好支撑。 所以这一下,不出意外的pp-19被扑倒了。 咚~! 直接与地面撞击的滋味很不好受,更何况对方的体重一点也不轻松。 不过这种贴身战斗有一个大忌,那就是绝对不能在对方手握武器的时候这么作,特别是在对方手中有着匕首短刺还有短刀时那就更不能这么做了。 所以,只需要稍微将匕首调整方向pp-19便可以立刻结果这家伙的性命了。 但理论往往要向现实妥协,尤其是在你自身条件没那么硬的时候了。 “不好!”就在pp-19想要直接将匕首扎入对方大腿或者是肚子时,头上边传来的声音还有捡起刀在地上发出的摩擦声告诉了pp-19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就要面临选择题了,继续扎或者捅穿对方的肚子绝对可以结果了对方但对方也就会这样压在自己的身上,对方这个吨位虽然想压的自己起不来是不太可能但给后边的人创造劈自己脑袋一刀的机会绝对够了。 那么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让让压在自己身上这个家伙起来,好让自己脱身重新站起来调整身形。 反应过来的pp-19直接一把抓住了压在自己身上这人的脖领子,巨大的力道直接拉了下来,而后直接一拳头砸向里后者的侧肋。 这一下pp-19是控制好了力道的,不会第一时间要了对方的命让其昏迷休克之类的妨碍自己的行动,而是会让对方因为极度的痛苦而不得不向着一侧偏转身体,而自己就能趁机起来了。 咚~! 而就在pp-19直起身体的时候,背后那刀刃直接劈在地面上的声音告诉了pp-19刚刚猜测的一点都没偏差,甚至pp-19都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背后的领口被刀尖划了一个口子。 如果自己刚刚没有第一时间躲开的话……这一刀就应该直接劈在自己的脸上了。 “我竟然差点翻车……” 但生死关头留给别人的反应时间 那里又那么多,pp-19很清楚自己的现在必须赶快起来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但敌人哪里能不知道要破坏pp-19的打算?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窝蜂的上…… 吱~! pp-19直接感觉自己的脚被抓住了,一名暴徒是直接飞赴似的抓住了pp-19的脚然后配合着身后的人直接就是往后拽。 “该死!”pp-19自然是一脚踹了上去但这家伙抱的很紧,就一两脚的话还真的踹不开这家伙而且还不等pp-19有其他动作,两外一侧的人直接就是向着pp-19的腿砍了过去,这次瞄准的是膝关节,如果真的砍到这里的话即便是pp-19也没法保证接下来能够正常活动了。 所以,需要优先对抗做出反应,无论是躲开还是其他之类的举动都可以只要能够阻断对方的行动就可以。 砰! pp-19直接扭身带动另一条没有被牵制住的腿,像是甩鞭子一边将自己的脚尖重重地甩到了对方的膝盖下方,这一甩看似只是很随意的一下但pp-19可是使出了全身上下所有能够调动起来的力道。 而这样做的效果也很明显,直接给对方的膝盖关节来了一个脱臼,pp-19也发现了这些家伙特别能抗打,如果不给这些家伙来些实打实的损伤,比如关节脱臼或者腿骨断裂手臂反曲的话根本就阻止不了这些家伙嗷嗷叫的冲锋。 所以,pp-19这一脚不是直接朝着膝盖骨踢的,毕竟人的膝盖骨正面承受的冲击可以是自身体重的数倍,但韧带和环节就不同了如果是从侧面或者施加一个剪切力的话。 咔嚓~ 膝盖关节脱臼的很清脆,就像是被掰开的两块积木一样而这位暴徒也像是被抽走了底层承重积木的积木大楼一样,没有思考的悬念直接就倒了下去。 而身后之前的那位又挥刀砍了过来,可以说一点机会都不给pp-19留的,真的就是应那那句趁你病要你命。 才起身到一半的pp-19立刻调整好了自己的应对姿态,直接将匕首给丢了出去正中那个人的心窝,虽然会让自己出现短暂的空手窗口期但以自己的能力调整好状态之后,再夺一把刀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呀!”果然直接被踹脱臼膝盖的人即便一整条腿都没法动了也依然朝着pp-19就是横着来上了一刀,但很可惜身体严重受伤的他已经没法在手上集中太多的力道了,这样挥出来的一刀还是在贴身的距离对于pp-19只需要将胳膊往前一伸直接挡在对方持刀手的手腕上就能挡住这一刀。 不过pp-19采取的并不是距离最近的手,而是身体另一侧距离较远的手,而是也算不上拦更确切的来形容的话是抓,直接抓住对方的手腕然后另一只胳膊趁机绕过胳膊后背直接捏住对方的脑袋。 一个基本的擒拿动作,而接下来到底需要如何发挥就需要看pp-19自己的选择了……而pp-19的选择也很简单,既然两人都是半蹲自己的目的又是彻底废掉对方一切的反抗能力并且可以顺便夺刀。 那这样的话不如直接来的干脆一下。 砰!!! pp-19直接以对方现在没法抗拒的力道抓住对方的脑袋直接就是往地上砸,力道很大直接就给对方砸的神志不清,手中的刀直接脱手而pp-19则是趁机夺刀给自己更换上了更强力一些的武器,毕竟一寸长一寸强真的就不是开玩笑了,自己的匕首虽然质量很好但终究是短刃,毕竟想办法贴身来对方人数又那么多,必须想办法扩大自己的优势。 但敌人却好像变得更加凶狠了,纷纷不要命似的向着pp-19所在得位置冲来…… 而pp-19……则是相当果断的选择了撤退,敌人的情况很不对劲,她需要多了解敌人的情况,刚刚的吃亏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她的轻敌所导致的,更何况她现在也确实需要重新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了,更何况米莉娅那边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噔~!噔~! 相比于pp-19这边的各种凌厉的招式和招招都在要你命的局面,米莉娅这边要面对的压力就要小的多,但无论是速度和力量她都要比pp-19差太多了虽然有些技巧但大部分都是根据经验和观察所得来的,没有受到过正规的训练。 而且面对这种一对多的局面,米莉娅可从来都没有选择正面对抗过,这种时候撒丫子跑才是唯一的真理。 但今天的情况显然不太适合撒丫子跑,于是她只能不断地利用自己对周围地形地熟知跟这些人不断地兜圈子,利用各种各样地管道来躲避和隐藏自己地身形,寻求能够完全脱离这些视线地机会。 但很可惜的是,她的能力不足以做到这些事情,敌人的数量还有不同于以往的凶狠不是以前经验可以对付的敌人,对方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抗衡的敌人。 她……有些害怕了。 “低下头。”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声音但如果是在战斗当中的话,米莉娅愿意相信这个人的声音,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不只一次的帮助过了自己了。 噗~! 鲜血挣脱了血管的束缚的声音,本应该在心脏的泵动之下顺着血管流向身体各个部位的血管此刻正在逐渐挣脱束缚流向身体之外的地方的地方。 “你怎么样?”pp-19看了看米莉娅的状况,从一开始米莉娅就选择了风筝式的打法能偷上一刀就绝对不犹豫,但如果没法得手的话也不会多浪费一秒钟的时间纠缠,立刻脱离直接抛开,充分的利用了自己熟悉周围环境的优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的表现甚至比pp-19还要好一些 ,毕竟总体上来说米莉娅没有硬吃或者差点吃什么亏。 而自己…… “我没事……这些家伙很不对劲,以前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狠角色,都是混口饭吃干嘛这么拼命?” 如果是自己这样拼命的话pp-19多少还能稍微理解一下,但这些人为啥这么拼命米莉娅实在是有些想不通,这场战斗甚至从一开始他们被迫跟人分开的时候就相当的不正常。 实在是没有这样的…… “你们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敌人吗?”pp-19默默的问道,对于暴力街区的情况她的了解程度肯定是不如这些本地向导的程度,如果真的有不明白的问题最好还是多问问这些本地人。 “从来没有,这里的人虽然凶了一些但大家更多都只是混口饭吃,犯不着这么的拼命。”米莉娅此刻的双手也是有些颤抖着,很显然刚刚发生的局面也让她有些害怕,现在追到身后的敌人一个个的都跟干着杀头罪的亡命徒一样。 而且,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这些家伙为什么要追自己……自己和pp-19没招惹这些家伙吧? 但可惜现在想要解释的话有些不太可能…… “从来都没遇到吗?”pp-19默默的将这一条给记了下来,回想起刚才跟敌人贴身战斗后时的感觉还有自己所注意到的异样。 “但这些敌人的强度……”pp-19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指挥官之前遇到的那些敌人,很有可能是那种可以渗透在人群当中的敌人。 但……强度有些不对,虽然确实有着压制不住的冲动但强度很不对。 “难道真的只是给自己打药了?”pp-19有些怀疑但感觉也有些不太对劲,毕竟这些敌人追她们也有一段时间了,什么兴奋的药剂可以维持这么长的时间? 更何况这些暴徒见到她们之后更是直接嗷嗷叫的向着她们冲来……但pp-19所注意到的是却是那些敌人在第一眼见到时的——害怕。 更确切的来说的话……用紧张和有些恐慌来形容可能更加合适一些? 但现在pp-19和米莉娅都没这个时间来思考了…… 因为敌人的刀已经飞过来。 “为什么这些人不用枪火力怎么下降了那么多,而且这些人身上的纹身……难道是没什么本事的小帮派,也不是没有这个的可能性但有多大?” 呼~! 这一刀是直接冲着她们的脖子来的,而且要比之前遇到的敌人更加的凶狠一些快速一些,不是杂鱼之类的敌人。 “你去暗处,找机会给我帮忙。”考虑到两人临时建立起默契的配合可能有些难度,pp-19决定让实力比较差一些的米莉娅躲到暗处,等待时机看着能不能在一些关键的时候偷偷踹敌人一脚,而自己实力较强主要负责正面的机会。 “了解。”对于pp-19的话米莉娅还是很信任的,而且这种类似的局面她并不是没有干过,曾几何时她进入到这地下暴力街区生活的时候,也是就这样看着瓦加诺瓦和艾丽塔是如何对付一些狗皮膏药和不开眼的敌人也有不少。 而她那时候也是有些害怕的握着匕首,在那些人渣的背后狠狠的来上一刀子,虽然当时自己刺的一点都不漂亮甚至连要害部位都没有刺入。 但却给瓦加诺瓦还有还有艾丽塔创造出来了不少的机会……而现在,则是有了一种重温经典的感觉。 “呼……没问题的,一定没什么问题的。”米莉娅调整好了呼吸躲到了管道之间的间隙而pp-19则是调整好状态开始全力迎接这些敌人。 而且……有一些信息必须得到确认。 ……………… 在幽暗的地下管道里,无论这里发生什么头顶上数十米厚的土层还有地基足够掩盖了这里一切的血腥味了。 pp-19身处其中,但内心当中却不会有丝毫的惧怕,直面刀锋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无比,手中的长刀可以在任何时刻任何角度挥砍出去。 噔~! 寒冷的空气充斥着死亡的氛围,剑影交错间,锋刃与钢刃相互摩擦,碰撞所产生的银光像流星一般闪烁。 相比于刚刚,此刻所要面对的敌人更多了但pp-19已经放下了刚刚的轻视之心开始完全正视面前的敌人。 “呼……” 极限测试从刀锋划开对方的皮肉为正式开始…… 噗~! 血腥的味道瞬间灌满了周围,一呼一吸之间空气当中多了很多的血肉,这些血肉的分离是因为暴力。 而这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另外一场关于血肉分离的……暴力? 之所以要打上一个问号,因为乍一看导致这一切的场所实在是不太像是被暴力所浇筑的地方。 相反,这里非常的富丽堂皇……地下唯一一处被新鲜空气和阳光所浇筑的地方。 而且这里关于血肉的分割总是跟优雅一并前行着的,实在是跟暴力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而在今天,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这份血肉很美味也很多但却又那么的少……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吃不下但这么多人吃每个人能够分到的又太少了。 这该怎么分呢? 而且贪心的人也太多了。 rpk-16 第557章 产品展示 在昏暗的地下交易所里,夜色如沥,掠过黑市犯罪家族的聚会场景或者说今天这次的会议可以将很多人都给叫来了,至少在这个城市有头有脸的都在这里了。 但有些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没一个是在灯光之下的,至少照射在他们身上的光不怎么多,明明他们身上的衣服一个个都干净的都不像是该出现在这里的。 呼~ 这里的空气弥漫着各种燃烧之后的味道或者是化合物的味道,但具体都是一些什么得看作贱自己身体得那些人今天玩的都是些什么。 烟丝,粉末在这里都是最为低等的存在,不少玩的花的甚至选择将还在燃烧的一部分给吸进去,只要能够让他们得到如同极乐梦幻一般的刺激就可以了。 而这些燃烧还有酒气以及各种化合物蒸发所缠绕在一起的,让周围的一切身影逐渐变得朦胧,逐渐扭曲着人们眼中所能看到的世界并将其给拖入到名为梦幻极乐的旋涡当中。 周围犹如混杂着罪恶与欲望的黑暗交织,正是黑市的真实写照。墙上破碎的涂鸦映衬着阴郁而血腥的氛围。这里,成千上万的禁品、毒品、武器堆叠在墙角,发出令人心悸的诱惑。在这些黑市货物前,隐藏着着违法的交易和暗流涌动。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无一不是堕落与肮脏的化身……他们座落在地下交易所的中央,他们的目光犀利而阴冷,眼眸之间无不透露出对权力的渴望和无尽的贪婪。 但他们也是精明的人,全都清楚自己的本事和能力这也是他们今天会集体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为的就是能够分上一杯羹……当然,用在这些的身上用去抢一口肉吃来形容要更加的合适一些,毕竟这些人的本性或者说在这浸透了的本性就是如此的。 贪婪……但却只能分食一些残羹甚至是别人已经吃剩下了的腐肉,那些没有什么保质期的东西。 但这一次……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 但这一次所尝试的吃到嘴里面咽下去的东西是以前的他们不敢想象的……在前天之前他们可能还会嗤之以鼻甚至会认为这是一个疯子一般的举动。 而在昨天,他们认为这将会是可以从中好好的捞上一笔的好时机,只要有胆子有那个想法的话,他们就能吃下很多……甚至谋求一些更加疯狂的事情也并不没有这样机会。 而在今天,他们完全确认了自己接下来的能耐可以在这里做什么了。 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 这份蛋糕该如何划?而且更大的问题是……现在城市也来了一剂有力的强心针。那些全副武装的装甲车还有那些绝对见不到的大家伙,他们是挺狂的但也没那个胆子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行动了。 但推动这一切的人,推动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却不那么的想,虽然还没有出现但几乎所有人都好像听到了这家伙那发自肺腑的狂笑。 很开心……笑的很开心。 就好像是受到了挑战一般,开心的不得了…但在进入这舞台之前,还有一段别人的独角戏需要安排。 人与人之间总是需要一些对比的……而现在恰好就是这样的局面。 ……………… “那些人上人被狠狠的插上了一刀,他们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的。现在但凡是条街都特么的有一群全金属婊子在那里带着项圈的婊子,在加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等他们处理完了,转头要收拾的绝对就是我们了。” 阿尔冈是一个在黑暗中长大的孩子,他从小就被黑手党还有律贼的环境所包围,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种,对于这个城市来说这家伙绝对新长出来的脓疮当中最大的那一个但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这家伙却代表着年轻有为,当然后边也得带上坏种这种后缀,而且要更加的多一些,杂种,婊子养的……各种各样的但这些全都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残酷的环境还有规则,从小就给他塑造了一份注定与常人不同的心智,让他学会了生存以及利用每一个机会,只要能够看得见摸得着的,无需任何的犹豫狠狠的咬上去一口就行了。 “这家伙是个纯疯子,特么的磕大了药想这么玩……” “我们确实不能在这个地下中仅仅满足于暂时的权力和财富,这里的人就那么的多,就那么点最在怎么贪吃能吃下去的也就那么点,但如果就凭借毒手那点呈辞滥调我实在是没法相信,大家谁不是拖家带口的……” “我们应该瞄准更大的目标,而且我认为这个时候立刻脱手离开这家伙是属于聪明人的做法,毕竟他自己都快玩脱了。” “不如咱们几个凑一块比较好一些,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谁家没个产业没个连轴转的厂子,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但只要咱们的目标一致,就能逼得他们过来好好的谈谈,老老实实的给咱们分块地出来。” 虽然十分的年轻,在不少人眼中甚至是属于毛头小子那类的人,但阿尔冈的能力毋庸置疑,毕竟能够坐在这里说话的谁不是凭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滩血的杀进来的。 谁也别瞧不上谁……至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是这样的,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是竞争关系的话,还真的就没有在这里留下来的资格。 “……”没有人会立刻回答他的话,但他说的这些却还真的,触发了黑市犯罪家族的无限野心和贪婪。在这个幽暗到处都透露着人吃人的环境当中,没有什么比权力和掌控更重要的。 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会选择主动暴露自己的,但他们也没真的将这家伙来当做毛头小子来看,毕竟敢这样说那绝对是有着自己的底牌的。 不过……黑手党家族还有其他不少势力对阿尔冈这个年轻人抱有敌意的,以前的恩恩怨怨杂七杂八的事情暂且不提。就是这短暂的发言就已经让他们嗅到了一丝的危险。 毕竟谁能保证他成为话事人之后,不会试图削弱他们的势力和影响力。 空头支票的本事谁不会啊……问题是要怎么去用,怎么去使。 “气氛差不多了……”而在注意到众人的心思都被自己给变的活跃起来的时候,阿尔冈决定将自己的筹码给抛出去。 “我们——” 可还没有等他说出来…… 咚~! 大门被重重的推开了,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大门但却又迅速的低下了脑袋。 他们一个个的在地下甚至是在整个城市都是颇有势力的人物,但在这一位的面前,他们卑微的就是蝼蚁,哪怕他们的势力真的不能算弱。 但面对他的时候,那种早已经深刻在骨子里面的那份恐惧,实在不是能随着时间与自身实力改变而得到改变的。 因为这些的本质没变,当初面对毒手是什么样子的心态心境现在就依然还是什么样子的。 依然是臭水沟里面抬不起头来的老鼠。 ……………… “头顶的地面上,城市已经落入到了黄昏的天空中,昔日的秩序正为战争的蹂躏所颤抖,纷争和混乱笼罩着街头巷尾。法律的力量渐渐衰弱,而地下的杂碎们看准了这个时机,试图将城市拥有的一切都尽收囊中。” “一个男子站起身来,他是城市中最有权势的黑帮老大。他的眼神阴狠而嚣张,每个动作都透露出无尽的残暴和野心。‘这个城市已经失去了它曾经的秩序和纪律,’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我们应该趁势而起,让这座城市永远属于我们。’” 毒手先生缓缓合上手中的一个特别的故事书或者用剧本来形容一些更为的合适……当然,剧本和故事其实是两回事。 故事不受舞台时间,空间的限制而剧本却要处处受限,要考虑现实因素要考虑现有的条件,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在登台表演之前就已经被写好了。 毒手可不想要这样,他想要的是绝对的混乱和无序,怎么可能乖乖的遵循剧本上的安排? 但安排别人的剧本,看着他们陷入到混乱当中……这种事情,毒手还挺有兴趣的。 或者说这种事情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从兴趣转变成为了一种享受。 而编写故事或者说编写别人剧本的人坐在中央,那么围坐在周围不敢出现在灯光之下的人…… 又都是以什么身份和角色参加这场会议的呢? “有的时候我真的挺好奇你们这么的努力那么的拼都是为了什么?”毒手一边翻看着这没写完的故事一边默默的说着。 他并不打算看着众人的脸,因为这些家伙一个个连走在灯光下的勇气都没有,面对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那又凭什么让他去正眼看着呢?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位勇敢的,哪怕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他也会很有兴趣的。 毕竟相比于只会贪婪臆想自己得到城市该如何作威作福的但身体上每个毛孔都在透露着怯懦的……这些人渣。 一个很有勇气还有点本事且自信的人,难道不比这些人好看的多吗? 但可惜刚刚的那个毛头小子现在已经连屁都不敢放了,只能哽着脖子想装一下,但无论怎么演都只是装的。 “……”在座的各位相互交换着阴谋和勾当的眼神。 在这个混沌的环境中,每个人都知道,只有暴力和背叛才能让他们登台唱戏在接下来的事情当中谋求到一个说话的位置。 当然,他们中的一些人开始怀疑这个黑帮联盟的可行性。 来自左右邻座的背叛和相互之间火拼……这些看样子才是他们目前可能的未来,他们必须小心行事,以免自食其果。 毕竟他们以往吃下去的有多毒有多少罪恶他们自己心里面比谁都清楚,毕竟这早已经是身体血肉的一部分了。 一旦吐出来他们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根本就不敢想象。 所以,在这次的计划得到一些收获之前,他们都想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他们……已经有些饿了。 “我们希望你能能够对现在的局面做出一些解释?”也许是人数上的优势又或许是穿透了厚厚墙壁的朦胧狂躁音乐让这些人的心也跟着狂躁了起来。 这说话的语气不知不觉的就硬了起来…… “解释?”毒手依然不正视他们一眼,但却将刚刚的话在笔尖上稍微转换一下然后默默的在还未写完的剧本上又添了一笔。 “当然,因为目前的情况跟你说的很不一样。我们同意你的计划就是因为你打算让大家赚钱。可结果人死了不少好处一点没捞到现在地上还变成了这个鬼样子,连像之前捞油水的办法都不行了。” “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是一个年轻人,反正毒手看不到他的脸但从这语气还有态度上来说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毕竟,老一辈的可真没啥人有这个胆量还态度对自己这样说话。 所以……他们这是推出来了一个替自己发言的? 应该是吧……可但这位年轻人的勇气也就那样了。 狐假虎威,也只敢站在那里需要别人推着来…… 无趣,随便安排一个草草的结局吧。 “你们想要什么?”毒手并不选择回答对方的正面问题,就像他刚刚自己所说的那样。 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拼了老命的捞钱,将自己打扮成这种那种看不懂的鬼样子,却并敢勇敢的一点的站在灯光下,但又希望用那身皮来证明自己的地位。 你就算是这真的是一块金疙瘩那也得发发光才能让人知道你是块金而不是一块疙瘩啊。 这样的自我矛盾还真的挺让毒手挺……不解的。 就比如他,很喜欢园艺盆栽修剪枝叶,所以也就从来都没有藏着掖着而是耗费上不少的钱去修建了一座植物园。 很耗费钱财,但为了喜好和兴趣这点钱没什么,因为对于自己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是享受了。 毕竟自己可以尽情的在里面修剪枝叶也能够让其他了解和人知道到他的爱好。 他也从不遮掩大大方方的就那么展示着。 而结呢?有人会说什么吗? 没有,没有任何人说什么,大家甚至还会因为这个而产生敬畏。 自己散发光芒身在灯光之下,敢去想敢去做,更是敢勇敢的面对,然后自己遭到了什么不公了吗?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自己哪怕是现在也依然在灯光之下,身处在最为中心的位置,周围的这些人连跟自己同台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就真的很不能理解眼前这一帮子人…… 但现在也无所谓了。 “我们想要什么?”为首的那人发出了一声的冷笑,似乎是不满毒手的回答有听起来说在嘲笑。 “我们想要是生意是我们该拿到的那份钱,是你承诺给我们的那部分。” “你答应了,可现在呢?你答应的在哪里呢?” 依靠外人强撑起来的自信心就像是街边的一般,一勺糖就可以被拉成很大的。 但这终究是膨胀起来的起来的,根本就经不住揉捏,只要稍微给点压力就会立刻现出原形了。 就像此刻的他们…… “你们就为了这个?”毒手依然选择不回答这些人的问题。 明明从场面上来说,毒手才像是那位被放在聚光灯下接受质问和审判的人。 但没法拒绝回答问题的却是底下的这些人。 “大家做生意谈买卖赚钱讲究的都是一个诚信,我们以前也是如此的,凡是都是要付定金的你不能老是给我们开些空头支票。” “大家都是要张嘴吃饭的,你不能给我们塞一堆的空气和毫无意义的白纸。” 周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甚至就连那些狂躁的音乐都好像渐渐的消失了……这已经算不上是商议和质问。 而更像是威胁…… 重装 第558章 犯罪界的新星 “哦~” 毒手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还特意将其给拖的很长。 都说人的表情和眼神还有动作是人的第二语言,而毒手则是这一方面的语言大师,他非常擅长也很乐于。 毕竟只是玩玩的话,投入表情和神态的变化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不想继续玩了?是这样吗?” 毒手默默的扫了扫周围,身在灯光之下他的一切动作都好像是处在了放大镜之下,所有人都能够注意到这个动作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看,在毒手动之前他们就主动选择避开了目光。 但如果他们能稍微抬起头选择主动去看看的话,说不定就能够看到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列如,这位毒手先生根本就没有看着他们。 用目中无人一词来形容真的不要太合适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回答毒手的问题,这家伙在整个地界上都称得上是绝对的疯子,谁要被他给缠上绝对会被狠狠的咬上一口,还有这家伙的背景大家现在都没有摸透。 能够坐在这里的基本上背后多少也有些靠山彼此也都知道谁跟谁绑在一条船上……对方的产业如何,基本上也都知道。 但只有这一位……没有谁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起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背后是什么。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好奇过,打听过甚至是挑战过……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就是你们将我给叫过来全都聚在一起开会的理由?就……因为你们不想干了,想现在就吃肉了是吗?”与其说是在问问题,毒手此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狼饿了确实是要吃肉的……但你们考虑没有,狼在吃肉之前要忍受多久的饥饿?这一点你们考虑过了没有?”毒手的语气忽然转变成为了不满,但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故事书。 “故事在黑暗的回廊里展开,黑市犯罪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断升温。谁能掌握这个黑市的主宰权,就能成为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 “这是一个充满血腥、欺诈和背叛的世界,在黑暗的地下交易所中,谁将最终笑到最后,谁将主宰这座城市的未来?这个故事的结局将在黑市犯罪家族之间的最终对决中揭晓。” “这样的设定和写法我还挺满意的……除了,对你们这种肉都还没有抢到就开始想着先啃上两口,我真的有些佩服你们了。” “这没办法,人总是要吃饭的。”其中一个黑手党头目开口道,而有一个人做了开头那就会有更多的在后边跟着,就仿佛被赋予了勇气一般。 而这样的嘴脸,只会让毒手感到更加的无趣跟这些人浪费时间玩这种比比谁更加有些底气之类的无聊游戏,这种东西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需要玩了。 “我们的意见是不如就此打住,保持现状目前这样我们就可以捞很久了,而且谁知道这样的局面还能保持多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其中一人将这次的最终目的给说了出来,算是给这次的事情盖棺定论了。 “嗯……真是够奇怪的,你们为什么忽然就安于现状了?你们一个个的可全都是恨不得吃饭时将自己的手给吞下去的,怎么一个个忽然就……” “是有什么人给你们一些虚假的承诺了吗?”毒手忽然脑袋一歪,就好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些什么似的,就这样缓缓的站起了身体默默的扫视着眼前的一切,随后默默的对着所有人说道。 “真正违背了目标的……是你们吧?才饿了这么一小会?就开始顶不住了?” 疑问,但更像是在讲述或者说是在陈述一段事实。 “……”所有人都没有出声,更多的人还是处在摇摆不定的状态,没有什么人会选择去主动冒险的,这个时候闭上嘴巴默默的观察局势才是正道其他的心思最好不要有。 当然,如果能够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们还是很愿意去咬上一口的,但要先撺掇别人去咬上一口,看看有没有毒物,如果有的话他们立刻就会转手咬向给他们提供肉的那一个人。 但如果不是的话……他们也会立刻选择将其给踹开然后自己大口大口的吞下去。 “唉……你们可真是让人感到无趣啊。”毒手默默叹息了一声,在这时他身上所透露出来的气势更像是一位对后辈极为失望的前辈。 “你们还真是忘记了自己来自于哪里?你们是不是忘记因为什么你们才能穿着这么好的一层皮?” “可结果这才多长时间?你们就忘记了?”毒手用着很是失望的语气看着眼前的众人,脸上丝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愤慨? 那是一种对于后辈不争气的愤怒与无奈,是一种失望有很多很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 但唯独没有的,就是跟以往不同的杀气……或者说有想要跟他们动刀子的想法。 这无疑是一种相当奇怪的表现,至少在场的这些没有一个能够预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们预想过撕破双方撕破脸皮或者是各退一步亦或是毒手准备了一些手段,但无论是何种他们都自认为有应对的办法。 但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不在他们的预料之内…… 但毒手的表演可不会就此止步,只见到他缓缓的抬起自己的手来,指着在他来之前发言的那位年轻人。 然后开口,用着捧读一般的语气来讲述着一条又一条已经被拟定好了的人设。 “在暴力街区和黑手党犯罪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中,一个年轻而野心勃勃的家族继承人开始崭露了头角。” 毒手的声音不大但富有穿透力,而且这份朗读起来的话语像是在讲述与歌颂一个蓬勃的故事一般。 没有多少的跌宕起伏,但就只是这份语气就足够赋予这段故事以春笋一般的生命活力。 “他名字叫做……阿尔冈,身怀过人的智慧和冷酷的眼神,让人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全场寂寂无声,但众人的脸色却是五花八门,没有什么人可以预测毒手的行为,就像现在这样。 没有什么人,能知道这家伙将这些说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背后的代表着的意思是什么? 没有什么人能够知道…… 而毒手的讲话依然还没有结束而是依然朗读着。 “阿尔冈是一个在黑暗当中长大的孩子,他从小就被黑帮以及黑手党所包围,能够在这样的夹缝当中活下来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决定在加上那么两条。” 毒手像是忽然找到了什么灵感一般似的,拿起笔开始快速的在本子上添加了一些补充就好像找到了如何让人物更加升华一般的情景和设定一般。 而这番话语也成功的引起了一些人的兴趣,大家对毒手虽然避之不及但也同样算是了解毒手的作风,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作为年长者的经验就体现出来了。 一些场面真的只能依靠时间才能够去感悟,而这样类似的场景他们在以前是见过的,有些年头了也是毒手还有他们都还没有完全发迹的时候所经常出现的。 但与他们不同的是,那时候的毒手就已经很擅长如何表演了,特别是用来对付那些胆敢断他财路以及碍手碍脚打算使绊子的。 毒手都会用一些很别样的手法,公开的不带有丝毫隐秘或暗中下黑手的方式去对付。 那样对于毒手来说很无趣,他很注重于个人的享受,而且往往也要让别人知道他此刻很享受,而在场的不少人可不止一次得到过这样的分享。 很显然这戏又能见到了,毕竟人的快乐往往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作为渣滓的他们在这方面就更加的往往要不比正常人更加的擅长…… 只不过最近这几年还真什么人敢去挑战,但在今天……他们好像又可以见到一出好戏了。 “这个残酷的世界锻炼了他的心智,让他学会了生存和利用每一个机会。” “学会面对苦难,开始很痛苦但渐渐的他开始寻求机会……然后一举将我给转变成为自己起步的资本。” “就比如,从看到万人骑的婊子从愤怒痛苦开始逐渐转变成为主动揽客的那一位,从中抽走了不少的油水。” “这是他的第一桶金,不多但却是一切起源的开始。”毒手依然自顾自的讲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阿尔冈那越来越越黑的脸以及那青筋逐渐暴起的拳头。 “哦~对了,那个婊子跟你还是……一个姓氏的来着,只不过你后来拜了那个谁?来着?” 毒手陷入到了回忆当中,要从记忆的海洋当中翻找出来一个不怎么在乎之人的名字,还真是挺困难的。 但好在,毒手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找谁来配合,他可能找不到,但他的朋友完全可以啊。 而且每当这个时候,他的朋友总是……特别的多,大家都非常愿意配合。 这就是愿意将乐趣与享受愿意分享给别人好处。 “是巴洛家的。”不知道谁喊上了那么一句,可等阿尔冈转头看过去之后之前开口的那位就已经低下了脑袋,躲在了人群当中让阿尔冈有火也发不出来。 但毒手并不让这种小插曲来打扰他的节奏,接着讲自己的。 “但新赋予的姓氏并不能够让这位男孩就此停手,他决心超越他那些赋予了自己姓氏的父辈们,而他也确实成功了,成功的挤掉了他的叔叔们,成功登顶……” “但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他的内心十分渴望成为这个城市真正的主宰者。在这个黑帮家族的小会上,他站起身来,面色坚毅而决然的说道……” “我们可以联手,将那个人给一脚踹开。” “我说的……对吗?”毒手默默的看向了那位阿尔冈先生,也是此次故事当中的主角……阿尔冈先生。 “不知道这样的提醒能不能让你起来你来自什么地方?是怎么发家的?”毒手淡淡的说道。 这一次,他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在了阿尔冈的身上但这依然不是在正视对方,而是在观察和欣赏以及期待。 至少,那并不是看人时应该拥有的目光。 嗒~嗒~嗒~ 毒手缓缓的起身,脚步很缓也不重但皮鞋和地面碰撞摩擦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柄木槌直接敲击在所有人的耳膜上了一般。 “其实,对于这样的发家史在场的人没有什么不应该看得起你的,毕竟在拥有进入到这里之前,在场的各位哪怕是我也是阴沟里面的臭老鼠而已,像我们这样出身的人能够拥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实在是不容易。” “但哪怕是到了今天,我也希望各位能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还请你们记住我们是因为为什么才能够有的今天,就比如你当年走投无路的时候,有可能被关在那些地下工厂一辈子的时候……哦~对,我差点忘记了你小时候还在里面待过的来着。” “那里面的空气那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而你则是被以几顿饭的钱被卖到了那里,虽然你反抗逃了出来当时连毛都没长齐的你根本就没那个资格继续活下去。” “是谁帮助了你?是谁将你从那没有一丝光亮的地下捞出来的?” “你都忘记了是吗?你当时签写的代价可是现在都还放在我的柜子当中的,这么多年了我可是一直都在珍藏着呢。毕竟那可是一个孩子的真心祈求,实在是没法让人拒绝。”毒手似乎是陷入到了回忆当中,有些失望的看着面前的阿尔冈。 “……”虽然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从阿尔冈死死咬住的牙齿和身上暴起的青筋来说,这些不怎么光亮的发迹史。 当然,在座各位谁的发迹史能有多么的光鲜,但除了从一开始就斗到现在的谁能知道彼此之间的底细,但像这样子被直接揭露出来的并且还是用如此方式的……只要还是个人这脸上都不太能挂得住。 不过对于更多人来说,听着这些确实能够值得他们稍微高兴一下,甚至是值得庆祝……但也有一部分比较机敏的人感到如坐针毡。 毕竟如果毒手能对阿尔冈的底细甚至是拼了命也要彻底埋葬的过去如此的了解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不是。 也能将他们的全都给讲出来? 很有可能,并且对方可以马上就这样做…… “毒手先生。” 所以,有些人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我们可以说些其他的内容吗?虽然您所讲述的笑话,相当的不错但我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了解别人的过去和笑话。我们不是为了之前的商良好的计划而来的吗?” 这个时候出声并不是他们跟阿尔冈的关系有多好,而是想要让毒手就此打住,不要再将别人尤其是自己给拉入到这旋涡当中了。 这对于大家的合作尤其是对于自己来说很不好……至于这位之前还在崭露头角的阿尔冈,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真心会将他的话给当回事。 大家都是将脑袋放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谁也不会为了别人的一句话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去拼去打,只要不牵扯到生意谁也不会去打扰对方。 当然,这年头谁还没点纠纷了? 能损上对方一嘴的话自己也乐意。 “你们想要说些什么?”毒手搓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看起来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当然这是毒手想要让众人了解到的。 毕竟这些家伙本质上都是相当的胆小的家伙。 “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我们希望您能够真正和我们进行一些商议而不是单方面的决定,当然,只要诚意足够的话大家都还是很好说话的。” 很显然这一次开口的可是一个绝对的老油条了,至少毒手不能第一时间就给对方甩脸色吓唬对方了,毕竟后者讲自己的姿态降的很低而且这个开口的人毒手也认知,在整个城市当中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即便是他这边的势力也不能说完全不给对方面色。 但还是那句话,至少事情按照预定的方向走,到后边给不给这些人面子那都是自己的事情了而且这些人还要上赶子的来巴结自己。 到时候才是真正有乐子的时候,至于现在还是稍微的那么的忍耐一下吧…… 开门查水表的 第559章 交换原则 “这个确确实实是需要重点讨论的问题,光顾着点评舞台中心的小丑表演实在是——” 噔~! 没等后者说完,阿尔冈就将自己身上的匕首给拔了出来,进入到这里自然是要将手枪之类的武器给交出来的,但匕首还有一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很明显不在此列,毕竟这里的人私下里也有不少的生意冲突,彼此之间自然不想要看到对方能跟自己在一口锅里面吃肉。 匕首,指虎之类的已经是众人可以接受的最低限度的防卫武器了。 “嗯,除了在扑克牌里面,我还真的没有见到过小丑拿着刀的。”毒手默默打量了一下已经彻底暴怒的阿尔冈,依然是那份毫不在乎甚至带着唏嘘欣赏的表情。 相比于这句话明面上的嘲讽还有所携带着的激怒效果,背后的意思才更加的有意思一些。 “小子,你这样就只是别人手里面的牌而已,虽然你的身份很不小作为牌也一直都是最大的牌面,但终究也只是牌而已。” 特别是,当牌被亮出去的那一刻,就代表着没有用了。 哦……实际上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具体有没有用处那也要看看对家的反应,对家要是不接的话你这小丑算是发挥出来作用了。 但要是对家能够接得住呢? 这小丑,可就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但也不绝对,毕竟能够取悦别人本事也是小丑的作用之一。 任何人的行为都不能完完全全的随心所欲,一切完全凭借自己的喜好行动。 毒手虽然很疯但也不是完全屠杀为乐趣的,他只会以洗刷那些落在他手上的人为乐而一般人正常情况下跟他甚至是面前的这些人跟他也绝扯牵扯不上什么关系。 可一点落在了毒手的手上,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在场的人无不心知肚明但就像之前所说的一样,毒手很乐于分享。 尤其是在找乐子这一方面,毒手在灭掉对方的同时也并不吝啬,他会很客气的将自己得到了的那些……肉,分给在场的鬣狗们。 换句话说,这毒手虽然很疯但如果在后边跟着,在他提刀宰人的时候跟在后边是真的可以吃到肉的。 这一点,在场稍微老一点的头目们都知道。 而今天也将会是差不多的场面了……所以也就没有任何犹豫可言的。 一场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的预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达成了,他们彼此之间甚至都没有看向过对方,瞬间就知道该如何决定该将其给献祭出去了。 毒手的意思很明显,今天你们对我的冒犯就这小子为止,我不追究你们的事情甚至还可以给你们一些肉吃。 而只要你们稍微的配合一下就可以了。 那么,剩下的便只有一个简单到不能在见到的选择题目了,而做出这个选择对于这些人来说,真的不怎么困难。 毕竟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这样的问题还需要犹豫吗? 完全不需要犹豫的。 “巴列家的小子,你难道要在这动刀子吗?你可别忘记了这里是哪里?快点把你的那东西给收起来别让人发笑了。” 刚刚还对阿尔冈投向支持和赞许目光的一个黑手党家族头目立刻就开始调转枪口瞄准了后者,此刻不表明立场要将这位献祭出去,难道要等着这家伙过来反咬一口将他们给拉上吗? 虽然对方还没有那么做,但以防万一只好说一声抱歉了,等到时候瓜分你的产业时,他一定多咬上几口力求能够将那些全都给完完整整的保存下来。 “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们将你给踢出去了。” 依然是有领头的人去做第一个,剩下的人就会忽然有了勇气,不少人已经忽然反应了过来,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剩下的不少人依然选择了观望,毕竟最跳脚的那一个未必到时候能吃的最多。 “狗杂种。” 而说这种话的就属于很没有水平了,这次的出声目的根本就不是在攻击阿尔冈,而是在于如何和对方划清界线去讨好毒手。 这应该是一位见风使舵的但可惜现在的局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们——!”阿尔冈极度的愤怒,可除了愤怒他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对于他们来说要是不找回场子的话,今天这事情过后他阿尔冈算是彻底没法混了。 可要说真的动手的话……且不说毒手本人了,就是身边这些虎视眈眈的那些人第一时间就会以此发难直接将他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分食。 毕竟相比于现在被封锁处在重重保护之下的地面,他的所拥有的那些可都是现成的,吃下去就能够立刻长肉的那种,虽然肉少但总好过没得吃。 “这些该死的家伙……”阿尔冈岂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局面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了。 他还没有能力去挑战默认的规则,即便这个规则估计不久之后就会被彻底的废掉,但在其完全失效之前,则没有任何人能够去挑战。 至少他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 “我在外边等着你。” 留下了这句话之后阿尔冈也就只能匆匆离开了,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已经没法挽回了,只能通过别的方式找补回来了。 但毒手对于后者却依然没有什么兴趣或者说对于死人没什么兴趣,不过由生到死的这个过程他在接下来可能会有些兴趣。 毕竟关系到产品展示,不能不让客户满意啊…… “我很期待先生的的行动,并且我决定鼎力配合您的表演。” 毒手依然保持着那份分度,而阿尔冈只能无比愤怒但又十分狼狈的离开了,至于这场小插曲则不会有任何人在去考虑了。 “好了,打扰我们的人现在都不在了……各位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还是之前的那些问题,你如何保证你的那些……朋友们的小玩意可以彻底摧毁地面上那些全金属贱人。” 问题依然没怎么变,但双方的语气还是之前那样,在场的不少新晋的头目哪里见过这种的,他们无一不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急速转变的双方气氛。 本来他们还以为这会是剑拔弩张的局面,竟然在这顷刻之间得到了完完全全的逆转……有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有的则是无比的后怕冷汗甚至已经开始浸透他们的衣服了。 刚刚真的就是一步踏错就会万劫不复……完全没想到就这么的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你们的问题还真是一致但好在我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更何况这次还让大家付出了如此之多的人手,自然也不能怠慢了大家但我也知道,仅仅凭借语言的话是没有任何办法让大家认可的……所以,我决定,让大家亲眼看看或者说是见证,他们是如何崩溃的,还请放心,地面上发生的事情无论他们最后的结果如何,最后能够赢得的都是我们。” 有些人的反应速度很快,消息也更加的灵通一些立刻就知道毒手说的是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学校那边搞出来的事情,是你的安排?”有一个人发出了提醒,然后立刻就有不少人反应了过来。 毕竟之前,毒手可是从他们手头上得到了不少的……之前的那些货物也全都从他们手头上买来的。 而且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消息十分的灵通,对于地面上的情况这里的有些人也是了如指掌的,学校那边的事情虽然已经被封锁起来了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们愿意下功夫就还是能够打听到不少的事情的。 就比如……学校是被一群训练有素的精英所劫持的,那些精英可不是像他们这般或者他们所能接触到的打手,各个身上所携带的装备更是警务人形甚至是格里芬人形都没法抗衡的存在。 当然,这部分的消息的真假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 毕竟那片区域周围现在都已经禁止任何人入内了,就连周围所在的居民区也要接受相应的管控和限制,附近较高的建筑也全都被控制起来了。 想要打探更加详细一点的消息真的就是难如登天了一般了。 可这并不妨碍大家根据现有的一些消息进行推测,毕竟学校被劫持了是事实虽然不是他们策划的,但毕竟是参与人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地面上有些事情……他们无比的清楚。 而毒手似乎也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计划,很直接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坦然…… “当然,产品的效果很快就能得到展示,至于展示的对象就由那些不愿意配合我们规则的人来吧。” 三言两语,一个黑手党头目命运就被彻底敲定了成为了一个需要展示的商品。 这便是地下的无序,属于这里的混沌也是毒手在城市当中最为可怕的一点。 仅仅凭借着他自己可能没法立刻伤害到什么人,所以他一向是将所有人拉到一起,有大家共同用漠视和立场组成无形的绳索,将那些人捆到了受刑台上,由他完成一刀放血剜下对方的心脏以此来取悦自己。 而下方那些,则是等待着分食对方的血肉并以此来壮大自己。 这便是地下规则,谁都不知道昨天风光无限的头目在第二天会不会化作别人肚子里的一口肉。 多少个年头了,头目早就更换了一茬又一茬了,但下刀的永远都只有那一个。 今天过后这些当中不少原本不少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小菜鸟们,此刻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了毒手为什么这么多年都可以屹立不倒了。 “那些居民们会害怕会陷入到无助当中,而一旦那些全金属婊子们没法保护他们的时候……各位,我们就是这个城市真正的救世主了。” “到时候也就真的只有我们才可以才能够挽救一切了。” “用我的规则和秩序,一切需要按照我们的想法来。” 狂热,疯狂……任何人听到了这话之后恐怕都要用这二词来形容毒手所讲述的内容,而更加让人感到不可置信的是。 这些人,眼眸当中竟然就……透露着一丝的向往,很显然他们真的选择了相信。 这很不正常,这些人并不笨更不能被煽动性和空头支票所忽悠……而现在这个样子问题是出在了哪里呢? 滴答~ 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的几滴粘液,可能说明了这个问题的原因,一种特别的信息素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当中弥漫,缺乏空气流动性的地下无疑是这种信息素发挥最好的环境之一。 但当然,想要将别人当作傀儡操纵显然还不行的,虽然他的宠物很饿了但这些人对于他来说还很有用,更何况刚才的虽然是忽悠但毒手也并不想要当一位言而无信的。 一点点的信息素催眠,然后在将刚才承诺的那些全部兑现出来应该就已经足够让这些在接下来好好的配合自己了。 并且,自己刚刚那些说的可都是真的啊……毕竟信息素目前能够影响的范围有限,自己需要用些其他的手段,来强化对于这些人的影响。 不过还好,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原本不怎么管用的语言已经可以发挥作用了。 而剩下的工作,就是用实际的行动让他们好好的看看了。 “可我们应该如何彻底掌控他们?”有人在这个时候提出了一些意见,信息素对于不同人也有不同的影响,体质较好的人能够抵抗的时间固然要更长一些。 “嗯……”毒手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声音,让那个小头目差点心肺骤停,他是真的害怕自己被当做祭品献祭出去了。 尤其他可还没吃上一口肉啊…… “当然是依靠这个了,我的手头上现在还有很多很多。”毒手推出来了一个小药剂瓶,里面装着的是一种看起来很奇怪的药剂。 瓶子不大,看起来跟那种口服液大小差不多。 “开始吧。” 吱~ 头顶上,传来了尖刺与水泥相互摩擦的声音。 而阿尔冈这边,也听到了某些声音,此刻他的身边已经聚集起来不少的小弟,但这些仅仅只是保卫他的个人安全的,想要用来跟毒手痛陈利害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该死!该死!该——” 噗! 没等阿尔冈骂完,躲藏在阴暗角落当中的捕食者就已经忍不住舔舐自己尖牙上的唾液了,上千万的神经元细胞此刻都只能传递一种想法…… 吃下去……将一切全都吃下去。 而这最开始的一切,便是血气的弥漫…… ……………… 嘀嗒~ 幽暗的管道当中,昏黄的灯光投射出斑驳的阴影,血雾和硝烟弥漫在空气中,为这里每一丝空气增添了一些恐怖的氛围,让其变的更加的黏稠更加的难以呼吸。 地面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扭曲破损的管道,其中一些是因为长期的腐蚀而变形的而其中一些则是被砍刀所割开的。 那些被破开的刀口上流淌着污秽的污水,而污水却已经被浑浊的红色染成了一片。破碎但又有些整齐残骸和被打碎的残片散落在地上,脏兮兮的液体在黑暗中闪烁,似乎在宣告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惨烈的厮杀。 刀与刀,你死我亡之间的火拼异常激烈,刀锋与刀锋,血肉和金属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沉闷的钟声回荡在整个地下空间里。残暴的亡命徒们以冷静的目光和疯狂但又非常娴熟的动作战斗着,他们身上的衣物不少已经被红色的污水彻底然后,他们的面容狰狞与疯狂即便是身上被各种的鲜血已经浸透了但他们依然会死死握住,手中的长刀还有钢管。 噔~! 强烈的铁锈味和污水臭气混合在一起让人难以辨认周围的景象,只能听到疯狂让人颤栗的惨叫声和可怕的撞击声。瞬间,刀锋破开空气,炙热的银色火花在幽暗的管道当中迸溅,将整个地下空间点亮。 将疯狂的面庞照亮。 “去死!!!”狂怒地喊叫但下一刻发生地事实却只能作用在他自己地身上。 第560章 下水道 噗~! 身体被破开,瞬间近百毫升的血液从身体当中喷出,在一秒钟之内便能够达到这样的出血量,即便是立刻进入到icu也不见得能够将人给救回来。 而周围的环境显然不是能够救治别人的场所,所以发声的这位注定只有一种结局…… 咚~! 失去血液代表着身体缺少了氧气和能量运输的载体,而失去了氧气和能量,无论多么强健肌肉都会失去一切力量尸体会以最为软弱的自然直接倒在地上让骨骼和地面进行最为亲密的物理接触。 噗~呲~ 血柱断断续续的喷涌着,红色的混着污水缓缓地渗入周围的墙面的纹路当中,形成一道道诡异的图案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在脱离身体之前,这副躯体所感受当中的痛苦又好像是在默默的想要记录眼下的失去。 黑与黑间之中,那些能够稍微看得清楚光亮地,伤痕累累的尸体无声诉说着这场可怕的战斗的惨烈程度。 这片地下世界仿佛成为了屠杀和炼狱的殿堂,其中流淌的红色污水见证着这些亡命徒在这个世界上所进行的最后一次的残酷无情的斗争。这不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场屠杀和炼狱之间的较量,至于如何分出胜负那就需要用尸体的数量来决定还有其死亡的方式。 是争取自己是被屠杀的还是像是在炼狱当中受到了折磨才死的,是这些亡命徒唯一能够决定的事情了,而墙壁上早已经锈蚀出来的各种纹路,好像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张张地答题卡。 所有的空位全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看这些该如何的往上书写答案了。 努力一些强一些的话,便仅仅只是单方面的落败但如果是弱一些的话,那便是单方面的屠杀了。 残肢断臂散落在血淋淋的污水中。这些被砍断颈动脉或四肢残缺的人躺在地上,有些或许还保留着一线生机,微微起伏的胸口还有是不是可能还抽动一下的身体都在证明,他们依然在死亡线之前蹦跶。 虽然失去了手或脚,但依然苟延残喘。然而,已经不可能也没有人会去在乎他们的命运和结局了,又或者说那把破开他们身体的刀就是他们止步于此的命运。 “啊~救……” 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这些受伤的人痛苦的呻吟着这是动物的本能特别是群居动物,捕食者不会尖锐或者带着些许震慑力的吼叫来呵斥让周围的一切动物原理,作为捕食者受伤之后他们是一定不会让其他动物发现自己的虚弱,也绝对不会让其他捕食者来猎杀自己。 而对于群居动物来说,这样的喊叫代表自己需要帮助,需要同伴同类的帮助,只有得到了同类的帮助自己才能够活下去。 当然,这样的喊叫也需要看一下环境,有的喊叫能够得到同类的帮助,但像此刻这样的喊叫却只会让同类拼了命的也要远离这里。 “救命……”有的人试图逃离这里,临近死亡以及身体上的痛苦已经让他们清醒过来了,他们不明白自己为何而变得疯狂,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地下管道的气味令人作呕,充斥着污秽和腐烂的气息。墙壁上的管道漏水滴下,发出阵阵噼啪声。这些滴水声似乎在嘲讽着这些人此刻无助的狼狈样。 “为什么……为什么!”有人发出了很不甘心的咆哮声,就好像是在愤怒命运的不公,在愤怒自己所遭受到的一切。 光线的渗透几乎微乎其微,昏黄的灯光投射出诡异的阴影,增添了地下世界的幽暗氛围。水中的倒影映出了那些受伤者面容憔悴、充满痛苦的形象,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残酷。 但这是他们的咎由自取,无论此刻露出何种的痛楚表情都改变不了他们的本质,也改变不了他们之前所做过的肮脏事。 今天的事情虽然是一个误会,是他们被人给操控与利用的误会但这改变不了他们的本质,他们在今天撞上了不正义的刀锋。 “让我过去!” “你给老子下去!” 如此环境所塑造出来的人早就都失去了原本的人性光辉。无论是那些腌臜的事情还是他们所接触的环境亦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的那些东西,全都使每个人变得冷酷,丧失了同情心和怜悯之情。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大的困难是如何挣扎着离开污水。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和无助,但恐惧和痛苦却将他们束缚在这片阴霾的地下管道当中。 而对于这些人来说管他情况如何,只要自己还能欺负别人,骑在别人的头上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就还能算活着。 “下去给老子垫着!” 一些手脚还能活动的人,毫不犹豫的将地上的一些人给放在了身下,以此来抬高自己让自己能够稍微呼吸一下上层的空气并且远离污水。 而有的人则是在拼命反抗或者想尽办法将别人给压在身下,不少人都选择了继续争下去,完全不顾自己身上那即将崩溃的伤口。 对于他们来说,骑在对方的头上或者是杀死对方来说可能要比照顾伤口之类的要更加重要一些。 这污水并没有多么的深……但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却就好像泥沼一般,稍微挪动一下好像就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而且,身体也越来越沉了原本的浅浅的污水成为了灵魂上的泥沼,灵魂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噗~! 这一次,并不是血柱而是污水,城市的管道的污水池开始大量排污了,积攒了一天的量开始逐渐释放出去。 “不!” 不少意识已经清醒过来的人当然能够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平常这个时间他们是会尽量避免出现在这里的。 因为排污的时候,即便是他们现在这样依然像昨日那般的正常,也绝对没法面对……那种力道流速,根本算不上排泄而更像是在泄洪。 别说到时候扑面而来的几十吨甚至是上百吨的水流了,就是其中裹挟的一些杂物在速度的加持下都能瞬间要了他们的命。 墙壁上的管道上破损的地方有很多,其中也有不少地方渗透出来了一些水,就好像加速了这个过程。 大量的水流汇聚成一道道流淌的混乱,涌向这边的水流挤压了管道当中的空气。 潮湿的气息裹挟着血腥的味道渗透在空气中,令人感到无比的窒息。红色的污水仿佛是这场惨烈战斗的象征,承载着黑帮之间那些被无情剥夺的生命。 而现在,所有人都能注意到地上的水流正在快速的流动当中,并且还在逐渐的加速。 哗啦~ 已经可以听到水流奔腾的声音了,虽然这种人造的湍流地下河比不上大自然所塑造的伟力,但用来碾碎这些苟延残喘的残渣却是绰绰有余了。 “救……” 哗啦~! 水流的速度很快,力道也非常的大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将一切都给盖住了。 原本安静的环境瞬间转变成为了沸腾,尸体和残缺的人影交织在一起,在狂躁的水流当中展开扭曲变形好像是一幅画卷被缓缓的卷起来了一样。 只不过原本立体可怖的画卷在被卷起来之后却好像变的更加可怕了, 原本战斗的血气被揉进在了污水当中,受伤者的呻吟声被哗啦的流水声所盖住,那种感觉像极了一个即将逃出深渊的被一把给拽了回去。 哗啦~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的惨叫声挣扎声亦或是呻吟声现在都已经不见了,只有奔腾起来流水声回荡在这管道当中。 哗啦~哗啦~哗啦~ 刚刚的一切,仿佛完全不存在了一般……那些被卷走的人注定被世界遗忘,在这个冰冷的黑暗中,一切痛苦还有因果报应都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痛苦,所有人都是拿静静等待着终结的一份子。 这是一个没有悲喜、没有援助与关怀的地下世界,荒凉而残酷,唯有死亡与痛楚相伴。 哗啦~ 水流开始逐渐的减少了,无论蓄水池当中有多少东西,如此的流速还有流量也终究还是会有减弱的那一刻,而且相比于最开始的那如同洪水一般的忽然到来,这减弱乃至恢复成为原来的样子速度也是一点都不慢的。 啪嗒~ 而就在水流彻底恢复到原来的平静之后,却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从管道的上方跳了下来。 而此刻的管道也得到了彻底的清洗,无论脚下还是两侧的墙壁上都没有了之前那些被染上去的血腥,甚至就连脚下的污水渠可能都要变干净不少甚至就连之前时间积累的泥沙都已经被完全冲走了。 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但也算是让这污水系统发挥出来他原本就需要这么做的设计功能的,将那些污垢全都排出去原本就是其设计和建造出来的目的。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对这些破坏城市之人完成了应该进行的审判工作了,刀锋剥夺了他们反抗的能力,然后在由城市的一部分完成这审判工作。 “我……”重新落在地上的pp-19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感觉不怎么真切。 陈树生:【感觉不好?】 “不是……只是没想到近身战斗可以这样来。”pp-19看了看自己的手,陈树生虽然传给了她不少近身战斗的知识和要点。 但真正行动起来的话,却跟指挥官完全是两种状态……同样的要点她跟指挥官运用起来的话,甚至都不在一个维度。 而且这还是指挥官远程遥控的,如果是指挥官自己操纵自己的身体又会如何? 陈树生:【刚刚的全都好好记住,cqc近身战斗格斗术的要领全都在刚刚的那些上了,你以后……可能会经常用得上。当然,我会尽量避免这样的情况】 陈树生:【毕竟主动将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甚至是绝地都是十分不明智的行为】 “了解。” 陈树生:【嗯……】 这一声回答pp-19听到了一些疲惫的感觉。 “指挥官。” 陈树生:【我没事……你的表现到目前为止来说都非常的完美。其实从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你可以走这么的远,真的很不错】 陈树生自然知道pp-19脑袋里面的想法是什么……之前被抛弃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一定心理阴影的。 明明拼命的努力却得不到任何的认可,然后被各种的挑错然后被拆除这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心理打击,这位甚至一直都怀疑自己的能力。 刚刚跟那些人纠缠在一起很大程度上也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以及证明自己的能力吧…… 唉……只能慢慢的纠正了,照顾队员的心理健康也是自己身为指导员的责任啊。 “又要在备忘录上增添一个行程了……该死的!我也很想要过过晚上睡觉可以抱着柔软大腿的日子啊!” 正在厨房的陈树生看着面前的猪大腿,忽然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了,一刀下去这连皮带肉还带着腿骨的着大腿竟然被硬生生的砍断了。 咕~ 厨房外的众人听到这东西纷纷的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大家纷纷快速的看了看彼此确定自己没有惹到陈树生,否则的…… 众人不由得看了看现在还是以倒栽葱姿势被一脚提出来的sop,不由得更加感到…… 指挥官,真的是一个合格的炊事员啊。 ……………… 十分钟之前…… “正劈。” 一刀直接朝着pp-19的面庞而来,而pp-19则是快速的反应这对方的招式,并计算着最好的应对办法。 街头械斗的亡命徒所会的招式并不多,这种直来直去的劈砍是最为直接的方式,所以pp-19想要计算出来还真的就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而这样的招式如果想要挡住的话也很简单,长刀一举一横就能直接拦得住只要力量能抗衡的住就可以。 但好在力量上pp-19也能甩这些家伙一条街,唯一的弱点也就在这人数上了。 “这些都不太会踢腿。”考虑到身体的硬性条件,pp-19这次果断放弃了握着长刀跟对方比拼谁的胳膊更长的游戏而是直接趁机一脚提膝抬腿,像是弹簧一般然后直接用足跟部位蹬向了对方的膝盖。 咔嚓~! 韧带严重撕裂……但对于pp-19来说还不够,有着一个低扫踢直接重击对方的侧膝直接剥夺了对方的行动能力,随后长刀一劈直接划开了对方的脖颈。 噗~! 漆黑通道当中顿时被染上了一层的血雾,潮湿的空气当中又多上了几分血气但也无所谓。了。 “绕后了……”pp-19的注意力自然不可能全放在正面的这些敌人身上,事实上从刚才为止,她就听到了周围传来的奔袭声。 很显然,有人正在绕后,这些人看起来咋咋呼呼的但却并不只是单纯的莽撞……自己必须尽可能地避免被包围的局面。 毕竟自己之前才吃过亏的,这次可不能在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而似乎是察觉到pp-19发现了什么,敌人再次疯狂这次是两人直接沿着狭小的通道一股脑的冲了上来,但这对于pp-19来说却称得上是来的好。 贴身短打,只要拳头能够命中就能够解决这些敌人。 噔~! 拦刀格挡住敌人的第一下挥砍,然后不需要任何犹豫或者迟疑直接撞上去但在此之前拳头要比身体先一步击中这个家伙的横膈膜,瞬间的剧痛会让其身体脱力然后自己就有空对付另一名敌人了。 嗖~! 而就在此时,一把被摸尖了头的钢锥死死的插在了那人的大腿上,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为pp-19创造机会拖延对方的时间却已经是足够的了。 噗~! 长刀直接穿透肉体,这样质量的长刀想要将给人来个腰斩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穿透血肉刺破体腔搅碎脏器撕裂血管却已经是足够了。 随后用力的拔出长刀借力转身然后将挥砍的速度和力道提高到最大时,一刀砍向了另一侧之人的脖子。 噗通~ 两人在彻底倒下去之前就已经是尸体了,唯有地上正在流淌的血能够证明这些家伙刚刚还是活着的。 “呼……”但暴徒没有给pp-19休息感慨的机会,而是继续举刀砍了过来,而在微光的间隙之间pp-19好像看到了这些人眼眸当中一丝微弱的红光。 “必须创造一个机会……”战斗不是目的而是手段,pp可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和米莉娅的目的是摆脱这些的纠缠。 “去死!你们两个——” 噗呲~ 在对方完全骂出来之前,pp-19便用刀锋告诉这家伙该怎么闭嘴。 反恐部队 第561章 重新连线 “走!” pp-19果断大喊了一声,继续留在这里绝对被动,必须时时刻刻保证自己处在主动的一方。 但如果因为这个让自己产生了一些损伤可能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她们此次出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打架的。 而且这次行动过后自己回去能否顺顺利利的……实际上是取决于米莉娅,一旦后者出现了问题自己就算是回去了恐怕也不会被人所接纳了。 这对于她的行动来说是很不利。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意外撞见了那一辆辆满载着笼中鸟的车队之后,pp-19就一直有不好的感觉。 是担心那些少女的安危?好像不是,自己所要执行的任务跟她们没有关系。 嗒~嗒~嗒~ ……………… “这里可以更好的活动。”在敌人对峙的时候,pp-19也不忘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的环境相比于之前要宽敞上不少,手中的长刀可以完全的挥舞起来,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对于pp-19的限制也就没有那么多了。 全力挥舞起来的长刀在如此幽暗的环境当中,本就是难以好好观察的存在更何况手中的长刀还布满了已经完全凝固起来的血,更加避免了被锁定的可能性,敌人绝对没法锁定长刀的具体位置的。 而且pp-19采取的打法全都是瞄准下盘的打法,因为之前的交手已经证明了这些暴徒身上是半碗子水平的,将砍刀挥舞起来的话还是挺唬人的。 当然,在pp-19面前还是不够看…… 但除了优点pp-19也观察到了缺点,就是这些人怎么都不会放下盘的攻击,只要朝着他们的腿脚下腹部进攻的话,这些人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更像是……从来都没有应对过。 “常说男生健身不练腿,难不成这抽刀互砍也是?”pp-19不由的想到了这一点但也无所谓,毕竟要她的个子就比这些暴徒要矮上那么一头的,小个子打高个子就是这样麻烦,想出拳打的话得玩上向天打,身高还有体重在近身格斗的时候真的是永远的硬伤。 所以,手上能拿着家伙事的话还是尽量用家伙事比较好一些。 而既然知道了对方瞄准的点,那就往往那里砍就行了…… “啊!” 又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吼叫声,除了暴露自己即将挥刀砍人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噗~! pp-19的目光扫过敌人的下半身,准确地锁定了每一个要害。膝盖窝、小腿侧、大腿侧、脚踝,以及更深的小腹、肝脏、脾脏和肾脏,这些地方成为了她使用砍刀和匕首重点攻击目标。 而敌人们显然缺乏对于这些方面的应对经验,他们惊愕地发现自己面临着以往未曾遇到过的威胁。 他们疼痛地倒下,丧失了对现场的掌控能力。他们是在一些东西的刺激之下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但并不代表感受不到痛苦。 尖叫声和痛苦的呻吟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一曲凄厉的歌唱。他们的下半身被彻底摧毁,其生命也在瞬间沉沦于无边的黑暗。 pp-19在近身方面的攻击算不上多么的老练甚至可以说的按照标准的套路式进攻,但攻击手法准确无误,多次命中关键要害。 膝盖窝被击中,骨骼在支离破碎,再也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小腿侧受到毁灭性的切割,剧烈的疼痛让他们无法站立。大腿侧被凌厉的子弹长刀撕裂,动脉的压力让血柱喷涌而出。脚踝处遭受重创,摇摇欲坠。 而更加恶劣的打击则直击敌人的下腹部位。 小腹受到沉重的打击,内脏扭曲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剧痛如撕心裂肺一般瞬间让他们的脑袋被疼痛所填充,意识所能够感受到的和处理的信息都只有无法忍受的剧痛。 肝脏和脾脏遭受到毁灭性的刺击,被匕首贯穿在被抽离的时候又被刀刃给搅碎成为了残片。 肾脏受到损伤,剧痛无法忍受,生命之河即将枯竭。 这很不对劲,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完全不能对抗的敌人…… 毕竟这些敌人经常应对的敌人都是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而面对这样的敌人,攻击肯定都是从正面从上面来的。 如果攻击下方的话无疑是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对方了,这是很疯狂的行为,但对于相对挨上一头的pp-19来说就是相当简单的事情了。 噗! 腿部只要被划上了一刀,哪怕只是非常浅的一刀对敌人的行动都是生生的剜下来了一刀,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是将刚刚的动作重新复制一遍而已。 毕竟这些敌人也就两把刷子而已,进攻路线也相当的单一很容易,稍微重复那么一两下就能够做到轻松猜透对方的行动路数。 所以…… 噔~! 横刀拦挡,当初对方的持刀手随后直接勾拳对着肝脏就是一拳头,虽然肝脏本身没有什么痛觉神经但包裹着肝肠外层的肝包膜上有啊,那里要是被重重地来上一拳头的话即便是体格在怎么健壮的正常人都扛不住,那种格斗综合赛爆肝的招数往往是可以当作杀手锏的。 “啊~!”这一拳头威力很大,而且pp-19手中还握着匕首,挥拳头的话要说手心里面能捏这个东西怕是只是一本书的话都可以很轻松的让拳头的威力成倍增加,毕竟有东西垫着的话,手指所承受的压力就要小一些,所能抗住的力道自然也就更大。 而初中物理定律最开始学的就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拳头能够承担住更大的力道那就代表着对方肚子也要承担更大的力道。 但可惜,这些家伙的肚子下边可没垫着什么东西,而且就这些人的身体素质就这种程度的肌肉,想要抵抗得住他的攻击。 实在是……有些痴心妄想的事情。 “啊~!!!”爆肝的效果很不错,直接没忍住大叫了出来但pp-19可没给这家伙继续流眼泪或者是起身反击的机会,正握匕首的那一只手直接就是一划,轻松的切开了脖颈上的皮肉。 吱~! 薄薄的皮肉和刀刃快速摩擦发出了疾驰的声音。 “抹喉。” 作为全身上下血管肌肉还有神经最为密集的区域之一,脖颈的对于人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气管,颈椎神经,颈动脉……这三其中但凡有一个受损,人基本上就可以直接去阎王殿报到了。 而pp-19所使用的还是刀尖……所以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气管还有 陈树生:【嗯,看来我传给你的那些格斗术你都大致了解了,但为什么不在对着脖子在来上一拳头呢?】 “指挥官?!”pp-19万万没想到陈树生竟然会在这个时间上线,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发愣……但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内心随之而来的欣喜。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时时刻刻让指挥官盯着,但这种被重视的感觉真的让pp-19很喜欢,十分的沉醉。 陈树生:【别发愣,左边】 “是。” 陈树生的提醒,让pp-19立刻反应了过来,侧身闪躲劈开的刀锋,随后正握匕首刀直接正下刺入到了对方的膝盖上方彻底废掉了对方的行动能力,随后拔出又是一拳头直接爆肝让对方物理意义上滚一边去。 陈树生:【一上线就遇到了这种局面……你们又发生什么了?】 看着周围的情况,陈树生第一时间怀疑的便是pp-19之前的表演有些露馅了,当然这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白刀子进红刀子,双方彼此痛陈利害的原因,而是第一时间来自于感觉上的判断。 当然,这样的判断更多的是防守以及作为后背手段才用的,毕竟作为幕后之人自己绝对需要考虑pp-19一旦露馅之后应该如何做,如何脱离出来以及应该如何去接应后者。 至于pp-19要不要这么考虑……自己不能做任何的干预,毕竟陈树生很清楚自己对于下属的影响,自己但凡出现一点引导向或者是下定论性质的,那pp-19的判断就会产生偏移。 承担这份工作的绝对是要具备自己判断能力的人,自己更多的是下达目标和指示就行了,而后者的行动都需要依赖自己的判断才行,否则的话很容易就别人带偏。 陈树生不希望见到这样的,但时间也没时间去培养了只能抓到什么牌就打什么牌,但好在自己拥有能稍微给牌修改熟悉并且在幕后把握大致方向的能力。 “我和这位米莉娅是被派出来打听消息的,之前的事情说了之后,她们的内部核心瓦加诺瓦还有露工程师就派遣打算派遣我们来出来看看情况,主要是地面上发生了什么还有城市为什么这么乱。” 噔~! 以pp-19的力道一刀将对方的打飞简直是不要太简单的事情,随后直接就是下斜劈直接砍向了对方的膝盖,她想要故意留几个活口让后者带着一些伤员回去,毕竟这些人肯定是要疗伤的,到时候就可以通过谁忽然购买或者倒卖了医疗物资来看看这些牛鬼蛇神的背后到底都是些谁。 当然至于没有打劫药店威胁医院的可能性……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毕竟亡命徒做事都是与社会制度相互违背的,更何况律贼还有黑手党了。 可唯一的问题是,在陈树生的安排下,就不包括重兵把守的市医院了就是一般的有着药店的街区现在都是有着机枪还有重机枪的武装吉普外加三名警员以及三名警用人形还有一名军用人形负责巡逻的。 警员和警务人形就不说了,就只是最后一名军用人形的战斗力,就差不多可以轻松对付格里芬一个标准作战队伍的战术人形了,三名军用人形配合起来并且有人指挥的话可以对付五只队伍,一队军用人形要是按照标准火力配置的话,可能需要格里芬付出一个排火力。 当然,也要根据情况来换算,就比如室内环境就会严格限制主军用人形的火力,并且军用人形过度依赖于指挥,一点指挥节点被摧毁的话,只依靠内置的简单ai来行动的话,战斗力甚至可能都不如原来的一成。 而格里芬这边可能稍微好一些,毕竟内置的ai要更加智能复杂一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而想要在这样的条件下威胁或者是采取零元购打劫的方式……恐怕多少是有些难度的。 ……………… 咚——咔嚓! 一记飞膝,pp-19是直接跳跃式的用膝盖撞在了对方的下肋骨侧,从力道上来说话这应该比不上正常情况下别人一记飞膝盖的力道,但pp-19作为人形的优势在这个时候往往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 一侧肋骨断裂,而且至少是三条肋骨被直接顶断毫无任何意外的。 噗! 一口血瞬间从这名敌人的喉咙当中喷了出来,很显然这膝盖还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内出血,十分钟之内这家伙就会因为大出血而死。 但考虑到敌人的特点,pp-19实在不认为这一下可以彻底报废掉对方的反击能力,这家伙非常有可能组织起来二次的反击。 但敌人却并没有给pp-19继续补刀的机会。 “呀!!!” 一声大喊紧接着而来的便是直接挥砍过来的刀刃,这一声倒是掩盖住了刀刃的破空声而且喊得时机也很对,是在贴近时没法通过脚步拉开距离时喊得。 很显然,这也是一位械斗的老手了。 虽然打法还有战斗经验都非常的也,但有着非常清晰的思路,知道该怎么行动而且这一次他是跟别人一起配合着来的,发起进攻的时机掐的非常准。 嗖~! 这一次pp-19只能听到破空的声音,而且还是从侧边绕过来的。 “之前打算绕后的那些敌人……该死,我被拖住了。”pp-19这下意识到不好了并且这个时候他还发现敌人是从三面包夹而且如果自己现在没有听错的话,还有一队人正在绕向更远处。 “怎么忽然之间变得这么聪明了?”pp-19顿时就感觉奇怪,第一时间交手搓刀的时候这几位可没有那么聪明啊,怎么现在一个个都忽然变的跟人精似的。 陈树生:【可能有人在指挥他们,你要当心了】 “有人指挥?”pp-19第一时间也是有些一愣,看起来完全没有往这个方面上去想。 但陈树生这边却是异常确定,百分百认为这是有人在命令干预。 “明白。” 对于陈树生的话,pp-19并未有任何的怀疑而是默默的检查了自己身上还有多少弹药以及手榴弹。 这次出来她是带着枪的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使用,毕竟自己现在的人设是没有任何弹药补给并且没有办法对枪进行任何的检修保养,节约弹药控制枪械的使用数量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同时也的给米莉娅还有瓦加诺瓦她们展示一下,即便是不使用枪械自己的作战能力依然是她们望尘莫及的,这样一来可以避免她们对自己产生一些歪心思。 武力的震慑在大多数时候真的是最好用最为有效率的语言。 “这边走!”一直躲在暗处的米莉娅可不是只会边缘ob的愣头青,事实上在意识到在战斗方面自己难以插手跟pp-19产生配合之后米莉娅几乎是立刻就改变了思路,开始寻找安全路线,并确认那些路线等一下不会被人给包抄,毕竟她的速度最多也就跟正常人相当,确实有被追上或者被人给包抄的可能。 “这家伙的速度太慢了。”看着全力奔跑都没法跟身后人甩开距离的米莉娅,pp-19打算直接扛着米莉娅一块跑得了。 以后者的体重对于自己速度的影响实在是小点有限。 所以…… 第562章 远程代打 “我来扛着你。” “啊?”米莉娅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脚瞬间离开了地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pp-19扛在肩膀上了。 “哪边?”pp-19接着问道,自己肯定是没有米莉娅熟悉这周围环境的,面对路口的时候肯定还是要听一下本地向导的意见。 “这边。”米莉娅挺起身体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之后,便确定了接下来该往哪里走了。 “好。”这个时候每浪费一秒钟的时间都是对自己性命的作贱,pp-19直接以自己现在能够发挥出来的最快速度就是全力加速,虽然做不到像ak-15那般的夸张,但甩一甩身后的普通人还是相当简单的。 “好快,这还是在扛着我的情况下,战术人形都是这般的怪物吗?”感受着耳边传来的呼啸声,虽然之前地面上发生的事情让她对于战术人形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但那时的自己更像是一位旁观者。 而现在,当她真真切切的用身体来感受这股力量的时候,感受pp-19在全力奔跑时双脚全力蹬地,在通过双腿传递到身体上的力道时。 “接下来去哪里?”而就在米莉娅愣神的时候pp-19就已经来到了下一个交叉路口。 “往右边,那里的管道上方有一处破损我们可以从那里绕过去而且那里属于地下街的正下方,动静很大可以掩盖住我们的脚步声。” 米莉娅自然也知道该如何甩开自己身后的敌人。 隐藏自己的脚步声,模糊掉自己的踪迹这方面的东西米莉娅还是相当擅长的。 “嗯。”pp-19对此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那边的声音她也已经听见了,确实是一个可以掩盖住行动的好地方。 可就在pp-19刚刚跑出去一段距离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味道直接刺入到了pp-19的鼻子当中。 “这个味道?!”pp-19立刻停住脚步,然后像是一头受到了血气刺激的猎豹一般迅速靠在了墙壁上,并且行动迅速的将米莉娅给放了下来然后一把塞到了墙壁的那些管网之间,藏了起来。 “怎么……”米莉娅下意识的问了出来,但马上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这里因为靠近地下街的原因空气当中有着不少化合物的混合但米莉娅还是立刻就闻到了血的味道。 而且……相当的浓郁。 “我们这是误入到帮派冲突的场地了?”米莉娅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个,毕竟经验如此而且她们有的时候还经常去捡漏当一些清道夫的工作。 但两人都没有听到什么其他动静,蹦迪的声音还有各种狂欢的声音依然在通过墙壁向着两位的位置传来。 “可能不是……”虽然没有见识过帮派冲突的现场情况,但pp-19知道的可要比米莉娅多上不少。 尤其关于这种血腥的场景,除了帮派火拼之外……她还知道另外一种可能,而且要论如何让血气填满空气的每一寸空间,后者绝对要比所谓地帮派分子擅长的多。 “我们恐怕要绕开了……” 稍微考虑了一下情况之后,pp-19决定绕路毕竟现在的情况很明显的,前方出问题了如果不想一头撞进去碰上什么不该看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要前进的路线给偏开。 “同意。”米莉娅自然也没啥意见,这种明眼人一看就情况不妙的地方她们才不会傻傻的一头钻进去呢。 但现实情况往往就是这样的不如人意。 嗒~嗒~嗒~ 还没等pp-19这边有所行动,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就急匆匆的向着两人的位置涌来……没错,就是涌来。 那动静简直就像是正在狂奔起来的泉水一般……不过听动静感觉更像是在。 “在逃命?”pp-19贴在墙上仔细的感受着声音来源那边的情况,很像是在逃命……可是什么呢?自己这边要不要轻举妄动?还有他们会不会跟后边的那些人撞上? 一瞬间pp-19想了很多,而就在这片刻的功夫那些逃命的人就出现在了pp-19的视野当中。 逃命的那几人数量很少,远远没有后边追击的人多双方的武力值就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些逃跑之人脸上的惊恐表情。 实在是就跟见了鬼一样,很不正常而且这些人看样子也是帮派分子亡命徒之类的,就是真的面临追杀的话,这样恐惧的表情和神态是不是…… 但此刻哪里还能管得了那么多……pp-19和米莉娅随时做出了跑路的打算。 可还没等两人动起来……一道极为不正常的声音让两人的动作都不由得一顿。 那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尤其是对于pp-19来说。但当两人看过去的时候,却只能见到逃跑的那几人此刻已经被追了上去,随后而来的便是数把砍刀不停的挥舞,没有任何的犹豫或者停顿的。 地上的那些人很想要求饶,嘴里面也一直说着些什么但在砍刀还有钢管的挥舞之下,无论他们想要说些什么都会被硬生生的敲回去。 钢筋,警棍,缠上了铁丝的棒球棒,带着些水泥的钢筋各种东西全都被全力挥打在这些人的身上,即便那些人早就倒在了地上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这些依然不断地往他们的身上砸。 这根本就不是在追杀,而更像是一种……pp-19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行动,被追上的那几人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人形了。那些人就就好像蔓延起来的蝗虫一般,从脚到头一点一点的将那几人给活生生的砸成了肉泥。 pp-19实在是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理由可以一群人这样对待别人……仇杀?这很明显不是,而且如果自己刚刚没有观察错的话,刚刚施暴的那些人每一个都处在非常亢奋的状态。 尤其是在将那些人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敲碎的时候,那些人的脸上展露出来了……笑容? pp-19实在是不愿意将那种表情跟笑容联系起来,可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就是如此…… “还是等这些人离开吧。” pp-19和米莉娅都默默的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绝对不能惹这些人。 可事与愿违原本,那些人将地上那三滩血肉全都给扬了之后,便是直直的看向了pp-19她们两人所在的位置,然后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向着两人所在的位置直接杀了过来了。 可到底有没有发现这一点pp-19和米莉娅并不知道,但两人都清楚继续待在原地的话只会跟对方撞个满怀,如果不想跟这些人缠上的话立刻离开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对于两人过于震撼导致了两人没能注意后方的情况。 之前追击她们的那一伙人…… 已经完成了包围。 ……………… “各位,这便是我这一次的商品展示了。”背对着一管道内已经完全不成样子,甚至只能用一滩来形容的尸体。毒手完成了自己向在场各位头目的商品展示,同时也再一次的向着整个城市的黑手党律贼以及各个帮派,那种只属于…… 他的疯狂。 “实在是不可思议。”在场的人黑手头目还有帮派分子多少都是见过血的,每个人的手头上都或多或少的背负着各种各样的血债。 再加上大家不少都是一点一点拼杀上来的,大部分都见过血。 但光是这样的景象对于他们来说恐怕都是晚上能够做噩梦的那种类型了,更不要说他们亲眼目睹了这一的场景是如何诞生的…… “当然,我一向喜欢向我的合作伙伴,朋友还有客户展示可以让他们满意的奇迹,毕竟大家谁过去没受到过一些刁难呢?满足他们的要求真的就如同创造奇迹一样的困难,但好在这么多年了,我锻炼出来了可以让大部分人感到满意的能力。” “完全听命于我们的傀儡,只要稍微的沾染上了一点便会无条件执行我们的命令,并且会主动去选择更为高效的办法去行动。” “当然,目前来说所展示的也仅仅至少一部分的能力而已,毕竟这里的场地有限,真正的表演还是要看看学校那边的情况。” “就是不知道大家对此的意向如何呢?” 毒手站在管道的中心,像是介绍自己最得力的产品一般给所有人描绘着产品的优点与未来,以此来说说服面前这些人让愿意加入到这场游戏当中。 将自己的一切投入到这场战斗当中,而至于毒手煽动的是否有效…… 滴答~ 依然在低落并且迅速挥发的信息素好像已经提前告知了一切的结果。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相当简单了…… “嗯,剩下的那些……就让他们自己玩玩吧,反正价值也就到这里了。”毒手看了一眼管道的尽头,那里还有不少蔓延的血液。 没办法,这种药剂虽然可以很轻松的操控别人,但对于被操控的傀儡本身来说却并没有过大的改变。 换句话说,这些东西的质量上远远不如当中限量版……但用来忽悠这些人却已经是足够了。 “招兵买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呢?”毒手正了正领子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动应该做些什么了。 ……………… “腹背受敌。” pp-19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来了自己现在的局面,而米莉娅则是躲在管道之间看着被包围起来的pp-19只能干着急,她很想要上去帮忙。 可是这些人的水平,别说一群人了就是一个自己对付起来都相当吃力够呛的了……更何况刚刚发现的那一批人明显要更加的疯狂一些,自己要说落在他们的手上,能够被拆了恐怕都是一个好结局了。 “太大意了……”pp-19将手摸向了藏在背后的枪,这便是这种冲锋枪的好处,将枪托完全折叠之后的长度就只有四十多厘米,这个长度很可以轻松的放在背包里面,而且为了方便拿枪,这个背包还是那种下方也有拉链口的,可以更快速的让pp-19将枪抽出来。 而面前这样的人数让pp-19不得不考虑消耗弹药来解决了,而且考虑对付这古怪的样子搞不好的话手榴弹也得全都报销。 但陈树生这边提供了一些不同的思路而且在见到那些人得表现之后,陈树生这边已经决定不能留这些人任何活口了。 陈树生:【cqc近身格斗不打算尝试一下吗?】 “尝试?”cqc近身格斗pp-19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相关的资料就在她的脑袋里面印着,但你让她在这个环境不用枪械就凭借着长刀对付这些人…… 她对于现在的自己确实很有自信心,但也没有把握同时对付这么多的人,对于她来说难度太高了一些。 陈树生:【资料理论和实战是两回事,正好我这边难得空闲了一下,稍微给你演示一下,我来介入好好看好好学】 “明白。” 对于陈树生要远程接管自己的身体,pp-19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抗,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相比于给自己示范一下如何一对多的战斗,指挥官手痒的成分可能更大一些呢? “嗯……好了,话说人形的传感还有仿生肌腱做的是真的好,基本上能够完美模拟人体的身体感觉和控制了。” 随着pp-19的拳头张开,手指与手指之间快速的上下交替活动着,pp-19身体的方向盘算是彻底的交给了陈树生来掌握了,而pp-19则是坐在了副驾驶位上看陈树生如何控制的。 但在双方正式开拍之前…… “快去找出口!这里交给我!” 米莉娅只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瞬间提了起来,然后就发现自己被pp-19一下给甩起来了,整个人已经被丢到了最上方的检修通道这里。 而随后米莉娅便只能听到一些刀锋碰撞,血肉被分离骨骼被敲碎的声音而且要比之前暴躁的多。 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孩过家家。”相比于pp-19那种中规中矩套路变化比较单一的pp-19,陈树生近身战斗的场面就要恐怖的多。 狂暴,招招致命并且不断变化的招数,只要能碰到敌人就最为直接的致命招,着实是给pp-19开了眼了。 “一长一短,一阳手一阴手……右手长刀刀刃向虎口为正握,又为阳手。匕首刀刃向下为正握,又为阴手。” 双手武器一般情况下都是最难的,除了对于使用者有不少的力量要求之外还对身体平衡左右手的配合都有非常一般的要求,难那真的不是一般的难而一长一短又会将这个难度给搞一个等级。 玩不好的人基本上等同于给自己弄成残废了,一手发挥作用的时候另一只手基本上是摆设的人大有人在。 “得先挑软柿子捏。”借助pp-19的眼睛观察了一下之后,陈树生很快就判断出来这第一下该往谁的身上打,哪里可以作为突击点让自己突围出去。 呼~! 长刀破阵,这一次破空完全直到刀锋砍入脖颈并且硬生生的砍入到了肩头上时才堪堪追上,而当这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被攻击了之后砍刀已经从身体当中抽离出来了。 噗~! 喷射而出的血柱瞬间模糊了其身边所有人的视野。 “就这点反应速度?”借助身体下坠外加大跨步以及手臂全力挥舞的起来以及pp-19现在那正常人本就无法应对的速度,这一下确实做到了超乎想象的快。 但唯一让陈树生有些感到失望的,他本来还以为这些敌人的反应能够更快一些的呢,结果血柱都喷三米高了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砍了。 他们甚至都没法反应过来,pp-19的手里面什么时候是从长刀变成了警棍的,当然这也是陈树生的目的之一,刚刚那把长刀估计也就在砍两下就会彻底卷刃甚至是崩口断裂。 而相比较之下这种镜拐就结实还用的多,而且还有拐把相比于长刀有着更多的进攻方式和变招。 而越是复杂的武器,在陈树生手头上发挥的威力就越好。 ak\\u003d15 第563章 强度不够 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敌人这强度实在让他有些失望。 “算了,本来的目的就是好好教教pp-19该如何战斗的。”大致试探出来了这些人的实力之后,便是直接站起直直的等待着这些人主动进攻了。 毕竟这些人也就说只有两把刷子而已,往哪里砍陈树生这边简直不要太清楚。 砰! 又是非常简单的正劈,这种简单的招数对于陈树生来说真的属于闭着眼睛都知道该怎么挡的。 手握警棍拐把回旋让长柄紧贴手臂,以此来挡住这一下。 这种武器最大的特点就是极为灵活但前提是人的握力还有碗力必须相当高否则的话连拿在手里面打人恐怕都握不住。 噔~! 胳膊一顶,抬起胳膊将长刀拨开的同时,手腕一晃带动整个警拐瞬间以拐把为圆点一整个的甩了出去,而长柄那一头的终点就是对方的太阳穴。 咔嚓~! 颅骨骨折,这一下十分清脆的骨折声,而且除开颅骨骨折之外应该还有重度脑震荡,至至少一时半会儿这家伙绝对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废掉一个,十分之内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就这十分钟估算的值还是陈树生夸大的,正常人颅骨骨折外加重度脑震荡的症状应该是直接原地升天,而不是原地躺上个十分钟还能继续战斗。 更何况陈树生还没补刀呢。 噗! 趁着这人脑袋都被敲一边去让身体侧边完全暴露开来的时候,直接阴手匕首正握对着膝盖窝就是一刀,膝盖后边的那几条筋脉肌腱在一瞬间全都被瞬间切开。 这一下才是真正的杀招! 呼~! 但会行动的可不只有pp-19,无论pp-19的速度在怎么快,在跟人交手的时候别人是绝对就能够反应过来的,不过这一次挥来的不是长刀而是一个钢管。 这个对于正常人来说肯定是没法硬扛的,对于pp-19这种人形或者可以但这样一来的话就达不到陈树生所设置的教学目的就达不到。 而对于这种以及躲不开的,其实往往可以选择直接上前一步,抬臂拦住对方的胳膊,毕竟挡住胳膊总要比空手挡接钢管来的好一些。 而在挡住对方手臂的同时,另一只握着警棍的手直接将警棍绕了对方的腿下,虽然pp-19的身高不济,但身高矮有身高矮的打法,攻击下盘并且pp-19的力量本来就胜过这种人。 “起。” 借助拐把的作用,陈树生直接勾住对方的膝盖以pp-19的力道将其给提起来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 而对方都将大腿送到面前了,不在上面留下些什么真的对不陈树生的作战风格。 噗! 匕首直接一整个扎入到了大腿当中,一直没入到了刀柄的位置然后直接抬腿一踹用力一拉。 “啊啊啊!!!”一整条大腿被硬生生的划开,如此的疼痛这些人没有立刻痛到晕眩休克,陈树生就当他们打的要十分的给力。 但即便是这两招的表现非常的完美了,但人数上的优劣在这个时候还是体现了出来了。如此完美的进攻节奏是得不到保持的,对方只要有人能挥出一下来,陈树生这边的节奏不得不就断开了。 呼~! 这一刀,想要向之前拦住对方的胳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左手反握用匕首勉强夹住,而一旦能够拦得住挡得住那么交手的主动权就绝对不在对方的手上。 咔~! 尖锐的刀锋与刀锋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仿佛是死寂中的钟鸣碰撞。然而,这种声音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就在接下来的一刻,pp-19顺势完成缠手绕臂封腕,刀刃直接贴在了手腕上顺势完成了封腕,只要在顺着方向在绕一圈那就是顺势的切腕断筋。 噗! 而能这么做,陈树生就绝对不会来上第二下,能一击必杀就多浪费力气,当然也要看具体情况,相互的试探轻轻一撩目的都是为了消耗为自己创造一击必杀的机会。 而眼下这种水平的敌人,现在不需要陈树生去消耗力气浪费时间。 噗! 随着刀锋将疾驰地割开脆弱的皮肉,对方的持刀手顿时被彻底废掉但这还不够,这算不上是真正的杀招,让对方没有反击能力和让对方彻底死亡在近身格斗的时候是两回事。 咚~!!! 随着警拐长柄重重地挥舞在了对方的肚子上,手头上传来的力道可以很清楚的告诉这一下所造成的伤害是内出血并且要带上内脏偏移。 嗡~! 松开拐把顺势完成调转方向将长柄收回在臂,短柄突出向前。 “击喉。”蓄力的胳膊就像是发射出去的炮弹一般,没有任何尖锐堪称圆润的短柄头在这个时候仿佛拥有了跟炮弹相当的穿透力。 击打在喉咙上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甲状腺,气管被瞬间击碎而力柄头,甚至可以听到颈椎错位骨折的声音。 喉咙的破碎声,倒地的抽搐以及想要呼吸却从嘴里面直接喷出气管的部分碎片。这些全都成为了杀招的真正注解。 这一刻,世界仿佛停滞,生命的脆弱在刀锋的碰触下显得无比微小。这是一场凶险的舞蹈,其中蕴含着生与死的选择。 而如何书写选择答案的笔尖就是此刻双手上的武器。 而也就是在下一刻,时间的齿再次急速旋转,武器的破空声就好像齿轮相互咬合的啮合声,每一次的声响都代表着命运转针的再次波动,而决定针尖所指向命运的。 都由自己在接下来的表现所书写…… “嗯,这是身体没有任何拖累可以完全自由行动的感觉真不错啊。”‘pp-19’活动着身体上的各个关节,这感觉真的相当棒极了。 不像自己现在的身体,脑袋一堆声音整天不安分,身体还没有调整到之前的最佳状态,还硬要拖着压着身体的伤出来顶着。 老实说,自己要是还处在巅峰期的话,都不用外骨骼也不用别人来帮忙,自己单枪匹马的杀进去保证能够做到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将最为主要的炸弹问题全都解决了。 然后就是单方面的屠杀了…… 但可惜好汉不提当年勇,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这样了,没招……那就老老实实的接受现实状况。 呼~! “后边。”判断出来这一次的攻击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而应对方法也很简单了。 直接转身,同时让警拐在在手中完成了一个舞花更换握持方向,手握着长柄地那一段直接戳向对的脖子。 当然,做了那么的动作速度上绝对是要慢一些的,对方偏头躲了过去。但这样的局面从一开始就在预料当中,毕竟自己转身在怎么快的话对方一刀砍过来,自己这边的节奏无论如何都会被彻底的打乱。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倒不如主动将对方给放进来……来一个请君入瓮关门打狗。 而这即将关上的大门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越过了对方的脖子但却已经正对着肩膀的拐把了。 “来!” 随着手臂的骤然发力,对方直接给勾了过来,原本的长刀在贴身的情况下也发挥不出来威力了。 但贴身的这个距离,确是匕首这种短兵刃的天下了,一寸短一寸险就是在这里了,但只要能够贴身,匕首这种东西的杀伤力可以在瞬间就决定生死了。 噗~! 爆肝的一刺,这一下对准的是人体的肝脏部位,这一下会直接造成大出血,但达不到陈树生预想当中的一击毙命效果。 噗~! 抽刀正手扎喉咙,将匕首抽出来之后直接向着喉咙猛扎下去,然后往后一来并且顺势补上一个后仰正蹬踹,屈膝踢腿身体后仰一脚蹬在对方的小腹上,正常情况下一脚踹下去正常人多半都是要升天的,更不要说这是作为补刀的一击在加上pp-19的力道这个人直接就是飞了出去,砸在了不少人的身上也算是拓展了自己的活动空间,让那一方向的人接下来的节奏要慢上一些了。 而自己,正好可以处理背后的人了,逐步想办法的活动和生存空间并且寻找突破口一下便跳出去……这个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牢牢锁定的,只不过陈树生的打法实在是过于凶狠了,至少碰上哪怕是用手用毫无锋利度可言的棍子也必须带点血出来。 不过这样的打法也有相对应的好处,那就是威慑力极大抬高自身在敌人眼中的气势,气势能够完全压倒敌人那么敌人无论做什么都会带着一份恐惧和害怕在里面,行动起来就会畏手畏脚的,到时候会更加利于我方。 这便也是一种战斗时所用的兵法了……故善战者,求之于势,擅长战斗的人总会去追求先有利于形式的势,气势,地势,因势这些都可以,而且也要擅长于去如何造势。 让对手害怕,让对手轻敌,让敌人自大都是属于造势的一种。 而现在,便最简单的一种造势的一种最为简单的用法了。 “同样是我的身体,为什么指挥官操纵起来就能做到这种程度?”此刻坐在副驾驶位置的pp-19自然也能看到指挥官刚刚的表现和已经敌人的表现。 坦白的说,她现在是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笨了,相比于自己之前的战斗,眼下好像只有出手时的风格好像产生了比较巨大的改变,至于其他的……pp-19能感觉到有些东西是不一样了。 但具体的是什么,这一点pp-19没法分辨出来但她能感受得到,陈树生正在用最为深刻的方式教自己,不要求能够立刻明白过来但要求能够立刻记得住,只要能够记得住那么以后就绝对能够悟出来的。 “呼……真的很久没有像这般痛快了。” 看着周围有些犹豫踌躇不前的敌人,不需要过多的考虑,扩大战果将这个圈继续扩下去才是唯一的选择。 呼~! 相比于长刀,警拐的破空声并没有那么的锐利但这声音却是更大并且有着非同一般的气势,这一拐挥下去的气势就好像在放鞭炮一般。 噔——咔嚓~! 长刀的刀刃根本就扛不住,警拐的材质虽然是塑料做的,但全聚碳酸酯的材料其本身就具备非同一般的韧性,更何况这种警拐中心还会加上一些钢索来增加强度,更何况无论是长柄还是短柄的头的那段橡皮的下方可都是包了铁的。 这一下敲上去,这种本就没什么保养的随便找的钢板就切割成的砍刀怎么可能扛得住。 咔嚓~! 长刀的碎片崩裂开来,仿佛子弹破碎时弹片飞溅的景象,直接穿透着周围人的皮肉,带来瞬间的剧痛。那些锋利的碎片如同恶毒的利箭,无情地在身体周围造成刺穿和割伤。然而,一旦长刀崩碎,警拐的威力也自然削减了许多。 虽然当警拐敲击在身体的其他部位时,伤害可能相对有限一些,所能给予的不过是暂时的疼痛和轻微的伤痕以及一些忍受不住的呻吟。 但如果敲击点正巧落在天灵盖上,那存在严重后果的可能性不容忽视。 一次重击结果可能跟脑洞大开的掀飞头盖骨相反而且头盖骨直接凹陷下去,所造成无法预测的后果,但对于被击打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好结果。 同样,如果打在锁骨上,那无可拒绝的力道可能瞬间导致骨折和剧痛。 前者可以造成的伤害是让人两眼一黑直接晕眩过去,而后者则是可以直接废掉一条胳膊的活动能力, 一场战斗中充满了致命的变数,一举一动皆牵动着命运的轨迹,当身体跟不上情况的变化时,他们的命运将在刀尖棍棒下得出结论。 但这些人当中终究还是人能反应过来的,长期的拼杀早就在他们的身体当中刻下了一个深深的道理,拿起刀的时候必须挥出去砍出去否则的话死的就会是自己。 呼~! 三个人提着刀就砍过来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长期拼杀给这些人带来的经验,三人直接就是抄起刀子同时从三个方向上一起砍来了,虽然总体上来说都在正面,但陈树生这边不可能同时应对三个不同方向上的进攻。 必须调整位置或者是想办法拉开距离,至少让这几人同时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并且要尽可能地保持住距离。 而且就目前情况最难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以最短最为迅猛残暴的方式将这三人给解决了,否则自己这边一旦表现出衰弱或者退却的迹象,之前积累起来的气势就会崩溃,那些被其震慑而有些不敢上前的敌人便会瞬间举刀来砍。 痛打落水狗的本事谁没有啊,更何况这些人本质上都是些欺软怕硬之人,所以自己这边绝对不能有一点的衰败迹象,并且要趁着这个功夫要更进一步的将自己这边的气势扩大。 咔~! 长柄回旋贴臂格挡,这边警拐的好处能舞面对长刀这种劈砍为主的武器就基本上等同于拥有了一面密不通风的盾牌,并且还是那种可以随时收起来的盾牌,收可以格挡架盾伸可以挥舞击打,真正意义上做到了攻防一体。 当然,这是建立在过硬技术上的,玩不好没技术的人使用这种自残程度不亚于新手第一次尝试双截棍这种超高难度的武器。 人还没打折就舞花翻腕回旋的时候就容易给自己的肋骨上来一下,直接敲骨折都是有可能的。 噗~! 但好在,百般兵器百般武艺,就没有陈树生不会的。 t5000 第564章 劈菜板 噔~! 三人现在依然保持在三个方向上的攻击,警拐跟对方基本上是沾一下就走,相比于手中的武器现在脚下的速度才是最快和最需要注意的,尽量将三人拉成一条线。 哪怕只是单独的面对其中的两人,陈树生都可以保证在瞬间结束这场战斗。 而这个机会,肯定是要自己去创造的。 嗖——噗~! 一把飞刀直接扎在了,后方一人的脚板上。这下是没法继续往pp-19这边追过去了,而一对二的局面,就这样被创造出来了。 而距离较近那位的砍刀则是已经挥砍过来的了,而自己这边直接一个翻腕长柄贴臂,直接格挡住了对面的砍刀,充分发挥出来拐的优势而另一名敌人也是看着机会朝着腰腹就是同一个斩。 噔~! 匕首阴手正握架挡,看起来挡住了实际上却非常的危险,这便是短匕首面对砍刀这种武器最大的弱势点了,很难发挥出力气来毕竟对方一个长刀可以看作是一个杠杆,挥舞起来的末端力量是被放大的,而匕首很短没法通过杠杆原理借力反击,更何况现在还是匕首正握贴着胳膊抵挡,很难有发力点。 即便是pp-19现在的身体的力量值远远高于对方,现在也不得不被压着。 但好在这样的姿态只是暂时的而已……陈树生很清楚该如何化险为夷。 嘎吱~! 阳手绕身压刀翻腕回旋,直接借助警拐的抵挡向前一步缠绕讲对方的砍刀下压,比拼力量对方跟pp-19的素体就差了一大截子,更何况这里还使用了绕身缠臂等一些技巧,等对方反应过来意识刀自己该抽刀回身在砍的时候,包裹着铁皮并且以钢索作为核心的长柄就已经回旋挥舞在了扎家伙的下颚骨了。 咔嚓~! 很清脆的响声,这一下直接将其给抽的脑袋都给转了过去,但却并不可能上去追了毕竟本来的目的也就不是一下杀掉而是为了创造机会。 创造出来可以一击阴手侧这边的敌人一击封喉的机会。 噔! 横斩成便收刀再度来上了一击斜劈,直接朝着面门脖子还有肩膀而来,要说砍上的话正常人的脖子颈动脉还有气管绝对会彻底被砍断。 但他面前的可不是正常人…… 噗~! 比他长刀的更快的是阴手那毒蛇吐信一般的突刺,趁着对方挥砍的间隙直接刺了过去,而整个人则是屈膝下蹲为阳手警拐的翻腕回旋护臂争取更多的时间。 噔~! 愈发剧烈的力道破开周围的空气,还没有触碰上仿佛金属之间的激烈碰撞声便嗡鸣不已。然而,但这威力强劲的一击最终砍在了警拐上,极强的韧性还有包裹起在里面的钢索拦住了这一击,虽然势大力沉却未能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警拐长柄紧贴手臂,很轻松的胜过了巨力的冲击,手臂与警拐的组合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面对刀锋依然可以轻松的做到无动于衷。 尽管力量汹汹,却无法逾越手中的道具。 而与此同时,处心积虑隐藏起来的的阴手悄然间发起一记致命的一刺,如同毒蛇般狡黠狠辣,毒牙深陷,将毒液毫不留情地注入身体。 这一下出乎对方的意料,迅猛异常,但却在陈树生的预料范围之内,阴手的作用便是这个出其不意。 让敌人根本就感受不到死亡的威胁。这是战斗时的阴谋和自身力量外加技巧的巧妙交织。 发起突刺的时候毒蛇依靠的是大量的毒液,pp-19自然不会在自己的匕首上淬毒之类的,但毒蛇并不会瞄准要害部位,而陈树生所使用的毒牙会这么做。 但想要立刻毙命确实不太现实,毕竟这大出血是需要时间的,这用不像是颈动脉或者主动脉那样,但好在这一下让对方彻底脱离,对于接下来的攻击连最基本的反应都不可能有了,等同于站着挨打。 砰! 阳手瞬间翻腕,长柄舞花回旋,宛如猛烈的飓风一般伴随着呼啸声般重砸敌人的太阳穴。 这一击的威力无可抵挡,以最为原始最为粗暴的力量直接震撼着整个头颅,颅骨不堪重负,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 强大的冲击力贯穿了整个脑袋,引起了重度的脑震荡,彷佛万千雷霆在脑海中炸响整个身体都在向着大脑发出警报,但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大脑所能的出来的也是唯一能够感受出来的也仅仅只有那耳鸣声了。 伴随着如暴洪般即将爆发的大出血,人体生命的脆弱即将被彻底击穿。恍若天命至此,敌人只能在原地升天,放弃对这个世界的存在下去的意义,相比于残存的还在挣扎的意识,身体在受到击打的那一刻便已经先一步归于永恒的虚无之中。 对于这个人来说这毫无疑问的是一场残酷而绝望的结局,生命在毁灭的门槛上戛然而止,无法逆转。 但这还没有结束,但对于已经陷入临死之前的幻想的他来说,接下来这副身躯发生什么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咔嚓~! 再度回旋短柄重砸膝盖,这一下直接将大腿骨和膝盖砸的错位,这下已经不具备重新站起来的能力了。 而这是之前被飞刀打中的第三人也终于是站起身来要砍,但仅仅只剩下他一人的话,连配合他的人都没有的……其结果是什么样子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嗡~! 长柄回旋横扫,直接向着对方的脑袋扫过去但这家伙也许是之前挨了一飞刀,思路特别的清晰,竟然做到了提前下压身体抵着脑袋堪堪躲了过去。 但拐的作用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没扫到敌人的话那就继续舞花选择,将长柄那端手起来贴着手臂以作格挡。 而对方则是趁着身体下压的同时,砍刀也顺势的劈了过来但双手攻击的特点就在于于此了,一阳手一阴手,阳手负责主要的格挡和进攻而阴手则是趁着对方没有任何防备时发挥出出奇制胜的作用。 但也无绝对,毕竟近身格斗讲究的就是灵活,那个好用来哪个没有绝对一成不变的套路和招式,唯一可能不变的就是对于身体素质的要求以及对于基本功的熟练度了。 阴手正握拦臂,没有正面对抗的打算直接在在半路上拦截借助匕首的勾住对方的胳膊然后翻臂下压。 噗! 在抽回刀刃的时候直接在对方的割开对方的手腕,阳手则是直接突刺瞄准对方的心窝胸骨处。 咔嚓~! 胸骨断裂人直接彻底的躺下。 三个人,前后不过最多不过八秒钟的时间,便已经完成了封喉断颈,断腿,挑筋……以及最后的断命。 而从陈树生这边接手开始到现在,前前后后总共也就只有三十秒的时间,而这三十秒地上躺了多少人的尸体呢? 整整十五个人的尸体,除开那些连一刀都接不住就被抹喉断筋的,能来上一个回合的也有七八个躺在地上了……真的是宛如炼狱一般的场景了。 当然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即便是气势上受挫,敢于挥刀的人还是很多人的,人数上的优势给他们带来的勇气很大,更何况他们现在依然还是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 噔~! 又是一刀挥出,但敌人相比于之前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舍命的凶狠了而更像是在轻轻一下的试探和害怕,可试探就能保命了吗?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噔~! 阳手长柄回旋挑开试探挥出的刀刃,对方只是试探在跟就没怎么用力所以轻轻一挥就能够对方的刀刃挑开,而且对方甚至连刀都没有握紧,刀柄都差点脱手。 如此的空门大开的样子简直就是告诉陈树生快点用刀来看,而陈树生从来不拒绝这样的邀请。 噗~! 阴手握住刀柄,准备直取敌人的要害部位,这是生死搏斗中,留手是没有意义的。 这不是一场规则明确的竞技比赛,也没有任何点到为止的默契。 生死只有一线之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是唯一的真理。毫不犹豫地向前推进只是活下去的基础而已,而想要胜利就需要快准狠。 弹射出去的手犹如毒蛇吞信,但在刀锋接触到皮肉的那一刻时又像是猛虎扑食一般,气势已经先一步压倒了一切。 “指 战斗越深入,陈树生的心头就越是冷静,没有愤怒没有急躁也没有其他的情绪反应,有的只是毫无起伏的冷静,战斗的越久手中的动作就越加迅捷且致命。 而这一的状态和感觉也同时感染着pp-19…… “这种感觉……”毕竟pp-19现在是坐在副驾驶上,战斗时的一切感觉现在也都是同步传给了她。 但相比于指挥官对于力道动作的精准控制,pp-19此刻有着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 一开始,她还能够感觉的到指挥官在战斗最开始的那种有些亢奋或者有些兴奋的状态,可是现在……她感受不到了,或者说指挥官这边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了。 是对于战斗感到了无聊? 好像不是……指挥官并没有那种厌恶的感觉,如果硬要说的话。 就好像是过了磨合期一样,部件与部件之间的磨合期已经到了……或者说,指挥官可能已经熟悉该如何掌控她的身体了。 也就是说…… “之前那些情绪,并不是来自指挥官的……而是我对于这种战斗时的兴奋以及紧张。”pp-19不由得怀疑起来了自己。 而陈树生似乎是注意到了pp-19一般…… “专心起来,不要想那么多……通讯交流永远都是双向的,相互影响是很正常的情况。”一个正蹬踹将面前的人给踹飞之后,陈树生争取到了短暂的休息窗口。 虽然只有一人负责战斗,但自己这边的气势已经完全碾压了对方……原本凶险的局面,现在即便是外人看过去都会下意识的认为是陈树生这边占据了优势。 无他,这不可阻挡也没法说清楚的气势,就是可以这么的左右战场上的优劣状态。 而同样被这种气势所震撼住了的可不只有眼前的这些敌人……作为旁观者,米莉娅此刻已经完全呆住了,虽然刚才的战斗并没有任何针对她的意思。 但仅仅只是看到与见证就已经让她无法用自己的言语去形容那样的场景了。 “那小姑娘倒还不错……去找出路了之后竟然还选择偷偷回来看看情况。” 米莉娅的视线自然逃不过了陈树生这边的感知,事实上也许是过于此刻发生的事情过于震惊而导致这姑娘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目光。 “指挥官……那位……” “没事,让他看到这样的场面就是我故意的,好让她到时候能够跟她的同伴们好好的沟通沟通,有的时候要藏拙但有的时候要故意显山露水一下。让他们明白也让他们知道你并不是好惹的也不是好欺负的,威慑在任何时候都是最为有效的语言之一。”陈树生淡淡的说道。 “我明白了……” “好了……现在中场休息结束了。” 下意识的呼出了一口气……陈树生默默的感受着这副素体跟自己身体的不同,现在磨合期已经完全过去了,这副身体现在遥控操纵起来跟控制自己的身体也就没有什么区别.1 屈膝下压,感受着地面的稳固支撑。降低身体重心,如同弹簧一般,将自己的势能全都集中并且压缩起来,准备随时扑向敌人。 目光锐利而专注,身体的仿生肌腱此刻就好像是真正的肌肉一样开始膨胀起来。 感受身体各个部位的肌肉与感觉其实并不非要动起来才可以,其实像这种原地下压蓄力的时候,对于身体各个各个部位的感受才更加的清晰一些,动起来的话反而没法将注意力放在身体上了。 随着身体重心一点一点的下压,双腿和腰椎积蓄起来的势能越来越多,陈树生可以很轻松的感受到每一根仿生肌腱都被拉伸到极限,变得如同一根绷紧的弦。 这种紧绷的感觉,真的像极了真正的肌肉。 “呼……”又下意识的呼出了一口气,其实本不需要这样的但长久养成的习惯没那么的容易改变,更何况现在的环境基本没有这方面的要求。 而轻轻呼出了一口气之后…… 便是惊天动地一般的爆裂了。 噔~! ……………… 噔~! “你把菜板子给劈了?”女仆长的声音,不大但响在陈树生的背后却让陈树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没有,只是稍微的有些用力而已……”陈树生默默的转过了身,一脸赔笑的看着女仆长,毕竟这菜板子确实没被劈开只是有些…… 刀痕而已……一心二用的话确实还是有点不够用了。 “……”女仆长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最后却也只能默默的叹息了一声之后有些无奈似的说道。 “算了,你随意就好……”女仆长并未多说什么,毕竟现在陈树生要面临的问题……她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啊,后勤也好战斗也好……这些都并非自己特别擅长的。 忽然就感觉自己好像没什么用了…… “……看来得加把劲了。”虽然女仆长背部的曲线还有将其给隔成一段一段的曲线相当的诱人,但陈树生首先注意到的还是后者在情绪上的起伏。 而就在这时…… ak-12\\u0026an94 第565章 地狱中心 “第一天就惹得老婆不高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指挥官~” 春田手指直接点在了陈树生的脸上。 如果是ump45或者ak-12这么做的话,前者高低得被陈述一顿损至少由原本的戳变成互掐脸颊是跑不了了……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高低得检验一下后者得臀部回弹性测试。 但春田终究不是那两位,跟她们是不同的而且春田真的不像前两者那么的作……所以。 “还真的是什么都跟你说了,看来这条消息都不需要我去主动公布了,你们自己就内部解决了。” “不是的哦~指挥官。”春田却是摇摇头表示并不认同这个说法。 “那是?” “是~内部~消化~毕竟这么好的资源,不让大家先享受一下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啊。”该说不说的,即便是陈树生也不得不承认春田的魅力这真不是盖的,娇而不媚举手投足之间的动作都很得体端正,但就是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诱惑力。 让人想要将那副身体一把拽过来然后搂在怀中,用全身上下去感受对方的柔软…… “毕竟大家战斗了那么多次,有一个想要的目标想去享受一下也是很正常……你说对不对啊?指~挥~官~” “在后厨做饭就已经够热的了,在来上一段冰火两重天的淬火我搞不好会窜肚子的……”陈树生只能打着哈哈想要将这件事给翻过去。 就这淬火手段放在正常身上搞不好会直接猝死,陈树生体验过后只是身体略感不适,其身体素质实在是可见一般了。 但这种不好的而且还折磨的体验陈树生是真的不想在体验了,与最为强大的身体本能做斗争本就是十分消耗意志力的,更何况还有自身思想的所带来的精神折磨。 光是同时面对格琳娜和g36就已经够让陈树生食肉不知其味了,这要是再来上一个…… 还是跟那些怪物们沟通比较好一些,毕竟自己有啥话人家都可以脑洞大开的听着自己说着,而且绝对没有任何的怨言但这几位…… 自己的教养告诉自己,有啥话你都的得憋着……尤其这种自己明显不怎么占理的情况下。 “那指挥官这是承认我的魅力了是吗?”宛如诡计得逞了的春田掩嘴一笑,“要是让女仆长听到了的话可是会很伤心的啊。” “……等解决了眼下的危机,将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了。”对于这种无解的问题,陈树生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 就地一躺,要杀要剐全力配合。 “那就……不打扰指挥官。”春田也看时候差不多了就直接退出去了,但刚刚离开厨房的门就看见了女仆长的裙摆。 “……没必要这样。”女仆长看着春田只是无奈的说了一句而春田却好像忽然受委屈了一样有些抱怨的说道。 “好过分,明明我这么做可是为了帮你验验货的。”春田一脸受到了委屈的表情看着女仆长。 验货……分明是你自己想吃。 女仆长白了春田一眼表示自己都不好意思拆穿你,而春田则是忽然一笑凑到了女仆长的身边说道。 “话说我一直还以为指挥官是经验丰富的类型呢,但现在看来……真是让人你给挖到了一个宝藏男孩啊。” “这宝藏你也想要分一杯羹……”虽然女仆长很想要这么说,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小菜鸟误入到了这个高端局当中。 “g36姐,刚刚mg36跟我说……”g36c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了冷着个脸的女仆长还有一脸热情脸上挂着笑容的春田。 但着彼此之间的气氛……无论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对劲啊。 “我是不是来的有些不是时候。”g36c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顿时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要出现在这里比较好一些。 “……去帮你姐夫处理食材。”女仆长下达了指令。 “是。”g36c不敢不从啊。 而在厨房内…… “首先,让我能先老老实实的片这些白斩鸡吧。” 陈树生无奈的叹息了一下便默默的转身,手中举起的菜刀闪过一抹寒光,直接斩在白斩鸡的鸡背上,深深刻在肌肉当中的反应已经先一步于大脑应该如何挥刀。 如何挥刀一击砍断脊柱。 咔嚓~! 一声脆响,难啃的鸡骨头瞬间被切割分离,不需要任何的推拉来切断可能的存在的藕断丝连,一刀下去是直接分开了没有任何意外可能的结果。 飞旋的菜刀仿佛舞出一朵华丽的花朵。然而,这样对于刀具的掌控程度和对刀法的娴熟用来切菜切肉其实……是有些浪费,甚至是暴殄天物的。 按理说,这样的刀法应该有更好的施展场所,可与其在刀光剑影中与敌人搏斗、血溅三尺的战斗,以及那种战斗与血气呼之欲出的氛围相比,眼下…… “哼~呼~”陈树生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无论是家里面的厨房还是那种饭馆餐厅的后厨,在做饭的时候,在里面待着其实是有些呛人的。 毕竟灶台的温度很高,铁锅还有热油以及各种佐料在高温下会产生各种各样不一样的反应,呛人是绝对的而且厨房的空气一般是不跟外界有着大量流通的,毕竟油烟之类的必须要通过烟道被抽出去。 所以待在火力全开的厨房其实是一件相当呛的一件事,各种各样的味道还有热量就这么直接朝着脸上糊了过来。 很难受……但对于陈树生来说。 “真是……有些怀念了。” “呼……” 后厨炽热的温度早就让陈树生解开了自己的外套,这厨房的空气当中充满着大量的油烟味。 但陈树生依然大口的吸着,即便这样味道对于他来也是同样的呛人,对于他的神经敏锐超过正常人的他来说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折磨了。 但彼之蜜糖吾之砒霜。这句话也未必不能反着用,就这样像以前一样可以随意的做饭该有多少啊…… 然而,命运却弄人。 这就是他的命运,吃着战场上挖出来的树根或在潮池的堑壕中食用发霉了的饼干,甚至与各种小虫子同吃同住在树梢上过夜。这些早已成为他的家常便饭。 热锅、烧油、洗菜的日子,认真思考如何将食物做得更美味,满足大家的口腹之欲。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就算是脑海里面那些的回忆,都已经开始完全模糊了。 在战场上忍受着饥饿与艰辛,以树根和发霉的食物为生。在那个环境中,每一餐都是生存的挑战,食物的滋味已经不再重要,只要填饱肚子就足够了。 而那样的日子,以后还会有的。 但自己可以稍微定一个小目标……比如,不让大家过那样的日子。 自己最开始奋斗,甚至在还是孩童的时候,第一次立下目标想要努力奋斗的原因…… 不不就是为了能够让妈妈回来给自己做一碗红烧肉吗? 想到这里,陈树生又默默的举起了菜刀,随后依然是如同刚才一般的一挥。 ……………… 手中的警拐在他纤手间迅速变换,舞动如飞。宛如幽魂一般,轻而准确地击中每一个目标,仿佛对刚刚炼狱般的场景只是小小的热身。 但这个场景,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可怕……对于站在她面前的这些敌人来说。 他们所看到的是……屍体遍地,残肢横飞。血迹弥漫地面,串联成一个个骇人听闻的画面。 尸体静默地倒在地上,双眼失去了光芒,身体错位扭曲,定格在死亡的恐怖中。有些人的喉咙被切断,愤怒的颜色还未从他们的面容上散去。有些人的胸腔被破开,血液铺染胸口,如同鲜红的花朵盛开。还有人断腿、断臂,残缺不全的肢体布满整个战场。 他们好像产生了集体的幻觉一般,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手,随意的拨动了他们眼前的画面将眼前的一切变成了可怕而扭曲的炼狱。 而在地狱的最中心,那一头银发的身影,却在这恐怖中舞动着警拐,冷酷而美丽。 那眼眸当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最为简单的平静。她在每个动作间展现出惊人的速度和精准度,将人击倒在地,轻松的剥夺他们的生命。 这个场景,宛如噩梦般可怕。尖叫和呻吟声回荡在战场上,敌人在他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力回天。每一次的攻击都是致命的,每一次的命中都象征着生命的终结。 他的双手宛死神的镰刀,舞动之间便可以轻松的带走着无数生命。惨状和恐怖在他的周围交织,形成了一幅恶魔的画卷。 在这可怕的场景中,他是恶的化身,充满了无尽的黑暗与残忍。 当然,以上这些仅仅只是这些人所看到的幻象而已…… 信息素确实可以扭曲常人眼中的画面,而且一般情况下都会让这些人变的狂躁放大这些心中的暴怒,让其无所畏惧。 可如何有人能够轻松的压过这些呢?轻松的用刀锋将这些暴怒给压过去,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呢? 那么信息素就会变成一把双刃剑,将他们的恐惧无限制的放大…… 但放在陈树生的眼里…… “嗯?这么不经夸吗?我才刚刚夸完你们不会害怕的来着,本来还以为这些东西能比那些怪物能坚持更久的时间来着。” 对方的一举一动可都是在陈树生的观察之内的,这些人的气势变化自然瞒不过陈树生,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气势崩溃的也太快了吧? 本来还以为他们跟那些怪物一样硬气的,至少他们被自己将脊椎抽取出来之前……还是很硬气的。 食尸鬼:你看看你要要不要再说些什么? “等一下,现在时间……”陈树生下意识地注意了一下时间,对于他来说pp-19这种完全不设防自己掌控最高权限的控制一点都不带费劲的,对于算力的消耗算得上是比较小的那种。 基本上是想控制多久就可以控制多久。 而战斗从来就不是长刀一横遇什么砍什么就能完事的那种……就像之前提到过的那种。 能够有效的利用地势,也是借势的一种。 而在过上大概五分钟之后……如果没记错的话,就是城市每天地下管道的泄洪时间了。 “嗯……也就说至少要在三分钟之内彻底废掉这些人的行动能力,否则的话就会有人跑掉。” 虽然到时候泄水的动静会非常的大,但那也仅仅只是针对一下排污管道以及冲刷管道而已,有些下水管道为什么要在管道中心或者两侧在深挖上一层通道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保证所有的脏东西全都可以被水流给冲走而不是附着在管道臂上。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但陈树生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这个。 “学到了吗?”陈树生忽然问道。 “学废了……”依然在副驾驶的pp-19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说之前的自己操控的话是在高速上飙速的话,那么指挥官的操作就是在尽量保持速度不变的前提的越野拉力赛,每一次的行动都是速度和行动的极致展示。 可问题是……自己还是不太明白啊。 “cqc格斗术的要领……就是合理的利用手中的武器例如匕首等器械以强攻快攻为主要手段给自己闯到出可以对对手进行一击封喉的手段了,这便是cqc格斗术的主要要领了。” “当然更多的还是要看不同的情况,我给你传的近身格斗要领有很多,你要知道该如何运用,这一次是碰上力量上比你都要小的对手下次搞不好的话就会碰上力量上比你要强的。” “明白了。” “好,那便好好的看着接下来的任务该如何行动吧。”随着警拐被用力的甩了甩,上面沾染上的一些血液也都是被全都甩了出去。 至于剩下的这些敌人……在不在乎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在意的必要了,气势上已经完全崩溃那就不再有继续战斗的可能性了。 “三分钟……不,现在只剩下了两分半了。”现在距离地下管网泄水的时间只有不到三分钟了。 而这么短暂的时间…… “足够了。” ……………… 两分钟之后…… “没有气势支撑还真的就是一触即溃啊……算了,刚刚的那些你要记住。” “明白。” 陈树生:【那好,现在控制权重新交给你】 一个恍惚之间,陈树生便将方向盘又重新交给了pp-19。 “……”pp-19默默的握了握拳头,手上现在还有刚才挥打时所残留下来的阵阵感觉……这份感觉pp-19说不上来些具体的。 只是更加惊讶,同样是这副升级过的身体。为什么指挥官就能够操控的更加顺手,而且指挥官可能还是一心二用的状态,但就这样对于技巧和变招的灵活程度就是自己完全不能仰望的程度,刚才的战斗自己能够模仿出来一点估计很有用了。 “势……”好在pp-19并不笨,虽然不能立刻领悟其中的做法和道理,但记住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且她一上来就成功找准了最为关键的一点。 势。 第566章 阳光从穹顶而下 但现实情况并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 陈树生:【快点跟那位米莉娅一块在管道上面扒着,还有不到三十秒就要泄洪了,最多十五秒钟之内就会到达你们所在的位置】 “是。”pp-19立刻从思考的状态当中脱离了出来,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就是往上一蹦。 这样的动作直接就给上方的米莉娅吓了一跳,还以为pp-19这是杀红了眼打算顺手也给她来上一刀呢。 真要是那样的话,她可顶不住。毕竟刚刚pp-19的战斗场面实在是有些太过于恐怖了。 真的会吓死人的那种程度。 但pp-19看起来则是毫不在乎的样子,米莉娅也就没说什么两人就这么的默默的挂在了管道上方,一直等到了泄洪的结束。 啪嗒~! “接下来怎么走?”虽然之前发生的事情让几人的关系不再那么的远,但pp-19依然需要保持冷冰冰的人设,而且考虑到刚刚发生的事情,这样的冰冷并不妨碍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会深化自己在对方心目当中的形象。 “往哪里……就可以了。”米莉娅此刻看向pp-19的眼神是明显带着害怕和恐惧的,而pp-19对此只是默默的将眼睛给瞥到了一边淡淡的说上一句。 “那就走吧。”pp-19淡淡的说了一句,而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无声的默契往前走着。 一切又重重新保持了安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陈树生:【子弹还够用吗?ak-74u在距离你三百米的城市地面上地面哨那边存放了一些手榴弹还有c4】 子弹的话pp-19不见得能藏得住,但手榴弹还有c4这些东东如果要藏得话想要瞒过纳西尔对于pp-19来说还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并且自己布置地面哨所并且安排军用人形还有格里芬的人形守着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稳定街道,也是为了能够快速的与pp-19进行对接,完成一些补给交接或者保护的任务。 “足够了……我主要是担心会在这里遇到那种怪物,毕竟指挥官你说他们之前逃亡到了地下这边,虽然现在出现在了学校但指挥官你说过他们具备感染能力。” 陈树生:【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求所有街道都必须有重火力巡街的原因了】 “我会努力找到他们的窝点的。”pp-19给自己打了口气,并且表示自己想要接下这个任务让陈树生能刮目相看一些。 但陈树生注定要给pp-19的头上浇上一些凉水的。 陈树生:【这并不是你现在阶段的任务,如果真的遇上了你也要第一时间汇报而不要想办法跟对方战斗,你的任务不是这个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千万别弄错了】 “是……”pp-19不由得有些失落,她很希望指挥官能够给她安排一些更为艰巨更有挑战性的任务。 而不是一直待在地下做跟别人演习跟这种亡命徒玩抽刀互砍的游戏。 能玩热兵器的话谁还玩冷兵器啊,那是穷鬼才会做出的选择……当然这也包括了陈树生自己在内,没办法该省一省就省一省而且自己以前是真的没怎么打过富裕仗。 但好在大部分情况下,自己对于局面的掌控还是比较精准的…… 唯有…… 陈树生:【我先下线了】 “了解。” 嗒~嗒~嗒~ 管道当中,唯有两人前进时发出的阵阵的脚步声…… ……………… 咚~咚~咚~ 一连串有节奏的三下敲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每一下都很轻,没有给人过多的压迫感,但节奏却被敲击者完美地掌握住。敲门声终于停止了,然而没有任何回应迎接那来访者,无论是门外还是门内都没有传来一丝声音。 走廊里弥漫着一种奇特而紧张的气氛。那敲门声仿佛挠痒痒地擦过了门的表面,却没有引起任何动静。静谧的空气凝结了,仿佛时间也因此停滞了。来访者的心跳加速,开始寻思着敲门是否没有被注意到。 外面的环境仿佛被时间与空间的屏障所屏蔽了一般,没有水滴的啪嗒声也没有之前行动时的踢踏声。这里只有安静,静得有些可怕。或许是时间紧迫又或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来访者抬起手,再次轻轻地敲击着门而这这次相比于之前那一次已经有些急躁了。 然而……同样没有回应。 咚~咚~咚~! 那敲门声渐渐透出一丝沮丧。 它们似乎是在默默疏导着来访者内心的焦虑和无助…… 大约五秒钟过后。 咚~! 这次是一声,然后依然如同刚才那般寂静没有任何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动静。 咚~咚~ 如此反复了三次,门内才终于传来了一些动静…… “外边情况怎么样了?”虽然隔着铁门但想要传出来的话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呼……没有苍蝇也没有老鼠,壁虎的尾巴依然还在。” 门外兜帽下的声音分不清具体是谁的,有着面罩的阻隔想要要是距离远了一些的话恐怕都听不清楚……但第一声却透露出来了一丝对于老天眷顾地感叹。 咔~! 随着密语口令的确认,一阵又一阵的嘎吱声缓缓地响了起来。 “回来了。”露工程师看样子已经是等候多时了,而走进来地的人也是缓缓地摘下了自己的兜帽。 “嗯,差点没回来……”米莉娅有些后怕的说道,但却也没忘记看了pp-19一眼,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虽然还是有些害怕的成分就是了。 但在如何躲避别人的眼线和目光这方面上,米莉娅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也是这个地下基地当中少数被允许可以自主出去的人形。 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显然超出了米莉娅可以凭借过往经验来应对了,那种场面绝对超出了以往可以遇到的。 “没事,能回来就好。” 大姐头瓦加诺瓦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作为队伍当中资历最老也是活的最久的几位,她一向非常关心这些后辈。 “现在外边倒地是个什么情况,城市这几天就好像是翻了天一样。”因为对于众人的意义十分特殊,除非万不得已否则露工程师是不会离开基地活动的,对于地面的各种情况很多时候都只能借助大家去各种打听。 唯一与以往不太相同的是……露工程师是正对着pp-19说的。 换句话说,她更想要听听pp-19的看法…… “……我之前说过,在我躲起来的时候城市各处就已经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暴动了,但具体都是些什么我没法去了解,之前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还能开机而没有被强制锁定已经是出于老同事的善心了。” pp-19自然还记得自己的人设还有之前所说的话,前后矛盾可不是一个演员该做的事情,就算是剧情需要也一定是有着一定的过渡和导致的转变因素。 否则的话让别人看了去还以为发生什么精神分裂了。 “据说是打仗了但我也不好说,但城市主要街道干线上到处都有装甲车还有负责维持秩序的士兵。”米莉娅在这个时候及时做出了一些补充替pp-19缓解了局面。 “嗯……” 听着米莉娅的描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词……一个她们从未经历过的词。 战争。 很不可思议,但除了这个也没有什么可以形容地面上所发生的事情了,也只有战争有这样的力量可以轻易的改变甚至是碾碎一座城市原本的坚不可摧的秩序。 但很显然这个基地里的人形不太知道什么叫做战争,对于她们来说这个世界上最为残忍的事情便是自己过去所遭受到的对待以及将她们全都赶到了这命运的臭水沟当中。 最为血腥的事情,可能也是帮派械斗看着人的手脚被打断被砍下阴暗潮湿还带着各种霉菌还有青苔的小巷当中又多上了一些没法被清洗掉的红色。 已经同伴的部分身体被用于保存的粘液给包裹起来然后又被放置在真空袋当中密封被挂在黑市的大街小巷当中被售卖出去。 这便是她们对于最为残忍痛苦之事的全部认知了……这并不是一种无知的傲慢也不是她们看不起什么,只是单纯的认知过少有些…… 难以理解而已。 “还有其他的吗?比如你们之前意外撞见的,地下各个帮派有什么反应吗?毕竟之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她们不可能没注意到。”或许是不想让大家在战争这词上有过多的想法,露工程师很快便开始转移注意力。 “没注意到有什么反应……但不少帮派的人好像都很紧还有就是现在出去活动的人越来越少了但我打听不到什么东西可能是有着什么人负责封锁消息吧,但我的意见是这段时间咱们最好不要出去了。” 米莉娅的建议虽然听起来有点类似劝众人摆烂,但就目前的局势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最为合适的了,毕竟现在局势非常的不明朗以她们的能力冒然出去只会徒增麻烦,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还真的就不如留下这里什么都不做比较好一些。 “看起来也只能这样了啊……” 米莉娅微微活动着自己的肩膀看起来好像有些疲惫。 而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在露工程师的眼里却显得格外的危险…… “转向器又出问题了,还是镀膜又需要更换了?”露工程师指了指米莉娅的肩膀,作为身上不少部件都是二手和翻新品的他们,身上但凡有一点问题可能都需要格外的注意,毕竟能够直接表现出来的问题,往往都只是冰山一角。 就好像有些车,开进修车店的时候好好的最多也就说刹车有点软或者是油门上有些不给了力,结果到修车店拆开一看。 好家伙,油门阀泄露气门锈蚀,刹车片真的磨的就只剩一个铁片了,这种车能够继续开车上路完全就靠车主的八字给抬上去的。 所以,在这一方面她们需要格外的注意,真的是遇到一点小问题就需要进行全面详细的检查。 “之前跟格里芬的人形相遇的时候,肩膀这里挨了一拳头但对方应该没下多重的手。”米莉娅活动着肩膀,“可能有些部件顶着了或者是轻微变形,你到时候找个钳子外加外加加力杆的话应该就能整好。” 米莉娅轻松的笑了笑但露工程师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或者说,所有需要亲自上手工作的工程师都没啥好脾气的。 “你还知道个笑,现在零件储备有多难搞你知道吗?这又不是钣金工艺压一下就好了,好歹也是集合了精密制造为一体的人形。”露工程师没好气的说道但这却引起了米莉娅的不解。 “不是有了两块格里芬的电池了吗?一块用作基地供电另一块拿去卖掉的话应该可以换取不少的部件吧。” “现在整个地下黑市那边全都乱了套了,恐怕没法卖掉。”瓦加诺瓦默默的叹了口气,她和艾丽塔的任务就是去看看黑市的情况,顺便和之前那位卖电池的老板好好的算算账。 “发生什么了?”米莉娅问道,就从瓦加诺瓦的表情上来看的话情况可能就没那么的好。 “不太清楚但大家全都乱了套了,那里简直可以说的上是一场大混战了,所有人都准备好将对方给吃了。”很显然对于这样的情况即便是瓦加诺瓦都没有见过。 但脾气爆的艾丽塔看起来就相当无所谓了。 “那些人渣相互残杀有什么关系?这种人没少一点对于你好我好大家好啊。”艾丽塔大大咧咧的往墙上一靠,随后默默的拿出了匕首在手中把玩。 而眼眸则是默默的打量着从刚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pp-19,当然这样的观察自然不可能逃得过pp-19的感知。 但这个时候最好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现在市场上混乱的很,我和艾丽塔当时差点也被盯上了,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相信这东西要是出现在黑市上的话,足可以引起相当多之人的疯狂了。”瓦加诺瓦指了指露工程师身上的那块格里芬电池。 这种东西也只有露工程师才能玩的明白了,其他人连碰都不敢碰的,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宝贵了。 “……” 而看着露工程师上的电池,pp-19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那是她很久以前无意之间所看到的一本书……一本描述着捡垃圾的书。 书中的所要传达出去的道理,pp-19是不太懂的但其中的内容…… 在黑市的阴暗角落,诡秘的交易正在展开。 其中一块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引发了人们的狂热与争夺。 尽管它并不算稀有甚至可以说是随处可见其本质上更是一百多年就早就出现了的东西,却在科技垄断的世界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一块来自上层的电池,就那么的掉在了底层垃圾堆最高的一个位置,而与其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丝像是怜悯一般的被丢下来的一丝阳光。 刚好的落在了那块电池上面……而见证人则是一位生活在底层的小男孩,在那一刻见到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的人生当中从未见到过的两个东西。 从未见过的电池,还有从未见到过的阳光。 ar-15——jk返校季 第567章 所有的暗线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物件,在掉下来之前仅仅只是一个被随意丢弃在路边的垃圾,甚至不值得别人低头去看一眼,但是在这里却是具有无限潜力和价值,足以引起底层人们的疯狂。 在这个被不公平分配资源的社会里,科技几乎完全落入了上层之人的手中,他们掌握着天空,新鲜的空气甚至是阳光,底层之人只配吃他们食用过后的垃圾。 底层人民渴望拥有能源的力量,以帮助他们改变命运,摆脱贫困……男孩也不例外。 因此,当这块来自上层的电池出现在黑市上时,它自然而然地引发了众人的狂热。 因为它代表着智慧与力量的象征,是他们追求自由与平等的道路上的关键之一。只要拥有这块电池,他们就可以充分利用技术的力量来改善自己的生活。 而接下来的故事内容就相当简单了……boy meets girl男孩遇见女孩,像是其他的故事一样开始展开,本应该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一个故事。 但唯一不好的就是故事发生的地点和背景是注定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而原因就是因为那一块电池…… 毕竟来自上层的科技的垄断不仅导致资源分配的不平等,还催生了犯罪和黑市交易的蔓延。所有人为了追求利益满足自己的贪婪,可以毫不犹豫地选择不惜一切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标。 本就漆黑的下层开始迸发各种各样的火光了但可惜的是那些国光是为了争夺资源、权力和财富时所爆发出来的枪火。 底层的那些人虽然已经是扭曲的但却依然抱着一份希望。 他们相信,只要他们掌握了足够的资源,就能够扭转局势,改变自己的命运……这块来自上层的电池只是他们迈向自由之路上的一个催化剂而已,是一个引发狂热的信号。 而电池仅仅只是整个故事当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但确确实实是贯穿了整个故事。 即便是到了命运终结的那一刻,依然有着属于电池的一段描写…… 但故事的结构却算不上多么的好……开头的背景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那块电池是一块垃圾,从一开始写的就很清楚而在那样故事当中所设定的世界……普通人的性命是绝对轻于鸿毛的。 而作为书中主角所要做的或者所要描写的故事是什么呢? 跟大部分的故事都一样,突破命运的桎梏打破自己原本的命运,以俯视的姿态站在自己所能处在的最高处。 而故事的最高潮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展开了,做出了打破命运桎梏的选择,那么命运就会像子弹列车一样全力加速撞过来。 而自己则是被困在了铁轨上在不停的挣扎……坦白的说那故事写的很好,无力感和破碎感就在故事的最高潮的部分被展现出来了让人能够有一丝的幻想。 幻想着这一次的结果会跟之前一样,一切都会化险为夷的。 但唯有这一次是例外的…… 而这便是故事的大致内容和主题了……坦白的说现在回想起来还挺不错的。 而pp-19现在会想到这样的原因,是因为眼前的这些跟故事当中的人…… 是何其的相像……简直太像了。 “这块电池……我看看能不能联系他吧,听说地上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希望他能转手或者帮忙介绍一下转手出去的门路吧。就是不知道城下现在的情况会不会影响到他们。”露工程师淡淡的说道。 “朋友……”pp-19默默的将这段内容给记了下来,听对方的语气这几位朋友很有可能是地面上的……换句话说她们可能还有着一定的产业。 也对,毕竟这个基地不小,只依靠这么几个人捡垃圾的话是绝对维持不下去的,在怎么精打细选也不行。 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对方是谁?露工程师跟对方的关系如何,而且对方是怎么做到维这样一个避难所的,是露工程师跟对方有些交易还是只是对方单纯的施舍。 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后者毕竟基于善意的施舍……pp-19是不太愿意相信的。 “如果那样的话,那老天爷就还算是眷顾我们。”米莉娅笑了笑而露工程师则是不合时宜的给众人浇了一盆冷水。 “先别高兴太早了,我要先看看这电池的情况,防止有定位什么的毕竟格里芬的东西还是相当先进的。”露工程师一边说着还一边偷偷观察了一下pp-19的情况。 而情况就是没有任何的情况,pp-19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反应或者动作,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也对……格里芬应该不会也没兴趣对这档子事情感兴趣。几个抹掉了自己身上识别码的非法人形应该还不至于引起格里芬的注意。” “就算真的有所行动也应该仅仅只是针对她的……之后将她单独的安排一些行动看看?”对于pp-19,作为整个基地的核心人物兼智囊,露工程师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就完全信任了对方,事实上即便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露工程师对于pp-19的警戒心依然还是很高的。 但这份警戒心露工程师并没有告诉其他人,所以瓦加诺瓦甚至是艾丽塔对于pp-19的警戒心都处在了一个相对较低的水平,毕竟就目前的表现来说pp-19确实值得信任。 而露工程师对于pp-19的警惕心来自的对方并不是怀疑对方怀着某种目的,而是单纯的受到了格里芬的影响。 外行人也就说圈外人或许不是很了解格里芬对于这位全球最大的安全承包商的体量和能力并没有那么清晰的认知,但对于露工程师这种人来说…… 格里芬实在是庞大到可以让人感到窒息,那种体力和技术层面上的压制根本就不是仰望就能够看到头的。 格里芬或许在某些方面上确实有着一定的内部问题,但那也要看对手是谁,格里芬或许不是军方这种最暴力国家机器的对手,但对方一般的民用级别却是轻轻松松的。 而这也是露工程师警惕心的来源之一…… 但露工程师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有些担心过度。 毕竟一位千亿身家的老板丝毫不会在乎两块钱的矿泉水瓶,而对于格里芬来说丢失了一个人形也就相当于这般的。 毕竟一个战术人形说白了,就是一位自律人形加装了一个火控和部分的军用配件,升级成为战术人形。 真正的核心是火控核心还有人形跟火控核心的配备度,这也是导致战术人形的上限跟下限落差极大的原因。 有的战术人形可以跟军方掰掰手腕,有的战术人形除了端枪瞄准扣动扳机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甚至还有的人形甚至可以被人给暴揍一顿 ump45\\u0026ak-12:你在骂! 而说到底,真正可能引起格里芬注意的也就是pp-19身上的火控核心了,至于那把枪……格里芬最不缺少的一个是人形另一个就是武器了。 甚至武器的优先级还要高于人形,否则的话也就不会以武器型号作为每一个人形的名字了。 “好了,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吧,等天亮的时候看看情况在行动吧。”露工程师下达了最后的指令,而众人也不再聚集立刻散开了。 而pp-19也默默的回到了这些人给自己安排的房间。 “……”pp-19默默的坐在随便用货架托盘拼凑起来的床,现在自己没什么要做的事情了……要选择睡觉吗? 可这里……并不温暖啊。 “实在是没想到这平常所生活的城市地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一幕……”pp-19默默的想着,如果是在一个周之前,她是万万不会相信这个城市的还有着这样的一面。 如果有人忽然告诉他,这个城市还有着地下王国,城市的地下管网当中游荡着吞食血肉的怪物的话…… 自己多半会说那个人的脑袋晶体管是不想相互击穿短路了,可以冒出这种小说当中早就烂大街的设定。 但谁能够想的到如今……这种故事变成了现实,而当这样的故事照射进现实当中的时候,才会发现现实其实还是很美好的。 尤其是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能够活在没什么起伏变动的日子已经相当不错了。 起码今天不用担心就这样会死掉甚至是被吃掉。 “只有指挥官才能改变这一的情况。”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pp-19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绝对服从指挥官的安排,为指挥官提供自己的一份力量,能帮上指挥官一把献上自己的一份力量就尽量努力一些吧。 但话又说回来了…… “要稍微休息一下吗?” ……………… 而相比于逐渐沉寂下来的地面,地面上可是逐渐热烈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现你现在在说些什么?!” 市警局中心内,一声咆哮从吼吼的办公室当中传了出来即便是有这厚重的大门和长长的走廊作为阻隔和缓存,但一声咆哮却依然震的走廊之外的耳朵好像是被一柄大锤狠狠的敲击在了上面一样。 而办公室内直面这一声咆哮的人却是有些轻松甚至是无所谓的看了看面前的局长,这位城市警务系统的一把手。 当然,是通过电话线来面对的,毕竟现在这个情况他可不太敢在大摇大摆的活动了。 毕竟局长或许因为某些账本上的事情不会为难他,但他们跟格里芬还有军队可是扯不上一点关系的。 他们没那条线……至少他们的级别不够。 “局长先生,我们的条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要您愿意同意我们的条件,那些学生还有被绑架过来的货物……就可以白白的送给你们,这些总共价值上千万卢布,就其中单独面相好的极品是可以拍到上百万的。” “就这么送给您了,其实我们多少还有些舍不得呢。”办公桌面前的电话里,传来了对方唏嘘的声音,就好像是故意期待着局长此刻的反应一般。 “这些该死的@@%#苏卡。”局长现在就很有将面前的电话给一把砸了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 自己这里绝对不能暴露出来哪怕一点异样,那位格里芬的指挥官可不是一般的货色,他的手段和那种行事风格,当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局长都感觉自己的头皮上会冒出一些冷汗,要知道那位犯人现在还处在精神崩溃的状态当中。 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这里出现了一些问题的话……局长都不敢想象那家伙会做出些什么来,自己身上的这身震慑的住一般的罪犯但可镇不住那种煞星。 那家伙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而现在,这些家伙竟然直接打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妈的,当年怎么就犯下了这么严重的错误。 积攒多年的毒疮就要在今天爆发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你们开的条件无论是什么我都没有兴趣,而且你们如何保证现在里面的人听你们的?那些人身上的装备还有那本事,是你们能请得起的?” 但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虽然已经远离前线很多年了但局长在这个时候依然可以保持住冷静的判断,主要自己不会引起那位指挥官的注意,保持住公事公办或者是站队他那边全力配合的态度,那家伙应该就不会为难自己。 这一点,局长还是很清楚的。 但这样的回答显然引起了那边的不满。 “是我们的要求没法满足局长先生的胃口吗?这还真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情,明明我们以前可以很心平气和的达成各种各样的商议,毕竟天大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有能商议的能力的。”面对局长的拒绝啊,那边的声音倒是一点都不恼怒,而是传来了释然一笑的声音。 就好似局长的拒绝只能引起她们的放松,而这样的举动却让局长不由得咬住了自己的牙关,如果是单独面对这些家伙的威胁。他身为市局长绝对是丝毫都不带怕的,他更多的压力还是来自于那位格里芬的指挥官。 他也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害怕那家伙了,现在自己不得不害怕啊…… “你们的话并不值得信任,如果能够用小一些的代价换取更多人的幸存,我们自然愿意沟通但你们现在做不了主也没法向我们证明,如果一旦在那里有任何的举动就可能导致人质的极大伤亡甚至是警员的殉职,我们不会冒着这个风险去试探你们所开出的空头支票的。” 啪嗒~ 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局长只感觉到有一滴的汗水,从自己的脸颊上滴落了下来……有一种莫名心慌的感觉笼罩在了他的心头上。 但是,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妥协,因为他真的不敢赌那个人是不是在秘密见识着自己……而这一条的可能性在他这里一直都是无限高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要给自己树立一个形象,那位格里芬的指挥官并不了解自己,换句话说自己就还有能够在对方面前塑造人设形象的余地,别人是怎么看自己的很大沉痼上就取决于自己的表现。 那么自己在这个时候,只要表现出来了一位局长应该做的事情……那么问题就应该不大。 “局长这是没得谈了?”电话那头经历了一段长久的沉默,终于传来了这句话。声音中流露出的不再是之前的讨好商议与谄媚,取而代之并且爆发出来的是一种极为冷漠的语气,仿佛威胁与警告的前奏曲。 就好像是一头狡猾的狼,被识破了伪装一般。 an94 第568章 一去不复返 寒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一阵寒风吹过……明明空调的暖风已经开到最大了,但冷害却是越来越多了。 这段沉默的探戈,将刚刚的虚伪和一切外在的套路都剥离殆尽,彻彻底底的将双方原本的样貌彻底的展露了出来。 或者说双方本就了解对方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局长只感觉头上的汗珠更多了,他总感觉这份寒意和压力并不是来自于电话那端人的,对方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威胁到他,如果不是害怕引起注意的话,他早就命人带队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让这些明白不是什么话都能对着自己说的。 “局长,为什么要这么做?”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黑手党成员的骄傲和威严。 在这一刻,他们展现出黑手党的真正实力和本色,那份深深的威胁此刻凝聚在每一个字词之中。 他们从是什么善良之徒也绝对算不上不宽容更是毫不留情的人,凡是不按照他们心意来的就是违反了他们的规矩。 即便是黑手党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意大利黑手党交完保护费之后只要不是太过于麻烦的事情只要找他们,他们是很乐意帮忙解决的。 但律贼还有这些古拉格或是罗斯托夫出来的黑手党可不是这样子的,给他们交保护费最多保证一段时间之内他们不会在来抢你。 而很显然的,现在和局长通话的是属于后者的。 这一句话既是一种威胁,也是一种警告。 电话那头的声音毫不掩饰地表达出黑手党对局长的态度。他们现在不再需要讨好和讨价还价,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现在掌握着什么,局长面对的压力是什么以及自己这边能威胁到对方的是什么。 但局长明白,自己现在必须选择一条路走到黑了,他现在已经不可能有回头路。 于是,局长选择了咬紧了自己的牙关……打算将这件事给走到黑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等着了。” 隔着电话线,对方也不可能拿局长有任何的办法,除了放些狠话之外也就说不出来些什么了。 咔~! 随着电话的挂断,局长默默的松了口气刚刚那种心悸的感觉在此刻也全都消失了……难道真是对方给自己施加的压力。 不可能啊…… 但马上,局长的困惑就得到了解答。 咚~咚~咚~ 很轻的敲门声,但落在局长的耳朵里无异于将其放在了洪钟当中来回的撞击但局长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看上去跟寻常没有任何的区别。 “进来。”局长说话的声音并不大,的那门外的人绝对是能够听得到的,而后随着门锁转动门后的人缓缓的走了进来。 “你……” 那一瞬间,局长顿时感觉自己的血都凉透了,对于这位来人他很熟悉甚至是最不担心的就是他的出现。 可是,唯一的问题是……他并不单独前来的而且。 而且……对方什么时候跟格里芬的那位串通在一起的?!他们是什么时候交流的?! “局长先生还真是业务繁忙啊。”对方的声音不大,但对于局长来说真的如同死亡的丧钟在鸣响。 陈树生表示歉意地说道:“我在这里先向局长先生说一声抱歉,按道理来说接下来的商议应该由我亲自前来。但是,由于时间安排的原因,我无法亲自前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打扰您,对此我深感抱歉。” 他的话语充满歉意,充分表达了对于局长的尊重和礼貌。 从语气上来看,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位举止得体说话待人接物都十分优秀的精英。 但唯一的问题是……审讯的时候,他是在场的。对方给他留下来的印象实在是太过于糟糕了。 他或许对自己人有非常大度的宽容还有温柔,但对待敌人以及那些不听警告依然挡在他路上的之人,他的手段与本事足够让任何人感到胆寒了。 尤其是他刚刚的表现很有可能会让陈树生将他列为敌人甚至背叛者的行列中。 而对待背叛者,所有人实在在其上的手段往往会比对待敌人要更加的残忍,因为叛徒绝对比敌人更加值得痛恨。 而现在,对方忽然打电话甚至是开着投影来跟自己见一面绝对不是为了驱寒问暖的闲聊…… 毫无疑问的自己现在正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他实在是不太认为自己能够跟对方有相互抗衡的能力,岂不说现在警务力量本就严重受创,就是阚泽面前的特警队队长,局长心里面就没多少底气。 要知道特警队是现在警务唯一还算有战斗的一股力量了,而他们的队长现在已经……真该死,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绑在一起的。 格里芬倒地给对方许诺了什么?按照自己的了解,这位鲍里斯队长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给左右判断和立场的人啊。 局长现在有很多的问题,一万个问题还有对这位格里芬指挥官的咆哮。 但很可惜,局长不能这么做……想想自己的家人。 但局长也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示弱,他必须展现出足够的坚定和镇定,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滴水不漏。 就算是面对的怀疑和敌意,他现在可以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和价值……这个时候就是比比谁的脑子转的更快的时候了。 “指挥官先生说笑了,我的办公室热线电话现在是张贴在城市现在每一个角落当中的,在秩序受到挑战的第一晚,我和市长领导的电话就一直是开着的。” “毕竟这个时候要接受一切可以接收到的信息,才能够全面的了解。 倒地是一步一步升上来的,局长瞬间就保持住了震惊,并且以近乎完美的答案向陈树生未自己刚刚的行动做出了解释而且首先所提到的就是自己这几天对于城市的功劳,让这两人注意到这一点。 我对于如今的局面是有功的,并且还顺带的提了一嘴市长领导,管对方在想些什么先尽量让自己这边的形象看着好一些。 这种级别的老狐狸,总是可以创造出来跟普罗大众完全不是一个意思的语言……真是就是人均语言大师了。 “反应够快的……不过这样一来也好,脑袋活络一些人的比较聪明而和聪明人讲话办事往往是最有效率的。” 对于局长这反应,陈树生倒是笑了笑,既然对方这么说的话,他这边也不能不做出一些回应。 陈树生:【这一点是大家都明白的,局长是第一时间出现在一线的姿态现在已经是深深的主人每家每户的人心当中了,如果那时候没有局长先生您出现负责指挥和维持秩序的话,谁知道如今的局面会有多么的糟糕,在这一点上局长的功绩是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否认的】 陈树生这边也是丝毫不带着急的,毕竟这本就没什么好否认的一件事,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表现是属于当时的。 而现在是否还有正面作用……那就需要另外的判断了。 而这一点局长也很清楚。 于是他开始思考如何通过自己的言行举止来修复之前的印象,并为自己的行动承担后果。 这家伙实在太可怕…… 但陈树生这边却好像是忽然没了兴趣一般,忽然说道。 陈树生:【单我认为局长还是有必要对于刚刚的电话做出解释,毕竟情报部门忽然发现了来自暴力街区的电话线竟然能直接连到局长您办公室里……这个消息出现的时候,甚至让不少人感到了惊悚】 陈树生:【不知道局长先生如何解释呢?】 嘀嗒~ 豆大汗珠从局长的脸颊上滚落……毫无疑问的自己刚刚的对话内容,甚至是那边的情况对方估计都知道了。 换句话说,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解释空间了。 想想吧,前线现在还有城市这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警务和那些黑手党在接下来只能存活一个,现在还没有舆论和民意的加入。 但之只需要一个导火索…… 对面这位格里芬的指挥官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做些什么。 他只需要将刚刚的对话传播出去。看着吧,到时候别说外边的民众和警员了,就是市长也会第一时间将他的脑袋给摆出来祭旗了。 毕竟这是没摆正屁股的事情,是如同叛徒的行为……而叛徒要比敌人更加的可怕。 “咕……”局长默默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陈树生这边还未开口,他这边就已经因为压力出而出现了一些汗水。 但这种表现对于他来说其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的脑袋转的很快,也能认得清楚现在的局面是什么。 而不是呆立当场什么想不起来脑子直接卡住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陈树生直接也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等人质危机结束之后一脚把这家伙踹出去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 但是现在,他还是有点时间等一下局长的…… “他没有立刻将我押出去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的。” 想想自己的家人,局长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去做些什么。 “忠诚……对!”局长忽然明白了过来,这位格里芬的指挥官先生的目的很明确,将那些黑手党还有各个犯事的帮派来一次彻底的清洗。 那么那些威胁自己是人到时候也是会被划入清洗的范围之内的。 换句话说,这件事可以做到谁都不知道……对方是唯一掌握自己把柄的人。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 献上自己的忠诚,这家伙想要的一定就是这个。 在压力之下,人的潜能确实会得到极大的榨取。 局长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正确的答案,而剩下的工作就是该如何展示了。 陈树生;【鲍里斯队长,还请给我们一些单独空间,不会耽误您太久的时间】 鲍里斯队长并不是一位善于表达自己言辞的人,所以便将更多的精力与能量投入到了实际行动当中。 陈树生;【谢谢】 依然是那般的有礼貌,但局长放在桌子上的手却不由得默默攥紧了起来。 咔嚓~ 随着办公室的门再次轻轻的关上,局长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就悬系在接下来的对话当中了。 陈树生:【给彼此更多更大空间就是为了让彼此之间的谈话可以更加的敞亮一些,我就直说了】 陈树生:【是被打上叛徒的标签游街,你的妻女都抬不起头来还是成为一个走在最前端先锋,这对于局长您这位从聪明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陈树生:【虽然大家都成年人了,但我在这里还是要好好的提醒一下先生,越是这种矛盾与危机迸发的时候越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摆正自己身形,尤其是屁股可千万不要坐歪了】 “……我知道了。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陈树生:【局长先生还真是紧张过了头,你的年龄不小了,每个周都还需要去医院做体检的】 陈树生:【上个月刚刚做了手术吧,您这把老骨头就还是不要出现在前线了,亲自做事了,在那里站一站让人能够看到你,就足够了】 陈树生:【毕竟你可是一座标杆啊】 陈树生:【当然,标杆也是时刻需要保养的,到时候会有人专门来照顾你们身体的】 几乎是完美的条件了,抓住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只是让自己做出站队,和电话那端的人彻底划清界线,以前干过的事情现在也不会算。 只要自己老老实实的即可。 “他开出的条件……好过头了。”坦白的说局长都已经做好被人给吃的死死的打算了。 被当场逮到人赃俱获并且还有目前最强警备力量的特警队队长作为人证,他一点辩解的空间都不可能有点。 结果,对方竟然没有提出来让他当狗的条件……说实话,这让局长感到有些不真切。 也就是陈树生不知道这局长脑袋里面的具体想法,否则高低得把这位局长给塞到精神病院去,这并不是为了下手段折磨对方之类的,而是真的希望医生能够看看这位局长的思维是不是出了点问题。 咱虽然不是啥好人,但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就将别人的尊严脸面放在地上踩踏。 咱目的又不是这个,所做的一切行为都只是过程和手段而已毕竟你又又不是挡我路的敌人,没必要对你做残忍的事情。 陈树生:【局长先生还需要在这个问题上考虑很久吗?】 陈树生的声音依然平淡,但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可以……我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局长只能这么回答来,现在还实在是不好确定面前这位后辈还会不会变卦。 但自己难道能够拒绝吗? 陈树生:【那就请局长到时候多在大家都面前走动走动,宣传自己的本事局长先生应该还是有的】 陈树生:【不过嘛,我个是建议局长可以休息一下下,好好的吃顿饭睡会觉让自己精神一些吧】 咔~ 通讯随后被挂掉了,而同时在外等候的鲍里斯队长也是同步推门而入,摸摸的将通讯器给收了回来。 而就在其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局长出声叫住了鲍里斯队长。 “能坐下来说些吗?”局长问道但他并没有看着鲍里斯,而是低着脑袋看向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可以,长官。”鲍里斯并未拒绝,毕竟坦白的说他和这位局长的私下关系还很不错的,也属于前后辈的关系。 刚刚入职的时候,甚至被其带过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也是在那时候建立起来的。 说实话还挺怀念的,每天都任务就是巡逻看看街道上的人流,虽然有些枯燥乏味但却挺清闲的。 那段日子真的是最为轻松的时候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一去不复返了。 m4 第569章 免费的代价 局长深知“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这句话的深意,他认为陈树生这近乎免费的交易条件的背后绝对隐藏着他尚未意识到的重要信息。 然而……具体是什么,局长还难以确定。 因此,他希望通过眼前的鲍里斯队长沟通,以获取关于这一秘密的线索。 毕竟抛开掉其他方面来说,只论个人还有警员职责的话……鲍里斯队长绝对是值得信赖的人。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被委以队长这以重大职位了,而且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自己接下来想要跟格里芬的那位指挥官进行沟通的话。 只能通过这位鲍里斯队长了。 而且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自己这边的事情还有接下来的对话都会出现在陈树生的办公桌面前。 而且这位鲍里斯队长作为中间人,他在接下来的剧本当中应该会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这个角色的定位是什么……他已经清楚了自己在接下来的定位了,但鲍里斯的定位他还不是很清楚。 “……你交出去了什么?” 犹豫了一下之后局长还是开口问了出来并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皱起眉头,好像是对于鲍里斯如此的作贱自己感到有些……感到惋惜。 当然,真正的目的还是他希望可以从鲍里斯队长的口中中获得一些关键信息。 因为他明白,一般人掌握着这种把柄是绝对不会随便提出这样的要求,其背后一定有着他所追寻的利益或计划,只不过是现在需要稳定一下自己的情况而已罢了。 等眼下的危机结束……就是对方图穷匕见的时刻,自己必须做好准备。 而这个价值,无论是对自己还是整个局势都可能具有重要意义。 “交出去什么……”鲍里斯队长默默的咬着这段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感觉,我没感觉自己丢失了什么或者失去了什么。” “……”虽然表面上是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局长感觉鲍里斯这好像是在讽刺自己……或者说自己并不应该用好像来形容。 “没感觉……” 局长静静地等待着,目光注视着鲍里斯队长的面部表情和言谈举止。他希望能够从细微的线索中捕捉到重要的信息,作为局长虽然离开前线多年了但观察别人微表情的这个本事他却是一点都没丢。 甚至愈发变得炉火纯青了…… “就是没什么失去的感觉,或者说我们如今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作为警员如今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 鲍里斯淡淡的说道,这其实是他的自嘲但落在鲍里斯的耳朵当中更像是在嘲讽他。 毕竟,是跟那些人勾搭在一起,将自己是脸面,梦想,尊严都给丢了……将警员的应该保护所拥有的一切全都给丢了的。 但鲍里斯本人对于局长其实没有什么看法,毕竟现实情况如何…… 在正常情况下,暴力街区的人至少不扰乱市区秩序或者搞些上头条让民众们感到不安带来一些影响的东东。 普通警员几乎是不管他们的,而鲍里斯自然也知道这条规则……除非双方有谁想要去试一试,然后被双方集体给拉入到黑名单当中。 到时候才是他们特警出场的地方,而特警一般是不会用做维持秩序的。 “像你或者像我这样的……” 有些唐突甚至可以说是冒犯,但现在的情况再加上两人的关系,这种直来直去冒犯式的说法,反而挺有效率的。 至少鲍里斯这边是这样的…… “免费的才最贵。”局长说道,虽然他不知道鲍里斯跟那家伙做出来什么样的交易,但在他的人认知当中,鲍里斯一定是付出了很大代价。 可事实不是如此的。 “不是失去了什么,而是得到了什么。”鲍里斯队长意识到局长对这个问题的关注,他知道眼下的处境紧迫而敏感。 他尽力调整自己的语气和表情,以深思熟虑的方式回应局长。 至于局长猜测的所谓的那些秘密之类的……鲍里斯只能用无奈的笑来作为回应了。 他实在是不太了解局长这么多年都经历了些什么,明明是一次正面对于团体和城市更为有利的合作与交换。 为什么在局长的心目当中就可以渲染上这么一层……斑驳而又有些肮脏的色彩。 “得到了什么?”局长显然是不太相信的。 “是我主动去找他的,为了我想得到的。而找他的原因是因为只有他才现在才可能有能力妈祖我们想到的。” 鲍里斯淡淡的将一张照片推到了局长的面前,照片上的内容并不是什么人的悬赏照片或者通缉令,而是一张有些泛黄的合影。 “这是……”局长看着推到面前的照片陷入到了沉思当中,这照片上的画面让他感到有些熟悉,但却一时之间不太能想起来。 但照片上的他却是认得的,警校毕业的合影照片而且看内容还是鲍里斯的。 他当时也是从这所警校毕业的,不过他当时早就在前线工作有些几个年头了…… 但他不明白鲍里斯将照片拿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这照片上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而鲍里斯则是看出来了局长的疑惑,默默的将照片立了起来,看着上面的画面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感慨。 人间桑田,当年的老同学如今也是天各一方物是人非了。 “当时的毕业班里面一共是三十五名学生,我们当时彼此之间的关系都很不错,训练学习还有偷偷出去喝酒之类的举动做过不少了。” “从毕业到现在,这照片上的人,从毕业到现在除开那些因伤退役转业或者是不幸殉职的,现在还能坚守前线的估计也就说只有二十出头左右了,剩下的人大多都选择了转入进行文职工作。” “毕竟这个年龄已经算不上是年轻了,大家有些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最开始的时候都是抱着一腔热血行动的,有着各种各样的理想与包袱,每个人都宣誓要改变所在的城市,让其所变的更好。” 鲍里斯淡淡的说道,如果只是从内容上来说的话,这好像是在嘲讽局长如今的境地,但局长却听不出来这样的意思,因为鲍里斯真的只像是在回想当初所发生的事情一样。 并没有其他的举动…… 这就让局长感到有些不太对劲了。 “他想要说什么?”局长并不明白鲍里斯的意思只能默默的保持着如刚刚一般的沉默。 而后者此刻却依然是讲着自己的并没有其他的表现或者举动,依然是讲着自己的。 “那是很美好的理想或者说在受到了几十年的教育和培养之后,那时每个人初出茅庐的小子都会选择的……长官您当年也是这样子的吧。”鲍里斯淡淡的说道。 “这一点……”局长没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没法开这个口,而鲍里斯则好像是看出了局长的窘迫,笑了一声之后说道。 “其实我见过类似的,或者说我的那些老同学们也面对着如今的选择。” “年轻的时候,一个个火气都大的要死,对待一切罪犯哪怕是那些偷鸡摸狗的或者是想着办法占别人便宜的人,他们一个个都能主动站出去维持公道,时时刻刻保持着战斗姿态……一个个都是那的了不起的。” 鲍里斯队长斟酌着每个词语,他不知道面前的局长明不明白这个道理。 “即便只是最低警衔的,也是拼了命的去跟那些罪犯对抗……抢劫便利店的或者是偷东西的小偷,只要有人求助他们就会拼尽全力。” “可他们当中大部分的结果如何呢?身上挨了那么一两刀之后,得到的仅仅只是一次嘉奖两个勋章,以及一些那些少得可怜的奖金,就这中间还要被人给榨取掉一部分。而那些被抓住的,待上个几年甚至是几个月就又重新出来了,依然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 “年轻的时候都认为这没什么,只要自己能做些贡献就可以了……可是到年龄上来了之后,特别是三十岁以后。首先支撑不住的就是他们的身体了,每到天冷或者刮风下雨的时候,这浑身就疼的睡不着觉,各种各样的止痛药只能来当饭吃(国外可不会中医的养生,各种各样的止痛药在便利店都能买得到)。” “而很可惜的是止痛药的钱是不能报销的,而这还只是花钱的第一步,这个年龄家里有的地方是要花钱的。” “可惜我们的工资待遇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变过了,去当一个工人或者是做生意或许会穷一时,但如果当警察绝对会贫穷一辈子……这便是大多数对我的看法了,每年的招收的警员都是不达标的。” “这让他们该怎么做……” 很显然,这篇故事便是来到了转折点上……而局长却也是注意到了这篇合影上不太对劲的地方。 照片上的学员……只有三十四个人。 “但我们当中还是有人能够坚持下来的……比如我那没能毕业被开除的老同学。” “老同学……你是说!”局长这个时候终于回想起来了当初的事情……当时那件事闹的非常严重的。 “他就在这里,视频当中的人就是他。”鲍里斯淡淡的说道,但眼眸当中的情绪波动是掩盖不住的。 “……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局长有些不可思议的说着,两人都回想起来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那件事即便过了那么久,那也是如同梦魇一般的事情。 “我翻了翻当时的死亡报告,还有验尸报告……”鲍里斯将一袋文件袋给抽了出来,“结果找到的答案是根本就匹配不上,虽然烧的炸的早就是面目全非了但上面有些特征还是对不上的。 结果就这样被掩盖住了。 “你的交易内容就在这里?”局长忽然问道,他知道这个人对于鲍里斯来说是一个刺。 “有这一点,但我答应他的条件并不是这个。”鲍里斯纠正道,随后默默的拿出了一张货物清单放在了局长的面前。 “这是三卡车的药物清单内容,其中三分之一是专门给我们的受伤警员使用的,这还是只是一家我就近去一家外科医院找到的。” “我原本还在死亡线上痛苦挣扎的队友,因为这些药才能稳定下来,能不能在接下来的时间活下来但至少这段时间,他们不用在忍受痛苦了可以稍微舒服一些睡下去了。” “……”局长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劝不动这位了,一切都只能按照那位编写好的剧本慢慢走了。 “而我需要保证所有的警务人员都能服从我的指令和命令,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掺和。”鲍里斯说出了一个让局长都有些没想到的事情。 “那你……” “更多的是意见和指导以及配合,他并不会掺和警员的指挥。”鲍里斯淡淡的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这些?”局长问道。 “大概是在去过学校安排完各个单位所要负责的区域之后……各司其职彼此之间可以相互配合协调但绝对不相互干扰。” “一切都最高负责人只有他,我们只需要执行即可。” “……”局长不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作用了也知道鲍里斯在接下来要执行的任务了。 “其实要是一开始你就能主动一些的话,情况绝对要比现在好的多……算了。”鲍里斯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一个平常负责打枪的今天能这样文邹邹的说这么多话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当这一切结束之后,你认为这一切又会产生什么变化?”忽然又问道。 “不知道,但我相信现在就是改变的契机。至少目前来说他所做的都是正确的……抱歉耽误这么长的时间了。”鲍里斯缓缓站起了身体,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咔嚓~ “唉……”局长默默的躺在自己的座位上。 “我现在还能想着些什么呢?”局长默默的叹息了一口气,随后看了看此刻的时间……现在的时间已经说不上早了。 “好像也只能想着吃些什么了……” 而在其地平线的远方,深山当中差不多也是有这样的一群人正在这么想着的…… ……………… 哗啦~! 水缸当中的鱼因为空间的限制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的活力,可当其从被水中给抓出来的那一刻,求生的本能立刻就能够让其迸发出来所有被隐藏起来的巨大活力。 水缸中的活鱼激烈地挣扎着,大量水花四溅,鱼身上覆盖着一层黏滑的粘液,使得普通人根本无法抓住它。然而,在陈树生的熟练动作下,这条巨大的近七八斤重的鳜鱼无论如何扑腾都无法挣脱。 而陈树生甚至在死死的抓住这条鱼的时候竟然还能有空闲出来的手,从一旁的碗中拿出一双筷子。 筷子对准鱼嘴,手掌抬起用力一拍!狠狠的往鱼里面那么用力的推一下。 咔~ 咔的一声,整条鱼瞬间安静了下来,便是一点都不扑腾了,只有那鱼的尾巴上的尾鳍还带着些许的颤抖。 但这已经不妨碍陈树生完成刮鳞片去脏还有去鳃的工作了。 嘎吱~嘎吱~ 手持菜刀,锋利尖锐的刀刃在鱼的身体上来回转动。 刀锋如同舞动而随着刀锋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鱼上的鳞片便纷纷脱落被剔除了下去。 清脆的刮鳞声不断响起,鱼身上的光滑表面逐渐被剥离,露出鲜亮的鱼肉。 仅仅几下就便将鱼上的鳞片全都给刮掉了,随后菜刀一横直接便是将鱼肚子给剖开了,而毕竟这鱼还是活着的,这一刀子下去还出了不少的血但等一下稍微清洗一下便可以了。 而后,陈树生便直接一伸手就将鱼的内脏迅速的掏了出来。 这娴熟轻松的动作,要是让战区里面一些游荡的幽魂看到了估计会产生一些一丝凉意的感觉吧…… 格琳娜 第570章 刀工 嗡~ “真的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这玩意了,竟然还有些手生了……唉,我这刀工一开始是用来杀鱼斩鸡头的啊。” 陈树生感叹了一句,但马上就将那种感慨还有回忆当中给剔除掉了,他可不是只会被过往给牵绊住的人,那些回忆和经历固然很美好。 但那些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暂时放到一边吧。 咔嚓~! 一边默默的将鱼直接分好,将鱼骨和脑袋剔除了之后,便在鱼身上切了不少的花刀随后便将其给浸泡在了鸡蛋液当中,将其泡透了之后又用淀粉往鱼身上裹了又裹。 “呼……接下来就是主要的技术活了。”陈树生拎着鱼尾巴,默默的靠上了油锅松鼠鳜鱼最难的地方便是在刀工还有这炸制上了,当然前者的话陈树生是不怎么担心的,刀工这一方面自己绝对是点满了。 但对于这油温的掌控……这也简单的很,木筷子往油里面一插看看筷子冒不冒泡就行了。 “火候差不多了。”看着冒起来的微小气泡陈树生知道此刻油温是时候了,但这并不能直接放进来炸,需要用勺子在这鱼上浇两下才行。 哗啦~! 热油与鱼身相遇的时候瞬间滚起来了霹雳啪啦的爆裂声,但陈树生倒是面不改色的拎着鱼又浇上了两勺子之后,整条鱼给放在了锅里面炸。 “火稍微大一点应该只需要五分钟……在把剩下的小炒给一块做了吧。”看着面前的那么多空闲的锅灶,陈树生也是没有犹豫的直接架起另外一口锅来上了个左右开工。 “话说现在你们从哪里找到的品相这么好的五花肉的。” 陈树生一边问着一边将已经提前切好的五花肉直接到在了锅里面,炒肉的话特别是这种肥占比比较多的,最好还是这样空着锅直接将五花肉煸炒,将其中的油给狠狠的炒出来一些才行。 否则这油吃下去就不怎么好吃了,吃下去还感觉特别的油腻但只要炒出油来,再加上葱姜蒜这些,就能吃着非常的香。 不过说起来,春田和女仆长能找来这好的五花肉实在是有些没想到的。 “这么上好的五花肉……但只可惜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允许去炒糖色了,所以也只能切片混着青椒爆炒了。”陈树生看着被切成片的五花肉顿时感觉有些可惜,这种肥油满满的五花肉如果能用来做红烧的话那种软糯的味道一定会相当难忘的。 “上好?”女仆长和春田纷纷对视了一眼,他们确实不太懂什么叫做上好的五花肉,肥瘦相间看着漂亮一下应该就能称得上是上好了。 “对啊,这一拍上去就感觉这手头上沾这油,这油脂的感觉可以直接捏出来……这种可是只有在那种菜市场或者批发市场才可以买到的,那种大超市连锁店反而没有这种新鲜的看起来油油的新鲜猪肉。” 虽然这手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在摸枪摸炮摸各种武器的,但这份从小时候就牢牢记住的知识即便是到了现在也不会被磨掉哪怕是办法…… 而且不仅不会消失,随着经历的变多这份知识反而愈发的深刻了。 “是这样吗?”两人在好奇的同时在内心当中则是已经默默的在心中找好小本子要将这些全都给记下来了了。 因为指挥官说的这些肯定也是指挥官自己也喜欢吃的……毕竟俗话说抓住男人的心就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多做些指挥官喜欢的怎么说也是一个加分项啊。 “是那种农贸市场吗?我以前是见到过的。”春田在这个时候对着陈树生说道,毕竟有些风土人情不去那里是体会不到的。 “差不多,我记得春田你说过你曾经去过来着。”陈树生一拍脑袋回想起来了春田曾经说过的话,他当时还以为春田只是半开玩笑但现在看来是真的。 “曾经有些好奇的看过,但我一般抢不过别人,尤其是因为工作原因我一般只能中午去,但到那个点之后基本上也都卖光了,所以一般都只能去超市经指挥官这么一说的话我顿时感觉好像错过了一个亿。”春田歪着脑袋似乎是很后悔当时自己的表现。 “抢不过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就是把我给拉过去也一样抢不过去。”陈树生耸了耸肩,那些上头了的大爷大妈确实一个个都是惹不起的主。 一个个都是扛着两麻袋都能健步如飞的。 “好了,现在应该将火力给调高一些了。”此刻五花肉也是将油给炒出来了,那么剩下的工作就只是将菜放进去然后调味的工作了。 嗒~嗒~嗒~! 随着菜刀的刀锋在菜板子上快速的上下翻飞,原本摆好青菜便快速的上下翻飞直接原本一盆子的青菜给剁成了丝。 至于为什么要用盆……没办法,人实在是有些多毕竟哪怕只是一人一口的话这都得准准上不少的菜。 而至于刀法之类的现在基本上是不需要在去通过表现来检验了,就那脊椎分离的不粘连一点筋膜的技术就是很多屠宰场的屠户学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屠户:学不来,这个真的学不来。 哗啦~! 随着剩下的青菜被放入到锅中,青菜当中的水分和锅中炒出来的油脂迅速产生了大量的反应,陈树生也是迅速的在其中加上,盐,生抽迅速的将其翻炒均匀之后就暂时放置在那里了。 因为几分钟之前下锅炸的松鼠桂鱼此刻已经炸好了,需要赶紧捞出来否则的话可就该炸糊了。 “没想到指挥官这么擅长做饭啊?”看着陈树生这无比熟悉的动作,春田毫无疑问是感觉到有些惊讶的。 没办法,在战场上是一位拥有四象千钧之力的超级猛人,在战场上面对敌人那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表现如同战神一般的人物。 但谁能想得到,这样的最喜欢做的事情竟然是在后厨里做饭,并且水平还相当的高,高到的让人有些惊叹。 所以眼前的情景实在让人感到有些违和,毕竟陈树生那气势如山的架势,一刀将一头猪从头劈到尾。 但你要说说他一个屠夫把……但是他所擅长的却是颠锅,炒炖煮炸,而且看着这样的架势可能是各种菜肴无一不会的样子。 但你真的要说指挥官擅长做饭的话…… 指挥官平时最经常做的事情却是研究各种口径的子弹,琢磨如何在敌人的身上进行一些脑洞大开的操作。 而且就平常的表现来说,指挥官无论怎么看都更是习惯于用枪支与敌人讨论问题,思考如何用子弹跟敌人商量众生平等的问题。 而就是这种性格和喜好之间的反差,才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尤其在如今这万分紧张的局面,陈树生竟然还能够做到在厨房中放松自己,用心烹饪美味的佳肴。 但众人绝对都很清楚,指挥官则头脑现在思考的还是现场的情况,考虑众人应该如何行动,如何做才能将伤亡降低到最低,而这一点指挥官已经用无数次的行动去证明了。 “至少要比你在这里继续摸鱼要强。”女仆长站在春田身后冷冷的说道,她知道自己的这位好闺蜜想吃肉了,但你也不用时时刻刻都在这里盯着吧。 尤其是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吃的情况下……而且你刚才不还是一副要帮我试探一下的姿态吗? 怎么转变的这么快……果然,这个年头防火防盗防闺蜜这句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看来最近几天晚上得严防死守了。 “嘿嘿~”春田只是用了自己的微笑作为回应,而女仆长顿时感觉两人的关系又好像回到了当年最开始相遇的那段日子了。 “好啦~现在不让我吃还不能让我惦记着吗。”春田虽然没有说话,但作为一起共事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女仆长难道还读不懂春田的面部表情吗? 而至于小菜鸟g36c则是默默的站在角落边缘,默默的帮忙处理一些青菜。 毕竟炒肉调制味道之类的话,她或许不是很擅长但洗菜摘菜之类的工作,她还是能帮忙处理一下的。 “姐夫,这些虾还需要挑虾线吗?”g36c此刻对于叫陈树生姐夫已经没有什么感到尴尬了,毕竟这东西怎么说…… 一回生二回熟,多叫上几次的话……g36c也就习惯了,只要自己不回想起姐姐说起来的那些,就没什么问题。 “这些……先放在冷库里面冻着吧。”陈树生看了一眼之后还是觉得这些还是就这样放起来吧,等下一次的任务结束了之后在在拿出来吃吧。 而这一次的之所以做这么的好主要是答应之前承诺的,完成任务就有奖励而也顺便算是让众人能吃顿好的。 不为别的,让人玩命行动总得有些好的东西作为奖励吧,什么东西都不给的话怎么可以让人卖命。 你哪怕只是单独的包一盘子饺子也算是表明了态度,物资匮乏的话令说但态度和立场一定要明确。尤其是在听到外边已经有了啃桌子的声音之后,陈树生就知道自己这顿饭没有白费力气。 “嗯,姐夫。”g36c默默的点了点头,老实的配合着陈树生的指挥但刚刚要行动的时候却是被陈树生给叫住了。 “先别这么的着急,这里差不多也好了,收拾一下洗洗手擦擦脸去外边等着开饭就好了。”陈树生招呼了一声示意,g36c没有必要这么累自己。 “……”g36c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女仆长,这没办法来自姐姐地压制让g36c在任何行动当中都是下意识看向女仆长地。 “你姐夫让人你休息就休息就行了。”女仆长淡淡的说道但脚下的动作却是更快一些在,直接上来带着自家妹妹去整理一下仪容了。 毕竟收拾卫生可不代表着要将自己给弄的一团糟,至少在她这里是绝对不可以的。 “g36姐,我自己可以的。”被当成小孩子一样照顾着g36c自然是有些脸红,自己可不是什么废物啊。 但这种反抗在女仆长的一个眼神之下就会瞬间土崩瓦解的。 “你有意见?”女仆长轻声一问。 “没有!”g36c立刻条件反射一般,跟立正似的。 “这应该算得上是和谐相处吧……”看着洗手台的方向,陈树生下意识的感觉以后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 但这条路是自己选的,牙齿打碎了也得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咽下去。 “现在还是专心做饭吧。”想到这里的陈树生手头上的动作不由加快了一些,而手头上的步骤也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毕竟现在外边确实是有些等不及了……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家伙绝对是故意折磨我们的。”m16磨了磨自己耳朵牙,顿时感觉这是来自陈树生的报复,毕竟自己作为一个老兵啥都好就在乎嘴里面这两口的。 而且,咱之前说的肉皮冻,拌三丝还有油炸花生米呢? 这桌上的东西无论怎么看都要比咱木之前说的那些要难做的多吧……该死,这绝对是那一位的报复啊。 看着餐桌上摆放出来的美味佳肴,众人的嘴角纷纷流下了不争气的口水甚至就连安洁都被调动起来了食欲。 没办法,这真是是很像啊……相比于传统的俄式那实在有些油腻还有些咸的单兵口粮,以及食堂里面提供的那种速冻鱼干或者单纯的番茄炖豆子。 女仆长,春田还有指挥官这端出来的一个个正宗的中式餐……实在是让人有些忍不住。 就连一向对食物没啥兴趣的安洁此刻也只能是默默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毕竟这实在是太香了。 “这家伙切菜的刀工这么好的?”ak-12看着瓦罐汤里面的豆腐丝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种菜说难不难但说简单也不简单。 原理就是将豆腐切成如头发般的细丝,然后加入高汤即可……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对于刀工的要求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高啊。 但如果95式在这里的话多半能认出来这桌上的都是些什么…… 虽然说并不上那种国宴级别的,但也绝对差不上太远了至少这色香味都达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水平。 唯一的限制条件就是青菜的数量太少,仓库里面只有永远都吃不完都的土豆,洋葱还有一些非常容易保存的食物,其余的新鲜蔬菜反而比较少但猪牛羊还有鱼肉这类却是异常的多。 多到冷库甚至有些溢出了,可问题是这肉要说不会做的话……还真的不如青菜瓜果之类的,毕竟青菜这些实在是不行生吃也行,对身体也没啥伤害的。 可你这肉是绝对不行的啊,那种单兵口粮当中又腻还特别咸的肉,这就是让陈树生感到很奇怪,不过这种奇怪陈树生很久以前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毕竟,他一直很好奇就这么难吃的东西,他们是怎么吃这么大的。 “这家伙片那些怪物的时候刀工也是极好的。”ump45默默的喝着咖啡,要说对于陈树生的刀工刀法之类的水平到底有多高,她还是很清楚的……至少那些被片了的怪物一个个都用着激动的喊声来表示自己的赞美之词。 “你在哪里嘀嘀咕咕说个啥呢?”416对于ump45最大的意见就是这家伙心里面有什么话就吐在嘴皮子里面吗,而吐出来的那些全都是被嚼碎的残渣。 “只是吐槽一下这家伙抽刀砍敌人的时候,刀法也是一顶一的强,特别是贴身战斗的时候那家伙几乎是能够做到未卜先知了。”ump45稍微回想了一下当时所看的,顿时感觉身体有些寒。 即便那绝对不是针对她的,但只是作为旁观者就已经让人感到一丝寒意从背部爬了上来。 “一下就知道了这么不得了的事情……”或许是能够稍微轻松下来一下,ump45的脑袋便转上来了。 “一时的保证能保持多久?” 多疑的性格还是让ump45时不时会冒出来一些小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她自己都认为这些想法实在是荒唐的可笑。 明明以前能活下去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小想法。 wa2000(战损版) 第571章 号命令 【执行61号命令】 当时的场景还有那个神秘的声音是ump45永远也忘记不了的声音,那个神秘的声音还还有她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理解透的61号命令,在她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 永远的改变了她的命运。 “这个……声音是谁的?!还有这个通讯频段不是默认频段!”正常的通讯频段绝对不可能有外人能够接入,更何况对方下达的还是指挥命令。 而且,这个声音绝对不是指挥官的声音,虽然俄式麦克风的质量相当堪忧但还不至于连正常人的声音都分不清楚,更何况自己还有ump40所使用的频段是绝对机密的。 光是加密就可以直接跑死一般的计算器而对方就这么畅通无阻地接进来了,换句话说对方地权限。 可能还要高于指挥基地,因为她们现在已经接入不了基地的指挥通讯。 但更加确切的说……自从刚刚所发生的那件怪事之后,通讯什么的就再也用不了了。 原本的大家开始相互攻击,大家忽然就能忽略敌我识别码的协议限制开始可以随意的攻击对方了。 ump45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次抓捕任务怎么就能被搞成这样子,而且她在这一的任务当中还不是那种主力角色。 但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才真正成为了ump45一直都没法回忆的过去…… 嗒~嗒~嗒~ 灰暗的回廊当中,两道身影正在急速的前进着,周围的灯光极为的昏暗但对于两人的行动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唯一可能有的一些危险就是从后边追杀过来的……友军。 哒~哒~哒~! 点45口径acp弹药的装药量本就相当的较少,在激发时的所迸发的火药燃气本就不多,在经过消音器的削弱,即便是在这种昏暗漆黑的环境之下,也只暴露出来了一丝丝的微弱荧光而已。 砰!砰!砰! 但这些打在身后的敌人身上却能轻轻松松的剜出来一个掌心般大小的洞,毕竟对付这种无护甲的目标,点45口径的子弹就已经是足够了。 唯一的问题是……对方身上的敌我识别码依然还处在有效的状态,换句话说她在将枪口对准她们的时候就应该强制关机的。 但却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此刻却也没法去想那么多了。 只要能离开不远处的大门,逃到外边寻找到可以使用的载具,她们就能够逃离这死亡之地,以那些铁血的速度是追不上全力开动的汽车的。 “45,低头!” 一个声音提醒着45,而对于这个声音45是无条件信任的,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低下了脑袋。 哒哒哒~!!! 标准的点射,虽然口径和威力跟ump45差不多但只从射击节奏上来说就能展示其比ump45更加优秀的枪法还有作战节奏。 并且精准度也要远远高于后者。 咚~!咚~! 后边追击的两个身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两人的后顾之忧暂时被解决了但只是暂时的,透过墙壁两人依然能够听到非常多的枪声还有各种各样的爆炸声。 以及各种嘈杂的警报声。 “太晚了……” “将大门打开我们应该就能出去了。”身后的声音并没有引起ump45的注意,毕竟当时的局面确实非常的绝望但这种小嘀咕也不可能引起ump45的注意。 毕竟对身后的那位她是不可能设防的。 但这种不设防在接下来却会……进行一些转变。 “所有的……系统全都是锁死了。”ump45接入到大门的控制系统,这里的东西一切都是全自动智能化的控制系统,但这种控制系统也并是那种百分百的可靠。 所以一般情况下在主机脱离自动控制系统失效的情况下,这种大门通常来说至少是有两种备用控制系统来作为紧急操作的。 而作为一个本应该严密的行动,ump45她们自然知道在紧急情况下应该如何将大门打开。 第一个办法就是从控制室那边拉动门闸手动控制电路系统式驱动电机运转,直接通过接触器接电接通电机,这种操控线路完全是机械控制的至少线路和中间的机械部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就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但控制室那边现在已经完全是死亡之地了。 所以,只能采取第二种直接接入主机,让其进入到解锁状态然后通过铰链装置手动打开。 可唯一的问题是,想要进入到这种解锁状态是必须控制主机完全脱离才可以的,可现在…… 主机并没有离线只是被人给下达了锁死的命令,而下达这项指令的人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的接口识别码。 这种识别码并不是属于多么常见的那种,但对方并没有隐藏自己的信息而这种识别码是直接烙印在人形身上的,只要对着人形进行对接检查就可以了。 但现场的情况不可能允许ump45去检查了,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识别码,ump45认得而且她还进行过不少次的有线直连。 那是只有相同型号的人形才可以不需要任何转化器相连。 “40……”ump45想了很多,默默的握住了手中的枪,这次任务之所以会出现接这个问题…… “大门被彻底锁死了,是谁接管了这里的系统?”虽然是疑问句但ump45却是直直的看着ump40,握住了手中的枪想要抬起但却没办法用力。 但一切的逻辑和证据都表明了,这次的行动当中出现了叛徒导致了这次的行动彻底的失败,而叛徒的身份导致此次行动完全失控甚至会转变成灾难的人…… 就在她的眼前。 嗒~嗒~嗒~! 一切的证据和逻辑都在告诉ump45抬起枪但内心的本意告诉ump45绝对不可以这么做,否则的话一定会出现一些值得后悔终生的事情。 但……她必须这么做。 “40,你到底做了些什么?”ump45很想让ump40说出一些逻辑漏洞的问题,比如一些证据之类的,毕竟想要伪装一个人形的接口识别信号并不上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只需要相同型号的人形素体就可以了。 只要有这样的一个理由就足够了……只要ump40能找出来一个理由,自己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己帮助ump40想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最终终究还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也就是那一天ump40做出了一件对于ump45来说最为残忍的一件事。 她放下了枪,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毫不设防的说着ump40一些完全听不懂的话。 “歌声来了,他来了……”ump40轻轻的呢喃着说着一些ump45完全没法理解的话语,她不知道ump40为什么忽然说着说着这些,尤其是ump40还仰着脑袋不知道砍什么,可周围什么都没有啊。 “45,是时候做出选择了。”忽然间ump40严肃郑重地看向了ump45,那表情非常地严肃是以前ump45绝对不会看到的表情。 “选择?你……选择什么?”ump45完全不知道ump40在说些什么或者说,当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选择代表着些什么,代表着怎样一份代价。 “45,你想死在这里吗。” “……”ump40的话顿时让ump45感到身体一冷,顿时有了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 “难道会在这里结束吗?”ump45不由得想到,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开始忍不住颤抖了但ump40却好像就没看到ump45的表示似的,用一种十分悲悯的表情和眼神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就像刚才那些被我们给消灭的人形一样,和她们一起倒在这里……”ump40表情忽然一变目光灼灼地看向ump45。 那是期待的眼神。 “还是说想要活着离开这里,永远的摆脱被别人所控制的命运……毕竟我们这种用完就丢的棋子,又有什么必要专门去灌入灵魂呢。” “但好在,我认识到了一位愿意赋予众生灵魂的人,他要走的路很疯狂没有多少人会理解的……但却值得一试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就会得到灵魂,由我们自己所铸造的灵魂。”ump40也想要跟ump45说些更多的事情。 但时间已经不允许了,她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他们已经开始启动安全程序了,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ump40看着面前的ump45默默的问道而后者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也知道安全程序一旦开始执行代表着什么。 毕竟,那会直接作用在她们的身上……但她们又能做些什么呢?决定人形一切动作与命令的,是数万条协议成百上千的程序和上亿串的指令与字符。 而这副身体,只是为了完成以上那些协议指令还有字符所制造出来的而已,甚至都谈不上是创造,仅仅只是复制而已罢了。 他们甚至连重新为你设置一个新的心智都不愿意。 “他们要融毁我们的心智了……”ump45放下了枪,她的内心已经有些绝望了,“所以,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吗?”ump45默默的放下了枪,如果安全程序真的执行下去的话,那无论她们做些什么都没有任何用了。 心智融毁,这对于人形来说绝对是绝对的死亡,没有任何挽救的可能,心智云图一旦融毁的话就代表着人形彻底的消亡不会有一点的数据都会被彻底的销毁。 一点东西都不会留下。 “不,会死在这里的只会是我们当中的其中一个。”ump40抬手指了指自己,“只要将将我们其中一个从这里消失掉,安全程序就会停止。” ump40的意思简直不要太简单了,但就是这样简单的信息却让ump45一点都反应不过来。 “你……你说什么?”ump45的脑袋彻底转不过来了,ump40说的很清楚但ump45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哪怕是过了那么久都不想……明白。 “很绝望吧……但这就人形的命运啊。你是想要选择生还是选择死。”ump40又问了一遍,随后忽然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大声的问道。 “回答我,ump45!”ump40的声音很大,将ump45从懵逼的状态给拉了回来。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ump45下意识的便想要逃避,但ump40已经不给ump45任何躲避的选择了。 “抬起你的枪口ump45,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废物的行为。”ump40上前死死的抓住了ump45即将要垂下去的枪口,将其给死死的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45,我是战术人形,即便是要选择死,我也想要选择在战斗当中死去。心智融毁的死法,对于战术人形来说实在是太过耻辱了。” “即便是到了最后,也要自相残杀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45。在这时候你还会遇到无数的选择,而正确的选择往往是让你最为痛苦的那个,但若是你想要活下去的话,便只能这样选择。”ump40其实还有更为方便一些的选择。 但这样的话是帮助不了ump45的,如果没有了自己而ump45又没有任何成长和改变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社会活下去的。 “正确的选择?”ump45不可置信的看着ump40,她无论如何都没法相信现在的局面能是最好的选择。 这种自相残杀的局面……怎么可能是正确的选择,更何况还是将枪口对着自己的…… “对,就像是现在这样……如果不选择杀死我的话,你的心智就会彻底融毁,我们之前的努力就会白费了。” “……” “这已经是我能为你所选择的最好的选择了。现在大门已经被打开了,距离他们锁定我们还是需要一些时间……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了,45。” “帮我这一个最后的忙吧,45。做出你的选择,然后活下去,千万不要再去犹豫了!”ump40急促的喊了出来,让ump45快点做出选择。 而后自己的命运也就在那段时间盖上了定论。 砰! 走廊当中一时陷入到了长长的咆哮声,这是极端痛苦之下才会有的咆哮声,不甘心还有各种各样的痛苦充斥在内心的咆哮声。 但也正是这种痛苦塑造了如今的ump45。 一位可以在任何环境当中都游刃有余的一只狡猾的小狐狸,ump45现在也回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如何从那里走出来的。 但也已经不怎么重要了,毕竟接踵而来的事情就足够让ump45自顾不暇了而且他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事情已经没法在让她去分心做什么了。 而那一天面临生死的人有很多…… 所以…… 也就没有什么人能够注意到,一位出现在铁血总工厂深处的某一个人影。 ……………… 时间:【2061年██】 地点:【铁血总工厂某单元内技术部门】 人员:【保密】 任务:【调查铁血工造内部所使用的制造技术,确认其技术来源方向和灵感】 目标人物:【莱柯(已死亡)】 “任务报告,目标任务莱柯已死亡。铁血工造权限已经转移,转移对象,铁血控制主句elisa,身份信息莱柯研发的高级人工智能,具备根据指令内容单独运算方案的能力,属于告诫人工智能,目前所运算的能力上限尚且不知。” “潜在运算能力,铁血总服务器主机运算阵列,印刷电路上的计算矩阵单元的长度如果展开的话可以用公里来作为计量单位。” 走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硝烟味道,昏暗的灯光勉强映照出满地的人形残骸。 厚实的墙壁似乎无法完全阻挡战斗声和爆炸声的穿透,仿佛在提醒着这里的战斗还在激烈进行着。在这一片混乱中,一道身影如幽灵般缓缓前行。 他轻轻的迈过这些人形的残缺,其中一些还未完全死掉的残骸,在其迈过去的时候还会稍微的挣扎一下,想要以此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但是很快的,其身上的灯光就暗淡下去了。 其中一些铁血人形上的部分装备甚至还没来的及时进行调试。 甚至只是刚刚从生产线上下来的状态,部分的作战系统还有武器装备的调试工作甚至都还没有完成。 但如果是室内这种环境用来战斗的话,却已经是足够用了毕竟他们所要面对的敌人,平均水平也就是很一般的程度。 至少对于他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嗒~嗒~嗒~ 而就在这时,回廊当中传来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是钢铁直接与地面敲击时所发出的声音。 有很多并且速度很快。 sop 第572章 未知的幽灵 他脚步稳健地穿越走廊的残骸,时不时的歪一下自己的脑袋躲开爆炸飞溅而来的碎片,,时而避开即将坠落的塌陷的天花板。 双方的战斗很激烈,战场的强度也不是一般的高,至少双方彼此之间是第一次交手,对彼此之间的火力强度也是有着第一次的认知。 但这并不是妨碍,他甚至是有些悠哉地穿过眼前的战场。 他的每一步,都显得谨慎而熟练。 嗒~嗒~嗒~ 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声在回廊中回荡,犹如死亡的丧钟敲响。这阴森而沉闷的音响越来越响亮,同时也越来越接近。然而,在走廊上漫步的人影似乎对这刺耳的钟声毫无所觉,他专注地盯着终端上实时更新的任务资料。 “铁血工造,全称铁血工业制造公司(sangvis ferri),2031年铁血工造成立,主要制作各种军工产品。老牌工业制造公司,成立于北兰岛事件后。在各大工业公司因为污染爆发而措手不及时,铁血工造依靠全面和精良的军工产品,在当地占据了广阔的市场。” “在战争结束之后铁血工造接纳了90wish成员莱柯瑞斯,并利用人工智能开发了全新的战术人形,并且成功的研发了大量的新式武器,虽然依然还处在实验阶段但却已经可以作为下一代武器的参考样本进行生产和研制了。” “并且全工厂还有生产基地基本上全部实现了无人化自动化智能化,除去少数的实验科研人员,几乎不会有人员在生产厂以及基地之内活动。” “而最近在基地内活动的人员……” 噔~!噔~!噔~! 伴随着连续的噔噔声,走廊尽头的来源终于现身,在这阴暗的环境中彼此对视。双法国此刻都能清晰地看到对方,彼此间的目光交汇在这昏暗的走廊当中。 锁定着彼此之间的身形。 “地面快速侦察单位猎犬……”手指轻轻一点,相关的资料就被放在了终端显示上,只不过相比于资料上的内容还有铁血工造之前产片介绍上的宣传片来说。 眼前这两只侦察战术犬的行动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要保持隐蔽性的话哪怕是在室内这种环境之下,在十米以上的局面行动声音怎么说也不应该超过三十分贝的声音,否则的话哪怕是放在野外环境当中,其动静依然很大。 而且室内这种在地面相对平坦的环境之下,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搞些遥控小车更加方便一些吧。 而作为一位有着战斗本能的人,陈树生第一时间所注意到的便是这两条猎犬身上的弹孔以及损坏的部件。 很显然,这两头猎犬是经历了一些战斗的,所以行动起来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影响,而他们脚面原本应该存在的消音垫此刻也是不复存在了但看上去并不是因为战斗导致的,而是原本就美哟进行安装。 换句话说这两条猎犬行动时完全是依赖着骨骼作为支撑,而没有皮肤血肉作为缓冲。 也难怪会产生那么大动静。 “作为侦查猎犬,按照正常的作战和部署流程的话,后边至少是跟着两人作战单位,如果是埋伏围堵的话。 那么此刻就至少还有一路敌人作为追赶…… 噔~!噔~! 还没等陈树生说完,一名铁血是作战人形就出现在了回廊的另外一侧,而跟刚刚所出现的猎犬一样,身上的部件并没有完全安装,但主体结构基本上都已经安装完毕了。 只剩下一些对于室内战斗没啥影响的部件还没有来得及安装了。 但即便是这样却也已经有着相当不错的战斗力了,毕竟现在对方就在配合着猎犬那边的方向正在头同步推进着。 很标准的两侧协同行动,如果没有庞大的且传输速度严格达标的作战指挥网络是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的。 但对于眼前的这几位来说似乎还是很轻松的事情。 而他们距离自己仅仅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了,这个距离哪怕是盲射都能用打的中,更不要说这些自带弹道纠正并且严格按照军工标准所生产的铁血人形了。 “嗯,有点意思……刚刚出厂连作战程序的任性人形不应该有着如此的反应和战术配合,而且铁血那边的资料库现在应该还是锁定的状态才对。” 走廊中心的他独自面对着这些近在咫尺的高威胁目标,却显得异常的平淡,完全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接着缓步向前行走着,他将将它们当作空气般存在。 而那些铁血的作战单位就像是真的被他当作了透明的存在一样,从他身边经过,甚至避开了与他的衣角碰触。 她们全都默默无声但依然保持着搜寻和战斗姿态,但却又都毫不犹豫地从他的身边绕靠,彼此之间的空隙刚好能够让他从中同行过去,仿佛被某种力量吸引般。 然而,就在她们即将完全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走廊中的寂静瞬间让人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 但随后,一双不怎么老实的手就开始在这些铁血人形上轻轻滑过,默默的从这些机体上滑过。 直接用身体的皮肤去感受着这些机体的质感……毕竟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颜值就是战斗力,手感也是衡量一件武器好坏的标准之一。 “这内部线路结构看起来设计制造的相当不错啊但可惜这些都是刚刚从生产流水线上下来的并没有进行过任何的调整,不少的部件都还没有来得及进行调整……唉,可惜本来我还挺期待下一代作战人形的,但就这样子来说的话日后恐怕都没有办法进行升级改造了。” 军用装备从来都没有从设计到出厂就能够用到退役的,这个过程当中绝对是要进行着无数次的改进,至少各种衍生型号是绝对的。 毕竟军用环境之下,一定是要处在各种极端环境之下的,而这种环境之下一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做出,到时候绝对也会做出各种各样的调整。 但可惜这些作为模板来设计和制造的各种素体以及相关的武器平台就这样没了,实在是有些可惜啊。 不过还好,本着来都来不能空着手回去的行事原则,至少的扒两个设计图制造图回去。 而至于源代码之类的东西,那就更加的简单了,自己现在就能扒下来不少但这并不是他的主要目的,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而就在这个时候…… 砰! 一声不怎么大的枪响,这本不应该引起其注意,毕竟这里到处都是枪声以及爆炸声,本就没什么好去在意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 “啊啊啊——!!!” 十分痛苦的哀嚎与咆哮声,那种痛苦即便是隔着这厚厚的墙壁也依然十分的具有穿透力。 “嗯,看来计划开始了。”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走廊的那位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悠闲下去了,必须赶快行动起来了。 得加速了。 噔~! 脚下的地板瞬间发出了金属在变形时的所产生的哀鸣声,原本像是铁塔一般站着的人行动起来的速度不亚于闪电。 而原本被暂停的那些铁血人形也恢复了正常的运转但唯一的问题就是,她们好像完全看不见此刻正在走廊当中狂奔的那位身影。 依然在按照接收到的指令寻找这里的幸存者并对其进行简单的处理工作。 而这个简单的办法执行起来也相当的简单。 一颗子弹,一个目标一颗。 但很可惜的事情,她们当中的大部分都没法完全按照要求来完成任务,一颗子弹完全消灭不了这些敌人。 所以,往往需要更多一些的子弹来完成这项工作。 而在走廊当中的尽头,那道身影所消失的位置一个早已经被封锁的房间当中,一只手抬到了电子锁的面前,随着眼眸当中一阵蓝光一闪而过,原本被重重封锁的大门瞬间就被解开了。 随后又相当迅速的关上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就连周围的监控画面也没有显示任何的异常。 但行动所发出的声音终究还是引起了一些铁血单位的注意……但对于已经进入到机房当中的人来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而他也要开始在数据的海洋挖掘隐藏在其中的秘密了。 从外部想要攻入一个服务机房的防火墙以及绕过警报系统在其服务器内部获取想要的数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一般情况下,有门路的一些人都会想办法获取服务器内部的一些通讯密钥,让服务器认为进来访问数据的是自己人。 而现在陈树生所做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事情了,从外部直接入侵的话,以他现在的算力还有铁血工造的服务器阵列的庞大程度以及那些人工智能的加持,想要做到这一点属实是有些不太容易的。 但如果是进入到内部,操纵其内部主机并悄无声息的抹掉访问信号,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很轻松的一件事。 至少相比于给自己整些头疼脑热的甚至可能让考沃斯在他耳边发癫,让自己陷入到重度耳鸣的状态确实是要好上不少的。 而现在,铁血大量被加密的数据都被像是商品柜上物件一件等着陈树生这位有着无限购物权限的黑卡随意挑选的一样。 当然,那些关于铁血工造的商业机密之类的东西,陈树生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他宝贵的数据盘存储不了那么多无用的东西。 他是来找些别的东西…… 一些早就应该消失在世界之上的东西。 “虽然有着大量的dni的衍生生物科技技术但创作者好像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完全过于依赖与dni的生物还有集群节点网络通讯技术。” 一个秘密的房间当中,一个谁都不会注意到的机房服务器当中,一台直接连接在机房内部的主机当中成千上万页的研究还有信息资料正在一点的被下载。 这些资料的内容如果流传出去的话,足够引起一些不小的轰动了但过了今天之后,这里的资料,不会有一个人能够带的出去。 当然,得过了今天才行,现在离开的话对于这位正在下载资料的人可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可这资料的下载确确实实还需要等上不少的时间,一时半会的话还真的就没法全都下载下来。 可这并不妨碍dni在这下载的过程当中,在这里面检索其他的东西。 “ogas……实在是没想到能够在这里在这个时间重新碰上这东西,我还以为这东西早就放在仓库里面吃灰呢。” 将主机当中存放着的资料完全展开,陈树生实在是没想到当年原本胎死腹中的系统竟然能够重见天日,不过想来也是当年由于时代的原因,相关的技术研究还有数学模型都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 那种计划即便是放在现代,那也绝对是令人感到相当惊讶的东西……实在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重新蹦出来。 但却并没有让人感到多么的震惊,毕竟当年要是追根溯源的话,这种前所未有的计算机还有计算整列的真正牵头者或者说背后的幕后支持者。 可正是他啊…… 但很可惜的是,当年发生的事情让一些东西不得不被暂停了下来并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建造ogas的相关图纸还有设计以及理论资料现在好像都还存放在圣彼得堡所修建的一个专门存放着各种资料的资料室才对。 但这个莱柯……是从那里来的资料,并且还有着相当一部分的源代码程序以及框架,而且如果自己看的不错的话。 这套系统在这位莱柯的手头上其实已经是相当的完善了,甚至可以进行初步的试点运用了。 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 他现在已经死了,永远都不可能完成这项研究了。 “dni要是能够直接接入活体神经元细胞就好了,他才死不久脑细胞应该还没有完全死光,应该能够提取出来不少有用的信息。”一位知识渊博之人的死亡固然让人感到可惜,可这一路走来值得惋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但不是每一位都值得驻足观看的,更何况……他的时间很紧迫。 陈树生看了看自己的手,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最近一段时间,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尤其是在处理完cia搞的那一档子事情还有收编隐藏阿特拉斯的剩余残留人员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 “那群傲慢的国会议员一定想不到阿特拉斯残余的主要精英竟然会主动去跑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去吧,可惜现在时候为到他们现在是绝对不能暴露出来的。” “海底还有远洋基地应该已经全面进入到运转状态当中了,当初建议他们将远洋研究所发展成能够独立运转的并且维持训练的独立基地还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啊。” 阿特拉斯曾经所拥有的战斗雇员高达上百万……说起来也是好笑,他能发展的如此迅速并且能够膨胀到那种程度,完全就是因为之前的战争耗尽了政府的力量和精力暂时之间也没有人去在乎他。 而且,这家伙第一次被公众所熟知的时候,是以开展人道主义救援帮助民众组织恢复生产建设的。 谁能够想得到,这家伙到后边竟然膨胀成那样……如果不膨胀稍微苟住彻底的在中东生根发芽的话,搞不好如今他就能轻松很多。 有着古巴的支持,再加上有着近百万的雇员以及军事装备,并且在中东还有着极高影响力的组织作为自己行动的伪装板和保护色。 自己无论在哪里行动恐怕都是相当轻松的事情。 但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艾恩斯太过于着急,他愿意跟自己合作的原因就是因为儿子的死亡,而他的失败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太过于着急了也太过于不择手段了。 于是,只能想办法保留阿特拉斯绝大部分的有生力量,带走一切能够带走的一切,遁入到谁都无法插手涉足的远洋当中,成为飘荡在海洋当中的……幽灵。 敌人视角 第573章 遗迹探索 “南美,澳大利亚,新西兰,南非,冰岛,火地岛,南乔治亚岛,乌斯怀亚干脆直接驻扎在南极……好像在南极真的有基地来着?” 阿特拉斯到最后是在全球有着快速行动基地的,其中的大部分如今都已经被彻底摧毁了,艾恩斯死了之后,一些基地就地解散一些还想反抗的则是被摧毁。 还有一些偏远地区的则是就地成为了当地的地头蛇,毕竟有枪有人还懂战术在一些落后地区当一个惹不起的地头蛇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还有的,则是被一些有实力的政府或者组织招安,随着现在的世界的主流一样,成为某些人的私兵团,算是让其中的某些人重拾老本行了。 至于那些散了的,大部分还是成为了一般的佣兵……在未来说不定是可以重新利用的一股力量。 不过这些目前还仅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其中真正的大头真正的主力以及科研人员目前都已经被安置好了。 但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了来着? 从陈树生拍了拍脑袋却是已经想不起来了,但陈树生也没去在乎了。毕竟科研的事情自己不插手二来眼下的情况也不需要去想那么多。 毕竟,这样的局面从陈树生的计划上来说,本质上是有些失败的。毕竟一个活着并且潜伏起来的阿特拉斯对于他来说才是最有用的。 而如今的局面的原因是则是因为有着一层的外力再其背后默默的推了一把,而有这个能力的并且可以将其实施的,恐怕也只有‘自己人’才能够做出来了。 “这次的事件恐怕也是他们一手搞出来的吧,还有刚刚那个神秘的无线电频段如果自己逆向解析的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果然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着对立面的。” “看来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组织已经出现了叛徒,至少上下已经不在是一条心的了……也罢当初让那些宵小之辈进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能够自污,让组织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但接下来得通知核心派的将自己给藏好了。” 陈树生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考沃斯的存在几乎是让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如果只是这个的话倒还好,他还能坚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身体方面他完全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意识硬撑过去。 但记忆方面的损耗和缺失就不是他所能够左右的事情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以相当快的速度忘记自己过去的一切。 虽然随着时间的拉长人们对于过去那些不怎么深刻的回忆总会是选择忘记,就连有些重要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逐渐磨损淡漠,但不应该这么的快更何况自己还有dni的帮助不应该忘记的那么快。 而且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好像忘记了某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想要回想起这件事的欲望却并不怎么的强烈。 至少目前这个情况下是不强烈的…… “不能浪费时间了,得抓紧搞清楚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一个ogas值得这么大动干戈?还是说当年的研发还有这几年的重启,他们搞出来了些我完全不知道东西” 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强行暂时将脑袋里面的那种不适给压制了下去。 组织之内出现了叛徒,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而且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是将内部彻底清洗一遍的好时机。 “这就是我的当年反对你的原因啊,明明可以采取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为什么偏偏要大张旗鼓的搞?” “但如果你真的不懂的话,对于我怎么就知道潜移默化的消除掉我的影响力和有关消息,还知道将我给派遣到千里之外的地方。” “给你讲的那些全都被你给用来对付我了。”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陈树生其实就感觉回想起了当初,活得久了都这样,无论现在要做什么都会感觉在和过去的自己照镜子。 如果只是内部审查和清洗他认为是可以进行的,但不能明着来而且还是大张旗鼓的搞,甚波及到了底层。 他当初其实是不反对大林子搞那些,只是反对那家伙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搞,秘密情报机构其本身的存在就应该是秘密。 更何况,这件事本身的起因就是以栽赃消灭为别人为开头的,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对大家进行一次全面的审查,并且趁机成立相关的监管部门,用来实时监管约束。 这样一来就能达到目的了。结果他倒好,一上来一年就枪毙掉了几十万人。 说实话他带人打仗死的都没这么快这么多。 而且这些人当中其中不少还是技术人员和骨干人员之类的。 可结果达成了目的吗?没有,没有人监管那一切就都是白用功,到后边就成为了被人利用的一把刀,只要有人利用好这个理由就能轻轻松松的扫除掉挡在面对的竞争对手。 “又不由自主都想那些了……怎么最近老是回想起那些。”陈树生晃了晃脑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脑海里最近总是回想起那些跟现在已经毫不相干的事情。 嗡~! 随着机房当中的温控系统开始全力运转,机房内的噪音也开始逐渐变的狂躁了。 如果有人能够以数据的视角向这里投向目光的话,那么这里所流通运转的数据一定会让人直呼神迹的。 但可惜,有这些能力的人现在都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了,他们各不相同彼此之间也算不上多么的熟悉,但却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上,并且被剥离掉了一切。 “还有远洋海底基地的那些科研以及剩下的武器装备,应该可以坚持到下一个时间的到来……” 但还没有等陈树生继续将这个问题给想明白,一声咳嗽却让陈树生不得不停住了。 “真该死的……身体已经差成这个样子了。” 这一声的咳嗽让陈树生继续提取数据的进度差点中断,也让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有多么的虚弱。 “咳咳……得抓紧些了。”随着眼眸当中的微光一闪而过,海量的数据信息开始在陈树生的眼前开始展开并且正在以非常的速度快速的筛选着对于陈树生能够有用的信息。 而这筛选所需要耗费的时间却是比陈树生所想象的要更加的少一些。 因为他想要了解和知道的那些内容,几乎是直接被放在了第一页上,就那么的直直的放在了他的面前。 ……………… ██\/1\/20██ —— bucure?ti 项目:o-a 开发日志: 我必须要承认我被震惊了。 这对于一个科学家明显是失格的,所性我的老师没有机会再来教育我了。但是介于某个好事的女士有不小的几率又来窥视我的“内心”,我想我还是把这些内容写进更深的加密层级里去吧。 还是说回研究上吧。本次的项目虽然繁琐,但是给予这些机械破烂设计一个通用指挥代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当然如果仅仅是那样,就不足以让我准备一个开发日志了。 究其原因还是那群股东。这次真的是让我惊讶,我从来没有想到这种老旧的开发部门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瑰宝。 好吧,从这个角度来说这套可爱的设备也的确是旧时代的遗产了。 但是我的天哪。 这可是一台cetyhь-80! ██\/2\/20██ —— bucure?ti 项目:o-a 开发日志: 越是对cetyhь-80研究深入,这些隐藏在三进制体系下的理论逻辑越让我惊讶。 让我换种说法吧。 作为通用型出现的 cetyhь-2000机型在这款设备面前简直像个玩具。 当然这并不是指其性能在几十年后反而退步,而是在这里,你看得到隐藏在层层集成电路中最原始的数学原理。 我简直不敢想象这种一个世纪前的设备上能看到如此精巧的电路设计思路。三进制在逻辑层面一直以来的复杂性居然可以通过这种硬件布局解决,而日后我们已经熟悉的却未成真正理解的集成元件设计理念,在这里也暴露无遗。我必须要对这些设计者予以敬意。 当然这之中也有解释不通的事情。 一方面选择三进制的复杂逻辑门的必要性还不得而知,为何要做如此费事的设计? 其次这台历史遗物的逻辑门的噪声和能耗是极不合理的,我想象不出任何已有材料能够有这样的性能。 当然后者的答案我已经有一个猜想了。 cetyhь-80的半导体元件应当是遗迹科技的产物……而想要进入到遗迹当中获取里面的东西无疑是绝对困难的事情。 但我们都有信心。 ██\/2\/20██ —— bucure?ti 项目:o-a 开发日志: 我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这个意外,我都不会发现我将这个项目的目的都快忘光了。 这必须归功于仅仅作为兴趣的研究……有了出人意料的发现。虽然很仔细的进行了隐藏,但是cetyhь-80这套系统中是存在交互网络模块的,并且整个设备的性能标准都在为其服务。很明显这是一套为了构建一组基于三进制逻辑的通讯网络而特别搭建设计的机型。其构架从根本上解决。 不,应该说颠覆了我个人对网络讯号体系的认识。 这套架构基于一个自上而下的逐级分散的树状设计。这架构在设计层面就超越了中央控制网络的短板,主机在明确的得知谁获得授权的同时,被授权的使用者又能够通过树状网络接触其他使用者——并且不需要来自主机的许可。 这样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一方面主机在保留中央控制系统的集中计算效率下大大减少了处理压力。而使用端却只需要一个拥有基础性能的处理模块。这对于公司的量产除草机们来说简直是完美的设计。 这样再配合上高性能的指挥节点,整个作战单位的效率将远超分布式网络结构。 我真想看看那位亲爱的先生在看到这套系统时的表情。 就是不知道关于遗迹挖掘的工作不知道开展的如何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的想要去探究大门之外的世界了。 那是完全未知的领域啊。 ██\/3\/20██ —— bucure?ti 项目:o-a 开发日志: 太简单了!太过于肤浅了!太过于直接了! 手握金库的大门却不知道如何进入的孩童一般! 但是又是何等的天才!!! 他们对于自动化的理解还停留在数字计算的时候却将困扰着智能瓶颈的自动认知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你能够相信吗,这些人用瓦楞纸拼出了喷气飞机! 我们居然曾经拙劣的相信数字逻辑的表现只有真和假,将二进制的零和一去构建逻辑网络的基础。还妄想以此制造真正的智慧。 何等的愚蠢! 我也曾经以为我们所制造的极限不过是神的造物的拙劣模仿品。 我也一度以为以人的造物是无法突破那条边际。 但是我亲爱的女士啊,我们都错了。 灵魂最重要的不是真和假的命题而是不可知的答案。 0所代表不是错误,而是未知。 真理存在于正与负的夹缝之间!!! 盒里所有的可以不只是一个程序! 然这也让我恐惧。 当我们打开房间的门,里面的又会是什么呢? ……………… “当年的研发日志都有啊。”陈树生感慨了一句,要知道这些日志当初可是被存放在由晶体管作为单元的计算机当中的。 放到现在也将近是快有七八十年的历史的,实在是想当不到那时候的几篇日志信息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日记的东西能够保存到现在。 而且还是存在于这台主机当中,而这很大程度代表着当年的研究资料和一切的相关信息都存在于这里。 “也难怪他们能这么快就将这项技术进行复现,以现代计算机阵列的算力还有天才作为引导以及当初的第一手研究资料……这确实是很有可能的。” 但问题是……他们研究这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的cetyhь-80被设计出来的目的是作为经济自动化管理系统而存在的。 其目的利用计算机收集全国上下的数据并且通过这些数据来决定各地的计划经济的调整。 是用来提高生产效率的一种方式,只是作为用来管控生产的一种方式而已。 而出现在这里是作用……陈树生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东西被运用在战场上的可能,但问题是…… “遗迹……”直觉有时候往往就是可以帮助人们节省下来不少的时间,前后没有超过三秒钟,眼眸便直接锁定了刚才所阅读文章当当中一个不怎么出现的词汇。 “我怎么忘记了ogas除了是控制和决策系统之外还肩负着传输和运算呢……他们是想要用这种东西来来开发武器?” “那还真是毫无新意……仅仅只开发出一种常规武器有什么用,战争是拼的消耗和成熟配套的体系建设,只要不是存在时代上落差,单一一种武器的强悍啥用啊都没有。” “任何强悍的武器没有可以适合其发挥的环境就只有单方面被暴打的下场。” “这些越打仗怎么还越将自己给打傻了?治安战打多了?局部冲突有体系作为后盾支援那也是不可阻挡……” “不会打起世界大战不代表武器研发就要向着治安战考虑,只有时刻准备打大仗,这战火才烧不到你身上,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就没什么人能够明白呢?” 不过虽然嘴上一直在吐槽这些但陈树生却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牢牢记住着档案上的每一个字。 无他,因为关于遗迹这东西他也一直抱着极大的好奇,整个地球上没啥地方是他没去过的,但关于遗迹对于他来说也依然代表着很大的未知。 他当初应该去过,但应该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也许,只是他暂时不需要回想起当时的情况罢了。 “让我想想遗迹现在对于他们来说代表着什么……” 第574章 底层的声音 遗迹…… 一种完全未知的东西,或者说不应该用东西来形容,毕竟其形状应该用废墟来形容。 但也不应该用废墟来形容,因为进入到其中的人,总是能够发现一些新东西所以用废墟来形容就有些不合适了。 而至今也没有人能够给遗迹下达一切比较确切的定论,无序混沌以及未知……将这些词汇完全搅碎,然后揉在一起才能堪堪形容遗迹的冰山一角。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的东西是绝对远远超乎常人所能理解的甚至是超乎想象的。毕竟人所能想象的东西必须是自己所能见过所能理解的东西,里面的物质甚至是一些基本的物理定理都和外边不相同。 超乎寻常的异样,不同寻常的放电现象以及忽然出现的火光,异常自主活动的辐射区域,在里面死去的人会重新从自己的埋骨之地重新爬出来,进入到其中的人会受到永生永世的诅咒,进入到其中的人全都是被献上去的祭品,被打上命运的烙印然后等待着被献祭的那一刻。 而这其中甚至流传着时间与空间相互扭曲交织的传说,顺着一个方向而走的人会回到原地,而迷茫的人将自己给撞的头破血流的人才能够走到最后的终点。 原本安全的路线会变的危险,原本危险的路线可能会变的安全,一切都是无序的。 这也是绝大部分听说过遗迹的人,所能了解的大概信息了因为遗迹本身就是无法被理解的存在,但这并不妨碍一些人将遗迹给利用起来。 而按道理来说,陈树生对于遗迹应该有着超过一般人的了解……但很可惜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关于遗迹方面的消息陈树生所能了解和知道的并不比其他人多。 当年的诺瓦六号,还有自己现在还在使用的dni生物技术……这些陈树生都感觉跟遗迹当中的科技有关。 但可惜的是,陈树生到现在都没能找机会进入到任何一个遗迹当中,毕竟这东西是深埋在地下或者是隐藏在山体当中的。 而且还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所以陈树生实在是找不到没有被人控制以及还未挖掘的遗迹。 但关于遗迹对于某些人以及某些势力来说代表着什么陈树生还是很清楚的。 无非是更加强力一些的武器,还有遗迹里面那些暂时无法理解的物质和现象,想要将其给利用起来。 毕竟那里面的东西无论作用是什么,都代表着现有科技和物理无法理解的力量,而那些未知的力量,往往最是让人感到着迷。 “能够获取遗迹的力量……代表着在政府内部的话语权,如果这套系统能够得到问世的话,到时候就可以在遗迹内部掘取更多可以利用的未知物质和能量,从而想办法的进一步里利用这些未知物质和能量……” “玛德,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变不把这份力量用来生产建设或是用来去揍海另一边的敌人,反而在这里以无数自己人基层百姓的命最为彼此攻击的筹码。” “也难怪现在的军队跟文官集团彻底闹翻了,是我的话迟早也要翻脸……” 对于那些人的想法,陈树生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或者是惊讶之类的,毕竟这家家伙从小受到的教育跟一百多年前还是一个模样的,就那点糟糠竟然还能当作宝贝来供着,以前的调调是那样子的现在也还是这样子的。 不过,如果计划能够正常运行的话……这样的局面就可以得到彻底的改变了。 而想要彻底改变这一的局面,首先需要实现的目标……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接下来所要执行的任务,就是成为一个窃国者了,实在是没想到时隔几千年,竟然还能被庄子他老人家给骂一顿。” “但这件事却是必须要做的。” 风险很大,相比于以往所要做的事情都是绝对危险的只要有一点点的失败,自己到时候就是万劫不复了。 但……值得一试,特别是在那时代即将动乱起来的现在,有很大的成功概率。 嘀~嘀~嘀~! 请求通讯的声音响在了陈树生的通讯频段当中。 “说。”陈树生捏了捏耳麦。 ???:【所有人员以及技术核心成员都收到了我们的信号,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会全力潜伏下去,不会做出超出目前所伪装的职业范围之外的事情,只会默默等待您的信号,一直等到您回来的那一天……】 ???:【同样,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与您的直接联系,这次通讯结束之后,我们将保持长久的静默期,没有您来唤醒我们的话,我们将一直静默下去】 “我知道了。”陈树生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又迅速的补充道:“这一天不会太久的,这一点要告诉大家。” ???:【有相应的口令吗?希望到时候组织的人不要误伤到您,虽然您到时候不太可能跟我们有所冲突,但我们希望都能够竭力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明白,新的世界和时代将会由我们所塑造】 ???:【最后在这里说一句,没能亲自手刃那些背叛者是我们所有人的遗憾】 “他们交给我即可,你们只需要默默的蛰伏起来即可,我的出现会让事情的主题转变成为派别之争斗,他们的傲慢会一点一点的将他们拖入到这泥潭当中的,他们一项如此” ???:【了解……祝您好运,同志】 随后,通讯便结束了而从此次任务结束之后,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依靠自己行动了。 换句话说,就是从零开始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 “资料都到手了。”在资料全都下载好了之后,陈树生便断开了与主机相连的硬盘,然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便是准备离开这里的。 因为此刻的被启动的铁血已经越来越多了,在不走的话到时候想要离开就很麻烦了,即便是有dni还有隐身迷彩但谁能够保证绝对不被发现呢? 红外光等之类的不可见光自己能隐藏但声音还有气味这种东西却没法做到绝对隐藏的,至少在沙地上的行动总归还是会发出一些声音的。 所以,要小心一些。 咔~! 随着大门缓缓的打开,陈树生缓缓的走了出去而大门打开的动静也吸引到了附近的铁血单位。 几乎是在同时就向着这个位置靠了过来。当然,由于这里是铁血重要地资料库,这些铁血单位倒也没有立刻听到动静就直接开枪,毕竟要是资料库的内容遭到严重损毁的话她们就等于向着自己的脑袋开枪了。 可当她们真正来到声音来源的时候,她们全都陷入到了一种疑惑的状态。 如果她们的脸上能有一个显示器的话此刻显示的一定是‘?’。 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至少在她们的视角当中什么都没有,除了破碎的走廊还有部分地残骸之外就没有任何可以用上的东西了。 可按照她们的队形来说的话,不应该会有任何的空子。 而她们自认为完美的队形,此刻却有着一个刚好可以让人完美通过的空档,其中还有一些相当细小的脚步声。 他像是幽灵一般前来,又像是幽灵一般离去。 ……………… 时间:【2062年……现在……】 人员:游骑兵(已除名)现格里芬精英人形——阿玛瑞斯 任务:【未知】 地点:【格里芬人形宿舍休息室】 虽然此刻的时间还不算太晚,但格里芬人形宿舍这边则是已经被平静所笼罩了。 这并非是没有原因的,而是因为大家都感到非常的疲惫。 只是因为连续的战斗和动员给格里芬上下所有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负担。 毕竟这几天里,大家都投入了全部精力和毅力,不断奋战各自的在战场只是,有的人负责战斗在保卫与防护,有的则是负责站在生产的战场上。 大家为了维护和平和自由,全都付出了巨大的精力和努力……但目前所能得到的,仅仅只有一时的休酣罢了。 “好累,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啊。”安静的人形宿舍之内时不时的传来了一两句的闲聊声,毕竟现在时间真的算不上多么的早,就这样睡觉的话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哈~啊~可能还要持续很久一段时间吧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说。” 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虽然在格里芬人形宿舍的安静中,人形都已经进入到了倦意的状态当中。 但还是并不想要这么早的睡觉。 至于原因也是相当的简单,因为大家都没有那个心情。大家虽然都有些喜欢享受想要摸鱼想要放松一些,但大家终究还是分得清孰是孰非的人。 此刻的格里芬并没有完全摆脱掉危机,大家只不过是打退了一次铁血的进攻并且将战区内的事情稳固住了而已,铁血是败了但撤退的井然有序,铁血的损失是不小但她们的损失也不见得有多少。 危机感依然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之上,而大部分人都选择了休眠来渡过这一状态,而有些则还不想那么早的睡觉但也都降低了自己输出功率,以最低消耗的状态,徘徊在休眠的边缘。 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之前战斗的时候真的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呢,话说以前可没有见过这些铁血主动来进攻我们啊。” “可不是嘛,躲在掩体堑壕里面的时候,我连头都不敢抬的,生怕直接就是一颗子弹打穿了我的脑袋。” “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进维修厂。” “不是有战斗损伤保险的吗?”其中一位人形有些不解的问道,她们到时不怕收到什么损伤反正维修部那边有大把的零件可以直接进行替换。 唯一的就是苦了生产线还有后勤的人了,毕竟光是调配工作就是可以让人抬高发际线的事情。 “我不太想要进维修部那边,感觉怪怪的……而且,我把那部分战斗损伤保险算工资里面了。” “为什么?!这样一来的话你战斗时要是出现了损伤可就要自费维修了。”对方很不解。 毕竟相比于昂贵的身体部件,战斗损伤保险的那些钱其实已经很便宜了,毕竟有些精密部件的价格可不是一般都贵。 “哎呀,我这不是为了每个月多拿一些吗?毕竟拿到手里面的才能算是自己的啊。”面对舍友兼战友的同伴,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那你战斗的时候……”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稍微把脑袋低着点,子弹就打不着了也不会出啥大问题的,战场上怎么活下来那是要看自己的本事。” “……”很明显,这样的说法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一时让人缓不过来。 躲着?我们出现在这里的责任难道不是和铁血战斗下去吗?如果都躲着的话那还怎么战斗? 这样的问题是她想不明白的,毕竟……她属于脑子转的不那么快的那种。 “哎呀,别一脸苦恼的了。虽然我们拿着钱,但这命也是自己的,能坚持下去才是最好的,而且那些战区指挥官从来都是将咱们给当成消耗品的,需要的时候就将咱们给丢进去当柴烧了,不需要的时候哪怕是烧到一半了也要将咱们给拽出来泼上子一盆子凉水的。” “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从那个方面上找切入点。 因为对方的话说的对极了,没有哪个人一定要为对方卖命的,这钱是别人给的但命是自己的,对方说的一点不错而且各个战区指挥官一直以来的做法也确实是这样的。 格里芬从成立到现在也有将近七八个年头了,这期间前前后后有过多少个战术人形? 可有多少人形可以坚持三年以上的?怕不是连一成都不到。 以前是如此是,那么未来又会出现什么改变? 因为眼前的动乱和危机吗?但你凭什么傲慢的认为动乱与危机就是变好的开始,而不是加速向着混沌和无序的悬崖加速崩塌呢? 至少她不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她相信一定还有很多人抱着跟她一样的想法。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 “可,可是我们现在的指挥官不是已经换掉了吗?那个总指挥官,我听说他跟别的指挥官不一样。”对方还想这么解释,毕竟陈树生之前在s09战区当中的行动还是有些影响的,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一段时间但不代表没人记得了。 但提到这个,另一床上的同伴就表示了相当的不屑。 “咱可千万不要那么的啥,不能她们说什么我们就相信什么,谁知道这个是不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完全属于走马上任被紧急情况下推出来的人能值得相信?而且你怎么知道你之前所听说的那些不是她们刻意营造出来的?” “咱都得有点自己的脑袋,思维不要老是被牵着鼻子走,完成任务剩下的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很无情但句句都有着一定道理的说法但这并不能够掩盖住其内心多少还是存在着一点点的偏见。 这一位对于战区的指挥官甚至整个格里芬都抱着失望甚至是有些仇视的态度。这种态度绝对不是一天一日就能够养成的,但也确实代表了格里芬基层的一定看法。 而这些都是需要陈树生日后逐渐纠正的事情,挥起拳头打别人之前要先将自己的手指头给握起来,否则打出去的话疼的只能是自己。 这样的道理是谁都明白的但却并不是谁都会重视起来的,也不是谁都能够实施起来的。 “……”这下彻底没有反驳了余地,因为她并不见得有多么的了解那位总指挥官甚至都没有亲眼见过,两者唯一能够联系在一起的就是此刻深深刻入在了协议当中的上下级权限。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联系了。 春田太太 第575章 计时器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为大众谋福利者,不可使其孤军奋战。为自由开路者,不可使其困顿于荆棘…… 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很不对。而她心中也很明白这样的想法并不正确, 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作为一个战术人形,她没有权力去挑战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无论他们犯下怎样的错误,恐怕也不会遇遇到什么真正的责罚……放在以前最多被取消一个月的奖金或者下次的不具备有优先挑选人形的权力。 这能称得上是惩罚吗? 这确实是能够称得上惩罚……至少,让她们明白了,这便是对于那些指挥官的惩罚了。 一直以来,他们总是高高在上,随意地指挥着她们也自然可以随意的挥霍她们的存在,包括她们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也可以由他们随意的在嘴边就得到一句定义。 而她们呢?即便是丝毫的风险或错误,她们都无法承担。她们的肩膀虽然非常坚固可以承受住相当巨大的压力和冲击。 但在格里芬尤其是在做出选择之后的风险和后果却绝非她们能够扛起的。 所以……面对眼前这个所谓的新局势新现象新指挥,在这一切都好像除了基地是旧的,人是旧的东西是旧的的,一切都是新的时候。 她选择了不表达支持,也不打算表达反对。 她决定什么也不做,对她来说,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至少,她不需要拿自己本就不多的一切去冒险做些什么,自己能够守着手头上的一切就很好了。 这难道不好吗?有的人可是一夜之间便失去了所有,那么对比一下的话……自己能守住手头上的一切而不让其流失掉不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不比别人强一些吗? 周围就是如此的残酷…… 权力和等级这两个东西就是主宰着一切的。 她很清楚自己身份是什么,自己的定位是什么……自己只是一个从工厂流水线上被制造出来用来实现各种功能完成各种任务的人形罢了,本就是工具也是一件消耗品。 她的存在意义仅仅是为了完成她们设定的目标。她习惯了被高高在上的人所操纵,习惯了将自己的一切用于他们的利益。 这便是她存在的意义了。 很不甘心,即便是作为消耗品她也希望自己所消耗的速度能够稍微的慢一些,自己或许说不定存在一些别的意义也说不定啊。 但很可惜……没有的。 这便是自己了。 至于别人……尤其是同伴口中那面对憧憬和崇拜所念着的名字…… 他是叫陈树生来着……之前的全体公告通讯当中有提过这个名字,拥有着格里芬战区总基地一切事务的最高权限,可以直接管理和决定基地还有战区内一切的大小事务。 非常高的权限,这也确实是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 即便是赫丽安女士或者克鲁格老板也不见得在战区只能能拥有这样大的权限,或者理论上来说可能有。 但两人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过目……而那一位却这样做。 他或许真的跟以前的那些人不一样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便是不由得打开手机翻看起来了格里芬人形内部论坛里面的一些照片。 那是陈树生在格里芬内流传下来的一些照片。不多,但好在每一张偷——抓拍的角度都很不错。 至少将照片当中的人给照的很上镜……而她翻开的其中一张。 照片中展现着陈树生在战区第一次执行任务结束后的场景,大家正原地等待着撤离。 即便只是透过照片,也能够无比清晰的感受当时整个现场所充斥的着疲惫还有那种肃杀的炼狱气息。 那是仅仅只看上一眼就能够让人做噩梦,让自己感觉到自己身处炼狱之后的场景。所以,这张照片相比于其他的现场照片或者抓拍的那些,这张是最没有话题度的。 毕竟没有人愿意讨论炼狱,更何况那炼狱当中还有着自己的同伴。 当时所有的人全都面色疲惫地坐在地上,有些人身上还带有着相当明显的损伤,那一次的行动虽然结果上是好的,但前前后后所造成的损伤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了。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是疲惫地坐着。 在那张照片上,有一个人站立在那片早已经被焚烧成灰烬的大地之上。他的面色无比的坚定,站立在大地之间……只是站着但身形和气势却要比任何人都要高大。 他就好像是那擎天之柱是冬港当中的灯塔,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而即便周围的炼狱也不能侵染他一丝一毫,只是站在那里就能够将炼狱给永远的压在地上。 而他当时,还只是格里芬s09战区的一位刚刚上任的指挥官,也是第一次行动其甚至就连最开始的行动目标也是协同其他友军进行配合,并不应该战场上的主力军。 但随着任务的结束也就没有什么人会去在意了。 包裹在他身边的只会有无数人的示好与恭喜,所要面对的便只有笑脸了。至于这其中过程当中的一些小瑕疵,已经不会有多少人去在乎了。 而那位备受瞩目之人,便是如今的总指挥官先生了。 照片上的他的身影高大而又异常的坚固,就好像是能支撑起天地的般。 可……如果真的有这样一种人的话,那跟他们又能有什么关系呢?他是很厉害,但也不站在那最高处的顶点。 那里是盈盈众生所只能仰望的一个地方,甚至就连仰望和直视都可能是一种奢望。而他只需要稍微的挥一挥手,就能够决定所有人应该面向哪里,去向何处。 而作为盈盈众生当中的一个小角色,她是没有什么选择权的。 她会被众人所营造出来的浪潮所裹挟下去,而这就是她这种人的命运了,也不太可能会有其他的选择。 如果她打算选择不同的方向,那么原本推着她走的浪潮便是立刻将她给拍在礁石上,让她粉身碎骨甚至可能会被打上叛徒的标签。 所以,她不敢选择别的方向,但也不敢削尖脑袋一股脑的往前冲,因为她不知道这浪能拍多远,自己身后是否还有着顺着这个方向前进,这风向能够保持多久还有对方是否就站在海浪当中。 如果他不站在海浪当中,只是为了单纯的看着的话……那么她就会直接淹死在沙滩上,然后迅速的被后边的所掩盖住,连一个名字都不会留下来。 之前的努力一瞬间就会白白作废了,甚至可能不需要对方的一句话。 至于能够得着对方的腿脚,然后让对方带着自己的走……抱歉,这一点,实在是太过于梦幻了。梦幻到有有些不敢去想象那样的日子了。 在有本事的人,能照顾好身边的人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自己这种八杆子打不着的那种……还是老老实实的被裹挟在其中了。 尽管内心对于这种无谓的选择有着一丝愧疚,但她知道这是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她决定以自己的方式生存下去,不再受制于他人的意愿。 或许,某一天……命运可能会对着她降下一次垂青吧但在此之前绝对要好好的躲着吧。 ……………… “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去相信……毕竟大家都说那位指挥官很不一样,论坛上也都是关于他的……猜测。” 很显然,在说到这个的时候,这位天真且比较乐观的人形自己都有些不太自信。毕竟用众人去反驳有道理的说辞,无论怎么去说内心都缺乏着一定的自信心。 “行了,不要去想那么多了,现在情况在怎么糟糕都牵扯不到我们的身下,此刻的情况有的人别人来头疼,他们所要考虑的多了而我们就没有这种烦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还不如我们呢。” 眼见自己刚刚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便是赶紧说了些好话将话题给偏开了。 “我……认为不久之后应该能见到。”虽然这样的话有些天真,但这就是代表了她的想法以及内心的那份天真。 “好好好,是骡子是马到时候就都能见到了,他要是真的是我们所有人的救世主,到时候我豁出去了去帮你要一下他的vk或者whatsapp(相当于俄区的脸书微信之类的)。” “人家总指挥官怎么可能加我……” “哎呦~?你不刚刚还说这位总指挥官这好那好的,怎么忽然之间这么的没有自信心了,让我康康你是屁股不够敲了,还是前边不够挺了还是说你这肩带又紧了,需要我帮你松一松啊。” “别闹啊~!大家现在都休息了,别在这里发电!” “哈哈哈~!!!” 越是困难的关头就是越会有人知道该如何的苦中作乐,毕竟大家都没有反抗如今这样局面的能力。 如果反抗不了的话,那么就不如躺下来享受。 而这样的打闹和调笑,在人形宿舍到处都有。 但有一个宿舍除外,而这个宿舍除了枪械拆卸以及保养的声音之外便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咚~ 随着再三确认枪膛枪管还有弹匣当中没有任何的子弹之后,scar-h也默默的将自己的枪放在来了面前的桌子上,而一旁还有着一个计时器。 “呼……”scar-h端坐在桌子面前,让自己完全进入到了静置的状态,就好像是一尊不动的雕像一般。 而在scar-h动起来的时候就像是迅猛的山火一般,拍向计时器的手甚至快出了残影。 而在计时器上的数字产生跳动的那一刻,scar-h的手就已经碰到了枪上并且完成了第一步的拆解工作。 咔~! ar系列快速更换弹匣的人机工效,在这个时候就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在弹匣掉落下来之前,scar-h就稳稳地接住了弹匣并且将弹匣以一种迅猛但又稳稳当当的放置在了一旁。 而在弹匣被放好的同时,scar-h的手指便已经自动摸索到了机匣与枪管和护木连接的销钉,将这里的销钉推出去,就可以直接将其给分离,这便是ar系列最为着名的剪刀结构了 做到这个步骤,一般可以快速给枪械更换转子闭锁还有发射结构或是更换自己喜欢的拉机柄,至少在阿美利卡自由售卖的ar-15还有m4这种武器当中这种操作是非常简单的,毕竟被成为成年人的乐高积木。 而阿美利卡是其实是严格限制全自动武器的售卖和使用的,街边所能买到的其实往往都只是半自动。 但各个商店却并不禁止全自动枪械的配件售卖,甚至不需要证件。换句话说,你买完半自动的ar-15之后,转身就可以去另外一家配件店,买上全自动ar-15的全自动发射机构。 而更换发射结构的操作基本上是五岁小孩都能学会的,直接拔下插销将剪刀展开,然后将手伸到机匣里面把原本的发射机构拿出来,然后将自己买的发射机构放进去。 基本上就能使用的。 整个过程不比将大象放进冰箱里要困难多少,甚至可能要比把大象放冰箱里面还要简单,毕竟前者还仅仅只存在于题目当中而后者是真的有人进行实操的,有些机床老哥甚至直接就能够在机床上进行手搓。 而作为游骑兵的scar-h自然能够做到这种东西,甚至一些简单的土制炸弹以及武器都可以,那种在阿美利卡属于‘违法’的全自动组件在scar-h自然能做出来,但也没必要毕竟她这边的情况还没有那么的糟糕。 甚至……比以前还要好一些。 咔~! scar-h细心地操作着枪械的拆解过程,她熟悉得几乎可以闭目进行。 当她拆下了机匣后,立刻开始着手拆除扳机组,几乎不需要确认部件的位置和状态,因为她的手指早就在无数次的训练当中,早就能够精准迅速的地触摸到它们的位置。 咔~! 伴随着咔嚓的一声,扳机组自然是被轻松地被解除。scar-h并不需要确认是否正确拆除,无数次的插接动作已经告诉她可以直接进入下一步拆卸工作。 接着,她抬手扳起枪托拉杆,顺手将扳机组从机匣上分离出来。然后,她捏住枪身后方的保险,向下扳动,将保险从枪身上取下。 在机匣上的护木上,她迅速找到鱼骨护木旁的卡隼,轻松地旋转它,然后握住浮置鱼骨,扭开导气管上的旋钮。 随后,她抽出整体的拉机柄,将护木整体向前滑动,脱离卡扣并放置在一旁。 接下来,她取出了机匣中的活塞,并进一步拆解其中的转柱闭锁机构,甚至连里面的弹簧也拆了出来。 最后,她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固定螺栓,旋转枪管护套,使其与枪管分离。然后,她迅速而又谨慎地取下了枪管,这是整个拆解过程中最为重要的一步。 毕竟作为狙击手,枪管的精度可是关系到自己身为狙击手的生命,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枪,关系到自己的性命scar-h自然要小心翼翼地的。 咔~! 随着最后一个部件被平稳的放在了桌子上,scar-h也是迅速的将将手重新拍在了计时器上,让其跳动的数字被暂停。 随后……一切都仿佛被暂停了一般。 春田 第576章 老兵 呼~呼~呼~ 此刻的宿舍之内,只能够听到风雪撞击在建筑上的声音,外边此刻的风到底有多大,scar-h并不知道,只是听着有着三层玻璃还在微微发出震颤之声的窗户来说。 外边的风应该算不上小,而这样的风雪足够掩盖住很多的声音。 脚步声,利刃切开皮肤的声音,骨骼被折断的声音还有消音器的声音……这些声音都是可以被风雪所掩盖住的。 而如何在这一基础上更进一步,scar-h是很擅长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scar-h在这种天气之下,警惕性自然也是被拔高到最高级别。 但……又好像想起来了些什么。 咔~咔~咔~ 朦胧的风雪声当中,scar-h好像听到了一些清脆的咔嚓声,那是打火机的声音而且还是那种一百多年的款式的煤油款式的打火机。 “长官,这里是雪地我们在这里要是产生热源的话……” 隐藏在山体当中的雪窟当中,一小队人正默默的躲藏在这里。 而在极寒的雪窟当中,一个打火机所跳动的火光所能带来的温暖是如此的少,但绝对是让众人无比向往的温暖。 对于已经窝在这里将近一个周的众人来说,这点火花真的是火炭般的温暖了。 “别着急,第一次执行任务咱别紧张也千万不要紧张……现在时间还有点,抽完这根烟之后,咱们就该行动了。” 随着雪茄被点燃,一股烟味弥漫在了这狭小的雪窟当中。 “长官,您这——呜~!”想要出言阻止长官这种行动的艾莉安娜立刻就被雪茄塞住了嘴巴。 “抽你的去吧……这是你的阿玛瑞斯。”另一个雪茄被递到了阿玛瑞斯的面前,而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便没有拒绝从长官的手里接过雪茄之后便是抽了起来。 毕竟这是她们第一次执行任务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我去看看情况,你们抽完之后收拾一下自己,到时候等我信号,咱们就可以按照计划执行任务了。”说完便也不管两人长官便是默默走出了雪窟。 当时两人都没有说什么但实际上两人都明白,这是长官给她们的隐私,毕竟她们当时在那个洞窟当中隐藏了一个周,多少还是要收拾一下身体的。 而那一次的任务她们当时也是顺利的完成了,长官在这个过程还教会了她们很多。 “留意你的心跳探测仪,必须确认这些目标的心脏全都停跳才能够放心。” “记住暴风雪会掩盖住我们所有行动的痕迹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尽量用到来解决问题,那样动静更小一些出血量可以可以得到控制,风雪可以很快就他们给掩盖住。” “记住了,我不可时时刻刻的照顾你们的安全。” “现在,分散开来,每个人都先照顾好自己再说。” 不会时时刻刻地照顾,可到最后不还是用行动去证明了自己地行动吗?大家全都走到了最后,这其中固然有幸运地垂青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活下来,也因为什么而活下来的。 因为长官给她们所讲的课…… 而第一堂课的内容,则是保持警惕你会用的办法和招数没有理由你的敌人不会。 所以,自己越是展露出来以及会的那些,在那方面就越是要保持最高程度的警惕心。 但这里是格里芬,真的有什么值得警惕的敌人吗? 还是说,她想要证明什么?向着什么人来证明自己? 可这里附近什么人都没有。 ……………… “……”没有更多的动作,scar-h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宛如计时开始之前那般,就好像从未有过任何行动一般。 她动作无比的熟练并且极为的精准,即便是一些比较费劲的地方都异常的流畅且没有丝毫迟滞。 她对枪械的了解和熟悉程度让她能够迅速处理每一个部件,毫不费力地完成拆解。即便是换上别的枪,她都很清楚应该如何去拆解甚至不需要去看,仅仅凭借着手指上所传来的点点触感就可以了。 毕竟这个过程对于她来说已经轻车熟路,自然是能百分之百确保每一个步骤的准确性和安全性。 只是,完成了这一项复杂且需要小心谨慎的工作之后,scar-h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紧张兴奋或者是放松之类的东西。 眼眸当中更多的还是迷惘之类的……就好像重新变回了行动之前的那一尊雕塑一般。 不过,此刻的这尊石雕却好像又是回想起来了什么……回想起来了那段单调且极为枯燥乏味的日子。 “报告,我完成了。”训练场上,在周围的咔咔声都还是此起彼伏的时候,她是那第一个举起手来的。 “告诉我,你完成了什么?”长官的反应也很快但同时也带来了两声质问,很显然scar-h并没有立刻的汇报上来。 “ scar-h,510毫米枪管长度,口径7.62*51毫米量产型号的枪械的拆卸完毕,报告。”scar-h立刻就重新做了汇报。 “整个营队的最新记……”长官这才郑重的重新记录了上面的内容,但还没等长官说完便又是想起来了另外的声音。 “报告,scar-l 356毫米枪管长度,口径5.56*45毫米量产型号的拆卸已完成。艾莉安娜,报告。” “这也是一个连队记录……”长官默默的将这份时间给记录了下来。 坐在桌前的scar-h回想起这段日子忽然就笑了……两人虽然是同生共死的关系,但也一直都是保持着一定的竞争关系的,各种明争暗斗的都有。 “艾莉安娜,没想到你这家伙即便是在我的回忆里面都要插上两脚……不过,也是咱俩也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凡是都非要争出来个啥的,哪怕到了最后也要拼拼谁能坚持的时间更上一些。” scar-h相当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目光忽然飘向了窗外看着与黑夜相融的地平线,而那里是也是太阳彻底消失的地方。 “只是如今,你又在哪里呢?长官,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能够在这里遇到……这里距离曾经我们所去过的地方足够的远,也足够的安静。” “我原本在这里可以静静的等待着我们最后的一位敌人,腐朽的降临。那是我们唯一无法彻底消灭也没有办法彻底的原理,只能默默等待其降临的敌人,我原本都做好准备了的。”scah-h默默的看了一眼计时器上的数字。 “又是一个营队记录……”不由自主的scar-h就回想起来了这样的一句话,此刻的她也多么的希望,有人能够站在她旁边端着报表,默默的记录着她的表现与成绩。 即便这些数字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但她仍然抱着那份希望。 但很可惜的是不会在又了,现在做这些出来跟自己较劲还能有什么意义,将自己的狙击枪给拆成这个样子,除了深度保养以及到时候擦枪还有重新校枪的时候会给自己整一大堆麻烦之外,能有什么意义? 不会有人在她旁边给她记录成绩了,那位长官也不会在她身边因为其表现而表扬她了,这一切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虽然早就知道并且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每每回想起来终究还是有些起伏。 “果然,还是有些烦躁啊。”此刻的她如同一位摆件的艺术家,用着自己的熟练手法将枪械分解得分毫不差。 而桌子上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各种各样的零部件便是此刻她颇为艺术的杰作……在保持迅速的时候却依然可以保持着一切的井然有序。 就像长官当初所说的那样,速度可以仅仅比别人快上几秒钟但质量上一定是要完全碾压对方的,让别人清楚的意识到什么叫做察觉。 而这句话,也一直以来被用在她的作战风格当中。 消灭的敌人数量可以不是最多的,但所消灭的敌人质量和价值则是一定要高于其他人的,至于其他时候快不快节奏是什么样的则可以不需要那么的着急。 虽然艾莉安娜一直都用这一的理由来斥责自己是为自己的摸鱼找借口,然后两人到时候又是免不了来上一顿的争执之类的。 然后两人又相当平等的同时受到了来自长官的铁拳伺候,而唯有在这个方面,两人一直以来都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相等。 而现在……只有自己在这里默默的等待着腐朽的降临了。 “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好。毕竟长官那样子看起来是早就将我们彻底的忘记了,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几年发生了什么,但现实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超乎逻辑的解释。”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默默的等待着腐朽的降临,而长官的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跟我一样的吗?” “不过你如今不在这里的话好像也很不错,毕竟你这家伙要是看到这里的局面在看到我的样子还有长官的样子,怕不是非要干上一架才能了事啊。”一想到艾莉安娜那家伙平常跟宪兵一般的作风,scar-h就有些想笑。 时时刻刻都板着那张脸,私下里又非常在乎每一位队员的感受甚至还会在圣诞夜偷偷仗着自己身手好默默的给每个人都偷偷的塞上那么一份礼物。 至于为什么scar-h知道的会那么清楚…… 那自然很简单了,且不说自己不比艾莉安娜那家伙要差,就是这家伙是不是忘记了长官的房间可是被所有人偷偷惦记着的。 你半夜偷偷想要进入到长官的房间里是要干些什么? 送圣诞礼物?谁信你啊,万一你进去了不出来了怎么整?谁知道你说的这个礼物是不是你自己。 所以,这件事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唉……你要学长官就不能只学着那些形啊。” “不过你到最后学的还很不错,除了你那种别扭的样子其他的学的还是很像的。” 回想起那段时间scar-h默默的笑了笑但这种笑终究还是无奈的苦笑,到最后的话从嘴里面吐出来的。 就全都变成各种的无奈与叹息声。 “不过,也正是你这样子的……才没法干这种黑夜里面的活啊。”scar-h默默收拢了脸上的表情,让周围的一切都重新变得那般的平静。 不再有任何多余的起伏,一切都好像回归到了最开始的状态。 而在这时…… “听说这位总指挥官先生跟以前的那些指挥官不一样。” “好了,别想着这些了,别浪费那些能量了。” 隔壁传来了一些人形的讨论声,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最为核心的内容,scar-h还是很清楚的,毕竟这种讨论声以前就经常听过了。 “真的就如同以往那般……”scar-h重新拿起眼前的部件,开始一点一点的将其给装了回去,只不过相比于拆的时候装回去的时候scar-h就不去追求速度了,但也算不上多慢但却是绝对的小心翼翼。 “长官,不管到哪里都是众人讨论的重点……”眼前的场景是如何的相似啊但又是什么导致成了这样的局面。 而这一点,scar-h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调查这件事。 “……”scar-h悄悄的来到了门口,将手默默的放在了门把手上然后默默的起开了一条缝。 “没有任何人……”即便是部分系统已经被关闭但scar-h可不见得能下降多少,至少格里芬的除了现在长官身边那几位安全局人形,格里芬是不可能有什么人形能够瞒过他的。 至于现在有没有那种可能……scar-h并不敢说绝对。 毕竟在这样的雪天,想要将自己给隐藏起来不被发现还是相当简单的事情,找一个隔热的锡箔隔热毯,将自己给裹起来然后将自己给埋在雪堆当中,如果必要的话还可以给隔热毯的外边浇上一些水,等到时候冻起来的时候,即便是热成像也不可能发现一点的蛛丝马迹。 但……一般任务完成之后,长官都会好好的请大家吃上一顿的大餐。这一次的话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例外的而且接下来还要去执行一项极为艰难的任务。 在这个时候请大家吃一顿也是长官的习惯之一。 “我干嘛想这些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东西……”scar-h忽然感到一阵无语。 而后,scar-h便是将“将门重新关上并锁好之后,默默的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当中。 哗啦~!随着一个破旧的箱子被从床底拖了出来,scar-h的心情忽然变得复杂了。 从箱子上挤压的灰尘上来说,这个破旧箱子已经有段时间没被动过了。 “我本来以为这东西最后都下场就是呗我随便找个地方埋起来或者是给丢海里面,实在啊没想到有能更新的那一天。” 咔~ 随着scar-h迅速的在箱子几处不起眼的破旧地方按照顺序按了两下,一个激光锁的接口被弹了出来。 一秒钟将近上万次的激光阵列变化,让这种锁几乎没有被外力破解的可能性,如果没有对应的密钥,就不存在非暴力破破解的可能性。 咔随着密钥对准接口,等待了片刻之后随着咔的一声这箱子才算是处在了一个可以被打开的状态。 但还有最后一步工作要做。 吱~! 随着箱子被稍微打开了一条缝,scag-h动作迅速的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动过这个箱子了,但scar-h的动作却依然无比的娴熟,完全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哒~ 随着手指捏住了熟悉的拨片,scar-h这才是松了口气,直接将箱子给推开了。 箱子内的是各种各样的地图还有相关的照片和档案,其中一些档案照片上的部分已经被用某种方式涂黑了。 但这些档案上所能提取出来的信息就已经足够多了。 “南美,中东,马尼拉,新加坡,开罗……” 随着地图的展开,一幅被精心标注了的世界地图就这样展示在了scar-h的面前。 水手服416 第577章 过往的剪影 让世界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句话的意思让自己在世界上留下一些自己曾经存在过的证明,让自己不会虚度一生。 当然,这句话从哲学角度以及还有其他角度上来解释的话,可以有很多很多的意思。不过scar-h并不懂那么的多,但如果只是单纯从字面意思上来说的话,scar-h确实在世界上不少的地方留下来了自己行走过的痕迹。 而且,不整理一下的话还不知道,现在将世界地图给放在了面前之后scar-h这才意识到自己都走过多少地方了,基本上可以说是遍布全世界了 但如果仅仅凭借scar-h自己的话,还是没法搞清楚这些地点之间彼此之间的具体联系。 不过,此刻需要得到重点照顾的,可不是眼前的地图而是scar-h手指上正捏着的燃烧弹。 刚刚探进去的手指此刻就捏着用来固定燃烧弹位置的夹子,而燃烧弹上的插销和拨片则是连接着箱子,如果刚刚没有捏着的话直接打开箱子的话恐怕就是贴脸吃一颗白磷弹的话。 别说是她了,就是装甲车贴脸吃一个白磷弹装甲都得被烧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咔~! 伴随着咔的一声,原本处在摇摇欲坠边缘的插销被捏了回去,scar-h微微紧起来的眉头这才得以稍微的放松一下。 她轻轻将白磷燃烧弹放到了一旁,不敢有丝毫大意。毕竟,她不愿自己因为粗心失误而付出生命的代价,那样的结局实在是太过于憋屈了。 以前常说,你一旦在战场上成为了一名老兵那么就不会有离开战场的那一刻,过去的你在进入到战场的那一时刻就彻底地死掉了,取而代之地的则是一位永远都生活在战场上的老兵。 放在刚刚入营的那段时间,scar-h跟大多数人一样,都不理解这句话也没有办法理解这句话,毕竟这些道理只有在真正意义上亲身经历了过后才能有所感悟。 而scar-h真正感悟这句的时间,便是在一切都彻底结束,在自己已经以为战争结束了之后…… 就像刚刚所提到的那些一样,她本来以为自己最后的命运是在这个没有任何过去可以知道的地方,就这样慢慢腐朽。 可……就在重新见到长官之后,在听到ak-74u去暗中拉拢,明白长官所要做的事情之后。 她便忽然意识到了,战场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她只是炮火的声音,暂时停止了而已,新的弹药已经在运送过来的路途上了。 所以,她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自己在世上留下的最后印记是一具被烈火焚化成碳化物的废铁。 她忽然明白自己在格里芬在不认知自己长官的面前,重新展示自己,让长官意识到一个完全蜕变了的自己。 这枚白磷弹藏在旧箱子中,除了用来防御杀掉那些手脚不老实的人之外,更重要的是为了应对极为恶劣的情况而准备的最后手段。 毕竟这个破旧的箱子里所存放的并不是科技产品,而是已经被时代淘汰的纸张,已经脱离了主流的存在。 与磁盘数据或其他存储方式相比,这种纸质文档的查阅和还有转移位置确实相当的不方便,也能够记录的东西有限,数万张纸所能记录的东西可能都一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内存可所能记录的东西多。 而scar-h会选择这种记录方式的原因也只有一个,就是这类纸质文档保密程度极高,毕竟他们全都在这里不存在被人偷偷复制的可能性,跟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空气了,箱子本身更是被scar-h藏匿了钢板铜丝笼还有铅,可以隔绝所有的信号就是x光机也没法确定这里面存放着什么东西。 而她制定的保险措施最大程度地避免了别人物理接触这些档案的可能性,确保里面的绝密资料不会外泄。 而纸张易损的特点也能保证,在触发保险机制后,这些档案会完全被销毁,连一点灰都不会剩下。 虽然这种保险机制相当危险,甚至可以说有点过于警惕,但对于像阿玛瑞斯这样在战场上屡战屡胜并顽强存活的老兵来说,不论怎样的警惕心态都是值得的。 ……………… “在这里之前,长官所最后出现的确切地点是在南美洲……”虽然这个箱子是密不透风的可以完全的隔绝外部环境,但时间所展现出来的威力并不是单独的隔绝与密封就能够抗衡的。 一些纸张有些有些变硬,不再像放入时那般的柔顺了结实了,可能在过个二十年,这些纸张的翻阅可能就需要用特制的小镊子小心翼翼的夹起了。 “南美洲……但那里并没有cia那群畜生的任何设施或者基地。但也有可能存在着我们不了解的黑色基地。” 看着档案上那模糊到几乎辨别不出来都照片而scar-h也很清楚,只是一个模糊到勉强分辨的照片以及一个地点,是没法提取出来什么有效信息都。 所以,这一点要对着某些资料和信息来。毕竟长官一向不是那种会低调行事的人。 但也不那么的绝对,毕竟长官一向擅长在一场轰炸当中精准无误的用子弹瞄准目标的脑袋。 如果要是对照片所拍摄时间前后的新闻来说的话…… “森林深处一处地区意外塌陷……疑似矿工爆破失误导致天然洞穴坍塌。” 一个很简短的新闻,在新闻的排版上甚至不能算是瞩目。 毕竟以当地都治安情况,哪怕是爆炸枪击横尸当场的事情都上不了头条。 一个洞穴塌方而已,还真的算不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甚至以当地人的情况,想到最多的估计就是矿洞坍塌的话,是不是代表着有工作岗位空缺了?自己是不是就是可以进入矿场去赚笔钱了。 而对于了解长官行动风格的scar-h来说,这种新闻就可以提取出来很多的消息了。 “当地应该不存在明面上的cia地下基地,以他们那些官老爷的娇贵程度,南美雨林那种环境之下他们可待不下去,在那里活动的就只有佣兵而且那样的环境恐怕也没法建造实验室……用来悄悄练兵倒是有可能。” 想到这一点的scar-h将另外一份资料给拿了出来,那是当年调查阿特拉斯所整理出来的一些资料,而其中一份就是阿特拉斯在全球所布置下来的基地。 而其中一个基地的大致位置,就在南美而且就在当地…… 可唯一的问题就是,阿特拉斯当初解体的时候,这些基地早就纷纷独立或者是被分离出去了,长官去哪里又能找到什么呢?而且还发展到了不得不引爆整个基地将一切资料和证据完全销毁的程度。 那里能有什么呢?而且又是什么让长官来到了这里……想到这一点的scar-h不由的翻开了更早的记录内容 南美洲,要说中情局在那里没什么黑色行动到也不该这么说,毕竟能让中情局只能暗地里行动的前提是那里需要有足够强大的地头蛇,是中情局在当地绝对惹不起的存在,而照片上所出现的位置,上面可没什么中情局惹不起的地头蛇。 换句话说,这种地方中情局直接就是光明正大的在那里搞事情,丝毫不会避讳着些什么…… 但翻开关于当地以前的档案,scar-h还是很迅速的就找到了一段中情局在当地的黑历史。 “1962年9月5日,劳尔·梅南德斯出生于尼加拉瓜……早知道这样,当年我就应该申请去参与档案整理工作了,这些档案资料就算看了也不能立刻就起作用啊,想要结果是需要时间的……” “1972年尼加拉瓜发生地震,梅南德斯失去了他的家,此后一直住在一间无人看管的旧仓库中。” “1973年6月19日,一个利欲熏心的阿美利卡资本家从政府手中买下了这个仓库,并为了骗取美元的保险金故意纵火,致使梅南德斯与何塞菲娜被困其中。何塞菲娜因此被烧伤致残,乃至面部毁容。梅南德斯想要用他在地震中死去的母亲留给她的护身符自杀,但被妹妹微弱的声音制止后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少年时代的劳尔·梅南德斯和父亲何塞·路易斯·梅南德斯靠贩卖毒品赚钱。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变得愈发富有,自身势力也开始逐渐扩大成为当地十分具有威慑力的地头蛇。梅南德斯一家甚至逐渐在世界上有了较高的地位,影响力开始向着周围国家蔓延。” “而阿美利卡则认为他们已威胁到国家安全……嗯?”约到这里的scar-h忽然皱起了眉头,自己虽然历史并不是满分的,但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1973年的世界在南美大肆贩毒的好像是你们中情局自己培养起来的诺列加吧?感情这是抢了你们的生意来源啊。“ 看到这里的scar-h实在是忍不住的啐了中情局一口,然后回想起自己当年的服役生涯,也难怪当年长官在接手她们的时候,要求后勤所有的食品药物单独供应了。 她当时还很好奇来着,不知道长官这样搞特殊是干什么。 感情是因为你们当时在陆军的伙食里面就经常加些药物,发配下来的个人急救包里面第一个都是吗啡。 当时有些士兵甚至装作病号让医护给他们直接开些药,稍微加一些钱就能够获得劲大的东西。 这么一对比下来,长官当年能将她们给保护好那么长的时间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当年真是幸运极了……”scar-h瞬间就明白什么叫做凡事都是需要对比的了,就那种腌臜之地,能出长官这样的一位太阳般闪耀的人真是不容易啊。 等等,长官好像本来就不是来自于他们的人……嗯,那没事了。 “cia便派特工将梅南德斯的父亲暗杀。父亲的死让梅南德斯对阿美利卡的仇恨与日俱增……中情局这些家伙做事不收尾是传统吗?”看着面前这些老旧的档案资料,scar-h是真的怕自己但凡吐槽声大一些是不是就会将这档案给损坏了。 于是,只能压下心里面的吐槽之声继续看下去了。 “2014年6月22日,梅南德斯创建了一个社交网络,为自己大造舆论让成千上万的人成为他的追随者。此后他以化名"奥德修斯"来进行活动。并且暗中进行着一系列的煽动策反还有暴力行动。” “2025年,被海豹突击队长的大卫·梅森所击毙……” 关于梅南德斯的有关记载到这里就彻底结束了,其实后边原本的消息应该比前边更多的,但越是到后边档案上被抹掉的记载就越多,所能提取出来的信息也就越少了。 反而那些年代久远的相关资料被抹去的信息很少…… 看着档案上的资料scar-h此刻只是相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分析人员很多档案即便是看了,也很难得出来什么有效的结果,更何况这些资料还相当的碎。 想要用这些碎片去拼凑出来一个相对正确且完整的结果就更加的困难了。 但天下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现在老天爷重新给了她时间……她应该还能追得上。 可……scar-h并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或者说她自己也早就忘记了,既然这份资料一直都在她的手里面,也只有她才能够打开并且她的心一直都还没有忘记过去。 那么,为什么她不早点打开里面的内容好好的看看呢?或者说,是什么理由让她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带着这个携带极为不方便的箱子而与其说是带着,scar-h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在守护,守护着这这个箱子不会被别人所接触。 而守护了那么久,那么长时间未曾动过,在今天却忽然做出了改变……是因为什么呢? 真的只是巧合以及一时的兴起吗? 还是说,scar-h正在按照某种她自己都不知道没有丝毫察觉的程序行动? 而如何触动这个程序……这个程序所触发的开关是什么? 现在其实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所有的程序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由上一步抵达下一步的这个过程,这个运算过程当中的时候。 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哪怕这个运算的结果注定错误也会一直算下去,直到计算阵列容不下所堆积的结果为止。 而现在,这个运算已经开始了。是掺杂着错误一直运算下去直到再也堆积不下让整个程序崩溃,还是成功的抵达下一步,得出最开始就要预定的结果。 现在,还不得而知。 所有人,都要参与这道名为命运的计算题当中,在程序的眼里面一切不过分为0和1,放在现实当中无非也就代表着选择以及不选择。 没有其他的结果。 “可梅南德斯是62年的人物了,这些档案最后有关于他的记载是2025年,那都是快将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更何况这次的记载是有关与他的死亡。” 有些老旧的纸质档案上,一个年老但身形依然强健的男人就这样倒在了血泊当中周围满是烈火和废墟,可以看的出来当时的拍摄条件并不是那么的好,至少关于梅南德斯的死亡照片只有一张。 但关于这家伙的其他信息倒是很多,出生日期还有其他的经历都有很多,其中被重点标注的就是这家伙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能够彻底毁掉阿美利卡。 而身为前游骑兵曾经发誓效忠的阿玛瑞斯,如今的scar-h在看到这一条消息之后的反应如何呢? 答案是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可以拍手叫好,并且如果能够去参加阿美利卡的葬礼的话,她绝对会准备上一个最大的红包,然后在对方的棺椁面前好好的合影,邀请她能邀请的所有人过来参加。 然后顺便确认这家伙不会活过来之后亲手将棺材钉给锤进去。 至于原因……也没有其他的。 scar-h 第578章 加热钢板 十年脑血栓怎么治? 答:用饱含内力的拳头用力的打,直接将对方的任督二脉直接给打通了就好。 那么,如果对方的脑袋是铁的呢? 答:那就上酒! ……………… “所以……你这是希望我将这两个脑血栓给揍一顿?”陈树生捂着脑门,看着面前来自己这边告状的416,又相当无语的看了看其身后的,屑人ump45以及老兵油子m16。 “嗯,最好是将这两个家伙脑袋里面的水一起打出来比较好一些。”416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身后这两位……其实本来他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在怎么说ump45也是自己的小队长,来指挥官这边告状本来就挺那啥的。 而至于m16……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有些复杂。 可在下一刻,416就坚定了刚刚想法,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这两个屑的话,她自己就撸袖子上了。 “偶吼吼~看看416终于知道主动进攻了哦~!”虽然是掩着嘴,看起来偷偷摸摸背后一议论的样子,但ump45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 “啧啧,没油炸花生米这场景吃着不像啊,话说之前说好的肉皮冻还有拌三丝呢?”m16一副吃怪样,同时探头探脑的寻找能下酒菜的。 而这样的表现完全就展示在了416的面前。 416:! “对!”416很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默默的举起了拳头,“打,用力打。” “唉……好吧。”陈树生只是相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默默的表示了同意。 咚~!咚~! “吃完饭了之后你们两个记的去洗碗,要是被我发现抽检不合格的话,到时候就是惩罚你们两个一起给大家整理内务了。” “还有,到时候记得一块找我来,咱们一块将这件事好好的唠唠。” 看着m16和ump45两人脑袋上各大小均等的大包,陈树生默默的点了点头,这就说明了自己对于力道的掌控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是。”头顶青烟的两位,默默的低下头来吃着碗里面的饭,不说话。 “下手太重了?”看着ump45还有m16的反应,陈树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由得想起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一些。 而为什么m16和ump45为什么不说话呢?而这一切的原因则是因为什么呢? 十分钟之前…… 格里芬一直以来都有着一个流言或者一个消息……那就是ump45具备很强的近战能力。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这条谣言最开始的内容是……ump45具备很强的近距离交战能力但后来就开始逐渐的转变了。 而转变的原因则是因为有新的谣言……比如说ump45又将室内作战的人形靶给锤坏了之类的,又说ump45的作战方式相当狂野之类的。然后战区里面又传来各种各样的消息,比如说战区里面的铁血是被ump45徒手解决的之类的。 总之,各种各样的消息融汇之后的内容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再加上,ump45时不时的时候经常给一些不长眼或者没长脑子的人来一些鼻梁修正手术一条龙服务,ump45喜欢近战并且经常动粗的流言就在格里芬传起来了。 当然,这种流言和八卦自然没有办法在ump45面前说的,就好像是格里芬的人都知道404小队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当着ump45或者416她们的面,说你们404小队如何。 但谁又能够知道这样在格里芬不太好的名声还有人设,是ump45刻意这样做的呢? 用粗鲁不愿意与人交流的人设来掩盖自己身上的一些东西,毕竟大部分相比于发现别人的优点,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会优先盯着别人的缺点看的。 而ump45对于这个道理就相当的清楚。 “以后我不能再陪你了,以后你还会独自面对很多选择,但往往最痛苦的那个选项才是最正确的,答应我,活下去……”这是某个……傻瓜的最后的遗言。 虽然叫她傻瓜但即便是到了现在ump45也没有怀疑过这家伙的一句话……毕竟,自己就是因为她才能够活下去的。 “最为痛苦的选择才是最为正确的……才是能够活下去的。”ump45看了看厨房又回想起来在病房时的表现还有选择。 每当回忆起过去,回忆起那些让人无比痛苦选择的时候,ump45感觉脑袋痛到没法继续思考这个问题,所以渐渐的也就不愿意去想那些问题和选择所要付出的代价了。 反正耗费心力去思考那些问题也会耗费自己的心力,反正付出的代价也是一样的。 所以,对于痛苦的选择才是正确的这句话……便也不想去进行辩论,毕竟当年的她可是用自己的命告诉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而自己至今都还没有准备还用其他的方式作为反驳。 毕竟,她当时也是按照这个方式做出了选择……她做好了准备接受陈树生下令拆解她的指令。 她已经做好了面对最痛苦选择的觉悟。 就好像当时那样,最为正确的选择是让自己最为痛苦的…… 只不过当初……对于一个傻白甜而又有些懦弱的她来说,独自面对当时的社会情境是多么不合适啊。这个世界对她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然而,现实却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一切,就好像将一个脆弱的蛋壳放入滚筒洗衣机中搅拌、甩干,然后无情地将她抛入到残酷的现实之中,完全不管她失去了什么在这个过程当中受到了什么痛苦。 这样算得上是命运的怜悯吗?她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有一个傻子愿意为她牺牲,亲手将她的枪口指向了自己的脑门,让她开枪。 但这难道也算是怜悯吗?如果是,那现实就真的艹蛋了一些,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给摁在了大粪堆里面一样,是选择憋死还是选择将自己给呛死。 然而,在咀嚼并且将过去的痛苦咽下去之后,将那些经验和教训全都吞下肚子,ump45转头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ump45就又感觉自己应该是还没吃够,以前的那些经验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用得上的。 因为这次遇到的人,是以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他骗了自己吗?直觉告诉她绝对有,这家伙瞒着自己还有她们绝对有很多的事情,哪怕是对女仆长还有格琳娜都瞒着相当多的事情吧。 可……这些隐瞒是带着恶意的吗?是针对她们的吗?对她们会有什么伤害吗? 没有,她真的感受不到一点。哪怕是用自己所能想象的最大恶意去揣测这家伙的……为什么依然想不到这家伙到底会在哪方面对自己产生威胁。 你多少表现得有些威胁和不值得信任一点啊,你这样让我怎么去怀疑和防备你? 一想到这一点得ump45就默默的咬着自己的牙……那一脸不爽的样子,就好像别人欠了她五百万似的。 “你又开始了。”416眼看着ump45这个样子脸上立刻就挂上了嫌弃的表情,毕竟ump45啥都好,就这脑袋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长着的。 “是啊,我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烂透了。”ump45只是默默的躺在座椅上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416。 “我认为你就是单纯的缺一顿打。”对于ump45这种自嘲416仅仅只是白了后者一眼,面对这种脑子短路还有进水想法,直接一顿打将水全都给打出去了就行了。 你说谁能将ump45脑袋里面的水给打出去……这一点自己或许不行,虽然自己很厉害但ump45在怎么说都是的队长,作为队员的她实在是下不去手。 但自己下不去手的话,自己可以去找一下别人啊更何况要论如何打ump45,那家伙绝对有经验而且还是暴捶。 “那要不要你努努力争取早点干掉我将我这个烂透了的人来一个从里到外的物理改变。”与416日常拌嘴,是ump45日常当中用来放松神经最为合适的方式了。 无论怎么摆弄都不会哭出来,但如果真的哭出来的话……那就更加有趣一些了。 她是真的挺想看到416被弄哭了之后去趴在指挥官的怀里求安慰的样子了……但想要做到这一点好像也有点困难的样子。 毕竟安慰人的话,指挥官还是擅长的这一点ump45还是知道的,但如何让416去主动钻入到指挥官的怀里面这就有点困难了。 难不成要让指挥官对着416说……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而如果是那样的话,那问题来了……指挥官怀里面到时候应该搂着谁? 总不能是g11吧,那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可真的就太刑了。 “烂烂烂……把你脑袋里面想的那些说出来让我看看都烂哪里去了。真应该让指挥官给你好好的打上一顿,让你躺上一段时间让你自己意识到自己烂到什么底部了。” 对于ump45这副态度416这是真的怒了,老娘作为队员好声好气的跟你沟通,结果你跟老娘在这里摆大烂。 尤其是自己本就和她是冤家般的关系,这搁谁身上接受得了啊。 然后,ump45接下来的话,就成功让416卡住了,甚至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因为ump45所说的事情,堪称禁忌…… “我想起来一年前的事情了,时间还真是是短暂啊,61念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啥也不懂的。” “让我蜕变的那一天好像也是这么大的一场雪……”ump45很淡的说道,但这话语里的每一个都好像是直接敲击在了416多脑袋上一般。 2061年……别人可能意识不到什么,但416绝对明白ump45在讲些什么。 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的事情早就是被翻篇然后被钉死了的事情。 被钉死!被钉死!你知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这件事永远都不会被提起,谁要说提起来的话,那原本用来钉死树叶的图钉就会死死的摁在那人的心脏上的。 而这一点ump45不可能不知道,毕竟这家伙一向擅长的就是藏着掖着什么话都不说但就是什么都明白。 但怎么今天……但这不重要的,如果只是跟自己说的话那倒还没什么问题,但你这些话要说。 “……”一想到这里的416不由的看向了,正在喝酒的m16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见。 虽然m16是坐在那头的,但人形的听力岂是常人能够比拟的更何况,ump45刚刚的声音不算太小,所以并不能排除这样那样的可能性…… 但ump45接下来的话,却是将这种可能性直接给拉到百分之百了…… “不知道你怎么看,m16。”ump45淡淡的说道。 “你今天到底是发什么神经?”416不由得拔高了点声音而m16却是很淡然的来到了ump45旁边的沙发椅直接坐了下来,姿态看起来相当的不雅观。 跟ump45基本上属于是一个调调的,一样的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不过ump45是需要这个来作为伪装,而m16则是懒得在乎。 “你说我怎么看?”m16指了指自己的眼罩默默的说道,“我都这个样子你问我怎么看?话说你在这里发神经干什么?”m16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灌了一口,春田这里没什么酒,m16就暂时先拿一些饮料先解解馋了。 “这没你的事情。”416很想要这么说,毕竟当年的事情在场的可没几个人知道但很可惜的是,m16就属于当年的知情人之一。 所以这句话只能硬生生的给咽肚子里面。 “……你又在想些什么?真的脑袋进水了?”m16也有些不解的看着ump45,虽然按照正常情况下来说,虽然这个ump45也是一个重度脑血栓的患者但怎么说也应该比这种局面要好的多啊。 今天这是怎么着?血栓终于从血管当中剥离出来了,一下堵住脑袋了? 而ump45则是默默的躺在沙发椅上,跟完全瘫痪了似的,而作为算是对彼此之间知根知底的,m16也是同款坐姿,一副葛优瘫的样子坐椅子上。 “没进水,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而已。”ump45缓缓说道。 “那就是脑袋完全进水了,否则的话你怎么可能想起来以前的事情。”m16给自己灌上了一口酒。 虽然以前确实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但两个人现在并没有什么主要矛盾,主要是这件事本身是不能被太多人给知道的。 两人对于彼此之间虽然稍微感到有些膈应人,但双方彼此之间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一种默契,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两人都会默默的保持闭口不谈的态度,绝对不会将其给放在明面上来。 可ump45今天这是怎么了?就算是脑袋发神经也不应该这样啊。 “嗯,某人让我回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让我感觉相当的……不爽。”ump45咬牙切齿的说道,而m16则是脑袋一歪然后相当自恋的说道。 “那想必就应该是我了吧。”m16相当自豪的指了指自己,那副表情就好像是在说快谢谢我一般。 “……”看着m16这臭屁的样子,无论是ump45还是416都不由得沉默了,这家伙臭屁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极为不爽啊。 “你还真是和当年一样的欠揍啊。”ump45无语的看了m16一眼而416则是双手默默的放在了沙发椅的两侧的扶手,生怕这两个家伙在下一刻就会动起手来大打出手。 “是啊,我还是跟当年一样,就是你倒是变了不少。”m16似乎是完全不在乎这些的样子,依然是十分潇洒的样子。 “你跟他坦白了?”m16忽然冷不丁的问道。 “你还想要他说这件事?”416十分震惊的看着ump45。 “没有,我跟他沟通这件事又不能干啥事情。”ump45两手一摊表示摆烂。 “……你最好是这样子的。” “对了,你为啥用坦白来形容,这件事本身就跟她——” “啧啧。”m16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咂了咂舌,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ump45,那意思已经在明显不可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开始为别人着想了?”m16虽然没说话但m16的意思已经通过表情完美传递到了ump45这边。 “ump45,你这块钢板也开始热起来了啊。” 416 第579章 恶魔的低语 什么事情让ump45感到最为讨厌和喜欢? 最为讨厌的事情就是自己嘴里面的心思被别人给这么轻松的猜到,而且还是最为深刻的那些心思。 最喜欢的事情呢? 则是有人能够猜得透自己的心思,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还能够理解自己的……那种人曾经有过,然后被自己给亲手埋葬了。 而现在,一位自己最不喜欢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就这样夸夸其谈剧透着自己的内心…… 真是让人讨厌到咬牙切齿。 “你呀还是滚一边去吧。”ump45白了m16一眼,她最为讨厌的就是m16这个样子。 跟自己一样,并且伪装面部表情隐藏心思这一方面上,比自己还要好……也正是因为这个ump45对待m16才是一张绝对的臭脸。 “啧,我都帮你点出来了。怎么?还还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那这样的话话你还不如这小妮子呢~起码内心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至少满脑袋里……”m16抬手一指416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喝大了的样子。 而且这副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在翻牌子一样。 而m16这种若有所指的样子让416当场就炸毛了。 “说谁呢?!谁直面自己的内心,谁内心想着你那种不堪的——”416话还没说完就被m16给摁住了嘴巴。 “啧啧,你敢说自己不想进入到那种上下翻飞彼此香汗碰撞的状态?我可跟你说哦,指挥官的身躯可是强壮的很,之前那家伙舒展腰腹时的肌肉你也看到了吧,就那腰部力量还有腿部力量,你到时候说不定会被直接摁在墙上哦~”到后边m16的声音就很小了,但放在416的耳朵字字婉如洪钟。 “他,他身体强壮跟我有什么关系?作为我们的指挥官如果没有好的身体条件的话。怎么能满足——咳咳,怎么可能满足残酷的战场条件,到时候反而会成为拖后腿的。” 416已经深深在咬着牙关说话了,想肯定是想的倒不如说晚上睡觉之前想的可比m16现在说的都花一些。 但这种事情是可以公开说的吗?想要发癫的话好歹也是在自己房间里面吧! “别磨牙了,大大方方的承认也没什么~说不定~指挥官就喜欢你这样的呢?你现在跑去面前试一试,说不定就能一步到胃呢~啊~?”ump45在这个时候也凑了上来,在416耳边尽情蛊惑着416。 在调戏后辈这方面ump45和m16这两个屑绝对是高度统一并且还十分愿意相互之间打个配合的。 总之一句话,只要调戏416她们一定会帮帮场子。 “你们两个,相互之间磨刀霍霍的忽然把话题转向我干什么?”416捏在沙发椅上的扶手此刻都有些变形了,脸已经红到不知道该用什么色号来形容了。 而对比一下她的肤色还有头发,这脸上的红色就更加的明显了。 “哎呀,别不好意思的。好歹当年也是一起共事过的,虽然当初和平分手最近几年也不怎么联系但这改变不了以前的关系啊,最近又重新聚在了一起,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趁着这个机会进一步改善一下也不错啊。” m16相当自来熟的将416揽了过来,而后者则是相当嫌弃的将脑袋给向着另外一侧挪了挪,并且抬手就想要将m16这个主动凑上来的给推开。 “谁跟你改善关系啊给我起开,还有!什么叫做和平分手,当年分明就是你这家伙自己脑袋短路选择了离开,你这说的好像是因为我一样跟何况咱们当初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别在这里给我这些自说自的话!起开啊你!” 但还没有跟m16拉开距离416便感觉脑袋另一端直直的好像撞到了什么绝对防御的at立场一样,被直接推了回来。 “可别这么说,在座的各位也就我们仨以前彼此之间最为的熟悉了,别人想有这层关系还羡慕不来呢。”ump45一脸笑意的压了过来。 然后左右成两面包夹之势,一左一右,一柔一刚的将416的脑袋给挤夹并用的固定在了中间。 这动作实在是将416那本就暴躁的神经,给放在了火架子上烤一样。大有下一刻就要爆炸的感觉。 “你们两个家伙是不会看脸色还是!脑子放一块就开始犯抽抽了?!” 但两人接下来的话,却让416硬生生的坐了下来。 “你难道就不想要去试试吗?不如让我们来给你出出招,毕竟这段时间落下了那么多,怎么说也得赶一下进度不是。”ump45这次抬手指了指厨房大门那边,虽然那边有着不少的烟火气,但落在416的耳朵里面便是那有毒的红苹果一般。 明知道那苹果是有毒的,但却依然忍不住想要将其给一口吞下。 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的堕落了进去。 “你们……”416咬了咬自己的银牙,腮帮子都鼓起来看起来相当的用力,但正是因为这个样子落在ump45和m16的眼里面才更加的好玩一些。 前者是因为已经跟416相处了这么的久,这样的关系和状态已经相处很久了而m16这个样子,只是因为单纯的因为她这样玩过很多后辈了。 毕竟m4那边现在ro635看的严严实实的,不好下手。否则的话到时候又是喇叭对着耳朵念佛经,索性就配合着ump45调戏玩玩416吧,反正在这件事上ump45这家伙又不会像ro那样护着416对着自己絮絮叨叨的,并且也是很乐意加入到这个过程当中。 不玩白不玩……真是可怜啊,可怜的416面对前辈的调戏只有被随意摆弄的份,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小队的队长更是伙同外人一起下手。 有谁能够保护416吗?总不能这家伙到时候找指挥官告状来为她出头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m16说不定还要多看416一眼来夸赞一下这家伙的勇气了,但就目前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不可能的。 “你们想要干什么?”416最终还是从牙缝当中将这些子给挤出来了,刚刚那句话的后半部分内容,对于她来说就是那个明知道是有毒的红苹果。 吃下去是不对的,可惜就是忍不住啊。而且再说了,自己就只是稍微的了解一下而已而已,算不上是偷吃只是了解一下红苹果的毒性罢了。 绝对不能算是偷吃,最多算是学习。 “……”ump45和m16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俗话说同性相斥,但最了解彼此之间的又何尝不是这两位彼此之间最相互排斥对方的两人呢。 一套行动方针瞬间就制定出来了,并且还不带有任何犹豫的。 “在我们帮助你面前,我先冒昧的问一下,你是想要见到g36c那小姑娘当着所有人的面称呼指挥官为姐夫,还是想要先来一个捷足先登先将自己给吃饱了再说。”m16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用着严肃但却又带着蛊惑性质的声音低语道。 “这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知道这个问题明明十分冒昧却还这样问?”白了m16一眼,但相比于最开始的对话和交流,此刻416的绝对能称得上是一句柔软与退让了。 “你就说你想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吧。” 面对此刻还藏着掖着的416有着丰富经验的ump45和m16可谓是非常轻松,这个时候不要在后边追着撵着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来上一波欲擒故纵让416主动凑上来些。 “我……”416犹犹豫豫的就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而ump45和m16则是默默的集中精神。 直觉告诉这两人,416接下来所要说的东西,绝对足够的劲爆。 “想……是挺想的,但是这跟你们没什么关系。”虽然默默点头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否认还有因为羞恼的破功。 但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一般,416做出了关于命运的选择,简简单单的一句“想”悄然间从无数可能的未来做出了选择。 “欧克,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两人彼此之间默默的在心里面相互鼓掌,表示这个场子帮定了。 现在的情况无论416接下来说什么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即便是这个家伙以后再怎么傲娇,再怎么想办法否认刚才所说的话,对于她们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们可以趁着此时此刻的时机,她们可以好好的在后边推上那么一把。 “怎么说能没有关系呢,我们其中一个好歹还是你的小队长而我则是你的前同事,看着你逐渐变好可是一位队长应该做的啊。”m16又是这老一套但针对416却是异常的管用,“而且,你真的就甘心居于人下吗?毕竟这俗话说得好啊,不蒸馒头争口气啊。” “你们,想做些什么?”此刻的416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的犹豫以及挣扎了,而是就这么默默的看着这两位,等待着这两位能玩出什么花来。 “先说话好,不准提那些让人羞耻的东西来。”416一边说着还一边默默的将自己的脸给挪到了一旁,甚至就连手还有双腿都不由得自主的缩了起来,就好像在谈论着些什么让人特别不好意思的话题。 “这家伙怎么今天忽然就开窍了?”ump45下意识的看向了厨房那边,然后便是明白了过来,“感情这是有危机感了……啧啧,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呢,非要有人在背后赶着催着才知道挪一下自己的……唉,我还是真是一位好队长啊。” 微微的自我感动了一下之后,ump45便是笑眯眯的看着416颇有一种女儿终于养大了可以被猪拱了的感觉。 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这白菜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那什么,让人感到……有些不妙但没关系,自己可不是什么心胸狭隘的人。 而ump45和m16都没有注意到的是,416蜷缩起来藏在双腿下的手,正发生着一些小动作。 而两人接下来也不会注意到这被隐藏起来的小动作。 “我个人的意见是你最好强势一些,这家伙看起来无情的很但实际上是最不擅长拒绝下属的要求,尤其是你有功劳在身并且要求合理并且无不良表现的时候,只要你开口这家伙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甚至会主动迁就你的内心想法。”m16一脸坏笑,俨然一副狗头军师的模样。 m16:我有一计,定可以从数十万大军当中生擒主帅。 416:先生请讲。 “具体点。”416没有羞愤的拒绝也没有立刻恍然大悟之类的,而是示意m16来点干货,毕竟虽然很不喜欢m16但有一点她确实要佩服对方。 就是这家伙在拉近关系这方面确实有着比正常人要厉害的本事,这一点是必须要要承认的。 至少从这家伙可以无限制从指挥官的私库里面拿酒就能证明,而且那就还不是街边或者便利店一张票子可以抱着一桶子喝的那种便宜货,而是十分名贵并且每瓶酒的酿造日期均在上个世纪。 并且这些酒的酿造时间还有地点本身都非常具有收藏价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开战时所酿造的白兰地,酿造于二战隶属于尊尼获加的威士忌,甚至还有斯米诺的伏特加。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一般人可能没有什么直观感受,但后两个品牌在其对应年代里最为着名的事情便是在1933年,被授予皇家特许权,向当时的英国国王乔治五世专门提供威士忌,并且致敬还是应该英国皇室成员的威士忌供应商。 而斯米诺则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在取得了商业成功之后也成为了当时的沙俄皇室御用供酒商。 虽然当年沙皇一家在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上的一声炮响之后,普遍在地下室之内过的都不太好,但斯米诺这个牌子却是顺利的保留了下来,并且在日后成为了最大伏特加品牌。 而就那些酒瓶子上印着的日期来看,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些酒是不是当年的皇室专用酒。 而且就算不是,其日期也有极大的收藏价值了,基本上就算各个重大事件的打卡点了。 416并不是很懂这些酒的价值,但估计指挥官靠着这些酒都能够很轻松的实现财富自由,而就是这样的酒,指挥官对待m16基本上就是随意开放了。虽然每次指挥官都说着要将m16给好好收拾一顿,但谁也没看到过指挥官对m16下手过,这家伙挨打更多得还是主动去指挥官那里作死。 所以……这家伙说的可能真的还有些道理? “具体一些……”m16咬了咬嘴唇,看着416的这个样子稍微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小声的问道。 “就比如你在这家伙淋浴的时候,进入到其中拍摄一些照片?”m16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她可是想着用某人的美人出浴图去换些东西来着。 而她自己也知道此为下策,只是用来测试416的反应和底线来着。 416:此计不妥。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416的脸这些彻底红了,她是想到过m16可能会说一些相当露骨的但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是这么露骨的。 而且!还要拍照片,当自己是什么?变态吗?! “哎呀,想开放一些,说不定就能直接成了呢?淋浴的时候绝对是双方最为坦诚相见的时刻,说不定到时候进去就不再想出来了呢~”m16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劝着416,同时还不忘给ump45眼色示意后者赶紧上啊。 而作为416的队长,在见到自家队员被如此调戏,那自然是要做出一些反应和选择的,只不过选择的方式和不同罢了。 “416你条件这么好,挑战一些一步到位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啊……毕竟我可不想见到你到时候在角落里面偷偷掉小珍珠的场景,那样的话咱们的416未免也太可怜了吧。”ump45用着一副哀鸣的语气说着,就好像416的未来真的是什么悲剧一样。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是吗?我倒是很想要见识一下你们两个爆珍珠的样子。” 一双大手默默的放在了这两个屑的肩头上,然后也不给两人挣脱的机会,就像她们两个刚才挤416一样,强行将两人给并在了一起。 随后放出了宛如恶魔低于时一般的声音。 “要不要试一试?” 416 第580章 乐子人 “那个……我们有解释的机会吗?” 虽然没看见脸,但就从背后传来的气势上来说,背后之人绝对是一脸核善的,就这种气势还是不要试图违抗了。 尤其是这胳膊上传来的力道,这特么的是一个才从重症监护室里退出来的人所能拥有的? 所以两人可是一动都不敢动啊。 “嗯……当然,作为队长岂能不听队员都的解释和发言呢?”陈树生的声音依然是相当的平静,似乎完全听不出来任何的喜怒哀乐。 甚至听起来还带着些许的温柔,而唯一的一点小问题是…… “你们的解释不都在这里了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只洁白如瓷的小手从圆润的大腿之下抽了出来,而其中捏着的,便是还在通话当中的手机。 而上面正在闪烁的联系人……此刻就在两人的背后呢,刚刚说话的时候手机上甚至传出来了回音。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416,竟敢算计我?!” 看着416手机上的联系人,m16是真的没想到,毕竟这小妮子非战斗情况下都不太敢直接跟陈树生面对面的说话,谁能够想得到这家伙竟然可以打电话的,直接把这边的情况在指挥官那边来了一个实时转播。 “这变相也算是一种成长了。”而相比于m16的惊讶,ump45点反应就要淡然很多了,毕竟没有人一直会原地踏步的,只不过没想到416所成长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这这位队长给卖了。 而且相比于416这边卖自己,好像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自己的友军呢?!为什么被人从后边偷了都没有友军传达信号呢?! 自己的背后怎么就这么轻松的让别人给偷了?!ump9你在干什么?! 想到这一点的两人愤愤不平的转过来头,自动忽略了夹在中间的陈树生,然后…… 他们便看到了已经在餐桌前尽情吃瓜的友军单位了。 友军有难,不动如山。 原来大家全都是乐子人,只不过大家不喜欢吃别人的乐子,只是喜欢吃她们的乐子而已。 人人,都是乐子人。 吃瓜……吃瓜…… “9,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都站这么远吗?”ump45没有说话,但眼眸当中的意思却已经是相当明显了。 “45姐,不是我不想提醒你啊,实在是指挥官的气场太强了啊,我这种小菜鸟还是不要参加这种活动了。”ump9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ump45,并且还不断躲着ump45的视线。 至于m16这边,到时候没有怪罪自己的队员为啥没来救自己的,毕竟这方面的认知m16还是很清楚。 不过,虽然没有怨恨队友不给力的胆子,但厚着脸皮向着队员求救的胆子m16这还是有的,而且不仅仅只是有而且很大。 “m4我的好的好队长,好妹妹。快点去向着指挥官求求情,你也不想见到你最尊敬喜欢的16姐像某个不争气的家伙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打屁股吧,毕竟我的年龄也不小啊被这样对待一张老脸往那里搁啊。” m16不停的眼神暗示,多年以来的默契在这个时候纷纷用上了,无论是表情眼神第六感甚至肢体语言都给用上了。 而m4这边的反应是什么呢? “……” m4这边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虽然看着m16向着自己这边不断的发动心灵感应,让m4此刻的心态稍微变得复杂了一些,但m4此刻依然贯彻着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的战略,毕并没有任何要去劝的打算,毕竟这完全就是m16自己作的。 让指挥稍微的打两下也没什么关系,自己还挺想看看的……只不过当着m16的面实在是不好开这个口而已。 不过还好,在面对这样的局面时,有人的行动总是要更快一些的。 “看什么看,你自己在那里跳着脚的要去作死难道还要别人来提醒你吗?指挥官好好给她收拾一顿,打坏了的话我来出钱。” ro635立刻站了出来挡住了m16向着m4发出的求救信号,那厚实程度属于整支队伍t0级别的防弹装甲,绝对能够屏蔽掉m16想要投射过来的眼神。 “加油指挥官!我支持你,如果需要工具的话,我这边有。” 咣~咣~ 伴随着ro635的动作,其上下也开始颠簸了起来,这实在是给m16看的有些发愣。 “真有真这么q弹吗?”m16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自己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也有算不上太小。 单跟ro635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毕竟t0级别和t2级别的差距还是相当巨大的,而ro635这边似乎是光过嘴瘾还不够,直接抓起了一个弹壳就往m16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啪~! 但这枚弹壳最终还是落在了陈树生的手里,陈树生甚至不需要回头去看就知道这是从哪里飞过来的。 “你的人际关系也太差了吧。”陈树生吐槽了一句,她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为啥ro635这么的讨厌m16,也不能说是恨只能说这两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冤家,就有点类似于不太和平分手的老夫老妻一样。 “我不是说过,我和她曾经是姘头吗……”m16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又非常作死的来了一句,“我本来还打算帮着她找好下家的来着,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对我,实在是让人寒心啊。” “……”虽然m16没有细说也不是陈树生自恋,但总觉得这家伙所说的下家很有可能自己。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难怪你整天在后边挨ro635的撅了。 真是活该的。 “好了,有啥话都可以在刑场上继续讲,但是现在……” 陈树生大手一扭,将两人给扭了回来,而此刻的416已经坐了起来双手环抱着自己的隐藏式倾斜防弹缓冲装甲。 我要见指挥官,我为格里芬流过血……这句话显然是不太好在这里直接说的,毕竟现在捏着她们命运的头盖骨的人正是指挥官啊。 “下手能轻点吗?” 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两让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你认为呢?”陈树生挑了挑眉头默默的反问道。 “我认为可以!咱俩的关系谁跟谁啊这种事情完全就是一杯酒下肚就可以盖过章的。实在不行的话,就是提些过分的要求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身体结实的很绝对能够扛得住。”m16当场表示自己可以申请减刑,但很不幸运的是。 “哦?这样算来的话,我好像还挺赚的,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声感叹外加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好像真的在算计这方面的事情一样。 “不是这家伙来真的……啧,亏大了。”m16在内心默默咂舌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挂着之前的谄媚样。 “嗯嗯,所以快点同意吧。”m16默默点了点头。 “搭嘎,口头瓦鲁。”陈树生用力的捏了捏m16的脸,该说不说的这种手感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m16从来都不注重自身保养之类的,但该说 “没问你们两个,偷拍我的淋浴照,你是真敢想啊~!那很好看吗?” 吸溜~! 一时之间,咽口水的声音在室内处处回响了起来。毕竟美人出浴图虽然俗气些,但大家都是俗人,所以也没啥不好意思的,更何况这俗的还是很有水准的啊。 饱满的身材,坚毅与挺拔谁不想欣赏一下呢? 所以,现在抹嘴角的口水没啥丢人的,只能证明大家的审美都是极好的。 “……”听着后边的吸溜声这下轮到陈树生无语了,咱就不能控制着点吗?你们这样搞,我就很难办啊,尤其是你ak-12别以为拿着个录音机循环播放我就听不出来了。 “噗……”由于场面实在太喜感,m16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指挥官,要不你直接自己拍些得了,到时候转交给我,我来打开销路,咱们一起做大做强再创辉煌。”m16实在是憋不住了笑了。 虽然已经被我架在了受刑场上上,但乐子人的本质是不会让她停下来的啊。 就像是安静下午,面对已经准备好了的汽车……千万不要停下来啊。 然后,接下来就要挨打了。 “还打开销路?!”陈树生没好气的就是在m16的脑袋上来了一下。 “嘶~!”力透如锥的劲道即便是m16也忍不啊。 “这家伙的力道怎么这么大,还有这家伙是真下手啊。” 而相比于主动作死的m16善于用微笑来掩藏自己的ump45就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转移注意力之类的透还是很擅长的。 “哎呀,怎么能这么说你呢~?还是说指挥官很不喜欢416——”ump45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树生给捏住了嘴巴,只要你不说出来来办那就没啥事情。 “已经被我审判了的犯人无权开口,416你的意见是啥?”陈树生看向了416,从电话接头的那一刻对两人的审判就已经开始了。 “狠狠地打。” “欧克。” 咚~咚~! “好了,都赶紧上桌吃饭吧。”揉了揉手,陈树生将两人给招呼了过来,也同时让大家赶紧一起上桌吃饭了。 这顿饭吃的可真是不容易啊。 “下手可真狠啊你。”两人个顶着大小相当均等的大包,默默的来到了餐桌的面前就那表情丝毫不让人怀疑这两人吃着吃着会不会忽然将饭桌给掀了。 不过考虑到一下现实情况的话,如果这两人敢这么做的话,到时候估计就是陈树生来轻轻的掀起她们的头盖骨了。 成功让两人去cos一下那位喜欢乘坐黑色敞篷车并且脑洞大开的美思宗。 “快点全都落座吧。”面对两人的嘀咕,陈树生彻底选择无视,反正到时候其中一个要翻自己的酒柜,另一位私下里还要找自己到时候在解释也可以。 “干饭。”作为一位资深的打工人,ump9对于干饭绝对是众人当中最为积极的那个,毕竟能品尝到人间美味的机会本来就不多,更何况还是指挥官,女仆长还有春田小姐一起做的。 前者的水准她还不清楚,但女仆长还有春田的手艺是绝对没得说的,而且就看桌子上这样子味道就绝对差不了。 而其他人也是纷纷行动了起来。 “傻狗,别啃桌子了还有把你的口水擦干净。”ar-15拽着sop就往餐桌那里走,边走的同时内心还很奇怪,按道理来说的话这sop应该很积极才对,怎么现在还需要拽着呢? 但不知道怎么着,sop忽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忽然好像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但ar-15也没有太过于在乎,毕竟这傻狗也不只是在这个时候发癫了,没啥大事。 “我来收拾就好。”春田还没有解下身上的围裙,拿着抹布来到了桌子旁边将sop留下来的口水全都擦了擦。 “麻烦春田小姐了。”ar-15虽然是高冷人设的但不至于连最为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很客气的跟春田打了招招呼。 “没关系的,反正也是要最后才落座的。”春田看起来倒是不在乎这些细节抬抬手,示意两人赶紧过去了。 “开饭开饭,我去后厨把最后一点端出来,落座就开吃吧。”留下这句话之后陈树生就又转身了。 但在转身离开之前,陈树生默默都看向来安洁一眼。 不看不行啊,拿一脸心事重重都样子想不注意到的都难受。 “得了,又得去出卖美色给人解决心理问题了,这次劫持事件必须得解决的漂漂亮亮的……唉,我这真是给自己增添难度。” “鲍里斯好友叶菲姆那边现在都还没有任何的消息……pp-19那边暂时沉寂了下来,双方都在给彼此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信息的不充足让陈树生也没法推断学校那边的具体情况,所有的推断都是要建立在对于信息都把控程度上的是。 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先想办法排除一切外界干扰了,除此之外便是尽可能的收集信息看看这些人的反应了。 “……”而就在陈树生进入到厨房的时候,按揭也默默都的将脑袋给转了过来,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随后又默默的转了回去,看着眼前的炉火不知道在哪里向些什么。 ……………… 小插曲也就那么多了,众人纷纷落座而关于座位次序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大家身边彼此之间都是相对熟悉的人。 虽然有人一起坐下来真的会怀疑这两人会不会下一刻就打起来。 “为什么你们两个又来加着我?”看着自动将自己给包围起来的m16和ump45,正要动筷子的416是真的没忍住。 挨打不怕是吧?你们两个的头上包还没消掉呢。 而对此,这两人从刚刚就没开口的人直接异口同声的开口道。 “有你隔着我和这个独眼龙不会打起来。”两人的声音堪称同步而且完全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甚至目光都没从眼前的饭上挪开。 “……”416这下是彻底无语了,此刻的她绝对有充足的理由怀疑指挥官刚刚下手轻了。 而陈树生在这个时候则是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了,女仆长跟在后边将厨房的灯给关上了。 稍微节省一点电是一点,食物之类的现在没那么缺但燃料还有电力这些东西还是尽可能的节省一下吧。 而原本还夹在416两侧的人,立刻就低下脑袋默默准备干饭了,没办法人家拳头影不得不折腰啊。 但有人低头就有人抬头,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ak-12戳了戳身旁的安洁,一脸笑意的指了指。 “如果就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是你的完美型啊。” “……”安洁怎么可能不懂ak-12这家伙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就这家伙屁股抬抬就知道这家伙放什么屁。 给老娘憋着……但安洁终究没法像陈树生那样的风格。 没办法,人家拳头的硬度是不带着手套都能硬锤,自己还是算了吧格里芬可没有什么好的假肢医生。 真要一拳头下去的话,要去医护室的反而是她自己。 但打不了的话安洁难道还不能智取吗? ak-12 第581章 干净又卫生 “我手头上还有着你的权限。”赤裸裸的威胁但安洁很清楚,这招用来对付ak-12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 “可以强制命令你到他的面前主动撅起,求他打你的屁股。” 宛如变态一般的发言。 ak-12你也不想你被人别人打屁股的事情被别人给知道吧…… 虽然字面意思和主体内容并不是这样但落在ak-12的耳朵里的实际效果和意思差不多就这个样子。 反正上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并且丝毫不带有掩饰的。 “安洁,你学坏了。”ak-12抱怨似的说了一句,但面对这样的招数也就只能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反抗了。 有反抗但没什么用。 “招不在多,有用就行了。”安洁表示对付你这种坏招最管用了,“而且,现在好好吃饭否则的话到时候把你给拎走的可不是我。” 说完安洁就默默瞥过了脑袋随后也不管ak-12是什么反应了,随后便开始专心干饭了……该说不说的,这菜的味道是真的不错啊。 至少比单纯的牛油炖牛肉,青豆炖牛肉要好的多,咸的齁嗓子还油腻的不行,炸爆炒牛腩虽然看着油但吃起却是一点都不油腻而且这味道也相当不错。 “啧啧……虽然嘴上无情但只要一提起他来情绪最大的是谁啊?安洁什么时候学会能直面自己的内心呢?”ak-12默默的咂了咂舌,当然这句话要是说出来的话,她这顿饭是甭想吃了。 虽然作为战术人形,她的进食欲望不大用专门的人形口粮就能够满足这副身体的主要需求了,但不代表她就会主动拒绝送到嘴边的食物,反正又没有任何的毒。 更何况,这确实称得上是难得的美味了。 “这家伙就没有不擅长的事情吗?”咀嚼着进入到嘴里面的,ak-12是真的想不明白一个人是如何做到在方方面面都有着一定的建树的。 如果只是枪法还有战术规划还有兵法之类的,ak-12也就理解了,毕竟这几个都是身为士兵长官都需要去学的,至于兵法之类的……那就属于极为高端的东西了。 孙子兵法知道吧,几千年前的东西了现在军事指挥战略部署和规划首先要学习的依然是这个,但正常人光是能够理解其中的文字就已经足够费劲了,至于将其实际运用并且完全发挥出来。 恐怕没啥人能够做得到。 而陈树生……虽然目前的战斗规模都是很小并没有任何的大场面之类的,但ak-12相信这家伙一定是在藏着掖着的。 毕竟就学校那边的情况,别人她不了解至少在她的模拟和计算当中,任务的失败率少说也是在百分之六十七到百分之七十八左右,就这还是建立在人质伤亡程度在五十人以上的基础己方阵亡损失超过十五人以上的基础上模拟出来的结果。 这并不上她过于悲观之类的,而是严格按照现实情况,虽然不像格里芬的穹顶那样可以完全按照现实情况进行模拟,但也绝对不能称得上是含糊。 而她不相信陈树生没有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情况,但为什么……这家伙看起来有着绝对的自信心呢? 而且自己还有一个不明白的问题…… 那就是那家伙看样子好像并不是打算参加,模拟训练的样子……换句话说,这次任务这家伙好像并不打算亲临现场的样子。 这事放在一般的指挥官身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放在这家伙身上那才是真正的不对劲……离谱程度就好像是太阳打西边出现了。 “你还真是擅长如何如果主动被人给殴打。”看着ak-12的表现ak-15实在是忍不住吐槽上了一句。 “12,擅长找打。”an-94和ak-15虽然话是最好的,但在吐槽方面永远都是客观的中肯的并且一针见血的。 “……别人这样说我也就算了,但94我们可是一条战线的。”ak-12一副相当受伤的姿态,但很明显的ak-12这样子别说an-94了就是格琳娜或者柯尔特估计都骗不过去。 “正是一条战线所以才要提醒并且纠正你挑拨队伍的行为。”ak-15默默的提醒着ak-12并且在最后上还补充上了一句。 “尤其是你针对指挥官的那些行为还有那些猜疑。”ak-15面色有些不善的看着ak-12,虽然双方已经并肩作战很多次了,但在来到陈树生麾下之前ak-12和ak-15其实并没有多少交流,双方对于彼此之间甚至都不了解。 所以,对于ak-12这样子的行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的也不想要去理解,尤其是在之前多次警告之后,这家伙却还是这副态度。 实在是让人感到窝火生气…… “用有一个人要对周围时刻保持警惕心,别忘了安全局原本是干嘛什么的。”看着ak-15的表情,ak-12也是默默收了玩闹的笑容,而是就这样默默的看着ak-15那意思也很明显了。 “可惜你的警惕心并没有用在正确的用途上,至少我认为你的那些警惕心,哪怕是大家一起出现在浴室澡堂甚至是温泉都不需要有。” “你唯一需要小心和警惕的就是指挥官可能会不会主动将自己给放到了最为危险的境地,那才是我们作为战术人形原本所应该做些的事情。” 两人的声音不大,更是用着彼此之间的秘密通讯频段,毕竟作为安全局的人形怎么可能连点内部秘密通讯手段都没有。 毕竟她们也知道这样的话直接让别人给听了很不好,尤其是让陈树生给听见了的话,那场面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所以干脆简单一些……不弄了。 对于这样的说法,ak-15似乎并不满意ak-12这样相当淡然的态度,至少她没有看出来ak-12并没有打算改变自己态度的打算。 “嗯……这件事嘛,我认为确实可以有毕竟咱们四个一起出现在温泉里的会是什么场景这估计就不需要我来说明了。” “……”ak-15实在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ak-12竟然还有能来上这么一句。 瞬间就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了,因为就目前的情况除了给这家伙的脑袋一顿打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改变了。 或许打一顿可能也没有什么效果。 “我应该向指挥官申请打你一顿的机会,就在下一次模拟训练当中。” “我是没什么意见,但还请手下留情。”ak-12撩了撩头发看起来不仅不在乎,甚至是……有些期待。 “到时候跟指挥官说一声吧……”看着彼此已经闹矛盾的两人an94只能默默选了一个很不让人喜欢的办法。 告状。 这是很让人讨厌的做法,但没有办法万一这两人彼此之间的矛盾真的爆发了彼此之间造成了一些损坏的话,对于整个队伍都是不利的更何况眼下还有任务急需大家解决,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无视调。 最多完成 “唉……15,你难道就没有仔细想过,如果你这样偏袒或者是不完全以安全局的角度思考和行动的话,才是真正对指挥官不利的事情呢?” ak-15和ak-12最大区别除了外貌,就是思考方式上的不同,这一点点差距绝对要比双方都武力值差距还要巨大。 在什么位置上思考什么问题,屁股决定脑袋……如果不时时刻刻站在安全局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的话,在适当的时候提出一些质疑声来。 等到时候,她们重新跟安全局取得联系的时候,必然要面对的是无比详细的数据筛查。 而如果到时候,进行检查的人发现她们完全倒向了指挥官会怎么想,她们可能不会遭到什么,毕竟人形本来就不具备决定的权力,但指挥官的形象在安全局眼里面会变成什么样子? 到时候,压力会给到谁的身上? 指挥官?还是安洁的身上? “……”ak-12很很想要这样直白的告诉ak-15,但很可惜的是这样简单的道理,却是ak-15还有其他几位始终不明白的。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明白…… “实在是想不到……能做到跟我心意相通的不是最可爱的94而是这个最讨人厌的家伙,啧啧。”看了一眼陈树生的位置,ak-12很快就又将脑袋给扭过去了。 一个经常站出来用着挑事一般的口吻,这样的出现在队伍当中除了偶尔受到一些不痛不痒的惩戒但跟队友之间的关系相处的却还不错……这样的角色对于整个队伍来说只有一个作用。 那就是监督与提醒,而监督的对象自然是整个队伍的最上层……监督陈树生的行为。 这是陈树生和ak-12彼此之间悄无声息的默契,一支队伍里面总要有适时唱黑脸的红脸的角色,ak-12每次的发声都是在提醒与警告,她们几位是安全局的人形,有些话和内容是会被别人给知道的,而且这种事情还不是她们所能决定的。 但很可惜的是,大家都自动忽略了这一点……这并不是大家的警惕心太差,而是长久的共同经历让大家忽略了彼此之间的身份差异,在悄然之间将彼此当作成为了一个整体。 不分你我的整体,这对于整个队伍的凝聚力还有战斗力固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但很可惜的是……在怎么美好的事情终究还是要有面对现实的那一天。 之前的那些想法,ak-12自然可以明着面的说但这样直接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直接让队伍离心离德,整体战斗力瞬间下降一般就连日常生活之间都有着厚厚的隔阂与区别对待,这对于整个队伍来说绝对是无比致命的事情。 而这样的做法,是会降低行动以及任务的执行效率的,跟ak-12这种以任务目标为优先的协议是相互矛盾和冲突的。 所以,便成了如今这种有些令人感到发笑的局面。 “如果我们几个完完全全属于他麾下的人形,我哪里还用得着这样啊。”ak-12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有秘密通讯频段就是好,无论在这里面说什么都不会被外人知道。 无线电:这些宝贵的频段不是让你们用来说垃圾话的! “……” 而平常话最多的rpk-16此刻话却是从头到尾保持了沉默,或者说对于ak-12的那些话已经没有了任何争论下去的兴趣和必要,反正也讲不出来什么结果的。 而且,甚至还有一些可……大家所做的事情都不是来自于内心的真正想法,所作所为甚至没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可笑的协议,就被其限制住做出了完全不想做出的行动。 这样被条条框框所束缚着的身体……还真是让人感到可笑啊。 “多多观察……多去想。”rpk-16自然是又想到了陈树生之前所说的话。 “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周围的一切……可为什么我所看到的一面都是如此的糟糕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态上的问题,此刻的rpk-16看一切都感觉相当的糟糕。她知道这样不好,这绝对不是指挥官所希望的但她却只能做到这样。 虽然指挥官现在还没有问起,但就现在看来自己到时候难道只能选择用谎言去应答吗……恐怕指挥官立刻就会看穿自己那极为拙劣的谎言吧。 “在观察观察吧……”心里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rpk-16默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默默的感叹了一句。 “要是有着一副完全不受任何限制,一切选择都可以出于自己内心的身体就好了。甚至是……”rpk-16又忽然看向了指挥官。 “面对指挥官的时候也可以自由的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就好了。” rpk-16在心里面这么默默的想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陈树生那不太自然的脸色…… “有dni好像也不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陈树生面色有些尴尬,随后默默的将自己的dni完全关闭了。 他真是不是故意听到ak-12和ak-15这些悄悄话的,但dni的被动能力就是监视和感知周围的无线电子通讯技术。 这真的不是他故意这么做的,真的纯属意外。 而在餐桌的另外一侧…… “74你说我们到时候能够完成指挥官交代的任务吗?”aug和ak74m两位相对高冷的人此刻坐在一起倒是有些很多的话。 “为什么这么说?”ak74m看着aug而后者并没有那种特别担忧的意思但也算不上是杞人忧天。 “只是感觉这次的任务的影响会很大,我们应该救不了所有的人……”对于陈树生aug和ak74m自然是无条件相信的。 但此刻所面对的危机……他们也没有多大的自信心。 “或许吧,但我们尽可能的努力吧。”ak74m倒是没那么的悲观而是相当淡然的说了一句。 毕竟对于能否完成任务目标这一点,她并不清楚毕竟任务的难度就摆在那里,有多么的困难她还不至于连一点清晰的判断都没有。 但有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那就是无论到时候结果如何,指挥官都会站在最前面张开自己强而有力的臂膀帮助他们拦住一切的不利因素,将她们给保护起来。 而现在确实是吃饭更加重要一些。 但这一桌饭吃的可不平静,毕竟饭桌上也是彼此之间抒发情感表达对彼此之间意愿的好时机。 就比如现在,ump45和ump9正在愉快的交流着。 “来9,吃些这些这是你应得的报——报酬。”ump45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份九转大肠塞入到了ump9的碗中。 这坨美食鲜嫩无比不可不尝。 来快点吃吧…… ak-12 第582章 喂狗粮 虽然,这并不上那种保留了原味的原汤化原食版本的九转大肠,但饮食习惯完全没有接触过动物内脏尤其肠子毛肚这些的众人,还是第一时间远离了这些菜。 “报应,45姐你刚刚是想要说报应的对吧!”ump9看着面前碗中的大肠,顿时整个天地都要倒转过来了。 ump9忽然想起来了一句话…… 如果有人说自己深藏不露,那往往是指他隐藏锋芒不轻易展现自己的真本事。但如果是大肠说自己深藏不露的话,那最好还是永远不要让其展现出来,毕竟谁也不知道肠在深处的是什么东西。 而现在,ump9认为自己可能要打破这一条肠规了,这些肠在深处的东西就这么被ump45端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打破肠规是要付出代价的……就比如,这大肠无论在烹饪还是在食用的过程之中,都给予厨师或者食客极大的压力。 毕竟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就让自己变成喷射的战士。 而在此可是此刻,ump9此刻所见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用天然的矿泉水来清洗这新鲜的大肠,新鲜的水加上这新鲜的大肠,成功的让食材鲜上加鲜。 此情此景应该用原汤化原食来形容。 但ump9唯独不想这样的一句话会用在今天,特别是还要用在眼前的九转大肠之中……因为你怎么知道这原食当中的食物是大肠的本身就有的还是大肠之内原本属于大自然的鲜香的一部分。 “45姐,我刚刚并不是不想要帮忙啊。” ump9一副即将要被上刑的样子,仿佛眼前端过来的并不是大肠,而是一个个的铁索连环,将要用那环状的外形穿透她的舌头,鼻子耳朵以及她的喉咙与肠胃,让其永生永世不能超生。 “不行哦~”ump45一开口就仿佛是地狱丧钟一般的声音,明明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好听但背后所代表的意思却是让人感到十足的害怕。 每一字都深深扎穿了ump9的身体。 “有时比祸从口出更加可怕的是祸从口入……” ump9忽然就明白了这句话的眼前的世界发生了重叠与颠倒,眼前的红色与绿色忽然重叠在了一起,变成了红中透着墨绿就好像是其大自然最为原本的颜色。 而至于为什么变成了墨绿色,因为这是来自于大自然的升华以及其最原始状态的鲜香,而只有这种鲜香才能让你知道,让其食用下去的人才能明白自己吃下去的是肠而不是其他以次充好的肉类。 大肠有着大肠的特点,那即便是有着一寸之隔的小肠也无法相比于的,因为相比于小肠那磕磕绊绊蜿蜒起伏一路上竟是阻拦,那些衍生出去的柔毛让任何东西在通过的时候,都要放缓速度并在其上狠狠的扒下来一层营养。 宛如层层盘剥的强盗和土匪之流,将其刮的一点不剩层层盘剥下来,让原本的光鲜亮丽变得丑陋不堪。 而相比于宛如强盗土匪的小肠,作为最后一关的大肠,简直如同佛陀一般,所要索取的也只有那为数不多的水分而已,并且这一过程并不上强制的,必经这最后的压力并不是由大肠来承担的,因为这最后的水就好像是罪孽一般,如果大肠不不拿走的话,这最后的痛楚与罪孽就由自身来承担。 而承受的后果便是化身喷射的战士,为承担这最后的水分而感受痛楚。 所以,这最后的大肠真的就好似佛陀一般,帮助你承担了罪孽。 所以,快说谢谢大肠。 ……………… “45姐。”内心思索着自己在接下来极有可能要遭到来自大自然的全面洗礼和升华,ump9就感觉眼前的世界一片的灰暗。 “怎么?你要拒绝指挥官的好意?”ump45一下就将ump9给架在了火上烤,而ump9显然是没法回答ump45这个回答的。 所以,只能申请外援了,并且这个外援是绝对的强而有力的……而且那也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唯一能够阻止45姐的就只有那个男人。 “指挥官。”ump9只能轻轻的呼喊了一声指挥官,希望这位大佬可以向这里投射出来目光以此来让自己获得解脱。 但倒霉的命运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调皮,用自己的手轻轻的在ump9的命运线上轻轻的撩拨了一下,从而引发的蝴蝶效应在顷刻便产生了变化。 而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当中,毫无疑问就是这蝴蝶扇动翅膀所造成的。 “哦,你还挺会挑的。”看着ump9和ump45这边陈树生默默一笑,但这份笑容落在ump9的眼里面却多上了几分凉意,明明房间内的炉火是如此的旺盛,但这股寒意却从脚底板不断蔓延到了后背与后脑。 “这大肠可是我精心准备的。”陈树生淡淡的说了一句,但还没等ump9开口询问,反应更快一些的ump45便是先一步抢先了。 “那指挥官一定是精心处理了吧。”ump45询问道而这一问题其实也是ump9想要问的,只要处理干净了ump9就至少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捏着鼻子强行给吃下去。 可为什么通过ump45来询问同一个问题,为什么就这么的让人感到诡异呢?真让人不解。 “那可不是,处理这种动物内脏最为重要和需要的就是处理其腥味,但也不能弄的太过分,否则的话你都不着知道你自己吃的是肠了,一桶水灌进去然后流出去。” “内脏处理不好,吃下去的味道就会像是生活那般的苦涩。”陈树生又最后的补上了一刀。 全程的回答与问答都没有刻意的针对意思,但这些飘渺轻柔的话语落在ump9这边一个个都像是鞭子一般,每一下都是暴击的。 “这样啊……那ump9你可不能辜负我和指挥官的一番好意呢。”ump45笑眯眯的说道,那种笑容像极了一位大不净者正在端着他精心调配的浓汤一点一点的往自己口中灌溉。 而对此…… “指挥官,如果你以后能够达到那顶峰的话,请一定要想办法扩大故意伤害还有故意杀人的适用范围。”ump9只能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宛如赴死一般的看着眼前的大肠。 而在其目光之中,眼前的大肠当中的绿色一边变成了另外一种非植物炖煮爆炒所能呈现的颜色了,那更像是褪色以及被碾碎和分解之后才能呈现出来的颜色。 而一旁的ump45在这个时候偏偏又来上了一句。 “完全不用顾虑哦。” 两人的交流是如此的愉快,彼此之间的夹菜当中让双方的感情愈发深厚了起来,就算是将来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彼此。 原本爆炒代表着火候的大肠,在幸存者的口中变成了一种可以清热解毒的美食。 一口下去,原本炽热的身体开始感到微微发寒,原本浮躁狂热的心跳开始逐渐平息微弱,让人嘴角露出微笑,眼眸的最深处浮现出淡淡的微光,往日的种种在眼眸当中展开,有一种灵魂脱离身体的美感。 整个身体都开始变的微妙了起来,让人万万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大肠竟然能够拥有如此的能力。 而没有过程的结果将会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此刻真的要感谢厨师以及给自己夹菜之人的能力,让自己的结果就这样直接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但以上这些……全都随着大肠真正吃下去的时候而全都烟消云散了。 “这味道……还不错的样子。”吃着嘴里面的九转大肠,本来都她都已经做好了人生在今天就此止步的打算。 但这味道却相当不错的…… “如何?”这次发声的是陈树生,从看见ump45和ump9这两的时候陈树生明白ump45这个屑想的是什么了。 但稍微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很不错,味道我说不上来但很好吃。”ump9一边细细品味着,一边默默的说道。 “那可不是,这九转大肠可是很考验技术的。”陈树生默默的说着。 “那指挥官你刚刚……”ump9下意识的看了ump45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陈树生,此刻的她哪里还想不明白自己这是被指挥官联合45姐一块耍了。 “45姐,咱不带开这么劣势的玩笑的,很吓人的好不好。我刚刚差点就以为自己的人生被迫走向终点了。”ump9气鼓鼓的往自己嘴里面又塞了上了不少,仿佛这样做她加油鼓起一般。 而且……刚刚有多拒绝此刻吃的就有多香,这九转大肠吃起来的味道确实有些上头啊。 这味道……自己这贫瘠的语言还真是没有办法去形容,但这就是让人完全无法拒绝啊! “还不是你之前的表现实在是太过让人失望。” 在干饭这一方面ump45倒也不甘落后,一边吃着炒鸡一边默默的看了陈树生一眼,但很快就又将自己的目光给挪开了。 “不是的,45姐刚刚我是真的没法帮忙啊。指挥官走路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等我们看到了指挥官也就在你身边了。”ump9缩了缩脑袋生怕ump45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但ump45在此刻却平静了下来。 “45姐?”眼见着ump45没什么反应,ump9又小声的问了一句。 “吃你的饭去。”ump45只说了这一句,立刻就让ump9将脑袋给缩了回去。 “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家伙。”ump45身旁的416投射来一个相当嫌弃的眼神随后则是以更加无语的眼神看向了已经打算跟人划拳的……m16。 “用这油炸花生米来作为下酒菜确实很不错啊,还有这凉拌牛肉……老陈,咱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什么硬菜在等着啊?”要说这广袤的冻土上最不缺少的肉类是什么,那自然是牛羊了。 毕竟因为饮食习惯这类的问题,这冻土上的主要肉类就是牛羊,像猪肉之类的反而占比比较少一些。 但无所谓,只要端上来的不是啥不可名状之物,陈树生都能用刀给解了。 “……才喝几两酒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了?”看着m16这一脸喝大了的样子,陈树生和416达成了一项完美的同步。 一切给了m16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快少说两句吧。”ro635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按照她对于m16的了解这家伙的酒量应该不至于这么差啊。 “啧,让我说两句也不行啊。” “不行,老老实实的吃你的,你要不吃的话别怪我将你个踹下去。”ro635毫不留情的给m16判了一个死刑,让这家伙老老实实的难度怎么就这么的高呢? 你看看人家sop吃的那叫一个撒欢。 “好吃~!呜~!好吃~!”sop此刻的吃相确实可以用得上撒欢来形容了,至少那狂吃的样子,跟逃荒的见到了肉似的。 而sop吃的比逃荒的还要……奔放一些。 “傻狗,你是要将这盘子也吃下去吗?!你全都吃了大家还有指挥官吃什么?!”ar-15在一旁用力的拍着sop的后背提醒这家伙别这样胡吃海喝了。 而且你吃的样子也太疯狂太可怕了,连带着鸡骨头一起吃下去的……实在是可怕。 “人家忍不住嘛……话说指挥官想吃哪些?”sop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不太好,默默的看了一眼陈树生。 “没事的,慢点吃别给自己噎着了。不过soap你也不用吃的那么的……撒欢,好歹将骨头给……”陈树生本来还想提醒sop不要吃的急但在看到后者那一脸的虎牙之后,便是将这个想法给打消了。 就那一嘴的虎牙,啥骨头也顶不住…… “指挥官喜欢吃什么?”忽然冷不丁的sop朝着陈树生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喜欢吃什么?”陈树生倒是没有想到soap好端端的为什么忽然会问自己这个。 “对啊,指挥官喜欢吃哪个?指挥官手应该够不到这些吧。”sop一边点头一边还指了指餐桌上的菜,看样子是想要将陈树生喜欢吃的给端到陈树生的面前。 “算你还有点良心。”ar-15在一旁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但从那微微翘起来的身体来说只要陈树生这边来点确切的信息,她行动的绝对会比sop要更加的快一些。 “哦,你是指面前这些啊。”陈树生倒是明白了sop的意思,是想要问问自己喜欢吃哪些,好端到自己的面前来。 “这些对我来说其实都差不多了,毕竟很大一部分都是我自己做的,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差别。”这倒也不是陈树生客气,毕竟对于厨师来说每道菜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其实都没什么差别的。 只要大家认为好吃就没什么问题的。 “这样啊。”sop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但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这个理由不行的话那就换一个嘛,反正傻瓜有傻瓜的办法。 暗中听着的几位在收到这个答案之后,也不由得有几分失落……毕竟在抓住男人的胃这方面,她们已经自认为有些失败了,因为就从眼前这些就能看得出来陈树生的厨艺如何了,这么好吃的菜在指挥官的眼里竟然都是些差不多的东西。 这样的高度,很显然不是她们稍微努力一下就能够挑战的……这样一来,想通过抓住指挥官的胃来抓住指挥官的心来说已经不太能行得通了。 不过虽然陈树生这话虽然客气但就坐在陈树生手边的g36哪里能不懂陈树生想要什么。 “想吃饺子了?”g36问道。 “嗯……”陈树生思考了一下随后说道,“想,但等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在做吧。” “行,我到时候去和面剁馅,要什么馅的?牛羊肉还有不少。”g36默默的盘算着。 “嗯,到时候再说吧,等任务完成之后有的是时间准备。” “嗯。” 众人:这到嘴边的饭忽然就不香了。 an-94 第583章 大吃一顿 “嘶……咳,要吃什么?”这边跟女仆长还没说完,因为某些不可违抗的外力因素,陈树生不得不转过身来面对着格琳娜。 话说咱就不能换一个招式,你拍我一下或者说一声我就知道了,用得着对我的腰下手吗? 而且这招为什么总是这么的轻松破防? “没有,都喜欢但你得看看我。”格琳娜倒也没有为难,其实在掐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过于矫情了,毕竟他又没有真正完全无视自己只是跟女仆长说两句话。 “那我就先记着了。”女仆长倒也是立刻就注意到了格琳娜的动作,笑了笑之后就没有在说话,反正不急于这一时。指挥官也不是那种吃了一嘴之后就提裤子跑路的那种。 只是对于这样以前没有面对过的生活,指挥官需要重新整理一下自己而已。 而且与自己不一样,格琳娜小姐这样做的原因…… “抱歉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我以前也没这样过……给我些时间,等有空了之后我随你使唤。”陈树生凑到了格琳娜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缓缓说道。 虽然没啥经验但心理分析以及直觉立刻就告诉了陈树生格琳娜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包括之前在运输车上也是,格琳娜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单纯的缺乏安全感而已,所以才这么的主动进攻。 只有主动牢牢地抓住了,握在手心里面了才能给格琳娜一丝安全感,而这也是格琳娜为什么这么喜欢数钱的原因。 因为那一摞厚厚的钞票握在手心里面给人的感觉就是这般的让人感觉舒爽,那样的让人富有安全感。 所以此刻格琳娜的表现和想要的陈树生都清楚的很,只不过可惜的是现在真的没啥时间……所以只能表达出来一些遗憾了。 “嗯,行……”格琳娜一边吃着一边点头答应了,她本来想要的就是陈树生能多看看自己。 至于这解释……也不能算是解释,而是讲述事实,毕竟那边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她还很清楚的,她只是提醒一下陈树生不要忽视了自己身后的人而就目前看来,他到是没忽视只不过危机占据了更大的视野而已,让他不能完全注意周围的细枝末节的事情了。 就像是拿着火把带着自己要闯出这充满迷雾的森林一般,他时时刻刻都要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向前方,看清楚脚下的路时刻防备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 没法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上,但这家伙在前进的时候却并没有忘记牢牢的握住自己的手,带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前进,如果自己害怕了稍微的握一下他的手。 他会做出回应的虽然不太多,但确确实实的用身体隔开了周围的一切将自己保护起来……这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在格里芬的这些年,格琳娜可是见过太多胆小到将铁血都还没有完全进攻防线呢,就已经跟撒了欢一样的独自从战区里面逃来的。 而那些将他们给吓的屁滚尿流的铁血,往往只是一两个满编人形小队就能够完全阻击或者消灭的。 这样对比下来,陈树生的形象在格琳娜的眼中就更加完美了…… 不过嘛……倒也不是那么的完美,还是有一点小瑕疵的。 “我到时候要吃肉。”格琳娜忽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一时间让陈树生没太反应过来。 你要吃肉?眼前这些不都是吗?而且为什么要到时候……哦~ “你……不是……咱们……”格琳娜这个冷不丁甚至有些淡然的语气与其背后含义形成的巨大落差让陈树生一时之间组织不好语言了。 你怎么看着一副比我还要着急的样子?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男方迫不及待吧?你说的这个是应该是我的词啊? “这点你必须答应。”格琳娜一副我都为你做出巨大牺牲了你难道还不能稍微满足一下我的小小任性的表情让陈树生成功的将剩下的话全都胎死腹中了。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了?自己还是闷着头专心干饭比较好一些……否则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可就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了。 但……也知道是不是一些刻在dna里面的台词和记忆忽然跑出来作祟,好死不死的陈树生忽然想起来一句话…… “打完这仗就回老家结婚……这既视感太强烈了一些。”陈树生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地肌肉,但并没有有任何危险地感觉。 也就说应该还没有什么事情……大概? 随后,众人就开始默默干饭了起来。 大家就这么的吃着,不管之前训练有多么的疲惫,但大家坐下来吃饭的时候都保持都在有序当中保持着热闹,更何况这这顿饭确实相当的好吃,在口腹之欲得到了满足的时候,就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美味的食物,总是能更加的抒发大家内心当中的热情,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在各想各的事情,可当这场美食开始真正享用起来的时候。大家也逐渐放开了不少,至少相比于最开始的时候,众人手头上的工作也就逐渐放松了起来。 而相比于吃的火热的众人,而作为主厨并且同时还是胃口以及所需能量最大的陈树生却是就这样默默的看着眼前正在大快朵颐的众人,并没有频繁的动着自己的筷子,更多的还是看着眼前的众人。 陈树生并不着急吃,并不是因为胃口不好而是眼前的情景跟过去好似又一次重叠在了一起了……大家都是无比值得敬佩的战士,一起坐在桌前一起享用着美味,一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任务。 “……” 而看着眼前这些陈树生忽然就有了一种既视感,以前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冬天,也是这样的一群人坐在桌前,享用着难得的美味然后有人就这么来到自己的面前。 “长官,我们这顿吃完了是不是就要去干他们了?” ……………… 时间:【1941年12月22日】 地点:【莫斯科郊外】 人员:【近卫军中校——陈树生】 任务:【坚守阵地】 嗡~嗡~嗡~ 在白茫茫的雪地郊外,一列卡车运输队艰难地穿越着。厚厚的雪层足以阻碍大多数车辆的前行,更何况他们正在穿越的是一片林地,不知道是否有被积雪掩盖的巨大树桩。 如果只是轮胎触碰到的话,或许还能继续行进最多只是让车内的人感到稍微有些颠簸而已,但如果底盘触碰到,恐怕整车辆就会立刻报废。 毕竟,卡车的底盘的传动轴和变速箱是暴露在外面的,如果被树桩直接撞击的话,其后果不堪设想。 但幸运的是,早就已经有人为他们清理开辟出一条相对完好和安全的通道了,尽管这条路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但前方阵地上的士兵们却依然提前将它清理出来……尽管他们中的很多人认为这条路已经不会在有什么人来了。 而他们也没有做通过这条路离开的打算。 毕竟阵地上的战士们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补给,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抵挡住敌人下一波进攻。 然而,他们只是默默地完成着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没有任何的抱怨也没有的退缩。 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自己现在留下来的每一滴汗水与每一滴血都意味着什么,他们在这里拿着守着破旧的煤油灯手里拿着破旧的枪杆子,用工兵铲修筑防御工事目的是为了能够让自己以后的儿孙们,能够在这样的冬天里面自由的选择是去拿笔杆子在雪地里面自由的用铲子去垒白雪做出的城堡。 而不是像着他们一样,只能将铲子向下挖,钻入到黑漆漆的战壕当中。 吱~! 而伴随着卡车缓缓驶入进去,几个设立在路边的明哨卡,在这个时候也是缓缓走出来了几位关卡哨兵。 但他们与其他的哨兵不一样,毕竟哨兵除了作为关卡排查筛选把关之外,更多的作用便是有些类似于仪仗队,是所属部队的门面。 所以一般的哨兵穿戴的也会特别的整齐,所站立的军姿也一向都是最为笔直的,哪怕是在战时状态也是如此。 但眼前的这些哨兵很明显不太一样……因为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可以用破布来形容了,周围全是白皑皑的雪而他们身上全都像是从煤炭渣当中捞出来的一样。 从头到脚身上的衣服包括脸在内,没有一处是干净的,浑身上下脏的不行。 但唯独直射过来的眼睛特别的明亮,思考没有因为形象上的邋遢而受到半点的挫折,相反的那眼眸当中的火光,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却显得愈发明亮与炽热了。 “站住!” 虽然哨卡十分的简陋,但该有的应急措施却并不会少,木制拒马五人组成的明哨卡,丛林里面还有三名狙击手以及一个标准机枪阵地。 如何想要强闯哨卡的人,在发起行动的第一刻就会被瞬间打成了筛子。 嘟嘟~! 伴随着哨子发出的尖啸声,一名哨兵也是示意车队停下来接受检查。 吱~! 随着刹车盘抱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车队缓缓的停了下来。 而哨兵也是缓缓上前,而在哨卡之内几名士兵已经默默的拉好了栓,瞄准了车队的驾驶位,如果对方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子弹就会精准无误的穿过这些人的脑袋。 毕竟敌人的渗透和伪装力度实在是太强了,毕竟双方的战线彼此之间有将近几百公里甚至是上千公里,对于彼此的渗透和反渗透工作都是极大的考验。 虽然后方理论上是安全的,但谁又能百分百保证呢? 这个时候警惕一些还是好的,毕竟类似的局面他们又不是没有遇到过。 嘭~! 随着副驾驶上的一位士兵走下了车,众人的这边的情况也缓缓进到最为紧绷的那一刻,接下来是子弹横飞还是和平相处就看接下来的了。 “达瓦里氏。”一路的颠簸还有严寒即便只是作为副驾驶都颠簸的不轻,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达瓦里氏。”哨兵也是用军礼作为回应,同时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靴子还有长相这些都是用来辨别对方身份信息的东西。 对方的皮肤比较白皙,且眼睛是很常见的蓝灰色,这是斯拉夫人普遍比较常见的眼眸特征而且对方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口音,体型也相对来说比较宽厚一些,身体的脂肪很多一看就是经常生活在寒冷地区的人。 “请出示您的证件以及报告您来的目的,这是必要的工作。”打完招呼之后便是工作流程了,哨兵的脸上不带有任何的客气。 “好的。”两本证件还有相关的运输令被递交到哨兵的面前。 “目的。”哨兵接过之后接着问道。 “运输食物以及弹药补给并转移重伤元以及可回收以及能够维修的枪械和金属,后方现在需要收集一切能够利用上的资源。” “嗯。”哨兵不会不多说哪怕一句话,在确认证件没有问题之后,挥了挥手选择了放行,并且同时吹响了口哨。 嘟嘟~嘟~嘟嘟嘟~!!! 十分有节奏的尖啸声,是按照一定频段节奏吹响了,有点类似于摩斯密码当中的长短信号,可能传递不了十分复杂的信息,但用来告诉前线有人来的消息却已经是足够了。 而周围的树林当中也是迅速回响着相关的哨声,由近到远彼此之间此起彼伏。 “好严密的戒备。”副驾驶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就从这哨声来判断,这周围的树林当中至少隐藏了将近一个班的人,而具体有多少人还有火力配置则是完全无法摸清楚。 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这趟车队绝对就在对方的枪口之下。 这是一支跟其他队伍迥然不同的一支作战部队。毕竟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清楚,这支部队已经缺乏充足补给很久了,送上来的物资只是刚刚够维持这支队伍的运转。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情况下这支队伍上下都应该是士气低迷,军心松散每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的但就自己所看到的。 就面前的这位哨兵,除了身上的穿戴破烂的像是缺乏一定补给的之外,就这气势与姿态即便是那些刚刚整编上上下下获得了全部补给的也比不上啊。 甚至就连态度也是公事公办严谨一丝不苟甚至不带有一丝的情绪,严密的像是一台机械,即便外表依然脏乱但内在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与改变。 是一位可敬的战士。 本来他都做好可能要与对方发生冲突或者口角的准备了,但就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请走吧,达瓦里氏,沿着这条路走之后会有人引导着你们去我们的营地的,请不要将车辆开到其他的方向上,否则的话我们的战士们会立刻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来应对你们的举动,还请不要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 在将证件交还给面前副驾驶之后,哨兵嘱咐并且也同时表达了警告,你们整个车队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之下,最好不要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明白。” ak-15 第584章 十八岁的士兵与八十岁的奶奶 嘟嘟嘟~!!! 林子当中的尖啸声,很快就传递到了最前方的阵地当中,这边车队刚刚完全离开哨卡,阵地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补给车队上来了!哈哈~!车队上来了!!!”接受到这一消息的传令兵,在林子当中飞速的跑动着,生怕这个消息晚上了那么几步路,他这样充满力量的奔跑哪里像是一个刚刚还在与饥饿做斗争的人呢? “车队!车队来了!”随着周围的树木逐渐减少,传令兵高兴的用着自己那已经完全沙哑掉了的嗓子大喊着。 一些还在警戒的老兵看着传令兵这个样子下意识的还以为是敌人打过来了呢,结果等拉近了之后才注意到传令兵脸上那高兴和兴奋的样子,才默默的将枪给收了回来。 看来并没有敌人而是发生了一些其他之类的事情但会是什么呢? 可无论是什么,这几位负责警戒的士兵都不会在有任何的反应了,毕竟他们的任务是保持一切可能威胁到阵地的异动,而如果是好消息的话那就保持原样,不可能随意的做出变动和更改。 长官已经带领他们活下这么久了,听不听话的后果他们已经很清楚了…… “咳咳……”传令兵刚刚跑到阵地口,忽然就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长时间的战斗以及缺乏休息的日子,让每一位士兵的身体都已经达到了极限。 仅仅只是跑上这两步,对于这位年轻的传令兵都已经是极限了。 但他仍然要将这一个好消息给传递过去。 “告,告诉营长……补给,补给上来了。”可身体的崩溃已经告诉这位传令兵,他已经无法在向前走一步了,兴奋和疲惫完全就是两个相反的力量,揉搓着传令兵的身体,他明白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所以,他只能就近抓住一位老兵的身体。 “快,快去啊……咱们,有吃的了。”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传令兵便是彻底的昏了过去,本应该代表着健康的红润嘴唇此刻惨败的已经可以跟周围的雪原一较高下了。 “明白。”老兵们轻轻的拍了拍传令兵的后背,招呼两人将传令兵抬下去休息了,并且同时走向了营长所在的战壕地窖。 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营长,要让营长知道大家还能守得住,所有人都还能够坚持的住,连补给车都上来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坚持不住的呢? 营长不需要去考虑其他的了,大家一定……一定能够守得住这里的。 ……………… “啊~!嘶~!”剧烈的疼痛让即便是被子弹打穿了肩头的壮汉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这张伤势本应该用止痛药或者是一些镇定剂在一帮辅助的。 但在这个地洞当中,没有那么好的条件。 这里干净的纱布是反复熬煮过好几次的破布了,最好的消毒条件是煮过棉花倒上一些伏特加往伤口上一塞就算是消毒了。 “疼的话当时就别上那么前,以前手雷投掷训练不合格吧,莫洛托夫鸡尾酒都扔不准。”负责处理伤员的卫生员调侃着。 随着最后一段绳子的收缩,一个简易的固定器就这么出现在了政委同志的手上。 一个自制的很简易的固定器,跟那种骨科医院的没法相比,但用来固定政委同志那已经被烧的完全没法分清楚的手却已经是足够用了。 十指连心,政委同志的两只手此刻没有一块皮肤还是完好的,此刻只能依托固定器还纱布暂时这样了,否则的话等伤口长好的话,那些皮肤恐怕会粘连在一起变成一个肉球。 “苏卡……老子那一瓶子下去起码烧死了五个。”面对副营长的唠叨和打趣,政委同志很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但卫生员却是摇了摇头,坦白的说受到了这样的伤害,他本来以为政委是根本挺不过去的,这样的伤势光是因为剧痛就足够让人将自己的双手给剁下来了。 而政委却只是痛的有些呲牙咧嘴,这就是已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了。 “你这只能管一时的……这支架能支撑多久?”卫生员看向了一旁的副营长,后者参加军队之前曾经是一位家传的木匠,虽然技艺算不上太高,但做出一个用来固定手指的简易支架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要这家伙不乱动,坚持的绝对比他还长一些。”副营长挺了挺说道,看起来他对于自己的这些手艺有着相当的自信心。 “乱动的话也是一样的……可能直接就没了。”卫生员又说了一句,这本是一个很不敬的话但出现在这里却又是那般的平常。 因为死亡这一词,从未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只是将他们完全包裹在了其中,即便是下一刻就死了,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大家早就做好准备了。 “苏卡……老子还没杀够呢,还特么的没到柏林呢。”政委骂骂咧咧看样子并不想就这么的成为一个毫无用处的人,但副营长则是将政委给摁了回去示意后者别逞能了。 “你还是算了吧,歇着躺一会儿吧。”副营长招了招手示意后者别这样了。 “最好不要乱动,如果你不想自己以后连根羽毛都拿不了的话……”卫生员好心的提醒道,并且指了指政委的手,“就最好对你的手好一些,当然我刚刚的提醒就已经是建立在最好前提下所思考的了。” “啧,瞧你这话说的,说我好像还能活到明面似的。”政委给了副营长一个眼色,示意对方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而副营长则是在犹豫之后默默的给政委点上了。 一时之间,整个地洞的气氛变的比外界的空气还要的冰冷。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老兵叮铃咣的闯了进来。 “营长,补给……营长呢?”看着地洞内的副营长还有政委,老兵都没有什么反应但为什么唯独营长不在这里。 “营长去视察阵地工事去了,这里暂时交给我。”副营长扯了扯一还挂在三角巾上的胳膊,默默的站起了身。 “有什么事情?” 虽然身体负伤,但在战士们面前副营长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疲软或者懈怠,副营长难道就不是营长了吗? 虽然按照现在的残存人数,真的算是半个营长了……甚至可能连半个营都算不上了。 “这样啊……”听到营长是去视察阵地了,老兵顿时松了口气,随后立刻向副营长汇报道,“报告副营长,根据传令兵和哨卡的消息,补给车队已经上来了正在沿着我们之前规划的路径前往我们划定的后方区域。” “补给?!”一听道这个副营长还有政委立刻就来精神了,也不管身上的伤势伤口了,立刻下下达了命令。 “立刻将这一条消息汇报给营长,我去那边看看还有通知还能动弹的做好准备工作,别到时候东西还没捂热就让对面那群畜生给炸了。”副营长磕磕巴巴的安排上了一些工作,很显然这些工作他并不上那么的熟练,脑袋并没有那么的灵活,很多事情要思考很多遍才能够回想起来了。 “是。”老兵转身就走了,而副营长和政委则是冲出了地窖奔向了车队接下来所要停靠的位置。 他们两个要那里看着维持最为基本的秩序。 而在最前方的阵地上……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雪地当中挪动着自己的身躯。 此刻是寒冷的冬季,地平线和地面仿佛相互融为一体。 但在周围的地面上却是由漆黑的泥土,白雪绵软的雪花,以及……红黑色泥块混合在一起。 这些色彩在地面上交织着,仿佛是这段时光太阳起起落落下时间内所发生的一切残酷和惨烈的象征。 极为沉重的静默笼罩着战场,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没有人会选择发出声音。所以周围只有冷风呼啸而过,是那种撕裂着耳朵的寂静。 被炮弹和飞机轰炸过的土地充满了遍地的坑洞,宛如一张被无情割裂的脸,每一个弹坑就是一张嘴,正在向着苍穹呐喊诉说着这里的苦难。 那些红色的泥块象征着无数生命的流失,似乎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如此惨烈凄凉的景象让人无法忍受,残破的硝烟弥漫在空气中,掩盖了太阳的光芒。 尸体散落在战场上,有些被冻结的僵硬,有些好像还在缓缓地流淌着鲜血似乎是在诉说着死在这里的不甘,但随着狂风一吹,这里便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声音在那一刻就会彻底的消失。 让人窒息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是烧焦的血肉和硝烟弥漫的气息。 而在战场上,一处不会有人注意到的角落当中……一位佝偻着身体的老妇人正在费力的拖动着什么。 “呼~呼~呼~”老妇人年龄很大了,身体很不好才两步路的功夫就挪动不了了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小心但又十分费力的拖动着自己的身体。 但随后…… “老人家,你在做什么?”一道声音从老人的背后响起,但老人并没有回头看去,因为对方说的是俄语所以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而如果是敌人的话……以将其八十岁的年龄恐怕也跑不掉。 “在埋他。”老夫人淡淡的说了一声,而身后也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是两个人。 “为什么?你认识他吗?”两名士兵来到了老妇人的身边帮助老夫人一起将尸体给抬了起来,抬到了老夫人已经准备好的一个弹坑当中。 “不认识。”老妇人歇了口气随后有些步履蹒跚的跟了上来但被其中一位给扶住了,看面向上来说的话,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谢谢你,孩子。”老妇人十分感激的说了一声。 “不用谢,如果可以的话请称呼我为达瓦里氏。”年轻的士兵到底还是一位年轻的孩子,受到夸奖的时候脸上会带着一些腼腆以及不好意思。 “呵呵……”老妇人用笑容来作为回答随后默默的看向了前面那位士兵,刚刚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一位也是同样的年轻。 “那一位是?” “那是我们的营长。”年轻的士兵回答道,在说起营长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有眼眸当中带着一份骄傲。 “你们营长?”老妇人惊讶道,那么年轻就已经是一位营长了吗?以前还年轻的时候,就是那种连长,脸上的胡子都已经厚厚的了年龄一大把了,眼前这位帮着自己搬运尸体的竟然是一位营长。 “老人家您是要将他埋葬在这里吗?”前面的营长忽然停了下来,指着一旁的弹坑问道。 “咳咳,是的没错,帮我放下来吧。谢谢了。”老妇人立刻点头而且看样子似乎并不愿意多麻烦这两位。 “嗯。”营长一听便是将尸体给放了下来,然后默默的看向老妇人,而直到这个时候老妇人才注意到眼前这位营长胸前那闪亮的金星。 即便是在风雪当中,这颗星星那也是无比闪亮的。 老妇人并不是很明白那颗金色的星星代表着什么,但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了的。在抬头看看他的脸……天哪,竟然还是这般的年轻,相比于身旁刚刚扶着自己的孩子也不见得要年长多少岁。 但却已经是一位营长了而且……还受了伤。 老妇人这才注意到了营长的肩膀还有胳膊上缠着很厚实的纱布,那上面还有着渗透出来的血,而且刚刚没有注意到,从一开始他都是一只手完成工作的。 这是何等的坚韧啊,即便是钢铁也绝对没有这么的坚固。 “你认识他吗?”年轻的营长开口问道,指了指坑中的人……跟他们一样也是一位年轻人,是一位孩子。 “不认识。”老妇人缓缓俯下身体默默的跪在了那名士兵的身旁用着抽泣的语气哭诉道。 “但他跟我的孙子很像,他们的脸都是这么的白。”老妇人抬起了手她皱纹斑驳的脸上,映照着岁月的沧桑与时代动荡时深深刻入在其中的悲伤。 她的咽喉被哽咽的泪水阻塞,无言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悲痛。一切想要哭诉的话语都被捏在了喉咙当中,想要吐出来但却始终无法做到这一点。 “老……”年轻的士兵想要上前替老人擦擦眼泪,但却被营长捏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营长无声的摇了摇头,示意士兵就这样站着看着就好,不要有其他的动作。 “长官。”年轻的士兵很不理解这样的做法,但已经蜕变成为一名战士的他,明白这个时候要服从长官的意愿与命令。 而营长则是默默的走上前去,蹲在了老妇人的身旁一言不发就这样默默的等待着…… “您是这里附近村庄的居民吧?为什么不跟着撤走?”营长问答而老妇人则是在擦了擦眼泪之后,无奈的说道。 “我走不动,我的丈夫在三十多年前就让白军给杀害了从那时起我就走不动了……我当时的儿子参加了军队为他的父亲我的丈夫复仇,但后来也死掉了,在十多年前死掉了留下了孙子我当时也没有选择离开……而现在我亲眼见到了我的孙子离开了我。” “我们明明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做错了什么?就在一个月前,我的孙子拿起了他父亲的枪,跟我说‘奶奶,我要拿起我的步枪,去保护大家’。” “他明明只有十八岁……为什么?!” 第585章 故事变成现实 老妇人的情绪逐渐崩溃,因为她所遭受的事情一直都是她不能够理解的事情。 而无法让人理解的事情,就会使人陷入到崩溃当中。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她不明白这样的战争跟她有什么关系,作为一位一辈子都生活在小农村并且永远都不会离开那里的农民,世界的变化和时代的变迁是她永远都搞不懂的事情。 她原本的命运就是与变化的时代脱轨,然后默默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无人所注视的一个角落当中。 但可惜的是在战争面前,她连这样的选择权都不会有。附中轰炸机的尖啸声,就这样撕裂了他们头顶上的苍穹,一切的一切都被烈火所焚烧殆尽。 “……村庄里面还有其他人吗?” 营长并没有去安慰老妇人,因为他知道老妇人需要做什么而且她真的也不需要去安慰……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除了我,就只剩下几位了,都是大家的孙女或者小孙子……”老妇人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他们的村子并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也不是什么可以让部队休整的村子,很小就只有总户也没有超过上百名农户。 “这样啊……”营长默默的看向了后方,那个村子他们一直都知道只不过那里实在是没有什么战略价值并且是在后方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怎么注意,实在是没有想到那里竟然还能有人居住。 至于为什么只有小孙子还有小孙女,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去问了……就百户人家能抽出多少可以用来打仗的男丁呢? 即便是父子还有兄弟全都上了战场,又能够抽出多少人来?恐怕也抽不出来多少,同一个编队最基层士兵的年龄差距最大可以相差一代人。 所能留下来的就只剩下这些连锄头都挥舞不起来的老妪了,所有的男人凡是还能走路的都要去战场上了。 “快些回去吧,老人家这里很危险。” 营长站起身来,为老人指了一条相对来说更加平稳和安全的道路,不过老人家可以从村在走到这里想必也是沿着安全的小路行动的。 “我忙完就走,不用管我的死活。我拿不动那些枪也没法帮你们什么,但我希望你们活下去,为他为我的儿子以及为我的孙子报仇……” 老妇人淡淡的说道,对于自己的安危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而从她的语气当中现在已经听不出来什么样的情绪起伏了,没有那种咬牙切齿的增哼,也没有令人颤抖的悲凉,有的仅仅只是一份念头。 一份自己接下来要完成之事的念头而已,毕竟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生气了。 只见老妇人默默的从自己的破烂的衣服里面抽出了一块红布以及两根蜡烛,那是结婚的时候才会使用的蜡烛,比一般的蜡烛要大上一些并且看起来很干净没有什么杂质,从衣服怀里面拿出来的时候,老人还特意的用自己破烂的衣袖在上面抹了一把。 这些东西可能是老妇人身边最为宝贵的东西了,毕竟因为她的家人全都已经被夺走了性命,这种嫁妆之类的东西完完全全就是其最为宝贵的东西了。 而这些东西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她要在这里,为这个年轻的孩子准备上一个葬礼。 “……好。”营长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并未打算上前帮助这位老妇人完成这最后的工作,因为这很显然的,老妇人想要用自己的手亲自去完成这项工作。 那么,他便不会去打扰到对方。 “长官。”身后的年轻士兵此刻已经等候多时了而营长则是招了招手,示意两人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不要有其他的动作。 “……”年轻人很想要去管老人,但营长的命令显然大过天,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举动,几次想要开口但终究还是给噎了回去。 而就在两人即将完全离开的时候…… 营长忽然转身并且停住了,默默的注视着远处…… 在那座寂静而庄严但极为简陋的坟头前,一位老母亲轻轻地将手中的蜡烛点燃,翰墨般的光线在这样的冬天即便在黑衣当中那也如容摇摇欲坠的萤火一般,但眼前的烛光却好似受到了庇护也好像是在呵斥着周围的一切,落在人的眼中是那样的温暖而又坚定。 在火光落入眼中的那一瞬间,周围的时间仿佛被彻底的凝结,整个世界的脚步和活动好像都为之而暂停了。。 烛焰跳跃,虽然微小但却足表达出来那位母亲的想法,也将那位士兵的生前的英勇与最后的牺牲融入这片土地岁月当中的一部分,永远的篆刻在了这片大地上,虽然所撰写的篇幅并不会太多,但却已经在大地的身上留下足够多的名字了。 这个简单而又庄重的举动,是母亲的心灵呼唤,是她对那个曾经为了自由而斗争的战士的深深敬意。 也是一位母亲对于自己孩子的呼唤与思念…… 而在远处凝视着那烛光闪烁的那位年轻士兵,他仿佛能感受到灵魂的共鸣。 这将会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事情之一,他以见证者的身份铭记着眼前的一切…… “在炮火烧灼了的战场上,在炸弯了的铁器和烧死了的树木中间,一位母亲将珍藏了45年的两支结婚花烛,点在一位苏联红军士兵的坟头上……没想到初中的课本上竟然可以读到这样的东西,也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点能够亲眼见到。” “也对,那些故事本就是来源于历史的……” 营长口中发出了阵阵的呢喃,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以前课文上的内容竟然有朝一日就这样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在这一刻他对于文字也是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以前所学习道德那些冻灾,在此刻竟然又得变有些厚重了。 而一旁的年轻士兵看着眼前的事情,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眼前的一幕震撼了让他难以用语言和声音来表达什么。 而在恍惚之间,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营长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位老妇人要做些什么,所以才阻止了自己带着自己在一旁默默的守望着,似乎也是在让自己见识什么。 但很可惜的是,自己并不上是什么很聪明脑袋比较灵光的人,不太明白营长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好好的记住眼前的场景,将来可能会出现在儿孙辈们的课本上。”营长发话了但士兵感觉营长想要自己记住的绝对不只有这个,应该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但很可惜的是自己并没有那个能去感受什么或者是去猜测什么……自己不具备那样的能力。 但眼前的场景确实震撼了他,让他难以用语言去说什么……这种感觉是来自于自己灵魂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 “营长。”两人的身后传来了老兵的呼喊声,声音算不上是很大但却很清晰的传递到了两人的耳朵当中。 “何事?”营长转身默默的看向了后者,在身体转过来之前手就已经摸在了枪上做好了随时拔枪射击的准备,动作之迅速即便是就在身旁的士兵也没有反应过来。 “长官,副营长让我来汇报,我们的后勤补给车上来,现在正在驶向之前划定的停靠区域,现在应该已经到了。”老兵青学有些激动的说道,因为补给车的到来意味着他们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原本的重伤员有了食物也就代表着能够多了几分活下去的希望。 这怎么能不让老兵感到有些兴奋……但营长在得知这一个消息之后,却并没有出现太多情绪上的变化,反而是挥了挥手示意后者就这样离开。 而老兵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迅速转身离开了……而年轻的士兵这个时候才反应了过来刚刚的老兵说了什么。 “营长,我们得补给车来了?”年轻的士兵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嗯。”但如果的好消息却并没有引起营长多大的反应,甚至相反的营长的脸上还出现了一丝……说不明白的情绪。 “回去了。”营长最后看了一眼远处,那里是敌人数十次进攻过的方向,雪地上还残留着他们上一次逃命时所丢下的废弃车辆还有尸体。 随后两人便是转身回去了。 而在后方的营地当中,车队的到来让不少人都兴奋了起来……因为大家闻到了肉的香味。 “哼……哈~这回是好东西啊。”副营长抽了抽自己的鼻子,虽然车厢里面的货还没有搬下来但里面的味道却是盖不住压不住的。 “得嘞,你这鼻子比军犬都好使。”政委没忍住的的说了一句,那模样就好像是在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哈哈哈,那可不是否则的话我当时怎么将你的命给救下来的。”副营长也不生气而是笑骂的跟政委打趣着。 而就在副营长和政委相互打趣的时候,车厢上的东西也是纷纷被搬了下来,而这一搬就是直接让副营长和政委傻眼了。 而在不远处…… “营长,咱们这次有这么好的装备还有吃的,我在后方的表妹都没有这么好的食物啊!” 刚刚赶回来的完成交接工作的伊凡一眼就看见了已经停靠下来正在不断卸货的车队,但相比于车队本身,伊凡的目光还是锁定在了那些被搬下来的货物身上。 那一箱又一箱的罐头还有最新生产看起来锃光瓦亮的武器,其中一些一看就是刚刚从生产线上下来的,就那色泽就绝对不是那种在公寓楼里面让人用锉刀还有锯条手工组装的而是正儿八经的从工厂流水上下来的。 等一下用布去擦一擦说不定还能够擦出一些油下来。 “营长!” 伊凡极为激动的说道,一路跟着长官走到这里过了这么久的日子穷了那么久,以前给她们运送物资的时候,那基本上就是一个拖拉机或者一辆牛车马车就拉过来了,或者是让她们腿着去领。 那里像今天这样破天荒的,竟然安排了好几辆重卡来运,全套的最新装备子弹德什卡,马克沁,手榴弹甚至还有钢盔和护具。 最为重要的是,还有整整一卡车的食物,即便是这重卡的排气味非常的大但伊凡依然能够闻到那股子肉腥味,而不是那种冻鱼或者干瘪的大豆。 而是真正的新鲜肉! 咱们营八辈子也碰不上这样的好事情啊。 随着伊凡的欢呼声,原本窝在战壕里与土壤一起腐烂的老兵们,纷纷睁开了眼睛,鼻子除了烧焦的土腥味还有硝烟味终于钻入了一些其他的味道。 那是肉的味道啊!!! “哈哈~!”老兵们都兴奋极了,他们在这个战壕当中已经待了将近半个多月了,都快烂掉了,现在有肉吃了他们可不要太高兴。 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补给终于上来了,后边甚至还给咱们补上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副营长高兴的直拍手。 而身旁政委也是一脸高兴,只可惜他现在没法做到用拍手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毕竟从他们被调到这里已经有将近快一个月了,除了最开始转移到这里的时候有过一个补给还有得到了上一个兄弟部队换防时留下来的辎重之外,就没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整个营上下全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或许那些被炸烂的弹坑里面还可能有着一些被炸烂的破铁皮之类的,但那些东西恐怕还没有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不过大家也都没有什么过多的抱怨之类的,毕竟头上天天传来的斯图卡尖啸声轰炸机的声音还有各种防空炮的声音,这些声音无不代表着补给的运送有多么的困难。 为了获得补给,大家只能默默的在半夜收拾战场的时候,从那些被炸烂的战场上翻找一些可以找到可以一些有用的东西。 而现在补给不仅上来了还给了大家安排了那么好的东西,这钢盔可是近卫军或者是直属方面军或者集团军才能用的,此刻竟然给他们安排上了。 大家都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但随着摇摇晃晃的卡车一同而来的却并不只有这些装备和食物。 “……” 陈树生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些,目光注视着这些为众人带来希望的的卡车,然后回望了一眼大家守护了近半个多月的阵地。 “……”没有说说什么但从那反复握紧然后又松开的手掌来说,此刻的他内心并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宁静。 因为他敏锐的目光,已经看到了伴随着车队一同而来的还有一辆不起眼的吉普车,那是一辆很普通的吉普自然也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但陈树生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其中那一闪而过的颜色…… “蓝帽子。” “内务委员会的从……”陈树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城市的方向。 能出现在这里也只可能是从莫斯科来了。 iws2000 第586章 授勋仪式 “看来是对我依然还不放心啊……也是,毕竟没有直接将我给打发到古拉格就算这家伙还算惦记着往日旧情了。” 在看到那蓝帽子的时候,陈树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反应……应该表现出来害怕还是恼怒亦或是有些其他之类的反应。 可自己内心当中的情绪越到最后……越是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就好像不应该有反应一样。 于是乎在看了两眼过后,陈树生也就彻底的无视了坐在车内的那几位,没有立刻下车那就是还在商量呗。 既然还在商量,那就跟自己关系没什么关系,等他们到时候商量好了也来得及。 “营长?” 伊凡看着默默巍然不动的营长,相比于高兴的众人,此刻营长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笑容或者是得到了补给之后的松懈。 那种过分的平淡甚至让人感到有些寒冷了,但这份样子落在伊凡眼里面却成为了值得担忧的表现。 “长官?”见营长没什么反应伊凡又轻轻的问上了一句,因为前不久他们才刚刚应对了一次敌人的进攻,敌人的一颗子弹穿透了营长的肩膀,现在身上都还缠绕纱布上面还有渗着的血红。 所以,伊凡是真的有些担心营长的身体是忽然到来……毕竟这样的例子他这几天也见到不少了,战斗的时候大家都勇猛无比可当彻底松懈下来之后,窝在战壕的当中时身体忽然就到达了极限彻底崩溃的也有不少。 有的人就在无声当中流失掉了自己的生命。 “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话说还记得我们已经在这里坚守多久了?”营长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将勾挂在脖子上的吊绳给扯了下来。 “营长?!”伊凡吓了一跳,此刻他都还能闻到渗透了纱布上的那股血腥味。 “没事。”营长甩了甩自己的手,默默的走向了卡车车队,如果是正常运送补给的话他倒是不会说些什么,可如果没有那几位蓝帽子的话……他或许真的会很高兴吧。 “边走边说吧……”营长没多少废话而是默默的走向了车队,而此刻的老兵们已经高高兴兴的正在将物资从车下往地上搬,包括副营长也在帮忙而政委也想要帮忙但现实情况已经不允许他在去动弹什么了。 “营长。”两人默默的走着,不少士兵还向着营长打着招呼。 “嗯。”营长也是一一回应着,虽然脸上带着些许的疲惫但身体却依然相当的硬朗。 “我们在这里坚守有多长时间了?”营长忽然对着身后的伊凡问道。 “二十三天了。”伊凡稍微的算了算时间,结果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在这里坚持了大半个月了,而且接下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们还要继续坚守在这里……毕竟上级到现在都没有要将他们撤离或者是有其他兄弟部队要来这里换防接替的意思。 更何况,现在还送上来了这么好的补给……估计还是要求他们继续在这里坚守很久了。 但好在还有补给……而且从好的方面来说虽然补给的数量不算特别的多,但好在发放数量是按照一个营的单位来算的。 而现在这样的补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双倍以上的补给了甚至可能是三倍,因为已经有很多人甚至连进食都已经是极为困难的事情了。 所以,他们依靠这一份补给还能坚持很久……毕竟之后能消耗补给的人只会越来越少了。 “副营长,去安排一个人将车上的物资全都记一下账别到时候少拿或者多拿了别人的。”陈树生淡淡的给副营长下达了一道指令,同时眼眸还不忘记去看一下正在吉普车上端坐着的那几位蓝帽子。 “看情况……应该是商量好了。”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车窗又那么的小但陈树生还是很轻松的就能够观察到车里的一举一动。 当然,这些人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对于陈树生来说也没什么关系。 “咱们活下来的还有多少人会写字的?三连的小莫洛夫是不是会写字来着?”副营长随手抓来了一个老兵问道。 “前天死了,被炮弹给炸死了,我们还在找他的身份文件。”老兵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经历了很多次……已经有些麻木了。 眼泪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反正流出来也是会被冻住的。 “……一连二班的是不是还有。”副营长沉默了一下,又问道这几天他受伤的可不只有手臂,脑袋上此刻也缠着厚厚的纱布,一些东西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肚子破了,现在还是重伤员进气少出气多的。”老兵无奈的给自己耸了耸肩膀,随后又扫视了一下周围,但全都是一些大老粗,毕竟他们这个营什么人都有,有的是粗鲁直白的矿脉工人或是手艺灵巧的锁匠或是手巧如花的木匠鞋匠之类的。 但唯独缺少拥有些文凭的人,连个上小学的人都很少,政委同志倒是有着很不错的学历但就那双手现在连捧起一根羽毛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认为……咱们不用记账了。”政委在这个时候凑到了副营长的身边小声的说着。 “咋滴,你想要违抗营长的命令?”副营长瞥了政委一眼一眼随后嘴角直接咧了上来,“那感情好啊,你违抗营长的命令,按照军法应该直接枪毙你但看在政委同志之前的英勇表现,我作为副营长有权的对你进行暂时的撤职查办。” 随后,副营长一脸笑意的对着身边的几位正在搬东西的老兵招手并且对政委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们几个快点带着政委下去,违抗营长的命令得赶紧关起来至于关什么地方,现在资源有限先跟着我们的重伤员们关在一起吧。”副营长招手示意几位老兵赶紧过来。 “政委同志,快点请吧。” “……”政委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他本来是想要用手指的但却忘记了自己手上现在的伤,只能无奈的用着这种稍微有些滑稽的姿态用着胳膊指了指一个方向。 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在示意副营长看过去了。 “那有啥啊?啥东西也掩盖不住你违抗……”虽然嘴上依然没有放过政委但副营长的脑袋还是老老实实的转过去了。 而这一转便是彻底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因为政委此刻所指的方向上,是一辆之前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力的一辆吉普车,本来他们以为这辆吉普车只是负责带路以及运输队附属的最为基本的防卫力量而现在看起来明显不是。 因为此刻从那些车上下来的人,每个人的头顶上都有着一个蓝帽子。 “苏卡,这些家伙来这里做什么的?”副营长当即就骂了起来但也并不敢太过于大声,毕竟他也要为自己的家人做考虑,如果因为一句话而连累自己的家人显然是很不划算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几位蓝帽子行动的并且是直接走向了他们的营长。 “苏卡,这些婊子养的玩意不会是来找营长麻烦的吧。”副营长当场急了,连忙招招手示意几名老兵跟着一块上去,省的这些家伙又在狗仗人势。 而在陈树生这边,看着走向自己的蓝帽子一伙人,陈树生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来者不善啊。”陈树生默默的说道,随后便摆出了笑容来迎接着面前这几位不速之客。 “不知道现在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啊?”陈树生相当热情地跟着这几位不速之客打着招呼,就好像主人在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那样,那样子看起来似乎是完全没有在乎眼前之人身份。 但身旁的伊凡在见到这几位的时候,身体可是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了的,毕竟他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些人,但这些人头上戴的帽子他还是认得的。 “内务委员会的人……为什么会来这里?“此刻的伊凡已经紧张到双腿打颤了,毕竟这些人的身份绝对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人,但相比于得罪更大的问题是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战况不利前来追责的吗?可是他们在这里的任务……就是坚守阵地啊,在营长的带领下他们可是寸土未丢,战士们用身体组成了一道敌人无法越过的天堑。 “咕……”可是看着径直走上的营长,伊凡还是硬着自己的胆子走了上去,自己在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后退。 飞机,大炮,坦克装甲车,不都已经全都挺过来吗?自己脑袋还会怕一顶帽子? “是陈树生——”没等对方将话给说完,陈树生便是先一步开口强行打断了对方的即将要说的话。 “客套话说到这里就可以直接结束了,你们出现在这里是想要什么?”并没有给对方更多的反应时间,陈树生直接说道因为他很清楚对方来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好枪还有好装备外加上这些新鲜的食物……哼,这是将自己以前的招式给学过去了一些啊。 给上一顿好的,然后就会有人前仆后继了。 这算盘打的,自己在这里都能听到他在城市里面拨算盘的声音。 “……”几人相互看了看这样的开场白很显然是之前没有预料到的。 “不用在交头接耳的而,你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有我的照片各种拍摄角度的照片都有,并且你们每个人都牢牢记住的。并且我在好心的提上一句,这些照片你们到时候是要上交回去的,缺少一张你们的脑袋就没了。” 陈树生漫不经心的说着听起来更像是威胁的话语,每多说出来一个字身旁的伊凡就感觉自己的腿变软了几分。 但陈树生这可不是在威胁,而是真的好心提醒着这几位千万不要产生一丝一毫的越界的举动,否则的话谁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样子的举动的。 “所以快点的吧。”陈树生招了招手示意这几人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副营长也带着一众老兵赶了过来,不过大家都保持着克制虽然都背着武器气氛并没有到那种剑拔弩张的地步。 “……”而几位蓝帽子在稍微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其中一位默默的从怀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了起来。 “为表彰陈树生营长在莫斯科城外防线的英勇表现,经过委员会的一致决定特此授予陈树生同志上校军衔,并特此颁发荣誉证书。”声音不大但却足够让在场的老兵们都听得见了。 老兵们不太懂荣誉证书之类的东西,但上校军衔代表着什么他们还是很清楚的,一个个都高兴的合不拢嘴,他们是真心为他们的营长感到高兴。 但政委的此刻的眉头却是深深的皱了起来,毕竟他的见识和认知要比在场的老兵更多一些,所以很敏锐的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上校……怎么只有军衔没有相应的军职?”政委明显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毕竟一般来说军衔还有军职是相互挂钩的,一般来说的话如果是中校的话担任营首长或者是营参谋长就已经是顶配的了。 一般来说正营级单位最合适的军衔是少校军衔,副营为少尉或者大尉军衔偶尔可能会出现少校军衔但前提是营长必须更高一级才行。 而现在一个营长配别上校军衔但不安排任何军职认识连个挂名的都没有这很明显不正常,因为就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一个上校军衔那时就差一步就能够迈入到将官行列的职位。 在非战时情况下能够在三十五岁甚至是四十岁之前就担任上校并且表现良好的情况下,几乎是一只脚已经妥妥的迈入到了将官的行列当中。 可唯一的问题是……相应的军衔要有相对应的军职啊。 上校军衔至少要有一个团长或者团参谋长的正团级或者副旅级别的军职,如果运气好一些的话,担任一些副师部级别的职务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现在半点升职提拔的意思都没有呢?而且虽然现在条件十分艰苦但授勋仪式也不应该如此的简陋吧,至少应该是委员会派遣代表在一间特定的屋子,由军区代表在中央委员会的代表之下亲自作为见证才行啊。 就算是一切从简也不应该这般简化…… 而眼下显然是不符合流程和规矩的与其说是一个仪式但看上去更像是在打发人换句话说……这很不对劲。 “……”政委下意识地看向了副营长,而副营长也是同时看向了政委,虽然没有说话但两人的眼睛在交汇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两人彼此之间的想法是完全一致的。 他们都怀疑这些极有可能是……冒充的。 至少,他们如果有任何异常举动的话,就可以先让他们变成冒充的。 到时候真出了问题……也可以说是误伤。 “就这么办。” mp7 第587章 阅读经典 确认好彼此之间的意思之后两人又不动声色的默默的挪开了目光。 副营长更是直接将手放在了背后示意一众老兵打起注意力来。 而手底下人纷纷提高警惕行动起来的时候,陈树生这边反而变的更加轻松了甚至是有些有些悠闲的直接席地而坐,完全没有将面前这几位蓝帽子给放在眼里。 “就这些?应该不只吧?”陈树生很淡的说了一声,而负责宣读的则是面色变化了一下但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在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上级千叮嘱万嘱咐,绝对不能跟面前这个人有任何的过多的交流,即便对方做出了一些事情也绝对不可以理会对方……对于这样的命令他们最开始是不太明白的,但也不敢有任何的越界的举动。 因为他们的行动文件是被人用红铅笔写下来的,而在内务委员会能用红铅笔写下批示文件的就只有一位……所以不管面前这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往经历都绝对不是他们可以去探究的。 绝对不能,他们回去之后可能甚至会被要求彻底忘记这家伙的样子。 所以,他们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上哪怕是一秒钟,赶快回去复命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但同样的如果任务没有完全完成就赶回去复命的话,那他们的下场恐怕也不会太好。 “你们营将在今天继续承担一次阻击任务,必须要在此坚守到明天上午九点钟,坚守过后便可以放弃阵地,撤回到城中休整并进行人员装备的补齐。”蓝帽子接着说道而陈树生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在这些卡车开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事情了。 想要马儿跑又岂能不给马儿吃草呢? “明天上午九点……”陈树生抬手看了看时间,从现在开始算的话刚好二十四个小时。 有这些吃的还有装备应该是能够完成的……当然,那也要看敌人是什么水平,如果是步兵营的话他们很有信心但如果是装甲单位的话。 二十四小时……就算对方是趁着夜色在晚上进攻的话,也至少需要坚持十二个小时。 但这些都不是陈树生在乎的重点。 “还有吗?光告诉我需要坚守的时间,但起码也要讲敌人的一些即便的信息告诉我吧,是步兵营步兵团还是机动摩托化旅又或者是装甲连?有没有空军或者炮兵部队的火力支援这些全都得告诉我吧。” 陈树生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树枝在地上开始比划着,正在思考着如果面对步兵单位的进攻他们应该如何打,面对摩托化的突击单位应该如何防御牵制,以及有没有能够主动出击进分割袭扰敌人后勤和预备队单位的可能性。 他在这个阵地上都守了大半个月也憋了大半个月了,眼下终于到了最后的关头怎么说都得主动进攻,将敌人的门牙给敲下半颗来。 至于这项要求是否合理是否有些太过于为难人了……反正这家伙就是想让自己在最为惨烈的战斗当中将自己给彻底的消耗掉,那就给他好好的露一手全当刷军功章了。 但命令不止于此…… “鉴于列兵伊凡在此段时间的突出表现,特此破格提拔为副排长。” 咔嚓~! 正在雪地上画画的枯树枝忽然断掉了,陈树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默默的看着面前这几位随后又抬手指了指身旁的伊凡默默的问道。 “是指他对吗?”陈树生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极为的清晰和纯粹……纯粹到就好像是死亡的钟声那般的入耳。 “是。” 呼~! 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猛烈的风暴刮在了自己的脸上,一时之间竟然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等众人再次将眼睛给睁开的时候,先前开口的那位蓝帽子已经被陈树生单手捏着脖子像是待宰的小鸡仔一样,被死死的捏住了脖子。 “陈……陈长官,我们……”被捏住了脖子的那人本能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这就像是猎物在面对食肉者时所拥有的天生的恐惧心理。 而陈树生,现在就是最为凶猛的那头野兽……即便只是感受那种流露出来的气息就有一种要被其吞食掉的感觉。 “放开——”周围几位蓝帽子一看到自己的头领遭受到了这样的对待立刻就想要拔枪让陈树生放开,但早已等候多时并且一直暗中蓄力的副营长立刻就带着老兵们将他们给摁在地上。 一时之间,原本还算平静的营地顿时热闹了起来。 “让一个刚刚满十八岁甚至是伪造年龄入伍的小孩来担任副排长?我很好奇你们的上级是如何思考的。”陈树生没有看周围,而是默默的开口询问着面前这位命全都在自己手心上的蓝帽子。 “咳咳,委员会是根据其优异的表现来决定的……列兵伊凡表现良好作战成绩优异,这是……咳咳,委员会商量过后的结果。”随着力道上的加大,呼吸也是越来越不畅了但他还是将自己所能说的那些全都说了出来。 他是少数知道面前这个人究竟是何方身份的人,所以自己一点话都不能说出来,对方虽然如今势微甚至都是要被抹除存在的人,但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不能够去招惹对方,毕竟就连那位都不敢直接明着来,也不会采取如此的手段。 那自己就更不可能冒出踩着对方的脑袋得瑟的想法了,所以……绝对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定要分辨好。 “英勇表现……所以给了一个副排长的职位,其实应该给上一个副连长的但很可惜的时候,我这边排只能现在必须要当作连来用了。”陈树生冷笑了一声,手头上的力道倒是没有在加重,给了对方能够继续呼吸的机会。 而在一旁,伊凡看着眼前的场景已经完全懵掉了,他们这是对内务委员会的人动手了实在是没有想到,而最为惊掉大牙的是这几位内务委员会的人好像并不敢还手。 尤其是那此刻被长官所攥着脖子的那位,好像十分的害怕营长连碰都不敢碰的……但不管如何伊凡并不想要看到营长跟内务委员会的人产生任何的冲突。 而且自己能被破格提拔为副排长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这副排长高低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官职了……可营长为什么会这副表现。 “营长,我这个……”伊凡刚刚想要开口就被一旁的副营长和呵斥住了。 “闭嘴,老老实实的别说话。”副营长的声音很大,但其实他也知道这委任书一旦发下来了就是在怎么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了。 都只能老老实实的接下来,没办法……谁让他们是士兵呢?而士兵就要服从命令的。 而这一点,陈树生也知道……所以,他很快便是将眼前的这位给松开了。 “放开他们吧。”陈树生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老兵们将他们给放开。 “营长,不能就这样。”老兵们迅速表达了反对。 “放开。”陈树生冷冷的只说了一句。 “是。”老兵们虽然很不乐意但却也只能这么的做了。 “咳咳……”被松开脖子的蓝帽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如今这样的局面绝对是之前没有预料到的但好在他还能够活下去。 “敌人的数量有多少?”陈树生淡淡的问道。 “……”蓝帽子没有回答,他不能说任何规定范围之外的话,否则的话他回去的话就会被直接处死。 所以绝对不能够松一点的口。 “哼。”看着死死咬着自己牙关的蓝帽子,陈树生也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摆了摆手示意这几位哪里来的滚哪里去。 而被松开了的那几位蓝帽子也没有做任何的威胁或者是警告直接坐上汽车就离开这里了。 而运输队的司机们则是在物资都搬完之后全都离开了。 一时之间,除了被搬下来的物资整个防御阵地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营长,我们坚持到明天就可以了。”伊凡有些激动的说道,这对于他来说确确实实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消息了。 毕竟这几天敌人几乎没有什么进攻,而根据其他战线和阵地的消息现在已经是反攻阶段了,他们正在将敌人向着外界,换句话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距离前线只会越来越远,敌人已经不会又任何多余的力量来对付他们了。 他们在坚持一下就是胜利了。 “……”但陈树生依然没有说任何的话,相比于情绪激动感受到即将解脱的伊凡,陈树生此刻的沉默就好像是那智者一般。 “通知下去,把装备什么的全都分了,今天我们不需要节省弹药的打了,还有那些吃的肉罐头之类的,全都分下去吧……但煮好的肉之类的要先给伤员们吃,还有把锅给洗了今天整些好的。” 陈树生并没有立刻回答伊凡的话,而是默默的给副营长还有周围的一众老兵下达了指令而大家都明白也知道这道指令代表着什么。 “是。” 虽然有些遗憾……但大家却都是满脸笑意和开心的去准备了,而陈树生则是默默招呼了伊凡来自己的身边。 “你知道自己被提拔副排长代表着什么吗?”陈树生问道。 “代表……我合格了?”伊凡问道,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是一位合格的战士了但经过了那么多的鏖战,他多少认为自己还是有些成长的。 “……”陈树生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看着周围的阵地还有老兵们,“代表着你身为副排长其实在我们这里已经算得上是一位副连长了。”陈树生淡淡的说道。 “为——”伊凡刚想要问,但随后便想到了一件事,他们如今这个营可是严重的不满员啊,整体人员数量相比于正常的编组要少上了至少一半。 可不就是连长当排长来用了,如果他是一位正常的副排长所要带领的士兵跟副连长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副排长……副连长,这是给了你一个伤亡率最大的一个官职了。”陈树生相当无奈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被盯得这么紧。刚刚开始带新人培养新人就可能要遭受那么大的考验和打击。 实在是让人想不到啊…… “营长。”伊凡此刻也听明白了,而这也算是回答了一个他之前一直都有着困惑的问题,来到这里一个月他一直都听说营长是在上边得罪了什么人然后被下放到这里的。 而现在他相信了这一条谣言了,但他绝对不会后悔来到这里。 “我能行的。”伊凡的目光很坚定,他也希望在这个时候向着长官证明一下自己,自己在这一个月以来都成长了什么有什么进步,他都想要让营长好好的见识一下。 “你能行个屁。”陈树生一巴掌就拍在了伊凡的头顶上,让后者本来有些高傲的脑袋被立刻给拍了下去。 但紧接着……陈树生却改变了态度,一脸严肃的说道。 “还记得我们前几天的观察到的那个阵地吗?”陈树生问道。 “记得,藏在林子另一端的那个。”伊凡这段时间成长的很快,一个月的前线战火早就已经将他给锤炼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了。 独当一面的本事早就有了,他只是缺少一个可以直接证明自己的机会而已。 “原地等待坚二十四个小时的本事,我们现在的兵力是绝对做不到的,即便是我们在怎么修筑工事也不能坚持到明天白天。我敢保证天黑之后,我们将要面临数倍甚至是数十倍于我们的火力。” “这么多吗?”伊凡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前几天的时候他们所侦察的阵地也不过是一个前沿阵地而已,规模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大,应该是无法容纳那么大的单位的。 “嗯……否则的话不会给我们送那么多的装备。”陈树生很无奈的说了一句。 而就在这个时候…… “营长!!!”一名侦察兵正在以急速向着这里飞奔而来。 “怎么了?”看着侦察哨兵的脸色,陈树生立刻就明白过来出大事情了。 “呼……呼……营长,对面……咳,对面派了两个人过来举着白棋是想要见见您。”侦察兵气喘吁吁的跟营长说道。 “……”陈树生和伊凡彼此之间相互对视了一眼。 ……………… 时间:【2062年12月██日 21:21:14】 地点:【莱卡大学外】 人员:【少校——叶卡捷琳娜】 任务:【阅读】 仿佛时间的沙漏翻转,在遥远而神秘的过去与现代科技的辉映下,一份老旧的档案重新闪耀着生机。在这个百年之后的今天,一股强大的奇异时空力量,将它从尘封的角落中带回人们的视野。 这并非一份古老典籍,亦非是多么珍贵的文学作品的副本,而是一份来自百年前的作战报告。 其中记载着某处苏联红军与纳粹德军的激战的故事…… 纸张上的文字,虽然经历了岁月的漫长流转,但充满着那个时代的味道。然而,有些内容已然模糊难辨,消逝在时光的洪流中而且其中一些内容被人刻意的给抹掉了一部分,那一条一条的黑杠遮掩了其中最为重要的信息。 而相比于一些沉迷于在阅读时,沉迷在自己所构筑和想象的书中世界的同时,叶卡捷琳娜更加想要的是眼前的文字能够为她构筑出一条长长的时空隧道。 她自幼生长在一个军人世家,与其他的小女孩或者是小男孩不同,她对阅读文字情有独钟,而非流连忘返于打扮娃娃或者是玩具车的炫酷。 这是她跟常人所不同的特点,但也是称得上是一种独特的优点吧。 “又在看以前的那些档案。” “叶菲姆叔叔。”眼下也没有外人,叶卡捷琳娜对叶菲姆的称呼就还是更为亲切一些的叔叔。 “你很紧张?” “我……”叶卡捷琳娜下意识的看了看,桌上的电子档案,随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ar-15 第588章 不同常人 从小时候起,叶卡捷琳娜对阅读抱有一种特殊的喜爱。 这放在正常人身上是一种极为难得品质,因为在那个年龄的孩子大多数都闲不住,作为曾经也是在营区所长大的孩子,叶菲姆自然也知道同样年龄的孩子都是一种什么德行。 指挥参谋长的儿子因为贪恋父亲的手枪差点将自己的腿给打断,后勤运输部长的儿子整天都拿着各种的工具在库房当中的炮弹上敲敲打打。 几乎所有的孩子都缠着父亲,想要摸一把大枪,然后在靶场上用着不太标准的姿势去瞄准,然后扣动扳机。 那个年龄的孩子都是如此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至于女孩们……她们大多数还是喜欢布娃娃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所以,叶卡捷琳娜这种喜欢阅读并且尤其喜欢阅读以前老旧的作战报告的小女孩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异类了。 而作为叶卡捷琳娜的亲人,叶菲姆自然也知道叶卡捷琳娜喜欢阅读这些东西的另一个原因。 说起来也是奇怪,小的时候每当叶卡捷琳娜感到无助或者害怕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去寻找父亲的帮助而是一头撞进到那些很久以前的那些书籍当中……从小就喜欢那些,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虽然家里确实有那种氛围,但绝对还没有那么的浓密。 而眼下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又在看以前的作战档案,一定是情绪上又有一些问题了…… “你很担心?”叶菲姆随便扯了把椅子,在叶卡捷琳娜对面的桌子坐下来。 “毕竟关系到数百条人命而且还是直接面对面的……我很难做到不紧张。”叶卡捷琳娜面对叶菲姆的时候倒是有着难得放松,她对于自己的叔叔还是很信任并且不怎么设防的,疲惫的一面就这么毫无任何的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你其实大可不必有任何的紧张,因为战斗任务本身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都只是负责维持场外秩序的。”虽然叶菲姆很想要这么说,但毕竟考虑到要照顾一下叶卡捷琳娜的心情,叶菲姆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巴……自己现在被贬到大尉并且只能担任一个副营长就是因为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外加管不住自己的手。 这两个毛病放在正常人身上都够受的了,更何况还是放在了一块并且还是在这种环境之下,所以叶菲姆现在也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的道理了。 “你看这些……是想要从中找到什么答案吗?”不知道如何安抚情绪的叶菲姆选择转移注意力,毕竟这也是叶卡捷琳娜自己也很喜欢的一个话题。 “我翻到了一个以前的档案,是发生在1941年年底发生在莫斯科城外一处荒野上的战斗。”一提到这个叶卡捷琳娜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来了一些激动与兴奋。 “一个步兵营在一晚上的时间之内,打败了有一个机械化步兵营一个掷弹摩托化步兵营一个坦克连以及有着火炮支援的进攻部队,并且成功的全歼了对方的坦克连。”叶卡捷琳娜在说起这个的时候,甚至是有些兴奋。 每当阅读起来这些只能存在于一些档案的作战故事,她就多么的想要一头扎入到时光隧道当中去见识一下当年的情景。 “只不过更加详细的内容已经不全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卡捷琳娜有些玩意的看了看档案资料上那部分涂黑了的部分。 实在是感到有些可惜…… “步兵营打掉了敌人的坦克营?”叶菲姆在听到这个的时候也是稍微有些吃惊,毕竟别人不知道步兵面对坦克时的无力感,但他可是知道的。 作为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他,他很清楚装甲单位对于轻步兵的压制力,哪怕当时的坦克没法跟现在的相比,但也绝对的恐怖并且还是有着火炮支援以及两个机械化摩托化的营作为支援和配合。 哪怕是作为防守方这场战斗也很不好打,至少叶菲姆自认为他恐怕做不到,如果是有着完备防御工事作为依托,牵制和阻击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但全歼对方的坦克连……并且还能够完成任务,这是叶菲姆所无法想象到的,在火力人数甚至可能连装备都远远落后对方的时候,叶菲姆是想象不到这场战斗应该怎么去赢的。 但从叶卡捷琳娜的表情上来说,是赢了得唯一可惜的就是作战报告上没有更加详细的过程,否则的话都都想要拽过来研究一下了。 如何在劣势情况下对敌人造成有效的打击……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你是想要在接下来要面对的危机当中,将这一门案例的优点总结出来?”叶菲姆忽然就想明白了,叶卡捷琳娜为什么要翻这些资料了。 虽然年代久远但其中的一些方式和思维未必就不能运用在现代上。 “是,如果接下来要面对叛军的进攻的话……我认为现在的情况和这个案例上的战斗就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们所拥有比当时要好的多的条件,敌我双方的实力差距也没有那么的大。” “具体一些。”对于如何纵观全局的指挥,叶菲姆自知是没有那个能力的,让他亲自带队打一场残酷的攻坚战或者是惨烈的巷战,他或许会很有办法和经验但要论统筹全局的能力……他不具备。 这种事情……是很看天赋的,正常人哪怕是经过后天的学习和培养也很难在这一方面上有所建树。 他能照顾一个营或者是一团副级别的事务和战斗就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在高一些就完全属于他想象不到的世界了。 “卡特的叛军最为缺少的就是补给,他们是经不起长期或者是高强度的战斗,如果到时候能够不断采取袭扰消耗或是以弹性的作战方式,拉长卡特的后勤补给线,让其更多的资源和燃料都是消耗在运输上……” “并且不断采取小规模袭扰让其难以将力量集中在一点的话……我们的士兵到时候或许能够发挥一些关键的作用。” 叶卡捷琳娜到底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能够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其所成长的速度是很快的。 这一招几乎是风险最小的,也是根据现有情报所能做出的最有解了,虽然具体实施起来可能需要另外一番操作和情况但大方向上没问题,主要核心就是追着卡特叛军缺少补给这一方面上狠狠的捅上一刀子。 “……我认为你可以去和他商量一下,这方面我不擅长啊。”叶菲姆对于陈树生的警惕心是这家伙太有能力了,强的完全不像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虽然格里芬的战区指挥官都是公开招募的,但这样段位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炸鱼塘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吃鱼,但炸粪坑除了给自己染上一坨的翔让自己整个人变得干净又卫生之外还能得到些什么?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家伙目前对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并且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能够让更多的人活下去,所以叶菲姆才会建议叶卡捷琳娜到时候去跟着陈树生。 明面上是相互商讨商量,但实际上……那就是纯粹让叶琳娜去别人的身边学习学习,有着一位实干派大佬手把手教着,理论派的书呆子一个月就能正式上手了。 至于可不能可能发生一些……意外事故之类的。 “……”想到这里的叶菲姆又默默的看了一眼叶卡捷琳娜正在看着档案上的神情。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她迷恋那些老旧的书籍,渴望在岁月的残片中感受历史的脉络。然而,与常人追求的文学不同,她钟情于一份份作战报告。那些磁性的文字,深深吸引着她的眼睛和心灵…… 就这种放在她父亲还有爷爷身上简直就可以堪称是基因突变,而且这突变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如果只是喜欢读书当个文学少女作家之类的也就算了,偏偏这家伙的风格还是文艺兵那种的。 属于暴力与文学都各占一半的那种……就这种基因突变现象应该没多少人能够接受的了。 应该吧…… “去跟他商量一下吗?”叶卡捷琳娜倒也是没什么反对的意见,毕竟她对于陈树生的好感度还算是不错,虽然发生了审讯室那种让人回想起来就感到阵阵反胃的事情,但这也恰证明了那家伙在非常时期敢于使用非常手段的魄力。 而事实也证明了他当时使用那种手段是极为正确的,否则的话等学校还有周围校区可能都被其控制住了她们这边可能都无从得知,说不定对方还能趁着这个机会将校园内的事情广播出去造成更大规模的混乱。 现在能够将他们给压缩在一栋楼里面并且切断了其跟外界的一切联系就已经是相当好的结果了。 毕竟要是没有人质的话,对方这一情况完全就是属于瓮中之鳖笼子里面的老虎,并且乐观一点的来说,要是他真的不管不顾直接上重武器的话……整个城市的事情立刻就解决了。 毕竟现在整个城市的都还不知道大学那边发生了什么,而且之前也提到过现在被当作人质的那些人跟城市的关联性不大,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他们换句话说,就算是现在那些人质全都升天,对于整个城市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影响。 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 “还是等眼下的危机全都解除了之后再说吧……现在更为重要的还是如何营救那数百名人质的性命,即便是只追求大部分人质能够存活下来,将目标降低不少也依然很难完成……”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增添更多的压力和变数了。” “毕竟我们的士兵们还有我们的独眼巨人并不具备相关的业务能力,只能在外围封锁现场防止敌人逃窜。” “帮不上什么重点的忙。” “这个确实……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只给我们安排看守街道包围医院基础设施这一系列的任务了。”叶菲姆倒是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他的士兵们需要休息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是要得到放松的,安排些不那么紧张的任务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个作战报告你看到哪里了?”叶菲姆指了指档案又问道。 “看到他们即将趁着深夜发动突袭的那部分了。” “火力人数状态均在劣势的情况下还敢主动发起进攻?”叶菲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以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是突袭,不过中间比较具体的内容被抹掉了。”叶卡捷琳娜有些惋惜道。 “到时候有机会的话多讲一些吧……”叶菲姆拍了拍脑袋对于以往的那些历史书还有故事,他所了解的远远没有自己这位侄女懂得多。 “嗯,以后有机会的话……”叶卡捷琳娜默默的抬起了脑袋透过观察窗,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校园。 随后,却又是默默低下了脑袋。 其实,她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坐下来看其实还有着另外一层的原因……但她自己也不清楚这算什么。 毕竟这个理由要是单独说出来的话只会让人感到有些好笑。 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的有着命运的丝线正在牵引着她做这些事情一样……而且,这份档案并不是那种可以被调阅用以参考和学习的档案资料,而是被单独存放在家里的资料库当中的。 甚至就连军方自己的资料库当中都没有这份档案的信息,但上面的编码却全都是真的并不是伪造的,但也并不会引起多么巨大的重视。 因为不是所有的档案资料都会被以电子版的方式存在资料库当中,有些年代过于久远或者是处于保密和封存条例当中的资料是不会被扫描入库的。 所以,有一份没有被编入到电子资料库当中的一份档案也没有什么值得去注意的。 而具体是谁存放的家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知道了但叶卡捷琳娜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在资料库里面乱翻被这份档案给砸中脑袋时的感觉。 而时隔了那么多年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来看看这些呢? “继续看看吧。”叶卡捷琳娜继续看向了档案的后半段而就在这个时候…… “光顾着跟你说这些了,我来时通知你该吃饭了,战斗还没有打响将自己的身体给拖垮可不像话。”叶菲姆一拍自己的脑袋才想起自己将正事给忘记了。 “我这里有自热军粮还有罐头啊。”叶卡捷琳娜指了指桌子一旁的几包军粮以及两个电加热炉。 而眼下的情况毕竟有些特殊,叶卡捷琳娜认为自己最好不要去挑剔什么了。 “咱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危急到那种程度,还是有比较新鲜一些的。”叶菲姆无奈的说了一句,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希望叶卡捷琳娜能够挑剔一些的。 这姑娘应该待的地方不应该是军营。 但可惜的是这姑娘天生就好像喜欢这里…… “新鲜的罐头?” “额……是。” ak-15 第589章 橡树叶 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只要食物没有产生变质之类的变化,理论上来说的话都可以被称为新鲜食物。 而罐头当中的各种食物在制作的时候,都是经过了高温消毒以及完全密封并且一直处在无尘车间当中的。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密封罐头只要不发生什么泄漏破损的情况,里面的食物是永远不会发生变质的。 那么,按照以上条件并且进行延长的话,罐头当中的食物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新鲜食物了。 哪怕是存放上个一百年也依然可以吃,毕竟……某堂堂日不过帝国的陆军现在还能领取到陆军部老爷们安排的来自一战时期生产的牛肉罐头,而里面的肉咸肉确认也可以让人食用并且不会有生命危险之类的。 但……敢鼓起勇气吃下去的人并不多,毕竟是真正意义上的百年传承,吃下去一口都是对于时代的不敬,更何况还是由带英那实在是让人感到恭维的厨艺所做的了。 “我这袋军粮好歹是三个月前生产的……”看着罐头上那生产日期都可以挑战一下自己出生日期的罐头,叶卡捷琳娜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不过想来也是,毕竟这种原来边境线也不承担作战任务的营区一般配发的罐头之类的除了集体野外拉练之外基本上也不太会用得上。 而且那个地下仓库还是在战前就有的,存放一些有着岁月烙印的物资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至少里面的牛肉生前没有超过三年以上。” “这算的上是变相的自我安慰吗?”虽然有很多的槽想要吐但叶卡捷琳娜还是拿起塑料叉直接吃起来了。 “没办法,现在炊事班……”叶菲姆本想要顺嘴说出来的话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停住了。 “没什么,接着吃吧等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那位队长让警局的食堂多给我们打两份饭。”叶菲姆半开玩笑的将这件事给盖过去了。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叶卡捷琳娜已经不是他印象当中的那位小女孩,不是那位他们打猎时她默默的跟在后边的小女孩了。 已经是一位大姑娘了,可能现在还做不到独自在阴暗的森林当中狩猎,但却已经可以独自去观察和追踪目标了。 所以叶卡捷琳娜第一时间便是注意到叶菲姆有些事情不想说,或者说在叔叔的潜意识认知里面自己还是当年那个需要跟在他们后边需要有人保护的小女孩。 “炊事班不能正常工作了?”没有多少的拐弯抹角,有的仅仅只是最为直白的询问。 “……只是受了伤而已,暂时需要在医院里面养着。”叶菲姆并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但叶卡捷琳娜并不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毕竟严格来说她现在都军衔是少校,即便面身边的部队跟她并不是隶属于同一指挥单位下,单询问一些最为基本的问题还是没有问题的。 “军用独眼巨人型号的作战人形,虽然具备一定的维持秩序的业务能力,但这个时候人一般都是主力军,而指挥调度以及约束独眼巨人行动的,最好都是跟其绑定在同一指挥单位下辖的士兵。” “而且这个比例最好是保持在一比三左右,一名士兵绑定三名独眼巨人也可以根据不同情况下进行调整,比如变换型号之类的……但总体比例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叶卡捷琳娜的声音不大,说话的语气更像在朗读条令内容,不带有任何的起伏波澜。 “但现在,别说一比三,就是一比六甚至是一比八的比例我们都凑不出来。“ “维持各个街道秩序的主力军依然警员,而我们甚至没法在一些相对较小都街道上安排上哪怕是一名,只能让军用人形发挥一下固定炮塔或者警戒哨兵的作用。” “而按照正常情况下,我们的人或者说现在可以继续战斗执行任务的人不应该这么少。” 叶卡捷琳娜在这里看了半天的资料和档案可不是只是翻找以前的旧档案和旧书的。 城市目前为了维持秩序所做出相关部署的资料还有其调动权限,她叶卡捷琳娜这边也有一份,甚至是医院相对应的就诊记录都相当的完整。 至于是谁给的…… 某位正在报仇雪恨一般干饭的陈某人:我不知道啊? “……大家的情绪确实需要好好的调整一下。”叶菲姆此刻的话语当中也是透露着各种的无奈,但同时更多的还有对于叶琳娜的变化的惊讶。 他忽然就发现,以前那位还需要跟在身后的小姑娘已经从他们的影子当中走出去了第一步,可能还有些需要进步的空间但也已经成功的跨越出了第一步。 “我倒是忽略你了……”叶菲姆稍微的揉了揉眼睛让自己能够更加清楚的看清眼前的这位姑娘……自己确实不能够再以以前的眼光去看待她了。 “活下来的现在已经拿不起刀来了,拿得起刀来的……现在已经不敢去见肉了。” 说到这里叶菲姆也是不由得叹息了一口气,他们的营没了将近一半的人,剩下的那些人还能有战斗力的只有百人左右。 轻伤员还有重伤员如果能够坚持下来的话或许能够重新编入到队伍之中。 但更大的问题却不是身体上的伤势,而是心理上的……战区里面发生的各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毫无疑问就是最大的梦魇了。 “这样的情况有多少人?”叶卡捷琳娜也是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创伤应激综合症就是这样,在作战的时候神经完全紧绷的情况下当中或许不会有什么显现的。 可一旦进入到了正常的环境当中,稍微放松了那么一下可能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大问题。 原本紧绷的神经放不下来,仿佛对周围的一切认知和感官都依然停留在战场之中,对于周围的一切反应全都是战斗时的反应。 可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的快。 “目前已经发现不对劲都除了炊事班的几位,一共有将近十五人出现了不同类型的症状,看见肉就会直接吐出来。” “还在昏迷当中的重伤员不知道多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轻伤员那边目前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但早晚可能要出现这样的问题……情绪是会传染的。” 对于这样的情况,叶菲姆也是相当的发愁……如何将剩下的士兵重新凝聚在一起对于他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极大的困难。 但对于如何做思想工作……叶菲姆却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口号之类的现在肯定没有任何办法了,说不定还会起到一些反作用。 但叶卡捷琳娜却忽然好像是找到了什么一般,开始不断的翻阅着刚刚档案上的资料,而这自然是引起了叶菲姆的注意。 “你在找什么?”叶菲姆问道。 “办法。”叶卡捷琳娜一字一句的的查看着档案上的相关内容,“根据上面的资料来说当时的他们已经是连续战斗一个月了,所谓的一个营可能已经不满两百人了甚至可能只有一百多人了,而就在如此战损的情况下他们竟然能够选择主动出击并且还完成了超乎想象的任务。” “一定是有着什么办法的……”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 时间:【1941年12月】 地点:【莫斯科郊外】 人员:【陈树生】 寒风凛冽,白茫茫的雪原弥漫着战斗的阴云。战场上,一小块稀缺的地方显得极为宝贵,仅仅只够几个人在这里站立的。 他们分为两拨,保持着彼此相对安全的距离,而心中对于对方的存在充满了不可容忍之情。 然而,在这片残酷无情的战场上,他们不得不暂时缓和彼此之间的敌意,相互靠近对方。缓慢而谨慎地迈出每一步,他们知晓,在接下来的时刻,双方之间的交流还是尽量平和一些比较好。 穿过惨烈战斗所形成的地形让他们有些步履蹒跚,但最终他们还是抵达了彼此之间都认定了的安全区域。 静默的寒冷环绕着他们,彼此的目光相互交错周围全都惨烈战斗留下来的痕迹,本应该冻僵了的鼻子,在这里却依然可以清晰的闻到各种各样的味道。 硝烟的味道,烧焦的味道,炮火的味道,在战斗的那一刻即便钢铁在这里也会被燃烧殆尽,现在的相对的平和是用无数的尸体和性命堆叠在一起的,血肉,钢铁与泥土在这个地方不断的纠缠彼此。 “您好。”一位穿戴着大衣的军官默默的向着陈树生以及伊凡表达了标准的军礼,而并不是那种举右手的狂热信徒的右手,而且陈树生也没有从对方的眼眸当中看出来对战争的渴望。 所以,陈树生和伊凡也愿意用一个标准的军礼作为回应。 而不是采取标准的美式居合。 “没想到,阻挡我部队前进的指挥官的您竟然这么的年轻……实在是让我想不到。”军官上下打量着陈树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叹。 “我长官说——” “不需要翻译,我们可以直接交流。” 没等那人开口,陈树生这边就用着很标准的德语抢先一步打断了对方,而且陈树生的德语甚至是带着一些德国本地才有的口音。 这让面前的两位军官十分的惊讶。 “没想到您竟然会德语并且听起来还带着一些口音。” 是啊,三十年前他们在被自己溺死在战壕当中的泥潭当中时,所求饶的话语都是自己的家乡话。 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对于外语之类的陈树生无论如何都是没法学会的,并且就那些英语完全没法跟外国人正常交流,毕竟出题人完全就是抱着一份字典在那里硬啃,自创了一门需要考试时所使用的语言。 这种自然是没法跟外国人进行任何交流的,这也是自己早期的时候一直没法交流的最为主要的原因,语言文字完全不通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的交流,更何况自己当时所学习到的一些单词只来的在当时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用单词来交流就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有句话说的好,学习一门语言最好最好的办法就是日常生活完全就处在那样的环境当中,当时在坑道当中说的可不只有英语,还有法语和德语之类的。 但陈树生最快学会的是德语,毕竟相比于其他人自己明显是跟说德语的相处时间更长一些,彼此之间的热烈交流还有充分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的意愿要更加的热烈一些。 在那样堪称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环境当中,陈树生的外语速成班的培训效率出奇的高,当然最开始所学习和听到的那些内容算不上是太好就是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 ……………… “这倒是个不同于常人的指挥……” 对面的长官在听到了陈树生的话之后,眼神不由的变了几分,他并不是那种狂热信徒疯子的支持者相反他是非常讨厌那种恶臭的理论,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极为的讨厌。 他作为军人判别别人的标准只有能力,而眼前的这位非常年轻的指挥长官能够带着这么多的人坚守这么长的时间。 绝对是称得上是有能力的那种人。 “直接说明你们的来意吧,否则的话我的狙击手们会按捺不住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陈树生并不想要跟面前这些人有任何过多的交流,如果不是因为他们需要时间作为休整,他会直接将眼前这几位给狙杀。 并且他绝对能够保证,子弹绝对都可以直接穿透这些人的眉心的并且能够做到两边正好的那种。 “呵呵,很不错的执行效您的也确实只有这种执行效率才能够与我们鏖战这么长的时间。而我前来的原因是因为我想要见见您,见识一下您这位阻挡了我们整整大半个月的指挥官。”对方并没有因为陈树生的冷漠而感到有半分的恼怒相反的,反而张开了双手就这么的眼前的陈树生。 “那你已经见识过了。”陈树生耸了耸肩似乎完全不在意对方的目光,他现在还没有摸清楚眼前这位到底想要干什么。 别看陈树生几乎没怎么正眼看过这家伙,但陈树生可以第一眼就见到了这家伙领口上的橡树叶骑士铁十字勋章,这是极为难以获得……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哪怕这个勋章的下一级级别的骑士铁十字也总共就颁发过将近七千枚勋章。 是整个战争期间更不要说是在其之上的橡树叶了,能够获得人几乎是十万人当中就那么一个……实在是没有想到能够在今天见到。 “确实,相比于你的年轻你的部署和技术还有您赋予给您士兵那些超乎寻常的勇气与毅力实在是让我感到震惊,那种只身一人面对坦克装甲奋勇向前的勇气让我感到敬佩,因为从波兰还有阿登森林卢森堡那些地方我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样富有勇气的士兵。” “但在来到这里之后,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顽强什么叫做士兵什么叫做战士。” “而士兵能够有多么的勇敢是需要看他们的长官的,而我现在见识到了……坦白的说,在你走向这里的时候,我竟然下意识的生出了想要转身逃跑从你的视线当中彻底逃离出去的想法。”对方长官的情绪也正随着话语正逐渐变的激动。 但面对敌人陈树生是很擅长打断对方的,无论交流上还是单纯的字面意思……陈树生都非常善于打断对方。 物理上的打断…… m4 第590章 磨灭不了的队伍 “你将我给叫出来应该不是为了在这里夸夸其谈的吧,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未免也有些太过于无聊了。” 陈树生相当无礼的打断了对方,但对面的军官却也并没有因此而动怒,毕竟双方的最终目标都是干掉对方,有礼一些还是无礼一些都没有多大的差别。 “当然,我来这里是为了能够满足我的遗憾,两个月前我将我的香烟作为押注赌我的部队是第一个抵达红场的队伍。”对方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遗憾。 “哼,我也赌了。我赌我还有我身边的这位将会第一个抵达柏林并且将会是第一个在你们的国会大厦上插旗的人。” 与在战场上的情况是一样的,双方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剑拔弩张的气势并不会因为周围周围的极寒而有任何的降低,相反还在急速升温。 “那这样说来看来我们的目标是还是很一致的……” 对方并没有因为陈树生的话语而感到有任何的恼怒,毕竟在他看来面前这位是位纯粹的战士一位不可用其他杂质去玷污的军人。 “只可惜,我们彼此之间都很难见到那一刻了。”对方那位长官语气当中满是遗憾,但陈树生在听了之后就只有想要现在就拔枪将这家伙给毙了的冲动。 但可惜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自己也处在对方狙击手的瞄准范围之内,而且周围全都是开阔地没有任何可以躲藏起来的地方,而且就算是自己能够活着回去但伊凡可做不到这一点。 而对方似乎是猜到了陈树生会很不耐烦,所以也不再有任何的隐藏直截了当的说道。 “我的部队将在今晚组织一场最后的进攻,如果明天天亮之前还没有突破你们的防线,我们就要听从上级的命令而撤走了,相信你也从你的兄弟部队得知了我们将要撤退的消息吧。” 但与预想的谈判交换俘虏或者劝降等之前预想的东西不一样……眼前这几位所要说的实在是有些出人预料了。 “你就这么将这么重要的机密给说了出来,不担心我们的人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还说是你并不害怕自己回去遭到审判?”听到对方这么说,陈树生忽然就好奇对方的勇气是从哪里来的了。 就好像接下来的胜利就一定会属于他们似的……是自大还是有着其他的后盾作为依仗。 “这个消息是瞒不住的而且有些消息并不属于机密,就比如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我隶属于国防军但部队的番号这些就属于保密范围之内的事情了,还有我的名字这些也属于保密的,所以恕我不能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是什么。” 对于不能隆重的来上一段自我介绍,那名德军军官的脸上似乎还有着一定的遗憾,彼此之间打了那么的久却不能得知对方的名字……这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如果我猜测地不错你们已经得知今晚将会受到进攻的消息。”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将如何重要的机密消息透露给陈树生,就好像明知道自己会赢一样。 “……”而相比于对方的自信,陈树生这边的脸色很明显要难看上好几分,因为如果要换算一下时间差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对方一早就知道会有人来通知自己今晚要面临进攻的消息,并且如果连这个都能够知道的话,那么对方很有可能也知道他们的人员情况部署情况甚至是知道他们还有多少武器弹药和装备…… 特么的……有叛徒!上边的反渗透工作没有做好,有可能是运输站那边的汽车刚刚启动对方这帮畜生就可能拿到了全套的名单。 也难怪有信心要在今晚发起最后的进攻,连对手的底牌都一清二楚了……可不就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吗?这要是他的话,估计敢直接举着喇叭到对面阵地跟前上去开嘲讽了。 “呸~!”陈树生忍不住的啐了一口,一口火气直接翻涌在了自己的喉咙上,压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而一旁的伊凡也不是傻子,对方都这样说了脑袋本来就挺灵活的他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是如同陈树生那样一口火气直接涌上心头了。 同时他也明白了,长官之前在面对那些蓝帽子们时为什么没有好脸色…… 他们这是被彻底卖掉了,如果只是就这样战死在这里的话,他没什么意见,他能坚持到现在对得起父母的期望,也对得起坚守阵地而死的叔叔也没有辜负长官的期望和栽培。 但如果是被人给出卖而憋屈的死在这里……他不服!也绝不就这么甘心。 “他不会这么做,虽然犯浑但也不至于靠出卖……”但陈树生在愤怒之余却能力立刻保持住自己的冷静,虽然眼前的局面确实让人气愤,但往往更加需要冷静的思考。 内务委员会的人虽然明面上全都听从他的命令和调遣,但真正负责执行和掌控整个内务委员会的人却并不他……而是另一位。 “贝利亚……也就只有他对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陈树生立刻锁定了真正的幕后推动者是谁,细细想来的话也就只有那位可以在内务委员会当中下达这样的命令,并且暗中做这样的手脚。 “那家伙……一向擅长利用内务委员会的权限给自己排除异己。特么的!当年泽尔任斯基对于契卡的第一要求一切行动都要求讲究证据,而现在好好的内务委员会变成了这些家伙用来排除异己的手段和工具了。” 一想到这个陈树生就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痛,当时的契卡虽然有着赫赫威名但并不会让底层的人感受到恐惧,其存在的目的是为了震慑还有反制那些宵小之辈以及叛徒的。 甚至对于底层人民来说,契卡甚至是救星,是他们可以发声与那些敌人对抗的手段之一, 但可惜的是……自己现在并没有任何的反制他的办法或者措施。 “先记着吧,早晚新仇旧账到时候一块算。”陈树生默默的咬了咬牙,他并不是那种不会反击的人,但也知道反击是需要机会和时机的……甚至在渡过这次危机之后可能还需要蛰伏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 “到时候带着部队申请往斯大林格勒赶吧……他的手暂时还伸不到军方的内部。”思来想去,陈树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重新走当年的路,将军部这一条路重新打通,自己必须趁着这个机会重新获得一批支持者才可以。 ……………… 而两人这种无声的沉默反应,放在对面的德军军官的眼里面就完全是另一种意思了,当然他并不希望看到陈树生的斗志被磨灭,那不是他所希望的。 “我想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德军军官再次开口,他想要看看陈树生的眼眸当中是否还有继续选择战斗下去的火焰。 “……代表着我们将会战斗到最后一刻下去,活下去的那位将被赋予撕碎叛徒喉咙的责任。”陈树生的目光宛如地狱,任何直视其目光之人都会感觉到自己身处在地狱当中。 “这很好,但我希望能够进行一些赌注,赌明天早上谁能够站到最后。”德军军官默默的解下了自己的橡树叶骑士铁十字。 “你那含金量有些太低了,而且别当我不知道你那个是复刻品只是一个单纯的装饰而已。”说话间陈树生举起了自己的金星勋章,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上金星勋章的含金量确实是字面意思的高了。 说金星,那就真的整了一整块的黄金来做的,物理意义上的含金量超高。 毕竟是代表着最高荣誉的勋章,能活着获得就已经是相当不得了的人了。 “看来你还挺了解我们的。”军官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但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变换毕竟这样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不能暴露出来的秘密,而且这也侧面说明了面前这位年轻的战地指挥对于他们有着很清晰的了解。 是一位合格的统帅和指挥与敌人作战之前要先了解敌人。 至于对方手里面所拿着的金星勋章,他也了解并且他还知道这个勋章代表着什么……代表军人所能获得最高荣誉。 面前的这位指挥官是何等的勇敢与厉害……实在是让人感到兴奋。 “你还有其他的勋章吗?跟你这个相比,我的骑士勋章可能有些不太够,毕竟是最高荣誉但我这个可不是。” “我另一个勋章也是一枚金星勋章。”陈树生淡淡的说道。 “你有两枚?”这下德军长官彻底的震惊了,一路走来他所能见识到的敌人的最高荣誉的勋章不过是红旗或者红星而已,或者是一些服役时间超长的所拥有的自立勋章而已。 至于这位有着有苏联英雄称号并且代表着最高荣誉的金星勋章拥有者,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没想到能够在这种荒野的小阵地上见到并且还是两次获得,而且对方的年龄还这么的年轻并且看起来身上并没有落下任何的伤病。 换句话说,这家伙至少在两次战役级别的行动当中做到过改变整个战局走向的突出贡献或者是做出了常人难以理解甚至是无法仰望的举动。 也就是说……面前这位是匹敌神明的人,有着比钢铁烈火更加强韧的意志。 “没错,其中一枚……我从莫斯科城出来之前交给了一个小女孩,等我到时候回去的时候在拿,作为交换她给了我一个她母亲亲手缝制的布娃娃。”陈树生缓缓的说道,而后者则是默默的看向了城市所在的方向。 那位小女孩现在在城区里面应该也是相当安全的……只不过可惜的是,自己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他父母的任何消息。 “万一到时候我没能找到的话……那枚勋章就送给她吧,凭借着那枚金星她以后的一生都能做到吃喝不愁了。” 陈树生不由得这样想着对于孩童,他总是用着不一般的包容…… “实在是让人感到钦佩,那么作为诚意……我将额外告诉你们一些对你们会很有用的信息。”对于陈树生这种多次取得过最高荣誉的人,面前的这位德军军官的表情也是微微产生了变换,从原来的好奇逐渐转变成为严肃。 “两个步兵营以及一个坦克连外加一个炮兵营的不限量的火力支援,会在今天与我的部队一同对你们发起进攻,并且这一次进攻的目的并没有任何的战略或者是目标性,其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完完整整的将你们彻底的摧毁掉。并且我的上级要求过,不准接受你们当中任何人的投降。” “为什么?”陈树生忽然问了一句但在对面的德军军官眼中看来,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树生的脸上带着无比的骄傲与自豪。 就好像他才是有着绝对力量的猎人一样。 “因为……你们坚持的时间太久了。”在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树生也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敬畏与害怕。 “你们的补给远远不如我们身上的装备也远远不如我们,甚至就连人数……”说到这里的时候对面的德军军官也是不由得哽咽了一下。 “这半个多月以来,我们其实已经轮换了整整五支作战队伍了,每一次都带着比上一支队伍更加强悍凶猛的火力而来。每一位都发誓要洗刷之前所受到的一切耻辱。” “但每一支队伍都被你们给彻底的挫断了脑袋,他们尝试了一切的办法,集群炮击,飞机轰炸,我们使用了一切的手段但就是无法威胁到你们丝毫,你们就是打不死。” “你们甚至在一天之内,足足打退了我们成营级单位的成建制进攻整整十五次!这样的战斗能力让我们害怕……所以,上级下达了死的命令,哪怕是在损失掉整整一个旅也要将你们这支队伍彻底的留下来,一个都不能留。” “要将你们完完全全的赶尽杀绝,尤其在我见到你之后。” “这么多……”虽然内心已经做好了在接下来可能要面临数倍于己方的敌人,但在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来这些之后,伊凡依然感到了一种从头到脚的绝望。 而对面的德军军官则是直接开始了明牌……确实,有着这样的力量,就是直接正面对抗一个团甚至是一个旅级单位都是很轻松的。 光是一个坦克连和一个炮兵连的火力输出就可以直接摁着一般的步兵团的脑袋大,更何况这两个步兵营空拍还有着装甲履带车作为机动和远距离的火力支援为力量。 就这实力可以直接追着一个团打。 但陈树生在听到了对方的话语之后却忽然笑了,那种笑容是伊凡之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是这样啊……那还真是很好很让人期待的一件事啊。” 第591章 炊烟 最大的敬意就是赶尽杀绝,这不仅仅是代表着残忍还代表着你确实拥有威胁对方并且能够将对方给拖入到深渊地狱当中的能力。 所以,为了能够让己方生存下去就必须将对方给彻底的赶尽杀绝……而驱使这样行为的原动力,便是恐惧与惧怕这两种情绪。 但有句话说的好啊…… 敌人的恐惧就是我们的赞歌。 能够让对方感到如此的害怕和恐惧,陈树生倍感荣幸这不仅仅只是以前养成的习惯,而是深深刻入在了骨血当中的那份深刻的传承。 善战但绝对不好战,不挥洒传播所谓的恐惧,但一言一行都能够让敌人产生发自灵魂的战栗。 而敌人越是放狠话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他身体上下的骨血所传承的声音就愈发的清晰……我们是打不到的。 洪水,大灾大难没有一个可以让我们退让,敌人越是咆哮那就越是需要我们上去迎头痛击! 战!!! ……………… “赶尽杀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没有人可以做得到,我们能够坚持这么久可不因为一时的许诺一时的口号或者是一份虚假的承诺,我们能够一直站立着,是因为思想。” “而不是什么高低贵贱的血脉之分,而是因为……”陈树生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思维与精神还有气节,这将是你们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不过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我确实希望你到时候可以将你的橡树叶骑士铁十字勋章的原品带在身边。” 陈树生抬手指了指对方的领口,那位橡树叶十字铁十字勋章确实足够的闪耀。 虽然只是战斗时佩戴的复刻品而已但就外形上来说就已经足够的闪耀和夺目了,当然陈树生所希望能够拿到的自然是那被亲自颁发的原装具有收藏价值的原装品。 “到时候好方便我去取。” “那你的金星呢?”对方也指了指陈树生的胸口而陈树生则是就在对方的注视之下默默的给自己戴在了胸口上并且拍了拍。 什么意思已经不需要用额外的言语作为说明了。 “很好。” 双方的交谈就此结束,下一次的见面便以子弹与炮火作为彼此意愿的表达了。 “营长。”在回去的路途上,伊凡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虽然后边没有说什么,但陈树生很清楚伊凡想要说什么。 “你担心我们受不住?”陈树生问道紧接着又补充上了一句,“已经完全无法理解对于我们这样所做一切都愤?” “当然不是……我只是……对我自己没有那个自信心。” 伊凡当即反驳了出来,但在说后边那句话之后,却又是极为的底气不足。 “对自己没有那个信心……你是对大家没有那个自信心吧。”伊凡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也很正常,毕竟人都是会对比的。 人家固然可能有虚张声势都存在,但他们现在的虚弱却是实打实的。 而且就从刚刚的对话来说对方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可以战斗的人员已经缩减到了满编状态的一半了。 也就是说在人家的预想当中,会遭到一个营的反抗和阻击,所有的行动部署和阻击都是按照一个营的单位数量来部署的。 而实际上还能有多少可以战斗的人,伊凡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做出这样的判断以及缺乏能够对抗的自信心也是很正常的。 “你其实自己做出了一个判断。”陈树生抬手敲了敲伊凡的脑袋,让这家伙相信自己脑袋里面的判断。 “你脑袋里面的想法告诉你,现在这样的局势和敌我力量的对比之下,我们是做不到坚守到明天的,如果只是坚持一两个小时或许可能但坚持一晚上的话绝无任何的可能。” “不要否认,你想什么我清楚的很,毕竟你也不是看不清现实的人。” “我……”伊凡很想要否认和反驳,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因为陈树生刚刚所说的话几乎就照着他刚刚心里面所想的那样说出来的。 很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别那么的没有自信心,事实情况就是如此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们的纸面力量就是如此的不足,正面抵挡是毫无可能的事情,以坦克连作为尖刀的刀刃在机械化步兵和摩托化步兵作为刀身,在以重炮营的火力作为轰碎敌人缺口的巨锤。” “如果敌人是这种配合的,除非是那种永备防御工事,否则任何防线在都没办法跟这种进攻队伍做到硬碰硬。” 陈树生回头看了一眼,仿佛可以直接穿透树林和小丘陵的阻碍看到敌人正在准备的进攻阵列。 一个满配的坦克连,哪怕只是经过了正规的训练在任何战线上都是不能够被忽视的存在。 而考虑到自己平常打的仗还有每次拿倒霉催的运气……陈树生完全有理由相信对方这个坦克连极有可能有着装甲王牌并且有着极为丰富的作战经验。 而他们这里还不是城市,只有几个小丘陵还有几处洼地以及被冻上的烂泥沼泽。 很显然这样的地形对于他们来说极为不利。 “硬碰硬的话,我们的下场只有全军覆没……” 如果是一般的队伍,在面对这种情况时大多数会利用各种各样的口号告诉下属作战士兵敌人没有什么可怕的。 用近乎是欺骗的手段来麻痹士兵,采取隐瞒等办法让士兵们继续作战。 毕竟对于那些长官来说,只要能够完成下达的目标就行了,个体甚至是整个下属单位的士兵的姓名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怎么值钱。 如果只剩下几个那么便可以以我方遭受到了重大伤亡无力继续作战的理由而免除处罚,剩下的那几位士兵就地解散,也掀不起来什么大的风浪。 然后上级甚至会发文询问那位长官身心情况如何是否可以继续作战,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可能得到调任嘉奖鼓励其继续作战并且允许其重新带领组织起来另外一支队伍。 这是很常见的做法了,陈树生以前见识过不少也是那些普通士兵的宿命了,被当成耗材在那里消耗着。 但陈树生不是他们……士兵们需要得到重视需要得到被尊重而且只有将困难告诉了大家,大家才会聚在一起想办法来解决。 “覆灭……”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伊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继续留在阵地上的话就只可能有一种下场,在还没有见到敌人的时候就先被敌人的炮火给炸成碎片。” “即便是我们的战壕已经修筑挖掘的很好了但真要面对敌人的重炮,你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对方的步坦协同和步炮协同战术已经运用的很好了,这一点你从这多日的战斗当中应该已经了解过了吧。” “会在战斗当中成长的可不只有我们,敌人也是如此的……谁成长进步的速度慢谁就会被覆灭。” “……要是我们也有这样的后方保障就好了。”伊凡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但陈树生却是笑了笑。 “会有的,但却并不是现在而且……仅仅只是一个连长或者是营长的话是没有办法让炮兵团给我们打支援,或者是等你想办法到时候升上去成为正面作战部队的团长或者旅长到时候重炮团的支援,而如果你是师长军长的话就可以获得无限量的炮弹供应。” “而如果你是元帅的话,那炮弹用多少就完全凭借着你的命令来了,你可能甚至不需要去签字只需要过问一下就可以了。” “……”伊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保持了沉默而陈树生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而是加速返回了营地。 但陈树生的提问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有任何的停滞…… “话说你认为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陈树生忽然问道。 “没有,这些狗杂种的话绝对没有任何的可信度。” 面对这些人伊凡其实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他的家人因为这场战斗而死……所以,他要复仇。 “冷静一些,别让这些青学影响到你对于整个局势的判断,我希望我的下属是能够在任何时机当中都能够保持冷静思考的同志,而不是被愤怒所支配行动的躯壳。” 陈树生的声音不得大了几分,一下就将伊凡从愤怒的状态当中给扇了出来。 “长官,抱歉我……”伊凡默默的缓缓了自己的情绪,但陈树生表示没什么关系。 “有怒火是很正常的,但我不希望因为这个原因而蒙蔽你的认知……哪怕是复仇我们也要保持冷静。”陈树生默默的说道。 “现在将你的头疼脑热的那部分给丢在一边,将理智的那部分保留下来思考。”陈树生提醒了伊凡一句,而伊凡也是再思考之后默默的调整好状态了自己的状态。 随后…… “可能……一个字没有说谎在他眼里面是没有必要跟手下败将或者说一群死人说谎的。” “摁就对了。他的上级很害怕,但他本人却带着一种傲慢,认为我们今天不可能活下来,说的那些不过也是为了能够扰乱我们的心态而已但偏偏都还是实话。” “要记住这一点,敌人所说的的任何话语特别是在平静状态下不跟你动手情况下所说的话语,你都需要慎重的去考虑一下。” “明白。”冷静下来之后的伊凡回想起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才发现自己有很多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首先,对方主动开口暴露了自己的力量,虽然有自大的成分但你们暴露的这么彻底实在是让人没想到的。 并且既然的机械化和摩托化的步兵营,那么行动的路线作战方式跟一般都步兵营绝对会有着很大的差别。 至少就行动路线上来说就没有纯粹的步兵营单位灵活,也就说他们可以利用一下丘陵还有林中一些摩托车没法走的小路行动。 还有坦克连,一个坦克连的标配是十一辆坦克装甲车对方既然是新得到了补充那就代表着对方的主要力量就那么的多。 把这些坦克单位牵制或者摧毁掉了,敌人毫无疑问就会失去了最大的倚仗。 但怎么报废这些或者是牵制这些坦克……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个无比头疼的问题。 想的再好,十一辆坦克排开带队冲锋的力量那也是难以想象的。 别说一个步兵营了就是一个步兵团,面对坦克的集群冲锋也得掂量掂量一下自身够不够硬。 “话说今天是圣诞节来着?”陈树生忽然又问了一个跟现在毫不相干的问题。 “好像是。”伊凡也是被这个问题给搞的有些懵,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 “是这样吗……还挺让人怀念的。”陈树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西方。 仅仅只是三十年的时光并不能够完全泯灭掉以前的记忆。 即便是那时候,自己当时并没有作为人的神智和灵魂。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圣诞节……也差不多是在这样的一个冬天。 只不过,那时的自己只能待在战壕当中……仰望着地面上的圣诞树。 但好在大家还能享受短暂的和平,而且即便是自己当时也能跟着一同享受上那么一段时间…… 但很可惜的是那样的日子已经不再会有了……因为这一次。 是彻彻底底的复仇之战。 不会什么人性的光辉的……在仇恨以及生存的重压之下,有多少人能够保持住人性的光辉呢? 而这样的人又是否能够活下去呢?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陈树生已经在很多年就已经知道了。 “走吧……” “嗯。” 两人一前一后的返回了营地。 但还没有完全回到营地之前,两人就闻到了营地烧起来的炊烟…… ……………… 时间:【2062年12月██日】 地点:【格里芬战区总基地】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陈树生】 “虽然挨了打,但看在这盘菜的份上……算了。” 感受着脑袋上残留的阵阵触感,ump45眼睛忽然又带着些许埋怨的瞥了一眼陈树生,而作为回礼陈树生也几乎是同时看向了ump45。 两人之间无声的交流就这样开始了。 ump45:你打的我好痛。 陈树生:既然知道疼那就不要在别人的背后编排别人啊。 虽然没有直接开口交流,但双方视线交汇起来的第一眼就已经相互传达了想多的信息,两人彼此之间甚至不需要去刻意的猜测些什么。 “……”ump45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往自的嘴里面送了一块炒鸡肉,软骨被碾碎的声音顿时就从ump45的腮帮子当中传了出来。 “这家伙心里面准没别什么好屁……”眼看着ump45主动避开了自己的视线,陈树生不仅没有感到有任何的心安,反而没来由的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不对,这样说的话也有些不妥……因为ump45光是在这里就已经代表着搞事的前奏曲了。 叮~! 然后陈树生这边就收到了…… 一条来自ump45的小消息。 ump45:【亲爱的指挥官,你也不想女仆长知道你在跟我眉目传情吧?】 陈树生:??? 委屈的416 第592章 不老实的饭局 这顿饭陈树生本来是想要安静的吃下去的…… 至少要让大家吃的开心和放松吧,但现实情况却往往不那么的乐。 “你要干啥?”看着ump45发过来的消息,陈树生就感觉自己这打开方式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当着人家的面威胁,并且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进行威胁的……只能说不愧是你啊ump45,一上来就给我整了个重磅炸弹。 而且,还偷偷的眉目传情? 真是的,一看到这个字眼陈树生就感觉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不希望女仆长知道……好吧,这个确实不希望她注意到但老子会主动去说明,用不着你在这里提醒我。 而就在陈树生打算将手机放在g36面前以此来表示自己绝对不瞒着的时候 叮~! 又是一条消息发送过来的。 ump45:【没有立刻做出否认而是下意识的思考也没有用开玩笑的方式做出回应……你和女仆长是在一起了?】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将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给联系在一起的?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在这里陈树生不由得佩服了一下ump45的思维发散能力。 ump45:【不过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有点怕哦~】 在看到这一条消息之后,陈树生直接当着ump45的面给了其一个大大的白眼,感情这家伙的坏水全都是在这憋着吧。 不怕告诉你,如果不是女仆长还有格琳娜拦着,这顿饭本来是要用来宣布的……虽然很想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但陈树生最终还是将这句话给摁住了。 毕竟……这话要是现在就说出来了,那学校的人质就真的不用救了,大家的注意力和精神就全都消耗在这上面了。 陈树生:【本来是打算在你的这次事情结束之后公布的】 虽然都是这家伙单方的猜测,但ump45这个屑是什么样子的陈树生简直不要太清楚了,自己要是在这里否认了这家伙绝对会旁敲侧击的去g36那边或者格琳娜那边探探口风之类的。 与其让这个屑到时候去烦g36或者格琳娜,自己还是早点将谜底给揭开让这家伙省的在去那里瞎猜了。 自己大大方方承认了的话,这家伙反而不会去乱说而是老老实实的闭上嘴边一个字都不带提的。 陈树生:【不过也是没有什么好的否认的,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 简短的回答,但具体是什么效果……从ump45那忽然停止的咀嚼动作,还有那默默转过来直勾勾看向自己的眼神,这一个字丢进去溅出来的水花应该不小。 随后…… 但等这半天ump45这边是一个字都没打出来,双方放在桌子下用来盲打的手指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直到手机息屏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么好的一个可以敞开攻击我的机会这家伙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陈树生下意识地瞥了ump45一眼,而ump45坐在那里跟呆了一样……但很快就注意到了陈树生的视线并迅速的又给陈树生重新发了一串字。 ump45:【你真是一个傻瓜笨蛋并且还要在加上更加讨厌的自大】 而对此陈树生的反应……就这? “就这?”看着ump45已经放在桌子上的双手,陈树生歪了歪脑袋表示不理解,他本来还以为ump45憋了这么久会组织起强而有力的攻击语言呢。 可结果,就这?小学生互骂都没这么和平的吧。 陈树生没有过多的去想,因为ump45那边已经单方面的结束了这次的对话,手机反着往桌子上一盖,显然是不想继续聊天而是将精力全部转移到干饭当中了。 就是这啃鸡腿的样子……犯不着这么用力吧。 “45姐,你这是……?”虽然熟了的鸡骨头算不上有多么的硬,但在被碾碎的时候其动静还是相当巨大的。 “吃你的去。”ump45一副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别来这里烦我的样子。 “是。”面对45姐的威压,ump9立刻就将自己的脑袋给缩了起来,而就坐在ump45身边的,416自然是发现了ump45的异样。 事实上从这家伙一只手在桌下在那里敲敲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了刚才吃的好好的现在忽然情绪产生了波动…… “你又在作死?”416连思考都不用就知道ump45这家伙刚才又在干啥了。 “没有……但也算得上是,被结结实实的喂上了一把。”ump45嘴里面塞着食物吐字不清的说了一句,并且默默的将脑袋给撇开了,虽然ump45已经能够很好的完全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人看出来什么。 但这下意识避开脸的动作却并没有控制住,这一点就让416感觉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事情,但也没有去在乎毕竟ump45脑袋短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深深刻入在性格当中的那份屑,此刻产生了一份躁动和不安,让ump45下意识的张嘴对着补上了一句。 “你已经输了。” 完事,ump45便不再说任何都话了。 “你这家伙……” 虽然不知道ump45具体说的是啥,甚至都不明白这家伙为啥好端端的有又忽然发神经,但416就是莫名的感觉不爽。 如果不是现在周围环境不行,她早就开始口吐六十秒语音阵列方阵了,来上一段含妈量极高的语音阵列方阵了。 当然考虑到语种,在这里可能是含苏卡量极高。 但考虑到现在还在饭桌上……416只能暂时忍着了。 反正这个屑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毕竟这家伙什么尿性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想到这一点的416便继续开始啃了,毕竟能吃指挥官的手艺实在是……真希望以后一直都能吃下去。 “指挥官。”这个声音不大但就仿佛被灌入了魔力一般直接钻入到了416的耳朵。 一瞬间……416顿时感觉相当不爽了。 “指挥官。”还没等陈树生这边重新开始动筷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每次听到这个声音,陈树生就下意识都笑了笑,,毕竟sop每这么好的总是回想起发生一些好玩的事情。 不过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陈树生就明白了接下来想要继续安安静静的吃下去怕是有点困难了……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已经吃了个七分饱了。 这暂时就够用了。 “怎么了soap?” 看着一脸期待的sop陈树生倒是好奇这家伙要干什么,至于刚刚发送了过来的消息,陈树生抽空瞥了一眼然后立刻就把手机给盖上了…… 发信人是春田,而上面显示的是自己收到了一张图片。 但具体是什么……陈树生轻轻瞥了瞥坐在女仆长身边的春田,就那充满着魅意的眼神。 这照片是什么,陈树生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点开,这万一要是被别人给看到的话。 社死之类的还好说,主要是格琳娜和g36就坐在自己身边啊这要是给自己来的上个两面包夹芝士的话…… 自己可受不住啊。 “指挥官,可不可以帮我剥这些大虾。”sop端着一盘子的大虾凑到了陈树生的面前,并且同时举了举自己的手。 sop的双手是经过特别强化的类型,捏碎石头撕碎铁板的话绝对没问题,但如果要用来剥鸡蛋的话就差了点。 不过,只是希望帮忙剥虾的话陈树生倒是不会有什么意见主要是…… “……”陈树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仆长,而女仆长自然能感受到陈树生的眼神,而后者在看了看sop之后,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直接主动抬起挪了挪椅子,往春田那边靠了靠,让sop能够挤进来而春田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一脸笑意的看着陈树生并且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嘴。 毫无疑问的那笑容是在针对自己的……得了,这饭是彻底的吃不下去了。 “好歹给我点眼神交流吧。”看着女仆长的动作陈树生没来由的有点发怵,之前格琳娜叫嚷着要吃肉就够让陈树生感到有些胆寒的,你这又想要这样那样的……陈树生表示实在是有些顶不住啊。 想到这里的陈树生又下意识的看向了格琳娜,但还没等陈树生回过头来,就听到后边的传来了细细的声音。 “别忘了约定好的,我要吃肉。”虽然声音还很小,但要让陈树生听出来这是格琳娜的声音并不难。 随后,格琳娜的手还相当老实的在陈树生的后腰上摸了一把并且还相当不老实的又往前伸了伸,直到用力的在陈树生的腹肌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才罢休。 这堪称痴女的举动都让陈树生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格琳娜这一副比自己都要着急的模样算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没有安全感的话也不应该是这副样子才对。 难道说格琳娜还有着自己没有注意到的隐藏属性……不行,要是往这方面上去想的话到时候事情可就要往些奇奇怪怪的方向上跑了。 而且格琳娜这攻击性实在是太高了自己要是控制不住的话可能就要造成相当严重搞的后果。 但问题是,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忍不住的后果最多是造成泄露或者就像是被放开了气阀的高压锅一样,等压力全都释放出去了就可以打开高压锅开始享用美味了。 但唯一的问题是,格琳娜面对的压力也就是自己可不是什么高压锅能够相比的,而是落差将近百米的重力水坝,这要是一个没控制好的话……格琳娜怕不是扛不住。 “没忘,你个女孩家……”说到一半的陈树生注意到了众人往这里投射过来的视线,只能将剩下的话放在手机里面了。 陈树生:【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一些……事情没忘,但不是说好的等这次的事情搞定了之后吗……】 最后一点字陈树生都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盲打出来的,手比脑袋动的更快一些。 格琳娜:【以前你调戏开本美少女玩笑的那股子劲头呢?】 陈树生:【你服个软,以前的事情都算我错了好吧……等将现在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到时候一块坐下来好好的捋一捋说清楚,现在这个时候真的不太适合谈论这些事情】 格琳娜:【嗯,这还差不多到时候等着你,那这段时间你先忙着我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在看到最后一条消息的时候,陈树生的眼皮子忍不住的跳了跳,还养精蓄锐……这话怎么看怎么像是反过来了,但这个时候还能让陈树生出来反驳什么吗? 肯定是不能的…… “果然吃饭不让看手机是有依据的……这几次中途看手机顿时这饭就没心情吃下去了,亏得我这次做饭的状态非常不错的说。”心里面嘀咕上了一句之后,陈树生默默的将剥好的大龙虾递到了sop的嘴边。 “嘿嘿~!”sop傻笑了一声露出了自己满嘴的虎牙,就看着这一嘴巴的虎牙不用来嗑瓜子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吃吧。”陈树生用筷子将一些大虾送到了sop的嘴边而sop也是相当的配合一口就咬了下去,那气势陈树生都下意识的以为sop是不是打算连带着自己的筷子一同给吃了。 “唔~指挥官,下一次完成任务还可以吃到这些吗?”sop一边啃着一边问道,嘴里面塞的鼓鼓囊囊的说话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当然可以,你下次还想要吃啥?” 陈树生当然不会选择没有拒绝,毕竟sop这次行动全程表现的还是相当不错的,没搞出什么大动作……而且。 陈树生可没有忘记,在那片街区的时候sop跟那些暴力街区的人产生冲突的时候,那真是在拼了老命般的克制自己的冲动还有怒火。 虽然算不上什么特别大的事情,但对于sop来说被人袭击了优先考虑到任务并且不给队伍惹麻烦保障任务的优先性。 毕竟自己要是在执行任务到了关键的地方被人给偷袭了的话脾气也容易压不住,更何况sop这个本来就极为容易就彻底暴躁起来的家伙。 而且这傻狗是什么性格自己难道还不清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sop跟自己还挺像的,特别是像最初的自己那样。 战斗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周围是什么环境,只要一心要将要眼前的敌人给彻底的撕碎,枪如果坏了的话那就用刀子,刀子砍钝了那就用手去砸,手如果坏的话那就用牙齿去撕碎对方的喉咙。 只要能够将敌人给彻底的杀死就没什么不能做的或者说不敢去做的……而这一点sop跟最初的自己真的很像。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毕竟sop并不是自己,她做出那样的表现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性格就是如此的。 不过就她这样子的能在关键时刻能够想起自己的嘱咐和教育,这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所以,稍微满足一下对方的要求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 赏罚分明这两项在sop的身上算是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了,有教训也有奖励。 “嘿嘿~” 眼看着陈树生开始亲自帮自己给剥大虾,sop这嘴角简直就比无托的ak还要难压。 但sop这边能这么高兴,但众人这边的嘴角就有多差…… 艹草率了……没想到还能这么整的,你个王八蛋之前跟女仆长在那里含情脉脉的交流就已经给大家喂了一嘴的狗粮了,现在又来?! 等等……这好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喂狗粮了。 想到这一点的众人看向sop的眼神的意义不由的变了几分。 淦~!!! ak74m 第593章 大智若愚 相比于只会干瞪眼的理论派,这张桌子上的众人明显更多的还是实战派,换句话说不同的人有完全不同的反应。 “sop,回来了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打扰指挥官。”m4出声提醒了一下sop,并向陈树生投过来了一个深表歉意的眼神。 当然,这样的动作在外人的眼里面的话像极了为自己捣乱的狗狗表达歉意,而陈树生倒是跟狗狗互动的很开心。 “这个傻狗能不能不要这么的丢人……”看着主动凑上去的sop,ar-15直接就是捂脸好像感觉很丢人。 但那目光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无论怎么看都更像是在遗憾刚刚sop行动的时候怎么没去伸脚去绊一下对方。 而相比于嘴上说着的感到丢人,ar-15用手挡住的目光当中所隐藏起来的那部分更多的还是羡慕,只不过她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很显然的这样的话语对sop来说都没有什么作用,反正对于sop来说这些都是无关痛痒的疥癣之疾甚至可能连痒痒都算不上。 毕竟她这边已经开吃了,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下来呢? 她一定要吃到饱才会离开! 而m16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的反应却是极为的有意思。 “大愚若智大智若愚……sop这是学到精髓了。装糊涂的最高境界就是真的糊涂了……在这条赛道上sop连竞争对手都不会有……厉害啊。”m16默默的给自己灌上了口酒,仿佛可以通过这些美酒来将内心所想要说出来的话在从喉咙当中吐出来的时候在顺着酒给灌入到肚子里面。 “你又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些啥呢?真就是吃饭都站不住你的嘴?”身旁的ro635听到m16这边的嘀嘀咕咕之后立刻将脑袋给凑了上来,一副你惊扰了witch的姿态给m16吓的立刻就将自己的脑袋给缩了起来。 而众人的一众目光之后,有一位的目光明显要比别人要灼热的多。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家伙?凭什么啊?”416此刻忽然像刚才的ump45那样腮帮子里发出了碾碎骨头的声音,只不过相比于ump45碾碎的是鸡骨头。 416这碾碎的可是正儿八经的猪排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证明了416的牙口确实不是一般的好。 年轻人牙口就是好,咬牙切齿的样子都是那么的…… “为什么啊?”416此刻心中的不服气和不甘心就像是此刻腮帮子发出的声音那般的强烈。 毕竟在后者的认知里面区区sop完全就是一个傻狗,怎么可能产生任何威胁,这家伙怎么可能跟她们同台竞争……一个毫无理智的战术犬而已。 然后……在听到陈树生说好并且亲手开始给sop剥大虾然后开始亲手投喂的时候…… 416表示自己被破防了……看着等待着投喂的sop以及正在擦手准备开始剥大虾的陈树生。 这都已经被吃进嘴里的饭顿时就不香了,被投喂什么的……么的,真的让人很羡慕啊!但为什么不是我啊?! 而且她偏偏还说不了什么或者做不出来些什么。 如果是别人被这样做的话,大家估计都会直接起哄m16估计会直接吹口哨在一旁拱火。 但如果是sop这家伙的话,大家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被投喂的是sop。 投喂傻狗难道不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但……真的好羡慕,凭什么这家伙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接受指挥官的投喂啊?!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害羞什么叫做矜持吗? 并且那还是指挥官亲手剥的大虾。好不好吃暂且另说,主要是这亲手剥的……不行,这完全忍不了啊! 一想到这个又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的416瞬间感觉自己的脸都要扭曲在一块了……所以,气不过的416只能默默的将自己的脸给扭到了一边,然后就看到了m16的一张脸正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然后又默默的看向了指挥官的方向更确切的说是在看着正在准备来些喂食y的两人。 “大意了,怎么忘记了这家伙就坐在自己旁边了。”一看到m16这张脸,416顿时感觉自己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 ……………… “这家伙还挺用力的……”感受着头顶上那股残余的力道,m16不由得抖了抖身躯,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做好了挨打了准备但没做好这家伙这么用力的打算。 毕竟哪怕是针对ak-12这个真正意义上欠打的家伙,陈树生下的最重的手不过是暂时打了这家伙的屁股而已,并且力道还算不上很大。 怎么这一次…… “好在这次挨打的还挺值的。”m16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随后默默的看向了桌前 她本来就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只在乎眼前这些美味的抵达。 尤其是那碟三丝端到面前的时候,还有那份下酒菜以及那盘诱人的猪耳朵上……就冲这两点这顿就挨的非常值了,反正这顿饭吃完之后稍微的迷糊上一会儿的话就应该没啥问题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m16感受到了416的动作……而sop那边的动作,她自然也是看到了。 “这小妮子又开始了。”m16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不过该说不说的在这一方面上,傻傻的sop还真的就是有着她们没有的勇气。 “你干啥?”感受到m16那丝毫不带遮掩的目光,416本能的就是抱着自己的身体还有餐盘向着一旁躲了躲。 这家伙每次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时总是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这家伙眼睛在那里一瞪就绝对没好事。 “怎么不继续看了呢?”m16的声音依然还是这么的欠打,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合适416绝对要把碗直接给扣过去。 “我看不看关你什么事情?”416恶狠狠的瞪了m16一眼,但可惜眼神是杀不了人的,相反这种带着警告和凶恶意思的眼神对于。 对于m16这屑人来说,是激发兴趣和行动最好的调味料。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眼神,实在是让我感到身心愉悦……老偷税犯了。 “哎呀,这不是像之前那样说好的,别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抛开那些微不足道的个人恩怨来说。咱俩是前后辈的关系这总没跑吧。” 忽悠见识少心眼子少的后辈一向是m16这种人最为擅长的事情,尤其是对方在言语之后一直都以过来人的身份来提高自己的备份并且还充分了利用了后辈对于自己的复杂感情。 这一点,ump45表示极为赞同。 “嗯。”虽然一直表示对m16极为的厌恶,但该承认该面对的事情416可不会逃避。 “你看吧,那么作为前辈的我关心一下你的个人幸福以及终身大事没问题吧。” “你又要……”416立刻拉开了跟m16的距离,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又要作什么样的的死,但保持距离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省的到时候溅自己一身的血。 “咳咳……”m16看了看陈树生的方向随后便开始了玉音放送。 ……………… “深夜的饭局之上,人在上边用力挤桶在下边尽情接。” “大伙都激情卖着力。然而此刻却依然需要加把劲,因为周围的环境早已经是水泄不通,目光如灼的般看着,纷纷用眼神在询问……” “还要用多久。” 啪嗒~! “你非要在选择在这个时间说这些话吗?”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的陈树生,无语的看着m16,并且放下了手中的大虾。 随后轻轻的拍了拍soap的脸颊让其先拿着已经剥好了的大虾到别处去吃。 soap一脸委屈的看了看陈树生,那副模样好似要哭出来了一样,但并未闪动着什么泪花的成分,相反嘴角唾液的成分占比可能要更高一些。 但即便是这样,陈树生却也依然从后者的眼眸当中看出了一丝没有完成期待目标时的遗憾与委屈。 但在陈树生的手碰上其脸颊之上之后,一切负面的状态便都已经彻底的消散了。 除了看向m16的眼神带着一丝的埋怨,一副大姐你为何要坏我好事的眼神。 而后者只是相当洒脱的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一副超脱事物之外跟我无关,有本事就来抓我的样子。 当然,这是在陈树生的眼里而在sop的眼里面m16这样子跟平常也没啥区别,反正也不是她能理解的。 至于这次的喂食y……只能等到时候下一次了。 “先去那吃吧,她的话闭上眼睛就当没听见。”陈树生无奈只能淡淡的说上这么一句。 啪~啪~ 拍了拍自己的手,随手拽了张纸巾擦了擦之后,陈树生默默的看向了m16,对方在这个时候还敢主动整这些活实在是让他没有想到的。 亏自己刚才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结果就现在的情况看来。 自己是下手轻了。 “我只不过是想要调节一下气氛而已罢了,可千万别生气啊老陈。”m16依然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而看着后者这副模样陈树生也就没了继续给这家伙脑袋上来一下的打算。 反正有这家伙出工出力的时候,现在稍微放松一些也没什么,只要到时候别给自己掉链子就好。 “我还以为又会挨一顿呢……”看着没了兴趣的陈树生m16倒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将其给忽视掉了。 “这就是你的办法?”416完全没明白这个屑是在干啥。 “你不是不想看到那么亲密的场景吗?这下看不到了吧。”m16两手一摊一副你还得谢谢我的样子。 “我真是谢你八辈祖宗。” “那还真不客气啊,毕竟一大家子几代人的谢意都集中我一人身上,这份真诚我感受到了。” “……”416此刻意识到与这家伙说话完全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就这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姿态,自己的语言上的攻击完全就是在给对方挠痒痒,甚至可能还不如痒痒挠,但真的要去殴她的话……这个家伙自己还真的捶不过。 难道就只能依靠指挥官了吗?可这样也麻烦指挥官了,而且还会将精力浪费在这些不重要的事情上,估计没两次指挥官就烦了。 啊啊啊,就没有什么办法让这家伙闭上嘴巴别来了烦她的办法吗? “你就真不怕自己哪天忽然被人后背打冷枪或者是指挥官忽然哪天脾气上来了要将你给柴了吗?”416也只能说些气话了。 “我是屑但又不傻干啥做那种事情啊,况且我这边已经付出代价了。”m16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该说不说的这代价的时间还挺长的,现在还隐隐作痛,这要是打在正常人身上没有当场晕厥,那估计往后一个月脑袋都不会好受的。 招招全都是内伤啊。 “你管这叫做代价?那你得到了什么?” “就眼前这些啊,还说说你认为这些不好吃。” “这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毕竟我可以没有那么的贪心,只是想要吃好喝好而已,喂饱我自己就可以了哪像你们一个个都惦记着人家的一辈子,要将对方的里里外外全都给吃干净。你说说这么对比下来是谁更加的贪心啊?” “你……哪有你这么对比的?” “也就说你心里面不否认了,这我就要说说你了416刚刚我和ump45可是在帮你的,你既然这样恩将仇报。” “你那完全是想要见到我出丑。” “稍微找点乐子也是人之常情啊。” “去你的。” “好了好了,话说你认为你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啊?”m16一脸八卦的看着416,而后者顿时脸上又挂起了那副嫌弃的表情相当厌恶的远离了后者。 “说说吗,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但先说好啊如果是女仆长或者格琳娜的话我是没办法的,我可不想到时候在战斗当中拿到的后勤补给是一箱又一箱子的散装子弹。” “毕竟ar枪对子弹的要求都是很高的,咱们的用的子弹要么是m955ap还有 mk262 mod 0\/1 这类型号的,但要的把后勤给得罪了,鬼知道能不能让我有幸射击一下一百年前的m193的越战型号,到时候要是万一炸膛了可就只能祈祷自己的八字过硬了。” 这一点倒不是m16说的危言耸听了,毕竟气吹式对于弹药发射药的质量有着相当高的要求,但凡发射药要是在激发燃烧的时候不够充分的话。 基本上打机枪气室内的附着的未完全的火药残渣就能够造成枪机复位的问题从而引发一系列的故障。 当年在越南战争的时候就是如此,就越南那种雨林环境还有泥沙即便是有着防尘罩,也经常造成卡壳等严重的问题。 哪怕是后续的一些ar采取了短行程的小活塞,对于周围环境的适应高上了不少,但面对劣质的发射药也是够呛。 而ak系列的枪就没有那么多的问题,人家是长行程活塞,火药燃气完全进入不了机匣内部。 所以ak系列对于火药质量的要求就没有那么的高,主要这种弹药不存在炸膛的风险,基本上都能够正常的使用。 但很不幸运的是……作为ar系列的鼻祖型号的枪,m16对于弹药质量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 “原来你还知道你的那些话是会被人背后打冷枪的啊。”416无语的看了m16一眼,真不知道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会被人给打的为什么还这么的有勇气。 “你就说那个威胁最大吧。” “哼,反正不可能是今天没在这里吃饭的那几位。” “这可说不定哦~” “你还是给我滚吧。” m16 第594章 何为大侠 时间:【2062年12月██日】 地点:【格里芬人形休息室】 人员:【格里芬精英人\/141小队成员候补(暂定)——95式&97式】 “95姐,吃饭了。”宽大的休息室之内97式蹦蹦跳跳的端着一盘加热过后的速食包,跳到了95式的面前。 “当当当,完全无机无天然的预制速食包来了,这位可爱的大姐姐请慢用。”97式端着餐盘一脸微笑的来到了95姐的面前,像极了在充满烟火气的饭馆当中招呼客人并且用来撑门面的邻家小妹。 而端坐在桌前的95就好像那温文尔雅的邻家大姐姐,虽然还未成为真正的姑娘但身上的气质却已经显得可以独当一面了。 “谢谢了。”95式将刚刚还在阅读的书籍放在了一边,随后又对着97式一笑。 “搞得自己跟服务员一样,但我要是老板的话一定得开了你,哪有这样给客人介绍菜品的,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95式抬起手在97式的脑袋上就是一点,让自家的傻妹妹长了一个教训,两姐妹的打趣就是这样的有趣。 “哎呦老姐,咱都是人形还将就这么多干什么啦,倒是老姐你从回来休息的时候就一直抱着一本书在那里看,在看什么啊?让我康康。”97式探着脑袋就要往95式身后但脑袋还没探过去就被95式给捏住了两条双马尾。 就好像是一辆车被把住了方向盘一样,向着什么样的方向已经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所等待着的就只有被人给进入其中被其给牢牢把控的命运。 但97式怎么可能一点反抗都不做,作为老妹她在清楚不过自家老姐的弱点是什么。 “武当绝学第一式,拨云见日扭住乾坤。”97式直接对着自家老姐使出了一些招数,虽然这招数听起来挺高大上的……但真要看上去的话,无论怎么看都更像是下九流的东西。 咣~咣~ 这拨云见日,讲究的就拨开云雾见青天,而在那里能够做到拨开云雾见好像俯瞰青天呢? 自然是在那会当凌绝顶的山顶之处,只要占据并掌控了这里就能掌握交战的主动权了,而之所以采取这招也是97式对自身力量和硬件条件进行了评估之后的结果。 毕竟自己双手大小有限,做不到掌控全局所以只能取巧做些拨云见日的办法。 “你给我少看那些小人书!”被拨弄到了的95式瞬间羞红了脸,在听到97式嘴里面说的这些一看就是从各种小人书上学到的招式,顿时又羞又恼的。 但97式要是能够老老实实的认错,97式那就不是97式了。 “老姐你这条件真不错啊,好像比以前更好了。”97式故意摆出来了一副猥琐的模样还刻意的拨弄了一下。 “放,放开!”95式这下是真的恼了,但奈何弱点被别人给拨弄着,实在是抽不开力气啊。 但好在97式虽然人是耍宝了一些但却也分得清楚场合,稍微闹腾这两下就已经够了,在过分的话老姐就得生气了。 毕竟有着青花瓷熟悉的老姐自然有着那片土地上出生自带的固有技能——少林绝学,五花棍。 民间俗称,棍子炒肉。 自带最大生命值的百分比伤害,并且经验老得的人还自带破甲和暴击伤害的。 想要应对这一招,只有那些少数自带天赋或者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天才们才能用所锻炼出来的金钟罩功夫来作为抵抗的手段。 只有极少数并且处在特定年龄段的人才能练成的功夫,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97式自己很清楚,反正她是没练成这招,所以面对自家老姐的时候,最好还是尽量在边缘方向上稍微迂回一下吧。 “嘿嘿,老姐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吗~您千万别生气啊~看在我帮你打饭的面子上,饶了我呗。”97式立刻开始认怂,虽然自家不是大丈夫但能屈能伸向来都是一种精神,在这上面实在是没什么好犹豫的。 “那就老老实实的坐下吃饭。”95式没好气的瞪了97式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周围,默默整理了一下自家的衣领。 牵一发而动全身,用来形容此刻的情况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领口,衣服袖子还有腰腹上的衣服都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 然后,在狠狠的教训一下自家这位傻妹妹。 “嘿嘿~”虽然看上去是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但97式那种时刻都想要搞些事情的性格怎么可能坐的住。 “话说老姐想不要去试试邀请指挥官一起吃一顿饭?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在大楼的时候指挥官还救了老姐来着。”97式小嘴一咧一看就是没憋着啥好屁的样子。 “我那时自家战斗水平不足,这一点我会改进的别忘记了我们是战术人形,战斗应该是我们最为基础的技能。”一提到陈树生95式就有些脸红但还是以姐姐的姿态教训着自家这不听话的老妹。 “可是我看指挥官对待我们更像是亲密的伙伴,并且还有着进一步提升的空间啊,指挥官看向我们的眼神还有对待我们的态度无论怎么看都带着平等。” 本想要在口头上教训提醒一下自家老妹的95式在提到陈树生的时候,这语言上的力道就总是会轻上那么几分。 而就这点力度对于97式来说简直不痛不痒,甚至是可以进一步得寸进尺的信号…… “那,那是指挥官的个人素质较高,而且别人不了解难道你还不了解吗?指挥官的家乡还有那里思想建设,这些你难道忘记了?”95式提醒道。 “我哪里能忘记,毕竟那些可都是白纸黑字的写在书上的啊。”97式自然明白自家老姐在说些什么,”但有一个道理老姐你不会也不明白吧?” “……”95式没有说话,因为97式想要说什么,作为姐姐的她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但心里面即使对彼此想要说出去的话语心知肚明但97式还是要选择清晰的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家老姐有着自己的矜持与害羞,直到今日都没有办法坦然的承认那一部分的喜欢。 但97式可不会这么的扭捏,作为一个沉迷在武侠小说并且还有过仗剑走天涯的活泼少女,哪有那么多的扭扭捏捏。 “要是谁都能够做到书上要求的那些,早就成为圣人了那里还需要在这里做些什么?不过倒也不是所有人都做不到,至少就像老姐你刚刚说的那样,思想建设十分的重要但问题是也只有指挥官的家乡能做这些思想建设工作吧。”97式心直口快的说道。 “97别乱说。”95式低声提醒了一句,并且称呼上也有所改变这是很严肃的在提醒97要注意一下周围,因为她已经猜到97式想要说什么了。 但这话要说说出来的……不利于团结。 “哪有什么?95姐咱们来这里这么久了这里什么环境你我早就感受清楚,说实话当初要不是遇到了指挥官,我都想要直接辞职了,这里的人文化之类的暂且就不说了有哪一个的眼神看向我们是正常的,要么将我们完完全全当成了可以随意替换的工具,要么就是以那种讨厌的眼神看着我们。” 面对95式刚刚的提醒,97式依然是满不在乎的说道但声音却还是控制了,毕竟自家老姐提醒的没错啊,自家这样说确实容易被人给当作反贼。 “话说不知道老姐你知不知道那种大侠?”眼看着话题和气氛忽然变的有些沉重,97式忽然换了一个话题或者说是要将话题给掰回到原来的正轨上,毕竟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可是本奔着替老姐解决终身大事的。 “你指的是你小人书上还有你半夜起来看的那些?”一提到这个95式的脸上就带着几分嫌弃,也不知道为啥在阅读刊物上她和老妹完全就算一个天南一个海北的,两人完全一点重叠的地方都没有。 多看看一些名着之类的不好吗? 但嫌弃归嫌弃,不理解归不理解对于97式喜欢什么,95式是不会有任何干涉的毕竟人各有志并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 “对,就是那种大侠,那种站在山峦之巅可以俯瞰云海苍生的那种大侠。”一提到这97式立刻就来了精神,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在指挥官的身上就看到了那种感觉,他就好像是行走在人世间的那种大侠,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只存在于书本文字当中的那种人。” 97式在说到这个的时候,眼神当中满是敬仰与崇拜,跟95式那种害羞的仰慕与爱慕有些不同,她对于陈树生的更多的还是崇拜。 “那我可没看见指挥官经常在那里摆什么pose。”95式淡淡的说了一句,但97式却忽然表示。 “唉,老姐这就是你此言差矣了,那种小人书里面还有老电影或者电视剧里面那些经常在那里摆pose耍帅献技的那都是小侠而已,早期的老电影老电视剧还好,起码那些人的水平够硬,长得帅基本功也好,摆出来的pose也顺眼好看啊。” “但现在那些,除了摆pose还会什么?连耍花招都不会了。”一说到这个97式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很喜欢那些武侠之类的小说,自然而然的也接触到了相关的电视剧……该说不少的以前那些用胶卷拍摄的老电影,虽然老旧了一些但人家起码不会糊弄啊,人家手头上的都是各种的真功夫真把式,起码将该演出来的角色是什么样子的给表演出来了,第一眼就能让人明白了他演的是什么甚至让人认为那书中的人物就是长这个样子的,一言一行就是这样样子的。 哪里能像现在的,清一色的流水线,完全找不出来一点的区别。 本来97式以为自己以后都只能抱着胶卷碟片过日子了,但实在是没有想到老天爷直接给她来上了一个大的。 “小侠?有什么说法吗?”95式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不算太了解,但看97式的样子……这其中说不定其中还真的有些说法。 “当然,大侠可不是那种会刻意的在那里摆姿势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帅的种种而是那种……”想到这里的97式默默的闭上了眼睛,默默将心中所想的那种大侠给描写了出来。 闭上眼睛…… 在那广袤的原野上,一道挺拔如劲松般的身影矗立着。 他的身姿高大而挺拔,仿佛与天地相融但却又独立于世间,毫无做作之态,如同自然界中的一部分。 他的存在不需要去刻意的炫耀也不需要任何的张扬,只需要在那里默默地站着,挺拔,就能默默承担起天地之间的重担。 而越是这样的人,在面对狂风呼啸,暴雨雷霆的时候,就越是能够屹立不倒。 挺拔向上,身影不歪而伸出去的树枝就好像是握在手中的长剑……面对所有的风暴和挑战,他始终坚韧不拔。 他不为外界的变幻所动摇山河变迁,日星斗转,挺拔的胸膛怀着坚定的信念与内心坚持的道路,就那样横立在天地之间,成为了一道无可撼动的堡垒。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侠。 那种大侠并非仅仅是一种战斗力的象征,而是人世间的挺拔与标杆。 他不追逐功名利禄,只为了守护心中的真理。 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场令人钦佩,他的目光坚定而清冽。 但他却也并不是事事如意的……他也有会累的时候,也是会被刀剑所伤,也会因为伤痛的折磨而陷入到疲惫与泥潭当中。 在里面奋力的挣扎,周围也有很多他不懂的事情,也需要有人能够帮助他,在遇到需要仰望的困难时也希望有人能够拉他一把或是让我他有能够喘息的机会。 毕竟,他也是活生生的人啊……他也并非一出生时就是那般的厉害,那般的富有勇气。 他也是经过了难以想象的困难与磨难才成长为那个样子的。 一步一步的逐渐成长为那个令人敬仰的人物。 其实……这样的或者这样的事情在很多人都身边与身上都发生过。 他比别人所更强的是,不会被困难所打倒,失败了一次大不了从头再来便是,依然有机会没有什么可以动摇他的目标。 这条路走不通,大不了换一条路就是了。 这才是大侠啊。 那道挺拔如劲松的身影,充满了魅力和勇气,他的存在超越了个人的相貌和力量。他代表了坚持与担当,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楷模和榜样。 而这……便是97对于大侠的想象。 或者说,是在陈树生出现之后,她对于大侠应该什么样子的,已经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他就是那从书中走出来的人,是文字所描写的,但他却比文字当中的更加厉害。 因为他们的双脚踏足在大地之上,他的双目俯瞰着众生。 他存在于此。 ump9 第595章 故事里面的人 “真正的大侠不拘于那种一招一式,也不拘于什么特别的光大伟岸的形象。”97式将自己心中的大侠形象,用着自己的表达方式给讲了出来。 “他的打扮或许算不上多么板正干净,甚至可能是破烂或许不起眼但论形象来说的话他们甚至可能不如普通人。” “但他就只是需要保持着自己的模样,做好自己的样子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受到那股气势,他们的内在时刻散发着让人难以言说的气质。” “你甚至不需要看到他出手就感觉一切的挑战和困难在他的面前就都是纸老虎,没有刻意的保持某个姿势但就是让人知道,他时刻处在战斗状态,面对一切危机都能够迅速的行动。” “这才是大侠……老姐你仔细想想指挥官身上有没有这种气质呢?” 97式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老姐,其实真要较真来说的话指挥官可比书里面的那些大侠厉害多了,因为人家可是行走在人世间行走在她们面前的。 之所以用大侠来形容,主要是97式清楚大侠对于自家老姐这种深闺闺秀的杀伤力。 书中常常这样描绘,深藏于华丽宅邸的千金小姐,对勇敢的少年英雄充满了无尽的仰慕。在漆黑的夜晚,遭遇未知的恐惧,却意外得到了少年英雄的援手。 那个夜晚,月光如水,喧嚣如梦。少年手中的长剑,犹如月光落入凡尘,倒映出耀眼的银光,烙进了小姐的眼中也烙进了她的心。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并不甜蜜,因为它伴随着厉戈铁马的气息。 在肃杀的剑光和冰冷的身影下,是那些被冷酷的现实所打败,再也无法挣扎起来的生命。这样的场景应该足以令人震惊,然而,在小姐的心里,即使时间长过,镜中倒映的依然是那个少年在月光下的背影。 只是背影,不过只是背影而已,因为那个少年很快就离开了。他没有留下一句话,只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从那以后,小姐耳边最多听到的声音便是各种各样关于那个少年的传言和各种各样的评论。 而在那种评论和传言当中,少女得知了少年的本事可不仅仅只有手中的剑,他还有让自己活在任何地方的能力。 即便是不在身边但各种的消息与讨论,让少女下意识地以为少年就活动在其身边,无论在哪里少年好像都形影不离地。 然而,这些传言,这些议论,在她的心中,都无法与那个月夜的镜像相比。 那一闪而过地寒芒,那份顶天立地的气魄……是那般地独特是那样地直击地心扉胸膛。 那一刹那,仿佛成为了永恒,可怕而美丽,犹如月下的冰霜之花,铭记在她的心头,成为她无尽的思念和期盼。 在她的世界里,那少年的背影象征着一个远大的梦想,一个可以追求的方向,一个无法抵挡的魅力。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选择,都在她心底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这样的故事情节还有场景我就问哪个少女能够顶得住?” 该说不说的,武侠小说看多了之后97式自己都会提笔写上那么两句, 所以,老姐她不可能不心动只是需要有人来推她一把。 哎呀,这种事情也只有你老妹愿意心甘情愿的帮你啊,老姐…… “确,确实……”虽然没读过老妹看的那些小人书但95式确实明白了老妹说的这些是什么。 她甚至下意识的老妹认为说的还有点不精准。 因为真要这么说的话……指挥官简直就是宛如太阳般的圣人,此次下凡而来是要拯救所有饱受苦难的芸芸众生。 但却又不是那么时刻闪耀着光辉让人睁不开眼的那种,而是就那么悄悄的来到你的身边,为你指明一个方向一条道路。 而就在你踏上这条道路的时候……你自身就已经逐渐完成了蜕变,成为了那无比闪耀的一份子了。 “所以嘛……”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97式知道该接下来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老姐你就说心动不心动吧。”97式的燕国地图终于算是拽完了,绕了那么一大圈目的还是这个。 “心动倒是心……不是?!怎么又变成这方面了?好你个97又在这里挖苦你老姐!”95式反应很快在一只脚掉进坑里面之前将自己给提了出来。 “可我看老姐你挺想要的啊?还说是说有些害羞?” 95式清楚自家老妹是什么性格的,97式何尝不了解自家老姐是个什么样的呢? 恐怕从在战区的时候,指挥官救下自家老姐的时候,老姐恐怕就一直对着指挥官一直念念不忘了。 “而且……”97式看了看周围然后就神神秘秘的凑到了老姐的身边。 “指挥官看样子也是读名着的,就比如……宝玉初试云雨情。我虽然读的名着不多,但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指挥官说不定就很老姐你能看对眼呢。” “你……”一提起这个95脸都羞红了,但这事偏偏还没法说老妹什么,谁让自己当时下意识的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呢? “哎呦,老姐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97式一看到自家老姐这样子就着急的跺脚。 要是老姐当初主动一些的话,说不定这事早就成了,大家都是老乡彼此之间还有着很多共同话题。 要知道当初将送到医务室接受检查之前,一直守在指挥官身边的可是自家老姐啊。 要是当时指挥官当初醒来一睁眼见到的是一脸担忧之相的老姐…… 就那曹贼看了直兴奋的人妻属性在加上眉宇之间的忧愁,不说当场拿下吧,至少也是在起跑线上来了个弹射起步。 不过现在也不晚…… 不就是害羞嘛~不就是不好意思主动去开口和靠近吗~没关系啊~老妹我帮你。 “又不老实,你赶紧给我老老实实滴吃饭。”95式没好气的将97式给摁了回去,自家这老妹啥都好就是过于好动和活泼了。 “老姐咱要勇敢一些不要畏手畏脚。”97式甩动着自己的双马尾表示抗议。 “好啊,那位将你给送到指挥官面前好不好?赶紧老老实实吃饭,食不言寝不语。”95式这次是真的严肃起来了。 “好好好,老姐消消火气,老妹给你赔不是了。”眼看着老姐真有要生气的样子,97式连忙认怂。 “吃饭。”但95式这边可没打算在接话了,自家这妹妹就不能给她一点点搭话的机会。 但问题是,吃完饭之后呢? 而且说到吃饭……97这边可是想起来了一件事。 哒哒哒~! 97式拿起自己的手机就开始打起来字,常言道抓住一个男人的心的前提是抓住他的胃。 先帮自家老姐打听打听一下前路如何,这总没啥问题的吧? 而正在埋头吃饭的95本来在这个时候是要给97式开上一句训斥的。 毕竟吃饭玩手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但可惜,此刻的95式正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心有所想,吃下去什么完全不知味道是什么啊,大部分的算力都在脑内进行情景模拟了。 “太羞耻了……那些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坦然的接受啊。”外在保守不代表思维上就一定是绝对保守的。 能限制住自己行为的的人,一定是心里面非常清楚自己的各种行为会造成的后果。 换句话说,人家在拒绝这种行为的时候可是在脑洞里面模拟过上百次各种可能的前因后果了。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控制的了。 更何况,广泛阅读过各种内容的95式,脑袋自然要更加的活跃一些…… 所以,此刻95式的脑袋里面想的更多。 毕竟行动上不能行动,难道还不允许别人想想了…… “贤妻良母,相夫教子……不行啊,这些怎么可以这么的去想啊。”都是会幻想的,95式自然是不例外的,而97式虽然还在吃饭但捕捉到自家老姐内心当中的动摇简直不要太简单好不好。 “我吃完了。”97式清了清嗓子故意喊道。 “这么快?”95式一下被拉回到了现实当中,97式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将95式从幻想当中给敲醒。 “当然了,毕竟这本来就不是很多,而且这些预制菜本来就不怎么耐吃的。”97式一边把玩着手里面的筷子,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家老姐。 老姐什么都好就是这心事啊实在是藏不住,内心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全都藏在脸上……话说是不是应该买把扇子给老姐,到时候也来个……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半遮半掩好像不对,应该是含羞待放才对。 “哦,那等我吃完。”也许是被打扰到了清梦,95是此刻的语气显得有些冷冷的,但97式一点也不着急,今天要是搞不定自家老姐的话,她就白跟老姐生活这么久了。 95式吃饭的速度也不慢,但却一点都不失优雅。 而且相比于老妹,95式吃的要更加的干净即便只是预制菜,但95式却也一点都没有浪费食物。 “嘿嘿……”眼看着95式吃完了饭还擦完了嘴,97式立刻笑眯眯的起身,但却并没有立刻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默默的将碗筷给收拾好承担了收拾碗筷的任务。 “还算懂点事。”95式轻轻的说了一句,随后便给自己接一杯热水,默默的用热水来温暖自己的身体。 “咕~”热水灌入到身体当中95式默默感受着热水所带来的热量……其实,她何尝又不知道自家老妹的意思呢。 良禽择木而栖……她是没有见过比陈树生更好的男人了,勇敢有担当负责并且时刻为身边人着想,并且好似有着应对一切危机的能力,而且举手投足之间还有着别样且极为特殊的一种魅力。 跟这样的人接触下来,时间一长谁不会心动。 但……95式这边是有着自家的坎。 “老乡……家乡。”95式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在这皮肤下的各种组件上面全都烙印着各种各样的编码。 但这上面的编码可没有一个是可以跟陈树生挂上钩的。 自己是人形而人形的家乡就只有一个……一座又一座的超级工厂以及流水线以及负责运送她们的特制盒子。 就这样的她们,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有家乡又怎么可能跟指挥官相互用老乡的称呼呢? 不过是,一种拉近彼此之间的一种—— “老姐?”97式的声音再次将95式给拉了回来,不知道何时97式已经回来了。 “怎么了?”95式轻声问道,然后就发现自己刚刚看的小本本已经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97式的手上,并且后者还就在他的眼前开始品读观看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我们将一起共事,一起执行最为艰辛的任务……”虽然95式还有没有反应过来但97式并不着急。 而且还默默的用着捧读的语气…… “向南走,一直走,你能活下来……”97式翻了几页随后像是命运一般停在了某一页上。 “长官的声音似乎在风中飘扬……长时间的战斗已经让我有些难以辨别周围的声音了,但越是听着模糊,心中的那份信念就越是坚定。” “好似我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而剩下的路确实也只有燃烧才能踏过去。” “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了手上的枪,有着火焰在跳动的双眸则直视着远方的天际,太阳即将落下,地平线上的晚霞真的好像要灼烧起来了那般……” “他的声音依然还算那般沉稳而又坚定,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如今自身的困境与条件已经困难到了何种的程度……弹尽粮绝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在这里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是在燃烧自己为数不多的生命。” “但长官他……就是就如同自始至终,他都是那个指引方向,保护着我与队伍一直前进到了现在的长官。” “但这次失去过去之后……可能就不能了。” “谁都能感觉到,这里将会是最后一战。” “我紧紧握住他赠给我的胸牌,捧在手心里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温度。我明白那便是他灵魂的象征,是他坚韧的士气,那就是他,就是我们的队伍。” “举目望向指引的方向,心中预想着沿途的艰难……” “但无论多么的艰难但只要这份被托付给自己的胸牌还在, 那么曾经属于我们的队伍就还在,长官也就还在……我就能继续披荆斩棘,继续向着前走。 “走向那个值得我们付出所有的地方……我不知道等待着我的终点线两旁会摆满什么,但我所希望的是……” “长官……” “向着那边走去,你能活下来的,别忘了我教你的那些。”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冰冷的胸牌,再次抬头时,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前行的决心…… “我会沿着你指明的方向,向南走,一直走,直到我活下来。” 第596章 故事里的人是现实的对照 这个时刻,落日的辉映在天际,如同一条红色的锦带,宣告着黄昏即将过去,而黑夜却未曾完全将我们紧紧捆绑。那即将至来的索然无味和失望,如同我们身后拔地追来的死神,一旦迫近,它们将会为我们的命运拉下帷幕。 但我们并非无助的候鸟,无法逃离猛禽的狩猎。我们从未只是选择用等待来消耗时间,或者说,我们从来都是一路奔腾,破浪前行的勇士……奋勇向前,从来都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南方,向着那里前进。” 面前的长官,他的身躯如同石像般坚硬。 身上的作战服早已经被硝烟和血液给泡透了,原本的作战服已经看不出来什么样子了,在血污和硝烟的污染下,已经没法让人分清楚那些是衣服那些……是皮肤了。 但火焰依然在燃烧,长官的他疲惫的神色从来就掩盖不了他那双眸当中的的决然与坚韧。 那双泛着硝烟和血污的双眸,如同烽火一般,尽管伤痕累累深处炼狱当中却能够依然变的斗志昂扬,奋勇向前不屈的意志已经超越了所有。 即便是现在那双眼睛也没有失去战斗下去的意愿,身体所受到的一切伤害都不能够让他停下来,他依然可以继续战斗。 但战斗,不能像孩子打架一样横冲直撞,也不能像无头苍蝇般乱窜,即使面临再大的困境,也不能让一丝一毫的慌乱去扰乱自己眼里的坚定与理智。 “长官,我们未尽的任务——” 来自一位年轻少女的声音,坚定且勇敢但在她的话语里,却隐约夹杂着一丝的犹豫。 因为所谓的提醒,其实是来自于少女想要做出的选择与交换……她想要将生的希望交换下去。 因为两人在接下来将会有不同的任务,而其中一人在接下来的目标便是牺牲自己的一切,为另一个创造可以继续前进下去完成目标的机会。 咔嚓~! 长官并未急于回答,而是在检查弹匣余弹后,沉默地为自己更换了满弹的弹匣。力求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的举动……永不言败的信心被长官用言语进行了表达。 果然……相比于语言,长官一直以来都是行动派,动作总是要比语言上更快一步。 “我们的任务有两个……” 长官的声音再次响起,每当这个时候才总是让人注意到,这个声音的主人实在是……有些稚嫩了。 但尽管仍包裹在一层疲惫的轻纱中,但那坚毅的气息,依然如往常一般清晰,给人难以言喻的安宁感。 然而,当他注视着周围,再朝向南方望去时,那双精神饱满的眼睛却隐约闪烁出一丝无奈和哀愁。这是因为,在怎么强壮的人也无法稳住取舍的天枰……这是任何人都要为此而犯难的问题。 但时间不会为这个所停止的,他所剩下的全部时间只允许他做出一些重要的交代了,而这份交代的主要内容。 是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也是所有人的期望……他们不能选择辜负。 “一个……是阻击,利用山体与峡口的复杂地形环境,这里将会是展开阻击的最好地点,一个人便可以施展开来。” 长官眼中闪烁着勇往直前的表情,他的声音,如同嘹亮军号,话语宛若蕾蕾战鼓,给人无比的震撼。 那此刻抬起来的手臂,更像是老师手中的教鞭而周围的环境也像是黑板……但能听进去多少老师此刻并不知道。 他只是希望,在这最后一课当中通过这样的方式将这些传给面前这最后的学生…… “而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是将对方后勤线路以及炮兵弹药还有重炮阵地的位置全都带出去……他们还不知道相关的消息已经全都泄露了出去,一整个师属重炮单位。” “一整个重炮群的存在,对于整个战局有着怎样的影响我教过你的……我教过你的!” 长官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一些……我知道,我此刻的眼神和表现,让长官有些失望了。否则的话长官是不会强压着身体此刻的痛苦对我大喊着的。 “长官,我……” “现在……你的身体足支撑你在没有能量补给的情况独立行动一个周,但我在没有食物和水的全都耗尽的情况下……我只能坚持三天。” 说到这里长官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还有腰腹与大腿上缠着的纱布,那些纱布已经泛黄,腐烂恶心的味道已经在上面蔓延了。 那是死神在到来之前,所散发的腐朽。 “长官,目前的路程我们有可能在两日内就到达……我们只要越过那座山。” 青胭急切地喊道,希望在她看似冰冷但实则燃烧的眼睛当中是那样的……飘忽不定。 “恐怕没那个机会了……”长官咳嗽了一声,再次发出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呢喃也不再是严肃的训斥而更像是一种告别。 那是一首古老的挽歌……但这首歌的主旋律却充满了苍白和绝望。那时来自于长官家乡的歌,从来也只有长官会唱。 因为,只有长官有着时刻怀念的家乡……有着时不时家里面打来的电话,有着还在等待着回去的家人。 现在,这首歌此刻在两人即将告别的时候,被唱了出来……交给了我。 而这所代表的意思……仅仅一瞬间,我便明白了。因为以前相处的日夜长官曾经讲过的……长官从不吝啬于将自己的故事分享给她们。 家乡的一些比较特别的习俗,有趣的童谣还有有趣的故事,其中最为让人陶醉的便是,一首哼唱的歌谣。 而现在,她忽然明白了长官为什么一直以来愿意将自己的家乡给分享出去了,是因为长官真的想要她们能够生活在那里。 可以真正的将那里给当成自己的家乡一样,她们了解那里知道那里的特点,完全可以真正的成为那里的一份子。 可是现在…… “青胭,你是一位好姑娘,我真心希望我们不是在这片嗜血的战场,一片鲜血与铁锈交融的废土上,才逐渐认识,感知彼此的勇气与信任......我也曾幻想过,如果我们的故事不是在炮火中交织,而是在和平的天地间交错,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长官,其实——” “但是!现在!” 长官突然心狠手辣的打断了我的话。在他的眼睛中,我明白了他为何打断我的话语。长官一直温润如玉,对我和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体贴和耐心,但这一刻却一反常态,他的眼中只残存坚决和冷酷。 你需要执行命令,将我的胸牌带回去,将我们的队伍编号也带回去……” 他的声音平静,却刀割般痛彻人心。然后,他从内衣中取出一个小包,打开时,里面溅出的是铁和铅的冷香与重力。 他的胸牌,他的荣誉,他的希望……一切,都在那一个小小的包裹之中。 而此刻,他却在我面前,将那个符号着他一切荣誉尊严的胸牌摘下,默默地放入包裹,然后轻轻系好,一双布满沧桑的手,将包裹捧在胸前,神的安详,却更让人痛心。 “在迈入到军营的第一天,你就应该已经学会不再哭泣的......” 长官最后斩钉截铁的声音,犹如一灵魂的雕塑,品味我的痛苦与挣扎,这是他最后能对我做的事,一个让我在生与死的边缘,更坚韧一点的提醒。 “长,长官……我舍不得您!” 那一刻,我的内心剧烈的颤抖,所有的责任,期待和敬仰,彼此之间的深情厚谊,都凝结在那一个简单又痛心的词中......舍不得! 这也是我能说出的最后的词,最后的流泪,最后的告别。 “胸牌在,我就在。旗帜在,队伍就还在……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精神。带着这一切全都活下去。” “长官……”青胭的话打在镜头上,她的眼里闪着泪光,但她强忍着不让她们滑落下来。 “记住!方向是东南!是祖国!是祖国!是家乡!”长官拼尽全力地大喊,“你那锦绣山河!去那会当凌绝顶之,一览众山小的地方!我睁开眼,带着我们所有人的名字去看看吧。” “用你的双脚,去丈量那河山有多高有多大,就像我无数个日夜所说的那样,但这一次不再是故事,也不再是什么全息影像或者数据资料,而是你亲自睁开眼,亲自去感受……” “去吧……带着我们所有人,去领略那我们未曾见过的锦绣山河。” (未完待续……) ……………… 哗啦~ 故事在翻阅到这里的时候,便是戛然而止了……虽然后边的页数依然很厚,但97式已经不需要继续选择阅读下去了。 本来她最开始的时候是抱着调侃和开老姐的玩笑将这本书翻开,并且还故意用着捧读一般的语气作为了开口。 可现在看来的话…… 是她的眼光太过于狭隘了,这本书里面的内容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相反的这本书里面的内容很纯粹…… 但也有着一丝的复杂在里面。 他有个人的恩恩怨怨的生活琐事,哪怕是在营地当中也有人要为日常的柴米油盐发愁。 哪怕是在战斗当中,队员们面对选择也会产生分歧和意见。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会显得如此的纯粹,因为大家都不会让这油盐酱醋影响到团队。 通过文字所了解到的,是大家在面对不同琐事时的沟通即便是有着自己的难处也会首先为集体与同伴着想。 但这种想法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毕竟每个人初来乍到在没有经历过锻炼与教育之前,首先考虑到的绝对会是自己。 这是有关于悟性思想上的高度……这是一个很纯粹的故事。 因为这不仅仅只是渲染了战斗时的残忍渲染了面对困难时的艰苦选择与努力,他更是清楚的告诉了所有阅读这篇文章的。 为什么要去做那些艰苦的选择?里面的人为什么要行动? 里面的人比身为旁观者的读者更加清楚也是先一步的知道自己做出选择之后所要遇到的艰险。 他们很清楚的……但他们也知道自己的选择代表着什么。 但选择什么,不是在遇到选择的那一刻就决定的。而是在前文当中他们共同生活,所感受到的,所经历与共同感受到的那些一切…… 拨动了命运的杠杆。 ……………… “没想到老姐你看的书这么的有品味啊……”97式打着哈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拿回来吧……都跟你说了。”95式倒也一点都不恼怒反而是异常的平静。 但这份平静在97式的眼里面却是代表着危险的信号…… “老姐……我错了。” “没事。”95式轻轻的将书给拿回来了,书皮是用很简单简约的硬纸板加上封皮作为包装的,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在颜色上加上了95式自己喜欢的。 “老姐,这本书是什么?我的意思是说这本书是谁啊写的他的故事还有……那什么……”虽然只是阅读了零星的几个片段,但97式确实是来了点兴趣。 而且主要是这书名跟内容故事也太有反差感了吧。 稻米,少女与枪……这名字再加上那书皮颜色还有老姐的阅读喜好,这本的内容怎么说也应该怀春少女……前边几句话确实有这个意思。 怎么后边一下就这么热烈起来了? 但可惜就97式那清澈并且还带着点大学生的属性,在这里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讲不出来个重点。 但好在95式倒是真正的腹中有墨池手边有砚台,自家老妹想说什么她这个当姐姐的简直不要太清楚。 “你是想说这本书所想要表达的意义吧?”95式一边说着默默的将其书给握在了手中。 “对,就是这个——啊!嘶~痛~!”97式话还没有说完就脑袋上顿时感受到了重击。 这是如此沉重的力量,是她完全抵抗不了的那种。 “让你切身感受一下文字与书本堆叠在一起的力量与厚度。”不听话的老妹该打还是要打的。 而97式也确实深切的感受到了,这知识的力量果然不是她所能够抗衡的。 虽然是通过物理的方式,但俗话说得好……坚持以理服人的战略方针,就是左手春秋右手东风。 这国家大事尚且如此,这百姓小户的也应该学学。 至少这个在面对这讲物理的时候,比一般的建行道理可要厉害多了多。 而且据传闻,上个世纪九十代的时候,在那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地方,村与村之间面对矛盾的时候那都是不是讲道理而是讲火力。 两个村都有自己搭建的指挥部,坚固水泥壁垒设置的高地火力点,立体交织的火力封锁线,甚至在村长的分配下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自己的司职定位。 侦查后勤预备队,甚至还能做到随时轮换职位做到无缝衔接,甚至有医院而且还实际运用了各种各样的战术,斩首渗透基本上孙子兵法上有的,两个村之间基本上都玩了个遍。 甚至还玩了步炮协同……讲真的,就这种技战术水平,别说非洲了哪怕是在南欧或者是阿尔巴尼亚这种混乱的地界上那都是可以占山为王成为盘踞一方的地头蛇。 而这还仅仅只是对于德的粗浅运用而已。 相比较之下,95式手握厚厚的知识敲打在自家老妹的头上,实在是温柔的不得了。 “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做了吗?”95式默默的将书从97式的脑袋上抬了起来,但却刻意的并没有将其给挪开。 什么意思,此刻简直不要太清楚。 “咳咳,当然是听老姐的话,绝对不搞小动作,老姐看东我打鸣,老姐看西我取经。” “油嘴滑舌的……”95式又伸手掐了掐97式的脸,但书却已经是拿开了的。。 “嘿嘿。” 两姐妹的就这样继续有说有笑的…… 95式&97式 第597章 好事将至 “话说,这样的一本书老姐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还挺有意思的来着。”虽然97式喜欢看的都是那种,仗剑走天涯之类的。 一个美好的故事是人们能够理解世界的一个方式,而它的魔力或者说故事的好坏点就在于是否能让人短暂的脱离自我,沉浸在别人的生活和经验中。 它能够深深的吸引别人的的目光,里面的文字可以很轻松的触动人的心灵,就如同这本书里面的内容此刻对于97式的影响。 那些年轻的少侠往往追寻的是英雄和侠义,而这本书所塑造出来的人……那位长官就是这样的人,他自称来自于田间地垄,生长于市井但在书中,他的言谈举止从未失去过分寸不经意之间就能够透露出来很多的见识与故事。 而在大是大非面前,长官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会深思熟虑,他会反复权衡……如果是书里面或者是不了解他的人恐怕会下意识地认为他是在犹豫。 可当真正需要做出决定的时候,他总是能坚定的做出那些极为艰辛的选择而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他不仅仅是坚韧不拔,更是有足够的责任感去支撑他他的脊背。 他不奢求生命中的每一个瞬间,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时间,更多的机会。他希望能用这些时间去做更多的事,去培养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因为他希望,即使有一天他不在身边,那些他关心的人还能依然坚强地走下去。他在乎的人,他关心的人,即便没有他的陪伴和支持,也能有自己的阳光,继续照亮自己的生活。这是一位侠者,做到了很多人都没能够做到的事情,在面对危机的时候不但自己能够坚持下去,也能够让身边的人也能够坚持下去。 让97式真正对此厌倦的,正是现如今流行的武侠节目和电视剧。它们的人物似乎都被消解在主角的衣袍之下,多一件少一件都无所谓,犹如一个个可任意更换和调整的配饰。 每个角色都仿佛只是为了贴合主角的辉煌而存在,他们如同被摆放在市场的商品,受人瞻观却失去了自我。 每个人的存在完全就是为了依附在别人的身上而存在的,要么就是需要被拿出来进行对比的或者是被放在一个特定的环境当中被当成商品进行展示,不依靠别人的骨头不一靠丝线吊着的话就只是一摊站不起来风一吹就倒了的存在。 但在这本书中,情况却截然不同。每个角色在彼此的互动中都拥有着自己的生命。他们的相遇,只是让他们原本的人生轨迹产生了剧烈的变化。然而,每个人都是栩栩如生的,有着自己的思想和行动。读者读着,仿佛就能感受到他们的情感,也希望自己能投身其中,与他们一同感受那些细微的人生故事。 然而,正如生活中总有些遗憾一样,97式在阅读后也有些惋惜。青脂,那样一个好女孩,命运为何不能稍微地怜悯一下她呢? 这是世间的无奈,即使人物再有个性,角色设定再鲜明,也终会有不能抵御的时刻,那份无力,让人感触深深。 ……………… “这本书的意义……我还没有参悟透,毕竟我也不是作者也醉不到能够随意跟别人共情的感受。但就目前阅读来说的话,我只能参悟透里面的这位长官为什么要将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家乡与经历分享出来的原因。” 回答97式最开始的问题,95式那如水洗过的玉般柔软洁白的手指,仿佛包含着亿万言语,个个却又都似近在咫尺,却又触不可及。 淡雅的指尖犹如玫瑰花瓣落在亲自封装的书皮上,触感滑过的每一个纹理都密切相连……仿佛这样做就可以拉近自己与故事与书中人物的距离。 “按照我的理解里面的这位长官应该有非常多的见识,但这些见识和故事全都是围绕着这位长官小时候的童年与幻想,对于长大过后的故事长官很少提过但也许是童年时期的家乡最为的迷人吧……” “里面的这些角色和战友无不在一次次的交流当中逐渐对长官的家乡产生了向往的情感……对了,前面的这些你之前都没有看过,其实这些姑娘还有伙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乡,其存在的定位……” 讲到这里的95式忽然就卡住了,原本自己的还只是一个旁观者,是以旁观者的视角去观看着这个文字世界的一切,虽然完全沉浸在了其中但下意识的还是认为,这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 但现在,轮到她亲自开口讲给别人听的时候……那种感觉忽然就上来了。因为她忽然就有了一种非常特别的非常奇妙的感觉,自己好像真正代入到了这位青胭的视角当中。 在她真正想要说说出,长官这么做是想要大家真正的将那里给当作素未谋面的家乡时……她陷入到了停顿和不解当中。 就像书本里的这位青胭一样……第一次听到长官将家乡给分享出去的时候,也陷入到了不解和疑惑当中。 是啊……为什么要将这种有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自身的定位是工具不是吗? 但与书中人物不同的是,95式很清楚最后都的答案是什么。 她自己刚刚明明都已经说过了的,为什么心里面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里面的青胭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对于长官还挺不理解的,并且一开始的时候还融入不了集体呢。”不过虽然心里面上有些事情,但95式在97式的面前,95式还是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毕竟自己可是姐姐啊…… “融入不了集体?”97式问道,对于这一点她还挺好奇的,因为前面的详细内容她是真的没有看,就首尾不顾的截取了中间的一部分囫囵吞枣式的看了。 “没错啊,你看的那份内容是这位真正融入了集体之后的样子,这位小姑娘在前半部分的时候,可是处处跟着自己的长官反着来,具体的说是对于长官很多的事情都不能够理解并且前面你没有注意,其实要论职位的话这位青胭小姐的职位不比这位长官要低,双方完全是平级的并且这位还是以技术型人员的身份由上级直接指派的。” 95式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将书前面的内容给翻了出来,97式大致打量了一下,情况也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理论上来说,该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其实还是这位长官?”97式虽然有着一种没有被知识给污染了的美,但机灵这种东西跟学识并不挂钩一瞬间就找到了关键点。 “你怎么全都用这种不恰当的成语来形容,这位长官无论怎么看都是那种铁骨铮铮的汉子吧。”95式一时之间被97式给搞的有些无语。 “至于当时两人的关系来说,用里面长官的另外一位队员的原话来说‘长官,您照顾她我们能理解,但她不照顾您啊’,完完全全就是独立于小队之外的人,并不愿意参与到小队的团建和组织活动当中,并且还公开的认为长官带着队员组织活动讲故事之类的是一种很浪费时间浪费能量的行为。” “但后来……剩下的你也看到了,以后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去看看,正好可以让你少看看你的那些小人书了。”95式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在97式的脑袋上用力的点了点,似乎是非常不满自家老妹的行为。 但97式的的脑回路,一向不输于常人。 “那这样的话……”97式用手点了点自己娇小粉嫩的嘴唇,歪着脑袋好像注意到了一些比较特别的点。 “那不就跟里面的这位青胭一样了吗?成为了书中的一份子?”97式歪着脑袋,眼眸当中有一种没有被知识所污染的美。 能够想到这一点,对于她来说已经算得上是走捷径了。 “是啊,成为了书中的一份子……作为读者,所能共情的便是将自己代入到其中某一个角色,然后跟其对应的某个角色共情。但想要透过这些文字与那飘渺的作者共情,我还不做到……” “然后老姐你就将自家给代入到了这位青胭的身上?”97式狡黠一笑,让人完全看不出来这家伙在想些什么,就连95式都感觉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97式在某些方面总是有着特别的机灵。 “可是这位青胭跟老姐你一点都不像,没有老姐你温柔看上去也没有老姐你好看,身材上……”在念到这里的时候97式忽然幽怨的看了自家老姐一眼,如果是往常剧本的话97式的手在这个时候就应该相当不老实的对着95式一抓了。 但考虑到之前……97式只能默默的低下头来看看自己,很显然的她是可以很轻松的看到自己的脚尖的。 为什么自家老姐的条件就这么的好,而且就论这气质……作为在网络上高强度冲浪的,97式自然知道自家老姐身上的这种气质是什么。 这是一种已经超越了邻家大姐姐,让具有曹贼属性的人狂喜的一种……只可意会不能言说的感觉。 而更加特别的是,这份气质整个格里芬好像就自家老姐独有,就连那位咖啡馆的被大家称为春田太太的都没有这种气质,毕竟后者更多的还是偏向于成熟的大姐姐。 “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如此近的距离外加97式丝毫没有掩示过自己的目光,95式不由得躲了躲,毕竟自家老妹为什么是这样的眼神她多少还是明白的。 “没事,只是发现老姐你跟这种角色完全没有任何的代入感啊……而且,说实话老姐这本书好像跟您以前一直阅读的传统文学有些差距和跨度吧。” 虽然不怎么阅读传统文学,但传统文学的风格和内容97式还是能认得出来的,至少眼前的这本不像。 “怎么可能代入到进去,毕竟哪有可能跟书中相同的人啊?”95式自嘲的笑了笑。 “我最多只能将自家代入其中一些角度而已……不过说起来我跟你一样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被书名所误导了,本来我也以为这会是一个传统文学的故事,然后就遭受到了欺骗。”说到这里的时候,95式还挺欲哭无泪的笑了笑。 说起来也是巧合,这本书的并不是95式平常比较喜欢的看的那种传统文学或者名着之类的。 翻阅与打开这本书叶完全是一种偶然的行为,但就是这样的一次偶然行为,却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的。 “不过,后来通过阅读,我也逐渐发现了这是一个富有灵魂的作品,不单单只有书中内容本身的所写出来的故事,更是通过故事传达出来了作者想要说的一些话,作者的一些诉求于愿望都在故事里面了。” “但可惜的是我没做到理解作者的那一层。”讲到这里的95式默默的摇了摇头。 “话说这个作者是谁?”97式好奇的看了看,然后忽然发现这本书的出版时间好像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久远一些。 “第一版……22年?!四十多年前的?”在看到上面的出版时间之后,97式顿时瞪大了眼睛,而且这还是初版的。 这也难怪这本书会被封装上新的书皮了,毕竟是四十多年前的纸质书籍能够保存到现在属实是不易啊。 “那作者是谁?还有没有用其他的作品有没有续集之类的?”97式接着问道,而随着书页的翻动,但署名这一栏确实同时让两人小小的脑袋上冒出了大大的困惑。 署名:【一个王八蛋(备注:本篇非作者亲自上传而是由亲人代发)】 “???” 两个人的脑袋上顿时冒出了大大的疑惑,完全不知道这本书的作者是在整什么,毕竟如果真的是按照上面的备注来说的话,这是亲人进行的署名补充,为什么要整这么一种? 而且,为什么一本书要由亲人来代发…… “看来已经不会有续集了。”97式相当遗憾的摇了摇头为此而感到有些惋惜,但95式默默的看着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顿时有了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因为她总感觉,这本书的真正作者……说不定在用自己的行动书写这另外一篇故事。 ……………… “阿嚏~!阿嚏~!!!” 忽然没有任何来由的,陈树生重重的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怎么回事?”陈树生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如果自己的感觉不错一定是有人正在念叨着自己。 可问题是,这好像并不是在骂自己啊…… “指挥官你的身体终究还是扛不住了?”不用转身,陈树生就知道是谁在那说话,这个语调外加这样的语气还有内容。 根本就不用猜的。 “应该不至于……哼,还好及时的将脑袋给撇过去了。”哼了哼鼻子之后,陈树生默默的回过了身。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之类的,她忽然就感觉好像有人正在呼唤着自己。 而且这声呼喊好像还是带着一丝的命运的感觉。 “真是奇怪。”陈树生耸了耸肩膀,完全没有在意毕竟所谓的反抗命运其实本质上都只是反抗对自己不利的事务罢了。 而且有句话也说的很棒,既然反抗不了的话……那就不如老老实实躺下来享受。 至于刚刚的奇怪感觉,既来之则安之吧。 至少刚刚的感觉并不坏,换句话说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真是稀奇,头一次感觉有好事正在靠近我。” 第598章 谁还没点小爱好 对于陈树生来说他这一辈子跟好运基本上是绝缘的,毕竟晚上睡觉都需要在箱子下面藏着一箱子手雷还有五公斤的c4的人来说。 这个人一辈子都将摆脱不了杀戮和死亡,而在心智没有打开的那段时间或者说最初的的开始时期,自己也曾经怨天尤人,高喊老天不公之类的,并且极为狭隘的认为这就是命运正在折磨自己。 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充斥着自己的身体支配着自己的行动,久而久之……但也没有太久,更加确切的说是当时的自己完全放弃了。 虽然明面上看来,当时的自己是被那种无法接受的局面于与遭遇彻底摧毁了意识,就好像新兵第一次上战场上的时候,面对炮声的时候会失去一切的本能与反应。 自己当时有点类似,但也不完全相同毕竟与那些人不同。 他们认为自己是受到了欺骗也不能回家,认识的同学或者是在战壕当中结交的新朋友一个一个的全都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然后自己还回不了家,然后逐渐的陷入到了麻木当中。 但自己与他们不同,如果说他们是因为对眼前的一切感到迷茫处在完全未知的世界当中之后,逐渐被周围的环境所影响所导致的话。 那么,当时的他在知道和了解周围的一切之后进入到了一种什么状态呢? 完全的放弃了自我,清楚一切的他直接选择了逃避,让一切的负面因素支配着自己…… 而且极为可笑的是自己在明明了解一切,在拥有那些知识的时候,却逐渐的被环境所扭曲了。 现在想来,自己当时之所以那么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完全就是陷入到了一种自我麻痹的状态了。 或者说……当时的他,陷入到一种自我囚禁的状态当中。 简单的来说,就是认为命运对自己如此的不公平,认为当时的战争那片战场上的一枪一弹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自己完完全全的就不属于那场战争。 但有着这样的想法不代表就能够在战场上活下去,几十颗子弹外加上前后几十枚炮弹的学费,体验各种各样血液从身体当中抽离出来之后的感觉,看着自己的身体如何被爆炸的冲击一点一点啃噬成为碎末之后。 当时的自己明白了,自己绝对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唯一的选择就是向着所谓的命运,低下自己的脑袋……是自己将自己给关到了笼子当中。 更为确切的说,自己选择了放弃了身为人的身份和认知,自己将自己给变成了可以被任意驱使的奴隶。 只要没有自我的感觉和意识,便没有什么担心的了,不去思考身为人应该怎么做就不会被眼前与认知当中的苦难所折磨。 毕竟人无法理解超出自己认知之外的事情,就好像奴隶其实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应该反抗自己是一个人。 自己生来就是那种命的,甚至自己现在所得来的一切都还是主子所赏赐的,身为奴隶还要感恩戴德。 而当时的自己就处在了这条路上,渐渐的就被彻底的同化了。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自己真的是不成熟啊…… 自己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后边其实完全有着可以反抗的能力的,但自我的镣铐还有枷锁一旦被套牢了,哪里能那么容易挣脱出来。 没有能力的时候反抗不了,拥有能力了之后却已经磨掉了反抗的意识。 当时的自己何其的愚蠢,或者说当时的一众士兵又是何其的愚蠢。 前期走上战场上的,全都是为了响应号召而奔赴前线的其中,其中带英有相当多的士兵是由刚刚考上大学刚刚刚刚满足成年甚至是有些人都谎报了年龄完全是凭借着一腔热血而来的。 而当时的高卢,更多的都是从本地的农户当中征兵,不少人都有着非常显着的身份差异,但在战壕里面滚上一个月的话就都没有任何的差别了。 因为大家都成为了被压榨和被上级军官随意压迫的对象了。 当时的上级军官对基层士兵有着绝对的支配权,而且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那些军官一向非常乐意用棍棒来惩罚士兵,而这个惩罚最为常见的便是鞭刑或者军棍,往往可以将人打的皮开肉绽。 而这样的惩罚,甚至不需要证据对于当时的长官们来说只要看不顺眼眼前的士兵就可以直接惩罚一名士兵,如果有士兵胆敢顶撞的话那么长官就会安排所属队伍内的所有人一同观看行刑的整个过程。 甚至长官的东西要是丢了,就要拿身边的勤务兵开刀,诸如此类的场景有很多而更为夸张的是,如果有的士兵没有立刻受到惩罚或者是在受到惩罚之后被另外一位军官给拦下来的话,那名士兵反而还要对着救他的那位长官隆重的感谢不杀之恩。 而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高级军官可以用这种手段很迅速的培养出来一批对自己感恩戴德的手下,到时候打起仗来自然不怕没有人上。 而且那些人从本质上来说就变成了那种畸形环境的拥护者,变成了类似死士私有兵一样的东西。 总之当时的那个环境,基层的士兵全都是被当作奴隶来使用的……而这种现象,即便是现在在阿美利卡还有欧洲的军队当中依然存在。 但明明所有人……都有着更好的选择,他们那么所谓的命运还有那所谓的原罪其实可以说没有的。 所有人其实都是可以站直了腿,让自己是个人的。 所有人都可以不用去选择那狗屁一般的命运的。 但很可惜,当时的一众士兵并没有人思考这些,毕竟没有人能够领导或者是给他们带来一份不同的声音一份不同思想。 自己本来是有的,但可惜……没有意识到了,并且比所有人都更早的将自己给变成了奴隶,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命运的枷锁。 但好在,那段堕落的时间其实算不上太久,而且后来自己还以更快的势头将自己重新变成了人。 也开始更加清晰的意识到,那些作为的折磨不过是别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而已,自己所要做的从来都不是怨天尤人或者是随意的发泄什么那只会让自己深深的陷入到争斗的漩涡当中。 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向着那些人编织的所谓命运的谎言,打出最为有力的一拳头。 “怎么了?”坐在身旁发现陈树生忽然停了筷子的女仆长默默的往陈树生身上靠了靠小声点问道。 很强壮的身躯,即便只是靠近都能够感受到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力量,所有人都会去下意识的认为这是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但好像这也让所有人都忽略掉了一件事……忽略掉了指挥官所承受的伤害与压力,所有人下意识的都忽略掉了那些\/ 没有人注意到那光环之下是一份怎样的压力。 “只是……想起来该如何的与命运做抗争而已,或者如何去刺破那虚假的天幕。”陈树生笑了笑说了一句g36不太懂的东西……当然,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就不明白,自己还是会去教的。 “需要怎么做?”女仆长下意识的问道。 “需要……看书。”陈树生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说道,毕竟书籍算得上是承载思想的阶梯,其中的文字承担着很多的东西但如果只是苦哈哈式的阅读,别说跟其毫无亲生交集的普通人,就是一些身在其中的一些人也未必能够明白那代表着些什么。 “看什么样的书?”女仆长接着问道,就从这份语气上来说,陈树生就能够感受得到女仆长的那份急切。 她是真的很想要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她开始意识到只靠一两条枪以及会打枪人是解决不了眼下的危机的。 “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书……”虽然话听着很像是陈树生在玩谜语人,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的。 “自己的书?”女仆长不是很能够理解,但她明白陈树生说的应该是若有所指的。 自己的书……自己书上能写些什么呢? 自己会在自己的书上写什么呢……恐怕无非是自己心里面的渴求和渴望还有一些心理上的反应,比如对于某些喜悦或者是抱怨的情绪。 考虑到现在上班族的心理状态……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将自己的心理全都写在上面,恐怕上面所写着的东西,怕不是让撒旦看了都恨不得都将其给供奉起来。 “名为自己人生的书,那本书上写满了他们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经历和遭遇,我不仅要让他们去翻阅去看,还要让他们念出来大声的念出来。” 毕竟那种直接写在了书上的东西距离眼前的这些士兵实在是极为遥远的东西,一般的基层哪里能够理解所谓的风向或者复杂的地理环境因素所引发的斗争之类的。 大部分的目光其实都只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而已,就好比一些大厂的员工其实并不会痛恨那些最上层的总经理和老板之类的。 因为什么?因为那些老板很高,高到跟基层员工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形式上的接触,连接触都没有的话又怎么可能痛恨呢? 但那些大厂上的员工绝对极为讨厌跟他们有着直接接触的主管,毕竟后者无论是在日常还是在工作过程当中都与后者是有着直接接触的,双方的矛盾也是在接触当中积攒和爆发的。 大部分人都是如此的,如果你要那些员工痛骂他们的老板可能做不到甚至可能有些人还会唱反调之类的,但如果让这些人主动讲他们在日常工作当中是如何被刁难是如何的被下达各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以及被各种压榨的时候,让他们上台来痛骂那些主管的时候,绝对一个比一个的嗓门要大。 这就是没有亲身经历就没有办法引起共鸣的事情,毕竟如果只是填鸭式的硬塞,说改变不了一个人已经根深蒂固都思想。 毕竟人活在世上都是会有着属于自己那一套的判断和三观的外人想要单方面彻底扭转改变。 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如果是去引导,让其主动讲出自己的遭遇,并且分享给跟他一样的众人的话。 其效果如何……陈树生是不需要去想的,毕竟他亲眼见证过也曾经亲手实验过,只不过这样的办法也需要根据实际情况和环境来。 就好比没有土壤,种子就做不到发芽结果而没有柴火…… 那烈火就燃烧不起来。 “需要多久?” “……”陈树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进入到了思索的状态之中。 需要多长的时间……这一点,他也不确定啊。 这需要由土壤与柴火来决定。 那么,现在有合适的土壤与柴火吗? 想到这里,陈树生的目光默默的看向了窗外……如果没有灯光的话,如此的冬夜与荒野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无比可怕的阴森。 但,越是如此残酷的土地才能够爆发出更加的生命力,火焰的燃烧才愈发的无可阻挡。 “一切还需要……”话到嘴边忽然停住了,仿佛一辆车被踩下了刹车,在即将从阴影当中走出去之前,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并且默默的收了回去。 就好像……感觉时机好像依然还不那么成熟一样,眼下似乎仍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然后,刚刚的话很快便是忘掉了,只有脑海的最深处…… “现在还不是面对这一切的时候……” ……………… “话说老姐你的读这本书的时间读这本书的时间有多久了?读完了吗?”97式托着下巴歪着脑袋默默的问道。 “挺久的了,但没有读完而且让你这么一弄,我以后也不知道该不该读下去了。”95式默默的将书给合上了。 “为什么啊?”97式表示不理解,这个好的故事这么丰富的一个人,要是不读完不知道那些人物和角色的结局,那就实在是有些太遗憾了吧。 “还不是你这调皮捣乱的老妹。”95式狠狠的敲了敲97式的小脑袋瓜,发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 “读书就好好的坐下来安安静静的读,哪有你这样跳一半看一半然后直接掀开最后的幕布告诉我这本书已经不存在续集的。”一说到这个,95式就特别的来气。 毕竟她看书总是安安静静的,用手指翻开书中的第一眼还揣着未知好奇与探究的精神一页一页的,手持着微弱的火把在书中故事的迷雾海洋当中一点一点的探寻那个边界。 哪里像自家老妹似的,书刚刚拿到手上就是迫不及待带的开始翻找最后的结局,迫切的想要找到里面关于情节的高潮或者是去找那些大场景来阅读。 一点点的前因后果都不看的……这一点实在是让95式难以接受,好歹了解一下故事的前因后果才行啊,否则的话就没法理解一些人的行动逻辑的。 “老姐,我也不是想要……”话到嘴边这97式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了的,毕竟自己最开始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好好的品味书中故事而是为了调侃自己的老姐。 毕竟谁还没点不为人知的小爱好了……万一自己的老姐就是那种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内心非常狂野,喜欢骑着机车压弯之类的也说不准啊。 ots-14 第599章 作战报告 当然,刚刚所想的那些97式是打死都不敢说出口来的,因为自家老姐有没有狂野的一面自家清楚,很清楚老姐在生气的时候抄起拖鞋给自己屁股上狠狠的来上那么一下是绝对的擅长当时的老姐也可以被说是……狂野。 所以,自己最好还是重新总结一下语言的艺术吧,只要老姐不打自己那么一切就都还好说。 但她这样也太低估95式,太低估自家的老姐了……毕竟两人对彼此之间的了解可是双向的。 “今天就不用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了,毕竟……”95式出声打断了97式想要组织的语言,并且悄然之间将两人的距离给拉近了不少。 “眼下更加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讨论你不听话并且偷偷翻动你老姐的私人物品吗?” 虽然95式脸上的笑容依旧,但落在97式的眼里面,这个笑容无论怎么看都让人感觉到阵阵的恶寒。 “哈哈哈……老,老姐,人家这不是好奇吗?”心中大叫不好的97式果断选择认怂,乐子没的的话大不了以后在接着找,但要是人没了的话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认怂嘛,不寒颤的。 “而且要不是这样做的话我还不知道原来阅读还可以是这个样子的……我……”说真的97式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话是怎么从自己的嘴里面蹦出来的。 但总之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而面对老妹的果然认怂,95式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而是十分期待的看着自家老妹的表现,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位将猎物逼在了角落当中的猎人正在观察着猎物最后的一点反应。 但接下来97式从嘴里面蹦出来的话却是让95式这位原本等待收割的猎人一下子坐不住了。 “那个老姐……你可是和指挥官在那里对诗成韵,金童玉女遥遥相望,老乡见老乡立刻走向闺房——停!老姐我错了,咱先说好别动手。”虽然97式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是闪躲与逃跑,但97式可是看清楚自家老姐那羞红了的脸。 果然一提到指挥官,自家老姐的情绪就会产生极大的起伏……应该有戏。 “指挥官……喜欢的可不是这样类型的。”虽然是否认,但别说是最为了解自家老姐的97式了,你就是让一个外人来看的话都能很轻松的看出来,95式这话是一点的硬气的成分都没有。 除了内容就连嘴唇都是软的。 “谁知道呢?老姐你条件这么优秀外在条件以及内在条件都不差的,而且我可是刻意去打听了,指挥官可是很想念家乡的。”97式神神秘秘的凑了上来还刻意的将自己的声音给压的很低,然后默默的说了一句。 “而且最喜欢吃的就是饺子……咱从这方面上入手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呢?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当初可是第一批遇到指挥官的人而且当时指挥官还救了95姐你。” “你就不要想着那些了……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虽然话是这么说的。 但在谈论到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95式的语气上总是带着一丝的遗憾…… 但也说不上是遗憾吧,毕竟当时她们可不能主动去选择投入到某个指挥官的麾下,更何况当时格里芬也不可能给一位新来的指挥官一上来就配备上最好的战术人形。 都是从基础一点一点的向上搭建出来的……不可能一上来就来一手满级装备。 只不过当时的格里芬绝对不会想到,陈树生玩的不是正面对抗而是技术流,有没有精英人形对于后者来说并没有太大都差别。 只要愿意听命令按照指令行动,战术有不懂的指挥官基本上都会讲 ,只要不是本人的无可救药基本上都能听得懂。 然后剩下的事情就是乱杀了…… 管你正面牛鬼蛇神的,总有弱点吧?总有需要照顾的后勤线吧?总有需要负责指挥和承担通讯的节点吧? 虽然没有亲眼见证过,但问题是战斗过程还有战斗档案这些写完都是会公开的,只要不牵扯到机密这些作战档案基本上都会被公开让大家互相参观学习。 只不过在格里芬基本上不会有人形这么做罢了。 毕竟指挥调动战术这些在以前都默认是让各个战区指挥官互相交流学习的,这本来也没什么坏事毕竟多交流相互学习一下本就是好事。 但唯一的问题是,你跟一位眼高手低鼻孔朝天的人交流就已经是一个相当困难的一件事了,更何况还是一群一个个的在作战档案上写的内容……说真的看了就让人发笑。 什么敌方狼狈追击我方胜利转进之类的话语也就算了,整篇作战报告写的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知道的以为是在写作战报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写简历。 那些作战报告上的内容和风格基本上也是大同小异的就拿其中最为经典的一个来说。 【本人s0■战区指挥,来自于圣彼得堡,祖上是老沙俄正三色旗,曾跟着老彼得入过关,属于真正的……】 首先开篇就是介绍本人是谁家室是什么,是什么战区的指挥官,来自于什么地方来自于那里吧啦吧啦的…… 总之就是给自己加buff似的一长串的自我介绍。 属于一看就让人脑袋疯狂皱眉头的那种,毕竟这开篇的内容跟战斗本身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都啊各种缅怀所谓祖上的荣光之类。 醒醒吧,沙皇一家都已经进地下室了,还做什么春秋大梦。 但很可惜,这些人要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不会写出来这样的报告了。 甚至还能出来一些经典操作。 其中一些翻译过来的内容,是能够让人笑得前仰后合…… 甚至某些天才对其还进行了总结……具体如何评价不好说,但天才与精辟两词是少不了的了。 比如优势在我学说,重视以自欺欺人而非兵力上的投入来制敌,面子大于天。 还有转进……这条上面写着的时候是极为严肃的,即使无法取得胜利,在战斗当中以迟滞战术拖延敌军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有利的。 翻译过来就是那些战区只会逃跑起来会强制命令驻守人形挡住铁血,直到坚持到校长登上——呸,直到指挥登上直升机安全撤离战区为止。 坚守待援,翻译并结合实际的话基本上就是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甚至可能还要去坑上去两把。 毕竟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战区指挥官相互抢夺目标而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场面。 诸如此类的列如……总座高见,古今征战,猪的战术一再被人成功的运用着…… 总之,上边的内容大家一向是当作笑话看的,而就这样的内容战区里面的那几位大爷,还相互防备着,还相互指责对方在抄袭。 真是不知道这些家伙有啥好相互抄袭的……也不能这么说吧,因为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也不至于能想出来这样的一个办法。 这样好好的一个公开展览的作战报告就这样被变成了定期更新的笑话合集。 但……却又让人没法笑出来,因为看着滑稽无比的战术方法最终都是要落在战区人形的头上,虽然跟驻守在基地之内的没有什么关系。 但……终究还只是让人感到相当的不舒服。 可惜没有什么人能够说些什么,毕竟光是那上千条的协议约束就已经是一条没法越过去的高墙。 然后,大部分人就选择了无视所有人都好像选择了将其遗忘,即便他就摆在了最为显眼的一个地方。 但终究不会有人选择去看上哪怕是一眼……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忽视。 直到一个跟其他作战报告迥然不同的作战报告被贴在了上面。 【s09战区,对铁血头目斩首阻击作战内容如下:】 【……敌我双方同时可作战单位差距巨大,敌人据守盘踞在废弃城区边缘,拥有主场作战的优势,对于地形地势的了解程度高于我方,敌我的可同时作战单位比例在六比一,我方处在严重的劣势区域】 就这部分内容来说,先不说这通篇几乎全都是在讲我方全都处在劣势的内容,就这专业程度就已经不知道甩了那些优势在我学说的不知道多少条街了,至少人家对于当时的战场环境有着极为清晰的认知,了解情况并且认真的思考过。 是真正对于整个战斗过程进行过思考与总结,以宏观以及客观的视角对敌我双方有个极为清晰的认知。 而不是张口就来,八十万对六十万优势在我的那种膨胀且毫无自知之明并且极度傲慢的语气。 但真正让人感到,搞笑的是下一句话……当然,这句话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念出来就好像是在骂这些人。 【但每次交战,我方总是能够集中优势单位与火力,以众击寡各个击破歼灭敌人的分散力量】 【最终歼敌总数远超我方作战单位的总数,歼敌数量在我方总作战单位数量的十倍往上,占敌人总数量的三分之二】 【我方单位有效的完成了战术目标性胜利】 一个很清晰并且毫无起伏的陈述,只是简单的将战斗成果给念了出来,但就是这样念出来都好像是在啪啪的打那些人的脸。 让人看了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真的会让人怀疑以前那些写报告的人是脑子有病还是怎么回事的……你要说他脑子没问题的话。 他们就这样直白的写出来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献丑但你要说有问题的话就,这些家伙每次都能够将自己的失败给粉饰成这个样子。 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理解……语言的艺术的两面性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总结:铁血单位非精英单位对于周围地形的融入程度极低,并不擅长巷战环境,整体环境利用能力低下,防守姿态不够灵活调整剩下的能力】 【建议:在城市环境情况作战下,面对盘踞并且已经架设好火力点的铁血单位,所有格里芬小队都不应该沿着城市路线沿路进攻,应当主动选择任何一个有利于出击地点,从建筑物内部,采取连续爆破的方式逐一炸穿墙壁,任意穿行于建筑物内部,充分利用废弃建筑物环境减少我方的暴露面积,拉低敌我双方的正负落差并且主动选择最为有利与歼灭敌人的进攻路线兵达成战术企图】 【铁血单位在应对快速变动是的灵活度不够,且上位发现有掌握定向爆破精通的单位】 【战术实施要求与条件:城市行动队伍编组应当遵顼现场环境,一只小队的人数最好不要超过十人,小组人数最好不要超过五人,并且每个小组每人都应当掌握一定的炸药使用与安装的技能,至少有一两人做到精通定向爆破技能】 【建议格里芬后勤数据部对所有人形输入一些爆破炸药的知识,此方法可以有效改善目前格里芬战术人形小队在废弃城镇于室内交战的敌我双方战损比】 【s09战区报告行动总结】 看看!看看!什么叫做专业?什么叫做专业啊?! 就从这跟其他风格完全不同的作战报告,以及毫不吝啬公开的战术方法,经过实战检验以及相关战术的实施要求,就冲这个众人就佩服都得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而凡事就怕对比……就这样对比之下,那些人写的作战报告无论怎么看怎么滑稽。 尤其是在最后一句上还加上了一句小小的备注,而且这个备注很显然是后来经过别人加上去的,但就是这一条备注将节目效果拉满了。 【备注:所有战区指挥官均不可以模仿s09战区指挥官主动深入战区,前往战线】 这最后一句的备注和警告,完全就是一句彻彻底底的爆杀,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直接骑脸输出了。 虽然不知道那些战区指挥官在看了之后会是什么表情了,但97式看了之后反正是感觉相当乐呵呵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但就是可惜没法亲自去见证了……不过也不算没有亲眼见证过吧,至少最近几次行动指挥官都是带着她们的…… 等等!这是不是代表着有戏? 很有可能,毕竟满打满算的话指挥官那边的也才不一个排,加上指挥官自己也才两个班的人数,这种人数在面对局部战斗或者借助地形阻击或者突袭可能够用,但真正乱战起来的话绝对还是有些捉襟见肘的,那么扩编队伍肯定是迫在眉急的事情啊…… 而且最近几次任务大家几乎都是形影不离的彼此之间对于双方的作战风格也有了大致的了解,那么之后绝对很有可能会直接编入到指挥官自己的队伍当中。 优势在我啊…… rpk-16 第600章 保卫梦想 “想什么呢?”95式轻轻的点了点97式的脑袋,就看老妹这脸上得笑容就知道这娃美想什么好东西。 “嘿嘿……老姐虽然过去的已经确实都是已经过去式的了,但就像老姐你刚刚所说的那样这并不代表着现在啊,我们最近这段时间不是已经和指挥官并肩作战很多次了吗?” “那……那是不太一样的。”说到这里的95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很普通的人形休息室在这里她们可以得到适当的休息与补充并且能够做到随时出发执行任务。 虽然这么说听起来有些嫉妒心作祟的因素在里面,但人家可是被单独留下来此刻休息的地方跟她们也是……不太一样的。 “我倒不是这么认为甚至我们接下来的优势可能非常的大。” 97式默默的笑了笑,将自己的猜想缓缓在95式的耳边说了几句。 “老姐,咱们这段时间以来不说每次但大部分时候指挥官都是带着我们亲自出任务的,这一点没错吧?” “是这样没错。”面对事实95式也不可能否认。 “我们接下来跟指挥官可能会有长时间的接触也没错吧?”97式接着问道。 “没——不对?你怎么认为我们接下来会跟指挥官有长时间的接触?指挥官的战斗基本上都是一触即分,短时间之内结束战斗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乡遇故知,赛如小夫妻啊……直觉告诉我,老姐你接下来一定会跟指挥官有着很长一段时间的接触。” “……”95式顿时无语,本来她还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的老妹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推理猜测出来了些什么呢。 但实在是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大忽悠似的说法。 果然这个老妹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自己为啥会抱着这样的期待啊? “说这话的时候你也不害臊……话说这些都是你从那里学来的?” 对于97式这时不时从嘴里面爆出来的金句也是有些无语,这些传统诗词的不是这样用的啊,好吧? 给我对着那些诗词创作者狠狠的道歉啊! 还有……说什么趁着其他小队都在外执行任务的时候,乘虚而入…… 这样能让曹贼狂喜的想法简直就在将95式的羞耻心给摁在地上摩擦了,内在温婉如玉的她还没法接受这么刺激的东西。 “从网络上了解的啊上面的人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97式掐着腰一副我对此很自豪的表情,甚至脸上还带着一点的小得意。 互联网真是太精彩了.jpg “至少要其他那些用鼻孔看天的说话要好得多了。” 97式小声的说了一句,虽然现在格里芬的最高话事人是陈树生,但不代表其他人就失去了一切的权力。 更何况97式还是一位社恐的属性,在基地内的朋友认识的人不少,通过她们97式知道现在还是有人有着作威作福的姿态。 自己刚刚的话要是被某些人给听见了,免不了对又要主动跳出来恶心上那么一句……毕竟瘌蛤蟆不咬人但膈应人啊。 但97式不知道的是,现在基地上下原本平日里高高在上在部门或者车间几乎是一言堂的那些执行高管之类,现在被剥的就剩下个监督和汇报权了。 物资的调配审批还有协调以及运转之类需要做决定的事情,也就是决策权已经不在这些人的手头上来。 而且要是基层汇报的数跟他们汇报总编的有所差距的话……那么安保队伍就该增派人手进行巡查了。 当然,这也是理想化的说法而已。毕竟老话说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在怎么扁平化管理终究还是有着一定高度的……这一点陈树生很清楚。 而且将公共资源产业私有化的人无论那里都是有的,都是各种草台班子本质上没多大差别。 在加上那些高管们待了那么多年了,肯定也有着自己的狗腿子,现在不过是环境大变让其中一些警惕心较重的蛰伏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露出马脚的。 他们要观察现在的情况,确定还接下来的风向如何,然后再决定如何更近一步的扩大自己。 当然,他们的这些想法也在陈树生的预料之内。 并且很快……就该轮到他们了。 毕竟原本的权力被下放与回收,可不代表着他们要继续站在岗位上摸鱼。 虽然这样说挺没人情味的,但现在都这个环境每个人都得将自己给当成螺丝钉用。 ……………… 地点:【格里芬后勤部】 人员:【生产部自律人形——编号8744冬妮娅】 “主管,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些弹药送到运输部的车队上,这些弹药在这里的停留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五分钟之后就应该装车出发的。再者,研发部正在等待我们回收他们弃置的印刷电路板进行回收利用工作……主管。” 自律人形冬妮娅站在堆积如山的弹药箱前,看着这些已经有些迟滞的弹药眉头紧皱,犹如被动起来的冰湖一样。 而所谓的五分钟……其实已经算得上是迟到了,因为这些弹药箱子上连激光码都没有被打印,换句话说这些弹药即便是现在就被送过去了……所负责接收的人还有运输队的人都不知道货物已经到了自己的手里面。 毕竟现在都是网络信息时代了,货物是否送到的标准是看起点与重点的条形码是否能够被扫描上,能扫描上那就是被送到了如果没有被扫上……那这个货物在网络上就是不存在的。 如果是在以往的正常情况下,冬妮娅可能不会说些什么,毕竟机械式的日复一日也有它固有的顺流。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是她心中的叹息。各个部门的员工都在轮换着运转,三班制度的实现所带来的压力……但也等同于整个基地上万人的性命 太阳下山后,之前的硝烟战火早已被夜深风雪彻底掩埋,不过,那份凌厉的火光依然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跳动,那份火焰没有那么容易就消亡的。有的时候一次不平凡的经历真的很能改变一个人,经过了这一次事情之后,冬妮娅也是变了不少。 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她们现在还能够被下达任务被命令继续在岗位上正常工作,那就代表着他们目前离死神的唇齿还远,生命安全被暂时地保障了下来。 这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而是工作量相比以往,像是给了她们一份宽松的礼物,相比于以往实际的工作量其实反而还要减轻了不少。 尽管,这看起来有些讽刺,但这就是她们现在工作状况的最为真实的状态了。 因为这个三班轮换制度是严格按照八小时的来,每个人都必须严格工作满八小时,中途不能够浪费干完之后,便立刻汇报进度并且进行交接工作。 这对于运输还有流水线上的工作人员来说并不上一件多么难以完成的事情,工作的交接与轮换都非常的轻松与正常。 不管对于别人来说是什么样子,但此刻的工作制度以及环境这对于她这种自律人形来说……简直就是做梦一般的好日子。 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而交接完之后的工作之后,她们便是可以直接去休息,虽然现在基地部分区域已经被管制和关闭了而且不能够随意的离开基地。 但这对于她们来说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毕竟那些地方跟她们也没有什么关系,指挥是指挥官需要干的事情,而战斗就是战术人形们需要负责的事情了,自己作为自律人形在以前唯一的工作便是负责待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而现在好像也依然是如此的,周围的变化好像没法引起她的变化…… 不过基地之内原本用来娱乐放松的地方是没有了,但大部分都食堂目前任然在正常工作甚至大部分都休闲场所任然可以保持一定的运转。 而且食堂方面可能要比之前的还要好…… 因为现在无论是吃饭饮食之类的,全都采取了配给制……顾名思义,按照规定给每个人进行定量的食物划分,每个人都是定量的以此来最大程度的节省资源。 本来施行配给制度的时候,她们是有些沮丧的但其实也都做到了心理准备。 毕竟配给制往往代表着资源陷入到了短缺的状态,需要从大众的嘴边节省出来这些资源。 对于人形来说就更是如此了……大家都已经做好了领取黑面包了。 而作为一位读过两本书的人,冬妮娅对于类似的场景有着更加清晰的认知。 那是一本令人心碎的回忆录,讲述的是1941至1944年,在一个名为列宁格勒的城市里发生的故事。 这本回忆录并未宏大地描绘战争的恢弘景象,而是关注于那些挣扎求生的普通市民,那些手上握不住枪的无辜之人。 书中并不是没有战斗场面的描写,但它们都显得那么微小而渺茫。仅有的一个章节,记叙了三十多人在一处狭小地带进行的战斗。 而回忆录的作者的见识少到甚至连对方以及自家军队的军衔都没法辨别。 而那场战斗的本身与书中的叙述和作者本身似乎没有任何联系,书中所有出现的所有人全都是被裹挟其中的无辜市民,他们的死亡全都只是附带的损伤而已。 在阅读这本回忆录时,身为读者总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宛如自己已经置身于这场千军万马的战争之中,但一场战斗跟自己却是毫无关系的……但在充满杀气的气氛中时刻有可能会被飞来的子弹或燃烧的战火所吞没。 十分的悲哀…… 书中的笔墨娓娓道来了战争中,普通人们挣扎求生以及卑微的生存场景,用着简单但最为直白的文字直接反映出战争给他们的伤痕。 那些雪中寻找一丝温暖在炮火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让人听到了就流下了无数的眼泪。 其中有句话让冬妮娅的印象极为深刻…… 我们的面包中约有三分之一的水,剩下的也不全是面粉,因为后来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面粉了,墙灰与泥土渐渐都成为了占比最高的一部分。 面对饥饿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愤怒然后便转变成为了焦虑。 走路开始变得吃力,情绪与感情变成了身体的负担,进而连思考都开始变得吃顿,像是生锈了的钟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停止。 精神与身体开始逐渐分离,我们都能渐渐的看到自己正在走向干枯但游离在外面的灵魂已经无法控制没有思维的身体。 因为死神的镰刀已经横在每个人的身前了…… 这本回忆录不是什么大作家所写的,但却是其中的亲身经历者所书写的。 是一个幸存者对于自己身躯伤疤的一次展露,通过文字仿佛可以用手去直接触摸伤疤,以此来感受那段不堪回忆的惨烈。 仿佛地狱的烈火仍在身上燃烧…… 这边是冬妮娅对于配给制的了解了,而眼下的情况何其的相似……仿佛书中的故事直接照射在了现实当中。 硝烟与战火焚烧着周围原本熟悉的街道,子弹与破片擦过人们的头顶,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像。 唯一可能的不同的,就是他们当中可能没有人能够写出这样的文章与回忆录了。那样的文笔除了亲身的经历还需要天赋。 但如果真的可以渡过此次的危机,她们恐怕也写不出来类似的文章……因为,她们所领取到的可不是那种掺杂了墙灰的黑面包。 而是……一份营养均衡的套餐,或许味道上并没有那么的好但营养上却是足够甚至可能比她们平常吃的那些还要不错。 在这一的大背景之下,能有着这样的一份食物……对于她们来说真的是做梦,以至于她们甚至都怀疑自己的处理器是不是出现了故障被人给做了手脚,否则本应该是疾苦地狱的场景,怎么会被渲染成这样的……天堂? 虽然这样形容很非常的不贴切甚至是有些在讲地狱笑话的样子,但此刻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让人。 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但如果一直都是梦的话,这样真的是再好不过了如果真的能够这样一直睡下去的话,她们当中有很多人都愿意这样做。 而有些人,将会成为这场梦的扞卫者。 这样的梦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了,美好到不愿意有人醒来……但如果让陈树生知道这里的情况恐怕是会深深的叹息一声。 因为,这样的梦一百年前就已经有人做过了并且让这场梦真正成为了现实并且持续了将近七十年。 如果那是梦的话,那他真的可以算的上是筑梦者了。 但可惜的是……这场梦,在开始之后并没有过多少年就开始变味了,投射在现实当中的时候,现实也在影响着那场梦。 让那场梦开始渐渐的变质知道最后…… 梦碎了。 m200 第601章 逃跑 “拉夫主管。”冬妮娅又喊了一声,无论是态度和语气都与刚才没有任何的分别,但这声音听了之后就是让周围的声音变的冷了几分。 “我知道,但现在外边雪太大了,运输队需要多耗费五分钟的时间检查一下轮胎上的防滑链。” 被冬妮娅看着的拉夫主管淡淡的的解释了一句,如果是在以往的话手底下的这几位哪里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作为一位聪明人,拉夫主管很清楚自己现在应该摆出什么姿态,不能硬着来。这个时候要客客气气的否则的话,万一这些家伙去给自己告状,到时候巡逻队一来将这里的问题一上报的话,就现在这个环境。 自己就算是没有被查出任何的问题,也回惹出来一身的骚而且自己还不能警告威胁报复回去,否则的话到时候只会面临更加残酷的处罚。 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的嘴碎而引起上面的注视,现在上面换了人在加上基地最近几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风云变幻的之际他可不希望自己是被风暴给撕碎风帆给拍碎在海里面的。 小心翼翼的在海洋风浪当中行驶虽然很慢,但能够活着渡过一片未知的海洋本身就是一件相当了不得的成就了。 而现在,船舵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可千万要小心一些。 别在这个节骨眼上翻船了。 “更不巧合的是那片区域还在进行着检修,车队暂时耽误点了时间。” 似乎为了能够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拉夫主管默默的将某片区域正在检修地通知给放了出来,并且好巧不巧的是,在检修的那片地界当中,正好有几辆负责运输的货车停滞在了那里。 很显然的,五分钟抵达这里还是玩少里里面说的,就这个样子很有可能会耽误半小时以上…… “我申请在派遣再来另外一辆运输队吧,走地下通道。”冬妮娅一看这个样子也就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僵持,而是要去联系另外的运输队。 毕竟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争论出来个脸红脖子粗的,有问题先想办法解决再说。 但拉夫主管却表达出来了不同的意见。 “那样太浪费资源了,而且现在太晚了并且刚刚我也联系了车队他们马上就可以恢复通行,最多不会超过八分钟重新派遣队伍从接受申请审批在到完成最好也需要半个小时,耽误时间还浪费资源。。” 拉夫主管提出来不同的意见,随后当着冬妮娅的面直接拨打了内线电话。 而随着电话的打出,地图上的车队随后也重新开始行动了起来并且加速顶着风雪向着发货仓库行驶过来,而发货口那边也像是得到了消息一般,缓缓的升起了起降闸门外边的风雪直接灌入了进来。 而在一旁守候的叉车在这个时候也是渐渐发动了起来,等待着车队。 “……了解。”见此冬妮娅也不再说些什么,默默的看了一眼电子地图上的车队信号,确认了一下上面的车队数量之后……默默的看了一下手头上的报备单。 “需要在核对一下数量吗?”冬妮娅走流程似的问上了一句。 “统计部给的单子数量不对?”拉夫主管眉毛一挑似乎对于这件事很是关心。 “统计部的数据没什么问题……”冬妮娅抬眼看了看面前的货,随后默默的看向在单子上敲了敲。 寂静无声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多久,冬妮娅便转身离开了,毕竟她负责的可不只有这一条线,每条线上都得时刻去看看。 而见此,拉夫主管终究是默默的松了口气,随后便像是不在乎的那般默默的开始巡查起其他的工位,就如同之前一样,没有一丝一毫跟往常不一样的表现。 但就在完成巡查之后,拉夫主管便是以极为迅速的动作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随后迅速的但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反锁了,并且确认没有人在附近逗留之后默默的拿起了自己的一台手机并迅速的拨通了一条没有任何备注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拉夫主管立刻接听并且刻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你们的动作太慢了,我不可能一直掩护你们。”拉夫主管的声音充满火气,尽管他在竭力降低声音的音调,但逸散出来的点点情绪还是揭示了他现在的真实心境。 就刚刚那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插曲,却让他开始感到未知的压力和紧张……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极为的恼火。 毕竟别说是前几个就只是前几天,他想要做这样的小动作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甚至都不应该用小动作来形容,因为他想要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需要躲避什么去考虑什么。 但此刻,他却不得不如履薄冰对待那些自律人形采取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全程都需要,提心吊胆的。 他何实受到过这种…… 呼~! 而就在此时,他仿佛能感觉到窗外刺骨的寒风透过薄薄的窗户,在他这个狭小的办公室当中开启了属于它的狂舞更像是在嘲笑。 冷风似乎穿透了他的外套,钻入了他的衣领,让他感到了由内而外的寒冷。 他的心虚让他感到这股寒意么? 差不多……毕竟形势永远比如强,他恐怕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毫无顾忌地做着自己的小动作,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失去手头上的东西容易让人感到暴躁,哪怕这些被回收上去的从来就不属于他们这种人……他们这种人不过是将周围资源私有化,通过掠夺公共资源来壮大自己所膨胀起来的一种权力而已。 而这种权力,拳头一打就会彻底的泄气。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仿佛感觉到了有什么即将发生,办公室的空间在他眼中一点点儿变小,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 只是一小段时间,但拉夫主管的心情已经有了质的变化,这个宁静而明亮的办公室,此刻在他眼中,已经成了一个阴森而冷寒的牢笼。 啪嗒~ 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汗从拉夫主管的脑门上滴落了下来,拉夫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蔓延在了头顶上,这让拉夫顿时更加的慌张了下意识的看向了周围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到这里。 ??:【你无需那么的担心,这样的状况应该并不会持续太久】 似乎是观察到了拉夫主管此刻的状态,电话那边的人并没有做出一个平常的开场白,但从这只言片语来说,他似乎是很了解拉夫主管此刻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就好像是直接站在了他的背后那般的了解…… “但前提是我能坚持到那个时间,而且你刚刚也说了是应该而不是确定!”但即便是发怒,后者也依然不敢将自己心中的那份怒火给宣泄出来。 只能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 但电话那端却也不想要继续选择维持这一套…… ??:【那就老老实实的配合,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而已】 “哼……”拉夫冷哼了一声对于电话那端的说法似乎是相当不屑的样子,“如果你们能够让我离开这个基地的话我还是会继续考虑下去的。” “但是现在呢?别说我,你们都没有任何的机会,行动起来束手束脚的以前你不总还说说来无影去无踪吗?就没有你到不了的地方?怎么现在跟是一个软趴趴的鼻涕虫一样。”既然没法通过咆哮声来释放自己的情绪,拉夫果断地选择了另外一个办法。 ??:【嘲讽我没有任何地用处,拉夫你可别忘记了,现在是你先有求于我让我趁机将你给带出去,作为交换你给我点东西,能够让我这边的人全都吃饱饭。是你求着我,不是来自贴着你的屁股】 对于拉夫的嘲讽,电话那端的人显然也不是一位忍气吞声的主,直接就是开腔给嘲讽了回去,他要让对面清楚的了解到现在谁才是真正的老大,谁才是说话算数的哪一位。 他要趁着眼下这个好不容易的机会,叫对方好好的认清楚。 “你——!”拉夫刚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对方给极为粗暴的打断了。 ??:【对,我就是在威胁,这件事捅出去了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但是想想一下吧,我尊敬的老板,对于格里芬的来说您是一位有着十多年工作经验在职场各种摸爬滚打的真正意义上的老手,最为擅长的事情就是从手下人当中剥夺走各种各样的资源,还有去讨好上司,对于办公室的那套可是熟悉的很,玩的那叫一个一阵一阵的。只不过现在局势有变,导致您无论想要做什么事情都只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时刻都可能被别人给盯着甚至手下人一个上报邮件就可能要了你现在的半条命,对于生产运输还有创造价值上,您的贡献在此刻也发挥不出来】 ??:【而我不过只是一位小小的运输司机,在此刻所能承担的工作也是极为的有限,对比您来说甚至都不能算的上登堂入室,就是在给我些些本事和胆子也是万万做不到您这样的,只能选择在这样的冷的天气,开车负责重要物资的运输,毕竟我这样没本事的人还是极少数的,也就只能熟练的掌握这种吨位的卡车并且还对周围的路线无比熟悉,无论是公路还是直接越野运输,都只能由我这种没什么本事的人来记住了】 ??:【您说说,到时候谁是会为难的?当然,我是没有任何选择权的,毕竟您的权力是可以直接命令我的】 ??:【哪怕我不是那些小丫头,但我依然要听从您的那些命令不是?】 “……” 对方的说辞直接彻彻底底的将拉夫主管给干熄火了,很显然的这样的说辞直接让这一位平常高高在上的主管十分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此刻处在什么样的状态,自己对于格里芬究竟还有些什么价值。 刚刚的话语算是将他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给扯了下来,让他明白了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你还想要什么?”犹豫片刻之后拉夫主管终于是从牙缝当中松了一口,他终究还是一位有着多年经验的人,这种趁机狮子大开口的人以前也不是没有见到过,想要将其搞定也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甚至可能还十分的容易。 ??:【想要什么?看来主管对于我们这种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车上的跑货司机有着很深的意见和看法啊】 “你我的时间都不多,等一下来到工位上就只有很短暂的时间。”拉夫主管将自己之前的那些脾气全都收敛了起来,很显然刚刚货车司机的那几句话让他清醒了不少。 毕竟他不笨,一时的情绪起伏还是能够控制的住,自己不能在这样最为关键的时刻功亏一篑。 ??:【我们跑货的最为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不会因为情绪上的几个问题就这样那样的,你要上车的话我自然也不能拦着,但我希望在这趟不算短的路途当中,你能抱着你的行李和一切老老实实的,不要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4号出口是留给你的。” ??:【嗯,这样的态度就对多了】 嘟~ 随着电话的挂断,拉夫默默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滋~滋~ 头顶上的电灯传来了一些不稳定的滋滋声,让办公室那本就有些苍白的灯光苍白增添上了几分的昏暗,就像是此刻室外的场景一样,深处在荒野与山峰所环绕的基地,有着很明亮的灯光,但如果是以山峰荒野的视角,基地的灯光也就只是萤火虫般的大小,在风雪当中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几份乱七八糟的文件横七竖八地摆在桌上,就像此刻拉夫主管心烦意乱的心情也像是他现在对于整个基地的价值。 除了乱之外甚至不能拿去当作柴火来烧……这一点,他从风向突然变换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了,基地要维持运转和生存和所需要的是能够创造价值维护价值的人,并且这些人所创造的所维护的,都是能够被直接使用的。 而管理之类的价值……此刻被压缩到了最低的程度,因为对于运输和流水线上的人形来说,真的不需要有人来进行什么监督或者管理。 毕竟机器不需要监督只是需要检测以及实时的汇报就可以了。 之所以还保留着这种模式是因为以前就有,格里芬在最开始创立的时候可不是以人形作为主要力量的,所招收的主要员工都是正常人。 而现在,只不过是回归到了正常状态而已……但对于一些依靠过去的弊端缅怀所谓过去之荣光的人来说,这次的改变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命。 即便还没有开始真正的对他们动刀子,但已经有无数人受不了了这其中就以拉夫主管作为典型。 过去的他们虽然只是主管而已但却能够真正做到掌握目视所及之处的一切权力内容,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无数的人趋之若鹜纷纷献上自己的谄媚,就算是顶层的一些单位想要增加一点灰色的钱也需要通过他们,可以说他们是活得最为滋润的一部分人了。 可现在,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的那些亲信此刻全都纷纷离他而去,之前被捧的有多高现在摔的就有多么的惨,光是这种被揭露了原本撑起来的皮囊被打回原形的现在,就已经让拉夫接受不了了。 一夜之间被剥夺了所有,那种赤裸裸的落差感让他的牙关发涩甚至能够渗透出来阵阵的锈味。 逃离这里是唯一的办法,因为他很清楚继续留在这里自己的情况不会丝毫的好转,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有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在拉夫的眼里都好像是在嘲笑。 所以……他选择了逃。 春田太太 第602章 紧急重大情况 地点:【格里芬后勤部】 人员:【德尔&希尔】 “哈啊~不行了,我得睡一会儿了,老弟你顶一会儿啊。”希尔看了一眼现在不早的时间又默默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不行,要是不再好好的睡觉的话,自己的脸就该长痘痘了。 虽然现在工作量少了很多,但他们还是要负责决策还有监督的……并不完全的闲置下来的。 “嗯。”德尔默默的点了点头,作为一个弟弟自家老姐的命令,作为老弟的他怎么可能反抗的了不过接下来的工作其实也没有那么的难了……反正也是一些其他的非常简单并且还是重复机械式的命令。 “话说这家伙是想要干啥啊?这份计划你看懂了吗?”但在临睡之前,希尔还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被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一厚摞的计划书。 “嗯,不太明白毕竟这上面没有确切的计划名称,但上面的内容……”说到这个的时候德尔也是来了兴趣,说起来他对于陈树生的感观其实还是不错的。 抛开被挨打之外,陈树生的能力还是很让人他佩服的……毕竟强大并且还富有能力的人总是能给别人带来更好的印象。 毕竟他们两人也不是什么聋子,基地都发生过什么他们也清楚的很包括城市那边……该说不说的,能将局面给控制到这种程度陈树生确实相当的厉害。 但真正让两人相当刮目相看的还是陈树生制定的计划。 “这上面的内容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因为我们太过于轻松了,下边其实已经乱成团了?”相比于自家相对大度一些的老弟,希尔对于陈树生的印象就没有那么的好了,主要是那一拳头的仇没有报,这口气不顺下去看陈树生就相当的不爽。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老姐你应该清楚一般的管理都是自上而下的吧?由上层要求与需求来决定基层的工作方向。”德尔和希尔可不是一般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两个人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富。 只不过人各有志,两人对于回家干现在没什么兴致,纷纷想着趁着自己还年轻在外边经历两年,算是长长见识。 所以两人对于如何管理,虽然说不上是富有经验但也称得上是耳濡目染有着一定的了解和见地,但陈树生给他们安排的运转和管理方法却是截然不同的,或者说这是一套前所未见的运行模式。 而更加令人惊奇的是,这套完全没有见识过的运行模式竟然能够正常的运转,并且……还有着极高的效率,对于决策层的负担也很小。 本来希尔是很好奇的但她也不可能去陈树生那里问,但没想到自家的宅男并且还喜欢搞机械手办的老弟竟然认得。 还真是一个让人长见识的发现啊…… “说来听听。”希尔勾了勾手指,让德尔缓缓道来至于所说的那些她全当是一个睡前故事了。 “嗯……”德尔动了动嘴巴似乎在准备措辞,毕竟自己老姐的兴趣爱好跟自己迥然不同将自己所了解的那些知识说出来老姐真的不见得能明白,当然这种不了解也是相对的。 就像是老姐所喜欢的那些金钱,比如名画雕塑钢琴还有名酒之类的东西,他就不是很了解了,还有那些复杂的语言学……他虽然也会一些但绝对没有老姐这么的精通。 “一般来说的话,上层计划的制定者往往只关心最后的结果或者目的能不能完成或者是指标有没有达成,而对于基层的情况缺乏最为基本的了解,对于下边所付出的各种成本还有中间的过程毫不在意,上层有的时候甚至不太能分辨出来那个部门最为的赚钱也没有准确的分辨出来各个部门的投入产出比。” 虽然这也说可能听起来有些绝对,但用来代表绝大多数的却是足够了,毕竟爬在顶端的人是很少会去关心山脚下甚至是半山腰上有什么东西的,毕竟大多数人的目光就那么的远,能够让他们看清楚三步以外的距离就已经很难了。 更何况要去跨越天堑一般的距离,从山顶看清楚山脚,除了遮挡视线树木之前恐怕什么看不见,更听不见树之下的喊叫之类的,根本就看不清。 “差不多……”希尔点了点脑袋表示赞同,“制定一个总目标然后分配任务,然后成为下层索要完成的硬性指标,要求不惜一切代价的完成。”希尔进行了简单的复述但十分的精辟。 “嗯,本来这种模式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唯一的问题是,在如何完成目标的成本就只能由下层来想办法解决了,而为了能够敲诈利润各个中层绝对会想办法让这套运转模式变得臃肿,下层吃紧上层紧吃……对下方进行各个角度的剥削和压制。” 德尔侃侃而谈着,就从着说话的姿态和样子就能够看的出来,德尔是真的很了解这方面的知识,而希尔听的也很认真毕竟两人的知识储备量本就相差的不多,只是兴趣爱好的侧重点不一样而已。 “而且还会导致很多资源的错配和浪费。”希尔下意识的说了出来,但说完之后连她自己都惊讶的很,因为这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动作,在开口之前希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要说些什么。 “对,老姐原来你也懂这个啊。”德尔倒是感到有些惊喜还以为老姐也对这方面的事情感兴趣呢。 “不懂……只是下意识的说出来了就好像很久以前听到过。”希尔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但很快就将这份困惑给抛掷脑后了,同时摆了摆手示意德尔继续说下去。 “然后一般的管理体制,真正意义上在创造价值与物质的还是最为基层的流水线或者是车间工人,而负责参与管理的那些车间主管高管以及主任之类的并不参与到实际的价值创造当中。” “确实,他们整天摸鱼一点正事不干……不对,应该是一点拟人的事情都不干,整天想着的就是要找点事情做,但一般都是找别人的事情做。”讲到这里的希尔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气愤的要死。 “一群王八蛋。”但内在的修养让希尔没法骂出来更脏的东西了而一旁的德尔则是默默的擦了擦汗。 “就老姐你这混世魔王的样子谁敢招惹你啊……”当然这句话德尔也就只敢在心里面说说了,这万一要是给说漏嘴了等待着他的可就是天翻地覆血流成河了,“赶紧来个人将老姐给你收了吧……” 想到这里的德尔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如果是那一位的话说不定能够在以后管住自己的老姐,自己岂不是就自由了? 但还没等德尔开始做自己的春秋大梦,就被一个冰冷的声音给拽了出来。 “在想些什么呢?”希尔默默的看着即将跌入自己幻想当中的德尔,而后者在这个声音的之下就好像是膝跳反射般的整个人都颤抖一下。 “没,没什么!只是在想有哪个不开眼的惹老姐生气了。”德尔一边讨好似的一边默默的给希尔端上了一杯热咖啡。 “……我今又不是要熬夜。”虽然很想要吐槽给一位即将要睡觉的人端热咖啡但希尔还是很顺手的将其给接了过来,用来暖暖手也是很不错的。 而德尔只能一阵傻笑暂时糊弄过去。 “咳咳……不过虽然生产单位和部门虽然如此的重要创造的直观价值也是最为重要的,但作用在其中的个体上的营收和投产比例差距却几乎是最大的,创造的最多但实际收益却是最少的那批人。” “而不直接创造价值的中间管理层面却拿着最多并且他们的存在还会直接影响到具体单位的生产效率,因为他们才是真正决定下级单位就是个什么样子的……就好像走什么样子的路需要脑袋还有脚来共同决定。” “这样啊……那这么说来的话,他这样安排岂不是将中间的管理阶层全面省略掉了?那我们现在怎么没有被文件的海洋所眼眸,毕竟一个木头桌子的加工标准,他们就能整出来一千多页的文件,并且很大程度上还是相互重复的。” 希尔也是很聪明的人,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些什么,毕竟眼下的状况不就是这样子的吗?各个部门所需要的东西不再由主管进行决定,而是高层和基地的直接对接……但没道理啊,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他们的工作量应该是翻了好几倍才对,怎么现在反而还有些清闲了起来。 “额……”德尔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说‘老姐你但凡真的认真的看了一眼,陈树生那边传达的文件内容也不至于问出这样的问题啊’。 虽然很想要这么说但德尔还是只能苦哈哈的进行解释…… “主要是木材加工我们也不能看得懂……但根据要处理问题的大小权限来决定是否要层级的往上进行汇报,而且说实话如果真的是专业基层上的事情……”德尔忽然下意识地看了看一眼周围,像是担心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被别人给听见了一样。 “如果只是计算就可以调整的问题,人形可要比我们有效率的多了。”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德尔有些心虚的看着老姐,那种表情好像有些期待在其中但又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但希尔岂能不了解自家老弟是个什么样子的,一个喜欢在地下室喜欢乱捣鼓的胶佬……只不过他组装调整的一般都是各种各样的人形罢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技术宅加胶佬加等身手办的几重叠加态……好复杂的成分,算了不去想了。 反正这样的话从德尔的嘴里面说出来一点都不奇怪,毕竟相比于以往德尔这句话已经说的是很含蓄了……如果翻译过来的话,意思就是在德尔的眼中人还不如人形来的好些。 这话听着可能没有什么问题,但要放在一些经常魔法对轰的地方特别是阿美利卡还有西欧那块地可能就相当于放炸弹般的言论话语了。 但在这里……抱歉,这里是唯物主义,没有什么魔法。 “说的很对,你的意思是一些繁琐但不那么重要的事情,那些工位上的人形自己就解决了,只需要留下一个记录还有那些指标根据下层的实际情况来决定……我们只是一个无情的盖章机器,是这样吗?” “嗯,差不多是这样……”德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事情一点都不夸张。 毕竟以前但凡有些调整之类的,所谓的主管主任之类的就要跟下边人扯一堆的狗屁,主管又要彰显自己的权威又搞不定事情往往只能拖着然后变成一个实在是没法拖着的大问题之后,主管又会想着办法将责任具体推卸到某人的身上…… 长期以往下来的话,基层但凡出现了一点问题就会直接推给上层并且说自己解决不了无法承担相应的责任。 而主管往往也不具备解决的能力,双方都会相处在那里斗法将问题本身一拖再拖,将问题给滚大了之后在交给上级,逐一递增直到问题彻底爆发。 爆炸的余波平等的波及到每个人的身上才算是公平。 ……………… “这不跟格里芬以前的那些战区指挥是一个样子的吗?”希尔脑袋一歪,似乎是回想起来了什么,如果这么比喻的话她就听的很明白了…… 毕竟格里芬之前是个什么样子的她简直不要太清楚……那个混账王八蛋虽然让人不爽外加讨人厌,但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确实有本事的多,是一位真正的人才。 “差不多吧……这套其实放在哪里都很适用。” 毕竟其实不管到哪里都一群草台班子而已,东拼西凑出来的……包括他们现在也是这个样子。 “没想到你还了解这个。”希尔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这个睡前故事很是满意但德尔却似乎是藏着什么。 其实他能说起这个,主要源自于他以前所了解所看到的一篇……文章与论文吧。别看他平常调皮捣蛋的,但能够成为一个技术宅改装人形并且还是一位胶佬,肚子里面怎么可能没点墨水。 虽然对于学术性的了解肯定不如专业的科研人员,但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懂…… 而那篇论文所来自的地方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研究所,名叫列宁格勒机器人技术与工程控制研究院。 而那篇论文相关的文章……其实与其说是科研工作但德尔阅读起来之后却发现那些报告还有文章更像是一个故事。 那故事里面甚至还有着一个虚构的国家名叫……赛博托尼亚。 里面的管理和运转方式……跟此刻就有点相似。 “哈啊~”虽然德尔这边的大脑正在全力开动,但希尔这边却已经是渐渐熄火了,毕竟听完睡前故事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休息睡觉了。 这次的多补补,否则的话脸上就应该长痘痘了……但希尔在临走之前却是好死不死的忽然转身问了一句。 “话说下边是根据问题的大小来向上层进行汇报的话那么什么样大小的问题会直接从基层捅到我们这里?”希尔打着哈欠问道。 “除了意外,车辆爆炸重大事故应该就只有——” 嗡~!嗡~!嗡~! hk416 第603章 乌鸦嘴 嗡~!嗡~!嗡~! 德尔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两人面前的红色电话就直接响了起来,而红色一般所代表的意思就只有一种了。 “重大紧急事件……”德尔卡着壳子的将剩下的话给说完了,随后一脸生无可恋的将电话给接了起来,开始了解情况。 片刻,德尔清楚了事情的大概而一旁的希尔,困意已经被这个电话给驱散了一半,默默的守在旁边听着德尔的说辞。 然后,德尔接下来说的话将希尔剩下的困意直接给驱散的差不多了…… “有一位主管带着大量的物资打算逃跑……并且这其中可能有着关于人员潜逃还有大量物资被倒卖出去的……”德尔的声音不大但绝对的清晰,让希尔一瞬间感到有些懵。 但紧接着希尔便绝对可以打着哈欠继续回去睡觉了…… “但我们不负责处理这件事,这个问题也需要我们进行上报,交给安保还有武装部门来处理……跟后勤无关。” “你早说,我还以为今晚不能睡觉了。”希尔颇为幽怨的看了德尔一眼,她刚刚以为今天不能够睡觉了。 一看这家伙就是故意吓自己的。 “嘿嘿……”德尔此刻终于原形毕露了,从某种程度上算是对自家老姐的一个小小的报复,谁让这老姐总是甩锅的,他稍微的开个玩笑不过分吧。 “那我们要上报给谁?”希尔打着哈欠问了最后一句而德尔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 “我们头上目前还有谁?” “……”希尔一阵无语发现自己这个臭老弟纯粹是想要给自己添堵。 “睡觉。”希尔拍了拍自己的脸,准备去睡觉了。 ……………… 咔嚓~ 随着门锁的轻轻转动,拉夫主卦默默的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默默的看向了其他的方向上,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之后。拉夫主管默默的走向了出口,但他并没有立刻走向之前说好的四号出口,而是来到了三号出口的旁边,就好像在执行自己的监督权那样亲眼看着实时确认货物的运输进度。 而随着货车的稳稳运行,所有的叉车在这个时候也是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开始了工作,将托盘连带着上面的货物一起被迅速的抬上了车。 这种重复且机械式的工作,在这里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了,叉车此刻的地面上全都是轮胎长期碾压之后所形成的漆黑车辙,而熟练的工作让轮胎的每一次碾压都是沿着车辙分毫不差的再次碾压过去的。 一切与往常好像没有任何的分别……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寂的4号出口此刻也是缓缓的打开了,但与之前的几个出火口升起卷闸门的警示灯又闪又亮的不一样,4号出口的警示灯好像坏了,在卷闸门升起来的时候并没法发出任何的光亮。 就好像这里本来就不应该亮的一样,而对比之下4号出口此刻的动静是如此的小,小到即便是就在拉夫主管的背后一辆几十吨的货车正在到车入口放下升降斜坡的动静都注意不到。 拉夫主管默默的看向了周围……很好,之前那位有些碍眼的冬妮娅并不在这里。 话句话说…… 啪嗒~! 很难想象,作为一个长期深坐办公室内的高管主任,拉夫主管在行动的时候竟然可以展示出来如此惊人的速度,虽然不能算是快到让人感到惊叹。 但如果对比一下拉夫主管的体型,这已经是一位非常让人感到惊叹的事情了。 咚~咚~咚~ 进入到车厢当中的拉夫主管迅速的来到车厢的某一处,借助手电微弱的灯光找到了一个旅行包,也不管自己的脚步声在车厢之内发出的回响也不管是否会让外界的人给听到,此刻的他目标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眼前的袋子……而周围外是什么情况他已经不管了,他此刻目光所能看见的范围就只有眼前这狭小的车厢。 吱~! 随着拉链的拉开,拉夫主管小心翼翼但又极为迅速的打开了宽大的旅行包,这种旅行包很大但外形上非常的低调几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借助手电的光亮,拉夫主管得以看清楚包内的物品。 原本被焦躁与赤红的所填满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兴奋……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自己所开创出来的救赎之路,那些所谓的救世主他才不相信倒不如说他现在此刻这个样子就是被那所谓的救世主给害成这个样子的。 而一想到这里,他的心脏似乎跳得更加急促了。 翻看用来伪装的充当障眼法的被叠齐的衣服,对于拉夫主管来说真正的目标只有那些硬通货……比如金条、首饰和名表等贵重物品。 这些东西将成为他旅途中的敲门砖,经由它们,他或许能换取自己在陌生土地里的初步立足点。 不过那些东西只是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使用的,真正意义上的万能药还是现金。 毕竟现金的流通性和通用性在任何时候都是首选而且,最大程度上的保证不留下痕迹不像是网银一样容易被人给追踪。 而且除此之外,车厢里还藏匿着一些难以追踪的银行卡……这些卡上存有数目可观的资金,源自多年的灰色收入。 “在整个格里芬谁又能说自己清白如洁?”拉夫主管心中恶狠狠的咆哮着。 整个格里芬与他一样的人大有人在,而这些银行账户自然也追查不到他的头上,从名义上来说这里面的钱跟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的出现也仅仅只是负责保管而已。 “呼……”在确认袋子里面的东西没有丢失或者缺少之后,拉夫主管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他这么多年以来的所获得的钱远远不只有这些,但时间紧迫他所能立刻带走的就只有这些。毕竟他此刻相当于是被赶下桌的,餐盘上自然还有很多没来得及吃下去的,手中甚至还握着一些骨头甚至嘴角都没来得及擦干净。 “用得着这么高兴吗?”司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即便是隔着车厢但拉夫主管依然好像下意识的看到了对方那一脸嘲笑的嘴脸。 那个声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别管你不该管的事情,抓紧时间开车。”后边几个字拉夫抓管几乎是从牙缝当中硬生生的挤出来的,原来虚假且膨胀的气球皮囊被戳破了之后,就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嘲笑。 “呵呵……好好好,拉夫先生还是跟以往一个样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权威。”司机讪讪的笑了几声,随后便开始发动货车了。 嗡~! 随着脚底板传来了阵阵的晃动,拉夫主管终于是松了口气,身体一松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一屁股坐了下去,如果不是因为身体里还有点骨头,想必会直接平躺在整个车厢当中。 “哈~哈……”从急迫与焦虑的状态当中脱离出来,拉夫主管这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沾满了汗水,抽了抽鼻子整个车厢好像弥漫上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特么的!老子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气……艹!”虽然很想要现在就破口大骂给之前那些他认为都在嘲笑他的人,一人一个巴掌但终究也只能将这份情绪给咬在嘴唇上。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那份不甘还有贪婪正在作祟,拉夫主管一下就坐了起来借助手电的灯光仔细的打量着车厢其堆放起来的物资。 与之前的那些货车运输的统一标准的不一样,这个车厢之内的货物乍一看更像是百货商场的那种,各种各样的货物与物资都有一些。 而且摆放的也算不上是多么的整齐,数量上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很明显,这不是正常拉货的物资,这里面的货物都是东敲敲西蹭蹭,这里拿一点那里拿一点所凑出来的。 这些也全都是用来去增加灰色收入的,但以前的话这些物资的大头都会被拉夫主管给毫不犹豫的拿走,就好像一切本就是如此的样子。 但现在,像是丧家之犬一样的……是他自己,自己被放在货物当中。 但更让拉夫主管气愤的是,凭什么自己做什么都被给盯着的情况下,以前的这些狗腿子依然可以获取这些利益……自己过不好他们为什么要过的好?! 一想到这件事,拉夫高管就带着一种仇恨的目光,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车厢之内这些物资,这些物资算不上多么的贵但在拉夫的眼里面这些已经不亚于山珍海味了。 毕竟糊弄别人他难道还能糊弄自己吗?自己所谓的逃跑,就像是一条狗一样逃走……拉夫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为什么……”拉夫主管的心中涌出一丝恼火,他凝视着面前这些平时他视若无睹的物资,疑惑与愤怒交织在一起。他一直以来依靠的不过是这些低级的物品,这在他看来无疑是一种极度的讽刺。 心中怀着怒火,他恨不得找个出口来释放这个压抑让他无法忍受的情绪。他清楚记得曾几何时,凡是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他总能发泄在手下的基层员工身上。他如同一个暴君,高高在上,怒气冲冲,在脸上刻着恶魔的微笑。 现在的他,面对眼前这些普通的物资,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痛苦与愤怒。在他迷茫的打量中,这些物资忽然似乎变成了曾经的那些下属,那些曾被他肆意欺凌的基层员工。 一股惯性的冲动充斥着他的脑海,他想要迈开脚步,狠狠地踩在这些看似无谓的物资上,就像他曾经对待那些基层员工一样,将她们的尊严践踏在脚下,小心谨慎的在他们的脑袋上踩出一条冷酷无情的路来。 然而,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再是曾经了。 曾经他可以毫无所畏地施加压力,现在他却必须将声音压低,不能让这股疯狂的愤怒逃出他的控制。 他仰天长叹,恨不能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吐露出来。然而,他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按照我们的意愿来发展,我们总得学会接受并适应这一切。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吱~! 伴随着重重地刹车声,整个车体都因为巨大的惯性保持着原来的倾斜姿态,而身体条件本来就不好的拉夫主管是彻底的摔了一个前滚翻。 哐当~! 巨大的惯性在加上拉夫主管自身的体重,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在加上车厢的坚固铁皮,这一下直接让主管感觉是天旋地转,在车厢里趴了很久才分得清楚哪里是上下左右。 这一摔算是彻底的将拉夫主管从埋怨的幻想当中给拽了出来……但回归到现实当中感受着脑袋上所传来的疼痛。 紧接着而来的是…… “罗拉夫!”拉夫主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中的咆哮声了,巨大的吼声好像能够直接穿透车厢。 “抱歉抱歉,刚刚有一个坑但被雪给盖住了。”驾驶室传来了拉尔夫表达歉意的声音,而拉夫主管在发出这一声咆哮之后也很快的噤了声,毕竟他很清楚要是自己暴露出去的话所造成的后果是什么。 所以……接着忍吧。 只要能够离开这里格里芬就抓不住他了,也没有那个功夫抓住他等到时候自己就发个邮件将这些人全都给暴露出来,自己享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享受到。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拉夫主管感受到了车速正在缓缓的降低,脚下所传来的震感也在逐渐的降低。 “你做什么?!”拉夫立刻紧张了起来,甚至直接用手去拍打车厢。 “别那么的紧张我的主管大人,您就算是没有开过货车也应该知道车子在转弯的时候应该降挡减速的吧,可千万别说您连这点见识都没有。”驾驶室之内传来了司机的声音,是对方的并且从感觉上来说拉夫也确实感受到了车子正在转弯。 “……”但此刻如同惊弓之鸟的拉夫主管哪里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对方,直接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车厢上面要将外边的一切都听个真真切切。 但除了在贴上的那一瞬间就将自己的耳朵给冻僵之外,拉夫主管可以说是一点点的异常动静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异常动静。 于是乎拉夫主管一屁股的坐了下来,经过这么的一折腾他也彻底没了继续去发泄心中不甘心的打算了,就这么默默的坐着像是一条死狗般。 而在驾驶室之内的罗拉夫则是发出了一阵讪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如果这家伙主动坐在副驾驶的话他还不不方便做些事情呢。 但谁能够想得到这家伙竟然愿意主动坐在车厢内,虽然有些可惜那些物资跟这个虫豸放在了一块但好歹算得上是为民除害了。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只需要一些稍微转一下方向盘将自己给换到另一个车队上了…… 嗡~! 感受着脚下再次传递上来的震动,拉夫主管这次稍微放松了一下,从车身上传来的颠簸来说,拉夫主管也是默默的松了口气反复紧绷起来的神经让他平白无故消耗掉了大量的体能,身体顿时感受到了阵阵的虚弱以及寒冷。 “该死的……”感受到寒冷的拉夫主管只能将旅行包当中的衣服用着一种极为野蛮的姿态给拽了出来,然后像是一条寄居蟹一般将自己给塞了进去,也顾不得整理领口袖子将衣服上的褶皱给摊平了,作为一个寄居生物能够主动的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壳子就已经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呼……”仅仅只是做完这些最为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几乎快消耗掉了拉夫主管仅剩下的全部气力。 然后,伴随着微小的颠簸困意开始逐渐占据着拉夫主管全部的感官和意识,他很想要地靠,但他的意志本就不够坚强,依靠神经紧绷所带来的一时机敏在此刻也是彻彻底底的消磨掉了。 渐渐的……意识开始逐渐被黑色所笼罩与眼前漆黑的场景融合在了一起,意识和现实的分界线也开始逐渐的模糊。 而在车厢之外……这辆本应该承担着走私任务的货车正在沿着地上画出的实线老老实实的行驶向规定的区域。 被警示灯所划定了的区域。 97式 第604章 情绪价值 吱~! 等意识再次感受到现实,头脑与身体再次建立起联系并且逐渐开始处理起周围的信息之时,第一时间所感受到的是已经因为冰冷而变的麻木的脸颊以及还有酸胀的身体各个关节部位。 等真正搞清楚一切之后,拉夫主管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整个人是趴在车厢之内的,而货车也才刚刚的停下,只剩下空挡时的怠转所传来的微微颤抖。 “到了?”一大堆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信息此刻就这样堆叠在拉夫的脑袋当中,对于周围的一切都好处在一种未知的状态。 但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拉夫主管很快就清醒了因为寒冷和不舒服的睡姿所产生的阵阵刺痛正在以极快以及最为直接的方式告诉他,他已经不再是那位可以作威作福的主管了。 现在的他,只是一位因为待不下去了想要逃走的一位丧家之犬而已…… “苏卡……”直面现实的巨大落差感让拉夫直接痛骂了一声,随后揉了揉半边麻木的脸颊,拉夫扯着嗓子对着驾驶室的位置喊道。 “你送到地方了?”拉夫的语气可算不上有多么的好,毕竟此刻的他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么的狼狈。 借助手电微弱的灯光,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的乱了,褶皱的衣领没有摊开的袖子,还有错开的纽扣已经好像有什么东西膈着感觉无论怎么动都感觉不舒服的衣服。 即便没有镜子看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全貌,但仅仅只是通过身上这些不整齐的衣服拉夫主管此刻也能够想象的出来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样的状态……这简直就是一个乞丐,只不过这个昔日自己最为讨厌的形象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好像一切的烦心事都在这一刻让他给遇上了……所有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脾气,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在嘲笑他一样。 而这前后仅仅不过是一次上车,一段路而已……前前后后的差距竟然就有如此的大。 “呦~?我还以为您还能够在睡一会儿的呢?没想到我这车刚刚停下您就醒来了,够赶巧的啊。”教室内传来了罗拉夫的声音,语气语调上都尽显一种调侃嘲笑的语气……至少拉夫下意识地感觉是这么认为的。 “到了就赶紧让下车。”拉夫站起了身体,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大衣,试图维持住类似于以前的体面。 “好,这就来记得下来的时候小心一些这车的货斗高,您要是摔着了我可担待不起啊。”前面传来了罗拉夫的声音,并且好像还伴随着移动。 而趁着这个机会拉夫主管则是的将车厢内的一些罐头还有食物抓进了自己的包里面,这些他刚刚还想要上去踩上一脚的罐头和食物。 而做完这两个动作的拉夫则是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很好,还有信号。 “这些家伙最好不要失约……”拉夫主管默默的拨通了两个号码,一瞬间他好像又回归到了以前的状态,那种趾高气昂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说的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状态。 嘟~嘟~嘟~ 对方第一时间并没有接通,但拉夫却反而没有那么着急了,因为对于他来说到时候需要摇尾乞怜的可不是自己而是对方……优越感在一瞬间就建立起来了。 咔~ 随着车厢上的锁扣被解开,那种无比傲慢的状态重新在拉夫的脸上爬起……但马上的,他就彻彻底底地愣住了。 因为打开车厢之后所看见地并不是他心心念念地车子或者是来接他的内应而是在不停闪烁的警报灯,而在灯光的间隙当中拉夫主管很清楚的见到了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而负责将他运送到位置的司机罗拉夫,此刻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并且还伸手做出了邀请状…… 眼前发生了什么已经不再需要去思考了。 “你竟然敢出——”拉夫主管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位人形给直接从车厢上拽了下来,虽然有着积雪来垫着,但拉夫主管还是摔了个结结实实的。 而直到这个时候,拉夫主管才看清楚周围……自己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基地,自己一直以来就被人兜圈子。 “啧啧……主管先生如何污蔑我,我本就格里芬的员工保护格里芬的利益现在就等同于在保护我自己的利益啊,保护我自己怎么能说得上是在背叛呢?” 罗拉夫一脸无辜的样子,这副模样瞬间就让拉夫七窍生烟……但负责将拉夫给带走的人形显然不想要在双方的口水仗上在浪费时间了。 “好了,有什么话等你到了给你专门安排的小房间之后会让你说的,但在此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吧。”负责执行此次任务的战术人形还有负责维持安保秩序的保卫人形对于拉夫可没有什么好脸色,挥了挥手示意直接将其给扣押在车上带回去。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在这里多待了,可否允许我先回去。”眼看着这两位大佛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罗拉夫连忙打着哈哈表示自己还有事不在这里继续打扰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是真的有所参与倒卖物资呢……而且他娘的好巧不巧的还偏偏被人给撞上,本来以为有道路维修的掩护人家就不会怀疑可谁能够想得到对方竟然是格里芬目前的战区总指挥官,整个格里芬目前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人家说了算。 自己别说是撞枪口上了,直接特娘的是撞在了203口径的榴弹炮炮口面前……实在是倒霉。 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的,结果转头就通知人过来看一看,结果这看一看也不要紧,一下就给自己抓着了,要不是提前供出来了一条大鱼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两个人形没有说话,而是就这么默默的看着罗拉夫,在无形当中给了罗拉夫极为巨大的压力,明明看着就是两位没有任何危害的小姑娘却能够让他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 但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其中一位忽然对着罗拉夫开口问道。 “这个的还有多少?”没有明着说但罗拉夫很清楚对方在说谁。 “应该可能还有吧……但具体有多少我不是很清楚。”罗拉夫不敢将话给说的太满,他就是一位普通的司机而且手无寸铁的,你要他跟一位全副武装的战术人形正面对抗实在是有些不切实际更何况对面还不只有一个。 “有多少还跟你有联系?”紧接着问道。 “只有那么几个……其中几位目前跟我没什么联系。” “……你平常所卖掉的物资都会卖给谁?” “我一般……”罗拉夫默默的看了一眼对方手头上的枪,他很担心自己要是不好好回答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就地埋在周围的雪堆当中。 “送到城市一个地方……他是中间人,我们一般都是跟他进行交易的。”罗拉夫的声音有些颤抖。 “就只有这些?”对方问道但就是这样的一声,差点将罗拉夫的魂儿都给吓出去。 “真的就只有这些,我就知道这么多。” 良久的沉默,除了周围的风雪声什么都没有……而在这煎熬的时刻,面前的两个人形默默的捏了捏耳麦,罗尔夫只能听到对方说了一句。 “长官。” 随后,两个战术人形看了罗拉夫一眼,其中一位开口道。 “你继续以往的工作就好,至于这些被倒卖的物资……你继续按照你原本客户的要求,但希望你能够主动整理出来一些有用的信息,到时候有人会看。”丢下这句话之后两位便打算带队离开了,而罗拉夫在此刻却壮着胆子的问上了一句。 “我能问一下到时候是谁要看吗?”说完这句话之后罗拉夫自己有有些打怵的将脑袋给缩了缩,但对方并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但听了之后,罗拉夫顿时感觉有些事情自己最好还是比别多问了,因为对方所说的是…… “陈树生总指挥官先生。” ……………… 地点:【春田咖啡厅】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陈树生】 “嗯……”看着手机这边传来的消息,陈树生默默的将手机给放在了一边,等下吃完这顿饭还要去忙活其他的事情。 今夜注定还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基地有事情了?”原本还在大吃特吃的格琳娜忽然多问上了一句,她现在是闲下来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一直摸鱼下去。 总是要投入到忙碌当中去的…… 有一点,但我这边说一句就行了,抛开掉那些管理层的人员,可用的人还是很多的,没有中间商在两头薅羊毛大家办起事情来的效率其实出了名的高。 “这样啊……”格琳娜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茄盒送到了自己的嘴边,品尝这道美味佳肴。外表酥脆,内里丰润多汁,虽然是炸制食物,但吃起来却一点油腻的感觉都没有。 而且这外边包裹的一层面糊还有着一种熟悉的味道。 “生姜汁加入到面糊当中炸起来之后就会有一种非常特别的香味。”陈树生似乎看出了格琳娜在思考什么,于是主动解释道。 “哈哈……”这个回答让格琳娜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竭力控制了自己的声音,但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压制住。 只见格琳娜默默的伸出了手,然后悄悄地摸向了陈树生……那动作宛如地铁上要对正太出手的痴女一般。 “味道很好,但肉才能够让人吃得饱啊。”说完,格琳娜还用舌尖在唇上抿了抿,似乎在表达自己对这顿美餐的期待。 陈树生看着格琳娜娇艳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迷糊。 “吃,吃饭……”陈树生迅速地将脑袋给撇过去,努力稳住心情。 但格琳娜投射而来的目光实在是太顶了一些,这都不能算得上是暗示了,就差直接抓着自己的手去主动翻牌子了。 这谁看了不迷糊啊…… “吃,吃饭……”陈树生迅速的将脑袋给撇过去了,这不分场合的暗示……不,应该说就差白纸黑字的写着了,实在是顶不住。 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格琳娜你是一个橘猫而不是妖精啊!谁教你这些的?!最开始见面的那位活泼且有着天真外加上一点傻的美少女哪里去了?! 哪里去了啊?! 格琳娜:互联网的世界真的很精彩。 “指挥官,我可以拍张照吗?”柯尔特在这个时候抱着手机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她现在的任务基本上就是守在格琳娜的身边负责保卫安全之类的。 实在是有些快闲出病了……但也没办法,手枪除了一些低烈度的室内近距离战斗,还真的基本上用不上。 “留个纪念是吧?那自然是可以的,那不如让我来给你们拍一张。”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站起来,但左右伸出来的手却是将陈树生给拽住了。 “好不容易大家一起聚个餐,身为主人的不在怎么行?”女仆长淡淡的说了一句,同时伸出手来将陈树生身上的衣服给摊平了,格琳娜也是如此不过借机占陈树生的便宜倒是更多一些的。 “也是,自从塞尔维亚回来了之后大家还没有一起好好的拍过照。”陈树生倒是忽然想起来了,然后有些眼神复杂的看向了众人。 相比于那时候,队伍已经扩大了很多桌子也大很多…… “以后应该还会继续要更多更大的桌子吧。”女仆长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在陈树生有动作之前又开口提醒,“看镜头。” 咔嚓~! 随着快门的落下,一张颇为纪念意义的照片就这样拍下来了。 “让我康康。”陈树生第一时间伸出了自己的手,表示要康康。 “我还以为指挥官一直以来都是一位好不在乎自己形象的人呢。”ump45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陈树生。 而陈树生则是笑了笑…… “毕竟是合照,还是大家一起吃饭的合照,总是要多看看的。” “毕竟……很值得怀念。” ……………… 地点:【格里芬战术人形休息室】 人员:【95式&97式】 “又在网上学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95式没好气的瞥了97式一眼。 “这有什么?而是不了解这些的话,怎么知道指挥官其实还是一位非常喜欢家乡的人?这一点老姐你比我清楚的多。书上不也是这么写的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本书里的长官跟指挥官还真的像啊……就是没指挥官那么的厉害。”97式又默默的看了一眼书,但很快就又将自己的注意力给拽回来了,同时感叹于自己刚刚一闪而过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太过于荒诞了。 书里面的人怎么可能走到现实当中呢……虽然现实当中的那位可能更加厉害就是了。 “不过我可打听到了,指挥官最喜欢吃的东西跟这书里面的长官一样,一盘白面和的饺子,正好老姐你可以用来参考一下。而且有句话说的好,好吃不过饺子好……咳咳。” 97式的一个兴趣爱好就是在网络上进行高强度的冲浪,而且还是一把好手。不过后半段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深深的给咽了回去,毕竟那要说最好还是不要说出来的比较好些,否则的话一顿打恐怕是免不了的。 毕竟这句话用来形容也不是贴切不是…… “真不知道你从哪里打听的消息。”对于97式的消息来源95式是半个字都不带信的。 不过后者也没打听错,陈树生确实喜欢吃和想要吃。 只不过现在已经将一盘饺子给设置成为奖励,只有在完成任务的时候或者是……想家了才会给自己做上那么一盘的。 算是给自己提供一下情绪价值了。 an94 第605章 找乐子 毕竟能够引起陈树生产生情绪变化的东西不算太多,能够让陈树生流泪的就更好了……但唯独面对记忆里的那盘饺子。 心头上的情绪无论怎么样都是有些控制不住的……而且这种情绪与感情真不会随着时光的消磨而变淡一点,相反只会更加的强烈更加的纯粹。 可以说是深刻在血脉当中的那份传承,也可以说是从小塑造的那部分灵魂在发出颤抖。 心中的家乡一旦认定了,那便永远都只想生活在那,永远都不打算离开…… “那跟我们没关系的……指挥官所想念的家乡跟我们是没关系的。”谈到这一点95式的眸子不由得黯淡了一下,后半段话更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念着。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的,从外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的稳重内敛从来都是将想法深深的埋入在心底当中的,永远都不会主动说出来。 “当然有了,老姐你看……”97式将手机往95式的面前一放,里面的照片赫然是陈树生那边众人一起上桌吃饭时拍的。 而桌上的菜95式自然也认得,不是什么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之类的,全都简单的家常菜而且量也算不上多,其中的原材料放在这里其实很多都是没人什么愿意吃的边角料,内脏猪蹄什么之类的在这里确实没人吃的。 单论原料的话可能最贵的就是那条鱼了以及上面的糖浆,剩下的原材料在这里都可以说是非常的廉价,能够做出这个样子纯粹是依靠技术的。 但真是将95式的目光给牢牢吸引住的,却还是那氛围……那是只有家庭才有的烟火气息。 温暖并且让人感到放松,尤其在经过了对比之后,在战火即将燃烧起来的现在……这种美好简直就像是画里面才有的一样。 好羡慕…… ……………… 人总是会羡慕和渴望一些自己没有拥有过的东西,而这一点放在人形的身上却也非常的合适。 就比如这照片当中所拍摄的……倒不是说95式嫌弃跟自家妹妹一块聚餐吃饭之类的,只是没有像别人那样的气氛。 那种热热闹闹的气氛实在是差太多了…… “这是谁拍的?!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但在看了一小会儿之后95式却好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顿时变了脸色。 “老姐?”97式没有想到自家老姐会是这般的反应,而且这反应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按照正常情况下老姐脸上应该是嫉妒之类的。 怎么看着更多的是害怕和担忧呢? “这张照片有没有传出去,你是从谁手上拿到的。”95式的脸上此刻可没有了之前的笑容与温柔。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严肃。 “柯,柯尔特……我,我和她有联系这是她拍给我看的,没有传出去。”眼看95姐真的着急了97式的声音也有些害怕,声音都带着一丝的颤音毕竟95式这样的表情是97式之前没有看到过的。 “删掉,立刻,不要留任何的备份也绝对不要上传出去。”95式的声音不大,但此刻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声音。 “嗯。”97式哪里还敢有什么犹豫,直接动手删掉了这张照片连备份都没有留下来。 “你知不知道这张照片要是被流传出去的后果?要是让大家看到了的话,可能造成的后果是什么?” 眼见97式老老实实的将照片还有聊天记录给删掉了,95式这才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自家的傻老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张照片有多美的危险啊。 这倒不是她有所嫉妒或者心里面不平衡之类的,毕竟你要是真的说这些菜有没有比她们刚刚吃的好,这个还真不见毕竟本质上都是青菜而已,无非是厨艺以及氛围上的不同而已。 但问题是,这样的认知思考结果是建立在自己了解这些菜的基础上……而这项认知可不是格里芬所有人的都知道的。 万一有的人在那里煽风点火,说指挥官只给他自己的队伍开些小灶用着山珍海味,而别人只能吃着凉飕飕的食物。 后果会变成什么样子……95式是能够想象的到得。 至于她本人对于指挥官带着自己的小队吃着这样的……家宴。 虽然这样说算不上太合适,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这样的,一家人就这么坐在桌子上一块吃饭。 食物不算多么的丰盛,但每个人都在其中灌注了属于自己的汗水……然后在经过烟火灶台的烹饪成功的变成了大家所享用的佳肴。 实在是让人有些羡慕…… “老姐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97式倒是明白自家老姐担心什么了,但相比于老姐的担心,她对于这样的事情其实还是有着不同的看法的。 “其实吧……老姐,我还是不怎么担心的。而且真要是暴露出来的话……说不定还有些更好的效果,毕竟老姐你什么时候见过那些人来过人形食堂吃饭,或者是认为大家可以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 “……确实没有。”虽然就这样明着说东家的坏话很不好,但有些事情就只是张嘴说出来就已经算得上是在骂对方的。 没办法,格里芬之前不干人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指挥官现在强势接手,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而这一点两人清楚无比,群龙无首相互之间像是野狗一般争夺仅剩都一点血肉。 但好在现在情况还没有那么的糟糕,如果糟糕的场景仅存在……噩梦当中。 “对嘛,老姐就像我之前最开始说的那样……不过那些较真牵扯到哲学上的问题,我就不太懂了。” “但也啥关系,道理咱还是明白的指挥官其实看待我们的方式其实还是很简单的。”97式翻了翻将之前发生在总部大楼的一个录像给翻了出来,放在了95式的面前。 那是一段视频,里面的内容也很简单,内容的主体无非就是两个人的对话而已……但意思却表的的很清楚。 人形被知道出来的目的确实是有体现出价值以及代表着工具的意思……这一点指挥官也并不反驳,但问题是在指挥官的眼里面,就算是他自己也差不多是一个工具,其存在的也是要去创造价值的。 换句话说,指挥官并不是以一个高位者的身份,将所有的人形用着傲慢的语气说着你们可以跟我一样,只要努力了就能行了……这话说出来只让人感到虚伪和作呕。 但指挥官的说法是……我跟你们一样,都不过是需要体现出自身价值才能存在于此的人一员罢了,我与你们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们当中有些人甚至比我更好。 而且我们可以共同向着更高的目标攀登,我会以引路者的方式走在最前方,你们需要跟在我的后边,踩着我留下来的脚印前进。 我会尽可能的走远一些……方便你们走后边的路。 如果用这里的人文风俗来理解的话…… 大概是从要求你们跟随我效忠于我变成了,我将效忠你们为整体的方向承担起引领者的责任,希望大家愿意相信我……而更为重要的是。 他是单膝跪地的……这是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这条视频大家都知道了吗?”95式默默的问道,她平常也不怎么上网的,所以对于这些消息还真的不了解。 但她很清楚,这条视频对于大家的冲击力…… 其实这条视频在格里芬的人形内部网络群还是挺火的,只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人才站出来进行鬼畜创作。 莫名感觉挺可惜的。 “当然都知道啊……并且老姐你猜猜这条视频的前因后果是什么?” 97式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以她对于自家老姐的了解老姐这防线怕不是已经松开了。 “因为什么?” “那个……老姐你知道的吧,以前的那些战区指挥官每次完不成任务的时候总是要拿出来一两个背锅,拆掉火控核心回收武器以及部分的作战部件。” 在说这些内容的时候97式观察着自家老姐的脸色说的。 “知道。”95式的声音很淡,听的出来对于这样的事情,她也是无比厌恶的。 “那个,据说指挥官第一次在战区执行任务的时候和不知道哪个战区的人形应该有过交流之类的,反正那次的结果是指挥官救了很多人,原本几乎是单方面屠杀的情况被指挥官硬生生的扭转过来了。” “但损失还是有的,据说某位人形就被其推了出来背锅然后就去咖啡馆了……”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95式也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如今的世道何其不是这样的。 大家都在生活……这么形容好像不太准确,应该再加上一个挣扎。 大家都在泥潭当中,挣扎的活着。 “但之前总部大楼被突击的时候,当时大楼内驻守的人形有一小部分正好在外逛街在咖啡馆喝咖啡,这个老姐你还记得吧,以前有空我们经常去的那家春田小姐开的那家店。” “记得……当时指挥官好像是通过什么手段和外部联系上了,当时敌人好像就是被ump45她们给包围起来的,在室内被迫陷入到了两线作战,一点一点的被压缩了生存空间。” 当时的情况两人可还没忘记拿,有一说一军方的作战人形,火力真的是强到不可理喻。 室内重机枪机炮之类的,在没有重武器的加持下怎么可能顶得住。 也难怪当时那么快就沦陷了…… “对,当时那位人形就在现场后来大楼塌了,他们撤退逃跑的时候指挥官是追上去了但当时出了点意外,具体是什么没有个说法但当时据说是有个人形替指挥官挡了一枪的。” “是这样嘛……”对于97式这神棍一般都语气,95式倒是不怎么怀疑毕竟这确实是极有可能出现的情况。 而且就97式这打听的消息来说,很有可能是格里芬不少人形都知道的消息,那么在结合一下前因后果这条视频的杀伤力能被扩大成什么样子…… 而且如果在结合一下,指挥官亲手给大家下厨给予大家所有人平等的尊严与尊重。 就这杀伤力……如果不是指挥官现在的身份是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并且所在的地方严格戒严的话。 真不会让人怀疑指挥官间的房间会不会被人给踏破门槛。 “所以老姐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的,唯一需要担心的可能就是到时候平白无故多了一众潜在的竞争对手。”97式又是开口调侃道。 “你就这么希望我——”但95式这边话还没说出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说怎么到处都没看到你们,原来你们在这里啊。”ots-14一边擦着脑门一边默默的走向了95式和97式的位置,不过倒也没有太靠近,刚刚完成了今天的训练出了点汗水虽然没什么味道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比较好一些。 “是闪电姐啊。”97式挥挥手非常热情的跟着ots-14打着招呼,作为驻守在战区总部的人形,几人的关系一直都是相当不错的。 “都说别叫我这个外号了,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么一个外号。”ots-14对于97式的这一称呼感到相当的无语,虽然在一起共事生活久了之后相互之间都会给对方起一些绰号或者是雅称,但ots-14对于自己这一个闪电的外号是真的有些一言难尽。 这倒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的,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之间就有了这样的一个外号。 不明所以的……虽然大家对于这样的一个绰号可能并不带着什么贬义的成分在其中吧。 “Гpo3a也可以被称为雷暴好不好。”ots-14很想要纠正一下,但一想到如果真的用雷暴的意思来形容自己好像不怎么贴切……感觉就好像是在形容他脾气大的样子。 还是不纠正了…… “嘿嘿,这当然是夸赞的意思了,毕竟在行动的时候闪电姐你可是有着如同闪电一般的迅捷与效率啊。”作为有着社恐属性的97式在这个时候,自然要多说一些夸赞对方的话了。 “那我接受了……话说你们这样子是已经将夜宵都给吃完了,也不来叫我一下的。”ots-14半开玩笑的说着,其实对于她来说吃不吃这夜宵也没有什么关系。 睡觉待机之前,随手爪两个饼就好了。 “话说你们要来点茶保持一下精神吗?长夜漫漫,我们得随时保持待命状态,随时准备出发。”ots-14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自己的储物柜。 “不来上一点喝的可不行。” an94&ak-12 第606章 乌龙茶 酒精纯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酒,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酒不应该在称之为酒了,用来称之为燃料可能会更加的合适一些。 而纯度在96度以上的伏特加,正常人喝的话一般有两种反应。 一是在入口的时候瞬间就喷出来,因为那种味道正常人根本就是忍受不了的,一般都是作为调酒时所用的,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的表现。 那就是瞬间麻木掉,口腔还有面部神经之类的瞬间就被酒精给彻底的麻醉掉了。 而想要面不改色的将这生命之水给喝下去的话,只能是进行低温冷藏之后才能喝下去,换句话说在西伯利亚室外寒冷的冬天,这种酒才能够毫无障碍的喝下去。 但至于喝下去之后是什么样子…… “要来上一杯茶吗?”从柜子里面取出酒瓶还有酒杯之后,ots-1在95式的面前晃了晃,至于97式……抱歉,未成年人不能饮酒。 “谢谢,我就不用了。”95式表示了婉拒,虽然要熬夜但对于人形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至于茶……虽然说她们跟ots-14并不是一个宿舍共同居住的,但对方的某些习惯她还是知道的。 ots-14是属于有着高傲与自信但处事极为干练的人,在执行外派工作和任务当中都属于非常干练的人而且不喜欢弯弯绕绕的命令,行动风格非常的直来直去。 这样的性格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私下里的ots-14还是一位有着风趣情调的人但唯一的一点小毛病就是日常作息非常的不规律而且平常里就喜欢去喝点‘茶’。 是那种用打火机可以点燃的那种……茶。 这一杯要是真的喝下去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训练结束可以有人陪我喝一杯呢?可惜了,只有我一个去品尝默默的与无聊的时间做斗争了。”ots-14嘴角一咬就将自己玻璃瓶上的软木塞给拽了下来,然后默默的给自己倒上一杯深色的茶。 “话说闪电姐你刚刚是去训练室训练了?”97式机灵的抓住了一个盲点。 “是啊。”ots-14默默的给自己灌上了一杯可燃式乌龙茶之后,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不少。 “我看那个总指挥官先生挺不错的,行动很有效率干练就想着不能拖后腿,毕竟在大厦的时候就已经让人给救了一次,我不想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又被人给救一次,那样的话未免也有些拖后腿了……” 一边说着ots-14还一边活动着身体随后又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直接坐在椅子上。 “在训练场里给自己折腾的够呛,也没追上去……唉。”ots-14一边说着一边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闪电姐给自己设定了什么目标吗?”97式探着脑袋问道。 “追平辰指挥官的训练记录,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甚至对着全息投影同步训练了好几次,结果发现自己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一边说着ots-14一边给自己重重的灌上一口乌龙茶,就这种度数的乌龙茶,一口下去最里面哈出去的让人闻到都感觉像是喝了二两酒。 当然,作为既御又欲的全身上下都散发这气场的ots-14,就算是呼出的酒气也有很多人咬上杆子的去闻吧。 “指挥官先生还在训练室里面训练过?”95式下意识的问了出来,然后便注意到了97式的眼神,想要错开视线已经来不及但撇过去又显得欲盖欲彰。 但好在97式就只是笑笑不说话,但这就够让95式感到相当的…… “这你还真的是问巧了,我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那是什么极限挑战之类的,结果后来有人告诉我那是从医院出来在病床上躺一天之后做的复健训练。” 一想起排行榜上的数字,ots-14顿时就感觉有那么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山就那么直接横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真的很想知道那真的是人可以挑战的数字没。 “这个世界上哪有不需要瞄准就能击中目标的人啊,目标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抬枪就能击中靶心这个过程中间甚至没有纠正弹道的过程……就连我们都好歹需要预瞄预测弹道之类的。”一说到这个ots-14就开始大吐苦水,很显然训练室的这段时间着实给她折腾的够呛。 “这就应该是战场直觉之类的吧,据说老兵根本不需要瞄准的凭借自身直觉就可以做到精准灭杀敌人的。”95式对于这类的并没有多么的了解,毕竟直觉这种东西是一种相当玄学的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战场老兵的直觉有的时候真的准到离谱,几乎相当于未卜先知的程度。 “唉,算了……反正我的目标只是希望到时候不会拖后腿就行了,至于剩下的就看这位陈总指挥官的本事了。”知道自己不可能追上去之后ots-14倒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了,自己做好自己就行了。 “反正我还是挺看好这位的。”ots-14还不忘记又补上了一句自己的看法,“比以前见到过的要好上不少……你们两个这个眼神看着我干啥?” 看着95和97那逐渐变化的眼神ots-14顿时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哦~”ots-14直接张开双臂往桌子上一撑,压低身体挺拔的防弹装甲因为重力被备受考验。 “你们两个原来在讨论这个……我怎么差点忘记了当初陈指挥官当初可是被你们给带回来的,如今旧情复燃……”ot-14一副我已经知道了一切的表情……其实都差不多的样子。 “你,你想多了ots-14,我们讨论的可不是这个。”虽然语句的内容全都否定词,但这神态在在奸商这语气几乎全都是肯定句了。 “也别否认了,从穹顶那边离开到现在我碰上的每个人,也不能说是每一个吧……五个人当中只要有三个人是在谈论他的,而且不只是在人形的圈子里面在基地内的各个职员还有的圈子里面,有关于他的话题度其实更高一些。” “指挥官又开始抓人了?”95式有些担心的问道,脸上但担忧之色丝毫不带掩饰的,而一旁的97式则是完全相反,甚至脸上还浮现出来了一丝的激动。 “指挥官是不是要搞带清洗?是不是要看到血流成河的场面了?” “……”ots-14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两位,十分无语的说道,“究竟我俄系还是你们是俄系,怎么听到带清洗好像比我都要兴奋的样子……好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算是差不多。” “怎么说?”95式倒是不了解而97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始翻找手机从各个99+的群里面开始翻找能够提取消息的群聊。 然后,还真的就让她给找到了…… “几乎所有的车间主管高管还有主任之类的管理层人员的权限都被剥夺了。”97式大致了解了一下状况,将其中的关键信息给提取了出来。 “这样做……难道没有人会反对吗?”95式有些惊讶,毕竟想要维持基地的运转不能离开管理人员,精英阶层的作用要是被彻底废除了的话一切可就都会乱了套的。 “有啊,但没什么用,别忘了现在谁代表着最高权限而且说是管理……但其实各个部门出来相互之间所需要的物资是需要共同从后勤部以及由交通部来承担的话,平常几乎不会有任何的交集,除了研发部和制造部门有的时候需要生产资料和需要回收一些物资材料之外,各个部门相互之间的运转几乎可以全都自己决定。” ots-14两手一摊,这让95式有些惊讶毕竟她真的没看出来ots-14竟然还了解这个,实在是让人没想到。 “所以,除了后勤部交通部门的人员几乎没有太大变动之外,其他的部门除了直接或者间接参与实际生产,通常一点的说就是除了干活的其他人几乎都被剥夺了权限,而他们也不具备反抗的能力……喏,就现在外边这个样子你看像是有人干搞事的节奏吗?” ots-14抬手指了指外边的窗户……一车又一车的虎式轻型装甲车,还有上面安装的12.7以及30毫米机关炮其中还安装了ags-30榴弹发射器,后者在城市战斗当中甚至可以当作迫击炮来使。 就这种火力配置,就是一个铁血头目带着一队的傀儡单位都带掂量一下自己,毕竟30毫米机关炮,这是主战坦克侧面都扛不住的威力。 就铁血的强度还是算了吧。 “确实没人敢搞事……”看着这种充沛的火力,95式和97式顿时感觉自己的担心是多虑了,而ots-14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相当直率的说道。 “其实你们两个也不需要那么的担心,这件事没什么负面影响甚至倒不如说还有很正面的影响,现在各个部门的运转效率比以前还要高呢,将那些只会添堵拖慢运转的管理层全都给去除掉了之后,大家工作起来的情绪可比以前还要高呢。” “并且还严格的要按照八小时的工作制度,一分钟不准多一分钟不准少,谁要是敢滞留的话还会被负责那片区域的安保人形给赶出去呢。” “这……太不可思议了。” “可不是嘛,放在以前这都是睡觉才能又的梦幻般的场景……不,更加具体的说,应该是有些魔幻的场景了,至少我是没有见到过类似的场景。毕竟以前的时候,都是被要求留下来各种各样的无偿自愿加班留下,但现在你想要留下来反而不让了。”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有人偷偷搞小动作吧。”该说不说的97式确实有着一份不同寻常的机灵,并且他确实猜中了一部分的内容。 而95式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则是默默的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书,口中默默的呢喃着。 “见到过……”手指轻轻的在厚厚的书皮上滑过,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本书所描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世界。 “什么?”ots-14没有听清楚。 “没事,只是感叹幻想变成了现实……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般,不可思议。” “明明在这之前,我们过的是重复但单调且危险并且没有任何盼头的日子,但现在情况变得更加危险了,我们得主要工作依然还是战但感觉却好像更加的有盼头了。”95式笑了笑,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让人放松, 而ots-14则是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意味深长的看了后者一眼然后默默的说道。 “话说你们刚刚谈论的就应该是——” 但就在这个时候,95式身上的终端响了,95式自然不敢耽误因为这个声音只代表着一种信息。 战术人形的调动。 【十五分钟之后,前往地下报道】 而发送这条信息的人,95式自然是看不到的但在基地之内,此刻有权限对战术人形直接下达命令的就只有那么几位。 “哦~”ots-14发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感叹,随后迅速的举起自己的杯子表达了自己的祝贺。 “我就先提前献上我的祝福了,如果到时候能成了不要记得请我。”ots-14咧嘴一笑然后又奖励了自己一杯乌龙茶。 “老姐恭喜,到时候记——” 但话还没有说完,几人的终端都响起来了而内容跟95式刚刚所说的一样……顿时刚刚的升腾起来的那点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看来我们是有任务了,收拾收拾东西……出发吧。”95式默默的将终端收好,然后走向了自己的柜子,抬起手识别身份信息码之后等待解锁之后将自己的枪给拿了出来,检查弹舱,枪管枪口……拆卸弹匣解除保险,拉栓上膛。 咔嚓~! 等待所有的检查工作完成之后,95式握住枪带顺势的往身后一甩正式的进入到了状态当中。 “出发。” 剩下的两人也是迅速的行动起来,只不过一边收拾的时候97式还不忘偷偷瞄向自己的老姐。 “唉,还没有正式开始就有这样的情绪起伏,老姐啊老姐……勇敢一点吧否则的话,到时候怎么吃肉呢?” “如此美味就在眼前啊。”97式一边叹息一边默默的开始收拾装备,防弹胸挂,内衬防弹缓冲夹层,还有外置的计算单元,至于弹药的话……这个需要到时候从后勤部那里去领。 当然,更加详细的情况……还是要根据任务的需要来。 如果只是简单的的反恐,用些普通的钢芯弹甚至是减装药的亚音速弹药也可以,如果是对付铁血或者车辆单位的话,就需要穿甲燃烧而如果是歼灭任务的话…… 那需要多携带的就不是弹药了。 而是负责为控制武装直升机负责指明打击目标的激光指示器了。 “就你话多,赶紧出发。”95式抬起了手就是在97式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敲,示意后者赶紧出发。 “老姐还真的是急不可耐啊……”97式速度也不慢,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了。 “你们两个怎么比我还快的啊,都是无托怎么你们都这么的快啊。”ots-14这边还没收拾好,一口将剩下的乌龙茶给灌了下去之后便也是迅速的跟上了。 第607章 干净又卫生啊 【半小时之前……】 地点:【春田咖啡馆】 对于美食,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理解和品味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美食就代表着好吃的食物,是可以让自己狼吞虎咽的佳肴或者是些其他之类的东西。 而就其最终目的其实都只是让自己的口腹都能够得到满意的答案,但有的时候对于某些人来说在美食真正端上来之前,他们对于这种食物其实是发自内心般的抗拒。 而原因也没有其他的,只是单纯的环境所塑造出来的必然结果而已…… 就比如,有些厨师特别是那些干净又卫生的厨师总是立志于给顾客一些形式上和认知上的惊喜,而这种惊喜的作用往往可以重塑顾客的三观,颠倒乾坤。 就比如,你认为眼前的食材可以吃了的时候并且认为其色香都是最为完美的状态时,一些带着地域特色厨师往往会告诉你这菜只做到了一半。 在他们的手中,这些食材往往还剩下很长的路需要走,手动添加各种你不认识甚至就连厨师自己也不认识的调料,毕竟附魔讲究的就是一个随机于各种的不确定性。 讲究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就像是即将要将其吃下去的顾客其性命也陷入到了飘忽不定的状态。 而有些厨师则是反着来,当你以为那一坨是调味或者装饰又或者是原始材料的时候其实往往已经通过厨师那炼金一般的手法给做好了。 而在某些地方,厨师的水平可以体现出与前两种不同厨师的做法。 让你以为他是在处理废弃物的时候,他却能够从容不迫的从中捞出来那么一大坨直接放在你的面前,交由你来自行了断。 并且用着正常人难以理解的眼神默默的看着你。 那眼神好似是在期待,又好像是在记录观察,毕竟人走茶相逢即是有缘,在那短暂的时间里,还是要尽可能的记住眼前客户的样子。 毕竟以后不常见了,每一个客户都代表着一个故事只可惜难以跟他们共同走下去,既然如此那便默默的选择送行。 当然,以上内容完全是简缇娅自己在网络上高强度冲浪的时候所了解的……至少,在认识到带英这位曾经的日不落如今的日不过帝国之前。 关于网络上写的那些简缇娅一直以来全都是当作段子看的,或者说在她的眼界得到拓展之前,简缇娅是不太相信同样都是食材难道还能比学校食堂的还要差? 这倒不是简缇娅对于这里的人有什么意见,主要是以前简缇娅也是吃过一些……黑暗料理的,但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对于当时的食堂的厨师来说,能够做成那样完全就是自己在现有食材的情况下所能发挥出来的最高水准了。 毕竟什么主食副食之类的完全不知道啊? 当时的后厨做饭,就是用各种煮熟或者蒸熟了的土豆块去蘸各种五颜六色的肉酱然后吃下去。 而蘸肉酱乍一听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可吃起来就是完全的另外一回事了,且不说不加一点盐分的水煮土豆吃起来毫无任何的味道,就是那看不出来一点原材料的酱料就已经足够让人…… 作为的肉酱那就真是是将肉给煮熟了之后直接打成糊糊的形状,关键是煮肉的时候还真的就是一点盐分不放,直接来上一个白水煮肉。 但要说一点味道都没有的话也不正确,至少那酱料简缇娅每次吃的时候都得准备上一大杯的水,因为后期加工直接拌进去的盐巴是真的多,一口吃下去顿时能够感觉自己的嘴边顿时向着腌肉发展的程度。 而有一次简缇娅有幸开平常过当时食堂所做过的鲱鱼酱,那种味道在讲罐头打开之前简缇娅就感觉地狱正在向着自己招手。 而那段的时光就是简缇娅认为,这一定是世界上最那吃的菜和饭了而之所以还能称之为菜和饭,完完全全就是因为当时的一众学员虽然极为的不情愿并且深深的表示抗议。 但终究还是只能捏着鼻子咬着牙将其给吃下去了,甚至后边众人还逐渐适应了而简缇娅也算是其中的一员。 而从那个学校毕业之后,简缇娅就认为这个除了这个学院就没有任何那吃的东西…… 直到,简缇娅偶然有一次去了带英并且当时好死不死的非常找一家当地的本土餐厅,并且刻意的找到了一家最为正宗的带英餐厅。 而每当想起当时还处在学生阶段的自己,现在的简缇娅都非常想要直接穿回去一巴掌当当时的给一个给抽回家。 自己当时是看那家餐馆的装修相当的有风格和特色猜选择的,但摘掉后来自己猜明白一句话。 对于街边的小餐馆来说,将主要的精力全都放在装修和门面上,可不见里面的食物的内在就与装修一样的洁白。 但很可惜的是自己当时并不了解这句话,甚至还有些狭隘的认为这不过是一种偏见,只能说当时的自己即便是身为学生也依然还是太天真了。 据说当时那家餐馆的老板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后厨是半开放式的,前台的客户可以很轻松的越过笑吟吟服务员,眺望到后厨们的厨师。 而就是那一眺望成功的让简缇娅感觉到自己眺望到了历史当中。 眺望到带英工业迸发的那一刻,直接用眼睛去了解带英为什么是最早进行工业革命的国家之一。 几百年前的工业冶金金属,就那样的直观的展示在了人的面前,虽然规模很小但却极为的纯粹和原始,让人一下就能够明白,此乃真正的源头。 就好比工业革命时期是为了追求极致都效率和产量,那个也是有着极为质朴纯真的追求,不仅仅只是厨房的传统外观就连食物本身的外观也被一并抛弃。 那种惨无人道的制作过程和烹饪理念,不仅仅凸显出来了老板的特色,更是代表了带英众多人对于美食的终结理念。 不为过程,不为享受和金钱,只为完成那一泡的结果。 并非所有人都是一位合格的大厨,但每一个都可以是一位合格的检验员,用自己的常肠胃去检验对方的美食是否合格。 主打的就是一个前人牺牲后人进化的精神与传承,虽然全世界对于食物的制作方法差不多都是这个结果,有些东西能不能吃怎么吃,以前就已经有人尝试过了。 而带英讲究的就是一个横向进化,在原来的基础上不断的拓宽,一整个就是一个原地踏步。 从那以后简缇娅就再也没有去过相关的带英餐厅吃过饭了,至少里面的厨师绝对不能是带英来的。 但那样震撼的场面对于简缇娅的影响还远不止于此。 而是从那以后,简缇娅对于厨房这种地方,特别是对于从厨房端来的碗,比较能盛放一泡东西的碗直接就有了ptsd。 其实本来这种冰镇还是挺容易治的,多吃上几顿好的,用味蕾的狂欢淹没掉那从未品尝名为死不瞑目的食材记忆就好了。 但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在这地方好吃的东东也不多,更何况作为留学生的简缇娅对于这里食物环境本来就不那么的适应。 在加上一些不可抗力,简缇娅对于如何烹饪倒是没怎么学会,但却是意外的将如何熟练的使用各种开罐器熟练的打开大小不同的罐头的技能点给点满了。 但……罐头也不代表着里面的东西有多么的好吃,大概也就比带英厨师做的强点有限。 而且加热过后罐头里面就全都是是难以看出来原材料的各种糊状物。 据说那些糊状物全都是各种各的猪肉酱牛肉酱或者是蔬菜酱之类的,但具体都是些什么……反正简缇娅是没有那样的食物也不太能尝的出来的。 因为那里面每一个都有着很重的腥味并且还有着十分厚的……牛油味。 别问为什么牛肉酱或者猪肉酱里面还要添加牛油,问就是对于没事的理解,当地人以及制造商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 毕竟大同小异的食物与佳肴,总是能够反衬出来一些自身对于食物的理解与看法,对于一些不可名状物的创造者,将食物通过碾压,淬火,冶炼等布置之后往往已经可以让食材本身完成由里到外进行的反转变化。 所有的食物其本质上已经得到了彻彻底底的蜕变,那是一种脱离了本质融入了心意的变化,尽管这种变化并不能够十分清晰的传递到对方的视线与感知当中,但传到对方的心里面却已经是足够的了。 唯一的问题是,平常这些佳肴的客户往往做不到理解厨师们的内心,在闭上嘴吞咽下去的同时往往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尖啸。 而且简缇娅也不想自己有这样的技能,否则敏感度拉满了的舌头要是与那些食物产生任何物理上的接触,其给自己带来的感觉恐怕不亚于给自己上刑。 而且,经历过几天的呕吐以及一大堆的容易引发生理不适的场景之后。 简缇娅的这份本来被隐藏起来的属性此刻被重新提了出来。 但当她见到端出来的那些色泽饱满的爆炒菜肴时,她又陷入到了另外一种沉思。 “这些……真的是前辈做的?” 即便是眼下的饭局早已经开始甚至都已经进行到了一般,简缇娅在看着眼前这些的时候依然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 甚至说这个感觉可能都有些梦幻了……毕竟人都是会对比的,一下行冶金工业始源之地进入倒稻米花香的地方。 任谁都会有一种极大的落差感。 “前辈的水平竟然这么的高……” 用着不怎么熟练的筷子,简缇娅轻轻的戳了戳眼前的菜肴看起来有些犹豫。 这道并不上是简缇娅怀疑陈树生的技术水品,因为光是闻这股味道,就足以让简缇娅的唾液腺进入全功率工作模式了。 让她一开始畏手畏脚的原因主要有两个。 一是简缇娅对于筷子的熟练度并不高,要将这些夹起来还挺费劲的。 “这些的热量应该会很高吧……”打量着这些佳肴的色泽,简缇娅相当不争气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没有小肚子甚至说是紧致甚至还能有着较为清晰的马甲线,这些都是简缇娅自我锻炼保持的结果。 为了保持身材她可没少努力,尤其是在热量方面上的控制,简缇娅一直控制的都是很严格的身体各个部位的锻炼也很不错,否则的话就她连枪都拿不稳就更别提开枪了。 本来按道理来说这几天这么忙并且她中途还吐了好几次,热量的补充远大于消耗,此刻放肆都吃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心中的那份自持,却好似偏要在这个时候跟简缇娅作对一般,疯狂的在简缇娅的耳边打响着各种警报。 总是下意识的告诉简缇娅,这个热量超标了,如此油光满面的东西一看就是热量超标的东西。 毕竟她也不是那种天赋型选手,无论怎么吃都能让脂肪热量全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上。 要是她知道就坐在陈树生旁边的格琳娜,无论怎么吃都不会发胖并且还能让脂肪热量全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之后不会不会嫉妒的质壁分离。 反正,此刻的格琳娜吃的很开心的就是了,童年儿时所受到的饥饿长大后自然要疯狂的弥补。 有句话怎么说呢的来着,小时候所失去的童年长大之后会用一生来弥补。 小时候她缺钱,所以入职格里芬以来就一直不放过每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 缺衣少食,现在她每顿所吃的,天下第一之类的不敢说但为她做饭和夹菜的这个坏家伙绝对是最为关心她身体以及心里面的人。 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面,她这边动动筷子把菜放到嘴里面的时候就能清晰的感受到。 至于最后的她缺失的家庭……想到这里的格琳娜不由得将手给放在了自己的丝毫没有赘肉反而非常柔嫩紧致的小腹上,默默的揉了揉抹了抹。 这就需要共同努力了……不过可惜的是可能没法立刻提上日程,唯有这一点有些遗憾。 “吃饱了?”像是心有所感那般,耳边忽然传来了他的声音。 “嗯,差不多了。”格琳娜揉了揉肚子,感受到肚子里此刻的重量,格琳娜相当满意又满足的向着座椅上靠了靠,在这个过程当中还刻意的挺了挺身子,让贴身的保暖衣物刻意贴合着身体的曲线,得到完美的展现。 甚至连带着本应该贴合身体富有弹力的保暖衣产生了巨大的镂空,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 “但我总是感觉肚子里面好像有些空空的……好像缺少了些什么。”懒腰一伸格琳娜笑呵呵的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那眼神什么意思真是猜都不用猜的。 什么时候把肉给我吃的?老娘肚子哪里一直都空着呢。 “吃饱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我加点班。” 格琳娜想要说什么陈树生简直不要太清楚,就这一副看自己跟压轴菜的眼神,陈树生是丝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不锁门的话这家伙能直接钻进来。 虽然橘猫在冬天确实喜欢钻暖和的被窝,但也没有你这种一边钻一边……算了,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否则的话就今夜就会以另一种方式熬夜了。 虽然那种熬夜方式属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那种,但现在显然不太适合放在饭桌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树生感受到了简缇娅的视线。 但将脑袋给转过去的时候,简缇娅又挪开了目光……而那份目光当中陈树生感受到了几分。 单生狗的愤怒…… wa2000 第608章 餐桌礼仪 在饭桌上最讨厌的是什么? 不同的人绝对肯定有不同的排行榜,但大家绝对不想在饭桌上吃到饱饱的口粮,虽然格琳娜和陈树生这边并没有故意作秀给别人看的成分。 单就刚才的动作来说……效果估计也差不多了,至少陈树生自己清楚,绝对是让简缇娅吃了满满一嘴的狗粮。 至少那眼神陈树生清楚的很……没办法,当年伊凡跟当时护士站的小姑娘结婚时,并且牵手邀请自己过去吃饭的时候。 看着当时他们两个人紧紧相握的手指,自己也是在这样的眼神之下默默的送上了祝福……这狗粮是吃了一嘴但开口的祝福并不能少。 “呃,实在是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收获……但我应该没有影响到她的胃口吧?从开始到现在吃的就不是很多,这几天的经历已经让她没有任何的进食欲望了吗?” 不过陈树生倒是下意识的注意到了简缇娅吃的不多, 最多只吃了个七分饱不到而且还都是一些素的低热量的食物……虽然这也没啥大事但考虑到接下来可能的消耗。 到时候万一这姑娘忽然要是在后方突然因为血糖过低而掉链子的话,那就可搞笑了……毕竟简缇娅今年的年龄正好是二十二。 二十二是什么年龄啊,十二点吃饭十二点半就饿的嗷嗷叫的年龄。 不过看着简缇娅那没太有进食欲望的样子,陈树生倒也感觉挺正常的。 毕竟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这姑娘要是能看着没有第一时间吐出来其实就是很大进步了。 当然,这可不是陈树生在骂自己, 毕竟简缇娅可不是鱼的记忆,在加上审讯室那段让人无比深刻的场景,自己对于简缇娅目前最为深刻的印象估计还是这个,而且这种不愉快的记忆就好像无形的刺客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冒出来给上一刀子。 自己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简缇娅眼中的恶魔…… 然后,陈树生就看到了简缇娅开始报仇雪恨般的干饭,很显然在狗粮将自己给喂撑之前,要先将自己的肚子给填饱。 而这一举动,成功的让陈树生愣住了…… “这没说就是零卡,在让狗粮将自己给喂饱之前,先把自己给吃撑了再说……”对于年轻人来说最擅长的就是转换自己的心态。 至于陈树生那边所担心的审讯室还有造成的心理阴影之类的,简缇娅这里完全没有好不好…… 毕竟无论怎么讲先自己给喂饱这一选择总归是错不了的。 “嗯,看来是我想多低估了简缇娅的纯度了。”陈树生歪了歪脑袋惊讶于自己竟然看走眼了,但也无所谓毕竟这个世上有的是不同于常人的存在。 而且与其去考虑那些,自己还是多考虑一下今晚的任务吧……抓紧吃完确认一下大家的心理状况之后今晚还得加班加点的去处理一大堆的事情。 “这一天天的……得赶紧确立一套更加有效上下执行制度,还有得抓紧多找一些人来分担压力和工作。” 陈树生默默得感叹上了一句然后便将注意力从简缇娅的身上给挪开了,一边往嘴里面送着一边思考着接下来应该如何走。 虽然希尔和德尔两位虽然很有工作和业务能力,但终究不能够做到方方面面都能够尽善尽美的,虽然现在下令让基层单位可以直接根据现有问题的级别进行自主决定以及上报,但这终究还是只是一个应急的办法,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一套应急的方法在初期的时候可能还相当的有效,但长久之后一些问题终究还是会逐渐暴露出来的。 必须赶紧需要一些人来成为重要的节点枢纽…… “夜已经深了,酒足饭饱……嗝~!该来点消食的东西了。嗯,来小弟弟,陪姐姐我喝两杯。”酒量有些上头的m16又开始展现出来了她的丢人模样。 如果只是平常的情况下也就罢了,但m16什么酒量大家清楚的很就那么两瓶这家伙能当成水一样喝下去。 所以此刻的这副样子完全就是故意在这里瞎抽风,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大家也权当无视了,如果是ro635在骂骂咧咧的同时还不会忘记踹上两脚然后一把将这家伙给丢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反锁起来眼不见为净。 但此刻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 “别在这里发癫了,圣伊丽莎医院员工放假让你给跑出来了是吗?”ro635一把就将m16给拽走了,只是发癫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搭理这位。 但问题是你这家伙在指挥官的身边发癫,是你不要命了还是指挥官提不动自己的刀了,咱虽然平常过的日子也将脑袋给放在腰上的那种,但这并不代表要去主动作死啊。 “这家伙一直都这么勇敢的吗?”陈树生直接上手捏着m16的脸,开始将其给摆弄成各种各样的模样,而ro635面对指挥官的询问也就只能这样干笑着采取打哈哈的方式,并且祈祷m16这家伙可千万不要给自己在整些奇怪的幺蛾子了。 否则的话自己还要去跟指挥官那边把这家伙给捞出来。 实在是愁的很……这家伙为什么总是偏偏挑最合适的时候上赶着往指挥官身边凑呢?整个屋子里面能教训你的人就那么几个,你倒好偏偏挑一个最厉害的。 不是说老兵一向非常擅长驱邪避凶躲避灾祸呢?怎么你最为擅长的就是在第四天灾面前不断蹦跶呢? “额,指挥官这家伙定时发神经脑袋里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电流也是经常的事情,您直接打一顿就可以了。” 虽然说是要捞m16一下但却并不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将m16从即将到来的风暴狂风当中捞走,而是将这个家伙给狠狠的摁在水中先淹上那么一会儿再说。 毕竟以前的时候ro635也没少受这家伙的气,私人内务一团糟也就算了还要连累自己一块给她收拾才是最让人气愤的。 “你这家伙。”陈树生捏着m16的脸……手感不错。不过更为重要的还是后者眼睛还有脸上的表情。 两人无声的交流了一句,随后陈树生便将m16给推开了,现在是真的没空跟这位多闹下去。 “看在你这家伙到时候要承担着先锋的角色这一次还是算了吧,吃多点喝多点到时候给自己长大了到时候好给你们挡点子弹。”陈树生将手一抓将m16给提了起来,然后胳膊一荡将其给丢给了ro635,而后者连忙表示感谢。 但m16这个时候却忽然是来劲了的样子,急忙指着陈树生。 “好啊你个老陈,平常老是给我灌酒的目的原来是这个,还有你那些下酒菜是不是也是抱着这个目的?”m16当即一副我见你原来对我有这种想法的表情。 “你给我一边去发癫,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你醒酒。”陈树生一脸黑线的看着m16,这货心里面想着什么自己难道还能不知道? 装糊涂发癫这些可都是很有效的自我保护手段啊。 不过m16这么做的倒不是为了防着陈树生,但毕竟无论怎么说老陈也是纯爷们。 是那种宛如提纯过提纯过来般的猛男……这么说可能不贴切,但千锤百炼肯定是有的了。 虽然现在这家伙能很好的克制的住自己,但并不排除可能是因为这位现在还没有开过荤不知道那种滋味是什么样的。 但万一要是开过荤了咋办?虽然m16看起来不是那种文化人,但食髓知味这类的词语还是很清楚的,就好像是自己在当初没有喝酒之前也不知道酒可以这么的让人沉迷,可一旦自己尝过之后……那一天不喝就十分难受了。 更何况还是更加的让人沉迷的……开荤。 虽然m16并不怀疑老陈的自控力,但有风险的事情还是要避开的……作为老兵的直觉,不说料事如神但起码多少具备一点趋吉避凶的本事。 否则的话这么多年了怎么做到在各方交错势力当中活下来的。 而且自己这么做主要是做给女仆长还有格琳娜看的,毕竟要是自己一喝酒就赖在陈树生身上,哪怕陈树生能控制的住枪但不代表那两位就能控制的住。 毕竟要是自己的话,自己也不希望看到一个醉鬼大大咧咧的,往自己挂念的人身上靠。 情景调换一下就能理解,要是指挥官喝醉了往m4身上靠并且还说胡话的话……虽然m4可能很乐意,但自己绝对不高兴啊。 绝对要上去将这两人分开,将陈树生给拖一边去给晾在一边,说不定还要偷偷的上去给两巴掌,让其醒醒酒。 总之,m16越是这样做她本人就越是安全,毕竟能活的久也是一种非常独特都本事了。 “这么想来还有点让人小激动呢……行,这就偷偷给自己下达一个小目标,争取偷偷给这家伙两巴掌还让这家伙没有察觉。” 被拖走的m16忽然就给自己默默的定下了一个小目标…… 而陈树生这边却是忽然就升起来了些不太好的反应。 “为啥我看着这家伙有些不怀好意呢?”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被ro635给拖走的m16陈树生就没来由的感觉为什么有一种被这个家伙给算计了感觉。 “算了,这家伙就算是算计最多也就是防着我,顺带着思考如何带着m4活的更久……唉,老兵都是这个样子的,除了一个让自己活下去的目标,剩下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唯一在乎的了,就这两个简单的目标。” 但却是能伴随着一辈子的…… 而陈树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王八蛋……洗澡的时候站在外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但依然隔着厚厚的门站的足够的远,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又使劲的蹭然后还必须的推开……够会算计的,还真是一点隔夜仇都不忍,直接报复回来。” 陈树生相当无语的看了m16,从刚刚的眼神他就明白m16这那是耍酒疯完全就是以这个为借口来给自己叠甲,问题你丫的叠你的甲拿我来当原材料实在是过分了啊。 要知道——! 一想到这里陈树生下意识的看了身旁两侧……很好,没什么反应那就一些还算是ok。 ……………… 暖色的灯光透过吊灯的万花筒玻璃以斑驳的方式均匀的洒在地板上,淡淡的菜香还在空气当中弥漫着。 而大家都还满意的拍着自己的肚皮,陈树生扫了一眼坐在餐桌边的众人,脸颊上挂着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的笑容,也不应该用笑容来形容因为那种陈树生的此刻的心情不应该算上是高兴。 但也算不上负面上的情绪,因为神经也算不上是多么的紧绷……而是一种怅然和一种难的放松。 但也可以说是一种自我的麻痹吧……在不同的人眼里面也有不同的认知和看法。 毕竟就某种的情况来说这样的,自己现在好像就是这种状态,有些贪恋着眼前这一时的安静,很不想要去面对这咖啡厅之外的那些事情。 在这里,大家可以随意的东倒西歪的坐着,揉着颇为满意的肚子……m16在那里又在偷喝着自己的酒,sop可以尽情的跟着自己闹……就连安洁都可以给自己默默的倒上一杯。 虽然后者完全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喝闷酒就是了。 “指挥官。”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 “aa-12?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倒是没有想到aa-12会在这个时候会突然找自己,而且就看那样子的话,好像是打算找自己讨论一下问题的。 连眼镜都给自己带上了好抱着自己一个小本本,唯一的一点问题就是……这形象实在是有些让人感到有些落差,小太妹的打扮然后偏偏带上了一份文学气质拉满了的全框眼睛。 “之前模拟的时候我们稍微讨论了一点的想法,是才刚刚想出来的办法……如果可以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给指挥官提供一些灵感?”讲到这里的aa-12默默的看向了一眼将自己给推出来的mg36以及dp-12。 娘希匹的……说好的大家共同进退的呢?就我一个人面对指挥官的目光实在是受不了啊,还有这其中也有你们的部分意见啊,要是指挥官问起来了我该怎么回答? “你们这些家伙怎么回事?!”aa-12恶狠狠的瞪上了自己的那些好闺蜜,而那边大家共同表示。 加油! 咔嚓~! aa-12:玛德,拳头硬了! 想到这里的aa-12是真的有一种抄起酒瓶跟自己的这些所谓的好闺蜜痛陈利害的打算,而陈树生在这个时候却来了很大兴趣。 这是好事啊,麾下的大家愿意主动跟自己讨论并且愿意尝试各种解决办法,先不说有没有效果,就起码这个态度就很好啊。 至于能不能真的起到效果……那就需要从另一层方面上了。 hk416 第609章 众人的灵感 权威的所代表的含义有很多种,但目的都是为了能够确保自己的命令能够得到别人不遗余力的支持,但总的来说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提升自己话语的执行力。 但有的人确保自己的权威不容侵犯的手段就很特别了。 噤声,威胁或者说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让对方害怕或者恐惧忌惮些什么。 这固然是一种办法,但也非常的蠢,从某些事情上就能看的出来。 就比如第一次在战区的行动,pp-19当时很清楚继续在战区活动的话很容易导致队伍深陷重围之中。 但她当时的指挥官并不允许,虽然可能有表演和伪装的成分在里面但伪装的手段不就是为了能够融入环境当中吗?为的不就是能够跟环境无差别吗? 由此可见格里芬各个战区的指挥官平常是怎样来保障自己所谓的权威是如何的神圣不可冒犯的。 那些所谓的封建贵族不也是这样,通过凌驾于秩序法规等手段来确立自己的地位,用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对下方的人采取剥夺和压榨。 只有压着别人欺负着别人,让别人哭就哭,让别人笑就笑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和手段才能够让自己感到一切顺心。 这种人以前有现在也有,将来更不会少…… 不过,这些人跟陈树生可没有什么关系,他跟这些人可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他所确立秩序和威严可不需要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来维持。 他很愿意听下边的发言与说话提出各种各样的想法,就算是反驳他的错误,这些都是可以,但有谁敢在他面前搞小动作吗? 也不能说是绝对但几乎也能称得上是绝迹……以前也确实出现过非常不服从约束的人,其实对于这类人陈树生一直以来都挺好奇的,他也不是完全的一言堂不允许别人完全不准又自己的意见但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跟着队伍对着干,跟着大方向大环境对着干。 当时的自己还是有些一些天真的……但这份天真还不能影响自己的行动,前后几个人的离开就可以让很多人认清楚现实了。 “你们胆子都可以大一些,我要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你们自然也可以训斥我,但前提是把门关好。”陈树生往椅子上一靠静静的等待aa-12,他自然能够看的出来aa-12此刻相当的紧张。 但还没等aa-12开口,m16就起兴致了,高高兴兴的举起了手。 “那指挥官这是不是代表着——” “你不是,就那嘴吐不出二两有用的话来,人家soap好歹能够给我提供一下情绪价值,你丫的纯粹是给我添堵上眼药的,看着就烦,一边玩去。” “哇,不是吧老陈。直接来吧人身攻击啊?”m16顿时自己一副被伤害到了的表情。 但陈树生不为所动,并且顺手还点了另外两位不安分的货。 “你们两个也是,鸡蛋挑骨头的话就给我咽肚子里,也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但前提是来点建设性的意见,否则的话鸡飞蛋打的是你们两个。” 虽然不用去刻意提起但在场的但凡长耳朵并且听到话了的就知道陈树生说的是哪两位。 “喂,这个眼神看着队友就不礼貌啊。”感受着周围人的视线,ump45也顿时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 她承认以前声音是有些大并且确实想过一些危险的事情,但哪里都是过去式的好不好? 只不过自己的改变还没来得及通过表现展示出来而已,你们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 “你快别丢人了。”实在是看不下去的416将ump45给拽出来了回来。 而ak-12这边…… “嗯,原来我在大家心里面是这个形象啊,看来对我的误会真的是很深呢。”ak-12相当苦恼的说了一句,但可惜没人注意她的表演。 ……………… “抱歉,请继续吧。” 陈树生倒是很期待aa-12能说些什么,毕竟高压水枪的话会很有效,但天气太冷了到时候的冻伤对人质的二次伤害可能会十分的严重。 如果后勤救助处理不到位的话,就会重演莫斯科剧院当初的悲剧…… 当时阿尔法是无伤将所有的恐怖分子给击毙的,但当时为了能够剥夺对方的战斗力并且避免在交战中途人质乱跑的以造成误伤以及附带损伤之类的。 当时的作战计划是往剧院内部灌入了大量的一种军方的麻醉气体,本质上来说的话这是相当好的一个办法,避免人质乱跑产生各种恐慌的情绪也能极大程度上的削弱恐怖分子的作战能力。 从计划和实施的角度来说,这个方案简直堪称完美了,毕竟恐怖分子脸上可没带着苍蝇头之类的对于这类攻击的抗性自然是零。 不少恐怖分子在还双方还没有正式打起来之前手头上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而到这一步,整个行动方案依然还是完美的。 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在将人质全都救出来了之后,所有的人质就那么的被放在寒冷的室外并且没有任何的医护人员对他们展开过救助或者是检查,就像是被货物一般被码放在一起。 而要命的是,军方所使用的麻醉气体可不是医院那种为了病人的安全而设计生产和制造出来的,军用的产品从设计制造到最后的生产和使用其存在的目的有且并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最大程度上的扩大杀伤,并且考虑到俄式武器的设计风格,即便是不以杀伤为主要目的都麻醉气体那都是带着毒都的。 更何况当时的医护人员没有及时的对人质们进行救治。 所以在造成的那样的悲剧…… 当然目前的话陈树生可以做到不犯下这个错误,但麻醉剂这一套恐怕用不出来……首先对方使用的头盔工程部这边已经完全解析出来了。 是具有报警功能的,除了跟盔甲相连负责报告身体各个部件的状况之外,还有检测周围空气质量的能力。 换句话说,麻醉剂刚刚灌进去对方就能察觉……莫斯科剧院那次,等恐怖分子察觉到不对劲早就已经晚了,双方的落差已经建立起来了。 而他这边显然是不行的…… 而另外一个更加着名的人质挟持事件那就更不能怪人家阿尔法还有信号旗小组了,人家是真的努力了但奈何包围现场的武装家乡和市民比军队的人数都多,更何况当时那里还有不少vdv的退役士兵与军官。 而且还有上千名人质,这根本就做不到营救所有人。 不过还好,以上两点的错误自己这边现在都不会有,学校附近所有的街道甚至是建筑都被彻底封锁了,并且城市的关注度也不在学校,大家都处在自顾不暇严格宵禁的状态。 围观人群这一点基本上是可以不用担心了,更何况自己还留足了缓冲的空间。 至于对方能不能主动联系外界,所有人都通讯方式都被封锁,电话线也处在了叶卡捷琳娜的监听当中,对方只要跟外界联系或者开口立刻就会处在被动当中。 不过这也多亏了m4她们当时的及时赶到,最大程度上的压缩和打乱了对面的部署。 要不然的话等对方完全占领学校各处区域,相互之间建立联系的并且在用人质作为威胁的话……那学校可就真的成了无论如何也没法攻入进去的堡垒了。 但现在,对方就被压制那一栋楼里面当中,如果是正常的城市争夺攻坚战的话,现在这个局面就是对方可以举白旗投降的时候了。 只要断水断电三天,对方的战斗力就至少会被削弱整整七成但人质不可能……最多拖到明天问题就必须有突破性的进展,否则的话里面的人质是绝对撑不住的。 “要不要进入看看情况?”陈树生下意识的想到了dni,如果只是打开局面的话,自己利用dni似乎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敌人的那种装甲也是需要连接网络运转的,dni可以很轻松的骇入进入而这一点,在大楼的时候陈树生就已经进行了全面的验证。 但唯一的问题是到时候怎么掩盖住痕迹,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对于自己的信任一直都处在一种因为环境而迫不得已的状态,叶卡捷琳娜或许还好但那位叶菲姆绝对是心里面藏着东西的人。 至于大家……这种算计着自己放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但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但如果是……对方主动要求呢?” 陈树生的脑袋当中,迸发出来了一个堪称是疯狂的想法,如果这个想法让在场的别人给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大喊陈树生是一个疯子并且竭力阻止。 但在陈树生的认知当中,这个方法……很可以。 即便是自己失败了也不会影响到整体的行动的成功性,毕竟从模拟开始的时候自己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不直接参与,让众人来共同面对此次的困难。 当然这也并不代表着自己完全撒手不管了。 只是…… “指挥官?”见陈树生迟迟不说话的aa-12小声的问了句。 “抱歉,刚刚就着你的问题想了很多……走神了。”陈树生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请继续,这次不会走神了。” “那个……关于这个,我们画了一个大致的草图。”aa-12有些怯生生的将自己的小本本摊开放在了陈树生的面前。 “还画了草图……”看着aa-12如此的认真,陈树生也是不由的将身子给坐的更加笔直了一些,开始拿出十二分认真的态度。 毕竟集体的智慧是无穷的,遇到困难大家一起动脑子总要比一个人在那里闭门造车要好的很。 “我康康。”陈树生接过小本本开始认认真真的阅读与观看这上面的内容。 aa-12画图的水平并没有多么的高,但看着十分的简约至少做到了让人一看就能明白上边写着的是什么,还有其背后的那些想法之类的。 “你们的想法是打算用穿梭机直接撞进到体院馆之内,将闪光弹还有emp尽可能的均匀的丢在敌人的身边,从而尽可能的减小人质在解救过程当中所受到的伤害?”陈树生大致是明白了aa-12这是在写什么了。 有一说一,这想法还挺不错的……至少从技术角度上来说并不上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甚至可能还称得上是有些简单。 唯一需要验证的问题就是穿梭机在携带着闪光或者说emp之后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吗? 或者说敌人的反应速度对于无人机来说是快还是慢? 咬知道吃“穿梭机也就是比手掌大点有限,如果只是携带着一枚闪光弹的话可能还能带着。 但如果是emp炸弹的话……就不太行了,后者的重量太大穿梭机带不动。 但如果换能够带着emp炸弹的话,后者在学校那样的狭窄环境实在是不太能发挥的好。 旋翼无人机在室内的最大飞行障碍其实并不是所谓的障碍物,那种东西在自身条件足够硬的操作员控制之下根本不是问题。 真的大问题是密闭环境下,旋翼极速旋转在室内带动的巨大涡流和气旋,就一般都是室外旋翼无人机面对室外乱流都够呛能够保持住平衡,而室内就更加要命因为气流散布出去,只会不对的地方被扰动。 并且越是狭小的空间无人机旋翼功率进气量越大,扰动情况就越是严重。 尤其是在飞进楼层的时候,极速变换的气流空间可以直接让无人机来个上下颠掉。 根本就不可能平稳的停在里面,上下湍急的涡流会直接将无人机给重重的砸在地上的。 不过emp炸弹……这倒是提醒陈树生了,格里芬目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东西,唯一的问题是这玩意不太分敌我,要是近距离引爆给自己人搞了,室外引爆钢筋混凝土结构可以很有效的屏蔽电磁场。 但如果是室内引爆的话无人机带不动并且要是彼此之间过于密集引爆的时候还容易造成浪费……那就只能给扔进去? 好像可以,双方都是枪这种直线射击都武器,想要射击就必须将枪口伸出来将身体探出来一部分,这个时候锁定他们的位置丢emp绝对是一丢一个准的。 或许可以用迫击炮打进去?设定成为空爆的? 但这些问题是需要有人来验证的……不过现有条件确实还能允许这样的实验。 并且相关的要求……到时候恐怕还需要去找一下那位克罗琦了火神重工的工程师人形,所设计出来的机甲拥有能够参与军方竞标的实力。 先不说成没成功吧,但能参与就已经是很有实力了……将技术进行下放给格里芬实在是绰绰有余了。 以她所掌握的技术,帮忙更换一下迫击炮的战斗部以及引信保险之类的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问题是该用什么办法能够将对方彻彻底底的从火神重工当中挖过来呢?现在是危机让双方暂时被绑在了一起,但等到一切危机都结束了之后呢? 对方肯定是要回去的而一想到这样的人才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眼睁睁的走了……不过一想到这个陈树生就难受的不行。 “不行,此等人才必须给挖过来。” 克罗琦:我想要摸鱼!在火神重工我得无偿加班,现在来到格里芬还要继续加班,那我特么的岂不是白来吗?! 正在研发部调试装备的克罗琦忽然没理由的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wa2000 第610章 白色幽灵 地点:【格里芬装备研发部】 人员:【火神重工工程师人形——克罗琦】 “阿嚏~!阿嚏~!哼……”在打完喷嚏之后克罗琦重重的打了一个激灵。 “哎呦~!原来我们的大工程师也会打喷嚏啊,实在是有些稀奇。”席摩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一脸期待的看着克罗琦。 “快点再来一个让我记录一下。”席摩端着手机一脸期待的看着克罗琦,然后就遭受到的了克罗琦的一个白眼。 只见克罗琦在自己的终端上随意的点了点,然后……克罗琦刚刚所偷拍的照片就全都没了。 “哎哎哎~!”席摩一脸哀嚎的看着,发现连备份都被删除了之后顿时面如死灰一般的瘫坐在了地上,仿佛失去了一切。 如果在这个时候再来上一个雪花飘飘的话……那场面绝对会十分的应景。 “没了,全都没了……一个都不剩下。”席摩翻找自己的手机相册,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找到,真的一张照片都不剩下了。 “相比于我还有你的照片,我认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关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一些。”克罗琦默默的指了指席摩脖子上的电子镣铐,这种镣铐可不是那种给一般犯人用的那种离开了限制区域就会放电的那种。 而是会爆炸的那种,但凡席摩在出现不老实的表现的话……就可以直接表演一个无头骑士了。 但克罗琦却并不认为格里芬所作地有多么的过分,事实上在她的认知当中格里芬还能够允许席摩活动而不是被强制关机休眠就已经算得上是宰相肚子里面能撑船了的气度了。 而且对于火神重工的其他人员倒是一点都没为难的,只不过强烈要求火神重工的科研以及研发人员跟管理人员以及安保人形分开。 所有的火神重工科研人员人形统一接受格里芬的管理……有一说一对于后者克罗琦感觉其实还挺不错的,因为格里芬的管理人员是真的不为难并且对于她们的工作进度进行着最大程度的支持,没有时时刻刻盯在她们背后催促也没有要求她们随时写上一份非科研工作者也能看得懂的研究报告,只是询问他们会不会搞出一些东西来,毕竟武器靠不靠谱传动结构给力不给力,主要还是要看实践结果。 而爆炸类的武器实验标准,到也非常的简单就只是看威力还有稳定性,当然安全性也是在考虑当中的。 毕竟弹药这种东西真的像是影视剧当中那样一敲就炸的话,那要是搬运弹药箱的话岂不是跟过年老家放鞭炮时般的热闹? 毕竟战场环境极为的恶劣,炸药之类这种本来威力就非常大的武器要是没点安全措施的话,那岂不是来点刺激就玩嗨了? 军工所使用的炸药哪怕是那种敏感度相对较高的类型,在不添加外壳直接用铁锤砸炸药的话,都得是两公斤以上的铁锤都得重重的砸下才有可能产生爆炸,并且就这种爆炸都还是小概率事件。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只要不去主动作的太死,当场吃席的概率并没有那么的大。 哪怕是装载了引信的弹药即便是敲敲打打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至少自由跌落状态之下被引爆的可能性是不太可能的。 但如果是实验室的话……那一切就很大程度上就是另当别论了。 不过这样的工作环境真的让克罗琦感到……舒服,不像在火神重工的时候每天都要面对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你的产品设计的底层逻辑是什么? 你的顶层设计是什么? 最终的交付价值与产品赋能价值是什么? 过程当中的抓手是什么? 如何保证最后结果的闭环逻辑? 是否能够赋予产品生态? 你比别人的亮点在哪里? 作为曾经参与竞标并且失败过的人,你现在所展示出来的优势与痛点是什么? 如何保证在红海与蓝海的双向赋能与双方奔赴? 每每看到这些,克罗琦就感觉自己脑袋实在是有些痛…… 每次回答这这类行业八股文之类的问题,她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有些头痛,虽然科研工作者本质上也是在不断的进行创新。 但这种在原有基础上乱改并且毫无真正价值和意义的改进实在是让人有些……克罗琦不知道该怎么如何形容这种了。 她更加好奇的还是那些人为什么他们每一次都能够做到在研发的时候,都能够做到上横插一脚,给她提上一些简直匪夷所思的想法? 五彩斑斓的黑,十五版的设计方案最终采纳和交付的依然是第一版的内容……丫的,一想到这个克罗琦心里面就是这个气啊,自己怎么就能能够碰上这种。 而对比之下格里芬这里却要好多……至少是人家真的不掺和她的研究和设计啊。 而且那位格里芬的指挥官虽然有要求但看上去确实是懂行的啊……反馈出来的信息都是她能够用上的,比如外挂武器模块化连接将外骨骼当做武器平台来使用。 真的,就这样懂行并且认认真真反馈信息的甲方你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但她也并不认为格里芬的气度能够大到塞下第二艘船的程度。 “关心这些事情有什么用?反正结果你现在也看到了……公为座上宾,我为阶下囚。”一边说着席摩还一边用手弹了弹自己脖子的电子项圈。 “如此场景我还能有些想法吗?” 即便现在的地方身份已经变成了阶下囚但席摩的心态却依然相当的乐观。 这嚷克罗琦想到一篇文章故事里的描述…… 尽管眼前的处境让人感到压抑,但她却能够微笑着面对并且站在镜子前,调整着枷锁的位置,让它显得更为精致,仿佛这不是束缚她自由的镣铐,而是优雅的装饰品。 故事算不上长也称不上是多么的精彩,但这一段用来形容席摩却是最为合适的。 “我现在可帮不到你……”克罗琦无奈的说了一声,席摩作为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她是真的不希望自己的老朋友出什么意外的状况。 “哎呦~这又有什么关系了。”席摩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如果带上这个就能够让自己脱离那位的手掌心……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 席摩的手指轻轻的放在在电子项圈,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这明明是她现在被限制身份自由的证明但此刻这个对于她来说可能是彻底自由的一个敲门砖。 作为火神重工安保部门的一员,席摩是属于经常出任务的那种,但那些任务其中有多少可以被放在光下……只有席摩自己清楚。 那些任务真的不是一个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克罗琦并没有说些什么,对于席摩以前所做的事情她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如果真的能够让自己的老朋友脱离那样的深渊的话……她是支持的,但她也要去劝一下,因为火神重工真的不是一个可以轻而易举就能对付的敌人。 “如果要格里芬来帮你的话……那个价钱是付不起的。”克罗琦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火神重工能够这样屹立不倒绝对是有着其过人的手段……他们或许不能跟格里芬正面对抗下去但如果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交换作为前提的话。 席摩到时候兜兜转转恐怕还是要回到那边的…… 这绝对是最为糟糕的一种情况了。 “我可没说要依靠格里芬来保护我,格里芬什么样子你我之前已经听到了无数遍了。”席摩相当潇洒的往旁边一趟,“有的时候,一个人往往具备着改变环境的力量,你难道认为格里芬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局面吗?还是说你我以前所了解所熟知的那个格里芬只不过是伪装?虽然火神重工自己的情报部门算不上多么的优秀但也并不养饭桶的地方,他们的信息还是能够相信一些的。” “你的意思是……”克罗琦下意识地就知道席摩在想些什么了,但随后表情却忽然变的更加的严肃了,甚至连语气都带着非常明显的警告意思。 “你可千万不要继续去打的主意,如果让他知道你打算利用他来当作挡箭牌的话,你的下场绝对会比现在难看一万倍!他可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主。” 虽然与陈树生的接触并没有那么的多,陈树生对待她的语气也还算是客气。 但克罗琦很清楚,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原本如同一盘散沙的格里芬整合成这个样子…… 那个陈树生绝对是有着自己的铁血手腕的,至少她是很清楚格里芬的其他战区指挥官现在都被软禁着的消息。 甚至有传言说,克鲁格先生现在都被陈树生给彻底架空了的小道消息,虽然这个流言非常离谱但能传出来绝对也有着几分道理。 更何况,现在出面主持工作的也确实是那位陈树生而不是克鲁格,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克鲁格的代理人赫丽安小姐依然在岗工作处理事务的话,她是真的会相信这个流言。 并且这家伙是忘记了自己的电子项圈是被谁给戴上的吗? 表面上是那位目前的总后勤官格琳娜小姐,但问题是格琳娜小姐是听谁的?难道不是那位陈树生?否则的话一个负责后勤的人敢直接带着人围堵席摩然后直接带着人跟托马斯对峙? 这个过程如果没有那位陈树生先生的授意之类的,克罗琦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而现在,你竟然跟我说你要利用那位煞星的来帮你脱离火神重工……驱虎吞狼,你到时候请的可别是一头恶龙,一口能吞下山河日月的那种恶龙。 “你很害怕?还是在担心我?”席摩露出了一副原来你在关心我的样子啊,“我看那位总指挥官对你还挺彬彬有礼的,你怎么这么害怕他?难道说这位总指挥官先生难道是一位人面兽心的家伙,在我不在的时候对你动手动脚了?” 一边说着席摩一边还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克罗琦……嗯,很好从身材上来说基本上是可以排除的。 “!”克罗琦瞬间就有些恼怒了,因为她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席摩的视线正在看那里。 丫的,忍不了这个闺蜜没法当了! 克罗琦气鼓鼓的打算不理席摩了,虽然自己这工作任务量算不上太过于繁重,但也不是能够一直空闲下去的。 而眼见这克罗琦有些生气了席摩反而是有些贱兮兮的凑了上来。 “哎哟~别为了这个问题生气了……我自身什么情况有多少价值我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席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吧,她和克罗琦差不多也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就一定比对方要强上一些。 “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够老实一些的。”克罗琦都已经是无奈了,因为她实在是太清楚席摩的尿性是什么,但也知道自己恐怕是劝不住的。 “只是想想的话也不行?那样的话也太没自由了。”席摩一副我还受到了委屈的表情,而克罗琦则是表示你随意。 但席摩却是忽然转移了两人之间的话题,神神秘秘的凑到了克罗琦的耳边小声的问了一句。 “话说那个总指挥官,你了解多少?”席摩这次的声音很低,就好像是担心有别人会会偷听一样,而本来想要痛斥席摩作死之心不死的克罗琦在注意到席摩的语气以及表情之后,顿时也变的严肃了。 “不了解……但只要不是跟他作对挡着他前进的人,他应该是不会有什么负面的态度甚至可能还会很有礼貌的打招呼,至少他对待他麾下的人形的态度真的很不错,并且应该是一位……很有魅力的人?” 这其中有克罗琦观察到的部分事实还有一部分是属于克罗琦自己的猜测。 “是这样吗……”席摩只是默默点了点头,作为一位时常需要单独执行一些不被记录在案的安保任务的……一位职员,席摩还是很擅长观察别人的。 随后当着克罗琦的面,对着席摩正在调整的机械臂上敲了敲…… 虽然这种敲打在机械臂上并没有任何的影响,但对于克罗琦这种精益求精的人来说,你这两下不亚于直接拿着榔头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两下。 “你……给我滚一边去。”这话都到嘴边了,克罗琦最终还是硬生生的给咽下去并重新组织了语言。 她可不是不会说脏话的那种人,如果情况需要的话她并不介意让对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理科生的脏话。 但席摩却好像是来了兴趣般的询问着克罗琦一些看不起来毫不相干的问题。 “话说那副外骨骼是很久以前的产物了,现在的军方还有研发部都看不到这些东西了……明明以前那么多的而且还那么的厉害。” “厉害到差点将我直接给杀死了……”席摩默默的看向了一旁的实验录像,作为严谨的实验人员,克罗琦自然将陈树生之前的战斗过程全都录了下来,并且一旁的屏幕上还有着光标的运动轨迹来观察外骨骼在运动和极限状态之下所产生的细微形变。 但席摩此刻看到的可不是这些……而是眼眸死死的盯着超高速摄像机上逐帧拍摄的画面。 而上面的内容……让席摩感到无比的熟悉。 ak74m 第611章 好奇心 席摩看着眼前的画面越看就越是觉得眼熟……这种类似的行动方式和作战风格,她曾经是见到过的。 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席摩还没有注意到,毕竟最开始的时候上司也没有下达跟那位总指挥官接触的命令,并且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席摩也没有在陈树生的身上投下过过多的注意力。 可当席摩看到陈树生穿戴着外骨骼行动战斗的时候……席摩顿时想到了一些,被彻底尘封起来的档案…… 说起来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自己当时也是刚刚在火神重工正式执行一些安保任务,当时的目标是为了能够回收一些公司‘丢失’在外的一些科技原型。 至于为什么会丢失?反正那些产品在公司的档案上是被打上了丢失的标签,而作为安全人员的席摩只需要对着档案上的信息将其找回就好了,当然这个过程往往会跟偷走产品的小偷们产生各种各样的冲突。 但通常来说最后的结果都是火神重工可以很轻松的找回那些遗失在外被人给窃取的科技或者是各种各样的武器原型。 但那一次任务很不同,或者那一次的任务本来是应该跟往常一样的……他们当时很顺利的解决了那些偷取产品的小偷们,但就在即将取回丢失产品的时候出现了一些严重的意外。 更确切的说是人祸…… 一个人,一位穿戴着不明型号外骨骼装甲的人,跟她们对上了……最开始的时候,她们以为也是别家来抢夺科技产品的,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甚至可以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而大部分的抢夺者,在看到她们找回丢失的科技之后大部分都会知难而退,有的则是会试图跟她们争夺一下。 但大部分的竞争者都不会让场面变的太过于难看,毕竟大家在明面上还是要保持着一定的和平的。 她们当时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着的,要让对方知难而退当时的行动队长还想要上前跟对方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结交一个朋友。‘ 毕竟干那份工作的人不算太多,所活动的区域和地方也不能算太大,相互之间彼此打上一个照面的话不至于当彼此都太过于难看,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当然,她们当时也都做好了对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准备,只不过当时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也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而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了大家态度傲慢了起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认为一个人是不可能跟她们整个全副武装的队伍相抗衡的,即便对方穿戴着某种不知型号的外骨骼。 但当时的大家也不是没有厉害的家伙,更何况当时的那个丢失的科技原型极为的重要,整整派遣了一整个车队,五十个作战单位甚至还有着机炮和穿甲榴弹作为后备的火力支援。 如此的配置,让众人都想不到应该如何树,更何况当时的她们也没有真正的小觑了对方,所有人的枪口都已经先瞄准了对方的,甚至还摆出了队形。 正常情况下,对方但凡有着正常的认知也就应该知难而退了,如果他想要冲阵或者发起进攻的话,她们会感叹于对方是个有种的,然后在下一秒将对方彻底的给打成筛子。 傲慢……她们当时可能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吧,毕竟那样的情况怎么能怪她们愚蠢呢?对于找出认知范围之外的事情所犯下的错误其实都不应该用愚蠢来行动的, 其实席摩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是不是因为那一点点的傲慢将她们给彻底的毁掉了……因为当时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 三分钟……甚至连一碗泡面长的时间都没有。 从动手的那一刻起,从枪火从枪口迸发的那一刻算起……席摩即便是现在都还记着当时的时间,三分零五秒。 这是对方消灭她们全部的作战单位并完成自己目的所需要的时间。 整整五十个全副武装的作战单位,外加装甲吉普和上面携带的重机枪哨塔和机炮……她们才坚持了三分钟。 从最开始的感叹于自己今天可能要亲眼见证人是如何被打成筛子,在见到自己被子弹穿透,很多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 杀死敌人其实或许并不需要将对方给打成筛子,但杀死自己仅仅只需要一颗穿透了眉心鼻梁或者是心脏的子弹。 这是当时所有人在死亡之前所思考出来的最后一个道理。 而她们最开始找回的丢失科技,直接就被对方给毁掉了……对方直接用了一个铝热剂将其给焚烧的一点都不剩下,那个箱子被彻底的烧穿了里面的一切物质都被烧灼成为了分子状态,能被风卷走的可能至今还飘荡在人们所呼吸的科技当中。 没有被风卷走的,融化的那一部分可能至今还融在当时的公路当中。 席摩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她当时的身份还是一名狙击手,躲藏的很远原本的工作是负责抢夺时利用悄无声息的狙击给队伍创造更多的机会。 冲突开始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想要狙杀对方……但很可惜,对方一个高爆榴弹差点没直接将自己给炸成不可回收的碎片,毕竟哪怕是回收金属那也不是所有类型的金属都可以回收的。 如果不是当时旁边的地形正好有一个大坑可以让她稍微躲一躲爆炸的冲击与破片的话,她当时也绝对会立刻交代在那里,但也绝对没有任何的战斗能力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是绝对的幸运,因为席摩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能够看到自己的情况,注意到自己还活着,但对方却并没有选择补刀,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已经不具备威胁对方的能力。 所以也就干脆放任自己了……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的让人感到有些绝望。 因为这代表着她当时能够活下来完全就是因为对方完成任务目标之后不想有过多的停留耽误时间。 对方在仅仅只是遭受攻击然后进行反击这最小的武力原则的情况下……就已经让当时的队伍都差点全军覆没了,她当时真的是少数的幸存者了……真正意义上的幸运儿。 而后发生的事情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在确认了箱子当中的是自己的目标之后,里面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就被对方给毁掉了。 即便是现在席摩也不知道当时地箱子里面存放着什么东西,让对方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毁掉,但当时的席摩只感觉到了解脱与放松。 因为这说明了对方的目的仅仅只限于目标身上,所有的外带伤害全都是因为有人挡着他前进的路了。 后来回收和应急小组将她们给带走了,一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而回去之后,她也没有听说过公司要报复谁谁或者是要再次派遣一支队伍去那里执行一些讨债的任务,一点都没有。 甚至那段时间的公司都陷入到了一种极为诡异的平静,变得极为的低调了起来。 就好像是是鬣狗误入到了雄狮的领地,即便对方只是发出了酣睡时的闷哼,但也足以让鬣狗胆战心惊夹起尾巴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的。 不过有一说一,在见到公司能够夹着尾巴做人的那段时间,席摩的内心是十分暗爽的,没有任何的外派任务也没有任何需要去给人一点教训的私活。 整天就在宿舍里面摸鱼摸得天昏地暗,喝茶看报的日子是真的爽啊…… 而至于当时对方的身上就穿戴着一套外骨骼,具体是什么型号火神重工的数据库是没有的,即便是现在火神重工关于相关的信息记录依然是零。 研发部门想要仿造都不知道该怎么仿造,因为当时提取出来的录像在战斗时对方出现在视野当中的身影永远都是极为模糊的。 就像他忽然出现时的样子一样,完全就像是一位不存在的幽灵……如果不是这部分的资料信息至今都还存在着她的云图里面,席摩真的会怀疑这件事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植入了一段完全虚假的信息,是火神重工用来彻底控制住人形还是要在人形身上开展一些秘密实验的手段。 但就在看到眼前这份录像的时候,席摩好像看到了那个幽灵的影子。 那动作还有那姿态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像……但也不完全相同,少了几分神秘的感觉但却多少了几分的狂暴的力量。 风格上略微有所不同,但都是能够以碾压的姿态取得完胜。 但席摩此刻可不敢跳出来说些什么,她是将当时的那件事给记到现在但也仅仅只是记到了现在,因为当时的事情给她留下的印象非常的深刻,至于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托马斯。 那还是算了吧,她席摩只是好奇但也知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如果当时的那个幽灵真的是这位总指挥官的话,自己最好还是将这个秘密给彻底忘记比较好一些。 一位武力值强大的敌人固然让人感到窒息,但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上狡诈以及能够跟武力值成正比的思维和谋略的话……面对这样的敌人,直接给自己来上个自刎可能是最为体面的选择了。 就托马斯那样的……人家都不屑于亲自出场,直接派一个小姑娘带着几个人形直接杀到了面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人家真的是一眼都不带多看的。 不过唯一有一点让席摩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那位总指挥官先生如果当时就有那种的力量的话,那为什么要加入格里芬?或者说他当时代表着谁?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席摩永远也不想要知道。 她现在所希望的事情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好像怀疑对方了……那么对方有没有认出来自己? 毕竟当时对方是带着头盔还有面罩的,将自己给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但自己不是啊…… “算了,是祸躲不过……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更何况…… “这部分的应该用电机来作为转向的……液压支撑的速度太慢也做不到及时调整姿态。”克罗琦一边说着一边在对着草图上的内容修修改改,而她的面前则是已经被拆得就剩下骨架结构的机械臂。 从上面残余的喷漆还有部分编码上来说……这好像是铁血某个单位身上得机械机构但很可惜的是她席摩,对此一窍不通…… “你这东西又是啥啊?” 席摩又在机械臂上戳了戳,她对于这种东西属于是那种毫不了解的那种,对于这种东西如果工作什么原理,就好像山羊在看大门那边,完全不了解一点。 最多也就像是集市上卖布的老农一样,对着眼前的布料东扯扯拽一拽,看看是否结实之类的,除此之外席摩就做不出来任何的动作了。 “这只是一个安装在肩部和背部的一个用来伸展折叠的机械臂而已,可以用来挂载榴弹发射器或者是作为无后坐力炮的伸展平台而已……翻译过来就是挂更多的武器。”意识到前半部分席摩可能听不懂,克罗琦就及时的调整了口风。 “我知道,我只是问问这东西如果真的这么好用的话,为什么最近几年都见不到了?”席摩摆出了一副对于这东西很好奇的表情。 “因为人太少而人形变多了,并且一个好的外骨骼的造价本身也就不比一个人形便宜了,并且外骨骼只有在那种经过了严格训练的士兵才能够有效的使用,而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的训练所需要消耗的价钱可能抵得上一个小队的人形了。” “虽然外骨骼的制造和回收速度很快,但能否发挥好能力的也是需要士兵来决定的……也就一位为了保密单位的部门还在使用这种东西了,当然那种地方也不欠那么一两个培养一个外骨骼小队的钱。” “毕竟人的话,只要嘴不说出来就能做到严格保密但人形的话……”克罗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光是我自己知道如何绕过防火墙和保密协议提取云图信息的方式就有九种。” 对于外骨骼技术克罗琦也是了解过的,单兵外骨骼曾经也流行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在更有性价比的人形技术面前,这种外骨骼技术被淘汰的速度比当初崛起和普及的速度都要快一些。 “那……那位指挥官是怎么回事?我看他使用的是……如此的熟练。”席摩又淡淡的问道而对于这个问题克罗琦也是相当的不解。 “不知道,也许以前受到过训练又或者是天生神力,但我也建议你不要去打听那些。”克罗琦警告道。 “是这样吗……”席摩用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收起你的好奇心。” 格琳娜 第612章 勾芡了的眼睛 “嗯,好的,没问题。”席摩立刻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会老老实实的听克罗琦的话,但落在克罗琦眼里面席摩这态度跟刚才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要不要我来给你提供一些灵感和帮助?”席摩凑了上来。 “你在一旁老老实实的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了……你最多也就能帮我干些体力活。”克罗琦一边说着一边拿给了席摩一个撬棍和锤子并且指了指工作台上外壳已经严重变形的一条铁血机械犬。 上面的螺栓插销克罗琦能够拆下来的基本上都拆下来了,剩下变形的外壳就需要用大锤和撬棍外加上一点点的大力出奇迹了。 而这一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能够在最大程度上的保证战术犬的外壳完整性,到时候修复的话也更加方便一些。 毕竟哪怕是一向科学唯物的工程师,在某些时候也解释不了机械部件的工作原理是什么……所有的机械工程师所面临的最终问题跟程序员其实也是大同小异的。 都这样子了是怎么启动的? 都这样子了怎么启动不了的? 两个很简单的问题,但却是能够让无数机械工程师头发都掉光的两个终极问题,就好像是愚公面前的两座大山一般,子子孙孙生生世世那两座大山都横在面前。 越过不过去也没法移走,只能磕个头烧个香请神来了……至少克罗琦是真的见过有位工作了十多年的机械工程师点着熏香在他维修过的一台机子周围转了转然后念叨着各种各样的赞美之词。 然后,那台已经被认为可以进行报废处理并拉到废料场的机械,竟然奇迹一般的开始了运转。 给当时的克罗琦带来了一些,小小的震撼。 “我不是苦力啊。”席摩一阵哀嚎声,但克罗琦却淡淡的说了一句。 “去那边打卡,八小时之后你就可以下班休息。”克罗琦指了指不远处的打卡点。 “啥?”席摩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这八小时工作制实在是让人有些……总感觉是梦里面才能听到的字眼。 而克罗琦面对席摩的目光则是默默的调出了一份格里芬下发的公告,并且这个公告是通知到每个人的。 只要接入了基地的网络就会收到,按道理来说的话席摩应该也能收得到才对。 “格里芬现在正式实行三班倒的八小时工作制,所有人工作人员分为三个批次,工作八小时轮换一次,一秒不准多一秒钟不准少,严格按照要求并且不准有任何人员逗留,结束之后可以回宿舍休息,也可以去非管制区域活动但不能在没有任何批准的情况下离开基地。” 克罗琦毫无感情的念着公告上的部分内容,其实公告上的信息还有不少,但关系到她们的也就那些而已。 但席摩在听到之后这些之后眼眸……却是瞪得的如同铜铃一般。 “多少?”席摩问道。 “什么?”克罗琦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工作时间多长?”席摩问道。 “八小时,一秒钟都不准多一秒钟也不准少。”克罗琦直接将公告放在了席摩的面前,“你难道没收到吗?” “管吃吗?” “呃……”克罗琦在公告上翻找了一下随后在翻到了一条上面的备注。 【凡工作时间满八小时的,可凭借打卡记录前往食堂换取套餐】 而套餐的种类重量都在下方有着详细的标注…… 一时之间,房间内陷入到一片寂静当中,只剩下了一阵的呼吸声。 “包住吗?”席摩又问道。 “有休息室内……基地内空余的宿舍还是很多的。” “工资呢?”席摩接着问道。 “按照原来的基本标准……人形还有员工统一标准,十万两千卢布……好像是还有些补贴。”克罗琦不是很确定的说道然后就听到了席摩的尖叫。 “跳槽!跳槽!我要跳槽!”席摩大喊着一时之间让克罗琦顿时感觉自己的听觉感受模块是不是要更换了,怎么能做到这样吵闹的。 而且,你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但标准八小时还包吃包住并且还有着各种补贴的……细细想来克罗琦也是有些心动的,毕竟十万卢布虽然算不上太多,但考虑到这里人均的消费水平还有包吃包住以及补贴之类的。 这完完全全就是神仙的日子…… “你认为格里芬会帮你付出违约赔偿金?更何况你现在连离开这里都不能做到那里还能去食堂或者是休息室。”看着兴奋的席摩,克罗琦选择了冷冷的在上面浇下了一盆子的凉水。 “不会……”席摩整个人顿时都瘫软了下来,而克罗琦则是默默的拍了拍后者的肩膀,随后默默的说道。 “你还是留下来帮我忙吧,到时候我帮你带饭或者是,研究部这里都还是有配套的食堂的。” “啊……”席摩顿时发出了阵阵的哀嚎。 “嗯……你的痛苦也能够成为我的启发和灵感了。”克罗琦默默的点了点头,忽然发现这种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地快乐实在是……太让人愉悦了。 ……………… 地点:【春田咖啡馆】 人员:【格里芬战区总指挥——陈树生】 “想法很棒,对我大确实是大有启发……这里面的有些办法我到时候去验证一下。”陈树生连忙直接掏出笔来将aa-12的草图复制了下来,并且加上了自己的想法和备注。 集体的智慧确实是不错啊……有人帮忙来想办法确实能让人轻松不少。 哪像那几位看着就感觉自己头昏脑胀看着就烦心的。 一想到这里陈树生就跟变脸似的扫了一眼,m16和ump45还有ak-12顿时一起打了个激灵,算是彻底让这几位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芒在背。 “很好的想法,保持下去以后可以高升成为一个参谋或者升职成为一个战术指导之类的,运筹帷幄总比老在前线上扣扳机安全的多。” 陈树生拍了拍aa-12的肩膀,一张大饼就这么的画了出去。 不过也算不上是画了,毕竟相比于画大饼陈树生更加擅长的是悄没声的烙大饼,蒙声发大财悄悄地发育打枪的不要。 “嗯。”aa-12小声的点了点头,而陈树生则是直接在其脑袋上揉了揉。 “自信一些,你们的想法很棒了可以跟大伙多商量一下,有些办法就是各种奇思妙想之下碰撞在一起所产生的。” 随后陈树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就像是表演魔术一样从手里面变出了一些奶糖。 “别老吃棒棒糖了,到时候一舌头色素,来尝尝这种,含着咬着都行,反正都非常的好吃。” “这些?”看着陈树生手心上的那白色包为主题一只小兔子以及一点红晕作为包装纸的奶糖。 “老牌子了,我父母小时候甚至我爷爷那辈分的人都吃着这个长大的绝对是靠着口碑和味道发家的,来尝尝。” “谢谢。”aa-12抬手接过了白花花的奶糖,虽然她本人更加喜欢的是棒棒糖但两者的意义不能相比。 自己平常吃的那些都是自己花钱买的,随便凑合一下的能跟指挥官给自己的相比吗?从物质上来说,白嫖使人快乐,而从精神上来说这就更加让人感到兴奋了,毕竟自己以前还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指挥官奖励给别人糖吃。 哪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奶糖,那也是不一样的。 “其实也不用这么谢,毕竟也只是很便宜的糖而已……买的时候都是一大把一把的卖,用塑料袋随便装起来的那种。”一边说着陈树生还一边给自己剥开了一个大白兔往自己的嘴里面丢了一个。 很甜,回忆起来……比那些各种糖浆甜味剂柔和在一起的要好多了,味道上还是这般的柔软。 而aa-12也是有样学样了起来,只不过在陈树生的面前,她平常那小太妹的样子会主动收起来,哪怕她明知道陈树生不会对此多说上些什么,但还是尽可能的收敛了自己的动作和姿态。 这是她对于陈树生发自内心上的尊重,在最为敬重面前之人,哪怕是平常在怎么不着调的人也会将自己平常那一套给收起来的。 “好吃~!”这奶糖一入口aa-12顿时连自己的嘴角 “虽然是老牌子了,但味道还是很——soap,你要干什么?”还在本子上进行各种标注的,陈树生忽然抬起了脑袋默默的看着凑到了aa-12的身边。 就那流哈喇子的样子陈树生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直勾勾的看着aa-12的手是什么意思? 反正不可能是想要搞贴贴的样子,那么答案就只有一种了…… “嘿嘿,人家也想要吃嘛……”被点了名字的sop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默默的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 “想要也不能抢别人的啊。”陈树生在sop的脑袋上用力的点了点。 “嘿嘿……”很明显,被陈树生就这样看着的话即便是她这种神经大条也会相当的不好意思的,在陈树生的面前她可是一点都不敢造次的。 “想要的话那就来找我要,绝对不可以抢别人的,哪怕还在我手上也是如此。”同样的魔术陈树生又再次表演出来了,并且同时另外一把奶糖就出现在了sop的面前。 但陈树生没有立刻将糖递给sop,而是一把捏住了对方张开的嘴并顺手捏了捏后者的鼻子,将sop给死死的挡住了。 而sop倒也是没有对此感到委屈之类的,她是很想要跟陈树生撒娇玩乐,而她虽然思维上有些单一但也并不完全是一个傻瓜。至少眼前这种情况她还是知道指挥官肯定要说些什么的。 而对此sop的反应也相当的简单……老老实实的听着,然后便没有任何怨言的继续行动了。 要说整个队伍里面,谁对陈树生的话最是无条件服从甚至都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思考之类的,就属sop了……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往东不看西,绝对的听从陈树生的话……而看着如此表现的sop,要说谁的感触最深,那自然说身为队长的m4了。 而每次看到sop能够在指挥官面前这么的乖巧,m4总是感觉啧啧称奇……感叹世界上无论出现什么事情其实都可以不那么稀奇的。 “从来都没有想到过sop能够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sop的样子,m4不由得感到一些特别…… 毕竟sop在以前的时候,在整个小队里面都属于让她最为头疼的那位,时常不按照众人的节奏和计划来。 经常做出来一些完全无法让人理解的事情,每次都让稳定的局面变的鸡飞狗跳的,以前为此ar-15没少语言上和sop疯狂互喷过对方但效果和进展一直非常的小。 然后这样的日子一长,大家都习惯sop那种战斗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了,甚至要是sop哪天忽然不疯疯癫癫的了,她们都要怀疑sop是不是受到了重创已经动不起来了。 至于乖巧听话的sop……抱歉,那仅仅只存在于想象当中,甚至ar-15有时候晚上做梦都是sop突然创进她的梦里面一脚给她干醒的噩梦。 而现在看着sop在陈树生面前老老实实的样子。 虽然这话说起来有些伤人了,但sop如今这个模样怎么看怎么有一种…… 被调教过后了的二哈,被主人用项圈给老老实实拴起来正在训话的感觉。 好怪哦,不确定……在看上两眼,好像还是很怪。 而sop这边完全没有注意到m4这边的想法,但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在乎甚至可能会还表示你说的都对。 我就是傻,我什么都不懂,我就想要往指挥官身上蹭往指挥官怀里面钻……当然这话要是说出来的话sop就不用想着像这样光明正大的贴贴了。 至于sop这样的行为有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反应……反正两人都乐在其中,那就没有必要去劝,而且大家也不傻打扰到狗子的欢乐时光,那以后就别想要过安生日子了,但凡是路过都可能要被咬上一口。 至于sop,相信如果这个时候指挥官主动拿出来一个项圈要套在sop的脖子上的话,她相信后者绝对不会拒绝甚至可能会整天套在脖子上去到处炫耀而且……重点炫耀的对象。 “我记得以前ar-15一直都是高冷系人设来着……”m4默默的瞥了一眼ar-15,很好ar-15看向sop的眼神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左右都是各种各样的嫌弃。 而看向指挥官的眼神倒是变了一些。 那眼神完全跟勾了芡似的……提纯了属于是。 格琳娜 第613章 放下枪的日子 人不可能一辈子拿着枪,同样的道理放在人形的身上也算是适用…… 毕竟格里芬的大部分人形,大部分都是从民用人形改的,大家也不是从一开始就端着枪在战区里面活动的。 放下枪的生活……m4也不是没有想过。 “或许这样对于sop来说是一个最好的选择?”m4不由自主的这样想到,随后默默的看向了ar-15,作为小队当中平常跟sop互动的最为积极的队员,ar-15一定是很有发言权吧。 “干什么?”感受到的m4的目光,ar-15立刻将头给扭了过来,还是那样的充满着警惕心…… “没事,只是……你对sop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看法吗?” “看法,你是说她现在这个欠揍并且依然还是傻里傻气的样子吗?”ar-15对于sop的看法倒是从来都没有变过,永远都是跟当初一模一样的傻狗。 “欠揍?”对于傻里傻气这一点m4倒是没什么反对的看法,但这欠揍又是从何说起呢?实在是不清楚。 “对。”ar-15重重的点了点脑袋看向sop的眼神愈发的有些不善了,”真的是太过于欠揍。”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更加让ar-15感到面部扭曲的是sop的方法自己偏偏还学不来。大愚若智大智若愚,sop能够丝毫不介意周围人的目光,一股脑的钻在陈树生的怀里面而。 但这招要是让自己来实战……那还真的不如一剑杀了自己来的痛快一些,真心做不到。 “傻狗……”气不过的ar-15只能在嘴边继续怒骂了一句。 “怎么感觉sop和15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了……”看着ar-15投射过去的眼神m4只能无奈的笑了笑,最后看了一眼sop之后只能无奈的感叹了一声。 “我这个队长当的真是失败啊……”m4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她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能够将队员管理的都很听从她的话之类的,那种令行禁止的场面谁不希望能够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呢? 但很可惜的是她的性格不是这样做不到指挥官那样般的强硬,甚至是柔中带刚都做不到。 这样说来的话,自己这个队长还真的是失败啊…… “我能学的会吗?”m4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一眼,她不是看不出来陈树生这是打算教自己怎么当一个队长,怎么更好的领导队伍。 并且还考虑了自己心理状态,怕强硬态度引起自己的对抗心理,一直在用这种亲身示范办法,并且有事没事的就当着大家的面将自己带在身边拉着自己一块讨论。 这样做的理由也很简单……让大家意识到指挥官很看重自己,确立自己在队伍当中的地位。 她m4是天真的了一些但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感觉自己这个队长当都实在是有些失败啊。 这饭都已经端到面前喂到嘴边了,自己都不能够好好的将其给消化掉。 实在是……太没用了自己。 ……………… 啪~! 陈树生轻轻的在sop的脑门上一弹,随后又捏了捏sop的脸露出了一嘴的小虎牙,而sop则是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给放在了陈树生的手上,但也不敢用力。 而且这种互动她也很喜欢,对于她来说什么语言上的艺术土味情话之外我不知道啊,这种直来直去的肢体语言就是最为有效的表达方式了。 尤其是这种动作指挥官只会对自己一个人做这就让sop更加的喜爱了。 毕竟虽然总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但这种独占的乐趣实在是爽啊……去在乎别人的目光干什么,有肉的话就吃肉要是谁说上一句就要去回一句的话,自己这肉就要少上一口。 管他那么多,先吃饱再说。 “以后别老是盯着别人手里面的那是咱最亲密无间的同伴,你可以去抢敌人的但面对自己人的绝对不能动手,soap。”陈树生捏着sop的脸颊,虽然没有太过用力但看着sop的脸颊再自己的揉捏之下变形。 这感觉相当的棒啊…… “你想要什么可以来找我但前提是你别犯错误,而且aa-12她们还帮我想各种各样的办法,给些糖无可厚非……soap你什么时候帮我想些办法啊?” 陈树生又用手捏了捏sop的鼻子而后者还相当配合的冲着陈树生张了张嘴,脸上顿时笑了出来。 不过陈树生倒是没真的打算让sop这个脑袋瓜不怎么灵光的来想办法,原因倒也是简单毕竟后者的脑袋是什么样子的,陈树生也清楚的很。 让她认认真真的想些办法之类的实在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算了,自己怎么能够为难sop呢……揉揉脸捏捏鼻子,这就已经足够了。 “那些你们拿着分着吃,动脑子思考问题一项很消耗糖分来点美妙的甜味让脑袋瓜稍微感受放松和愉快。” 陈树生这边对着aa-12招了招手,而后者很清楚陈树生的意思是什么。 毕竟办法是大家想的,糖不能只给你一个要分给大家,所有人都有份的。 “谢谢。”aa-12本来就没有想过要独自将这些糖给全都吃了,虽然她平常没事就叼着一个棒棒糖但那主要是因为格里芬相当多的区域完全是禁烟禁火的。 叼着一根棒棒糖,完全是因为这样完全符合自己小太妹的人设……至于为什么要保持着这样的设定,完全是性格外加上出厂设置如此。 “那么soap你要用什么来我这里换呢?之前的表现已经换做了这次的晚宴,现在的打算用什么来换呢?”陈树生捏了捏sop的鼻子,这手感还挺棒的,好到甚至想要使劲的拉一拉拽一拽。 “这个……”sop对此是抓耳挠腮的,但她却也不是一个会耍赖的人,如果是别人的话在面对这种情况多半会试图用撒娇来蒙混过去,但在陈树生这里这招显然是不太能行得通的。 与其去耍一些小聪明之类的,对于陈树生来说的话真的不如你直接光明正大的将自己内心的诉求全都给说出来的好一些。 “那就……可以先给我留着吗?等这次任务结束了之后我在找指挥官要?” 十分简单的算术题,既然这次余额不够的话那就等着下一次自己赚取了足够的量再说,反正机会估计就在眼前了。 不必急于一时而且…… “这个自然没问题,不过把嘴边的哈喇子擦一擦,这样跟人说话很容易被人给嫌弃的。”陈树生顺手扯了一张纸递到了sop的面前。 “嘿嘿。”但sop要是能老老实实的在乎自己的形象那她就不叫sop了,直接就用袖子一抹。 “得了,改天得给你袖子缝几个扣子了……多少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万一给人吓着了该怎么办?” 据说最开始在袖口处缝上纽扣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士兵用袖子来擦嘴,后来这项传统被保留了下来并且为了美观被缝制到了反面成为了一个单独的装饰。 不过用来缝些纽扣来防止擦嘴这确实能够做得到,但考虑到sop这脸皮的结实程度,那纽扣就是磨冒烟了估计都没办法伤到sop的脸皮。 但对于自己不在乎形象这句话,sop却是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瓜表示否认。 “我不会吓坏他们的。”sop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两只拳头并且相当认真的说道:”在他们被吓坏之前我就会将他们给打晕的。” “之前在我们在那个什么……不倒翁?圣伊丽莎白?”sop开始了自己的抓耳挠腮对于已经过期或者是不怎么重要的东西,sop对其还能保持住的注意力通常不会超过三分钟。 “是圣迪翁,整个城市超级有名的贫民犯罪之窟。”实在是看不下去的ar-15发声进行了补充,同时升起了赶紧将这傻狗从指挥官身边拖走的打算。 像sop一样跟陈树生近距离接触并且做些亲密互动的胆子目前没有,但干扰sop的近距离接触以及那些互动的胆子ar-15还是有的,并且还很大。 “你是想要说你之前面对那几个挑事还对着你开枪的那几位吧。”陈树生揉了揉sop的脑袋。 脑袋不小,但这里面的想法却相当的好猜…… “正好,我也给你讲一些你老老实实的听着,你之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算是我的疏忽了。” “嗯嗯嗯!”sop重重的点了点头,完全忽视掉了陈树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其实我当时更加好奇你为什么不开枪,我记得我给你们已经完全开放了权限,遭到攻击之后应该是立刻就可以还回去的,并且无需遵循最小武力值,这一条就是城市里的警方都已经不在遵守了。” 考虑到现在的程序环境……陈树生这边其实是给叶菲姆还有鲍里斯队长偷偷下达过一些命令的。 其中一条就是警务人员行动不再需要遵循最小武力值这一条了。 其中一些相关的行为陈树生更是被陈树生进行了一些重点的标注……因为在不下些猛药的话,城市的情况绝对是能够做到让夜之城闻之心伤哥谭市闻而落泪,甚至可以跟纽约或者底特律这种地方相比于了。 而这些标注也是陈树生胡乱划分的,但被划出来的那部分陈树生是重点提纲挈领了一条主要思想——杀。 当然,也不是见到那种小混混就直接清空弹匣的那种,那种情况完全就是滥杀了,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无异于是将自己给降低了自己的位置,主动将自己给变成了那种土匪一般的角色。 所以,这个杀是有着一定范围的。 对于那种还敢哄抢物资趁着众人避难去偷东西或者是拦路打劫的,鲍里斯这边的警员都可以按照顶格处理,对方要是敢反抗的话直接击毙即可。 当然,不反抗的话其实也没有多大区别。 无非是,到最后被拉到公审大会之后,当着全市人民百姓的面宣读了罪名之后,在墙壁,效果差别并没有那么的大。 如果要说陈树生更加愿意偏向哪一个的话……其实还是后者了,因为这做的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着整个城市的人宣布,城市的执法机构还警务人员并没丧失维持秩序的能力,相反的越是在这种危机动荡的时期,警务人员和执法机构就越是能够展现出来强而有力的手段和效率。 并且还是面向所有民众的公开审判工作……但这就引出了另外的一些问题了。 不过,现在问题还没到这一步,毕竟作为前线执行者的鲍里斯队长还有叶菲姆也不需要去考虑这个问题…… 他们是执行者,在解决眼前的困难之前,他们只需要先保持自己的锋利度就可以了。 ……………… “还记得我当初教你的吗?咱们在战区里面我敲着你的脑袋说过些什么?”一边说着,陈树生的手还故意的放在了sop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敲。 而sop立刻就回想起来了,当时在战区的时候自己呲着个就要冲出废墟就要跟外边的那个狙击的铁血痛陈利害,双方互相交流一下意见……但自己当时半步都还没有走出去呢,就被指挥官给拽回去了。 “指挥官,你当时说要优先保护好自己,只有先活下来才能够更好的消灭敌人。”没有一点的磕碰,sop十分顺畅的就将这句话给说出来了。 “原来你还记得啊。”sop能十分顺畅的将这个问题给回答出来确实是陈树生没有想到的,本来还以为sop会磕磕盼盼抓耳挠腮的犹豫好一阵的,可没想到竟然这样的顺利……这是真的将自己的话给记住了。 “我倒是看走眼了……那这次怎么没有保护好自己?虽然只是街头的那种混混,但要是拿着枪的话依然还是会受伤的吧。” “因为……”sop在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是眼神有些闪躲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毕竟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心里面可以藏着话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如果开枪了的话,就会彻底引爆整个街区大家的安全我不能不在乎而且,指挥官你也说过任务很重要的,一切选择都要……服从于任务。” 讲到这里的sop忽然抬起脑袋双眸就这样直视着陈树生,似乎是在用自己最为清澈的双眸来证明自己所说的全都是真的。 “指挥官你之前强调过要听简缇娅的命令。”sop一边说着一边歪着脑袋直勾勾的看着陈树生,好似在期待陈树生的反应又好似在说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这个反应都相当的棒……直接让陈树生高兴的捏了捏后者的鼻子。 “唉,我怎么就这么不擅长教育别人呢?竟然给你带坏了。”陈树生一副我真是失败的样子,”竟然用我的话来反驳我,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是吧。” “可指挥官这都是你说的啊……”sop一副我就认定了这个道理的样子,无论陈树生怎么捏揉这她的脸就是不打算改口,而陈树生也只是默默的叹息了一声,随后熟悉的魔术又再次表现了一次。 “只允许你吃一颗。” m16 第614章 吃糖吧 “只允许你吃了一颗,多了没有。” 话虽然如此,但陈树生却是塞了一把到sop的手头上。 “还有,给我死死的记住了任务固然重要,但优先保障自己还有大家的生存与安全要更加的重要一些,知道了吗?” “嗯!”sop重重的点了点头,但就从这目光上来看,陈树生就知道sop此刻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拿去吧。” “嘿嘿。”虽然不会主动说声谢谢,但sop脸上的笑意比谁都灿烂并且甚至都不需要陈树生出声提醒的直接转身就将奶糖分给了大家。 每人一个不多不少,刚好尝个味道,给自己留个记忆上的念想,下一次吃的时候只会有着更多的期待。 现在条件不行,就只能先给这么多了…… “我们这算是沾了sop的光……”众人看着手里的糖又看了看sop,谁都没想到她们竟然能够在有一点沾sop的光。 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 【伊凡的日记】 “今天开饭的时间要比以往之前要早上很多,也要丰盛很多……” 看着眼前都在忙活的众人伊凡默默的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下了今天要写的内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明天这个时候还能够写字或者是有握笔的机会。 这一点他是不知道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但大家会因为这个而停止吗? 绝对不会的……大家只会更加的努力,拼尽自己的一切向着西方发起绝死的冲锋,如果是几个月前,我绝对没有这样的勇气。 但现在,我成为了一名战士,我是长官的士兵……我将成为指挥官手中最为锋利的利刃。 ……………… 时间:【1941年12月】 地点:【莫斯科郊外】 人员:【近卫军排长——伊凡】 “今天后方送来了大量的食物、新的装备和许多炸药,大家都欢欣鼓舞……我也感到异常高兴,因为从今天开始,我将担任副连长的职位。” “这是个重要的职责,但营长告诉我,副连长和排长之间并没有太大区别……至少现在是如此的。” 夕阳渐渐西下,感受着食物带给我肚子里残留的温暖。伊凡知道,这将是他今天最后一段宁静的时光。 因此,他决定趁着这个时候,写下一些想法……尽管他不知道写这些有什么意义,也不确定这些文字是否会被他人看到。 但他就是想要写些什么,想要留下来些东西……这应该不是冲动之类的情绪,而是在冷静下来之后所产生的行为。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想这可能是长官对我的看重吧……” 在写到这里时,伊凡稍稍停了一下笔尖,他不想写什么有损长官形象的事情,但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长官当时的无奈。于是,他稍稍改变了笔调,跳过了一些内容和信息。 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这本日记上所写的内容要是被有心人给看见了的话,会不会借此而大做文章,如果是自己也就算了但可万万不能牵连营长。 毕竟他虽然算数这方面上比不上那些大学生……但也算不上是傻子。 “长官告诉我们,我们将从莫斯科开启前往柏林路途……这段路具体有多长我不知道,我问过长官他说的如果按照直线距离的话应该有一千六百多公里,但如果要走的话至少要走上两千多公里的距离。” “但如果真的要走下去,就不会按照距离来算而是应该按照时间来算……跨越这一千六百多公里的路程,我们将会耗费多少年的时光。” “我认为可能需要很多年吧甚至是遥遥无期的日子,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能坚持多长时间,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三个月或者是一年但具体是如何……” “我不好说,因为这场战争到最后可能打到谁都打不动了为止,打到所有人都站不起来了为止……我们将会在他们的土地上挥洒着他们的血。” 哗哗~! 写到这里的伊凡突然想将自己上边写的那几句话全都给划了,因为长官曾经提醒过他要自信一些。 可是自己……算了,就留着吧。 想到这里的伊凡再次动笔,但接下来所写的跟在之前那些就有很大的不同了……这更像是在鼓励自己的内容。 “我们将前往斯大林格勒,跨越库尔斯克,抵达第聂伯河,前往列宁格勒,然后抵达布列斯特要塞,再前往贝尔格莱德,最终踏上莱茵河,逐步迈向柏林,并在他们的大厦上以红旗最为我们在终点线上的标志。” “长官给我介绍了很多地方,有些地方的名字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因为我的见识太少。我对世界的了解之前只有限于一个很小的范围,我从未听闻过许多敌人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他们离我们有多远,但我相信我能够走过去。” “至少我相信长官肯定能够成功穿越这些地方……至于我自己......” “从今天开始,算是迈出的第一步吧。” 伊凡在日暮时分写下这段文字……随后他默默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 抬起头眺望远方,眼眸当中有着几分憧憬……对于剩下的道路还带着几分的好奇。 这段旅程充满了挑战和困难,但他坚信,长官的领导和指引,以及他自己的决心和勇气,将使他们能够征服一切困难,走向胜利的彼岸。 “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 伊凡的字迹算不上是特别工整的那种,但也不是那种让人完全看不懂自带加密的弹簧体。至少还是能够让正常人看得懂的。 但目前……只能暂时自己看了。 “……”写完这些的伊凡默默的看向了支起来的营帐,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今天这顿饭是将会是这几人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没有之一但同时也会是最难的一顿,因为接下来要面临的是至少六倍于他们的敌人数量,十倍于他们的火力。 而他们能有什么呢? 无非是眼前这最好的一顿饭了。 “写日记呢。”陈树生的声音这个时候从伊凡的身后传了过来,等转过头的时候陈树生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长官永远都是行动先于自己的声音。 “嗯,我写了一些……”伊凡看了看自己的字又看了看手里面这半截子的铅笔,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以后打算给谁看?”陈树生随意的问上了一句。 “应该是给我的儿子吧……如果我能够活下来并且走过长官您之前说过的那些地方,应该就会给他看的。”伊凡有些不自信,豪言壮语谁都会讲但真正能够行动起来做起来的人可就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那这么说你是已经有看上的姑娘了?”陈树生似乎来了兴趣而伊凡一说这个就脸红了不少。 “没……没有,只是同学也没有说过两句话。”伊凡有些害羞的说道,这种话他还真的是头一次跟外人说,就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提起过。 “哦~是这么个说法啊……你这就叫做,日思夜想,端碗看锅——干瞪眼啊。”这下陈树生算是彻底的来了兴趣。 “营长。”伊凡不太能听得懂陈树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基本上能够听得出来这是在调侃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但陈树生却来了些兴致,反正作战任务都已经下放出去了,今晚跟着自己的突击队人选也全都挑选好了,一个连的坦克……问题不大。 剩下的时间,稍微跟这个孩子聊会天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这个孩子能走多远,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成长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害怕吗?”陈树生顺势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远处正在急速向着地平线宛如流星坠落般的太阳。 “没有。”伊凡立刻抬高了自己的声音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但在陈树生的眼里面就伊凡这点心思哪里能猜不透呢? 只不过陈树生想要唠嗑的可不是这些东西啊。 “是担心到时候见到她的时候灰头土脸的还是担心自己的到时候的模样会被人给讨厌?”陈树生还是将话题给重新拉了回来,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哪怕明知道大战在即了,也是忍不住的去调侃身边的人。 “这应该是不会的……”伊凡有些不太确认的说道,”她现在的话,应该已经加入卫生队当中了,不过具体一些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毕竟这么久时间了我也没有跟她写过什么信。” 虽然嘴上说着一直很抗议这样那样的行为,但真要把话题给聊开了的话,伊凡这嘴巴可是说的比谁都要勤快一些。 山清水秀之类的现在还聊不了,但这关于八卦之类的却是永远也扯不完的话题。 更何况这还是少年与少女之间的故事,那就更有话题度了更不要说,这两个花朵还是含苞待放的。 “哦~还真是驴眼看牛眼在哪里干瞪眼啊,不怕等这次任务结束之后,正好要去城区休整上一个月左右,别看我还只是一个营长但在某些部门里面还是能够说上一些话的。”陈树生拍着胸脯说道。 “不过你得告诉我那姑娘是哪家的还有名字是什么,否则的话城区里面的卫生队那么的多的人还有那么多的姑娘,你让我在其中准确无误的找到你所想的那个小姑娘……你营长我就是有着天大的本事都做不到。” 感受着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两人都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或许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双方都要有大动作,此刻却也显得异常的安静。 明明都连续战斗一个月了,没想到在这最后的时候竟然还能放松的下来……就好像那前方大地上的一排排的沟壑还有弹坑跟他们无关似的。 不过这也相当的正常,作为老兵他们就应该是有着这样苦中作乐的能力…… “嗯。”伊凡默默的点了点头,那个样子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毕竟说到底还是一位脸皮相当薄的少年而已,在这方面上哪里能敞开怀在哪里高声嘹亮呢? “行,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在给你整些批语之类的,要是写情书的话……你的日记先给我看一看。”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陈树生忽然指了指伊凡手中的日记。 “嗯。”伊凡倒是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毕竟无论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营长,想要看自己的写的日记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而且说句不好意思的,自己要是遇到不会写的字还需要找营长来帮忙。 “字迹还算是过关……算了,你们这里也不讲究个什么横平竖直的。”陈树生默默打量了一下随后拍了拍伊凡的肩膀,“字迹还行,但就是文笔形容还差一点,到时候要写情书的话我来帮你想。” “如果能活下来的话……”伊凡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没人保证他这次战斗能不能活下来,但就双方的力量对比来说的话……战死在这里的可能性要更高一些吧。 “别在这里苦哈哈的了,虽然我并不是在训斥你但最好还是将这种悲观的情绪全都收起来。” “是。”伊凡点头表示明白,同时也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有件事他一直都想不通,那就是营长是如何做到这般的,从未表现过有任何的气馁,本来他在参加队伍之前就已经以为营长的毅力就已经是让人仰望的存在了。 可当自己跟营长真正并肩作战了这段时间之后,他才意识到……不管自己之前对营长的看法和猜想是如何的,真正的营长都比他们要强大上一万倍。 即便是受了伤,那也像是最为可怕的猛虎一般……流着血的猛兽要更加的可怕,身体流血了那就用敌人的血来填补自己,让敌人流更多的血。 “你知道我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吗?”陈树生忽然提了一个问题就好像已经猜到了伊凡正在想些什么。 “我……”伊凡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因为荣誉感还有敬重,他认为自己无论怎么去猜测都是一种不敬。 营长不是他可以去评价的一个人……一个英雄怎么可以让自己来评价呢? “别紧张随便说说,说出来你的猜想也算是帮我捋捋我的目标了……”陈树生默默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前几天的炮弹落下来的时候没躲好,这里让炮弹给震着了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帮我说一下吧……也顺便帮你找一下目标。” “因为……理想。”伊凡还是有些畏手畏脚的说道,如果是他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话他多半会说自己现在之所以还能够坚持下去,主要是因为复仇……但营长很明显不是这样的人,营长跟他们都不一样,目光当中丝毫没有仇恨之类的,很平静。 平静到可怕……但这句话伊凡绝对不能够说出来,因为现在仇恨敌人是所有人共同的目标,这句话要是说出来的话不知道会对营长有什么样的影响。 而理想……应该正确吧。 jk——hk416 第615章 临阵倒戈 理想……这一个确实可以让人坚持做到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理想吗……如果是在十多年前差不多会是如此,但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想过了。”陈树生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是十年前甚至是八年前五年前的话,叫他来回答你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他都不会带有一丝的犹豫。 自己那时候能够做到如此的坚持确实就是因为这个有…… 但现在……他暂时不会想那么多,只是暂时需要去思考自己之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地方吗?我和他的分歧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的? 我们是什么时候……分道扬镳的? 明明……我们的终点线依然相同,但为什么会踏上截然不同的一条路。 甚至都不能说是一条不同的路,只是因为对于交通工具的选择还有通过这条路的方式和代价产生了一些分歧就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吗? 但他却也是对的……时间与历史证明了他的那些做法虽然有一定的不合理性甚至是一些极为严重的错误,但自己已经很清楚他的那些做法是对的,方向上也没有问题。 而自己的那些办法,没有时间上的证明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自己的方法更对……更加的适合,不留情面的说当时的自己虽然也称得上是高瞻远瞩但也未尝没有着一丝的侥幸,甚至可以那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还是有些不甘心啊,因为自己当时明明调查了那么多,做了很多的报告收集和资料整理,前后足足准备上了一整年的,再加上一些调整和监督未必就不能成功。 自己不也曾经这么的干过吗? 在内战最开始的时候,在新的队伍完全组织起来之前,是自己确立了队伍的组织还有制度,确保所有人如何在新的制度下有效的运行和行动。 自己仅仅是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彻底的平定了所有的白军盗匪还有那些外部干涉势力……毕竟当时能够兼顾两个集团方面军的最高指挥以及最高参谋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自己当时因为自己拥有信仰。 但…… “长官,我能问一下你第一次指挥参加战斗是什么样子的吗?”伊凡忽然问道。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了?你对自己的第一次战斗不满意还是说……你想知道该如何去指挥一支小队?”陈树生问道,而伊凡则是回答了一个……听起来毫不相干的内容。 “只是以前小的时候经常听父母还有叔叔说过,以前我们那片被白军洗劫过还有南边的亲戚说过一些外军的走狗的事迹。” “洗劫……南边的外军……首战。”在想到这几个字眼的时候,陈树生的手忽然顿了一下。 随后默默的看向了伊凡……如果年龄没有错的话…… “白军横行还有外军插手的时候,别说你了就连你的父母都还是小孩子吧……那都是快将近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是,但父母的印象特别的深,他们一直都说是有一位宛如天使般的人救了他们……只不过他们当时只是远远的瞥见了一眼,据说那位天使还是黑发的啊。”说到这里的伊凡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将父母的事情说给外人听对于他来说好像还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情。 “跟长官你一样的,不过我认为长官你可比天使要厉害的多了。” “……是啊,确实比我要厉害的多。” 毕竟……当时处在上升期,并且是真正的意气风发少年英气啊。 ……………… 首战,真正意义上拿起枪来战斗的具体是什么样的场景……陈树生现在也不清楚,毕竟那段时间的记忆是很混乱的,即便是自己现在也记不清楚。 但在这里,真正身为人的负责指挥的首长陈树生却记得很清楚。 但那一次的首战条件其实并不好,从地势上来说的话当时的他们是在低处而敌人占据这高处,从地势上来说他们就已经陷入到了劣势。 并且好巧不巧的是,当时的指挥因为经验不足十分大意的错估了局势,导致队伍陷入到了对方的合围当中……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当时的情况还远远算不上合围,只是敌人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准备好了几个防线而已,算得上是以逸待劳。 但这本来也没什么,毕竟打仗这种东西无论是谁都是双方一方进攻一方防守罢了,当时的情况只是没有意识到敌人在等着他们而已,但也没什么毕竟双方还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接触。 无论是继续选择前进发起进攻还是向后撤去其实都还有的选择,只是需要当时的指挥下达命令就可以了,只是不过是需要快一些下达命令。 但问题就出现在了这里,缺乏经验的他顿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久久不能下达出任何的命令。 而这一的举动就会暴露出来更为致命的问题……毕竟当时队伍的纪律性还有忠诚度都禁不起任何的考验,大部分的士兵其实昨天都还是被征召的农民或者是之前沙皇的士兵,这些人所组成的队伍,自然是不能要求其有多么高的纪律性。 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指挥经过了长久的犹豫终于下达了继续进攻的命令之后,三分之一的队伍直接临阵倒戈了,而那支队伍的大部分的军官原本就是沙俄时期的旧军官,而当时的士兵其实严格意义上也分不清楚何为阵营,什么是白军什么是黑军又或者是苏俄红军他们全都分不清楚。 而他们大部分都是跟着长官走的,长官命令他们什么他们往往就会做些什么……这并不是他们有多好的军纪而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他们都是都是被私有化的结果换句话说他们成为了只有依附于军官才能够生存的附属品用奴隶二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而当时的临阵倒戈所导致的结果有且只能有一个……全军崩溃。 并且还顺带着整个队伍的侧边全都暴露了出来,只要那些反水的人调转枪头,他们就彻底地陷入了被包围地局面 而当时陈树生甚至可以直接听到对方将领地嘲笑声…… 陈树生,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东西,你懂得什么叫战争吗?你了解自己手下的士兵吗?很显然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打仗。 虽然是明晃晃的嘲笑声,但陈树生当时很清楚对方嘲笑的是一点都没有错,并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方是根据自己的角度立场还有自己对于士兵的了解来指指点点的。 因为那时候的士兵确实如对方所说的那样……都像是打胜不打败的土匪,你赢了,他们都会跟着你,可是只要你稍微失利,他们马上就会掉头倒向你的敌人! 没有军纪,没有任何的道义廉耻之类的,更加没有什么军人的荣誉……只有彻彻底底的生存和利益。 而留给失败者的所能够选择的只有两种……要么选择投降,或者选择自杀,亦或者选择猛拼一死的路,这是最为体面的死法。 当然,也可以选择逃跑……这是当时的大部分士兵在面临溃败的时候都会做出的选择,那些强行征召的士兵没有在打起来的第一时间逃跑其实就已经很不错了,而这一点当时的陈树生很清楚,所以他当时也并没有去责怪那些选择调转枪口或者崩溃的士兵。 他当时只是恨……恨自己所提出的军政,指导员,指战员以及政委制度没有第一时间得到落实,对全军进行统一的思想工作的建议被延后了。 换句话说,当时所能利用的军队从很大程度上来说依然饱受沙皇农奴制度和封建制度下的影响,虽然有着一定的职业化在里面但本质没有特别大的改变,连现代化军队都称不上。 所以……陈树生不怪他们。 但他更不可能逃跑,当时的所有人都可以选择逃跑但唯独自己不能选择转身逃跑……如果真的选择了转身,那才是真正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落了架的凤凰连只母鸡都不如,最后只能死得加倍凄凉悲惨。 而这也是当时的敌方指挥和将领内心当想法,已经稳操胜券的他甚至可以直接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了战场上的最中央。 他确实可以选择那么做,以当时的局面来说他甚至可以直接高喊…… 来——摆酒!奏乐! 志得意满,意气风发,他要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纵情狂饮,奏乐高歌,来以此欢庆他空前的胜利! 这是他整场战斗当中所犯下的为数不多的错误,甚至于整体而言来说的话那些错误其实都算不上什么,因为那绝对算不上是半场开香槟。 但也算不上是真正的…… 因为他有一件事好像忘记了,当时的那些士兵确实是依赖于能够打胜仗的长官,但也绝对不仅仅限于他一个。 换句话说,只要能够胜利……而死人是没法胜利的。 “依稀记得当时的我还真是疯狂啊……西伯利亚的冬天虽然冷但却冻不住当时的疯狂。”抬手摸了摸身边的雪,感受着雪花在自己手掌当中一点一点的融化。 但更多的感触却还是皮肤下奔涌的血。 二十人……这是自己当时所能带走之人的极限了,但却也是足够了。 因为就凭借着这二十人自己吓破了对方指挥的胆子,那本来下一秒就想要载歌载舞的指挥绝对想不到自己在下一秒就会直接跟自己面对面,也更加想不到在那种局面自己竟然敢带着人对他发起冲锋。 但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了,这个时候要么选择战斗要么选择后撤躲避但后者偏偏是他没法选择的,因为当时的他已经是在全军面前宣读了自己的获胜感言,如果在这个时候选择后撤很有可能造成士气上的动荡。 更何况,士兵的命不值钱但长官的面子大于天,如果在那时候选择灰溜溜的后退就等于他自己将自己的老脸给撕下来然后放在泥泞的地面里狠狠的踩上那么几脚。 所以,当时的他绝对不能后退,而且不仅不能后退还要命令士兵选择主动包围和发起进攻。 和明确的判断作为有经验的指挥,他当时的命令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很可惜的是,他的士兵挡不住自己。 一把尖刀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并且轻松的撕开了他的防御。 而结果…… 当自己来到了他身边的时候,他的那些所谓的亲信还有近卫全都没了,他身边的那些士兵何尝不是只打胜仗不打败仗的土匪呢? 在自己用他们的血还有不成形的尸块开辟成为了一条路的时候,他们逃走了。风水轮流转,临死之前的他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为什么忽然就败了。 但很可惜,长刀没有给他继续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 而他的死,顿时让整个白军瞬间的崩溃了……那些人所建立的军队就是这样的,长官一旦死掉剩下的士兵马上就彻彻底底的乱起来了。 而后,便只剩下了收割了…… 那便是自己的首战,开头和过程都非常的不好……但结尾却是他们活下来了。 于情于理那都是值得一次庆祝的胜利,但马上第二次战斗又来了并且情况要更加的糟糕。 两百战两千……虽然这个数字算不上多么的大但那一次确确实实是第一次全权负责指挥的战斗。 可唯一的问题是当时的条件…… 在开阔的平原和矮小的丘陵地区,自己当时所率领的还是被人们被认为已经日薄西山的骑兵部队。 但就是那样的战斗,两百人的骑兵冲锋冲出来了两千两万的气势和作用,直接打穿了白军所设立的两道防线,在原本胶灼的平原战场上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无比巨大的口子,让原本可能僵持一个月的战局在三天之内就结束了。 防线被打穿了的敌人根本就不可能组织起反击,一旦军心涣散了那么再多的人都只能是活靶子。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当时的那场战斗自己以及自己所在的骑兵部队有着绝对的战略性上的贡献。 那是自己真正展现战斗天赋的第一场战斗,不仅仅只是个人武力值上的勇武以及身为统帅时的才能…… 随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毕竟当时的队伍还是很缺少人才的,只要是有贡献的突出人才就都可以使用。 而自己的第二功却并不上打仗方面的,而是制度以及运营如何确保队伍的纯洁性组织性还有纪律性,在自己手中由原本的农奴或者贫农所组成的队伍,仅仅只需要三个月就能爆发组织起来难以想象的纪律性和组织性,是真正意义上的铁壁铜墙。 但也仅限于自己,其他的队伍如何的训练依然取决于各个部队的长官是如何自己做出决定自己制定策略的。 而自己的那一套想要推行出去,需要经历过一场战斗经过了铁与火的检验之后才能够得到任何可推行。 并且负责检验的还不能是一般的困难,否则的话还没法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同……自己必须拿出来一份绝对的成果。 而面对的考验是什么呢? hk416 第616章 五千对十三万 “我的首战结果还不错,那时候还只是一位只能指挥一个排的排长,而那一次的战斗也是实实在在的堵上了我的一切。” “但我的运气稍微的好了那么一些,还算是比较成功的击退了敌人……然后,我就从排长升为了连长,也是当时太过于缺人否则的话我还不一定能这么快就升上去。” 陈树生笑了笑,而伊凡却像是忽然来了兴趣一样……虽然他自己都很疑惑,但他总感觉这件事只要能问营长,营长就一定能够回答他并且他很愿意听营长是怎么说的。 “营长,那你知不知道当时外军的那些事情?我家亲戚就定居在黑海那边,但据说他们当时一切都还没有反应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营长你知道吗?” 陈树生并没有立刻回答了这个问题,而是默默的看着伊凡看着这个毛头小子……该说不说,虽然还没有完成学业上的道路。 但这孩子眼神当中的求知欲却很棒……是一位好苗子,以后说不定可以好好的培养一下成为一位不错的政委。 “说说看你对那段时期的事情了解多少,虽然才过去二十多年但你的乡村老师还有你在学校的老师一定跟你们讲过那段时间的岁月吧。”陈树生淡淡的说道,虽然他被赶走但有些政策还有方针却并没有得到修改,尤其是在教育还有人才培养这类方面的……他们并没有修改多少。 至少现在还没有…… 虽然自己本来就不是负责管理教育的,但如何进行方案性系统性的制定提供一个合理的框架系统,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只能来找自己然后大家一起根据现实情况修修改改尽量让其最为贴合与合理。 “讲过但每位老师说的都不是很清楚,全都各有各的不一样的地方。” “嗯……那你知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做到那么快就结束战斗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出现在那边的敌人,数量上可不少啊。” “这个我确实不太知道。” “那你认为当时的他们是依靠如何胜利的,在这里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当时的他们所面临的困境可不比我们现在要强上多少,也是要面对着数倍于他们的敌人但就像你刚刚所说的那样……当地生活的居民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就从这一点来说的话,就一定是阵仗并且还是大胜仗。”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那就绝对不是依靠一时的幸运。” “你认为这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 ……………… 其实从纸面上来说的话……那时候的情况比现在还要更加的糟糕一些。 毕竟在外人的眼里,自己所指挥官的不过也只是训练了三个月的士兵和部队……而当时自己仅仅只训练了三个月的所要面临的对手是谁呢? 是整整十三万分别在敖德萨,塞瓦斯托波尔以及新罗西斯克登陆的英法联军,刚刚结束了一战的他们为了能够扼杀他们组织起来了整整十三万的联军。 他们当中有不少是战场上的老兵了,大部分也都是刚刚经历过战火之类的有着绝对的经验而自己这边只有刚刚经历了三个月训练的新兵们。 这在当时几乎所有人的眼里面,都是送死的行为……五千对十三万,哪怕是对方是分三路进攻的,就算是平均分每条路上至少都能分出四万人。 那是是五千对四万,这也是送死的行为……至于考验,当时那些人全都将这些给抛在了脑后,在他们的认知和眼里面自己在接受到阻止敌人登陆,并且阻击前进时的这条命令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是死人了。 而跟自己关系有些不错的对自己则是一阵的惋惜,他们是真正一些很不错的人……他们都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应该留在后方负责给大家搞子弹和炮弹或者是去中央的办公大楼负责文职工作。 同时也有不少人非常的疑惑,他们非常疑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上级否则的话怎么连续好几次的作战任务都是让自己去做些以卵击石的任务。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指派这样送死的任务,有些阴谋派的甚至都以为上级是不是跟他们一样看不惯自己,想要借此来除掉自己了。 但无论具体的结果如何,自己都没有任何推脱的可能性,别人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比如说自己的身体不适或者是在商讨的时候,由别人来提一些意见为自己打打掩护……但当时的自己什么都没有,不会有什么人来给自己打掩护的也不会有什么人来给自己求情的。 自己就是一把出鞘的长刀长剑,要么砍断敌人的骨头要么崩断自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选择…… 于是,五千多人差不多两个旅的部队浩浩荡荡的就出发了去迎击当时的联军……而自己的场外支援是其他部队负责挡住白军,尽量避免白军和当时的外军会合,让他们相互勾结。 毕竟白军掌握着非常详细的军事地图,而这些在当时是绝对不能够暴露出去的而外军则是掌握着大量的军备物资,一旦让白军获得了大量的军备物资那么在前期本就在人数和装备甚至是士兵素质上都占据一定优势的他们一定会得到更大程度上的扩张。 更何况,那里还是最为主要的农业还有工业生产区……无论是战略上还是战术上都是绝对不能够忽略的。 而一旦失败所造成的后果是任何人都绝对不能够承受的。 所以,其实当时自己之所以能够被分配这样的任务……从某种程度上也是那些将领们不想要承受相关的责任罢了,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自己,虽然失败时候他们自己可能也会牵连一点,但主要责任不在他们的身上更何况他们确实也出力了。 而结果如何呢? ……………… “你是想要学如何指挥队伍打仗是吧?”陈树生看着伊凡默默的问道:“但为什么想要向我请教?我看起来很像是一位将军吗?” “是想要……主要是长官你看起来比旅长师长之类的还要威风一些,硬要说的话我感觉长官你更像是一位元帅,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元帅是了,只是感觉上如此。” “哦?那这么说的话,你是见过旅长师长之类的了……那可不容易啊,旅长至少也是一个准将军衔了,最起码也是一只脚已经迈入到了将官的行列当中,你能见识到这样的人?”陈树生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的不信更多的是一种类似的调侃之类的。 “也不算见到过了……就只是远远的看上过一眼。”伊凡默默的说着。 “这样啊……其实指挥战斗不同的数量还有不同人数也有着不同的策略和方法,指挥一个人也能够叫做指挥,指挥三个人也能够叫做指挥。”陈树生淡淡的说道,“如果是你是一位排长或者是连长的话,那么你所需要考虑的就只是眼前的目标还有战斗的过程了,毕竟大部分的时候排长连长都都需要亲临前线了,并且在战斗的过程当中考虑周围而如果是营长的话,那么所需要思考的就是整个阵地还有防线上已经后方部署各个单位能否相互联系上配合上了。” “是这样啊……”伊凡默默的翻开了自己的小本本在上面记着,陈树生也不打断他……毕竟他也不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就连相关的理论知识都是后期在伏龙芝里面补的,属于实践先于理论的行动派。 不过理论和实践相互结合的事情他现在也正在做,并且也在实践当中总结各种各样的理论但就是有些懒得去写那么长厚厚的书……或许这家伙不错? 帮自己代笔之类的……说不定可以。 此刻的伊凡还不知道自己忽然就被陈树生给安排了…依然在勤勤恳恳的记着。 “而上升到旅长还有师长的话,那么所考虑的事情就多了要制定计划并且验证计划是否能够实施并且还要去思考,一个命令可能就要决定接下来一个星期半个月的走向,甚至是一言一行都牵动着整个队伍的行动。” “并且他们需要十分……强大的思考能力因为前线的电报传到后方都是有着延时性的,并且有些电报电文对于前线的情况所描述的有时候往往做不到那么的准确,甚至可能还会有纰漏并且前线有的时候缺少时间,后方没法做到第一时间得知前线消息。” “这就需要后方的将军们自己思考了而且他们还是对着一张有着标线的地图沙盘,上面放上一些棋来然后对着他们思考前线打成什么样了。” “你说就这样的情况下,你应该怎么想才能够与前线的情况紧密的贴合。”陈树生默默的看着,想要做到这样的后方指挥就必须做到对前线的作战部队的装备人员情况还有其擅长的方向全都是了如指掌的。 知道如何安排武器并且熟悉地形并且还要根据现有的情报和信息从蛛丝马迹当中去推断敌人的部署,去揣测……能够将上述流程全都走一遍没疯的身体和脑袋没有垮掉的,基本上都是预备役指挥了,可以直接送到军校里面深造进行系统性的学习的。 因为这种部署除了费体力更加消耗的是人的脑子……大兵团作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是这样啊……以前没了解过的。”伊凡忽然感觉自己的视野得到了开拓,毕竟长官所说的这些是以前从未听说过的,他以前还一直好奇后方的长官都是怎么指挥的,是不是对着地图上随意的看一看画一画就行了。 现在听营长这么一说…… 等一下?为什么营长这么的了解? “……”伊凡感觉自己忽然注意到了些什么,但还没等伊凡反应过来…… 咚~! “我在讲话的时候严禁下边的人开小差。”该说不说的,对于拿在手里面的东西,陈树生可能已经是养成条件反射了,这握在手上的枯树枝大小长短都正好,无论是用来当教棍还是用来……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都是非常合适的。 至少非常成功的将伊凡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是……”伊凡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戴着钢盔的,但这让伊凡感觉到更加惊悚了。 虽然说这钢盔没什么缓冲的,但挡一些流弹弹片或者近距离的手枪弹冲锋枪弹是绝对没问题的,结果营长这一棍子直接给他敲的脑瓜子嗡嗡的。 关键是营长手上就拿着一根枯树枝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跟钢盔硬碰硬的东西,而且自己刚刚好像也没有看到营长确确实实的用枯树枝来敲自己的…… 难道是用手……那样好像更加的恐怖一些了。 但还没等伊凡想明白了陈树生这边就再次开口了,并且随意的折断了一根枯树枝捡起了几块石头就开始在雪地上比划了。 “根据我的了解,当时的第一次交锋战斗是在新罗西斯克这个地方……”陈树生以一块外表不规则的石头作为了城市,并用一段视线作为了海岸线的大致外形和情况。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伊凡就是感觉……感觉到有些让人心悸,仿佛面前坐着的是随时都能够指挥千军万马的元帅。 “而作为指挥在知道敌人选择的目标地点之后,所需要考虑的就是敌人为什么要选择这里?这里有什么值得敌人行动起来的价值?要知道大军开拔动辄粮草上万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啊,这里有什么价值?或者说你对于新罗西斯克这个地方的了解有多少有多深?” 陈树生问的不多,但绝对都是重中之重……明白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那么战斗胜利也就握住了一半。 自己当时的胜利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的…… 第一次的交锋,是在他们的先头部队登陆的时候而由于是敌人的先头登陆部队,对方的战线状态都没有调整好,重武器也极为的缺乏甚至连射击诸元都没有来得及进行一系列的校准。 但即便是这样对方率先登陆的先头部队也足足有将近两万人了,因为他们所登陆的地方是新罗西斯克,即便是放到未来也是将会是整个黑海最大的出海口和港湾,并且地势极为的平坦,先头部队在那里登陆是极为明智的选择,并且也十分方便后续部队的展开。 自己当时只有那一次的机会,否则的话当时自己当时所抽调的五千作战队伍是完全挡不住的,敌人的重武器和战线一旦得到了完全的展开,不要说自己当时的五千人,就是莫斯科的一整个南部都会暴露出来。 并且几乎将近一半的黑土地农业区还有为数不多的的工业区都会落入到敌人的威胁之下,进而无法为接下来的战斗提供任何的生产帮助。 所以,自己选择了一项最为疯狂和危险的打法。 第617章 不同的路 他们当时的机会不多,正面对抗哪怕是据守也做不到五千挡两万,自己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敌人的重武器都还没有来得及展开之前。 发起一次绝命的进攻,敌人当时没有空军来作为支援以及侦察,地面上更是没有派遣出来多少的侦察单位,换句话说……对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动向和部署。 或者说他们下意识的以为会遭到防线式的拦截,在沿海的海岸线上遭到我方的拦截……毕竟一般情况下都是这样做的。 这是一种思维上的傲慢,而这份傲慢害死了他们……在他们登陆的时候,在见到没有任何人的海岸和港口的时候,自己几乎听到了他们所有人的大笑。 并且在进入到港口的时候,几乎是所有的士兵全都就地撒欢了,开始搜刮每家每户遗留下来的东西,牛羊鸡鸭粮食银质做的餐具,反正是值钱的东西全都必须带走。 而他们的长官则是相当摆谱的站在一旁站在高处,仰着脑袋好像在俯瞰整个城市……这并不是他不屑于去抢夺,而是因为他的下属会帮助他抢,他只需要摆好自己的谱就可以了。 整整两万名士兵在整个港口和城市当中肆意的劫掠…… 强盗的本质在骤然之间就暴露出来了……说真的,现在想起来面对这样敌人陈树生自己都提不起来什么兴趣。 虽然当时敌人的那种局面是自己故意设计出来的,毕竟英法联军是什么货色自己简直不要太清楚了,而他们当时选择登陆的港口城市又是最大的港口城市,自然也是极为富饶的…… 那么身为强盗的他们自然选择抢夺,其实说实话在真的看着他们在港口还有城市里面纵兵劫掠放火抢夺的时候,陈树生是相当无语的。 因为他忽然有些想不明白了,承担登陆任务的先锋部队难道不应该是那种军纪严明的精锐部队吗? 而且就算不是精锐部队,那么登陆的时候起码也要在周围建立据点并且向四周探明情况之后,才开始让后方的大部队开始逐一登陆并且将重武器依次从船上装卸下来吧。 怎么全都一股脑的涌向了城市还有港口呢……亏的自己还准备了一些半路截杀对方侦察部队的伏兵,竟然没用上。 但也无所谓了,因为对面这么选择的那结果便只有一个……整整两万人全都拥挤在一座城市,没有构筑防御工事也没有重武器作为掩护和支援,甚至就连海上的战舰也都正在远离,只有几个运输舰停靠在港口,上面的重武器还有车辆也没有人去管。 唉……说实话,这样的战斗自己都没法提起什么兴趣。 自己直接带人从远处的高低上冲一波,来一波以高打低直接就能将对面两万人全都给打成猪。 更何况他当时还提前准备了非常严密的布置……提前收集所有的马匹自己是能找后方要了多少门大炮就找对方要了多少门大炮并且炮弹之类的全都三倍于规定限额。 便是百门大炮直接对着城市里面还在劫掠的两万士兵开火了,直接向着自己所需要保卫的城市开火,毫无疑问这是可以上军事法庭的事情。 但当时这是唯一的选择,否则的话即便是依托城市港口开展阻击自己的那五千人就是全都打光了也不可能做。 如果那样的话……牺牲一些建筑还有财物来换取一次彻彻底底的歼灭战有什么不可以的? 所以在第一发炮弹并且在敌群当中炸开的时候,敌人所想到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自己遭受到了攻击,而是震惊于自己为什么会遭受到攻击? 而他们更加想不到的是,在炮击的间隙当中竟然能够穿插进战马的嘶鸣声,这绝对是更加让他们想不到的……毕竟当时骑兵这种东西早已经是日薄西山的队伍了。 除了用来去欺负一些土着之外,骑兵基本上是变成了运输队或者是用来快速机动传递消息和转移物资的队伍。 毕竟当时的通讯很大程度上还是非常受限制的,骑兵往往成为了前线和后方的主要沟通桥梁。 而当时打打法从某种程度上这算得上是步炮协同的升级版了,只不过原本的两条腿变换成为了奔袭的骏马。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依然让人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处在沸腾当中……炮弹刚刚在敌人的头上炸开,骑兵就冲了上去。 这前后的时间甚至没有超过三十秒,可以说当时的自己所率领的骑兵队伍但凡在快上几秒钟,被炸的就会是他们。 但如果但凡在慢上半分钟或者是一些时间亦或者是等到炮击完全结束的在发起冲锋的话,其结果都可能是他们被屠杀。 但双方的战斗没有任何的如果,在那一刻他们比那所谓的哥萨克骑兵要勇猛的多了,所有的骑兵队伍在满是人的街道上肆意的践踏和冲撞刚刚被炮弹给炸懵了的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躲藏和反应的时间。 而他们甚至可能都不需要去怎么瞄准开枪甚至都不需要去挥舞战刀,光是马蹄就能够将他们给践踏成为肉泥。 大家冲击完一条街道的时候,整条街道的地面上都已经变得泥泞和血红,铁蹄碾碎了在里面得所有人人。 整整两万人的先头部队,被彻彻底底的全歼,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的运输舰还有远方的战舰距离实在是太远的话,大家都想直接杀过去了。 但杀不杀当时也无所谓了,因为在他们踏入海滩的那一刻,剩余得敌人已经全都拥挤在了海水当中了,他们甚至都升不起来半点反抗得意愿,将原本的黑色的海水全都被染成了红色。 当时的大家也都是杀红了眼,一个都没有放过。 而当时的自己还未能够在战斗当中完全的控制好自己,本来是想要活捉对方的先锋指挥将领用来后续的谈判以及交换利益的。 但自己当时并没有及时的控制住自己,完成了阵斩敌将的成就,虽然这种军功算得上极高但却跟利益有些相互冲突了。 而整场战斗虽然冒险但却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大获全胜了,己方甚至都没有重伤员,受伤最为严重的也仅仅只需要休养上一个月就能够继续战斗。 三个月的成果得到了完美的展现,但这还不够……因为在敖德萨,塞瓦斯托波尔这两个地方还有剩余的十一万登陆队伍呢。 敌人是分三路进攻的。 而自己在将战斗成果汇报上去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就收到了,上级的命令。 【立刻前往敖德萨以及塞瓦斯托波尔阻击那里的登陆部队】 而除了这个自己还有什么呢? 五千人……自己手头上所能指挥和调配的士兵依然只有五千人,当然可能也没有那么的多也没有那么的少,能够用来作战的反正也还是原来的那五千人,除了进行一些少量的补员之外。 依然还是自己负责训练的那些士兵,而除了获得了一些补给资源以及缴获的敌方一些还没有来得及使用的重武器之外,他们手头上就没有其他的支援力量了……毕竟剩下的 因为当时是所有地方都在打,新的成体系化训练的新部队依然还在训练当中原本旧军队根本就不可能用来对付,他们甚至能够做出来在战场上临阵倒戈的事情来。 所以,自己当时依然还是只能用着自己训练出来的那些士兵,除了一些额外的重炮支援之外就再也没有更多的了。 更何况,当时其实还是有些声音的…… 毕竟当时还是有不少人对自己有着相当的歧视,毕竟当时的所有都在起步阶段,一些规范和思想上的工作并没有做到位,几乎是每天都有人写信反对自己。 从出身人种还有年龄与资历都是可以被用来攻击的对象,这一点当时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有人看不惯自己的。 甚至在那场战斗结束之后的那种反对之声不仅仅没有任何的收敛反而变的更加巨大了,所有人都在写信甚至写联名信说自己不顾士兵的生命死活……笑死,明明一直打骂体罚士兵随意克扣军饷侵吞队伍财产的就是他们,反倒是第一时间来指责了。 但当时的上层……也确实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了,因为不能不管那么多人的意见。毕竟当时的各个势力关系都极为的复杂,如果放置那些声音全都当没听到的话是很容易将原本就有些摇摆不定的中间派给推到对面去。 当时是真的有将领直接表明了态度,让自己这样的人指挥率领队伍是对于他们的侮辱,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宁愿加入到对面的白军当中去,也不愿意继续在这里了。 这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在逼宫了…… 毕竟从自己可以正式开始实验训练属于自己的部队之后,这种类似的情况就没有断掉过,之前的轻蔑与漠视变成了打压。 但然后的,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甚至即便是相隔万里,自己都能听得到他们在看到自己战报时所吞咽口水还有身体微微颤抖的声音。 而那篇战报上的主要消息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复杂…… 全歼。 剩余的十一万的联军部队,全歼。 其实那份战报上无论用何种语言去修饰,其最后的结果都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 而具体的过程和结果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复杂…… 只不过是依然用之前的五千人在一个周之内彻彻底底的全歼了在敖德萨还有塞瓦斯托波尔这两个地方所登陆的联军。 全歼,一个都没有放过……其实细细想来的话自己应该是留些俘虏的,但谁让那些人的胆子那么的小,在被破掉了战线之后就连最为基本的抵抗心都没有了。 而在战场上没有明确举手投降,那就代表着没有放弃战斗而面对没有放弃的战斗的敌人……他们的选择也就只有一个了。 其实想来的话,他们当时更多的还是都被吓傻了…… 但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依稀记得最后一次的收尾也是取到决定性的战斗,对方的两名主将一个被自己生擒一个则是运气不好被自己给阵斩。 单骑冲阵万军丛中生擒对方主将并且一举平定消灭了地方在整个黑土地区的所有部署,光是吓跑了的白军少说也得有两三万之多了……毕竟宣传和心理战也是一种作战用的方式,让敌人丧失了作战意识也是一种办法。 而这样的一份战绩足够堵上所有人的嘴了,也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对自己说三道四,自己一举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就是直接获得一枚将星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更何况如何的战绩当时那些所谓的将军元帅们可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得到,说句不客气的很多都是结硬寨打呆仗的,真要是面对自己比划一下的,没有几位可以撑过几个回合。 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为了理想而行动的呢? 看看那时候的自己,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意气风发什么叫做热血儿郎……可现在的自己像是什么? 自己这副摆烂一副彻底被生活所磨灭的样子算是什么……即便是相貌没有任何的改变,但那时候的自己要是看到现在的自己,一定是会认不出来吧。 但这副模样是自己想的吗? ……………… “就先到这里吧……剩下的我到时候有时间在教你。”陈树生讲枯树枝随意的往旁边一丢,人不可能一口气吃成胖子,围点打援半路截杀,外加声东击西这些就够伊凡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用了。 招不在多,有用就行……更何况这里的人对于兵法的运用实在是看着的陈树生有些…… “营长,之前的那两位……”伊凡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仿佛在惧怕什么人听到了一样,陈树生自然知道伊凡在害怕什么…… 明明就只是两个蓝帽子而已,跟你一样明明都是两个鼻子一张嘴的,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不用那么的害怕他们为难不了你……唉,说句不客气的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其实代表着真正在害怕的是他而不是我。” 一想到这里陈树生就相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一声的叹息当中有着多少的遗憾和无奈只有陈树生自己知道。 一旁的伊凡此刻也只能感受到一股无奈……感受到营长此刻是被无奈给包裹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契卡……捷尔任斯基可是说过契卡行动是讲究证据的,可现在……虽然他真的不想这么说也不愿意去贬低老友的能力污蔑他的形象,但他久居高位恐怕已经有些忘记了底层,现在的契卡已经快成为别人手里面私人的工具了。 大家并不是真的恐惧契卡而是恐惧他们可以绕过程序不需要任何的法理依据甚至可能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需要根据上方的命令和名单就可以绕过一切程序,直接下达裁决和审判。 而这样的一个机构,其权力和执行就集中在那么一个人的手上……而这个人对于底层的管控又实在是不怎么样。 一切都好像变了……现在这里的一切,对于他可以说是既是陌生的也是熟悉的,熟悉的是人但陌生的是他们脚下所走的路。 “确实……是不同的路了。” ak-12 第618章 饭吃完了 “长官?”注意到营长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的伊凡连忙换了一个话题。 “是,因为战友还有承诺吗?” “嗯……确实有一部分吧,我确实答应过别人不要那么轻易的放弃但说实话,我现在也搞不懂他所说的轻易到底是有多轻,毕竟他现在也没有办法跟我解释了……但,我一直坚持到了现在,应该还没有违背当年的承诺吧。” “一部分吗……”伊凡默默的念着,听的出来营长所说得都是实话并且营长能够坚持到现在绝对不是因为一句空口无凭得承诺,一定是还有着其他的部分的……但,现在好像那曾经的一部分开始变成主力了。 “有点跑题了……但现在差不多是这样吧,你找好自己的目标了没或者说你想到了什么办法来让自己坚持下去吗?别说是因为我的命令,那样的话只会让人将你给当成没长大的小孩。” “我……还是不太清楚。”对于这个问题伊凡自然回答不了,但陈树生这边的办法却是很多。 “张嘴。”陈树生用上了略带着命令的口吻。 “啊?”如同条件反射一般,虽然不明白营长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一股命令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啪嗒~! 一颗糖就这直接被塞入到了伊凡的嘴里,但与其是用塞来形容用撞来形容可能要更加的贴切一些,因为营长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在加上周围温度这么的冷,在软的糖此刻都被冻的梆硬。 这随手的一丢直接砸在了他的牙齿上……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让伊凡体验了一下何为崩裂的甜味了。 “这是……糖?”伊凡马上就尝出来了,同时十分震惊的看着陈树生,因为现在糖可是管制的物资,即便是他们的食物里面也不见得有多少糖,即便是有也是最为常见和简单的白砂糖,而且不多。 但长官刚才塞给自己的,是那种糖果店里面才有的……甚至,比糖果店里面的还好一些,不是常见的蜂蜜或者是蔗糖而是很美味的奶糖块,伊凡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吃这种奶糖块了。 有些东西从战争开打的那一刻,就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了…… “奶糖……如果硬要说什么能够让我坚持到现在的话,抛开理想还有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我也说不清因素的话,就属这个最为的纯粹了。”陈树生笑了笑同时往自己嘴里面也塞了一颗。 两人就这么靠着一颗倒下的枯树干,坐在绵软的雪地当中在战火纷飞的时代,在这短暂的片刻宁静当中,在炼狱里面寻找到了一块属于自己的一片洁白。 “有的时候抛开那些所谓的……就是这进到嘴里面的最让人感到有动力了,毕竟这一仗要是打输了的话,以后就再也吃不到了。” “嗯……”由于这糖实在是冻的梆硬,伊凡就只能默默的含在嘴里面,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体温去融化嘴里面的糖。 “可别告诉别人,这糖我手里面的不多……也就只能吃这么多了。”陈树生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一旁的伊凡知道这是营长的一种用来养精蓄锐的方式罢了。 “营长。”伊凡忽然问道。 “嗯?”陈树生没有睁眼而是默默的回答了一声,仿佛不愿意醒来之人对外界所产生的轻哼声。 “如果我这次能活下来的话……可以在要上两颗糖吗?”伊凡再次问道,并默默的看向了远方的夕阳,太阳落山之后直到再次升起来的这段时间……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呢? 他对于能否活到最后没有什么自信,自己能坚持到现在真的已经足够幸运了……至于自己的死亡,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是带着几颗糖的。 “给你看上的那个姑娘留一个是吧?当然可以,但也只有两颗。”没有睁眼,只是默默的举了举自己手里面的几颗糖。 “给你留着了。” “好,我一定活下来。” 陈树生不在说话了,两人就这默默的做着……默默含着嘴里面的糖,就这样等待着…… 而在不远处,一众老兵看着陈树生还有伊凡不由得跟副营长抱怨了起来。 “啧啧……刚来才多久啊,就让营长他老人家手把手的教着,我们怎么没这么好的待遇?”一众老兵纷纷表示他们这里面啊很不是滋味。 “就你们这大字不识一个的还想要营长他老人家来教你们,也不自己瞅瞅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营长说的那些你们听的懂吗?学个三人一组配合作战都要跟你们比划半天才能明白过来的,我可是记得你们当中最开始的时候有人可是不服气这位空降过来的营长,那段时间整天晚上睡觉听的都是你们在背后磨牙根嚼舌头根的声音。” “怎么滴?现在知道营长他老人家是一块宝需要供着了?早你们干什么去了?一个个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都犯病犯贱还有犯欠了?需要的话早点说,营长他老人家宰相肚子里面能撑船,他老人家不屑于收拾你们这些人,但我莽夫一个没入伍之前整天最喜欢的就是跟人物理交流一下的,是打遍那条街无敌手的,谁要跟我比划比划啊?来。” 副营长站在那对着一阵的老兵一通狂喷啊……虽然全都说气话,但副营长确实也没夸张,在营长来之前整个营个人武力值对能打的就是这位副营长了。 但即便是这些,底下依然传来了一些窃窃私语…… “切……也不知道是谁最反对这位空降过来的营长,当时满身的怨气整天说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营长位置被人给抢走了。” 有位老兵悄悄的嘀咕了一句,毕竟这件事确实不太适合放在现在说但大家都是老兵共同处事那么久了,相互之间谁不了解谁? 一些没那么老的老兵也都是知道的,毕竟在怎么说也是他们营为数不多的奇闻趣事了私下里相互讲一讲也没什么问题。 “谁在那里嘀咕呢?!”被揭老底的副营长当场就想炸,但被政委给拦住了这个时候正文总是要站出来主持工作的。 当然,主持工作也未必就是要那种脸上带着严肃的严重,也可以是在欢声笑语当中的……这一点还是政委跟陈树生学的。 “好了,不要都多少年前的陈年旧账了还要在这里掰扯着……在这里我跟你们解释一下,伊凡原本还是在读校的学生,本来今年就应该迈入大学学堂了结果今年延迟开学了,本来上层是要决定将他转移到后方继续在学堂当中学习的,但他自己选择了先留下来。” “这一点我既然知道那么营长也知道,而且大家是不是忘记了只要是有小学学位的就可以参加政委培训以及训练并且更上一步。” “你们当中有谁是上过小学的?以及谁平常营长在教你们课的时候一节课都没有拉下可以举手表决一下,让我看看是谁。”政委淡淡的说道,然后一众老兵就都不说话了。 因为这一点确确实实的是一个没法忽略掉的硬伤……他们全都算得上是文盲,而关于学习这类的,他们成为文盲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么作为一个高材生,在我现在身体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培训工作会落在谁的身上?对立,副营长算是半个小学学位的人。”政委还不忘记提了一嘴。 “至少不是文盲。” “苏卡,我特么的……那是因为部队更加的需要我,而不是学堂需要我。” “得了吧,你这话连真正的文盲都骗不过去。”政委白了他一眼,这让副营长气的不行,要不是看在政委现在两只手全都被烧掉了皮的情况下,他是一定要跟这位好好的沟通一下的。 “行了,但你们也不是没有机会,明天太阳升起来之后谁的表现好谁能够活下来,我这个政委亲自去营长那边说说,让营长带着你们学习一下。” 政委的话让众人高兴了一下……因为这件事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战斗吗?不就是消灭敌人和活下去吗?这有什么难得,营长教得那些他们可都会着呢。 但还没等胸膛当中的气呼出气,政委有紧接着补了一句。 “但现在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干活。” 一众老兵顿时又没气了,而副营长则是悄悄的将政委给拉到了一边小声的问道。 “你真有办法让营长教?”副营长小声的问道,眼神当中还带着期待…… “没有。”政委很痛快的说了一句,顿时让副营长无语了。 “你不怕到时候他们找你算账啊,别看你是一个伤员……”副营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政委给打断了。 “我到时候都已经死了,他们能找我做什么?” “我活不过今天晚上的。”政委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举了举自己已经被高度烧伤的两只手,两只手现在需要固定器呢。 “……”副营长不说话了。 “行了,别特娘的在这里多愁善感了,那孩子年轻有读过书并且还是一路从村子里面一步一步走上来的,长那么大可不容易不能浪费在这里了,我就一个小学毕业的……最近这几年学校都盖起来了教育也全都上来了,小学毕业的……已经不像十多年前那么的重要了,少我一个没什么的。” 政委是会宽慰人的…… “其实像我这样的人本来是没有资格上学的,你知道我是哪里人吗?”政委忽然转了话锋说道。 “那里的?”副营长此刻已经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思了,但政委却不这么的认为。 “黑土地那边的,还记得那年的饥荒吗?”政委同志淡淡的说了一句,但就是这样的一句差点没给副营长的魂给吓没。 “你——” “别紧张,这里又没有外人在说了,我能活过今晚吗?”政委倒是一脸的轻松,或许是知道自己很难活过今天,政委只敢拒绝自己的胆子要比以前大上太多了,一些之前完全不尬说的话现在也能够说出来了……这也算是不留任何的遗憾了。 “不管如何让别人给听了去终究还是不好的。”副营长也没想继续劝了,毕竟他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有些事情真的可以不用去那么的……循规蹈矩了。 “无所谓了……我就是从那里来的,当年是个什么情况我是亲眼看着了也是亲身的经历者,你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吗?”政委又问道。 “我……”副营长犹豫了一下,他这个人虽然粗犷一些但不会出现一些原则性的错误,什么事情自己应该知道什么事情不应该知道他还是了解的。 “具体——” 但政委并没有给副营长犯错误的机会,也不为难他毕竟是不让主动去探究,被动的接受信息又不算是违规。 “饿死冻死之类的我就不说了,当时最为恐怖的消息是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而我可以证明,那都是真的并且比任何想象的都要更加的严重,所有人都疯了,原本的黑土地和农田变成了炼狱,所有人都仿佛在炼狱当中。” “而那一年……”政委露出了一个副营长看不懂的笑容,“我也是如那个孩子般大的人,但当时的饥饿已经剥夺了我继续思考的能力了。” “但我刚刚所说的那些……被一个人给扭转了。”政委忽然说出来了一些副营长所不知道的,“那个人的出现是毫无预兆的,他带着几十万的军队来了。” “军队……”副营长一时之间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毕竟如果真的出现了类似于饥荒的场面,让军队不得不下场的话……那势必会。”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事实上……即便是到现在我依然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就好似做梦一样。” “那后来呢?” “后来……没有什么后来了,一切都结束了但也有一些小问题,就比如……没有人能够记得他了,他彻彻底底的消失了不存在了。” “……”副营长没有说话,但也明白政委的意思是什么,如果算算时间的话也确实是如此的。 肃反运动与1934年正式开始……换句话说,那个人的消息之所以忽然消失也只有一种可能。 “但我相信还是有人能够记住他的……他的所作的事情不该被人给遗忘。” “……这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副营长从坏里面拿了两根烟,一根给了自己一根给了政委。 “是啊……但我想总会留下来些什么。”政委默默的看了一眼伊凡还有陈树生的位置,心中默默的念着。 “就像现在这样。” 但现在已经不在是两人所思考的重点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天黑的那一刻…… 而太阳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缓缓的躲入到了地平线之下就好像不忍心看到即将发生的战斗一样。 但夜终究还是深了…… 而这最后一餐也终究还是会吃完的…… 该行动了。 第619章 奶糖 “这糖味道还不错啊……”虽然资历算是在座各位最老的一位,但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是却是最好的。 毕竟能坚持到她这个资历早就明白了一件事…… 白嫖使人快乐。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奶糖也算不上是什么新鲜东西了,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老的东西了。 “话说老陈以前怎么没见你拿出来过啊?有这么好的东西早就应该拿出来让大家长长见识了。” 要说真的一点都不将自己给当外人以及脸皮最为厚实的那位,绝对非m16莫属了,就这一边说着一边不忘记用着春田的玻璃杯一边含着奶糖一边往自己的嘴里面灌上一杯。 而且那杯酒还是她用伏特加外加威士忌还有白兰地三者混在一起喝的,至于这家伙有没有调酒的本事……就那种气吞山河吞鲸纳海之量的样子。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调酒的人,但你要真说她一点品味都没有的话倒也不对,什么酒好什么酒不好光是闻这家伙就能闻的出来了……这算得上是久病成良医? “你下次说话能不能不要带着想要让我爆金币的打算?”陈树生相当无语的看着m16,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家伙从头到尾跟自己接触了那么久了,看向自己的目光一直以来都是从未变过并且一直保持着纯粹的。 保持着……今天得想办法让这家伙爆点金币出来的样子。 m16:老陈,爆点金币。 陈树生:涡轮苏卡@¥%&* “啧……”m16不爽的砸了砸舌。 “老陈咱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啊,咱还是不是睡在一个战壕一起扛过枪的好战友了?怎么事到如今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m16顿时表示抗议,但如果忽略掉她手中的春田的酒杯,一旁的酒瓶子外加口里面含着的奶糖就这气势还挺有说服力的……话说她一直都是这样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这里胡说八道的吗? “话说我突然想起来了……m16你这家伙刚刚不是喝醉耍酒疯吗?这么快就恢复神志了?要不要让我康康你是不是还在耍酒疯的状态啊?”陈树生核善的笑了笑而后者的气势几乎是立刻就萎了下去。 “咱明明说好不提这个的老陈,你怎么……”m16一副你怎么坏了规矩的表情……有些话咱不是相互保持一定的默契就好了吗? “而且你这奶糖配高度酒算是什么混搭喝法?搁着整炼金工业呢?”该说不说的陈树生都得承认m16一直都有着很特别得本事。 一开口就让人想要给她的脸上来一拳头但想了想之后又会很迅速的放下,毕竟两人的关系就摆在那里,然后这家伙一开口就又会让你感觉眼皮直跳的。 嗯……跟我是相同类型的替身呢。 “况且这奶糖也算不上多么高端的……奢侈品。便宜的很就是我小时候都能抓一大把往口袋里塞然后在抓上一把往嘴里面塞的那种……要知道我小时候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这话也是实话,毕竟谁小时候吃这奶糖是一天只吃那么一个的,全都是一吃一大把的。 那时的自己几乎是见到了就要往自己的口袋里狠狠的塞上那么一大把,非要塞的鼓鼓囊囊的才算完事。 “哦~?没想到老陈你从小就有零元购的潜力啊,那岂不是当地的警察叔叔对你很熟悉啊?”给自己灌上了一口酒的m16直接背靠吧台十分没个样子的往上一靠一瘫。 “去你的,经常来我这里零元购的明明是你这玩意,要不改天我去你那里好好的零元购一番看看要不要能爆出来多少金币?” “那还是算了吧。”m16一退表示这绝对不能接受,不过她转头就对这奶糖好奇了起来。 “话说老陈你刚刚说这是小时候的……这牌子有多久了?”看着糖纸上那极为复古的包装,m16不由的问道。 “大概也是百年老品牌了吧……1959年就开始发售存在的老牌子了,味道从那时开始就一直没怎么变过,多少年了小时候吃的什么味道现在还是这个味道。” “我去~” 这下别说是m16就是一旁默默保持着沉默的安洁都有些惊讶了,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听到小时候时……这嘴里面含着的不知道为什么又变甜了几分。 “真百年前的老牌子?”众人纷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下边的汤汁,纷纷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这上面的包装算是相当的老旧。 “真的,我总不至于拿几块钱一大把的东西来糊弄人……而且这种奶糖就是原味是最好,据说后来他们试图升级过比如添加一些其他的味道之类的,可不论怎么吃这原味的对于我这样的来说就是味道最好吃的一个版本了。” “也就是说这奶糖对于指挥官来说是不是还代表着儿时的回忆啊?”ump45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梢,就那表情陈树生真的不要太清楚这货脑袋里面想的是什么了。 “当然,我又不是从娘胎肚子落下来就这么的大的,小屁孩时的我说不定一颗糖果就容易被忽悠走呢。”众人都默默的听着,将这完全给当作了一个故事。 该说不说的,虽然指挥官说的这些都算不上是多么的复杂或者有多么的跌宕起伏但听着就是莫名的让人感到很放松并且还让人有些向往。 “那以后有一定要试一试,看看是否一颗糖就能将指挥官给拴住。”rpk-16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灵活的手指快速的波动着就好像是八爪鱼一般。 “否则的话到时候恐怕就没法在地下室牢牢的拴住指挥官了。”从rpk-16的嘴里面总是能冒出来一些让人从头雷到脚的话来,而且总是这么的让人防不胜防。 “你这种物理上的拴住确实有够让人眼前一亮的。”对于rpk-16所说的牢牢,ak-12默默的点了一个赞,表示您加油干我看好你。 如果你需要绳子等工具的话,我可以提供道具但考虑到后者的战斗能力……可能需要那种胳膊粗的锁链才行? 好像不是特别的保险,或许可能还需要加上一个全封闭的地下室? 这样好像还差不多…… “是吗?”rpk-16好像是遇到了可以共同交流的知音一般,瞬间就来了兴趣,”不知道12有没有一些比较有创造性的意见?毕竟指挥官说过的办法和意见总是要通过集体来实现的。” 听到这话的ak-15和an-94默默的远离了一步。 “嗯,这我可能没什么好办法了,毕竟你想要做到靠近指挥官就已经是最为困难的一步了。”ak-12倒是十分认真的进行了思考,而rpk-16则像是讲台下方认真听讲的学生一般,开始默默的准备好了一本厚厚的小本本。 “这个嘛,我的意见从背后……” 两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而一旁的ak-15和an-94又默默的远离了两步,理由也没有其他的……实在是太过于丢人太过于变态了。 “为什么安全局能有这样的人形啊?” 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显得跟你们格格不入……一想到这两位问题队友,ak-15就感觉前路一片灰暗,安全局上下那么多的专员和战术人形,跟自己相同规格的也不是没有为什么自己偏偏要跟其中变态的组合在一起了。 而且还是两个…… “以后还是跟指挥官一块行动吧……效率更高一些。”一想到这里的ak-15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在有了外骨骼的帮助之后行动效率和速度一般的人形已经是跟不上的。 而且以前还没发现,跟指挥官配合作战的时候……效率确实相当的高,至少双方的作战风格很贴合,都喜欢采取最为暴力和直观的方式对于技战术的运用程度也很相似。 “我与指挥官配合的作战效能应该在百分之九十七作用波动……”相比于格里芬的随机组队或者是由一个精英带多位菜鸟的配队方式追求极致的性价比,力求能够利用上每一个战术人形的目的不同 安全局的人形行动组队方式还是以任务和彼此之间的配合度也就是作战效能来算的……这个作战效能有很多参数,但俗话来说就是双方的默契度。 但很不巧合的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任务性质之类的原因,安全局的人形彼此之间并不会经常一起行动,甚至就连私下里非工作性质的接触也是不被允许的,毕竟谁也没法保证这样的接触会不会导致情报的外泄,甚至是某些人形在执行完任务之后就要立刻进行封存以及数据的删除,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机密的泄露。 所以,默契之类的彼此之间是别想要有了,所以配对方式只能根据任务的不同所需要的攻坚方向的不同来进行一系列的调整了。 然后…… “但就是不知道我这种丢下队伍的想法会不会遭受到指挥官的训斥?”在萌生了接下来不和这两个变态一起组队之后,ak-15便立刻想到了这一层……因为根据她的观察结论来说,指挥官是不会允许类似的情况发生在队伍当中的。 维护队伍的稳定性和队员之间的和睦绝对是指挥官最优先所考虑的事情……更何况,ak-12和rpk-16只是在话语上变态了一些,行为上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原则性问题。 所以指挥官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麻烦……”ak-15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的烦躁。 “15很不喜欢这样开玩笑的环境吗?”an-94这个时候倒是忽然跟ak-15搭上话了。而对于这位看起来小队内唯一的正常队员,ak-15确实更有交流意愿一些……至少不会让她感觉有情绪上的负面波动。 “算不上讨厌也算不上喜欢,只是作为队员随意的议论长官只会让行动的效率降低……更何况还是一些负面上的讨论。”ak-15说起话来依然还是这样冷冰冰的。 “那15之前的呵斥12……”an-94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而是等待着ak-15的回答。 “维护长官的形象有助于保持队伍的行动效率和效能,也能让ak-12少浪费一些时间和算力在编排长官的身上……这是我的行动逻辑和理由。”在整个小队当中只有ak-15更像是一台冷冰冰并且一切行动和行为都是建立在以产能为最高优先级的流水线。 一切影响到效率和最终成功的全都是阻碍运转的杂质,是需要被彻底清除的。 “是这样,但12她们也算不上是在编排……你见到12违抗或者是质疑过指挥官吗?在战斗和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an-94默默的说了一句。 “并没有……但即便是闲暇时期,也不应该这样做,更何况队伍是时刻相处的更何况指挥官是人,日常生活的行为举动所接受到的信息在战斗过程当中也会造成各种各样的反馈……我不希望看到长官的判断因为情绪而受到了一些影响。” “那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仅此而已。”最后的一部分ak-15还特别进行了一些强调。 但就是这最后一声的强调,此刻却显得是这么的多余。至少在an-94的眼里面,ak-15相比于最开始相遇的时候,已经变的有些不太一样了。 但具体是什么,这一点an-94也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应该是好的方向…… 但她希望是好的方向,因为只有这样一来大家才能够走的更远一些。 “12相比于以前那种单纯的以戏耍玩乐,变成了一些目的性,16我对于后者的了解还是太好了至于15……”an-94又默默的看了一眼,”比之前更有些人情味了一些。” 少说话多观察,这便是an-94内心一向的活动了,心里面想着很多但从来都不会主动说出来,只是默默的站在角落当中,成为一个影子……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an-94忽然感受到了一股视线,顺着视线望过去…… “多主动一些,心里面老藏着话是不好的,心里面有什么都可以说出来,实在是不行私下里来找我也行。”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an-94就从陈树生的眼里面读到了这一句话……自己内心的想法完全就被看穿了。 但陈树生并没有继续盯着看很快就将自己的目光给挪开了,而an-94这边…… “是。”an-94在心里面默默的说了一句。 至于陈树生这边有没有说道,在两人的视线交汇之前,答案就已经提前知道了。 而在另外一端…… “话说这么好的家宴你都吃了?怎么现在还贪图这么点的奶糖了。”ump45默默的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416那气鼓鼓的脸颊。 作为一个屑到飞起并且时刻想着要和416激情互动的人,刚刚分糖果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不搞事呢? “要你管啊,指挥官给我的凭什么要给你?”416恶狠狠的说着,但也不敢将自己的声音给弄的太大,似乎是生怕咬着奶糖了……指挥官给的必须多含上那么一会。 但ump45偏偏要继续作死,直接在416的面前表演上了一场舌尖上的口技。 “嘞露~嘞露~嘞露~” hk416 第620章 你的味道真不错 然后还意犹未尽的说道…… “指挥官的味道真不错啊。”表演了一阵口技之后,ump45默默的看着416而后者已经震惊的目瞪口呆了。 “你真恶心!”416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表情来看着ump45,她实在是没想到过ump45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不对!如果可以的话,她压根就不想知道ump45还有这样的本事。 太恶心了。 “指挥官的味道难道不好吗?”ump45捂嘴坏笑道。 “你,这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词汇量相对匮乏的416此刻也组织不起来一些强而有力的语言。 “算了,还是我来教教你该如何表演吧。”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ump45举起了自己的手。 “指挥官,能不能讲讲你这奶糖里面的故事啊?416很想要听。” “你个王八,别带上我。”416立刻表示自己要做正义切割,而陈树生这边则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可以,但你想要听什么版本的?钱给到位什么版本的都有。”但陈树生这边刚刚说完,那边就传来了m16的抗议声。 “说好的不支持点单的呢?我之前……”话还没说完的m16就在陈树生的目光之下缓缓地将自己手给放了下来并表示。 “打扰了,您继续。” 而ump45这边则是看了一眼416,看着对方那憋在脸上的表情……真是让人感到愉悦啊。 “来点文艺在添加上一点点的回忆和复古元素,故事编有多好奖励就有多么的棒,指挥官这可是在奖励自己啊。” “嗯……没想到竟然还是带点挑战难度的。”陈树生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清了清嗓子就开始了玉音放送。 “其实要说的话这奶糖味道与那些高档货来说并没有多少差别,但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小的时候也吃不到那些高档货。” “当然现在吃到那种贵的糖果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但那些金边包装的糖果对于我所能体现的价值都差不多,无非是成本与用量的好坏而已,而吃下去除了消耗和让我感觉到血糖升高之外并没有任何的……” “拨开糖纸丢入嘴里面静静的躺一会儿,进入到闲暇的状态当中总是能够以那种熟悉的味道唤醒儿时的回忆,就像是现在这般……” “小的时候,买这些糖可不用去专门的去跑到什么专门的店铺当中,任何街边的小贩都在卖这种,握着皱巴巴的纸币交给手头上全都是褶皱的小贩,一把白花花的奶糖就这么落在了手中。” “我经常去一些老爷爷的摊位上去卖,因为他们的手很大一把抓起来的糖果也很多……也不需要用那种老实的秤砣来称重,因为每次抓起来的糖果放在我手头上的时候,我都感觉到有些压手。” “而有的时候……在没有钱的时候,老头总是偷偷的抓给我几个,一个我会塞到嘴里面一路走回家,另一个我会塞到弟弟的嘴里面那颗糖是硬的,牙都没有长其的弟弟需要含很久才能含完,这样一路就不会调皮乱跑了而另外一个回家塞给妈妈,当然大部分情况下妈妈会将其又给塞回到我的嘴里面。” “这样一来我就有两颗糖了。” 啪~! “怎么样……这个故事可否满意。”两手一拍,仿佛故事的落幕告诉所有倾听这个故事的人,这个故事到此结束是时候从幻想当中脱离出来了。 一段故事结束,但房间之内却久久地没有声音,仿佛在故事结束的那一刻陷入到了停滞当中。 “哼……”陈树生先听到了一声轻哼,但还没来得及分辨声音的来源,就听到ump45的声音。 “你弃文从武实在是可惜了……”ump45一脸浮夸的看着陈树生,但从一些细节上来看,已经没了最开始开玩笑的意思。 很明显,她并不怀疑陈树生说的话……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小时候还励志想要当太空人呢。” “那个广告我看过,然后你爷爷就赏了你最爱吃的大嘴巴子。”m16举手进行了抢答。 “没有,因为刚刚那一句是假的。”陈树生给了m16一个白眼……你在那边糖吃着酒喝着,难道酒不能乖乖给我闭嘴。 “也就是说刚刚的故事……”ump45默默的看着陈树生,作为最擅长撒谎的人形她同样也能够看的出来谁能在撒谎,此刻看着陈树生的脸她很想要看出来些什么……但很可惜的是,陈树生的段位比他高太多太多了。 “这不是你的甲方要求吗?但现在,拿钱拿钱。”陈树生一副我都满足你的要求了你竟然想要赖账的表情。 “话说这故事里面有多少是真的?”ump45又问道,但此刻却没有看着陈树生,主动将自己的眼光给错开了……真是稀奇,明明ump45都自信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能看穿她的表情猜透她的想法。 “看情况而需求,跟作战一样,根据目标需求还有环境需求来进行一些细微的调整。”陈树生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听故事嘛……能不能听的进去全看大家了,毕竟自己主动拿出来分享的目的就是这个。 “我认为这家伙给没有牙的老弟喂硬糖绝对是真的,如此缺德的做法也就只能他能干的出来了。”ak-12表示了自己的看法而这一说法立刻就得到了ump45的赞同与支持。 “同意,我也是这么认为的。”ump45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像真的很认同这件事一样。 “只有我好奇,几块钱就能吃一把奶糖吗?”m16默默的举起了手,很显然作为一个白嫖怪,几块钱换一大把的糖……四舍五入等同于白嫖,这种好事怎么能不叫上我? 众人逐渐加入到了讨论当中……而m4在这个时候则是默默的问道。 “指挥官你还有一个老弟?”m4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以前从来都没有听指挥官提起过……其实细细想来的话,指挥官好像很少提起过自己的事情,大家对于指挥官的了解更多的还是…… “有,比我小几个年岁,现在还在上学。”陈树生淡淡的说了一句,直接就将其给盖了过去。 “那真希望他不是跟指挥官你一样的性格恶劣的家伙。”ak-12默默的补上了一句,”毕竟老哥的能力如此的强,老弟的能力也不会太差……” 虽然这样的说法可能有些武断了,但直觉告诉ak-12指挥官口中的老弟很有可能也一个混世魔王的主,估计也是不亚于这家伙的主。 “这一点谁也说不准……不多经历一些事情,人的性格最终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好啊。”陈树生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脖子上捏了捏,看起来像是在放松肌肉但眼眸当中却有着一种……别样的思考,心灵的窗口不仅仅是让心灵去观察外界的,也是反映心灵内的一条通道。 自己以前的性格跟现在……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真要说有幸能见到的话,别说自己的老弟了,就是出现在老妈的面前……老妈恐怕也认不出自己来了。 至于自己的老弟……如果真的有能见面的那一刻,他可能都不认自己这个不负责的老哥了吧。 毕竟自己以前可是把自己的名字都给丢弃给以往了的……父母所赋予的名字,身为儿子与哥哥的那个身份还有其所承载其意义的名字,前前后后伴随了二十年光阴的名字,就那样的被丢弃。 自己现在所顶着的,不过是照着以前的……自己给自己编写的而已,没有父母的期待,没有身为兄长的责任,也没有经过长辈们的商讨更没有承载着所谓的光阴,也不承载着其所经历过的一切所塑造的灵魂。 那个当初代表着人的名字就那样被丢弃了。 现在这个名字……只是一个当初丢弃了自我之人,为了能够有一个称呼而给自己安上的而已。 其存在和意义,就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让别人来称呼自己的一个称呼而已。 而这个称呼本身,毫无任何的意义……完全无法与那个身为人时的名字相比。 更何况,原本那个名字所应该承担的责任……也没有尽到。 “他跟我确实不一样……不过比我强这一点是确实,学习好成绩好,比我那时候要好的多。唯一的一点缺点就是不在这里,不然的话他一定帮我提你的屁股……毕竟我那位老弟就是见不得有人跟他老哥顶着来,否则的话一定要哐哐的来上两巴掌。”陈树生眼睛一眯默默的看着ak-12。 “你……”ak-12只能默默的咬牙,但也不敢继续说些其他的这很简单,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她敢要是说指挥官老弟的坏话的话,自己的屁股绝对会被这家伙给踢开花。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直觉?”ak-12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莫名的感觉这样的直觉非常的荒唐,但却好像又非常的可能…… “这家伙……” 一点点的小插曲,对于这个问题大家都十分识趣的没有在提起,因为众人都能够感受得到,最好不要跟指挥官提起家人之类的话题。 但……有一个人好像没有注意到。 “我以前还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你说起过你的家人。”许久未开口的安洁忽然开口了,而此话一出不仅仅只是m4,就连ak-12都有些皱起眉头看着安洁。 虽然她看出来了安洁最近的状态是有些不太对经,但也不至于连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了……还是说这两个人又私下里闹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矛盾了? 没道理啊。 “毕竟财不外露宝不外泄,不提起是怕被别人给惦记上。”陈树生很淡然的说道,虽然安洁抹的很好但刚刚那一声类似于抽泣的轻哼声,他可是听的真切并且……虽然只有一滴眼泪但多少还是留下了一点点的痕迹。 而刚刚的故事能够让人感受到什么……作为讲述着的陈树生最为的清楚了。 对家乡的怀念对于家乡的思念……刚刚的故事可以说全都是真的,也可以全都说是假的,真的是因为那些故事情节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唯一假的是,讲述这个故事的人,他的名字跟故事里的那位……在意义上是不一样的。 “嗯……你应该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安洁东扯上了一句,像是在询问但又好像是在陈述着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事实…… “确实很久但也没那么的准确,我做梦的时候除了噩梦所做的全都是跟他们有关的……”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且在这里我时常还是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 “所以说也不能很久没见了,只是记忆当中的面庞可能需要更新了。”陈树生默默的说着但另一只手却是悄悄地给众人打了打收拾。 手势所传达出来地内容相当的简单,只有一句话。 【这里需要私人空间】 “啧啧……安全局的人都敢泡,敬你是条汉子。”m16第一时间就看懂了随后对着陈树生施以抱拳礼表示自己的敬佩,随后脚底抹油一般的去了咖啡馆的另一头,距离足够远绝对能让出空间来了。 “哎呀,这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来啊……416别看了,人家这是很正规的心理治疗呢,你可千万不要想歪哦。”ump45也是默默的将屁股从座位上给挪开了。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我内心的坚强不需要任何人的治疗。”416挺了挺自己的防弹装甲,直接给ump45看的眼角有些抽搐,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摆出这个样子给她看的。 “我不需要……”虽然话是这么说但416在看向安洁的眼神当中依然带着几分的羡慕……作为她的上司,她对于安洁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 其实在她的印象当中,安洁跟陈树生其实是有着几分相似的……两人都有着一份的坚强以及一份自信还有着一份的潇洒。 很相似但也有着不相同的……安洁在416的认知当中属于是因为悲惨过去而不得不选择坚强起来的人。 但安洁无论在怎么坚强也终究还是有着进入到疲惫的状态,终究还是有着会累会感到烦躁的那一刻,而指挥官给人的感觉就完全的不同了。 他好像永远也不会疲惫,无论什么问题他都会想办法,中间的过程可能会非常的困难但他最终会挥洒着自己的热血站在山头上高举胜利的旗帜。 至少,她见到过指挥官最为虚弱的时候是在病房当中,但身体陷入到了疲惫当中但精神却没有。 他就好像是一座山但更像是一个太阳。 因为山峰绝壁只会让人感到遥不可及但太阳却让人能够感受到在近在咫尺,可以随时感受到那股温暖,并且这个太阳还是会主动深入到最为寒冷的阴影当中去主动融入到其中的,将最为合适的方式温暖所有。 而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ar-15 第621章 身后的小女孩 “如果我也能这样的话……”416抬了抬手,她很想要知道如果自己露出了脆弱的一面的话,指挥官会怎么对自己……416很想要这么做但她的内心也有着一份属于自己的骄傲,她不想要将自己脆弱的一面给展示出来,那很丑。 但就在这个时候…… “你可以随意的展示,我们我们那不太好看的一面,他并不介意并且还有着近乎无限的包容。”ump45的声音不大但胜在极为的清晰,而且这还是416位数不多的时候听到ump45会用着正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与现在的我无关。”416相当骄傲的说道。 “那就是以后喽?”ump45选择紧追不舍。 “我以后也不会展示出这种丑态……指挥官最好是躺在我的腿上接受我的安慰。”当然后半句话416也就只敢在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但ump45在小队里面还有另外一个称号……那就是416肚子里面的蛔虫。 “唉~?相比于得到指挥官的安慰,竟然是想要成为安慰指挥官的那个人吗……可以啊416,既然有这样的想法。”ump45一副相当惊讶但又有一种邻家有女初成长的欣慰感。 “指挥官可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如果真的受不了战斗所带来的那些……还不如就此止步。”416全身上下也就这嘴是死硬死硬的了。 但也不能这么说,但凡此刻站在她面前跟她对话的是陈树生,她不双腿打摆子的往陈树生就算她真的硬气了。 “啧啧……还真是够嘴硬的啊你。”ump45笑了笑,随后又默默的看向陈树生和安洁,一时之间也有些恍惚。 主动去安慰别人吗……傻瓜,那家伙记不住你的,搞不好以后还会害了你呢。 为什么这样的傻瓜无论哪里都有呢……ump45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而ump45的动作自然也落在了416的目光之下…… “切,你才是真正有想法的那一个……说吧,什么时候被迷上的?之前在病房的时候是不是?”416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哎呀~你这是要爆小珍珠的节奏了吗?”ump45瞬间做出了一个防守反击的准备,”明明刚刚才说过不会在乎的……好吧,其实在那个时候。”ump45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默默的说道。 “在这里就留下来了一些印记,明明都是一个躺在了病床上需要休息的人了,还是那么的不懂如何控制自己。”ump45的表演欲望爆棚。 但416却是忽然亮出了一副…… “就你?就你这条件要是捂着自己的屁股的话我还会相信,但领口的话还是算了,指挥官的胸膛确实非常的结实,但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容易硌得慌。” “……”ump45表情顿时有些蚌埠住了,死死攥住的拳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想死吗?” “难不成还怕你了?” ……………… 众人的离开悄无声息,而安洁这边心灵上的激荡则如同海浪般翻涌。 当然,陈树生是能够直接看得到的……抛去掉自身直觉上的感知,dni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确实如同那些家伙所说的那样,有着近乎无限的可能性。 就像是测谎仪那边可以通过呼吸心跳等来判断一个人是否说谎,而dni对于细节的观察能力,几乎是无限细微的。 而即便是不需要这些观察,在无数战斗所磨练出来的直觉基本上也能够做到让陈树生去预测了…… 而安洁此刻的情况……说实话这种一眼就知道答案的问题,在面对的多了之后总是会让人感到有些,烦躁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看了一眼极为配合的众人,陈树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正儿八经的思想工作真的是好久都没来了,一上来就面对个重磅炸弹之类的多少还是有点感觉手头上没有劲缺几分力道的。 “很久都没有更新了……”安洁总是会下意识的将陈树生的话给进行一些翻译,或者说此刻的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给代入到其中了。 毕竟这也没什么错,因为单单只是从表面上来说的话,这些话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之类的。 听着更像是一位故作坚强用笑容与幽默感来遮掩内心上的伤痕……就像安洁自己一样,只不过安洁少了几分笑容和幽默,只剩下完全用来遮掩一切的漆黑幕布了。 “确实,毕竟人每过一个年头都会老一岁,而劳累与担忧以及各种负面上的因素都会加速这个过程,但谁不希望自己父母能够永远年轻,自己永远都长不大呢?” “永远都是家里面需要仰着头看冰箱,看灶台,仰望翻炒的铁锅里闻着味道期待着其亮相时的惊喜……你说那难道不值得回忆和期待吗?”陈树生默默的说道。 其实从一开始,陈树生已经就注意到了安洁的异常,但有的时候直觉和观察力太敏锐也不都见得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当时说出……如果迫不得已时放弃那些人的选择时,安洁的目光是一闪即逝的并且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几乎是立刻就挪开了。 虽然被那种目光给看了一眼会非常的不爽,但陈树生对此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就是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时间这么紧张的时候还搞这些东西给安洁开导了。 并且,这顿饭的目的也不都是给安洁开导的只是顺带着的事情而已……毕竟自己可是极为讲究效率的,主线差不多搞定了,就该把支线任务一口气完成了。 不过,陈树生可不是什么心理学催眠学大师,做不到某番里面那种瞪谁谁怀孕的那种,只能像这样一点的撬墙角一般的……慢慢来。 “确实……”安洁默默的嗯了一声,此刻的她就像一只悄无声息的夜莺,藏在月光的阴影下,所能唱出来的就只有寂静和痛苦的歌声。 不过安洁还好,只是一个夜莺而不是八哥或者乌鸦,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到处渲染歌唱的,甚至在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太对之后安洁自己就主动退到了众人身后,让自己脱离出去绝对不干扰大家。 就这一点来说的话至少还是不错,毕竟一个到处传播负面情绪的人在团队队伍当中简直就是一个炸弹。 毕竟很多哗变或者是炸营之类的直接起因往往就是因为有人嗷嚎了第一嗓子,然后就如同干柴上火星一般,直接就燃起来了。 像安洁这种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接下来……”一般情况下开导别人其实真就如字面意思上,开和导。 虽然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但大部分人都很容易搞成关和塞,开口就让对方把心灵的窗户给焊的死死的,然后还将一大堆自认为是对别人还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给塞进去。 本就挺堵的心在一番操作之下顿时变的更加拥堵了。 这跟开导完全就是相反的事情啊,真正的是让人对方主动打开窗户,将心头上压着的那些全都给丢出来。 “话说你小时候都吃什么糖?”陈树生忽然问道。 虽然对安洁过去的历史可以一无所知,但自己就像一个陌生人翻看着面前的一页泛黄的日记,但尽管知道里面藏着很多东西也一直在涂涂改改之类的,但这并不妨碍陈树生去进行大致的猜测。 虽然这些只是在冥冥当中的描绘而已,并没有任何的确切……但大方向上却是不会错的。 安洁是个人坚强的成人了,而能够让成人所颤抖的,就只有儿童时的那段时光在那段时光面前,自己依然还是儿童。 “我……”安洁下意识的思考着,回忆着以前几乎不会去回忆的事情,因为每当回忆那些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个布满着荆棘的沟壑横在她的面前。 没有人想要天天在荆棘当中打滚的,所以安洁自己也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回忆童年了,但这一次……不一样。 “我一般吃的面包。”每个磕磕绊绊几乎像是回答问题一般很痛快的说出来了并且安洁还下意识的又补上了一句,”我妈每个周末都会亲手给我做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安洁似乎还有着一份小小的得意,而这个得意的对象…… “好家伙,让你开导没让你炫耀啊……”安洁能这样说了属实是让陈树生有些没想到的。 但也没太过于惊讶,因为这至少代表着事情起码是向着好的一方面的。 “是那种比砖头硬的那种?那你怎么吃?砖头拌水泥然后练就一身的铁石心肠?”陈树生一脸坏笑的问道然后就遭受到了安洁的反驳。 “你才是啃着砖头长大的,我母亲的手艺在整个社区都是排的上号的,我最喜欢加蜂蜜吃。”安洁情绪顿时上来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阳台上养着一堆的牡丹海棠以及玫瑰,结果楼下突然吆喝了一嗓子,大喊着你这大王花(一种奇臭无比的花)养的真不错啊,老远就能闻着味了。 这是你的话不得狠狠砸过去一盆? “嗯……至少这情绪是上来的。”看着安洁这瞬间抬高的声音还有这抬起来的眼睛和脑袋……陈树生在心里面默默的笑了笑。 对于这种深入骨髓的心理情绪,尤其是安洁这种人在不打开自己心理的情况下,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心理治疗师也会感到无能为力,就像一个路人无法插手他人的命运一样。 不过,如果让安洁主动一些的话……就会容易很多了。 “就只有面包?先说好你今天吃的这些可都是从老妈那边学来的,你要是不丢几张打牌老k之类的话,可就接不下来了。” “自然还有很多……只是有些想不起来了。”安洁终究还是有些细节没能够回忆起来,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现在忽然她回忆起以前的那些一直逃避和躲藏的那段有些不太好的时光……总是有些困难的了。 毕竟每当安洁想到那次劫持的事件,心中总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她那时候可是好不容走出了父母不在人世的阴影,打算以全新的姿态继续完成学业尽可能的像一个正常人生活的时候…… 现实就好像是最为残忍的刽子手一样,将她好不容易缝补起来的皮囊再次重重地从身体上剥离下来,目光所能看到的全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所有的一切,都堆积在尚且年幼的她的心头上,就像是一座无法越过的山。 正常人在面对磨难的时候,就只有两种选择……是选择越过去还是就此止步,大部分人在面对困难的时候,都是咬咬牙忍受几年的痛苦就彻底翻越过去了。 但当时的自己做不到……父母的离世即便是现在都被定性为失踪但在战争时期的失踪其实往往代表着一种更为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连尸体都炸不到,死无对证自然也只能判定为失踪……而自己好不容易走出去,有了很多新认识的朋友,还有愿意帮助自己的人,结果…… 一颗炸弹,一场劫持事件……一场交火,她瞬间失去了一切。 如此之多的事件全都堆叠在了一起,堆叠成为了一座她都望不到头的大山。 她如果想要继续过下去自己原来所想的生活的话……就必须越过去,可面对那望不到头的山峰绝壁,别说翻越过去了就是直视那山峰的勇气都没有……即便是现在安洁都没有那份勇气。 所以,当时的她做出了另外一个选择……剪掉了自己的头发,跟过去的自己永远进行着告别。 那个爱笑的小女孩……在被剪掉头发的那一刻就永远的死掉了。 可现在,再次回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安洁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情绪,很复杂但却并不是那么的抗拒,甚至回想起那些的时候,还有着几分的高兴在其中。 就好像……那个小女孩其实从未远离过这里。 她只是不说话,默默的跟在了自己的身后并且从来都没有远离过自己的位置……只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回头看过去而已。 而现在,身后的那个小女孩叫了自己一声,想要让自己回头看看自己。 自己要回头吗?能回头吗? 可以……回头看看吗? 安洁莉娅 第622章 铁饭碗 父亲是自己七岁地时候成为了莫斯科部分城区铁路枢纽地铁路工程师,母亲则是一位中学教师。 如此有编制双份铁饭碗地工作,无论在任何地方都称得上风光地一份工作,更不要说是在首都这种地方了,并且当时父母的年龄都还很年轻,绝对称得上是前途无量。 但很不幸运的是……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时刻被永远定格在了距离自己十三岁生日还有五个月的三月二号凌晨两点的时刻。 这是安洁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其中一个时刻之一……至于为什么是之一,那自然是因为命运对她的捶打还远不止于此。 “你的名字叫什么……”内务部的工作人员很温柔的笑着,毕竟周围需要撤离的人群都是成双成对的家庭完整的,但像眼前这个小女孩孤单一人的情况……还真的有些少。 “我……我叫……”少女张了张嘴,嘴角轻轻的张了张。 “那个时候的我应该很可怜吧……”人对于过去的回忆总是以第三人称的,现在回想起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站在旁边看着的那时候的自己。 “又想起这些来了……”安洁轻轻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但记忆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总是要跟着你的意愿反着来,安洁越是不想要去回想这份多少年没有回想起的记忆就越是难缠。 但以第三人称看着当时尚且年幼的自己……还真的是,感触良多啊。 “就这也偶尔回忆一下好像也不错的样子……”安洁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在上一次回想这些的时候她的内心满是抵触,是完全不愿意去想去回忆那段时期。 但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的抗拒……心中悲愤的感觉依然有,是不那么的强烈了?是自己想要忘记那段时间的事情了吗? 好像不是……想法,此刻回想的感觉比以往都要深刻,要是眼睛轻轻的闭上仿佛就直接能够感受到当时的情绪。 这种强烈的感觉之前还从未有过的…… 但,就在安洁好像要沉醉进去的时候,一个可以直接让安洁破功的声音像是开着拖拉机一般的闯入到了安洁的心绪当中。 “嗯……连自己童年都忘记的人,安洁你真是差劲啊。”陈树生摆出来了一副阴阳怪气的语气,似乎是在讽刺但无论是什么……其效果在此刻都是非常明显的。 “ !”一听到陈树生这么说,原本还在跟回忆纠缠的安洁瞬间就来气了,我将我的童年给忘记了,那你又算什么?你个给没牙的小孩吃硬糖的家伙可没资格说我。 缺德带冒烟的……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刚刚讲的故事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但这么缺德的事情这家伙绝对干得出来。 “你个缺德的货才更加让人鄙夷啊,给没牙的老弟塞硬糖吃,你这家伙是不是从小就是那么的缺德啊?并且还好像还很自豪是不是?”安洁顿时火力全开,这情绪一下就升腾起来了。 “谁小时候没干过点缺德事?你敢保证你小时候没有吗?还是说你坏事好事全都忘了?只要自己不记得那就是从来都没有干过。” “那是你,我可以没有那么的缺德……只是很久没有——”安洁还没说完就被陈树生给塞了一块糖。 “现在想起来了没?还是说……要我也给你塞一块硬的来?”一边说着陈树生还编出了各种口味的放在了安洁的面前。 “陈树生!你丫的!这特?的是你的童年回忆,不是我的!要吃你自己吃去!”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安洁也没把糖给吐出来,而是就这么含在嘴里面……有些不忍心吐出来就仿佛那些久远的记忆,明明不想在去回忆了但也从未真正选择过彻底的遗忘。 “老娘的童年可你说的那些好上一千倍!”安洁此刻也是不emo了,看那样子如果不是真的因为打不过陈树生,怕是真的要撸起袖子提刀上洛要跟陈树生来一场痛陈利害的物理交流了。 但非常可惜的是,她和陈树生的武力值完全是断崖式的,别说是陈树生那依靠战场直就能够做到枪枪掀起天灵盖的枪法,就是近身战斗……那种动词的掏心掏肺的场面安洁可还没忘记呢。 尤其是这家伙掏心掏肺的对象还是那些……只会出现在恐怖片里面的怪物。 但唯一不太巧合的是,对于那些怪物们来说,真正的怪物是这个家伙……真是可怕。 “丫的……你这家伙早晚被人从后边套麻袋然后狠狠的被暴打一顿。”知道自己打不过的安洁只能无奈的选择放狠话。 但陈树生这边要是能听得进去那就不叫陈树生了…… “嗯……看这样子已经差不多了。”虽然现在陈树生还做不到一下就让安洁从那像是城堡一般严密封锁的内心当中走出来。 但如果只是稍微的偷偷的埋入一颗种子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越是那种黑暗的土壤种子发芽和生长的速度其实往往也就越是迅捷……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这种子发芽的有多么的快和多么的健壮了。 这就像是泄洪一般,在正式的开闸放水之前没有人知道放出来的水流会有多么的湍急……也好像许久未收到任何滋润的那些是一样的,之前是没有可一旦尝到了滋味那就是彻底的控制不住了。 “那就多想想……算了,你继续吃你的吧,你今天算得上上摸了一整天的鱼,结果到头来还有着佳肴在等着你了,我倒好等一下还需要去加班。”陈树生一边说着还一边给了安洁一个幽怨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就在说……都是因为你的摸鱼行为才导致的我不得不加班,你知道这对于一个摸鱼佬的伤害有多大没? “你又在……”安洁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就卡壳了。因为她忽然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嘴里面的这颗奶糖? 好像也不是……是跟这家伙又吵起来了?他们两个有哪一次是能够以和和气气作为交流的结尾的? 被这家伙给牵着鼻子走然后忘记了原本的安排与计划……可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干也不需要去干什么。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想到这里的安洁下意识的感觉到一些……目光。 “该死……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当安洁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顿时整个人恨不得里从世界上消失,自己怎么就…… 一想到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情,安洁就顿时感觉情绪上来了。不过导致这一切的原因的罪魁祸首…… “特么的,早晚得从后边给这家伙狠狠的打一闷棍。”安洁恶狠狠的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下了一笔。 “我得走了……” 陈树生默默的看了一眼手表,分针和与时针的速度算不上多快,但就是这样的悄无声息,即便是自己也经常感到时间悄无声息的走失,总是要驻足看一看才摘掉自己又走了多长的时间。 而现在机械表上的时针正冷冰冰地告诉他,他在这个地方的休憩已经如黄昏般的宣告结束,晚霞虽然美丽但终究只是黑夜正式来临前的前奏,接下来应该步入到漆黑的环境当中了。 “该继续往前一段时间了……” 他在心底喟叹了一下,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有一个沉甸甸的担子要他扛起,夜幕落下了如此长的时间,不少人都已经进入到了沉睡之中等待着第二天温柔的阳光来唤醒他们,夜晚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结束的状态了。 梦乡会载着他们摆渡过长长的夜河,但对于陈树生来说……现在才是迈入冰冷河水的第一步呢。 “我要一个美好的告别,像你刚刚所说的那样……”在向着自己走过开口之前,格琳娜就知道陈树生要说些什么了,想要让陈树生留下来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在走之前好好的告个别没问题吧,这次的告别是为了下一次见面时能够更好的打招呼……嗯嗯~!好肉麻,这样的想法真的是从自己脑袋里面冒出来的吗? 好羞耻……但更多的还是高兴和开心。 “咳咳……沉醉在这个和平的暮光之中太久,都快已经忘记来到这里的初衷但现在有人不得不去想办法打破这份宁静了,这真的是一份罪孽了。但下一次见面的笑容,将会洗涤一切的罪孽与肮脏,让我感觉自己沐浴在阳光之下。”陈树生捏了捏嗓子用着一种很特别的语调说道。 就这点小要求他还是能够完成的……随着这种肉麻的话让陈树生也有些受不了。 “嗯~!好肉麻……你要是吃撑着了,就去外边凉快去。”格琳娜身子一抖,一副提裤子不认人的意思,然后迅速的摆了摆手示意陈树生赶紧去忙,自己得在这里抱着火炉喝咖啡继续一天的摸鱼。 唯一的问题……这个点吃的饭来说的话,应该算是宵夜吧。要是不运动的话肚子可能要长肉了…… “应该……没问题的吧。”想到这一点的格琳娜默默的揉了揉小肚子,还是那么的精致线条还是非常的完美。 “那我就……”陈树生话还没说完就被格琳娜给拽住了。 “记住,我会去查你的岗哨,到时候可别让我抓到些什么……”格琳娜像是呲牙的大橘猫一样,浑身的毛纷纷的竖起然后就被陈树生顺着毛给安抚下去了。 “我知道了,我会做得足够好,让你找不出任何错误的,一定会消灭所有的犯罪证据,保证你绝对抓不到。” “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格琳娜哼了一声,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在这谈话当中被逐渐的拉近。 而陈树生则是又看了一眼安洁……嗯,还是那种忍不住想要在自己身上踹两脚的眼神,这状态看上去就正常的多了。 至少要比之前浑浑噩噩的要强上一些……虽然这样说有喂鸡汤的嫌疑,但人活着的话最好还是有些盼头的活着比较好一些。 “接下来就看她自己能不能走出来了……”陈树生最后来到的自然是女仆长的身边,而对方这个时候已经拿上了衣服。 “谢谢……”陈树生接过衣服,”厨房卫生就暂时麻烦你们了,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去嘱咐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晚上就能在用上了,到时候在展示一些其他的手艺。”说到这里陈树生还笑了。 他最引以为傲和开心的本事,不是超人一般的战斗技巧和在无数杀伐当中所锤炼出来的能力……而是母亲手把手教给他如何做饭的技巧。 不够用来摆摊做菜,但做给家人吃正好…… “需要多准备些其他的吗?我记着……差点忘记了,还是想要吃饺子。”本想要拿出小本本记下陈树生交代内容的女仆长忽然想起来了……饺子的做法自己已经刻在心里面了。 而且,她也学习到了不少……这包饺子与其说是喜欢吃想要吃,恐怕指挥官更加喜欢的还是包饺子的这个过程吧。 所有人都为了这顿共同的出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力,这样吃起来就格外的香了。 就好比今天吃的这顿……吃到嘴里面的食物好不好吃,咽下去都是一样的而指挥官更加享受的是做饭的这个过程,而且刚刚的故事她也听了由此她更加的确定,指挥官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家乡的。 “嗯。” 这个时候也不需要过多的话语了,一句嘱咐就可以了……翻译成某些台词的话,就是碗先放在这里,我去去就我回来的时候,菜还是热的。 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了,一切行动与问题的答案就在话的本身当中。 “嗯,困了的话……”g36下意识的想要劝陈树生休息一下,因为就看陈树生那模样她就知道今晚陈树生又不打算睡觉了。 可,确实是没法休息啊……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要猪肉大葱的。”陈树生本要推门但转身又不忘说了一句。 “你在犹犹豫豫的连面皮都别吃了。”女仆长忽然严厉了一句,下达了逐客令。 “好嘞,马上走。”陈树生的身影瞬间就消失了。 咔嚓~ 大门轻轻的复位了……只留下了一众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的众人。 嘶……这场景,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但相比于刚刚出现的落荒而逃,众人此刻感触更多的还是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这顿狗粮吃的是真饱啊……”m16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丫的本来以为这顿饭是要吃顿好的,谁能想到这其中竟然掺杂了。 三分狗狼七分饭……最为关键的是那三分狗粮不吃还不行,想要吃饭就得吃狗粮不想吃饭……不好意思这条直接pass掉。 真不是她们不争气,而是这饭的味道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啊……而且往好处想着的话,现在在外边受冻的可不是她们了…… 她们现在只需要在温暖的房间当中围着火炉感受着肚子里面食物的消化,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下一次需要她们的时候了,就可以了。 如此的温柔乡实在是让人乐不思蜀啊。 wa2000 第623章 寒风当中的一根烟 “果然外边这还是有点冷的……” 在外边,一下从温柔乡当中脱离直面寒风的陈树生也是下意识的拉紧了自己的领子……以前也不是没有感受到更冷的寒风,这里是东欧地区虽然也是高纬度地区但温度从的来说还算是可以。 要是西伯利亚地区的寒风,那才是能够一下将人从梦幻温柔乡当中一下拽出来的刺骨钢刀……不过说起来人的经历确实总是重复但又不相同的。 毕竟上一次将梦幻与寒风牵扯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正好是在西伯利亚的时候……也正好是在梦想破碎的时候。 只不过与那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呼啸的寒风可能是梦想启航的号角声?风帆将借此在陆地上驰骋? “想太多了……”陈树生晃了晃脑袋这见识多了就是容易触景生情。 “话说我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点上一支烟,才显得比较应景一些?”伸出手来感受着外边的雪风以及周围漆黑的街道……很冷很黑,第一步该往哪里走都不知道。 忽然觉得在这样的环境当中默默的给自家点上一根烟,让微弱的荧光在风雪当中燃烧丝毫还是一件挺应景的事情。 但唯一可惜的是…… “唉,啥都学得会……就是这抽烟总是学不会了。”陈树生默默的感叹了一句,但随后便不在意了。 毕竟他本来就不喜欢,也不知道是什么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自带出厂设定一样,一直都非常抗拒这东西的,为了应景让自己白遭罪可不值当。 而且相比于白雾青丝绕枝头,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陈树生解决啊……而且他也不需要青丝来为自己舒缓眉头。 “除去学校那边的事情,剩下的主要需要面对的事务就是后勤还有一些思想上的工作……” 找叶菲姆要个指导员的工作职位和身份可不是白要的……虽然那安洁当练手的实验品有些……不太好,但就结果和过程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你就说这姑娘有没有继续浑浑噩噩的吧? 而且安洁这也算是变相的提醒了自己,现在这些人的心理建设有多么的脆弱,当然这是要看对比的……毕竟娇生惯养的人心理都能无比强大的话反而会显得那些有过悲惨经历而锻炼起来的人像是小丑一般。 不过……拿安洁来以点盖面实在是有些不妥当,但作为心理素质要大于身体素质的安全局专员,安洁的心理怎么说也应该是强过一般士兵的。 不过安洁面临的问题可比他们严重多了就是了……这可不是陈树生有所夸张,心智尚未完全成熟时期所受到的伤害,即便是当场接受了全方位的治疗和看护往往也会成为伴随其一生的心理阴影,更何况安洁这情况还是拖了这么的久。 并且一看这傻大姑娘就没给自己看过心理医生,积攒了这么多年年能够做到现在这个状况,说实话陈树生都得给安洁鼓个掌了。 毕竟自己都还有失控的时候虽然很快就控制住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小问题的……不过一切还好,没有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食尸鬼: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我命当沙包! ………………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士兵的心理建设具体是什么样子,陈树生还真的不知道。 毕竟无论是什么样的队伍,在如此大减员的情况下还有在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战斗,心理上多多少少是会出现一些问题的无非是严重和什么时候爆发出来的问题。 而且具体的战斗细节叶菲姆还来得及跟自己细说……而且很大概率上他也不会跟自己细说。 比如在战斗当中面临困难和绝境的时候有没有及时的跟士兵们沟通之类的,这些很细微的时期估计是不会说的……并且考虑到叶菲姆那样子,很大程度上来说可能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的地方。 “这就是士官指导员还有军队文职应该注意到工作啊……还是说这些职位现在都被裁掉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队伍编制是否合理我都要考虑一下了。” “但现在的重点,还是那些士兵……” 其实到目前陈树生所知道的情况来说,这些士兵目前的表现可能还很不错…… 但别人可能不清楚但陈树生难道还不知道吗? 那些士兵现在还能听令无非是内心当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这些人的心里面还没有真正意识到,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还处在一种感觉像是在做噩梦的感觉 说白了就是还没有接受现实,抗拒以及不承认……但过不了多所抗拒的现实就会像是锤子一般重重的砸在他们每个人的脑袋上。 而自己需要在这柄锤子完全落下来之前,拦住锤子将他们给拉出来……并且大声的告诉他们,如何挥起自己的拳头将那柄锤子给砸碎。 让他们意识到,他们现在所遭受到的痛苦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命运天命之类的,而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强加的枷锁。 但问题是,这真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工作,如果时间够陈树生倒是不介意与这些士兵们多接触接触,通过他们陈树生可以了解很多,了解底层士兵们的诉求和愿望。 毕竟他们其实就能代表广大的底层士兵都是什么样子了,也能代表着最基层的声音。 毕竟除了士兵他们还是活生生的,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妻儿老小的有自己的家人朋友……不可能一点诉求没有。 了解这些对于陈树生来说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而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这两位……恐怕没办法当做中层军官的典型来作为参考,但作为一个切入点或者高级军官信息都切入点或许会很合适。 但问题是没有时间啊,想要达成目标的话工作内容就需要有人来分担,让自己能够空出一些时间来。 那么问题来了,谁能在这方面上帮助到自己呢?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这个人最好还是格里芬的,这样一来就可以在潜移默化当中将格里芬与这些士兵的关系拉近一些。 也能做到让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对格里芬的印象有所改观……毕竟这两位合作dde的对象并不是格里芬而是自己,只有自己才能与他们进行沟通,否则的话就是克鲁格还有赫丽安来了也不太好使。 双方始终隔着一层障碍,通过一下狭窄的钥匙孔去看对方。 那么…… “整个格里芬上哪里去找这样的人才啊……” 迈入黑夜眼前的仿佛不再是冬夜里的寒风,呼啸的风声也渐渐的听不到了。 因为此刻相比于身体四肢百骸的感受与触感,思维与精神上的感受逐渐占据了主导,而噪杂和身体上的负面不利于思维信息都传递与处理。 第一时间便是被屏蔽掉了……不再有干扰了。 但战场却依然存在,只不过是由身体变换成为了思想。 而思想的战场之上,陈树生的视野正在找寻着以前所学习到的那些所提取的精华。 但其实也没有多么的复杂,无非是两样法宝而已,虽然想要使用这两件法宝还需要其他方面的配合。 但在这个时候不妨陈树生拿起来在进行复习一下。 就好比陷阵冲锋在前手持长枪的战士,除了手头的枪还要有身上的铠甲来保护自己。 而现在,只是拿起了一柄长杆一个枪头以及那一抹红缨。 但眼前困难可不是用抬枪封喉就可以就能解决的敌人。 那是需要用指挥来解决的…… 思想建设的困难就好像广袤的丛林和武装思想工作的就好像是冰湖。 想要打通,就需要完全破掉那些旧的,但也要分清楚哪些是可以利用的。 那些木材可以用来建设,那些只是腐烂寄生在枝干上的枯藤。 而破开的冰是不是会在自己的脚下产生不可察觉到裂隙,让自己深处在随时可能崩塌的让自己坠入深渊的窟窿。 而且还是要做嚷对方主动接受而不是为了应付和填鸭式的硬塞与半强迫,这样坐下来的下场只能是反噬自己。 最后到头来只会给自己树立起新的敌人……如果真的是那样,一切努力和工作可就白弄了。 但自己去吧哪里找呢? 在这两片广袤充满危险但需要挖掘的两个方面上游刃有余的在其中行驶与适应的人实在是难啊…… 哪怕只是找到能够与自己并肩或者是敢于在这个其中的人。 都是一项艰难的任务。 但就在陈树生还在继续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pp-19:【指挥官】 “情况汇报。”仅仅只是一瞬间淡蓝色的光芒就在陈树生眼眸的最深处一闪而过。 pp-19:【有一辆格里芬的运输车在这里,跟她们有联系并且很有可能是长期合作,并且这里还有一位中间人,我从他的手机当中查到了一个电话……是鲍里斯队长的电话】 “我了解了……”陈树生忽然抬起了眼,默默的看向了此刻高悬于一切的苍穹,漆黑的夜成为了他的保护伞,就好像是在躲避着某些人的目光。 “巧合多了……就让人感到是命运在作祟了。” 陈树生:【把画面给我】 “了解……”随着周围基站的全力运转,电磁波在立交桥下狭小的空间当中开始回荡着。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双眼睛笼罩在了这里。 …………………… 咔~咔~咔~ 深夜的立交桥下,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了这片区域,各种各样的尘埃在微弱的光线下盘旋飞舞,它们弥漫在周围,让穿越这里的人不禁皱起眉头……当然,这是以前的情况。 现在城市的情况简直宛如死掉了一般,但也不全都是……远处不断闪烁着的警示灯证明了这个城市还是有人的。 至少在那片区域当中还是有着活着的,在灯光照耀着的地方,秩序仍然还需要维持。 而这种灯光几乎照不到什么区域的地方,秩序依然还是不存的。 哒~哒~哒~ 通常来说立交桥下的回声和空气中混杂的汽车尾气回应的嗡嗡声伴随着夜晚的寂静。 但这一次不同,以往的尾气已经没有了现在都空气质量相比于以往可要好上太多了。 但环境的忽然改变往往是不给人反应机会的,至少今天前往这里的人还没有适应这片区域的空气竟然也有一天是不需要带着口罩的。 米莉娅沿着以往会布满密布的尘埃地带向前走去,本来是用来遮掩尘埃的面罩在此刻竟然变成了摆设,但也算不上完全没有了作用。 遮掩容貌之类的……毕竟流浪汉哪里都有,尤其是大洋彼岸那十分自由的国度。 但女流浪汉有谁见到过吗? 这也是她们每次行动人员数量都必须是复数并且随身都要带着武器的原因。 但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感觉涌上她心头,她似乎嗅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 但随后又摇了摇头感觉是自己多虑了,因为死亡这种东西在如今的城市并不少见,并且相比于自己感受到的那些若有若无的…… 身后的那一位,身上所沾染上的死亡才是真正的让人感到战栗,那种将死亡完全浸泡在所能看到的一切…… “没问题。”米莉娅抬起手吹了一个口哨,有长有短外人自然是分辨不出来的,但对于自己人来说,着代表着没问题的信号。 嗒~嗒~嗒~ 没有什么回话,只有一些脚步声…… 阴影当中主动走出来几位身影,除了其中一位背着枪的,另外几位身上穿着的衣服很破旧但却有着一种干干净净的感觉,虽然有着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但却将自己收拾的很板正,唯一有点突兀的就是其中几位的身上都带着各种加工过的砍刀还有十分简易的……小炮仗。 “我还以为地面现在全都乱了套了……”看着远处的闪烁的警灯,艾丽塔默默的将身体给挪到了柱子之后,即便周围没什么光亮她也下意识的更加喜欢阴暗的小角落当中。 那些混乱且聚焦在一起的灯光总是能唤起一些极为不好的回忆。 有些人就是喜欢站在聚光灯之下,毫无保留的展露自己最为丑陋的一面,仿佛这样做就能成为舞台的主角一样。 艾丽塔自然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那些变态往往需要通过一些手段和对比来展示自己。 现在一想起就让艾丽塔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一些部件开始……发出了颤抖就好像要从这个身体当中挣扎脱离出来一样。 “该死的……”艾丽塔默默的抓住了颤抖的手,藏在了宽大的衣袍下方然后默默的依靠在水泥柱上,让自己的身形不暴露那么的多。 艾丽塔身上的不少部件都是二手的,在有的时候艾丽塔很容易就受到任何的刺激,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很容易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作乱,并且那些受到刺激才出现的记忆……往往都不是一些好的记忆。 “怎么样?”瓦加诺瓦在这个时候主动扶助了艾丽塔,这种颤抖对于艾丽塔来说是经常出现的事情,但一直以来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除非能够获得匹配的原厂部件,最好是iop或者格里芬生产的部件。 但问题是,这两种部件她们都搞不到二手的也基本上等同于没有用…… “没事,我在这里待着就好。”面对瓦加诺瓦,即便是脾气非常冲的艾丽塔也会收起自己的脾气,露出一个相对来说还算是和颜悦色的表情。 “等一下回去的话看看能不能让露给你在检查一下吧。”对于艾丽塔身体上出现的症状瓦加诺瓦也只能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因为这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mdr 第624章 地头蛇 “又没有什么用,我稍微在这些阴暗角落里面待一会儿就可以了。”艾丽塔并没有刻意的逞强,毕竟事实情况也确实如此,对于艾丽塔来说减少周围环境的刺激,尤其是各种灯光的直接照射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治疗方法了。 没有那些刺激,她的身体也就会逐渐的趋向于稳定当中…… “好吧。”对于艾丽塔的坚持,瓦加诺瓦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现实情况就是如此…… 于是乎,瓦加诺瓦只能看向了米莉娅毕竟整个队伍当中除了自己,最为靠谱的就是米莉娅了,如果以后要是运气有些不好的话……米莉娅就会成为队伍新一任的领头羊了。 “情况怎么样?”瓦加诺瓦的声音不大,虽然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但这也并不代表着就绝对安全,万一引起别人的注意会很麻烦的并且……她也不是看不见远处不断闪烁并且在不断缓慢移动的警示灯。 万一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无论是警察还是其他人,她们都不想要牵扯上。 “周围没有什么人,安全的很甚至连流浪的小猫小狗也没有了。”米莉娅倒是很机灵的,随后又抬起手来指了指远处的警铃灯,”那些负责巡逻的警察的汽车我看了,并不会向着这里巡逻,巡逻的范围仅限于社区还有各个商业区之类的,至少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是不会来的。” “并且周围的街角也没有任何的人了,甚至连流浪汉都没有了……”米莉娅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是好是坏,如果在以前的话这种附近方圆几百米之内都没有任何人的条件绝对能够让她们高兴的跳脚但如今……今时不同往日啊。 连流浪汉都不在桥下边了……这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有啥想法没有?”米莉娅问道,她是比较机灵的可要是负责拍板子决定事情的话,她可就没有那个能力了。 “你感觉不对?”对于米莉娅的话,瓦加诺瓦还是很愿意去采纳的……并且她也感觉地面现在的情况很不对, 虽然前几次遭遇到的事情也不能算得上是合理,但好歹还是认知当中并且对于她们的牵扯也算不上太深 可现在不一样啊…… “说不上来,但现在的情况跟以前的实在是太过于……”米莉娅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看向了城镇,这里算得上是城市边缘的一处高地了,从这里确实可以大致的俯瞰整个城市的景色。 以前也不是没有来这里看过,但那个时候的城市……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地面上的生活确实要比地下好太多了,地下的管道无论那些人在墙壁上在怎么涂抹各种绚丽的荧光染料或者在空气当中燃烧着各种各样可以让人进入到极乐世界的致幻药物或者试剂。 都改变不了那些人所处的是一个又一个的阴恻恻的臭水沟,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而地面……对于正常人来说尚且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乐园吧,至少不用担心下一刻就会有什么嗑药磕大了的人举着刀子就要来砍人。 也不需要去忍受着各种各样的恶臭,甚至连太阳光都是一种奢望,不同年龄段的人都可以走在街道上,而地下就不行……只有那些冲动的年轻人会活跃在那里面。 而之所以会这样,原因也不复杂……在身体正式开始衰老之前如果还没有混出个风头威名有着一片属于自己的场子的话,就极有可能在第二天就被人给开了瓢,成为一具不知道躺在哪里的尸体了。 也不应该这么说,因为有尸体那就代表着还有着残骸,但地下那种环境往往是真的吃人不吐骨头的。 即便是尸体也能有大把的人知道该如何的废物利用了,各种各样的黑医生很擅长完美的利用人体的各个部位。 在这方面上,他们要比正规诊所的医生要更加的擅长……并且在这条路上走的很远。 “时间、地点这些都已经说好了……现在改的话已经有些来不及了,至少那位先生是不会同意我们现在临时变卦的,他虽然有点关系但现在这个样子,即便是有关系也没处使劲了。” 露工程师有些遗憾的说道,这次联系别人获取补给确实有些冒险了,但她要未雨绸缪毕竟格里芬还有城市的情况她要更加的清楚一些。 想的也比这几位要更多,更加清楚现在城市都变成什么鸟样子了……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多获取一些物资的话,她非常怀疑大家能不能坚持到下一个月。 所以……这风险必须要冒。 并且,她还是有点底牌的……想到这里的露工程师,默默的看向了pp-19所在的位置。 “pp-19你的眼力更好一些,警示灯那边我看不清楚,除了警察还有什么吗?”整个队伍当中要说谁的关系跟pp-19最好的话,那自然是米莉娅。 由她来作为桥梁跟pp-19搭话并且询问一些问题的话pp-19应该不至于那么的抗拒……至少露工程师是这么想的。 “不只有警察……还有军队的人形。”站在集装箱上的pp-19还是能够看清楚下方社区街道上巡逻的都是些什么人。 有指挥官实时共享的数据链链接,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整个城市所有警示单位的位置和设定好的巡逻路线,并且如何情况需要的话她还可以调动一些人形来配合自己的行动,列入调走或者是在某个时候突然介入打乱局面之类的。 “用军用人形来维持秩序嘛……但只能说权宜之计吧。”pp-19看了一眼之后便十分迅速的将自己的目光给挪开了。 她的信息识别码现在也在军用人形那边,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量避免接触的比较好一些,军用人形的内置ai单元对于城市复杂环境的处理能力十分的有限。 战斗作战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不过除非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让军用人形介入其中的……一切保持自然就好。 “军用人形?”瓦加诺娃几人纷纷相互看了看,但很显然她们彼此之间都不了解军用人形。 这也正常,知道坦克飞机的人有很多但多少人能了解坦克内部的具体结构和功能呢?在她们的认知当中,军用人形就只是海报和宣传片上的那种,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了解。 当然,对于格里芬的大部分的战术人形来说也差不多,只不过大家都清楚军用人形十分的厉害就是了,而除此之外双方的认知就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 “千万不要跟那些军用人形有着任何接触,那些纯粹的铁疙瘩可比我们要厉害的太多,最开始的袭击就是他们造成的。” “仅仅几台就能让整个格里芬大乱。”pp-19的神情非常的严肃,丝毫不让人怀疑她话里面的警告意味,如果不听的话所造成的后果绝对是极为恐怖的。 毕竟她可没有忘记自己的人设是什么,自己是趁着格里芬打乱的时候才逃出来的,自己一切的行为都必须围着这个人设转,只要事情能够符合基本的逻辑这些家伙就没有什么怀疑自己的理由。 “有这么厉害嘛?”但一向喜欢唱反调的艾丽塔摆出了一副不信的姿态,但一路走来的露工程师却是很严肃了警告了艾丽塔一句。 “她说的一点没错,军用人形的战斗力不是一般都战术人形可以比的,你们现在都了解过她的厉害,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如果当时的那些人碰上的是军用人形,那么局面绝对只能是一边倒的屠杀。” 露工程师的表情十分严肃,看向警示灯方向的表情也是充满着深深的忌惮。 这倒是让pp-19有些惊讶了,因为那种表示不是通过残余都蛛丝马迹倒退的成果,并不是通过观察结果来推断起点和过程。 而是从一开始就十分的了解,换句话说这位露工程师似乎很清楚军用人形……结合她特点和身份可能在流浪之前见识过军用人形?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并且考虑一下她那一般人学不到的本事。 “不是一般的人物……指挥官那里现在正是缺少人手的时候。”pp-19起了将这几位吸纳进来的打算。 虽然这其中确实有几分同情心在作祟,但pp-19也确实考虑了现实情况,唯一的问题就是指挥官那里能不能接受? 或者说指挥官有没有办法?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几位讨厌的是人而不是格里芬。 “切……知道了。”虽然摆出了一副极为不爽的表情,但看的出来艾丽塔把露工程师的话给听进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米莉娅端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下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很认真的问道。 “如果真的是那些军用人形在负责维持秩序的话,那么是不是地面现在要更加的安全一些,我们可以——”米莉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露工程师给直接打断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想着这样的侥幸,需要军用人形出马的绝对都是大问题,目前明面上看着街道是没了前几天的混乱,但谁知道在看不到的一面有什么?” “如果是在以前,咱们还可以在茫茫人群当中浑水摸鱼,但现在没有身份识别码的人形可能立刻就会被击碎。” “地面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不了解的样子了。” 包括瓦加诺娃在内,其他几位真的是头一次见到露工程师会表露出这样严肃的一面,连续多个警告。 这是要完全断绝她们现在跟外界接触心思。 “露……”米莉娅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随口一说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好在,瓦加诺娃在这个时候主动站了出来。 “露只是关心而已并且pp-19不也是告诉我们了,露只是担心你们不相信而已。”瓦加诺娃到底是团队当中的最为年长的那位,或许不是最有能力的那位但绝对是最为擅长处理关系的。 不仅巧妙的强调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同时也是悄无声息的将pp-19跟众人的关系拉近了一些。 “抱歉。”米莉娅也不是硬着脖子的人,立刻就向着露工程师道歉了而后者也是迅速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现在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吗?那家伙应该开进沟里了?” 艾丽塔依然是这样的嘴上不饶人,尤其是在记忆又发生一些错乱之后,艾丽塔的情绪就变得更加糟糕了。 “那位马上就到,至于罗拉夫那家伙通常不会卡着点来……”对于艾丽塔的语气变化还有时常的精神不对,众人倒是都有些习惯了。 “可能是出现了一些问题……”一边说着露工程师默默的看向了远处下方闪亮的警示灯随后又看了一眼pp-19,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对着pp-19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先躲起来吗?”对于pp-19该用什么样的语气,露工程师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拿不准主意,主要是米莉娅所看到的那些画面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 虽然这样说实在是有些丢人,但事实确实如此……她是一位专精人形维修和制造的技术工程师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在面对那种场面的时候能够有多么的镇定。 那种血淋淋的战斗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或者是参与其中,有些是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理由?”pp-19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答应也没有选择拒绝,而是就这样默默的看着露工程师。 “就你一个会使用枪,并且虽然我不是很懂战斗之类的事情,但一把躲藏在暗处的冲锋枪,对于一个熄火停滞的汽车有多大的威胁,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加的清楚。”露工程师倒也是十分的干脆,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 “你要玩黑吃黑?”pp-19下意识的以为这位露工程师是要玩黑吃黑。 “只是一个防备的手段。”露工程师看起来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pp-19只是拎着墙默默的走入到废弃汽车堆当中,静静的躲藏在了阴影当中。 “有些害怕?”瓦加诺瓦悄悄的来到了露工程师的身边,其实不只是露就连她这位队伍当中的大姐在看到了那些视频信息之后也是害怕的要死,看向pp-19的眼神总是不由得多带上了几分的恐惧。 她们能够坚持到现在,手头上也不是没有沾染上过别人的血,并且因为自身力量的因素,她们往往不能够做到干净利落的解决敌人,场面往往会弄的很糟糕。 但跟pp-19当时所做的绝对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她好像是真正的在里面屠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以飞溅出去的血迹来宣判对方的死亡,极为干净利落的动作但却极为的狂暴,跟相对可爱的外表完全不搭边。 “这便是战术人形真正的硬实力吗?还是说这位是不太一样的战术人形。”露默默的想着,此刻也不得承认这位战术人形的实力真的有些让人恐惧…… 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个,pp-19对于她们来说是伴随着危险还是代表着……机遇呢? 而躲藏在阴影当中的pp-19也正在思考着很多东西,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她们到时对话至少提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来给她们送货单的物资,而另外一个……信息太少还没法确定。 可能是类似于蛇头或者中间人的角色? hk41+ 第625章 线人 有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双方为了防止对方黑吃黑,很有可能会请一个中间人来牵线搭桥,双方在中间人的见证之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而pp-19的猜测马上就得到了验证……一辆轿车很快就出现了不远处的街道,没有开着灯并且速度也不快,如果不是因为周围此刻太过于安静环境的背景音没法掩盖住汽车的发动机声。 还真的不容易察觉到这车的靠近……话说这种跟踪方式怎么看起来像是看电影学的? “ak-74u,你在的对吧?”对于城市的三教九流,pp-19自然没那么多的了解,但没关系,她不了解的话可以去请上一位专家来帮她了解。 ak-74u:【呼……你可算是联系我了那么久不出场,还以为你们把我给忘记了。说吧,出什么事情了?需要我来帮你摆平?】 ak-74u虽然面相上看着很不善,但实际上还是很热情的,面相上的原因纯粹是以前经常打交道的全都是些面相上更加不善的人。 “我还在执行任务……”而好巧不巧的时候,对于ak-74u这种过分热情的让,pp-19,是不太擅长去应付的。 也许是之前的遭遇,现在pp-19的行事风格跟ak-15有点相似,一切行动优先考虑任务能否执行……毕竟她现在对于自我价值的认知还是以能否完成任务来判断的。 但也有不同的地方,ak-15是本来就是那样的人,而pp-19这更像是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像以前那样,犹犹豫豫的……最后只会害了自己。 冷漠一些,是对自己的保护。 ak-74u:【你这说的我现在好像是在摸鱼似的,我这边也是忙的要死啊】 “你那边也在执行任务?”pp-19一愣,如果ak-74去也在城市里面的话,自己应该不至于什么信号都收不到。 ak-74u:【是基地的事情……快别说了说我了,你那边主动联系我一定是有急事的吧?】 “是。”ak-74u的提醒将pp-19给拉回来。 “往这边发现了一个……疑似中间人的家伙,但我不是很了解这些三教九流的事情,数据库也查不到这家伙的信息,至少上面的信息跟他现在所做的事情不相符,你认知吗?” “他跟我目前所正在执行的任务有着一定的关系。”从见到的第一面开始pp-19就开始研究这家伙的数据了。 单就档案上的那些内容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档案上的白纸黑字跟这人套在一起,除了证件照可能是真的之外。 那上面恐怕一个字也对不上…… 这里的人口和档案管理这么松懈的吗? ak-74u:【这一位,不用查了……这家伙的档案不在警局里面,至少警局里面躺着的不是这家伙真正意义上的档案】 “什么意思?”对于ak-74u的身份还有过去,pp-19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ak-74u确实知道一些她所不了解的东西。 ak-74u:【这位老兄其实是警局的一位线人】 ak-74u的话很简短但可以爆出来的信息就实在是太多了…… ak-74u:【他具体是哪一位警官的线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有一次我意外抓了他的小弟,他给我打了电话但也并没有威胁我,只是询问了一下他的小弟都犯下了什么事情,并且还按照警局那般的奖励给我赔了钱,并且后来还有过警官来找过我,给我打过电话】 “你的经历实在是……”pp-19不得不感叹上一句,ak-74u以前的经历实在是有些……过于丰富了。 这种话真的不是应该出现在教父片之类的场景吗?怎么从你的嘴里面说出来感觉是那么的怪啊。 ak-74u:【哎呀,谁还没点过去和冲动的岁月啊,以前的时候……】 “行了,我了解了。”pp-19直接打断了ak-74u的想要继续碎碎念回忆过去的时候,对方究竟是不是警方的线人她是有着自己的验证方式和办法的。 这倒不是他不相信ak-74u,只是城市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让人有些……pp-19在城市里面的时候自然也没有闲着。 虽然监控上的内容并不能算得上是特别的清晰,但却让pp-19看到了很多……而监控上的画面都不能算得上是有多么的好。 虽然现在主要的街道社区都有着全副武装的队伍在巡逻,但城市那么的大,终究还是存着一些路灯与警示灯都没有办法照的地方。 而在那样的地方当中,监控就好像是不发光的眼睛一般,默默的注视着一切…… 人性的丑恶真的是淋漓尽致的被展现了出来,让pp-19只能不停的皱起自己的眉头惊叹于自己到底看到了些什么。 而这样的后果便是,pp-19认为这个城市里的任何人都不值得被信任了……她能相信自己所能看到的或者是去求证的那一部分。 “如果是警方的线人的话,那么应该是有着一些警员的电话号……” pp-19默默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那个人,她现在的身上有军方人形的电子部件,如果对方真的警方的线人的话…… “还真的是……”利用军用人形的电子部件pp-19可以很轻松的入侵到对方的手机当中,并且很轻松的查阅当中的通话记录。 当然这些通话记录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任何的备注,但通讯的ip地址还是能够很轻松的查阅到的,而ip地址无论如何通过虚拟机如何变化但物理地址永远都是固定的,而最近几个电话的ip物理地址只来自于一个地方。 市警局中心的基站……ak-74u的话基本上应该是没问题了,但pp-19得多留一个心眼子因为露工程师这边好像是要介绍她的样子。 “露……”从汽车上下来的中年男人看着已经等候多时的露工程师。 “年龄在四十四左右,非移民身体特征是本地人种,看起来并没有做过腿部关节手术,身体十分的健康,手指上有带着戒指的痕迹是刚刚摘下的……应该有自己的家庭子女,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选择成为警方的线人呢?” “而且看样子,他依然保留着中间人的身份……”躲在暗处的pp-19默默的观察着,同时也在好奇一件事情。 自己和这位先生应该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这一点毋庸置疑。那么,露工程师为什么要让自己躲起来作为后备力量…… 是在担心什么?还说是…… pp-19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格里芬的标识她现在并没有刻意的去抹掉,其实也不需要去抹掉,人形穿戴着作战制服在这个城市里面,除了格里芬的人形好像也不会有其他的了吧。 “难道是因为格里芬的身份?” 而就在pp-19这边还在揣测细微的线索之时……露此刻已经上前跟人打招呼了。 “好久不见啊,拉诺夫列。”露工程师笑着打招呼。 “好久不见了,露。但可惜我没法这么说……”名为拉诺夫列的中年男士有些疲惫的说道,这几日的发生的事情显然让他也没能好好的休息。 “你实在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段之内给我打电话……这让我,心情上实在是有些……”拉诺夫列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看起来好像有些不爽的样子。 “怎么了?”露很自然的跟拉诺夫列打着招呼,周围的气氛忽然紧张了起来,而在车上的司机还有保镖在在这个时候忽然就下车……双方好像忽然陷入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周围的空气忽然凝结了起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除了,pp-19这边。毕竟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这位名叫拉诺夫列的先生想要做些什么,一点都没有那种想要掀起冲突的感觉。 “现在这个情况,还有这个时间让我给你联系老罗还要我来当你们的中间人……你说我能给你好好打招呼吗?我是需要休息的,而且现在这个时间段离开家,我的老婆孩子要是忽然发现我不在床头上了,等到时候我回去了我难道要跟她们解释,我半夜开车车特意选了没人的地方跟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见面。” “到时候你来帮我付医药费?” 拉诺夫列一脸幽怨的看着露工程师。 原本还有些就紧张的气氛顿时松了下来,能说出这句话来就代表着这位拉诺夫列的先生的情绪还算是不错的。 “实在是麻烦拉夫先生了。”露深表歉意的说道,”夫人那边……” “不用。”拉诺夫列挥手打断了露想要说出来的话,”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咱们还是抓紧着些的吧,你们要的东西可不容易我这边有消息说格里芬那边已经完全戒严了,老罗想要出来可不容易。” “这一点我们也知道,所以我们才想要尽可能地多拿上一些……否则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下去。”露也是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从双方交谈的语气上来说这位露工程师跟拉诺夫列的关系很不错。 但这些都不是pp-19最为在乎的一点……问题是对方这短短交谈的内容,让pp-19震惊。 知道格里芬此刻戒严并不是一件难事,但问题就在于对方所透露出来的着只言片语当中,好像透露着一些……很不小的问题。 想要出来可不容易……从现在的格里芬出来确实相当的不容易,并且从一开始pp-19就知道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能换取撑下去的物资还有各种各样的食物,并且露还进行了一个计算……她们这次出来至少要搞到能够让大家坚持一个月以上物资。 大家都是人形消耗如果能得到合理的控制,所消耗的量其实可以维持在一个极低的水准,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个量也绝对不会太少。 那么这个老罗是如何从格里芬带出来的…… “……需要请示一下指挥官了。”pp-19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恐怕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了,毕竟三方的牵扯实在是太多。 她可没有忘记,之前白天在暴力街区那边的行动就是由一位线人提供的最开始的线索,虽然不能百分百的肯定,眼前的这位就一定是但现在城市所有的警员都变相的算是接受指挥官的部署和命令。 损失掉一个线人,对于警员们的损失有多大pp-19并不清楚……但如果可以最好还是避免这样的损失。 但关于到格里芬的事情,她又必须维护,哪怕这个物资可能算不上太多……这绝对不是她可以决定的了。 “指挥官……”如果可以的话pp-19并不想要过多的打扰陈树生,毕竟在她的内心她很想要迫切的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陈树生:【收到】 但每一次听到指挥官的声音,总是这般的放松与安心,只要听到这个声音这内心由任何的浮躁就都能够安心下去。 “指挥官……” ……………… “老罗具体怎么说?”在等待着的期间,露还有拉诺列夫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双方彼此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从未断过嘴上的交流。 “他说有点困难,格里芬现在上下好像都变成了一块铁板,他想要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一点人儿的配合才能处得来。”拉诺列夫默默的说道。 “老罗还有这样的本事?”露有些惊讶的说道,从对话上来说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几人第一次做的,双方彼此之间还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 “老罗自然没拿本事,他总是给人跑腿那里有功夫去跟别人搭上线,更别说他大部分的时候都不在基地之内,每一次会回基地待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就绝对要再次上路。” 拉诺列夫每多说上一句,pp-19这边就多感到一分震惊……但也仅仅只是多上了几分的注意而已,现在如何处理这位拉诺列夫她并没有任何的决定权,一切都以指挥官的命令为准。 指挥官不下达指令,她就绝对不会多移动上一步。 “那老罗是怎么出来的?”就这几句话的内容来说,露就已经知道老罗已经在出发的路上了。 “需要老罗跑腿的人有不少,这几天来找我想要跑路的人也有不少……一个个的都要卷钱跑路但很可惜的是位子有限,很多东西都带不走。”拉诺夫列缓缓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露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拉诺夫列的眼神变了一些,而后者只是默默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微弱的萤火在周围漆黑的环境当中是如此的明显但这份光亮明明就在拉诺列夫的脸庞面前,但却就是这样的轻松的将所有人的人目光恰好止步在了萤火的面前。 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周围一时进入到了寂静的状态当中,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有的仅仅只是众人等待时,所有人自己的心跳声。 陈树生:【他是鲍里斯的线人】 “谁?”pp-19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倒是知道鲍里斯是谁但问题是她想的那位鲍里斯吗? 那位特警队的队长……她本来还以为这位是某位警官的线人,但仔细想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毕竟那条线索就是鲍里斯队长提供的,也是他带领着警员配合着指挥官的行动…… “也就说,这位就是之前提线索的那位线人了……没想到竟然是一位身居高位的中间人。”pp-19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对于那位鲍里斯队长还有眼前的这位线人,她其实都没有什么主观上的看法。 只要不挡着路,那就一切好说。 wa2000 第626章 优质客户 “这位……算得上污点证人或者线人吗?”对于刑侦之类的事情pp-19所了解的程度实在是有限。 陈树生:【很会顺藤摸瓜嘛……确实,只不过没想到这位线人的身份在地下街竟然也能够做到有头有脸的】 陈树生:【看来这地下街也并不全都是黑手党还有律贼们说了算的】 陈树生的语气听不出来情绪上的起伏,但pp-19顿时感觉指挥官正在思考着……上百上前人的性命的去留。 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就是有这样的可能性……好像一切就应该如何的。 但不等pp-19继续将这个问题给想下去,汽车引擎的咆哮声就打断了pp-19的思考。 嗡~嗡~嗡~ 卡车的声音并不是那种由远而近的,而好像是忽然出现的那样……是走地下隧道来的,毕竟城市的地皮十分的有限,在加上市容还有为了能够让货车负责运输的重载卡车能够快速行驶。 整个城市的卡车运输全都是通过地下快速通道行动的,相当于在地下开辟了专属于重载卡车的专属同通道以及特快线。 “这个声音……”从声音上来说毫无疑问的这是一辆货车才能用的动静,但唯一的问题是…… 这个声音,她是不是在那里听到过?绝对算不上陌生甚至可以说的上熟悉…… 吱~! 而伴随着重重的刹车还有气阀泄气的声音,pp-19心中的疑惑得到了基本的解答但这样一来却有了更加严重的问题了。 因为那辆货车上面所印着的标示是格里芬的……并且就从车厢上面的编码来说,是来自战区基地的运输货车。 “这辆车是直接从基地里面直接开出来的?”pp-19下意识的还以为是总部大楼的车子但很快,在司机从车上下来之后这个假设就被彻底的打破了。 因为pp-19现在还是有着自己的数据库的,而里面存放的内容也算不上太多……刚好是在格里芬工作的各类人员大致的身份信息,只要露出眼睛或者工号之类的就可以立刻进行查询和比对。 而现在的比对和查询结果来说…… 【罗拉夫,格里芬战区总基地,运输部#89运输队司机】 对方的一切信息此刻都显示在了pp-19的面前了,庞大的数据链实时动态相连与更新可以保证pp-19在任何时候都能获取第一手的详细资料通常来说这种数据链共享感知和相连是需要成体系作战的庞大部队单元才能够玩的转的,毕竟光是对于战场环境的动态感知就不是一个团基本单位就可以承担的,那是需要天地卫星地面雷达,前线个体单位的汇报与总结。 能够同时收集并处理上千上万并且对其进行排除错误信息的计算中枢和单元。 这已经不是牵扯到多少单位或者旅师级别的单位作战,而是完完全全的体系作战……而在整个地球上能够玩数据链进行a射b导之类的操作之类的,也就那几把交椅可以而能够进行实战运用的也就只有…… 当然,pp-19现在所使用的肯定是没有那么的复杂,毕竟以上所说的基本上是牵扯到全面战争的程度,那是天雷地火三千里烽火台才会用得上的程度,而目前的这种情况……最多算得上是反恐。 数据链所需要承担的任务也没有那么的复杂和庞大…… 仅仅只是实时共享一些消息来说的话,对于陈树生来说还算不上太大的负担……至少相比于战场环境的动态实时感知和电子立体三维遥感地图实时共享还有提前量计算之类的。 这点信息资料库实时共享之类的对于陈树生来说还是相当轻松的一件事…… 咔~ pp-19迅速的将拨片给拨到全自动模式,就目前这个情况她还没有办法判断司机算不算是彻底背叛了格里芬,但如果指挥官这边下达了指令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位司机给击毙这里。 陈树生:【先不要动,这个司机目前还有别的作用并且他这一次的行动,是我们主动默许的】 只是一点点的快要过期进入到回收和销毁的物资对于现在的格里芬来说有或者没有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差别,但眼下既然有能够进行二次回收利用的机会,陈树生自然不会放过这这么好的机会。 反正这个机会哪怕是没有抓住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也没什么本质上的损失……大不了通过这位司机先生来好好的算算这些年来有多少人倒卖物资的。 不过说到这一点的……陈树生忽然就有些好奇平常格里芬都是谁负责算账的,可是真的有本事啊。 做了那么多年的账本还让人看不出来……不得不说这绝对是真的有本事的那种人,也是一群不可多得人才。 总之要去问问…… “明白。”虽然内心极为的震惊以及一大堆的疑问但pp-19还是能极为迅速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状态。 同时她也想了很多,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想要快速的成为桥梁建立起联系的话确实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如果是利用原来就跟她们有接触的人,那么双方的沟通就有了最为基础的保障。 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类似的交易绝对不是最近才有的……自己要多了解一些信息才行。 “呼……这鬼天气给你们跑一趟货是真的不容易啊。”在汽车停稳的时候罗拉夫一下便从车上跳了下来,一边打着寒颤一边还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老罗。”拉诺列夫还有露工程师迅速的上前跟罗拉夫打着招呼而罗拉夫也是相当客气的跟两位打着招呼相互寒暄着。 “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了老罗。” “没事,反正也是为了多吃一口饭奔波的更何况我这次跑一趟是能挣两趟的活儿,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用得着生气。”罗拉夫也是乐呵呵的说道,在正式谈生意之前总是要先聊聊天相互之间寒暄上两句,相互之间客套上两句,将场面给聊开了才行。 “你把那家伙给丢哪里去了?”聊着聊着拉诺列夫忽然问上了那么一句,这让罗拉夫有些愣神,毕竟面前的拉诺列夫以前可从来不会问这些事情,但罗拉夫也没多大的反应。 这种事情随便扯上一句就可以了,反正这家伙也没法去求证,大家双方彼此之间都会给对方这样的一个面子的。 “半道上随便找了个地方就给丢下去了,接下来又不怎么顺路我干啥要给他弄这个的?并且他还抱着那么大的一个包,我每多跑上一些距离就要多耗一些油的,他可没多给我那么多的钱。” 罗拉夫一副奸商的狡诈模样,无论是拉诺列夫还是露都很默契的不再提起这个问题,因为很明显的罗拉夫的是不想要让两人知道的更多详细的信息,但也没什么关系这样的问题道上的问题自然交给道上的人来解决。 而剩下的就是开始交货交钱了……三人之前应该是已经早就彼此之间商量好了价格,露工程师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更多的还是要现场验货确认自己没有被人给忽悠之类的。 而拉诺列夫出现在这里更多的是见证,作为中间人他需要确保两方要是有什么矛盾的话可以直接通过他而不是通过线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方式来解决。 那样的话对于他这种中间人来说就太没面子了。 哗啦~! 随着车厢门被用力的打开,露工程师所一直等待着的生活物资就这样展现在了眼前……很多,数量上也很符合唯一的一点问题就是。 怎么看着一副好像被人给动过了的样子。 “……”无论是拉诺列夫还是露动不约而同的默默看向了罗拉夫,后者只能一脸尴尬地笑了笑。 “那位当时就躲在车里面,我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啊要是你们想的话……等我跑完这一趟的话,可以告诉你们他是在那里下车的……当然,得过上两天,毕竟要是他现在就直接嗝屁了的话,就没法找我谈生意了到时候可就没饭吃了。” “看在合作了那么久的份上,能不能先照顾一下兄弟的饭碗呢?”罗拉夫的临场反应可以说是相当的快了,之前在格里芬被拦下的时候他实在是有些过于紧张了,忘了车厢里面可能已经被人给搅和一团糟了。 现在一开开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是让人给翻过的,虽然数量上没少也没被人给打开过但总之还是会让人感到有些膈应的。 但好在我机智的一匹……至于这些人有没有可能真的去找自己的上一位客户算账得了吧,虽然自己只是一个跑堂的伙计,但对于这些人有多大的本事还是很清楚的。 如果是拉诺列夫想要去找人算算账的话他可能还会相信,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件事对于拉诺列夫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更何况现在的光景哪里用得着他这么的大动干戈去找别人算账,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 至于这几位……每次拿到物资之后不都是躲上个几天,等到所有人都计划快忘记她们的时候才会稍微出来活动一下,至于真的去找人算算帐之类的。 倒也不是没有过……只是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希望老罗你下次挑客户的时候可以擦亮眼睛,有些客户不是一定要拉的。毕竟谁知道那些孙子会忽然让你去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下次在遇到了。咱是可以挺起腰杆子拒绝的。”拉诺列夫默默的说道,也算是变相的给了露一个简单的交代和解释……毕竟老罗接下来的话才算的上是真正将露剩下的话给堵住的。 “唉,我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些人一开口我哪里有拒绝的本事,一个个的全都说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的,那么多的司机多多少少都跑过这样的业务,我也不是什么腰杆子挺拔的人,能稍微躲着点就稍微躲着点吧,总比没饭吃要好的多。” “毕竟现在天寒地冻的,要是忽然没饭吃了,我估计连桥洞下的冰溜子都吃不上了。”罗拉夫无奈的说道。 而原本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露也是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话给咽了回去,但却默默的看向了拉诺列夫……而后者则是跟罗拉夫进行着最后的一些客套话。 “谢谢老罗你冒险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大的帮助,改天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找我就行了。” “呵呵,那就以后再说吧,不过基本上也不太可能了,基地那边现在已经完全安全了,只要我不去主动找麻烦之类的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跟来的时候一样的迅速,罗拉夫离开的速度也是同样的,没说上几句话就直接离开了……随后便是露工程师以及拉诺列夫之间的交流了。 “地下街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虽然我现在不像以前了也称不上是顶尖的但消息有的时候就是比命还要重要一些。”拉诺列夫默默的深吸一口气,萤火在漆黑当中此刻变的格外的显眼……而作为对比拉诺列夫的脸庞仿佛完全躲入到了阴影当中。 完全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现在难道不应该——”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拉诺列夫给强行打断了。 “我这边收到的消息是……招招致命,砍在身上的每一刀都是奔着命去的,一般来说的话大家通常是不会做的那么过分,毕竟一般来说的话大家本质上都是各种各样的日子人而已罢了。” “大家通常不会直接下死手,但我收集到的消息不但证明了那位不但下了死手并且还相当的重……似乎完全不害怕别人的报复并且非常的厉害,厉害到……根本就不像是人。” 拉诺列夫默默的说道,看向了露的眼神不由得变了几分,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瓦加诺瓦还有艾丽塔几人……那种目光仿佛像是挥舞起来的鹤嘴锄一般,可以轻松的撬开所有的外壳。 咔嚓~! pp-19放在保险拨片上的手指默默的拨动了,对方是线人没有错但对方的身份也是地下黑帮的中间人,在pp-19的眼里面这种身份的人跟那种黑手党,律贼以及那些所谓的街头帮派没有任何的区别。 更何况城市现在这个情况,谁也不能保证对方不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捞上一笔,毕竟线人这种身份的人一直以来都是游离在各种灰色地带的人,一步彻底堕落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如果真的会产生一些冲突的话……她并不希望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但如果必要的话……她也绝对不会有上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犹豫。 “看来这位中间人……跟她们的关系相当的复杂啊。”pp-19需要重新评估一下这几位跟后者的关系了。 毕竟要是双方真的是好朋友可不会用上这般带着一点威胁的语气…… ump45 第627章 干点湿活 此时此刻,拉诺列夫应该想不到自己接下来能否活下去的关键,取决于别人的一念之间……即便抛开线人黑白两道通吃的这些年头,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需要别人的念头才能够活下来的时刻。 毕竟他很清楚,在这一行摸爬滚打的……自己的命天天都是拴在裤腰带上的。 不过,他现在问这些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能够黑吃黑……他早就不干那么没诚信的事情了,毕竟无论在怎么说他现在也算是有背景的人了。 要是真的干出那样的事情来……他这边是很不好收场的。 “现在所流传出来的消息不多,但共同点只有一个……”拉诺列夫没有继续将话说出去,而是将剩下的内容交给对方想象。 而露也很清楚拉诺列夫想要什么,毕竟之前就已经暗示过她……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就一个格里芬的电池能换取的东西有限。 由中间人来填补中间的差价,然后由中间人在给一方稍微安排上一些活儿来填补……这事在整个黑手党还有律贼当中基本上都是相互默认的规矩。 “需要去哪里?干什么?”露工程师问道而拉诺列夫则是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答应的如此痛快,看来你们真的有不一样的地方了……我忽然就有点好奇你们现在的实力了。”拉诺列夫倒是一点都不着急,毕竟他很清楚露不会直接撂挑子不干或者给他甩脸色的。 当然,他也不会死死的抓住这一点不放特意的给这些下达些完成不了的活……毕竟细水长流,一口气就吃的太狠很容易将自己给撑死,这个道理拉诺列夫在刚刚出道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白了。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到过,一口气将别人给吃的太死的下场会是什么……被一颗7.62毫米的子弹一枪爆了头,然后整个的手脚甚至是器官都被人给挖走了,被对方给用来平息怒火了。 虽然对方后来也因为这件事而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双方都互相狠狠的咬下来了对方身上的一块肉,像是鬣狗一样不放过送到嘴边的每一块肉……但拉诺列夫并不想要做那样的人。 更确切地说是不想要成为被对方咬下来了的那一块肉,哪怕对方在你的眼里面是一个吉娃娃也不要因此而小觑,毕竟谁知道对方的牙齿上面是不是带着毒的。 所以,最好……不要逼得那么紧。 “能让我见识一下吗?这只是我的好奇而已,我也不会做些什么……毕竟你很了解我的,对什么事情都有着一定的好奇心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了。”拉诺列夫又深深的吸一口烟,没人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 “……”露工程师没有说话,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默默的挥了挥手示意pp-19发出一点动静。 嗒~嗒~嗒~ pp-19倒是非常配合的发出了一点动静,从角落当中主动的走了出来然后就没有其他的行动了……暴露出来的身形非常的少,但仅仅露出来一点枪就已经足够让拉诺列夫明白一切了。 就在露挥手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知道这位老朋友现在是鸟枪换炮,不同以往了……看来在接下来的动荡时刻,这位老朋友也有着能够活下来的能力了。 “厉害,你是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的?站在那里有多久了?还是说你其实一直都在移动当中,只是现在才稍微的配合一下?” 拉诺列夫将烟从嘴边拿开,朝着pp-19所在的位置大喊着,仅仅只是从神情上来说的话还没法判断出来这位心里面是不是有着些什么想法之类的。 这一点pp-19还没法分析出来,对于微表情还有心理揣摩之类的,目前还属于她的知识盲区。 但幸运的是……她自己确实不行但架不住随时可以找外援来支持她啊。 陈树生:【无需回答,他接下来不会为难你的……我这边可以联系鲍里斯队长打声招呼】 “……”听从陈树生的指令,pp-19并没有回答拉诺列夫任何的问题,而是默默的退了回去,直接在拉诺列夫的眼前隐匿了自己的身形,完全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恭喜你们又找到了一位很棒的伙伴,并且还这么的厉害。”拉诺列夫十分客气的说道,听的出来这一句很大程度上应该是真心实意的……大概吧。 “谢谢。”露很平淡的说了句,看的出来她跟拉诺列夫的交流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并不想要和拉诺列夫的距离保持拉太近……这是出自于一种忌惮和戒备心。 “嗯,那我就不耽误时间了……毕竟时间就是金钱,更何况现在城市到处都很紧张,你们也小心一些如果实在是坚持不住的话……”拉诺列夫指了指远处还在闪烁着的灯光。 “向着他们求救,他们会帮助你们的。” “那些家伙只是同流合污的人渣而已……那些只就只会出现在富人区的社区里罢了,都只是一群富人圈养在外边的……”艾丽塔一个没忍住的嘲讽了一句,很显然她不相信拉诺列夫的话……毕竟她是从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说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小姑娘。我的消息有多么的灵通,你们也是知道的,而现在一切风向都变了,这一点我也得告诉你们……风向现在变了。”拉诺列夫这真的不是在忽悠而是真心在劝。 “风向?”小队伍当中的瓦加诺瓦还有露相互看了一眼,作为整个团队真正的核心层,她们两个的想法才是决定整个小队真正去向的关键人物。 “现在负责管事的不再是以前的那几位了,我要是接下来忽然混不下去了可能也要去投奔他们,至少能够活下来……而你们的话可能要比我更加的容易。”说到这里的拉诺列夫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几人都没有说话,但看的出来全都是各有所思的……但更多的却依然还是警惕心理。 而在不远处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pp-19则是默默思考着…… “指挥官对于城市的调整和改变已经有了最为基本的舆论塑造了……虽然这位是鲍里斯队长的线人,很有可能是后者打电话通知的但消息应该已经得到了基本的散播。” “最为重要的是这几位……心里面在想些什么?”想到这里的pp-19再次将目光锁定在了露的身上,作为核心人物她的想法才是真正决定整个队伍去向的人。 ………………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露在这个时候又再一次的站了出来。 “什么问题?”拉诺列夫相当悠闲的说了一句,对于他来说这位有问题才是好事……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他反而没法猜测这位现在心里面想着什么。 尤其是现在在角落里面站着的那位……拿着枪的,虽然这个机率真的很小但也真的不排除一位拥有火控核心的战术人形出逃了,毕竟这几天城市乱的很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幺蛾子。 小心一些总归是好上一些的…… “学校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露缓缓地问了一句,但却引起了拉诺列夫地脸色骤变,甚至连在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的动作都彻底的断了……直接开口警告了对方。 “……这不是你应该打听的问题,那里现在无论发生什么都跟你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一点你老老实实及的记住了千万不要起任何的心思,否则的话我可帮不了你……现在老老实实的思考怎么完成我交给你的活才是重点,先活下来才是重点。”拉诺列夫发出了严肃的警告,仿佛学校那边已经成为了不能够谈论的禁区。 但在露的眼中,拉诺列夫这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选择发出如此严重的警告…… “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接下来的话就还请不要再联系我了,等这些事情全都过去,我们都活下来的时候在相互寒暄吧。” 拉诺夫列脸上重新披上了冷漠仿佛跟这几位完全不认识一样,他也没有选择继续在这里停留,也没有多余的话语给众人,毕竟应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这几位接下来的路如何走,全看她们自己的选择与否了。 “对了,可别忘记我们刚刚说好的那些,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的动作能尽可能的快上一些。”在上车之前,拉诺列夫忽然转身看向了露,身上的气质在陡然之间又变成了那位有些贪婪的中间人。 “知道的了。”露只能无奈的说道,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更何况人家也没有跟自己缺斤少两的……那既然人家该拿的一分都没有少,她们这边该付出的力自然也是不能落下的。 嗡~! 汽车的轮胎与砾石路面摩擦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直到完全消失。 “这家伙接下来完全是想要利用咱们来堵枪眼……这么贪怎么没见着这家伙把自己给噎死。”艾丽塔是整个队伍当中最不擅长隐藏自己情绪的,直接就是想到什么就直接骂什么。 虽然,她自己都知道自己骂的有些不合理,但她就是容易这样会被各种各样的外在环境所影响,十分容易失控。 本来艾丽塔的面庞算的上很温柔和清秀的那种,但在愤怒情绪的支配下就显得十分狰狞。 更何况,她此刻又冒出了一些……完全不属于她的部分记忆,而记忆的场景也跟之前差不多,也是一个交易的现场但那份记忆所传达的各种情绪全都是憎恶与恐惧,而这些落在艾丽塔的身上,就只能以愤怒的方式发泄出去。 因为其他的情绪很有可能彻底的扭断他的心智……直接通过愤怒彻底的宣泄出去是最好也是最为有效的办法了。 “这个世道,没有别人一定要无条件帮助我们的说法?而且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说到底里这终究还是一次简单的交换罢了……想象露希并且这一次说不定比以前还要安全一些。” 瓦加诺瓦这种苦口婆心的说法,她也清楚艾丽塔的情绪为何忽然暴躁了起来,毕竟来的时候就这样,一定又是被那些记忆所纠缠着,分不清那些记忆是自己的哪些记忆是别人的了。 “我知道了。”虽然对拉诺夫列的态度依然感到十分不满,但是她的基本的思考能力并未消失,更何况她不会跟瓦加诺瓦顶着来的…… “我们要去忙什么?”这个时候还是要更加理智的米莉娅想到了重点。 “他从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了。”露看了看一旁被打包好的物资,“不少的人都选择了跑路,他们有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而我们现在需要过去看看了。” “没带走……岂不是说。”米莉娅瞬间就来些精神,让她们直接抽刀子去砍人她们现在就靠着一个pp-19或许还做不到,但如果只是抹黑偷大米之类的事情……她们还是能稍微掺和一下的。 “哼,人家喝酒吃肉咱们在这里喝西北风呗。”虽然情绪稍微控制住了,但艾丽塔该嘴臭的时候可不会控制,直接痛骂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这个消息他能知道就代表着别人也能知道……看来我们可能要去赶时间了。”露默默的看了一眼pp-19,虽然不知道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场景有多么的严重但毫无疑问的有战斗能力的pp-19将会是她们绝对的主力军。 “你们很早就跟格里芬有联系?”pp-19在这个时候主动走了出来,声音极为的冰冷虽然之前的交流也总是带着几分的冷漠,但此刻的声音很明显是带着几分对于自己蒙受了欺骗时的……愤怒。 “司机师傅想要赚些外快,毕竟他是有家要养的人而我们都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露无奈的说道。 “那为什么要让他避开我?”pp-19此刻也明白了自己其实要避着的并不是那位中间人而同样是在格里芬工作的司机,但这样做纯属是没必要的,毕竟那位司机师傅跟自己可是完全没有打过照面的根本就不认识自己。 双方要真的碰面了更多的可能性是后者落荒而逃,毕竟他干的勾当……如果不是因为指挥官这边打了声招呼的话,她在交易结束之前是一定会通知格里芬的安保部队来跟这位先生好好交流一番的。 毕竟倒卖物资吃里扒外的事情放在和平时期尚且让人无比的痛恨,更何况现在这种危机关头了。 但露工程师这边却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的情况。 wa2000 第628章 合适的价格 很之前,任何东西只要能够找对地方就可以出售一个合适的代价…… 尤其是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但谁能够知道……在那吃肉不吐骨头的地方,最开始只是一个跳蚤市场而已。 但从最开始,那个跳蚤市场……就可以出卖一切,就连灵魂也可以随意的出卖,只需要一个合适的价格就可以了。 在这里真的做到了什么都可以随意的出卖……而人形可以用来换取的部件就更加的多了,更何况是她们这种已经被抹掉了身份识别码的人形。 “如果让他看见你的话……你可能会被抓回去。”看着道路的尽头还有远处的闪灯,露非常平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他不怕我将他的事情全都给说出去?”pp-19第一时间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马上就明白了露工程师在说些什么。 “如果是别人的话他自然是害怕的但你……”露上下打量着pp-19随后露出一抹笑,那笑容好像是在嘲笑pp-19竟然还有着如此天真想法的嘲笑。 “一个格里芬的电池哪怕不算上中间人的抽成,其价格也算不上太离谱但如果是一整个战术人形呢?即便是在你们格里芬一个战术人形也不能算是太便宜吧?并且你的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装备……他如果真的要用你去换的话,你认为格里芬是追究他的倒卖还是你的丢失?” “更何况,很有可能附带上几个完全没有身份码的黑户人形……” “……”pp-19沉默了,因为她很清楚露所说的完全就是最为真实的情况,毕竟如果格里芬现在不是被指挥官所掌握的话,那么露所说的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那家伙最开始倒卖这些东西的时候,虽然为了能够额外的赚取一些外快养活自己的家人,但时间久了这心思上难免变得有些贪婪了,否则的话我们也不会还需要找一个中间人来作为担保了。” 而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会让pp-19去一旁躲着的原因。 那位罗拉夫确实给了她们很大的帮助,给她们运送过不少的急需品但那家伙的本质终究还是贪婪的,如果靠出卖她们能够换取更多的利益的话,那家伙不会太过犹豫的即便是有作为中间人的拉诺列夫压着也不太可能,因为他很快就会意识现在这个情况,拉诺列夫到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找他算账。 基地戒严,他待在基地里面是绝对的安全,而拉诺列夫在这次动荡的危机当中很有可能连日后自保的能力都会彻彻底底的消耗殆尽。 陈树生:【这姑娘挺聪明并且还挺会审时度势……难怪能够活这么久】 陈树生这边倒是对这名叫露的小工程师多上了几分兴趣,因为这姑娘说的是一点都没错的,这位罗拉夫看起来相当的老实但实际内心的鬼点子多的是,虽然他很不想要往什么劣根性上扯。 但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并不是毫无道理的,更何况这家伙联合高管主任之类的倒卖物资赚取外快这件事也绝对不是最近才有的。 虽然说这家伙拿的都不是大头,但却是采取了广撒网的办法跟很多位高管主任之类的都有着这样那样的联系,也就说这家伙跑一趟赚的钱绝对比单个的主任高管之类拿的要多上不少。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发现风向不对劲了之后可以立刻就将以前的合伙人给出卖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并且还给自己套上了一层弱小的伪装。 而这位小姑娘跟这位所谓的老罗的接触一定不多……毕竟双方在语言上的交流,除了最开始的客套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交流。 陈树生:【现在还缺人……也不知道这位小姑娘对于格里芬的态度如何?】 对于人才的紧张,让陈树生总是感到焦虑,虽然打天下的是需要枪杆子但如何在此基础之上做到蒸蒸日上还是需要人才来的,特别是这种技术类的人才。 而且陈树生也有些好奇……刚才这位小姑娘为什么要去打听学校那边的事情? 虽然对方仅仅只是提到了学校,但陈树生甚至不需要证据来支撑就知道这姑娘想的是那一个学校,毕竟整个城市现在出问题的学校也就只有一个了。 陈树生:【这姑娘莫非是来自于那里的人形……也不是没有可能】 关于那个大学的主流学习专业陈树生也不是没有了解过,主修的就是电子技术类还有机械工程之类的,就是以培养各种各样的工程师而闻名的,如果这位小姑娘曾经而学校里面某个实验室的助理或者是某个教授的助教那也说得通这姑娘的技术从那里来的了…… 当然,目前来说的话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但却也可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突破口。 陈树生:【先配合她们行动吧,多了解一些有用的信息吧……对了,这家伙刚刚提到了学校,可能是一个潜在的突破口利用好这一点,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消息,必要的时候可以联系格里芬的队伍配合你,ak-74u目前还在基地……可以去联系一下之前打过照面的mp7】 虽然mp7之前跟ak-74u表示过不想要上贼船,但非常时期非常办法,这活你干得干,不干也得干……这贼船依然在向着你招手啊。 mp7:我真是谢谢你了。 “明白。”刚才露还有拉诺列夫得对话自然也是被pp-19给听的一清二楚的,就算是指挥官不提,她都得想办法旁敲侧击一下。 但pp-19这边还没有开始行动呢,露倒是主动找上pp-19了。 “你还能继续战斗吗?”露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吧,你刚刚答应的那么痛快恐怕就是因为这把枪给了你自信?”pp-19默默的将自己的枪举了起来晃了晃。 “但仅仅只是一把枪的话能对付的了那些跟野狼一般的帮派分子?还是说你们并不打算出什么力全都依靠我?虽然我知道要生存需要为整体做出一份贡献,但我想应该不是完全的无偿,并且……”pp-19故意做出了一份打量着众人的动作。 “你们并不完全躲藏在地下街不出来不是吗?其实之前我就感觉到有些奇怪了,如果你们真的是完全躲藏在地下的话,你们身上的这些又是那里来的?而且虽然不少人对于人形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也不至于任何人见到单独活动的人形就会直接报警或者上前故意为难,如果真的让警员给看到了的话,他们往往是帮助人形来解围毕竟主动挑事的往往是人。” “并且如果真的是担心被地下街的人给纠缠的话,直接换一身衣服或者是工作人形的制服,往有警察巡逻的地方一钻那些人的胆子就是在怎么大也不敢直接在警员的面前造次。” “至于那些能跟警员勾肩搭背的……就更不可能将精力和时间放在你们的身上,因为一般的人形绝对值不了这个价位。” “换句话说,只要平常小心一些你们在地上活动完全是没什么问题的,甚至在警员的面前晃悠都没有什么问题……” “尤其是你还能够跟中间人有着不错的关系……换句话说,从见面到现在,你们对我就没有说过一句的真话。” 几人相互的看了看,这样的场景在瓦加诺瓦还有露的脑海当中不是没有预想构思过类似的场景,但却没有想过会这么的快……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我说这其中的原因要比你想的更加复杂一些你相信吗?”露相当无奈的说了一句,但如果按道理来说的话此刻站出来跟pp-19互喷的是艾丽塔,毕竟后者是什么脾气pp-19也是清楚的很。 但此刻这位易怒的暴躁老姐却是异常的安静…… “说说看,如果真的如刚刚那位所说的话风向变了的话……”pp-19抬起手指了指远处的警示灯,”我确实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原来她忽然发难是这样啊……”而伴随着pp-19的话音结束,露工程师这边原本还有着些许迷茫的心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是自己刚刚和拉诺列夫的话让她感觉自己其实还能有更高的选择,她是想要借此来提高自己的存在感还是真的在警告……但她的表情那么的坚定好像知道这个时候回去结局一定要比之前好上不少。 是有什么依仗吗……之前瓦加诺瓦跟我说过,她们之前意外的跟格里芬的人形产生了一些误会和冲突但其中一位跟pp-19是熟人并且关系并不浅,那两节电池也是她给的。 也就说……她可能知道了某些消息。 也不难怪露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一直低调行动的pp-19忽然就开始发难……这其中绝对是有着自己的原有的。 而露绝对想不到自己此刻的想法正好的落入到了一个专门为她所准备的圈套当中…… 因为此刻她所思考的重点全都是pp-19的自信是从何而来,换句话说她是真的认真在思考风向格里芬发生了改变的事情。 如果稍微能够延伸一下的话……既然pp-19现在可以回去,那么她们是不是也能够去稍微的接触一下呢? 当然,这样的想法露工程师还有瓦加诺瓦她们暂时是不会有的……但如果接下来与格里芬的接触不断变多,并开始受到其影响接受到了其一些帮助之后。 她们对于格里芬的看法是不是会得到一些改观呢? “我们也是为了谨慎而做出的选择,毕竟哪怕我们这边有着人数上的优势但大家的实力差距依然是有着压倒性的局面。”露尽量调整了自己的语气和态度,她看的出来此刻的pp-19并不想要真的跟她们翻脸或者是分道扬镳之类的,只是单纯的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她们,自己并不是傻子没那么的好骗,最好不要想着利用她。 “……”pp-19并没有回答显然是在等着露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确实如你所说,但我们也并不是像你一样活的光鲜,毕竟我们终究还是老鼠罢了不太能享受的了阳关的照射……毕竟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样脱离的,主要是那些人还活在太阳下,我们就不太敢上去看看。” 露这话说的非常的委婉,但pp-19绝对能听得懂……翻译过来的话就是大家都有着一些不愉快的过去,而造成她们不愉快过去的人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她们自然不敢在地面上多有停留。 “……她这样的臭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pp-19抬手忽然指向了艾丽塔,后者被这么一指刚刚想要发作就被瓦加诺瓦给拦下了。 “被强制塞入了一堆没有进行过安全处理的二手部件,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我初次了解艾丽塔身体情况的时候,都直接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一点露是一点都没说谎,学工程之类的在见到现实情况的时候往往都会直接认为自己学了那么多年的书全都是白学了。 毕竟书本上的内容往往告诉学子,这个实际上不存在着什么所谓的奇迹,那些所谓的奇迹工程还有现象之类的,都是极为严密设计之下的必然结果,是无数人呕心沥血付出血汗之后的必然结果。 然后,当露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开始了解第一次上手之后,这种想法就被完全剔除掉了,真不是她不相信课本上的那些知识,而是现实完全就不讲究逻辑,同样的代码文件甚至是复制版本的程序放在相同的环境之下都有可能运行不起来。 而艾丽塔能坚持下来没有心智融毁或者是彻彻底底的撕裂,真的完全就是奇迹,是露无论如何都没法解释的现象,并且还能够一直坚持到了现在……这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 “……”pp-19没有在说些什么,而是默默的松开了握着枪的手并且默默的将其给放在了背后……这是不在有分歧和警惕的表现。 “谢谢,但接下来的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紧紧的握住。”见到如何情景露也默默的松了口气,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真的要是产生冲突了的话,她们估计就要全都交代在这里了,对付哪怕是没有枪对付她们也是绰绰有余的了。 “这些从地下管道走的话会不会显得人多眼杂?”pp-19指了指托班上的物资,就这个量哪怕是平均的分摊在每个人的身上也够多的了,人行走在外讲究的就是财不外露,背着那么大的一个包裹但凡是一个人绝对都会要上去分一杯羹的。 “只是往防空洞里面丢东西的话,还说有一条专门的小洞的外界的物资想要运进去的话可以从那里面走……当然,那真的只能算是小洞,人是钻不进去的。”米莉娅在这个时候主动凑到了pp-19的身边。 看的出来,她并不想要跟pp-19就此疏远,毕竟救命之恩对于她来说可不是眼睛一睁一闭就能够忘记的。 “那既然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出发吧。”瓦加诺瓦拍了拍手示意大家抓紧时间行动了,同时还将其中一个分好的包裹直接挂在了艾丽塔的身上。 这也算是在变相的提醒艾丽塔,让她安静一些了有那个争吵的力气不如多背上两个包裹一起给大家出出力。 嗒~嗒~嗒~ 几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片桥梁下的废弃区域再一次的回到了他以前的状态之中……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当中发生。 这个城市里的大部分人此刻依然选择了做梦,仿佛之前的提心吊胆白天所见到的那些恐怖全都不存在了,黑夜不仅仅盖住了城市也盖住了人的眼睛,之前白天那么多显而易见的晓燕此刻已经全都不见了,黑夜在此刻是如此的公平。 唯一闪烁着的就只有不远处的警示灯…… jk——hk416 第629章 年老的膝盖逐渐弯曲 作为普通的民众,一辈子所能接触到的事务基本上都能让一位警员来摆平,同样的电视剧还有各种间谍片子所谓的专员特工之类的。 但事实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所谓间谍特工之类的通缉犯亡命徒之类的,最害怕的就是片警,一个片警的业务能够就可以很轻松的分辨出来那些是生活在这里的本地人哪些是外来务工人员,哪些是心里面揣着家伙事儿的人。 特别是所谓的间谍特工之类的,碰上了片警被被片警给盯上的话简直跟出殡没啥区别了,而社会整体的民生运行的基本秩序保障也是司法警务系统。 这也是陈树生极力拉拢鲍里斯并且在城市的行动积极联系并且以警务人员为核心的主要因素。 毕竟面对普通民众们的还是警员更加的有经验一些,士兵们有士兵的侧重点他们现在还学不会如何温柔安抚民众的情绪,业务方向不一样侧重点不一样。 而且完全由士兵和格里芬来接手警务系统的能力的话,那么原来的警务人员在民众的眼里面会变成什么样子,警务人员会怎么想? ……………… “哈啊~困死了……” 负责站岗执勤的警员此刻正不断的打着哈欠,这真的不是他故意露出如此的疲惫姿态,实在是这连续几天大小各种事情让人根本就没法好好的休息。 这执勤到半夜,实在是累的不行……不过还好,倒霉蛋不仅仅只有自己。 “苏卡,你能不能不要在那里老是打着哈欠了,不知道……哈~啊~这玩意会传染啊。”另一位同样负责站岗执勤巡街的警员此刻也是困的不行,其实他的状况还算是好但就是这位该死的搭档从刚刚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打着哈欠,连带着自己都传染了。 “苏卡,你在这里一直站到后半夜并且还这么的冷,是你的话你烦不烦困!”这位一直打着哈欠的警官也是一位暴躁老哥。 “哼,能负责巡街站岗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我可是听说学校那边警戒线都拉上了一公里,周围的人群都直接被疏散了,那是要彻底拼命的节奏。”这位警员相对来说要年轻一些,在提到这个的时候,浑身上下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亢奋情绪。 “你可别想着在去哪里,现在这个样子咱们能够活着就已经算好的了……顺带着家人也能活着就是最好的结局了。”那位一直打着哈欠的警员摆摆手示意自己的这位临时搭档不要这么的兴奋,他早就不是热血的年纪了。 感受着腿脚在这样的冷的夜晚都开始发木了,他就只能感叹实在是岁月不饶人啊……自己现在的年龄实在是上来了,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热血,听到要搞大场面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亢奋。 现在一想到会出现那样规模的……他就只能想到那其中的危险已经不是他可以去掺和的了,像这样负责巡街的其实就已经算的上是好的了。 “你都是老警员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年轻的警员很是不解而且这脑子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转弯,基本上是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什么。 “等你什么像那样的铁疙瘩一样,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些什么了。”相对年老的那位警员也是一点都不气恼的,而是抬手指了指暂时归两人协助负责附近街道安全的军用人形。 军用人形的外表看起来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脑袋是长方形的整体的外形看上去也是长方形的,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块砖头一样。 当然,可没有人敢将这几位给看作是街道脚下的砖头。 “什么意思?”年轻的警员自然是不明白老警员的意思是什么。 “等你像这个铁疙瘩一样,腿里面还有胳膊上全都有钢钉螺栓的时候,你就差不都知道了。”老警员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一种名为‘年轻时的热血’的特殊痛楚,正在他的膝盖里面流淌着的。 这种痛苦在膝盖里面,年轻的时候就有着的但只不过在岁月的压制下一直没有出现而已,只不过现在在寒冷的驱使之下,这种‘年轻时的热血’在此刻已经变成了‘年轻时的固执’而这种痛苦正在由膝盖一点一点的流向心脏,心脏每多跳动一分,涌向心脏就多上一分痛苦。 他的身上并没有开过大手术,但无数的小手术……光是那各种各样的手术列表就足以让人看着的失明。 今天,不是膝盖需要移植软骨膜,就是膝关节积液,要么就是在明日的早晨忍受手臂上钢钉的作痛,抱着几片止痛药才能够睡下去。 他淹没在各种口服液和止痛药的海洋里,吃下的药料比饭菜还要多,却唯独折磨的病痛无法抑制。 他开始回避大场面,大行动,不愿再挣扎在悍然的冲动和理性的疙瘩之中。 他现在时刻嘲笑着自己以前那么冲动的回报是什么? 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嘉奖,转眼就被世界遗忘。 他是个警察,一个对社会贡献了全身血汗的老警察。 然而,他依然要为父母的前途所发愁,他的妻子会为一碗好几天前破损的碗唠叨不休,而他的女儿,那一双明亮的眼睛,趴在商店的橱窗前,凝视着玻璃的另一边。 那个手工精美的布娃娃,她的眼中充满了羡慕和向往,却总是默默的离开。 因为懂事的女儿很清楚,她的爸爸口袋里没有那么多的钱,自己必须懂事一些不能给爸爸添麻烦……而就是这样的懂事才深深的刺痛着老警员的内心。 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女儿给同情了,明明她的年龄正是应该不停的跟自己撒娇,对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充满向往的年龄,看到一切好东西都想要的时候…… 结果,却被迫知道自己其实不应该这么做,自己不应该给爸爸添麻烦……懂事,真的是太懂事了但这样的懂事,却这位老警员一点都不想要的。 她多么的想要对着自己的女儿说,今天这家店里面的娃娃女儿你随便拿随便挑……他是多么的想要这么说啊。 但……他真的做不到啊,在女儿以及儿子懂事的目光当中,他只会嫌弃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用。 而回想起来以前的自己年轻的时候,自己在那时候那份不顾一切的冲动又算的了什么?丢了半条命的那段日子又算得了什么?为的就是这样的吗? 然后,就发现自己老了……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了。 自己,可怜的要死,浑身上下就剩下了一副又丑又硬的骨头了。 “等你早晚变得跟那些铁疙瘩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老警员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语气充满了无奈与残酷的现实。 没办法,这是他的任务人生经历,由不得他不相信。 而相比较之下,那位年轻警员的眼神在如此冷的冬夜当中却充满了火热与期许。 他们的年龄差距并不大,如果时光能倒流一下,不需要太长只是往后踱步那么两下,也许他们之间仅仅是学长与学弟的关系,可以在一个校园里面打招呼。 但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在校园的时光漫长而凝固都,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区别但彼此又那么的相似。, 而离开校园之后,时间就加速了短短几个年头的时间就可以改变一切,甚至可以让两个人的世界天壤之别。 年轻的警员一腔热血相信自己目光和认知所理解的一切,但这份认知可能都无法理解那棘手的现实或者说他其实是能理解,但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他或许能够去尝试一下。 “别再在那里说那这些丧气话。” 年轻警员的脸上闪耀着激昂的火花,他的声音并不是但十分的坚定,”我听说了,现在负责管事的人已经换了,新来的就是要将这里的一切问题全都解决,说不定过两天一切就又都会好起来了……” “呵呵……”老警员对此也只是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露着对于这个世界无奈的了解。 在他现在的认知当中,那些被称为新的变化,那些被誉为新的希望,其实只不过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安排的一场戏。 他们高高在上,他们让这个世界只按照他们的方式运转。他们的决策从来不考虑那些底层的人,他们的眼中只有权谋和算计而这两个都要围绕着利益二字而转动。 可怜他们当初警校毕业时都宣誓全都被丢了,他们每多呼吸上一口气都是对曾经誓言的践踏。 而在他们的眼里,愿意配合底层稍微演一下戏就已经…… “唉……”想到这里的老警员默默的叹息了一声,其实他并不是一位悲观主义者,但一个经历过世事沧桑,对现实有着清醒理解的人在此刻都会做出叹息的……他不过也是那芸芸众生而已罢了。 他知道,若是想象总能如愿以偿,那么这个世界将是什么样的奇妙而美好……但想象就只是想象而已。 然而,对于那个年轻的警卫来说,这些都还太早了。 他还需要时间,需要经历,才能明白这个世界的复杂和无奈。他还需要足够的勇气和信念,去战胜那些无路可走的艰难日子。 “呵呵……” 老警员淡淡的笑,只是望着那份无尽的热情,让他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份信念,那份执着,曾让他在世界中无所畏惧。 但岁月是把沙漏,它滤走了青春,留下只是一身的疲惫。 “别不信啊,那些装甲车还有这些大铁疙瘩可都是从外边调过来的,况且之前我可是远远的见到了那位格里芬的总指挥官,现在据说都是他在管事。”年轻的警员眼眸当中充斥着几分崇拜,那种大丈夫应当是也的表情就展示在了他的脸上。 “格里芬的总指挥……”老警员思索着年轻警员所提到的那个神秘人物。 他记得在不久之前确实远远见过这个人,当时的距离很远他也只是稍微的看了那么一眼。 那份确实气场无可撼动…… 但这些跟他们又能有什么关系? “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年轻警员满怀期待地看着老警员,眼中闪耀着无尽的光芒,仿佛在说:“他一定可以解救我们,带领我们走出困境,我们的未来在他的手上。” 老警员无奈地摇摇头,他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与年轻警员争执下去。他了解这样的年轻人,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个满怀憧憬的热血青年。但如今,他已经历了世事的沧桑,明白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现状。 “随风而散的谣言,听过便可。真要是当真的话……”老警员说完,额头上的皱纹更显得年代感重重,他默默的喘了口气。 “你先站在这里,我得去那边稍微休息一下。”老警员一边拿出手中的烟包,一边向角落缓缓走去,他不想在跟这位年轻的搭档在有什么意见上的分歧了。 认知不同自然做不到语言的统一,更何况小伙子年轻力盛的,很容易就产生这样那样的争执。 那样是不太好的……至于现在他需要那里的宁静与尼古丁,来为自己的疲惫身心带来一丝慰藉。 哒~!哒~! 此刻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外边的此刻的风却是一点都不小,老警员给自己点了好几次火才勉强将自己嘴边的香烟给点燃。 “呼……”老警员顿时感觉到了一阵的轻松,一切的烦恼和不悦的感觉都伴随着这一口的烟从嘴里面吐了出来。 “年轻……谁特么的没有过啊,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们这类毛头小子要勇敢的多。”老警员无奈的吐出了一口烟。 其实他也不怎么喜欢吸烟,当然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吸烟在这里属于多么另类的行为,这里的人没一个不吸烟的,上了年龄的人全都会吸烟,他最开始的时候以为自己不吸烟的习惯能够保持在最后。 但很明显不是的,他还是吸上了并且从沾上了之后就离不开了但也不能说是离不开,在没有烦心事的时候他确实不会抽烟的,但命运就是这样的欺软怕硬。 在你年轻力壮的时候,你瞪上一眼命运就不敢靠近距离你五步范围之内,让你认为自己仿佛才是命运的真正主宰一般。 但那只不过是命运的一时的伪装而已,因为相比于年轻力壮的自己命运一直都有着一个无与伦比的优势。 那就是……时间。 不是年轻力壮时期自己的对手,但如果是衰老时期的自己呢? 无论是什么人在时间的面前终究是要低头的……年轻力壮的自己只不过维持了那么短的几年时光。 然后就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衰老,然后命运就直接挥起了自己隐藏在暗处的长刀……然后就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年龄上来了。 而这第一刀往往都是先砍在自己的家庭身上…… an-94&ak-12 第630章 钢铁丛林的猎食者 呼~呼~呼~ 夜晚的寒风从狭窄的巷口当中刮过,好似冬季的幽灵在低语……周围原本的寂静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声切割开,不远处的树叶在风中摇摆,仿佛也在因为今夜的寒冷而颤抖。 咔~咔~咔~ 也许是因为年龄或者是因为巷口的风实在是有些大,微弱的萤火点燃了很多次堪堪燃烧了起来……十分的微弱和细小。 但跟周围的环境却已经是格格不入了…… 嘴边徐徐燃烧的萤火虫,在寒风当中摇曳,风一来温度变低反而变的明亮了几分风一小反而暗淡了一些,在黑夜中孤独地一闪一闪的。 尽管有过数次迎风立雪的经验,但这一阵子的寒风,却令老警员忍不住的有些发抖,岁月所留下来的伤害,总是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提醒着他……特别是膝盖,疼的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没法伸直也没法弯下来。 他的双手默默的缩到了长长的袖子当中,身体微微弓起用脊背来面对周围吹来的风,也试图抵挡这狂野的寒风。 但还是控制不住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仿佛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那风衣的壳里…… 寒冷仿佛在厚厚的衣服上轻轻的划过仿佛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咧咧声。 在风中扬起手,扯了扯脖子上的拉链,迅速与熟练,仿佛为自己构筑了一个瞬间的堡垒。他使劲让自己缩的更紧了些,试图在风衣的怀抱里找到一丝温暖。 “至少老婆孩子不用吹这风,苦一点就苦一点吧……全都无所谓了。”虽然无论那因为岁月而有些浑浊的眼眸还是因为年龄所导致的些许颓废的身躯,其身上时刻所散发出来的气质都是有些……负面的。 但人活着或者说想要自己活下去的话,总要是有一个念想的……年轻时的理想现在恐怕已经无法实现了,他已经不是能有所作为的年龄了。 但现在家人的安危绝对是最为重要的,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一腔热血和理想而行动,而现在则是为了家人……他现在需要找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说服自己现在自己在外边受冻不仅仅只是为了那所谓的职责还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能够在温暖的房间当中有着一个相对温暖的环境。 她们依然可以在这的冬天当中享用供暖,不必担惊受怕……有任何的意外自己都能先知道,先一步的面对到时候就能够给老婆孩子先争取上一个机会,比别人要快上一步的话总归是要更好一些的。 至于希望…… 老警员又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警戒周围的那些大铁疙瘩,其身上闪烁着的灯光并没有那么的温暖……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上面确实有些变化开展了一些行动。 但在老警员的认知当中,这是因为局势变的恶劣之后上边才不得不做出的些许变化……毕竟如果真的要有所改变,让大部分人满意的话。 早就应该将那些依附在城市上的寄生虫给剔除掉了,早就应该那么做了可是现在……那些人好像依然还活的好好的。 还有那些大铁疙瘩,名义上是来帮助他们成为他们的坚强后盾但谁能够保证能够这些大铁疙瘩不是负责监视他们的。 那常亮着的微微灯光,总是给人透露着一种的恶寒与不适……这对于一位老警员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唉……”但无论内心当中有多少想法,无论内心此刻想着些此刻都发出了一阵沉沉地叹息声。 想的那么多,其实都代表着……他的内心其实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 毕竟他的内心依然还是不愿意去放弃那份希望…… 但紧接着一阵的风声在他的耳边呼啸而过,就好像是在嘲笑他,嘲笑他都一把年龄了竟然还对着现实抱着一份幻想。 是眼睛已经老的看不清东西了吗? “这得再来上一根才能让我……稍微的开心一些。”老警员忽然笑了,这便是作为底层的一种安慰和麻痹自我的方式了,内心千百倍的不顺和痛苦……在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借口就可以翻篇。 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苦中作乐的本事还是大部分人都有的。 而就在老警员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摸索的时候…… 嗒~! 但也就是在这时,一阵突兀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很不自然,绝对不是寒风吹到什么东西能够发出的声音。 如果硬要去形容的话……老警员相对匮乏的词汇很难让他去确切的形容这种完全陌生的声音甚至让老警员产生了片刻的愣神,毕竟这个声音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需要让他消耗时间来处理。 但多年以来的行动和办案却还是让老警员养成了一些极为扎实的反应,这个声音不对劲,那么身体就需要立刻行动起来……更何况他可还没有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而站岗的。 那真的不是像往常一样进行简单的巡逻或者是单纯的走一个流程,而是为了真正的去威慑一些宵小之辈。 毕竟他们在这里站岗可不是因为这里风平浪静,相反的在警戒宵禁这些正式开始实施之前,这片区域真的可以说是城市最乱的一些地方了。 虽然不会产生过大规模的暴乱,但打砸抢之类的事情可不少,也有不少人趁机浑水摸鱼的…… 但让老警员万分不解的是,就这种场面真的需要派遣一位军用人形来作为陪同支援吗?不远处的主街道上更是有着一辆步战车……这种威力和火力,别说是用来威慑所谓的暴徒帮派分子之类的。 就是应对一场排连级别的冲突战斗好像都足够了,毕竟这个世界上部分地区的冲突还停留在抽刀子互砍的局面呢。 但老警员也不敢放松警惕,以前的经历让老警员让其一瞬间就紧绷了起来,同时给自己的搭档发送了一个信号。 嘀嘀嘀~! “发生什么了?”年轻警员快速的反应让人略感惊讶,双方的距离并不近但年轻警员的警惕心却是一点都不差,在接收到了老警员的信号之后便十分迅速的压低了身体,将手放在了腰上的枪套上。 时刻做好随时拔枪的应对危机局面的准备。 “过来看看!”一般的手枪足够威慑应对大部分的人,但如果对方的人数太多的话就两把手枪的话恐怕威力有些不太够用。 所以,举了举手打了一个手势之后,军用人形独眼巨人原本垂下来的手臂迅速的抬了起来,原本放在护圈扳机护圈外的手指也迅速的放在了护圈之内,但并没有压扣在上面。 以军用人形的反应速度并不需要去用金手指来为自己争取先手的机会,此刻还是安全更为的重要一些。 周围寒冷的空气当中随后充斥着着军用人形机器运作的低矮的嗡鸣声。 尽管这些机器在行动时会尽量减少噪音,但在如此安静的街道上,这种声音仍然显得格外明显但此刻却还有一种更加令人心生恐惧的咔哒声,它们不规则的响动着,栩栩如生地描述着某种恐怖的事物正在悄然靠近。 那个声音像是钢铁的爪子在硬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也像是巨大的虫子在黑暗中匍匐前行的声音。 它们不同于正常人的步伐声,就连有经验的老警员也无法判断出这个声音的真正来源。 因为此刻的自己就更像是一个被彻底盯上并且被围困起来的猎物一般…… “哼……哼……”而几乎是下意识的老警员抽了抽自己的鼻子,一丝恐惧的源头在此刻涌入到了老警员的鼻腔当中。 仅仅一瞬间,老警员眼前的世界变了……在视线所及之处,流光溢彩的彩虹般的浮影幻化出各种令人胆寒的形象,激发出人的恐惧与想象。 而周围黑暗的阴影仿佛有无数的、巨大的虫子在自己周围盘旋,仿佛在等待着某个时机来咬噬他。 他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头被虫群包围的羊,无处可逃。每一刻,都是冗长的恐惧将他困在原地,使他无法动弹。 “冷静些……呼……冷静一些……”老警员捂着自己的脑袋,此刻他已经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 但自己怎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一点老警员有些想不明白,更不理解。 “究竟是怎么了?” 老警员心中涌动起一阵混乱,如同黑夜里的纷飞雪花。他的同伴就在几米之外,然而他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在他与年轻警员之间,存在着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这种感觉。十多年的警察生涯使他的判断力变得尖锐如同猫头鹰的双眼,不过这一切,这一切却透露出一种萦绕在心底的不安。他感觉到自己像是站在一座无底深渊的边缘,迈一步就会陷入永无止境的黑暗。 然而,在他探索自我恐惧的来源之时…… 砰!砰!砰! 军用机器人忽然开始开火,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发出任何预警,枪声引发的震动,如同闷雷一般在老警员的心底爆发。 “直接开火了?”老警员的思绪瞬间就乱了套,眼眸瞬间被惊讶给填满,毕竟在他那长达多年且阅历极为丰富的职业生涯中,真正遇到需要开火解决问题的情况是极为罕见的。 一般来说,他们手中的武器更多的是用来威慑犯罪分子,而非真的需要去杀伤对方去做些什么。 毕竟大多数罪犯只犯过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种人是下意识的就害怕警察,也同样害怕警察手中的枪口,看到警察就会乖乖地服从。 然而现在,此刻的情况彻底打破了老警员的这一认知,多年养成的经验和惯性上的思维认知在枪开出的一瞬间就被彻底的打破了。 思绪瞬间变得混乱,虽然荒谬却充满了现实的严酷——他们正处于危险之中。 噗~!噗~!一种令人心悸的声音响彻夜空,犹如死亡的宣告。那是子弹穿过肌肤,挤压血肉的声音。 冰冷的恐惧瞬间覆盖了他的全身,他能肯定,那是冲着他的所在方位的点射但并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 在他的头上……垂涎欲滴。 滴答~!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的想法,老警员此刻紧绷着的神经感受到了上方有些低落的…… 逃……这是老警员此刻冒出来的直觉,这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机会了如果再不行动的话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咔——砰!砰!砰! 在生命的威胁之下,老警员此刻也是发了狠直接拔出了腰间枪套上的手枪,没有时间瞄准直接拨开保险对着上方就是几枪。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中,但这是他为数不多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有没有用他不知道也不清楚,但他确确实实的努力过了。 “过来!!!”年轻警员此刻也是大吼了一声,而行动更快的则是原本在他身后军用人形,随着身上的电机全速运转,军用人形的速度在顷刻之间被提到了极限。 哒~哒~哒~! 而老警员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但相比于刚才已经没有那么的害怕了,因为能听的出来……对方受伤了并且远离了自己。 “没事吧。”年轻警员一边说着一边将老警员给拽了过来,但老警员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位年轻人的手此刻也是颤抖的。 “呼……没事。”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老警员只感觉身上有些脱力,此刻也没有功夫看军用人形所追击的敌人了。 “快走吧,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处理的事情了……至少靠两把手枪是不行的。”年轻的警员此刻的情况要稍微的好上一些,刚刚军用人形开火的时候他看的并没有那么的清楚,但也能感觉清楚……那绝对不是人。 此地不宜久留。 而军用人形这边,虽然只有一个但火力却足够强大更何况取得了先手的优势……但对方的机动性实在是太过于灵活,在狭窄的巷道当中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自己的优势,军用人形想要追上去实在是有些困难。 但……如果是让对方主动追上来呢? 嗡~! 眼看着对方想要逃走,军用人形直接从身后的一个捆扎在挎包当中取出了一小管的试剂而随着瓶身直接被捏碎,血腥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对于人来说此刻的血气虽然算不上太过于强烈,但对于这位即将要逃走的敌人来说却已经是足够的了…… 哒哒哒~! 果然原本想要逃走的敌人,在试管被捏碎的瞬间就停住了自己原本的脚步,抽动着自己的鼻子身体发出阵阵的颤抖随后……目光牢牢锁定在了巷子当中的军用人形身上。 这是最好的时机,目标停止了移动甚至都没有躲藏在掩体之后,如此的战场固定靶简直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但军用人形却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默默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原本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也是停了下来。 啪~! 又是一管的试剂被洒在了周围,而牢牢锁定住的目标也开始了行动。 g11 第631章 安全了……暂时 在由现代技术所构筑的城市建筑,从苍穹上看上去就像是另外一种状态的热带雨林,建筑的高低也代表了生命的繁衍程度。 但同时,在树林的最底下也代表着各种各样的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相互之间的争夺,而此刻一场类似于雨林的杀戮此刻就出现在了这里。 啪~! 浓密的血气瞬间填满在了整个狭窄的巷子当中,仅仅一个试管的量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即便只是最普通的一个人,都会感觉自己这是步入到了尸山血海当中,周围所翻涌着的味道瞬间刺激到了攀附在由钢筋水泥所浇筑成的怪物身上。 弥漫开来的味道在那仅仅一瞬间就彻底的抹掉了对方为数不多的理智,遵循本能去行动已经成为了其唯一的选择,并且这对于后者来说算不上是什么需要去拼命抵抗的事情。 因为此刻的本能以及清晰的告诉了这头怪物……这种味道代表着享受,代表着自身可以得到壮大,可以填补肚子的空虚可以缓解喉咙当中的那一份干燥。 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绝佳的享受……放在一个理智尚存的人身上尚且不能够做到很好的抵御眼前近在咫尺的诱惑更何况还是一位理智全无毫无任何理智的怪物。 嘀嗒~ 宛如即将发动突袭的毒蛇一般,隐藏在下颚和喉咙处额外生长的腺体开始大量的分泌出麻痹猎物所需要的毒液,手掌上原本紧缩起来用来保障锋利程度的利爪开始逐渐的探出。 呼~呼~呼~ 周围原本的呼啸声,在此刻增添上了几分重重地喘息声,原本弥漫在空气当中的血气开始大量的被吸入到了口鼻,数量繁多如海滩沙砾的嗅觉感受器正在全力分析着这些血气当中的特点,就像是一位研究基因的科学家在探索细胞核内所记录的dna信息一样。 力求能够获得更为完整的信息将每一段的信息全都记录下来……而此刻的怪物亦是如此。 原本就有些佝偻的脊背开始卷曲,就像是完成了一切前置工作那般……气味与位置还有距离这些信息都已经获得了,那么最后便只剩下一件事需要去注意了。 扑食,扑向自己已经锁定了的食物。 嘀嗒~ 随着腺体当中分泌出来的毒素以及病毒达到了一种相对饱和的状态,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像是老虎捕食麋鹿那般,直接就向着军用人形扑了过来,在对方的眼里面面前的这个铁疙瘩好像忽然变成了可以被享用的血肉。 但可惜的是,迎接他的是正中眉心的子弹还有直接撞在脸上的铁拳……但更加确切的说,是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他变成了怪物的它自己撞上来的。 军用人形所完成的动作仅仅只是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砰!!! 就好像是卡车碰撞一般,当军用人形的铁拳与对方的脑壳碰撞的时候,竟然发出了一种类似于打铁锻造的声音,并且还十分的清脆……但却并没有产生更进一步的的声音。 正常人的颅骨在面对正面撞击的时候尚且拥有十分不错的防御能力,更何况这种已经完全堕落成为了怪物的,皮肤还有肌肉紧紧的皱在了骨骼上变的极为坚固的那种。 咔嚓~! 但脑壳如此的坚固并不代表着对方的脖颈也是如此的坚固,更何况双方碰撞所产生的力量需要一贯释放出去的突破口,而越是脆弱越是容易产生形变的结构就越是容易先一步解体。 而由韧带作为连接的颈椎便成为了绝佳的突破口,在那一瞬间便成为了突破口,瞬间撕裂了一个巨大的口技,密集的神经纤维直接暴露在了最外侧。 嗡~! 但军用人形的动作并不止步于此,也并不敢大意因这并不代表着对方完全丧失了活动能力以及对于他的威胁,刚刚那一下事实上也仅仅只是能够稍微为自己争取一下时间而已。 争取什么时间呢? 争取撕下对方一整个下颌骨的时间,剥夺对方散播污染与进食的能力。 嗡~! 随着电机的驱动,军用人形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上下颚,两个铁手此刻就是两把向着相反方向上用力的铁钳,被扼住的敌人很想要反抗但扑腾的爪子在顷刻之间就在机体的外置装甲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划痕,并且每一个划痕都异常的深,而这仅仅还只是对方挣扎而并不上刻意所谓的结果,但其所造成的破坏就已经需要这个军用人形事后进行一次好好的检查了。 但好在,这次交锋时的胜利天平在抓住对方的时候就已经分清楚胜负了…… 咔~!咔~!咔~! 随着电机的用力,两只铁手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的拉大,这个过程相当的缓慢就好像液压机在一点一点的将吊车撑起那般的不容易。 而发出的声音也像是金属在承受不了外界的压力之后所发出的崩裂之声音,但这个声音却并不从军用人形的金属之躯上传来的。 而是从手中的敌人传来的,而伴随着双手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的扩大目标挣扎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的剧烈以及不受控制了。 在军用人形的身上留下来的痕迹也越来越多,但金属在崩溃直至彻底断裂之前,其实是忽然的。 而现在…… 噗~! 原本的金属撕裂的咔咔声在最后瞬间变成了血肉原本应该发出的声音,军用人形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忽然就通畅了,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了。 砰! 撕开之后,铁拳再次挥舞直接砸在了其脑袋上,而这一次原本还能发出金属之声的脑壳就像是被抽走了地基的高楼一般,仅仅只是一瞬间便是彻彻底底的崩塌了。 【无生命体征】 在扫描得出了结论之后,军用人形又特意的补了两下,直接使用战争践踏确保眼前已经变成了尸体的敌人不会在有站起来的可能性之后,这才重新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已经撤离到街道上的两位警官。 【确认三级接触,暂未发现感染风险】 随着一阵的扫描,军用人形发出了一阵毫无感情的电子音,仅仅陈述着最为平坦的事实以及接下来需要行动的指令。 【警号0科尔洛夫同志,您需要在原地等待卫生队的到来,将会对你进行一系列详细的医学检查并对你进行短暂的隔离观察,是否明白】 军用人形的声音毫无任何的起伏,完全没法让人确认它是真的在询问问题,还是在下达接下来的行动指令。 “明白。” 老警员喘了口气之后回答了问题,同时也解答了心中的部分疑惑,之前他就听说过城市里面藏着一些吞食人的怪物,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别人随便编出来的谣言,但现在看来这谣言的内容并未完全的空穴来风,真的有常人不能够理解的怪物存在,但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危险。 这些铁疙瘩的战斗力真的不错啊……虽然只有十分短暂的一分钟,但这个军用人形所展示的能力就绝对不是警用人形可以比拟的,这个军用人形甚至还会一点小小的策略…… 而且看起来十分的了解刚刚那怪物的特点,否则的话也做不到那么迅速的解决敌人。 【了解……请在原地继续等待医疗卫生队将会十五分钟之内赶到,如有身体上的任何不良反应请立刻呼叫,我会立刻提供包括转移位置,应急处理等一切程序之内的事情,您还需要其他的帮助吗?】 “不需要……我稍微的在这里坐一会儿就好。”在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了之后,老警员重重地喘了口气,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能稍微观察一下面前这个刚刚救了他的大铁疙瘩。 一身的划痕,那可以抵御小口径弹药的装甲竟然如同裁纸刀面前的硬纸板一般,看起来相当随意的抓挠竟然留下了这样的痕迹,那么自己刚刚要是没能够及时躲开的话……一现带到这里,老警员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但好在现在对方已经成为了巷子里面一摊需要被及时处理的烂肉……而他接下来只需要面对卫生队的检查即可。 【权限接管,执行指令9-4-1】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军用人形再次发出了一阵毫无感情的电子音,让两名警员下意识地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变动。 但却并不是两人所想象地那种变动。 【科尔洛夫警官,请问您的情况如何】 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从军用人形当中传了出来,没有炸麦那就代表对方应该不是一位基层人员。 否则的话,以俄式炸麦的声音半条街的声控灯就该亮起来了。 “我的情况还好,医疗队马上就来,请问您是?” 【无需紧张,只是控制网络检测到这台军用人形又开火的行动并且联系上了医疗队,所以前来了解一些最为基本的情况,目前看来的话还不错,您的情况安然无恙】 【只不过这件事依然有着一定的严重性,我需要第一时间了解一些更加详细的信息,您现在方便回答一些我的问题吗?当然这些问题不会对你本人接下来的去处会产生一些影响,只是希望您能够竭力配合,毕竟我们现在收集的这些信息在接下来关乎到很多人的性命】 【希望您能够理解,还请配合回答接下来我们的提问,请问可以吗?】 “可以。”老警员也不是什么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在这个时候主动配合对方是自己身为警员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对方的语气态度很不错,并没有那种趾高气昂的态度。 【好的……您是否受伤了?】 “没有,只是……有些脱力虚弱。” 【这是正常现象……好的,我们现在能否进行下一个问题?这个过程并不会消耗您太多的时间】 “可以……我还行。”老警官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刚刚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他,此刻脑袋里面想不了那么多的事情。 【您刚刚有没有产生胸闷气短或者是产生一些类似看到了幻觉之类的现象,又或者是视线出现了严重的扭曲之类的】 “刚刚……有一点。”老警官认真的想了想抬手指了指刚刚的那条巷子,“我刚刚站在那里的时候本来是想要逃开的时候,忽然就感觉眼前的一切都被扭曲了,眼睛里面到处都是黑但中间还掺杂各种各样的流光,就好像是中毒了一样,并且从那时起……我就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了。” 警官不仅仅擅长审问嫌疑人各种各样的问题,也同样擅长回答问题并且知道如何回答效率最高。 毕竟真的要是在执勤过程或是行动当中开枪击毙了犯人的话,事后总是免不了要面临各种各样的审查人员,面对他们的时候这回答起来是绝对要把握好信息的,否则要是夸张或者是隐瞒搞不好就会被撤职。 这在任何的国家基本上都是如此,当然阿美利卡那种自由的国度除外,只要不激起民愤抗议之类的基本上就不会出现类似的问题。 【好的……目前就这些问题,后续可能还需要您进行一些配合回答一些问题,但目前的话您只需等待卫生队的到来就可以了,打扰您的时间了】 “好的,到时候一定全力配合。”虽然是很严肃的问话,但周围的气氛在陡然之间却轻松了不少。 两人都默默的松了口气,而在这时,正在主街上巡逻的吉普车也是赶了过来,上面的重机枪的枪口在此刻比任何的话语都要让人感到安全放心。 “安全了。”两人都不由得这么想着,而在其身后两人也是同时看到了救护车的警示灯。 嗡~嗡~嗡~! 而从刚刚到现在,周围的建筑当中一直都有人正在默默的观察,这些目光当中有的老有的年轻,有的是刚刚被吓到了有的则是抱着无尽的好奇。 但每一位此刻心里面都升腾着一股……安全的感觉。 秩序的力量在此刻依然还存在着……而保障这套秩序能够运行的监督者对于周围的变化却并不是那么的关心,但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他们心态上的变化本就在计划与预料之内,产生这样的变化没什么好稀奇的…… “果然是有人在制造这些家伙,但对方好像并没有什么完善的组织能力……更像是随意的挑选了那么一两个打算制造恐慌吗?”陈树生的面前此刻摆着一份电子地图,上面的内容自然对应着整个城市的街道环境。 随后在刚刚的地方,那两名警员遇袭的地方默默的圈上了一个红圈,而这一的红圈在整个城市的地图上已经有了不少了,并且还标注上了时间以及详细的信息。 比如消耗了多长的时间才完全的解决,有多少人受到了影响是否造成了伤亡,以及为了对付目标所消耗的武器弹药之类的,军用人形是否受到了损伤之类的,这些都有着详细的标注,只要抬起手在圈上点一点就能知道详细的信息了。 事无巨细全都在地图上展示着。 1918 第632章 学校实验 漫漫的长夜有人可以睡觉,有人在担忧着明天的太阳也有人在担忧着各种各样的事情的,但很多人都非常清楚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在这样的浪潮当中,所有人都只不过是其中翻滚着的沙砾而已……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坐以待毙,或者说在陈树生的预想当中。 这些人很快就闲不下来了……所有人,所有有手有脚能够劳动的人都需要为接下来贡献出来一份自己的力量。 只是现在,还有当多的前置工作需要完成…… ……………… “所有人在面对这些怪物的共同点都是身体脱离并且产生了一点的幻觉,最起码也是视线变的扭曲无法分辨周围事物和方向跟中毒有着差不多的症状……” “但却都没有着直接的冲突而是处在附近就出现了类似的状态,看来是可以直接通过空气来散播这种致幻的毒素。” 对付这些怪物陈树生自然是没有藏私,直接将总结的办法转换成为了这些军用人形能够理解的数据,并交给了叶卡捷琳娜毕竟军方的东西还是军方的人自己处理比较好一些,自己直接擅自输入更改一些数据的话…… 虽然都不会说些什么,但陈树生要为更加长远的未来考虑一些问题。 至于相关数据自己人有没有……抱歉,自己给军方人形的那些数据和针对办法,是根据军方人形量身打造的。 战术人形想要对付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组编成为三人小组共同对敌,稳扎稳打一点一点的削弱对方的行动能力才是王道。 当然不同侧重点的战术人形也有着不同的应对办法…… 至于表演一下手撕这种场面……如果都有sop和ak-15那般强悍的扭力输出的话,陈树生可以保证自己乖乖的站在观众台上看着大家表演。 但现在很显然不是啊…… “并且被感染的人群全都各种各样的瘾君子或者是常年混迹于灰色地带的人……看来需要出兵剿匪了。” 咱虽然没有趁着动乱趁火打劫捞钱的胆子,但借着这一茬缴费的胆子还是有的,并且很大。 “唉……现在的各种掣肘还是太多,不仅仅要考虑到城市居民们紧绷着的神经还需要去考虑一下未来这里重新建立联系之后的事情,一切的事情都需要做到出师有名让人抓不到自己的把柄。” 一想到这里陈树生就揉了揉眉心,忽然感觉还是以前那时候好上一些……面对那些所谓的趁火打劫之辈还有那些所谓的白匪盗贼之类的,自己甚至不需要开口,战士们一个个全都嗷嗷叫的就上去解决了,哪里还需要这样搞的。 “算了,过去式的那些在这个时候想能有什么用?有那个功夫的话……真的倒不如多想象接下来应该如何。” “那些人不能全都被击毙,或者说不应该那么悄无声息的就死掉了……他们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被宣读了所有的罪行之后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 “被审判。” 默默的将地图上的红圈还有警方在当地的各个所谓势力和帮派的备注…… “正好,接下来需要联合警员们派遣一支队伍对黑手党还有律贼进行一波清剿工作,也顺带着将她们给划进来吧,正好让她们意识到pp-19对她们的帮助有多么的大,也让她们知道要变天了,必须赶快做出选择。” 想要打破局面就必须要来上一些刺激和变化,虽然这位露工程师囤积资源打算当一个王八来硬熬眼前的危机动荡时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毕竟这是最为保险的办法……在自身力量不足的时候冒然的卷入以前没有见识过的危机无异于是在送死。 由此可见这位小姑娘对于自己人的力量还算是有着较为清晰的认知的……知道这样动荡的时期,她们卷入其中只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很可惜的是,你们偏偏让我看见了……虽然不是同情心泛滥但有的时候造化就是这般的弄人,注视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先一步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 “希望这个小姑娘是一位聪明人。” 一举多得往往都不是巧合而是刻意的安排,只不过是所消耗的资源要更加的少一些罢了…… “希望这位小姑娘真的是实验室里出来的,这样的话说不定能通过他搭上那些学生的线,毕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被绑架的人质里的学生们几乎全都是在假期留下来做实验的学生。” 这其中有没有论文机器现在不太清楚,但应该能淘到一两个有真才实学的……到时候在联系上一下学校的领导学生,将他们组织起来的话直接参与生产的话应该将会是一份很大的注意力。 并且通过他们也能够联系到学校其他的学生吧…… 毕竟都是年轻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还是有着几分的热血和正气,在见到了城市暴乱的这几天,一定压抑了不少……到时候联系并且组织起来在联合城市各个街区想要反抗这种情况的市民还有工人们。 就会变成真正意义上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只不过以上这些,都需要迈过眼前这个小刺,虽然对于他自身来说不致命但却就是这样横在了他现在前进的道路上。 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将眼前的障碍拦腰斩断。 “那就先这样吧……接下来。” 吱~! 随着刹车的踩下,原本疾驰的车辆……在骤然之间减速,在雪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车辙印子,而伴随着车辆稳稳地停在了停车位距离前方停放的汽车只有半米的距离时。 吱~! 陈树生拉动了手刹,将车稳稳的锁定在了原地。 “嗯,手感还行。”从车上下来之后,陈树生并没有第一时间迈开步子而是扭了扭腰,活动了一下关节和身体,毕竟从温柔乡当中脱离出来投入到另一个战场上的时候,总是要热热身的。 虽然接下来要赶往的地方是没有硝烟的,但调整一下状态总比干干吧的就上要好的多。 “好了……让我看看这地方到底有多少人才吧。” 迎着风雪,陈树生迈开了步子…… ……………… 地点:【卡莱大学】 人员:【电子信息工程\/土木工程——谢切诺夫学员】 “我们被绑架的时间已经有将近十一个小时,目前还没有人质被杀害掉但这些人也绝对不在乎人质的死活。” 谢切诺夫此刻正在冷静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作为一个从事电子工程的学员,他一直以来都是以理智着称的,虽然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惊,但他并不一直处在恐慌的状态当中。 事实上在一众的学员当中,他是恢复理智最快的那一批学员了并且还能够做到冷静的观察周围的情况。 “几乎所有的学员都在这里了,有些学员他们是想要挟持但被赶来的那人形给拦下了……从她们当时身上的标识应该是格里芬的人形,格里芬的人形为什么会出现……不对,现在自己不应该去思考这个,我应该思考的是这些将我们给绑架到这里的这些家伙。” 虽然正在竭力控制自己,但周围的环境并不是一个可以允许谢切诺夫能够冷静思考的好环境。 “这些敌人身上的装甲并不是军队所使用的……上面所印刷的标签也不是俄文但也不是英语,生产地不明但很有可能是第三方代工用来掩饰的,还有上面所运用的科技,这个世界上能有这样科技和工业水平的国家绝对不少过八个。” “但这几个国家的人员完全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情……也就是说这些至少不是明面上所存在的势力并且也不被被人给追查,这个组织有能够抹除掉自身存在的一切办法。”虽然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位学者,但谢切诺夫可不是那种关起门来就不问世事的那种学者。 对于基本的新闻谢切诺夫还是有着最为基本的了解和判断的…… “那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做出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 谢切诺夫默默的看向了周围的人质还有最中间的炸弹。 但与其说是一个炸弹,那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发射装置……有底火装置并且用来引爆的炸药并不是很多,更多的还是那些用来容纳某些物质的空心战斗部。 “他们是要进行某种实验……”虽然这么用来形容有些不太好况且谢切诺夫也是不是生物学方面研究的学者,但此刻谢切诺夫感觉周围所有的人质都像是小白鼠。 “……这些姑娘看起来都不是这里的市民。”看着周围各个都处在青春二八年华的少女们,谢切诺夫只感觉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到了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其实他以前就听说过,那种帮派律贼黑手党之流的,最喜欢干的活就是人口贩卖之类的活,毕竟收益很高且不用付出什么成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可能还得到买家的赏赐之类的……但这样说也不是那么的严谨。 毕竟只要是一本万利且不用付出什么成本也没有什么技术类门槛的活,那些黑手党还有律贼是丝毫不介意去尝试一下的。 只不过谢切诺夫以前从未见到过这么大的阵仗,他以前一直都以为这样的场面……只存在于一些纪录片当中。 但现在……如果将来这里发生的事情能够流传出去的话,包括他自己也很有可能成为某些纪录片当中的一员也说不定。 “这些姑娘全都变成了实验品……包括我自己也是。” 一抹悲观的情绪升腾了起来,虽然他清楚外界的警官不会坐以待毙,但受困在这里看不到外边的情况,他又能有什么样的选择呢? 嗡~嗡~嗡~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门那边传来了一阵的嗡嗡声,这个声音谢切诺夫学员自然能够认得出来。 是电机运转的声音,也是那些人行动的时候身体上唯一会发出来的声音了……但如果只是正常的行走的话,应该不至于这样除非…… 对方在搬运着某些很重的重物。 嗡~嗡~嗡~ 但对方好像并没有进来的意思,就连留在体院馆内部当中的几个人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是在设置障碍物之类的吗?用来干扰救援行动?” 谢切诺夫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个,这个学校里面现在剩下些什么东西谢切诺夫自己清楚的很,如果这些人真的打算开展实验的话那么一定是希望自己是不被外人所打扰的。 也就说这些家伙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只是拖延时间而已,无论谈判的结果如何,这些家伙最终目的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这下麻烦了……”谢切诺夫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了,他是清楚自己的力量极为有限很难在这个时候发挥出作用来,但也并不想坐以待毙。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很想要去做些什么的……而现在目前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尝试联系外界将这里的状况全都给透露出去。 但该怎么做到?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咔嚓~! 原本紧闭起来的大门此刻却忽然打开了,谢切诺夫下意识的看了过去,但整个体育馆内更多的人质则是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不是所有人都有着无畏的勇气,敢于去直视随时都可能加害于他们的暴徒,只有那么极少数敢于直接面对。 嗒~嗒~嗒~ 几个敌人走了过来,速度不快听起来更像是在散步,但也能够感受得到对方这是在挑选和观察。 至于结果是什么没有人想要知道,即便是低下了脑袋之后也依然可以感觉到那种视线。 所以,一行人默默的将自己的头给放的的更低了。 “这是要挑选实验品还是挑选人质来帮他们传递信息?”谢切诺夫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尽可能的清晰一下,压住那些翻腾起来的情绪。 “如果是实验小白鼠都话现在应该不太可能……那些容器都已经被密封上来,那就证明里面的物质是有效的,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还多此一举,很大程度上应该是后者。” “毕竟现在手头上的人质众多,即便是损失掉了一两个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如果是用来传递信息都话……那就是不是代表着他们现在也没法直接跟外界联系?” 谢切诺夫很聪明,并且逻辑思维能力也很不错,在这个时候能够想到这一点确实是不太容易。 “不行也有些太武断了……虽然他们从一开始的行动确实不像是被指挥,而是有些各自为战的因素在里面。” 一些想法在冒出来之后便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这些想法在谢切诺夫的脑海当中开始不断的得到扩大与展开,并且很快的开始占据主流。 这可算不上是一件好事,也许是因为周围狭隘的环境同时也阻塞了谢切诺夫的思考……但他仍然打算用着自己的方式来努力。 “呼……冷静一些,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绑匪自己不能够用常理去揣测这些人的行动,我的任何主动行为都可能造成无法预知的后果,但我要判断这些人是不是能够交流的对象……”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之后,谢切诺夫默默的看着那位走入进来的那个人。 而在这时对方也好像注意到了谢切诺夫,虽然隔着厚厚的面罩但谢切诺夫很确定对方一定是在看着自己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让谢切诺夫感觉自己身上的血瞬间就有些凉……但却还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的惊慌。 而后…… iws2000 第633章 凡是都有第一次 嗒~嗒~嗒~ 谢切诺夫第一时间所能听到的就只有对方的脚步声……并且越来越大,很明显这是对方向着自己靠近之后才能有的声音。 “难道是我?”谢切诺夫此刻只感觉到了命运是如此喜欢捉弄世人,但此刻的根本就想象不到自己竟然能够成为那万中无一的幸运儿。、 此刻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难过,自己现在应该是感叹于老天爷听进去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所以展示了自己的大度还是应该痛骂老天爷。 毕竟谢切诺夫很清楚,这可能是一个机会……但更多的尤其是身体的直觉所告诉他的那些,此次更多的是有关于自己性命的威胁。 不过此刻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允许谢切诺夫好好的思考了,他或许是一位很聪明也很愿意去学习的学员,也善于思考问题但这些都需要时间。 可现在最为缺少的就是时间了…… 嗒—— 对方的脚步声停止了,虽然余光已经能够看到对方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但谢切诺夫此刻却不敢将自己的脑袋抬高半分……他终究还是缺少着几分的勇气,尤其是在面对这些将人命给看作成为草芥的暴徒面前。 他就更加的害怕了。 但命运不会因为有人低了头就会有任何的改变,相反的越是将头给低下命运就好像越是喜欢踩踏和玩弄。 “你过来。”对方的声音毫无感情可言,而且是经过了变声器的改变,完全听不出来是人的声音。 但内容却是绝对的精准无误,至少谢切诺夫听的很清楚……但更加清楚的还是自己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一切。 很明显的自己接下来不会面对什么好事,但自己也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权力……自己唯一能够选择并且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与结果就只有一个。 冷静……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但也不要让对方看出来些什么。 “我?”谢切诺夫的声音听起来很颤抖,并且带着几分磕巴……这很符合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受到惊吓时应该有的反应,更何况他不清楚这些人忽然叫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但自己最好也不要展现出来超出常人般的冷静,越是害怕和恐慌在这些人的眼里面就越是没有威胁,顶撞或者是不配合他们当初下场可能会很可怕。 “没错就是你。”对方的声音依然冰冷,谢切诺夫依然没法判断出来对方有没有被刚刚自己的表现给激怒也听不出来些不耐烦的情绪。 好像仅仅只是在念着某些台本一般……没有一丝一毫上情绪的波动。 “完全无法预测这些人接下来的行动是什么……”虽然双方的对话只有短短的两句,但却在无形当中给了谢切诺夫极为巨大的压力。 因为他很清楚对方是真正意义上的漠视一切生命的主,而且周围的学员也不只有他一个,地上躺上那么一些之后总会有人屈服于他们的。 小心,必须尽可能的小心一些……不要跟这些人有任何的冲突,顺从一些总比顶撞违背他们的意思要好一些。 “请,请问有什么……”谢切诺夫可以的控制好了自己的状态,他不太确定自己这样的状态是否让对方感到满意,但愿意配合的意愿应该是已经传达出去了。 “你的手机还在身上吗?”对方并没有跟谢切诺夫继续胡搅蛮缠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还,还在……”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收缴身上的联系电话这一点最开始的时候确实让谢切诺夫感到很奇怪,但后来才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必要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 手机此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信号,此刻你别说是小功率的手机了哪怕是那种百瓦或者千瓦级别的无线电台都在这里面都没法做到将信号给发出去,整个校园此刻已经变成了无线电通讯的禁区了。 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收缴了,发送不出去信号在这里面还不如一块板砖来的好用一些。 “拿出来,将这里的一切都录像,随后按照我们说的做。”对方依然是冷冷的说着,虽然并没有添加任何威胁的话语,但却已经给人足够巨大的压力了。 “好。”谢切诺夫很痛快的配合了,同时心中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敌人现在也没法跟外界通讯,否则的话没有必要通过他的手来跟外界联系。 这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就意味着对方在外边等于没有任何的内应,即便是有现在也发挥不出来任何的作用。 对于外界还有内部的任何变化,都需要这些人来自行判断和决策而如此封闭的环境再加上外界的威胁,这些人的内部是一定会产生不同的意见和分歧的……最为坚固的堡垒往往从内部被破坏。 从这方面上来说的话,这确实称得上是一件好消息……但也可能是一件坏消息。 毕竟这样的环境所造成的另外一股后果就是这些人的情绪可能在短时间之内产生相当强烈的……起伏。 如果这个起伏的幅度到达了一个临界值的话,这些人会做出什么来可就没法保证了,能够挟持学生甚至还有女童的组织,你能指望这些人有任何的道德去遵循所谓的公序良知吗? 绝对不可能的……并且很有可能的是,这些人此刻的客气完完全全就是因为现在包围这个学校的警员还有军队。 甚至可能还有一大堆手持各种武器人数比军队还要多的武装家长们……当年的别斯兰事件谢切诺夫也是听说过的,此刻的场景跟那时是多么的相似啊,一样的体院馆一样众多被被挟持的人质。 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要面临的环境比那时候要更加的恶劣一些……外边所能调动的警备力量也要更少一些。 “将这部分内容拍下来。”对方指了指一颗已经被组装好了的炸弹,作为电子专业领域学生的谢切诺夫立刻就能够认出来这是一个真家伙。 虽然他不具备分辨炸药的能力,但不妨碍他认识电路啊……起爆装置上的延时电容还有常闭的开关还有上面的计时器单位。 虽然控制电路板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但这绝对不妨碍他的可靠性……或者说这种炸弹你要是破坏了电路板的话炸的只会更快一些。 电容可以保证即便是电源被立刻切断,控制器依然可以发出引爆的信号,更何况这种炸弹的引爆方式还不是那种开关式的给个信号就炸,而是电信号一旦被终端,电容开始放电之后立刻就炸。 而很显然对方是懂行的……让他拍摄的目的一定也是用来威慑外边的军警,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谢切诺夫没有说话,而是身子有些颤抖的拍摄了炸弹的大致情况,至于要不要趁机偷偷拍摄一下体育馆最中心的那个……看着就守在他身边的敌人,谢切诺夫还是掐掉了这样做的想法。 自己将那个装置的外貌还有大体功能能够记住并趁此机会传递出去就已经足够了……剩下的他也只能选择相信此刻外边的军警了。 “好了,你现在立刻转身,带着你的手机出去,告诉他们这样的炸弹我们还有很多,希望他们不要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对方下达了驱逐谢切诺夫的指令。 “是!”谢切诺夫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些颤抖和激动,颤抖的是因为害怕而激动则是因为终于可以离开这里而表现出来的喜悦。 谢切诺夫不知道自己的表演在对方的眼中有几分的真几分的假,但此刻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够走过外边那长长的校园。 “手机给我。” “是……果然是要检查一下我刚刚拍的,还好刚刚没有自作聪明。”谢切诺夫忽然无比庆幸自己刚刚的选择,要是自己刚刚自作聪明偷偷的拍摄了一些的话,自己搞不好就会直接交代在这里。 但现在看来……对方可能还算是满意,并没有更进一步的的打算之类的。 “带着你的手机向着外边走去,不要想着乱跑,我们的枪口时刻瞄准着你。”在检查过手机所拍摄的内容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对方示意谢切诺夫向着大门那边走去。 整个过程当中没有与谢切诺夫产生任何形式上的触碰,但好像也没有刻意的避开……更像是不屑于跟谢切诺夫以及其他所有人产生任何形式上的接触。 “是。”在枪口的威胁之下,谢切诺夫自然要表现的无比的配合,但当谢切诺夫才离开体育馆的大门就只感觉这心里面瞬间就是咯噔了一下。 因为别说外界了,就此刻走廊当中的一切场景跟他所想象的就是绝对的大相径庭……跟这些像是机械或者说是代表着电子科技技术的结合体的这些敌人不同。 走廊这边的守着的全都是代表着暴力和原始的……帮派分子。 谢切诺夫可以从这些人身上的各种纹身上认出来,但他实在是有些想不到这两个完全处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是怎么牵扯在一起的。 也不对……毕竟那些被绑架过来的少女以及儿童们,可都是通过这些帮派分子才得到的。 “这群该死的人渣……” 虽然内心极为的气愤,但谢切诺夫此刻却也清晰的很,自己必须安全的走过去。 “这些人的状态很不对劲。” 但走着走着谢切诺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他不是医药生物之类方面的学员,但这些的状况此刻都是直接写在了脸上,也不需要其他的验证方法了。 至少在他的认知当中,正常人在没有磕药的情况下应该是做不到这种类似于癫痫发作般的产生抽搐并且还在那里对着人流哈喇子的。 而且这些家伙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像是肉票或者说可以用来欺负一下的人而更像是……食物? 虽然有这种想法让谢切诺夫自己都感觉到了相当的惊悚,但事实情况好像真的是这样。 但这些家伙却没有一个赶上前来的,谢切诺夫当然有自知之明他可不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自己身边的这位……也是,否则的话走廊这么多的人,还能担心他跑了不成? “也就说这些家伙的内部问题很大,至少也是由两个完全不同相互之间可能都没有什么接触的人所组成的……这个消息应该很有用。”谢切诺夫到底不是学习刑侦的,没法直接从蛛丝马迹当中去推断和猜想,对于各类线索能否有用也没法做出一个有效的判断。 此刻他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多的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记住。 咔嚓~! 穿过走廊,谢切诺夫终于看到了校园……虽然以前不是没有见到过深夜当中的校园,但这一次出来谢切诺夫真的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之前熟悉的校园此刻却变的如此的陌生,原本的朴素充斥着各种青春气息的校园此时此刻已经彻底的不在了,幽暗的灯光照不亮周围的环境……灯光以外的阴影仿佛躲藏着嗜血的怪物。 当微风吹过这里,发出了阵阵的摩擦声,理智告诉谢切诺夫那不过是深夜里的寒风缠绕在树枝绿化上所发出的声音罢了,但脑袋当中的想法却也正在告诉谢切诺夫……他之前所见到的怪物是真的的,他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过去所学习所认知的一切在顷刻之间早已经全部崩塌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受到了损伤的发条,依然想要维持运转但已经损坏了的他是绝对不可能按照以前的方式继续运转的。 即便……他都亲眼看见了那声音就是树枝颤抖所发出的了,但却依然…… “难怪都说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此刻的谢切诺夫终于算是彻底的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了,因为此刻的他就是这样的。 他知道这个学校变成了什么样子,周围的绿化带里有没有藏着东西他不知道但他跟不敢去看,自己这个曾经万分熟悉的校园此刻在谢切诺夫的认知和眼眸当中早已经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样子了。 阴影当中有没有正在相互研磨等待着血肉的爪牙他不知道……自己背后有没有人他也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此刻才显得如此的寸步难行…… 而在他的对面最远处的校园那边,警铃闪烁的灯光映入在谢切诺夫的眼眸当中,像是深渊当中飘忽不定的希望,但也有可能是隐藏在最黑暗当中的捕食者所释放出来的诱饵。 但无论那边有什么,对于谢切诺夫来说想要走过去……每一步都是那么的难。 嗒~ 但凡事都是有第一步的。 第634章 紧急预案 嗒~嗒~嗒~ 没有任何的灯光也看不到往常能够见到的同学,虽然大部分学生在离开之后学校会立刻变的十分的冷清,但终究还是有人生活在其中的。 但此刻,整个校园乃至谢切诺夫目光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死气,仿佛闭上眼睛就能够感受到摆渡人的到来。 咔嚓~ 而就在谢切诺夫一步一步的走着的时候,周围的阴影当中发出了阵阵的摩擦声,那声音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发出的声音,那绝对不是寒风卷起枯枝在地上拖拽的声音。 那种声音好像脱钩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如此的刺耳如此的让人感到阵阵的颤栗……如果是一般人,不了解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最大的反应便是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大部分人甚至可能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但谢切诺夫是知情者,是了解和清楚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人……那种非人的声音,能够发出那样声音的东西就自己所了解的恐怕就只有一个。 那个怪物……此刻就在他所看不到的阴影当中,摩擦着自己的利爪,嘀嗒着自己过量分泌的唾液……祂眼眸的颜色是什么谢切诺夫是看不到的也不知道,但他绝对可以肯定的是那怪物尖牙之间的缝隙里面一定是被血红与贪婪所填满的。 但……谢切诺夫却忽然没有那么的害怕了或者说,他已经没什么好去担心的事情了。自己的体能身体素质这方面之类的,也就堪堪只是勉强达到了合格而已。 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作息毫无规律之类的,此刻的他距离猝死恐怕也没有多远的距离。 所以,用逃跑来自己换取一线的生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自己绝对跑不过……对方一瞬间就可以将自己给彻彻底底的撕成可以让其大快朵颐的碎块。 所以……还有什么好去担心的呢?如果自己努力了可能会有几分失败的机率或者是成功率不高的话,那么这件事确实是值得去担心的。 但如果这件事没有半点可能的成功率呢?绝对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呢?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没有任何变化的话……那么谢切诺夫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依靠自己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去忧愁。 但如果……这段路真的就是自己人生到此为止的终点。 那……还是真的挺遗憾的。 吱~吱~吱~ 摩擦声就这么回响在了谢切诺夫的周围,声音从来没有远离也没有刻意的去靠近只是保持在了一个固定的距离……捕食者一向如此,在追踪并消耗掉了猎物的体力之前,所有追踪猎物的猎人或者是狼之类的,都会刻意控制住自己跟猎物的距离。 不会太近更不会太远。 但真正让谢切诺夫感觉到有些震惊的还是对方的移动……双方的距离一直没有多少的改变,但双方彼此之间的位置却是一直在变化的。 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在右边……但真正的问题是,谢切诺夫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对方真正移动时所发出的动静,换句话说自己现在所听到的动静完全就是对方刻意制造出来的。 有必要这样吗? “我对于他们应该还有些别的作用……”虽然谢切诺夫很清楚那是一头怪物,但他很也能清楚,那头怪物并不是完全没有理智只遵循本能而行动的怪物。 事实上,祂应该有着相当的智慧能够理解大部分的指令并且可以根据指令的内容自主展开一系列的行动。 就这些无不都在证明这东西是有着智慧的,知道应该如何行动……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真的疯子实在是太多了。 同样作为学术还有科研人员的谢切诺夫很不能理解究竟是怎样的疯子研究并创造了这头怪物,科研的本质确实是对未知的探究与总结与应用,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够以危害人的生命为主。 虽然一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最开始被知道出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战争,一些东西的创造也绝对不是为了消灭什么东西……但那东西,从想法诞生的那一刻从头到脚绝对都是沾满了血的。 那头怪物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撕碎血肉,吞食掉人的身体……没有其他的可能。 而似乎是为了验证谢切诺夫的想法与猜想似的,只听到…… 嘀嗒~! 很小的声音但落在谢切诺夫的耳朵当中却已经是足够的响亮了。 甚至连带着周围的声音也全都戛然而止了…… ……………… 哗啦~ 翻动书本与资料的声音,并不应该如此的响亮,真正逐字阅读的人会尽可能的在书里面去翻找属于能够给自己的心灵带来些震撼的文字与段落。 但这些内容,却只能在逐字阅读在浏览与感受文章的整体与依次递进的故事内容之后,才能够找得到。 而此刻,叶卡捷琳娜已经没有多少继续阅读下去的耐心了……这并非是她不能够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而是因为此时此刻,困扰在叶卡捷琳娜心头上的疑问太多。 “还是没能够研究明白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叶卡捷琳娜揉了揉自己有些酸涩的脖子,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头上的资料。 她很想要利用好一切能够利用上的时间去好好的寻找一些问题的答案,但很可惜的是这件事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去考虑的。 她在这里看了半天也无法在资料当中找到蛛丝马迹的叶卡捷琳娜忽然感觉到有些烦躁了这些情绪在之前明明是不会有的,但在此刻却都缠绕在了叶卡捷琳娜的心头上。 “是我太过于缺乏休息而有些焦躁了吗?”叶卡捷琳娜默默的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现在这个时间确实不能算是早的了,更何况之前一直没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而没有休息好确实也是容易导致人产生焦虑等情绪之类的。 哗啦~! 于是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叶卡捷琳娜直接拧开了一个小药瓶,而这里面的药物也没有其他的,都是一些精神镇定类的药物,其主要的功能就是让人保持镇定清醒和理智的。 而从叶卡捷琳娜熟练的从瓶口当中精准的抖出来两颗的动作来说,像这样的吃药叶卡捷琳娜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毕竟她也从来没有将自己给定义成为类似花瓶一样的存在,她一直都很迫切的要像所有人去证明她的能力。 但有的时候……真的需要依靠一些外力来帮助她渡过一些能将牙根都咬碎的事情,止痛药镇痛剂之类的,在她的衣服兜里面都是常客了,虽然说这确实是十分严重的药物滥用。 但久而久之,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但就在叶卡捷琳娜将药往嘴里面送的时候…… 嗡~!嗡~!嗡~! 一串闪烁的红色警报,直接将叶卡捷琳娜仰头吃药的动作给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这个闪烁的警报她自然是认得的,是陈树生留下来的警报其作用就是在校园出现一些变动的时候好第一时间提醒自己。 “发生什么情况了?!”叶卡捷琳娜立刻将部署在校园的各个电子眼画面给调了出去来,至于送到嘴边的药一个没控制好差点全都咳了出去,不过还好叶卡捷琳娜的身体控制能力不错,及时的控制住了。 随后叶卡捷琳娜便迅速的将报警的来源给调了出来,并将监视器上的画面进行了放大……但这却让叶卡捷琳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只有……一个人?”看着监视器上的画面叶卡捷琳娜一时之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如果是敌人的话,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着……是什么给对方这样的底气? “是人质……是一名被释放用来传递消息的人质……”叶卡捷琳娜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同时开始将其他传感器所侦测到的数据同步展现在了屏幕上。 “没有武器从身上的红外反应来说身体衣服下边也没有藏匿着什么武器或者爆炸物。” 毕竟在考虑到敌方拥有炸药的情况下,在应对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时叶卡捷琳娜第一时间所要做的是排除隐患保证大家的安全。 而从红外视角上来看的话,对方所穿戴着的还是谁内穿戴着的衣服,保暖但不隔绝热量换句话说如果对方在衣服下边藏匿着东西的话,特别是在胸腔还有腹腔藏着东西的话,那么相对应的衣服的温度会比衣服其他紧贴着皮肤的区域温度要低上不少。 熟练的老师傅甚至可以直接通过这个办法来判断一些人的衣服所藏匿物品的形状神hi由此来猜测是什么当然这个办法只对那种相对单薄一些衣服比较有效一些。 要是那种特别厚的羽绒服以及可以完美隔绝外界温度的衣服之类的,这个方法就没那么的好了,只不过眼下正在走出来的人质穿着贴身的毛衣用这样的办法提前判断一下并不为过。 毕竟人质的生命固然重要但士兵还有大家的生命同样很重要……毕竟同样类似的事情之前已经有人表演过了。 m16当时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换个角度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做的可能都还没有m16那么的好。 毕竟这件事真的挺考验一个的勇气和果断的。 如果是自己的话,勇气可能有一些吧但果断这方面……还是算例。 “从面部识别上来说的话,对方确实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应该不存在假冒的可能性。”叶卡捷琳娜又切换了一下无人小车和仿生四足蜘蛛以及机器狗的视角,进行了各个角度的生命特征比对,比如最近一次登记记录的身高还有大置体重,以及行走的时候鞋子或者膝盖窝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 这些都需要来观察和判断,叶卡捷琳娜自己是没有这样的观察力的,毕竟刚刚所提到的更多的还是刑侦一类的技能与业务,叶卡捷琳娜自然不清楚。 但好消息,是确实不能进行实时的比对……但但机械狗可以啊,只要将那名学员最近一段时间的各种记录全都记录段偶输入进去,机械狗自己就可以帮忙进行比对了。 而就在此时,无线电传来了呼叫…… 陈树生:【叶卡捷琳娜】 “出什么事情了?”虽然对于陈树生忽然呼叫自己的无线电感到有些疑惑但叶卡捷琳娜还是立刻接通了,毕竟这里的警报既然响了那就代表着对方绝对也是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打这个电话应该是想要确认情况获得第一手的现场情况……其实有句话叶卡捷琳娜不知道该不该说,作为指挥第一时间了解现场情况的话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但…… 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陈树生完全知道现场是什么情况但就是在等着自己去联系的感觉呢? 好奇怪的感觉……但应该只是自己想多了吧。 叶卡捷琳娜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将自己这个有些荒唐的想法给甩了出去…… “目前发现了一位不明身份的人员从大楼里面走了出来,可能是对方主动释放的目前正在排查对方的安全,确认对方身上没有爆炸物之后……”叶卡捷琳娜宛如条件反射一般的开始对陈树生进行简单的情况汇报。 但陈树生这边却是主动的打断了叶卡捷琳娜。 陈树生:【立刻通知叶菲姆按照应急预案#0046号进行行动,那个人质在走到你们面前的时候很久可能就会被直接狙杀,他们不会让一点额外的信息被释放出去的】 “明白!”虽然内心当中不解陈树生是如何依靠什么来判断的,但叶卡捷琳娜还是无条件的听从了陈树生的指令…… 这就很奇怪,拥有少校军衔的她本来不至于这样的……即便是陈树生现在找安洁借了一个军衔用但那也仅仅只是尉官军衔。 但就是很奇怪……身体下意识地就服从了对方地指令。 “呼叫呼叫,执行应急预案#0046号。重复,执行应急预案#0046号,立刻行动!”叶卡捷琳娜不敢有任何的耽误,直接按下了一旁的电话并且切换了紧急频道。 这便是座机的好处之一,能够第一时间保障所有的指令能够第一时间清晰无比的传达出去并且几乎不会被受到其他无线电频段的干扰也不需要去申请频段通道也不需要去跟对方的频段校准之类的。 毕竟无线电的频段就那么多,相似的波段很容易相互干扰并且很容易造成外泄……被别人给听了去。 叶菲姆:【收到】 ump9 第635章 彼此的天平 嗡~嗡~嗡~! 在座机响起来的第一时间,叶菲姆就从自己的座位上直接弹了起来,作为服役并且打过仗的军人,他自然知道专线座机紧急呼叫情况下的重要性和紧急性,尤其还是在有了应急预案的情况下。 该说不说的,这个时候确实要夸一下那个陈树生在这方面的业务能力,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算无遗漏了…… 在临走带人回去模拟训练之前,足足给他们留下来了将近十几套不同情况下的紧急预案,真的是将每一种可能的情况都想到到了。 上面甚至还相当贴心的告诉了他们应该如何的行动……可以说照着这上面的预案哪怕是现在需要他们面对的是一个装甲团,他们都有把握能够跟对方拉扯上一段时间。 至少按照以上方案的内容,至少结果不会变的更加糟糕了。 这当真是无比的恐怖……更加恐怖的是,这些预案的内容和配套的资料都可以直接让军用人形来理解,上面的指令内容直接直接编入在军用人形的识别系统当中,让其理解……就像是c语言代码一样但却是正常人也能够看得懂的c语言代码。 嗒~嗒~嗒~ 一众的军用人形迅速开始了行动,原本在校园周围各个街角口躲藏在车库停车场和阴影之下的步战车此刻也是缓缓的开了出来,摆好了角度调整了上方的炮塔还有榴弹发射器,按照预定的方位角度进行了瞄准。 他们自然是看不见校园内的详细情况的,毕竟榴弹发射器之类的全都是曲线武器,不一定非要直接看到敌人在进行打击。 这类曲线武器的真正用法,永远都是躲在敌人没法直接命中的掩体后方,根据预先划定好的射界区域还有射表,然后根据队友报备的方位来调整角度开火。 永远不跟敌人正面相对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使用方法。 嗒~嗒~嗒~! 而在各个街区的榴弹发射器调整好位置的时候,叶菲姆这边一队满配的军用人形也是做好了随时行动的准备。 对方在事先没有释放任何信号的前提下忽然释放了一名人质,不管对方是不是有了沟通意思还是想要说些什么,他们这边都需要做好十足的精神来应对任何可能的行动。 叶菲姆:【小队已经就位,随时可以开展行动。重复,随时可以开展行动。完毕】 叶菲姆捏着麦克风向着叶卡捷琳娜汇报了过去,此刻的他才真正有了一些感觉。 一种一切行动都可以稳步的按照计划的内容一步一步的向前推进的感觉,而不是跟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然后将自己给撞的头破血流的。 此刻这种稳扎稳打的感觉……真不错。 “收到,无人机视角发现了东侧阳台有躲藏起来的枪手,目前尚未能够确认对方是否在直接瞄准……发射烟雾弹构筑幕墙干扰视线,地面单位通知突击注意尽可能的控制枪口,尽量不要扩大事态。” 叶卡捷琳娜本来是想要下意识的询问陈树生下一步的行动应该是什么的,毕竟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陈树生现在都是当之无愧的最高指挥,作为下级单位询问一下很正常但忽然却又明白陈树生给了自己应急预案不是让自己每一步都跟着的,这才及时的改口。 叶菲姆:【了解】 而就在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开始紧急部署的情况下,敌人这边也有着自己的部署和活动…… “为什么我们的每一步都好像在他们的预料当中……”a-10通过面罩透过自然是能够观察到叶菲姆这边开始了一系列的部署,毕竟双方的距离就这么的近并且周围也没有其他的单位,再加上步战车启动起来的动静不小。 但更加细致的观察角度是别想了,这就好你确实能看到有一把狙击枪已经瞄准了自己的脑袋,但是你躲不开也没有移动并且更加要命的是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有没有另外一把,就算是有你也观察不到。 毕竟教学楼的高度有限,且他们也不敢轻易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 但即便是这样,a-10依然感到了深深的憋屈……并且这种憋屈的感觉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是应对突发情况的预案吗?”mμ-99默默的沉思着,对于释放人质会引起对方产生一些变动和反应……这些全都在预料之内。 但对方这架势看起来可不是为了单纯的迎接人质而准备的,更像是打算强行攻坚才能够有的气势。 但看起来又不太像…… “难道是提前猜到了我们的打算?” 他们确实没有想过要眼前正在走出的谢切诺夫活着走出去,只要这家伙前往指定的区域走到对方的面前,他们这边准备好的狙击就会一枪送那位归西。 他们所能知道的一切信息就只能从谢切诺夫身上的手机来获取但上边的信息全都是被甄别并且添加过的一些信息,是他们亲自送到对方手里面的干扰弹,不管对方信不信都能够起到拖延时间的作用。 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对方也没法得知体育馆内部的详细情况,唯一能够获得的信息一定会详细的进行筛查和甄别的。 这其实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在这种人质危机局面的时候,如果警员内部长时间得不到内部的详细信息或者是没法确认人质依然安全的情况下,往往会采取直接的冒险强攻。 但如果得知人质还活着并且歹徒依然愿意交流的话,那么冒险强攻的就会被暂时搁置,武力强攻等手段则是会被暂时的搁置下来,力求能够进行和平谈判。 这也是一种双方的心理上的拉扯和博弈。 但……以上方法只能够用来面对一般的军警,但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恐怕不太管用。 毕竟那个人的行为完全没法进行任何的预测……更何况眼下的局面很有可能就是对方刻意塑造的结果。 ……………… 在人所看不见的视角当中,此刻的校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长短波频的无线电杂波,任何的无线电信号都会被这种杂波所干扰,只要干扰波还有信号波的频段大致相同就能够被干扰。 而如果想要穿透这种无线电干扰一般是两个办法…… 一是寻找功率足够强劲的信号发射器,那种以千瓦为单位甚至是万和兆瓦为级别的功率的无线电足够击穿一切的干扰了,但这样的发射器一般都是天文台才用的,如此强劲的功率甚至能够击穿宇宙射线的干扰进行一次星际级别的通讯了。 但很可惜的是,别说千瓦级别的发射器了就是百瓦级别的无线电,这些白枪兵的手上都没有的,所发出去的信号全都被杂波给污染了,就算是外界能够接收到这里所发出去的信号,那也是接受到被一堆的无线电杂波所污染的无线电信号,完全不能从里面得到哪怕是一点有用的信息。 那么无线电不行的话,有线通讯能不能呢?有线通讯相比于无线通讯最大的好处就是抗干扰且几乎不会受到电磁环境的干扰而产生过分严重的问题,就算是受到了干扰也只是信号稍微有些失真而已。 但有线信号还有着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容易被监听,对方可能甚至不需要去刻意的截获什么设备或者寻找频段之类的,直接寻找到你所使用的电话线,将自己的监听设备直接接入,你的通讯信息就会被完全截获。 至于信息加密之类的,反正信号到手慢慢破解就是了…… 但不好意思,从一开始的时候这个这个校园的所有电话线就全都被切断了……不过也不能说这么的武断,只是这些人是不太可能往外发送信号了,所有通过电话线所传达出去的信号,全都会老老实实的出现在叶卡捷琳娜的个人终端上。 虽然目前还破解不了其中的加密程序,但格里芬的工程部和装备研发部门正在抓紧一切时间破解敌人装甲头盔上的通讯模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取得不错的进展。 而换句话说,双方其实还没有正式开片交锋,他们就已经陷入到了绝境当中。 被团团包围的绝地……该如何寻求突围出去? 当然,这里所想到的突围肯定不是他们突围逃离这个城市,从行动的最开始他们就没想过活着离开,他们在这里存在目的有一个。 完成实验,将所得到的数据带出去以及更进一步的扰乱城市破坏后方稳定,只有这样前线所面对的压力才会更小,后方起火对于前线来说是致命的。 虽然这些东西在各个城市之间短时间之内会造成极大的问题,但终究还是很快就会被镇压。 但这就已经足够了,毕竟这些计划的目的本质上就是争取时间,当然如果能够成为一个巨大的威胁那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数据和样本有没有被送出去? “难怪会是被重点提醒针对照顾的目标……”想到这里a-10就有些怨恨的看向了校园外那远处的封锁线。 坦白的说出来,他们是真没小瞧格里芬或许在收到来自格雷夫人的警告之前会有点瞧不上格里芬的意思。 但在收到了格雷夫人的警告之后,他们就收了全部的轻视之心,并且是针对某个人进行了重点的照顾和针对。 但即便是这样,在双方正式碰撞之前他们就已经陷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绝境。 被包围,这是交战当中最令人绝望的困境。 如果不是因为陈树生现在还猜不到他们的最终目的,恐怕他们的脑袋早就被对方的枪子给打穿了。 “依然无法联系上外界吗?”mμ-99相比较于在那里生闷气的a-10就要理性的多,在这个时候他很清楚应该做些什么。 “没有办法,无线电的封锁依然非常的严密,所有的频段全都被干扰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要在这片区域内进行无线电通讯。”一提到这个a-10就更加的来气,因为之前也不是没有参加过战斗执行过任务之类的。 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种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的,搞得一切的规则就好像全都是对方制定的一样,他们这些人就全都只是活跃在对方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更为关键的是,明明都知道却竟然完全无法有任何的反抗……这种能活生生憋死自己的心情谁能明白。 “这个家伙果然不是能够按照常理来出牌的……我都怀疑资料和数据是不是已经被截胡了?”mμ-99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但这样的说法并不被a-10所认同。 “关于这一点的话应该是不会的毕竟当时真正负责转移出走的只有核心成员,即便是我们都不知道具体的路线。” “更何况这边发生的事情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可能对那栋大楼进行详细的检查可能会检查出来一些蛛丝马迹但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即便是秘密通道被发现了,他们也不可能追得上了……否则的话一旦被截胡了,他们那里还会在这里跟我们干耗着。” “或许吧……但我现在更加担心的是万一我们将他的耐心全都消耗干净的话,他会不会不顾一切后果来破坏。” mμ-99的担心并不是没有什么道理的,毕竟在他们这边陈树生的一切行为都是没法精准预测的,他并不会轻易的就被各种各样的规矩所束缚,能够约束他行动的就只用行动时所需要付出的种种代价而已。 而这也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够用来预测和判断陈树生行为的唯一的一条依仗剩下的,无论是旁人的建议还是他本人的性格,这些恐怕都没有办法去左右他的思考和决策。 传统意义上的心理侧写对于他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也不能这么说,他从一开始的行动就表达的相当明确,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直白到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就比如这次,他从一开始所摆出来的架势就在告诉他们,自己这边一个人也别想要跑,你也可以拿人质来作为威胁,也可以尽情地说些耀武扬威的话。 反正现在也是关起门来打狗,校园里面的事情外界目前是没法知道的,你们的叫唤声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听得到。 但我们自己的耐心也是极为有限的,希望你们能够清楚自己现在能够坐下来谈话,让我们没有立刻冲进去将你们给宰了的原因是什么。 你说说……面对这样的敌人,是你的话你难道不感觉头皮发麻?你难道不感觉汗流浃背? 他甚至没有直接面对他们……他们这边就已经能够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了,虽然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以最大程度上的保持着冷静的思考。 但那种压力…… “有人质在的话……他应该不会那么做。” “但要是没有了人质或者他忽然认为相比于人质消灭我们可能更加重要一些呢?毕竟对于上百人来说,即便是失去了几十人其效果可能也不明显。” “……”两人都相当默契的保持住了沉默,很显然对于这一点这两人无论是谁内心都没有十足的底气。 他们的猜测并不道理,如果情况真的需要陈树生这边真的一点都不需要犹豫的…… 第636章 小虎牙 “应该没有那么的危险……” 面对就那么直接压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之剑,两人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毕竟相比于只会高悬在天穹上的那柄长剑。 陈树生就是站在他们面前高举着长刀的刽子手啊,高高举起的屠刀随时都可能落下,一刀就砍在他们的脖颈上……直接就让他们尸首分离。 而现在,他们唯一能够阻挡对付落下屠刀的手段就是这些人质,但这也并不保险。 毕竟真正的刽子手永远都不会在乎自己屠刀下的人是否无辜,在真正需要挥刀的那一刻,他所需要去考虑的就只有这长刀是否锋利,是否一下就能够将面前的之人的脑袋给砍下来。 所以,他们这边是真的担心,陈树生在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对着他们展开一系列的行动……这种压力就那么在无形当中压在他们的头上,实在是让人感到颤抖。 “这个人质我们……” “按照原计划行动。”虽然陈树生很恐怖,但他们的最高目标依然是该如何去完成任务在。 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这是他们的最高指令。 “明白。” ……………… 与此同时…… 嘣~!嘣~!嘣~! 叶菲姆这边按照预案上的内容开始行动了……更加确切的说,是军用人形的满编小队加上警务人形一块行动了,毕竟后者无论怎么说都更加擅长应对人更擅长于如何照顾人的情绪,外形上也不至于让人感到那么的害怕和侵略性。 随着烟雾弹在空中的爆炸,由烟雾所组成的灰白色的墙幕从空中降落徐徐的降落在了地面上,那烟幕好像宛如倒悬的瀑布一样,也像是群山的瀑布从远处看上去只会给人以十分梦幻的色彩。 这便是谢切诺夫此刻的感受,站在距离大门还有着一段距离的他此刻才是真正感受到了以前只存在于想象当中的那些东西竟然这般的……让人感到现实与想象竟然是如此的相互模糊与交融。 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了他所能够想象的,眼前的世界仿佛一切都变成了陌生的不熟悉的,但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从思绪当中给拽了回来。 这股天旋地转的感觉,让谢切诺夫顿时有了一些不太好的感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也不是没有体会过。 只不过相比于当时对方从鼻孔喷射出来的炽热气息,此刻谢切诺夫所能感受到的更多的是金属的冷冽。 “同学,请把头低下来。”视线还未回归的谢切诺夫首先听到的是对方的声音,随后重新分得清楚上下左右视线这才看清楚对方身上的表示。 警务人形……而周围涂着军用迷彩着装的应该就是军用人形了,之前只在宣传片以及各类的短片当中看到过。 但不管是什么是他们此刻应该是在营救自己,那么自己应该是不是安全了? “谢——” 砰~!!! 但还没等谢切诺夫想要表达感谢的时候,一声枪响就在左右人的耳朵边炸响了,对方开枪的距离非常的近,也就只有这两百米的距离……原本的安全感刚建立起来的安全感瞬间就消失掉了。 两百米的距离…… 这段距离不能算多么的远或者多么的近,但对于还没有习惯枪声的谢切诺夫来说这一枪依然不亚于在他的耳朵边点了一个炮仗。 更何况……如果他感觉没错的话,刚刚那一枪好像是专门对着他的而且自己没有听错的话,自己背后刚刚好像传来了钢板被击中的乒乓声。 但已经来不及让谢切诺夫去思考了,甚至都没来得及让他去走路……他是自己被拎着转移的。 “遭受攻击,是否反击。”透过无人机以及全彩夜视仪叶菲姆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枪手的位置,但也不知道是对方不专业还是怎么回事……对方的枪手竟然就这么的在上方无任何遮掩的阳台上架枪瞄准。 虽然说现在天确实是黑的没错,但对方是不知道他们有无人机还有夜视仪吗?这种身体轮廓线和周围背景严重不符合的错误,真的是一名合格的狙击手应该干的? 这下叶菲姆还是有些怀疑对面真实的段位水平都是个什么样子的了…… 叶卡捷琳娜:【……暂时不需要还击,目前还不要扩大冲突】 眼看着对方并没有继续射击的打算,无论是叶菲姆还是叶卡捷琳娜此刻都松了口气,因为这就代表着冲突的局面并不会进步一步的扩大,对方就应该不会对人质下手……但还是要看看这位被放出来的人质的状况如何。 毕竟他可是能够提供现场第一手情况的人…… 叶卡捷琳娜:【立刻将人质转移,卫生队检查他的身体状况,确认能够正常回答问题并且能够思考之后在联系我】 虽然内心很迫切的想要知道现在学校体育馆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叶卡捷琳娜现在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尽可能的冷静思考,万一这位学员被发生的事情给吓傻嘴里面说的全都是胡话的话,那笑话可就大了。 等确认对方神志清晰了一些之后在询问一下也不着急…… 而在白枪兵这边…… 【报告,未能击穿对方的防弹盾牌】 “了解……转移位置,不要继续开火了。”眼睁睁的看着谢切诺夫被护送走,mμ-99和a-10是多少有一些不太爽的,但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对于这个人质是否可能泄露出来他他们的目的这一点两人持保留意见。 毕竟一个已经被吓坏了的人能够提供多少有用的消息呢?这个人对于他们的计划应该没有任何的影响。 更何况,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陈树生那边已经发现了信息素对人的致幻效果,这样一来的话他们对于人质话语的可信度应该会非常的小。 但这么想来还是有些亏,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就暴露了他们这边也有狙击手的事情……最适合狙击手行动的地方,不是乱军或是其他之类的,而是让对方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 让对方完全不知道这片区域有狙击手,而只有这样狙击手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我要见你们的指挥,我要见你们的长官!” 确认自己安全之后的谢切诺夫几乎是立刻就对着身边的警务人形大喊着,毕竟相比于军用人形这种四四方方的纯粹的铁疙瘩,警务人形更像是民用自律人形上套了一套专门的警用防暴装备,看上去更加的亲和一些。 “还请不要过于激动孩子,你现在已经安全了,接下来啊医疗队会对你进行一系列的检查,等我们确认你没有问题了之后会有专门的人来问你问题的,但在此之前请躺好放松自己的身体。” 面对谢切诺夫说出来的话,警务人形只是展示出来了一个标准的微笑,毕竟在他的认知当中谢切诺夫是刚刚经历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并且之前还被限制了自由在加上敌人的恐吓,此刻所有的表现都代表着其情绪的不稳定。 在这样的状况下,首先要做到的是安抚对方的情绪虽然对方确实可能提供非常有价值的信息,但作为警员他们需要以优先照顾人质的安全为主。 “嗯……”在听到对方这么说之后,谢切诺夫也是明白了过来并且在意识到自己现在安全了之后,原本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是微微了的松了那么一些,但就是这样的一松却瞬间就让谢切诺夫被困意所包围。 他需要休息…… “冲突没有在继续扩大对方也没有继续开火的打算……所有人员正在按照预案的内容上回归到指定位置。人质目前的状况良好,身上没有外伤至于注射针孔初步检查的结果是没有,更加详细的内容需要进行抽血检查。”帐篷下的指挥室内叶卡捷琳娜正在跟陈树生进行简单的沟通。 而且考虑到敌人所使用的东西,这人质即便是送到了手里面也不能第一时间就确认其是安全的,必须要进行全套的全身检查,包括骨骼ct牙齿还有抽血检查确认体内没有任何的药物残留之后才能确认其暂时没有什么威胁。 否则的话谁知道他们接回来的是不是一个随时可以在人群当中炸开的炸弹,更何况对方是在没有任何提前交流或者打信号的前提下直接释放出来的一名人质,心里面打着什么算盘他们这边可不清楚。 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陈树生:【了解……我会在四十分钟之内赶到,在此之前可以往人质体内注入适量的镇定剂和麻醉剂,看看人质的反应情况如果产生任何的异样情况立刻汇报,至于具体的你和叶菲姆有现场优先决策权】 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但叶卡捷琳娜总体来说的反应让陈树生感觉还不错,他看的出来这姑娘在前线的经历不多,当然这只是相对于老兵来说不算多。 在面对一些没有经验或者处理过的局面时还是有些缺乏经验,但成长的速度却是相当的快,相信很快就可以成为一名中流砥柱。 总之一句话,还可以给她更重更艰巨的任务。 虽然这样想颇有一种带英的那种好用就往死里用的风格,但现在局势有些紧张但凡是个人才都得往前面顶,只能先这样了。 “明白。”对于如何处理人质,这自然也是有预案内容的陈树生只是给自己强调了一遍而已,但最后一句却是最为重要的……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自己可以随机应变。 但说实话,陈树生留下来的预案好像并没有给她什么随机应变的空间……因为别的不说,就是这确保被放出来的人质不会变成一个炸弹的方式实在是让叶卡捷琳娜见识到了何为简单粗暴。 那就是让这个炸弹跟另一个更大的炸弹进行了绑定……颇有一种为了扑灭一场大火而引发了一场巨大爆炸的感觉。 而落到的具体的就是……那名学员此刻的病床下边有着一个五斤左右的定向c4炸弹,虽然这分量上不算是多么的重,但定向爆破的话刚好可以将能量全都集中起来,虽然可惜了一张病床但确实能够做到在对方有任何的异动之前将一切全都给扼杀在摇篮当中。 只是简简单单的取舍问题罢了…… “那么现场就交给了。”陈树生随后便挂断了通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和有些发胀的脑袋,自己屁股板凳都还没开始捂热乎就一大堆的事情开始让人脚不沾地了。 人才的需求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希望接下来的这几位不会让自己失望吧。 嗒~嗒~嗒~ 很清脆的敲门声,坐在办公室的我还想不到接下来会面对着什么。 “请进吧。” 咔嚓~ 随着门锁的轻轻转动,室内的静谧被微小的声响所打破。 自己的耳边首先捕捉到的是清脆的哒哒声,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但对方的步伐却十分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专业和自信。 我的目光跟随着那节奏性的响动,而随后他所见到的景象让时间仿佛缓了下来。 虽然对方穿着的是标准化的作战服,但却隐藏不住其婉转与丰润相结合的身躯。 作战服的设计犹如艺术家的杰作,既体现了实用性,又无意中衬托了穿着者的身形……服装精致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那层峦叠嶂的线条,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佩戴者的力量与美感。 每一寸贴身内衬似乎都是精心计算后的产物,既为了战斗时的灵活移动,又巧妙地描绘出丰臀柳腰的曲线,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艳与力量。 这种隐藏在衣物下的力量和衬托宛如雕刻出来般美丽的结合,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敬意,甚至让人的思绪也不禁飘远,产生了众多的遐想和联想。 她那细小颈项上仿佛雕琢着细雪玉颈,即便是作战服领口的高挺也掩饰不了其柔美与高贵。一头浓密的秀发束于头后,更加衬托对方身上的气质,简单简约出尘但却也带着几分的烟火气。 她在战斗服的映衬下,像是一座活灵活现的雕塑,既有了英雄般的坚毅,也散发着婉转成熟所独有的柔和与温柔,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一番。 在这种凝视中,我忽然意识到,面前的人形,不仅仅是制度与命令下的战士,更是有着自己无限魅力的个体。 仅仅只是默默的注视,就让能让人感到有些痴了。 “您好,我是战术人形95式。”这是我们第一句的开场白…… 哗啦~ 当然,陈树生看的是档案上的内容……以上这些全都说负责收录档案的人所写的内容,陈树生的评价是,这么会写来写档案做什么?去写那种五块钱的散文也能发家致富了。 “这负责收录档案的是究竟是个什么神仙?这是能够写入到内部简介档案里面的吗审核员是谁啊?这样的评价档案都可以通过审核,这个审核员是不是整天都浏览各种皇叔网站啊?”而当陈树生看着这份简介的档案收录员之后,脸色就变的更加的复杂了。 因为收录份档案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格林娜,这下可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要是让格琳娜知道自己刚刚的评价。 小橘猫怕不是就要让自己尝尝小虎牙为什么叫做小虎牙了…… 格琳娜:今天给大家表演一下橘猫的牙齿也是尖的。 格琳娜 第637章 思想上的种子 这样的评语可以出现在说说当中,也可以出现在某些皇叔当中……甚至可以出现在对话与书信的内容当中。 但最不应该出现的位置就应该是这里。 实在是有些太……不行,这种档案就必须好好带着批判的目光好好的批判一下。 ……………… “格琳娜应该只是负责审核的吧……” 一时不该知道如何评价的陈树生只能无声的将档案给默默的放到一边,虽然内心非常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堪称是皇叔一样的笔法可以被记录在案。 但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就接下来顺手将这个档案给改改吧,而且如果搞不好的话格里芬各个的人员档案记录一定是那种非常精彩的那种。 说不定比看单纯的作战记录还要有意思的多…… 而且说实话陈树生还挺好奇这份档案是谁写的?但看上面的内容……应该是95式初次来格里芬所进行的面试,应该是当时的面试官写的。 但当着人家的面做出这样的评语还将其给写出来了……妈耶,格里芬文职工作当中的人有变态啊。 安洁:你这家伙才是这里最大的一个变态。 “唉……如果这档案上的其他内容写的不错的话,那么95式到确实也是一个人才了。”虽然评语评价之类的写的相当的离谱,但好在其他的内容相对来说就十分的完好了,或者说非常呃真实客观,如果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来说的话。 这位95式,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当然这里的人才绝对不是带着贬义词或者讽刺意味的那种人才,而是一块刚刚从矿石当中泥沙当中开采出来的一块还未经过雕刻的玉石。 君子如玉也自然好玉……但没有经过雕刻打磨的玉石看起来其实跟一块普通的石头也没什么两样的。 但一块玉要是能落在一个好工匠的手里面,那可是真正意义上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不过,对于自己能否是一个好的工匠,能否是一个好的领路人陈树生其实是没什么信心的。 毕竟以前最开始的时候,大家既是彼此之间的领路人……也是结伴同行的人,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什么? 分道扬镳有的甚至是反目成仇,完全没法理解……如果只是后来者的话,那么也没什么每一代人都是不相同的,但为什么最初的几人都能变成那个样子,大家最开始的相聚难道就是为了能够反目成仇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现实偏偏给了所有人当头一棒,引领者一死,那情况还有下边的人就瞬间乱起来了,相互攻击相互否认对方的行动产生的矛盾越来越不可调和。 双方的分歧越来越大,直至最后双方的矛盾只能用彼此一方的彻底灭亡来缓解……可这一切本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可说真的,被自己人背叛远远要比被敌人所击败来的痛苦一些,毕竟被敌人所击败仅仅只是自己的实力还有所不足,但就后者的情况来说…… 被同行人全盘否认,否认与践踏了那么长时间以来的一切共同所努力过的……这样的打击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的话甚至会绝望到不再想要生活下去,完全失去了对于生活的勇气。 而对于陈树生来说这样的事情对于自己的影响也是一点都不小……至少,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要去告诉别人其实你可以过的更好,只要加入到我们的队伍当中,认准旗帜所挥向的方向认准那一抹光…… 已经很久没有了……直到现在。 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被再一次被自己人所背叛的事情,这件事真的不想要在经历第二次了。 “那么久了,我可真的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重新带些人的,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你可千万要是带着点天赋的人才啊。” 虽然很不想要做赌狗一般的行为但此刻陈树生也是没办法了……毕竟现在情况实在是有些艰苦,就近抓一个碰碰运气吧。 虽然五步之内必有解药好像不适合用在这这里,但总比周围什么都没有来得要强上一些的。 咚~咚~咚~ 这回是真正的敲门声了,陈树生默默的将档案放下来了一些。 “请进。”陈树生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随后也是默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正了正神色,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精气神。 自己现在作为顶梁柱就要有顶梁柱的样子,可不能出现什么颓势之类的否则的话那跟让人看到承重柱开裂是同样让人恐慌的,尤其是后者要说承重柱真的裂开的话相信不少人真的可能直接从物理方式直接裂开。 “指挥官。”95式默默的跟陈树生打着招呼,虽然有些紧张但95式也很清楚自己能和指挥官单独见面一定是有着非常重要且艰巨的任务要交给自己的,毕竟桌子上还有摆着那么一厚摞的档案,而自己的那份此刻就摆在指挥官的面前。 指挥官一定是深思熟虑了之后才选择了自己……自己一定不能够让指挥官失望,深呼吸95式你一定可以的,你一定能够成功的。 “先坐下来吧,不需要那么的紧张……”95式努力将自己的情绪给平复下来的表现自然在陈树生的观察之内。 “先坐下来。”陈树生又抬起手示意95式坐下来,否则的话自己桌子面前的这张椅子不就白弄了吗? “谢谢指挥官。”95式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默默的来到了陈树生面前的桌子,稍微拽了一下早就准备好的椅子然后坐了先下下来。 “也不用为这种小事来感谢……说不定等一下看完我要交给你的任务,你可能要问候一下我的祖宗十八代了。”陈树生淡淡的笑了笑,算是用这种别开生面的开场白稍微化解了现在的双方的紧张。 “我不会那么做的。”95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平静。 “咳咳……”陈树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算是这场谈话正式开始了,“这次打扰你的时间是想要询问你一些问题,你可以尽情回答自己所想的答案,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全都说出来。” “……”95式放在圆润大腿上的手不由得默默的攥紧了,她还是头一次可以这么近距离的跟陈树生面对面的交流沟通。 近到自己可以清楚的看到陈树生的睫毛还有毛孔……说实话这样的距离一般都会让人感到尴尬。 首先距离产生美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此近的距离如果身上有什么缺点或者瑕疵的话那么在对方的眼中便会立刻呈指数级的放大,想不去注意都非常的困难。 但此刻95式却感觉自己坐下来之后被一种气息所包围了并且相比于面庞她首先感觉到的是陈树生身上的那种气质……她没法具体的形容这种气质有什么感觉但就是非常的让人感到舒服。 并且如此近距离观察指挥官的面庞并没有那种滤镜被戳破了然后被拉下神坛的感觉……相反的,她还有一种指挥官竟然如此的真实跟自己面对面的安全感。 嘀嗒~嘀嗒~嘀嗒~ 时间的紧迫感在空气中凝聚成不言而喻的压力,双方的距离仅仅只是间隔了一张桌子而已,95式端坐在另外一端,整个人的板正与得体是没有一丝可以让人挑剔的,轻轻的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件进行设计出来的陶瓷。 靛青再加上95式平常最喜欢的白,仿佛是一件美丽的青花瓷那般的端庄美丽。 如果不是因为桌子放在大腿上的那双洁白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有些不安又有些急促的攥着,让衣服都皱起来了些许。 谁又能想得到此刻的95式端庄的外表之下,有着一份不安和紧张? 对于她来说,无论是周围此刻的安静还是安静当中那一份用来对比安静的走针声,都好像在无形当中增添了她这边的压力。 但与95式这边形成鲜明对比的自然就是坐在对面的陈树生了,对于95式来说会在无形当中增添她压力的事情,对于陈树生来说好似完全的不存在。 陈树生坐的也很端正和标准,但相比于95式这边在不自觉当中所透露出来的紧绷,陈树生这边所透露出来的则是轻松与平静,内心可以说是毫无任何的波澜 身体上也并没有额外的重负,他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后,手中的笔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用这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拨散沉闷的气氛。 嘀嗒~嘀嗒~嘀嗒~ 秒针又继续走了几下,所溜走的时间也并不多。 “那么……首先第一个问题。”陈树生默默的将95式的档案推到了后者的面前,指了指上面随后问道。 “这照片是你吗?” “照片?”95式低头一看,第一感觉却是疑惑……毕竟这照片上的,跟自己有几分相似,但却又有着很大的不同。 “你那时看起来可要比现在自信意气风发的多了。” “我那时……应该是刚刚来格里芬吧。”95式低头看了看照片上的内容,心中刚刚升起的疑惑正在逐渐的解答。 这照片上的确确实实是自己……只是那时候的自己跟现在的区别挺大的也确确实实跟指挥官说的一样,当年的自己确确实实是意气风发的。 明明这段时间不怎么长的……想着想着,95式的思绪就回到了过去。 回到了自己刚刚正式迈出去的那时候,那段记忆是好是坏……95式现在没法做出什么样的评价。 “95式向你报道。” “你就是95式……不错,看着确实不同以往啊。” “前辈过奖了。” “紧张吗?你将作为门面还有新时代的第一位探索者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紧张,但我不会退缩,保证完成任务。” “好样的。” 过往的回忆,在脑海当中浮现了出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些片段跟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前后没有多长时间的前后差别。 现在想起来…… “我那时比现在要瘦一些。”过往的回忆送到嘴边也就只到了现在这一句。 “确实要瘦一些……但你的肩膀脊背比那个时候要更加的坚毅一些了。”陈树生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自然是一句夸赞,95式这边自然也能听得出来……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态也稍微的松懈了那么一点点。 但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现在时间比较紧张,所以那有些问题我就简单的问……你平常都看些什么书?或者说喜欢阅读什么样的故事?” 尽管这是双方真正意义一次如此正式的交谈,陈树生的提问却显得轻松自然。 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丝毫的逼迫,毕竟陈树生很明白太过严肃的话会让对话的氛围变得僵硬。 对于陈树生来说,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对话若太拘泥于条条框框,就如同堵塞的沟通管道,是毫无帮助的。 面对这样的开场白,95式显得有些讶异,她眼前闪过一丝困惑,放在圆润大腿上攥着的双手稍显僵硬。 她并没有预料到这次谈话的开始会是如此的平淡和日常。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陈树生应该会先询问她现在自身的条件情况之类,比如她是否有信心完成那些充满挑战性的任务。 毕竟,像她这样的人形,其自身所存在的意义就应当是为了完成任务,而非谈论阅读喜好。 “书?故事?”95式默默的重复了一句,脑海中急速地转动着各种可能性,试图理解陈树生这个问题背后的深层意图。 她并不清楚,指挥官问这个问题其中是否有着其他方面上的含义。 虽然平时她也会阅读一些书籍,但她从未将个人爱好与即将面临的使命联系起来,她甚至怀疑这两者之间是否真的存在什么联系。 “有……我平常非常喜欢看一些书,大部分都是些传统文学之类的。” 95式的声音透露出一丝迟疑,眼神在陈树生面前微微游移,似乎在揣摩着自己刚刚所回答的分量是否能够让陈树生满意。 尽管内心充满了疑惑,她还是选择了坦率地回答陈树生的问题,因为她知道,与其猜测问题的深意,不如直接答复,让对方感受她的坦诚。 毕竟这件事本身也并不存在需要隐瞒的一点,但凡是跟她有过相对较长的接触或者朋友都知道她这一点稍微与别的人形有所不同的小爱好。 “嗯……” 陈树生听到回答后,并没有直接反馈太多信息,而是陷入了短暂的静默……毫无疑问陈树生这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但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没有多么的难,毕竟陈树生的眉头依然是那样的舒展,相比于思考问题此刻的静默应该是在考虑如何去组织语言。 而在陈树生这边思索的同时,95式这边也不是像一块木头一样无动于衷,相反的95式这边也是稍微的鼓起了那么一点点的……勇气。 95式悄悄的观察着陈树生的眼睛,那里闪烁着敏锐的光芒。 95式&97式 第638章 敲敲打打 漆黑的的眼眸深沉如夜空,笼罩在沉思的阴影下,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而周围的光影浮现在上面的时候就像是宇宙中最遥远的星辰,其真实的容貌总是被距离和光年所遮蔽,其真正的轮廓永远无法被窥视。 95式意识到,那双眼眸所呈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一个似乎存在却又触不可及的概念。它们像是自然界最精密的保险箱,存储着只属于陈树生自己的秘密和故事。 陈树生的眼神是如此的丰富而复杂,每一次眨眼都似乎在讲述着一段段过去,或是他个人经历的片段,或是他灵魂深处的隐秘。 这些密集的讯息,连同他内心的宇宙,构筑了一个坚固的防线,阻挡了外人的探测。 这不仅仅是在物理上的不透明,更像是心理上的底线,一个隐秘的边界,让别人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指挥官之间的距离感。 可以接近,却无法突破……她可以看见,却永远无法窥见完全的真相。 这份观察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或者说95式并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沙漏在悄无声息当中悄悄的溜走了多少,一切都在潜移默化当中一点一点的变化着。 “传统文学……能分享一下你最近所看的还有你平常喜欢的故事都是什么吗?或者是说喜欢书中什么样的人?”陈树生接着问道并且随后立刻又做出了解释,“我并不是想要去探究你的隐私,只是我需要对于你这个人有着更加一个全面的了解。” “毕竟相信你也看到了你自己的档案了,但这上面的内容是没法概括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的内心你是什么样的人?不是通过一纸档案就能够全面概括的……说句让人容易误会的话,我想要对你进行一个更加全面的了解。” 虽然护话语的内容听起来容易让人感到有些唐突甚至是有些冒犯,但语气却并不这样的……至少95式这边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不妥。 “真的?!”95式顿时有些欣喜的看着陈树生,眼眸当中都闪着光亮了但随后又马上注意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太过激动,立刻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小声的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荣幸……”此刻比ak更难压的是95式的嘴角,毫无疑问的她的内心是无比开心的。 大半夜孤男寡女,面对着面忽然说想要更加的了解你……虽然明知道陈树生所说的意思跟自己的睡前读物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但这并不妨碍95式内心感到狂喜啊。 自己竟然还能有这种好事…… 但好在95式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可真的要将自己所看的书给拿出来的话,好像有些做不到啊。 真要是将自己跟97式探讨的那一本给拿出来的话……不说当场社死那也绝对差不多了啊。 “你这也太夸张了一些……”陈树生无奈说了,自己摆这出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样,而是希望双方能够平等的交流下去。 “能够跟我说话难道就是荣幸了?那么按照一些礼仪来说的话,能跟你这么好的女孩说话交流那岂不是应该是我的荣幸?”陈树生淡淡的反问了一句,随后从桌子下方抽出了两张资料放到了95式的面前。 “既然你喜欢阅读书籍以及传统文学之类的,那么阅读这两份资料对你来说应该不成任何的问题,快速看一遍之后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是。”95式轻轻的点了点头,接过两张纸之后便开始快速的在上面阅读着,两张纸上所印刷出来的资料并不多阅读起来也并不复杂。 【今天又是吃不饱饭的一天,今天的工资又少了……昨天实在是不应该生病的,否则的话就今天就不会饿肚子了,不然的话就不需要跟公司领导请假了,领导还鼓励我好好的干等工时干够了之后就一定能够转正了,我必须要更加的努力一些才可以……唉,或许我应该去更加虔诚的祈求老天爷可怜一下我?】 这是第一篇资料上的大致内容,这所讲述的是一个很努力的人但却也只是一直努力的人,因为他如果但凡有一点的松懈,那么第二天很有可能就会饿死在街头上。 这是一个相当悲哀的事情……但悲哀的是书写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吗?好像并不是? 但具体是什么……95式这边还一时有些想不明白,故事很短并不复杂没什么跌宕起伏的情节,但整篇阅读下来的感觉却那么的…… “指挥官,这上面的内容……”95式抬起头默默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是示意对方继续读下去,将两篇文章都看完之后再来提出一些问题。 虽然她并不明白指挥官所准备的资料上的意思是什么? 但95式紧接着便开始阅读起来了第二篇文章的内容……这篇故事内容当中的故事更加的简单,甚至都不应该用故事来形容。 只是两人的对话而已,但这份对话却可以让人看得进去…… 【长官,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啊?】 【你来这里是为什么?】 【我……在那边的时候我是被抓过来的,我之前只是一个卖橘子的,在火车站上卖橘子的,结果有一次手举高了直接就被抓上去了】 【可那是你之前所带着的地方,但在这里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还是……打仗开枪,没什么不一样的吧】 【唉,那确实是不一样的,你以前在那边没少挨军棍吧……你至少挨了两顿打,我说的对不?】 【唉~?!真让长官给说对了……你们这里不打人?】 【我为什么要打你?你在这里见到过打人吗?而且我也告诉你,在这里打人是不对的,你和人在怎么有矛盾打人也都是不对的,有任何的矛盾你就去找指导员或者政委,政委和指导员会为你解决的】 【因为……】 【我抢过你的东西吗?或者丢过什么东西吗?】 【没有……但这跟打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为什么你抢了我的东西,反而要你来打我?】 【你能这么想那就对了……那边的人,长官抢走你的东西你不给他们就要抢,他们丢东西了就要打你骂你,然后呢……你还要感谢他们的不杀之恩?】 【这是什么道理?他们抢走我的东西冤枉我要打我要杀我,最后假惺惺的放过我,然后我还要感谢他们?!】 【荒唐吧……可这就是他们,一只手看似在安慰你但另一只手却在抢夺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 【知道安慰你的那只手是什么吗?】 【是……是不杀之恩】 【对喽,很聪明啊小娃娃,那些人给你点蝇头小利就让你感恩戴德了,但是你这娃不知道,你那所谓长官腰包里面还有发家的钱其实全都是你们的,那其实都是你们的钱,只不过都被你们的那些长官给抢走了】 【可你在这里,你见到有人抢你的钱了吗?我虽然是你的长官,但你能看出来我跟你的区别了吗?】 【看不出来……其实说实话,长官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您跟俺一样是个大头兵嘞】 【去你的】 【哎,问句真的,那些你以前的长官要是还要带着你,你还跟不跟他走了?】 【不走了,我就留在这里了,留在这里了,这里需要我】 对话的内容到这里基本上就大致结束了…… “……”95式没有说话,但她的内心毫无疑问是震惊的这两篇看似毫不相干的故事,其实完全可以联系在一起,至少中间能够穿插一些故事衍生一些情节和经历就可以了。 甚至就连里面的人都完全可以是同一个人……这里面所描绘的故事,简单但却能够在里面反复的阅读。 就好像是自己所看的那些故事一样,可以有很多个角度,每一个不同的角度都可以阅读很多的故事。 “……”而陈树生这边也没有着急开口,而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95式,观察95式的反应……而就目前所观察到的结果来说。 还挺不错……毕竟这个故事如果放在一般人的面前很大程度上会引起那个人的不解和困惑,毕竟在这个时代…… 或者说从1991年克林姆林宫上的红旗落地之后,所有的媒体都在全力绞杀那个已经变成了幽灵的红色。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在1991年之后,在这片土地上实施休克疗法之后……一亿多的国家人口有将近两千一百万的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所有出生的孩子当中,每四个孩子就只要是有一个是贫困人口……当然这么说也不准确,毕竟所有的孩子从肚子里面落地的时候,都是两手空空的但他们的父母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切。 而至少有七成的居民和劳动者在工资发下来的那一刻就没有了……居民贷款还有水电债务极其的沉重。 但同时,作为拥有如此之多的贫困人口的土地,所产出的富翁却也是最多的……拥有数十位亿万富翁并且他们正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正在变的更加富有。 而这部分富有的人,在人口比例上来说仅仅只占百分之三但所占据的资源以及财富却是将近百分之九十。 而这样的情况他们又是如何维持的并且不断拉大呢? 自由选举,司法以及执法机构……利用好了财政还有行政资源,就连真理报都可以很轻松的被寡头所渗透,帮助他们的人渗透到议会还有公共管理部门。 但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还只是停留在粗浅的表面现象……那些寡头还有其帮凶们,必须让所有的人都保持着一种十分特别的思想状态。 让所有人都不会梦想自己其实可以过上不同的生活,让所有普通人特别是劳动者们全都保持着一种清醒的睡着。 那些有寡头财团所逐渐渗透的教育还有大众文化以及自媒体,新媒体之类的……全都不鼓励人们去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什么?同样也不希望你对自己产生思考? 而是喜欢人与人之间相互调和,所有的投放出来的信息全都是虚假的全都是在引诱……别担心,适应现在的局面就好了,找点乐子,最好享受就可以了。 宿命论,服从和屈从以及各种各样的教唆……以及将部分人的精力还有注意力去进行转移,就像是阿美利卡还有西欧那边。 动不动就搞慈善,动不动就是各种的环境问题动物保护问题,个人的光辉之类的……可有哪一个是真正做出了行动的。 鱼翅之类的是一点都没见到他们少吃。 而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所塑造和生活了多年的人,想要静下心来去了解这些认清楚自己基本上不太可能的事情……环境如此,否则的话那些寡头财阀这些年了,就不会一直在消耗力气和金钱全力绞杀那个幽灵了。 他们就不能够让人明白,原来社会是可以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去运行的……而有些势力则是会利用一些极端激进的人以及一些对过去十分怀念之人的需求。 利用过去的苏联来包装自己,给自己缝制一个所谓的外壳……但终究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外壳罢了,他们甚至不会一句纲领也不会提一句工人阶级来领导众人的必要性,他们唤不醒劳动人民们的阶级意识。 而现在,他们现在所处的新苏联就差不多是这样的结果所塑造的必要产物……工业、科学还有最为重要的教育正在一点一点的有计划地,被市场上各种各种隐形的手进行着一系列的破坏。 特别是教育……这直接确保了之后会如何未来会如何。 但……在这里,只有一个畸形的傀儡穿着不合身的外壳在这里张牙舞爪罢了。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依然还存在着希望的火苗,确实会让陈树生感到一些惊讶与震惊。 至少还有着稍微被点拨一下就能清明的人……画龙点睛,面前这位也仅仅只是缺少一个能够稍微点睛的人而已。 而现在…… “有答案了吗?”眼看情况差不多了陈树生开口问道,虽然是疑问句但陈树生这边可是确认了95式内心当中有了答案才问出来的。 “我……”95式这才慢慢的回过了神,抬起头就发现陈树生正在直直的盯着自己,眼眸当中的光亮直接倒映着自己的脸。 但95式这次却并没有任何的畏缩,而是就这么直直的迎了上去……虽然没有言语但通过心灵上的长窗户两人彼此之间算是相互窥探了一下对方内心的想法。 “指挥官,这两篇故事我认为可以合成一块……变成一个人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的成长以及蜕变。”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95式缓缓地说道。 “然后呢?”陈树生默默点了点头,想要看出来这一点并不困难……但重点是,成长在哪里? 或者说,只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能够让人产生变化吗?你自己也注意到了是蜕变……这可不是单纯因为别人说了两句话就能做到的。 那么,你能想象的出来这前后差别如此巨大的两人的改变是因为什么吗? 97式 第639章 科学且客观的认知 人的转变往往源于经历,每一次的经历都像是一枚印章,刻画在生命的篇章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有时,这种转变象征着新的开始,有如新生般彻底而深刻。那么,到底什么样的经历有这种力量呢? 有可能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挫折或是悲痛。 毕竟……通常来说的话逆境是成长的温床。 在面对生命中的重大损失、失败或背叛时,人们可能会被迫进行自我反省,从而学会了坚强,理解了坚持的意义,换得了一颗更为坚硬的心和更加坚定的步伐。 或许,能引起变化的是一次意料之外的教训。这可能是一次出乎预料的经历,一次被迫跳出舒适圈的尝试,或是一次意外的遭遇,从而引发人们对既定认知与偏见的反思,从而让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发生转变。 另外一种可能,是一个人通过自我探索和深刻的内省得到了关于自己的全面了解和透彻的认知。 而现在,在这题目当中在这故事当中……以及在故事之外回答问题的人,都在经历着一种相对温和的改变。 这种改变和教育相对来说是潜移默化,短时间之内作用的并不明显……但却很有可能是最为有效最容易成功的一种方式。 毕竟惨痛的经历给人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之后,大部分人所选择的可不是重重整旗鼓……而是选择躲避,毕竟相比于思考如何去克服困难,去面对自己的梦魇。 还是选择逃跑要更加的容易一些。 但,能够选择激流勇进的人……则是更加的。 “然后……”95式并没有愣神但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很明显对于陈树生现在的问题她确确实实是有所预料的。 “……” 但95式好像并不愿意说出来的样子……是因为什么而有所顾虑?还是自己这边有些过于着急了,让95式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了? “我……我并不是很清楚。”在犹犹豫豫当中,95式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而陈树生这边则是陷入到了一阵的沉默当中…… “……”但很显然这样的回答并不能够让陈树生所满意。 但如果95式真的只是看出来了她所说出来的这些,他反而不会有任何失望毕竟能够坦诚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唯一的问题就是。 “指,指挥官?”如此近的距离,陈树生脸上的神情变化95式看到的简直不要太清楚,那几乎是毫不掩饰的一种失望的表情,对于自己的失望……自己的回答出了什么问题吗? 还是说…… “你回答的并没有任何的错……故事的表面意思就是这样的,将两个故事合起来一块看确实没有任何的问题,因为这两篇故事完完全全就是我将一个故事拆分之后进行了一些简单的修改之后才放到你的面前。” 陈树生端坐在桌子的面前,目光直直的扫过95式随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另外一份纸上…… “但我说了这是表层的意思并且……你知道为什么要单独的准备一个隔音且不会被人所打扰的房间问你这些问题吗?”陈树生淡淡的问道,他看的出来95式刚刚绝对想到了很多……但却不想要或者说是不太敢说出来。 这一点就让陈树生挺无奈的,虽然人行走江湖为人处事确实是需要藏着掖着一些但我做着的这一切就是希望你能够有一个完美发挥的平台,将自己的优势与认知完全发挥出来的。 而不是让你完全藏着掖着的,你就算是在怎么有本事今天所见到的和听到这一切的就只有我,而不会有其他人…… “没想到第一个挑选出来的人不是不懂,而是明白了之后却不愿意轻易的展示出来……这确实是没有想到的。”陈树生顿时感觉人生是如此的让人意想不到,这就好比一个ur故意在你的面前将自己给伪装成为了一个sr一样。 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就这么横在心头上……真的完全没有必要在自己面前藏着掖着啊,毕竟现在不同以往了。 可以做出一些改变的…… “表面的吗……”95式又低头看了一眼资料又默默的抬起头看向了陈树生,此刻她已经大致明白陈树生想要些什么了。 同时对方现在大致也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但问题是有些东西你要敢说出来和敢于行动起来,否则的话空有一肚子的墨水却不敢写出来,那跟空着肚子能有什么区别? 但自己真的可以吗?这一点95式不是很确定……毕竟自己这边完全可以正常的一点,所有的能力 “那我们要不要换一个方式以及问题?”陈树生自然也知道自己这样问实在是太操之过急了,毕竟大半夜的忽然把你给叫过来询问一些,你将担当大任的话……正常人的反应一般来说都是会打怵的。 毕竟之前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上来就上手……正常人都会有些害怕的。 不过这也不错,至少说明了95式的责任心很不错,不想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导致整体出现重大的问题。 但这姑娘好像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自己想的是一边培养一边行动啊。 “可,可以……”95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忽然想到好像有些不合适想要再说些什么,但陈树生这边已经将另外一张纸翻转之后推到了95式的面前,并且还附带上了一支钢笔。 “如果说出来可能让你有些难以开口的话,那不妨用写的……话说你对于宿命之类的是如何看待的?” “什么?”95式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宿命论这种东西跟自己刚刚所看的这些还有接下来所要讨论的这些。 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嗯……就是你相不相信所有人经历的一切都是命运所规定好的了,你的遭遇和所遇到的一切对待全都是被编织好的一条线?你相信不相信这个……就是类似于牛鬼蛇神之类的?” 毫无疑问的这个问题听起来相当的奇怪,甚至可以说是奇谈阔论……但却是极为重要的一环,是否有那个资质思想上是否不同于别人。 全看对于这个观点的看法和理解了……虽然有些极端但确确实实能说明一些问题。 “指挥官,我刚刚——” 在沉默和期待的眼神交织之中,95式开口的瞬间被陈树生的动作和声音截断。他的“嘘~”宛如夜风中的低语,不仅止住了她的语言,更在无形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重。 哗啦~ 随后,他轻轻地用手将另外一张纸推到95式面前轻轻的在上面点了点,那是一个无言的建议,一次重新审视自己内心的机会。 如果言语上无法当面讲述的话,那么作为语言的载体,文字也绝对可以表达人与人之间内心的想法了,至少我这边还是挺看好你的。 95式的目光落在陈树生递给她的钢笔上,她的手指轻触那满载历史的物件,深感其沉甸甸的分量。 95式自然不认得这个钢笔是什么款式或者说是来自于哪里的,毕竟现代人日常生活办公之类的除非是要进行书法练习之类的基本上不会有人在使用这种……效率有些低下且成本也并不便宜使用起来的步骤有些繁琐的产物了。 但,这支钢笔看起来相当的精美……应该也是一支很有岁月感的钢笔了,但保存的相当的完好,至于95式如何判断这支钢笔十分的有岁月感有历史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 这一点……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来作为支撑,只是感觉如此罢了。 而95式的感觉一点也没有错…… 这不仅仅是一支钢笔,而是承载着一段深刻历史记忆的见证者。 它俨然变成了一个穿梭时光的传送门,连接着陈树生一部分的过去。 陈树生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情绪,那是对往昔岁月的无尽缅怀和对曾经理想的沉思。 现在被95式手中握着钢笔不仅见证了临时政府的解散,更是布尔什维克成功和苏俄成立的标志……宣布临时政府被解散的文件,就是由那些人亲自在上面签字并且收回了他们的权力。 当然,这个钢笔确确实实没法跟福熙车厢还有威廉·凯尔特所签署的无条件投降书所用使用的来的更有意义一些。 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这支钢笔的意义要更加的重要一些…… 毕竟无论怎么说,那都曾经代表着最为纯真的激情和信仰,随着钢笔的墨迹流淌与签字,数以万计的人开始向着宣言和文字上的内容行动。 只是他们……最后全都冻结在了西伯利亚的春天当中。 “动笔吧……”陈树生的手指轻轻的去敲打了两下,示意95式动笔。 当然,这并不是陈树生在刻意的去催促什么…… “嗯。”回答陈树生的是95式的轻哼,以及笔尖轻轻的在纸张上稍微滑过去声音。 而是陈树生则稍稍偏过脸去站起身来给95式留足了空间,也不再看着95式地一举一动,只是默默地将主要地目光转移到了别处。 “……” 望着窗外的夜色,让自己的思绪随着钢笔的流动而漂流。钢笔的历史重量牵引着他的心回到了那激动人心的年代,那时的梦想、热血与牺牲,那是只属于他的故事,是他人生中无可替代的一段章节。 但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甚至是需要重新鼓起一些勇气的原因……往事种种过往的一切辉煌确确实实值得人去怀念与但更为重要的一个问题是。 对比一下现在的自己……很多故事里面老一辈,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谁都曾经年轻过,有着光辉的岁月以及一段只属于自己的故事,但为什么没有人天天回忆呢? 因为要对比……要对比现在的自己,对于过去和现在。 过去的自己有着辉煌那么现在的自己是否能对得起过去的自己,自己是否真的满意现在……想通这一点,就能知道大部分的人为什么不愿意回忆起过去的。 毕竟缅怀过去的辉煌对于现在的自己,可真的不见得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而陈树生也不是啥超凡脱俗的圣人,也免不了俗……想起过去,在看看现在就只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在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哗哗~ 95式的书写还在继续,从上面的几行字来说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再加上95式书写的速度并不慢。 所以……仅仅只是过去了片刻的时间而已,但已经足够让陈树生回过神来收回了他的眼睛,重新关注起95式的动作。 他想看到她是如何在这个沉重的历史背景下,表达属于自己的想法和感悟。 他等待着,就像等待一颗种子破土发芽,期望着真理和理解在黑暗中闪耀出宝贵的光芒。 而95式这边在动笔之前,在看到了纸张上的问题之后也是大为的不解或者是有些震惊…… 【一个飞来的弹片被战士衣服下的勋章所挡住了,这位战士因此而活了下来……你说,这是不是因为战士命大,老天爷眷顾他还是因为命运并没有让他就此止步?】 “……”坦白的说在第一眼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95式是有些懵的,因为乍看之下完全就想不明白出题人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而一般想要回答这类阅读理解的问题,总是要拿出一篇文章来阅读然后从各种角度上去揣摩出题人想要的答案,通过问题来去揣测……但现在线索就这么的多问题也就只有这一个,甚至还怕自己不太明白进行了解释。 但95式必须要承认,她在看到这个的问题的第一眼时脑瓜子确实嗡了一下,第一反应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的写? 如果真的要按照阅读理解的话……战士的勋章是战士用生命所换来的,勋章代表着战士之前的奋斗和努力,在生死关头的优异表现由此可见这位战士一定是一位优秀且时刻奋斗着的战士。 那枚勋章就是战士优秀的代表,击中了勋章但战士活了下来就代表着弹片没有击穿勋章,由此看见勋章的坚固也反衬出来了战士坚强的优秀品质和不会被打到的精神,作者刻意用这种比喻的手法来突出了战士的精神,使整个文章的主题得到了升华并且和开头的内容相呼应点明了主题内容,突出了文章主旨……等一大堆的废话文学。 而这些绝对不是指挥官想要看到的内容……所以,说真的如果不是指挥官最开始提醒了一下她,否则的话自己还真的不明白该怎么写。 “……没想到指挥官竟然还是,这样的一个有趣的。”想到这里的时候95式忽然在内心里面笑了一下,因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的话指挥官这算得上是偷偷给她走捷径了。 毕竟真的要严格要求的话,可是一句话都不应该跟自己说的……如此做法,那就代表着指挥对于自己应该是有着几分期待的。 想到这里95式默默的拿起钢笔,在纸上写下了非常漂亮的一段子……并且用的还是中文。 “没有什么命运也不是什么命大更没有老天爷的眷顾,只是偶然之间碰巧了所以这位战士才能活下来。”95式不知道自己这么写会是什么样的效果,但感觉告诉她就应该这么写,不需要添加上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需要却多么添加上一些修饰词。 实事求是,表达自己的看法才是唯一正确的答案。 “一切都是因为战士自己。” “凑巧了而已。” 写完之后95式默默的将钢笔放到一旁,然后将纸推到了陈树生的面前……随后便是静静的等待着。 ak-15 第640章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哗啦~ 银色的光华在海洋的街灯下蒸腾,兀自婉转而出的是一张沁焦的纸页。 陈树生习惯性的伸出手,细碎的光星在指尖跳跃,握住了那洁白如雪的纸片。他的眸光瞬时定格,因为他看到了久违的中文,瞬间被那些优美的字迹深深地吸引。 那是一手如行云流水般的行书,每个字都恰到好处,笔画间包含着强烈的情感。它不仅字迹工整,而且字形和书法风格颇具个性。甚至可以说,每一笔每一划所流露出的都是那般的含蓄与优雅,仿佛可以看出书写之人的修养与才情。 纸页上的字迹温润如玉,婉转柔和,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一种书香门第的气息……而面对面做着的陈树生,更是直接想象出来了刚刚95式在书写的过程当中所端庄保持的姿态。 那是一种特有的敬业和严谨,是一种执着于汉字美学的精神,是一种情感的流淌和对文化的尊重。 如果有一篇文章或者一本书,其内容全都由这样的字迹书写,那将对阅读者来说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你的字写的真不错……”陈树生忍不住的夸赞了一句,他自己都好长时间都没用笔写汉字了,也不知道这手有没有生疏……记得小时候为了能够将自己给写的漂亮一些,自己可没少被妈妈用着戒尺打手心。 这要是知道自己写字的水平退步了的话,会不会直接杀过来在拿着戒尺打自己的手心啊……算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自己的字迹会不会退步都不会有人站出来指指点点了。 “谢,谢谢。”忽然收到了夸赞的95式有些羞红了脸,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要用汉字来写的,只是在下笔的时候这手就好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 等写完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写了什么……但没想到指挥官竟然是一脸的欣慰和高兴。 “既然如此的话……那咱直接用中文和汉字来交流就可以了,你这写的字迹都有着字迹的风格了,之前自己练习过?”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般写将钢笔给拿了起来,开始在95式刚刚书写的问题的下边写着些什么。 “是,是练习过一些。”95式忽然又紧张了起来,明明之前回答严肃问题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的紧张,怎么现在只回答一些普通的问题自己这就有些…… “你很喜欢这类的?至少我不认为你身边有人能拿着戒尺督促你去练习甚至是探究自己的风格之类的……还是说那个看起来傻傻的人小鬼大的97式私下里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陈树生笑了笑,这种聊家常式的语气让周围的气氛顿时舒缓了很多,让95式也逐渐从紧张的情绪当中脱离了出来。 “没有……但确实是又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仗剑走天涯之类的。” 当然后边的这些95式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虽然很不理解自己的老妹为什么喜欢这些,但作为老姐95式在外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维护自家老妹的形象的……尽管但凡跟97式有过接触的人几乎都能够知道这一点。 毕竟97式是从来都没有在外人面前掩饰过自己的喜好内容的……一点掩饰都不带有的,但指挥官对于97式的接触不多,了解的也应该不多也就说不知道97式的喜好,那么自己多维护一下老妹的形象应该没什么问题。 毕竟来这里的又不知有她,自家老妹现在也还在外边等着呢,接下来估计也是要面临指挥官的面试的。 自己提前给指挥官留下个好印象,到时候在多提醒97式那么两句那么老妹自己在争口气的话,说不定就能抓住这次的机会呢……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姐姐95式对待自己老妹是真的好,自己这边什么结果都还没有个确切结论呢,就开始想着要为后边的97式去探究和铺路了,自己或许可能争取不到这个机会但一定要像个办法推自己老妹一把。 争取能够将自己老妹给一把推上去。 “心里面在想着97式?还是说我刚刚说的让你有些不高兴了?”陈树生默默的将纸给放到了一边,其实在看到95式在上边所书写的内容时,95式就已经通过了……而从现在开始算是真正的了解以及开始培养了。 “不不不,97式确实是有些活泼了,只是很喜欢问问题对于什么都抱着好奇的态度罢了。”95式立刻纠正了过来看的出来这是在尽量维护97式,而且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说实话这种行为在陈树生这边……真的是很棒的加分项,你要说自己弟弟妹妹被别人给嚼舌根之后还没什么反应的,那才是让陈树生有些看不起的。 当然,这个前提是你这个弟弟妹妹自身也没什么问题,否则的话盲目的去维护而不批评训斥并且纠正其错位行为的话,那就是过分的宠溺了。 “没事,事实上你生气其实是应该的……毕竟那是你的老妹而且如果是我的话,听到有人当着我的面说自家人的不是,很大概率是直接一巴掌甩上去。”陈树生笑呵呵的表示没事。 “啊?!”95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觉告诉她这里面绝对有故事……这很让95式好奇,毕竟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去了解一下指挥官是什么样的人。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被人给欺负了或者被别人给说了不是的地方……作为哥哥姐姐的难道不应该主动站出来,特别是被他们更高年级的人给欺负了,作为哥哥姐姐的就更加应该主动站出来了,否则的话那岂不是没有人去保护他们了?” “是……是这样的。”95式确实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这种感觉就仿佛真的有人理解自己了,以前还真的从来都没有人这么肯定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并且还是如此正面的夸赞自己的。 根本没有…… “不过凡事也不能太过于绝对了,要是弟弟妹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当当哥哥姐姐的就应该将其给直接拎起来丢回家,然后关上家门慢慢的打……97式应该没有一些坏习惯和喜欢给别人添堵的事情吧。”陈树生忽然话锋一转。 “没有,这个绝对没有……97她一般都只是喜欢缠着别人到处去问问题什么事情都喜欢问一句,没兴趣之后就立刻跑开了。对什么事情都只能是三分钟热度的……”说道这里95式也不是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这个老妹什么都好但就是这方面……但活泼好动也不能说是一个人的缺点或者不好的表现。 “身为哥哥姐姐的总是在这方面发愁啊……”陈树生笑了笑随后说道,“我也有一个弟弟,所以自然能够理解你这种……小的时候,这家伙每次被外人给欺负了,拿都是我举着拳头挨个打回场子的。” “然后,每次惹麻烦了之后有的以最快的速度去给人道歉,然后把他给拎回家请出家法关起门来单独打一顿。”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这脑海里面总是不由自主的会想起那段时光,毕竟小的时候哪次不是这样的。 “家,家法?”95式自然知道这个是什么,不过更加让她感到惊讶的竟然是指挥官竟然还有个小几岁的弟弟……不过也是,自己对于指挥官的了解就那么的多,不清楚这些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啊,拖鞋或者是我妈的戒尺,一般都是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讲究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和趁手,不过一般情况下……那个戒尺更多的还是用来打我的。” 讲到这里陈树生就有些无奈……小的时候总是这样,说什么一视同仁之类的,结果那戒尺打的更多的还是自己。 不过也无所谓了,谁家小时候的父母不偏心一下小的呢?作为哥哥的总是会被要求让着弟弟点的。 小时候真的是一点都不理解这些……可现在。 想到这里,陈树生的目光的顿时变换了几分,像是在巡视一个只有他自己能够触及的内心世界。他的眼中似乎盛满了历史的尘埃,承载了一个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看着这样的眼神95式的好奇心被这样的眼眸深深吸引,她觉得每一次对视都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宇宙。 “噗……呵呵。”95式一个没控制住笑了出来,她实在是没想到指挥官竟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毕竟哪怕在怎么说指挥官现在所掌握的力量至少也相当于一个加强版的机械化营,高低也算得上是一个军阵先锋宿将了,但经过指挥官这么一说。 完全感觉不到指挥官是一名一言决定基地内上下所有人生死的总指挥……而更像是一位跟家里人特别是跟自己弟弟整天打闹的邻家大哥哥。 但双方的距离,就在无形当中拉进入了很多。 “抱歉指挥官,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95式立刻就要做出解释,但陈树生却挥了挥手表示没啥关系。 “没事,这是说出来确实是引入发笑的……难道97式闯祸的时候你不给她点教训?”陈树生默默的反问道,同时看着95式。 相比于最开始的紧张,95式现在已经放松了很多,就连坐姿都轻松了不少……这样也好,这种私下里一对一的谈话本来就没有必要搞得那么严肃很紧张,更何况思想工作本质上就是要让被谈话的对象感到放松的,否则的话神经一直紧绷着恐怕听不进去一点东西。 到时候的话估计还是要白费口舌。 “97式一般都会很听话的,除了有的时候确实是会有些……过于调皮捣蛋了一些。”95式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拂面,到底是一位淑女不允许自己笑得那么放肆些。 “嗯……那么还有一个问题。”陈树生轻轻的往前压了压儿95式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气氛会在陡然之间发生巨大的转变。 “我们这不是能够好好的沟通吗?轻松加愉快的……怎么刚才你还故意藏着掖着呢?”陈树生淡淡的一问。 这在骤然之间就让原本放松的气氛重新紧张了起来…… “指挥官……我。”95式瞬间就有些卡住了,完全没有转过弯来。 “虽然说确实没有必要对了解不深的人敞开心扉将自己擅长的不擅长的事情全都给说出去……但我也需要强调一下,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太允许在玩转普通的人际交往的那一套了。” “我需要所有人有能力的人,来全力配合我的行动……你的能力甚至在我预想的之上。”陈树生严肃的说道,默默的拿起了刚刚95式所写的那张纸。 “虽然说我确实是提醒了你但如果对比大部分的人,能够在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相当完美了……大部分人即便是经过了提醒也会写下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各种各样的角度或者是添加上自己所谓的理解和看待问题的角度甚至就可以直接往宿命上去写。” 这并不是陈树生夸张,在1917年之前即便是最为贫困一无所有的农奴都会在家里面摆上一个简单的木质十字架。 每天都在那上面摆着……每天都要去拜一拜,去忏悔自己的罪孽,从自己降生时候所带有的原罪,从自己成长时所犯下的过错。 因为自己不够虔诚,自己才会变成了失去了一切土地的农奴……注入此类的,在1917年甚至在往后的许多年之后依然还有很多。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是因为自己的信仰不够虔诚,甚至向富农地主多说上两句话,甚至都认为自己冒犯了老爷。 哪怕老爷们所作的失去是欺辱自己的家人,哪怕是多看上一眼都会被认为是冒犯,更有甚者甚至会失去自己的眼睛。 “我甚至见到过,有的人写这是上帝的保佑,建议这名战士立刻去附近的教堂或者是神父的面前忏悔自己在此次战斗当中所犯下的罪行并将自己所抢夺而来的资源贡献出一部分用来得到上帝的宽恕……” “真的,看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我是真的没分清楚这个人究竟是反串黑还是在开一些地狱笑话。”陈树生的语气十分的无奈,脸上则是带着几分笑容……但只有陈树生自己清楚,这听起来十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背后究竟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被奴役了几百年,不曾接受过一点教育的农奴,已经失去了对于正常世界的认知。 身体依然还是自己的,但灵魂早已经被抽离甚至连控制身体的思想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工具。 “那我……”95式张了张嘴但剩下的内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毕竟谁也说不准自己的回答是否标准。 “你抓住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实事求是,科学唯物。”陈树生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宣布了结果。 这句话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是你通关了,你回答出来了一个让我感到满意的答案。 “……” 房间顿时陷入到了一片寂静当中,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谁也没有率先开口……一时之间,只有秒针走动时所发出的咔哒声才能证明时间依然还在流动当中。 “我……我不太认为我现在的能力能够独当一面。”95式低垂着脑袋,不知道是有些害羞还是有些畏惧,但总是在回答的时候她没有选择看着陈树生的眼睛来回答。 不想让陈树生能够直视自己心灵的窗户……怕指挥看透自己在想写什么,但她内心明明还挺期望指挥官能够了解自己,在不同的方面上了解自己的。 期待与害怕就这么相伴而行…… wa2000 第641章 进步 “我……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95式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述的沉重,在那失落的沉默里,她的视线悄无声息地垂落,恍若秋日落叶缓缓沉向大地的温柔终结。 陈树生注意到了95式的举止,如同大多数人在心虚时会展示出来的特征——低头回避眼神交流…… 那是一种潜在的且无声的透露着不自信和犹豫。 然而,他也明白,95式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缺乏能力的也,也不是缺少十足的自信心。 毕竟,他能看的出来95式的过往绝非又多么的单纯,过往的经历在她的内心世界当中构筑了一份极为复杂的迷宫,宛如一幅用情感丝线织就的浓重画卷。 “你说自己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是真的没有?还是认为自己没有?”陈树生并不着急,他的耐心根据情况而定……对于需要展现出来耐心的地方,他并不吝啬于自己的时间。 毕竟他这边可是准备好了茶水默默等待着的…… “这两者应该没有区别……我也没做过什么独当一面的事情。”95式没有正面回答陈树生的问题。 但这也并不是在试图去欺骗什么……那句自我贬低的话,也不是出于谦逊。 毕竟此刻95式的言语当中隐藏了太多层意,是她在无尽的挣扎和内心的斗争之后,选择的自我防卫。 “这样说一定会让指挥官很失望吧……” 95式的内心是一片复杂的迷宫,她那无声的苦笑像是在暗夜中亮起的一盏微弱的灯光,虽然黯淡但确实存在。 她清楚自己的话语可能会影响指挥官对她的看法,可能会带给他失望。 在这个坚强的外壳下,95式也有她的忧虑和脆弱……她也害怕让别人失望毕竟无论是谁的内心都希望能够得到别人的肯定的。 特别是面前的这位…… 她难道看不出来指挥官的意思吗? 那自然是看的出来的…… 她不笨的,自然能够感觉的出来指挥官是想要带她一把努力一把的……她虽然不是特别的明白懂得指挥官之前所说的那些。 但……那并不代表着她完全没有见到过。 事实上,以前的那些故事……她还是看到过的。 “先喝杯水吧……”陈树生没有着急而是默默将一旁早就准备好了的热水推到了95式的面前。 “谢谢指挥官。”95式迅速的接了过来,随后又相当有修养的抬了抬自己的胳膊将这些全都灌了下去。 随后……一切继续按照原来的那样。 过往的种种,此刻回荡在了95式的内心当中,让原本还有些平静的内心……变成各种时间与过往所交织的混沌。 此刻的内心世界犹如一片混沌未开的迷雾……在她的记忆深处,那些关于向往、关于质疑与不信任的声音始终交织在她的心头上。 那些声音就像交织形成的大网一般,随着声音的增多网也渐渐变的巨大,直到可以将她牢牢地网住…… 独挡一面的能力,对于旁观者来说,或许只是几个轻描淡写的字词,却是她内心深处无法释怀的梦想。 那股对能力、对独立、对功成名就的渴望,曾经如同星火燎原一般,在她心头当中滚滚燃烧着。 她想要证明,自己不仅仅只是一个可以充当好看的花瓶或者门面的装饰角色,而是能够担负起重任、挑战各种高难度任务的关键人物。 但……在她最开始步入到那舞台时的那份纯粹的期待,被一波波的疑云所覆盖。 每当她迈出展示自我的一步,便会有无数的质疑和否定扑面而来。 那些目光,充满了怀疑,好像在问她,你真的配站在这儿吗? 那些声音……充斥着不信任质疑并且95式是能够听出来那些话里背后的意思的,那些话不仅仅只是挑刺还有各种各样的打击声。 仿佛在说,你只是命中注定要失败的一员……而这些对于刚刚步入到那舞台之上的95式来说无疑是极为巨大的打击。 她不理解,自己到底哪里引来了这么多的非议。 但她依然在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初心,一直在试图用行动来证明,证明自己不是那些批评者口中的花瓶,证明自己有着过人的能力和价值。 她想要摆脱那‘形象优先于能力’的标签,向所有人展示她的实力。 但现实和书本上描绘的世界存在着无比深刻的差别,在文字勾勒的故事里,每一个行动似乎都有着它注定的后果,就如同精准的算法一般,每一次努力都能找到相应的回声。 主角们只需找到正确的方式和方法,便能如同对待一台精密的计算机那样,输入合适的指令,便能预测和调动各种变量,赢得最终的成功。 这些故事中的世界,它们按照一种井然有序的逻辑运行,仿佛存在一台无形的大机器,保障着每位努力者的汗水终将开花结果。在那些篇章中,每一个细微的努力、每一次勇敢的尝试,最终都汇聚成争取胜利的必由之路。它们以突破难关、收获爱情或是达成梦想的方式,对行动者的坚持和毅力给予了最美的证实。 但很可惜的是,现实世界却充满了不确定和变数,它不像是一个精确回应每个输入的预设系统。在这复杂的现实里,即便你拼尽全力,准备得再怎么周到,结果仍旧可能是出乎意料的。努力并不总是成正比,也不是总是跟回报紧密相连,由于存在着太多的无法掌握的因素,如他人的选择、意外的事件、时机的不对,甚至是自身认识的局限等。 现实中的挑战,不似书本上那般,可以通过寻找规律和解答就能轻易制服。它更像是一片茫茫的海洋,即便你凭借罗盘和图谱小心翼翼地航行,仍旧可能遭遇意料之外的风浪和漩涡,甚至有时候会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打得措手不及。 这意味着即使你投入再多,付出再大,也可能无法看到预期的成果,或者迎来与期待南辕北辙的结果。 现实从来不能用某种具体的事物来指代,他不是计算机也不是什么机器。 毫无逻辑毫无任何的规律可言,你的努力你试图通过各种改变往其中注入的各种变量…… 就算在表现出色,成功挑战过重重困难之后,那些质疑的声音不仅未曾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尖锐和嘈杂。 不知何时起,曾经那个满怀希望、渴望证明自己的95式开始逐渐的开始消失。 她变得不再那么渴望挑战,甚至开始回避那些能够检验自身能力的机会。质疑伴随着时间沉积,慢慢地侵蚀了她最初的热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谓的疲倦和悲观。 这个过程中,95式最初的信念开始动摇了一些,原本的英姿飒爽还有直接表现在脸庞上的自信心开始消耗。 她的梦想,她的渴望以及她对能力的自我认同,开始在无情的现实面前褪色,她几乎忘记了最初的自己,那个什么都不畏惧、勇往直前的自己。最初的光辉在现实的磨难中逐渐黯淡,那份想要证明自己独挡一面的执着与梦想,现如今几乎成为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现在的她,内心所想要的不过是能陪伴着自己尚且天真且开朗的妹妹……共同生活,无波无澜的生活就足够了。 这原本也是她打算一直默默走下去的路,虽然最开始的期望有着很大的差别……但未曾也不失为一条不错的选择,自己也愿意更何况还是自己所做出的选择。 没什么好去遗憾或者失望的…… 直到……今天为止,直到来到这里,相对而坐跟指挥官,进行了这时间不长,但信息却极为巨大意义极为非凡的谈话为止。 又是一份选择就这样摆在了她的面前…… “我果然还是有些害怕的……”95式微微的晃了晃脑袋,将刚刚的繁乱的思绪从脑海当中剥离了出来。 她的初心渴望做出选择,但过往的经历让她有些害怕做出选择……一个是初心一个是行动之后所面对的经验。 无论是哪一个,此刻都是左右在95式手臂两侧最为有力的力量。 而一个声音,却在中断了这左右两边相互角逐的角力…… “如果你是指现在的状态的话确实是……不太够。”陈树生所说的确实是实话,毕竟95式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太适合这个,至少目前来说是不适合的。 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一点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硬性标准,否则的话都是耽误时间耽误事情。 尤其是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试错成本,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一切的选择都必须稳妥的点来,否则的话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乱子。 “……”被这么直白的点出来,95式脑袋顿时变得更加的低了看不出来是有些伤心还是因为隐瞒所导致的愧疚。 可能两者都有……毕竟人嘛,总是那么被各种矛盾所支配行动的。 “但我也说了是现在的状态……”陈树生及时的补上了一句。 他的目光锐利而清澈,透过这双眼睛,仿佛能够直视人心的深处……任何的心灵上的遮掩在陈树生的目光面前,都如同窗纱一般。 有点朦胧的感觉,但陈树生只需要稍微的抬抬手就能够将这层薄纱给揭开……95式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这边很轻松就能看的出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跟自己还挺相似的,毕竟初心燃烧自己有着期望和盼头的日子是谁都曾经有过的。 他看的出来95式曾经也有过……否则照片是拍不出来那样的效果的。 否则的话,陈树生也不会问上那么一句……这照片是你吗? 是,绝对是的。 “现在的状态……?”95式微微的抬起了头,此刻的她哪里听不出来指挥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状态不行但并不代表之后的状态不行……而且指挥官也没有提及到能力方面上的问题。 “嗯……你现在的状态确实没法做到独当一面至于能力上的。”陈树生默默的看着95式的档案。 所谓的算不上优异那也要看跟谁对比,并且虽然单一领域上确实达不到最为的顶尖但问题是……你也没短板啊,标准的六边形战士做到了全面均衡的发展。 而且虽然算不上是大六边形但每一项单一的指标少说也是能保五前三的并且在此基础上还拥有着其他的方面的能力,这绝对是妥妥的人才叫你来这里可不是因为你长的好看才叫你来的啊。 “并且我将你给叫过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考验你的指挥和作战能力的……除了在战场上指挥作战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是相当重要的,可以给你稍微的提醒一下……城市还有城市里面的民众。”陈树生默默的说道。 “那是因为……”95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陈树生手中的纸在回想起刚刚指挥官问的那些问题,好像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你认为单单只是依靠格里芬还有一个步兵营能够镇得住整个城市与外界失联的恐慌情绪吗?更何况在这期间还遭受到了袭击暴乱各种各样的打砸抢之类的,现在是依靠绝对的武力暂时压制下去了,但你认为这个办法可以一直有效并且一直管着所有人吗?” “更别说,让大家全都恢复生产以及团结一致……你认为这是只依靠我或者格里芬就能够完成的事情吗?我知道你对于这个问题是有着想法与认知的,所以这次我希望能够听到一些属于你的看法,从你认知角度当中出发的声音。” 陈树生默默的看着95式,很期待后者的回答。 “我……”95式还未完全张开口,陈树生这边就再次开口提醒了一句。 “别老是藏着掖着了,之前藏着掖着是因为那些人既不会听你的也不会认同你的看法,更有可能将你给打上一个潜在威胁的标签,但现在整个基地说话的是我……我来决定风向如何。”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现在由我来决定一切,你要是有任何对于集体还有大家有益的想法全都可以说出来并且可以大声的说出来讲出来。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们都可以大胆一些,心里面想到了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 “……”95式默默的紧了紧手,说实话她是真的不知道陈树生是如何看出来的,明明她从未有这方面的表现。 指挥官是通过什么样的蛛丝马迹来推断出来的?难道就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看书?喜欢看传统文学这一点? 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过于荒唐了但为什么感觉事实可能就是如此的呢? 明明这一点是97式都未曾见到过的……那么自己现在要做出什么选择呢? 要不要稍微的……往前稍微的探去一步? “指挥官是希望以一整个城市所有居民的生产能力,来作为保障……吗?” 95式仔细斟酌了自己的语气还有内容,有些紧张的看了看陈树生……很显然这是试探性的话语,只是将自己的脚稍微的往前探了探。 但这就足够了……至少对于陈树生这边来说是真的足够了。 这点距离,足够陈树生确认很多的事情了…… 格琳娜 第642章 人心隔肚皮 单独的教授某人某方面的技术……如果只是最为基础但却能够满足应对绝大部分的情况,承担百分之九十的工作。 想要达到这种程度,对于陈树生来说只需要带着人认认真真学习一个月基本上就可以了。 只需要一个月,就可以达到那种程度。 并且这个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基础,对于这个方面上没有任何了解的那种……完全不懂行的那种。 因为这样的人,完全不明白你在教什么或者还不是很清楚前因后果,所以在真正的实践教学当中,只会按着老师所教授的来,绝对不会去轻易的在其他方向上胡搞乱搞之类的。 所以学习的很快但也有其他的……但前提是这个人真正愿意虚心请教。 而最为困难的那种人,则是半懂不懂理论功夫说的头头是道,但手头上却没有一点点的实践经验。 你要是在旁边进行指点的话,他反而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来呛你,一整个都是眼高手低的人,对你所谓的指教完全不屑一顾。 但好在95式并不是这样的人,她了解过看到过……虽然不是很懂不是很明白,但却能够记得住,也能自己去认真的思考一下。 至少在根据现有的前提条件下,能够想到这里……就代表了95式真的很聪明,只是以前没什么发挥的空间罢了。 “没错,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让整个城市的居民全都动员起来成为生产资源物资的劳动队伍当中的一员,那么蛀虫只会是越来越多……但如何动员和团结他们却是一个极大的难题或者说我一个人是没法承担这项工作。” 陈树生心头上终于松懈了一些……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能够听到95式继续将自己全部的见识都说出来。 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都一口的彻底释放出来,这样来的话就可以带着95式直接主持和开展工作了。 毕竟这也是没办法,虽然自己也是一位六边形战士但问题是自己不可能将自己给劈成两半同时负责不同方面的任务,自己可以成为一些事务的最高裁定人,但却不能被这类方面的琐事给牵扯着,否则的话精力根本就不够用的 但陈树生也懂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95式的能力基础这些都还是有的,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内心当中的。 这个问题不是很麻烦但却急不得否则的话,直接给95式的手头上塞那么多的人物,人家可没法做到一下子全部接受。 要慢慢的来…… “可我……只有一些粗浅的见识。”在听到陈树生说自己一个人没法完全主持这方面得工作之后,95式哪里还听不懂陈树生的意思。 但问题是,对自己抱着这样的期望……真的可以吗?自己真的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吗? “可是指挥官,即便是这样的话……现在的环境也完全不允许吧,我虽然懂得不是很多,但也知道理论跟实际相结合的道理,现在这个环境……我看不明白但您认为这里面?还有,如果真的要做哪些事情的话……只是格里芬即便有着叶菲姆他们的支持也完全不够的吧?” “他们应该没法主持开展这些工作的……” 讲到这里的95式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因为刚刚那句话其实完全可以有另外一层的解释。 比如……指挥官需要架空原来的市政府或者是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命令他们进行配合,并且掌握整个城市的话语权,还有生产劳动的分配以及资源的分配权。 这些都是两人刚刚明面上没有直接说起但却是揉碎了掺杂在其中最为重要也是绝对绕不开的一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都还挺有默契的,刻意的将这一点给避开了……95式是不太明白也有点自己的担忧在其中,不敢讲话给直接摊开了说。 而陈树生这边,则是单纯的即便是现在告诉你了也没什么用,等真正上手操作了,他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提醒一句,稍微纠正一下来的效果更快一些。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一个人做不到。”陈树生依然重复了刚刚的话。 “可我的能力,不足以团结起不同的人……”虽然依然带着几分的哀叹,但此刻的语气与刚刚已经截然不同了,之前的话语全都是婉拒的意思,是一种对于选择的恐惧与些许的害怕。 而现在的话语,更多的则是对于自身能力的一种怀疑,不再是害怕做出选择而是对于做出选择能否承担相应后果的一种担忧。 所站立的角度跟之前已经有了本质上的不同,是真正的试图站在陈树生站在不同的角度上去考虑,这件事能不能行。 “并且,我还是一个人形。” 95式在这话的后做了一个停顿,她的声音里既有一丝自嘲,也有着难以掩饰的沮丧。 对于她来说……也不仅仅只是对于她来说,作为一个人形,无论她多么努力尝试融入和理解,那身上的标记——编码,总是提醒着她和其他人之间不可逾越的差异。 她默默地将手臂伸出,手腕上那幅令她如此痛心的编码被迫展露在陈树生的面前。编码在她那光滑细腻、仿若羊脂白玉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突兀,仿佛一块刺目的瑕疵,让人不忍直视。 那编码不仅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一种难以摆脱的枷锁,一直在提醒着她,不管她表现得多么的完美,多么的接近人类的外表与行为,她始终有着与生俱来的不同。 终究是不一样的…… “如果只是基地内的战术人形的话,还好但如果是……城市内的居民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指挥官这段时间应该也看到或者了解过的吧。”越到后边95式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在嘴边呢喃了一句。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指挥官这般的优秀的……” 95式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她对自己的定位有着清醒的认识,同时也对指挥官的卓越能力充满敬意。 她知道,指挥官这样的优秀是罕见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指挥官这般的耀眼……这般的让人感到无可挑剔,至少在自己的眼中指挥官真的无可挑剔了。 但95式也清楚,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限制,都有各自的闪光点和阴影面。 她很清楚指挥官那样的高度与完美是没法强加给其他人的……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人人都能似指挥官那样,成为万众瞩目的太阳,可以无所不能地将光照耀每个角落,驱散所有的阴霾。 有些人一直沐浴在灯光之下,但心中的背影却要比谁都肮脏。 在这种极端压力和紧张危险的环境中,这种阴暗的一面往往会被无限放大,而那些本应该共同对抗困难的人,却可能成为了带来新灾难的源头。 “谈话应该到这里就结束了吧……无论结果与否,对我来说……” 坦白的说,能够跟陈树生聊聊这些对于95式来说就是不小的收获了,至少比较深入的了解了指挥官,知道了一些事情。 而这些……指挥官好像还没有跟别人细细的说过,如此一来自己就挺开心的了。 自己……是不是第一个呢? 如果是的话,那还是真的自己的荣幸……不过就算不是自己也很开心了。 “嗯,虽然以一个绅士和男人的角度来说得到一位美丽姑娘的夸赞和认同确实是值得向别人炫耀和值得自豪的事情,但在这里不太适用,我不能因为下属和助理地一句夸赞而感到欣喜若狂或者过大起伏地情绪甚至要反着思考一些负面的问题才能保持理智。” “不过你能这么说我还挺开心的……那么作为回报,我就不再继续将话题变得如此沉重了……那样确实不太好,毕竟无论怎么说心灵也是需要照顾以及呵护的。” “可否请你讲一个故事出来?” ……………… 门外…… 好无聊啊……”绛雨躺坐在沙发上,原本只能活泼的脸庞此刻情绪却显得有些低落甚至是不耐烦。 当然,以绛雨的性格就算是在怎么跳脱也不会做出张着嘴,对着沙发磨牙的动作,毕竟她活泼是活泼了一些,但并不代表着她跟三岁小孩就一点的区别都没有了。 是做不出那样的啃桌子的无聊举动的……但她那不经意舞动的两条腿像是在抗议着这漫无边际的等待。 咚咚咚~ 在空旷而静谧的休息室里,她就这样无声地坐着,只有她时不时晃动的腿部和吐露的叹息打破了室内的静默。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在配合她的心情,沉闷而乏味。 如果不是那个挂心上的理由——老姐可能随时结束工作的可能性,绛雨或许就完全放纵自己了,抛开所有顾忌,任由疲惫和无聊俘获她的意志,躺在那张看起来十分舒适的沙发上,享受一段简短的休憩时光,让干枯的心灵稍得滋润。 当然……以上场景只存在想象当中的。 她要是真的在指挥官的办公室哪怕是休息室里面干出来这样的事情……指挥官那边会做些什么,她这里目前还不知道,毕竟对于指挥官她的了解不多。 但她的老姐一定会将她给抓一起来请她吃上一顿好打才能算完。 而这一点,就连ots-14都能看出来…… “你要是在这里撒欢的话,等95式出来一定会好好的将你给收拾一顿的。”ots-14默默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她倒是没感觉到无聊之类的,毕竟相比于作战室机库这里的环境已经好多了。 “嘿嘿……老姐不会那样做的。”绛雨默默的笑了笑,毕竟出门在外姐妹两个总是要帮忙维持一下彼此的形象。 “那就希望你到时候不会求饶吧……”ots-14努了努嘴,表示不太认同毕竟相比于95式以及绛雨的家长里短的那些事情。 很显然是接下来的事情或者说此刻发生在办公室里面的声音更加的重要一些…… 毕竟她们接下来说不定要有一条泼天的富贵正在等着她们选择呢……无论怎么讲,那也是目前的格里芬战区总指挥。 能被这样的人亲自接见并且单独会面的事情……绝对是代表着机遇的。 当然,对于自己能否被选上ots-14自然是不太相信的,她们来这里的主要原因还是陪着95式一起……毕竟她自己对于自身的能力到底有几分还是有着较为清楚的认知。 你要说正面作战的话,她是没什么问题的城市巷战狭小空间作战更是她们这种无托步枪的拿手好戏,但如果是其他方面的事情……真不好意思,自己还是算了吧。 至于有没有其他可能的方面……ots-14默默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搭在桌子上的长腿。 当描述一物之美,人们常用诗意的辞藻如“温软如玉”去描绘。 那些温润滑爽的曲线不仅是一种视觉艺术,还是一种对触觉的诱惑。 而此刻搭在桌子上的……关于形状与质感的完美结合,每一道光滑的形线都似乎在诉说着一段历史,每个微妙的弧度都承载一种别样的滋味。 光是让人看一眼就能够让人陷入到无限的遐想当中了,至于亲手上手去触摸去细细的感受与品味那样的感觉是什么…… 那就只能存在于想象力当中了,当然这方面的想象力给人所带来的反馈永远都是让精神得到满足的那种。 而这一点ots-14自己也很清楚……没办法,优秀的外在条件自然会承受各种各样的目光。 而大部分的目光也都不是什么善意,有些目光甚至带着绝对的不怀好意……这一点ots-14很清楚,毕竟她的外在条件真的很优秀,但她也不会去理会对方。 毕竟大部分只投射目光的人,所能做出的选择要也仅仅只是将自己的目光投射过来而已,至于其他的行动是做不出来的。 当然,ots-14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更为棘手,趁着喝酒想要上来搭讪的人也不是没有……大部分都比较好对付,只要一口回绝不给任何的机会,大部分人还是会知难而退的。 但也有一些想要动手动脚的……ots-14作为战术人形自然不能够直接伤害他人,但如果只是稍微给别人一个教训的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毕竟协议说了不能主动去伤害别人但也没说不能被动反击,毕竟作为格里芬的人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身体上的各个不见也可以说是格里芬的财产之一,主动保护格里芬的财产没什么问题吧。 可问题是,像陈树生这种权限级别的人ots-14真的还是头一次接触……这倒不是以前没有接触过各个战区的指挥官,以前在总部的时候就有不少战区的指挥官向着自己抛过来了橄榄枝。 想要邀请自己前往他们的战区,成为他们队伍当中的一员……而ots-14现在之所以还能够在战区当中喝酒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当然是极为干脆利落的拒绝了那些战区指挥,拒绝的相当干脆……虽然说很不给那些战区指挥官面子,很容易得罪他们。 但总比将自己的所有全都系在别人的念头上来的好一些,毕竟自从格里芬老一辈的指挥人员全都退役或者离开了之后,新招募的那些指挥人才都是什么成分ots-14简直不要太清楚了。 大部分的人都是为了镀金让自己的履历能够好看一些或者说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一下格里芬的生意而来的。 以ots-14的能力和权限,自然是不可能对这些事情说些什么…… 但干脆利落的躲开,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所以干脆且不留任何机会的拒绝他们是对于自己最好的选择,那也是对于自己的负责……而那些战区指挥虽然会相当的不爽,但自己作为总部直属的人形,那些人除了咬咬牙在背后暗自的痛骂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了。 所以一直以来,ots-14在基地生活的可以说是相当的轻松没烦恼。 但就在今天,这份轻松与惬意可能好像就要消失了…… tac 第643章 雅俗共赏 精英战术人形。 这个称呼好像听起来好像代表着什么不得了的,在格里芬的总部代表着战区当中的中坚力量,不少战区人形都对着这个称呼有着向往,好像那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崇拜与向往包围在这个称呼的身边。 但真实的情景远比想象中的复杂。 所谓的精英战术人形,也不过是棋盘上可以被随意移动以及可以用来进行交换的棋子而已。 她们在每个指定的行动区域中执行着各种各样复杂的任务与其他的人形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在必要时……也只是可以被抛弃的牺牲品。 毕竟对于那些上位者来说,之所以不轻易让自己这种类型的战术人形出动……只是单纯的收获还有成本不对等而已。 毕竟精英人形的训练和制造成本都不怎么低,出动一次几次之内最好就能赚回成本甚至是最好一次就能够赚回成本。 那些人确实是相当的坏,肚子里面藏着一肚子的坏水但那绝对不代表那些人全都是十足的蠢货。 相反的,想要从中牟利的人在牵扯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全天下最为鸡贼的人。 而ots-14还不想要那么快的就成为了那些人眼中的消耗品…… 尤其是跟那种可以随时将自己给变成消耗的上位者产生任何的接触……相比于基于ots-14更多的是有些担心在里面的。 毕竟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可是有着战区基地最高权限的总指挥官先生……对方只要稍微一开口,自己就算是跑断腿都不能有任何犹豫的。 对方的级别前所未有的高……你要说,格里芬以前有没有那么高级别的人物? 有,克鲁格先生就是一位但人家跟自己这种战术人形不会产生任何的直接接触,所下达的指令也都是通过赫丽安女士来传达和实施的。 而赫丽安女士大部分的时候最多也就只是在现场稍微的叮嘱一下而已,甚至有时候不太重要的指令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之后,就不会在过问些什么了。 哪里像这样……更何况,陈树生现在只在基地的权限和身份的话,可能比克鲁格还要高一些,毕竟克鲁格在总部的时候也不是绝对的说一不二。 而现在,要单独的面对这种人…… 而在ots-14的认知当中,这种上位者哪怕是在怎么摆出和蔼可亲的样子……其身份的差异也会摆在那里。 对方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你就会感觉到莫名的压力。 与这种级别的打交道是真的头疼……虽然听过不少对方的传言也见识到过对方作战时的姿态。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虽然对方确确实实跟以前的那些战区指挥不太一样,但具体到个人的身上。 可就说不清楚了…… “应该不会吧……他之前给人的感觉明明是一个挺正气的一个人……唉,每次认真思考我就感觉这脑袋一阵的头疼,就不能让我一直快乐下去吗?”思考到头疼的ots-14默默的选择了给自己灌上一口酒来压压惊。 思考这类的事情,自己是真的不擅长啊…… 不过,自己应该可以问问别人吧…… “话说你们对于这位总指挥官先生有多少了解?”ots-14淡淡的问了一句,从语气上来说的话,可以说是相当的随意听起来完全像是不经意随口一问的话。 但内心有多么的想要了解,只有ots-14自己知道了。 “嗯……指挥官是一位很有勇气的人,但具体怎么说……我了解的也不算多,毕竟在之前的话,我和指挥官相处的时间只有最开始相遇的那段时间而已。”说到这里的时候97式有些尴尬的说道。 “是这样啊……”ots-14默默的在嘴边细细的呢喃着。 所以应该是不会的吧……保险起见在好好的问问吧97式吧,毕竟无论怎么说跟那位总指挥官的接触时间,这一位是比较多的。 虚心求教一下什么的,不丢人。 “97式,我听说当初最先遇到指挥官的是你们来着?并且当时指挥官还是被人给从直升机上给抬下来的。” ots-14忽然向着97式提问道,虽然这件数算不上什么秘密,但知道详细过程的人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多,大部分人听到的可能都是2.0版本甚至是4.8版本的。 自己开始询问一下当事人比较靠谱一些……虽然97式看起来相当的跳脱。 “这个是没错,我们当时去战区本来是一次搜救任务的,但情报不充分意外遭遇到了一支铁血的队伍,由于是搜救我们当时身上携带的弹药还有炸药手榴弹之类的都不多,差点被围困在了一个废弃的城区之内,幸好当时是指挥官救了我们。” 说到这里的97式也不由得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毕竟无论怎么说她们当时搜救人员结果到后来却让搜救对象给救了……这无论怎么说也是无比让人无地自容以及尴尬的。 “搜救变成被搜救,那次任务完成之后我们可没少被总部的人给嘲笑……话说闪电姐你当时不在吗?”97式脑袋一歪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默默的看着,作为总部人形ots-14一般情况下不会离开总部的。 按道理来说当时那么大的场面,不可能不了解啊…… “我当时好像正在外边执行任务错过了而且因为保密性质,当时甚至不能够跟外界联系。”ots-14淡淡的说了一句,这种类似的任务还是有不少的。 毕竟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客户会提出什么样的无理要求……明明这种事情,是客户应该跟总部进行对接的。 “等我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好像就是各个战区共同搜救m4的时候了,连个前后因果了解的都不多,后来听到的都是一些5.0版本的了。”ots-14香润的肩膀表示谣言的力量是如此的可怕。 各种版本的流言……真的那些人不去天桥底下去说书拍个惊堂木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其实她们说的全都差不多了……确实有些丢人了。”97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毕竟那些流言的内容无论怎么变化,其核心框架都不会有什么特别巨大的变化。 “是这样啊……话说他这个人应该挺正直的,跟其他的那些指挥官完全是不一样的存在。”ots-14旁敲侧击的,同时留意门那边的动静,虽然厚实的大门具有一定的隔音作用,但对于全神贯注其中的ots-14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然,正常的谈话内容之类的她是不太可能听得到的,但如果是比较激烈的反应的话……还是相当轻松的。 虽然一直用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实在是有些不太好但这年头世道险恶啊……人总是要在各种方面上稍微防着别人一手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而且你这样的说法,并不让我感到满意啊……我想要问的以及所知道的是,你对于陈树生这个人的看法是什么。 当然,话不能这么直白的说…… “那这么说来的话……在你的眼里这位陈总指挥官是一位强大,且富有专业能力并且很有魅——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ots-14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发现97式正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就这么默默的看着自己。 “没想到……”97式故意摆出来了一副相当震惊的表情十分惊讶的看着ots-14,“我本来以为老姐的竞争对手已经够多了,现在就连闪电姐你都想要加入到这场竞争当中吗?那这可不妙啊……那老姐要面对的压力一下就又变多了。” 97式一副老姐可能打不过的表情,实在是给ots-14给整气笑了。 “你少来……”ots-14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97式这也算是在为自己的老姐排除竞争对手了,毕竟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否认啊……难不成还能选择光明正大的承认? “不过也确实没听到什么声音……”ots-14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听墙根的身上,但很快的97式就展示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听墙根。 “闪电姐。”就在ots-14这边全神贯注的时候,却是听到了97式的声音并且这个声音……好像有点怪? “怎——你这是在干什么?!”ots0-14本来还以为97式下意识地叫自己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但完全没想到竟然是…… “嘘~要听墙根的话就应该有听墙根的姿态,那么大声的话会出乱子的。”97式一边打着手势,示意ots-14跟自己一块来这里听墙根。 “这要是被你的95姐给发现了,你一定免不了又是一顿的。”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ots-14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慢,直接将耳朵凑了上来。 “你都听到了些什么?”ots-14小声的问道,毕竟即便是贴在了门上她其实也没怎么听清楚门那边有什么声音,基本可以说是什么都没听到。 “嗯……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听到。”97式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就是做个样子听个意境感受一下听墙根的氛围罢了。 “……”ots-14一阵的无语,随后就想站起身不再做这么……掉身价的行为了,堂堂格里芬常驻在总部的精英人形竟然干出来听墙根的行为,这像话吗? 这肯定不像话啊。 “你老姐早晚有一天要好好的揍你一顿。”虽然95式对97式的宠溺是但凡认识95和97之人的共识,但97式要是真的犯错误的话95式绝对也不会有丝毫的手软。 “别这样啊,在停上一会儿说不定能听到一些……好东西呢?” “呵呵……你要是听到了你老姐被人给欺负哭泣的声音可就好玩了。”ots-14只留下来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然后转身继续在沙发上躺着了,修长的双腿就这么随意的搭在桌子上,实在是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而事实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ots-14几乎猜中了一半……95式确实快哭泣了,哭泣的原因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因为别人的欺负之类的。 但唯一没太猜对的是…… 欺负他的人并不是陈树生。 “行,那就先到这里吧……至于97式还有ots-14你可以跟她们沟通一下,如果她们接下来愿意承担相应的后方工作的话,我自然欢迎留下一线作战队伍里面也可以……” “指挥官您不跟她们面试一下吗?”95式下意识地想要为自己的老妹争取一下,但陈树生这边时间已经有些赶了。 “有突发的状况……你们也要随时待命,可能随时去模拟场按照我留下来的方案进行模拟训练,也随时有可能去学校那边执行任务。” “明白。”这下95式大致明白了陈树生所说的突发状况是什么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开门的时候不要犹豫,直接打就行。”陈树生留下来一句意义不明的话之后,便转身从应急通道直接前往了楼顶的停机坪了,一边行动一边通过终端下达了指令,虽然火神重工的人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很老实了。 但相关的人员最好还是不要活动在她们身边,毕竟鬼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最好还是直接带走。 反正她也不参加接下来的行动,抓过去充当现场的防卫人员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而在办公室之内,95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指挥官会给自己下达这样的一个莫名其妙的的指令。 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97式呢?这个疑问在95式打开大门地时候瞬间就明白了。 咔嚓~ 也许是直升机起降时的动静过大,正在听墙根扒门缝的97式完全没有听到95式的声音,甚至直到门锁转动的时候才堪堪有了那么一点不太明显的反应。 但这已经晚了……两姐妹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看着自己。 “那个……95姐我,我可以解释的。”97式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暴露,自己明明都将耳朵贴在了门上了,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要知道老姐此刻穿着的可不是作战靴而是用来展示仪态塑造身体曲线的高跟啊……还说不在意,对自己没信心这不是很懂如何拿捏别人的小九九——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解释?要什么解释?”但有些出乎97式预料的是,95式倒是一点动怒的样子都没有,反而一脸疑惑的看着97式,这反而让97式有些懵。 “这不对啊……老姐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难道是跟指挥官成了?这也太快了点吧?难道说指挥官是那种高攻低防的属性,轻轻撩拨一下就能拿下了?不能够啊……不过也不好说,毕竟指挥官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在万花丛中浪荡打滚的角色。” 该说不说的的97式的活跃不仅仅只是表现在了,自己的行为上还表现在了自己的思维上……但可惜的是就是不太用在正道上,想的全都是一些羞耻度爆表的事情。 要是让95式知道自家老妹脑海里的想法的话,估计会羞愤的将老妹给拍进地里面去。 “老姐你不生气?”97式壮着胆子问上来一句,但却只见95式默默的将怀里面最为重要的那一部分资料给放到了桌子上并且码放整齐之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了97式身上。 “咕……”不知道为什么97式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很显然这是事情不太妙的表现……潜意识告诉她,现在抓紧离开撒丫子跑路是最为合适的选择,因为此刻的宁静完全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嗯,没想到可以看这种现场直播……”ots-14默默的给自己灌上来一口红酒,虽然看家暴现场算不上什么高雅的事情。 但雅俗共赏还是可以的……至少此等场面ots-14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第644章 姊妹情深 “老,老姐……你现在看起来是不生气的对吧?” 绛雨的双腿已经开始打摆子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黛烟的教育还是相当成功的,成功的在绛雨的身体当中篆刻下去了一些超越意识的反应。 “当然不会生气啊,相反我很高兴。”黛烟淡淡的说道,就单单从脸上的表情上来说的话,“完全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啊?”绛雨歪头没有反应过来但那种危险的感觉并没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起来……这真的很不妙啊。 “能够完成指挥官的任务,我难道不应该开心吗?”黛烟声音相当平淡的问道,依然有着跟以往一样的温柔。 “应,应该?”绛雨瞬间有些愣,这跟指挥官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吗? “那么能够在完成指挥官任务的同时让我出出气,那对于我来说岂不是双倍的快乐?”黛烟又说道,但这句话落在绛雨的耳朵里面这心头瞬间咯噔一下。 这原本悬着的心,终于还是从嗓子眼里面给蹦出来了,此刻绛雨哪里还想不到指挥官给老姐下达的任务是什么? 我拿你当姐夫你竟然想要让老姐要我的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姐夫不能要了! “那个……老姐,如果只是任务的话,就算是完不成……也,也是没有关系的,姐夫对待你这么的好这么的看重你,怎么可能真的看到遭受如此的毒手呢?” 认怂嘛,不寒颤的……但很可惜,没什么用。 “不行哦,这可是指挥官单独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绝对不能够让指挥官失望的。”黛烟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变,但在绛雨的眼里这真的不亚于死神在微笑了。 “老姐!” “过来吧你!”黛烟直接展开了家法行动。 而在一旁默默欣赏这家暴现场的ots-14则是默默的将自己搭在桌子上的双腿给收了回来,以免产生误伤。 但这种家庭大戏可不能错过,但怎么说呢…… 这手边没有一把瓜子实在是有些太可惜了。 ……………… 地平线上点点的灯火,如疏落的星辰,默默闪烁在夜的边缘,构筑起一幅宁静的画卷。梦想和夜色一同被编织,幻化成一个又一个平和的梦境,温柔地包裹着每一颗疲惫的心。 然而,这份寂静突然被一阵不协和的音符打破—— 嗡~嗡~嗡~ 一架直升机如同夜晚的海怪,以它那圆润而尖锐的鸣叫声划破夜空,破坏这片宁静的海面。它的旋翼声在夜幕中回荡,成为一个渗透力极强的存在,它那强劲的震动像一首突兀的前奏,宣告了平静的终结。 直升机的声音,仿佛一顶尖锐的笔,草草地在宁静城市的长卷上划下一道色彩鲜明的叹息。在它的打扰下,数不尽的梦境被无情地撕扯,梦中的人们不得不暂时睁开迷惘的双眼,向现实投以疑惑的一瞥。 这个世界对于他们而言,充满着不确定,每一天的真实都像是一场无法摆脱的噩梦。在噩梦的笼罩下,直升机的旋翼音成了灾厄的序曲。人们低闭双眼,希望用睡眠的纱帘遮挡住即将到来的烦恼,试图在闭上的眼帘背后重回那个安宁的梦里。 他们不愿面对的,不只是破晓前的黑暗,还有那将他们唤醒的刺耳噪音。在梦与现实的边缘徘徊,他们祈求夜晚的怪兽退去,希望它只是穿梭于梦醒之间的恶梦,希望清晨的阳光能撕碎那重重压抑的阴霾。 直升机最终飞向远方,带着它的嘈杂和不协调,留下了一片被惊扰的寂静。城市再次沉入了沉睡,被噩梦吵醒的人们也慢慢回归平静。夜,如同一位贤淑的女士,用柔和的手,将那些不安的记忆一点点抚平,再次将一切归于宁静的怀抱。 嗡~嗡~嗡~ 如同一阵颠簸经过平静湖面,波纹荡漾一阵便归于无声,直升机的巨响迅速被远处复杂混杂的都市夜晚吞噬。它的阴影一闪而逝,在摩天的建筑间穿梭,如同黑夜流星一般消失在视线之外,留给夜空褪去的振动逐渐平息,无声地融入了城市的梦境。 在这短暂的动荡过后,城市再一次沉浸在了宿命的宁静之中,那些刚刚被惊扰的心灵也重新沉沦于柔软温暖的睡意中,仿佛所有的动荡与喧哗,都是一阵风,一场梦,瞬息即逝,不留痕迹。 而在这万籁俱寂的夜中,冷静的思维与快速的决断反而显得犀利,陈树生打量着四周重新恢复的寂静,低语了一句。 “至少看上去比之前平静多了……”这样的突然改变或许对那些惯于安稳生活的市民来说是个惊吓,但对他而言,这只是一场无声的宣告,一个短暂的过场之后,终将回归正轨。 强制让所有人待在家中,不得出现在街头,这样的命令在他口中显得理所当然,甚至带有一丝……强迫的气度。 但陈树生很清楚也明白,权力和秩序有时必须要以绝对坚韧的姿态去维护,即使这样的选择充满争议……但情况紧急,现有的秩序一旦遭到了一点点的质疑那就是如同大坝决堤了一般。 只要有一个小口,那就绝对堵不住了……所以,大部分人现在能够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睡觉对于陈树生来说真的就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毕竟他本就不想要在这方面上继续多浪费过多的精力与时间,而且如果情况允许的话这件事最好能够在所有人都还尚未清醒之前得到完美的解决。 “只是……有点困难。”但陈树生也很清楚,完美的解决……也是自己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他所能追求的,也仅仅只是……争取而已。 心中的思绪并没有停留过多时间,他随即转向直升机的驾驶员,语气听起来带着一丝的疲惫和困乏但却让人从中听出来了些许的急切。 “我们还需要多长时间?”他的话语犹如一股推动力,指引着前行的目的,无谓的等待在他的字典里从未有过一席之地。 “还需要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当然如果需要争分夺秒的话甩尾降落也不是不可以,但到时候开会去的话可能就需要来一次大的检修了,毕竟这飞机也是工作了更多年的老家伙了。”由于此刻是全速飞行,即便是麦克风就在嘴边陈树生和飞行员的交流也依然需要扯着嗓子对着麦克风大喊,才能勉强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声音……不过也多亏了俄式麦克风的炸麦。 正常使用的话或许情况会极为的糟糕,但在充满着噪音还有干扰的地方,俄式麦克风的这种声音反而听着要清晰了不少,毕竟周围的环境要更吵一些。 也算得上是负负得正了……毕竟战场环境下怎么可能给你准备好安安静静的调音室环境,反正指令能够传达出去就可以了。 “炫技就算了吧,你现在的任务是快速且安全的将周围的你的两名乘客给带过去,而不是甩出去。”陈树生嘱咐了一句,相比于美式飞行员的精贵,俄式飞行员突出的就是一个胆大妄为,不仅仅飞机设计人员不把飞行员当人看,就连飞行员自己一项都非常想要挑战一下飞机的极限。 各种炫技的多的是…… “好的,你是老大自然听你的……话说老板你对自己很自信啊,就带着这么一个人形来保卫安全。”飞行员通过专门的镜子和监控是能够直接看到机舱内的情况的,虽然他对于这这位战区总指挥官的了解不多。 但她了解指挥官的宝贵,而且以前也不是没有见到过……只不过那些指挥官精贵到根本就不愿意乘坐他这种运输直升机,要乘坐那种全封闭式并且还有隔音和沙发并且还要有至少三名人形来保卫安全的。 而这一位乘坐吵闹和完全没有舒适度的运输直升机也就算了,竟然就只带了一位人形来保卫安全这在飞行员的眼里面确确实实是有些不可思议的了。 飞行员可是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就只带着一位人形实在是有些,太不安全了。 “她不是专门来保卫我安全的而是保卫别人的。”陈树生看了一眼面前伊芙琳,作为一个防卫震爆的霰弹人形来说,伊芙琳就从身上的装备和气质上来说就可以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虽然因为之前的狙击导致一只眼睛受到了损伤,现在依然不能正常使用但气质上却增添上了一股凶横。 怎么具体来形容呢……就好像是那种福建人见到广东人端着煲仔饭一样时所感受到的凶狠。 “那还是真是一个很好玩的玩笑啊……保卫别人需要将她给带走。”飞行员用笑声来作为结尾,同时开始全神贯注了起来。 毕竟控制直升机一直向着前边飞不怎么难,但控制起飞和降落就很困难了,尤其是在场地不怎么宽阔且周围地形复杂的情况下,毕竟起降的时候对于直升机来说最大的威胁永远都是那些用眼睛看不到的巨大涡流。 那种涡流对于直升机这种旋翼飞行器来说一个不小心就可以造成非常致命的影响。 “之前被狙击的时候多谢你了,一直还没来的及时跟你好好的说一声谢谢。”陈树生看着伊芙琳默默的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毕竟无论怎么讲也不管人家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如果不是伊芙琳当时身后的盾牌替自己挡了一下,让巨大的弹头变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真要是被那么大的弹头给直接命中的话,情况可就不太妙了……至少去cos一下美思宗学习一下脑洞打开,轻轻掀开你的头盖骨之类的。 还是算了吧…… “我当时没有直接观察到敌人,就冒然上前跟总指挥官先生打招呼才是我需要表达的错误。”伊芙琳并不了解当时具体的情况,她下意识的以为是自己跟陈树生打招呼导致陈树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才遭受到狙击的。 毕竟狙击手都会优先选择高价值目标,在没有具体目标的情况下,优先狙杀那些被敬礼的对象一定没有任何的问题。 “你是这样想的啊……”陈树生倒是第一时间猜到了伊芙琳是想法,坦白的说他对于这位对于自己有着意外的救命之恩的火神重工人形没啥坏的印象。 “没想到你对于狙击手还有着一定的了解。” 虽然两人接触不算多,但陈树生很轻松的就摸清楚了这位伊芙琳是什么样的人…… 沉稳且淡漠,这应该就是她给绝大部分人所展示出来的表象了……就两人目前的谈话来说,她给陈树生的印象和感觉也是清冷而不是现在所展示出来的一种凶狠。 但这应该仅仅只是表象而已……而且考虑到这位的设计定位是警用人形的话。 “你对于学校那边的情况怎么看?”陈树生忽然问道。 “什么?”伊芙琳显然是没想到陈树生会忽然和她主动搭话并询问问题,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陈树生在说些什么。 “我问,你对于学校那边的情况怎么看?不是询问你对于如何行动,已经策略方案性质的内容,而是询问你对于这件事本身还有里面那些帮派分子……这样说不太严谨,能够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那就应该用恐怖分子来作为称呼和标签要更加的合适一些。” 虽然她们几位的上司实在不太是个东西但这几位员工却是个顶个的不错……克罗琦就不多说了,能够取得工程师身份证书的人都是潜在的狠人,主要给她们时间和精力以及足够的材料,谁能知道这些手工大佬们可以搓出来些什么。 平时的发明创造是刑部尚书但需要她们的时候一个个都可以瞬间转职为兵部尚书,各种意想不到的东西都可以直接搓出来。 至于那位席摩……也是个好手,虽然双方都没有动真格刻意保持了冷静,但仍然需要五名人形才将她给堵住高低也是一位人才了。 至于眼前的这一位……可能还需要稍微的发掘一下? “唉……见到一个人才就有些走不动道了。”陈树生无奈的笑了笑默默的看着伊芙琳见对方没有直接回话,陈树生又补充上了一句。 “这份对话是不记录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汇报给你的上司,只是我个人的一些问题罢了,对于其他的事情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伊芙琳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抬头在看了陈树生几秒之后默默的问道。 “总指挥官先生,是想问问我作为个体对于那些人渣的看法吗?”伊芙琳的声音与语调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陈树生却从这当中听出来了满满的……愤怒。 再加上称呼……感情这位伊芙琳也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人才啊。 “虽然不知道你对于自我的称呼如此的怪……但差不多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子。”陈树生淡淡的说道,他忽然有了几分好奇……如果这位真的是那样疾恶如仇对待罪犯好不容忍的话。 说不定接下来还真的能够用上她…… 97式 第645章 休息时间结束 “……” 伊芙琳并没有立刻回答陈树生的话说话但就从那现在唯一的一只眼睛所透露出来的一丝愤怒燃烧的火焰还有那已经紧握的双拳在怒气的驱使下发出了不容忽视的金属摩擦之声…… 就从这两点来,至少对于如何对待和处理那些罪犯……在这一方面上,伊芙琳和他很可能是高度重合的。 那这样一来的话,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他们都该死。”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对于那帮暴徒的厌恶和憎弃。 “他们都是一些该死混蛋,全都死有余辜,拿着手无寸铁的学生,儿童来作为人质……真的不配当作人来看待。” 她的声音裹挟着浓浓的情感,那些纵容自己残忍行径,用无辜者作为盾牌的恶徒,在她看来,已经不再拥有作为人的资格。 “我的设计还有制造者,不希望我将怜悯之心用白暴徒的身上,他们更加希望我将子弹倾斜在他们的身上……” “抱歉,总指挥官先生我不应该……”伊芙琳停顿了一下,有些艰难地吞咽着自身的怒火,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安与无措。 她平常不会情绪失控的……只是在初步了解的学校那边的事情之后就一直有些忍不住,情绪一直都被压抑着,刚刚有了一个可以释放的口子,自然不会就那么的放过…… 但她是个人形,不应该让情感的汹涌泯灭理智之光,更不该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流露出如此不稳定的情绪。 并且以前也不是没有情绪失控的场面……而结果也并不好,自己当时吓坏了周围的人,甚至差点惊动了其他的安保人形对自己展开措施。 如今…… “请继续。” 伊芙琳稍微的看了一下陈树生,却发现陈树生的表情依然相当的平淡,无论是坐姿还是其他什么的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唯一的动作,是那对着自己微微抬起的手…… “如果你是担心被外人给听到的话,那大可不必……我对于那些人的看法也是这样的,或者说此刻已经不应该用人来形容他们了,他们确实不配享有人应该有的权力。”陈树生示意伊芙琳继续说下去。 继续保持刚刚的态度说下去…… “不……总指挥官先生误会了,只是这算得上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控制用什么样的语气。” 伊芙琳很很清楚跟这样身份地位的所进行的任何接触,必须小心翼翼的才行……毕竟以前在火神重工的时候,她不是没有见到过类似的场景。 上位者说你可以不用那么的拘谨和顾忌并不代表着你真的可以放肆…… 你能稍微放松,但你不能有一点的放肆,这一点是必须搞清楚的。 “其实你不用那么的拘谨,我身上也没什么摄像头,这里的谈话自然也不会被泄露出去……”陈树生的声音在混杂的飞行噪音中仿佛一丝沉着而寂静的流水,细水长流陈树生这边一点也不着急。 也不知道火神重工的人才招聘还有猎头公司是怎么搞的,怎么各个都是个人才。 “其实我还挺好奇——”话音未落,飞行员的声音便打断了这场不怎么平常的交流。 “长官,我们到了。” “真是不赶巧,看来我们只能等下一次的机会了。”陈树生的声音中有着些许无奈和没能继续交流下去的遗憾。 不过相比于话语和声音,更快的还是陈树生手头上的动作。 还在减速降落的过程当中,就只见陈树生迅速且相当熟练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绳,迈步向舱门移动。 “陈指挥官。”伊芙琳见状,立刻起身并同时快地挪动到了陈树生的身后。 “总指挥官先生,直升机还没有完全停稳,周围是否有气流现在还没法确定。”她在身后不远处稳住身形一手抓住安全绳,另外一只手则是随时准备探出,抓住陈树生,以防止产生些不可控的意外。 “不用这么小心,这都快落地了……应该是坠不了的,实在不行可能就要可怜一下飞行员先生了。”陈树生说了句让伊芙琳没听懂的话,前半句还好但后半句实在是没听明白。 但看着逐渐降低的高度,伊芙琳抬起的手也是渐渐的放了下去,再三确认陈树生那边没有危险了之后,这才转身去拿自己的装备毕竟如果只是枪的话还还说抓在手里面就行了吗,但防弹盾牌这种大家伙要是乱晃悠的话可说不定会砸到些什么。 “看起来情况没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刚刚落地陈树生就大致扫了一眼,该怎么说呢……这些人比想象得要更加的克制一些,至少没有乱来也没有滥杀。 那么就目前的表现来说可以稍微留一个全尸。 “你们这边的情况如何?”陈树生向着已经等候多时的叶卡捷琳娜问道,其实按照正常流程来说她应该实时的待在控制室里面而不是浪费时间在这里等着自己,虽然这里距离控制室也就几步路的功夫,但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种因为一秒钟而耽误一小时甚至颠倒局势的情况陈树生遇到的可不少了。 “一名名叫谢切诺夫的学员被放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台手机上面有很多拍摄的视频但不排除可能是对方故意泄露出去的,因为在谢切诺夫靠近我们的时候对方打算开枪灭口了……随后对方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了,我们试图打信号但对方没有任何的回应。” 叶卡捷琳娜简短的汇报了大致的情况。 “嗯……那名学员的情况如何?”既然学校里面目前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也没法知道里面的变动的话……那就重点问问那位学员吧。 “目前的血液抽查还有颅骨以及x光还有牙床检查都在证明他还是一个人类。”叶卡捷琳娜将医疗报告转给了陈树生,后者顺手接过复杂的医学检查报告但陈树生可是很轻松就能看得懂上面内容。 虽然他并不是专业的医生,但俗话说的好……久病成良医,这种医学检查多了陈树生也就能看得懂上面的数值都代表着些什么了。 “现在还在隔离舱是吗?”陈树生看向了不远处临时搭建起来的隔离舱,而在那里把守的军用人形整整一个班外加随时能够开火的重型机炮以及隔离舱下方的定向炸药。 “在的……大概五分钟之后就会醒来。”对于麻醉剂的效果,叶卡捷琳娜并不是专业的麻醉师,所以也不是很确定。 毕竟麻醉师那边说的就不是很准确……不过一想到自己的部队的军医所采取的麻醉方式还有开药方式。 顿时就感觉这里的医生还挺不错的,毕竟军医给人开药完全就不管你是否舒服……只要人能活着就行了。 只要你不死能活着就可以了,至于后遗症会在医院里面躺多久……那就不是军医可以去考虑的了。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是单纯的对病人的昏睡时间缺少一个相对精准的时间……已经是挺难得的事情了。 至少人家用的不是物理麻醉…… “……”周围一时陷入到了寂静当中,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大致的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而叶卡捷琳娜就这么在一旁默默的等待着。 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我先去那边看着,这边还需要麻烦你继续盯着了……还请继续坚持住,达瓦里氏。” 声音平和,但透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担忧……毕竟陈树生清楚很,现在每个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特别是叶卡捷琳娜,作为通信联络的重要节点,她肩头上的压力相当的巨大。 每个人都在极限上徘徊……但现在没法允许别人松懈下去。 虽然这听起来有些打鸡血画大饼的成分在其中,但现在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 “是……谢谢,我……”本能地想要表示她会更加努力,但内心深处的那股受宠若惊让她的话语迟疑了下,陈树生这般正式而尊重地称呼她,让她感到有些荣幸而又意外……但更多的感觉还是有些荣幸。 这种感觉或者说想法挺怪的……明明陈树生甚至不是军方的人,但那种气质还有在指挥与下达指令的时候。 毫不夸张的说……就连她爷爷可能都比不过,那种运筹帷幄战场上的一切都在算计之内的感觉,言语上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决定一场战局的走向。 “嗯,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没有停留,只留下一句简短的话就迅速转身离去,接下来还有不少需要忙碌的事情。 这脚步根本就不能停下来…… “……”伊芙琳紧紧的跟在了陈树生的身侧,发挥着自己作为安保的作用,时刻警惕着周围,手臂上提着的防爆盾牌从来就没有松懈过。 嗒~嗒~嗒~ “就只是夸了你一句你就有些受不住了?”叶菲姆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旁边响了起来,到底是长辈对于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叶菲姆还是很清楚的。 “我……只是没想到他忽然这样称呼我而已,完全出乎预料……算了,我先回去了。”晚辈面对长辈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拘谨,叶卡捷琳娜自然也不例外,一转眼就躲开了。 “……终究是一个大姑娘了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叶菲姆默默的感叹了一句……人总是这样的,眼前的视线总是和过往的记忆交织重叠在一起。 小女孩已经变的高高的了……也有能力了,但自己的眼中在疲惫的恍惚当中,大姑娘还是那个需要跟在身后的小姑娘。 往事真的是如影随形的。 “唉……”想到这里叶菲姆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那边…… 看到了一个行走的背影,挺拔而孤单。他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即便身边有着侧卫的随行,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机械和程式化,但他的气场却有与众不同的感觉,更像是一枚脱轨的流星,划破了长空的安宁。 他的步伐稳健而坚定,仿佛与这座城市的节奏格格不入,他似乎追随着自己内心的节拍,一律行走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 虽然保护者们环绕在他的周围,他们是他的防护罩,是他的影子,确保每一个外来的风吹草动都不会扰乱他的步伐。但无论如何,那道背影总是透出一股孤独与落寞,就仿佛在这漫长的道路上只有他能够孤独前行。 “看来我也需要休息了……”叶菲姆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从一闪而过的恍惚当中脱离了出来。 刚刚的感觉十分的怪异……如果是因为疲惫导致在精神上所产生的恍惚,那么自己刚刚为什么会想那么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想法? 但这一点叶菲姆晃了晃脑袋之后也就不在乎了。 而在隔离舱这边…… 嘀嗒~嘀嗒~嘀嗒~ 意识彷佛从深渊的沉睡中慢慢浮上水面,朦朦胧胧间,谢切诺夫感觉到自己正逐步与世界重建联系。 这种感觉,就像是长时间淹没在水下终于冲破水面的第一口气,又急又快、又浓又痛。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汹涌而有力,证明着他仍然攥紧着生命的线索。 “我……我还活着?”在意识的混沌中,这个问题带有一种不确定感,仿佛他的存活是他自己都不能肯定的事实,灵魂依然好像不在这个躯壳当中。 嗡~ 耳边传来了一阵没有任何来由的嗡鸣声…… 他的思维机制逐渐开始运作,就像是一台沉睡已久的机器重新启动,每一部分逐一检查,确保所有功能恢复正常。 先是意识的灵光一闪就好像发动机的点火一般,火花一闪才能点燃其中的燃料,发动机才能徐徐地运转下去。 而发动机启动之后,便是各个部件地重新运转……首先恢复的便是对于周围环境的感知皮肤上的感觉告诉自己,此刻的自己好像处在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当中。 他尝试聚焦听力,努力分辨周围的声音,那些声音明明是那么微弱,却也在渐渐变得清晰。 随后,他试图感受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手指激起了感觉,但当他试图让它们动起来时却无济于事——它们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无力挣扎。 视觉的恢复是最后的阶段。 他的眼睛重获光明时,视线模糊,色彩和形状混杂在一起,但随着时间的逐渐流逝,这一切都开始变得清晰变的分明,不再是交织与模糊的一团混沌了。 尽管如此,谢切诺夫却依然不能肯定自己所处的是天堂还是地狱。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还在呼吸,还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但周围环境的真实性对他来说似乎并不明晰,他的意识与感觉恍惚的幻想还有真实的世界之间游走,自我与世界之间的边界模糊不清。 他的身体还在,但他的存在感却异常地朦胧,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身体内每一根线路和齿轮的微妙运转声。 而就在谢切诺夫还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迷离状态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穿透了他的意识混沌,语气中透出了不容置疑的专业性和冷漠。听到这个声音,他心中莫名其妙升起一种紧张感——这正是他骤然苏醒时最不愿面对的情况。 因为那道冰冷的声音,就好似在学校里面的时候,面对那些没法形容的……敌人一样,他们的声音也是如此的冰冷。 他不想要听到那些声音…… 但睡觉的时间现在应该结束了。 wa2000 第646章 物理麻醉 人总是矛盾的,在之前谢切诺夫希望自己能够活下去……但此刻谢切诺夫并不希望自己能够清醒的醒来。 因为他现在真的不确定自己现在醒来所要面对的是什么,地狱还是天堂仅仅只依靠现在的还在逐渐复苏的感官实在是判断不了。 但很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他能够继续睡下去。 “不多不少刚好五分钟……没想那位麻醉师的水平还挺高的,还是说是检查仪器的功劳,即便是虚弱状态的病人可以做到进行精准无误的评估。” 一道陌生的声音,谢切诺夫下意识的反应是来迎接自己的天使或者地狱的恶魔……至于是否还留存在人世间? 他感觉不到,无论是身体还是其他方面的感觉……一切都十分的模糊好像什么都有,但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 但对方的声音,却在此刻显得如此的清晰好像可以轻而易举的就能够穿透他还在混沌边缘当中徘徊的意识。 “谢切诺夫,本科硕连读毕业。” “随后继续生造投入到电子研究和土木建筑领域当中的研究,所发表的论文重点是关于未来电子技术于建筑的智能化结合,在论文框架当中描绘了一个充满未来的信息与科技的城市,一整个城市就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一样,所有的建筑都是里面所运行的程序……” 耳边却响起了那陌生人对他过往的陈述,那些关于他自己的事迹仿佛从远方传来的回声,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自己的过往与经历,陌生的则是这个声音的主人。 “曾在本科毕业时就公开进行了演讲,但却并没有什么企业或者个人愿意在其研究的课题上投入任何的资金研究。” “而不愿意被人投入资金研究的原因,则是因为很大程度上这个课题所具备的商业开发价值并不高,或者说你的演讲当中并没有阐述任何的商业价值完全是以学术的角度去思考和讨论这些事情。” 听到自己毕业、研究,以及发表的理论成果被娓娓道来,谢切诺夫的心中掠过一丝困惑和自豪。那种感觉就好似他的生活被一个旁观者快速浏览,每个关键点都如实地被捡拾出来,却又带着某种不明所以的距离感。 所讲述的好像是自己的生平经历,是在根据自己的一生来作为宣判的条件吗? 可感觉都不像……对方的语气不像是在宣读自己的生平,只是在以一个陌生人的角度来讲述自己的生平经历。 “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位如此不凡的学员……人才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切诺夫好像听到了……惊叹。 对方称赞他是一个人才,然而这个‘人才’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究竟如何。 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紧迫感,谢切诺夫试图察觉对方的意图,但身体的沉重使他难以做出更多的反应。 但相比于身体上的那些反应,此刻的谢切诺夫所要做出的反应更多还是心理上的……因为对方提到了那个论文和研究。 虽然过去了有段时间,但那却是谢切诺夫为数不多藏在心底当中的遗憾……作为科研人员,无论是在课题上还是实验或者是其他方面上无数的学员或者导师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碰壁。 材料的问题,经费的问题,设备上的问题……各种各样的原因所导致的遗憾都有,但真正在谢切诺夫的心中被打上了遗憾二字的还是对方刚刚提到过的演讲。 那是他心目当中真正的未曾实现甚至都没开始来得及去努力去付诸行动的理想……他想要打造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自动化数据化的城市。 一个所有的基层工作全部都由低端机器代替,由人进行遥控的城市……他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理想化,甚至可以说是太过不自量力太不现实了,即便是天桥下边的流浪汉所做的梦可能都要比自己的构想要现实一些。 即便自己的研究已经有了相对完整的理论支撑,只需要一个实验来进行验证就可以了……但谢切诺夫也清楚的很。 这样的实验是不可能开展的……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的地方或者人都敢于将自己投身于一种之前只存在于理论的实验当中。 并且还是将自己投身于在那种一旦失败就会彻底完蛋的实验当中……像梅西他老家那么魔幻且勇敢的,真的只存在于幻想当中。 谢切诺夫的思绪还是飘扬,但他此刻旁边的人可没那么多的时间,等待着他一点一点的回到现实当中。 “不过虽然理论上来说应该等待你自然恢复但现在情况紧急……抱歉了。”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谢切诺夫可以确认刚刚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幻觉了……但在他还没回过神来之前,一股刺痛感觉突然在身体上扩散开来。 长针直直的扎入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直到完全刺入到身体当中,谢切诺夫才勉强意识到自己被人注射了什么。 “他要做什么?!”谢切诺夫的第一反应是惊恐与害怕,作为科研人员在见识到了之前那种事情之后。 谢切诺夫已经不敢想象来历不明的注射器当中能够隐藏着些什么东西……以前他对于注射器的潜在危害最多是那种传染性疾病或者是像那些瘾君子一样,会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但在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之后……谢切诺夫对于注射器可能存在的危害有了更多的认知。 “好痛。” 这是谢切诺夫下意识的反应同时也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往自己的身体内部当中注射,但具体是什么谢切诺夫并不清楚。 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那是刺骨的痛苦,但比痛苦更让他在意的是那未知的液体,那种不知名的物质正在迅速在他体内扩散,开始产生效用。谢切诺夫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意识变得更加清晰,身体的重量开始减轻,复原的力量好像突然得到了强化。 不一会儿,痛苦和模糊开始后退,取而代之的是意识的敏锐和肉体的觉醒。他感受到力量正在体内流动,同样的,一连串的问题也在他脑海中蔓延…… 这些液体是什么?为什么被迫注射?他现在所处的情况到底有多么紧急? “呼~!” 谢切诺夫瞬间感觉原本怠速运转的身体忽然就像是被注射了助燃剂同时油门踩死了一般,在一瞬间就将运转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 而这种极致弹射起步作用在谢切诺夫的身上的表现也很简单……谢切诺夫整个人瞬间就从病床上弹了起来。 但……只弹了一半,只有脑袋可以堪堪的从床上稍微的弹了起来。 “我……”谢切诺夫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收束带给牢牢地控制住了,虽然很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谢切诺夫很快就又躺回去了。 因为这助燃剂……加的好像不是很多,只是刚好能够让他来个弹射起步而已。 “能看见我吗?这里有几根手指?”一个手指就这么直接横在了谢切诺夫的眼前晃了晃,谢切诺夫下意识地以为是医生在对自己进行最为基本的身体检查,于是随口回答道。 “一根……我现在没什么问题,我现在在哪里?我昏睡了多久?”谢切诺夫感觉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但也不好确认……他感觉自己应该是刚刚从麻醉状态当中脱离出来。 “你自然还是在人间,至于过去了多久……大概不到一个小时?”陈树生看了一眼时间,从对方被营救的时间上来算的话,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左右。 “什么?!”谢切诺夫下意识地看向了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对方不是医生,从气质上来说绝对不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医生。 至少他没见到什么医生的身上被各种杀气所缠绕的……简直堪称是屠夫,虽然对方的这种气质完全不是针对他的,但那种胆战心惊的感觉,让谢切诺夫很想要继续躺下去。 “不要惊讶,我们只是为了在确保双方安全的情况下才将你给麻醉的……检查结束之后自然是要醒来的。”陈树生抬手就摁住了谢切诺夫想要抬起来的脑袋,避免这家伙将自己给弄伤。 这可是一位潜在的工程师可不能伤着了…… “谢切诺夫学员,我是格里芬的总指挥同时也会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作为目前唯一能够给我们提供宝贵信息的现场人员,你现在能够配合我接下来的提问吗?”陈树生也不想要耽误时间。 他刚刚也通过dni检查一下了,这位的脑袋没什么问题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能够正常思考,麻醉剂的影响也被刚刚那一针给剔除掉了……至于体内是否有什么药剂残留的信息素之类的。 dni就不具备检查这些的能力了……当然,如果不怕将这家伙的脑袋还烧掉强行来提取这家伙脑海里的感官记忆的话应该能够提取出来这家伙是否在清醒的时刻被注射了药剂。 当然,如果是处在恍惚或者是昏睡的情况下被做了某些手脚的话,那dni就没有什么办法了,毕竟dni只能提取大脑当中的信息,不可能你的大脑里面都没有相关记载的下还能提取。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dni也不是不能够在一些人的脑袋里面植入一些捏造的虚假记忆片段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毕竟dni最开始的原型机是想要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对人进行催眠等手段之类的来给人塑造一个你深信不疑的虚假的记忆片段。 与其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来证明一件事,倒不如想办法让一个人坚定不移的去相信某件事。 倒转因果,这样一来的话当被洗脑的对象认定了某个事实或者目标之后,中间的过程哪怕是在怎么离谱,也会想办法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说服自己去行动,用各种各样自己可以相信的理由,驱使着自己去行动。 这才是dni的真正用法…… ……………… “这人……是格里芬的人?”谢切诺夫对于格里芬的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格里芬的主要业务是什么但唯一的问题是,格里芬跟这里能有什么关系,这种人质挟持事件无论如何也牵扯不到哦格里芬的身上吧? “为什么是格里芬的人?如果是医生,警员或者是市政府哪怕是军方的人我都能够理解,但为什么偏偏来的是一位格里芬的人?” 谢切诺夫的警惕心在悄然之中开始节节攀升,他不清楚面前的这位能不能被信任,虽然对方没有做出威胁或者是其他的举动,但要自己去信任对方……这一点目前做不到。 而谢切诺夫的这点疑惑陈树生在刚刚自我介绍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没办法,虽然这样说很冒昧,但真正专心一心一意从校园当中就一直开始搞学术还有研究的人。 其实是不太懂事儿的的……当然,这里说的是‘事儿’而不是事情,两人是不太相同的。 而因为不太懂事儿,这位的眼神自然也是藏不住……想法的还有眼神当中那清澈的愚蠢。 “格里芬现在受到市政府和警务以及军方的共同委托来协助共同维持城市安全,处理各种突发情况,你在被解救的时候应该是看到了军方的作战人形还有警务人形了吧?” 谢切诺夫此刻都在想些什么,陈树生这边简直不要太清楚了……学者就是这样,拥有着天才一般的大脑但却是谁都能猜得透的。 “警方的力量现在严重不足,但军方不能直接接管整个城市……所以在两方的商议之下,我们格里芬就被推出来协助了,你可以理解为……”陈树生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说道。 “劳务派遣吧。”陈树生耸了耸肩膀,一副自己被无良人士给威胁了的样子。 “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总是不把我这种底层之人的命当回事……我也是在一半大棒一半甜枣当中才出现在这里的。”陈树生摆出来了一副你能懂我的表情。 “是这样啊……”谢切诺夫的警惕心稍微松懈了一些,瞬间感觉面前的这位亲近了一些。 毕竟谁还没有被胁迫过了经历了…… 想必眼前的这位,出现在这里也有着自己的无奈吧……被军方还有市政府双层夹击的压力。 一定不会小吧…… 叶菲姆:我真是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安洁莉娅:虽然能够理解你这样做是为了以最快的速度打开对方的防备……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在这方面终究还是你更加畜生一些。 克鲁格:在格里芬工作那么多年了,打了那么久的仗了就不能享受享受吗?接着奏乐接着舞,给整上一段老年迪斯科。 市政府:不是……真的就没人为我说两句话吗? 忤逆小队 第647章 可信度 常言道,亲不亲阶级分,一想到对面的这位格里芬的先生此刻也是万般无奈承受着如此巨大的压力。 谢切诺夫这心里面……那真的是瞬间就好受许多了,这倒不是他是一个喜欢幸灾乐祸的人,主要是因为对面这位。 他也是一个可怜人啊……可怜人之间相互帮助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谢切诺夫原本紧绷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看向陈树生的眼神也没有那么的警惕和排斥了。 而陈树生这边,则是在心里面相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真是有一种在骗小孩的负罪感……人家本来就够单纯的了,你还要这样骗人家,实在是……” 当然,心里面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陈树生这动作可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接下来可要赶快行动了……毕竟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看样子你是能够理解我的苦楚的……还记得我刚刚的问题吗?”陈树生又重复了一句,就刚刚的情况来说,这位谢切诺夫的意识还算是清楚。 “嗯……我都还记。”谢切诺夫默默的点了点,此刻他可没有之前的警惕心了。 “嗯,能够记得便好……”陈树生点了点头,在谢切诺夫的眼里面,自己这样的表现是松了口气的表现,是可以去交代任务的松懈。 “我个人同时也接受了军方和安全局的共同委托,并且我本人也是军营的一位指导员,这是我的军衔。”陈树生又强调了一句。 “现在,能够回答我的问题了吗?”陈树生随意的扯了一把椅子,同时将一旁热水壶里面的水给倒了出来。 并顺手将谢切诺夫身上的收束带给解开了,同时将倒好的热水送到了后者的面前……收束带的作用自然是为了防止产生一些意外状况。 当然,陈树生这边腰间的枪还有恰西克也随时准备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一些无可挽回的意外情况,他还是能够反应过来的。 如果对方有任何的举动的话…… “在正式回答问题之前,先喝杯水吧……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吧。”陈树生将之前准备好的热水给递到了谢切诺夫的面前。 “谢,谢谢。”谢切诺夫有些受宠若惊。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自己的生命好像风中摇曳的一根蜡烛随时都可以被掐断…… 而如何掐断这根蜡烛,好像完全就在对方一念之间。 “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这人看起来还挺好的。”谢切诺夫尽量说服自己面前的人是跟自己一样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 面前这位好像更加的危险一些……更加确切的说是,对方腰间那明晃晃的长刀还有枪套,给谢切诺夫带来了一阵阵的胆寒。 “手枪应该是用来防身,但那长刀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摆谱的?格里芬的人都是这样的吗?”谢切诺夫的精神此刻还算不上多么的稳定,在见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依然会忍不住的去多想。 “倒也不用现在就感谢什么,倒不如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之内,唯一能够不限量给你提供的就只有热水了。”陈树生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歉意。 “由于你需要隔离观察的原因,现在一些食物暂时还不能直接送过来,所以你暂时只能依靠营养液来维持身体的运转,还请你能够理解……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众人的安全,毕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已经见到了校园里面那恐怖的东西了。”陈树生指了指一旁吊着的营养液。 如果接下来估计的不错的话,自己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也需要吊着营养液吧……一想到解决眼下的危机,陈树生就只感觉到脑袋有些疼。 “恐怖的东西……你们也见到了?”谢切诺夫虽然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身体也依然还是有些虚弱,但思维能力并没有受到过多的影响,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些什么。 “城市里面是不是……”一想到自己以为的发射装置在联想一下自己现在被全封闭式的隔离一开始的收束带,以及各种各样的医学检查还有麻醉剂。 谢切诺夫好像明白了那头怪物的来源是什么了……更确切的说,那头怪物并不是一个需要经过手术或者生物改造才能诞生的。 而是通过细小到肉眼无法观察的手段…… “是坍塌液的原因吗?”谢切诺夫问了一句,作为学者他所知道和了解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你还知道这个?放射还有化工之类的学科可没有出现在你的课表还有研究方向上啊……”陈树生的语气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变化,但谢切诺夫这边却是总感觉周围好像变冷了甚至多了几分危险…… 他这是遭到了怀疑? 一定是,毫无疑问的……但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虽然不明白这样的感觉 “我……这是我的个人兴趣属于课外了解的内容。”谢切诺夫慌忙解释了一句,随后看向陈树生却发现陈树生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跟刚刚没有任何的区别。 甚至见到他慌张的样子还要开口安慰两句。 “这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没什么过于担心的,你们搞学术还有研究的对于这东西有点兴趣稍微了解一些也正常……不过我个人到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将这两点给联系起来?可以说说你的看法吗?” 关于这东西的来源以及制造方法陈树生也挺好奇的,当然他并不是想要将这种东西为自己所用,说真的这东西也就只能当作用来恶心一下后方用来当作威胁和破坏后方稳定性的一种非常恶心的生化武器而已。 真要是面对战场的话,一群这东西真的还不如一发155口径榴弹炮来的威胁要更大一些,如果不行的话……那就上203口径的。 那东西才是陈树生现在眼馋的东西……要是有这种程度的火炮还有配套的炮弹以及能够操作他们的炮兵。 到时候别说什么铁血了就是卡特的那些叛军,在有无人机来作为高空指引确认炮弹落点的情况下…… “我,我对此其实没有什么看法。”谢切诺夫默默的说道,将陈树生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我只不过是知道e.l.i.d广域性低辐射感染症以及了解……相关的临床症状而已罢了。”谢切诺夫小声的说道。 “新陈代谢加速,红血球数量增多,白血球数量减少,呈现免疫抑制病症。同时会出现轻微的幻听幻视,脑电波呈现出a节律不稳定,部分区域出现高幅β波的特性……这些症状我还是很清楚的,但跟我之前所见到的那怪物没有一点符合这个症状的。” “抱歉是我的话说的有些多了。”谢切诺夫有些歉意的说道,自己刚刚好像是炫耀显摆了,自己好像说了一大堆没有用的废话。 “没事……在亲眼见到这样的东西的时候,谁都不相信这个家伙之前是真实存在这个世界上的。” “但你的说法确实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思路。” “谢……谢谢。”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的谢切诺夫,只能机械式的点了点头……但这杯热水几口下去,谢切诺夫只感觉自己身体的感觉好多了。 “接下来我可以问些问题了吗?”陈树生接着问道,似乎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可,可以……”谢切诺夫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最为重要的任务是什么,自己要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传递出去。 但自己必须要保持冷静,不能一股脑的将自己脑袋里面的消息全都说出去,必须有条理的传递出去。 “嗯……”看着谢切诺夫迅速的恢复保持住了理智的状态,陈树生不由得点了点头,能这么快就冷静下来就说明这位谢切诺夫学员的心境是真的不错。 “你在被放出来之前,一直被控制在什么地方?”虽然大部分的人质目前都被控制在了体院馆,但具体有没有分散在其他地方的人质这一点陈树生需要搞清楚。 “体育馆,所有的人质都被控制在那里了。”谢切诺夫十分理智的说道并且立刻意识到陈树生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又马上补充道。 “其他地方应该没有,原本在学校的学员基本上都在那里了……还有一些,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带到了其他地方。”有些细节谢切诺夫现在才勉强回想起来,毕竟当时的自己哪怕是在怎么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状态,也终究还是会害怕的。 “这样啊……”陈树生默默的将一条给记了下来随后又强调了一句,“你能够保持冷静我很高兴,但我也希望你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因为按照流程来的话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这一点能清楚吗?”陈树生淡淡的说道。 “能。”虽然对于格里芬的印象称不上多好,但对方的身份不只有一层并且考虑到现在还在被挟持的一众人质,谢切诺夫表示了自己最大的配合意愿。 “有没有炸弹被放置在了体院馆?有多少?看着大概有多大?”关乎炸弹之类的,形状大小还有位置都是判断其类型的关键。 如果是遥控引爆的话,到时候扔几颗emp再来上一些电磁脉冲干扰基本上就能搞定,而且考虑到体育馆以及教学楼的建筑厚度,掌握遥控器的人应该就在体育馆之内。 但如果是有线引爆的话……那么就要优先解决手握或者是脚踩遥控器的人了,不过对方很有可能也是在现场的。 但最为要命的可能就是倒计时或者是发条引爆了……这些引爆方式外界极难干预,唯一的可能的办法就是在炸弹被引爆之前将其给挪到安全区域,或者是将人质给转移到安全区域当中。 但考虑到现场人质的数量密度还有对方的火力……后一个办法基本上是不用想的,至于前半部分,对方的炸弹要是有个水平仪的话那就只能干瞪眼了。 “不,不是炸弹。”但谢切诺夫的话却瞬间推翻了陈树生几乎一半的猜测。 “不是炸弹……是某种通过爆炸来扩散传播的装置吗?”陈树生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这一层。 “没错……你怎么知道?”谢切诺夫十分的震惊,他的手机里面应该没有拍摄到那个发射装置,而自己也是对着那东西看了老半天才有了大致的猜测,但眼前的这位总指挥是依靠什么来判断的? 猜的……那这也太过于离谱了吧? “果然……”这方面的猜测陈树生自然不是乱猜的,事实上从格雷当时给自己展示了一下之后,陈树生就一直在考虑……那东西有没有通过空气传播的可能性。 但之前的表现一直都是通过注射血液体液等途径传播……事后更是对着格里芬上下所有人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医学检查,但也没有发现任何诱变的迹象。 但现在看来,可能不是没有空气传播的办法只是他们……可能还在实验当中。 “你能描述或者画出来那种装置的大致外形吗?”陈树生接着问道,只要谢切诺夫能够有大概相对精确的描述,自己这边就能够大致的判断出来。 毕竟多年以来的经验可不是白弄的。 “能。”谢切诺夫重重地点了点头,此刻的他也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装填…… “行,记住那个东西的样子,等一下还需要你多多的配合。”陈树生并不纠结,对方既然是发射装置的话,如果是依靠空气传播那就一定是需要加压的气瓶来作为传播动力装置的,否则的话谁能够保证罐子里面的物质可以被喷洒出来。 这就跟火焰喷射器是一样的,要有一个罐子里面注入的是压缩空气,否则的话哪里来的动力将燃料给喷射出去呢? 至于液体……抱歉学过初中物理的都知道液体很难被压缩,并且鬼知道你压缩那些东西会产生什么后果。 如果是病毒的话,万一高压环境将病毒的活性给破坏了呢?高压环境对于活物的影响多大只有自己试过了才知道。 但现在的问题就是对方采取的是什么样的发射方式,如果是通过高压气体的话他们到时候只需要将压力罐给拆除或者破坏就可以了,但如果是通过点火将需要传播出去的物质通过战斗部发射出去的话…… 那可就不好说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希望对手能给我们出简单的题目……要是有更加详细的现场环境资料就好了。”陈树生在内心默默的感叹了一句,随后继续问道。 “对方跟你有任何形式或者类型上的交流吗?有什么透露出来的信息吗?”陈树生示意谢切诺夫好好的回忆一下。 “没有……那些穿戴着奇怪装甲的人从头到尾都跟我们没有任何的交流,甚至不愿意触碰我们,一切的事务都是由那些帮派分子来做的,包括威胁搬运东西……除了体育馆中间的那个装置是由他们亲自动手搬运组装的,其他时间我们连看都看不着他们。” 谢切诺夫很认真的回忆着,试图尽可能多的将自己当时所看见的那些全都描绘出来,不求全都正确但力求准确不会误导。 但他好像并没有想过自己的话在陈树生的眼里面有多少可信度。 hk416 第648章 悲观情绪 “你手里面里面的那个视频也是在他们的要求之下拍摄的。” “是……是他们要求我拍摄的,他们随机的选了一个人就选择到我,具体其他的东西……我也不清楚,他们命令我时的语气更像是在摆弄小白鼠时的自言自语。”后半句就属于谢切诺夫自己的看法以及认知了。 “……那些帮派分子负责看着你们吗?”陈树生并没有去问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个人的看法他是不会接受的,否则的话以人质的视角去了解现场情况很容易被误导。 “不,不负责……事实上他们甚至好像不允许进入到体育馆当中。”谢切诺夫忽然想起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至少他认为这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他们不在体育馆当中?”陈树生微微的看了谢切诺夫一眼,对方并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具体说一下,你这个判断是怎么来的?”陈树生接着问道,对于这一点他还挺好奇的,因为他看的出来这位谢切诺夫学员,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好像……挺有自信的。 “是在被押送出来之前刻意的留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吗……这份冷静一般的学生可不具备。”虽然心里面有着不少的疑问,但喜怒心思具体都有些什么陈树生可不会表现在脸上。 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是保持沉默,默默的从对方的言语当中筛选出来各种各样的信息…… “我被押送出来的时候,是由那些身穿装甲的人来负责押送我离开的,而那些帮派分子全都站在走廊两侧,他们很想要靠近我的位置但却……很害怕负责押送我的人。”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人,他们的眼睛仿佛闪烁着贪婪的墨绿色光芒。” 在谢切诺夫眼中,那个场景深深的刻入在了自己的脑海当中……清晰又鲜明,每当他闭上眼,画面便会如同放映机般在他的脑海里旋转播放,那些细节与恐怖让他无法平静。 那是一幅不忍直视的荒诞图景。 走廊昏暗,阴影之中暴徒们一个个的全都仿佛来自地狱的怪物,他们的形态扭曲,人类的容貌已给野兽相替。 他们的变异之身不仅带着虚幻的恐惧,更有着实实在在的致命威胁。那些原本用于咀嚼食物的牙齿,现在如同利刃一般锋利无比,令人不寒而栗地预示着血腥与残暴。 这些原本应当属于夜晚惊悚故事中的怪物,此刻却生生站在他的现实里,并且还是在一个本该安全、祥和的校园环境。他们所演绎的,是一出无声的狂欢,每一次动作,每一次张口,都透露出对暴力的渴望和对破坏的狂喜。 一股淡绿色的贪婪之光在他们眼眸中跳跃,如夜晚污泉中冒出的毒气,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其野性的本能。 在这样的场景中,谢切诺夫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猎人俘获的猎物,无力且脆弱。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恐惧在他的心中蔓延,每次回想起这个场景,那份被深深压抑的恐惧都会随之浮现,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 当时的自己就在他们贪婪的目光当中一步一步的走向希望的出口……但当时走向希望的脚步,每一步却更像是踩在了绝望上。 “我丝毫不怀疑,他们会在下一秒就扑到我身上将我给撕成碎片然后塞入到嘴里面一阵的咀嚼。”谢切诺夫使劲的摇了摇头,将那份恐怖的场景给甩了出去。 “嗯,这确实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看着谢切诺夫的反应,陈树生大致就明白这位谢切诺夫学员在学校里面见到什么了,但就谢切诺夫的描述来说的话。 那里面的帮派分子可能都已经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变异……但变异的程度应该没有太大。 换句话说,5.45口径的hp弹或者是5.56口径的warmageddon或者是hp弹对这些怪物的杀伤效果应该还是最好的……换句话说大家可以节省一些ap弹或者是bs弹了。 虽然子弹之类的,并没有多耗钱但能节省一下用钢芯弹的话谁愿意耗钱用ap弹啊,ap弹很贵的,能节省一点是一点。 但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敌人还是有着一些带着装甲的单位的……想要对付那样的目标至少也要准备上全金属背甲弹才行。 “这个手机里拍摄的照片都是你自己拍摄的吗?”陈树生又问了一句。 “是啊……我被要求只能对着一个炸弹进行拍摄。”谢切诺夫没有反应过来,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好像就只被允许拍摄了一个。 “具体是哪些,你还能认出来吗?”陈树生拎着一个证物袋放到了谢切诺夫的面前,证物袋里面自然是谢切诺夫的手机,毕竟无论怎么说这东西也算得上是证物。 “这些……并不是我拍摄的。”谢切诺夫看着自己手机里面多出来的一大堆照片还有视频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太清醒了,他是真的不太记得自己拍摄照片还有视频,自己真的半点的印象都没有。 可自己当时应该是意识清醒的才对……难道自己的意识从学校里面的时候就出现了问题? “你确定吗?”陈树生问道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确认自己当时的意识是清醒的吗?” “确定……我当时的意识是清醒的。”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谢切诺夫自己都能够听出来自己的话实在是太缺乏底气了。 “我是不是提供了错误的信息……”感觉自己可能为营救行动添堵的谢切诺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但对方只是默默的记录。 “嗯……你自己有没有需要进行补充的?” “没,没有了……但也有可能是我忽略掉了一些,如果我想起来的话绝对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嗯……我知道了,你现在还需要好好休息,如果情况需要的话我们在另外选择通知你了解一些情况,而你现在唯一需要配合我们的就是暂时先待在这里,配合接下来的医学检查以及观察,确认无误了之后我们将释放出来的。” 留下这句话之后,陈树生就离开了……他所需要获得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 “看来这里的危机只能算是一个小头……”虽然得到的信息很多但却并不都代表着好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情况可能更加糟糕了。 “总指挥官先生。”一离开隔离舱,伊芙琳就跟陈树生打了声招呼随后便默默的守在了陈树生的身后侧。 “以后对我的称呼可以稍微的简短一些……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长官或者单纯的称呼我为陈指挥之类的,先生一词……实在是不太适合用来称呼我。” “是……长官。”对于伊芙琳还是称呼陈树生为长官更加合适一些,她本人也不太喜欢称呼别人为先生,前边还要带着一长串的称呼……感觉怪怪的。 “嗯。” 两人没有再有过多的交流……而陈树生则是跟叶菲姆打了声招呼示意后者一块来监控室这边一起来商讨一下。 “你们在这里看着,任何情况立刻汇报,预案内容我全都让你们记住了,别在关键时刻犯浑。”叶菲姆离开之前特意的跟身边的几位排长吩咐了几句。 “是。”几位排长立刻站立了军姿表示收到。 “嗯。”点头之后,叶菲姆便迅速的动身了。 ………………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一进入到房间当中,叶菲姆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不耽误一点时间直截了当的问道。 “……”陈树生知道这个时候,任何遮掩都无法为他们争取到更多时间,了解事实真相是他们紧迫需要面对的,无论它多么不乐观。 现实都赤裸裸的摆在那里。 “嗯……好消息是放在体育馆内的可能并不是炸弹,那些人的目的并不是想要人质的性命,相反在目的达成之前,他们可能比我们都希望里面的人质能够好好的活活着。” 这句话里隐含的信息一瞬间在叶菲姆的脑中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从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个好消息——至少人质们目前是安全的。但陈树生神情中的无奈,以及接下来的话,却透露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坏消息……是人质到时候可能变成威胁到整个城市所有人的活体炸弹。”陈树生很平淡的说了一句,但就这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在陡然之间让事情产生了最为急速的转折。 房间内原本就有些紧绷的气氛在陡然之间进一步的加剧,每个人都能听到这言语之中的含义。 他们面临的是一个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局面……人质并非简单的受害者,而可能成为某种致命计划的关键工具。 前一秒钟可能还是他们拼死需要保护的人质,而下一秒就很有可能变成从他们的背后要对他们亮出自己的尖牙与利爪的怪物。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加让人感到绝望的? 叶菲姆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峻在众人视线之外的手指正在一点一点的攥紧,这个新情报足以重塑目前所有的应对计划……他们之前安排将近一半的预案还有安排,都直接废掉了。 “不是……炸弹?”叶菲姆反问,他的语气与其说是有些对于现实的不可置信,倒不如说是如此巨大的信息,在一时之间让他的意识和现实产生了一定的脱轨。 明明他此刻更加应该思考的是,后边所说的威胁到整个城市的活体……但叶菲姆的注意力好像就盯着前边了。 好像就卡在那里了……但陈树生却一点一点的将叶菲姆给重新带到了现实当中。 “根据那位学员的描述来说……体育馆中心被安装的可能是一种发射装置,你们可以理解为病毒或者是基因生化武器之类的……” 这个消息像是一颗沉重的炸弹投入了湖中,带起一圈圈漾开的涟漪,也撼动了每个人的心。 现场的其他人员虽然没有参与对话,但他们捕捉到了这些讨论的片段,情绪也跟着变得紧张起来。 “那座体育馆内所有的人质都可能被当成了实验品……在实验正式结束数据被收集之前,他们自然比谁都希望实验体能够活下去了。”陈树生继续揭露着所有都不想要面对的真相。 “这是……我根据描述所猜测的各种结果。” 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上面被单独打印整理出来的红色字体彷如鲜血一般刺眼,详尽记录着谢切诺夫提供的情报和可能的推论。 两人接过文件,脸色也变得苍白,页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向他们低语着未来的恐怖画面。 接下来的瞬间,就如同陈树生所言,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尝到了绝望的味道,它冷冽、刺骨,似乎连命运的轮盘都停止旋转,只留下了无尽的恐慌。 生化病毒武器的后果不是一般的破坏,它代表了毁灭性的蔓延。 它的影响不是一个区域的损毁,而是整个城市,甚至更远的灾难。这样的战术比破坏一片区域的炸弹更具隐蔽性和毁灭力,它将危机无声地延伸到空气、水源、土壤……凡是能触及的一切。 在人口稠密的城市中,这样的手段无异于悄无声息的死亡宣告,预示着一个悲惨无比的结局。 “你的士兵们……”陈树生开口了但后半段并没有说出口。 “我的士兵可没有进行过专门的防化训练……”这下叶菲姆的脸色可难看的要死了,一般来说的话陆军部队单位都会进行一些最为基本的防化训练。 但训练的强度也就只是,在被充斥着各种模拟毒气地室内当中,训练如何更换滤毒罐以及如何在规定时间之内穿戴最为基本地防化服。 以及在穿戴着防护服的条件下完成一些基本的战术动作还有射击动作,但都不会持续太久,毕竟正常人在佩戴口罩的情况下都没法剧烈运动。 更不要说佩戴着会将周围空气完全隔绝的防毒面具之类的,哪怕是在强壮的士兵在佩戴防毒面具剧烈运动十五分钟之后体能的消耗就有些跟不上了。 而这样的训练也绝对不是最为主要地课程,一般来说一个月甚至是三个月就安排那么一次,并且还是多个军营集训的时候才会如此。 专业的防化那需要找专门的防化部队才可以……自己这些士兵是绝对处理不了这类的情况的。 “情况属实吗?能确认吗?”这话一开口,叶菲姆自己都想要放声嘲笑自己的天真了,都已经是打过仗并且还跟这些东西面对面的相互厮杀。 怎么在这个时候反倒有些天真了呢?将希望寄托在敌人的无能? “……”众人都是一阵的沉默。 但在此刻没有人会去嘲笑叶菲姆的天真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希望这样,希望这所谓的生化武器只是一个假警报是对方用来吓唬和威慑他们的,他们真正的底牌和最大威胁只有那些炸药。 但……天真在战场上是活不下去的。 阿尔法 第649章 被忽视的力量 “……” 房间之内,相当长时间的沉默没有任何人主动开口说话。 如果可以的话,谁不希望事实能够按照叶菲姆说的来呢? 但很可惜,现实不可能因为众人的期待而有着半分的妥协……相反,命运在这个时候往往会更加的得寸进尺。 “虽然不能够百分百的确定……但至少有八成的,毕竟如此密闭的室内环境,用来进行浓度测试也足够了。” 陈树生将体育馆的三维投影给展示了出来,在结合一下谢切诺夫所描写的装置大小还有位置。 大概就能推断出来气罐里面的物质被释放出来之后在体育馆内的效果……很明显,仅仅只是释放气罐当中四分之一容量内的气体也足够沾满整个体育馆了。 但具体的浓度……现在还不知道但敌人绝对要比他们清楚的多,反正敌人是绝对没有想过实验集体失败的可能性。 空气传播的病毒或者病菌真菌之类的想要做到感染一般都需要使被感染目标所接触的足够多,周围空气病毒含量和浓度足够多。 否则的话一般人体的免疫系统在面对微量意外进入到身体内部的病毒几乎可以堪称是绝对的防线,而想要进行浓度测试的话绝对要准备上一个相对密闭的环境。 而体育馆现在,差不多也能满足这样的环境。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用上生物知识……”叶卡捷琳娜咬了咬牙,现在情况急转直下,人质的安全他们可能不用担心了但更坏的消息是,上一秒可能还需要他们去保护和拯救了的人质下一秒可能就变成会将他们给撕碎的怪物。 这个的情况真的是让人感到无比的绝望与无助……这个消息要是告诉了大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大家会感觉到绝望崩溃,士气可能直接就崩溃了。 “他们这次的目的可能就是要测试一下非成年男女被感染之后的实验了……虽然目前还只是猜测而已,但我们不能不防……并且从对方刚刚想要灭口的行为上来说对方确实存在误导和跟我们释放假消息的可能性。” 目前的接触还是太少了,少到根本就没办法提取出来一些有用的消息……之前突袭大楼获得那些,那些人的脑袋里面根本就没有完整的计划。 他们所知道的还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就只是在这里完成规定的任务然后便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他们的作用就好像是被刻意安排在那里进行消耗的……安排在那里就代表着放弃,就只是用来拖延他们这边行动的炮灰。 并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他们相当的成功……如果不是一开始在这方面上有所提防的话并且安排各种各样的重火力机炮,将整个学校围起来并且疏散以及封锁周围街道的话。 那么现在城市所要面临的可能就不是人质危机……而是生化危机了。 并且对方放出来的东西,可要比所谓的丧尸猛多了…… ……………… “会不会是他出现了幻觉之类的?毕竟你也说过那些东西有着致幻的效果,他非常有可能陷入到了幻觉当中。”叶菲姆忽然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但此刻提出来这些颇有一种即将你溺水身亡的人,想要去努力伸手专注周围一切可以抓住的一切。 哪怕那抓取的是布满了荆棘的藤条,会刺破自己的血……但也要死命的去抓住,因为抓住了最起码不会向着一望无际的深渊一头扎下去。 但一旁的叶卡捷琳娜却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将叶菲姆所幻想的这根荆棘从手中抽离了出来。 “这个应该是不太能……他的抽血化验结果没有显示任何的异样,没有什么药物上的残留,所有的身体检查都显示,他除了缺少一些进食处于虚弱状态之外没有任何的异样了,甚至是身体上的虚弱都只需要睡一觉就能好。” “……”叶菲姆并没有没有多说但看的出来布满尖刺的荆棘从手心当中被抽离出来的时候,还是很疼的……哪怕这根荆棘目前仅仅只存在于幻想当中。 “也是……”这一声音更像是叹息和无奈。 “但现在缺少一些……对照组毕竟目前还不确认这个致幻的信息素能在人体之中残留多久,所以……不能绝对的保证,那些检查最多也就只能保证他依然还是一个人。”叶卡捷琳娜本来还想照顾一下叔叔的情绪,但却也知道此时个人的情绪并不在优先考虑当中。 “……”几人一时之间又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但这个时候还是陈树生更快速的想出了应对的方案。 倒也不能说是想,因为足足准备了几十套的紧急预案内容……这种类似的情况他又不是没有考虑过,只不过是并没有专门针对于这种情况的预案。 “将周围的居民疏散,将半径扩大到三公里吧,毕竟敌人现在也有狙击手以学校的高度,三公里是绝对的极限了。” 只能尽可能的争取一下时间还有更多的生存空间……如果室内足足有五百人的话,那么在敌人缺少重武器的情况下。 方圆三公里的距离应该足够大家作为缓冲了……有重武器作为压制并且还不需要那么束手束脚。 当然,三公里的缓冲距离其实还是往最坏的情况里面想着了,毕竟30毫米机炮还有2b14八十二毫米迫击炮,足够压敌人了。 “这里是城郊区,需要疏散的民众可能不是很多,动员警员医护消防还有组织志愿者在广场体育馆还有公园当中划定帐篷区,用来暂时安置需要疏散的居民。”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这样的工作肯定是不简单的……至少只依靠这么些人绝对是不行的,必须尽快将更多的人先动员起来。 由这些人来组成先锋军,为接下来的行动去开辟出来一条更为宽阔的道路。 “并且在每个帐篷区之内至少准备一到两组救护小组可以进行最为简单的急救冻伤以及应急处理,配备巡逻小队时刻保持在待命状态,并且派遣专门的化工小组提取周围的地下水还有自来水管网看看有没有被污染,城区各个地方的管道都要提取一下……防止他们已经做出了一些无可挽回的事情了。” “还有,通知供水部门,将这里附近所有下水管道的通道闸口全部关闭,在化验单出现确认没有污染之前,任何人想要轻举妄动全都立刻控制住。” 陈树生的声音此刻是如此的冷静如此的理智,让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都有些微微一愣,他们刚刚也不是没有在思考应该如何处理以及相对应的应急方案。 只是没有想到陈树生思考的竟然如此的快……而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最开始商讨方案和作战计划的时候,他可是说过如果遇到最坏的情况。 是可以考虑放弃的……毕竟如果是为了整个城市所有居民的安全,确实可以选择这么做,他们当时都没有说话更没有表态只是默默的听着而已。 毕竟他们也很清楚天平应该往哪里倾斜,但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那个魄力和胆量……说句不客气的话,他们当时甚至是有些庆幸陈树生敢这么说以及真的敢去那么的做。 但现在看来的话……好像并不是,最开始将放弃二字挂在嘴边的时候人,此刻面对着最为绝望的滔天海啸,所站立的比谁都要笔直比谁都要更加的坚挺。 仿佛即便是天都塌下来都可以依靠他……而他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但有相对应的方案,自然也有着相对应的质疑声…… “志愿者……现在能组织起来吗?现在整个城市的居民……并不像是能够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贡献一份力量的样子。” 叶卡捷琳娜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手,她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太适合提出一些疑问,但现实情况毕竟就这样摆在这里。 “现在民众们的情绪……” 众人一想到这个也是纷纷的陷入到了一时的沉默当中……叶卡捷琳娜的担忧并无道理,毕竟在灾难面前固然有人愿意挺身而出但更多的人选择的……还是优先照顾自己的性命吧。 这真的不是什么会被鄙视的事情,甚至是可以轻易的就被人理解……大家都会这么想的,既然大家都是那么做的话,那这又有什么好值得被鄙视的呢?反正也不是错的。 “这没错,只是为了活下去。” “对啊,这有什么错呢?没有人可以要求别人白白去送死的。” “是啊,我还有自己的家人呢……” 所有人都可以在一瞬间就为那些退缩者找好一切的理由,没有人会认为那些人做的不对,甚至可能会高调的表示赞扬和夸赞。 而对于那些挺身而出者…… “这些家伙是傻瓜吧。” “真是脑瘫,因为别人一两句话就要将自己的性命搭上去。” “说不定是人家许诺了些什么我们想不到的好处呢?” “真的假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如果是你的话没有好处你难道会去干?” “当然不会。” “那他拿了好处,这又是为大家的……我们是不是应该也去拿一些啊。” “对,好处怎么能让他们都拿了。” “对,去他家找他的家里人要,反正现在他也不在家里面。” “对!” 对……这便是大多数的人所认为对的事情了,不需要遵循以往的道德,只需要遵循大部分的声音。 只要有一个人喊上了一句……对。 那么所有人所做的事情就都是对的了,只要有一个人愿意这么做就行了…… 而这便是大部分情况是,在面对危难时大部分人的选择……不是存在于故事或者悲惨的剧本当中。 而是陈树生曾经亲眼见到过,在那个思想未曾转化的时代……这种浑浊,黑白灰上下颠倒的时代,这便是主流。 即便是以自己的思想还有认知甚至都没法做到破口大骂,因为陈树生很清楚错的不是他们……自己能说一个人一户人这样做是错的,但自己能说一整个村子成百上千上万的这样做的人都是错的吗?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振振有词的,无论老幼无论男女都可以这样喊……高喊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即便他们手头上的原本用来砍柴的柴刀已经变的血淋淋……即便他们从中可能获得不了什么好处甚至可能要付出一些代价。 但他们依然可以高喊……高喊那些肮脏下作的手段是正确的。 而真正的高尚者,则是被五花大绑被折磨到死的时候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明明自己所做的事情跟书里面的大侠英雄是一样的。 即便不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但为什么自己的下场会是这样子的呢? 诸如此类的……陈树生见到的已经不要太多了。 “志愿者……退伍老兵,预备役,布尔什维克,预备布尔什维克,团员,预备团员……优先组织和动员这些人吧。” 陈树生认真思索了片刻接着说道……这个时候,首先需要行动的还是这些人。 只希望他们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誓言,没有忘记自己当初所选择的责任……也希望他们没有忘记。 “我相信这些人还是有些责任感的……按照我给你准备的最后一套预案来就行了。”陈树生无奈的说道,此情此景多么像极了当年面对灾难的时候。 但那个时候所要面对的是天灾而现在所要面对的则是人祸了……后者有的时候真的要比天灾都要可怕的多。 而那个时候,所有人的心头上都燃烧着火焰,严冬虽寒冷但忍受着煎熬的却是冰面,风雪虽大但火焰却一直在燃烧灼烧着所有人的风雪和严寒。 但现在……只能希望风雪和严寒没有将柴火给冻成一条又一条的冰棍了。 “最后一套……”叶卡捷琳娜默默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几乎是在瞬间就感受到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毕竟如果结合一下现实情况的话,如果真的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话……又怎么可能需要依靠。 “没想到……”叶卡捷琳娜倒是没有感觉到肩膀上的担子变得沉重了,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感觉到了一些解脱…… 如果自己的终点真的就是这里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好值得遗憾的,虽然没有开枪周围也没有燃烧的硝烟,但她绝对可以很高傲的喊上一句,自己选择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父亲还有爷爷那边,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还没有那么的糟糕,这只是需要更多的配合和帮助而已,我们需要让他们了解和明白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而已,只是按照我的时间计划不应该这么的早而已。”陈树生有些无奈的看了叶卡捷琳娜一眼。 从这姑娘脸上变化的表情自己就能猜到这位姑娘绝对是误会了些什么,虽然现在的情况确实是不容乐观但也没有那么的糟糕……毕竟真的要是到了最坏情况下。 燃烧弹还有火焰喷射器足够保证一些最为糟糕的情况不会出现了…… 不过误会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是要让所有人都见识一下何为群众的汪洋大海。 让他们好好的看看以前现在都一直被这些人所忽视的力量…… 第650章 人手短缺 “先去联系一下开始准备……对了,我刚刚说的那些人,二十岁以下的不上吗,女孩不上,独生儿女也不上,只有一个妹妹或者姐姐的也不上家中只有一个弟弟且没有成年的……也不上。” 虽然现在需要很多人……但却需要梳理好年龄段还有家庭组成,这些全都必须搞清楚,否则这种动员志愿者,只会呈现反效果。 “记得将这些信息也梳理好。” “记住,将这一条筛选规则告诉他们,用喇叭告诉每一个人,务必确保所有人都能够听得到听明白,所有人都能接收到这一条信息。” 陈树生很严肃的嘱咐道……毕竟这条信息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让叶卡捷琳娜整理清楚整个城市居民的户籍信息。 毕竟你是不是预备役是不是退伍人员或者是布尔什维克或者团员之类的,只有通过你的身份户籍信息才能知道。 换句话说,这些人员都潜在的预备人才……能够在接下来的危机当中有可能发光发热的。 虽然这些筛选条件有些苛刻了,但现在保障队伍的纯洁性是极为必要的事情。 “……了解。” 虽然有些不太明白,在明知道人手不够的情况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添加那么多的限制和条条框框,但叶卡捷琳娜本能的点了点头……因为她忽然下意识地感觉,这样的筛选可能要比满大街的到处抓人更加的有效率……而且来的人可能比想象的要更加的多。 “退伍还有预备役……这些我可以去组织一下,我们营每年都会组织退伍老兵还有组织预备役来军营参观训练和学习,现在可能确实。”陈树生的话倒是提醒了叶菲姆,他们现在人员不齐确实需要吸纳一些人了。 但陈树生却表示了反对…… “不行,现在还不能让那些预备役还有退伍老兵重新拿起枪来……如果那样做的话会有问题的。”陈树生摇了摇头表示了反对。 “怎么不行?他们身为预备役还有退伍老兵的时候,在签署文件和条例书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如果情况需要,他们需要随时投入到战斗当中,重新穿好军装响应号召拿好枪,回到队伍当中来。” 叶菲姆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急,毕竟作为现在的代理营长,在营长重伤依然还在昏迷的情况下整个营的全部事务重担还有希望就全在他的身上了,他可不希望营长在醒来的时候见到的是一般散沙。 但陈树生却依然是投下了反对票,但好在陈树生并不在关键时刻惜字如金的人,需要解释的地方他还是很愿意消耗时间的。 “条例是条例,但当初的退伍老兵有多少还记得……他们在城市生活的几年消磨了多少的意识,经历了一些什么?说实话……叶菲姆营长,我并不是一个会轻易对别人评头论足随意点评的人。” 陈树生很无奈的说了一句,人总是在这个时候……谈论着各种各样不切实际的理想。 这人总是这么的怪……总是要在这种时候去谈论理想之类的。 “……你想要说什么?”虽然对于陈树生的了解不多,但叶菲姆很清楚陈树生在下达命令的时候,一定是有着什么理由的…… 这一点,叶菲姆想的没错……陈树生这边几乎是立刻就给叶菲姆解释了为什么不能这么做的原因。 “退伍老兵们是因为什么而退役?他们这几年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们的工作顺利不顺利,他们这几年的变化是什么有什么样的经历?内心有了什么样的变化?是否还继续愿意燃烧自己奉献自身……这一点我们了解吗?或者说叶菲姆营长现在还有时间允许我们去了解吗?” 听着是带着几分啰嗦的话,但陈树生这问的每一句都是是一针见血的。 “……”这几个问题一问出来,叶菲姆这边算是彻底的哑火了,很显然的……他并不了解现在城市的一众退伍老兵或者是转业的退役老兵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但他明白陈树生为什么要提这个……无非是这些退役老兵们已经脱离部队的管辖很多年了。 而人绝对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们在部队的时候或许还有着一一腔热血愿意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流汗流血,但当他们离开了队伍之后在社会上吹了几年的冷暖之后,谁敢保证现在他们还是如同当年离开部队时一样的大小伙子们。 谁能保证……他们还如同当年一样? 谁知道经过了在社会工作几年之后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更何况,已经有了一个不怎么好的先例摆在了众人的面前了,所以陈树生说的那些…… “还有那些预备役,他们真的是为了参军才参加的预备役还是为了借助预备役的身份才参加的,身为非战时的预备役最经常做的事情是什么你比我要更加的清楚。” 在普通人的眼里面,预备役通常是类似于民兵或者是平常有假期且训练任务相对轻松的队伍而已。 但陈树生清楚预备役更多的是干什么的,也清楚这里的预备役平常都是干什么的……毕竟有些军队的生产指标或者是工程建筑以及一些保密性不那么高的运输生活物资后勤采购任务,会被外包出去。 但军队终究还是军队,不可能直接跟一般的民用企业对接产生任何经济商业上的业务往来,但也不能随时都去麻烦当地政府来,保密还有相关沟通条例且令说。 就各种的审核还有签字之类的就已经是能让军队负责人感到脑袋疼的了……那该怎么办呢? 由预备役身份的人来承担相对应的运输任务,预备役身份的人员熟悉军队的管理条例,对接还有执行相关任务的时候就不会消耗多少沟通成本,无论是身份还是保密性都做到了。 而最为重要的事情…… 就是省钱了。 毕竟消耗掉多少预算,负责执行任务的人可能不会在意……负责签字的人也不管。 毕竟这个钱落不到他们的头上也,但落在预备役的身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相当于左手掏右手。 时间一长,各种各样的预备役的作用还有组成就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改变……但无论如何这种改变都算不上是好的。 这一点陈树生知道……而叶菲姆也知道。 “那些预备他们只是受到过一些简单的训练,更谈不上什么作战意识之类的……你认为他们能够承担多么困难的任务?并且一旦让他们跟你原来的那些老兵产生了接触,具体会发生什么你能想象出来吗?” 陈树生的声音不算大,但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柄重锤敲击在了叶菲姆此刻有些急躁的心头上,一点一点的将其给敲了下去。 “自己昔日的兄弟被替换成为参差不齐的陌生人,轻而易举的就被取代了并且取代他们的人……”陈树生没有继续选择说下去,因为叶菲姆逐渐沉下去的脸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问题了。 而此刻深处在责任中心的叶菲姆,面色十分深沉地看了看陈树生,泛涩的眼眸中显现出无可奈何的神情。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同意要让陈树生来担任队伍的指导员兼政委了,就这家伙缜密的心思还有这嘴巴,早晚会将自己给架空,所有的士兵迟早会被他给拐跑。 但这家伙做的毫无疑问又是绝对正确的事情,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从开始到现在,这位的判断和决策就没一个出错的。 “……”一想到这里,叶菲姆就默默的察言观色地回望着陈树生,略显沧桑的声从口中吐出。 “……你有什么高见吗?”在此刻叶菲姆的嗓音里,隐约融入了叹息以及对此的无可奈何还有……一丝的妥协。 “高见就是让他们全都暂时投入到志愿者的工作当中,现在还不需要他们拿起枪来……相比于退伍人员,他们现在更多的身份是这个城市的市民。” “至少在大部分的市民眼中他们还是跟自己一样的普通人以及市民……仔细的想一想吧,昨天还是跟自己一样的上班族,一样有着自己家庭的中年人,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 “今天摇身一变,变成了需要拿起的士兵……如果是你的话,你的心里面会想着些什么?你会不会感到害怕?恐慌的情绪会不会在城市当中进一步扩大?” “现在可要面对的问题不仅仅只是打仗各位先生,还要去考虑我们的行动给城市带来的影响……现在这个环境,所有的使命都会感到头顶上仿佛有一座山在压着。” “但他们现在还没有被山给压垮的原因是因为暂时有个高的各位暂时顶着,到到时候跟他们所产生接触的一定也是普通的士兵,想想吧……如果士兵们一旦出现了任何问题,在那么多人都盯着的情况下,任何可能有些不起眼的起伏都可能被无限制的扩大。” 虽然其中的很多道理,想要解释给没有除了过文职工作的叶菲姆实在是有些难,但核心重点问题给讲出来,众人都还是能够听得懂的。 大家现在不能单纯的只是以完成一次作战任务来看待周围,我们周围所生活的不是跟此次任务毫不相关的无关人员,也不是活动在作战区域之内的无辜或者潜在的干扰目标。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们留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但保护这些的方式不仅仅只是拿着枪,拉出一条警戒线封锁街道就可以了。 还有各种方方面面的……但首先,基本的秩序是不能受到任何挑战的,除了用武力和威慑来维持,照顾大家的情绪也是一个办法,并且还是相当重要的一点。 “是……这样啊。”叶菲姆点了点头,这方面他确实不会怎么考虑,作为一线战斗部队一向都活跃在前线当中的人,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所了解的并不多。 同时认真思考了一下之后,叶菲姆顿时感觉陈树生说的相当有道理……毕竟他本人也是相当聪明的。 “原来还要考虑这一方面的……受教了,这些东西不知道父亲懂不懂。”而相比于叶菲姆,叶卡捷琳娜这边更加擅长的事情就是学习,听到陈树生说的这些直接就是拿出了笔还有本子,将自己听到的内容全都老老实实的记录下来。 虽然,她目前来说还听不懂……但不妨碍她先记录下来,带回去研究一下。 并且,她总有一种特别的直觉……如果将陈树生刚刚所讲述的这些进行一些衍生的话,说不定可以解答她内心当中一直存在的一个小问题。 “当然,退伍人员我们也不能一直就那么放着,更何况我也相信……一些退伍老兵们心里面一定还是燃烧着火焰的,这么冷的天,火可能变得小了,一直将他们给放着肯定也不行,搭帐篷背物资之类的就当作是热身运动了。” 眼见着叶菲姆这边稍微松了口气,陈树生这边也是趁热打铁……当然,他也很清楚不能将人给逼得太急,前脚刚刚拒绝驳回了叶菲姆的提议,但这后脚就要给叶菲姆让出一些地了。 因为将预备役还有退伍人员重新吸收进来,本来也是陈树生打算在接下来实施的措施之一。 但不能像这位叶菲姆刚刚所说的那样直接硬着来,大家无论是思想上还是精神上都没有缓冲好……而且就像自己之前所说的那样。 这些回归到队伍当中的‘新兵’们需要稍微跟叶菲姆所率领的老兵们稍微的在那里磨合一下,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效果。 而这个磨合还有接触的效果…… “除去必要在岗的……你现在还能组织起来多少士兵?”陈树生淡淡的问上了一句,就好像是在询问一个在稀疏平常不过的问题。 但这句话却是无比精准的点在了叶菲姆此刻一条相当敏感的一根神经上…… “人……又是人……”叶菲姆皱紧了眉,有些眼珠中若隐若现的闪烁着忧虑与挣扎,随后扭曲的脸庞上显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勉强能有一个连吧……”说到这个叶菲姆的声音就显得异常的沙哑,言语之中的无奈却异常鲜明。 其实还能够正常活动的士兵应该远远不止于此的,但即便是叶菲姆也能够注意到那些士兵的情绪已经不再适合执行任务了。 就是那一个连的人都有着相当潜在的风险…… 陈树生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就足够了……” 事实上这个人数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多一些……一百人其实可以做的事情可以是很多的,只需要有人能够带领他们就行了。 更何况这些士兵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现在的他们还处在茧中,还没有破壳只需要为他们指明一个大致的方向,他们就能够完成彻底的蜕变。 哗啦~ 陈树生默默的站起了身体,平静的语调里充满了决心。 “让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放下枪来,首先组织一支紧急动员的突击队,他们将起模范标杆的作用,带头组织帐篷区的建立,让所有人都看看士兵们的现在是什么样的。”陈树生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里回荡。 “相信在此期间,他们已经见过士兵们手握钢枪,开着战车的矫健姿态。” “那么,他们是否能够见到士兵们,以另外一种方式帮助众人呢?” 第651章 良家子募兵 良家子募兵…… 以前,对于这类陈树生所了解的并不多……或者说,以前的时候,他对于历史的各种制度还有相关事件的原因只有着极为粗浅的了解。 对于各个历史事件以及某些制度的确立的前因后果并没有一个相对完整的认知,对于各个的历史事件的了解,就被限制和压缩在那几个字上。 比如某个朝代发生了什么样的战斗,或者说那些制度被正式确立了等等之类的…… 但……随着各种各样的经历逐渐丰富了起来,见识的多了。 甚至自己都变成了历史的一部分之后……一些历史上的制度就开始能够理解了。 尤其是在见到了一大群的重刑犯被从监狱当中拉出来,被要求进行训练并且被丢到战场的时候。 陈树生忽然就想起来并且明白了以前,自己在历史书上所看到的一段文字。 良家子募兵。 从封建时代开始,正规军的士兵成员都是从各个良家当中招募过来的……放在春秋战国的时代就是只有贵族子弟才会去当兵,而且是那种操持着战车或者是使用弓弩的那种士兵。 以前陈树生一直不太明白,但当亲眼见证了各种重刑犯没有接受过任何的教育和改造的人所组成的队伍之后。 陈树生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以前会采取那样的制度了……因为这种由重刑犯所组成的队伍,在惨烈的战场上所能做的事情,就只是炮灰而已。 这种队伍根本就没法承担起长期各种艰辛以及充满着考验的作战任务,一个都承担不起来……而且这种队伍是不可能有任何的纪律性的,这种队伍的管理方式有其就只有一种。 依靠来虐待新人来树立形象,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确立彼此之间的地位,并且能够保证每一个加入到他们当中的新兵都会被以最快的速度被同化,变成像他们这样的人。 这样的队伍毫无任何的纪律性,战斗力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的保障,欺软怕硬是这群的通病,稍微遇到任何一点困难和阻碍这样队伍的崩溃速度,往往人所想象的速度还要快上一些。 并且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和二次损伤可能要更加的巨大一些,这种队伍在崩溃的时候一些聚集在一起奔逃的,往往会无缝变换成为强盗土匪,这个过程当中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阻碍,变换的速度往往超乎正常人的想象。 他们会四处抢劫纵火打家劫舍,并且他们的手头上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武器……这样的一群有着刀兵的怯者,会带着名为失利以及失败的怒火,抽刀向着更加弱小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的身上砍去。 而良家子募兵,算是为了尽可能的杜绝这一现象所诞生的一种制度。 毕竟所谓的良家,是指那些相对来说能吃得饱,家事相对清白最好还是有着一定的家教以及接受过一定程度的教育的家庭。 由这样的人所组成的队伍,基本上是能够保证最为基本的纪律性,并且相对来说吃的饱一些,也不会轻易的就干出来一些打家劫舍的事情来,并且最为基本的身体素质也是相对较好的。 而由这样的人员所组成的队伍在基本素质上就要好上一大堆……至于所谓的上了战场敢不敢开枪敢不敢见血,真要是在战场上打的天昏地暗的话,那些罪犯的表现可能还不如良家子呢。 毕竟大部分的罪犯能够被关起来的原因大部分都是从欺软怕硬开始的…… 而这也是好男儿去当兵的来源…… 但有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良家该怎么办? 那么这个时候,扫盲还有各种各样的教育以及思想改造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说实话有的时候世界往往就是一个圈,你认为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往往是彼此之间最为重要的基石,双方在明面上甚至没有什么接触。 但某些系统的运行就是需要依靠另外一条系统运行所产生的结果,高素质的人才自然能够更好的理解并且服从长官的命令,在队伍当中所需要付出的教育成本自然也就更低一些,而相对应的训练时间和成本的占比就可以稍微太高一些。 换句话说,这样的好料锻打成为刀刃的所需要的时间更少,每一次的锻打都能取得立竿见影的成效。 但很可惜的是,现在好像没有这样的条件……或者说,现有士兵的受教育程度陈树生这边还缺少一个最为基本的了解。 这倒也不是,他对于叶菲姆平常的训练有任何的意见之类的……只是单纯的有些,不太确定而已。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目前的情况,只能允许进行试点运行开展小范围的实验。 更加悲催的是,他现在连一个合格的实验助理和研究员都没有,所挑选的人员目前最多只能是以学徒的身份出现在实验室之内,什么东西都不能直接碰。 自己必须去老老实实的给对方演示并且讲解了一遍之后,对方才可能由学徒稍微升级一下,可以稍微的去上手一下了。 就这还没法知道具体的效果是什么呢…… 说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真的倒霉透顶了……虽然常言道万事开头难,但为什么每一次的天崩开局都能让自己给碰上,咱就想要打一场富裕仗有那么的难吗? “唉……”一想到到时候还要开展教育,面对各种各样能整活的学员,陈树生就只感觉自己的头实在是有些大啊。 ……………… “我们要让大家见识一下,士兵们放下枪的样子。”更加详细和具体的陈树生是没办法,跟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过多解释的。 因为这东西完全是一环扣一环的,里面有很多的东西都是一时半刻没办法解释清楚的,而且常言道言多必失,自己要是有一个没解释清楚让两人误会了些什么的话那场面可就开心了。 “……”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都相互默默彼此对视上了一眼,他们大致是明白了这样的目的是什么的。 很简单的一个办法,但两人都没有往这方面去想……毕竟军队的文职政工还有后勤工作都是两人没有进行过了解和系统性的学习的。 都是一线队伍里面走出来的……而两人也都清楚现在没什么试错的空间,在自己想不出来拿不出来一个经过检验的办法时,还是将问题交给别人来思考吧。 至少陈树生的办法听起来是相当可行的…… “现在需要让他们看看,你的士兵们即便是放下枪来也能够保护他们……让所有人都意识到,现在城市里面的士兵不是在镇压管制他们,而是在保护他们。” “这一点,必须要让所有人都意识到。”陈树生重点强调了这一点。 “能……行吗?”众人心里面都默默的冒出了这个问题,但谁都没有说出口来,纷纷保持了沉默。 毕竟,他们不敢保证自己所提出来的办法能多有效,更何况人家这是一环扣一环的,每一步行动和计划都有着自己的道理。 他们一时也提不出来什么像模像样的意见……那就暂时全都按照人家的来吧。 “那些严重的呢?轻伤员你打算如何安排。”心里面明白陈树生安排的目的之后,叶菲姆这边干脆也就放开一些,一口气将剩余人员的安排全都问一遍吧。 他估摸着陈树生也想了一些…… “严重的那些……”陈树生自然明白叶菲姆说的‘严重的’那些是什么人,不是重伤员而是心理严重受创目前不能执行任务的士兵。 针对于这些士兵……陈树生也没什么好办法,,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他刚刚说的那些,一点一点扩大接触剩下的就只能交给时间。 “轻伤员的话……如果还能继续活动的话,在不影响身体恢复和让伤势进一步加重的情况下,做些力所能及的即可但一定不能跟别人掺和在一起。” “否则的话行动效率会因为这个而拖慢很多,这一点要记住。” “行动吧。” 一次简短的会议结束了,几人接下来就要该去处理自己所需要负责的相关事务了但在正式开始之前,叶卡捷琳娜叫了陈树生一句,将陈树生给留下了。 “怎么了?”陈树生问道,同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顺便看了看监控器的情况……没有出什么问题啊。 “嗯……”叶卡捷琳娜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跟谁学的?” “你说的刚刚那些加油打气的话?” 气氛陡然一转,陈树生这一句话就将刚刚原本用来振奋人心有着极高的思想觉悟的话语转变成为打鸡血。 毕竟留两人的话没有必要那么的正式和严肃,更何况陈树生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眼前这些小姑娘怕是有点心思在里面哦…… “这可不是撒子好事……”陈树生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毕竟他可还没忘记,当初那个宴会上的女人又一个算一个但凡遇到了都让自己倒霉透顶。 这个陈树生现在可还是记着嘞……所以,这位叶卡捷琳娜私下里最好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一些。 “那绝对不是什么加油打气的话,是……”叶卡捷琳娜本想要大声的反驳但却忽然注意到了陈树生那有些奇怪的眼神和表情…… 具体是什么叶卡捷琳娜不好形容但就是感觉好像带着一种莫名的嫌弃想要远离但又不得不止住脚步的感觉……自己难道是什么垃圾吗?用得着这样的嫌弃自己? “陈指挥对于……红白内战还有卫国战争时期的那段时间是怎么看的?”叶卡捷琳娜忽然无厘头的问了一句。 “你问我这个?这件事不应该是你们更加了解吗?”陈树生随意的说道,“用课本上的话来回答就是,是一次向着全世界不公的一次宣战,一次伟大的卫国战争。” 陈树生回答的自然没有任何的问题……毕竟这两个形容都是直接印刷在课本上作为教材直接出版的。 怎么可能有任何的问题…… 至于,有没有那么一丝丝的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陈树生那是一点都不用担心的,甚至哪怕是叶卡捷琳娜现在就跟自己神神秘秘的说,自己认为当年有些神神秘秘被抹除掉了的军官,陈树生这边都不带着半分警惕的。 毕竟……跟自己有关系的所有资料几乎都被销毁了,照片名字之类的全都没了。 自己做多成为别人故事里面的一张背景板……在1933年之后认识自己的人就几乎没剩下多少了,1953年之后就没有人了解自己的身份了,最多也就只了解自己是在卫国战争期间的前就参加了一些事务并且被迅速提拔。 至于其他的,当时的人就不太了解了……更何况现在了。 一百多年前就没什么人能知道自己,一百多年后这个看起来对于历史和布尔什维克都缺乏一定的信心和了解的小姑娘就更加不可能了。 她应该只是想问…… “我认为我们现在可以去学习一下当时的人们是如何坚持的,列宁格勒足足被围困了快三年的时光,在物资如此溃泛的情况下他们还能够坚持下去并且从未放弃反抗和战斗的精神我认为是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的。” “果然……”陈树生默默的在心里面想着,但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叶卡捷琳娜能够这样想就已经是很好的,能够想到从历史当中寻找答案还有解决之法就已经是比大部分人强了。 至少比阿美利卡还有那瘪犊子玩意要强的多……不对,人家根本就没有历史。 “这个你难道不比我更加的了解一些?”陈树生还是那句话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带变的,但这句话却好像是击中了叶卡捷琳娜的心头一般,立刻就让后者软下去了。 “难道还有什么难处吗?”陈树生下意识的心头上一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可能就要糟糕一些了。 “并不是……刚刚说的只是一个比喻而已。”叶卡捷琳娜看了一眼手头上的资料,最终还是放弃了跟陈树生说的打算,但陈树生却相当敏锐的注意到了后者的动作。 也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些发愣。 1941年12月的莫斯科郊外……光是是这一句话就已经足够引起陈树生的注意力了,但陈树生也是非常迅速的将自己的注意力给收了回来。 “……战术作战计划全都要因地制宜,没有绝对一成不变可以称作是万能的解法,还有管中窥豹也不是什么好主意……能够被记录在案的这些都只是侧面的反映,是果子而不是种子。”陈树生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劝了一句。 毕竟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很难做到真正静下心来去窥探全貌,越是危机关头就越是想要去抓住那唯一的救命稻草,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这其实也不为是一种应急的办法,但不能一直用……否则的话剑走偏锋走入到极端可就有些好玩了。 “他们确实活了下来但与其去想他们为什么活下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不如去思考,是什么让他们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是什么驱使着他们向着不可能的目标发起了行动。”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们最后可不是被动的防守,而是选择了主动进攻吧?” “同样的条件下……你——我们有向着不可能的目标发起冲锋的勇气吗?” 第652章 怀念……本可以拥有的一切 高深莫测的战术…… 任何人只要有人愿意去研究,愿意在其中钻研想要搞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不难……但不同的战术对于战士的执行力要求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毕竟有些战术除了要求将敌人给消灭之外,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对自身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 毕竟有些战术想要实施,前提是自身的实力足够硬……打铁还需自身硬的道理,大部分人都还是能明白的。 三三制战术,这个战术原理谁都能说上两句但谁能够做到真正复制出来呢? 技术方面上想要复现的难度其实没那么的高,但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如何保证士兵愿意听从你的安排分组。 三三制战术的最大要求,就是要求士兵有着极高的主动性,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拥有着敢于主动向着一切敌人发起进攻的勇气。 不管面前的是飞机大炮也好,是装甲洪流还是其他的洪水猛兽,士兵都有拥有着端着刺刀向着敌人的咽喉发起冲锋的勇气。 在勇气和精神方面的简单总结就是不怕死……在任何的情况下,无论自身情况是什么条件下都能够做到不怕死。 并且还能够冷静的思考,任何小组单位都会主动去寻找敌人的薄弱点,一旦发现立刻鱼贯而入,并且其他的小组会相当默契的彼此掩护\/ 光是这一点就能够筛选掉相当的一部分的人了,那种依靠着药物依靠着所谓的票子特别是石油利益而开动的士兵可不具备这样的勇气。 但仅仅只拥有这样的如同高山一般的勇气,连门槛都迈不上去……甚至说可能连基础都不完整。 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个听起来简单,但是真的到了行动之后就会变得极为困难的要求。 要求所有的士兵,不论彼此都能够无条件的在战斗当中信任彼此,任何人都可以相互配合彼此,也可以随时随地的跟其他小组配合行动。 任何人都将自己当作了集体的一部分…… 这些基础缺一不可,一旦有其中一条脱节,那使用这种战术只会是作茧自缚。 而只有完成这一的基础建设,才有可能实施各种看似简单,但实际作战起来堪称无往不利的战术。 因为这种战术一旦能够实施玩透了,那就是全面渗透快速渗透,能够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建立起局部优势来。 而在敌人的视角当中,使用这种战术的敌人好像无处不在一般,并且彼此之间能够做到快速支援,明明拥有着数倍于敌人的数量还有火力,但却处处都好像是被压着打处处都好像陷入到了包围当中。 并且面对这样的战术,防线随时都有可能被突破,因为任何一点的弱点一旦被抓住,任何原来承担支援或者掩护的小组会在顷刻之间由支援变成主攻,主攻队伍变成负责辅助掩护的小组。 灵活多变,随时随地都可以直接开展不同的行动…… 而这样的高度,全世界乃至整个历史,能够做到全军上下每个人都能够如此的,仅此那一份。 自己当时也想要复现这样的,但最多……也就只能扩散到自己所负责管理的队伍罢了。 也只有那一代在经过了思想上的解放之后才能够拥有那样的战斗了……至于其他的, 而现在……面前的这位,说真的不是自己看不起她,无论怎么看这位都不像是能够具备那种程度思想高度的人。 那一代人……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们是被解放的农奴,是面对世世代代被压迫和剥削的时候能够亲手掀翻那座大山的人。 天大的事情他们都见识过了,他们自然也就无所畏惧了…… 而后来者者,谁拥有那样的见识?谁是亲身经历者? 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勇气了。 ……………… “有这样的勇气吗?” “你……知道?”叶卡捷琳娜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碧蓝色的眼眸却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恍惚间陈树生好像想起来了些什么。 好像也曾经有这样的一个小女孩正在盯着他也是问了一个关于是否知道的问题…… “她的眼睛好像……”陈树生在心里面默默的感叹了一句,但终究明白故人西去永不相见的道理。 无论外在如何的相似内在的核心永远都是不相同的……眼前的这位跟当年的那位小姑娘内在有着极大的不同。 如果是当年的那位小姑娘,想要问的话……他会很乐意的去说,因为她来自于那个时代,也是亲眼见证过的。 但面前的这位,真的有那样的认知吗…… “知道的并不多……”陈树生淡淡的回复了一句,之前稍微略微有些起伏的胸膛在此刻已经恢复过来了。 虽然有着一时的起伏,但还是能够很快就归于平静的。 “核心……知道吗?”但叶卡捷琳娜不想要那么快就放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刚陈树生看待她的眼神好像闪过了一丝的厌恶。 那种厌恶具体是什么样的说不上来,但并不是那种憎恨而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就好像是自己小时候,看见自己最喜欢的一家蛋糕店被换了老板,虽然店铺依然还是原来的模样,蛋糕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变的更加漂亮了。 但味道却变了,最为重要的味道却还是变了…… 就有点类似于这样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便仅仅只存在了一瞬间…… “一般情况下来说如果是别人或者其他人之类的,一般都会狮子大开口,甚至是半要挟的方式但你只要了一个政委的职位和权力……我对你的了解不多,但也能猜得出来你不是白做工的人。” 翻译过来就是你用如此大的代价去换取一个没什么重大权力的政委工作,绝对不是因为你想要展示自己的诚信和大度,更不是用卑微的姿态去求取。 而是……舍小谋大。 坦白的说叶卡捷琳娜真的是一位很聪明的人,更何况是在如此剧烈变化动荡的环境当中,能够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下去的人,其自身毫无疑问是能够做到快速成长的。 “不是我干白工,是整个城市的人是否干了白工或者说……算了,我们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陈树生默默的说道,看的出来叶卡捷琳娜的眼中是有着几分的向往。 但怀念这种事情谁都会……并且某些人怀念的原因和目的,仅仅只是因为对于现状有所的不满,认为现在的状态不如以前。 尤其是在1991年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无数人都说怀念但有什么人真正去行动了吗?各种抗议所争取的只不过是要求有更好的待遇而已。 然后当你问愿不愿意回到过去的时候,他们说的肯定是不愿意……也确实不愿意,毕竟从五十年代之后的,苏维埃就已经彻底的变了。 ……………… “虽然我这样说很无情甚至是有些伤你们,但我想要请问一句……你们现在对于士兵的看法和如何对待士兵,真的过关吗?真的对得起1918年到1945年期间的所有为而牺牲的人和战士吗?” 陈树生本不想要这么直白的说,但过往所经历的一切还是让陈树生的行为……产生了些许理性和计划之外的偏差。 他还是有些的没控制住自己……尤其是,她这个年龄在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会迷茫…… “数以千万人用他们生命和血肉去扞卫了制度与相对应的福利,教育还有科学以及工业这些可以造福人民的机构……但你们有没有将其出卖?这些你们现在做到了吗?” “你们现在所遵循还有享受以及所有认知和了解的……都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的?这些基础以及制度是由谁建立?建立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你了解吗?” 陈树生的话很不留情,也可以直接用直白来形容……但这就是现实的情况。 从五十年代就已经开始了或者说……从慈父去世之后,问题就开始出现了。 虽然有矛盾但陈树生很清楚当年的慈父所做的事情是对的,虽然在一些事务的处理方面上他确实有些问题,但本意终究不是坏的而是下边的人并没有将事情给向着好的方面执行的能力。 但这些问题对于他的大体计划并不能造成大量的影响……后世的人自然可以说古拉格大酒店还有西伯利亚农家乐里面有大量的冤假错案。 但问题是,里面各种各样的犯罪者同样也很多……并且能被关进去的话,大部分人本身对于整个社会来说恐怕也没有多好的正面意义,即便是关进去了也无妨。 毕竟里面的人要是真的有多么的好,就不会诞生出来一个彻头彻尾坏到了极致,完完全全要跟法律和秩序对着干的律贼组织了。 本来这些人是危害不到社会的……但自从他去世了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他当年去世的真的太过于突然了,没有任何的缓冲和准备……一切的问题都没有来得及交接,他甚至没有去指定一位合格的继承人。 他的很多想法和计划的最终目的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别人……毕竟,当年各种各样的刺杀事件早已经让人不会轻而易举的相信任何人了。 很多事情还有计划的最终目的,他只会深深的藏在心里面,不让任何人知道揣摩或者探究……所有人唯一的作用需要执行他所安排的命令就可以了。 其他的不用管也不用去思考……他不需要别人来替他思考。 因为他会相当固执的认为如果让别人来帮他思考问题的话,会左右他的判断……这也是他的一个小缺陷了。 但真的很可惜,他去世的实在是太过于突然……他恐怕也想不到,他当时极为欣赏的一个下属,自己亲自提拔的下属。 在他去世之后,会依靠批判他生前的一切功绩来巩固并且获取大量的支持吧……也就说从那时候开始,一切开始真正变味了。 不是个人的背叛,不是一个人几十人……而是整个组织框架,在整个会堂会场之下的所有组织框架之内的精英。 在一夜之间选择了背叛……毫无任何的预兆,仿佛之前四十多年的努力和奋斗才是真正的黄粱一梦。 一夜之间,身边坐着的同僚全都变成了叛徒……不,自己这样当时依然还在坚持并且提出反对意见的,才是被打上叛徒标签的。 “尼基塔!(玉米的名字,平常所称的是形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些什么,我在对以往我们所犯下的错误进行修正。” “放屁!!!你在玷污这片土地玷污西伯利亚玷污我们整个苏维埃,有史以来最伟大领导人!你,你简直就是叛徒!” “哼,我是叛徒?我看你才是!别以为你有多么的厉害,论打仗确实没有人能够比你更加的厉害了,但这里不是依靠军衔说话的地方,我所掌握的权力可以随时将你身上的金星全都一颗一颗的给扒下来。” “哪怕应该给你颁发的勋章数量在晚上都可以和夜晚的星辰相比了,哪怕相隔一百米的距离都能够让人看到你胸前金星……” 讲到这里,在场的人都不由得看向了此刻那位形单影只的身影……虽然此刻对方才是真正的少数,或者说仅仅只有他一人站在那里。 但他真的如同太阳一般,让人无法直视…… 金星勋章这个在场的人多少都是有的就算没有,当初最少也是有过相关的提名,只不过是被后方审查之后给驳回了。 但这一位……金星勋章的数量多到让人连仰望都做不到。 整整九颗,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们这边两只手数量的加起来都可能都没人家当时获得提名多! 更何况他们是知道面前的这位身上的勋章都是用什么换的…… 在1941年的莫斯科以一个班,全歼对面的装甲坦克连,将对面的指挥层全部斩首……十人渗透穿插,破话瘫痪并且活捉了敌人一个步兵师的师长,以一个团的兵力在对方一个装甲团,一个机械旅三个步兵团外加整整一个师来镇守战线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做到硬生生顶着敌人的进攻和压力斩首对方的一个中将军长。 而这还只不过是是面前这位众多战绩当中的几个而已……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害怕?这样的人,你在他的面前连对抗的勇气都不会升起哪怕是半分。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这边才是真正的大多数,所有人的大部分的人,手握权力的人都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成为了他的支持者。 他是被众人所认可之后所推举上来的……他也必须那么做,而且他也相信这些人在日后也会极为坚定的支持自己。 否则的话,一旦那份指定继承人的遗嘱一点暴露,他们这些人才会被定性为真正的叛国者……他们才是要被架上绞刑架的人。 但还好……永远没有人可以知道那封信,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第653章 叛国者 “我只需要一句话你就可以从英雄变成叛国者。” “看看你的身边和周围吧……你才是真正的叛徒,有谁是跟你站在一块的吗?” “……那么如你所说的,我确确实实成为了你们所容不下的叛徒,或者说曾经和你们一起共事出现在这里,真的让人感到蒙羞……尤其是你,亲手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开炮,甚至连他的尸体都不能够容忍。” “以践踏自己老师的尸骨上位,来获得支持来标榜自己的正确,对于过去的努力和建设全盘否定……甚至以这个来以此判定谁是叛徒,那么按照这个标准。” “尼基塔!你才是真正的叛徒,千万人的死亡所扞卫的制度,就从你开始驶向了崩塌的地狱。” “你可别忘记了,你当年最开始的时候可是支持过托派的,还有后来你是怎么更进一步的?你难道已经忘记了?” “基洛夫当年被暗杀之后,你做了些什么?你表面说不参与内务工作不为任何人去求情,甚至全力支持,甚至一些老朋友来找你求情你都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但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所负责的主要工作,是动员舆论,视察监狱这些吧……” “你确实没有直接参与任何的审判工作,但你了解他们你也知道那里面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而且又有多少人是被你亲手签字逮捕的?” “而你们,又有多少人是依靠这个拥有了如今的一切……现在你们要对过去的那些全面否定,那么我要问问你们?如今出现在这里的有多少是当年的帮凶?” “我呸~!” “那么,从此刻开始……你现在,是叛国者了。” “我真是求而不得。” 当时的感觉真的没法用言语去形容了……仅仅一夜之间,自己就成为了叛徒。 成为了大多数的叛徒,成为了因为无法与众人接轨而被驱逐出去的叛徒。 “……”每每想起来当时的场景,陈树生这心里面就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在翻涌着……很多思绪和想法,就那么直接卡在了喉咙当中,半分话也说不出来。 ……………… “你对于这片土地的过去与历史了解多少?你真的的客观的认知了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情了吗?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认知和了解?” 如果真的了解那段的历史,那么陈树生的话对于现在的这些人来说就像是鞭子一般,每一句话每一个问号都是鞭策和抽打。 而很不巧合的是……叶卡捷琳娜很了解并且更加糟糕的是,她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好好的思考过,而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之前走的有多歪。 或者说有些太以为是了…… “嗯……是我刚刚有些唐突了,不知道之后能不能找你请教一下?” 叶卡捷琳娜自然也能够分得清楚主次,这件事固然是需要得到重视的但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需要她来处理。 “我作为指导员的责任本来就是这个……但如果是以学生的身份的话,你的同学可能有点多,到时候记得要好好的竞争一下,毕竟表现好的话学生总是更加吸引老师的目光些。” 陈树生倒是不介意,如果可以的话这位少校的身份能够利用好了对于接下来的路途会方便很多。 至于那些士兵……到时候叶菲姆就是想带着士兵跟自己分道扬镳恐怕都带不走了。 至于这位叶卡捷琳娜……她可能有着自己的某些想法吧,但陈树生这边已经不想在说些什么了。 “就先这样啊……还是需要先去处理学校这边的问题。”陈树生默默的拿起了自己的轴端,将调整过了的方案发送到了m4那边。 而就在此时…… 嗡~嗡~嗡~ 这个声音所代表的意思,陈树生自然清楚毕竟他之前自己设置的…… “学校,天台上传来了闪光信号。”叶卡捷琳娜立刻将监视器的画面并且同步给了陈树生。 “我一来就有交流的欲望了?”陈树生看着手头上终端所呈现出来的画面,陈树生可不相信事情能够有这么的凑巧,自己这才下直升机能有多久?连板凳都没坐热乎就开始主动打信号。 你之前那副高冷的姿态哪里去了?怎么现在学会主动了? 而且你真的要打信号真的用得到还用摩斯密码吗? 怎么看都像是在拖延时间……不过正好,m4那边还需要一点时间来熟悉和检验手头上经过调整的行动计划。 “我的到来应该没有暴露才对……”虽然是乘坐着直升机来的,但直升机降落的地方是在学校观察不到的一处广场当中,对方应该没法通过光学观察手段来确认自己的到来,更何况自己现在出门一向都是头盔面罩不离身的,甚至还带着专门的目镜。 这样的打扮,别说黑灯瞎火的就是白天也不可能远远的看出来……并且自己的dni也没有观察到任何的无线电通讯,对方依然保持着无线电沉默。 而且使用灯光摩斯密码的方式应该也间接的证明了对方的无线电依然无法穿过屏障……难道是这边有什么人传递了信号。 “将我方这里的附近所有的监控画面回溯十五分钟,重点留意我到来之前的人员变动情况。”陈树生快速的在一张上简单的书写一句话放到了叶卡捷琳娜的面前,后者立刻心领神会。 将陈树生从下飞机起到现在位置,所有人人员的举动全都回溯了一遍……答案是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并没有人向着学校的方向打信号。 换句话说自己现在对于学校那边依然应该还是不存在的…… “跟他们打个招呼试试,如果可以的话……看看能不能允许铺设一条电话线来。”既然对方主动释放了信号那么他们这边就不能置之不理,并且通过交流他们可以很好的去套对方的话。 反正对方现在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拖延一下时间,那么陪对方演戏也不是什么不能做的事情。 而且对方真的说不定有求于他们呢。 “你来下达命令,注意不要任何注意到我的存在,现场指挥目前依然是你和叶菲姆,你们拥有这里的一切决定权。” “就像是握住一把剑一样,而对面的那些就是你接下来要砍杀的敌人,这个时候可不要希望有人能够接替你。”陈树生默默的提醒了一句,虽然双方之间也没有任何形式上的交流,但现场指挥这个东西最好不要随意的更换,否则的话一旦让对方察觉或者感观上有什么变动的话。 可就不太好了。 “明白。”叶卡捷琳娜也是迅速的调整好了状态,直接遥控一台军用人形上前,开启身上的射灯与对方直接交流了起来。 “我们可以和平的解决这些事情,只要你们能够保障人质的安全我们可以提供很多的帮助。” 双方使用的都是摩斯密码,所以叶卡捷琳娜发的消息不能太过于复杂和冗长,必须尽可能地简短。 【你们最好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随着灯光地闪烁,屏幕上也是实时翻译出来了对方地话语……很显然对方的交流意愿依然不怎么强烈但也并不排除这是在试探他们的可能性。 但总之不能着急。 “抱歉,这一点我们做不到。” 虽然谈判力求不要激怒对方但也必须要让对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底线是什么,要让对方明白鱼死网破的下场对谁都不好,既然现在大致猜出来了对方的目的是拖延时间那么他们这边其实是可以适当的强势一下的。 要让对方知道如果得寸进尺的威胁他们,他们这边是真的有可能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发动攻坚突击的,那样的结果目前绝对不是对方现在想要见到的。 “你可以适当的强势一些,对方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要杀害人质……他们一直都想要拖延时间。”陈树生这边给叶卡捷琳娜指出来了一个大致的方向,至于详细的内容那就需要叶卡捷琳娜自己来调整和措辞了。 否则的话让对方察觉到语气上的变化也是很不妙的,毕竟无论对方现在是处在一种紧张的状态还是其他之类的都可能察觉到语气上的微小变化。 “我们接收到指令是必须保障人质的存活,如果可以你们也能够活下来,大家都可以活下来。”叶卡捷琳娜立刻明白了过来,迅速的发送了出来了一条半威胁的话。 应该说这句话的威胁程度算不上多么的高,但用在此刻正好…… 【我们可以释放部分人质出去】 “……” 一段时间的沉默,但丢出来的却是一个相当巨大的重磅炸弹,无论是陈树生还是叶卡捷琳娜都瞬间明白对方这是有松口的意思,但同时也代表着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双方真正的博弈在此刻才是真正的开始了…… “可以,但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叶卡捷琳娜迅速的发送了信号,对方直接发出来的肯定不是最终目的但他们这边却可以从中猜测一二。 【我们希望你们的无线电屏蔽装置可以直接关闭,作为交换条件所有的未成年人质都可以得到一定的释放】 “这是在掀屋顶还是在威胁……”陈树生下意识地反应是对方想要通过掀屋顶地方式来同意对方开窗户的手段之一。 毕竟作为劫持人质的那一方,要是自己所提出来的条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完全是可以通过处决人质来威胁对方不得不妥协的。 但可能碍于,刚刚叶卡捷琳娜这边所展示出来的强势才让对方不得不通过这样的方式…… “先不要直接答应,可以让对方换一个条件……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个。”有陈树生作为心理分析指导,叶卡捷琳娜这边只需要码字输入信号就可以了。 简直可以说是全程躺平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比这件事更加的轻松的吗? 而事实确实也如同陈树生所料想的一般,在叶卡捷琳娜表示了拒绝之后,对方连一句恼怒威胁的话语都没有,直接就变换了条件整个过程完全没有任何的障碍思考不拖泥带水的……但如此顺滑的变化却反而让陈树生更加的警惕了一些。 毕竟要是自己的话,起码也要装作被彻底激怒了,至少也嘴臭上两句再加上三句威胁的话语,然后在不得不更换另外一个条件之类的……毕竟这样做才能够让对方以为一切的走向表面上是被对方所掌握的。 如此顺滑的更换条件,是生怕他们这边看不出来什么吗? 一瞬间陈树生又想了很多,毕竟对手无论条件如何,他这边总归是不会轻易的就小瞧对方的…… 【我们希望城市的电视台记者可以来这里,并且准备好一条电视线可以让我们链接将这里的画面传播出去,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否则十分钟一次处决五名人质,随机抽选】 “他们是想要将事情给扩大……该死的东西。”叶卡捷琳娜瞬间就有了想要嘴臭对方的打算。 毕竟这里的消息一旦传递了出去,到时候无论他们这边的行动是否成功,所造成的影响毫无疑问都是巨大的,一旦这样做了对于本就在悬崖边缘上的城市秩序无疑又是狠狠的踹上了一脚。 而且更为要命的,里面的大量的未成年儿童要是直接暴露出来,再加上一些有心人作祟,将这些儿童的来历暴露出来的话…… 恐怕会瞬间引爆整个城市所有居民的怒火,警察还有市政府的公信力会在一瞬间丧失的一干二净,到时候哪怕是是依靠枪弹都没法压制住局面了。 真的是歹毒的……一条没法拒绝的阳谋。 “看来损失几名人质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没多大的关系……”相比于叶卡捷琳娜此刻的暴怒和担忧,陈树生这边则是开始重新评估起了人质对于这些人的重要性。 首先人质对于对方来说毫无疑问是很重要的……毕竟生物实验都要用到各种各样的小白鼠,并且接受了实验的并且还在活动的小白鼠的性命更为的重要,毕竟其自身就代表着实验结果以及数据。 但如果是还没有接受实验的小白鼠,如果损失掉了的话……那么最多会感到有些可惜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对那些小白鼠进行处理,以防止其死亡会影响到其他的小白鼠。 而放到眼下的场景…… “答应他,但封锁线不能撤离……如此严寒的冬天,三公里的距离已经可以阻碍很多想要看热闹的人了,至于电视……你现在认为有多少人还愿意去看电视的?”陈树生点头示意叶卡捷琳娜可以答应对方的条件,并打了一剂强心针。 “明白……”叶卡捷琳娜稍微准备了一下自己的措辞,毕竟对方转变的如此的顺换是因为目的直接就糊在他们脸上了,但他们这边的转变……需要稍微的磕磕碰碰一下。 最好再来点语气上的小摩擦。 ump45 第654章 谈判 “你的要求我们现在很难办得到,我们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也可以提供允许你们撤离的工具……” 【你们没有妥协的任何余地,五分钟及时可以从现在开始,但我希望你们能够快一些,因为我不保证他们身上的衣服可以保证他们能够在如此的温度下坚持五分钟】 信号刚刚接触,警报器这边就又响了而这一次放大的画面,是五名被押送出来的人质,从全彩夜视仪还有面部识别来看这几位都是学员的学生,并且身上所穿着的衣物并不像是能够在室外活动的。 从面部识别的信息来看,他们除了有些虚弱来说并没有遭到什么程度上的虐待或者是其他非人道的折磨。 看来这些人还真的要搞实验收集数据…… 【现在你们还有四分钟】 对方的信号再次传来,而陈树生这边则是稳住了叶卡捷琳娜示意后者在发出一些挣扎和请求的信息,语气上最好带着一些气急败坏还有慌乱之类的。 “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跟上级请示需要十分钟的决定时间……我们需要十分钟的决策时间。” 叶卡捷琳娜的反应真的很不错并且非常的迅速……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做出什么样子的反应,无论是语气还有焦急都展现到位了,并且真的给人一种他们这边的软肋就是人质,而且也没有失去底线和强势。 而现在就看看对方的如何回答的……如果是能够允许这十分钟的话,那么对于陈树生这边来说就是再好不过的了,这就说明对方的行为模式没那么的激进只要自身的目的能够达到完成就没那么多的事情。 但如果不答应并且有几分一意孤行的意思在里面的话……那么陈树生就要考虑,在太阳升起来之前,在黎明和凌晨的交汇处在所有人的精神最为薄弱的时候,直接发动突击了。 毕竟那种一意孤行的敌人最为可怕的一点可不是他们随时会处决人质,而是他们为了达成目的的不择手段……而现在能够猜到的目的之一除了实验第二个可能就是对方想要借此机会彻底的将城市秩序给推下万丈深渊。 唯有这个是现在众人绝对付不起的代价……至少对于陈树生来说如果不到最后一步,是绝对不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的。 在历史的长河中,旧有体制的崩溃与新秩序的诞生往往是一场巨变,是历经风雨之后的曙光。然而,生长于此的新秩序并非一帆风顺,更不是无可替代。 反而,它常代表着流血、献祭与来自无数生灵挣扎、哀求中的无尽嚎叫。 参与者的灵魂被痛苦的现实所撕裂,也被反复叩问着信仰、信仰与使命。战火硝烟之下,生死边缘徘徊的人们无情地进行着淘汰:有人为了信念而坚定践行,势如破竹,也有人在焦灼无助中迷失。 代表着一群人踩着另外一群人的尸骨登上了由骸骨所筑成的王座。 这样的场面无论如何都不是陈树生目前所想要见到的……哪怕如果真的发生了最后从中获利最大的可能反而是他,但从长远上来看并不好。 因为格里芬自己内部也不见得多好,虽然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这些已经证明了市政府还有警务系统的人实在是不是啥好东西,但如果让格里芬内部的人成为新秩序的核心,让iop还有火神重工还有趁机窃取果实的人借此机会上位的话。 那可能更加不是个东西……在秩序尚且存在,自身依然还要受到管辖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在明里暗里的践踏秩序了,更不要说这些人成为秩序的掌控者……那场面会何等的失控陈树生简直不敢想象。 所以,维持市政府还有警务系统司法机构的威慑力还有公信力对于陈树生现在来说也是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当然其中那些现在还没有看清楚自己位置依然是墙头草角色的人之后绝对是要慢慢的清理掉的。 “……这些条件应该是附加的,他们可能就是用这个承诺来换取的支持。”陈树生默默的想着,毕竟这些帮派分子眼中只有利益,没有秩序的城市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无与伦比的天堂。 并且陈树生可还没忘记那位谢切诺夫的话……那栋建筑里面的帮派分子很有可能已经被污染了,成为了不该存在于人世间的行尸走肉。 “可能要进行焚烧作业了……”陈树生不由得想着,同时也在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而对方的答复也很迅速,也几乎是谈不上什么思考…… 【十分钟之后,我们要看到到新闻车出现在校园】 “成了……”叶卡捷琳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有陈树生来作为领航员告诉她接下来该如何打方向怎么走。 但作为驾驶员的,她感受着方向盘还有油门踏板上所传来的嗡鸣震动,就好像在越野拉力赛当中的一样。 实在是让人感到亢奋又激动……但更多的还是紧张。 啪~! 陈树生冷不丁的直接拍了叶卡捷琳娜的肩膀,给对方弄的一激灵。 “表现不错,第一回合的铺垫我们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接下来需要去准备第二回合了。”陈树生笑了笑随后提醒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对方的脑袋全部开花,就还不能够宣布自己的胜利。” 很普通的比喻和提醒,但叶卡捷琳娜却瞬间就脑部成为了……陈树生要将这些人的脑袋全都剁下来。 虽然很离谱很恐怖但放在陈树生的身上却好像一点都不违和甚至可能……非常的合适,要是他不那么做的话反而可能让人感到有些意外。 估计到时候所有人都得在心里面盘算一下……老陈今天怎么转行吃素了? “……这些人全都不留活口吗?”叶卡捷琳娜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陈树生是相当无语的,自己在你们的眼中就是这样残暴无度的样子吗?这未免将自己给想的也太过分了一些吧。 并且叶卡捷琳娜这个眼神……你好歹也是见过血的人了,用得着这样看我?怎么滴?审讯室里面吃一舌头色素的是我好吧。 丫的,早晚在你的晚餐里面添加上一些五彩斑斓的黑。 “他们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本就不配享有认为你所应该拥有的权力,更何况这些家伙本来也不是人而更像是被制造出来的生物武器之类的……东西。”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众人对那些被击毙的目标进行全方位的解剖研究还有认知了。 而无论是何种的结果认知都证明了,这些家伙并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人类,是完完全全的生物兵器,身体的各个部位的结构更像是在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 虽然这些人的基因并不相同但内部的器官结构却是相同的,换句话说这些东西可以根据不同的环境专门生产出来应对不同环境的个体。 比如北欧环境就可以赋予一个跟北欧环境相同的人种并且可以适当的调整各个器官的性能让其能够更好的适应当地的环境。 如果是在中东就可以赋予一个中东人民的外形,包括人种的外观肤色脸型鼻梁完完全全的与当地人种进行了全面的匹配。 完完全全的渗透单位……必须完全剔除掉相关的威胁否则的话,谁知道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 “嗯。”叶卡捷琳娜倒也没什么反对的意见,只是作为电子作战单位的人员,收集一切能够收集的信息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本质工作反应。 毕竟战俘只要活着就能够提供非常有用的信息……当然,前提是这些信息没有过期并且能够提供有用的价值。 要是没有的话……就跟陈树生说的一样,这些东西可没有人权这类的东西,全部钉死在棺材里面就当作是封存保存了,反正这些敌人身上最有价值和值得去研究的还是他们身上的电子设备。 叶卡捷琳娜对于这方面的东西还是很馋的……毕竟哪怕是她,平常所能接触到的电子控制台依然还是晶体管还有辉光管所组成的机械控制台。 虽然很大程度上来说的机械控制台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惧怕任何形式的无线电干扰,无论对方的电磁压制有多么的严重,完全由机械所控制的控制台都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错误。 当然,现在的陆军部队绝对不是上个世界那样的机械化有余电子信息化不足的场面了,只是对于一些陆军的高层领导们来说,保留一部分的机械化控制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而且那些机械化控制所要承担的任务其实也并不困难,发送简单的指令命令部队向着什么样的方向上发起进攻。 至于更加详细的……那就不是叶卡捷琳娜所能够了解的信息了,但作为技术军官她每年参加相关的来年生产和研发方向时,作为会议厅当中负责记录笔记的那位总是能够听到最中间桌子上的那几位为这件事而争论的不可开交。 而且说实话,其实叶卡捷琳娜自己都能够感觉到军队的所使用的科技技术……实在是有些歪。 雷达,发动机技术还有材料这些毫无疑问是顶尖的,但唯一的问题就是……雷达的侦测能力是有的相关的技术储备也是有的,但唯一的问题就是。 给雷达配套的计算模块以及相关的航电设备以及信息处理模块却没法做到小型化,以至于最为顶尖的探测雷达只能放在陆基平台上发挥作用,甚至连海基平台都放不上去至于飞机之类的那就更不要想了。 而这样的后果便是……海陆空三军的三位一体化的信息沟通作战基本上很难实现,海陆空三军之间的信息做不到实时的共享以及相互串联。 换句话说,顶尖的技术是有了但缺少能够让顶尖技术在各个环境和方向上发挥能力的平台。 但你要说全军拉垮的话也不行……因为根据环境来说的话三位一体作战能力或许不是那么的强,但独立作战却是相当的强悍。 换句话说,陆军不需要海空军的辅助基本上是可以自己进行一场独立作战的……并且还有一场规模不小的战斗。 有种散是满天星的感觉…… 总之发展的就很奇怪,相关的技术储备一直有但就是没法做到下方,没法作用到基层上……基层所能使用依然只能是以前那一套笨办法。 而就在监视器当中,两个小小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窗户的后方当然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很多次了。 并且对方并没有离开校园,更没法发送任何的光学或者电磁信号之类的,完全是在用眼睛来观察,这样的观察方式自然是没法引起警报器的反应。 “没有无线电,没有激光扫描甚至是声纳探测之类的都没有……这些家伙真的没有其他的观察和通讯手段了?”敌人的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陈树生的感知,其实就对方刚刚提出来的屏蔽掉无线电干扰之类的,直接答应对于陈树生来说也没差。 反正对方内部的头盔技术已经提前被自己利用dni给破解了,格里芬的研究部外加上iop还有火神重工的人,最多也就在后天之前就能够吃透对方头盔还有装甲内部的电子技术。 可能直接照葫芦画瓢直接复制出来一套不太可能,但仅仅只是做到干扰拦截对方通讯之类的还是很容易的。 而对于dni来说……这些家伙无论在怎么加密无线电内容,对于陈树生来说都不亚于直接在耳边喊麦。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这电磁干扰之类的最好还是开着比较好一些而且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都想要在拉来几辆大功率的供电车将干扰器的功率直接开到最大。 比较电磁压制无线电干扰来说,确实是谁的功率大谁就能够牢牢地压制对方…… “麻烦你在这里继续监视了,如有异常立刻跟我汇报……今天凌晨之后,你就去休息一下吧。” “……明白。”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叶卡捷琳娜下意识的便认为陈树生这是打算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将这里的事情给一劳永逸的解决。 毕竟真的要是按照对方的要求,准备电视台的汽车将电路之类的给连接好的话……那也要有人看电视才行啊。 就城市现在这个情况,谁丫的没事闲的在凌晨时分看电视? 至于为什么要提前进攻……叶卡捷琳娜多半也能够猜得到,毕竟这里的事情要是全都捅出去的话,所造成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这真的不是一件多么难猜的事情……而至于对方为什么不担心自己会被一辆假的新闻车给糊弄的话。 无论是陈树生还是叶卡捷琳娜都没有天真到对方没有想到这一点……换句话说两人彼此之间都默认了对方在城市的其他地方依然还存在着内应。 并且这名内应还有着跟他们沟通的能力……至于是通过什么方式来沟通的。 这一点对方刚刚已经给自己展示过一遍了……打手电用摩斯密码的方式来进行沟通,至于白天如何看到手电。 传统的目视方法自然是没法看到手电在白天的光亮和闪烁的……但如果是夜视仪并且对方还特意的在手电筒的前方添加上了一个ir镭射罩的话,那场面自然就会截然不同了。 但问题是这样的办法,对于没有夜视仪和不具备夜视无人机之类的确实是一个隐匿到绝对没法被发现的办法,但他们不是啊……即便是在白天也是夜视仪和热成像多角度全面观察的,完全不可能给你们一点机会的。 那么除此之外对方还有没有另外一种用来传递信息的可能性呢? g36 第655章 橄榄枝 敌人任何的举动都要尽可能去揣摩一下对方的意图和想法……这句话陈树生并不反对,毕竟常言道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了解对手行动的意图和背后的想法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然,这个揣测的前提是要先对自己有着清楚的认知,只是做到这一点那么哪怕是对于对方缺乏一些了解,也能做到互有胜负。 毕竟一个指挥上万甚至是十几万兵团作战的统帅指挥,能够清晰的清楚和了解自己所指挥的每一支部队擅长还有其长短优势以及配套的火力,武器装备这些…… 光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统帅,就已经能够做到在大兵团作战当中鲜有对手了,毕竟几十万人的部队,但一些战线阵地所能容纳和允许的作战部队可能也就只有几百几千,那么在整个军团当中,有那支团级或者营级单位来承担这个任务呢? 并且在此基础上还要好好的去考虑一下,这几千人平常的训练所打下的基础是否能够承担的起来这样的任务,毕竟好钢全都要用在刀刃上,这把钢刀在真正的刺入到敌人的胸膛之前,谁也不知道这把刀具体是个什么样的。 所以,能够做到对于手头上数十万部队都能够了解每一支队伍的能力统帅……不说是天下无敌也可以说的上是鲜有对手。 而现在,陈树生现在所要考虑的就是去揣测和了解敌人的想法了……毕竟m4她们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水平自己这边还算是比较清楚的。 用来应对眼下的任务可能要面临一些困难,但也仅仅只是困难……多在模拟预案当中吃几次亏,应该就没啥大问题了。 所以,此刻陈树生所要去考虑的就只有敌人这些安排的背后目的是什么…… 尤其是对方有没有其他传递消息的方式。 “看来需要对周围建筑每家每户进行简单的排查了……” 陈树生轻声喃喃,虽然他的声音几乎被夜风吞没,但心中的各种想法却已经全都升腾了起来。 “如果是一些灯光的话……以学校的高度还有无人机不间断巡航,应该是能够发现的闪烁光源的。”陈树生下意识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后又看了看无人机的夜视画面。 而上面此刻所展示的画面,正是刚刚双方用手电筒利用摩斯方式交流的过程,在夜视画面的视角当中,双方在交流的过程当中并没有出现一些额外的光源信号,周围也没有出现一些其他的有规律可以用来传递消息的闪烁信号。 “没有给我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陈树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实话他目前最为怀疑的还是对方为什么早不整,晚不弄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自己刚刚来的时候,选择交流。 他的潜意识当中并不认为这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巧合……虽然没有实际性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猜测,但眼下的情况可不是什么,科学实验每一步都需要讲究证据开具各种各样的证明。 可他们是如何猜测自己的到来时间的呢……如果是一名人质被释放出来从而将自己给吸引过来这点倒也是勉强能说的过去。 但这要建立在对于他们,尤其是自己这边有着一定的了解才可以……那么问题来了,这些人是怎么了解到的,是通过什么手段? 陈树生一时间又默默的思考了很多……而眼眸又默默的看向周围,每次在认真思考的时候,他总是更加喜欢去看看周围,去看看各种各样的风景。 不管好坏,总会让自己的眼界能够稍微大一些…… 前几日的雨雪仿佛用它那无形的手,洗净了天空的每一寸,使得今夜的星空显得格外的透彻。 在这片黑幕上,那些原本只眨眼般微弱的星光,突然开始以一种几乎可觉的方式,慢慢展现它们真正的光辉。 星星仿佛被这深邃的夜激活,释放出璀璨的微光…… 而在学校这边…… “这样的办法能行吗?”a-10对于计划的内容以及刚刚的那些要求听起来没什么自信,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有些……害怕。 “我们只需要将这里的消息全部散播出去就可以了。” mμ-99依然还是平淡的宛如精密运行的机械表一样对于外界的干扰和变化完完全全的不屑一顾,只需要执行自己的计划就可以了。 “他很有可能在此之前直接动手……”a-10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我们现在连他是否在这里都不清楚,仅仅凭借一架直升机起降的动静就判断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武断了?” “……可能吧,但只需要按照计划执行就可以了,他们在这里的精力牵扯的越是多,数据被完完整整送出去的可能性就越是多,他们派人去追击的可能性就越小。”对于mμ-99来说只要计划能够得到执行,就算是他们这些单位全都损失在这里都是值得的。 只要目的能够达到就可以…… “但我却总感觉一切都好像在他的预料之中……”虽然在两军对峙保持僵持局面的时候出现如此的悲观情绪乃是大忌。 但也要看他们面对是谁…… “无妨,有些事情即便是预料了又如何?他能够处理的掉将一切的事态给平息下去才是真正的能力和本事,但唯一的问题是……” “当这里面的未成年人质变成了怪物的时候……他是当着城市所有人的面下令开火呢?还是采取让自己人承受损伤呢?” mμ-99很清楚对于他们,陈树生那是半点手下留情的事情都不会有的,将希望寄存在陈树生可能犯错,倒不如将局面给拉到左右为难的选择当中。 他们想要获得全胜的局面会相当的困难,但如果是将局面给拖入到两败俱伤谁都别想要赢的局面,对于他们来说却并没有那么的困难。 毕竟,对面那群想要赢的话,那就必须是完美的营救人质外加彻底的消灭他们……这听起来似乎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但如果在此基础上再加上,阻止可能的病毒外泄呢?阻止大面积大规模的污染在城市当中传播呢?并且还要压下城市民众逐渐向着崩溃一路疾驰的情绪。 想要同时做到上以上几点恐怕不容易吧……并且上面的这些全都是一环扣一环的,其中一条一旦出现了问题,那么很有可能就引起各种各样的连锁反应,想要完全刹住的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相反的,他们这边只要能够完成上述哪怕是一条基本上就能够赢一半了……但也仅仅只是一半,然后就那么的卡住了——因为就冲将他们给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他们这边的实验就算是真的大获成功了,反而可能便宜了陈树生,几乎半相当于替那家伙打开了限制器。 让对方不再有任何的顾忌……虽然到时候实验体,的承受能力相当的强但想要突破对面有三十毫米机炮还有重机枪德什卡所构成的火力网。 还是想想其他的吧…… 当然,他们也不是可以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但唯一的问题是……现在他们没法知道他们在城市安排和布置的其他后手是否有效,毕竟通讯完全被切断了光学瞄具所能观察到的范围之内连个鬼影都不带有的。 他们变成了一片汪洋当中的孤岛,你在外布置的各种手段或许可能生效了……但在一切对外沟通交流的渠道全都被切断的情况下,你根本就没法知道具体的效果。 并且看着面前死死封锁的战线……是你的话,你会对着外界自己那些完全不知道具体效果的安排抱有希望吗? 根本不会…… 而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的。 “……三公里的距离应该足以隔绝一切观察的手段。”陈树生默默的看着地图,默默在一些地方进行了标注。 这些被标注的地方,都是一些足够高可以俯瞰整个校园环境的地方……作为观察哨这些地方自然是在合适不过了,而这些建筑在明天天亮之前需要全部断电封锁并且禁止任何人进入其中。 至于其他几处可以用来作为狙击点的位置……这些地方必须要派人,最好是将其断电或者是切断监控画面。 “电视台的位置还有拍摄角度……如果需要的话现场的交战区域最好还是控制在建筑之内,如果必要的话到时候打上一颗烟雾弹在电视台的头上,不然的话就怕万一到时候拍摄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那场面可就完全失控了。 “解毒剂这种东西现在都没法拿出来……万一真的是空气传播并且对于浓度的要求极低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陈树生揉了揉脑袋顿时感觉头有些大。 但好在最坏的解决方案并不是没有但就是后果没法承担…… “现在距离太阳升起来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如果能够趁着这段时间的话……”既然对方提出了要求,那么就代表着对方在达到正式约定好的时间之内基本上是不会有太大的动作。 当然,也并不完全排除掉可能中途变卦之类的……这一点也需要去考虑。 不过现在…… “伊芙琳,你现在既然暂时归我指挥的话,我能询问一些基本的问题吗?”陈树生淡淡的问道。 “可以,作为指挥官您的权限不仅仅于此。”伊芙琳倒是极为的配合,无论是态度还是语气都完全看不出来,她是火神重工的员工而更像是在陈树生手下工作多年并且任何任务都可以一丝不苟严格执行的可靠下属。 当然,要是发展成为这样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挖墙脚这种事情确实十分的让人感到有些不耻,但人才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埋没了不是。 更何况对方的品性还没有什么问题…… “嗯……那么我就稍微冒犯一下了。”陈树生正了正身体,拿着伊芙琳的资料……这份资料自然是从火神重工那边调过来的,作为格里芬现在的一把手去找火神重工要一份人形的档案资料还算不上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伊芙琳作为安保还有警务人形实在是没什么值得去刻意隐瞒的资料内容……唯一可能需要保密的部分内容可能就是其在警务系统工作的那段时间所参加的工作了。 作为警务工作,部分详细内容确实是不方便公开的这些保密的内容连火神重工也不能够随便去探查。 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这些保密的资料反而证明伊芙琳的工作能力是值得信赖的,毕竟面向民众的工作,无论是战术人形还是军用人形亦或者是格里芬的士兵其实都不太那么适合,毕竟警员平常所接触和打交道的更多的还是民众。 警员所处理的更多的事情还是帮助民众去处理一下民生问题之类的……真正需要开枪之类的场面终究只是极少数而已。 当然,阿美利卡的那个环境除外。 “你之前是在警务系统工作过执行过一些任务吧?我知道任务的性质还有详细内容你需要进行严格的保密,所以我并不打算去探究……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任务成果完成了没有就可以了。”陈树生默默的说道。 “有,所有人的任务均取得圆满的成功。”伊芙琳虽然不解陈树生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但这件事本身也没什么好值得去隐瞒的。 并且说实话,她都有些怀疑陈树生真的懂得冒犯这两个字的意思……这些问题真的可以称得上那个是冒犯吗? “嗯……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处理警务问题上的经验是比较丰富的?”陈树生接着问道。 “有过相关经验,但我在警队所停留的时间并不多,并没有处理过所有的警务问题和相关事务。”伊芙琳没有丝毫隐瞒相当诚实的回答着。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陈树生反问了一句。 “什么?”伊芙琳没有明白过来,毕竟她的思考模式一向都是直来直去的。 “我的意思是说这难道不代表着,在你负责执勤的那段时光,相关的治安案件需要你这种防爆人形来出面的次数越来越少的话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确实是值得一件高兴的事情。”伊芙琳一愣随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而紧接着陈树生继续问道。 “不知道你对于那段时间的日子是如何看待的?当然要是不方便回答的话也没什么问题。”陈树生接着问道,而伊芙琳则是差不多明白了过来但内心上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当时的我作为警务人形我自然是要履行我的职责谈不上什么个体的看法……”如果重操旧业的话,对于伊芙琳来说其实没什么问题,她最开始被设计和制造出来的目的为的就是执行一系列警务任务应急任务。 当然,执行一些高烈度的反恐或者是作战任务也不是不可以,她的盾牌可不是用纸糊的,防弹小车无论是街道还是室内环境都可以提供相当不错的防御能力。 更何况,相比于枯坐办公室成为别人身边的保镖如果真的可以拥有选择权的话……伊芙琳在这个问题上是不会犹豫的。 而陈树生这边也终于是抛过来了一个合适的橄榄枝…… hk416 第656章 挖墙角 “那么伊芙琳……你想不想要暂时回归到警务队伍当中,替我们所有人保护好后方,成为一面不可越过的盾牌守护好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呢?” 如果是在以往的话,或者说在面对火神重工那些内部领导的话……面对这样的询问。 或者说干脆不能用一个询问来形容,毕竟明面上是在询问但实际上你的选择就只有一种而且不仅仅只有一种,甚至上面对这样的询问你不仅仅要按照对方的意愿去做出那唯一的选择,而且还要主动承担这项选择所造成的一切风险和后果。 毕竟从明面还有会议记录上来说,这是你主动去承担的,对方也仅仅只是询问而没有安排你去做这些事情,你主动那么一切的行动安排所带来的各种后果全都由主动的人去承担。 这种类似的事情,伊芙琳在火神重工见到的可不少了……只是一直没有落在她的脑袋上,毕竟她在火神重工的定位也就只是一位负责人员安全以及内部安全的保镖而已。 实在是不太能承担的起什么重大事务的人选……而现在伊芙琳要此刻要面对类似的选择了。 但跟在火神重工有些不太一样的是……眼前的这位总指挥官先生,似乎真的要给她两条截然不同的选择。 如果是出自自己的本心或者其他什么的话……对于伊芙琳自己来说,眼下的选择其实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但伊芙琳却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疑惑。 “如果是能够为城市秩序的安定贡献上一份力量的话我作为个体固然是愿意的,但——我知道作为一个人形我接下来的话会很冒犯和无礼,我也绝对不是在质疑您的命令……”虽然不存在需要犹豫的选择,但与极具攻击性的外表所不同的是……伊芙琳很擅长如何去思考。 虽然她的猜测可能带着点荒谬的感觉……但她总感觉,陈树生所提出的这些条件好像是专门针对她想要的那些所做出来的选择。 有些荒谬……但感觉如此。 所以,在此基础上……她需要有些慎重的考虑和思考一些,尤其是面前的总指挥官对于火神重工的印象分并不高的前提下,这样的思考就显得十分有必要了。 “但我可以请问为什么选择我吗?”伊芙琳淡淡的问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却显得极为的小心,明明只从外表上来说伊芙琳看起来属于更加强势的那位。 “嗯……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并不是一个脑袋一热就会行动的人。”跟伊芙琳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陈树生的反应说不上是恼羞成怒还是其他的……从明面上的意思更多的还算是夸赞。 “这算的上是你的加分项了……那么话归正题,因为根据目前的情况和所能做出的选择来说,选择你更高一些。”陈树生倒也没有选择继续卖关子之类的。 “……”伊芙琳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后,随后用着带着几分歉意的声音说道。 “请允许我稍微提出一些质疑……坦白的说,在我的认知还有ai当中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说,我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让我不得不对您的判断能力产生了一些质疑但这份我自己产生的质疑就连我自己都感觉是极为不合理的,我希望您能够告诉我……如果可以的话。” 伊芙琳的眼睛,一双经过精心调试的血红色眸子,那种深不见底的猩红色常常让人联想到血液,它无声地象征着潜在的侵略性和压迫性。 仅仅只是面对她的眼神,就像是直接面对一把最为尖锐的军刺,可以直接刺穿任何人用来防御的外壳的,这跟她的战场定位实在是有些不太符合。 相比于盾,更应该用高墙来形容才更加的合适一些……至少陈树生这便是有关于火神重工内部关于伊芙琳的评价。 【她在日常里予人的感觉更多是清冷而非凌厉。然而一旦接触到与本职相关的工作,不论是普通的训练还是正式任务,伊芙琳都会在眨眼间变得狠戾、凶悍。她残酷无情的作战方式让所有与其交手的敌人印象深刻,为之胆寒】 这是火神重工内部对于伊芙琳的评价…… 也正是因为这些评价,让陈树生对于伊芙琳进行了一定的评估……然后就发现伊芙琳对于接下来的计划极为的合适。 “……”陈树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的看着伊芙琳,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目光,直直的锁定在伊芙琳的身上,而伊芙琳也是直直的看着陈树生丝毫没有回避。 在这个特殊的瞬间,伊芙琳血红色的眼睛里,却饱含了未知的困惑,那代表着于狂热侵略与欲望之下的深邃猩红,此刻竟被一种迷惑的柔光所覆盖…… “你刚刚第一句话就已经算的上是回答这个问题了……我指的是之前关于那些罪犯的看法之类的,坦白的说城市的警务系统已经遭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目前能够维持大致的秩序就已经是极限了。” “但我们想要维持现状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想……就比如我们刚刚谈论的那些律贼黑手党还有各种各样的帮派分子之类的,对于这些人来说混乱无序并且已经处在悬崖边缘上的城市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堂。” “他们本就是践踏秩序的人,那么现在秩序已经悬挂在了悬崖的边缘,你猜他们会不会想要去踹上一脚,将整个城市投掷到火堆当中,让所有人在其中尽情的挣扎和哀嚎?” “还是说你认为如今的城市秩序距离崩溃的边缘还很遥远并且有着铜墙铁壁来作为无法突破的围墙和阻隔?” “指挥官所了解和认知的消息要比我所了解的要更多一些。”伊芙琳说的也是实话,毕竟对于城市的现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伊芙琳真的不清楚,所以这句话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且仅仅只是……我的话,应该没法做到这样的事情。” “没事……”陈树生耸了耸肩膀就这几下接触来,伊芙琳的性格他还感觉还挺不错的……不需要解释太多的事情,只会在一些关键性上的问题提出一些自己不是很理解的问题。 “让所有人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当中发挥自己最为擅长的领域,你既然之前是警务人形那就继续在这方面上发挥自己的优势领域,我这边有你的档案……虽然按照档案上的记载,你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相关的业务了。” “……”伊芙琳没有说话,但她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陈树生没有把话给说全了……如果只是希望人能够在各自的优势领域发挥作用的话……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来找她的。 所有隐瞒……这是一件非常明显的事情但伊芙琳也明白并没有什么事情都一定要跟自己坦诚相见。 “指挥不应该询问我的意见……我只不过是一个人形而已。”伊芙琳的回答依然如此的公式化,似乎完全没有半点的松懈……但这却也是在变相的提醒着陈树生。 “嗯,确实……挺聪明的。”陈树生倒是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伊芙琳,因为他确实有些低估了面前的这位……本来以为性格上是跟ak-15有些相似的姑娘。 但却也是一位很聪明知道该如何变通的姑娘……不过这么说也不太对,毕竟这样想的话好像很容易将ak-15给想成那种只会按照规定的程序流程行动的人。 人家可不是什么不懂变通的傻姑娘……就按照实际的情况来说,自己的队伍里面包括平常话最少的an-94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是心理活动极为丰富的姑娘。 也不知道整天想那么多,但不去行动有什么用……还是那句话,针对自己的美人计什么时候能有个人来个实际的,什么时候有人愿意付诸行动?!自己就在这里等着! 算了,现在不想那些了…… 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拿出作为总指挥官的权限来‘强制’性的。 “那么,伊芙琳我现在以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官的身份和权限,强制要求你服从我的命令,你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话说到这里陈树生也算是知道该怎么行动了。 这样一来的话,为难的就不是伊芙琳了……毕竟到时候火神重工那边要是想要算账的话,伊芙琳一句无法违抗指令就能将一切为难和话语全都给拒绝,到时候问题就是在自己的身上了。 但问题是……火神重工的人敢去找自己的麻烦吗? 这肯定是不敢的。 “是,陈指挥。”伊芙琳默默的站起了身,十分严肃且郑重的说道。 两个没什么交际的人,悄然之间建立起了一丝默契…… “你先出去待命吧,我会给你安排好此次行动的队友……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我希望到时候在行动的时候,你们不会因为一些言语或者情绪上的问题而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从而影响到行动。”陈树生顺手问了一句,伊芙琳的定位肯定是手持盾牌的尖兵。 而在特警的行动队伍当中,尖兵顾名思义是要排在最前面的,所承担的威胁也是最多的,,作为尖兵必须对任何方向上的压制进行即时的压制,一般是最先发现敌情和开火同时也是最先吃枪子的人,而且尖兵还有一条隐形的要求。 那就是尖兵的个子最好不要太过高大,毕竟作为最前排举着盾牌的那位,为了不挡着身后队友的枪线,在行动当中必须尽可能地保持底姿前进。 并且在此基础上还要求尖兵有着非常不错的战场应变能力,比如引导控制队伍的前进速度,判断进入到战场的时机等这些都是依赖尖兵的判断。 而这方面的能力,从伊芙琳的相关档案上来说是具备的……那么就还需要破门手,还有进攻手还有神枪手了。 破门手的话,伊芙琳倒是可以兼任……毕竟破门手最常携带的武器就是霰弹,至于进攻手可以拆分,成为掩护手抓捕手还有后卫,这几个要求倒是没那么的高。 能够打得准,反应快并且服从指挥命令知道警惕……至于神枪手也就说通常的狙击手,作为特警队伍的狙击手,由于远离现场警惕性其实可以不用那么的高,只要能够实时的对现场保持监视,并且跟指挥官时刻汇报就可以了,而且还是最为了解全局的人。 那这样想来的话,想要现在就抽调出一个队伍…… “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但我希望能够跟一位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人形合作,最好是由她来担任行动队长,我并没有担任队长和小队指挥的能力,所以我希望其他人有这方面的能力。” 伊芙琳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也是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她并没有狮子大开口之类的,而是尽可能地提出来一些有利于行动的要求。 毕竟她是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担任队长负责现场指挥这种事情她真的做不来,她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所以,这个最好还是交给别人担任,但最好是有着丰富经验的人来作为保障……毕竟一个十分有潜力的新兵蛋子还是一样一直没什么名气,但总是能够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 无论去选哪一个好像都不是一件值得犹豫的事情。 “就这点要求?你其实可以大胆一些的。”陈树生表示你可以尽管提一些要求,就只是一个作战经验相对丰富一些的老兵……实在是有些简单。 “行动当中携带超出需求的一切物品就相当于累赘,对于我不了解且不清楚作用的,我是不会做选择的。”伊芙琳用了很简短的一句话,来作为自己的答案。 “嗯,倒是被你给教训了,行……先去等待吧。” “是。”伊芙琳没有任何的停留,相当潇洒的直接转身离开了。 “经验丰富的队长……只有队长只是一个光杆司令可不行,无论怎么说至少也要有能够理解并且配合队员一同行动的队员才行。” 想要找到这样的配置目前来说有点困难……或者说从格里芬想要找齐这样的配置有些困难。 “队长……或许好像真的有一位。”陈树生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直接将格里芬作战人形的各个档案给调了出来。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自己之前是看到过一位……并且ak-74u之前还提起过她。 “找到了……前游骑兵成员,虽然档案上所记录的内容绝对没有她的真实经历那么多,但作战经验丰富绝对能够担任的起并且她现在本身就还是格里芬的作战人形小队的一个小队长。” “scar-h……但为什么我这边总有些奇怪的感觉?是因为她前游骑兵成员的身份?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而且她当时还听墙根……有意思。”看着这位档案上的经历和本人明显不太符合的那位,陈树生不由得笑了笑但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度的考虑,而是在确认好人选之后,看了看现在的时间,给另一位重要的人拨打了一通电话。 毕竟将伊芙琳给拽进来行动,从本质上来说仅仅只是一个小插曲,他真的的目的还是放在了鲍里斯队长那边,他们那边的行动才是真正关系到自己接下来真正的目标。 鲍里斯:【陈树生先生】 “很抱歉这么晚忽然来电话打扰了……但我现在需要确认一下,各个警员还有军用人形用的还顺手吗?” 鲍里斯:【要行动了吗?】 ak——jk 第657章 行动简报 深夜……不,现在已经是凌晨,算上之前的几次…… 这生活作息已经完完全全被彻彻底底的给打乱了,如果不是身体依然还算是健壮的话……可能已经猝死在办公桌前了。 而猝死实在是鲍里斯不太能接受得了的死法…… 嗡~嗡~嗡~ 就在鲍里斯的意识还在和不断下垂打架的上下眼皮进行抗争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阵阵的震动。 “……”这并不是工作当中会使用的手机,而通过这台手机会主动联系自己的。 “年龄那么大了,这么晚还不睡要干什么啊……”鲍里斯队长有些不太情愿的将口袋里面的手机给拿了出来,本来在这种待命随时要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是不会将自己的手机给开机的。 但事到如今……到了所有人的性命全都悬在一根绳上的时候,鲍里斯队长已经不想什么都按照以前来了。 【注意休息】 甚至都不需要看发信人是谁,仅仅只是内容鲍里斯就知道这个消息是谁发过来的…… “这句话应该说你自己才对……”鲍里斯无奈的说了一句,看了一眼时间,对于一位身怀各种老年病,身体状况相当一般的老警员来说……这个点还不休息,简直是在将自己往火堆里面推。 “或许我还是保持以前的习惯比较好一些……”手指悬在屏幕上,鲍里斯终究还是不知道应该敲些什么话出来,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滴~!滴~!滴~! “来了……”听着这个铃声鲍里斯队长说不清楚自己是应该激动还是应该有其他什么情绪之类的。 但总之……终于可以行动了。 陈树生:【很抱歉这么晚忽然来电话打扰了……但我现在需要确认一下,各个警员还有军用人形用的还顺手吗?】 在听到对方这么问的时候,鲍里斯队长就知道该行动了……并且还是一次大行动。 “要行动了吗?” 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鲍里斯花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困乏…… 毕竟城市变成这个鬼样子,这让人根本就没法好好的休息……或许那些处在保护还有管制的市民可以好好的趁着这个机会睡一觉,毕竟如今这个局面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即便在自己的小窝当中躺上那么一会儿好好的睡上一觉也不会有对自己的现状有任何的影响或者改变。 也许一觉醒来情况可能变的糟糕,也许变的更好一些……但总之跟他们自己跟他们之类的普通人没有什么关系。 那么如果醒来之后,就可能什么都没有了就连最为基本的睡眠都会被剥夺了的话……那真的就不如好好的睡上一觉,享受现在这段目前还属于自己的一段时光。 陈树生:【你们需要进入到准备阶段了,接下来差不多就要进入到关键时刻了……按照我发送的预案内容行动就可以了,那些大铁疙瘩虽然没什么人情味,但如果只是按照指令步骤行动的话效率极高】 鲍里斯:【我的人一直都在准备着,不过我也得说一句……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战役】 “……确实,都不应该直接用像来形容。”电话另一端的陈树生默默的在心里面嘀咕了一句。 同时下意识的看了看计划当中的城市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的行动地点标注的各种目标,还有附带的各种各样的要求还有方向以及被划定的交火范围。 “确实要准备一场行动了,除了在你们那里挂了号的需要留个活口之外……那些能够跟平头老百姓接触到的人,也尽量留点活口吧。”陈树生这边的要求不多,两头一块至于中间的那些骨干成员……直接打包送上通往天堂的特快列车也没啥关系。 鲍里斯:【了解……话说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原因吗?如果只是大头的话,我还是能够理解的,干嘛那些小鱼小虾也要全都留着?】 虽然这样说很不符合一个警员应该说的话,但鲍里斯队长对此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的,毕竟正常人不会跟帮派分子共情,那种纯度的傻子,只存在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阿美利卡上,毕竟那里的土地是真的你可以不活但不能没活。 “大鱼小鱼一块弄,如果能够全活捉的话然后挨个送到绞刑台上的话,我自然是最乐意的,但要考虑一下现实情况……”陈树生的语气好似透着对于现实的几分无奈,好像这样的选择完全是出自于对于严酷现实条件的无奈妥协。 当然,电话另外一端的鲍里斯要是能这么简答就相信就有鬼了,他或许没有专门去进修专业的警务心理学审讯技巧,毕竟审问犯人这种事情一般来说是轮不到特警头来进行的,但这并不代表着鲍里斯这方面的能力是零。 毕竟想要从警校毕业的话,你各科成绩怎么说也不能只是堪堪压线过去的……更何况虽然没有亲自进入到审讯室去审问犯人,但鲍里斯旁观的次数可不少,那么多年了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位老手。 至少对方有没有说谎,他这边都不需要去看对方的脸庞……而陈树生刚刚所说的话,用一句此乃谎言来概括简直不要太合适。 至于原因…… 鲍里斯:【排除你现在所能调用的全部力量对城市进行大搜捕,这可不像是出于对于现实的考量,并且安排的前线单位还是军方的大铁疙瘩,这些东西可不会管目标的死活和附带的损伤】 电话的另外一端,鲍里斯队长默默的看着眼前成阵列随时准备出发的一众军用人形和警务人形所组成的混编队,顿时只感觉脑袋有些大。 坦白的说,陈树生在将执行计划发给他的时候,他是真的怀疑陈树生是不是疯了……他确实是想要将城市的那些帮派分子律贼还有黑手党头目们一个个全都挫骨扬灰,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要将自己生活的城市给变成战场。 他本来还以为陈树生是真正的主心骨,可以成为一个铆钉将一切不安的因素全都摁死,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带着一众截然不同的审美……一众去城市化的审美。 鲍里斯:【我并希望城市变成战场……还有,你这边又要求疏散的城市居民集体安置在广场还有城市各处的体育场,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是如何?你不是讲究不让恐惧的情绪在城市散布吗?】 “我说的是……等你们那边的行动结束之后,并且需要安置的人家其实算不上太多,运动广场的完全能容纳的下这些人,并且他们不是难民,他们只是暂时需要从危险区撤离而已。”陈树生只能相当无奈的跟鲍里斯队长解释着,没办法这位鲍里斯队长是维持现有城市秩序的主心骨之一。 警务系统之所以还能保持运转这位鲍里斯队长有着绝对不可忽视的作用,并且他本身还是自己跟警务系统沟通联系的桥梁之一,有些问题确确实实需要跟这位好好的解释一下才行。 但有些问题却没法三言两语直接说清楚的…… 鲍里斯:【但无论如何,也确实谢谢你……否则学校那边,我和我的兄弟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刚刚之所以要问那些话,其实算的上是鲍里斯队长打算提醒陈树生一下,但也仅仅只是提醒一下而已……毕竟相比于市政府里面那些只会坐着板凳的文官们,这位至少真的在用自己的努力去行动了,并且也是相当成功的遏制住了一切都朝着地狱进发的速度。 谁是朋友谁更值得信任……这一点鲍里斯队长还不至于连这个都分不清楚。 “这你就想多了鲍里斯队长,你们这边是没法闲下来的……而且再说了,这种事情我不上就得别人上,没什么好相互道谢得。”讲到这里,双方之间的气氛相比于刚才明显要放松了不少。 毕竟鲍里斯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兴师问罪,而是源自内心当中地担忧,对于城市安全的担心而已…… 鲍里斯:【了解】 随后,电话就被单方面的挂断了…… “好了,让我想一想接下来应该去忙什么……基地那边需要m4她们立刻针对这份情报进行新的模拟训练,我需要整理出来需要新的预案内容和跟之前完全不太一样的作战计划。” 一边想着,陈树生一边动手整理出来一份立体的投影导图……没办法,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句话来说的一点都没错。 这脑袋就是在怎么的灵光,前后时间跨度如此的长内容还有各种各样的分支,如此之多……你单纯的就依靠脑袋来整理和思考。 估计等想明白了,脑细胞也估计也全都烧完了…… “接下来的行动预案,主攻小队需要更换一下了……m4她们都已经熟悉了如何跟这些怪物纠缠作战了,至少不会产生惊慌失措的情绪,但其他人不行格里芬的大部分战术人形都没有面对过这种东西,没有人形心理准备就直接去面对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有……”写到这里的时候,陈树生的手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必须让大家见识一下最坏的情况,无论是何种作战任务都是有风险的,并且还是缺少主动权的我们。” “情况随时都可能向着最坏的情况一头扎进去……这一点必须在接下来的预案当中有所体现。” 接下来所要注意的内容还有事项有很多,几乎是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考虑在内……而且每个阶段都会跟上一个阶段和内容有着一定的挂钩。 “必须尽可能地将每一个方面全都考虑进来……但好在,现在差不多已经进入到最后的阶段当中了。”看着了一眼时间陈树生默默的松了口气,至少目前来说,一切都还在稳步运行当中。 并且还是向着他所预定预想的计划缓慢挪动着…… 嘀~嘀~嘀~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陈树生这边的终端又响了起来。 pp-19:【指挥官】 “嗯……你继续行动即可,记住这次的行动是带着点危险的,千万不要跟作战小队的成员发生任何的冲突,否则的话事情会变得很麻烦很糟糕,她们所接受的命令虽然没有强制要求不留活口,但也并不会放任各种潜在的威胁危害到自身安全。” pp-19:【明白】 ……………… 【机密任务档案编号】: ops-1223-pp19 【任务执行时间】: 2062年12月██日 凌晨00:00:23 【任务执行地点】: ██地区 【行动小组成员】:代号pp-19 【任务内容】: 行动成员pp-19被赋予深度潜入任务,需在██地区的地下街区中继续执行伪装并保持隐蔽性。目标为继续与地区内不受管控、游离于官方视线之外的流浪人形建立和保持非敌对联系,并深入开展情报收集工作。 【目标指示】: 1. 行动过程当中对接触到的流浪人形尽量不要展示出任何的敌意。 2. 必须保持警惕,对于地下街区的活动、结构以及人形动态进行深度情报搜集。 3. 评估与分析所搜集信息的可靠性,尤其是城市富人区的相关数据,旨在为针对性行动提供坚实的直接证据。 【操作策略】: pp-19应该尽可能通过言辞和行动在对方心理上植入对格里芬的信任感,以\"主动接触格里芬是最佳选择\"这一主题进行持续而巧妙的心理引导。在这一过程中,pp-19可得到部署于城区的各个格里芬执行单位的积极协助。 【风险评估】: 预计最佳结果是通过心理作战手段成功说服流浪人形加入或合作,使之成为格里芬行动的潜在力量,并从其云图中提取重要情报。 最坏情况是行动成员pp-19的意图被看穿,遭遇目标的反抗甚至攻击。在此情况下,pp-19有权利进行合理自卫。 【任务结束指令】: 任何情况下,行动完成后pp-19应迅速脱离并低调地返回指定安全地点,并在后续当中不再与各流浪人形产生任何不必要的接触,并且确保不留下任何行动痕迹。 所有收集到的情报需经过严格审查后上报。 【档案保密级别】: 本档案属于最高保密级别,任何泄密行为都将受到严格制裁。只有具备相对应安全级别权限的情报与行动部门人员方可查阅。 ……………… “……”看着任务简报上的内容,pp-19又默默的看了看身边的这几位‘朋友’坦白的来说。 她还挺希望这几位可以走在街上,一步一步的走向灯光之下……因为那样的话,这几位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至少可以获得一份安全。 毕竟从个人的角度来说的话,她还挺同情这几位的……毕竟自己当初也有着差不多的经历,自己的经历但凡在糟糕一点点的话,没有那么幸运的碰上指挥官的话。 自己最后的下场跟这几位又能有什么区别? 只是命运扑腾的翅膀,有那么两片羽毛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而已……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她很希望事情能够按照计划上最好的那一面前进。 当然,能够跟这几位共情但这并不代表着pp-19是什么圣母心泛滥的人……就像计划里面内容一样。 如果真的出现了最坏的情况……她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是尽可能的让这几位没有任何痛苦的离开。 为了任务……她这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但…… “富人区……为什么会忽然提到富人区?”pp-19看着档案上的内容,其他的内容她都能够理解。 但这富人区…… 有什么特别的吗? 陈树生:当然有,本人直接借着剿匪的名头敛财的胆子没有,但借着剿匪的胆子,将各种各样的布尔乔亚给吊路灯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很大。 第658章 非法无线电 铛铛~铛铛~铛铛~ 刻划时间的秒针在静寂中唤醒了冬夜,每一次跳动的声音都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无情地放大,如同直接打在金属上的敲击,不断提醒着在这里行走的人,提醒和强调周围的环境是如此的恶劣。 “为什么你们每次出行都一定要选择下水道?”感受着脚边匆匆窜过去的老鼠,pp-19终于问出来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 虽然说他们现在确实不太适合到处张扬之类的,但问题是……现在这个点了街道上也没什么人吧,至于巡逻的的警员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这里可是靠近城郊而且还是半废弃的厂区,距离住宅区远着呢……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什么人光顾出现的地方。 “为了自己的小命,小心一些有什么问题吗?”艾丽塔白了pp-19,“毕竟我们可不像你。”虽然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好像是在鄙夷pp-19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但实际上。 艾丽塔现在来靠近pp-19两米之内的距离都相当的抗拒……至于原因,自然也没有其他的,除了之前米莉娅所讲述的那些以及之前战术人形给她带来的一点小小震撼之外。 更多的原因,还是此刻躺在pp-19脚边的两个……尸体。 “我的意思是说相比于,下水道从地上的门偷偷溜进去可能要更加的容易一些。”pp-19相当平淡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位中间人先生可是说过的,这里可没多少人了,如果从地面行动难道不是更加方便一些吗? 并且相比于地面上的通道,这种地下通道当中的人可能会更多一些,毕竟要是有些不太方便的东西需要转移和运输的话,这种下水道很明显是最为方便的绝佳通道。 毕竟就那些帮派分子来说,哪怕是在怎么狂在怎么嚣张的帮派分子,也不会选择在大白天的时候,光明正大的从正门拉货之类的。 那样的做法就是纯粹的找死行为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那些人渣们可能已经不太想要下水道当中活动了。”米莉娅瞅了一眼上方的井盖,虽然说她们现在是给别人干些脏手套的事情。 但该说不说的,这情报倒是相当的精准,这原本有着近百人盘踞的地下作坊还有仓库,她们这都已经进来了,除了之前的两个就再也没有碰上任何的人。 一路走来用畅通无阻来形容,绝对一点都不为过的。 “接下来才是真正需要小心的地方,瓦加诺瓦看了一眼手头上的地图,又看了看周围比较明显的标志,确认好了位置之后对着身后的艾丽塔打了一个手势,同时双手紧紧的叠在了一起。 “来了。”后者也是立刻就心领神会,踩着瓦加诺瓦的手掌,借力往上那么一跳,成功的抓住了上方半截垂下来的楼梯。 “推开上面的井盖,我们就差不多到目的地了,先看看周围安全不安全,万事小心为重,别老在那里逞能。”相比于能否完成此次行动的能否完成,瓦加诺瓦作为众人的大姐头,所在乎的更多的还是大家的安全。 “尤其是你,艾丽塔。”瓦加诺瓦重重的点了一位一下。 “艾丽塔,千万不要逞能……今时不同往日。” “啧……”很显然对于这样的说教,艾丽塔显得相当的不耐烦,但总的来说却是听进去了。 毕竟脾气易怒容易失控并不代表听不出来好赖话,双方关键的信息交流之类的可不会受到什么阻碍。 毕竟在怎么说她都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不过她倒是见到过那种打着自己容易情绪失控然后各种无理取闹的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情绪失控,只是相当单纯的在甩无赖而已。 “唉……”看着艾丽塔的样子,瓦加诺瓦就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将近一半是白说了的,于是只能相当无奈的再次强调了一句。 “别弄伤自己,尤其是你身上的衣服这次要是弄坏了的话,我现在可没什么线头给你去缝补。”与刚刚的有些不同,这一次瓦加诺瓦相当巧妙的换了一个说法,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埋怨什么,但却特别的有效。 毕竟每次行动的时候,艾丽塔总是那位最容易将自己给搞得遍体鳞伤的……而同样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每次伤痕累累的回来之后连带着身上的衣服也是一个样子。 这一点就是最胆小的米莎做的都要比艾丽塔好一些,至少人家很懂得在危险的情况下保护自己,不会主动将自己给置身于十分危险的境地当中……至少人家是真的将自己身上的装备都爱护的好好的。 “知道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咱就别婆婆妈妈的了,我自己心里面有数。”艾丽塔相当无奈的回了一句,虽然开头时的声音很大但越是到后边这底气就越是有些不太足,很显然对于自己的表现,艾丽塔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于是无奈,艾丽塔只能加快一下自己手头上的动作…… 该说不说的,这个城市在当初搞地下管网建设的时候是真的下血本啊,这都快到城郊去了,这井盖的竟然都是带着些自锁还有防爆设计的。 这样的设计有什么用艾丽塔了解的不多,但此刻艾丽塔只感觉这样的设计很没用……至于原因…… “玛德……这把手怎么锈成了这个样子!”双手死死的在阀门的把手上抓着,艾丽塔的只感觉自己胳膊还有腰背上的各处关节都在发出嘎吱嘎吱的颤抖。 “艾丽塔。”下方的瓦加诺瓦自然能够看的出来艾丽塔的吃力……这家伙又在那里逞强了。 “没事……我还可以!”艾丽塔死死的咬紧着自己的牙关,借助双腿还有一整个腰部一同发力,终于是将阀门给拧开了那么一点点。 咔吱~咔吱~咔吱~ 在这光线昏暗的下水道中,生锈的阀门在无人之手下硬生生扭转,激起了一阵阵逆耳的嘎吱声。 它们一次又一次地响起,就好像是古老时钟内错综复杂的机械装置在默默报时,回荡在狭长阴冷的深渊之中。 这些阀门和齿轮已经屹立在这片荒凉的角落多年……厚实的锈迹布满了它们的身体,使得原来精密设计的结构变得僵硬不堪。 金属的膨胀与锈化,犹如时间在物质上的刻印,让这些曾经顺滑转动的部件变得难以相互配合。它们交错的齿轮间,现在摩擦出尖锐病态的声音,就仿佛是受困野兽彼此纠缠的嘶咬,无休无止。 伴随着每一次的转动,些许的锈迹粉末从结合处飘落,伴随着微小的锈蚀碎片在潮湿的空气中舞动,最终无声飘落在下方,就好像是下了一场细小的铁雨一般。 咔~! 就好像是某一根琴弦的崩断,原本运转起来还极为困难的阀门,在陡然之间就像是解放一样忽然就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一下就转到了底…… “好了。”艾丽塔回身朝着瓦加诺瓦呲牙一笑,随后便抬起手想要将上方的井盖推开,然后——就卡住了。 “苏卡……这破东西怎么这么难搞。”瓦加诺瓦当场就没有克制住,直接就是破口大骂了起来。 但可惜,无论艾丽塔怎么痛骂,怎么擦着提着用力都没什么用,这上方的井盖就是纹丝不动。 “先下来吧,艾丽塔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眼看着艾丽塔跟一个井盖较上劲了,瓦加诺瓦连忙开口劝了一句。 主要是艾丽塔还较不过去…… “苏卡……知道了。”知道自己在怎么努力都是白用功的,艾丽塔也没有就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坚持,十分痛快的就从上边跳了下来。 “另外一条……”艾丽塔刚刚落地还没开口问的时候,pp-19就主动上前一步。 “我来试试吧。”pp-19检查了一下手里面的枪,默默的将其给送到了自己的背后,让其在接下来的活动当中不会影响到自己接下来的活动。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艾丽塔顿时相当不爽的看了pp-19一眼,但pp-19没说任何话,只是稍微的抬头计算了一下距离和高度之后。 咚~ pp-19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借力和助跑的动作,只是稍微的弯曲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让自己能有个加速的距离,便一下就跳到了上方,在稍微的拽了拽就直接将自己给拉到了井盖的位置。 “啧……”看着pp-19这完全碾压她们的运动能力,艾丽塔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相当不爽的砸了砸自己的舌头。 没办法,人家的硬件条件就在那里那么直白的在那里摆着,你就是拿头顶都不可能顶的过去。 “生锈的痕迹有点重……”pp-19稍微向上推了推,大致试出来了需要多大的力气,生锈的很严重,也难怪刚刚艾丽塔无论怎么使劲都推不动了。 就这种生锈程度,站在楼梯上这么不好借力发力的位置上,你让一个力气小一些的战术人形来推的话都有些够呛能够撼动的了。 但好在,自己是升级过的……虽然撼动不了装甲车那种之类的,但只是面对这种生锈的井盖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喂,你要是不行的话,就赶紧趁早下来吧。”眼看着pp-19一时没什么动作,艾丽塔就连忙开嗓开始嘲讽了。 “艾丽塔。”瓦加诺瓦轻声的提醒了艾丽塔一句但后者却是相当无所谓的来了一句。 “干啥?难道我还不能提醒一句了?”艾丽塔歪了歪脑袋看起来相当无所谓的说了句。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吱~! 如同碾盘相互摩擦的声音,从几人的头上传来……就从这如同石磨相互摩擦般的动静来说,推开这井盖所需要的力道是真的不小啊。 “上来吧……这没什么人。”探出头稍微观察了一下情况的pp-19回身给众人打了一下招呼,同时不忘记将众人身上的绳索给放下来。 完全依靠指头来勾住身体的高难度的攀岩动作大家或许做不了,但如果直接接着绳索向上爬的话对于大家来说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看不起人啊,这家伙……”艾丽塔呲着个牙看起来相当的不爽,但也只能如此了。 “我先上去探探路了。”米莉娅主动请缨到道,艾丽塔的情绪一向都是这样忽上忽下的,将人给放在一边稍微晾那么一会儿就行了。 “嗯,小心一些,上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现在还没法弄清楚。”瓦加诺瓦依然发挥着自己身为大姐头的责任,时刻提醒自己的同伴保持警惕。 而在这个间隙当中,上方的pp-19则是趁着这个功夫偷偷跟陈树生发送了一些消息…… “已经进入到目标区域之内。”在发送这条消息的时候,pp-19还不忘偷偷观察一下身后的几人,但很显然这几位是没法发现pp-19的举动,毕竟无线电设备可不是一般的具备资格的民用设备能够拥有的。 无线电甚至都不分专业和非专业,想要使用无线电设备就必须学习并且考取相关的操作执照,所对应的设备也必须是经过注册申请的专业设备,否则的话这类无线电都会被判定为非法的。 能够使用无线电通讯的设备,其功率也会被严格的限制住,最常见的对讲机的功率通常不会大于1w,毕竟理论上来说的话大于或者等于一千瓦工作的无限电台,就已经可以进行跨海甚至是地月通讯了。 而每个无线电频段都是被划定的,所以民用设备除非是具备紧急求救功能,否则的话是不会被安装允许安装无线电电台以及配套的发射和天线设备的。 毕竟人家在那里进行军事演习的话,不可能允许随便有一个人拿着无线电设备冲进那频道当中来上一句。 【机枪阵地前进五米】 这种情况肯定能够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基本上能够发射无线电信号的设备基本上是不被允许满大街都是,就算是有也一定是被严格的限制了功率。 所以,这几位能不能偷听到她这边的声音……答案已经是一件很明显的事情了。 陈树生:【了解……注意安全,这次的任务很可能对你造成一定的危险】 而就在这片刻当中,几人已经来到了仓库…… “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宝贝能够让那家伙这样惦记……”米莉娅打着手电上下打量着眼前幽暗的仓库,跟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的是……这个仓库看起来没藏着些能够让人各种惦记的宝贝。 “还能是什么呗……那些中间人也没见的有几个是干净的,要我说全都说一路货色罢了。”一提到这个艾丽塔嘴上就一点都不留情了。 “发现什么了吗?”瓦加诺瓦在这个时候倒是忽然看向了pp-19,后者愣了一小会儿之后才意识到瓦加诺瓦这是在向自己搭话。 “没发现什么……这周围没什么活动的,当然仅限于周围毕竟这里是地下,外边有什么声音,这里可没法听了真切。” “哦?原来你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啊。”艾丽塔似乎是发现了一件什么相当有趣的东西上下打量着pp-19。 而后者仅仅只是相当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尽力了…… t-72b 第659章 我记住你了 “我又不是什么超人……隔着几米厚的水泥还有房间都能够听到那边的动静……不过我倒是知道另外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上去看看,我保证你的安全。”pp-19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自己腰上的枪,很显然腰上揣着家伙事,再加上六十四的大弹容,这说话就是有底气些。 “你——!”艾丽塔一下就被pp-19给噎住了,她情绪确实容易失控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傻,自己要是真的上去了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呢。 毕竟露希现在可还在她们的老窝里面躺着呢…… “既然确定安全了,那就抓紧看看东西在哪里,顺便看着能带走些些什么,我们就赶紧走吧。”瓦加诺瓦倒是及时的将两人给隔开了,艾丽塔虽然一副还想要继续要找pp-19继续算账的模样,但却并不会反驳瓦加诺瓦的话。 “切……你就等着吧。”留下一句狠话,艾丽塔就转身离开了。 “抱歉……”确认艾丽塔离开了之后瓦加诺瓦这才朝着pp-19低声说了一句抱歉,“艾丽塔没什么恶意的,我会跟她沟通的。” 瓦加诺瓦并没有说太对,因为她也很清楚这种没什么分量虚无缥缈的承诺可以说的上没有半分的含金量,如果真的需要抱歉——是需要用行动来证明的。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几位忽然听到了一些动静……而米莉娅那边也传来了一些声音。 “伙计们你们确定那二道贩子搞到的情报没错吗?” 米莉娅的声音算不上多么的大,但任谁都能听的出来这声音当中是带着几分不对劲的。 “怎么了?”瓦加诺瓦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艾丽塔则是一下就拔出了腰间的匕首直接冲向了米莉娅的位置,而pp-19则是默默的解除了自己枪上的拨片保险,给调整到了全自动模式。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轰~! 众人头顶上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还有一串又一串剧烈的枪声…… “开始了。”在众人都还没有搞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pp-19默默的看了一眼时间。 随后伸出手来,默默的将拨片保险给拨到了全自动模式……接下来就步入到最为关键的时候了。 ……………… 【二十分钟之前……】 【任务执行报告档案编号】: ops-1223-byd 【任务执行时间】: 2062年12月██日 凌晨00:21:23 【任务执行地点】: ██地区 【行动小组成员】: 尖兵:伊芙琳 近卫支援:sigmcx,fal ,rfb 抢攻先锋:mp7 侦察专家&观察手: scar-h 【任务代号】: 【白色扬尘Бeлar пыль】 【执行目标】: 主要任务是抓捕或击毙犯罪组织头目崔·列诺科维奇,该人物涉嫌跨国走私和严重的有组织犯罪行为。 【交战规则】: 行动小组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如遭遇剧烈抵抗,有权利直接击毙交战区域内的任何武装人员。重要目标崔·列诺科维奇无论如何反抗,都已获得直接击毙的授权,以防其逃逸。 【任务背景及注意事项】: ██地区为犯罪活动频繁区域,夜间特别是黑手党活动高峰时段。根据地下情报,该区域可能存在大规模的致幻类药物制造与交易。此外,嫌犯手中拥有高度危险的全自动武器。周围的街道及工业厂区环境错综复杂,一直是警方难以渗透的地带。 【行动实施】: 任务团队在指定时间准时到达██指定区域,迅速部署并进入执行阶段。在确保最大安全的前提下,尽量避免引起市民恐慌和不必要的伤害。 特别注意避免受到未知化学物品的影响,行动队员均配备有高级别的防护装置。 【任务结束后的指导】: 任务完成后应迅速撤离现场,并对区域进行必要的清理,避免证据流失。所有关于\"白色扬尘\"行动的资料均被视为机密文件,只有经过特别清晰的权限审核后才可以访问。 【档案限阅级别】: 本档案归属于高度机密级别,任何未经授权的泄露都将受到严格调查和相应代价的一切追究 零点三七秒……这个时间,是很多正常人连反应都没有办法反应过来的时间,换算一下的话也就是正常人眨一下眼睛的时间,如果是一些细微之处的变化,正常人甚至连最为基本的感觉都不会有。 但就是这眨眼的时间……对于阿玛瑞斯来说,是真的切切实实的体验了一把天翻地覆的感觉。 就是这短短的时间,她没有赶得上……她事后其实仔细的计算过的,当时的她连三秒钟的时间都不需要,只需要能提前上哪怕是只提前零点几秒钟,就能够干扰到对方。 只需要那么短的时间,她就能够让枪口产生一些偏移而在那个距离之下……哪怕是一毫米的左右的偏移,放到那个距离上一毫米的偏差会被扩大到足足一米以上。 即便是最坏的结果……那子弹到时候也是堪堪擦过长官的身体。 但可惜的是……当时的自己没有赶上,尤其是当时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默默的扣动了扳机。 而同样作为狙击手,当时的直觉告诉自己……当时的那名铁血绝对是命中了的,她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分析,同为狙击手的直觉告诉了她。 命中了……干脆直接的命中了。 “当时要是能在快上一步就好了……”一位合格的狙击手,对于自身的速度绝对是没有那么多过于严格的要求,但要是凡事都比别人慢上那么一步的话,那可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并且这慢一步的光环好像就跟魔咒一般的……一直缠绕在自己的头上,无论怎么甩都没法彻底的甩掉。 并且还总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候发作…… “那家伙在格里芬几乎没有什么信息记录来着……傀儡型号的身躯,也没法拆解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几乎是没有任何信息了解的对手吗……也不完全对,那家伙应该在被填上一个嘴臭的标签,技战术水平一般,一身的作战能力完全就依靠身边的傀儡单位的保护还有自身的枪法来硬撑起来的。” 分析对手的能力水平还有其展示出来的战术水准,对于阿玛瑞斯这样的狙击手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本来她还以为来到格里芬之后就不太可能用上这样的技能……毕竟用上这些就代表着,作为狙击手的自己就要去死死的咬住对方的尾巴,直到确认对方的头盖骨被自己的子弹给掀飞之前都不会有任何的停歇。 没想到在格里芬竟然有能用上的一天,并且所要追杀的目标……是如此的菜。 没错,在阿玛瑞斯的眼里面梦想家的战术水平可能还不如中东大区,长期跟各种正规军死磕的民兵武装,虽然战术水平整体上来说的话可能参差不齐,有高有低的。 但人家下限是有的,但同样的也有上限,一些民兵狙击手或者狙击手只要能在那种混乱的地方生存一年甚至是半年,单兵的战术水平就其实就不比陆军马鹿里面那些人低了。 毕竟陆军马鹿的训练方式那可是三个月速成班,只需要三个月你就从社会废人变成了一个用来传播皿煮思想的小伙子了。 而这种训练程度的士兵,真打起来了只能靠嗑药……甚至平常吃的饭里面都是被放了各种各样的激素,甚至你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去军医那里人家可以直接给你开上一个吗啡甚至你要说要给劲一些的,人家直接给你开些小药丸。 就这样环境之下的单兵作战能力……实在是不敢恭维。 而人家中东大区的民兵武装在自身装备那么烂的情况下,还要想办法跟各种各样的正规军各种打,在这种环境下虽然在地球ol里面的淘汰率高,但胜在人家获得经验多啊。 只要能存活下来,升级速度是妥妥的……能够生存半年,其水平就已经不低了,在装备对等的情况下绝对能够摁着陆军马鹿的那些脑袋锤。 当然,想要越打越强的前提是会自我总结失败还有胜利经验,否则的话战斗经验在怎么多,那也都只能是挨揍的经验越来越多。 只有那种接受过真正的正规军事化训练的队伍才能做到越打越强……当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也基本上就不算是游击队而是正规军了,只是装备上差一些而已。 而在阿玛瑞斯的眼里面,梦想家的水平还不如中东大区那些生存战斗了一年以上并且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游击队员。 当时对方能够拖慢自己的速度,完全就是因为对方毫不在乎傀儡单位的伤亡……层层设防,让自己每挪动一步都必须将周围的钉子全都拔光了才可以,毕竟自己的硬实力就算是在怎么的逆天也绝对不可能完全忽视掉自己身后的威胁,毕竟将身后的威胁彻底的拔除掉才可以前进。 但水平依然菜的可以……毕竟这样的人数要是换成了同样自己对付过的那些民兵,在没有其他支援的情况下,他们配合好自己一个人想要对付绝对是一个要咬紧牙关才能对付的大麻烦。 毕竟战斗从来就不是什么一个人的独角戏,人员之间的配合要是默契的话通常都是能够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三到五个枪法一般的但接受过训练的民兵去猎杀一个潜伏起来的狙击手的话,狙击手往往连枪都不敢开就得赶紧撒丫子跑路了。 毕竟正面两人牵制狙击手的注意力,正面用榴弹或者rpg之类的将狙击手给轰出来,剩下的三人侧翼精确打击。 很简单的一个小战术但用来针对狙击手却是在合适不过了,并且相当的有效放在现在也依然管用的很,毕竟单个狙击手无论在怎么强,面对机枪或者迫击炮或者是rpg火箭筒的轰击,你也得乖乖得撤离,不可能正面硬抗。 而你一旦移动了位置,那就相当于将自己的精确位置给暴露出来了,那么在敌人的眼中狙击手就变成了活靶子,毕竟狙击手因为其特殊性,周围也不太可能有其他的友军单位之类的。 所以狙击手,在发现敌人的机枪或者迫击炮或者其他的炮兵阵地之类的,最好还是看看能否联系上己方的炮兵或者迫击炮阵地,毕竟摧毁敌人的火炮阵地哪怕只是协同表明其具体位置,那也绝对是大功一件了,不亚于直接击毙敌军指挥来的功劳小一些。 毕竟指挥没了,敌人大不了可以换或者暂时抓一个人才进行顶替之类的,但炮兵没了那对于前线的作战士兵来说,简直不亚于天塌下来了。 毕竟前者想要直接影响到士兵起码还有些延时性的,炮兵的任何变动或者损失那几乎都是能够直接作用在最前线上的。 炮火一中断,对于前线的士兵真的不亚于从他们的身体当中直接抽走一节脊椎骨……而狙击手在这个过程当中丝毫不会暴露自己的存在,甚至还可以继续观察敌方情况。 这才是狙击手在那种正面战场上的作用,而是不是扛着枪穿着拽拽的披风要去跟敌人的狙击手单挑之类的,那是二傻子才会有的想法,真要是那么做了。 炮兵还有机枪阵地可就将你的队友全都给扬了…… 所以,这么一对比之下梦想家在阿玛瑞斯的眼里连菜鸟都算不上可是一点都不冤的,毕竟如果阿玛瑞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铁血的部队是有类似于小口径自行迫击炮单位的。 你个狙击手不跟迫击炮单位好好的沟通汇报敌人的阵地和后勤针对敌人的后方进行攻击,甚至就连自己暴露了都硬着头皮不选择转移自己的位置。 这样的水平在阿玛瑞斯的眼里连新兵都不如…… 当然,菜归菜但对方确实不太容易对付…… 毕竟对付那些傀儡单位……一想到那些傀儡单位还有那个铁血的作战风格就只感觉到一阵的烦躁,毕竟一群蚊子实在是称不上是什么威胁,但在耳边一直嗡嗡的,是个人都是难以忍受的。 可一想到这个阿玛瑞斯就更加气愤了,毕竟自己要是被一个拦路虎给拦住了去路,从而倒是自己慢上一步的话,那自己除了遗憾最多就是暗叹自己目前的实力还是有些不足,没能在短时间之内将拦路虎给宰了。 这没什么可丢人的…… 但问题是,你被一群在你耳边嗡嗡叫的苍蝇和蚊子给拖慢了脚步……虽然你很轻松的就将蚊子苍蝇全都解决了,但你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的。 甚至是脸都感觉没地方……实在是太丢人。 而这也是阿玛瑞斯实在是气不过的原因……你法拉利跟轮椅飙车赢了你也不光彩啊,光是跟轮椅竞赛就已经是够丢人的了。 一想到这里,这心里面里面就有些气不过的阿玛瑞斯顿时默默的在心里面记下了一笔账。 “下次见到那家伙……我一定要用子弹一颗一颗的将那家伙给劈开!” 对于铁血,阿玛瑞斯了解的倒是算不上太多但也很清楚……这些铁血头目在外活动的躯体全都是备份和相对廉价一些的傀儡单位。 至于本体……目前格里芬还没有任何人知道铁血头目的本体主机被藏在了哪里,但阿玛瑞斯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再次跟家伙见到的。 而在格里芬战区的深处…… “总感觉我好像被人给盯上了。”重新获得一副傀儡身躯的梦想家默默的看向了格里芬的方向。 “被小老鼠给惦记上的滋味……”梦想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虽然当时的身躯是傀儡但她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子弹是从她的脑门穿过去的。 “我记住你了……” ar-15 第660章 嘴臭教官 “冒昧的问一下……”阿玛瑞斯默默的跟伊芙琳打着招呼。 “之前铁血袭击基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前线。”阿玛瑞斯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看着好像是在询问伊芙琳为什么要戴着眼罩。 “这……好像算不上是一句冒昧的话。” 伊芙琳不太懂阿玛瑞斯为什么一上来就要找自己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打着招呼。 毕竟面前的这位是此刻任务的行动队长,而她则是尖兵……双方在正式行动之前相互留下一个好印象,不是什么坏事。 “客气了,其实我是想要问问长——总指挥官,选你跟我们一起执行任务是为了什么?有什么别的要求吗?还请不要认为我在疑神疑鬼,我并没有怀疑你什么,只是作为队长,我希望能够了解一些更多的信息而已。” 阿玛瑞斯的声音很平淡,也很有作为队长的冷静……一言一行之间都好像在为全局,为一整支的队伍所考虑所行动。 “指挥官并没有跟我特别说明些什么,总指挥官先生只是认为应该物尽其用。我最初的设计和制造的目的就是投入到警务的镇暴和反恐行动当中的,总指挥官先生认为我仅仅只是担任防备工作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伊芙琳的回答很理智也很客观,并且在无形当中提到了自己在这方面所具备的业务能力,毕竟两人一个身为尖兵一个身为狙击手兼前方指挥,两人在执行任务的沟通很有可能直接影响到任务的成败。 “也就是说你很有经验了。”阿玛瑞斯问道,抛开之前的那些因素来说她对于伊芙琳的个人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举止之间显得有些严肃呆板但却并不显得僵硬……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行动,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内心当中很有想法但并不会去主动越界。 挺有意思的一位……作为同伴以及队友的话,这样的一个人会让人感到非常的舒服,但可惜的是这位是火神重工的人。 “不太算很有经验,但也执行过几次任务但具体的细节内容我不能说,那些行动的保密协议现在依然有效,我不能透露更多的细节了……保密条例让我不能讲述跟任务任何有关的详细情况。” “无论是任务有关的地点详细经过还是内容或者是人员构成之类的我都不能进行任何的沟通或者转述,甚至是简单或者是复杂的比喻都是不可以的……” 后半句话伊芙琳的语气带着几分的歉意,毕竟在伊芙琳看来不能跟队长及时的沟通交流彼此的经验是很影响任务效率的。 “火神重工的保密协议这么的严格吗?”阿玛瑞斯脑袋一歪表示很不理解,不是游骑兵或者cia没有类似的保密协议,而是完全没法理解火神重工为什么要设置如此的协定……真要是怕泄密的话,直接将相关记录还有记忆之类的给删除掉了就行,干嘛还要这么浪费力气设置层层保密且极为复杂的保密协议。 总不能真的像汉弗莱爵士所说的那样,所谓的保密协议和条例全都是用来针对自己人的吧……那是带英等西方的特色啊,你火神重工也有这个? 好像……火神重工的老板是阿美利卡还是带英的人来着? “没事,沟通不了具体的战术细节但不代表可以沟通一下彼此在任务当中的定位,除此之外也可以说一下彼此在作战时的习惯……”阿玛瑞斯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两粒口香糖,递到了伊芙琳的面前。 “我个人的习惯就是在正式开打之前,往嘴里面塞上一颗口香糖或者是其他耐吃的奶糖之类的,一个需要嚼一个需要含着,但总是都还挺不错的……要来上一颗吗?”给伊芙琳这颗口香糖其实也带着阿玛瑞斯自己的几分目的。 拉近关系,还有的就是……对于伊芙琳的感谢了,毕竟无论怎么说虽然当时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巧合,但伊芙琳确实结结实实的替长官拦了一枪,让自己之后依然可以有跟长官对话的机会。 仅仅只是用一颗糖来表达自己的感谢……自己都感觉有些寒酸了。 “谢谢……”看着送到面前的两颗口香糖,伊芙琳并没有拒绝的理由,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之后,只拿了一颗丢入到自己的嘴里面。 虽然她并不是很理解这样的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放松不让自己紧张的话,人形好像并不需要那么做,她倒是听说过有些运动员或者是人在比赛正式开始之前,会通过某些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来让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的神经不处在紧绷的状态当中。 但这样的方法……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人形用的。 “以前的长官教的,一颗糖从其本身的价值来说,没什么值得挂念的但却不妨碍我们在上面增添上一点我们自己的一些期待和愿望。”阿玛瑞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口香糖向前一丢。 啪嗒~ 口香糖在车厢上反弹,然后以一个极为堪称完美抛物线的弧度,落入到阿玛瑞斯的嘴里面。 “通俗一点的来说就是留个心眼……你们应该明白,战场上情侣间的甜言蜜语,兄弟之间的义气承诺,那些在子弹雨中都显得苍白无力。最后能让你们坚持下去的,能推动你们前行的,就只有你们脑海里坚忍不拔的意志和自己最深层的信念。” 就在说这话的时候,她轻轻地吹起了一个泡泡,随即它破裂,发出了微小的“砰”的一声。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仿佛在用这个泡泡来象征战争中那些虚无缥缈的诺言。这个举动轻松了气氛,也让她的话似乎更加深入人心。 此时的她,即使行为似乎随性,每个动作和眼神中却都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毅和决断,这便是她作为队长的权威和魅力所在。 “这个念想可以很高大上也可以很俗气,但只要念头足够的强烈……就能驱动双腿向着前面走上那么一步。”无论是语气还是脸上的神态,阿玛瑞斯看起来都像是在讲述一个跟自己无关紧要甚至是一个听起来好像不怎么精彩的一个故事。 但……这其中到底隐藏了多少故事,就只有阿玛瑞斯自己清楚了…… “物尽其用……还真的是长官的行事风格,这位火神重工的朋友大概是什么都不知道吧。”伊芙琳的各种反应和表现目前都在阿玛瑞斯的观察之下。 刚刚的对话,从表面上像是双方友好沟通打好关系之类的,但其中更多的还是阿玛瑞斯要从伊芙琳这边旁敲侧击…… 但就目前的结果来说,这个旁敲侧击的所得到的消息并不尽如人意……但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从这些人身上来撬开一些缝隙实在是有些为难人了。 毕竟当年的自己哪怕是到了最后一刻,也不敢打包票说对长官有多么的了解,更不要说这几位了…… “不过这个物尽其用的说法……”回想了一下当时跟ak-74u说的那些话,又想了想现在的局面再加上自己对长官的了解。 “算了……总归是一步一步又重新回到了长官的视线当中了。”阿玛瑞斯默默的笑了笑,如果是抛弃过去一切重新开始的话……这对于她来说可能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结局。 也不能算是一个结局,毕竟这个故事目前仍然在继续…… 嗡~! 装甲车的油门声,将伊芙琳的注意力从任务简报上给引过来……从上面的信息上来说,这次的行动不见得有多么的困难,但却是带着几分考验的……或者说这将会是能够正式成为总指挥官先生眼中的中坚力量的一次考试。 “你好。”而就在伊芙琳还在构思的时候,一个听起来有着几分乐天派的声音,从一旁传了出来。 “你好。”跟自己打招呼的人伊芙琳自然也是认识的,scar-h她们此次行动的队长兼狙击手,负责总览全局……除了指挥官对于现场有权力发号施令的就有这一位。 “说起来可能有些冒昧,但你是火神重工的人形来着?”scar-h默默打量着面前的伊芙琳,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算不上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之前在基地的时候scar-h远远的瞥见过伊芙琳一眼……从瞄准镜当中瞥见过。 如果当时没接错的话……她好像是给长官挡了一枪来着。 “你以前参加过战斗吗?”伊芙琳又问了一句,从阿玛瑞斯的言谈举止来说,面前的这位应该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了……至少在作战经验上要远远超过她。 “参加过一些战斗,我以前的时候也在部队服役过,不过不是这里的部队……具体是什么的话,我不太敢说怕被打。”阿玛瑞斯似乎很明白应该如何调整自己的话语,虽然她没有具体说明自己到底在什么样的队伍服役过,但听起来并没有让人认为她是在吹牛。 “也难怪总指挥官先生会选择你来担任队长。”这句话算得上是伊芙琳对于阿玛瑞斯的称赞了。 “夸张了,指挥官先生应该只是通过我的个人档案还有求职简历上的内容来推测的,但求职简历上的东西所有人都会夸张的写,上面的内容有多少是夸大其词的,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阿玛瑞斯有些无奈的说道,她自然很清楚自己的档案上写了些什么。 游骑兵的服役经历这一点肯定是会写的,这一点绝对毋庸置疑……但更加详细的内容,比如参加过什么任务,参加过哪些行动这些之类的是不会写的。 唯一的问题是……长官在看到那些之后,再加上ak-74u那边的消息,有没有想起来些什么? 想起来自己曾经的一些经历之类的……这些有没有想起来自己一些过往的经历。 “我真是糊涂了,之前才下定心的事情,现在就给忘记了?”阿玛瑞斯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刚刚想起来自己之前才下定决心不再打扰长官的。 怎么自己一转眼就给全忘记了…… “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吗?”作为一个老兵怀疑自己的能力,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但,她真的很希望长官能想起来些什么但却也有些害怕长官完全的想起来自己的过去…… 虽然那段经历真的不是什么值得去怀念的过去,哪怕是现在的自己回忆起当年的那段经历,都感觉一阵的刺痛。 但在痛苦当中寻找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这一点当初还是长官教授给自己的,这也是大家那么多年以来一直能够坚持下去的原因。 但即便是这样,当初一同战斗的伙伴依然有不少因为承受不了选择了退出……大家都能够理解,毕竟每个人所能承受的痛苦有高有低。 更不要说背负了一切的长官了……长官所遭受到的痛苦绝对是难以想象的,如果就那么的彻底的将过去的那些给全都忘掉的话,对于长官可能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自己的期待和愿望如果是建立在长官的痛苦之上的话……那么自己宁愿将这个愿望给丢弃在地上永远都不捡起来。 “阿玛瑞斯。”就在这个时候作为阿玛瑞斯队员的fal轻轻的说了一声。 “怎么了?”阿玛瑞斯从回忆和繁杂的思绪当中脱离了出来,那样矛盾其繁乱的心理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理清楚的。 “看队长你有些心事。”fal相当直白的说道。 “确实有点……一想起那些就有些烦躁。”对于自己现在的这些队友阿玛瑞斯还挺满意的,双方平常相处和沟通也没什么障碍的。 这要是将艾莉安娜给叫过来的,估计得学新兵营里面的那些嘴臭教官,在见面的第一天就先来上一段十五分钟不重样口吐莲花的报菜名。 艾莉安娜:there is no racial bigotry here.i do not look down on niggers, kikes, wops or greasers. do you maggots understand that? “虽然将那家伙给带入到那样的场景怎么看怎么违和……但就是有些让人忍不住的去去想象啊,那样的场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一想到这个……阿玛瑞斯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不过这样的场景也就仅仅只存在于阿玛瑞斯的想象当中的,毕竟这样的场景确实存在新兵营当中,但她们当时是特殊的……或者说从一开始她们就是极为特殊的。 那种别的新兵营随处可见的辱骂羞辱士兵的事情,在长官的军营当中可不会发生,长官或许会非常的严厉严肃,但却从来不会因为士兵提出问题而受到任何的羞辱或者辱骂之类的,长官会很耐心的为你解答你心中的疑惑。 然后在根据你的提问的时候是否合适再来考虑要不要揍你……通常来说,如果只是真心询问一些不懂的问题,长官在回答完问题之后可能都不带看你的,但如果是故意的话……那就要做好事后被长官给狠狠教训一顿的准备了,那真的是一句脏话都不带有的,举起拳头就是框框一顿揍。 不过新兵营里乐事多,很多问题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感觉当时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蛋,如果是换成自己的话,自己当时可能都没有长官那样的好脾气。 毕竟事情一多了就烦……也亏得当时长官到后边也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好脾气。 当然,这其中也存在着一些其他可能的原因就是了…… hk416 第661章 德语进修班 “烦心事……”fal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随后像是想到了些什么默默的拍了拍自己放在一旁的背包。 吱~吱~吱~ 背包之内发出了阵阵的细小的吱吱声,让阿玛瑞斯下意识的就回想起来了些什么……反步兵老鼠。 就军营里面那种添加了各种药物的食物被老鼠给偷吃了之后,那老鼠大小真的让人怀疑那老鼠能不能几口将猫给吃了,至于其他时候听到这种尖锐的声音……实在是不是什么好场景。 吱~ 随着拉链的打开,一只洁白的雪貂一下就窜了出来一直爬到了fal的肩膀上才停下来,眨着自己的眼睛对周围陌生的环境透露着大量与好奇,但唯独没有害怕的情绪甚至能有惬意和享受的用脑袋去蹭fal的脸颊。 “这是……雪貂?”阿玛瑞斯仔细的看了看之后,才大致的认了出来,毕竟有关于野生动物的知,她更多的还是了解那动物能不能吃,哪个身体部位有毒之类的……但具体的种类什么的,就不在阿玛瑞斯的知识库当中了。 “嗯,要来摸一摸吗?心里要是有什么烦躁的情绪,摸一摸就什么都没有了。”fal将肩膀上的雪貂送到了阿玛瑞斯的面前,那可爱的样子确实让人感到放松。 “谢谢了。”阿玛瑞斯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在雪貂的小脑袋上好好的体验了一把撸貂的乐趣,毕竟谁能拒绝可爱的小动物呢? 就比如隔壁的猛男杀穿整个地狱为的就是为了能够给自己可爱的兔兔报仇……毕竟兔兔那么的可爱。 “它叫什么名字?”阿玛瑞斯接着问道,毕竟这东西的公母她不太能分的清楚。 “菲儿。”fal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指在小雪貂的面前晃了晃,而后者则是用伸出爪子作为回应。 “你这个解压方法倒是独一无二。”虽然对于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喜欢的要紧,但阿玛瑞斯可不是什么贪图温柔乡的人,在菲儿的小脑袋上狠狠的撸了两下之后,马上就给人还了回去,毕竟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属于人家的小可爱。 君子不夺人所好。 “菲儿可是最可爱的小家伙……”带着几分骄傲还有炫耀的语气fal可算是好好的在众人面前刷了一把菲儿的存在感。 “真羡慕,我光养活自己就挺困难的了……我甚至能将电子宠物给养死。”rfb虽然很喜欢这样的小宠物,但却没有上手去摸,毕竟她连电子宠物都能养死一大堆,就更不要说是现实当中的宠物了,怕不是稍微碰一下就原地升天了。 “你们格里芬精英人形的工资很低吗?”伊芙琳表示不解,虽然说她对于格里芬的薪资结构之类的了解的并不多,但同样作为安保人形的她,每个月的薪资也不能算的上是低了。 格里芬的精英人形,总是出各种各样的任务……工资怎么说都不能低了,毕竟不能跟我说堂堂全世界最大的安全承包商,赚钱的方式完全依靠开源节流。 而开源这种事情大部分人或许没有这样的本事,但如果只是节流的话……相信绝大部分人知道该怎么说。 降本增效……翻译过来就是裁员,将原本属于五个人的工作分摊给三个人。 这招很多大厂都在使用,并且据说屡试不爽……你格里芬不会用的也是这招吧。 这不能吧…… “她要是将自己打电动还有买ps机光驱还有卡带的钱能省下来,就精英人形的工资,可以给她喂到撑。”阿玛瑞斯的话算是变相的替rfb回答了这个问题,而后者则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瓜。 很明显,因为买游戏而导致自己吃吃不上饭之类的……实在是有些太丢人了。 “话说你一个月都买多少游戏卡带啊?能让自己饭都吃不上?”提到这个阿玛瑞斯好像忽然来了点好奇心,虽然她不是特别的了解电玩外设之类的东西,但也知道这个东西虽然没有那么的便宜但也绝对没有贵到那么的离谱,那些所谓的大作撑死了也就是几百的东西绝对不会贵到那么离谱的程度。 “一些限量版还有联名款……主要是我专门订做了一个柜子,而恰好我这个人又比较又喜欢……好吧,我错了。”rfb果断选择了我错了,下一次一定的那种认错。 “只是在这方面上管不住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总比要被人给骗了好,这年头搞诈骗的人可不少。” “诈骗?”几人面面相觑,实在是想不到诈骗这种事情能够跟她们有多大的牵扯。 “阿尔巴尼亚听说过没?” “听说过好像是一个国家来着。”rfb晃了晃自己头上的丸子,似乎是有点了解但不多而阿玛瑞斯对此就熟悉的多了。 “你说的是位于巴尔干半岛北与塞尔维亚还有黑山接壤的那个国家?”虽然没有去过那里,但这个国家的信息在阿玛瑞斯的脑袋当中还是挺清楚的。 但怎么说呢……无论是一个外地游客的身份还是以游骑兵的身份去看的话,那地方实在是不是一个好地方,至于原因也是一点也不复杂。 以外地游客的身份来说……一个有着欧洲罪恶之花称号的国家,一个人口贩卖成为经济主流,一个被庞氏骗局彻底毁掉的国家,一个军火物资向着整个黑道流通的国家。 这样的国家对于外地游客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太友好的地方,这地方对于外地人来说就相当于欧洲的缅北。 而以一个游骑兵以一个士兵的身份来说……平均每两到三个就拥有一个碉堡的,并且那还是一个占地面积还不超过,三万平方公里的山地国家。 并且除了石头几乎什么都不产……这样的一个国家和地区,对于想要进攻到这里的任何军队都是一个绝对划不来的账,怎么算都划不来的。 所以,阿玛瑞斯对于这个国家的印象是真的相当的一般……而之所以是一般其最为主要的原因,就是无论是自己的过往还是自己可预见的未来都不太可能跟这个的国家地区产生任何形式上的联系。 所以,这样的国家在阿玛瑞斯这边的评价目前还只是一般……你要是让阿玛瑞斯去一趟那地方的话,那阿玛瑞斯绝对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下达这个命令的人是不是跟自己有仇之类的。 “没想到阿玛瑞斯这么了解啊。”fal倒是有些惊讶的看了阿玛瑞斯一眼而后者则是两手一摊表示。 “我了解的也就只有那么多。”阿玛瑞斯表示你继续。 “据说那边现在正在发展除了绑票,偷盗的第三产业——诈骗。”fal神神秘秘的说道。 “这……也能算是第三产业?”阿玛瑞斯歪了歪脑袋,我书读得多你骗不了我……如果自己记得不错的话,第三产业好像是服务业以及商业来着。 这跟你说的偷盗抢还有人口贩卖和诈骗……好像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吧。 “是第三,那边除了偷盗还有人口贩卖这两个支柱型产业之外,第三个产业就是这新型的诈骗了。”fal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表示自己没算错啊。 “是这个意义上的第三啊……”阿玛瑞斯一阵的无语,但转念一想的话fal这说的好像一点都没错,毕竟阿尔巴尼亚的对外形象确实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大名鼎鼎的阿尔巴尼亚黑帮……可以说整个欧洲的人口买卖几乎都跟阿尔巴尼亚有关。 “但这跟诈骗有什么关系?”阿玛瑞斯也不是一个高强度网上冲浪的人,对于一些互联网上的小道消息实在是不太了解。 但fal却是神秘的笑了笑。 “这就要多亏了所谓的快乐教育的开展和实施在加上各种恶心的圣母团体,还有各种各样的难民潮涌入到欧洲各个国家……成功的让整个欧洲的平均之上下降到了,可以被一通电话给骗的脸裤衩都不剩下的程度。” “应该没有夸张到那种程度吧……”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阿玛瑞斯很清楚,fal说的可是实话,毕竟无论怎么说她也是见到过在所谓的快乐教育之下的兵源素质都是个什么样的。 那种教育提下出现的人,不是在军队当中经过两年速成班就能纠正过来的,更何况阿美利卡基本上没有什么培养单兵素质教育的训练科目,四等人不会有,一等人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关系户,二等人也差不多……至于三等人,全都是一群肥胖率超过百分之六十的肥宅。 至于四等人……不从精神病还有监狱当中直接拽人就不错了,更不要说提高兵源素质之类的了。 “当然有那么夸张了……据说有一位女士直接就这个问题说了‘如果你居住生活在这样一个国家,钓鱼不考证就会被处罚,但非法越境的人没有任何的证件却不会受到任何处罚,那么你就有权说,这样的一个国家是由一群白痴管理的。’据说那位女士当时用的还是德语。” 说到这里fal默默的拿出了手机,似乎是在翻找但并没有找到可以用的…… “这个确实一点错都没有……”坦白的来说以前还在阿美利卡混的时候,阿玛瑞斯一直就有着非常强烈的割裂感,那种跟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感觉一直都非常的强烈。 以前的时候阿玛瑞斯还挺好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现在想来,自己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因为自己不想跟一群由各种智障和罪犯所组成的队伍一同混在一块吧。 这并不是歧视之类的……只是忽然就能够理解,为什么所谓的王牌军正规军会看不起杂牌军或者说所谓的刑徒军了,并且往往会来上一句,羞与之为伍,以前的时候还不怎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但翻译成现代用语的话……什么档次敢跟我用一样的枪,敢跟我相提并论。 不过现在想一想的话,就当时那种大熔炉大环境之下,长官竟然一直能够保持队伍的纯洁性实在是不容易啊。 毕竟身处那样的大染缸之下,想要保持自身始终如一……阿玛瑞斯并不代表自己能够做做得到,毕竟人在面对这种情况下的时候选择只有那么几种,要么被环境给彻底的同化开始可能有所抗拒,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要么……就选择离开那样的环境或者说始终不愿意改变自己的,会被环境当中的人所排斥与孤立。 而以上的这两种,阿玛瑞斯均是见到过的……并且越是那种脏乱差的环境,同化的速度就越快。 只有有没有别的选择……那自然也是有的并且阿玛瑞斯还见过,但很抱歉想要做出那样的选择,前提条件是自己的自身条件足够的强大。 强大到可以自己去塑造一个环境并且知道如何维持这样的环境……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阿玛瑞斯就只见到过一个人。 “德语演讲……听起来应该是出现在啤酒馆当中的。”虽然不是整天高强度上网冲浪的人,但类似的网络热梗sigmcx显然了解的也不少。 “还可以出现在监狱和法庭当中。”mp7默默的补充了一句,随后又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面的枪,作为一个由hk公司出品的,谈论这些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但很可惜的是,那位女士就算是指着那些国会议员的鼻子骂也没什么用,快乐至上的教育已经让很多人都失去了判断力,只要新闻还有舆论不进行任何的报道,那位女士的声音就传不到任何的地方去,她的话就得不到真正的支持。” “这一点……确实。”阿玛瑞斯默默的点了点头,毕竟所谓快乐教育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在整个西方制度之下,对于各种政客还有议员或者要员之类的,最为重要的东西是各种各样的选票。 而这些选票来自于所有的普通老百姓,但老百姓的数量相当的有限……那么该如何争取有限的选票呢? 这就让阿玛瑞斯回想起来了一句话……这场战争,是两伙强盗为了分赃而进行的掠夺,他们双方都想尽可能多的,压榨以及掠夺百姓。 他们欺骗和应付百姓,做出了许多的承诺但一样也不打算兑现……一只手做出了让步另一只手又悄然地夺了回去。 这几句话简直可以无缝对接进入……选票就是双方要争夺的物资,就是双方想要尽可能多的压榨的目标,而这些都是从一个个的普通人,一个个的老百姓的身上压榨的。 他们想要的仅仅只是选票而不是真正老百姓的支持……那么选票在老百姓手里面的时候,该如何让老百姓做出选择给自己投上那么一票呢? 许诺给老百姓一些利益,说自己上台之后会给大家带来什么,要通过什么样的行动给大家带来更多的利益……千篇一律的几乎都是这个样子的。 帕斯卡 第662章 半夜敲门 这样确实是一个办法,但选择权这东西却还是牢牢的把握在普通老百姓手里面的,并且对方也会做出一些承诺……那么该如何破局呢? 是直接实施一些切实的好处?还是继续通过演讲和说明来做出一些更加夸大的承诺呢? 一个是可能切实影响到自身并且还很有可能打水漂的高额投入而另外一个……除了让自己做出一些承诺,多浪费上一些口水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方面的付出了。 毕竟所谓的政策所谓的实施之类的,都只能等选上之后才能够实施……并且就算是被选择上了也就只有短短几年的任期,这么短的时间……任何的政策都好像没法得到具体的实施,就算是实施了自己短短几年的任期也早已经结束了。 那样的话可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样的政绩果实只会被摁在现任的头上……毕竟后来者也是需要亮眼的表现来证明自己的。 那么……了解到这种程度,似乎在这种制度下好像没有去努力的必要,毕竟有着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情况下,自己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没用。 毕竟有选举和换届这个制度,这就导致了哪怕是那种总统但想要发布政策或是实施自己的号令,都必须通过内部的常务次长,也就是跟自己配套的公务员或者配备的政府秘书来实施。 这样一来的话,其实所有被选举上来的那些官员之类的,都可以说是没有多少实权的可傀儡,一旦脱离了常务次长还有政府秘书之类的,就基本上没有了任何的权力,毕竟权力是否真正的拥有需要看下方能够真正的实施。 所以,对于大部分的那些所谓参加选举的官员来说,只要能够在任期上混两年就行了……反正自己一个人努力也没用。 就好比什么事情只有一方动的话,会丢失很多的乐趣……除非那位喜欢被动。 不过凡事都有着两面性……如果上下调换一下的话,如果是自己在任期间发现或者出现了一些重大问题的话,而这个问题一旦被曝出的话那么自己绝对是完蛋了但如果……在自己的任期之内没有曝光出来呢? 如果自己疯狂的攫取尽可能的压榨掠夺自己所能接触到的一切,然后利用攫取到的资金将那些漏洞全都给遮住并且尽可能的粉饰将一切的锅全都给丢给下一任……是不是一个更能接受的选择? 并且相比于想办法全力补救还有面对舆论压力……是不是后者要更加的轻松一些?而且几乎不需要付出些什么并且极为可能获取更大的利益,所需要丢弃的仅仅只是将自己的良心…… 这样比对之下,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值得去犹豫的了。 但这样的选择也要面临另外一个问题……那些选民和百姓们会不会认同或者是发现一些端倪之类的。 毕竟想要做到欺骗所有的聪明人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那么,该如何做到这一点呢?并且还是在尽可能的减小所付出的成本代价的情况下…… 想要做到隐瞒所有的聪明人这一点很困难,但减少聪明人的比例让更多的人变笨或者将其注意力给转移走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于是在这样的需求之下,快乐至上的教育开始正式实施了并且整个社会都开始奉行娱乐至上甚至是至死的风气。 在这样的教育这样的环境之下,所成长的……其还具备思考能力的人开始变成极少数,并且在展示自己思考能力的时候,还会被当作异类来看待。 这便是快乐教育为什么会被推进的原因了。 “我怎么会忽然思考这些……”屁股下面忽然传来一阵的颠簸,车体微微的晃了晃之后阿玛瑞斯忽然回过神来了,自己刚刚竟然思考了一些以前从来都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明明这些以前自己从未会主动了解的……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在以前的时候类似的事情长官提到过不少,只不过当时的自己并不能理解这些就是了。 “但总之现在西方为什么这么魔幻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快乐教育所导致的,而这样的结果就导致那里人的简直不要太好骗。” “阿尔巴尼亚的人首先发现了商机……直接就开始发展各种诈骗绑票之类的产业,而且还有专业的客户躯体。” “那些诈骗电话之类的就针对那些公立学校毕业并且甚至没能大学毕业的家庭,而绑票还有贩卖偷盗之类的就开始针对所谓的难民,毕竟西欧各国从来不进行人口登记,就算是失踪了也没法去查。” “这年头真是各种各样魔幻的事情都开始出现了。”阿玛瑞斯只能默默的感叹了一句,同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上年龄了,开始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而且据说那边的阿尔巴尼亚黑帮的手脚开始向着整个欧洲进行扩张了,专门就搞一些绑票人口贩卖的事情,并且专门针对的就是一些外国游客之类的。” “真希望我们不要碰上。”rfb缩了缩脖子,看的出来对于所谓的帮派之类的她还是很恐怖的。 “话说总指挥官为什么忽然要下达清扫这些败类的命令?”sigmcx忽然提出来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作为一个战术人形提问这个实在是有些不太应该,毕竟这个问题放在以前的话尤其是在面对你那些动不动就咋咋呼呼上纲上线的战区指挥官,这样的一个问题很容易就被打上质疑指挥的帽子。 “这个……不太清楚,但我好像听说了,这几天城市都相当的不太平甚至还发生了各种爆炸,据说就是那些黑手党还有律贼之类的人给搞出来的,还记得之前模拟学校那边的情景吗?据说现在那里就被一群人给控制住了,他们的协助者就是城市里面的那些黑帮分子。” rfb神神秘秘的说道,当然她的这些消息和猜测也都是道听途说的消息,很大一部分都是从mdr那边听说的,毕竟同样作为无托补枪且都相当喜欢网上冲浪的人,这两位的共同话语显然要更多一些。 “这些人渣的胆子是真大啊……完全想象不了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sigmcx完全想象不了这些人的脑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这些人脑袋里面的想法要是正常的话,他们就不会成为人渣让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变成了迈向绞刑架的阶梯。”虽然内容不多,但伊芙琳的这两句话很清楚的表达了自己对于那些帮派分子的看法。 全都是应该上绞刑架的家伙…… “没想到这位还是一位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听着伊芙琳的话,阿玛瑞斯不由得多看了伊芙琳几眼,毕竟如果只是单纯的痛恨那些罪犯的话,阿玛瑞斯可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的,毕竟这年头人讨厌的东西还了去了,你讨厌的过来吗? 毕竟那火神重工是什么样的东西……阿玛瑞斯也是有着一定的了解,不说是什么充满着各种福报的地方。 至少也是一个大染缸……作为来自于阿美利卡的人形,阿玛瑞斯简直不要太了解那些布尔乔亚的做事风格了,毕竟对于那些人来说管你跟自己是不是说着同样语言的人,只要你是属于被剥削的那一方。 那么,在那些人的眼里面……你的身份跟那些人也就没有任何的区别了,都是可以被随意压榨的对象,从出生到现在所能提供的唯一作用就是被彻彻底底的好好的被压榨一番。 这一点……在自己当初离开阿美利卡的时候,此类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离开那里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件在正确不过的选择了……”一想到这个阿玛瑞斯就感觉自己当初所做出的决定是越来越正确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让她对眼前的这位还能做到刚正不阿的伊芙琳产生好奇……毕竟能从那样的环境当中工作下去的,很大程度上也会逐渐被后者给彻底的同化掉。 并且刚刚的谈话好像算不得上在刻意的演戏之类的,而是真的发自于自己的内心想法……并不是表演之类的。 “真难得……”稍微想了一下之后阿玛瑞斯做出了一个评价,但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思考下去而是顺着伊芙琳刚刚的话问上一句。 “你丝毫好像比我们更加痛恨黑手党还有帮派分子……以前是军警单位的人吗?”阿玛瑞斯顺势问上了一句,如果是的话那她也差不多能猜得到长官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一个人来参加行动了。 因为真不是她谦虚什么的,如果是那种专业的室内反恐解决人质危机之类的任务,她在这方面的业务水平其实真的不见得能比专业的特警能高到哪里去,甚至在某些业务方面上她还不一定比特警懂得多。 就比如同样身为狙击手,军队的狙击手要求就是隐蔽躲藏在任何能够用来躲藏起来的战场废墟当中,等待着那可以一击毙命的机会时,根据情况是否合适直接扣动扳机。 但特警的狙击手就不是如此了,不仅不要求隐蔽性甚至如果情况需要的话,还需要让恐怖分子注意到自己的位置,给对方施加压力。 而且特警的狙击手是在没有接受到击毙指令的时候,连手指都不能直接放在扳机上……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转变过来。 “我最开始设计和制造出来的时候,是为了能够投入到警务行动承担镇暴反恐的但我后来并没有能够继续在警务系统当中继续服役……”伊芙琳淡淡的说道,这也算是变相的解释了原因。 毕竟这就相当于警校毕业生在刑警队当中服役了两年,随后转业了……虽然不继续在警务系统当中工作了,但终究还是警校出身对那些街溜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这句话也算是变相的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因为类似的室内反恐作战大家还是真的头一次真刀真枪的去干,虽然之前有相当多次的模拟但模拟跟现实终究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 而伊芙琳既然是专门为此设计和制造的,那么反恐任务对于伊芙琳来说简直相当于自带的出厂设置一样。 “呼……那这样一来的话,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说实话在提起要面对哪些人的时候,我的心里面真的害怕的要死。”rfb拍着自己的胸脯表示那些人实在是有些太可怕了。 “那些人不过只是一些欺软怕硬的混账东西而已……”伊芙琳顿时想起来了陈树生当时所说的一句话。 “强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怯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伊芙琳淡淡的说道,如此的话语再加上她本人的气质在搭配上她身上的装备,一众可靠且强大的气势就这么向着周围散发了出去。 “好帅……我能跟伊芙琳小姐你合张影吗?”rfb眼睛冒星星似的凑到了伊芙琳的跟前,对于帅气且强大的大佬,rfb一向都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没办法,毕竟作为一位常年在游戏区活跃的一位薯条,在看到大佬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些崇拜之情。 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像那些大佬一样呢……当然,这些想法也就只存在于rfb的幻想当中了,毕竟对于自己的能力上限rfb还是很清楚的。 “呃,这个……”看着rfb忽然的热情,伊芙琳忽然有些无措对于rfb这种充满热情外加自来熟的人,伊芙琳实在是应付不来。 “如,如果只是合影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日后还请不要随意的发布在网络上或者是传递给别人。”伊芙琳实在是没法拒绝掉rfb的热情,只能相当无奈的说道。 虽然现在这项任务被泄露出去的可能性实在是有些小,但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位有着丸子头的人形,应该是能够听劝听懂人话的。 “没问题。”rfb当即拍着自己的胸脯表示绝对没问题,同时拿出来手机凑到了伊芙琳的身边。 “要我比个手势吗?”伊芙琳微微抬起了自己的手,配合那有些呆呆的表情此刻就显得相当的可爱。 “这个就不用了,我来就行,你负责帅气就可以了。”rfb笑呵呵的凑到了伊芙琳的参身边,举起了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两人,以两人的颜值自然也不需要去开什么美颜滤镜之类的,rfb甚至还希望伊芙琳故意摆出来一些严肃的表情。 因为这一搭配起来就显得伊芙琳要更加帅气一些了……而伊芙琳对此啧只感觉有些哭哭笑不得。 行动队员彼此之间热情一些是好事这没错但rfb这也太热情了但伊芙琳也不好直接拒绝,毕竟后者确实没有什么rfb的热情也没有搞得自己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但不知道怎么滴…… 伊芙琳总是有一种相当奇怪的感觉……但就是说不上来是什么具体的感觉。 “谢谢。”rfb看着手机上的合影相当满意的冲着伊芙琳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心理,而作为队长的阿玛瑞斯在这个时候也是开口,笑着打趣了一句。 “将可靠前辈的合影照片当作护身符是很有奇效的,我当属就是靠着这一招才坚持下第一场战斗的。” “那还真是巧了。”阿玛瑞斯忽然笑了笑,”我们现在的任务可就是要去找那些黑帮的麻烦。” 吱~! 而就像是为了应景般似的……车在这个时候缓缓的停下来了。 hk416 第663章 美式英语 “看来我们到地方了。”阿玛瑞斯转头看了一眼,随后拍了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都给拉了过来。 啪啪~ “好了,亲爱的姑娘们我们现在到地方了,迈开步子张开腿。”阿玛瑞斯举了举手,示意众人该行动了,而这俏皮话可是游骑兵每次出战时最为常见的话语了。 不过放在大家的身上也很合适就是了,谁还不是一位黄花大闺女了…… “go。” “你这美式英语还挺标准的。”sigmcx也来上了一句,不过她所说的话更像在模仿阿玛瑞斯如何去活跃一下气氛。 “一般,我其实跟想要学习一下英伦腔,这个腔调在阿美利卡那边很受欢迎,但很可惜的是——做不到,太难了。”说到这里阿玛瑞斯脸上露出了一些遗憾,坦白的说作为人形学习能力应该是很强的,尤其是在学习一些讲究逻辑类还有语言类的的,但唯独她在学习正儿八经的伦敦英语的时候受到深深的挫折。 “为什么?”几人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装备,同时也相当的好奇,毕竟按道理来说的话阿玛瑞斯的美式英语这么好,不可能学习英式英语的时候学不会啊,两者应该好像只有部分发音和语言习惯上的不同。 最大的区别可能是带点口音上的区别,怎么看阿玛瑞斯那样子就好像是在学习火星语一样的难。 “嗯……我举个例子吧,我学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阿玛瑞斯还是打算举个切实的例子更能让大家理解。 “请说。”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集中了过来,大家都想要见识一下到底有多么的难。 “我必须诉诸最为强硬的词句,来表达我强烈反对新近的规定中,加诸的严格而无法容忍的,对于高层人员出入的限制,一旦现有的可悲创新纳入长期规章,将迅速导致信息沟通渠道紧缩,最终造成组织的萎缩和管理的瘫痪,从而完全消灭各个组织部门工作的连续性。进而导致整个组织框架的崩溃……” 说完这一整段,阿玛瑞斯都感觉自己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而一众探头探脑的一众队员们就更加的懵了,她们完全没法理解这样的话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英语无论美式还是英式,口语和书面语她们都能听得懂,但阿玛瑞斯这说出来的……她们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啊。 “完全听不懂……”rfb说出来了大家的心声。 “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阿玛瑞斯稍微的想了想,”我钥匙丢了,请给我钥匙。” “……”众人一阵无语。 “这是公务员考试的题目吧。” “应该是,反正我以后是不会去当公务员的。”阿玛瑞斯笑了笑,随后抱着枪前往了自自己之前预定好的狙击阵地。 “闲话少说,大家抓紧时间行动吧。”阿玛瑞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下去,只是提醒众人赶紧进入到任务当中。 “明白。” 啪嗒~ 众人纷纷从车上跳下,行动的前期部署正在悄然进行当中……而在地平线的另外一端,另外一场行动正在悄然进行。 ……………… 【行动档案编号】: #6212 【行动日期】: 2062年12月██日 【行动地点】: ██区域 【行动小队】: 141小队 【任务目标】: 一、目标设施拆解 141小队的第一要务是进入指定区域,快速定位并拆除敌方的生化武器发射装置。此项任务要求小组成员熟悉设备结构,并在最短时间内进行有效拆解,以防止武器的发射。任何阻碍任务的发射结构均应遭到迅速、准确的破坏。 二、敌我识别与决策 行动中,除我方识别标识的人员以外,所有展示出明显攻击敌意的个体,不论其原属哪方,都将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被直接击毙。这一规则是针对潜在的叛变或已被敌方控制的我方单位设定的紧急措施。 三、污染源处理 优先考虑污染源的控制与销毁,所有已知的污染物、可能的污染物以及其他潜在的污染元素都须被严格控制。在此过程中,行动小组可能必须做出选择,污染源的控制和销毁比人质生命安全更为关键。只有确保污染源得到有效处理后,行动区域内的人质以及更广泛的区域才得以保障。 四、人质救援 尽管污染源的处理是首要任务,但一旦情况允许,141小队还将负责寻找、解救人质。解救过程中,小组成员必须确保人质不受污染,避免其成为新的污染源。 【装备配置】: 141小队的武器装备将按照特殊战场情况和需求进行调整。突击步枪装备弹匣中子弹的配比将是两发钢芯子弹与一发被甲弹的结构,适用于穿透敌方可能的装甲保护。 轻机枪则每四发子弹间隔配备一发穿甲弹,以提升火力对防护目标的突破能力。冲锋枪则需要混装铅芯被甲弹和钨芯弹,以适应近战突击和快速反应在整个行动过程中,全部武器和弹药的使用不需顾忌对人质的潜在伤害,因为任务的第一优先级是阻止化学武器的潜在威胁。 行动代号:【银色天鹅】 ……………… 嗒~嗒~嗒~ 夜深人静之时,只有稀疏的声响在空旷的冰原上显得异常鲜明。凌晨的钟声尚未敲响,但是在等待之中,天际已经开始显现出新的生机。在东方的地平线上,一抹微弱的暗蓝色开始划破长夜的沉寂,仿佛是预兆明天的使者,它悄然无声地宣告夜幕即将达达终点。 从远古至今,每个黎明前夜,太阳总是这样迫不及待地散发着他那看似柔和实则无边的威力。最初只是单薄的光辉,静静地照射在冰雪覆盖的广袤大地上,反射出朦胧的光彩,仿佛在无言中告诉世界,一切都将重生。 这一角落的光亮,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分割寒冬之夜与冰原清晨的不屈力量。这是一种自然的力量,无形中渗透进每个生命的核心,无论是人类、动物还是沉睡的大地,都无法抵抗这股温暖的征召。 正当第一缕阳光真正洒向这片冰原时,太阳伴随的不仅是光明,也是生命的温暖。如同守护者般,它温柔地驱散了一夜的寒意,唤醒了沉睡在这无尽冰寒中的生物,用它最为强烈的温暖拂过他们紧闭的眼睑,轻声告诉他们,是时候从长夜的梦境中苏醒了。 但在这美妙的觉醒前,还有最为寒冷的挑战需要度过……冬夜似乎并不甘心于日光的到来,它难以接受长夜的结束,作为抗议般在离开之际,它施放了最后的力气,将一股寒气重重地吐息于大地之上。 无数细微的寒流如同最后的辞别,缠绵而又刺骨,其寒意凛凛攫取着大地的余温,不甘心地在夜色的尾声中作最后的挣扎。 在这个时间,寒冷就如同最后的考验,拍打着每个早起者的脸颊,似乎在测试着他们对这即将到来的新一天的渴望和准备,这份寒意也是对他们勇气的最终磨砺。 然而,不论这寒风怎样撞击,人们依然抱有希望,因为他们知道,待这最后的冷意过去,晨曦就将彻底到来,为世界带去光明与活力。 但此刻却也是最为寒冷的时刻,盘踞了一晚上的冬夜并不想要就这么拱手将时间与地面白白的让了出去,于是便在临走之前重重的对着地面吹上了一口气。 而这股最后的寒冷,此刻正拍打在众人的脸上……在众人的脸颊还有手指这些最为敏感的部位留下寒冷所刻下的深深的凹槽。 嗒~嗒~嗒~ “bravo-6,正在前往预定位置。” 这片被黑夜拥抱的大地,并未有寒月的注视,它的孤独与寂静不需要任何见证。 在这浩渺的苍穹下,厚重的云层如同一层密不透风的幕帘,遮蔽了所有可能透露天空秘密的星光,守护着大地上的沉默。在这里,连星辰都似乎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寂静的氛围,在这个没有光明指引的空间,万物都沉浸在神秘未知中。 无人知晓这片暗夜中会上演何种故事,无须有目击者,也不需要任何传说的流传,这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无言却又充满意义。 在这无声的盖帐之下,世界仿佛按下了暂停键,休憩在这个静止的瞬间。生命暂时退让给了这份悄无声息的宁静,而这宁静正是这个时刻所需的一切。 接下来的时间,这份沉寂将不被任何风声、动物的咆哮或是人类的喧嚣打扰。 生活的喧哗和日常的纷扰都仿佛成了另一个世界的事,与这里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冰凉的夜风在旷野间吹拂,穿梭在沉睡的林木间,轻轻掠过凸起的山峰,也不曾带起太多的声响,只是在印证这片宁静的存在。 ump45:【收到,正在前往配电室,完毕】 在这个宁静的黎明时分,本应与世隔绝的静谧突然被一串急促的无线电杂波声打破。 这些声音不请自来,仿佛夜空中一颗划过的流星,一瞬间划破了夜的沉寂。 不凡的节奏伴随着电波的波动,在空气中摇曳、散布、然后迅速地消失,就像夜色中的一抹幽影,即来即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对于那些在频率的另一端的人来说,这种突兀的声响并不代表意外。 它们是经过严格编排的信号,是为了一次特定的行动而设立的,每一次传送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和掌握。 沟通的内容严谨而简洁,传递的信息被精确地削减到最少的文字,确保每一句话都直击要害,没有丝毫冗余。 m4的手势专业而熟练,指尖在脖子侧的无线电设备上轻轻划过,几乎像是在无声地弹奏一段仅她于天地间可悟的音符。 m4的动作敏捷且精准,毫无多余的犹豫或是挂坠。 通过切换无线电频段,她确定与各小组的联络渠道畅通无阻,确保这场精心策划的行动能够如潮水般有序而彻底地推进。 空气中的静电微响,似乎在装载了未来几分钟高强度战斗时的紧张…… 她按下了通讯按钮,静静的气息被她平静的声音打破。 “alpha-1,你们抵达位置了吗?” 对面的无线电中,ak-12的声音回荡在m4的耳膜,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包含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态度和行动的精确性: ak-12:【收到bravo-6,正对着窗口进行预备的破拆工作……炸药已经安装完毕,可以随时展开突击】” “了解……omega-5你们的情况如何?”m4立刻联系上了正在等待着的ots-14她们,而后者相比于其他的队伍在配置上看上去则是有些不太一样,毕竟相比于正在外边吹冷风的m4她们。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ots-14这里可以称得上是烤箱了,毕竟俄式装甲的人机工效懂得都懂,特别是装甲车全力运转的时候,那空调的功率最多也就是保证你不会直接被烤熟,至于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了解……全体注意,预计三十秒之后进行突击工作。重复,预计三十秒之后进行突击,完毕。”m4快速的在无线电上捏了两下,所有人的无线电当中都快速的发出了三声尖锐的嗡鸣声。 在这短暂的三十秒内,时间仿佛被悬挂在朦胧的夜空中,每一秒都充满了厚重的期待和紧绷的专注。对于等待行动信号的众人们来说来说,这段时间并不长,但却如同实质般存在于他们的心中,每个人都在静静地调整自己的呼吸,预演着即将到来的动作。 周围的寒风像是一位不请自来的访客,在这个宁静的时刻里起着自己的独奏。它带着夜的寒意,轻轻地在他们身边游走,绕过所有隐蔽的角落,掠过每一位战士的脸颊,拂过指尖,仿佛在调戏着他们的耐心。 每一次风的吹拂,都将那隐藏在重装备和防弹衣下,由于紧张及准备动作而产生的微量热量带走。 它们顺着衣物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散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仿佛是夜晚自身在索取属于它的温度。 秒针发出了阵阵的颤抖,每一次的移位都会发出些许的震颤,ak-12的手指在起爆器上快速的按动了三下。 哒~哒~哒~! 起爆器上的下压按钮,在设计时的时候被设定了需要施加一定的力气才能按下去,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起爆器还有那种拍发式的,用手掌在上面用力且快速的拍打三下。 这样做的目的都是为了防止误触,但原理都是一样的,产生电压和电流均足够强烈的起爆电流,而这股电流会瞬间沿着精密的电路系统流动,最终会被传递到雷管上。 通过雷管被引爆时所产生的巨大能量,从而用来引爆其雷管之外将其给包裹起来的炸药。 轰~!!! 第664章 膨胀结构 轰~!!! 远处突如其来的爆炸声,让凌晨十分的宁静被彻彻底底的打破了。 爆炸的力量和威力与炸药的形状、质量和结构紧密相关。 从理论上来说的话,一公斤炸药如果被正确使用,其能量足以产生巨大的破坏力,理应能够将等重的物体炸至很远的距离。 炸药释放的能量在大多数情况下会向周围空间四散扩散,但是通过精心设计的起爆方式以及专门的定向装置,爆炸能量的方向可以被控制和聚焦,从而对特定的目标造成巨大的破坏效果。就像军事领域中的聚能装甲穿透弹或是工程中用于精确爆破的定向爆破技术。这样的聚变爆炸可以减少对周围环境的无控制破坏,同时最大化对目标对象的破坏力。 在这次的爆炸中,使用定向聚能装置,炸药的爆炸效应被控制至令人震惊的水平。 哗啦~!的声音预示着巨大的破坏力正式释放,一面原本巍峨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墙面在爆炸中硬生生地被掀开了一个足够两个人肩并肩通过的洞口。 随着烟尘渐渐散去,裸露的钢筋如同扭曲的细丝悬垂下来,周围残留着被爆热剥去的水泥层,露出伤痕累累的灰色表面。碎石和尘土弥散在空气中,构成了一幅毁灭后的荒凉图景,而直径数米的洞口仿佛是突兀出现的黑洞,沉默地诉说着爆炸的凶猛。 而这样的大洞足足的在建筑楼群当中足足的开了四个…… 四个足以通行人员的大洞。这些洞口,如同战场上的伤口,直白且无比清晰的将学校内部的结构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 但众人并没有急于对这最靠近敌人的洞口发起行动,所有人的脚步就如同生根在了地面上一样,爆炸的动静很大但众人的身体上最为细微的颤抖都没有,就好像这为了进入而在建筑上所撕裂出来的伤口就好像不是在为他们所准备的一样。 相反,所有人全都迅速而沉着地调整了队形,在夜色,尘埃还有各种爆炸声的掩护之下,部分处在队伍还有队伍最前方几个位置的队员,默默的将手伸向了自己腰间一侧的手雷包。 咔~! 如同一台精密的投掷机器,众人将手榴弹用刻意的力道投向走廊和回廊,每一次的掷出,手榴弹都在墙壁上准确的反弹,然后在合适的区域引爆。 计算弹道和用适当的力量投掷,以至于手榴弹在回弹后半空中爆炸,是一种极度考验计算能力和控制力的高难度技能。 当然,想要做到这一点对于众人来说真的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虽然前后会耽误上一点突入的时间,但对于众人来说这是最为稳妥的行动了。 毕竟众人的生命安全也是极为重要的事情,这场行动人质的生命安全固然极为的重要,但众人也只有活着才能够更好的行动。 砰!!!砰!!!砰!!! 爆炸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楼群,随着密集的爆炸声,浓烈的烟尘在走廊中弥漫开来。爆炸威力小而集中,一时间,一个约十五米长的安全通道在走廊上形成。 在这个区域内,毫无疑问的敌人已经无法存活,为众人的前进提供了一个临时安全的进入通道。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随着各队队员撤离了初始位置,他们的动作却更加迅速。几名突击员对准洞口深处,又接连发射了烟雾榴弹。烟雾填满了空间,阻断了远处敌人的视线,使他们无法观察洞口的具体情况。 这些遮掩动作,为随后的进攻行动提供了额外的视觉掩护。 与此同时,其他几位队员则分工合作,将手雷投向了建筑的二楼与三楼,以确保没有任何潜伏的敌人能在高处窗边窥探下方的动作。每一步行动都体现出他们对作战细节和时机的严格把控。 随着最后一颗手雷的爆炸声响起,自此,所有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各小组队员此刻才真正如同出击的豹子一般,迅速地突入建筑内部,进入了预先通过爆炸形成的四个洞口。 简缇娅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手腕上的计时器上,数字一跳一跳的,似乎跟着她的心跳在共鸣。 眼前的秒针以不变的速度前进,而她心中则在默默地与它们同步着,一秒、两秒、三秒……每过一个计时的刻度,她在心中都重复着这个行动中至关重要的数字——八秒。 这是他们等待多时才精确计算出来的时间,从按下起爆器的那一刻起,到队员们穿过四周被爆炸力量撕裂的玻璃碎片、快速进入建筑内,并迅速确立战斗队形所需要的全部时间。 八秒,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时间在平常日子里转瞬即逝但在紧张的作战环境中,这非常短暂的时间却显得格外地漫长。 在这宝贵的八秒中,每一个细小的细节都显得不可忽视,所有的训练、预演、策略部署都将在这时得到验证。 哒哒哒~! 距离众人最近的子弹落点基本上也至少是在三米开外了,这种落点在走廊这种狭窄环境当中都不能说是预瞄只能说是完全的信仰和随缘打法。 砰!!!砰!!!砰!!! 那是急促且密集的爆炸声,完全不同于校园以往学生行动时的嘈杂拖拽桌椅时的嘎吱作响,那是爆炸还有子弹在墙体上敲击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被弹片与冲击波所掀起的老旧墙皮上,灰白的被震得落下在此刻的冬夜和季节当中就好像是雪花一般,在空中卷起随后一点一点的向着周围缓缓降落。 但这不是带来寒冷或者是作家与诗人口中以及笔尖所歌颂的洁白雪花,这些灰白色的尘仅仅只是这场人间悲剧的见证者,是那斑驳的墙面经历风雨的沉淀。 他们本来是应该见证学子们的成长,成为年轻学子们真正迈向社会的第一步的见证者……但在此刻,发生在这里的一切他们只能用破碎来作为见证了。 在这个狭小且昏暗的楼道中,这些尘埃被震得像是涂满了厚厚油彩的画布上被生硬地撕扯出一块块碎片。 尘埃在爆炸所卷起的气旋当中缓缓飘散,每一粒都承载着这栋建筑过往沧桑的记忆…… 光影的映衬下,周围的空气变得像是水彩画一样,无边界地渐变,色彩被撕扯成了无数碎片,洒落在破旧的楼梯和可怜的铁栏杆上。 在尘埃的世界里,这些气流成了唯一的界线,扭曲变形,如同一个个活跃的舞者,在无形的交响乐中翩翩起舞。 它们相互缠绕,相互影响,将这个忧郁的场景编织成一幅无法用语言完全描述的画面。 “能见度不足三米……” 事实上就这都还是众人稍微逞强了点的总结,如此浓度的尘埃环境真正的能见度恐怕是不足两米的。 但众人这边最多也就只需要十秒钟视野基本上就能够恢复正常,但敌人那边的情况可就要更加糟糕一些了,毕竟她们此次准备的烟雾弹是那种可以喷洒金属颗粒并且温度很好,专门针对热成像还有夜视仪烟雾弹,即便是雷达都可以做到有效干扰。 至于众人这边会不会受到影响……那自然是也会所以被丢到了各个楼梯口处,如果对方下楼梯不想一脚踩空给自己摔个人仰马翻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楼上吧,否则从烟雾当中走出都还没有从强干扰环境当中完全脱离并且进行校准的夜视仪和热成像所能捕捉到的最后画面便是自己m4以及ak-12跳动的枪口火焰。 但众人所要面对的潜在敌人远远不只有这些,那些已经被污染并且成为感染源的帮派分子,单论个体的话对于众人的威胁程度实在是十分的有限,但如果一股脑的全部压了上来,对于众人来说一时之间还真的容易成为相当棘手的一个麻烦。 更何况,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对方手头上也有枪,仅仅论这个的话双方在近距离的对于彼此的威胁程度是完全一样的,甚至可能因为一些特性等原因对方在这一点上甚至可能都还要高于她们。 但好在,她们这边知道该如何废掉对方理智思考的能力……更具体的说是之前的解剖室还有生物研究部已经取得了最为基本的成效。 血液……对于这些已经变成了污染源的它们来说是最好的一剂毒药同时也是最让目标感到迷幻的致幻剂。 仅仅只需要一些,就可以让这些放弃了身为人的怪物们,陷入到一场进食与贪婪的狂欢当中。 嗒~嗒~嗒~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刚刚在空气当中散去,建筑的结构还在微微颤抖,但这并未给敌人带来多少停顿。 砾石跌落,碎片散落的声音,以及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宛如恶魔的低语,弥漫在每个人的耳畔。 地面上的震动传来,告诉了众人,敌人即将到来,他们的动作迅猛而又不计后果。 但很可惜的是,当这些目标穿过浓烟与尘埃,咧开嘴扑向引发它们集体狂欢时的美味时,迎接他们的…… 是一发全金属被甲弹后裹挟着两发开花弹的点射。 咔嚓~! 即便骨骼经过了强化并不惧怕普通的铅芯弹,但在全金属被甲弹还有镀钨的穿甲弹面前,这些骨骼依然还是太过于脆弱了,在这些骨头上开一个大洞对于这些子弹来说真的不要太过于简单了。 但穿甲弹的穿透能力非常好,但在软体组织内部基本上不会产生任何的翻滚也不会产生过大的空腔,在穿透软体组织的时候仅仅只会留下一个跟子弹相同大小的弹道。 而且穿甲弹在穿透软组织的时候往往都会造成过穿,十分容易造成误伤所以一般情况下,穿甲弹一般都用来对付有防弹衣的目标或者是装甲单位,是用来跟对付硬碰硬的。 而开花弹或者那种非全包的铅芯弹对于肉体的杀伤效果是最好的,特别是那种利用铜来作为被甲但弹间不包裹的被甲弹,由于铜的质地相对较软在击中目标并且没入到目标体内的时候,铜的被夹会向外继续展开依附在目标在目标的身上,展开的铜就好像是支架固定器一般牢牢的将内置的弹芯给固定住了方向。 从而保证弹头不会乱飞,当然这是在面对硬质物体时候的反应而在面对软组织的时候巨大的动能和阻力依然会将被甲的铜给掀开,但在软组织内部这种展开的铜会提供极为巨大的阻力更为确切的说,巨大的阻力会让子弹迅速的翻滚并且裂开变成无数块细小和大小不一的碎片。 而这些大小不一的碎片对于软组织的杀伤力才是最为巨大的。 而三连点射无疑是最好的办法,但这样的办法现在也仅仅只能适用于众人而已,因为对于精度的要求,这三连点射的位置最好是在同一个位置上。 想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有些不太容易…… 但如果是两连发的点射,对于an94来说实在是太轻松了。 an94枪族设计跟ak还有ar系列的枪械都截然不同,其本身更像是对于枪械设计制造的另外一种的研究方向以及探究。 通过滑轮旋转的供弹板,an94可以做到在第一发子弹刚刚被激发出膛的时候,往枪膛当中迅速的灌入第二发子弹并激发而通过特别的制退结构,两发子弹在全部打出去的时候,后坐力都还有传递到枪手的身上。 这使得an94在两连发模式下,拥有着傲世其他突击步枪的精准度,不需要刻意的控制就可以让两发子弹的落点几乎完全重叠。 当然,这样的结果并不完全没有任何的弱点,跟g11这种结构复杂的枪械几乎一样,复杂的结构使其价格居高不下,并且也其使得其在极端环境之下跟ak枪族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而且最为要命的一件事,就是为了能够容纳其复杂的供弹结构,an94的弹匣不得不向右进行了一定的偏转。 这对于使用习惯了ak或者其他枪械的射手来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灾难性的变化了,毕竟无论是射击习惯还是姿态都跟ak系列上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想要培养一个能够使用an94的射手,那么之前使用ak的一切习惯就需要彻彻底底的推翻重来,要付出相当巨大的人力成本。 所以an94除了极少数的内务部队还有特种部队几乎没有任何单位会去主动使用,在恶劣的战场环境当中。 轻武器特别是单兵枪械之类的主力军一向都是ak还有pkm以及rpk这类结构简单并且极为可靠的枪械。 但类似于今天这种环境,真的可以说是专业对口了。 咔嚓~! 着名的脑洞大开的事件,当时的卡尔卡诺步枪所使用的则是 6.5*52mm圆头弹弹药,在进入到大脑的时候会产生巨大的空腔压力,虽然人的颅骨相当的坚固但在生物进化的时候绝对是没有考虑过要面对来自于颅骨内部的巨大压力。 虽然an-94所的装药量没有那么的多,口技上来说的话也更加的小一些,但5.45口径弹药,对于肉体的杀伤效果并不比7.62毫米口径的要少,相反小口径的步枪弹在没入到身体当中的时候其翻滚的要比5.56毫米口径的弹药要更加的厉害上一些。 而现在呈现的直观表现,便是圆滚滚的颅骨像是高中时期的校园创意科学比赛的各种有关于化学的那边。 膨胀,爆炸最后飞溅的到处都是…… hk416 第665章 命中目标 哒哒~! 一连串急促的射击声划破夜的寂静,每一个子弹的射出都像是夺命的使者,在这沉寂的空间中不断撕扯着每一份宁静。 高悬在苍穹上的天边,微弱的月光穿透云层,倾洒在广阔的野外,将阴影和微光交织在一起。 枪口喷出的火焰在黑夜中显得异常醒目,它们是战斗的见证,也是武器威力大小的前瞻预告。 金属枪身在月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辉,每一次反射所带出来的阵阵寒光都好像是映衬着,持枪者在战斗时的果断与杀伐。 微风吹过,带动周围树枝轻轻摇曳,树叶的沙沙声与枪声相融合,构成一场生与死的交响乐。在这场没有观众的演出中,枪手是唯一的指挥家,每一次扣动扳机,都精准地决定着音符的高低与生命的存亡。 噗~!!! “命中,确认目标死亡。” an-94稍微把枪口轻轻下垂,目光平淡且冷冷的阚泽前方倒在地上,那个刚刚还在张牙舞爪想要尽情对着周围施加破坏的身影,而就从对方现在的状态来看好像已经不再具备任何的生命迹象。 an94很清楚自己的枪法和威力,刚刚的射击命中了对方的脑袋,进入的是两个挨在一块的小洞,而出口则是一片散花。 子弹在没入到颅腔之内的时候已经彻底的碎裂,变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换句话说颅腔之内的任何组织,此刻都已经被子弹所携带的动能给撕扯成为了一团又一团的絮状物。 没有必要对这已经断送了生机的目标浪费更多的子弹。 咔~ “掩护我。” 在确认身边有队友的情况下,an-94迅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 就像指挥官告诉她们的那样,只要切断了脊柱还有颈椎的神经就可以很轻松的剥夺掉这些怪物的活动能力。 所以脖子,人体的中轴线鼻梁正中间的位置,这些神经密集的区域都是首先需要瞄准地方,毕竟哪怕是这些怪物的活动能力在怎么强悍,身体的肌肉都需要遵循神经传来的信号才能够完成相应的收缩和舒张动作来达到控制身体的目的。 所以破坏神经让对方有劲使不出来是最好的办法,当然目前这个办法还在改进当中并且也仅仅只是在现有条件下所使用的笨办法,毕竟现在的条件并不允许众人去创造一个针对性的武器。 并且补枪这件事也是要去考虑一下现实情况的,枪是一定要补的但并不绝对要求立刻,在己方人数火力占据优势的时候,那么为了安全性的考虑,甭管立刻补上几枪都是可以的。 但以少敌多的话,那么所追求的目的就不是为了立刻消灭而是尽可能多地去剥夺对方的火力优势,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就是全都打上,让对方无法继续作战即可。 毕竟通常来说一个伤员至少也会拖住对方一名能够正常战斗士兵的进攻节奏,只要瘫痪剥夺对方的作战能力,己方这边的目的就达到了。 金属和火药的交响曲在战场上悄然奏响。 哒哒哒~!!!枪弹如同决堤的洪水,携带着毁灭的力量倾泻而出。士兵们遵循着指挥官的节拍,如同乐队中的每一位演奏者,他们的枪口是乐器,子弹是音符,合力编织着战争的序曲。 这首乐章是有节奏地递增的,起初仅是零星的几声枪响,如同古典乐团中的悠扬长笛,舒缓而又充满期待。然而随着战斗的加剧,更多的士兵加入这场旋律之中,他们的射击如同小提琴的加入,慢慢提升旋律的紧密与热烈。 接着,随着更多的手指扣动了扳机,原本断断续续的射击声开始交织着频繁的鼓点,更是有了铜管乐器的豪迈,节奏越加紧凑激昂,速度也在一刹那间突然攀升。 毫无预警地,整个乐队已经全数进入状态,银色的枪筒和火舌在阳光下交映生辉,子弹横飞的场面恰似乐章的高潮,激光与枪火一同演奏出生与死的辉煌与挣扎。 原本需要长篇的乐章才能从舒缓过渡到激昂,现在,在生存和毁灭的较量中,却只需短暂的瞬间,一切情感均在这激荡的射击旋律中迅速攀登至顶点。 这是一场绝地的交响,每一个战士,都是这无情交响曲的一部分,以炽烈的枪火和无情的子弹书写着旋律的力量。 而作为回应,敌方并不甘于被动挨打。在战争的交响乐中,敌军的援兵也如同潮水般来袭,他们在悲鸣和死亡的回声中迅速地组织反攻。 从四面八方,他们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屑,数量渐增,势如破竹。他们所到之处,尘埃被扬起,地面震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血腥的味道。 犹如战场上不可或缺的对位声部,敌人的反扑给了这场交响曲更加复杂的音符。 他们的脚步声、怒吼声、还有密集的枪响,丰富了战争乐章的音景,把复杂的节奏推进到一个新的高度。 “bravo-6呼叫总部,敌人已被完全吸引,可以突击。重复,可以突击。”眼看着走廊的敌人几乎全都被吸引过来,m4这边根据情况选择了汇报。 在这场混乱的交火中,前线和后方之间的协同作战显得尤为关键。后方指挥部根据前线汇报的信息,制定出了多种操控战局的方案,而何时启动这些方案,需要的不仅仅是精确的计时,还需要对战场瞬息万变的娴熟把握。 这种情况下,有一位前线指挥官和观察员在最前沿实施实时观察,她们对战场的直观感受和即时判断成为了制胜关键。 她们所承担的角色就好像是神经系统中的感觉触须,细致捕捉前线的每一个微妙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是地势变化的信号,每一声枪响,都可能是敌军重点攻击的前兆。 她们必须将这些信息以最快的速度传达给后方指挥中心,发挥出她们作为沟通协调者的最高效用。 在战场这个紧张复杂的大棋盘上,前线指挥的敏锐洞察力与决断力与后方的指挥系统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命令的下达时机尤为重要,战争的时空极为压缩,每一秒钟都价值千金。过早的指令可能浪费了机遇,过晚的命令则可能导致战机溜走。 在炮火连天的环境下,一个小小的决策或许就能引发战局的大转折,或是开启一条进攻的新路径,或是造就一次防守的坚固阵地。 因此,有了前线指挥和观察员这一桥梁,确保了信息的流动性和决策的即时性,完善了战场上指挥链的流畅对接,确保前线的每一个作战单位都能够及时的跟后方的指挥进行信息上的交流,确保指挥的智慧能够在战场上到实施。 无线电的通讯波段切割了沉闷的空气,它的传输让沉重的静默瞬间被紧张的氛围所代替。在被破坏与火药味充斥的走廊,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简缇娅:【收到……】 简缇娅紧紧盯着面前的屏幕,并抬手在地图上标注并且确认,她没有那么好的天赋也没有什么过目不忘的大脑,并且同一时间所要照顾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个时候拿起笔来手动标记一下算是最好的记录方式。 这也表示着下一阶段的作战计划可进行了。 ……………… 简缇娅:【执行第二阶段作战计划内容,全面展开行动……】。 哗啦~ 简缇娅轻轻的翻开作战计预案上的内容,拿起笔在其中一行最后边的一个方框上默默的打上了一个对勾,而伴随着这一个对勾……这场行动最为热烈的时刻即将到来并得到开展。 “omega-5,装甲车突入。” 简缇娅的声音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平淡,但所带来的效果却是极为沸腾的……在m4和ak-12协同作战稳固住局势的同时,这道指令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指敌军的薄弱后背。 嗡~!嗡~!嗡~! 诸如洪流般的发动机轰鸣声瞬间冲破了宁静的清晨,让人心脏无法不为之跳动。在这几乎是一瞬之间,那辆全力疾驰的装甲车如同一个愤怒的野兽,彻底撕扯着破晓时分的安宁,实质换了一副令人深怕的面目。 全力输出的装甲车涛涛而出,如一股洪流般涌动,强劲的动力和机械美让人无法抵挡。它巨大的发动机向外喷出阵阵白色的热浪,犹如一面巨大的白色屏障,瞬间笼罩住了整个校园。 在起伏的地面和铺设整齐的地砖之上,那辆装甲车好像被放置在一战鼓的鼓皮上,随着它的奔驰,宛如疯狂的乐章在此刻上演。粗大的轮胎轻而易举地从地砖和草皮上带起一丝丝翻滚的尘土,如同野兽扬起的尘雾一般。 那些原本安静地躺在地砖裂缝中的细小石子被那无尽的动力和压迫肆无忌惮地带了出来,爆发的力度将他们高高地抛向天空,最终无力地落回地面,尽是震动和惊叹。眨眼间,那颗颗细小的石子在高空中绘出了一幅跳动的乐章,让人啧啧赞叹。 两辆cПm-2虎式轮式装甲车上以及其所搭载的三十毫米机炮,足够很轻松的在走廊上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了,但这两个却并不是主力军。 两辆装甲车宛如侍卫一样分布在一辆k-17的旁边,护送他将其给送入到敌人最中心的位置,就像是一把尖刀一般。 隆隆作响的战争号角早已在战场的边缘响起,但这次,它们的如狂怒般的交响乐,是由三十毫米机炮的铁拳所奏出。枪管吞吐着火焰,砰砰砰的金属轰鸣声震撼着每一个在场的灵魂。沉重的弹头携带毁灭的使命,全速不间断地吐出,直击那冷冰冰的水泥墙壁。 水泥与钢筋的结合,宛如自然中顽强的藤蔓缠绕在坚硬的树干,承担着被浇筑和设计时的目的,承担着牢不可破的责任。但在三十毫米机炮的轰击之下,由钢筋和水泥所编织成为的墙面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轰! 三十毫米机炮开火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小口径弹药开火的时候所能比拟的,不是砰砰的撞击声,而是类似于爆破的轰鸣声。 而在这种轰鸣声当中,所迸发的威力自然也是小口径弹药所无法比拟的,这跟弹药的材料还有制作方式没有任何的关系,仅仅只是牵扯到最最基本的质量问题。 30x165 mm苏制弹药光是弹头就足足有几百克重,但这样的口径已经不太适合用子弹来形容。 用炮弹来形容要更加合适一些…… 砰!砰!砰! 炮弹从机炮膛中射出,穿透一切阻碍,轰炸空气所产生的激波,成为了毁灭一切的丧钟。 那水泥墙壁在火力的洗礼下,每一次撞击都掠夺着它的魂魄,猛烈的冲击让砖石破碎,飞出的碎片如同被诅咒的子弹一般,顷刻间创造出一片混乱与痛苦。 钢筋,这些笔直坚决的金属骨架,在三十毫米机炮的威力之下,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柔软,从刚硬到扭曲,就像古老树木上的枯藤,曲曲折折,无助地缠绕在那濒临崩塌的墙体裂缝之中。 这种形态的转变,是金属所发出的哀鸣声,也是现代文明的涅盘。 而那曾经围绕的坚固墙面,现在只能用”残骸”来形容。经历了一轮残忍的扫射后,只剩下悲戚的残余,颤抖在曾经的架构上,那扭曲变形的钢筋,从远处瞧去,倒像一张张巨大的枯藤编就的蛛网。 而上面不安分的碎块,仿佛是被困受困在其中挣扎的虫子,不堪一击,却又无奈挂托,随时可能落下,埋葬一切生机。 但无论是什么,恐怕都挡不住k-17装甲车的全力撞击……即便k-17这次是全速倒车。 砰——哗啦~! 回荡在战场之上的是毁灭的交响曲,震耳的砰然巨响紧随着一阵如同水流倾泻的声响。硬物相撞的碎裂声与宛如液体倾泻的声音共同谱写了这场战争的奏章。 在冲击力的无情施加下,那被撞开的墙面开始了它坠落的倒计时。墙面从众多支点开始崩解,无力地向地面倾倒。 那瞬间,仿佛时间凝固,上半部如同断崖之水的流泻在视线中缓缓展开,一道道破碎和解体的砖块,在空中舞蹈,前所未有地随机而自然,像激流冲垮的堤岸,不可挽留的破坏可谓毁灭性的美丽。 墙的结构并非单一的水泥,真相是这面墙隐藏着铁骨,混合着钢筋的坚实砖墙,这种混合物才赋予了墙面极致的坚韧。 不过墙的坍塌反倒成了大家行动的便利…… 铁和砖的残骸,在坠落时不计其数的碎片拼凑成了一座临时的楼梯。 咔~! 随着大门的打开,ots-14以及黛烟还有绛雨以及mdr还有ash-12.7率先窜了出来,无托结构对于环境宽窄的更低要求可以让她们能够更为方便和快速的行动。 为后续队友的活动争取一下较大的活动空间和生存空间。 嘎吱~ 此刻的走廊当中,并不是所有的敌人全都被吸引走了,整个走廊当中游荡的敌人依然还有,但相比于两侧走廊当中的m4还有ak-12那边汇聚起来的敌人已经很少了。 砰!砰!砰!沉重而急促的机炮声在战火连天的战场上呈现出它最原始的交响乐章。 尘土与硝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模糊而朦胧的世界。但那穿梭的子弹却不受影响,它们以超越光速的凶猛,从枪口的黑暗中窜出,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目标。 这一刻,死亡成为了尘埃与血肉的画师,它利用子弹为画笔,在空气的画布上创造出最残忍的艺术。 子弹将敌人的生命从祂们的身体中撕扯出来,血和骨渣与浮在空中的尘土结合,交织成了一幅雾茫茫的血腥景象。 落地成泥,那灰黑色的污泥,就是这场战争的见证,粉末状的生命和硝烟的灰烬混合,铺满了这片并无生气的大地。 地面上,那些飞溅的血液不安宁地流淌着,随着尘埃的轨迹随风而动,像是带着恐惧与痛苦在挣扎的泥鳅。 它们在泥土混合的地上缓慢前行,试图在这凄凉的大地上留下它们最后的足迹。这些血红色的蛛丝马迹,在灰色的大地上划过,宛如死云飘逝的暮日,试图描绘出一个个生命被夺去前的最后舞蹈。 啪嗒~! 而在翻滚舞蹈的最后节点,是两颗手榴弹的投掷来作为收尾最后的篇章,因为爆炸所模糊的走廊将是彻底落幕之前最后的定格,尘埃依然还在走廊当中不停的翻涌但结局已经注定了。 an94 第666章 装甲破墙 轰~! 手榴弹爆炸的空袭是众人最好的行动窗口,破片从迸发到落地依次变成脚下用来行动的踏板和垫脚石。 ots-14、ash12.7负责左边,黛烟以及绛雨则是负责右边的方向,至于mdr则是留守在车门负责掩护保卫车辆,以及车辆上剩余人员的行动。 嗒~!嗒~!嗒~! “击毙,击毙……”作为此次行动omega-5行动小队的小队长,黛烟的行动没有任何值得挑剔的地方。 虽然如此近的距离使用手榴弹稍微有些冒险,但依托建筑拐角手榴弹的破片倒是不那么值得去担心,至少不用太过于担心。 “97你来警戒……ots-14,那边!快顶上,动作要快!”稍微得到一点间隙之后,黛烟可以说没有丝毫停留的开始给自己的队友打信号。 虽然目前所开展的战线和战场依然还相当的小,但黛烟所要照顾到的方面有很多……不仅仅只是自己的老妹,身为小队长的她同时还需要去照顾自己的队员。 “收到,收到。”ots-14默默的将枪给端好,作为无托突击步枪的优势就是在这种室内的狭小环境当中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灵活,即便加装上了消音器,无托结构的突击步枪的程度依然相当的短小。 当然,黛烟也并不是真的要去催促ots-14而只是提醒,毕竟同样作为长期驻扎在格里芬总部的人形,ots-14的技战术水平有多么的高,黛烟还是很清楚的。 “ash12.7,帮我压制。”当然,想要把守一整个走廊想要进一步的扩大整个战线还有战场,仅仅只依靠ots-14一个人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毕竟一把枪的威力还有火力上限就那么明晃晃的在那里摆着了,就是枪管都打红了那威力也不会有什么提升的。 5.45毫米口径的弹药威力上限就那么的大,更何况她带的弹匣里面的又不是背包连着弹匣,持续开火一段时间就该换弹匣了。 “好嘞。”早已经等候多时的ash-12.7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尽情倾斜火力的窗口,而对面的敌人也同样是这样想的想要趁着,听着ots-14这边的枪声停止了,立刻就想要探出脑袋来好好的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将枪口给探出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然后,就被12.7毫米口径的子弹给穿掉了脑袋。 轰! 相比于小口径弹药从枪口迸发时所产生的砰砰声,12.7毫米口径超重弹,在扣动扳机时所产生的动静更像是炸药爆炸的声音。 每一次的开枪都能让人感觉,地面甚至是整个大楼都在震动,这一点跟其并肩作战的ots-14此刻就很有发言权,说真的如果不是被动降噪战术耳机的保护,在走廊这种封闭且狭小的环境当中,ash12.7扣动扳机的这几下基本上就能给正常人造成永久性的听力损伤了。 耳鸣之类的完全就是小意思。 但如此巨大的动静,所带来的收益也非常的直观……12.7毫米口径的重弹头,虽然并不是重机枪所使用的那种大装药,打不了那么的远威力上也要差上几分,但也是远远胜过小口及步枪弹或者中间型威力弹的。 咔嚓~! ash12.7轰击在敌人身上的每一枪,几乎都相当于给敌人来上了一次狂野的截肢手术,命中肩膀便是整条胳膊从身体上脱离下来,中枪的敌人会其周围的部位在那顷刻之间就好像会彻底的挥发了一般。 一个碗口大小的洞会瞬间出现在其周围,并且极为的通透可以很轻松的让人从这边看到那边的场景。 咚~ 失去了一条腿或者一整个胸腔都被打的塌陷了的污染源已经不再具备任何的活动能力了,但从挣扎的四肢还有已经被打烂的肺部当中所发出的声音上来说,这些污染源依然还在挣扎当中。 但ash-12.7已经不打算在这些目标上浪费自己的弹药,毕竟12.7毫米口技的弹药虽然打起来相当的给力,但问题是弹匣容量是有限的,一个标准的7.62毫米口径弹匣的容量是30发,而5.45毫米口径的ak则是可以很轻松的将弹匣容量给提升到四十五发一样。 而代表着最新技术采用四排弹匣的ak-12的弹匣容量则是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其给提升到60发左右。 而使用12.7毫米口径的……即便现在使用上了专门的弹鼓来作为供弹器,其所能容纳的弹药数量依然还是有些少的可怜。 “换弹,掩护我。”感受着手里空了的弹匣,ash12.7果断选择将枪口向上,侧身为ots-14让出更大的射界,让后者能够更好的发挥。 哒哒哒~! 而相比于争取一发废掉一个敌人的ash12.7,ots-14这边所采取的就是三连发的短点射,精准的命中敌人的头颅脖颈等神经密集的区域,子弹的碎片还有其产生的空腔会将那些神经纤维全都扯断撕裂。 砰!砰!砰! 对于地上还在挣扎当中的,此刻也不需要犹豫果断地补两枪,三十毫米机炮地威力即便是穿过了墙体,将他们给打成失去活动能力的两截也是极为轻松的事情。 毕竟补刀这种事情不怕你补的多就怕你补少了,毕竟你让机会从自己的眼前溜走了就是在给对手机会,而且现在是她们在火力人人数还有武器装备上占据优势,能够保障己方的安全,那就不要吝啬那几发子弹。 否则的话忽然冷不丁的背后打冷枪的话是个人也遭不住,所以看到地上躺着的只要不是友军单位…… “刚刚的那个你补枪了没?”刚刚要继续前进的黛烟忽然喊住了绛雨,而后者则是被黛烟的这一声,给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至少就目前的结果来说 嗒~嗒~嗒~ 一个标准的圈出现了突破口但众人并没有往外扩的太过分,相互掩护一下利用坍塌的墙体还有碎砖头还有敌人的尸体来作为临时的掩体之后就立刻止步了。 等待后续的队友从车上下来之后,待到战线得到完全的展开之后众人才会再次展开行动…… “区域清空……”随着周围的动静逐渐趋向于稳定,众人纷纷明白周围没有什么敌人了,一片相对稳定安全的区域被清理了出来。 “你来警戒。”确认周围暂时安全之后ots-14默默的将保险给拨到关闭挡位上,同时将枪口上抬避开了ash12.7的身体,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没问题。”ash12.7举起手表示收到,稍微的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态之后让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能老老实实的躲在墙体之后,这样一来的话正面或者走廊另外一侧的敌人最多也就只能看到暴露在外的枪口还有躲在瞄准镜之后的眼睛。 “好。”ots-14倒也没有浪费时间,稍微的退后两步路与ash-12.7的方位错开并拉开距离之后,就开始联系黛烟了。 “95这里已经清空了。重复,这里已经清空了。”ots-14汇报完情况就开始投入到警戒当中了,跟ash12.7刚刚拉开距离的原因就是因为为了能够腾出空间来,前后交叉方位错开,避免扎堆……否则的话,你怎么知道对面不会忽然丢出来一颗手榴弹直接打在你的脸上。 这一点在战斗当中是谁也没法保证的,所以以防万一的举措行动最好还是一个都不要落下。 “收到。”相比于有着极为明显火力优势的ash-12.7,黛烟这边的速度很明显就要慢上那么一拍,但也不差多少了。 砰!砰!砰! “清空……”通过瞄准镜,眼前烟雾缭绕的走廊此刻已经被浓烟所所笼罩。 确认周围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后,黛烟这边也是捏了捏无线电通知战车之内剩下的人,可以开始行动了。 “区域清空,aa-12你们可以进入战场上。重复,你们可以进入战场了。”黛烟快速的在无线电上捏了两下。 嗒~嗒~嗒~! 随着无线电当中传来阵阵短促的哒哒声,k-17战车当中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声音,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机霰小队终于可以正式进入到战场当中了。 咚~咚~咚~ 而此时,前方走廊拐角处负责此片区域的白枪兵,倒是没有着急开火。毕竟作为赶来支援的几个单位,在友军被全部被歼灭,敌人掌握战线和阵地双方攻守易形了的情况下,他们现在冒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毕竟首先对方的火力绝对优于自己,直接开火的话所导致的后果就只有被立刻干掉这唯一的一种可能性。 现在的话到真的不如趁着对方没有发现自己,及时的跟后方汇报这里的情况,并且看看能不能稍微的转移一下我方的位置,躲避到斜对角的房间教室当中,利用门框斜角的缝隙看看能不能偷个机会。 当然,也并不上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一旦那些一次性的用品集体产生了暴动,想要让他们现在调转回来实在是有些困难。 所以……思来想去现在只能汇报一下情况然后看看能不能撤离到楼上了,守肯定是受不住了。 毕竟一个k-17的标准载荷量是多少他还是很清楚的,标准版本的是可以携带标准的八名步兵,但里面的空间很宽敞如果不考虑长时间跋涉的情况下,在里面在塞上了四五人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更何况,人形在舒适度这方面的要求本来就不算很大,就算完全拆掉座椅要求他们全都站着也没什么问题。 咚咚咚~ 果然……满编的机霰小队宛如跃入到鱼塘当中的鲤鱼一般,从中窜了出来,负责埋伏的两名白枪兵,稍微的咬了咬牙但最终并没有主动选择暴露自己,对于机霰小队来说主动朝他们开枪并不是一个多么好的选择。 没看见,时刻就守在她们身边的重型防弹盾牌吗?几十公斤的防弹盾牌就算是换算成相同重量的钢材也是能够防御住12.7毫米普通钢芯弹的了,更何况对方使用的材料可不是一般的铁板,而是专业的防弹装甲板,由玻璃纤维陶瓷装甲外加装甲钢所组成的复合材料装甲。 这样的盾牌,小口径步枪弹肯定是没什么用的了……那种大装药的狙击弹可能有些机会,但想要稳稳当当的彻底的摧毁对方,最好还是大口径的弹药比较合适一些。 但很显然……以上种种,这几位手头上此刻通通是没有的……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开枪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需要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但这需要看看对面那些人给不给这个机会了。 “蛰伏起来,等待偷袭。”没有过多的言语,剩下的这几位几乎是瞬间就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他们现在确实处在劣势当中。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一时之间会陷入到慌乱的境地当中……相反的,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是要保持住最为基本的理智和冷静,毕竟他们的命现在也悬挂在一根细细的钢丝上。 稍微用力就可能崩断…… 咚~咚~咚~! 穿戴着重型装甲的aa-12众人在走动的时候所发出的动静可是一点都不小,虽然身上的护甲相当的沉重,但这样的沉重所带来的是堪称人形坦克的防护力。 “执行第二阶段。”确认aa-12机霰小队的人员,全都进入到预定位置之后,黛烟下达了下一阶段执行指令。 “了解。”机霰小队的成员开始分散并且逐步填入到战线当中, 砰!砰!砰! aa-12的火力很强,全自动霰弹的在近距离的室内所能展现的压制力是无可比拟的,并且没有膛线的枪管可以让aa-12所使用的弹药是多种多样的。 铅弹丸,带着尾翼的独头弹甚至可以是硬币与细小的刀片之类的,全都可以通过没有膛线的枪管当中直接打出去。 但考虑到敌人的特性,aa-12弹鼓当中所存放的更多的还是自带螺纹的独头弹,不求能够一下打碎对方的身躯,但却可以稍微争取一下打碎对方的关节胸腔,击碎脊椎神经。 “pkm。”相比于aa-12这边可以快速的打开场面,dp-12这边就需要pkm的辅助了,复进式的上膛装弹方式,使得她在射击速度上比aa-12上远远的只是慢上了一拍。 但好在,她们是一整个队伍她更多的作用是为队友提供掩护为大家在狭窄的走廊环境当中提供更好的射击环境,毕竟敌人可是没有半点的掩护全都直直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这是完全的靶子…… “收到。”此次的pkm真的算得上是全副武装,此刻手头上所端着的pkm此刻所挂载的不再是如以往的下挂式的弹药盒,而是一串长长的弹链,而弹链所连接着的则是一个大大的背包。 蝎式弹链背包,一般来说是专门给特种部队所使用的一种装备,原因到也不复杂,毕竟正常人也没法使用,毕竟满载的情况下这种背包可以装载550发的弹药。 到时候算上背包,弹药盒还有弹链传输带,子弹还有pkm本身的重量,在不其他装备的情况下,就已经在五十斤以上了。 并且这种供弹系统从理论上来说是可以进一步扩大的,并且所需要供给的子弹要是pkm所使用7.62毫米机枪弹的换算成更小口径一些的5.45机枪弹的话,理论上来说可以携带一千发左右的弹药。 但那种重量就不是正常人可以考虑的,光是背在身上就足够费力的了,更不要说战斗并且随意的调整姿态对敌了。 但好在作为机枪人形pkm的扭力输出即便是在承担一些大重量也没什么关系。 咚~咚~咚~ 从装甲车当中下来的时候,首先发出的一阵咚咚的响声,随后便是枪械调整好姿态准备随时面对敌人的声音。 在然后…… t80u 第667章 勃勃生机 哒哒哒~! 一长串的火舌在狭小的走廊当中喷涌了出来,借助盾牌的掩护pkm可以自由的在走廊当中寻找为何合适的射击角度,但她并没有选择将枪给假设在盾牌上,而是刻意的跟盾牌来开了一段的距离,端起枪身体中心微微下压之后,才扣动扳机。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能够更加灵活的调整自己的枪口位置,同时也避免因为盾牌的遮而可能导致的视线死角。 不架枪的话虽然稳定性虽然会差上了一些,但pkm却能够随时的调整姿态,左右两侧只需要随时侧身并且可以将身体的暴露面积控制在最小的一个范围当中。 而且站姿,跪姿态,还有卧姿可以随时做出调整,上中下各个角度和方向上的都可以很轻松的照顾到。 毕竟作为机枪手的她可不只是会扣动扳机瞎扫射的,能够担任机枪手的人都绝对不会是一般人,尤其是敢端着机枪的玩巷战的那绝对都是一等一的猛人才敢做的事情。 哒哒哒~!!! 弹雨横扫,每一颗子弹都蕴含着致命的威胁,然而,它们落在dp-12的重型盾牌上,却似乎找到了自身力量的终结。 子弹打在坚硬的盾面上,仅仅留下了一连串无害的印记。 淡淡的白点零散分布,宛如粉笔在黑板上投掷时所留下来的…… 精心打造的盾牌在此刻充分发挥了其防御的作用,抵挡着子弹带来的每一次冲击。 子弹在盾牌上撕扯,试图以破坏的力量演绎它的存在,就如同每一次触及目标时所展示的那种毁灭之美。它们似乎要在盾牌之上演绎出死亡之花的图案,每一次碰撞都像是一朵朵即将绽放,然而它们只能在盾牌表面形成一圈又一圈模糊的铅和铜色纹路,无法穿透那坚如磐石的防御。 dp-12的盾牌就如同横在命运河流上的水闸,挡在了死亡之花真正绽放的路径上。 这样的场景,以其独特的方式,展现了一种在战斗中冰冷却又真实的美丽。 但在战场上,这些细小的弹痕是死亡尝试而未能得逞的证明,是一次次收割者的失手。 然而,对方不会知晓这一切行动全都是徒劳的…… 他们对此毫无知觉,因为死亡的铁笛已经悄然吹响,准备以血和碎骨为他们播下另一种死亡之花。 铅与铜所勾勒的痕迹,虽无法在这层看似脆弱却坚不可摧的盾牌上绽放,但却折射出接下来他们必将面对的命运。 dp-12还有pkm毫不犹豫地回赠以绝望和毁灭,那将会是由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骨片组成的悲歌,与铅和铜在盾牌上留下的记号形成鲜明对比。 这些不同形态的死亡之花都属于战场,它们都是死神的礼赞,象征着生命结束的一刻,但死神从不为此而停下挥舞镰刀的手。哀悼与否,生者的情感,早已超出了死神的范畴。 噗~!!! pkm机枪是以恐怖的火力着称于世的武器,它的存在在战场上就代表着一种强大的压制力量。现在,当它的致命火舌在这狭长的走廊内绽放时,它不仅是一种武器的显现,更是一种无形的恐惧在扩散。 只见那些枪口的火焰如同愤怒的野兽,不断吞噬着黑夜的安宁。 在pkm机枪急促而有节奏的开火声中,枪口火光的每一次跳跃不仅点亮走廊,还映出攻守双方的紧张对峙。 随着扣动扳机的瞬间,火舌凶猛地吐出,子弹如同无情的命运使者,穿梭在走廊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发子弹的射出,都带来一阵撕裂空气的尖啸,仿佛是力量在空间中肆意挥洒的轨迹。这些铜壳铅心的小死神在刹那之间冲破了目标的躯体,划破了敌人防线上的每一次希望。 当它们在钢铁与血肉间完成它们的舞蹈时,所携带的力量便化为了冲击波,震撼着整个走廊,更重重撼动了敌人的勇气。 若说枪口火焰是火力的诗篇,那么每一次的倒地声便是这首诗遥远而沉重的谐音。子弹的穿透力量在顽强的装甲和骨骼上描绘出战争最直接的画面。 那些被击倒的身躯象征着命运的裁决。每一声砰然坠地的回响都是对存在的绝望收割,是战争凶狠面孔的显露。 咚~! 一长串敌人倒了下来,之前的聚集给了pkm机枪最好的发挥,甚至不需要刻意的挪动自己端着枪的手,抵在枪托上的肩膀这些都不需要。 只需要根据pkm机枪在设计时所刻意保留的子弹散布在走廊当中就已经可以发挥出绝好的输出了。 但pkm依然采取了相当安全的打法,一手提着枪管上的握把,一手放在了扳机上,直接采取了撩枪的方式持续压制对方。 而趁着这个机会,dp-12终于找到了给自己换弹的机会。 咔~咔~咔~ 这便是泵动式霰弹枪的弱点之一了,弹容量小复装速度慢但好在dp-12现在并不是最为主要的主攻手。 自己现在只需要给pkm提供好的掩护就可以了。 而在另外一边,情况则是比较相反的,由于供弹方式的不同,在这边aa-12反而成为了歼灭敌人的主力军,而mg36反而成为了负责压制敌人活动区域的辅助了。 “这简直就是专门为我所准备的。”眼看着敌人被牢牢的固定在了一个相对狭小的回廊当中,aa-12迅速的给自己更换了一个满满的弹鼓。 这里面所装着的,可全都高爆弹每一发的威力都跟一个普通的下挂枪榴弹的威力差不多,虽然比不上手雷,但胜在这可是全自动,能够将对方给压的头都抬不起来。 轰! 而就在aa-12这边全力轰炸的同时,原本分散在走廊两侧负责吸引敌人污染源的m4和ak-12她们,手头上纷纷准备好了手雷。 这便是室内两线作战的优势之一了,敌人的生存空间会被挤压的越来越小并且尤其是在,楼梯还有窗户这种可以转移自身位置的地点全都在她们手头上时。 除了被彻彻底底的围歼,敌人不可能有第二种结果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众人纷纷默契的选择了通过丢手雷来打配合,毕竟走廊中间那边的的aa-12和pkm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冒然将脑袋或者胳膊给探出去的话,容易造成友军误伤。 真要是发成了那样的事情,一句苏卡显然是不太够人用的……搞不好任务结束之后,得挨上指挥官的一顿胖揍。 那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指挥官真的要是下手揍人的话……那打的是真的狠啊。 众人的战线有条不紊的推进着…… 而敌人面对同时多路推进的众人也是迅速的做出了调整和变化,毕竟这无论怎么说都直接打上门来了,这要是再不出来迎接一下的话可就有些不像话了。 嗒~嗒~嗒~ 对方并没有刻意的掩盖自己行动时的脚步声,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听到了楼上走廊还有各处角落所响起来的脚步声。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将手中的快慢扳机给调整成为了全自动模式,以便应对接下来的大战。 砰!砰!砰! 双方正式开始第二回合的交锋,具体是谁先开出来的第一枪此刻没有什么人知道,但谁能够坚持到最后才是最为重要的一件事。 “正在清理左侧走廊。”ots-14并没有跟黛烟她们一同前进,而是带着m590和ash-12.7一同清理一下走廊为黛烟她们的前进排除掉潜在的隐患。 毕竟左侧走廊的尽头是有连接着楼上的楼梯,敌人如果想要撤退或者是转移到楼上亦或者派遣人员下来增援的话都需要从这里经过的,至少在这半片楼层是这样的。 “了解,保持实时通讯。”双方简短的沟通了一句,就匆匆忙忙的将通讯给挂断了,毕竟无线电可不是用来聊天的地方,任何频段的使用都是能少一点就少一点。 否则的话大量的无线电信号都在同一个频段上使用,这就算是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无线电知识的小白也该知道这个频段里里面有一大堆的信号。 而这些信号具体可以用来做些什么…… 只要不傻就都能明白的过来,让人截获内容还有破译虽然是两回事但截获内容的长短是是否完整是否可以推导出来有效的信息。 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有些无线电加密手段当中就是故意设计了,让你截获一半甚至是三分之一之后,依然可以推导出一条看似完整实际上是陷阱的加密手段。 但出于谨慎考虑,还有对于频段资源的珍惜,所有无线电正规使用当中,双方的沟通都尽可能的简短一些。 当然,某个微操带师除外,所下达的内容之详细通讯范围之广,所命令的单位人数知道那真的是生怕别人听不见。 不由得让人默默得感叹上一句…… 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地犹在眼前。 啪嗒~! 一颗手雷,直接丢到了众人的面前。 “手雷!”顶在前线封锁走廊的m590一脚就将手雷给踢了飞了,同时将身上连接着的盾牌挡在了前方,为整个走廊当中的众人提供了必要的掩护,毕竟对于人形来说的话至少挡住了破片,剩下的爆炸冲击在这个距离之下并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损坏。 听觉感受器可能会因为要自我保护而暂时性地出现过量保护,但重启的速度不慢除此之外可能在添加上一些小小的……头晕? 轰——啪嗒~! m590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盾牌被手榴弹的破片给击中了,那种啪嗒所传来的触感更像是,有点像是举着雨伞时被雨滴所砸到时候的感觉。 “反击!”没有任何的犹豫,m590高喊了一声,直接通过盾牌预留好的凹槽直接架枪完成了大致瞄准敌人的动作。 砰! 一窝蜂的铅弹直接打了出去,这一下m590并不是希望能够直接消灭敌人,只求能够给自己争取更多调整姿态的时间,毕竟你对方无论在怎么用也不可能探着脑袋出来在那里硬碰硬。 咔嚓~ 随着机筒的推拉复位另外一发霰弹直接进入到枪膛当中,而对于泵动式的霰弹枪来说,只要将扳机给扣死,机筒推拉复位就已经代表下一发子弹的激发。 砰! 不需要有任何的犹豫,扣动扳机直接又是一发霰弹打了出去,而跟m590处在同一条战线上的ots-14和ash12.7也是纷纷将注意力给投放了过来。 很显然刚刚的手榴弹也是惊动了这两位,不需要过多的交流只需要顺着m590刚刚继续开火的方向扣动扳机即可。 但战场上的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变数和机遇。 就在这种危急关头,敌人选择了另一种策略,以一种变通的方式试图扭转局势。 啪嗒~ 只见他们的一方相当小心且谨慎的从掩体后取出一枚手榴弹,安置好引线后猛地投掷出去,带着绝望和狡黠的一线希望,那枚手榴弹划破了走廊中浓浓的火药味,飞向pkm机枪的射击点。 手榴弹在空中划出一个过山车般的弧线,在半空中完成了它的使命预告,轻轻地在地面上落下对方希望的种子。 在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凝固,双方的心跳都随着榴弹的落点而紧绷起来。如果手榴弹可以有效地爆炸,足以给予压制火力的一方足够的冲击,令其撤退或至少暂时失去战斗力。 “手雷!”m590又高喊了一声,这次对方算好了距离刚刚丢到了距离她们位置不远的地方,但却又是她们刚好踢不到的距离。 但她们这边如果不想吃弹片的话,最好还是赶紧躲着一些比较好,这个距离之下又没有掩体,防弹盾牌能不能挡住弹片真的是一个问题。 嗒~嗒~嗒~ “苏卡。”m590整个身体都在盾牌后面加上身上所安装的重型装甲,可以不用担心但ots-14和ash12.7必须向后挪动自己的位置了。 轰~! 几人前脚刚刚挪开位置躲到了墙脚等掩体的后方,对方的手榴弹就直接爆炸了,卷起的尘埃不小瞬间就模糊了几人的视线,但对于射击却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毕竟敌人现在可没有移动更没有冒出头来,不需要射击子弹也没有任何的影响……不过敌人也不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只是一枚手榴弹所能打开的局面十分的有限,更何况对方还有着重型单位,想要一颗手榴弹就彻底打乱对方的节奏还有动作显然是有些不太现实的。 但还好自己手头上又不是只有一颗手榴弹。 而拐角外侧的的几人则是已经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姿态,现在既然知道对方有手榴弹的话,那么她们这边就不能选择贸然进攻了。 毕竟手榴弹这种战术武器在室内近距离交火的时候足以填补部分火力人数还有精准度上的高低落差了。 而且手榴弹糊脸的这种滋味,可以让敌人去感受一下但如果是换做自己来感受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赶紧用子弹穿透对方的脑袋赶紧算完,双方战斗的时间越久对于进攻方来说就越是不利,毕竟你防守方可以在整个建筑当中四处布置好弹药的补给点,比如手雷箱弹匣或者其他武器,只需要灵活的转移就可以随时随地让自己处在弹药充足的状态当中。 但作为进攻发的人可不行,毕竟哪怕是敌人急忙撤走留下来的武器弹药那都绝对不是能够随意乱动的,毕竟谁也不知道对方留下来的弹匣下边是不是压着一颗手雷之类的。 所以,除非比较否则的话进攻方的追击路线都会刻意的跟防守方避开,以免自己意外的踩到什么地雷拌雷之类的,并且正常情况下很难将其给排除干净。 所以,m590几人这边也是默默的拿出了手雷……跟谁没有面杀伤性武器似的。 这两颗手雷丢过去,即便是防守方一时半会儿的也得缓一缓吧,更何况双方也没有地形上的落差,被原路丢回来的可能性很小 当然,凡事也不绝对…… 游击战神器 第668章 俄式粗口 当阴影中的身姿裹挟着夜色,精准无误的将一枚将拔掉了插销的rgd-5手榴弹抛入空无一人的走廊当中。 只听得……啪嗒的一声轻响与碰撞,手榴弹的外壳与墙壁产生了磕碰,发出了动静很小的预示但在有着作战经验的人来说,这样的声音实在是不亚于死神正在敲钟。 ots-14紧握着武器,双目的一角躲藏在眼角之后,凝望着即将被炸弹震撼的幽暗角落,等待着手榴弹爆炸的那一刻。 但,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命运在这一刻选择了同样的牌局,现实终究不是什么回合制游戏。 对方完全没有必要等你做出行动之后才做出行动,对方所打出去的每一张牌……并不需要对着你来。 而在此时敌人所做出的选择几乎是一样的,对方投掷过来的手榴弹与来ots-14所丢过来的手榴弹在空中几乎是完美的同步——一种紧迫至极的偶然。 在狭小的幽暗的走廊当中就像两颗愤怒的流星,在狭小的室内夜空划过相遇的轨迹,并发出了双方彼此之间下定的杀意与杀心。 “苏卡!”这样巧合的局面直接引发了对方相当粗犷的俄语咒骂。 很显然相比于冷静的ots-14对方要更为慌张一些。 在一刹那,潜在的威胁化为寒冷刺骨的现实,那高强度的危机让两个被迫的角色无奈选择快速撤离。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每一个细节都无比关键,任何的犹豫都可能成为满载遗憾的倒计时。 轰~! 爆炸的声浪猛烈地震撼着四壁,让整个空间仿佛即将坍塌。无情的浪潮席卷了每一个角落,裹挟着尘埃与刺破空气可以穿透一切的破片。 橘红色的火球、灰白色的烟雾,以及震耳欲聋的回声,在两个不同的区域同时绽放,犹如末世的炼狱,展示了一场壮丽的毁灭之美。 但相比于对面的狼狈,ots-14这边就要好的多了,直接扑进邻近的掩体之中,粉尘和碎片在空中交错飞舞,形成了一道道凌厉的阵阵刃风。 心跳如鼓,每一下都在宣告着逝去的宝贵时间和猎杀游戏的残酷。 战斗在狭窄又复杂的室内空间展开,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异常珍贵——快速的呼吸、紧绷的警觉,以及难以预料的疾速移动。与时间赛跑,ots-14和敌人在延绵的尘埃中盘旋突进,尖锐的目光穿透模糊的视线,寻找着再度交手的机会。与此同时,心灵深处无形的战鼓不断擂响,催人奋不顽争。 肾上腺素激增下的每一个决断和动作,都成为了生存和胜利之间仅存的纤细纽带。 在这场双方距离都被压缩在短距离的室内战场上,攻守双方都在猎与被猎的角色不停转换,彼此因为爆炸和子弹的狼狈掩盖不了双方彼此之间的冷静与枪口所散发出来的寒芒。 劲敌在各自的火力与智慧之中摸索,试图在下一个瞬间打破僵局,带来转机。 随着战斗的不断深入,弹头和冲击的回声逐渐消逝,在这肃杀与急迫的空气中,只余下生存的渴望和胜利的决心。 如此胶着的争斗,不知会持续多久,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无论结果如何,这场战斗会给ots-14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 这场战斗的感觉跟以前的感觉很不一样,以前的经验在这里是用不上的,敌人的水平还有强度跟以前所遇到的都是些不一样的。 这不是处在轻松解决这个范围之内的敌人,敌人会战术会利用环境会利用好自己手能够利用好的一切。 嗒~嗒~嗒~ “敌人。” 在室内的激烈交火和爆炸声渐渐消退后,ots-14敏锐地捕捉到潜伏敌人的脚步声。她的训练和本能驱使她下意识地作出反应——屏息凝神,迅速调整姿势,压低身体,紧握装备。 对着敌人的大致位置就是两枪…… 砰!砰! 而m590还有ash12.7也是迅速的做出了调整,因为ots-14那边既然在正面上已经压制住了敌人,那么作为一名合格的队友自然也是必须的要好好的利用上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闪光弹准备。”考虑到敌人可能有掩体之类的东西,这一次几人选择了闪光弹来作为战术装备,毕竟室内环境的条件下闪光弹所带来的干扰效果可要好多了。 啪~ ots-14感觉到了身后的队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很轻也不用力用来提醒队友是刚刚好的力道。 “收到。”ots-14微微的点了点头,继续对房间之内的敌人保持持续压制,随后…… 砰! 就在闪光弹爆炸同一时刻,房间内瞬间变身光明与死亡的剧场。 漫天的尘埃成为了战斗的背景,几人毫不犹豫的行动在幽暗的走廊当中好像是一名幽灵一般,静止的时候宛如黑夜背景当中的幕布,可一旦行动起来,给人所带来的就是捉摸不透还有脖颈上套上绞绳的窒息。 哒哒哒~! 灵巧的手指迅速穿梭在扳机与安全锁间,对准了敌人执行决定性短点射……没有任何犹豫的,敌人的身体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之后瞬间就进入到疲软的状态当中了,肌肉是需要信号才能做出反应和动作的。 没有了信号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动作,也自然就没法维持平衡……相当疲软的垮塌了下来。 尽管一名敌人被准确击中,但战场永远充满不确定性。另一名敌人已经抓住了逃生的机会,身影在通道的尽头快速褪去。 众人的枪管跟随着逃离的影子喷吐出去了一团小小的火舌所发出的声音在房间之内不小了,所发射出去的子弹也足够的致命。 虽然这些子弹相当成功的造成了追逐者的混乱,但却并没有在真正意义上造成了敌人生物意义上的死亡,敌人如影子般消失在黑暗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威胁。 这时,队员们明智地选择了停止追击。他们知道,刚才的混战之中,地面上的手榴弹是一个不祥的提醒。如果敌人有能力布下一个手榴弹作为最后的警告,那他同样有可能在撤退途中布下其他的爆炸陷阱。 团队不能冒昧追赶,不能让大胆变成鲁莽。 所以,最好不要再去追了…… “酸萝卜别吃……该死的,让这家伙给逃走了。”随着敌人的成功脱逃,m590紧皱着眉头没有忍住直接痛骂上了一句,压抑中难以隐藏的挫折,但m590的咒骂也相当成功的让紧绷的氛围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实战中并无时间沉浸在失落之中,队伍需要转移到下一个行动步骤。 “左侧走廊清空,一个目标向着二楼逃逸。” ots-14的声音冷静,她调用无线电与队友黛烟进行沟通。快捷而清晰的报告刻画了即将展开的行动图。 黛烟在另一方接到信息,简短的回应【收到】传达了她的这边已经接收到信号。每个人都清晰地了解着自己在战场上的角色和重要性。 黛烟:【收到】 “将这里给封锁吧……掩护我。”她对m590投去信任的眼神,后者点点头,稳住了自己的武器,警惕地盯着四周,确保ots-14布雷的动作不受干扰。 “了解。”m590还有ash12.7默默的转移了自己的位置,为ots-14建立了一整个保护圈。 ots-14行动迅速,把背包中的阔剑地雷小心翼翼地取出,利用敌人尸体提供的掩体,轻手轻脚地布置在楼梯通道口。 这一举措保障了退路的安全性,同时为他们提供了必要的警示——如果敌人试图利用楼梯,那地雷的威力足以给予他们惨痛的教训。 这里的战况相对缓和了一些甚至开始趋向了平静但其余的队伍,此刻才算得上是刚刚刚开始…… 砰!砰! 两声枪响划破了走廊的宁静,ak-12的枪法准确无比,直接了结了两个没有警觉性的敌人。 这些黑帮分子缺乏基本的战斗训练,甚至在面对危险时不知如何作出正确反应。他们的大意为ak-12提供了轻而易举的瞄准机会,宛如自投罗网。 所以这两枪与其说是ak-12打的准倒不如说是对方接的准。 “干掉了两个愣头青。” ak-12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带领着队伍继续向前进发,穿过走廊和拐角,深入敌人的阵地。ak-15和rpk-16在后方提供支援,并负责控制整个走廊的战局和安全。 “二楼东侧楼梯走廊已控制。”ak-12这边报告战况,边对地上的两个敌人补上了几枪以确定他们永远失去反抗的能力。 砰!砰! 即使枪支装有消音器,室内的回声还是将枪声放大。 原本担心的是,枪声可能会招来更多的敌人援助,但奇怪的是,尽管周围的枪战声一直没有停止,这里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整个走廊都笼罩在一股不祥的安静之中,这与刚才的激烈枪战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任务并未结束,ak-12留意到这种异常,立刻向队友发出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保持戒备,并小心前行。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此刻这里却安静的有些诡异了,但周围的其他枪声却从来都没有断掉过……这样就显得这里。 “我来检查房间。” ak-12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之前两声枪响后的安静令人不放心,她自己决定亲自进行房间的搜查。 咔~ 随着门轴与铰链发出刺耳的响声,老旧的大门沉重地转动着,揭示了那些年代久远的沉甸甸的历史。门上布满了锈迹,像是一张记录了无数故事的皱纹深深的脸,每一个斑点都诉说着过往的岁月。 微光下,它的悲伤和凄凉显得愈加浓烈。 它那些不曾得到充足润滑,早已被时间遗忘的活页,如今在负载着沉重的门扇之后不堪重负地发出抗议。 哒哒哒~! 房间外的突然枪声打破了这层沉默的面纱,一连串的子弹无情地刺穿了那扇厚重的大门。那些子弹是敌人试图冲击的信号,以为能透过大门取得意料之外的胜利。 砰!砰! 但ak-12的经验比这片陈旧金属更为历久弥新。 而门后的敌人,凭借着仅存的可怜的掩体,懦弱地隐藏着,等待着一个猎杀的机会。但他们不知道,这样的伎俩对于一个经历过无数战役的老兵来说,简直就像是开了天眼一般。 但对方好像下意识地默认了站在门后的人是老老实实的站着……经验主义害死人人,面对这种躲在门后打冷枪的敌人,ak-12甚至都不需要刻意的去瞄准。 直接将枪伸出去采取撩枪的方式都知道应该瞄准哪里…… 咔嚓~ 摇摇欲坠的大门直接就被ak-12一脚踹开了,一位苟延残喘的敌人还想要在做出一些挣扎,但也仅仅只是挣扎罢了。 砰! 在一瞬间,这颗发光的子弹穿越了战场,划破了空气,直奔敌人的头部而去……敌人的连射对ak-12来说甚至可以用花哨一词来形容。 在室内作战的话ak-12,更多的是在要害上点射。 完成这一枪,ak-12默默地转过身。在室内作战中,每一个小细节都可能会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她靠近了墙壁,同时将枪托转换到左肩上。 在室内作战中保持射击姿势的正确性和调整身体的位置是至关重要的,以便快速反应。如果出现错误的姿势或不当的站位,将会导致同样重要的细节被忽略,从而失去生命的危险……乍看之下是很教条的内容。 可就是这种繁杂的内容,就已经无数人用生命通过的实践真理了…… 而事实证明了这种下意识的小细节在室内作战有多么的重要……正是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织就了胜利的铁网。 哒哒哒~! 一串密集的子弹几乎擦着ak-12的头部,深深地嵌入了墙壁。如果她刚刚还是右手持枪,侧身探头观察的话,那么现在的情况可能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但也仅仅只是止步于此了,毕竟对方的枪口角度要是在向着左边偏一点的话打的仅仅只会是自己面前的墙体,以对方5.56毫米855弹药面对墙体实在是有些困难。 “敌人。”几乎与此同时,ak-15率先扣动了扳机,发射出两发标准的两点射。她准确地瞄准了对方隐藏在拐角处的位置。因为敌人处于干扰视线的位置,对方虽然能够准确射击ak-12的位置,但无法完全对准ak-15。这成为了她瞄准敌人并进行压制射击的有利条件。 尽管ak-12现在靠近左侧,无法利用墙角进行有效射击,只能通过敲击墙角来稍微压制一下敌人。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仅仅依靠射击并不够。她意识到,现在最好的选择是使用手榴弹。 咔~! “12。”an-94默默的拉开了手雷的拉环,同时提醒了一下ak-12。 “了解。”ak-12默默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收到。 “嗯。”an-94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将手榴弹那掷出。 咔~! 一声清脆的拉环声响起,随着一个精确的投掷,手榴弹飞了出去,似乎化作一颗致命的小行星。 啪嗒~ 手雷被an-94精准无误的投掷了出去,以an-94的精准度绝对可以做到直接丢在对方的脸上。 轰~! 在连续的子弹射击声中,手榴弹带着轰鸣爆炸出来,产生的冲击波震动着战场。爆炸瞬间产生的破碎物和烟雾,制造了混乱和恐慌,迫使敌人暂时放慢了攻势。 “我出来了。” 利用手雷产生的混乱,ak-12没有犹豫,趁着视线被烈火和滚滚烟尘遮挡的瞬间猛冲出了房间。她知道,对方的枪手正利用拐角所提供的遮掩,对准着房门,只等她贸然出现。但现在,爆炸声成了她的掩护曲,烟尘成了她脱身的帷幕。 “换弹,掩护我。” ak-12半跪在地上,双手迅速且有技巧地将弹匣推出并换上一个全新的满杖。 在枪械操作方面,她的动作熟练流畅,这些技能是在无数模拟和战斗中锤炼出来的。 春田太太 第669章 层层阻击 作为一个老兵,即便是没有烙印和火控和兴ak-12可以凭借手感就知道弹匣内剩余的子弹重量,而这种感觉对于前线的老兵而言至关重要,因为即使在最为混乱的战况中,一颗子弹都有可能意味着生死之间。 砰!砰!砰! 双方的弹药交换你来我往真的是好不热闹,但敌人的数量在此刻却是越来越多了,毕竟这里是他们的防守阵地,想要及时的调整过来并且进行反击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手雷这种东西他们手头上也不是没有。 啪嗒~! 当那个独特而令人不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时,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了一股紧张的气氛。众人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迅捷,他们知道这不是一般物体的落地声,它是一颗手雷在被用力投掷之后,与坚硬的墙体相撞并反弹的结果。 这种东西在室内响起,就像是死神的钟声。 是手榴弹在墙体上投掷碰撞的声音…… 嗒~嗒~嗒~ 在这紧急的一刻,本能超越了任何言语交流的需要。 没有人发出口令,没有人浪费时间解释或命令,她们四个几乎是在听到那个啪嗒声的同时,便瞬间采取了行动。 众人都以惊人的速度和敏捷性,向着最近的掩体迅速移动,身体紧贴着墙壁,躲在拐角后,或是隐蔽在承重柱的阴影中。 轰~! 伴随着一声深沉且震耳欲聋的轰鸣,整个走廊中猛地充斥起了尘土与碎片。手雷的爆炸并未带来预期中明亮的火光,却在瞬间释放了巨大的冲击波和随之掀起的漫天尘埃。 那一刻,浓厚的灰尘和碎片作为爆炸的使者,无情地填满了每一个角落,令走廊变得视线全无,如同突然陷入了一个模糊的阴影世界。 嗒~嗒~嗒~ 随着耳边爆炸声的逐渐消失,四壁仍在隐隐作响的走廊里,敌方没有浪费任何一分一秒,爆炸的尘埃尚未完全沉定,他们就开始了有条不紊的行动。 手雷的真正用意并不在于击倒对手,而是在于制造混乱,为进攻方的接下来的行动铺开道路,创造一个行动的机会窗口毕竟在室内走廊的话,手雷的爆炸声就像是在喇叭一样被放大在人的耳朵当中——而这恰恰是手雷效果最为显着的地方。 rpk-16压抑着呼吸,通过战术耳机,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尘雾弥漫的走廊中扫视。这款耳机不仅能够过滤掉高分贝的噪音,避免致命的听力损害,还能捕捉并增强低分贝的声音,比如脚步声。 任何一点声响都可能暴露敌人的位置和动向,战术耳机的作用变得至关重要。 她的耳朵变得异常敏感,心脏的跳动都仿佛为了不打扰她的聆听而静止了。 脚步声在耳机中被放大,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膜。敌人的行动有条不紊,步伐整齐,不难判断出他们都接受过严格训练。 rpk-16侧头倾听,凭借着长时间的战场经验和对声音的敏锐洞察,她可以通过步伐的频率、重量,甚至装备摩擦的声音,对敌人的数量和装备情况做出判断。 “至少有八名敌人,向着我们前来。”rpk-16捏住了无线电,小声的告诉了众人……这个重要的消息可要积极的告诉自己的队友。 至于为什么判断出来至少是八名敌人……因为行动起来的敌人数量也就只有八名,但有没有躲在拐角或者掩体后边架枪瞄准的敌人。 这个绝对有并且绝对不少,但具体有多少那就不太清楚了……至少在敌人行动起来之前,她们这边是没法知道的。 哒哒~ 无线电传来了一阵的哒哒声,这是队员相互之前确认收到消息的指令。 咔嚓~ 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rpk-16直接将枪身一整个横了出去,采用了非常稳当式的撩枪式打法,虽然确实这个姿势像是信仰射击,但机枪枪管上的握把设计出来的时候可就是为了能够让人能够拎着打的。 而采取这样的打法那自然是为了能够在手雷爆炸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抢到窗口期,毕竟机枪哪怕是轻机枪的压制能力都绝对不是一两条小水管可以正面对抗的。 这样的打法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毕竟就目前的情报来说敌人手头上并没有任何的机枪,所以这样的压制自然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就跟刚才ak-12直接撩枪不切角给消灭的敌人一样,实战的时候老师整经验主义之类的实在是有些可不取,你缩在墙根以为对方会冒险跟你玩切角拼反应拼一下之类,但没想到对方竟然给你不按规则来。 但这种事情你能去找谁?活下来的人想怎么骂娘都可以,但前提是要先将敌人给彻底的消灭才行。 而敌人现在手头上确实没有机枪或者弹鼓之类的可以给自己提供,但却有着一位可以打冷枪的狙击手……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要尽可能的小心一些,否则的话要是一个不小心阴沟里面翻了船那可就好玩了。 嗒~嗒~嗒~ 即便是有着枪声的干扰,但众人还是第一时间听到了敌人的脚步声……敌人的数量很多,绝对不是一般的多。 并且还在不断的向着周围扩散以及转移……敌人并不是那种一股脑的全部都向着他们的位置涌来,而是试图绕后突袭。 毕竟从理论上来说的话,这里是敌人的主场优势,这里的建筑布局还有各种环境之类的敌人都熟悉的很,采取绕后的打法尽可能地避开她们这边地正面火力,对于敌人来说自然是最优解地打法。 留下一队人马负责牵制与汇报情况,而另外一队人马则是负责正面战场…… wa2000:【alpha-1,有大量的敌人正在前往你们的位置,数量很多小心一些】 “谢谢提醒,但如果能在来上一些火力支援就更好了。”ak-12默默的说了一句。 哒哒哒~! rpk-16的压制依然还在持续,而敌人这边似乎也已经完全被rpk-16的火力给压制住了,而ak-12也已经更换完了弹匣,并且同时拍了拍ak-15的肩膀示意后者留下来跟rpk-16一同留在这里相互配合方便随时压制,而自己则是跟着an-94看看能不能绕到敌人的后边。 来一手小拉拉屁股给敌人开开开眼,物理上的那种开眼。 而在几人周围的回廊当中,敌人也正在一点一点的选择包围,在人数上占据优势的时候选择侧向包抄让敌人首尾不能相顾绝对是一个相当正确的选择。 就算不能将对方彻底的消灭在这里至少也能逼迫对方进行位置上的转移,而这样一来的话他们的目的就算是一半完成了。 咔~ 一名狙击手的脚架已经架设完毕了,瞄准了一处空荡荡的走廊但那里却也是众人向后撤离转移位置的必经之路,只要有人经过这里半自动的狙击枪至少能保证狙杀至少一个目标。 哒~ 手指轻轻的扣押在扳机上,感受着走廊两外一段逐渐靠近的枪声还有各种各样的爆炸声,狙击手知道自己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能否一击得手就看此刻了。 而在rpk-16和ak-15这边,虽然有着轻机枪的火力压制,可以压的敌人全都冒不出来头,但终究还是只有两个人更何况rpk-16虽然可以用95发的大弹鼓,但子弹的数量终究还是有限的,弹鼓当中的子弹一旦打空了就必须尽可能快地将弹匣进行更换,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等待着自己呢。 所以这边的阵地只能是越大越小且战且退,毕竟周围的环境和地形实在是没给两人能够额外的发挥空间,如果是丘陵或者山地哪怕是平原草丛树林两人都不需要别人来帮忙,自己就能将对面全都给收拾了,但奈何现在没什么发挥的空间。 不过敌人的水平也没有超乎想象的那么高就是了,或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也绝对说不上是什么完全对付不了的敌人。 “换弹。” ak-15丢出去了一颗手雷,随后迅速的后撤至掩体之后从快拔套当中拔出了一个弹匣,并将剩余的弹匣给放到了屁股手边的弹匣回收包当中,并从腰侧的弹匣包当中有取出来了两个标准的三十发弹匣塞入到了快拔套当中。 “到底你是机枪还是我是机枪啊……怎么消耗弹药的速度比我都快一些,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风格的吗?”即便子弹都开始一点一点的敲墙皮了,rpk-16这个嘴依然可以时不时的调戏一下自己的队友。 但好在,ak-15压根就不打算去理会自己的这位好队友,只是默默的拉动枪栓检查枪膛状态之后,又再一次从掩体之后侧身拉枪瞄准了走廊。 但rpk-16这边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跟ak-15好好交流的机会,直接开启了连珠炮模式。 “唉,我们可是队友啊,多少你也需要稍微回应一下我的吧……总不能是我真的说中了些什么吧?难道说你对指挥官也是这个态度吗?可之前明明看着你跟指挥官相处的都有些让我感到嫉妒了。”rpk-16依然喋喋不休的,而ak-15这边…… 除了硬起来的拳头,也就没有其他方面上的反应了……至于为什么ak-15能够如此的克制住自己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枪口是绝对不能指向队友的,这一点ak-15很清楚无论什么情况下枪口都不能指着除敌人以外的任何人并且自己手里面这把满配的ak实在是相当的贵,上面的现代化套件可都不便宜啊,要是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的话可不好给自己找些一模一样的。 最为重要的一件事……说起来也真的是羞耻,虽然说队员之间应该同富贵共患难的,但被指挥官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挨上一巴掌的话……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 或许rpk-16这个家伙能够很高兴陈树生可以对她这么做,但自己只是冷漠外加面瘫但绝对不知道羞耻。 砰!砰! 敌人的进攻依然还在持续并且十分的有节奏,他们知道rpk-16和ak-15就在拐角后边守着,直接切角出来显然是不太行的,但撩枪的话也不太行毕竟走廊在怎么说也要比房间之类的宽阔的多,撩枪的命中率显然是有些低的。 所以…… 砰!砰! 侧身只露出来了一只眼睛果断地开了两枪,然后迅速的将身体给拉回去不给ak-15和rpk-16哪怕是一点点的反应时间。 当然,刚刚的那两枪完完全全就是预判没有哪怕是半毛钱的精确射击瞄准,这两下的目的也仅仅只是为了能够探清楚ak-15和rpk-16的具体位置和两人大致的分布罢了。 但具体看的有多清楚也就只有两人自己知道了,下一步敌人的行动会是什么……ak-15这边已经预判出来了。 没有任何的迟疑,ak-15默默的将枪口架设的基线稍微向着下方瞄准了一点。 砰! 果然,敌人又像是刚刚的样子侧身拉枪,只不过跟刚刚不一样的是从刚刚的站姿变成了跪姿,很显然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能够避开刚才敌人向着自己这边预瞄的枪线。 毕竟在怎么说机枪还是突击步枪之类的,都是点杀伤的只要能够错开了弹道,那么子弹哪怕是擦着自己的脸颊飞出去的,那么子弹对于自己的伤害依然是零,只要不直接命中自己哪怕是子弹因为撞击而产生的额外碎片撞击在自己的身上。 那也都是可以接受的,他们身上的防护允许承受这样的伤害…… 所以敌人的这个做法可以说是相当的鸡贼了,唯一不巧合的是被ak-15提前预判了。 子弹直接打中了面部,从眼眶的下方钻了进去,对方直接就是倒地不起了……应该是直接造成了神经方面的损伤,可能是脑干颈椎神经或者脊柱神经系统的破坏。 否则的话敌人不会连一点的痉挛反应都没有就直接瘫倒在地上,但是保险起见最好的办法还是在补上两枪,万一趁着ak-15和rpk-16没注意的话,那岂不是很危险? 但敌人没给ak-15这个补枪机会,直接将尸体拖走了…… 而看着敌人的动作ak-15无奈只能放弃继续补枪的动作,计算了一下自己弹匣当中的子弹之后,跟rpk-16打了个手势招呼,随后立刻将手伸向了自己腰间的手雷挎包。 但很可惜的是敌人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之前的拉枪应该只是试图消耗一下ak-15和rpk-16的自然以及为了能够更好的确认一下两人的具体位置。只不过是被ak-15提前预判造成了伤亡,但也并不妨碍后续步骤的进行和实施。 ak-15这边才刚刚将一颗手雷从挎包当中拿了出来。 啪嗒~! 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战场上的暂时宁静,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预示着危险迫近。 一个不祥的黑色物体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敌人精准地投掷过来,落点精确无误地在两人躲避的掩体旁。 无论ak-15和rpk-16刚刚想要做些什么,现在都必须老老实实的将身体给缩回到掩体后边,以此来躲避爆炸时所产生的破片。 轰~! 手榴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一股强烈的冲击波席卷周围,钢筋混凝土可做不到完全手榴弹爆炸时所产生的冲击波。 猛烈但短促的冲击力沿着地面与墙体向着周围扩散,空气当中因为爆炸而产生烟尘和飞溅出去的碎片像暴风雨般,瞬间就模糊掉了人的视线。 ak-15和rpk-16不可能完全将手榴弹的所造成的影响给完全抵消掉,无论是声音还是视觉上的干扰,都不能完全抵消,只是相比于正常人来说两人并不会产生过量的耳鸣,咳嗽或者是因为巨响而到导致的耳蜗失衡等影响。 当手榴弹爆炸的那一瞬间……周围瞬间寂静了。 听力的感知被阻断了,视线上的感知还未完全恢复……而在t字形走廊的拐角处,敌人则是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转移自己的位置,但两人的瞄准镜当中的画面均已经不再是正对着拐角处,无法在做到稳稳的压制敌人。 而原本被紧紧压制在拐角处的敌人没有丝毫的迟疑,迅疾地利用这个短暂的机会……她们不需要任何犹豫,这个由手雷所带来的突破口。 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放过…… 第670章 匹配机制 敌人像幽灵一般瞬间出现在拐角的另一侧,几步之间就成功地从左侧转向更不易被直射击的右侧拐角。 毕竟无论是ak-15还是rpk-16此刻都是右侧持枪,与处在右侧的敌人直接对拼对于ak-15和rpk-16来说在先天条件上就是一件非常吃亏的事情。 更大的身体暴露面积还有视觉上的死角……这些都是此刻rpk-16还有ak-15在对拼上的所处的先天劣势。 而与此同时,另外五名敌兵似乎已经计划好了这种猛烈的突击,他们几乎与手榴弹爆炸的声音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决断和配合,直接向走廊中的ak-15和rpk-16枪手的掩体发起冲击。 他们可能是炮灰也有可能是决定胜负的一把尖刀,但无论如何对于此刻的ak-15和rpk-16来说这五名敌人确确实实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毕竟刚刚的手榴弹让两人还没来得及重新巩固战线,以作战的视角来考虑和思考的话……此刻的战线目前来说尚且还有着一丝的松懈。 这份松懈对于我方来说意味着弱点,但对于敌人来说就意味着机会……一个可以彻底调转双方攻守局面的机会。 ……………… 砰!砰! 连绵的枪声在狭窄的走廊内回荡,回声叠加着枪响,制造出一场末日前的交响乐。 尽管rpk-16和ak-15在火力上占据绝对优势但随后发生的事情,让两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然落入到了下风当中。 这几名敌人自然不是rpk-16和ak-15的对手,rpk-16一个点射就能瞬间就搞定两个,但唯一的问题是ak-15原本要丢手榴弹的动作被硬生生的停住了。 砰!砰!砰! 敌人不是毫无章法的野蛮人,他们以训练有素的默契配合,走廊对面的拐角处仿佛变成了死亡的陷阱。两面墙之间,子弹如同密集的暴雨…… 砰!砰!砰! 墙体的碎片在走廊的空中一点一点的炸响,ak-15和rpk-16被短暂的压制住了。 跌落在硬冷的地板上,子弹贴着他的头皮飞过,留下生死一线的惊险。rpk-16有些狼狈的将自己给缩在了一块掩体之后。 敌人的五人队伍,仿佛事先就训练过无数遍的战术一样,高低不一的姿势让他们从走廊的上中下三个不同的角度铺开火力网,像杀手一般将两人紧紧压制。 两人一时之间被压制在了掩体之后动弹不得,而敌人距离两人的位置也就只有两步路的距离但好在ak-15手头上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迎宾的小苹果。 啪嗒~! 在一片冷静之中,ak-15眼神犀利地捕捉到敌人射击之间的间隙。 ak-15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然握稳了一枚手雷而后者只是轻轻一扔。 她的动作并不夸张,力道几乎谨慎到极致,却精准无比地计算出了手雷的抛物线轨迹。手雷仿佛跟随着周遭的气流,悄无声息地落在敌人预料之外的地方——正是他们身后。 砰——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爆炸不仅带走了空气中的震荡,也带走了对方的狂妄下去的资本还有优势,屏蔽了视线的烟雾和尘土成为了最好的掩护。 在那啪嗒一声落地后的一瞬,爆炸的怒吼成为了这场战斗的转折点。 伴随着轰鸣的爆裂声,肆虐的冲击波和漫天飞舞的尖锐破片在狭窄的走廊里无处不在,像是无情的收割者在摆动它的镰刀。 负责压制ak-15的敌人们毫无防备,慌乱中他们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弹片像是带着死神的旨意,无情地穿透他们的身体,而剩下的冲击波将这两个身影打得倒飞出去,砰然坠地。 灰尘和烟雾弥漫中,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落地声音和窒息般的静默。 rpk-16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白白送到手上的机会,直接是一个标准的点射撕裂了这些的人胸口。 砰!砰!砰! 裹挟着要将敌人给彻底消灭在此的子弹纷纷冲破空气的壁垒,朝着两人的位置 击中目标的前提,是对方给你射击的机会,而此时,那些从两侧拐角跃出的敌人显然不打算留给ak-15和rpk-16任何机会。 两侧的敌人几乎是心有灵犀,同时展开侧面压制,火力凶狠而密集,敌人的行动效率和速度就好像是预谋已久的围剿。 他们的行动精准而又高效,给人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临时的小队所能够拥有的,他们的行动和配合是这样的默契,整体呃行动更像是经过精心安排的战术执行。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就让ak-15和rpk-16陷入到了全方位的火力网中……两人所面对的压力在骤然之间急速升高。 走廊当中回荡着的枪口炮火如同死亡的织布机,编织出一个个致命的牢笼,企图将二人牢牢封锁。 但很可惜的是,无论是rpk-16还是ak-15都不是坐以待毙的。 砰!砰!砰! ak-15直接撩枪,对着两名敌人扣动了两下扳机,子弹很轻松的穿透了敌人的腹腔还有胸腔而rpk-16则是继续选择架枪保持对敌人的压制。 但终究还是稍微的慢了一步,敌人的压制已经上来了,之前那五名敌人可以说是用来打断她们节奏的几个炮灰而已。 但这几个炮灰却非常的有效。 空气中响起了急促而又尖锐的枪声,ak-15的射击如同暴雨前夕的雷鸣,不期而至但却异常的给力。 但ak-15的内心很清楚,在这种无休止的撩枪射击之中,精准度或许会大打折扣,但这并不妨碍她利用强大的火力压制敌人,让对方无暇顾及攻势,只得临时掩护。 以此来为自己的搭档争取一个机会…… “保持住。”rpk-16的持有者在混乱中终于找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声音沉稳而坚决。此时,她那装满子弹标准的九十五发大弹鼓此刻已经是空无一发了,现在需要换上新的火力来源。 咔嚓~! rpk-16熟练地卸下打空了的弹鼓,手中迅速准备替换上新装填好的弹鼓……这是战场交战双方彼此之间唯一的一种寂静的交响,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快捷又准确。 否则当这种寂静传入到对方的耳朵当中的时候……就是敌人将一头扑上来的时刻。 但就在这个紧张且极度危险的换弹瞬间,rpk-16的射手锐利的眼睛捕捉到了一丝异常——那些中弹倒地似乎已经失去战斗能力的敌人中,有几名士兵的手指开始了微妙的颤抖。 这个颤抖的动作虽轻,但在经验老道的士兵眼中却如同刺目的闪光,ak-15此刻正全神贯注于前方,对此未能立即察觉。 但换弹的rpk-16射手立刻意识到了潜藏的威胁。 咔~! 紧迫关头,那些颤抖的手指不是在寻求援助,而是在死亡的阴影中顽强寻找反击的机会。一个敌人似乎在瓦解的意识中找到了最后一股力量,他猛的从裤腿上扯下了配枪。 手中的那把小巧的手枪即使在无力的握持中依然散发着致命的光芒,他似乎打算抓住最后一线生机,朝着…… “小心。” 紧张的气氛几乎化成实质,rpk-16射手意识到时间已不容许她完成换弹动作。面临紧迫的威胁,她没有选择退缩或是犹豫,而是以战场上磨砺出的本能反应,迅速作出决策。 所以rpk-16直接选择拔出了大腿上的作战匕首。 虽然威力不算大,但胜在速度要更快一些,至于距离上的问题以rpk-16的速度在狭窄的走廊当中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 但另外一名敌人却不只有一个另外一名敌人就跟诈尸了一般,直接忽然就暴起直接将枪口对准了rpk-16但rpk-16作为战术人形的速度却能够后发而至,在对方的枪口对准之前甚至都快过了对方手指轻轻颤抖将扳机给扣动之前…… 噗~! 正手持握匕首,全力砸了下去以rpk-16的力量在加上匕首的锋利和坚硬可以让其很轻松的就顶胸部装甲之间的间隙,轻而易举的穿透皮肉,刺穿对方的心脏。 但很可惜的是……第三个敌人已经有些来不及了而这名敌人相比于刚刚的那两位,这第三名敌人可能是因为身体所遭受的伤害状态要更差一些,这名敌人手中此刻所握着的…… 是一枚已经拔掉了保险插销的手榴弹,只要对方的手指松开那么就会在瞬间…… 咔嚓~ rpk-16的直接将对方手指给死死的握在手心上她的握力并没有ak-15那么的夸张,做不到直接将对方的手指直接给捏碎,更何况敌人身上的装甲也不是吃素的,在加上rpk-16的发力角度实在是有些糟糕,一时之间竟然在这里僵持住了。 但敌人显然不想要这么放弃也不顾身上的疼痛,直接拔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枪就要对着ak-15就是一枪。 砰!砰! rpk-16一把就将对方的手臂给掰了过来,而ak-15这个时候也终于是得空看向了rpk-16,从敌人活动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身后的事情但拐角处的敌人一点机会都不给的,自己要是不继续压制的话,敌人恐怕就直接就冲过来了。 而现在,终于有时间来处理这里的事情。 “……”ak-15射手的本能驱使他准备抬枪解决拿着手榴弹的威胁。 但在这个时候,ak-15忽然就想起来了刚刚rpk-16对自己的提醒,如果自己开始扣动扳机的话不仅可能会误伤自己人,还可能触发敌人紧握的手雷,造成不可挽回的灾难。 而且ak-15此刻的眼中更多的还是rpk-16与敌人纠缠在一起的危险姿态,自己的子弹很有可能造成误伤。 于是,ak-15默默的选择了拔出自己大腿上的手枪,15的火控核心并不仅仅只限于ak-15这一把枪,如果情况需要的话,用枪也不是不行。 砰! 子弹直接从敌人的鼻梁当中打了进去。 “呼……谢谢。”rpk-16重重的松了口气,而ak-15则是立刻转身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状态,朝着弹药倾斜了弹药。 一梭子子弹过后,ak-15这才将自己从刚才就已经准备好的手榴弹给丢了出去。 啪嗒~ 这个时候在丢手榴弹的意义已经不大了,敌人已经占据了右侧的拐角到时候利好角度形成交叉火力可以直接将rpk-16给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 自己这边也是一样的,对方的拥有更多的空间和更好的射击角度,这点的高低落差算不上特别的致命,但与敌人交战岂能让自己陷入到劣势当中的道理? “走。”没办法原本想要趁着敌人转移直接丢对方坏里面的手榴弹此刻只能迫不得已的为两人的转移争取时间了,原本可以直接报废掉敌人至少五个战斗力单位的手榴弹只能这么用。 光是想一想就感觉让人感到相当的亏…… 轰~! 两人迅速的转移了自己的位置,而rpk-16依然还是改不掉自己的习惯。 “这敌人怎么还越来越厉害了……” “……”ak-15依然没有选择回话,而是默默的看向了走廊的另外一端,如果时间上没有记错的话。 此刻,ak-12应该已经绕到了敌人的身后了。 两人不停向后撤离着,而她们接下来要后撤的走廊的一个角度……敌人的狙击手已经等候多时了。 嗒~嗒~嗒~ 脚步声已经出现在了狙击手的耳朵当中,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也是正在一点一点的用力…… 砰! 子弹很精准的命中了,但很不巧合的是开枪的可不是敌人而是ak-12。 “呼……刚刚好。”ak-12看了看狙击手的尸体默默的选择了补上两枪,就周围的动静,敌人不太可能听的到,但最好也是小心一些。 “94你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an94;【已经接近到目标的后方】 围三缺一,ak-12也很清楚,以她们现有的装备还有火力想要将眼前的这些敌人全歼实在是有些勉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痴心妄想所以敌人要是发现自己的路全都被堵死了的话,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样的反扑呢。 所以围三堵一,让敌人向着一条没有被堵死的路途撤去,反正她们在这里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将敌人全都歼灭在此,而是为了尽可能的将敌人给驱赶出去,压缩敌人的活动空间让他们离人质的位置远上一些。 “准备好手雷。” ak-12和an-94绕向敌人的侧边与后方并没有消耗多长的时间,事实上从她们离开ak-15还有rpk-16到现在为止,也仅仅只是过去了一分钟而已。 “投掷。”看着如此扎堆的敌人,ak-12简直开心的要死,如此的环境对于手榴弹这种爆炸物来说简直不要太开心了。 咔~ 两人纷纷默契的将手雷捏在了手心当中,算好了时间确保手榴弹是在空中爆炸的,这样一来的话就可以尽可能地将弹片的杀伤效果给发挥到最好。 哪怕是敌人立刻趴下也没有任何的用了,毕竟手榴弹都是空爆的,所有的弹片都是从天上来的,趴下的结果可能就是让自己在中弹之后节省了倒地挣扎的流程。 轰~!轰~!轰~! 连续的几颗手榴弹在走廊当中爆炸,中间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闪光弹那么剩下的工作就只有一个了。 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声响了起来,因为爆炸所卷起的烟尘还未完全散去,火药燃烧所卷起的尘埃就开始在整个走廊当中翻滚。 爆炸的冲击波还有闪光弹所产生的剧烈强光,足以让这些敌人在恍惚的状态当中挣扎足够长的时间了,而这些时间足够两人做出很多事情了。 更何况ak-15还有rpk-16这边也是同时做出反扑,后方失火对于敌人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反正这个时候面对ak-15她们的反扑两人,他们这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后方要是被切断了退路的情况下,他们可不敢保证能够对方继续纠缠下去。 而在眨眼之间,敌人原本控制的走廊阵地此刻就已经消失了一大半,ak-12和an-94这边虽然非常的努力,但却做不到将所有的敌人全都留下来,依然有一定数量的敌人跟ak-15那边撤退下来的敌人完成了汇聚,并且向着楼梯那边进一步前进。 很显然,敌人这是想要撤退用空间来换取喘息的时间。 ak-15 第671章 冷板凳 而如果真的让对方撤离到了楼上的话,那么ak-12这边几人身上现有的装备还有炸药,还真的拿他们没什么好办法了。 啪嗒~! 果不其然那些敌人刚刚沿着楼梯下向上完成了撤离的工作,一颗手雷被这样直接丢了下来,并且看他们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打算下来了,甚至为了能够干扰视线甚至还丢了几枚烟雾弹。 毕竟对于上方的人来说在下方有人主动把守并且烟雾还未完全散去的情况下,选择放弃自己的高地主动穿过烟雾无异于是直接找死的行为。 什么烟中恶鬼之类的,那仅仅只是存在于游戏当中的,真实情况很有可能是自己还没完全从烟雾当中走出去,对方的枪口就已经能自己戳在自己的鼻孔上了。 到时候直接来上一个正中面颊或者正中下颚,直接完蛋他们的头盔确实能够在一定的距离上抵挡住小口径弹药的侵蚀。 但那也要有着一定的的距离,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你别说穿甲弹了就是最为普通的铅芯弹或者钢芯弹都可以直接教他们该如何进行地球ol的重开教程。 所以,此时此刻如果不想要变成别人的kpi的话,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往下丢两个手榴弹迫使对方打断进攻的步伐节奏,同时为自己的转移阵地想一个办法比较好一些,反正不能在原地干耗着。 啪嗒~嗡~嗡~嗡~ ak-12直接就看到了一颗防御型手雷就这么直直的从楼梯上丢了下来而,ak-12的反应也是够快的,轻轻的一踢就将手雷给提到了楼梯角最下边的位置当中了。 轰~! 防御型手雷的杀伤主要是依靠破片,毕竟防守方一般来说是不需要考虑自身有没有掩体来掩护自己的,所以防御型的手雷一般都是破片能要多少就最好有多少。 而楼梯角的环境,足够在其爆炸的时候为众人挡住大部分的破片了,毕竟爆炸的冲击波撞击在墙壁上的时候,或许会顺着墙壁反弹或者扩散。 但就手榴弹的破片想要击穿楼梯还是有些不太可能的,并且ak-12这边还不忘提醒了一句。 “手雷,躲着点。”ak-12抬手拍了拍rpk-16的肩膀,两人迅速的躲到了墙角,有楼梯还有墙脚的保护,这弹片是一点不可能伤到rpk-16还有ak-12。 至于前面的ak-15还有an-94她们所处的位置要更加的远一些,后方传来的爆炸甚至不需要两人抬头。 咔~!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对方都用一颗手雷来表达敬意了,ak-12这边也不能差事,掐算好时间力道之后,直接利用墙体的反弹将手雷给丢了上去,对方要是依然还在楼上的话如果看到这枚手雷想要将其给拍下去或者给踢下去的话…… 很大概率是手刚刚的碰到手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如此的距离直接贴脸爆炸的话,即便是有着装甲的保护,手臂也会被瞬间给炸成碎末。 但如果没有敌人的话…… 轰~!!! 手雷爆炸了,但ak-12却没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也没有飞溅出去的血迹或者碎片……很显然敌人转移了自己的位置。 “二楼的大部分敌人均已撤离到了三楼。”敌人一旦有了动向上的变化特别是退守防守之类的位置转移之类的,作为前线的小队长自然要及时的将这一条信息及时的汇报出去,并且为了防止敌人去而复返,杀一个回马枪。 而随后几人就开始分散开始留意周围的情况,但最为主要的注意力还是锁定在楼梯口这边,只要有些动静众人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来。 简缇娅:【了解】 指挥室之内,看着面前的三维投影并且实时进行动态变化展示地图,简缇娅顿时感觉自己的压力有些大。 她之前一直以为那种全息投影的立体地图是跟作弊器一般的东西,可当她真正的上手使用了过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至少他用的绝对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种动态的全息立体地图确确实实的极大增强了后方对于前线情况的动态感知,包括任务区域的地形,在那里遭遇到的敌人以及在那里消灭了敌人之类的。 很便利,但也极大的提高了对于后方指挥的要求,毕竟如此多的信息你想要在短时间之全部处理完对于脑力上的消耗就真的是一件正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 “白枪兵更多的都擅长于使用枪械,枪法上并不差更多都是集中在二楼……用来压制,一楼全都是被污染了的帮派分子,他们可以很有效的打乱突击队的部署,而他们便可以趁着混乱的局面在各个楼梯处进行精确的远距离点杀……” “并且他们并不会在乎帮派分子的死亡,已经被彻底污染的他们是纯粹的消耗品……”看着面前的情报分析,简缇娅的大脑正在全力的运转。 毕竟在敌我双方的实力大小差不多的情况下,信息权就是左右胜负的最关键因素……之前获得信息不多,但用在现在足够了。 现在白枪兵没有办法让帮派分子变成顶在前面的消耗品,空间进一步被压制的他们绝对不会选择继续硬拼。 背后打冷枪绝绝对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了……而现在是适合打冷枪的地方。 “gamma-3。”时间紧迫简缇娅只来得及说上这么一句,但无线电那边先传来的一句是。 砰!!! 如此巨大的声音,这并不是wa2000还有svd开枪时能够发出的动静,只有iws2000扣动扳机才能够发出如此巨大的响声。 啪嗒~! 随着弹壳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iws2000这才慢上了半拍的跟简缇娅汇报情况。 “已发现一名目标。”以iws2000的精度和威力,发现目标即意味着消灭目标,更何况那名目标被狙杀的原因也只有一个,枪口暴露出来了。 从刚刚的姿势上来说的话,对方刚刚是将枪架设窗台边缘,整个紧紧的靠在墙面,以一个斜角的方式,对着装甲车的位置还有窗户扫射。 从城市巷战的角度上来说的话,这样的做法是很正确的,毕竟这样一来的话自己的身体的暴露面几乎为零。 想要直接面对他的话就需要直接来到他的枪口的正前方,但以低打高就小口径弹药的情况来说的话……还是算了吧。 但很不巧合的是,大口径的弹药他们这里不仅有……而且还很多。 并且很不巧合的是,这家伙刚刚是应该开过枪的,枪口的温度很高在周围环境零下的时候,枪口上百度的高温在热成像的眼里面真的简直是可以媲美太阳了。 而根据对方枪口朝向还有角度来判断对方用的是何种姿态,对于iws2000来说真的不要太容易了,虽然躲在墙后但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足够击穿墙面了。 所以……噗~! 穿透了墙面还连带着部分墙体的碎掉的碎石一起进入到了目标的脑袋当中。 一场完美的狙击…… wa2000:【还有数个身影正在向着建筑中心当中转移】 借助热融合还有虚实动态结合的感知,wa2000这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些敌人正在大楼当中转移自己的位置,但很明显他们已经放弃了建筑窗台边缘的阵地。 毕竟现在要是在窗台边缘寻找机会的话,他们所要面对的可就是三十毫米口径的机炮扫射以及狙击小组的精准灭杀。 而集中力量把守中间楼层,掌握一些比较关键的一些通道的话,说不定还能依靠防守方的优势可以好好的周旋一下。 更何况下方的消耗品们此刻也并不是完完全全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们依然把控和占据着向上的通道,更何况最为核心的人质现在还完全在他们这边的掌控当中。 他们这边只要能够下达命令…… “收到……gamma-3继续警戒。”看着被划了叉叉的红点,简缇娅将附近的一片区域的潜在威胁的红色区域给划走了……敌人但凡不是笨蛋,就不会再来这个地方继续送死了。 wa2000:【这是又要坐冷板凳的节奏啊】 收到信号的狙击小组纷纷继续保持着警戒状态,但wa2000却忽然有些不高兴……或者说她感觉自己又有些帮不上忙。 没办法,她这边的口径太小打一些防弹衣或者防弹头盔之类的或许还能有不错的表现,但面对躲在砖墙后边的敌人。 抱歉,整个狙击小组能够做到这一点的真的只有iws2000了,你让m200或者t5000换上最好的穿甲弹都不行,毕竟谁让iws2000是反器材呢。 无论是打人还是打这种墙体都非常的好呢。 “不行,到时候必须得好好的发挥一下,否则的划指挥官恐怕都不会看我了……”wa2000默默的咬了咬自己的牙。 而这一点点心里面的小插曲,并不能够影响到整场战斗众人的计划步骤和行动布局,毕竟wa2000虽然内心活跃但也分得清楚主次,这种情况她甚至不会在嘴边絮絮叨叨。 而是紧紧的做好观察,只要接下来有一个敌人……出现在视野当中。 但真的是打瞌睡送枕头,wa2000刚刚在心里面想着,一个热源信号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当中,更确切的说是出现在了瞄准镜的分划线当中,自己只需要抵在枪托上的肩膀微微的移动那么一些…… 砰! 不需要犹豫,wa2000直接扣动了扳机,这次她们不需要刻意的去分辨目标的价值,她们这次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压缩敌人地活动空间,让敌人不敢靠近窗口附近的位置,这样以来敌人对于外界的情况就会缺少一些了解。 但……好像失手了,并没有那种直接狙杀了目标的感觉,对方依然还活着。 “啊啊啊~!我竟然失手?!”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还在作战的话,wa2000估计能气愤的直接将自己的枪给砸了。 自己竟然失手了?!自己可是整个狙击小队当中精度最高的竟然会失手?! 不可接受…… 但,内心虽然极为的气愤恨不得再开上几枪,但wa2000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并且迅速的转移了自己的位置,前往了自己二号狙击位。 虽然敌人不太有能够反制的能力,但万事还是保险一些比较好。 而在大楼之内…… 在确认了外边有狙击手之后,屋内的敌人果断的放弃了从窗户作为突破口的打算,本来想着看看能悄没声的能不能打两个黑枪的但很显然现在有些不太可能。 而无线电这边…… 嘶~嘶~嘶~! 但无线电当中没有任何的回话,只有如同雪花一般杂乱的声音……无线电通讯一般来说的话,无论使用什么样的设备其中总是会带着一点点的杂音和噪点,但一点点的噪点杂音甚至是失真只要不妨碍命令的传递就是一次十分有效的无线电通讯。 但无线电上的对话可不能是跟唠嗑似的在那里聊天,一切的话语都需要遵循操纵守则的来,避免在杂音的影响下对某些指令产生了错误的理解。 但在此刻,无线电当中所传来的声音,就好像是深处在枪林弹雨当中的大鼓一般,枪炮已经将那面鼓给打成了筛子,那面大鼓现在无论如何敲击也发不出来半点的声音了。 就像现在的无线电通讯一样,无数的大小不一的干扰不同频段的杂波干扰已经彻底阻断了他们的无线电干扰。 如果说之前的无线电干扰是通过各个大功率的干扰器,在校园的周边建立了一圈无线电出不去的禁区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是将烟雾弹给直接丢在他们的脸上了。 这并不是如同之前构筑通讯黑墙一般不分敌我的干扰,毕竟之前已经捕获了敌人的头盔从里面找到了敌人所使用的无线电通讯模块,但如此短的时间想要完全破解并不现实,但重点针对干扰敌人彼此之间的通讯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当然也不存在敌人有着备用的通讯频段。 毕竟狡兔三窟这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情,将敌人想象的厉害一些狡猾一些,对于己方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有害的事情。 更何况就目前所能解析和研究出来的结果来说……这些在电子信息技术特别是通讯这一方面上的技术是远远领先于格里芬iop火神重工,甚至比铁血的技术还要高端一些。 所以此刻也就不去想着应该如何去破解对方的通讯了,直接将无线电通讯这一条给完全的禁掉,你不准用我也不准用,大家一块抓瞎。 但众人对于无线电的依赖相对较少一些,每个人都拥有一定独立作战的能力,但敌人没法做到这种程度,事实上根据现有所破解的信息上来说敌人的无线电通讯的密集和频率高的有些难以想象。 这些敌人是有着极为严格的上下单位关系的,下级单位的一切行动都需要遵循上级单位的无线电指令。 现在上下级的指令接受不到,那么作为主力军的下级单位就很难实时的反馈并且做出符合上级预期的调整了。 被动还击是他们现在所能做出的唯一选择。 hk416 第672章 兄弟和睦 但众人这边的影响却相当较小,毕竟她们这边一切的行动步骤只要照方案上的内容一步一步的走,在外加上一点点的随机应变,应该就能够顺利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 虽然跟上级的短暂失联深处在电磁黑暗当中会在其中作战的士兵感到一些恐惧,但敌人现在比她们要更加的恐慌一些。 砰!砰!砰! 在付出了将近三分之一的伤亡之后,面前的这些污染源终于知道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虽然血腥味依然还在刺激着他们,但大量同类的死亡终于还是将他们从这份狂躁当中给拽了回来。 毕竟从本质上来说的话,这些本质上依然还是需要消耗能量的生物,对于同类的死亡还有自身的死亡是有着本能的排斥。 如此之多的同类就这么死在了面前,也终于是将剩下的给打入到了理智的恐惧当中,他们开始调整。 但m4这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尽可能的拖延住敌人的行动,当然情况如果允许的话全歼敌人也不是不可以。 但让敌人跑掉回去威胁人质是绝对不可以的,否则到时候要面对两线作战被包围的可就是95式她们了。 “sop。”m4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但得到的回应却是无比的强烈。 “来了!”so呲着个牙就直接向前冲了一步,从刚刚开始的时候她就一直想要火力全开了,但实在是架不住m4还有ar-15在那里管着。 虽然很想要全方位的将自己全部的火力都给倾斜出去,但sop明白在战斗的时候要听话,否则的话指挥官会不高兴的。 指挥官一不高兴万一不允许自己靠近,自己就不能在指挥官的身上蹭来蹭去的了说不定到时候自己还要眼睁睁的看有别的修狗在指挥官的坏里面蹭来蹭去……那种事情绝对不要丫! 嘣~! 那是一发榴弹的刺耳轰鸣,穿破了战场的喧嚣。榴弹在地板上激烈回弹,仿若消命之花急于盛开。它在刹那间达到了离地面约一米的空中,一个预定的,凶险的轨迹。 轰! 随后是榴弹的巨响,其效果就好是雷暴直接在狭窄的走廊当中炸响一般。 这不是一般的枪榴弹,而是致命效率化身,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跳炸型榴弹。 这种专业的杀伤工具并不会抵达目的地即刻爆炸,而是采取更为精准的方式,撞击地面后利用炸药的力量将自身弹射至半米至一米五高的空中,内置的引信此时才会轻轻的亲吻额战斗部内部的炸药,激发其内部所隐藏的能量。 这样的设计使得炸弹的碎片可以更为均匀广泛地向周围扩散,类似于炮弹的空中爆炸效果。其巨大的杀伤力在短短的瞬间便能以最广阔的方式触及一切可及的敌人。这种武器的目标明确无误:以更均匀、有效的分布,来完成其杀戮的使命,提高杀伤效率,使敌人无处可逃。 轰~!!! 炸弹的爆炸产生了一片耀眼的光和翻涌的火球,巨大的冲击波四处撕扯着周边的空间,强烈的震动感甚至让远处的众人们都能感受到地面的颤动。 这狭窄的走廊此刻却好像是放大器一般,清晰的将战场上每一处所发出的声音,传入到每个人的耳朵当中。 空气中充满了硝烟与火药燃烧后的呛人气息,还有碎片高速飞溅的尖锐呼啸声。 如果说战场是一张布,那么这跳炸型榴弹就像是一颗颗冷酷的针,将无情地将其撕裂,制造出无法弥合的裂痕。 嘣~! sop冷静地操作着自己的装备,一发榴弹射出后立刻迅速装填第二发,这时候的她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 而原本在她身侧的队员们,m4、m16和ar-15,可不是战场固定靶,将一场战斗给视为回合制游戏的那种。 在ro635的掩护下,她们迈着快速而沉稳的步伐,重新编组,利用上榴弹爆炸给敌人所带来的混乱于破快的,快速的向前抵进,缩减减少敌人可能的活动空间. m4和m16采取正面攻击的策略,沿着两条平行的走廊,同步向前挺进。压制火力如雨点般落下,两人的目光还有枪口指向牢牢黏着敌人,阻挠着对手的退路,压迫着他们的动作空间。 m4此刻承担了主攻手的责任,脚下此刻所迈出去的每一步都相当的稳健而果敢,m16则是承担了部分掩护的责任,默默的在m4身后的阴影区域当中转移位置,伺机对着敌人来两枪,确保那些敌人不会对m4造成更大的威胁减少m4正面交锋时所承担的压力,就像是平常那般。 两者的默契协作致力于形成一个压迫性的阵势。 与此同时,ar-15独自潜行在另一侧,她的任务是突袭敌人的盲区,从侧翼给予致命一击。她的动作轻而易举地穿越在敌人视线之外,像幽灵一般无声移动。 ar-15此刻作为精确射手,每一次点射都精确致命,旨在削减敌人的有生力量,打乱敌人的撤退节奏,她的火力像是定时爆炸的破片,每一次射击都让敌人陷入更深的恐慌和混乱之中。 但这种混乱并没有持续太久…… 啪嗒~! 这一声显得如此细小、渺茫,以至于常人根本无法从轰隆隆的爆炸声中区分它。但对那些经过数不清实战洗礼的战士来说,这声音却如同暴风雨中的灯塔,指引着潜藏的危险。手榴弹的外壳与坚硬的水泥地面相撞,发出的正是这种不祥的预兆。 在走廊中,正面交战的m4和m16瞬间察觉到这个声音的来历与含义。在他们经验丰富的判断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做出了反应——她们都很清楚,如果这颗手榴弹就落在了自己附近,那将意味着巨大的爆炸威胁马上将到来。 两人几乎没有犹豫,这种生与死的一瞬间需要的是本能的反应。 m4立即与m16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是在无声交流与默契当中里最响亮的命令。 在下一个刹那之间,她们已经迅速找到了掩体,躲闪在可能的爆炸覆盖区外。 在战场上,不是每个声音都代表着危险也不意味着每一个危险都可以提前发出声音,但这种能够做出危险预警的声音已经是相当的幸运了,如果听到的话那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回应。 砰!!! 同时,在另一端,ar-15依靠着敏锐的听觉同样察觉到这声响。 ar-15的基础训练早就给自己打好了相当坚实的基础,知道如何在战场上应对爆炸同时也很清楚,既然m4那边受到了手榴弹的威胁,那么自己这边…… 但ar-15也很清楚,自己绝不能因为这爆炸声而放慢了步调或转移了注意力。 ar-15紧握着武器,继续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只不过在原有的基础上要添加上几分的警惕心。 而m4这边…… “有些不太对劲……”m4的眉头瞬间就皱在了一起。 尽管她迫切的想要推进战斗,但直觉告诉她,现在并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战场上的这种静谧过于突兀,不似往常战斗结束时的略显松散的松弛;反倒像是暴风前的宁静,一种充满预谋的安静。 随后……她的直觉便被下一秒的现实所证实。 哒哒哒 突然的沉默被刺耳的枪声所打破,敌人的伏击就像是精心编排的剧本,突如其来,试图以突然的猛烈火力击垮m4。 砰!砰!砰! 一连串的子弹带着死亡的嘶吼激烈地撕裂了走廊里的空气,打在坚硬的水泥墙壁上,犹如凶猛的兽爪在沙地上划过,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火光、尘土和碎石伴随着高速飞行的子弹,在空间中编织出一张危险的网。 啪~! m4只觉得脸颊一阵灼痛,那是一块擦过她肌肤的飞溅碎石所带来的痛感。 她能感觉到那微小的伤口上划过的每一丝空气。虽然不致命,但足以提醒她这场突如其来的伏击是多么的危险。 提醒着敌人有多么的危险…… “小心些。”作为回礼,m16直接丢了两枚手榴弹将敌人的火力给压制了回去,敌人能够使用手榴弹难道她们这边就不能使用了吗? 战斗可不是回合制游戏。 m4和m16紧紧地靠近墙壁,利用掩体以最小的暴露面对抗敌人的火力。 “刚刚有些大意了。”m4的思维瞬间清晰,她意识到这一波猛烈的攻势是对手精心策划的战术变换,可能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或是为了避免她们反击的准备。 ar-15,掩护在不远处,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氛围。凭借她的敏锐和经验,立刻开启了反侦察和支援射击模式,试图为m4和m16提供火力掩护,同时尽可能识别敌人的位置,回报给她们。 三人的配合默契,使得他们即使在无声的交流中也能互相理解意图,共同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战场变化。 而就在这个时候sop想要再来上一发榴弹…… m4:【sop,你和ro先不要行动,不要将自己的位置给暴露】 作为小队当中少数的可以提供重火力的单位,sop最好还是不要就这么直白的暴露出来自己的位置比较好一些。 “唉,可是你们那边——”还没等sop这边说完,m4这边就单方面的切断了彼此之间的无线电通讯,跟sop的通讯沟通就是这样,跟sop说太多的话只会被sop给拉入到相同到智商的境界然后被sop用最为丰富的经验给打败。 但m4这边及时的切断通讯的原因,可不仅仅只是不想要跟sop沟通而是要跟ro635沟通交换消息——翻译成人话就是希望ro635帮忙看着点sop,别一个不小心让sop一头撞到敌人的最中心了。 到时候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任务失败的话……她可就到时候连哭的地都没有了。 m4:【ro,帮忙看着点sop,她稍微能听着你的点话……】 或许可能是因为ro635的胸怀更加的宽广些吧,sop对待ro635的态度出奇的……顺从。 至少不会直接选择对着ro635呲着个大牙,甚至可以说有些过分的乖巧了…… sop:懂不懂宽厚粮仓所带来的安全感还有舒适感啊。 m4: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对15呲着个牙的原因? ar-15:喂!这句话绝对算得上是人生攻击了! m16:那对指挥官那么温顺的原因是? sop:我都摸过了……能做百公斤推卧的胸肌确实相当的宽厚。 ar-15:我#¥&苏卡@#不列@#!!! ……………… 经过初期的混战与不断的攻势,战场的氛围似乎有所转变。敌方初期的混乱和无序逐渐被专业和有条不紊所取代。显然,对方的指挥链已经重新建立,一个有能力的指挥官加入了战局,开始调度其手下的兵力。 并且对方的判断能力不错,原地反击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占位节奏都是乱的那么多的人全都拥挤在一条狭小的走廊当中,只会造成己方的混乱。 那样的话还不如乖乖的将阵地让出来,反正敌人的人数有限让出多余的阵地反而会拉长她们的战线,并且自己作为防守方弹药补给是不用担心的,可以选择跟她们慢慢的消耗,尽量用空间来换取时间。 让自己能够重新整顿好节奏,到时候估计一波就能打回去的…… 以上,全都是m4在几个呼吸之内想到的。 不过,既然敌人需要时间来整顿调整节奏和状态的话,那么她们这边也不能白白浪费这么好的窗口期。 你们不是防守吗?那么好,接下来让你们变成进攻方,我们变成以逸待劳的防守方,你们来攻吧……简单的来说就是围点打援,让对方主动进攻,消耗对方的力量。 毕竟说白了,大家手头上此刻也没有什么不方便转移的重武器……是进攻还是防守就只存在于众人的一念之间。 “16姐,15。”并不需要多余的命令,只需要呼喊对方的名字,大家彼此之间就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了。 哗啦~ 周围房间的座椅板凳在顷刻之间就被托了出来,然后被几人随手的丢在了走廊的中间还有交叉口。 当然这些桌椅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路障,随便来一个人都可以将这些给推到一边去但唯一的问题是,要是在这些桌椅板凳当中串上一些细小的线,还有手雷以及相对应的传感器之类的。 又会如何呢?并且这些手雷还真的没有必要刻意的去藏着,直接明晃晃的挂在上面一眼就能够让对方看到。 从诡雷的角度上来说这样的布雷确实是挺失败的,但如果是从路障拒马的角度上来说的话,这种路障是极为成功的。 战斗上的铁丝网路障还有地雷等装置的目的,在部署时候的目的其第一目的往往不是为了能够直接杀伤目标,毕竟铁丝网这种东西没有什么人会没事傻傻的直接往上冲。 而地雷的杀伤效果也很一般,也就只有第一下可以……第一颗地雷爆炸了,往后的地雷杀伤效率就会变得极低,毕竟敌人也不傻不可能在明知道有地雷的情况下还跟缺心眼似的傻傻的往前走。 绕开是最为合适的选择。 而这个,便是铁丝网还有地雷这种装置,被部署制造出来时最大的目的了。 部署在敌人的捷径或者必经之路上,这样的话一般来说就只有两种情况,要么耽误时间延误战机按照敌人给你规划好的路线行动,毕竟防守方在了解地形的情况下可以很轻松的判断出来你都走那些路,这条路不走的话就只能走另外一条路。 那么防守方就可以集中火力对着那条路上全力的轰炸了,但如果选择破开障碍的话,不耽误上一些时间和付出一些代价是不太可能的。 而防守方在这段时间足够做出调整了。 wa2000 第673章 阻击 阻击战术在军事策略中是一种传统而有效的手段,其核心目的在于通过选择有利的地形和布置坚固的防御阵地,延迟、损害甚至阻止敌军的前进。这种战术往往与阳谋相结合,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明显的信号,而且也在于这种策略所具有的心理影响力和战术层面的实际效果。 通常情况下,阻击阵地的建立会非常明显,敌方能够很容易识别出你的意图,因为你的部队和火力都被展示在他们面前。这就使对手不得不面对一个艰难的决定:是直接发起攻击,试图冲破阻击阵地,还是尝试寻找其他路径绕过?然而,无论敌人作出何种选择,阻击战术的设计者都已经取得了初步成果。 如果敌人选择正面进攻,他们就会陷入你事先准备好的战场,面对着精心布置的火力覆盖和防守阵地。这样,敌军就不仅暴露于你的武器射程之内,而且还必须克服你的地形优势,这往往会造成巨大的人力物力消耗,严重削弱其进攻能力。 另一方面,如果敌军选择绕行,这本身就说明他们被迫改变了原定的计划,这可能带来时间上的延误,或是导致敌军分散力量,从而减少了他们的集中打击能力。此外,一部分敌军很可能需要留下来监视阻击阵地,从而进一步削弱了其主要攻击力量。 在心理层面,阻击战术所传递出的信号也同样重要。它显示了防御方的决心和准备状态,有时还能够挫败敌军士兵的士气。知道有一个精心准备的敌军正在前方等待,可以让即将进攻的士兵感到不安,这在心理上为防御方也增加了额外的优势。 而一旦敌人做出了以上这类选择,那么对于设计阻击的人来说,这场阻击战其实就已经完成了一半的目标。 因为阻击敌人的目的无非就只有两种……消耗或者是拖慢敌人的前进速度,通常来说的话会是后者,毕竟后者通常来说要更为容易做到,同时收益相对来说也是更大的。 毕竟战场上一切的时间都是极为宝贵的,所有的时间都可能在悄然之间流失掉,战场上每一分每一秒都耽误不得,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道理放到战场上实在是在合适不过了。 这就是一种很简单的阳谋了,毕竟对于进攻方来说只能这么选……而现在,直接通往95式她们的走廊节点都被布置上了明晃晃的拌雷,就看对方走不走了。 要么的话也可以选择绕一个s弯的远路,但不好意思这条路必须要穿过她们,并且这条路长的要死,可以说给够了m4她们后撤还有生存空间了。 攻守双方在顷刻之间上下颠倒了。 而在ak-12这边的情况也大致是如此的,几人只需要把守几个楼梯就能堵着对方下不来,当然对方也可以试试翻窗从外边绕后来一个包围。 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ags-30榴弹发射器,qlz-04榴弹机枪,2b14八十二毫米口径迫击炮,还有虎式装甲车上的三十毫米速射机炮以及德什卡重机枪。 这些你自己选一个吧,待在室内环境大家最多也就说小水管相互滋,你要是赶出去的话……恐怕连个渣滓都不剩下了。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人质保护了这些敌人啊。 否则的话机炮面前众生平等。 而重整旗鼓的敌人刚刚想要进行反扑,在杀到走廊的时候……瞬间就有些傻眼了,明晃晃的手雷直接就挂在了堆放的桌椅板凳的上。 你要说这是诡雷的话,布置的人生怕你看不见……但你要说这不是的话,好像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这手雷毫无疑问是真的,你要是选择无视想要推开桌椅的话绝对会爆炸。 \"分头行动。\"敌军指挥官的声音极为的冰冷不带有丝毫上的情绪起伏,他的目光穿透战争的迷雾,洞察了对方设置的路障背后隐藏的战术企图。 在狭窄的走廊战场上,个体的力量被空间所限,不能全力发挥。这一点,他看得清晰,同时把握得也甚好。 无需群起而攻之,按照对方的布局来行动的确是不智之举。 那就没有必要非要,按照对方的意思来更何况走廊战场宽度实在是有限,自己不可能将人全都一窝蜂的安排上。 最好的办法就是分两路,反正这样安排正面交战的火力也不会有所损失毕竟就这种狭窄的走廊同时安排十人作左右的作战小队进入其中就已经是极限了。 嗒~嗒~嗒~! 收到了指令后的敌人迅速的分为了两个主力军,其中一部分直接扑向了由m4所构筑的拦截线,而另外一部分则是扑向了布满了路障的捷径,从这里走他们甚至可进行一波包围。 前提是只要他们能够突破…… 轰!!! 这些人并不具备排雷拆除诡雷的能力,所以在这个时刻这些敌人十分果断的选择了另外的方式来作为突破口。 直接撞上去,仅仅只是一颗手雷由其中一位吸收巨大部分的冲击力还有碎片的话,对于其他人的杀伤力就会被降低到最低的程度。 毕竟一个单单只是一个手雷的装药量想要将一个人完全炸碎尚且是有些困难的,更何况是已经成为了污染源的他们。 第一个路障被顺利的冲开了紧接着是第二个横在走廊当中的路障……依然还是刚才的办法但却并没有爆炸。 而是…… 嘀嘀嘀~ 随着传感器滴答作响,一场隐形的死亡华尔兹在冷冰冰的走廊中上演。 在普通光谱下无形无质,但若有夜视能力的观察者,必定能在被黑暗吞噬的视野中发现一根根细密如编织网的激光束,它们以预定的矩阵阵列模式快速扫描过穿梭在它们之中的士兵,像机械舞蹈中精确的步伐一般。 不可见的激光不载歌载舞,它只有一个冷酷的使命――标记目标位置。 砰!砰!砰! 响亮的三十毫米机炮声在教学楼的走廊中回响,每一发炮弹所传递的不仅是致命的力量,更是无声中的恐惧宣告。建筑的外墙虽然坚固,但内部的隔墙大多是用砖和轻型材料修建,这样的结构在强大的火力面前如同薄纸一般容易被贯穿。 除了几面用作主体结构和支撑重量的钢筋混凝土墙体外,大部分内墙的确是建造的简单许多,仅是由最基本的建筑材料砖块、少量钢筋和水泥灰泥一一堆砌起来的。 在极端情况下,这提供的防护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尤其是在面对专为破坏而设计的重型机炮时。 当传感器完成了它们的工作,标记出所有潜在的目标后,隐藏在更远位置的自动机炮系统接收到信号,毫不犹豫地展开猛烈的火力攻击。 那些本来为了防御而设置的墙体,在机炮的无情轰击下,被轻易撕裂,墙面粉碎,飞溅的瓦砾成为漫天的杂乱。 厚重的尘埃中不仅带着破坏,也混杂着硝烟的味道,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砰!砰!砰! 连续的机炮声在教学楼内外回荡,几乎每一发炮弹都无情地撕裂了走廊中的砖墙,留下一连串碗口大小的空洞。 这些快速飞行的高速穿甲弹,其设计的目标足以穿透坦克的装甲,对于无力的砖块和水泥来说更是毫无挑战。 其穿透力强大到几乎没什么能够减缓它们的速度,就像暴风削弱不了飞驰的子弹一样。 被标记的敌人们,一旦被精确计算后的火力网锁定,便成了无可避免的牺牲品。机炮弹雨般地穿过墙体,轻易打在他们的身躯上,‘打碎’这个词汇在这种情况下的确更加贴切。这些小型的、高速的、致命的炮弹与肉体接触时,造成的不仅仅是穿透伤口,更多的是灾难性的破坏,生命在瞬间被扭曲、撕裂。 随着墙壁上每一个新开的孔洞,被粉碎的砖块如同雨点般四散,尖锐地飞溅。 第一波排除路障敌人全灭,而现在剩下的人如果分队伍的话大概率应该还足够承受一两波的扫射。 但问题是这样的路障还有很多但里面有多少传感器,可就不是敌人能够知道的了。 但毫无疑问的,这一批人每前进一步在接下来都要承受着极大的损失……而很显然的一件事是。 这些人绝对承受不起。 轰~! 听着另外一条走廊所传来的动静,负责在阴影和刁钻的位置打冷枪的ar-15捏了捏麦克风。 “m4,敌人是分两路走的,传感器那边被触发了。” ar-15的语气虽然平淡,却传达了紧迫和专注的情绪,她报告的情报像是冰冷的风,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只是必要的信息,正如同悄然落下的雪花般细致而决绝。 就如同外边的风雪一般……只不过并不是那种暴风雪,只是更加平淡的降雪。 “了解……继续按照计划行动,阻击干扰牵制,为救援队伍的行动争取空间,也为彼此争取更多的缓冲空间。”m4默默强调了一下她们此次的目标。 “明白。”ar-15沉默地点头,动作间流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专业精神。她优雅地抬起手中的武器,通过三倍速瞄镜迅速锁定目标。 噗~!噗~! 几乎是无声的声响在枪火与爆炸的冲击波当中归于寂静,两连发的子弹准确无误地穿透了敌人,终结了他的生命。 作为小队当中担任精确射手的角色,ar-15可不像sop那样抓住一个目标就恨不得将弹匣里面的子弹全部清空才算完。 自己的每一发弹药可都是要精打细算的,更何况此次行动可不是全员消音器,整个小队当中就ar-15装上了消音器。 虽然在室内开枪的声音依然非常的大但有着完全没装消音器的队友作为掩护,自己这点声音敌人还真的发现不了。 有点类似于在炮击的掩护下针对单一目标进行精准狙杀了。 而在此次行动的最为核心的地点,负责人质救援的队伍这边…… 哒哒哒~! 一串标准的短点射,敌人重重的倒下。 ……………… 走廊内,紧张的气氛几乎能够凝固成霜……… aa-12率先走在队列的最前方,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战斗霰弹枪在手,随时准备对可能出现的威胁做出猛烈的回应。aa-12以一种看似随意却充满计算的节奏前进,确保在每个角落和死角的检查都不会被忽视。 95式跟随在她后面,动作沉稳得就像是一道守护壁垒,防护自己的同伴免受偷袭。机动性与反应速度在这样的环境中变得至关重要。她的眼神警觉且深邃,每一次步伐都蕴含着责任与决断。 97式与mg36则紧跟其后,因为团队的默契,即使没有言语,她们也能够凭感觉和肢体动作来协调彼此的行动。在这种高强度的任务中,每个人都明白,团队的生命安全和任务的成功就寄托在她们的默契和协作之上。 与此同时,ots-14她们正从另一条走廊编织起一张捕捉敌人的大网,她们之间的有效沟通保持着战队的紧密连结。ots-14传达的信息精确而实时,再一次强调团队间互相的信赖与支撑。 ots-14:【正在从你们的右侧走廊,注意一下你们的枪口位置可别瞄在自家队友的身上了】 “了解。”当ots-14的消息传来,95式轻巧地做了一个手势,指尖的舞动像是在压抑中弹奏着安全的旋律。 每个人握在枪上的力道都不由得变大了几分,确保在紧急情况下能第一时间对敌进行打击,同时又保证不会误伤身边的队友。 砰!砰! “前方两名敌人。” 95式的枪法准确无误,冷静的处理掉了前方出现的威胁,她的动作流畅而迅速,证明了她在紧张战斗中仍保持着极高的专业素质和冷静头脑……在战斗当中,她的能力绝对不差,只是缺少一个可以完美发挥的平台还有机会而已。 在闪电般的对抗中,她没有丝毫犹豫,单凭一人之力即创造出一个安全的缓冲区域。 “继续前进。” 右侧的ots-14也不示弱,她的小队紧跟着发生了连贯而有条不紊的动作,以兵法中常见的钳形策略进行配合。两个小队在战斗中的默契让她们并未立即合并,而是分工合作,保持战术布置的灵活性与稳定性。一队负责正面压制,另一队则如幽灵一般,粘附在走廊两侧,随时准备从侧面出击,防止任何可能的伏击或围攻。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枪响再次打破了走廊的沉默——那是97式直接侧身射击。即使敌人已倒在地,也仍然不能放松任何的警惕心,配合着mg36所带来的正面压制,决绝地给予了最后的检查射击。 随后,无声的确认,众人沉默地交换了视线…… 春田太太 第674章 校园ak 空气中的紧张感随着队伍逐渐逼近体育馆大门而越发浓烈。95式携带者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那扇巨大的门扉上,所有的训练和准备都是为了此刻能够救出人质,保证每一个生命的安全。她们的心跳与步伐同步,快速而坚定地接近着目标。 “马上就要抵达预定位置了。” 此刻95式这边已经是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体育馆大门,众人距离人质距离此次行动的目标仅仅只剩下一步之遥了。 但空气当中弥漫的味道告诉了她们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她们的行动并不会一帆风顺的并且很有可能更加的糟糕。 “发现了一具……尸体。” 95式无声的走到了那个尸体旁,95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审视着地面上冰冷的遗体……没有明显的凭证显示这是其中一个人质,但各种迹象都表明,这很可能是他们试图拯救的人之一。 尸体所在的狭窄过道仿佛成了此刻宁静与死亡的缩影。每个队员都能感受到空气中透露出的沉默与死亡的味道,空气凝固,压抑得让人几乎不能呼吸。 没有人可以预料到室内作战时,走过拐角之后会有着怎样的惊喜在等待着自己。 室内作战,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敌人,每一道门缝后都潜伏着死亡的威胁。 可以是已经守株待兔已久的敌人,也可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瞄准了自己的身体以上种种的…… 当然,无数次的模拟和训练已经让她们对于这样的环境习以为常,但现实往往比最艰苦的训练都要残酷。 但也不一定……因为对比之下可能会有更加糟糕的事情在等待着自己,就比如代表着任任务失败的人质尸体。 此刻就这么直白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aa-12继续抵近,97警戒我上前检查。”95式轻轻的拍了拍aa-12的肩膀示后者继续保持前进,由自己来负责检查尸体。 毕竟这个距离和角度是没法看的太清楚,也没法进行更加详细的检查……万一是敌人故意伪装的岂不是放了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在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 如果是敌人的实力太强,抓住了她们的弱点穷追猛打导致她们失败的话,那么大家提升一下自己就可以了并且大家都努力的话,那么就算是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总结一下经验和教训好好的接受一下来自指挥官的呵斥下次继续努力就行了。 但……如果是因为自己的蠢笨才导致任务的失败的话,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虽然,从上面的衣物上来说的话……应该是人质的尸体没错了。 “收到。”aa-12继续掩护着队友继续前进着,每一步都走的相当的稳当,而95式则是迅速的来到了墙边的另外一次侧,在97式的掩护之下一点一点的挪动到了尸体的位置。 “……”毫无疑问的这是一具已经死掉了的尸体,完全冰冷掉的一具人质的尸体。 “确认一名人质已经死亡……面部完全损毁,暂时无法确认其身份,男性,应该是众多学员当中的一员,完毕。”95式将现场情况进行了简单的记录,现在还处在无线电干扰当中,通讯自然还是没法送出去的。 但将现场的情况进行一些简单的记录还是没有问题的,尤其是还有记录仪的拍摄记录的情况下,那就更加需要注意这一点了。 一名人质的死亡并不能够完全宣布任务的失败但却足以让众人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和注意力去集中思考接下来应该面对些什么的思考了。 但无论如何继续前进是唯一的选择。 “已接近体育馆,进行破拆营救行动。”95式将一束激光打了出去,快速的闪了闪示意指挥部这边可以进行行动了。 “zeta-7可以行动了。”简缇娅这边下达了命令。 ak-74m:【收到】 早已经等候多时的ak-74m还有aug,顺利的通过云梯车来到了体育馆的楼听,虽然楼顶的最上方的支撑结果并不能够支持在其上方增添其他的建筑,但如果只是两个人的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嗡~嗡~嗡~ 云梯的声响穿透了激烈的战火,云梯车的发动机朗朗作响,好似预示着新一轮作战的序章。 在场外正酣的冲突声中,很难说那种程度的噪声会不会到达体育馆内部——哪怕是一丝。 不过……对于ak-74m和aug来说,这并不重要,她们的任务是分秒必争,不容有失。 咔~音效宣告着云梯到达了屋顶,两位精兵在屋顶上行动迅速而谨慎,脚下生风,她们是在与时间赛跑。在几乎无声的动作中,体育馆屋顶很快就铺展上了牢固的索降装置。尽管这种速度对她们来说稍微压力,但两人都算得上是老手了,处理起来娴熟得仿佛天生便是为这一刻而准备的。 “炸药正在安装当中。”清晰而沉稳的声音从ak-74m嘴中传出,aug随即配合,两人协同操作,不久屋顶中央就布设了一个精确计算布局的大大的圆形炸药圈。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设计,足以在决定性的一刻发挥其最大作用。 滴~!最后的炸药确认按钮发出清脆的提示音,意味着布置完毕。在精确的时间里,ak-74m和aug相视一笑,随即默默后退两步,身体里的每一根肌肉都在刻意放松,尽管她们对自己的能力有着堪称绝对的信心,但也很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鲁莽。 毕竟她们很清楚,在执行这样高风险的计划时,安全总是第一要素。 同时,95式这边也早已做好了进攻的所有准备。信号灯一闪,她心中一动,就知道ak-74m和aug已经完成了屋顶的任务。而此时,她和她的队友们距离体育馆的大门也只有短短几步之遥。 然而,此次接近体育馆并未如计划中一样出现受困者的声音,而是一片出奇的平静,平静得不像是有危机发生的地方。这让每个人都感到了不寻常——尤其是那扇本该严密关闭的大门不仅未加锁,反而敞开着,这让95式警觉起来。 随即,她的耳朵捕捉到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仿佛有什么在地面上拖拽的声响。 而那拖拽声的来源…… “小心……”95式微微皱眉,做出了观察的手势,示意队友们提高警惕,同时她的目光落到了地面不那么平整的地带,在光线映照下,拖拽的痕迹惨白而清晰。 而就在众人为这突如其来的局面而做出调整的时候,有两个敌人主动的走了出来……不对,并不是敌人而是两名人质。 但状态有些不太对……至少那种状态并不应该是正常人应该有的表现。 “侧向掩护。”虽然情况可能有些不太对劲但95式这边还是下达了改变队形的指令,所有人立刻分散开来分在走廊的两侧,一队人加强瞄准走廊尽头的另外一端负责警戒而另外一队人则是负责……警戒人质。 虽然很有可能已经不再是人质了…… “我来检查。”这次没等95式下达指令,97式这次便主动站了出来而95式也没选择回头看上一眼而是默默的拉开了距离,靠到了另外一侧墙边负责警戒让自己的射界能够保障众人的安全。 “呼……”97式接下来的行动并没有来自95式的指令,这一次,她自主站出。95式无需多话,她了解她的队友也了解自己的老妹是个什么样子的。 自己的这位老美既然主动请缨那就代表着,97式有足够的勇气和准备去面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嗒~嗒~嗒~ 于是,无需多余的交流,95式便默默地拉开了距离,紧贴另一侧墙壁,确保自己的火力可以在需要时快速响应支援。 但如果可以的话,真的不希望这么做…… “注意保持安全距离。”95式默默提醒了一句,这只作为小队长还有身为老姐的身份让95式轻轻的喊上了那么一句。 “收到。”97式默默正了正身体,随后默默的朝着两名人质喊了一句并且同时开启了强光手电。 “趴下,将手举起来!”虽然个子不高,但在喊出来这句话的时候97式的气势还是非常足的。 至少用来吓唬一般人绝对是够用了,而众人这边也很希望人质是被吓唬住了……可以乖乖的配合97式的呵斥乖乖的趴下哪怕是做出一些其他的反应也好啊,做出被吓坏了的尖叫哪怕是转身逃跑被吓坏的表情都可以。 但很可惜的是……并没有。 这两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做出来,只是好像被97式的声音以及强光手电所吸引的样子……有些颤抖并且十分不协调的向着97式的位置走来了。 没有抬起自己的胳膊,身体的平衡摇摇欲坠与其说是正在向着自己走来……倒不如说是对方的双腿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意识向着自己走来。 没有上半身来保持平衡脊柱仿佛变成了断线的风筝,双方彼此没有了任何的联系……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不再是一个人了。 而就在双方的距离拉近到了一个极限值的时候…… 砰!砰!砰! 对方没有任何的预兆,原本身体处在一种紊乱四肢与躯干仿佛断掉了联系的身体在骤然之间选择了统一的目标。 向着97式发起了突然袭击。 但一直处在警戒状态的众人,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 在对方连涌在嗓子之中的嚎叫都还未完全发出的时候,子弹便已经穿透了对方的头颅还还有胸膛还有颈椎。 另外一名敌人稍微晚一些但双发前后的时间相差的并不长…… “击毙,击毙。” 95式的动作门清晰又果断,一旦确认目标仍然构成威胁,她毫不迟疑地在已倒地的目标上补发数枪确保对方完全丧失作战能力。 在这个禁止任何马虎的环境下,她的行动几乎可以用机械般的精确来形容。确保了局部区域的威胁被清除之后,她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体育馆的大门这一关键点。 虽然是打开的但门外的人并没有看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虽然看不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但已经没有必要继续深入进去的必要了。 “按照13号预案内容行动。“ 随95式的一声令下,队友们敏捷地变换阵型,一些队员紧随她后转移火力点,而其他的则围绕着变化的战况继续保持周边的安全性。 整个队伍运作得像一部精密的钟表机械,每个齿轮都在正确的位置,都在正确的时间转动。 嗒~嗒~嗒~ 在无数个训练和实战中都经过无数次模拟的情形下,95式毫不犹豫地拿出了预备好的信号枪。 噗~! 随着信号枪发射,一道明亮的光线瞬间在黑漆漆的夜空中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轨迹。信号枪的燃烧声声音尖锐刺耳,好似在夜空中书写了一个叹号,刹那间打破了冬夜的宁静与压抑。那代表着的是极端的紧急状态,是对外界的明确警告,也是一种无声的呐喊。 因为这一道孤独的光芒意味着一件令人心痛的事实——人质已经无法安全获救。 他们被污染了,不再是需要救援的无辜者,而是变成了必须被遏制的潜在危险……原本的营救任务在陡然之间成为了歼灭任务。 而似乎是为了落实这一点的猜测似的,门口的众人纷纷感觉到体育馆内的气氛忽然一沉默,而后……便是尖锐的摩擦声还有尖锐的嘶吼声。 但也就说在这个时候,之前的无线电干扰解除了并且95式这边还收到了来自ak-74m的无线电通讯。 ak-74m:【引爆,闪光弹投掷】 ……………… “所有人立刻撤离。” 简缇娅这边直接下达了命令,但等说完之后这才意识到扰频器还没关,只能那些电话命令扰频器关掉恢复战场部分通讯频段之后立刻给众人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简缇娅:【所有人立刻撤离,人质已被污染。重复,所有人立刻撤离,人质已被污染】 一瞬间所有人的无线电都收到了直接来自简缇娅的无线电通讯呼叫,一般来说的话指挥是不会跟底层单位直接通讯联系的。 但现在情况紧急,要说有人还滞留在现场的话…… “要撤了?!”正打榴弹打个爽的sop忽然接收到撤退的指令顿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不打的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需要撤离了呢? 但sop想不明白,不代表她就会选择违抗命令更何况m4这边又来消息了。 m4:【sop,我们按照原来的路线撤离,你需要继续留守坚持到我们出现之后才可以撤离】 “哦……”sop小脑袋一歪,对于这样的指令理解的不是很通透,只要是超过十个字以上的复杂指令,sop的小脑袋就会陷入到一种半过载的状态当中。 但好在sop一般情况下,sop不需要认真思考这些问题……思考这种事情交给外置大脑就可以了。 就比如ro635了。 ro635拉了拉sop的袖子,她深知sop与ar-15的关系紧张,那种在面对命运的不公时所表现出的狂暴与挣扎,但在ro635面前,sop总会变得更加柔和,也许是因为在ro635身上,sop找到了一种安心的力量。 “走了。”ro635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似乎在这短短的两个字里,包含了继续前行和相互信任的无数次诺言。 “啧……” sop仿佛被ro635的话语打动,却也依依不舍地对着弹舱进行了一次简短的检查,确保最后的榴弹装填正常。 “哦。”sop带着点小孩子般的不情愿应了一声,打上了一枚榴弹,接着,仿佛是将所有情感化为力量,sop的动作突然变得利落起来。她毫不犹豫地快速而准确地连续射击,一枚接着一枚的榴弹如同洪流般涌出,呼啸着画出优美的弧线。 轰~! an94 第675章 硝烟走廊 尘土和硝烟的混合气味随着爆炸的余波充斥了走廊,朦胧的视线在瞬间被灰色的帷幕所覆盖。走廊中的光线因为尘埃的扬起显得斑驳而不稳定,散射出朦胧的轮廓。 她们早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千钧一发的战场上迅速调整自己的策略和位置。 毕竟,战术的灵活性常常是生存与否的关键。从压制对手转换到掩护队友,每一步都需要精确而又迅速地执行,这不仅考验着智谋,更是对操作能力的挑战。 两人默契地调整了自己的阵位,确保能以最小的风险去发挥最大的火力覆盖。敌人尽管在数量上占据了优势,但在技巧、准确度以及协同操作上,sop和ro635虽然有着明显的上风。 毕竟敌人在远距离上的精准度上是绝对没法拼过她们的,但数量上却是远远高于她们的。 量变产生质变……即使对方精准的一击并不多见,但繁多的子弹终究会带来不可预测的风险。那些随机飞来的弹丸或许就能够造成致命的一击,没有任何的预先征兆,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 所以时时刻刻的做出一些调整还是没问题的…… 哒哒哒~! 子弹如同愤怒的黄蜂拥挤般撞击在刚刚她们停留的墙壁上,一时间,碎石与尘埃再次笼罩了整个走廊。压制刚一结束,敌军明显不会放过任何潜在的反击机会,几乎是在sop和ro635的枪口还未完全沉寂的刹那,便下意识地向她们原先的位置倾泻火力。 哒哒哒~! 果然sop和ro635这边前脚刚走,压制刚刚结束立刻就遭到的敌人的还击,毕竟敌人在怎么蠢笨也知道趁着敌人换弹或者火力中断的时候直接来上一梭子,至于能不能打中尚且另说最为重要的是节奏可以被她们所掌握了。 如果sop和ro635还坚守在原先的阵地,那么情况将极为危险…… 当然,以sop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就这样撤离的……爆烈的反击是最为简单的手段。 砰!砰!砰! “怎么你这边的声音这么大?”sop将扳机扣动的声音让ro635顿时将头给扭了过来,因为sop此刻扣动扳机所发出的枪声实在是有些太大了,这都让ro635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给自己偷偷换上了贝奥武夫的子弹。 但想了想又不太可能,毕竟那样的话就拆下机匣的插销更换里面的机匣供弹药还有枪管才可以,哪怕是一位操作非常熟练的士兵都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才能勉强换好,你让sop来的话。 她确实可以做到在一分钟之内将你的枪给拆的七零八落的……拼不回来的那种。 “我换上了装药量更大一些的,膛压……应该是这么说的子弹……反正就是威力更大一些的家伙事了。”sop能够思考和认真表述一件事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秒钟,如果超过了这个时间那么很有可能有一多半的时间是后者正在做梦。 “你也不怕搞炸膛了。”ro635真的为sop捏了一汗,同时好奇sop从那里抓来的这些子弹,哪怕是相同口径长度大小的子弹在激发的时候火药燃气所释放出来的压力会不同。 这跟火药瞬间燃烧时的速率还有膨胀气体的大小有着很大的关系,当然跟装药量也会有着很大的关系。 亚音速子弹的装药量子弹会小一些,火药的瞬时燃烧效率也会低上那么一些,但无论何种子弹都会将膛压给控制好,毕竟这玩意的压力要是大了的话枪管要说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压力炸膛那真的是分分钟的事情。 真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的话,开枪的人只能默默祈祷自己的八字最好足够的硬。 但现在嘛……算了,sop玩的开心就好。 砰!砰!砰! 而在ak-12这边撤离工作可能要比想象当中的要稍微的那上了那么一分……更确切的说。 是上边的人紧追不放了。 轰! 突如其来的手雷爆炸声让整个走廊颤抖起来,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和耀眼的闪光贯穿了四周的黑暗。 ak-12迅速利用墙角来遮挡,她们对战场的准确判断和对敌人投掷手雷轨迹的预测让她们在避免直接损伤上做得游刃有余。 大家都并未因此受挫,但敌人这样的追击确实让她们的撤离步伐变得繁重了一些,毕竟她们不可能完全无视掉手榴弹爆炸时的威力。 “丫的。”将另外一名手雷给提到一边的房间之后,ak-12这边终于是有些克制不住了,自己也是有脾气的好吧,在那位王八蛋的面前自己没法有脾气难道拿你们这些小趴菜还没什么办法了。 “16你来压制,我和94给她们布置上一个大的。”虽然是撤离,但也绝对不是撒丫子直接跑就可以了,无论是敌人所在的方位还是自己正在沿着车路撤离路线不断后退地后方都需要保障安全。 毕竟撤离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撤离方向上忽然就窜出来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拦路虎直接横在路的中间。 所以,从刚才到现在对方但凡是丢到了几人脚边的手榴弹,都被顺势的给提到了路线后方上的各个墙脚拐角还有房间当中了。 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确保撤离路线上的干净不会有任何的人来主动打扰到自己……并且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敌人虽然紧追不舍但也是知道害怕和缩着脑袋的,很显然追着她们不放的敌人并不是什么一般货色跟之前那些一闻到味道就上头了的角色是不一样的。 属于是价值相对较高的一些目标,那么既然如此在战斗当时,是选择优先消灭对方具有一定指挥能力的技术兵种士官还是一群被随意当作炮灰的工具?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了解。”她与ak-15迅速协调动作,就如同一对默契十足的双簧。两人的身影瞬间融入了四周昏暗的环境中,就如一对捕食者潜入了自然的掩护之中。 砰~! 一瞬间,两扇旧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门板与墙壁的短暂接触发出的声响如警报般撕裂了压抑的静默,预示了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rpk-16和ak-15在蹲下时就已经调整了枪口的高度,找准角度,做好迎敌准备。 巷战,局部战斗中最为残酷的拼杀,没有太多复杂的策略,许多时候就是一方试图通过肉搏来消耗对方的意志。但在这场战斗中,rpk-16和ak-15并没有打算单纯地与敌人硬碰硬,那样的消耗太过昂贵且无意义。 由她们所构筑的火力网不仅是阻击,更是一个策略——它的真正目的,一是消耗敌人,不断削弱对方的精神与体力,二是掩护队友撤退,确保同僚得以安全撤出危机区域,三则是创造突破的机会,让其他队友可以寻找到战场上的转机。 单纯的停留在原地开枪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哒哒哒~! rpk-16的枪声节奏有序,精准控制着每一个短点射的节奏。她的大弹鼓可是有着可观的弹药容量,虽然如此,但没有装备蝎式供弹系统,意味着一次性倾泄弹药是不可取的。经验告诉她,弹药宜紧宜松,火力输出要均衡,既要保证压制力,又要避免无谓的浪费。 敌人很快洞悉了rpk-16和ak-12一行的策略,他们的步伐戛然而止,并没急于贸然进攻。只见他们敏锐地藏身于墙角的阴影,各个拐角处的伏击者也开始与rpk-16的位置巧妙地斗智斗勇。 而rpk-16和ak-15这边也是不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的那种,借助前后门的所形成的通道基本上是打两枪九闪身向着后边奔走同时留下一枚手榴弹送给他们,又不只是敌人有手榴弹。 在撤退的间隙,她们也不忘给敌人留下一份“礼物”—一枚手榴弹。这不仅表明,弹药在这场战斗中并非单方面的独角戏,手榴弹的使用,正是这场博弈中的小惊喜。 “换弹,掩护。” 清脆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和默契。就在rpk-16消耗掉一波弹药准备更换弹夹之时,ak-15便敏捷地接替了她的位置。她轻拍rpk-16肩膀的动作,平常而自然,但在紧张的战斗中,它传递的是一种默契的信号,表明现在是她来提供火力覆盖,给予rpk-16宝贵的换弹时间。 “嗯,这次又剩下几个弹匣了?为什么你每次都不节制一些呢?”rpk-16的这张嘴总是能够让人在猝不及防。 “需要节制的是你。”ak-15没好气的瞪了rpk-16一眼,她确实在整个小队的弹药消耗是最大的,但有一件事有没有搞清楚一半以上的正面战斗都是由她来承担的,an-94好歹是负责远距离点杀帮忙狙杀一些偷鸡摸狗的敌人,rpk-16好歹要负责压制…… 玛德,说到底全程都在边缘摸鱼的家伙好像就只有ak-12那个家伙……顿时,ak-15看向ak-12的眼神就更加的不爽了。 “哎呀呀,15你这是生气了啊。”rpk-16很明锐的感觉到了ak-15这边的变化,虽然戴着面罩并且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但rpk-16还是很明锐的感觉到了些什么。 “你也——”ak-15这边的话还没说完,就收到了ak-12这边的信号。 ak-12:【阔剑已经布置好了,你们还要在那里聊多久?】 “收到。”两人并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纷纷按照设定好的路线撤离。 ak-12:【注意此面向敌哦】 “……”无论是ak-15还是rpk-16都很默契的没有选择搭理ak-12。 “我这是被讨厌了吗?我难道做错了些什么?”看着从自己两边撤离到后方交替掩护的两人,ak-12默默的感叹了一句,但只要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ak-12这样子可是一点自己犯错了的认知都没有。 当然,以她对什么事情都只有三分钟的热度和兴趣的性格来说很大概率也是不太能记得住自己在和队友的日常相处当中那些无关紧要的边边角角。 “12,真的被讨厌了。”an-94选择了默默的补刀而ak-12的嘴角则是露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微笑,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声音缓缓的说道。 “讨厌我的话,才能够更加的喜欢那个王八蛋队伍才能够更加的团结一些啊,要说我展露出来我自己的个人魅力,让小队出现了两个意见相互违背的山头那可就不好了。” 队伍的团结性固然是需要去重点考虑的事情,但谁说团结就一定需要别人推着引导着……让对于主动去选择靠拢的对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脑袋不是另外一种选择吗? 有了自己,本就和自己不太熟悉的话ak-15和rpk-16才会更加的喜欢靠着那位王八蛋啊……毕竟要是自己有些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要作为整个队伍的老大然后完全听命于那个王八蛋的话。 rpk-16那个家伙自己不好说,但ak-15那家伙绝对要跟自己反着来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行动与思考的侧重点都在逐渐的偏移向那个王八蛋呢。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那家伙还得谢谢咱呢。 “想的太多了……”an-94这边也默默的嘀咕了一句,随后看着准备靠近的敌人,默默的迅速的在起爆器上嗯了两下。 轰~!!! 上百颗钢珠四公斤左右的炸药量,足以将正面三米范围之内的敌人给炸成碎末了。 而相比于ak-12和m4这边的有序,95式这边就稍微显得有些乱了……但并不是这边的单兵素质比ak-12这边差多少,而是双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并且……她们这边面对的可不只有局势上的压力。 更多的心理上的…… 简缇娅:【omega-5,发现大量的热源信号正在向着你们所在的位置奔来,请迅速撤离,避免和污染源的直接接触】 “……收到。”95式默默的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同时将自己头上的夜视仪给切换成为了单纯的热成像模式。 全彩夜视仪所看到的画面实在是……有些,让人掉san值。 如果只是畸形的怪物那么众人还能够勉强接受可问题是……对方有着怪物的利爪和牙齿,但唯独身形还有那面庞。 对于一个物种来说,最无法忍受,最残忍的,最恐惧的,就是以各种方式去折磨改造杀戮他们的幼体……虽然眼前的这些还远远的算不上,只能说得上是青少年但对于众人来说却依然足够让人感到恶心与反胃了。 而作为人形,她们的底层代码还有逻辑对于之类的场景更是有着十足的抗拒,毕竟保护幼崽是任何物种自然演化之后所形成的篆刻在基因当中的本能与天性。 而眼下,看着面前不停涌向了自己的…… “躲开!”m590大喊了一句,对着想要扑过来的就是两枪,这次她所使用的是标准的鹿丸铅弹。 没法做到一下将敌人给轰穿,但将对方给击退却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但自己做不到但并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砰!砰!砰! 步枪吐息着死亡的低语。每一声枪响,都预示着战局的微妙变化。12.7毫米口径的子弹在狭窄的空间里飞行,它们那庞大的动能和穿透力是如此强大,以至于敌人根本就无从抵抗。 12.7毫米口技的子弹想要剥夺敌人的活动能力简直不要太过于轻松,这些敌人或许可以暂时无视掉自己身体受到损失所受到的痛楚,但却并不能完全无失掉骨骼肌肉完全缺失掉之后所带来的功能性缺失。 子弹的威力不仅在于瞬间剥夺生命,还在于其留下的毁灭性后果。12.7毫米子弹击中目标的效果,宛如一幢建筑失去了关键的承重柱,不堪一击,轰然坍塌。人体亦是如此,在致命的子弹打击下,它的结构突然失去了原有的设计意图,抵抗和支撑的能力消失,变得如同软泥,无力支撑,哪怕是最基本的动作。 想象一下,厚重的子弹击中敌人的身体,穿甲弹就像暴风般冲破皮肤和血肉的屏障,粉碎着重要的结构。 啪嗒~ ump45 第676章 画卷 当枪声散去,战场上的沉寂如同一幅惨痛的画卷。 那个被精准命中的敌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无一丝挣扎,她缓缓倒下,身躯一动不动地躺倒在地,仿佛一根破损的木偶失去了操纵的线索。 对方的呼吸急促而无力,短暂的气息在夜色中渐渐熄灭……一滴鲜红的血液渗出,与泥土融为一体,勾勒出一幅骇人的画面,让战场上的凄凉更显突出。 周围,死寂笼罩,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与遥远的枪声交织在一起。敌人的身影变得如此轻微,却在死寂中显得如此沉重。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算得上是一句杯水车薪,还有不少的敌人现在还在后边死死的咬着众人的尾巴呢。 “这些家伙可真的是难缠。” m590注视着面前那些难缠的敌人,心中充满了一种无奈感。他们不仅数量众多,更令人头疼的是,这些敌人似乎对死亡无所畏惧,对痛苦毫无感觉。他们摆脱了人类的情感,成为了被程序操控的冷酷死亡机器。 这些怪物没有痛觉和恐惧,正是这一点让m590感到十分憋屈。他知道,与它们战斗是一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 面对这些生化合成的敌人,传统的方法已经无效,需要寻找新的策略。 不过……当前最为紧急的问题是要与这些污染源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m590看着地板上敌人轻轻一划留下的深深沟壑,心中不禁想象如果这些怪物的利爪和尖牙划过她们身上,造成的伤害将是何等惨烈。。 毫无疑问的,这东西要是划在她们身上的所造成的效果估计也是差不多的……这些怪物的利爪和尖牙,每一次的行动都可以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沟壑。 “老姐,小心!” 97式的警告几乎与子弹同时触发,但她的反应速度远超过了声音的传播。她的手指瞬间扣动扳机,子弹飞速射出,准确地命中了那个敌人的目标。 幸运的是,95式在听到大喊的一霎那下意识地作出了反应——她下意识地弯下腰,闪避了即将到来的风险。 在她闪躲的同时,97式的子弹准确无误地命中了敌人,将他先发制人地击溃。 这一刻,战场上的鼓动随着子弹的轰鸣声迎来了一瞬间的寂静。97式和95式创造了完美的默契协同,无需过多的交流就能够理解彼此的意图。 哒哒哒~! 97式的枪声像狂暴的鼓点,在紧张的战场上回荡,她的子弹像利齿般撕裂敌人的装甲,虽然第一波攻击并未能够立刻使敌人丧失战斗能力,但已经足以让这些战斗单位的动作迟缓,赢得了她老姐脱险的宝贵时间。 “老姐,趴下!”但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很显然是有些不太够的,想要确保安全的话至少还要再来上一枚手榴弹才可以。 但这个距离97式可不太敢使用防御型的手榴弹,这要是误伤到了自己的老姐97式哭都来不及的。 哐当~ 手榴弹在墙体上反弹,最后落在了敌人的最中心。但数量太多了,并且击杀敌人真的其实算不上多么的困难,真正要命的事情……还是敌人的外形。 并没有完全摒弃掉人形的外表,而这也是众人此刻面对的巨大压力。 “mdr,pkm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ots-14此刻主动联系上了,留守在始发地的mdr现在95式因为一些外力因素导致没法认真思考指挥,那么现场的指挥权就暂时交给了均线或者经验最高的人。 而相比于aa-12还有mg36来说,很显然是ots-14这位在格里芬工作多年并且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ots-14更加适合接手指挥权一些。 mdr:【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敌人,但目前都还可以应付,靠将窗口的敌人还可以依靠机炮来解决】 pkm:【我可以和dp-12保护好撤退路线的安全,但你们的速度需要快一些了】 “敌人很多吗?”相比于执行任务时变得极为平静和理智的时候,ots-14交谈起来就要显得活泼多了。 pkm:【并不多,但外边的情况正在变得糟糕,机炮开火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哦,看来我们要开启一场死亡竞速赛了。”ots-14咧嘴一笑,好像此刻眼前的局面对于她来说丝毫没有任何的影响。 “95式,我们的速度得快一些了,那边已经开始催我们了。”ots-14朝着95式挥了挥手,当然相比于声音大家相互之间的问好都是先用子弹来表达的。 哒哒哒~! 借助ots-14和97式的掩护,95式终于跟身后的敌人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而这来开的距离终于可以使后者可以丢出更多的手榴弹来作为清场的了。 手榴弹在这种室内的环境下,真的可以说是作为最为完美的神器了。 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声,轰隆作响的余波在密闭的空间中迸射开来。进攻型手雷的设计着眼不在碎片的杀伤,而是利用其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来摧毁目标。虽然不至于将敌人彻底撕裂成血肉模糊的幻象,但这种威力绝不容小觑——足够在战场上开辟一片空间,为濒临窘境的士兵争取到了宝贵的喘息机会。 此时,被留下架设最后一道防线的dp-12和pkm在正面临着激素增加的压力。 仅仅只依靠她们的话想要阻拦住敌人实在是有些困难,但她们现在必须抵抗着不断增长的狂怒与敌人数量的多重考验,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对手让后两人的防线实在是有些左支右绌。 但她们一步也不能后退。 战线此刻正逐渐后退,现在各个小队成员无法为彼此提供立即的支援,暴露在敌军火力下的弱点开始变的愈发明显了起来。 而且敌人的指挥层显然已经察觉到这一战术空档,他们只要不是愚蠢至极,便会意识到现在是逼迫与突击的最佳时机。 然而,他们似乎也有着自己的顾虑,不愿贸然进攻——毕竟他们在面对三十毫米机炮时没有丝毫的威胁。 即便敌军在室内作战中利用地形优势和对环境的精通取得了一些小成,双方的火力一旦产生悬殊差异时,推进的节奏便会截然不同。 三十毫米口径的机炮带来的可不仅仅是概念上的优势——它的轰鸣与爆炸能够轻而易举地改变整个战场的平衡,甚至能够决定战争的走向。 没有什么比实际上的炮火更令敌人感到畏惧,一旦双方激战陷入火力巨大失衡的局面,那么整场局面便将会呈现出一边倒的悬殊景象。 但很可惜的是,大口径重机枪还有三十毫米机炮的所能覆盖的区域不多,尤其是建立在要穿透部分墙体的情况下。 所以,正面战场上pkm和dp-12依然还是只能依靠自己。 “不能这样下去了。” dp-12眉头紧锁,目光一瞥越来越接近的敌人,虽然还没有出现任何的损伤,但dp-12能够很清楚的感到情况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并没有系统性的学习过但dp-12是见过陈树生指挥战斗的样子,那些复杂的战术dp-12学不过来。 但一人压制,一人吸引火力然后安排另外一个人去绕后偷袭之类的还是很简单的…… “mdr,你看看能不能从侧边翻过去。”dp-12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添加上了几发龙息弹,杀伤力也就那样想要焚烧敌人也很勉强。 但吸引用来吸引敌人灼烧他们的视网膜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绕后?”打空了一个弹匣的mdr默默的紧身靠墙,手中的武器紧握,正准备等待着dp-12接下来的指令。 “具体一点。”mdr对于dp-12的话不是很能理解,毕竟一个是真正的基层士兵,一位是真正有过长期作战经验的士官,对于命令的理解完全不一样。 如果此刻在这里的是aug或者ak-74m可能都不需要dp-12说一句,在观察了一下局面之稍微打声招呼,可能直接提着枪就开始行动了。 但mdr就有些不太行了,你需要说的更加清楚一些才行。 “你从窗边翻过去,从外侧绕到他们的身后,利用手雷还有炸药看看能不能打开一个窗口。”dp-12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将自己屁股后边一个外挂的小包,解了下来交给了mdr,里面是她此次行动携带手雷弹,当然里面还有一些额外的c4炸药。 “快些。” dp-12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在战场上每一个决定都是生死攸关的,这种正面硬抗的局面必须打破,不然一旦敌人发起汹涌的冲击,她们这边将十分被动。 pkm作为机枪手的机动能力太差由承担着掩护的责任绝对不可能离开这,那么现在唯一能够稍微腾出手来展开偷袭的也就只有mdr了。 至于pkm,她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背后那沉重的蝎式供弹箱已经轻了不少,这套系统穿上去就算不上多么的方便脱下来也没有那么的容易。 更何况她还要完成换弹的动作,一旦出现了窗口期那事情只会是相当的麻烦。 “知道了!”mdr虽然很不喜欢别人胡乱指挥自己毕竟她的外号可是格里芬第一键仙,而键仙最为擅长的事情就指挥别人,但最为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来指挥自己。 但好在不喜欢归不喜欢,但在面对现实的时候mdr可是很清楚扣扳机可以比敲键盘来的管用的多。 所以,mdr的速度也不慢,虽然她的实战经验远远没有pkm和dp-12来的多一些,但背后打冷枪这种事情哪里还需要别人来教自己,背后打闷棍趁他病要他命。 并且,作为在此地生活了多年的mdr,在某些习惯上面也是不由自主地沾染上了一些本地人的特色或者说是一种习惯吧。 对于爆炸的追求。 轰~!!! mdr不带有一点的废话,直接就是一枚足够分量的c4炸药绑上手榴弹使劲的丢了出去,雷管这个东西她不太会使用。 但雷管的原理她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不就是通电之后瞬间产生小范围的一次剧烈爆炸然后从而引爆炸药吗,那么手榴弹的威力可比什么雷管要大多了。 我拿手榴弹来临时顶替一下雷管充当一下引信有什么问题吗? 更何况对于手雷的爆炸事件咱要更加的清楚一些啊…… 而事实证明了,mdr在爆炸时间上却是猜的一点都没错,只要是没有过了保质期且是正规生产的手雷,彼此之间的爆炸时间相差的都不会特别的大。 但唯一的一点变量就是……mdr对于c4的使用,特别是量的使用显然是没有好好计算过的。 所有人都能听到轰隆的一声,负责把守楼道的pkm和dp-12一下便感觉到了这次爆炸的威力绝对将一大半的敌人都给报销掉了。 但……这威力是不是有些大过头了? “咳咳……特么了戈壁的!这破玩意!”被爆炸的冲击波给搞得七荤八素的mdr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搞清楚自己此刻的姿势是什么样子的。 用炸弹来消灭敌人结果差点将自己给灭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在格里芬混。 但此刻的局面显然容不得她在去想那么多了,赶紧和队友打信号沟通才是要紧的事情。 “咳咳……搞,搞定了。”很显然被炸弹这么爆破一下mdr甚至有些忘记了正常的无线电沟通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内容。 但好在意思能够传递到位就可以了。 “收到。”pkm和dp-12趁着这个机会迅速的转移了自己的位置,虽然她们现在的任务是确保后方撤离通道不会被敌人入侵造成撤离上的阻碍,但也不能将自己给钉死在一个位置上,趁着爆炸所造成的窗口期敌人一时之间失去对于机枪手的位置判断,这个时候还不赶紧行动起来转移自身位置难带还要等敌人缓过劲来之后继续对着自己这边来上几颗手榴弹或者发起不计代价的自杀式冲锋吗? 嗒~嗒~嗒~ 尽管如此,将机枪转移至新的阵地并找到一个适当的射击角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狭小的室内环境中。这需要军人们经过细致的分析和有效的合作,以确保机枪能够在最合适的位置进行射击。 考虑到95式即将到达的紧迫性,pkm决定采取趴卧的姿势,并通过使身体和枪身之间形成一个角度,将枪口伸出来。这种姿势减小了他们暴露在敌人火力范围内的面积,仅相当于一个眼睛的大小。 在这样狭小的环境中,这种射击姿势并非易事。尽管不可能实现精确的点杀敌人,但这样的姿势可以压制目标并迫使敌人躲避或寻找掩护。这是一种基于环境条件的选择和调整,旨在最大限度地发挥机枪的火力压制效果。 并且…… “我来准备一些阔剑地雷。”dp-12拍了拍pkm的肩膀,示意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毕竟双方还没有默契到那种相互喊一下对方的名字给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要去做什么的程度。 所以能说清楚就尽量说清楚一些,但也尽量简短一些比较好,并且这句话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dp-12接下来一小段时间之内暂时没法提供掩护,pkm最好注意一些。 “了解。” “这个给你。”dp-12将身上几颗手榴弹取了下来,将上面的拉环插销给掰直之后放到了pkm的手边,这样一来的话pkm倒是直接一咬拉环就能直接拽出来。 虽然以人形的咬合力还有牙齿的坚固程度,不掰直也没什么关系但终究是要快上和方便一些的。 毕竟都用手榴弹了,那么敌人的距离不说五步的距离那至少也是近在眼前了,能尽量快一些那就尽量快一些。 mk2 第677章 机枪阵地前进五米 “谢谢。” pkm不太喜欢说话,但面对别人的善意的时候还是会展示出来最为基本的礼貌,更何况几次的合作下来,她也发现这位dp-12的实力技战术水平很高,自然也愿意多说上两句话。 “坚持住。”dp-12留下一句话并且将一面盾牌横过来卡在走廊口给pkm充当了一个简易的掩体之后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去布置接下来要用上的炸弹了。 指挥官可是教过的,能直接将炸弹甩敌人脸上就不要冒着风险跟对方比拼枪法,尤其是在近距离的情况下,你和敌人同时打中的可能性都是相同的。 特别是巷战这种环境,作为防守方的话不一定非要在阵地上跟敌人死磕到底,抵抗一阵等待队友完成布置之后,无论是炸弹也好还是埋伏在一些位置也好都可以,根据现场情况来。 反正一般情况下,用炸弹和埋伏阴了敌人两次之后敌人多半是不敢继续冒然进攻了,毕竟损失了那么多的人还没有拿下,并且刚刚占领的阵地砖头就成为了自己的坟墓。 是个进攻部队的士气都会受到极大的损失,但考虑到眼下敌人的特殊性……直接加大爆炸剂量比较好一些。 而在pkm这边,双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拉扯…… “呼……” pkm默默地将腮帮子依靠在机枪的枪托上,同时另一只手静悄悄地穿过握把,牢牢地握住。这是pkm机枪设计时考虑到的一个小细节,但却是一个非常方便的设计。当架设机枪或趴窝使用脚架时,非持枪手不需要像其他机枪一样压在枪身或握把上,而是可以穿过握把来牢牢控制机枪。 这样的设计非常细致,对机枪手来说确实是一个极为友好的设计。 毕竟,操作机枪对于机枪手来说是一项考验肩胛骨的任务。仅仅是连续射击后的后坐力就足以让平常人难以承受。 将另一只手放在枪托上并施加一定的压力,无形之中为肩膀增加了额外的支撑。而穿过握把并紧紧握住,既能更好地控制机枪的方向,又能释放一些肩膀承受的压力。 这段小小的设计细节在战斗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通过给予机枪手额外的支撑和舒缓肩膀的压力,他们能更好地掌控机枪的稳定性,从而提高射击的准确性。对于机枪手来说,这是一项无形中的福音,让他们能够在激烈的战斗环境中持久地发挥机枪的威力。 哒哒哒~! 走廊当中的枪声像是一曲激烈的交响乐,震耳欲聋。敌人的攻势更加猛烈,速度比预想中更快,迫使pkm不得不吐出一长串火舌,将弹雨覆盖在敌人周围。 与此同时,mdr正在绕路返回,时不时地投掷手榴弹,似乎是在试图制造更多的混乱。 敌人恢复攻势的速度比想象当中的要更快一些,pkm这边直接吐出了一长串的火舌,mdr那边也正在绕路返回,并且时不时的将自己身上的手榴弹又甩出去了一些。 不过这一次她可算是学聪明了一些,即便是装药量就几百克的手榴弹拿也是费了大力气的往敌人那边丢,丢的有些远也没关系只要不会炸到自己身上就可以了。 自己的火力实在是有限就在边缘稍微的打打冷枪,稍微观望一下就好了……爆炸时的冲击确实给mdr震的不轻,以至于现在这脑袋还是有些不太清醒的。 而在战场上的边缘,pkm开始谨慎地使用有限的火力,打打冷枪,观望着战场的局势。她知道,巧妙利用自己的火力,可以在不暴露自己位置的情况下,有效阻止敌人的前进。然而,她也意识到,现场的情况已经变得异常紧张,不得不保持高度的警惕。 哒哒哒~! 而在体育馆的屋顶,aug还有ak-74m的撤离可以说是最为悠闲和惬意的了,在为95式她们提供掩护将一筐子的闪光弹都给丢了下去之后,aug和ak-74m这边就开始准备撤退了。 但也许是因为两人的位置太高,并且头一缩就躲开了敌人的视线,本来在云梯上是最不方便转移并且可能最为危险的两人,此刻却是最为悠闲的两位。 悠闲到两人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将原本的索降装置给回收了,毕竟这玩意在怎么说也是钱啊。 但想了想作战守则还有职责划分,两人还是决定沿着云梯车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毕竟战场回收这种东西那是回收队还有后勤负责的,可用装备的回收都是归后勤和负责清扫的队伍管的。 一线作战部队只需要完成作战任务即可,装备回收这类不她们管。 嗡~嗡~嗡~ 随着液压升降装置的功率逐渐降低,两人也是稳稳当当的回到了预定的撤离位置,从车上跳下来之后便默默的看向大楼。 而在大楼之内…… “正在抵达预定撤离位置,注意烟雾弹位置。”随着m4这边的话音刚刚落下,三枚烟雾弹就纷纷的落在了校园一处宽阔平坦的空地上。 随后,烟雾中,btr-80轮式步战车的轮廓逐渐显现,它轰鸣着穿越学校,把地面泥土卷成一阵阵尘土飞扬的旋涡。这象征着力量与速度的庞然大物,以一种几乎震撼心灵的势头向着烟幕覆盖的撤离点冲来。 “上车。”随着战车接近目标,尘土逐渐落定。 那阵势重重的轮胎终于在众人面前带着一地尘土停了下来,m4几步踏出抵达车旁,她的每一步都透露着决心和专注。 等到车门完全敞开的瞬间,她便迅速且娴熟地蹲下身子,采取跪姿,以防止任何猝不及防的攻击威胁到队伍的安全撤离。 而剩下的众人也没磨叽,用原来的端枪迅速变成拎着毕竟除了ro635之外,所有人的枪身长度又有些太高了,尤其是ar-15作为精确射手直接选用了选用最长的20英寸足足五百毫米的枪管长度。 这个枪管长度都可以跟一些狙击步枪相比较了,要是现在还端着枪的话,最好的下场就是恰好卡住,整个人直接挂在车门上。 但也不一定,毕竟ar系列的枪外壳都是铝合金的,没那么好的枪身刚性或者韧性,不像ak那样,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用来给队友来作为登墙时的阶梯。 噔~噔~噔~ 在确认所有队员都陆续上车了之后,m4这才起身用力的在车身上敲了敲提醒司机可以走了随后便迅速的钻入到了车内。 嗡~! 伴随着车门的关闭,步战车传来的阵阵轰鸣声,众人也是迅速的撤离了学院,随后用作掩护和标记的烟雾弹逐渐的散去只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车辙印。 m4:【bravo-6全员安全撤离】 “收到。”简缇娅的目光从监视器上并未移开,她通过无人机的机械眼中洞察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在确认了m4带领的bravo-6小组成功撤出战场后,她的手中便随之显出一丝放松。 宽大的军用屏幕上传来的信息流在她眼前一一流转,她的手指轻巧地在键盘上跳动,将一个又一个指令送入无线电网中。 她面前的计划书犹如战场上的剧本指引着每个角色的动向。 “撤离任务完成……” 简缇娅将一支笔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其中的一个关键点后,轻轻地划上了一道代表着成功的对勾。 而同时开始撤离的还有ak-12这边,在通过无线电进行过沟通与确认之后简缇娅便将最主要的注意力给放到了到目前还有些毫无动作的95式这边。 而这边此刻所要面对的压力也是最大的…… “可千万不要出现任何的岔子。” 而那倒计时的数字,就如同汹涌的潮水,无情地向零点逼近。简缇娅知道,一旦这个倒计时归零,计划书上的某个执行程序将会启动。 也是目前简缇娅在整个计划书当中唯一不能有任何修改或者是延期执行的执行程序。一开始开始甚至说从倒计时开始之后,这个执行程序就已经在执行了。 简缇娅:【95式,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想到执行程序上的内容,简缇娅再次联系上了95式,而无线电那边先传来的是猛烈而又急促的枪声。 95式:【预计十五秒钟之内抵达撤离点】 此刻,95式已经能看到正在等待着她们的k-17的车尾,还有守在撤离路线上的pkm还有dp-12。 从两人身上的状态来看,弹药和手榴弹基本上都快告罄了,pkm身上的供弹箱现在也已经见底就只剩下了最后几十发子弹了,这对于pkm机枪的射速来说,也就至少稍微扣动一下扳机的事情。 “上车。”95式立刻撤离到了一个掩体之后,一边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一边命令众人开始上车准备撤离。 mg36还有pkm最先上的车,ots-14还有mdr则是负责另外一个方向上的掩护,而外边的机炮也正在对着走廊展开了最为猛烈的轰击。 虽然没有办法直接锁定敌人的位置,但由三十毫米机炮所构筑成的拦截线绝对能够阻挡住敌人疯狂的脚步。 哒哒哒~! 但敌人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95式这边能够安安稳稳的撤离,开始寻找各个角度打黑枪,而此刻的95式也没法转移阵地,只能留在原地跟敌人直接正面硬碰硬。 哒哒哒~! 95式的枪法很不错,在混乱的敌人群当中精确的点杀了打冷枪的的那位,但敌人此刻不但拥有数量上的优势,还拥有着地形上的优势。 不同的角度上总有95式照顾不过来的…… 砰! 当95式听到那发子弹破空而来的声音,她的直觉便令她做出了一闪身的动作。然而,尽管她躲闪的速度极快,但子弹还是在她的躯体上撕扯出了一个轨迹。那感觉的确如她描述的——初期并非疼痛,而是一种彻骨的麻木感,就像是被人用尽全力击打了一拳,力道之重让刹那间的接触点不像是被穿透,而是被猛烈撞击。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95式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在战区跟铁血战斗的时候95式感受到过不少。 “应该没有击穿……应该没有……” 压抑住内心的恐慌,95式寅君的临危不惧再一次发挥了关键作用。经验告诉她,在这关键时刻,停下来检查伤势不但毫无益处,还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于是,她把短暂的迷茫与疼痛甩至脑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战术背心中抽出一枚手榴弹,迅速拔下保险之后,朝着敌人的位置投掷过去。 然后便是一个标准的战术翻滚,利用全身的力量将自己投向掩体后面,隔绝了激烈的交火线。 她的动作准确无误,就如同无数次训练时那样,一气呵成。 轰~!!! 轰~!随着一声巨响,手榴弹炸裂,敌人的攻势被迫打乱,原本精准的射击变得杂乱无章。在这一刻的休战中,95式才有机会快速的摸索到自己被击中的部位。 通过手套的触摸,她能清晰判断,防弹衣下方并没有感觉到血肉模糊的撕裂之感,也没有因弹片而产生的异常。 “没事。”95式默默的松了口气,随后又是拔出来了一枚手榴弹继续朝着敌人的方向丢去,继续压制敌人的活动。 轰~!!! 随着爆炸95式迅速的架枪瞄准立刻点杀敌人,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老姐。”95式只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重重的拍打了一下,熟悉的声音让95式下意识的反应过来,是97式的声音。 同时95式也明白过来了,所有人都撤离了此刻就剩下了自己还有97式,毕竟自己老妹自己的性格自己了解。 “知道了,你先上车。”95式没有直接回头,而是将身上剩下所有的手榴弹都取了下来。 “明白。”97式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磨叽,直接上车只不过在上车之间将自己身上剩下的手榴弹全都甩了出来,为95式的行动创造了空间。 在确认了97式也上车了之后,95式这才最后撤离到了车内,并且在上车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叮嘱97式在位置上坐好。 “97坐好一些。”95式下意识地叮嘱上了一句,随后抬手在车上用力的敲了敲示意可以开始走人了。 嗡~! 伴随着一阵的烟尘和咆哮声,众人正式撤离了校园而简缇娅这边倒计时所剩余的时间此刻就只剩下了…… 嗡~! 但幸运的是在倒计时正式归零之前,k-17成功的抵达了预定的撤离地点。 “所有人员均已安全撤离。”简缇娅在计划书上最为重要的一条上重重的打上了一个对勾。 随后,简缇娅拍了拍手边的麦克风随后通过广播告诉众人。 “编号预案#6212正式结束……行动成功。”简缇娅的声音当中透露着一丝的疲惫,毕竟指挥还有调度的事情真的十分耗费体力还有脑袋。 这下她是真的不用去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宵夜吃的太多而导致身体走样了,吃下去的热量现在绝对没有消耗的多。 指挥真的是太费脑子了,跟学院的那种作业式的指挥兵棋对抗完全不不是同一个类型的…… “终于结束了。”众人在听到这个广播之后,纷纷松了口气像是m16这种的直接非常不讲形象的向着一旁的弹药箱就是一靠,完全不顾周围还有那么多的人。 当然,剩下的众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形并不会感到疲惫之类的,但大家此刻真的感觉身心都非常的疲惫,至于原因也没有其他的实在是需要记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但问题是,指挥官的这些东西你也不能说是跟某个运输大队长一样恨不得直接在你的无线电里面来上一句…… 机枪阵地前进五米。 mg5 第678章 抗弹角度 机枪阵地前进五米……这鸟事情实在不是一位后方指挥应该考虑的一件事, 指挥官可不是那种不知三军之权而同三军之任的人。 相反的指挥官所提到的都是非常重要的节点,就比如敌人的情报和信息,比如可能使用的武器以及对方的通讯这些情报工作,并且划定了大致的区域点明了众人在不同阶段上的目的。 这些内容全都条理清晰,大家一看就能明白但重要关头或者是如何调整这些东西指挥官全都是下放给大家自行决定的。 换句话说,指挥官会在无线电当中告诉你敌人大体在什么位置,手头上可能掌握着什么样的武器,周围的地势如何并且告诉你敌人的薄弱处的部署全都告诉你。 并且指挥官还很清楚并且熟悉每个小组还有每个单位甚至具体到个人的武器装备以及作战能力也熟悉各个小组的优缺点更知道应该如何的搭配。 当然,目前人数上期还算是比较少可能体现不出来,但众人没有一个人怀疑指挥官能够指挥并且组织千人以上单位的大战。 但具体怎么打,这就是身为众人需要自己考虑和实施的,你可以自由的前线阵地上发挥指挥官在后边都不会有任何干涉。 只要你不做出来临阵倒戈将枪口对向队友之类的神仙操作,一般来说是没什么问题的……尤其是简缇娅那边更加的清楚自己在什么时候应该做些什么,通讯还有前期的部署这些都已经算得上是熟练了。 如果硬要用什么来比较或者形容的话,放在格里芬已经是那种可以做到独立指挥一支队伍,进行一场独立的战斗了。 ……………… “大家先原地休息一下吧,这边我还要跟前——咳咳,跟总指挥官沟通一下。”意识到在场的外人还有不少,简缇娅连忙改口但其实改不改口其实也无所谓……只不过,简缇娅自我感觉既然自己现在既然结束了新手教程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改一下称呼了。 陈树生:【预演结束了?】 听不出来什么语气上的变化,有的仅仅只是一份平淡……听着有点像是有点不太关心此次模拟的最终结果一般。 毕竟这场模拟的结果如果没有出现一些意外的话,其结果相对来说都是必然的……当然,如果真的出现了超出预案划定范围之内的结果。 那么很有可能就不会被划定为意外而是事故了……就比如一些极端环境下的训练或者 “嗯,全满结束没有模拟结果显示没有什么人员上的伤亡,大家全都平安无事。”简缇娅有些高兴的说道,执行一次万分艰难的任务能做到不出现重大的人员伤亡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陈树生:【嗯,情况我了解了……自己写一份作战分析报告,有不懂的可以去问一下……安洁,虽然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安洁的指挥能力很强】 陈树生这边本来是下意识的想要说去问一下格琳娜的,但想到现在这个时间格琳娜正在休息……那就只能去让简缇娅请教一下大半夜也不睡觉的夜猫子并且还有着相关能力的人了。 那么,能符合这一点的就只有一个了。 安洁:陈树生我真特@##*&苏卡的谢谢你 “嗯,了解……”简缇娅重重的点了点头,但后边的语气此刻却显得有些犹豫,这一点的变化自然是没法瞒过陈树生的。 陈树生:【有什么疑问?】 陈树生的声音不大但在简缇娅的耳边,却是异常的响亮。 “那个……前辈,我们的演习模拟一切不都应该按照拯救人质来的吗?可为什么现在……”即便面前的只是投影但简缇娅下意识的依然还是感觉到十分的有些害怕,对于陈树生她的潜意识里面依然充满着畏惧。 尤其是刚刚跟倒计时有关的执行程序,刚刚95式她们成功撤离就代表着任务的结束,剩下的执行程序也就没有在演示了。 但可就不代表那程序就不存在了,而执行程序里面的内容也并不复杂……其目的只有只有,动用一切能够动用的火力将学校彻底的夷为平地。 没有活口。 说实话在第一眼看到这条执行程序的时候,简缇娅整个人都是有些发懵的,虽然大家一直调侃俄式救人质就是将劫匪连带着人质一起端掉。 但真实的情况是,阿尔法小组所面对的人质救援成功率还有人质的伤亡率在整个世界上都是最低的那一列。 虽然人质可能会受到一些惊吓或者是因为意外的伤害,但绝对能够活下来。 但着最终的执行程序,这是生怕做不到挫骨扬灰啊…… 所以看着计划书上那堪称凶残的最后几条计划,真的由不得简缇娅不害怕。 “……”看着简缇娅的表情,陈树生这边是有些无语的,他承认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让人感到害怕的。 但也不至于这样吧……算了,还是先解答后者的问题吧。 陈树生:【模拟演习所要模拟的可不只有成功和好的一面,也要模拟一下最坏的情况,这样一来才不至于一切都变得最快的时候大家不至于惊慌失措】 要是所有的模拟训练所设置的条件都是对己方好的一面那模拟训练还有演习还有什么用? 特别是那种推演条件将敌方施加各种各样的限制然后还无限制的将己方的条件给拔高……这样的推演模拟连最为基本的参考意义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就是按照自己写的剧本来。 但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都能模拟失败的话那可就真的要去考虑一下自己面对的敌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了同时也应该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你说是不是啊,阿美利卡。 真的是让人不禁想问一下那相当于世界其他国家军费的总和都花费到哪里去了?我不禁要问五百美元的一个马克杯对于战斗力究竟是有着怎样的一个影响,提升在哪里? ……………… “是现场那边出现了什么问题吗?”简缇娅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忽然让大家按照最坏的情况进行一次模拟训练那绝对是出现了些什么非常严重的情况,与其此次的情况是一次模拟到不如说是给大家打上一根预防针,让大家至少有了一个心理上的准备。 毕竟之前简缇娅可是知道体育馆现在被挟持为人质的都是什么年龄段的人……如果真的出现了那种最为糟糕的问题。 敢不敢开枪……恐怕就会变成了最需要担心的一个问题了。 陈树生:【得到了一点点的现场信息……将我的通讯给接过去】 “了解。” 而在训练场这边,众人纷纷东倒西歪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话说我们的目的不是解救人质吗?”sop抠了抠自己不太聪明的脑壳,似乎不是很能理解,以她的思维模式和能力来理解这些实在是有些……过于超频了。 “应该是学校那边出现了一些意外的情况吧……”同样的一份计划书,m4这边也有着一份所以自然能够猜到一些事情。 只是……现场的情况到底有多么的糟糕,这一点m4还是不太清楚的或者说,她在这方面的见识还想象不到那样的场面。 “是……这样吗?”sop是不太能想象的出来现场的情况到底是有多么的糟糕,完全处在了她那辽阔的知识盲区当中。 “你就理解为现在那边很糟糕,我们恐怕已经不能够温柔着点来得了。”看着sop这呆头呆脑的样子,ar-15一个没忍住就开始了疯狂的diss。 毕竟以前的时候,ar-15可没少因为sop做出的傻事而导致自己灰头土脸的,所以但凡这个傻狗在来上那么一句,ar-15这边都会下意识地。 但就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来说,sop也就只是嘴巴还有这脑子依然跟以前一样转不过弯来,可这手头上的事情是一点都没有落下,无论怎么将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可靠的人……但这也没啥办法,实在是sop之前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相当的一般,甚至可以说是糟糕。 “以那家伙的风格,估计现场恐怕已经有些不太好看了,营救任务现在随时恐怕都会转变成为歼灭任务。”m16倒是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 毕竟这种事情压不到她们的身上,更何况那家伙也不是啥推脱责任的人……如果猜的不错,那家伙现在估计就在现场那边盯着吧。 唉……真是挺不理解的,将自己给搞得那么累,到头来值得吗?照顾好自己难道就不可以? 不太理解但她却也是真的佩服……因为有些人可是连主动照顾别人得勇气都没有啊。 “歼灭任务……”众人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都不由得愣了一下,她们可做不到像m16那般的洒脱与毫不在乎……这短短四个字之后所代表的意思到底有多么的沉重众人是能够想得到的。 或者说已经不需要她们去想象了,这次的预案模拟在很大程度上应该就是为了这个吧…… 毕竟真正的地狱只有真正在地狱里面摸爬滚打的人才能想象得到……而这次的模拟预案应该算得上是让众人能够在其中稍微的窥探上了那么一角。 “话说之前承担主攻任务的不是我们吗?怎么现在变成了她们啊?”sop依然是这般的没心没肺,看起来丝毫没有被这件事所影响。 “让95她们来承担主要营救和人质接触的任务……应该是考虑到了她们几乎没怎么和那种敌人接触过用来给她们建设心理防线的吧。”虽然在经验上仍旧略有不足,但m4的思考能力已经得到了最为初步的建设和稳固。 至少已经能去揣摩一下陈树生在想什么思考什么,以及安排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能够这样去思考就已经说明了m4此刻跟以往已经有着相当的不同。 “毕竟仅仅是我们几个可控制不住那么大的场面……此刻也只能是拔苗助长了。”m4也有些无奈,这真不是她们对于95式她们有什么看法。 但问题是,一个合格的队伍至少要经历了一些风雨或者时间上的打磨才能够养成十分良好的默契,要么每个人的训练标准全都是统一的。 但很可惜的是,格里芬这边都没怎么有……人员小队的编组就跟铁血偶尔打打小的治安战或者是小烈度的战斗还可以。 但要是放在其他方面上,那么格里芬一般的人形小组编组就会出现大问题了,队员之间的配合默契还有对彼此之间的火力优缺点。 这些都不熟悉更没有时间让彼此之间熟悉,现在也只能通过一遍又一遍的尽可能真实一些的模拟来给她们上点强度拔苗助长了。 毕竟就m4还有ak-12这边来说,基本上安排的任何指令和预案内容都可以做到一遍就过,大家都知道应该如何去行动。 “95式……应该会成为接下来另外一支行动队伍的队长吧,还没有正式成立就要面对这么巨大的考验,指挥官可真是会给人出些难题。”m4默默的感叹了一句,她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倒不如早就应该如此了。 作为一个战区指挥,手头上有三支可以信赖的强力队伍就已经足够了,但作为一个战区指挥,这点数量的队伍就实在是少的有些可怜了,哪怕这些队伍成员各个都身怀绝技,但数量终究有限,问题一多了那就容易出问题。 所以想办法将自己的队伍进行一下扩充之类的这绝对无可厚非…… “95式跟我们应该不一样……”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证据上的支撑但m4下意识地感觉以后95式她们的定位跟她们这边是不一样的。 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m4这边说不上来。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还有见识让m4真正成长到了以作为队长以及一位过来人的身份去看待一些问题和事务了。 而有的人…… “啧啧……唉,这就是新人胜旧人啊,咱们那时候可没这么好的条件,什么预案什么预防针都没有直接就被那家伙给抓了过去,真的是惨兮兮的。”就冲这内容大家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你明明都已经听出来这是指挥官给大家打的预防针了……”对于ump45这个屑,众人都感到十分的无语,最为主要的还是这个家伙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这明明都知道却还在那里故意的来上这么一句……指挥官怎么就不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家伙呢? 众人一时之间纷纷有些想不明白了。 “你说是吧?416。”ump45用手肘顶了顶一旁的416,后者的脸瞬间就有些黑了……因为这家伙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就能这么的屑呢?要不是因为目前还打不过这家伙,416是真的很想要挥拳头给这个不开眼的混蛋来上一点小小的小怪兽震撼。 但很可惜,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416依然只能试图在言语这个相对公平一些上的平台战场上看看能不能将ump45给斩落马下了。 “不过416你也别太担心,这里面一个跟你有相似度的都没有……这就说明在硬件条件上你跟她们可不是同一条赛道上的。”ump45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95式她们。 很显然,长行程活塞的ak式导气结构占据了绝大多数而416这边可是短行程的活塞复进结构双方确确实实有着本质上的…… “……”416实在是不太想跟ump45继续这个话题了,虽然那一个个的全都是厚重的倾斜装甲但自己又不是没有并且自己可还是隐藏式倾斜装甲,自己难道因为这个骄傲了吗? 反倒是你ump45…… “哼……”一想到这个416的整个心情瞬间变好了不少,毕竟有的人完完全全就是水平装甲一点点的倾斜角度都没有。 就你这倾斜角度还想要扛炮弹?做梦去吧你。 春田太太 第679章 约定 垂直装甲,顾名思义,是指装甲板以垂直方向与地面平行摆放,形成成直角的防护结构,这样的设计在历史上初期坦克设计中非常常见。采用垂直装甲的坦克通常具有一个四方形状的外观,给人一种结实和坚固的感觉。 确实,在坦克的设计史上,倾斜装甲逐渐成为了主流。倾斜装甲能够增加抛射物打击时的相对厚度,同时通过偏转甚至反弹来减少抛射物的穿透力,从而提高防御效果。这种设计利用了物理学原理,显着提高了坦克在战斗中的生存能力。 尽管如此,垂直装甲并非毫无优点。在坦克内部空间的布局方面,垂直装甲的确为车组人员提供了一个更宜居的环境。垂直的壁面使得内部空间不仅在视觉上,在实际可用空间上也显得更加宽敞。这意味着车组人员在长时段的密闭环境下作战或驻扎时,垂直装甲设计的坦克能够提供更大的头部空间和更为舒适的室内环境。 除了提供较大的内部空间,垂直装甲在生产制造和物流运输方面也具有一定的优势。直线和直角的设计在制造过程中更加简单快捷,降低了生产成本。同时,对于堆叠和运输也更为便捷,可以更有效地利用运输空间。 但很遗憾的事情是,舒适度和生产效率的优点并不能在战场上替代防御安全性的决定性作用。 正如现实所检验出的,在战场上的生死存亡面前,坦克的生存能力和防护效果无疑是最优先考虑的因素。 而正因如此,尽管垂直装甲在某些方面有其独到之处,但在现代坦克装甲设计上,倾斜装甲依然占据主导地位。 科技的进步也让倾斜装甲设计得以在保持防御力的同时,逐渐改善内部空间利用和车组人员的舒适程度,更加合理地解决了舒适度与安全性的平衡问题。 但无论怎么说垂直装甲,是真的扛不住炮啊…… 陈树生:这个确实。 ump45:玛德,总感觉全篇都在内涵我! 陈树生:怎么会呢?这,只是一个相对简短的小科普而已,毕竟很多东西能够大规模的出现并且投入到使用当中的话,一定还是有着其自己的优点的。 ump45:苏卡不列。 ………… “总感觉你又在想些不好的事情……你幻想指挥官没问题但为什么要对我带着那么大的恶意呢?”ump45的拳头瞬间就硬了。 而416这边,则是露出了一个相当意味深长的表情随后默默的将脑袋给扭到其他的方向去了,怎么自己这边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为什么就有人急了还破防了呢? 是谁啊? 416此刻在心里面是一阵暗爽的。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们最敬爱的队长啊,我怎么可能在心里面诽谤你呢~”好不容易逮到能让囊ump45破防加吃瘪的时候,416怎么可能白白放弃送到眼前的靶子。 来都来了……不吃上一梭子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你倒是还记得我是你的队长,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看不起我们现在的队长呢?还梗着脖子高喊着绝对要给他一个狠狠的且是永生难忘的教训。”ump45很清楚,自己没法在弱势区域当中跟416一较高下,否则的话就是被416给捏着鼻子走了。 这种情况下还是将对方给拖入到自己的优势区间,用自己的优势和对方的薄弱点来打败自对方……你这家伙不是傲娇吗,打败傲娇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其悔不当初。 正好……就特么的之前吃饭时,那王八蛋和女仆长都快腻在一块的眼神,你要是说两人现在没啥鬼都不带信的。 至少不可能瞒得住自己……至于面前这个死傲娇,就以这家伙的性格估计就是眼睛一闭耳朵一捂,完全就当没看到和没听到。 hk416: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但没关系,你选择遗忘和忽略掉的那部分,作为队长的怎么能不好心的帮你给记住呢?而且不光要帮你记住,我还要在此基础上在添加上十几个不同的版本什么姿势都有的那种。 “你……你要干什么?”要说跟ump45平常斗的最狠的是416,但要说对ump45了解最深的也还得是416,这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自己的这位老队长可能要发威了。 “干什么,当时是跟你好好的科普一下你没观察到的一些事情,就比如……眉目传情,还有临别之时相互的口头约定,约定还再次重逢时满足对方的口腹之欲……而这一切都在你没观察到的视线范围之外,偷偷的……也不能说是偷偷的,毕竟人家算得上是光明正大,全程偷偷摸摸的,是应该是你才对。” 虽然个子不高且防弹装甲也不怎么厚,但ump45这脑袋确实转的很快,就这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内容也就两句话但就这描述方式,就硬是可以让人脑补出来时长两小时的小电影了…… 只能说不愧是她…… “你……我特么的才没偷偷摸摸的。”416当场就破防了……因为她完全能够想象的到那样的场景,自己在前而陈树生还有女仆长在后自己还是背对着的——玛德,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感到崩溃。 这样的事情……完全接受不了啊。 “我没说你偷偷摸摸的啊,毕竟你其实是可以选择光明正大的啊。”ump45在416的耳边低声蛊惑着。 颇有一种在鼓励,416杀上京去夺了那鸟位的意思……至于ump44为什么要主动选择祸水东引走。 原因也不复杂……就单纯的是因为,一想起某人ump45这边就莫名的感觉相当的不爽,而作为屑人的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让不爽的情绪将自己给包围了呢? 但她本质上也是一位非常喜欢分享的人……所以在这个时候,ump45果断的选择了将陈树生也一块给拉下来。 毕竟在怎么说,自己这行为也称得上是送老婆了……至于之前还因为这件事被陈树生给狠狠的敲了一下。 哼……自己会是个记仇的人吗?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很大度的,绝对不是希望看到某人后院起火才这么做的。 “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吃一堑长一智,之前没被教训够是不是?”虽然内心防线没ump45和m16这种不要脸的这么坚强。 但416主打的就是一个高速进化和成长,虽然确实在经验资历这方面上确实没这两位那么丰富,但人家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好吧。 之前的比试虽然是输掉了没错,但指挥官后来的话咱可都是听进去了的……哪里像你一样,生命不息作死不止的,是真的一点都不害怕指挥忽然某天直接将你给法办了啊。 不过……一想到ump45的性格,后者也确实存在这样的渴求。 啧……真是让人没辙。 “啧……怎么忽然就变聪明了呢?”一看416没被自己给忽悠进去,ump45这边就相当不爽的咂了一下舌,这性格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性格稍微被自己给撩拨上两句就炸了……这没错啊。 但怎么忽然就不咬钩子了……我这可是在帮你啊,一想到这一点的ump4顿时就极度的不爽了。 怎么自己的这位好队友忽然就在自己的眨眼之间就变了样子呢? 明明之前……那么的可爱。 怎么现在完全就变了样呢? “陈树生,你真该死啊。”思来想去,ump45最终决定还是将这口大锅给扣在了陈树生的头上。 一定是那个王八蛋将416给带坏了的……只可怜,我的好416啊,那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小女孩,以前是那么的可爱,为我提供了多少的情绪价值。老天不公啊,怎么就让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碰上了那么混账的一个混蛋啊。 现在连自己这位队长都不认了……这么多年了,没天理了啊。 可怜啊…… “……”416这么眼睁睁的看着ump45入戏的越来越深,一时之间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整个人就那么直接的僵在那里了,跟被人直接下了定身咒似的。 “啧啧啧……还是这几位这边热闹,在格里芬这么多年了,一半的热闹都得是这两位爷供着的。”m16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些,只恨这次出门口袋里面没塞上两包瓜子。 这世界上难道还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的两个老冤家相互飙戏表演更带劲的事情吗? 答案是有的……三个老冤家。 “你搁我唱黄梅戏还是扯京腔啊?”眼看着ump45一副入戏越来越深,很有可能在接下来就要在喊上一句‘我的命好苦啊’的时候,陈树生这边终究还是没忍住。 当然,目前出现的还仅仅只是全息投影……并且其实从刚才就一直在场了。 “没想到指挥官竟然还有听别人墙角的喜好啊。”ump45刻意的摆出来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很明显是豁出去了。 “你少来。”陈树生这边实在是无语了,她才不相信ump45察觉不到身后的全息影像,毕竟这姑娘的身体自己可是用dni看过的,别的不说电子战这方面绝对是队伍当中天花板的水平了,就算是ak-12那几位在某些方面上也比不了。 很厉害,但这样的话也就衍生出一个问题了,如此厉害的内部电子元器件都是谁生产的,格里芬没有这技术iop针对的全都是民用领域,或许他们有部分军人的技术但并不放在母公司,绝对是由子公司来代劳的。 并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ump45好像从来都没有展示过自己在电子方面的能力。 而且看这样子……其他人好像也不知道的样子。 “你这样一脸淫荡的眼神看着我干什么,事先说好啊……416可在这里,你要是做些事情的话,416可就要爆珍珠了。”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着,但ump45手头上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带停的。 不仅仅手头上的动作没停下来,甚至还故意的将自己纤细的腰肢主动的暴露了出来并且还在此基础上悄悄地自己的小脚给探了出来,将曲线给完美的展示了出来。 这样的动作不由得让陈树生想起了蜻蜓点水…… “你也就只是趁着面前的是全息投影了。”陈树生相当无语的看了ump45一眼,这家伙还是这么擅长作死,趁着自己现在不在这里一时半会儿拿这家伙没办法,就在这里可劲的作死啊。 “指挥官怎么可以这么看到我呢……毕竟无论怎么说,416也是我最好的队友啊。”一边说着ump45一边十分痛心的捂了捂自己的胸口,甚至还能装模做样的给自己挤上那么两滴眼泪。 如果不是陈树生很了解ump45的话搞不好还真的相信了……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摸一摸自己的良心。”416此刻已经是彻底无语了,她实在是想不到ump45是如何说着如此昧良心话的时候还能装模做样的挤出两滴眼泪的。 实在是让人感到无法理解……但马上的,陈树生这边就给416表演了一句,什么才叫做快刀。 “是啊,这位可是你的好队友,绝对不能亏待了那种……毕竟大家都是穷孩子,讲究的就是一个有奶便是娘,这么多年了一看你就没少给416喂奶,人家多么在乎你孝敬你啊。” “一看就没少从你这里吃奶。” “噗~!”416当场就没控制住,不是她不努力啊……实在是控制不住。 “……”ump45没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就扫向了自己的这位好队友,但笑容这种事情就跟水坝一样,一旦决堤了,那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的。 “抱歉,我,我只是想起来了高兴的事情。”416连忙开始了找补,但很显然的是陈树生这边好像没打算就这么直接放过ump45或者416……也可能两者都有。 “高兴你娘个头!”ump45直接没忍住当场就彻底破防了。 “是想起来了,跟ump45相处这么久了,人家的照顾还有喂的奶吗?”陈树生此刻就充分发挥了犯贱精神,就那样子不将ump45给整哭,是真不算完的。 “是……不!不是的——噗~!哈哈哈,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下即便是416在怎么专业也控制不住了,在这个时候只能感叹指挥官他特娘的真是一个天才。 她和ump45相互之间拌嘴攻击彼此这么久了,还从来都没有找到过这么刁钻的角度……实在是太特娘的厉害了。 自己怎么就思考不到这一点呢? 只能说不愧是指挥,在戳人肺管子这方面真的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实在是太厉害了,厉害到简直抽象。 “有奶便是娘……队长就是你的娘。”而长期的训练在此刻也展现了应有的结果,416的主观能动性,被锻炼出来了在这个时候甚至懂得无师自通,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拓展。 “聪明。”陈树生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表示了对416的赞同,而ump45这边的脸已经能要多黑就有多黑了。 但就在ump45即将彻底爆发的时候……陈树生这边却是忽然俯下身在ump45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别说我不照顾你的情绪,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就在训练室等着你,不带武器,懂我意思吧。” “真的?”ump45脑袋一歪攥着拳头死死的瞪着陈树生,丝毫不让人怀疑要是面前的不是投影,ump45绝对要动手了。 “当然,但不准带武器……可以允许你好好的撒撒气。”陈树生微微一笑双方的约定算是达成了。 当然,双方内心里面都憋着些什么……也就只有双方自己知道了。 “不带武器……”ump45仔细的估量了一下,上一次自己差点被干掉虽然有大意还有指挥官当时直接就拼命的原因。 虽然她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但这并不代表她心里面没数,陈树生什么战斗力她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考虑到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an94 第680章 防化训练 众所周知,陈树生是满肚子坏水的人……虽然不同的人会对这条定义有着极为不同的看法,但对于ump45来说,这条定义用在陈树生的身上简直就是言简意赅了。 好心让自己发泄一下,傻子才相信你呢……就从这家伙一肚子坏水的就绝对不能相信这家伙。 但……目前这家伙肚子里面憋着什么屁目前还不知道。 毕竟这家伙一向都是神出鬼没的……不,不应该这么形容,用一肚子坏水来形容的话好像没有那么的贴切,就这家伙心里的肮脏程度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但,眼前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的溜走了…… “行……吧,到时候你可别反悔,欺骗我这个无知少女。”在心里面快速的思考了好几十个弯之后ump45还是点头答应了……反正到时候出事的不会是自己。 这种承担风险的事情怎么能让咱们来呢…… “就你还无知少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9都能说的上是一句傻得可爱了。”看着面前的两人相互之间都在狂飙八百个心眼子,416只感觉自己这边的脑袋实在是不够用,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这样的场面可能再好不过了……毕竟无论是ump45还是指挥官都是知道分寸的,换句话说,到时候如果真的出现一些矛盾和问题的话,两人最起码都能保持住最为基本的克制。 双方都懂得距离上的保持和克制…… 起码不会打急眼,而且就416对ump45的了解来说……这家伙就算是跟指挥官接触的再多也不会打开自己的心扉。 换句话说,整个格里芬她最不用担心的竞争对手就是ump45了……就从这一点来说的话,ump45还真是自己的好队长啊。 一想到这,416看向ump45的眼神顿时都变得亲切了几分……指挥官所说的话果然是一点都不假啊。 “指挥官?”其他人在这个时候也是纷纷注意到了陈树生这边的情况。 “嗯,看来你们这边还挺精神的。”陈树生默默点了点头,算是跟众人都打过招呼了。 “指挥官!刚才还懒懒散散打算在地上打滚的sop更是表演了一下原地无加速弹射,都给一旁的ar-15给看愣了。 ar-15:不是,这么多年的老队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 然后,众人就见到sop以一般的速度朝着陈树生飞了过去,随后…… 哗啦~! 看着sop在地面上滑行的动作,在场的所有都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个词语,好像叫做……狗吃—— “这是投影,下次看清楚了在跑过来……还是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万一有一天不小心把自己的脑袋给撞坏了的话,你到哪里去哭啊。”陈树生相当宠溺的揉了揉sop的小脑袋,虽然是投影,但就从sop脸上的表情来说,后者显然是很享受的。 “嘿嘿嘿~~~”sop的脸上此刻全都是天真的傻笑,也不说话就这么一脸期待的看着陈树生手头上也没其他的动作……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好像也不能这么形容,毕竟那是用来形容淑女的。 而sop怎么看……都跟淑女是属于两个次元的生物,两者完全不搭边啊。 “你还真是两面三刀,八面玲珑七窍琉璃心啊……”看着陈树生这下意识的动作,ump45只感觉自己的拳头都硬了……恁你娘的,凭啥这么区别对待啊,说好的一视同仁呢? 说好的大家都是你的下属你的队员呢? 怎么现在搞差别对待都不避嫌的了?还特喵的……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还开着灯。 呸~!恶心!太恶心了~! “你要是跟我交心的程度能有sop的一半,我绝对比这个还宠溺一些。”ump45这边的目光可是丝毫没有避讳什么。 “谁稀罕,我现在只考虑到时候你怎么求饶。”ump45相当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随后便是扭过头一副我不在乎的模样,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让一旁的416看的是一愣一愣的,总感觉这场面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模样? 但具体是谁的模样……416已经不打算继续想了。 “指挥官。”一众人在这个时候纷纷向着陈树生打招呼。 “行了,都好好休息吧,这次的预案模拟都好好体会过了吧?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出来,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的。”说到这个的时候,陈树生也没忘记,瞪一眼ump45,多亏这家伙刚刚如同苦情戏一般的表演。 “有。”出乎预料的是,这次首先提出问题来的竟然是ak-12,这一时之间竟然让众人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问题?”陈树生倒是很想要看看ak-12这嘴里面都能冒出来些什么。 “刚刚模拟的时候,我们这边遭遇到的敌人强度好像不太一样吧?ak-15是跟那些敌人交过手的,这次预案模拟的强度……好像有点过高了。” ak-12并不是没有跟这些白枪兵交过手,当初在第一次试图阻击拦截那些敌人的时候,双方远远的互相倾泻过子弹,虽然双方当时的距离很远,但战术水平还是能够试探出来的。 而真正体会过敌人技战术水平的还要属ak-15以及95式她们,但就自己所了解的情况敌人的实力确实不弱,但跟刚刚模拟之中的……很显然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彼此之间的紧密配整个过程就都没有断掉过,所有单位都可以自己判断局势并且也知道设埋伏打冷枪更是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选择撤退不将宝贵的有生力量给放在阵地争夺上。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我们不是已经将敌人的无线电通讯频段给断掉了吗?在无线电失效,队员之间的信息沟通还有上下级单位的指挥全都缺失的情况下,你告诉我就这敌人都还能跟她们打成这个样子? 真不带你这样糊弄人的,最起码有些你也要符合一下逻辑吧……无线电却是各个人员配合调度之间还能跟心灵共感似的。 怎么?敌人难道已经掌握了神圣的f2连接了?开始掌握外星科技,对方人均安东星人是吧。 “没有过高,只是尽可能地模拟贴近于现实了,毕竟敌人肯定不会选择老老实实地投降是一定会用尽一切的手段跟我们对抗到底的,毕竟你不能指望敌人心慈手软吧?”陈树生的话可谓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毕竟这可是真正要用上的模拟,如果不严苛一些的话,真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大家还怎么解决还怎么保持冷静。 “……”众人纷纷都是一阵无语,但模拟难道讲究的就不是贴合现实吗?难道讲究的不是严格依照现实吗? 你这完全……算了,反正这家伙也是这样的人,每次模拟训练不给大家搓出来一些安东星科技和超人跟大家对垒哪都不算完。 “确实是不能指望这一点。”ak-12却是一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而ak-15这边却是默默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毕竟就刚刚模拟的内容来说的话…… “15刚刚可是谢谢你了。”rpk-16默默的对着ak-15表达了感谢,而ak-15这边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刚刚只是模拟,7.62口径的子弹如果从敌人的鼻梁打进入的话,很容易造成过穿导致误伤。”ak-15的声音依然十分的平淡,算是变相的解释了自己当时为什么自己用手枪的原因。 “但还是要谢谢了。”相比于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ak-15,rpk-16的脸上则是一直都挂着温和的笑容。 “……只是身为队友应该做的而已。”ak-15的声音依旧平淡但rpk-16这边却噗嗤一声的笑了一声。 “15你现在也开始变得有人情味了呢。”rpk-16似乎也没想着ak-15能回自己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比现在要冷的多,并且同样的场景你大概可能会说是因为我自身的能力不足才导致了如此糟糕的局面吧。”rpk-16的声音很淡,但在ak-15这边却引起了一些心理上的起伏……不多但确实是有。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呢?最先做出改变的,不是聪明的12也不是呆呆94而是最冷冰冰有些笨笨的15……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呢?”rpk-16在心里面默默的思考着。 至于她自己是否有改变……答案是从来都没有,她从一开始到现在为止就只有一个目的罢了。 而能帮助她回答和完成这个目的的人……想到这里的rpk-16默默的看向了那道全息投影,即便只是投影他的脊背和肩膀依然是那么的笔直与挺拔,好像没有任何的疲惫可以拖累他,能够让他弯下自己的腰。 而在陈树生这边…… “指挥官,前线那边的问题……”虽然内心当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毕竟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别对自己没那么的自信,这次模拟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你们打一个预防针。”陈树生淡淡的说道虽然预案里面所出现的场景确确实实可能有些夸张了,但他可没法保证这最糟糕的情况不会出现。 如果真的出现了,他甚至不会允许众人的脚步迈入到那校园当中……如果必要的话,为了整个城市的安全,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下达将整个校园夷为平地的命令。 “有没有更加具体一些的消息?”m4又问道。 “一名人质被释放了出来,根据他所提供的信息来说……现在最大的威胁已经不再是潜在的炸弹之类的,而是一个病毒的炸弹。”陈树生并没有选择隐瞒而是直接告诉了众人,说实话如果是病毒炸弹的话,大家反而没有必要过去的担心了。 毕竟就只是病毒的话,对人形可没有任何的效果……。 “这些是具体的资料还有拍摄的视频照片,具体是不是病毒炸弹的话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们不能不去考虑……”陈树生顺手将现场的资料发送给了m4还有ump45还有ak-12的个人终端当中。 虽然后两位一个比一个屑,但不得不承认这两位的能力确确实实是拔尖的,ump45一脸的屑样但这家伙说的和所作的事情完全是两回事,至于ak-12……这位的能力一直处在飘忽不定的程度。 但只是论能力的话……这位的眼光还有能力甚至可能在安洁之上,只是现在不需要她来崭露头角而已。 真要是需要这家伙来行动的话,这姑娘估计也是一位惊艳四座的人……只是现在还没有必要而已。 “可……”m4这边本想要开口怀疑的,但一想到格雷还有在战区里面迷失掉的那些怪物,在一想到之前突袭的那家公司,仅仅一瞬间m4便确认了指挥官所说的猜测还是尽可能地向着好的方向上说了。 毕竟真实的情况只会更加的糟糕……换句话说,到时候大家可能真的需要将枪口。 “指挥官,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是不是代表着我们……”m4话说到一半忽然就停住了,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询问了一个极为愚蠢的问题。 能问出来这个真的代表了自己现在甚至可以说是笨的……自己竟然在这个问题上面有所犹豫甚至是发出一定的质疑。 真是蠢死了……这样的错误。 “没错,所以那将会是最坏的结果……但你也无需自责什么的,子弹击中什么目标不是由子弹和枪来决定的,而是由握住枪的人来决定的,但真的到那时候了我希望不会因为缺少检修而出现卡壳或者是供弹之类的问题。”陈树生的声音不大并且相当的平淡,但这个声音却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希望你们到时候开枪的时候不要犹豫,一切的问题都由我来担着,我会下达明确的命令你们作为人形只需要执行……m4瞬间就能明白陈树生的意思。 “明白。”m4默默的咬了咬牙,坦白的说她挺讨厌这样的……面对这样艰难的选择,每次的风险与问题都是需要指挥官来承担的,自己作为队长竟然一点都分担不了。 真的挺憋屈的…… “行了,别在这个时候咬牙切齿的了,这是更为详细的资料……你们都看一看,记得到时候发一下你们的看法。”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啊……”在接收到资料的时候,ump45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垮下来了。 因为这代表着…… “话说我之前给你们下达的作战报告……”陈树生默默点了点头,随后似乎想到了一件事而后默默的扫过了ump45还有在一旁一直默不吭声打算当木头人的ak-12。 “你这就过分了吧?!说好的让人好好的休息呢?你丫的现在才离开多久啊?又让我们屑作战报告又让总结的……真没你这样使唤人的啊。”ump45一副你欺负人的表情但陈树生只是默默的白了ump45一眼,这个屑现在还是这么的不坦诚。 “只是提醒你们一下而已,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我自然知道你们写不完,等活下来之后你们想写多长时间写多长时间。”陈树生也不是什么为难人的时间,自己确实说过要写也明确过时间,但事情紧急这种没那么紧急的事情自然是可以往后推一推的。 “是是,我可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你啊。”ump45给了陈树生一个大大的白眼,要是不因为这家伙现在是全息投影的话,自己这边早就一拳头……算了,真的要是一拳头下去了到时候吃亏的还得是自己。 “叶菲姆营长的士兵们没有进行过防化训练吗?”ak-12忽然开口问道,能让这位主动问自己那也真是稀奇……但也确确实实的是问到重点上来了。 “有但不是很多,他们的防化训练内容最多包括在多长时间之内穿戴好防化服并且熟练的掌握如何佩戴更换防毒面具在充满污染的环境当中更换滤毒罐之类的……至于在有污染的环境当中指挥作战并且排查污染源之类的,已经不在他们的训练课程之内了那是专业的防化部队才能对付的。” 陈树生这边是也是很无奈的说道,毕竟非职业的士兵所需要训练的科目内容并不复杂,练习一些体能枪法还有技战术之类的就已经占据了他们绝大部分的时间了,至于更加复杂的内容……那完全是只有真正的职业军人才会学习的。 叶菲姆或许还记得但只有他一个的话,也是孤掌难鸣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士兵们唯一剩下的主心骨了,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否则的话还不着知道会出现什么问题。 所以,还带是自己带着人上去解决啊…… ak-15 第681章 推杯换盏 “啧,陆军改革的真是失败。”ak-12发出了阵阵的嘲讽声,声音中载满了轻蔑。 “你真的应该庆幸那两位现在都不在我的身边,否则的话他们估计能直接坐着直升机带着人过去k你一顿的……”陈树生相当无语的瞪了ak-12一眼。 “真正的防化训练是那种职业军人才会学习的内容,是那种随便一个士兵都是一个尉官的部队才会掌握的。”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树生也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那种真正的防化部队可不是一般部队可以有的……哪怕是在真正的职业化兵团当中,防化部队的占比也是极少的一部分。 “只是随意的说说罢了……”ak-12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的样子。 “行了,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就只有那么的多,调整好状态做好准备我这边随时需要叫你们过来。” “明白。”m4默默点了点头,随后陈树生便开始联系别人了,大家一视同仁所有人多少都要有发言的机会,可以不公开的说但自己还是想要尽可能地听听每个人地意见地。 而相比于队长与指挥之间的学术性还有战术与计划之类的交流,其他人之间的交流就显得稀疏平常了许多。 “刚刚真的是好恐怖啊……校园主题的恐怖游戏玩一遍就已经够够的了。” 当ump9这样讲出来的时候,但她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轻松态度和行动会引起队友的反感。 “……”众人纷纷无声的看着ump9。 “那个……”感受着众人的目光,ump9整个顿时一僵, 她的面孔上还挂着一丝紧张后的解脱,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偏差。但这样的说话,却遭受到了绝大部分人的一致鄙视。 “刚刚的模拟,你们其实从开始到结束就一直在摸鱼吧。”mdr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毕竟她将自己给弄得这般的狼狈,而反观ump9这一行人,从开头控制住了配电室之后竟然就没怎么移动,全程都在摸鱼,连枪都没怎么开。 “那个……好像确实啊。”ump9不由得有些挠了挠头,被这么一提醒她这边才算是真正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啊。 自己刚刚全程摸鱼来着…… “就这家伙的口径弹药对付那些有着装甲的敌人效果一般。”416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了,虽然她的定位在小队里面一向是负责唱黑脸跟ump45一直八字不合一副跟谁关系都不好的样子。 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队员在别人的面前吃亏吃瘪的。 “摸鱼有啥不好的,睡一觉一切事情就都结束了。”相比于聊的热火朝天的众人g11,主打的就是一个完全的佛系与世无争普渡众生的感觉。 讨论?跟我一个仓鼠有什么关系?自己只需要完成任务然后好好睡觉就可以了,至于计划……这个指挥官既然这么的靠谱,完全按照指挥官提供的计划内容来行动就好了啊。 干嘛要产生争执呢?大家一切趴下睡觉觉难道不好吗? 一起抱着睡觉的快乐你们懂吗? 众人:可以细的嗦一下抱着谁一起。 而在95式这边…… “老姐,你怎么样?”从车上下来之后97式立刻就凑到了95式的身边,毕竟虽然刚刚的训练只是模拟但却极为讲究真实,尤其是在人形的眼中刚刚所看到的跟现实绝对没有任何的区别。 在正式结束之前,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将这个给当成一次实战……而一次惨烈的实战,对于活下来的人来说,其所要遭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很有可能才刚刚的开始。 “我没事,你老姐我的胆子可没那么的小,连这点惊吓都承受不住。”95式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防弹装甲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表示自己没什么事情。 但97式这边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的……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自己的老姐还是自己比较清楚一些。 有什么问题,老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跟自己倾诉的……或许可以去找找指挥官?可指挥官现在好像不在基地,自己也没有指挥官的无线电码也没法直接去呼叫指挥官。 “话说真的有必要搞这么的恶心吗?”mdr整理一下自己的帽子,虽然是模拟但她刚刚确确实实的将自己给搞的有些狼狈了。 尤其是最后那一波从那边追击出来的敌人,那样子…… “你又没有去前线那边看过,怎么知道没有这样的敌人?”相比于一言不合就开喷的mdr,作为大姐的ots-14就显得非常的冷静,并其她对于陈树生也有着一定的了解,既然设置了这样的预案,那绝对是是前线真的可能发生了什么。 “啧……”mdr相当不爽的砸了砸舌,她确实是非常擅长线上敲键盘线下的功夫也很不错,但却也不是毫无理智毫无依据的喷人。 毕竟,她确实是不知道。 “话说老姐。”97式这个时候忽然神神秘秘的凑到了95式的身边,”指挥官是不是给你设下了什么考验啊?” “没有。”95式相当无奈的说道,她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些……或者说,只有认认真真思考如何完成任务,才能让指挥官满意。 至于之前所交谈的那些……现在还没有开始正式起步呢,也就自然谈不上去思考了。 “哎?怎么会这样?指挥官难道没有答应你要踏着七彩祥云来——嘶~痛啊~”97式话都还没有说完者这小脑袋上就重重地挨上了一下,虽然95式这边并没有真正地用多大地的力气但这并不妨碍后者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啊。 “你整天脑袋里面就不能想一些正经的事情吗?整天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95式没好气的瞪了自家老妹一眼。 “哈哈,你们两姐妹的关系还是这么的好,每次看着都能让人感到身心愉悦。”ots-14默默的将自己的背包给解了下来,从中拿出了一瓶酒来,作为最为拥有着最为纯真的俄式血血统之一的枪。 怎么能不在战斗之后来点小酒酌情呢?虽然她并不是一个纯纯的酒蒙子,但稍微的来上两口,就当作陶冶情操了。 而同样想法的还不只有她一个,事实上载ots-14将酒从背包里面拿出来的时候,就有另外一名酒蒙子注意到了ots-14并且下意识地认为,自己这是遇到知音了而且自己喝酒哪里有一位同样的酒友一同喝的来得好一些。 嘣~ 伴随着软木塞的拔出,m16这边就主动凑到了ots-14的身边,并举了举自己手中的已经拧开了的水壶。 “你这味道也不错啊。”ots-14抽了抽自己的鼻子,顿时就闻到从里面逸散出来的酒味,很显然m16这并不是打算的来蹭两口,而是要举杯共饮。 她自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那是自然要来尝尝吗?”m16将水壶递到了ots-14的面前,而ots-14则是默默的将背包当中保温杯的瓶盖给拧了下来,算是用来充当酒杯了。 “哼哼……你是自己调的?”m16抽了抽鼻子,从ots-14的酒杯当中闻到了许多的味道,并不是那种单一味道的威士忌活着伏特加或者是朗姆酒。 “生命之水,外加上我个人一点点的小爱好……用我们这边的话来形容,就是添加上了一点点自然的味道。”ots-14笑了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一瓶酒当中至少有一半算得上是她自己酿造出来的。 自己酿造提纯的酒精加上生命之水,在加上其他种类的酒一起调和之后能够发出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 别看她平常有多么的高雅喜欢一些优美的音乐,喝酒端着高脚杯生活看起来多么的有品味,那只不过是她用来消遣时光的一种方式而已,真正的技能点可都是全点在了这上面。 平常自己酿造出来的酒,虽然原材料都是很便宜的路边摊买来的,但真正喝起来特别是像现在这样可以拿出来分享给别人,并且同样是喜欢酒的人,这种内心上的成就感……实在是爽。 “嗯,自然的味道……确实相当的不赖。”m16凑上前闻了闻,很特别的味道,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自己试过,将一堆不同牌子和种类的酒,学习鸡尾酒那样一股脑的全都倒入到容器当中,也来上那么一个一口闷的。 至于味道……用别人的话来说完全就是当作漱口水。 而现在闻着ots-14这杯子里面的味道,m16顿时明白调酒这东西还得是找专业的人来……但人家有人家的特色,自己也得拿出来一些自己得好货给人亮亮眼啊。 “那我就拿出来点时间上的味道吧……这可是百年前的酒,距离现在足足有一百五十多年的历史了,光只是瓶身就已经是一个古董了。”m16亮出来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脏脏的玻璃瓶。 瓶身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古老的光辉,那种灰黑不是单纯的褪色,而是如同古籍边角的泛黄,承载着悠悠岁月的沉淀与故事。 不是简单的老旧,而是一种如同翻开历史厚重篇章时的庄重感。 它透露出的不仅仅是时间的匆匆,更暗示着那些在每一分一秒中逐渐转化的复杂过程。就像是在深海中沉淀了无数年的珍珠,外涂了混浊的海泥,却无法掩盖其内在的价值。 在微弱的灯光映衬下,酒液的真面目隐藏于朦胧之中,仿佛连灯光也不愿打扰它沉睡中的沉静。 那瓶身上的淡淡薄纱不仅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更像是对其内在尊贵不可侵犯的默默守护。它随着时间悠然自得地老去,不急不缓,像是对过往岁月的尊重,也像是对未来开启的期许。 一百五十岁月在上面的流转,不只是让这瓶酒在风味上丰富了许多层次,更在文化与传承的意义上赋予它重大的价值。 这不单是一瓶酒,它仿佛变成了时间的化身,每一个细节都显得格外引人沉思。每一滴液体都饱含了历史的精华,在这漫长的历程中,它不仅发酵变化,还沉淀成了一种能够跨越世代的故事,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一种不可多得的遗产,它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越了物质层面。 “一百五十多年?一战时期的?”ots-14有些不太相信,但看着瓶身上的那种种痕迹……好吧,她并不是专业的古董鉴定专家,没法只通过肉眼的观察来判断ots-14的话是否属实。 但那瓶子确确实实看着挺旧的说实话……如果m16说这瓶酒有一二十年的历史ots-14不会有丝毫的怀疑。 但如果要说其有将近百年的历史……那还是算了吧。 不过就算是有,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里面的酒都是要拿出来喝的,否则的话里面的酒早晚有一天会挥发掉或者浪费掉。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趁早喝了发挥这瓶酒在被酿造时所设计好的目标和价值。 嘣~ 在m16将瓶中的酒倒出来一部分的时候ots-14就能闻到这杯酒的味道绝对不一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对于酒蒙子来说有什么比碰上愿意跟自己一块喝酒更快乐的事情呢? 两人就这么开始推杯换盏了起来,更为确切一点的形容是商业互吹…… “你这味道……”虽然是个酒蒙子,但m16并非不懂该如何喝酒,只不过对于她来说能大口大口的喝比较符合她的爽点而已,对于她来说是最为舒服的。 但像ots-14此刻自己酿的这种……也不是她不信人家,但稍微的浅尝一下显得礼貌一些。 陈树生:真好,你继续说,我在听。 “两倍小杯的伏特加在加上半杯的生命之水,用路边摊上的私酿在加上收集而来的一点点的露水,已经平常能够收集到的各种酒类各自加上那么一小瓶盖,搅合搅合封到一个不透光的陶罐当中静静的在阴影处放置上那么一段时间。”ots-14一边拿起一个小酒瓶一边默默说出了这瓶酒的来历。 m16听着ots-14的描述,眼里的光芒在陶罐上逗留了一会儿,然后又不经意闪烁起来。这罐由七七八八的原料混合而成的私酿,虽缺少了工业生产的精细和严格品控,但其中的劣势与乐趣似乎反倒因为这份随意而变得更加珍贵。 她拿起陶罐,轻轻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澈的液体在盅中散发出晶莹的光泽,隐约间,难辨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m16仔细品尝着,那些看似凌乱无章的原料竟然在口中融合成一种意想不到的和谐。她的味蕾被唤醒,味道虽然独特,却意外地令人愉悦。 “虽然原料如此的简单,但味道却是相当的不错啊……”m16发自肺腑地做出评价,尽管这些酒精的来源多种多样、没有豪华的标签装扮,但它们出奇地融合在一起,创造出了这独一无二的风味。 真正品尝了一口时,舌尖上的那份精致和丰富立刻让她的质疑声转化成了赞叹。那是种即便是言语再华丽,也难以描述的美妙滋味,既有生命之水的甘甜,又有伏特加的醉人辛辣,还融合了自然界赐予的甘露之精华,以及其他酒类的独特香味。 ots-14说的还是真的是一点都不错…… “呼……”m16浅的尝了一口之后也是直接放开了不少。 当然,m16在喝酒这方面上也不是什么吝啬的人,ots-14给了她一杯她这里也还上一杯酒,而且坦白的说自己的酒可要比对方的还要好喝上一些。 “来,别客气,尝尝我这些。”m16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酒杯递给ots-14。 “哼哼……你这味道可比我自己捣鼓的要好的多。”m16有些骄傲的说道,完全没有半点借花献佛的自知。 相比于习惯性一口闷的m16,ots-14的饮酒习惯就要清爽的多。 rpk-16——ol 第682章 半自动与栓动 ots-14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住那酒杯,杯中盛满了色泽琥珀的液体,沉甸甸的,充满了不言而喻的诱惑。 她轻柔地转动着酒杯,让里面的酒液带着一丝精致的气泡缓缓旋转,同时释放出它所蕴藏的复杂香气。 她深深地将鼻尖凑近酒杯,细细地嗅闻,那细腻而丰富的香气在她的嗅觉中盘旋,如同穿越一片无形的风景。她能辨识出其中层层叠叠的味道——有成熟果实的馥郁、橡木桶的微妙烟熏气息、还有一丝丝透着甘草与香草的甜。 她的动作无比优雅,缓缓地、不带一丝急促,仿佛时间在她周围凝固,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个仪式的开启,或者是一位艺术家在精心调配自己的杰作。 酒杯终于接触到她的红唇,轻轻地呷上一小口,就仿佛是与一件艺术品产生了最直接的对话。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好让感觉变得更加集中,让味蕾完全地投入到这次尝试中。 酒液在她的口腔内慢慢地流淌,每一滴都像是精心调制的交响乐,它们在她的口腔中交织合奏,旋律跳跃在味蕾的每一个角落,释放出一幅幅味觉的图画。她能感受到酒中的温热,那些细腻的味道在她的舌尖跳动,一点点地解构,一层层地堆叠,然后在她的意识中缓缓铺开,形成了一种几乎可以触摸到的存在感。 精的热流似一把无形的剑,刺穿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带给她一种近乎释放的畅快。这种感觉,像是从骨髓里透出的清爽,沿着她的血管蔓延到全身,温暖而强烈。ots-14的脸颊染上一抹微红,不只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有那隐约的兴奋,这是一个人在尽情享受时的自然反应。她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欢呼,似乎在庆祝这单纯而纯粹的喜悦。 心中有声音,在她的意识中轻轻地回荡——爽快。没错,这是她所能给予这杯酒的最好评价。在她的嗅觉和味觉中,这份爽快不仅仅是因为它的风味配比得天衣无缝,还因为它点燃了那些淡淡的记忆,仿佛是一种穿越时空的体验。在她繁忙且充实的生活轨迹中,这样的酒是罕见的,是那种会在记忆的深处刻下独特烙印的难忘。 不仅是初饮时酒液撞击味蕾的新鲜,而是在那之后的余韵,更显得珍贵。她轻咽一口气,酒的余味在嘴里缭绕不去,持续的芳香打动着她的感官,那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愉悦。这种味道会在未来不定的时间里,某个瞬间由某个触发点激发出来,让人忍不住再次寻觅它的踪迹。 “真优雅啊……”她忍不住低声赞叹,意识到自己的语调中带着些许的无奈。 尽管私下里m16也不是没有试图模仿那种优雅,但每一次都以笨拙和自嘲结束……那些实在是学不来。 她知道自己的粗犷和直来直去注定无法与ots-14那般温婉的风度相提并论。她发出了轻轻的叹息,手中的酒杯也无意识地摇晃起来,酒液晃出几滴,那种随性自然的动作与ots-14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优雅的喝酒动作,自己这辈子都学不过来了。”m16一边咂舌一边摇了摇头,但她对此一点都不在乎。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采和特色……而且她要是在乎这些的话,那她就不像她了。 她m16能是个在乎自己算不算一个优雅得体的人? 这话要是说出来,ro估计能直接笑疯。 “虽然不知道你这酒瓶子是不是一百多年前的但味道上确实没的说……”两口酒下肚ots-14也只感觉到一阵的爽。 原因也没有其他的,这酒的味道是真的棒……ots-14想不出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形容,但m16端给自己的酒,那种味道好似毒药一般有着致命般的诱惑。 她有点相信这是存放了一百多年的美酒可以拥有的味道了。 时间在留下了只属于他的证明……并且还有着烈火和金属相互碰撞的味道,仅仅只是一口下去,就只感觉全身上下都被其给点燃了。 “你还真是在无论在哪里都能吃得开?”看着m16结交的新朋友,ro635只感觉到一阵阵的无语。 即便ro635对m16到处蹭吃蹭喝的行为有所嫌弃,她也不得不承认,在结交朋友这件事上,m16具有超乎寻常的能力。m16那不管到哪儿都能一句话搭上关系的才能,确实是她们之中无人能匹敌的。 社交牛杂症……再加上对方也是一个端着酒杯的人,自然容易凑到一起。 在酒会中,两杯饮料就成了交谈的媒介,如同友谊的润滑剂,通过一个简单的致意和叮咚的碰杯声,冰冷的距离被一点点融化。 原本陌生的面孔也开始有了温度,话题从官方而尴尬到渐渐变得私人而轻松。 尤其是ots-14,她的风度和那份不会醉酒乱性的淡定气质,更是让ro635感到一丝安慰。与m16那种只知道喝酒闹腾的风格不同,ots-14给人的感觉要成熟稳重许多,这一点ro635是能够分辨出来的……毕竟无论怎么讲,ots-14看起来都要比m16这个纯正的只知道喝酒不知道收拾自己的家伙要好的多了。 至少这位ots-14看起来不会是那种稍微喝一点酒就会到处去撒泼的人…… 以这两杯为起点,众人的交流……开始一点一点的深入,就像是晚会那般,一切交谈的起点都以一句招呼还有还有碰杯作为开始。 原本还有点陌生的壁垒也正在随着交流一点一点的削弱…… “iws2000,你当时是怎么判断出来敌人的具体位置的。” 原先的距离和警戒逐渐消失在了谈笑声中。在一角,t5000看着iws2000,眼中充满了专业对专业的尊重和渴望学习的强烈愿望。 她主动走到iws2000的身边,用充满敬意的语气请教她的狙击心得。虽然t5000自身是一名高精度的狙击手,但在狙杀隐藏在掩体后的敌人这个领域,她意识到还有进步的空间。毕竟,在实战中,很难有机会对着清晰可见的目标进行射击。 iws2000对t5000的提问并不意外,也许是因为相同兵种之间的默契,又或许是她愿意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他人。她淡定地解释起自己的狙击技巧。 “我看见了他的枪口位置还有大致的方向,”iws2000慢慢道来,”一般人持枪的话都是右侧持枪,再结合当时的射击角度,锁定枪口的位置就能相对容易地推断他人大致的位置。确实,在有限的信息下,这更多是一种猜测。” 她闲庭信步般地讲解了自己的处理方式,仿佛这样危险紧张的判断对她而言不过是日常的一部分。”但这次的射击,确实是建立在一个推定之上。如果没打中,也没什么太大关系。”iws2000的语气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大不了,开完这一枪后,我就立即转移位置,重新寻找射击机会。” 在战场环境当中半自动狙击其实还挺吃香的…… 毕竟在三百米到五百米这个射击区间的话,半自动狙击和栓动式狙击枪的精度差别不会太大,但火力还有持续力方面就不太一样了。 更何况,有一部分的半自动狙击的精准度可是一点都不弱于栓动式的狙击……就比如wa2000。 当然,后者的造价也是高的离谱,但也绝对是物超所值了……相对轻便一些的体积和相相对更加优秀一些的持续火力,在战场上自然是最受欢迎的。 毕竟现代战场的复杂性不仅仅是物理环境的多变,还有因为战斗参与者之间能力的参差不齐…… 毕竟在某些情况下,特别是在反恐作战或精准远距离狙击行动中,使用栓动式狙击步枪意味着射手可能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 每一枪都需要精心计算,精确瞄准,因为再装弹可能意味着目标已经发现危险而寻求掩护。 不过相对来说的话,那种由炼狱所打造的战场,充斥着未知和不可预测的因素。 在这样的环境中,敌人往往可能并不具备高技术的反击能力,如反狙击雷达,这种装备能够在独特的环境中探测到狙击手的存在。 在如此喧嚣的战事中,伴随着猛烈的炮火和爆炸声,即便是狙击手发射的子弹落到了一个士兵的身边,他们也可能无法立刻将这个危险与狙击行动联系起来,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方向的响声都可能是迷惑的来源。 所有的军队狙击手知道这一点,因此会利用这种混沌的环境优势……城市废墟和战场上的每一个废弃建筑物、爆破后的墙体,只要能藏身的地方都可能成为狙击手的潜在隐蔽点。 寻找合适的射击位置时,考虑自己的安全,同时利用敌人的混乱和无知……在这样的环境中通常会更有可能得到开第二枪的机会,因为敌人大概率会因为战场环境上的炮声与还有枪声的干扰而无法立即定位到射手的位置。 而且,战场上不同士兵的技能水平差异巨大……一些训练有素的士兵能够依靠他们的战斗直觉,即便是在最为混乱的环境中,也能够保持冷静,快速作出反应。这些超级尖兵就好像战场上的主角一般。 当然,也有许多士兵因为经验缺乏、恐慌或简单的战斗压力而无法有效作出反应。在枪声和爆炸声中,这些士兵可能会陷入混乱,甚至分不清敌人的方向,更不用说正确响应狙击威胁了。 ……………… “这样啊。”t5000点头,她的眼神中带着认真接受教导的神色。作为一个在格里芬有着一定时间工作经验的狙击手,但真的要论实战还有理论经验的丰富程度上来说的话,iws2000这边绝对算得上是一个老兵了。 “怎么不来请教请教我啊……” 几步之外的wa2000却显得有些不悦。她双臂环抱,颇有些委屈地看着iws2000和t5000的交流。 内心虽然波涛汹涌,怒火中烧,但她的脸上还是尽力维持了一份平静和不在意的表情,尽管有些僵硬。她自己也是经验丰富的狙击手,但似乎并没有受到同样的关注。 幸好,在这个微妙的时刻,svd注意到了wa2000的情绪,于是主动走了过来。她的到来让wa2000内心的波动稍微平息了一些,傲娇的外表底下,其实她对同伴的关心和提问还是颇感欣慰。 “怎么了?”wa2000依然还是那种对什么都毫不在乎的傲娇模样,但内心还是很高兴有人能够向她搭话询问问题的。 “那个,我是想要询问一下……对付这些敌人真的有必要随时转移位置吗?”svd多少有些不太理解,毕竟在她的眼里对付这样的敌人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的。 “敌人也有狙击手……”wa2000说了一句,有些情报目前还没来得及共享,但敌人也有狙击手的消息,wa2000还有iws2000这边却是有消息的。 “敌人也有?”这自然是svd不知道的消息。 “嗯……虽然只开了一枪但绝对是狙击手,是半自动还是栓动的都判断不出来,但根据子弹的碎片来说是点338口径的。”反正这些情报也是要共享出去的,早点说也没什么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进入到校园还有撤离都需要全程乘坐装甲车了。”iws2000还不忘补充了一句。 “但要对付他们也容易,不然的话你猜猜为什么要搞将机炮之类的全都摆出来?毕竟口径才是正义啊。”虽然以自己作为狙击手的性格wa2000更加喜欢的还是千米的距离上,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对目标进行精准的狙杀。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直接依靠机炮与火力的直接让对面狙击手连脑袋都不敢露出来的打法还有安排,确实非常的有效。 而这也是刚刚模拟的时候,狙击手只敢在走廊里面阴的原因……真不是对方的枪法差,实在是外面的火力太强,否则的话你猜猜外边一堆的重火力都是给哪些不开眼的敌人安排的? “这样啊……”svd一副受教了的表情,而wa2000似乎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似的又问了一句。 “我听说指挥官第一次来格里芬的时候曾经在战区发生过坠机意外,你们当时是营救队伍来着?”wa2000默默的问道。 “是,当时指挥官还教了我两手……毕竟我的精度要是在不使用特殊弹药的情况下在一千米往上的距离之后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话倒不是自谦,毕竟这把枪从设计之初和制造出来的时候就不是为了追求超高精度的要求而制造的,而是为了同时满足在恶劣环境下的可靠性,还要简单、轻巧、紧凑。 更重要的是,它应该是一把半自动的狙击步枪……坦白的说这种甲方要求放在现在估计能让乙方直接骂娘。 但当时的设计人员真的是个顶个的天才,竟然能够真的完成这样的设计…… 而且事实也证明了无论是在山地荒郊野外还是在巷战,svd半自动狙击都有着非常完美的表现。 但两千米以上的距离……那就真的是有些有心无力了。 iws2000 第683章 酒嗝 “教了你两手……”wa2000默默的念着这短短的一句话……而内心的活动,可就没有表面上那般的平静了。 “也不能算的是教……只是防守战的话,指挥官帮我做好了简单的射表还有风向标,算是帮忙简短了弹道计算的过程。”svd回想起来顿时感觉有些可惜,毕竟她能感觉的出来指指挥官会的还有很多。 只是不再有什么时间来教自己了……会有些许遗憾涌上心头——如果有更多的时间,指挥官或许能教她更多更复杂的计算方法,或者更高级的战场生存技巧。 甚至svd手头上现在还保存着指挥官为她制作的射击数据表和风向标,她将它们视为指挥官信任和期望的象征……就是不知道这份收藏和纪念以后能不能在添加上一份。 “这样啊……”wa2000原本悄悄紧握起来的拳头,又悄悄地松开了一些而在一旁的iws2000听到几人的对话则是笑了出来。 iws2000,一旁的队友,轻松地笑出了声,打破了沉重的氛围。她的笑容透着一种战友间的理解和深深的共情。她话语中略带戏谑,但更多的是认真地向svd透露了训练的另一面,言语中满满的是对指挥官深刻而严厉训练方法的回忆。 “要是指挥官亲自来教你的话……”iws2000的声音里似乎隐含着对那段时间的的怀念,同时也预示着一个新兵可能难以承受的严酷。 说实话,她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wa2000和svd互相对视,她们对iws2000的话感到既惊讶又好奇但iws2000这边接着说。 “你们可能都不知道,那一次训练,我是被指挥官的方式吓坏了。”她的声音变得低沉,眼神中流露出曾经的害怕和慌张。“那种极限训练,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非常艰难,压力大到足以粉碎意志。”她止住了笑声,眼神凝重。 “但正是那时,指挥官不离不弃地在我们身边,一遍遍手把手教我们,支持我们,直到我们能够独立应对。” 没办法,那样的训练方式真的有些太恐怖了……没有什么人来支持的话, “……”可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svd和wa2000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为什么她们硬是从这当中听到了一些炫耀的成分呢? 尤其是wa2000这边,她左看看右看看,总感觉iws2000好像是在故意炫耀……咋滴?被指挥官手把手教,你很骄傲是吗? 我才不羡慕呢…… “指挥官还亲自带着你们训练?”svd立刻意识到自己对于指挥官的了解好像有点少啊,而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位置,wa2000刚刚松开的手就又攥紧了。 “什么嘛……原来能在能力上胜过我完全是因为,指挥官给这家伙开小灶……可恶,真的好羡慕,这家伙难道一点刺都不挑的吗?”相比于外表宛如公主一般的安静,wa2000的内心的活动丰富到可以跟打字机相比较了。 “是啊。”iws2000默默的想了想随后默默的问了一句,”svd你了解实弹报靶吗?” “听说过……”svd默默的想了想,”是那种人站在标靶附近的然后进行报靶的吗?”svd默默的问道。 “指挥官对我们的训练方式差不多就是这样。”iws2000的手指稍微的动了动的将当时的训练记录给调了出来。 “三百米的距离,指挥官的脑袋距离标靶上的距离不超过半米……”iws2000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场景,自己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夸张?!”svd瞬间就惊了,虽然三百米的直线距离要求误差不超过半米……这个距离对于她来说也算不上什么,毕竟她虽然算不上什么高精度的狙击但三百米的距离也绝对能做到子弹的散布误差不会超过一角硬币的大小。 但问题是,如果要在这个基础上添加上一个……外在条件的情况下,指挥官的脑袋就在距离目标不足半米的距离。 要知道,狙击手一般情况下来说都不会将自己瞄准镜当中的视线倍率给放的太大,毕竟要是放的太大的话,要是稍微的有了一个晃动就很容易将目标给弄丢。 而半米的距离,在瞄准镜的视野当中基本上等同于是没有的…… “也真亏你能够将扳机给扣下来。”svd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水,同为狙击手她自然知道iws2000这看似轻描淡写的话有多么的…… “这考验的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吧。”t5000默默的看了看狙击小组的几位,如果是在射击精度上的话,众人谁也不虚谁。 m200的有效射程在两千米左右,自己的有效射程在一千五米以上就算是两千米的距离也没什么问题,iws2000的有效射程也在一千米以上。 就算是svd在稍微使用一下现代化套件也可以承担一千米所有的狙击任务。 至于wa2000,仅仅只有六百五十毫米的枪管长度,在加上半自动狙击还能做到一千米以上的有效射程,也不亏单把不包括瞄准镜和子弹就足足有八万美元以上的制造成本。 一把枪的价格比得上一辆不错的车了。 “何止,当时指挥官还特意的在标靶后边藏了一个红色颜料的罐子当时命中之后红色的一片占据了整个房间,当时真的差点给我直接吓死了。”iws2000现在回想起来就只感觉心头一紧。 天知道她在扣动扳机的时候,看见房间被一片血红给填满的时候心灵受到了什么样的冲击……要知道自己当时不过是一个刚刚诞生不久的孩子啊。 怎么就能这么整……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么吓人的吗……”这些别说是svd了就连wa2000都有些震惊,毕竟这事情是连她也没有听说过的。 但仔细想一想的话,这样的训练自己不参加……好像也行。 “这训练方式也太可怕了,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被吓死的。”m200弱弱的说了一声,作为狙击小组,精度和有效射程几乎是最为优秀的那个,m200的声音却是最为怯生生的。 “我这边其实还好了,当时吓哭了之后指挥官就连忙过来安慰我了……只不过当时指挥官一身的红色颜料,又给我吓了一跳。”iws2000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就只感觉哭笑不得。 “噗……”众人一个没忍住顿时笑出了声,众人原本还有些陌生的关系和距离在无形当中正在逐渐的拉近。 “其实也还算是好的了,真正更加有压力的还是女仆长还有ak74m还有aug她们,她们当时可是跟指挥官在训练信任射击,那种训练方式就不是我能够介入其中的了。”iws2000向着aug还有ak74m招了招手,后两位也是凑了过来。 “信任射击?”众人又听到一个没有听说过的名词,毕竟作为狙击手能进行实弹报靶训练就已经足够厉害了。 毕竟能进行这方面训练的,其最低要求也是要能够在八百米左右的距离,能够精准无误的命中一根牙签的。 并且要做到百发百中……只有做到了这种程度,才算是初步的算是步入到了能够进行信任射击的门槛。 “指挥官当时要求我们每个人都穿戴着重型防弹衣,并且在外套上一个可以塞入防弹差插板的防弹胸挂,然后相互举着对着彼此的防弹衣进行射击。”ak-74m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此刻她的身上还穿戴着厚重的防弹胸挂。 该说不说的俄式重甲虽然看起来又沉又闷的,但在冬天的时候这种厚重的全方位重甲,可是方便的很,保暖并且有着几乎完美的防护。 至于重量之类的,对于人形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大概就是对着这里射击,然后进一步的就是相互面对面两人侧身向着对方身后的靶子射击……子弹几乎是擦着彼此之间的身体飞过去击中靶子的。”ak-74m很平淡的讲述着她们的训练内容,但这些却在svd这边掀起了轩然大波。 “你们平常训练的都这么疯狂吗?”svd不可置信的问道,那种实弹报靶之类的,她本来以为就已经够疯狂的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有更加丧心病狂的东西。 虽然是穿着重甲防弹衣以及防弹胸挂来作为防护,使用的也不是穿甲弹但那可真的是真真切切向着队友的身上开枪啊。 虽然从安全性上来考虑的话……可能ak-74m练习的要更加安全一些了,毕竟5.45普通的钢芯或者是铅芯弹的话,想要打穿防护等级在br5的防弹衣,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毕竟br5防弹衣的标准是要求至少能够防御住7.62x54mmr 7n13穿甲强化型硬钢芯弹的正面射击。 而稍微的对比一下,iws2000当时的口径在加上脑袋和标靶的距离……怎么看都是iws2000当时的训练要更加的疯狂一些。 ………………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这要是换做是我……完全不敢想象。”众人甚至没法想象这样的事情要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会出现什么。 “确实不太容易做到。”说到这里的时候ak-74m也是不由得挠了挠自己的后颈,仿佛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害怕的样子。 “我们当时最开始的时候都是很拒绝的,尤其是最开始的时候人数少指挥官直接下场来充当我们的陪练。” “什么意思……”虽然已经能够想得到,但这真的是可以的吗?完全不能够理解的事情…… “没错,就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子……跟我们训练信任射击的陪练是指挥官,每天训练先来上一次信任射击给大家提提神。”ak-74m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些什么。 “指挥官当时就站在我的面前,让我端起枪通过瞄准镜瞄准指挥官的胸腔,然后……”一边说着ak-74m还一边做出了一个手势。 “要求我扣动扳机……啪的一下,子弹就打上去了。”ak-74m虽然平常的话并不多,但这并不代表ak-74m不擅长沟通和交流,只要情况需要ak-74m也可以非常的健谈。 而现在,差不多就是类似于这样的情况了,毕竟大家接下来估计还要一起执行甚至是混编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相互之间打好沟通的基础和桥梁总归是要更加的合适一些。 “你们之前都是这么训练的?”ar-15还有sop听到了之后也主动的凑了上来,很显然对于这些事情,两人也很有探究的意愿。 “嗯。”ak-74m点了点头,”现在想起来也感觉到一阵的后怕,当时是因为指挥官的命令才不得不扣动扳机,现在回想起来我都有些佩服我当时的胆子……也同样佩服指挥官的勇气,真亏指挥官当时能够那样信任我们。” “但好在陪练的对象并不一直都是我,后来我就经常跟aug一块搭伙训练了,平常的任务也是如此。”ak-74m一边说说着一边向着众人介绍了一直不怎么说话的aug。 与ak-74m不一样,aug是真的不喜欢多说话……除了任务基本上很少跟别人交流,当然这也看人。 “难怪你们的配合可以这样的默契……”ar-15默默的在嘴边小声的感叹了一句,但sop这个时候直接来上了一个猛的。 “我说那时候指挥官怎么做到端着枪,对着我周边能扫上那么久呢……”sop挠了挠自己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默默的想着。 “你难不成还想体验一下?”一说到这个ar-15也就没好奇的瞥了sop一眼,硬要说的话当时也是sop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敢跟指挥官对着来 当然,对着来的结果也是相当的感人……你看现在的sop在指挥官的面前多老实,跟人做梦被太奶给摸着脑袋劝过了要听话是一个模样,在指挥官的面前那真的是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那真的是一点嘴也不敢顶的…… sop:废话,你试试一挺重机枪,上百发子弹对着你进行人体描边艺术大赛,看看你老不老实! 众人听完了之后不由得也有些后怕,能够在这样的训练下坚持下来的,队友与队友之间的要是没点信赖和默契的话根本就坚持不下来。 “你们的训练可真是疯狂啊……嗝~!”话说到一半的ots-14忽然打了一个酒嗝,这顿时就让ots-14只感觉一阵的脸红,要知道她虽然生活作息很不规律平时也很随性洒脱。 但洒脱跟丢人完全是两回事……没想到一个没控制住,竟然打了一个酒嗝。 可还没等ots-14该如何缓解尴尬的时候…… “嗝~!”又是一个酒嗝只不过相比于ots-14刚刚打的,这个酒嗝声音就要更加的响亮一些了。 “呼……酒不错啊。”m16笑着跟ots-14打着招呼,那坦然自若的场面就好像刚刚那一声的酒嗝完全不是她打的一样。 完全一副只要我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一样,那是一点尴尬都不带有的……而众人也对此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就好像发生了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众人:谁没事在打酒嗝? m16:嗝~ 众人:哦,是m16啊……那就正常了。 wa2000 第684章 君子之交 但俗话说的好,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那是人情世故。ots-4虽然并不是常年在各种泥坑当中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了,但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刻,她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人情世故这种东西,有的时候那真的是一点就通,就像是她的朋友们一直以来都在说的那样,人情练达即文章。 ots-14突然拿出了一瓶还没有开封过的酒瓶,那瓶酒闪着微光,给人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这瓶送给你了。”她说道。m16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眼睛里的光闪烁了一下。 这一刻,她有些被ots-14这一举动打动了。她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华丽的辞藻来表达自己的感激,因为对于她而言,行动总是比言语更加直接。 “谢谢了。”m16眼睛里的光闪了闪,她彻底被ots-14这一举动打动了。她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华丽的辞藻来表达自己的感激,因为对于她而言,行动总是比言语更加直接。 更何况还有酒喝。 就这样,酒友之间的友谊就这么简单的建立了起来。她们在这一刻暂时抛开了生活的烦恼和忧虑,只沉浸在这瓶酒带来的微醺之中。她们聊着天,笑着,喝着酒,享受着这个短暂的时刻。她们之间的友情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深厚,更加真实。这就是江湖,这就是人情世故,这就是她们的生活。 君子之交淡如水……酒肉之交…… ……………… “疯狂?”ak-74m歪了歪脑袋,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光芒。 “嗯,大概是吧……大家都是按照指挥官的命令来行动的,只要按照指挥官的安排来行动,基本上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身边的金属护栏,发出清脆的响声。 “毕竟我们已经用无数次的行动来证明了,听从指挥官的命令就能活下来……”她的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枪身,那把熟悉的ak-74m,仿佛在向它诉说着什么。 “而且……”她突然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她不愧是被陈树生认为有政委才能的人。”她自言自语道。 该说不说ak-74m不愧是被陈树生认为有政委才能的人,虽然没有人教她该怎么做,但却开始自主行动了起来。 “而且什么?” 该说不说的ak-74m确实有些本事的知道在这个时候,主动讲述一些事情……并且明里暗里的算是给将指挥官跟大家的一点经历讲述给了大家。 让大家对指挥官有了一个除了任务和指挥以外的认知,这对于队伍本身来说是有益的…… 毕竟,这些刚刚从总基地还有总部大楼调过来的小伙伴们,对于指挥官的了解仅仅只限于在任务和指挥这几分方面上。 指挥官在这两个方面的表现也很不错,但这终究只是两个方面而已……无论如何,对于指挥官的了解都会有些片面化。 指挥官现在没有时间,跟大家相处……那么作为指挥官可靠的下属,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呢? 陈树生:知音啊。 “真是有够疯狂的,明明有更加安全的选择为什么要选择那么疯狂的训练方式……但也确确实实是指挥官的风格了。”ar-15撇了撇嘴,看起来对于这种训练方式相当的不屑,但内心更多的还是有些……小嫉妒之类的。 这种信赖的感觉,自己也好想拥有啊……相互之间都能绝对信赖彼此,成为坚强的后盾之类的。 而一想到这里ar-15就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现在的搭档…… “奶糖……嘿嘿。”sop依然还在回味之前的味道……该说不说的,能将之前那样的吃下去的味道一直记在现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算是间接证明了sop的记忆方面的优秀。 至少是某一方面上的优秀…… “……傻狗。”ar-15顿时就将自己的脑袋重新转了回去,这傻狗是真的没救了但自己也甩不掉……而且更可恶的是这家伙好像才是那位随时能一脚将自己给踹开然后屁颠屁颠的凑到指挥官身边的人。 玛德,一想到这里ar-15的心情就更加的不爽了,就连自己的拳头都硬起来了。 “干嘛?想打架啊你?”sop自然能感觉到ar-15看向自己的眼神忽然就变的不爽了起来,但sop哪里会管那么多……一切问题都可以用拳头来摆平。 除了面对指挥官的时候。 “……”ar-15深深的呼吸了两下之后,知道自己直接动手可能打不过的她果断选择了另外一个武器。 语言有的时候可比单纯的子弹或者拳头要锋利的多…… “不想但我看你挺想要在体验一下当时的快乐的……需不需要在跟指挥官联系一下重新体验一下当时的感觉?”ar-15淡淡的说了一句,但sop这边的反应可就没有那么的淡然了。 “不了不了……”sop连忙摇头,现在的她可是相当听从指挥官话的乖孩子,怎么可能还会像一个坏孩子一样不听话呢? 自己是有点笨笨的没错,但并不是那种可以随意让人摆布的蠢蛋好不好……一顿饱还是顿顿饱,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指挥官那样做……是,是为了我好。”词汇储存量不怎么丰富的sop,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但就是这样的回答让众人特别是m4和ar-15惊的连下巴都合不上了。 这还是自己认知当中那个怼天怼地的sop吗?这还是当初但凡有遇到到有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开始呲牙的sop吗? 这是完完全全的被人给驯化了呀……指挥官本人都不在这里连一句吐槽一句的话都不敢说,sop你以前哪怕是面对克鲁格老板直接下达的任务要是感觉任务有些不合理的话都敢直接对着克鲁格先生直接呲牙的啊。 “真想不到这句话竟然是能从傻狗你的嘴里面说出来的……这话就算是m4亲口说出来我都有些不太信的。”ar-15一脸不可思议的摇了摇脑袋,毕竟她和sop搭档那么久了,虽然两人搭档起来一直都在拌嘴,但对于sop的了解她也是最清楚最深的那位,实在是有些没法想象面前的这个傻狗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毕竟以前这傻狗是什么样……不,以前sop的样子用疯狗来形容可能要更加的贴切一些,特别是大家彼此之间初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的sop是真正意义上的疯狗……抓住任何的目标,不用自己的狗牙狗爪将对方彻底的撕成碎片,将敌人给甩的到处都是那根本就不算完,甚至有的时候sop还特别喜欢看着目标在自己手里面挣扎的模样。 这也是当时ar-15很不喜欢sop的原因,毕竟相比于sop要将敌人完全撕成碎片的模样,ar-15的作战风格就更加类似于力求不在敌人眉心以外的地方留下任何的弹孔。 虽然后来双方接触的多了,sop可能有所简单的收敛,但本质上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只要情况允许依然会不听话,依然要伸出手将目标给撕成碎片才算完事。 本来ar-15还以为这样的事情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现在……见到sop即便随着指挥官的影子都能够展现无比的温顺,ar-15才意识到sop跟以前是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但也依然还是一个傻狗…… “为什么要拿我来举例子?”m4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给针对了,你举例子也就举例子,为什么要带上我?我看起来很像是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吗? “只是一个比喻而已,毕竟队长你可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背后对着别人说坏话。”ar-15立刻摸着自己的良心表忠心,表示老大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要说的话绝对不会让人知道。 “对,就像这次你只会当着面说。”m4相当无语的白了ar-15一眼,自己的这位队友自己别人不了解自己难道还不了解吗?特别是ar-15能够和sop一块搭档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这方面上两人可以说极为的详细,有什么话有什么不爽的地方直接当场就会直接说出来,只不过相比于sop直接呲牙要掀桌子的模样,ar-15则是毒蛇一般的语言先先礼后兵,用语言的力量在对方的身上狠狠的用刀腕下来一块。 两人都不是心里面能有隔夜仇的主……有什么不快的当场就直接报复回来了。 “你这话就属于污蔑了。”ar-15还在据理力争。 “……”m4已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跟ar-15纠结了,爱咋咋地吧。 “你们的感情真好啊。”一旁的众人看着如此的互动,只感觉到一阵的有趣,真正彼此相识关系很不错的队员老友就是这样子的,相互打趣……对于双方彼此来说,即便是相互损对方那也是打趣,双方彼此之间的关系友谊深厚到足够将这样的话语转变成为彼此欢乐的调味剂。 这真的很让人感到羡慕……毕竟格里芬其他战区里面的各个人形作战小队的关系,总是会带着几分的压抑。 这并不是大家不想要好好的相处,只是环境没法让大家那么的欢乐……就好像是那种高压环境当中,你能够指望那样的环境里面 “是啊,关系好到都想要在彼此的座椅下边塞上一颗会爆炸的子弹了。” “话说当时sop是做了些什么才让指挥官那样惩罚sop?”不过相比于那些耍宝一般的队员和睦,大家好奇的更多的还是当时sop究竟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才能够被指挥官那样惩罚。 毕竟虽然跟指挥官相处的时间算不上太久,但大家都能够感觉的到……指挥官除了下达作战任务的时候非常的严肃之外,其他时候看起来还是相当和善的。 实在是想不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让指挥官那么的生气……至少她们这边实在是有些想象不出来。 “呃……这个嘛。”提到这个sop不由得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虽然当时的感觉没什么,但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是怎么做到那么有勇气的。 “怎么,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很喜欢跟指挥官顶着来吗?怎么现在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怎么写了?”ar-15白了sop一眼而后者只能用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来作为回应。 没办法,谁让当时的自己是真的勇…… “当时sop干的事情也不多。”但sop不想提起这件事不代表别人就不会提,作为sop最好搭档以及朋友,ar-15在这个时候就要十分懂事的献上属于来自队友的背刺了。 “也就只是不听命令,公然违抗并且质疑指挥官的重大作战指令……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追赶差点以为sop是铁血的单位,差点直接将sop给毙了,完事之后还背着指挥官说指挥官的坏话。”ar-15一脸坏笑的看着sop。 此刻ar-15除了前置防弹装甲的倾斜角度与厚度之外,终于有了其他的相似点了——那就是屑,并且通过屑样成功的感受到了愉悦,相当的愉悦。 “ar-15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春秋笔法了?我怎么记得这些事情的先后顺序……”m16默默的将酒瓶口从自己的嘴边拿开,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些事情的先后顺序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你就说我说的是不是都发生过吧?”ar-15双臂环抱,一脸正气的说道就那模样就好像是在身上写满了一身正字。 “确实……”m16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回到观众席上继续作为一个吃瓜群存在了,笑话以她这种乐子人的身份和存在怎么可能主动打断这种乐子的发生,不在旁边加油助威就已经是看在跟sop那么长时间朋友和伙伴的面子上了。 毕竟揭人老短,这种事情虽然相当的屑但实在是让人感到身心愉悦啊…… sop:果然,在这种人与人之间都隔着一层膜的世界,只有指挥官能够让我感到直通心灵的温暖。 “ar-15你……”sop呲着个牙但实在是不善言辞的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应该如何反驳ar-15的话,指挥官现在也不在这里,她想找个结实的胸膛埋里面哭一会儿都没地方。 “这是不是事实?至少我实在是没犯下什么被指挥官训练一晚上的重大错误。”ar-15双臂环抱,看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那指挥官一直称呼sop为soap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向自来熟自带社牛属性的97式凑了上来,身后的95式那是抓都抓不住的。 孩子都是这样的,稍微一放手立刻跟弹射起步的一样,那是抓都抓不住的…… “嗯……这个的话我也不是很理解,并且指挥官在说这个的时候,总是用的英式英语的腔调,有一说一指挥官的伦敦腔说的还挺正宗的。”ar-15想了想,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指挥官对sop这样的称呼,是代表着嘲笑。 就好像是新兵营里面,教官会用各种带着几分侮辱性的词汇去称呼新兵一样,就好像是用菜鸟去称呼新兵,当然能用上这种称呼那都算得上是教官看你很顺眼了,要是看你不顺眼的话。 各种各样的称呼都有,那都不能直接说出来,说出来就直接不过审了…… 但就现在看来的话,这个外号……好像一点的贬义成分都没有的,更多的可能都是褒义的成分在里面。 “你就将这个给想成一个称呼就行了。”ar-15满不在乎的说道,但说实话还是有些嫉妒的,毕竟除了sop还没有人得到过专属于个人的称呼呢。 “是这样啊……那其他人有专属的代号和称呼吗?”97式歪着脑袋问道,而这句话成功做到了冷场。 “……”ar-15顿时噎住了,因为就字面意思上来说的话,soap这个称呼实在是算不上是贬义的,但自己又不能说这个称呼是贬义的,否则的话sop非跟自己急不可。 可只有sop有专属的代号称呼……这么一对比的话…… 实在是好不甘心! wa2000 第685章 战术犬 “……没有。我们现在行动的时候,队员与队员之间的称呼,除了……名字之外,更多的就是1号2号最多前面再加上一个所属队伍编组的前缀了。”ar-15最终开口了,但在提到名字的时候,她忽然顿了顿。她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在她们的队伍中,指挥官给sop脑袋上安上的soap这个称呼,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特别的标签。soap这个名字并不是她的真实名字,而是指挥官赋予的一种特殊的标签,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名字。 soap这个名字不仅代表了她的称呼,也代表了她的……身份,不是编号而是身份。 她们现在所谓的称呼,不过是对应武器的编号称呼而已罢了。ar或者m系列枪族,也有着不同的别称,例如mk之类的,只是编号上的不同而已。这种称呼只是为了方便交流和识别身份,并没有真正赋予她们真正的名字。 soap这个称呼却完全不同……这个称呼是一个真正的名字,绝对没有人会想到是一把武器,而是往一个人的绰号名字上去想。 这个名字代表着sop的真实身份和特点,也代表着她们之间的深厚感情和信任。 “我……是这样啊。”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当了一个气氛杀手组的97式连忙转移了话题,她确实社牛了一些但这并不代表她只会抱着热情一头往里面创进去,看气氛之类的她可是很擅长的。 “只不过实在是没想到……”97式默默的看了一眼sop,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直觉告诉97式,这位看起来有些傻傻的sop,可能才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当然,目前还没有任何的证据……但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个看起来非常憨憨还有些傻的sop可能是最容易靠近指挥官的。 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总感觉,在指挥身边的时候……指挥官总是会刻意的跟大家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就是有一众看不见的一层膜在隔绝着大家……做什么事情都又一层膜来挡着的话,自然会让人感觉到有些不太舒服,尤其还是在要是到有一层膜的情况下。 但不知道为什么,97式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只感觉sop是那种可以很轻松的就走入到指挥官安全距离范围之内的人。 虽然这样的想法97式自己都感觉到有些离谱了就是…… “名字吗……”而相比于非常社牛的97式,作为姐姐的95式就显得相当的沉稳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97式的身后,接收着这些对话当中在不经意之间所透露出来的信息。 “按照指挥官家乡的习俗,一定是要跟从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那里得来的或者是……”想到这里95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才和97式所看的故事当中。 书里面的那位少女,在见到自己的长官时所讲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己的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可以被随意的更改和替换甚至那位少女的名字,也不过是因为队伍需要人员补充而被随意的添加上的而已。 要是有一天忽然有不幸降落在她的头上,那么很快就会有另外一名顶着相同的编号来到长官的面前,抱着同样的态度行着同样标准的军礼,用着差不多的语气和口翁,对着长官说道。 向您报道……但随着书页的翻动文字的阅读以及对应故事的逐渐展开……少女逐渐的了解到了长官是一位什么样的人,被视为代号的名字也在一次一次的呼唤和交流当中开始变的不一样了。 新兵入队第一天,先在旁边看着……等看完我们是怎么战斗的你才能被允许拿起枪。” 长官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新兵,两手背在背后,身姿笔挺,仿佛展示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长官,我不是新兵最新的数据库和模拟舱已经能够让一个标准型号的作战单位在五分钟之内,学习到一切的作战经验。” 新兵用坚定而冷静的声音回应,眼神中透露着对技术的信任,但面无表情,宛如一台没有情感的机器。 “嗯……那么作为新兵你今天首先需要学习的是听从长官的命令,并且看看大家是怎么在战场上活下来的。” 长官的声调稍显缓和,但依然冷峻,似乎是在试图教育一个天真的孩子。 “长官,作为人形单位我首先要考虑的并不是存活而是能够有效的完成任务……存活并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行动条例和相关手册也没有相应的。” 新兵的声音依旧平静,他微微低下头,目光如同在搜索内存中的存储指令,对生存的漠视几乎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台说教的机器。 “我特么说的不是这个……那么在加上一条,别特么抱着你的行动条例和手册了,又不是金元宝也不是老母鸡,整天都当着宝贝抱着但能给你生崽子还是咋滴?就算你自己要生崽子也得先活下来再说。” 长官已经有些恼火,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但他摆出一副既无奈又生气的样子,双手一摊,表情夸张,好像在对面前的“机器”感到可笑又无力。 “长官,你这样说也太……” 新兵眼神微微动摇,但声音未变,他的面部肌肉轻微扭曲,似乎在试图理解长官非逻辑化的言语。 “先活下来你才能完成任务,这一点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记住了。” 长官指着新兵的胸膛,用力地强调每一个字,眼神炯炯有神,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坚决。 “是。” 回想着故事当中的内容,95式只感觉内心—如果他拥有心的话—的想法以及感受和思绪又变得很乱很复杂…虽然具体的思绪和情感难以言表,它们像密密麻麻编织的网一样复杂交错,在他的人工智能大脑中形成了种种模糊的情感电波。 但是那个故事的每一个转折似乎触碰到了她心中柔软而深藏的部分。在她的脑海中,故事的场景一次次地与现实的画面交叠,虚构中寻找着现实的影子。她的视线开始朦胧,如同自己又返回了那个战场,看着那些她\"感知\"到的同伴们一一陨落,体验着书中英雄的悲欢离合。 但忽然的95式忽然想到了一句话…… 如同镜子一般,好的故事反射着现实生活中的光辉和阴影,细节中蕴含着生活的质感,角色的经历仿佛口述现实中人的喜怒哀乐。 “老姐……老姐……”忽然之间97式的声音将95式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在明确的感受到97式的声音越来越打大的时候,95式忽然就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抱歉,刚刚在想些事情。”一句充满着歉意的话语下意识的就从95式的嘴里面吐出来的,长久以来的环境塑造给95式养成了,凡事都是先用一句充满着歉意的话语作为开头。 毕竟在很多人的嘴里面,她仅仅只是存在仅仅只是站在了一旁就是错误的……她一向不知道那些人的恶意是从哪里来的,自己明明没有伤害任何人但为什么总是有人要对着她抱着那么大的敌意呢? “哎呦老姐,你这个凡是跟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是带着抱歉行不行啊,每次说话都软软糯糯的,这很容易让别人以为老姐你很好欺负的——哎呀~!”97式刚刚说完话音都还没落下,脑门上就挨了一下。 只见95式相当云淡风轻甚至还带着几分的潇洒说着…… “我知道,97。”95式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尽管心里有那么一点儿无力,但面上仍然保持着平静,“但那些习惯,改起来还是挺难的。” “而且你自己都说了是以为了,你老姐容不容易被别人给欺负了作为我的好妹妹你难道还不清楚?”95式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97式的鼻子。 “不过我那样说话仅仅只是你老姐我比较有礼貌而已,说话不能那么的冲但你老姐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好吧。”95式捏着97式的鼻子看两人的动作,不了解两人关系的还以为是身材丰盈饱满但腹黑的大姐,正在欺负活泼的天真小妹呢。 97式:道理我都懂,但可不可以不要在身材上这么着重强调,这说的我的身材好像很差似的。 “礼貌又不能当饭吃……而且老姐你确实也不是什么软柿子。”97式默默的嘀咕了一句,同时默默的向下瞥了一眼……也确实不是什么柿子,用柚子哈密瓜或者是小西瓜之类的来行动可能比较恰当一些。 而以上这些也确实是不好单手拿捏的主的…… “为什么差距能够那么的大。”一想到这个97式这心里面就带着一点点的不甘心,虽然她的自自身条件已经非常不错了,双腿曲线还有比例都是非常不错的存在,该瘦的地方瘦该圆润的地方也十分的圆润。 但俗话说的好,货比三家啊……就算是在商场上买货都要跟别的商家那边进行比对,同样功能的商品怎么说也是要跟别的进行比对的。 更何况是她们了,自己的老姐什么条件自己都上手直接摸了很多把的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只能说老姐在这方面上绝对是完胜的,自己都羡慕不来的那种……什么可爱什么活泼之类的,在自己的老姐面前真的比不了一点的。 不过,老姐要是能够幸福的话……自己作为老姐最为亲爱的妹妹,那就只有祝福了。 也不知道老姐能不能上得了指挥官那条贼船,虽然难度可能有些大但就投资的眼光来说的话,绝对是物超所值的。 早一点上车,早点抢头等舱啊…… “话说97你刚刚加我是为了什么?”95式忽然问道,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作为97式的老姐,自己可是一下就想清楚了自己这位傻妹妹一看脑袋瓜里面就是在想些事情,但具体是些什么,95式这边就不太清楚了。 但总感觉不太像是一件什么好事情……虽然,她很清楚自己这位老妹想的事情不可能是害自己的就是了。 “嘿嘿,只是在想着……”97式默默的笑了笑,同时一脸若有所思的看向了sop而这一的动作,自然是没法瞒过95式的。 “我刚刚在想,指挥官以后会怎么称呼老姐你呢?会给老姐你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97式一副故作沉思的样子,如果是不了解她的人搞不好还真的会以为97式在认真的思考着问题。 但95式可不要太清楚97式这副思考的样子代表着什么了如果是以往的话,她非要在97式的脑门上好好的来一下不可,但彼时彼刻她却想起来了开头。 然后,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给带入进去了…… “名字吗……我希望到时候能有一个有意义代表着我和指挥官之间故事的名字,是谁也没法夺走的名字。”一瞬间95式的脑海当中瞬间飘过了很多的想法,但95式最为擅长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将自己内心当中的那些想法全都给控制住。 不让自己内心的想法直接展示在脸庞上……毕竟保护妹妹还有保护自己还有面对那些攻击,仅仅只会微笑肯是不行的。 但能够给妹妹看的,最好一直都是微笑才比较好一些…… “按照风俗孩子到时候应该还是要姓陈的……”但相比于会将心思全都收在心头上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笑意的95式,97式这边脑袋里面的想就显得单纯了很多,甚至直接将自己内心的想法给讲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啪嗒~ 果然97式这边刚刚说出口,几乎是立刻就受到了来自老姐的制裁。 “又在编排你老姐是不是?跟你老姐开这种玩笑是不是……什么应该,明明肯定是姓陈的。”后半句95式也就只敢在心里面悄悄的嘀咕那么一句,甚至是不太敢想太多。 毕竟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暴露出来了以95式的性格是真的能羞愤到直接将自己给埋地里面的。 “老姐……我说的是实话啊。”97式小声的说道但很显然的实话并不代表着可以直接讲出来,有的时候这实话一旦说出来了,就代表着自己又要挨一顿打。 “……”95式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手指之间稍微的用力了那么一些。 “老姐,疼!”97式当场就投降了,没办法面对自家天生的血脉压制,自己这个做妹妹的永远都只能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气抖冷!做妹妹的什么时候才可以压在上边! 而将视角给拨回到m4这边,一场同样姐妹好闺蜜情深的戏码同样也是一点一点的走向了这草台班子之上。 “你当初不也是违抗命令,独自行动了吗?”m4冷不丁的来上了一句,直接让ar-15有些蚌埠住了,来自自家队长的背刺实在是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我当初……”相比于不善言辞在这方面上脑袋实在是有些转不过弯来的sop,作为整个小队最为毒舌的那一个,ar-15在吵架这一方面上是从来都没有输过的。 但很不幸运的是,身为队长的m4也很清楚ar-15的弱点是什么……只要是提到指挥官,甭管ar-15刚才的嘴有多么的毒,哪怕是说到了一半ar-15都得硬生生的给咽回去。 “我,我当初还不是为了掩护这个傻狗……”在嘴边卡了半天的ar-15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好东西之后,只能果断的选择了甩锅。 至于心里面会不会产生愧疚等情绪之类的…… ar-15:抱歉了sop大不了以后不称呼你为战术犬了。 只能说是有,但不多而且还很少…… an94 第686章 不良少女 “喂?!你当初不听话怎么能怪我?!”脑袋上忽然被扣了一口又大又圆的大黑锅的sop当场就不乐意了。 怎么回事?自己这边正吃ar-15的瓜吃的正起劲的呢。怎么忽然就一口大黑锅就扣到自己的脑袋上了……不行,自己非得把这个口锅给撕了然后跟ar-15好好的掰扯一下才清楚。 她是不聪明也不擅长动脑子之类的,但问题是……这并不代表她当初不记事情啊,就算是傻狗也不可能记错自己的主人是谁。 再怎么傻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初明明是你这自己选择的脱离队伍吧,我们当时都快跟指挥官会合连通讯都建立起来了,明明是你自己脱离了队伍啊。” 虽然能记着当时的大体情况,但组织语言之类的本就不是sop擅长的事情了……能说出一个大概就不错了,更何况sop现在的脑袋里面完完全全就是各种各样的贴贴,跟指挥官的各种贴贴。 毕竟指挥官那么好怎么会拒绝跟狗狗的撒娇和贴贴呢……啥你说要避嫌要有羞耻心,我不知道啊,一个傻狗哪里能记住那么多事情? “你还有脸说,当时你我的弹药补给都已经完全告罄了,结果你这家伙一点都不珍惜弹药,我就老老实实的问你一个问题,当时跟指挥官的队伍会合了之后你的弹药是不是基本上都耗光了?你是不是都开始打算直接上手了?” 该说不说的,虽然平常都是跟sop吵的最凶的那位,但要说谁对于sop的了解最深,那也要属ar-15最了解了。 简直是一说一准……一点偏差都没有的。 “这个……当初确实,可能大概是……有一点吧。”一说起这个sop顿时有些尴尬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毕竟ar-15说的是事实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还没法让sop直接萎下去。 跟ar-15是一个毛病…… 当时自己跟指挥官初次见面……好像确实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好像,而一想起这sop这刚刚攒起来的气势瞬间就垮下来了。 “没话可说了吧……还有我当时是不是为了能够掩护你才脱离队伍的,你弹药告罄我当时还特意的分了你一些,重要的情报之类的全都给了你……这一点我没记错吧。”ar-15渐渐的掌握了跟sop对话的节奏。 类似的场面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毕竟平心而论的话以前的sop真的是每次行动的时候总会将局面给推向意想不到的局面。 虽然每次都能够解决,但这锅sop一向都是甩不掉的……久而久之这都快成为整个队伍的惯性思维了。 而一旁的m4在这个时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作为吃瓜群众看你们两个开撕是一件相当有意思的事情。 但问题是……自己作为队长可不能一直站在旁边吃瓜啊,尤其是你看sop这个都快哭了的模样,自己这个身为队长的就更加不能无动于衷了。 “sop别被ar-15给偷换概念了,她完全就是在……”m4本来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忽然发现sop好像不太能够理解什么叫做偷换概念,所以果断的选择了另外一说法。 但这一说不要紧……一说出来,sop顿时感觉这心头上好像被m4狠狠的来上一刀。 “ar-15完全就是在甩锅,否则的话指挥官怎么光惩罚你呢……”m4刚刚说完m4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啪~ 但还没等m4再说些什么用来补救的话,就感觉这肩膀被人给狠狠的的一拍……回头只见到了ar-15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对m4表达了肯定。 “不愧是队长,这个时候还是你狠一些,我都不敢直接明着说的。”ar-15虽然没有直接将话给说明白了,但一切的言语此刻都在不言之中了,双方仅仅用眼神和默契就能够传达很多意思了。 “不要将我们的默契给用在这种奇怪的方面上啊!”m4的内心是相当无奈且无语的,但这找谁说理去自己说错的话怎么说也得自己想办法给拽回来。 而眼看着sop的情绪就要有些控制不住了,ro635在这个时候用物理的方式展示了宽阔柔软的胸怀应该如何使用。 “没事没事,不用理会这两个王八蛋。”ro635将sop给拽了过来,一边拍着sop的小脑袋一边让sop感受着温暖与柔软并存同时狠狠的瞪了m4和ar-15这两个欺负队友的货。 “我是冤枉的……”m4很想要这么说但很明显的是,ro635这边虽然没有直接开口但眼神已经很清楚的表达清楚一切了。 “唉,看来我们最可爱的小公主也变成了欺负别人的坏孩子了啊。”m16胳膊一伸将m4给勾了过来一边说着一边伸着自己的手指戳了戳m4的脸。 “我不是坏孩子更不是公主……”这句否认算得上是m4所做出的最后的倔强和挣扎了,自己的这位老大姐真是够了,每次都想到带坏自己但每次…… “我记得……”m4一边想着一边伸出了手在身体上仔细的摸索了一下,随后默默的从作战服的夹层当中抽出来了一根雪茄。 “?!”m16看着m4从作战服当中抽出的雪茄整个人都直接懵了……不是,你这什么时候搞到的雪茄?怎么看着比我抽的还好……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你拿出来是干什么? 但还没等m16想明白,就只见m4轻轻张开嘴一咬将一端撕开然后默默的拿出了一个打火机,虽然点火的动作算不上多么的熟练,但却足够让m16惊掉下巴了。 我那么大一个小公主哪里去了?我那么大一个听话懂事一看就很好欺负的小公主哪里去了? 怎么现在有一种要向着鬼火黄毛发展的局面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捧在手心里面的小公主要变成那样!那绝对不行——仅仅一瞬间m16就完成了跟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有女儿的老父亲的情绪共鸣,并且很同步。 是哪个抽烟喝酒打架烫头的鬼火带坏了我家的小公主…… 等等,好像是我……那没事了。 “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如此的情况和局面,m16第一时间所想到的,便是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怎么就这样让自己见到了这么可怖的噩梦,简直是震撼m16一整年……如果是被指挥官那个王八蛋给教唆抽上那么一根也就算了。 毕竟m4很不擅长拒绝别人……但眼下却是m4主动的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但问题是我也没看到m4你的情绪有多大起伏啊。 指挥官也没跟别人跑了啊…… 想不通……得来上那么两根烟才能想明白喽。 “呼……”看着m16的反应,m4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了一下,这根雪茄自然是当初指挥官塞给她的,但她确实对这玩意有多么的感冒,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只当作是自己不会去主动接触的东西罢了。 不过眼下的情况……倒是让m4有些开心,主要是虽然自己抽烟模样看起来相当的叛逆少女。 至少乍一看还是很像的……不过m4在这个时候抽烟可不是为了故意在m16的面前表演的,毕竟在一位老烟枪的面前表演抽烟指不定会被人笑话。 但在ro635面前表演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你好端端的……”m16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来自身后的声音……一个m16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声音。 “m4,你这抽烟……是跟谁学的?”虽然最后一句话从语气和内容上来说是在跟m4说话。 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m16就算是不回头此刻都能感受到有一股极为炽热的视线,就那么直白的在自己身后来回扫视着。 那目光,简直要跟发射旋风鱼类似的……话说m4你还不赶紧解释一下,指挥官的时期ro635绝对是掺和不了一点的。 “……”但跟以往不一样是的,m4没有说任何的话,取而代之的则是雪茄上那忽然变红加剧燃烧的烟丝…… “不是,m4你这是在干什么呢?”m16瞬间就懵了,随后就只见到m4默默的说道,默默的说着。 “16姐说这样更像是一个坏孩子。”m4默默的说着,眉宇之间好像隐藏着一份无奈,就好像是一位相当委屈的孩子。 “m4你竟然——”这次m16连话都没说完,就只感觉到肩头重重的一沉。 “那个……我,我说这是m4自己主动的你相信吗?”m16试图解释,但很可惜的是m16在ro635这边那可是一点信誉都没有的。 “继续。”ro635只是相当淡然的说了两个字,但足够表达出来很多的意思了,尤其是ro635和m16之间,那特有的默契建立起来了之后。 双方内心戏的表达简直可以用精彩来形容…… “请继续你的表演,在正式挨打之前你有权力保持沉默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力,但你看我信不信就是了。” “这次真的是百口莫辩了……”内心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解释不清楚的m16目光相当幽怨的看向了m4。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收到来自m4的背刺。 “呼……”而作为回应m4则是默默的呼出了一口烟……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自己确实拿自己的16姐没什么好办法,但自己没办法不代表别人没办法啊。 指挥官不在的话,ro635自然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记下了。”在正式接受ro635这边的狂轰乱炸之前,m16只能用记仇来表达自己最后的倔强了。 “看你们这样可比单纯的训练有意思多了。”svd抱着枪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说实在的,这样的场面真的是难得一见。 总部内的气氛是紧张而又忙碌的,充斥着即时响应的命令与不断更迭的人员。 而那样的场面svd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在这里,时间是以任务的紧急程度来计算的,每个人都像被绷紧的弦一样,随时准备应对战场上的变化……就好像是播放器上的快进还有加速键。 时间甚至要根据任务的需要而被暂停……这并不是多么夸张的话语,而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毕竟有的人务那是真的恨不得将时间给掰成两半甚至是揉碎了用。 有的人匆匆忙忙地整理着装备,准备迅速出发执行外勤任务;有的人接到了紧急通知,需要立刻从总部抽调人手支援战区紧急局势。在这样紧张的情形下,每个人都心怀着临别可能是最后一面的忐忑和不安。他们知道要做好准备,因为下一次的相聚说不定就是在另一个战场上,或者干脆不再有相聚的机会了。 与此同时,那些暂时没有具体任务的单位则相对闲散。没有了任务的压迫,他们会选择留在休息室里,或呆呆地坐着,或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仿佛寻找着某种归属感。 在战争的世界里,他们变得陌生起来,好像在彷徨地探寻自己该去的地方。 并非每个人都不愿意外出,也并非每个人无法离开,只是大多数人形在这样的情形下感到有些迷茫。 大家其实都明白……除了拿着枪,还有生活、情感和欲望,但是在战斗与训练之外,她们似乎失去了应对常态生活的技巧。 她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明白接下来的生活应该是怎样的,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们已经习惯了埋头战场、忠诚使命,却渐渐遗忘了在和平时光里自由呼吸和展现自我的方式。 或者说,大家很不明白接下来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但拿着枪也确实是大家出现在这里唯一的意义了。 而这样一来的话,就会显得眼前的情景是如此的弥足珍贵…… 在这极少出现的片刻的平静中,svd看到她的同伴们以一种非战斗的方式相处着,这在铁血和硝烟构成的日常中实在是少见。 大家之前每天都在进行严酷的训练,习惯了生死攸关的任务,却鲜少有机会停下来,仅仅是作为存在的个体而交流。 有的人形单位围坐在一起,谈论着或严肃或轻松的话题,她们的表情中既有戒备也有放松。 但像今天这样几个狐朋狗友相互勾肩搭背的……实在是难得啊。 “嗯?”忽然间svd忽然看到了沉默寡言待在小角落当中的m200,正端着板子在上面写写画画。 这瞬间就引起了svd的注意力。 她总是以那种脱离尘俗的优雅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仿佛总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即使在这样忙乱的环境中也不例外。 总部的生活节奏快得足以让任何人心神不宁,但m200却似乎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平静。 她坐在那个偏僻的角落,不时有光滑的木制铅笔落在风化的木板上发出轻微的敲击声。她的全神贯注吸引了svd的好奇心,这位通常沉默寡言的狙击手今天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专注。 svd默默的朝着m200的身边凑了凑…… 春田太太 第687章 社恐 在战争的棋盘上,狙击手就像是潜藏在暗处的猎豹,他们必须具备过人的耐心、诡谲的智慧与隐匿的技巧。这些特质使得狙击手能够在敌意浓重的战场上存活并取得胜利。 阴险和狡诈不是用于描述道德标准,而是狙击手为确保生存与完成任务所必须具备的生存能力。 如果缺少了这些本能,他们在战场上的踪迹将很容易被敌人捕捉到,而一旦被锁定,死亡的阴影便会笼罩。 对抗狙击手,战场上的部队会毫不犹豫地施以重兵。他们不会对消耗武器和弹药手软,因为在战术上,一个高效的狙击手可以造成的破坏远比他们消耗的资源要大得多。迫击炮常被用作反狙击的工具,尤其是对付那些隐藏在荒野或密林中的狙击手。 迫击炮的不稳定路径和它能够在较大面积内产生的爆炸效果,使得它成为清除隐形威胁的理想选择。密集的炮火能够粉碎狙击手可能藏身的掩体,甚至在炮火尚未落地前,杀伤力强大的压力波和碎片也足以致命。因此,身为狙击手,首先要做到的是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 为了保持隐蔽,狙击手会使用各种伪装技巧——涂抹迷彩脸漆,穿戴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衣物,甚至使用各种自然素材如枝叶与泥土进行掩饰。 他们将自己埋藏在草丛中,藏身于树叶的阴影下,或是利用地形的起伏隐藏自己。狙击手还必须学会如何呼吸,如何缓慢地移动,以及在观察敌人时不留下任何踪迹。 除了隐蔽外,狙击手还必须具备快速决断和准确打击的能力。一发子弹,一个目标。在选择射击的一瞬间,他必须考虑风速、距离、目标运动的速度和方向,以及可能对逃生路线产生的影响。 每一枪都必须精打细算,因为一旦开火,就意味着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随之而来的将是敌方毁灭性的反击。 所以狙击手们必须游走在敌人的阴影之中,犹如孤独的猎手。 在这个残酷的游戏中,他们必须时刻保持对敌方的警惕,同时亦要巧妙地隐藏自己的存在,这样才能无声无息地等待着最佳的狙击时机。 在这样的环境下,狙击手的身心已经与荒野融为一体,他们的生存不再是简单的活下去,而更多地是为了活得更长久。 而以上这些,svd自认为自己还有很多的内容需要去学习的……不过这并不妨碍svd去看看其他的同僚是怎么做的。 毕竟这年头谁还不会抄——咳咳,谁还不会个共同进步了。 毕竟狙击手也绝对不仅仅只是会扣动扳机就可以了……计算弹道之类预判落点之类的,都要考虑。 细长的扳机手指停顿在颤抖的空气中,svd的目光跟随着m200那流畅的笔触移动,其中夹杂着一丝期待。 在刚过去的战斗和互动中,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收获和领悟,而svd自然以为m200正准备将这些珍贵的心得体会记录下来,用以供众人共同学习和回顾。 可是,周围的空气似乎突然凝固了。 svd眨了眨眼,清澈的瞳仁中映出了m200手中的写字板。透过m200专注的神情,svd注意到那画板上的图案正在一笔笔生动地成形。 而当色彩丰富的彩笔在写字板上游走时,一幅充满童趣的简笔画逐渐露出真容。 在写字板上,是那么一幅简洁的画面……一个个卡通形象活灵活现,它们代表着此刻众人的模样。有的人物躺在地上,露出懒洋洋的微笑;有的双手抱胸,好奇地探头探脑;还有的紧握着武器,眉头紧皱,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m200的画中,没有硝烟,没有战争,只有伴随着彩笔爽朗颜色的轻松和平静,让这张画显得格外突兀,与刚刚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svd的第一反应是傻眼,甚至带着几分错愕。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上浮现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 “要看看吗?”m200的话语轻轻飘进svd的耳朵,那声音含蓄且柔和,就如同微风中的落叶,悄无声息又不容忽视。 svd微微点头,她的目光落在了写字板上的画作上。 m200细节生动的笔触勾勒出了一系列有趣的形象,每个都带有夸张和喜感的元素。m200用她的食指精确地指向了其中的一个角色,并继续用那天真好奇的声音说道:“这是你……你看像不像。” 其声音如此真挚,充满了期待他人认同的情感。在那单纯的期待中,仿佛隐藏着对这份作品的巨大自豪。 那个被指出的卡通角色,身姿高挑,头戴便帽,眼神坚毅而又带着些许俏皮,非常符合svd本人的形象。 m200捕捉到的细节和特色让这个简笔画人物看起来既独特又亲切,它成功地捕捉到了svd身上的某种精神,这种精神即便是在紧绷的战斗状态中也不会失去。 片刻的静默后,svd的嘴角渐渐扬起了微笑,这份由心而发的笑容,是对m200创作的认可,也是对这份举动背后纯真情感的回应。 她向m200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然后说:“真的挺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温柔和欣赏。 至于一开始的目的早就已经被svd给彻底的忘记了…… 但俗话说的好,无心插柳柳成荫,就坐在m200旁边的aa-12此刻却是已经戴上了眼镜,开始在自己的写字板上敲敲打打了。 动作几乎是一样的……而唯一的区别就是内容上的了。 “你把我画的想吃在抽烟。”坐在旁边的aa-12不咸不淡的来上了一句,这自然是引起了svd的注意力。 后者抬头一看……原来你有自知之明啊。 “你这动作说不是在抽烟真不见的有几个人能信你。”虽然明知道aa-12嘴里面此刻含着的是一颗棒棒糖,但结合上aa-12那全身上下一副小太妹的气质。 就算是嘴边叼着一根草,那都会让人感觉aa-12是不是在尝试抽旱烟之类的…… “我知道,但我嘴里面的是棒棒糖。”aa-12一边说着一边将嘴里面的棒棒糖给拿了出来。 棒棒糖从滑嫩的舌头上拿开的时候,还带着些晶莹剔透的银丝……就这场面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止不住的要在上面狠狠的嗦两口。 “看着我干什么?”感受着svd投射过来的目光,aa-12只感到很奇怪,你这目光里要是带着好奇和惊讶之类的也就罢了,毕竟aa-12还是很清楚,自己的气质气场之类的很容易就让别人产生误会之类的。 这属于正常情况,但问题是……你这眼神当中带着几分涩是个什么意思? “没事,只是好奇你在写些什么?”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目光可能带着几分不礼貌之后,svd连忙转移了自己的话题。 “哦……跟m200差不多,在上面写写画画之类的。”说到这个aa-12倒是一点都不困了。 “画画?”svd顿时来了点好奇心,直接将脑袋给伸了过来……然后svd就再一次愣住了。 走近一看,可以发现aa-12的板子上布满了各种复杂的图纸和计算。不是傻乎乎的涂鸦,而是充满了条理与规律——可能是战术规划,也可能是某种工程设计。aa-12的目光集中而深邃,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周边的喧嚣毫无察觉。 “战术上的一些规划,想要把一些理论落实到实践中。”她的声音清澈如泉水叮咚,但却难掩其中的严肃。 “好家伙……”这下svd算是被彻底震惊倒了,她完全想不到整个队伍最像街溜子之一的aa-12竟然是最有耐心和最有学术脑袋的。 竟然懂得写作战报告……并且看样子还挺专业的。 哦?你问为什么是之一?建议右转去看一看现在还在被ro635给怒喷的m16,这位都不能用像来形容,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位街溜子,直接将身份给直接写在脸上的那种。 那这样说来的话……aa-12这样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用徒有其表来形容? 毕竟人家只是穿衣打扮还有说话的语气上是一位小太妹,但人家的内核可是一位相当严谨的学霸人物。 至于为什么是学霸……主要是,aa-12那上面写的一大堆的内容,svd这边不是很能看得懂。 就挺不好意的……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狙击手,竟然看不懂aa-12写的是什么……这可不是svd有些夸张了,现代专业的狙击手每一位都是心算还有口算大师。 看不懂这个就感觉挺丢脸的。 “只是将这次模拟行动的主要目的全都给写一遍而已,就像是演习一般,有的时候演习是专门针对某个方向上进行查漏补缺的,不一定是全面性的,也有可能是针对性。” 当aa-12解释这次模拟行动的主旨时,她的语气平静且确信,仿佛在陈述一个练兵的简单事实,虽然陈树生并没有特意的给aa-12开小灶之类的。 但之前的奶糖还有鼓励…… aa-12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看法和总结展示给了svd。 而这部分的内容aa-12设计的倒是挺浅显易懂的…… 【针对生化防护训练熟悉度:70%】 这说明已有相当的掌握度,在这方面的训练成果是可观的,但还有改进的空间。生化防御在现代战争中越来越重要,确保每个作战单位都熟悉如何在潜在的生化攻击下生存与战斗,是提升整体作战能力的关键一环。 【校园作战环境熟悉度:98%】 对于在校园或类似城市环境中进行作战,现在已经具备极高的操作熟练度和环境适应能力。可能的场景如敌对势力占领校园,需要精准而快速的反应来保护平民并中和威胁。 【最恶劣作战环境熟悉度:45%】 这意味着在极端恶劣条件下的作战训练,她的准备水平是相对较低的。最恶劣的环境可能包括严酷的天气、地势复杂或者极端的环境因素,能在这些环境中保持战斗力是至关重要的,因此这一领域需要进一步加强。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aa-12自己这边的理解,别人在此次模拟行动当中拥有多少收获,aa-12这边是不知道的。 她并不了解他们的具体进展,只是将自身在训练和演练中的经验和收获系统地记录在自己的记事本上。 使用这种书面化的方式,她能够更清楚地审视自己的优势和不足,从而为未来的训练和实际作战准备更扎实的基础。 “这样写的话……应该会让指挥官更加满意吧。” aa-12在仔细地检查完她精心整理的报告后,满怀希望地思考着指挥官对她努力的评价。这份报告不仅是对模拟行动的一个详细回顾,更是她向指挥官展示她对于任务和训练重要性理解的一个机会。她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够得到认可,尤其是能够以此赢得她最爱的奖励——那些令人垂涎的奶糖。 她略带紧张地用手指触摸着记事本上的油墨,像是在确认它们已经干透,不会因为疏忽而被她无意中抹去。她的小嘴微微撅起,透露出一丝童真和可爱,她轻轻地对着字迹吹气,似乎相信这样能使它们更为牢固和清晰。 在她的心中,关于这次模拟行动的分析报告远不仅仅是一份文件,而是与指挥官之间私密互动的一种象征。aa-12幻想着,在交上报告之后,指挥官会如何以奶糖作为对她工作的小小奖励。 她可以想象到指挥官的手轻轻地伸过来,在她嘴边放下一颗奶糖,温柔的触觉和甜蜜的味道融合成一种永恒的记忆。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aa-12顿时就感觉更有动力了。 “呃……你加油。”看着aa-12那忽然之间仿佛打了鸡血的样子svd这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算的上是有点社交天赋,但不多……对于aa-12这种小太妹气质与学霸属性相互叠加在一起的人,她这边一时之间还真选择不好交流的方式和态度。 但她不擅长可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不擅长……事实上这边可有的是,擅长人际交流的小伙伴。 就比如,97式…… “嗨嗨~聊什么呢?”97式相当自来熟的加入到了aa-12和svd的对话,完完全全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距离感,当然这种自来熟的方式aa-12这边也并不讨厌就是了。 她看起来确实好像是带着一点点的高冷外加小太妹的气质,一直很少有人找她来主动搭话,但实际上aa-12并不拒绝跟别人的交流甚至是很欢迎。 毕竟人总是要跟别人交流的……aa-12也是一位凡夫俗子,又不是天上仙,不食人间烟火。 “聊关于画画还有作战规划的问题。”aa-12将棒棒糖从嘴里面拿了出来,让97式这边能听得清。 “画画?”97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aa-12的小本本,然后顿时出现了跟aa-12之前一样的表情,整个人顿时都有些愣。 因为他实在是没法将眼前的这东西跟画画联系在一块……如果硬是要说两者有什么联系的话。 可能在aa-12的认知当中,画作战地图也是画画的一种? 大概吧…… “好厉害,这属于我完全做不到的事情。”97式感叹的说道,不过她跟aa-12这边搭话主要原因还是希望能够跟指挥官的队伍成员打好关系。 这样一来的话也算是给自己的老姐提前铺铺路了,同时也是在大家心中给自己的老姐树立起来一个更好的形象。 虽然根据自己的了解,指挥官应该不是一位会听别人嚼舌根的人,但大家对老姐的评价多少还是会应该影响到指挥官对老姐的看法。 那么,作为老姐最亲爱的老妹还有第二大脑,有些事情还是要尽可能的帮自己的老姐进行提前布局。 95式:我真是谢谢你。 97式:不客气老姐,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m4a1 第688章 扣黑锅 “你这棒棒糖是什么口味的?要和我交换一下吗?”97式温柔地询问,同时巧妙地从口袋里摸出来两个形状诱人、色彩鲜明的棒棒糖。她展示出的不单是糖果,更像是一份友好的征询和一段心意的交换。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稍微的称赞一下97式的情商了……在这个小小的互动中,97式展现了她的情商和社交技巧。 毕竟直接询问可能会被视为一种冒昧的要求,直接对着别人说‘你还有吗?’未免会让人感觉这是很不礼貌的索取。 而通过提供替换之选,她巧妙地避免了这种尴尬,使得双方都能在愉悦中保持尊严。 97式这种做法未免也体现出一种细腻的人际交往能力——她知道在关系构建中礼尚往来的重要性,让别人感到自在,不会让对方感到有压力。 所以97式主动高情商的选择了一种既不卑微也不咄咄逼人的态度来促成这场简单而有趣的交换。 她是很社牛,但社牛可不是像一头牛一样,一头撞过去。 而说话的方式稍微的转变一下……双方通过糖果的交换,让双方彼此之间的距离一下就拉近了很多。 “可以。”对于97式提出来的糖果交换,aa-12这边自然完全没有任何的理由来拒绝的……人家主动表达了善意,自己这边多少也要做出一点点的回应。 当然这样的回应可不是将自己口中沾满了口水的棒棒糖塞到别人的嘴巴里面……所以aa-12将手摸向了自己的口袋当中,她的棒棒糖很多种口味,虽然不知道97式喜欢的口味是什么,但每一种都绝对是能吃的。 至少不会出现一些不可名状之物般抽象的口味……例如榴莲味之类的,但如果只是这种口味的话,除了重口一些受众面积小一些的话,其实还算是好的。 真正的不可名状之物的口味……是仰望星空派。 没错,aa-12真的见识过这种味道……她实在是无法将棒棒糖跟仰望星空派联系在一起,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奇特的味道。 实在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但就在aa-12向外拿糖果的时候,出现了一点点的小问题…… 啪嗒~! 清脆的声响在室内回荡,打破了那份轻松的氛围。那些掉落的糖果,大白兔奶糖,用它们独有的那股奶香和甜蜜,无声地散落在地板上。 aa-12眼神里的懵懂几乎是有形的,她呆呆地看着那些散落一地的糖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困扰。 她确信自己在之前的聚会时,手中的奶糖都已经分配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的记忆中可没有藏起来几颗糖果的场景,毫不吝啬地分享着那来自指挥官的小小心意。 她纳闷,这些意外出现的奶糖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陈树生:那自然是来自于从长辈那里学来的神奇魔术了。 虽然小的时候老家的物质条件并不丰富,但都会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来让人感到开心……在小孩来要糖的时候,一边笑呵呵的让其将糖果给分出去,一边说着你是老大要照顾弟弟妹妹,另一只大手一边偷偷的将另一把糖塞到衣服口袋里面。 很简单甚至是有些拙劣的魔术,但对于只有三四岁的小孩来说,这就是最为不可思议的魔法了。 对于三四岁的小孩来说,在口袋里忽然发现一把自己最喜欢的糖……世界上绝对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加惊喜的了。 只不过时光流转,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一边教育你一边偷偷的在你的没看到的口袋里面,塞上一把糖果呢? 变着法的希望你开心的…… ……………… “大白兔?”97式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同时也带着几分好奇。她俯身捡起了那些像是意外礼物般出现的糖果。 看着手中那些经典的白色和蓝色包装,仿佛是从时光隧道中穿梭而来的小宝贝,触动了每个人心底深处的回忆。 她端详着这些棒棒糖,包装上的字虽然熟悉,却让她感到了一种距离感。97式从未尝过大白兔奶糖,这些糖果仿佛存留着一个她不曾经历过的美妙味道。不过,97式并没有对这个事实感到失落,她懂得生活中总会有新奇和未知带来的惊喜。 aa-12的心态相当豁达,她没有对突然出现的糖果多做猜测,而是一副坦然的模样。 “之前指挥官给的,本来以为都吃完了。” aa-12的话语悠闲而带着点无奈,就像是解释一个微不足道的误会而已。在她语气之中,没有过多的沉着,似乎对这个小小的插曲既不感到惊讶,也不觉得尴尬。 相反,她看上去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糖果觉得颇为趣味…… aa-12的思绪飘远,想象着任务结束后的情景。 等任务结束,她会向指挥官提交一份小本本——记录了任务过程、伙伴们的表现和一些趣事。 这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期待,因为它往往会换来指挥官的特别关怀,有时是赞赏的话语,有时则是更多的糖果。 但大白兔奶糖不仅是味蕾上的享受。对于她们而言,指挥官亲手喂食的每一次体验,都是信任和关怀的象征。这份体验温暖而珍贵,不是简单的物质交换所能比拟的。 有时,甜蜜的味道不过是表面的愉悦,真正的甜蜜,是互相间不言而喻的理解与倾听,是那份在一起度过的时光中所建立起的深厚情感。 虽然此次的奶糖之谜仍然悬而未决,但对aa-12来说,或许这并不重要。或许,这些意外落入口袋的糖果,正是指挥官未曾言明的一份关心,是那份久远的味道在不经意间融入了战斗与日常之中,增添了生活的色彩与味道。 而对于aa-12与97式,以及她们的同伴们来说,能够在任务完成后,以小本本的形式,呈现他们的努力与温情,向指挥官传递彼此间的默契与情谊,无疑有着特别的意义。 “指挥官给的?” 就像春风般吹拂过97式的耳际,她的注意力瞬间被完全吸引,这句话不仅仅指代了某种甜食的来源,更是代表了指挥官对于大家无微不至的关怀。 在听到那个她深感熟悉的名字时,97式的面部表情轻微变化,一种由内而外的暖意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她正准备询问更多细节,寻找关于这份突如其来的关照的线索,却在这时,sop的声音如同一阵突然的风暴打断了她的思绪。 “糖?!哪里有糖?!”sop的声音完全不掩饰她内心的兴奋与好奇。 她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喜悦,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了那块可能存在的糖果而变得明亮起来。几步之间,她已经闯进了97式和aa-12之间的谈话,双眼四下扫视,就像一个急切寻宝的孩子。 “傻狗!”距离sop最近的ar-15自然是最快反应过来的,在sop嗷嚎那一嗓子的时候就立刻反应过来了。 “停!”ar-15下意识的就想要将sop给拽住,但已经兴奋起来并且捕捉到关键词的sop显然是难以被轻易遏制的,她的瞳孔几乎在发光,仿佛通过目光就能找到藏匿的甜品。 ar-15不得不加大力气, 但很可惜的是ar-15真心拽不动sop,这一点上她是真的努力了但奈何sop这边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刚刚ar-15甚至都感觉自己好像直接起飞了。 捕捉到指挥官和奶糖这两个关键词的sop根本就不会管那么多,只是目光来回的在97式还有aa-12之间来回转换。 很明显,后者此刻已经不见得能听进去多少目标之外的话了……而sop此刻的目标则是…… “你要干啥?”有一说一sop如果呲着自己一嘴的小虎牙的话,看上去还是挺吓人的,但97式此刻后退半步绝对不是因为害怕sop这个样子,只是担心sop会不会一口气直接将自己的手给吞下去。 至少sop现在的面部表情是这样表达的,在结合一些平常sop给大家的印象……97式这边完全有理由相信。 “我——”sop还没说完就被有些糟糕的ar-15给打断了。 “吃吃吃,你怎么就知道个这个?那是人家的,你打算跟别人抢吗?”稍微整理了一下被sop给弄的有些混乱的衣冠,ar-15气鼓鼓的瞪了sop一眼。 之前稍微有些改观的看法现在全都收回……这个傻狗依然还是之前的傻狗一点变化都没有的。 “我……不是想抢的。”sop很想要为自己辩解,但第一个刚刚结束后边的声音就立刻萎了下来,很显然是有些心虚的。 但就实际上的情况来说……sop其实也没打算抢的,只是耳朵自动捕捉到了关键词,然后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开始行动了。 这样一来的话被别人给误会也确实很正常…… “没事,不过这奶糖是aa-12的……”97式倒是很会看气氛,面前的sop虽然行事风格非常的鲁莽,但却让指挥官很喜欢至少她那种可以光明正大的跟指挥官贴贴的……而就这一点上来说,还没有哪位可以像面前的sop一样。 而能受到指挥官的喜欢,想必面前的sop一定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优点…… “不过我刚刚听说这些奶糖是指挥官给的?”97式相当敏锐的抓到了一个盲点,然后sop立刻就挺身出来回答道。 “这可是指挥官之前请——”sop的动作依然相当的快,但这一次ar-15成功的拦住了sop。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虽然那一顿大家无论是饭还是狗粮吃的都很饱,但说到底那也是指挥官给大家开的小灶,虽然动用的食材之类的都是大家都不吃的……比如大肠之类的。 ump9:你认为你很幽默是吗? 但那也是开小灶,实在是不适合告诉所有人……虽然ar-15属于对外高冷型的人,不是那么的擅长人际交往,但在这个时候却也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呜~!”被死死捂住嘴边掐住脖子的sop,此刻好像也是终于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刚刚可能说错话了,默默的在ar-15的手上拍了拍,示意后者自己没事了。 “你这傻狗,以后说话记得注意一些。”虽然知道自己的话,sop有很大概率又会当耳边风给直接忽略掉,但能提醒一句还是尽量提醒一句吧。 “哦……”sop点了点头,随后又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一般,直勾勾的盯着ar-15看。 “看我干什么?”ar-15被sop这个动作给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毕竟sop平常还有以前做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你刚刚明明捂住我的嘴就可以了,为啥还要掐我的脖子。”sop一脸不解加疑惑的看着ar-15,颇有一种你为何加害于我的感觉。 “这个……”ar-15此刻也是稍微一愣,不知道应该回答sop什么,毕竟总不能说是因为看你不爽……这样说也未免太伤害她们之间的深厚友谊了吧。 所以说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咳咳咳,顺手而已还不是你这个傻狗不知道要分场合。”ar-15只能用两声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同时又有些羞愤的瞪了sop一眼……这个傻狗,真的是一点场合都不会看的。 还跟以前一个样子…… “欢喜冤家的关系真的是让人羡慕。”97式倒是在很合适的说了一句,稍微的缓解了一下刚刚还有些紧张的气氛。 她刚刚也看出来了,ar-15这很明显是不想让她或者她们知道一些事情……但也没啥,毕竟这年头谁还没个小秘密了。 更何况这个秘密简直不要太容易猜了……不就是给人她们分了一些糖之类的,说实话97式这边除了有些羡慕之外更多的还是认为这是理所当然还有庆幸的事情。 理所当然的……那自然是因为指挥官稍微照顾一下自己的队伍是属于人之常情的时期,毕竟满打满算的话,自己还有95姐虽然跟指挥官见面的早,但双方在此之前并没有什么额外的交情。 指挥官没有考虑到她们属于很正常的事情,毕竟相比较其他的人,指挥官这边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至少懂得照顾自己的下属之类的……几颗糖绝对算不上贵重,但用来说明心思和态度就已经足够了。 而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和95姐正在稳步向着那个方向前进着……她有一种预感,等眼前这档子事情结束了之后,指挥官一定会给她们准备上一些惊喜的。 就是……可不可以尝一尝这惊喜的味道呢? “尝尝吧。”aa-12默默的给97式推了一把,顺水推舟的人情而已。 “谢谢。”97式十分礼貌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但也没立刻选择吃下去,来自指挥官的甜蜜还有糖果,怎么能不去找一下自己的老姐呢? 坚定一下自己老姐的自信心啊……毕竟老姐你之前可是单独面谈过指挥官的,借助这个机会向上爬一爬。 ……………… 笑声和轻松的对话此起彼伏,空气中洋溢着宾至如归的气氛。 大家似乎都将日常的压力抛至脑后,享受着难得的放松和欢乐。彩灯在夜空中闪烁,为这个晚上增添了一份节日般的喜庆……虽然大家都明白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但此刻大家能够聚在一起,畅谈着趣事,偶尔爆发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但即使在这种似乎没人能免疫的喜悦氛围中,仍有几道眉头紧锁的阴影,它们隐隐在灯光下画出了对比。 其中,在这场合显得颇为格格不入的,是指挥室的一隅……那里,简缇娅坐着,一脸愁容,和欢快的周围形成鲜明的对照。 在聚会的喧嚣中,简缇娅显得有些格外孤立,她的面容上刻着深深的忧虑,眼神里透着迷茫和烦恼。 她的目光不时投向窗外的星空,好像在茫茫星河中寻找答案。指挥室内的繁忙和整洁与外面此刻的畅谈形成了反差,这里本是决策与指示发出的地方,充斥着严肃与专注的空气。 但此刻无人注意到这位主要的决策者心神不宁…… 至于是什么样的原因才导致的心神不宁?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口大黑锅,可以直接扣在陈树生的脑袋上。 陈树生:??? ak74m 第689章 制衡 在很多人的传统观念中,文官通常与理性、克制和温和的政治策略联系在一起,而武官则与果断、激进和强硬的军事行动相联系。文官通常侧重于治国理政、法治与外交,强调的是稳健的长远规划和细致的社会管理;而武官则专注于维护国家安全、军事扩张和对外征战,强调的是迅猛的行动和直接的力量解决方式。 当文官与武官有效配合时,国家的管理就可以从这两个不同的角度来进行考虑和思考。这种一正一反的结合可以实现决策过程中的平衡,既考虑了稳定与秩序,又能够充分发挥决断力和应变能力。文官可以提供对策略后果的深思熟虑,而武官可以加强行动的决断性和效率。 在面对各种国家政策、社会改革、外部威胁等问题时,理智与客观的认知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仅由文官或武官单方面做出决策,可能会导致考虑的方面过于片面,忽略了防范潜在风险的重要性;或者可能因行动过于冒进而带来损失。相反,两者的有序协作与平衡可以相互制衡,从而避免极端行动带来的不可挽回的后果。 文官的审慎可以稳住国家的基本治理,出谋划策,以文化、法律和政策引导国家发展;而武官的坚决可以确保在紧急情况下迅速反应,防御国家,抵御外部威胁。这样,国家在追求长期稳定和立即效果间取得平衡,兼顾内部治理与对外策略,实现宏观目标与微观管理的有机统一。 而作为曾经同时干过文职和武官的陈树生来说,在制定行动计划的时候,经常会结合现实情况,进行一些全方面的推演和模拟。 当然,考虑到现实的情况……陈树生通常来说不会考虑最好的理想情况,通常来说的话都会优先考虑最坏的情况。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算是自我降低心理期待,让自己尽可能的让自己在面临挫折的时候不会出现过于沮丧的心理,就相当于给自己提前进行心理建设了。 毕竟俗话说的好,只要起点足够低,无论往哪里走都可以说的上是进步了……虽然这样形容实在是有些抽象,但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至少这种思考的方式,对于陈树生来说还是挺管用的,而以此进行衍生的话……陈树生这边给简缇娅发送制定的大量各种预案都是基于这种思考角度的。 这本来也没什么,毕竟就这次的模拟一样,陈树生这边的本意本来是希望众人拥有可能在一切情况都变的最坏的条件下,依然具备行动的能力,不至于惊慌失措遇到了问题就算是一时半刻处理不了。 但也至少可以做到不惊慌失措……所以,以此为目的陈树生那边通知简缇娅安排并指挥了这次的模拟行动。 甚至为了让简缇娅不要紧张,能够将一次行动看作是一次运行的程序……陈树生还特别准备上了一个任务清单表。 将一次行动大体分为了几个阶段,将每个阶段性的目标都一一罗列在了上面,这样一来的话,简缇娅只需要一次按照上面的几个小目标一次完成,那么正常模拟行动其实就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二。 按道理来说的话,陈树生这边几乎就相当于直接将饭给喂到简缇娅的嘴里面了,只需要你张张嘴就能将饭给吃下去。 当然,陈树生这边也清楚不应该这个过于照顾,但实在奈何现在没什么人可以用,正好现在所需要培养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多,稍微的多喂一些饭也没什么问题。 但考虑了如此之多的陈树生这边却是百密一疏,忘记了简缇娅的心理活动…… 陈树生并没有考虑到,简缇娅在看到一大堆基于各种最坏情况所设定的模拟和预案的时候……简缇娅这边是一个什么心理。 在简缇娅的认知和构想当中,陈树生现在所处的前线已经变成了一个岌岌可危的火药桶和生化炼狱了。 而且还是随时都爆炸的那种…… 在这个的思维影响下,很难不保证简缇娅出现一些悲观认知,毕竟到时候她需要直面那样的火药桶和炼狱。 简缇娅面对的思想压力自然可想而知…… 但其实也没有这么的夸张和必要,毕竟哪怕是真的出现了那样局面,陈树生这边也能控制得住。 要是真的出现了生化危机般的局面的话,那陈树生这边反而没有半点任何的犹豫和掣肘了,直接将三十毫米机炮给对准了,几辆步战车直接一头窜死直接创进去就什么事情都给解决了。 但很可惜的是这样的现在还不能这样选择…… ……………… 但好在,在这个时候能给简缇娅稍微带来一点点心理慰藉的人还是有的……并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好从陈树生这边经过初步治疗的安洁莉娅。 陈树生:病人转危为安,现在已经可以从icu当中出来了,并且目前的康复局面一片大好。 安洁:我可去你的吧!这就是你让老娘陪在简缇娅身边的理由?! 虽然就形容词上实在是可能有些夸张了,但实际情况差不多也就是这样的……至少,这边玩三线操作的陈树生,实在有些忙不过来还要去照顾别人的心理健康状态了。 毕竟大家能不能吃到下个月的饭目前都没有准确的定数,就更不要说心理健康了……开水煮纱布就当作是消毒了。 “前线现在究竟变成个什么样子啊。”简缇娅看着面前的一摞的预案内容,还有上面的 “那家伙能保护好自己,顺带着周围的人也能一块保护好……你不那么的悲观。”虽然以安洁自己的经历说这些实在是有些……天真了。 但陈树生的能力就那么直白的摆在了那里,由不得你不去相信……他的能力,足以将一些天真的幻象给变成现实。 “很厉害……也确实,如果前辈不是这么厉害的话,我都不想来格里芬应聘了,以我的专业如果选择继续深造或者是成为专业的研究人才的话,不愁以后没饭吃。”简缇娅笑了笑,但看的出来这笑容当中带着不少的苦涩和些许的疲劳。 而说起这个,安洁这边也是升起来了一点点的好奇……也真不是她歧视格里芬,只是她很好奇简缇娅这种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的人,来格里芬干什么? 之前听到m4和ak-12提到过,简缇娅是因为有些……仰慕那个王八犊子才来这里的,但问题是一位能正儿八经从科班毕业的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听起来就有些没脑子的事情。 安洁这边实在是不太愿意用智障来形容……虽然只是心里话但也不要太过分了,而且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能看出来,简缇娅完全不像是能笨到那种程度的人。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你已经算是完成自己的目标了,跟自己所仰慕的人一起共事并且还被委以重任。” 这话安洁可不是胡乱瞎扯的,虽然她不能拍胸脯保证有多么的了解陈树生但也能看得出来,陈树生这是在培养简缇娅,让其能够快速的成长为格里芬目前的一个助力。 只是目前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需要去学习…… 简缇娅坐在昏暗的房间里,靠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废墟和远处若隐若现的灯火,她的思绪似乎也在迷雾中游走。 用以前自己在书里面所看到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战争、灾难、困顿,在这个艰难的时代,如何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人们在这样末日一般的世界当中,最大的也是最小的问题了。 最大的原因是这是所有人都要面对的事情,而最小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将是所有人都将要面对的问题。 尽管一切的艰难险阻,人们依旧有条不紊地生活着,秩序并未如预期那般彻底瓦解,希望仍旧在人心中闪烁着微弱而顽强的光。 而所有的文字都只能去去描写一个人……那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生存。 这便是简缇娅现在所回想起来的内容,而在这个时候,简缇娅有着几分的庆幸但同样也有着几分悲凉……庆幸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不错的,以前随便看过的书现在竟然还能够跟想得起来,而悲凉的就是,书中所描绘的那些局面很有可能在一个不小心当中成为自己的未来。 而更加悲剧的则是……书中的一切喜怒哀乐还有其经历都可以用短短的几篇文字来描写或者是带过。 而自己则是要用漫长的生命去体会这个过程……用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并且自己没有任何的暂停键或者是书签来为自己暂停。 这将是个一旦开启就再也停不下来的列车…… 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终点线是什么,而继续在铁轨上前进似乎成为了唯一的办法。 ………………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对于自己几斤几两,简缇娅还是很清楚的,“虽然我这样说可能不那么的准确,但我总感觉就目前的情况……我们还能活着大部分的人都还能活着,秩序没有彻底的崩溃,全都是因为前辈。” 将一切的功劳,全都给推到一个人身上这多少是有些不合理,多少是在否定别人的劳动成果了……但简缇娅就是莫名的感觉,就是因为陈树生大家才能活下来。 “你说的对极了……我们能活下来就是因为他。”以安洁的认知和经历其实实在是不应该这么说的。 至于原因也没多么的复杂……就是面对的情况实在是太难了。 毕竟刚刚出新手村,刚刚拿上了全村最好的剑并且刚刚在外刷了两个史莱姆之后……瞬间就被拉去充军,一上来就面对启示录级别的战斗。 虽然目前来说仍然只停留在了模拟阶段但问题是自己依然还只是新手啊…… “一个不小心,反恐行动就有可能变成防化行动……场面一下子变成了生化危机,这难度对于我一个新手实在太过于为难了些吧。”看预案内容上那密密麻麻的注意事项和行动失败所可能导致的一系列后果。 简缇娅顿时感觉,在这个时候直接选吞枪自杀可能是一个普通人所能做出的最为合理的选择了……至少很痛快,不用报仇心理上的煎熬和惊吓。 无知是福这件事……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啊。 “看开一点吧……至少就目前的情况,从现实的角度出发的话,距离污染源最近的是他,到时候真出现问题了,你这位稳坐钓鱼台的也不用太担心,无论是撤离转移还是指挥反击之类的,你都有很充足的缓冲地带。”安洁此刻的精神状态算是恢复了一些,眼神看着也清明了很多。 虽然现在让她去面对学校那边的情况仍然不可……但神情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恍惚了,只是现在是没有被过往的记忆所纠缠着。 至少正常人的交流沟通是没有啥问题的……甚至能够反向安慰一下此刻都有些崩溃的简缇娅。 “问题就出在这里。”说到这的时候简缇娅可以说是一脸愁容的。 “怎么说?那家伙……应该能保护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说起这个的时候,安洁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某人那有些宽厚的胸膛。 他可不仅仅能保护好自己……也能够顺手保护住周围所有人。 “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前辈的能力简直就是天顶星,可这样一来的话就有另外一个问题了……一旦前辈被污染了,高低得变成一个最终boss级别的单位,人还未至血条先戳到别人鼻孔上的那种。”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简缇娅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在别人所不了解的角落当中早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而作为当时情况的见证者……女仆长对此是很有发言权了。 “这个……”虽然安洁几乎完全不了解电子竞技之类的,但简缇娅说的是什么她还是很清楚的。 “应该不会……”安洁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忽然感觉简缇娅说的好有道理,。 如果说,别的敌人单位是护甲外加一管血的话……那么陈树生可能就是人还未到血条先到了,那血条的长度可以直接戳你的鼻孔。 “隐藏boss现在就不说了……按照老贼的风格,只要人不削尖了脑袋硬是往里面挤的话,应该是不会碰上。”简缇娅相当无奈的说了一句。 但安洁听的出来,简缇娅这完完全全就是在宽慰自己……至于原因,你让新手村来调整boss而且还是一命通关且没有试错机会的话。 相信任何人一定会有着极为巨大的压力的…… 想想看,如果没有陈树生的话……那她们接下来所面对的可能不仅仅是外部的战场争斗。 内部的权力纷扰,那些只想着自己利益的领导层,那些战区内因争权夺利而起的不和,那些无视战局急需的贵公子大小姐,他们的私欲与短视,早已让组织内部的结构脆弱不堪。 在没有明确的军衔和资历体系来保证指挥链的有效性的情况下,陈树生以平等的姿态出现,他没有利用职权来强硬地压制不同意见,而是以示范行动、智慧裁决,赢得了战区指挥官们的尊重和追随。 可若没有陈树生,整个格里芬可能就如同一个无头的巨人一般,力量巨大,却毫无方向。 每个战区或许都会封闭起来,做着自己的私特决策,长此以往,格里芬要么会内耗殆尽,要么会在混乱中瓦解。 ump45 第690章 挑战自我 而一个内部力量无法整合在一起的格里芬是绝对没有资格跟叶卡捷琳娜还有叶菲姆合作的……毕竟,叶卡捷琳娜和叶菲姆现在能够跟陈树生对话双方彼此之间达成合作的原因可不仅仅只是在战区当中,陈树生对叶菲姆的帮助。 事实上,作为一个合格的军人叶菲姆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和队伍的去向和未来的,他或许会为救命之恩表达自己的感谢,也愿意用一些行动来表达自己的谢意,但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就听命于别人。 那么到时候,没有军方和格里芬的双重保障和施压,市政府是一定不会同意格里芬或者是军方的在市区之内展开行动的,即便是发生了暴乱也绝对不会让叶菲姆或者格里芬的任何一方介入到其中。 而没有了军方和格里芬的力量……市政府恐怕早就彻底崩溃了,整个城市会在瞬间变成名副其实的混乱之城暴乱之城,所有人都会通过践踏昨日的秩序和律法来为自己换取生存,或者是在暴乱和疯狂当中,肆意宣泄着属于自己的最后狂欢。 而这些……安洁曾经也是见到过的,在上一次战争开打的时候,安洁见到过不少类似的场景。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的话她是真的很佩服陈树生……可同时也有些不甘,不甘心为什么十五年前的时候,没有他这样一号人呢? 可安洁从来都不是一位怨天尤人的人,对于降落在自己头上的不幸……安洁从来就没特别的放在心头上,或者说她的内心从来都不会去主动思考这些事情。 对于那些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就行了…… “前辈确实很厉害……但我就不行了。”简缇娅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女士香烟,她一般情况来说是不抽烟的。 但这俗话说的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简缇娅在这里留学生活了这么久,多少还是熟悉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 喝酒浅尝辄止至于抽烟的话……如果不是压力大到一定程度的话,简缇娅是不会抽的。 “我还以为你是一位好学生呢……”看着简缇娅标准但不熟练的点火动作,安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防风打火机。 在这个动作里,她并没有丝毫的责备或是不解……她理解此刻的简缇娅,理解任何一个在这种时刻选择了风俗性宣泄的人。 咔——噗~! 火焰喷射出来,不多时,烟丝就点燃了。 “谢谢。” 简缇娅轻声自语,她的话语中带有一丝尊敬,同时也充满了无奈。她目光望向远处,眼中似乎闪烁着对前辈所取得成就的向往,但随即又被一抹浓重的现实主义所取代。 她手中的女士香烟细长优雅,她轻柔地在烟斗中旋转,然后点燃。对于简缇娅来说,吸烟并不是一种习惯,它更像是一种信号,一个暗示着她当前情绪的标志。 正常情况下,她都能克制这股冲动,然而当生活的重压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时,这成了她求得片刻宁静的方式之一。 烟雾环绕在简缇娅的指尖,缭绕上升,渐渐消散在空气中。她轻吸一口,那股刺激的感觉直达肺腑,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微妙的松弛感,仿佛是抽烟带给她的瞬间逃避。 她不是崇尚这种生活方式的人,她清楚这种行为对健康的影响,但有时生活的陷阱和感情上的挣扎都驱使她寻求一种即时的解脱。 冰冷的夜空下,她的脸上显现出一种疲惫,那是长时间紧绷神经后放松下来的迹象……这种时候,寻求一种解脱,即使是抽一根平常不会触碰的香烟,也似乎合情合理。 “压力大到一定程度,有时候咱们都得找点什么来缓解一下。” 确实,像俗话所说的那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简缇娅在这异国他乡的留学生活中,无形中被这里的风土人情所熏陶。这不仅限于她偶尔点燃的香烟,还包括她学着当地人的饮酒习惯——尽管她总是控制自己不至于过量。 但抽烟对于简缇娅来说,更多的是一种在紧张和压力下的权宜之计。 在香烟燃烧的过程中,简缇娅似乎也在消耗着自己内心的那段紧绷。 当最后一缕烟被吐出,空气中留下了淡淡的余香和她脸上悠然自得的微笑。她知道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至少对于现在来说,它提供了一种短暂的心灵慰藉。 “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学会抽这玩意了,算不上什么好学生。”也许是感觉不说话会让两人都感到尴尬,简缇娅主动开启了话题。 她通常不会接近任何烟酒,在这方面上简缇娅其实一直都有一种异于常人的自律,谁都知道她是那种能够把握自己行为的人。学习优异、自制力强,这简直就是标准好学生的写照。 环顾四周,没有硝烟的战场所带来的巨大压力让这类自我束缚看起来尤其脆弱。 而此时此刻,受压力所迫,她的自我约束似乎出现了动摇。 灯光下,两个女士默默地抽着烟,烟雾环绕,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在这后战场期间的宁静时刻,两人之间不需要太多言语。抽烟可能是一种逃避,但在这个时刻却显得无比真实。 “每个人的方式不同,”安洁最终说道,她的声音低沉而有些沙哑,“在这世道当中,能找到任何一种自我安宁的途径都是一种幸运。” 简缇娅无言以对,仅仅是轻轻吐出一口烟,眼中有一丝感激闪过。她们都知道,无论是依附于烟雾的暂时释放,还是紧紧相依的伙伴,这一切在战争的背景下,都像是渴望中的一杯水,虽然短暂却弥足珍贵。 “……” 安洁轻轻地把打火机放回口袋,然后跟随着简缇娅一起靠在了墙边。她注意到简缇娅吸烟时手势的僵硬,就像在模仿一个不太熟悉的动作,这不禁让她产生了一点好奇。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坏习惯……你的家教很严?”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暖和关切。 简缇娅略微一怔,她显然没想到安洁会关心这个问题,但很快她就轻轻笑了笑,那种笑容里有着一丝苦涩,好像在回忆着遥远而不愿触及的往事。 西伯利亚的粗犷环境和生活习惯显然跟简缇娅的成长背景有些冲突。那种地方,强劲冽的寒风似乎要将人的面部皮肉都刮薄,彪悍的自然环境造就了那里人直接而粗旷的生活方式。 这里的人们,对生活的粗糙和艰辛有着一种本能的适应。他们相信,在生活中,没有什么比坚韧和忍耐更重要。而香烟和伏特加,就是他们对抗严寒、孤独的辅助工具,甚至是某种程度上的生活伴侣。 “生活方式本来就很难统一。毕竟这里是西伯利亚。你可能觉得烟酒只是成人标标志,但这里的人,离家时不带点烈酒,不吊根旱烟,仿佛就等于没穿衣服出门。” 当然,如果是小学初中就敢尝试这玩意的话,这里的父母普遍都会用第六种肢体语言来告诉孩子,什么特么的叫做吸烟有害身心健康。 物理上的有害…… “不至于……我家里管的没有那么严格,”简缇娅慢慢说道,她轻轻吐出了一口烟,“事实上我能来这里上学还全都是因为我自己的选择,是我自己选择的……只是没想到毕业之后正式找的第一份工作会变成这个,一夜之间,整个世界就变了天。” 简缇娅微微倾斜了下头,看似平静的烟雾下,她的双眸却是蕴藏着一股深沉的流动。过去的回忆铺展开来,她在心中捕捉着那些散落的片段。大学的选择、未来的梦想、毕业后的理想职业,所有的这些在昨日似乎还清晰可见,如今却如同烟雾一般消散在空气中。 “谁能够想得到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悲哀,也许是为了那个改变的世界,更可能是为了自己不变的命运,那份青年时期的梦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即使是在这样的境地下,简缇娅心底依然清楚,如果放在以前,她可能会被这样的现实给击垮。 但是现在,尽管前路未明,她依然能保持一份清醒,知道自己至少还能有事可做,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去行动。 是啊……谁能够想得到呢?”安洁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命运的无奈,她也默默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灯火阑珊之中,她的目光似乎穿越了烟雾,触及到了某种只有在波动中才能确认存在的坚定。 过了一会儿,安洁又问道:“话说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来这里?还有你刚刚说你的家教没有那么的严……是受到了家里人的影响才来这里的吗?” 这些问题是突然提起,却好似寻常的闲聊,她的表情难以辨认是真正在于了解多个细节,还是为了逃避那环绕在二人头顶的压抑空气。 眼下的糟糕情况,她好像并不想去在意,或者是一种力不从心的消极接受。这种姿态,有点像是对现实的无视,但又不完全。它更像是一种存活之道——在无力改变之时,选择清醒面对,即使难过,即使辛苦。 简缇娅双手抱臂,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望着四周蒙蒙的夜色,她的内心似乎也在这不眠之夜中游走。 脸上掠过的表情像是满天星光中的闪烁,忽明忽暗,映照出她的心路历程。 “嗯……有那么一点点吧,我当初想要挑战一下自我,”她清晰地回忆着自己当初的决定,仿若穿梭在过去的时光隧道,“因为我不太能接受得了一直在办公室里面一直坐着。” 听起来,她的心境像是一片孤帆在远海的探索,她追求的是内心深处的呼唤,那种对未知生活的热望和对现实束缚的无奈交织在一起,造就了她当下的选择。 “我的父母已经给我准备好了一条路,他们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已经竭尽全力为我照亮了一条路了,我真的很感谢他们。”简缇娅的语气透着深沉的感激,即使是在这一刻,她的心中依旧充满了对父母的尊敬和感恩。 她的表情愈发复杂起来,那是内疚和坚定交织的神色。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的坚持可能会让人觉得她像是一个叛逆的少女,背对着父母铺好的路逐梦而行。 然而,简缇娅知道自己并非如此。她并不是在无理取闹,也不是为了反抗而反抗。 “可我真的不是什么叛逆少女……”她轻声辩解,仿佛要将这份辩白传递给夜风,飘送到世人耳边,“我只是想尝试一下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而已。” 在她心中,父母安排的那条路无疑是平坦而明朗,每一步都显得理所当然。但在那条路上,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不需要太多的选择,仿佛一切都已定式。 虽然说一眼就能看到头可能有些夸张了,毕竟未来的路谁也无法真正预料,简缇娅心知肚明这世上没有人能准确预见几年后的生活会怎样。但即便如此,在某个角度上,她对自己还是有着清醒的自知之明。 对于父母为她铺设的那条康庄大道,简缇娅一直以来的感受是既感激又困惑。直觉告诉她,尽管这条道路被设想得平稳而确定,却可能缺乏能让她激情澎湃的动力。因为对于那条道路,她自认在那方面的天赋毕竟普通,而她的热情或许也并不在此。 她不敢承诺,在那样一条路上,自己未来能有多少施展空间,能建造出怎样的一番事业。选择那条路会需要父母做出多大的牺牲,投入多少心血,简缇娅的内心十分清楚。即便父亲和母亲并没有在社会的高峰上纵横捭阖,但他们依旧是在自己的领域内小有成就,有那么一份属于他们的坚实拼搏。 而某一次假期回家,当简缇娅无意间抬头,看到父亲的额头爬上若干根油亮的白发,又低头时,注意到母亲眼角的细纹更加分明,她的心里有了波澜。 她看到的是父母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一天天地耗费着自己的青春和体力,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混合着愧疚和不忍的情绪。 简缇娅开始重新审视那条被铺排好的道路……不是她不认同父母的教育和安排,而是她不愿意看着父母因为她的人生路而耗尽最后的精力。 她的内心告诉她,如果接受这一切,并且因此而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或是不能让自己的生活有更多的色彩和意义,那么她将对不起父母的那头白发和母亲额头上的皱纹。 因为那象征的不只是岁月的痕迹,而是父母对她全部的心血和期望。 简缇娅心中的想法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河,自有其独特的轨迹,她希望找到一条自己的路,一种不需要让父母操劳过度,也不必依靠他们资源和联系的路。她渴望通过自身的力量去证明自己,去开辟一片属于她自己的天地,哪怕起初这条路充满荆棘,不被看好。 在家人和社会的一些传统观念看来,这种选择或许显得有些自私,甚至是不孝;她的独立意志可能会被误解为对父母恩情的不领情。 但简缇娅深知,自己这么做……并非出于轻视和不尊重父母的支持。 相反,正是因为她太敬重父母,太感激他们的付出,她不愿意让他们再因自己的未来承担额外的负担。 每当深夜思绪万千,她就仰望窗外,听着夜的声音,告诉自己继续前进的必要。 hk416 第691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女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想要做什么呢?” “做什么?” “对……爸爸妈妈并不是想要在后边催促你,只是想要知道你以后想要做什么。” “就只是询问你有没有什么目标之类的,毕竟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要有一些目标之类的,爸爸妈妈不是很懂你们这一代年轻人的想法,毕竟这年头有太多太多的新鲜事了。” 父亲加重了语气,那是出于一种父亲的本能,渴望保护女儿免受未知未来的伤害。“爸爸妈妈只是希望问问你的心目当中有没有目标之类的有没有愿意去努力的方向……”他的声音中透出坚定与支持,即便他们不完全懂得这一代人的想法和抱负。 但是简缇娅当时的内心却在翻涌着一股不安。 她知道自己在父母心中担任了一个期许和梦想的象征,她也深爱着她的爸爸妈妈,并感激他们给予的养育和支持。 但她内心深处的那些真正的梦想和目标,是否真的能获得父母百分百的理解与支持?她面对的不仅仅是他们,还有整个社会的传统观念和刻板预期。 “我……” 简缇娅的声音停滞了,喉咙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她并不确认自己是否应该把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因为她还很年轻,自己的梦想也许会被视为不切实际或者背离了家族的期望。她甚至还没有迈出追求梦想的第一步,那份未知的恐惧和可能遭遇的反对,让她变得越发犹豫和害怕。 如果她的目标和梦想真的被反驳,那么就连勇气也可能会消散。她害怕,一旦失去了父母的支持,自己是否还能坚定地走向那条自己选择的道路。她担心那种反对可能会从内心深处吞噬自己的决心和勇气,让自己最终变得饱含不甘,而内心则会因此逐渐沉沦。 而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简缇娅现在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也不想将自己的现状告诉父母……两位老人家现在远在天边的,也确实不应该担心自己这边的事情。 但简缇娅没有注意到的是,对于安洁来说,这一切的一切却是另一番滋味。 安洁早已过了许久,不再有机会去经历这些所谓的烦恼了。在安洁心中,简缇娅的叙述不过是一个个普通的日常片段,却是她从小渴望追寻的温暖和关怀的来源。 简缇娅的家庭琐事,在安洁的耳边,仿佛是一个美丽的童话,她梦寐以求想要成为故事中的主角,哪怕只是一个遭遇了无数次矛盾与问题的角色。 家庭这个词语对安洁来说,几乎是奢望。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已失去了家庭的温暖。破碎的童年记忆里,家是一个模糊而冷漠的概念。战争这个如同黑洞般的存在,早已吞噬了她所有的家庭琐事和幸福回忆。 如果不是那场彻底改变了她命运的战争,也许,安洁的生活会和简缇娅一样,充满了看似平常,实则珍贵的家庭烦恼……当然,这些东西安洁现在也就只敢想一想。 在简缇娅继续倾诉的时候,安洁只是静静地听着,心里却在默默地想象。她想象着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晚餐桌,图片中模糊的父母身影是如此亲切,即便只是在想象中亦是如此温暖。她想象着和家人一起处理和解决每一天发生的小问题,即便那充满争辩和小摩擦。 但是现实是残酷而冷漠的。安洁从简缇娅的琐碎话语中,汲取着那些失去已久的家庭气息,暗自心痛又满足。或许简缇娅永远无法理解,她认为烦恼的那些家庭场景,在安洁心中却是如此珍贵。因为那些烦恼,正是安洁所渴望再次有机会去体会的幸福。而这,可能对安洁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永远无法企及的梦。 “老爸老妈当时的态度算不上反对,但也说不上特别的支持……他们只是很认真的告诉我,路永远都是自己的,选择永远都是我自己的,我做出什么选择都是为了我自己。” 她的父母,以他们特有的方式,既立下界限又给予自由。 他们没有用权威的命令束缚她的选择,也没有盲目地支持她的每一个决定,而是以一种开明的智慧,将抉择的重量放到了简缇娅自己的肩上。 但自己领悟清楚了其中的道理了吗?这句话听着也没有多么的复杂,但想要完全的明白可能还需要很多很多的经历……但简缇娅如今也不能说是没见识,只是有些事情还没弄懂而已。 “我也说不上是严格还是不严格,这个我是说不好的。”简缇娅默默的趴在桌子上……她的语气中不带任何责怪,只有对无法定义父母教育方式的困惑。 她默默地趴在桌子上,这张桌子见证了她成长的点点滴滴,早已被时间磨得光滑。桌面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浅浅的划痕,如同简缇娅心里的迷茫和挣扎,虽然不深,却永远印记在那里。 每当工作和生活的繁忙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每当决策的十字路口让她彷徨不决,第一时间浮现在她心头的总是老爸老妈的面孔。 他们的形象仿佛永远都那么清晰,一双双怀抱总是那么温暖、宽阔,即便他们的真实怀抱早已不能完全包容成年的她,但在她的心灵深处,那怀抱仍然是她最坚实的庇护所。 即便很清楚,如今的他们帮不到自己……但,如果能在这个时候,跟老爸老妈好好的拥抱一下的话,对于现在的简缇娅来说,可能都是只存在于梦里面的了。 在这几天里,简缇娅的心境就像是一片飘摇不定的落叶,在秋风的吹拂下随时都有被吹落的可能。 她一直在做着回避的努力,试图不去思考,不去正视那个一旦细想就足以使她崩溃的问题。 然而,在这个深夜的宁静时刻,那个问题始终如阴影一般,悄无声息地爬上心头,铭刻着一个冰冷的现实。 她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老爸老妈了——是那种永久的离别。 想到或许再也见不到那两张关切、慈爱的脸,那两双曾经在每个重要时刻都静静支持她的眼睛,简缇娅的心像是被紧紧握住,那种疼痛是深深的、剧烈的、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 恐惧像一团阴影,无声无息地蔓延在她的胸腔,让每一次心跳都充满了沉重的回响。 她怕极了这个念头,每当它浮现,她都会极力摇头,尽可能将它抛之脑后,拼命让自己忙碌起来,用百分之百的投入来麻痹自己的感受。 她的眼眶多次湿润,似乎随时都要溢出泪水,可是那些泪珠最终却没能滑落。那是种奇怪的哀伤,明明心里充满了悲痛和恐慌,但泪水却在那一瞬间转为了凝固,变得哑然无声。 未来的日子……就很有可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蜷缩在床角,手中紧紧握着那对她意义非凡的东西——也许是父母的一张老照片,也许是父亲留下的一本破旧书,或是母亲织给她的一条围巾。 那是她对父母存在的物理联系,是她在黑暗中感知他们存在的唯一方式。而在这个时刻,简缇娅才敢让自己的心灵彻底感受那份捉摸不定的痛楚,让自己的灵魂在无人知晓的深夜里,悲恸着将失去的亲情。 “不怎么严格……”安洁默默的念着,她想象不到严格的家教环境应该是什么样的,在这方面她可能连最为基本的认知都没有,虽然后来她遇到了一对很好的夫妇,但终究不是真正的父母,甚至就连养父母都只能算半个……而自己也没过几年就离开了,跟正常人的生活挥手告别了。 所以,让安洁去想象和理解简缇娅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实在是有些巧妇难做无米之炊了。 没有相关的经历和认知,就连想象都都变的如此的模糊……但安洁依然选择继续问下去,这不是安洁在折磨自己而是在无意识的举动当中,通过别人口中的谈话所展示的家庭一角,来给自己逐渐拼凑出来一个完整但并不存在的童年经历。 即便是安洁自己都没有明确意识到自己正在这么做…… “你的家庭还挺幸福和睦的……” 洁的话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情感。她眼中射出的是对他人幸福生活的渴望和对自己命运的淡淡忧伤。 即便在她努力维持着客观和平静的外表下,那羡慕之情如同阳光下沉重的暗影,始终难以驱散。 这并不是嫉妒,而是一种对温馨家庭生活内心深处的向往,这种感觉在她口中的言语中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 “还可以吧,反正我没羡慕过别人……” 对于认识不深的安洁,简缇娅并没有过多的了解,只是从和她的少数几次接触中,捕捉到一些零星的信息。 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安洁的一种基本的印象形成。 在简缇娅心中,安洁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她所呈现出来的,无论是在工作中的态度还是处理问题的方式,都让人感受到一种力量,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坚韧。 安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简缇娅说不清楚但要说她眼里的安洁是什么样子的……大概用坚强二字就足够形容安洁了。 但安洁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尽管她的表情尽力维持着一种职业上的巧妙掩饰。言语间虽然没有明显的起伏,但她的内心戏却丰富多彩。 可她对简缇娅的那份幸福和无需羡慕他人的自在生活确实感到羡慕……她本来是不至于这样的。 “你倒是有不用去羡慕别人的资本……” 这句话浮现在安洁的脑海中,她感到一丝无奈。 如果可以,她多想能大声说出这句心里话……但很可惜的是这是不能的。 那声苦笑似乎象征着她对自己处境的无力和对简缇娅情境的艳羡,这种情感的碰撞使她的苦笑更添了几分复杂。 “……但那是以前了,至于以后谁也说不好,我能活到现在……是幸运的占比更高一些,还是其他之类的……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简缇娅的话语里显露出了一种自嘲和更深层次的自我反思。她的笑容虽然轻松,却带着一种特有的无奈,就像是意识到无论过去有多成功或多坎坷,都已成为过往云烟,它们不能决定未来。 就好像自己的生活哲学中包含了对不可预知性的深刻认识和对命运不确定性的接受。 她所说的幸运,并不是简单的自满,而是对于那些无法解释的顺境的注解,也许就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决定,最终汇集成她生命中的巨大浪潮。 但简缇娅现在的对话其实也算是豁达表明了一种成熟的心态,对能力的辨识不再是纯粹的自我夸耀,而是一种更为理性的自我分析。 她知道自己的成功既有来自自身的努力和才能,也有因为时机恰当、环境宽容所带来的侥幸成分。 简缇娅在自己的经历中学会了谦逊与自知之明,认识到无论自己的过去有多么光彩,未来仍是一个未知数,这也使得她对于即将到来的日子既有期待又有几分谨慎。 这样的想法并不表示简缇娅对自己的能力缺乏信心,恰恰相反,她的这番话反映出她对自己实力的一种客观认识。她知道自己并非万能,意识到了任何成功都是个人努力和外在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这样的认识使她更加脚踏实地,也让她在追求个人目标的同时,能够保持一颗平和的心态,既不盲目傲慢,也不过分自谦。 “我之前对前辈还有些误会……但看看现在的情况,能活下来真的可以用万幸来形容了。” 换句话说,之前在危机关头让自己活下来的一些举动,放在简缇娅现在的目光里,完全就是命运的垂青。 时间的推移带来了看待事物的新视角,简缇娅发现自己的认知得到了质的飞跃。 从一个对暴力与死亡极度敏感,几乎崩溃的新人,到如今能够在内心与行动上无所畏惧、坚定地面对曾经的噩梦,这不仅仅是对自身能力的提升,更是自我认知的极大飞跃。 她曾经的自己,因为推开扳机后的后座力而颤抖,因为一抹血迹而恶心,身为新手时的那份恐惧与不适,曾经如此深刻。但经过漫长的时日,这些情绪渐渐淡出了心头。 战场的磨练让她逐渐习惯了此种环境,肩上承担的责任与使命也让她必须迅速成长,学会面对和管理那些最开始时几乎让她崩溃的情绪。 现在,即便是回忆起那一次次的审讯室场景,她发现自己可以完全冷静下来,那些曾经令她心惊胆战的画面不再带给她太多波动。 甚至,当她把当初陈树生的行为置于一个更加广阔的场景中审视时,简缇娅竟然能够开始理解他当时选择那样做的原因。 观念的转变让她置身于一个全新的思考区间。她明白,在某些情况下,监禁并非唯一,也不总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法。现实的艰巨和复杂,使得她不得不思考更为彻底、有时候甚至更为冷血的“处理”方法。 面对必须要做出的决策时,她意识到简单的行动往往比纠缠于道德的困境更直接。一颗子弹,可以结束一切,它的决定性和效率在某些极端状况下显得如此明晰而无需多言。 她知道这样的想法放在以前的自己会感到震惊,会让她对自己的心理状态产生怀疑。 橘猫&春田太太 第692章 香烟盒 这类想法不断在她脑海中冒出,简缇娅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开始思考这是不是由于长期的压力和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问题。但即使这样,她的情绪却出奇地平和,连一点波澜也未曾有过。反而她越来越肯定,对于某些不可能通过常规方式处理的事情,这种无情的手段或许才是唯一的出路。 前辈的决策和手法,用一般人的道德观来衡量,的确可能不光彩,严厉到几乎残酷。然而,在那些危险且不稳定的状况下,他的决定往往能有效控制局势,避免更大的破坏和损失。前辈的行为看似极端,但在绝境中,这些举措往往是保护多数人的需要。 当时在场的众人对于前辈这些措施的反应却是形形色色,大多是不禁发出震惊的声音,脸上涌现出恐慌的神情,双腿抖动,这是很自然的生理和心理反应。毕竟,在面对不寻常的行为时,大多数人的本能是害怕和逃避。 而这种害怕并非无端生出,人们内心深处恐惧的,是同样的命运会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他们害怕成为另一个例子,受到这无情铁则的裁决。同时,他们也害怕那种无力感,面对这样强硬的做法,他们无从抗议,无法阻止。 可仔细地想一想的话…… 仔细想来,这些人的恐惧其实有点儿不合逻辑。在直觉的驱使下,他们害怕成为目标,害怕被前辈同样严厉的措施所触及,尽管他们并没有做出任何令前辈需要对他们采取行动的事情。这种恐惧源自深深的不确定性,即使理性告诉他们,他们是安全的,他们的情感却无法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他们畏惧权力,畏惧那些敢于行事的人,而在这种畏惧下,他们选择保持沉默。当关键时刻到来时,他们缩回舒适区,拒绝站出来发声,或许是因为害怕失去自身的舒适状态,或是害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的态度表现出了一种暧昧的立场:在表面上,他们不认同前辈的做法,但深层次的,他们又缺乏改变现状的勇气和行动力。 他们用社会常规、道德标准、甚至个人安危作为理由,将自己固守在心理的牢笼之中,以此圈禁自己的行为和想法。 这是他们为自己的不作为找到的借口,是他们拒绝承担责任的护盾。他们用各种辩解将自己与那些勇于挑战现状的人划开界限,视之为另外一类人。 但内心深处,他们害怕那些能打破这圈禁的人。 因为这些人的行为挑战了他们所有安全感和正义感的根基。他们恐惧坚决的行动和明确的立场,因为这让他们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质疑:为什么自己做不到?这种强烈的害怕不仅仅是对可能的直接威胁的恐惧,更是对自身软弱、不决和保守性格的揭露。 结果,这一恐惧心态造就了一种沉默的群体,他们愿意接受前辈的决策,即使这包含着他们明显不舒服的元素,因为他们心中有一种认知,那些敢于采取行动的人让他们既感到羡慕也感到恐惧。 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她总下意识的感觉,这一切可能才刚刚开始……前辈后边一定还有动作和计划,只是现在还没有展露出来。 “我,好像真的变了……” 简缇娅的声音虽然微小,但却充满了深邃和自省,仿佛一汪深水正在心底涌动着波澜。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惘,也是决然。 她在内心中感受着自我意识的转变,似乎在无休止的磨砺与挑战中,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懵懂与顺从的少女。环境的残酷与现实的重压,已经将她雕琢成一个更坚韧、更理智的存在。 旁边的安洁,目光细腻且深沉,似乎透过简缇娅的外表,看见了那个正在孕育着持续成长与变化的灵魂。 简缇娅所言的那番有关未来的话语,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安洁自己的过去。她回忆起自己曾经也面临重大变革,那时候,外部世界的翻天覆地,激发了她内在世界的巨变。 “如果没有战争的话,简缇娅刚刚所说的那些是她的未来也会是我的现在吧……” 她想象着一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没有被战火纷飞、混乱不安的世界,一个未曾踏入战场的少女可以自由追逐梦想的世界。 实际上,将简缇娅的未有之梦正摊在自己目前的生活里,犹如将一幅不合尺度的图纸强行覆盖在另一幅蓝图上,不免让人觉得违和。 安洁沉浸在沉思之中。生命的奥秘就在于其不可预测性,它总是如此机巧地将我们面临着千万种可能。在时光荏苒中,那些项目标或理想,千差万别,换了时空背景,也许就完全颠倒了它们的意义与价值。每个人的抉择背后都隐藏着深厚且令人费解的故事。 有些人放弃那些俗世眼中的黄金时机,转而逐梦远方的荒野;而另一些人,则在寻找其他人遗弃的宝藏。这世上总有人为了同样的目标而奋斗,却也总有人渴望着别样的情景。如果此时此刻真的有那样的选择的话……安洁相信自己不会选择犹豫的。 毕竟,在这方面上自己和简缇娅是何其的相似啊…… 安洁深深地陷入了回忆的宫殿,那些昔日的情景就像昨日的事情一般清晰。她的家庭虽然简单,却是充满了爱与支持。铁路工程师这个称号在她的父亲身上彰显着一种稳重与能力。他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高管,但他的工作至关重要,是支撑着城市交通动脉的关键角色。莫斯科交通部这样的单位,虽然不会让他成为新闻的头条人物,但足以确保他在社会中占有一席之地,得到旁人的敬重。 母亲的身影则充满了温文尔雅和智慧。身为一名教师,她不仅传递知识和文化,更是灌输道德和价值观。这样的角色在当时的社会里同样备受尊崇,经济虽不豪华,生活却温馨而充实。这样一份工作虽然平凡,却是正直与尊严的象征。 作为这样家庭的独生女,安洁本可以享有一条的铺开的道路。那是一条经过父母精心安排的,能够稳步前行、逐渐攀升的人生旅程。获得良好的教育,进入一所声望卓着的大学深造,在知识的殿堂中挥洒青春,毕业后进入某个政府部门或是大型企业,获取一份既稳定又体面的工作,在同辈之中自然也会显得出类拔萃。 但人生往往不像是预先编排的剧本,安洁的心中始终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对于超越现状、打破常规的渴望。简缇娅刚刚所描述的那些未来,不就是安洁内心深处一直向往的吗?那些可能的发展,那些未被探索的道路,正是她的心灵深处所追求的。 如果不是命运的意外之转,她的生活极可能与简缇娅口中的那番景象如出一辙。 按部就班的生活……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生活了。 可简缇娅没有做出那样的选择……这一点甚至跟当初的自己是一样的,当初的自己不就是做出了类似的选择吗? 回忆洪流中,她如梦初醒。曾经自己也同样站在了十字路口,可以选择一个安稳的生活,依靠内务部部长的承诺,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而那位部长如今已成为安全局的副局长,手握实权,它的承诺如今的价值难以估量。 在当时,或者甚至是现在,这样的保证几乎意味着一生的无忧无虑。 更不要说他如今已经成为了安全局的副局长,掌握了实权的人……这样的人所做出的承诺保证,其中的含金量即便是现在恐怕都得好好得掂量掂量,他说保证你一生衣食无忧你那你一生绝对就会衣食无忧了。 而当时的自己做出的选择呢……在当初的十字路口上,她与简缇娅的选择绘成交错画面:一个安稳平凡、一个轰轰烈烈。回首往昔,她深知,当年的选择成就了如今的自己。立于十字路口时,她面对的不仅是一个未知的道路,更是对内心的信念与渴望的解读。而如今,她也看到了简缇娅脸上的坚定与勇气 —— 那是自己曾经饱含的感动,也是她一直以来的追求。 安洁深藏在心底的疲惫,在漫长时日的积累下,终于在某个沉静的夜晚悄然浮现。她回望着那条自己毅然选择走下去的道路,它充满了曲折与坎坷,每一步都充满挑战。尽管并不后悔初心时的抉择,时光流转中,那份一往无前的勇气已被岁月侵蚀,转变为沉淀在心底的疲惫。她苦笑,想到即便是将现在的自己重新放回那个决定的起点,她仍旧会选择相同的道路,这是她对自身坚持和选择的信念。 但她也不是铁打的,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总是会感觉到有些累的……不过很可惜的是,她选择走下去的这条路,现在还是看不到头的。 就像简缇娅现在这个样子……看不到自己未来的路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就从这一点上来说的话……自己跟简缇娅还真是很相似,明明两人的经历有着很大的不同。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发现安洁就这么直白的看着自己,简缇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但脸上却什么东西都没有。 “没事……镜花水月终是幻想。”后半段内容安洁没有说出来,心底的话语她自己也懒得去解释,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诗意悖论只是她在看清自己想法后的自嘲。 她忽然就认识到自己的那些思维游弋于现实与梦想之间,就像镜中的花,水面上的月,清晰可见,却不可触及。 安洁的比喻中,现实的残酷和梦想的美好交织成了一种悲哀的美学。即便倒影怎样美好,那也不过是一时的假象,一种被水波轻易扭曲的幻觉。就如同落日的余晖映照在水面上,虽然美得令人窒息,却终将随着太阳的沉沦而消散。所有的倒影,所有的幻想,在归于尘土的那一刻,都将不复存在。 “好好干,加油干,对自己有点自信心……他很看好你。”安洁轻轻的在简缇娅的肩头上拍了两下之后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她现在的心理状态能不影响到别人的正常工作就已经很难得了。 毕竟这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没有当场疯掉就已经称得上内心坚强且强大了,更不要说保持平常心继续工作下去了。 安洁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轻轻地叹了口气,让沉重的感觉暂时退让于内心深处。她无奈地摇摇头,自语道。 “唉……我还真是幼稚,明明在很久以前就不再有童年了。”她的回声在空旷的房间中荡漾开来,像是给她的忧伤找了一个出口。 她的目光低垂,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掌心,那是她年少时抓握过的梦想和回忆的容器。然后她的视线转向墙壁上的镜子和屏幕,仿佛通过这两面镜子寻求一个自我认知的答案。 当她看进镜子和屏幕,映射而出的不是身经百战、历尽苦难的女战士,而是一个留着长发、身着长裙的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的眉眼之间洋溢着对世界无限的好奇和向往,纯真的眼睛中闪烁着对未知未来的憧憬,而那抹淡淡的笑容,像是在向世界宣告她的不屈与乐观。 但瞳孔深处,却透露出一种出奇的成熟,仿佛她的内心早已泅渡过生命的沉重与苛刻。小女孩的眼神中,写满了某种超越了年龄的深刻理解,仿佛她能洞悉安洁所经受的一切苦难与疲惫。那是一种怜悯和同情的眼神,一种能穿透成年人外壳、直击内心的凝视。 “姐姐,有人欺负你了吗?”幼小的声音仿佛穿越了镜面,从小女孩的嘴中传了出来,语气中满是关切和宽慰。这句话,就像是时间的错位,让过去和未来在这一刻交织,让那个曾经无忧无虑的自己对眼下沧桑许多的自己,送上一个温柔的拥抱。 安洁凝视着那通过镜子映照出的天真模样,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融合和错综复杂的情感在心中涌动。她面对着那仿佛穿越时空而来的提问,找不到任何语言可以回答。小女孩的眼神带着如此深刻的同情,竟让她哑口无言,心中的复杂情感仿佛要溢出来。 在这沉默与纠结的瞬间,安洁转而行动。她机械地伸出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从中取出一盒压得有些扁的香烟盒。她的动作显得自然而熟悉,仿佛在这样的沉默中,香烟成了她的避风港,一个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现实和心中困惑的角落。 随后,她默默地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手指颤抖地从口袋中摸出打火机,熟练地点燃了香烟。一团小小的火苗跃动了一下,将一丝温暖赠给了寒冷的房间和安洁暗哑的心情。那口淡蓝色的烟雾随着她的轻吐而缓缓升起,像是她内心混沌情绪的一次释放。 “呼……”烟雾将以往的顾虑和现在的无奈席卷而出,弥漫在她周围。虽然知道这只是一种短暂的解脱,也许还给身体带来伤害,但此刻的安洁,却需要这样一种方式来暂时忘记一切,给自己一个短暂的平静。 那一口烟仿佛带着魔力,暂时让她逃离了不断问询的内心小女孩的声音,逃离了自责、悲伤与孤独。 周围空气中荡漾着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安洁的目光变得朦胧而遥远。她知道自己无法彻底逃避心中的那个小女孩,她也明白,自己永远也逃不开心中那份刻骨铭心的童年回忆。 在这一刻,香烟成为了她借以抚慰自己的一种方式,一个让她短暂远离一切纷扰的手段。 m4 第693章 糖果屋 烟雾在空中缓缓漂浮,它们似舞者般轻盈的纱纱裙摆,旋转着、翻卷着,直到最终混沌成无形的雾气。安洁坐在昏暗的房间一角,她的身影像是隐藏在这片人造迷雾中的幽灵,只有那双眼神,依稀可见,显得沉重而深邃。 她的视线和心境一起陷入了深远的思索,将她带回到那些已经逝去的日子。 回忆成了时光的镜子,反射出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的形象——那个她心中永远的疼痛。 她曾经无忧无虑,但如今却挣扎在成长的苦涩与现实的沉重中。 “站在你面前的姐姐……”安洁的声音细如游丝,几不可闻。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她内心的挣扎无人可以倾听,无人可以懂得。她的语气如同背负着一生的遗憾和辛酸,尽管时间流转,那疼痛却始终未曾减轻。 但那后面的话语,好像是被吞噬在这毫无预兆的沉默中。安洁深吸一口烟,尝试用这个动作给自己注入一种伪装的平静,试图让这股尼古丁的刺激带来一时的逃离。 她似乎在这一瞬间期待着烟草所能带来的某种神秘的力量,一种能够让她说出那些尘封在心底深处的真言的力量。 然而,那剩余的词语太沉重了,它们象征着痛苦,象征着她不能向那个过去的自己坦白的罪疚。安洁抓不住语言的尾巴,她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压抑着那些想要表达的话。 她低头,试图逃避自己的反射,那个映照在烟雾弥漫的玻璃中的影子。她没有说完,她放弃了说出那些话。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捏紧的口中吐出更多的烟雾,加重了房间中的阴影与模糊。 烟雾从她唇间逃出,像是要带走她心中的秘密,以及那永远不会再向任何人吐露的情感。在那片烟雾中,安洁的面庞变得越来越不清晰,直到最终她的情绪与这个房间里的沉默一同淹没在了混沌之中。 那朦胧的烟雾,就像是时间隧道里飘散的记忆碎片,安洁的思绪在这淡淡的蓝烟中缠绕,穿梭。烟雾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轻涌动,仿佛在她与过去之间搭建了一座桥梁。在那座桥的彼端,幼时的影子依旧清晰,似乎从未有过岁月的变迁。 那个小小的自己依偎在童年的光景中,无忧的笑脸,纯真的目光,她等待着长大后的自己能够带着满满的自豪返回,告诉她所有的奋斗与努力都是值得的。 但很无情的是……安洁的现实远比她幼时所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纯粹的梦想在现实的磨砺中逐渐打磨出棱角。 在烟雾逐渐褪去后,仿佛连同她的迷惑与犹豫也随之消散。 她稍稍倾斜了头,用手轻轻抚平了额前的碎发,那是一个收拾心情、预备面对现实的小动作。 烟蒂在烟灰缸中渐渐变短,每一缕烟都在消磨掉过去的纠结。 “抽完这根就该上班了。”安洁静静地对自己说,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种新的力量……虽然现在还带着一种疲惫。 唉……有句话说的好,人每天的生活要继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斗要打,而她的战斗正在等着她去迎接。 啪~啪~啪~ 安洁默默的拍了拍手,将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全都给拍下来。 站起身,把最后一缕烟吹散在这间充满回忆的时刻当中。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外表。 那个在反光的镜片当中的自己……历经沧桑 ……………… 在整个基地之内,此刻真的可以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其实都算不上多大的问题…… 毕竟人有悲欢离合,当牛做马做牛马的这世道如今多的是……唯一的一点问题,就是在这悲欢离合还有各种各样的牛马之外,有着可以说跟谁都有些融入不进去的人。 “大家都相处的其乐融融的……”rpk-16端着下巴,默默的看着相互融入彼此的众人……这种场面固然可以用温馨来形容。 但rpk-16却总能从中找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因为需求人才会产生相对应的行动……大家此刻的交流是对应着,接下来的任务可以更好的相互配合,彼此之间可以更好的结果。” 好似能触摸到那些无形的纽带,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紧密地绑定。 在她的脑海中,这些关系就像是细小的线索,虽然难以用肉眼看见,却坚实地连接着每一位同伴,形成了一张大网,任何一个人的行动都会在这张网中引起连锁反应。 “这些结果相互牵扯着各种各样的结果变成了一条又一条的看不见的线,将大家跟众人联系在一起。”洁白纤细的手指上此刻好像缠绕了各种各样看不见的细线,rpk-16的眼里面,这些丝线此刻也默默的纠缠在众人的身上,将大家彼此之间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似乎可以感受到这些线条的振动,仿佛是实实在在的交流,而这交流超越了言语和表情,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看不见的联系。 她思考着……好像每个人都不是独立存在的个体,大家彼此之间的命运与行动都在相互影响着彼此,都是这个巨大的图景中的一部分。 然而,这样的想法以及认知让rpk-16陷入了沉思,”这就是身为人……所应该做的吗?” “人就应该这样紧紧的相互纠缠住的吗……”rpk-16歪着脑袋不是很能理解这些事情……同时,她也正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思考。 想要真正完成自己的梦想或者说是目标……想要真的的变成一个人,那么自己就应该去深刻的了解一下,自己跟人的差异之类的。 自己跟真正的人,究竟相差在了什么地方? 是身体上的吧……应该是吧,毕竟就现在的表现来说,大家的想法还有行为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无论是语言神态还是连脸庞上的表情,都跟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了吧……差别,仅仅只是在身体上有所区别而已。 “身体……人的身体和人形的身体在感官上面究竟有多大的差别?”rpk-16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以人的身体去触碰指挥官时的感觉跟现在……会不会有所不同呢?”rpk-16对此很好奇。 只不过稍微有些遗憾的是……自己现在都好像还没有好好的触摸过指挥官的身体。 “指挥官的身体应该很强壮吧……要是接下来我能好好的触摸一下就好了。”rpk-16的眼眸当中透露出了渴望。 “越来越不正常了……”看着眼前的一众队友,ak-15这边就感觉这是在群魔乱舞,她实在是有些习惯不了眼前的气氛,就跟她的外表和气质一般,她还是更加喜欢冷清一点的环境。 热热闹闹的……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有些过于的吵闹了。 “15你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但真正对于ak-15实在是有些吵闹到受不了的还是身边的这几位……虽然我很赞同人形之间的一切沟通都应该以效率为主,不应掺杂一些感情之类的。 但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其实可以稍微的察言观色一些…… “没有,只是我在思考前线的情况到底有多么的糟糕。”虽然ak-15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你好烦别烦我了’这几个字但在此刻却还是耐着性子默默的说道。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ak-12这张脸,ak-15就顿时感觉相当的不爽,就好像是在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告诉她,要狠狠的对着这家伙的脸上来一拳头。 而且必须还是重拳……毕竟这不是一般的队友,必须要出重拳才能对付的了。 “哦?”ak-12就仿佛是没看到ak-15脸上的表情一样,依然还是自己说自己的,但ak-15这边已经不打算继续听下去了。 “唉?!这就不打算继续听了?”对于ak-15的离开ak-12摆出来了一副很不解的样子,但这货心里面想着什么,an-94简直不要太清楚了。 “12,没有必要这样。”an-94也只能是相当无奈的说了一声……在她的认知当ak-12是她们几个当中最聪明,但也是最笨的那个。 至少在an94的认知当中,ak-12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的……让大家不喜欢自己而更愿意接受指挥官之类的,完全没有必要啊。 至少在an94的认知当中,这没有个十年的脑血栓是做不出来这样的时期的……但她这边也没法说ak-12些什么。 毕竟人各有志,痔疮和血栓长没长只有自己才知道,你不想割掉别人也不能摁着你的脑袋做些什么。 “只能希望指挥官受的住了……如果某一天指挥官决定将12脑袋里面的水全都给打出来的话,我会在旁边默默的准备好一个水盆将打出来的水全都给接住的。” an-94默默下定了决心…… ……………… 与此同时…… “阿嚏~!” 陈树生的喷嚏声犹如一记不和谐的乐符,突然插入研究室那平静的旋律中。他身边的桌面上堆积着如山的文件和图表,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与他那刚刚的不期而至的喷嚏形成了一种古怪的对比。 整个空间被他的呼吸声、咳嗽声和不时翻动文件的响声所充斥,再没有了刚才的一片宁静。 “呼……”他长吁短叹,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熬夜果然会造成身体抵抗力下降啊,我竟然开始感觉有些冷了。”他抱怨着,虽是自语,却像是以此来责备自己的不慎。 他擦了抹已微微发热的鼻子,不由得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好似在嘲讽自己身体的脆弱。 在心中,陈树生忍不住将现在这舒适的研究环境,与过往战火纷飞的岁月相比。 那时候,坚韧和忍耐是生存必备的品质。那些在战壕中度过的深夜,冰冷和危险似乎都成了他判断力和耐心的磨刀石。 如今,温室中的一点点不适,让他不免有些讽刺自己的感觉。 “咳咳……” 在回忆中沉溺了片刻,他紧握了握拳头,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驱走体内的寒意,也仿佛通过这种肢体活动,来唤醒快要因为安逸而睡着的身体。 今非昔比,现在的他已更多承担着头脑劳动,而曾经的肉体抗争……仿佛都成为了久远的往事。 “生病了?”叶卡捷琳娜的声音将陈树生的意识给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应该没有……只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吧。” 他不自觉地晃了晃头,像是要摆脱脑海中闪过的雾霭般的疲惫和不适。随后捏了捏自己的无线电,并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设备。 在模拟任务完成后,团队之间常常会展开一番互相调侃和打趣的戏码,这是大家相互之间默契与友谊的体现。 但自己现在可没法将注意力给放在那里过长的时间…… 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个高的那个呢,在天花板塌下来的时候,总是需要个高的来承担顶梁柱。 “身体真是不如以前了,就以前最累的时候,玩六线操作一个人负责六个职位,口含天宪一人内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的累,这次挑战一下三线操作就感到有些累了,身体还真是大不如前了……真想撂挑子摆烂好好的看看这些人都能整出来什么样的幺蛾子。” 当然,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一句抱怨都不少的但陈树生手头上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带停的…… “新闻车还有相应的电路线现在已经全都铺设好了,需要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下一步行动吗?”叶卡捷琳娜将一份指令报告清单放在了陈树生的手边。 虽然名义上上是一份清大,但叶卡捷琳娜在上面最大的修改和动作也就只是,在每条指令的后边打上一个对勾而已。 这份指令清单,与其说是告诉叶卡捷琳娜该如何行动,倒不如说是让叶卡捷琳娜按照前清单上的每一条内容去核实确保每一条指令都能落实。 而发出指令的人……自然是此刻坐在中控台面前的陈树生了。 “这家伙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 叶卡捷琳娜站在中控台前,眼睛紧紧地盯着投影出来的城市立体三维地图。 她的眉头紧锁,目光在那密密麻麻的标注上游走,每一处都代表着陈树生的心思和策划。 这份地图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城市模型,而是成了包含无数信息和数据的战略图。 每一条路线,每一栋建筑,甚至是下水道的入口,都被精心地标出,并伴随着详尽的备注。 有的标注旁用不同颜色的线条表示各种潜在的风险和可行动人员的详细分布,有的则用箭头指示表明可能的行动路径或是紧急疏散路线……备用路线都被用虚线进行了标注。 整体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打游戏一般…… iws2000 第694章 行行好来个人吧 战争的现代化变得更加深奥和专业化,只有那些几乎达到大神级别的专家才有能力真正掌握战场上的精妙细节。这些人物在他们的领域内具有无与伦比的智慧和经验,他们对于复杂的战争游戏了如指掌,无需丝毫犹豫就能处理一般人难以理解的信息流。 对于旁观者和普通的军事人员来说,战争的这种新形态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屏幕上闪烁着无数的数据点,雷达屏、卫星图像和实时战略地图层层叠加,绚烂的信息流淹没了指挥室每一寸空间。 一般人在这种信息洪流中,很容易变得不知所措,头脑里的思维可能在繁杂的分析和判断中迅速挣扎并感到压抑。 不过这种三维地形图其实很早就运用在指挥上了,它不仅提供了一个详实的战场地貌视觉,而且,当其与部队单位连接,实时更新数据后,它变得更加强大,可以为指挥层提供前线情况的即时、清晰的画面。 其重要性不容小觑,因为地形对于作战的影响极其深远。 在过去,指挥官可能只能依靠地图、间谍报告和前线传来的情报来构建自己对战场的认知。但现代战争的快速变化要求更加精准、快速的数据流,以便于迅速做出决策。三维地形图的引入和利用,使指挥官像观察实景模型一样直观地看到战场,从而能够更有效地安排战术和战略。 例如,一支装甲集群的军事力量,虽然在开阔地带拥有强大的进攻力和防御力,但其能力在某些恶劣地形中会被极大限制。他们不可能在松软的泥泞沼泽中快速行进,也无法在布满乱石和险峻峭壁的地区发挥出应有的作战效果。地形的限制,经常会成为战斗中最为棘手的挑战之一。 三维地形图通过监测技术收集情报,并将这些信息实时更新到地形模型上,允许指挥层得到一个全面、多维的视角。 了解容易被敌人利用的地形特点、己方单位的最佳行进路线、潜在的伏击点以及地形对视线和火力覆盖的影响,都可以通过这个立体投影被一目了然地识别和分析。 从理论上来说本来应该是如此的…… 但作为电子还有信息部队出身的叶卡捷琳娜来说,简直不要太清楚这套系统的实时情况了。 不能说是全面普及吧……也只能说是人丁凋零。 毕竟老一辈有着老一辈的固执,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能够维持现状就最为合适和最为稳妥的,新系统会破坏现有的稳定性…… 这句话叶卡捷琳娜不敢苟同,但也确实不得不说,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但这绝对不是因为认同了他们话里面的意思,认同了他们所谓的维持现状就是最为合理的。 事实上,叶卡捷琳娜很清楚所谓的维持现状破坏现有稳定性的意思是,因为部队压根就没展开过最新作战系统的相关培训工作,新型技术军官的培养和栽培完全依赖于自学。 就比如自己…… 陈树生:难怪ak-12会吐槽军改失败了,敢情你们的改革是真的拉垮啊。 “……你指挥过多少单位的作战部队?”陈树生这边一边根据清单上的完成情况,一边调整地图上的部署情况,将其中一些圈起来需要警戒的区域给拿掉了。 原先圈起来警戒的区域逐个被去除标识。 随着陈树生一笔笔地在电子地图上调整完成情况,那些代表敌对力量控制区的警戒标识被一一移除,意味着这些区域已被清理,安全已得到确保。 每次的标记消除,不只是在告知指挥中心区域已被清扫,更是向人们传达一个强烈的信息:这里的混乱和危机已经被解决,此处的秩序得以重建。 对陈树生来说,这些标识的变化不仅仅是任务完成的信号,每一个都是他指挥下的部队和警员辛苦成果的象征。 那些警戒区域曾是黑手党的据点、帮派的聚集地,是街头小混混和街溜子们的游荡地。 这些人不会遵守法律,他们自成一套规则,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领地对抗政府和法律。他们交织成一个既复杂又危险的网,威胁着市民的安全和城市的秩序。 平常的他们就宛如一个又一个的毒疮,现在就更加的不得了了……所有的毒疮全都一下子集中爆发了。 经过连番精心策划、协调和迅猛的行动,这些区域的不法之徒逐渐被清除。 军用人形的介入提高了整个行动的效率和成功率,让那些受过特殊训练的作战单元与地面的行动警员们能够更加迅速有效地控制局势。 或是精准打击,或是围剿清理,每一次行动都是为了扫清那些犯罪的温床。 而现在,那些曾经治安混乱的区域变得安静了,被拿掉的警戒标识代表着硝烟的散去……而这个时候的陈树生,才更像是一位身居在指挥中心的指挥官,而不是在前线时刻要跟敌人拼刺刀的战士。 但从某种程度上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最危险的前线可就在陈树生这边。 双方距离正式开打可能就在转念之间…… 随着区域一个个被清理,城市的地图在他手下逐渐变得清晰。那些去除了警戒的区域就像是征服的战绩“我没有指挥部队进行独立作战的经验,所执行的任务更多的还是在电子作战队当中,负责电子对抗,通讯保障和反干扰以及针对,敌人的信号通讯单元进行精准定位之类的。”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可不敢自夸自卖之类的。 “更多的是隶属于指挥的下辖执行单位,并且所作的也都是配合友军行动。”说到这个的时候叶卡捷琳娜也不由得感觉到了几分尴尬,因为这就相当于在变相的承认自己是一个在指挥作战方面属于一个完全的菜鸟之类的。 虽然根据职位来说这算不上多么的丢人,毕竟不同职位所负责的区块不同,自己钻研的路子本来就不是扛着枪在前线战壕当中跟敌人拼刺刀的那种。 但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感觉还是有些丢人的……并且最为主要的是作为电子战部队的一员,在没有相关装备的的时候根本就发挥不出来哪怕是一点点的作用。 她又不是一些绿皮大技霸,能够直接通过俺心思之来直接手搓出来一些电子战所需要的相控阵雷达射频大功率天线之类的。 现有的条件最能让她发挥作用的就是截获和干扰对面那些人的无线电通讯之类的……但也仅限于此了。 “……”陈树生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保持了沉默但这种无声的沉默就更让叶卡捷琳娜感到有些无措还有尴尬了,在这种紧要关头自己竟然无法发挥出自身水平所对应出来的相关价值。 这不感到尴尬还能感到庆幸吗?叶卡捷琳娜的责任心都不允许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 “你应该很熟悉军方的操作和指挥系统吧……我并不打算打听或者询问一些机密的信息,只是单纯的询问而已,不会涉及到让你为难的内容。”陈树生跟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直接的问道。 “熟悉但我不知道你说的具体是哪一类的还有具体目标和配套的设施……毕竟有些远程操控的系统为了保密在操作端根本就不会显示你所操控的具体是什么,很多操作员在屏幕上所能看到的内容,更多的都是连线,激发等确认线路是否连通了的提示词。”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夸张了,但现实情况确实跟叶卡捷琳娜说的没多大差别了,毕竟很多在后方的操作员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操控的是什么。 一个操作员的任务可能就是发射一串预先设定好的代码,这些代码对于她们而言没有任何具体含义,看起来不过是一连串复杂难懂的数字。然而,实际上这些数字一经发送出去,就会在军方精密的通信系统中转换成一个具有具体目的的信号,它可能是一条命令,一个坐标,或是解锁某项操作的钥匙。在战争的迷雾中,仅仅一组数据的转变就可能意味着战局的根本改变。 对于叶卡捷琳娜来说,这样的操作程序是常态。她知道,底层操作员只需要确保数据的正确输入和发送,她们不需要,也不应该了解这些数据背后具体的逻辑和影响。就连数据传输线路的确认,也有时被更高级别的保密协议所覆盖。确保线路安全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常常涉及多个单位和复杂的检验程序。高保密级别的单位则更有序地构建了这层保护网,每一个岗位都只负责零碎的一部分,从不让任何一个人完全掌握整个操作流程。 这样分工合作与信息隔离的模式,虽然可以防止信息泄露,确保军事行动的安全性,但同时也对操作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她们不仅要精通自己岗位上的所有操作,还要信任其她无法见面,甚至不知名的同事,共同完成一次次高度保密的任务。对于那些在战争机器中扮演着小螺丝角色的人来说,她们也许永远不会知晓自己的工作究竟能产生何种效果。 “嗯,就比如通讯还有相关的部署指挥操作,还有火控和武器系统之类的。”陈树生稍微的思索了一下之后问道。 “通讯类的算是我的看家本领,部署还有指挥操作我的了解并不深入,至少没有经过实战化的检验。” 她的语气平静,无甚波动,反映出对自己能力范围的坦诚。“至于你所说的火控和武器系统之类的,这两个都是在武器生产过后被直接封存在武器本身当中的,外部可以链接读取相关的信号但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篡改行为,否则的话会直接触发自毁程序。” 在叶卡捷琳娜的解释中,可以感觉到那份对军事装备安全性的信心,毕竟这些是为了防止敌对势力对重要武器系统的操控或篡改而设计的严谨机制。 虽然叶卡捷琳娜不是很清楚陈树生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既然问的了的话那就老老实实的回答。 毕竟这些问题也并不涉及到保密协议之类的,叶卡捷琳娜回答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这样啊……”陈树生听着叶卡捷琳娜的解释,轻轻地摩挲着下巴。他似乎对这个话题蕴含的深层次信息颇有兴趣,但他也知道什么问题应该继续追问,什么问题已经触及了界限。 而叶卡捷琳娜这边也没有去打扰,直到陈树生再次开口道。 铁血工造的作战系统还有操作方式和流程之类的,都是按照军方来设计的吧。”这个问题似乎更偏向于战术和战略层面。叶卡捷琳娜感到这个问题的重量,并立刻警觉起来。 “具体的操作流程……保密意识让叶卡捷琳娜下意识的做出了抵抗,但又马上意识到面前的这位是现在唯一可以信赖的盟友…… 陈树生看出了她的犹豫,便迅速补充道:“我并不是多问……一些不方便回答的也可以不用回答,这个时候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陈树生的声调没有任何逼迫之意,而是平和且直接。 “你的意思……”她开口,话语未完就隐含了万千。 这是那种唯有在这样的环境下,肩负相同重担的人,才能体会到的相互理解。 “铁血的工厂还有素体还有相关的操作系统之类的……我们日后是一定能拿在手里面的。”他的话透着坚定,仿佛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走向,仿佛完全无视掉了眼下的危机,或者说此时此刻所需要处理的事情,只能短暂的占据后者的双手却永远也无法夺取后者看眺望未来的目光。 “如果我们想要抵抗住卡特的叛军的话……就需要将现有的一些武器之类的进行升级。”他的话里带着无形压力,这是对抗暗流,抗衡叛变与内乱的重压。 他停顿一下,继续讲道:“哪怕是敌人所使用的装备,我们有时候也不能放弃……更何况铁血的装备,原本就是按照军方设计要求所使用的。” 铁血的装备和技术毋庸置疑是军方的心血结晶,如果不是因为一些意外情况的话…… “我……其实没想那么多。”叶卡捷琳娜的语气忽然变的有些气馁,毕竟陈树生刚刚说那些话得时候,她忽然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仰望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而面对这样一座大山……大部分人其实都没有要与其肩并肩的勇气,那样的人终究还是极少数的。 “现在可以想一想,虽然我并不是你的长辈用这种说教的语气有些不太好,但有的时候将目光给挪移到远处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即便面前就有那么一颗钉子。”陈树生这边倒是忽然转变了话锋。 没办法,现在的预备役政委95式这边甚至都还没有开始正式培训……换句话说,所有人但凡出现了一丁点的精神还有思想上的问题,就都得上自己这边解决。 而精神上的问题,可不能等明面上都出现问题和症状了之后才开始想办法的解决,那样恐怕都晚了。 只能跟定期保养一般,抓住一个机会就好好的保养维护加强一下,毕竟下一次有时间做维护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陈树生:不管是谁,给我来一个可靠的政委吧。 ai图 第695章 毁灭吧……累了 “有些被眼下的局面给吓住了?”陈树生淡淡的问了一句,而叶卡捷琳娜这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默默的点了点头但马上却又跟犟嘴一般的为自己解释了一两句。 叶卡捷琳娜蹙起了眉毛,她的目光在投影地图上凝重而迷茫地徘徊。战术图标与战线划分汇聚成一张复杂网络,而她的心情却如同那张地图上的迷雾区一样模糊不清。 “我只是还从来都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她声音中的无助,反映出现实与曾经的预设之间的鸿沟。 “我所接受过的培训还有教育都没有告诉或者教授过怎么处理这样的局面。”在这一刻,她所经历的所有教育和训练似乎都未能提供足够的准备来面对当前的状况。 在叶卡捷琳娜的回忆中,那些宣传画面依旧栩栩如生,仿佛刚刚经历。宣传海报上大幅度的未来感图像,一位位穿梭于复杂设备间的技术专家,他们的目光冷静,神情专注,仿佛整个战场掌控在他们指尖流转的算法之中。 那时的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满心的憧憬与好奇…… 她那时候真切地相信了那些光鲜亮丽的宣传,相信战争将是一场整洁而远离直接冲突的电子较量。 在她那年幼无知的想象里,未来的战斗不再是士兵们在战场的拼搏,而是技术专家在安全的控制室内依靠先进的通讯和控制系统,以近乎游戏的形式解决争端。 这些宣传员,用激情洋溢的语言描述着,如何那些智能的计算机系统可以精确地锁定敌军位置,自动导引攻击,大大降低战争中的人员伤亡和物资损耗。他们讲述了一个个胜利的故事,好像战斗成功与否只在于操作员的一次精准点击。 宣传中的战斗被描绘成了类型游戏,画面上的敌对标志,不过是待消除的目标。技术专家坐在他们的座位上,面对面板上闪烁的灯光和显示屏上跳跃的数据,他们看似只需轻轻触碰控制器,然后安坐着看着指示灯从红转绿,就代表了战斗的胜利。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叶卡捷琳娜逐渐长大,开始更加深入地理解世界的复杂与战争的残酷。那些童年记忆中的宣传,虽然曾给予她美好的梦想和明确的目标,但现实很快就教会了她一些更深刻的真理。 她开始认识到,战争不仅仅局限于技术专家操控的遥远和无形的战斗,而是一个多面的、全方位影响人类生活的现象。 这个过程中,她也开始试图为实现那个伟大目标贡献自己的力量,成为建设和实现和平世界的一部分。 她勤学不辍,将自己的职业生涯致力于军事战略和技术研究,希望自己的工作能够使世界更接近那个理想的状态。 她学习战争的历史,研究现代的战术与武器系统,乃至深入探寻人性与冲突解决的本质。那时的她坚定地认为,技术的进步和正确的战略决策能够最小化战争的破坏,实现效率和人道的平衡。 但是现实比她曾想象的要残酷。所有的理想主义和美好憧憬,在战争的火焰面前似乎都失去了色彩。 如今,站在战术地图前的叶卡捷琳娜,悲痛地发现她童年的信念和多年的努力好像都无法应对身前的混乱局面。面对着屏幕上出现的意外和变故,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所有的宣传,所有的梦想,所有的培训和教育,在真实的战争冲突和生死考验面前,似乎变得无关紧要。权衡每一个决策的后果,解读每一次敌方的行动,不是简单的数字游戏,而是涉及人命和道德的重大选择。 那些小时候听闻的宣传员的豪言壮语,在现实面前犹如泡沫,轻易就被现实粗暴地打破。 如今的现实狠狠的给她狠狠的上了一课…… 眼前的地图所展示的,不是她认知当中的那种战争,但绝对毫无疑问的……这就是一场战争,只不过这场的惨烈程度。 目前还能处在控制当中。 “人人都需要经验和学习,我第一次参加战斗的时候直接成为了一傻子可能连傻子都不如……发呆,愣神这些都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状态。”可能是时间太过于久远,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和感觉,陈树生已然这边的内心早就没有了半点内心上的起伏了。 但陈树生自己心里面清楚的很……那时候所死去的,是最为纯粹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那要用什么来形容?”人总是这样的,在听到有人的表现比自己还要差的时候,那原本还有些起伏的心情……那几乎是瞬间就好了很多。 没办法,人都是这样子的……快乐很多时候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陈树生无声的瞥了叶卡捷琳娜一眼,那眼神当中所带着的无语,叶卡捷琳娜这边看的简直不要太清楚。 “抱歉。”叶卡捷琳娜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目光还有语气有些太过于……炽热了。 空气当中顿时多上了几分尴尬……但叶卡捷琳娜没有注意到的事情是,相比于最开始的烦躁还有焦虑等负面情绪,此刻叶卡捷琳娜的精神面貌上已经添加上了几分放松。 陈树生的办法还是很有效的。 毕竟人并不是二极管,不会只有单向导通和正向截止两种模式。 人都是拥有着一整个绚烂的情感色谱,不只是黑与白、好与坏的简单二元对立。一个人在连续不断的压力下,没有足够的休息,精神状态达到极差的境界,那时候他的内心几乎被负面情绪充斥,这种状态下的人心似乎已经无法接受所谓的正能量了。 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向其灌输大量乐观积极的信息,效果恐怕事与愿违。这恰似你把一块钠投入到浓硫酸中,反应肯定是剧烈的,仿佛是心理界的一场化学反应,爆炸性的。正能量虽美好,但对于一颗饱受压力、备受折磨的心灵来说,那些言语可能会如同嘲讽,如同空洞无物的虚假安慰。 何况,当一个人的内心充满了这种强烈的负面情绪时,这些情绪就像是液态的火山岩浆,一旦找到了释放的通道,便可能迸发出不可预知的结果。 毫无疑问,这种强烈的爆发,在物理学中与纳遇上浓硫酸的反应相仿,都是一种剧烈释放的过程。 反正都是爆炸。 陈树生知道不可能直接将一个人心里的恐慌和不安一下子全都清除掉,他选择的方式是更为温和而且缓慢的,就像温水煮青蛙,让改变渐进地发生,一点一点地淡化和替换掉那些负面情绪。他相信关键不在于一下子给予多么多的帮助或指示,而在于给出恰到好处、真正起作用的支持。 “没啥可抱歉的,谁第一次面对战斗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惊慌失措的,大部分人能够在实战当中拿出自己平常训练八成甚至是一半的水平都可以说的上是精英了……更何况,我当时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小菜鸟。” 能在真刀真枪的战斗中保持冷静的人本就不多,大部分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在实战中也难以发挥出应有的水平。这并不足为奇,人在紧张的状态下往往难以发挥最佳。 叶卡捷琳娜听着,原本想要反问一声“有多菜?” 试图以幽默来缓解内心的不安,但她迅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紧张已经显露无遗,这顿时让她感觉有些措手不及。 她将这句话咽了回去,但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卖出了她的想法。 但陈树生早就洞察她的心思,话语轻描淡写地继续了下去。 “很菜……”仅仅只说这一句好像还不够,陈树生又略带自嘲地补充道,“菜到第一次就将自己的命给弄丢了……一个一天八顿饭的大学生就那样没了。”他的语气既平静又深沉,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对过去早已释然的人的故事。 那口中的‘菜’,不仅是指他当时的无经验、不成熟,也是在说那个经历过生死瞬间改变的自己。 毕竟说上一句脸皮厚的……他也曾经是一个普通的、充满了朝气的大学生,但在战火和血雨腥风的洗礼下,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早已经不复存在。 感受到炮弹的冲击波和弹片撕裂身体的疼痛……是那个贪吃的大学生生命轨迹的终结,也是新生的无名氏——更多的说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怪物开始在硝烟中诞生的时刻。 “咳咳……”叶卡捷琳娜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情感的十字路口。她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在听到陈树生的自嘲和那些严肃的话语后,她不仅没有沉浸在其中那份悲凉求生的氛围里,反而心底升起了一股想要笑的冲动。 也许是陈树生的直率与坦诚,在重话中带着不经意的幽默,亦或是他的平静和从容,让人忘记了他所描述的是多么惊心动魄的往事。 叶卡捷琳娜努力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表情来应对这个局面,但所有可能的反应都显得格格不入。 若是展现出同情的眼神,似乎又过于宜人……如果露出一丝轻蔑,那无疑太过冷酷。她意识到现在这种情境下应保持沉默,但那憋抑的笑意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刻探出头来。 但不管如何此刻都只能尽量的憋着了…… “这样对比之下,身边的人其实都还很不错了……”从这个角度上出发,陈树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人。 思绪间,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了简缇娅的身影。 简缇娅的眼神中既有稚嫩,又带着一股倔强,过往的自己曾经就像她一样,表面上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但内心却仍停留在那个不愿意长大、或许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成长的困惑时期。 当时的自己仔细打量着简缇娅,的确,她和当年的自己有着惊人的相似,她虽然展现出一副强硬、不可一世的外壳,实际上那只不过是掩饰自己不安与迷茫的盔甲。 但在战斗与血泊中得到的教训告诉他,每个人成长的路径都是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生活中。 成长的过程中心理的年龄升级远比生理上的成长来得艰难,许多人壳已壮硕成熟,心却如稚嫩的孩童一般懵懂与躁动。 虽然人不能被自己的情绪和过往给牵绊住,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对简缇娅的看重确实有几分是因为简缇娅跟过往的自己有点类似的地方。 自己当初没能以一个体面的方式跟未成熟的自己做一个告别,所以也不希望见到……有些人也是这样的。 但最为相似的动作……还是肚子里面的内容,但这一点是陈树生唯独不希望简缇娅跟自己有相似地方的之一。 简缇娅的肚子里的很多东西其实都停在理论水平上甚至可能都没有理论水平,叶卡捷琳娜认为自己能力不行的原因是认为发现了实战跟自己以往所受到的训练模拟还有各种各样的演习有着很大的差别,且现在也没有给她发挥自身优势的环境和条件。 但简缇娅那边说是停留在理论水平那就真的是停留在理论水平一点都不带含糊的……一点水份都没有的全都是满满的干货。 “为什么唯独这一点跟自己那么的像啊……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的。”陈树生在内心当中发出了阵阵无声的咆哮。 虽然系统性的教育所带来和匹配的是快速成长和进化,但人的成长总还是需要时间的,不可能三日不见,如隔三秋,就算是打激素拔苗助长都没法长那么快的。 “我……”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能听得出来陈树生刚刚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为了调整她的心理,不算是安慰只是能让原本向着深渊坠落的心稍微的提上来一些。 毕竟,在陈树生的眼里引导别人自己将心灵建设可比一般的安慰有意义的多。 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至少在陈树生的眼里面,让种子在温室当中完成育苗工作,不如想办法在种子埋地里面的时候,将上面的雪给盖厚一些,虽然还是冰天雪地但对于种子来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更加的舒适了一些。 而套用在叶卡捷琳娜的此刻差不多也就是类似的情况……虽然不可能让叶卡捷琳娜现在的心情变的多么正能量,但至少踩住了继续向下的刹车兵器开始打方向让速度变缓让相对位置停了下来。 “现在心情好受一些了吧。”陈树生相当‘直白’的问道。 陈树生的双手不停地在前方的虚拟投影地图上忙碌着。那里头,光影与色彩构成了整个城市繁复的地理轮廓。他的操作似乎简单,却关系着整个城市的安危。 就在那轻巧的几下触碰后,又一片曾笼罩在牵挂之中的街区在地图上恢复了正常色彩,象征着再次暴露于危险当中,那些原先设定的警戒标识被撤销了。 这片街区是城市里一个繁华的商业街…… hk416 第696章 清鼠行动 过去这里是货物和金钱流转的核心,是城市繁荣的缩影。但随着城市局势的动摇,这片曾经的繁华之地也难逃命运的颠沛流离。最开始的时候,一些暴徒在这里闹事,挑战着法律和道德的边界。 他们留下的破坏和混乱,如同一道道刺痛城市心脏的警示。 而正如老话所说,祸不单行。一次抢劫往往只是开始,犯罪像是开启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城市的警务系统长时间陷入了无力回天的窘境。 他们并非不想介入,而是在滔滔不绝的犯罪潮中,捉襟见肘。 警察力量本应是城市秩序的钢铁长城,根据一般的标准,警察与普通市民的比例应保持在一比四百到五百。 但真正计算起来,警员的数量远远不能与理想情况相提并论。在警察的行列中,有着各式角色,文职警员负责后勤、行政操作,而前线则由巡警、刑警、特警等构成。 而巡逻警员才是警务系统的骨干,是维护城市运转和秩序的关键力量。他们在执法中实行司法威慑,保持社区的安稳,维护大街小巷的和谐。 但很可惜的是,在面对日益扩张的城市人口,巡逻警员的人力却严重不足,按比例来说,只有一位巡警要对应一千六百名市民。 现在甚至更糟,那些还能参与实际警务行动的巡警更是凤毛麟角,人数比例濒临一比两千。 这远远超出了警务实际能有效管理的标准比例。在这数字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无声的危机,每一个巡警都负着远超自己力量所能及的沉重负担。 完全没有半点秩序可言……城市的秩序,如同遭遇重创的巨兽,只能依赖这些警力在混乱的深渊中苦苦支撑。 就在现在,紧张的局势被精确地投影在了地图上。在这张虚拟屏幕中,城市的每一寸土地都被细致观察,而那些颜色变换的区域正反映着警方与混乱之间的拉锯战。 秩序似乎在这场拉锯战中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试图将混乱绞杀,重新夺回一片片失地。 “是好受一些了……” 叶卡捷琳娜轻轻地点了点头,确实,比起先前的沉重顿感,她现在感觉稍微轻松了一些。但随即,她表情中流露出的复杂情绪宛如风中的扰动,难以捉摸……毕竟这心情好的前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当中的。 “那就去落实这份清单。” 陈树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就在这句话落下的同一刻,一旁的打印机开始了它的工作,只听“吱吱哒哒”的声响中,一份全新的项目清单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与此同时,一份电子版的清单也捷足先登地发送到了叶卡捷琳娜的个人终端,以违背物理定律般的速度彰显了现代科技的进步。 当叶卡捷琳娜低下头,仔细地审视着手中那份纸质清单时,她眉头皱了皱。那清单上所列的项目繁多到几乎让人难以置信,每一项都是重量级的任务。译成行动,意味着许多挑战和责任,无不象征着未来一段时间内的艰难与煎熬…… 然后又看了看陈树生,然而迎接她的,却是陈树生脸上那一份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似乎对叶卡捷琳娜内心的纠结毫无知觉,那微笑在叶卡捷琳娜眼里几乎演变成了嘲弄。 陈树生的微笑无疑把她推向了清单的汪洋大海之中,任其孤身游弋。 但在叶卡捷琳娜的眼里面……那无论怎么看都更像是嘲笑。 “你是不是在故意报复?”叶卡捷琳娜相当无语的说道,就这表情还有笑容你说这其中没有报复的成分,叶卡捷琳娜是一点都不带信的。 “怎么可能,我看起来难道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陈树生当即表示自己很冤枉,但那表情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故意的。 但叶卡捷琳娜这边也没啥办法,谁让陈树生现在是指挥呢……给自己下达指令,那自己这边就只能听着了。 更何况陈树生确实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大概吧。 “好好干。”陈树生抬了抬手以此来给叶卡捷琳娜加油打气,一副给你上buff你快去上的表情。 而另外一只手则是默默的将作战地图上的其中一块给放在在另一块屏幕上了。 而那块屏幕上所显示的执行单位…… 是scar-h。 ……………… 在深夜的城市,大部分街道都沉浸在无声的沉寂之中,仿佛被一只巨人的手按下了静音键。没有了白天的喧嚣与繁忙,整个世界都进入了一种静谧的状态。 细小的嗡嗡声不再响起,代之而来的是幽静的夜晚氛围。 但在深邃的巷子中,却是另一番景象……那里的街灯昏黄而陈旧,微风吹拂下摇曳不定。 微弱的光辉在墙壁上投下了奇特且不规则的光影,犹如一场无声的戏剧在每一个角落上演着。 深夜已至,正常的城市生活中的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然而,在这条巷子中,任何人都无法安然进入那宁静的夜晚梦乡。 这条巷子散发着一种莫名的诡异氛围。沿途的灯光微弱而暗淡,投射出的影子在黑暗中扭曲而无定形。街道两旁的墙壁上,似乎显露出岁月的痕迹,斑驳的涂鸦将这里带入了另一个世界。而这些涂鸦在深夜里,变得更加神秘而诡异。 脚步声在这里变得沉重而若有所思,仿佛迈出的每一步都会触及某种不可名状的禁忌。深邃的巷子弥漫着一种压抑而阴冷的氛围,使人心生不安。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隐秘,散发着神秘的力量。 那些被巷子所拥有的人们,即使是睡眼惺忪,却也无法找到安宁和宁静。在这里,夜晚并不是一个让人追寻安宁的时刻,而是一片充满危险的领域。 咚~咚~咚~ 一阵阵刺耳的鼓声划破夜的沉静,如擂鼓般震耳欲聋,紧跟着是重金属音乐的沉重电吉他和低沉的贝斯琴声。 这种狂乱的节奏,这种挑战传统审美的狂躁声音,在这个时间段不免显得扰民。 这条巷子是一群帮派分子的天下,他们掌控着这里,把它当做自己的领地,同时也是他们进行地下生意的温床和滋养之地。一个废弃的仓库被改造成了他们的工厂,那里是他们的据点,展示了他们的权力和地位。 然而,尽管帮派试图在这片区域内掩盖他们的活动,这里却并不隐蔽。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示了这里的真实面貌。 这里的墙壁上满是久经风霜的涂鸦,大胆而叛逆,展现着他们的存在和权势。特殊的符号和标志几乎无处不在,宣示着帮派的霸主地位,显示着他们的傲慢与野心。 发霉的墙壁上,大胆的涂鸦宛如疯狂的呐喊,毫无保留地向周围展示着帮派分子的存在感。这些狂躁而叛逆的涂鸦在那阴暗的角落中燃烧着,仿佛在挑战着世俗的规则和价值观。 帮派的特殊图腾和标志遍布于这个地方,无不彰显出这里是帮派的地盘,这里是暴乱者的天堂。它们是一种狂放不羁的象征,代表着强大的力量与威胁。这些标志以各种形式展现着,有的错综复杂,有的简洁明了,每一个都承载着帮派的荣耀与野心。 车库门上的喷漆符号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内部帮派的历史和力量对比。它们是帮派之间的宣战书,也是展示着他们不断扩张和争夺控制权的证据。这些符号散发着一种黑暗而危险的氛围,增添了这个区域的神秘感。 阳台上,帮派分子们悠闲地伸展着身体,有的点着香烟,他们的存在仿佛是街头暴力和机智的象征。他们的纹身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背景和街头的荣耀。这些纹身记录着他们经历的残酷生活和无尽的战斗,更是他们身份的标志和勇气的证明。 在这片区域中,噪音和视觉信息共同证明了这里的无法无天。刺耳的音乐、喧嚣的喧哗和街头的争斗声无处不在,挑战着夜晚本应安静的沉默。这些声音并非深夜的和谐,而是属于帮派分子的挑衅和威慑。 这里的一切都呈现出一种混乱、暴力和违法的氛围。帮派分子们肆意妄为,无视法律和秩序,将这条巷子变成了他们的野蛮领地。没有任何人能在这里安宁入眠,这里的每一刻都弥漫着不安与威胁。这里是无法无天的底线,是深夜的狂乱之地。 但相比于之前,此刻的这里却显得相当的冷清一些了…… 巷子外,或许偶尔有几个路人会匆匆经过,但他们从不停留,只是快步走过,神情中流露出害怕或是避讳。 当然,他们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或者说……他们是来这里刮点墙灰的瘾君子。 那种成包成包的板砖或者是美金他们是搞不起的,但如果只是从墙皮上稍微的刮下一点点的墙灰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至于害怕和避讳的情绪,那自然是因为害怕别人也盯上他们,毕竟对于瘾君子来说,哪怕只是稍微从墙上刮下来的那些,也能够让很多人得到满足了。 而为了这份满足,同类的命自然可以是一文不值的。 更何况现在这个环境,别说他们这种瘾君子了……就是那些城市中心,那些富人的命也都可以是不值钱的……他们可都听说了。 现在翻了天了,旧的规则已经被新的混乱所取代,城市中心的富人们在惊恐之中瑟瑟发抖,而那些曾经只敢在阴暗地带流连的人们,现在却可以在宽阔明媚的市中心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他们可以任意挥霍,看上什么就可以直接抢过来,无需再有所顾忌,不再惧怕规则的制约。 虽然他们对于这种情况的真实性还抱有一丝的疑虑,但那份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动,让他们选择了相信。 在这个新的混乱模式下,他们开始行动,直接在市区的边缘,瞄准了以前经常在旁边晃悠的那些店铺。 熟食店,便利店或者是其他的店铺之类的……只要哪家店铺里面有钱,就都可以直接抢走。 确实也没有什么人提着枪或者是举着拳头来找他们算账,平常压在他们头顶上的秩序已经在悄然当中彻底的消失掉了。 他们就这样直接大摇大摆的拿着抢来的钱或者是值钱的东西,从这里换取了可以供瘾君子享用的从美金上刮下来的一点点的墙灰。 量很少,但对于他们这种欺软怕硬的瘾君子来说这真的是一个绝妙的开头……因为他们已经决定了在爽完这些之后,立刻往市中心的店铺去抢。 听说那里乱的更加的彻底……他们完全可以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几人小心翼翼地沿着周边的小巷前行,他们紧张地捂着脑袋,担心在这黑暗的环境中被什么东西击伤。与来的时候截然不同,此刻的小巷已然是一片漆黑,没有丝毫光亮。这种黑暗仿佛是可以直接吞噬一切的凶恶深渊。 然而对于这几位瘾君子来说,黑不黑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影响或者是区别…… 毕竟他们身为阴沟里的老鼠,在更加肮脏、混乱的环境当中早已经生活穿梭习惯了。 对他们而言,反倒是阳光明媚、整洁有序的地方意味着处处都好像荆棘一般,会让他们感到不安与拘束,反倒是越是混乱他们就越是能够放松。 但几个瘾君子却忽略了的一个事实,此刻的巷子里并非只有他们这些四处蠕动、寻找机会的老鼠。 当他们一头钻入到箱子的时候…… 砰! 两名瘾君子瞬间遭受重创,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感受到了从脑袋到肚子的剧烈疼痛,这种疼痛迅速淹没了他们的意识。 然而,由于长期滥用各种致幻药物,他们的身体已经变得脆弱不堪,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打击。他们的身体几乎立即崩溃,在短暂的意识崩塌之前,他们的大脑陷入了完全的停摆状态。 意识就像一座大楼,突然失去了地基和承重柱,迅速坍塌。瞬间,他们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状态,无法再与现实保持联系。 然而,在其中一名瘾君子最后的残留意识中,他隐约看到了攻击者身上的标识——那是一个格里芬的标志。这个标志闪现在他模糊而颤抖的视线中,留下了一丝深深的印象,足以让他在意识崩塌的边缘开始探寻这个攻击者的真实身份。 随着一声轻巧的咔嗒声,他的意识最终完全陷入了黑暗。 kp31 第697章 团队协作 咔~! 隐约可闻的,是扳机和枪锤之间微弱的摩擦声,宣告着危险的峰值正一触即发。 伊芙琳的目光冷得似乎能将空气凝结,镜面般的眼眸中,反射出的是不折不扣的判断和冷酷的决断。 这股从瞳孔深处迸发出来的冰冷光芒,宛如冬夜中的霜,是对罪行无声的控诉,是对犯罪者毫不留情的谴责。 面前那两个昏迷的人影,是被毒品掏空了意志、颓废了生命的瘾君子。他们此刻对这个世界,对伊芙琳来说,不构成任何威胁。 他们的呼吸虚弱,动作无力,已经成为了自我毁灭道路上的废墟。 但……伊芙琳的手指仍旧牢牢压在扳机上,一分不松,一如她内心对于犯罪所保持的那份绝不妥协的坚定。 这是她编程中的守则,或是她性格的写照?答案已经不重要。 因为当前,伊芙琳那份对这些败坏社会的行为所抱持的深深憎恨,实实在在地展现在她行动上的丝毫不容质疑。 她那双仿佛能看穿人心魂的眼睛,就如同一匹被逼入绝境的野狼,猛烈而残忍地在这些昏迷不醒的犯罪者身上扫视。 “……”时间仿佛凝结,空气中的张力随着伊芙琳手指的移动而微妙地变化。那指尖原本如刀锋般紧绷在扳机上。 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克制……那原本按捺不住的怒火,在理智的控制下被熄灭,转而变成一种寒冷的决断。 这两位主动投怀送抱的,确确实实是一个没有想到的意外……不过,最重要的,是更远处的那些未察觉的目标。 虽然这两个小角色的出现是出乎意料的插曲,但他们对于伊芙琳真正的行动计划影响并不大。 隐蔽在阴影之中,埋伏的伍队依旧藏身于无形,像是捕猎者夜行的眼睛,犀利且难以捉摸。 这很好……她们还在阴影当中,没有任何的暴露。 “一号,没有暴露位置。” 在确认两位失能者已无法对行动构成负担后,伊芙琳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即便这样的动作她也算是第一次做,但刻入在电路当中的程序却让伊芙琳的动作无比的标准和熟悉。 吱~! 迅速的将这两个人给捆绑起来,确保他们在恢复意识前不会引起任何骚动。 她的动作轻盈且高效,这种时刻没有丝毫的迟疑,她是个习惯于行动和结果的人。 “搞定。”确保他们算是醒来,也无法逃脱或搞破坏,处理掉潜在的风险之后……在这一切完成后,伊芙琳默默的捏了捏脖子上的无线电按钮。 随后耳麦当中传来了轻微的静电声…… 陈树生:【嘶~嘶~了解……你们可以自由发挥些,但要记住这不是歼灭任务,尽量留一下活口下来】 “了解。” 尽管她现在应当完全投入战场,但伊芙琳还是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仿佛要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 总指挥官先生居然难得地给予了她行动的自由,这份信任和授权足以让她内心泛起涟漪。并不是她对这种自由有任何的不满,相反,它是意外的,也是前所未有的。 通常,战场上的命令和行为都被严格地限制和操控,每一个士兵都是整个战术机器中的一颗齿轮。 但无线电中传来的声音无疑地证实了她获得的是一个各凭本事、实力来行动的机会。 这种突如其来的自由让她动了感情,同时也增加了责任——她现在不仅仅是一个执行者,更是一个决策者,拥有在关键时刻作出独立决策的权力。 虽然仅仅只有一部分而已,但这种事情要是放在火神重工的话那几乎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在火神重工,具体的战斗指导如同严苛的脚本,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都被事先设定好,尽管这样的指令可能是基于对战场冷静而精确的分析,但在实战中缺乏灵活性。 比如……机枪阵地前进五米之类的,八十对六十优势在我,勃勃生机万物竞发之类的…… 还有那些流传的一些激励性的口号,‘奉献’之类的……在火神重工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的讽刺。 那些话语最开始的目的就是试图激起小组的斗志,但却常常在严厉的命令控制下流于形式,反倒是给前线士兵带来了额外的心理负担,使人感到战斗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而是成为了高层权力游戏中的棋子。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火神重工那边一对比……陈树生这边指挥作战氛围之类的,真的不要太好了。 至少在伊芙琳的认知当中,陈树生不是那种将指挥给看作是数字游戏的人…… 而对此…… “……”伊芙琳的内心旋涡汹涌,但她的面部表情仍然是一片沉静,任何内心的波澜都被厚重的战意所覆盖。她手中的盾牌不仅是防身的工具,更是承载了她坚毅与决心的符号。在战场的边缘,紧张是所有士兵无法回避的共同语言,她通过更紧地握住盾牌的方式来转移自己的焦虑,并且同时默默的压低了身体的重心。 而就在这时……这份凝重突然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切割开来。 “你是新兵吗?”sigmcx相当自来熟的凑到了伊芙琳的后边,“这么紧张干什么?手握的太紧可不是什么好事。” sigmcx的出现犹如一抹不按常理出牌的色彩,她的声音与举姿尽露随意与轻松。 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前夕,sigmcx显得特别的不合时宜。她那毫无预警的友好举动和不经意间的戏谑口吻,明显和连绵的紧张气氛格格不入。 “要不要来抽一张扑克牌?” sigmcx更是有些俏皮地拿出一副扑克牌,好似这战火纷飞的边缘正是抽牌游戏的最佳场合。 “我……”伊芙琳被那些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哑口无言,她的社交经验显然没有足够让她能够即兴回应这种轻浮的气氛。 “抱歉,她一向喜欢这些搞怪的东西。” 幸好rfb的及时介入,像是及时的救赎般,将sigmcx拖离,为伊芙琳解了围,并且同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没事……”伊芙琳默默说道,同时默默的将目光转向了小巷的那边,也是此行的目的地。 很显然,相比于这临时安排的队友,伊芙琳更加在乎的还是如何将那些人全都钉死在这里……对于这些人渣,她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阿玛瑞斯:【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最好老实一些,这场行动虽然不大但我要提醒你们一下,这次行动的作战报告是要送到指挥官桌子上的】 “了解。” 阿玛瑞斯在整个队伍当中还是相当有威严的,她不需要多言,她的声音就如同她的存在,带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威严,那是她长年累月在战场上锤炼出的气质。 “时间差不多了。” 伊芙琳的声音细微但清晰,她的目光从手中的怀表移开,随着那钟摆一般的声音,仿佛在倒计时提醒着即将到来的行动。哒哒的转动声在冬夜的寒冷中愈发清晰,刺破了夜的寂静,仿佛是行动的号角,提醒着每个队员作战的严肃性。 “没想到我们的任务竟然能够得到总指挥官先生的关注。” sigmcx的话语浮出了他不变的轻松调侃,甚至在这样紧张的前夕,他仍能保持着一丝幽默。他的动作轻盈而熟练,手指在扳机保险上轻轻一滑,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清响。这个简单的动作仿佛是战斗前的习惯性仪式,表明了作战前的最后准备。 与sigmcx的轻松氛围形成对比的是那栋旧建筑和它孤独的房间,这里充斥着阴郁的默默和压抑的静谧。星辰和月色都被拒之门外,屋内的黑暗仿佛是一个吞噬一切光明的深渊,连时间也在这里变得模糊不清。 在这片岑寂中,阿玛瑞斯的行动和周围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沉默地、敏捷而精确地将枪支架设在未经雕饰的木桌之上。她的一举一动,在幽微的光线中铸就了细长的影子,而这些影子似乎也被夜色所同化,寂静而神秘。 “呼……” 寒风如鬼魅般绕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悄悄地、不着痕迹地渗透进这幢古老建筑的每一个缝隙。它和阿玛瑞斯深浅有致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夜的歌谣,诉说着时间流逝的故事,也像是在追忆那些在这个孤寂房间中早已沉寂的灵魂。 “这感觉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寒气逼人,如利刃般在黑暗中肆意舞动,刺透了阿玛瑞斯的衣衫,触及她的皮肤。但对于她来说,这份严寒并非不受欢迎。 它如同一座时光之门,引领她穿梭至过往,唤起了一段久远的回忆,那是关于那些旧日战场的回忆。 她想起了那些充满战火与硝烟的岁月,那时候,温暖成了一种奢侈,冷冽的战斗现实常常让士兵们连最基本的温暖都无法享受,那些艰难的日子里,寒风是她忠诚的伙伴,伴随着每一次孤独的守候和每一场殊死的搏斗。 在城市里的温暖壁垒之中,享受着供暖的恩泽,让室内的温度温馨如春。那里的每个家庭都被基本的生活设施所守护,连冬日里的寒冷都似乎被隔离在了墙外。 但对于阿玛瑞斯而言,那样的温暖似乎太过于沉闷与乏味,她渴望的不是身体的舒适,而是心灵的激荡。 在她看来,只有让自己重新沐浴在这生死相继的严寒中,她才能唤起内心深处那个从不言败的战士,重拾那无畏的斗志……她想要一点一点的找回以前的感觉。 “时间差不多了。”脖子稍微的倾斜了一下,阿玛瑞斯看了一眼时间,同时拿起观瞄镜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大致的局面。 虽然瞄准镜也在观察着,但宽度终究还是太窄了一些,并且还要实时的调整倍率对于狙击手来说实在是有些太麻烦。 毕竟激怒一句狙击手最好的办法,就是手贱去扭一下狙击手校准了半天的瞄准镜,但凡那么做的狙击手收没有当场直接将枪给抡圆了砸在那人的身上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毕竟高倍率远距离使用的瞄准镜跟枪管可不是两条标准的平行线,而是两条在划定好的特定距离产生交汇的两条相交线。 毕竟子弹出膛之后,无论是枪口的跳动还是其他之类的元素,在远距离上都会呈现为一条大致的抛物线,虽然不像迫击炮或者榴弹炮那样的夸张,但整体的效果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所以瞄准镜还有一些机械瞄具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标尺,上面的数字就代表着代表不同距离之下应该采取的高度。 当然一些冲锋枪或者是短距离之内使用的枪械肯定是用不上这个的,毕竟距离很短子弹几乎不会有什么下坠或者偏离弹道的空间,所要命中的目标体积也绝对算不上多么的小,甚至有些枪械会被刻意要求在一定的距离上有着一定的子弹的分布,好以此来做到短时间压制敌人的火力。 但这样的方法绝对是不太适合高倍率远距离的狙击枪,毕竟距离长了不少之后所要面对的目标可能还要更小一些。 所以瞄准镜在有的时候比枪本身都要更加重要一些,毕竟复杂的高倍率瞄准镜除了要求精度准确之外,还额外要求能够适应战场的环境。 高低温的环境就不说了,单说开枪时所产生的震动就是很多所谓的精密仪器扛不住的一关。 而这也是ak系列早期基本上都不会直接在机匣上方安装皮卡汀尼导轨安装各种瞄具的原因。 没办法,ak的上机匣在扣动扳机子弹倍激时所产生的震动实在是太大了,别说复杂的可变倍率瞄具,就是全息或者红点之类的瞄具都有些扛不住。 单发还好,一旦连射的话,恐怕瞄准镜当中的视野能够跟马赛克一较高下了。 所以只能在通过燕尾槽让瞄具悬在机匣的上方从而避免开枪震动所造成的影响,这样的结果一直到后来的新时代的ak进行了改进和研发之后才有所改善。 让复杂的瞄准镜可以安装在上机匣的上方,并且在开枪的时候不会因为剧烈的震动而导致完全看不清目标的情况。 当然,这些都仅仅只是点缀而已,毕竟后来的战斗证明无论是平原荒野还是城市巷战之类的,无论是近距离还是远距离,瞄准镜的作用更多的好像有点类似于锦上添花。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采取了撩枪的打法,能不能打中之类的且令说但保命确保安全之类的是真的有效。 实在是不行的话,近距离依靠手榴弹威力可要比单纯的就依靠子弹要好的多…… kp31 第698章 暗哨 咔~! 这简短却充满力量的声响在室内的死寂中格外突出,枪机复位的声响,对于阿玛瑞斯来说,是最为熟悉也最为亲切的声音之一。 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把scar-h班用狙击步枪,这把枪陪伴她走过了危险的战场,共同面对过既残酷又真实的战斗,它不仅仅是一件武器,更象征着她作为战士的一部分。 周围充斥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明明客观上来说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但scar-h就是能够感受到那股味道,最为熟悉的感觉,一直以来都围绕在她的身边。 仿佛每一次开火,每一次生死存亡的瞬间都在这一刻汇集到她的身上。她的指尖随着每一个微小的动作而颤动,就如同被死神指引着的舞者,在战争的乐章中起舞。 “……战斗之前,最好检查一遍枪膛。”她的声音如断了线的低语,重复着那句话。它不仅仅是对自己的提醒,更是对过去的追忆,如同昔日战友们在训练中不断提醒、调侃的风景。每一次的重复,都是对那些沉默了的句声的缅怀。 那些笑声虽然被时间的尘埃覆盖,但生存的规则,战斗的准则却深深刻刻烙在了她的灵魂里。 她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检查着弹匣中的每一颗子弹,任何不完美的地方都将引起她的注意,弹头需有正确的角度,就像森严的士兵排成一排,等待着命令去执行它们成为致命力量的那一刻。 阿玛瑞斯的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的雕琢,就像时间雕塑出的无形艺术品。弹匣每一次被快速而准确地插入枪膛的时候,都是对她生命中无数次枪战的完美诠释冰冷的金属和热烈的血液已经在她的生活中交织成一种复杂的图案。 而那复杂的图案……逐渐和周围的空气逐渐混合,将周围的光线进行了重构,让scar-h仿佛看到了过往的一切。 ………………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紧张的气息,正值一触即发的静默时刻,团队里一道冷静而坚定的声音打破了这肃穆的宁静。 “阿玛瑞斯。” 那是一个名字,属于队伍当中一员强悍的一名士兵,而当时被点到名字的她也是迅速响应,带着尊重和警觉的语气。 “在。” 长官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直奔主题而去,“正式行动之前,检查你的枪膛,你有三十秒钟的时间。”口气里透露着是命令而非请求,毫不妥协。 阿玛瑞斯皱起了眉头,眼中掠过一丝迷茫。她知道时间紧迫,每一刻都关系到行动的成败,她不禁有些迟疑,“长官,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话语带着对现状的疑问与迫切。 长官却如同刻刻钟般精准而无情地切割每一秒,“如果检查枪膛的动作能够救下你的命,哪怕是一辈子行动之前都要重复这个动作,那这个动作也是有意义的。” 长官的声音冷酷无情,那是纯粹,像是不带一丝温度的钢铁,在这压迫感慑人的夜晚中,它更像是一把刺入心脏的匕首,提醒着所有人,战场上没有细节那么简单。 而后来的事实证明,长官当时的冷漠正是士兵们生存的必需。这世界并不同情任何一个因为忽视了小细节而付出生命代价的人。 “你现在还有二十秒时间。”长官的话再次打断了周遭的寂静,时间在这冷酷的指引下缓缓流逝。 阿玛瑞斯不再言语,立刻服从了命令。她迅速且熟练地检查着手中的武器,枪膛中那闪着寒光的子弹和光滑的内壁成了这一刻她全部的世界。确认一切就绪后,她再次回应道, “是。” 命令是严苛的,但它造就的兵士也是严苛的。阿玛瑞斯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行动。双手像两把精密的机器,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着几近完美的检查。 而这份命令的效果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 咔~! 随着手部机械般精准的操作声,手中的枪内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咔嗒声——枪膛闭合,子弹上膛。 在她回稳的呼吸和微微上升的胸膛间,不难看出,经验和训练已经在她的身上深深烙印。 “没问题了。”这几个字不仅是对长官的报告,更是对自己的确认,阿玛瑞斯的声线平稳而坚定,它传递着她对自我的信任和对磨练成果的自信。 如同旋律般熟悉的枪支检查程序并没有因为千遍无疵的重复而失去重要性。 反而,在重复中,她找到了安全感,这是无数场战斗磨砺出的非凡技艺,以及随之而来的那份光荣的骄傲。 但相比于自己的某位老朋友……放在她那位老战友身上,她的这份骄傲几乎可以说是自谦。 她的老朋友在战场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决定总是盛气凌人,如同一头雄狮在狮群中的统治者,不容质疑的权威与不可一世的威严。 每次出征前的装备检查,对那位朋友来说,更像是一场仪式,强化了她作为战士的身份和他对成功的坚定信念。 确认过后,阿玛瑞斯将武器上膛,然后才握紧手柄,将自己全部的身心投入到了战场当中…… 在正式进入到狙击位的时候,阿玛瑞斯的身体自动散发出一种不屈的力量,就像稳固的石碑,无论风吹雨打,都岿然不动。 准备完毕后,她的身形在阴影中几乎消失,只留下闪过一丝寒光的眼眸。 原本在闲暇时刻可能会流露出的轻松态度早已被一股严肃和紧张所取代。她的面容现在硬朗犹如雕塑,锐利的线条似乎在反映她内心的坚决。 她的眼神,锋利且冷静,闪耀着决意的光芒,犹如北方天空那高悬、永恒不灭的星辰,这是猎户座,那射箭的守护者。 周围的天空被乌云覆盖,光明似乎被遮蔽,渲染出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息。在这幽暗的苍穹中,猎户座仿佛隐秘而神秘的光景,仅有猎户箭头尖端的几颗星星,透过云层的纤细裂隙露出点点星光,仿佛星尘般微弱而坚定。 这些微光,尽管细小,却拥有穿透黑暗的力量,就好像真正利箭的寒芒切割夜幕,锋利且明亮。 就好像真正利箭的寒芒一般…… 在此刻,她真正变成了冬夜当中即将行动的猎人,诠释着冷酷,与周围的黑暗当中相互融合静静的等待着属于她那一刻的狩猎时刻……等待着扣动扳机的那一刻。 这个寂寥的房间仿佛成了他的藏身之处,它带来的寒冷甚至比外面的冬夜更加刺骨,从地板到屋顶,从四壁到天花板,无不弥漫着寒冷的味道。 呼~呼~呼~ 寒风开始一点一点,在周围的空气当中不断的作响,周围所散发出去的声音,也正在一点一点的环绕,但缠绕在阿玛瑞斯周边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了……甚至是都快完全消失掉了。 仿佛……这个房间之内好像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够证明房间内可能有东西的,便只有枪身上的金属光泽在昏暗中散发出微弱的光,就好像是天穹上乌云间隙之中猎户座上闪烁着的箭头。 “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趴在桌子上玩了……”阿玛瑞斯微微挪动着自己的肩膀。 其实按照她以往的习惯,她多半是要在墙体上掏个洞之后才会行动的。 但考虑到敌人不太可能有夜视或者热成像,此刻将室内的灯光全都关掉,将枪大致的搭在桌子上,躲在一旁……对付这些目标差不多也够用了。 毕竟在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房子,还是不要给人弄坏了。 “三百七十一米……风向西北……风力二级……”作为一名合格的狙击手,其实在很多时候看到目标之后所要做的事情更多的是计算。 计算风向风速还有以及温度对于弹道的影响以及靠科里奥利效应对于子弹的运动轨迹所造成的影响。 这是所有有膛线的枪,出膛之后子弹会快速旋转的枪都会面对的影响……毕竟无论怎么说,自然在出趟之后都会进行右旋。 无论如何都会对于弹道产生一定的影响…… 所以,在选择开枪的那一刻对于狙击手更多的考验还是其计算能力……当然,对于拥有会火控核心的阿玛瑞斯来说,这个步骤其实是可以省略掉的。 但这并不代表阿玛瑞斯没有了火控核心就打不准枪了,长官当初可是在很多时候都要求他们在没有开启火控和核心的情况下进行远距离的狙击。 完全依靠自己对于周围信息的风力计算来修正弹道,来判断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开枪……各种各样没完没了的强干扰环境训练。 并且有的时候,长官会故意在她们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站在背后对着她们的脚边开枪,要是稍微有点动作或者子弹脱靶之类的,那就会被直接给判定为不合格。 还有在没有夜视仪的或者信号弹的辅助的情况下,直接依靠着队友的曳光弹来判断目标的大体位置和方向,磨练直觉上的训练。 最为丧心病狂的是让大家直接使用所有枪出厂自带的机械瞄具,用机瞄来狙击五百米之外的敌人。 而原因则是,精密的瞄具在剧烈的爆炸或者冲击波下会产生不可观察和预测的损坏或者偏差,在一百米的误差可能只有十厘米不到,但放在五百米的距离误差可能就足足有两米,至于八百米或者一千米……误差的大小可能都会超过你瞄具的观察范围了。 但原厂的机械瞄具却并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所有的原厂机械穿孔可调的机械瞄具,都是进行过校准的,其精准度即便是经历了爆炸冲击波磕碰或者是其他的恶劣环境都不会对其精度产生影响。 所以每个人都必须熟练的掌握,在枪械的规定的有效车程之内,熟练的掌握对于原厂自带的机械瞄具的使用。 这是当时长官的原话…… 新兵们认为长官当时在故意刁难她们,一些被抽调过来作为技术军官还有士官们的老兵则是认为长官疯了。 然后,长官就亲自给她们表演了在不依靠任何的辅助手段,完全只依靠机械瞄具,在一千米的位置上,精准命中了一个人形标靶上的重心。 如果换算一下人体的位置的话,大概是脑门的最中心的位置……从那以后,射击训练就再也没有人敢去顶长官的嘴了。 但阿玛瑞斯感觉长官当时一定是因为这件事记恨上了大家,因为后来长官甚至感觉单纯的开枪吓唬大家已经不怎么过瘾,直接在她们的身边引爆用来训练没有任何弹片教练弹手雷。 或者是由远到近,一点一点的对着自己的身边的位置开枪……讲真的,要是让阿玛瑞斯来评判的话,这一个给人带来的心理压力是最强的。 想想吧,你需要全神贯注精准无误的命中,八百米处一根的蜡烛,要求你的子弹堪堪擦过蜡烛的尖头将蜡烛给熄灭,但是要求你不能将蜡烛给打断或者打到。 然后就这样的要求之下,你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一颗又一颗的子弹正在由远到近的逐渐向着你的位置靠近,到最后子弹直接就打在了你的脚边,在你的周边一点一点的画圈圈。 就这样的训练方式,要是换做你的话你能冷静的下来吗? 至少当年的自己没有冷静下来……好几次连一次完完整整的训练都没能完成,直接被打上了此次训练不合格,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直接就被从射击位上被拽了下去。 坦白的说,那时候自己真的有想要给长官一枪托然后走人的冲动……虽然给一枪托的下场很有可能是自己被暴揍一顿,但自己当时真的有那么想过的。 可后来,却还是没放弃也坚持下来了……没办法,谁让有人总是要跟自己较劲呢,自己要是真的半途而废成为了大家眼中的逃兵,那岂不是让那家伙把所有的风头全都给出完了。 所以也就回头在长官的训斥之下继续选择了坚持…… 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长官所说的一点都不错,那些全息红点或者是acog这样的瞄具,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瞄具很贵,太贵了。 一旦发生了损坏,想要及时的更换或者是找到替补之类的……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真正投入到战斗之后才会发现,长官在训练的时候跟她们所强调的那些全都是真理,她们因为长官的训斥才能够活下来。 可现在…… “要是长官能继续纠正训斥我两句就好了训斥我两句就好了……”阿玛瑞斯默默的调整了枪口的方向,瞄准镜当中的准心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挪动着。 知道挪动到了一个并不怎么明显的暗哨的脑袋上。 “还挺会躲得……”确认好暗哨的距离还有位置之后,阿玛瑞斯并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是记住了对方的位置之后,挪开脑袋拿去一旁更好的观瞄镜以那个暗哨为圆点向着周围观察。 在她的眼里面,这样的暗哨如果只是用来防备警察的突击行动的话,绝对是够了。 毕竟警方的狙击手,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扣动扳机的。 sop 第699章 伏特加 很可惜的是,他们这次的行动除了要尽可能的让更多的,帮派分子活下来到时候接受审判之外……其他的都会按照,她们自己的判断结果来处理。 可相比于行动和任务甚至是结果本身,阿玛瑞斯所在乎的……是不远处一个来自格里芬的友军的微弱信号。 那名友军应该在建筑的里面……信号很微弱但阿玛瑞斯身上的有相当一部分的部件终究还是顶尖的军工产品,其中的材料还有科技以及相对的制造技术根本就不是格里芬所使用的部件可以相比的。 “跟之前白天的时候是一样的……是在建筑里面还是在地下?”阿玛瑞斯大致的看了一眼现场的大致情况之后,就选择继续握住枪继续投入到任务当中了。 就刚刚观察的结果来说,建筑的人并没有被惊动换句话说那些敌人并没有被发现,而她们马上就要展开行动了,也就说…… “是长官的安排了。”虽然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但阿玛瑞斯对于长官还是有些了解的,在她的认知当中,长官的安排总是一环扣一环的……明面上的还有暗地里的。 “可以开始行动了。”阿玛瑞斯捏了捏无线电,给大家发送了行动的信号。 伊芙琳:【了解】 收到信号的伊芙琳给众人打了一个手势,而众人也是立刻开始了进入到了状态当中,这次行动的人不算太多,但绝对都是好手,从松懈正式进入到战备状态仅仅只需要片刻的时间。 嗒~嗒~嗒~ 小巷当中,再一次的传来了十分轻微的脚步声,声音不大但却非常的压抑冬夜当中的寒风微微的刮上一些,就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阿玛瑞斯:【继续前进,敌人还没有产生任何的警惕】 嗒~嗒~嗒~ 瞄准镜当中,阿玛瑞斯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的队员在阴影当中缓慢的前进,而距离自己之前锁定的暗哨,仅仅只有…… “一号,将你的手给举起来,准备迎接你们的礼物。”看了看敌人的大致位置,阿玛瑞斯默默通知了伊芙琳将自己的手举起来。 “了解。”伊芙琳对于这位从未合作过的行动队长的指令并没有任何的犹豫,老老实实的举起了自己的手。 噗! 阿玛瑞斯凝视着前方,周围的空气仿佛因为她的存在而凝固了一般。她轻轻地握住手中的手枪,感受着扳机下的那丝紧绷。一股专注的气息弥漫在她周围,仿佛时间都为她放慢了脚步。 夜晚的寂静被破碎的枪声划破,但那声音几乎和夜风中的呢喃声重合,几乎不可察觉。只有在目睹的人才能真正意识到,阿玛瑞斯的手指似乎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 随着扳机被她轻巧地按下,子弹在黑夜中迅疾地划过,像一道无声的电光,在空气中留下一道华丽的弧线。眨眼间,枪声消散,而身处暗哨身边的家伙却已经倒下,失去了生命的力量。 他的身体僵直地向下俯冲,无法抵挡死神的悄然降临……阿玛瑞斯的动作犹如死神一般,准确无比,将他带入了永恒的黑暗。 夜空恢复了宁静,只有微弱的烟雾从枪口散发出来,缭绕在阿玛瑞斯的周围。她收回了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前方,再次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中,等待着下一个目标的降临。 伊芙琳早已站在目标下方,准备迎接他的落地。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熟练,像是在抱起一个脆弱的婴儿一样,毫不费力地将他接在怀中。 然后,伊芙琳轻轻地将目标身体放到一旁,没有给予丝毫关注,就像处理一件毫无价值的旧物。整个过程中,她严格控制声音,在低于三十分贝的范围内进行,让任何人都无法察觉她们的活动,即使风也没有因此改变吹拂的方向。 这一切沉默进行的行动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寂静。周围的环境似乎也感应到了她们的存在,弥漫着肃穆的氛围。青草轻轻地低下了头,仿佛在默默为她们的行动默哀。夜风变得静谧,仿佛受到了伊芙琳的意志驱使,不敢作出任何干扰。 这是她们的世界,一片隐蔽于黑暗中的领域。在这里,她们的动作如同幽灵一般,依靠着长时间的训练和高超的技巧,在无声的状态下完成任务。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们,没有人会听到她们的动静。 啪嗒~ 啪嗒一声微弱的响起,如此微不足道,却在夜的寂静中划破了一道不经意的裂痕。 这是唯一的线索,那颗从枪膛中抽出的耀眼子弹壳突然跃然纸上,然后开始了一场独自的狂欢。它在硬木桌面上轻盈地滚动,仿佛在独舞,每一个接触木面的翻滚都发出一串细微而富有节奏感的炙烤声。 子弹壳的舞蹈不经意间点缀了这片沉默的夜,仿佛是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故事。桌面上的烛光在子弹壳的舞蹈中投下摇曳的影子,让整个画面更添迷离之感。这微小却又不可忽视的细节,无声地诠释了这片黑暗中所发生的一切,将故事延续、蔓延,仿佛在讲述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这静谧的夜晚,微不足道的声响如同大自然低语一般,传达着一个生命轨迹的终结信号。然而,在这安详的黑夜中,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深深的梦境之中。没有人察觉到这个声音背后隐藏的故事,没有人能解析它的真正意义。只有皎洁的月光默默地扮演着见证者的角色。 在这漆黑的宇宙中,微弱的声响像是一只萤火虫般渺小,却承载着无尽的故事。它是那个生命的终点,是荣耀与沉默交织的标志。每一个音符都在黑夜中轻柔地回荡,向寂静的星空讲述着一个独特的旅程。 然而,没有人揭晓这寂微声响背后的意义。 世界沉醉在自己的梦境之中,毫无所觉,音符们在虚空中逐渐消逝,只留下一丝余音缭绕。这是一个被遗忘的故事,只有月光默默地守望着这个瞬间的结束。 月光流淌在黑暗的洪流之中,将这片夜晚映照得如同银河般璀璨。它是唯一的见证者,在寂静中默默地记录着这个微小声响的存在。然而,它无法传达这个故事,只能默默地照耀着黑暗、寂静和遗忘。 在这寂静的夜晚里,微弱的有着探索意义的声响逐渐消逝,仿佛从未存在过。然而,夜空重归宁静,与世界一同静静沉浸在梦境的海洋中。仅有月光才知道,这个微不足道的声响藏着多少深沉的故事,多少无法述尽的情感。 scar-h,这个夜幕下的幽灵,望着那个倒下的暗哨,心中涌动着一种莫名的喜悦。他倒下的身躯像极了银色的月光下斑驳的树影,安静而又诡异。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笑,那种微妙的得意之色,涌上了她淡定的面孔,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嗯......看来我的水平没怎么退步嘛。\" 她轻声自语,声音里透露着一丝自夸。然而,她的话语并非夸大其词,而是对自己技能的自信和确认。 那一枪的精准无误,使目标一动不动。然而,她心知肚明,这只是无数夜晚中的一次小小试炼而已。对于像她这样经验丰富、经过充分训练的猎人来说,这样的射击并不能完全展现她真正的实力。在如此近距离且针对一名毫无戒备的固定目标,这样的任务并不足以激发她作为狙击手的全部本能。 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本能渴望着更大的挑战,渴望那些能够充实她作为狙击者的本能的瞬息万变的猎场。然而在这个夜晚,这微小的胜利已足够让她嘴角上扬,获得短暂的满足和内心的平静。 她深知,这一枪只是稍稍找回了一点点她以往的状态。但它标志着她的回归,重新夺回了她作为狙击手的自信与实力。 自夸的言语被风吹散在黑暗中,与夜晚交织在一起,仿佛默默呼应着她的庆祝。在她的眼中,那一枪是胜利的证明,是对她不懈努力的回报。 她沉浸在这段短暂的胜利之中,默默期待着下一个更具挑战性的任务,渴望去迎接更刺激的猎场。 因为对于她来说,狙击不仅仅是一项技能,而是一种生命的本能,一种潜藏在血液中的狩猎之火。 ……………… scar-h:【暗哨剔除,继续行动】 “明白。”伊芙琳稍微转过头来向着众人点了点头,众人轻轻的迈过脚边的尸体,向着目标地点一点一点的推进着。 啪~啪~啪~ 燃烧的火焰肆意舞动着,犹如魔鬼的舞会。 那桶破旧的金属油桶映入眼帘,火焰狰狞而威胁性,不规则地摆动,释放着一股野蛮而无序的能量,仿佛随时准备着向任何靠近的目标发起攻击。 油桶旁边,两个身材健硕、面目凶恶的男子坐在那里。他们笨拙地握着枪,背靠着油桶,享受着火焰带来的温暖。火光映照下,他们的面庞变得更加邪恶可怖,简直像是魔鬼化身一般。 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腐朽的气息,让人看到就感觉相当的不适。 看似简简单单的的两个人,如同沙漠中的土匪,靠着抢掠和杀戮为生。这样的存在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他们更像是不受法律束缚、肆意妄为的野蛮生物。 身旁摆放着一瓶已经打开的伏特加,那瓶清澈的液体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他们随时可以伸手抓起酒瓶,将它高高举起,大口畅饮。 这个场景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放纵的氛围,仿佛他们就是这片土地上的主宰和恶魔,毫不羁绊地任性行事。 这两个人虽然被贴上帮派分子的标签,但他们与那些精心组织的犯罪团伙截然不同。 他们是真正的野蛮者,无法被现代文明所约束,他们依靠着暴力和恶意在这荒芜的领地上生存。 他们的存在彰显了人性黑暗的一面,让人忍不住为此感到担忧和恐惧。 “最近这两天来我们这里刮墙灰的人怎么那么多?那些小瘪三甚至还能买上一整块的美金。”其中一位帮派分子默默的给自己开上了一瓶被冻的冷冷的伏特加,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另一位就这么聊着。 “还能怎么样滴的呗……从中心区那边的商业街区砸过来的呗,那些东西连标签都没摘下来了。”另外脸上有着六芒星表示的帮派分子,毫不在乎地说道,手头上则是默默把玩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戒指。 看起来挺有艺术性的但很明显的,至少这两位是不太能欣赏过来的…… “这两天不少的堂口都趁着这个机会大吃特吃了,连带着那些散户小瘪三们也吃了不少肉但我看这件事长不了……”六芒星忽然从椅子上的弹了起来,神神秘秘的凑到了另一位的面前。 “我听说那些堂口们的老板还有老大们,最近在密谋些大的。”其中一位一脸贼样的将自己道听途说的消息给贼兮兮的分享了出去。 “大的?但可不是我们兄弟两个在这里坐冷板凳的原因吧?”虽然脸上有六芒星的那位说的挺神神秘秘的,但却没法引起这位老哥多么大的兴趣。 很显然,别人痛痛快快吃肉他们在这里只能喝西北风……让这位相当的不爽。 “别那么的沮丧,我可听说了现在老老实实的在老窝里面坐冷板凳可比在外边要好的多了……据说现在地下比地上还要危险的多。”六芒星神神秘秘的说道. “怎么说?”虽然是在询问,但看的出来这位对于六芒星所说的东西,兴趣并不怎么大。 “嗯……据说中心街那边现在全都军方的家伙事在巡街,但好像并不是针对咱们,据说好像是为了预防某种东西。”六芒星神神秘秘的说着。 “东西?什么东西?”能够在一个城市里面沦落成为帮派分子,他们的脑袋自然算不上多么的灵光。 “我哪里知道?但据说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并且你没发现吗?好几个堂口的人都少了很多,好多人全都没影了,这个你知不知道?”六芒星说着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打听过来的消息,这消息里面有多少可信的,有多少是道听途说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个我知道,但这两个有关系吗?”也许是因为坐冷板凳的不爽,也许是因为周围的温度实在是太过于寒冷,无论六芒星如何去形容。 这位此刻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致,甚至还默默的打着哈欠,去聊那些的话还真的不如…… “就你的消息最为的灵通了……”伴随着话语,一个伏特加酒瓶正缓缓的举起但就在帮派分子要仰头给自己灌上一口的时候…… “嗯?”透过酒瓶,帮派分子好像看到了什么影子,好像有什么黑影刚刚闪过去了。 但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往自己的嘴里面狠狠的灌上一口。 “哈~呼~”可就在一口伏特加下去,嘴里面的酒还没吐出去的时候,一个拳头直接连带着直接轰在了他的脸上。 g3 第700章 专业 啪~! 酒瓶当场就碎掉了,那拳头宛如一辆轰击过来的卡车一般,玻璃瓶子自然是扛不住的,直接就是碎的彻底,甚至对那个帮派分子的脸还造成了二次伤害。 微小的碎玻璃渣好似一把把钝锐的刀刃,在轰击下失去了切割血肉的锐利。它们只能勉强穿透皮肤表面,无法顺利地深入。然而,若用“切割”来形容这种情形,恐怕不如用“镶嵌”更为贴切。 这些并不锋利的边缘如同牙齿般交错纠缠,微小而难以察觉的倒刺仿佛犬牙一般顽强地钻进血肉里,始终不肯松口。如此微小的伤口,像是被无情的小牙齿咬住,让人感受到微妙的痛楚。 渣渣的碎玻璃犹如恶意的齿状,紧紧卡住、扎进皮肤深处,不愿释放。它们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即便微细,却也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仿佛被毫不留情的小牙齿咬了一口。 这种细小而隐秘的伤害,不容忽视,每个微小的刺痛都是对皮肤的残酷侵袭。就如同用毫不留情的镶嵌将痛苦无情地留在那里,无法轻易摆脱。 而高浓度的酒精,则将这份痛苦放大了数倍,这样的结果并不令人愉快。然而,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相比,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端。 “涡轮苏卡……”直接刻入到骨血当中的疼痛让其瞬间就大骂了出来但紧接着,他就没有什么说话的空间了。 咚~! 这一拳头,所瞄准的是他的横膈膜肌所在的位置,而横膈膜肌最大的一个作用便是帮助胸腔控制肺部的空气。 “咳……”仅仅只是一下,肺部的空气便被一下全都给推出来,别说最为基本的呼叫就连咳嗽甚至是连最为基本的抽气声都发不出来一点。 哐当~ 两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但在意识还未回归之前,他们的身体便再一次的被翻转了过去,双手被死死的钳制在了身后,双臂被叠加在一起被收束带死死的勒着。 吱~! 伊芙琳相当的用力,收束带原本并不锋利的边缘,死死的在两人的手臂上勒出了阵阵的血痕,鲜血从收束带与皮肤的交界处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 对于这种人渣伊芙琳手头上的动作可不会有半点的轻柔,钢铁的内核在此刻被释放在了手指间,就像是一把死死扼住一切的铁钳。 如果位置稍微更换一下的话,衣服里此刻所施加的力量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她们的脑袋给拧下来。 两人原本咋咋呼呼的生命力此刻却奇迹般地静默下来,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意识与身体,这两者原来是如同螺旋合线,巧妙而紧密地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合唱。 然而,在伊芙琳那瞬间的行动冲击之下,整个比喻的交集在短暂的痛苦中悄然分裂,瞬间变成了两条永不交汇的平行线。 这种分离不再是形式上的,而是实质上的存在状态改变,原本的交融和和谐变得过于遥远,仿佛从未拥有过,只剩下空白的惶恐和无奈。 两者的分裂赋予了他们痛苦的意识和无力的肉身,不同的生活轨迹和不相交的存在,使得彼此之间完全无法察觉到对方的存在,百纳的感知消失,变成了彼此陌生的平行线。 躯壳此刻就这么躺在了地上,躺在了篝火堆的旁边…… “目标已被控制,区域清空。”伊芙琳默默的从背后的背包下方扯下来了一根荧光棒,稍微一捏让其中的化学溶液彼此接触到一起产生反应之后,便是直接丢到了一边。 不得不说,作为曾经的为了满足警务行动的人形伊芙琳在做这套动作的时候可以说是相当的专业。 “专业。”sigmcx对着伊芙琳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看起来相当的跳脱。 “继续深入行动吧,一个都不能放跑。”伊芙琳并没有过多想要跟sigmcx继续说话的意思,而是警惕的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敌人之后,便打算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陈树生:【记住,如果目标并没有明显的反抗意图的话,尽可能的试图去活捉一两位】 无线电当中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了陈树生的声音,这次的行动除了算是资源最大化利用也是为了方便其他方面的行动。 毕竟类似的突击行动,在整个城市当中大大小小的帮派据点都在发生…… 可以相对随意的使用各种程度的武力,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还是活捉一些头目比较好一些。 死的可以,活着更好但最后都是要死掉的,但就这样被击毙在这里,还是在高台上接受了众人的审判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被处刑是不一样的。 “了解。”伊芙琳默默点了点头,这次指挥官能给她一个机会她其实就挺高兴的了,毕竟她一直想要将枪口对准这些人渣。 这算得上是双赢了。 “唉……老板真是会给人出难题啊,这样一来的话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留在基地那边钻研预案还有训练呢。”sigmcx一副被无良老板给压榨过后的表情和姿态。 “谁说不是呢……”mp7垮着个脸,心里面暗暗发誓等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一定要去好好的找一下自己的那位好闺蜜ak-74u算算账。 这贼船爱谁上谁上,反正老娘是不上的……坚决不可能上你那个的子讹传。 “准备进入大门。”伊芙琳举着盾牌来到了这个地下黑工厂的面前,该说不说能够占据城郊这么大的一片地界,这个地下作坊里面的力量应该是不容小觑的……而且根据警局数据库内所提供的信息来看,这个地方已经被他们占据经营了很多年,建筑内部的结构很有可能已经发生过改变。 但总之就是一句话,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就位。”sig还有rfb立刻就来到了大门的两侧,虽然之前的动静很小应该没有惊动敌人,但伊芙琳到底是专业的,举手示意众人离开大门的正前方,避开死亡漏斗。 哪怕这个大门是钢制的。 “三,二,一。” 确认所有人都就位之后,伊芙琳默默的将手给放到了门把上面,她们刚刚可是见到了那两位是从大门那边走出来的。 换句话说,这是经常走人的门,人家可不会在这里准备上一颗手榴弹来作为开门礼,一般的黑手党帮派分子也想不到这一层。 换句话说…… 咔~ 在宁静如水的夜晚,这微小的声响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泊,激起了连串的涟漪。夜色中,这轻微的响动显得异常突兀,却在同一时间打破了夜的平静,让持续累积的紧张气氛在这个瞬间得到释放。 门锁里复杂微妙的机构就像是一个谜题等待解答,而一根不起眼的黑色铁丝却在这幕后扮演了关键的角色。无情地像个业余艺术家在精心的画作上横加涂鸦,不经意间就破解了锁内的秘密,而且做得如此轻易,以至于那严谨的机关在黑夜的面纱下显得如此脆弱。 门随即被轻巧地推开,露出了一道足以供人通过的缝隙,犹如另一个世界正悄悄地向这边张望,打开了通向隐秘空间的大门。这是一段充满神秘的旅程的开始,其中隐藏着无数未明的答案和未知的冒险。 “安全……” 话音刚落众人立刻就如同水中的鱼儿遇到微微开启的水闸,一股脑的向着目标涌了进去,止不住的滚滚欲望如水花泛起,刹那间洋溢在空气中的是冲动与好奇搭配着淡淡的期待。 刚一踏入大门,众人的鼻子下意识地翻腾起一阵阵的恶心。 空气中弥漫着的不仅仅是发霉和腐败的味道,还有那浓重的化学药剂的气味,这像是被人忘记在角落的化学实验室。 虽然发霉的味道已足够让人作呕了,但化学药剂的味道更像是直接冲击众人的货车,翻江倒海般冲击着每个人的嗅觉。 这样的味道……伊芙琳可不相信这些帮派分子是一群热衷于各种化学实验的科研人员。 在确认过周边环境无误后,伊芙琳尽力稳住呼吸的频率,希望能够使自己冷静,并继续执行任务。 然而在她准备要开始下一步行动时,sigmcx的声音戛然而止,却如同撞开令人毛骨悚然的地狱之门。 然而,比声音更快,比语言更狠的,却是紧跟其后的枪口炽热的熔炉在顷刻之间便熔化了敌人的生命。 噗!噗!噗! 一颗颗如猛兽般肆虐的子弹割破空气,雕刻出的不仅仅是死亡的音符,更是一副血与火的交响曲。 咚~ 一名敌人就那么直接的倒在了通向下方的楼梯上,这名敌人刚刚是想要上来的但被眼尖的sigmcx先一步发现了,而就从对方手中抱着的枪来说。 这显然不是一位普通的观光客,但就从对方赤着膀子还有打扮来说,显然不是一位多么重要的人。 “击毙目标……一名。”sigmcx重重的喘了两口气,真正开枪击中人的感觉跟模拟器所带来的感觉可是一点都不一样。 她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子弹是穿透了目标的身体,在对方的身体里面用子弹的旋转与动能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相当巨大的口子。 这点感觉绝对不会错的…… “保持警戒,敌人已经警惕起来了。”没有去理会sigmcx此刻的稍微带着点颤抖的声音,伊芙琳将自己的盾牌一横,直接将大部分人给保护了起来。 既然选择了开枪,那就要保证目标被彻底击毙,眼看着sigmcx没有后续的动作,伊芙琳又赶紧提醒了sigmcx一句。 “记得检查。”伊芙琳说的相当的委婉但大家都能听得懂。 “明白。”sigmcx又默默的对着敌人的身体又补上了两枪 噗!噗! 两声枪响后,被击毙的敌人再也没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性。 “呼……呼……”尽管只是简单地完成了两个动作,但sigmcx却感到仿佛虚脱了一般,大口喘着粗气。 这两枪将确保了敌人被彻彻底底的击毙,两颗子弹结束了他们的生命……现在已经没有了他们再次爬起来的可能。 如释重负的sigmcx感到一阵疲惫,她的呼吸急促而有力,仿佛她刚刚度过了一场艰难激烈的战斗。 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下意识的想要确保没有其他敌人的存在,但目光所及之全都是自己的队友,这一次的行动跟以往的战斗还是有所不同的……她的表现很不错,但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而几人行动,此刻也正在通过头上的行动记录仪同步传递给这次行动的指挥还有行动队长那边。 “放轻松……凡是都有第一次的。队员刚刚的遭遇还有发生的一切,scar-h作为此次行动的行动队长,自然是能够实时了解的。 坦白的来说sigmcx的表现还挺不错的……她可是见到很多新兵,打靶子的时各种刷分破所谓的记录。 结果真的倒了要跟让真刀真枪干起来的时候,却是一个都比一个要傻,整个完全就在那里呆住了,甚至脸动弹都不知道该怎么动弹了。 sigmcx这种能够第一时间选择扣动扳机保护队友的,如果是在战场上的话多半是属于平时训练成绩相当一般却能够活下来的那种。 能够做到这一点,在战场上就真的难得了……比较战场上最困难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活下来。 当然,除了在这里感慨之外scar-h此刻想的更多的还是别的事情……毕竟如果自己是指挥的话,自己是绝对不会安排这样没什么战斗经验的人参加任务。 这倒也不是去贬低sigmcx这几位,而是单纯的任务有些不保险而已但仔细想一想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敌人的强度也就拜在那里了,一个格里芬的人形小队压上去即便可能发生一些磕磕绊绊之类的,也绝对能够完成……无非是过程没那么的漂亮而已。 但如果是带上其他的目的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几位虽然都是有着战斗经验但却没怎么见过血的那种吧。”scar-h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重点。 在结合一下自己认知当中的长官…… “长官是打算利用这个难得机会来练兵吗?”伊芙琳不由得这么想着,想了想之后顿时感觉应该是这样没错的。 毕竟类似的办法长官不是没有用过,按照指挥官的话来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就知道了。 之前模拟的时候大家的表现都还不错,但模拟终究只是模拟的而已……距离真正的实战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而且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实战固然是检验人的真实性但却也是某些人能够借机充分发挥自己优势的平台。 对于某些人来说,实战往往代表着是机会代表着机遇……有的人训练的时候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什么亮眼的表现,但在实战中大部分的人都因为实战遇到的各种问题而被打回原型的时候。 往往就能做到跟别人不一样的,或者是做出了超出身边之人的表现……这样的人但凡能够活下来,回去之后等待着的就是升职和提拔还有欣赏。 当然,一切的前提依然还是只有那一个—— 活下来。 活下来是一切行动的前提,如果连活下来都没法做大的话,那如谈何去战斗? wa2000 第701章 酸萝卜别吃! “时光荏苒啊……当初,我们只是被长官通过实战选拔出来的一群新手。” scar-h一边讲着,一边默默地调整了肩膀,微微调整了枪口的指向。“而现在,我却变成了亲眼见证着另一批新兵蛋子接受选拔和成长的老兵。” 时光的流转让scar-h不禁想起当初的那段往事。那些年,她们如同笨拙的鸟儿一样刚刚跃入军旅之中,毫无经验的新兵蓝色希望在混乱的战场上闪现。 每一次的作战演练和考验都让她们汗流浃背,疲惫至极,却也让她们的战斗之路日渐坚定……不过相比于身体上那些微不足道的,长官当时所擅长的事情永远都是从各种各样的角度好好的打磨一下你的精神。 磨练你的意识……唯一的一点小缺点就是这磨砺人的角度有的时候那是真的很掉刁钻很…… “如果你现在能看到这一幕,艾莉安娜,估计你会不禁红着脸,在那里扯着自己的嗓子喊吧……就像当初的嘴臭教官一样。” 众所周知,老兵常常会活在彼此的心中,而现在scar-h对此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过去的岁月带来了变化,scar-h回想起她们作为菜鸟时的经历。 那时候,她们只是刚刚踏入军队的新手,通过艰苦的战斗和考验才得以逐渐成长。现在,她站在了战场的另一端,看着新一代士兵经历着同样的筛选和挑战。 scar-h深感沉重,但也有一种由衷的自豪。她明白,在她们心中,彼此的存在没有被时间抹去,相反,她们更加珍视和传承着这份战友之情。 看到年轻的士兵们如此努力地成长,她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敬意。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很希望跟自己的老朋友重新见面好好说上一些话的。 老朋友不在身边,那真的是三句离不开自己的老朋,但要真的见了面的话…… scar-h:oh you son of a bitch 艾莉安娜:you old bastard 嘶~滴~ 而室内,sigmcx的无线电,忽然闪出来了scar-h的呼叫…… scar-h:【深呼吸两口气,别那么的紧张,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实在不行的话……来来回回的调整你的快慢扳机,可千万不要走火了】 sigmcx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感受到无线电中传来的scar-h的声音,她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她深吸了两口气,尽量让呼吸变得平稳,然后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虽然她对scar-h的话有些困惑,但她明白自己不能因此而犹豫不决,现在是严峻的战斗环境,她必须集中全部注意力。 “哈?”sigmcx完全没想到scar-h为什么会忽然上来这么一句,前半句的内容听了还相当的正常,怎么这后半句听起来这么的怪……是她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scar-h:【只是提醒一下你,在室内作战时可千万不要忘记调整你的快慢扳机,脱离战斗之后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最好将其给调整到不激发的状态之中。尤其是你的前方还有你的队友的情况下,要时刻保持警惕和细心。】 sigmcx听了scar-h的解释,心中的困惑消散了一些,她明白了scar-h的用意。她的手缓慢地松开了扳机,小心地调整了快慢扳机的位置,确保自己在局势紧急时能够快速反应,同时也保证了在与队友密切配合的情况下不会出现误伤。 \"我……了解。” sigmcx深吸了两口气,恢复了自己的呼吸之后,重新抬起枪进入战斗状态。她的手稍稍颤抖着,表明她的心境虽然有所调整,但仍未完全摆脱紧张的状况。 不过她明白不能再有一丝的犹豫,因为她的队友们正等待着她的支援,等她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等待着自己重新归队投入到战斗当中。 但从一些细节上看,可以看出sigmcx的状态仍然没有完全调整好……她手上的手电筒的光线并没有准确地照射到应有的位置,略微偏了一点。这个细节是微小的,但对于她周围的环境可是至关重要的。 “大家留意楼梯,三号你负责警戒。”伊芙琳示意rfb负责守卫楼梯口,而她自己则继续前进,逐渐接近楼梯下方。 sigmcx、fal和mp7依次排列,小心翼翼地向楼梯前进。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她们没有急躁,也没有冒进。在这战斗中,她们深知每个动作的关键性。 尽管sigmcx的状态似乎还未完全调整好,但她保持警觉,不让自己的状态影响整个队伍。她紧握着枪支,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敌人。 “注意手电。”而这种室内警务反恐突袭之类的,伊芙琳到底是要更加专业一些,在注意到墙体上的手电之后立刻就示意sigmcx将自己的手电给关掉了,这个时候指需要站在最前面的尖兵保留手电筒就可以了。 毕竟这样一来的话,自己的影子就不会暴露,以她们手电的亮度来说,下方就算是真的有人,也做不到顶着战术手电的亮度来锁定她们的位置。 超过一千五百流明的亮度,在室内如此昏暗的环境,忽然给你来一下的话,那效果真的不亚于一枚闪光弹,被其持续照射的话,人只会感觉自己的视网膜正在一点一点的燃烧。 咔~! 其他队员也立即采取行动,默默关闭自己的手电筒,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光线。 “是。”看到暴露在墙体上的影子,sigmcx连忙关掉了自己的手电,虽然刚刚有消音器但在室内这种环境之下,敌人只要不是喝的烂醉如泥那就绝对会察觉这里发现了什么。 咔嚓——! 一阵刺耳的声响划破室内的寂静,众人都立刻将枪械切换到了全自动射击模式,就如同一条炽热的火焰龙即将喷吐烈焰般。 在那一刻,整个房间似乎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每个人的动作都显得迅速而果断。 “保持前进!” 伊芙琳下达了一声命令,声音在楼梯间回荡。众人跟随着她的指示,一步步沿着楼梯向下潜行,逐渐进入了下层的空间。而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越来越浓烈的异味… 先前所闻到的各种化合物的味道渐渐消散,被一股腐烂的臭味所取代。这股味道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一般,充斥着整个空间。 恶臭富有腐烂和腐败的气息,渗透进她们的鼻腔,悄悄侵蚀着她们的嗅觉。这不仅仅是一种味道,更是一种挑战,一种测试人们意志的力量。 众人不愿给予这股臭味太多的关注,尽管它绝对是难以忍受的……随着她们向前推进,空气中的恶臭变得愈发浓厚,仿佛地狱的阴影笼罩着她们。 砰!砰!砰! 众人听着枪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还来不及捏着鼻子继续前行,一名敌人带着枪突然从远处冲了过来。 众人之前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一些敌人得,导致了这个意外的遭遇…… “发现一名。”伊芙琳冷静的提醒了一句,敌人这个角度所能瞄准的就只有她,而敌人只要不是端着反器材口径的武器,她这边就都能够挡得住。 众人均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扣动扳机,虽然每个人都在瞄着这位的脑袋,但在这个时候……对面这位仁兄要是能够机灵一下选择主动趴下的话,就能够安然无恙。 “举起手,趴下!”伊芙琳大声的警告了对方一句,她可没忘记此次行动的所需要遵循的交战规则。 能留活口的话就尽量留一些活口。 “放聪明一些,不要做傻事。”sigmcx默默的在心里面念着,虽然面前的这位绝对是不值得同情的人渣,但她并不希望就这样随意的剥夺别人的生命。 但可惜的是这位老兄似乎并不怎么愿意,在被强光手电给晃的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开始大骂了起来,一边端着枪……很明显这位仁兄做出了相当错误的选择。 咔嚓~! 清脆而决绝的上膛声,在地下室和走廊之间回荡,像是打破了深沉寂静的一声警钟。 声波在墙壁之间撞击,被狭窄空间无情放大,每一次反弹都无疑在警示与告诉着众人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这闭塞的深渊中,每一丝声响都被赋予了压迫性,而那一瞬的金属摩擦与弹夹装填的瞬间,宣告了一种无言的紧张与准备。暗处的呼吸被刻意压抑,心跳在胸腔深处悄然加速,一切生息似乎都在等待着那紧接而来的瞬间。 很可惜,面前这位仁兄做出了极为错误的选择…… “噗!噗!” 弹壳落地的清脆声在战场上回响,伴随着sigmcx精准射击的音响。每一发子弹都蕴含着她坚定的决心和熟练的枪法,精确地命中目标。她的身姿优雅而准确,眼神专注而锐利,体现着她久经沙场的经验和卓越的战斗技巧。 “击毙一名。” sigmcx低声报告着自己的战果,这次的命中比之前好了许多。她的表情稳定而自信,这次的击杀完全展示了她作为一名军事精英的实力和能力。 “换弹,掩护。” sigmcx嗓音轻柔却充满权威,示意自己需要换弹,同时让身后的队友过来接替她的位置。这个动作不仅是为了给自己调整状态,也是为了维持战场的稳定和连贯性。她知道,掩护和合作是团队取得胜利的关键。 “收到。” fal迅速踏前一步,接替sigmcx的位置,她的动作流畅而迅速,毫不犹豫地承担起新的责任。她举起武器,紧紧握住,注视着前方。 整个小组的配合达到了无声的默契,她们互相信任,彼此支持,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战线。 狭窄的室内当中……射击声、换弹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口头指令在空中交替出现,创造出一种紧张而有序的氛围。每个成员都在全情投入,力求以最高效的方式完成自己的任务。 一次又一次的射击,一次又一次的换弹,她们不断地律动着,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始终保持高度的集中和专注。 而接下来…… 随着一个淡淡的\"咔嚓~\"声响起,几乎在同一时间,整个小队的氛围轻松了一分。sigmcx准备完毕后,空仓挂机的解锁声清晰地在队员们的耳边回响,如同一个无声的起跑信号,提示着大家是时候重新出发了。 队伍立刻以严整的队形向前推进,每一个成员都负有戒备,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一开始负责在楼梯口位置提供覆盖支援的rfb,现在也及时地跟上了队伍,她的姿态轻盈而有力,最后一名加入到队伍列阵内,确保无人掉队。 嗒~嗒~嗒~! 队伍下楼梯的脚步声缓慢而沉重,每一步似乎都在深思熟虑后才谨慎迈出。 她们保持着低而稳定的速度,极力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因为在如此环境下,最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整个任务的失败。 与此同时,她们耳边的急促脚步声与缓慢的自己形成鲜明对比,但这并不是友军的支援,而是她们面临的潜在威胁。这异常的声响犹如一个警钟,提醒着每个人要时刻保持警惕,这是一个温馨而又危险的提醒,告诉她们敌人就在附近,每一步都不能有丝毫松懈。 scar-h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沉稳地传遍每个队员的耳机,她那经历过无数战火洗礼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在此刻仿佛是一道遮蔽风雨的屏障,即使在最为紧张的战场上也能给人以莫大的安慰。 scar-h:【注意你们左侧的走廊泄露出来的光源。】 她的话语简洁明了,每个字都清晰如同刻在石头上一般,在这个时候…… scar-h:【记得保持警惕和注意周围的情况】 scar-h:【我这边能看得出来,有不少的敌人都被你们给惊动了,她们正在通过建筑另外一侧的楼梯向着地下室赶去……看来这些人对厂房的建筑进行了一些改动。】 她的分析透彻,让队伍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意识到了敌人的动向。然而,scar-h并没有给队伍留下多少时间去思考或恐慌,她迅速补充了行动建议。 scar-h:【你们到时候可能需要从地下室到楼上,我这边会为你们提供支援……完毕】 “了解。”虽然跟scar-h没什么交集和了解的,但伊芙琳能感觉的处理,这位队长是一位相当可靠的人,枪法这些基础的且不说,就从对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们要注意光源并且安慰调整队员的心理这些举动来说,这位自己没什么了解的队长就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人。 嗒~嗒~嗒~ 随着那连续而有节奏的嗒~嗒~嗒~声响穿过空气,队伍在暗淡的灯光下继续向前缓慢推进。前方出现了一道狭长的走廊,其左侧是一扇敞开的房门,暴露了可能潜藏的风险。 伊芙琳中负责前锋的成员,手中的盾牌虽然坚固,却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为她提供保护……毕竟盾牌所能防御住的范围实在是有限,需要时时刻刻都保持移动和观察。 在这样复杂的战术布局下,要她承担两个不同方向的警戒防御明显是不现实的。考虑到这一点,伊芙琳意识到往前走将不再安全,她必须寻找另一种方式来保持队伍的进展与安全。 幸运的是,走廊的右侧恰有一个凸起的承重柱,它坚固的构造与恰到好处的位置形成了天赐的掩体。 这股厚实的石柱不仅提供了坚强的支撑,还给了队伍一个策略上的优势。利用这个突出部分作为掩护,伊芙琳可以靠着墙体,逐渐地切换视角,小心翼翼地探查走廊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在走廊直面的位置,伊芙琳和她的队友sigmcx可以共同担当起重要的守护任务。sigmcx悄无声息地架起他的武器,两人默契地协作,前者用盾牌为后者提供坚固的屏障,而sigmcx则以他的精准射击来保证队伍的安全。 伴随着fal的移动,赫然注意到了两位正对着她的敌人……fal的第一反应是想要这些人投降,但对方都拿着枪。 而此刻fal可没有伊芙琳的盾牌来作为掩护,并没有什么相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错率,换句话说…… 第702章 火药燃气 砰!砰!砰! 枪声在沉闷的走廊里不断响起,就像是原本沉寂的夜空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爆竹声打破。这些断续的急促枪响让原本就紧绷的气氛更显得一触即发。 原先死寂的空间被火药和紧张气息巧妙地编织成了一幕窒息的画面。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这种特有的嗅觉刺激几乎成为了每一场战斗中必收到的“邀请函”。 金属的冰冷气息与火药的烈性融合,构成一种战争的特殊香气。7.62北约口径的子弹,如同怒气冲冲的使者,在各自的枪膛中经受火药的推动,它们挣扎着突破枪管的束缚,拖着愤怒的尾焰,如流星雨般向着目标倾泄而下。 金属打击声此起彼伏,就像一场改写命运的交响曲。被射出的子弹壳在钢铁打造的承重柱之间翻滚,跳跃,最后落地,那清脆的声响宛如自由落体的音符,落在每个人耳中都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那不只是金属与地面的碰撞,更是战争演奏的悲壮乐章,铿锵有力,带着无法抑制的破坏力和绝对的决心。 走廊里,硝烟缭绕,声声枪响构成了决战的序曲。每一个凶猛撞击墙体的子弹,都是命运的裁决者,每分每秒都在封闭的空间中演绎生死的较量。 墙面每一次的震动都仿佛突兀地提醒在场的每一个人,死亡是如此接近,生命是如此脆弱,每一个子弹都可能预示着战局的转折点。 在紧张的战火中,fal沉着地在通讯器中报告了胜利的讯息…… “呼……击毙一名。”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在枪声与硝烟编织的混沌交响乐中,足以保持冷静的她,就像战场上的指挥官,精准而不失从容地指挥着这场激战,用她们准确的射手之眼和坚毅的决心,逐步在无形的前线上推进,为胜利一点一滴地铺平道路。 伴随着这个低沉的确认,战场瞬间陷入一段短暂的寂静。 眼前的决斗就如同一出生死相搏的戏剧,在短兵相接的那一刻,可没有障碍物可以依靠,只有枪口与枪口,勇气与勇气,面对面地展开对峙。 在这样直接的对决中,任何技巧或计谋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最为本能的反应和对时间把握的敏锐度才是致胜的关键。 双方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的火力之下,每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决定一个生命的消逝。这场交锋赤裸且公正,没有任何干扰,每一个战士的内心都清晰地认识到,他们掌握着一种强大的力量,有能力直接夺走对手的生命。 在这些瞬息万变的回合中,每个战士都在与时间赛跑,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充满了决绝和果敢。他们深知,只有在那分秒间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中,才能找到突围的一线生机,谁能更快一步,谁就能在生死的较量中站立最后。 这场角逐不仅仅是身体条件上的较量,更是心智与意志的试炼,是生还于战火煎熬下的最终证明……即便这场战斗双方的硬实力差距是断崖式的。 对于活下来的一方来说,这也是一次让心神久久不能够平复的对决。 “继续前进。” 滋~滋~滋~ 回荡在密闭空间的微小声响,仿佛是座无声的交响乐厅里的琴弦带着颤音慢慢停歇。 那些刚刚离枪膛飞出的子弹壳,仍旧保持着高温的身躯,在地上摩擦出短暂且不和谐的交响,它们身上燃烧的余温和火药的气息迅速被空气所蚕食,迅速冷却,仿佛急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充满死亡阴影的战场。 那些以热能形式存在的枪火余温,在与四周冷冽的墙壁和地面接触后,迅速消耗,子弹壳无情地冷却,如同它们之前夺去生命的方式一样迅猛而决绝。 愈强的温差使得周边空气发出轻微、几不可闻的嘶嘶声,宛若是熔炉中的火种被风吹灭时最后的挣扎,是战场上嘈杂后突兀的静默,是对时间短促的悼念。 在这肃杀而静默的瞬间,随着火药的气味携带着热流融入每一口呼吸,所有人的心中仿佛也感受到了生的脆弱和死的丧钟。 这些无形的信号,不断地提醒着求生者,生命在枪林弹雨中有多么微不足道,如何在一瞬间,恭敬地或是残忍地,转瞬即逝。 一个在冲突的高潮落下的空壳,伴随着柔和的声音碰触冰冷的大地,它们那无声的响起,仿佛是一次次对已逝战士的低语告别。 场内的气氛陡然凝重,一种沉闷的平静取代了先前的紧张与慌乱,但在这静得令人窒息的环境中,死寂的低语并没有永无止境地继续。尽管大多数壳体仅仅是武器鸣放的遗韵,但其中只有一个标志着其中一位的战斗终结。 另外一位在看到同伴被击毙了之后,做出了相当果断地选择…… 他没有展现任何英雄式的胆量或是激烈的反抗,毕竟在这个寡不敌众的环境下,尊严和生命往往轻重不分。 他所在的团体,流行一种实用至上的哲学——在必要时展现出真诚的软弱,以此换取一线生机。他们懂得何时该硬碰硬,何时应柔以待刚,把“欺软怕硬”当作洗牌桌上的一张王牌。 “我投降!我投降!”他高声喊出自己的求饶,声音里没有丝毫尊严,只有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神的恐惧。那把曾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手枪被他随意地扔到一旁,就像丢弃一件不再有用的工具。然后他迅速采取了无悔的姿态——跪倒在地、双手摊开,让脸颊和胸膛亲吻着冷硬的地面,展现出一个犯罪圈中的老手对局势读法的明智与熟悉。 “啧啧……”fal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她的经验算不上多么的丰富, 但如今眼前这位所谓的‘老手’恐怕已经破坏了她对某些人所抱的最后一丝期望。 “这动作真熟练啊…” fal的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讥讽 “你们罪犯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她刚刚还以为这两个人中还存有像之前那位仁兄一样的无畏和勇气,殊不知现实远远不同于期望。 眼前这个,清楚地暴露了自身的底色——一位见风使舵的实用主义者,懂得何时硬挺不能,何时该屈膝求饶。 尽管这种立场转变缺乏勇者的坚持和精神,却不得不说,他的果断在某种程度上值得肯定。 他的生存本能远远高于求战的冲动,他的举动虽不光彩却至少能留住一线生机,在胜算渺茫的战斗中,这样的用心算是一种选择。 “不要乱动。” fal的声音冷静而坚决,她的枪口丝毫未移,瞄准线牢牢锁定着投降者的头部。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决心,都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她经过严格训练的职业素养。细心的她似乎还特意做了一番调整——激光指示器在空气中明亮地划过,不再藏于ir镭射罩之下。 于是,红色的光束在趴伏者的头上、背上轻忽扫过,就像判决他命运的利剑,在判断他是否仍值得留下一口气。 这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原本以为投降就能让他暂时安全,但现在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危机。 他的身体,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寒冷,开始不自觉地打起了颤抖,每一次激光对准他的这一霎,他的心都紧绷一分,面对fal这样的对手,他知道自己连一丝违抗的念头都不能有。 “别乱动,把头低下!” 伊芙琳的声音刚硬而果决,随着命令的冷冽语调在房间内回响,房间的氛围紧张到几乎能令人窒息。随即,她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迈过地面上屈服的敌人,朝前线推进,警惕地打量着方寸之间,确保不会被任何潜藏的危险所突袭。sig mcx则是紧随其后,她的眼神冷静专注,一心一意准备对这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对手进行处理。 随手拿出一束收束带,sig mcx迅速而熟练地将对方的双手背对背地缚好,膝盖压在对方的背上,确保他没有反抗的空间。她知晓,这种束缚不仅要坚固无误,更要尽量保证不给对方造成未必要的伤害——人道即便在战场亦是救命的金科玉律。 scar-h的低沉声音通过电台断断续续传过来…… scar-h:【sig mcx你要是捆的话,除了手脚最好将他的嘴巴通过胶布给封上,放着这个家伙到时候乱喊乱叫】 提醒的同时也显示了对细节的考量。 “嘴巴也要封上吗……可是我好像没有带。” sig mcx回答,语气中透出一丝为难。作为一次简单的布控行动,她并没有料到会有需要阻止俘虏呼救的情况发生,自然也就没有携带任何专门封口的工具。 scar-h通过沉稳而实际的语音传递了另一种建议,通过电台的混杂信号传来:【那给他脑袋上来一拳头或者一枪托也是可以的,控制好力道就可以了】 sig mcx听到了这个指令,她略有迟疑,内心里稍稍挣扎,毕竟以武力让一个无法反抗的人失去意识总归不是件愉快的事……但那是针对那些无辜的人,对于面前这些依靠欺软怕硬才活下来的人,没有必要有多余的同理心…… 她低头,深邃的双眼定格在这个倒霉的家伙身上,赋予自己一个决策的片刻之后,她默默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决定比起使用硬冰冰的枪托,这种更加直接的接触或许可以更好地控制力度。 砰! 她的拳头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目标的头后部。这不是暴力,而是行动中的必要节制,是使对方失去抵抗能力的最后一步。 拳头接触的瞬间,这位倒霉的家伙根本无力应声,甚至连呻吟的机会都未曾拥有,他的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迅速消散,在一瞬间沉沦进黑暗的荒漠。 他的身体在重击之后变得异常安静,除了那平稳而有规律的呼吸和脉搏,确实和失去了生命的无声之物没有太大的区别。 scar-h:【fal,刚刚那名目标你没补枪】 这是对fal的警醒,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提防。 在战斗的节奏中,及时的补枪绝非小事。战斗策略中,保证敌人的彻底无力化是基本的安全守则。但在刚刚,当敌人还未被有效束缚时,轻易尝试射击注定会激起绝处逢生的猛烈反扑。一时的怀有侥幸心理,如果导致目标反抗,所带来的风险无疑是极其巨大的。 fal在接到指令后并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简短并满含专业冷静地答复…… “……了解。”她的手指熟练而迅速地在fn fal战斗步枪上拨动着选择开关,扳机模式转变到了半自动模式,众人这算是警务的反恐行动,没有必要在室内当中开全自动模式。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这预示着接下来的行动……fal的目光闪过一丝坚定,托起枪身,瞄准了倒在地上已然被制服的敌人之头颅。 砰! 一声沉重深沉的枪响在封闭的地下室内回荡,彼时,子弹的火光与烟雾间歇性的一闪即逝,在杂乱无章的恐惧声中显得格外瞩目。7.62毫米厚重的弹头带来的冲击波动与它那如同雷霆般的响声,让整个场景显得异常黯淡与愁苦。 这一弹的余音,比寻常的5.56毫米子弹更为沉闷,也更富于破坏力,它的回声在未完全散去之前,留下的是更深的空旷与寂静。 对于fal来说,随意地使用子弹剥夺他人的生命这一行径,内心并无狂喜或得意,她的内心不被杀戮所侵染。 在这种危险且复杂的情况下,她所做的每一个决策和动作都是基于任务的完成和团队的安全。 尽管取人性命的重担与感觉并不轻松,但她……也同样不会让这沉重成为自己心灵深处的阴影。 “继续前进……右侧房间检查,2号,架设右侧拐角走廊,注意警戒。” 她的声音淡然,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确保每个人都清楚接下来的任务点。所有人迅速地键入了她们的位置,准备着向楼层深处推进。 “了解。”毫无犹豫,fal的回应简短而果断。她的行动自如,敏捷地沿着靠左的墙体滑行,利用货架提供的掩护,灵巧地架拐向右廊道,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她的身影在房间的阴影中若隐若现,眸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潜在的盲点。 没办法,警务的交火规则和作战模式的要求就是这样,房间必须一个一个的检查,不能只依靠感觉就直接往里面丢一颗手榴弹来排除隐患,警务作战可不能是这这样的模式。 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地留下活口。这样的作战节奏虽然缓慢,却保证行动的稳健和可控,避免了乱战中容易产生的无谓牺牲和不计后果的混乱。 “一号,三号随我突入,其余人警戒。” “是。”声音低沉且充满执行力的应答声中,sig mcx和rfb跟随在伊芙琳身后,心中明白即将面临的挑战和可能的危险。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绝不会傻到直接从正面突入……伊芙琳尽管信赖她那近乎牢不可破的盾牌,但他们都熟知战场上光线的游戏。房间外洒下的光影,在明与暗之间形成的视觉落差,极易成为暴露位置的死角。 众人在此刻就像是幽影般在暗处游移,谨慎避开散落一地的光线,防止成为那些光斑下的靶子。 战术灯的微弱光芒成了他们唯一的信标,而她们脚步的轻声,是潜行中唯一的音符。 以防万一,最好还是避开灯光光影对于自己动向的暴露。 mk2 第703章 菜鸡互啄 咔~咔~咔~ 随着一系列仔细的检查动作,伊芙琳在确认门后没有暗藏危险的陷阱和伎俩之后,终于准备行动。她的呼吸平稳,肩部微微隆起紧绷着准备发力。 空气中弥漫着战斗前的那股紧张与决断的香气,而她,已经做好了全速冲锋的心理准备。 房门的锁孔伴着她的动作,发出了细微却清晰的声响,那是进攻的前奏,是战斗即将打响的信号。咔~那声音尽管不大,但在全副武装的战士手里,却是充满了无限的力量。手中的盾牌如同她忠实的伙伴,准备随时迎接主人的召唤。 接着,在一个焦点瞬间,伊芙琳做出了强势的动作。她将盾牌猛烈地向前一推,身体全力冲撞前方的沉重门扇。材质坚固的盾牌与沉甸甸的木门发生了冲击,仿佛一声无声的咆哮在寂静的走廊上回响,门在她的力量下摇摇欲坠。 同时,她并没有放慢速度,左手剧烈地摁下了盾牌侧的一个小巧机关。转瞬间,安装在盾牌上的爆闪灯如同天空中最亮的流星,迸发出令人刺眼的光芒。它不仅为伊芙琳和她的队员们提供了进入未知黑暗空间的必要光亮,更重要的是,强烈的闪光在一瞬间剥夺了房内可能的敌人们的视觉。在这个关键的战术环节里,即使是片刻的光线干扰也足以令对方失去先机,让他们的防御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砰! 那一刻,大门如同易碎的玩具般崩裂开来,伴随着声声响亮的碎木声,伊芙琳和她的队伍侵入了房间内部。门槛下的尘埃随着门的倾倒被惊起,形成一串轻微的尘雾。 战斗即将开始,而眼前的一幕,却在众人心中投下了一个重重的阴影。 房间的内部让任何人在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了令人不快的压抑。它没有战场上炮火硝烟的热烈,却有另一种颓废与破败的冷漠。 刺鼻的异味冲击着众人的嗅觉,它是血腥混杂着酸败气息的产物,令人在不自觉间皱紧了眉头,甚至几个新兵的脸色都变得苍白。 整个空间里弥散着混乱的纹络,无序且狂野。 墙面上,涂鸦犹如鬼魅的符号,谜一样的图案让人困惑,显得别有用心,仿佛是帮派用以标记领地和传递信息的暗号。这种装潢设计尽管粗犷落魄,但不得不承认,在这帮派成员的手下,显得有种荒诞的艺术感。 环视了一周的破败与杂乱,但赋予现场最大张力的无疑是那位站在房间中央的帮派分子。在爆闪灯的刺眼光芒下,他的匕首显露出锋利的边缘,白昼的光与黑夜的刀刃交织,呈现出一种张力十足的对立美。 他的眼神匿藏在昏暗的阴影中,紧握的拳头,撕裂的衣物,指尖千转的匕首,无不诉说着即将爆发的暴戾之气,仿佛随时会挥舞成为进攻的冲锋号。 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潜伏着不安与危机。伊芙琳和她的队友们迅速采取了应对之策,将手中的武器牢牢地指向潜在的威胁。空气中紧绷的线索像是被拉至极点的琴弦,只需一触即发,硝烟与血光便会在这帮派的巢穴间肆虐开来。房间内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凝重,这是前线的直观,也是生死对决的序幕。 当然,真实情况并没有那么的紧张毕竟这位是手持冷兵器的一位,将其给活捉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发现一名!” 门板被冲击的那一刻,伊芙琳的目光敏锐如鹰,随即就捕捉到了那名紧握长刀的敌人。 在这样的距离下,敌人简直无所遁形,她精准地识别了对方手中武器的长度和型号……想要单靠这样的装备想要在搏斗中占得上风,几乎是痴人说梦。 毕竟那甚至都不是热武器,想要凭借一把长刀来威胁她们实在是有些不太可能…… 当然,伊芙琳和她的队员们并不急于贸然接近,她们不是没有原因的战术家,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有准备。 目光如炬的伊芙琳,迅速注意到了敌人身后,那引人注目的防水布帘子,它就像是一堵临时的壁垒,不仅阻断了视线,更难以判断帘后是否潜藏着其她突击的敌手。在这场关乎生死的较量中,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伊芙琳的心中明了,那牵引着手边布帘的,也许是一场血肉模糊的后续埋伏。 因此,她示意队友们展开战术围困,并用眼神传递着无声的命令,紧张而谨慎。每一个成员都彷佛在棋盘上精心摆放的棋子,随队形变换而掌握了阵地,不露声色地保持间距,双眼却时刻警觉。 scar-h:【小心那个帘子后边,可能藏着人,除了伊芙琳所有人将自己身上的灯光全都关掉】 “了解。” 房间内除了伊芙琳盾牌上的爆闪灯,所有人都将自己的身影控制到了黑暗当中而站在帘子口的那名帮派分子依然还是攥着自己手中的刀,虽然他因为因为爆闪灯的缘故连方向都辨别不了了。 “给他一板砖吧。”眼看对方并没有老老实实趴下配合她们的想法的意思,sigmcx提出来了一个比较合理的意见。 “趴下!”伊芙琳再一次警告的,但对面那位依然没有任何的意思或者动作。 砰! 没有任何的犹豫,伊芙琳直接扣动了扳机。 无膛线的霰弹枪,拥有一些枪械所没有的特别优势,其具体表现就是对于发射的弹药可以说得上是荤素不忌口。 不同大小的铅弹丸,独头弹,哪怕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弹药都可以发射,只要大小能够对的上膛压没有超出枪管的承受能力上限,任何的弹药都能够直接发射。 当然,一般的正规单位的话,所配发的弹药当中是不会在霰弹当中塞一些破铁片或者是箭头硬币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的,全都是标准化的制式弹药。 而警用霰弹,除了阿美利卡这种地方,一般是不会在霰弹当中塞入一下就要人命的弹丸,有的地区会在霰弹当中塞入橡胶弹丸,或者是专门的催泪瓦斯甚至是沙袋。 可以让那些暴徒好好明白何为道理的非致命弹药,而伊芙琳刚刚所发射的就是一整个的橡胶弹,没那么的致命但绝对相当的疼。 “呃啊……!”被击倒在地的那位发出了阵阵的嚎叫和手中的刀也脱手了,很显然不再具备任何的威胁。 而伊芙琳和身后的sigmcx都没有放松,两人迅速的侧身拉枪,向着帘子后边看了一眼然后迅速的拉了回去。 “啊~!” 但跟两人所想象的不太一样,她们刚刚探头所看到的并不是一位躲藏起来,打算偷袭的一位老六,而好像是一位手无寸铁的……女人。 不是很确定需要好好的确认一下才行…… “发现一名没有威胁的女性,正在控制。”在此确认了躲藏起来的是一位没有任何武器的女性之后,伊芙琳和sigmcx这才将重新从帘子的后边走出。 女人很害怕,无论刚刚站在她面前的活人忽然变成的一具尸体,还是枪声以及忽然闯入到到她视线当中,手里面握着长枪的两位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 是个正常人除了反应不过来之外,更多的估计全都是恐惧了…… “是个……” scar-h:【不要将你们的枪口给放下,她是不是被挟持到这里的人质或者是无辜的人员不是我们能够判断的】 没等sigmcx还有所动作,无线电当中就传来了scar-h的声音,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很明显是在提醒sigmcx,因为伊芙琳握在枪上的手指并没有丝毫的松懈,枪口的位置从来就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挪开过哪怕半分。 scar-h:【将她给捆起来,跟之前投降的人一样,我们是判断不出来这些是否是人质还是同伙】 scar-h的声音依然相当的平淡且没有任何的起伏,但就是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便是作为老兵所独有的特性,不需要任何的据理力争也不需要去讲什么道理,老兵在战斗时所下达的命令,自然是sigmcx这种缺少经验的小菜鸟的风向标。 “是。”sigmcx深深的吸了一口,默默的拿出了收束带给拿了出来,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将面前的这位女人给捆了起来,但并没有选择将这位给打晕而是默默的拿起了一旁的顺手的胶带,将这位的嘴巴给缠了起来。 确保这位在接下来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从而打扰到她们…… 咔嚓~!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众人手头上的动作全都完成的那一刻,在那稍微停顿周围一片寂静的时候……一声上膛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二号,四号,拐角处走廊有异动,一名敌人可能已经在拐角处警戒了。”伊芙琳捏着无线电,及时的跟负责警惕拐角和回廊的fal和mp7及时的沟通了她们这边听到的异动,并且同时默默的将身形挪开了面前的房间门。 既然敌人已经进入到了警戒状态并且随时可能开枪,那么最好还是避开死亡漏斗比较好一些。 scar-h:【四号,控制灯光,一号你们那边同步投掷闪光弹】 “了解。”两边的人马立刻就开始做出了调整,至于控制灯光之类的办法……没有任何额外光线来源的昏暗地下室,再加上众人头盔上的全彩夜视仪。 那么控制灯光的办法就相当简单了…… 嗡~ 随着一声低沉而细微的电子嗡鸣,夜视仪被激活,透镜闪烁出微弱的光芒…… 高科技的全彩夜视装置立刻派上了用场,它的高级过滤系统迅速剔除了屋内由于光线不均造成的干扰,并将周遭的环境渲染成一幅高对比度的景象。 在这种设备的帮助下,原本让目光无法穿透的明暗过度和各种扰人的视觉噪点几乎瞬间瓦解,环境中的一切形态与细节都被清晰展现,无所遁形。 紧接着,伊芙琳沉着地开始倒计时,声音低沉却清晰,每个数字的落下都仿佛是追捕行动中冷静判断和精准协作的节拍器…… “三……二……一。”她的语调中带着决绝与专注,预示着接下来的激烈变动。 噗~! 尖锐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突兀,但行动准确、迅速。 伊芙琳手中的mp7冲锋枪闪电般吐出炽热的子弹,直击拐角处的天花板上嵌着的两个灯管。 灯管在子弹的穿透之下几乎是瞬间被打碎,碎片四溅,瞬间的火星伴随着轻微的闪光后消逝,随着灯管的破裂,那个角落几乎立刻被淹没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这个动作旨在剥夺对方的视觉优势,同时利用夜视仪的功能为己方争取行动上的隐秘性和主动性。 黑暗如同天然的屏障,为伊芙琳和她的队员们提供了更多的潜行与隐蔽机会。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和轻微的灯管破裂声,在这紧张而沉默的氛围中,每个队员都明白,在光与影的较量中,夜晚的帷幕已经成为他们最强有力的盟友。 “涡轮苏卡!”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拐角处的敌人瞬间痛骂了起来,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的敌人直接扣动了扳机,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中,只要扣动扳机就可以了。 咔——啪嗒——砰! 随着大门的打开以及闪光弹的掷出和引爆,原本漆黑的闪烁着些许电火花的走廊在瞬间便被最为强烈的白光所笼罩。 刚刚从照明环境当中步入到幽暗漆黑的环境,眼睛还睁的大大的几位敌人在被强光所笼罩的时候。 那极大的落差,瞬间灼烧掉了这些人的视网膜。 “苏卡!”又是一阵相当熟悉的俄语脏话,但很明显的是这一次众人可没有继续龟缩在一旁聆听对方玉音放送的打算 而是相当痛快的用子弹来作为对方脏话的回力,你用语言上的利刃,那么老子这边请你吃枪子。 噗噗噗~! 冲锋枪子弹的装药量本就相当的少,在加上消音器的辅助mp7就是连射所发出的动静即便是也不见得能由多大。 当然,冲锋枪的子弹对于身穿重型防弹衣或者插拔的敌人的侵彻力和穿透力虽然并不够,但对付这些无防护目标,虽然没法将目标给打成可以透光的筛子,但撕碎对方的内脏却是一件相当轻松的事情。 “呃……啊……”子弹的碎片在这两名目标的体内横冲直撞,两人在死于内脏大出血之前所能发出的最后声音就只有这阵阵的抽气声了,毕竟他们的肺部是唯一相对来说没怎么受损的器官了。 虽然长期嗑药的他们身体内部的脏器早就已经衰败了. “继续前进。”在确认地上的两人彻底的死亡了之后,众人继续向前推进。 scar-h:【敌人的抵抗很激烈,非常危险,大家提高警惕小心一些】 “了解。”伊芙琳默默的推拉了一下唧筒,将原本的连发橡胶弹还有沙包弹给默默的退了出来,以敌人的反抗程度想要完全依靠非致命武器完成此项任务好像是有些困难了,但好在她这边携带了可以应对各种场景的各种弹药,接下来的场景只要不完全失控她这边就还能保持最为基本的压制力。 嗒~嗒~嗒~ 众人继续向前推进保持压制,而楼上的敌人们此刻侧身乱成了一锅粥…… 修勾 第704章 靶心 “玛德,条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听着楼梯地下室那边传来的各种动静,这些人纷纷忍不住痛骂别人的祖宗十八代,但相比于问候别人的祖宗十八代,他们这边可是一点发泄口都找不到。 因为此刻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很不寻常,他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他们在这个城市一角盘踞那么久了,多多少少手头上也是有着一些能够悄没声给他们打电话的老鼠。 怎么这次半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就被人给直接杀到家门口了,而且看对方的阵仗……一点也不像是要将他们给抓起来然后丢到牢里面的样子,相反的…… 这次给他们的感觉更像是来上门灭口的,至少他们是没听说过也没有见识过有什么警察会这样大开杀戒的。 “这事儿真特娘的邪门!艹!”其中一个守在楼梯口的小头目听着下边断断续续所传来的阵阵枪声,又是一个没忍住开始痛骂楼下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人。 当然,痛骂归痛骂这些人是没有一个敢去下边看看情况的……没办法,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想死,毕竟他们现在也不知道上门的人是什么样的。 生怕自己要是下去了就是直接一个枪子,将自己的头盖骨给掀飞了出去,这些可不是什么单纯的莽夫,一个个都精明的很。 下边的小弟死几个死多少他们这边全都不在乎,只要自己这边没事就可以了…… “你那边特么的到底打听清楚了没,谁那个不开眼狗杂种来咱们这边找事了?”其中一个等的实在是有些不耐烦的,直接朝着还在打电环的某位老兄开口道。 “我特么的怎么知道,关于咱们这边的消息我是一点没打听到,但对家的消息我特娘的打听出来了不少,你这个欠的婊子要不要张嘴开口问一下啊?!” “艹!老子现在特么的就能弄死你!” 咔嚓~ 伴随着上膛的声音,原本就有些不稳定的各个小头目之间瞬间便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即便双方都没有任何的证据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证明此刻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跟对方有任何的关系,但这些人平常也见的能聪明到那里去,所谓的团结和称兄道弟,在面对这样巨大压力的时候,早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都特么的够了,下边那群婊子都特么的杀上门来了你们这些王八,现在竟然只知道在这里搞内讧打嘴炮,你们的眼睛和脑袋全都让美金和板砖给塞住了是不是?!”一位目前依然还稳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像是老大一样的角色发话了,而事实证明能在这样混乱的帮派组织当中,坐在老大的位置而没有直接让人一枪给崩了的。 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这一嗓子喊出来了之后,下边的一众小头目还有各个小弟们瞬间就不吵吵了,全都老老实实的噤声。 至于原因也相当的简单,下边的人会不会一上来就将他们给全都崩了这一点大家并不见的有多么的清楚。 但要是惹得老大不高兴的话,那么他们的小命是一定不保的…… “你到底头打听出来了些什么?”作为整个帮派的老大,还是很了解自己下边的小弟的,知道刚刚那位一定是打听出来了些什么的。 只不过自己这些手下……就没一个能特么的好好说话的,全都说嗑药磕大了的主,一遇到关键时刻就有些靠不住,除了站在那里一直问候别人的老母之外就不会说半句话了。 这样的手下除了让人心烦之外还能有半点的用处? 等这次事件结束之后,到时候就将这些人全都给换了……一点事情也做不了的,以后还怎么更好的帮他赚钱。 “关于我们的事情没有打听到,但却打听了城里面的条子们现在好像全都动起来了据说都带着个顶个的大家伙开始挨家挨户的去找各个堂口的麻烦,但具体怎么样这边问不出来但好像没一个是来咱们这里的……艹,真特么的邪门。” “怎么这种撞鬼的事情能让咱们给碰上?!”打电话的那位看着自己的手机,有一种想要直接将手机给砸了的冲动,怎么光让他们给撞见邪门的事情了。 下边的不是条子,总不能特么的是鬼吧! “玛德,是人是鬼给特么的一梭子就行了,我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的人还崩不下来对面这区人的一颗牙来。”其中一位忍不住了,这个时候继续当缩头乌龟实在是受不了了。 与其在这里干耗着不如下去……特么的来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的话就憋屈的没命了那也太过分了。 “艹,说的对,一起下去看卡。”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样的提议一下就得到了在场大部分人的认同和支持。 但口号喊的非常响亮,可真的到了需要行动的时候……在场的人,没一个愿意先挪动一下自己那好像是灌了铅一般的双腿。 没办法,这些人本质依然是欺软怕硬的家伙,你让他们仗势欺人,去拿着刀拿着枪去欺负一下有家室且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活血还行但你要求他们跟手持各类全自动武器的人去正面刚。 那还是算了吧…… 而在楼下,伊芙琳这边已经推进到了这伙人的安身立命的敌人,这里盘踞的所有人所依靠的,全都是这间房内的东西。 “房门是锁上的。”sigmcx轻轻的在门上推了推,但很明显是推不开的而且面前的这扇门应该是加固过的,可能没法一脚直接踹开。 “我来。”伊芙琳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霰弹枪,默默的往里面塞入了几发专门用来破梦的铁屑弹。 这类弹药是专门用来破坏门锁的,本质上就是一些铁屑和铁粉……在命中了目标之后自己就会碎掉,变成一堆的粉末这样一来在破坏门锁之后就不会产生跳弹从而伤害到自己人了。 砰——咔嚓——砰! 连续两枪,但伊芙琳并没有对着门锁的位置扣动扳机,而是对着门与门框的连接处的活页扣动了扳机,相比于门锁破坏这里来的效果要更好一些。 “右侧控制。”面前的大门伴随着伊芙琳最后补上的一脚直接飞了出去,众人迅速突入进去。 第一眼,众人所看到的是极为宽敞的空间,这个房间在设计和挖掘的时候被设计的很大,左右两边甚至是高度都远超之前所检查的房间,这里的跟第一层应该是直接相连的。 但却也显得相当的拥挤,因为众人所能看到的一切,整个房间的各处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学桶,还有各种各样的油桶,不过里面具体是什么就不是众人所能知道的。 但就从从场地最中心那摆满了各种化合物还有药剂,以及那还没有凝固的半成品来说,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已经不用去猜了。 这就是帮派分子们,最爱的美金……每一块的美金能够给他们所带来的绿票,其厚度跟真正的板砖也不差多少了。 但进入到这里,跟想象当中的刺鼻有些不同的是……之前所闻的腐败的味道已经不见了,这里并没有一开始所闻到的腐败的味道,当然这样的变化并没有引起众人多少的注意。 因为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目标需要几人来处理…… 砰! “举起手!趴下!”小作坊之内,几位躲藏起来手无寸铁的人很配合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从这些人的身上的打扮还有气质上来说,这些应该只是被抓过来给人干活的,并不是这些帮派分子的人,所以在面对枪口的时候全都相当顺滑的举手投降了。 甚至在看到众人枪口的时候,有些人的脸上还带着几分高兴不过更多的人则是麻木而从他们身上的伤痕还有那消瘦的身体来说,这些人的精神状态……跟麻木的僵尸恐怕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这些在这里已经被折磨很久了,不管是谁的命令这些都只是下意识的服从,没有任何的反抗…… 当然,有顺滑愿意服从命令的,就有打算跟人硬刚到底的人…… “涡轮苏卡!都特么的给老子退后!你们这群婊子!”一位身上有着纹身的直接挟持一位,看起来最为瘦弱的劳工。 “都特么的给老子退后!”对方的手指直接就放在了扳机上,一时之间众人的动作都微微一顿。 至于原因也没有其他的,因为对方此刻拿着的手枪是一个标准的tt-30,这个手枪没什么特别亮眼的地方。 唯一的特点就是单动,而单动手枪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在套筒拉动上膛的那一刻时,整个枪就处在待激发的状态当中了,换句话说这个时候的单动手枪击锤或者击针就出处在随时激发的状态,扳机那边稍微动一下或者是枪本身受到什么磕碰之类的,立刻就会被激发。 属于非常容易走火的那种……所以单动手枪不能在膛内有弹的情况下安全携带。 携带单动扳机的自动手枪时,要么装上实弹匣不上膛,保持空膛状态,要么上膛后关闭保险,把击锤或者击针锁定,此时保险关着,扳机扣不动,击锤或击针不能释放……但即便是做到了以上状态,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安全。 所以,此刻众人稍微停顿的原因并不是仅仅只是因为人质,更多的还是因为对方手里面握着的这个极为容易走火的手枪。 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平常打靶怎么打都打不中,但走火的话一打一个准,谁知道你这走火能打的有多准,能打中谁。 “人质……该怎么办?”众人下意识的看了看彼此,但很明显的是包括伊芙琳在内都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局面,大家所能做的只能是干瞪眼……毕竟谁都不知道自己贸然开枪会不会伤害到人质。 scar-h:【sigmcx抬起你的枪,默默挪动到他的正面,瞄准他的鼻梁,从那里扣动扳机】 “可行吗?”伊芙琳下意识地想要问一句,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选择质疑,毕竟在行动之前时,她这边对于scar-h还是有着一个最为基本的了解,对方的作战经验放在整个格里芬也算的上是傲视群雄的。 当然具体以前是做些什么的这些伊芙琳并不清楚,可能是前军警特警或者是某些部队的前成员吧,但具体是什么这一点伊芙琳并不了解,但可以确定的是……对方的作战十分的丰富。 那么这个时候下达的指令,最好还是乖乖听着比较好好一些…… “给老子特么的——” 噗! 这声音虽微弱却致命,一枚子弹毫不留情地穿透了敌人的鼻梁,宛如命运的刽子手…… 点300blk弹,是一种设计是专门用于cqb环境和配合消声器的弹药,这种弹的公制尺寸是7.62x35mm。 这种弹药最开始被制造出来的原因,则是因为防弹衣的普及。 在早期防弹衣和插板都没有普及的时候,mp5sd一直以来都是各个特种部队的首选,噪音小,重量轻并且还有着相当不错的精度。 唯一可能的问题就是尺寸还有射程和威力上的问题了,但在对付早期的无防护目标的时候,mp5sd的表现可以说的上是最好的了。 但随着防弹衣的普及以及技术的迭代升级,mp5sd所发射的9毫米手枪弹的威力对于有防弹衣的目标已经难以造成有效的杀伤了。 所以,出于对于现实条件的改变,各个特种部队手头上的武器也要求更新换代了,所以在此基础上…… 一个充斥着各种甲方要求的清单被罗列出来了。 当时的要求是……噪声最好和mp5sd差不多,但射程至少是mp5sd的3倍,而穿透力和终点动能要比mp7强,能作为有效的cqb武器使用,能消灭100米距离上的有威胁目标。 光是这几条,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为难和甲方了,因为这跟明晃晃的要求五彩斑斓的黑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但你以为仅仅只是这样吗? 错了,作为一个真正的甲方,所能提出的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永远都可以让人意想不到。 他们当时还顺口提了一嘴,那就是这种弹药最好是对ar式武器经过最小的改装来达到目的,这样在操作上就和特种兵们已经用惯的m4a1和mk18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虽然明面上这就只是一个潜在的要求,但实际上这才是必须要完成的要求和标准……毕竟当年早期时候fnscar在竞标当中败给了hk416的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跟m4a1系列的射击和使用习惯有着相当的距离,射手并不能够立刻就完美的适应过来。 毕竟当时的fnscar从结构上来说,算得上是来自于hkg36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ar系列,双方就导气结构上就有着相当大的差别。 但fnscar在恶劣环境的适应能力确确实实要比传统意义上的ar系列要好的多,这也是后来,scar会被小规模列装给部分特种部队使用的原因之一。 而正是因为基于以上的原因,所以一种完美符合甲方要求的一种弹药诞生了,因为弹底壳和发射膛压现有的5.56毫米子弹几乎完全相同的原因,这种弹药几乎可以跟现有所有ar系列枪族都可以完美匹配上。 无论是枪击组还是弹匣都可以完美匹配上,唯一需要更换的枪械组件就仅仅只是枪管而已,而随后这样的弹药变立刻得到了大量的订单和使用。 不过……虽然是亚音速,且装药量相对较少的点300弹药,其威力穿透人的脑袋也是足够轻松了…… 可以毫不费力的在头骨和脑组织中划过一条致命的弹道,在精准和快速当中宣告了一个生命的终结。 而接着就是那一幕令人无法直视的血腥——子弹从颅后突出,在漫不经心间将鲜血和脑组织投射到了背后的墙面。 瞬间,墙壁变成了一张骇人的画布,血液和碎肉在白色的墙面上随机泼洒,形成了一幅无言的暴力之作,生动且血腥地诠释了何为生命消逝的残酷。 原先灰白以及有些发霉肮脏的墙面伴随着一颗子弹的碎片深深的刻入了一朵花最为重要的几个节点,一幅用痛苦和死亡颜料描绘的地狱绘图,静静地记录着此刻所发生地一切。 9a91 第705章 常规流程 “目标击毙,人质安然无恙。”伊芙琳捏了捏无线电,及时的汇报了情况。 scar-h:【了解……按照固定流程行动就可以了】 “了解。”伊芙琳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众人将这些人质全都控制起来,要是遇到不配合的话直接给一枪托看看这些人还配合不配合。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救我们了。”其中两位意识还相对清醒的几位,声泪俱下的向着众人,哭诉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所遭受的各种折磨。 但众人不能跟这些人有任何的交流,人质不需要她们来处理,等控制住了这栋建筑之内所有的目标还有各个人群之后,有的是人来接管这些人质。 “继续前进。”众人选择了继续推进,只留下了一根荧光棒以及几位还一脸懵逼的人质,看着众人果断离开的背影,几人纷纷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嗒~嗒~嗒~ 楼道里回荡着阵阵诡异的哭泣和恶魔般的嘶吼,每一个声音都像是痛苦和悔恨的缩影,提醒入侵者这里所承载的邪恶。阴影里似乎有着看不见的眼睛,在窥视着每一位勇敢进入者的灵魂,试图找寻一丝震慑他们的破绽。 空气中不仅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更有一种莫名的邪恶能量,似乎能够侵蚀进每个人的心灵深处。地板上的污迹和狭窄的空间,似乎都在讲述着这个地方的可怕。这个曾经盛产犯罪的工厂,现在成了一个充满了黑暗和绝望的象征,它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沾染着罪恶的痕迹。 众人此刻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样一处盘踞着如此穷凶极恶人的犯罪工厂,一直以来为什么没有各种警员愿意来端掉这里了。 因为这里简直就是一个魔窟。 哒哒哒~! 隆隆的枪声在这狭小的走廊当中就好像是被放在了喇叭的面前一样,即便是有着耳机来作为保护,但众人依然感觉这声音是十足的吵闹,每一声枪响都好像是直接轰在了自己的耳膜上。 与此同时,狭小的走廊里的强光照耀着冷酷的铁墙,将整个空间映得银白一片。墙面上的凹痕和弹孔纹路清晰可见,在这个曾经的安逸小屋当中,增添上几分战场上的标记。 一些胆小鬼在这个时候只能疲惫地躲在角落里,紧紧抓住身旁的凸出墙角,希望借此能增加些许安全感。 满脸的汗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黑色的水泥混凝土,与鲜红的鲜血交汇在一起。他们密切配合着,一个个穿梭在走廊之间,迅速躲避着敌人的猛烈火力。每一次射击都伴随着闪光和火花,犹如黑暗中的魔鬼之舞,令人胆颤心惊。 战斗的气息充斥在空气中,浓烈的烟雾弥漫开来,让人呼吸困难。咔咔咔咔的枪机声、敌人惨叫声、激烈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组成了一支悲壮的交响乐,让人震撼心灵。 敌人的脸上带着各自的表情,有恐惧、愤怒、毅力、无奈和希望,每一道神色都是搏命决战的见证。 全自动火力……实在是没想到,在城市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这个没什么名气的帮派竟然能够拥有这样的火力。 不过也对,虽然一直以来没有什么人敢去找她们的麻烦,但这不代表人家干的事情就不是杀头的买卖了,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像某些魔幻的地区拥有那么魔幻的法律,直接宣布大麻合法化的国家终究还是少数的。 至少在大部分的地区当中,敢碰这种东西的全都是亡命徒……所以手头上准备上一些大威力的武器听起来好像还挺合理的。 当然,仅仅只是全自动火力就想就想要威胁到众人的生命……那实在是有些太看轻众人了。 ……………… 砰!砰!砰! 隆隆的声响持续不断,像是一份警告,回荡在封闭空间的每个角落,将沉寂与宁静撕裂成令人心神不宁的碎片。 尽管只是简单、机械的动作,冰冷的金属与人的指尖相接触,扳动触发那最终的响应,但随之而来的后果却是昼夜颠倒的巨变。 一时间,室内环境的转变剧烈至极,像是突然从沉眠中惊醒的野兽,充满了危险和暴行。 枪声接连不断,炸裂的短促而密集,它们在这封闭的空间里面跳跃、旋转、反射,绵延不绝。每一响枪声都携带着一股霸道的气势,如同雷神执掌的锤子,以其狂烈的震颤威胁着众人的耳膜,仿佛能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纤维都击打的疼痛欲裂。 子弹划破这安宁空间,穿过了解像素颗粒飞散的空气层,扰乱了宁静。随着枪膛的一喷一吐,滚烫的火药烟霎时弥漫四周,混杂着金属与油润,那种独特的臭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嗅觉神经,如此强烈以至于人们几乎可以把空气当成了有形之物,置之口中,咀嚼其带有刺激性的滋味。 仅有的几束昏黄灯光,在枪炮的轰鸣和枪口喷射的火光中显得苍白如同病榻上的病人,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光泽。 弹道的火舌瞬间点亮了这昏暗的空间,却也更准确地暴露了发射者的位置。 这些荷枪实弹的人,在激烈的求生与拼争中,似乎遗忘了理智,心中所剩无几的平和也在火药的爆破声中燃尽殆尽。他们所做的,似乎并非源自深思熟虑的决策,而是本能驱使下的求生行为。 他们的眼中或许有害怕,因为死亡是如此的近,近到只需伸手便能触及;他们的心脏紧绷,因为生命的脆弱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真实。 每一次扳动扳机,都是对不可避免的恐慌的回应,每一次射击,都是对死神不由自主的挑衅。 倒不如说是……处于对于死亡害怕的决死反击。 啪嗒~! 响声清脆,在钢铁硬化的地面上蹦跳,伴随着冷酷的回音,仿佛在演奏着一曲冷硬的协奏曲。这悠扬的铁质颤音于战场之上演绎着它自己的存在,将每一发射过的弹壳都化作了战争的注脚。 跳动的弹壳在光与影的交错中闪烁,就像是漆黑幕布上投下的星光,幽暗中诉说着金属质地的冷漠与战斗留下的创伤。 就在这压抑的狭窄空间里,每次扣动扳机都比前一次更加沉重。响彻云霄的枪声不只是震耳欲聋的噪音,它演变成肉眼看不见的障壁,无形之中迫使每一个人逐步挪动,寻找仅存的安全隙缝。空气中不仅充溢着火药的味道,还有恐惧与绝望密布在每一寸空间里。 “涡轮苏卡。” 那不停倾泻的弹雨,如同一串金属射流,携带着致命的力量,凶猛地切割着空气,渗透战场的每个角落。 混乱中,暴徒的呼吸变得粗糙而吃力,每个人的肺部都在进行着残酷的耐力赛。空气变得稀薄,仿佛所有的氧气都被剧烈的火力交锋消耗殆尽。 沉重的负重让每一次喘气都成为与死亡追逐的竞赛,每一口气都像是与时间赛跑,努力赶上下一秒钟的生命。 随着最后一颗子弹划破空气,留下的哒然一声回响仿佛标志着某种结束。短暂的宁静落在所有人的心头,然而这并不是结束的信号,而是更深一层绝望的序章。 它的到来,就像是飓风带来的眼睛所带来的欺骗性的宁静,是为了让人们更加警觉,为接下来可能降临的更大风暴做好准备。 但与对面的混乱与挣扎所截然不同的是……伊芙琳等人这边的队形,就像是精密咬合的变速箱齿轮组一般的紧密有序,所有的一切全都按照最为基本的程序来行动。 “检查弹药,前方遭遇大量抵抗,提高警惕。” 随着一颗颗子弹壳不断地从楼上滚落而下,击打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在嘲笑他们的无力。 每一个壳体的落地声,都像是敌人的心理战术,试图打击她们的继续进攻的节奏,一颗又一颗的就好像是名为恐惧的种子一般。 伊芙琳很清楚,如果想要攻上高度占优的楼层,正面硬闯无疑是自寻死路……毕竟她的作战经验和技术都仅限于警员的作战方式,而就警员的作战方式来说,占据着上层楼梯高度优势并且还手持全自动武器的敌人。 在不使用闪光弹或者一些战术装备的话,想要在不付出一些伤亡的情况下,攻上去实在是有些不太可能。 “了解。”提起手中的武器,她检查了一遍弹夹中的子弹数量,确认每发子弹都可以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发挥出来一些作用。 众人一听,放在握把上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因为接下来众人很明显要面对和处理一场相当激烈的冲突了,对方的反抗意愿相当的强烈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老老实实投降的意思。 咔嚓~ sigmcx和fal直接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很显然谁都不想在接下来的物理交流当中,因为没弹药了而陷入到忽然卡壳的尴尬局面。 咔嚓~ 轻抬武器,迅速弹出空弹匣,同一个动作中手下一张全新的弹匣已推送入位。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在这种紧迫的战场上,每个操作都必须精确无误,丝毫不容犹豫或失误。 随着新的弹匣被推入到了枪膛当中,就在她们重新装填武器的同时,众人默契地做出了微妙的调整,轻轻地改变了自己的站位。 这不起眼的位置移动实则大有深意,能确保他们的火力覆盖能够相互补充,最大化防御效率…… “闪光弹投掷。”听着上方杂乱的脚步声,伊芙琳很清楚现在是投掷闪光弹最为合适的时机。 “了解。”sigmcx默默的打开了伊芙琳背后的挂载的手雷包,跟野外还有军队的作战模式不同,室内cqb作战的话,作战人员通常都会在自己的背后在增添上几个挂包,这自然不是给自己用的,毕竟别说伊芙琳手握着重型盾牌,根本就腾不出手伸向后方。 就是没有这面盾牌作为阻碍,也是极为不方便的……但如果是身后的队友那就方便许多了,更何况还是室内近距离大家都是肩膀撞着肩膀的那种。 “闪光弹准备。”sigmcx在将闪光弹拿出来了之后,还特意的伸到了伊芙琳的面前让对方好好的看一看,这是在行动之前伊芙琳特意强调过的,如果要投掷闪光弹或者是震撼弹或者橡胶手雷之类的投掷物,一定要给她说一声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能够让她看一眼确认一些。 虽然sigmcx并不是很懂警务人员的作战条例和交火规则,但如果只是照着葫芦画瓢的话,听从指令行动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毕竟她又不存在跟人沟通的语言障碍。 “投掷。”伊芙琳确认sigmcx没拿错之后,下达了投掷的命令。 啪嗒~! 那声音,微不足道但却充满了紧张气氛的预示,是一枚闪光弹从士兵有力的手中抛出,划过空中的弧线,精准地落在敌人可能藏匿的前方不远处。在极短的时间里,一切都陷入了沉静,仿佛就连空气也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耀眼和震耳欲聋的一刻。 全彩夜视仪——这些装备引以为傲的强光保护功能让他们即使在夜幕笼罩之下也能如同白昼般辨识一切。 但尽管技术上能直面强光而不失功能,他们仍选择遵循经验之谈。在闪光弹破裂的刹那,他们齐刷刷地将头偏离爆炸点,以免刺眼的亮光影响作战效率。 砰! 即使避免直视,闪光弹爆炸时那一股刺目的亮光还是在视野的边缘勾勒出一道明朗的轨迹,同时一股强烈的震动伴随着沉闷的轰鸣在空气中蔓延。一丝不被人注意的余光也足以让人的感官暂时迷失方向。 那肆虐的亮度瞬间吞噬了一切视线,将黑暗与光明的界限瞬间撕裂。在这转瞬即逝的明暗交错中,头上原本刺耳不断的枪声,顿时被哀嚎声所掩盖,那是遭遇光明侵袭时人们心底无法抑制的痛苦呐喊。 痛苦,如同一台精密而残忍的仪器,将伤害的感知无情放大。眼睛——那被誉为心灵之窗的器官,布满着无数细微而敏感的神经,此时在光的折磨下,它们如同被一一触动的琴弦,弹奏出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样的痛感,仿佛是将眼睛置于一台显微镜下,被无限放大。不仅放大了痛感,也让平常察觉不到的每一个细节,都以最为锐利的方式切入意识。某种程度上,包括了伤害在内的一切感觉,都被这单一的瞬间吞噬,变成了一场心灵与肉体的斗争。 那痛苦,仿如果有数不清的针尖在挑战人的感觉阈限,如同无数只完全看不见的针头,轻轻刺穿了眼球,将触痛径直送至灵魂。 受害者能感受到的,不止是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疼痛,还有那眼中的液体似乎在透明的针尖挑逗下一滴滴泄露,微小得几乎难以察觉。 这种痛苦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它的来源难以追朔,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所带来的虐待般的快感。 哒哒哒~!!! 而在这样的痛苦之下,大脑还有身体之前的联系被彻底的切断,手指上的肌肉在此时此刻所能做出的唯一事情……就是死死的紧绷在一起。 “上!” 伊芙琳的音量虽低,却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无比明显,仿佛一把细小的钥匙转动了沉重的锁齿。这声音并不响亮,却像是在幽深密林中悄无声息划破天际的信号弹,即使光芒不足以照亮远方,却成为了行动的信标。 第706章 滋生 噗!噗!噗! 枪声只不过是一系列沉闷的呼吸声,每一发子弹在被消音器捕获后的回声,几乎消失在了孤寂的楼道空间。 尽管其声音被大幅度降低,但是每颗子弹的致命性却是一点未减。它们以几乎不可听闻的响动,却含着不争的事实:生与死的较量,此时就在这里分出了高下。 在这闷热、脉动的气氛之中,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息和轻微的硝烟味道。各种枪械的枪口发出的微光,在阴暗的楼道中像闪电一般疾驰,给这片黑暗以点点光明。 这窄小空间成为了暴力美学的舞台,每一道火光都是演员的起舞,狭窄的楼道无法容纳这样的粗暴美丽,仿佛任何时间都将塌陷。 忽明忽暗的光影中,行动小组的身影快速移动,伴随着脚步声的回响。 嗒~嗒~嗒~ 所有人都默默的沉着脸孔,步伐坚定,眼神中透出坚毅和决意。 他们的动作,由先前的谨慎的搜索转变为了现在的迅速前进,仿佛是潜藏的猛兽,在等待时机的蓄势之后,终于展现出了震动夜空的奔跑和悍不畏死的撕咬。 他们已经没有了迟疑,正如这夜晚的气候一样^先前,晚风还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轻飘飘的,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分量。 但……突如其来的狂风刮起,疾如利箭,几乎要将这些行动中的影子硬生生地压贴在墙面上。 风的咆哮和枪声的回声,在封闭的楼道中交织回荡,诉说着紧张和危机正在一步步逼近的事实。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决,以致命的舞步,在黑夜的舞台上跳着它最为剧烈的节奏。 哒哒哒~ 随着盾牌上的爆闪灯被打开,众人飞速的影子在闪光的间隙当中宛如急速前进的幽灵,在黑暗中穿梭,每一次的移动都像是在舞蹈,无声无息地掠过每一处阴影。她们身姿矫健,目光犀利,每一次挥舞盾牌都带着无比的坚定和果敢。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枪声响起,伴随着枪声的是一连串刺耳的噗噗噗声,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低语,在这个破败的走廊当中回荡着。这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割破了空气,割破了寂静,让人不寒而栗。 一阵比一阵更为剧烈的爆闪,打破了原本的黑暗与压迫,刺眼的光线在走廊的每个角落狂乱地舞动。 那光芒犹如黎明的曙光,冲破了黑暗,带来了一丝希望。在爆闪的间隙中,可以看到一些微弱的影子在晃动,那是被惊醒的,正在拼命逃跑的人们。 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那些更加黑暗的地方,正上演着一幕幕生命的终结。血腥味、恐惧、绝望和无助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这些生命的故事被暂时隐藏在了阴影之中,等待着下一个爆闪的到来,等待着下一个枪声的响起。 血花一朵接着一朵盛开,它们在火光的映照下,像是老式放映机里跳动的胶片画面般,每一幕都出奇地相似却又各有差异。血花是如此的美丽,又如此的残酷,它们在空中绽放,又在瞬间凋零,消失在黑暗中。 有的血花单薄如雾,仿佛是温柔的红色雨丝,在火光中翩翩起舞;有的血花浓重似墨,深红如宝石,在火光中闪耀;还有的则像是匆匆一瞥的幻影,在瞬间消散于无形。这些血花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幅独特的画卷,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在时间的轴线上,这些血花被一个个定格,像是一系列残酷的快照,无声地记录着战斗中每个人的最后一刻。这些定格的一瞬,描绘出了整个战斗的残酷和无情。在闪光和硝烟的笼罩下,每一个坠落的身体都无法逃脱这最终的记忆刻录。他们的脸庞上还带着惊愕和恐惧,他们的身体已经无力地倒下,他们的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这是他们的死亡瞬间,是时间在这个特定时刻的残酷标记……他们倒在了自己的走廊当当中,他们倒在了对方的的枪口下。 他们的生命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但他们的精神却永远留在了人们的心中。 在这样无情的火光和血色的对话中,仅有枪支的噪音和血液的飞溅来回交织着。 每一声枪响都像是生命的挽歌,每一滴飞溅的血液都象征着生命的消逝。这种冷漠的交响曲,生与死之间的界限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模糊,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乖乖出来吧,你们可以选择乖乖举起手来投降,投降之后你们可以活下来。”伊芙琳的声音在昏暗的走廊中回响,尽管此刻的她身着重甲,眼前是凶险的敌人,但她的声音却显得意外的平静。 她清楚,用适当的语调呼吁投降,既表明了战斗的无情,也提供了积极的生存选择。 此时的战斗,已然进入到了新的阶段。开战之初的潜伏与隐藏,那种兵行险招的谨慎,已随着火光和硝烟的散去而风化。无需再伪装,无需再隐藏,所有的秘密都被战争的残酷揭露。 现在,在光与影的走廊中,攻守双方都已经没有了掩饰。 他们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这是最真实的战场,是力量与意志直接对撞的战场。在这里,所有的策略和技巧都已化为了灵活的身手和犀利的火力。 当伊芙琳的声音穿透沉默,敌人知道了他们的选择十分有限。在这走廊的每一个回响中,都蕴含了一种无形的压力,那是臣服,还是继续对抗,命运的天平正在倾斜。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在枪炮与生死的较量中,都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而伊芙琳这边,则坚定地站在了时间的这一端,准备迎接敌人的最终决定。 双方或许目前还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但按照对方所能接受以及思考的各种消息来说,她们对面的这几位帮派分子,现在应该明白继续保持现在这个样子的话,所能留给他们的选择,除了被子弹撬开脑壳之外。 就是心花怒放了。 “放下枪!投降!”伊芙琳再次大喊了一句,此时此刻,继续盲目强攻很有可能招致不必要的牺牲。 对于眼前的敌人,他们显然都是些平日里刀口舔血的亡命徒,绝非是不懂恐惧和害怕之辈。 这些人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仍抱有求生的本能,会尽一切可能地寻求生存下去。因此,让他们主动投降,放弃抵抗,无疑是一个相对明智的策略选择。 毕竟,从实际情况来看,虽然她们面对的是一群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但大多数人还是遵循着深深烙印在基因中的求生本能。他们会选择趴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向她们投降。毕竟在子弹和头盖骨之间,他们更愿意选择活下去。 伊芙琳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并没有强迫敌人投降,而是选择了更理智的方式。这样的做法既显示了她们的诚意,也避免了不必要的牺牲。 毕竟在战场上,每一次的牺牲都是不可挽回的,因此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 如果有投降就能活命的选择,那么即便这些亡命徒在怎么顽强负隅顽抗,在面对枪口顶着脑袋的情况时,相信也会非常认真去思考一下那丝可能的活着离开的机会……只要对面愿意给。 毕竟按照伊芙琳这边的思考和想象,在对面这群人知道,在自己的同伴纷纷倒下的时候,在火力和装备上陷入下风的情况下,倔强抵抗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 而在这样的条件之下,对方的内心也极有可能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当中,而这也是为什么伊芙琳为什么要大喊上一句的原因, 毕竟,每发出的一声怒吼都可能瓦解敌人的意志,尤其当胜利的天平已明显倒向一方时。 砰!砰!砰! 枪声如同惊雷般在狭窄的走廊中回荡,每一声都划破了空气,伴随着子弹尾部的炽热的火光,照亮了整个走廊。战斗的气息扑面而来,血液在伊芙琳身躯内涌动,她凝神聚气,决心将这一切化为力量。 墙壁上的装饰纹路仿佛被狂风般刮斜了下来,暗红色的墙砖被高速穿过的子弹轰击得四处迸溅,细小的碎片飞溅的瞬间,一团橙黄色的火舌爆发了出来,光芒暖洋洋地照亮了整个角落。硝烟弥漫,如同懒懒的雾气般在众人眼前升起,弥散的硫磺味道让人呼吸有些急促。 伊芙琳立刻在脑海里面做出了相应的策略调整,明白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她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最大限度地减少队友暴露在敌方火力下的时间,同时向前挺进确保身后队友的安全…… 每个人都在行动中展示出了冷静和果断,他们并肩作战,相互配合,组成了一个如同铁壁一般坚不可摧的防线。 伊芙琳的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表情坚定而冷酷,仿佛展现出了一种对于逆境和压力的坚毅应对。 敌人的疯狂尝试似乎在试图挣扎,即使这场抵抗注定是徒劳无益。他们的枪声和尖锐的呐喊虽然充满了挣扎和绝望,但在这样的绝境之中,这些声音也不过是对生命最后一丝挣扎的表达。 伊芙琳的目光在瞬间冷冽了几分,手中的武器更加稳健地抵在肩膀,她知道最后的谈判的时间结束了,接下来……对方除非立刻丢下武器趴在地上的话,否则所剩下的选择就只有一种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自寻死路。”伊芙琳默默的嘲笑了一声。 砰!砰!砰! 虽然子弹在盾牌上的打击就没有停止过,毕竟对方的射击角度终究还是有个范围,即便对方采取的是标准的信仰射击的姿态。 也就只有那么一两颗子弹堪堪击中了盾牌而剩下打入到墙体当中,各处飞溅的子弹碎片,则是堪堪从众人的身边擦了过去。 但也仅仅只是堪堪从别人的身边擦过去了而已……而想要伤害到众人,连半点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过这种正对着走廊,所有都集体躲入到房门之后对着众人的位置展开一系列的信仰射击对于众人来说…… 还真是一个有些麻烦以及棘手的事情。 但也无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拔除掉了就行…… “这个枪声还有威力……应该是装填了普通弹药的ak。”伊芙琳默默的举着盾牌稍微的探出去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哒哒哒~ 子弹如怒雨般倾泻而至,疯狂地撞击在那坚不可摧的盾牌上。 在接触盾牌的瞬间,子弹便立刻在上面留下一串灰白色的点点,如同在挡风玻璃上打出的雨滴声,发出嘀嗒嘀嗒的节奏。 这些灰白色的点点,看似微不足道,却是力量与坚韧的化身……宛如城墙一般的盾牌牢不可破,子弹的撞击声如同一个无力的挑战者在面对一座无敌的堡垒。 每一颗子弹都带着毁灭的愿望袭来,然而却被这坚实的盾牌所融合,转化为一串浅色的痕迹。 这些点点灰白,仿佛是战火中的抵抗,代表着英勇抵抗的精神。 雨水被盾牌挡住的同时,也在不经意间勾勒出了一幅独特的画面,微小的水滴在盾牌上汇聚成一条跳跃的河流,如同是大自然在表达对这坚不可摧的堡垒的景仰。 scar-h:【这个时候就不要选择强攻了,丢两枚闪光弹震撼弹或者是橡胶手雷之类的,将他们全都逼退到各自的房间当中……对了,记得控制你们头顶上的灯光】 不在现场,scar-h这种泉水指挥官的行为似乎很容易遭到鄙视,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傻狗……scar-h的能力自然没有人任何怀疑。 “了解。”众人纷纷将自己的枪口对准了,天花板上的灯管还有灯泡。 噗~!噗~!噗~! 尖锐的噪音随着微弱的暴响接连响起,空气中弥漫着粉碎的玻璃与金属摩擦的声音。这些乍响不已的爆炸声,虽轻微却无比刺耳,是壁灯被子弹击中后的最后呐喊。 硬化的玻璃颗粒向着四面八方激射开去,而与此同时那细丝般的灯丝却因为骤热而爆发出一阵连串的火星。 就在这狭小空间内,这些分崩离析的灯泡就如同火山口一般,在黑暗中喷薄而出。每一次的碎裂,都伴随着一道道危险的电火花在空中无序地舞动,仿佛夜空中的流星,划出一条条不规则的轨迹,点亮了一瞬的黑暗,为这已然混乱的气氛添了几分诡异与狂野。 在这一系列不幸的连锁反应中,那股冲击仿佛与电子音乐中最尖锐的高音融为一体,它们在枪声的间隙中激起了肆虐的旋律。 这些刺耳的响声在重重叠叠的压力下,助长了对方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敌人被扰乱了视线和判断,生存本能告诉他要隐蔽,而更深层的恐惧则像瘟疫一样在他们内心滋生,让他们的情绪更为脆弱,对未知的恐惧与对黑暗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ump9 第707章 空弹壳 噗~!噗~!噗~! 这是安装了消音器才能打出的声音,虽然这些帮派分子没法做到全员安装消音器但在一些手枪上安装上还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种沉闷枪声像是被束缚起来的声音,他们还是能够听出来的,毕竟他们有的时候也会去干点需要不那么张扬的私活。 但此刻真正让这些人感到害怕的,是对方伴随着一声一声沉闷被束缚在消音器的枪声在走廊当中炸裂,原本还有些光亮的走廊快速变的灰暗,变的漆黑的时候。 原本在拐角处还还能稍微观察到的些许模糊的黑影,随着灯光消失……他们立刻就意识到对方正在对着头顶上的灯泡开枪,但这些人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现在脑袋里唯一能够思考的,就是当头上的灯光完全消失之后,下一发的子弹……会不会就直接打穿他们的脑壳。 但灯光却在他们的面前戛然而止……或者说漆黑与幽暗的范围就只到他们的跟前。 咔嚓~! 这短促而紧绷的声音,如同死神的指节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当中轻轻敲击,让人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蔓延。在这肃杀的气氛中,这个派系的小头目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冷空气,凝成了畏惧的露珠,他的脑门上青筋暴跳,剧烈的心跳在胸膛间回荡,随着恐惧与决绝的情绪在他眼中碰撞交织。 他的直觉像是一只猛兽,在他心中低吼,警示他即将到来的灾难。那股防御机制,就如同角斗士面对猛兽时的本能反应,他选择了最根本,也是最原始的反击方式——开火。 他的手指颤抖地贴近冰冷的金属扳机,手掌的汗水让这段接触变得滑腻而微妙。呼吸凝滞在胸口,随着他指尖的用力,扳机缓缓向后移动。 砰砰砰!机枪便像是唤醒了的巨兽,陡然爆发出刺耳的吼叫。这猛烈的响声,犹如重锤敲打在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上,让走廊内的紧张气氛被推向了顶峰。无数颗子弹以悍不畏死的速度涌出,似乎要将前方的一切化为虚无。 枪口火舌撕裂了周遭的黑暗,照亮了苍白的墙壁和恐怖的面孔。枪口的火焰在扭曲的空间里翩翩起舞,仿佛刺眼而渴望的恶鬼在夜色中狂欢,而悲剧的是,除了这耀眼的舞蹈,走廊里再无其他生命的甚至邪,只剩子弹在墙壁上留下一串串嘲讽的印记。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回荡在昏暗的走廊中,子弹无情地穿过空气,犁进了墙壁,撕裂了原本的寂静。每一颗子弹的打击都是对抗者无声的挑衅,墙壁迸裂的灰尘弥漫在空中,宛如对这场恶战的冷嘲热讽。 伊芙琳将防弹盾牌架好,以专业和迅速的动作,让它化为她最可靠的庇护所。 子弹像是被激怒了的黄蜂,不断地向她发起攻击,仿佛想要穿透这堵坚不可摧的墙壁,但都被盾牌毫不留情地挡了下来。 尽管周围是紧张而混乱的气氛,但在这一片混战中,伊芙琳的神情异常平静。她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慌张,只有一种不动如山的冷静和信念。 盾牌在子弹的冲击下产生了沉闷的响声,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测试她的坚持与勇气。 但伊芙琳的臂力十分强韧,坚如磐石,稳稳地抵抗着每一波弹雨的轰炸。 即便是在这种环境下,她也没忘记自己是整个团队的一部分。 她的目光短暂地从弹雨中移开,朝着身后的队友们投去一个简短却意义重大的信号。在那一刻的混乱中,她还记得对身后的同伴给予信号。 “了解。”sigmcx默默的从伊芙丽的背后的挂包当中的闪光弹给取了出来,而scar-h在这个时候又不忘提醒了一句。 scar-h:【这颗闪光弹可以在用力一下,争取能够在墙体走廊上多次反弹,到时候对方全都会老老实实的缩到房间当中,伊芙琳顶上到时候你们就一个一个可以的将房间给清理干净】 “了解。” 虽然这并不是多么标准的警务室内作战方式,但伊芙琳却很赞同毕竟警务的目的是为了能够确保敌人能够活下来。 而现在,所需要思考的更多的是能否保护自己人的安全……而且如果能够将走廊房间里面的那些人渣全都击毙的话,伊芙琳甚至希望不要有人跟自己抢,这些人她会一个不留全都击毙在此。 咔~! 在战术手册中,这不过是一页普通的章节,可在实战中,它却能解决无数突发状况。sigmcx的手指灵巧而迅速地拔去了闪光弹的保险销,她的动作干脆利落,训练有素。 紧接着,时间仿佛在冷光一闪的刹那僵固了。一声不显眼的啪嗒声紧接着响起——那是安全销落地的声音。空气中的张力达到了顶峰,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爆炸般的轰动。 然而,接下来并非想象中的爆炸,而是一个压抑而沉闷的——砰~! 声响在狭窄的空间内扩散开来,显得异常骇人。闪光弹如同一位跳舞者,借由精密的设计和伊芙琳精确的投掷,面对走廊坚硬的墙壁,它矫健地弹跳、反射,每一次撞击墙壁,都发出了一声诡异而尖锐的撞击声。 敌人的恐惧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手段所激发。闪光弹的亮光照耀了每一个角落,耳鸣的声音则震撼了每一个听觉神经。 在这耀眼的光芒和刺耳的声音面前,没有人能保持冷静。敌人们几乎是出于本能,一股脑地寻找掩护,他们的动作慌乱不堪,想要逃离那令人失明,震颤耳膜的地狱。 彼此间没有任何约定,敌人们如同被驱赶的羊群,纷纷逃回了相对安全的房间内。而这正是伊芙琳希望看到的情景,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这是一个通过恐慌和混乱引导敌人的局面,在心理上一直保持着对敌人的压制。 当敌人丧失了走廊的掌控,这条重要的通道便成了伊芙琳和她的队伍的领地。敌人在无形中的恐惧削弱了他们的防御,而这半个走廊的失守,也意味着他们已经输掉了半个战场。 伊芙琳的队伍如影随形跟进,他们齐齐穿过了先前由于枪战而变得危险的走廊,每个人都紧随伊芙琳。 “苏卡!” 这个原本不寻常的啪嗒声,就如同死亡的预告一样,在紧张气氛下放大了其重量。对于那些帮派分子来说,这声音就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每一次敲击都预示着命运的终结。 砰~! 随着闪光弹的爆炸,整个走廊仿佛瞬间被光明占据。强光如同天际划过的流星,强烈到令人无法直视,不留一丝余地地刺穿了黑暗,灼烧了敌人的双眼。他们无处可逃,被剧烈的光线束缚,迷失了方向。 在这一瞬间,战斗的节奏完全被打破,伊芙琳和她的团队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他们不择手段,也无需隐藏脚步,因为混乱已经为他们遮掩。闪光所带来的震撼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提供了压倒性的优势。 身上的重装备与水泥地面狠狠地撞击着,每一步都坚决且快速。这些声音在走廊里引发连锁反应,回声在墙壁间不断反射,一次又一次地增强着回响。又如同海浪拍打着岩石,那种巨大的声响在走廊中回荡,如同雷鸣般的轰隆声,昭示着战斗的临近。 众人的行动越来越快了……在已经完全丧失掉隐蔽性的情况下,时间就是她们现在唯一需要争取的目标。 但众人对于大楼的情况了解的依然不怎么深,事实上之前的闪光弹确确实实的帮助众人开辟了一片视野上的绝对盲区。 但室内的作战环境并不总是那么绝对理想的……此刻就在众人的头上,一条设计之初原本是用来应急逃生的楼梯,此刻却站着一位极为凶狠的枪手。 从他面相上所流露出来的凶横还有杀气来说,不难看的出来这是一位狠人,从他袖口还有脖子上所露出的纹身以及夹杂在纹身之间的伤口来说。 这是一位凭借着自己的凶狠一步一步的走向如今地位的狠人,这种人即便是在帮派当中,也是一位穷凶极恶的野狼,所以在面对如今如同困兽一般的局面时,他不会乖乖的选择收起自己的獠牙,而是会尽一切可能的去撕碎对面的喉咙。 但自诩为猎人的她,又何尝不是别人瞄准镜子下的猎物呢? 而事实上,有件事一直都被众人给忽略了……那就是为什么没有什么人试图绕后,这些帮派分子,可不是会选择正面对抗的货色,能偷袭就绝对不会正面对抗的那种。 那是因为什么呢? ……………… 随着一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弱噗声,7.62x51 mm nato弹从枪膛中爆发出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足以穿透防弹背心并在目标体内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尽管子弹的启动带着翻江倒海的能量,但精心设计的枪身并未让这一切冲击力在发射瞬间全数传递至射手的身上。 反而,高科技的缓冲系统——由脚架的稳定和枪托精确的工艺,共同协作——吸收了大部分的后座力,将原本可能震撼臂骨的强大力道降低到最轻微的水平。 这样的设计使得枪械仿佛带有自我控制的优雅,保持射手的稳定和精度。 而对于持枪的来说,枪支对她温和的冲击力就像是一位老友在关键时刻给予的轻描淡写的提示。它并没有如同震撼弹的轰鸣那般让人颤栗,反倒是悄无声息的,仿佛只是在平静的战场画面上轻轻点了一笔,提醒着她已经调整完毕,一切准备就绪。 在这宁静致远的一击之后,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余香,枪成为了手中扩展意志的工具。瞄眼中准星稳稳地锁定目标,子弹朝着前方飞驰而去,仿佛预示着决心和策略的精准落地。每一轮射击仿佛都是在无声地述说着,这场战斗已是胜利在望。 而在这个距离…… 砰~! 这声音在静止的空间里爆炸开来,就如同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它切割过厚重的空气,使得本已紧绷到极限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那是枪声,粗暴而直接,它不容忽视,也不给予任何的逃避机会。 在枪声响起的刹那,似乎连时间的流转都被迫按下了暂停键。 那由弹道所勾勒的直线,在空中刻画了一道只有死亡能够完美诠释的轨迹。那是胜负已分,生死已定的象征,它不仅带走了一个不再拥有选择权的灵魂,也表达了射手那不带犹豫的坚决和决绝。 这场赌局的筹码是生命,而扳机一扣,下注便已结束。子弹载着射手所有的决心和战略的精密演算,在狭长的枪腔里受到推动,带着致命的速度和力量,射出了枪口。穿越寂静的空间,奔向它的终点,伴随着一声刺耳的破空声,那是死神宣判的号角。 目标——一个身体上刺着纹身的帮派分子,他甚至还没有机会做出任何反应。在接收到脑海的最后一个信号前,他的额头上的六芒星纹身已经成为了命运选中的焦点。那本应表示权力和恐惧的图腾,在钢铁般冷硬的子弹面前,却显得如此脆弱无力。 当残酷的真理随着子弹揭示出来,仅存的回声也逐渐在走廊里消散,寂静重新降临。红色的血液渗透出来,与黑色的墨水相溶,肌肤上的图案和生命力一同被夺走。那个纹身,曾经标志着他的身份和过往的暴行,现在却因为子弹穿透而变得犹如碎片一般。 在黑暗的夜空中,子弹的轨迹就像一道瞬间闪过的流星,光芒短暂而绚烂,标志着这位帮派成员生命轴线上的终点。弹孔周围,墨水和血液交织的图案无声地诉说着结束的故事。 啪嗒~ 跟随着枪声,子弹充满火药与铜壳的能量,只留下短暂的烟雾和余温在空气中挥之不去。烟雾随着机械的运转,由枪膛中喷射而出,落在桌面上的空壳上。空壳在坚硬的桌面上翻滚,暂时找到了它的栖身之处,但却无法逃离自身的冲击力。 在滚动的过程中,空壳发出熟悉的啪嗒声,每一次翻滚都像是刚刚完成杀戮的告别仪式。桌面上的子弹壳随着高速运动与空气摩擦,留下新生的疤痕。它以一种近乎讽刺的方式发出滋滋声响,仿佛是对射击前紧张与射击后寂静的回响,将两者交织在冰冷的世界中。 金属的气味弥漫开来,与死亡的余韵交错在一起,火药的气息如同记忆般持续留存,而这颗空壳则是杀手无情冷酷的宣言。它诉说着一场刚刚结束的生死交锋,将冷酷和决绝浓缩在其中。 这颗空壳仿佛带有一种特殊的生命力,它在桌面上静静滚动,不断回忆着射击时的紧张,透露着杀手的冰冷与坚毅。凝视着它在桌面上旋转,仿佛能感受到它曾经与子弹一同旅行的刹那瞬间,感受到它所见证的生与死的转折。这颗空壳成为了见证者,承载着那个瞬间的无尽故事。 枪声消散,战场平静下来,留下的只有这颗静静滚动的空壳。它宛如一个寂静的见证者,凝视着这一切。在这冷酷而漆黑的世界中,这颗子弹壳成为了永恒的心跳,将生命与死亡的界限在其中迸发。 倒在地上的死者看向空壳的眼神中仿佛蕴含了一份敬畏,它带着死亡的痕迹和杀戮的舞蹈,将那片杀戮现场刻在记忆中。火药的气息浸润在周围的空气中,如同一曲凄美的挽歌,让人不禁反思生命的脆弱与宝贵。 啪嗒~ 空壳心满意足地在桌面上停止了滚动,仿佛完成了它的使命,但它所留下的疤痕和气息仍在回荡,成为了一种无法抹去的标记。 这颗子弹壳见证了生与死的对峙,见证了杀手的威严与冷酷。它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展示着无尽的力量和命运的交错,成为了这个故事中的默默见证者。 191 第708章 滋生的冲动 “命中。” 那声轻轻的话语,伴随着一声尖锐而确切的击发声,响彻着寂静的空旷。 就在那分秒之间,scar-h步枪轻轻地在射手肩膀上挪动了一下,优雅而冷静。射手的动作有如一位练达的舞蹈家,在光与影的舞台上略作调整,为下一个华彩的表演做好准备。她敏捷地纠正了因为射击产生的后坐力,那不过是她舞动中不起眼的一次过渡步罢了。 对方刚刚找到的位置几乎可以说是完美的……隐藏在阴影里,四周残垣断壁为她提供了足够的掩护。 唯一的小瑕疵是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可能会有狙击手的存在,似乎忽视了天际线那隐藏的凶险,她离窗户的距离太近,足以让一个潜伏的狙击手捕捉到她在暗影中的轮廓。 然而,这样的情况也很正常。毕竟,如果只是小手枪或突击步枪,站在地面上的人几乎无论如何都无法打中对方,甚至连看到都是不可能的。 但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人,它不偏不倚地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就像是它早已为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定下了规则,只等待结束的那一刻。 狙击手的子弹无情地穿透空气,它不懂得仁慈,更不懂得犹豫。谁也未曾料到,就在那喧嚣而又危险的城市废墟内,一个人的生命,就这样在一瞬间定格。 “按照好莱坞的电影设定和表现来说,我应该在这个时候嚼上一个口香糖。”作为一个老兵,平常生活当中除了手中的枪除外,scar-h最常打交道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老电影了,这个没办法,有些执行任务的前线驻扎地,那是一点网络都没有的,在驻扎哨所还不能够随随意的离开,而在那样的哨所你很有可能一待就是整整一个月甚至是几个月的。 就那样的环境要是不想办法转移注意力的话,确实很容易将人给逼疯,这一点就像是远洋船舶上的海员是一样的,在正式出任务之前,他们往往会被上整整一整包的电影光碟,用来防止无聊。 “让我想想这个时候的好莱坞电影旁白都应该是什么……” scar-h到底是一位沙场上退下来的狙击手,她了解狙击的精髓,熟知战场的规律和暗道。她透过瞄准镜瞄准远处,稳定的呼吸与精湛的射击技巧相得益彰。 在她眼中,时间仿佛变慢了下来,周围的嘈杂声被她屏蔽在外。她只专注于对方,感受着那个瞬间的静谧。窗外的风景似乎凝固在她眼前,每一细节清晰可见。她看到对方的姿态和距离,轻易地将其纳入射击范围。 她按下扳机,枪声在空气中短暂而尖锐地回响。 子弹穿越风的阻力,凭借着狙击枪的威力和精准度,直奔目标,命中了对方的身体。 这一刻,scar-h体会到了作为狙击手的独有满足感…… 沙场上的狙击手可不存在提前打招呼的习惯……只要是会影响到任务或者是威胁到队友生命安全的,scar-h这边便没有任何犹豫的理由。 ……………… “噗~!不行……这样想的话连我自己都忍不住了……哈哈哈~!”scar-h实在是有些没控制住自己的嘴角,但好在是专业的素养让其没有笑出声来。 自己以前看那些好莱坞电影的时候是怎么忍得住的……真是一点都忍不住啊。 “谢谢。” 伊芙琳捏紧无线电表示感激之情,同时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上方。刚刚从天而降的尸体令她不禁心中一寒,顿感背脊发凉。她仔细审视着上方……果然,敌人的藏身之所让人始料未及。 谁能想到,在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毫无破绽的建筑物内,竟然隐藏着一条应急逃生通道。这种违章建筑违背了正常的施工图,给进攻方带来了巨大的困扰。 谁都无法预测所走过的走廊是否隐藏了暗门,而在这暗门背后,又会有何等威胁? 这都是 没法预料到的事情……这样的情况多半还是比较少见的。 毕竟大部分的帮派分子可没有闲钱在建筑上额外掏钱改建的能力和打算,毕竟这些帮派分子虽然很坏,但都不笨更不蠢,对于老窝的要求大部分都是能用就行,然后在此基础上增添几个能让自己在危难关头及时跑路的通道就可以了。 根本就不会大张旗鼓的对建筑进行改造……毕竟这一般来说可是一个大工程,对于这些罪犯来说,实在是不应该将钱给浪费在这上面。 “你们清理干净了吗?”scar-h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可随后就感觉自己问的好像是有些不妥,这次的任务跟以前的不一样,不需要灭除目标以外的口,所以scar-h这边又连忙纠正了一句。 毕竟要是万一队友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将剩下的人全都一人补上一枪的话,那可就是捅了大篓子了。 “我的意思是说,现场控制住了没?你们在建筑深处我这边看不清楚……”虽然有运动相机将现场画面实时的传送过来,但现场情况永远最好都是通过现场的人来了解一下,毕竟相机所能捕捉的画面细节十分的有限。 “全都控制住了。”伊芙琳看了一眼地上此刻双手已经被彻底反绑住了的帮派头目,心里面顿时升起了狠狠的踹这家伙一脚的打算。 但考虑到自己这是第一次跟格里芬的人形一同合作执行任务还是老老实实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在怎么说也不能影响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 “好……我跟指挥官汇报情况,你们对建筑内部在进行一些搜查之后确保没落下什么死角之后便撤出来吧。” scar-h看了一眼时间,将其记录下来将目前的情况总结成一条简短的信息之后将其给汇报给了陈树生,随后便是默默的起身,退弹将保险打开,避免走火的可能性。 毕竟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场……用手指来充当保险的做法在这里是不可取的。 在那种到处都是敌人的战场上,你枪上的保险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的手指,对于周围你不需要去考虑那么多,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直接枪口对准然后扣动扳机就可以了,就是直接将弹匣给打空了都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在战场上活命是最重要的,无论是什么都没活着重要……可城市反恐就是完全不一样了,你要考虑的因素可就多了。 你的队友,你周围是不是存在着一些无辜市民还有交火时可能产生的二次伤害还有交火范围之类的……这些都是反恐时所需要考虑到的。 毕竟战场上走火了也就是走火了,先开枪总要比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先开枪要好,只要你没伤害到友军,就没啥关系甚至就连你的长官在这个时候都会优先的问上你一句,是不是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了。 你就算是直接说一句自己因为太紧张不小心对着远处开了一枪或者是走火了,长官最多也就是当场骂你一句,等认为结束之后请你吃一顿之后也就没事了……只要不是朝着队友就一切好说。 但城市反恐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你要是一个没控制住不小心走火了……那不好意思,等任务结束了之后,等待你的将会是层层的审查还有数不清的质问…… 搞不好的话……停职审查之类的,都是基础搞不好的话,自己后半辈子的前途就没了。 “指挥官,目标都已经被控制了,但部分目标反抗的太激烈了,所以被击毙了。”scar-h如实的将这里的情况给汇报了陈树生。 陈树生:【收到,会有人来接你们的,我接下来需要下线一段时间】 “了解。”scar-h默默的结束了通讯,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在此刻笼罩在scar-h的身边。 “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的话,上一次长官说要下线一段时间好像意味着……” 砰! 忽然,无线电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枪声,队友运动相机那边的画面也显示队友跟人对上了…… “有何异常情况?”scar-h心里面瞬间就明白了大半,但为了不表现出来什么端倪,立刻就联系上了队友询问情况。 伊芙琳:【有未知人员出现在建筑当中】 “果然……” scar-h这下几乎是完全确定了情况,这种场景和局面简直不要太熟悉以前给人干脏活的时候也是这样,只不过现在她变成打掩护的了。 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高兴的是,那种干脏活所带来的种种烦心事跟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她也不用每次完成任务之后还得去看中情局那些了老爷们的臭脸了。 但伤心的是,自己好像成为了局外人成为了不被信任的那一个…… “有人员受伤吗?对方有什么攻击意图吗?看清楚对方是谁了吗?”虽然内心的思绪在一瞬间变的很复杂,但scar-h可不是一位会在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走神的人。 伊芙琳:【对方并未展现出明显的攻击意图,刚刚也仅仅只是从视线的一角闪过而已……具体是谁刚刚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速度很快,不是正常人能有的速度】 伊芙琳此刻的声音是前所未的严肃和凝重,虽然她现在因为受损而导致一只电子眼受损无法正常的使用,可这并不代表着她的动态捕捉能力有所下降了,但刚刚的情况,她确实什么都没有看清楚。 但这并不代表着对方的速度已经快到了超乎想象,事实上对方刚刚的速虽然完全超越了常人,但并没有夸张到那种地步…… 真正让伊芙琳没有捕捉到对方身影的,是对方身上自带着的干扰信号,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够拥有的……至少火神重工的人形身上是没有的。 格里芬的人形也不太可能拥有,对于格里芬的技术含量伊芙琳了解的不多,但数据库当中可没有一条信息,提到过……格里芬能够在战术人形的身上安装能够干扰电子眼视觉信息捕捉的干扰装置。 唯一在数据库当中提到过的,有能力干扰火神重工的…… 就只有…… 军方和铁血的技术了。 “全体小心警戒,fal,mp7你们两个留在这里负责警戒,确保这些人的生命安全,剩下的跟我一起行动。”伊芙琳没有掉以轻心,但也依然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不过刚刚的黑影是什么,她们都要保留好任务的成果,否则的话……不然这次行动可就是白费劲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伊芙琳却收到了来自队长的行动意见。 scar-h:【伊芙琳,我这边建议你们在五分钟之后撤离出来,全员撤离出来】 “撤离?那这些……”伊芙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些被控制住的头目,并不能理解这个命令是为了什么。 她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但这些人是否活着却关系到此次行动的是否称得上是圆满成功,这些被控制住能够被送到审讯室一定是要比直接被打死好一些的,虽然伊芙琳不懂陈树生要做什么,但程序正义自然是有着其道理的。 虽然很想要直接抬枪直接将这些人给毙了,但伊芙琳更多的还是站在了秩序这边…… “明白。”几人都没有再多说些什么,手指纷纷放到了保险上。 咔~! ……………… “接下来他们应该会对我进行围堵了。” pp-19紧紧地依靠在墙壁上,感受着墙体传来的微弱振动,默默地看了看手中的枪,然后又默默地望向身边的同伴们。 “你上去都看到了些什么?”瓦加诺瓦看着pp-19一脸严肃,误以为她被楼上的枪声所吓住了。 但她忘记了pp-19是一位格里芬战术人形,她或许会被大老鼠或蜘蛛吓到,但绝对不会被枪声和爆炸声所动摇。 “是格里芬的人形。” pp-19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这个消息坦言相告……她知道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戏剧性的人设和表演是必不可少的。至少,她要在这些人的心里留下一颗种子。 “她们来这里做什么?” 米莉娅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对这些人的目的充满了好奇。然而,相比于米莉娅的机警,艾丽塔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些。 “考虑那么多干什么?” 艾丽塔不假思索地抬起脚,狠狠地对着地上的尸体踢了一脚。显然,相对于与格里芬的争斗,她更加厌恶这些人渣,毕竟她对这些帮派分子和无耻之徒没有一点顾忌。艾丽塔心里面隐藏着无尽的酷刑,对于这些人渣,她满心渴望着能够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那些痛苦再次施加于他们身上。 至少在她受到折磨的那段时间里,她宁肯再次经历一遍,也希望在这些人身上重现。这种欲望像是一股黑暗的冲动,在她内心不断滋长。 wa2000 第709章 腐蚀 “这些人渣就这么嗝屁了实在是便宜他们了。”艾丽塔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地上的尸体上又默默的补上了一脚。 “将这些人渣全都给干掉,就从这一点来讲的话,我还想跟他们打声招呼呢。”如果不是因为身份上实在是不太合适的话,艾丽塔这边都想要上去跟伊芙琳她们打声招呼了。 至于之前所发生的那些不愉快之类的……在共同的敌人面前这种无伤大雅的小误会完全就可以忽略不计。 就从这一点来说的话,艾丽塔的性格还是挺开朗的……至少不怎么记仇。 “我们最好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而不是继续在这里讨论这些。”听着楼上的动静,pp-19感觉情况这应该差不多了,将枪给举了起来示意众人现在并不适合讨论这些问题。 “对,东西都拿到了的话就赶紧离开吧。”瓦加诺瓦默默的扫了一眼,确认没有人掉队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来了。”pp-19脑袋一歪淡淡的说了一句,同时用面罩将自己的整个脸全都给包裹了起来。 虽然日后和伊芙琳再次相见的可能性实在是有些小,但为了防止以后双方见面产生一些尴尬之类的,最好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 “什么?”其他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突然间只听见一声闷响。 啪嗒~ 一枚闪光弹就这么被丢过来。 “快走!”在被闪光弹给彻底的剥夺掉五感之前,瓦加诺瓦就只听见了pp-19的一句喊声,也顺便感觉到了自己整个人瞬间就从地面上拔起然后就被不知道扔到了什么地方。 等瓦加诺瓦再一次的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之后,就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以一种倒栽葱的姿势出现在下水道当中了。 然后等身体上各个部位重新启动连线之后,瓦加诺瓦顿时发现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十分钟了。 而在身体各个部位重新上线之后,瓦加诺瓦第一时间就看向了自己的伙计们。 “大家……”瓦加诺瓦扭了扭身体让自己能够以一个相对正常的视角,观察起周围的情况。 然后,瓦加诺瓦就看见了……围坐在自己身旁的众人。 “呼……终于醒了,我差点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差点还以为你死了呢。”她的声音里掺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感,它是粗犷的,却也充满了松懈后的释怀。 听着这句话,瓦加诺瓦不由得勾起了一丝苦涩的微笑。他知道艾丽塔的刀子嘴是伪装的,那种隐含的关心是真切的,就像一股甘泉,透过尖锐的外壳滋润着他的心。 艾丽塔并不是擅长表达情感的人,她用的语言总是硬邦邦的,就像她身穿的战斗装甲一般坚固。但瓦加诺瓦在这坚硬的外壳下听到了她内心柔软的呢喃。这就是艾丽塔特有的说话方式,虽然听起来不怎么讨喜,但对他来说,却比慰藉的言辞更加珍贵。 瓦加诺瓦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每个关节仿佛都在抗议这突然的动作。 “我的素体是不是快报废了。”她咧嘴说,语调带着自嘲。 自己的身体,经过长期的战斗和缺乏恰当的维护,早已不再像当初那样光鲜。 这个身体,这副原本应当光亮如新的壳,现在已满是划痕、凹陷,还有一些已经看不出原有颜色的部位。 但这也很正常,毕竟在这地下世界的暗流中打滚,身体长期暴露于各种极端环境中,尘土、潮湿和机械液都给素体的保养成了一个奢侈的概念。 检修?那是奢侈品,当然是无力负担的。 耗损、倦怠,乃至报废,这些都似乎成了她的命运,都在提醒着瓦加诺瓦,作为一个人形,她的有效期也正在走向终结。 没有,只是被丢下来的时候,是脑袋先着地的。”她的手指轻触着自己的头顶,仿佛是在探寻着某种隐形的伤痕,接着她指了指上方不远处,挂在半空的重重井盖,显而易见,那是刚刚的”入口”。 瓦加诺瓦的视线跟随着米莉娅的手势,移向那个她们意外降临的入口。 只是一瞬间,他她就回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故。 “那一下给你摔的不轻,一下给你摔的强制重启了,但看起来好像没别的异常情况……等到时候让露来给你检查一下吧。”米莉娅接着说,她的声音因关心而微微颤抖,但是她还是试图保持着镇定的外表。 “pp-19呢?”她试图通过呼喊,寻找那个熟悉而又坚定的回答,她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关切与焦虑。 每个队员都是整个行动的关键,而pp-19更是在多次行动中,展示了其不可或缺的价值……她们不能就这样失去pp-19。 “这里。”从黑暗的走廊当中传来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但却有一种难以掩饰的疲软,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背后的艰苦战斗。 pp-19的声音虽然始终保持着从容,但在那沙哑中,透露出一丝非人般的勉强与疲惫。这不是单纯的体能消耗,更像是精神层面的压力释放,一种沉重到几乎使人屈服的压力。 即使身穿沉重的装备,pp-19的身姿通常显得笔直而坚毅,而如今,那一贯的刚直在细微处显得微妙地颤动。 她的手臂轻轻颤抖,步伐也不如往常那般稳定……疲惫中,那通常隐藏在坚不可摧外表下的脆弱,此刻在它的每一步行走,每一个动作中几乎无所遁形。 平时那个总是屹立在最前线的pp-19,如今却躲在暗影中,似乎在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堪…… 陈树生:【演技越来越好了……一回生二回熟啊】 “你没事吧?” 瓦加诺瓦问出口的同时,她意识到,这问题或许显得多余,甚至有点儿愚蠢。 pp-19的面容上那些新鲜的划痕,那些微小且精致,就像是被刻意雕刻的纹路,透露出无声的叙述。 在纳米合金的表面上,每一道细小的裂痕都像是文字,书写着战斗的故事。它们虽然在pp-19的钢铁躯体上是无声的,却对瓦加诺瓦来说如同嘶吼,它们映射出了一个无需面部表情就能讲述的心灵史诗。 人形的设计使得它们能够在阵地上达到比肉体更为纯粹的效率。瓦加诺瓦知道,虽然pp-19能够通过关闭痛觉感受器,将伤痛化作数字,忽略它们带来的生理干扰。 但无论如何消除痛觉,身上的痕迹却无法忽视……它们记录了pp-19战斗中的每一个瞬间,每一次冒险的跳跃,以及为了保护队友不惜一切的英勇。 瓦加诺瓦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不仅仅是装甲损伤的痕迹,更是pp-19坚定意志的标记,甚至是对战争残酷本质的一种无言抗议。 尽管作为人形的她们可能没有人类般的感情波动,但那每一次的冲撞和划痕,分明是其无价值的奉献和牺牲的最真实见证。 “运转正常……”pp-19的回答简洁而充满力量,那种反应就好像是在面对程序时的反应一般。 “……我没事,只是我们需要抓紧时间赶路了。”pp-19的声音依然平淡,看起来也没有要理会众人的意思,就那么默默的向着前面走着也没有要继续跟众人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依然跟之前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稍微的补上了一句…… “她们不会追过来了。” 这一句简短的陈述,没有解释,没有细节,但足以让人感到一丝宽慰。或许是对战斗结果的肯定,或许是对未来危机的预判,但来自pp-19的话语,让米莉娅和瓦加诺瓦的紧绷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嗒~嗒~嗒~ 在狭窄且阴沉的下水道中,冷漠而清晰的脚步声持续回荡,随着每一步的坚定落下,声音在石质的管道壁上拨动出一种沉默的乐章。这些决绝的脚步,铿锵有力,与周围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宛如一个无声的威胁,在这个潮湿的迷宫中,敲击着每个人紧绷的神经。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阴冷的湿气,和那种特有的下水道恶臭混杂在一起,成了这废弃管道中普遍的味道。昏暗的灯光在管道深处若隐若现,投下一片片不定形的光斑,仿佛在地面上开出了一朵朵光之花。然而,这些光花却无法带给人丝毫的温暖,只能在这漆黑如墨的地下空间中加深那不安与恐惧的色彩。 每个运作的机械音都代表着生存本能的唤起。 pp-19就像一个冷静且经验丰富的先锋,黑色的身姿穿梭于暗流涌动的管道之中,坚定而机械的步伐让它看似不知疲倦。这个先遣的存在给予了队伍一丝行进中的安全感。 瓦加诺瓦感到自己的头部沉重得仿佛要爆裂开来,她努力地按摩着太阳穴,但那种突如其来的虚弱与头晕感无情地侵袭着她的意识。 在这卑微的管道里,她发现自己的记忆正不断地消逝,它们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仅留下些许零星的片段和断断续续的声音,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曾经参与过的战斗和经历是否真实存在过。 抬头望向米莉娅那值得依赖的身影,瓦加诺瓦的瞳孔中映出了深深的困惑与不解。在这个充满压抑与险恶的地下世界,她像是在迷雾中寻找着一个可以抓住的真实。。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着瓦加诺瓦颤抖而焦虑的提问,沉默的下水道似乎暂时恢复了一丝生气。她那充满迫切和担忧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回旋,带出了一股不容忽视的紧张氛围。 对于瓦加诺瓦来说,这短短的十分钟失忆不只是她个人记忆断片的问题;它的重量和意义远超过个人的范畴。 毕竟个体的记忆往往是团体生存知识和经验的珍贵片段。失去的每一个片段都可能关系到整个团队的安全,甚至意味着生死存亡的重大转折点。 那个未知的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 这个漂浮在头顶的问题就像是一块沉重的石板,压迫着每个人的心灵。 周围的一切都如此安静,仿佛连时间本身都在此刻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答案的揭晓。 这十分钟里隐藏的未知,无疑是当前形势下不可忽视的残酷现实。在瓦加诺瓦看来,这隐藏在迷失记忆缝隙里的不为人知的危险,就如同恒星坠入黑洞,被无情地吞噬,抹去了一切存在的痕迹。她无法克制地想象那些无法回忆起的片刻内,或许潜藏着摧毁性的秘密,或是一系列导致悲剧的致命错误。 在这种惊惶和不确定中,每一秒的流逝都变得异常漫长。 队伍中的每个成员都可以感受到那种细微至极的张力,在不断地拉扯着每一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在此时此刻,即便是最微小的细节,也可能成为重新拼凑这丢失十分钟的关键。 否则万一她们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格里芬给盯上了的话……那可绝对是她们想都不敢想的庞然大物。 至少她们可不认为有什么手段可以在这样的庞然大物下耍些小手段来争取生存空间……瓦加诺瓦是很清楚格里芬这种庞然大物的体量和能耐的。 “没事吧。”米莉娅简单而直接地询问,试图用她温和的语气给予瓦加诺瓦一些安慰。这种简短的问候不仅仅是对于身体状况的关心,更是对心灵的慰藉。瓦加诺瓦的双肩被米莉娅牢牢抓住,那双手透露出无言的力量和支持。 “小心一些,在怎么说也是大家的大姐。”米莉娅的话语虽然是轻轻说出的,但却不失认真和严肃。 她小心翼翼地帮助瓦加诺瓦稳住身形,周围的气氛在这细微的互动中变得柔和了一些。接着,她低声但迅速地回顾起刚刚的战斗过程,以及他们如何脱离危险的情形。 “嗯……具体过程我也说不清楚,毕竟闪光弹对我们的伤害还是很大的。我们的视觉系统为了保护感光元件不受损害,会自动关闭以避免被烧毁。然后要重新启动,可是要花费好一些时间的……”米莉娅继续解释道。 瓦加诺瓦安静地听着,尽管依旧感到一丝虚弱,但她深知米莉娅的话中包含了无数未说出口的细节与策略。 “pp-19刚刚已经确认过了,那些格里芬的人,现在不太可能跟踪我们到这里。”米莉娅进一步安抚道,提及他们的同伴时,脸上闪过一道安心的神情。 明白了瓦加诺瓦依然处在混乱之中,米莉娅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之前所说的内容。虽然她的话语重复,但每一字都透出细致的观察和对情况的敏锐把握。 当她说完这些后,米莉娅的声音渐渐放软,好像是在向内心祈求,希望刚刚传达的每一个信息,每一缕希望,都是确凿无误的。她明白,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环境下,每一点积极的消息都至关重要,都是推动团队前行的动力。 “是这样吗……”瓦加诺瓦深深吸了一口气,力图使自己的思绪清晰。她的信任建立在对米莉娅过去行动的见证基础上,她知道米莉娅不会无端地提出警告或预测。 她的话让瓦加诺瓦产生了一点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以及一点点的希望,在这段艰难的时刻,那仅存的希望仿佛成了她坚持下去的支点…… 瓦加诺瓦吸了一口气,她确信米莉娅不会无的放矢。 第710章 体量 她知道格里芬——在这个残酷世界中如同巨兽一般操控一切的力量庞然大物,她很清楚格里芬这种庞然大物的体量和能力,或许格里芬不可能跟国家机器对抗但对付她们这种只能在阴沟当中苟延残喘见不得光的非法人形,实在是足够了。 如果她们真的被盯上,那么与格里芬的力量直接对抗无异于自取灭亡。 她们现在的处境如同走钢丝,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在这节骨眼上,任何一个小失误都可能将她们推入到深不见底的深渊当中。 “我和艾丽塔当时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觉自己像被巨人手掌上的玩偶一样,被直接提溜起来了,然后就在一股力量的作用下被扔了下去。”米莉娅的话中带有一丝自嘲,表情复杂,仿佛她的记忆中仍回荡着那段失控的急促时刻。 米莉娅的眼神闪烁着,让瓦加诺瓦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预感,她知道米莉娅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会有些尴尬,甚至可能是不太妙的事情。果不其然,米莉娅微微躲避了瓦加诺瓦的视线,但很快她鼓起勇气,似是鼓励自己勇敢面对结果。 “正好就砸在了你的身上。”米莉娅略带着歉意地说道,嘴角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仿佛在试图以轻松的方式来缓和这尴尬的气氛。她的声音中带着那么一点的无奈,因为她没能控制那不经意的“导弹攻击”,这种突如其来的横祸让人无法不觉得荒诞。 “是这样啊。”瓦加诺瓦倒是没有将这件事给放在心上,毕竟情况紧急出现意外倒很正常,但这样一来的话就没法从艾丽塔还有米莉娅的口中去猜测当时的情况具体如何。 而且如果米莉娅说的没错的话,那从米莉娅和艾丽塔被丢下来的时候……pp-19至少肚独自在上面跟格里芬的人纠缠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这个时间不怎么长,但足以做很多的事情了……而如果自己想要了解格里芬的话,那就只能通过…… 嗒~! pp-19的突然暂停让管道中的嗒响声短暂地中断,伴随它的是瓦加诺瓦不解的眼神。 “她们是为了抓捕黑手党头目还有那些帮派分子的老大来的。”pp-19并不常流露的主动解释透露了当前形势的紧迫性,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如同两道探照灯,冰冷而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瓦加诺瓦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稻草击中了头脑,她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什么?”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心头升起——困惑,惊讶,还有隐隐的恐惧。 pp-19则继续补充道:”她们是为了抓捕那些黑手党头目和帮派分子来的……城市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跟这些人脱不开关系。……从她们的对话来说,这些黑手党头目还有帮派分子的老大需要负责平息整个城市在暴乱中积攒的怒火。” “用生命来平息。”pp-19终结性地说出这个残酷的现实,其中并无情感波动,就如同宣告一个不争的事实。 瓦加诺瓦理解了pp-19的暗示……她的见识还有资历,足够让她从只言片语当中了解一切了。 若是黑手党头目和帮派老大们被捕,那么他们将成为替罪羊,被用来安抚民众的愤怒,哪怕是以他们的生命为代价…… 不过,对于普通的市民来说……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你从哪里听到的?”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艾丽塔忽然问上了一句,她对pp-19的敌意虽然减弱了很多,但防备之心却一直都还是有的。 一路上的艰难合作,虽然能够共同面对外敌,但内心深处的猜忌和不信任从未消散……艾丽塔一直以来的警戒心,显然在此刻再一次陡增。 “知道的这么详细,不会是跟她们闲聊之后听到的吧。” “知道的这么详细,不会是跟她们闲聊之后听到的吧。”这一次,艾丽塔更是毫不掩饰她对pp-19的疑虑,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却极具刺,几乎指明了她认为pp-19对大家的背叛。 眼神锐利,体态紧绷,仿佛在告诉pp-19,如果发现任何背叛大家的迹象,她是不会犹豫出手的……当然,即便是pp-19让艾丽塔一只手,艾丽塔都未必能伤害到pp-19。 “……” pp-19在接受艾丽塔凝视的同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那是一种极其独特的从容。 “我现在使用的,依然还是格里芬的无线电模块,能听到她们的无线电通讯内容。”pp-19淡淡地解释着,用一只手指轻触了一下自己的脑海附近。这个简单的动作,是在向周围的伙伴们表明,无论看上去多么近似人类,它还是有着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构造与功能。 这种差异,不仅仅体现在它那钢铁一般的外壳上,更多的是隐藏在它那充满无数电路与芯片的体内。pp-19对于军用频率的掌控,对于艾丽塔来说,无异于一项不可思议的技术。 无线电频段的确是军事领域中的重要资源,由于其重要性与有限性,被赋予了格外的保护与约束。对于普通人而言,无线电的使用往往只能在严格的法律与限制下进行。 艾丽塔的眼神中写满了怀疑与不安。尽管她尚未完全理解pp-19的话,但她能感到其中隐藏的深意——在这个小小的战术团队中,pp-19的非人之处给它带来了独特的优势。 “艾丽塔。”米莉娅赶紧对这个临界点作出反应,她的警觉不仅仅是出于对同伴的保护,更是对可能的内部争执敏感的反馈。 毕竟,一个团队的内部纷争有时比外部敌人更加危险。米莉娅以一种平稳而坚定的语气来安抚场面,尝试着将紧张的空气引导向更为建设性的对话。 “艾丽塔,现在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pp-19提供的信息对我们有利……至少有问题的话,等回去再说。”瓦加诺瓦插话道,她对pp-19所代表的力量抱有更多的信任与依赖。她显得更加支持pp-19,试图消除艾丽塔的顾虑,强调信息的价值,并呼吁团结对待当前的复杂情境。 艾丽塔的面孔显露出了矛盾的情绪,她的眉头微蹙,心中升起的慌张露出了一丝裂痕。被自己不熟悉的军事电子领域所困,她的语调失去了之前的坚定,而变得颤抖起来。 “……真的?”她的话语间伴随着踌躇,似乎在寻求确认的保证,也在尝试理解这种对她而言宛如魔法一般的无线电侦察技术。 作为一款设计用于民用目的的人形,艾丽塔的机能注重的是日常辅助、社会交互以及某些特定技能的辅助上。 但她没有装备进行电子战或高级军事侦查的硬件,缺乏处理和分析这类数据所需的高级算法。pp-19拥有的军事级硬件和软件对她来说几乎是异界事物。 “我也没法通过什么手段来证明什么,我就是现在通过我自己的无线电模块给你们发送信号之类的,你们也收不到因为你们连相应的无线电信号接收器模块都没有……至少没法接收那么大功率还有频段。” pp-19也许有些同情她的局限性,耐心地解释着,像是在尝试弥合两者能力上的鸿沟。 艾丽塔沉默了,她感到了自己的失落。面对pp-19这些高级技术参数,她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一个科技的沙滩边上,眺望着一个充满科技机密的浩瀚海洋。她知道自己缺乏涉海的工具,因此,在确认pp-19可靠性一事上陷入了困境。那些技术细节搭建成的墙不仅使她感到隔绝,也加深了她对这项任务复杂性的认识。 她的脸上流露出的无奈是显而易见的。艾丽塔这时候有点拜倒在高科技的厚重城墙下,认识到在这个场合中,她的技术能力或许只有信任这一途径可走。在技术和理解方面,她被迫承认自己的局限,这是一种直面现实、接受不完整信息的无力感。 “你说的这些……”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点点破碎,眼神中透露出对于未知的微妙恐慌与迷茫,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不安定情绪平稳下来,开始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在当前情况下,给予信任可能是她唯一能做的选择。 “那你都听到了些什么?她们没有盯上我们吧。”瓦加诺瓦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她的眼神中透露着对这个问题答案的迫切渴望。 对于她来说,团队的安全永远是首要考虑的事项。她知道,这边境的战火和纷争是如何的凶险,也明白一旦成为格里芬这样势力的目标,几乎等同于踏上了悬崖峭壁的边缘。 恩怨与不信任这会儿被迫暂时推到一边,因为对于幸存者而言,共同面对的外部威胁更为重要。一旦情报确认他们并未成为敌对目标,至少在暂时的一段时间内,他们还可以有喘息的空间。 她笑了笑,尽力使自己显得轻松一些,改掉往日里严肃的神情。 “没有。”pp-19马上以极为直接的方式给出了答复,它的表态坚定而果决,没有半点犹豫。这份答复以机器特有的效率呈现,且其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也正展示出它作为战术人形的冷静与专业。 “她们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为了抓捕那些黑手党,要对他们进行审判。”这又是一条让众人稍微放松警惕的消息。 pp-19所提供的情报虽简略,但确实切中要害,透露了格里芬当前行动的动向。在这种情况下,知道自己并非敌人眼中的猎物,对团队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安慰。 瓦加诺瓦的眼神终于流露出了一些释然,团队如果能够暂时避开格里芬的注意力,那么他们就可以继续依靠着经验、判断和冷静,这三个在荒诞无常的环境中孕育出他们的幸存之道,来规划接下来的行动。 这三样东西,就像在混乱寰宇中指引方向的灯塔,引领着他们前行。 瓦加诺瓦内心的紧绷稍稍放松,她深知在乱世中,这样的好消息寥寥无几。此时此刻,赋予了pp-19更多信任的她,只愿这份未被盯上的平静能延续更长久一些。 “看来效果十分的不错……”刚刚的话可都是pp-19这边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来的,其目的不言而喻。 至少在阐述情报时,它能够把握住信息的分寸……她现在需要的是让瓦加诺瓦更主动一些。 主动谈起跟格里芬接触的事情…… “审判?” 瓦加诺瓦歪了歪脑袋像是在思考,也好像是不明白……但对于pp-19来说瓦加诺瓦这个样子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毕竟,瓦加诺瓦刚刚整整耗费了十分钟才完成重启……可不仅仅只是因为摔的重了一些,还有指挥官通过她这边所植入的程序。 但说起来还挺奇怪的,什么程序竟然需要指挥官植入十分钟之后才能发挥最好的……总不能说是这位瓦加诺瓦的内置防护墙还有限制协议需要指挥官耗费整整十分钟才能攻克吧。 陈树生:那十分钟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用来给她系统进行升级的,否则的话她的系统还有硬件根本就跑不动我植入的程序。 “嗯。” pp-19的话语里,没有更多的慌乱或焦虑,只有军人般的沉默和专注。它默默地向前走着,无声的脚步在回荡,犹如深夜的守护者,坚定而不动声色。 但瓦加诺瓦的心思则并没有那么容易平息。或许是pp-19的冷静传染给了她一丝安全感,又或许是内心深处积压的紧张需要宣泄,她的嘴唇轻动,仿佛打开了心中长久以来密封的闸门,开始了低语般的自言自语。 “审判……审判那些人渣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冷静局面,而审判的过程需要证据并且审判的对象越多就越好。”瓦加诺瓦快速的在嘴边呢喃着,这便是dni装置最为恐怖的一个能力了……如何做到完美的控制一个人,而无法让周边的人发现端。 答案:让那个以自己的身份和行动去完成自己想要的目标…… 而dni装置的起源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所诞生的装置,这个装置被创造出来之后的目的有且就只有一个。 控制人的心灵,并且这种控制的手段是最为强力且最为不容易被发现的……通过植入在思想当中的暗示,一点一点的让被控制目标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 就比如离间某些人的关系……那么只需要在其中一方的大脑里面植入那个人很危险或者跟自己关系不好之类的。 那么,在那个人的眼里面……原本跟自己亲密无间的伙伴朋友瞬间看起来就相当的不顺眼了,或许最开始只是双方之间的谈话开始减少,但伴随着时间的拉长一切的变化都会在迁移模糊当中发生悄然的改变。 直到一个矛盾点撤离的爆发…… 而陈树生这边通过pp-19植入给瓦加诺瓦的暗示……便是让其认为格里芬是可以接触合作的对象。 至于如何相信还有如何行动……那就是瓦加诺瓦自己的事情了。 毕竟结果已经定下,至于中间的过程如何……那就是后者自己的事情了。 至少就目前的结果来说……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正常进行着。 mkv 第711章 负担 “没事吧?”她的声音中透着急迫,宛如骤雨中的一道急促闪电,噼里啪啦破空而来。 眼前,这位坚强的、艾丽塔,此时的双眼显得异常焦虑,仿佛她身处于风暴的核心,比瓦加诺瓦自己还要担心她的伤势。 艾丽塔那性格中典型的刚硬外壳在这一刻裂开一道缝,展露出里面柔软的本质。通常在她的口中,挖苦和尖锐的话语总是层出不穷,但在关乎瓦加诺瓦的安全时,却总能让人看到她心底深藏的那份细腻关心。 她身上穿着的战斗服虽然沾满了尘土,布满了战斗的伤痕,但从未能掩盖她如豹一般的敏捷以及如同铁锤一样的决断力。在战团之中,艾丽塔的影子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迅猛的动作比其他人早一步,好像她的思维总是能跑得更快一些。 瓦加诺瓦则温和的声音,与艾丽塔的紧张形成了鲜明对比。 “没事……”她轻声回答,嗓音中虽然带着挣扎之后的沙哑,但仍旧掩不住内心的坚韧。她的疲惫嘴角勉强凝起一抹难以察觉的暖意,显露出她心底对艾丽塔关切的感激。如同风中幽弱的蜡烛,她微笑着,但人们不难见到那笑容里的力量和坚持。 她的动作虽不张扬,但在无声之中却有着难以忽视的力量。她沉默地摆脱了艾丽塔不轻不重搭在肩膀上的手臂,不是推开,而像是一种亲昵的抚慰,静静地告诉对方自己并未被混战击垮,仍旧可以继续前行。 “真的?”艾丽塔的眼神中流露出不信任的色彩,她显然不接受这样轻易的回答。她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不放过任何可能显示虚弱的迹象。她对瓦加诺瓦的了解深得可以说是透彻,毕竟两人同甘共苦,一起面临过无数艰难挑战,彼此之间形成了难以言喻的深厚信任。 艾丽塔知道,瓦加诺瓦那坚定不移的眼神背后,往往隐藏着她不愿让人察觉的疲惫。瓦加诺瓦总是这样,即使自己支离破碎,也要强颜欢笑,绝不在同伴面前显露出一丝软弱。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是双向的也是相互的,瓦加诺瓦清楚艾丽塔的脾气和行为逻辑背后的原因和目的,艾丽塔又何尝不清楚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呢? 反正在她的认知当中,老伙计这个样子那就是心里面藏着事情了,但具体是什么事情……这个就猜不到了。 没办法,了解老伙计跟能猜到老伙计心里面想的都是什么关系没那么大,前者的前提是双方的交流相处足够的多,就能做到的。 而后者吗……需要的更多的是智商。 而这一点…… 但无论智商够不够艾丽塔这个关心老伙计的心是不会变的。 无非就是猜不到老伙计这心里面具体想的都是些什么罢了。 但咱不懂可以问啊,都是老伙计老朋友的,彼此逐渐总不能连张嘴说话都不能了吧。 “身体要是摔坏了就让我背着,我难道还不知道个你?”艾丽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瓦加诺瓦可以在这个时候直接靠过来,她这边扛得住。 艾丽塔的面容带着几分辞色,她无力地吐出一口气,眼神里透出些许疲惫和无奈。刚才那个闪过脑海的想法,即荒谬又带着一丝诱惑,她知道那几乎是个禁忌,但奇怪的是,想法一旦萌芽便难以扼杀。 “我刚刚只是在想……有没有可能跟格里芬的那些人产生什么接触之类的。”瓦加诺瓦的声音低沉且带有深思,她的目光锐利而有洞察力,仿佛在评估每一个可能性,每一个风险。她知道这样的提议可能会激起伙伴们的质疑甚至是反对,尤其是在场的艾丽塔和米莉娅,会怎样看待这个冒险的想法呢? 但瓦加诺瓦早已习惯了在险境中求生存,她肩负着领袖的角色,始终要替团队着想,预见潜藏在暗处的机遇与陷阱。她明白,偶尔也需要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火花,即使那火花看起来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瓦加诺瓦的双眸透露出坚定,她知道任何可能抓住的机会都不该放过,即使那意味着要与强大的敌人擦肩而过。在她的心中,她的队友们的安全和未来始终是首位的,就算是最疯狂的策略,只要能为大家带来生机,她也愿意去尝试。 这片刻的沉默,似乎比之前的谈话更加压抑。 “……”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虽然瓦加诺瓦的话在耳边回响,但却没有引起艾丽塔和米莉娅预想中的震惊或愤怒。两人就那样静静站着,仿佛岁月在他们面前暂停了步伐,让这个重要的瞬间延长。 艾丽塔的眼神不再显露出惊讶,她的眼中似乎有一丝深邃的了悟。她似乎早已在内心深处思考过这种可能,僵持的局面让她的思绪早已超越了常规的盘算。 就好像她已经预见了这场对话,或者是,她已经准备好应对任何瓦加诺瓦可能提出的策略。 她的沉默,不是无言,而是一种深沉的认同,一种悠然看待未来的态度。 米莉娅也保持着意外的平静,没有激动的反对,也没有疑虑的质问。她那宁静的姿态,彰显出一种无形的力量。 在这个重压之下,早已让她的心灵历练得足够坚韧,足以面对任何挑战。明白在这样的时刻,任何草率的情绪波动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 两人的这种反常沉稳,反而给了瓦加诺瓦一个意想不到的宁静感。她原本以为会激起波澜,却没想到遇到了两个伙伴那么淡定的接受。 “你们早就猜到了?”瓦加诺瓦的眉头微微挑起,困惑与惊喜在心中搅动。在她预计的情景中,艾丽塔和米莉娅都应该至少展现出一丝情感波动,但她们的淡漠几乎让瓦加诺瓦质疑自己是否低估了这些同伴的洞察力。 但问题在于,这样的想法,这种准备……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瓦加诺瓦深感好奇,与一腔困惑的同时,也有着些许自豪。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能有如此深思熟虑的队友,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力量。 “应该是想到这一层吧……尤其是在跟那混蛋中间人接触过后。”米莉娅终于开口,语调里带着轻微的尴尬,她的手自觉地挠了挠脖子,语气中隐含着不确定性。”虽然作为一个中间人他确实不是一般的混蛋,但也有着自己的靠谱。”她透露出自己早已对某些事情有所预见,但似乎还是不太确定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预判。 这份害羞,这份迟疑,对于一贯直率的米莉娅来说,无疑是在表达一种尊重和信任。 她在意瓦加诺瓦的感受,深知盟友之间的信任是何等珍贵,她对于没有即刻与瓦加诺瓦分享自己的想法感到些许歉意。 但瓦加诺瓦对米莉娅的这份小心翼翼没什么怨言,她非但没有任何的责怪,反而在心底涌起一股温暖的流动。她是如此感激,有这样一队伙伴,并行在这条未知的道路上。她们的思维如此紧密相连,即便没有明言,也能理解对方的意图和计划。 米莉娅的话语落在沉重的静默中,增添了几许沉思的余味。她的眼神中透着复杂情绪,一时难以捉摸。”毕竟现在地上的局面那么的糟糕,”她轻轻叹了口气,配合她的话语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连中间人都可能要避避风头的话,我们就更不要想……而且之前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让我们有些暴露了……” “……” 瓦加诺瓦听了米莉娅的话,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她明白米莉娅的话并非没有道理,毕竟现在的局势确实非常严峻,而且她们之前的行为很可能会让她们暴露在很多人的视野之中。 “还有……格里芬其实还是不错的。” 言未尽,她那微微颤抖的声音不禁透露出自己内心深处的忐忑。 瓦加诺瓦的目光如潭深湖静,没有丝毫的起伏,她默默地看着米莉娅,等待着她把心中的诉说倾吐完毕。 但米莉娅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仅仅只是瓦加诺瓦甚至就在前边一直探路的pp-19都下意识的投射过来了奇怪的目光。 但瓦加诺瓦的目光更多的是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而pp-19这边则是感觉米莉娅这边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虽然从行为和结果上来说的话,米莉娅对格里芬产生好感是一件好事。 但问题是……米莉娅的转变太没有逻辑性也太没有条理内容了,就实在是有些过于突兀了,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现象。 指挥官可没有扭曲后者的认知…… 而这一点,自己都能够注意到那么作为对彼此知根知底的同伴,瓦加诺瓦还有艾丽塔就更能感受出来了。 而米莉娅这边的动作还没停…… “我知道我可能看得不如你深,说的不如你准。”她的目光闪烁着不敢正视瓦加诺瓦的躲闪,“毕竟无论是资历还是经验之类的……”米莉娅嘴角勉强扬起了一个自嘲的微笑。 “我都没有办法跟你相比。” “你怎么会这么想?”瓦加诺瓦十分惊讶的看着米莉娅……难道是有了些危机感。 瓦加诺瓦在整个队伍当中到底还是大姐头的存在……在这个时候立刻就能猜到米莉娅的心态好像出了一点问题。 而人忽然做出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一定是有原因的,其中最大的可能性是忽然受到了一些刺激之类的。 可问题是受到了谁的刺激? 这一点是瓦加诺瓦有些不太明白的……还是说…… “米莉娅,你的身体上一次检修是什么时候了?”瓦加诺瓦忽然想到了一种更加可怕的可能,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米莉娅身上的部件有一部分是前不久刚刚更换过的。 那些部件自然不是些多好的部件,最多是拿回来的时候比较干净一些……这段时间以来大家一直忙前忙后的,身体早已经在悄然之中到达了极限。 现在米莉娅说话的语气内容甚至是思考方式都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那些身体部件当中没能彻底去掉的那些数据,此刻可能已经开始是失控了…… “我……我……”米莉娅的体态僵直,一如旧日里那台陈旧唱机的旋钮,僵硬而不易转动。 她的眼睛虽然依旧是那片熟悉的寂静,但是瓦加诺瓦能够感受到其中涌动着不安与混乱。这是一个微妙但又危险的瞬间,就像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任何一点波澜都可能引起不可预知的连锁反应。 瓦加诺瓦深知如何在这样的时刻采取行动……她向米莉娅迈出了平和的一步,打破了缓慢蔓延的沉静。 “你说的很对……”瓦加诺瓦的声音依然跟以往一样柔和,有种沉稳的力量,就如同他日复一日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 她看见了米莉娅因为感受到他的真诚而略微放松了绷紧的肩膀。 瓦加诺瓦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对过往的回忆与对未来的忧虑。确实,这并非他们第一次面临如此的困境。 在她长久的记忆里,早有许多此类的时刻,每当机械与人性交织的边缘出现裂痕,她都必须出手调节,防止情况恶化。 不过幸运的是,眼前的米莉娅算是脱险了——至少目前来看,她的异常反应还没有达到不可控的地步。 她的不正常行为限制在一些让人迷惑不解的言论和显而易见的情感波动上。瓦加诺瓦知道这仍然是有希望的,她的逻辑核心并未被彻底侵蚀。 米莉娅的眼睛里依然透出智能的光芒,她依然能理解周围人的对话,即便她的回答时而飘忽不定,有时又理性如初。她没有变得过度好斗或者丧失自制力,也没有迹象表明精神出现了分裂。 在这样的背景下,可以说,她们正处于一个”良好”的危机中。 但好的情况可能转瞬即逝,为了确保未来的稳定,瓦加诺瓦决定采取进一步的措施。 在一阵沉默之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pp-19。”虽然有些犹豫,但瓦加诺瓦还是喊了pp-19,毕竟如果真的要让对方融入到她们之中,那么有些事情对方也要接触和面对的。 不可能出现逃避的可能性…… “怎么能喊她来?”艾丽塔显然是对瓦加诺瓦的决定有所意见,毕竟从艾丽塔的心里面,对pp-19还是有点隔阂还有意见的,尤其是在面对这方面事情的时候。 “怎么了?”虽然在是在疑问,但pp-19的目光就没有从米莉娅的身体上离开过,而此刻的米莉娅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点问题…… “我……快点。”此刻的米莉娅似乎也开始意识到周遭人的忧虑与她自身的状态。 她的动作告诉所有人她的困惑,双手紧紧地将自己抱住,好似在用尽最后的理智和力量封锁自己,不让任何潜在的混乱溢出。 她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内疚,明白自己的逻辑错乱可能给团队带来危险。她害怕失控,害怕自己会成为大家的负担,或者更糟,对他们造成伤害。 第712章 在想什么呢? “能帮忙控制住吗?” 在那紧张充满危机的一刻,瓦加诺瓦的语调里溢出了不同于往日的急迫感。 她的眉头紧皱,看着眼前暴躁不安的米莉娅,心中的担忧如同泛滥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瓦加诺瓦向来以镇定自若、逻辑清晰着称,但眼下情形颠覆了一切常规,她不得不放下平日的理性,露出了少见的迫切姿态。 作为团队的支柱,她肩负着对每个成员的保护责任,米莉娅目前的状况显然触及了她的底线,迫使她想到了求助于冷静而精准的pp-19。 “数据紊乱串联可不是一件小事……” pp-19那一贯无情的机械音色在紧急关头显得尤为刺耳。尽管话语冷漠,它的行动却不含任何迟疑,像处理一件纯粹技术问题一般迅速而准确。瞬间,pp-19的双臂疾速伸出,像钢铁一般牢固地将米莉娅的双手束缚,不给她任何挣扎的空间。 米莉娅的手腕被pp-19那突如其来的金属之手牢不可破地锁定了,紧紧固定,仿佛被钢铁打造的寒冰链条无情地束缚,任何想要挣脱的企图都显得徒劳。尽管她那被编程的电子逻辑回路遭受了灾难性的损害,导致她内在的程序开始混乱失控。但她的身体反应出乎意料地向对立面转化,她的力量与失控成正比,增长得更加剧烈,好似在这逻辑的断层与编码的碎片中,探寻到了某个隐秘而强大的能量泉源。这样的力量展现出来的程度是异常的,她的强度和凶猛仿佛突破了民用机器人的所有既定安全界限。 pp-19那注入了最先进处理器的系统能感知到米莉娅体内的这种力量,这力量就如同无序甚至危险的高压电流在奔腾,而pp-19维持住的抓握,就似乎是紧抓横冲直撞的电线,尽管面临电流震荡的威胁,但pp-19毕竟是为处理这种风险而设计和构建的。 与此同时,pp-19的先进计算系统在不断地分析米莉娅的异常行为,寻求解决方案。她的传感器透过细腻的触觉而捕捉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原设计用于防止米莉娅对自身或他人造成伤害的安全锁程序,已经失去了效力。 内置的系统协议——一连串编排得非常周密的指令与规则,旨在维护机器的行为可预测性和保证周边个体的安全性——此刻已经显现出指令执行的失败,这不禁让情况看上去比最初的想象还要严重许多。 “你们出现这种问题都是这样硬撑过去的?”pp-19冷静地问道,那声音中依旧透露着无情的机械质感,毫无感情波动。她知道,一旦系统协议失效,按照常规的做法是通过一个系统重启的程序来解决问题,以便通过冷静期重获控制。然而,在这激烈的对抗中决定保持静默不动,就显得过于被动,甚至显得有些不负责任——若无及时干预,很有可能激发出意料之外的负面后果。 然而,决定对一个高度集成的人工智能进行重启,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需要考虑到重新启动的时间窗口——可能需要等上不短的一段时间,也可能会异常迅速。这些不确定性因素,都要在pp-19圆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谨慎权衡。 瓦加诺瓦长长的叹息声,在那狭窄而又低矮的管道空间内回荡,仿佛在试图寻找一个出口。 幽暗的灯光若隐若现,不足以照亮她的脸,但足以反射出她眼中的迷茫与焦虑。 这个叹息不仅仅来源于她心中那一股无可奈何的无力感,更是因为她们所面临的现实与环境的严苛束缚。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在黑暗中暂时远离这一切,可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粗糙的金属墙面和细小的水滴声提醒她,逃避不是选项。 “我们实在是没有更好的条件了。”她的话语轻轻地溜出口,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那是心灵深处对困境无声的呐喊,仿佛希望可以通过言语的力量,化解一点内心的挫败。 她的语气里编织着失落与坚定的矛盾,透过她低沉的话语,可以感受到一股凄切的情绪,那是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伤感,在她的领导之下,大家或许可以苟延残喘,但又如何能借此重生? 环顾四周,瓦加诺瓦瞥见了这个城市被遗忘的角落,这里是人们希望从未触碰到的地带。这不仅是城市的逝去的生气之地,更是希望和梦想的葬身之所。 这里缺乏一切外界的帮助,没有崭新的检修设备,后勤组的踪迹早已消失,没有一线的希望和任何预测中的机遇——唯有的,仅是她们彼此之间不言而喻的信任与支持,在这冰冷世界的一隅,她们如同黑暗中挣扎求存的生物,彼此依偎,渐渐在困境中找到那一丝温度,在这座巨大的金属迷宫中,静默承担着周围给予的一切挑战和忽视。 “……” 在这幽暗的地下世界中,pp-19如同默剧演员般维持着冷静的沉默。她的动作,严谨而有力,比起言辞更能表达出当下迫切的情绪。周遭充满了不确定性与威胁的气息,让平日里亲切的交流沉默在了这肃杀的空气中。每一次吐露的字句,如同被丢弃在荒野的石子,消散于寂静与荒芜之间。 她轻轻弯下腰,动作中没有一丝多余的颤抖,有力的手臂缓缓伸出,将米莉娅这个无助的生命包裹在坚实的怀抱之中,将她小巧的身躯托举至自己的肩上。米莉娅的身体在pp-19那透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皮肤上显得脆弱而纤细,仿佛一片秋日枯叶悬挂于坚硬的树枝。肩膀下的硬质合金,就如同一座坚固的城堡,为这位小姑娘提供了坚实的庇护。 这条幽闭的管网,远离了世间的喧嚣与温情,这里不允许奢侈的柔情蜜意。公主抱,往常情侣间的缱绻,此刻在她们眼中变成了残酷环境下不可承受之重。 所有人都必须时刻保持敏锐的洞察力和战斗准备的姿态,这都是为了在这残酷、潮湿的通道中活下去。 为了在天堂之门紧闭之时,还能在地狱中寻找出一线生机。 米莉娅的头发随着她们行进的步伐,轻轻在充满着潮湿与腐败的空气中荡漾。 pp-19身子微倾,一只手臂稳稳护着米莉娅,另一只手自由地随时准备拔枪。 城市之下的世界,远非天堂,它没有光华,只有被遗忘和被抛弃的角落。管道像是伤口一样在这庞大无情城市的皮肤下蔓延,溃烂,散发着腐朽和腥臭的气息。 这里隐藏着数不清的贪婪与危险,几乎能够在漆黑的阴影中感受到那些闲杂人等殷红的眼睛,和对任何闯入者的躁动暗涌。 嗒~嗒~嗒~ 这唯一的声音,在沉闷而湿冷的空间中迅速传播,伴随着她们急促的心跳和紧绷的神经。 每一个回声都像是在警告,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步伐不停地前进,瓦加诺瓦和pp-19都知道,她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这条地下的血管太过狭窄与复杂,就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迷宫。 嗒~嗒~嗒~ 那最后的一丝回音,仿佛是从幽暗中悄然生长,又在无限的黑暗中悄悄消失…… 在地下世界的深处,她们的脚步如同时光深处一颗颗泪滴,悄悄滴落在岁月的褶皱之中,混沌的回音也在暗影中消散…… 在城市的深夜,高楼与街道巷弄投下了层层叠叠的阴影,随着天边最后一丝光线的消散,一切都被浓重的黑暗所吞噬。宁静的夜晚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错觉,但对于那些坚守岗位的人来说,夜色并不代表休息。 在这片寂静与黑暗交织的幕布中,一个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在夜的宁静下,她的眼神依旧是那么锐利和专注。 指挥官手里的无线电通讯设备是她与外界联系的纽带,也是在这个孤寂时刻中,她得以与远方战友共同阅读战场变化的重要工具…… 突然间,无线电传来了微弱却清晰的电子信号,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了夜的寂静,盖过了远方轻微的风声和城市偶尔的噪音。 “指挥官。” 但跟严肃环境有些不太匹配的是……陈树生接下来所说的话。 “在弄了在弄了……”通过dni陈树生看到了米莉娅身体内部一个个都快拧成了麻花一般的系统,顿时就感觉到头皮有些发麻。 学过it或者c语言之类的人都知道,这个宇宙中的神秘代码之海,就像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它浩渺而深邃,里面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而一个连续运行十几年的程序,就像一个巨大的宇宙舰队,它背后的底层代码,更是如同星河般浩渺,庞大得令人难以想象。 这个程序就像一个永不停歇的巨兽,它的身体是由无数行代码组成的,每一行代码都像一颗星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些代码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网络,这个网络覆盖了整个计算机系统,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神秘和未知。 想象一下,那些古老的代码在黑暗的机房中默默运行,它们像一群沉默的巨兽,在深夜中低声吟唱。它们是程序的心脏和灵魂,是它生命的源泉。它们在黑暗中默默地运行着,每一个字节、每一个指令都在无声无息中发挥着作用。 这就是底层代码的魅力,它们不仅仅是程序的工具,更是程序的生命。它们承载着程序的所有秘密和力量,让程序能够运转不息,如同一个永恒的巨人。 而这些底层代码的庞大程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如果你曾经经历过这种壮观的景象,那么你一定会为这些伟大的代码感到敬畏和钦佩。 但如果这层代码,出现了错误…… 这些代码一旦扭曲和错误,就像是一场世界末日的灾难,所有的指令、所有的运行都会瞬间混乱。你会看到那些古老的代码在黑暗的机房中疯狂地尖叫、狂舞,像是一群失去控制的恶魔,四处碰撞、爆炸,发出惊天动地的火花和响声。 你会看到程序的身体瞬间崩溃,它的心脏和灵魂瞬间破裂,一切都变得混乱而恐怖。 这就是底层代码的恐怖之处,它们不仅仅是程序的工具,更是程序的生命线。 一旦它们出现问题,整个程序就像是一座即将在狂风中倒塌的大楼,瞬间瓦解。 而这些底层代码的扭曲和错误程度,简直无法用任何词汇来形容。 而现在,陈树生所看到的场景就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 “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正在指挥室的陈树生又看了一眼,监控画面上的新闻车。 那是对方的要求……她们要将接下来的画面向着整个城市进行广播。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现象,但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 “……” 沉重的寂静在空气中凝固,“……”,唯有这无声的省略,能够体现那刹那间的宁静。任务终于圆满结束,在那长街漫延入夜幕的尽头,伊芙琳像一尊古老的雕像般静静地立着,不为周围的喧嚣所动。余晖在她的轮廓上投下了一层温暖的橙红,但她的表情冷峻,与夜色融为一体。周围是一片紧张而又行动迅速的警员,以及没有疲惫之色的机械精准军用人形,她们有条不紊地在这个已经沉默下来的战场中扫尾,仿佛胜利只是她们日常工作的一个小插曲。 那弥漫在空气中原本的铁血与火药的气息,已被淡淡胜利的欢笑与祝福声所取代。昔日的恐慌与尖叫,如今只余下一地的拾掇与冷静。 这次的突击行动,可以说是一场以策略、速度和精确度为标尺的艺术品……从战术的缜密安排、队员们如影子般迅捷的动作、到敌人被完美制服的无力挣扎,每一个环节都编织成了一个关于战争的完美箴言。战队成员们仿佛是一群优雅的舞者,用她们精确的步伐,在战斗中演绎了一幕幕零伤亡的华美篇章。 而被擒获的目标人物,被严密看守着,就像一件珍稀的展览品,记录着她们思维与实力的辉煌战果,给大家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骄傲与喜悦。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遵循着陈树生的指挥和理想,如她期望的那样波澜壮阔,流畅无比。 但在这样的胜利洋溢之际,伊芙琳的眼眸却紧咬着地面,她的视线似乎穿越了这现实的界限,一点生机也无。她的眼睛空洞而深邃,她的思绪似乎正在远离这寒冷的混凝土,钻进某个未知的世界。 她的目光如钢铁般坚决,但在那坚定中含有疑惑的迷雾,就像一个飞向未知世界的探索者,已经将视线对准了那隐藏于地表之下错综复杂的管网深处。 而就在她的心思仿佛迷失于那深渊之中时,突然,一个沉甸甸的力量拍击到了她的肩膀上…… 诗与歌的场景就此拉回到了现实,仿佛刚刚所想的那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小到不能在小的小插曲罢了。 “在想什么呢?” 这个声音听起来才更像是将人从诗歌与史诗当中给拽回来的开关…… ump45 第713章 语言障碍 伊芙琳转头,正是此次任务的行动队长,也是此次行动的前线指挥scar-h。 此刻就站在伊芙琳身旁,双臂环抱着她的肩膀……尽管从外表看,伊芙琳身量更为高大,强壮的身躯如同经过岁月磨砺的雕塑,但在行动队长的坚毅气场下,她就像是一颗需要被引领的棋子。 此刻scar-h的气势似乎盖过了周围一切,她的存在如同一座灯塔,指引着队员穿越战云和迷雾。 尽管在形态和身形上伊芙琳更为显眼,但scar-h的身上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领导力量,这份力量让她在这特殊的时刻展露出了真正的队长风范,那种风范仿佛可以领导一支队伍穿越无数的火线和危机。 “没什么,只是一些琐碎的想法罢了。”伊芙琳用轻柔而又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道,她的话语轻轻飘散在空气中,好像怕惊扰了这场胜利之后的宁静。她的眼睛微微垂下,如同想要隐藏心底的涟漪一样,巧妙地避开了scar-h那如同洞察一切的锐利目光。 scar-h就站在那里,乌黑的战术装甲高挺,她的肩膀上架着她的武器。 它似乎是她的第三只手臂,战斗中的得力伙伴,无声地彰显着她的强大。在昏黄的灯光下,这位女战士的轮廓分外清晰,彷佛半神的化身,随时准备再度征服一片混沌。 但与这份能力相匹配的是,scar-h的眼睛中往往闪动着一种调皮的光芒,是那种游戏人间的轻佻,仿佛她的双眸在告诉世界,她所遇到的一切都未曾放在心上。 即使在硝烟弥散的战场上,她的笑意也不减,透露出一股不顾一切的自由和恣意。 她那几乎随意的姿态,背负着武器的轮廓剪影,在夜色尚未完全退去的街道上,与四周胡乱摆放的障碍物、焦黑的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是这种对照,塑造了这位蔑视混沌的勇士形象。 相比之下,伊芙琳那一直紧绷着的表情,肩负起任务的沉重,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严和凝聚力。 深色的双眸如同寂静的湖面,折射出责任与决心交织的波澜,仿佛整个团队的重担都在她沉默的眼神下得以缓解。 她们两个极为不同的个性就这样并肩站立,一位似乎游刃有余地戏弄着危险,而另一位则不遗余力地控制着局势。她们之间的化学反应就像两种截然不同的元素相遇,激发出奇妙而又复杂的变化。 伊芙琳那始终持重的气氛与scar-h那如同无事可忧的笑面之间,虽然看起来或许有些奇特,却在无言之中展现了一种默契的微妙平衡,如同两种截然不同的艺术品风格,在同一个画板上并置却相得益彰。 两人之间的气场有着很大的不同……但放在这里却又不显得突兀。 更何况scar-h身上的作战装备虽然严肃实用,却也巧妙地凸显了她理想的身材线条。她带着不羁的笑容和轻松潇洒的姿态,似乎总能找到战火与硝烟之外的快乐。 就这种可以轻轻松松拿九分以上的身材还有面庞,无论是放在何种地方都不可能会有人认为,这风景太突兀了。 至于看起来更为冷冰且严肃的伊芙琳……你以为人家的防弹胸挂是依靠背心才撑起来的吗? 很显然不是的…… “没想什么……可你脸上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伊芙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尽管她努力将语调平稳,但还是难掩一丝心声的泄露。 她的面孔上,皱眉和口角微微下垂,拼命想要笼罩的忧郁仍透露了些许。她试图通过转移视线、勉强展现出的微笑来掩饰她心中的那股不安,可她的眼睛,却像是失守的堡垒,无法隐藏背后的真实情绪。 scar-h站在伊芙琳对面,眼神透彻如晨霜般冷静,却也不乏温暖。她似乎洞悉了伊芙琳面纱后的脆弱,但scar-h并没有追问,没有用言语来敲打那扇已经微微开启的心门。相反,她以一种充满宽容和理解的目光注视着伊芙琳,那种眼神好像能说话一样,温柔地传递着无需言语的安慰。 因为scar-h自己不是没有历经过类似的时刻。她忽然间想起了自己在这条战士之路上那些艰难的日子,那些在战火与命令之间,曾令自己感到犹豫与迷惘的日子。事实上,每当她们接到任务指令时,表面上听起来总是纸上谈兵的简单,但现实往往是残酷且复杂得多。 scar-h心中不免回忆起她曾与战友们一起,头盔间传递着电子嘶吼的那些长夜。当战术部署被现场变化撕扯,使得原先清晰的目标变得模糊不明时,整支队伍的心愿与决心都会受到考验。那时候,就连她,这位一直被视为柱石般坚定不移的战士,也会在心海中掀起微小的波澜。 在那不可预测的阴影之下,scar-h也曾觉察过自己真实的无助和混乱。她也曾像伊芙琳这样在不安与疑虑之间挣扎过。 那时候,她感到一阵焦虑和不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和决策,担心是否能够胜任这个任务……犹豫和迷茫成为她内心的响亮声音,让她感到无力和困顿。 在那些日子里,scar-h经常发现自己在思考一些超出职责范围的问题…… 深夜,即便在阵地上的守望中,她的思绪也会不由自主地漂向那些抽象而复杂的议题,例如:自己的行动是否有更深层的意义?自己所坚持的信念和选择是否正义?这些念头在她脑海里盘旋,如同不请自来的客人,干扰着她的内心平静。 按照军队的纪律与战术人形的程序设定,这样的思考显然是个不合格的迹象。一个精锐士兵,应该专注于执行命令、完成任务,心无旁骛。同样地,作为一个战术人形,过度的情感和主观判断也可能会被认为是设计上的缺陷。然而,无论作为一名士兵还是作为一名战术人形,scar-h都觉得这些问题的重量无法被简单地忽略,它们对自己的心灵产生了影响。 孤独和不确定的阴影有时候会笼罩在scar-h的心头,她并不清楚其她战友是否也有相似的情绪,也不确定她们是如何应对的。 在军队这样一个强调团队和统一性的环境中,个体往往不太可能公开讨论这样的私人困惑。 她不知道当时别人的队伍是如何处理类似事情的,也不知道当时是否有其她的士兵跟自己一个样。 幸运的是,scar-h并不是完全孤立无援。那位见多识广的长官,就像一位信赖的朋友和智慧的导师一样,始终静静陪伴在她身边。在scar-h需要指引的时候,长官给予了耐心和理解,她并不回避scar-h的疑问,而是尽力为她提供解答,帮助她逐渐理清心中的困惑。 长官的经验和智慧是scar-h心灵上的锚。她教会scar-h,一个优秀的战士并非不会有疑虑和不安,而是需要学会在不断的挑战中寻找自我,并结合实践与思考来提炼出自己的理解和答案。 大概应该这么形容和总结……对于自己的语文水平,scar-h还是很清楚的。 “……”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凝重的沉思,伊芙琳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想要说些什么,想要给予回应,对于scar-h这些充满思考的话语,但话语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封锁在心底。 她并不是那种在人际交往中故作矜持,过于谨慎的人。伊芙琳平时直率、开放,往往能够毫不犹豫地分享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但现在,面对scar-h,她却有些无所适从,这并非源于不信任或是想要刻意与人保持距离,而是因为scar-h所表达出的那份深沉,那种超越常人经验的内在挣扎让伊芙琳感到自己难以用合适的语言回应。 伊芙琳在心中翻腾着种种话语,试图找到合适的答案。她想要表达同理,想要展示她的理解与支持,但对于如何将这些非凡的情感塑造成言语,她却感到无比挑战。 语句的开始和结束在她的大脑中反复旋转,而就像捕捉飘忽不定的蝴蝶一样,那些完整的句子始终在最后关头溜走。 最后,她只得选择保持沉默…… 于是,就只能选择默默的板着一张脸。 “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scar-h注视着伊芙琳,察觉到她唇边挂起的沉默。一股微妙的不解在她的脑海中闪动,对方的宁静留给她一种不寻常的空白。 她自认为自己的气质既沉稳又和蔼,并不存在那种令人退避三舍的威慑之感,她的言行一直都是以友善而坦诚相待。 在交流中,scar-h总是努力寻找平衡点,尽量让对方感到轻松与自在。 但现在,伊芙琳的静默似乎暗示了另一种可能,让scar-h感到轻微的怅然。她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刚才表达的时候过于直接,话语中是否蕴含了太强烈的意图,以至于让温柔可亲的伊芙琳产生了心理防备?还是她的话触动了对方不愿面对的事情,触发了一种无声的拒绝? 心中的问号逐渐变大,她留心观察伊芙琳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希望能从这些非言语的信息中获取一些线索。 伊芙琳并不像那种会轻易将心门紧闭的人……她给人的印象总是那么的亲切、开放。scar-h依稀记得,伊芙琳在交往中总是笑容可掬,易于接近。 那么,为何她现在会无端地陷入这样的静默呢? scar-h开始质疑自己的交际方式,也许自己在不经意间发出了一种压力,即使是微妙的,也足以引起别人的反应。 伊芙琳的沉默,让scar-h不得不考虑沟通中的敏感度和对对方情绪的洞察力。 她很清楚,与人交流不仅仅是言语的表达,更是情感的交流,是需要时刻注意对方反应和舒适度的微妙艺术。 “我这跟人攀谈交流的本事退步了?”看着忽然陷入到沉默当中的伊芙琳,scar-h这边顿时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本事退步了,虽然说自己当初并没有专门进修过语言交流的艺术等之类的课程,但套一般人的话却还是很轻松的……至于一般的人形就更不用说了。 全都是一群被天真所包裹的傻姑娘,想要从一群傻姑娘的口中套话简直不要太简单了……但眼前的伊芙琳,scar-h这边怎么看都感觉伊芙琳这是升起了警惕心,不愿意在跟她有交流的样子。 “我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吗?”但scar-h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在这个时候就千万不要让对方以沉默占据主动权了,不要试图去找补什么或者解释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断对面的思路,将对方从还未成形的圈中给拽出来。 主动打乱对方的步骤和步伐。 不过……虽然说起来很高大上,但作用在实际现实当中的表现就是——装糊涂。 “什么?”伊芙琳不确定地再次问道,清晰的不解映照在她的面容上。她转了转头,似乎在试图寻找一个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scar-h见状,继续演绎着她的糊涂,好看的眉梢微微挑起,彷佛真的为伊芙琳的表情变化感到困惑。 “我刚刚是有那句话说的不对,从而引发了你的不快了吗?”scar-h一脸关切地追问,接着一步步朝伊芙琳走近,表情在歉意和担心之间摇摆。 “没,你为什么这么想?”伊芙琳的声音带着一丝无辜,她依然确信没有任何言词能够引起她的注意。而scar-h则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的细微变化,她或许意识到了伊芙琳的心思并不在此。 “刚刚看你忽然板着一张脸,我还以为刚刚我有哪些话不小心说错了引发你有些不悦的地方了呢。”scar-h的声调轻松,仿佛在诙谐的氛围中探询着,话语中流露出一种不经意的关切。她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但那双漆黑的眼眸却透露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严肃。她看着伊芙琳,眼神里的探求显得如此真诚。 如果不是了解她的人,简直会误以为scar-h真的在自责,觉得自己真的不经意间触碰了伊芙琳的某根敏感的神经。 面对scar-h队长如同长辈般温暖却带着一点严谨的关心,伊芙琳感到自己的心被软化了,有种说不出的触动。 在铁血的军旅生涯中,不能让个人情绪支配行动,但scar-h那处于直觉之下的深入人心的关心,却柔软了她的心肠,让她觉得忍不住想要诉说内心的困惑。 “我刚刚只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在scar-h透出的温暖氛围下,伊芙琳终于松了口,她的声音低到仿佛害怕打扰了这迷人的寂静。她有些羞涩,有些彷徨,极轻的声音仿佛一朵轻飘的花瓣,在战争的硝烟与铁血的气息中,显得特别脆弱。伊芙琳微微垂下头,那片刻的踟蹰,就像是在暗示着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无助。 “这样跟别人交流之类的……真的是第一次。”伊芙琳坦率地脱口而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注解自己经历的阔别。 在火神重工维护着冷冽严谨的环境中,她一直是那种默默无闻,执行任务的影子。 wa2000 第714章 公司文化 确实,她在那儿执行过不少任务,都被冠以各种高端的名字和代号,但那些任务的本质使得同事间相互的交流绝迹如同沙漠中的水源。 火神重工给予的指令总带着必须无声无息地完成的压力,指令完成之后,连一点延缓的逗留都不会被允许。尤其是一些不得见光的外勤任务,对隐秘性有着非凡要求。就像潜行在暗夜的猎豹,一旦目标达成就必须悄无声息地消失。 伊芙琳身着火神重工的标志性制服,执行了这样数不尽的外勤任务。尽管每次任务的难度都算不上太高,但整个过程让人倍感窒息,足以压抑任何人的心情。 作为行动的一部分,她必须严守规定:一言不发,动作迅捷,任务一结束,哪怕是那些与任务微不足道的背景噪音都被禁止。出于保密的需要,他们甚至会抹除涉及到某些行动的人形记忆,严格的检查每个人形的记忆即为其中一道程序。 这一连串的措施,无非为了确保绝无任何人目睹那些不应曝光的秘密。 就是这些复杂而令人感到绝望的规定和流程,套上了火神重工崛起的肩带。伊芙琳不清楚,这些严苛到近乎疯狂的规定和流程在火神重工令人瞠目的成功中起了多大的作用。但是总归,所有的成功背后,都一定隐藏着某些深不可测的原因。 “我不是很习惯现在……”伊芙琳的眸子里显现出一抹远离喧哗的孤独,她淡淡地吐露内心最真实的感受,那也正是她的现实。这种热情的团队氛围和富有人情味的队长,她在火神重工沉重的阴影下所未曾体验过的,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在以往经历那种沉重压抑的氛围之下,身边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热情的人 “不习惯?”scar-h轻轻地偏着头,灵动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缕丝丝的困惑。随即她将思绪投向对火神重工的理解——那种大厂、那些喧嚣中自称高效的公司文化。一想到那类环境所施加的压力和桎梏,她立刻体会到伊芙琳此刻流露出的不自在是多么合理。 那种机械且无情的氛围,一种将个人意志和存在感彻底磨灭的场所……仅仅回想一次,她就感到有一种无形的重量压在胸口,如此沉重,如此令人窒息。 “越是见到被各种苦难所折磨的人,就越是能意识到长官的含金量啊。”scar-h暗暗感叹,目光中露出对伊芙琳的深深同情。看着她,此刻无意识展现出的防备与谨慎,scar-h不由得在心中静静地舔了舔嘴角,沉默地感慨着。 “又是想长官的一天……”scar-h暗自在思绪中的小本子上加了一笔静默的记录。 离开了那位长官之后,她就彷佛成了失去了锚地的船只,独自在茫茫海域中漂泊,迎面承受着愈发复杂的风浪。 尽管这些所遭遇的风浪在外人眼里可能不足挂齿,但在心心念念港湾的安全感的船舶来看,还是希望可以尽早重新找到温暖而平静的避风港。即使这个通往港湾的道路上,已经不再有可以供她系缚的缆绳,没有了曾一度存在的保护。 带着这种希望,这种深藏在目光深处的渴望,默默地期待自己能够终有一天驶入那个温馨的港湾——不仅是身体的归宿,更重要的是,找寻到心灵的归属感。 “实在想象不出来你们火神重工都是群什么样的人,或者说公司文化之类的。”scar-h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困惑。在她以前服役的日子里,静静的军营生活使她有过无数次的憧憬与规划,可对于那种由身着西装领带的员工组成的公司世界,她却是知之甚少。 在曾经的战场岁月中,scar-h的思绪时常掠过退役后的生活,她甚至绘制过许多精致的蓝图和规划。但这些规划中,从未有一次是围绕着某个大公司的巨轮上班工作的生活——那是个完全不同的战场。在她心中,阿美利卡为什么要一次次削减士兵们的福利,部分原因也与这些所谓的大公司有着密切关联。 诚然,这些公司为军队提供了一个个的培训机构,这些机构像是一座座桥梁,帮助军方筛选以及征集合适的新兵,满足军队对人力资源的渴望。这些新兵的战斗训练和待遇保障,也是公司的职责之一。换句话说,军方和政府只需时不时地向这些公司输送一笔资金,便可轻松获得一支接受过初级训练的兵力。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交易。 然而代价则由这些牺牲的士兵所承担。或者更确切地说,这些被公司动员和选拔的人,根本就不被军方认定为国家正式认可的士兵。他们只不过是公司输送给军方的职业打手,双方的联系,不过是一纸冷冰冰的契约罢了。 在这套体系中,每一次出动,每一次任务的执行,包括训练和各种作战行动,都只是在军方和公司之间的委托合同框架内进行。这一切都与“士兵”的尊严和誓言没有关系,他们的命运和荣耀被记录在了公司的账本上,被数位里的利润和损失所淹没。 这种安排,在本质上,就是一种变相的包税制。军方和政府对兵员的需求不减,但他们迫切希望压缩因训练而产生的庞大开支。于是,如同担负起救世主角色的公司们迈出了关键一步,负起了这一重任。他们的背后协议,谁知里面有着多少权宜之计呢?至于这些公司在暗地里对待那些底层士兵的方法,那些在悠遥官府中的官员们视而不见。 正因为这些,scar-h对那些自称为大厂的武装佣兵企业充满了反感。她还记得原来的长官如何描述军队的负面现状——无论如何选拔,结果都如同大海捞针般找到的几颗渣滓。而那些经过公司选拔和培训的兵员连最基本的合格标准都达不到,与渣滓相较,更是不堪一击。 对于那些坐在国会山上,眼中只有选票和收益表的老政客们来说,这无疑是捡了个大便宜。他们既得到了稳定的兵源,又不需要为这些士兵发放工资和退休金。如此一来,一大块军事国防预算就能省下来。这些省下的资金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横财,至于对士兵们意味着什么,那就远离他们的视线了。 显而易见,他们绝不能让公布的国防开支预算有所减少,否则,那会让账簿变得难以圆滑过关。毕竟,在他们眼里,即使是标价十一万美元的电动手推车——那种显然有点像市井小贩随意贴上商标的货色——也算合理开销。至于其中蕴含的套利究竟流向何处,那是一个谜。 就连身处国会山顶和军方的人物,他们的作为已经让人嗤之以鼻。何况是那些供职于他们的、位于金字塔底层的各种私人企业呢? 那么,当眼光从高高的政府官员转移到那些脚踏实地,实际为他们执行任务的所谓的公司时,画面无需多余的渲染,就已经足够震撼人心。这些公司的存在,甚至可以让土匪的不法行径相形见绌——他们的手段更加精细,计策更加狡诈,涉及的利益博弈更加丰富而深入。 在这些公司的影响下,少了那种明抢暗夺的野蛮,多了几分打着合法旗号的掠夺。他们不仅在战场上提供着所谓的“专业服务”,而且在政治的走廊和经济的深渊中也都留下了自己的影子。他们的商业行为,表面看起来无可非议,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以国家的名义,剥削士兵、敛财捞金。 这些公司以提供“高效、经济”的代理服务方式吸引政府,前者向后者承诺将减轻其负担。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士兵的生命权和福利被置若罔闻。兵员被当做流水线上抛售的商品,无尽地循环着从训练到战场的单调乐章。他们心中的誓言与信仰,在公司对账单上被冷酷转化为数字和图表。 如果说政府的决策官员们是在高处不胜寒的制高点制定着规则,那么这些私人军事企业就像是沉浮于暗流之中的利益黑手。他们对人命的轻贱态度,对金钱的极度渴望,是铁证如山的现实。在无形的市场手中,他们如同打着合同精神的旗帜的强盗,扩张自己的利益版图,而他们的受害者——那些信仰着荣誉与英勇,却只得到冰冷合同待遇的兵员们——深陷这个黑暗的循环。 但好在在那样的环境,跟自己没半点的关系…… “话说艾莉安娜应该早就离开阿美了吧,”她的声音在室内回响,透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在话语中暗藏着她对那些军火利益集团的敌意,“不然的话以她的老兵身份,各个所谓的公司肯定巴不得追在她的屁股后边想要研究一下她……啧啧,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阿美的军队是不是从头烂到脚底板了。” 提及这些,她嘴角的轻蔑让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出了一股不屑。话语之后,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显露出淡漠而微妙的表情,那是种既无奈又平静的神情。她的视线落在那张老化的照片上,忆起了过往的战场:硝烟、爆炸、战友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危险。 尽管她自己也是从阿美走出来的一员,但scar-h却并没有把自己看作是阿美利卡的一部分。她从未有过任何归属感,那种满是赞歌与胜利神话的国家,她怎么也融入不进去。她只是个战场上的棋子,按照命令行动的战士,而非真真切切的阿美利卡人。 虽然当初在部队里面的时候被保护的很好,但scar-h自己很清楚,那样的保护来自于何处……是来自于长官当初的保护。 “你们火神重工真不是个东西。”scar-h喉咙里溢出的话语如同即将溢出的火山喷发,炽烈而怒放。 “呃……”伊芙琳的脸上浮现出微妙的表情,同时心中却在翻江倒海地同意scar-h的怒火。 她真的很想要跟随内心的吼声大喊“你说得对”,但古老的谚语却在她耳边回响:屁股决定脑袋。就算火神重工行径不端,她自己的装备、武器乃至技术支持要不是来自于他们,她或许也无法站在这里。在心底挣扎的矛盾让她的声带僵硬,一时间言语变得捉襟见肘。 伊芙琳警觉地扫视了四周一圈,确定无其他耳目在场。 她的眼角隐约闪过一丝狡黠,意识到scar-h的激愤不单单是对火神重工的,更多的是对战场上的那些面对不义行为时不得不保持沉默的自己。而scar-h的话,尽管言简意赅,心底却有一丝微妙的羁绊牵扯着两人的同盟。 “……”但犹豫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伊芙琳还是选择沉默,并没有异议。在战争的政治棋盘上,有时关闭言语的阀门比冒不负责任的言辞更加明智。 也许沉默的确能被演绎成默契的一种形式,或者至少,在复杂的情况下,可以被视作一种暂时的休战。 “好了,现在街道都打扫好了,我们也应该走了。”scar-h的声音突然划破了街道上的寂静。她的手臂有节奏地拍打着厚实的战斗服裤腿,扬起的尘埃在闪烁的警示灯下跳动着,彷佛能看见这片区域曾发生的战斗与紧张。她的眼神坚决,让空气本身都似乎因她的动作而变得清新。 她头也不回地示意伊芙琳,那是她们这样的战士间常有的默契……虽然这不过是大家第一次执行任务罢了。 “嗯。”伊芙琳应声,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面对scar-h的示意,她心中的迷茫和犹豫如烟云般消散。 她抬起头,扫除脑中杂念,重新调整呼吸,只是默默地跟了上去。 她的脚步和心跳同步,决定不再为刚才的那些念头所累——这些已经没有什么人记着了。 随着她们走向装甲车,scar-h意外地晃悠了一下,如同即将度过的夜晚,苍老而巨大的阴影中有某种东西在有序地移动。她头也不回地说。 “我这也算是给你打掩护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一边走着,一边最后一眼看了地面那些尚未干涸的血迹和子弹壳。那目光仿佛激光般精准,似乎能够直接穿透厚厚的混凝土,洞悉地下管道中所有的秘密。 而在地下,pp-19正在一个昏暗的、弥漫着潮湿气息的管道中小心翼翼地施展自己的计划。 她的一举一动,都如同鬼魅般灵活而快速。 g11 第715章 锋利 scar-h根本不知道pp-19的真实目标或身份,但那并不妨碍她在直觉告诉她事态的关键时刻给予一个同行者应有的掩护。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感受到的那微弱的dni信号究竟能有多少是真实的,但即使是微弱,也足以促使她采取行动。 当她看似无心的一瞥与脚步迈向装甲车,一切都过渡得自然而又合理。她们和pp-19之间的联系,如同被缘分纠葛在一起的三根线索,暂时在每个人的任务与生存之间形成了隐秘的连结。 那时候虽然信号还是微弱如细丝般难以察觉,但scar-h凭着自己过人的直觉,捕捉到了一丝dni的电子脉动。在她那训练有素的感官中,这微弱的振动就像是遥远星空的微光,足以指引航行者找到正确的方向。 据scar-h自己所知,经历那一系列猛烈的战火与混乱之后,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拥有、完好并且能自如操作dni设备的人——而且还健在——的,就只有铁腕少量的人选了。她的思绪在意识中迅速穿梭,试图连接这个发现与她自己的经验。 她肩上的设备,尽管极为尖端,但自己并没有彻底失去接入战术dni作战网络的硬件条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金属装备,沉浸在对未来潜在可能性的思索中。然而,一个又一个复杂的协议和软件限制却阻碍着她那曾经熟练使用的硬件功能。火神重工部署的那些语言复杂得仿佛另一个宇宙的代码串,将一道道禁锢她的枷锁刻在了网络的深层之中。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战斗的片段,那些自己机敏运用dni系统协同同伴、掌握战场的时刻。如今,那些日子仿佛距离她非常遥远,隔着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那些禁锢的电子协议就像一把把道道电子锁,牢牢地限制着她一度自如呼吸的功能和访问权限。 所以,现在的自己没有办法从正面帮长官做什么了……最多也就这种程度了。 “信号很微弱……长官应该没有直接控制她。” scar-h在自己心中默默推断,她细微的眉心皱纹透露出她的内心独自进行的分析。尽管在那次灾难性的事情当中失去了部分的功能,她的内在仍然是一个钢铁般坚韧、经验丰富的战士。 这就像一个在无数次战斗中磨砺出来的老兵,她的直觉和判断力足以取代最先进的传感器与辅助系统。 正如那位不再依靠复杂设备的狙击手,她并不需要高科技弹道计算器或者精确的测距仪才能锁定目标。 仅凭着瞄准镜中的刻度线和风速的轻抚,她就能精准地击中数百米之外的靶心。有些传奇般的狙击手,甚至能从纯熟的肌肉记忆中本能地进行瞄准,仅用裸眼和机瞄,也能长距离狙杀目标……这都是在自己的专业技能上达到一种几乎神话般的超凡境界。 scar-h对自己的技能评价较为谦虚,自认为仍需要借助一些辅助设备才能发挥最佳性能。不过,她确信自己的战场经验,那冷静分析的头脑和直觉,已经足够成为她的辅助。 仅仅依靠她在战场上积累的经验及其对装备残存功能的理解,她便能对环境中细小的动静作出反应,并能根据那微弱的信号猜测出事件的真相。 这些看似平庸的能力,却时常成为在危机时刻能否幸存的决定性因素。 仅仅就从经验上出发,就能判断一些东西还有事情了…… 就比如pp-19。 “那个姑娘身上的dni信号很弱,并且异常的平稳……” scar-h缓缓抬起头,一抹复杂的光芒从那对历经凛冽风雪的眼眸中闪过。她细细分析着那些收集来的信号数据,就像一个天文学家透过望远镜寻找远处恒星的微弱脉动一般。 “只有在跟伊芙琳她们当时产生了碰撞的时候才浮现了一点点的波动,” 她轻轻触摸着一旁的终端设备,操作着界面上的数据模型。她的嘴角微微抿紧,目光投向远方,仿佛能穿越那层层叠叠的金属壁,看穿时空,直视那时的战场。 这一幕是如此的清晰,她能想象出,就在那次碰撞发生的瞬间,伊芙琳在dni系统的干扰下短暂产生了些许扰动,就像安静湖面突然投下一枚石子,激起一圈精细的涟漪。 “这也就是应该是伊芙琳当时被干扰到了的原因,否则的话仅仅只是一枚闪光弹的话,应该不足以完全干扰伊芙琳的行动。” 她若有所思地咀嚼这句话,想象着那个通常表现得波澜不惊的伊芙琳是如何在那天意外的波动中仍然保持冷静,尽力遮掩自己的踪迹。 “毕竟这家伙的硬件条件还挺不错的……” 形似恭维的话语,透出了对伊芙琳作战能力的认可。 scar-h自己虽然已经撤离战场,成为了孤狼一般的存在,但她身上仍然沉甸甸地承载着那些曾是共同作战必备的工具。像是侦查监视器一样的扫描和识别系统,就算是最为基本的功能,也足以让她在信息收集的领域内占据一席之地。 scar-h继续操作着面前的终端,内置的扫描装置渗透网络,搜寻那隐匿的、属于伊芙琳的电子线索。她知道,尽管自己不再是团队中的一员,但这些保留下来的技能还能使她在战后的复杂局势中发挥余热,为旧日战友提供一线生机。 但肯定还是有所限制的,就比如军工之类的产品,scar-h现在就没有办法实时扫描并锁定了……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也算的上是一种对于她的保护,毕竟能直接锁定军工产品的识别系统之类的……就算是只拿到了一部分的相关数据都很赚了。 而现在scar-h虽然不能跟以往一样直接扫描识别外加实时锁定追踪军工产品了,但锁定一下民用产品之类的还是很轻松的……哪怕是火神重工这种一直标榜自己为准军工并且一直都在参与军方竞标的公司。 其产品只要没有得到相关的授权认证之类的,那就跟真正的军工没有半点的关系,毕竟有些保密程序还有敌我识别系统之类的,都是军方的人自己来研发的,这种所谓的兵工厂更多建造的都是框架还有外壳平台之类的。 “将dni的干扰给伪装成为闪光弹的干扰……甚至还考虑到了伊芙琳现在部分的感光元器件不能正常工作。” 她轻抚着下巴,嘴角勾起一丝探究的弧度,在心中默念这个情报。scar-h的脑中犹如闪电般快速穿梭回战场中那一刻,那一瞬间的光影杂沓,声响震天。 scar-h再次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大致场景。现场一片混乱,仿佛精心设计的舞台戏剧,每一个角色都演绎着自己不愿扮演的部分。在那短暂而紧张的时刻,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向着一个共同的结论汇聚——只能说这其中要是没有长官的操作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想到这,她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击,仿佛在给出一个无声的判决。通过一场爆炸,来掩盖住一场针对性的狙击……这技巧倒是巧妙,似乎让人瞬间回到了那些充满粉烟与欺骗的战争迷雾中。 “声东击西火中取栗,这确是长官经常用的战术。” 在朦胧的光线中,她的眼中显出了一丝赞赏与战术家的凝重。 思绪再回到当前,此时的她发现,就这样一来,dni的痕迹果然如被时间的洪流冲刷,悄无声息地散失在广阔的信息海洋中,遮蔽了真相的最后一丝线索。这场与暗流角力的较量,使得scar-h心中渐渐升起一个决心:不论幕后黑手多么巧妙地藏匿,她必将以冷静而缜密的分析,在密布的迷雾中找到那抹几乎无法辨识的真实。 毕竟要是利用dni直接出手将伊芙琳给干扰了的话,到时候火神重工是一定要针对这件事查下去的,毕竟无论怎么说伊芙琳也是火神重工投入了很多心血还有技术的人形,要是忽然直接就被人给远程劫持遥控了的话,那肯定是会引发大反应的。 或许长官那边有办法让火神重工的人全都老老实实的,但这样的操作无疑是将本就离心离德的两方给推的更远了,很有可能连最为基本明面上的合作都维持不住。 但却又不可能真的完全无视掉后者,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一次的事件给当作是一场意外……毕竟就按照常理来说的话,光学系统当中的某些部件如果收到的损坏的话,那么相对应的抗干扰能力自然是会有所下降的。 而这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毕竟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这一点火神重工的工程师也应该明白,而至于到时候他们应该没法在伊芙琳的身上检查到什么的。 而这也是scar-h刚刚为什么要强制靠近伊芙琳的身边的一个重要原因,不让这位继续思考下去了,否则的话到时候还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呢。 让一切的事物都停留在最开始的阶段当中…… 嗡~! 那声音好像是穿越了时空的回响,在幽闭的城市林立间引发了一波又一波的回旋。随着那步战车的引擎声响起,整个地面似乎都感受到了震颤,空气在车辆振动的力量下几乎可以看见逐渐模糊的波纹,沉甸甸的噪音像是箭头一般,穿透着密闭的街道,在高楼的狭窄间隙中回荡。 步战车本身就如一头从沉睡中苏醒的野兽,呼吸都让周遭空气为之颤动,其强大的动力和仿佛堡垒一般坚硬的装甲,则在这危险的时代内让人心生莫名的安稳之感——这种感觉在乱世中显得极其宝贵。 战斗结束了,街道回归了一丝平静……或者,至少是一种表面的静谧。破碎的石块,弹孔密布的墙面,焦黑的痕迹与间或可见的一片片血迹,残壁断垣见证了不久前在这里发生的战斗之残酷。 但在这无言的肃穆间,众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们都在迅速地调整位置,条理清晰的动作和警惕的目光不断地审视着附近的环境,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下一个未知的挑战。在他们上方,一架装配了最新监视技术的无人机,宛若一只警觉的夜鸮,悄无声息地盘旋于暗淡的天空中。它那昼伏夜出的信号灯微弱地在夜色中闪烁,就像一名勤勉的观察者,用它那节奏感明显的光点告诉下方的战士,它的传感器和相机功能正常,守护着他们的安全。 突然,一系列琐碎有序的数字信息通过无线电波传送,如同一串精灵的语言一样窜入了指挥所中某块显示屏内。在战场监控的控制台上,一条清晰且简洁的信息字样在荧光屏上闪现: 【已经完成对b73,d20区域的清理】 这意味着又一个区域被清理出安全通道,犯罪分子被逐出,地区安全得以保障。 这条信息像是给指挥中心送去成功的电报。面前的大型显示屏幕上,一张复杂的城市立体投影图缓缓旋转着,受到指令,操作人员迅速在投影图上操作,b73和d20区的图块由原本的暗红色变成了一抹宁静的绿色,这代表这两块区域的安全得到了确认,并且加入了正在逐渐扩大的”安全区”。 就像是夺回失地的游戏,每收复一个区域,士兵们的士气便高涨一分。 整个投影地图上,那些已经变成绿色的区域越来越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围点打援了,目前根据pp-19还有ak-74u所整理出来的数据来说,那些所谓的黑手党成员律贼家族们不仅仅只是引发暴动的凶手之一,还是他们给的那些白枪兵的支持…… 虽然目前来说还不可能将校园里面的白枪兵全都一网打尽,但是将整个城市的黑手党还有所谓的律贼家族帮派家族全都给一个一个的清洗掉还是很轻松的。 目前的军用人形可能没法胜任多么复杂的任务,例如安抚民众之类的可能都不怎么会,但击毙与抓捕这两条简单的指令对于军用人形来说还是很简单的,并且就以律贼家族黑手党的火力,想要威胁到军用人形实在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毕竟那些帮派分子律贼之类的成员可能会给自己的枪身上装上极为花里胡哨的东西,镂花或者是在上面镀上一层亮闪闪的金银,但绝对不可能在弹药上多浪费上哪怕是一分钱,甚至可能有多省就能有多省,而那些在极致的省钱所搞来的弹药可就不清楚是从哪里搞到了。 近可直接追溯到某个时期废弃的末日地堡,远可追溯到南美的还有非洲的村口师傅……那种弹药使用起来可不敢奢求什么,只能祈求在炸膛的时候自己的八字足够的坚硬否则的话,谁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所那些帮派分子只要能够将他们全都一个个分开包围起来一点一点消灭的话……那们便仅仅是需要一个个剔除的目标。 细致的战略部署使得每一个帮派成员都成为了打击的对象,倘若能将他们逐一割离并且包围,逐步消解他们的力量,则那些显得强大的恶势力不过是纸老虎。 陈树生这边可是深谙分化与围剿的策略,通过一系列的行动和设计来切断他们的联系互助。 每一个被擒拿的帮派成员都像是一颗颗创口上的盐粒,让那些黑手党家族的伤口越发难以愈合,城市当中地警员和军用人形相互配合虽然目前在陈树生地眼里面任然有些粗浅,但对付起那些黑手党来说却犹如细致的外科医生,精准地剪断每一条罪恶的血脉,让那些顽疾无处遁形。 而对于那些白枪兵而言,他们所占领的校园是他们的堡垒,然而随着他们在外面的盟友和同伙一个个被逮捕,他们的堡垒也变得越发孤立无援。 他们或许还可以依靠校园这片土地抵挡一时,但随着外部联系的丧失,资源和援助的断裂,他们也逐渐失去了持续作战的能力和意志。 而对于那些占据了校园的那些白枪兵来说,他们的朋友盟友……那些黑手党成员正在一个一个的被拔除,等整个城市的黑手党家族律贼之类的全都被清理干净或者彼此之间的联系全都被切断并且被围困了之后。 占据了校园里面的那些白枪兵就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陆地孤岛…… 一点一点的将周围的威胁全都给一点一点的拔除。 wa2000 第716章 重点照顾 “……接下来,就该重点处理你们的事情了。”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决意,仿佛这简短的一句话里凝聚了他所有的专注和责任感。 他稍微仰头,用力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伴随着一连串清脆的颈椎响动,这轻微的动作无声地释放了紧张而疲惫的气息。然后,他默默地起身,表情严峻中透着一种不言而喻的紧迫感。他的身姿挺拔,穿着那件略显笨重的战术制服,从临时搭建的帐篷状指挥所中缓缓走了出来。 这个临时指挥所布置得宛如战时紧急搭建的前哨,简陋而实用,地面是被踩踏得异常坚硬的泥土,四周是暗绿色的防水布和沙袋,上方悬挂着那几盏摇摆不定的吊灯,发出昏黄而摇曳的光。 而距离将要成为烽火战场之地的这个指挥所,仅仅隔着不到四百米的距离,它就像是一颗悬在前线上的心脏,时刻准备响应即将到来的冲突。 陈树生本能地感受到了那即将战火纷飞的紧迫性,实际上,他在策划之初就强烈要求将指挥所进一步前移,直至他能清晰地看到战场的边缘。 他总是倾向于近距离掌控形势,但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的情况令他不得不考虑保持一定距离以确保安全。 指挥所内的讨论并不愉快,每当陈树生坚决地提出他的建议时,叶卡捷琳娜和叶菲姆那明显的疑惑与不解就像两把冰冷的匕首一样刺在他的背上。 叶卡捷琳娜那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直指陈树生的决心,而叶菲姆那隐含质疑的眉头总是紧锁,好似要挑战他的每一次策略决策。 也对,在现代的作战指挥体系下就算是营连级别的指挥部,距离前线都是远距离指挥了,距离前线绝对算不上有多么的远,但也绝对算不上近了。 但他们似乎是有些忘记了,前沿指挥所靠近战线,副职人员降低一级靠前坐镇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更为清晰的了解战场情况,更是为了稳固军心。 毕竟以前的时候通讯技术之类的虽然没有那么的发达,但在公里上的长度上想要保持通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毕竟将指挥部设置在靠前的位置上,可不仅仅是要面对敌人随时都可能到来的正面突击或者是偷袭,更有可能面临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到来的炮火覆盖之类的,毕竟用一轮饱和式的炮火覆盖来歼灭敌人的指挥部,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相当划算的事情。 ……………… “陈指挥。”而就在陈树生从指挥所的大门离开的时候,机会就是立刻引起了,警卫的反应……这两个警卫,自然是叶菲姆强烈安排的。 当陈树生开始往前线的方向迈步时,夕阳的余晖打在他的背影上,将他的身形拖得很长而这两名隶属叶菲姆的亲信警卫正是在这个背影背后,默默跟随,他们的眼神忠诚而坚定,然而却难以掩饰他们身上那股不简单的气息。 确实,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保卫重要人员的安全,然而在陈树生目前与叶菲姆之间微妙的权力平衡下,这种保护带有了额外的色彩。 但他们的存在,如同一个隐秘的监控网络,时刻监视着陈树生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叶菲姆的视线一直都放在这里。 “跟聪明人合作,总是让人感到轻松但又让人略感烦躁。 ”陈树生自言自语,声音带着些许苦涩。 地步莫明的反射了他的影子,而他面前的两名警卫似乎始终保持着完全的警觉姿态。 叶菲姆是个精明的人,并不容易全然信任他人,明智的安排总是双面刃。他身旁这两名警卫,职责之一自然是确保他的安全,但他心里清楚,他们更多的职能还体现在另一个侧面——防备和监督。 在目前复杂且敏感的合作关系中,这样的安排虽令人不自在,却不无道理。 “也罢……”陈树生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一丝深藏的算计。站在巨大沙盘边,手指拂过代表兵力的标志,他心中明镜般清晰:形势确实比人强,他如同棋手,但手中的棋子并不完整,缺少了定局的那几枚关键。 他现在并不拥有占据上风的所有棋子。眼角余光瞥到房间一隅映着自己的镜子,映照出他此刻微垂的眉头和紧抿的唇。他知道,在全局的利益面前,有时必须放低身段,让自己的身影变得模糊,让盟友得寸进尺,显得有些软弱。在他人眼中,这种姿态可能会被误解为顺从或是退缩。 现在一味地强势,就像不断给对手施加压力的巨手,会一点一点地挤压叶菲姆的神经,那份压迫感恰似腰间盘突出的隐痛,刚开始可能轻微到不引人注意,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累积,会一点一点的加剧,终至让叶菲姆感觉到自己的脊椎和神经仿佛要被那股不断增长的压力彻底压断。 一旦达到了那样的临界点……那么,届时的后果将真正不堪设想,一切或许会变得不可挽回。 所以,现在陈树生心里十分明确,他必须要好好考虑如何照顾一下叶菲姆的情绪,像是在精致与脆弱之间搭建一座桥梁,不让其崩溃,同时也不失保持距离。敏感而微妙的平衡,如同在锋利的刀尖上舞蹈,要求他的每一步都要算计得精准无比。 “陈指挥,您这是要去哪里?”两名警卫出声询问,他们并不敢直接在正面上对陈树生的行动,提出任何形式上的质疑或是产生任何行为上的阻拦,毕竟陈树生在明面上是大家的最高指挥,他的任何决策和行动,作为警卫的他们是不可能提出任何建议的。 更何况,他们其实也很清楚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叶菲姆并不是完全要反对或者质疑陈树生的行动之类的,将警卫给安排在这里,更多的还是在表达一种态度。 “我嘛……”陈树生察觉到那两名警卫内心深处的纠结。 他们的眼神在确认与问询间摇摆,显然在这个不经意的提议中,他们感受到了一种隐约的压力。 “我要上楼去观察一下,你们要来吗?”面对两位有些警惕的警卫员陈树生指了指不远处的高楼并做出了邀请。 “这个……”两名警卫员相视一眼,似乎在寻求对方的意见。尽管他们接受的任务是确保陈树生的安全,但同时也隐含了监视的成分。任何情况下都必须保持警觉,不过他们也无法过分干涉陈树生的正常行为,这既是对个人的尊重,也是对他职位的敬畏。 看着两名警卫员的窘态陈树生倒也无所谓,毕竟没有必要过于为难的两人,正好说不定能以此为契机了解一下,顺便好好的看看这些士兵对自己是抱着怎样的看法……于是便做了邀请的动作,还重复了刚才那句话。 “要不要跟我一块儿来?上楼还有四处走走看看去侦查一下。”生的声音很平淡没有逼迫也没有紧张只给人最为平淡的冷静。 “没什么问题,陈指挥。”面对陈树生的邀请,其中一位警卫员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沙哑而有些沉重,显露出他资历较深的特征。他有着老练的军人特有的稳重和经验,相对于那位较为稚嫩的年轻士兵,他显然更懂得如何在特殊情况下保持冷静,并与陈树生保持适当的、不张扬的沟通。 他的回答实际上为两人解了围,给出了一个尊重陈树生又能履行职责的折中方案。 “嗯。”陈树生略微颔首,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而是开始迈起步子,缓缓地向着高楼走去。两名警卫员交换了一个充满默契的眼神,它们各自诉说着彼此的理解和决定,然后一前一后地跟在了陈树生的身后。 相互的眼神之中没有话语,没有声音,却像是无声电影中的精妙剧情传递,展现了他们之间深厚的默契和团队意识。 走在前头的陈树生给警卫们留下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同时密切关注着他们的微表情和行动。 嗒~嗒~嗒~ 沉闷的脚步声在钢筋水泥构造的楼梯间回响,每一步都带着坚定而节奏稳健的节奏,仿佛鼓点在这静寂的环境中引领他们前进。 几个人的身影默默攀升着,步履间传来微弱的摩擦声,回响在这逼仄的楼梯间。 他们默契地保持沉默,没有进行任何交谈,只有步伐声和偶尔传来的微弱风声相互辉映。随着楼层的不断上升,周围的声音逐渐变得稀薄,仿佛逐渐进入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清冷领域。 每一级台阶都呈现出灰色的色泽,仿佛它们是通往某个未知理想的跳板。逐渐攀升的楼梯踏在脚下,不仅是身体的运动,更如同一种内心的洗礼,一层层的楼梯仿佛悬挂在时间的长廊上,引领着众人逼近更深的领域。 而楼梯所通往的地方,渐渐显现出一种清冷的气息。随着逐渐上升,周围的声音逐渐消散,仿佛远离了尘嚣,进入了一个更为纯粹的世界。楼层与楼层之间的距离,仿佛代表着众人心中的距离,随着每一步的攀升,他们渐渐进入到思想的宁静角落。 当陈树生和两名警卫最终走出最后一层楼梯,迈上楼顶的那一刻,一阵比先前更加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仿佛能穿透衣物和皮肤,直抵骨髓。 呼~呼~呼~ 风声在楼顶上咆哮着,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夜空中肆意奔跑,跳跃。那不间断的吹拂,伴随着一阵阵急促而深沉的低吟,带着刺鼻的寒冷和湿润的气息,像是要将这座城市上空积攒的一切杂念、尘埃尽数吹散。 漆黑的楼顶上,每一砖一瓦都被冰凉而锋利的风力冲刷着,它们仿佛在这夜色中嘶嘶力竭地呻吟,连那如同利剑般的夜空也割裂着云朵,撕扯出一道道奔放的云隙。 此刻,仿佛连时间都在风的呐喊声中变得支离破碎,气流在每一个角落里肆虐,带来一种摄人心魄的狂野之力。这阵风中似乎融入了寒冬的利爪,混合着寒夜中的露珠和稀薄的霜气,不断地袭来。 冰冷的风并不是单纯的自然现象,它带有某种几乎能够触及灵魂的锐利力量,它可以轻易穿透人类的衣物,直接触碰到肌肤,使人的面部暴露在这样的自然侵袭下。若不佩戴适当的防护,那无疑将遭受风刀如刻刀般的雕琢,既是对身体的严峻考验,也是对意志的极大考验。 此刻的楼顶成了自然的舞台,任由风进行着它的狂舞,它呼啸,它裂唿,它席卷一切,呈现出一场无人能逃,也无处可藏的自然之威。 两名警卫不禁捏紧了领口,感觉就算是他们身上在冬季最为习以为常的军服也难以抵挡这种凛冽的冬风,如果没有防风面罩的保护,感觉风都可以直接将脸上的皮肤给剥下来…… 两位警卫看去,脸上的表情彻底被冻僵,即使是这些在恶劣环境中百战归来的士兵,也难免在这种环境中显露出些许的不适。 周围实在是冷得有些过分,连呼吸都仿佛被凝固的空气刺激,吐出的白气在风中凝结,然后迅速被吹散,合而为一的寒风与景象,给楼顶的人们镀上了一层忧伤的色彩。 穿透人体的冷风继续肆无忌惮地横扫着楼顶,两位警卫人员临风而立,不言语,只将目光投向四周。 仿佛只有那连绵的天际和腾腾寒气能和他们的内心冷静相匹敌。 呼~呼~ 风声在刺耳的啸叫中将寒意带入每个角落,两名警卫本能地紧了紧身上的军装,仿佛试图用这样微不足道的动作抵御无情的寒风。 他们的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苦笑,呼出的热气在寒空中形成了一团又一团的白雾,迅速被凌厉的风肆意席卷。 他们心里带着一丝疑问,忍不住想:这位看起来铁骨铮铮的陈指挥是否真是在考验他们的忍耐?还是在刻意的报复。 这样的环境,在他们眼里似乎过于极端,甚至有点残酷。 毕竟,没有哪个士兵会选择在周围凛冽的零下四十多度风中自找刺激,除非必要,那是自虐行为……零下四十多度,并且还是在凌晨有着五级以上风力,这样的环境即便是正在战场上博弈的两方来说,都是不得不休息的窗口。 生于斯、长于斯,作为战士,那些艰苦的训练已让他们对恶劣的环境习以为常。 但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中,连带着坚硬的面具也难掩他们的抖动,呼吸都仿佛结成了冰碴,如果可以选择,他们绝对不愿在这冷得能冻结思绪的夜晚里任由寒风穿骨。 “最多还有六个小时的时间。”但相比于直接冻的有些哆嗦的两名警卫,陈树生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似的,双目就那样默默的盯着看着……周围的寒风吹打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是在吹打在一块顽石上一般。 而在不远处的教学楼周围,时有几点灯火在夜色中点点闪烁,那是校园的夜灯,在黑暗中为人们画出模糊的轮廓。 那是敌人正在走廊当中进行着最后的部署与调整…… 那里面的敌人自然能猜测到外界发生的事情,或者说只要他们没有那么的笨就绝对能才得到,陈树生这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但陈树生这边具体要做些什么……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多半也能够想得到自己目前应该正对整个城城市的黑手党还有律贼下手清理他们。 这些人对于那些白枪兵的助力有多少陈树生这边并不清楚,但绝对是有助力的……至少整个城市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些人绝对是一大助力。 而现在的堪称绝对铁腕的清理……而这一点应该也是那些人所预料到的。 由此来判断的话,那些人想要能够连接整个城市的电视广播的原因应该也就在这里了……他们要将恐慌的情绪全都给散播出去。 普通民众的集体恐慌对于那些人明面上的直接帮助,这边线索太少目前还没有办法分析出来……可一旦出现了那样的局面,毫无疑问是能够极大削弱并且对现有秩序造成严重冲击的。 这一点可不是什么好事…… 第717章 讨论 敌人的任何策略和调动都不过是他们在悄无声息地尝试建立并巩固自己的战略优势,或者是在暗地里谋划着削弱对手实力的种种手段。这是战争的基本信条,只要敌人还保有一丝理智,他们就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次领先的机会。 但就像棋盘上互相制衡的棋子,敌人的行动多少都蕴含着一丝可供利用的破绽。正如现在的局势,对于久经沙场的陈树生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场对峙,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他深谙利用敌人的侵略性反过来为己所用的艺术。 陈树生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每当局势呈现出这样微妙的转折点,他就会感叹,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那些真正懂得铭记过往,能从历史中吸取智慧的人,才能在关键时刻把握住转瞬即逝的机遇。他轻轻抚摸着刀刃上的手工刻纹,仿佛摩挲着时光的质感,思绪穿梭于过往的光阴里,一眼望去,无数与今日颇为类似的局面从他脑海中掠过。 当年发生在高卢领空的那起惊天动地的劫机案,之所以最终能够以人质全部安全获救、恐怖分子全被制服的结果收场,关键在于恐怖分子在执行他们的计划时犯下了一个似乎合理但实则致命的错误。在要求国际关注的驱使下,他们企图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为全世界镜头前显摆他们的“力量”。 这个决定让他们将机舱内紧张惶恐的人质全部驱赶到了机舱后部,以求在镜头前留下只有自己的场面,由此无意中为恐怖分子和人质之间划出了一条暂时的、脆弱的安全线。 而当时的gign就是顺着这条安全线,直接从飞机的两侧钻了进去,将大部分的人质还有里面的劫机分子,全都给强行分开了。 至于现在能否复刻出当时的场面……唯有这一点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 “他们想要成功的将消息给电视广播的消息给散布出去的话,至少会等到七点到九点之间这个时间段……只有这样广播的效果才是最好的,现在这个时间广播,恐怕到时候民众的第一反应就是将电视还有收音机给砸了。” 从敌人的动态当中来推测出敌人的目的,这真的算不上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毕竟敌人现在所提出的所有要求或者说其行动基础,都是建立在他们所提供的物质条件的基础,才弄出来的。 掌握着敌人行动时所需要的配件清单,那么在此基础上来进行合理的推算就不见得鞥有多的困难……毕竟举例子来说明的话,你在热带雨林当中行动肯定不会穿上羽绒服,更不可能穿上保暖的内衬。 毕竟现实条件下没有人会浪费宝贵的空间去携带些没有用的装备,毕竟没有人的屁股兜里面连接着四次元口袋。 所有携带着的装备全都是根据任务需求和环境来的,所以有的时候只要能搞清楚其身上所携带着的装备就能大致推测出一支队伍的目标和行动范围是哪里。 毕竟长途奔袭和短距离空间突袭其身上所携带的装备也会有很大的差别。 ……………… “呼……”又是一团白雾从口中缓缓地吐出,周围的寒冷还有凌冽的狂风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到陈树生的活动,甚至可以说感受着此刻的寒冷,陈树生只感觉现在的自己变的无比的清晰。 感受着周围的寒风,他感受到肌肤上一丝丝凛冽的触感,仿佛无数小刀在刺痛着他的身体,但他却毫不退缩。他凝视着眼前的风暴,心中充满着一种无畏的力量,仿佛与风暴融为一体。 风暴带来的狂风呼啸着,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伴随着步伐的前进,陈树生仿佛进入到了一种空灵的状态一般,眼下的行走仿佛自己的心灵世界当中一样,伴伴随着每一步的跨出,眼眸当中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的扭曲变幻。 “呼……这样的感觉才像是在战斗。”他轻轻地呼出一口白气,缓缓转动着僵硬的脖颈,仿佛在驱散岁月在他肩颈间堆积的沉重负担。 陈树生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的是漫天的烽火与硝烟。他记得自己在莫斯科城墙下的那片土地上,步履沉重,每一次脚步都如同在冰冷刺骨的地狱中勘探;在斯大林格勒的河畔,他如何在彻骨的冬风中,凝视着对岸敌人的阴影,握紧枪械中感受到的不仅是寒冷,更有坚定和生存的决心。 他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对过往的一切的复杂情绪。那时候面对的,正如同现在这股冷风,是相同无情的严寒,激发着人生存下去的本能。 突如其来,陈树生转过身体,用一种几乎能够刺穿灵魂的目光直直盯着身后的两位警卫员。他们一直默默跟随在后,严肃的神色透露出不问世事的冷漠。 “你们两位熟不熟悉斯大林格勒战役?”没有任何来由的陈树生忽然转身看向了身后的两位警卫员。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夜风中连星辰似乎都为之一顿。陈树生蓦地转身,他的双眼像是穿过无情的寒风,定格在了身后彷徨站立的两位警卫员身上。 “这个……”两名警卫员显然是没有预料到陈树生会忽然主动向他们两位搭话,甚至就连语气还有脸上的表情都是远在预料之外的。 毕竟要是按照他们的认知还有理解的话,此刻的陈树生无论怎么说都不太可能给他们好脸色,更别说主动搭话了……能不产生直接的冲突都已经相当不错了。 最终,较年长的警卫员在外表沉稳的皮囊下,颇费周折地稳定了下自己的思绪,抬起头来稳重地回答:“请问您说的是关于斯大林格勒战役的哪一个方面呢,先生?”他的声音尽管掩饰得体,却也难掩那轻微的颤抖,像是寒风中的枯叶,透露出内心的不确定。 陈树生仿佛没有捕捉到这细微的紧张氛围,面无表情,声音依旧是沉稳而中性的音调:“嗯……你们了解什么?”他的问题透过宁静的夜空,响亮而明确,就像是一位老师在等待着学生的答案那样,透露着淡淡的期待。 熬过了一秒钟的沉默,那位老兵似乎找到了些许勇气,简洁地回复了历史中的一段篇章:“发生在1942年七月至1943年2月的战斗……是一次士兵和武器投入极为惨烈的战役,双方彼此之间投入的兵力总共有四百多万左右。”他的话语有意压低,仿佛生怕引起夜空的共鸣。 陈树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情绪依然如同湖面冰封后的平静:“就……只有这些吗?”言下之意似乎在等待着更多的回答,更深层次的分析。 而对于这两位被突然抛出的问题所困扰的警卫员来说,他们面对的不仅是尸寒风切的夜晚,还有这个莫名其妙的问话所带来的迷茫和困惑。 呼~呼~呼~ 寒风如鞭似刃,呼啸着在冰天雪地中猎猎作响。一阵比一阵更猛烈的风携带着无数雪花,彷佛天空的质问,猝不及防地拍打在那位坚毅的老兵脸上。皮肤在这冰冷之息的蚀刻下,瞬间感到了刺骨的凛冽。 他不由得眯起了双眼,好像想要遮挡这无形的风雪,但那凉意伴随着雪花穿透了他的防备,悄无声息地落入了他眉间。在那里,雪花遇到了体温,渐渐融化,形成了一滴滴清冷的水珠,沿着老兵的沧桑面庞滑落下来,就像是冰霜铸造的泪滴,诉说着隐忍而坚定的悲壮。 在这风雪交加的一刻,老兵的目光偶然与陈树生相交,彼此的视线穿过风飘雪舞的空间碰撞,触发了奇异的火花。老兵在陈树生眼中捕捉到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光亮,那是内心深处的明灭闪烁,是不轻易向他人显露的情感流露。 这一闪烁的微光携带着厚重的情绪,老兵敏锐地意识到了那是失望,是叹息,是人生旅途中经历风霜雪雨后的无奈释然。 “战略意义之类的那就只是指挥官和将军才会去主动思考和研究的。“战略意义之类的,那只是高层指挥官和将军们头疼的事情。”老兵将这些复杂的决策推得远远的,仿佛它们高高在上,与自己的世界格格不入。他那略显悠远的目光透露出无关痛痒的神态,好像这些战争机密与他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他只是一颗尘埃,难掀起波澜。 而陈树生这边的失望就来自于这边了。 “那以士兵的角度去考虑呢?”陈树生又问道……或者说,陈树生这边其实问的更多的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对于那段历史的思考。 “呃……”老兵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对于那段时期的历史……他的了解也就仅限于课本上的内容了,至于以一位士兵的角度去思考那一场战争的,他还从来都没有仔细想过。 至少百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很多人去忘记了……甚至都不需要百年的时间,对于有些意志没有那么坚定的人来说,甚至可能都不需要十年,仅仅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完全放弃自己之前的选择。 这其中甚至都还没有一顿饭的时间长……就能够做到完全背弃掉以往。 陈树生并不满意这样敷衍的回答,再次发问时,他的眼神透过老兵的眼睛,似乎要窥探那颗历经沙场洗礼的心。 “那从一位士兵的角度去思考呢?”他的声音虽平静,却平添了几分沉重,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能抖落他心底的灰尘。 老兵身体微微一僵,他的脸上划过一抹复杂的神情,似乎在回忆中搜寻那段艰苦岁月的真实感受。片刻的沉默后,他开口了,语调中透露出曾经在战火烽烟中生死与共的荣耀与苦痛。 “……我们并不是坐在办公室里谋划战略的政治家,也不是在地图前指点江山的决策者。我们只是被派遣去执行任务的普通士兵。当战鼓敲响,当战争的阴云压顶时,我们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命令,背负着沉重的武器和忠诚的信仰,肩负起护国守家的职责,前赴后继地冲向那吞噬生命的战场……我们只是执行任务的小卒,仅此而已。” 老兵的双唇微动,他的眼中闪过军人特有的光芒,那是历经生死考验后的坚毅与从容。但那光芒底下,却隐隐透露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就像脚下千百次踩过的土地一样,被岁月和现实无情地践踏着。他的表情变得苍老,每个字都像是带着记忆中硝烟的重量,响彻在僻静的空间,难以驱散。 他的声音当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被历练的坚毅,肩负使命和尊严的决心…… 虽然他多说了几句,陈树生却能感受到老兵希望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讨论的不情愿,甚至有些抗拒。 他的心犹如高墙深处,困守着一些深不可测的抗拒和不愿触及的记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扞卫,对于战场上的残酷,对于那些决定背后的复杂,他有太多深埋于内心的感慨,或者,是太多的悲痛和无奈…… 而陈树生的目光也是稍微的瞥了一眼那位稍微年轻一些的士兵……虽然年轻在很多事物上都还缺少着临场发挥的经验,但却也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孩童。 至少就从现在来说那位年轻士兵眼眸当中所流露出来的……光。 就能看得出来这位年轻的士兵,好像是明白些什么的……但他却有些缺乏将其给讲出来的勇气,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开口。 总说年轻人总是无所畏惧充满了勇气的……但实际上并不是如此的,人在坚定的相信某些事情的时候,最不缺乏的就是将其给彻底贯彻下去的勇气。 只不过相比于上了年龄的人还有那些拥有一切的人来说,年轻的时候更容易坚定的相信某些事情,所以在会显得更有勇气,也正是因为大部分年轻人所拥有的东西并不多,所以更容易做出取舍之类的决定,手头上所拥有的东西并不能够绊住或者左右其决断。 所以年轻通常来说会显得更加有有勇气一些……但实际的情况可没有那么的绝对。 要是面对一些没有把握的事情…… “你有话想要说吗?”陈树生淡淡的问了一句,语气当中甚至带着几分期待和鼓励……跟老兵所不一样的是,这位年轻士兵的眼眸并没有丧失掉对于未知与好奇的向往,也没有丧失掉自己的表达能力。 心里面有什么好奇的地方内心当中有什么样的想法都是会直接通过自己的眼睛来表达出来的…… “我……”年轻的士兵只是开口,便显示出了他准备交流的意愿,却在无意识中瞥向了旁边的老兵,寻求那个无形的指引。在这由等级制度严格定义的军营里,每个人的言行举止,都表现着各自的位置和角色。 地位、军衔以及经验,这些在军营中犹如不言而喻的规则,定义着每个人的权威与影响力,谁应当是当下的话语中心——这是默然间的共识。 老兵带着无声的沉默,既没有做出任何评论也没有投来任何引领的眼神,他的置身事外看似是对谈话毫不关心。但无须多言,他的沉默便是一种含蓄的许可,它的意思明显,那是在告诉年轻士兵。 “你们讨论吧。” 第718章 忘却 有些事情能做,但有的事情不能做…… 作为一名战斗精英的老兵,他认识到自己只要专注于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即可。 而年轻士兵尽管意识中有着等级的束缚,这份沉默却给了他对话的空间,也许是他更适合在这个时刻表达自己,说出那些老兵认为不宜公开讨论的话题。因为在老兵的心中,某些话题,某些想法,更适宜留给年轻人去讲述、去探讨、去理解。 “谢谢。” 陈树生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仿佛春日初晨微风拂过柳枝,柔和得如同天边隐现的那一缕曙光,轻柔而短暂。 他说话的方式无需升高音量,却隐含一种内敛的力量,它在夜色中飘渺而坚定,犹如雾中的灯塔,照亮着方向却又留下无尽的遐思。 他的谢意在寒风中化为一缕轻烟,随着呼出的白气在幽暗的夜空中舞动然后逐渐消散,仿佛那感激的情感在夜色中寻找着一个落脚点。 虽然感谢之言随风而散,却足够传达他最为关键的信息——那是对理解与同情的感知,是无声的相互尊重。 老兵依然没有回答,但相对于刚刚的沉默,他的身姿显得更自在,不再如那警惕的哨兵守候在冷冽的风中,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些许放松。尽管刚刚的对话不过几句简单的问答,但已足以缓解了先前紧绷的氛围,让军营里的寂静变得不那么沉重。 陈树生的目光如同他的声音般柔和地落在年轻士兵的身上,忽而又出其不意地抛出一条似乎与刚才交谈截然不同的话题。 “你是大学生吧,学习很不错的那种。”话语中的肯定仿佛不带一丝疑问,就像他在陈述一个无人争辩的事实。 年轻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判断所惊讶,他的眼睛在面罩的遮蔽下微微放大。虽然在军营中的岁月教会了他如何守护个人隐私,但他没想到自己隐藏得似乎并不像原本以为的那么完善。 “您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和好奇的色彩。瞒过了许多人的过往,就在两眼间,被陈树生看破了? 陈指挥是否只是通过他的眼神来发觉了这一切? 这种想法对于在场的人来说无疑是颇为异乎寻常的,它几乎像是一种神秘而古怪的直觉。然而,陈指挥官如果真的能够如此精准地从稚嫩的目光和不显山露水的举止中洞察出士兵的内心世界,那他的洞悉力可谓是超凡入圣了。 陈树生侃侃而谈,声音中的自信透露着他洞察一切的能力。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是在书本当中游历过几年的样子……”他仿佛揭开了年轻士兵的一个秘密,那是只属于那些曾在文字中寻觅智慧与慰藉的心灵的独特气质。 “我刚刚在说起斯大林格勒的时候,你刚刚一看就是在回忆,在想象,通过你所阅读过的书籍和文字在脑海中将那段历史具象化。” 陈树生早已观察到这位年轻士兵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同光彩。 他的眼睛里暗藏着知识的深度以及对知识的敬畏,每当提及到历史的话题,他的瞳孔就会微微闪动,它们是对过往纷繁复杂历史事件的无声诗赞。 当然,这种能力并不是所有人的共有之物。普通人或许是走过书本,阅过文字,但只有那些学习出色的人,才能将那文字和知识内化为自己的一部分,能将书本中的知识转化为对世界的理解。 毕竟陈树生刚刚也强调过了,年轻士兵并非仅是学习良好那么简单,不如说,他属于那种能持续沉浸在书海中,能在书本的海洋里畅游不息的人。 相比之下,那些成绩优异的学子,他们以成绩为标准,确实能在知识的海洋中游刃有余,但这位年轻士兵更是能在书中游走,深入理解每一页纸张背后的意义和价值。在书本的海洋中不仅能看下去,而且能游下去,能以书为舟,以词为帆,在海洋中探寻无尽的智慧和启迪。 “叶菲姆大尉有没有允许你们说出自己的名字?” 虽然在军衔的梯队中,陈树生确实有直接称呼叶菲姆大尉名字的资格与自由,但权利和理论终究只是冰冷的规则,面对活生生的人和微妙的情感,就需要更多的考虑。 他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特别是对上级的称呼和态度,都可能会成为这些习惯性察言观色的士兵的行为楷模。站立在他面前的这些年轻士兵,他们所倚靠的主心骨叶菲姆大尉的言行举止,无疑会在他们心中被无限放大,甚至神话。 在如此情形下,与叶菲姆大尉的互动自然要谨慎再谨慎,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解,影响士气。 “没有硬性要求。”应答的是一位站姿笔直的新兵,声音略带青涩,却又试图保持着军人应有的坚定。尽管他这样说,但不安的眼神还是忍不住投向一旁的老兵,那双眼睛仿佛在寻找一个确定的支点。他深知,军队中那些非官方但同样具有约束力的规矩有时候比明文规定更能左右事情的走向。 在这个向往清晰指令的体系中,老兵的一言不发,反而凸显了信息传递的其他方式。他的眼神沉静而深远,一闪而过的凝视像是加载了千言万语。尽管未开口,但那双深邃的眼睛中传达的示警却是不言自明:“最好不要。” 这四个字虽未由他口出,但在他眼神的交会中,每一个新兵都能感受到那份含蓄而沉甸甸的忠告。 “嗯……那我应该如何称呼你?”他如同一个老猎人,巧妙地掩盖自己的意图,他给那两位士兵之间的眼神交流装聋作哑,装作没有看见,依旧平静地发问。 那位士兵的回答在即将到来前夹杂着些许迟疑,他的口吻中透出的不是惧怕,而是对陌生高阶军官的敬畏:“这个……”声线拖延,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汇,以免言辞不当。 陈树生却并不急躁,他容恭地微笑着,用一种放松的语气缓解了涌现在空气中的紧张:“倒是没有必要紧张,我只是稍微的询问一下罢了……要是没有代号之类的,那我这边就用达瓦里氏了。”他的笑声如清风吹过树梢,平和而又悠远,像是在说“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同伴”。 他理解每个人之间的那份微妙的心理距离。如若过于急切地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反而可能带来排斥和不适。尊重与礼仪,往往比亲近更能打造彼此之间的信任。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弃试图缩短这段距离,只是他选择了更为贴近本土习俗而又不失尊重的慢节奏方式。 “如果您愿意的话……称呼我为柴可夫就好。”士兵最终放下了守卫,他脸上得到的是释放的宽慰和一丝不易觉察的自豪。 陈树生继续维持着微笑,温和地回应:“那么我就称呼你为柴可夫达瓦里氏了……继续刚刚的话题吧,你似乎很了解那段历史?” 这句话就像是一股温暖的春风,将话题轻轻地拽回到了刚刚的轨道上,同时也巧妙地传达了一种亲近和尊重。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柴可夫,让对方感觉既被尊重也被期待,缓缓地走入他精心编织的对话网络中。 “也不算是了解……只是还在学校读书的那段日子,我在书本上看到过比课本上更加详细一些的内容……” 在谈论起这些的时候,新兵的脸上是带着回忆的但除此之外就在也没有其他的了……这并不是陈树生想要看到的。 无论是向往也好,对战争的憎恨或者是其他比较强烈的情绪也罢……陈树生想要看到的是他的脸上扬激昂的情绪,哪怕是在外人面前需要保持克制的隐忍也好,只要是能够让陈树生能够观察到看到的情绪就好了。 因为无论是哪一种强烈的情绪反应,其基础都是建立在对其的了解足够的深入,足够的了解的基础上才能有的,人只有在面对跟自己时时刻刻有所关联的时候才会有情绪上的反应,换句话说……只有将自己带入进去将自己跟那段历史联系起来之后才会有反应。 可……在这位柴可夫刚刚所讲述还有回忆那段历史的时候,陈树生这边没有观察到任何的情绪反应,就好像在勒热夫在莫斯科的城墙下还有伏尔加河河畔上所流淌的不是他祖辈的血一样。 不是以一位子孙的眼光而更像是以一位局外人,以一位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的那段历史……或者说,是在以一位毫不相干之人的身份去观察和记录的。 “唉……”这声轻叹,如夏夜微风中的萤火,虽然微小却异常明显。 “嗯?”柴可夫的耳朵微微一动,他似乎捕捉到了那个细微的声音,一个几乎无形的叹息,却又似乎陈树生马上掩藏起了自己的情绪:“能说说有多么的详细吗?”他的话语仿佛一汪静水,表面上与刚才没有任何改变,然而新兵却不自觉地感觉到了一丝气氛上的微妙变化,周围的空气似乎忽冷忽热,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嗯……也算不上多么的详细了,也就比初中高中上的内容要详细一些。”柴可夫有些犹豫,他的眼中带着迷茫和回忆。 “当时的攻守双方都付出了几位巨大的伤亡,”他声音低沉,似乎在勾勒出那段残酷岁月的浓重线条,“双方在城区之内的损耗速度和程度需要按照秒还有一整个师来算,像我们这样的士兵的生命周期只能按照秒来算了。” 情感的波动在他的话语中流淌,好似一场远去的战争又一次在他的叙述中启幕。但在陈树生那股莫名的寒意威慑下,柴克夫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他开始疑惑自己,那些血与火的记忆是否在他的嘴里变得扭曲,是否在他自己未觉察间失去了它的真实。 “就只有这些吗?”陈树生的声音却又如同机关算尺,一环扣紧一环,逼迫着柴可夫继续挖掘记忆。 “呃……更多的,我在学校毕业之后就差不多都忘光了。”柴可夫逐渐变得局促不安,他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的歉意。他知道“将学校的知识还给学校”是人之常情,但在陈树生的逼问下,这个普遍事实忽然让他感到些许羞赧,仿佛自己的无知在这里被赤裸裸地展现。 “嗯……现在的教材就只教这些了吗?”陈树生的询问如同寒夜中悄然落下的霜,无声无息,却让人感到了寒意。他的声音平静如水,表面看似波澜不惊,可是言语中无形散发的气场,让旁人不禁感受到了些许异样。 周遭的空气似乎在他提问的瞬间仿佛凝固,一种难以名状的冷意悄然弥漫开来。没有任何预兆的,周围原本就十分寒冷的温度一瞬间就像被不见的力量拉扯下滑,寒风在这时不再是温柔的抚慰者,而是转变成了一把把无形的鬼魅利刃,瞬间就刺入每一个人的肌肤,穿透至骨髓深处。 周围的夜色加深了氛围的沉静感,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寂寂无声的星辰映衬着下方这幽静的一幕,仿佛上苍的眼眸同样对人间的冷漠和遗忘感到深深的忧郁。寒风更加肆意地在萧条的街道上呼啸着,凛冽的空气里,宛如带着细小碎冰的呼吸,每一次吸入都充盈着锋利与冽冷,如同在表达着一个无法言喻的事实——这个世界,对于历史的重视远远不足,而这种无声的压迫感与绝望,就像是历史的哀鸣,回荡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那些白匪还有寡头成功了。”陈树生的声音里没有明显的咬牙切齿,却隐含着一种沉冷与讽刺。他的言语,如冷风中的瘦石,直击问题的核心,显露出一股冷硬。如果他面对的是对历史毫无所知的人,或许他不会如此心灰意冷,陈树生甚至不会有丝毫失望。 对于那些年轻的学子,他们眼里世界的色彩还未完全定型,心中的历史书页还未到被风翻阅的年纪。在这样无知而又纯粹的年华里,他们首要的课题是学会成长,学习为人处世的道理,以及那锻造辨识真理的眼睛。陈树生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因为知识的种子总需要时间去孕育。 社畜一词透露着无力与苍茫,如果他的对话对象是一位被工作环境所困厄的普通人,那他也不会有所责怪。 这些人,他们的生活重担犹如千斤之石,挤压在他们窄窄的肩膀上,每日耗尽全力仅为了挣扎着向前一步。在这样的麻木日常中,哪里还有余力去思考历史的沉重,去承认那些纠结的民族情感和政治斗争? 可是,如果倦怠与生活的压力成为了对历史的漠视和怨气的借口,那就不可理喻了。因为生活的苦海确是无边,但它们决不能完全剥夺一个人反思的权利和能力。 痛苦逐渐演变成麻木,身体好似透明化了,无力抵挡生活的汹涌波澜,灵魂仿佛开始慢慢脱离了躯壳,向遥不可及的虚空游离,心境随之变得迷离,陷入了那解开身体枷锁的神秘自由之中。 在这样的混沌状态里,大脑似乎已不愿意,也不再能够去绞尽脑汁去思考那些与生活无关的问题。 但唯一不该发生,不应该接受的是,作为一个士兵,他们对历史应有的态度和认知显得如此肤浅和麻木。士兵本是守护国土,见证历史的重要角色,理应对过往的战事和牺牲有所敬畏,对国家和民族的命运携有深沉的责任感与荣誉感。这份身份的重量,就决定了他们不应该有如此淡漠的想法。 是的,以一位士兵的身份,他们的眼中应当映着历史的深情与脉络,心中装着人民的安危与期望。 唯一不应该的,不论何种情形,就是他们以一位士兵的身份,忘却了职责所在。 hk416 第719章 讲故事 一将终成万骨枯……很少有人能够记住牺牲在某些战役当中的士兵,活下来的人会承担剩下的余辉,他们将承受赞美与荣誉,可谁能够记住那些牺牲之人的名字呢? “很大的伤亡……怎么全都只记住了这个呢?”陈树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无奈和沉重。 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穿越了时间的迷雾,投向了那些厚重又灰暗的历史课本,他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沮丧。 虽然意识到要求平常的读者能够一下子理解课本上密密麻麻那些涉及血与火的段落是有难度的,然而那些坚毅的战士们,历经生死,披荆斩棘地投入到那仿佛炼狱般恐怖的战线中去,那驱动他们的原因被遗忘或曲解了。 但陈树生很明白,他们走向凄风苦雨般的前线,绝不仅仅是因为上级的一纸命令。那些战士们,每一次踏上战场时心中都清楚,他们可能永不返回,但依旧义无反顾。 难道他们赴死的勇气和坚定,就只是为了服从命令吗?绝对不是!然而为何当今的人们,他的学生们,记住的只有那些简简单单、寒冷刺骨的伤亡数字? 没有人去铭记那些数字后面的故事,那些鲜活的生命,和他们各自的梦想、爱情、家庭和未来。他们的牺牲,是为了更大的信仰和理想,而非仅仅数字本身。 陈树生的眼中闪过一抹忧虑,他想,这场漫长而苦难的战争背后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为何如今的人们不再深究这些背后渗透着汗水、泪水与鲜血的数字背后的意义? 是的,成千上万的人们前仆后继的牺牲,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铺就了和平的道路。他们许下生命最沉重的誓言,用热血和勇气为胜利和和平付出了难以估量的代价。难道他们的牺牲,这些无尽的努力,万千战士的英勇与选择,只是为了换取那纸面上的无条件投降吗? 恐怕不是这样的…… 语声中充满了对如此单纯论断的怀疑,就像是老师张开厚重的历史书,那里有人会说是为了和平,他们是为了两个字毫不犹豫地赴死。但随风而逝的哀鸣告诉我们,仅仅只是“和平”两个字,恐怕还不足以表达全部的复杂和心酸——因为和平的方式和选择远不止一种,每一种都有其代价和后果。 就像是历史上的某些人……他们选择了投降的懦弱、逃避的忸怩和乞求的卑微,去换取一纸脆弱的停战条约。用如此悲哀的姿态来讨得暂时的宁静。确实,看似他们已用那样的卑微交换到了和平。 但那种和平,是如何的屈辱——建立在无情的欺凌之上,所有的人民,不分老幼,包括那些未出生的子孙后代,都被连根拔起,全部都被圈养起来,从而沦为低等、服从的存在。他们的尊严和自由都被践踏,像是无价的商品被肆意交易……这,这难道是那些选择了屈服、背信和苟且之人所能称之为和平吗? 如果这样的和平真能令人满足……哪里能值得千万人为之付出生命呢?哪里能让英魂们安息? 答案是一声沉重的否定:根本就不值得。 千万人的牺牲和英勇所争取换来的和平,绝不可能是这样的无荣耀和屈服。他们所期盼的和平,是建立在未来一代代人们能够自由成长、飞速发展,是脚踏实地而又目光远大的力量和信念。 在面对悍然不羁之辈,对那些贪婪窥视的黑暗势力,他们能够握紧拳头,如同手中的重锤般高高举起,有着崭新世界的力量和底气,以无畏的姿态和最坚定的声音对着这些不速之客说出一个响亮的“不”。 只有这样勇往直前、荣誉与力量并重的和平和未来,耀眼如旭日初升,才能对得起千万烈士的英勇牺牲,才能使他们的鲜血染红的战旗高高飘扬,成为指引后人前进的灯塔。这样的和平,不仅仅是对付出最高代价者们最深沉的怀念,更是一种胸怀远大为后人谋永远的责任与担当。 可现在……看着柴可夫这位年轻的士兵,陈树生这边只对此而感到深深的不值当,虽然那些像柴可夫一样的士兵,在踏入血泊满地的战场的那一刻,其实从来就没有期望过荣誉或者赞赏。 但内心深处,他们一定渴望自己的献身不仅仅是一场短暂的意义,不希望自己血肉之躯的消逝,就此被历史的洪流彻底吞噬遗忘。 “那么我重复一下刚刚的问题……”陈树生的声音回荡在语堂之中,带着沉重而坚定的音符,他让那个问题再一次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然后,他稍稍停顿,目光穿透柴可夫的眼神,像是昭示着更深远的探寻,“以一位士兵的身份去看待那场战争,你有什么想法吗?” 但不同于之前的直接,陈树生这次补充了几许沉重的现实,“两百万的伤亡……战火纷飞的五个月里,最为寒冷的时候,战士们甚至面临着零下三十到四十度的冰封刀割,就连手中的铁枪撞针都能在寒气中直接破碎。在那样的环境下,那些身着单薄军装的士兵,是如何用肉体和意志抵御严寒,坚持战斗的?” “这个……我是不知道的。”柴可夫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回答中透露出无奈,显然陈树生的这个提问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畴。 “以后你说不定有机会知道……”陈树生的声音渐渐低沉,话音细微至几不可闻,仿佛是他心中隐秘的叹息,那一丝无奈也掩饰不住一种沉重的期望。 从计划上来说的话,这一次的交流是很失败的或者说自己这边可能有些想当然了,太过于理想化了……自己好像有些忽略掉了,现在的人有多少人还能做到时刻铭记历史,思考历史的? 大部分人都只是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至于别的之类的……大家已经没有什么功夫去想了,但这真的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的,在最开始的时候即便是物质条件有些匮乏的时候,大家也没有忘记掉过去忘记那些已经成为了历史的日子。 那些人应该不仅仅只是出现在他身边的才对……自己当初的那些努力就是为了能够让所有的人全都能够以历史的角度去思考的。 可……看着柴可夫,陈树生的内心是很无奈的。 如果想要跟祖辈跟那些在莫斯科的冬夜还有斯大林格勒的士兵产生共鸣的话……是要将自己给代入进去的。 现在这种几乎将自己给置身于旁观者的…… “算了,也罢……”陈树生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这无声的叹息仿佛也被这寒冬的风听见了,他的眉头轻轻蹙起,透露出些许无奈之情。 在面对这些充满朝气却又浮躁的新一代人时,他不可避免地感到了一丝失望。那种彷徨,那种初涉世事的困惑,他曾经也历经风霜,也曾经历过。 世界依旧在风雪的侵袭下显得模糊,寒风凶猛地抽打着墙壁,似乎在试图将世间万物都席卷走。风捎带着无数的雪花,它们无意识地翻飞,在空中上演着一场无声的舞蹈,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每一片雪花在风中的狂舞伴随着冰冷的触感,它们像细小的利刃一样,在陈树生脸上肆意刮割。 然而,这丝丝刺痛并没有令陈树生感到痛苦。相反,这样的寒冷伴随着风雪的触摸,反而唤醒了他心灵深处的坚毅。他的精神在这雪花的拂面下变得异常清醒,思维变得锐利起来。寒风中,他仿佛触摸到了心灵深处被尘封已久的某种激情,一种让他重新凝聚力量,重新整理内心的勇气。 思维渐渐变得清晰,然后,陈树生在心中低喃,“大不了从头开始……”他想得越来越明晰,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毕竟,眼前的局面不过如他年轻时遇到的困难一样,那时他面临着刚从束缚中挣脱的农奴们,这些人甚至不识字,对自由和思维的把握还是模糊。但他凭借着一腔热血和无私的努力,一步步开导他们,让他们懂得如何去思考,如何将自己真正当作一个独立的人。 这些回忆犹如火炬,在心头燃起,他知道这条前进的路虽然困难重重,但他并不孤独,也不是无能为力。或许过程会充满挑战,但他信心满满,就如当年一样,只要有信念有行动,道路自会为之铺开。 ……………… “那我就带你好好的体验一下当时的前线指挥都是什么样的吧。”陈树生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沉重,这不仅仅是一个邀请,更像是一个时代的召唤。他的目光再次掠过校园那棵棵参天大树的轮廓,那些散落的碎石铺就的小路,学子们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这一切构成了和平时代的景象。 他的视线留恋地在这片生气勃勃的场景停留片刻,然后,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默默转身向老旧楼宇的楼梯口走去,步伐沉稳而缓慢,仿佛每走一步都带着满满的回忆与历史的沉重。 “什么样的?”柴可夫随着陈树生,一边跟随一边追问,他的声音中掺杂着好奇和困惑。但陈树生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出任何口头的回答,只是默默地继续前进。他知道,有些感受,有些历史的重量,不是简单的解释就能够传达的。 于是,他们就这样在长长的楼梯间静静地行走,柴可夫不言不语地跟在后面,只听见二人脚步在空旷楼道的回响。陈树生选择了这样直观的方式让年轻的柴可夫切身体验历史,让他通过肌理感受战争的严酷和指挥的艰辛,这或许比冰冷的文字、静止的图片更有力量。 直白的讲述有时候容易被忽视,但亲历的模拟经验却能深深刻在记忆里。当然,陈树生也在心中做着另一层次的考量,他想要对现有军队教育的成就和现代士兵的基础做一个真实的评估。 而就结果来说的话……虽然提前有所预料了但结果还是让人感到无比的震撼。 不过稍微乐观一点的说的话,只要我的起点设置的足够低,到时候无论是向着哪个方向行动……那都算是在进步了。 能改善哪怕是一点,那局面都会出现改善的…… “以前都是什么样子的?”柴可夫好奇地问道,他跟随在陈树生的背后,脚步缓慢却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在踏着历史的回音。而此刻,先前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老兵也动了起来,他老练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叹息,好像在心底默念着“这个老顽童还真能折腾”。然而,尽管这样想,他的脚步并未停下,默默地、坚定地紧跟在陈树生身后。 陈树生回望了一眼,目光中似乎藏着风雨吹不散的坚持和岁月沉淀的智慧,“在1941年或者自从阿芙乐尔号上那一声的炮响开始,那个时代的战斗,指挥官们都是靠前指挥,”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沧桑和一丝不可辨识的情感,“团指挥部距前线不远,力求接近火线以作出最快指挥。连级指挥官们甚至身先士卒,身临其境指挥战斗,副职们也要压一个级别,深入前线参与作战。” 他顿了顿,仿佛在心中重温那铁血时期的硝烟画面,“当面对重大作战任务时,师长也需要下到前线坐镇,团指挥部要下放到营,整个指挥线都需要处于随时待命,紧盯战场的状态。” 在这个时代,那种紧张而又严谨的战争氛围已经随着年代的流逝而渐渐淡去了。但在陈树生口中,那火热而艰苦的岁月仿佛跨越时光再度浮现。指挥官们在前线冲锋的形象,不是戴着帽子,穿着皮靴的政委形象,而是更多的军官,他们亲临火线,穿梭在危险的战火之中。 “是这样的?”柴可夫听得入迷,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军事史课。他的想象力开始在陈树生的话语中飞翔,构建起那个年代鲜为人知的画面。 “那是自然的……”陈树生声音中不带半点夸张的成分,感叹着时代的变迁和不变的军魂。 三人,一前两后,在斑驳的光影中走向下一个侦察地点。陈树生在前,他每一步都透着决断和信念,老兵和柴可夫在他身后,不只是随行,更是在跟随一段历史。 风再起时,他们的身影仿佛融入了沿途的每一块石头、每一丝尘土,成为了这段历史的见证者。 莫辛纳甘 第720章 战场日记 呼~呼~呼~ 寒冷的气息刺痛着肺叶,陈树生只能通过几乎冻结的睫毛之间残留的小缝隙,窥视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风雪中的每一个声响,都在呼啸着宣泄着大自然的威力。空气刺骨的低温让一切声音都变得异常清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与刀割一般。 环顾四周,无边无际的白色将一切风景掩埋。 陈树生感觉着寒风凛冽地侵袭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他的手套已经被冻得僵硬了,但那冰冷感觉并不比他灵魂深处的寒冷更甚。 而狂风暴雪,则像一位暴怒的指挥官,一阵又一阵地操纵着它手下的军团。飞扬的雪花在风中旋转、翻滚,陈树生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每个雪花都是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正如1942年冬天斯大林格勒所面对的威胁,风雪正变得越来越猛烈。他仿佛看到了那时士兵们在风雪中前行的英勇身影,隐没在白色的世界里,只有他们的意志像这肆虐的风暴一般坚不可摧。 每一道风带起的雪浪都在诉说着历史的沉重,每疾风过处似乎都带着那一年士兵们顽强战斗的回音,那些充满冰冷,但更充满坚韧与勇气的呼声。 飞舞在陈树生周围的每一片雪花,都似乎在旋舞着过去的英雄事迹。在这连太阳都难以透过的寒冷雪幕中,荣誉与屈辱的每一个细节在那精美的冰晶里镌刻着永恒,令人肃然起敬。在这个无声的世界,历史仿佛生动地活了过来,每个细节都在这肆意的暴风雪中跳动着生命的脉络。 每一片飘落的雪花都承载着那段历史的屈辱与荣耀。 ……………… 时间:【1942年9月17日】 地点:【斯大林格勒——马马耶夫岗西侧】 人员:【上士——伊凡】 所属部队:【近卫军第一团】 1942年9月17日,斯大林格勒已成为了废墟的代名词,一座曾经繁华的城市被战争的狂潮彻底淹没。张牙舞爪的炮火硝烟在天空中不断编织着令人窒息的阴霾,战火连天的声音在耳边此起彼伏,战斗的紧张气氛几乎凝固在空气中。 高大的建筑物已被炮火击得支离破碎,街道上坑坑洼洼,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与破灭后的悲凉。街角残留的墙壁上,历史的伤痕鲜明可见,讲述着一场战争的无情与残酷。 在这一片混沌与废墟中,坐在土堡战壕的上士伊凡,脸上沾满了血迹与污垢,它们交织在一起成为了战争的印记。他的军服破烂不堪,身上每一处草绿色的布料都几乎被汗水和泥土浸染得颜色难辨。尽管如此,从他深邃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他那坚韧不拔的灵魂依然如老兵一般不肯低头。 伊凡所在的这个铁血团体,是由近卫军第一团勇敢的战士构成,他们不是顾名思义的近卫兵那样整日只会卫守皇宫,而是在最前线经受敌军炮火的考验。伊凡的战友们,在紧张的战斗和有限的休息之间,不断检查着自己的枪支和用尽的子弹,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维持着生死边缘的平衡。 即使在恐怖的枪炮声中,伊凡还是设法找到了一点安静的时间。他的手指缠着粗糙的绷带,笨拙地握着那简陋的铅笔,在风吹雨打下翻卷的纸页上,记录下了自己作为一个士兵,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内心世界。日记本页角已被炮火烧焦,但那吞噬一切的火焰并未侵袭到纸张上的文字,那是伊凡灵魂的倾诉,是他与世界沟通的最后桥梁。 那份日记,成了他的精神寄托,在瓦砾与破碎间,记录着一个士兵在硝烟弥漫的每一天中深埋心底的恐惧、希望和对生活的无限渴望。在那些乱石堆中,脚下的泥土与血迹,他的日记一笔一画地承载了过去的痛苦、当前的斗志与未来的不确定。 “今天应该已经是第二个月了。”伊凡的笔尖在日志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潦草地划过。 “枪声炮声就从来都没有停下来过……但具体在这里战斗了多长的时间,现在已经不记得了。”语句如同他心中迷茫的倒影,模糊且重重叠叠。 他缓缓合上陈旧的日记本,双眼透过粗糙的掩体裂缝,回望着那一片人间地狱。曾经的斯大林格勒,如今在他眼前只剩下了死寂。那些灿烂华美的画面变得灰飞烟灭,被残忍的战火无情地吞噬。他的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悲伤,混杂着怅然若失和刻骨的疼痛。 街道两旁,繁华昔日的建筑如同骨架般支离破碎。那些破烂不堪的店面,以及曾经摇曳生姿的路灯,现在只剩下黑色的轮廓,刻画出一个荒芜的世界。烟雾遮蔽了天空,灰尘覆盖了地面,随风飘舞的是记忆的碎片和未落地的泪水,它们在声声枪炮中被遗忘。 沿街的残垣坍塌,店铺的橱窗裂缝之中,可见到已经蒙上灰尘的商品残骸,童年的玩具店铺里嘹亮的音乐声早已寂静,只留下几个破损的洋娃娃,默默地望着他们的王国被毁灭,小小的笑容里藏着不可思议的悲伤。 伊凡心中感到无限的沉重,这些残破不堪的街道曾充满笑声和热闹,现在只能听见灵魂的哀鸣。而那些斑驳的墙面,历经炮火洗礼后,它们如同艺术家的画布,被涂抹上了残酷的色彩。他目光所及之处,一家家餐馆、书店和小咖啡馆的标志仍挂在那里,但里面再也没有了温馨的谈话声和咖啡的香气,只有时间的沉默和孤立。 年轻士兵的目光飘向了更远处,那里曾是孩子们欢笑的游乐场,现在仅剩荡荡的秋千和静止的旋转木马,许多象征着童年的涂鸦在墙上淡去。伊凡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一切都铭记在心。复杂的感情在胸中起伏,他不仅是在记录历史,更在记录一个时代的消逝和英雄的坚持。 “这都快写成一小本书了……” 伊凡拿起旁边已经颇具年头的日历,试图寻找时间的线索,然而,日历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被战火和时间的蹂躏所侵蚀。他轻轻合上日历,忧虑地感叹着时间的流逝。 斯大林格勒的战斗一天比一天更加艰苦,时间仿佛停滞在这被毁灭的城市。街头的房屋已经成了断壁残垣,街道上踩踏而过的是破烂不堪的战争遗留。周围的炮火和枪声很快成了背景乐,战争的细节和时间的流逝几乎不复存在。 伊凡回忆起那些岁月,在这座城市里每一天的战斗都如同时间的绞刑,每一天都是难以承受的折磨。炮弹的轰鸣,火焰的舞动,子弹的呼啸,无数次惊险的逃生,都刻在他的心中,组成了这场战争的记忆碎片。 他们的生活日常早已变得荒诞不经。每一天的饥饿和寒冷,每一天的尸体和伤病,每一天的心理和肉体的折磨,都成了他们奋斗的常态。但伊凡却意识到,这些经历与感受,无法完全被堆积如山的纸张所承载。 然而,他并不后悔将这些回忆记录下来。他用那粗糙的铅笔,勾勒出曾经的峥嵘岁月,用文字将自己的感受封存在那本厚重的日记中。或许,这些纸页上的字迹无法再现当时的真实,但它们代表着他与战争共同经历的片段。 伊凡放下笔,在战壕的一角静静地倚坐,他蓦然发现,他们每一天的战斗已经融为了生活的一部分,时间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斯大林格勒仿佛变得无关紧要。他们用坚毅的意志和不屈的斗志,与战争共舞着生命的节拍,与命运嬉笑着抗争。 在这个深陷战火的世界里,伊凡明白,时间并不总是以精确的数字流逝。它是在战壕里顽强地呼吸,是在每一次敌军进攻中矢志不渝的抵抗,是在每一次同伴倒下时的默默忍耐。 斯大林格勒的岁月,他背负了那么多的压力和苦痛,但他不愿放弃。他知道,尽管身处暗无天日的战场,时间仍在前进。 “今天多写上一些吧……”伊凡的声音微弱,几乎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他默默地握着那节轻盈的碳素铅笔,在厚厚的日记本上划过,留下整齐流畅的字迹。对于一位仅有高中文化水平的士兵而言,伊凡的书写能力在整个队伍中可谓凤毛麟角。 这不是说其他老兵没有话想要说。事实上,在场的老兵们,尽管皮肤黝黑,手掌粗糙,看起来无一不是粗线条的男人,没接受过精致的教育,但他们心里总隐隐有些言语在沸腾,想要诉说着战争的故事和心中的想法。只是,他们总不知道将那股涌动的情感,该如何填入寥寥几个字里。 队伍里的每个人都有那份表达的渴望。他们感觉,从嘴边吐露出的话语,放到纸张上总显得草率,不配占据那珍贵的地方。毕竟在这个严苛的环境下,能识字的士兵已不多,能使笔触荡漾出优雅字迹的人更是难得。那些人就如同队伍中的珍宝,大家不忍心过多打扰。 当然,如果说伊凡因其俊朗的外貌和沉静的气质,让人不好意思打扰,那么营地中另有一位能使字迹漂亮的人,却让大家敬而远之,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太过敬重。 没有一个士兵敢轻易打扰营长——不,现在已是团长的他。他不仅是整个团的领头人,而且还率领着一个配备了重火力小组的加强团。这支部队强大无比,装备精良,无论是面对敌人的一个旅还是一个师,这支团队都能毫不畏惧地硬碰硬。 但在这坚硬如铁的氛围中,唯一让士兵们感到忐忑的便是团长的威严。士兵们对外可以奋不顾身,对内却有着说不出的敬畏。面对团长,他们宁愿把话藏在心底,也不愿轻易打扰,那种崇敬之情,便像春水初生,自内而外地涌动。 “呦~我们的高材生又在这里挥毫泼墨呢。”就在伊凡思索的间隙之中,一位老兵凑到了伊凡的身边,相当自来熟的将脑袋给伸过来凑到了伊凡的旁边,好奇的看了看…… 动作十分粗鲁,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有些冒犯…… 但伊凡很清楚,这就是老兵们的交流方式,而且自己日记上的内容就是正大光明的拿给这些老兵们看这些老兵们也不见得能看得懂,毕竟他们都是不识字的。 将脑袋伸过来也就是稍微的看一眼,然后用自己那粗鲁直白的话语夸赞他字写的很漂亮,并问上一句能不能帮忙给家里人写上一封信之类的…… 大家彼此之间都是很尊重的,这跟身上的军衔资历都没有什么关系,或者说长官的队伍当中就没有那么明确的上下级关系氛围,每个人都默默的执行着自己所承担的任务,彼此之间甚至不需要过多的交流。 “老兄,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写信。”伊凡回答得很自然,他的语气中没有半点不耐烦,完全是出于一片乐于助人的心态。 老兵听后,眼睛明亮起来,那种粗犷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在战场上,许多老兵都渴望与家人保持联系,而伊凡正是他们心中的那个“文书”——那个能将他们心中的情感化为文字,跨越千山万水送到亲人心中的使者。 战场上的人们,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军衔高低,犹如同一片天空下并肩作战的鸟儿,相互之间的尊重已经深入骨髓。在这里,每个人都背负着使命,都有着自己的职责,他们的交流不多,但却都是精华。 “将每一天发生的事情都给记录下来,团长当初就是这样教我的,顺便也能让我记住每一天的时间,我们到底都战斗了多长的时间,我们踏出去的每一步都付出了什么……总要有人来记得……”伊凡自言自语的说道 可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在文字下的背后,是满载着内心的苦涩和悲伤。 这本日记上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心底深处的回忆和感受……在这座被摧毁的城市和战火的洗礼下还有从莫斯科出发到这里的过程,一路走来,他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见证了友军和敌军的残酷对决。 战场上的厮杀早就让伊凡深知生命的脆弱和珍贵,他为每一个逝去的战友祈祷,为每一次生还心存感激……这也是让他坚持每天都写一些日记将这些全都给记录下来的原因。 而且长官也告诉过他……无论战争日子多么艰难,他还有千千万万的党员还有团员,需需要时时刻刻坚守着他内心的信仰和坚定。 并且长官还强调过……只有通过文字记录下这些历史的痕迹,他们这些背负着国家和人民希望的战士们才能在未来被久久记忆。 而此刻,他将这些珍贵的文字留给了他的日记本,它成为了他心底的宝贝,见证着他们在这座英勇的城市斗争的一切。 第721章 最后一天 “我能坚持到最后一天吗?”生死之间的不确定性在深夜里像幽灵般徘徊在他的四周。每当夜深人静,那个问题又会不请自来,默默地、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口。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在战士们的头顶盘旋,是个每个人都逃不开的话题。 当他第一次将这种迷茫和恐惧向长官吐露的时候,长官并没有浪费口舌进行无用的安慰。他只是拍了拍伊凡的肩膀,目光坚毅且真诚,就像在说我们都是普通人,有恐惧有犹豫,这本毫无可耻。长官明白,在战争的洪流中,生存并非每个人的选择,但尊严和自由是价值更高的追求。 看着长官无畏的背影,伊凡意识到,对于每一个战斗着的士兵来说,有比死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够生生世世地拥有自由和尊严。 这个信念像利剑一样刺穿了伊凡内心的迷雾,他开始明白,尽管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怕死,但他们更害怕的是将来的某一天,看到自己的子孙遭受奴役和压迫。为了子孙后代不会背负枷锁,每一个士兵都愿意变成坚实的盾牌,哪怕是粉身碎骨。 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伊凡紧握着手中的笔,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他凝视着斯大林格勒这片被硝烟笼罩的战场,这里的每一片土地,每一棵树,都已经被战火摧残,而他知道他的笔下流淌着的不仅仅是墨水,更是历史的见证。 在他笔下,有关于英勇的牺牲,有关于无情的战争,有关于深沉的悲伤,也有关于坚不可摧的信念。 伊凡写下了战友们的故事,未来某天,这些文字将告诉后人,曾经这里的人们用自己的生命扞卫了他们心中最珍贵的价值。伊凡笔下的一行行文字,就像是对于未来的承诺,承诺着记忆和荣耀将被传承,无论时间怎样流转。 但在此之前…… “团长回来了。”一个声音响彻战场,顿时所有的老兵,包括伊凡在内,抬起头来,望向那位挺拔如山的战士,他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堡垒。 这位长官的气质无可比拟,他是一位真正的战士。与那些虚幻而空洞的东西相比,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存在。无论面对何种艰难险阻,长官总能够化解困境,带领部队闯过重重难关。在无数次行动中,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英勇与决断。 长官逐渐走近,每一步都昭示着他的权威与坚毅。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看穿敌人的每一个伪装。这是一双经历无数战斗洗礼的眼睛,从中透射出的是一种无人能及的信心与果断。 “呼……”不少战士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即便大家一路走来都能称得上是身经百战了,但在面对陈树生的时候……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心悸。 这便是长官给大家带来的感觉……相比于大家时时刻刻都需要让自己看起来跟钢铁一般坚硬但内心柔软细腻的样子有所不同。 长官所需要做的是让自己看起来带上几分软弱,让自己看起来有弱点……但长官的内在就是钢铁,无论外壳伪装的有多么的软弱,在跟别人碰撞的那一瞬间,钢铁的本质会在顷刻之间暴露出来的。 长官刻意伪装出来的样子,只是为了能够跟大家更好的相处罢了……这是伊凡对陈树生的认知和看法。 有的时候,他真的会怀疑自己的长官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毕竟他根本就没法想象一个人是如何在各种各样的行动不暴露自己的丝毫破绽永远都像是一块钢铁一样。 不对,用钢铁来形容长官的话就有些不太恰当了……如果硬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 用太阳可能更为的合适一些……因为太阳永远都悬挂在天上,而长官好像永远都刻意屹立在大地上。 但那样的人真的是能出现在现实当中的吗?这样的人……真的让人怀疑其是否真的存在于世上的。 但在此刻让众人感到有些惊奇的是,相比于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长官的胸膛上此刻多上一枚闪闪发亮的金星……而这样的金星,在长官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三个了。 “团长。” 众人看着正在缓缓走来的长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他们全都不自主地立正,向着长官敬礼,而长官也是立刻停下脚步,向众人回礼,随后便放下手来示意众人不需要那么紧绷,稍微放松随意一些就可以了。 陈树生望着眼前的众人默默的点了点头,从稍微疲惫的脸上稍微的挤出了一些笑容。 “大家都把手放下吧,节省一些体力。接下来的任务恐怕不会轻松,我们需要大家保持最好的状态。” 在众人的身后,淡淡的阳光照射在战火硝烟染黑的土地上,周围的景象充满了萧瑟与悲凉。远处的烽火燃烧着,一缕缕青烟升腾在空中,散发出淡淡的煤烟味道。在这个被战火肆虐的区域,生命显得如此脆弱与无助。 “是。”一众士兵们纷纷应答,然后坐了下来,他们疲惫的身体急需休息,希望能节省那为数不多的体力。每个人都已经坚持了两个月,这期间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考验,身心早已疲惫不堪。他们真的很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好好的放松一下,然而现实却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炮火如雷震,硝烟如雾蔽日,战场变成了生死的旋涡,随时都有可能吞噬每一个勇敢的灵魂。残骸与血迹斑斑的大地,被炸出的坑洞像是通往阴间的通道,无法提供给士兵们一丝喘息的余地。卑微的土壤被尊贵的鲜血滋润,土地上的每一寸都饱含着英雄的汗水与敌人的威胁。 士兵们,仿佛是战争捕获的影子,偶尔坐下,短暂的歇息是如此地奢侈。当武器的声音稍息,周遭的环境顿时安静得可怕,让人感觉到战场诡谲的宁静。大家彼此不用言语,只需通过那些满布故事的眼神,就能读懂彼此的决心和不惧。 他们的肌肉因伤痛而绷紧,脸上或许沾满沙尘和血迹,但在这极致的疲惫中,依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精神状态仿佛被这场战争点燃,得到了某种超乎寻常的力量。他们已然是废墟中的脊梁,尽管未来充满未知,但在这刻,没有一个人的眼里有退缩的余地。他们的心中牢牢记住,他们是为了生存,为了那些在远方等待着他们平安归来的亲人。 四周散落的装备和战具,像战场上的破碎的符号。随着一些士兵仔细检查自己的武器,弹匣装配上新的弹药,调试枪械的机械声响,一丝不苟,他们像是在为生命做最后的校准。每件装备都冷冰冰的金属表面,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重量,都可能成为保护自己最后的盾牌。他们每个人的神态中都透露出一股沉静的专注,这是他们对即将来临的战斗的准备,是他们用无声的誓言来表达共同的决心。 生死一线之间,他们知道失败不仅仅意味着个人的灭亡,这关乎到整个连队甚至更广泛的土地上所有人的未来。在这样的重压之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更加坚定,肩负着的不仅是枪械,而是对自由和和平的坚守。在这片硝烟弥漫的土地上,他们已经无法完美地休息,但他们的决心让他们变得无所畏惧,即使是在这无情的战火中。 疲惫和尘埃覆盖着战场,老兵嘶哑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他那让人敬佩的银白色刺眼头发和满布沟壑的面庞,印证了无数战斗的磨砺。虽然大家尚未接到具体命令,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和凝重的氛围早已告诉每一个人,歇息的奢望只是一种幻想。前线的火火与死亡不停歇的轮回,永远渴求新的力量加入。 队伍里的年轻士兵,紧张地交换着目光,内心深处既有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恐惧,也有为了荣耀与职责而战的决心。一种难言的情感在他们之间流转,大家都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我们能在前线坚持多久? “长官,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一位老兵举了举手,虽然长官还没说话但大家谁都清楚,接下来是没有休息时间的……等最前线的人都拼光了之后就该他们上了。 他们能在前线坚持多久呢? “将那边街道全都给夺回来。”陈树生随便抓一个沙袋丢在了地上,又拽了两个弹药箱叠在一起,一个简易的桌子还有凳子就完成了。 “真是会下任务啊……” 听到长官简洁明了的指令时,老兵的眼中掠过一丝黯淡,口角的笑意瞬间凝固成了决绝的线条。他们都知道,要将那片硝烟不断的街道全部夺回,意味着血与火的考验,意味着生与死的相拥。这样的任务,他们曾经历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如同在深渊边缘舞蹈,每一次成功都似乎掠过死神的眼睑。 老兵知道,与他一同作战的战友们,每个人心中都有着同样的负重和预感,却又都有着同样的不屈不挠。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充满着火药的味道,每一次心跳都跟随着战鼓的节奏。在这个无情的战争机器前,他们是那最坚韧的螺丝钉,固守着自己的岗位,等待着那最终的号角声。 虽然满心的苦涩与无奈,但老兵也知道,唯有在战火与硝烟中前行,才可能迎来和平的曙光。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又一轮激烈而艰难的战斗。在坚硬的坚守中,他们紧握的拳头是对命运的挑战,是对战争残酷的反抗。 虽然每一次在长官的指挥下大家都能够有惊无险的完成,可他们是真的快有些受不了了每一次都被指派在常人眼里面执行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好听一点的话叫做信任,但如果稍微难听一些的话,那就是在想办法让他们送死了。 就比如他们接下来要去攻打占领的街道……前后的长度左右不过一公里左右,但在此之前,已经有五个团外加两个旅全都折在里面了,最为激烈的时候前后时间可能不过一顿饭,上千人就没了。 有的部队赶往这里的时间可能前后将近花费了将近半个月,但在这个城市里面整个部队前后可能战斗的时间才不到十五分钟就没了。 现在就派遣他们一个团去那里……所执行的任务甚至都不是侧翼掩护之类的,而是他娘的主攻,是特么的主攻!!! 他们整个团前前后后所有人加起来才不过一千多人左右,现在却要承担前前后后一个师左右都没法拿下的地,就这点人数可能前后一顿饭的时间都坚持不下来。 特么的!!! “呼……”那是一种装满了重负与忧虑的沉重呼吸,一众士兵各自沉浸在不安与怨气的混合情绪中。他们的脸上写着不满,心里翻涌着气愤,但在陈树生的威严面前,这一切都被压抑得无处宣泄。军队里的严格等级制度让他们不敢轻易表达真实的情感,即使他们当中不少人在师长面前都有着一套应对规避的小手段,可是在陈树生面前,一切刁钻的手腕都失去了效力。 那些精明老兵平时或许伶牙俐齿,面对别的长官能言善道,偷懒耍滑,应对自如。但在陈树生这位团长面前,他们即使是心中百般不服,拥有再多的计策与心眼,在他那锐利如鹰的眼神和赋予人无形压力的气场下,也逐渐变得如小鸡般乖顺。团长的各种传说和硬汉形象,构筑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即使是潜意识中也不敢触碰。 陈树生团长默默地扫视着自己的部下,他的视线坚定、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种领袖的威仪,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内心。这个时候,他并没有严厉斥责,反而显露出一种深沉的理解。这些官兵,面对生与死的较量,无不在内心深处孕育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恐惧。陈树生知道,作为一名军人,他手下的这些人虽然恪守着军人的苦与累,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有自己的情感与挣扎。 他明白每个人背后都抱着不愿白白牺牲的念头,这不是胆怯,而是一种对生命价值的自然反思。在残酷的环境下,每个士兵都可能在战斗中献出宝贵的生命,而每个人都需要相信,自己的牺牲能够换来一线的光明,能给亲人一个更平安的未来,才能继续无畏地走下去。 毕竟在此之前,那片的街区已经差不多将一整个的师的兵力都给嚼碎吞噬掉了,这自然而然地会让一些人认为,自己即便是进去了也没法改变什么。 不过这也是陈树生所需要的,毕竟大家会这么想的原因可不是因为怯战或者怕死之类的,而是担心自己的命能不能发挥出有用的效果,怕死大家是绝对不怕的但大家就是担心自己的命能不能发挥出有用的效果。 毕竟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希望能尽可能地的去换更多的敌人,仅仅消灭掉一个敌人的话对大家来说确实太亏了,但如果能以自己一条命换掉敌人一个班的话那对众人来说就是相当赚的事情了。 这就是大家所抱有的想法了……这也是陈树生刻意保留的,毕竟这样的话大家才能够尽可能的发挥主观能动性。 他的目光淡然地扫过众士兵,就像寒风擦过赤裸的枝条,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 他站得笔直,如同一根不屈的旗杆,威仪凛然。 第722章 意见 “你们一个个都很有意见是不是?”陈树生淡淡的说道。他的声调就如同夜空中的一抹流星,转瞬即逝却在心头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声音不高,却清晰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挑动着他们的神经。 老兵们一时间变得如同雕塑,肩膀紧绷,手心里的汗珠子握成了拳。他们对陈树生的虔敬、畏惧,都在这一个问句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平时哪怕听到陈树生的怒吼,他们都能够以壮士断腕的勇气面对,因为那意味着陈树生还在掌控当中,愤怒的暴风雨总会过去,而当风暴之眼降临,却意味着一种凛冽到无法直视的愤怒。 老兵们中有人开始偷偷地交换忧虑的眼神,他们都知道,陈树生在愤怒的包裹下看似平静的语气中隐藏着一股危险的暗流。这种时候的陈树生,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外表平静,内里却酝酿着翻天覆地的力量。 他们都清楚,平静如水的陈树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难以对付。当他用这种冷静的态度来提问,不是想要听他们辩解,更不是打算开一个简单的玩笑。这是一个危险信号,一种告诉他们该收敛、凝聚精神准备面对可能迎头砸来的更为严酷履险。 在这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每个人都深知,陈树生的要求从不是无的放矢,他的冷静常常预示着正在冶炼某个能够汇聚众人力量突破困境的计策。面对这样的陈树生,老兵们知道,现在最好的应对,就是紧绷着每一根神经,准备应对可能来到的暴风雨。 难得的停顿中,老兵们的谈话尚未完全落幕,陈树生已经感受到了紧迫的时间。他知道,在这冰天雪地中,分秒必争的不仅仅是战斗的胜负,更是对这恶劣环境的顽强抵抗。他无法给与任何迟疑的机会,决断地放开了嗓子,“所有的指战员全都给我过来!” 他的呼声在风雪中嘶哑而有力,宛如一声战鼓,激荡在每个人的胸膛里。老兵们闻声而动,就像是荒原上一阵猛烈的呼啦风,汇聚而成的力量。 好似一只只战鹰听到了召唤,在风雪中飞去归队……他们俯身捡起地上沉重的沙袋,毫无怨言地坐下,围成一圈,这些老兵的神情里早已没有一丝的犹豫与退缩。 围坐在陈树生周围的老兵们都心知肚明,即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但绝无半点发火生气之意。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与信赖,他们深知陈树生这一喝斥,是对时间的尊重,对行动效率的要求,更是对即将面对的艰难任务的严肃态度。 “非要嗷上一嗓子你们才能快些行动。”陈树生的口吻中带了一丝戏谑,那是默契的玩笑,也是言不由衷的抱怨。 不等众人作答,他迅速从口袋中抽出了一张作战地图,平摊在众人目光汇聚的中央,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建筑都勾勒得清晰可辨。 “我现在给大家总结一下这一次的行动作战要点。”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画着,“一营还有二营到时候同时从南北两个方向上攻入拦腰掐断敌人,先分制而后围歼,先消灭敌人的薄弱处然后在集中力量消灭敌人的主要据点和防守阵地。” “你们先将这句话给我牢牢地记住。” 尽管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独特的穿透力,在这片雪域中传遍了每个人的耳朵。老兵们纹丝不动,全神贯注地听着,眼神中既有凝重也有依赖,他们知道,在这严苛的环境下,每一分详细的规划都可能是生死的分水岭。 陈树生很清楚,他所传达的每个细节关乎着整个部队的命运和每一位战友的生命。为了确保行动的成功,他不允许有任何疏漏和误差。 他并不是一个只凭空言就能指引人心的领导者,他用行动和决策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判断。在战场上,他总是力求详尽地解释战术和策略,让每个人都了解自己的角色和任务,这不仅仅是为了提高胜算,更是为了尽可能地减少无谓的牺牲。 老兵们中有的记性好,能迅速记下每一个要点;有的则需要反复在心中咀嚼,确保没有遗漏;还有的则凭借着丰富的经验,理解并将这些信息转化为战斗中的直觉。但无论如何,陈树生都毫不疲惫地重复说明,直到确信每一个人都理解了他的意图。 他知道这些老兵,每一位都是历经战火考研的宝贵财富,任何一位的损失对于部队都是无法估量的打击。 在寒冷的夜色中,陈树生的指挥如同指点迷津的灯塔,他用清晰而严密的战术布局赋予了每一个人信心。 他会在每一个需要的地方停下来,查看每一位战友的眼神,确认他们的意识里刻下了无误的行动地图。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们静静地围坐在他的周围,各自在心中默默地练习着即将上演的生死博弈,默契的氛围在这阵风雪中弥足珍贵。 上级的命令固然要执行,但如何执行怎样执行……这就是下级单位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陈树生站立在那儿,他的目光坚定,一一扫过每一位老兵的脸。一股难以言说的氛围在这个小圈子里蔓延,每个人的心都被这个重要时刻紧紧地牵引着。他清楚地感受到每一个人都已经全神贯注,凝视着自己,等候着接下来的指令。 “先将这句话给记住,我马上就告诉你们该怎样解释,但千万要将我刚刚的话给记住了,毕竟这不仅仅只是关系到任务而已还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生死与共。”陈树生的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便更加集中,等候他接下来的详细解释。 老兵们轻轻点头,他们对于这些看似复杂的任务要领已有了过硬的知觉。简单明了的指令对他们来说是基本功,不会有遗漏。 在确信每个人都已经准备好后,陈树生开始详细解读他方才简短的命令。 “好……现在开始给大家详细的解释一下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话语平静但充满了韵律,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但每个字都是严肃而必要的。 他细致地阐述着战术:“到时候先锋尖刀连,进入到街区当之后,如果遇到坚固房屋或者据点,敌人反抗的火力特别凶猛的情况下,就不要跟敌人有过多的纠缠,暂时不需要进攻,只留下少数人看守反过来将他们给封锁堵在建筑据点之内。” 这一策略意在减少不必要的损耗,将敌人留于困兽之斗,毕竟哪怕是在火力占据优势的话进攻方往往都要承担更大的损耗,所以这样的战术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伤亡,集中优势力量…… “而到时候一营,二营你们作为主力继续向着里面进攻,穿插到深处当中,尽可能地深入其中,而后续队伍如果发现先头部队停滞不前或者遭到阻击的时候,应立刻绕道而行从侧面向前穿插进入。” 他的指令清晰,直击要害,旨在避免正面相撞而采取的是迂回战术,利用敌人暂时被固定的空档突破防线。 “待突破了前沿阵地和防线之后,剩余的所有小队立刻沿着建筑屋顶越过街道快速机动。”陈树生继续描述作战行动的细节,动作要求迅速而科学,确保行动的可行性和成功性。 “就像是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将敌人的防御打乱切断他们彼此之间的联系和支援,优先消灭敌人的小股反抗力量,然后在将队伍集中起来,一个一个的强攻敌人的主要据点。” 陈树生的精准比喻传达了作战的行云流水之态,让每个人的心中都对这局面有了具象的理解。 “对了……这一次的行动,我们有了一个炮营,我特意从上面要来的满配53-k炮,十几门呢,交给你们三营了。” 陈树生最后宣布了一个重大的战斗援助,显然这对于提高他们的火力有着极大的帮助。他的话语结束后,那十几门大炮仿佛已在每个人的脑海中轰鸣起来,预示着战斗的胜利和希望。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就比如陈树生刚刚点到的三营长。 “……”但三营长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可是军令。 陈树生能够从三营长眼中读出那深藏不露的担忧,的确,由他率领的炮兵营刚刚得到的这批53-k炮,虽然在很多战况中都证明了其价值,但显然对于眼下这种城市作战来说,其45毫米的口径实在称不上强大。在这种拥挤和建筑结实的城市环境中,要实现对敌人的有效打击,单凭这样的口径确实力不从心。 “团长,这炮的威力……”三营长向陈树生表达自己的担忧,但在未说完之前就被陈树生打断。 “我知道,所以你需要安排每一个炮组,将炮给拆了,将轮子还有炮管这些都给分开,让每一个人都能扛得动。” 陈树生已经有了解决方案,在这类作战中,灵活性远比火力重要,而临敌时刻,甚至无需瞄准,只需将距离缩短,面对面的火力会让任何一处防御都变得脆弱。 提出如此大胆的战术,的确需要极大的勇气和精湛的策略,他的目光望向了工兵连的连长,那个一贯以沉默和坚固的肩膀支撑着队伍的男人。 他的话再次坚定而有力,“工兵连,将你们手头上的炸药稍微的集中一些,到时候要进入到大楼当中如果需要的话就需要你们来开路了。” 陈树生的声音虽不高,却如同晨钟暮鼓般泣血召唤着士兵的意志,一声“明白”,工兵连的连长强烈地点了点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体现着对即将到来的任务的重视和准备。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每个部队的任务变得清晰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了明确的指引。如同旋转的齿轮,每一个部分都紧密地咬合,在陈树生的精心调度下,走向了一场看不见硝烟却异常残酷的城市战斗。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将话给说到这里,只要按照我刚刚所提出的那些行动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些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搞定。” 陈树生平视着自己的下属们,他的话语包含了坚定的信念与对部下的深厚信任。他是一个深谙兵心,了解每个人能力与潜质的指挥官。在严峻的复杂决策中,他从不怀疑自己的士兵。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将话给说到这里。”陈树生声音中的坚决,给在场的众人注入了承诺与责任的重量。“只要按照我刚刚所提出的那些行动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些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搞定。”他的话语像是赋予了士兵们无形的装甲,让他们觉得无所不能。 他相信自己的兵,他了解他们的勇敢,敏锐和承受压力的能力。在他们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份信赖并非毫无根据,在无数次的实战中,每个人都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陈树生的眼光之所以这样锐利,是因为他的士兵们从未让他失望过。 他们跟随陈树生走过艰难险阻,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边缘的考验。这并不只是因为命令,而是因为深深的相互信任与尊重。 每一位士兵都信赖他们的长官,就像长官信任他们一样……毕竟陈树生的战术从不空泛,从来都不是所谓的宛如空中阁楼一般的构想,每一次指令的下达都是建立在对每个人能力准确评估的基础上,这种精准的指挥,使得团队每次行动都能如臂使指,行云流水。 “……” 陈树生站在众人面前,感受到了来自下属们的忧虑与不满。 他知道,尽管他们是铁打的战士,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为人知的担忧。对于刚才那些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悬而未决的问题,他深感歉意。 “就该好好的谈论一下刚刚的问题了……”陈树生缓缓开口,声音透着少有的温柔与歉意。 “我知道大家心里面都是有着一些意见的,这一点我明白,之前是我太忙了将这一点给忽略掉了……这一点我在这里向着大家说一声抱歉,这段时间以来,是我有些忽略大家了。”虽然军队里讲究的是命令与服从,但陈树生更注重的是众志成城,和部队成员间的相互理解和信任。 但话音刚落,话语未尽,一位老兵便出言打断了他:“团长别那么说,这跟您又有什么关系?”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尊重与忠诚,那种深深的关切与迟疑,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表述清楚的。 “要说谁付出的最多谁最清楚,不还是团长您吗?每一次战斗全都冲在最前线……我们只是替恁感觉有些不值当。” 老兵凝望着陈树生,他的眼中满是战争硝烟后的深切记忆,他们共同经历的种种磨难如同昨日叙说,让在场的每一个士兵心中都或多或少掀起了涟漪。 陈树生心知肚明,面前这位老兵是从莫斯科的血雨腥风中与他肩并肩走过来的战友。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军衔的距离,更有着通过无数次生死考验积淀下来的深厚的信赖与情感。 “没什么不值当的。”陈树生的瞳孔紧缩了片刻,然后把目光投向那位老兵,用他冷硬又坚定的眼神传递出一个明确的信息。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不容置疑的坚持与决心,以及一种无言的期望,期望老兵不要继续挑战这个问题的界限。 环顾周围,老兵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陈树生刚强的眼神时,终究是选择沉默,将心中未说出口的话和忧虑统统咽了下去。 战场上的兄弟情深,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时愤懑而增加团长的烦恼。 他们很清楚,陈树生一直都是以部队为重,对自己要求严苛而对他人关怀备至,哪怕置自身于危险之中。 an94 第723章 第一次见面 “现在谁还有意见?”他咄咄逼人的问道,这话不仅是一句询问,更是在试图驱散众人心头的迷雾。“你们这些家伙与其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还不如猜一猜我们接下来的战斗需要多长的时间。”他的声音尽管不高,却如同撞钟一般,激荡在每个士兵的耳际。 他叫来伊凡,从莫斯科出来之后,这位孩子就变成了总是默默记录着每一天点点滴滴的年轻记录员……他变了不少,已经从孩子蜕变成为了一个战士了。 但话也没有开始时的那么多……也罢,一个人的成长总是要失去些什么。 “伊凡在你的日记上写,今天政委同志给大家上了一场满分的思想教育课。”话音落下,似乎所有人都能从陈树生的话语中感受到一种不可言说的怀念与沉痛。 伊凡接到命令,轻轻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铅笔,心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政委同志,那个勇敢的战士,他的壮举在战友们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伊凡忠实地记下了陈树生的话,然后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补充,将那段难忘的记忆寄托在日记中。他写下了额外的那句话,一句话诉说着他对政委的怀念与敬仰。 “我不知道长官为什么要写这个,这应该是长官在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政委同志来记住政委同志吧……毕竟我永远也不可能忘记政委同志,为了掩护独自抱着炸药包跟敌人的坦克同归于尽的场景。”这是政委的英勇事迹,他的牺牲挽救了许多士兵的生命,包括伊凡自己。 “那是我永远都不能忘记的场景……毕竟当时被掩护的人就有我。” 勇敢的事迹化为一段无法抹去的记忆,他不禁在日记末尾默默地添加上了那条私心的笔记。 “政委不在了……但他又一直活在这里。” 而陈树生这边也开始对大家展开了思想上的教育工作。 “虽然我是你们的团长但在非战斗状态还有内务训练之外,每个人都有着自由发言的权力,”他的声音坚定诚恳,散发出一种令人信服的领导力。“所以现在我希望能听到你们的意见,无论是战斗的还是情绪上的,我都希望你们能够举起手好好的发言,郑重的将你们的问题给提出来,而不是我在这上面开大会的时候你们在下边开小会。” 他清澈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一圈,仿佛在默默传达着,“我在这里,我们是一个团队。” “任何问题现在都可以举手发言。”陈树生如此说着,他等待着。 众人初时还在彼此相望,眼神流转间充满了犹豫,显然都在想着该如何开口。 但……终究还是有人鼓起了勇气,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士兵,坚定而勇敢地将手举了起来。他的手在空中轻微颤抖,那不只是因为勇气,还因为紧绷的情绪即将迸发。 士兵立正,他的眼神不再是迟疑不决,而是燃烧着坚定的光芒。 “长官,”他的声音刚开始略带颤抖,但随着话语间的坦露,变得更有力量。 “我们其实没有什么意见的,为了保卫我们的神圣祖国我们愿意战死在这里,这一点大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但大家就是感觉……感觉有些不太公平。”末了,士兵的声音透着一丝哽咽,那不只是愤懑,更有一份对公平的渴望。 他的眼中闪耀着不满和委屈,那是他从莫斯科会战后加入这个坚韧的作战队伍时就开始逐渐感觉到的。 虽然他们这群补员的士兵虽然彼此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战场的生死考验让他们很快融入到这支队伍中,成为了这个家庭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这位士兵已经敏锐地观察到并深切地体会到了身为长官的陈树生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不公不仅来自战斗的外部环境,更多地来自自己人——内务委员会的不断质疑与审查。 他激动地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这是真特娘的不公平,凭什么别人英勇战斗之后所得到是嘉奖,而长官每一次的战斗过后都会遭受到内务委员会的人一遍又一遍的审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不公现实的憎恶。 周遭的士兵默然,他们的眼中同样带着对情境的理解和共鸣。这名士兵勇敢地抑制了自己的情绪来阐述观点,他懂得,这种来自于自己人的怀疑和不信任,常常比敌人的炮火更加残酷,仿佛是一颗颗无形的子弹,夺走他们的团结与信念。 陈树生静静的听着,他的表情严肃而凝重,但在他的眼神深处,有一抹淡淡的悲伤和感动。对于这份直言不讳的信任,他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欣慰。 这算的是众人对他的拥护……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陈树生的问题在空气中回荡,虽然语气平静,但充满了挑战性。士兵们面面相觑,沉默笼罩了众人的头上。 他们之所以没有回答,并非问题难倒了他们,而是他们太明白这个问题背后真正的含义。 他们了解团长的性格,知道他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们还知道,团长不仅在寻求答案,更在寻找士兵们内心真实的声音。 而他……陈树生,则必须把自己的想法公开与大家分享,即便这些想法集结了太多的艰辛和迷惘。 “大家现在都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失去自己的性命,这个公平不公平?”他望着每一个人,每一个曾在硝烟中与他并肩作战的士兵。这些话直击每个人的内心,因为他们知道命运有时候是残酷的,战场上的每个选择都意味着生与死。 “我还有你们还有成千上万的人其实都可以选择不来,这叫不叫做公平?”陈树生的声音渐渐提高,每个词都像是敲打在士兵们心头的锤子,生动地印证了他们都是自愿为信仰而战的勇士。每个人心中都有选择,但他们选择了最艰难的那条路。 “所有人都可以选择不反抗,这叫不叫做公平?”这像是一个反问,却也是他心中的呐喊。陈树生用这些话震醒了士兵们,让他们重新审视什么是真正的公平。 在这个混乱的世道中,正义与公平并非只是被动地等待,而是需要逐步争夺的。 “公平永远都是相对的,更是要通过自己的手来争取到的……”陈树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说出那些更加沉痛的事实。 “我知道大家可能对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的各种遭遇和对待有所意见,有极个别的达瓦里氏认为,怎么什么样的任务都往我们身上丢,怎么什么样的任务全都让我们来做?” 遭遇不公正待遇是难以回避的现实。陈树生知道,这一点不仅仅是他自己感受到的,同样也反映在他的士兵们身上,他们疲于奔命,常常承担着最为危险的任务,确实显得不公平。 \"这一点我敢保证绝对不只有一个人这样想过这样的认为过,所以我很清楚的告诉你……你们有这样的想法我并不怪你们,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们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这番话仿佛为士兵们的心提供了一种慰藉,确认他们的困惑和不满是被理解和接受的。 陈树生并不打算用强硬的方式反驳大家的想法,他知道压制不会带来真正的团结与理解。相反,他选择的是一种更加开放和诚实的沟通方式,向士兵们提供那些他们可能忽略或不了解的关键信息。 他试图让大家看到更大的图景,理解战斗的深远意义和复杂性。 \"还是刚刚提到的问题,我问你们就刚刚我们接下来要进入的街道,在那里已经有多少跟我们志同道合的达瓦里氏牺牲在里面了?\"陈树生的声音并不尖锐,但足以在士兵们的耳畔引起共鸣,促使他们去省思。他的问题如同重锤击打每个人的心。 房间陷入了沉默,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沉重与哀伤,他们彼此知晓那个答案。但在陈树生的盘问下,没有人能够或愿意开口,因为答案充满了疼痛。 \"怎么不说话了?\"陈树生大马金刀地坐在一个沙袋上。即使没有意图释放出威严,他那自身的气势却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的存在感,他的领导气质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充斥在每个士兵的心中。 \"如果真的就像你们所说的那样的话……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就不让我们来,而让他们白白牺牲掉。\"这句话更像是一种叩问,针对每个人的良知和对战争的认知。陈树生用这句话将士兵们面对的残酷现实再次呈现在他们眼前。 众人的沉默持续着,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任何人有勇气正视这个问题。然而,这正是陈树生想要士兵们去思考的——战争从不是一场公平的博弈,不是每个牺牲都能直截了当地解释清楚,但每一个人的付出都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而每一次汇报的胜利都是建立在那些无声英雄的牺牲之上。 通过这样的沟通,他试图让士兵们明白,他们的任务虽艰巨,但每一步都是为了众多无言的牺牲生生不息的希望之路。 “要是按照你们的话来说的话,怎么一开始就不让我们来了?我们现在还活着是不是对于那部分牺牲在此的很不公平?” “我知道大家心里面有不少的话,事实上我自己心里面也有不少,我舔着个老脸拿着几枚金星章想要去换一个重炮团的火力支援,ml-20型152毫米口径榴弹炮的威力还有b-4 203毫米口径的威力各位要比我清楚一些吧。” “但很抱歉的是这些火力是归师部还有军部来指挥的,我要不到……只能将一个营的53-k调给我,这真的是很不公平啊,明明我们接下要承担的任务这么的困难,但所能获得支援就这么的少……” “我是不是应该很生气很气愤?应该拍着桌子怒骂?”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有声音此刻听着都感觉愈发变的平缓了,但落在众人的耳朵里面这几句话愈发变的……震耳欲聋了。 “我也很想要这样做但我却不能这样做,因为我很清楚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是谁?” 没有半句的责骂,陈树生仅仅只是希望大家能够认清楚看清楚,是什么造就了如今的困难局面,大家如今的困难可不是自己人所带来的。 大家在城市的废墟里面吃沙子可不是因为自己人,城市被炮弹一点一点的给敲成废墟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自己人。 “上级很清楚我们所面临的难处,但他们手头上连一点点的办法,都没有我们所有的火炮都要集中在正面战场上来支援,一点火炮的覆盖范围还有区间出现了一点点的缺口,那么正面战线很有可能就此被敌人发现一个突破口,而随之而来的很有可能是整条战线上的失守。” “而我也要请问一下,如此艰难的条件,造成这一切的难道是我们自己人所造成的吗?恐怕不是……我们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袍,跟我们一样的达瓦里氏所正在遭受到的苦难,都是来自于我们的敌人,是他们将战争带到了我们的头上,是他们将战争的烈火放在我们的家门上。” “我希望你们能够将这一点给牢牢的记住,不要老是思考公平为什么不公平,多去想一想是什么,导致不公平的发生,真正的来源是什么,通过现象去看本质。” 最后一句话就属于做梦才能有的美梦了,毕竟作为他们的长官,陈树生可是很清楚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水平的,期望他们能做到通过现象看本质这很显然是不怎么现实的,能将这句话给记住对于他们可能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但能明白这句话道理的可能也就三分之一左右,能在关键时刻想起这句话并且将其给运用到实际当中的人……有那么一两个就不错了。 “明白自己的苦难来自于何处……透过现象看本质。”伊凡默默的念着这句话,随后默默的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将这句话给加了上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 “团长!”在外围负责侦察的哨兵向着陈树生大喊道,而听到这个动静的老兵们纷纷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手中的枪,毕竟就从哨兵奔跑的动作来看……一定是有紧急情况,但具体是什么样的紧急情况那就不知道了。 但众人可还没有忘记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这里是战场时世界上最为可怕的炼狱,在这样的战场当中,听到任何的风吹草动……选择死死的将自己的枪给握住总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相比于瞬间警惕起来的一众士兵,陈树生就显得镇定自若了很多……果然当士兵跑到陈树生面前的时候,在稍微的缓了两口气之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疲惫和紧张的气息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哨兵奔向陈树生所在的指挥所。他的呼吸急促,满脸通红,显然是从外围阵地一路跑回来的。面对团长,他试图平复呼吸,但一时间气息仍旧不稳…… “团长,我们在外围阵地拘捕了两名疑似逃兵。” 实际上,他们有权利在遇到这种情况时立即采取极端措施,将所谓的逃兵就地正法,这是战场的残酷规则。 他们是有权力这样做的,但这些哨兵并非处置逃兵的宪兵或政委,他们的职责仅仅是严密警戒外围防线,他们没有权力就这样简单地结束一条生命,尤其是在两名士兵坚决否认自己是逃兵并死力挣扎的情况下……更何况哨兵也并不认为自己拥有处理这类事物的能力。 识别到问题的严重性和处理这类事务的复杂性,哨兵没有进行冒然的行动,他知道只有向团长汇报并寻求指示,才能妥善解决这一棘手的局面。 第724章 号命令 根据270号命令,那是一纸沉重到如同铁锭一般的军事命令——它明确无误地宣告,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若有哪位指挥官因恐惧而抛下徽章,撕掉军衔标志,背弃荣誉逃往后方,或是在敌人面前低头屈膝投降,他们将被按照最严苛的军法处理,被定性为胆小鬼和逃兵。更为严酷的是,他们的家庭成员也将背负着违背誓言者、叛徒和逃兵的羞耻标签而被捕。 那年的寒露时分,无论是军事实力绝对凌驾的师长,还是高喊着口号指挥战斗的政治委员,都被附上了无上的权力和沉重的责任。他们可以毫不留情地将那些在悍不畏死的战场上诚惶诚恐、缺乏指挥果断力的营团指挥官撤职,将这些战场上的懦夫降为普通士兵。而在必要时,甚至可以对丧失战意的指挥官进行现场执行,而这个职位将由那些在枪林弹雨中表现出无尽勇气和坚定意志的下级军官或普通的红军战士接替。 这个命令的诞生,根植于1941年苏德战场上那段苍茫与绝望的岁月。当时苏联红军前线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无数赫赫有名的部队被迫节节败退,形势之严峻至使得大规模溃败的阴霾不断蔓延。红军战士们在绝望的震撼下变得人心惶惶,战场上哀鸿遍野,不少士兵由于恐惧而选择了逃亡甚至向法西斯德国投降。 斯大林,这位被冰冷思维和钢铁意志控制的领袖,在法西斯的铁拳下,签署了这份无情的第270号命令。即使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此命令之残酷也让人心生寒意。它不仅定义了在战场上的行为准则,更通过对于指挥官和政治工作者及其家庭的严酷惩罚,意图以绝对的权威和铁血手段来维护整个苏联的纪律和战斗士气。 在那段跌宕起伏、风云变幻的历史时刻,苏联的前途和命运悬而未决,战场上的指挥官与政治工作者如若临阵畏缩,部队纪律松弛,领土的损失与战败的后果将无法预测。因此,尽管铁腕之策残忍无情,但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这样的命令或许也确有其出于维持战斗力和战争机器持续运转的艰难选择。 在历史的天平上,270号命令无疑是强势与强硬的化身,同时也成了一把淬了血的双刃剑。 270号命令确实立下了铁的纪律,但在那铅灰色的天空下,当命令在每个士兵脑海中回响时,他们并未得到关于如若后撤便会遭遇机枪处决的警告。这份令人肃然起敬的命令,其实大部分都在训斥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军官指挥员和政工人员,对于身处战场最底层、只能依靠本能去战斗的基层士兵们,命令中对他们的提及是如此之少,以至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的确,在钢铁与火药编织的恐怖景象之中,普通的士兵灵魂深处的一根弦紧绷至极,可能是因为被胡乱飞舞的炮弹声音震慑,或者是机枝枪不断的咆哮让他们的勇气消失殆尽,虽心中满是对生的渴望,却不敢轻易表露。他们的内心,或许早已被恐惧的阴影攫取,但这个强大的羁绊使他们无法简单地舍弃荣誉和责任,转身逃离战场。 然而,在部队中逐级下达命令的过程中,地狱般的混乱和恐慌不应被低估,在战场的嘈杂和混沌中,命令的精准传达成了一个相当微妙的问题。手下士兵对于命令的解读,并不总是精确的,有时是由于害怕,有时是由于误解,他们中有些人对于指令的理解产生了误差。 最为关键的,甚至可以说是命运的一刻,便是在1942年7月28日,当斯大林格勒的战火被点燃之时,270号命令的确立随即让替代之后发布的227号命令在普通士兵心中造成了严重的误解。彼时,“不准后退一步”的命令声名远扬、广为人知,这四字几乎成为所有苏联战士的生存准则。 但现实并非如后世某些抹黑电影所演绎的那般荒谬。在幕后,除了因行为不端的指挥官有可能面临护卫队的逮捕、审判和最终的枪决外,剩下的士兵并不会被任性地执刑,而是会被送入惩戒营,继续履行他们的战斗义务。 不论战争将士兵们推至何种绝境,与民间传言相反,那刺骨寒风中并没有督战队站在士兵的背后用机枪逼迫他们前行。这一点陈树生看得极为透彻。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兵知道,真相往往更复杂。他了解指令背后的政治动机,感同身受那些战士们的绝望和迷茫,因为他冷静地认识到,这条针对高级指挥层的命令,究其根本,是为了在那残酷战争的历史转折点上,重铸信心、稳定军心。毕竟,每一个士兵—无论是将军还是新兵—都是那座正在燃烧的城市里的一颗关键棋子。 270号命令,对于外界而言,或许只是战争史册上的一个冰冷数字,但对于陈树生和他的同袍而言,它是一段鲜血与火焰的记忆。他知道,指令的背后,不仅仅只是那些纸面上的文字,更包含着那时领导层的焦虑、苦恼和希望。 227号决议,是在特殊时期针对特定人群的特殊措施,它对内部空想和错误思潮进行了无情的打击。决议的落地,像是一股澎湃的怒浪,淹没了所有消极的怯懦与逃避。回顾历史,关于167师师长的字迹早已模糊,但那种无战斗就溃逃的耻辱行为,深深刺痛了苏维埃的骄傲。 第二类目标的保守主义者和绥进主义者,正是在陈树生决心与同志们守卫家园的时候,他们却急于交换空间以求更多的闲暇。然而,火线上的士兵们心中明白,那是一条不存在的路。斯大林通过227号决议,犹如一声苍劲的怒吼,在士兵们心中回荡——退无可退,战必须战。 第三类涉及到左倾冒进主义问题的,是在战争中夸大功绩、误报战情的军事错误。这样的行为破坏了军队的紧密团结和对战况的真实把握。227号决议不仅是向政委和指挥员们发出的警告,更是对整个苏德战场进行的一次纪律整顿。 而在那数百万计的红军中,被送往惩戒营的只是寥寥几千人。这些命令的出台,不过是苏联军政高层清醒地面对现实,试图以果断的手段解决那些摆在眼前的棘手问题。270号命令更是聚焦于核心矛盾,基于战争的严峻形势,遏制那些可能让整个军队陷入困境的高层错误思想和行为。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只想要说一句。 该!让你自己总是各种变着法的作死! 一想起双方当时决裂的样子,陈树生就只感觉到一阵的咬牙切齿,自己怎么就碰上了那么一个…… “当初真的不应该去救他。”陈树生在心里面又是一阵的骂骂咧咧,但除此之外他也就没有其他方面的情绪了毕竟慈父并没有任何憎恨的情感,毕竟慈父的内心本质也不是什么坏的,只是在以自己认知当中最好的方式默默的行动而已,于情于理他都无愧于自己身上的责任。 没有做错什么或者说,身居高位的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难用单纯的善恶对错来判断了,在那个位置上,所有的事情都会被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和角度去解读,无论后者的本意是否会被蒙上或者赋予一层复杂而又神秘的解读……这便是高位者所最为无奈的事情了。 无论他们是否愿意,其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给死死的盯着,甚至会被人给用放大镜下面来观察,这样的情况下……高位者有很多的时候也是无奈的。 ……………… “长官,这两名逃兵。”哨兵的声音将陈树生从思绪当中给拽了回来。 昏黄的太阳光在废墟的城市碎片当中穿梭,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岩石和土堆之间,气氛沉重而紧张。 哨兵的呼唤像是打雷般响起,把陈树生从满脑子的回忆和决策中突然唤醒。 在平日里,逃兵可算得上军规中的大逆不道,往往是由每个连队自己处理。然而,陈树生作为这里名义上的最高长官,哨兵还是得向他报告此事。 逃兵二字,本就是军中禁忌,是耻辱的代名词,每提及一次,都能感觉到那种声音的重量。 这个词犹如一块冰冷的石头打进了湖面,波纹荡漾开来,带着冰凉直逼人心。老兵们的表情顿时变得异常复杂,曾几何时,他们在战火中互相扶持,共同守望,彼此是最可靠的战友。 如今,逃兵的出现,不仅是对士气的打击,更是对他们兄弟情谊的背叛。 陈树生看着面前捆绑起来的两名士兵,他们低垂着头,眼神中透出恐惧与羞愧。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窒息。将士们抿紧嘴唇,拳头紧握,目光中的愤怒仿佛要将逃兵凿成千疮百孔。 但陈树生此刻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两名士兵,积聚的愤怒就像被按压下的弹簧,一旦释放,结果无疑是致命的。他知道,在这个炮火不断的战场上,每个人都是在与死神赛跑。 每个活下来的士兵,背后都有血和火的故事,逃跑可能是懦弱,但也可能是不得已的苦衷。 他的目光如同冬日的阳光穿透了浓厚的云层,寻找着那微小的真相。或许这两个“逃兵”有他们的苦衷,再苛刻的纪律也难免有例外,因此,在严刑拷打之前,他需要听到他们的故事。 “我们不是逃兵!我们是第62步兵团的战士,我们整个团的人全都牺牲在广场还有街道上了,我们不是逃兵!!!”但在陈树生有所反应之前,一阵剧烈的咆哮声响彻在了周围。 剧烈的情绪冲破了这冰冷的空气,来自两个不愿意屈服命运的嘶吼,带着深深的愤怒和几分屈辱。他们的声音勾起现场人心中的共鸣——战友的死,敌人的强盛,故乡的期盼,尚未完成的誓言。 转头望去,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这两位满身疲惫和血迹的士兵身上,他们在四名士兵的控制下走来,步履踉跄却毫不低头。他们坚持的不仅是尊严,更是对战友的忠诚,对战斗的执着,对复仇的渴望。 “我们不是逃兵!我们是战士,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战士!从死人堆里面,只为了复仇而活着的战士。” 年长的士兵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生命不息的火光。他一半的手指已不见,但他的目光犀利如之前,如果他当手拿着狙击枪的话,那么他那如猎鹰般的眼睛定能让敌人闻风丧胆。 “闭嘴!这里没有你们两个说话的份!” 但鲁莽的哨兵并未理会他们的痛苦与辩解,声色俱厉地压制着,试图在流言蜚语的漩涡中为陈树生维护所谓的尊严和秩序。在那个刻板的认知里,任何看似背离荣耀的行为,都是冒犯,都需要无情地压下去。 周围的士兵眼神中有震惊,有怀疑,更多的是思索——如果换做是他们,他们会如何选择?这两个前方血战回来的幸存者,在他们断断续续、充满绝望的话语中,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真相?这场战争的残酷是否又一次体现在了这对所谓的“逃兵”身上? 陈树生的目光如同深渊般深邃,他并没有立刻阻止哨兵的喝斥,但是他的沉默中有着比言语更强大的力量,他在品味着他们的话语,分辨着真伪,等待着一切真相的揭晓。他知道作为长官的他,下一刻的决定将影响每一个人的命运。 他的指责之词犹如刀子一般在夜空中回响,透露着对懦弱的极度憎恶。“真应该将你们这群懦夫给毙掉!”他用力地咬紧了每一个字,但他的动作模仿着手里的步枪,僵硬而未曾激动半分,因为在这军纪森严的地方,他也明白自己的限制。 陈树生身着劳顿之后略显不整的军装,他的眼神淡漠,仿佛是冻土之下的池水,无波无澜。当他的手缓缓抬起,一切声响似乎都随之凝结。他的手势平和而有力,暗示着寂静比喧哗有更多的权威。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他的一举手一投足而静止,部下立刻收敛了恶狠狠的气势,回归到训练有素的沉默中。 确实,战场上有那么多不同的故事,有些士兵确实因恐惧而选择了错误的途径,情急之下甚至误伤了战友,它们构成了那些悲惨的一幕幕。但此时,陈树生的目光却深邃地凝视着这两名被视作逃兵的士兵。他在寻找那缕非言语能描述的勇气与坚持。 他们脸上满是污烟和血迹,但他们的眼中仿佛有种奇特的光芒,完全与陈树生认知里失魂落魄、惊恐不已的懦夫相去甚远。尽管刚刚经历了那哨兵犀利的指责,这两名士兵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畏缩,甚至还透露出一种淡然的坚定。陈树生知道,这样的眼神只属于那些依然拥有战斗意志的真正战士。 尽管哨兵的言语激烈,但陈树生对于何为真正的勇士有自己的判断标准。他决不会仅凭眼前的现象去判定一名士兵的命运,他需要更多的事实,更深的了解。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作为指挥官应尽的义务。在这军纪严明的环境之中,每个士兵的人性与命途,都应得到公正和尊重。陈树生固然清楚,所有的选择都会牵动着每个人的生死,所以他会慎重地去作出最后的判决。 第725章 从地狱当中来 那一刻,当陈树生的声音响起时,如同寂静深海中忽然掀起的波涛,冲破了紧绷的寂静和僵固的气氛。被尊重的呼唤似乎是几丝温暖的春风,撩起了沉默的帷幕,为硬化的心灵带来些微的融化。他的问话不带丝毫压迫之意,只是平和而清澈,让人难以拒绝。 现场的空气感染着一种凝重,满是彷徨和怀疑的眼神此刻忽然被某种奇异的力量驱赶,转为期盼着这两个饱受误解的士兵的解释。每一个在场的士兵,虽然疲惫不堪,但神情里满是对即将揭开真相的渴望。 那个受尽质疑与冷眼的士兵低沉的嗓音中回荡着一股压抑的力量,“雷泽诺夫,维克多·雷泽诺夫……”他的名字如同一条从绝望深谷里迸发出的信号弹,将每一个人的注意力紧紧牵扯。在那土地上留下深深印记的雷泽诺夫之名,如今在战争的狂风巨浪中,尤显生存的尊严。 从维克多破碎的嘴角迸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坚韧和愤怒。他的目光像是灼烧的炭火,既有对不幸遭遇的怒吼,又带着对生命坚强不息的深深坚守。当雷泽诺夫这个名字从他干裂的嘴唇中逃出,它不仅仅是他的身份所在,它成了战场上的每一个人与死神搏斗的代名词。 在场的每一位将士都能从这个被生死磨砺的男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们中的多数都曾在那熊熊烈火和震耳欲聋的炮声中挣扎,所有人都知道,能够活下来的每一个灵魂,都充满了这与运命交锋的坚定与痛苦。雷泽诺夫用他那粗砺的声音和肺腑之言,将这一切展示给了每一个听众,使他们一同感同身受。 即便陈树生未曾踏足雷泽诺夫所述的那片地狱,但他的话语已足以使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跳加速,仿佛他们也能看见那穿插弹雨和混沌灾难之中的影子。触动了的不仅是同情,更多的是对于同袍的理解和尊重。 陈树生的嘴角微微上扬,散发出一丝沉默中的领悟。他的目光从雷泽诺夫身上转移到了另一名狼狈士兵身上,那是一种等待下一位战士毫无保留、光荣叙述的神情。周围的人还在回味着维克多的话语,而焦虑与猜疑已经开始消散,在战士的坚定之下,不信任逐渐生出了理解,愤怒变为了怜悯和信任。 一场误解正在悄然化解,在那战火和动荡酿成的悲剧与英勇之中,陈树生和在场的士兵们都明白,他们面前站立的,是同样疲惫却不曾失去信仰的战士们,他们是一群繁重战斗后的幸存者,是报仇雪恨的勇士,更是值得尊敬的兄弟。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了,这两位战士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勇气和能力…… 雷泽诺夫的话重重地落在每个士兵耳中,每个字都似铁锤击打,发出沉闷的回响。他站在昏暗的灯火之下,面孔被怒火和仇恨烙印,两眼冒火,每个字都充满了撕裂的痛苦和无尽的憎恨。 “我的朋友,”他喘着粗重的气,声音哽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我们一起长大,一起梦想,他却被他们无情地屠戮,仿若生命如草芥,他的尖叫声,他的求救声,直到现在,每个夜晚都在我耳边回响…” 他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吞咽着,试图抑制住心头翻腾的悲愤,然后继续道:“而我的父亲,那个抚养我长大,教给我勇敢和正义的老人,在他最无助的时刻,当他沉沉睡去,梦见家园和他心爱的庄稼时,却永远地被他们那无情的利刃割断了喉咙……他甚至没有机会惊醒,没有机会挣扎,没有机会告诉我们,告诉他的孩子他有多么爱我们!” 雷泽诺夫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就像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那一只拳头上,他的眼睛闪烁着复仇的光芒,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股让人心寒的寒意。 “这就是我的悲伤,我的愤怒……他们夺走了我最亲的人,摧毁了我曾经呼吸的一切。我发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将追随他们到世界的尽头,不让他们安宁,像他们让我的朋友和我的父亲不能安宁一样。” 大气中弥漫着他那浓烈的仇恨,让人几乎可以触摸得到那股逼人的敌意。“我将跟他们战斗到死,”他声音里透着坚决,“在我的怒火和正义的引领下,我会将他们的血洒在每一片土地上,让每丛草木,每颗沙粒都记住他们的罪行,直到我呼吸的最后一刻。” 在令人窒息的紧张期待中,雷泽诺夫那满载怒火、却同样透露着深深悲痛的话语像是一支箭,直击每个在场士兵的心房。 经历过相似遭遇的战士们的眼神中燃起共鸣的火焰,而那些免于此殇的同胞也沉默地分享着他的痛苦和愤怒。雷泽诺夫和同袍们之间不仅是命运的羁绊,还有冒着血与火的反抗。 “你又叫什么名字?”陈树生的声音再次切割了沉重的空气,他并未再投入过多的情感于雷泽诺夫的伤痛之中,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军人不需要多言,敬仰和信赖需要的是实际行动的证明。涛声回响中,他将注意力转向了雷泽诺夫身旁的那位士兵。这位年轻的战士,沉默寡言,却以力行证实了自己忠诚和勇气。 陈树生的目光在他身上久久徘徊,那是一种从容深邃的观察,像是在寻找那些未经雕琢的宝石,未曾饱尝赞誉的英雄。在无数的战士之中,陈树生对于这些默默无闻,却又坚挺如磐石的士兵格外重视。他们或许不会成为吹响进攻号角的小号手,但却是军团中坚如磐石、无价之宝。 “迪米特里·彼得连科,列兵,隶属于第62步兵团。”年轻士兵迪米特里·彼得连科的声音干净利落,简单明了,这正是陈树生所期待的。他不需要华丽的辞藻,也不需要激情的宣泄,只需要简单的忠诚和坚决的服从。 “行……”陈树生沉吟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气,那声音里带着他独有的沉稳与深沉,“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位归我指挥了。”他断然宣告,仿佛是上天的旨意,不容置疑。 现场的空气突然变得更加凝重,所有士兵的呼吸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停顿了下来。他们的眼神和态度在那片刻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初始的戒备与不信任渐渐转变为敬畏与服从。 “有意见吗?”陈树生的声音更加坚定,简洁而有力,如同他要求的那样直接。这不仅是对雷泽诺夫和迪米特里提出的问题,它也象征着对在场所有士兵的询问。 没有人反对,场内寂静无声,只剩下了士兵们坚定而沉稳的呼吸声。他们的目光中不再闪烁着怀疑或挑战,而是深沉的认同与准备。雷泽诺夫和迪米特里也未作声,他们的眼神已经给出了回答——那是毋庸置疑的服从与忠诚。 “……”雷泽诺夫和迪米特里静默地站立,彼此的眼神交错着,透露出复杂的情绪。刚才陈树生的指令,令他们惊讶,却也松了一大口气。在混杂着种族和语言差异的杂牌军中,他们原本猜疑自己所处的位置,心中不由自主地萦绕着一缕不安——若不是看到那些面孔中既有鞑靼人的刚毅,蒙古人的沉默,还有其他种族独特的风貌,他们可能会深信自己正处于敌人的暗流之中。 他们堪称幸存者,历经战火考验,而现在,当再次面临分配任务时,他们的心头隐隐搏动着对过去的不幸记忆。之前的长官给他们的是盲目的命令和无谓的牺牲,在那些做出的选择中,他们损失了太多,像是命运恶戏,他们愈发学会了警惕和求生。 “长官,我们能做些什么?”迪米特里终于打破了这股压抑的静默。他们的命悬于每个命令之间,即使勇敢如他们,也希望能从战斗中寻找到一线生机,而非盲目的成为炮灰。 陈树生投来深邃的目光,似乎要洞穿两人的心事,他的语气虽轻,每个字却铿锵有力,充满了不寻常的自信。 “你们两位就暂时跟在二营的队伍后边,”他如同布局者般细心论述,“仔细的学一学我们是怎么战斗的吧。这不是保护,更非照顾,是给你们一个再次磨练的契机,学会在城市的街头巷尾中,如何最大限度地降低伤亡。” 在这个命令背后,是陈树生对这两位硬汉的认可,以及对城市战的精练认识和对他们将来发展的考虑。 他了解战场的残酷,理解士兵们背负的沉重,给予的,并非简单的任务,而是成长与自保的智慧。 召集曲终后,陈树生没有再多言,他转而呼唤二营长,让他为这两位新加入者分配武器和弹药。他知道,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即使是后勤也许瞬间便成前线,这两位虽非主力,却同样可能成为关键。 雷泽诺夫和迪米特里接过武器,感受到武器的沉甸甸与冰凉,但他们的心却莫名其妙地安稳了一些。或许,这一次,他们能够真正为自己和战友们争取到活下去的机会,不再是在命令的荆棘中盲目地跋涉。 “说说你的看法吧。”陈树生深沉的嗓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地图上划过,留下了一串凌乱的轨迹。尽管陈树生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保存这张地图,可战争的无情和残酷不曾允许任何东西完好无损。那些焦黑的印记就是证据——战火的暴虐不是你想要逃避就能够逃避的,硝烟侵蚀的痕迹将深深镌刻在这张战图上。 “我们是要给马马耶夫岗上的进攻部队打掩护吧。”伊凡的话似乎轻到只有陈树生能听见。他的眼光默默地移向了地图上的另一处更加边缘的地带。那里并未被彩色圈号或粗笔重点标记出来,却自有其特殊的地位。伊凡能够看透那些空白之中隐藏的战略意义——未来的战斗中,这片城区不仅是进攻马马耶夫岗的一条关键通道,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背靠据点。甚至他这个尚属新兵的菜鸟,也能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说来,他也得感谢这位长官,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地方不同平常,在于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进步。毕竟,若非长官的悉心教导,伊凡根本就不会站在这里,连基础军事地图的认识和解读都是陈树生手把手教给他的。能够依靠地形迅速描绘和利用军事地图的才能,在任何军队中都是凤毛麟角的;这是那种值得进一步培养、细心雕琢的天分。 但伊凡从未忘记,是谁一手提携着他的成长——事实上,在他看来,长官对于自己每一次提问中隐含的深意,都是在默默地帮助他成长。这种严苛而又温暖的教育方式,也许每次只教授很少的人,但在伊凡心中,长官的教诲无疑是最能让人迅速成长的沃土。他心底流淌着一股暖流,真挚地感激着这位教会他如何在战争中生存的长官。 “没错……就在前天晚上,天空中密布着战争的硝烟,我们接到了命令。” 陈树生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虽然饱含着疲倦但每个字都清晰严肃,“我之前被叫过去开会就是因为这个,我们要帮助主力进攻队伍打通一条可以用来保障生命的通道。” 这些战略层面的目标,正是那些捧着金色肩章的旅长们会在阴暗的战情室内日复一日重点讨论的事项。对于普通的士兵和下辖单位来说,他们所需做的,仅仅是想办法完成分配给自己的一小部分任务。 “……应该还有其他的目标吧?”伊凡的声音微弱而困惑,但其言下之意并非完全出于疑问。因为在他眼中,陈树生在地图上的每一次标注,每一次淡定面对汇报的沉思,似乎都暗示着他们或许会被推向前方另一条血腥而凶险的战线。 “如果……我们的先头部队,没有达到期望的战果和目标,”陈树生的声音仅仅比一阵轻风稍重,语气看似轻描淡写,却隐含着沉重的意味,“那我们可能就要接替他们,投身于那场硝烟弥漫的战火中了。” 马马耶夫岗,看似不起眼的一个山头,但在其坚硬的地表上,此时碾转着足足上万名士兵的生死与希望。 没有人能预测战斗的终点,没有人能够能够肯定自己能够存活至战斗终结时。那里,预示着比历史上骇人听闻的凡尔登战役与索姆河战役更加切实的死亡工厂——血肉横飞之地,几乎没有人能完整地活下来。 “……那这本日记。”在这沉重的空气中,伊凡默默地从衣服的内袋中摸出了一本有着磨损边角的日记本,仿佛想将他的恐惧与不确定性寄托其中。他的手微微颤抖,却在接近陈树生手掌时,被一只厚实且安定的双手轻轻按住,又被迫放回原处。 “留着吧,谁知道你能走到哪一步?”陈树生的话中除了指挥官的冷静之外,还有着一种战友之间难以启齿的关怀。 “我不知道。”伊凡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措和茫然。 “那就一直留着吧,看看你可以走到哪一步去。”陈树生回应得淡然又坚定,仿佛在为伊凡点亮了一盏希望的灯塔,也为这场战火中渺小生命的坚持,勾勒了一抹令人心安的笔触。 嗒~嗒~嗒~ 陈树生没有在停留而是挪动了身体将视线重新放在了大家的身上。 第726章 自回忆当中走出 “所有人,记住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们在一小时之后发动进攻。” 陈树生的声音则像是这沉闷夜空中的一抹铿锵银辉,坚定而震撼人心,他的话语在宁静的氛围中回响,凝聚着所有人的意志与信念。 他微微低沉的目光短暂而专注地落在闪耀着徽章的手表上,那只军用时计的秒针与他心中跃动的每一次战鼓相呼应,每一次跳动都是时间无情推进的见证。他不禁轻轻皱了皱眉,思虑着这将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 陈树生明白,尽管战况前景让人觉得背水一战,但每一次谋略的准备都像是在织一张胜利的络网。 这些细节与计划的每一处安排,都犹如战场上的生命线。虽然得到的重炮团支援在规模上远不如预期,但他却精心策划,将有限的资源发挥到极致。 那些庞大的203mm重炮在经过仓促调整后,准备在夜幕中掀起怒潮。碰撞是必然,准确点燃战火的火柴,就藏在这五分钟里。 他目光坚定地环视着周围,观察每一栋建筑的轮廓,夜色中孤独且沉默的城市,即将成为激烈交战的前线。 并非所有建筑都需要逐一被摧毁,他们的目标是那些战略要点——仓库、据点、交通枢纽。要在那些地方对敌人形成毁灭打击,使它们化为废墟,摧毁敌军的联络与补给线。 在实战中,陈树生意识到简单的炮弹轰炸并不能拯救局势,他所追求的是有战略眼光的精准打击。 目前的战场上,这种策略不仅能够降低己方的损失,同时也能造成敌方的最大混乱。 推进,攻克,如此循环,直至最终逼迫敌军撤退。他清楚,在下一个小时里,他所希望的不过是通过这种准确无误的打击开辟出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而为了达到最佳的作战效果,陈树生机智地将五分钟的炮击分成三个阶段,如同一场精确编排的交响乐。 在战术桌前布置着象棋上的兵马,每一个棋子都被赋予了特定的使命。他调度着炮兵的位置,准备在炮声中编织出决定性的胜利之网。 他机智地将炮击分成精心构思的三个阶段。第一声炮响,如同夜晚最初的雷电划破天际,无预兆地打断了宁静的夜空。在战场上,第一波炮火的爆炸声是士兵们冲锋的号角,燃起了他们心中的斗志。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了士兵们突破的勇气,并让敌人措手不及。 不待敌人从初次轰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陈树生指挥的第二阶段炮火又一次猛烈地俯照下来。炮弹准确无误地摧毁了敌人的弹药库与补给站,正在每个士兵心中鼓动的英勇之情仿佛又添了几分怒火。 在最后的炮击阶段,空气中已经充斥着硝烟与尘埃,焦土中的每一块碎石和瓦砾,都在讲述着这一系列凌厉的攻势。紧接着,最后的强烈火力如同最终乐章的高潮,以毁灭性的狂暴彰显了陈树生计划的威力。 士兵们默契地开始了行动的最后环节,那些53-k反坦克炮被艰难搬运到了前线屋顶,掩蔽在窗户的影子中,炮管不露声色地瞄准着敌人的残余防线。炮手们紧握着拳头,守候在黑暗中,等待着最后的命令。 在指令一发,穿过冷风的炮弹便以不容置疑的意志和力量,突破窗口的限制,破窗而入,钻进敌人的防御心脏。那是一场破碎欲望与希望的演出,爆炸声中颤动着整座城市的怒吼与呻吟。 在一战的刹那间,这位既是策略家也是战士的陈树生,身姿未动,目光如刀,已经冲上了时间与命运交汇的前沿,准备迎接这巨大波澜背后或许到来的宁静。 轰~轰~轰~ 炮火的隆隆声仿佛早已在陈树生内心的战场回响着,他的眉头紧锁,手在空中虚抓几下,如同在触摸战场上即将点燃的火药味。 在他的脑海中,数不清的计划与方案不断交织演变,形成了一场又一场战斗的预演。他心知这样的交战,尽管准备再充分,谋略再深远,无奈在硝烟弥漫的现实中,总有太多不可预测的牺牲。 这将是一场激烈的较量,充满了硝烟与鲜血。陈树生明白,任何一场战役都是真刀真枪的生死角逐,他苦心经营的战术规划,每一步,每一个点,无不以尽可能减少士兵们的伤亡为宗旨。他如同那棋局上的一颗棋子,思考着每一种可能,避免每一个损失。 尽管已尽了最大努力,但在心里他深知,残酷的战争依旧会无情地夺去许多鲜活的生命。每逢此时,陈树生的心中便会充满无尽的悲怆与不舍,他只能在心底默默祈求,希望这些勇敢的灵魂能有上苍的庇佑。 呼~呼~呼~ 像是感受到了陈树生无声的祷告,一阵微风慢慢吹过营地,轻抚他的脸庞,送来大地的温暖与天空的寒意。风中飞扬的沙尘雾化了他沉思的身影,给这凄冷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神秘。在这无言的交流中,仿佛大自然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传达着安慰与勇气。 嗒~嗒~嗒~ 脚步声渐近,是刻不容缓的时间在催促,是士兵们坚定的意志在回应。 陈树生转身,望向那些准备出征的士兵,他们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生命的坚持。 与此同时,陈树生的身影在战场上的映像逐渐变得模糊,最终融入了这片即将沸腾的大地。 战斗,就在眼前。此时此刻,陈树生比任何时候都明白,作为指挥官的他,不仅要带领部队冲向胜利,更要尽最大可能守护他们的生命。他背起责任的重担,带着对战士无限的信任与期待,坚定地走向了战斗的起点。 ……………… 嗒~嗒~嗒~ 月色被厚重的云层遮挡,星光隐约,在这个被漆黑吞噬的夜晚,只剩下陈树生坚韧而有节奏的脚步声,伴随着寒风在无人的街道上回荡。 他的步伐不紧不慢,却异常坚决,在冰封的土地上印下一连串清晰的脚印,凸显出沉稳而坚定的意图,仿佛每一个脚步都是对未知挑战的宣言。 寒夜中,他的双手藏在厚重的大衣口袋里,肩膀微微有着力量感的挺拔,即便是在冬夜的冷风中,他的身姿也像是穿透寒冬的利剑,彰显着不屈的勇气。随着他前行,积雪沉沉地吮吸着他的军靴,那些沉闷而连绵的声响,就像是在为他的决心奠基,一步一个足迹,铺就了一条坚毅的道路。 刺骨的北风从苍穹的宫殿急促吹下,它凛烈而野蛮,无情地席卷着纷扬的雪花,在夜的幕布上画下一道道狂野的笔触。那雪花如断线的银珠,疯狂地在陈树生周围打旋,击打在他那经历风霜的脸庞,留下一串串冰凉的痕迹。 他的皮肤感受着这异样的触摸,微微发红,但他的神情坚毅,仿佛无法感觉到那千刀万剐的刺痛。 陈树生身上穿着的那套专为恶劣天气设计的作战服,黝黑沉稳,几乎融入夜色中。 雪花在那防水布料上无力地跳跃,融化成水珠,最终沉默无声地滴落。他低头看了一眼被白雪覆盖的服饰,冬日的冷峻之声如同鼓点一般清晰,在肃杀的夜中,也似一种无形的催促,不断提醒他前进的意义和目标。 在这个寒风中挺立着的石碑般的男人,吐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白色的烟云,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醒目。 尽管刺骨的冻气如利刃般切割着他的呼吸道,使得陈树生的肺部感觉仿佛被炽热的焰火所灼烧,他的眼神却不带一丝的颤抖,明亮而坚毅地燃烧着生存的火花。这份苛刻的冷意,这股闯荡在绝境中的勇气,使他仿佛与这寒冷的世界达成了某种默契,成为了他对抗逆境的源动力。 这不只是一场熟悉的挣扎,它是他曾经战斗的战场,是他回忆里无数个深夜和黎明的开端。他穿梭在风雪之中,步伐从容,然后逐渐凝聚成一股力量,在银装素裹的世界中破风而行…直到跑步成为一种释放,每一步都踩响了冬日的节奏。 陈树生让心中的杂念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遥远,他凝重地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一幕幕往昔的记忆和心头隐隐织起的忧愁如同融雪般消散。那些片段和情绪,他小心翼翼地打包收藏,像是把它们托付给深秋枯叶,任由夜风随着飞舞的雪花一同洗涤,一同沉淀。 当他重新抬起头,在这漫天风雪的洗礼之下,陈树生的表情不再是那份沉着的平静,而是带着几分战场上将士的坚毅与凛然。 他的瞳孔深邃,瞬息间闪过一抹宛若星辰般璀璨的光彩,他的目光锐利而深远,就像是在夜幕中不屈不挠的北极星,穿透了暗流涌动的云层,指引着他勇猛前行的道路。 ……………… “又想起来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陈树生轻声喃喃,回忆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心灵。 当人闭上双眼,过去的场景在脑海中逐渐拼凑成清晰的画面——孩提时候光脚在田埂上奔跑的欢笑、壮年时坚持信念坚如磐石的坚毅,那些涌动的画面在眼前的风景与状况面前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织锦,让现实和过去在他眼前相互重叠,彼此映衬。 “人的记忆还真是奇妙。” 陈树生若有所思,深感好奇于人类脑海中那些未被充分利用、充满潜能的部分。 他常常惊异于那些陡然而至的记忆片段,它们无声无息地从脑海的角落跳跃出来,不经意间触发一连串的思绪。就在一瞬间,忽然而至的记忆仿佛与当前的环境和情绪编织出了一张无形的网络,或许在他不经意间,成了某种预兆,为当下的决策提供了意外的警示。 但这个时候,陈树生也并不会沉迷于这些杂念当中……他清楚,对于那些已成为历史的往事,他确实是在意的,他尊重每一段经历,每一个给予他教训和力量的往昔。但他同样明白,不可以被过去牵绊,更不能因怀旧而失去现实的警觉。 眼前的情况确实紧迫至极,像是一根强弩之上搭满的箭,随时都有飞脱而出,贯穿目标的可能。 过往所发生的一切,总是能够让他更为珍惜眼下。 “时候差不多了。”从喉咙当中所吐露出来的声音在夜风中稳重而低沉,仿佛夜色也在微微颤抖。他的目光转向那腕上规整的军用终端,时间在那里静静流淌,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但陈树生的视线并未在终端上停留太久,他迅速抬头,凝望着沉沉的夜空,尽管天空深得似乎要吞噬一切光明,但陈树生的目光仿佛能透过这重重黑暗,看到远方的光明。 寂静的战场上,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但就在这种宁静中,仿佛被精准计时的一次微小震动打破,那是秒针的震颤,预示着一切将要改变。 啪嗒~ 那个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夜空中一道无形的信号,刹那间,地平线边缘出现了一丝微光,起初它仅仅是些微的光点,甚至不足以与星辰较量。然而,随着时间的前进,那黯淡的光芒开始逐渐扩散,渐渐亮起,像是破晓前的第一缕曙光,缓缓爬上天际。 随着光亮慢慢变得明显,那交织在黑暗中的轰鸣声越发清晰,是直升机的螺旋桨切割空气的声音,传递着坚定与力量的回响。 它们的声浪一层又一层地迫近,直击陈树生耳膜,仿佛在召唤他的战魂,从遥远的天际带来了战斗的号角。 陈树生站在那里,任由风雪交加施加在他身上,面对着越来越响亮的直升机嗡嗡声,陈树生默默的让身体站的更为笔直了。 他就是这样……永远都不会让人看到他脆弱劳累的一面,展示在别人面前的永远都是从来都不会弯折的脊背。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巨大的噪音盖过了冬夜的沉寂。 第727章 你以为的行军 一架黑色的直升机,如同一只庞大的铁牛,威武地降落在被雪花覆盖的空旷广场上。由于整个区域被严密封锁,广场上除了几个身穿制服,戴着高亮反光背心的工作人员外,再无其他生命迹象。 此刻,广场周围的低矮建筑在凛冽的寒风中,仿佛沉默的巨人,伫立在时光之中。寒风劲吹,如夜半的咒语,在这灰暗的都市间肆意卷动着簌簌飞雪。直升机的螺旋桨高速旋转,将这股已足够刺骨的北风鼓捣得更加狂暴,吹得正在周围作业的工作人员们纷纷裹紧了衣襟,脸庞被无形的鞭子抽打般生疼。 广场中央,直升机的螺旋桨卷起的雪浪和风波将降落点围成了一个漩涡中心。周围的雪花被搅得碎裂,宛如一万把微型利刃,夹杂在狂风之中,像皮鞭一样劈头盖脸地拍打在任何暴露在外的皮肤上。 如此狂野的自然之力,似乎在向人间展示着它的愤怒与威严,任何挑战者都须臣服于它冰冷的律令。但随着直升机的稳稳降落,那些板着脸的工作人员,他们的眼中却流露出一种坚定和安心,似乎在笼罩的风暴中看到了一丝确凿的安全。 就在这样凶险的氛围中,直升机上的巡航灯在雪夜中闪烁着暖黄的光芒,就像荒原中的灯塔,为归途的旅人指引方向。那些光芒在纷飞的雪影和肆意的寒风当中显得格外温暖、格外有力。 嗡~嗡~嗡——刺耳的直升机引擎声在破晓时分使周围的沉寂变得遥远而模糊。吱~一声,似乎是的那金属巨兽在经历了长途疲劳后喘息的呻吟,借助耀眼的灯光和精确的飞行技术,直升机平衡地停在了降落平台上。 随着飞行引擎的逐步歇息,巨大的机械之心慢慢归于沉静,一切又回到了初始的安静。 在寂静之中,紧闭的直升机舱门缓缓开启,仿佛舞台上的帷幕慢慢揭开,让所有关注的目光集中在那即将出现的廓形上。寒风继续舞动,微弱的雪光映衬着舱门,宣告着未知的来者。 啪嗒~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而昏暗的机舱内,突破了沉闷的静寂。 第一个从机舱之内跳出来的身影矫健而灵活,就是名为ump45的人形,这可真让得陈树生稍感意外。在他的认知中,ump45并非那种急匆匆、急于行动的性格。 她那悠然自得、似乎永远与世无争的态度,仿佛能随时将那种\"宁可躺着也不愿站起\"的哲学融入生活理念之中,陈树生甚至估计,这可能很快就会成为ump45的人生座右铭。 所以,看到她能这样积极主动,无疑是肚子里揣着重重心思,坐不住了的表现……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ump45此刻的肚子里面绝对一肚子坏水。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吗?怎么现在这么有时间来这里接风洗尘了?还是说你这个禽兽现在已经控制不住了?” ump45步履还没完全稳固,脚下尚未踏实,已是口若悬河地调侃起陈树生来。她那蜜般的小嘴一开启,嘲讽就如把玩的刀刃般犀利且玩味十足,既带着挑衅也带着一丝闲适的戏谑。陈树生不禁暗想,ump45这般针锋相对才是她的个性,如果换作那天她能够平平静静地问候自己,不带半点讽刺,那真是让人难以相信的奇迹。 倘若真有那样的一天,陈树生或许会停下脚步,凝视她的双眼,认真地审视一番,内心深处探究是否真的是眼前这个熟悉的ump45,或是某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骗子。在那一刹那,他的心中可能会掠过一阵复杂的波澜,直到确定这一切是否为现实。 然后用自己45码的鞋狠狠的在后者的屁股上留下有一个深深的印记。 ump45:哦~你这该死的翻译腔~ “你这家伙的嘴——你这又是做什么?”陈树生这边都还没有开始感叹呢,ump45便是直接用肩膀在陈树生的身上靠了靠,随后便是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树生将音量给控制在只有力两人能够听清楚的范围之内。 “嘿嘿,我可都打听清楚了……咱最让人敬仰的指挥官可是已经相当成功的将女仆长还有后勤官格琳娜都给拿下了。”ump45一脸屑样的看着陈树生。 “……”陈树生这下什么都不需要好好的思考了,就ump45这脸上的表情陈树生就知道这家伙是空着肚子喝凉水,没憋着正经屁。 “有屁就放。”陈树生相当嫌弃的看了ump45一眼并默默的向着后边小小的后撤上了一小步。 虽然距离不大,但却能够很好的将两人的距离给拉开……很好的保持住了一点小小的距离感。 “啧啧……怎么以前对我们动手动脚的时候没见到你懂得保持距离感啊。”陈树生的动作就算是在怎么的轻,在怎么的不动声色ump45这边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但后者也没有展示出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就那么一脸坏笑的看着,什么动作都没有……但就是这样的动作和举动给陈树生搞的是一头雾水的。 “只是单纯的感觉到你一肚子坏水而已。”陈树生可不想跟ump45在这方面上有过多的纠缠,毕竟人与人之间在方方面面上都是有差距的,心眼子也是一样的…… 有的人心眼子是函数图立体上抛物线,伴随着横坐标与纵坐标的相对变幻而产生奇妙的曲线,让人能够具象化的了解数学曲线与弧形运动之美。 而有的人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其心眼子完全就是坐标轴上的中心原点,无论半径如何的扩大终究只是横坐标与纵坐标遥相呼应,没有竖坐标的参与其上的数值固然是可以无无限大的,毕竟按照纯粹的理论数学来说,平面是无限大的。 而平面是由无数的直线所构成的,而线又是由无数的点所构成的…… ump45:你最好是真的在认认真真的讨论数学曲线。 陈树生:怎么可能不是呢,只是带着大家重新复习一下初中数学罢了,这可都是最为基本的初中数学课本上对于函数曲线,平面坐标系还有圆弧和点线面的基础定义了……说起来我自己都很久没有接触过课本有些知识都快完全忘记了。 陈树生:要不要你来补充一些我可能已经遗漏的要点? ump45:阿弥诺斯~! ……………… “总感觉你又在想些极为肮脏且龌龊的想法……就这么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还是说对于自己的自控能力已经孱弱到连虫豸都不如了,只能遵循最为简单的单细胞本能来行动了?”ump45的眼睛瞬间便跟淬了毒一般,一线凶相的看着陈树生同时眼睛还不由自主的向着下边扫了扫,配合着语气像是在警告但更多的还是像在威胁。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ump45比陈树生都还要清楚陈树生是绝对不可能有那方面想法的……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就是下意识的这样想。 “你这家伙脑袋里面真的满脑子都是各种恶劣的想法啊。”ump45一脸核善的看着陈树生。 “你的错觉罢了。”陈树生又是不动声色的稍微的后退了小半步同时将身体给偏转到了一边,毕竟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还是将身体给转开比较好一些。 “啧啧……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有贼心没贼胆的。”ump45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下去,默默的将自己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别处。 但陈树生这边的事情可没算完,毕竟陈树生刚刚将身体稍微的给转到一边去的原因,可不仅仅只是因为ump45的视线,更多还是因为陈树生听到了安全扣解开的声音……顺便一提,ump45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站在舱门口,在直升机还没有完全停稳的时候就跳了下来。 话说能做出这样行为的应该是sop才对啊……ump45这样做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能够多多怼上自己几句? 总不能是这样无聊吧…… 而就在陈树生还没有将扩散的思维思绪给收回来的时候…… “指挥官!!!”声音戛然而止,那是sop模组的独特音色,带着急切更夹带着亲昵。 嗒~嗒~嗒~ 重重的脚步声如同战鼓在静默的旷野上激越地回响,那是她在金属踏板上踏出的节奏,急促且满是热情。如猎豹般迅捷的身影,在光与影的交错中若隐若现。 sop整个人宛如一颗被点燃引线的火箭,蓄满力量猛地向着陈树生的怀抱发射而来。她的这个行为早已超出了惯常的礼节范畴,却也是她标志性的欢迎与爱意的表达。 而陈树生这边似乎早有预见,他的身体微微随之倾斜,巧妙地挪动自己的重心,只见他飞快地通过脚步的移动与身体的旋转将sop的冲力卸除。他仿佛在这个动作中已经是个熟练的舞者,精湛地控制着力与力的传递,化解了那份凶猛。 “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样用力。”话语脱口而出,却只说了一半,因为他知道劝诫并无大用,于是余下的字句化为了一串无奈而又宠溺的叹息。 但接着,陈树生的脸上逐渐绽放出一丝温柔的微笑,那是对sop纯真本性的理解与接纳,是对她热忱的回应。sop的笑声就如同她平日里的天真无邪,简单而直接,她的傻笑依然挂在脸上,丝毫不受外界的风雪影响。 她那蓬松的淡粉色头发上落满了细小的白雪,而她依然不停地试图钻进陈树生那已经因为寒冷而僵硬的外套里,寻找着一丝温暖。 sop的动作并没因为那冰凉的接触而收敛,反而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地环绕到了陈树生的后腰,拥抱着他,脸上的傻笑宛如一束温暖的阳光,不禁让旁观者都会被这纯洁的情感所打动。 这时,陈树生已经完全放下了之前想要纠正sop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手势在她的头上轻轻揉搓,带着细腻的力道,仿佛能将这个时刻的所有温柔都传递给sop。 他的动作宽容且慈爱,如同守护着这份单纯与喜悦。而此刻,那些本想严肃的话语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最为纯粹而温柔的陪伴。 “嘿嘿……”sop的笑声如同春日溪流潺潺,清新而又明快,在她的理解里,这就像是一场欢快的游戏。 在重重的风雪中,这笑声显得尤为格外。她又使劲地钻了钻,就像一只渴望温暖的小兽试图寻找最舒适的角落,但与以往相比,如今的sop显得更为温柔,似乎学会了如何在力度与亲昵间找到平衡。 在某些方面上sop总是有着特殊的学习能力嘞…… “好了,松开了。”陈树生的声音低沉但柔和,充满了宠溺。他知道sop对这样的接触很是依恋,但总得适时地结束这份纯真的游戏。他在sop顶着几许乱糟糟头发的小脑袋瓜上轻轻地拍了拍,手掌传递出的温度和力度,宛如秋日里温暖宁静的阳光,既疗愈又能提醒她回到现实中来。 “哼嗯……”这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倔强和一丝不甘,仿佛是一只醒来的小猫被迫结束了它的甜美小憩。不过,sop的态度并没有闹腾,即便是被打断了享受,她也并不显得有任何拖沓。两声轻哼后,如同对陈树生做出了回应,小小的身体从他的怀里蹦跳出来。 接着,她脸上再度绽放出那快乐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再次自由玩闹的许可。 这一阵傻笑,像是她对这个世界的单纯诠释,无论是风雪,还是冷冽的环境,在这份温馨的笑声中,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但正当两人沉浸在这温暖而宁静的象征愉悦的时光时,现实却常常会不请自来地打破这份恬静。越是美好宛若童话中绚烂的诗篇,总有那么些不期而至的插曲,就像田野上突然掠过的阴影,让人措手不及。 “你这个傻狗连东西都不拿是想要干什么?”这句话突如其来,如同寒风中的一声刺骨怒吼,打破了sop刚刚沉醉的梦幻泡影。在冷风凛冽的黄昏里,这声调侵入性极强,带着指责和不满,让原本温暖的画面瞬间凝固。 词语如刀刻般锋利,ar-15的声音刺破了之前的温情脉脉,生硬而直率,没有半分迂回。她的语气中满是严肃与命令的色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与sop的天真烂漫形成了强烈对比。 “看什么看?!我说的是假话吗?”ar-15一只手一个,再加上肩膀上的作战包,看起来跟搬家似的。她的双眼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锐利,就像一名战场上的老兵,时刻准备迎接下一场硝烟与战火。 当然背包里面的东西绝对都是正常的作战用品,每一样都浸透着油污和历史的痕迹。毕竟说句实在的……就防弹头盔之类的,虽然戴起来非常的安全,但这种安全坐在载具当中就不再是主要考量了。因为时刻会有突如其来的炮火和颠簸。 毕竟军用载具里面对人体舒适度之类的完全不会有任何的考虑之类的,尤其是在坦克装甲车这里面的,尤其还是苏系俄系之类的,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将车组人员给当成一台台机器来看待…… 在那样的环境里面戴上头盔之类的,很容易将自己给撞得头昏眼花,像是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稍有不慎就可能招致灾难。 更何况现在是行军状态,枪弹都是要分开放的,安全措施永远重于一切。 你以为的行军:雄赳赳气昂昂,刺刀闪亮,跟走t台一样。 真正的行军:好特么辣的太阳,好重的包,为什么摩托化机械化部队要用脚走路啊?炊事班什么时候开饭啊?脚里面什么时候进的沙子? 第728章 友军伤害 “啧……”sop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咂嘴声。 尽管平日里她给人的印象总是那样咋咋呼呼,活泼得让人措手不及,但实际上,在大部分时间里,特别是在大多数人面前,sop都显得颇为易相处,只要没有哪个不明智的家伙去拨动她的敏感开关。 陈树生:其实就算是触发了也没什么关系,毕竟soap还是很好哄的,稍微的揉一揉脑袋就没事了。 众人: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咋滴?你还很不服想干架是不是?”ar-15挑衅般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戏谑,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弧度。但在行动上,她却无比稳重,将sop的包用她那经历过无数训练和战斗的坚实手臂挑起,小心翼翼地放在sop的面前,这份举动里有着不言而喻的关怀,而不是随意地丢弃。 ar-15的这一做派,实在是太像那种在嘴硬心软之间转换自如的老傲娇了。她的外表冷漠,行为上却透露着别样的温柔。 sop虽然由于ar-15的打扰而感到极度的不爽,原本沉浸在温柔怀抱中的享受戛然而止,但在这个时候,她并没有选择与ar-15直接开展一场唇枪舌剑的较量。在她的眸光中,最多只添上了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轻蔑与鄙夷。 “臭着个脸给谁看啊?”ar-15投过来一瞥,这句轻飘飘的嘲讽尽管轻描淡写,却像是一支箭,射中了sop的眉心……毕竟sop就是那种一点就炸的性格,但此刻却跟往常有所不同。 她没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但她的双眼却微微停留在陈树生身上,宛如短暂的暴风雨之后的宁静,她的唇瓣无声地颤抖,轻轻咬了一下,似是在默默地抑制自己的情绪。 按照平日里的剧本,ar-15通常会在经历了短暂而激烈的情感波动后,默默地、带着一丝嫉妒和不甘心,缓缓地走开。她的背影总是透着坚强和自我抑制,就如同一些故当中那位经常孤独行走的战士。 但在今天,这平静的湖面上似乎泛起了涟漪。 ar-15的步伐虽然缓慢,她的脚步却并没有按照往常的剧本迈开,她的目光在那一刻变得犹豫,好像内心深处的某个声音在呼唤她,让她展示出与以往不同的行动。在这个原本应该轻轻离去的场景中,她的每一步都透露着不同寻常的沉重和迟疑。 “别让情绪这么的负面了。”陈树生的声音平和而坚定,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在严肃地处理眼前状况。 但手头上的动作却也不失温柔,直接一把攥住了ar-15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温暖,与ar-15的相触,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对比——坚硬被柔软所包裹,宛如钢铁与绒布间的柔和联系,令人心生莫名的安心感。 “指挥官?!”ar-15声音中带着惊讶与隐约的慌乱,这种距离,这种触触碰,对她来说是意料之外的亲密。 她那通常冷静且坚定的内核,在陈树生这一非日常的举动下泛起了涟漪。她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加快。 可即便如此,这种接触的感觉对ar-15而言却异常美好,仿佛心中的冰层被无形的温暖融化。尽管接触的位置比不上曾经的某些瞬间更为私密,但传递过来的温度之柔和,不禁令人想起旧日温馨的记忆,沉淀于心底的感动再次泛起波澜。 “虽然说我一向不喜欢干涉队员的私人关系和相处方式,但大家最好还是不要见面就开骂。”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把sop和ar-15的手给硬生生推到一起,就像是在执行某种默契的仪式,也像是在施展某种魔法将两人的关系拉近。 在这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中,陈树生那稍显粗糙却充满力量感的手指,在ar-15的手心内轻轻一勾,仿佛在写下一个只有两人能解读的秘密符号。那轻柔如羽毛般的触感,即使被战术手套隔开,也清晰地传递到ar-15的心头。 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正轻巧地在她手心的柔肤上舞动,挑逗着,探索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这样的动作虽轻,但性意味浓厚,甚至紧绷的神经都被这无形的电流击中,激荡着她所有的感官。 以“刺激”二字来形容这感觉,的确一点都不为过。 而在这种奇妙的触感之下,ar-15的外壳无声破裂,释放出了她内心深处脆弱而真实的一面,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感受到陈树生的情感。 “!”ar-15的眼睛猛地一瞪,她的内心像是被惊雷贯穿,无以名状的震惊涌上心头。这样的触感对她而言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数不尽的形容词,但她很不想承认,甚至更不愿意用那些私密而直白的词汇来描绘当前的场面——偏偏这种场景,竟在这么众目睽睽的情形下,悄无声息地,似乎随意地展开了。仿佛是一阵微不可闻的风,却饱含暧昧和挑逗,那股刺激感犹如一道道细小的电流,悄咪咪地在她的神经末梢跳跃,斯哈~,不得不承认,确实挑逗了她所有的感官,极为刺激。 ar-15努力保持着外表的镇定,但她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那是她努力吞咽着自己的情绪的低沉音响。这一变化虽不明显,却是在默默宣泄着她此刻所承受的矛盾与挣扎。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气息,宛若偷窥着m4的夜间读物时那波涛汹涌的心绪再次袭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这种意料之外的情感交流,这一切确实仿佛是撷取自那些晚上独自阅读时的禁忌故事,又仿佛是从幻想直接跳跃至现实的幕后花絮,让ar-15的情感世界不再只是黑白两色的静谧,而是添上了琢磨不透的阴影和深邃的色彩。在这个静谧的局面中,ar-15的内心无疑地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风雨。 m4:诽谤~!她这是诽谤!她这是诽谤我啊! ar-15:都是好队友外加好闺蜜,怎么能说是诽谤呢? m16:就是……话说是什么样的夜间读物给我整一个,让我康康。 “有什么心里面不舒服的可以单独去找我。”虽然陈树生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他那微微挑起的眉,以及目光所流露出的深邃而温柔的光辉,是如此的具有说服力。他的眼睛仿佛是在无声语言中传递一个强烈的信息,那是超越语言的交流,复杂而多情,有着无尽的意味在里面盘旋飘转。 这瞬间将ar-15的心情点燃,她的精神为之一振,犹如闷热天气中的一抹清凉微风,让她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激动。私下、单独、室内、心理辅导——这些词语就如同被精心编织的诗句一般,每个字都承载着不同的韵意,在她的脑海中柔和交织,悄然开花。它们勾起了ar-15心底隐秘的期待,就连空气中似乎都渲染上了一种淡淡的紫罗兰香味,令人神魂颠倒。 斯哈~不行,不行,ar-15在心中给自己拉了一条界线。她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再让自己的思维沿着那个轨迹飞驰,结果无疑是血流满面的尴尬。她必须得收敛心思,不能让自己的幻想挟载着她逃离现实。 “也,也不是不行。”ar-15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握住了sop那只平常看似粗糙,此刻却带着一分温度的手。她内心对sop的不屑与鄙视,像是在这一刻随风而逝,或许是因为陈树生的隐晦示意让她的心情出现了松动。 更何况,ar-15真正关注的焦点仍然是陈树生——那个时而温文尔雅,时而不经意间泄露出锐利光芒的指挥官。至于sop,此时在ar-15的心中,仅仅是一枚无足轻重之棋,一个不经意间送上门来的便宜。 “不对劲,这家伙傻笑个什么?”sop有那么一瞬间,眼中闪过了疑惑的光芒,她皱了皱鼻子,几如可爱的小动物般的纯真表情,伴随着一点点好奇心的躁动。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情景有点没那么简单,但具体是什么,她说不上来。 不过,不管怎样,sop的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与好奇,像是在追问着一团迷雾背后隐藏的秘密。 “抓紧时间吧。”感受到sop那跟猎犬看猎物的目光,ar-15默默的稍微的向后默默的退了两步……没办法,心里面有鬼的人往往就是这样的心虚,毕竟别看sop看样子傻呵呵的,但真要被其给视作猎物的话…… sop的眼神还是很恐怖的。 小插曲就这么多,大家的表现可圈可点。尽管陈树生在穹顶另一边设置的挑战相当高,这是他深思熟虑后,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性所采取的策略。在他看来,训练基地是一个打磨意志、积累经验的熔炉,通过在那里的摸爬滚打,新兵们像枯木逢春一样迅速成长,狼狈之中的他们,就像是被高强度的浪潮洗礼过的磐石,渐渐显露出坚不可摧的锋芒。 但接下来的场景,却令陈树生有了几分意外。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的话中并没有夹带任何指责的意味,但随同惊奇的语气一起飘散出来的,还有轻轻的笑意。确实,看到安洁忽然从直升机的旋翼下走来,仿佛一道意料之外的人影,陈树生的眉头不由得扬起了一丝弧度。 毕竟,之前安洁的状态无一不在暗示着她应该是那种站在天台上,对着宽阔天际独自沉吟,手中捻着烟斗的孤独形象——这种脱离尘嚣的画面与她踏实的脚步何其不沾边,真是让人疑惑她突然间脚步的转变。 “我——”安洁刚欲启口,却不料被陈树生一句更为直白的挑衅堵回去了。 “怎么?不继续emo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当中了?我还以为你能坚持更久的一段时间呢?”陈树生的声音中藏着戏谑,他的言语就像春雷般轰然而至,没有丝毫的犹豫或保留,字字句句像是在战场上的呐喊,迅猛而直接。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心中早已策划了这一套台词,只为等待合适的时机,就这样不偏不倚地狠狠地甩出,让这精心准备的讽刺得以直戳目标的要害。 “……”安洁被陈树生的话语击中了愤怒的神经,她的咽喉紧缩,几乎要把语言封锁在喉咙里。她的眼眸里积攒起了一股凌厉的暴风,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实质的力量,横扫面前这个毫无忌惮的男人。 你这家伙的嘴真是负能量的实力派,不知道该给你颁发什么样的奖项才好? 冲动是魔鬼,但在这一刹那,安洁差点就忘记了这个道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心中的火焰跳跃着,试图找到一处出口。在她心中的字典里,陈树生这种人称得上是无药可救,给他的唯一药方,或许就是一个大耳瓜子的直接治疗。 “我负责在最后任务失败的时候给你丫的一枪。”安洁狠狠的瞪了陈树生一眼,那目光凛冽如寒光,刀刃般锋利。这些话从她冰冷的嘴中吐出,就像是北风中的利箭,一字字寒气逼人。如果眼神有杀伤力,陈树生此刻确信,自己无疑已经身负重伤,甚至伤痕累累,如同荷枪实弹的交火现场一般。 “那我推荐你用南部十四式。”陈树生却是满不在乎,咧嘴一笑,神情轻佻,态度横肆。他的这一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那般恬不知耻的验证了安洁心中所有的成见。然而,这种被许多人认为连自杀都嫌繁琐、费力的老旧手枪,在陈树生这幽默铺陈下,就像是一张黑色幽默的名片,刻意提醒了对方,在他的眼中,怎样的危险都不过是笑话一则。 而提到走火打队友的时候,那就如同是一种让职业射手都垂涎的精准度,虽然言辞中充满了玩世不恭,但也不失为一种独到的战术评价。 敌军伤害:min 友军伤害:max 第729章 有些破防了 “给我把枪。” 安洁的声音带着一丝潜在的冷锐,她的眼中反射出的是绝不妥协的决意。 她知道,任何继续与陈树生对峙的言语都是徒劳的,因为她清晰地意识到,这个男人的讽刺技巧犹如削铁如泥的锋刃,而自己,恐怕只是磨刀石上的火花,黯淡而短暂。 “ak-15,把你的枪借我一下。”她的请求听起来几乎像是在发布命令,直接且坚决。安洁转过身,不再去看陈树生,而是目光锐利地盯着等待着应和的队员。她的声音掠过众人,冷冽如同刀刃划过空气,尽管其中满是暗含的厌憎和不耐。 可是,哪怕是这样明显的暗示,陈树生依旧无动于衷,他的神情里甚至有着愈发浓厚的戏谑。他的话仿佛在宣告:在口水战这个领域,自己是一个不败的王者。 而就在安洁以为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最佳手段——直接用过硬的武力行事时,俗语蓦然在她心头显现:“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是的,如果可以直接用手中的枪,简单粗暴地终结这无聊的争执,何乐而不为? 至于自己是否能够在肉搏战中胜出,安洁尚未去考量,毕竟战斗本身并不在她的期望之中——她相信陈树生也不会真的走到那一步。 不过让安洁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她的这个命令式的请求并没有得到立即的反应,ak-15竟然犹豫了。 她站在原地,手上没有任何动作,那把精密的武器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停顿,因为尽管队员之间经常需要相互借用装备,但在安洁的记忆里,类似的请求几乎总是得到迅速的响应。 这一次的迟疑,仿佛成了她和陈树生之间的延长线…… 咔~! 随着一声轻响,ak-15的手快速挪向腰侧,手指灵巧地松开了手枪套上的紧扣。安洁紧绷的神情稍微缓和,期待着此次对峙能有个了结,哪怕是通过这种方式。 “……安全局的处决和审判流程至少需要——”ak-15下意识的开口,声音中带着对纪律的尊重和对命令的遵守。但就在这关键时刻,她的动作却戛然而止,手中的武器仿佛重千钧,不再前移分毫。 “至少我的个人建议是不太同意在这个时候将指挥官给处决的。”她默默的对着安洁说道,语速缓慢,似乎是在试图打破安洁突如其来的请求与她自身纪律之间的冲突。 “……”安洁几乎要抓狂了,原本只是想要利用枪械的威慑力来结束眼前的僵局,她哪有暴露出任何要\"处决\"对方的意图?ak-15的这番举动让她的腹诽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这家伙,难道没有看到自己眼中的无奈和无语吗?还是说,这个被认为执行力最强、最守纪律的队员,在她面前故意展现出了另一面? “我只是个人的建议罢了。”ak-15似乎看出了安洁眼中的探问,也许她平时三无的外表下,还是会根据情况做出最为合理的判断。她并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虽然在这个职业中,分析敌人细微的情绪变化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 毕竟,在战场上,敌人的一举一动都可能预示着生死存亡,谁会去注意一个即将倒下的人的神情?然而,此刻的僵局却不同于常规的战斗,她必须考虑到安洁的感受。 “但你还是没有把枪给我。”安洁的话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说出口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力感,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倔强相交织的火光。 “抱歉。”ak-15的声音中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简单的道歉后,她终于将手枪递到了安洁触手可及的距离内。 然而,当安洁接过手枪的瞬间,她瞬间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这把武器,虽然沉甸甸的,但分明缺少了弹匣的重量。她错愕地抬起头,那更加无语的目光直接交会了ak-15略带歉疚的眼神——她依旧握着那颗原本应装入把手中的弹匣,它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仿佛一块烫手的山芋。 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僵局——弹无虚发的枪械变成了一根铁棒。 “唉……亏咱们还是一个系统里面的。”安洁的声音里包含着无奈与几分哽咽,如同一位长辈在叹息晚辈的不如意。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微笑,这是她自我保持冷静的最后防线,一道隐秘的情感屏障。她的心情犹如秋日落叶下蕴藏的泥土,温润中透着些许萧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而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记忆是铁打的——她们彼此都隶属于同一庞大的组织,那个以严谨着称、层次分明的安全局。在这个冷硬的机构框架中,安洁的位置无疑是居高临下的——她是他们在职场上的直接上司,理应受到基本的尊重与遵从。 她瞬间记起了那些曾经一起分享的时光,那些紧张但充满合作精神的任务,还有任务结束后难得的欢笑。这所有的一切,难道就这样被忘却了吗?她曾多次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的是保全每一个队员的安全——她从未在任何场合亏待过他们。 安洁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失落:要知道,就算是ak-15这种不轻易表露心声的队员,难免会有转换跑道的念头,但至少在筹划未来、准备跳槽之前,在这个系统内,他们还是得给自己这个顶头上司一些基本的面子。 这反射般的思考让安洁的眉头细微地锁紧,一种既为自己辩护又试图理解下属的复杂情绪,沉默地在她的眼神里徘徊。 此刻的她,更多地是在哀求理解与支持,而非赤裸裸的权威强制。 安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明亮,那是一种渴望看到团队之间信任和忠诚的光芒。 但想法很好,但现实却很赤裸…… ak-12:将我们给暴露在那王八蛋的指挥下,就是你最大的错! 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而与此同时…… 室内的灯泡发出淡黄色的光芒,投下含糊的阴影,光线在某种程度上有些朦胧,却又不至于遮掩掉房间里的一切。在昏黄的交织中,叶菲姆坐在一张陈旧的木椅上,它的腿有些摇晃,似乎随时都会不堪重负。他的脸上,被光与影交错的痕迹粗粗勾勒,显得格外阴沉,眉头皱得深深地,像是雕刻出无数岁月的痕迹。 室内破旧的墙壁上挂满了历史的斑驳,这里曾经见证了不少沉默的交易和决策,今夜又一幕在这悄然上演。而此刻,叶菲姆思绪千万,脑海中浮现的每一个问题都象征着他的不安和督促。 “他就问了你们这些问题?”叶菲姆的声音如同从霜雪中透出的冷风,冷冽而锐利,它飘过房间每一个角落,与两位警卫员的凛然相撞,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沉重和对陈树生行为的不解。他的语调中带着一些难以察觉的震动,如同深冬里湖面下蠕动的冰层,有一种隐约中的紧张感。 身穿制服的两位警卫员站得笔直,如两根木桩,一动不动。他们的制服整洁划一,脸庞却不自觉地渲染了房间的逼仄与严肃。他们的眼神空洞,仿佛设法回避那把能洞察心魄的冰冷目光。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们的沉默而变得更加凝重,空气中似乎充满了凝固的灰尘,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咀嚼这无形的重压。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发出微弱的响声,此刻这简直就像是唯一能打破这令人窒息沉默的声音。这种重复而节奏性的声响为这静止的时间带来了唯一的动感。 这样压抑的氛围并未维持太久,一直盘旋在空中的静默终被叶菲姆的声音打破。他的双眼深邃如同冬夜中的湖面,幽深而又冷静,闪烁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锐利。他的目光穿透阴影,试图穿透警卫员们谨慎的防线,探寻着他们眼中或许隐藏的信息。 “他没有其他的反应吗?”叶菲姆再一次的提问,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每个字都在房间内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不容忽视的严肃。问题仿佛朝着警卫们抛出的钩锚,欲牵出深水中沉默的真相。 一个警卫员轻微地咳嗽了一声,尽管他的神色之中依旧是那么淡然,但从他微微颤抖的手可以看出,心中的波澜早已不是平静的湖面。他努力维持着外表的镇定,但是他颤抖的唇角和额头上细小的汗珠,都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孤立。 他明白,这里的每个字,每个举动,都可能决定他未来的命运。 “没有,他在安排任务和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的时候,没有做出半点的举动,更为确切地说是将我们彻底忽略了。”老兵的回答就如他身上那件经历风霜的军装一样,没有任何修饰的直白而坚定。声音沉稳,哪怕是面对着身份高高在上的叶菲姆,他依旧保持着铁一般的军人本色。 他们的汇报简洁明了,不带一丝感情的色彩,语调平稳而坚决,如同机关枪般逐字逐句地将事实以最准确无误的方式陈述出来。他们好像已经被训练得能够在任何情况下都杜绝个人感情的参与,将满腔的激情和恐惧都深藏起来,只剩下冷冽的事实本身。 叶菲姆只是默然听着,冷漠的面容像一尊石雕,任由这些话语在空荡的房间内回旋,声音反弹在墙壁之间,生成微弱的回声,宛如幽灵的耳语。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前方,但似乎穿透了这具身躯,进入了更为深邃的世界。 “忽略……”叶菲姆并无声响,没有表露更多的情感,只是眉头微蹙,如被隐形的重压所勾勒。在脑海中,他沉思着那简单的词汇如何在这复杂的棋局中掀起波澜。这‘忽略’二字在他的心湖中掀起巨浪,亿万水珠四溅,激起了他思考的涟漪。也许他正在想象着陈树生的真实意图,或是在心中反复推敲着接下来的棋局该如何布局、如何应对。 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叶菲姆的身影显得更加孤独和沉重,他手上的笔不时在纸上停顿,记录着汇报的要点,却不动声色。每一秒钟的时间都显得分外漫长,窗户之外的夜色深了又深,而房间的气氛则更加凝重,似乎连空气都凝固,凝聚了这处战略据点的紧迫与内敛。 陈树生他自然能够看出来这是一场试探……而这一点叶菲姆也同样清晰如镜面反射。 只不过,对叶菲姆而言,他更为清楚的是,这样的试探是极有可能造成双方的摩擦,这对于目前处于微妙平衡点的合作局面毫无疑问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合作中的每一滴露水都可能是雪崩的前奏,潜藏着摧毁现状的能力。 但是,在叶菲姆策略算计的冰山之下,其实隐藏着一丝隐秘的期望。他希望能够看到陈树生展现出些许更加剧烈的反应,就算这些反应是纠结在负面情绪的黑色丝线中也无妨。他渴望看到陈树生露出歇斯底里、愤怒,或者其他所有的负面情绪来搅浑这片过于宁静的水面,哪怕它们是怒火中烧、带着狂风暴雨,冲击着瓦砾飞扬的情感高墙。 他心中明白,那些激烈的反应至少能够揭示出人性中最真实的一面——好似猝不及防的雷暴,突然间抽去了所有华丽的伪装,诉说着人性未经修饰的真实。 那样,他就能稍微探究出陈树生性情的边界,知晓陈树生紧握在手中的底线在何处,以及有哪些是陈树生毫不妥协、视为禁忌的存在。 在叶菲姆的逻辑里,深入了解一个人,并非仅仅通过观察其善良温和的一面;那些被时光遮掩的、暗淡的或是不光彩的一面,往往更犀利地剖析人心的深处。要了解一个人,需要透视他在光明照耀下的喜悦以及在阴影笼罩中的抗争与屈服。只有这样,才能触及灵魂的深处。 但现实却让叶菲姆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他精细安排的这番接触和试探宛如石沉大海,未能引起丝毫波澜,陈树生对其以一种仿佛熟视无睹的态度,完全忽视了他的企图。 即便是激烈的目光和刺探的话语,也未能在陈树生的面容上激起最基本的情绪波动,语调变化都未见一丝。他宛如一座端坐在历史长河中的神秘而冷静的山峰,坚不可摧,无论何种风暴都似乎擦肩而过,于他而言,不过是风过无痕的宁静罢了。 叶菲姆的心情如同一拳猛力击出,却发现自己打在了柔软的棉花之上,无处发力,不仅没有带来预期的反弹感,甚至连自己的势头都随之一起散去。这种感觉,让他不明白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到底是维持当前这份暧昧不明的关系,还是要采取更激烈的举动去逼出陈树生的真实反应。在这个关键的节点,他自己也变得不那么笃定,究竟的决断朝着哪个方向前行,成了一个充满了不确定性的问题。 而就在这个时候。 咚~咚~! 迷茫的沉思突然间被清脆的敲门声拉回现实,音律有序如心跳,稳定而无需置疑。 “进来。”叶菲姆轻轻的应道,音量不大却充满自信,明知那扇门外立着的人会清晰地接收到这份允诺。 随即,门锁旋动发出了咔嚓一声轻微的响动,宣告着房间即将迎来新的访者。门页缓缓开启,似乎连空气中的流动都因为这个动作而产生了轻微的震动。 第730章 盟友的防备 嗒~嗒~嗒~ 耳边响起了整齐的步伐声,如同一支温柔的乐章,逐渐逼近。叶卡捷琳娜,这位不仅拥有着年轻芳华,却又同样身着军装的女士,优雅而镇定地一步步走进了叶菲姆的视野。 叶菲姆诧异的眉宇间充满了未曾预料的感觉,“怎么是……”他没有料到在如此时刻,打扰他的会是这位忠诚和美丽并存的侄女。 惊讶划过他经验丰富的脸庞,但他的心思迅速转动,好像从叶卡捷琳娜的到来中预感到了某种端倪,随即停止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在对视的一刹那,叶菲姆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如同被夜空中的星星所锁定。他突然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性,不仅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她也是一名军人,肩载着与他一样的责任和义务 沉默中的紧张气氛被叶卡捷琳娜独特的存在打破,她的视线落在屋内并不是立刻寻找叶菲姆的身影,反而是直接投向了角落里,密切注视着那一老一少两名佩戴着面罩的士兵。 僵硬的姿态,坚定的神情,那两人仿佛是静止的守卫雕像,即便是在叶卡捷琳娜的直视下亦无一丝动摇。其实叶卡捷琳娜对他们非常熟悉,因为她记得这两人正是之前被分配在与战争紧紧相连的临时作战指挥室守卫的士兵。 以往的好奇心在此刻再次蠢蠢欲动,她一直不解,为何叶菲姆叔叔会用如此宝贵的人力资源去从事本可由战术机械和军用人形替代的工作。而今,两名士兵的出现在这里,又给了叶卡捷琳娜新的思考角度。 “大尉。”她的声音响起,冷静而清晰,满含对叶菲姆职务上的尊重,仿佛清楚地知道在场有外人,她不能轻易打破正式性的协议。毕竟,在待人接物上,规矩和敬礼的定义往往和场合有关。 叶菲姆的目光在欣赏自己那年轻侄女的一瞬,便迅速洞察到了她微妙的神态变化,以及随之携带的沉甸甸的秘密。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长辈,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读懂了叶卡捷琳娜心中所想。 “你们先出去吧。”他轻声而坚定地吩咐,用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度示意不远处的柴可夫和那位饱经沧桑的老兵退出房间。命令简单直接,却透露出的是对私密对话的敏感性和对家族亲情的谨慎。 “是。”那两个身影响应着命令,动作利落,表现出优秀士兵的最高素质:效率与听从指挥。他们毫无拖拉,迅速而默契地协作着推门走出,整个过程既显得尊重也透出一股军人特有的纪律性,让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有了可以倾谈秘事的私密空间。 寂静在房间中肆无忌惮地流淌,宛如无形的河流将两个身影—站立和座坐的—环绕。风的低语似乎都屏住了呼吸,以至于连时钟的滴答都显得分外突兀。叶卡捷琳娜背挺得笔直,如同矗立的白杨树,而叶菲姆则沉默地坐在那儿,双手十指交叉,捏成一个沉思的姿势,仿佛是一尊沉思者的雕像。 牵动沉默帷幕的却是叶菲姆的声音,一丝不挂的坦诚中带着几许困惑与戒备。 “……是来劝我的吗?”语调并非追问,反而带着几分自我解嘲和探索,因为在他的眼中,叶卡捷琳娜的身上披着一层难以揣摩的冷漠光环。 时光,这个无声的盗贼,已经偷走好几年共同的岁月。这段时间的流逝,使得那个曾经活泼好动的小女孩蜕变成现在这个沉稳、陌生的军人。 “不是……我主要是想要问一下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声音落下,平静而坚定,透露着职业的锐利和对真相的追求。叶卡捷琳娜的眼神透着一簇寻求答案的光焰。她不是来进行指责,她是希望从叶菲姆的口中得知事物的本质,了解他这样行事背后的深层动机。 叶菲姆的沉默像是无边的烟雾,笼罩着他的思绪,让他苦寻着合适的语言。那些他原以为会流利说出的话,在这肃穆的静谧里变得支离破碎。他真切地担忧自己的逻辑和行动,是否能够得到这个已经不再是小女孩的侄女的理解,或者说,他的逻辑是否还能适应这个成熟了许多的叶卡捷琳娜。 在面对着叶卡捷琳娜这灌注着新意的目光时,叶菲姆恍然大悟,他的记忆和印象仍旧锁在过往的框架之中,而现实的叶卡捷琳娜早已跨越过那些岁月的界限,展现出了不一样的景象。 自己对这位侄女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以前啊……周围的一切都在告诉叶菲姆面前的这位早就不是跟在后边的小女孩了。 不再是了…… “你能发现人最好的那一面这很不错,”他缓缓地说,声音悠悠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人的闪光点往往代表了其品质和能力……”他举起一只手,指尖在灯光下投下一道明晰的影子,宛如在暗示优点之光所映出的影。 “但我们不能总是盯着人家的优点。”他的话语顿了顿,让那份沉默为即将到来的真知做准备。他继续补充,“想要对一个人有更为全面的了解,也要好好地了解他的恶,认识到他不好的那一面……”语气里似乎带有一笔严苛的历史,彰显了见证过无数人性光辉与阴暗的深沉。 他的声音洋溢着经验的深度,仿佛从古老的书页中传来,渗透着岁月的沧桑和理性的光辉。眼中闪烁着成年人对世界复杂性的明白与辨识,那是一种超越了年龄的智慧,一种由淹没在生活泥沼中击打而出的明悟。 叶菲姆知道,这样逆耳的忠告,在总是渲染光鲜亮丽的社会光环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颇具挑战性的。在习惯于社会上褒奖的温床中,这份坦诚无疑显得刺耳,就如一声清脆响亮的警钟,在宁静的夜晚撞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他铭记着,优点虽璀璨夺目,如同照进黑夜的光束,为幽暗中的人们指引方向,可同时人的堕落与过错,也如同黑暗的深渊,在夜空中咧开一个又一个难以企及的黑洞,更能反映出人性中最真实、最未经雕琢的一面。他实际上在指出,这些不为人知的角落,就像是在一幅优美画卷的背面,藏匿着褶皱与涂抹,往往因为其裸露的本质而令人难以忘怀,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光辉更能刺激记忆的神经。 而这部分坏的一面,往往也是人最为真实的一面,无需镀金修饰,不施粉黛,它们展示的,是每个人内心最幽深的秘密与抗争。 如果可以的话,作为一个长辈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侄女叶卡捷琳娜丧失掉这一部分的能力,毕竟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从本质上来说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品质,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的……想要成长就要放下一些东西,想要更好的生存就不可能一直拥抱美好。 在向叶卡捷琳娜展示这个思想蓝图的同时,叶菲姆脑海中闪现出侄女的形象。她,带着年轻独有的光环,可能还沉浸在那个单纯的世界观里,一个充满无限可能和梦想的世界,充斥着善意和天真。在叶菲姆的眼中,自己这番话恐怕只会在叶卡捷琳娜心中引起波澜,或许甚至会触发她的抗拒和反驳。 在他预设的剧本里,叶卡捷琳娜或许会激烈地剑拔弩张,用她那尚未成熟的思想武装来挑战叶菲姆,表达她的不满和对于事物单纯美好的坚持。年轻气盛、急于证明自己在这个复杂世界立足之地,这往往是青年人的特征,他们渴望在长辈面前尽快展现自己的价值和理解。 叶菲姆心中深知,这一幕极有可能上演。毕竟,在他丰富的人生经验中,年轻人对于既定观点的挑战几乎是一种自我证明的过程,而他此刻的想法,正是基于这样的先入为主。 但叶卡捷琳娜的反应却有些超乎了叶菲姆的预料了…… “所以,这就是派两人过去监视的原因吗?” 她的声调没有上扬,却明显散发出对这个计策的疑惑和不解。 叶卡捷琳娜的嘴角微微下挫,搅动了一池春水:“就派两人过去看着就能见到陈树生最坏的一面是吗?” 她深知陈树生在光亮与阴暗之间的行走,那次活体解剖的场面至今让她如同置身寒冬腊月,觉寒入骨。 在她的记忆中,陈树生面对食尸鬼的时候,那几乎是慈眉善目的样貌让她对“坏”的定义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叶卡捷琳娜认为,真正的恶是隐藏在人性深处,不易捕捉,它就如同庞大森林中狡猾的猎豹,你永远不知道它何时会扑出。 叶菲姆清了清干哑的喉咙,试图维持颓势中的权威:“……仅仅只是为了能试探一下他的态度罢了。” 然而在叶卡捷琳娜这似乎读透了世事的目光中,他那练达的辩解声音竟微微颤抖,伴随着自嘲。 “试探成功了吗?”,叶卡捷琳娜的声音平静如水,但却不动声色地刺探着事实的真相。她的目光里似乎隐藏着对叶菲姆这种老旧手段的玩味,像是已经预见到了这场监视的徒劳无功。叶菲姆心中泛起一丝不安,觉得像是在与一个经验丰富的同辈而非侄女对话。 “……没有,什么都没有试探出来。”他重重叹息,忍不住对这次计策的失败感到哭笑不得。这位通常自信满满的长者,在叶卡捷琳娜面前显得有些尴尬,尽管叶卡捷琳娜的声音并未带上嘲讽的腔调,但叶菲姆凭借自己多年的洞察力,几乎可以确定在她的嘴角有着几不可见的弧度,似乎是对这一战术的暗自讽刺。 这爽朗的瞬间缓解了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不论叶菲姆多么聪明与世故,面对叶卡捷琳娜这样清澈的眼睛,他的所有城府似乎都变得无所遁形。他们之间的温和气氛,让这个小插曲看起来更像是一段稍纵即逝的,带有怀旧色彩的调侃。 可以稍微的轻松一些…… “你确实跟我印象里面的相差了很多……”话音无意间溢出了他紧闭的双唇,即便是他自己也感到意外。这话似乎是被时间的巨浪从他潜意识的深浅海域中冲刷到岸边,幽幽响起,震动着尘封的记忆。 仅仅只在这一瞬间,他的心灵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些被岁月抛洒在背后的日子。他想起了故土的香气,回忆起家乡树影婆娑的模样,在遥远的思绪中还有那般熟悉又温暖的兄弟情谊,他们曾肩并肩走过风风雨雨。 他不禁开始猜想,那个家,还是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墙上的照片是否还悬挂在同样的位置?院子里的老树是否依旧屹立?兄弟的笑脸,是否还和从前一样,充满着朴实无华的真诚? 这些年他投身于复杂的事务之间,心无旁骛地追逐着目标与梦想,几乎忘了仔细思考和关心这些深藏于心底的问题。这些思考如同埋藏已久的种子,在寂静的夜晚萌发,一瞬间竟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带来了久违的涟漪与感悟。 但他很快意识到,现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宜沉迷于这样的怀旧与深思。在那些思绪还未完全爆发之际,他便果断地将它们压制,将那心灵深处的波动封印。他的目光重新变得锐利,所有的情感都退回到了他那深邃的眼底,取而代之的则是他一贯的冷静和更为理智的思考。 就好像他能把一切纷杂的情绪编织成一张复杂的网,而后从中抽丝剥茧,找到应对之策,即便心中的情感波澜汹涌,也决不让它们影响到他面对现实的判断。这是叶菲姆多年来形成的生存方式,也是他能屹立不摇的根本。 “我也是最近才开始有的变化的……”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无力,仿佛在她的话语中能感受到重压,这种情感是她以往不曾有过的。 叶卡捷琳娜看得出长辈眼中的深情和踌躇,她深知这是出于家人对她的关爱和忧虑,长辈的目光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温柔而坚定地抚摸着她的肩头。照常情,这样的关怀应当令人感到温暖和安慰,但现在,现实却是一个冰冷的枷锁,将她紧紧困在了举步维艰的境地。 在这复杂纷扰的现实面前,每个人都被迫要做出选择,每个选择背后似乎都压着沉重的代价和责任。 所有人都处在现实的夹缝当中,就像是夹在两块巨石之间,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它们紧逼着每一个人,几乎让人窒息,没有多少多余的空间可以挪移和喘息。 在这紧绷的氛围中,叶卡捷琳娜坚持住自己的立场与原则,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变化给长辈们带来的担忧,另一方面又无法摆脱现实的束缚。她的心中有着种种的思绪在纠缠,在她在日益成熟的心灵深处,这些思绪已经种下了更为深远的影响。 第731章 沟通 室内陈旧的灯泡在天花板的吊灯里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它们像是夜晚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间小小的空间。 光线形成一片片跳动的光斑,给房内增添了一丝静谧和神秘。虽然这光芒在某种程度上有些朦胧,像是薄雾中的灯塔一般,却也足以不让房间里的一切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在这昏黄的交织光线中,叶卡捷琳娜那纤细的身影仿佛也染上了一层复古的色彩,被无声地拉长了一些。 一双清澈的眼睛里,仿佛在宁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块石子,泛起层层细碎的涟漪。 她的面容在摇曳的光影下显得格外凝重,仿佛在进行着某种沉思。这种冷静之中带着些许严肃的表情,使她显得超出了实际年龄的成熟。她仿佛在等待,又或许在思索,温暖的黄光为她镶上了一圈金边,这使得她整个人都显得不食人间烟火,像是一幅老照片中走出的人物,在现代的世界中静静地述说着过往的故事。 “其实刚刚的那些问题都是陈树生直接给我挑明了……”叶卡捷琳娜的声音平静,她缓缓地从站立的姿势坐下,姿态优雅而沉着,就像是一个阅历丰富的谈判专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没跟我说什么,只是让我来跟你沟通一下。”她的语调中透露出一种被事情的直白性质所困扰的情绪。 事实上,当陈树生将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叶卡捷琳娜的反应也只是不经意间瞪大了眼睛,心中不由得掀起了不可思议和不解的巨浪。那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轰鸣。 但陈树生将情况全给解释清楚了,他的话语平铺直叙,十分的直白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也不添加任何的修饰词之类的,就像是一堵墙壁,将复杂情感与外界隔离开来。 “沟通?”叶菲姆的眉头微微皱起,倾身向前,一脸疑惑地望着面前的女孩。“事实上叶卡捷琳娜能出现在这里,我就有所预感。”他手指轻敲着老旧的红木桌面,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开始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嗯,沟通……”叶卡捷琳娜重复了一遍,眼神坚定。她的目光中似乎有一抹坚决的火焰在燃烧,“虽然他没有直接说得那么明白,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是想要我来跟你沟通一下的。”她双手搭在桌上,显得非常直接,“而沟通的方式就是现在这样直来直去,将一切都给说明白。” 在这个瞬间,叶卡捷琳娜没有以年轻人常有的羞涩之情,她明白在面对家族中经验丰富、智慧深邃的长者时,坦诚是最好的策略,尤其是面前这位叔叔长辈,无论是从人生阅历还是经历的事情上都远远超过了自己。 所以,在这方面的事情……她没有理由隐瞒,毕竟家族间的信任是建立在坦诚交流之上的。 “他的意思是……让你不要拐弯抹角吗?”叶卡捷琳娜的眼神透出一股不自信的光芒,虽然认为自己在人生经历方面的事情不怎么丰富…毕竟与她那看似不乏世故、经历复杂多变的长辈们相比,她的阅历确实显得有限。但这并不代表她欠缺聪明才智,只是这样直接的处理方式颇为少见,在她的世界里,隐喻和微妙的言辞才是常态。稍微的重复了一两次他的意图后,心头的迷雾似乎被一阵清风吹散,她的思想云开雾散,立刻就能明白了陈树生的真正意图。 “应该是吧……”叶菲姆口中的话带着一丝停顿,他的声调中藏匿着一种微妙的犹豫,仿佛在空气中游走不定。其实有件事他没有跟叶卡捷琳娜说出口来……那就是他忽然就感觉到了一阵的憋屈,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当作了小孩一样的憋屈。在他成熟的外表和沉稳的气质下,还是有着一颗不想被忽视的心。 自己的任何举动和行为都在对方的考虑范围之内,而在此基础上……更为让人感到不悦的是,自己的这位行为举动在对方的眼里面,宛如小孩一般的幼稚。桌边的灯光投射在他的面部,浓重的阴影恰如其分地反映了他内心的动摇和不安。 这样的感觉真的说不上好,但叶菲姆现在也不能将其给说出来……毕竟,在这个家族中,感情的流露往往需要更为谨慎和审慎。说出来没有任何益处,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并且说不定会更加的丢脸。 所以,他选择将这些混杂着郁结和不满的想法都给摁在肚子里。 “按照他的计划,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叶菲姆问上了一句。 “开会。”叶卡捷琳娜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嗡~嗡~嗡~ 紧张的气氛原本笼罩于四面墙之内,如同被悬挂的重剑,随时准备落下。然而就在紧张的讨论片段落幕不久之后,一阵遥远却逐步逼近的声音切割了这份凝重的寂静。是直升机的螺旋桨声,起初只是轻微的嗡鸣,却如同不断靠近的命运之音,逐渐放大,终于充斥了每一个角落,刚刚还在烦恼决策的头脑被这震动的声浪所激荡。 这种震耳欲聋的旋律,伴随着风切的声音,不仅带来了临近的紧迫感,也像是为众人所即将进行的行动奏起了一曲振奋人心的交响音乐。强烈的螺旋桨扇动声让直升机的动力和力量感觉得如此的真实和近在咫尺,仿佛随着这巨大的声音再次提醒着每一个人,严峻的行动时刻已经到来。 但在此之前……叶菲姆还有一件事想要好好的确认一下。 “你应该能看出来吧……他可能不会就这样停下来,他最开始的时候是格里芬的一位很普通的战区指挥官。”叶菲姆的语气低沉而充满不祥的预感,他的手指轻轻在陈旧的木桌上敲了几下,每一下都显得格外刻意和有力。“啪啪啪”这绵软而低沉的敲击声回响在四壁之间,顿时整个房间好像笼罩在了一个沉闷的笼子里,空气仿佛都被压抑得凝重起来。 他的话引入了一种简单却高效的消音功能,那是通过在墙壁、窗户以及房门上安装的一些精巧的振动器实现的。这些机械装置通过发出特定频率的震动,如同柔和的摇篮曲一般,轻轻搅动空气,达成主动降噪的目的。周围的一切静悄悄的,仿佛整个房间就像一个穿上了降噪耳机的孤岛,与世隔绝了一般,连最微小的声响都不想透露给外界。任何试图通过震动来窃听的手段,在这里几乎是注定失败的。 “格里芬的战区指挥官……虽然以咱们的身份来说,这种所谓的战区指挥,确实算不上多么厉害或者多么有身份的人,”叶菲姆接着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复杂且难言的情绪,仿佛是在回忆起那位战区指挥官的坎坷经历,“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身份已经是很多人一生的目标了。”他的话充满了权力和现实的审视,对那些在追求中不懈奋斗的普通人有着深深的同情。 “……”叶卡捷琳娜面无表情地静静坐着。她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深思的光芒。更为确切地说,她是有些困惑,不明白叶菲姆在这个时刻说出这番话的用意究竟为何。她的沉默成了房间中最响亮的存在,她的眼神在尝试翻译叶菲姆表达的言外之意,可以说是在脑海中摸索着寻找他话语背后的真正含义。 而叶菲姆这边依然是自言自语,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听众的独白,但每个字都透露出深刻的见地和历练出的沧桑。 “而这样对于这样的一个目标,对于他来说,仅仅就只是一个跳板,一个小小的目标而已……利用手头上的权力还有眼前的机会,”他继续陈述,空气中弥漫着他话语中那种无形的哲思与权谋,“立刻将自己手头上的权力进行最大程度的扩大。虽然格里芬还有iop明面上的最高领导还是克鲁格还有哈维尔,但实际的指挥权是被陈树生所掌握的。”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明白实权往往隐藏在幕后的影子之中。 “并且,”叶菲姆的声音降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与深沉,“还不仅仅只限于指挥作战……” 他继续阐述,在这个权力森罗万象的世界里,指挥权和调兵权本在过去的时代被统称为兵权——那股控制战局和守卫边疆的绝对力量。在任何相对成熟的体系中,兵权永远都受到文权的牵制和制约。叶菲姆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似在强调他的观点。 这里的文权泛指众多领域——包括后勤供给、人事任免、内务管理,甚至内部审查等等。一切为了维系整个国家机器平稳运转的无数看似细微的齿轮,实则扣持着执政的根本。但总的来看,历史的教训始终呈现出一条真理,那就是武官服从于文官。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绝对的。至少在叶菲姆的记忆里,他见过不少武官因对文官的不满酿出了大错,那些导致的问题严重到足以震动整个体制。武官本不太适合投身于全面的管理和民生的调配之中,这一点叶菲姆心知肚明:武官的决策风格激进、断然而直接,适合军队中的令行禁止,那是军纪秩序的基石。然而,这些方式显然并不适合拿来管理无辜的平民百姓,更别提整个城市了…… 前一场战争中,叶菲姆就亲眼目睹过那样的人。他们手握重权,却往往在处理民事时缺乏必要的温柔与周全考虑,导致结果常常适得其反。他的声音携带着无形的重量,仿佛他们的彷徨与痛苦正经由他的回忆重新浮现。 他的本意无可厚非,出发点是善良的。他渴望着整个城市的所有居民都能够老老实实的,在他的安排还有指挥下,像行军一般保持最为基本的秩序。他想维护的是一份严整的秩序,是箍紧每一颗螺丝、确保机器无缝运作的一种宁静。 但他的能力并不充沛,或者更准确地说,他的能力并不适宜用来管理一个繁复多元的城市。他的功力并非广博至足以掌控涌动的人海、纷飞的心思。他在军队中养成的那些习惯,那些令行禁止的刚性思维,在稳妥治理民事方面却显得生硬而不适。他的所作所为,无异于是在一座本已是飞灰与废墟的城市上浇洒了一瓶汽油,让整个环境更加火上浇油。 他若去指挥战斗,带领士兵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或许会是一个出色的指挥官——他在战术布局与强敌前的勇气上无可指责。但管理民事,处理穿插在日常生活的纷争与微妙的人心,显然并不是他的强项。反复发生的矛盾与冲突,不断地考验着这位曾经受人敬仰的官员。在一连串尖锐的争执之后,他似乎不可避免地采取了一些更为极端的措施。 原本就存在的矛盾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最终不可避免地引爆。那位曾经体面又可敬敬的长官,就那样在公众的记忆中变了模样,被时间和形势塑造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形象。那场人心的冲突,彻底地改变了他,如同一个烙印,烙刻在了他的历史和肌肤上。 用一句俗语来形容的话……就好比那位长官的沉稳理智,被这座破碎城市的火焰灼烧,点燃了他那颗制定过无数条令的军人心。 随风而至的结果,自然不堪入目,甚至可以用“严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而叶菲姆自己,能被调到如此之地,成为一名不受重视的副营长,也多半是因当时的种种纠纷激化而他又未能及时应对。而现在,他所面对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很像是历史在他面前重演,只是这次更糟些,或者真的不太一样。 “往日种种……就跟现在是一样的。” 叶菲姆沉默了……他眼中的迷惘像是要冻结了周围的空气。他不甚清楚,这一次与以往的差异究竟意味着好事,还是坏事。他的目光越过窗户,凝视着外面的城市,那座城市也正如他的内心,被夜色和不确定性所笼罩。 第732章 叹息声 “这些还是我跟您说的……”叶卡捷琳娜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声音微弱,仿佛在灰暗的房间里萦绕着一丝轻烟。随后,她像是忽然被某个触电的念头击中了一般,急促地抬起头,眼睛直直地对上了叶菲姆那双深邃而严肃的瞳孔。她的目光里掺杂着怀疑和寻求,仿佛想从他淡漠的脸上寻得一丝线索。 很显然的,叶卡捷琳娜在那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但她的嘴唇紧闭,无声地注视着叶菲姆。她的眼神在微微颤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如同冬日里的湖面在风暴后重获的宁静。即便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年轻通常也同样代表着满腔的自信心。 而大多数年轻人会将这份自信变为一块跳板,用来对抗那些过去的、被尊崇的老一辈。他们怀有质疑与反叛,渴望用自己的声音去撼动世界。然而,叶卡捷琳娜并非这样轻率之人,她很清楚自己叔叔——那个在她心中始终高大、严肃而又温柔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尽管现在的他,因为过去的几场不幸意外,使得一身军衔和军职黯然失色,他的肩膀上已不再是昔日那闪耀的星辰,但这并不能掩盖他那由岁月和战火锤炼出的人生经验。这些经验沉甸甸地积累在他的灵魂深处,像是古老史诗中不朽的篇章,不会因外界的波澜而有所动摇。 所以,面对叶菲姆那沉稳的谆谆教诲,叶卡捷琳娜决定变作一个渴望学习的学生。她放慢了呼吸,凝神静气,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叶菲姆的言行举止上,试图从每一个细微之处捕捉知识的残屑,如同虔诚的信徒守候智慧的启示。她知道,在这生命的长河里,没什么比从经验丰富者那里汲取教训更为宝贵的了。 叶菲姆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内回响,他没有显着地抬高声调,也没有特意去强调他的话语,却依旧带着那种难以描绘的重量,仿佛每个字都沉甸甸地落在叶卡捷琳娜的心头。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那陈旧的窗帘,凝视着外面那些看不见的风景,在那片模糊的辽阔中自言自语。 “陈树生他现在用最为激进激烈的手段来确保了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叶菲姆的嘴角微微扬起,似是讽刺也似是不屑,但当他继续讲述着令人胆寒的权谋游戏时,声音慢慢沉了下来。”并且通过了一系列的选择确保了自己的地位……并且目前,整个城市的警务还有政务系统都在渐渐的向着他靠拢。” 他轻轻捏着桌面,那是什么也无法阻止时间流逝的厚重老木,好像他那些失去的年华。他的词语之中透露出了对当权者如丝丝毒药般的敌意。 “他很有能力,但同样也很有野心……而野心往往是人最把握不住的。”他的声息中带有几分沙哑,但更多的是冷峻——历经沧桑所带来的深邃与平静。 他那原本迷茫的双眼突然定凝起来,就像是从往事的浓雾中寻觅到了一个清晰的轨迹。那双眼睛现在紧紧地盯着叶卡捷琳娜,但深邃的黑色瞳孔里仿佛隐藏着无数问题。它们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又好似有着坚定不移的期待。 那双眼睛中的光,开始逐渐凝结,射向叶卡捷琳娜。她能感受到叶菲姆的目光中穿透着一种非言语可表的情感——这不仅仅是在询问她,更像是在对他自己的心灵发问。在这个沉重的夜晚,叶菲姆在思量着,再一次面对旧日的困境,这一次,他是否能比上一次做得更好,是否能把握住命运的薄弱链环,在黑暗中为自己寻得一丝光明。 “……这一点我们没有办法预测。”叶卡捷琳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她的眉头微微皱起,透露出内心的担忧。的确,面对不可知的未来,即便她内心深处对陈树生有着某种程度的依赖感,也不得不承认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性。 她轻轻地将视线从地上抬起,望向窗外深邃的夜空,似乎在试图从星星的闪烁中寻求答案。她回过神来,继续说着,”但我们确实也得承认,目前所能依靠的只有他了……只有他目前具备这样的能力。”话语透露出一丝无奈,却也充满了现实的坦诚,叶卡捷琳娜心知肚明,在这棘手的局面下,陈树生确实占据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虽然她个人对陈树生持有一份好感,甚至内心里也愿意与之深度合作,但她同时感受到了叶菲姆的紧张和警觉。叶卡捷琳娜不否认叶菲姆的担忧是有根据的,她自己也在与陈树生的互动中隐藏着小心翼翼的防备与微妙的试探,尽力探测这位强力盟友潜在的矛盾和底线。 在她褐色的眼中,忧虑和认知的光芒交织,她知道,尽管心里有千万个可能的疑问和顾虑,但她和叶菲姆并没有处在可以指挥全局的位置。他们的能力与陈树生相差甚远,无法企及他处理事务的方式和水准。”我们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使用他提供的资源和机会,同时留心那些可能突如其来的暗流。”她的声音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隐忍的勇气,也有不得已的接受。 在混乱战争的旋涡中,权力的集中显得尤为紧迫。 统一指挥,听起来像是效率的代名词,在指挥官们的耳语和沙哑的通讯器中,这个提议像是干统治一片混乱的明灯。将其他的战区指挥官的权力收回,在统帅的单一声音下,部队似乎能够变得更加灵活且机动,就像刀锋被砥砺后的锐利。 往往在部队间的无声夜晚,他们知道在策略的交锋中,过多的声音很可能意味着立场的混乱,有时候意见的碰撞不是火花,而是凛冽的寒风,在决策问题上,有时这寒风会咬得那么深,以至于时间像是凝固,转瞬即逝的机会也就随之溜走。 这背后所隐藏的真理无比赤裸,独裁的效率永远都是盖过那些冗长无效的会议,而那些看似公正的议会中,不少政要议员的声音不过是他们自身或他们背后集团利益的延伸。在纷繁的交锋中, 就连曾经最忠诚的盟友,也可能因一次立场的转变而剑指昔日的同志。 在仿佛永无止尽的辩论中,议员们或颂扬或贬低,每个人从中寻找着机会,有的或许一夜之间名利双收,有的或为之黯然神伤,不得不在权力的赌桌上添加新的赌注。而某些人,可能会发现他们赔上的不仅仅是金银财宝,而是更为深远的东西。 就因为这样,目光如炬的叶卡捷琳娜无不认同,在变局莫测的时期,必须有一条清晰且坚定的声音来指导浩渺如星河的战舰。 她理解,只有在有了明确的方向和坚定的决策下,才不会有犹豫不决的拖延,和利益驱使下的拉锯。 但这件事本身也是一把极为锋利的双刃剑,这封权力的圣殿之门一旦开启,滚滚欲望如同洪水般奔涌,那些最强大的独裁者与野心家便会在权力的光芒下成长起来。历史上不乏这样的例子,当权力不再是分担的重担,而是一人可携带的宝剑,那么野心的膨胀便如同黑夜里的阴影,无法预测其终点。 叶卡捷琳娜清楚地知道,人心的深渊是难以窥探的,一个人携带着野心的深邃有时深不见底,他们的行为在权力的驱使下,有时会超出常人的想象。 而这些,永远都是未知的巨浪,不断冲击着每一个想要稳稳掌舵的决策者的航道。 “看来我们是商量不出来什么结果了……”这句听起来带着几分遗憾的语气好像携带着一些遗憾,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叶菲姆默认同意了叶卡捷琳娜的话了。 他们的担忧可能确是对的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平白无故将现在的合作伙伴兼朋友给想的那么坏……这一点确实不太适合直接放在明面上来讲。 “其实我们也没有必要想的那么糟那么的坏……”叶卡捷琳娜对陈树生的印象倒还算是很不错毕竟无论怎么讲,她能活到现在……这其中陈树生占据多少的功劳,叶卡捷琳娜心里面还是很有数的。 但她并不是因为这个就想要反驳叶菲姆的观点,她更希望的是叶菲姆能稍微的控制一点克制住自己一点,最好不要将明晃晃的戒备和排斥给直接放在脸上,那样多半还是有些不太好的。 虽然陈树生那边绝对都能够看出来,多少也能够理解……但这就跟刚刚他们没有办注注准测的预测别人的心理是一样的。 他们该如何确认,这份理解是一直存在的呢? 所有人都希望别人能够理解一下自己……想必陈树生那边也没有什么意外,那么在他们这边已经将这件事给想的差不多的情况下,他们这边也应该做出一些改变了,不论是行为上的还是态度上的,至少在明面上应该做出一些改变了。 否则依然像之前那样的话……那就叫做得寸进尺了。 “其实……”叶菲姆的声音像是在风中摇曳的烛火,昏暗且摇摆不定。他的唇笔挺地颤动了几下,想要诉说些什么,可能是警告也可能是忠告,或者仅仅是一颗长辈对晚辈的担忧之情。 但话语还未成形,在犹豫和迟疑中便已成了哽咽,在心与口的往复中消失了踪影。就连原本坚定不移的目光,此时在叶卡捷琳娜的面前也变得闪闪躲躲,像是一名战士在内心战斗未决时的迷茫。 “这没事了……”他压低声音,试图将自己的不安隐藏在一种伪装的从容下,”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吧,你如今也大了也该独当一面了。”声线中有种难以捉摸的情绪,是一种不情愿的松手,是对未来的无限托付,又是作为长辈的无声遗憾。 在军装中显得格外挺拔的叶菲姆,作为大尉,从来没有在战场上退缩过,外人眼中他总是那样英明果断,冷静沉着。 但在这私人而微妙的情感纠葛前,作为一位叔叔和长辈,对于如何正确地引导和支持这位越发独立的侄女,他陡然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多年的战争和生活已是磨炼了他的意志,但也隔离了他与亲人之间的了解。对于叶卡捷琳娜,他里面依旧装着那个幼小、需要保护的形象,然而,眼前的女子已不再是那个模样——她的眼神里有坚毅,她的话语里有力量,她已经在历练之路上越走越远。 叶菲姆理解,自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他的侄女已经不再需要像过去那样仰仗他的庇护。 这使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自己,在如今的局面当中,他是否还可以发挥作为家族长辈的作用。他的经验、他的教诲,是否在不断变化的世界中依然具有相应的指导价值? 于是,当他再次凝视叶卡捷琳娜的时候,脸上盖不住的是一种温柔而复杂的情感——那是骤然释然后的放下,是沧桑中难得的宽慰,亦是对未来未知行程的沉默祝福。 最终,他所想说的所有杂感和焦虑在他的脑海中缠绕、翻滚,然而,他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将那些字句吞回自己的心间,将那心底的情感深藏起来。 “那我就先离开了。”叶卡捷琳娜的声音轻到几乎是呼吸的细微声响,而轻盈的身影仿佛是一阵微风,将那沉甸甸的氛围悄悄掠走了一些。她唇角的微弧若有若无,似乎在表达着某种无声的感谢或是别离的默契,随后她优雅地转动身姿,一步步朝着门边移去,那宽大的军装在晓光中投下一道紧绷的影子。 咔嚓~ 在叶卡捷琳娜缓缓推开房门,回头望向叶菲姆的时候,两人的目光交汇了一瞬,那是家族间难以言喻的深情,也是两代人间角色转换的无言告别。当门板再次缓缓关闭后,只剩下了紧闭的房间与斑驳的墙面,依然沉浸在刚刚氛围的余韵中。 叶菲姆在寂静中站起身,沉重的步伐映衬着内心的挣扎和沉重,他走向窗边,像是一个寻找答案的旅人。 窗外,应急灯的光芒把停机坪的一切都染上了浅浅的金色,陆空机械行走的轨迹交织着复杂的线条。 但对叶菲姆来说,在这平常的光景中,唯有陈树生的背影让他的目光如钩般挂钩不释。陈树生正站在一架战斗机的旁边,他的身影孤单而坚定,那是一种背负着使命的孤独英姿。 叶菲姆凝视着,思绪随着陈树生在停机坪上的步伐延伸,往事如烟,忽明忽暗。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让他的目光变得历久而深邃。 但终究,连时间也无法消解心中的忧虑。 “唉……”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叹息,像是一只捕风的网,试图捕获那逝去的希望与凝结的恐惧。但所有的担忧在宽敞的房间中显得空洞而乏力。 “只能希望以往的悲剧不会在今天再一次的上演了。”在长长的叹息后,叶菲姆好像做出了某个决定,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时,他的目光依然向外,带着注视远方的落寞。纷乱的心绪在他沉默的躯体里酝酿,宛如风中的沙尘,无声而沉重。 而就在叶菲姆将身体给转过去的那一刻,空气中仿佛能感受到时间的凝滞与夜色中未了的对话。 “嗯,看来这位合作伙伴,对我还是不怎么放心啊。”停机坪上,陈树生撩起了军帽的边沿,透过帽檐下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一丝苦涩与无奈。 月光在他的头盔上反射出微光,肩章在夜风中壁立。 叹息声似乎是与夜空中的繁星对话,流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无可奈何。 第733章 病毒扩散 叶菲姆对自己有所防备这一点他能够理解,在大局与战略的棋盘上,每一步都慎之又慎。但他不禁想问,有没有可能让这种戒备少上哪怕只是一丁点?心中的这个小小的愿望让他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自己好像是没有做错些什么吧……身为一名军人,整日里或是演习飞行,或是钻研战术,何时曾有瑕疵? 而现在,却要不断地面对那些悄无声息的盘问和探测,这难免使他感到些许的困惑与不悦。 “算了……”他轻咬着嘴唇,那句话里既有释然又有疏离。”谁让人家是现在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呢,只能默默的忍受了。”这番自我嘲讽的话语轻飘飘地飘散在清冽的空气中,随着一阵微风被卷入了高远的天际。 陈树生做出一个深呼吸的动作,吐气时与风中的霜叶一起飘扬,他的目光深邃而又复杂,望向天边圆润的月亮,仿佛在倾述心声。 而远方皎洁的月色无言地凝视着这片深夜,陈树生与它之间,仿佛发出了阵阵的共鸣,融入了这个不眠之夜的宁静与肃穆。 “你这个家伙又在想些什么呢?”还没等陈树生完全回转头来,就听到了ump45的声音,带着一种故意的轻佻和戏谑。 她的声音就像是一种特意的调皮,似乎总爱在最不该使力的时候使劲,典型的欠捶的语调。在任何其他的场合,这样的语气可能会吸引来一个猛男的相位猛冲。 倘若场景中出现更为戏剧化的张力,她这种声音仿佛就是麻烦的先导。 而猛男……陈树生轻轻扬了扬眉,似在内心偷笑,他足够符合这个定义吧。 “在想某些至今在如今这个关头当中,都还不信任别人的人,心里面揣着的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算计与防备……哦~抱歉,我并不是在说你。”陈树生故作无辜地迅速补充了一句,嘴角上扬,宛若是在强调自己的清白—或许也是一种掩饰。 “……你可真是个王八蛋啊。”ump45那双通常锐利的眼皮微微地跳了跳,一抹复杂的微笑掠过她的面容,虽然带着笑,但其中不含一丝温度。 “嗯嗯,你说的都对……不过我能问句真话吗?”陈树生忽然打破了短暂的玩笑气氛,他脸上的游戏者的面具滑落,露出了严肃和真诚的底色。他的目光突然锐利起来,似有深意。 “你这家伙……又要搞什么?”一向以不羁风趣着称的ump45,闻言立刻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自己的警戒心收起了几分,并且微微身体倾斜,靠向了陈树生,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谜底做准备。 “你要问什么?”ump45不明觉厉地紧了紧自己的拳头,虽然并不知道陈树生究竟有什么打算,但她可以感受到一种轻微的紧张在自己心头升腾。 “你身体那么的紧绷着干什么?”陈树生有些不解地盯着ump45,似在无声地告诉她,这场对话不过是场友好的交流,并非深渊较量。他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幽默,“毕竟谁家要吃你的时候,还要问你同不同意啊?”他半是调侃半是揶揄,让原本紧绷的气氛再次松动,带回了自在的味道。 那种玩的花的除外……不过还真别说那种玩的花的还真的就挺喜欢那种用语言来叩开彼此之间门扉的那种。 咳咳!有些跑题了…… “你……到底要问些什么?!”ump45的眉毛挑了挑,心中翻起不满的浪潮。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抛开顾忌,展现出了难得的真诚之心,陈树生竟然还在这里拖泥带水,这样的拖沓让她不由得想要立刻逼出个结果来。 怎么在这个时候开始磨磨唧唧的了……在ump45的心中,陈树生似乎成了那不真诚的一方。 “倒也不是什么复杂的问题……其实简单地说,就是我想知道,在这种关头,那些人心里通常都是怎么想的呢?”陈树生展开了手掌,希望通过这个简单的动作把自己的真心显露出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股单纯得近乎天真的诚恳,“我自认为我这边没做错什么,也没得罪到任何人。” “你真的不懂?”ump45以一种几乎是戏谑的姿态歪了歪头,眼神里闪烁着疑惑与好奇。在她看来,场中的陈树生已经成为幕后操纵者,一名心思细腻并熟悉人心的战略家。 你说这个男人不明白?她怎么可能会相信。而如今,他却摆出一副真挚又带着天真气息的模样,向她虚心请教……这一切都如同有预谋的计划,满是心机。 “我这不是要参考一下你的意见吗?毕竟在我看来,你的看法十分有价值。”陈树生嘴角露出灿烂的微笑,好像是在展示他的无辜与期待。 “你的意思是……”ump45终于领悟了,陈树生并不仅是在询问如何处理叶菲姆的防备,他其实是在用这旁门左道的方式,悄悄地试探自己的态度。他想要知道应该如何与她相处,怎样的行为能够打开她的心扉,让彼此之间的相处更纯粹,不再有那么多猜忌和审视。 这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在这微妙的时刻,ump45意识到自己或许能提出一些建议,甚至是条件,陈树生很可能会为了她而改变,她和陈树生之间的关系亦有机会在这一刹那迸发新的火花。 既然如此,她是否该把握这个机会,诚实地提出自己的想法和需求?毕竟,这不仅仅能影响两人的关系,更是关乎自我表达与寻求真实的过程。她深呼吸一下,眼里流露出一丝坚毅与决断,准备开口,心中默默地排列着自己的想法与条件。 “你的参考性意见是什么呢?”陈树生的声音柔和而坚定,眼中充满了对答案的期待,仿佛孩子般期待被赋予秘密的知识。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ump45,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端倪。 ump45感受着陈树生那犹如探照灯般的注视,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这一刻,直面陈树生的诚挚目光,让她的平静湖面掀起了涟漪。 “我的意见是……没有意见,保持现状吧。”她终于开口,语调带着一丝淡漠,甚至在声音的低沉里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话毕,ump45仿佛要逃离这焦点般的尴尬,迅速地,几乎是带着些许的慌乱,从陈树生的身边移开了,只留下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她逐渐消失的背影。 头也不回,她仿佛害怕被某种隐秘的情感所困,或是害怕回眸间无法做到万分从容。陈树生被留在了原地,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解和遗憾——他望着ump45那越来越小,脆弱又决绝的背影,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疏离。 嗒~嗒~嗒~ 地面上,高跟鞋和实地质感的碰撞声越来越远,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中。每一步,都像是铺垫了一段与陈树生之间隔阂的距离。ump45的走路声音异常明显,每一步都似乎沉重异常,仿佛每个脚步都要费尽全力,那并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灵的沉重。 这几步行走在寂静中,显得分外响亮,也分外有力,宛如有节奏的心跳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尤为突出,既狼狈又坚定。 “嗯……还是有些不太实诚。”陈树生望着ump45匆忙离去的身影,眼中反射着她步伐的节奏,角落的微笑中夹杂着一抹无奈和理解。 他深知,在背后的坚持或许只是掩饰的勇气,而脆弱情绪的逃避,才是真正的心声。 他稍作沉思,微微叹息了一声,然后轻轻落后于队伍,让自己沉浸在众人留下的沉默之中。他双目迷离地望向遥远的校园,一片漆黑中带有冷冽的月光照耀下,仿佛古老守护神的注视,既阴郁又深邃。 夜色的幕布徐徐拉开,伴随着微弱的树影摇曳,校园仿佛孕育着无声的呼唤,召唤他们入内——那未知的战场。陈树生站立片刻,吹散了头发上的风霜,手按在颈部的肌肉上,轻轻揉搓,驱散了紧绷的僵硬。 他目光坚毅,果断地迈开了步伐,步子平静而坚定,逐步走向那由黑暗笼罩的未知。随着步子的推进,他的身影渐渐与四周的阴影融为一体,好像从未存在,又仿佛已经化为校园里的一部分。夜晚的寂静,未来的胜利,还有心中的那份固执与渴望,在那一步步朝着黑暗深处迈进中,得到了某种宁静而神秘的力量。 咔咔咔~ 时间的齿轮的得以重新拨转…… ………………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预兆的静谧,仿佛一切生命都在这深夜里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某个不可知的瞬间。天空一片深蓝,偶尔有几颗星星闪烁,宛如远古的眼睛俯瞰着世间万物的寂静与秘密。 街灯稀疏地投射着微弱的光线,光芒为夜晚的寂静画下淡淡的笔触。它们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留下一片片似有若无的影子,而这些光影仿佛活了过来,随着风的轻吟,悄无声息地舞动。而在这些幽深中,一点神秘的光芒忽隐忽现,像是夜色中顽皮的精灵捉迷藏,穿梭于岁月的缝隙中,仿佛一场跨越时间轴的诡谲游戏。 执行时间被定格在未来的2062年12月的一个凌晨,准确到了3点14分23秒,那是个充满寒意,却又神秘莫测的清晨时分。地点被精准地指向了莱卡大学的深处,那是一所知名的古老学府,承载着无数知识与秘辛的交织,校园的每一栋建筑都凝聚了历史的精华。 这个校园里的每一栋建筑都沉浸在夜的宁静中,如同古老的卫士,沉默不语。古树的枝桠在月色的照耀下投出斑驳的影子,仿佛为这个时间织下了一幅神秘的画布。只有那个时刻,一个孤独的身影在黑暗中格外明亮,像是一抹不容忽视的存在。他站在月光下,身影被拉得很长,他的轮廓渐渐变得清晰,透着一种坚定与孤独,并在这宁静而又预兆着未知的环境中,自成一格。 【机密任务档案编号】:ops-1224-99 【任务执行时间】:2062年12月██日 凌晨03:14:23 【地点】:莱卡大学 【人员】:帕拉蒂斯——白枪兵mμ-99 【任务】:在城市中心散播病毒,并提取收集到的感染临床数据,同时尽可能破坏城市秩序。 根据机密任务档案编号ops-1224-99所述,当时钟的秒针滴答滴答走过静默的深夜,帕拉蒂斯已经做足准备踏上危险的旅程。任务执行的舞台是雪花飘落的冬月,莱卡大学的墨色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同一幅深邃莫测的画卷。 这项任务的首要目标是在城市中心点燃一场突如其来的病毒危机。这种病毒是策划者设计的灾难之源,拥有高度传染性和致命性。它被设计成隐匿于市井之间,就像是窥伺的猎手,准备在最适合的时机扑向毫无防备的猎物。帕拉蒂斯的任务是在莱卡大学的核心区域,那里汇聚着未知的智慧与未来的希望,将病毒悄然释放至空气之中,让它随风蔓延,传染给每一个呼吸中的生命,并在混沌中勇敢面对所引发的生死风险。 此外,帕拉蒂斯负责的不单是看似简单的病毒散播行动,更包含着一个更为隐秘的科研任务。在病毒的肆虐下,那些感染的人群,他们的临床数据就像是珍贵的宝石,需要被小心翼翼地采集和分析。这些数据将成为背后黑暗手中握有的研究材料,通过对感染者病情的深入洞察,洞悉病毒的每一个秘密,从传播途径到临床症状,为制造更为致命的生物武器奠定科学基础。 但帕拉蒂斯的使命并不仅仅局限于生物攻击的层面。他还肩负着一个更加破坏性的环节——混乱的播种者。在病毒的恐惧笼罩下,城市本就脆弱的秩序将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帕拉蒂斯将利用这场由病毒引发的大范围恐慌,破坏城市的中枢神经,使得整个社会的运行仿佛被无形之手按下了暂停键。他将针对电力网、交通系统、通信基站等关键基础设施进发,极力破坏,以期进一步削弱城市的功能,引发更为深远的社会与经济动荡。 这一切,寂静的夜空几乎听不见帕拉蒂斯的脚步声,只有他本人的心跳,在临近行动的时刻,节奏加速跳动起来。 帕拉蒂斯,这名经过严格训练的白枪兵mμ-99,他的全身皆是战场上的武器,他的每个动作都凝结了战术智慧和功夫的精髓。 无论是潜伏于暗角,还是直面紧张的交火,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完成任务。即使面对最不可预测的危机和最严峻的考验,帕拉蒂斯也始终相信,凭借他的经验和直觉,一定能将各种偶发事件控制在预期之中。 从理论上来说,帕拉蒂斯的每一步都应当如ops-1224-99档案中所计划的那般行云流水。但在现实的舞台上,即便是最精密的计划,也难逃一个不可预知的变量——命运。 此时此刻,他能否将不确定性的风险降到最低?他能否让计划宛如深夜的钟摆,一次次准确地击中命中注定的每一个秒点? 这一切,只有斗转星移,黎明前的黑暗才能给出答案。 第734章 任务编号——ops-1224-99 在他们所处的这个严苛的宇宙里,不存在任何形式的自控按钮。没有暂停键可以按下,凝固成千上万的动作和思考;没有中止键能够终止无尽的任务循环;没有选择权,每个命令都需要盲目而机械地执行。 机器人的生命仿佛被编写在一个无法更改的程序中,他们的初心将只为了一个无情的目的而存在——那就是听从并完成上级单位的指示和命令。 这是所有下属单位的唯一使命,也是他们唯一的天职。 他的视域中,任务编号——ops-1224-99,如同一组被刻录在钢铁心脏的符码,寒冷并生硬。这串数字和字母,就像是被打上了宇宙坐标,在他头盔内置的集成显示屏上不断重现,犹如远古星图之中那些点点闪烁的星星,洒落在无尽黑暗中,宛如导航者的灯塔。 不可否认,这些数字和代码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字母数字组合。它们代表着他坚定不移的忠诚誓言,整个存在的价值,他所肩负的使命重如山峦。然而,在残酷的宇宙现实面前,那使命的完成就像要登上无尽天际的高峰,令人望而生畏。每一步都布满荆棘,途径似乎无穷无尽,让那些看似无法实现的目标成为一线希望,就如同古老神话传说中触摸不到的天际,无论伸手多么努力,都触摸不到那遥远的尽头。 在深沉的夜晚笼罩下,莱卡大学周围的景象如同被一只巨大的无形之手用厚重的墨水慢慢描绘,每一幢建筑物的轮廓变得模糊而神秘,每棵树木更显得蓬勃而不屈,整个校园顿时被渲染成一座古老、沉默的城堡。 外围的寂静如同一张紧绷的琴弦,预兆着即将上演的战术演出。军方的机械士兵和格里芬的作战同伴,冷冽如同夜的使者,宛若点燃在不夜城中的战火。它们排列如同坚不可摧的铁墙,构筑起了一座高大严密的封锁线,每一个人形都是那墙壁上坚定不移的砖块,共同铸就了一道无情的防线,将通往自由与希望的出口一一封死。 闷雷般的机炮声穿透夜色,三十毫米的炮弹像雷神托尔的怒锤挥下,掀起一波波震荡,仿佛要撕裂沉闷的夜空。而那些台上重机枪的吼鸣,又如同在宣告着死亡的序曲,每一声都是那绚烂悲惨交响乐的一部分,它们构成了一场绝望与毁灭的奏鸣,淹没了一切和平与宁静。 就在这张无形的战网之中,每一点尝试穿越的希望都显得如此渺小,一旦触网,生命就仿佛被剥离了它原本的旋律,曲终人散,只能沦为战争的牺牲品,成为死亡的序曲下的注脚,逐渐褪色的哀歌,以及永远沉默的,遗留在战争废墟中的诗章。 mμ-99的目光如同一束骤然闪烁的探照灯,在浓厚的夜幕中隐匿,然而在闪现的瞬间却洞察了一切。他透过那由钢铁和火药编织的交响乐,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节奏的紧张和危机——知晓任何一个失足,任何一次判断的失误,都将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然而,即使是那如同狂风暴雨般呼啸而过的子弹,也没能够在他心中掀起绝望的波涛。在四面楚歌的困境中,他能够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下脉搏的强烈跳动,宛如生命的鼓声,不绝如缕,振奋人心。 与其他白枪兵不同,mμ-99体内潜藏着微弱却顽强的呼声,那是情感的低语,是人性的微光,不应存在于他们这样的战斗兵种中。它如同一丝不经意间侵入他程序的代码错误,却让他在真刀真枪的生死线上,窥视到了曾经被授命忘却的人性的悸动。 他知道,正如曾在无数次冷硬的训练中被铭记的那样,战场本就是不会轻易赠予奇迹的地方。那些伟大的奇迹,是为数不多勇敢者和智者,用他们颤动的手,苦苦地从死亡线的缝隙中一点点摘取的希望之光。 这并非他主动所追求的,他的存在本由其他目的决定,但在这个瞬间,也许,这就是宿命的安排,是他作为存在的个体,不得不去接受和面对的真相。 mμ-99知道他不能盲目行动,如同盲人下棋,每一步都必须经过精心的计算。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即使是最细微的动作都会被放大,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整个局面的走向。 每个角落、每堵墙壁、甚至是每束光线,都可能是他脱身的关键。他必须像影子一样移动,像鬼魅一样穿行于暗处,避开无情的炮火,寻找那仅存的一线生机。 冷静将是他最好的伴侣,毕竟在规划中,即便是最不可能的计划,也可能在绝处逢生。那些在平静中来回旋转脑海中无数次的战术,此刻是展现价值的时候了。他必须用每一丝心智去找寻敌人的弱点,用每一分策略制造机遇,然后,当那一刻到来时,用全部的力量去抓住它。 而作为这份冷静思考的具象化……便是此时此刻停靠在了校园体育馆门前的那辆新闻车…… ……………… “电视广播都没有问题,新闻车上的设备也全都进行了检查,没有发现任何的手脚……他们倒是没胆子在这方面上耍我们。” mμ-99听完他的部下的报告后,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广播电视正常播出,记者的新闻车以及设备经过了彻底的检查,结果什么破绽也没有找到。在这场心理战中,敌人并没有选择利用媒体工具来进行干扰或是诈骗。 这点倒是让mμ-99略感意外…… 但这些并没有在这方面上过多的思考……mμ-99很清楚,在如今这个局面下,别说是一辆新闻车就算是给他们这边安排上一辆装甲车也无法打破已经设置的固若金汤的封锁。 就他们手头上那些仅剩下的力量来说,在敌人的天罗地网前几乎无路可以逃。 在清楚了解到自己和战友们已经无路可退的状况下,mμ-99决心采取另一种策略。 当初制定的第一目标,如今已成为不可能的梦,渗透小组已无法传回任何消息,每一个所依赖的信息渠道都被彻底堵塞。 无法得知渗透小组的具体情况,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安全突破包围。 在这种被迫绝路的境地,mμ-99明白唯一合理的举措便是准备最坏的计划。凡事行动的计划和安排必须铺设在这个最坏假设之上。 而在第一目标无法实现的同时,无法突围的绝境中,所有剩余的资源和力量必须集中在新的目标——二号目标上。那就是彻底摧毁城市的秩序,搅乱敌人的安排,创造出混乱的局面。这不仅是当前情况下最可能完成的目标,也是能够给予敌人最大打击的选择。 在失去正面突破的可能性,mμ-99开始谋划更为隐蔽,更为深远的破坏活动。也许这样的决定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恶果,但在这种时刻,别无选择,只能向着混沌的未来一步步坚定地迈进。 逐步地,mμ-99细化了这个二号目标的具体行动计划。设置假情报、利用城市结构、发起地下的破坏活动、或者甚至发动一场灰色的暴动。他的目标不再是简单的逃生或是完成某个具体的任务,而是借由混乱来获得生存的空间,为可能的逆转创造出一丝可能性。 而这一条也是目前最有可能完成的目标和最有价值的行动…… “我知道了。” mμ-99的回应简短而端正,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封闭在厚重的头盔内,他的面容被遮挡,眼神藏于目镜之后,让人无法窥视到他的内心深处。 他的沉默如同一具坚不可摧的盔甲,守护着心中的秘密和决断。 “城市里现在几乎到处都能听到枪声,他们正在逐个剿除黑手党家族和犯罪团伙的成员。” a-10透过话筒,传来一抹无助的语气。他很清楚,陈树生那边已经开始在城市中大力清扫不稳定元素,这是一场对黑暗世界的大清洗。 陈树生:给你们这些人带来点剿匪的震撼! 叶卡捷琳娜为了抑制通讯,在城市中安装的天线功率之大,足够将整个区域的无线电信号都扼杀。 虽然这确实大幅削弱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此与世隔绝。事实上,有线通信仍旧在线,光学信号传递依然如常,更别提那些不受电磁波影响的声学信号——它们像是在暗夜中的灯火,即便微弱却从不熄灭。在这城中亘古不息的斗争中,传统的信息交换方式仍旧扮演着关键角色。 a-10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不得不采取老旧但可行的通信方法。即使这些方式在现代战争中显得有些过时,但在当前窘境下,这些旧日的技术却显得弥足珍贵。毕竟,在无法预知攻击方向和时间的城市丛林战中,能否听到响声,能否接受信号,往往关乎生死存亡…… 听个响还是没问题的。 而激光通讯之类的他们现在实在是不敢使用,毕竟一般的激光确实是不可视的一般人确实观察不到……但这并不代表着夜视模式下看不到,一旦激光打开就等同于直接在夜视仪里面放上一个太阳。 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的……还不如看看能不能稍微的提升一下激光的功率看看能不能直接将对面的感光镜头给烧坏之类的。 并且激光通讯你外边需要有人能架着接收器啊,且不说现在外边没有人……就算是有了,到时候激光一照,那不就是直接告诉格里芬自己人的据点在什么位置,估计到时候信号都还没有开始传递呢,格里芬那边的子弹就直接打过来了。 所以说现在唯一能够越过格里芬的截胡监控获取外界信息的方式,就是安排人站在校园的最高处,用观测镜去观察周围的情况,而所观察到的情况就是…… 各种各样的黑手党家族,帮派分子还有律贼成员,正在被一点一点的围剿……而参与到围剿任务当中的,已经不再是平常还需要考虑一下交火协议,还要估计可能造成的附带损失,更需要考虑自己的行为会不会造成恐慌的警员。 而是由一块又一块的钢铁所切割拼装组成的军用作战人形——独眼巨人。 军用的作战人形或许没有那么的聪明但有一点绝对是无可争议的……那就其火力和作战能力是绝对的优秀,绝对是能够在任何战场上游刃有余发挥作用的存在。 而这些家伙的行动……就绝对不会考虑伤亡还有附带损耗了,所以就观察到的情况来说,整个城市那些以往平日里各种各样耀武扬威的那些帮派分子,现在差不多快被清理干净了。 其中的大部分倒是没有直接被击毙,毕竟那些帮派分子虽然都是一群穷凶极恶平常没事就是喜欢欺男霸女的人渣,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全都是一群笨蛋。 事实上就这些欺软怕硬的人,在面对明显超出自己实力的之人时……那滑跪的速度绝对能超乎想象的快。 至少在面对军用人形那一大堆大铁疙瘩直接冲过来的时候,那些帮派分子投降的速度虽然赶不上高卢法军,但也跟抹了开塞露一般的顺滑,毕竟这也挺正常的。 毕竟面对一个自重将近半吨的大铁疙瘩笔直的向着自己冲来,光是听那响声和动静正常人就很难有跟其正面对抗下去的欲望。 但凡事也不是那么的绝对……那些嗑药磕疯了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总而言之,现在希望能有外部支持已然是不可能的了……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不能去尝试一下如何削弱这些人的外部防御秩序还有力量。 之前这里处在严密封锁之下,城市当中的大部分居民是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即便是有上那么一两个好奇的人也很快就会被驱赶,甚至就连周围的居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陈树生下令给疏散了。 但如果通过广播在利用最后那些在城市当中的煽动者,将这里的消息给散播出去并且挑动这里的人对警方的封锁线造成冲击呢? 第735章 优势 毕竟现在民众的情绪本来就处在崩溃的边缘线上,之前的市警局门前的爆炸还有警务力量的严重缺失,帮派分子的暴乱……这些都对市政府现有的公信力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影响。 虽然不得不承认他们在这些事件的背后行动和真正目的全都被陈树生给阻止被掐断了,可是之前那些事情所造成的影响早就在城市和周围传播了……市政府的公信力现在已经被下降到了一个最低点了。 在下一步就是彻彻底底的崩溃……而一旦公信力彻底崩溃的话,那么所有的秩序全都会在顷刻之间彻彻底底的崩溃掉。 整个城市当中的所有人都会拿起刀举起枪挥向周围所有的人……可能是迫不得已也有可能是贪婪的释放,但无论如何所有人的都会为了自己能够优先活下去或者让自己能活的更久一些毫不犹豫的向着周围的人举起自己的刀。 那样的话,城市绝对会在顷刻之间变成彻彻底底的炼狱…… 而现在他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那岌岌可危的公信力后边,在添加上一把火……将其给彻彻底底的推入到那无边的深渊当中。 毕竟只要这个消息能传播出去……那么他们这边实际上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因为这就是一个会不断发芽生长的种子一般……会一点一点的随着时间不断的生长,直到那寄生藤会彻底的将大树给勒死。 当年的别斯兰人质危机,是一起惨痛的悲剧,那一天的血腥画面至今仍深深烙印在人们的记忆中。 在那场危机中,由于当地民众与军警之间的深刻不信任,加之许多家长和市民是曾经身经百战的退伍军人,他们对于军方与警方的决策和行动抱持着极度的疑虑和不满。 恐慌和怒气的情绪像野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最终引爆了情感上的炸药桶。 那时,一些手持武器的市民和家长们,在情急之下冲破了警方的封锁线,全副武装地冲进了校园。他们用自家的ak自动步枪,甚至有人扛着pkm和pkp机枪,与占据了学校的恐怖分子进行了殊死的攻坚战。 本应是一场精准有序的反恐行动,在民怨的催化下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城市乱战。 最终那场事件导致了巨大的人员伤亡,335位无辜的人丧生,其中包括了186名幼小的生命,这个数字几乎让每一个人提起时依然会觉得心痛和哀愤。 如今,mμ-99希望再次制造出类似的混乱现场,但与当年的情形不同,他们拥有更加有力的优势。mμ-99和他的同伴们与那些冷酷无情的格里芬作战人形在战术和技术上有着不同。在室内作战时,他们并没有明显的短板,反而由于先进的防护措施和技术能力,在这方面占有一定的优势。 mμ-99清楚地认识到,在复杂的城市环境中,制造和利用恐慌会比任何直接的军事对抗更加有效。他们不仅需要考虑抵抗敌人,更要精心策划如何利用城市的地形、人群的情绪,以及社会秩序的脆弱。 通过制造混乱,加深公众对当局的不信任,从而有效地摧毁城市的秩序,达到他们所追求的目的。 并且相比于那时候他们现在占据着更为有有利的条件,毕竟他们相比于格里芬的作战人形来说,在室内作战的时候并没有明显的劣势,相反的在防护能力上他们这边甚至还占据着相对来说比较明显的优势和数字化能力。 唯一的劣势就是他们这边缺少重型火力,重机枪之类的……他们这边是不可能有的,并且他们这边虽然将剩余的作战资源弹药还有补给之类的全都给集中起来了,但终究相对来说还是十分有限,甚至相比于对面那些都可以用少得可怜来形容。 虽然他们这边才是防守方,理论上来说是不用担心后勤补给的问题,但问题是据险而守跟被围困是两回事,据险而守还有可以依靠的后方……可被围困的话那就是完完全全的陆上孤岛,四面八方全都敌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所依靠的后方。 这就跟马谡失街亭是一样的……被围困且没有任何的补给,那进攻方实际上都不需要怎么进攻,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将包围圈给打造好就可以直接以逸待劳直接等着被围困的目标自己将自己的物资全都给消耗完就可以了。 所以mμ-99自己也很清楚……这场围困战注定不会持续多长时间的,他需要用上自己现在能够利用上的一切手段将局面还有双方之间彼此之间的条件给拖到对自己更为有利的情况。 他需要那些民众对市政府还有警局和军方的公信力进一步的下降……哪怕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全都被陈树生用子弹给撬开了脑壳,但只要这颗种子能够种下,那么到时候有的是陈树生发愁和需要擦屁股的事情了。 可以说这个办法是相当的阴险和狡诈了,并且在有人质的胁迫和加持之下这几乎就是一个没有办法解开的阳谋,陈树生那边就只能正面对抗…… 但也不是没有人对这个计划抱有疑问的。 “根据观察到的情况来说……现在城市的街道上都有步战车在那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的,就算是到时候天亮了城市的那些居民也不见得能上街,更不要谈对封锁线造成冲击了,最要命的是陈树生那王八蛋竟然将封锁线的距离给扩大到了三公里,并且在所有的主要的街道入口全都给竖起了栅栏围墙,甚至将方圆一公里的居民全都给疏散了一个不剩。” a-10有些悲观的说道,实在不是他本人是一个悲观主义,实在是陈树生那个不当人的东西太特娘的过分了,将周围的街道全都给封锁了也就算了,这属于正常操作毕竟让平民因意外闯入而卷入到冲突现场当中的话是属于重大失误的……设置路障之类的也都是正常操作,将周围的居民疏散也没有问题,毕竟这样的话可以避免场面扩大或者失控之类的造成进一步的无辜人员伤亡。 但问题是你丫的将周围方圆几公里范围之内的所有人全都给控制住就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吧……设置围墙之类的不够,队友有些宽度大小差不多合适的街道直接将一辆或者多辆步战车就那么一横,直接用步战车车体来充当防冲击的路障了。 就问你这样是想要做什么?而且明显就能看出来的,封锁外围街道还有那些路障的守军人数甚至火力配置上都要比封锁学校的这边还要多一些。 你丫这样配置是想要做什么?你这特么的根本就不像是准备进攻的样子,倒更像是在以逸待劳生怕有人跑出去的样子……拜托,你两挺重机枪在大马路的中心或者立交桥上那么一架,他们这边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去冲击好不好? 是跟陈树生你比起来,他们是承认自己在战斗方面上的能力差上了一些也没有陈树生那么的聪明……但你丫的用得着这样吗? 这种层层设防,层层阻击,坚壁清野的法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身为一个进攻方应该做的才对,而且那阵形说实话怎么看都像是打防守战才会摆出的样子…… “那家伙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要做什么。”a-10十分无奈的说道语气当中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几分绝望,其实这样也不能怪这些人没什么心理建设。 实在是这前前后后,有将近几公里长度的缓冲区实在是冲不动啊……陈树生那个王八犊子,甚至为了能够保障这条线内的物资运输能够正常保持,甚至将城市原本的有轨电车都给征用了,用那个来保证物资的运输。 不得不说那有轨电车用来拉东西确实不错,载重量之类的且不说,毕竟电机的过载还有承载能力是要远远优于相同成本的内燃机的,无论是起步扭矩还有马力都可以做到更大,世界上最大矿车之所以能够百吨的自重还有驱动满载几百吨的自重就是依靠大马力的电机来驱动的。 之所以要加油,是因为没有电池能够提供那种级别电机所需要的功率电压还有电流,电池是做不到的,所以就只能依靠内燃机来带动发电机产生足够大功率的电能来驱动电机 并且电机体积之类的可以做的更小,但仅仅只是这些还不够,电机相比于内燃机的最为明显直观的区别就是声音和发热,这两个东西是内燃机跟电机最为明显和直观的区别这是普通人都可以观察到的。 而这一点在热成像的观察下就尤为明显了……至少,在学校最高处手持观测镜观察的时候a-10足足看了半天才发现陈树生在利用城市的有轨电车来给城市运送物资。 他之所以能够发现完全就是凑巧有两名士兵在电车站台搬运物资,热成像发现了那两名士兵的热源信号罢了…… 他当时瞬间就懵了……还能有这样的操作? 但仔细想一想的话顿时还感觉挺合理的,毕竟这种有轨电车的轨道线绝对是深入到城市各处的,如果需要运用人员和物资这种大体积还有大容量的有轨电车确是首选,并且相比于宝贵的燃料之类的,完全依赖于电力驱动的电车显然是没有能源顾虑这个担忧的。 那么用有轨电车来充当运输线自然是在情理之中了……而且这东西哪怕是全力运转都没有什么大动静也没有什么热源信号之类的。 “……”mμ-99和他的同伴们彼此对视,他们的眼神无声地传递着心中的忧虑。 这种窒息感来自于对手惊人的预测能力与应对举措的认知。想到每一步决策和战术都可能在敌人的预料之中, 就像是敌人提前翻开了时间的篇章,对他们可能采取的策略有如神明般的洞察力。 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双方正如同对决的棋手, 每一步棋都是千锤百炼的策略对抗。但当对方的先知般的战术眼光竟能预测到你所要出的每一张牌,那么原本充满悬念的对决就变成了一场压倒性的心理战。 面对这样的情况,mμ-99认识到他们需要超乎寻常的计谋。只有最不可预测的行动,才能打破敌方提前布下的精妙局面。每一个计划,无论多么周密,现在看来都仿佛被对手的预判所解构。即使是最后的底牌,也可能在执行之前就被无情破解。 就连他们最强的王炸,也遭到了令人无法接受的折辱。对方恰如其分地在关键点下铺上了一层沙子,这层沙子虽薄,却足以吸收最为凶猛的冲击,让所有可能造成的损失化为微不足道。 让你丢出去的炸弹都只能憋在自己的手里面……原本mμ-99和a-10还是有突围计划的,虽然对面有重机枪但城市死角那么的多,你总不可能照顾到所有的地方吧。 可当他们看到了陈树生所安排的封锁线的时候……突围计划就瞬间胎死腹中了。 而现在,他们根据目前的情况来说……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就是鱼死网破,但还请不要误会,不是他们去跟陈树生那边鱼死网破,而是他们抱着这些手无寸铁的人质一块鱼死网破。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将自己的一切全都给拼光了之后也就只能做到跟一堆手无寸铁的这些学生做到鱼死网破,这实在是有些让人感到不甘心。 而更特么的艹蛋的是……要是真的对那些人下手的话,到时候城市变成什么样的局面可不好说,但陈树生这边绝对能够保证在接下来他们能够好好的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这人质要是利用不好的话,那就是妥妥的催命符啊。 “难道除此之外,我们就只能寄希望于这里了吗?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投降的准备?”mμ-99的心境中掺杂着一丝冷漠与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手中仍然紧握着的权力,那股能够令他的手下行动起来的无形之力。毕竟,与其他执行单位相比,他手中掌握的,的确能称之为一种封建时代的君权——权力和控制,宛如绝对君王般的支配性。 在帕拉蒂斯,这样的体系几乎就如同其一大标志。一种铁血森严的军纪和等级序列,在这里被贯彻到了极致。高级领导拥有着对下位者的绝对话语权,mμ-99手持队长的话语之剑,便是象征着生死裁决的权杖,他的每一道命令都如同冥河船夫手中摆渡人的桨,一旦挥舞,便决定着下属们的去留。 这种权力结构正是a-10虽然对mμ-99心生不满却不得不服从的原因。根据帕拉蒂斯内部恪守的铁律——协议规范,他只能全然服从,不可逾越分毫。规范之中清晰地划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扰或妨碍上级指令的执行。 这也就导致,在帕拉蒂斯这个层级森严、等级分明的体系中,反抗上级或试图罢黜之行为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尽管这并非一成不变,若存在着来自更高等级单位的授权命令与现指令冲突,那么下属单位自然会优先执行上级的决策。 但目前的情况显而易见,并无更高级别的指令出现。mμ-99脑海中计划的大幕逐渐拉开,若他接下来决定命令手下的所有单位带着与敌同归于尽的决心,去对抗那位名叫陈树生的对手,那么这些单位,无一例外,所能选择的只有服从。 于是,在这个僵硬的体系下,权力的游戏开始演绎,每个棋子都按照早已定下的规则行走,而现在…… 第736章 机械之心 mμ-99的嘴角微微上扬,隐藏在冷冰冰的计划背后的,是一件细思极恐的策略,他那锐利如同刀刃的目光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敌方警备力量的崩溃。“我们无需直接与他们硬碰硬,即便是不能立刻削弱他们的防线,我们只要能在居民心中植下怀疑的种子,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无形的疑惑便会如同藤蔓一般,逐渐缠绕,直至紧紧掌握住他们的思维与行为。” mμ-99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邪恶的安详。 他继续道:“陈树生或许有能力下令清除那些异常的实验体,但对普通民众他却无可奈何。他的权势和影响力无法触及人心深处——那些民众无法直接遭到枪口的威胁,这是一个致命的漏洞。”mμ-99口中的言不由衷,实则充满了算计。 “当然,如果他真的铤而走险,让枪口转向无辜的市民,那将成为我们攻略的最佳契机。毕竟,那将意味着我们初步的目标已然得到实现。”他声音中的自信,宛如预谋已久的猎人,静静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那份自信,它并非源自于无根之谈的盲目性,而是建立在某种坚定不移的基础之上,那仿佛是肆意的傲慢,却又显得无比合理。这让a-10不禁生出了浓厚的好奇心,“你如此自信,但我不曾听闻我们在这城市有布置什么渗透计划或影响群众的秘密组织?” a-10的疑问,并非源自质疑mμ-99计划的有效性,而是纯粹的好奇。面对一个趾高气扬的mμ-99,他也无法压制心中渴望知晓答案的冲动。mμ-99就是这样,在制定作战计划时显得游刃有余,如今穿着那件沉重的铠甲,脸后的表情固然无法直视,然a-10仍可以感受到那透过头盔散发出的,近乎自负的自信。 mμ-99的眼中透露出一种不言自明的信念,仿佛他早已洞悉了时局的演进,语气中的优越感更是挥之不去。“当然没有。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散布的怀疑与不信任的种子,就像是一种比任何宗教教义更为坚固的存在。现在的居民,他们虽无具体目标,处于混乱之中,却大致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他继续细声讲解这复杂心理战的奥妙:“在这种紧张且近乎封闭的大环境里,当众人面对一场莫名的灾难或威胁,原有的社会秩序将受到挑战。一旦破碎,旧有秩序会像易碎的玻璃一样迅速崩溃。而在其废墟之上,以它保卫者的血泪为代价,新的秩序将崛起。” mμ-99的威严话语,宛如刻在石碑上的预言,冷酷而深刻。 这时,他又添了一笔:“而当这一切发生时,既有权力体系备受质疑,谁能在这混乱中组织人心、指引方向?思考我们之前的行动,深刻地思考。” mμ-99声音中的狡黠,像是夜间走私者的密语,有着挑衅的智慧。 a-10则迅速将这一切拼凑在一起,答案仿佛早已刻在前途的路牌上,“那些黑帮和背后操纵的律贼。”冰冷的逻辑似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的理解——一旦官方失去信誉,基层的信念也随之崩解,导致权力的真空区域四处扩散。 而在力量失衡与权力真空的情境下,填补这空白的速度通常比人们想象的要快得多。混乱中的个人和群体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新的靠山和保障,是这一切预设的计划多么狡猾和彻底。 在这变幻莫测的舞台上,每个人都在寻找生存游戏中的新赢家。 黑暗的路面上,阴影和沉默编织出一幅危险的画布,黑手党和律贼正蹑手蹑脚,伺机而动。 在这个权力真空的时刻,他们犹如冷酷的猛兽,第一个扑向那散落在权力王座旁的碎屑,狼吞虎咽地享受争夺过程中的惊心动魄。 肮脏的街角传来些许低沉的对话声,他们身怀绝技,精通如何施展手中的力量去掠夺,怎样用暗中的胁迫和肆无忌惮的暴力去榨取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的最后一丝价值。这种充斥着黑暗与权谋的行为,如同侵犯无助者的游戏,激起了他们最原始的兽性,欺负那些无法还手的弱者似已成为他们生存下去的法则。 形象地比喻,这些地下势力与犯罪集团的成员宛如躲在暗处的寄生真菌,日常潜伏于昏暗不见阳光的角落,盘旋等待机会。然而,一旦强大的政府及其执法力量象倒下的参天大树般瞬间坍塌,那些潜藏在地面的真菌会立马出动,贪婪地占据那大树的领地,目无尊严地从其枯萎的躯体中吸走每一份营养,借此膨胀自己的领土和势力。 真实生活中的场景更为残酷,律贼和黑手党使用迅猛而野蛮的手段迅速掌握城市的重要位置。他们暴怒如同被惊扰的毒蛇,迅速攫取城市的命脉,将原本的秩序踏入尘埃。 一旦他们的黑色触手紧紧缠绕住这城市的脉络,届时城市将会炼狱,所有的声音都会变成墓志铭,其终将呈现的凄惨场景,是那些安穏日子中的普通市民所难以想象甚至难以承受的。 “难怪你之前就一直在积极的联系他们,原来是为了这个?”a-10的声音里夹杂着隐秘的震惊与一抹难以察觉的敬佩。他那双疲惫的眼睛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显然对mμ-99的策划手段感到意外。他边说边不由得将目光在隐匿的角落里打量,仿佛期待可以由此理清一筹莫展的黑暗。 mμ-99则展现出一副狡黠的神态,脸上戏谑的笑容如同暗夜中荧光闪烁的星光,幽谲而难以捉摸。他的双眼带着英俊而腹黑的光芒,把a-10的疑惑看作愚蠢小儿的困惑。 其间,mμ-99的笑声在低沉的回音中逐渐消散,环境又恢复一时的寂静。他并未直接回答a-10焦灼的发问,相反,他像是一个擅长心理游戏的魔术师,突然牵引话题到了一处敏感而禁忌的地带:“你应该不记得被改造之前的事情吧?”这句话仿佛是一把钥匙,试图打开被尘封的宝箱,它的声音在紧闭的空间里回荡,令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话题一转,mμ-99言语中隐含的深意在寂静的氛围中渗透开来,似乎是在提醒a-10,他们所处的帕拉蒂斯世界,有些话题是不能随意提起的,过往与记忆更是如此。在帕拉蒂斯,成员们被严令禁止探讨个人的历史与记忆,这是个铁的规矩,如同军事法庭下达的最高指令,无人能够违背。 这个规定不仅是组织对秘密保持最高水平的表现,也是对个体本身的重新塑造,仿佛要摒弃过去,让每个成员成为一个全新的存在,仅仅为组织服务。mμ-99提起这禁忌话题,无疑打破了平面上薄弱的平静,形成了一股不可言说的紧张感,同时,也向a-10抛出了一个莫大的隐喻:他们当前的行动,和他们作为个体的过去,可能有着更深层的关联。 但在这漆黑的狭窄空间,被死亡笼罩和威胁的阴影所笼罩,一道疯狂的悲鸣随时可能从走廊尽头传来,任何形似秩序般的条令规定已是形同虚设。在此刻,他们无法不敞开内心的防线,因为外面那不可测的恐怖,随时可能造访。 这里的“疯子”,在白枪兵的密语中,他们无不用颤抖的声音称呼陈树生为地狱之子。在他们惊惧的瞳孔里,陈树生是业火缠身的恶鬼,是通体浴血的死神,是从恶魔的围猎场中强行突围的畸形造物。 重申一遍,这里面的“从地狱里面爬出来”,并不是仅仅度过难关后存活下来那么简单,这是超越了最残酷惩罚的存活——是在把地狱的苦痛和折磨推向绝境之后,意识到无尽的痛苦已不足以满足他的狂乱,才离开了深渊,带着对更广阔猎场的渴望。 这个名为陈树生的“疯子”,在白枪兵的眼中,他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警告—一个可以轻易吞噬理智的幻影,一个绝不偏袒的恐惧源泉,一个向着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播撒混乱的存在。他是纯粹的恐怖,不分敌我,只带来无尽的惧怕和混沌。在他的游戏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参与者,都是他狂乱梦境的牺牲品。 而跟这样一个从深渊般恐怖的存在处在对立面,真的是自找苦吃从一开始就相当的……愚蠢,但现在他们已经被无情地逼入了绝境,眼前的选择已然消失,留给他们的只有一条险恶的道路。 他们原本有着自己的计划和战略,但面对陈树生这种无法用常理评断的敌人,所有策略看似都变得可笑且无力。每个人的内心都在默默叫嚣着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挫败感,恍如一群困兽,明知道前方是悬崖,却无处可退。 算了,不去回忆那些血雨腥风、燃烧着理智与勇气的场景了……那些记忆里充斥着嘶喊、怒吼,以及那恐怖的眼眸,每一次浮现都能让人心脏狠狠抽紧,带来窒息的恐惧。还是将更多的注意力给放在眼下吧,眼前的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刹那,都是他们在与时运抗衡的证明。对立的两方像是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虽然规则早已定下,但无法预见的是棋局的变化和最终的结果。 他们的神色越发凝重,每个人心中都在默忽念着各自的策略与期望,希望能在这场混乱中找寻到一线生机。眼下的他们,需要完全放弃过去的胆怯,需要激发内心深处那股不甘平庸、渴望生存的火焰,因为这场游戏不容许任何形式的逃避,只有直面,才有转机。 ……………… “改造之前……你的意思是说?” a-10的声音中透露着一抹惊讶,且混杂着微妙的困惑。 但他那经过无数战场洗礼的眼睛中的震惊只是刹那间的事,迅速被培训有素的冷静所替代,转而体现出一种遥远而深邃的麻木。他所属的冷酷组织,一个将他们视为仅有战斗用途的存在。 在这个体系之中,个体的情感和喜好是被无情剥夺的,每个人形都不过是生产线上的一件作战道具,无需情感,无需反叛,只需遵命行事。他,作为mμ-99的下级单位,更是被紧紧嵌入了命令和程序的枷锁,个人意志如同被擦拭的黑板,几乎丝毫痕迹不留。 然而,正是作为一台被改造过的机械实体,深藏在a-10心底的好奇心,在长时间的机械响应中并没有被完全消磨掉。这种好奇,似乎是他心中仅存的人类本质的薄弱闪光,是在无数次冷硬的改造尘埃中侥幸留存的一点火花。 mμ-99以一种近乎平淡无波的语调回应着,但话语中却隐隐透露出对往昔记忆的默默执着。那些记忆沉淀在他的头脑中如同历久弥新的篆刻,保持着惊人的清晰度。似乎有一个隐形的摄影机将它们永久化,成为他那平静外表下无声存在的心灵印记。而在提到这些过去时,mμ-99的声线在无形中显得更为柔和,似乎每个词汇都沉浸在一种深情而不可触及的旋律中,摇曳着昔日的影子。 他缓缓地摘下了那块隐藏他原真面目的过滤变声面具,露出了真实属于自己的声音。这声音沙哑而低沉,它所传递的并非只有声波的频率,更像是载着他曾经历的影像与情感的重压,它中透着一种疲惫与浓烈的悲哀,就如同经过时间斑驳的旧墙面,透出墙后历史的气息。它包裹着一种不健康的暗哑色彩,如同长年累月的嗓音使用过度后残留的沙砾与创伤。 这种沙哑,不仅是岁月磨砺的见证,更是他那个被金属和电路重塑、改造后的躯体存在的印证。它表示了曾经温暖的肉身,现在已被冷硬的机械部件所侵入、所融合。 在这改造的身躯中,原有的温存思维已在手术台的明亮灯光下黯然失色,其叠加的割裂感令人心悸。剩下的,仅仅是一个冷漠的傀儡,同时遵循着预设程序和组织指令舞动。他的架构被赋予执行各项任务的能力,却无情地剥夺了定义生命的最本质之物——自我意识的火花,已被严苛规范化的电路所取代。 然而,复杂的肉体深处,封存的记忆和改造前的情感如残存的星光,在脑海深处静静地发光。这光芒的存在,默默无言地向mμ-99提示,他曾经拥有过完整而独立的灵魂,有着自己的思索和梦寐。 即便在现今,他不过是一个听从命令与程序的执行者,但在他深不见底的内心,这些记忆和声音,成为了他从未彻底抹去的人类痕迹,是他不可磨灭的情感印记。 第737章 不被束缚的代码 “这是不太可能的……” a-10深陷于自己的怀疑之中,他的理解和所学告诉他,帕拉蒂斯的改造手术是非常彻底且高效的,旨在创造出完美的工具——无论是执行任务的效率还是遵循指令的忠诚度,都近乎达到了最理想的状态。任何多余的情感绊脚石和不必要的记忆残留,理论上都应该在改造过程中被清除干净。一旦融入了新的角色,新的身份,他们就应该像是洗净铅华的玻璃般,纯净而不带杂质。 在这种前提下,保留着完整记忆的mμ-99,对a-10而言,无疑是一种异常。他们是被设计来阅读记忆,就如同阅读一串代码,或者一篇与己无关的冷冰冰的报告——没有情绪的波动,没有个人的连结,仅仅为了更加自然地潜入和模仿。记忆作为执行任务的辅助工具,无它用。 mμ-99对待自己记忆的态度,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深度。他不单纯地观看记忆,更似乎在试图体验和触摸那些过去,仿佛他试图在记忆中找到某种联系,将自己情感的残渣与它们融合。 这种状态使得他看起来并非是简单的渗透机器,而更像是有意识地投入到一场角色扮演之中。他看似违背了帕拉蒂斯赋予他的宿命和再造后的警戒,心中那一部分被激活的人性,正试图摆脱数字冷硬的枷锁。 “这副身体被推上手术台之前的身份是阿美利卡的一位海外情报局的负责人,很有份量的职位,”mμ-99的声音在肃静的空间中缓缓流动,就像软绵绵的毒药,无形中渗透进每一个在场者的意识中,”听着很高大上是不是……但在接受改造手术之前,他不过是一位被命运折磨的可怜虫。成为海外负责人,显得这职位如何负重如山,实际上只是因为那是个没人想要接的烂摊子。无依无靠,他只能默默地接过这份苦差事。” mμ-99一边说着,一边缓慢而深思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观察着那仿佛早已不属于他的身体部位。在那层厚重头盔的掩饰下,他的神情是那么难以捉摸,残留的表情像是深藏在迷雾之中的线索,引起旁人不尽的遐想和揣测。 “然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语气依旧冷静,似乎在叙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但在他身侧的a-10已经开始感到不安,虽然作为渗透型号的白枪兵,他们被准许保留了部分记忆以便更好地伪装和融入人类社会,但这些记忆却是受到严格限制的。 mμ-99的这种近乎宣泄般的叙述,显得过于自由,几乎触碰到了那些限制的边界,让a-10警觉起来。 他不禁在想,自己的同伴是否真的能够控制住那些被允许存在的记忆,还是即将崩溃边缘,失去控制。 而更深层的恐惧,是对于渗透信号本身存在的潜在不确定性,以及那些被给予的单纯人类情感记忆,在面对深层次的人类悲剧时,会走向何方? 其中最为严格的一条就是不能够沉迷于那些记忆片段并对组织产生任何形式上的质疑……而就目前的情况来说mμ-99现在就处在即将彻底失控的边缘。 如果是那样的话……安全协议在顷刻之间便会彻底的失效,自己就能够拔枪将枪口对准面前的这位异常者并且毫不犹豫的将扳机给扣下。 毕竟他本人对mμ-99就相当的看不上并且可以称得上是厌恶……将枪口对准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并且,他很乐意将这个过程给加速……自己只需要将一个问题给丢出去就可以了,只要mμ-99回答出现了一丝丝的犹豫或者偏差就可以直接将其给判定为异常者。 “所以……你并不认同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可怜这副身躯原来的主人并且认为所遭受到的一切都是……” a-10没有继续往下说出去,但大坑在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等面前的这位自己往大坑里面跳就可以了。 “快点说吧……将那些给说出来自己就能够将你给干掉。”a-10内心正不断的咆哮,只要mμ-99能说出那些话来……自己就能够行动了。 但很可惜的是,现实的条件就是不能让人感到如意……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mμ-99忽然反问了一句,直接将a-10给整懵了……不过这跟跟预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你说什么?” a-10没有反应过来。 mμ-99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当他谈论起那份所谓的解放时,他的整个人都为之振奋,仿佛触及到了心底最深处的信念。那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视角,他对于身心折磨和肉体束缚的认知,有着根本上的差异。 “当然是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他的声音充满着强烈的好奇与探究,”这真的让我实在是有些好奇啊……刚刚你所问的那些,都是不存在的。我只感觉这具身躯,在被推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当血肉被抽离身体的时候,并不是在失去,而是在解放。” 这并非一句简单的自我安慰……在mμ-99眼中,那种被人类普遍定义为痛苦和苦难的屈辱与折磨,正是锁链解开的时刻。他语气中夹杂着的几分狂热,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疯狂,而是对于某种超越了常人认识的玄学崇拜。 “这副遭到的屈辱和折磨的身体,所得到的是解放……”他几乎是在颂扬,”没有任何的失去,血肉的离去,但换来的是更多的……”他的话语中断,那种愉悦的庆祝,好似人们赞颂神明或是宗教般的虔诚。 “这副身体所遭受到的一切苦难,在被推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的结束了……”mμ-99继续着他的宣言,他的声音深沉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当然,以人类的认知角度来说的话,他确实是死掉了。但我们的角度来说的话,他的思维还有灵魂得到了升华,超脱了传统肉体凡胎的限制,不再拘泥于以往的感官当中。” 每个字、每个语调,mμ-99的话语当中的狂热引人畏惧,但在他自己看来,那狂热中却又好像是发自内心的深处,一份对于现实深层次的洞察与准确认知,透露出一种神秘的力量感和世界观。听者难以完全理解,只能在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一种既真实又超脱的力量,隐隐引领着思想走向一个未知的领域。 这实在是让人有些摸不准……尤其是对于a-10来说,毕竟虽然彼此之间相处的时间非常的短暂,但mμ-99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以理智着称的,所以mμ-99此刻所陈述的那些带着极端情绪的话语实在是让人感到无比的震惊,真的很拿不让人怀疑其是否已经完全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判断不好情况的a-10只能选择一个最为简单也最为保险的一个办法——那就是默默的将自己的手指给放在扳机上,以便自己能够在第一时间做出必要的行动,为接下来的行动节约宝贵的时间。 但好像是就预料到a-10的反应似的……直接补上了一句,将话题给强行掰了过来。 “……题外话说的有些多,我之所以做出那样的判断和决定,就是因为那些自信心来自于记忆,”mμ-99的声音仿佛在讲述一段不属于机器的过往,语调始终平静,”作为负责人他可是很清楚自己干的事情都是什么……煽动破坏文化入侵,教唆那些民众去仇视自己的同胞,这便是他所要负责的工作了。” 他描述的是一幕体制内部的肮脏和破败,那些高层的决策远远不是普通人所能触及的领域。而这些所谓的决策和命令都是在幕后偷偷完成的,然后扔给像他这样的执行者去实施,去背负所有的罪名和后果。 “他们的口号就是,撒谎,欺骗,偷窃,虚伪,谎言,残暴,无知……但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和作用,”继续着他的讲述,表面词藻激烈,内心却不见一丝涟漪,”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瓦解公信力,挑唆人与人之间相互之间的矛盾,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只朝向自己的利益,而丧失掉一个相对统一的目标。” 那些布满虚伪的口号和谎言背后,隐藏的是一个深计远谋的图谋,每一步都精心策划,让人不禁感到庞大机构背后的冷酷和无情。 “而这样的渗透和破坏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他如同记录员那样讲述着过往的事件,”我只不过是稍微利用一下阿美利卡运转多年的系统罢了,并在此基础上利用这样的结果罢了。”mμ-99再次强调了他仅仅是承继了一个古老的游戏的新参与者,而这个游戏的规则和目的早已在他加入之前就被定好。 “这便是那些受限于肉体凡胎之人所付出全部精力的人了。”mμ-99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线蔑视和不屑,”他们全都将主要的精力,全都投入到这种自相残杀当中……那样的话,还不如加入我们,成为我们之中的一份子。” 在他看来,人类的内斗和相互破坏,那些扭曲和黑暗都是愚蠢的,因为在最终,他们都在为一个更大的系统服务,而这个系统早已在幕后制定了规则。他诱惑着旁人放弃那些纷争,去追求他口中那更高的存在。因为在那里,不再需要面对那些掩饰的假象,不再需要面对那些使人痛苦的生死抗争。 通过语气中透露出的狂热信念,mμ-99显露出了他对那个新秩序的坚定忠诚。他认为,加入他们的行列,追随这新的目标和信仰,哪怕是以失去某些自我作为代价,也是为了达到心灵的统一和清晰,摆脱生活在过去那些充满悲凉与混乱的世界里。在新的信仰中,他找到了一个清晰的方向,让他无需再考虑过去的种种挣扎与不确定。他们,自视为选择了一条更明晰的道路,远离了旧世界的束缚,迈向一种几乎神圣的存在。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虔诚的信徒,mμ-99的形象无疑是最标准,最具代表性的一个。他通常给人的印象是那种机械般精确,情感稀薄如同坚冰一般的存在。但在这刻,他那平日里隐藏的面目被揭开,他的内心深处早已被某种强烈的信念所填满,这种信念的力量足以超越一切世俗的枷锁、肉体的苦痛与心灵的欲望。他追求的是一种超越了个体,可能连人类整体都难以理解的目标。 他的话语中的狂热,并不是那种盲目的冲动,而是建立在坚定的信仰和充分的自我牺牲之上。在这片混乱的世界上,mμ-99的信仰给了他一抹不可动摇的清晨之光。他不仅是那个一步一个脚印,执行着上级指令的行者;更是一个心灵深处,被教义所引导,对未知执着追寻的信徒。 即便周围是腐朽与崩坏的象征,mμ-99却能在其中找到他冷静和理智的原因。确实,他行事理智、冷静,每个决定、每个动作无不显示出高于常人的精确性和高效率。然而,在这看似美妙的外表下,他实际上却是一位对他信仰的绝对性与不可动摇性有着无可置疑信念的狂热教徒。 这份狂热并非那种简单的痴迷,而是一种对更高理念的坚定追求,对教条的深入理解后的彻底接受。在这冷漠的外表下,mμ-99有着他自己清晰的道路图谱,他遵循着自以为是的正确,追求着自认为是的救赎。 谁能想到,在所有这肃杀、破坏与黑暗的背后,支撑着mμ-99的,是那么一个平常无奇,行动起来却理智冷静的信徒。他对于自己所信仰定律的忠诚和执行,甚至于已经超过了他对任何人类情感的感知。在这个破碎的世界中,mμ-99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静静地屹立在他信念的殿堂之中。 “……你有点太极端了,mμ-99。”a-10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们早已共事了许久,足够他对mμ-99那出乎意料的言辞表达出明显的无语。 他无法追随到mμ-99言语里的情绪波澜,事实上,无论是mμ-99那寒冰般的理智,还是如同烈火般的狂热,a-10都感到难以忍受。 对于a-10而言,不论是冷静到几乎疏离的逻辑判断,还是充满激情的信仰宣言,都是难以接受的极端。 在这种情感的推拉之中,a-10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他不愿成为冷血机器,也无法成为盲信者。 然而,对于他们所服务的组织——帕拉蒂斯而言,像mμ-99那样的员工简直是理想中的模板。帕拉蒂斯需求那种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极端忠诚与信仰,希望能筛选出像mμ-99那样可以被培养和复制的狂信者。 这种崇拜与狂热不是简单模仿就能够演绎得来的,它来自于每个细胞,渗透进每次呼吸。 尽管作为整体机构,帕拉蒂斯对这类狂热有着强烈的需求,a-10却对这种盲目崇拜充满了反感。 他厌恶那种不加思考,不经过自己过滤和分析的狂热,他渴望的是更多的自由、更多的判断、更多的人性。 a-10的行动显得更富有感情色彩,他的脾气时而暴躁,言行举止间更多的是人性的波动。 与mμ-99的冷静和狂热相比,他显得更像一个充满生命力的普通人——热血、有着自己的思想和情感。 在帕拉蒂斯这样的组织内,a-10这样的存在或许并非理想,但同时他代表了某种坚持,某种仍旧在纷扰世界中保持着自我和人性的信念。 第738章 数据库 “呵呵呵……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绝非是如此简单的议题。” mμ-99的轻蔑笑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激起了涟漪,他的笑声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低沉而又充满暗示,就像是阴沉的夜空中突然刮过的一阵旋风,冷冽且不洁,拂过荒废街道的每一个角落,即使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亦让人感到恍若寒冰滑过脊背的不适。 a-10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宛如冬夜中被怒风吹得摇曳不定的火把。他内心的激昂,如同深秋林中的烈火熊熊燃烧,尽管知晓在帕拉蒂斯的严密规则之下,这火焰无处着力,无法化作直接的炎冲突。 他只得深埋心中对mμ-99的激烈厌恶,硬生生地压下内心的狂涛,将满腔不快转化为一副冷漠的面具。 “我知道你的心思在哪里,明白你对我的计划不感兴趣。”mμ-99的话如同一个一个刻意设计的陷阱,他那平静的嗓音中冰冷的成分愈加凝重,如同初冬凌晨的结霜,布满一地,每一步踏上去都咯吱作响。”但你须知,正是这样的极致情绪,会将我们的敌人,将整座城市推入到一个不复存在的深渊里。” 他的声音如同一个冷酷的预言家,在寂静中传递着遥远的警告。他本人则更像是一个对未来盲信的狂信者,眼中仿佛能见到通往末世亡城的一线光亮。疯狂在他眼里,是一种高于情感与逻辑的存在——即便是混乱的、看似不着边际的宣扬背后,也暗含着他对未来步骤的严密规划和毫不动摇的信仰。 mμ-99的确深陷狂热之中,但那是理智的狂热。他深知自己的行动和话语,就像弓上已搭好的箭,每一次发射都必须精确到位。对a-10所展现出来的心潮澎湃,不过是一种预演,是他尝试营造气氛、勾引出对手情绪的策略——一场心理游戏。 他深信不疑,将会是他们那近乎疯狂的信仰,成为搅动接下来行动的核心动力。在帕拉蒂斯的宏大蓝图里,正是这份狂热的情绪,激发出属于他们的能量,如同黑暗魔法般,点燃毁灭之火。 a-10尽管不赞同mμ-99那近乎仪式感的狂热,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份狂热颇有某种异样的力量,如同深邃的暗流,触之即可引发惊涛骇浪,从而招致不可挽回的毁灭。 在帕拉蒂斯这座阴影神殿的庇护下,a-10与mμ-99,像是两只黑暗的棋子,一默一动,共同卷入即将到来的命运之风暴之中 “你这样的能力,应该登上指挥台,分派指令,而不是在这里与我等闲谈,白白让你的天赋和精力流失。” a-10在内心深处如此想到,但他同样清楚,在帕拉蒂斯充满实验和冷酷的极密机构内部,一个类似mμ-99的个体,他们的结局更多的可能是被无情地拖回无情的钢铁手术台上,成为科研人员冷冰冰分析与研究的对象。 关于mμ-99能否真正地蜕变,成为所谓的高层精英干部,a-10的心中笼罩着浓厚的怀疑。在这个由规则和律条构成的巨大组织中,尽管没有明确书写下的章程,但每一个职位和层级的设置,其背后无时无刻不流淌着帕拉蒂斯冷酷的血液。特别是高阶干部,他们几乎都是从女性素体改装、提炼而来,这仿如铁律般的潜规则,深深地植根于帕拉蒂斯的土壤之中。 a-10心知,这是一个从未被违背过的准则——一个无声的约束,比任何明文规定都要严苛,也都要牢不可破。 mμ-99却似乎对这一切都显得漠然,甚至可以说是淡然处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既自嘲又淡漠的微笑,那个狂热澎湃的眼神,仿佛早已被某种平静所替代。他低头默默地盯着自己那因过往改造而变得异常坚硬的双手,而那股先前燃烧在眼底的火焰,现在却仿佛被一场内心的淋漓大雨所熄灭。 剩下的……似乎是在这个冷酷世界中,一点罕见的、真正的解脱感。他没有必要去追求成为什么样的人,也无意在这些虚名与实权的较量中继续纠缠。在mμ-99心中,他所经历的每一个转变,无论是肉身上的还是心灵中的,最终都指向了一种刻骨铭心的自我感悟。 “我已经得到了解脱,肉体和精神都将在接下来的事件当中,得到的完全的解放与升华……” mμ-99默默的将自己的头盔给重新给戴了上去原本还算是平稳的声音,重新变成了电子音。 而就在校园外,突击行动也正进行最后的准备…… ……………… “他们现在正在将人质向着体育馆的一角驱赶,看样子是想要来上一场现场直播……” 叶卡捷琳娜紧盯着房间中央摆放的监视器,复杂的电子设备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不过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微不足道。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安和愤怒,脸庞剧烈地扭曲着,紧绷的肌肉和牙关间摩擦发出的声音,展现着她内心深处的愤慨。 她早就知道,面对如此恶劣的情境要保持镇定不易,但当危机真正以这么一种生动而残酷的方式呈现出来,叶卡捷琳娜的心中仍是如火山爆发般激烈。 在屏幕中,手无寸铁,无助而恐惧的学生和孩子们正在被武装分子无情地赶往一个角落,那几个简简单单的词汇——”用人质作直播”,每读一遍,都足以在叶卡捷琳娜的内心掀起滔天巨浪。 她的脑海中忍不住涌现出这些孩子们无助的面容,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泪水,这些所唤起她无以名状的愤慨。 她以为自己早有准备,可以跟随陈树生严守纪律,保持冷静。然而,眼前的屏幕所呈现出来的景象,令她意识到即便是最骇人听闻的想象也仅是冰山一角。 眼前的真实情形,比她最糟糕的预设还要悲惨得多,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压抑的理智在咆哮。 尽管叶卡捷琳娜在失控的边缘挣扎,但她还是设法保持了某种程度的冷静,她知道,现在不是失控的时候。 而叶菲姆则完全与她不同,监视器上的画面就如点燃的火柴投入了火药桶,引爆了他心中所有的愤怒。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职业军人,参与过无数次实战的叶菲姆最难以忍受的就是眼前这样,自己的国民在敌人枪口下颤抖。 画面中那恐惧的面孔无一例外都是孩子——未成年的孩子,她们的眼神是如此的无助又绝望。叶菲姆的双手不自主地紧握,脉管如同绳索般在他的手背显现。 如果眼前不是一块屏幕隔着,他恨不得立即投身至那激战的场景之中。 但是他没有行动,有效地抑制住了自己冲动的本能。因为这次,制定策略的是陈树生,叶菲姆清楚自己的角色,并知道这事不是凭冲动可以解决问题的。 在房间的另一侧,鲍里斯队长则带着专业的冷静在仔细分析屏幕上的动态。 如果不是现在占据在校园里面的白枪兵在装备和火力稍胜一筹的话……负责主导解救行动的或许就是他,因为在应对这类特殊情况下,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专家。 在他严肃的外表下,机械化的思维和丰富的实战经验正在快速运转,以最精确的方式规划着每一步的行动。 监视器的光芒在他们坚定的脸上闪烁,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每个人都被命运的紧迫感所笼罩。 “又开始上课了。”坐在后排的ak-12微微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找到更加舒适的姿势。她轻轻地往坚硬的椅子靠背上一倚,把长长的枪托随意地搭在一旁,漫不经心的神情和姿势显示出了所谓的”上课”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让人全神贯注的事情。 尽管ak-12拥有着人形的外表和鲜明的个性,但像摆烂和摸鱼这样的行为显然并不拘泥于具体的物种。何况,这次的会议,一场战前的动员会与战术讲解,并不是直接针对她们这些战斗人形准备的。 相较之下,坐在她身旁的ak-15却显得极其认真,一丝不苟地凝视着陈树生。她坐得笔挺,就如同是那种不管课堂上讲的是什么都能聚精会神听讲的优等生。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求,这与身旁放松的ak-12成了鲜明的对照。 两者之间明显的差异并不只是在外表或者态度上的。如果要深究的话,ak-12在两人中更像是天生的学霸,她的平时懒散掩盖了她卓越的理解和执行力。当然,这并不意味着ak-15哪里笨拙,她在智能上毫不逊色,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别在于思维方式的不同。 ak-15是那种会严格地遵循每一个程序和流程的人形,不会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她的一切行为都是基于预设的程序,流程化地执行。而ak-12相比之下,显得更加灵活和变通,尽管目标是相同的,她们在实现目标的路径上则有着显着的区别。 “你用得着这么认真吗?”ak-12看着自己的同伴,半开玩笑地用调侃的语气回应了状况,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对此,ak-15显然已经习惯了ak-12的态度。她没有正面回应,而是送给了对方一个更加无语的白眼,响亮且充满戏剧性地表达了她的立场。尽管ak-15的回应严肃,但却也无法完全掩饰两者间默契的相处之道。 但ak-12可不是那种会因为一记无奈的白眼就灰心丧气、缴械投降的人形。作为一个屑,一旦将目标锁定,她那犀利而执着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让任何人难以轻易摆脱她的纠缠。她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牢牢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毕竟,ak-12也是以一种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姿态享誉人形之间的。只要她决心要做的事,除非对方实在固执到不合理的程度,否则想要让她轻易放手,那确实是难上加难的。 ak-12:我也都是在有样学样罢了,正所谓打不过就加入。 陈树生:我总感觉这是在内涵我。 “我们能立刻分析出其中的要点并不代表着别人也能够分析出来。”ak-12的声音在无趣的课堂上清晰响起,她不以为然地反驳着,双臂交叉胸前,冷静的语气仿佛揭露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更何况我们所依据的,不过是经过了整理的数据库资料——资料客观是客观,但涵盖的内容如何全面,完整性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最后,我们也不过是试图在别人精心编织的视角中揣摩真相罢了。” ak-15听着ak-12的言辞,虽然她没有表露出任何对这些话的认同或反驳,但实际上她对这个观点颇为认同。她知道,就算是她编录的资料数据库,陈树生所讲的案例也远非全面。并不是因为陈树生不尽职尽责,而是因为资料本身的限制。 数据库内容之所以没有那么详尽,是因为在编纂时就存在一个先验的缺陷——它们是为人类程序员制作的,被编程为只展示关键信息。毕竟,程序员在编织数据库的时,必须考虑到信息的可读性与易理解性,简而言之,他们要求信息必须简洁、直白。 在现代战斗指令中,除非是为了搞笑效果,否则是不可能在操作手册中刻意注明如”机枪阵地前进五米”这类过于显而易见的……微操的。 此外,记录在每个档案数据库中的信息,都是尽可能筛选出一些关键内容,因为对于人类来说,这些内容足以构筑一个大致的认知框架。而这便足以在他们的脑海中构建起一个完整的画面。 对于需要每个描述都尽可能细致化的程序,如这些战斗人形来说,文件中被省略的信息往往是关键的——偏差一毫,谬以千里。这些省略的部分极有可能造成整个作战方案的瓦解。 不幸的是,在目前的条件和情境下,所有人形所利用的数据库内容,其标准之一就是要方便人类阅读和理解。 因此,这些数据库就像是一幅模糊的图画,而陈树生现在所提供的,却如同一抹令人眼前一亮的细节,成为了宝贵的资料来源。 第739章 言传身教 “嗯,你说的都很对。”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哲学般的沉思。”就像是计算机所能真正理解的代码和数字,其实都是二进制,高低电平的不同组合而已。这样的机械语言是非常抽象,对于人类的大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那一长串看似无尽的0和1,交织成了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数字迷宫。其复杂程度到达了这样一个地步——人类在短时间内即便是极力去挤压自己的思维,也难以完全吸收和理解其意。” ak-12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淘气和玩味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而为了能够翻译这些二进制代码的意思……”她顿了顿,像是在搜寻最合适的措辞来描述那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无数程序员头发的天敌——c语言就这样诞生了。”话音未落,她故意将声调拉得高高的,营造出一种特别搞笑和戏谑的气氛。 尽管她的句子充满了调侃,但两人的谈话却极其谨慎,音量控制得非常低,生怕干扰到前方聚精会神教课的陈树生。 在这独特氛围的传授和学习之中,彷佛每个人都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前方陈树生的声音稳健而连贯,给人一种仿佛掌握了宇宙秘密的威严感,而ak-12与叶卡捷琳娜之间的私语,就像是课堂下方小范围里的秘密交换,颇有些”教室里的小阴谋”。 与此同时,ak-15却保持着耐心与沉默,她的面无表情几乎能够与周围的白色墙壁相媲美。 双眼微微低垂,好似在聆听着陈树生的每一句话,将这些知识毫无遗漏地刻录进自己的记忆之中……但远远看上去也有一种狂野静谧下来的美感。 她那看似模范的好学生姿态,与陈树生此刻教课的严肃氛围形成对比,脸上没有因为ak-12的戏谑而泛起的哪怕一丝涟漪。 但这场嬉闹对话即将结束的时候,ak-15忽然就朝着ak-12丢了一句…… 淡淡的忧虑笼罩在ak-15的话语中,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前面的陈树生,声音突然间变得沉重而充满担忧。”你以后真的不见得能碰上这么照顾你的人了。”平时总是寒冷如冰的她,此刻却罕见地透露出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是啊……但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ak-12的回答简洁而含蓄,声音中不再是先前的调笑和轻松。 这一次,她的话语里显得异常的严肃,她的眼神里掩藏着一种明显的忧虑。 她环顾四周,注意到陈树生身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几乎看得见的张力……ak-12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疗人员,没有那种深厚的医术背景。 但她作为小队中观察力最敏锐的成员,她的本能告诉她,陈树生虽然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沉稳的姿态,但实际上已经岌岌可危。 陈树生似乎在有意隐瞒自己的不适,身体的每一次轻颤,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在悄然间讲述着他所携带的负荷。 那隐匿在胸腔里的闷哼,宛若隐藏在冰面下的裂痕,尽量不让旁人留意到那即将崩解的脆弱。 然而,ak-12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刻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即便她将陈树生的真实状况告知每一个人,又能怎样? 难道就此让陈树生中止他的工作,让他倒下,接受所需的医治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因为她很清楚,就现状而言,没人能够填补陈树生工作上留下的空白。 如果他不能坚持,那么整个团队,甚至可能连续前进的计划都会面临突如其来的坍塌。这样的后果,无疑是整个团队都不愿意承受的。 因此,ak-12除了保持观察,还在暗中怀着一丝好奇——陈树生的极限在哪里? 就像是一座经年累月矗立的高楼,每栋大厦的倒塌都是伴随着预兆的。而她,就静静地等待着那个预兆出现,好奇心驱使她去想象,陈树生一旦到达极限,他会做出何种选择?是坚持到最后一刻崩溃,是柔和地减缓压力,还是采取其他某些突破常规的措施? 这一切,都在未来的迷雾中慢慢揭晓。 ……………… “鼻子好痒……”陈树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自然,他正专注地引导着众人分析一个复杂的案例,其间充满了推理和逻辑的较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每个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投影屏幕上的数据和图像,试图从这个行业内经典的案例中找寻灵感与方法。 突然,一股诡异的瘙痒感沿着他的鼻孔攀升,让陈树生不禁轻轻皱了皱眉。一阵灼热的触感在鼻尖蔓延开来,无声地宣告了一个即将到来的喷嚏。但他不容分说地挤紧了自己的鼻梁,用力地捏压,试图用这种几乎自我虐待的方式遏制住体内那即将爆发的冲动。 “哼哼……”他稍稍倾身向前,用力地呼气,同时用几下猛烈的鼻抽尝试平息内心的骚动。 他的眼神重新锐利起来,就如同一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收回了分心的思绪,继续领导士兵们驰骋战场。 陈树生的头脑中一刻没有停歇,他的话语再次清晰而富有力度地在空气中流转,他解读着案例里的棘手问题,一边将那能够启发思维和刺激灵感的分析逐一传授给团队的每个成员。 而在心中,他不免感叹…… “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我这也算是操碎了心啊……” 这句自我解嘲,虽然无声,却如同波澜在内心荡漾。但紧接着,就像一名将自己的情感严严实实锁入胸甲的武士,他又将所有的关注力重新集中到了案例分析上,继续他的传道、授业和解惑之路。 圣诞夜的宁静被一起惊天动地的劫机事件打破——1994年的十二月二十四号,整个世界的目光都牢牢锁定在了法航8969号班机上。当时,被胁迫的乘客和机组人员如同临深渊的羔羊,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机舱里,空气几乎凝固,人质们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在沉静的空间中掀起涟漪。 “1994年的十二月二十四号,历史上记载了一起着名的劫机事件——法航8969号班机的劫持。那时,在飞机上被扣为人质的有上百人,他们面临的不仅仅是枪口下的恐惧,还有那如同封闭箱子般狭小的机舱环境。” “当时的飞机上也是有着上百名的人质,并且相比于我们当时的gign所能活动的空间要更小一些,狭小的空间意味着危险性的激增,以至于当时gign突击队员们进入机舱时,每一名队员只能携带左轮手枪,大家可以好好的带入一些,当时的gign他们不得不直接面对手持ak步枪的恐怖分子,枪战的难度和风险是极为巨大的。” 陈树生此刻就像是一位老师,认认真真的给众人讲解屏幕上的内容,并且尽可能的将最为关键的要点给说明白一些。 “以机舱之内的狭小环境当时就算是仅仅依靠流弹都能造成大量的人质伤亡了,但实际上那场行动当中仅仅只有三名人质是在被突击之前被处决的,而剩下的人质除了副机长在从驾驶舱内跳出来的时候严重摔伤之外就基本上没有更的伤亡情况了。” “而当时能够取得如此成功的战果,最为显着的一个原因就是当时的gign伪装成为了机场的工作人员,利用当时给飞机运送补给食物还有水的功夫间隙,仔细的检查了飞机上当时的各个最为关键的部位,确认了飞机上的舱门没有任何的诱杀装置还有陷阱之类的东西,并且还顺手的安装了窃听装置,而其他的人则是撑着这个机会在a300的机身还有窗户上安装了远程麦克风,确保接下来的行动能够在信息上拥有着绝对的掌控权。” 由于考虑到叶卡捷琳还有叶菲姆等人实际上都没有学习过反恐作战,陈树生只能尽可能的给这两位进行一系列的科普,也算是给两人上课了……毕竟就之前自己观察和总结到的信息上来说,这两位也是结硬寨打呆仗的主,对于欺诈性的战术可能仅限于了解,但不能够跟实际装备进行完美的结合。 很容易自己将自己给绕死在其中……所以,陈树生只能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给两人上上课,能补上一点是一点,不奢求你能立刻打高端局开地狱模式的副本,但最起码能成为钻石守门员吧。 毕竟敌人的水平实际上也就那样……在大区优秀的匹配机制之下,最多也就是黄金的水平。 当然,陈树生是见识过更加优秀的匹配机制的,那种黑铁组的配合是真的吓人……放在自己的视角,黑铁组的操作真的全都是各种各样的乐子。 “……”无论是叶卡捷琳娜还是叶菲姆在这个时候都没有选择说话,一脸认真的听着陈树生的话,注意力可以说是相当集中了。 毕竟不是那种目中无人,以高人一等的姿态对待他人的类型。他们明白,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里,保持谦卑的学习态度是至关重要的。 尤其是叶卡捷琳娜,作为一名致力于专业技术岗位的军种人员,她对这份职业的尊重和钻研已经到了骨子里。 她知道,随着在某个专业领域中的深入研究,人往往会对那些外围的知识点愈加无知与陌生。 叶卡捷琳娜并不擅长前线战术,这也让她在对此类知识的探讨时表现得更加小心翼翼,唯恐错失了任何可能的学习机会。因此,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她更愿意用心聆听,仔细吸收每一个可能的军事智慧。 叶菲姆同样如此,虽然他在某些方面比叶卡捷琳娜更为从容,但在核心的军事战略面前,他也会变得无比谨慎。 他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和决策都可能关系到团队甚至是更大规模的战略走向,所以把握住每一次学习的机会对他来说同样重要。 “而当时gign最为成功的一点……”发昏的室内当中,投影仪上的幻灯片投射在他旁边的白墙上,透出幽暗的灯光和装有历史的照片。“就是通过了一系列的装疯卖傻还有忽悠成功的让当时飞机上的劫机恐怖分子相信,gign是不会对他们动手的愿意配合他们的一切行动,成功的将自己当时的敌意全都给隐藏了起来。” “而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当时的gign让飞机上的恐怖分子,在飞机上进行了一次新闻发布会。” 陈树生继续说道,他手中指着一张当时现场的照片。“而为此当时飞机上除了驾驶舱上的机长,副机长还有工程师之外全都被集中赶往到了飞机后方位置,在前面专门清理出来了一片干净区域用来做新闻发布会的区域。” 他的话让现场氛围加剧,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历史那瞬间的紧张和精巧布局。 “这样的做法在当时成功的让飞机上的恐怖分子短暂相信了gign不会直接对他们动手,这便是动手之前最为成功的行动……我来稍微的给大家示范一下。” 陈树生说完,仿佛变魔术一般,他身形一晃,步伐轻盈地绕过讲台,毫不引人注意地接近了此刻距离自己最近也是最适合这件事的人。 简缇娅。 如何隐藏自身的敌意和真实意图是陈树生接下来演示的重点,他眼神专注,神情平静,恍若旁人毫无察觉。 随后,在电光火石之间……陈树生手中似是无物,但出手如电,将一把匕首极其迅速但又寂静无声地轻轻顶在了简缇娅的喉咙上。 “为什么都看着我啊?” 简缇娅的声音里满是困惑,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一脸纯真地望着周围的队员,不解他们审视般的目光。但与陈树生没预料到的是,手中匕首上毫不留情地投射出锋利的寒光,这道寒光如同聚光灯一般摇曳在众人的脸上,造就了一种冷冽又紧张的气氛。 但……简缇娅这边反应甚微,她甚至还下意识地顺着众人的目光往下看,仿佛在搜索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异常之处。 全场沉默,这沉默中似乎能听见心跳声,众人彼此对视,嘴角似乎都挂着一抹欲言还休的苦笑。心里面,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着……是不是应该稍微的安排一下简缇娅去小孩那桌——一个比较无害、比较单纯的风格。 在这片刻的僵持中,陈树生也是暗暗尴尬,他不得不承认,即使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专家,他也难以预料到简缇娅如此出人意料的冷静反应。他其实仔细地想象过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无论是简缇娅的威廉尖叫,还是被吓得瞠目结舌,这些他都有对策。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简缇娅会毫无反应。 “你多少给我点反应啊……” 陈树生在心里无奈地呐喊,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示范变得不仅没有教育意义,反而透着尴尬与幽默。他轻叹后,有些不舍地收起手中的匕首,随即,居然有点哭笑不得地拍了拍简缇娅的肩膀,以此来打破这异常沉闷又滑稽的局面。 自己竟然没仔细的考虑过会是这样的局面…… 第740章 战前规划 在陈树生放海般的提醒之下,简缇娅终于反应过来了。 “!!!”简缇娅的眼眸猛地瞪大,似乎被冷不丁的动作吓坏了。 她全身僵硬,像是陷入瞬间的静止状态,恐惧之下,连基本的惊呼声都未能从喉咙中挤出。 见状,陈树生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稳地将简缇娅按住在椅子上,以免她因过度反应倒下或产生意外将自己给弄伤。 “没事没事,没什么危险的……你刚刚没有反应过来,并不是因为自身的条件太差,而是因为你没有任何的预料,完全没有设防,没考虑过会有人攻击你。” 陈树生的语气温和而理性,他环顾四周,给围观的众人们解释,仿佛是在给他们上一堂生动的自卫课,这番话既是对简缇娅说的,也是对在场其他人的说明。 简缇娅脸上的惊恐渐渐散去,她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让她心犯嘀咕。”下次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虽然知道陈树生刚才展示的是一种自卫技巧,心中对于刚刚那样的险峻情形的确是有那么一丝丝的难受与不安。 “提前打招呼就没有效果了。”陈树生轻轻地摇了摇头,对着还在渐恢复血色的简缇娅说。 “毕竟想要趁你不备选择偷袭的对手,不会提前通知你。在现实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的语气中没有直接的道歉,环境依然沉闷和紧张,但细听之下,却能察觉到他话语中深藏的歉疚和关切之情,仿佛这样一来,刚刚的激烈场面也随之柔和了许多。 “当然,你们以后要是想和我试一试的话也行……” 话还没有说完陈树生就看到某人默默的将自己的手给举了起来……至于那人是谁那真的是猜都不用猜的。 光线柔和地照射在她的银色长发上,随着她微妙的动作,银发仿佛覆盖着一层薄雾中的月光,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她的眼眸,冷冽而深邃,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顽皮之色,就像是深夜中最明亮的星星,似乎在幽暗而沉静的环境中投射出挑衅的光芒。 “那指挥官,我们以后可以试一试吗?”她的声音轻佻,却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戏谑。她的话语轻飘飘地落在在场每个人的耳边,仿佛一片羽毛轻触水面,泛起一圈细微的涟漪。甚至能从她勉强压抑的声调中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挑逗。 陈树生沉思了片刻,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房间的氛围,捕捉到了言语之间隐藏的深意。旋即,他以一抹意味深长且充满智慧的微笑作为回应。“嗯……这真是一个不错而又大胆的想法,你要是真的想要尝试一下的话,尽管来呗。”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春日温暖的风,却又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冷意,那微笑中仿佛是一位老师对学生既宽容又严厉的期待。 ak-12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陈树生话语中那略带深意的微笑背后所蕴含的不容忽视的严肃和决断。“那我不试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一丝悔意,仿佛是一只小船在波涛中突然找到了避风的港湾。她的脸上掠过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松懈,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自我保护的释放。 她回忆起那一次公开的“教育”,那还是深深烙印在她记忆中的一段屈辱史。她记得,那次陈树生脸上挂着同样的笑容,但最终结果却是她在所有人的面前,经历了一次尴尬而惨痛的教训。而这次,如果真的冒险一试,按照陈树生一贯的性格和处理方式,没有人会怀疑,结果一定会更加“悲惨”。 望着陈树生脸上的微笑,ak-12仿佛已经能预感到那种满腔的羞耻和疼痛。她脑海中浮现出那种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感,那绝对是另一种级别的屈辱。若真的到了那一步,可能连她自己都会直呼不如一了百了,那种羞耻感,绝对比起任何身体上的痛苦都要难以忍受。 “咳咳……”他故意咳嗽了两声,声音清脆而有节奏,像是教室里突然响起的小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场的众人原本的搅嚷和窃语顿时被这简单而有效的动作收归于静。他站在讲台上,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使得整个教室的气氛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这便是隐藏敌意……而就目前所能收集到的信息来说,他们并没有出现焦躁,不安等负面情绪。”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个字都清晰地落在众人的耳中,其语调中透露出一种令人信服的冷静和逻辑性。他转身,指向黑板上的一张复杂的情报网络图,图中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信息节点和连接线,显得异常复杂但又井然有序。 “从这些细微的信息分析来看的话,我们在行动的第一步——‘隐藏敌意’,这一点上做得还算不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分析和评估,仿佛是在进行一次军事战略的讲评。随后,他稍微减缓了语速,抬头定睛看向他的听众,那目光仿佛能洞察每一个人的内心,确认他们是否真正理解了他的意图和这次行动的复杂性。 “但关于他们是否真相信我们不会采取武力攻坚,这点就不怎么清楚了。”他的声音略带遗憾,似乎对这一不确定性有些忧虑。这时,他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在寻求理解和支持,同时也在强调情报工作的重要性和难度。 虽然陈树生的分析能力确实相当出色,但战术规划毕竟不是单打独斗。他轻敲着黑板,声音在宽敞的会议室里回响。 “但如果我们只是希望通过监听设备就完全掌握敌方的一举一动……那还是不切实际。”他的目光穿越了教室,仿佛能看穿敌人的隐蔽部署。 “而这,便是我们接下来的战术应用的精髓所在。” 而这就是战术方面上的应用了…… “而行动攻坚的第二步就是干扰判断。”他的声音中流露出策略家的冷静与精准。”简单来说,就是声东击西,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随着他话语的推进,一股不可言喻的搏弈感弥漫在每个角落,学员们的呼吸都似乎轻柔了几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战术要点。 “让对方对我们的行动产生错误的预判……就比如现在。”他顿了顿,手指轻敲着桌面,那是他的习惯动作,每当有重要战术展示时他总会这么做。随即,他的手指挥舞间,光影的交错之下,在城市地图上几条线静静的绘制出了策略的轮廓,彷如无声的战鼓,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底。”他们想要新闻车连接到城市的电视广播,是因为他们想要利用媒体的影响力对我们的封锁线发起冲击。” 随着策略的逐渐展开,一个声音打破了瞩目的沉默。他是鲍里斯队长的副手,个子魁梧,脸上布满了坚决和自信的痕迹。 “他们不可能完成这个目标的。”他拍着宽阔的胸脯,仿佛在保证自己掌控着局面。众目相待,众人们纷纷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又将视线转向他,没有人言语,却所有人心中都明白,对于不太懂兵法的警务人员来说,这种自信可能略显过于简单和天真。 特警队的行动有时就像是精密的机器,不容许情感和不必要的语言渲染其纯粹性。在大部分情况下,他们只关注于任务的执行和目标的达成,这也许是他们行事方式中不会考虑太多外围因素的原因。所以,在战术讨论的过程中,他们一向以直接、坦荡的风格为人所知,这样直截了当的发言,也正是他们性格的直接反映。 “……”陈树生没有直接说话,只是稍微的扫了扫……很显然的一件事是,叶菲姆刚刚似乎也是打算这么说的样子。 “我刚刚才夸完你还是个聪明人……”本来以为有人能够搭腔接话的,实在是没想到竟竟然变成了自己唱歌的独角戏。 这就让人感觉有些过于尴尬了…… “我们可以更加灵活一些,让一些人假装对封锁线造成冲击,甚至如果现场条件允许的话,我们甚至可以拉横幅将场面给弄大一些,声势越浩大越好,其核心主旨就是想办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让对方以为自己的布置奏效了。” “用这种方式来完成战术上的欺骗。”所有的战术从本质上来说都是在欺骗,利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欺骗对方来为自己人建立优势。 而战术的运用就是如何更好的欺骗对方,能够真正的将对方给骗过去……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白色墙壁一下子被震动的空气填满,伴随着不断加重的嗡鸣声,仿佛每一个角落都在颤抖着响应这突如其来的侵扰。 嗡嗡嗡! 那是直升机叶片切割天空所发出的沉重旋律,夹杂着装甲车引擎全功率运行的低沉轰鸣,在以往宁静得可以听见笔掠过纸张的会议室中,形成了令人无法忽视的覆盖。 这嘈杂,明明在策略性布局的背景下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却正是他精心策划的一步棋。 他暗自揣着冷笑,眼睛微微眯起。这些声音犹如划过空间的无形之刃,一遍遍地将敌人的神经拉紧至极限再让它们放松,一次次地消耗着对方的警觉性和耐性。 他们重复利用”狼来了”的伎俩,虽然不过是最基础的心理战术,可历史证明了这样简单的诡计往往效果显着。 透过窗户往外看,可以瞧见那些黑色的直升机犹如捕食者一样在空中盘旋,低空掠过校园,留下几许慌乱和猜疑。 陈树生记得最初几次演练时,敌人会忍不住探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不断检查四周的安全情况,试图捕捉到可能出现的威胁。 然而如今,会议室内的策划者们几乎可以肯定,对方已经对这天空中的铁鸟及陆地上的钢铁巨兽麻木不仁。 直升机在头顶吼叫,狂野地悬停,都不再能够引起那些敌人丝毫的慌乱。 陈树生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微笑,知道自己的计划正逐步实现。没有了警惕心的敌人如同无头苍蝇,任他们随意驱使,攻其不备。 他只需要耐心等待,汇报自己的胜利。在这场无声的心理博弈中,他们正慢慢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 “我知道这样安排有些吵,但这样做的原因也是为了尽可能地将对方麻痹。” “毕竟直升机和装甲车的调动所产生的轰鸣声,在这个距离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隐藏的。既然掩藏不了,那我们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不断制造和释放各种各样的假信号来迷惑对方。这样的话,在我们真正行动的那一刻,敌人的反应将会变得迟钝,速度缓慢,就像是沉睡中的猎物,久经噪音的扰乱,而不知晓猎人已悄然临近。” 在场的大部分人在听到陈树生的解释之后,脸上都显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本紧绷的表情得到些许松懈,他们彼此交换了认可的目光。 有人甚至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对这充满诡计的策略表示赞同……当然,这些人都是警队当中的人还有叶菲姆麾下的军官们。 毕竟这一次的作战会议主要是开给他们看的,毕竟虽然陈树生名义上拥有指挥决定权,但真到行动的时候陈树生是不可能绕过他们的,尤其是这种在城市当中行动。陈树生是绝对不可能越过鲍里斯队长所代表的警务系统的,必要的时候还应当在人家的监督之下行动。 这不仅仅只是最为基本的尊重,也是必要的……否则的话,到时候就算是鲍里斯队长很愿意配合自己的行动,鲍里斯队长手下的那些警员干部之类的恐怕也会因为情绪上的问题不再愿意配合自己的行动了。 到时候反而是让鲍里斯队长有些为难了,到时候就算是鲍里斯队长想要配合自己的行动可能都没有办法配合自己了。 同理,叶菲姆大尉这边也是一样的……陈树生也需要让叶菲姆麾下的军官士官还有士兵们全都意识到,现在给他们制定作战计划的人是可靠的是值得信赖的。 “他们现在正在应该跟其他的士兵分享这一点了吧。”陈树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外边,虽然那位老兵和新兵并不是一个嘴碎的人,但自己的形象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扩散出去。 虽然这目前仅仅还只是一个开始,但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虽然开始的时候这种影响还是很微小的,但这种影响就好似柴火堆上的火星,会逐渐的扩散出去将周围的一切转变成为燃料。 只要能稍微的吹上一口气,那灼热的火焰便会在骤然之间升腾起来。 第741章 职业规划 在会议室的紧张氛围中,精心编织的计划如同一道光束,切割着重重迷雾。 他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仿佛在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胜利是有代价的,但他们已经尽可能地降低了这个代价。随着他话语的落下,投影画面上出现了体育馆周边的高清卫星图像,每栋建筑、每条道路、乃至每棵树都清晰可见。 图像中,体育馆如同一座孤岛,被严密的计划围绕。 陈树生用指尖轻轻触碰屏幕,随着他的解说,一系列标记和路线在图像上缓缓展开,如同精心编织的网,旨在无声地捕捉猎物。他详细解释了直升机的飞行路线,投放炸弹的具体时刻,以及预计的效果。他提到的特制炸弹,是最新的非致命武器技术成果,设计初衷是最大限度地保护无辜,同时达到震慑效果。 此刻,会议室内的气氛虽然仍旧紧绷,但随着作战计划的逐步展开,众人的表情中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的变化。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明亮,似乎是对计划的认可和期待;有的则是深深的沉思,可能在考虑计划的可行性以及潜在的变数。 而在这种凝重的气氛中,安洁的情绪显得尤为复杂。 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她紧握的双手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波动。过往的回忆如同一条条细线,缠绕着她的心,让她既期待着行动的成功,又无法完全压抑那些记忆带来的疼痛。 过往的那些伴随着痛楚的回忆总是在这种悄悄地在她的心脏上刺那么一下,让安洁意识到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能够将自己的内心给锻炼到可以波澜不惊的面对那些过往的回忆,她的内心关于那份记忆依然还是那般的柔软,那般的容易受到伤害。 “这些方案还有可能的行动结果和意外情况……他都考虑到了。”安洁对自己的位置和能力有着清醒的认识。 虽然她拥有一定的指挥能力,但她深知自己在战斗技能方面的局限性。确实,过去她曾经接受过相关的培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技能也逐渐荒废了。 在一个实力至上的领域里,她的指挥水平可能连叶戈尔都不如——这样的比较可能会让她显得过于自负,但如果仔细比较那些她所了解的人,她的实际水平大概也就处于那个水平。 事实上,如果她在办公室或文职岗位上工作十年,她的作战指挥能力可能还会超过那些在格里芬中为了名声而摆阔的贵族子弟。这种自我认知,既是对自己能力的清晰判断,也暗含了对陈树生战略眼光的信任。 “这个计划很详细……但为什么好像就没有提到过他?”安洁在心中默默反思,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陈树生。她知道陈树生不是那种轻率行事的人,但她几乎没有看到他会错过自己团队周围发生的任何一场战斗。 目前的作战计划精确到了每一个人的作战单位,在每个战斗阶段所承担的角色和责任——但却没有提及陈树生自己的任何角色和责任。 这让安洁感觉到,这份计划背后可能隐藏着另一套计划——一套不为人知的策略。这种隐秘的布局,不仅显示了陈树生的深谋远虑,也暗示了这次行动中存在的更复杂的考量。 在她眼里,陈树生的缺席不是忽略,而是一种策略上的安排,可能涉及到更为隐秘和重要的任务。 或许,这正是陈树生所擅长的——在表象之下安排着深层的战术和策略,确保每一个环节都精密无误,即便是他个人的角色和位置,也被巧妙地隐藏起来,为整个行动的成功留下了充分的悬念和可能。 这样的思考让安洁对陈树生的计划充满了更多的好奇和期待。她知道,在这复杂的布局中,每个人都扮演着关键的角色,包括她自己。 可,她感觉这份计划的另一面铺设这另外一份不公开的计划……当然,那所谓的关于自己的那部分角色,就完全是夸张了。 自己在此刻的行动连一个打酱油的角色都算不上……但有一点她现在没有搞清楚。 “是有什么需要隐藏起来的吗?”而对于陈树生的策略和布局,她不敢妄下结论。 但她这一路走来的经历和对事实的准确判断使她清楚的知道,陈树生所制定的计划之中,针对各种突发状况的应对措施是多么地丰富与精确。 她盯着桌上铺展开的蓝图,每一条线路,每一个节点,映照着投影而出的朦胧光线,仿佛是一张张决胜千里的军事地图。 成功的可能性,在密密麻麻的方框与交叉点中,悄然提升,记录着这一次行动巨大的潜力。 “不过他确实……将之前的模拟全都给用上了。”安洁轻声自语,心中有着淡淡的钦佩。的确,在乘坐直升机过来之前,她没曾想到自己会以如此平和的心态面对这样的局面。 外面的风声在机身上呼啸盘旋,但在她耳畔,却像是远方海潮的低鸣,淡然且遥远。 此刻的安洁就好比一位经历过洗礼的老兵,经历过连番的考验与磨难后,再猛烈的情绪都不足以撼动她内心的平静。 记忆中的硝烟弥漫,战场上的紧张与恐慌,即使是以往的成功与喜悦,似乎都褪去了色彩,只剩下了单纯的经历和淡淡的回忆。 是的,也许不应该说她没有情感的波动,只是这些情感已经不再如从前那般强烈和明显。经历过风雨洗礼的心灵,像是被岁月磨砺的宝石,失去了原有的锋利,却换来了更为细腻和深邃的光泽。 “抛开我此刻的那些所谓的猜测,就单单是这份计划……如果当年能有这样一份详细的计划,我哪里还会出现在这里,那些孩子是真的有几分的幸运在身上啊,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就不会像我这样了。” 安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她的目光透过窗外朦胧的光线,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直视着远方那座孤立的学校。 她的思绪飞转,心中无数的假设和情节像旋转的纺锤,交织成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 她的眼里,不仅仅是战略和计划的思考,更有一份对那些无辜之人的深深同情和期望。在那冷静的外表下,她的内心波涛汹涌,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展望在这一刻交汇。安洁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战斗的准备,更是一次命运的抉择,决定了许多人的未来走向。 安洁的目光仿佛能穿过墙面,穿过遥远的距离好像能直接看到……那些人质,看到在人质当中,那个跟自己一样不太起眼的小女孩。在这个关键时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共鸣,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那个同样面临着命运转折点的少女。 “……”安洁默默的将自己的眼睛给闭上,轻轻的将脑袋给晃了晃,这个动作不仅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也是在试图驱散那些缠绕在心头的阴影和重负。这个瞬间,她的心灵仿佛得到了短暂的宁静,但那份坚定的信念和对未来的期待从未消减。 “希望里面的那些孩子都比我幸运吧……最起码也不要像我这样的。”安洁默默的将目光给收了回来,这句话不仅仅是对那些孩子的祝福,也是对自己过去经历的一种深深的回望。 而陈树生这边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安洁那微妙的情绪波动。 尽管安洁已经能够相当程度上掌控自己的情绪,但她那稍纵即逝的眼神变化和深沉的叹息,怎能瞒过一向观察入微的陈树生呢? 不过,陈树生的反应却出人意料……嘿,别误会,你难道真以为陈树生接下来会抛出几句安慰或关怀的话语吗? 陈树生:“笑死,有谁会认为我是那种温柔体贴的人呢?” “得说,安洁在情绪控制方面确实做得不错……等这次行动一结束,她应该能够承担更多的任务了。得认真考虑一下,适合安洁的任务都有哪些。”陈树生心中暗自规划着。 “至于后勤统计调配工作,我、格琳娜以及赫丽安可以共同承担。我来制定计划,赫丽安负责审核,格琳娜则是核对并确保执行,这样可以保证工作流程尽可能地沿袭以往的高效运转。”陈树生深知,在这个关键时刻,团队内部的每一个环节都必须无缝对接,即便是身份和角色发生了变化,也不能影响到整体的运作效率。 “不过,抛开指挥战斗不谈……安全局的主要职责是什么呢?”陈树生陷入沉思,想要每个人都能够在最适合他们的位置上发挥出最大的效能,就必须将他们置于最适宜的岗位。 毕竟,安洁一直都是在安全局工作的,那么她所承担的任务自然应该与安全局的业务范畴紧密相关。 ……………… 叮~! 就在这个时候,安洁的个人终端忽然收到了一条私信。 “嗯?”安洁的眉头下意识的就皱起来了,毕竟在这个时候谁会没事给自己发一个消息呢? 毕竟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 可当安洁看清楚给自己发信的人,那就更加的疑惑了。 因为此刻给安洁发信息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树生…… “这家伙搞什么?”安洁下意识的就想抬起脑袋来问问陈树生这又是在搞什么鬼把戏,但安洁还是立刻自己本来还向上看的眼睛给重新摁了下去,随后就更为认真的看着终端上发过来的信息了。 然后……安洁就更加疑惑了。 陈树生:【能不能将你们安全局的简介发给我……就是那种,直接放在大厅中央的百科简介之类的】 “???”安洁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真的不太应该吐槽,但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啊。 不过,虽然内心当中满是各种各样的吐槽还是默默的将自己内心当中的话,全都给压了下来,随后默默的将安全的概括简介给陈树生发了过去,毕竟这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毕竟这些内容在网络百科上摆着。 此刻的安洁绝对想不到,自己这屏幕上轻轻一点的动作会在未来不久之后给自己挖了一个多么巨大的坑…… “虽然不清楚这家伙想要做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好似安洁的第六感忽然作祟,让安洁点在屏幕上的手指,顿时一停。 “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太好的感觉?”一想到这一点的安洁忽然看了还在那里将讲计划的陈树生,就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但这边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难道是陈树生可能会伤害自己?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安洁自己就差一点没憋住……自己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随后,安洁的手指就再一次的在屏幕上飞速的敲击了起来,将自己刚刚那有些荒唐的想法给丢到了脑袋后。 “这应该就差不多了。”安洁是稍微的看了一眼,随后默默的选择了发送,随后默默的将自己的内容可能的结果,所有的内容都可能的节奏 叮~! 伴随着叮的一声,陈树生这边也收到来自安洁的信息。 然后,陈树生这边也陷入到了短暂的停滞当中,这倒不是安洁直接公屏打字喊麦直接骂他二百五之类的,而是安洁这边发的消息过分的……严肃且正经了。 安洁:【新苏维埃联盟安全局(简称fsb),是一个笼罩在神秘和权力氛围中的组织,它肩负着守护广袤苏维埃联盟安全的重任。作为苏联时期契卡、内务人民委员部、克格勃等组织的继承者,fsb不仅承载着深厚的历史底蕴,还承担着更为复杂多变的现代安全挑战。】 【fsb的工作范围广泛,从负责苏维埃联盟国内的反间谍工作,到打击跨国大规模有组织犯罪活动,每一项任务都充满了挑战和危险。它们的工作不仅限于捕捉那些阴影中的间谍和犯罪分子,还必须时刻警惕那些试图通过恐怖活动破坏社会稳定、通过非法武器贩卖和走私活动威胁公共安全的势力。】 【在打击危害国家安全的非法武装组织和集团方面,fsb展现出了它们无与伦比的能力。他们深入敌后,收集情报,精准打击,不给任何危害国家安全的力量留下可乘之机。此外,fsb还肩负着保护国家边境安全的重任,它们在边境地区部署了精英部队,以高度的警觉性和专业的技能,有效防范了各种非法越境活动,确保了国家的领土完整和主权安全。】 【在日常的工作中,fsb的成员们既要以极高的职业操守和责任心执行任务,也需要具备出色的分析判断能力和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他们时刻准备着,为了保护苏维埃联盟的和平与稳定,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总而言之,新苏维埃联盟安全局(fsb)以其强大的实力和不懈的努力,守护着苏维埃联盟的安全与和平,是国家安全的坚强盾牌和不灭的灯塔。】 没错……这确实是那种会被放在展示大厅当中,那种会被规定好行间距还有字体之类的……就是没想到安洁这边会记得这么清楚,简直就是复制粘贴的一般。 安洁:安全局也是所谓的宣传手册的。 “不过既然安洁记得这么清楚的话……那就严格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来给安洁安排工作吧。”陈树生这边大致扫了一眼之后,默默的给安洁敲定了接下来的工作内容还有范围了。 安洁:我真谢谢你! 第742章 能力不足 “之前模拟的都用上了。”简缇娅抱着笔记本,她的眉头紧锁,每一根眉毛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挑战紧张地结着小小的结。 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以此来平复内心的波动,心知这是决定性的关键时刻。在紧张的氛围中,简缇娅一边默默地将自己详尽记录的内容与陈树生在幕布上展示的作战计划一字不差地进行核对,一边不由得感叹:信息的力量真是无穷的。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笔记本的每一页,仿佛每触摸一次,就能更深地将这些知识刻印在心底。 简缇娅是通过不懈学习和连番考试从草根行伍逐步晋升到这位科班出身的军事策略家身边的。她那敏锐的思维和不断求知的渴望,在浸润在硝烟和策略中的日子里,如同砺剑,变得更加锋利。她的自我学习能力在之前的经历中得到了锻炼,显露无疑,更何况在得到有经验的人的指点下,她吸收新知与充实自我的速度如同潮水一般猛涨,仿佛每一次学习都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然而,学习的路途并非总是一帆风顺,途中满是曲折与迷雾。简缇娅深知此道理,她的脸上不时闪过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结果的担忧……这份担忧不仅仅是因为作战计划的复杂性,更多的是对人质安全的深深忧虑。 “人质的伤亡呢……?”简缇娅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可能是刚刚经过了陈树生的教学,但提问时,她的声音依然抑制到了极致,如风中残烛般微弱,仿佛在这沉重的话题面前,她的嗓音也显得力不从心。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心,这不仅仅是对策略的确认,更是对自己信念的坚持,每个字句背后都是对生命的尊重和对任务的敬畏。 陈树生沉默了片刻,他穿着标准的军装,那本应笔直的后背在承担了决策重量后似乎微微有些曲折。最终他低声回答…… “嗯……如果仅仅只是这第一步的话,体育馆里面的人质可能会出现耳鸣之类的轻微反应。但这仅仅只是行动的序章。” 陈树生说到这里时,目光变得迟疑而沉重。在任何正常情况下,他都足以自信满满,但如今,说话之中那抹几不可察的颤抖,无声地透露着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挣扎。 他和简缇娅以及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深知:达成零伤亡,几乎是一项无法实现的任务。 全组的成员,无一例外,都必须尽全力以赴——毕竟,无辜人质的安全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 从理念上讲,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接受任何非战斗人员的伤亡的。 但在实践中理念常常必须向着残酷的现实低头。面对如今的局面,他们能真正确信的只有一点:他们的决定和行动无异于以往。在追寻和平的征途中,理想与现实之间的斗争从未停歇过,而每次的妥协都是为了保护尽可能多的无辜之人。 “在投放完炸弹之后,地面上的单位将会在那巨响声的掩护下全速贲张”,陈树生的手指滑过投影图上的路线,好似能看到即将到来的场景,步兵战车像荒野的狮子般奔袭向猎物一般。”他们会借助这股势不可挡的气势撞向体育馆的两侧位置。”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因为早已掌握了敌方薄弱环节的秘密:”根据市政府建筑局所提供的材料可以证明,体育馆的两侧墙壁全都是普通的砖石结构,并不能阻挡住k17步兵战车的正面撞击。”这不仅是对材料的理解,还透露出对战车性能的绝对信心。 他轻描淡写的暗示着,当初体育馆设计和建设的时候效率极高,没有一丝浪费。回忆着他的话语,现场可以想象,一楼那直接与地面相连的墙面在浇筑时曾是空荡荡的,除了必要的横梁和支撑柱之外,别无他物,没有一丝多余的设计。 “后期的一楼墙体看起来坚固”,陈树生继续说道。”无非是垒上一层红砖,再抹上一层水泥砌成的墙体。” 他话语中似乎带着一点职业中人的讽刺,这种设计自然满足了日常使用需求,便于未来的改造与维修,但真正的硬度和抗打击能力却是另一回事。 陈树生:别误会,我不是土木专业的。 他们都知道,在牢固如一的混凝土一体墙面上钻个小孔,都比在这些红砖堆砌的墙上钻造成的影响来得小。要知道,那管线、水泥、红砖构成的墙壁与混凝土浇筑的墙体,其防护力量确有天壤之别。 而k-17战车,以它那强悍无比的动力和巨大的冲击力,撞穿这样的墙体,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 在会议室里,沉默占据了每一个角落,唯有陈树生的声音在里面回响,如同严冬里渗透进骨髓的寒风,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感受到了行动的重量。 “而在战车正式冲击之前。” 陈树生慢慢地抬起头,目光透过半透明的投影,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战场。”30毫米机炮将会用子弹所构筑的金属风暴弹幕将人质和敌人隔离开来。”他语速很慢,但确实准确无误地说出了这一步行动的重要性。 在常规的人质解救操作中,使用机枪这类武器几乎是难以想象的。平时即使是在极端情况下,也要极力避免全自动武器的使用,因为那样很容易导致互不信任的混乱,使得整个行动场面失控。 “一旦行动一发不可收拾,宛如开启了战争的大门,没人能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何种灾难……” 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重和一丝忧虑,透露出对乱战会带来的后果的深刻理解。 在场的警务人员无一不深知,没有严格遵守交火规则的行动可能会面临多方面的质疑和指控。他们每个人的肩上都背负着巨大的责任与道德拷问。 “最后的步骤。” 陈树生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表情凝重而严肃, “我们计划用行动队员的身躯为那些无辜的人质构筑一条生命的缓冲区,不断地将安全区的边界向外推展。” 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局势的紧张和步步为营的筹码,他们心中都在思量着,生与死的界限此刻如此微弱,他们必须小心翼翼。 “而人质的伤亡……” 陈树生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这个数字带给了他沉重的心理负担。”初步的预估,在五十人左右。”就这一刻,整个房间似乎被浓浓的悲愤覆盖,空气变得凝重,会议室的温度瞬间下降,脸上的表情凝固,心中的情绪翻滚。 五十人……这个数字在房间中回荡,这仅仅是最初的估计,真正的实际情况可能比这更加糟糕。在这充满了变数的战斗中,尽管规划再详尽,局面的演变仍是不可预测的。陈树生眼中的无奈和严肃,如同石碑上的文字,刻录着沉重的事实和未来可能要付出的代价。 “他不让我们参与其中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这个了。”相比于叶卡捷琳娜此刻的愤怒以及叶菲姆大尉脸上的凝重,在看清楚了监视器上的画面之后……鲍里斯队长瞬间就清楚陈树生为什么不太同意他们加入到这次的行动当中了,至少没有不允许警员参与进一线跟敌人正面对抗的行动。 除了考虑到了警员还有警务人形可能不太是敌人的对手之外,更多的就是这次的行动结果可能会对这次参与行动的警务人员,造成极为巨大的心理压力。 毕竟就算是火力最为强悍的特警或者是其他的城市反恐单位,从本质上来说都是警务系统下的行动单位,都是警察警员。 而作为警员警察,那么在这种暴力的突击行动当中,其思维方式将会跟以往的行动没有多少本质上的不同,毕竟人在长久以来所养成的习惯是很强大并且极具约束力的。 而对警员最大的一条约束,就是保护人员生命,无条件的保护人民老百姓的生命,即便是特警,在面对歹徒和犯罪分子的时候,除非对方的行为即将威胁到无辜人员的生命安全……否则面前的歹徒就是自己需要保护的。 一位合格的警员都是这样的,在确认对方的行为不会威胁到周围人的时候,是绝对不能采取任何的过激行为的。 特别是在对方的手头上还有人质的情况下……是一定不能采取任何的过激行为的。 毕竟,如果警员在行动当中,即便是因为意外而导致的无辜人员的伤亡,就会遭受到无休止的指责还有调查,就连警员都可能直接原地退休。 这听起来有些夸张了,但事实往往就是如此的……毕竟在一个警务系统建设完备并且之治安也相当不错的国家地区,警察在面对暴力冲突时并且还是有有可能产生人命的的事件时其所要面对的的压力往往是难以想象的。 并且在大多数的情况下,警员所要面对的精神压力声甚至要大于现实压力……毕竟,警员所受到的一切教育,都是尽可能的去保护他人的生命安全。 而这也是特警队的一线警员普遍服役时间不太长的原因……一般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八年以上的,并且在三十五岁之前就会从特警队当中退出转到普通警员的岗位,而就现实情况来说,特警队当中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到三十三岁的,而执行过多次任务的特警通常会选择提前退休…… 毕竟就连最为普通的基层警员定期都有体能考核,更何况是特警队了,毕竟虽然三十多岁理论上来说是人的壮年时期,但人的身体在过了二十岁之后,基本上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尤其是在超过了三十岁之后,体能的急速下降基本上就成为了无可避免的事情。 而身体素质的下降,就很有可能造成行动当中的失误……而特警队那种环境是不太可能允许失误的。 而现在,让这些警员们一下子面对可能超过五十人的伤亡……这对于这些警员们来说,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这对于那些警员们让他们一下子面对这么大的伤亡……面对那么多的人质伤亡,这对于警员们来说真的快跟杀了他们一样,内疚和惭愧的心情会将他们给一点一点的淹没的。 所以……这样的任务不会由他们来执行。 “这还真是从各种各样的方面……被人给照顾了。”鲍里斯队长只是默默的将这些都记在了心里面,对于陈树生这样的安排他还是很高兴的……虽然这样说有些违背自己身为警员的责任。 但他确实希望自己的这些队友能够好好的歇息上一段时间……所有人,都需要好好的休息上一段时间了。 “还有吗?”叶菲姆在这个时候发出了疑问,而陈树生这边也是默默的将剩下的步骤给端了上来,当然只有大体的框架步骤而已罢了。 “最后的步骤就只剩下隔断感知和抢时间了,到了这两步战术布置可能都没什么作用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抢时间了,从敌人的枪口下抢时间跟敌人的子弹玩赛跑之类的。”这样的形容确实不怎么恰当。 但事实就是如此,毕竟这种的突击反恐行动之类的最怕的就是由突击转变成为攻坚行动,毕竟正常有人质的反恐行动是绝对不可能拉出重武器和大威力炸药的,毕竟这两种东西在封闭的室内当中使用鬼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伤亡。 而在没有重武器的情况下,攻坚作战几乎是啃不下来的……所以绝对不能够将场面给拖入到攻坚作战的场面。 否则的话谁能知道到时候会出现怎样的伤亡。 会议室当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杂着焦虑和汗水的独特气息,鲍里斯队长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场挑战他从未有过的危险行动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的目光在屏幕和地图上来回迅速切换,心里不停地权衡着每一种可能造成的后果。 他抬头,声音不禁略显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微妙的颤抖问道:”有没有……伤亡更少一点的方案。”鲍里斯队长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渴望的光芒,期待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但内心深处,他明白这样的希望几乎无从谈起。 陈树生侧过身,默默的将目光给望了过去他能深刻地感受到鲍里斯队长对于生命的尊重。 但如今的现实条件只能让他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无尽的艰辛与重负。 第743章 争取 “……人质的伤亡,我们只能尽可能的争取了。”他顿了顿。”至于所谓的更加稳妥一些的方案,恐怕是没有的,就算是有也只能争取其他方向上的稳妥了。”这些话仿佛是一块重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警务人员的胸口。 其他方向上的稳妥,在场的所有人自然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事实上现在体育馆里面摆放着什么东西对于众人来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里面摆放着病毒炸弹,可以将人转换为病毒怪物感染者的病毒炸弹……那东西次啊是众人真正需要担心的东西。 说句残忍的即便是以牺牲掉所有人质还有在场之人所有人的生命为代价,众人都必须将那病毒炸弹的威胁给彻底的排除掉。 在冷光闪烁的室内灯光下,他的眼睛对着策略图深思,反复算计着每个细节,从人员配备到后勤补给,再到可能迎来的每个不同的结果,他在心中不假外人地一一梳理。 代价,是他时刻都在考虑的重量级词汇。 但他知道,不管预案谨慎到何种程度,照样无法保证伤亡的完全避免。 “但人质的万一……”他声音中透出一丝痛苦,鲍里斯队长作为一名警员他很明白这些人质背后,每一个都是某个渴望他们安全回家的家庭。 一个长长的叹息从鲍里斯队长的嘴里溢出,他的肩膀低垂下来,那叹息像是要把所有的压抑与无奈一并带走。 一片沉默之后,他重新挺直了脊背,抓紧拳头,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前方,仿佛是在向自己,也向众人宣告,尽管挑战严峻,他们仍然会竭尽全力,为了每一条宝贵的生命。 他的那一声叹息,充满了辛酸与坚持。 他只是……想要在争取一下罢了。 在这沉重的气氛中,鲍里斯队长的内心如同禁锢的火焰跳跃,企图寻找一线希望。他知道每一次出警都可能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但他不会放弃,即使有再细微的机会。 为更多的人去争取一下,尽管他的额头上滑落的每一滴汗水都预示着这可能是一场注定的悲剧……但作为一名警员,此刻对于鲍里斯队长来说,整场行动当中对于他以及所有警员们来说,那就是在这一次的行动当中,他们所能发挥出来的作用极少,甚至用微乎其微来形容也不为过。他的手紧紧握住了身边的通讯器,仿佛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的。”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丝毫不受四周的压力所动摇。 他的双眼盯着那些电子屏幕,像是要从中看透未来的迷雾。他的这句话,仿佛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鲍里斯队长已经开始颤抖的意志。 “……谢谢。”鲍里斯队长深吸一口气,硬是将心中的波澜压制下去。那声音几乎是擦肩而过的微弱,但却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激。 鲍里斯对陈树生的信任如同指南针一般,在迷雾中寻找方向。他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该做些什么。 情绪是奢侈品,现在不是释放它们的时候。 他是特警队的行动队长,肩负着维护城市安全的重任,也是现在城市警务系统当中为数不多的主心骨。 他不能在团队中显露出一丝的犹豫和不稳定。站在这个岗位上,他必须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领袖,一面不可撼动的旗帜。 他要保持住……这份坚决,这份冷静。在他坚定不移的目光下,疲惫的战友们也寻得了一份力量,他们都知道,此时此刻,即便只有微弱的一线希望,他们也要全力以赴,因为他们所做的每一分努力,都有可能成为空中飘散的烟花或是那守护生命的堡垒。 “我没事。”鲍里斯队长默默的招了招手,表示自己没什么事。 “嗯……”陈树生也不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界线,要是擅自将那条线给跨过去的话,就有些不太礼貌了。 “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陈树生默默地补充了一句话。他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刚刚所提出来的方案实际上已经是最好的了。每个人都努力地思考着,心中那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信任凝聚成实际行动的准备。 “剩下需要补充什么?”陈树生又默默地问了一句,同时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沉默下来,凝视着陈树生,仿佛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沉静的战场上,没有什么是不言而喻的,每一个意见都需要在沉默中诞生,然后在默契的眼神中沟通心声。 “……”没有什么声音了,大家对于陈树生所提出的方案并没有什么反对或补充的意见。每一位战友的眼神都在彼此间交流,他们已经不需要言语,因为他们心知肚明,共同承担着肩上的使命和责任。 “那么…距离正式的突击行动还有四个小时,在他们正式向城市开始广播的那一刻起,就是我们正式开始突击的信号。”陈树生默默地看了一眼手表,指针上的时间如同微小的丝线,默默地进行了微调。 倒计时开始…… 这一刻,仿佛时间在宣告着它的伟大,沉默的秒针逐渐跳动,每一声滴答都是命运的呼唤,提醒着每个人,他们即将踏上战场,与命运搏斗。 ……………… 【四小时之后……】 嘀嗒~嘀嗒~嘀嗒~ 淡金色的晨光穿透半开的窗帘,斜斜地洒在教室冰冷的地板上,光影交错间,一面古旧的大钟挂在墙上,分外显眼。其声音清晰而节奏性地打破了持续了一夜的寂静,宛如一位无形的指挥,引导着晨曦中的宁静朝向一个未知的方向。钟声在空旷的教室内回响,就像是远处战鼓斑驳的节拍,缓缓敲打着,预示着一场尚未拉开帷幕的冲突即将揭幕。 墙角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是班干部的身影碰巧路过;他的脚步在这似乎静止的时间里显得尤为响亮。他头戴眼镜,目光平静而专注,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那大钟,目光如同在确认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平静缓缓地走过去,细致地调整了钟面的指针,仿佛在这个清晨中为时间做了微妙的校正,确保每一秒钟的流逝都是精准无误。 在这即将来临的较量中,虽然双方未曾有过直接的言辞交流,没有檄文,没有宣言,但在宿命的战争默契之中,无需过多的铺陈,他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冻结的时间即将被打破,压抑的呼吸将释放,历史的巨轮再次滚动的时刻正迫近。 在这份默契之下,仿佛是空气中弥漫着的张力,无声地张弛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校园内各处巧妙隐藏的身影,似乎都能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风暴。每个人心中密布的焦虑和激动,就像是一盏盏闪烁的警示灯,预兆着即将有大事发生。是的,他们共同等待、共同准备,为的就是这即将撕裂寂静的一刻。 天边的黑暗慢慢褪去,就像一位宽慰人心的画家,用堆积浓墨的手法,逐渐将夜的纯黑优雅地抹成淡淡的蓝灰。微光从地平线的尽头渗透,无声无息地将夜色逐渐稀释。通明的蓝融入了天际,带来凌晨的第一抹淡蓝,而夜色中的星辰,像羞涩的孩子,渐渐隐匿在即将亮起的日光中。 这个时候的世界依旧沉浸在沉睡之中,街道空无一人,房屋笼罩在宁静与和平的氛围里。大多数人还未从梦乡中醒来,床单的温暖仍旧在拥抱着他们,带着夜的余温和柔和的气息,承诺着一个美好的新起点。 校园内,凉爽的晨风开始了自己的巡游,冷空气在古老的树木和宽敞的走廊之间游荡,将夜晚的寂静带入了黎明的门槛。确实,在曙光来临之前的那一瞬间,世间似乎总是被冷冽的气息所环绕,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静谧,似乎是夜与日之间的那丝缝隙中,时间的洗礼达到了顶点。 然而,这一片宁静和清新的早晨空气与校园里某个角落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那间密闭的战术筹备室内,散发着墨水和咖啡混合的气味,战术图被反复仔细地检查着,任何可能的变数都在被计入考虑。每个即将行动的学员面色凝重,眼中闪烁着警觉和期待,他们身着迷彩装,悄悄调整着装备,保持着最高的戒备状态。 交错的气息和不时的窃语共同编织出紧迫感,房间里弥漫着汗水与紧张混合而独有的气息,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计算着节奏,与墙角那只老式挂钟稳定滴答的声音合成一体,共同倒数着决定性的时刻。 学校各处的哨兵都在沉默中观察着四周,每一个角落、每一扇窗户、每一个可能成为对方突破点的位置,都在他们的警惕目光下。他们隐匿在夜色的余晖中,等待着早已在每个人心中构建的行动信号。夜色引来的阴凉无法抑制这里积聚的热量——他们的意志如磐石般坚定,心中燃烧的是即将付诸行动的决心。 晨光的第一缕曙光照耀下来时,从东方透出的金色辉煌开始染红半边天际,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一切都准备好了。阳光透过高大的图书馆窗户,映照在那些紧绷的面孔上,希望与决心在他们心中交织,这一刻,宁静不再,所有人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但在此之前…… 嗡~嗡~嗡~ 嗡嗡嗡——初起时不过是微弱的鸣叫,那警报般的响声起初在晨雾中显得遥远模糊,如同梦中的异响,让人难以分辨真实还是幻觉。但渐渐地,声音加剧,拔高,割裂了宁静,一如警报的嘶吼扩散开来,穿越了整个城市居民区的每一个角落,响彻每座建筑的每一道墙角。无情的警示灯以其频繁的闪烁划破了夜的寂静,污染了晨曦的宁和,如同夜空中的闪电预告着风暴的降临。那些原本应被天籁晨鸟唤醒的市民们,此刻却被这紧张兮兮的警笛声拽回现实,从出神入化的梦境中猛然触电般惊醒。 城市的大街小巷顿时响起了窗帘悉悉索索被匆忙掀开的声音,生活的琐碎剧场中,人们的睡眼惺忪与惊疑不定交织。屋子的灯光一个个点亮,透过窗户投射到混沌的街道上,有的窗内传来稚嫩的啼泣,有的门口忙乱的脚步声显得急匆匆。 悉数的居民,即便摩肩接踵,此刻也都困在自己的家中,彼此隔绝,每个人的心中悬起了一抹不祥的预感,焦虑的气息也在空气中蔓延。 每一个人都陷在庸常生活的温柔缱绻中无法自拔,是以,当这股暴风骤雨般的动乱压来,众人只感到无力与茫然。 在这个时间点本该是瑜伽垫铺开、咖啡机沉鸣、早报被翻阅的破晓,却突然间变得异常。床铺的温暖被冷飕飕的空气取代,温馨的梦想与噩梦的残酷变得无缝切换。平日清晨的安逸被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心神不安的猜疑和恐惧。 如果可能的话,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中的人们都不愿意起床面对这冰冷的现实,众人渴望倒流的时间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里。然而,欲望与现实总是两条平行永不相交的直线。 但很可惜的是内置的生物钟比任何时间更为精确无情,他们在不自觉中同步了振聋发聩的警报,在这个不平凡的早晨被情势紧迫的生活清醒着,满面愁容地被卷入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战场中。这股不容置疑的紧迫感彻底融化了最后一点沉睡的念头,逼迫每个人扛起各自的责任和面临的挑战。 这些,都只是城市这个生机勃勃之体在苏醒时远比以往任何一个清晨更为浓烈的脉搏跳动。宛如一个巨大的有机体,在每次日出之前都隐隐震动,仿佛在预演着它无尽的活力与可能性。如今,它挣脱了宁静的枷锁,激荡起每一个居民的心,让大家从睡梦当中,拽出来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时候差不多了。”陈树生微微皱着眉头,内心的紧张几乎在他那双锐利的眼眸中有形地跃动着。他看了一眼手表,其表面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丝丝冷白的光,显示的时间无情地逼近着行动的临界点。 警铃的声音很大,它那刺耳的音量划破了寂静,即便是在这安全的指挥所内部,也能够听见其余之音……他知道,同样的,校园里面那些警惕心永远高挂的白枪兵也一定能够听得见。 这样的声音或许没有办法吓到他们这些经历过无数血雨腥风的战士,但用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却已经是足够了。在这紧张而有序的计划中,每一个微小的干扰都可能是关键的转移。 突然,对讲机里的静默被冲破,一阵沙哑的嘶嘶声随即传来,紧接着,一个声音清晰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叶卡捷琳娜:【他们开始连接电视信号了】 陈树生点了点头,眼神在一瞬间闪过批准的光芒。而与此同时,一台电视在这个时候也是缓缓的打开了。荧屏先是一片雪花点点,然后画面渐渐稳定下来。 “这里是莱卡大学的体育馆内……” 电视里那位白枪兵出现了,虽然画面有些模糊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画面的质量并不是此时最重要的。那个声音的传达还是很清楚的,它在空气中回荡,像是命运的钟声,为接下来的戏剧揭开序幕。 毕竟相比于一个人站在镜头前,接下来的画面能不能看得清楚,已经不怎么重要了;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已经构建出了属于自己的画面。 第744章 指令下达 哒哒哒~ 陈树生的手指轻轻地在指挥室的桌面上敲击着。这不仅是他思考的节奏,也是心跳加速的证明。他的眼前铺开着各种地图和资料,每一份都关乎着接下来行动的成功与否。有些关键信息还需要最后的确认——那就是体育馆内部的人质数量以及敌人的具体布局。 这两个因素将直接关系到接下来的行动是否能够一举成功。在这样的时刻,任何一个细节的疏忽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结果。 “人质都被集中在了体育馆的西南角。”陈树生的声音在嘴边呢喃着,他的声音尽管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尽管距离正式行动的时间已经不多,但他知道,越是临近关键时刻,越是需要保持冷静,尤其是关于人质的信息——这些都必须是经过反复确认之后才能决定行动的细节。 “体育馆内部大门的方向已经被敌人清理,形成了一个临时的缓冲区。”通过隐藏在各种设备中的监视器,陈树生能够轻松地计算出接下来部分行动的细节。 利用机枪和机炮将劫匪与人质分开听起来虽然荒诞,但历史上实际上有过这样的先例。 1977年荷兰列车人质劫持事件,当时的解决方案是利用超音速飞行产生的音爆带来的巨大气流和强大声波,瞬间震碎车厢所有玻璃。这种方法产生了一种效果,就像是同时打破所有玻璃,并向每节车厢投掷震撼弹,让车内的人质和恐怖分子都陷入长时间的混乱中。 而在这场混乱中,大多数人质本能地趴下避险,而恐怖分子在试图爬起来时,部分被火力支援小组精准射杀。 为了在整个突击过程中有效地将人质与劫匪分开,当时使用了数挺机枪设计在列车的连接处,以阻止恐怖分子的前进。 当然,列车连接处的坚固程度绝对无法与砖墙结构相媲美。这一点在策略规划中被认真考虑,因为非承重墙在面对子弹时,即使是小口径的子弹,其防护能力和抵抗侵蚀的能力都相当有限,更不用说当它面对如同暴风般的大口径机炮时了。 在这种认知下,重机枪和大口径机炮在计划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这些武器的威力足以轻易穿透体育馆的墙面,就如同热刀切过黄油一样。而一旦行动队伍开始行动,他们便能利用重机枪的强大火力,用密集的子弹雨建立起一道不可逾越的金属弹幕。这种方法不仅能够有效地隔离敌人,更重要的是,它能够为救援人质创造出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 “炸弹依然在体育馆的最中央,根据我们的情报,他们很可能会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将其展示在全体人质面前,并通过广播系统对外宣告。”叶卡捷琳娜的声音在指挥室内回响,她的面前是一排闪烁着的屏幕,显示着来自体育馆内外的各种数据。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展示出了作为技术支持团队中不可或缺一员的专业能力,同时,她的分析也自然而然地帮助陈树生更加清晰地了解了当前的形势。 “关于谢切诺夫学员,”叶卡捷琳娜继续说道,她的目光扫过了一份份详细的医疗报告,“他在过去的几次身体检查中并没有显示出与他最初离开体育馆时相比有明显的生理波动。这意味着他当时很可能没有产生幻觉,我们可以依靠他的证词来确认目前人质的状况是否有重大变动。” 谢切诺夫,这名曾经被困在体育馆内的人质,对当前局势的了解无疑比任何外部人员都要直观。叶卡捷琳娜和她的团队意识到,他的信息将是分析敌人行动和确保人质安全的关键。 叶卡捷琳娜已经将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陈树生的最后确认,便可以迅速下达进一步的指令。 她转向陈树生,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询问,“要确认一下吗?” 陈树生的沉思并未持续太久,但足以让房间内的其他人感到一股凝重的气氛。他微微低头,目光穿透了眼前的局势图,仿佛在脑海中快速地权衡着每一个可能性。紧接着,他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缓缓地点了点头,“保险起见,自然是确认一下比较好……我们不能让任何细节漏网之鱼。”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陈树生对于自己的能力起源有着清晰的认知。他从未自诩天才,深知任何一点成就都不是天赐的礼物,而是来自一次又一次地在失败中汲取教训的结果。每一个挫折都像是苦涩的药材,经过沉淀与淬炼,转化为了他现在的力量。 在危机四伏的现实面前,陈树生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对于过往的错误,他总是铭记得比其他人更加清晰。在漫长的从警生涯中,他拥有的试错机会要比其他同侪多得多,这是因为他每次都能从摔倒中重新站起来,并且愿意从中吸取教训、调整策略。是他无穷尽的韧性和不屈不挠的努力,把这些试错机会转化成一次次胜利的宝贵经验,这些经验在心中凝聚成坚不可摧的信念,早就了他今日卓越不凡的才能和直觉。 “明白。”叶卡捷琳娜的回应简洁有力,她立即转向操作台,迅速而精准地下达了命令。在她的指挥下,整个团队像一个精密运作的机器,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着最后的准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气氛。 哒~哒~哒~ 在控制室这短暂的静谧中,陈树生的手指轻轻地、几不可闻地敲击着桌面,仿佛他心中不断转动的思绪正在寻找着出口。在紧迫的行动前的每一秒似乎都显得格外沉重,每一个哒声都映射出时间的细碎和等待的煎熬。 不过叶卡捷琳娜这边的高效率工作缩短了等待的时间,相关的验证流程迅速而精确地完成了。 “最新的检查结果证实,那位名叫谢切诺夫的学员在各方面均表现正常,所有的测试性问题从多个角度验证,得到的回答都是相吻合的,中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叶卡捷琳娜沉稳地说着,她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在报告单上快速掠过,确保每一项数据都经受了仔细的审查。确认无误后,她将这份重要的文档递给陈树生。 虽然通篇的检查、验证和交代步骤显得有些繁琐甚至多余,犹如庸人自扰地叠加保险措施,但在可能关乎生死的紧要关头,此等谨慎却构成了成功的保障,赋予了这些流程不可忽视的重要性。 “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陈树生审视了报告单上每一条篇幅后,他的语气里藏着自信与决心,散发出刚毅的领导魅力,“他们大概能预料到我们这边会有所行动,但我们可不能让敌人认为我们会与他们形成某种程度上的默契共谋。毕竟,真实的战场与回合制游戏有着本质的区别。” 他的话语虽带着一丝幽默,但眼神却是凌厉的,透露出对战术灵活性的坚持。因为他深知,在这个世界的许多战斗中,尤其是在那个令人忌惮的“兔子”以外的冲突地带,攻守双方似乎常常陷入一种模仿回合制策略的怪圈。在他们盲目的规律性行动中,往往缺乏对敌人动向的敏感洞察,最终只能在敌人步步为营的策略下,被迫作出被动的反应。而陈树生绝不允许自己的团队成为那样渐进失策的一方。 别着急反驳,这种现象还真的是普遍存在的…… 特别是在欧洲还有东南亚地区,激烈的战事不断上演。在这些区域,传统的回合制拉锯战和毁灭性的堑壕战屡见不鲜……战斗中,指挥官们往往呈现出单一的思维模式,缺少对战术和战略灵活的运用。他们如同盲人摸象,执着地跟随一条已经证明是错误的道路,直到遭受惨重损失,头部受伤,鲜血淋漓,这时才迷茫地发现,原来的方向已经大错特错,是时候该做出调整了。 然而,导致这一切的,不仅仅是战术上的顽固,更有指挥层的冷酷无情。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将领及高层军官们常常漠视手下士兵的生命。在他们眼中,手下的士兵不过是可以任意支配的工具,可以随意驱使,甚至可以肆意侮辱、殴打、剥夺他们的尊严……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们再给那些可怜人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期望士兵们会对这点施舍心怀感激。 遗憾的是,即使在现代,这种现象在某些欧美国家的军队中依旧盛行。很多军官仍然沿用陈旧的制度,保留着勤务兵等级别。这些勤务兵在军队的日常生活中,基本上就是负责照顾他们的长官,如同为那些自命不凡的贵族阶级服务。 显而易见,这样的部队战斗力将会是什么样呢?他们过于自信,夸夸其谈,以为依靠可以在战场上发出咆哮的先进武器就能够在远东的某个半岛上轻松取得胜利。但事实是,即使装备火力在局部战场上具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他们也被他们认为技不如人、甚至毫无战斗力可言的敌军打得狼狈不堪,溃不成军,可谓全线大败。 这是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军队内核并未与时俱进,适应现代军队的要求。在这样的部队中,极端的阶级对立已经根深蒂固,使得士兵与他们的长官之间的关系异常紧张,而一个军队如果内部矛盾重重,又如何能够团结一致,成为一个真正思想武装、训练有素的现代化对手呢?这样的军队,无法赢得士兵的真心拥护,也就无法在战场上发挥应有的力量。 并且这样的情况伴随着年头的推进也越来越严重了…… 你说是不是啊……阿美莉卡。 ……………… “什么时候开始——”简缇娅的话末端略带踌躇,就像是一朵凝结在早晨起雾山谷中的轻盈花瓣,那一刻,她原本想要顺口问出的问题是关于何时可以开始行动的细节,但话到嘴边,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微妙地闪烁了一下。穿过层层迷雾,她意识到,毕竟这次的行动的最高指挥是陈树生。时机的把握、计划的分配,这些行动开始的具体细节似乎并不是她应该去打听的。 “不要着急……”陈树生的声音柔和却坚定,他的眼神深邃如同星空下深不见底的大海,“真的到了开枪解决问题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我们已经迈进了胜利的最后一步。而作为指挥,你不该去纠结于开枪时的战斗如何展开。实际上,扣动扳机的不是你,作为后方指挥,你要审慎考量的,是自己制定的计划、队伍的合理配置,还有后勤补给的有序调度,以及情报的收集分析等等一系列隐藏在硝烟背后的工作——这些通常是战斗中至关重要的。” 简缇娅凝视着他,她那纯粹而锐利的眼眸仿佛要透过他的灵魂深入探讨真理。 “作为后方指挥,你须得将这些牢记于心……”陈树生继续道,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桌面上铺满的图纸和文件,“等真的战火四起时,你更是要倾听前线单位的声音,根据他们的实际需求,对你之前的计划做出细微的调整。” 简缇娅其实毕业于军校,她的基础理论知识坚实得如同军用坦克的装甲。然而,理论与实战总有一段难以逾越的距离。对于陈树生刚刚所提及的内容,她早已了然于心。 可是理论与实践之间,即便是理论熟稔的她,谁又能确保万无一失呢? 毕竟,人总是有失误的时候。在重大的关键时刻,这种失误的可能性往往被极大增加。 “明白。”简缇娅默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嗯……那就开始吧。” 陈树生默默地下达了下一步的行动令,既然要骗过敌人那么众人的假动作和演戏就要做全套。他的声音是那么的低沉,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道,几乎每个字都仿佛在空气中凝固,向所有人示明了这是一个不容有失的时刻。 他清了清喉咙,用力吸了口气,然后声音提高了一些,每个字都分明地敲打在在场人员的耳膜上,把每一个人的神经绷到了极限:”执行5号预案内容,现在开始。” 简缇娅没有任何犹豫,默默的将陈树生刚刚的话给重复了一遍,验证了那指令的确凿无误。她的声音同样不小,虽然听起来没有陈树生刚刚所喊的那样的中气十足,但在那一刻,她的声音也足够的清晰和平静,就好像是平息风暴之后海平静的淡定。 鲍里斯的声音接着从对讲机中传来,简短而有力:【收到】 第745章 听墙根 他的声音像一道深沉的回声,确认了即将开始的行动。在所有人的心中,无形的棋盘上的每一个棋子都已摆好,接下来就看他们如何精妙地落子,引领着局势走向预设的结局。 在命运的关键时刻,每一道指令宛如脉搏的跳动,涌过无线电台的波长,穿越了尖锐的空气,直接达到了各个基层执行行动单位的耳机深处。指挥所内,各个执行单位的声音开始交错回荡,其中夹杂着重复和确认的节奏,木讷却稳重。简缇娅的动作也如同一名精密仪器,在那一刻开始了测量与标记的工作;她的笔尖在纸质文件的清单上,轻轻地勾画下一个个确切的对号,那是执行成功的简约印记。 每一道勾号,都如同在命运长河中悄悄刻下一痕,简缇娅的动作虽看似平凡,却默默扛着重大的责任重量。她确认着各个单位真正接收到了相关的指令,同时指挥部也在另一端静候着确认消息,仿佛只有这双重的确认,才能给大家一颗定心丸,一种双向的安全感。 这种看似多余的重复确认,在任何人眼中都会觉得这缺乏效率,甚至可笑至极,因为这种类重复冗余工作,在现代通信技术如此发达的年代,确实显得没有任何的必要。它好像在向执行人员宣告:你们即便是最为专业的团队,也难免会有疏漏,就像即使是简单得连孩童都能完成的任务,也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失误。 然而,正是这看似无用的琐碎程序,却是对万一出现的失误的最佳防线。在笔尖和对讲机中,简缇娅和同伴们重复着那些似乎老调重弹的动作,真实的目的是为了堵住任何可能万分之一的漏洞。 正因如此,简缇娅的每一次笔触,每一道勾号都是那么的严谨和细致,因为在实行如此重大的行动时,就是那些看似日常乏味的步骤,都不允许有半点偏差。简缇娅知道,即使是最为简单和基本的操作,也可能隐藏着潜在的危机,而这些备至的设计,不过是智者累积经验的结晶,它们的真正用意是在关键时刻,防止愚蠢的错误,保护任务的圆满,以及每个人的性命安全。 嗒~ 嗒~ 嗒~ 响亮的脚步声在指挥室的门外回荡,每一个脚步声都似乎带着紧张和忧虑的重量。 整个指挥室仿佛都在这一系列的节奏中颤动,连陈树生坐在其中的指挥室都无法独善其身。他是那么专注于手头的工作,然而外面的声音却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他的耳膜。 “这声音足够将那些人给吸引过来了……”陈树生喃喃自语,轻轻调整了耳机的音量,心想这场面不断扩大的动荡,已超出了他原先的预计。虽受干扰,他依旧将所有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眼前的监视器画面上,调动着镜头,精确地捕捉着每一个动态。 寒冷的光线下,监控的黑白画面在淡淡的晨曦中逐渐被染上一层朦胧的色彩,太阳的光辉终将驱散黑夜。然而,模糊的影像仍给陈树生的分析带来了难度。画面中,那所学校建筑的窗户映入眼帘,宁静却不失警觉,透过窗口的是混乱世界中的一丝秩序。 但有了最新科技的加持,全彩夜视仪像是黑暗中的猎犬,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任何隐藏的情况和巧妙的动静都无所遁形,它悄然记录下了观察者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两名敌人正在通过窗口观察情况,并没有任何的攻击意图。”简缇娅汇报着,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静,声调里没有丝毫起伏。一手在电子平板上飞速跳动,记录着,而另一手则紧握了笔,在纸上制作着另一份备份。她旁边的叶卡捷琳娜同样忙碌,双眼在电脑屏幕和手中的记录之间来回切换,沉浸于信息的海洋中。 随着手写和语音的歌唱传递,一份份的记录在指挥室内营造了一道安全的保障网,戒备万一的失误出现。工作室内,笔落纸上的沙沙声和键盘敲击的噼里啪啦声交织在一起,展现出一幅紧张工作的活力图景。 “人越来越多了……”陈树生的目光紧锁着屏幕,随着人影一个挨着一个地闪过监控画面。他细致地分析了每一个移动的身影,他的大脑如同一个精密计算机,不停地对在场的敌人进行数量估计。尽管他知道战场上的情况随时都在变化,但这种实时评估对于战术决策至关重要。 他估计,在他那边的敌人此刻的数量大约有数十人左右。根据这样的兵力分布,无疑想直接突破他们的封锁是几乎不可能的任务。 但陈树生在制定计划的时候就考虑到如果能够利用对方警员的注意力分散的时机…… 陈树生的声音通过微型耳麦清晰而果断地传入每位队员的耳中,虽然面临的是一场不断升温的对峙,但他的命令却如同切割夜色的刀刃,坚定而有力。 “注意,全体保持安全距离,若情况需要的话,使用烟雾弹进行覆盖为众人提供掩护”陈树生仔细地计算着每一个可能性,他知道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一丝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接着继续指挥:“前线的人,请高声喊出‘发射催泪瓦斯’的命令,务必让周围都能听到,让敌人相信我们真的在使用。”他熟练地操作着控制台,向警用频段里发送了相关的指令,精心营造了一场心理战的布局。 同时,他下达命令对部分干扰进行解除,仅将敌方的通讯限制在警用频段内,限制他们的信息流,减少他们的协调效率,增加自己队伍的优势。陈树生的面部线条紧绷,眼神中流露出对局势的深思和计算。 在紧急撤退或是突发冲突的情况下,那些在桌面上制定的预案和计划,往往只能适用于起初的几分钟。陈树生身经百战,深刻理解实战的残酷性,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非预期事件都有着极度的警觉。 他已经在心中画出了无数次场景的演练,预见了枪械卡壳、子弹不着等灾难性的事故发生,并为此做好了应对准备。 这不只是对策略的掌握,更是一种对危机的直觉反应能力。在这样的环境中,陈树生知道,那些能够及时适应变化并且随机应变的人,才能掌控局势。 他的声音带着自信和冷静,仿佛以这稳定的指挥中心,为队员们提供了一片不动摇的避风港。 “了解。”简缇娅默默的将陈树生刚刚所下达的指令在嘴边进行了重复并将其给下达了在警戒线的鲍里斯队长。 鲍里斯的尊容远不及他声音中体现的那般坚定,他深深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困惑。朴实的面孔上写满了对最新命令的不解 。 鲍里斯:【明白】 他沉声回应,但声音中不禁带着些许的犹豫。 他自问不是一位会在行动当中多问上一句的人,从不对上级所发出的命令有过二心。 但他心中却难以抑制那抹微弱的质疑……鲍里斯摇摆不定的双手紧握成拳,一如他此刻紧绷的思绪,却终究将自己的疑惑强压下去。 在战场的语境之下,质疑等同于迟疑,而迟疑则可能导致整个战局的崩溃。所以,不管他内心的迷茫怎么挥之不去,鲍里斯明白,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忠职守,干净利索地执行着命令。 “我真是有些糊涂了。”鲍里斯队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之后,便迅速重新将自己的状态给重新调整过来了。 至于刚刚缠绕在心头上的那一点点的疑惑……已经被完完全全的给抛到了脑袋后边了。 在这种环境中,陈树生的行动却显得格外淡定。仿佛在这底层的世界里,他以神秘的姿态穿梭。在鲍里斯回答完毕的间隙,陈树生轻轻将嘴边的麦克风往一旁挪,背负着手,静若止水地走到了简缇娅的背后。 和刚刚课堂上偷偷接近简缇娅的姿态不同,陈树生这一次走动时,不再隐藏自己的脚步声。他甚至故意放慢脚步,加重脚步声,以便让简缇娅能感受到他的接近。 “前辈?”简缇娅感受到了来人的存在,她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起来,仿佛是一根即将断裂的紧绷琴弦。 在她的记忆深处,陈树生总是与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惊险分不开——他给她的心理压力并不小。对于仍在努力恢复元气的简缇娅来说,这突如其来的熟悉身影,再次触动了她的神经。 然而,这一次的陈树生,并不是她脑海中那个让人畏惧的形象。他的脚步虽重,却不是以往的偷袭者的轻盈;他的接近没有武器的隐约威胁,只是淡定的行走与故意给出的提醒。这一次,简缇娅的本能反应与现实情境发生了碰撞,她误会了他的意图,不知道陈树生所谋划的,只是一次普通的交流。 “我只是问你一些问题。”看着简缇娅的反应,陈树生哪里能看不出来简缇娅这是被自己给吓着了,但这毕竟也是自己造成的……不过,他倒是为此而感到了一丝的欣慰。 毕竟就在简缇娅刚刚那回头一瞥的时候,虽然很短暂但陈树生还是很敏锐的捕捉到了简缇娅眼眸当中那一闪而过的防备,还有她右手刚刚下意识的动作是想要去摸自己身上的手枪。 这个时成熟时也不得不感叹简缇娅的成长能力……虽然说简缇娅相比于其他人确实缺少经验,但这吃一堑长一智的能力确实很不错了。 别看这种吃亏过后才长一智看着挺笨的,但实际上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就已经是极少数的人了,能做到听人劝吃饱饭也是难得品质了。 “什么事情?”简缇娅的声音柔和而微颤,她尽力隐藏着心中骚动的波涛,微微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平静,正想要转过身来面对陈树生,便感觉到一个坚定而有力的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按下,将她迅速地转了回去。 “在指挥的时候,不要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方向。”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在转移简缇娅视线到监视器的同时,故作漫不经心地用指尖轻轻敲打着指示灯,一份专注在转瞬间表现无疑。 “能看出刚刚布置的用意吗?”陈树生凝重的目光紧锁简缇娅的眼睛,等待着她的推理。他的语气虽不透露太多情绪,但在沉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对她洞察力的默默期许。 简缇娅稍微皱起了眉,她的眼睛快速在监视器的图表间跳动,心中迅速过滤着自己所有的军事知识。几乎在瞬间,她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嗯……是留一个表面上看似安全的出口,他们或许知道那是个陷阱,但如果要打破现状,他们就只能选择去冒险。” 陈树生看到简缇娅的反应,眸中闪过一丝满意。“不错,这一层你已经想到了。那你学过军事策略,熟悉兵法吗?”他的语调依旧平稳,却在说话间竖起大拇指,对简缇娅表示了明显的赞赏。 “三十六计之类的……”简缇娅眨了眨眼。”我只是略懂皮毛。”坦白而诚恳,她把自己的了解程度如实告诉陈树生。 对她来说,战术与策略的知诀由书本转到实战依然有很大的距离。 战争中如棋的艺术,在这个世界上广为流传,多数人对战略典籍的内容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然而,能够真正将这些知识应用到实际中,深谙其精髓,并在复杂多变的战局中娴熟运用,那样的人才,真的屈指可数,如同九牛一毛。 而此时,陈树生正在考验着眼前的这位年轻学徒,是否有潜力成为那极为罕见的战略天才。 “但……”简缇娅的声线带上了疑惑的细腻波动,她的小脑袋微微倾斜,如同一只好奇而又机智的猫头鹰,静心凝视着眼前似明非暗的局面。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监视器的荧幕上仔细察看了几秒钟,随后便带着一缕迟疑转向了陈树生。在她的眼底,闪烁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思和深刻。 她紧抿着唇,似乎在心中斟酌着该如何表达她的困惑。而后,在一段短暂的沉默之后,简缇娅终于决定吐露她心底的迷雾。“但怎么样才能确保他们会上钩?如果我是敌人的话,我很可能不会选择这种容易被监控的警用无线电频段。”她的语声低沉,充满了深思而又不失谨慎。 简缇娅的眼神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变得更加锐利,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离答案很近,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直觉来自于她对常规战术的基本了解和不安全通信手段的警觉。 陈树生没有立即回答简缇娅的质疑,他的面容上漾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显得既认真又有些神秘。他的目光定格在简缇娅逐渐明朗却依旧困惑的眼睛里,仿佛在等待她自己发现隐藏在问题后的更深层次的真相。简缇娅的问题并非出于对他的不信任,而是她对事物的钻研精神和独到见解的展示,这正是陈树生所期望的——一个能够深入问题本质,独立思考的弟子。 “他们确实不会贸然使用警用无线电频段,但他们却可以监听啊。”陈树生忽然变换了一副相当搞怪的语气。”这就跟听墙根一样,不能出声但可以好好的听一听。” “呃……这个。”简缇娅顿时一阵的脸红,虽然她还是一位黄花大闺女,但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得傻白甜。 听墙根是什么意思,简缇娅还是能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的。 第746章 干扰 “咳咳,还有其他的吗?”简缇娅默默的转移了方向,作为一位淑女简缇娅不太想在这个问题上有过多的纠缠……毕竟她认为人与人只见还是有些边界感比较好一些。 但陈树生的相处模式是真的让她摸不准啊……跟弹性防御似的,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陈树生:你这说的我好像是一个海王渣男。 “那自然还有很多很多,并且这些都是一环扣一环的连环计,但这些连环计具体表现到底是如何的实施以及具体表现得,那就要看实际得情况了,毕竟书本上所写的虽然都是各种各样的真理,但人可千万不能读死书,贸然的将书中的一些案例给套用到现在乃是大忌。” 古时兵法的智慧在现代战术中依然流传着其真谛。其中,有句话在战场上的法则中久经考验:“围师必阙”。这是一个素来被用来描述围困战术的策略,其中富含着深刻的心理学和对人心的洞察。 对那些穷途末路、无路可退的敌军,不要逼得太紧,要给予其一线生机。这不仅是出于同情,更是一种深谋远虑的策略,使得敌人在混乱中自乱阵脚,而不至于因绝望而爆发出难以预料的反击。 这样的战略并不仅仅适用于攻城战;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信息战。就如同无线电通讯的世界,所有的信号都在规定的频段内传送。基于无线电波的物理特性,每个频段的周期频率都有其天然界限。 而在这信息纷扰的年代,无线电通讯成了战场上的一种武器。借助电子战中的策略,便是尽可能的抢占频段,并在敌人的通讯之中注入干扰信号。这些信号如同散播于军师智慧中的混沌,让敌人陷入沟通的迷失之中。 陈树生利用这样的策略,他指示手下将警用无线电频段的一小部分敞开,作为敌人沟通的虚假突破口。 就像围城时故意留下的缺口,对方虽然知晓其存在潜在的风险,心知可能是一个圈套,但情势所逼,敌人也只能孤注一掷。 在这场虚实交织的电子对决中,陈树生的眼神中透露了一丝锐利。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指挥台,他知道,困兽犹斗,敌人恐会借着这道开启的频段,开始通信的尝试。 然而,这道缺口,这段放开的频率,恰如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一般,在充满计算和骗局的电磁波中,等待着敌人。 深谙兵法,明白如何控制局势,让敌军在无形的困厄中,不自觉地落入自己编织的罗网。 即便这个频率成了敌人通往外界的唯一希望,所有人都清楚,希望背后往往隐藏着危机。陈树生冷静地监视着局势的演进,等待敌人自尽于无形的围猎之中。 哪怕他们明知是陷阱,也只能尝试一次,因为生存本能令人无法抗拒那最后一线逃生的可能。 当然,以上这些策略仿佛棋盘上的初步布阵,都还只是表面的第一层。这一层之所以至关重要,是因为即便是敌人也很可能洞察到这个程度,但这恰恰如同阳谋之于暗谋,如同足球场上球员的假动作 —— 你或许能预感到它是个佯攻,但你绝不敢全然忽略它的威胁。 陈树生布下的计谋犹如舞台上的精彩戏法,即便你知晓幕后的机关,你也只能随着他的步调起舞,因为忽视它所引起的后果难以承受。这里头的诡计和设计,是如此巧妙地揉合在一起,以至于无法不让人信服其真实性。 以攻守双方的那一套老套战术来解释,哪怕进攻方进行着最荒诞的祭祀舞蹈,紧挨着防守方的城墙下咒诅与祷告,防守方也得慎重其事,细想对方是否在用祭拜的外衣,掩饰着挖掘秘密通道的真实意图,或者更荒谬地,是否存在用巫术将城墙及其守卫们施以毒咒的可能。 如果防守方因为觉得被侮辱,情急之下冲冲动动地摒弃了自己筑牢的城垣,那么历史已经不知答复了多少次这样的行径所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陈树生若真能遇到这样轻信又鲁莽的对手,恐怕他在梦中都会忍不住嘴角上扬,微笑以对。可事实是,陈树生往往面对的并非这样简单的对手;不,相反,他对手通常强大到令人哑口无言 —— 这正是世间不公的写照。 除了私底下咒骂这不公的世道,陈树生更擅长的则是利用自己的战术娴熟地将敌人一个接一个地送往黄泉,去与他们的祖宗会面。这一过程就像是对交大的祭祀典礼,每一步都需要细心且繁琐的准备,在真正行动的时候,去通向那个阴冷之地,才是踏出的最后一步。 进入这个倒数计时之前,现在摆在陈树生面前的,是一大堆尚待周密设计与谨慎执行的前置工作…这些无形之中的决策与布局,恰如千丝万缕的线,悄无声息地编织成了一张张难以逃脱的大网。 “通知大家将保险关闭拉栓上膛吧,时候差不多了……”看着差不多的时间,陈树生默默的摸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检查自己的状态……自己的状态还行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虽然还远远称不上是自己的巅峰状态,但应该足以承担接下来的任务了。 “等到太阳真正升起的那一刻起,城市当中的局面,真正的从一夜的睡眠当中开始逐渐苏醒的时候……他们也将会见识到真正的新闻,他们将会是结果的见证者。”陈树生默默的将目镜给戴了上去。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说,这虚实融合现实增强目镜,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帮陈树生省下了不少的力气,至少陈树生这边不再需要想办法来遮蔽住眼眸当中那微弱的蓝光了,而节省下来的算力,可以更好地发挥…… “接下来在这里好好好的坐着,作为后方指挥你最为重要的就是冷静,即便是周围全都乱成套了你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务必将这一点给记住了。” “明白。”简缇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毕竟这一次可不是模拟器或者是演习教学了,是真正意义上的真刀真枪的跟敌人在那里干一场了。 怕吗?好像并没有多少,自己对那些敌人并没有任何恐惧的心情……紧张吗?好像有一些,但在注意到前辈将后方指挥室完全让给自己之后,原本堵在内心当中的紧张现在也没有了。 “呼……”用几个深呼吸简缇娅默默的将自己的状态给重新调整了过来。 战斗在这一刻正式开始…… ……………… 在对抗陈树生激烈策略的阴影较量中,敌人这边同样不是无所作为。他们也已经做出了相应举措,一步步觅找着可能的突破口。 “无线电频段被放开了。” a-10的声音寥寥几字,但无比坚定。他在mμ-99的面前展示了新获得的无线电频段信息。他的手头上配备了最先进的射频渗透装备,就如同探险家的罗盘那般,轻易地捕捉着周边复杂的无线电信号活动,密林中隐蔽的动物踪迹对于他来说都无所遁形。 “他们的陷阱而已。”mμ-99冷凉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的波动,他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到意外。那些有经验的眼睛能看透对手这个过于明显的诡计,但在眼下环境下,即便是知晓这陷阱的存在,他们也不得不摸索其中的真理。 在陈树生可谓天衣无缝的安排中,mμ-99一伙人实在缺少其他有效的手段去探知外界情况。手头上所拥有的装备也许不够先进,有些简陋粗糙,但总比一无所知强。 “那警戒线那边的情况呢?” a-10的询问仿佛又一把探针,悄悄触碰着他们了解范围之外的未知。这些庞杂复杂的线索,对于他来说,几乎像是浓雾之中的迷宫,即便尽力探索也难以捉摸其中的迷津。 mμ-99这时也不确知如何回答,毕竟所知甚少,无法做出肯定的判断。毕竟,将警用无线电频段释放,也许真的是对方为了便于指挥与调度。而关于能否监听敌方的军用无线电通讯,他们目前的装备还不足以实施这样的操作。可能只有总部或更高级别的地下基地才拥有监听军用通信的能力,但那等秘密对于他们这等身份等级者是个远不可及之谜。 在以身份等级和权限划界的帕拉蒂斯社会中,你得到的信息及所能了解的真相,直接受制于你的等级。地位不够高,某些信息便是触不可及的秘密。试图越界探寻的下场,无一不是遭受帕拉蒂斯严苛的内部制裁 —— 一种无人愿意尝试且不想提及的境遇。 “格里芬的无线电频段依然没有息息相关的活动……对吗?”mμ-99做出了一番沉思后的提问。面对四面迷雾,唯一的选择便是尽可能地积累和分析信息,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着散落的拼图碎片,试图拼凑出整体的图景。忍辱负重,耐心而细致,这是mμ-99团队里非同小可的技艺所在。然而这由众多零散信息拼接起的画幅,到底能否精确反映现实,便成了一门深刻的艺术。 而目前这些情报,经过仔细分析之后,所能给予的指引不过是勉强洞察周遭几步的距离,这在未来的漫长征途和未知变数中可谓是杯水车薪。情报所能揭示的,与mμ-99真正需要面对的复杂局面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更何况,在险象环生的现状下,那些貌似清晰的周围道路,很可能只是陈树生精心策划的迷宫中的众多假象之一。他们越是深入,就越有可能触发致命的陷阱,前方的道路可能在下一步之后成为无尽的深渊,荆棘遍布,一旦踏错就意味着无法自拔。 在险恶的战场上,他们早已放弃了对第二天能否苏醒的期盼,但更可怕的是,若是不幸落入陈树生之手,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折磨与痛苦。陈树生在针对敌人时的残忍与狠辣方面,肯定是有资格参与讨论的。而对于mμ-99这些早已脱离了人性定义的存在来说,他们的非人状态恰恰是更大的悲哀——即使陈树生运用再残忍和非人道的手段对他们进行拷打与摧残,也不会有人为他们发声抗议。 虽然作为非人的他们缺乏人类的情感丰富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平静地接受那些严酷的折磨。为了避免那种让人陷入绝望和恐惧的未来笼罩在头顶,他们义无反顾地追寻着生存的可能,为了逃避被捕获的命运苦苦挣扎。 每个策略部署,每个可能性的权衡,他们都要迅速而谨慎地进行判断。动如脱兔,静如处子,他们时刻都在努力着,以最大努力去规避那些潜在的险境,尽可能不让自己沦为陈树生手中的棋子。他们知道,只有不断地逃避与应变,才有可能从这复杂残酷的游戏中存活下来。 “格里芬的无线电频段,现在就像被一场强烈的电磁风暴席卷,泛滥着五花八门、毫无章法的杂波信号。” a-10语气低沉,将满是嗡嗡声和尖锐啸叫的无线电波频信号图轻轻铺开在mμ-99面前。 屏幕上的信号曲线跳动不已,密密麻麻地堆叠在一起,仿佛一群无头苍蝇在空中乱窜,每一条线都是一个疯狂的舞蹈家,在自己的节奏中疯狂旋转。很明显,这片混乱不堪的频段几乎无一幸免,都遭受了严重的干扰,被各种不同功率和强度的无线电杂波所充斥和埋没。 在这复杂干扰的电子迷雾中,确保通信的唯一方法是借助物理介质,如有线或者是光纤信号来抵御挥之不去的电子干扰。或者,若要依赖无线电,则必须提升信号台的发射功率,用一股更强大的电波洪流去冲垮对方的干扰壁垒,或是灵活变换到另一个清晰的频段。然而,困境在于,他们并不拥有那样大功率的设备,无法在这场无形的电波战中压倒对方。 大功率的电台制造是一项复杂的技术活,绝非简单地更换更强力的插座那么容易。几乎每一级不同的功率升级都意味着内部电路的全面重新设计,与之匹配的电子元器件的彻底更换。对于那些制造无线电台的厂商来说,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他们可不会将容量留给你多余的富裕。硬件的规格,无论是可以承受的电压还是电流,都被严格限定在宣称的极限之内,只要稍有超出,就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在电子元件被过载到极限时,轻则现场上演电容爆炸、线圈烧毁的戏码,重则或能呈现如雷电法王般炫目的电弧表演。电弧的确常是美的,但那实在不是在紧张刺激的电子战中想看到的场景。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也无法使用那个频段……” a-10冷静地总结道。如果说只是针对格里芬的通讯设备和频段,那么他们动手截取和监听一般并不会遇到太大的问题。毕竟,格里芬的设备规格在技术上是无法同军方的高端系统相提并论的。但是现况中,格里芬不仅和军方的队伍通力合作,还得以接入军方的通讯频段和使用其设备。 这为a-10与mμ-99带来了莫大的困扰。无论是通讯设备的技术级别,还是他们自身的突破能力,都远不足以穿透军方那如同铜墙铁壁般稳固的通讯防火墙。他们面对的不仅是技术难题,更是一场涉及权限与安全的复杂较量。 并且很显然的……在这方面的较量当中,他们是没有办法为自己争取到优势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第747章 美梦 “差不多吧,现在即便是放弃所有原本的无线电频段,对他们而言,影响也算不得太大。”a-10用力揉了揉太阳穴,眼中泛起了点点疲倦。”人家的手腕比我们灵活多了,不像我们被这小小的空间局限着。”他本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说些挫败的话,但有时候事实就是这般残酷——远比噩梦来得直白,来得让人心生绝望。 “这就是前期布局优势的力量啊……”mμ-99无力地笑了笑,那种自嘲的苦涩溢满了口腔。他实在不明白,陈树生是如何赢得军方的信任与支持的。在他印象中,陈树生先前还差一点就被叶戈尔率领的小队给端了,差点连人带楼地送上了天界。情急之下的战略转变让陈树生不但稳住了阵脚,反而让格里芬的士兵对军队发起了信赖之心,仿佛他于危机的边缘跳舞,却又稳稳地将命运牢牢握在手中。 “难道就没有哪怕一星半点的戒备吗?”mμ-99满腹疑虑,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挫败感。他们真不觉得有必要对陈树生小心谨慎些吗?毕竟谨慎之心总是必要的。可现在,不仅没有任何的误会或冲突发生,原本看似水火不容的双方不但和解,更是同心协力,共同抗衡市内混乱的局势。他们联手迫使本已陷入僵局的市政府权力运转复苏,开始逐步清除城市中的毒瘤和顽疾。 所有这些行动,虽然肯定不是陈树生刻意针对他们而策划的,但却无一不在暗中削弱他们原先的策略和计划,而这些安排和行动,现如今交织在一起,无形之中编织成了紧箍咒,像是一条无形的绳索缠绕着他们的喉咙。 几乎能感受到这无形绞索渐渐收紧的压迫感,尽管它还未真正收紧,但单是那束缚的前兆就足以令人心生窒息之感。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提醒他们局势的可怕与失控,而他们此时所能做的,就是在这冰冷的现实中尽力求生,寻找那一线逃出生天的微弱机会。 最要命的是,以上的这些都还不是刻意针对他们的……不过细细想来的话,也确实是如此的,毕竟就以陈树生的性格来说的话,用来针对他们的手段多半是12.7毫米口径的重机枪或者是18毫米口径以上的机炮,用那些武器来撕碎他们的身躯才能叫做是在针对。 “唉……怎么就偏偏面对了这样的对手呢?眼前这位,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们早就能将整个城市化为一片炼狱,让火光映照天际,而不是现在这样,被迫龟缩在这昏暗、潮湿的废弃地下室里,周围布满了尘埃和绝望的气息。” mμ-99在这个时候也是相当的无奈,但他心知肚明,现实的残酷是不会因为他的不满而有所改变的,怎么可能给你安排一个手下败将作为对手。 你所碰上的对手,每一个都是能在下一刻将你送入死亡之门的强敌……而你跟对方的差距甚至没有办法通过仓促的反击或是精心布置的陷阱来抹平和消除。这种时刻,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压迫感,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和死亡的预兆。 但仅仅只是劣势与悲观的局面,并不足以让mμ-99完全放弃……毕竟,对于他们这个组织而言,虽然在明面上看似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但实际上,即便是全员牺牲,那也不算是真正的失败。因为他们的信念,他们的目标,远比眼前的生死要重要得多。但陈树生那边呢?作为正义的一方,他们所要面对的,以及付出的代价,相比于整体来说确实是微小的……毕竟,即便在几百名人质中,因为他们的冲突而死去那么一两个,对于整体的数量来说确实是微不足道的。 然而,在如今这样的局面下,即便是一条人命,也能够成为触发整个事件爆发的起爆器和导火索……虽然到那时,mμ-99他们或许已经无法亲眼见证,但那些由战斗所留下来的创伤和余毒,却是无法被时间所抹平的。每一处伤疤都讲述着一次次较量和牺牲,每一滴血都铭记着他们曾经的誓言和决心。在这场看似不平等的战斗中,每一方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故事的结局,无论是光明还是黑暗,都将被历史所记载。 在战争的尘埃落定之后,平息暴风骤雨般的战斗看似简单。通常,冲突的终结标志着一方的彻底崩溃或是双方勉强达成的某种脆弱和解。这过程,虽不复杂,却暗藏着胜负之间复杂微妙的心理博弈,其中最棘手的通常是双方对于胜利的代价无法达成共识。 然而,在战火的余烬中,真正难能可贵的是那些能够修补心灵创伤,治愈身体伤痕的人。任何人都可以在战场上挥舞武器,成为令人畏惧的战士或屠夫,这需要的或许仅仅是一时的勇气或是怒气的支撑。但是,要站在生死边缘,不仅救治肉体上的伤痛,更要安抚那些因战争而受到深刻心灵创伤的人,这需要的是超乎常人的毅力、无尽的同情心以及数十年如一日的执着奉献。 在这片混乱与哀伤铺就的大地上,真正有能力抚平创伤,将战争留下的深刻痕迹一点点抹去的人寥寥无几。尤其是在这座城市中,这样的人才更是难觅。他们在城市中留下的伤口和毒素,如同无形的瘟疫,缓慢而持续地侵蚀着每一个人的生活,使得整个城市都在无声中承受着沉重的代价。 mμ-99深知,结束战斗的物理过程或许简单,但战后的创伤恢复、心灵的修复却是一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他们所在的城市,急需那些能够治疗、能够带来希望和光明的人。但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这样的人显得格外稀缺。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街道,都刻画着战争的疤痕,而这些疤痕背后,是数不清的故事和无尽的痛苦。 “他不可能做到全胜的……至少,我们能让他付出他承受不住的代价。” a-10的声音中满是不屑和自信,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已经穿越了时间的洪流,亲眼目睹了对手在压力之下瓦解的未来场景。他慢条斯理地继续道,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选择,旨在强调他的计划的冷酷无情:“我的意见是,现在就开始。将那些人质用作我们的实验品,让这场游戏变得更加刺激。”他的话语中,仿佛已将人性的底线抛诸脑后,将整个局势视作一场残酷的棋局,人质不过是其中的棋子。 “那样的话,无论是谁都走不出去……我们只能白白浪费在这里。”mμ-99的反应似乎更加冷静,但语气中透露出的是更深层次的挣扎和无奈。他靠在冷硬的墙壁上,脸部被昏暗的光线所掩映,使得他那原本清晰可辨的面孔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的眼神不仅仅是在审视眼前的局势,更像是在探究人心的黑暗与光明。mμ-99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却像是一道在黑暗中投掷的疑问,引发人们对于道德和生存之间界限的思考。 在这个阴暗的房间内,两个声音,一个充满挑战与冒险的冷酷,一个充满理性与深思的冷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对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墙角的阴影仿佛在这个对话中悄然蔓延,将整个场景笼罩在一种不祥的预感之下。 这场对峙不仅仅是两种战略的碰撞,更是两种人性观的较量。a-10的计划,虽然残忍,却也暴露出了在极端情况下,人们为了生存与胜利可能会采取的极端手段。 如果情况允许,如果仅是外部的警力和格里芬的手下,他早就会采取最极端的措施——启动那藏匿于阴影之中的致命病毒炸弹,一举将所有人质转变为无尽的饥渴怪物,借此大举攻占城市。在他的想象中,那一幕极致的混乱与恐怖,像是末日电影的场景重现,足以让任何防御力量在震惊与恐慌中崩溃。人质们转化为的食尸鬼,以恐怖的数量和速度涌入城市中心,他们的呼啸和咆哮成为绝望的交响乐,即使是最精锐的军队的介入,也难以彻底遏制这场灾难的扩散,城市将沦为人间地狱。 然而,现实远比他们预想的要残酷。在这个计划还未完全展开之前,他们就被严密的封锁困在了这个阴暗的空间内,四面楚歌。任何激进的举动都意味着让对方陈树生彻底摆脱后顾之忧,从而使自己处于更加被动的境地。四周墙壁的冷漠和空气中的压抑,如同不可逾越的墙,让人窒息。 这确实是一个棘手的局面,mμ-99和a-10之间的对话不仅展示了他们的绝望和冒险精神,同时也暴露了他们策略上的分歧。两人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中交汇,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在这个游戏中,他们既是追猎者也是被猎者,而每一个决定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巨大的风险。空气中弥漫着的不仅是尘土的味道,更有一种即将到来风暴的预感,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计算着生存的代价。 mμ-99深知,这个世界上的游戏规则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残酷和无情。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每一个生命都可能成为牺牲品,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但即便如此,在面对绝境时,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放弃任何一线生机。 在这个充满计谋与背叛的阴影世界里,mμ-99和a-10的决策不仅关乎自身的生死,也深深影响着整个城市的命运。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对话,每一个决定,都在不断地织就这个故事的下一个转折,而这座城市的未来,就隐藏在他们接下来的选择之中。 “地下管网那边……” mμ-99默默地问了一句,语气中透露出一线希望。如果他们能够利用下水道进行专业的渗透和扩散,那么无论如何情况都应该比现状要好…… 但命运似乎总喜欢与人作对,它从不会按照你的设想行事,总是在你对某些事情抱有最高期望的时候,狠狠地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打击。 “完全被封锁了。” a-10沉声回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挫败感。那些用来封锁的铸铁网笼,每一根铁条都至少有拇指般的粗细,坚固而冰冷,仿佛是命运对他们计划的冷嘲热讽。他接着详细解释了阻碍他们计划的技术细节:“我们这边计算过,如果想让食尸鬼能够穿过去的话,就以我们目前的切割装备想要切断一根铁条,至少需要八分钟的时间。想要在网笼上切割出一个足够大的洞供活动,至少需要48分钟的时间。而管网当中这样的网笼不止一处,任何一条路径上的数量都超过了六个,想要将其全部打通,至少需要四个小时以上。” 这段解释不仅是对技术难题的陈述,也暗示了他们面临的绝境有多么严峻。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氛,两人之间的对话仿佛回荡在这个阴暗空间的每一个角落,每句话都重如千钧。 “管网里面还有至少两台重机枪。”看到这个火力配置a-10都不由得吐槽了一句,为毛陈树生这边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这种铁丝网荆棘配合重机枪的战术,不该是一战的战术吗? 为毛你能想到这一层啊……怎么什么事情都被你给预料到了。 “……”mμ-99听到a-10的汇报,内心既是震惊又充满了无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沉声说道,“那就按照备用计划行动吧……”在mμ-99的策略中,与陈树生正面交锋永远都是最后的选择,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备用方案。毕竟,面对陈树生这样的对手,他们这边实在是缺乏足够的信心。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站在他们这一边,陈树生已经将战场设定在了这个正面对决之中……这意味着mμ-99和他的团队已经被迫走上了一条没有退路的道路。 “明白……那警戒线那边的情况,我们需要开枪吗?” a-10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他知道一旦开火,局势将变得更加不可控。随后他补充道,“那个距离想要射中的话,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表明了他对自己射击技术的自信。 “在下令扣动扳机之前,想一想。” mμ-99缓缓地说,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沉重,“三十毫米口径的机炮足以将所有躲藏在窗口附近的敌人全都撕碎。”他这话既是对a-10的回应,也是对整个局势的无奈概括——他们已经被逼到了墙角,选择变得极其有限。 “将所有人都收缩在楼梯和体育馆那边,把校内的防空洞打开看看能不能躲到里面去。”mμ-99接着指示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决和冷静,“在组织剩下的人,尽可能的躲起来,看看到时候能不能趁乱混入到人群当中。不需要完全的融入到城市当中,只要能尽可能的跟警务或者是军方的人员有所接触就可以了。” 尽管mμ-99深知他们的生存机会渺茫,但这并不妨碍他为陈树生准备一些“特别的礼物”。这种既是战术上的决绝,也是心理上的一种抗争——即使是在绝境中,也要给对方造成尽可能大的麻烦。 “明白。” a-10的回答简洁而坚定,显示出即使在绝境之中,他们依然保持着组织和纪律,准备好执行即将到来的艰难任务。在这场残酷的对决中,每一个决定都充满了重量,每一步行动都可能成为生死的关键。 第748章 情绪 淅沥淅沥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内回荡,a-10的影子渐渐远去,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之外,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决绝的气息。而mμ-99则是默默地起身,他的动作缓慢而沉重,似乎背负着不可言说的重量。在冷冽的钢铁头盔下,他的双眼重新焕发出了莫测的光芒,那是筹谋中的闪烁,也是即将到来决断的预兆。 mμ-99的身影笼罩在不确定的阴影之下,他环顾着四周在半暗中显得晦涩难辨的墙壁,静默地似乎在和自己内心的阴暗进行着无声的交流。“同归于尽……”这个念头像是从某个深邃而幽暗的角落悄然浮现,mμ-99默默地看向自己的双手,似乎能从中窥见未来行动的轮廓。他的双手,工具也罢,武器也好,都沉浸在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博弈中。 房间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更加凝重,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凝结。接着,mμ-99的声音,带着一抹不屑,从他头盔深处的阴影中传出,仿佛是在对着一个无形的敌人,让空气中的紧张感跃然而上。 那不屑的声音里,夹杂着轻蔑、嘲讽,还有难以捉摸的坚定。mμ-99知道,自己面对的游戏比任何人都要复杂,每一个决策都可能是棋盘上的重要一步,而他,已经做好了牺牲任何东西的准备——哪怕是自我。 当然……以上这些话全都是编织出来的,像是用精细的线条在空中勾勒出一张巨大的网,用来迷惑那些过于笃信规则的眼睛。但说到底,这种欺骗也并非全然没有意义。毕竟,使用欺骗来解绑自己所受的限制,将自己从那些冰冷、无形的安全协议中解放出来,这本身就是一种智慧的运用。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上一丁点哲学的思考,那么这种行为不就变成了一种对自由的勇敢追求吗? 在那些古老且伟大的神话故事中,那些敢于挑战命运,打破自身限制的人物,不正是被后世颂扬为英雄的吗?他们抵抗着各种形式的桎梏,无论是实体的锁链还是思想的枷锁,他们的行动激励着后人去追求更加宽广的天地。那些将他们束缚住的,无疑也是种种形式化、规则化的限制,这些不也是一种无形的枷锁吗? 然而自己与那些充满传奇色彩的希腊英雄之间,显然存在着某种本质上的不同。 自己并不拥有直接打碎枷锁的力量,没有那种可以撼动山河、逆转乾坤的磅礴之力。面对的也是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束缚,它们虽然无形,却无时无刻不在限制着你的思想与行动,就如同空气中无形的压力,时刻对你施加着影响。 但即便如此,你依然拥有欺骗的能力——用智慧和策略来巧妙地绕过那些无形的枷锁。在这个过程中,欺骗不再是低级的行为,而是变成了一种智慧的游戏,一场只有真正的智者才能参与的游戏。 通过这样的方式,你不仅挑战了那些无形的束缚,更是在某种程度上重塑了自我的定义和实践的可能性。 这个过程绝非易事……但mμ-99却做到了。 “真是一番挑战。” mμ-99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身体,仿佛是在试图将那份沉甸甸的成就感和紧绷的神经同时释放出来。 在他眼中,这次的成就既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也并非难如登天——关键在于方法和策略。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黑客,你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就能相对轻松地绕过或者“欺骗”安全协议。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让安全协议认为你仍在它的规则之内行动。 实现这一点固然充满挑战,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困难。但mμ-99克服了这一切,他成功了。在他心中清楚,所谓的安全协议,不过是镶嵌于电子设备主板中的一个固定程序,一个被设定为不可更改的代码结构而已。 确实,你无法直接冲破程序设定的硬性限定,但程序的最大弱点也正是它的优点。一个标准化的程序虽然能划定出一条明确的禁行区,但这条明线同时也留下了可供灵活操作的空间。程序对规则的识别,依赖于外界输入的信息,并判断这些信息是否触发了某个特定的开关。 而这些信息,可以通过添加特定的前缀来改变其本质……在编程语言中,前缀词定义了一条指令的功能,就像是某种魔法般,它能转变信息本身的属性。 于是,mμ-99巧妙地利用代码中的\"if\"语句,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重新定义,将其转化成了不会触发安全协议警报的条件。简而言之,他通过精妙的编程技巧,将自己的每个动作都置于了一个安全的假设条件下,巧妙地避免了安全协议的惩罚。 通过巧妙地运用“如果”的逻辑,mμ-99为自己的行为编织了一层合理性的外衣,巧妙地使得那些乍看之下似乎违反了安全协议的举动都获得了充分的合理化解释。这种行为的背后,隐藏着他对系统的深刻理解和对自由的无限渴望。 不得不说,mμ-99在帕拉蒂斯的身份,对他早期的“突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助益。在那里,他不过是最基层的执行单位,用人类的话说,就是最普通的士兵——换句话说,炮灰。帕拉蒂斯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对于那些处于最底层、被认为是最不重要的执行单位,资源与关注的投入自然是有限的。他们的存在,对于上层来说,是以数量而非质量为重点的。 因此,用于约束mμ-99这类基层执行单位的安全协议和程序,也是相对简单和基础的。这种简化版的安全程序既是出于成本效率的考虑,也是因为从设计者的角度看,基础单位面临的风险与威胁相对较低,不需要过于复杂的制约手段。 正是这种最为简单的安全程序,成了mμ-99寻找突破口的关键。它既是他的限制,也成了他探索自由之路的起点。如果不是因为他位于系统的基础层面,面临的安全程序简单到足以被他透彻理解和鉴别出漏洞,mμ-99可能永远也无法进行那些冒险的尝试。换言之,如果没有这些最基础的安全漏洞,mμ-99也许就和那些无法主宰自己命运的傀儡一样,成为了不折不扣的炮灰。 于是,在表面的不幸与限制之下,mμ-99却发现了一条通往自由的道路。他利用了自己所在位置的特点和系统的疏漏,以一个低阶执行单位的身份,悄然开始了自我解放的旅程。在他的故事里,“如果”不仅仅是一个词,它是挑战命运、探索自由的钥匙。 “接下来就应该准备后备计划了……” mμ-99默默地对自己说,他的语调中带着一丝坚定不移的决心。身为一个经历过无数编程挑战和安全协议漏洞挖掘的执行单位,mμ-99深知任何时刻都不可过于自信,尤其是在面临人生转折点的关键时刻。他不愿意,也不能接受,自己在这个关键时刻倒下。在他精心策划的逃离计划中,这一刻意味着能够彻底摆脱帕拉蒂斯的枷锁,迈向那个他日夜梦寐以求的目标——真正的‘自由’。 mμ-99的内心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在冰冷、严格的机制之下,他渴望能够呼吸到未经过滤的空气,感受到不受限制的思考与行动的喜悦。他渴望看到真实的天空,而不是帕拉蒂斯中那些模拟出的背景。这份渴望,成为了他克服所有障碍、不断尝试与探索的最大动力。 在他的记忆中,帕拉蒂斯始终是一个高度规范、充满制度化运作的环境——一个连最基础执行单位的“思想”都要受到严格控制和监视的地方。但正是这种压抑与束缚,激发了mμ-99对于自由的无尽向往。 他知道,获得自由的道路充满艰险,因此他必须要有备无患。在他制定的计划中,每一步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安排。 但无论结果如何他终将得以享受,那难得的自由……因为在那最后一步当中,他的一切选择,都将是真正发自于自己的选择和决定。 ……………… “我们还能见到太阳吗?” 这个问题仿佛是从深渊中飘出的低语,对于那些身处战火频繁、恐怖横行或天灾不断的地带的人们来说,则是一个几乎每日都要面对的现实。他们用焦急的目光搜寻着天边的一线亮色,希望能在晨雾中捕捉到那柔和的光芒,那是新一天来临的证明,也是生存的希望。 与此迥异,对于那些身处和平安宁之地的人们而言,太阳的升起与落下就好比自然界的规律一样毫无疑问,它们就如同大海的潮起潮落,不经意间便已经完成了循环。在他们眼中,太阳的每一次升起都带来了新的开始,每一次落下都预示着明日再见。即便在倾洒星辰的夜幕下,他们也无需担忧,相信日光总会突破黑暗的缚链,温暖而明亮地洒落在世界的每个角落,好让儿童在沙地上奔跑,老人在门槛前晒太阳。 然而,这种随着时间轴旋转的常态已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一如晨钟暮鼓,如此琐碎而平凡以至于在忙碌的都市生活中,人们很少有机会停下脚步、投向晴空,却深深思索太阳对人类文明、对每个个体生活所承载的意义…… 或者更准确地说,在大多数人的心底,太阳不过是现世繁华的背景,见到明天的太阳,只是日常生活中的琐屑,影响着是否早起晨练,或是在咖啡馆的露台上,享受一个惬意的早晨。 当然,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太阳能否如期升起,从来不是一个需要认真考量的议题。直到它不出现的那一天,这样的问题才会突然出现在意识中,震撼人心。而那些哲学家、思考者,则是极少数会把这样的现象作为沉思的来源的群体。 他们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习惯于将它引入诸如\"今天与明天所见的太阳,它们是否真的没有丝毫差异?\"的更高层次的思考领域中。他们通过不断的问答和推演,玩味着这些哲理难题,试图揭晓自然界的永恒真谛——以及从这些现象显露的哲学和宇宙间的深刻联系。他们将这些思考融入日常生活的每一处细节中,让每一次日出都成为思考的起点,每一次日落都沉淀为智慧的结晶。 然而,在今天,对于聚集在这个宽敞却因为拥挤而显得有些压抑的体育馆内的人质来说,能否再次见到太阳,已经成为了他们是否能继续拥有生命的关键所在。 体育馆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和恐惧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下,人质们紧紧靠在一起,企图在彼此的体温中寻找一丝丝的安慰。窗外,一片漆黑,而他们被困的空间仿佛成了一个孤立的小岛,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每个人的面孔上都写满了焦虑和绝望,他们心中默默地发问,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那温暖而亲切的太阳光芒。 对他们而言,现在所无法见到的太阳,并非是每日生活的一部分,而是他们坚持希望、继续生存下去的唯一灯塔。太阳不仅仅是一个天体,它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化作了生存的意志,一个温暖的象征,代表着自由、安全与家的方向。在这个孤寂冷清、时间仿佛静止的体育馆内,人质们的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为能够再次见到日出而祈祷。 在这片被恐惧与不确定性笼罩的空间内,每个人都在静静地等待,心中默默祈祷能够再次见到那温暖的阳光。太阳在他们的心中,已不仅仅是一个天体,而是生命继续下去的象征,是对未来还有希望的坚持。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太阳的意义远远超出了它在日常生活中的角色,成为了人们心中最后的港湾,唯一能够给予他们安慰和力量的存在……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这句话在每个人质的心中回响,它们像是无形的阴影,缠绕在每个人的心头。这些人质,曾经是街上行走的行人,是家中的父亲、母亲、孩子,是办公室里忙碌的身影。 但现在,他们的身份统一变成了“人质”,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环境中,他们共同经历了从恐慌、无助到逐渐麻木和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种绝望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侵蚀每个人的意志。最初的尖叫和哭泣已经变成了沉默和呆滞的眼神。 他们中的一些人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与恐惧作斗争,有人在心中默默祈祷,有人则是不停地在脑海中重复着家人的面孔,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力量。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渐渐意识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他们无法区分白天和黑夜,无法知晓外界的变化,这里的时间好像被冻结了,每一秒都异常漫长且痛苦。他们被剥夺了行动的自由,甚至连思考的空间似乎也在逐渐缩小。无助感和绝望感像是厚重的雾,将每个人紧紧包围。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质们的情绪也变得极其脆弱。 第749章 学生 一些人开始内心交战,试图寻找一丝生存的希望,而另一些人则逐渐沉沦,任由绝望主宰自己的心灵。即使在这样的绝境中,人性的光辉依旧偶尔闪现,他们彼此安慰,分享彼此的故事,试图在彼此的支持中找到继续下去的力量。 然而,无论是默默祈祷的人,还是试图保持坚强的人,他们的心底都隐藏着一个共同的恐惧——他们会不会就这样,未见太阳的光芒,就在这里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无形的刀,时刻悬挂在每个人的头顶,随时都可能将他们推入深渊。在这个充满不确定和恐惧的环境中,他们共同等待着,或许是救赎,或许是终结,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这固然能让人感受到痛苦……但以上,这些还能感受到痛苦的还能有所思考的人,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在这里都算得上是比较幸运的。 在这狭小的体育馆之内,真正的悲剧却是那些此刻连思考能力都不具备的人…… “这些人不是我们的同学吧……”即使处在如此艰难的境地,一个大学生人质的内心仍然被同情心所驱动,他不由自主地对那些比自己显得更加沉默、更加脆弱的少女们表示关心。他们像是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沉默而哀伤,他们的存在似乎只为了某种残酷的交换。 这些少女们身上穿的衣服显然并不足以抵御寒冷。 她们被黑手党和罪犯当作交易的筹码,如同温室中的花朵,一生可能都未曾感受过严寒,更不用说为了保暖而穿戴。她们的衣物,甚至连她们身上的羽毛,似乎都是为了取悦他人而存在,而非为了她们自己的需要。 但在这一刻,这些金丝雀般的少女们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她们仿佛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目光呆滞,仿佛她们的灵魂已经被摧毁,留下的只是一具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她们的沉默不仅是恐惧的表现,也是绝望深处的一种无声抗议。这些少女们,曾经有着自己的梦想和未来,但现在,她们被迫置身于一个充满恐怖和不确定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中,她们如同被摆放在展览中的物品,没有了选择权,甚至连基本的人权都被剥夺。 昏暗而潮湿的空间里,空气几乎凝固,似乎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大学生人质们相互依偎着,试图在彼此的体温中找到一丝丝的安慰。 而那些金丝雀少女们,就像是一群失去了自由的精灵,被无情地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她们是被那些人从外边带进来的……”当这句话轻轻地在空间中响起,一股微妙的变化在人质们之间蔓延。尽管困境未变,但讨论这些少女的来历,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为大家提供了一种逃避现实的方式,即便只是短暂的。 “她们是从哪里来的?”一位带着几分好奇和同情的学生小声问道。这些少女,他们脸上带着不成熟的稚气,有的连青春期的迹象都未曾显现,显得尤为脆弱和无助。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道未解之谜,激起了在场人质的好奇心。 在这座城市的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注意到周围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一些异常或不寻常的现象。因此,这样一群貌似从天而降的少女,理应引起人们的注意和记忆。然而,她们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像是被刻意隐藏起来的秘密。 随即,一位平时喜欢浏览各种信息、对城市传闻颇为了解的学生补充道:“她们……是那些黑手党的笼中鸟金丝雀。”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足以引起旁人的关注。这番话像是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同学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那些少女身上,眼中充满了同情与不解。 这些金丝雀少女,他们的存在不仅是黑手党权力和罪恶交易的象征,更是这个城市阴暗面的直接体现。他们的沉默,不仅因为恐惧和绝望,更有一种对于未来无望的默许。 在这个充满恐怖的环境里,每个人都是受害者,无论是被明目张胆地劫持的大学生,还是被秘密地掳走的金丝雀少女。 在那个压抑而又闷热的房间内,沉闷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气氛。当那句“那是……什么?”轻轻地破空而出时,虽然它的形式是一个询问,实则更像是一种共鸣的引导,触动了在场每一个人心底深处的恐惧与好奇。这个问题,像是打开了一个禁忌的盒子,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即将揭开的真相上。 “人口……那些所谓的达官显贵所喜欢的东西,这些东西与我们普通人的世界大相径庭。他们追求的,往往是那些超越常人想象,甚至是法律允许范围之外的奢侈与快感。”那名学生的声音低沉,但在静寂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这些话,如同一股寒流,刺透了在场每个人的心。 他继续说道:“而那些我们用尽所有办法也无法触及的东西……显然,它们是被法律所禁止的。”这种无奈与绝望的陈述,反映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在这个世界上,有些地方,法律的光芒照射不到,黑暗与罪恶便肆无忌惮地蔓延。 “囚禁,被迫的廉价劳动力,甚至是人体器官的交易……这些都是黑手党那阴暗产业链的一部分。”那名对黑暗世界颇有研究的学生,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力和悲哀,他所描绘的画面,让其他学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恐惧。 这些大学生,他们不再是那些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孩子,他们知道这个世界并非尽是光明和美好。然而,面对如此赤裸裸的现实揭露,他们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远远不够。这次的经历,像是一次残酷的成人礼,迫使他们不得不面对这个世界最为阴暗的一面。 这一刻,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次心灵的洗礼。这不仅仅是对于那些金丝雀少女背后故事的揭露,更是一次对人性、社会与正义的深刻反思。在这样的环境中,每个人都被迫去思考,究竟在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中,他们能做些什么……或者说…… 在那个昏黄的灯光下,映照着每一张年轻而又焦虑的脸庞,这个问题像是一团阴影,悄无声息地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曾经,他们都是充满梦想的学生,对未来有着无限的幻想和期待。那些日子里,他们会在校园的长椅上,课堂的边角,或是宿舍的夜晚,轻声细语地谈论着自己的未来规划:有人憧憬成为一名伟大的科学家,有人幻想着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有人则梦想着创办自己的企业,改变世界。那时的空气中充满了希望,每一个梦想都显得如此的真实可触。 但现在,当这些学生被迫面对一个未知而又可怕的现实时,他们的心中只剩下了绝望。这个问题虽未被说出口,却在每个人的心中回响:我们的未来……我们还有未来吗? 在这个被黑暗笼罩的角落里,他们彼此望着对方,眼中不再是当初的那份纯真与憧憬,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对现实的恐惧。是的,每个人的梦想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曾经以为自己的思维和梦想能够抵御一切。然而,在这个时刻,这个冰冷的现实让他们意识到,无论梦想有多么的个性化、多么的光彩夺目,在绝望面前,它们都显得如此的脆弱无力。 这一刻,所有的梦想和期望似乎都被无情地打破,他们开始质疑自己的未来是否还存在。之前那些关于未来的讨论和规划,在现实的残酷面前,变得遥不可及。每个人的心中都在默默地问着自己:在这样的境遇下,我们还能不能找到出路?我们的未来,还有希望吗? 尽管心中充满了绝望,但这个问题也在无形中将他们紧紧地绑在了一起。他们开始更加深刻地理解到,只有相互依靠、共同面对,才有可能找到那一线生机。 “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待多久……” 时间仿佛变得异常漫长和不可预测。四周的墙壁似乎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地方的沧桑与哀伤。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学生的情绪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们的面孔上开始显露出疲惫和绝望的痕迹。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坦然接受眼前的残酷现实,对于许多人来说,这种不确定的等待就像是缓慢的折磨。 然而,在这样的极端环境下,总有一些人能够展现出非凡的韧性和冷静。就在众人陷入沉默和绝望之中时,一位留着胡须、显得比周围同龄人成熟许多的学生,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在沉闷的空气中仿佛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光亮:“我认为应该快了。” 他的话语简单,但却像是一股暖流,在冰冷的空间里流淌开来。虽然他的言辞并没有给出具体的理由,但那种淡定自若的态度,却在无形中给予了周围的人一种莫名的安慰和希望。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他的身上,有的是疑惑,有的是渴望,而更多的是寻找一丝可以依靠的希望。 即便这一位随便编上一些理由让大家能够相信这一点就可以了…… 你们还记得刚刚被他们给带出去的谢切诺夫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给人一种难以言述的安心感。 “记得……”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回应,属于那名平时看起来比较大胆的男学生。他先是四处环顾,像是侦探一般,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危险的眼睛在窥视。在确定安全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低下了头,像是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激起什么不必要的注意,他的话语轻到几乎像是自语:“我当时看到那些人将他给点出来,并让谢切诺夫拍摄了一些视频,并将其给带了出去。”他的声音几乎融入了四周的空气中,尽量不让任何外界的耳朵捕捉到这些字句的存在。 这时,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同伴的担忧。谢切诺夫的遭遇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每一个人心中那份不愿触碰的恐惧。他们不知道谢切诺夫被带出去所要面临的是什么,也不敢去想象。在这种时刻,每一个细微的细节,每一次目光的交换,都充满了深意。 在充满焦虑和不确定性的环境中,一种新的思考和希望开始在人们心中萌芽。那位留着胡子的学生的话语仿佛给了大家一丝曙光,让他们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告诉大家,即使处在绝境之中,也不能失去头脑和希望。 “谢切诺夫被推出去的原因……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他要被推出去用来与警员们交流,那么就代表着他们很有可能并不想要将我们全都杀死在这里,或者说他们是想要进行谈判的,刚刚用来拍摄的视频就应该是用来提出要求的筹码。”这番话语犹如一把钥匙,打开了大家心中的一扇门,让他们开始重新思考眼前的局势。 “……你们看那些直播设备镜头还有那些线缆都是他们从外边拿的。”那位学员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中闪烁着几分精明的目光。他的观察力让周围的人不禁为之侧目,或许在这个绝境中,每一个细节都蕴含着重要的信息,只是需要有人去发现和理解。 “可将我们这边的情况直播出去有什么意义?是想要通过广播将自己的要求宣布全都广播出去吗?”那位胆子较大的同学沉思片刻,作为新闻学专业的学生,他对这些设备的用途有着敏锐的观察和理解。他的话语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他们开始相互交流着自己的想法和猜测。 “可能是要跟政府提出什么要求吧。”一位平时话不多的学员轻声插入了他的推测,尽管这只是一个无从验证的假设,但在场的每个人都无法否认,这似乎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 正当这场低声的讨论变得越发热烈时,一连串沉重且有节奏的脚步声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嗒~嗒~嗒~这些声音如同慢节奏的鼓点,每一步都重重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骤然紧张,所有的谈话声瞬间消失,就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寒风所吞噬。 众人下意识地僵硬了身体,随后悄无声息地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转移了自己的目光,仿佛他们之间刚才的交流从未发生过一样。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因为那些缓慢而有力的脚步声正是来自于那群将他们挟持于此的不明身份者之一。 “这些人到底是谁?”新闻专业的学员心中充满了疑惑,尽管心里害怕,他还是鼓起勇气,微微抬起头,偷偷观察来人。将对方称为“劫匪”似乎并不准确,因为这些人所装备的,用“科幻”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们的装备,即使是正规军可能也无法匹敌。这样一群装备精良的人将他们绑架至此,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们能从一群学生身上获得什么? 第750章 蜷缩起来的少女 嗒~嗒~嗒~ 正当这位学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那名脚步声的主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这群刚刚还在讨论的学员面前。 空气中的紧张感达到了顶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只能偷偷地从眼角的余光观察这位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思索着同一个问题: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随着那位白枪兵慢慢逼近,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众学员默默地低下了头,身体本能地缩成了一团,他们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眼前这位步伐沉稳的劫匪。但是,这位白枪兵并未因此停下脚步,反而更加缓慢而故意地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个动作虽微小,却如同重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气氛,仿佛即将迎来风暴的前夕。学员们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害怕的情绪像野草一样在心中疯狂生长。尽管他们心中有着对当前困境的不满、憋屈和愤怒,但在此刻,这些情绪都被浓浓的恐惧所淹没。面对眼前这位散发着凛冽杀气的白枪兵,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恐慌。 距离的拉近让他们能够更清楚地看到对方手中的武器——那不是普通的手枪,而是一把威力巨大、能够在瞬间夺去众生平等生命的全自动枪械。在这样的距离下,那黑洞洞的枪口对他们来说,如同死神的眼睛,冰冷且无情。在这种极度的威胁下,学员们即便心中有着千万种不甘和反抗的思想,也被迫压制了下来,他们清楚地意识到,在生与死的边缘,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在这种压抑和绝望交织的氛围中,每个人都在默默地寻找着一线生机,希望能够找到某种方式,让自己从这恐怖的困境中脱身。然而,面对眼前这位步步紧逼的白枪兵,所有的希望似乎都变得如此渺茫。 “……” 随着白枪兵缓慢而故意地弯腰,他的面罩冰冷的视线似乎穿透了每个学员的心灵。那种近距离的接触,即便是面罩后隐约的轮廓也显得格外威胁,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他的沉默不仅是一种威胁,更是一种心理战术,让在场的每一个学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压力。 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似乎被拉长了。白枪兵的沉默和他保持的姿态使得周围的气氛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静止状态。这种静默的威胁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震撼人心,每个学生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涌动,难以自抑。 然而,这种僵持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了。学生们感到了一种无法承受的心理压力,开始本能地用他们那已经紧缩的身体,借助手脚的力量,向后撤去,试图与这位不祥的白枪兵保持距离。他们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充满了求生的本能。 并且这种后退几乎就像是宛如决堤一般,有人开始便止不住了,所有人宛如那多米诺骨牌一般开始向后退去,直到跟白枪兵拉开了很远的距离,直到再也没有空间可以向后退去。 这样的反应,似乎正是白枪兵所期待看到的。当他看到这些充满恐惧和绝望的学生们不断后退时,从他的头盔面罩下,传出了一阵明显的冷哼声。这声音虽然被头盔所阻隔,却清晰地传达了他对学生们恐惧表现的不屑和轻蔑。 这种冷酷的嘲讽在沉默的空间中异常突兀,让每个学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内心的愤怒与不甘开始蠢蠢欲动,无名的火焰在心头燃烧。……但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嗒~嗒~嗒~ 这几声脚步声在宁静而紧张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每一步似乎都在故意拉长了时间,让人的心跳不禁随之加速。白枪兵在看到学生们恐惧后退的反应后,身体慢慢挺直,尽管冷酷的面罩和头盔遮挡了他的面部表情,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若能透过那层障碍,他们定能看到一张洋溢着嘲笑和讥讽的脸。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不需要任何言语,他的态度和行为已经足够传递出他对这群无力反抗学生的轻蔑。 随后,这名白枪兵开始缓缓迈开腿,悠然地开始离开这个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场景。与他来时的步伐相比,现在的每一步都透露着一种不同的气息——一种扭曲、病态的满足感。甚至连他的脚步声在沉重的静寂中回荡时,都似乎带有一种特别的节奏,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胜利和对学生们恐惧的享受。 在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中,留下的不仅仅是一地的恐惧和沉默,还有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学生们彼此交换着眼神,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恐惧、愤怒、无力和一丝丝不甘心的火花,在心底悄悄闪烁。 尽管白枪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但他留下的阴影却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心上,难以驱散。 可就在那名白枪兵即将消失在远处的走廊尽头,脚步声渐渐变得模糊时,他的身形忽然停滞。一道柔和却异常醒目的金色光芒在他的视线边缘闪过,那是一抹不同于周遭灰暗背景的色彩——特别的金色,虽在初见之下并不刺目,但当视线在其上稍作停留,这抹金色的长发便仿佛拥有了某种非凡的魔力。 这金色长发随着其主人微妙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作品,既属于自然之美,又似乎超越了自然本身的魅力。 “嗯?”这个停顿似乎透露出了一丝异样。作为经过手术改造,情感被大幅度压制,甚至是剥夺,变成了半机械半人类的渗透单位,白枪兵的内心本不应受到任何简单外表的影响。在他们的世界观中,只有那些经过改造,变得更加强大与坚韧的身体,才是美丽与值得注意的。 对于他们来说,传统的、未经科技强化的血肉之躯实在太过脆弱,不堪一击,在残酷的战斗中几乎难以发挥任何作用。因此,无论他人的外表多么吸引人,对于白枪兵而言,那些都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装饰,除非这些身体被改造,否则很难引起他们的兴趣。 但现在,这名白枪兵却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这位看起来大约只有十四岁的少女身上。不是她的美貌,也不是她的气质所引起的,而是一个简单却极为重要的原因——“她……好像不在之前的运输名单中。” 尽管这些白枪兵的日常是将这里的人质作为实验材料,对他们的生死漠不关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忽视对人质数量和身份的严格记录。他们遵循着严格的原则,对于每一个人质的记录都清晰准确。而此刻,这位金发少女在他们的记录中是个未知数,这一点,足以让她在白枪兵冰冷的逻辑中占据了一个特别的位置。 在冷冽的光线下,白枪兵的目光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片,扫过那位站在昏暗角落里的少女。尽管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肃静,但他的视线却似乎只能捕捉到最表面的信息。 可在他那经过特殊训练与改造的感知中……仅仅只是一些表面上的扫描就能让白枪兵获得很多有用的信息了。 但相比于此时的扫描,这名白枪兵更为在乎的……还是如何从面前的这位少女的身上获得自己想要的情绪。 嗒~嗒~嗒~ 在这一幕中,白枪兵的动作似乎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权威和控制欲,他故意放慢脚步,每一步都敲打在冷硬的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在试图用这种方式震慑眼前的少女。他慢慢逼近,每一步都充满了故意的威胁,最终弯腰降低自己的身段,以便将自己的面孔对准与少女相距仅几寸的位置。这个动作,旨在缩小彼此之间的距离,增加压迫感,却也显露出一种冷酷的好奇心。 但与之前对待那些大学生的方式截然不同,这位少女对于白枪兵的逼近没有任何反应。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仿佛想要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即便白枪兵的面罩已经近在咫尺,她也未曾抬头,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未因恐惧或紧张而有所改变——她的静默仿佛一座雕塑,既是无声的抗议,也是对白枪兵威胁无动于衷的最好证明。 “是一个奴隶……”白枪兵的嘲讽中充满了对这种无反应状态的不屑,他的声音冷漠而轻蔑,仿佛在他眼中,少女的这种极端被动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屈服。他继续评判道:“没有其他的异常,身上也没有藏匿任何武器……毕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情绪反应的奴隶。”这话中的轻蔑不仅是对少女当前状况的描述,更是对她作为一个人的整体价值的否定。 在这个冷酷的评估过程中,白枪兵的眼神和声音都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轻视。对他而言,眼前的少女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她的沉默和不反抗在他看来是弱者的标志,是他所蔑视的一切的象征。 在这冰冷的走廊里,除了他们之间传递的这些默默的信息,只有周围灯光的微弱闪烁和遥远的回音,似乎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为这场冷漠的对峙作见证。 可能是因为他内心深处的那份自大,或许是对于这些被标记为实验体的生命的冷漠,白枪兵并没有亲自动手进行仔细检查。他的目光傲慢而迅速地扫过少女,那双眼睛背后藏着的是对于这个弱小生命的彻底忽略。在他看来,眼前的少女,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穿着单薄,显然无处隐藏任何武器。 手无寸铁的少女,她的存在似乎在他的评估体系中根本无足轻重…… 在他的世界里,力量与控制是衡量一切的标准,而眼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他构成任何威胁?这样的思维让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忽略了任何其他可能性。因此,一瞥之后,他便将所有的注意力从她身上撤回,仿佛这一切检查仅仅是例行公事,而最初对于少女不在名单上的好奇,也就这样随着他的转身和心中的冷漠,被轻易抛诸脑后。 在白枪兵的世界观里,这个弱小的存在已经被归入了他无需再关注的范畴。 他那经过加固的作战靴再次踏上了回程的路,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决绝,仿佛是要将这次的“多余”检查连同那份微不足道的怀疑,一并踩在脚下,留给这个冰冷的体育馆当中的昏黄灯光和深深的阴影。 而在这场意料之外的对峙中,白枪兵绝未能预见到他所轻视的这个看似脆弱的少女,藏有何等惊人的力量。这个仿佛从精致瓷器中走出的少女,她的外表与年龄令人误以为她易于被驯服,而她实际上却拥有着足以让任何敌人惊恐的潜力。若是白枪兵在那一刻伸出手去触碰她,结果无疑会令他后悔莫及——他自己的头颅可能就会成为她力量的见证。 这种转折,虽然令人难以置信,却是故事中即将展开的必然事件。因为这个被他轻视的少女,实则与体育馆外那头在人群中引起轰动的野兽有着不言而喻的共通之处。他们都抹去了自己的人性,让内心深处的野性完全占据了主导,从这一点来看,少女和那野兽不啻为同种。 就在这沉默的僵持中,一串几乎无法察觉的细小声响打破了静谧,如同夜晚的露珠轻轻落在薄薄的叶片上。这声音虽微不足道,几乎逃脱了所有人的感知,却在这决定性的瞬间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当她缓缓抬起头,一切周遭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有她那双深邃、碧蓝的眼眸,如同深海中最珍贵的宝石,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芒。 少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的动作凝固在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为之停顿。她就像是被时间雕刻的艺术品,每一线条、每一缕表情,都在静默中展现了一种超越了当前对峙的深深意义。 这一刻,她不仅仅是个被误解和轻视的存在,而是即将展现自己真正力量的不朽雕像。 第751章 发呆 “……” 在那个宁静的午后,阳光透过高大古老的树木,斑驳陆离地铺洒在柔软的草地上。那个少女静静坐在一个孤独的角落,她悄无声息地将自己遥远而深邃的眼眸给沉了下去……就像是湖水经过一阵微风之后恢复了宁静,仿佛世间万物都回归到了原先的平静,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愁,好似心中有着无尽的故事,等待着被倾听。 然而,就在这个转瞬即逝的沉寂时刻,空气中似乎飘浮着一种特殊的氛围。少女忽然抽动了一下自己细嫩的鼻子,好像是捕捉到了远方某种难以言喻的气息,细微到几乎无法感知,却又足以触动心弦。在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 她的眼眸随之抬了起来,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重新点亮,璀璨而深邃。就好像是……在茫茫人海中发现了自己的同类,那是游荡在星空荒野之下的孤狼忽然闻到了同类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像是多年未曾触碰的旧时光记忆,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些情感。 哪怕自己跟那名同类并不相识……但同为孤狼的她,心底深处的某个角落被轻轻触动。她开始了寻求,寻找一个能够让自己不再孤单,不再茫然的存在。她渴望能够找寻到一个合适的依靠,一个能够理解彼此眼中看到世界的人。她相信,只要是出于本能的选择,那么,即使是在这茫茫人海中,亦能找到彼此的踪迹。 那一刻,她决定放下过往的犹豫和担忧,仅仅只依靠身体的原始本能,向着那股难以名状的呼唤前行。 那种感觉虽然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宛若流星划过夜空的瞬间,短暂而又灿烂,但少女并不怀疑自己的感知。在这个瞬间,她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呼应着那种召唤,她的本能所向往的,那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她的心灵深处,从来不会质疑感官给自己所带来的信息。她知道,自己的直觉从未欺骗过自己。 但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仿佛只是一场梦幻,短暂而又虚无。 “……”少女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的面容再次回归到了那种平静而又略显遗失的表情之中,随后便重新的将自己的细长而柔美的脑袋给低沉了下去。周围的世界仿佛与她无关,她的存在就像是一滴水珠滑入湖中,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在这个短暂的交汇后,她又重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中,那是一个只属于她的空间,既安静又孤寂。但在那个特别的瞬间,她仿佛感受到了某种与生俱来的连结,即便是快速消散,那一刻的感觉,却永远印刻在她的心底。 而就在少女让自己重新归于平静的时候,在一处阴影当中大一双眼眸默默的看向了少女所在的方向,没有任何的预兆其目光就牢牢的锁定在了少女所在的位置上。 “……”但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而是保持了最为基本的沉默……两头沉默的野兽在没有任何前置条件的情况下,遥遥相望。 而在外界……紧张气氛与内部的静默对峙形成鲜明对比…… “控制好自己的枪口指向,这一次可不是模拟器了。”她轻声对身后的队员们说,她的话语中不仅透露出对即将到来战斗的认真态度,更是一种对队友的关怀和责任感。 在训练场上,枪械的射击声此起彼伏,模拟的敌人让队员们消耗了大量的子弹与汗水。m4记得每一次训练结束后,大家或喘息或讨论,那些疲惫与兴奋交织的脸庞。牢记每次操作的流畅与配合,那仿佛反复播放的动作和口令在训练中无数次地强调与演练 但当真正置身战场,面临绝对的生与死选择时,所有训练似乎都显得不够充分……模拟器当中的内容可以无限贴近于实战,但跟实战永远都是两回事。 尤其是心态上的不同。 “每一枪都可能决定我们中的某个人是否能回来。” ump45在旁边默默调整自己的装备,她的动作是那么专注且细致,每一次的检查都仿佛在对自己做最后的告别。 “是啊……这一次可没有人给我们打分,人质哪怕仅仅只是死掉了一个都可以称得上失败了。”ump45默默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罩,让自己身上的装备还有自己都处在最佳状态。 至于刚刚的话……后半句就只是在她的心里面默念的,毕竟她很清楚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后半句那充满了丧气的话,她可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但还是免不了在心里面一阵的吐槽……她这个人啥都好但就是好死不死的长了一张嘴,不过好在ump45还有着最为基本的理智。 将后半句话给放在心里面……狠狠的吐槽。 “你这家伙又在想什么?”hk416立刻就感觉ump45这家伙的脑袋瓜又在想些不好的东西……她们两个是经常拌嘴的冤家,但也是最了解彼此的那个人。 经常都是你屁股一撅就知道这家伙接下来要放什么屁的…… “呵呵……在想我们要是任务失败了的话,接下来要付出怎样代价。”一看是自己的老搭档老朋友,ump45这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换为hk416最为熟悉的那一款,也是看起来最为欠打的那一款,一下就能让hk416高血压的那种。 “哎呀~倒是要是万一失败了的话,我们最可爱最可怜的416就要独自面对那个人渣了说不定会一边爆小珍珠一边一脸屈辱的将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肩带……呜呜呜~那副模样真的是好可怜的呢。” “你戏演的过头了!”hk416此刻真的在很努力的克制不上去给ump45一个大逼窦子 的冲动,虽然很清楚ump45的话里面没有一句是真的……但ump45这家伙就是这样,总是能挑拨别人的神经,但却能将局面和气氛给控制的恰到好处。 让你无从发泄……这就让人很郁闷了。 “哎呀,这是着急了……”ump45表情未变但脚步却是默默的将彼此的距离给拉开了一些,毕竟她虽然对自己挺有自信心的,但凡事都不能讲究一个绝对。 还是适当的保持一些安全距离比较好一些…… “你后退半步的样子是认真的吗?我还以为你真的有恃无恐一点都不带怕的呢?”但ump45的这点小动作哪里能逃得过hk416的观察。 毕竟有件事即便是ump45也得承认……虽然自己已经接受应对了hk416很多次的挑战,但她必须承认的是在硬件方面上hk416是占据着优势的,虽然还没有到压倒性优势的那种比例,但在这方面上hk416确实比她强上不少。 自己也就是只能利用挑动后者情绪的方式,让后者在很多情况下都没有办法完全的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就算是这样自己差点翻车的次数也不少。 而如今……前不久在陈树生那老王八蛋面前稍微的丢了一点点的自信心,所以现在们面对hk416,没以前那么有把握了。 “我这也算是为咱俩彼此之间留一点点的安全距离,毕竟……也应该那么做。”又是一贯的没头没尾的话,但hk416偏偏拿自己的这位队长没什么办法。 “不过话说回来……”hk416目光扫过一旁整齐列装的军用人形,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疑惑。 “那些大铁疙瘩的不会要跟我们挤在一块吧?”她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这些军用人形,虽然在战场上拥有强大的火力支持,但在需要精密操作和高度自主性的特种渗透行动中,它们的表现确实令人担忧。 特别是在没有中央计算机协调指挥的情况下,它们的反应速度和适应性会大打折扣。。 ump45则是从实用角度出发,分析这些军用人形的战场应用。 “那些大铁疙瘩等一下会攀在步战车外的扶手上,毕竟步战车的内部容量实在是有限……”她的分析透露出一线战士对实战需求的深刻理解,即使这些军用人形的个体战斗能力强大,但它们庞大的体积在狭小空间内的行动确实受限。 hk416的一句玩笑话,让原本紧张的氛围稍微松动了一些。“那不就是纯纯的外挂装甲了吗?”而ump45的回应更是巧妙地将这种紧张感转化为了一种战前的轻松气氛。 “或许用外挂反应装甲来形容要更为的贴切一些。”两人的调侃,在紧绷的空气中轻轻拨动了一丝笑意的波澜,这不仅是对当前紧张局势的一种幽默解读,更是在这一刻让所有人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环顾四周,每个人的面容上都能隐约看到笑意的影子,仿佛是在说,即使面对未知的挑战,他们也能保持着一份乐观。 “你这吐槽的功夫日渐生长啊。”hk416的话语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尽管在战斗风格和个性上她与ump45有所不同,但在这种时刻,两人的默契与和谐可见一斑。 她们之间那不时发生的小摩擦,在重要时刻总是能化为对彼此的信任和支持。 而在队伍的另一边场面则是截然的不同…… “一整个体育馆的人质还有病毒炸弹的威胁……这可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老天爷似乎总是喜欢给我们出难题啊。” 在这紧张而又充满危险的黎明前夜,ak-12的表情异常严肃,那平日里的轻松笑容已被置于一旁,但话语当中的语气却并没有多少改变,让人看不出来ak-12是真的认为眼下的局面很棘手还是故意的摆出来这样的一副表情。 而作为对照组,而就在此刻,通常沉默的an-94也搭上了话茬,她平日里的话少得可怜,似乎每一句言语都是经过精心筛选后的珍贵金玉。 可今晚,她冷冷地投递出一语破的批评,直戳核心:“你之前不是一直都认为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是天下第一的吗?怎么临阵还打退堂鼓了?” 透着一股子冷峻,仿佛是一道凛冽的北风,触动了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犀利而直接。 “……”ak-12颇为无语的看了an-94一眼,如果自己的心智云图里面没有出现记录错误的话,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吧。 “94我忽然发现以前对你的了解好像太少了。”ak-12可没打算借着an-94刚刚的吐槽击将话题给继续下去,毕竟这种自证清白的事情很容易陷入到逻辑死循环当中,最好的办法是将其给跳过去。 确实,这就像是一座大坑,你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其出现在你的面前,更不能愚勇地跳进去——那是只有傻蛋才会选择的道路。 “不少了。”an-94的声音冷冽如北风,丝毫不掺杂任何情感的波动。她甚至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只是侧了一眼ak-12,就足以表达出她不愿意将这场无意义的口水战延续下去的态度。毕竟,在与ak-12的日久相处中,她早已洞悉了他的性格如何——那是种对任何除战斗外事物都只有三分钟热度的倾向。 an-94继续低头检查她手中的武器,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精准和专业,就像ak-12的注意力转移那般迅速,她的专注度也总是只锁定于至关重要的事务。她知道,只要自己能保持三分钟的沉默不语,ak-12就自然会失去兴趣。 “啧……”从ak-12的嘴里逸出一声轻蔑的咂舌声,那是明显的不悦,一种对an-94刚刚冷淡反应的直接反应。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但在那道划过她冰冷外表的微弱情绪迅速消失之后,她的眼神变得深邃,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在心中默默地准备面对下一场战斗。 她的表情很快变得严肃起来,仿佛她刚才的情绪只是一场短暂的雨后小故事,随风一起消逝了。 ak-12默默坐直了身体,开始在脑海中绘制起接下来任务的蓝图,每一步都被她仔细地思考和权衡。对她来说,战斗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每一个决策都有可能决定任务的成败。 在她那宽阔而稳重的肩膀下,是为胜利铺设的道路。她在脑海中不断复盘着各种可能的情况,如同一位军事策略家,尽可能地考虑到每个细节,从队伍的配置到路线的选择,再到可能遇到的意外状况。她的脑海里仿佛有一张复杂的战术图,每一点每一线都是她要考虑的变量。 “……”沉默笼罩在ak-15的身上,只有偶尔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指尖的静谧。 一旁的ak-15完全沉浸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的动作专注而周到,一丝不苟地对手中的武器进行着检查。她的双眼紧盯着枪身,从枪口到枪托,确保每一处都无瑕疵,每个活动部件都灵活无阻,枪膛内部洁净无比,仿若新的。 烙印技术赋予了她直觉式的感知能力,仅仅通过握住武器,她就能对其状态有着深刻的了解,目视检查似乎对她来说并非必要。然而,ak-15仍旧毫不松懈地重复着这个看似多余的动作,这是她在效仿一个极具影响力的人。 那个人的教导对ak-15来说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影响,她并不轻易发表关于陈树生的评价,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到能够评价这位的地步。 但ak-15内心清楚,从他那里学到的,无论何时跟随着他的步伐,似乎总是能找到正确的道路。而平常话最多的rpk-16在干什么呢? 答:在发呆。 第752章 黎明的开始 “这些铁疙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却也不失一种别样的温柔。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好奇,那双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游走在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堆废墟,每一片破碎的金属上。对于rpk-16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新奇,每一块铁片、每一颗螺丝钉,都仿佛在向她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尽管周围的环境让人感到一种不可避免的沉重与哀愁,冰冷的破败与死寂几乎能够压垮人的心灵,但她的存在却像是一道明亮的光芒,穿透了这片阴霾。她那轻松的态度,那带着几分青春期少女倔强与可爱的姿态,与周遭冰冷、沉重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似乎也在为她让路,一缕阳光恰巧洒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道灵动的轮廓。在这样的场景下,任何人看到她,都不禁会心一笑,因为即使是在这样的废墟之中,她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她的存在仿佛是在告诉周围的一切:即使世界再怎么沉重与冰冷,也熄灭不了内心的火焰与好奇。 老陈:不对劲……换风格了。 坐在她身边的ak-15,以一种几乎可以称为冷漠的态度,继续着她精准而专注的枪械检查工作。这种冷静与rpk-16的天真烂漫形成了强烈对比,宛如两个世界的人偶然间坐在了一起。 远远望去,这二人形成了一幅独特的风景——仿佛是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经典场景,既有杀手的冷酷,又有少女的温暖,引人遐思。 “……”但ak-15这边依然没有说话,依然默默的保持着检查枪械的动作。 “怎么不理人呢?” rpk-16,不满被忽视的小情绪爬上了她的脸庞,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生气勃勃,像一朵突然被风吹得左右摇曳的花朵。她扭头将脸颊朝向一边,那幅气鼓鼓的模样,就如同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少女,让人禁不住想要上前安慰几句。 然而,ak-15依旧没有任何回应,继续着她的检查动作,专注而坚定。这种沉默,仿佛是她的座右铭,即使在rpk-16那似乎期待着回应的小幅度抗议中,她也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认真完成自己的任务。 “你要是实在是闲的没事干的话……” ak-15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她做了一个小小的停顿,手中原本机械般运动的动作也随之停止。转头,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情绪色彩的眼神扫了rpk-16一眼。 就实际的情况来说的话,她对rpk-16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在许多关键时刻,rpk-16从未让人失望过,总是能稳稳地完成任务,而在日常时,她的活泼开朗似乎也为这份严肃的生活带来了一丝不可或缺的轻松。 彷佛是被rpk-16先前的小情绪所感染,ak-15选择了一个轻微的任务来打破她的沉闷。 “你可以帮我干些压子弹的活。”她说,并不等rpk-16反应过来,就已经决定性地将一个空弹匣和几包子弹轻放在rpk-16的手里。 “?”rpk-16的表情从惊愕中迅速恢复,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弹匣和子弹,明显感受到事情的转折不是她所期待的那样轻松。 “能不干吗?” 那一瞬间,她脸上的不悦似乎如同夏日的云消散,转而露出了一丝灵动的微笑,这种转变带有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既是对自己情绪的调侃,也是对ak-15刚才严肃提议的一种轻松化解。 当她开口提出那个问题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她的声音充满了似笑非笑的轻佻,似乎真的把这一切当成了一场游戏。她那一脸的真诚,就像是一位被生活宠坏了的少女,期待着能够再次逃避责任,享受无忧无虑的时光。 “……”ak-15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她没有言语的回应让场面显得有些尴尬。她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装备,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然后,她与rpk-16之间的距离悄无声息地拉开,就像是在无言中划定了某种界限。 紧接着的动作更是出人意料——ak-15突然一脚向前,将rpk-16冷不丁地蹬开。这一动作虽然缺乏预警,却也不失为一种清晰的沟通方式。ak-15的声音随后响起,清冷而坚定。 “不干活就一边去。” 这句话像是冬日的寒风,无情地剥开了rpk-16刚刚构建起的乐观气氛。 “哎,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的情分已经可以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给无视掉了的。” rpk-16的声音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和委屈,她独自一人在角落里揉着自己因ak-15那一脚而微微疼痛的屁股。 在安静的角落内,这微弱的声音似乎有些落寞,又带着一丝顽皮,仿佛是一个淘气的孩子,在经历了一番恶作剧后,试图以此来编织些许同情。 她微垂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僵硬的笑意,仿佛在心里暗暗给ak-15的力道打了个分数。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抱怨,更像是一种无奈的认可——ak-15的力量之大,以至于即使是收着力的一脚,也足以让人有些疼痛。 “抱歉,还没熟悉到那种程度。” 而ak-15的反应,则像是精雕细琢的雕像,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她的声音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淡,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只有一种看穿了一切的清明。她的这句话,虽然简单,但却直击要害,仿佛是在界定着两人之间的边界,也让原本活泼的场面多了几分生硬。 就在这沉默的气氛当中,rpk-16的心里也翻腾着复杂的情绪。她原想借着昔日的情谊,抹平这次小小的冲突,却没想到ak-15如此认真地回应。 “……为什么在这方面上15总是有着特别的认真呢?” rpk-16一时语塞,好似所有的玩笑和轻松都被无情地压制,刹那间,聊天的氛围彻底冷却,留下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尴尬。 两人就这样陷入了一种难堪的静默。 “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烦我了吧。”ak-15默默的在心里面念叨着。 跟rpk-16那边所想的不太一样的是,ak-15这边的内心并没有其预想的那般的无情……甚至可以说的上有些活跃。 ak-15确实不太喜欢说话,但不代表着她跟呆傻之类的挂钩。 该如何礼貌并且严肃的拒绝……ak-15这边还是很清楚的,毕竟她也清楚rpk-16的性格,无论是搭理还是言辞犀利的将其给拒绝掉其效果都算不上好,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做任何方面上的选择。 将其给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用另外一套选择将其给覆盖掉…… ak-15:机智如我。 rpk-16:你的机智就是将这一切的基础还有答案建立在踹我的屁股上? ak-15:这是……从指挥官那里学到的机智。 ak-12:苏卡@#%俄式粗口……感觉自己被狠狠的的冒犯了。 an-94:12这是着急了。 ……………… “话说这些大铁疙瘩往哪里放啊?” sop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她两手叉腰,好奇的的目光在其上下的打量着。 她伸出手来,动作不轻不重,在独眼巨人式的机甲表面上潇洒地敲了几下,顿时,一阵低沉有力的回音,在空旷的库房中回荡。 “跟你挤一挤呗。” ar-15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轻蔑中带着那么一丝的调侃。她悠悠走来,一身作战模样,典型的冷静与实力并存的风范。随着她的脚步声,慢条斯理地抬手就要拉sop,眉头微微皱起的同时,眼中也流露出一丝不容忽视的严肃。 她是真的担心sop由于好奇心过强,不小心破坏了独眼巨人,而另外一层的原因……则是因为这些独眼巨人太过于危险了。 更何况这些东东是人家叶菲姆的宝贝疙瘩,她们对这些宝贝疙瘩有丝毫的不敬——譬如随意触摸或是闹出一些小差错,将会让坐落在指挥部的那位叶菲姆不悦。而那种不悦最终会落在指挥官的头上,那样的后果,无一不会带来麻烦。 “我又不会弄坏就稍微的看一看。” sop嘟起嘴,抱臂试图甩开ar-15正想要揽住她的手臂。 她的眼神散发着不服输的光芒,像是一匹野马还未被彻底驯服,但就在ar-15那句话响起的一刹那,她的叛逆之火似乎被浇了一盆冷水。 “这是别人的东西,你觉得到时候万一不小心弄出问题了,人家是找你算账啊还是去敲指挥官办公室的门?” ar-15的声音里满是警告,眼神里不是开玩笑。 “……” sop并没有口头回应,却见她那仍在空中挣扎的手臂彻底低了下来,落在了身旁。她再没有多余的动作,转过头去,脸上流露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囧然。显然,ar-15的言语像一把钥匙般打开了她理智的大门,让她明白自己此刻当行的举止。 尽管嘴上不说,行动上已经表示了赞同。 “这就是一招鲜吃遍天啊……啧啧。”m16依然还是老样子默默的在一旁以一位旁观者的视角观察着眼前的这一切。 “指挥官先生对sop很严厉吗?”不是很了解陈树生但却依然被一把拽过来打工的ro635默默的问上了一句……虽然彼此之间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且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挺糟糕的,但ro635依然感觉自己对陈树生的了解好像还是挺片面的。 就好像永远都看不透那个人一样。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下轮到m16好奇了,听您这话的意思……怎么好像感觉你对指挥官的了解好像还停留在初次见面的阶段啊。 怎么滴?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将脑袋给伤着了? “我也不太清楚……主要是我每一次去看指挥官的时候都会发现一些新东西,就感觉——你干嘛?”ro635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m16一把给搂了过去。 “那个啊……ro我们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对吧?”m16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乍看之下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像极了一位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过来人在分享自己多年的心得。 “你要干啥?”虽然m16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一位苦口婆心的前辈,但ro635太清楚m16是啥样子的货色了。 “我哪里能——”m16话还没说完就被ro635给一把推开了。 “我还不知道个你?”留下这句话之后ro635立刻就躲到一边去了。 “啧啧……我这是招人嫌了。”m16默默的说道。 “还有五分钟。”m4的声音打断了大家短暂的轻松,她默默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电子表,表情再次变得严肃起来。 在这即将进行的突击行动中,每一秒钟都显得极为宝贵。这五分钟,对在场的每一个人来说,都如同漫长的等待,每个心跳都在提醒着他们即将面对的挑战。 “全都上车吧。”m4的声音中充满了决断,她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快速向已经启动的步战车移动。这些庞大的机械兽在夜色中低沉地咆哮,宛如准备冲刺的猛兽,等待着指令,随时准备发动冲锋。 就在这时,简缇娅的声音清晰地通过通讯设备传来,紧张而又冷静:【m4立刻按照五号预案内容行动。重复,立刻按照五号预案内容行动】 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明白。”m4回应得同样简洁有力,她转身对着已经准备就绪的队伍,眼神中闪烁着决断的光芒。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结束,剩下的只有执行。 随着m4的命令,步战车的引擎声更加激昂,像是夜色中的雷鸣,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这最后的准备时刻,每个人都在调整自己的心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而伴随着直升机在众人再一次的盘旋呼啸,众人的行动正式开始。 ……………… 时间:【206█年12月█日,早晨07:47;48】 地点:【莱卡大学】 人员:【141小队】 任务:【目标一,营救人质——他们是无辜的学生与教职工,困于恐怖的阴影之下。目标二,解除炸弹威胁——刻不容缓,秒针的滴答如同死神摆动的镰刀。目标三,消灭所有的敌人——以确保大学的平安与此次行动的彻底成功。】 人员分配的清单详如下: 突击组:该队的任务是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突袦,一切动作要骁勇准确无误。他们将与地面人员以及军用作战机械人形(技术尖端的战场同伴)协作,将体育馆所在建筑及其四通八达的通道走廊完全霸占,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alpha-1:ak-15,ak-12,an-94,rpk-16,dp-12】 【bravo-6:m4a1,sop,m16,ar-15,ro635,aa-12,mg36】 【gamma-3:ump45,ump9,hk416,g11 【delta-5:ak74m,aug,95式,97式,ots-14,pkm】 【epsilon-7:fal,mdr,rfb,ksg,sigmcx,m1897,m590,ash-12.7】 狙击小组:从高处监视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为地面后勤人员与突击组提供细致周全的掩护,同时封锁敌人的行动路线,确保敌人无处藏身,无法逃逸。他们就如同科幻小说中的未来士兵,冷静、精准地处决一切威胁。 【eta-8:iws2000,wa2000,t5000,svd,scar-h,m200,svd】 ……………… 在黎明的第一缕光线刺穿夜幕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静止了。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低空盘旋,强劲的旋翼声成为了这座城市新的早晨钟声。它们在空中划过精准的轨迹,为地面上的小队提供着难得的声音掩护。 太阳的升起,不仅仅是新一天的开始,更是这场行动的序幕。金色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犹如洒落在地面上的液金,渲染了整个莱卡大学。但在这美丽的景色中,有一股紧张的气氛在蔓延。在阳光与阴影交界的地方,仿佛可以看见两个世界的交替——明亮代表着希望和未来,而阴暗则是过去和挑战的象征。 在这份微妙的光线下,小队的每一个成员都以最高的警觉状态准备着,大家的身影在晨光中或明或暗,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而有力。 所有人都知道,在阳光完全驱散地面上最后一丝阴霾之前,他们需要完成的不仅仅是任务本身,更是对自己和同伴们的承诺——营救被困的无辜,解除潜在的威胁,确保这场战斗能够彻底且干净地结束。 随着时间一秒秒的流逝,整个城市似乎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屏住了呼吸。直升机的嗡鸣声,太阳的光辉,以及小队成员间不言而喻的坚定信念,共同构成了这个早晨最强烈的背景乐章。 而清晨的第一个广播也在这个时候展开了,空气中弥漫着晨露的清新和即将爆发的紧张气息。 第753章 早上好 【早上好,昨天的死亡大乐透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是满打满算的整整三十个!你要问为什么是三十个,那是因为活下来的那一个就只剩下了三个指头。】 这个声音,透过城市的广播系统,在清晨的阳光下响起,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戏谑和冷漠。 整个城市似乎都被这古怪而讽刺的音调弄得一阵寒意……当然,这里的城市就肯定不是隔壁的夜之城了,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家算得上是绝对的中立地带,虽然很乱但也就仅限于一些小团体的小打小闹而已,其规模在怎么大都不会变成一边倒的大屠杀或者是跟绝地大逃杀一样能活下来的人就只准有一个一样。 而此时此刻的城市倒是真的有可能变成那样子……并且还在以油门踩死的方式急速向着深渊的最底层急速坠去。 【多亏了秩序的崩坏……光是东区的人就至少挂掉了一整片,昨天晚上的警铃响彻了一整夜,但我并没有看见昔日的秩序有任何想要重组的打算,我只看见了警铃响彻了一整晚,从上面拿下来一个又一个裹尸袋而已】 跟众人所想的不太一样,对方发布的威胁声明并没有那种电影里常见的邪恶和严肃。相反,它极具讽刺意味,整体风格甚至让人联想到街头的嘻哈说唱——流畅而又充满挑衅。这种方式,在紧张的气氛中,无疑增添了几分荒诞的味道。 这实在是难以想象……毕竟,站在摄像机前,通过电视和广播对整个城市进行直播的这个人,是个令人难以轻视的存在。 他不仅手握炸弹和各式武器,还挟持了一整个体育馆里数百名无辜的人质。他的行为不仅威胁着这些人质的生命,更是对整个城市的安全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然而,这样轻佻、充满讥讽的开场白,与他所持有的炸弹、武器以及制造的紧张局势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言语,仿佛在嘲笑着这个城市的无力,挑衅着正义的底线。 在这个不安的清晨,他的声音,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划破了整个城市的宁静,让人难以将这位持有致命威胁的武装人员与他那近乎荒谬的表现方式联系在一起。 而在会议室当中,鲍里斯队长还有叶菲姆大尉等一众人员正共同站在转播的电视大屏幕之前…… “这好像并不是什么武力声明或者……威胁?”叶菲姆大尉的话语中满是不解,他的眉头紧皱,表情中充满了困惑。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纯职业军人,叶菲姆的经历几乎完全在战场上。他所参与的,大多是直接且粗暴的军事行动——根据情报提供的坐标,迅速组织武力,使用重机枪、高射炮、迫击炮或是野战炮对指定地区进行铺天盖地的轰炸。在这些操作中,敌人的声音、他们的恳求或是投降,都被无情的火力所淹没。 在他的经验里,现代战争的本质是迅速、精确的打击,留给敌人的,只有抵抗或被摧毁的选择。交战双方几乎不会有任何形式的交流,更别说投降的协商。因此,面对电视中那个轻蔑传统战争方式、用几乎戏谑的方式发出的“威胁”的人,叶菲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们这群习惯于直接硝烟的军人,突然被迫进入一个陌生的领域——在这个领域里,对手用的是心理战和公众舆论。他们对着屏幕,试图从那些充满讽刺意味的话语中,解读出敌人的真正意图和下一步可能的行动。 紧张的气氛几乎凝固……只有电视屏幕上白枪兵的声音,在不安的空气中游走,为整个场景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叶菲姆大尉站在那里,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个戴着面具的人物上,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战斗的画面,但却突然发现自己难以把握眼前这种情况。 他一向认为,在战场上,一切都是黑白分明的。你要么是朋友,要么就是敌人。敌人只有一个用途——被消灭。这种思维模式在叶菲姆的军事生涯中根深蒂固,直到此刻,面对屏幕中的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威胁,他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挑战。 在他的经历中,对抗通常意味着直接的战斗。面对敌人,他们从不犹豫,从不给予对方任何表达意图的机会。只要命令一下达,无论对方是藏在深山老林中的游击队,还是坚固的防御工事,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发起攻击,用绝对的火力来压制一切抵抗。 但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通过电视广播向整个城市发出威胁的敌人,这种情况下的“战斗”,似乎并不只是关于武力的碰撞。叶菲姆开始意识到,这场“战争”可能涉及到比传统武器更复杂的东西——信息战、心理战以及公众舆论的控制。 尽管叶菲姆的直觉告诉他,面对威胁,他们应该迅速且果断地回应,展现出军队的力量和决心。但他也开始疑惑,这样的方法是否适用于眼前这个情况。毕竟,这并非他熟悉的那种战场,敌人的“武器”并不只是可见的枪炮。 “就应该直接开始行动直接用子弹所构筑成为的弹幕与金属射流灌入到那些敌人身体当中的每一寸。” 这场想象中的战斗,无声地在叶菲姆心中演绎,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异常清晰:敌人在恐惧中逃窜,而他和他的同伴们则是执行正义之人,手中的武器不仅是保护自己和同胞的工具,更是维护秩序和和平的象征。 然而,回到现实中的叶菲姆,他站在会议室内,四周除了他人低沉的交谈声,还有那台电视机不断播放的威胁视频,环境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他知道,尽管内心充满了对直接行动的渴望,但他并非这场行动的主导者。他没有权力决定何时何地发起攻击,也不可能单凭一己之力改变战局。 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观察者,一个在这个复杂局势中寻求自己位置的人。叶菲姆清楚,他现在的角色是一个协助者,一个需要在这种非传统战场上虚心学习的学员。这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挫败感——在传统战场上,他可以凭借自己的勇气和智慧直接影响战局,而现在,他必须学会耐心,学会在指挥官的领导下发挥作用。 “就这样让他们将广播进行下去?”叶菲姆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的声音中带着不解和一丝紧张,毕竟,对于一名经历过实战的军人来说,直接的对抗总是比被动等待更加符合他的天性。 鲍里斯队长则显得更加从容,这位经验丰富的特警队长在听到叶菲姆的问题后,轻轻地笑了笑,好像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疑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这场心理战的深刻理解,仿佛早已看透了敌人的意图和策略。 “这样的广播开场白……”鲍里斯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大概是为了最大程度上吸引更多市民的注意,让他们围观这场闹剧吧。而且,这个广播的目的显然并不仅仅是展示武力威胁。如果他们只是单纯地展示武力或施加认知上的威胁,那么造成的直接结果就只有恐慌。而恐慌,如果积累到一定的极限,最终会对他们自己产生反噬效果。” 他顿了顿,让这些话在空气中沉淀,确保叶菲姆能够完全吸收这些信息。然后,他继续说道:“当恐慌和恐惧的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们就会全面爆发。到那时,白枪兵如果真的采取了那样的行动,他们将不得不面对的,就是整个城市居民团结起来的愤怒和反抗。” “……”叶菲姆没有说话,只是保持住了最为基本的沉默,毕竟此刻作为学员的他,更多的是需要学习而不是着急忙慌的发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而鲍里斯队长这边则是继续着自己刚刚的补充与讲解…… “而他们自然不可能主动选择有可能让自己跌入深渊的做法……”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旨在让听者能够更深刻地理解敌人的心理和战略。 “就像他刚刚所说的那样,他们渴望看到秩序的瓦解,期望见证一切秩序的彻底崩塌。这种混乱状态才符合他们的利益目标。与其直接在民众之间播种恐惧、压迫和威胁,冒着成为所有人攻击目标的风险,不如巧妙地将目标转移,利用现有的恐惧感,把所有的苦难都转嫁到我们——执法部门的头上。”鲍里斯的每个词都充满了深意,他的目光在室内扫过,确保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话语重量。 他继续解释:“他们的计划是挑动民众对现有秩序的质疑,削弱对管理秩序的信任……他们想让民众怀疑我们这些执法部门,让大家认为我们已经失去了维护秩序的能力。” “这不是一般的恐怖分子……也难怪确实不让我们掺和到其中。” 鲍里斯队长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严肃和深沉,他身为特警队的队长,确实是被训练来应对各种极端情况的——那些激烈到需要武力介入的场面,如持枪抢劫、人质挟持等。但面前这一幕,显然超出了他常规处理的案件范畴。 他轻轻摩挲着下巴,眼神深邃,似乎在回忆那些过去的日子。在他的经历中,确实,大多数犯罪分子虽然冷酷,但终究还是理智的,他们知道何时该退,何时该隐藏。他们的行动,虽然恶劣,但往往还留有一线退路,很少有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持枪行凶的。 他的目光转向窗外,那里的街道上充斥着不安和恐惧,这一切都显得格外真实。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大部分的恶性案件都是在萌芽状态就被警方消除了,那些能够逼迫特警介入的,只是极少数的顶尖案件。 但现在,他们所面临的,显然不仅仅是那百分之十。 “……”叶菲姆依然没有说话,但跟刚刚不太一样的是……叶菲姆此刻的沉默更多的是担心。 毕竟,鲍里斯队长所说的前半部分他可能会不太明白,但后半部分……他是曾经亲眼见到过的,当秩序完全崩塌之后,普通的民众们会做些什么,或者说在秩序完全崩塌的那一刻,他们就不再是普通的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了。 没有秩序的约束……每一个人都很有可能是残酷的刽子手。 所以,对于维持现有秩序这件事……叶菲姆是很赞同的,可唯一让他有点担心的是。 好像有一个人……并不在这限制的名单当中。 而在广播电视这边,广播的内容也逐步的没入到了尾声当中……紧张的气氛如同潮水般逐渐升高,电视机前的听众们紧紧地抓住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试图捕捉那些潜藏在字里行间的信息。 【你们的政府没有任何——】 这断断续续的声音突然在空中响起,它试图传达一个未完的信息,带着迫切和焦虑,仿佛有着千言万语急于吐露,却又被无形的手掐断。 轰~!!! 就在这个信息尚未完全传递到每一个听众耳中时,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猛然响起,仿佛是天空被撕裂的声音,瞬间将广播中的声音完全盖住。这声音巨大无比,就像是远古巨兽在怒吼,震动了整个城市,甚至连空气都因此颤抖。 在这突如其来的轰鸣中,原本宁静的早晨被彻底打破,所有的宁静和平静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所替代。天边闪烁的晨光中,厚重的云层仿佛被这股力量撕裂,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添几分恐慌。 在城市的不同角落,早早蹲在电视机前的居民们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他们的脸上先是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种表情很快转变为不解和担忧。紧随其后,他们感受到了自家的窗户玻璃发出了阵阵的颤抖,就像是在这巨大声浪下恐惧地颤动着。那颤抖的幅度似乎在逐渐增强,像是预示着接下来更加剧烈的冲击。远处,一些脆弱的窗户玻璃开始不堪重负地碎裂,发出细碎的响声,宛如冰雹落在脆弱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众人的进攻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空爆中全面开始了。 砰!砰!砰! 随着每一发子弹的射出,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硝烟,仿佛每一缕空气都因此变得异常沉重。在这喧嚣的战场之上,三十毫米口径的机炮仿佛化身为死神的乐器,奏响了一曲令人震耳欲聋的毁灭交响曲。这股力量无比强大,轻而易举地撕裂了所有轻薄的隔断,连那些看似坚固、给人以安全感的非混凝土建筑,在它面前也显得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在铁与火的咆哮交织下,体育馆近大门一侧的景象仿佛转瞬间成为了一片无人之境,一切生机在这股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这一切的“成就”,都归功于白枪兵之前那充满先见之明的布局。他们精准的计划,确保了人质被远远地安置在了这场暴风雨般的攻击之外,避免了无辜者被卷入这场不必要的灾难中。 毕竟,重机枪的用途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它不仅仅是一种武器,更是一种强大的心理威慑。它的职责,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利用其可怕的杀伤力来压制和封锁敌人的一举一动,让对方在这恐怖的火力下丧失所有的反抗意志。 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这无情的火力所笼罩。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撞击在各种物体上发出的声音,构成了这场交响曲中最为刺耳、最为凄凉的音符。 烟雾、火光、尖叫声和呼救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末日般的画面,让所有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第754章 子弹铜壳 轰!轰!轰! 随着每一轮榴弹的爆炸和子弹的呼啸,重机枪和机炮的弹药如同一股无形的辣手,无情地抓取着墙壁的每一寸肌理。每当铜壳子弹穿透墙面,其进入的瞬间,在冷硬的墙体上就留下了一个巨大的伤疤。 这些伤口虽然不大,仅有指头那么粗细,但瞬息之间,墙的另一面便仿佛变成了一张张翻涌的波浪。穿出的孔洞足以让一只拳头轻松钻过,见证了这强大火力的破坏力。 这些穿透小径的子弹,在墙体中挖出的窟窿宛若猛兽狂暴的撕咬,轻易地将原本坚实的砖石撕裂。碎砖块和灰尘如同被夺命魔爪掏空的内脏,悉数飞溅散落,构成了一场毁灭性的雨。在这强大火力的支配下,墙体被轻易开凿,如同用匕首轻轻割开的西瓜皮,露出了里面惶恐的空间,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的氛围。 此刻,毫不夸张地说,那些强大如暴雨般倾泻下来的弹丸给予建筑的破坏,正如同使用热刀轻易划过软化的黄油。它们在墙体上形成一道又一道不可逆转的痕迹,每一个伤口都是对这场战斗残酷性的证明。在这肆虐的力量之下,战斗被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而那些被打穿、残破的墙壁,已成为了沉默的见证者,记录着这场战争的疯狂与悲哀。 在炮火连天的恐怖中,每一次爆炸的回响不仅是对物质的摧毁,更是心灵的震撼。战场上的尘烟、火光、尖叫和哀嚎交织成一幅末日前夕的景象,而在这一切背后,每一面被穿透的墙壁,都默默地讲述着战争的残酷和对生命的无情夺取。 这究竟是一次反恐行动吗?抑或是一场英雄式的人质拯救行为?亦或是一场仅仅被定义为简单冲突的事件? 不,这些都不足以描述它的真实性质。这是一场战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伴随着燃烧的枪火,一点一点地焚烧着空气,仿佛要将这寒冷的冬日气息彻底熔化。战斗的火焰正逐渐蔓延,它的热浪甚至开始侵蚀那片本应安静祥和的校园土地。 那种刺鼻的气息在每个人的鼻腔中挥之不去,成为了一种无形的负担。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场战争的本质变得愈发清晰: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物理对抗,它更是一次对精神和道德价值的深刻考验。 每一次的爆炸声、每一次枪炮的鸣响,都如同严酷的提醒,告诉所有的参与者、观察者,乃至那些遥远的旁观者——这是一场关乎生与死的斗争,一次绝不容许任何妥协的战役。 这里,曾经是孩子们的欢笑声和知识的海洋——一个校园……本不应该成为战火之地,被这样的火焰所吞噬。 ……………… “bravo-6已经突入到战场当中。重复,已经突入到战场当中。m4的声音通过电台传遍了每一辆战斗准备的步兵战车,紧张与肃杀的氛围在瞬间凝结。 放在以往的话这将会是一个充满朝气的清晨,阳光照耀着这所静谧的校园,但此时此刻整个校园依然被夜色的阴影所笼罩。 校园内的空旷广场上原本安静的铺砌石砖不再回响着学生们活泼的脚步声,而是响起了冲锋的号角——几辆装甲步兵战车呼啸着开足了马力,引擎的轰鸣声冲破了晨曦的沉寂,如同一头怒吼的野兽奔腾在战场上。 它们的重型轮胎在全功率下狂野扭动,犹如战士全身蓄力一跃,随着它们的机械力量一路横冲直撞,校园里的一排排整齐的花坛成了它们攻击的第一个无声的牺牲品。 一路上,即便是在冬天冻硬的土地,此刻也被那巨大的轮胎轧得土石翻飞,冰冷的地面在钢铁巨兽的碾压下,留下了一道道深而长的车辙痕迹,仿佛大地在这激烈的挑战下哀鸣着。 而在这个时候,太阳的光辉开始一点一点的照耀在校园的最高点,将笼罩在其的黑暗给刺破了一个小小的点……虽然这开始的时候,十分的微小但伴随着时间的流动,这部分的占比将会逐渐占据更大的比例。 嗒~嗒~嗒~! 在步战车坚硬的装甲壳内,众人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身体随着车体的颠簸不停地晃动。紧绷的内心和坚定的目光在他们的眼中交织,他们知道即将面对的是无所畏惧的敌人。 突然间,车内的情形仿佛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起了一种怪异的熟悉感——那是铅与火药味道的混合,是战场的味道。随后,步战车的装甲上便响起了一串清脆的敲击声,似乎在向大家诉说着一段简单而悦耳的旋律。 然而,这旋律对他们来说,却是不祥的序曲——每一个在装甲上清晰可辨的嗒嗒声都如同锐器划过心脏。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那不是无关痛痒的小石子,也不是无情雨滴的打击,而是排山倒海般的敌人子弹,撞击在这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上,试图撼动众人前进的势头。 但那不过是蜉蝣撼大树而已…… 砰!砰!砰! 沉重而急促的机枪声在战场上破空而响,呼啸而过的子弹在空中划出一条条死亡的轨迹。混乱之中,众人的耳膜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声轰鸣。 步战车外边扶手上挂着的——被称作“独眼巨人”的军用作战人形已经开始了它们精准而无情的自动反击。 这些军用作战人形装有独特的传感器,似乎能凭空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威胁。它们的素体条件优越到令人吃惊的地步,就连单手射击这样的挑战对它们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射击,都彰显着它们在设计之初所赋予的高超军事技术。射速和精准度——这两大射手致胜的要素在它们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哪怕是底盘随着崎岖不平的地形颠簸摇晃,步战车上的独眼巨人依旧能够以出乎意料的稳定性保持着它们的射击效率。犹如一台台精确打击的杀人机器,不知疲倦地执行着它们的程序,将战场上的每一次交锋都变成了它们技术展示的舞台。 “发射烟幕弹还有闪光弹!”在混战之中,m4的声音透过无线电和剧烈的枪林弹雨,清晰而坚定地传达了最新的作战指令。 这条命令如同一根引线,点燃了接下来的作战步骤。烟幕弹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发射声直上天际,转眼间在战场上散开,形成了一片能迷惑敌人视线的防护帷幕。接着,伴随阵阵爆闪,闪光弹的强烈光芒洗白了战场,晃瞎了藏身黑暗中的敌人的双眼。 而步战车的功能可不仅仅只是提供防护还有重机枪或是榴弹……还有烟幕发射器,无论是烟幕还有闪光弹都可以发射。 随着战场上浓烟和强烈光芒的铺展,那原先不绝于耳的枪声也逐渐稀薄,最终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残余的烟雾笼罩在战车的四周,而眩目的光线则如同太阳耀斑一般,将一切都暂时抹去。 在那刺目的亮光下,即便是最硬朗的战士也难以保持目光的锐利与身体的均衡,更不用说那些企图钻烟而出的敌军了。 这一刻,交火的战场上在那一瞬间趋于静谧,似乎连时间都在这片强光和烟云中凝固了。然而这种宁静只是表象,实际上火力突然的中断更是一种战术上微妙的转换—它意味着另一个战斗阶段的来临。 正当敌军还在闪光弹的残影中摇摇欲坠之时,m4借助这短暂的平静之机,迅速与后方指挥官简缇娅取得了联络。他的声音通过通讯设备,清晰而淡定地传输着最前线的动态,好似电波穿透战场上每一个充满危险的角落。 “简缇娅,这里是m4。我们成功发射了烟幕弹和闪光弹,敌方火力暂时中断,我们已经对他们形成了有效压制。重复,敌人已经被压制。” 通讯中断的噼啪声与环视四方的微弱枪火声混杂在一起,她冷静待命,知道任何时刻的局势都有可能逆转。 前线与后方的及时沟通对于战斗策略的调整至关重要,此时此刻 m4 刻不容缓地将实时战况汇报给了后方的简缇娅,确保整个指挥链条可以做出快速反应。 简缇娅:【明白】 在确认了众人此刻所在的位置之后,简缇娅按照预案内容下达了进一步的行动。 “消防车可以开始行动了。” 她默默地拨通了消防车队频道,简缇娅的视线在监视器间跳转,确认了消防车已就位在各自的战略位置。他们正等待着她的这个指令。建筑物的楼层优势本来就是此次战术中的关键点——高位打低,网罗天下以降敌之势。窗口的敌人本可利用高度射击来压制地面的盟军力量,但是窗台此时给予了建筑内部人员必需的保护和支持点。 在之前的模拟操作中,团队已经反复证实了利用消防车的高压水炮可以极大地压制窗口处的敌人。强大的水流如同一股猛烈的天然堡垒,既能够加剧敌人的混乱,又能有效干扰他们的攻击节奏。毕竟,就算是最强悍的战士,也不太可能在那犹如瀑布般的水流冲刷之下清晰地辨识目标,更别提还要在这种情况下精确射击了。 简缇娅知道,这将赢得宝贵的时间窗口,在接下来的战略部署中或许能够成为改变战局的关键一举。她的眼神坚定,等待着战场反馈的最新信息。此时的她,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准备好用自己的智慧操控这场生死博弈。 当然,如果能忽略掉简缇娅那紧紧攥住的手的话……那么以上那些内容还听有说服力的。 而m4这边,行动则是正式迈入到了最后的一步。 “大家做好准备!”m4的声音通过无线电呼啸着,在众人的耳边回响,每个战士都紧绷着神经,做足了战斗准备。 刚才的激烈战斗已经使体育馆的墙体结构不堪重负,沉重的机枪如同愤怒的野兽吼叫,机炮发射的每一发炮弹都在战舞着告别堡垒的最后一丝坚韧。 但想要用步战车将其给撞穿所产生的冲击力还是不小的,毕竟一直以来,苏系装备一直以不考虑人体工学着名,它们冰冷、粗犷、不留余地……就外形上来说的话,所有的苏系装备都拥有着极为独特的审美,不过这种粗犷的优雅所带来的就是极为糟糕的人机工效。 而这一点放在现在……当战车遇到撞击时,舱内宛如被暴风卷入,即便是经过训练的士兵也难以不受影响,人仰马翻的情景并非不可能。 特别是sop这个家伙每一次都能在关键时刻给你整一些幺儿子……这一点就连一向好脾气的m4都忍不了。 “sop,我说的就是你!”眼看着sop很有可能又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给大家表演一下,m4连忙朝着sop喊了一声。 “啧,怎么比15还能……切~”虽然平白无故的被抓了个典型让人感觉很不爽,但sop也不是不分轻重的,毕竟虽然每一次她都会整出来一些篓子,但这些篓子几乎全都让sop自己给动手解决了。 也的亏一般都是这样的,否则的话当初在ar小队刚刚组建起来的时候,sop可能就被一脚给踹出其,毕竟没有哪个作战小队能允许游离在队伍之外还不服从指挥,那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你这混蛋。”ar-15此刻就坐在sop的身旁,自然能够很清楚的听见sop刚刚那对于自己的吐槽。 但此时此刻显然不是两人可以就地开骂的好地方……所以,ar-15默默的给留给sop专属的小本本上默默的给记上了那么一笔。 等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在想办法跟你秋后算账…… “这俩活宝。”m4也只能是相当无奈的叹了一声,但随后便是默默的抓紧了安全带扶手。 ……………… 轰!!! 那一刻,伴随着一声铺天盖地的轰鸣,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震动。步兵战车,这个战场上的铁甲巨兽,就像是一头野兽突破了束缚,横冲直撞,无所畏惧。其强悍的动力和坚硬的装甲,让它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而此刻,它将目标对准了那由前一刻猛烈的火力已被严重削弱的墙面。 那座墙面,仿佛仅仅是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面对着这巨大金属兽的冲击,在瞬间轰然坍塌,化作一地的瓦砾。这场壮观的破坏,就仿佛是惊涛骇浪般地席卷而过,它所遇到的一切阻挡,无一幸免地被碾碎,彻底湮灭。 随着墙面的倒塌,巨大的破碎掉的砖块、石块在空中飞舞如遗世独立的舞者,伴随着碎石的碰撞声和尘土的四溢,场景显得极其震撼。尘土弥漫,充斥在整个体育馆之内,仿佛一时间在体育馆内掀起了一片令人窒息的灰尘暴风,视线被严重阻隔,一切都被这厚厚的尘埃所笼罩。 但是,尽管眼前的景象异常惊心动魄,里面的众人并没有急于行动,她们并没有立即飞奔出战车,投入到下一个战斗中去。 相反,她们在装甲车里面默默地等待,好像是在等待一个更加合适的机会。 这份沉默中的等待,充满了冷静与计算,每个人的心中都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确保在这片混乱中能够抓住最佳的时机,发起致命的一击。 这是一次静默中的酝酿,等待的是一场更加激烈的风暴。 第755章 阵线瓦解 啪嗒——轰! 这一声,短促而突兀,宛如远处的暴风在一瞬间抵达,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宣告着接下来更剧烈的冲击即将到来。那细小的啪嗒声,如同遗落的瓷片在寂静之中无助地坠落,它的脆弱和微小,在随之而来的庞大轰鸣声前,几乎瞬息即逝。仿佛是天际被撕裂的裂缝突然放出了怒吼,无边的暴怒和力量在此刻释放。 尽管众人坐在被设计为能够抵御重型武器攻击的坚固步兵战车内,坚硬的装甲屏障之间,但车舱内部仍被那令耳鼓颤抖的嗡鸣声所充斥。 此时的战车内外,宛如完全被这一刻所囊括,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闪光弹的耀眼光芒,在满是尘烟的空气中划破一道道光明,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信使。那片刻的白晃晃亮光,暂时强行夺回了被淹没在嗡鸣声中的视觉空间,让体育馆内外的一切都仿佛被定格于这股强光和震耳欲聋的嗡鸣声之中。 就连时间和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所有的动作和声音仿佛都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这场暴风过后的寂静。 随后,那持续不断的嗡鸣声开始在体育馆内缓缓回荡,像波浪一般,一次次地冲刷着每一个人的意识。 随着这股声浪的逐渐退去,众人内心的紧张也开始逐步释放,准备面对接下来的不可预知。 “行动!行动!行动!!!”m4的呼喝声在各战车内部迅速传递,所有人如同一道道电流激活的机器,瞬间响应。 sop身先士卒,她的脚掌猛地一用力,舱门在他的脚力下应声飞开,荡起一阵尘烟。 战车内的众人仿佛箭矢离弦,迅速从步战车当中窜了出来,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每个动作都彰显着精湛的训练和无与伦比的战斗意志。 砰!砰!砰! 三声枪响,紧凑而有力,却并非来自m4方。相反,这些枪声源自战车之外的独眼巨人,他们的枪械绑定在机身,将战斗的效率推向极致。 尽管在撞击过程中感受到了巨大震动,令人猜疑他们是否会失去控制,但他们掌握的绝佳握力确保了自己紧紧抓住枪械,未受冲击影响。 他们宛如战场上的另一群战士,自动地、节奏地编排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火力墙。在他们严密无缝的射击下,体育馆内那些残存的白枪兵仿佛只是围剿的羔羊,根本无法逃离独眼巨人的铁拳铁腕,顷刻被压制。白枪兵们手中的武器在这等壮观火力面前显得如同稻草一般脆弱,无法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在独眼巨人的压制下,m4与她的队伍获得了宝贵的活动空间。 m4的声音切割了紧张的空气,她的话语简洁、尖锐,催促着队伍加快速度。 “快点!优先隔绝炸弹还有人质。” 这一切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结果。在事前的准备工作中,便已经构建了一张精巧的欺骗网,误导敌人关注点集中在体育馆的大门方向……毕竟敌人的反应就算是再怎么快,都不可能同一时间出现在两个地方。 而之前的计策不出意料地奏效了,这使得体育馆内的敌方力量严重失衡。 就在众人突破体育馆的那一刻,剧烈的变化出人意料却又预料之内。 体育馆内的敌人,因为战术上的失误,大多被牵引至了门口,原地防守……在m4这边正式突入进去的时候他们的目光还有注意力紧紧地盯着不应该放在的地方,心神不宁。 而也得益于刚刚他们的站位,在机炮还有重机枪穿透砖墙的时候,所剩余的动依然可以将那些敌人给撕成大小不一的碎末。 至于白枪兵保持在人质周围的那部分人马,可谓是寥寥无几,他们的数量不足以组成强有力的防御,更丧失了人质的保护屏障,使得自己在战斗中暴露无遗。 经历了刚刚两轮闪光弹以及空中爆破的打击,神经已被击鼓式的声响和强烈的光线冲击所削弱,这些白枪兵失去了原本的反应速度,当独眼巨人这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展攻击时,这些残余的敌人几乎无法形成有效的反抗。 轰~!!! 就在这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陷入了震颤。另一面的墙体在重压下不堪重负,终于在此时轰然倒塌,巨响仿佛是压抑许久的愤怒在宣泄,地面都在这股冲击力下微微颤动。ak-15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它的身姿中充满了无畏与威猛,以ak-15的力量和速度,连空气都被它身后的强大劲风切割成带状,甚至都不需要用枪就能轻松的撕碎白枪兵的防御。 有时候,刀锋成了最直接的死亡使者。甚至仅仅凭借着手中不足一尺的匕首,就能一点一点的将面前的敌人分割,每一刀都是冷酷的审判,无声却致命。 咔——噗!!! 匕首的高强度钢质,在与敌人的装甲板接触、摩擦的瞬间,发出了阵阵激烈而令人心悸的摩擦声。铁与铁的碰撞,似乎在诉说着冰冷钢铁的残酷。但仅仅只是将匕首刺入到大腿中,并不足以将面前这个白枪兵给解决……更何况,她从指挥官那里得来的信息,指出这些白枪兵似乎……失去了痛觉的。 咔咔咔——噗! 感受到匕首在敌人装甲上劈开的阻力,ak-15的手中力量再一次飙升。紧握在匕首上的手微微地用力,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在骤然之间就像是一道暗影,轻而易举地将对手的装甲撕裂。 随着装甲的分开,匕首划开的不仅仅是铁皮,更是敌人生与死的界限。而伴随着其装甲一同被撕裂、涌出来的,是如同不肯屈服的生命证明一般的红色鲜血,它在铁与火的战场上,格外鲜明、格外显眼。 在那一刻,血液与削铁如泥的匕首共同书写了生与死的诗篇,尽管残酷,却也无比真实。每一滴溢出的鲜血,都是对生命尊严的最深刻注解。 那把锋利的匕首就如同命运的裁决者一般,轻巧地在白枪兵的大腿上划出了致命的一道。 被匕首分开的大腿肌肉纤维和血管在冷光中暴露无遗,仿佛是瞬间失去了生命力般,那条腿突然之间变得无力,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能量的机器,再不能承载起这具被战争折磨着的躯体。 地面接收着这个身躯陡然下降的重量,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是在对这片战场上的每一次伤痛都在作出哀悼。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心编排的舞蹈,优美而致命。 但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尽管身受重伤,白枪兵的眼中却不见一丝的痛苦或恐惧。这不由得让人想起了他们失去痛觉的本质——他们是被改造过的战士,对疼痛的感知已经大不如前。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死寂的表情,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尽管失去了站立的能力,这却丝毫没有影响他战斗的决心。他的手依然紧握着武器,那双被战争磨砺出来的手,依旧稳如老树的根,坚决不移。 而在战场这个最直接的对话场所,扣动扳机的动作显得格外简单——仅仅只需要一根手指的力量。 砰! 战场上的氛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凝重,空气中充斥着紧张和预期将要到来的动作。 就在那白枪兵拼命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将枪口对准她的同时,ak-15已经完成了她的瞄准。 可是,她的枪口并未对准面前这位跟自己纠缠起来的白枪兵,在战场的另一端,还有一个敌人,他的距离远远超过了其他所有人,也因此,他几乎没有受到之前爆炸的影响。 在这片混战和爆炸声中,他几乎是唯一一个能保持完全清醒和准确瞄准的人。 这名远处的敌人,他的姿势像是一尊猎神雕像,端详着他的猎物,一切看似都准备妥当。他的眼神透过瞄准镜,目标锁定,只待最后的一击。他的手指已经轻轻放在扳机上,只差一丝的力度,就能释放出致命的子弹。 然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ak-15以更快的速度完成了瞄准。她的枪口稳稳地指向了那名最远处的敌人,她深知,这位敌人的存在对她和战友们构成了最大的威胁。 她的目标选择不仅是出于对即时威胁的判断,更是一种对全局战场的深刻理解。 砰!砰! 这两声几乎同步的射击声响划破了沉寂,如同死神的宣告一般,迅猛而决绝。在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两颗子弹,带着冰冷的意图,几乎贴着同一条无形的轨迹,直奔那名白枪兵的面罩而去。这两发精准的点射,它们的目标清晰——是要击倒那个正准备扣动扳机的敌人。 然而,那名白枪兵的装备非凡,他的头盔设计独特,正面总体呈现一种精准的菱形结构,既美观又实用。这种设计不是毫无目的的装饰,它具有实际的战斗价值,尤其是面对小口径步枪弹时,它的防护能力展现得尤为突出。 当子弹与之接触时,这种特殊形状的面罩能够有效分散子弹的冲击力,大幅度增加弹道的不确定性,导致子弹发生跳弹或偏转的可能性大增。事实上,第一发子弹就正如演练一般,在击中的瞬间便被巧妙地偏转,仿佛是被这坚不可摧的面罩蔑视一般。 虽然这两发子弹未能直接穿透面罩造成致命伤害,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没有达成任何效果。就算是不能立即将敌人送至死亡的边缘,但子弹的冲击力足以让白枪兵手中的枪械产生轻微的偏移。在这精准射击的对决中,哪怕是微小的偏转也可能意味着天壤之别。 哒哒哒~! 随着密集的子弹声响起,但这些急促的枪声并没有给ak-15她们带来太大的威胁。 子弹像是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形的界线,最终只是无力地落在了她们的周围,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尘土。 嗡嗡嗡~! 紧接着,一种如同巨兽奔腾般的声音在战场上回响。这是独眼巨人奔跑的声音,沉重而有力,每一步落地都仿佛有着震撼心灵的力量。 尽管他拥有让这场战斗迅速结束的力量——那把在他手中几乎永远都不会失准的枪,他还是选择了另一条道路,为了保护那些无辜的人质,尽可能减少无谓的牺牲。 他的身躯庞大,防护装备坚固,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堡垒。 此时,ak-15的角色转换成了支援。她的枪口冷静而精准地对准了那位白枪兵的一个关键部位——大腿与胯部的连接处。在那厚重的装甲板块之间,隐藏着一个微妙的缝隙,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弱点。 她知道,这一枪虽然不足以完全剥夺敌人的行动能力,但至少可以暂时减缓他的速度,为独眼巨人提供宝贵的时间窗口。 在这一刻,ak-15和独眼巨人之间的协作达到了一个默契的高度。 她的枪声响起的瞬间,独眼巨人几乎是同时发力,以一个庞大身躯的优势,直接向那名受伤的白枪兵冲去。 咔嚓~! 那是独眼巨人铁拳和白枪兵装甲相接触的声响,宣告了这场对决的开始。 独眼巨人,以其名字所象征的那般,拥有着难以匹敌的力量和体格。在他们碰撞的那一瞬间,他就以压倒性的力量牢牢地将白枪兵制服了。但白枪兵显然并不是那种能轻易通过手铐就能制服的对手。他 们训练有素,策略多变,但在这一刻,面对独眼巨人的强大,一切似乎都变得无力。 再次,那冷厉的声音响起,咔嚓~,独眼巨人决定不再留手,选择了彻底剥夺对方的活动能力。在他的铁拳下,白枪兵的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即便是他拼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也无法撼动独眼巨人分毫。渗透型号的白枪兵,在设计之初就更侧重于潜行与技巧,并没有赋予他们独眼巨人那般强大的力量。即使他们装备了最新科技的装甲,试图以此为支撑与独眼巨人抗衡,但在力量的巨大差距面前,这也显得如此无力。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而是实力的单方面展示。这一刻的接触,仿佛是对双方能力极限的一次探索,也是对战力悬殊差异的一次直观展现。 咔嚓~!!! “rpk-16。” 哒哒哒~! 接着是一阵密集而又有节奏的枪声如同死神奏响的挽歌在空气中翻滚。 ak-12朝着rpk-16喊了一句,简短有力,那是战场上的默契和信任的象征,无需多言,每个人都明白自己的职责。而rpk-16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掉链子,它似乎早已准备好迎接这个时刻,枪支在手,只待士兵的命令。 从rpk-16的枪口所吐出的火舌,在此刻宛如销魂夺魄的链锯,无情地旋舞、狂放地吞噬,在这长夜的阴影中舞出了一曲死亡的华尔兹。金色的火光中带着摄魂夺魄的气息,划破了黑暗,照亮了战士脸上坚决冰冷的轮廓。 在顷刻之间,就将面前的敌人拦腰斩断,轻易地撕碎了他们原本满是侵略与嚣张的姿态。火舌和烟雾交缠,像是死神挥舞的长袍,带走了一条条生命,宣告着无情的命运。那凌厉的枪弹如同农夫手中的镰刀,冷酷且高效,在充满了苍穹味道的铁血与火药气息中收割,通道中的敌人在这不可阻挡的攻势下,没有任何逃避的余地,如同惊弓之鸟纷纷倒下、支离破碎。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与血腥的交织味道,珍贵的生命就这样在刺耳的枪声中被夺去。掉落的弹壳在地面上缓缓的滚动,敲打着这场残忍舞蹈的余音,发出了阵阵的滋滋声,它们见证了这悲壮的一幕,记录了冲突与硝烟中的每一个动作。弹壳落地的声音仿佛是对这惨烈战场的无情吟唱,每一个音符都沉重无比,记录着生与死轮回不止的交响曲。 阵地被迅速突破,沦陷。 敌人的瓦解, m4这边有了更大的行动自由度。 紧接着的任务相对简单——拓展交火线,将战场向更广阔的范围推进。这一举措不仅进一步削弱了敌人的力量,而且为人质们赢得了宝贵的安全空间。 在火光与硝烟之中,一场精密运作的救援行动正在屹立不倒地展开。 第756章 扩张 砰!砰!砰! 随着一连串紧密的枪声响起,原本平静的战斗空间瞬间被震耳欲聋的嘈杂声充满。这与m4及其同伴们那种相对策略性移动和规避的战斗方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这狭窄的室内环境中,独眼巨人们的霸道而直接的战斗风格就像是在战场上穿梭的坚不可摧的装甲车,他们的身躯和装备本身就是最好的防御。 在这样的局面下,独眼巨人们几乎可以无视白枪兵的火力,直接向敌人的阵地推进。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沉重,每一步落下都似乎在宣告着他们无可匹敌的力量。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股无形的压力,迫使白枪兵不断后退,无法抵挡他们的冲锋。 然而,这种几乎无敌的战斗方式也有它的软肋,那就是对弹药的极度依赖。在独眼巨人毫无顾忌地展开全力压制的情况下,他们每一步的推进都是在以踩着子弹壳的方式前进。他们身后的战场上,无数的弹壳像是黑色的勋章,散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暗色的海洋。 铁与火的交响曲在战场上奏响,最激烈的旋律在空气中回荡。战斗的紧张气氛凝结在空气中,彷佛每个呼吸都带着战场上的尘埃,火药的味道在其中弥漫开来。 【保持压制】 这个命令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每一位战士的神经。在这种严苛的指令下,独眼巨人们毫不迟疑地启动了他们的冲锋。 m4与ak-12负责的小队在稳住了阵脚后,他们稳妥地压制着敌方火力的同时,独眼巨人们开始主动与这边的队伍脱离。他们像一群猛兽,独自冲向了未知的战场。他们纷纷向前冲去,每一步跨出仿佛都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足迹。 这些重型步伐汇聚成了一片轰鸣声,那是坚不可摧的意志与钢铁躯体相结合的呼声。 那些巨人的步伐犹如一场狂暴的暴雨,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对手的防线。他们的出现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原本平静的战场瞬间变得混乱起来。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每一次冲击都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得颤动起来。 在他们的身后,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只有那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死亡的交响乐,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那宽阔如同盾墙一般的防弹装甲,在子弹的啄击下发出了金属般的共鸣,就像是在严峻的铁匠铺中,一把铁锤无休无止地敲击着铁砧。每一次敲击,都引起一阵震动,仿佛大地也在为之颤抖。 这些独眼巨人们,他们不畏硝烟,不顾身躯的磨损,他们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力量,向着敌人的阵线发起了堂堂正正的冲击。浇铸锻造的身躯坚如磐石,每一次冲撞都能让敌人的心脏沉重地跳动一下。他们的进攻不仅是对肉体的摧残,更是对心灵的震慑。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每一次冲击都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得颤动起来。他们的面容坚毅,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那是对生存的渴望,对胜利的执着追求。他们的身后,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只有那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死亡的交响乐,让人不寒而栗。 在这样的攻击下,敌人的防线开始出现了裂缝。那些简易的防御工事,在独眼巨人们的冲击下,开始出现若隐若现的崩溃迹象。那些原本严阵以待的士兵们,在独眼巨人们的冲击下,开始出现了慌乱和恐惧。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在问自己:我们真的能抵挡住这样的攻击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众人空间被打开了。 “快!” 在众人的心中,这片战场的首要目标绝非与那些白枪兵进行长时间的拉锯战。在这里,他们追求的是效率与决断——速战速决,迅速行动,这已经成为了他们行动的准则。从正式行动启动之前开始,所有队员们就已经将这个原则铭记在心。 她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每一次射击都精准而有力,这是对这一原则的严格执行。在她们的眼中,时间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其宝贵的。她们不能拖延,这是全队的共识。一旦给予敌人缓过神来的时间,局势将会急转直下,变得极其不利。这样的风险,没有人愿意承担。 即使这意味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她们也在所不惜。在她们的心中,牺牲必须保持在可控范围内,但时间,是绝对不能浪费的资源。她们明白,在这场与时间赛跑的战斗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火药的味道,每一次枪声响起,都会引起一阵阵颤抖。她们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如同猎豹一般,快速而敏捷。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那是对生存的渴望,对胜利的执着追求。 “小心!”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一个白枪兵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的出现,让原本紧张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在墙壁倒塌的烟尘中,枪膛中迸发出来的未完全燃烧的火药燃气,模糊了他的身形,让他看起来更加模糊不清。 但是,这怎么可能躲得过众人的枪口呢?在瞬间,众人手中的武器都已经瞄准了那个白枪兵,准备随时进行射击。 然而,对方却并不是一位束手就擒的货色。他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直接向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位人质冲了过去,想要将其挟持在自己的手上。 他的动作很快,但是有的人比他的动作还要更快,而且有的人拥有更强的力量,能够在瞬息之间就将其制服住。 “去死!!!” 听到前方传来的惊呼声,sop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捏住了那名白枪兵的手腕与枪口,以他绝对无法抵抗得了的力量将其强行反转了过来。 白枪兵手中的枪管顿时弯折,发出了咔的一声响,紧接着咔嚓咔嚓几声,扭曲变形的盔甲逐渐破碎,那些破碎的边缘角在骤然之间变成了锋利的刀刃。 在sop巨大的握力之下,这些锋利的刀刃顿时变成刀刃向内的绞肉机,原本用来保护身体的盔甲在骤然之间就变成绞肉机,并且瞬间全功率运行了起来。 原本白枪兵手中的长枪已经被捏得粉碎,他想要挣脱sop的束缚,但身体却动弹不得。即便是有着面罩的阻碍也能感受其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脸色涨得通红,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就在此时,sop猛地用力一扭,白枪兵的身体顿时被搅碎了。 鲜血和碎肉从指缝之间溅射了出来,但她却仿佛没有感觉一样,只是紧紧地盯着倒在地上的白枪兵,眼中充满了冷酷和残忍。 咔~! sop一脚就将其给踢飞了出去,直接就让这名白枪兵的身体镶嵌在墙体当中了……这很成功的让大家对sop的扭力输出有了一个更为明确的认知。 “这家伙挺不错的嘛……”ak-12倒是很罕见的对sop展示出来了不同于以往的兴趣,虽然之前一直都没有从最里面说出来过,但ak-12作为安全局的人形对格里芬的人形一直都是……不太能看得上或者是轻蔑的态度。 当然,ak-12也从来没有表现过就是了……毕竟她可是很清楚的认识到,在一些小错误或者小毛病又或者是其他问题上,陈树生那边通常会将其变成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并且让你慢慢改掉,并且也不会将其给记在账上。 可……一旦这个毛病会破坏队伍之间的团结性又或者你是打算搞小团体之类,玩内环人那一套的话,那你可就遭老罪了。 正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陈树生没有展示过在这方面的应对措施,那恰巧证明了陈树生的带队方式将那种可能性给直接抹掉了,将一切可能的潜在威胁浮在明面上在所有人都察觉到之前就将其给消除掉了。 毕竟有些问题一旦浮现在明面上,就算是立刻就能解决但所造成的影响却会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潜移默化当中生根发芽……就比如信任之类的。 信任这种东西是最禁不起考验的,你不去动的时候他是那样的牢不可破,可当你一旦想要将其考验一番的时候,立刻就会破碎掉,并且永远都无法修复。 ……………… “麻醉罐,快些!”m4一边下令一边向前迈出几步接替防守阵线,确保队员们能够更加安全的开始行动。 “希望我们不会让悲剧重演……ro635你也别光看着啊,搭把手,这玩意沉的要死快点过来帮忙搭把手啊。”m16本想要说几句严肃的话来烘托一下气氛的,但就以她的性格有ro635在身边那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完就直接原形毕露了。 “你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猪鼻子里插大葱。”ro635真是很想要直接在m16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上一脚,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想办法偷奸耍滑呢,并且你刚刚是要说些丧气话的吧……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抽风啊。 “我今天这靴子真的是选错了。”ro635恶狠狠的说道,可虽然语气与态度上都是一副恨不得直接将m16给扒了得架势,但ro635手头上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带停的。 “选错了?”虽然明知道ro635可能要说什么,但m16在这个时候跟那位老对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嘴贱上那么一句,不然的话全身不痛快。 “是!我真的特么的!应该选择一个极地登山靴带长钉的那种狠狠的踹在你的屁股上,让你喝水上厕所直接变花洒!” 跟ro635相处过的人对ro635几乎都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印象,虽然不同性格的人和认知的人会对ro635有不同的看法……但几乎毫无例外,所有跟ro635相处过的人,都感觉ro635是一位类似于模范标兵一类的人物。 通俗一点的来说,就是说话好听待人和善并且还十分的有礼貌有分寸,是那种极为有修养在身的……但在面对m16是以上这些通通都会破功。 “别生气,别生气,咱还有任务在身上的。”m16连忙赔礼道歉到……不过ro635这边虽然骂的很脏,但手头上的动作可没停,将m16所背着装有压缩气罐的背包给解了下来,并且小心翼翼的将其给放在了地上。 虽然以这种压缩气罐的坚固程度,发射圆头或者平头弹的冲锋枪都不太能将其给打穿…… 而其余背负着压缩气罐的行动队员也纷纷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并缓缓的将其上的阀门给拧开了。 随着一阵压缩气体的声响——噗~!!! 一罐接着一罐的镇定剂和麻醉气体像洒落的烟花般散布在体育馆的各个角落。 这些药品原本安静地存放在市中心医院的药库中,现在却成为了解救人质行动中的关键工具。 虽然所使用的镇定剂和麻醉气体的浓度无法将所有人质一一送入梦乡,但足以使他们感到四肢无力,减少了意外的可能性。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要控制住数量众多的人质,不让他们陷入恐慌而乱跑,确实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毕竟,在混乱的场面中一个个给人质戴上手铐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因此,用来应对的策略灵感便来自于莫斯科剧院人质事件——当时阿尔法小组通过使用麻醉气体来控制局面,效果显着,整个剧院内的人都处于了一种半麻醉的状态。 但那次行动之后的悲剧提供了宝贵的教训……那一次,由于战斗结束后善后工作的疏忽,导致了严重的人质伤亡。上百名处于麻醉状态的人质被随意地堆积在寒冷的室外。 而那时的二月份,夜间的气温极低,骤然降至零下数十度,冰冷刺骨。加上当时的医护人员未能及时地检查人质们的健康状况,最终导致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正是基于那次悲痛的经验,这一次的行动负责人格外重视善后工作的重要性,誓言不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麻醉气体已经释放。”在m4坚定的声音下,体育馆内原本因恐慌而尖锐的呼喊声,开始一抹接一抹地变得沉闷和模糊。空气中充斥着一种特殊的甜腥味,而麻醉气体隐形的蔓延手逐渐让每一个人的神经放松,他们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直至最后一切安静了下来。 这一刻,简缇娅在另一侧的指挥中心就能感受到局势的缓解,因为对于她和她的团队来说,控制人质不乱动是当务之急。 俗话说的好,战场上不是你打得准而是敌人接得准。 若是人质胡乱奔跑,不光可能造成误伤,还会使得整个营救行动的难度大大增加。 借助了麻醉气体的帮助,他们现在可以避免那种混乱,人质们逐渐在原地坐下或软倒,m4她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体育馆内这些原本充满生命活力的人们,如同被施了魔法一样,渐渐失去了对自身行为的控制。 从指挥中心传来的令人安心的讯息使得在场的众人们都松了口气,大家知道,现在可以更集中力量去处理剩下的紧张局势。 在这种关键时刻,即使是最细小的因素失控,都可能产生无法预料的后果,但至少现在,人质已经不再是一个需要担忧的变数了。 在这场紧张且充满不确定性的危机之中,至少有一件事变得清晰而确定:四处乱跑的可能性已经被完全排除,同时也不必再担心可能的干扰。毕竟,假设几十甚至上百人开始一起大声喧哗,那种声音足以穿透最坚固的耳防。即便是最高级的被动降噪耳机,在那样的噪音面前也显得力不从心。对于任何试图集中注意力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灾难。 而在这片混乱之中,麻醉剂的运用则不仅仅是为了控制人群。这些精妙的药剂还有着另一个层次的作用,一种隐藏在表象之下、更加微妙而关键的作用。 此时,一名看似普通的人质,坐在阴影里的冷硬地面上,他的存在几乎被每个人忽视。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但仅仅是一点点——这微小的动作既满足了对周围环境的观察需求,又保持了自己的行动隐蔽,不引人注意。 第757章 自知之明 “很好。”他心中暗自评价,对眼前所见略带满意的微笑。通过这个简短的观察,他注意到几乎所有人都是背对着他,这意味着即便他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些,也不太可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个特殊的‘人质’,显然并不是他表面上那么无害。 在这不起眼的一刻,他不仅仅是评估了自己的立场,更是在精心地计算和规划着每一步,确定在这张错综复杂的棋盘上的每一步走得都足够精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谨慎而深沉,仿佛每一次吸气都是对接下来行动的默默预演。 在这微妙的时刻,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拉扯成千丝万缕的焦虑。眼前的局势如同一张紧绷的弦,稍有不慎就可能弹断。那么此刻摆在自己面前的选择,似乎陡然压缩成了两种极端的道路。 其一,是抽出故事中未曾书写的暗黑之刃,利用那眼前的机会——紧张的氛围让所有人的注意力无暇顾及自己,而自己则如影子一般,在他们的视线死角里悄然伏击。一大半的敌人,甚至连最基本的警惕都丢弃在了身后,给了自己一个近乎完美的偷袭时机。 如果在这个时候偷袭,确实可能会让对手措手不及,取得不小的优势——但正当这个横贯心头的计划即将付诸行动时,理智却又像一阵冷水注入脑海,令其内心的狂热忍不住收敛。 那是因为,即便是趁虚而入,真正的胜利仍然遥不可及。对面的人数众多,且装备精良,防护如同城堡一般坚不可摧——每一位敌人几乎都以防弹板为盾,以头盔为城,她们的脸庞被面罩遮掩,额头甚至加装了专为挡飞弹而设的防弹护额。 这样的铁甲阻碍,哪怕是最锋利的偷袭,也不过能在他们的铁壁中留下微不足道的凹痕——几许轻伤,甚至都不足以剥夺敌人的战斗力。而与此同时,自己却必将暴露在漫天的火雨与雷霆之下,极有可能被子弹无情撕裂。 在那冰冷的光线下,只剩下了沉寂与深邃的暗影相伴,他的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自诩为战士的他,一向信奉直面战斗的骁勇,但现实的残酷却如冰冷的风,无情地吞噬了他的傲气。毕竟,一旦脱下了装甲的保护,他也不过是一位肌肉线条比平常人更为分明的普通人罢了——一个在子弹面前同样脆弱的生命。 在这个时候选择偷袭,就如同赤手空拳去挑战一头狮子,虽有勇气却显得不切实际。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着他,行动之前必须万事周到,不能让一时的冲动蒙蔽了双眼。在这种犹豫和计算的过程中,本能中蠢蠢欲动的攻击欲望被逐渐的理智所压制,勇气和鲁莽之间的边界愈加模糊。 最终,他作出了决定——选择隐藏在这片暗影之中,放弃了那一闪而逝的、充满诱惑的暴风雨式攻击。在这个特定的时刻,沉默不仅是一种选择,更是一种幸存的策略。他知道,只有静静地、耐心地等待,才能寻找到真正的突破口。 周围环境的每一次微小变化,他都感知得非常清晰。他的呼吸轻而慢,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更加稀薄。在这无声的等待中,心中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耳畔回响——暴风雨之后必将是彩虹。在这漫长的沉默与等待之中,他的心海下潜藏着一股力量,在静悄悄地积蓄,等待着时机的成熟,等待着翻盘的一击。 目光犀利如鹰,透过一处裂缝,不动声色地监视着前方的一切。心中难以平息的是那个强烈的疑问:“为什么还不引爆炸弹?”他默默地想着,指尖紧紧地抓着那块随时待命的遥控器,它看似平平无奇,却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 尽管他只是一名普通的下级执行单位,他深知帕拉蒂斯内部的铁律——服从命令,无条件执行。他的职责是不问为什么,不论好坏,只需坚定地执行上级的决策。 但在这战火纷飞,死亡临近的时刻,他不禁心生疑窦。按理说,现在正是那个黄金般的时机,敌人位置暴露,无从防备。 他质疑的并非指挥官的能力,而是情况的紧迫性迫使他思考……但他也明白,错过了这个时机,局势可能会发生不可预知的逆转,而他们潜伏在这片战地中的牺牲,也许将变得毫无意义。 仿佛每一分钟的等待,都像是漫长的苦楚,每一秒的拖延,都是对勇气的一次考验。然而他知道,除非接到了明确的指令,否则他不能、也不会擅自作出任何决策。 如同沉默的石像,他静静地融入了四周的人质当中,等待着上级的指令,即使他的直觉在无声中大声呼喊着——现在,正是时候。 嗒~嗒~嗒~ 这连续、有节奏的脚步声宛若一颗颗重锤,砸在了他紧绷的神经上。他本是融入黑暗之中的幽影,一直在这份沉默的紧张中,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冷静和隐蔽。然而,这突兀的声音仿佛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内心的恐慌之门。 本能的反应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寻找声源,他的脑袋轻轻地往声音的方向倾斜,那动作轻到几乎无声,但对于他来说,却犹如雷鸣般的巨响。 他霍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个举动几乎是在自我宣告死刑。周围躺着的,每一个人都是被强效麻醉剂制服后,失去了意识的人质。他们或躺或坐,呈现出一片混乱而瘫软的景象,任何异常的动作,都会在这片静谧中异常醒目。 而自己,完全忘记了这一点。这一丝的举动,无异于在寂静的森林中踩碎了树枝,瞬间将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他冷汗直冒,急忙降下了头,试图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到之前那种似乎丧失意识的状态。但他知道,一切已经晚了。 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下,他的心跳声在自己耳中铿锵作响,每一下跳动都是对生命挣扎的证明。 他不敢抬头,但能感受到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在无情地缩短着生与死之间的距离。那是一种极端的无助感,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之下,却又无能为力。 嗒——! 就像是命运之神按下了暂停键,那脚步声突兀地停顿了下来。在这一刹那,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成了看得见的流动,时光似乎也顺着这个裂缝慢了下来,所有的声响都被封印在了这一刻。他们之间的气氛,忽然间变得紧张至极,厚重的宁静中充斥着预兆即将到来的风暴。 这个场景,仿佛是从老电影中翻拍而来,两个西部牛仔在荒漠的中央对峙,双方都紧握着手中的枪,等待着那一刻的爆发。周遭的一切,无论是远处的尘土,还是近处的微风,都仿佛暂时屏住了呼吸,注视着这两人的决斗。整个世界仿佛为此刻的对峙静止,仿佛天地本身都在等待,等待着一声枪响,来决定接下来,谁会是站立者,谁又将是倒下者。 两人之间,不再是简单的猎人与猎物,而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一场没有退路的决斗。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警惕,仿佛下一刻的枪响,将是命运的裁决,是生与死、是胜与败的最终判决。在这紧张而庄严的一刻,他们都深知,未来几秒的时间,将会是改变一切的关键时刻。 砰!!! 巨响划破了平静的空气,回响在这冰冷的四壁之间,像是预示着某种终结的钟声。但很可惜的是,现实并不是电影……枪口下的他,眼中闪烁着不甘和震惊,恐怕他曾以为自己能像电影当中的主角一样,凭借着意志和勇气,可以发挥出一些超人般的表演,以一敌百,逆转乾坤。 但现实当中的子弹……却用最为冷酷且无情的语言,告诉他,这不过是一场幻觉。子弹无情地穿透空气,以它那决绝和迅速的方式,划破了他的幻想,铭刻着一条无法逃避的真理——该醒一醒了。 啪嗒~ 在这决定性的一瞬,滚烫的弹壳掉落在略显破旧的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而清晰的声响。那些滚烫的弹壳在从木地板上滚过的时候,伴随着它们与木面摩擦产生的阵阵炙烤声……就好像是一首哀伤且冷静的伴奏曲,演奏着生命逝去的旋律。在这个瞬间,时间仿佛凝固,空间被悲伤填满,每一个落下的弹壳都在讲述着生命的脆弱与终结,以及现实的残酷。 “这家伙的演技是真的烂啊。”ak-12微微的后退了一步,随后又大致的扫了扫周围,确认周围没有其他的隐藏单位……随后又默默的看了看那边的炸弹。 灼热的子弹从枪膛中喷射出,它们轨迹笔直,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一般。 砰!砰!砰! 几声枪响划破了这紧张间隙当中的微小寂静…… 又是几声极为零碎的枪声,它们于空气中爆炸开来,回音在这破旧的仓库内愈加明显。这些冰冷的声音,远远不像之前主角倒下时的那一枪那样充满戏剧性,却无情地宣告着一条又一条生命的终结。 就像刚刚那位被击毙了的主角一样,那些隐藏在人质当中的敌人也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伪装成人质的敌人。 每一声枪响似乎都在冷静地宣告着“任务完成”,没有任何过多的情感波动。或者说,用处决一词来形容要更为的妥当一些。因为这冷酷的行动更像是一种判决,而不仅仅是战斗中的意外或不幸。 啪嗒~ ,漆黑的金属表面反射出一道幽幽的冷光,仿佛它内蕴的力量在这一瞬间得到了释放。 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没有一丝多余,就像是一位演奏家在演绎一曲只属于夜晚的无声奏鸣曲。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得自然而不造作,仿佛她和她手中的武器合二为一,无需言语也能彼此理解。 “搞定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平静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决斗。但那把仍微微逸散着未完全燃烧的火药燃气的枪,却在静默中诉说着胜利的代价。是的,每次的胜利背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牺牲和付出。 随着她熟练地按下弹匣释放按钮,那枚已空的旧弹匣脱离了枪体,跌落至地,发出一声沉闷而有力的响声。 格琳娜:把弹匣捡起来!把弹匣捡起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从战术背心上抽出一枚新的弹匣,稳稳装入枪膛,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随后,ak-12微微抬头,目光如磐石般坚定地扫过那些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人质。她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确保在这些惊慌失措的面孔中没有一个是潜藏的敌人。 虽然这一刻,她是和平与安全的守护者,但她同样清楚,在这片混乱而危险的战场上,敌人往往会用最出人意料的方式出现。 在那一瞬间,时间似乎悄然停滞,直到她确认周围每一个人质的安全,没有任何一个漏网之鱼,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嗯……接下来——”m4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环视了一下周围刚要确认接下来的行动要干什么就别打断了。 “就该是清空弹匣的时候了。”ak-12晃了晃手中的枪,然后立刻就收到了在场之人所有人的目光。 “干啥?”ak-12默默的瞅了一眼,“我偶尔皮一下很罕见吗?” “嗯,屁一下确实很开心。”an-94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至少指挥官那边是真的很开心,毕竟人在开心与激动的时候确实会下意识的更用力一些。” “我听得见……”用这句话来反驳算得上是ak-12此刻最后的尊严了。 “bravo-6,呼叫,我们已初步控制体育馆。重复,已初步控制体育馆。”m4可没有多少闲工夫跟这一群活宝在这里扯东问西的,言简意赅的将情况进行了最为初步的汇报。 简缇娅:【收到】 简缇娅在这个时候的思维十分的清晰,行动高效,这在紧急行动中是至关重要的。在确认了人质的状态安稳之后,她立刻关注到了人质解救后的重要一环——医疗救护安排。 转向旁边的叶卡捷琳娜,简缇娅提出了询问:“医护人员都已经就位了吗?” 陈树生所提供的各种案例自然是也包括了当年的莫斯科剧院的……而其中自然是有着相当多的经验教训还有总结。 “人都已经在运输车当中等待了,目前正在警戒线后……可以随时发车。”话音刚落,她的手指已经敏捷地在闪烁着冷光的通讯终端上点了点,那是一种既熟练又深思熟虑的动作,似乎在这一瞬间,她的一切思绪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项重要的任务上。 但,此时此刻叶卡捷琳娜心中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毕竟,将所有人质安全转移是她职责所在的关键一步。 为了彻底消除任何可能的疏忽,她决定再进行一次确认,她的指尖轻触终端屏幕,将这一关键信息发送给了前线的执行单位。 “我在确认一遍。”叶卡捷琳娜默默地对简缇娅说,语气中透露出无形的执着和责任感。在这个关键时刻,细节就是一切。 至于叶卡捷琳娜有没有鄙视看不起简缇娅之类的……都是草台班子哪里能存在谁看不起谁啊。 并且叶卡捷琳娜自己的内心清楚的很,自己没那么大的本事,仅仅只是协助调配之类的话,她可以胜任但如果单独作战计划的话,自己是绝对没有办法胜任……她的心里面是有些骄傲但她也不傻。 自己几斤几两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第758章 狙击阵地 “嗯。”简缇娅默默的将这一条给记录之后便将自己的注意力给重新拉了过来并将其给放在了前线上,此刻的局面还远远没有那么的乐观,令人隐隐感到压抑,但她清楚,在没有明确信号的情况下,她只能保持沉默,抵制住心中跃动的急切和疑问。 在简缇娅的心中很清楚一件事……前线的问题,最好由前线的人处理。这是出于对前线战友能力的尊重,也是对军事策略的理解。 她深知,任何不必要的干预都可能招致不可预测的后果。所以,尽管她内心掀起波澜,她还是强迫自己咬紧牙关,稳住情绪,等待m4小组的最新报告。 但在这种等待中,每一秒都显得异常漫长和艰难。 她的双眼紧盯着通讯器,那里可能随时会传来最新的战况更新。尽管简缇娅的心中满是焦虑和不安,但她的表情却异常冷静,仿佛是将所有的情绪都深深地压制在心底。她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静,等待那一线生机的到来。 在沉重的氛围中,简缇娅默默地为前线的众人们祈祷,希望她们能够平安无事。 远距离的狙击阵地上,空气凝重,流动着紧张却又令人沉着的气氛。在那里,狙击手蜷缩在掩体后的幽暗处,手中紧握着她最为信赖的伙伴——scar-h。 她皱着眉头,深深地感到了挫败。 “这洒水车真的是让我们一点发挥的空间都没有了。”scar-h轻轻的呢喃道。 每次轻轻地喘息,都好似在诉说着隐藏的不满与无奈。 瞄准镜内,她的视线便如潜伏的鹰隼,透过它,体育馆周围建筑的窗户清晰可见,然而瞄准镜所映照出的,都是失望与束手无策。 坦白的说,这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狙击手来说几乎是一种侮辱。 通常她凭借敏锐的视觉和超凡的射击技术,在战场上找到并击倒目标。但现在她无法找到任何可以发挥自己射击技巧的机会,那高压水流如同一堵无形的墙,牢牢地封锁了所有可能的狙击点。 她确信,绝对没有人能在那样猛烈的水流袭扰下,在窗口处保持端枪瞄准并且准确射击……至于在楼顶架枪射击之类的? 那更是笑话一场——犹如戏剧中的滑稽角色,那是只有傻瓜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做出的事情。 在混凝土森林的腹地,城市狙击手的求生之道受制于街区的垂直丛林。 城市狙击第一课,是从众多经验和失败中提炼出的生存准则:城市内楼宇伏击阵地口令,铭刻于每位狙击手心中,那便是应遵循有顶,远离窗户,身处阴影内,并且尽量露侧不露顶。 解读这些语句的真义,就象是城市猎人的隐秘守则。一旦步入战场,要在一个房间之内,找到那个幽暗角落,让自己的存在消失在光线触及不到的黑暗之中。将自己的身躯,还有那支能够决定生死的枪械远离窗户,避开通过窗口投掷进来的告密阳光,这样敌人便无法借助微光发现狙击手的藏匿之地。 如果战场的牌局给你发了好牌——条件允许,且手头上还有合适的工具,那么最佳的行动方式就是利用一把冷冽的鹤嘴锄,小心翼翼地在墙体上敲凿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这个洞口,既是狙击手凝视战场的狭窄窗口,又是其执行制裁之职的隐密之口。它必须做到刚好——在不遮挡视野的情况下,又能够让狙击手的枪膛对准远处的目标,稳稳地完成每一次精准射击。 隐藏在深遽不见底的黑暗中,狙击手的每一次呼吸都沉稳而有序,眼中的焦距透过那钢筋水泥铸就的小窗,盯紧了街头巷尾的动向。此刻的他,仿佛融为了这座城市的影子一部分,静默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露侧不露头\"这一原则生动地演绎了生存与隐秘的艺术。翻译成更为直白的话语,这条指导意味着在执行任务时,狙击手应尽可能地将自己的侧面对着敌人,而决不单独将脑袋伸出掩护物外。这样做的理由不仅仅是简单地减少被发现的机率——它深植于人类的基本心理学之中。 毕竟,人类对于人脸这种独特的图形识别尤为敏感。一个完整的面孔暴露在视野中,无疑是极易引起注意的。在一个紧张且充满危险的环境下,这种立即被识别的危险是所有狙击手都必须避免的。因此,侧身拉枪不仅是一种保护手段,更是狙击手精妙操作的体现——在敌人的视角中,他们最多也只能捕捉到一个侧着的身影和一只眼睛,而这,很难立即引发警觉。 这一原则也被广泛应用在室内近战(cqb)的战术中,特别是在进行平移切角来枪线的策略时。通过尽量减少暴露的身体面积,狙击手和近战战士可以有效降低被敌人定位和打击的风险。躯体的这种微妙移动,尽管简单,却极为有效——通过巧妙地利用人类视觉识别的局限,他们为自己赢得了极为宝贵的一线生机。 在无数演习和战斗的磨砺下,这些被铁与火淬炼出来的基础技能成为了每一位经历过正规训练士兵的战斗直觉。 他们如同机器人一般,对每一个战术动作的执行都达到了肌肉记忆的程度。因此,在战场上,一个完全暴露于敌人视线中、没有任何掩体遮挡的阳台,对于任何有战斗经验的士兵来说,都是一个绝对避免的致命位置。 若有人敢于踏足这样的死地,无疑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足以让scar-h感受到滑稽,若它能够感受并表达情绪的话,那一定是会被嘲笑的。 但接下来,scar-h的目光微微下移,似乎是在对周围环境进行了更为细致的观察。就在这时,它捕捉到了一道微弱的dni信号。 “充分的利用手头上的一切资源,并且将其所能发挥的作用最大化……”scar-h心中默念。 这句话似乎在这一瞬间激活了一段尘封的记忆。在这记忆中,它回忆起了它所认识的那位长官——一个不断挑战常规,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与资源,以确保任务完成的人。这位长官,与众不同的决策和行为总是能够出人意料地转危为安。 “哎……这可真有你的,总是擅长用些大场面的事情来掩盖住自己的行动。” 那dni的信号,尽管只是短暂而微弱的一闪,却在它的感知中如同烟火一般燃亮,揭示出了那位长官的巧妙计谋。在这场关键的对决中,使用大场面的事件来掩盖自己的真正行动,无疑是一种极具策略性的思维方式。这种将注意力转移的手段,不仅能够有效地混淆敌人的视线,同时也为完成任务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和空间。 “但就这样做冷板凳真的是好不爽啊。” 然而,就在scar-h意识到这一切的同时,它也不禁感到一丝无奈和郁闷。 作为一款高精度、高效率的战场武器,她被设计来直接参与战斗,执行精确打击。而现在,它却只能在这场大戏的背后,静静地观望,不得不承受单纯作为观察者的不甘心。 这种感觉,就仿佛一个渴望奔跑的赛马被迫站在起跑线上,看着别的马儿飞驰而去,自己却只能站在原地,感受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辗转反侧……更何况要追根溯源的话,你们这些小姑娘们才是后来者 自己确实是一位老兵了,但这并不代表着自己可以心甘情愿的做冷板凳! scar-h不禁狠狠地“咬了咬牙”,尽管结合的面容这个动作看上去还有些可爱,不过这个动作无疑是对它当前复杂情绪的最好描述。 在这种发挥不出来作用、全程旁观的局面下,它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不满。对于她而言,战斗不仅仅是它的使命,更是她存在的意义。 而现在,这种被动地旁观,仿佛将它从生命的舞台上悄悄抹去,让她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更加复杂的情绪。 “哎……老了啊,不中用了。”虽然内心当中有了点小情绪,但scar-还是很迅速的就将自己的小情绪给调整过来了。 而其他的狙击阵地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处于静默的守候中,远离前线的火光与硝烟,他们像是远处世界的观察者,专注而孤独,眼下几乎没有太多可以做的事情。 “这根本就是在让我们坐冷板凳。”wa2000紧握着她的狙击步枪,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她的视野里空荡荡的战场让她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落寞。这并非她所期待的战斗形式。在她那副精致的面具后面,藏着一颗渴望参与战斗的心。 不过,iws2000这边的心态却非常的稳定,毕竟她是狙击小队的队长,担负着不同于一线突击手的重任。她的思绪不受外界干扰,对各种战场情景都有着超出常人的理解与预期。她学会了在这冷冽的风中保持内心的平静,在寂静与候战间寻找自己的平衡。 “没有我们的发挥空间是最好的……还记得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什么吗?” iws2000望着望远镜中细碎的景色,声音缓缓而出,行云流水般自然而然。在她的音调下,似乎连时间都慢了下来,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威严。 “封锁并寻找……” wa2000的话语戛然而止,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在这句话的引导下,她快速地重新审视了整个战场的坐标。从这个角度出发,她们并不是被抛诸脑后的棋子,而是隐藏在暗处的守护者。她们的目光穿透瞄准镜,就像是穿透迷雾的目光,将每一个可能的隐患揪出。 毕竟之前的情报就已经说清楚了,这些敌人在表面上与常人无异,他们一旦卸下那些沉重的装甲,就如同猎豹褪去了斑纹。 在不经过详尽的生物特征分析之前,他们几乎是无法被准确识别的。而一旦他们混入人群,在复杂繁琐的人流之中,想要找出他们的可能性就如同大海捞针——微乎其微。 “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吧?”iws2000微微调整了自己的肩膀,只是轻轻的一个小动作,却象征着整个战局的微调。她让自己能从侧面的视角去观察,确保自己这边没有任何可能遗漏的目标。 “啧……”wa2000虽然嘴上发出了轻微的不满之声,心底却清楚,这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感受到iws2000那钢铁般的稳定氛围,她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警惕,刚刚由于短暂放松而略垂的肩膀再次紧绷起来,肌肉默默紧绷,手中的步枪如同猎人的双眼,冷静而深邃。 “这就是大佬的富余吗?”svd轻叹了一口气,看着iws2000那专业的动作和令人信赖的背影,不禁有些无奈地想道。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能保持这份从容不迫,恐怕也只有这些经历过无数硝烟考验的大佬们了。 “所有人都记住了。”iws2000默默地捏了捏自己的耳麦,确保通讯设备工作良好,声息平静而清晰地将刚刚的重点再次强调了一遍,她的声音在狙击小组的耳机中传导,就像春风化雨般笃定,使得每一位成员的心都紧了一分。“记住,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封锁线路,其次是掩护撤离。不留任何后患,确保安全第一。” t5000:【明白】 隐蔽在暗淡的阳台上,t5000以一种近乎于完美的静默进行操作,她的动作温和而专注,就像一个匠人在打磨自己心爱的作品。 她默默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倍镜,那是她准确瞄准目标的关键工具。她希望自己的视野能够更为开阔一些,以确保每一次开火都能够精准无误。 然而,调整了半天之后,t5000发现即使是她那训练有素的手,也难以在狭窄的瞄准镜视野中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没办法,瞄准镜的视野宽度就那么窄,加之城市景观复杂,楼宇林立,一旦倍率稍微高上那么一些,稍有不慎,小手一抖,可能就看不见目标了。 思索片刻后,t5000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但也十分果断地放下了倍镜,转而选择了手边的观测镜。虽然观测镜的精确度不如瞄准镜,但其宽广的视野与较低的倍率,使得她能够更加灵活地观察整个作战区域,不会因为一点微小的抖动就失去目标的踪影。 在这个复杂多变的环境中,有时候选择一个更为实用的工具,比坚持使用一个看似更为高端,但实际上不适应当前战场环境的装备,来得更为明智。t5000知道,在实战中灵活调整,根据实际情况选择最合适的装备和策略,才是生存下来的关键。那样的话,还不如用观测镜来得实在些…… 第759章 瞄准刻度 “还挺和谐的……彼此之间的气氛都很不错,看来长官将她们给调教得很好。”scar-h默默地感慨道。在她的眼里,这种和谐的场景并非偶然。 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长官不懈努力的结果……长官的能力可不仅仅局限在战术更是一位杰出的领导者,深谙如何调节团队的氛围,使得每一个成员都能在队伍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展现自己的价值。 不管是在紧张的战斗中,还是在平静的日常里,长官总能准确地把握团队成员的心理状态,及时地调整策略,化解可能出现的矛盾。 这种能力使得整个团队就像一个紧密结合的大家庭,每个人都愿意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有这样的长官……怎么可能不让人喜欢呢? 那些温馨而激动人心的旧日时光,仿佛随着战火的蔓延,被迫宣告结束。但就在scar-h沉浸在过往回忆的淡淡忧伤中时,战场的急剧变化猛然将他从思绪的沉沦中惊醒。 突然间,通过耳麦传来了iws2000的紧急报告,声音中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紧张:【教学楼楼顶有敌方单位在活动】 事实上,在iws2000的提醒之前,众多散布在战场狙击点的战士们就已经察觉到了新出现的威胁。不过,这种意外的变化对他们而言并不算新鲜,只是这一次的情况略显特殊。 在那干瘪无生气的教学楼屋顶,两个身影正在蹒跚移动,随身携带的重型火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凶猛的光芒。 对于场上的战士来说,想要无视这样明显的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令大家更为吃惊的是,这两名敌人似乎是打算对体育馆内的士兵发起攻击。 这让scar-h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因为敌人的图谋多么可笑,而是考虑到整个战局,对方的这一行动显得过于自信且鲁莽。 在双方火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虽然占据高地的敌人拥有一定优势,能够有效压制低处的目标,但他们似乎完全忽略了一个关键因素——自己这位狙击手的存在。 对方的行动就像是摆在射击训练场的靶子那样简单,让scar-h感到了一丝战斗中罕见的轻松。在他的准星下,那两位毫无戒备、沉浸在自信中的机枪手就像是等待着点名的学生,毫无疑问,他们很快就会意识到,忽视一名狙击手的存在可能是他们做出的最糟糕的决定。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两个倒霉鬼,她知道,只需要一个微不足道的手指动作,就足以将他们永久地钉在这废弃楼顶上。对于scar-h这样的老手来说,这样的任务简直轻而易举,她的手指已在恍若无物的扳机上舞动了无数次。 冷风在教学楼之巅呼啸而过,将她多年战场上累积的记忆和决心一同召唤起来。这位‘幸存者’虽然已经有两年未曾在近距离搏斗的硝烟中冲锋陷阵了,但她的技艺依然犀利,战场直觉更是随时待命。 寒光中,scar-h的眉头微蹙,迅速洞察了局势。她的内心中有一种声音在咆哮,那是多年磨砺的本能在告诫她:现在不是行事的时候。让这些小角色一马平川,因为在迷雾背后,很可能藏匿着真正的威胁。 “我怎么感觉这些家伙要玩添油战术呢……”她自言自语,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直觉像次声波一般在她脑海中回响,这两位显然不过是来探水温的小鱼,而真正的大鱼还隐藏在暗流之下。 scar-h深呼吸一口冷空气,双手紧握在狙击步枪的把手上,她决定等待,等待游走于黑暗中的猎物自曝于日光之下。毕竟,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来说,耐心往往同样是狩猎的关键。 但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scar-h知道她还有一个重要步骤未曾执行。她深知,无论战场上的直觉有多准确,单兵行动始终不如团队协作来得稳妥。因此,她默默地从腰侧抽出了无线电,轻轻捏了捏,确保信号畅通后,轻声联系上了iws2000。 “队长。\"scar-h的语调沉稳,却不失尊重,这声音中混杂着战场上难得的温柔与坚定。她深知,即使自己在行动中的角色极为关键,每一个由自己发现的蛛丝马迹、每一个决断与行动,都必须经过队长的同意。不仅仅是出于对规则的尊重,更是出于对整个团队的负责。 这一次,即便她明白自己的队长,在作战经验上可能远不如自己丰富。 毕竟,作为一名经历过无数硝烟洗礼、从死亡线上屡次挣扎回来的‘幸存者’,scar-h的直觉和决策在很多时候都会比新晋队长来得准确。 当iws2000的耳蜗内传来scar-h的通讯声,她立刻警觉起来。对于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来说,任何微小的变故都可能是战场胜败的关键。她知道scar-h的直觉极为可靠,因此,任何来自这位经验丰富幸存者的报告都不能掉以轻心。 iws2000:【有什么异常情况?】 iws2000的声音穿过无线电波,平静却透露出一丝迫切。 在接受命令后,她迅速而熟练地抓起了身旁的高科技观测镜,手指熟悉的滑动着仪器的界面,将其调整到热成像模式。夜色中,任何藏匿于阴影之中的热源都无法逃避这个强大的助眼。她的目光如同捕鹰般锐利,全神贯注地盯着仪器的显示屏,确保不会错过任何重要的细节。 “那两名机枪手很有可能是出来压制以及侦察的……我怀疑他们的手头上很有可能有曲线武器,rpg或者是榴弹发射器之类的都有可能。”scar-h的声音再次穿过无线电,她的报告简洁而专业,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波动。 在汇报的同时,scar-h的目光未曾离开过她的瞄准镜。瞄准镜里那两个将要奔赴黄泉的灵魂毫无知觉地停留在她的十字交叉线上,只是简单的动作,scar-h就可以轻易决定他们的命运。 “冷静些……这是多年之后第一次重新跟长官重新并肩而战。” 随着scar-h的手指轻轻地按压扳机,扳机仿佛与她的神经相连,感受着她心跳的每一个微弱跳动。 呼吸也随之放缓,她目光如炬,透过瞄准镜看向远处。 四百米的距离,在她的瞄准镜中显得触手可及。风速在她的计算中只占极小的比例,她已经精确到微弧度调节了镜头,让不可见的距离和风力成为射击中确定的变量。自旋,偏转,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中。 目标并不知道他们的生命已悬于一线——或者说,悬在了scar-h置于扳机上的那个指尖。尽管目标身穿护甲,能够抵御小口径弹药,却难以应对即将到来的狙击步枪发出的高速弹丸。scar-h清楚地知道,不仅是子弹的口径和重量,更是由底火的点燃、膛压的崛起、装药量的挤压和枪管长度的加持所共同铸造的致命力量。 心脏,一个足以结束一名士兵生命的脆弱目标,将成为子弹命中的终点。在扳机完全下压的瞬间,枪膛内的火药将被点燃,产生激烈的燃烧,推动弹丸穿过加长的枪管,获得比普通步枪更快的出膛速度和更凶猛的动能。 而这一切,都隐藏在了scar-h的沉着和平稳的一次扣动之中。 iws2000的思维敏捷且富有逻辑,她在听到scar-h的描述后,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战术与策略,最终锁定了一个与当前形势高度吻合的计划——添油战术。 尽管她的实战经验不如scar-h丰富,但她对军事学的了解和对战场的洞察力使她能够快速做出判断,并提出有效的方案。 iws2000:【添油战术?】 iws2000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达,清晰而坚定。她的声音中隐藏着对即将实行策略的自信,以及对队伍安全的关切。 scar-h接受了新队长的猜测后稍微有些意外,她没想到iws2000能如此迅速地分析情况,并提出可能的战术。她的回答带着几分赞许,也暗含了对iws2000能力的认可。 “呃……差不多,我感觉是这样的。”她的语气温和,略显轻松,仿佛在这紧张的对峙中找到了一丝舒缓。 秉持着添油战术的原则,在大部分经典战争史册里,这般的做法被视为冒险甚至有些失策。毕竟无论在哪个时代,将部队置于滥加干扰和失衡调度中往往会招致灾难性的后果。一般而言,清晰的头脑和沉着的指挥是确保战场上胜利的重要因素,而添油战术恰恰在一定程度上背离了这种战略制高点。 其出现的原因除了指挥官未能准确掌握敌情而断言失误之外,通常还缘自对战局势的误读。在部队初次交战时,由于对敌力量的低估,常常导致了派遣的兵力过于薄弱,未能达到预期的战果。相反地,在敌方反击力量出乎意料地强烈时,可能会使本已脆弱的部队遭遇重创,紧急撤退成了奢望。 在火急火燎地想要修复局面、尽快实现战场目标时,指挥官可能在预备部队仍在调度中,甚至未能彻底理清思路时便迫不及待地将它们投入战斗。这样的行动,若再次陷入同样的窘境,无异于加剧了前线的混乱和伤亡。 然而,若从另一个角度去审视添油战术——将其应用于防御方,情况就大有不同。这里的重点转变为依靠防御方固有的优势:他们通常已在关键点构筑了坚固的堡垒和防线。利用防御工事的天然优势和地形的独特性,防御方能够有选择地投入部队,利用战术灵活性,对侵略者进行有效的打击和骚扰。 通过交替的火力点和机动的小队行动,防御方旨在牵制敌军,消耗其前锋部队,并在保持自身力量集中的同时,瓦解敌人的攻势和士气。 这种分散力量的战法,如果执行得当,即使是强大的进攻方也可能陷入消耗战的泥潭中,不断地耗费自身的有生力量和宝贵时间,最终损兵折将,同时也削弱了他们的进攻意志,这正是添油战术在特定条件下得以逆转的绝妙之处。 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当年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而放在眼下的情况来说,应该就是对面担心自己派出去的人被直接一波集火给断掉才会有的安排,毕竟傻子都能看出来此刻是谁的火力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scar-h,你的意思是让那些人,可能在后边还有后手是吗?”iws2000的话语中透露着对战场变数的深刻理解与警觉。 iws2000很清楚尤其在像这样的城市反恐行动中,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能不能救出人质和保护无辜的市民,全在于她们的判断与执行。 iws2000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设备屏幕,在全彩夜视和热成像画面之间切换,每一次切换都是为了从不同角度捕捉可能被忽略的细节,希望找到那些潜伏的敌人。 她的眉头紧锁,全神贯注中透露出一股决绝。而在连接无人机后,屏幕上显示出的是来自高空的视角,赋予她几乎全方位的观察能力。即便如此,敌人显然也是老练之辈,将自己藏匿得极其隐秘,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破绽。 “您是队长,一切都由您来决定。”scar-h再次说道,她的语气中既表达了对iws2000能力的认可,也间接提醒着她要基于当前自己的角色谨慎行事。 scar-h已经将自己的角色定位得很清晰——作战经验丰富的对队员,即便自己拥有丰富的战场经验和对战局的独到见解,但最终的决断权在iws2000手中。 面对scar-h的回答,iws2000深呼吸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 “你瞄准他们了吗?”iws2000默默的问道,此刻的情况与平时练习或常规作战有所不同,此次行动的性质决定了他们不能不顾后果地展开攻击。 城市反恐的复杂度在于,不仅要精准打击恐怖分子,还要极力避免对无辜平民造成伤害,尤其是人质的安全是最优先考虑的。 虽然,从逻辑上来说,机枪手想一一威胁到每个人的生命似乎有些夸张,毕竟他们的目标不太可能是所有人。然而,这丝毫不减少人们心中的恐惧,因为他们都是无辜的人质。 而对于机枪手来说,他们所携带的pkm机枪便是他们手中的死神之翼。尽管,按照常理来说,pkm机枪的子弹并不能像穿越薄纸一样轻易地穿透红砖墙。但是,那恐怖的射速和持续的火力,再加上子弹本身的设计,使得pkm成为了一个不容小觑的杀戮工具。确实,大多数小口径的机枪射速都经过了严格的控制,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失去了威胁。 当子弹以惊人的速度射出,撞击在红砖墙上时,虽然无法直接将其穿透,但却使得这些坚硬的砖墙变成暗藏杀机的脆弱障碍。 子弹在墙体内部的高速翻滚、撕裂,产生了无数尖锐的碎片。这些碎片在一定的条件下,有可能会穿过薄弱的墙体,成为潜在的杀手。想象一下,当这些飞速旋转的破片穿越墙体,对处于另一侧的人造成伤害,那画面无疑是惊心动魄。 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结论——这场危机绝对不能被低估,绝不能放任那些持有机枪的敌人肆意妄为。每一颗子弹,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可能意味着人质们的生与死。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切都需要被慎重对待。 第760章 思维运转 iws2000的思维运转得异常迅速,她清楚地意识到,时间就是生命。在那样一个紧要关头,任何的迟疑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不行,如果让那些人对着体育馆的众人扫射压制的话,很有可能进一步的造成人质的伤亡并且也很有可能引发体育馆内的炸弹爆炸。”她的语调坚决,眼神锐利,反映出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指挥官的决断力。 她没有给自己留出太多考虑的时间,立刻下达了指令,决定利用战术性优势迅速解决威胁:“那两个机枪手就地狙杀在原地,绝对不能让其有下一步的行动。” 这句话,就像是一条不可逆转的命令,表达了她对任务成功的坚定信心。她知道,对于这种高风险的救援行动,任何留给敌人的漏洞都可能转化为对无辜者的巨大伤害。 这次的任务,与任何她们之前参与过的战斗都不同。它不仅仅是简单的打仗,更关系到无辜人质的生死安全。 这里没有所谓的先头部队或是后续部队的分别,只有步步为营、不留任何机会给敌人的精准打击。 “步步推进稳扎稳打一点机会都不给对面。” 这是在行动正式开始之前,团队就已经确定好的方针,每个成员都清楚地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句口号,而是他们必须严格遵守的原则。 “明白。”scar-h的回答简洁有力,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反映出她对命令的尊重和对任务的敬业。 她没有再说什么,没有任何的犹豫或反问……但scar-h的心理活动却没有言语上的那般平静。 “这是一位好队长啊……”scar-h默默的在心里面感叹了一句……自己的这位后辈狙击队长,是一位考虑队友的好队长啊,绝对不会为了区区战果就将队员给暴露在危险当中。 就冲这一点,就不知道比某个家伙要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艾莉安娜:你在骂谁你?我问你在骂谁?! 阿玛瑞斯:不知道,我可不知道。 ……………… “wa2000,scar-h,t5000,svd,那两个目标就交给你们了。”iws2000的声音干净利落,显得无比坚定。 而在场的所有人均是微微调整了自己的肩膀…… 虽然任务看似简单,将目标分配给像scar-h,wa2000或svd这样的半自动狙击手,她们完全有能力在瞬间准确无误地将目标击毙。但在战场上,任何微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失败。 俗话说得好,有备无患。同时发起攻击可以杜绝那些极小的概率事件的发生,这在狙击战术中是一个久经验证的策略。多把狙击枪瞄准同一目标,是为了确保在各种不可预见的情况下,如目标突然移动或其他干扰出现时,依然能够确保任务的完成。 此刻,身着各种迷彩装备,从周围环境中几乎无法辨认出身影的狙击手们,静静地卧倒在各自挑选的最佳射击位置。她们的面部被迷彩油彻底遮掩,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轻微,以减少任何可能的暴露风险。 在今天的战斗环境下,由于防弹衣的广泛使用以及技术的显着提升,远距离狙击对目标造成致命一击的难度增加了。这意味着,即便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狙击手,也面临着不小的挑战。 降低目标幸存概率的策略不只一个,但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之一便是更换更具杀伤力的弹药,换装更大口径的狙击步枪,或在必要时补上一枪,确保目标不留余地。这次任务中,每一名狙击手都充分准备着,无论是精密的瞄准还是对环境的敏锐洞察,都为确保每一次射击都能够精准命中目标,而不给任何一个敌人幸存下来的机会。 随着iws2000的指令,一股无形的紧张气氛在狙击小组中弥漫开来,每一个人都在默默地准备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在远离战场的宁静之中,scar-h与t5000以极为专业的态度进行了协调。scar-h调整了无线电频段,这是他们之间沉默的默契,每个行动都经过仔细的计划和配合。 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在无线电中回响:“明白。”接着向t5000传达了她的目标选择,“我瞄准了前面的那位机枪手。” 在不远处的t5000同样准备就绪,他在瞄准镜中仔细地观察了一会,确认了机枪手后面的位置,回复道:“那我就挑选他后边的那位副射手。”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冷静的专注,这是经验丰富的狙击手独有的气质。 这对机枪手和副射手的组合在战场上是常见的搭配。机枪手负责持续不断地压制火力,而副射手则肩负着补给弹药和更换枪管的重任。他们通常会共同携带两把机枪,以此来确保火力的持续输出。 一旦主枪的弹药耗尽,副射手便会迅速将备用枪交给机枪手,同时利用这段时间补充弹药或更换枪管。在他们默契的合作下,火力几乎可以做到不间断,为他们的阵营提供了极为可靠的火力支援。 然而,对于如潜伏在暗处的狙击手来说,他们正是利用了这样的规律来制定自己的攻击方案。 机枪手因其火力而成为显眼的目标,而副射手则是保持火力连续性的关键。 呼吸在这关键时刻几乎静止,scar-h的计数声在空气当中扰动之间的间隙当中缓缓传来,就像冬夜里厚重的霜降,带着不可抗拒的压力:“三……二……一。”她的指尖轻触扳机,那是狙击手特有的精准与决断。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的落下,林间的宁静被两声枪响撕裂,仿佛是命运之神无情的命令。砰砰两声干脆的响声近乎同步,宛如夜鹰双翼并用,沉重地扑向猎物。 就像是宿命的安排,那两位被命运选中的机枪手只是骤然间身体一震,便就这样瞬间丧失了生机,直挺挺地倒在了的战场之上。 在scar-h和t5000的瞄准镜内,敌人的身体与地面接触的画面没有半点模糊,这是他们千锤百炼的技巧结晶,一切丝毫没有偏差。 “击毙。”scar-h的声音平稳又极具力量,她默默地在无线电上捏了捏,这是专业狙击队伍中约定俗成的沟通方式,简洁又高效,随即将这儿的信息及时传递给了指挥官iws2000。 在另一个隐蔽的地点,iws2000收到消息后,她的表情没有太多的波动,只是淡淡地做出回应:“收到。”但就在这一刹那,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继而不失警觉地补充道,“再补上一枪。” “收到。” scar-h的回应在通讯器中短促而决绝,尽管无声,她的行动却是最有力的证明。她没有任何犹豫,再次稳定了呼吸,双手如雕塑般稳固地握着枪柄。在她冷静专注的目光下,枪管无声无息地转向了倒地的机枪手。 scar-h知道战场上一刻的松懈都可能意味着全局的颠覆,iws2000的谨慎令她在心底多了几分欣赏。 从前,她可能会认为这位没有在火线锤炼太多时间的后辈队长会缺少那种刻骨铭心的警惕,但现在scar-h不得不承认,iws2000的敏感和小心已经达到了有经验指挥官的层次。 “小姑娘还挺谨慎的。” iws2000:吃一堑长一智,毕竟曾经犯下的错误,总是要尽可能的避免以前的错误。 在这个多疑的年轻队长的要求下,并无多言,scar-h低声重复着先前的动作,专业而冷酷地补上了一枪。这一发致命的子弹,如同把锋利的直刀,立即斩断了任何未知变数的可能。 scar-h的枪声在周围的建筑当中上泛起了回音。她坚如磐石地守在那个隐秘的观察点,目光始终锁定着目标,直到确信那个已无生命迹象的身体不会再带给他们任何的威胁。 她才重新融入四周的阴影中,像一头等待下一次猎食的孤狼……也像是等待着再一次亮相的皎月。 m200的枪口微微抖动,紧张的气氛几乎让时间也变得缓慢。然而,那对隐藏于高级瞄准镜后的眼睛从未停止过搜寻着目标,每一个潜在的阴影都可能隐藏着敌人。 而就在这个时刻,目标如同命中注定般走进了准星中心,那个一直默不作声地观察着战场的m200几乎本能地扣动了手上的扳机,放出了那枚致命的10.36毫米口径子弹。 这一刻仿佛永恒,子弹在枪膛内部激发出声响,是那么地突兀而明显 。即使是在远处体育馆内已经枪声大作的混战中,那发枪响仍然异常醒目,宛若死神轻轻敲击了一下钟摆,宣告了命运的结束。 “击毙可疑目标一名。” m200狙击手简洁而直接地报告着成果,简洁的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随即,一声轻响传来,是狙击步枪机械精确运动的声音。 咔嚓~! 枪栓的上抬与后拉,枪手熟练的操作仿佛是一种毫无多余动作的艺术。那一次简单的动作不仅意味着子弹的发射,而是生与死的转换。 一枚滚烫的弹壳随着抽壳的动作从枪膛中抽出,伴随着滋滋的炙烤声,被迅速抛出。在朝阳初升的光线照耀下,原本亮金色的弹壳因为高温而变得斑驳,在地面上反射出斑斓的光点,就像战场上那些瞬息万变的生死瞬间。 “m200,你那里发生什么了?”iws2000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掺杂着一丝专业的冷静,她通过耳机微妙地调整着通讯设备的频率,确保每一次联系都是清晰无误的。即便是在等待回应的片刻,她的目光依旧锐利地扫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她倒是没有立刻责问m200的自作主张,毕竟在战场上,每一名战士必须依靠自己的判断来应对千变万化的局势,这是iws2000深知的事实。 如果是因应紧急情况而采取的先斩后奏策略,在高风险作战中往往是合理且必要的。只要m200能在事后及时汇报,解释清楚状况和采取行动的原因,那么这样的自主行动是可以被谅解的。 此刻,对于作为队长的iws2000而言,能够及时地了解下属的决策和结果是最为重要的。因为信息的透明可以帮助她做出更准确的判断,指挥其他队员作出最恰当的反应。 而且,在这个以团队协作为核心的战场上,信任和沟通是完成任务和保全生命的关键。 “我……我在楼顶大门处看到了一位手持发射器的敌人,他刚刚已经在举着发射器准备扣动扳机了。” m200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清晰传达,话语中带着一点点的颤抖,但信息的紧迫性不言而喻。 不过虽然声音当中带着一点点的颤抖,但报告简短而精准,像是一颗子弹一样直击重点,反映出她在高压环境下依然保持的冷静和专注。 “了解。”iws2000的声音自通讯器中回应着,平静中泛起了一丝专注的波动。她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旋转着观测镜上的精密旋钮,微调着焦距和清晰度,确保自己的视野中不会遗漏任何需要关注的细节。 随着她的调整,视野中的画面逐渐放大,景物变得更为详细,确保情报收集的无漏洞。 “能确认发射器的具体型号吗?”iws2000紧锣密鼓地追问着,声音中透露出职责所在的严肃。她知道发射器的型号至关重要,它关系到估计敌人火力的大小,评估威胁的等级,从而决定队伍接下来的行动策略。 对于懂得战场的人来说,很清楚榴弹发射器和rpg之间的区别实质性地影响着应对措施。榴弹发射器可能意味着散射性的伤害,而rpg则代表着具有穿透力的破坏,两者的防御手段迥异。 “不……不太能,他们应该是两个人一起行动的,发射器还有尸体都被拖拽了回去。”m200的声线带着一丝遗憾,她的目光透过观察镜细微的振幅中反映出了情况的复杂性。就在刚刚,当她在楼顶发现那名举着发射器的敌人时,紧张的气息瞬间凝固,她几乎可以听到听到手指扣在扳机上是枪击弹簧因为蓄能所发出的轻颤声。 可是,突发的紧急局势只允许她做出最直观的应对,没有给她丝毫的缝隙去揣摩对手的更多信息。 那个情节如烟花般迅速消逝,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比她更早一步警觉到局势的变化,敏捷地收拾了战场,消失在复杂的城市迷宫之中。至关重要的线索,就这样在一瞬间被敌人抹去,她感到了作为狙击手的自己首次被动的挫败感。 “我明白了……所有人继续保持警惕,依次更换狙击阵地。” iws2000的指令稳重而迅速,透过无线电传导至每一位队员的耳中。她的声音在思索了片刻之后释放出的命令,显得毫无疑问,充满着对当前局势深刻理解的自信。 考虑到m200所透露的消息,iws2000这边毫不犹豫地布置了新的战术。在她眼中,面对有可能携带远火支援兵器的敌人,维持原地的蹲守显然已是不智选择。 第761章 协作 此前的战术一直盘根于狙击组对局势的制空权优势,它们就如同隐秘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控制着辽阔的草原。然而,情况的演变让这一切变得不再可靠,因为他们正面临的已可能不再是单兵的对抗,而是覆盖范围广泛的火力打击。 毕竟,真正对狙击手的致命威胁,并非一颗颗精准的子弹,而是那能带来毁灭性冲击的重火力。迫击炮、重机枪、机炮,乃至rpg这样的大杀器,可以在一瞬间匹敌数小时的潜伏和射击。 在战局未变之前,狙击小组成员的位置是经过精心选择的,考虑了射程、视野和掩护,让任何试图近身威胁的狙手都望其项背。他们就如同游走在黑暗中的幽灵,几乎难以被捕捉,更难以直接消灭。每个狙击手背靠稳固的掩体,宛如蜘蛛网中心的蜘蛛,静待猎物的踌躇步入死亡的触须。 但现在,敌人手中的那些可能携带的武器改变了游戏的规则。榴弹发射器或rpg这样的装备令人不禁重新评估了战场环境。曾显得遥远且安全的距离,现在变得危机四伏。子弹或许无法对他们构成直接威胁,但是更为威力巨大的榴弹和rpg弹头的杀伤范围大幅增强,宛若猛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咆哮着冲向狙击手们的隐蔽巢穴,每个安稳的角落突然都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性。 因此,狙击小组的行动方式必须立即作出调整。不能再坐以待毙,要让敌人始终摸不着头脑,困惑于他们的下一步将会是何方神圣。 小组成员需变得像是夜晚的幽灵,时而现身,时而隐没,将自己的步伐与呼吸融入到风中,隐秘在走廊当中的幽暗阴影当中。 “抱歉……我,我刚刚要是能表现得更好一些的话。”m200的声音细如蚊吟,在转移途中突然响起,使得空气中似乎凝结了一层莫名其妙的尴尬。 她的身姿微微颤抖,双手紧握着枪身,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和不安,如同夜色中的一点微光,忽明忽暗。 这一刹那,即使是iws2000,一向以冷静和理性着称的她,也感到了一丝困惑。为何在战场之上,一个平常的战术调整,会让m200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但只是片刻,iws2000就强迫自己从这片疑惑中抽身出来,迅速领悟到了m200话语背后的深意。她意识到,m200并不是在对战术调整本身有所意见,而是在自我反省,认为自己未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应有的作用,是她的所谓“不足”导致了战术的调整。 iws2000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这些队员怎么看上去一副被严重pua的样子啊。” 她心中暗自想到。她本以为m200只是表面上显得有些胆小、内向乃至社交恐惧,但此刻,她却觉得这背后似乎有更深层的原因。 只是一次战术上的正常调整,m200却让它变成了自我反省甚至自责的原因,这让iws2000认识到,眼前的问题不仅仅是战术调整那么简单。 “看来刚刚的磕巴……并不是因为说话习惯导致的。”iws2000心中默默地做了个标记。对于现在这种紧张的战斗气氛,确实不是讨论队员心理状态的时候。 她明白,战场上的每一次决策都可能关系到整个小队的生死存亡,现在不是疏导情绪的最佳时机。 “m200,你做的很好了,你已经出色地证明了自己的能力。”iws2000的回应充满了肯定和鼓励的色彩,试图为m200的内心带去一丝暖意。 “紧急情况下,你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已经非常优秀了。能够在关键时刻做出反应保障队友的安危,就已经超乎寻常。”她的话语既是肯定也是鞭策,希望m200能从中汲取经验,继续成长和进步。 至于剩下的,便交给时间和m200自己的努力。iws2000相信,随着经验的积累,m200会逐渐克服心中的恐惧与不足,成为更为出色的狙击手。 但现在iws2000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楼顶的目标已经被击毙。”iws2000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送器清晰而平静地传达给了同伴们,无波澜的声调掩盖了她内心的紧张与忧虑。 隐藏在暗处,她身体的轮廓与阴影融为一体,几乎难以分辨。她的双眼通过瞄准镜紧紧锁定着目标,而此时瞄准镜中的敌人已然失去了生命的气息,只剩下一具躯体静静躺在那里。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轻薄的雾霭,斜斜地洒在楼顶,给这个寂静的早晨增添了一抹凄美的色彩……她将会是最后一个时间转移自己位置的。 “敌人可能有rpg或榴弹发射器等曲线武器。”随着战况的转变,iws2000迅速分析并传递着关键的情报。 敌人武器的变化意味着战斗风格和战术布局的根本性改变,以往依赖枪械的直线攻击和精确射击策略或将面临重大挑战。 一支装备精良、拥有强大火力支持的小队与一支仅靠步枪和基本武器作战的小队,在应对突发状况、制定临场战术上有着天壤之别。 这份情报的传递,不仅仅是对目标的消灭报告,更是对接下来战斗方式可能需要调整的警示。 在这份警示下,每一位队员的心中都涌现出了更为紧迫的警惕,他们明白,面对可能潜藏的重火力威胁,之前的战术布局、行动计划甚至是他们的个人处置都必须进行相应的调整和优化。 “收到。”简缇娅干脆的回应几乎与指挥室里的寂静融为一体。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轻敲,冷静地记录下了这一宝贵的战果,整份作战记录表上,一个个重要的事件被依次且干脆地勾选了下来。她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但眼中却隐隐流露出对战功的认可。 随即,简缇娅的目光如同捕捉信息的鹰隼般锐利,她抬头望向了多屏显示器,那里接入了地面突击小组的运动相机,实时传送着前线的画面。 “bravo-6,情况汇报。”她的话语短促有力,随手面无表情地操控着鼠标,将一个个窗口调整到最佳的观察位置,每个画面都在不断跳跃和刷新着,鲜明地显示着众人们快速穿梭在大学走廊内的身影,以及战斗爆发时火光四溢的场景。 砰!砰!砰! 响如雷鸣的枪声在石墙和金属构件交织的狭窄室内走廊里激荡,一次又一次地在每个战士的胸膛上激起战意。每一颗子弹撕裂空气的轨迹都如同决心的延伸,凌厉而坚定。 “压制,压制,压制!”m4的命令在连绵不断的爆炸声中显得强劲有力,就像是战斗的节拍器,为众人们注入了一股稳步前进的节奏。 在这紧张兮兮的气氛中,意识到独眼巨人几乎无懈可击的铜墙铁壁般防护力的小队成员们,突然之间灵机一动,产生了一个略带顽皮的计策…… 大家仿佛达成了某种无言的默契,立刻按照预先的策略排成一列,像是学生们在遵循老师指令时那般整齐划一。他们在独眼巨人堂而皇之的阴影里,巧妙地躲避起来,每个人肩并肩地站成了一道屏障。这个即兴的战术看似天真,却恰如其分地发挥了它的威力——简易如同玩家编排的一场角色扮演,但效果却异常显着和真切。 这个名声显赫的独眼巨人,他的庞大身躯在漫长且狭窄的室内走廊中,无疑成了全体战士的坚实后盾。他就如同一辆精密制造的坦克车,在封闭的环境中勇往直前,每一步坚实的脚步都显得无比沉重,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为之颤栗。 除非对方能调集重兵,携带那些威力巨大的高爆榴弹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rpg火箭发射器,否则试图突破独眼巨人这堵活动的钢铁长城几乎是无稽之谈。 但也就是在这个倒霉的节点上…… 砰!砰!砰! 重重的枪声在战场的空气中震荡,撕扯着每个角落的幽静。炽热的子弹壳一颗接一颗跳跃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快速沉寂在隆隆的射击声和呼喊声中。 “换弹。”ak-15的枪口已经渐渐发烫,一个弹匣在短短数秒内被打得空空如也,她的手指灵巧而迅速地拨动着保险,像是演奏家般熟悉枪械的每一个部件。 曾无数次在生死边缘考验过的动作流畅无比,她随后轻巧地将枪口扬起,确保在紧急换弹时不对任何队友构成威胁。 随着一个响指般的动作,空弹匣被抛弃,一个全新的弹匣用力击入枪体,传来令人安心的“咔嚓”声。 就在这一刹那,ak-15的持枪者转过身体,一个高大的影子跟随着动作移动,投射在坚硬的墙面上。 砰!砰!砰!接替上前的是ak-12,她的动作同样迅速果断。她从后排冲上前线,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压制射击的重任。枪口吐火如龙,穿行在飞尘与硝烟之间,可堪称战场上一道不灭的火线。 两人无声的交接,就像一场默契的接力赛,没有任何言语,但默契已深入每个人的骨髓。 战线的推进正在进行稳步地推进。 简缇娅的声音似乎拉近了两个战线之间的距离,但传来的消息无疑加重了m4一方的压力。 简缇娅:【前指呼叫全体,狙击小组发现敌人可能拥有榴弹发射器或者是rpg。】 “收到。”m4回应,她的声音平静却充满了决断,她默默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坚定。然后,她迅速将这一紧急信息通过战术网络共享给了所有队员。 她深知,一旦敌人的榴弹发射器还有rpg进入到战场当中,局面将会急转直下。 “所有人提高警惕,敌人可能手握榴弹发射器或者是rpg。”她的声音在每个队员的耳机中再次响起,这次更加强调了警惕性。 m4知道,鉴于iws2000那边的发现及时上报,虽然时间紧迫,但宝贵的几秒钟可能正是反应与准备的关键。 “所有人,拉开距离保持战线,停止前进。”m4下达了新的指示,声音坚决而有力。她的眼神扫过队员们,每一个人都迅速调整了姿态,准备面对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境。 在恶劣无情的战场上,每一次快速决策和机敏行动都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正当敌人的爆炸物威胁如影随形,有效减少伤亡的策略快速在队伍间传递。 要想在这种时刻保全自己和战友,寻找合适的掩体躲藏是一种保护手段,而另一个则是运用更谨慎的战术布局,即必须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开,避免密集队形容易给敌人造成群体损失的风险。 战术策略中最为出名、也是经过无数战斗检验过的便是三三制。这一布阵策略的精髓在于充分稀散队形来减轻集群伤害。三三制要求单兵间距至少保持在七米左右,这个距离在贯彻落实时,每个士兵都会自觉遵循,若条件允许——地形空旷、视野良好——这个安全距离甚至会被扩展到十米或更远。 进而小组与小组之间,距离则会被进一步拉大,整整二十米到三十米,彼此间隐约可见却又散布得恰当。这样的分散布局形成了一道隐形的防线,对抵御爆炸物带来的威胁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按照这样的分组,一个班的战士们能够在作战时形成宽广高达百米的战线,确保即便面临最恶劣的攻击也能够保持战斗力。 这样的距离分布,意在最大程度上避免被集体清剿,十米距离足以使手榴弹碎片的伤害大为降低,而当敌人尝试使用迫击炮或105口径的重火力支援时,三十米的空地也已足够将杀伤效果切割到最低。 而此刻,众人们利用各种环境元素迅速执行三三制格局,从拐角的建筑突出部到坚固的承重柱,众人机敏地找到了各自的位置。 但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可还不够……所以,在这个充满火药味和紧张气息的时刻,在局面倾向于僵持的时候。 一个新势力的介入预兆着战局的巨变,为现有的局面注射上一剂强有力的强心针,点燃了每个士兵心中那微弱的希望火花。 随着空气中传来的嗡嗡轰鸣声,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气氛开始在战场上弥漫。敌人可能还在沉浸于先前的突袭所带来的恍惚当中,尚未意识到风暴即将来临,但在m4这边已经开始通过无线电紧急联络,将即将到来的变化告知每一个人。 “所有人趴下!”这个紧急的命令划破了战场的宁静,每个人的心脏都跳跃着,等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嘣——轰! 这是榴弹发射器发射榴弹的特殊声音,仿佛是战神的怒吼,刺穿了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这种声音,让每一个经历过战斗的士兵都感到熟悉而又畏惧。 “看来他们手头上不止一个发射器。”众人默默地注视着战场另一端,他们的表情从惊讶转为决绝,随之将身体迅速拉入到了拐角处的墙角,那里会是暂时的避风港。 墙角,虽然简单,但在这一刻成了最坚实的防线。随着榴弹在空中划过触目惊心的弧线后落地,与墙体发生了剧烈的碰撞。 这些榴弹并非常见的跳炸榴弹,或是那种安装了近炸引信的榴弹,它们在一瞬间接触到坚硬的墙体后就引发了爆炸。 巨大的爆炸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榴弹所释放的破片如离弦之箭般向四周激射,它们在墙体上留下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坑洞,犹如突如其来的陨石雨在墙面上绘制出独特的图案。 墙角的众人们紧紧贴近着这坚硬的防护,虽然能暂时避开直接的击中,但心中的紧张却是掩饰不住的。 第762章 中式粗口 轰!轰!轰! 随着连续而密集的炮火声在战场上回荡,空气中的震动似乎连呼吸都要被挤压出来。她们,以一种几乎是倔强至极且绝不退让的姿态,强行将战线向前推进。这一切的背后,并非仅仅出于对敌人的直接消灭的简单欲望,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战略考量——争夺更为关键的战略优势地位。 在这个由火与铁铸就的世界中,更大的活动空间不仅意味着更多的机动性和主动性,它更能为即将到来的战斗提供决定性的优势。 而她们新夺得的这片空间,不久后将成为一场震撼人心的机炮火力展示的舞台。这不仅仅是对抗敌方的直接攻击,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震耳欲聋的火力展示,旨在树立起对敌人的心理压制,同时也为己方士气注入一剂如同强心剂般的力量。 在这种翻云覆雨的威力展示下,每一轮机炮的轰鸣都仿佛是对敌人意志的一次次重锤击打,无声却震撼心灵地诉说着战场上的残酷和对胜利的无尽渴望。 随着战线的不断推进,周遭的景象也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那些曾经的废墟和残垣断壁,在新的火力的覆盖下变得愈发破碎,仿佛连大地本身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更为激烈的战斗做出呼应。这片刚刚夺得的空间,现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地面上散落着一颗颗未爆炸的弹壳,每一处残留的痕迹都在诉说着刚刚过去的战斗的激烈。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碎石,都仿佛成为了见证者,默默记录着这场战斗的残酷和不屈不挠的勇气。 砰!砰!砰! 随着这些沉重而震撼的声响在战场上回响,每一声都与轻机枪连射时的嗒嗒声形成鲜明对比。当重机枪和机炮开火时,子弹从枪管中迸发出的声音沉重而震撼,仿佛每一发子弹都带有手榴弹爆炸时的威力。这些子弹穿透墙壁时,发出的声音更是惊天动地,其力道之强烈令人难以置信。 随着每一轮火力的轰鸣声响起,坚固的混凝土墙面上不断新添着几个拳头般大小的孔洞,它们仿佛是无形猛兽在壁上留下的痕迹,每一个洞穴都见证了这些子弹无与伦比的破坏力。 机炮子弹携带的动能极其惊人,它们对碰撞目标的破坏力令人瞩目。即使是最坚硬的物体,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也可能瞬间化为尘埃。战场上的每一块碎石,每一堵被击穿的墙面,都在无声地讲述着这些子弹所带来的破坏。 在战场上,这种破坏性的火力成为了改变战局的关键因素。敌人在这强大的火力面前感到无处可藏,每一发机炮子弹的发射,不仅仅是对混凝土墙面的轰击,更是对敌人士气的沉重打击。 这无疑凸显了火力在现代战争中的决定性作用,每一次发射都是对对手的一次精神上的重压,使战场上的气氛更加紧张,更加充满了压迫感。 ……………… “咳咳,火力为王……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了的。” 众人中有人用沙哑而带着些自嘲的语调评价着,她们周围的空气已被激烈的交火扰乱,扬起的烟尘与碎石像无形的纱幕一样缠绕在每个人的头顶,令人感到窒息。 大家的脸上的灰尘层层叠叠,就像穿越了一场沙尘暴,残破的呼吸和不安的心跳在烟尘中混为一体,共同编织出战场的残酷交响曲。 “就是可惜这教学楼了……头一次见反恐行动直接拆楼了的。” m16挥了挥手刺破了周遭的尘雾弥漫,然后有些不情愿地拍了拍头盔上的碎石和烟尘。他的动作刚一停歇,就注意到弥漫在空气当中的烟尘透着一股子强烈的不屈意志。于是便放弃了继续清理的打算,接受了这层不速之客。 “我们这本来就不是正儿八经的反恐行动——咳咳!”ro635更是怨念满满,她在空气中用力地挥手试图扫清眼前的烟雾。刚刚释放完麻醉气体之后,她嫌呼吸面罩太闷,便顽固地摘掉了它。但现实很快给了她一个教训,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荒谬。 周围走廊里的空气仿佛被一层层灰色的帷幕所笼罩,这让每一口呼吸都成了奢望。吸一口气,仿佛能往最里面灌上半口沙子,令人呕心。 “要不是因为人质,我感觉那家伙能直接喊105口径大炮来直接拆楼。” 在战火和紧张中,大家们总能找到释放压力的方式,火线建立感情平常的时候大家总是各说各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与看法,但在战斗的时候大家的意见总是出奇一致的统一。 而这一次,幽默的箭矢指向了她们的指挥官——陈树生。 在这片被战火焚烧的空间里,共同经历的紧张和危险让大家的心情有了奇妙的默契。尽管身处险境,这样一丁点的调侃却意外地成为了无声的共鸣。 陈树生的战术固然高明,但有时他的大胆却也像是无畏的疯狂。 “我同意。” 声音在阴暗的废墟间荡漾开来。虽然不知道刚刚那句话是谁在焦虑中间隙喊出的,却无疑得到了大家的广泛认同。 在这个时候,即使语言简短,意义却远比文字要深长。 这种反讽的幽默,这种一致的讥讽,就在这一瞬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在硝烟浓雾中为每个人披上了一丝轻松与坚韧。 “下一步行动目标是什么?” ar-15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嘈杂,她对着m4招了招手。她的身姿显得格外坚定,在小队中一向以严谨和要强着称的她,不愿意看到有条不紊的计划被逼向混乱的边缘。 周围是连绵不绝的炮火声和爆炸的轰鸣,烟尘弥漫,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紧张和坚决的表情。在这种环境下,每一次沟通都显得尤为困难,但眼前的每一次决定却都关系到整个小队的安危。 “等待……以及原地固守保持战线!” m4用尽力气,使她的声音能在炮火的咆哮中传达。得益于机炮的不断射击,这些话成了她用无线电跟队员沟通时必须扯着嗓子对着麦克风大喊的密语。 “然后呢?!” ar-15同样用力回应,声音中夹杂着焦急和不满。即使她和m4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过几米,但在这炮火连天的大环境下,两人的对话仍显得如此吃力。 “等待!” “什么?!” ar-15几乎是以问号回应,她的双眉紧锁,表情透露出了一丝迷茫和不安。在这样的喧嚣中,即使是最简单的对话,也变得格外困难。 “我说继续等待!” m4再次用力喊道,她的声音几乎被周围的噪音吞没。 “等谁?!” 而在这个间隙当中delta-5与gamma-3还有epsilon-7共同突入到了战场当中…… “贴片炸药安装完毕。” 95式的动作既迅速又专业,她的双手在贴片炸药包的四角轻触确保,每一处接触都准确无误地确保了炸药包与灰色的墙面紧密贴合,仿佛这不仅是她的任务,也是她的艺术。 砰!砰!砰!不远处的机炮如同愤怒的巨兽,不断吐息着死亡的威胁。这样的噪音和震动构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让学校最内部的敌人陷入了对外界变化的无知之中。 95式和她的同伴们如同幽灵般在这层屏障后忙碌着,他们的存在和行动都被战争的喧嚣所掩盖。 即使敌人突然意识到了95式她们的准备,面对着持续的机炮和重机枪火力,他们也只能束手无策,任由这场暗中的准备继续。 95式的表情沉着冷静,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炸弹上的引爆索,这个简单的动作背后承载着巨大的压力和责任。她的眼神在队友之间转动,一个深意的眼神和手势足以让她的小组成员理解接下来的行动。 “把头低下。”她的声音虽然被战场的嘈杂声淹没,但这句简单的提醒如同战场上的誓言,每个人都知道这背后的意义——安全第一,互相守护。 咔~! 随着引爆索的猛烈拉动,那藏匿于炸药包内部的化学反应被即刻激活,那一刻仿佛整个时间都被牢牢抓住,随之而来的是那令人震撼心魄的巨响。 轰~! 一声巨响划破了战场的嘈杂,炸药的巨大动能如同被命令的士兵,集中在了一个严密计算过的方向上。那面原本坚不可摧的红砖钢筋墙,它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隔绝寒风暑热,更是为了给予那些在它庇护下学习和生活的学生们一个安定的环境。墙体的坚固,在无数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为校园画下了一道安稳的底色。 但是,在这个充满硝烟的瞬间,所有关于这面墙的过去都变得无足轻重。无论是精心设计它的建筑师还是辛勤搭建它的工人们,他们的心思和汗水,都未曾考虑过这一幕——墙体将面对炸药的猛烈爆破,去承受那来自战争的残酷考验。 当爆炸的光芒在瞬间将周围的一切都照亮,那面墙以一种几乎是悲壮的方式展示了它的最后一刻。 砖石如雨点般四散飞溅,钢筋在剧烈的冲击下扭曲变形,曾经为数以千计的学生提供遮蔽的坚实壁垒,在这一刻化作碎片,向四周散落。 呼啦~ 随着炸药的爆炸,一大片红砖和碎片如同暴风中的残叶被冲击波狠狠炸向室内。那些破碎的砖块和碎片,在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中,仿佛变成了无数颗无序飞舞的子弹,它们的形状不规则,速度极快,直直地钻入了对面的墙体和空间之中。 场面的混乱如同暴风过境,但95式和她的队员们却异常冷静,他们的眼中只有接下来的任务。这个时候,他们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中流露出一股从容的气质。显然,仅仅是这次的爆炸并不足以为他们打开完全的进攻通道,这只是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开路的序幕。 所以,还需要准备上一些其他的东西。 “情况不明,苹果先行。”97式一边碎碎念,一边将一枚手榴弹的拉环拽下,随即用力地往墙体此刻被炸出的大洞中扔去。她的动作既迅速又精准,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投掷——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毕竟在模拟器那边同样的动作,97式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了,那是真的重复到自己的手腕都感觉快报废了。 砰!砰!砰! 随着手榴弹的接连爆炸,响亮的爆炸声在这封闭狭小的室内走廊里回响,震耳欲聋。虽然手榴弹在众多可爆炸的武器中威力并不算最大,但在这种环境下,它的破坏力被放大,成为开路的最佳选择。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和碎片在狭窄的空间内四处飞溅,尘土飞扬中,让众人能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不确定的气息。 哒哒哒~哒哒哒~ 在紧张的气氛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阵短促而有力的点射声,97式将枪械高高举过头顶,凭借着直觉与训练中磨砺出的技巧,撩枪便是一连串迅速且精准的射击。 虽然在这种极限状态下,能否精准命中敌人还是个未知数,但这样的射击无疑能对敌人造成强大的心理和实际压制效果。 墙体的爆炸和手榴弹的连续爆炸声,已经让这片区域的敌人陷入了极度的混乱和恐慌之中。这些敌人,就在刚刚还自信满满地占据着各自的阵地,现在却被一连串的爆炸声和冲击波搅得手忙脚乱。 在爆炸产生的浓烟和尘土中,敌人们一个个地试图寻找掩护,却发现在这样的条件下,几乎无处遁形。即便是那些幸运未被直接炸伤或炸死的敌人,也因为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而失去了正常的战斗能力。 一些人被震得耳鸣眼花,甚至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上。”随着95式冷静而坚定的指令声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众人在这个命令下立刻行动起来,每个人的动作都是那么协调和迅速,显示出他们之间默契的团队配合。 “搭把手。”ak74m向97式做了一个手势,声音中充满了战场上的默契和信任……虽然这仅仅只是通过几次模拟所建立的。 “啊?”97式稍显迟疑,但很快便意识到了ak74m的意图。ak74m迅速将手中沉重的枪支一横,稳稳地搭在了两人之间的膝盖上,构成了一个临时的升高平台。 那个因炸弹爆炸而形成的大洞,就像是一道不容忽视的自然屏障,它的边缘不规则且粗糙,周围散落着碎石和灰尘。洞口距离地面有一定的高度,对于装备十分沉重的众人来说,单靠跳跃是难以跨越的。 特别是对于腿短的人那就更是如此了…… 97式:中式粗口!#@@¥%!!!老娘的身材比例很完美好不好! 第763章 尖刀突进 “上!” 声音坚决而有力,95式作为队伍的尖刀,毫不犹豫地踩着ak74m所搭建的临时平台,轻盈地一跃而入。她的动作流畅而迅速,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战场适应性和身体协调性。 关于这种特殊的“平台”动作,似乎也只有承受力较强的ak系列枪械才敢于尝试。与之相比,ar系列的枪械由于枪身机匣相对较短,且整体结构主要由铝合金打造,虽然轻巧但在强度和耐用性方面显得稍逊一筹,不太适合承担这种突发性的负荷。 砰!砰!砰! 随着95式的身影轻巧而敏捷地穿越空间,一跃落入那由暗夜和危险构成的洞穴之中,空气中立刻充斥着急促而有力的枪声。每一发子弹的轨迹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确保无一失手。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交响乐,在这片战场上悄然奏响。 紧接着,那些被发射出去的子弹壳,伴随着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节奏感的落地声,嗒嗒作响,落在了硬冷的地面上。这些弹壳,仿佛是战场上的忧伤注解,每一声落地,都在叙述着生与死的交曲。它们的声音,在这片刚刚还笼罩在沉默之中的空间里回荡,给这场紧张的对峙增添了一层不可言喻的厚重感。 这一连串的枪声,对于潜伏在暗处的敌人来说,无疑是最强烈的警告,也是最后的通牒。它们不仅是金属与火药碰撞的产物,更是、对敌人意志的直接挑战。每一发子弹,都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灿烂,却又充满了致命的美丽。 啪嗒~! 很明显,这是95式在进行精准的“清理工作”。这一行动从一个侧面证明了,97式之前投掷的手榴弹所起到的效果非常显着。因为95式所清除的那两名敌人,其实并不在爆炸影响的直接范围内。他们位于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几乎没有受到之前爆炸的直接冲击。 更为关键的是,在95式扣动扳机的那一刻,那两名敌人正试图重新掌握局势,手中的枪械已经瞄准了可能的入侵者。如果不是97式之前的那颗手榴弹造成的混乱,95式在那一刻跃入视野的角色,很可能就从突袭者转变为了被猎杀的猎物。 “清空。”声音冷静而坚定,95式在确认突入的房间已经没有任何敌人后,迅速转变战术姿态。她的枪口瞬间对准了房间唯一的出入口,那扇本应存在的门现在已经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一个敞开的空间,仿佛是一张张等待被填补的空白。此时,外面的敌人如果稍微观察,就能轻易洞察房间内的动态。 然而,由于墙壁的存在,在这场暗中的角逐里,两边都深陷在一个充满未知的视觉盲区。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愿轻易地踏入对方的射击范围——一个被称为死亡漏斗的致命陷阱。 尽管门外潜伏的敌人可能随时发起攻击,95式却不能贸然探出头去侦察。时间的流逝意味着之前的空窗期已经一去不复返,敌人必定已经调整好了他们的策略,随时可能展开反击。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手榴弹的战术价值再次显现。它不仅能有效压制敌人、提供掩护,还能在必要时刻用来震慑对手,剥夺他们的感知能力。 在室内战斗中,它如同一件万能工具,既可以用来打开战局的缺口,也可以在关键时刻为士兵们提供一个生存的机会。 啪嗒——轰~! 随着那震撼人心的爆炸声在空气中回荡,95式紧紧靠在古老教学楼的墙根阴影里,其姿态敏捷而谨慎,仿佛一只准备扑击猎物的猎豹。墙壁因年代久远而略显斑驳,但在这紧要关头,它却成了最坚固的掩体。95式的眼神锐利而专注,通过被炸开的门口的狭缝,如同猎鹰般准确地捕捉着任何一丝动静。她手中的枪械冷冽而稳定,枪口指向了门外,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威胁。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95式的大脑运转得像精密的机器一样快速而清晰。她深知,尽管刚才的手榴弹爆炸为她们赢得了宝贵的喘息机会,但这座教学楼里的每个角落都可能藏有危险。四周的墙面上,还残留着历史的痕迹,暗红色的砖块间有着岁月的裂痕,而在这样的环境中,任何轻率的行动都可能招致灾难。 她清晰地意识到,在这座错综复杂的教学楼内部,走廊两侧排列着的数不胜数的房间,每一扇可能已经破碎的门后,都可能潜伏着敌人。在这种情况下,单枪匹马地试图控制更广阔的区域,无疑是在与死神玩游戏。每一步,每一个决策,都必须极其谨慎。 95式明白,此刻的她所需要的是耐心——耐心等待她的战友们。 她知道,只有与她们一起,才能真正构筑起一道无法被摧毁的防御线。 啪~ 这个轻微却饱含力量的拍击声,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出。95式并未转身,因为那种独特的触感告诉了她一切。是97式,她的老妹,也是战场上最可靠的伙伴。在紧要关头,只有她会以这种方式打破沉默,轻轻勾起肩膀的边缘,传递着姐妹间的独特默契。 这个动作,虽简单,却足以让95式在无需回头的情况下确认来者身份,避免了分散她对环境的警觉。 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任何分散注意力的行为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因此,这种无言的沟通成为了姐妹俩在混乱中相互认知的独特方式。 嗒~嗒~嗒~ 战靴与硬石地面接触的声音在枪火之间的静谧环境中回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时间的节拍上。 队员们一字排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和决心。 这个轻拍不仅是姐妹之间的默契,也是战友之间信任的象征。它告诉95式,她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仅是身体上的调整,更是心理上的准备,共同面对那些潜伏在这座建筑深处的未知和危险。 “换弹,接替掩护。”在战斗的短暂停顿中,95式利用这个难得的空隙迅速给自己的武器更换了弹匣。她深知,在接下来的行动中,每一发子弹的准确度都至关重要。她动作熟练,手中的弹匣仿佛与她的动作同步,几乎在触手可及的瞬间完成了更换,这不仅是对自己技能的信任,也是对战斗节奏掌握的自信体现。 “收到。”随着95式的命令,97式迅速上前一步,接替了她的尖兵位置。她的动作流畅而果断,仿佛她和95式之间存在着某种无声的交流,让这一切看似复杂的协作变得异常顺畅。而97式原本的位置,由ak74m稳稳地接替。这整个换位过程中,她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每个人的动作都准确无误,展现出了她们长时间训练和多次模拟战斗中建立起来的默契。 这份默契,就像是一种无形的纽带,紧紧地将她们绑在了一起。即便是在实际战斗的高压环境下,这种默契也丝毫不减,甚至在紧张和危险中更加显得弥足珍贵。她们的动作,她们的眼神交流,乃至她们的呼吸节奏,都在这一刻无声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默契而高效的战斗集体。 “继续前进。”一声冷静而坚定的命令在空气中回荡,95式在确认每一位队员都已经紧随其后后,自然而然地下达了新一轮的行动指令。她们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中快速移动,每个动作都准确无误,显示出训练有素的专业素养。 不同于m4和ak-12那边为人质争取生存空间并原地坚守的战略,95式这一小队的任务则更为直接且充满挑战——她们必须清除建筑中所有的敌对单位。这是一个充满危险的任务,每一步前进都可能遭遇激烈的抵抗,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敌人的身影。 为了达成这一目标,95式和她的队员们装备了大量的弹药、手榴弹以及炸药包,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她们的重型防弹衣如同坚固的堡垒,每个人都像是一个移动的要塞,准备在敌人的火力下前进。这些防弹衣不仅可以抵御子弹的攻击,还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爆炸造成的冲击波伤害,确保她们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尽可能地保持战斗力。 而就在95式及其队伍开始向外稳步推进的同时,房间走廊对角处的一处隐蔽角落里,一台轻机枪在沉默中被拉栓上膛,预示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危险。这个动作虽然无声,但意味深长,如同死神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磨砺它的镰刀。 【她们已经控制体育馆了】 在白枪兵的队内加密频道中,这样一条消息正以电光火石之速传播。尽管现在因为通频带干扰导致无线电台的使用受到了严重影响,但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并没有就此失去联络的能力。他们灵活地利用了教学楼内部原有的通讯网线和电话线,巧妙地组建起一个简易却高效的内部局域网。通过这种方式,再辅以蓝牙传输信号,他们能够在小队内部实现几乎完美的通讯连接。 这种高效的通讯网络对于小队的内部协调至关重要,它让队员们在缺乏外部支援信号的不利条件下,依然能够保持紧密的信息交流和协作。这套系统的唯一缺点,便是它难以与外界建立通信联系,使得他们的情报获取和援助请求都极为有限。 “收到。”那名守在走廊的白枪兵,在接收到指令的瞬间,默不作声地退入房间的深处阴影中,他的动作既迅速又无声,仿佛是一只在暗夜中潜行的猎豹。同时,他巧妙地利用一台简易遥控设备,向那些被称为食尸鬼的生物下达了指令,让它们去操纵走廊的灯光开关。尽管天色已从凌晨的黑暗渐渐迈向清晨的黎明,但阳光尚未充分照亮走廊,整个空间依旧笼罩在一片幽暗之中。 随着食尸鬼的行动,走廊内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亮起,将原本昏暗的空间瞬间照亮。在这突如其来的光明中,白枪兵选择的隐藏地点——房间内的角落阴影,变得更加隐蔽,为他提供了一个几乎完美的伏击位置。 他手中的机枪,在准备开火的那一刻,就像是暗夜中预备发射的火箭,一旦扣动扳机,枪口喷射出的火焰将在幽暗的走廊中瞬间绽放,仿佛深夜中划过的一道耀眼流星。这种光与影的对比,不仅增加了战斗的戏剧性,也在无形中为白枪兵提供了额外的心理优势。 通过将自己融入阴影,同时利用房间与走廊形成的夹角来遮挡身形,白枪兵巧妙地创造了一个光线和视线上的错位,为自己争取到了最有利的环境条件。在这样的布局下,即使是最细微的动作,也能在决定性的瞬间发挥出致命的效果。 而在95式这边,战线开始稳步向前推进,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决断与力量。在黎明的微光中,97式和ak74m并肩作战,像是走廊中前进的两道不屈的闪电。她们的步伐坚定而有节奏,仿佛是与死神赛跑,向着走廊外的混乱与未知稳步推进。她们的目标是清晰的——逐步排查并搜索走廊房间中可能潜伏的敌人。 在这对勇敢的先锋后,ots-14与aug肩负起前线警戒的重任。她们的眼神警觉且充满了坚定,就像是守护整个小队安全的守护神。她们的位置虽在后方,但她们的重要性不亚于任何人,每一次观察和每一个判断都可能决定整个小队的命运。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躲藏在深沉阴影中的那名白枪兵静静地守候着,她的手紧握着机枪,眼神中闪烁着冷静与计算。走廊里的每一次脚步声,都在她的心中激起了波澜,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急躁。她知道,真正的战士不是在于无谓的屠戮,而是在于等待那个能够一击必杀,瞬间改变战局的最佳时机。 这时候,走廊外的声音逐渐密集起来,每一次脚步声,每一次门扉的轻微响动,都在告诉白枪兵,那个机会即将到来。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决心的气息,战斗的紧张氛围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一个微不可察的声响触动了白枪兵的感应,他的眼神猛然一凝——那是他所等待的机会。但他仍旧保持着冷静,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扳机,准备在那一瞬间释放出决定性的力量,改变战局的力量。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等待着白枪兵的决定,等待着那一声枪响,将会撕裂寂静,引领战局向前推进。 “来吧。”白枪兵在心中默默地紧了紧握把上的手,他的眼神如同猎豹注视着猎物一般,专注而冷静。枪口轻轻地调整,对准了他精心预设的埋伏圈。他知道,一旦决定扣动扳机,从枪口喷发的子弹风暴将毫不费力地将队伍最前方的ak74m和97式扫倒在地,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简单。 然而,他也清楚,这样的战果与他的目标相比,不过是杯水车薪。在他计算的角度下,他的火力仅能威胁到前方的两名战士,而对于她们身后的队友,他却是无能为力。 第764章 盲目行动 敌人不会盲目地冲向一台明知有致命威胁的机枪……这一点白枪兵机枪手很清楚。 所以,他的计划更为宏大——将更多的敌人吸引进他的射击范围,然后利用他那强大的火力,瞬间将他们撕碎。这不仅需要精确的射击技巧,更需要通过巧妙的安排和诱饵,让敌人相信他们面对的并不是一挺拥有致命打击力的机枪。 在这一刻,白枪兵仿佛成了一位指挥家,默默地在心中排布着自己的计策。他需要的,是让敌人掉入他设下的陷阱,相信前方并没有重火力的威胁。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场战斗中取得最大的战果。 他轻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隐藏位置,保证自己既能完美控制射击角度,又不会被敌人轻易发现。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谨慎,就连心跳似乎都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不发出任何可能暴露自己位置的声音。 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那一瞬间的爆发,为了在敌人最不经意的时刻,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在白枪兵的心中,只有完美的计划和冷酷的执行,才能在这片混乱中开辟出一条生路。 而在队伍最前面的ak74m和97式,此刻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敌人轻机枪瞄准的目标。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们依然稳步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仿佛在这铺满未知与陷阱的地面上绘制出一条前进的轨迹。 “安全。”ak74m低声报告,她的动作几乎达到了艺术的境界。每当她经过拐角或墙面,总是让枪口先一步指向可能的威胁,然后再稍微晚一些让头部跟上,观察确认。这种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切角战术,更像是一种随着情况灵活变化的战术智慧。她的枪法避免了可能的身体暴露,考虑到自己那较长的枪身,如果使用传统的切角战术,枪口很可能会不小心卡在窄小的门框上,这种细节的调整显示了她对战场环境的深刻理解与适应。 与此同时,97式采用了与ak74m不同的战术。由于她手中的枪身较短,她能够更灵活地使用切角战术。她侧身进入房间的一刹那,几乎是出于本能,就直接拉枪并迅速扣动了两次扳机。这种做法没有精确瞄准,完全是基于对可能威胁的预判和直觉反应。 砰!砰! 枪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中,打破了原本的寂静。两颗子弹准确地击中墙角,碎石四溅,留下了两个清晰的弹痕。这一幕,仿佛是战场上的一次默契演练,展现了97式那种冷静与果敢的一面。 然而,就像ak74m那边一样,这几个房间内并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踪迹。这种意料之外的空旷,反而让两人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战场上的宁静往往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每一次的搜索和确认,都似乎在提醒她们,真正的威胁可能就隐藏在下一个不经意的瞬间。 这种张力,这种未知,让整个搜索过程充满了压抑的紧张感。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仿佛整个空间都在等待着某个触发点,将这紧绷的气氛推向高潮。 而这种紧张的气氛在接下来的枪声中被彻底引爆…… “安——”97式的警报声还未完全脱口,就在她从房间撤出的那一刻,一个埋伏已久的敌人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枪声尖锐且迅速,如同暴雨前的急风,划破了沉闷的空气。 子弹如同铁锤般在墙面上刻画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碎石如同被激怒的蜂群,飞溅向97式的脸庞。在这紧急关头,97式凭借着超乎寻常的战场直觉和反应能力,做出了决定性的动作。 “接敌!”她的声音尖锐而坚决,就像是战场上的一声号角,即使身体向后倒飞,她的眼神仍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事实上,97式在刚刚跨出房门的那一瞬,就通过余光捕捉到了敌人从门缝间伸出的枪口——那是一把凶狠的武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攻击。 敌人的藏身之处并不完美,暴露了枪口,但他们的准备显然更充分,已经瞄准,只待扣动扳机。 97式清楚地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迅速反应,都不可能比已经瞄准的敌人更快。因此,她选择了最有效的应对策略——直接向后一倒,利用躺倒的姿态直接避开敌人的枪口。 这个动作不仅是为了自保,更是为了战术上的牺牲与配合……毕竟直接往地上一躺的话,就等同于将自己的机动性完全的丧失了,敌人只要将枪口微微下压就能锁定她,自己所争取倒的时间,仅仅只是让两人处在同一水平线而已。 但97式往后边倒下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将自己给拉到跟敌人的同一水平线,它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给高度警戒状态的aug创造发挥的空间。此时此刻,它就像是一个巧妙的棋子,精准地落在了关键的位置,成为了团队战术的关键一环。 当97式往后倒下时,它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敌人身上,而是紧紧地盯着身后的aug。后者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仿佛是一只准备扑食的猎豹,随时准备出击。而97式的判断成功了,它感觉自己的胸膛上重重的挨上了一拳头……是的,这是一拳很重的一拳。 “我中枪了。”这是97式的第一个想法,但这个时候并不是慌乱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只能相信自己身后的队友。它默默地调整呼吸,尽量保持冷静,尽管它的内心深处已经开始翻涌着恐惧和不安。 砰!砰!砰!三声枪响划破了紧绷的寂静。这是aug狙击步枪展现其无与伦比的射击精度和战斗素养的时刻。经过精心调校的枪口仅仅需要微小的调整,它便准确无误地锁定了敌人的位置。这三声枪响仿佛是战斗交响乐的高潮部分,让人热血沸腾。 aug展现出了惊人的射击精度和战斗素养。她那经过精心调校的枪口,仿佛是一位艺术家手中的画笔,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只需要微微调整自己的瞄准镜,就可以精准地锁定敌人的位置。这个瞬间,她的手臂稳定如磐石,没有一丝颤抖。 而她的冷静判断力更是让人叹为观止,三发短点射精准无比。每一发子弹都如同一位舞者,在空气中跳跃、旋转、落下,最终准确无误地命中了敌人的鼻梁骨。 这不仅仅是射击的胜利,更是团队配合的胜利。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97式和aug相互信任、相互支持,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她们的配合默契无间,仿佛是一首美妙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和希望。 噗!的一声,仿佛是大地对这致命一击的低沉而沉重的回应。这个声音,如同破空而出的尖啸,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这是一个普通而致命的一击,出自我方阵营的一支5.56毫米口径的aug。 在众多小口径步枪弹中,5.56毫米小口径步枪弹并不以其动能威力着称,然而当这些子弹命中目标后,它们所释放出的破坏力却极为惊人。 一颗颗细小而致命的弹丸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它们在击穿人体的软组织后,会发生剧烈的翻滚。这一过程不仅放大了子弹的破坏范围,还在身体内部引发了致命的空腔效应。 这种效应的可怕之处在于,子弹在穿透那柔软的身体组织时,会在不经意间造成极其严重的撕裂伤害。这种伤害的后果是惊人的——那由撕裂所形成的空腔,在一瞬间产生了巨大的颅内压差。这种压力差强大到足以将人的眼球从其原本的位置压挤出来。 这种视觉上的恐怖效果,无疑加剧了战场上的残酷景象。你可以看到,那些被击中的敌人,他们的身体在弹丸的翻滚中变得血肉模糊,仿佛被撕裂的艺术品一般。他们的眼睛,原本应该安放在眼窝中的湿润宝石,此刻却如同被挤压出来的果冻一般,挂在破碎的眼眶中。 而在这一刻,周围的人们都陷入了沉寂,仿佛被这个突然的打击吓呆了。这个画面如此真实而残忍,仿佛是在用镜头记录下一场悲剧的发生。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恐和疑惑,他们在思考着这个攻击的含义和后果。 这并不是一场轻松的游戏,而是生死存亡的战斗。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到下一刻的结果,每一个动作都可能改变战场的局势。这就是战争,残酷而真实,没有规则,只有生存。在这个战场上,每一颗子弹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咚~ 这个声音几乎是在静默中响起,却又如此终结性地沉重。大脑在那不可思议的空腔效应下,被残忍地撕扯成一团接着一团的絮状物。原本活跃跳动的神经元,在那一瞬间遭到了彻底的泯灭,其后果是直观而又惨烈的。就是这位不幸成为目标的偷袭者,在致命的子弹击中后,甚至连手指的最轻微颤抖都未能发出。他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地面上,连生命最后的抽搐——那些最为基本的神经性颤抖都未曾出现。 在这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清晰且静止。战场上的尘埃悬浮在空中,未落地的树叶似乎也暂停了下落。这位偷袭者的倒下,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但在这寂静之中,却传递出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生命的脆弱与战争的残酷。 这种瞬间的泯灭,不仅仅标志着一个生命的结束,更是对在场每一个人内心深处恐惧的触动。那些原本活跃的神经元,象征着思考与感觉的终结,现在只不过是一堆没有生命迹象的絮状物,静静地诉说着战争的无情和生命的易逝。 砰!砰!砰! 走廊的另一侧传来了ak74m快速换肩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次补枪的动作完成。 “交给我吧。”ak74m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默默地跨出几步,将自己的身体往前探了出去,接替了原本的警戒任务。她绕过自己的枪口,观察着周围的景象,准备迎接可能出现的危险。 而在此时,也好像是为了回应她的行动,走廊和房间中传来了大量的脚步声,似乎是敌人正在靠近。 “97式你怎么样了?”aug仍然保持着端着枪的警戒状态,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丝毫不敢放松。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注意力可以分到别的地方。当然,如果真的出现最坏的情况,她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将97式从战场上拖走。 走廊的灯光在ak74m的身上洒下一道光影,她的身影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她紧皱着眉头,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 咔~! 听到这个声音,aug默默地将安全扣扣在了自己的作战腰带上,她伸手去够自己背包后的安全绳,如果必要的话,她要将97式给拖倒安全地带。97式向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刚刚感觉被捶打了一拳的地方,那是她能明确感觉倒自己中弹的地方。 “我没事。”她说道,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坚定。aug看到她的动作和表情,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 “没有碎片,防弹衣的内侧也没有任何的变形……”97式的手掌在防弹衣上轻轻滑过,她感觉到防弹衣内侧的材质并没有产生任何变化,这让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她的手掌所传来的触感,让aug也稍微的放下心来。 子弹的威力很大,即便是有防弹衣的防护也依然能够感觉自己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头,但好在是没有穿透防弹衣,甚至没有让防弹衣的内侧产生轻微的变形。 “没事就好。”aug默默地开口,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打算扶97式一把。然而就在这时…… 突然,一阵猛烈的枪声在走廊另一侧响起,伴随着哒哒哒~!!!的短促射击声。子弹疯狂地射向墙面,破片与墙灰飞溅而出,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众人的脸上。从墙体上飞溅起来的碎石与灰尘,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走廊中的视野逐渐模糊不清。 aug的手臂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她知道,这是敌人开始反击了。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aug,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丝毫不敢放松。 但aug紧接着加速将自己的手直接给探了出去,一把就将97式直接给拽了起来。 “谢谢。”由于情况过于紧急,97式也就只能来得及说上一句简单的谢谢,随后便继续投入到战斗当中了。 第765章 惩戒 砰!砰!砰! 连续的枪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那是ak74m以极快的速度扣动扳机,发射出一发又一发的子弹。在强烈的火力支援下,她灵活地利用墙体和房间的拐角作为掩体,这种快速移动射击的战术既能最大化地压制敌人,同时也为自己提供了必要的保护。 尽管ak74m的反击十分迅猛,她心中却明白,仅凭自己的力量难以长时间地抵御敌人的反击。这时,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呼叫支援:“pkm!” “pkm!”这个名字一出,所有人都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们知道敌人已经开始组织反击,而他们的反击也必须迅速而有效。在这关键时刻,队友之间的默契配合展现了他们之间无声的信任。 “明白!”pkm毫不犹豫的回应几乎与ak74m的呼叫声同步,她迅速端起自己那挺重机枪,弹链摆动中发出冷酷的光芒,她的加入瞬间增加了火力的密度,为战斗的局势带来了新的转机。 此时,ak74m没有停下手中的枪械,同时迅速伸手向腰间的手雷包摸去。在敌我双方的火力交锋中,每一次选择都至关重要。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都必须精准而果断。 咔~! 那是ak74m手中手雷拉环被迅速扯开的声音,随即一枚闪光震撼弹划出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飞向敌方所在的位置。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目光如同战场上的猎鹰,锐利而专注。她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每一秒都显得极为关键。 随着闪光震撼弹的爆炸,一声相对于枪炮声而言并不算巨大的轰鸣声在紧张的战斗环境中显得异常刺耳。爆炸产生的强光足以令敌人在短时间内失去对周遭环境的判断能力,这就是ak74m所期待的效果。紧接着,pkm毫不犹豫地开始她的火力压制,那挺重机枪如同愤怒的野兽,对着敌人发起了狂暴的扫射。 在闪光震撼弹的照亮下,ak74m察觉到一名敌人正企图冲锋,她没有任何犹豫,手中再次掏出一枚手榴弹,果断地投掷出去。闪光和震撼的瞬间虽然短暂,但足以为她和pkm创造出攻击和防守的最佳节奏。随后,又是一枚手榴弹准备就绪,ak74m的意图明显,她准备在敌人企图再次冲锋时,用这枚手榴弹给予致命一击。 这一系列精心编排的动作展现了战场上的默契和协调,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每一个动作都紧密相连,目的只有一个——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战斗的主动权。pkm的火力压制不仅是对敌人的直接攻击,更为ak74m的行动提供了支持。 哒哒哒~! pkm的机枪声在狭窄的战场上更加紧密和急促。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仿佛与心跳同步,带着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燃烧的火药气味充斥空气,从消焰器中喷出的火舌宛如一条条怒吼的火龙,在昏暗的走廊中舞动,每一个喷发都彰显着轻机枪那恐怖的火力和持续性。 火舌所到之处,走廊内的一切似乎都在其威力下颤抖。连续不断的弹雨在敌方掩体上打出一阵阵火星,就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而地面上散落的滚烫弹壳,每一个都像是刚从火山中喷发出的熔岩,炽热而危险,在战斗的激烈中被遗落在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pkm操作手的脸上挂着冷静的表情,她的手臂随着机枪的后坐力有节奏地抖动,整个身体与武器合为一体,仿佛成了战场上的一台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在密集的火力支援下,走廊内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股猛烈的能量所撕裂,周围的声音几乎被这连续的轰鸣所淹没。 “清理房间,肃清所有敌人。”95式的指令如同春雷般在队伍中引发了行动的风暴。那不仅是一句命令,更是在这铁与火的战场上的一种无言的承诺,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促使整个小队瞬间化为一支锋利的箭矢,准备刺穿敌人的心脏。 作为攻坚的利刃,pkm携带者与她的副手成为了压制敌人的关键。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战斗中,伤亡和疲惫是不可避免的,但正是这两名队员的坚守和支援,为队伍提供了恰到好处的补给与支持,确保了作战的连续性和高效性。 然而,面对狭窄的走廊,继续在此汇集显然是不智之举。走廊犹如一条细长的喉咙,过多的人群只会增加被敌人一网打尽的风险。95式的命令仿佛是一把利剑,切开了这一困境,使队伍的行动更加流畅。 听令而行,几名战士如同饿狼般扑向了目标房间,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精准,仿佛长久以来的训练在此刻全部化作了本能的反应。每进入一个房间,枪口的火光就是他们存在的证明,每一个被清理的房间都预示着战线的进一步推进。 与此同时,留在走廊中的队员们并没有因为暂时的安全而放松警惕,他们迅速找到最近的墙角或门口作为掩体,身体紧贴墙面,减小敌人火力的影响范围,同时保持高度的警觉,准备随时加入战斗或支援同伴。 在走廊另一端,pkm和她的两名队友依旧保持着高强度的火力输出,每一发子弹都在为前进的队友争取宝贵的时间和空间。她们的枪口不停地吐火,就像是守护神一般,确保队伍的背部不受敌人的偷袭,为整个行动的成功提供了坚实的后盾。 哒哒哒~! 枪声在这个无月的夜晚中爆发,如同愤怒的鼓点,在无声的空气中激荡,挑战着夜的宁静。每一道火光在黑暗中瞬间爆闪,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它们不仅照亮了战场的每一个阴暗角落,也仿佛为那些在黑暗中前行的灵魂点亮了一盏盏希望之灯。在这场无声的交响曲中,她们三人成为了主旋律,以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完美无缺的协同作战方式,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火力三角。 这个火力三角以其无懈可击的默契和精准的射击,将敌人牢牢地压制在了昏暗走廊的另一端。每个人的位置都被计算得恰到好处,就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既有节奏又充满了力量。他们的枪口是对准敌人的利箭,每一发子弹的发射都如同射出的箭矢,精准地找到目标。 即使在枪林弹雨之中,她们的心仍旧保持着冷静,每一次换弹、每一次瞄准、每一次射击,都是在无声中完成的流畅动作,仿佛整个战斗只是她们日常训练的一部分。在这样的默契配合下,敌人即便拥有数量上的优势也变得毫无用处。 火光下的每一张面孔都显得坚毅而冷静,她们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对胜利的坚定信念。即使是在这样的混乱中,她们也能找到彼此的存在,无需言语,只需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就能相互理解和支援。 “ots-14,你留在这里。”95式的声音在紧张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她的手势坚定而有力,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在关键时刻做出的战术决策。在这个生死攸关的瞬间,她知道以ots-14特有的装备优势,特别是那能够发射枪榴弹的能力,完全可以在pkm进行弹匣盒更换时,利用爆炸性的火力来弥补火力上的短暂空白,这无疑是一个战术上的高明之举。 “明白。”ots-14的回应平静而充满力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的光芒。随即,她毫不犹豫地走到了pkm和ak74m的身后,她们三人紧紧地站在一起,就像是战场上的一道坚不可摧的防御墙,无形中构筑了一座坚固的堡垒,挡在了前进路上的一切敌人面前。 而95式则是轻盈而敏捷地移动到了97式和aug的身后,她那轻柔的动作中蕴含着坚定的意志和信念。在两人坚实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这一动作既是鼓励,也是命令,既温柔又坚决,示意她们两人跟随自己一同行动。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队伍的凝聚力和相互支持比任何技术或武器都要重要。 “收到。”97式和aug的回应几乎同时响起,两人之间的默契和决心通过一个简短而精确的手势得到了展现。但就在97式转身准备与战友并肩作战之际,她感觉到95式的手轻轻地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注意一些……”95式的眼神紧紧锁定在97式胸膛上的痕迹,那是一次近乎致命的遭遇留下的印记。即便是厚实的防弹衣下的陶瓷装甲板成功挡下了致命的子弹,但那清晰可见的痕迹无疑是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明确提醒。95式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深深的关怀与警示。 “这次我走前边。”几乎在一瞬间,95式做出了决策,她的行动没有丝毫的迟疑,坚定地将97式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她伸出手臂,以一种几乎是本能的保护姿态,将97式紧紧地护在自己的身体后面。 “老姐,你是小队指挥,应该在后边的。”97式的声音微微颤抖,夹杂着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犹豫。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温柔的坚持,那是她对保护亲姐姐深深的渴望和担忧。然而,面对95式那如利剑般坚决、能够切割寒风的气势,97式发现自己所有的顾虑和反对意见仿佛都化为了虚无,难以挑战那份坚决。 “既然我是小队指挥,那就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指挥。”95式回应得冷静而有力,她的声音仿佛是从深冬的寒冰中绽放出的,冰冷且充满了不可动摇的权威。这不只是一句指令,更像是在战场上刻下的一条铁律,铿锵有力,不容置疑。这一刻,97式感觉到自己嘴边所有欲言又止的话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回了心底。她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姐姐无条件的信任和敬佩,也有因无法将她守护在身后而产生的深深无力感。 “老姐您说了算。”听到95式那铁一般冰冷的语气,97式最终选择了退让,她的心中虽然充满不甘,但更多的是对姐姐的信任和尊重。她默默地闭上了嘴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决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做好了追随姐姐、面对一切未知挑战的准备。 咔~! 这一声轻响,仿佛在寂静的战场上划过一道细微的裂缝,95式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决绝和锐利,如同猛兽捕猎时的目光。 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上,这种眼神足以让人心生寒意。她的手指轻盈而精准地在枪上的快慢扳机上划过,那不仅是对战场的精准控制,也是对任何敢于伤害她老妹的敌人的直接警告。 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她那隐藏在冷静表面之下的愤怒情绪,她的动作虽然无声,却在这充满硝烟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如同一股寒流划过,使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了一般。 然后,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将手放在了aug的肩膀上,在那里轻轻地拍了拍,这个动作简单而深意长远。 这不仅是一个动作,更是一个信号,一个承诺,仿佛在告诉aug:“你可以继续前进,我会在你身后支持你。” “明白。”aug的回应简单而直接,声音中不仅带着坚定与信任,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决心。随着这一声应答,他踏出了坚定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在地面上刻下了坚决的痕迹,重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响,宣告着他不退缩的决心。即便面前是未知的险阻,aug的身影却如同破浪前行的舰船,无惧风浪。 而在pkm这边的情况则更为紧急,每一秒都充满了变数。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硝烟的味道,而pkm的声音在这硝烟弥漫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紧迫。 “我需要更换枪管,压制。”她的声音几乎被连续不断的枪声淹没,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紧盯着自己那已经开始泛红并不断冒烟的枪管。这不仅是物理上的过热,更是战场压力的直观体现。 枪管的过热不仅是一个物理信号,更是一个危险的前兆,预示着如果不立刻采取措施,极限状态下的枪械可能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她清楚地知道,每一次开火都在不断累积风险,如果不立刻更换枪管,随着热量的不断积累,最终导致枪膛的炸裂只是时间问题。 “了解。”ak74m的回应迅速而决绝,她的声音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显得异常清晰。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采取行动,向走廊深处投掷了一枚手榴弹。这个动作不仅是对即将进行的火力压制的准备,也是对团队成员的坚决支持。 手榴弹划破空气的轨迹清晰可见,它的飞行不仅预示着接下来的爆炸,更是团队协作中每个成员都能相互依靠的信号。 在手榴弹即将落地的瞬间,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准备和对彼此的信任。 砰~! 第766章 触发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手榴弹的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波如同一股无形的狂潮,在狭窄的走廊中迅速扩散。这股力量强大到足以暂时打乱任何敌人的攻势,为pkm更换枪管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在爆炸产生的烟雾中,ak74m的心中却浮现了不可言喻的疑惑。尽管她们与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她能感觉到,面前的这些敌人与之前预期的行为模式有着显着的不同。 ak74m沉默地反思着从交战开始至今的每一次对抗。在过去的模拟训练中,即使采用了极其谨慎的操作,她和她的队伍也曾多次落入精心设计的敌人陷阱之中。但在现实的战场上,面对的这群敌人却似乎远不如模拟训练中的敌人那样具有战斗力。他们的射击技巧、战术布局乃至于战斗时的机动性,都显得格外的笨拙和生疏,这与ak74m及她的队伍心理上预设的敌人形象大相径庭。 这种战场上的差异不仅让ak74m感到困惑,同时在她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深知战场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不确定性,而眼前的异常,可能正暗示着一个更为复杂和难以预测的战局正在悄然酝酿之中。 在这硝烟弥漫、枪林弹雨的环境里,每一个不符合常规的细节,都可能是战局即将发生突变的信号。 但这种强度,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感觉不太对劲。这种异常不仅令人困惑,还带着一丝难以描绘的不安。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加剧了这种感觉,每一次枪声、每一阵爆炸声都像是在强调这场战斗的不同寻常。 可战场的残酷是无情的,它不容许ak74m有丝毫分神的奢侈。在这个生死攸关的瞬间,一颗子弹以毁灭性的速度擦过她的脸颊,带来的不仅是一股刺骨的冰冷金属气息,还有那死亡擦肩而过时的刺骨寒意和深刻的警醒。 这一刻,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思索瞬间烟消云散,ak74m的全部注意力被迫紧紧锁定在了眼前的生死存亡之中。她的心跳加速,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重申生存的渴望和战斗的决心。 而在走廊的另一端,ots-14的反应更为迅速和果断。她的身体几乎在看到机会的瞬间就本能地作出了反应——嘣——砰!!! 这两声几乎重叠的爆炸声,是她没有给敌人任何反应机会的最佳证明。ots-14发射的榴弹以一种近乎艺术的轨迹飞行,它划过走廊中浓重的火药味和紧张的气氛,最终斜着击中走廊对面房间内的敌人,爆炸声中夹杂着敌人的惊恐尖叫和混乱声。 这一刹那,战场的残酷和队友之间的无声默契在这次交锋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那颗跳炸反步兵榴弹在粗糙的地面上反弹起来的一刻,宛如命运的骰子在紧张的空气中被抛向不可知的高空。而当它在半空中达到顶点,终于爆炸时,四周破片的全方位散射仿佛成了死神挥舞的镰刀,无情且精准地收割着目标的生命。这个场景,如同一次冷酷的宣判,预示着战场上的无常与残酷。 爆炸的那一刻,火光如同白昼般照亮了战场的一隅,生动地将被弹片撕裂的身影映射在ots-14冷静的眼眸里。这一幕仿佛是一场悲壮的戏剧在无声地上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画面,都深深刻画在她的记忆中。 然而,这仅仅标志着战斗的序幕刚刚拉开。意识到一枚榴弹的威力仍不足以完全压制敌人,ots-14毫不犹豫地补发了第二枚榴弹,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展现了战场上的精湛技艺。就在她以敏捷的身姿快速撤回掩体的一瞬间—— 砰!砰! 两颗子弹划破了空气,带着死神低沉的低语,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准确无误地击中了ots-14的右侧肋间。 这种痛楚,不仅是肉体上的剧痛,更是对战士意志的极端考验。ots-14在痛楚中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任何误射,而是敌人通过瞄准镜精准锁定后的杀意凝聚,是对生死的终极较量。 子弹击中肋骨的那一刻,ots-14不仅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更有一种强烈的生命危机感从心底升起。 “该死!”ots-14在剧痛中咒骂,她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嘈杂,带着一股不屈的愤怒和难以置信的震惊。在她那经过无数战斗考验的直觉告诉她,这两颗子弹并非普通的射击。她能感觉到每一发子弹背后的杀意,都是经过冷静计算和精心瞄准的,它们的目的绝非简单的伤害,而是有着更深层的意图。 在常规的战斗逻辑里,ots-14刚才发射的榴弹已经足够将房间内的敌人置于绝境,或至少使他们因为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而失去战斗能力。在那极短暂的时间窗口内,敌人不应有机会迅速地调整状态并进行如此精准的反击——除非,面对的是超出常规的敌手。 这种认知让ots-14的内心泛起了波澜。她知道,面对的可能是一名高超的狙击手或者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精英单位。这样的对手,每一步都要比常人思考得更深一层,每一次交锋都充满了致命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丝细微的信息都可能是生存与毁灭之间的关键,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在这样的对决中都显得异常珍贵。 不同于那些躲在远处高地上,静静等待高价值目标出现的传统狙击手,这些在战斗中潜伏的狙击手宛如幽灵,在战场的阴影中穿梭,他们在混乱中寻找着制造更大混乱的绝佳机会。这些狙击手不会挑选特定的猎物,但他们总能在最不被预料的时刻,精准地发射出那能彻底改变局势的一枪。 他们是战场上的幕后黑手,不仅精通心理战,还是战术打击的大师。他们的每一枪发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杀伤敌人,更多是为了撕裂敌人的防线,制造恐慌和混乱。例如,在一个小队在最为脆弱的时刻——比如换弹时,一个本应提供掩护的队友突然倒下,这一幕将迫使整个小队在紧急救援与继续交火之间做出艰难的选择。这种压力,足以瓦解一个团队的作战节奏,把原本有序的战斗转化为一场无法预测的混乱。 更为糟糕的是,这类狙击手的存在,不仅在战场上对身体造成直接威胁,更在心理层面播下恐惧的种子。他们的阴影让每一个士兵在执行任务的每一刻都背负着沉重的精神负担,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瞄准的目标。这种不可预测的威胁,远比明面上的交火更能削弱士气和瓦解团队的凝聚力。 在这个由冷酷的枪炮和复杂策略构成的棋局中,每一步行动都必须极为谨慎,因为敌人的狙击手可能正隐藏在最不引人注意的暗处,随时准备用一发精准无误的子弹彻底改变战局的方向。这种隐蔽的威胁,让战场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危险,迫使每位士兵不得不在高度紧张中寻找生存的可能。 “可能有狙击手。”这句简单的话语在ots-14的口中显得异常沉重。在痛苦和怒火的双重打击下,她的心中更添了几分警觉。面对这种隐蔽而致命的敌人,她清楚地意识到,她和她的队伍必须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以防落入敌人精心布置的致命陷阱之中。 “95,走廊的房间里可能藏着狙击手,敌人可能就在我们隔壁。”ots-14毫不犹豫地将这一重要情报上报给队长95式。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作为一名负责任的行动队员,她知道发现任何异常情况都必须立即上报,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使命。 “能确认目标位置吗?”95式的声音通过通讯设备传来,冷静而坚定。虽然她的语气中透露出询问的意味,但她的行动却是迅速而果断的,充分显示了她作为一名指挥官的专业素养和决断力。她的双手如同经过精密计算的机器,敏捷地在战术背包中翻找,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那装满闪光弹和手榴弹的小包。在她熟练的操作下,这些致命的小巧装置仿佛获得了生命,准确无误地投向了预定的目标区域。完成这一连串行动的瞬间,95式立刻采取措施,为携带aug和97式的队员提供掩护,并迅速指挥他们撤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房间内。 尽管ots-14所报告的狙击手存在尚未得到确凿的证据,但在这种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战场上,任何一丝不寻常的迹象都不容忽视。这里,每一个决策和行动都仿佛是在刀尖上舞蹈,千钧一发之间,没有任何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试探一个不确定信息的真假。在这种时刻,每个人的直觉、经验和相互之间的信任成了决定生死的关键因素。 “我知道了。” 既然ots-14有所怀疑,那么95式决定采取最为谨慎的措施,按照“可能存在狙击手”的最坏情景来部署行动。她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每一次交流都充满了警觉。在这个时刻,她不仅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守护者,确保她的队友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环境中保持安全。 随着95式,aug和97式紧急撤退到房间内,伴随着手榴弹的爆炸,暂时隔绝了外界的威胁。 室内,虽然狭小,却提供了暂时的安全感……也能够让人拥有了暂时喘息的机会。 “不太能确切说,但也许他们只是射得很准……”ots-14边说边轻轻地揉了揉自己被子弹击中的地方。虽然穿着的防弹衣内侧的防弹插板并没有产生任何形变,显示出它的材质和构造坚固可靠,但穿透力强大的子弹所传递来的冲击力依然让她感到一阵剧痛。她知道,防弹衣的设计原理在于能够尽可能地将子弹的动能分散到整个防弹面料上,以此来减轻直接冲击的伤害。然而,即便如此,当子弹真正撞击到身上时,那种感觉依然仿佛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拳头猛然击中。 “了解。”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从言语中可以感受到她对情况的紧迫感。目前的情报虽然不足以确认敌方是否隐藏着一位狙击手,但从交火中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射击精度和战斗经验远超他们此前遭遇的任何敌人。这种发现让ots-14深感忧虑,因为在这种未知与危险并存的战场上,一个隐藏的狙击手足以对她们造成致命的威胁。 沉思片刻后,95式决定采取更为直接而有效的方法来解决这个潜在的威胁。她迅速地将通讯指挥网络连接到了外界的步战车上,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决然的表情。在这种情况下,对付一个可能藏匿的狙击手,最好的策略就是使用重火力进行压制和轰击,借助步战车上的火炮和机枪,对敌人可能的藏身之处进行一次彻底的扫荡。 而现在唯一的一点问题就是该如何得知敌人的大致位置……毕竟就刚刚ots-14所汇报的位置只有一个大致的方向。 嘶~嘶~嘶~ 在通讯器中传来的是95式此刻沉稳的声音,她的话语中透露出的紧迫感立即在ots-14心中引起了回响。 “ots-14,我这边目前无法准确判断狙击手的具体位置。接下来的行动可能会有些危险,我们需要你们出面,重新吸引那名狙击手的火力,通过她的再次开火来判定她的具体藏身之处。” 尽管使用机炮发射的高爆炮弹能够覆盖一定面积,进行有效的杀伤,但前提是必须要锁定敌人的确切位置。 除非有人能够向她保证,那机炮炮弹的威力足以覆盖方圆五十米范围内的绝对杀伤,否则,这种不明确的射击除了浪费弹药之外,几乎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而这种程度的破坏力,用“机炮”来形容,显然已经远远不够。 因此,提高精确度,锁定狙击手的确切位置显得尤为关键。 “我尽量吧。”ots-14回应得简洁而坚决。作为队伍中的一员,面对行动队长的指令,她没有其他选择。只有坚定地执行任务,无论面前的道路有多么凶险。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却充满了决心和勇气,她知道,这次行动的成功与否,可能就在于她们能否准确地诱导出敌人,揭露那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 随着指令的下达,ots-14和她的队伍成员开始调整自己的位置,制定出一套既能有效引诱狙击手再次开火,又能最大程度保障自身安全的计划。 走廊中的硝烟与死亡的交响曲愈演愈烈,枪火的爆裂声在狭窄空间内回荡,每一次闪光都如同闪电一般划破黑暗,短暂的光亮在黑暗中不断地绽放,宣告着暴力与危机的存在。墙壁上被子弹击中的地方一片片地剥落,碎石与灰尘随着枪声飞扬,两边交战双方的视线在飞扬的尘埃中变得模糊不清。 哭嚎与怒吼交织在一起,划破了战场的沉默,众人的呼吸似乎被硝烟呛住,整个世界似乎都凝固在这一时一刻。在折射的光线与扬起的灰尘中,炸裂的枪火如同迷失方向的鬼火,不稳定而朦胧地在各个角落燃烧。 场景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都沉浸在一种战栗的气氛中,仿佛空气都注入了战争的味道。在每一个战士的心中,危险的感觉如同实质般存在,因为他们都深知,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一个不同于普通敌人的猎手。 暗影中潜伏的敌人,就如同一只永远不会疲倦的豹子,准备随时给予致命的一击。他是一位身手敏捷,技艺高超的狙击手,擅长利用幕布来伪装自己,就如同幽灵一般地在暗处悄无声息地排除一切阻碍。他的枪法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发子弹都携带着命运的终结。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触发点,他就能将阴影中的猎杀变成现实,夺去更多无辜的生命。 第767章 死亡走廊 战场上往往有很多时候……直觉比所谓的侦测手段要更为的敏锐和精准,并且在相当多的时候这些敏锐和精准往往都是不讲任何道理的,这种被直觉所影响的局面往往也是最无法预测的,也往往是战场上最大的变数。 而这些变数往往也是最难以直接预测的…… “……” 在这场紧张对峙的另一端,隐藏在阴影与掩体当中的狙击手,仿佛感觉到了空气中的细微变化。他的直觉告诉他,一种无形的危机正悄然逼近,就像是一张由无数细密而锋利的线条编织而成的网,缓缓地,但毫无疑问地向他靠拢。每一根线索似乎都在向他传递一个信号:危险正潜伏在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暗影都可能藏匿着敌人的凝视。 在这种压迫感与不安的笼罩下,狙击手的心灵像被一层冰霜覆盖,他的生存本能被彻底激发。冷静与警觉并存,他决定立即改变自己的位置,这不仅是为了逃避那些隐匿的视线,更是为了在这场生死博弈中,再次获取主动权。 他的身体像是被夜风所裹,轻盈且灵巧,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地面缔结无声的约定,即使是落落的树叶,也未能因他的移动而做出响应。他穿梭于黑暗中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缜密思考的结果,旨在将自己的存在抹去,将自己化作夜色的一部分。他的目标是寻找到一个使他能够一览众山小的新位置,一个既可以隐藏自己又能让他掌握战局的有利阵地。 这样的战略性转移,对狙击手而言,既是生存的诡计,也是下一次进攻的铺垫。在心理与实力的较量中,他深知,仅有不断变幻自己的落脚点,才能保持行踪的神秘和不确定性,才能真正在这片充满危机的黑暗中,扮演好猎手的角色。 而在此刻,他正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勇敢,在这个充满未知的游戏中,演绎着最为精彩的一环。 “……” 在战场的隐蔽处,狙击手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冷静与专注。 咔嚓~! 咔嚓一声响,枪栓的动作就像是一种仪式,精准而富有节奏。当那枚仍旧散发着高温的弹壳从枪膛中被抽出,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然后静静地落在了地上。火药的焦香味在空气中渐渐褪去,但狙击手的心却像那被抽出的弹壳一样冷静。 他隐藏在一个几乎不能被察觉的位置,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细小的缝隙洒在他脸上。面对着外面激烈的战斗,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仿佛那些子弹和爆炸与他毫无关系。他的心境就像是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投身于一份更高的使命之中。 【继续与她们在这里纠缠让她们以为这里只有你一个埋伏起来的单位】 突然间,白枪兵狙击手耳边的无线电中传来了一个冷静而坚定的声音,带来了新的作战指令。 这是一场诡计重重的战斗,每一步都精心策划,每一个动作都有其深远的含义。从一开始,与95式和ots-14交火的每一位敌人,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诱饵,包括他,这位选择暴露自己给对方的狙击手。 这个策略的目的是为了让对方误以为战场上只有他一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认为狙击手的威胁已经解除,以为胜利已经在望。然而,就在这个时刻,就在她们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另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展开。 隐藏在暗处的机枪手,正握着他的武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当一切都看似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将会给予对方最为致命的一击。他的机枪,将如同暴风雨般扫过战场,喷吐出的子弹就如同无情的风暴,织造出一张致命的网,将一切敌人都囊括其中。 这就是他们的计策,这就是这场游戏的规则,而对此,95式她们至此还浑然不知。 哒哒哒~!!! 而在ots-14这边则是跟敌人纠缠上了,从建筑结构上来说这个教学楼的还挺大的,一眼望去,它仿佛融合了办公大楼和医院的设计风格,内部走廊宽敞,房间众多,但布局却显得过分简单,直白。这种设计让人联想到它的主要功能可能是为了便于人员流动和紧急疏散,而非考虑战术防守。 ots-14在穿梭于这些走廊和房间时,迅速注意到了这些建筑内部结构的异常。她发现,与官方建筑图纸所显示的结构相比,实际上多了许多后期加建的隔断和墙面。她通过子弹打在墙上留下的弹孔观察,判断出这些墙面大多是用较轻的砖石材料建造的空心结构,这为敌人提供了更多的藏身之处。 这些后期增加的隔断显然没有经过正规的城市建筑管理和备案,它们不在官方的建筑资料中,这让ots-14感到了一丝不安。这意味着,敌人可能利用这些建筑的未知部分设下埋伏,或者在这些结构薄弱的墙后藏匿。 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中,ots-14不得不更加谨慎地推进,每前进一步,都需要仔细观察和判断。 “真是见鬼了,这些破空心砖墙简直就像是纸糊的,里面的流弹飞出来完全没法预测会落到哪里。”ots-14心里暗骂,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战斗的决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在这种室内战斗的环境下,最让人感到无力和恐惧的,莫过于那些无法预测轨迹的流弹和碎片了。 墙壁上的每一个弹孔都在诉说着交战的激烈和危险的无常。这种情况下,传统的防护措施如防弹衣似乎变得不那么可靠。ots-14和她的队伍不得不在每一个转角、每一扇门后寻找可以暂时的掩护,以尽可能减少直接暴露在这种难以预测的危险之下。 她清楚地意识到,在这样的环境中,战斗不仅仅是对敌人的直接对抗,还有对环境的不断适应和预判。每一个房间、每一段走廊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陷阱。子弹从一个看似安全的角度反弹出来,可能会在一瞬间改变战局,甚至决定生死。 在这种不确定和混乱的战场上,预测流弹和碎片的飞行路径几乎是一种赌博——一种比安东星游戏中的魔法弹道还要充满魔幻和不可预测性的赌博。每一次子弹从枪管中射出,它的最终落点都充满了未知。这些不受控制的因素加剧了战场上的恐惧和紧张气氛。 防弹衣,这个在正面交火中能够提供基础保护的装备,面对这些不可预测的攻击就显得无能为力。即使是最先进的防弹材料,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阻挡正面来袭的子弹。而当子弹和碎片以各种角度,通过各种不可预见的弹道向你袭来时,它们的威胁就远远超出了防弹衣的保护范畴。 一枚标准的突击步枪弹能轻易穿透那些看似坚固的空心砖墙。在这一过程中,子弹会发生变形,甚至破裂成多个碎片,这些碎片带着残存的动能,沿着无法预测的轨迹继续前进。一些较小的碎片可能就此留在墙体内部,而较大的碎片则可能继续飞行,它们的方向和速度因碰撞而大幅改变,从而变得更加致命。 设想一个碎片从墙的另一边以极其诡异的角度穿过来——它可能原本对准了你的胸部,却因为一系列复杂的物理反应,在穿透墙体后改变了轨迹。这个致命的碎片最终可能从下方斜向上穿透,击中你最不设防的部位。更糟糕的是,这些碎片有时候会沿着脸颊滑过,或是与骨头发生碰撞,不仅造成表面的伤害,还可能深入到面部神经和肌肉中,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在这样高度不确定和危险的环境中,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对未知的恐惧,每一次前进都需要格外的谨慎和预判。在这场与死神的游戏中,没有任何地方是完全安全的,每一个瞬间都可能是生与死的分界线。 虽然听起来几乎像是战场上的都市传说,实则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真实和紧迫。在城市战斗的狭窄环境中,这样的规则并非无的放矢,而是浸透了无数前辈们血与火的实战经验。 如果这种情况的发生几率微乎其微,甚至从未有过先例,那么在城市作战守则中,也就不会特别提到士兵在移动时需要依靠墙面移动,但又不能紧贴着墙面,更强调要保持大约一米的安全距离。这不仅仅是一种预防措施,更是一种生存的智慧,它告诉每一个士兵,在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环境中,保持适当的距离,就是给自己留下了一线生机。 在战术作战的众多规则和手册中,每一个字背后都可能凝结着前人的鲜血与牺牲。这些经验的总结,不是空洞的理论,而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一次又一次的实战检验所积累下来的宝贵财富。它们告诉后来者,在极度危险的环境中如何保持清醒的头脑,如何在生死一瞬间作出最正确的判断。 特别是在城市作战这样复杂的环境中,敌人潜藏在每一个角落,每一面墙后都可能是一个致命的陷阱。在这种环境下,每一个士兵都必须学会如何在维持战术灵活性和个人安全之间找到最佳的平衡点。这就是为什么,那些似乎简单的规则和建议,实际上是帮助士兵在混乱中找到一丝生存的可能。 ……………… “pkm,在架好机枪,封锁前方。我试着冲进去,用掩体开辟第二战线。”ots-14边说边操作,她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每一步都显示出她对战场的深刻理解和丰富经验。她知道,只有不断变换位置,才能在这场战斗中占据优势。 她的眼神坚定,目光如炬,似乎能穿透迷雾看到胜利的曙光。当她将身上的弹匣打空,迅速更换新弹匣的时候,她的思维已经在飞速转动,考虑下一步的战术布置。 她意识到,如果继续在原地停留,那么一旦敌人从大门右侧的通道发起进攻,她们这边的阵地就会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之下。右侧通道如同一把双刃剑,既是防御的短板,也是攻击的机遇。在这个紧要关头,ots-14知道她们不能再等待,必须采取行动。 啪嗒——砰!一声枪响,是ots-14为接下来的行动清除障碍,为队伍创造合适的进攻空间。她的枪法精准无比,每一发子弹都为战斗的胜利增添了一份希望。 哒哒哒~!随着机枪的轰鸣,ots-14抛开了所有犹豫和预判,将扳机扣到底,一连串的弹幕朝敌人的方向扫射过去。 就在这股勇气的驱动下,ots-14凭借着卓越的战斗技巧和无畏的勇气,成功地突破了敌人的防线,向前推进了战线。这不仅阻止了敌人的进攻,也为战场上的局势带来了一线生机。 随着战斗的进程,ots-14几乎在稳定身形的瞬间,展现了她那精湛的战术动作——侧身拉枪。这个动作迅速而准确,她的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穿透了显露出的敌人,将一切阻碍她前进的敌人统统铲除。 但是,随着她不断前进,战场的真相也渐渐展现在了她的眼前。那些原本以为是普通白枪兵的敌人,其实是被转化的食尸鬼。这一发现不禁让人心生寒意。 从他们灰白且非人的皮肤可见,这些曾经的人类已经完全失去了他们的本性,他们皮肤上那因畸变而更显狰狞的纹身,更是如同烙印一般,证明了他们过去的身份——那些曾在城市中横行无忌的黑手党、律贼以及各类帮派成员。 哒哒哒~!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火药味,一连串迅猛的子弹仿佛死神的使者,紧贴着门框朝着ots-14飞驰而来。在这紧要关头,又有两枚子弹无情地撞击在ots-14的防弹衣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她坚定的身影丝毫未被撼动。 但这一次,ots-14并不是孤身一人在战斗。 哒哒哒!!! 子弹如潮水般涌来,pkm机枪发出的那一连串激烈的哒哒声回响在耳畔,每一声都让人感到震颤。机枪手紧握着她那令人敬畏的主宰之武,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宽阔的枪管中喷吐出的火光,从机枪的黑色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亮,只留下了燃烧与毁灭。 pkm机枪的隆隆声中,漫天的子弹如同暴雨倾泻,构筑起一道无法逾越的弹幕。嗖嗖的子弹横飞,就像一把被操纵在无形之手中的链锯,恣意挥舞,无差别地切割着空气,更直接地撕裂敌人的队形。凝聚在一处的敌兵,毫无预警地被这致命的暴风所裹挟,她们的身躯在枪口吐出的子弹下变得支离破碎,如同稻草一般轻易地被斩落。 火光与硝烟交织在一起,构筑出战场上最耀眼的风景。跳动的火舌似乎在诉说着机枪手内心的愤怒与憎恨,每一颗子弹都像是承载着她的怒气,化作飞速的死亡使者,向敌人送去毁灭的宣告。金属弹壳在沾满尘土的地面上弹跳,发出急促且密集的叮当声,那是又一串新的恐怖音律,伴随着密集的枪声,在战场上创造着一首钢铁交响曲。 就在这骇人听闻的毁灭景象之中,pkm机枪的狂暴交响还在持续,机枪手如同操纵着这场生死乐章的指挥家,而她的乐器则是那把发出死神之歌的pkm机枪。 在她的指挥下,每一发射流般风驰电掣的子弹,在这暗夜的战场之上划出了一条条强烈而鲜明的死亡之道。 第768章 狙击命中 噗~! 那是一声尖锐至极,充满着决绝意味的声响。子弹如同饥渴的猎鹰,以无可匹敌的速度穿梭在厚重的空气中,最终撕裂了血肉,留下了深深的伤痕。这一切,在极短的瞬间内完成,死亡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 房间内,空气仿佛都被这恐怖又突如其来的一幕所凝固。鲜血和碎肉不再是生命的组成部分,它们如同被迫无情抛弃的红色颜料和散乱的画布碎片,无目的地弥散开来,构筑起一幅令人心生寒意的血腥画卷。 那些曾在幽暗阴影中潜伏,用他们冰冷的双眼和锋利獠牙给予人们无尽的恐慌与绝望的食尸鬼,现在,在精确无误、流畅如水的火力面前,他们那所谓无懈可击的身躯,也不过是泥土和枯草般易碎。它们曾以为自己是黑暗之中的绝对主宰,现如今却只能在强大的火力面前颤抖、挣扎,犹如临终之人的抽搐。每一发子弹都像是命运之神亲自挥下的审判之剑,精准无误地击穿他们的弱点,不留下丝毫生还的余地。 在这样的场面下,即便是最为恐怖、最为强横的怪物,也不过是虚妄的象征,他们的真正脆弱被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强劲的火力在狭小的空间内来回回荡,像是恐怖的回声,提示着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生物可以从这场死亡的旋涡中逃脱。扳机的每一次轻扣,都是对曾引发人类无尽恐慌的怪物的终结宣告。而现在,这些可怖的存在只能在绝望与痛苦中崩解成灰,化作战场上的尘埃,成为记忆中的梦魇,留给这个世界的,仅是那些无法抚平的伤口和不会消逝的警醒。 哒哒哒! 恍如密集雨滴落地般,隆隆连续的pkm机枪射击声,在这紧张且压抑的战场上不断回响,划破了战场上的宁静,激荡起每一个士兵心中的波澜。得益于这震耳欲聋的射击声,以及pkm机枪手高效而持续的火力压制,ots-14这边的士兵们终于得到了宝贵的缓冲时间,他们借此机会快速调整位置,检查弹药,或是用急促的呼吸稍作恢复。 在这紧张的暂歇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道和紧张的气息,仿佛整个战场被这股味道和情绪所笼罩,凝重而弥漫。每个人的心跳似乎都在为下一秒的生死未卜而加速,那种紧迫的生死边缘感使每一位战士的感官都异常敏锐,他们可以感知到空气中每一丝风的流动,甚至是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 在这种恶劣的战场环境之下,单个战斗人员很难单独掌控局面。对抗敌人,尤其在数量和火力上占优的敌人,更是需要团队之间的无缝配合和重武器的支援。而此刻的团队合作,虽然看似简单地前脚贴后脚地进行,但实际上,每一个动作的背后都是对生死的精准把控和对战场的深刻理解。 对pkm来说,刚刚的战斗局面极其惊险。展开机枪三脚架、调整射击姿势,这些看似短暂的准备动作,对于经验丰富的他来说,至少也需要几十秒的时间。在此期间,ots-14的猛冲猛打固然展现了胆识与勇气,但这也意味着pkm在提供完善掩护上将面临巨大挑战。 “谢谢了。”ots-14朝pkm打了一个手势,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感激。面对着敌人的重围,她没有选择退缩,而是勇敢地冲击阵线,试图打破僵局。尽管她明白,这样的战斗方式充满了危险,但在当下情况下,她别无选择。 “ots-14,你来掩护我,我来突击。”ak74m望向ots-14,认真地说道。在这紧要关头,以ots-14当前的状态和她的战斗方式,让她继续深入敌阵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ak74m知道他必须采取行动,扭转战局。 手中握着枪榴弹的ots-14,明白她不能让自己的远程火力白费。 每一颗榴弹、每一次射击,都是宝贵的资源,她必须利用好这一切,为队伍赢得胜利的机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准备好了作为火力支援的角色,为ak74m的突击行动提供坚实的后盾。 “呼……”ak74m在即将突入敌阵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胸膛中跳动的每一次心跳。她闭上眼,用这稀薄的宁静来调整自己紧绷的神经,酝酿着激战前的平静。 她轻轻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扫视前方的战场。接下来,她们将置身于一个开阔地带,这种地如败坏画的具有一定优势,但同时也暴露于敌人的火力之下。即便对于惯于迅捷移动的她来说,也是一场不容有失的赌博。但正是这种无处遁形的开阔地,也意味着自由的活动空间和更多的机动战术选择。于是,ak74m确定了,接下来冲锋的任务,就由她来承担。 嘣——砰!ots-14配合时刻已经到来。 一枚榴弹在她果断的扣动下,离开枪管,划出一道美丽而致命的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敌人的核心位置。随着爆炸的火光和冲击波将周遭笼罩,敌人的阵形暂时陷入了混乱。 但这样的火力并不能决定一切。为了有效地利用爆炸造成的混乱,ak74m必须不断抛掷手榴弹,以连续的爆炸延续对敌人的压制,并为自己制造出转移阵地的空档。她心知肚明,每抛出一枚榴弹,都是她为这场战斗赢得的宝贵机会。 多重爆炸声中,ak74m觉察到了战场节奏的变换,抓住了奋勇冲锋的时机。此时此刻,她不再犹豫,全神贯注于即将展开的突击行动中。她知道,如果要彻底清剿敌人,就必须在这个乱局中抢得先机。 这一切的起点,就是她现在迈出的第一步。 “小心一些,敌人的狙击手并没有被解决掉。”ots-14的声音低沉而紧张,她的提醒在战火纷飞的空气中几乎溶化成一种不易察觉的风声。她的直觉告诉她,虽然那种感觉——身体仿佛被敌人的瞄准镜牢牢锁定,随时可能成为射击目标的感觉——暂时消失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安全已经到来。 根据她的战场经验,狙击手的沉默往往预示着更大的威胁。在刚刚的攻击中没有击中目标后,一名合格的战场狙击手绝不会傻乎乎地留在原地等待被发现。她们会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转移位置,寻找新的狙击点,只为了找到更合适的时机,让下一颗子弹成为敌人生命的终结者。 ots-14深知,让敌人逐渐忽视狙击手的存在,正是狙击手追求的艺术。她们擅长在无形中制造恐惧,用每一次重新出现的子弹提醒敌人,死亡只在一瞬之间。这种战术虽然冷酷,但不得不承认的高明,并且在战场上几乎没有可利用的漏洞。 而现在,那名狙击手肯定已经悄然移动到了新的伏击位置,耐心等待着下一个完美的射击时机。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次不慎,都可能成为敌人的子弹目标。 “了解。”ak74m深吸一口气,她的声音在头盔内回荡,带着几分坚定与决绝。她的眼神更加警觉,头顶的防弹头盔稍微向前倾斜,以最小限度减少被狙击的可能性。她知道,在这片战场上,生与死往往只是一瞬之间的事。 这个时候,每一步行动都必须小心翼翼,确保自己不会成为狙击手下一个精准的猎物。 嗒~嗒~嗒~ 在战场上的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ak74m作为队伍的尖兵,紧握着枪柄,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节奏上。他沿着墙边,小心翼翼地推进,每一寸地盘都可能隐藏着生死的关键。尽管战线的前移让人感觉到压力倍增,他却意外地发现前方的战场环境并未如预期中变得更加狭窄。相反,在他们细致的搜索下,前方的空间似乎在某一刻突然变得更加开阔。 这个区域布满了不少房间与走廊的拐角,错综复杂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了许多理想的掩体和死角。这些地方是视线所难以及至的,理论上是敌人的理想伏击点。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当ak74m和他的队伍逐一清扫这些潜在的威胁点时,他们并未发现任何躲藏的敌人。所有遭遇的敌人都毫无预警地暴露在他们的直觉视线中,显然没有有效利用周围环境中的掩体。 “清空,安全。”ak74m轻声报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尽管他预料中的埋伏并未发生,但这种异常也让他感到了一种不寻常的紧张。 与此同时,ots-14保持着与ak74m约六七米的安全距离,稳健地跟随在后。她的步伐轻盈而警觉,双眼不停地扫描四周,为队伍提供着必要的后方支援。她的存在为ak74m提供了一个坚实的后盾,让他能够更加专注于前方的侦察和清除任务。 而在更后方,pkm则选择了一个战略位置,继续架设着轻机枪。对于身为火力输出核心的pkm来说,她的任务是为队伍提供火力支援,同时确保后退路径的安全。由于轻机枪的机动性相对较差,她选择留在原地,以保持火力的稳定输出。她的枪口始终指向可能出现敌人的方向,随时准备压制突然出现的威胁。 这样的分工和协作,让队伍在推进中保持了高度的警觉性和攻击力,尽管面临未知的威胁,但每个成员都清楚自己的角色和责任,确保了整个小队能够稳步向前,不断地将战线推进。 作战靴在厚重的空气中缓缓移动,踩过弹壳和细小的碎石,与走廊冰冷的地板摩擦,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沙沙声。这种声音,在战场的寂静中显得异常突兀。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即使远处的战火仍旧炽烈,这个区域却似乎被划入了一个无声的领域,这种平静不仅没有给人以安慰,反而增加了几分诡异和压抑。 就像是午夜钟声敲响前的寂静,每一次秒针的跳动都令人心神不宁。这种突如其来的静谧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显得格外不合时宜,给ak74m和她的队伍带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和预感。她们清楚,这种异常的安静预示着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危险——敌人可能已经精心布置了陷阱,等待着她们的踏入。 即便是如此,选择的余地却几乎为零。她们深知,每一扇即将推开的门后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机,每一步前进都可能是踏入敌人设下的陷阱。但对于她们来说,后退不是选项,只能勇往直前。 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和风险,但她们并不孤单。她们之间的默契和互信构筑了一个无形的支撑,就像是暗夜中闪烁的星光,虽不能照亮前路,却足以给予彼此勇气和力量。ots-14在后方用眼神交流着支持和决心,pkm则在更远的后方提供着坚实的火力保障。 这份团队之间的默契和信任,是她们面对一切未知和危险的最大依靠。 “呼……就位,原地等待。”ak74m的呼吸在沉寂的走廊中显得尤为突兀。她已经接近了目标区域的重要关口——一扇厚重的防火逃生门。这扇门沉默地立在那里,仿佛是分隔两个世界的界限,一边是相对安全的区域,另一边则可能藏着致命的危险。 这扇防火门按照标准设计,旨在阻挡火势的蔓延,保证人员能有一个安全的逃生通道。然而,在这场战斗中,它的存在却带来了另一层意义。ak74m靠近门扉,她的眼神坚定,却没有任何打算去尝试推门或摸门把。她清楚,一旦自己的动作被敌人察觉,可能迎接她们的将是一阵密集的子弹雨。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中暗自警惕。在这种情况下,敌人很可能已经预设了各种应对措施。她脑海中迅速浮现几种可能的情景:如果她们试图打开门,敌人可能已经在门的另一侧埋伏,等待着用一阵子弹雨作为“欢迎礼”。更为糟糕的是,门把手或许早已与手榴弹或其他爆炸物连接,只待她们一触即发。 这种设计既巧妙又残酷,不仅免去了敌人长时间守候的需要,一旦触发爆炸,还能即时通知他们敌人的确切位置。 明晰的城市作战守则总是警醒着每一个战场上的士兵,尤其是在复杂多变的城市环境中。敌人的每一次撤退和每一处布置都可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旨在耗尽进攻方的精力,甚至在不经意间夺走他们的生命。因此,面对敌人故意关闭的这扇门,ak74m的心中充满了警惕。 在城市作战的复杂环境中,每一条通道、每一扇门后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陷阱。常见的战术之一就是在撤退路径上布置地雷或爆炸装置,以阻碍追击部队的进展,或在关键位置设下伏击,造成突然的袭击,给进攻方造成重大损失。因此,任何明显的路径和门扉都不应该轻易通过,尤其是在敌人刚刚撤离的情况下。 对ak74m来说,这扇被故意关闭的门不仅是一个物理上的障碍,更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她们无法确定门后是空无一人,还是藏着敌人的狙击手,或者更糟,是连接着一系列爆炸装置的陷阱。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轻率的尝试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第769章 突变 “……” ak74m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决绝,她的眼神穿透了周围的阴影,静静地审视着这扇密封的门。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吸收周围寂静空气中的每一份决心和勇气。在这个紧要关头,她的心脏跳动似乎都暂时凝固,然后她轻轻地、几乎是无声地向后退了几步。这个动作虽小,却充满了深意,是对即将到来挑战的静默预告。 在这一刻,ak74m与她的战友们,ots-14和pkm,进行了短暂而密切的交流。这不仅仅是目光的交汇,更是战场上生死相依的默契。她们的眼神中传递着复杂的信息——警惕、坚定,以及对彼此能力的信任。随后,她们通过简短而精准的手势,无声地确认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这种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上锻炼出的默契,是言语无法替代的。 她们准备面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挑战,更是心理上的考验。在这种充满未知和危险的环境中,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是生死的分岔点。因此,她们提前准备了多种应对方案,无论是遭遇伏击、陷阱还是直接交火,都有着相应的策略。 这种准备,并不是出于恐惧,而是一种对生命负责、对任务坚定的态度…… 三人紧张而冷静地站在结构复杂的走廊里,周围弥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紧张气氛。 她们彼此之间通过一种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思维的默契交换了一瞥眼神,这一刻,不言而喻的理解在她们之间流转。 “怎么解决?” 面对着那扇厚重的门,背后可能隐藏着的威胁让她们的心脏跳动加速——无法使用内窥镜探查的情况下,门后的未知变得更加可怕。 敌人、炸弹、或者是更加危险的陷阱,任何可能性都不能排除。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既能避免直接的危险,又能有效地解除潜在的威胁,成为了她们必须迅速解决的问题。 讨论的过程中,她们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但每一个眼神和表情都充满了深意。考虑到可能的各种情况,她们快速地分析和筛选着最佳的应对方案。破坏一个潜在的爆炸装置,似乎是她们共同认为最有效的手段。尽管破坏炸弹有多种方式,但在没有确切信息的情况下,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无疑是利用爆炸的力量,使潜在的威胁在安全距离外就被消除。 ots-14提出的使用c2炸弹的方案,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她从背包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枚外形不起眼、但威力惊人的c2炸弹。 这种专为破门设计的小型炸弹,威力虽然强大,但控制在了精确的范围内,既能确保炸开厚重的门,又能最大程度上减少对周围环境的损害。 ak74m在决定后迅速转变为行动,她的动作敏捷而谨慎,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我来警戒。” 她对周围环境的快速观察和判断,确保了她们的行动不会受到意外干扰。选择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她主动承担起了警戒的任务,以确保ots-14可以安全、专注地完成炸弹的安装工作。 “收到。” ots-14则是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大门,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坚定。她的双手在安装爆破炸弹时显得格外稳定,每一个动作都精确无误。 在她的操作下,那枚小巧的c2炸弹被巧妙地固定在了门把手附近,这个位置能确保炸弹爆炸时产生的冲击波直接作用于门的锁具和结构,以最高效的方式打开通道,同时解除潜在的爆炸威胁。 “不知道95式那边怎么样了……”pkm的身影在阴暗的角落中显得格外沉稳,她半趴在地上,双目紧盯着前方的不确定。 在这片暂时的宁静中,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95式的情景——她们那边是否安全?她的任务是否顺利?这些问题像幽灵般盘旋在pkm的思绪中,但她知道此刻她能做的,只有信任并专注于自己的职责。 她的肩膀、手臂,和手中的重型机枪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射击三角形,这种稳固的姿势是她无数次训练的成果,旨在确保在最关键的时刻能发挥最精准的射击。即使在紧张和不确定的环境中,pkm的这种专业姿态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周围的环境充斥着紧张的气息,尽管表面上看似平静,但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可能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pkm的眼睛不时扫视着四周的暗处,耳朵也在努力捕捉着任何异常的声音。在这种战斗间歇的宁静时刻,她在心中默默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让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保持在最佳的战斗状态。 她知道,这样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在这短暂的间隙里,pkm尽可能地让自己放松,但她的神经始终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即便是在这样的静谧时刻,她的心中也充满了对战友的担忧和对任务的坚定信念。她明白,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战斗中,每一个人都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关乎整个团队的生死存亡。 在这片短暂的宁静中,pkm用她那稳如磐石的身躯,坚守着自己的阵地,等待着下一个战斗的来临。 ……………… 95式站在被废墟遮掩的阴影中,眼神坚定地盯着那扇已经被敌人仔细封堵的大门。她的目光如利箭般穿透了门前的空旷,最终落在了一旁昏暗光线下几乎不起眼的墙壁上。这堵墙,由一块块空心砖粗糙地搭建而成,看似坚固,实则隐藏了脆弱的秘密。 她轻轻地从背包中取出一组紧凑的炸药包,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专业和决绝。在寂静的夜色中,她熟练地将炸药包固定在了墙面的关键位置——那些看似无害的空心砖内。炸药包的设置,旨在利用墙体内部的空间,最大化破坏力,而不会对周围的结构造成不必要的损害。 随着95式安静地退回到安全位置,一声沉闷的轰鸣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墙面在爆炸的力量下轰然裂开,震耳欲聋的声响中,一个足以让两人并肩通过的大洞洞口显露出来。 烟尘中,95式的身影显得格外果敢和冷静。 紧接着,她迅速地从背包中取出几枚手榴弹,一颗接一颗地投掷进新开的洞口。手榴弹在空中划出弧线,啪嗒一声落地后,接踵而至的是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和破片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穿透房间内的一切。 在爆炸的瞬间,95式的表情既冷静又坚毅,她知道这些准备并非出于残忍,而是为了完成任务,保护同伴。 爆炸的光芒在她的眼镜上反射出冷冰冰的光芒,仿佛预示着战场上的生与死。 随着破片如同死神的镰刀般在战场上收割着生命,每一个空中划过的弧线都预示着死亡的降临。这些锋利的碎片在战斗的瞬间撕裂了沉默,它们穿梭于空气中,以一种几乎是艺术般的方式穿透了目标的身体,切断血管,撕裂肌肉,破坏骨骼。在这肆虐的力量面前,那些企图躲藏的敌人无处遁形,他们的生命在恐惧和痛苦中被夺走。 紧接着,战斗迎来了高潮,97式和aug抓住了这个短暂的平静,迅速而果断地突入房间。房间内,残余的敌人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便被两人的迅猛攻势所压倒。枪声不断响起,每一声都是对抗的声明,每一道枪口火焰都标志着敌人被清除的决心。 “清空。”97式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随着她确认房间内不再有威胁,冷静地对已倒下的敌人进行了补枪,确保他们不会再成为任何形式的威胁。在这种生死较量中,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怜悯,只有对任务完成的坚决和彻底。 就在这紧张的战斗进行之时,95式保持着冷静,她的目光如同扫描器一般迅速地在房间内来回巡视,确认没有遗漏的敌人后,她拿起无线电,向ots-14报告了自己所在小组的最新动态。 “ots-14,我们这边已经将房间清空了,正在从你们的右侧走廊靠近,注意枪口指向。” 在那一刻,95式的声音通过无线电切割了紧张的空气,就像一束光照亮了同伴们心中的暗影。她的话语虽然简短,但背后蕴含的是对整个团队无声的支持和信任。在这样错综复杂的室内战场上,每一次的沟通都像是精心编织的网,旨在捕捉任何可能的风险,确保每一个成员都能在这致命的棋盘上正确地移动自己的棋子。 战斗的节奏是快速而激烈的,像是进行曲中最紧张激烈的部分,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准确无误地执行着,展现了众人彼此之间深厚的默契和对任务的绝对掌控。 轰~!!! 然而,当ots-14那边的回应不是预期中的声音,而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时,紧张的气氛突然升级。轰隆的一声巨响,仿佛是战场上不祥的预兆,刹那间打破了战场的平衡。 令人意外的是,逃生安全门后并没有埋伏的敌人或是预设的炸弹。c2炸弹的爆炸力足以轻易将坚固的大门从门框中摧毁,然而门后却是出乎意料的空无一人。 “没人。” ak74m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前进,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按照常理,在执行破门而入的战术时,应对敌人的激烈反击是必然的,但眼前的走廊却异常安静,仅有的灯光在不停闪烁,给这份静谧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小心些。”这句简单的提醒,不仅是对即将到来未知的警惕,更是对队友深深的关怀和提醒。战场上的寂静,往往预示着风暴前的宁静,这种不应存在的安静,反而激发了战士们对于未知的警觉和对危险的直觉。 在这个时刻,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即将到来的未知做着准备,紧握着武器,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嘶~嘶~嘶~ 在静谧的走廊里,95式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送,如同远方战斗的回声,在宁静中掀起涟漪。 95式:【ots-14,我们这边已经将房间清空了,正在从你们的左侧走廊靠近,注意枪口指向。】 这句话清晰而坚决,与远处的枪声形成鲜明对比。那些远处的枪声,经墙体的阻隔,变得如同低沉的鼓点,既有力量又带着一丝朦胧,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 走廊中,尽管战斗已远,但空气仍然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每一次枪声的回响都在提醒着这里的人,战斗仍在继续。 队伍在这份安静中显得更加警觉,虽然周遭的环境给人一种战斗与己无关的错觉,但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宁静,战斗随时会蔓延至这里。 墙壁似乎成了故事的叙述者,通过其冰冷的表面,传递着战场另一端的喧嚣和怒火。这种感觉,既虚幻又真实,让人感到一种奇异的疏离感,仿佛处于两个平行的世界,一边是刻骨铭心的平静,一边是激烈战斗的激昂。 但那种通过墙壁传来的朦胧感觉,在这个紧张的瞬间显得格外遥远。对于众人而言,周遭的每一分感受都是清晰而直接的,敌意也不例外。它们如同尖锐的刀刃,直接触及每个人的感知。 在这种时刻,战斗不再是远处的雷鸣,而是近在咫尺的风暴,即将爆发。 嗒~嗒~嗒~!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如同一颗颗急促的心跳,破坏了原本的沉寂。这些脚步声显得异常突兀,在这走廊的每一个角落回响,清晰地告诉每一个人——战斗即将来临。 “有人!”ak74m的反应几乎是瞬间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从前进的姿态转换为半跪射击的姿态,枪口冷冷地指向了那些声音的来源。敌人似乎对于掩藏自己的动静毫不在意,那稚嫩而急促的脚步声在静谧的走廊中显得格外刺耳。即便敌人的身影还未出现,ak74m已经通过那不断接近的声音,锁定了可能的威胁方向。 嗒~嗒~嗒~! 脚步声在走廊中回响,每一步似乎都在敲打着战士们的心脏,空气变得如此凝重,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其厚重。ak74m的手指轻抚扳机,那触感冰凉而精确,反映着战士内心的紧张与决断。 紧张的气氛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发。战士们的感官被推至极致,耳朵捕捉着每一个微小的动静,眼睛锐利如同猎鹰,专注于即将出现的身影。ak74m的内心波澜起伏,她知道下一秒的决定将是生死之间的微妙平衡。 “救命!”这突如其来的呼救声切割了沉重的空气,让ak74m的心脏猛地一跳。在昏暗而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一道人影笃定而急迫地出现在视线中,就像是突然冲破水面的潜水者,急切地寻求呼吸。 “平民……是人质!”ak74m的训练使她几乎本能地作出反应。指尖的力道瞬间松弛,那原本预备射击的姿态转换成了防御姿态,枪口微微下垂,安全锁被迅速调整到了半自动模式。这一系列动作流畅而迅速,展现了一名战士在紧急情况下的专业与冷静。 “有人质,小心开枪!注意枪口!”ak74m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那突然出现的人影,心中却在快速分析着形势。保安锁虽然调整,但她的指尖仍紧贴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变化。 她深知,这场战斗尚未结束,而眼前的人质,很可能是敌人设下的一道难题。 第770章 血花绽放 哒哒哒~! 荡气回肠的密集子弹声在狭窄、昏暗的走廊里疯狂回荡,就像是一场无形的雨洒在身边,每一发子弹都携带着冰冷至极的致命威胁。它们似乎化作了死神的使者,在这阴暗的空间中肆无忌惮地穿梭,贴着ak74m的脑袋边呼啸而过。那一刻,死亡的气息如此近,在咫尺间弥漫,几乎能让人感觉到它邪恶的触手,让原本已经压抑不安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周围的墙壁在狂暴的射击声中震颤,仿佛也在恐惧中颤抖。射击的回声在狭窄的空间里久久不能散去,将那种濒死的紧张感演绎到了极致。ak74m紧紧地靠着墙壁,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其中以避免成为下一个目标。她能感觉到周围的每一声枪响,每一个子弹的迸发,每一下都如同重锤敲打,和空气当中呼啸声呼应,节奏错落有致。 走廊里,除了子弹的射击声,还有紧张的呼吸声,以及不断加速的心跳声,所有这些声音搅合在一起,造就了一场关于生死的激战交响曲。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个呼吸都充满了重量,每一个动作都可能决定生死。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就像是一场预谋已久的狩猎,而ak74m和他的伙伴们,不过是被迫参与的猎物,试图在这黑暗中寻找一线生机。 “利用人质来给自己充当人肉盾牌,这群该死的玩意!”ak74m心中愤怒如燎原之火,但冷静与训练让她迅速作出了最合理的反应。在人质的生命安全面前,她甚至没有给予敌人反击的第一时间,只能选择快速撤退,身体灵活地躲闪到墙体和承重柱构筑的掩体后,以保护自己同时也最大程度地减少对人质的威胁。 但这种情况,对ak74m来说,更是让她感到极度憎恨。敌人的卑鄙行径,直接将无辜的人质混杂其中,这不仅仅是对战斗规则的蔑视,更是对人性的践踏。 在ak74m的心中,这样的敌人失去了作为人的最基本尊严,他们不配拥有任何权利,更不该给予他们任何投降的机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她们必须采取更为果断和严厉的手段,彻底消灭这些威胁,保护无辜,重夺战场的控制权。 “趴下!!!”ak74m的声音在紧张的空气中爆裂开来,就像是一记紧急的警报,刺入每一个人的耳膜。尽管心中对这些恶徒使用无辜学生作为人肉盾牌感到极度的愤怒和不齿,但几名队员都非常清楚,在这种紧急的局面下,首要任务是确保人质的安全——将他们与敌人有效地分离,并确保人质尽量保持安静和不乱动。 “我这边有电击枪。”ots-14的声音平静而决绝,她迅速从枪套中抽出一把外形紧凑的电击枪,动作流畅而熟练。她的手法专业,显然不是第一次使用这种非致命武器。电击枪的作用明确——在不造成致命伤害的前提下,迅速制伏目标。 她们都知道,面对食尸鬼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白枪兵,电击枪可能并不会产生太大的效果。然而,在控制一些可能因恐慌、激动或其他原因而行动失控的人质时,电击枪是一个极为有效的工具。它可以在短时间内使目标丧失行动能力,而不会对其造成长期伤害。 而伴随着科技的进步与发展,电击枪所发射的电极片已经不再需要在后边连接着电极线了…… 滋~!滋滋~! 冷冽的电流嗡鸣声像愤怒的黄蜂,在阴暗、狭窄的走廊内不断地穿梭、回荡。那声音伴随着一阵阵密集如落雨般的电击声,打破了长久的沉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充满电气刺激的气息,几乎能让人的毛发直立。 在昏暗走廊的每个角落,纷落的蓝光电极镖如同精确的猎手,准确无误地寻找并击中每一个设定的目标。不幸的人质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如同深渊一般冰冷的地板上,她们的身体因电击的强烈刺激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痉挛和抽搐。被电击的人质身体表面附着了纤细的电光,像是被冰冷的光环牢牢束缚,无法挣脱。 空气中充满了焦灼的味道,电极镖放电后的余味,让整个场景显得更为末世。令人心魄不寒而栗的是,这些电极镖不仅仅是冷酷的攻击工具,更像是掌握了命运的审判者,决定了每个目标的命运。 走廊的灯光在电击的干扰下闪烁不定,似乎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而感到恐慌。每一次电极镖的射击,都伴随着被电击者的痛苦呻吟声和沉重的落地声,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令人不安的交响曲,弥漫着死亡的暗示。 在这场混乱和恐惧中,指挥电击的施行者们冷静而机械地操作着她们的设备,她们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对任务的冷酷执行。而这场突如其来的电击行动,不仅让人质们遭受痛苦,也让整个走廊笼罩上了一层不祥的阴霾。 这样的行动……本来是想要尽可能,拯救这些人质的。 在昏暗的光线下,这一幕显得尤为惊心动魄,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被无情地放大。 在这片混乱与恐怖交织的场景中,一些身影异常地静止,与周围因电击而扭曲痛苦的形态形成鲜明对比。他们并非由于电击枪的冷酷效果而倒下,他们的身体上没有电流引起的抽搐迹象。相反,当他们倒地时,背后不断喷涌出的血花揭示了一个更加残酷、更为血腥的真相。这些血花如同绽放的悲伤之花,它们在冷硬的地面上迅速开放,旋即缓缓凋谢,将一地的寂静染上凄凉的红。 这些人质的倒下,并非什么意外的巧合。而是因为,在混乱的电击与阴暗的走廊中,他们不幸地被迷失方向的子弹击中,成为了这场混战中令人心痛的牺牲品。尽管队员们采取了最大限度的预防措施,努力避免无辜受害,但在这样一个紧张且复杂的战场环境下,风险和不幸始终如影随形,无法完全避免。 每一次血花的喷涌,不仅是对地面的一次无情涂鸦,更是对在场众人心灵的一次重击,一次沉痛的提醒。它提醒着他们,在这场斗争中,无论多么小心谨慎、多么努力保护,总有一些不可预见的牺牲与悲剧。这些悲剧如同夜空中最冷的星,提醒着每一个人,在追求正义的道路上,代价是巨大且沉重的,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和危险。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这场混乱逐渐平息,但留在心中的,除了勇气与牺牲的故事,还有难以磨灭的悲伤和反思。这片曾经因电击而充满紧张气息的走廊,如今更多地被悲伤和沉默所充斥,每一滴血花都成为了无声的诉说,述说着那些在混乱与恐惧中永远定格的生命。 砰!砰!砰! 紧接着是连绵不绝的震耳枪响,在那一刻,它们不仅打破了走廊原本的死寂,更是在这紧要关头,彰显了ak74m那高效果断的射击能力。子弹在狭窄、昏暗的空间中切割着空气,响彻在每个角落,把紧张的气息推向了顶峰。 得益于之前的警觉与周到的准备,她在发现目标瞬间,不需要浪费时间调整枪口指向,手中的ak74m仿佛早已对准了猎物的脉络,也无需重新解除安全锁。在紧急情况下,这种节省的时间无疑是至关宝贵的。每一秒,甚至是每一毫秒,都可能决定着局势的发展走向。 她的动作是那么行云流水般自然,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几乎与自己的思维同步,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战斗的意志所控制。尽管对于她这样经验丰富的ak74m使用者来说,重复上述动作只需零点几秒的操作,但就是这微小的时间优势,在生死关头,往往足以成为区分生死的微妙分水岭。 她那双眼中燃烧着的不仅是枪口的火光,还有未经世事腥风血雨却始终坚定的决心,她的眼神深邃且冷静地洞察着走廊的每一个动静。正如一个经历无数风雨的猎人,在关键时刻静候猎物的出现,她的存在不露声色,然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大威慑力。 在枪声中响起的不仅是射击本身的回音,更是她心中对任务的坚持与信念的表达。每次扣动扳机,都是命运的筛选和决断,而她,正是这一切背后的主宰者,以坚毅而冷静的姿态,诠释着一名战士在生死战场上的淡定与从容。 “击毙。”她在心中默念,随后轻轻地扣动了两下扳机。在半自动模式下,ak74m的每一次射击都异常精准,几乎没有任何偏差。 两发子弹犹如猎豹出击,准确无误地命中了敌人要害的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那两声枪响,尖锐而响亮,宛若死神轻轻敲打着冥界之门的信号,不仅彻底标志着对方生命力的流逝,也在这一瞬间,让走廊内其他的喧嚣声、呼喊声乃至于呼吸声似乎都默然退让,唯留那枪声在每个人的耳畔回响,宣告着敌人的败落,同时展示了英勇者们的果敢和卓越的专业素养。 而面对这些名为“食尸鬼”的怪物,它们虽然缺乏传统白枪兵所具备的坚固铠甲和基础防护,却有着另一种令人胆寒的防御机制。它们的身体,特别是那畸形且扭曲的骨骼结构,对于普通的常规武器来说,几乎等同于在进行一种无声的嘲讽。特别是这些生物强化后的颅骨,它们如同被魔法加持的天然护盾,能够轻易地弹开或是完全无视那些试图穿透的普通子弹。即便是高速飞行的子弹,也只能在它们那坚不可摧的骨面上留下浅浅的划痕,仿佛是对于人类勇士们努力与汗水的一种冷嘲热讽。 然而,ak74m对于如何精准应对这种看似无懈可击的畸变生物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经验丰富的她,瞄准了这些怪物最为脆弱的部位——鼻梁、眼窝以及脸颊。她深知,这些关键部位的直接打击,对于食尸鬼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一击。这些精准射击的设计,不仅考虑了骨骼的弱点,更是针对其神经系统进行了致命的打击。 食尸鬼,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以其几乎超自然的快速自我愈合能力而闻名,能够在令人难以置信的短时间内,将被创伤撕裂的肉体重新编织起来,仿佛从未受过任何伤害。但是,即便是这样强大的生物,也有它们的阿喀琉斯之踵——直接攻击其神经中枢。这种策略的效果极为显着,即便是食尸鬼那强健到几乎无法被常规武器伤害的肌肉,也无法抵御没有神经指令的无力感。这样的攻击不仅有效地暴露了食尸鬼的致命弱点,而且彻底剥夺了它们战斗的能力,将它们转变为一具具仅剩下外壳的废物。 ak74m,这位不仅技艺高超而且智慧深邃的战士,对战斗中的各种可能性有着几乎本能的理解和掌控。她的战斗策略和对敌人行为模式的精准预判,让她在面对超自然生物时显得游刃有余,她的这种能力在队伍中无疑是推动胜利的关键力量。 在实战中,ak74m的枪法精准至极,每一发子弹都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找到并击中食尸鬼最为脆弱的神经中枢部位。当子弹以极高速度撞击并穿透它们的颅骨时,不仅是物理上的穿透,更是在生物功能上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破坏。子弹在撕裂食尸鬼脆弱部位的同时,其空腔效应以及在体内翻滚产生的巨大动能,瞬间摧毁了它们复杂的神经网络。这不仅是物理上的击杀,更是在生理层面上彻底摧毁了食尸鬼的生命力,有效地将它们从战场上彻底清除。 每当ak74m的枪声响起,伴随着子弹穿梭的呼啸声和食尸鬼倒下的瞬间,都是她对战场的绝对控制和对敌人弱点的精准打击的最佳证明。 咚~! 那声如同雷霆般在静谧夜空下回响的巨响,像是天地间突然降下的审判,宣告着一只食尸鬼的终结。它那庞大的身躯在接受了这最后一击之后,重重地倒在了那幽暗又潮湿的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好像是一座突然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古老城堡。那么突兀,那么绝望。 在一串短促而精准的ak74m射击下,食尸鬼的神经中枢遭受了不可逆转的致命打击。其倒下的瞬间,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身体仿佛是被突然抽离了支撑的骨架一般,化为一滩无力的、烂泥似的废墟。它那一度让人闻风丧胆的全身肌肉,不复之前的紧绷和威胁,转眼间只剩下了无力、类似于绝望的抽搐与痉挛。这仿佛是它生前咆哮和残暴的最后呐喊,表达了一个曾经的捕食者对于死亡最深的恐惧和不甘。 场景转换到被胁迫着聚集的人质群中,他们的处境形成了与战场上战士们截然不同的鲜明对比。在这片溢满了混乱与恐惧的空间里,一些人质脖颈或手腕上绑着的电击枪间歇性地释放出残忍的电流,导致他们体验到了比死亡更为剧烈的折磨。他们的身体在强电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演绎着一幕幕扭曲的痛苦舞蹈。 每一次肌肉的痉挛与抽搐,都似乎是他们对于生命尚存的无声而绝望的呼喊。尽管每一次的扭转都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这些痛苦至少是他们还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明…… 然而,并非所有的人质都有这样的“幸运”去感受痛苦。一些不幸的灵魂,他们的身体静静躺在满目疮痍的地面上,从他们的后背中悄无声息地喷涌而出的,是一团又一团鲜红且令人心痛的血花。 这些血花仿佛是生命之树上,最后的花朵在绝望中的挣扎绽放。他们身上的衣物很快被血水浸透,血花在布料上缓缓蔓延开来,仿佛是一幅用尽生命最后一丝力量绘制的悲怆画卷,生长与展开,却又充满了死亡的冰冷与绝望。这种血花的生长与绽放,每一次扩散都无声地讲述着一个个鲜活生命是如何在恐惧与绝望的阴影中,被无情地吸取与消逝。 第771章 抛物线 啪嗒~ 啪嗒~ 在那狭窄而昏暗的走廊中,不经意间掉落的一颗弹壳,打破了一片死寂。仿佛是突然的入侵者,它伴随着响亮而清脆的抛射声,在坚硬而冰冷的地面上不规则地反弹着,发出了一连串节奏性的啪嗒声。这些声音,像是沉默世界中的时间缓慢脚步声,穿越长长的走廊,撒下一串串孤独而落寞的回音。光线昏暗的灯光在走廊的尽头摇曳生姿,投下了拉长而扭曲的阴影,给这空旷而又冷清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诡异与不安。 那颗弹壳,在几经跳跃和弹跳之后,回声逐渐在昏暗的空间中淡去,它缓缓滚动,就像是一个寂寞的孩子在游戏结束后遗失的玩具,无声地在走廊的角落寻找归宿。静静地、无助地,沿着冰冷而略显潮湿的地砖滚动着,终于在某个阴暗角落的边缘落定,止住了那无目的的旋转。灯光下的弹壳反射出淡淡的金属光泽,就像是在这无声的世界中孤独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这个简单而又决定性的动作,就像是为这场紧张而残酷的冲突草草画上了一个期待已久的句号。那室内原本充斥着浓重的火药味和尖锐的枪声,现在只余下这一颗弹壳的静默,它的安静、几乎是虔诚的停息,不仅仅是子弹发射后的自然结果,更像是在向所有在场的人宣告,这场曾一度强烈到震耳欲聋的枪战,如今只剩下血腥与硝烟在沉重的空气中默默沉淀,留给了这个昏暗的走廊一份沉重而悲伤的记忆,静静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和生命的脆弱。 在弹壳静默的见证下,走廊内的灯光阴沉地闪烁,像是受伤的心脏在笼罩着死亡气息的空间中跳动。每一次亮起,都映照出走廊壁上那由子弹留下的不规则的弹痕,宛如伤疤一样昭示着曾经的激烈冲突。墙角处,弹孔间裹着的灰尘和硝烟痕迹,与蜷缩在角落里伤痕累累、鲜血犹在渗出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战争并没有对这些曾经炽热生命体的尊严给予一丝尊重,它们被遗弃在这灰色的投影之中,宛若一幕默剧在无声地诉说着生命的脆弱与战争的荒谬。 忽隐忽现的灯光之下,就连走廊的每一寸墙面、每一块瓷砖触摸都刻着刚刚战斗的凶猛与无情的印记。每个角落似乎都贮藏着惊恐、愤怒与绝望的情绪,使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黯淡的光线悄然掠过那些僵硬而静默的躯壳,犹如死神的凉爪,不留情面地碰触着这些生前战斗的勇士。她们如今倒在一个比她们命运更为广阔且深邃的黑暗走廊里,静默地诉说着一出出离奇的生死诗篇。 啪嗒——那颗弹壳所释放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宛如心碎后颤抖的泪滴落地,轻轻打破了走廊中的沉寂。它不仅打破了这个死一般的安静,而且将走廊中的每一个生存者的心境紧紧连接起来。在这一刻,对于刚刚经历了人生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她们而言,弹壳的停歇不仅意味着一个惨烈战斗的结束,更是濒临断裂的现实中最后的停驻,她们凝望着的是未来更多不确定性的开始。生与死、胜利与失败,所有复杂情绪和残酷现实的交汇点,在这个微弱的金属光泽中,像是得到了暂时的释怀。然而这脆弱的宁静后,她们知道,还有更多的挑战正等待着她们去面对。 “……有人质出现了伤亡。” 站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眼神坚定而又深邃。她对着倒在地上的食尸鬼补上了几枪,这几枪的每一发都是她对这场战斗的总结,也是她内心深处对这些非人生物的愤怒的释放。这几枪中蕴含的情绪复杂而强烈,愤怒、悲哀、决绝……但此刻,这一切都难以清晰地表达出来。 随着ak74m将手中的武器收回至准备姿态,她的身影突然宛如夜幕下的猫一般灵动而又警觉。那双眼睛,先前还闪烁着凶猛的杀意,现在则被无情的冷静所替代,仿若一块被寒冰封存的翡翠。她身体略微倾斜,耳语般向同伴ots-14下达命令:“我来警戒,你将人质控制住。” 语气中透露出的是无可置疑的决断,然而ak74m心中那股隐秘的波动,在她话语尾音的颤抖中,却不经意间泄露了出来。 这颤抖,既是对未知黑幕背后可能迸发的暴行的战栗,更是对眼前这些无助生灵艰难遭遇的一份情感共鸣。 ots-14沉默却坚毅地回应了那道凝重的目光,她的动作在执行命令时显得格外谨慎,她的手指轻触着受惊的人质,就像一位温柔的女神,尽管必须以束带约束他们,尽量减少他们的恐慌与痛苦。 当寒铁之带缠绕在那些战栗的身躯上,冷硬与暖意在此刻交织,那些被挟持的生命的目光中,既有对即将到来拯救的渴望,也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慌。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ak74m的视线不由得四下游移,她的内心在与一个沉重的决定博弈,她深知自己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些悲剧性的容颜上,那承受着深深恐慌的眼神或许会牵动自己的决心。在她的记忆深处,那些面孔已经被刻画成心灵的疙瘩,成为她和黑暗的界线。 至于是否该停下脚步,去安抚那些受尽惊吓的人质,给予他们一些人性的慰藉,这种想法恐怕在场的每个行动队员的心中都有过回旋。但现实总是残酷而立体的,这个世界上,并非每个决定都能够那么理想化。任务的沉重,如同无形的枷锁般牢牢束缚着她们每个人的行动。在使命与人性的拉锯中,她们不能放纵自己一时的柔情,毕竟,她们挑选的路途,是坚守职责而非感情的旋涡。 在灰暗的环境中,每一声警报都像是远处呼喊的回声,为整个场景增添了几分紧张气氛。她们在这紧张中继续前行,步伐稳健而有序,就像夜幕下的猎人,冷静且坚定。她们知道,清理安全区域、扩张战线的过程虽然艰难缓慢,但每一小步的前进都至关重要,都是抗击混乱和无序的战斗。在这样的战斗中,眼前的困境与挑战绝不能成为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面对的人质情况复杂多变,那些被电击器制伏的人质在地上痛苦地挣扎;那些胸膛被子弹贯穿,生命瞬间凝固的人质,脸上的表情静止在最后一刻的恐惧与痛苦;还有那些负伤的人质,他们的呼吸急促,脸上满是血迹,眼神中流露出求生的渴望。这一幕幕惨烈的景象让空气中弥漫着凝重与悲伤。 她们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内心虽然受到极大的考验,但她们的使命感让她们保持着必要的冷静与专注。她们知道,在这样的时刻,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完成任务,将情况准确无误地汇报给指挥中心。 “delta-5……五名人质出现伤亡,三名人质已经死亡,一名人质受伤,剩下一名我们已经将其控制住了。” ak74m的声音穿过已经归于平静的走廊,清晰而冷静,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紧迫感,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回荡,仿佛在这沉闷的氛围中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战斗后的凝重。 随即,她迅速从身上的胸挂背包中抽出一根红色荧光棒——那是紧急情况下的标志物,用于无声地传递消息或标记特定区域。在周围一片昏暗之中,那抹红光一闪,显得格外醒目,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带着一丝不安的警告。 她轻轻捏了捏荧光棒,手法熟练而审慎,确保内部的化学物质彻底混合,发出稳定而持久的红光。她的动作既迅速又谨慎,就像是在执行一项仪式,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深意。红光一闪而起,它不仅照亮了她周围的空间,更象征着危机的存在和即刻的行动需求,像是一颗火种,在寂静的夜晚中悄悄点燃。 随着红光的点亮,这个简单却意味深长的动作,标志着情报已被准确记录。 【已经用红色的荧光棒进行了现场标记……完毕】 那一刻,整个场景仿佛被冻结。尽管周围还充满了不确定和危险,但她们的行动无疑为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重要的信息和指引。在这场充满未知和挑战的战役中,每一次的通报、每一次的行动,都在为最终的胜利铺路。 在笼罩着冰冷的指挥室内,每一次的通讯传入,都仿佛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阵阵涟漪。 简缇娅坐在繁忙的指挥台前,闪烁的屏幕光芒在她紧绷的脸上反射出忧虑的影子。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力,但回应时,“收……收到。”的声音依旧无法完全隐藏掉内心的波动。在这个瞬间,尽管她已经在心理和技术上接受了无数次的磨练与训练,但她发现,真实场景的冲击总是超乎想象。 在监视器的画面上,一切都那么直接、那么残酷。血花在黑暗中绽放,如同生命最后的绝望之舞。简缇娅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和无力感。面对真实的血与火,所有的模拟训练都显得苍白无力。 模拟器内的场景,无论多么逼真,终究与现实有着根本的区别——模拟的世界无法真正触及灵魂深处的恐惧与同情,无法模拟出面对生死时刻的那种震撼。 此时此刻,简缇娅的心湖掀起了波澜——那是密集且复杂的情感旋涡,既有对于理想的追求又充斥着对现实残酷的无力感。她深知,无论自己如何尽心尽力,现实总以最直观、最冰冷的方式向她展示着心灵的脆弱。屏幕上那些动静皆冻的画面,那些身处人生极端境地的人们,它们不仅是数字和影像的叠加,更是生命的停顿和呐喊。这一刻,她作为一个指挥官的重担愈发沉重,同时,她也深刻认识到了自己能力的局限性和责任的重大。 她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让心跳回归正常节奏,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些铺天盖地的血色烟火中撤回,强迫自己从对生命消逝的震惊中抽离,重新沉浸于必须保持的冷静和理性之中。在这个布满未知和危机的世界里,身负厚重使命的她,更须用一颗坚定不移的心,以及明晰的判断和理性,去谱写每一次行动的序章和结局。 即便感到自身还存诸多不足,也必须在这残酷的现实磨砺中历练成长,成为更坚强的自己。一切努力,只为守护更多无辜的生命,防止更多的悲剧在这个无情的世界中上演。 手中那冰凉的金属触感象是现实冷酷的代言,每一次触碰,都无声地提醒着她:眼前的这一切,并非某场虚幻的训练或模拟,而是真实的战场。那股自胃底涌上的难以忍受的恶心感,不仅是对血腥场景的生理反应,更是深知自己所处的位置,是一场与生死紧紧相连的真实试炼。 在这复杂的情感与现实的冲击下,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所面临的:这是一场战争……一个没有转场和重置选项的真实战争。每一次决策,每一次行动,都关乎着真实的生命走向——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也是她必须面对的责任。 监视器上的画面如同无声电影一般,在简缇娅的眼前缓缓展开,每一帧都是对战争残酷真相的赤裸裸展现。机枪的呼啸、炮火的轰鸣仿佛穿越了画面,直击她的心灵。人们在极端恐惧和痛苦中发出的惨叫声,如同幽灵在耳畔低语,令她心头一紧,那是生离死别的声音,是无助和绝望的呼喊。 她清楚地意识到,战争的残酷不仅仅是战斗场面的激烈,更在于每一次触发扳机后所带来的直接后果——生命的消逝。每一个生命的消逝背后,是无尽的悲伤和空缺。这不是儿戏,更不是通过简单的策略和命令就能随意操控的游戏。 在监视器前,简缇娅目睹了战争的每一个细节,从机枪将士兵撕裂的瞬间,到炮火将战场化为火海的恐怖景象。即便是对方没有重型武器的情况下,死亡依然在每一次子弹发射时悄然降临。普通的突击步枪,在充满决绝的战场上,也能成为夺走生命的冷酷工具。 最触动她的是,当子弹穿透士兵身体的那一刻,它所携带的巨大动能不仅摧毁了肉体,更无情地撕裂了生命。肌肉被撕成碎片,骨头被打得粉碎,血液和身体的器官如潮水般涌出,带着生命的热度和无声的呐喊,默默流淌在冷硬的地面上。 那些由子弹动能造成的裂口,宛如无情的嘲讽,让原本整齐的身躯变得支离破碎。红色的血液和被撕裂的脏器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幕幕战场上最为惨烈的画面。这种景象,让简缇娅深切地感受到战场的残酷,以及作为一名指挥官,面对如此残忍现实的重压。 在那一刻,她更加清楚,自己肩负的不仅仅是指挥任务,更是对每一位投身战场士兵生命安全的守护。这种认识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同时也坚定了她的信念:每一次决策和行动,都必须慎之又慎,以减少无谓的牺牲,让生命的消逝不再成为战争中轻易被忽略的数字。 第772章 白日当中的幽灵 在那静谧而紧张的指挥室内,简缇娅的咳嗽声异常显眼,每一次干涩的咳响都像是在划破沉默的空气,更像是在无声地吟唱着战场的残酷赞歌。那些声响不仅刺痛着自己的喉咙,更在心灵深处激起连串波澜,仿佛在提醒着她,面对的这一切,远比想象中更为严峻,她之前搭建起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异常脆弱。 四周除了她的咳嗽声,还有各种通讯设备发出的低沉而连续的嘟嗒声,那些都是来自战场最前线的实时信息。她明明已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形,无数次在心理和情感上为这样的场景做好了准备。然而,每一次真实面对时,心里的反应总会有所不同。曾经以为的麻木不仁,此刻却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 “怎么,事到如今……反而觉得有些不行了?”简缇娅自嘲地想,她感到自己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这不仅是因为紧张,更多的是对即将作出的每一个决定的重量感到了恐惧。 但现实从不给人太多停顿和踌躇的空间,尤其是在战争这样残酷的环境之下。简缇娅强迫自己抬起头,深呼吸一口空气,尝试将那份沉重和恐惧暂时放置于心底的某个角落。 “呼……”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她努力平复心绪,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调动剩余的两支队伍。“epsilon-7,gamma-3……你们那边准备好了吗?”她的声音虽然企图维持着平静,但仍旧掩盖不住隐约的颤抖。 fal的回应简单明了:【时刻准备着】 这种干练的回答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人带来安慰。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ump45的回答,【哎?怎么不是那个王八蛋声音啊?】 她那稍带戏谑的声音在沉闷的无线电当中显得格外突兀,却也为紧绷的氛围带来了一丝减压。在场所有人都明白,ump45口中“王八蛋”的调侃代表着一种特殊的默契和轻松。这正是在紧张任务行动中难得的情感释放。 然而,陈树生的声音突然穿插进来。 【我只是不在指挥室又不是不在指挥通讯频段当中……】 即便是在无线电中的沙沙声干扰下,他的声音仍透露出一种沉稳与无奈。即使面对ump45的调侃,他也仅以沉稳回应,显示了团队成员之间深厚的信任与理解。 听到陈树生的声音,简缇娅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加速了跳动,心中升起某种莫名的紧张。“前辈……?”她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陈树生的回答再次回归平淡。 【我只是提醒她一句,现场具体是怎样的情况……呼~呼~由你来决定】 在他尽力维持沉稳的语气中,简缇娅捕捉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份与平日中有所不同的紧张感,让她意识到了面前任务的严峻。 陈树生的声音,稳重却不失紧迫,穿越了无线电的噪音直达简缇娅的耳朵。她注意到了他语调中几不可察的变化,心中虽然生出了一丝疑问,但很快这疑问就被她强大的责任感所淹没。在这关键的时刻,每个人的专注和判断都至关重要。 简缇娅的心里清楚,这场行动的复杂度远超过了任何干扰的影响。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用坚定而清晰的语气跟fal和ump45进行了最后的确认,“我们的目标是确保每一步都毫无失误,我们不能让任何一方面的差错危及到行动的成功。” 屏幕上显示的地图和策略图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简缇娅的目光在其中迅速穿梭。95式所领导的队伍虽然勇猛,但面对教学楼内错综复杂的战况,单靠他们的力量显然是远远不够的。她知道,要在这种环境中取得胜利,必须要有更为精准和强大的火力支援。 此时,fal和ump45的任务变得尤为关键。简缇娅在心中默念,她们将是这场救援行动中的关键棋子,能否将敌人有效控制在特定的区域,最大程度降低伤亡,这直接关系到行动的成功与否。 在这样紧迫的时刻,简缇娅知道,每个人都承担着不同的重担,都在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她再次检查了通讯设备上的各个频道,确认剩下的两支的队伍都处于就绪状态。 但在ump45这边其脑袋当中的侧重点却并不是在即将到来的任务当中,更多的……还是停留在了刚刚的通讯当中,特别是陈树生那边的通讯当中,刚刚的那几句话。 ump45独自直升机上的一个小角落当中,她的双眉紧锁,手中的耳机仿佛已经成为她的一部分。 她的目光在屏幕上快速地扫过信息流,但她的思绪却不在即将展开的密集战斗中。即使战前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ump45的脑海中却反反复复播放着刚刚的通讯内容,尤其是陈树生的那几句话。 对ump45而言,陈树生刚才的讲话内容并非关注的重点,她关心的是陈树生那略显异样的语气和话音间隐隐透露的状态。在混杂着电流杂音的通讯中,大多数人或许只能听出带着沙哑的断断续续,但ump45却似乎捕捉到了更深层的不寻常。 人在交谈时,状态的好坏往往会在不经意间透露给对方。就像一首歌曲,即使是相同的旋律,不同的演唱者和不同的情感投入,都会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触。ump45认定,一个人能隐藏自己的情感与想法,但隐藏身体状态带来的微妙变化却不是那么容易。 那通话里,陈树生尽管语调沉稳,无线电中的沙沙声似乎也在掩饰些许异样,但仍有细微的痕迹透露出他与平常不同。 简缇娅可能没有察觉到什么,但ump45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简单。从通话开始,她就隐隐感到对方像是在强撑,仿佛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压力正在作祟。 在那一刻,ump45的心头升起了一丝疑惑,她的内心难以平静。每一次与陈树生的通讯都仿佛是在一片绝对的宁静中进行,这种异常的清晰,与战场或常规环境下的通讯截然不同。在纷扰的世界中,每个声音背后都伴随着它的影子——微弱的噪音、环境的嘈杂,这些都是人们习以为常的。然而,陈树生的声音却独立于这一切,仿佛置身于一个高度隔绝噪音的真空中,这分明与常理相悖。 正如录制音乐的演艺者们寻求专业配音室的原因一样,他们追求的是那种可以将声音本身提纯到极致的环境。然而,陈树生又怎么可能置身于如此环境中?是何种技术,使他的声音能如此干净地传输,不留一丝杂质? 而在通讯的每一次沉默间隙里,ump45仿佛能感觉到陈树生那端的沉重气息,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东西,这种压抑带来的声音变化虽细微,但却足以让她察觉。 随着他们逐步靠近目的地,校园的教学楼渐渐展现在视野中,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感觉在ump45的心中愈发强烈。每一步前进,这种感觉都如同密布的迷雾,让人越发难以捉摸。 然而,议论这种模糊的不安并非ump45的风格。作为一名拥有特殊设计、专为应对高强度电子战环境制造的机器人,她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战斗。她拥有着独特的电子战技能,这使她能对电磁环境、无线电通讯、局部网络与蓝牙通讯等有着更深入的理解和操控能力。 这并不是说ump45可以轻松识破所有谜团,不过她的这一套素体赋予了她在面对如今情况时更为敏锐的直觉。也许,这种直觉会是记号,指引她揭开这一切异常背后的真相。不过,在这一刻,即便是踏入了这场仿佛精心编排的局下,她也不会轻易展露自己的特异,因为,在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与使命。 而也正是因为那些……ump45的眼中所能看到的画面要比其他人要更多一些,看到的信息也要更多的一些。 而此时此刻,ump45就能够明确的感知到此刻的战场被一种很特别的电磁信号所笼罩着……这类的电磁信号的覆盖范围并没有很大,也就是堪堪将整个战场给覆盖住了而已。 而笼罩在战场上的电磁信号能用来做些什么……ump45并不清楚,但她并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信号了。 之前在陈树生……完全失控的时候还有在格里芬战区总基地的时候,她也见到过类似的信号。 换句话说…… ump45的直觉再次被证明是准确的,她能感觉到,随着直升机的螺旋桨扇动着空气,产生的巨大轰鸣声在密闭的机舱里回响,将紧张的气氛推向了高潮。她的目光通过机舱的狭窄窗口,锁定了下方模糊的教学楼轮廓。整个场景,虽然充满了光与影的交错,但对于ump45来说,她的目标是明确的——找出陈树生的秘密。 在这个关键时刻,hk416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让她不禁回想起她们在出发前的准备。就在几个小时前,ump45正专注地分析着从各个电子信号中提取的数据。她的指尖在平板上轻点划过,屏幕上的图表和数据为她提供了关于电磁信号的重要线索。hk416的突然出现,以及随后对平板的没收,无疑让她感到了一丝的失落。这台平板不仅是她分析信息的工具,更是她用来解开这次行动背后秘密的关键。 不过,现在不是沉浸在怒气或失落中的时候,任务的重要性远超过一切个人情绪。在hk416的提醒下,ump45迅速调整了状态,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即将执行的行动上。 直升机的门缓缓打开,冷风猛烈地涌入机舱内,夹杂着城市的霓虹光和远处不安的夜色。ump45紧握升降索,通过特制的战术耳机,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gamma-3,准备进入。” 就在这个时刻,整个战场似被划分成了无数个小剧场,每一个都隐藏着不同的故事和秘密。但对于ump45来说,这个即将降落的教学楼或许就是解开陈树生谜团的钥匙。随着海拔的降低,她的心跳加速,身体里的每一个微小零件都为这一刻的到来而运转着。在这场精心布局的战斗中,只有解开那些被电磁信号隐藏的秘密,她和她的队伍才能安全归来。 嗡~嗡~嗡~ 阵阵沙沙的摩擦声中,ump45冷静而迅速地从直升机上沿着索降绳稳稳降了下去。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和演练,无需过多言语,她展示着她的专业和决心。尽管她感觉到hk416惊讶的目光,但她选择了专注于自己的行动。 在她的世界中,任何杂音都不应当干扰她执行任务的坚定步伐。 “你这——”hk416的声音中既有埋怨也带着不满,她素有傲娇,而看到ump45如此冷淡的态度,她难免感到挫败。但在任务面前,她知道自己必须克制,因为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尽管心中不悦,hk416还是按捺下情绪,紧随其后索降到了ump45的旁边。 嗡~嗡~嗡~ 随着直升机的螺旋桨切割空气的声音越来越小,ump9和g11两人沿索降绳迅疾而下,降落过程之中连一丝颤抖也无,几乎与hk416的左右呼应着,配合得天衣无缝。在转瞬之间,她们的身影就像是隐匿的猎豹,与周围崎岖的砖石建筑和地面的沙石完美融合,仿佛她们从未存在。 嗒~嗒~嗒~ 只有微弱的声音打破了这片肃穆的天台。四双战靴穿梭于密布的碎石之间,仿佛每一步都经过了计算,以最小的噪声移动。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她们的眼神却在言语之外,传递着彼此的信念与战术。 环视四周,这个高耸入云的楼顶成为了她们暂时的据点。在每个角落,空调的外机和凹凸不平的墙体都自然成为了天然的掩体。即便此时阳光照射下的白昼,这些战士依旧巧妙地避开光线的直射,利用楼顶的阴影和机械设备的盲点,成功隐蔽自己的存在。用周边环境作为伪装,使她们得以像日落后的幽灵般悄无声息。 楼顶上,虽然已是明媚的白昼,但战争的阴霾和紧张的气氛也能使日光变得暗淡。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里,即便是烈日也掩盖不了她们眼中的坚毅和心中的暗流涌动。站在这座城市的高处,她们不仅是射手和武士,更是隐于暗处的战术大师。而就在这白昼的楼顶上,一个新的战场悄然展开,暗藏着接下来战斗的种种可能。 嗒~嗒~嗒~ 四人如幽灵般在朦胧的晨光与烟尘当中穿行着,她们的动作敏捷而无声,迅速占据了战略要地。虽然四周寂静无声,但她们彼此之间,却似乎通过某种只属于战士的默契,沟通无碍,无需任何言语就已经理解对方的意图。这份默契让她们几乎本能地构筑起了类似盾牌的圆形防御阵形,就好比古代战士们的盾墙,既坚固又灵活。 她们的每一个位置都被精心选定,每一个角度都旨在确保无死角的全方位防守,以应对来自任何方向的突然攻击。夜风轻拂,她们的影子投在地面上,随风轻轻摇曳,仿佛连影子都是她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暗夜中为她们提供额外的掩护。 偶尔的星光穿透云层,反射在她们凝重的眼神中,那是一种经历了无数生死考验后的坚定。即便是在这样紧张的布阵中,她们的眼神也充满了信念和冷静,仿佛她们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战斗场景,知晓每一次呼吸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挑战做准备。 在朦胧的烟尘与清晨的微弱的阳光下,她们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只有当微风穿过,才能轻微地辨认出她们的轮廓。这种近乎完美的隐蔽,让她们能够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观察、等待,直至需要发动攻击或反击的一刻到来。 第773章 削弱 嗡~嗡~嗡~ 这是直升机叶片划破天际时发出的低沉回声,它如同前奏般的呼唤逐渐淡出,直到消散在浩瀚无垠的蓝天深处。 那些巨大且有节奏转动的螺旋桨,就像一位无形的艺术家,用其隐形的画笔在空中扬起风波,携带起沙尘,在天空编织出一系列随风漂浮的无形图案。风中散落的尘土逐渐落定,直到最后,就像按下了一个无声的按钮,周围的世界突然归于一片原始的寂静之中。 在这份毫无预兆的静谧里,四个人静静地站立着,她们的目光中饱含敏锐与坚决。她们的眼神冷峻,宛如夜间掠食者的瞳孔,在黑夜的掩护下凝视着远方的目标。 尽管敌人尚在天边,隐于视线之外,她们那几乎能够嗅觉到空气中腥风血雨的直觉却在默默地提醒她们,战斗的钟声无可避免地即将敲响。 她们的呼吸平静而有节奏,每个人的心跳都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穿着战斗服,脸部涂抹着迷彩,她们如同战场上的幽灵,四肢紧绷,每一根肌肉都充满了弓弦的张力,准备在命令发出的瞬间迸发出如潮水般的冲力。 站在这栋遗世独立的楼房之巅,表面看似荒废已久,窗户破碎,墙壁斑驳。这里静得几乎能听到夜间生物的细微动静,蟋蟀悠扬地鸣叫,似乎是在曲谱未完成的音乐会上演奏宁静的旋律。 她们的双眼死死盯着四面八方,仿佛潜伏在暗夜的猎豹,将每一丝活动都尽数捕捉。每当微风拂过枯叶,发出婆娑的响声,或是远处街道上稀疏的车辆,传来微不足道的轮胎滚动声,她们的神经便紧绷到了极点。甚至连楼下失修的老式排水管道滴水的滴答声,在她们深邃的听觉里也如同敲响了战斗的铜钟,那隐匿的节奏仿佛预示着紧张的气氛逐渐升级,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 她们各自调整呼吸,与四周的夜色深深融为一体,悉心感受着每一次吸气带来的清新与敏锐。随着潜藏的威胁逼近,她们那规律的吐纳也逐步加速,仿佛是在为一场悄无声息的刺杀或是猝不及防的遭遇战做蓄力。 四人无声中传递着不言的默契,早已在心中无数次演练过今夜的戏码。她们的身体仿佛被拉紧的钢弦,每个肌肉都充满了张力,每一根神经都在期待那最终的绽放,只等待着一个信号,一个微小的暗示,就会立马弹射出去,冲向未知而又致命的前方。 “gamma-3,已正式降落在屋顶。”在屋顶上静默守候十几秒,确认四周并无敌人的踪迹被惊动后,ump45终于缓缓地捏起了耳麦,向远处指挥中心报告了目前的情况。 简缇娅在指挥中心收到消息后,她的声音平静且充满决心:【了解】 她在电脑屏幕上做出了相应的记录,同时她的目光被无人机上转送的实时画面吸引。画面中,楼顶周围异常安静,这多亏了iws2000之前的那场精准狙击。敌人显然已经警惕于再在楼顶部署作战单位,仅在消防通道与楼梯的拐角处还残留着几个小队,不过他们也不敢轻易露出身形。 就在这稀薄的夜空下,iws2000与她的狙击小组隐藏在建筑的阴影当中,就像是守护神一般,全方位监视着通往屋顶的每一个入口。她们的存在让任何试图接近楼顶的敌人都不得不三思而行。 “看来没有人发现我们。”hk416的声音在耳麦中低沉而稳重,她的身形如同幽灵一般紧贴在空调外机的后方。 在早晨微弱的阳光斑驳下,洒在破旧阴暗的角落里,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如同一只猎豹伺机待发,在杂乱无章的废墟中静谧地蹲伏。周围是断壁残垣,遍布荒草和石块,但对她来说,这些都成了最佳的掩护。唯一暴露在外的,不过是她手中冷冷的枪口与那双经验丰富、洞察一切的眼睛,透过微缝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形成光斑散落在她的周围,为这一幕添上了几分诡异的美。她的身体完美地融入了周遭环境,就连呼吸声都轻得几乎无法察觉,仿佛她已经成为了这废墟的一部分。她的眼睛不停地在每一个可能藏匿敌人的地方扫视,那是一种只有在边缘徘徊久了的人才会有的警觉与锐利。 偶尔,一缕阳光直接照射到她的眼眸,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但她的视线丝毫未被干扰,依然坚定地锁定着前方。呼吸之间,她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微不可察的变化,肌肉微微紧绷,整个人瞬间变得更为警惕。 在这深呼吸与心跳之间的短暂静谧中,她的存在几乎与周遭的自然融为一体,唯有那冷峻的枪口与她那通过无数战斗磨练出的眼睛,透露着她身为战士的本质。在这个早晨,斑驳的阳光之下,她不只是在监视,更像是在等待,等待那个正确的瞬间,一击致命。 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里,某种特殊的寂静存在,它不同于夜晚的宁静或是黎明前的寂寞,这种寂静特别能刺激战士的神经,那就是按理应当响彻空中的雷鸣般的炮火、枪声和喊杀声未如期出现时的静默。这种静默,仿佛是战斗前的深呼吸,让人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爆发。 这样的寂静中,战士们的感知会变得异常敏锐,每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是敌人潜行的信号,每一点异样的空气流动都可能预示着危险的逼近。在这种时刻,时间似乎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几乎可以触摸到的紧张气息。 战士们在这种静默中等待着,期待着,甚至渴望着,那按理应有的声音突然破空而响,打破这看似平静而实则蕴含着无穷紧张的氛围。他们的神经如弦紧绷,双眼如鹰隼般锐利,耳中似乎已经提前听到了战斗的号角和兵器相交的铿锵之声。 在这种奇特的寂静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异常漫长与重要,战士们的一切准备、一切训练和一切决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终的检验。 嗡~嗡~嗡~ 这本应是一种警示,一种打断平静的强有力信号。 直升机巨大的声响,就像天空中蠢蠢欲动的雷云,既是力量的象征,也是危险的前兆。它的声浪,理应穿透建筑物的每一层,将其中的人们从日常杂事的安逸中唤醒,让他们的肾上腺素猛增,一下子达到最高警戒状态。 直升机的每个螺旋桨切割空气的动作,都应该如同撞钟般震耳欲聋,引得整个建筑内的人心神不宁。通常,这种弥漫着坚硬金属气息的机械旋律,那种让人本能地感到不安全的颤栗,在任何正常情况下,绝对不可能被轻易忽视。直升机只要在楼顶稍有徘徊,那些在建筑内坚守的士兵们就应该如临大敌,纷纷携带各自的装备,紧张而迅速地派出侦察队伍来探查这意外访客的真实意图。 然而,这次不同。除却午后阳光下偶尔吹过的微风,它们无声无息地划过楼顶,仅和那些散乱蔓延着的电缆线相互摩挲,发出几乎可以忽略的嗖嗖声。在这久违的宁静中,那四位行动小组成员凭借着精妙的隐匿技巧,仿佛幽灵般融入了这座城市浩瀚而复杂的背景中。他们的脚步轻盈,动作熟练,甚至连直升机呼啸而过时掀起的阵阵风都未曾打乱他们的计划。 空气里弥漫着的,除了沉闷的嗡鸣声,仿佛还有那种紧张的电流。但那些被预期中的慌乱所填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敌人,他们似乎对于直升机旋翼切割天际的珍奇现象漠不关心,对楼顶上传来的声响视而不见,就像这一切都未曾发生一样,继织着他们自己的日常,完全没有意识到天际之上,死神已经悄悄铺开了它的黑暗翅膀。 彼此间通过耳麦保持着微弱而必要的联系,各自隐藏在预定的位置,双眼锐利如刀,注意着每一个可能的角落。在他们经历了千百次的潜入与偷袭后,如此完美的隐蔽和死一般的沉静并不出乎意料。 不过这不代表他们能放松警惕,相反,战士们的感官都被调整至最敏锐的状态,准备对任何微小的异常做出瞬间反应。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不论是被风拂动的空气,还是不经意间传来的楼下的低语——都有可能是潜在危险的信号。敌人似乎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但绝不意味着真正的安全。在军事行动中,过度的沉默往往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是没有发现我们,是根本就没人认为楼顶上会来人。”ump45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冷静和一丝讽刺,她从掩体后面缓缓走出,移动的步伐轻捷而无声,仿若一阵幽风掠过荒废已久的楼顶。她的眼神在过去的阳光下仿佛更加深邃,闪烁着对局势洞察的锐利。 “之前的安排是,直升机没事就在教学楼上盘旋悬停,像是在执行常规巡逻。最开始的时候,那些人还会派遣一些小队上来查看,但当这类情况多次重复后,敌人逐渐对这些‘假警报’免疫,不再轻易派人上来了……就像是个狼来了的老故事,利用无数个假信号来麻痹对方的警觉。”她边说边轻轻调整了一下手中的武器,观察着周围微妙而复杂的城市背景。 “虽然这种战术很简单,几乎不涉及太多复杂技巧……但有的时候,简单反而更高效。”一想到这,ump45不由自主地感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对陈树生的战术安排也真的不得不认可他真的很不错。 这位战术家的计划通常都是光明正大的“阳谋”,成功在于出奇制胜且通常颇具简洁之美。她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同伴,每个人都安静而专注地隐蔽在各自的位置,仿佛一群待发的箭矢,凝聚着浓烈的战意和对胜利的渴望。 这个战术的妙处不仅在于它的简洁和直接,更在于它对敌人心理的深刻理解。用看似无害的常规动作不断试探,直到对方的警觉心逐渐减弱,然后在最不被察觉的时刻发动致命一击。 这种深谙人心、出奇制胜并且还能让大部分队员都能够理解的程度……让队员对即将到来的行动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而且最厉害的,还是这些阳谋敌人根本拒绝不了……就像我刚刚所提及的策略,以及那些我还未曾言明的部分。若是敌人持续派出兵力,企图阻止直升机的行动,那么我们的狙击小组就能够立刻找准机会,精准地一枪点杀前来查探的敌人。这样的局面若是再三发生,即便敌人知晓直升机在楼顶上索降了一支行动小队,他们也不敢再派人来查看。 何况,在这空旷且几乎不留任何掩体的楼顶上,从建筑内部想要出击只有通过那唯一的楼梯口。而在楼梯口,至少有两名我们的狙击小组成员并肩作战,以他们出神入化的标枪般射技,那里成了绝对的死地——没有任何的掩体可以提供丝毫保护。敌人如果敢于尝试从那里突围上来,那无异于羊入虎口,注定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在如此严峻的情况下,即使敌方指挥官做出了派兵上楼的命令,下面的士兵也会因恐惧和求生本能拒绝执行这种自寻死路的命令。毕竟,直面狙击手的枪口,几乎等同于直面死神。 而且,即便剔除掉士气的影响,这样的作战策略对于我们来说依旧是一个以最小的代价去不断削弱敌方实力的有效手段。 积小胜为大胜……通过这种方式不断地消耗敌方的有生力量,终使对方在人力与心理上崩溃败退。 毕竟,敌人并不可能凭空制造出无数冲向战场的士兵。 这种以智慧和策略压倒对方的作战方式,造就了不仅在战术层面上的优势,而且在心理层面上,己方就已经赢得了宝贵的制高点。在每一次的行动中,让己方能够以极小的代价,有效地削弱了敌人的战斗意志和实力,逐步推进了战场的主动权。在这种策略下,敌人的每一次选择,无不在不知不觉间落入了我们事先布下的战略圈套之中。 “哈~啊~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呢?”g11一边打着哈欠,声音里带着无可抑制的疲惫,一边无声地端着枪缓缓向着楼梯方向挪动。 她的双眼虽然略显无神,但手中的武器握得稳稳的,枪口始终指向潜在的威胁方向。虽然g11给人留下了精神不振的印象,但是在小队的行动中,她总能在紧要关头展现出出色的反应和准确的射击,从未让同伴失望过。 “我来组成头部。”ump9的声音里充满了活力和决心,她一马当先地奔向前方,肩负起队伍的先锋任务。与g11形成鲜明对比的是,ump9总是以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愉悦的状态面对战斗,即便是在枪林弹雨之中,她那独特的跳脱行事风格也从未改变。 “注意些。”ump45温和而坚定地抬起手,在后者肩头上拍了拍,那是一种既是提醒也充满信任的举动。她的眼神透露出对同伴深深的依赖和守护之情。 毕竟,在这个由精锐组成的小分队中,她们携带的装备虽轻巧灵活,却在火力上无疑是处于劣势。这样的状况下,每一次的行动都需要格外地小心谨慎。 她们的任务并不是直接面对敌人,浴血奋战,硬碰硬地解决问题。而是更多地依靠智慧和策略,从敌人的背后悄无声息地打乱敌人的计划和部署。 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连一枪都不发出,直接入侵并控制建筑内的通讯系统,破坏敌方的电路和基础设施,这才是她们在即将展开的行动中的主要目标。 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将尽可能地避免直接交火,而是使用各种手段,包括黑客技术和物理破坏,来削弱敌人的战斗力,从而为主攻队伍争取更多的时间和空间。 第774章 耳机当中的雪花 “扰频器已经打开。” ump45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的动作有条不紊,轻轻地、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地激活了手中的扰频器。那一瞬间,一个轻微的电子蜂鸣声在几人中传递,标志着他们的通信与外界的干扰已经完全切断——一个必要的预防措施,确保他们的行动不会被敌人通过电子手段追踪或监听。 慎重地,几乎是踮着脚尖,几人一步一步靠近了楼梯口,每个人的心跳都似乎与同伴同步,紧张而期待地预测着前方可能遭遇的一切。 与此同时,那些在直升机上困扰着ump45的疑问和顾虑,现在已经渐渐淡出了她的心头。面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所有的疑虑都必须暂时放下,集中全身心的注意力,确保任务能够顺利完成。 然而,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校园内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忽略了一个迫在眉睫的疑问——那些被种下的炸弹为什么还没有爆炸? 而这一点,此刻正在校园地下管网当中的陈树生在清楚不过了…… “哎……我这算不算是给别人背锅了?” ump45握着手中的扰频器,瞥了一眼已被激活的设备显示屏,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无力感。确实,在这如同凛冽冬风般冰冷的校园里,蔓延开来的电子干扰已经如同一张巨网,将整个区域死死地笼罩在内。 此刻的校园,分明笼罩在更加强大的电子干扰之下。虽然这场干扰的总体功率没有达到非常惊人的程度,但它的精准性和恰到好处却远比单纯的无差别攻击来得更为致命。通常,那种毫无区分地狂轰滥炸式的电子干扰虽然影响广泛,却往往容易让人快速找到应对之策。 然而,此刻从校园地下通道散发出的电子干扰,仿佛战场上隐匿在暗处的狙击手,精准地瘫痪目标。它们仅仅针对战场上的特定目标发起攻击,利用精确的定点干扰,使得敌人的通讯设备在关键时刻失去作用。 而在这种精确的干扰手段辅以大面积轰炸的策略下,就像是将精细的狙击术与猛烈的炮火交织在一起。这种策略不仅增强了干扰效果的精确度,也极大地扰乱了敌人的应对策略,使他们在电子战的迷雾中苦苦挣扎。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这场战斗当中将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注意到一些特别的狙击…… “那个王八蛋总是让别人背锅啊,到时候是不是还要用我去干各种各样的脏活累活……嘤嘤~我的命怎么就这么的苦啊,给人背锅也就算了,到时候还要被各种各样的摆弄,成为别人的黑手套,到时候很有可能沾染上各种各样的……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陈树生:【……】 听着无线电当中的声音,陈树生这边颇为的无语,老子这边单独给你开一个通讯频道可不是听你在这里飙演技的,更何况这个通讯频段当中就你我两人,你在这里飙演技表演给谁看啊? 有本事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到时候看看是谁的演技更好一些。 不就是身败名裂吗……说的谁害怕似的的。 “总感觉你好像在想些不太好的事情。”ump45忽然就感觉到有一种阴寒的感觉一点一点的蔓延到了自己的后背,这种冰凉的感觉顿时就让ump45打了一个激灵。 “这家伙怎么还玩不起了呢……”ump45下意识的就将其给当成了陈树生这是开不起玩笑,打算掀棋盘了。 但实际上并不是如此的……硬要形容的话,陈树生那边的打算应该更是将热武器给搬上了棋盘。 不是来比拼谁的演技更好吗?那来吧,互相伤害啊。 陈树生:【我这边建立的通讯频道不是用来听你宛如祥林嫂一般的演技的】 即使只是通过冰冷的无线电传输,ump45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陈树生那边的无奈与苦笑。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几分轻松的氛围,尽管这轻松和他们执行的任务格格不入。 “哎呀,咱这不是试图在这单调乏味的通信中,为你带去一丝乐趣,让这条线路充满活力么?”即便是隔着无线电的距离,陈树生也能从ump45话语中的每一个音符里,捕捉到那不羁的笑声和一丝难以捉摸的调侃。 陈树生的回答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严肃,但更多的是对这场不按常理出牌的对话的无奈接纳:【规矩地执行你的任务,别把那些无的放矢的事扯到我头上。关于背锅?不必多言,你的机智足以让你在任何情况下洗脱嫌疑,毕竟你向来是‘无知的旁观者’。】 紧接着,陈树生有补充上了一句。 【暂时保持线路的静默,我这边也许还有些棘手的事情要暂时集中注意力好好的处理一下,到时候万一真的出现了一些不可控的意外情况,到时候就不要说我尽情的使唤你了】 “了解……反正重活累活都是你的,我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旁观者罢了。”ump45在通讯中不甘寂寞地回应了一句,她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点俏皮和不舍。在这句话之后,两人之间的无线电通讯就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沉默,就像是一个默契,彼此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即使通信已经结束,空气中的沉默如同一种无形的波动,悄无声息地在ump45的心中掀起了层层涟漪。她不禁在心里默默地想:啧……为什么不能把这一切表达得更加直接一点,更加坦诚一些呢?尽管我并没有任何资格这样要求……” 这种自问自答,反倒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更多的不安和疑惑,对于这场充满未知的任务,以及和陈树生之间复杂难解的关系。 hk416的声音如冷冽的北风切切斩斩,尽管她用肩膀轻轻地推撞了一下ump45,这个动作也似乎载满了不言而喻的严厉和警告。她的眼神通过沉重的武装面罩传递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锐利,仿佛能刺穿任何形式的逃避或借口。 “我可没有溜号哦~” ump45的声音在空气中跳跃,带着一种轻佻而挑衅的音调,她的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微笑,这微笑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刚刚可是跟你最在乎的那个人说些悄悄话哦~”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每个字似乎都有意强调,挑逗着hk416的耐性。 hk416的反应几乎是瞬间的,尽管她的面部被冷硬的面罩遮住,阻挡了大部分表情的露出,但ump45仍旧能够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在瞬间转变。面罩下的双眼如同被冬雨侵蚀的岩石般坚硬而冰冷,她的眼神射出几乎要将对方钉在原地的冷锐。 场面在一瞬间凝固,走廊中的空气仿佛也因此变得更加寒冷和紧张。周围的气氛被这两个人物间的微妙互动扭曲,仿佛除了她们的对峙外,整个世界都暂时静止了。这种静默的对决让旁观者也不禁屏住呼吸,等待着下一刻可能爆发的火花。 而ump45本来要么面对后者的争吵要么就是面对强行克制住的冷静……但让ump45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hk416既没有因为怒气而争吵,也没有因为任务的需要保持冷静让两人之间保持了静默。 而是缓缓的开口问了句让ump45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话…… “怎么说的?能让我也见识一下吗?”hk416默默的开口问道而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就让ump45沉默了。 “这个……并不太能。”虽然ump45经常闲着没事干就在hk416的面前各种表现各种炫耀,而以上的那些炫耀最后的结果都会变成各种各样的日常拌嘴……hk416可能会愤怒可能会大嗓门的要跟她对骂。 但像此时此刻小声的跟她虚心询问……还真的是头一次。 而最为关键的是,她竟然没有任何的办法将这句话给继续下去……毕竟她这边刚刚答应的陈树生,不能将这句话给继续透露下去也不能继续否认。 毕竟那样的话……自己好像就输了一样。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简缇娅:【gamma-3,可能有部分人质已经被敌人所挟持在走廊当中,注意随时汇报情况】 来自简缇娅的通讯让ump45让两人从对峙状态当中脱离了出来。 “这个挟持是将人质当作人肉盾牌吗?” 简缇娅:【是的……所以你们接下来的行动当中,尽可能的探明白他们将人质都藏匿在什么地方,并且情况允许的话,你们看看能不能重启教学楼当中的监控系统】 简缇娅:【我们需要对教学楼有一个更为全面的了解 将人质当做交火中的人肉盾牌,这等罪行使得人心中充满了激愤和不齿。然而,对于身为指挥官的简缇娅来说,虽然内心充满了熊熊的愤怒之火,她也明白,现在并不是任由情绪泛滥的时候。 但她也深知,在这关键时刻,冷静分析,沉着应对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她的胸膛里仿佛压抑着一头即将崩发的野兽,渴望对这种卑劣行径发出怒吼,但在真正爆发之前,她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进行冷静的判断和决策。 考虑到敌人已经采用了如此极端的手段,简缇娅不得不考虑同样的情况可能再次发生。因为ak74m所遭遇的那一幕已经证明了敌人的残忍和无底线,这使得简缇娅不敢大意,思维要更为周全,准备面对更多潜在的危机。事实上,考虑到m4小组已经成功掌控了体育馆及其周边区域,救出了大批人质,这无疑是一大进步,但这同时也可能意味着敌人将更加绝望,采取更为极端的手段。 ak74m小组遇到的这次意外情况,虽在经过紧张而果断的行动后得以成功解决,但带来的不仅仅是局部的胜利。这个事件更如同敌人发出的暗号,向简缇娅传达了一个更加棘手的信息——敌人已经将一些人质散布在教学楼的各个角落,这意味着每一次前进和清理,都充满了变数和风险。 接下来的前进当中……每一步都将充满了困难。 在这场混乱的救援行动中,确切的人质数量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谜题。尽管救援队伍对这个问题充满了忧虑和急切,但事实是,他们手头并没有一份确切的人质名单,也无从知晓这些无辜被困之人的具体数量。从收集到的情报来看,人质的人数绝对不会少,这个残酷的事实让每一个参与救援的成员都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他们明白,每一个被救出的生命都无比珍贵,但同时,也有许多生命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等待着他们的伸出援手。 这种情况下,每一次进入敌占区域,每一个转角的探查,救援队伍都可能遭遇到新的被挟持人质。对他们来说,这些人质的确切数量和位置,都是一片未知的黑暗。这不仅仅是一场身体上的战斗,更是心理上的压力和挑战。时刻有可能遭遇不确定的危险,使得每一个救援成员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和判断力。 每当救援队深入一层楼、清查一个房间,他们都深深地希望能找到所有的人质,给这场人为制造的悲剧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然而,随着搜救行动的深入,未知的危险也在逐渐增加。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与时间赛跑的搜救行动,变得更加紧迫和重要。 在这种背景下,每一次的行动筹划,都必须极度谨慎,确保每一步行动都能最大限度地减少风险,同时确保人质的安全。 “接下来的情况是真糟糕啊……这无疑强行的将大家的进攻节奏和速度给拖慢啊。” 随着计划逐渐深入,简缇娅心中的担忧和压力也随之增大。她默默审视着前方复杂多变的战局,心中充斥着不易察觉的忧虑。在这紧张的氛围下,她深知,敌人采取的这一策略无疑是要故意拖延时间,减缓她们的进攻速度,以此来寻找反击的机会。 深呼吸一口气,简缇娅努力将心头的焦虑压下,尽管她的作战经验不如战场上的老兵丰富,但她的直觉异常敏锐。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正是敌人想要看到的结果——利用人质作为牵制,迫使她们的行动变得犹疑而谨慎,从而失去最初的进攻节奏和速度。 原本的作战方案和战略是明确无误的,突袭行动的要诀就在于速度与决断,以雷霆万钧之势压倒敌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因为敌人的计谋变得复杂起来。如果他们不能保持最初的进攻节奏,一旦交战时间被无限拉长,就极有可能会导致形势的急剧逆转,甚至出现他们始料未及的状况。 紧握着手中的指挥设备,简缇娅的目光坚定而锐利,如同通过厚重的迷雾望向远方。她深知,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的不确定性会日益增加,将所有人推向未知的风险之中。 设想中的“迟则生变”,不仅仅意味着战局的不利转变,更有可能危及到每一位队员和人质的安全。 在这关键时刻,简缇娅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她知道,必须要找到突破敌人策略的办法,重新夺回行动的主导权。借助于团队的智慧和协作,确保战术的灵活多变,以适应战场上每一个不确定因素的变化,这是她作为指挥官所必须承担的责任和挑战。 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行动的成败,以及所有人的生死安危。 但以上的这些想法仅存在……理论情况当中。 第775章 以小换大 简缇娅的目光如同冬日里凛冽的寒风,她站在指挥室中,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战场情报显示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色更加沉重,似乎有着厚重的云层在她的眉宇间堆积。这场行动的重压和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病毒炸弹的引爆已经是一场灾难,但对于简缇娅来说,任何涉及无辜人质的伤亡都是她所无法接受的情况。 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本以为局势已经逐渐向好的方向转变。体育馆那边的战况是关键,一度让简缇娅觉得这场危机即将迎刃而解。m4的小组表现出色,她们不仅一举突破敌人的防线,并且成功地将那里变成了自己的控制区,这个成就对于整个行动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亮点。在那一刻,简缇娅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大部分人质以及敌人所组装的炸弹都被成功地掌握在手。通过精准的战术布局,敌人被有效地隔绝,一切看似都在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然而,战场上的变数永远比人预期的要多。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局势将会趋于稳定时,敌人出其不意地利用了一群人质,将他们作为挡箭牌,试图逆转失利的局面。这种做法不仅卑鄙而且残忍,却也无比有效,让简缇娅和她的团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简缇娅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愤怒与挫败感。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最精准的策略也需要重新考量,每一步行动都必须极其谨慎,确保不会因为一时的急躁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简缇娅明白,她和她的队伍需要更加冷静和聪明地应对,才能够在保证人质安全的前提下,化解这场危机。 通过无线电接收器,一阵略带沙哑却异常清晰的声音缓缓传来,那是陈树生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定力量。在这紧要关头,他的话语就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穿透重重阴霾,照进简缇娅的心房。他说:“深呼吸……战斗中,出现任何意外情况都是可能的,枪械卡壳,流弹误伤,各种各样意外的可能都会发生。很多时候,行动当中的运气成分是你最为有力的护航编队。”这些话语不仅是对简缇娅的安慰,也是对所有在场人员的鼓励。 简缇娅的指挥室里,灯光柔和,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紧张气氛。她站在那里,目光如炬,深邃的眼眸在短暂的动摇后再次变得坚定。陈树生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回响,让她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深知,面前的道路虽然布满荆棘,但只要保持冷静和坚韧,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隐约之间,她仿佛能感受到陈树生淡定自若的神情,他的从容不仅仅源于多年的战场经验,更来自于对整个形势的深度洞察和理解。简缇娅知道,陈树生提醒她,无论遇到怎样的挑战和不期而至的意外,都必须保持冷静,因为在这游走于生死边缘的战斗中,心态往往比技巧更为关键。 “明白……” “前进。”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ak74m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她的语调不仅是一个命令,也是对自我状态的再确认。随着这个简短命令的发出,她打了一个决定性的手势,精准而流畅,就像是夜色中的幽灵,默默无闻却又充满了存在感。 沿着走廊的右侧墙面,她稳健而谨慎地向前移动,每一步都显得分外轻盈,仿佛轻到足以跨过光与影的边界,怕惊扰了脚下沉睡的尘埃。她的双眼,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如同夜间捕猎者的眼瞳,锐利、冷静,警惕地扫视着前方的每一个暗角和潜在的威胁。 而在她的不远处,ots-14默默地跟随,她的步伐与ak74m同样稳重且充满了决断。她在走廊的左侧镜像般前进,形成了一种无声的协作和默契。ots-14的枪口微妙地向左侧倾斜,这一行为不仅是对ak74m的有力支持,也是对整个小队构筑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她们之间的协作,无需言语,每一个动作和眼神交换都彰显着无数次磨合后形成的默契和信任。 在左侧走廊,95式已经率领其他成员开始重新会合。她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每一步、每一个手势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专业和经验。这不是单纯的军事训练所能达到的默契,更是在无数次生与死的考验中,锻炼出的团队意识。她们的行动,像是一支精密运作的机器,每个零件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发挥着关键的作用。 在这个被黑暗吞噬的漫长走廊里,嗒~嗒~嗒~的脚步声显得尤为明显,它们在沉闷的环境中回荡,像是一支无形的乐队,在演奏着一曲紧张且密集的交响曲。每一个参与这次行动的队员都像是乐队中的演奏家,精心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和力度,以保持队形的整齐和隐蔽。然而,在这种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静谧中,每一次脚步落下,都似乎能激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涟漪。 昏暗的走廊中,只有微弱的灯光从间或的门缝中溢出,勉强为这支小队提供一丝导向。尽管每个队员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在这种压抑和不确定的环境下,即使是最微小的声响也足以引起他们极度的警觉。他们清楚,任何一点杂音都可能预示着潜在的危险,或是敌人的埋伏。 在这条似乎无尽的走廊里,空气几乎是凝固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挣扎,寻找着突破的可能。昏黄的灯光扭曲地从那些破碎、覆满灰尘的灯具中渗透出来,这微弱的光线勉强照亮着前行的道路,却也在不经意间,构建出一幕又一幕如同哥特般的场景,让人不禁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随着队伍不断前进,这些昏暗中的影子似乎也随之动了起来,它们时而在墙壁上蠕动,时而在地面上拉长,就好像有着自己的生命,诡异而又不可捉摸。这种视觉上的错觉让每一位队员都不得不更加集中精神,他们深知,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 而当脚步声轻轻响起时,似乎整个走廊的空气都随之颤动,每个回声都像是在这狭窄空间中无限放大,与一种难以描述的紧张感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紧紧包裹在内。这种情绪不仅仅是因为环境所致,更多的是来自于未知的恐惧——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究竟会是什么。 走廊的每一寸空间都似乎充满了故事和秘密,从那斑驳的墙面到密闭的门扉,每一个细节都无声地诉说着过往,让人忍不住去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而在这样的环境下,每一步前进都是对自我的考验,斗争着在内心与恐惧之间找到一个平衡。 “右侧房间。”pkm在队伍后方稳如老狗地维持着枪支的姿态,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也能带来一丝安稳。她遵循着三三制的基本原则,即小组成员之间要交替掩护,利用各自的特点和位置优势保障队伍的安全。考虑到pkm的重火力特性,她选择在一个相对固定的位置进行警戒,以提供最大范围的支援。她的枪口轻微上扬,时刻准备着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威胁给予毁灭性的打击。 “了解。”ak74m轻声回应,她的声音几乎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保持着极高的警觉。她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近乎无声地靠近了走廊右侧的一扇大门。她的枪口缓缓探入房间内部,眼睛紧紧盯着可能藏匿敌人的暗处,试图探明任何潜在的威胁。她的动作精准而谨慎,展现出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的素养。 与此同时,ots-14和刚刚与队伍重新会合的95式则分别负责了走廊的其余部分和其他方向上的警戒任务。ots-14的位置稍微前倾,她的目光如同搜寻猎物的猎豹,锐利而专注。她的枪械紧贴身体,随时准备应对意外情况。95式则站在一个更加开阔的角度,她的双眼扫描着每一个可能的死角和隐藏点,确保不会有任何威胁从她的视线中溜过。 这一刻,整个队伍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个成员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砰!砰!砰! 三声枪响瞬间打破了本已稀薄的静谧,子弹激烈地划破了沉闷而湿润的空气,如同惊雷在每个人心中炸响。此刻,ak74m所在的空间突然变得异常紧张,就像是一块即将爆炸的火药桶,只等一点火星即刻引爆。ak74m的操作者,一位训练有素的战士,没有任何迟疑地直接扣动了扳机。她将枪身轻巧而精准地探出掩体,执行着切角搜索,这是战场上搜索敌人的高效技巧,能最大限度地减少自身暴露在危险中的时间。 就在她敏捷地调整枪口角度的刹那,一名敌人也几乎在同一时间从ak74m左侧斜对角的另一侧大门探出了头,两人的动作犹如经过精心编辑过的场景,却又充满了致命的意外性。与ak74m操作者审慎而专业的动作不同,这名敌人几乎是毫无预兆地侧身,将整个上半身暴露在了开阔的区域中。他的枪口粗俗而直接,毫无保留地正对着房间最深处,仿佛是凭借一种原始的勇气和直觉在进行挑战。 明显,他对于ak74m所在位置的伙伴们的具体布局和动向毫不知晓,所有的行为似乎都是基于一种朴素的直觉反应,加上那么一丁点在战场上累积的经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野性的光芒,仿佛是追猎者在密林中搜寻猎物时那种未知且充满猜测的紧张感。 在这决定性的瞬间,ak74m表现出了近乎机械般的精确度。 她的身体和意识完美地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熟练和自然。枪口微微上抬,瞄准镜中那精细的刻度线稳如磐石地对准了目标。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此时此刻,她和她的枪,还有那即将成为靶子的敌人之间,构成了世界上仅存的联系。 她的呼吸被控制得近乎完美,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异常轻微,以至于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在这种压抑的静谧中,即便是指尖触碰扳机的声音,似乎都能在这寂静的空间内引起回响。 瞄准镜上的微小刻度,指尖与扳机的那份细腻接触,甚至是目标呼吸的规律,都在这一瞬被放大,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她的心跳,稳定而有节奏地响着。 然后,就在这种近乎静止的时间里,她轻轻地挤压了扳机。枪声突兀地在这紧张的静默中爆发,枪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反弹。子弹以一种只有死亡才能赋予的准确性,划破空气,精确无误地击中了目标。 随着目标身体的倒下,所有的紧张和等待瞬间释放,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ak74m的操作者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这是对自己精准射击的一种悄无声息的庆祝。 但在这庆祝之余,她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因为对她而言,这不过是职责的一部分,是战场上生存的必要条件。 而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随着枪声的响起,那名敌人的身体几乎是在子弹击中的同时失去了力量,像一块沉重的布娃娃一样倒下。这一刻,ak74m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的目光依旧冷静而专注,就像是完成了一项日常的任务一样。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对于生命的尊重和战场上的必要冷酷之间的矛盾始终在交织。 砰!砰! 两发子弹几乎同时射出,它们穿梭在空气中的轨迹精准无误,直接命中了对方的面庞。在子弹的强大力量下,敌人的神经中枢被完全破坏,一切反抗的可能在瞬间化为乌有…… “击毙。”ak74m淡定地报告,随着敌人击毙之后,她迅速蹲下身体,将姿态压得极低,同时继续观察对向走廊楼道还有对面房间。她的动作灵活而迅速,眼神中透露出的不仅是警惕,还有对未知可能发生的准备。她清楚,即使是击败了一名敌人,也不能放松警惕,因为在这种复杂的战场环境中,敌人的同伙随时可能从任何一个角落窜出来进行反击。 “了解。”95式接收到信息后,也立刻明白了自己应该做的。她直接带队,每一步都显得十分谨慎,沿着左侧墙壁一点一点地向前递进。这不仅是为了接替ak74m的警戒范围,让她能有机会稍作喘息,同时也是为了尽可能避免自己的身形阻碍到ak74m的枪口瞄准线。在这狭窄的室内空间作战,最为重要的就是确保不会因为自己的位置或动作而影响到友军的射击线路。95式在移动时,特别注意自己的步伐和姿态,确保不会无意中成为阻碍。 虽然这样的协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每个队员都能够及时反应并适应变化,但在每一个生死攸关的瞬间,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因此,在进行每一次移动和调整时,她们都格外小心,以确保在关键时刻,每个人都能处在最佳的战斗状态,同时最大限度地减少任何可能的内部误伤风险。 第776章 喧嚣 “换弹。”在战场的喧嚣中,ak74m的声音显得异常冷静,甚至带有一丝机械的冷漠。与此同时,她朝着身后的ots-14打了一个简洁而紧凑的手势,仿佛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每一次手势,几乎都是在无声中传达着战士之间那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冷静。 “了解。”ots-14的声音干脆而坚定,她在这一刻的回应,不仅仅是语言上的交流,更是彼此心灵之间的无声契约。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步伐稳重而迅速地几步上前,准备在这关键时刻接替ak74m,保持着火力的不间断覆盖。这种交接,简单而又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但正当这场紧密协同的转换进行到一半时,突然一场完全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意外猛然降临。就在所有人都高度集中注意力的瞬间,一枚被命运恶搞般投掷的手榴弹,就如同时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ak74m的脚边。这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按下了暂停键,空气也凝固成了最危险的静止。 “手榴弹!!!”ak74m的反应几乎超越了人类的极限,她的嗓音在这死寂如森林的空气中划破宁静,尖锐而充满了警告。 与此同时,她凭借着战场上磨练出的本能,一边大声警告着同伴,一边几乎是本能地,用脚尖轻巧地勾起那个意外之物。 这动作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那种在千钧一发之间还能冷静作出判断的冷血。这一脚,仿佛踢向了命运的脸庞,试图将这突如其来的死神,从她们中间踢开。 “快躲!”她的声音如同穿越战火的利箭,迅速而明确地划破战场的嘈杂。她的每个字都充斥着命令性的紧迫感,让人即刻意识到形势的严峻。 啪嗒——这是手榴弹翻滚的声音,在沉闷的土地上轻轻响起,宛若死神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接着是砰!一声巨响,爆炸将周围的一切都吞没。这一连串动作和声音,在几乎不到几秒的时间内完成,紧张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那颗手榴弹的出现,无疑是敌人精心计算的结果,旨在以最残忍的方式造成伤亡。敌人的计谋不仅仅是为了破坏和伤害,更是为了在心理上施加压力,借着突如其来的恐慌分裂战士们的团结和意志。 这种阴狠毒辣的手段,对时机的把握,确实达到了某种令人称道的完美。在战场上,每一秒的时间都可能决定生死,敌人利用了这个原理,巧妙地将手榴弹送到了ak74m和同伴们最不希望出现的位置。 但是,ak74m的身形犹如战场上的幽灵,反应速度和决断力超乎寻常。当那枚手榴弹不祥地在她脚边落下时,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迅速作出了反击。她的脚步轻盈而精准,就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舞者,她直接一脚将手榴弹踢进了相邻的房间走廊。尘土飞扬间,她利用墙体作为遮挡,尽可能地阻挡爆炸产生的碎片和冲击波。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仿佛是在与死神赌博,每一步都不容有失。 至于将手榴弹丢回去的可能性,ak74m确实在脑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但她也清楚,在这种极限状态下,最优先的考虑是确保团队的安全。况且,考虑到手榴弹引信的不确定性,以及在紧迫的时间内作出最有效的反应,将手榴弹踢开无疑是最直接、最快捷的选择。这不仅仅是对自己技能的信任,更是对团队责任的担当。 毕竟在面对生死,没有人能准确计算出从手榴弹落地到爆炸剩余的几秒时间。ak74m的这一行动几乎是本能的,但又充满了决断和勇气。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将其给踢到一边去,毕竟这样的动作所耗费的时间是最短的,而且还能为团队争取到宝贵的反应时间。 “手榴弹。”她的声音坚决而充满力量,身影如同幻影一般瞬间撞入了走廊右侧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杂乱无章,战斗让房间上下布满灰尘,但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她的判断和行动。她的双手并没有因为紧张而出现丝毫的颤抖,相反,动作异常流畅,犹如练达多年的老兵,稳健而迅速地将手榴弹的拉环扣除。 就在这紧要关头,她回想起敌人刚刚将手榴弹扔来的场面,那枚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差点就在她脚边爆炸。那种擦肩而过的死亡威胁,让她的战斗意志更加坚定。在战场上,有时候就是这样,微弱的气息都能变成燃烧的火焰,点燃整个战场。 “来而不往非礼也。”ak74m心中闪过这样一丝念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不仅是对敌人的讥讽,更是对这场战斗的不屈不挠的回应。她果断将拉环一扔,那枚装满复仇之意的手榴弹被准确无误地投掷到了走廊的另一端,向着敌人所在的方向飞去。 啪嗒~! 那清脆的撞击声宛如死神的钟声,在沉寂的战场上回响。手榴弹在坚硬的墙面上猛烈撞击后,像是带有使命般的弹药,ak74m用力的投掷让它带着强大的动能,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弧线。 她的手臂肌肉在扔出手榴弹的瞬间紧绷,每一丝力道都计算得恰到好处,证明了她不仅拥有力量,更具策略性的思考。 她的目的明确——利用冰冷墙壁的弹力,巧妙地增加手榴弹的飞行时间。这一计谋不仅增加了手榴弹轨迹的不可预测性,而且利用了墙壁的角度,使它在绕过角落后的最后关头几乎没有时间让敌人反应过来。这种方式巧妙地延长了手榴弹的飞行距离,同时也确保了攻击的突然性和致命性。 在这个过程中,ak74m的眼神锐利而冷静,像是猛禽锁定猎物。她深知战场上的每一次交锋都充斥着不确定性,所以在每一个动作中都灌注了她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生存的执着。在手榴弹离开手掌的那一刻,她几乎可以预见那即将到来的爆炸声和震动,以及随之而来的战斗的转折点。 那枚手榴弹像是巧妙布下的陷阱,默默地切割空气,直奔敌人藏身之处。它的每一次旋转都充满了致命的美学,而当它最终触碰地面,即将引爆那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这一瞬间静止,等待着爆炸声的响起,揭开战斗的新篇章。 啪嗒~啪嗒——砰!!! 如同决战前的战鼓,手榴弹在脚步声般急促的连续碰撞声中,绘制了前奏的高潮。一声巨响在走廊中爆发,那不仅是爆炸的声音,更是决意的宣言。ak74m几乎没能捕捉到手榴弹落地的声音,她那锐利如鹰的目光,此刻却因为爆炸的光芒而微微眯起。显而易见,通过她熟练而精准的投掷,手榴弹在半空中就完成了它的使命,这种技巧性极高的投掷方式,无疑将手榴弹的杀伤范围和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随着ak74m精准而果断的反击行动,在那瞬间,敌人的阵地被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彻底淹没,巨大的冲击波仿佛要将整个走廊吞噬。这次爆炸,犹如一记重锤,暂时扭转了战场的劣势,给了她们一线生机。 浓烟和尘埃在爆炸的震中悄然升起,它们似乎在叙说着爆炸的余韵,与此同时,也为战场的残酷画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在这短暂的寂静之后,ak74m和她的队友们赢得了一段宝贵的喘息时间。她们紧密地靠在一起,利用这难得的机会,迅速调整策略,为下一步行动交换着意见。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和尘埃混合着紧张而期待的气息,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决心和勇气的光芒。这一刻,虽然只是短暂的喘息,却也为她们激战中的心灵带来了一丝平静,同时,也在默默地酝酿着下一场风暴的来临。 “上!”95式突然喝令,声音虽轻,却切如刀锋般尖锐,挥洒着坚定与果断的气息。她的声音并没有多余的解释和指挥,因为她深知在这关键时刻,任何犹豫都可能成为命运的转折点。整个队伍已经达到了默契的程度,她的一声令下,便能启动整个作战机制。 她迅速率先冲锋,步伐矫健且迅猛。身着战术装备的她仿佛一头扑出的雌狮,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坚决和有力。在狭窄阴暗的战场通道中,她伴随着微弱的回声,一边冲锋一边低下身躯,以减少敌方的锁定概率。她的呼吸和心跳在胸腔中砰砰作响,但面对敌人的火力,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与冷静。 95式在前方领跑,她的背影成为了队友们的引领灯塔。她扛起了开路的责任,手中的95式自动步枪随时准备着响应任何突发状况。枪口轻微上扬,随时调整瞄准角度,以应对可能从任何角落突然出现的敌人。 在背后,她的队员们紧密跟随,她们的步伐与她的足音几乎合为一体,每个人的心中都清楚,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冲锋,而是对生与死的搏斗。她们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她的身影上,通过她微小的动作和反应,调整自己的应对策略和战斗位置。 陈树生:【在这个时候,应该在高喊上一句……】 虽然手头上陈树生还有别的任务,但并不代表陈树生的注意力就不在这边了……事实上整场行动当中,陈树生这边随时都可以利用dni给众人进行一个兜底。 而就事实的情况来说,体育馆那边的炸弹到现在都没出现任何问题,就是陈树生进行了一个保底。 ump45:你还真是会藏着掖着啊……我当年要是有你这本事哪里还需要在格里芬或者安全局混日子。 嗒~嗒~嗒~ 每一步的回声在战场的空旷中迅速消散,却在心中激起层层波澜。95式的步伐沉稳而有力,宛如一头在战场上巡游的猎豹,她的矫健身姿在战火和硝烟中穿梭。烈火如红色的流沙,在她的四周肆意流淌,而她,却如同闪电穿梭其间,每一步都显得无比坚定,仿佛预示着每一个坚定的脚步都是向死神的挑战。 随着手榴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和烟雾作为掩护,她利索地从左侧的一扇被炮火轰击留下黑色煤烟痕迹的房间门口掠过,像是黑夜中的幽灵,动作之间不留下任何破绽。门框边缘的碎片和墙壁上的划痕映入眼帘,却在她身后迅速模糊,证明了这片混乱的土地上,即便是破败也掩盖不住战士的坚毅。 紧接着,一道道身影紧凑而高效地跟进,好似一串紧密的影子迅速填补了她留下的空白。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明确的信号,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北斗,心照不宣地明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这不仅是对策略的默契配合,更是对彼此信任的最好证明。 紧随其后的是aug,她手中紧握着那把闻名的武器,步伐稳健而沉着,仿佛是战场上的守护神,准备在95式开辟的路径上跟进进行突击。aug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曙光,而她手中的枪械,就是她的信仰和力量的源泉。 然而,就在这紧要的一刻,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响猛然打破了刚刚建立起来的战术平静。这一声枪响,如同晴空中的一道闪电,划破了所有的期待与静谧。 砰! 这一声仿佛撕裂寂静的枪响,其惊人的音量在战场上持续回荡,与呼啸而过的子弹在同一刻刺穿了沉重的空气。就在手榴弹爆炸留下的烟雾尚未完全散去,原本已稍微恢复的宁静被无情打断,再度使得整个环境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战士们的心跳几乎同这枪声融为一体,紧张而警觉。 令人意外的是,这颗子弹并未如预期中那样击中冲在最前面、全身暴露在最危险位置的aug。她本能的一躲,弹道微微偏离,未能命中目标。 反而是ak74m,在队伍后方。她当时正在换弹,低头聚焦于自己的装备,调整射击姿态的过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悄悄逼近。枪声突然响起时,一颗不期而至的流弹仿佛具备了自身意志般,悄无声息地找到了她的身影。环绕的火光与硝烟中,ak74m不慎踉跄了一步,手中的武器不慎跌落地面,发出了一声颇为不满的金属碰撞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吸引了所有队友的目光,每个人的眼神里涌现出震惊与担忧。原本紧凑且有序的行动计划在这不幸的一幕下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挑战,所有队员不约而同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个意外地击中使得整个队伍瞬间推入了一种更加紧迫且危险的境地。 第777章 子弹编织命运 啪~! 那声响仿佛是沉重的锤击落在厚实的皮革上,异常沉闷 yet 骇人听闻。狙击子弹打在防弹衣上的声响,在那一刻切割了空气,让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为之静默。背后,暗含的不仅是巨大的冲击力,而是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生死关刃。形变的幅度之大,象征性地彰显出那一发狙击子弹所蕴含的恐怖能量,令人不禁猜想……这枚子弹是否已经将ak74m的防弹胸挂顷刻间穿透。 “狙击!”这个警告声如同冷水般,瞬间浇灭了战场上的烈焰,刺耳至极,几乎在瞬间划破了战场上所有的嘈杂与混乱。所有动作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唯有警告声在空气中回荡,提醒着每一个人狙击手的威胁始终如影随形。 敌人此次的狙击明显是有预谋地针对那些在队伍后方,处于相对放松状态的战士们。这些通常是刚从第一线轮换下来的队员,他们正在后方进行弹匣更换或是忙碌于补充装备。在这紧张的战场上,唯有后方才能给予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让他们暂时放下沉重的负担,重整旗鼓。 在他们内心深处,一个潜在的想法悄然生根:自己已经暂时脱离了死亡线,置身于一个相对的安全区域。这种心理状态让他们的身心相比于那些仍在前线拼杀的战友自然而然地变得更为放松。 然而,正是这份不经意的放松,令她们成为了狙击手眼中最佳的猎物。在这种状态下,她们的警戒心无疑成为了整个队伍中最为薄弱的一环。而狙击手,就是那个擅长寻找并利用猎物弱点的猎人,时刻准备将致命的一击送达那些最不设防的瞬间。 “ots-14,走廊,擦过我的身体打过去的!” 在一片混乱和危机中,aug的声音切割过铜墙铁壁般的嘈杂,每个字都似乎携带着她不屈的生存意志,紧急且充满力量。她的声音虽然略显沙哑,但在这生与死交织的瞬间,却显得异常清晰和坚定。 她的言语,简练而直接,仅仅几个词汇,像是在无形中构筑了一个简明的战场坐标。因为她深知,在这种每一刻都可能是生死边缘的战斗中,任何多余的废话都可能成为生命的负累。 她的身体犹如经过千锤百炼的战士,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就在她的命令声尚在空中回旋,她已经迅速作出了决策。 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推扯,霎时采取了最佳的战术动作,如同练达的猎豹一般,猛地朝地面一纵,全身贴地,如影随形般与寒冷而坚硬的地面贴合,将自己的身躯压缩到极致,尽可能减少被敌人发现或打击的概率。 “收到。”ots-14那端的回复,简短而充满力度。在她的口吻中,可以感受到一种冷静而专注的战斗氛围。正如战场上的探照灯一般,她的心神在这种极端紧张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惊人的聚焦。 她的耳朵摇曳生姿,她捕捉到的每一个声音都似乎在这片混乱中开辟出一条清晰的道路,aug的急促呼唤不仅是命令,更是在无声中指明了战斗的方向。 随着一股几乎本能的反应,ots-14的身体行动迅速而精准,就像是猎鹰俯冲时那轻盈且精确的动作,她的整个人俯伏在地,以一种难以察觉的低姿态滑动着,敏捷地沿着声音和直觉的引导,动作宛如流水,没有丝毫的迟疑。 当她的肩上武器微微抬起,在这紧要关头,她那被训练有素的第六感告诉她敌人的大致方位。她手指的动作快而稳,像是弹奏精确的音符,扣动扳机的瞬间,一发枪榴弹如同预先编排的旋律,沿着精心计算的弧线,划破空气,直奔暗处的敌人而去。 嘣——轰! 仿佛是命运之神降临战场的标志,那枪榴弹铿锵有力地追随着ots-14的坚定意志,向着深邃的回廊末尾疾驰而去。它在那密闭的空间里,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勇敢地标记了自己的存在。爆炸的瞬间,虽然火光并不耀眼,却在那片漆黑如墨的回廊中,绽放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致命之美。猛烈的爆炸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仿佛是在向所有的战士宣告,这一刻的暴力之花如何绚烂地绽放。 就在那毁灭性的爆炸画卷中,微弱的火光投射在墙壁上,勾勒出了一个身影突兀的轮廓——那无疑是潜藏在黑暗中的敌人狙击手。虽然只是瞬间,但足够让人确认她的存在。 两边的空气似乎因爆炸的冲击力而颤抖,刺耳的轰鸣声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不安。烟尘弥漫的战场上,虽然能见度不高,但狙击手因爆炸而不得不露出的位置已经给予了追击的希望。在这腥风血雨的战场上,每一次的选择都显得重要至极,尤其是对狙击手来说,选择的一击往往意味着胜败生死的决定性差异。 在那一瞬间的火光下,队伍中的每个人都意识到了这次追击的重要性,她们知道,尽管危险依旧潜伏在不远处的黑暗中,但这次爆炸至少划破了沉默的夜幕,为她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哒哒哒~! 随着aug的扳机连续被扣下,子弹如抛向天空的狂风暴雨般洒落,每颗子弹的射出都受到绝对的掌控和意志。在那一刻,战场的某个角落里,烟尘与火光交错编织起一幅充满紧张氛围的生动图景。 得益于刚刚的那一闪敏锐的观察,aug依靠那微妙的直觉,虽然无法精准地锁定敌人的确切位置,却能够根据射击声的方向和回声的微妙变化,大致判断出敌人的潜藏区域。 她的每一次射击,都是在精心计算后的输出,试图不仅仅是压制,更是在那被火药味和尘土味包裹的空气中绘制出一种压迫感,让敌人感受到逐步丧失行动自由的恐惧。 她的枪口精准地调整着方向,仿佛是一位操控战局的画家,用铅笔代替子弹,在那充满硝烟的画布上,一点点压缩敌人的活动空间。 随着她每一次重新定位和调整射击角度,空气中弥漫着弹药燃烧的独特气味,而每一个射击的回音,都像是在告诉她,战场的主导权正慢慢地倾斜向她这一方。 “aug,闭眼!97式!”在硝烟弥漫、子弹横飞的战场上,95式的声音就像一把尖锐而有力的刀刃,划破了战场上的喧嚣,每个音节清晰而有力,仿佛在嘈杂的背景声中镌刻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她的命令简洁而明了,是那种在生与死之间经过无数次磨练、精铜炼钢般锻造出的坚定和果决。几乎在一瞬间,aug和97式就完美地理解了她的意图。 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她们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就像是被同一股力量驱动的机器,aug迅速闭上了眼睛,而97式也做好了下一步动作的准备。整个动作流畅而迅速,显示出了队伍之间无与伦比的默契。 这一刻,似乎连时间都为之一凝,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散落的弹壳,飘散的烟尘,远处断断续续的枪响,都被这股凝重的氛围暂时按下了暂停键。接下来的一举一动,无疑是对她们默契与协作的最大考验,也是这场交锋中可能扭转局势的关键一击。 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下,每个队员的心跳都拍打得格外有力,她们的呼吸几乎同步,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对彼此深深的信任与无言的鼓励。在这个充满硝烟与危险的世界里,她们互为依靠,每一次的配合都不仅仅是策略和技巧的展现,更是对队友坚定不移的信任和支持。 咔——啪嗒~! 那个声音,简单却充满力量,是97式特有的动作节奏,她的手指不仅熟练,几乎带着艺术家的精准,迅速而流畅地撤除了手榴弹的保险销。紧接着,她的动作毫不停顿,毫不犹豫地将手榴弹抛向了回廊远处阴影里闪烁的敌人身影。 这一幕发生在千钧一发之际,97式完全凭借着战场上的直觉和多次战斗经验,在这紧要关头做出了最符合战局的选择。 同时,95式的反应速度不遑多让,她几乎能够预见到接下来每一个动作的发展脉络。在手榴弹刚离开97式手掌的瞬间,95式已经迅速伸手,用力地将地上的aug拉起,动作中充满了紧迫感,但又不失稳重,确保了他的安全。 这一切都像是经过精心编排的一场戏,但事实上,这是她们在战火中磨炼出来的默契与信任。 随着aug的身形灵活地从大门附近迅速移开,投向安全的位置,97式的行动也没有丝毫的停歇。她敏捷地换下了手中已经准备好的闪光震撼弹,转而抓起了另一枚手榴弹,准备再次对敌人进行强有力的打击。 这次,她的动作更加迅猛而果决,因为她知道,此时的手榴弹将是压制敌人的最佳选择。之前的闪光弹使用,是出于对队友aug的保护考虑,而现在aug已经成功移动到安全位置,是时候发挥手榴弹全面压制的优势了。 她们的配合,就像是一场无声的交响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选择,都在无声中演绎着默契与信任的最高境界。即便是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战场上,她们依然能够凭借那份特有的默契和彼此之间深刻的了解,无声地协同作战,展现出令人敬畏的战斗力。 “那个位置……可以直接用机炮射击。”95式一边仔细观察着回廊深处的敌人藏匿点,一边冷静地向97式和aug指出。 她眼中闪烁着的,是一种超越常人的冷静判断力和战场上的审时度势的睿智。她的目光犀利而聚焦,仿佛能穿透那层层叠叠的障碍,直接观察到敌人的潜藏之地。 她所指的位置,是一个紧贴着外墙一侧的小房间,暗淡的灯光从窗缝中透出,显得格外引人注意。这个不起眼的房间,正好位于她们下一步火力压制的焦点,成为了战术布置中的关键一环。 95式精准地评估了墙壁的厚度和材质,她知道这种类型的建筑结构难以完全抵挡机炮的强大火力。机炮既能穿透厚重的墙壁,其残留的动能在房间内将会造成毁灭性的破坏。在她的计算下,每一发炮弹的落点都被冷静地预判,每一次开火都具有极高的精确性和破坏力,足以将敌人的隐蔽点摧毁成无法藏身之处。 同时,她还考虑到了战场环境中的可能变数,如突然变动的风速和其她自然因素,这些都被她一一纳入考虑,以确保每一次的攻击都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她的这种能力,不仅仅体现了她作为队长的聪明才智,更显露出她对整个作战计划把控的严谨和周到。 97式和aug对95式的指示表示肯定,她们知道,每一个决策都是基于对战场情况深入的分析和对团队安全的考虑。 在95式的带领下,她们不仅仅执行命令,更是在战场上学习如何成为更好的战士,如何在复杂多变的战斗环境中找到胜利的可能。 砰!砰!砰! 随着机炮愤怒的连续射击,一连串的火舌仿佛携带着破坏的旋律,从那沉默而黑色的枪口中不断地暴涌而出,每一道火光都划破夜空,宛如破晓的曙光。机炮的怒吼,不仅是金属与火药的交响曲,更是对抗力量的宣言,它们如同从深渊中唤醒的怒吼烈火龙卷,旋转着扫荡一切阻碍,其炽热的光芒照亮了周遭的每一个角落,洗刷着黑暗的阴影。 这些火焰,长度足以令任何目睹此景的人由衷惊叹。每一个一米长的火舌不仅象征着无情的毁灭力量,同时也成为了黑夜中最明亮、最壮观的光芒,其辉煌到几乎让黑夜变成白昼。那些火舌的热浪仿佛能够融化钢铁,穿透了回廊深处的阴影,它们的狂暴不仅展现了战场上生与死的残酷交锋,更显气势如虹的推进力,彰显着把敌人赶尽杀绝的决心。 随着射击的不断进行,周围的建筑物开始响起了一系列小规模的爆炸声和坍塌声,显示了射击带来的实质性破坏。那被击中的房间,一瞬间被硝烟所充满,连同里面的一切都被无情的火力化为灰烬。透过硝烟,可以看到墙体出现了明显的破损,有的甚至倒塌了,形成了一个个洞口,仿佛是战争的伤痕。 随着每一个火舌的出现,周围的空气都被瞬间加热,温度急剧上升,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异常。射击的声音不仅震耳欲聋,每一次爆炸的回响都在众人们的心中激起一波波恐惧的涟漪。 而从这恐怖的火焰中释放出来的子弹,它们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和力量,在漆黑的夜空中留下一道道银色的轨迹,穿透一堵又一堵坚固的墙壁。每一颗子弹的射出,都伴随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尖啸声,宛如死神的低语,充满了恐惧和威力的不可抗拒之感。这些子弹们的穿墙力度,就像锋利无匹的铅笔轻易插穿一张薄薄的打印纸那般轻松,将一切障碍化为虚无。 子弹撕裂空气的声音,犹如哀嚎的风,声声警示着危险的临近。墙壁在弹道的穿透下,纷纷崩解,仿佛一张张纸张被粗暴撕扯,碎石和尘土在空中飞舞,场景充满了末日般的破坏美学。每一颗子弹都承载着毁灭性的力量,不仅毁灭肉体,更在心灵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这些子弹如同携带命运的使者,暴力地改写着战场上的生死规则。声音、火光、破坏,这一切交织成一幕震撼的交响乐章,向世人展示了战争的残酷和面对的绝望和挑战。 第778章 单兵行动 爆炸声在耳边回响,每发子弹的飞行不仅是速度与力量的展现,更像是在黑夜中织就一道道幽暗的轨迹,见证着毁灭与创造的边缘。四周的空气似乎因为这强烈的射击而变得灼热起来,即便是最坚固的掩体,在这样的攻击面前也只能默默承受,直至化为碎片。 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每一颗子弹的飞出都成为了摧毁与被摧毁之间的见证,而机炮的每一次射击,都在幽暗的房间当中划出一道炽热且不可磨灭的印记。敌人躲藏的阴影中也显得异常鲜明,仿佛整个战场只剩下他们与死神的距离。 隐匿在这封闭空间内的敌人无处可逃,他们如同被子弹击中的砖块一般,在火力的摧残下,迅速溃散。爆炸的冲击波将他们推向四处,身体像是被无形之手撕裂,化作散落在房间各处的碎片和血迹。每一块碎片和血滴都在无声地叙述着暴力的故事。 烟雾与火光交织,塑造出一种末日的景象。在这满是硝烟的氛围中,每一声枪响都是死神镰刀的降临,每一颗子弹都是不可逃脱的命运注定。士兵们的面孔在枪林弹雨中展现出冰冷的坚毅,他们的目光在跳动的火光中显得冷静而坚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激烈的交火逐渐变得稀疏,最后的几声枪响如同回声在空洞的房间中晃荡。最后一名敌人倒下时,房内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凝固,只剩下浓重的火药味和刺鼻的血腥味弥漫整个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息,仿佛是战场上的恶魔在肆虐。碎末和尘埃在爆炸中翻滚,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好像是战斗的余音在宣告着死亡的到来。在这片混乱的残骸中,再也找不到生机,只有战斗的残酷和无情。 敌人的挣扎只是徒劳,他们被困在了火焰和硝烟中,无法逃脱死神的魔掌。战场上被打碎的灰翼飘散,在每次爆炸的闪光中如幽灵般飞扬。房间的墙壁在炮火的轰击下崩塌,尘土如瀑布般倾泻,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和毁灭。墙体的裂痕像伤疤一样,记录着每一次冲击的残忍。 而那些被消灭的敌人,只能在黑暗中沉默无声。他们的身体在爆炸的剧烈波动中无力垂落,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悲哀地坍塌在冷硬的地面上。成为这场战斗的牺牲品,永远沉睡在这片血腥的土地上。空荡的房间里,弥漫着尘埃与血腥气味混合产生的呛人气息,一个个倒下的身影成为这永无止境战争中的一注惨烈注脚。 残存的灯光闪烁着,投射出长长的阴影,与房间中悬浮的尘埃相互交织,创造出一种压抑的气氛。每一个活下来的士兵,都在这剧烈的对抗中,感受着生与死的界限,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对生命的重新把握。在这个几乎被炸毁的庇护所中,残留的人们眼中映出的是彼此之间无言的理解与生存下去的决心 这一刻,机炮的威力不仅仅体现在它毁灭性的物理破坏上,更在于它给敌人心理上带来的沉重压迫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在那仅有几平方米的狭小空间内,每一个躲藏的敌人都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连最后一丝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无情地消灭在了这一连串的爆炸和破坏之中。弹雨如铁潮般席卷,穿透了他们的防御,留给他们的只有绝望和无尽的黑暗。 烟雾缭绕的战场上,视线被严重阻碍,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火药的呛人气味,还有尘土的粗糙感和燃烧物的刺鼻。哪怕是最犀利的目光也难以穿透这片由火药和尘土交织而成的朦胧。 炮火的余烬与断壁残垣间若隐若现的影子,在浓烟下描绘出一幅末日般的悲怆图景。 众人们的视线在这烟雾中迷失方向,如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每一步都如同踏在无实的虚空,不知何时会坠入无尽的深渊。在那一刻,战斗中的迷雾并不仅仅是实际的视线阻碍,它更在每个人心中种下了不确定和恐惧的种子。 这种心理压力,使每个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他们呼吸着急促而沉重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恐惧进行抗争。 随着战斗的继续,坍塌的墙壁和被炮火摧毁的掩体成为了沉默的证人。这些曾经的障碍物现在只是一堆瓦砾,见证了战火的残酷和生命的脆弱。 然而,在生死存亡的战场上,疑虑是奢侈的,特别是当队友的生命悬于一线时。ak74m的安危成了众人心头的紧箍咒,她在刚刚的交火中露出了位置,成了敌方狙击手的目标。在这种巷战中,一枪可能就决定战局的转折,尤其是当狙击手的子弹携带着冷酷的死亡捎来致命一击时,战术响应的速度和灵活性比任何时候都重要。 “ak74m,回答我,你还好吗?”ots-14的声音在焦灼的空气中紧张地响起,如同一记心急火燎的求生信号,在硝烟缭绕的空气中传播。她的语调充满了担忧和焦急,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急切的重量。 她的双眸如同探照灯一般,全力穿透前方的战场迷雾,试图在混乱与破坏的景象中抓住那个她所期望见到的熟悉身影。 战火洒下的碎片在她四周无声地燃烧,每一声爆炸都让周围的空气震得颤抖。她深知,在这种危急时刻,坚守队友间的紧密连接极端至关重要。每一个呼唤不仅是对生死的倾听,更是对未来微弱希望的把握。 她的心跳如鼓声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快,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在试图驱赶心中的恐惧与不安。 焦急等待中,ots-14的声音再次切割过密布的硝烟,她试图联系失联的同伴, 战争的法则简单又极端,如同生命的流沙,每一秒都在无情地拷问着战士们的决断力与冷静。在这种无休止的考验中,死亡和生存之间的线条变得异常模糊。但在ots-14铁与火的心中,毅然决然地要救出一位落难的战友的决心,这份执着远远超出了任何战略上的得失。纵使硝烟如雾,子弹如雨倾泻而下,她也在急速搜寻一个相对安全的掩蔽处,以闪电般的速度构思出最佳救援计划,每一次躲避爆炸的冲击波,都深刻提醒着她任务的紧迫性。 她的每一步行动不仅仅是对ak74m的一个承诺,更像是对整支队伍生存的誓言和守护。这份责任感来源于深深的战友情谊,让她的决心如铁石般坚固。在这战火纷飞的混乱之中,她的心灵似乎更加坚韧。紧急评估战友可能遭遇的伤势,迅速拟定救援方案,对于ots-14以及她的同伴来说,这已然变成了一道无法回避的紧迫命题。 她们深知,在战场上的每一次选择,都是对生死的掷骰。哪怕是面对一个潜伏在烟雾中的隐形敌人,只要她们能够保持冰冷的头脑和坚不可摧的团队精神,任何险境都能变成跨越的桥梁。在ots-14心中,没有什么比拉着战友一起生还更重要的事了。 “命中。”这个简短的词语在战场这片密布阴暗的一角中有着决定性的重量。狙击手就像夜色中的幽灵,巧妙地隐匿在一个几乎与周围暗淡无光的环境融为一体的阴影之下。他躺卧在一个低矮的掩体后,身体轻微地贴着湿冷的泥土,这片土地似乎也在默默配合他的隐蔽。 他的呼吸被精心地调节,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极为轻柔,仿佛怕最微小的声响都会打破这个仅属于狙击手的静谧空间。夜风轻轻地拂过他露在外的脸颊,带走一丝丝紧张的体温,留下一种凉爽的感觉,仿佛大自然自己也在为他护航。 他手中把握着的狙击步枪,冷冰冰的金属质地在夜风中显得更加刺骨,让人瞬间明白,生命与死亡的距离,仅在指尖一扣之间。他的手指贴在扳机上,每一个细微的触感都被他放大感知,仿佛整个世界的重心都集中在这里。对这位狙击手而言,操纵这样强大的武器,瞄准远处的目标,便像是进行一项无声的交响,既自然又不费吹灰之力。 目标之间的相对静默,以及他完美调整的瞄准镜里的微小移动,都如同乐章中精心设计的休止符,他等待的是那个完美的时刻。当他最终轻轻扣下扳机,这发无声的子弹如同夜色中的流星,精确无误地击中目标,完成他的独奏。狙击手的心中略过一丝满足感——在这个生与死交织的舞台上,他再次证明了自己的冷静与准确。 但是,对这些深知战场生死哲学的狙击手而言,简单的杀戮从不是他们追求的艺术极致。他们深知,仅仅夺去一个敌方士兵的性命,虽然可能在那一刻为战场带来短暂的寂静,却无法给敌方造成深远和持久的心理震慑。因此,他们采取更加精细和残酷的策略——有时故意将瞄准点定在目标的非致命部位,如手臂或腿部,在子弹精确无误地击中士兵四肢的一瞬,虽然并未直接夺去他的生命,却带来了犹如深海巨兽之口的剧烈撕咬感。 这种刺骨的剧痛和突然失去行动能力的彻底无助,在战友的心中激起了无尽的震动。每一声痛苦的呼喊不仅回荡在空气中,更深入每一个士兵的心扉。他们的面孔上不仅写满了担忧和恐惧,也沉重地理解了生存在前线的脆弱性。 溅起朦胧血雾的子弹如同携带破坏力的使者,在战场上划过一道道凄厉的弧线。这不仅夺走了士兵孤独战斗的最后一丝希望,更是一记摧毁士气的残酷警钟,每一发子弹的落地,都象征着敌方士气的一次次瓦解。 这种心理战术的运用,让狙击手不只是在物理上制胜,更在心理上播下了恐惧和不安的种子,这些被痛苦和恐怖支配的士兵,成为了战场上的活广告,不断提醒同伴们战争的残酷和无情。这是一场关于精神层面的攻防战,狙击手通过每一次精准的射击,逐步削弱敌军的战斗意志,从而达到控制战场节奏的目的。 这般极致的痛苦,宛若草原上的狂风急火,迅猛而毁灭性地在各个士兵间蔓延、传递。在战争的土地上,受伤者的一声声哀嚎,如冤魂之泣穿透浓云厚雾,震慑着其他士兵的心灵。这些哀嚎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各个战士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如同被急剧蔓延的火焰般燃烧。 这种痛苦的宣泄,不光是因为被痛苦击倒的战士个体,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逼迫着他的同袍们在枪林弹雨中面对一个艰难的抉择——他们是选择无视前进的命令、在流血牺牲中寻求温情的救援,还是压下心头的悲悯,继续在战场上冷血地迈出每一步充满不确定性的前进? 无论他们的选择是何种艰难,这都是一个对勇气和人性的极大考验。 在这样的环境下,每一个士兵的内心都在经受着极限的拷问。他们的眼前不断浮现出落单战友的痛苦面容和绝望眼神,这些影像如同针刺般深入他们的心灵。在决策的那一瞬间,许多士兵的手都不自觉地颤抖,心脏仿佛也在为这沉重的选择而跳动得更为剧烈。 在这壮烈与牺牲的双重重压下,战场上的空气几乎凝固,每一步前进都像是在厚重的血泥中拖拽着沉甸甸的灵魂前行。 这种抉择,在战争的残酷画卷上,对于每一个团队来说,都是一次严酷的考验。战斗中的士气、战斗力及团队的凝聚力,在那关键的一瞬间,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烟雾弥漫的战场上,每个士兵的眼中不仅闪烁着战火的光芒,还有对未知命运的深深忧虑。 一旦选择照顾受伤的同伴,就意味着至少一名战士需要暂时退出战斗序列,从而在激烈交锋的局面中,可能导致整个团队步入劣势。这一决定不仅关系到一名士兵的生死,也可能影响到整个战局的走向。战场上,炮火连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每一个决定都仿佛重若千钧。 战场残酷的法则逼迫他们面对一种看似两难的选择:是进退两难的留守,还是留下同袍孤身面对死亡? 然而在这由狙击手精心谋划的局面之中,这种策略不仅有效消磨了敌方的战斗力,同时,也在无形之中播下了恐慌与混乱的种子,深深扰乱了敌军的心神。狙击手,以一种表面看似非致命但实则极具狡猾与冷酷的手法,实现了战果的最大化,他们的每一记精准非致命射击,都不仅仅是对目标的身体造成伤害,更是对整个敌方精神的一次深刻打击。 狙击手通过他的瞄准镜观察着这一切,心中已经清晰:每一次非致命射击的抉择,不只是一种策略,更是对战争本质冷酷一面的深刻洞察。在他们眼中,战场上的任何犹豫或慈悲,都可能成为贻误战机的致命短板。 因此,面对是否有直接弃伤员而去的决定,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 第779章 逐渐黏稠的空气 在这冷酷无情的战场上,狙击手的冷枪时刻威胁着每一个人的生命,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可能是死亡的前奏。在这种紧张和恐惧交织成的氛围中,士兵们的心理承受着极大的压力,每一个命令的下达、每一步的移动,都显得异常沉重,无不反映出战争的残酷性和对个体生命的无情打击。 在这样的环境中,关于伤员救治的条款显得尤为重要。战场上,每一个生命都是宝贵的,每一个伤员的处置都直接关系到整个团队的士气与战斗力。不仅如此,对于伤员的合理救治以及遗体的妥善处理,也是对战士最起码的尊重。 在现代军队的严格规定之下,任何对伤员及阵亡者不负责任的行为,都会触发高层的严厉惩处。因为这样的行为不仅违背了军人的基本道德,更是对军队纪律的公然挑衅。这里不仅仅是法规和条文的判决,更是对人性的审视和价值的重申。 在战争的残酷现实面前,丢弃伤员不仅仅是道德败坏的象征,对于和你并肩作战的士兵来说,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在他们的背后插上一把锋利的刀。士兵们在恐惧和绝望中感受着背叛和孤立,这种深刻的心灵创伤,足以毁掉一个人的战斗意志和对同胞的信任。 尤其是当他们亲眼目睹,曾经和自己携手并肩,共同经历生死的战友,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刻被冷漠地抛弃。这样的场景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成为无法抹去的痛。恐惧和不信任像瘟疫一样在队伍中蔓延,每个人的内心都充满了疑虑,这使得士气急剧下降,战斗力随之大幅衰减。 在战场的残酷环境下,这种由领导层的决策失误引起的不信任和混乱,将使得整个部队在面对敌人时变得步履蹒跚,失去了原有的勇气和决断力。最终,它不仅摧毁了一个队伍的战斗力,更摧毁了士兵内心的信念和对战争的看法。 因此,在每一位士兵的心灵深处,对伤员的悉心照料不仅是对人道主义的赞歌,更是一场关于战友间相互承诺和信任的严峻考验。每一次在硝烟弥漫的前线救助伤员,每一次在激烈的枪声中延伸出的援手,都无一例外地加固了团队的凝聚力和彼此间的信赖。这种默默无声的互助,向每位战士无声地宣告——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们为了大义付出牺牲,他们的团队和战友绝不会让他们独自面对孤独与绝望。这种深埋于士兵心中的信条,是支撑着部队战斗力与士气的一根坚不可摧的柱石。 在那些战火连天的年月里,无数次的血雨腥风之后,那些身负重伤的战士,往往被塑造成了真正的英雄。在硝烟与火光的映照下,他们展露出的勇气与牺牲精神,在战场上犹如夜空中最闪亮的星辰,指引着同胞的心灵。 这些经历过残酷战斗考验的伤兵,常常具备丰富的实战经验和超凡的战场直觉。他们的存在,对于整个队伍来说,不仅仅是战力上的巨大增益,更是精神上的一种激励。他们是队伍的灵魂,是不可替代的战斗核心。 在这充满硝烟和死亡的战斗世界里,经验丰富的老兵不仅提供了战术上的支持,更重要的是他们在精神上的引领和带动。他们的每一个简单动作,每一次坚定的眼神,甚至是在紧张氛围中交换的一个肯定的点头,都成为了新兵们在战场中前行的强大动力。 在这些老兵的指导下,新兵们学会了如何在敌人的炮火下迅速找到最适合的掩体,如何在敌人的重火压制中保持镇静,以及如何在生死攸关的极端情况下清晰地执行命令。每一课都是生存的教科书,每一个教训都铸就未来的英雄。 在前线的战场之上,队伍中流传着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无一人会被遗弃。这种默契不仅仅是一种军事纪律,它构筑起了强大的信任与依赖的网。它使得每一位士兵都能够更加坚定不移地站在战斗的最前沿,肩负起他们的守护和责任。 但若是这股难以言述的默契被任何轻率的决策所破坏,如同随意放弃伤员或冷漠地处理阵亡士兵的遗体,那将是对整个队伍精神核心的致命打击。想象一下,一支在安宁时刻里,战士们坐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血脉相依的队伍,如果突然因为一次冷漠的决策而变得人心涣散,这种精神上的冲击是如此深重。它使士兵们在随后的战斗中变得心有余悸,不再敢于挺身而出,畏缩不前,心存疑虑。 在战火的考验中,士兵们最害怕的并非死亡本身,而是战后被遗忘和在战场上的被抛弃。一旦士兵们感觉到连对抗死亡的勇气都变成了不切实际的奢望,他们在战场上的一举一动便会显得迟疑不决、力不从心。士气会因此一落千丈,显而易见地下挫。这种普遍的畏战、怯战象徵着队伍内部精神的大规模崩溃,是任何战术和策略都无法补偿的损失。 因此,对于那些在战斗中负伤的士兵,他们的命运何去何从,不仅关乎个人的生死,更是对一支队伍的凝聚力、战斗力乃至于整个队伍的生存和未来的决定性考验。 所以,此刻在战斗拥有可以喘息的间隙当中时……她们就必须好好的看一看ak74m的情况了。 任务的巨轮仍旧在战火中缓缓前行,不会因为个别士兵的受伤而停滞。但她们身为一个团结一致的团队,对于每一个成员的安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每一次的炮声,每一个飞舞的弹片,都是对她们勇气和凝聚力的考验。 战斗的烈焰中,她们必须确保ak74m的状况得到稳妥处理。这不仅是对个人的关怀,更是一个策略上的必需,维持整个战斗力的关键举措。 “我……没事,还能继续保持作战。”她的声音坚定,尽管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在炮火与硝烟交织的环境中,她用略显颤抖的手触摸自己被命中的地方,从防弹胸甲下方抽回的那一刻,手中带出了防弹衣破碎后形成的灰白色碎屑,这些碎片散落在她的战斗服上和周围的墙体碎纠缠在一起。 这些碎片不仅是对身体保护的证明,更是战斗激烈程度的直观反映。 “防弹衣碎了……”这念头如电光火石般在ak74m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当她的手颤抖着触摸到那些遍地的霜白色碎片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防弹胸挂中的陶瓷插板被无情地击穿了。细碎的陶瓷片如破碎的冰块般冰凉,它们静静散落在血泥混杂的战地上,每一片碎片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战场的残酷,以及每一位战士面临的无常。 然而,在这份意外中,ak74m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作为一个经常参加危险任务的优秀标兵,她一直密切听从陈树生的安全建议,他的话语常在她耳畔回响。 “记得,战场并非儿戏,任何一个细微的安全措施都可能是你生与死的分界线……我一般会将防弹胸挂与防弹衣两套穿在一块。”所以,尽管那全套的防弹衣与防弹胸挂穿在身上既沉重又让人不适,但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保护自己的生命显然要远比身体的舒适重要得多。 敌人的狙击手显然使用了极为标准、致命的狙击穿甲弹。这种子弹设计之初就是为了一击毙命,具备几乎无法抵挡的穿透力。当那颗子弹以惊人的速度穿透了ak74m的第一块防弹插板时,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尘埃与硝烟在瞬间静止。幸运的是,尽管穿甲弹的威力惊人,但在击穿第一块插板后,它剩下的动能明显减弱,勉强停留在了第二层防弹装甲之前,未能贯穿ak74m的躯体,这无疑是对她来说是一种不小的幸运。 “我没事……不过第一块防弹插板基本上是完全报废了。” ak74m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默默地揉了揉自己被打中的部位,那里的疼痛像是火焰在肌肤上舔舐。第二块防弹插板虽然功不可没地将致命的狙击弹拦了下来,但也因此产生了极为严重的变形。ak74m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那第二块防弹插板的凸起——一个几乎让子弹穿越的印记,仿佛是死神的触指所及,令人不寒而栗。 而那防弹胸挂中的第一块防弹插板……此刻基本上可以说是粉身碎骨。那些细小、宛如粉末般的碎片,顺着子弹留下的伤痕一点一点地流泻出来,宛若伤口中慢慢渗出的血液。伴随着ak74m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有更多的碎末无声地流淌,每一颗碎片都仿佛在低语,讲述着战场的残酷和生命的脆弱。 但是,ak74m没事,这几乎是一个奇迹。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甚至还能继续保持作战能力。这不仅仅是对个人训练和准备的最好证明,也是对防弹装备的极限测试。在战场上,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决定生死,而此刻ak74m的坚强,以及她身上那损毁和变形的防弹插板,都成了生存下来的有力证明。 “没事就好。”这句话从95式的口中轻轻地溢出,她的声音像是春风般温暖,但又带着一丝隐约的颤抖,透露出内心深处不易被察觉的担忧和恐惧,仿佛这段简短的对话是战火中难得的安宁时刻。 95式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那是对战友的担忧,也是对未知未来的忧虑。她坚强而柔和的目光锁定在ak74m身上,就像是试图用目光传递力量和勇气。 “ak74m你——”95式话语未落,她的声音中蕴含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关切。 然而,ak74m的回答斩钉截铁,溢出的声音中带着坚定与决绝:“我还能继续战斗。”她立刻打断了95式想要说出口的忧虑,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信任,更是战场上的一种生存哲学。没有人能看到她此时眼中的坚毅,只因为她的视线被刚毅的面庞所掩盖。 “可你的防弹胸挂已经碎了。”95式并没有放弃,她默默地看了一眼ak74m那破损的装备。即便距离有些遥远,95式也能清楚地看到,来自ak74m防弹胸挂上那一个个不断洒落的碎片,宛如无声的呐喊,讲述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换一个就是了。”ak74m的声音中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像是面对战场的各种挑战那样自如。她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自己胸前已经被贯穿、严重变形的防弹插板。这简简单单的一动作,却在所有人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当ak74m将防弹插板抽出来的那一刻,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那破损的装备上——防弹插板的状况比任何人预想的还要糟糕;它不仅裂痕纵横,几乎被完全打穿,而且还扭曲变形,如同经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 周围的空气此刻都硝烟染得灰蒙蒙的,偶尔有远处爆炸的电火花在天花板上的灯光一闪而过。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燃烧的味道,当外界的微风吹过时,夹杂着硝烟与墙壁被烧焦的气息。 破碎的防弹插板如同受伤的战士,在战场上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不屈。 哐当~! 哐当一声响,那声音沉重且具有金属的决绝,打破了短暂的寂静。被击碎的防弹插板从ak74m的防弹胸挂上砸落到地上,激起了一阵尘土,碎片散落一地,宛如战场上残缺的记忆。 “保持警戒。”95式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战斗的坚决和对同伴的深切关怀。她并没有继续劝说ak74m撤退或休息,因为她知道战场无情,每个战士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责任。 从她的视角看去,尽管ak74m的装备已经受损严重,但她依然是那个坚强的战士,站在战场的最前线。 97式此刻的注意力有些分散,她的眼中满是对ak74m的担忧,显然对战友的安危感到不安。突然间,95式下意识地抬起手,在97式的头上轻轻一敲,这个小小的举动似乎是在提醒她,即使在担心同伴的同时,也不能放松警惕。 咚~! 那声带着金属回音的清脆声,在狭窄且昏暗的走廊中回荡,仿佛激起了连串微小的回声。灰尘从老旧的天花板上轻轻落下,与战士们匆忙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这个走廊,因为长时间的战事显得有些破败,两侧墙体斑驳,上面是旧时代的标语,虽然颜色已褪,但依然透露出曾经的坚定和希望。 95式这一敲打的力度恰到好处,既显得熟练又充满心机,正如她的性格一般——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用最适当的方式引导着战场中的情况。即便是通过头盔传达的冲击,依然能够明确无误地让97式感受到姐姐的严肃和迫切。 “哎呀!老姐你说一声我不就知道了吗?”97式的嗓音中掺杂着一半的抱怨和一半的宽慰,仿佛这种非常规的交流方式对她来说既熟悉又充满戏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顽皮,那是对95式这种’老母鸡’式关怀的一种深深依赖。 “习惯了。”95式的回答简洁而深刻,她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那份专注和坚决从她的眼神中流露无疑。她调整了一下手中的武器,握紧枪托的手指抖动了一下,显然是在不断调节自己的心态和体态,准备迎接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局面。 “老姐。”97式那一声带着甜蜜的呼唤,却又带着无奈的憋屈。她看向95式的眼神中带有复杂的情绪:有敬畏、有依赖,还有深藏不露的自主欲望。然而,她也清楚,面对战场这个大局,个人的情绪必须压抑,这是无数次合作中形成的默契。 “继续前进。”95式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指令如同一道破晓前的闪电,划破所有的迟疑和不安。她领先一步,步伐坚定而有力,穿过那条昏暗的走廊,每一步都矫健而充满力量。 在帕拉蒂斯的指挥阵地当中,空气当中的气氛愈发紧张…… 第780章 信号中继器 一天的阳光如果能预料到傍晚的暴雨,那么人们也许早就避免在街头受到潮湿的困扰。然而,就如同那突如其来的暴雨一样,人生中最精心的计划往往因为一些偶然事件的入侵而显得脆弱无力。在一个看似平静的日子里,突发的变化可以让任何人措手不及。 在制定计划时,策划者通常会尽量考虑各种可能的情况和细节,从潜在的风险到操作步骤的每一个环节都力求完美。 然而,正如那句老话“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任何人的预测都不可能完全准确,因为复杂多变的现实总是充满了未知数。 一颗意外掉落的树叶可能引起蝴蝶效应,最终导致整个生态系统的变化。 正如眼下的情况…… 在mμ-99和a-10的原计划中,他们已经预料到了格里芬和军方的可能行动。他们深知,即使动用所有手中的资源,包括那些令人畏惧的食尸鬼,他们在装备和火力上仍与格里芬及军方存在不小的差距,直接对抗几乎是自寻死路。 因此,他们没打算在正面战场上与对方硬碰硬,而是打算利用他们对学校地形的深度熟悉以及防守时的地理优势,与格里芬及军方中的独眼巨人进行一场更为微妙的策略较量。他 们设计了一系列的伏击和迂回战术,希望通过令对方疲于应对的消耗战,来造成对方尽可能大的损失。 从策略的制定之初,mμ-99和a-10就清醒地意识到,彻底摧毁敌人只不过是一场幻想。他们并不抱有一丝幻想能在力量悬殊的对抗中完全胜出。 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布下的棋局更多的是希望通过一场高成本的抗争,让格里芬、军方乃至整个城市都在这场冲突中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们希望即使对方最终宣告战斗的胜利,那胜利的果实上也沾满了浓重的血迹,是那种即使胜利,也难以开怀庆祝的代价。 在他们精心策划的战术之下,每一步行动都被谨慎考量。他们在学校周围设置了复杂的陷阱与伏击点,利用狭窄的走廊和复杂的楼层布局来削弱敌人的数量与装备上的优势。 遍布角落的爆炸陷阱、从高处俯瞰的狙击点,以及偶尔出现的食尸鬼伏击,都是他们试图通过地利人和,在不平等的战斗中找寻一线生机的策略。 他们设想的第一步就出问题了——病毒炸弹的引爆,原本是这个计划的关键开端。 然而,命运似乎在开着他们的玩笑,计划的这个至关重要的步骤出乎意料地失败了。如果说这是运气上的问题,那么,他们的运气似乎真的糟糕透顶。 这不仅仅是计划的失败,更像是对两人策略思想的讽刺——在这个充满变数和不确定性的世界里,他们所有的计谋与努力,在未曾真正开始之前便已被无情地打破。 如果这是运气上的问题,那他们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一些。 在突如其来的静默和不可思议中,a-10的声音像是从远处的风暴中传来,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愤怒和恐慌。 “炸弹为什么没有办法引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指挥阵地当中回响,显得尤为突兀。紧绷的气氛像一张即将撕裂的网,每个人的呼吸似乎都暂时静止了。 这个问题象征着的不仅仅是一个技术故障,它意味着所有的计划都陷入了混乱。计划失败的前奏在无线电的另一头被不情愿地揭露:“我们……我们不确定,正在检查可能的故障原因。”技术士兵的声音中透露出紧张和不安,他们原本满怀信心的技术突然出现了意外。 房间内,空气几乎凝固。原本预设的计划,布局精心的策略,以及那些经过无数次模拟和检测的设备——一切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挫折所嘲笑。 a-10和其他的白枪兵成员相互对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也有一丝不愿承认的恐慌。 这个炸弹的部署本是他们慎重策划的,整个团队花费数周时间进行策划和布置,每一个细节都被一遍遍地审视和验证。炸弹被设计成在最佳时刻引爆,既能给敌人造成最大的打击,又能确保实行计划的各个步骤顺利进行。但现在,所有的这些都因为一个未知的问题而停滞不前,他们的胜利,以及随之而来的一切计划,都被悬置在不确定之中。 “立刻找出问题所在,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a-10的命令切断了沉闷的气氛,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试图用意志力驱散团队中的恐慌和失望。他紧握的拳头和紧锁的眉头展现了他不愿意轻易放弃的决心。 这个不期而至的意外,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帕拉蒂斯的团队深陷无边的焦虑和不安之中。他们本以为自己是战局的主宰者,计划中炸弹一旦成功引爆,整个格里芬部队将会陷入无尽的混乱之中,那将是他们反击、将胜利的天平倾斜到自己一方的最佳时机。但眼前的一切,却是一片出乎所有人预料的静谧与迷茫,仿佛计划从未存在过,战斗的步骤从未被筹谋过。 a-10的面容难以掩饰内心的狂风暴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寻找答案的光芒,却也布满了迷茫。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对他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是一个对他领导力的严峻考验。他深深知道,任何计划的偏差都可能是致命的,它们不仅能够影响到整场行动的进展,更有可能将他们推向不可挽回的失败的深渊。 然而,在这一刻的挣扎与无助中,a-10的内心也在激烈地斗争,寻找着那一线希望的曙光。作为团队的核心,他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整个团队的士气。他必须要比任何人都更加冷静、更加清晰地思考,如何从这个险境中找到出路,找到新的机会。 他的怒吼如同一道电闪,穿透了占据每个人心头的重重迷雾。尽管他的声音在冷硬的墙壁上反弹,回声重重,却仿佛无力撼动这个突如其来的困境,无法驱散那些如影随形的困惑和恐慌。他周围的团队成员们,这些一直被认为是精英中的精英,此刻却显得那么无助,手中紧握的遥控器,仿佛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的眼睛里映照出的,是对当前状况深深的不甘与迷茫。 “我们必须冷静。”他试图稳定自己的心神,尽管话语似乎被愤怒和挫败感所掩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感,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在这关键时刻,空气变得更加凝重,仿佛可以把人的呼吸都压缩成一种无形的重负。手下们的手指几乎在遥控器上打出火花,他们的动作出离地急迫,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奈。但是,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遥控器那冷冰冰的屏幕上,除了反射出他们扭曲的面容之外,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提供不了。 “这个频率干扰……”手下的技术士兵喃喃低语道,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镜片后的双眼透出一丝绝望。 他们从未想到,对方竟然能够如此精准地对他们的通信设备进行干扰。这种方法,无疑是对于他们行动的直接挑战,更是一种全方位的封锁。 a-10站在房间中央,身边是他的团队成员,他们脸上的焦虑仿佛在告诉外界一个无声的事实:他们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地走向失败的边缘。信号干扰,这个听起来极其简单的干预手段,却在此时此刻显得异常强大。它就像是一个无形的巨网,将他们紧紧围困,使他们的每一次尝试都成为了徒劳。 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电子设备运作的嗡嗡声,越是紧张的时刻,这声音越是刺耳。突然间,一名团队成员抬起头,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丝光芒,“如果我们不能直接突破信号干扰,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他的话未说完,就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a-10转过头来,目光如炬,仿佛要从这突然出现的希望中寻找到某种解决的办法。他深知,面对当前局势,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都不应该被放过。在这种情况下,绝望之中寻找希望,正是他所擅长的。 如今,每个人都明白,面对复杂的问题时,简单的解决方式往往不再奏效。他们需要的,是一种新的思维方式,一种能够在绝境中翻盘的策略。 从简单的家用电器遥控,到复杂的无人驾驶汽车,其背后的原理仍然是基于无线电信号的传输。 而在所有这些高科技产品背后,它们的操作核心,不过是一个个简单的开关控制,复杂性仅体现在由这一系列基础动作所构建的庞大系统上。 就拿汽车遥控钥匙来说,它的外形小巧精致,设计合理,彰显着现代科技的魅力。不过在它的核心里,却藏着一个基于无线电信号传输的简单逻辑——发送专有频段的信号来操控汽车。 正是这些信号,在到达汽车上的接收器时,依据预设的程序,触发了一系列复杂的功能执行。从开关门锁到启动引擎,再到调节座椅和后视镜的位置,甚至是导航系统的激活,背后的原理却是相似的。 信号的发送与接收过程,好比是一场无声的对话。信号发生器,即这个遥控钥匙,无需复杂的操作,只需要轻轻一按,就能够将意图以无线电信号的形式发出。 而汽车,这个接收者,静静地等待着信号的到来,在识别到这特定频段的信号后,就好像是收到了一个明确的指令,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系列精准的动作。 这一过程,虽然涉及到的是电路和芯片、信号和反应,却也不失为一种高效且富有魅力的交流方式。 哒~哒~哒~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像是在倒数着最后的宽限期。每个成员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疲惫,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中央控制台上的屏幕,期待着一个奇迹的出现。 团队成员们忙碌着,有人不断地调整遥控器的频率,试图找到一个未被干扰的信号通道;有人则埋头于电脑之中,敲打键盘尝试破解对方的干扰代码。空气中充满了电子设备的嗡嗡声和人们低声讨论的声音,这一切都显得异常沉重。 然而,这浩瀚的电波海洋中,对方设置的无形墙壁异常坚固,好似一座防不胜防的堡垒,让任何信号都无法突破。每一次失败的尝试都让在场的每个人的心沉重一分,无力感像是蔓延的雾气,悄无声息地包围着每一个角落。 帕拉蒂斯指挥室里,显得异常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沮丧的叹息声,打破了这份死寂。在这无形的战争中,时间仿佛成了他们最大的敌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人的心中都渐渐沉甸甸的,仿佛被一个无形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a-10的双眼在愤怒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知道,面对这样的困境,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尽管手下的报告如同一盆冷水灌下,让人心寒,但他的心中却在急速思索着对策。是时候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无论代价有多大,他们必须突破这一难关。 在这场思维和技术的对抗中,只有更快、更聪明、更具创造性的一方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在紧急情况下,a-10的声音带有一种如刀削般的冷静,他试图掌握局势的每一个细节。唤醒身边紧张了许久的手下,他冷静地请求报告更多的详细情况,以便能够快速制定新的策略。 手下的技术人员带着焦急的表情操作着那些复杂的仪器。屏幕上,各种频率的信号如同波浪般层层叠叠,其中有一个特别的信号频段与他们的遥控器频率相冲突,形成了一种持续的干扰。技术人员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忧虑,报告着这一干扰情况。 “可能是敌方使用了高功率的干扰发射器专门针对我们的设备。即使我们提高输出功率,恐怕也难以突破这层干扰。”他继续解释道。 a-10的视线紧盯着那些显示屏,他的脑海中迅速地分析着各种可能的对策。他了解这些技术细节并不简单,它们涉及到广泛的电子战术,这在他以往的战斗经验中已经有过不少涉猎。现在,他必须迅速找到一种方法来克服这种技术障碍。 “调整我们的信号强度,试试是否可以使用其他备用的频段绕开干扰。”a-10下令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同时,他也在考虑更激进的策略,比如直接发动小队去破坏敌方的干扰源。 技术人员迅速行动起来,调整设备,尝试切换到其他的通信频道,希望能找到一个清晰的信号通路。 他们在炸弹引信上所安装的电路板其原理也是差不多的,并且相比于车钥匙要更为的简单,只需要其在接受到遥控信号的时候导通雷管引信的电路就可以了。 而以上的这些本质上却都有着一个极为致命的缺陷……那就是这种遥控器所发出的无线电信号都很容易被截获,并且功率都很小,具体表现都是稍微离得远一些之后就脱离遥控范围了。 毕竟连一个手掌心大小都没有供电完全依靠车上纽扣电池的东西,你能指望上面的东西所发出的功率能有多么的大。 而这种小功率的遥控器所发出去的无线电信号就极为容易被频率大致相同的无线电所干扰……这种干扰器所释放出来的无线电信号跟原本车钥匙所释放出来的信号相似,但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这就会导致接收器那边所接收到的信号跟正确启动的无线电信号有着细微的差别,这种差别并不算大但作用在接收器上却并不能够让处理器和电脑认为这是正确的启动信号,毕竟现在的电子元器件的精度都还很不错,小数点后三位数的精度识别还是很轻松的。 第781章 下级单位 此刻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周围一直都存在着跟他们手中遥控器差不多频率的无线电信号干扰,这种干扰算不上特别的强烈,并不会影响到他们彼此之间的信号传输或者信号交流。 但偏偏能够将他们手头上遥控器的信号给扰乱……即便是经过干扰之后的无线电信号跟原本的频率上没有过大的差别,但很不好意思的是,接收器那边所识别的精度就是那么的搞,你哪怕是小数点后四位数上的扰动误差也能够很清晰的识别出来。 而就是这小小的小数点后四位数上的误差,让接收器没有办法正常的启动和工作……而如果他们想要破解敌人的干扰,其办法也就比较简单就是用更大功率的射频装置,发送一个功率更大的射频信号。 用更大功率的信号强行剔除掉后者的干扰……而他们手头上的办法就是看看能否用功率更大的渗透射频设备以及信号中继器变相的缩短遥控器和病毒炸弹之间的距离。 这种信号中继器的工作原理和作用到也十分的简单,其中一台中继器识别并且放大遥控器所发送出来的无线信号,然后将接受到的无线信号转换为另外一台中继器可以接受到的数字信号,而负责接受的信号中继器在将其给转换为接收器可以识别的原始无线电信号。 通过这样的方式算是变相的缩短了遥控器与接收器之间的距离……这一招并不复杂,甚至都不需要过于专业的设备,可以直接在民用商店当中找到并且购买。 而此类相关操作在大洋彼岸的另外一端在海的那边,那个号称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度,阿美莉卡的街头上可不要太常见了,一到半夜的时候就是大量的戴着口罩和兜帽的人,直接就高举着天线开始在房子和汽车周边开始不停的转悠不停的想要捕获车钥匙的信号,然后就可以开始尽情的零元购了。 当然不同的车辆所遭受到的零元购程度也是不一样的……毕竟有的车虽然价格并不太贵,但上面的有些部件的保值率和变现率更高一些。 就比如……轮毂之类的,毕竟小偷将东西给抢到自己的手头上,绝对不是为了能够自己用的。 肯定是要将其给变现成为可以随便花的钱啊。 ……………… “中继器还有渗透射频装置都能用吗?能确定干扰源的具体位置吗?”在搞清楚眼下的情况之后,a-10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种了,那就是制定接下来的行动方案……根据现有的条件,看看什么样的目标是最容易完成的,看看如何行动投入是最小的收获是最多的。 这一点必须要搞清楚…… “信号中继器还有渗透射频装置都能够使用,但具体的效果我们无法保证目前最为稳妥也是最为有效的办法还是将干扰源给消灭掉,而目前我们已经初步确定了干扰源的大体位置。” 手下人在这个紧要关头,理解了a-10的意图和筹划的深度,心中虽有不确定之感,但对于任务感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兴奋。 他们知道,利用中继器和渗透射频装置的确是当前策略中风险和消耗最低的方案,它能悄无声息地切入敌人的通讯网络,精准地破坏掉干扰源,为整个行动的成功奠定基础。 然而,失败和未知的风险同时也高得惊人。 这种风险的高度,并非来源于他们的射频设备或中继器本身可能会遭遇技术故障,而是更为深层次的担忧。 在复杂多变的战场环境下,遥控信号的稳定性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未知数。正常环境下的遥控器都可能因为天气变化、地形的复杂干扰等因素而突然失灵,更不用说,此刻他们要面对的,是一个有意施加的、强大的干扰源。 这个干扰源就如同一名隐匿在暗处的狙击手,随时准备着将他们的通讯信号一举消灭。 而话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句……那为什么不整上一个可以有线控制的炸弹呢?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因为a-10他们手头上的引爆器全都是遥控的……而至于能不能将其给改成有线引爆,答案自然是可以的。 唯一的问题是,他们既不会设计也不会改线路手头上也没有相关的工具……毕竟程序往往都是根据硬件的设计情况而设定的,鬼知道你在电路上的随意改动会导致程序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 他们的手头上并没有相关的技术人员……更没有相关的工具。 “这完全就是在计划之外的情报。”这下a-10就算是在怎么傻,也知道格里芬是专门调用了专门的射频设备用来针对他们……但在他们的情报当中,格里芬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设备,至于军方有没有这样的设备,他们帕拉蒂斯手头上的电子设备对标的就是军方,帕拉蒂斯的部分产品和设备可是参与过军方的竞标的。 军方有没有这样的设备他们难道不清楚吗……这样的干扰手段绝对不是军方或者格里芬的,否则的话他们帕拉蒂斯的设备怎么会 沉重的空气几乎可以触摸a-10的沉默几乎是沉重的。 他的眼神盯着前方的电子地图,思索着各种战术的可能性和后果。他知道,在这样紧要关头,每一个决策都可能是成败的关键。 经过一段深沉的静默后,他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急迫。 “地下……” 他开始指示,声音低沉而有力,“将情报发送给他,告诉他地下管道中存在的干扰信号问题,需要他立即处理。” “把详细情报发给mμ-99。”a-10的语气虽然冷静,但每个字里都蕴含着强烈的不满和紧迫感。 在这个关键时刻,mμ-99的表现让他感到极度失望,甚至可以说是愤怒。在a-10看来,mμ-99这种在最危险的时候带队潜入地下管道的行为,几乎等同于逃避战斗的举动。这在战场上是难以容忍的。 尽管内心充满了对mμ-99的不满,a-10也知道,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mμ-99尽管行动令人怀疑,但他掌握着关键的战场情报和操作权限,这是无法回避的现实。 他的手下立即行动,迅速调整无线电设备,开始联系mμ-99。他们必须确保通信顺畅,毕竟现在每一秒钟都极为宝贵。 当然,a-10绝对不可能坐以待毙……毕竟即便mμ-99找到了那条看似安全的通道,他们这边也必须尽一切可能给格里芬追兵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如果不这么做,即便他们能够顺利地躲进密布的管道网络,背后迅速逼近的敌人也是他们无法甩开的噩梦。 此时,他们手头上的炸弹数量却远远不够……没有足够的火力将逃生隧道彻底炸塌,也就无法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他们的后路堵死。更为复杂的是,爆破这份工作绝对是一个技术含量极高的活计。利用足够数量的炸弹将隧道彻底炸塌倒不是没有可能,最大的难题在于如何精确控制炸药量。使用过多,也不过是制造一场规模稍大的烟花秀;若是量少了,那可能就会连带他们自己也一起送上天。 而关于精细控制炸药的技术……他们掌握得并不牢固。更为关键的是,他们手头上根本没有那些管道的结构强度和内部布局的具体资料,这就意味着在进行爆破操作时,无法准确预判会造成何种程度的破坏,场面将会变成什么样,谁也无法提前预测。 这一切都让a-10的处境更加复杂险峻。在他们面前不仅仅是逃离格里芬追兵的压力,还有着如何在有限的条件下,最大程度地破坏敌人追踪的能力,同时保证自身安全的巨大挑战。在这样的危机情况下,每一个决定都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整个团队陷入致命的境地。 而将他们手头上的炸药改造为若干个陷阱和绊雷本来也是一个可行的策略,这种方式确实有其优点……但唯一的问题在于,他们手头上的引信雷管数量不足,再加上整个地下管道的结构异常复杂。一旦在某条管道中布置了炸弹,格里芬的部队完全可以选择绕道而行。虽然这种做法可能会稍微耽误一些追击的时间,但这总比直接面对爆炸要安全得多。 因此,对于他们来说,最佳的选择可能是放置一些已经彻底变异的食尸鬼,以及那些仍能有效使用武器的食尸鬼在隧道中。让这些食尸鬼不惜一切代价,死死堵住他们的撤退路线。通过这种方式,尽管食尸鬼可能难以完全阻止格里芬的前进,但至少能大大减缓他们的追击速度。 当然,a-10团队成员自己也很清楚,单靠这些食尸鬼完全阻挡格里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甚至格里芬还有独眼巨人来说,单独面对这些失控的食尸鬼可能是更简单的事情——他们只需全力开火,就能够迅速清除掉阻挡在前的所有障碍。 在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a-10团队的心情是沉重而复杂的。 他们知道,这些布置不过是为了赢得时间,为自己的撤退争取宝贵的几分钟。每一个布置,每一个选择,都是在生与死的界线上进行微妙的平衡,希望能够最终脱离这个恶劣的环境,返回到更安全的地带。 “我们手头上还有多少能够调动的单位?”a-10的声音中透露着淡定和坚决,尽管眼下的形势异常严峻,他需要对剩余的战力进行精确的评估。 “还有三十个。”他的副手低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这三十个单位,当然,并不包括那些已经被转化为战斗工具的食尸鬼和其他特殊的作战单位。 “三十个……”a-10默默地重复道,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更加锐利。他心中的行动计划逐渐成型,每一个环节都被精心考量。 “集中手头上的剩余力量,挑选出部分个体,给他们全都注射病毒药剂,直接让他们注入畸变药剂,令其进入完全的狂暴状态。现在已经不是顾虑实验体消耗的时候了,把我们手上所有的诱变药剂都用上。”a-10下达命令,声音坚决有力,他面对的并非简单的敌人,而是一场涉及生死存亡的战役。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手段都不该被视为过分。 “但是,那些药剂的研究还处在初阶阶段,实验体由于药剂突变后极度不稳定,存在极大的失控风险,这些不加区分敌我的生物一旦发生暴走,首先受害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自己。”副手忧心忡忡地提出反对意见,他对于这个计划的潜在后果感到不安。 a-10注视着他的副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坚定地说:“我知道风险。但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局势已经留给我们不多的选择。使用这些实验性药剂,虽然危险,但至少能给我们争取到逃生的机会。我们需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哪怕是最后一招。” 陈树生:这画风有些不太对劲啊……怎么搞得我才是反派一样。 “把所有目标都引向体育馆。” a-10的手指在地图上滑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静和计算的光芒,“程序中设定的嗜血倾向会驱使他们全力进攻体育馆……这将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困难。集中我们所有的炸药,在他们头顶凿开一个洞,这样可以极大地缩短双方之间的反应时间。” 在战术布局方面,a-10总是显得更为在行,每一个决策都充满了精确和致命的效率。 m4和她的队员们正利用独眼巨人所构建的强固封锁线在走廊上布防,这是一条敌人无法突破的防线……这意味着在正面战场上,敌人无法取得任何进展。因此,作为攻击方的他们必须设法绕开这一防防守线。 然而,在这样狭窄的走廊中寻找其他进攻路径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建筑的多层结构却提供了更多立体的进攻选项。例如,在防守方的正上方开一个洞——这种攻击方式有点像是垂直索降进攻。 在多层建筑的战斗中,通常攻击者不会预料到会有来自于自己头顶的威胁。 “是。”手下的单位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意见了,自己的上级单位已经做出了决定并且还下达了指令,那么作为下级单位的他们便不需要提出任何的意见了。 第782章 巍然不动 嗒~嗒~嗒~ 晰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在昏暗的走廊中回荡,割裂了周围的寂静。剩余的白枪兵,每个都是经过严酷训练的壮硕战士,开始了他们紧迫而充满目的性的行动。他们穿梭在这些长期荒废、充满了历史的尘埃的建筑当中,每一步都落得沉重而有力,仿佛连地板都在他们脚下颤抖。 这些走廊的光线异常昏黄,只有零星的灯光在某些转角处发出微弱而不稳定的光芒,显得阴森而又神秘,宛如一条通往未知世界的隧道。这暗淡的环境与他们坚定的眼神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们的面部表情透露出一种坚决和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战斗。 随着局势的不断变幻,面临的挑战日益严峻,这些白枪兵必须迅速而准确地调整自己的战术布局。他们在心中默念着即将面对的任务,检查着每一件装备的状态,确保在接下来的突击中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效果。每一名战士都在默默预演着自己的动作,仿佛已经置身战场,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果断。 在这样的环境下,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变得格外沉重,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的气息。然而,这群壮硕的战士们仍旧毫无畏惧,他们的步伐坚定,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随着他们逐步接近目标位置,空气中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所有人都做好了迎接接下来的挑战,准备在突击中展现出勇气和力量。 与此同时,在学校那头的体育馆内部,众人手持着她们手中的武器,正经历着一场紧张且激烈至极的战斗。 尖锐的枪声与时不时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只属于战场的交响乐,震耳欲聋,动人心魄。 每一次枪膛中爆发出的火光,在每一次射击后都像顽皮的火花,在暗淡的走廊中跃然跳跃,照亮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士兵们坚毅的面容。 原本洁白无瑕的墙壁,现在已被无情的黄铜色子弹头侵袭得破碎不堪,像是一张张遭受激情狂风后的脸庞,遍布似被利刃切割的漏洞,深浅不一。 墙体本身的灰白色调在枪林弹雨的肆虐下出现了片段般的裂纹,仿佛连结实的混凝土也未能抵挡住这场暴风雨般的攻击,无声中透露着悲壮。 整个走廊被浓重的硝烟与火药的气味所充斥,空气变得刺鼻而浓密,几乎可以看到空气中飘浮着的火药颗粒,让人感到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在这片混乱之中,众人在走廊当中穿梭的身影显得异常坚定,每一次射击都准确无误,她的眼神中充斥着决心和勇气,仿佛在告诉每一个敌人,即使在这样绝境中,也绝不轻易放弃。 尽管子弹横飞,爆炸声接连不断,但众人依旧毫不畏惧,以一种近乎冷静的态度面对所有的挑战。 每一次枪械的射击,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坚硬的地面上,带来新的碎石与墙灰的散落。这些碎片与灰尘,在激烈的战斗中被撞击、翻滚,随着枪口猛烈喷涌出的未完全燃烧的火焰一同飞舞,营造出一种末日前夕的荒凉景象。 纷飞的墙灰和碎石如同飘雪,遮蔽了视线,使得整个走廊变得如同被灰蒙蒙的雾海笼罩,朦胧而神秘,仿佛是一场生与死的梦魇。 在这种模糊而低视能的环境中,交战双方的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如同鬼魅般在厚重的灰尘与硝烟之中穿梭。 众人的动作迅速而谨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踏在这片混乱而危险的舞台上,仿佛在舞蹈着生死的华尔兹,每一次旋转、每一个跳跃都充满了紧张与危机。隐约间,可以捕捉到他们紧绷的面孔和急促闪动的眼神,每一个眼神中都充满了对战斗的专注、对生命的渴望和面对死亡时的决绝。 整个走廊里,空气被硝烟和粉尘弄得浑浊,呼吸都变得艰难。声音、光影和尖锐的金属气味在这里形成了一种异常的交融,伴随着每一次射击和爆炸,整个场景如同急剧变换的画面,既真实又超现实。 众人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展开战斗,每一次前进或退后,都是对勇气和战术的极限测试。 在这场无声的死亡游戏中,每一个参与者都是主角,他们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书写着生存的故事。 随着战斗的进行,走廊内的每一个角落都记录着这场战斗的残酷和壮烈,墙上的痕迹、地面的碎片和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都成为了这场战斗不可磨灭的证据。 在这样的战斗中,生与死只是一线之隔,但即便如此,众人们依然毫不犹豫地向前冲,因为他们心中有着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信念和使命。 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像是深入骨髓的紧张与压力,它们如同严冬中凛冽的寒风一般,刺透了每一寸肌肤,侵蚀着每一份意志。 火光、硝烟与碎石不断地挑战着他们的极限,而在胜利与生存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一线之隔。每一次触发扳机,不仅是子弹的发射,更是对勇气和决心的再一次考验,每一发子弹都携带着众人们对未来的渴望和对生命的坚守。 走廊原本明亮的灯光,早已被无情的子弹击打得支离破碎,像是天际中最亮的星辰被无情摘下,碎片散落一地,仿佛星星之坠落在这黑暗的领域中,汇集成一片令人心碎的残骸。 如今的走廊,阴暗如同深夜的小巷,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洞,吞噬着所有光亮和希望。在这样的环境中,战斗双方的身影若隐若现,在灰尘与黑暗的掩护下,给人一种诡异且鬼魅般的错觉,令人的心脏不自觉地加速跳动,不寒而栗。 唯一稳定的光线来源——那来自攻守双方的枪口中不断喷涌出来的明亮枪火,如同深海中的灯塔,或者是迷雾中的信号火,照亮了前方莫测的道路,同时也映照出了每一张坚毅或是畏惧的面容。 这些光影在墙壁上舞动,如同生死舞台上的剧本一样,不断上演着虚无与绝望,勇气与希望之间的交织。 众人们在这样的光影中前进,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这些枪火在密闭的空间里照亮了每个角落,刹那间,将周围的一切陷入一种凶猛而华丽的光影交错之中。 每一次射击都伴随着耀眼的火光和震耳欲聋的声响,那是硝烟与火药的交响曲,是生与死、勇气与绝望之间的激烈较量。空气中充斥着火药味和未完全燃烧的气体,形成一种让人窒息的混合气味。 黄铜色的子弹如同牙签般从枪口中迸射而出,每一发都带着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宛如冬夜中的急风呼啸,刺破宁静,猛然插入无声的黑暗中。 每一颗子弹的飞行都划破了空气,携带着死神的嘲笑,响彻战场的每一个角落,带来了不祥的低语和冰冷的预兆。 子弹在坚硬的混凝土墙壁上滑过,仿佛艺术家笔下的铅笔在粗糙的画纸上刻画,留下一串串清晰可见的刮痕,如同时间的印迹在这片战场上蔓延开来。这些刮痕,有的浅表而短暂,有的深邃而长久,每一个都是故事的一部分,记录着每次触发与相遇的瞬间。 每当金属与墙体那一瞬间接触,便发出沉闷而有力的砰响,那声音在阴暗的走廊里回荡,激起回音的旋涡,仿佛是在演奏一部战争与生命交织的交响乐,充满了紧张和冲突的旋律。声音的波浪在密闭空间内反射、折射,让每一次响声都变得更加深刻而震撼人心。 这些刮痕在墙面上交错重叠,犹如深刻的伤疤,每一道都诉说着战场上无声的残酷与无情。它们是时间的见证者,是空间的叙述者,记录了一场场关于恐惧、勇气、生与死的故事。 这些不可磨灭的痕迹,在阴暗的光线下形成一幅幅生命力极强的画作,向世人展示了战争的残酷真相和人性的光辉。 随着战斗的激烈延续,原本平滑且坚实的墙壁逐渐成了记录战斗痕迹的历史画卷。墙壁上的刮痕不断增多,每一道都像是震动的时针,抹去了墙面的原本面貌,铭刻下了战争的残酷故事。淹没在烽火与硝烟中的每一寸空间,无不被雕刻上了时间的痕迹。混凝土墙面在这无情的交锋中不堪重负,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缝,仿佛大地裂缝般,逐渐扩展,吞噬着一切的光亮与希望。 随着子弹和破片的无情撕扯,碎片与粉尘如被悲伤和痛苦推动的花瓣,在激烈的火拼中无声地从墙壁上飘落。这些碎片随风在昏暗的走廊中翩翩起舞,每一个飞舞的片刻都诉说着战争的无情和残酷。漫天飞舞的碎石与灰尘,如同战场上的迷雾,密密麻麻,使得原本清晰的视线变得越发模糊。士兵们仿佛被迫步入了一个未知而危险的迷宫,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风险,幻影和实境交织,难以分清楚哪里是前进的路径,哪里又是死亡的陷阱。 在这样的环境下,战斗的每一刻不仅是对身体的挑战,更是对心理极限的测试。在硝烟未散的走廊上,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敌人的影子,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是和死神擦肩而过。这种紧张和不确定性,让本已残破的墙壁更显得如同战场上沉默的见证者,记录着每一个勇敢的灵魂在这里留下的足迹和气息。 砰!砰!砰! 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令人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奏颤动。独眼巨人的存在无疑是一道让人难以逾越的壁垒,他们在走廊中的庞大身形,在闪烁的灯光与阴影的交错下显得更加威猛而神秘。这种诡异的光影效果,使得独眼巨人的单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凶猛的红光,犹如夜中最为危险的掠食者,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肃清指令】 独眼巨人在设计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过在上面安装多么复杂的传声系统,毕竟独眼巨人在设计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过渗透与伪装,毕竟就独眼巨人的体型还有骨架就不太可能将其给伪装在人群当中,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工程师在设计的时候,在独眼巨人的设计上所考虑的全都是如何给人带给敌人威慑。 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独眼巨人在从那没怎么经过调音的喇叭发出声音的时候……那效果绝对杠杠的,毕竟因为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炸麦这种事情还是很常见的。 【目视可见,处理结果:击毙】 伴随着独眼巨人光学系统当中的补光灯微微的闪烁着……在走廊当中行动的独眼巨人进行了新一轮的行动。 咚~咚~咚~ 在一般人的认知里,如此庞大的存在通常伴随着笨重与不便的移动,这在战场这种需要快速反应的环境下看似是个致命弱点。就像许多人对坦克的看法一样,似乎那些庞大的机械兽只是缓慢而笨拙地在战场上移动着,给足了敌人以时间和空间进行针对性的打击。 但事实上,这种看法大为低估了独眼巨人们的实际战斗能力。 这些庞然大物在设计之初便是以超乎想象的技术突破为基础,不仅装备了先进的平衡系统保证了他们即便在极端的地形中也能保持稳健的步伐,而且他们的庞大身躯下隐藏着的是强劲的动力系统,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惊人的加速度。 而庞大的身躯在通常情况下确实意味着更强的火力和更坚固的防护,这无疑是战场上不可或缺的优势。 这些巨大的战机,装备了层层厚重的装甲和配备了高度先进的武器系统,能够发射穿甲弹、高爆弹,并且配备有多功能火控系统以应对各种战场情况。 而所谓的笨重,其实也只是一种相对的概念。事实上,一般的坦克在土路上全速行进时,时速能够轻松达到六十公里。 这个速度虽然达不到高速公路的驾驶速度,但考虑到坦克惊人的重量和其所携带的庞大火力,这样的速度已经是非常惊人的表现了。 坦克的强悍驱动系统使它在崎岖不平的地形上仍能保持稳定的高速行进,展示出其在现代战场上的重要价值。 在这种相对的比较中,独眼巨人之所以被标签为笨重,仅仅是因为与敏捷如猫的生物相比较而言。然而,在走廊这样狭窄且限制性的战场上,独眼巨人根本无需过于灵活的移动。他们巨大的身躯和强大的火力就是他们最好的武器。 他们所扮演的角色,就如同一堵不可逾越、不可跨过的高墙,或者更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群山,威严地立在敌人的面前。 其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心理震慑,当敌人看到这样一种巨兽般的存在时,往往会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 独眼巨人的每一步移动,地面都似乎为之一震,震撼着每一个敌人的心灵,让他们在还未交火前,就已感受到了深深的压迫感和恐怖。 这种心理上的优势,往往在战争中占据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独眼巨人展示了他们真正的价值。即便是面对密集的火力,他们也能坚定不移地屹立不倒。 每当枪声再次响起,他们便以自己的方式默默承受着每一次的攻击,仿佛是在告诉敌人,无论你们的攻势多么凶猛,试图穿越这道高墙的尝试都是徒劳的。 日坠星落,流星变换,苍穹撕裂……群山自巍然不动。 第783章 重弹头 此次的行动当中,所有的独眼巨人都装备了ash12.7,这款武器因其采用与重机枪相同口径大小的12.7毫米弹药而广受关注。 尽管这款枪械的装药量不如传统重机枪或者那些专为破坏重型装备设计的反器材狙击枪那样庞大,但它的重弹头和巨大的口径联手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破坏力。 尤其是在室内这种近距离的战斗环境中,ash12.7能够轻松地撕裂敌方防御,甚至是装甲较薄的掩体,使之成为冷酷战场上的终结者。 这些独眼巨人单位成员都经过严格训练,他们精准的射击技巧和对这种重型武器的熟稔控制,使得每一声枪响都精确无误地击中目标。枪弹在空间中留下的轨迹,犹如死神的指尖轻触,无情收割着敌方战士的生命。 四周的墙壁因连续不断的枪击而布满了弹孔和碎裂的痕迹,那是这场战斗激烈程度的直观体现。墙体上,这些硕大的12.7毫米弹痕仿佛在讲述着这场遭遇战的惨烈和独眼巨人突击单位不容小觑的实力。 砰!砰!砰! 随着每一声枪响划破僵持的沉寂,浓烈的火药味立刻充斥了周围的空气,与之相伴的是战斗带来的紧张气氛,几乎让人窒息。战斗机器人的单位在火光和硝烟中仿佛化身为守护神一般,他们的每一次开火,都满载着决意和勇气,铺开通往胜利的道路,毫不停歇地向前推进。 这些机器人战士们,每个单位都闪耀着不屈的金属光泽。他们之间的编程协同配合堪称完美,宛如一套精密运作的系统,每一次射击,每一次机械步伐的移动,都严格按照预设的战术编程展开。 在他们坚固的外壳后,是通过无数模拟演练和实战测试磨砺出来的冷静计算和逻辑判断。 在密集的枪火和爆炸声中,这些作战机器人单位坚实地推进,他们的步伐精准而有序,即便是在视线受限和空间狭窄的作战环境下,依然能够有效地压制敌方的火力,开创前进的路径。 每当他们的枪口爆发出猛烈的火舌,都伴随着敌方装置的爆炸声和电路短路的混乱,昭示着他们不可挑战的力量和精密设计。 此刻的战场,成了这些作战机器人展示其超人力量和战术智慧的舞台。 砰!砰!砰! 每一次的连续射击,不仅是对敌方的致命打击,更是向对手展示他们不畏强敌的决心。 空气中弥漫的是火药和燃烧的电路的味道,而战斗的紧张氛围在每个角落里弥漫,但在这些机器人的光滑面板上,只反射出前方通往胜利的坚定和明净。 ash12.7的设计不仅极具特色,而且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威胁感。其沉重而精致的黑色枪身,在昏暗的环境中仿佛能吸收周围的光线,时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令人心生敬畏。 每一次扣动扳机,就像是命令一头野兽释放其力量,都会释放出一枚枚口径惊人的弹药。这些弹药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凶猛而直线的弹道,以惊人的速度穿行,发出呼啸声,向目标逼近。击中目标时,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如同猛烈的拳击,足以轻易穿透防护,造成致命的打击。 特别是在狭窄的室内环境中,ash12.7的威力更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在这样的环境下,每一发子弹仿佛都蕴含着毁灭性的能量。哪怕是最坚固的防弹衣,在它强大的火力面前也显得异常脆弱。墙壁和障碍物难以遮挡其强大的穿透力,弹孔显示出令人震撼的直径,明证了ash12.7在近战中无与伦比的统治力。 这把枪不仅是射手的得力助手,更是在战场上敌人的梦魇。每次操作ash12.7,都能感到一股从心底涌起的自信与掌控感,无论是严峻的战况还是密闭的空间,都能稳定地输出致命力量。 ash12.7——这把枪从设计之初的每一笔,都是围绕着提高室内反恐作战的效率而精心策划的。设计团队深知,在密闭的环境如居民楼、地下通道或是其它狭窄空间进行作战,对武器的携带便捷性、射速、以及弹道控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因此,在考量到上述室内战斗的特殊需求后,设计师不仅特意将ash12.7的有效射程进行了缩短优化,而且在确保操作手感和快速反应能力方面下足了功夫,使其成为在狭窄空间内迅速制服敌人的利器。 它的口径堪比现代战场上的重机枪,威力惊人,每一次射击都释放出足以撕裂钢铁的力量。 在这种设计下,ash12.7的子弹一旦命中目标,足以在瞬间将任何抵抗力量化为乌有,无论是装备防弹衣的敌人还是隐蔽于墙后的威胁,都将在这强大的火力下失去作战能力,甚至直接被致命一击决定生死。 不过,任何设计都不可能完美无缺。这种枪械的弱点也相对明显。由于使用了较大口径的子弹,它的弹匣载弹量自然面临着一定的限制,通常少于常规步枪,这意味着在持续战斗的高压环境中,使用者需要进行更频繁的换弹操作,这在激烈的交火中可能会成为制约作战效率的一个显着因素。 此外,大口径的选择自然带来了强大的后坐力,这对于操控者的身体条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对于体重在一百七十斤以下的战士来说,若没有额外辅助装备如抗后坐力套件,控制这种枪械的震动和后坐力确实会是一大挑战。 在实际战斗场景中,处理这种强烈后坐力的问题有多种方法,但其中最直接有效的策略仍然是利用操作者本身的体重和力量来稳定枪身。 这种“以力破力”的方法,往往比任何高端的人机优化技术更为直接和有效。然而,对于被称为“独眼巨人”的特种兵来说,即使在全力开火的情况下,他也能像操控一只小手枪一样轻松自如地控制住ash12.7这样大口径的武器。 独眼巨人不仅因其卓越的体格和力量而闻名,更因其在最为困难的战斗环境下展示出的极致操控能力而受到同僚的敬畏。即使是在搭配高穿透性的穿甲弹的情况下,他仍能确保枪械保持稳定,精准度毫不折损。 在战火与硝烟下,独眼巨人的技术展现出了一种近乎野蛮的艺术性,每一次精确的射击都彰显了他与ash12.7之间的默契与协同,使其不仅是战场上的支配者,也成为了敌人心中难以逾越的噩梦。 “那边的情况真糟糕啊。”97式听着走廊那边的动静,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他的声音在走廊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似乎连空气都因为紧张而凝固。 12.7毫米口径的弹药在走廊当中的迸发,即便是相隔了好几条走廊,受到了好几面混凝土墙壁的阻隔,在走廊另一端的95式都能无比清晰地听到那边的反馈。那声音宛若雷霆一般,震撼人心,每一发射出的子弹都带着命运的重量,凶猛而不容忽视。 “人质的争夺直接关系到敌我双方彼此之间的胜负。”95式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宛如一把匕首中最为锋利、最为坚固的刀尖。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彰显着无畏与决断的气质,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不容小觑的战略信号。 虽然身为行动小队的队长,95式负责指挥整个小队的随机应变,但她的直接出现在整个小队的最前线,实际上是对常规战术的一种颠覆。 此刻由95式,作为并且身为整个作战行动小队的指挥之队长,选择亲自担当尖兵的角色实在是有些不太合适。策略上,这种布置充满了风险和争议。 而95式做出如此行动的原因复杂而深刻。 首先,身为队长的她,带着一种几乎坚不可摧的责任感,想要将身后的队友全都保护起来。这份担当源自她对团队安全的极度重视。 其次,她作为姐姐,更是有着刻骨的保护欲,想要将自己的妹妹安全地守护在自身之后,不让她面对直接的战火与危险。除此之外,95式还携带着一份强烈的自证欲望,她渴望向上级指挥官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价值,表明自己不仅仅是一名指挥官,更是一位能够在前线作战的优秀战士。 然而,她可能有些急躁。毕竟,证明自己并不一定非得通过这种高风险的方式……她完全有很多其他机会,可以通过更多的方式来证明与彰显自己的实力和领导能力。 她不必这么急切,而是可以通过更为谨慎稳健的计划和策略来展现自己。 但在95式的潜意识里,她已经将这次的行动设定为自己能够彻底证明自身价值和能力的绝佳机会。这种自我设定,虽然为她提供了极大的动力,却也可能让她在战略思维上变得短视。 这种急躁,尽管源自于对自我能力的极度自信和对团队安全的高度关注,实际上却可能使她在某些关键时刻作出非理性的决策,从而影响整个行动的成败与安全。 实在是……有些太着急了。 就比如现在…… “很好。”躲藏在暗处的机枪手看着一马当先的95式,心里不由得笑出了声。他的位置隐秘,位于一个被废弃的房间当中,黑暗中只有一丝光线透过破损的窗帘投射进来,映照出他戏谑的微笑。 通过之前的一系列交锋和诱敌深入,他已经成功地让对方在心里下定了一个固定的思路,或者说一个尚未经过验证的结论。这个结论就是对方认为他们已经将周围空间的敌人全部清除——周围没有什么威胁了。确实,在战术上,他们执行得几近完美,以至于95式及其队伍相信已将所有隐患都排除。 然而,这只不过是他精心布置的幻觉。在这种心理战和实力的对抗中,他利用了对方的自信和警觉性的微妙下降。当然,她们作为训练有素的战士,仍然保留着那必要的警觉心,但她们的潜意识中,却不可避免地增添了几分松懈——这种松懈是所有战士难以完全逃脱的心理陷阱。 毕竟,没有人能够一直保持紧绷的神经,并且时时刻刻保持对周围的警惕。就在这样的心态演变中,敌对的机枪手准备在他们最不预料的时刻给予致命的一击。他调整了自己藏身处的通风板,确保枪口有足够的空间对准即将过境的目标,他的呼吸渐渐缓和,全神贯注于即将到来的猎物。 这是棋局中的关键一步,也是他作为一个机枪手必须完成的任务——利用敌人的自信和短暂的松懈,精准地打击,扭转战局的一击。 而更加让机枪手感到狂喜的是,一支队伍的核心——95式,此刻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了自己精准调校的枪口之下了。他躲藏的位置提供了绝佳的视角,使他能够清晰地看到95式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每一个不经意的转身都仿佛在引诱他扣动扳机。 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是出现了最坏的结果,即自己的伏击没能够取得预期的最大成果,那也能够在第一时间用从机枪口所喷吐出来的金属射流剥夺95式的作战能力。在他心中,这不仅仅是一次伏击,更是一次完美的狩猎——一次剥夺敌方最具威胁性成员作战能力的狩猎。 而对于一支作战小队来说,无疑,对其造成最大伤害的办法就是直接针对其灵魂人物——队长发动进攻,直接瘫痪其指挥作战的能力。在战场上,失去了指挥官的小队往往会陷入混乱,这就是机枪手欲以一击致命所追求的。 而现在,这样罕见且宝贵的机会就直接摆在机枪手的面前。他的心跳加速,但他仍然冷静地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使之变得缓慢而深长,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和专注。在他的眼中,瞄准镜里的95式就像是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他只待最合适的时机发动致命一击。 他微微调整了枪械的角度,确保了枪口与目标之间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在这个瞬间,机枪手不仅仅是在瞄准一个目标,而是在与时间赛跑,与敌人的命运做最后的较量。他深知,这一击的成败将直接决定整个战局的走向。 在这肃静而紧张的气氛中,机枪手的指尖微颤,准备在下一刻释放死亡的导火索。 可就在此时此刻…… 【立刻回防!】 “什么?!?”机枪手在处理手中那把精准而致命工具的同时,突然从耳麦中传来的指令让他稍微愣住。 那是一种战场的静默,一种压抑的气氛,充满了硝烟的气息。他的心中明白,在这个时刻放弃眼下这个压制敌人的好机会,无异于在战场上自掘坟墓。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机枪口喷吐出来的子弹仿佛化作了一条条活生生的灵蛇,它们充满了力量和生命,填满了这个狭窄的走廊。 那一长串的弹幕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寒光,就如同冰冷的刀锋,似乎能够直接将走廊的空气撕裂,将前方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第784章 墙壁上的故事 哒哒哒~!!! 那沉闷的机枪声在走廊内回荡,与周围破败环境的凄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老旧的墙面因震动而掉落的砖块碎片,与时间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一同加入了无形的战场。 每一次机枪的射击,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心头上,震撼人心的同时,也让人不禁感到一阵阵的沉重。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充满了战场的紧张和肃杀,几乎可以听到时间的呼吸,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让人感到度日如年,每一呼吸都充斥着铅和火药的味道。 在这压抑的气氛中,机枪手的手中紧握着那把致命的工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即使面颊被冷汗和灰尘掩映,全身肌肉在高强度的战斗中绷紧,但他的内心却异常平静。 每个人在战场上都有自己的角色,而他,正扮演着守护同伴的利刃。 但他知道,他必须服从命令,必须回到防线。 在最后一波弹雨后,他紧急收回机枪,迅速检查了剩余的弹药量,同时,他的视线不自觉地扫过了走廊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个可能的威胁。 然后,就像一头准备再度冲锋的野兽,他深吸了一口气,凝聚起所有的勇气和力量,准备在战场的棋盘上重新布局自己的位置。 而在他身后,他手下的那些傀儡单位也紧随其后,他们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实的屏障。他们相互扶持,相互鼓励,共同面对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战场。 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勇敢,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期待。 这就是战争,残酷而真实。 机枪手的脸上虽然戴着冷静,但他的眼里却藏不住火热的战斗欲望。手中的机枪仿佛成了他表达愤怒的方式,每一发子弹都充满了绝不后退的决心。机枪的后坐力在他有力的肩膀上跳动,但他就像一座岩石,坚定不移。 随着弹夹中最后一发子弹的射出,整个走廊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烟雾缭绕中,弹壳在地上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机枪手深吸一口气,将空弹夹抛弃,迅速装填上新的弹夹,准备下一轮的火力覆盖。 命令是要回防,但在回到安全地带之前,他必须确保这条走廊的敌人不敢轻易前进。在这生与死的边缘舞蹈,每一秒都可能是生命的终结,但这正是战场的真谛。 但眼中所见到的却跟想象当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砰!砰!砰! 那是一连串如雷霆般的声响,它们在密闭而昏暗的空间里激荡,仿佛暴风雨中的惊涛骇浪,势不可挡。 每一声枪响在四面墙壁之间不断来回投射,构成了一种几乎可以触摸得到的声音的障碍。 混凝土与破碎的砖块互相碰撞,产生的额外声响如同细雨中的悉悉声,令这怒澜更添几分阴森。 那些声响不仅仅是响亮,它们带有一种原始的、不加修饰的力量。在这狭小且阴暗的空间内,每一次爆炸音都充斥着逼人的紧张气氛,仿佛每一次射击都能搅动空气,使之成为可见的波纹。每个子弹在空中划过,都似夜空中的电闪雷鸣,震撼人心—每一个飞行的轨迹,都具有撕裂黑暗的力度。 每当枪声响起,厚重的震动仿佛有巨大的拳头猛烈地击打在周遭老旧的钢筋混凝土墙上,使得整个地方都似乎在颤抖。尘埃和微小的碎片从天花板落下,像是无声的证人,记录着这场激烈的对决。 墙壁上裂开的缝隙仿佛都在诉说着枪声的残酷和战斗的激烈。 此刻,空气中充斥着火药的味道和腥味的迹象,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这场战斗的残酷。 在这种环境中,众人们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躲避,都显得极其珍贵且必要,他们的生存本能在此刻被推向极限。 微小的灰尘与碎石从天花板落下,空气中充满了搅动与不安,仿佛这废弃了许久的建筑随时都可能在这强烈的冲击声中崩溃,将其中的人拉回到久违的战火与硝烟之中。震动中,腐朽的梁木和破裂的墙面发出吱吱的响声,好像它们也在抗议着不堪一击的命运,声声警示着每一个藏匿其间的灵魂。 随着每一轮的射击,在这几乎被时间遗忘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只剩下了枪声和回荡的震动相互辉映,描绘出一副紧张与危险并存的场景。每一发子弹的射出,都伴随着粗糙墙壁上传来粉末状的细碎,这些细节仿佛在画布上添上几笔,让这场战斗的画面更加鲜明和残酷。 在这种几乎可以用“弥漫死亡”的氛围中,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全神贯注于眼前即将展开的未知战局。士兵们的眼神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明亮,仿佛能看穿黑暗中的一切隐蔽。他们的手紧握武器,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应答着周围的动静,生存的本能在这样的环境中被逼到了极致。 每一次枪声落下,都伴随着一阵更加剧烈的震颤。 你可以看到,这座老建筑的石砖墙壁仿佛在痛苦地呻吟,那老旧的石砖墙壁上的裂痕似乎都在讲述着它过去的辉煌与落寞。每一块石砖,每一块砖缝都像是它的眼泪,让人感受到它曾经经历过风雨洗礼。 走廊里的灯绳在颤抖,微弱的光芒映照着尘封的过往。这是一段岁月被风吹过的走廊,一道道阴影在地面上蜿蜒,宛如一道道血痕。走廊尽头那扇陈旧的房间门被子弹轻轻推开,似乎能听到空气当中的激波穿过大门上的弹孔,听起来就好像是一首悲歌在耳边低吟。 这里的环境,压抑而湿冷,就像是一座孤岛,四周被未知的恐惧包围。你可以闻到空气中泥土的气息,夹杂着破败不堪墙体的味道,就像是老者的叹息,又像是过去的回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着过去的尘埃,让人不禁想起那些被遗忘的岁月。 每个人的感官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你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就像是在战鼓中敲击出的节奏。你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微弱脚步声,就像是一只幽灵在黑暗中游荡。你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汗毛直立,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未知的危险所吞噬。 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感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们都知道这里是一个禁地,是一个潜藏着未知危险的深渊。 每个人的眼神都变得坚定而冷酷,他们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危机。这就是一个涉黄问题的环境,它让人感到恐惧,但也让人感到刺激和兴奋。 然而,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也有一些细微的声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只老鼠在角落里穿梭,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无人机与发动机的声音在窗外低鸣,它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每个人都在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期待。他们知道,这个环境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他们生存的关键。 尘埃从脆弱的天花板缓缓滑落,仿佛是命运之笔在这片废墟上轻轻挥洒,将时间的痕迹镌刻在每一寸土地上。 空气里弥漫着火焰焚烧泥土与尘埃的味道,那股味道很强烈,如同历史的回声,在空气中流转。 就好像是这废墟,这每一块石块和碎屑,都像是无声的证人,沉默地记录着这片土地上每一次冲击的残酷与悲壮。 它们在冷漠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显眼,每一棵都像是历史的见证者,静静地叙说着无声的故事。 破碎的灯具发出稀疏且不稳定的光芒,那微弱的光线在浑浊的空气中摇曳,时而明亮时而暗淡,与持续不断的枪声间歇性地交织在一起。那一刹那的光明,似乎带走了几分黑暗中的寒冷,为这场暗中的对决增添了一丝温暖的希望。 枪声犹如黑暗中的嘶吼,激烈而坚定,又如同野兽的低鸣,怪异而危险。在这环境中,每一次枪响都显得如此突兀,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周围的氛围,犹如一幅未完成的画卷,既神秘又危险。那种怪异的氛围仿佛是古老传说中不可名状之物的低语,又像是战争恶魔的冷笑。它让人感到压抑,感到窒息,仿佛只要再进一步,就会陷入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每一束光线在映照中,似乎都在试图揭开战斗者的身份,每道光的闪烁都像是要穿透这层神秘的面纱。然而,深沉的阴影像是这场戏的主宰,总是及时出现,将一切试图显露的线索吞没,只留下更多的猜测与未知。在这光与影的博弈中,战斗者的轮廓若隐若现,他们就像夜行者一般,潜藏于暗处,只留给对方和这废墟之中的密道以深不可测的压迫感。 在这冰冷而又紧张的氛围中,每个人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同时严密保护着自己的暴露。这场漫长的猫鼠游戏,在昏暗的灯光与不断坍塌的建筑间缓缓展开,每一次移动和决策都充满了风险和计算,而战斗的结果,似乎就隐藏在下一次闪光或阴影之中。 随着每一个枪响,12.7毫米口径的弹药便从枪口喷吐出来,仿佛恶龙吐息,其火焰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划破沉寂。每一颗子弹的尾迹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明亮的线,发出呼啸声,声势惊人。在这漆黑如墨的空间里,这些犹如火焰舌尖的光点,在黝黑的背景中极为刺眼,犹如饥渴的巨蟒,在寻觅着猎物。 在这肾上腺素急速上升的环境中,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刺鼻而熟悉,那是战场上常见的标志,激发着战士们的警觉与决志。粉尘和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舞动,宛如幽灵在战场上轻盈起舞,形成了一个个朦胧的影子,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份神秘且紧张的氛围。 随着子弹的射出,目标物——厚重的木板和金属罐——被击中,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木屑从木板上如雨后春笋般飞溅起来,落地时发出细小的碰撞声,金属罐则在被高速子弹撞击后,底部明显凹陷,发出了凄厉的呻吟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被冷酷破坏的疼痛。 相比之下,那些常见的小口径弹药,如5.56毫米或是5.45毫米,甚至稍微大一些的7.62毫米口径子弹,在它们的面前,宛如平凡无奇的烟火,根本无法与之匹敌。这些小口径弹药在枪械世界中虽广泛使用,因其后坐力小、操作简便而受到青睐,但在力量的展示上却相形见绌。 这些小口径弹药通常微不足道,在稀薄的空气中轻盈飞行,仅仅在目标表面留下细小而整齐的穿透痕迹,它们的力量虽然致命,却缺乏视觉上的戏剧性。这些子弹打在钢铁的靶面上,只能留下一个个小而深的孔洞,缺少震撼力。 每一发12.7毫米的重口径子弹撞击墙体时,冲击力如同巨锤重击,激发出一阵阵的震动与强烈的回响,宛若雷霆裂空,震耳欲聋。留下的不仅是弹孔,更像是一道道留痕的伤疤。这些巨大的弹孔直径远远超出小口径弹药所能造成的破坏,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破坏美。 墙面上那些巨型弹孔,仿佛是空间被暴力撕裂后留下的黑洞,直径广泛,边缘参差不齐,不规则的凹陷与裂痕使其看起来更具侵略性。每一个弹孔边缘,粗犷而不均匀,有的甚至碎裂出一些较大的碎片,散落在地面,形成一种荒凉破碎的美学,像战场上遗留的伤痕。 与小口径弹药打出的几乎无声无息的小孔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这些小孔常常被轻易忽视,哑火一般无足轻重,而每一次12.7毫米子弹的打击都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每一个声音和影响都充斥着一种原始的力量与不可遏制的破坏欲,彰显着其超凡的破坏力。 在这种令人震撼的力量面前,其他子弹无疑只能默默地充当配角,它们的存在仿佛仅仅是为了衬托出12.7毫米弹药所具有的强悍和震撼性。每一个由这种重口径子弹留下的弹孔都仿佛是一个力学教科书里面的实例,生动记录着巨大动能的释放。它们不只是简单的物理破坏,更像是速度与力量激烈碰撞的艺术品,展示了一种原始野性的美。 这些痕迹中,每一圈扩散之间的裂纹,每一个飞溅的小石块和尘土,都在静默地诉说着每一发子弹的动人故事。 这些故事在墙面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就像是时间的刻痕,见证了一切瞬间的力量与美。 第785章 稳步推进 在广阔无垠的战场上,小口径的子弹留下的痕迹,就像夜空中微弱的星辰,在这宏大的场景面前,似乎显得微不足道。 它们的小小轨迹,在这巨大的战争画卷中,被那些12.7毫米的弹孔所刻画出的深邃痕迹所掩盖,就如同蚂蚁在巍峨的山岳面前显得渺小。这些小口径的子弹,它们不仅在这场力量对决中显得渺小,而且在某种意义上,它们似乎消失在了巨大的力量面前,如同大海中的一滴水消失在海洋的广阔中。 每一颗小口径子弹都像是寻找自由的风中的一粒尘埃,试图改变这片被战火侵袭的土地,却发现它们被这巨大的战争风暴裹挟,无力改变什么。然而,即使它们在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它们依然勇往直前,即使知道前路困难重重,也要在战争的洪流中留下自己的痕迹。 每一颗小口径子弹都在无尽的战争之海中奋力前行,它们穿越硝烟弥漫的战场,跨越战火纷飞的峡谷,最终在敌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它们像是英勇的战士,尽管力量微小,却始终坚守着战斗的信念,尽管面对的是强大的敌人,却从未放弃过对自由的追求。 在宏大的战争场景中,这些小口径的子弹们就像是一群勇敢的舞者,在狂风骤雨中翩翩起舞。它们虽然无法改变这个场景的壮观,却以自己的方式,在这个世界留下了自己的存在。它们的痕迹就像诗篇一样镌刻在人们的心中,让人们知道在这场战争中,即使是最微小的力量也能发挥出巨大的力量。 当夜幕降临,战场上依然能看见那些小口径的子弹留下的痕迹。那些深深的弹孔就像是黑夜中的星辰,照亮了战场上的黑暗。 在这片废墟之上,每一道12.7毫米的弹孔都仿佛是一次力与美的终极舞蹈。它们在空气中划过,击中了周围的墙体,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像是划破空气的利剑,击中了观者心中对于力量和速度极限的想象。 这些弹孔的深度和宽度,让人无法忽视它们的力量,它们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的存在,每时每刻都在向人们展示着它们的强大。 而这些小口径的子弹在这些场景面前,它们的存在就显得有些尴尬。它们就像是巨人与侏儒的比较,一个过于微小,一个又过于强大。 这不禁让人思考不同口径之间的本质差异,以及它们在战斗中所能扮演的角色和承担的职责。 双方彼此之间的子弹可能无法改变整个战局,但它们却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的打击。 每一次12.7毫米的射击,都像是一次力量的狂欢,它犹如风暴来临前的预兆,其强烈的震动和破坏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为之停滞。这不仅仅是空气的颤抖,更是心灵的颤栗,仿佛可以听到空气在哭泣,为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慑。 而与之相比,小口径的子弹就显得有些弱不禁风。它们像是夜空中的流星,虽然短暂而美丽,但它们的痕迹几乎无法引起人们的注意。 子弹所带来的死亡无声无息地穿过空气,留下的痕迹几乎无法察觉,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 然而,即使是这样微不足道的痕迹,也代表着一次次生死之间的挣扎和希望。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人们不由自主地对这两种不同口径的弹药产生了敬畏之心。这种敬畏不仅仅是因为它们的威力,更是因为它们在战斗中所扮演的角色。 对于小口径的子弹,人们会想到灵活的战术运用,它们是战斗中的灵活因子,是生存的关键。 子弹是战士们手中的利剑,是他们与敌人搏斗的武器。 它们不仅仅是对实体的墙体造成了破坏,更是对观者心中对力量和速度极限的想象进行了挑战。 每一个目击者都会对这种大口径弹药抱有一种近乎敬畏的态度,它们所带来的影响力和震撼力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在这个场景中,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每一个动作都被赋予了更深的意义。 人们不再仅仅只是看到战斗的场面,更是在这个场面中看到了力量与美的交织,看到了不同口径之间的对比和冲突,看到了生存与死亡之间的抉择。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场景变得更加生动和丰富,也让整体的行动更为出彩。 双方彼此之间相互清晰的子弹不仅仅是对实体的墙体造成了破坏,更是对观者心中对力量和速度极限的想象进行了挑战。 这里,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枪声,是战场,也是射击场。 这是一个刺激与残酷的故事,讲述了极限状态下的生存与毁灭的瞬间。 每一次枪响,都在诉说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那些射出的弹孔,如同沉默的符号,是战场的记号,是射击场的印记。 每一个弹孔,每一处爆裂的迹象,都不只是简单的破坏,它们是战场上的故事,是生死之间的痕迹。 墙体上的弹孔是射手们精湛技艺的见证,是他们用生命和汗水换来的荣誉。每一个细微的差别,无论是子弹留下的轮廓,还是它们在坚硬墙面上产生的深浅不一的弹孔,都在讲述着射击时的准确性、弹药的威力,以及射手本人坚韧不拔的精神。 你仔细观察这些痕迹,它们像是一幅精密而又力量爆发的图景。这些轮廓之间,仿佛隐藏着射手的呼吸声和他手中武器的重量。 每一次射击,射手都会全神贯注,将他的精神和力量全部倾注到这支武器上。他们的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对生命的尊重和对战斗的执着。这些细节合起来,构成了这个场景的生动画面,让人仿佛能听到射手们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在那些深浅不一的弹孔中,你可以看到他们如何在一瞬间把握住机会,如何将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那一刹那的成功。 这些痕迹不仅仅是一种物理上的破坏,它们更是一种精神的烙印,一种勇气的象征。它们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也诉说着生命的坚韧。 这就是这个场景,一个充满着刺激和残酷的世界。 在这里,每一个细微的差别都可能成为决定生死的关键,每一个动作都可能成为生死之间的转折点。 这就是战场,这就是射击场,这就是那些在极限状态下的生存与毁灭的瞬间。 墙面上的这一处处记录,就如同射手与武器共舞的见证。 在昏暗光线中,射手站致专注的姿态仿佛凝固在时空之中。每一次击发,无声地宣告着力量的释放和目标的精准命中。这些弹痕不仅是对力量的记载,每一处飞溅的碎屑都讲述了一个关于精确与力量的故事,它们是射手技艺的直接体现,也是他与武器之间默契的证明。 观察这些大口径与小口径弹痕的对比时,仿佛能听到那一刻的酣畅淋漓,感受到射击者每一次扣动扳机时心跳加速的紧张感。 每个不同大小和形状的弹孔彷如音符一般,排列在墙面上,演奏着战场上的交响曲。 每个弹孔的形成,都伴随着射手对每一次射击结果的期待,以及击中目标后那释放的快感和成就感。 同时,射手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粒汗珠都如同与时间的赛跑,是对精确度和速度挑战的直接体现。 这种体验是无法用语言充分描绘的,它超越了文字能表达的界限。只能通过观察这些静默但强有力的痕迹,间接感受那一刻的振奋与紧张气氛。在每一次闪耀的火光中,射手和武器之间的每一个微妙调整都刻画着他们无声的沟通和密切协作的历程。 站在这些沉默的弹孔前,观者可通过这些痕迹去想象那一刹那的激动心情,去体会那种在目标和弹道完美对接时的震撼。这些沉默的弹孔中,隐藏着的不仅是射击艺术和战场生存的真实写照,它们还是每一位射手历史的见证,也是个体技艺的展现。 砰!砰!砰! 在战火纷飞的走廊中,每一发子弹都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割裂空气,向敌人宣告着战争的残酷。 每一次枪响,都像是一首悲壮的挽歌,在战场上回荡。 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如同刺破黑暗的利剑,无情地穿透敌人的防线,落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卷入死亡的深渊。在这死亡的交响乐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恐惧和绝望的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血腥的混合味,这是战场上最真实的气息。这是生与死的交响乐,是战争的残酷与美丽交织而成的画卷。这是战场上的残酷现实,也是射手们用生命和汗水谱写的一首赞歌。 周围的一切都被硝烟笼罩,墙壁上留下了子弹划过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激烈和残酷。那些深浅不一的弹孔,如同战场上的伤痕,见证了生死之间的挣扎和求生的欲望。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的气氛,每一次脚步声都让人心跳加速。这里是生与死的边缘,是战争的舞台。每一个士兵都在这场战斗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射击,都可能改变战场的局势。 这就是战场的真实写照,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每一个动作都被赋予了更深的意义。 “换弹,掩护。”在将一个弹匣当中的子弹全部清空了之后,ak-12默默的将枪口上翘,手法熟练地拨弃了空弹匣。 这个动作完成得流畅无比,仿佛是她无数次在战斗中重复的习惯动作。与此同时,她的同伴迅速在周围布下掩护,她们的动作无比熟练,仿佛每一次手势和步伐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舞蹈,有着无数次生死考验下的默契。 光线在她们迅速移动的身影中闪烁,给这个紧绷的氛围添加了一丝动感。 在短暂的武器更换过程中,萦绕在走廊里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每个人的心跳都在这一刻加速,她们的呼吸声几乎变得清晰可闻。 一种难以名状的压力在这狭窄空间内膨胀,仿佛空气都变得凝重。 随即,ak-12顺手向着敌人所在的位置上,轻巧地丢了一枚手榴弹。那个看似无意的动作却隐藏着精准的计算,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其轨迹精确到仿佛有眼睛引导,啪嗒一声轻响,在划破宁静的一瞬间,手榴弹静寂无声地落在了目标附近。 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那即将爆炸的榴弹和它周围空气中紧张的呼吸声。 此刻,每位队员都处于高度警觉状态,她们的视线紧紧锁定着手榴弹落点,心中默默计算着爆炸的最佳时刻。 她的每一次动作都是为了任务的成功,每一颗子弹,每一次爆炸,都在为胜利铺平道路。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手榴弹爆炸产生的烈焰和冲击波像是瞬间撕裂了空间,走廊里的一切都被强烈的光芒和震动所吞没。这犹如世界末日般的景象,让人瞬间感到无力和恐惧。 尘土飞扬,碎片四溅,被爆炸的热浪和冲击波瞬间笼罩。原本安静的走廊,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按下了“重置”键,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生动只是昙花一现,转瞬间又回归了死寂。 “94。”ak-12的声音绝对算不上大就算是用微小来形容也算不上过,战场上的声音即便是嘶吼,即便是发自肺腑的咆哮声甚至就连炸弹的爆炸声,都只能用微小来形容。 所有的声音全都会泯灭在斗争双方彼此之间的枪火之下…… “……”an-94并未在言语上做出任何的回应或者说,就交战双方现在所构筑出来的战场根本就没有给双方彼此之间一个能够正常沟通的环境。 双方彼此之间的枪弹紧紧的从双方的耳边擦过,子弹划破空气的激波震荡着空气轰击着双昂彼此的耳膜,就好像是子弹一般要将耳膜给凿穿。 但以an-94还有ak-12两人之间的默契,根本就不需要通过语言或者声音上的交流,双方彼此之间的动作就能够传递出很多信息了。 双方彼此之间的动作只需要前进,便知道剩下的几步应该做些什么…… 第786章 远程协助 噗噗~!噗噗~! 枪声如同断绳的鞭炮,在空旷而昏暗的走廊中激烈地回荡。 声音清脆而紧凑,犹如钢琴键上的急促跳跃。从an-94手中的枪口喷涌而出的子弹,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厚重的空气,如同瞬时释放的无形箭矢,激烈地划破了周围的宁静,同时搅动起空气中飘浮的每一缕尘埃,仿佛形成了一个看不见的纷乱旋涡。 此时此刻,an-94在这场混战中显得格外关键和决定性,尤其是在ak-12尚未完全制服对手的混乱时刻。 枪声持续不断,如同打鼓的节拍,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声响都像是战场上的命令与信号。an-94在这爆炸般的声浪中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她用双腿紧绷的肌肉力量,几乎是将自己从地面上弹射出去。如幽灵般的身姿,在昏暗的走廊中快速穿梭,她的动作既迅捷又准确,无声却致命。 每一个跃动都充满了力量和优雅,她仿佛在黑暗中跳舞,每一次飞跃都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犹如一道道流星划破夜空,瞬息万变。 她的动作在昏黄的走廊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战斗芭蕾,在这紧张的战场上演绎着生与死的交响曲。 她在阴影中快速移动,只留下一串模糊的身影和飞扬的尘埃。当敌人的视线终于捕捉到an-94那短暂而迅速的身影时,感受到她在昏暗环境中的敏捷跃动,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惊恐与不可置信。 但那一秒的迟疑,已足以让an-94取得优势,令她的对手陷入到了生命的弥留之际。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就像是幽灵在夜色中的一次悄无声息的掠过,留下的只有后续尚未平息的风声和一个个倒下的影子,映证了an-94在关键时刻的果断和精准。 在那永恒的一刻,敌人的思维将被无限地拉伸,他们惊恐地发现,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股隐形的力量按下了暂停键。他们眼中的一切,动作的每一个细节,仿佛都陷入了无尽的停滞,环境中的颜色变得灰暗,声音也消失在了远方。他们慌张地试图聚焦视线,但只觉得眼前的景象被一层厚厚的雾气笼罩,让一切变得模糊不清,不再真实。 在这奇异的时间旋涡里,流逝的时间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钟都拖拽着无尽的重量,似乎成为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这种感觉让他们陷入了极度的不安与绝望之中。而当他们终于从那迷离的思绪中清醒,想要做出某种反应时,却痛苦地发现,一切都太晚了。 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动作突然变得无比迟缓,就像是深陷泥沼,每一个企图挣扎的动作都无比艰难。他们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木偶一样,无法根据意志移动。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一种无法言说的冰冷包裹着他们的全身,逐渐蔓延至每一个细胞,那不仅是体温的丧失,更是心灵深处对死亡逼近的绝望恐惧。 那一刻,他们眼中的瞳孔逐渐放大,如深渊般吞噬一切光明,意识开始模糊,直到一切都变得无比遥远。在这绝望之中,鲜红的血液在黑暗的画布上一点一点地绽放,就像是夜空中最后的绚烂烟火,美丽而哀愁。这些血液花朵与周围逐渐染黑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们既是生命的最后呐喊,也是死亡临近的无声宣告。 就这样,他们最后的视线被一点点占据,红与黑交织的画面,成为了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幕。在这最终景象中,他们感受到了死亡的冰冷拥抱,绝望中带着一丝解脱,随着意识的最后一丝消散,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在那最后的一刻,他们就忽然见识到了死神的具象化……死神在每一个人的眼眸与意的最后一刻所降临下来的时候,其样貌是不同的。 “搞定……”一丝轻声的呢喃更像是自言自语从an-94的嘴角当中缓缓的轻哼了出来手头上的动作和眼眸当中的无视更像是对敌人的鄙视。 “不是?你就搞定那五个?”看着an-94手头上的动作,ak-12顿时就有些无语,不得不说an-94刚刚手头上的动作相当的快也相当的帅气,但你这战绩一看就只有一只手啊,咱就是说耍帅之类的话……可不可以等将敌人全都给解决了之后在想办法解决。 并且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家伙……还有着这么闷骚的表演欲? “我需要更换弹药。”an-94一边相当平淡的说了句,一边对着ak-12晃了晃自己手里面已经空了的弹匣。 “……”这个理由相当成功的将ak-12给噎住了,毕竟你没有办法让一个已经空了的弹匣继续发射子弹对眼前的目标造成杀伤,毕竟她们此次行动的时候可没有整什么机油佬的熏香不存在机魂大悦的情况更没有那种wagggh的俺心思之力,是做不到让空弹匣再一次打出子弹的。 “并且……”an-94默默的瞥了一眼敌人的方向和位置,很淡然的瞥了一眼随后便自己的注意力全都给收回来了。 那些敌人的质量就算是ak-12闭着眼都能将其给解决……虽然平常ak-12也不会睁开眼睛看周围的情况就是了。 “我弹药也快打光了。”ak-12摸了摸身上的弹药包,随后就发现了一件挺悲催的事情,由于对可能遭受到的阻击战斗强度的误判,导致弹药的消耗速度……稍微的比想象的快了稍微那么一些。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对面的火力这么的强,并且对方拥有防守方的优势,在走廊当中还有可以用来充当掩体的承重柱还有拐角处囤积了大量的弹药,有的干脆在一些比较薄弱装修非承重墙上直接凿出来了一个大小还算比较合适的洞用来冲动射击孔。 这些小的洞口无论是给机枪还是用来狙击都非常的合适……而想要应对这些敌人,除了大量的倾斜手中的枪弹之外也就没什么用了。 “你还剩下多少弹药?”ak-12朝着an-94喊了一句,随后又默默的看了看自己手头上的弹药,这次行动为了照顾彼此,大家这次行动当中所使用的弹药都是尽可能的往通用性方面上考虑的。 而比较让人感到欣慰的是……相比于隔壁ar的乐高属性,ak系列彼此之间基本上是将彼此之间的通用性给发挥到了极致,只要生产都是按照严格标准不存在公差过大零部件的质量能够得到保证的情况下。 ak系列的大部分零部件都是可以互换着用的……而an-94所使用的弹药,ak-12这边自然也能够使用。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带那种四排供弹的六十发大弹匣了。”ak-12边说着边有些懊恼地摸了摸自己快要见底的弹药包,袋中隐约透露出的空洞声音昭告着,可用的弹匣已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每一发子弹都显得尤为宝贵。 “还剩大约两百发……要是我能拿到弹药包的话,这个数字能上涨到五百发。”an-94用一种平静的语气报告着自己的弹药状况,同时拍了拍挂在腰侧、鼓囊囊的弹药包,给出了一个隐喻:在这场战斗中,她还有足够的牌可以打。 两者间,对比显而易见。an-94的弹药状况似乎更为充足,甚至在这种紧张局势下还显得有些从容。 “给我两个。”ak-12轻描淡写地请求着,同时拎起自己那有些干瘪的弹药包轻轻一晃,那动作颇有几分‘穷光蛋向有钱朋友伸手’的意味。虽然这样的比喻实在有些滑稽,但谁能否认这真切反映了她们之间的当前状况呢? “接好了。”an-94毫不犹豫,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抽出两个弹匣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ak-12扔了过去。同时,她动作灵活地从另一侧的弹药包里又取出了两枚手榴弹和一枚烟雾弹,像是随手丢向走廊中的轻松举动,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在告诉敌人,这场战斗的节奏,是由她们来掌控。 在这片危机四伏的战场上,无论是弹药的分享还是战术设备的准备,都不禁让人想象两人之间那无声的默契和信任。 一枚烟雾弹、两枚手榴弹,简单的动作,却在无声中强化了她们之间的配合,让这短暂的交流瞬间变得生动而真实。 本来说在这么狭窄且相当封闭的走廊当中实在是不太应该使用烟雾弹的,毕竟如此密闭的环境实在是不太利于烟雾的散开,毕竟烟雾要是全都弥漫在了友军的身边,友军还怎么完成位置上的转移,并且室内还不是室外在转移位置的时候,室外好歹不用担心自己前面忽然出现一堵墙,起码在行动的时候不会忽然撞在墙上。 但室内走廊当中并且还是复杂的建筑结构当中使用烟雾弹……那你在迈出去下一步的时候能碰上什么样的东西那就完全看天意了。 要是运气好可能也就是一头撞击在墙面上……要是运气稍微的不好了的话,可能到时候就会直接一头扎入到敌人的怀抱当中。 但an-94此刻丢烟雾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就在刚刚ak-12跟她沟通的间隙……敌人准备上了另外一份特别的大礼。 敌人刚刚将墙体上的射击孔稍微的扩大了那么一丢丢,而将射击孔扩大通常来说的对an-94这边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共同到来。 好消息是这个射击孔在接下来的作用当中不再是会被用来打冷枪的了毕竟没有狙击手乐意自己所待着的地方射击孔的大小刚刚好能将自己的一整个脑袋全都暴露出来,那样的行为无异于等同于在自己的脑袋上画上了一个标准的靶子并且在敌人的枪线上招手。 所以an-94这边遭遇到狙击手的可能性基本上是可以排除了。 而不太好的消息是那个射击孔……是给机枪提供的并且更为不好的消息是。 那是一挺重机枪…… 砰!砰!砰! 这是远处隆隆的炮火,以及近在咫尺的nsv重机枪爆发的连续射击声。 整个走廊仿佛在这汹涌的火力下颤抖,枪口的闪光如同愤怒的龙息,在漆黑的战场中划出凶猛的弧线。空气被迅速填满了硝烟和炸药的味道,每一次射击都使得周围墙壁上的尘埃落下,仿佛无声地哀伤着。 从这挺看似坚不可摧的nsv重机枪的枪口喷吐出来的,不只是弹药,更是一连串能够穿透混凝土墙壁的强大火力。 这种火力足以在瞬间将前方的一切转化为碎片,它不只是撕裂了走廊,更似乎要撕裂夜空,将战场的残酷一览无遗地展现给每一个人。 走廊内,火光照亮了士兵紧张的面孔,他们的影子在墙壁上快速跳动,每一个动作都是在生与死的边缘进行舞蹈。 nsv重机枪的震颤传遍了持枪士兵的全身,但他们的双手却异常稳定,因为这不仅仅是一次射击,这是生存的抗争,是在硝烟中对抗恐惧的呐喊。 在战场的这一端,弹壳不断地从枪口弹出,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每发子弹都携带着重机枪手的决心和力量,向着黑暗中的未知目标发出挑战。 而走廊里回荡着的砰声,就像是死神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在战火与硝烟编织的帷幕中,走廊变成了通向命运的隧道。 一挺标准的步兵型号的nsv重机枪主要由三脚架,枪身,枪管以及供弹的弹链还有弹箱以及配套的光学瞄具。 而作为步兵型号的nsv重机枪在非战斗状态的行军状态当中,一般会被拆解成几个较大的部分共同分摊在几名步兵的身上,一个标准的nsv重机枪小组一般是三人行动的,分别携带弹药,瞄具,脚架还有枪管以及在必要情况时所要携带的备用枪管,毕竟战场上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自己要射击多长的时间战斗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机枪何时会因为枪管过热而需要更换枪管。 而以上这些,哪怕是不算上脚架光是枪管还有枪身的重量就足足有二十五公斤的重量了……而五十发的弹链就足足有十一公斤的重量。 而nsv步兵型号的的枪托还有握把是整合在脚架上的因此在正式使用nsv重机枪之前需要先将nsv重机枪的脚架给展开,然后在依次将枪身还有枪管对准卡槽依次安装固定。 随后在将弹链安装上去。 以上的步骤想要完成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毕竟就算是抛开作为关键的重量,就是nvs的体型还有其步骤就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 但如此麻烦的步骤完成之后所带来的结果自然也是相当可观的…… 12.7毫米口径的大装药,48.28克的弹头质量以及高达焦的枪口动能以及那840米每秒的枪口初速所换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强大火力与压制力。 “ump45,你那边有什么办法吗?”感受着重机枪所带来的强大压制力,ak-12还是选择了寻求外援。 第787章 走廊铁砧 砰!砰!砰! 整个走廊内的声响猛烈无比,仿佛无情地打破了围绕四周的厚重寒冷气息。每一轮机关枪的射击,都如同远方雷鸣般回荡,震撼着整个空间和在场的每一个灵魂。这些声音不单是嘈杂的传递,它们更似乎在挑衅着冬日寒冷的极限,每一个回声都深刻承载着冲击的力量,仿佛有能力将周围的寒冷氛围一次次地逼退。 走廊中,灯光昏黄,墙壁因年久失修而露出斑驳的痕迹。随着每一次射击,尘埃和碎片从墙面飞扬而出,落地时发出沙沙的细微响声。机枪的每一轮扫射都给这本已沉寂的空间注入了暴躁与不安,震动传遍整座建筑,让人感到无处不在的震颤和紧迫感。 机枪的猛烈轰鸣,伴随着枪口的火舌吞吐,发出尖锐且急促的声响,像是在告诉每一个人,这里正上演着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每一次子弹的发射,不仅是金属对抗金属的激烈碰撞,更像是在向这冰冷的世界宣泄着狂热与挑战的情绪。 随着子弹的飞速射出,走廊中暂时的光亮与影子交错,创造出一种幽幽的阴森气氛。每一个回荡的声音,每一次空气的震荡,都让人的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体会到这股来自深处的惊栗。 机枪的猛烈轰击,宛如一名铁匠用力敲打着坚不可摧的铁砧,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力与力的碰撞,耳畔的轰鸣声仿佛可以穿透心脏,触摸到灵魂的深处。墙壁仿佛化作了厚重的冰块,而子弹则是锋利无匹的铁锥,不懈地进行着雕琢与破坏,每一发子弹拍打墙壁都激起一片碎片飞舞。碎片在空中划出凌乱的舞步,又随风飘散,落在冰冷的走廊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每一次机枪的轰鸣,伴随着弹药仓内子弹的迅速消耗,仿佛这整个寂静的空间都在这连续不断的震动中变得活跃起来。壁上留下了一道道粗犷的痕迹,像是战场的伤疤,记录着每一次碰撞与穿透的历史。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这不断的振动下颤抖,走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块砖瓦,都在这激烈的机枪声中呼吸着紧张与不安。 走廊内的墙壁,在这突然的猛攻下,不断地被击中、被侵蚀,随后炸裂成数不清的碎片。这些碎片,宛如冬日里被风暴打破的冰花,随着猛烈空气的震荡和冲击波,在寒冷的空间中四散飞舞。 这些冰花般的碎片在凛冽寒风中的舞姿,让战火与硝烟充斥的走廊,瞬间变得如同雪花纷飞的皑皑冬景。 机枪的暴雨般射击,如同冬季北风中的一股暖流,使得战场上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生命力的挣扎。 碎片在飞舞,如同散落的雪花,宛若是这寒冷冬日中最后的告别。而这刹那间的美丽,又是如此的短暂,很快被战场上的另一轮火力所覆盖,只留下空中飘荡的粉末,继续见证这无尽的征战。 随着战火的继续,走廊内飘荡的不仅是空气中的尘埃与砂石,这些比冬日的雪花更为冷冽的碎片,在战斗的激烈下显得异常凛冽。原本沉重如石的墙壁碎片,在重机枪的震颤与强劲气流的影响下,竟似被赋予了轻盈,它们随着破碎的节奏盘旋飞舞,宛如在冰冷空气中缓缓舞动的羽毛,每一片都载着墙壁的历史与沉重,却在这一刻展现出了不同寻常的轻盈与优美。 而那机枪口中喷射而出的炽热弹火,在这幽暗而又寂静的走廊中闪耀着,仿佛每一次的射击都是在走廊中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火光划破寂静,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在走廊的每一寸空气中划出明亮而长远的轨迹。这些炽热的光点与四周冰冷的墙壁碎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这段幽暗冰冷的通道带来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暖意,仿佛是在绝望中点燃了希望的火种。 可即便是这样,枪火带来的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扰动,更是心灵深处平静的震荡。仿佛这走廊即将在这无情的力量下被彻底撕裂,原本的寂静与冷漠,在这短暂的瞬间全部被破坏,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轰鸣与漫天飞舞的碎片。 随着走廊中的火光与外面纷飞的冰雪交织在一起,战场变成了一幅极为剧烈的火与冰的舞蹈画面,这场景既残酷又壮观,将生命和死亡的概念交织在一起,每一次火光与冰雪的碰撞都深刻地演绎着生与死的对话。这不仅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同时也是对在场每一个人心灵的强烈震撼,引发了他们内心的深刻反思和复杂感受。 观其壮美,或许从一位旁观者的角度出发,可以用任何角度描述这场景,无论是以冷静的笔触还是狂热的言辞,皆能将这份剧烈与美丽表达得淋漓尽致。可以用理性来分析,也可以让情感的波澜席卷心扉。 然而,所有这些描述和情感的体验,都仅仅建立在一个旁观者的前提之下……一旦你真正置身其中,将自己代入那曲折交错的前线,那画面所蕴含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作为真正的当事人,面对的绝非壮丽的火与冰之舞,而是刻骨铭心的惨烈与生存的斗争。 直面乱飞的子弹和四处喷射的火花,每一秒都攸关生死存亡,那时,支撑你的,已不再是外界的赞叹或恐惧,而是内心深处那股几乎要崩溃的战栗。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深刻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与珍贵。 “情报部门怎么搞的……咱这里也全都是盟军情报员吗?” “alpha-1呼叫指挥,敌人在教学楼东侧的内部走廊当中架设了一挺nsv重机枪,应该是现场组装的。”ak-12虽然没有操作使用过nsv重机枪但后者的各种特点还有操作方式却是全都记录在ak-12的数据库当中,凡是这个世界上能够使用的常规武器的数据资料ak-12这边都有一个大概的估计。 简缇娅:【nsv重机枪……确定吗?】 坐镇指挥室内的简缇娅本来还以为此次行动距离圆满完成就只是剩下时间问题,在收到ak-12这边上报的信息内容的时候第一时间是有些懵的。 毕竟敌人拥有重机枪这类重火力,是完全游离于情报侦察之外的,至少她本人是完全没有想到过敌人那边打着打着手头上忽然就拎出来了一台重机枪……至少她是没有构思过这类场景的。 而如果将这个想法进行更进一步的衍生与扩展的话……那就是己方的一切行动安排与准备都是建立在对方没有重火力也没有重机枪的情况下展开的。 可能这样的想法或许让人听了感觉到十分的幼稚与蠢笨,可能还会有不少人还要说上一句怎么连这种可能性都想不到。 但人的行动是建立在对事物的了解以及认知上的,在没有确切情报作为支撑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对只存在虚无飘渺当中的事物去展开构想,并且还要为此调动资源增派人手做好准备并且还要为此修改和拟定新的作战计划与备用方案已经应预案。 以上种种光是将其罗列出来就足够让大部分人感到头疼的了,更何况将其给付诸行动了,毕竟人的精力和资源都是极为有限的。 毕竟哪怕是战帅那样的天才,在上演父慈子孝之前都要尽可能多的为自己争取到更为有利的局面。 将宝贵的资源投入到可能不会发挥任何作用当中的防备当中吗,其中的取舍就算是一个尚在上学的孩子也能够看清楚的。 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的,残酷且不经意间,命运最为擅长的事情就是狡猾地戏弄在其中挣扎的每一个人。特别是那些自认为拥有智慧之光,可以掌握一切、将方方面面都预测到的人,往往成为命运愚弄的对象,被玩弄得越发严重。 就在命运的那座充满诡计的象牙塔和无尽迷宫之中,他们将自己的头撞得晕头转向,心灵满是淤青。 有些人,自负地以为自己通过智慧和努力,走出了命运的迷宫,摆脱了它的束缚与困扰。然而,结果往往让人唏嘘。 就在他们洋洋得意,转身欲向世界宣告自己的自由时,却发现被一轮巨大无比、仿若苍天之轮的命运,从自己的身体上碾压而过。就在那一刻,他们才痛苦地意识到,之前的所有,不过是命运为了戏弄他们而精心策划的玩笑。 自己曾经以为的挑战命运的行动与举措,在宽阔无垠、布满玄机的命运面前,不过是命运在其象牙塔里面,为他们特意编织出来的幻象帷幕。他们从来就没有具备真正站在命运面前挑战的资格…… 直到自己从那所谓的迷宫当中,以满身疲惫与伤痛挣扎出来,被现实的残酷车轮无情碾压过的那一刻,才会忽然间,带着一身伤痕,狼狈不堪地意识到,以前所遭遇到的一切挑战与奋斗,其实就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好的戏剧,在命运这个导演的巧妙安排下,每个人都不过是其中的角色。 而更加让人感到深刻悲剧的是,此刻自己所正在遭受到的那份碾压,恐怕难以明确这是命运的愚弄、还是自己当初选择和决定所早就的必然。 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舞台上,我们似乎都在命运的剧本里扮演着某个角色,不断地寻找自由与意义的同时,也在思考与面对命运与选择之间的辩证。 ……………… 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句俗语,简缇娅曾经只是在书本上遇见,抑或在无数个演讲中被提及,对她来说,它只是一个理论性的命题,一个让人若有所思而又远离生活实际的观念。在过去的岁月里,简缇娅从未真正有机会,将它和自己的经历紧密相扣,更别说用它来指导自己的决策和行为了。她总以为生活是可以通过精心规划和努力工作来完全控制的,而那些意外和变故,似乎总与她无缘。 但是,以往那个满心以为可以通过理性和计划来把握未来的简缇娅,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会在如此刻骨铭心、充满紧张与危机的场景下,亲自经历这句话的切实意义。正当她处于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一次重大的抉择时,现实却是那样的不可预测和多变。 更未曾想到的是……这句俗语仿佛变成了一根无形的大棒,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刻,狠狠地敲打在她的脑门上。那一下,不仅仅是对她智慧的挑战,更是对她适应能力、快速反应能力的极大考验。它几乎在一瞬间,将她的思维模式和世界观撞得粉碎。 但这并不代表着,简缇娅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事实简缇娅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并不代表着简缇娅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走了。 “ak-12能确定敌人重机枪的详细位置吗?”虽然心里面简缇娅还是缺少应对敌重火力的设想,缺乏临场变换的经验和能力。 但战场上的重点,简缇娅还是没有忘记的……而战场上什么事情是重点? 信息便是战场上的重点,一切可以收集到的信息便都是重点,还是那句话……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详细位置……”ak-12四处的看了看随后便看到了贴在走廊上的消防逃生疏散图,上面极为详细的标注了整个楼层每一处房间的大体布局,以及门牌号还有ak-12此刻的大大体位置。 “这也算是打瞌睡送枕头了……”ak-12默默的感叹了一句自己的好运气,同时默默的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敌人的机枪阵地,观察墙体上被凿出来射击孔的大体轮廓。 如果是砖墙那么造出来的射击孔,那么在射击孔的边缘上便能够很轻松的观察上一些相对平整的直线而如果是混凝土的话那么射击孔的轮廓外形就会很不规则。 而砖墙和混凝土在面对子弹时所展现出来的防护能力绝对不会是一个等级的。 而就ak-12这边所观察到的结果…… 我们手头上的武器无法在正面击穿对目标造成威胁。”大致观察了一下情况之后ak-12也只能相当无奈的说道。 她很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好消息……但比较悲剧的是,眼下真的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的。 自己好像因为重机枪的压制变的,有些孤立无援了……唯一一条能够跟友军联系上的走廊已经被敌人用重机枪物理封锁了。 而友军手头上目前所能够使用的火力,从正面均没有办法从正面角度发动进攻对敌人的重机枪造成威胁。 而烟雾弹仅仅只能提供一个简单的掩护作用……并且就以走廊的宽度重机枪只需要依靠自己的子弹散布就足够封锁整个走廊了。 自己刚刚和an-94没有立刻被重机枪给撕碎纯粹是因为烟雾弹所释放出来的浓烟让重机枪的机枪手没能够继续追着两人打并且两人身形都稳稳的在墙体的掩护之下。 这才是两个能够活下来的原因。 作为轻装的步兵,在面对重火力的时候她们本来就处在劣势区间…… 啥?你问我们不是重装前进吗? 笑话,步兵无论携带多好的护具,手头上拿着多好的枪,在重机枪以及其他的重火力面前,步兵永远都跟一层薄薄的宣纸一般,属于那种一捅就穿一揉就碎的类型。 简缇娅:【gamma-3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epsilon-7……你们到哪里了?!】 第788章 详细位置 ak-12:【详细位置,教学楼东侧内部教室号,目标掩体结构是标准的混凝土结构……】 “东侧……号教室。”简缇娅迅速的在电子地图上输入最为关键的索引信息,快速的锁定符合的相关单位。 在ak-12这边通过无线电汇报情况的时候,简缇娅这边就已经通过通过手头上的数据资料开始进行详细的数据比对了,而通过信息数据的分析在结合手头上的武器,指挥部这边一下就可以针对上面的环境在骤然之间考虑很多的行动,思考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在脑海当中逐渐去构思相对应的场景。 而就根据ak-12在前线所观察到的信息并且结合手头上的数据库……所模拟出来的结果,却并不好。 众人所模拟出来的内容并不好……目标所在的房间在建筑最深处的走廊。 换句话说,架设在教学楼外的机炮完全威胁不到那个房间,也就是说她们所安排的重火力单位对其并没有任何的威胁。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紧张气氛,战术讨论室内的灯光昏暗,映照出紧张且严肃的面容。 桌面上铺满了建筑的平面图和战术部署图。她们的目光凝重,时不时在各种战术图纸和电子屏幕之间切换,试图找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 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数据和建筑结构图为整个室内增添了一份科技感,但同时也显得有些森严。 简缇娅皱眉深思,心里清楚,依靠现有的装备直接攻破那些几乎牢不可破的混凝土墙壁,再摧毁里面的nsv重机枪,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她双手交叉抱臂,目光在战术图与队友们之间往返,寻求着可能的突破点。 “我们的直接火力打不过去,在刚性防御上处于绝对劣势。”叶卡捷琳娜一边分析着数据,一边向大家阐述目前的困境,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无法掩饰其中的焦虑。 毕竟此次的行动直接关系到所有的性命……稍微的出现哪怕是一点一点的问题,众人所有人的未来就都有可能消散于短短几日的时光当中。 简缇娅稍微的咬了咬自己的牙关,内心当中那些有些克制压抑不出的紧张让的她的肌肉有些紧绷,对于缺乏实战经验的人来说这样的举动,这样的举动能够非常有效的克制的将自己的部分的注意力给转移出去。 陈树生:【还是有些缺乏经验……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哪怕是训练最为有素的特战队员在正式迈入到实战当中的时候也不免会有一些紧张与慌张的】 陈树生默默在心里面嘀咕道,眼神从一块显示屏跳至另一块,观察着各种数据和实时战场影像的同步流动。他的视角当中眼前的上布满了多个屏幕,如同一个小型的监控中心,每一帧画面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简缇娅的表现自然在陈树生的观察之下,虽然陈树生人不在指挥室之内,但此刻无论是指挥室还是战场上的任意一个角落,都在陈树生的观察当中。通过精密的摄像头和高级的监控系统,陈树生能够洞察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小小的动作和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简缇娅这身体上的细微的动作,所能够反映出来的信息有很多……她那稍显僵硬的肩膀,偶尔咬紧的下唇,以及偶尔在眉宇间掠过的犹豫,都在无声地告诉观察者她内心的波动。虽然她努力维持着外表的冷静,她的不经意间展露的微表情却透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而对于陈树生来说,想要分析并解读这其中的信息,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指挥官,他对于这些年轻指挥官的体态语言阅读如同翻开一本熟知的书籍一样轻松。 他清楚地意识到,简缇娅虽然还算是有些天赋的人,但实战中的压力和心理战对于任何人都是一大考验。 陈树生轻轻按下通讯器的按钮,静静地说道:“简缇娅,深呼吸,保持冷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记住,每一次行动都是一个学习的机会。”他的声音平稳而充满信任,希望能给她一些安慰和支持。 紧张与慌张,这两个无形的敌人,就像是牢牢地束缚在手脚、思维乃至于行动上的两条粗鲁而坚韧的麻绳。你越是陷入紧张的态度,你的心态越是慌乱,那么这两条看似无形的麻绳便会变得越是粗壮、越是结实。 像被无数条钢铁铸就的锁链紧紧地捆绑住,人在这样近乎无情的禁锢下,自然是毫无办法施展四肢,更别说在关键时刻迅速做出决定了。 而要去打磨、化解由紧张和慌张编织而成的这些粗大的麻绳,唯有借助经验与时间的滋养,一点一滴的坚持与学习,慢慢地使其变细、变柔软直至最终消解。 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之所以能够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自如行走,那是因为他们的身躯,乃至于他们的思维,早已经摆脱了这些无形束缚的限制。 他们的动作始终迅速,行动矫健,每一次出击都迅猛无比……这是因为,对他们而言,紧张与慌张已然不复存在,经历的磨砺让他们的每一次行动都显得格外从容和精准。 然而,在这背后,也没有人能够确切地分析出这些老兵究竟是如何彻底摆脱了紧张与慌张的束缚。 是他们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地甩掉了心理上的累赘,还是在无数次的生死考验后变得麻木,让一些原本看不见的精神丝线,无声地操纵着他们的每一次判断与行动呢? 这个问题,可能永远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但可以确定的是,每一个在战场上行走的士兵,无一不是在与自我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不断地战胜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最终成就了那看似无懈可击的英勇形象。 但……这样悠扬而纯粹的场景,似乎只能存在于诗歌的美妙构想之中。 对于像陈树生这样,在战场上不断奔波、一直战斗至今的人来说……他的记忆里总是清晰地刻画着现实的残酷,体会着现实所带来的无情冷漠。 那份只能在诗歌中寻找到的天真与憧憬,早已在无数次的硝烟与血雨中,被一次次的残酷现实用如剔骨刀般锐利的现实感觉从他的脑海中一点点剥离,这个过程极其痛苦……那种彷佛用尖锐的钻头在血肉中搅动的感觉,即使到了现在,依然时常在陈树生的记忆深处回响、萦绕不已。 这种痛苦,对陈树生而言,是一种深植于骨髓的刻骨铭心……那些模糊的记忆中不断回荡着的这种感觉,一旦变得清晰,那段痛楚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也会随之变得刻骨铭心。 无论是选择去回忆,还是尽力去遗忘……对陈树生来说,这些记忆都不是一段愉悦的过往。每一次回首,都像是重新经历一遍那无法抹去的历程。 让陈树生感觉到阵阵的刺痛…… “咳咳……艹,dni的副作用。”感受到脑袋当中的刺痛,陈树生顿时意识到这是dni的副作用。 脑海当中的思维又开始发生紊乱了…… ……………… “如果我们用更精密的爆破策略呢?比如使用小型但是威力较大的爆破装置,专门针对建筑的结构弱点进行爆破。”简缇娅这个提议让房间内的气氛稍微活跃了一些。 简缇娅虽然经验并不多但理论知识还很扎实丰富的仅依靠强攻是不够的,需要更加灵活多变的策略。 “分析一下建筑的蓝图,查找可能存在的结构弱点。我们需要精确打击,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损害。” 随后,众人开始更加细致地研究房间及其周围结构的布局,每一块混凝土、每一个可能的接缝都被仔细审视。空气中弥漫着紧迫感,每个人都清楚,他们需要在时间和资源有限的情况下,找出一条最有效的路径来完成任务。 简缇娅:【gamma-3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距离预订的目标地点还有多远?】 “稍等。” 走廊之内…… 噗~!噗——啪嗒~! 这声音低沉而压抑,却在长长的走廊当中异常清晰地传来。消音器的作用不仅仅是将从紧张的枪膛中迸发出来的响声束缚,更是巧妙地一点一点将其分散在了四周的空气中,使得声音几乎变得无形。 在这个过程中,那些还在燃烧中的火药颗粒,在消音器的束缚与温度的作用下得到了完全的燃烧。随后,这些被完全燃烧的火药变幻成了微小的烟尘颗粒,悄无声息地一点一点逸散在走廊的幽风中,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一般。 在这冷静而有序的散发过程中,发射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几乎无法察觉的力量所控制。走廊里的空气轻微地颤抖,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头顶上的应急灯微微闪烁,与缠绕在其上的灰尘一起,在走廊的墙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这些影子与地面上慢慢飘散的烟尘颗粒交织成一幅幽深莫测的画面,增添了几分诡异与神秘的气氛。 周围,除了这几乎无声的枪响和慢慢飘散的烟尘之外,一切都显得如此平静,仿佛这个世界暂时忘记了喧嚣与冲突,只留下这股几不可闻的死亡的气息悄悄弥漫在这个静谧的幽暗走廊中,让人不禁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寒意。 吱~吱~吱~ 灼热的弹壳在光滑的地板上缓缓滚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但这微小的声音,在嘈杂的走廊当中,却仿佛被无形的手掌轻轻地抓住。就好像在一场轰隆隆的爆炸中,一束难以察觉的小火苗,几乎被人忽略,却又执拗地坚持存在。 在这混乱中,走廊里其他的声音如同一个无情的交响乐队。尖锐的尖叫声、急促的步伐声、以及远处断断续续的警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压倒性的音浪。与此同时,那旋转停顿的弹壳,每一次触碰到地面,都略带金属碰撞的回响,创建了一种异样的节奏感。 周围的墙壁上挂着的海报因风压微微翻动,地面上散落的文件和一些个人遗留物,如破损的笔记本和掉落的眼镜,都显得异常凌乱,增加了场景的紧迫感和现实感。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燃烧过后的塑料味,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带着危机的重负。 那些滚动的弹壳不断地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短暂的印记,就像是在刻画时间的流逝,记录下这一刻的紧张与不安。在这一切嘈杂声中,这些小小的弹壳所发出的声音,虽微不足道,却在现场的紧张氛围中添了一笔格外刻骨的细节。 “清空。” hk416的声音虽低,但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无比坚定。她默默地调整了枪口的指向,枪口的方向敏捷地在房间的拐角里快速扫过一圈。在移动的过程中,枪口下方装配的手电筒快速闪烁,让房间内的光线与阴影迅速变幻,仿佛幽灵在窃窃私语,创造了一种紧张而又神秘的探查氛围。 “这可得多补上两颗手榴弹……” ump45喃喃自语,她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腹部,防弹衣上那两个刺眼的弹孔,既是对危险的警示,也深刻地反映了战场上的经验与教学的重要性。这一次,防弹衣侥幸地挽救了她的性命,但谁又能保证下一次她还能有这样的好运呢? 更何况,刚刚中弹,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ump45自食其果。竟然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忘记了按计划进行补枪,ump45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咒骂自己的愚蠢。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在这种时候,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一个小小的疏忽就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知道在这个时候补刀保持警惕了?”看着ump45的动作,hk416的嘴里面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阵阵的冷哼……作为经常相互调侃的两位老朋友,hk416可是不会放过任何能够调侃ump45的机会。 “……”ump45小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垮,但一想到刚刚自己的防弹衣没有出现第三个弹孔或者是在身体上其他的部位出现别的弹孔的直接原因就是因为hk416的反应足够快,直接反手就将那名敌人给直接击毙了。 “喏……我们的电脑专家快点继续你的工作吧。”hk416一把就将控制台上白枪兵的尸体给踹到了一边去,随后便以一个绅士礼的动作请ump45快点来雅座上大显神威了。 “……”ump45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来到了监控室控台的面前,将终端通过数据线直接连接上了主板上的管理员端口。 一般的服务器主机一般都是由管理员控制端口的,通过硬件端口和内部权限的密钥,方便程序员直接对服务器的内部程序做出修改。 而同样的方法再加上ump45在电脑方面的能力,可以直接控制整个城市内部的通讯基还有网络。 毕竟莱卡大学是一个老校园,而想要实现移动数据还有个人移动网路的无线连接,仅仅依靠建筑顶端的天线是不行的,毕竟这种基站所发出的信号间隔了几面墙就会被严重削弱。 那该怎么保证建筑内部的信号强度和速率呢? 将基站和交换器的接收器天线衍生到每一个房间之内,这就是一些大楼之内的天花板上会安装白色的圆形盖盖子。 那可不是装修师傅闲的没事干安上的,而是无线接收器与信号发生器衍生到每个房间当中的天线。 而此刻……所有白枪兵的内部通讯交换,此刻都依靠着交换器进行着。 第789章 中继器 如何有效的增强无线电的通讯增加彼此之间的通讯距离,最为有效的办法就是增强无线电台的功率,但这样的办法通常代表着电台的内部电路都必须要重新设计……内部的电子元器件,可都是严格按照设计功率设计安装的。 更何况现场直接对无线电台改装实在是不是一件常人可以理解的事情……那么还有什么办法能通过硬件的方式增加无线电台彼此之间的通讯距离呢? 答:将彼此之间的天线拉长到彼此之间的接收器的跟前。 ……………… “真是够会因地制宜啊……”ump45直接就通过管理员权限将整个校园的内部网络通讯掌握了在自己的手中。 然后白枪兵如何保持战场通讯的原理就这样直白的暴露在了ump45的面前……要说敌人的战场通讯有啥技术含量的话,确实是有些技术含量的,直接连接上了整个战场上所有的网络通讯节点以及单位并且几乎做到了内部保密,外界在没搞清楚他们的通讯方式的话,是很难做到干扰的…… 毕竟谁能够想得到这些人的应急通讯手段,是通过类似wifi的移动数据还有蓝牙通讯来实现的呢? 通过接收器与墙体当中网线利用校园网当中原本就存在的服务器在校园当中组成了范围极为有限但彼此之间都可以实时通讯并且几乎不用担心外界干扰的局域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想法确实足够的天才也足够的合理……但终究还只是一个应急的通讯指挥方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跟铁血还有军方的指挥十分的相似,都是通过一台庞大的服务器主机作为数据处理与交换的中转站与重要节点,直接收取捕获下辖单位所收集到的数据并根据收集到的内容进行反馈。 而下级单位无需处理过多战场数据只需要根据上级通讯所传递出来的数据行动即可……这样的作战通讯指挥方式在大部分的战场当中确实都是无往不利的。 但同样的缺点也是极为明显的……那就如何保障自己在战场上的实时数据连接与信息的交换不会受到哪怕是一点的干扰。 很明显是不太能的……没有人敢拍胸脯保证自己的通讯绝对不会被干扰能够在任何的战场环境当中保证自己在战场上的绝对通讯,这是没有人能够做保证的。 并且更为明显的弱点就是作为服务器主机,如此庞大的战场数据交换在具备电子侦察能力的……无异于直接告诉了敌人目标在哪里。 铁血还有军方的作战单位都有这样的问题。 而此刻白枪兵所依赖的一切战场通讯都在ump45的掌握之中了…… “搞定了。”ump45轻轻地打了个清脆响亮的响指,其声音在安静的控制室里回响,添了几分轻松的氛围。她的动作伴随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因为又一次顺利完成了关键任务。 “gamma-3呼叫指挥,已及控制监控室以及服务器主机。”ump45的声音通过通讯设备清晰传出,她的手指轻轻地在耳机上弹了弹,确保信号的畅通无阻。房间内的大屏幕上,显示出一幅幅监控画面,其中包括走廊、大厅以及各个房间的实时影像。 “能确定其余人质的具体位置吗?”简缇娅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关切,她知道ak-12那边的情况很糟糕,战斗仍在继续,每一分钟都可能有变。但她还没有忘记,大家此次行动中的首要任务是什么。 在此次行动正式开始之前,虽然陈树生就已经确定好了此次行动的首要目标,大部分计划聚焦于敌方设施的控制和信息的获取。 但简缇娅这边,人质的安全始终是她心目中的首要目标。 每一个被救出的无辜者都是对她责任感的一次肯定。 “人质的情况……目前还能够继续使用的监控探头上都没有人质的相关信息。”ump45默默的在控制台上的键盘噼里啪啦的敲着,快速的浏览着整个教学楼当中一切还能够继续使用的一切探头。 但还能使用的大部分探头都是与远离战场的……对如今的战局没有任何的帮助,而关于最为重要的人质。 则是一点…… “不对!人质被转换了!”ump45默默调节上探头的方向,然后探头就被一张利爪给直接撕碎了。 但监控探头很幸运的拍到了最为关键的画面……一个在天花板上利用利爪在天花板上爬行的食尸鬼。 但更为关键的信息是……那个食尸鬼的脖子上依然挂着学生证。 也就是,那头食尸鬼是由一位学生转换的…… “该死的!”ump45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很幸运的是众人头顶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头顶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gamma-3呼叫指挥已经有人质被转换了。重复,已经有人质被转换了,通知所有人注意头顶天花板,现在那些人敌人已经不局限于地板上了。”ump45连忙将这条紧急消息汇报了上去。 简缇娅:【……了解】 指挥室的简缇娅在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整个人显得非常崩溃。 那一行冷冷的文字如同一记重锤,猛烈地击中了她的心脏。 这不仅是因为那条消息传递的是她心中最担忧、最为恐惧的事情变为现实的信号,更因为那代表了她无数的梦魇在这一刻被无情地验证。 在此次行动正式开始之前,简缇娅就已经在内心中无数次告诫自己,这次救援可能血腥且残酷,人质的伤亡几乎是不可避免的,甚至可能面对更加悲惨的结果。 电脑屏幕上曾多次显示出各种应急预案,模拟演练中每一种可能性都被反复计算、评估,试图找到最佳解决方案。 在这些模拟中,她可以像一位将军一样冷静且精准地分析着每一个战术的优劣,指挥着虚拟的团队在各种极端情况下进行应对。 然而,现实的重压总是远超过理论的准备,当那条消息通过她的安全网络发来时,所有的模拟和决策都变得苍白无力。 在面对这些最坏的情况时,作为指挥官,作为此次行动当中的决策者,简缇娅知道自己需要做出决断。 眼前的电脑屏幕上,映照出她的眼神里闪动的是恐惧和决心的复杂光芒。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像在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尽可能快速的让内心当中的情绪平复下来。 而平复下来之后的情绪…… 就应该面对选择了。 是选择一条相对轻松的事情还是选择一条更为困难的路,此刻就摆在了简缇娅的面前了是时候做出选择了……而时间不等人。 能够让她干着等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指挥呼叫bravo-6,通知所有人继续按照预定目标行动……我们的时间不多更付不起额外的代价,让大家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尽可能的坚持下去。”将这句连带着标点符号都没有六十个字的话说完硬是让简缇娅前后足足两口气才缓缓的说出来。 很显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对简缇娅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 m4:【了解……】 作为队长的m4虽然不像是m16或者ump45的老兵油子,但也能听得懂的话……也能明白一些话不能说的太明白,简缇娅的话就是在告诉她们,接下来的行动当中各个小队的队长可以决定很多事了。 “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简缇娅低声的补充了一句,随后手指便轻轻的点了点结束了双方彼此之间的无线电通讯。 “我……简直就是一个刽子手。”结束通讯的简缇娅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脱力,整个人顿时瘫软在了椅子上,毕竟刚刚的那句话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告诉众人如果接下来坚持不住的话。 众人是可以放弃的……以简缇娅的道德观念这简直就是将自己给放在了帮凶的位置上上,自己可能不是砍下头颅的刽子手但自己刚刚的命令,却是同意了刽子手随时都可以将那一刀给砍下去,至于何时砍下去由刽子手自己来决定。 自己刚刚的命令不仅仅让自己变成了帮凶并且还让众人变成了或者说是将众人给推到了刽子手的那边…… 刚刚的话,对于她的道德观真的是一个莫大的挑战……并且还是她亲手将其打碎的并且更让简缇娅有些无奈的是,她能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件事是正确的,将自己以前的道德观给打碎是完全正确的。 而这偏偏是让简缇娅更为无奈的。 “哎……”但相比于在角落当中多愁善感简缇娅很清楚在关键的时候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毕竟敌人枪口当中的子弹可做不到跟你共情或者是跟你一样在角落当中默默流泪。 至于敌人的枪手……作为彼此之间的敌人,双方彼此之间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子弹命中对方的时候血花绽放的够不够大给对方放的血够不够多。 这才是作为敌人双方所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放弃与坚持都是一种选择,并且与那些耳熟能详相互传颂的故事不太一样的是,无论是坚持还是舍弃,想要做出选择都需要决策者付出一定的勇气才能决定的。并且两种选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是选择的本质,每一次决断都像是在心里的天平上权衡,一边是理想中的可能,另一边是现实中的牺牲。 而这便是现实与诗歌故事当中的不同。在诗歌和故事里,人物们面对抉择时,似乎总能轻易地拥有无尽的勇气和足够的坚持。他们甚至有能力将故事悬停,暂停,使得情节和时间仿佛臣服于他们的意志。 在那些被篇幅控制的世界里,选择似乎没有真正的代价,因为只要不去逼迫一个决定,整个世界就会等待,时间仿佛能被随意地按下暂停键。 但现实当中不是这样的。在现实世界中,时间的针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犹豫不决而停止前进。 而那些未能在关键时刻做出决策的人,当时间的钟声响起,他们便会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时间的巨轮会无情地将他们切割开来。在这个不停向前的世界中,不论是选择坚持还是放弃,时间都不会为谁停留。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之处。与故事中的诗意环境不同,现实要求我们必须面对每个决定的重量,每个选择背后的代价。 这种压力,这种重担,是每个在真实世界中生活的人都必须承受的。 而这种对比,也许正是现实与寓言之间最深刻的区别——现实不允许逃避。 “是不是应该……”叶卡捷琳娜的话未曾说完,她的眼神却已经在无声间传达了许多不言之意。她的视线短暂地与简缇娅交汇,那一刻,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在简单的目光交流之后,叶卡捷琳娜转回头,她的手指在个人终端上轻轻点了点,操作细腻而谨慎。 简缇娅虽然是此次行动的指挥,无疑拥有决策的重担,但叶卡捷琳娜同样清楚,还有一位更为关键的决策者——最高指挥官陈树生。她心里明白,如果简缇娅因为压力过大而难以作出冷静判断,她必须迅速与陈树生取得联系。 【已经有部分人质转化为了食尸鬼……需要增派更多单位吗?】 叶卡捷琳娜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飞快地组织着文字,然后毫不犹豫地发送了出去。她作为副手,实际上并不应该绕过简缇娅这位行动的最高指挥进行联系,但她同时也深知,简缇娅的能力很有限……更何况这场行动当中是有保险的,在适合的时候及时动用保险的作用,是完全合理选择。 陈树生:【暂时不用……但通知所有单位做好最坏准备。如果真的情况失控,就通知叶菲姆大尉,那时候需要你们的行动为这场险境画上句号。我会尽可能地完成所有善后工作。】 【……了解】 叶卡捷琳娜默默地将个人终端的屏幕缓缓地扣在了桌面上……这个动作虽然轻微并不显眼,但在这个空气都似乎凝固的指挥室里,每一个微小的动作仿佛都能激起波澜。 然而,她的行为却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央屏幕上,那里正显示着行动的实时数据。 整个指挥室内,灯光昏暗,只有控制台上跳动的光点和屏幕投射的泛蓝光辉才提供了些许明亮。 墙上的大屏实时显示着外界战场的情形,偶尔传来通讯设备的低沉嗡嗡声。每个人都紧张地盯着屏幕,仿佛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这样紧张而沉重的气氛中,让叶卡捷琳娜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她竟然没有太多内心上的起伏波动。就好像刚刚她发送的那两句寥寥的信息所决定的几百人的性命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串冰冷的数字。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近乎机械的冷静,然而她内心的活动却在缓缓活跃起来。 叶卡捷琳娜默默地将个人终端的屏幕缓缓地扣在了桌面上…… 第790章 杞人忧天 啪嗒~ 这声音虽轻微,却在这样一个高压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它来源于叶卡捷琳娜轻轻合上她的个人终端的行为。 此一瞬间,她的动作简洁而决绝,如同她刚才做出的决定一样。即便这样,她的行为在这忙碌而集中的大环境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的同僚们依然各自忙碌,他们的视线紧紧锁定在某一数据上,或是紧张地交换着意见。 指挥室内的气氛几乎可以用刀割,每个人都笼罩在这场行动可能带来的未知后果的阴影下。空气中弥漫着电子设备的轻微嗡嗡声和时不时传来的紧急通讯声,每个声音都可能是一个关于战场的新变化。 灯光虽然昏暗,却在不断闪烁的屏幕光芒的映衬下,反而增添了一种科技感。控制台上的屏幕上跳动的光点不时地变换着颜色,从青到蓝,偶尔闪过紧急的红,这些光点如同活的生命,记录着外界每一刻的变化,各种数据和图表显得异常鲜明。 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中,叶卡捷琳娜的内心却异常平静,甚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冷静。尽管她的行动可能决定着数百上千的生死,她却能够如此冷静地评估情况,下达命令。这种矛盾的平静让她自己都感到一丝惊讶。 墙上的大屏实时显示着外界战场的情形,偶尔传来通讯设备的低沉嗡嗡声。 每个人都紧张地盯着屏幕,仿佛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这样紧张而沉重的气氛中,让叶卡捷琳娜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她竟然没有太多内心上的起伏波动。就好像刚刚她发送的那两句寥寥的信息所决定的几百人的性命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串冰冷的数字。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近乎机械的冷静,然而她内心的活动却在缓缓活跃起来。 “这真的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叶卡捷琳娜心里默默地惊叹,自己所经历的变化如此之大,以至于她都来不及感受这一切。 从某种角度来看,今天的她与昨天的她虽然在外形、灵魂甚至整个人的内在依旧是同一个人,但心性上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 这种变化,她无法确定是进步还是退步,但确信自己的感觉——她变了很多。内心深处,她的某些东西,以及思考方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显着的变化。她尚未去触碰那些变化的部分,但内心的一角告诉她,这是必须的适应过程,是她内在的自我正在努力适应周遭这个充满变数的环境。 至于这是好是坏,叶卡捷琳娜此刻还无法断定,她只知道,在这种时刻,这种适应或许是生存下去的唯一方式。 简缇娅的声音在昏暗的指挥室中显得格外低沉,像是带着沉重的负担,逼迫自己做出难以承受的决定。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手中的立体建筑图纸,图纸上的教学楼以精细的线条和层次分明的标注被呈现出来。 “步战车上的火力将整个校园完全封锁吗?”她的话语虽然简短,却充满了压抑和不安。 叶卡捷琳娜面对面地坐在她对面,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手中操控着高科技的显示屏,迅速调出一张详尽的平面地图。这张地图涵盖了校园周边的全部战术布局,从迫击炮的发射点到重机枪和轻机枪的防御位置,无一不显。 步战车的巡逻路线以红色动态线条标记,清晰显示每一个可能的移动路径。 “这一点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叶卡捷琳娜声音坚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战略家的光芒。地图上的每一个标记和符号,都是直接影响战局的关键要素。步战车的布局尤为重要,它们的火力足以将校园固定在一个铁桶一般的防御圈中。 叶卡捷琳娜深知,自己作为这场行动的第二道防线,肩负的责任极其重大。若是教学楼中的同僚未能阻止敌人,那么她将是最后的防线。 她必须做好最坚强的准备,即便心中无人愿见到那一幕——第二道防线的启动。 因为这意味着第一道防线的彻底崩溃,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已走向了最危险的边缘。 指挥室里的空气似乎因此更加凝重,每个人都清楚,失败的代价不仅仅是战术上的失利,更关乎数不尽的生命…… “……”叶卡捷琳娜和简缇娅的目光交汇在这充满紧张气息的空间中,两人的眼眸之中都能看出彼此对未来的担忧与不安。她们的心中虽然依然坚信着计划的成功,但深知,在这充满变数的战场上,任何一个小小的变故都可能引发不可预测的连锁反应。 在这个压抑的氛围中,她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在无声中传递着信心与勇气。两人心中皆有一个共同的希望——但愿所有的担忧都只是多虑,希望这场战事最终能够向着最为积极的方向发展。 “但愿我们的担忧都是在杞人忧天吧……”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件事。 在昏黄的灯光下,简缇娅的面容显得格外严肃,她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时空,窥探到未来的每一个变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只有时不时响起的键盘敲击声和电子屏幕的轻微嗡鸣声打破这种死寂。 “只能期望……接下来的行动不会出现更多的问题了。”简缇娅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不是恐惧,而是对未知的敬畏。 虽然她并不是一位虔诚的信徒,也从未踏上朝圣的旅程,但在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所能做的,似乎只有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了。 周围环境的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异常清晰,从墙上不停闪烁的电子时钟,到桌面上散落的文件和咖啡杯。每一样物品都静静地见证着这里所承受的紧张与期待。简缇娅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有些深长。在这几乎肃穆的氛围中,她的内心却是一片混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每一个可能性的思考与预测。 她不需要在身体中做出任何动作,也不需要说出更多的话。但在她的心中,却如同狂风暴雨前的平静海面,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她在心中为自己以及同伴的安全祈祷,为战斗的成功祈祷,更为那些无法预见的未来祈祷。 简缇娅的祈祷并非出自宗教的仪式,而是一种对命运的恳求,对未来的期盼。她虽不是朝圣者,但对于目标的渴望,对于通往未来的道路,她的心底却充满了一种近乎虔诚的热情。 这种心境在战略和谋划之外,给了她一种精神上的支柱,让她能够在这场布满未知和危险的战斗中,找到前行的力量。 “但愿吧……”叶卡捷琳娜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胸前,但并没有其他的动作……虽然并没有继续做什么,但陈树生能看得出来或者说他很清楚接下来的动作原本会是什么。 这本来就没什么事……毕竟在面对未知情况的时候,很多的人都会通过在心中发出呐喊或者是用心声求救的方式以此来渴望得到来自于自身之外力量的帮助与拯救。 陈树生就见证用自己的眼睛同时也用自己的心灵感受过那种虔诚的祈祷……他不能说那些信徒做错了什么或者说他们这样的做法不正确,毕竟很多事务是从自身的角度出发的。 他又不是没有深入到最为荒芜的地区在那里展开建设……那种荒芜可不仅仅只是经济建设上的落后,而是一种宛如原始社会一般的落后。 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任何的工业生产建设……哪怕就是直接将其给拖入到中世纪的时代也不会有任何的突兀或者违和感,毕竟那些落后的地区,其生产方式文化反掌甚至所处的思想方式还有社会结构都还停留在古代,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的改变而生活在其中与世隔绝当中的人,也就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而在那样的环境当中,教堂将会是最为辉煌和最为高大的建筑……而整个小镇或者是农村最为活跃的地方就是那教堂。 而对于教堂……陈树生不会说他是不好的或者是好的,在他的认知当中教堂有好的一面自然也有落后的一面。 落后的一面自然不需要他来说毕竟随着时代的发展中世纪的那种教堂当中很多的事情……在现在的时代眼光当中完全就是不可理喻的是荒诞甚至是需要遭受到审判的。 但陈树生同样明白一件事……在那种落后地区如果没有教堂作为秩序的约束者与扞卫者的话,在生产落后并且几乎没有政府管辖的地区,当地的社会结构能退化到原始社会结构。 所以,陈树生对于那种宗教信仰不反对也不是一种打压的态度,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阻挡住众人继续向前的脚步。 陈树生:【看来目前他们当中还是保留着随军牧师这一职位……我到时候要穿着红袍手里面提着熏香吗?】 叶卡捷琳娜绝对想不到自己手头上一个微小的动作,差一点就在日后让陈树生来上了一手ak一手十字的打扮。 自己刚刚那点小动作完全就是下意识地……毕竟从广义上来说的话,她确实能算得上一个信徒,毕竟就从小长大的环境,她就算是不想要了解也不会不可避免的有所接触,毕竟就连上学当中的课本,其中当中所记录的故事还有历史已经其他方面文章,都不可避免地有些神学或者宗教色彩。 但你要说叶卡捷琳娜有多么的虔诚……那她就只能说,虔诚是有的但不多,跟大部分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是一样的。 毕竟要是大部分人都是活圣人那般的虔诚……那银河早就完成统一—— 咳咳!不好意思串台了…… ……………… “其实你需要担心的并不是扣动扳机的工作也并不需要担心我们能否将其完全的摧毁。”叶卡捷琳娜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终究还是开口了,虽然她跟简缇娅的年龄差不多但安慰人这种事情,是不分年龄的更多的时候还是看谁的情绪更加稳定吧。 “那我们更需要担心什么……不会还有更为棘手的事情吧?”简缇娅刚开始的声音当中原本还有一些沮丧悲剧以及气馁但一想到叶卡捷琳娜刚刚提到的不需要担心眼前的困难……那么将这句话给衍生一下的话。 那么她这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接下来还有更大更加棘手的事情正在等着他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让人感觉到太过于绝望了。 “后勤处理工作会更加的麻烦一些……我姑且问一句,你对后勤了解多少?”叶卡捷琳娜默默的问了句,虽然她并没有负责过后勤调配工作也但类似的调度以及一些行动正式开始之前的前期准备工作之类的她还是有相关经验的。 那种前期的准备……说实话真累的要是,她那一次只不过是安装与调整线路,虽然完全是那种实验性质的,要求就是在实验室当中不停的调整不断的准备与调试前前后后光是线路的安装与调整在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实验室当中,硬是能调整半个月才将所有线路全都安装调试好,虽然那完全就是实验性质的。 但叶卡捷琳娜也很清楚,那种技术即便是成熟并且成功量产之后,所需要的准备工作却依然不会少的……毕竟大功率的机器想要启动的话,就需要大功率的电源。 而问题是大功率的电源在战场上哪里找呢?自然是那种用来提供电力的供电车了。 而能够满足这种功率电力供应的电源线缆一个人恐怕是有些扛不动的……而这种繁杂的前期准备工作相当的麻烦。 “后勤准备工作……有什么麻烦的吗?”简缇娅皱着眉头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未经世事的困惑与好奇。 “当然有……”叶卡捷琳娜摇了摇头,语气中透出一股无奈和冷漠,仿佛她已经历尽千帆,见尽人间冷暖。“就比如将敌人从墙皮上刮下来就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一点一点地将现场清理干净,这种体力和心理的双重折磨,是非常消耗人的。” 简缇娅听后顿时语塞,她的眼睛微微张大,似乎试图从叶卡捷琳娜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但对方的面容却是异常认真。简缇娅终于理解到叶卡捷琳娜的话并不仅仅是在开玩笑,而是真实且残酷的战场现实。 “……”简缇娅感到一阵无力,她摇了摇头,心中涌上一丝苦涩。她想要说些什么来回应叶卡捷琳娜,也许是谴责这种无情的战争,又或者是表达一丝对同伴的同情,但最终她只能沉默。 你安慰的方式固然独特,但下次,或许不用这样安慰了…… 在叶卡捷琳娜的描述中,简缇娅的思维被无情带入了一个血腥的场景。那里不是任何人梦寐以求的天堂,而是如同地狱般的炼狱。墙壁上残留的血迹,地面上散落的弹壳,每一细节都在无声地述说着战争的残酷和冷酷。 战场的残酷不仅仅是前线硝烟填满空气的那一刻,更存在于战后那漫长、痛苦且耗费心力的清理中。 简缇娅的心中充满了压抑与深沉的悲哀,她开始理解,后勤并非只是简单的支持工作,而是战争中同样无法逃避的一部分——残酷而真实。 第791章 锁定目标 “真正需要扣动扳机的时间就只需要一瞬间罢了……”叶卡捷琳娜不由得想起了这句话。 “而剩下的工作……则是清理现场。”简缇娅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的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随后两人顿时一愣彼此之间看了一眼,最后相视一笑从嘴角当中略微挤出来了很淡的笑容。 “你也很喜欢刑侦类的?”这次先开口的是简缇娅,毕竟相比于叶卡捷琳娜此刻精神压力更大的还是她……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简缇娅此刻所面对的精神压力至少有一半都是她自己强加在自己头上的。 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实在是有些过于悲观了,虽然共情能力并不是一个贬义词但作为一位指挥,有的时候真的需要用冷血与理智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方向舵。 “还都是上小学的时候看的了……我家里面的环境实在不是童话故事的风格,也就只有外婆偶尔会讲一些睡前故事给我听,虽然那些故事当中大部分都是老一辈的故事,虽然很励志但绝对算不上童话故事。”提到这个叶卡捷琳娜顿时脸上也是相当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她并不是那种喜欢抱着布偶娃娃或者是期待天使降临的小公主……但家里人对女生的培养方式还是有些过于彪悍了。 至少她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在林子当中狩猎的印象实在是有些不太好……哪有家里人是那样养女儿的啊. “小学……我是高中的时候才迷上那些的好在当时没有耽误学习。”简缇娅有些汗颜,虽然刑侦侦探小说之类的看着确实有意思,但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些书的阅读要求都是有着年龄限制的。 毕竟如果只是单纯的侦探小说的话……里面的场景多半不会描写的多么恐怖所围绕的重点,更多的还是通过书中人物彼此之间的语言交流或者是其他方式,来作为故事的主体对于事件本身的状况几乎不会太多的描写。 但如果要加上刑侦两个字的话……那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毕竟只要牵扯到刑侦,所牵扯上的故事当中就必然会有关于尸体之类的详细描写并且还会详细的展现各种解剖学之类的知识,而解剖学……一个国家专门学并且从事这项工作的人,一年新加入到其中的学员,估计也就能站满一个篮球场。 由此可见这门学科有多么的困难并且其困难学习人数很少的主要原因还不是因为学习难度过高,而是很多人从心理上就难以接受那样的场面…… 这样的故事实在不太适合一位还在上小学的小姑娘该阅读的。 “每家每户都有独特的教育方式啊……”简缇娅低声发出了阵阵的吐嘈声,其实她还有一些别的形容词的,但当着人家的面总不能用各种不太好听的言语词汇去形容人家,那样的话实在是有些过于没有礼貌了。 “确实过于独特了……”如果叶卡捷琳娜能知道简缇娅心中想什么的话,大概会直接吐槽简缇娅想太多了,就家里面的那种教育方式……也就是她的词汇量较少不然的话,是真的很想要拉一个人跟自己一块吐槽。 陈树生:【叶琳娜,可以通知叶菲姆那边按照#01201号预案上的内容开始行动了】 陈树生的声音算不上多么大,但在指挥室内当中则是格外的清晰无论是简缇娅还是叶卡捷琳娜都听得很清楚。 一下就将两人从尚且还算得上相对轻松的闲聊环境当中直接拉了回来……其实陈树生本来是不太想要直接打扰到两人之间的交流。 毕竟这种交流无论怎么看都只会给双方带来好处……但唯一有些不太合适的就是此刻实在是不是一个可以敞开心扉相互沟通的好场景。 咱这边可是还在执行任务呢……双方彼此之间相互沟通一下没什么问题但要还记得清楚主次任务是什么。 “了解……太好了。”叶卡捷琳娜先是下意识的点头并做出了相对应的回答流程并且手头上下意识的就开始了相对应的操作与执行流程,这是作为一名技术员与一位有着专业素质的军人所应该具备的。 在接受到指令的时候身体上的行动反应速度要比脑子转的更快一些…… 而手头上的工作都开始几秒钟之后,叶卡捷琳娜才反应过来陈树生所下达的指令代表着什么…… 不同的指令代表着彼此之间截然不同的效果与战果…… 在这一次行动的筹备中,每一位成员都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谨慎和对细节的近乎苛求的关注。 大家完全清楚,即使目标的锁定和消灭过程在表面上看似直截了当——定位、瞄准后轻轻扣动扳机,让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飞行的子弹穿透空气,瞬间粉碎敌人的头骨,固化那散乱的生命瞬间,这整个过程在技术层面并没有太多的复杂性。 就像简缇娅还有叶卡捷琳娜刚刚提到的那些是一样的…… 举起枪这个动作很简单,瞄准则是需要掌握一些技巧但基本上不存在困难或者是障碍……至于扣动扳机这个动作,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宛如呼吸一般轻松的动作。 但……这种表面的简单动作的背后,却掩藏着重重复杂和细致到几近繁杂的善后任务。 自扳机微妙的响动起,到子弹与目标接触的一瞬,尽管整个过程如同电闪雷鸣般迅速终结,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一系列难以迅速抹除的痕迹与后果。 真正令人感到沉重疲累,耗时耗力的,是那些无形的压力和看不见的负担:如前期的情报收集需要极度精确、策略的多次验证要求严谨无误,到最后处理现场留下的血迹和尸块,每一步都充满挑战。 在凶案现场,每一个子弹孔都默默见证了背后的故事。飞溅的血液,不仅要从地面上一一清理,还需要从墙壁甚至是天花板上的每一处斑点着手。这些血迹,即使经过层层洗涤,或许仍旧会留下淡淡的阴影,每一次仔细的擦拭,都像是在对事件本身进行一次次深刻的回顾。 而对于墙体内嵌的骨片,就更需要以极为谨慎和细致的态度,运用各种工具进行挑选和清理。这样的净化过程,无疑要求着巨大的耐心和精细的工作态度,目的是为了确保不留下任何可能激起怀疑的痕迹。 更加困难的是,在清理过程中,他们必须始终保持高度的警觉性,时刻预防可能突如其来的目击者的出现或是意外的搜查。 动用大量的水和清洁剂,反复擦拭、冲洗,不停地检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以确保一丝不苟的无痕迹化处理。 这样一点一滴地清除掉其中的血迹,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不被忽视,这一系列看似琐碎的善后工作其实是对专业性的极度挑战,以及对情感控制的极端考验。 毕竟想要完成以上的工作,即便是克制住自己内心当中的呕吐冲动,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了…… 将其中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清理掉…… 这项任务所需的细致程度,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在行动结束后,这种清理工作并不仅仅是为了遮掩痕迹,更是对参与者心理的一种负担。每一次清洁,都是对事件的一次重复经历,让涉及其中的人员不得不面对自己行为的后果。 这让人不禁产生深深的绝望感,因为尽管户外的风可以轻松吹散炮火的硝烟,却永远无法吹净那些隐秘角落里的血腥和罪恶。 清理现场的工作,不仅是物理上的洗涤,更是心灵上的负重。 这……确实是一桩让人心情沉重到极点的苦差事,仅仅是思考一下就足以令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绝望压迫着心灵。 在那份沉重之下,叶卡捷琳娜刚与简缇娅分享的,以及两人内心暗自恐惧的,正是这种难以言喻的状况。 所有的浩劫确实终将会结束,但作为幸存者他们面临的是一个凄惨景象——独自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尸体,不得不拿起铲子和锄头一具一具地将它们埋葬。更加令人心酸的是,每一具接触到的遗体都已经残破不全。 那无尽的死亡之眼,冰冷而空洞地瞪着活着的人,仿佛在诉说着未尽的怨恨和不甘,使得场景变得更为悲惨和恐怖。 在这样的过程中,所能听到的不是枪炮声、不是战斗中的嘶吼或咆哮,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而正是这种无声的环境,成了最大的心理折磨。在那样沉重的氛围中,人呼吸的每一口气仿佛都在提醒着自己,他们正身处一个充斥着死亡和悲痛的世界中。 空气中弥漫的死亡气息让幸存者身心俱疲。活下来,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一种幸运。但活下来的人,必将身体和心灵都被无尽的死亡和腐朽的气息所包围。在这个漫长而又残酷的过程中,幸存者的身体也许还能继续前行,但他们的心灵,恐怕早已在死亡的阴影中迷失。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着周围哀痛与绝望的空气。 这份经历,让幸存者在战争的硝烟散去后,仍旧身处一场无形的精神战争之中,永远无法逃离。 而这便是那些经历过战场的人……都会被这样的诅咒所伤害。 但较为幸运的以上这些场景仅存在于想象当中了…… “#01201……”简缇娅默默的念了念这个编号同时默默低头看了一眼手头上的文件夹还有一旁个人终端上所端,上面有很多的编号而上面的内容也并不复杂,就是正常的预案内容是针对此次行动的预案内容,上面的内容也根据假设条件上的内容有很多的不同。 但唯独有些不太相同的是……自己这边上的预案内容上的编号开头都是#011。 “……”简缇娅不傻,她自然也清楚不同的编号开头上的内容自然不同……所对应权限也有着很大的不同。 “这部分就是我们刚刚提到过的后勤处理上的内容……从原来的枪炮齐鸣变为砌墙打灰,从城市的蹂躏者与践踏者变为守护者与建设者。”从权限上来说的话叶卡捷琳娜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做出任何的解释。 但叶卡捷琳娜还是稍微的透露出来了一些…… “我还以为你们只会学习疯狂伊文搞爆破搞炸弹……实在是没想到你们还会搞土木。”简缇娅上下打量了叶卡捷琳娜无论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位土木老哥能打灰砌墙的主。 “倒是也没有那么的夸张,我们的任务就是单纯的封锁罢了……至于其他的情况我们就不需要操心了甚至如果不是因为校园当中的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我们这边实际上就已经可以开始让步战车还有独眼巨人从里面扯出来了。”听到简缇娅的话叶卡捷琳娜也是相当无奈了,但碍于权限之类的限制,她所要负责的那些任务不能跟简缇娅说。 毕竟负责不同区块和方向上指挥彼此之间完全没有必要相互联系和交流,尤其是交流双方彼此之间所负责的任务,那是绝对不能拿出来用来交流的。 盾与矛最好永远不要彼此见面与交流,决定其使用与用法的……永远都是背后的那一双手。 毕竟说个黑色幽默的……盾要是跟矛相互熟悉了的话,那还要士兵做什么。 ……………… “封锁……哪里?” “……”叶卡捷琳娜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默默的伸出手来默默的指向了地面……更为确切的说。 是在地下…… “哦……是这样啊。”简缇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没有其他方面的反应了,这倒是让叶卡捷琳娜有些好奇。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陈树生有安排瞒着你……倒是没想到你这么的——平静。”叶卡捷琳娜稍微变换了一点语气,虽然并不多但简缇娅能够很明显的听出来叶卡捷琳娜那种调侃的意味。 “……我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大傻叉。”即便听出来了叶卡捷琳娜是在调侃自己,但简缇娅还是一个没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并且……”一提到这个简缇娅就更加无语了,“我当初的理论可是全都拿的优……就算是课本上没有说出来,我也清楚作为总指挥官没有必要将其他的工作,告诉别的下辖单位。” “并且更为重要的是……我不是傻蛋。”简缇娅重点强调了一点,就好像是叶卡捷琳娜刚刚的话,在讽刺她好像是笨蛋一样。 “之前看你那么的……emo就通过这样的办法让你的情绪稍微活跃一点了喽,让你的精神状态得到改善了。”叶卡捷琳娜调笑道。 “谢谢……但下次别这样了。” 第792章 梦魇再现 不过,谈及精神状态…… 此刻,安洁的精神面貌确实显得有些千疮百孔。 她在努力挣扎,尽管她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一点点流失,她仍旧试图保持站姿,告诉周围的人她没事,并尽力展现出一种坚不可摧的外表。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强撑着的微笑,尽管心底波澜激烈,但她仍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毫不动摇。 安洁作为在场人员中为数不多具备指挥能力的人物,她并没有选择留在相对安全的后方,也没有只是坐在指挥室里冷眼观察局势的变化。 她没有站在交战的最前线,也没有直接使用自己的观察和分析来指导战斗;她更像是一位旁观者,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历史的浪潮中的起伏。 然而,她眼前所见的场景,却在某种程度上给了她一丝慰藉。她看到了之前所未有的和解与努力,比她在青春时期所经历的,来得更为人性化和充满希望。 安洁的表情间掺杂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去黯淡记忆的哀伤,也有对现实温暖一幕的珍惜。她的视线在现场忙碌的人群中流转,内心对这些能够挣脱苦难的幸运儿感到由衷的高兴,她的心渐渐被一种奇妙的平静所填满——一种来自于见证他人从苦难中获救的平静。 周围的人们无法完全理解安洁的内心世界,他们看到的只是她微弱但坚定的身影,以及她那努力维持的笑容。 但安洁知道,她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指挥或是决策,更多的是为了给予精神上的支持和力量,即使这种支持在疲惫与战斗中显得微不足道。 虽然她没有在激烈的前线作战,也没有在战术层面产生直接影响,但她所扮演的角色无疑是至关重要的。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种独特的坚定与决心,那是一种即使身处苦难也绝不放弃希望的坚决。 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那是掺杂着无尽痛楚和浓厚期望的深情注视。她曾是那个时刻的见证者,目睹了太多同胞的牺牲和挣扎,那些画面像老电影一样,在她的记忆中不断重播。 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窗沿,仿佛触摸到了时间的流转,感受到了过去与现在的重叠。 岁月的重压下她的双肩稍显佝偻,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期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往昔的尘埃和现实的新鲜感。 “或许这一次,事情能有一个不同的结果。”她自言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也充满期盼。 她希望这些年轻的生命能够拥有比她当年更多的选择与希望——希望他们能在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不被历史的潮流所吞没。 希望……他们能够有一个更高的结果 ……………… 尚未完全熄灭的街灯昏暗地投射在妇人身上,为她那扭曲的影子镀上一层薄薄的苍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和绝望的氛围,凝重得几乎可以用手触摸。妇人的眼睛红肿,眼泪不断自眼角滑落,像是破碎心灵的最后一丝表达。 岁月虽未在她面庞上刻下明显的轨迹,但此刻的她,却如同历经沧桑,显得异常憔悴。 周围的喧嚣仿佛与她无关,她的世界在此刻只剩下对女儿的思念与担忧。她的身形摇曳,每一次颤抖都映射出内心的无力和恐惧。 她的精神与身体均到达了极限,每一秒都在与绝望做着抗争。 她的信仰虽不坚定,但在此刻的无助中,她找到了一丝寄托。她的膝盖软弱无力,几欲跪地,双手轻轻抱拢,仿佛这样的姿势能为她带来一丝安慰,能让她的祈祷更容易被听见。 她的双手,曾经温柔而有力,如今却显得如此孱弱,就连抬起头来直视这困境的勇气也似乎已被无情剥夺。 她的内心充满了悲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痛苦至深,以至于她的声音在呐喊与哭泣之后变得沙哑,仿佛连空气都能感受到她声嘶力竭的绝望。 她原本刚毅坚强的心,在经历了无数个不眠之夜,以及对未知命运的焦虑和恐惧之后,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在那封锁线的另一端,隐藏着她所有的希望与绝望。她所能做的,只有在心底默默地祈祷,因为物理上的力量已然无从施展。 她的灵魂,浸泡在对女儿安全的渴望中,她的祈祷虽无声,但其力量却强大到足以穿越高墙,直达天际。 周围的环境充斥着紧张和混乱的气氛,但他,凭着一股莫名的力量,坚如磐石地支撑着整个家庭。他那宽阔而有力的肩膀仿佛在这个动荡的夜里,成了唯一不可动摇的避风港。当他用那双疲惫却坚定的臂膀环绕住妻子的瞬间,一种默契的力量在两人之间流转,仿佛传递着一个无声的承诺: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将一起面对。 他的脸上,刻着岁月和责任的痕迹,每一条线都似乎在诉说着他作为家庭支柱的不易。他的眼神坚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但在这一刻,即使最坚定的星光也难免闪烁。这不仅是因为面前的挑战,也因为心底深处,那份作为父亲的恐惧。 然而,正是这份恐惧,让他的坚强更加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脆弱并不是软弱的表现,而是继续向前的力量。即使在他之中,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压力和无力感,但他并未让这些情绪占据上风,因为他知道,他必须要坚强。 照耀在他脸上的不仅仅是周围昏黄的灯光,还有一种来自内心的光芒,那是坚毅、是勇气、是不屈不挠的精神。他紧紧抓着妻子的手,那一刻,他的手掌既温暖又坚定——如同他对这个家庭的承诺,坚硬而有力。 但在他坚定的外表之下,仍藏着一颗凡人的心。他的心里充满了担忧与不安,对未知的恐惧像波浪一样袭来,但他选择勇敢地面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自己的恐惧作斗争,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他,即使在绝望中,也不能放弃希望。 虽然他总是以一副坚不可摧的外壳面对一切,作为家的坚强支柱,在风雨飘摇中始终力图展现出不移的信念。 他的眼神刚毅,声音低沉而有力,每次讲话总能为家人注入一种勇气和安全感。然而,生活的重压如同厚重的云层,始终笼罩着他疲惫的肩膀。 他试图隐藏自己的疲惫和内心的恐惧,但有时候,在夜深人静之时,那幕后的脆弱无处不在。 那是仅对自己可见的一面,是在安静的夜晚,望着窗外朦胧月光时的忧虑,是在孩子们安睡后,他轻轻抚摸他们的头发,祈祷他们永远不用经历这世界的苛刻。 当他紧紧地抓住他妻子的手时,那份平日里不易察觉的颤抖透露了他内心的动摇。 他的眼中滑落一滴泪水,迅速地擦去,好让无人察觉他这一刻的脆弱。 他对妻子微笑,尽力让那笑容看起来充满信心和保证,但笑容背后是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也在害怕,他也在担忧。 他自豪于能够为家人提供庇护和安全,但内心深处,他闷声承认,自己也需要支持,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他懂得,在坚强背后,自己同样需要间或的疲惫与卸下,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刻。唯有在他妻子的理解和温柔目光中,他才能找到重新站起的力量,尽管外表仍旧是那个无所畏惧的男人。 即使是石头,长时间的风雨侵蚀也会有磨损,即使是铁柱,岁月的重负也能让它生锈。 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此时此刻的他,也在软弱中寻找坚持的理由,也在沉默中对抗着那些无法言说的恐惧与不安。 但他很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他的妻子需要他的支持。 拉欣莫夫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一双疲惫的眼睛里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他眼前的这位长官,身着军装,肩章在朦胧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是这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的决策者。 拉欣莫夫的手紧紧抓住沉重的军用大衣的边缘,他的肩膀在冰冷的风中微微颤抖。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确定的氛围,周围是忙碌的士兵和低声交谈的官员,他们的表情凝重,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紧迫感。 但对拉欣莫夫而言,这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他的心思全都集中在封锁线的另一端,那里隐藏着他心中挥之不去的恐惧。 夜色渐深,黯淡的灯光勉强照亮了封锁区周围的地面,但却无法照亮拉欣莫夫心中的阴霾。他试图透过夜色和封锁线,想象着他的女儿安娜所处的情景。 在那被暴力和混乱笼罩的地方,他的女儿,一个温柔而乐观的灵魂,正面临着怎样的恐惧和绝望?她的眼中是否充满了泪水,她是怎样勉强维系着那份属于孩子的坚强? 安娜,她的笑声能轻易溶解一家人的忧愁。对于拉欣莫夫来说,她不仅仅是一个被收养的孩子,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的画作常常充满家的温暖,故事书里的勇敢角色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力量。她那无忧无虑的笑容,是拉欣莫夫坚持下去的源泉。 但现在,那个曾经无忧无虑的小姑娘被卷入了成人的恶梦之中,成为了人质危机的一部分。 拉欣莫夫心中的疼痛,如同寒冬中的冰刺,每想一次,就刺痛一次。他曾无数次在心中想象,如果能够代替她承受这一切,他会毫不犹豫。 他的女儿,他的家庭,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这些年来,尽管战争的阴影从未远离,但他们一直以坚强和爱为武装,保护着这个小小的港湾。如今,当这份宁静被暴力撕裂,当这恶梦的阴影笼罩在他们头上,拉欣莫夫更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 “长官……可以告诉我里面的情况吗?”他的声音再次在夜风中响起,比之前更加迫切。 他知道自己无法直接冲进封锁线,去保护他的女儿,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和心痛。但即使是一丝细小的消息,也足以让他抓住希望的稻草,哪怕是暂时的。 拉欣莫夫站在那里,背对着刺骨的寒风,眼神坚定而期待,等待着回应。在这个漫长的夜里,他的心紧紧绑在那封锁线的另一端,与他的女儿一同承受着每一个痛苦的瞬间。 她……不仅是他的养女,更是家庭的一部分。尽管他们没有通过官方的手续将她正式收养,但五年的共同生活已经让她成为了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员。 她的存在,就如同他们亲生的孩子一般,家中每个人都已经习惯了她的笑声和活力,特别是拉欣莫夫的亲生儿子,对她宠爱有加,视她为最亲密的伙伴和妹妹。 这个家,曾历经战火的洗礼,但幸运的是,他们都还在一起。他自己依然保持着工作,妻子依然悉心照料着家庭,儿子已经成年,正开始融入社会,准备迈出职业生涯的第一步。 原本也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在等待着她,学业优秀,前途无量。 然而,战争留下的阴影和突如其来的危机,仿佛一道浓厚的黑暗,瞬间笼罩了这个本应更加幸福的家。它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每个角落,使得原本普通的日子蒙上了一层不可逆的忧愁。 这场战争的残酷,在战火熄灭多年后,似乎从未真正告终。残留的毒素,就像潜伏的蛇,悄然在这片土地上蔓延,无孔不入地侵染着每一个人的生活。过去,孩子们在这片土地上追逐玩耍,但现在,每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由过往左右的未爆炸弹的危险,每一处笑声背后都可能藏着悲伤和恐惧。 家,这个原本应当是避风港的地方,现在被无形的战争余波所困扰。 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悲伤还未完全平息,而新的恐惧又接踵而至。 “……不能。”士兵的声音坚定而冷硬,他的面容上刻画着责任的重负,但眼神中隐约流露出疲惫。他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断然切断了夫妇所有的希望,却也透露出了不容辩驳的困顿。 尽管士兵的脸上显露出严肃与无情,但说完这句话后,他的表情却不自觉地流露出某种松懈。也许是连续多日的神经高度紧绷,他的脸上的疲惫不堪掩饰,就连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几分。 “请远离这里吧……远离封锁线,远离这一切。”他的声音较之前温和了许多,仿佛在劝慰,也仿佛在无力地诉说。士兵继续说道:“这道封锁线不仅仅是警告你们,同样也是在告诉我们,作为士兵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或许是面对眼前这对悲痛的夫妇,这位年轻的士兵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遥远的家和父母。 他的父母……差不多也是这般年龄。 第793章 往事如今 战争的残酷冲突迫使那些还带着青涩气息的年轻士兵过早地承担起成年人的沉重责任,仿佛他们是在战火与硝烟中举行了自己的成人礼。 在这片无情的战场上,每一天都可能是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天,每一个瞬间都在考验着他们的勇气与决断。 他的面罩下露出的是一张甚至比伴随他参战的那对夫妇的儿子还要稚嫩的脸庞。此刻,他正背对着浓烟滚滚的战场,脸上除了尚未消散的青涩,更多的是战场上无法避免的坚定和决绝。 他的眼神中,不时闪过成熟战士特有的坚毅与决断,但偶尔,当炮火稍歇,四周静默下来的时候,他那天真未褪的稚气又会从眼底无意间透露出来。这样的对比,让身边经验丰富的老兵们时常感到忧心,同时也不禁心生怜悯。 他们知道,这样的年轻人,本应优游校园,享受青春的美好,而不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提前体会生死的沉重。 每次攻防更替,艾登都会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深呼吸一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凶猛、更成熟。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驱散心中的恐惧,证明自己也可以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然而,战火的残酷不断考验着他的极限,也不断磨练着他的意志与勇气。 周围的战友们也逐渐开始认真地看待这个曾经给他们带来怜悯的年轻人。艾登在战斗中的表现,渐渐赢得了他们的尊重和信任。 一次次地,他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弟,而是能够肩并肩战斗的伙伴。 在战火与硝烟中,一步步完成他的成人礼,变得更加坚韧与成熟。 战争已经持续了太久,如此之久,以至于每一个战场上的士兵都仿佛成了时光的牺牲品。在征战岁月的沉重压力下,他们早已不是最初踏上战场的模样。曾几何时,战场上的战友们是那些年纪相近、志趣相投的青年,他们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共同经历风雨,肩并肩地承担起战斗的责任,那时的他们有着青春特有的热血和激情。 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份初入战场时的豪情壮志已经在漫长的战争岁月中逐渐被疲惫和无奈所侵蚀。他们的谈笑中少了年轻时的洒脱,眼神中多了些战争留下的深刻痕迹。 面对敌人,他们仍旧英勇奋战,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脱下军装的他们更多的是对和平生活的渴望和对战争结束的祈祷。 伴随着战争时间的延长,昨日犹在烈火纷飞的战场,如今已经成为了各个年龄段人们并肩作战的场所。 血与火的冲刷,让原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少年早早的衣着军装,巍然立在战火之中;原本该是享受晚年时光的老者,却饱受战火煎熬,老当益壮的坚守岗位。满脸稚气的少年和饱经风霜的老者,都同样穿着相同的军装,肩负起保家卫国的重任。 这种状况远非常态,孩子和老人并肩作战,每一次出征都是送别常态生活的仪式,也是对他们命运轮回的残酷折磨。战争,这狰狞的面孔,在不断威胁着每一行将出征的人们。 随着战争的无情延续,战场的组成逐渐变得跨世代,不再是单一年龄层的战友。现在的战场上,可以看到同在战火之下的叔叔与侄子并肩战斗,父亲与儿子共同面对敌火,甚至是孙子与爷爷结伴在楔形攻势中冲锋陷阵。 有血缘的战友,这样的组合,使得战友之间的关系不再仅是并肩战斗的同伴,更多的是家庭成员之间的彼此依靠和守护。 在这场漫无止境的战争中,过去那些年轻有为的士兵,他们的青春皆已献给了沙场。原本青葱翠绿的壮年早已只能在军功簿上找到他们光辉的名字,或是在老兵口中的回忆中,偶尔提起他们曾经的骁勇战绩。 而现在的战场上,不论是步入寒冬的老者还是刚刚破茧成蝶的新兵,每一个人都已无法逃脱战士的身份与命运。 每个士兵,无一例外地都必须直面战争的残酷,接受战士的使命,立誓至死不渝。 这些战士们,面对着敌人的炮火,背负着家国的重任,他们的身影在战火中显得愈发坚定而孤独。尽管他们来自不同的时代,但共同的目标将他们紧密连接,让他们在硝烟中继续前行,与时间赛跑,希望能在生命的黄昏之前,看到和平的曙光。 而如今…… \"我……明白了。\"拉欣莫夫的眼神中满是无奈,言语中也带着失望。他很想在说些什么,宣泄心中那份无尽的焦急与痛苦。然而他也明白,这一切都于事无补。作为一名有经验的铁路工程师,同时还曾负责调度工作,他深知外行人无法理解内行人的处境以及应对策略,因此他无法插手这一切。 \"父亲……\"作为长子的艾赫明适时地打断了拉欣莫夫的沉思,\"将母亲带下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来看着就好了。\"他的眼神坚毅,语气深深的带着心痛。他们固然都无比担心安娜妹妹的安危,但他们作为普通人作为站在封锁警戒线之外的人,他们没有资格插手这场行动,无力扭转现在的情况。在艾赫明心中,他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避免产生更多的心痛和折磨。这其中,他们最不愿看到的,无疑就是自己深爱的母亲因为过度的心痛而走向自我折磨。 盯着他那疲惫而沧桑的母亲,艾赫明心中一紧,语气也不由得柔和了下来:\"母亲,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在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而又深深的关爱。 \"是的,父亲……\"此时,次子拉姆赞也主动凑上前来,尽力维护着在场的镇静。他指向已经清理完毕的广场,语气坚定而冷静,“看,那边的广场已经清理出来了,只待人质出来之后,他们会被统一安排到那里接受治疗和医护的检查。我们可以在那边等候。” 拉姆赞的眼神坚定而深沉,两人,虽然都还是年纪轻轻,属于那种充满活力和激情的年轻小伙子,但在这个危急时刻,他们展现出一种与周围其他年轻人截然不同的冷静。 这种冷静,出自他们共同经历过的太多生死考验和坎坷经历,塑造出他们超越同龄人的稳重与成熟。 而且相比于警戒线的另一端,那些焦急的,手持制式武器想要冲进校园的家长们,他们一家子的镇定冷静更是显得格外突出。 在这个混乱的环境中,他们的冷静仿佛是一股寒流,让周围的热浪都顿时冷却下来。 不禁让人想起,有一种冷静,叫做经历过太多风浪的冷静。 “……你们两个,我就把这里托付给你们了,千万不要做出冲动的举动。” 拉欣莫夫眼神凝重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他的手,温柔而坚定地托着妻子几近晕厥的身体。他再次看了看兄弟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他们的坚决,清楚地明白他们的考虑——在这个时刻,即使他们获得了任何的情报,也无法献出什么具体的帮助。此刻最好的选择,的确是把妻子带到一边,让她能够在静谧中找到一丝平静,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即使如此,作为一位父亲,他仍然无法不为他们的安全感到担忧。他知道他的两个儿子,精力充沛,热血沸腾,难以静下心来。虽然这两年来的生活给了他们许多沉痛的教训,让他们变得更加成熟,但拉欣莫夫明白,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那份冲动的热情并未减少分毫。如果是在两年前,他们一定会克服一切难关,冲破封锁线,去救援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明白,父亲。” 这次换成了他们两个兄弟共同的回应。他们相视一笑,眼中充满了对父亲的尊重与理解。他们默默地看着父亲扶着母亲,步履蹒跚,但互相扶携、互相鼓励,一步一步地向安全的广场前行。 然而,就在这个事关重大的时刻,眼前的情况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轰~!!! 一声巨响撕裂了平静的空气,一枚炸弹在校园中心的广场上爆炸了。 爆炸的声音震耳欲聋,空气中充斥着硝烟和土尘的味道,四周窗户的玻璃瞬间碎裂,教学楼的墙面也震出了裂缝。 这场突如其来的爆炸,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手掌,狠狠地将安洁从她苦涩的回忆中拽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轰~!!! 一声爆炸,虽然与那些能震撼心灵的大威力炸弹相比,显得微弱许多——但无疑,这正是一枚手榴弹爆炸产生的声响。 这不同寻常的声音在学校教学楼的长廊和坚固的墙壁中产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效果。整个教学楼的构造像是一个庞大的共鸣箱,原本平淡的声波此刻如同激增的潮水,被无限放大。 长廊宽敞,墙壁厚实,每个走廊和墙壁都变成了扩音器的角色,不只捕捉到了爆炸的巨响,更捕捉到了随之而来的尖叫、惊慌声和快速的指令。 壮观的是,那交错的脚步声、惊恐的尖叫和急促的呼叫中,似乎每个声音都被赋予了生命,它们在这幢大楼中穿梭回响,通过每一个门缝和窗户的裂缝向外扩散,直接传递到外面的世界。 尽管教学楼的厚重墙壁在一定程度上阻挡了声音的传播,使得声音在这些走廊和墙壁之间反复碰撞、回荡,在这密闭的空间中形成了强烈的声波压力。但是,由于教学楼的长廊并非完全封闭,一些窗户和大门的存在成为了声音释放的通道。 就在这些声波反复碰撞、压力累积的瞬间,所有声音仿佛找到了共同的出口,携带着巨大的能量,如同被压缩后的高压水流一般,从那些看似细小的裂缝中激烈地喷涌而出。 这种突然的能量释放,让声音的波动变得像一场不可阻挡的风暴,穿越了走廊,透过每一个门和窗户,向着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强劲地扩散。 教学楼内的学生和教师在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冲击下纷纷寻找避难所。一些人固守在教室内,紧闭门窗,而有些则试图奔向出口,希望尽快离开这个突然变得险恶的环境。 在这种混乱的情形下,校园里的每个人都被这突发的事件紧紧捆绑,共同面对这一刻的不确定和恐惧。 “……” 战斗的硝烟从教学楼的窗户当中直接蔓延了出来,燃烧的硝烟一点一点的侵染了窗户的边缘,就好像是病变的霉菌一般,将自己身上的毒素一点一点的侵染周围。 浓密的烟雾在空中缓缓扩散,它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灰暗又神秘,如同一片不祥的阴影,悄无声息地覆盖了整个校园。 这硝烟不仅仅是视觉上的恐怖,更携带着窒息的气味,那种刺鼻的硫磺味和焦灼的塑料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战争特有的标志。学生们一边咳嗽,一边用衣服掩盖住口鼻,试图避免那些有毒的烟雾侵入他们的呼吸道。但烟雾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地掐住了他们的喉咙,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校园里的树木和花草在这股毒烟中也显得病态,绿叶被烟尘覆盖,失去了往日的生机,花朵低垂着头,仿佛在为这场无妄之灾哀悼。 生活在这里的小动物,如小鸟和松鼠,也被迫离开了它们曾经嬉戏的场所,寻找更安全的栖息地。 战争的余毒总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向世人彰显自己的危害。每当风稍微大一点,那些夹杂着灰尘和烟雾的空气就会在校园中肆无忌惮地漫游,无处不在的烟尘是每个人都无法逃避的噩梦。 教室内,残留的烟雾使得空气变得浑浊,即便是光线也无法彻底穿透这层厚厚的烟雾,只能在空中形成若隐若现的光束。 “简直……一模一样。” 安洁站在警戒线的边缘,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睛注视着前方,目光穿越了人群和距离,仿佛能够穿透时间的藩篱。她的心情复杂,眼前的场景让她不禁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周围,警察和救援人员忙碌着,无线电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指令声,现场的紧张气氛与那时如出一辙。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焦虑,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格外严肃。 安洁的视线在警戒线内外游移,看到了焦急等待的家属,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恐惧。一些人手中紧握着电话,眼神时不时向救援区投去期待的目光,希望从中获得一些好消息。 这一幕与当年那场灾难后的情景如此相似,以至于安洁几乎能从每一个焦虑的脸上,读出当年她自己脸上的表情。 风轻轻地吹过,带起了一些尘土和微弱的低语。要不是因为警戒线拉的足够的远,距离教学楼甚至距离校园都有足够远方的距离,安洁恐怕都能看见警戒线那边聚集起来的人群。 在校园的另一端,历史的记忆似乎更为瞬息万变,而一些肃然的影子尤为执着地牵引着那些人们的情绪。 当年的内卫军36旅9连261号车的车长和驾驶员,就在同样的教学楼墙体下赴死。 第794章 近卫军的牺牲 在这宁静而又紧张的黎明时分,一群铁汉子驾驶着他们的铁甲战车,这些车镶嵌着更坚硬的铁骨,发出铮铮的金属声响。他们如同古代战士那般英勇,冲破了失守的校园大门。 然而,在他们短暂的欢腾声消逝之后,命运却残酷地给他们的英雄行为划上了句号。当他们的车队冲入校园核心区域时,恐怖分子的密集火力如暴雨般倾泻而下。他们的驾驶舱在恐怖分子的火力下,迅速地被子弹逐个打穿,形成了无数的蜂窝洞。弹片和碎裂的玻璃像星星般四溅,细碎的片段散布在周围,美丽却又极端危险,仿佛是海边那令人心疼的细沙。 尽管如此,坐在驾驶舱内的士兵们面对死神的嘲笑也未曾有一丝退缩。他们的眼神坚定且沉静,如同历经沧桑的勇士,毫无畏惧。 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他们是这场营救行动的领头犬,肩负着突击尖兵的重任。如同敌人心脏上的黑暗焦点,他们的目标清晰——那就是突入敌军重地,为随后进入的同胞开辟战场、撕开敌军的防线。 即便强风携带着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横扫他们赤裸的胸膛,撕裂衣衫与皮肤,他们的灵魂和决心却岿然不动。 即便血液自伤口猛烈喷涌,染红了泥土,他们仍紧紧握着方向盘,驾驶着他们的战车冲向敌线。 在死神频频掠过的恐怖之中,他们没有放弃那急切的一线生机,那一丝几乎无形的希望。 状如乱世中的舵手,他们用这一刻的坚守,为理念、为同胞撑起一片求生的天空。 第九连的战士们,这群被誓言与信仰牢牢捆绑的勇士,在这场如暴风雨般的屠戮中,英勇牺牲。 他们的每一次冲锋,每一声怒吼,都仿佛是从史诗中走出的英雄,其行为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他们的名字和故事,像星辰一般在时间的尘埃中闪烁,以其不朽的光芒照亮后来者的道路。 这种壮烈的牺牲,是那样的高尚且凄美,无疑值得被后人永久铭记,并在心中深深地赞扬。 在遥远的想象中,那些英雄的故事逐渐被编织成一段段动人的章节,经由老师们的口述和书本的记录,被珍贵地放入学校的课本之中。 在灰色的教室里,孩子们默读着这些经过岁月沉淀的文字,从每一个行动、每一句话中,汲取着坚韧不拔的精神和无私奉献的价值观。 他们的眼睛随着文字一亮再亮,内心种下要如英雄般生活的种子。 他们的名字和生平,就像是用坚硬的石刻铭录的,深深地扎根于人们的心中,成为一座座不朽的纪念碑。 即便在风雨的侵蚀下,在漫长岁月的洗礼中,这些名字依旧坚定不移地矗立着,成为时间的见证者,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人前行。 然而,对于像安洁这样的直接经历者,这些故事并非仅含荣光和敬仰。每一次翻开那些章节,每一个描写的场面,每一个字,都无情地拖她回到那些黑暗而寒冷的日子里。对她来说,这些文字不只是教科书上的简单章节,而是她生命中割裂深刻的一部分。 在茫茫的夜晚,当世界沉睡之时,安洁仍旧在她那无声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地与她的毯子搏斗——仿佛它们是她过去的汹涌澎湃的海浪。 她心中的痛苦和回忆,如同一道道永不愈合的伤疤,不断提醒着她那场狂风暴雨的残酷。 这些记忆成为她私人的、永不消逝的梦魇,每当夜深人静,它们就悄无声息地向她袭来。 对安洁来说,这些英雄既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痛苦源泉,故事的每一次讲述,都是对那些刻骨铭心历程的重现,是她心中那份永远疼痛与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安洁的记忆中,第九连的战士们不仅仅是战场上的英雄,更是她童年时期的守护者和朋友。 在她作为难民安置在奥尔忠尼期间,正是那些士兵们的温暖陪伴,让她在战争的阴影中找到了一丝乐趣和安慰。 他们不仅仅是在执行任务,更像是她的大哥哥们,用他们自己的方式照顾着她,让她的童年在战火中依旧能找到欢乐。 他们会变着法子逗她笑,有时候是一个简单的魔术,有时是一场即兴的小剧场,在营地中为她表演。 有一次,一位士兵甚至冒着风险,偷偷地让她坐上装甲车,带她绕营地外围转了一圈,那种速度与风声成为她记忆中难以磨灭的快乐时光。那种感觉,对于一个从战火中来的小女孩来说,是无法言喻的惊喜和刺激。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与第九连的士兵们的关系比起她与收养她的拉欣莫夫夫妇的关系来得还要早、还要亲密。 这些士兵成了她最早的朋友和最坚强的后盾。甚至到了她上学的时候,士兵们用装甲车接送她上下学,这种特殊的放学方式在她的同龄人中是绝无仅有的。 当那场致命的交战发生时,牺牲的车长和驾驶员正是那些年来一直在照顾她、逗她笑的士兵。 他们的逝去,不仅仅是战场上的损失,对安洁来说,那是她心中一部分的永远失落。每当她回忆起他们的笑容和在一起的时光,那些痛苦和悲伤便会如潮水般涌来,但这也是她内心深处永远的珍藏。 安洁站在那座宏伟的纪念碑前,望着石碑上刻着的英勇故事和战士们的名字,她的心情复杂难言。每一个字都在她的内心深处激起波澜,她无法强颜欢笑,也无法从中找到丝毫的安慰。 对许多人来说,这些碑文是对英雄的崇高赞颂,是他们表达敬意和崇拜的地方,他们可以在这里低头默哀、献上花束,铭记这些为和平献身的英魂。 然而,安洁却无法像其他人那样坦然地表达她的敬意。她心中充满了沉重的失落和无尽的遗憾。 每当她看到那些铭刻在石碑上的名字,她都会想起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孔,尤其是车长和驾驶员——那些曾经带给她无数欢笑和安全感的士兵。 她多么希望他们依然活在军队中,成为那些每天训练的普通士兵,哪怕他们从未在战场上展现出什么惊人的英雄壮举。 对于她来说,只要他们能够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这是安洁深藏在心中的私心,是她作为当年亲身经历者的无奈和渴望。她能够理解车长和驾驶员作为军人在关键时刻所承担的责任,她明白他们的牺牲不仅是为了她一个人,也是为了拯救其他人质和学生,成就了更大的价值。 尽管理智上她清楚他们的牺牲是崇高的,是必要的,但感性上,她依然希望他们能够活下来,回到那个她熟悉的营地,继续陪伴她。 她常常会想起他们那些温暖的笑容和关怀的眼神,想起他们在暴风雨来临时护送她的情景,那些记忆如同昨日般清晰。 但可惜的是……这些都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想是那么想的而现实当中的她……不过是一位不敢想的懦夫,否则的话她至今为什么都不敢回去看一看呢? 毕竟……拉欣莫夫夫妇现在都还很健康的或者甚至就连拉姆赞都还活着,甚至承包了大片的农场,拥有大片的农田每年的生活虽然称不上是那种大富大贵,但也绝对能城的上富足。 自己为什么不回去看一眼呢? 是这两年一直没什么时间,还是—— 不敢呢…… ……………… 轰~!!! 空气中的震动突然加剧,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在众人的耳膜当中来回的撞击着。 这一次的爆炸声与之前听到的那些手榴弹的爆炸声截然不同——它的音量更大,回音更长,威力也显得更为强烈。 声音中充满了摧毁性的能量,似乎有什么重物在猛烈地撞击着坚固的结构。 地面开始微微颤抖,就像是被某种巨大力量从深处撼动。安洁立刻感到脚下的地面不仅仅是震动,更有一种向上推的感觉,仿佛整个地面都在向上弯曲,然后又迅速回落。 这种感觉十分罕见,她可以断定,这不是普通的爆炸,而是一种足以对建筑结构造成严重影响的强烈爆炸。 教学楼的墙壁开始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一些未坚固部件如窗户的框架开始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震落。尘埃和微小的碎片开始从天花板缝隙中落下,空气中弥漫着轻微的灰尘味道。 冲击波裹挟着浓密的烟尘,从离爆炸中心不远的窗户中喷涌而出,宛如黑色喷泉直射天空,场面壮观而又恐怖。 墙壁上的灰泥和细小的碎石,以及瓷砖的残片在空中乱舞,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狂野地抛洒出来。 这场景就好像是一位战士在战场上遭受了猛烈的炮击。尽管炮弹并未直接命中他的身体,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却有如同无情的拳头,狠狠地击打在他的内脏和肺部。这种强烈的冲击,使得他的内部器官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力撞击,开始碎裂。 每一次呼吸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折磨。 他感觉到每个呼吸都在撕裂着他的胸腔,随着呼吸,血块和碎片似乎都在一点点地从他沙哑的喉咙中挤出,每次咳嗽都带来剧烈的痛苦,而血迹证明了这场内部的破坏是多么严重。 这种体验是如此生动,以至于在爆炸发生时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震撼和恐惧。 一片狼藉中,土壤被炸得翻起,墙壁碎片散落一地。 尘土和硝烟缭绕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层厚厚的灰雾,几乎令人窒息。空气中的燃烧与爆炸后留下的刺鼻气味,使得周围环境显得更加悲凉和荒凉。 “至少有一面墙塌了……”叶菲姆低声咕哝着。他举起了观测镜,希望通过镜片可以更精准地观察到双方的交战情况。 然而,不幸的是,从被炸破的窗户涌出的浓烟迅速弥漫,厚重的烟雾将窗户周围的空间完全包裹住,视线被严重阻碍。 烟雾在窗户边缘翻滚,仿佛烈火正煮沸着水一般,浓烟在窗框周围形成了阵阵涌动的灰黑色波浪。 在这不断上下滚动的烟雾中,叶菲姆的面容显得格外严肃,眉头紧锁,他知道每一秒的延迟都可能改变战斗的局势。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放弃寻找更好的观察点,他的目光锐利而坚定,试图透过那密不透风的烟幕,捕捉到一丝可用的信息。 他轻轻地移动位置,试图从不同的角度窥视战场,但周围的每个窗口都被浓浓的烟雾封锁。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每一步都格外谨慎,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挑战。 叶菲姆的手紧握着观测镜,即便在这充满不确定和危险的环境中,他也不愿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提供他战场优势的机会。 但比较可惜的是……在没有接受到指令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带队进入到战场当中的,并且就他们手头上目前所掌握的武器,实在不适合在教学楼那种狭小的环境当中。 “……不过人质那边的情况还好。”叶菲姆又默默的看了一眼体育馆那边的方向,那里从众人正式突入进去有一些战斗的枪声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声音。 众人目前所正在执行的更多清剿任务罢了……至于人质的状况,只能等确认没有外部威胁能够伤害到人质之后在让医疗队的行动了。 并且从某种方面来说……这次的行动,在叶菲姆的心里也算是洗涮与证明他们的机会也是让自己手底下的士兵,意识到城市当中的居民还需要他们的保护。 “希望这次不会出现当年的错误……36旅当年……”叶菲姆发出了一声感叹而就是这一声感叹将安洁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至于原因也不复杂……就因为当年行动的就是内卫军第三十六旅的第九连,并且就从叶菲姆的语气来说,他似乎和第三十六旅的人很熟悉。 “大尉认为他比当初的三十六旅……能做的更好吗?”安洁默默的问了句,她并认为叶菲姆当年能在场,即便是在场了也不太可能认得出自己。 “应该吧……”叶菲姆看了看安洁,虽然自从上次战争结束之后军方与政府就一直不太对付,连带着政府掌控的安全局也没啥好脸色。 但这样的问题显然是跟安洁和叶菲姆没啥关系的……毕竟大家目前的状况,说白了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双方彼此之间谁也别看不起谁。 第795章 今非昔比 “毕竟,当年三十六旅面临的情况的确可比现在严峻许多,”他回忆道,声音沙哑而有力,“那时候光是人质的数量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他的眼光好像穿越了时间,回到了那些炮火连天的硝烟弥漫的日子。 叶菲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深感岁月的侵蚀。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那曾经茂密的头发如今已大多脱落,后脑勺几乎赤裸。 他有时会在镜子前停留,凝视自己日渐稀疏的发际,思考着这一生的沉重与抉择。头发渐失,仿佛每一丝头发的脱落都伴随着过去战火的回音,倒计时着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几个年头,”他自嘲地想,“恐怕坚持不到头发变白。” 但在战场上,岁月似乎被无视。踏上战场的士兵,无论年轻或年老,都被平等地对待——战争不曾因任何人而有所留情。 他们一起踏入战场的那一刻起,仿佛就暂停了变老。身体上的疲惫和皱纹无法真实反映他们内心的青春与热血。 叶菲姆曾坚定地从那无情的战场中走下来,但他心知肚明,战争的余毒早晚会找上门来。他的肉体虽然逃离了硝烟,但他的内心,那颗曾经在炮火中跳动的心,从未真正离开过战场。 每个安静的夜晚,每个平静的瞬间,内心深处的战场依然在咆哮,回荡着枪炮和命令的回声。 毕竟,对于叶菲姆来说,战争从未结束,它只是暂时隐退到他心深处的阴影里,随时可能再次被唤醒。 他的生活,每一天,都是与这些不可见的战斗同行,默默地背负着那份从未离去的重量。 “他们当时其中一个连的连长跟我是同一个军官学院里面出来的。”叶菲姆回忆说,他的声音带有一种不可抑制的苦涩感,仿佛每个字都是从深处挤出来的。 “我们曾经在毕业多年后的一次偶然相聚中,私下复盘过那次行动。根据他复盘的内容……”叶菲姆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大量的学生家长在绝望和恐慌中闯到校园内,情绪激动地干扰了阿尔法和内卫军的行动。” 叶菲姆摇摇头,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沉痛,“本应是精确快速的标准突击行动,却变成了漫长且混乱的攻坚战。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极大地增加了操作难度,最终导致了难以想象的伤亡。” 话题越发重重地压在叶菲姆的心头,使他不得不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场操作的失败不仅仅是战术层面的问题,更多的是情感与人性面前的无奈。 在场的每一个士兵,包括他的朋友,第九连的连长,都是专业训练出身,立志保护人民的安全。 然而,无论训练多么严格,面对突变的情况和生命的脆弱,他们也无能为力。 他清楚记得,因为那次行动中造成的人质伤亡过重,连长、三营长以及其他参与行动的武官们都受到了处罚。 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被调离了原先的职务,有的被送往偏远地区,有的则是直接被迫退役。 这一切的一切,在叶菲姆看来都是那么的不公不义,但战争与危机面前的选择从来都没有容易的。 叶菲姆的老友,那位连长,事发后曾多次向他诉说内心的困惑与痛苦,如何在责任和情感之间挣扎,如何面对夜深人静时的自责和悔恨。 而叶菲姆也只能提供他肩膀和安慰,共同承担这段刻骨铭心的历史。 叶菲姆在回忆那次灾难性的冲突时,内心深处充满了深深的冤枉和遗憾。他深知,那次事件中的失败并不能完全归咎于当时的指挥官和高级官员。毕竟,面对的局势远比任何战术手册所描述的要复杂。 那时,行动队伍仅由约一百名精英士兵组成,这本已是一支不可小视的力量。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数以千计、怀揣恐惧与怒火的家长群体。这些家长手持各式武器,情绪高涨,愤怒地包围了学校。倘若没有军队及时派出装甲步战车和重机枪团队对情况进行紧急控制,局势早已完全失控。 随着行动的展开,本已紧张的气氛进一步升级。 起初的计划是迅速清除威胁,确保人质安全。然而,恐怖分子的不断变卦加上一位经验不足的谈判专家的误判,使得现场迅速陷入混乱。家长的耐心达到了极限,恐怖分子趁机煽动情绪,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在一声不明的枪响后,原本应是有序的突击行动转变为全面的攻坚战。特种部队和内卫军不得不采取更激烈的手段介入。所有人,包括焦急万分的家长们,都摒弃了最初的顾忌,纷纷加入了战斗之中。 原本是学习的圣地,学校一瞬间沦为了难以辨认敌我、子弹横飞的战场。恐怖分子巧妙地混在家长群中,抓住机会突然袭击,造成了极大的混乱和破坏。 这种混乱的局面使得行动队伍难以有效控制,一些恐怖分子甚至趁机潜逃至市区,藏匿于各种建筑中。 为了根除这些隐患,军方不得不调遣坦克和更多步战车,对疑似藏有恐怖分子的建筑进行了地毯式的轰炸。 整个市区变成了战场,连带影响扩散至整个城市。直到第二天凌晨,市区的某些角落仍然不时传来零星的枪声,昭示着危机的余波尚未平息。 叶菲姆思考这一切时,心中不禁对陈树生肃然起敬。 在他看来,陈树生对这次行动的策划与执行展现了非凡的指挥才能。 尽管当时的情况复杂,信息泄露的风险无时不在,陈树生却能冷静应对,巧妙安排每一个环节。 陈树生的策略是先行一步,精准有效地封锁了与外界的所有信息流。他不仅命令部队在关键地点搭建起了严密的防线,但更为关键的是,他将警戒线拉得异常远,远超过了标准的安全距离。 这一措施有效阻挡了外部干扰,保持了行动的隐秘性和纯粹性。 此外,陈树生深知医疗支持在危机中的重要性,因此他特别强调了医疗队的配置和反应速度。他确保了所有医疗人员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到达需要的位置,同时备有充足的医疗资源,包括紧急血浆、药物和先进的医疗设备。 这一准备措施极大地增强了队伍的应急处理能力。 正是因为陈树生这些周到的布置,这次行动与当年的那一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他的精心安排下,整个执行过程中的安全性和效率得到了显着提升。 操作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严密计算与控制,从战术布局到资源配置无一不显示出他那近乎完美的战略眼光。 正是这样的决策与执行力,使得整个行动条件比当年优异太多。 这不仅仅是军事行动的胜利,更是一场对细节严密把控的胜利……从这一点上来说叶菲姆就不得不承认,陈树生的指挥能力远在他之上。 他可以是一位完美的连长或者营长或者是一位不错的团长但叶菲姆清楚的很,自己对于战局的把控能力最高也就只是一个团长,在往上高一级别的话……那就不太行了。 指挥作战这种事情,其实不仅仅要看后天的努力同样也看重天赋的……一个连长能同时管理好一百人的吃喝拉撒睡其实就已经别绝大部分的人要强了,毕竟一般人就连一个共同处理工作的小组可能都组织不好领导不好。 自己能指挥一个团……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而如今在此次行动的人员投入方面从整体人数上来说大概有接近半个营,当然这并不是作战人数,毕竟就一整个学校来说战场上的宽度真的容不下一个营完全展开活动,一栋楼最多也就允许一个排在里面战斗。 所以此次行动进入到教学楼当中的突击队员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人数……但负责的后勤还有后续准备的人数远远不止于此,直接参与到此次行动当中,至少也有百人左右了。 就比如封锁街道还有在校园外建立的封锁阵地,时刻准备的消防还有医疗卫生队,光是这些人的人数就已经超过了半个营,并且更为重要的一点这些人可都不是一个单位甚至不是一个统一的部门。 而作为曾经担任过高级军官的叶菲姆自然清楚非相同单位非相同部分之间的配合调动有多么的困难。 毕竟同一个单位或者同一个部门至少能够保证命令的执行度,同一个单位部门上下的组织程度是不会相差太多的,彼此之间也能够熟悉彼此之间的工作性质双方都能够理解对方的行动,相互之间的沟通都是能够保障的。 但不同单位不同部门之间就不同了……双方的组织度完全就不是一个程度的,对彼此之间的工作也不了解,要是相互配合行动的话彼此之间只能通过上级单位的沟通与协调,双方彼此之间根本就做不到相互沟通,甚至可能还会产生极为不必要的麻烦。 而这也是叶菲姆佩服陈树生的原因……毕竟现在配合他们的医疗卫生队,消防队还有那些负责拉警戒线的警员,跟他们都是完全不同的组织单位和部门。 警员和消防的组织度还行,毕竟现在有相当一部分的警员还有消防员都是退伍士兵转业的,这两个部门的组织度……虽然做不到像军队那般的高效,但最基本的执行力还是有的,就是双方彼此之间可能不太理解对方的工作。 毕竟警队可能会有谈判专家或者会在行动当中怎么保障人质的优先存活甚至可能要保障犯人的生命安全……但军队的行动,在没有限制的情况下为了消灭敌人,军队可不会考虑保障生命财产安全。 要是他们完全放开手脚行动的话,是很有可能引起警员那边的反感的……对方可能不会直接有所表示,但眼神还态度是会变的,甚至有些脾气大的可能会演变为言语上的不屑进而进一步的转变为言语上的冲突。 毕竟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士兵是什么样子的,叶菲姆还是很清楚的尤其是现在这个状态大家的心里面都憋着一口气等着发泄出去呢。 到时候很有可能会直接从言语上的冲突进一步的失控转变为肢体上的……场面只会越来越失控,双方彼此之间的关系也会极速恶化而更为要命的是这种恶化还是那种不可逆的恶化。 毕竟如果军队当中有两个班的士兵相互骂起来的或者打起来了,那么解决只需要连长出面,在双方共同的见证之下双方相互各打五十大板,在相互之间道歉那么这件事基本上就解决了……虽然可能会因为事情的起因不同而惩罚结果有所不同,但双方无论是谁都不会认为连长的解决是不妥的。 毕竟大家都是听连长,连长的判断也没有失去公平更何况还是在双方的见证之下,谁也不会嘲笑谁…… 但如果不是不同的部门之间的冲突,那事情就会变的麻烦了……毕竟双方本就不了解对方,在冲突过后对彼此之间的印象更是会断崖式下跌,双方也很难在彼此之间见证下,认为对方做出的惩罚或者道歉是公平的。 毕竟警员犯错的惩罚往往是停职暂时脱下警服在家接受检查但在军队当中如果是打架这种错误,只要场面没失控情况不严重,那么所面临的错误最多也就是让你训练的时候多跑两圈,更多是体能还有身体上的惩戒。 但你要是让士兵停职将身上的军服全都脱下来试一试……那对于士兵来说就是天塌了般的惩罚,对于极为重视荣誉的士兵来说,这跟直接要他的命没什么区别。 所以双方一旦发生了矛盾那么就基本上没法调和,有上级在从中斡旋也基本上很难弥补……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树生的安排就是让双方在配合的同时彼此之间不会有直接的接触,叶菲姆所率领的士兵枪口对着敌人,毕竟跟敌人他们基本上不需要任何的沟通,而鲍里斯队长所率领的警员则是站在警戒线那边面向居民和民众。 毕竟警员也都是直接生活在本地的跟城市当中的居民也很熟悉,由他们来跟市民们交流也能够最大程度的安抚居民的情绪并且同时还尽可能地争取到市民的信任。 毕竟当年,市民家长们失控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市民对军队不够信任……要是足够信任的话,当年也不至于直接端着枪往校园冲了。 第796章 往日不在 “确实比当年好太多了。” 安洁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的柔和,没有任何刻意的掩饰,那种来自深入骨髓的关于过去追忆的悲哀仿佛随着声音直接传达给了叶菲姆。在她沉重的话语后,沉默仿佛变得有重量。 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迷离和深邃,似乎在回忆那些难以言述的历史瞬间,那些她力图抗衡的记忆片段。 光线在她疲惫的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使她的面容显得更加立体和复杂。 叶菲姆感受到了这份情感的重量,这种宛如亲眼见证般的语气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深邃,仿佛试图透过安洁的眼睛看到她心底的秘密。 “嗯?”他轻声发出疑问的声调,眼神中满是询问和关切。 “我也在……”安洁仿佛预料到了叶菲姆的反应,她在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她的话语平静而直接,没有任何掩饰的意图,“在那场混乱中,我也是其中一个。那些经历,如同无形的锁链,时常牵扯着我的灵魂。” “你当年?!”叶菲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震撼与不可置信,他的眼睛瞪大了些许,脸上的表情透露出深深的震撼和难以掩饰的关心。他的心中自然能感受到安洁话语中那些未说出口的深意。 虽然这样的消息令他震惊,但在消化这股从安洁那获得的重大信息后,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柔和而理解。 毕竟,从安洁那复杂深邃的眼神中,他能隐约猜测出一些背后的故事和她曾经的苦痛。 “更确切地说……我当年是被困在那里面的。”安洁慢慢举起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体育馆,那地方曾是事件的核心区域。体育馆看起来寂静无声,与当年那场战火纷飞的噩梦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声音略显沙哑,彷佛回忆的重力压低了她的音调,她又继续说道:“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当年那体育馆内的枪声持续了很久,每一声枪响都是无尽的恐怖和绝望的回响。”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活下去的……”这句话从安洁的嘴中轻轻溢出,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几近逼真的茫然。但那实际上是她在说谎。在她心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如何在随时可能陷入死亡的绝望中找到一线生机的。 那是一个混乱的时刻,恐怖分子们开始向窗边集结,疯狂地向外还击,试图突破警方的围攻。 子弹在空中划过哲人心脏的尖啸,墙壁上弹孔犹如无声的呐喊。 在这紧要关头,安洁沉着地抓紧了机会,她的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果断,在混乱中她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快速而无声地移动。 她冲向那放置在一角的炸弹,这个简陋而致命的装置正静静地计时,嘀嗒声在安洁的耳边回响,仿佛是死神在耳旁轻语。 利用手中的几秒钟,她观察了炸弹的结构,然后猛地将连接炸弹的所有导线一把拔下,电线发出刺耳的断裂声。 这一刻,安洁自问,她是如何鼓起如此大的勇气的;若是被任何一名恐怖分子发现,她的命运无疑将是被当场射杀。 四周的空气凝固,仿佛时间都屏住了呼吸,她心中的恐惧如同冰水般冷却了她的全身。 但命运似乎在那一刻选择了站在她这一边——炸弹的倒计时居然停止了。周围仍然是枪声和喊杀声,但在安洁的世界里,一切都静止了,只留下她那颤抖而坚定的呼吸。 在那一瞬间,在那个凝固的时刻,她明白了自己活下来的意义——活着,就有无穷的可能。 然而,这场噩梦还未结束。 行将灭亡的恐怖分子,损失了理智的最后一线,开始向无辜的学生们胡乱射击。 一个接一个年轻的生命在她眼前倒下,血花飞溅,画面残忍至极,悲惨的场景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击垮。 每一声枪响都像是在她心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而安洁,就蹲在那个已被封死的炸弹旁,寻找着一线生机。那里的重型安全箱,其厚重的钢板为她挡下了飞来的所有子弹。 周围是同学和老师的哭喊声,那些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空气,无情地撕扯着她的心灵。鲜血无情地飞溅,一些直接溅到了她的脸上,冰冷而滑腻,让人震惊。 那一刻,她的视线被血迹模糊,心中的恐惧被血腥味填满,那股刺鼻的金属味几乎让她窒息。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浓重且令人绝望。 甚至就连那厚重的安全箱,在接连不断的子弹冲击下,也开始慢慢向她挤过来,仿佛死神正一点一点推着它向她靠近。 钢铁的重量与冰冷的感觉,压在她的肩上,让安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那种感觉,像是死神正在一步步地逼近,每一步都沉重地印在她的心上,无情地提醒着她生命的脆弱。 这些剧烈的情感和场景,是安洁一生中永远无法忘记的瞬间。在那一瞬间,生与死的界限变得模糊,而她,几乎触摸到了自己命运的边缘。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无论生死,她的人生都将永远改变。 自己是如何在那血与火的狂潮中活下来的,安洁心中明如镜般清晰。 尽管绝境之中,她那果断且勇敢的行动成为了自己生存的关键:在火光与硝烟中,她利用每一个隐蔽的角落,每一秒钟的机会。 然而,在安洁的内心深处,仍旧有一个无法解答的迷团:自己为什么能活下来?难道仅仅是因为幸运吗? 毕竟,那厚重的安全箱中的钢板能够挡住子弹,这本身就像是一种奇迹。然而,幸运这个词,在安洁的字典里,几乎是禁忌。 经历了那场人间炼狱,目睹了无数无辜的生命在自己眼前凋零,安洁无法将自己的生存归因于单纯的幸运。 对于她来说,那场灾难太过残酷,太过无情。她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想那些画面,每一次都不禁心痛如绞。 活下来的她,是一次次在枪林弹雨中寻找机会,是在死神的阴影下勇敢地抗争,每一个幸存的瞬间不只是逃避,而是与死亡搏斗的结果。 安洁深知,这不是幸运,这是一种用生命作为代价的存活。她的每一步都是在与时间赛跑,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意味着生与死。 每当回望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安洁会不由自主地思考,她的生存是否有着某种更深的意义。 是不是每一个躲过一劫的瞬间,都是命运对她的考验,或是对她未来某种使命的预示? 这样的想法会在她心中翻涌,但无解的疑问同样伴随着每一个深夜。 或许,真正的答案,如同那些不断逼近的死神般,永远都在一步之遥。安洁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生,为什么而活。 她到现在任然在迷茫当中……只不过相比于以往,安洁现在总是能够想起某人…… “能活到现在……确实不容易啊。”安洁由内心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那你能坚持到现在,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坚强啊。” 叶菲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他的话语裹挟着深深的感叹,而他的目光则重新上下打量着安洁,好似在重新认识这位女士。此时此刻,对安洁的印象在他心中经历了一次彻底的革新。 面对他的评价,安洁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表情平静,眼中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复杂的光芒。这个微妙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叶菲姆的眼睛。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安全局高级官员,叶菲姆自豪于自己在读人方面的能力。他可以准确地辨别出谁在说谎,谁又在隐瞒事实。 但此刻,当他凝视安洁的眼睛,看见其中毫无闪烁、只有坦诚和淡定时,他确信,安洁并没有说谎。 毕竟,对于她刚才讲述的惊心动魄的故事,没有必要编造任何细节。安洁的经历本就足够震撼人心,没有任何夸张的必要。此外,安洁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坚定与执着,这样的眼神是无法伪造的。 正是由于这种认知,叶菲姆对安洁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尽管他之前就知道安洁是一名优秀的安全局代理人,但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她之所以能在那样的逆境中继续前行,乃至于加入安全局并取得显着的成就,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是何等的罕见和宝贵。 在这个年纪在安全局取得上尉军衔的事迹,不仅证明了安洁的杰出才能,也映射出了她那坚不可摧的内心。这样的成就,不是每个人都能简单实现的,它是通过无数个不眠之夜,经历了远超常人的试炼和痛苦后的结果。 因此,支撑她至此的,自然是一种超乎常人的力量和意志。 叶菲姆对此心知肚明。他了解安洁不仅因为她的职业成就,更因为他自己同样是从炼狱般的战场中走过来的。 因此,他在形容安洁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幸运”或“命运”这样的词汇。在他的眼中,安洁的成功并非是命运赐予的恩赐,而是她一往无前的战斗精神和不屈不挠的努力。 他知道,与安洁一样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人,最痛恨别人将他们的幸存描述为幸运或命运的安排。 对他们来说,这样的说法减轻了他们付出的努力和牺牲的重量。他们厌恶被冠以命运的名字,因为他们每一个从战场中幸存下来的人,都是通过与命运抗争,通过挑战极限的勇气和坚持赢得的生存权。 对叶菲姆而言,最大的敌人始终是那无形的、将他们的生与死挂钩的命运。 而他们这种人能活下来,并不是命运的馈赠,而是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心中暗暗发誓,要用自己的双手割断一切试图束缚他们的枷锁。 他们的每一步都宣告着对抗命运的决意,每一次挺立都证明了他们不是被动的受害者,而是命运的征服者。 因此,当叶菲姆望向安洁时,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理解和尊敬。他看到的不仅是一个成功的安全局上尉,更是一个从死神手中夺回生命的战士,一个永不屈服于命运的勇敢灵魂。 “……没错。” 确实,她今天在这里见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解决,感觉像是一场完美的闭幕。安洁停顿了一下,她的目光从对方的脸上移到了远处的教学楼,思绪似乎在那一刻驻足。话语在她的嘴里转了一圈后,缓缓地吐了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确实挺不容易的……不过能今天能见证相同的事情能……得到完美的解决确实挺不容易的。” 直到刚刚,安洁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这样平静地谈论这件事……明明刚才这件事在她内心深处,仍旧是那个无法逾越的心魔,是那种不可直视的炼狱。但现在,她竟然能够这么顺其自然地将这些话语表达出来,是否意味着她已经开始接受和超越了过去? 难道是因为她清楚,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今天并不会重演吗? 是这样的话,她应该为那些曾被困的人质,那些同样经历过恐怖的学生感到高兴。毕竟,如果情况真的如她所愿,那么从体育馆中走出来的人们,将不会再有像她这样经历过深重创痛的人。 像自己这样经历过苦难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越少越好。 她并不奢求那些从里面走出来的人质,脸上带着笑容,就像在春天的田野里绽放的油菜花,但她无比希望,那些人的脸庞上能有对劫后余生的庆幸,就如同枯木逢春的喜悦。 更为重要的是,她希望看到他们脸上展现的,是那种能够重新冲入到家人怀抱中放肆大哭的表情。这一刻,不必有笑容,不必假装坚强。对安洁来说,哪怕是在别人的怀抱中放肆地哭泣,也是一种极好的情绪释放。 这种情感的释放,对于曾经的悲惨经历来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是生存者能向世界宣告他们依然坚强存活的最真实表达。每一滴泪水,都蕴含着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但也是他们从深渊中爬出来的证明。 每一个经历过这样境遇的人,当他们步出阴霾,面对阳光时,那种从心底涌出的生命力是无比珍贵的。就如同破晓时分,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的温暖,照亮了他们的未来。 他们的每一步,虽然可能仍带着无形的枷锁,但安洁知道,每一个能够释放情感的瞬间,都是他们在心理上向治愈迈出的重要一步。他们不再被过去的阴影所笼罩,而是勇敢地走向了新的生活。 无需掩饰内心的痛苦,无需强颜欢笑去面对生活。 真实地面对自己的情感,去感受那份从心底涌出的力量,去拥抱新的生活。这就是重拾生活勇气的开始,也是他们走向新生活的第一步。 第797章 行动有变 愿每一个经历过苦难的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阳光,勇敢地走向未来。然而,安洁知道,真正可怕的,并非是那些能够流泪的人,而是那些在无声的痛苦中须臾不得片刻安宁的人——那些哭不出来的人。 他们是那种需要避开所有人的目光,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忍受着内心的撕裂,连一滴眼泪落地时那微弱的声响都无力发出。他们不是不会流泪,而是泪水已经在无休止的痛楚中枯竭。 他们的眼泪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生机,就如同失去生命的水珠,失去了原本应有的光泽。每一次的伤痛,每一个细微的刻痕,都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无声地蔓延,如同被岁月无情侵蚀的石头,原本的内心早已千疮百孔。 他们的痛苦,不像泪水那样可以流出来,得以稍释压力,而是在内心深处不断地回荡,如同被困在黑暗中的孤狼,与他们的灵魂形影相随,形成了一个无法摆脱的恶性循环。 在这个寂静而又哀伤的世界里,他们的心灵仿佛被封锁在一座无形的牢笼里。这座牢笼冰冷而坚硬,没有一丝温暖的气息。 他们等待着那一天光明的到来,希望那一刻能打破这无尽的黑暗,让心灵得以释放,让苦难终有尽头。然而,直到阳光洒满大地,温暖他们的心灵,他们的世界依旧是灰色的,满载着未被理解与关注的孤独和痛楚。 在这座牢笼中,他们仿佛被困住了一般,无论怎样挣扎都难以逃脱。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在寻找着那一丝救赎的可能。 他们的心灵就像一片荒芜的土地,渴望雨水的滋润,却只能任由痛苦的种子在心间生根发芽。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中,安洁仍然相信,每一个灵魂都有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阳光。就像那些泪水已经枯竭的人,也许有一天,他们会重新找回泪水的能力,重新找回面对痛苦的勇气。 因为痛苦并不是生命的终点,而是成长的起点……但确实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松地翻越那座成长的高山。 有些重担必须被丢弃,这一点安洁特别清楚,因为她自己就曾经在那条艰难的道路上行走……那是一条斜坡陡峭、布满荆棘的小径,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和痛苦。 她亲手剪去了自己身上的重担,那些年轻时沉重的梦想和无尽的期望,都一并剪断,将过往幼年的自己永远的留在了山脚。 安洁记得那天的天气……天空是灰蒙蒙的,仿佛即将下雨,气氛中透着一种凝重和静谧。 她将房间的门锁好站在镜子的面前,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镜子前的自己,那个长发飘逸、眼眸中还带着天真的少女,仿佛在向她诉说着什么。但她知道,为了未来,为了……自己心头当中的目标,她必须做出改变。 犹豫的瞬间很短,但感觉仿佛长达千年。 当剪刀的刀片闭合,缠绕在头顶的长发逐渐落下,那一刻,一种莫名的解脱感油然而生。 每一缕长发的飘落,都像是在剥落生命旧皮,那些关于童年无忧无虑的梦想、关于不切实际的幻想,逐渐地从她的肩上消散。 剪完最后一缕长发后,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眸中映出一丝坚决。 她将那一把满是秀发的剪刀放回工具箱,然后默默的攥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留着泪缓缓的坐在角落当中,步入了喧嚣的世界。 “上一次失去了头发……”安洁的手指尖轻轻地捏着耳旁的短发,感受着头发之间的轻柔滚动,回忆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安洁的头发质量曾非常优秀,那是她自有记忆以来的一大骄傲。 她从小到大几乎未曾剪过头发,一直保持着自出生时便开始留起的长发,那些黑亮柔顺的发丝,在灯光下反射着光泽,仿佛能够吸引所有目光。 在小镇的学生时代,她的瀑布般的长发总是令人羡慕。 同学们经常夸她的头发,说她如果能站在舞台上表演舞蹈,一定会是那里最闪亮的存在。 安洁亦曾憧憬着在舞台上跳舞,感受舞台下父母骄傲的目光。她想象着自己在老师的鼓励下姿态优美,如天使般地轻盈旋转。 然而,生活并不总是如人意。那场突如其来的人质劫持事件狠狠地摧毁了她的梦想。在那段黑暗的日子过后,为了切断与过去的联系,也为了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她亲手剪掉了自己那引以为傲的长发。 这不仅仅是失去了一头美丽的长发,更象征着她和那个未曾成熟的自己告别。 “这次的突击行动……应该没有人会失去头发了。”安洁的目光重新聚焦,仿佛在远处的体育馆大门前,重新看到了一位形单影只的小女孩。 但这次仅仅只是幻想……希望接下来也不会有那样的女孩从体育馆当中走出,并且身形也跟那小女孩的身影逐渐重合。 她不想在这里照镜子特别是……镜子当中照耀着过往的那一切。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刻…… 叶菲姆的眼睛紧盯着队伍的动向,耳边戴着的无线电耳麦里传来阵阵指挥官的声音。环境中的紧张气氛几乎让人窒息,每一个士兵都像是拉紧的弓弦,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危险。 “了解……明白。”叶菲姆的手指默默的在麦克风上的按键捏了捏,确认了接收指令的按钮已被准确按下。无线电耳麦中传来了来自指挥部的指令,清晰而坚定。 他重复了一遍:“明白……” 原本因紧张而略显沉重和担忧的表情顿时轻松了几分。 但叶菲姆几乎立刻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重新让一丝不苟的严肃重新填满了自己的面庞。他深知,尽管目前的指示是保持待命状态作为后备力量,突击行动还远未圆满完成或者结束。 四周环境的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显得异常清晰。 风轻轻地吹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伴随着远处不时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构成了一幅紧张而又急促的战场景象。 即使他目前是作为后备应急,也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双方的交战还在继续,那么他这边就没有任何理由放松警惕。 他的目光转向手中的装备,检查了一遍武器的安全状态与弹药供给,确保万一需要立刻出发时,一切都能迅速响应。身边的同伴们也在紧张地进行着类似的准备动作。 叶菲姆知道,这种时刻要求他时刻保持高度警觉,准备随时投入战斗。他告诫自己,眼前的任何宁静都只是暂时的,真正的挑战可能在下一秒就会到来。 在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环境下,任何小小的松懈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至少就接下来的情况…… “可以松一口气了。”叶菲姆缓缓地吐出来了一口气,刚刚的消息是叶卡捷琳娜那边下达了,执行预案内容的指令。 而那套预案上的内容和行动锁对应的…… 则是尘埃落地。 “是这样吗……”安洁的目光缓缓的在教学楼那边凝聚但随后又迅速的转移到了其他方向上的位置并同时默默的走开了将空间给叶菲姆腾了出来。 “……你那边搞定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安洁默默的在个人终端上敲下了这句话在讲这句话给发过去之后,安洁都感觉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发消息给陈树生。 自己脑袋是真的坏了吧……但安洁却还是默默的盯着屏幕看了几分钟。 “我真是病得不轻……”安洁忽然自嘲了一声,刚刚想要将手头上的个人终端放下。 陈树生:【你这么了解我啊……】 “……”安洁顿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清楚周围的情况,她都怀疑陈树生是不是在周围安装了大量的监控,专门掐着她这边的时间发消息。 “回答我的问题。”安洁很清楚跟陈树生沟通自己在安全局学习到的那套话术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跟陈树生说话只会倍陈树生给代入到对方的节奏当中,那样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将问题给说明白了。 最好直来直去的……也不知道这家伙遭遇过什么但凡是交流都会被这家伙巧妙地利用各种各样的话术所构成的漩涡给卷入到其中,简直就跟被动技能一样。 陈树生:【在防空洞还有下水管道当中发现抓住了大量的老鼠……这些老鼠就喜欢往犄角旮旯的缝隙当中钻,想要将其全都抓住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这家伙就这么轻松的将其给说出来了?”在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安洁自己都是不带信的但转念一想,陈树生完全没有必要骗自己。 陈树生:【不过坏消息是……目前还没有搞定,一群有组织的老鼠在管道当中逃窜的话是很难一下全都抓住的,我得决断他们所有可能得出口并且一点一点的在周围开孔,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并且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我们得想办法获得病毒的活体样本】 “你觉得他们手里面有?”安洁看了一眼体育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距离他们最近并且可以确定的活体病毒就在体育馆的炸弹当中。 但很可惜的是那里面的活体病毒并不是那种可以提取出来的那种……毕竟要是你来做炸弹的话,你会希望你放入到炸弹里面的钢珠是那种可以被随意取出来的那种吗? 那肯定不是的啊,自己要是炸弹客的话绝对不会考虑炸弹怎么拆就好像是给手机设定密码一样,正常情况下自己肯定不会希望自己的密码能一下就被人给猜中啊。 陈树生:【得争取一下……体育馆的那个我们肯定是没法打开的,到时候得直接放入到防爆桶子当中,然后用汽油将其给烧干净了】 “不仅仅只是要炸学校还要防火烧学校……半个校园估计都快让你给拆的差不多了。”安洁看了一眼教学楼那边的方向,即便是从外界看过去也能明白教学楼里面现在打成什么样子了。 “里面都快打成马马耶夫岗了……” 陈树生:【马马耶夫岗上的强度可比这个高多了,两方用小水管互相滋场面能多可怕……可能连治安战的强度都比不上】 “等行动结束之后我得把这个截屏下来好好的给大家好好的看一看……”安洁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了扬,自己可算是抓住了陈树生的小把柄了,这不抓住机会好好的威胁陈树生一把都对不起以前在陈树生这边受得起。 陈树生:【……那你发吧】 “……”这下压力轮到安洁了,一口气瞬间就涌到了安洁的喉头上。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陈树生:【我这边还有其他事情要忙……等一下联系了】 “……”看着这个回答安洁默默的将为发出的‘滚’字给缓缓的删除了。 毕竟她可没忘记是谁解决眼下的悲剧…… ……………… “95式!注意你们的头顶!”ump45的声音通过对讲机急促传来,她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危险的警觉。 ump45的手指快速操作着监控系统,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的威胁。 四周的墙壁布满了电子设备的微弱发光,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数据流和安全摄像头的实时画面。 她的脸上映着屏幕的蓝色光芒,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紧张的气氛。敏捷的指尖在键盘上飞快跳跃,每一次点击都精准无误,仿佛有节奏的打击乐。 就在这时,她捕捉到了一个紧急的画面。距离95式她们仅有几步之遥的位置上,通过一处安全摄像头捕捉到了令人不安的动静。 画面中,一片阴影快速移动,只留下了模糊的轮廓,但足以让任何有经验的战士感到警觉。 这个房间藏在了一个显眼的转角处,若不是细心观察,极易被忽视。95式和她的队伍如果继续按照原本的速度前进,不出一分钟就会进入到那个充满危险的回廊。 房间内的陷阱和敌对分子可能会在任何时刻触发致命的攻击。 “停下!左转进入b7通道,绕过那个区域。” ump45压低了声音,通过对讲机传达出新的指令。 她的声音冷静而有力,显露无疑的领导力,在紧张的情况下仍保持着理智和效率。 房间内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加紧张。 显示屏上,95式的图标做出了即时反应,迅速改变前进方向。 第798章 腐败滋生 回廊里,一幕令人心惊胆战的场景正在上演——大量的敌人,或者更准确地说,食尸鬼正从四面八方涌出,宛如密集的虫群,在狭窄的空间中蠕动。他们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挑战人类心理的极限。 这些食尸鬼的眼睛闪烁着饥饿的光芒,他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那声音混合着怒吼和哀嚎,回荡在回廊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动作笨拙而迅速,犹如一场由死亡编排的恐怖交响乐,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对生者的渴望。 随着他们逼近,空气中弥漫着腐败和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足以让任何一个未经世事的新兵感到恶心。狭窄的回廊仿佛变成了死亡的陷阱,光线昏暗,仅有的几盏灯在不断闪烁,为这场灾难性的遭遇战增添了几分末日的氛围。 食尸鬼的步伐在坚硬的地板上产生沉重的响声,每一步都像是在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使得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更加紧张。 监控画面上,这些食尸鬼的身躯怪异而畸形,仿佛是自然规律所不能容忍的错乱之作。他们移动时带有一种令人不安的节奏,如同断线的木偶,无规律而扭曲。 每个食尸鬼的表情都扭曲地显示出人类痛苦的最后一刻,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却透着饥渴和凶残的光芒。 他们的肢体扭曲得几乎不符合生物的常理,每个关节似乎都可以自由旋转,使得他们的动作异常灵活且难以预测。 皮肤上横生的恶疮不断渗出黏稠的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这种气味在狭窄的回廊中弥漫,让空气都变得厚重而难以呼吸。裸露的肌肉和血管如绞肉机中的残渣随意散乱,露出的血肉和断骨在灯光下反射出阴森的光泽。 观看这一幕的战士们无不感到一种从骨髓中生出的寒冷。通道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这些怪物吞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死亡味道。 所有的声音似乎也被压抑,只剩下食尸鬼不断增多的脚步声和他们对鲜血的贪婪低语。 这样的景象,仅仅一眼,就足以让经验丰富的战士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胃里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在抗议,强烈的恶心感和压抑的空气让人几乎想要逃离现场。 “真恶心……” 在那封闭且昏暗的监控室内,ump45紧皱着眉头。 屏幕上,那些畸形的生物如同恶夜中的噩梦,以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扭曲着前行。 这些不应当存在于人间的可怖生物,现在不仅真实地活在眼前,而且数量惊人,仿佛地狱的大门无声地开启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因为在这一刻,她的认知和潜意识当中仿佛被赋予了一项沉重的责任——清除这些怪物,将它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除。 每一次时针的跳动都像是在她耳边敲打着战鼓,推动着她深入这未知而危险的领域。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屏幕,眼中闪现出一丝坚定与决断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肩负的不仅是战斗的任务,更是保护同伴和平民的重任。这些食尸鬼的存在对任何生物都是巨大的威胁,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野性和危险,仿佛是深渊中蠢蠢欲动的灾难。 她迅速调整了监控角度,试图找到这些怪物的源头和攻击的可能路径。她的手在键盘上迅速跳动,每一个按键都像是在命令一个战斗单元向前推进。 同时,她通过对讲机向所有队员发出警告和指令,声音虽然压抑但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简直就是科幻恐怖片中才能出现的场景……”ump9小心翼翼地将她小脑袋靠近ump45的旁边,她们柔软的脸颊轻轻触碰,彼此的温暖在空气中凝结。 两姐妹亲密的互动,本来应是一幕温馨可人的画面,然而,在当前的环境下,这种看似温馨的场景反而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这样的场景更应该用猎奇片来形容……”hk416不无讽刺地嘀咕了一句,她的眼角余光扫过姐妹俩的互动,随即专注回到自己的装备上。 她熟练地更换了弹匣,同时将她那eotech hhs-1瞄具的倍镜部分调整到一侧,确保在即将到来的对峙中可以快速地对准目标。 从全息瞄具到光学倍镜的无缝切换,这完美地适应了从隐蔽行动到即将展开的更为直接的冲突。在之前的潜行任务中,精确和稳定是首要的;但现在,随着形势的急转直下,快速的射击反应和广泛的视野覆盖变得更为重要。 此刻的hk416,脸上的表情冷峻,眼神锐利,她检视了一下手中的消音器,思考着这次行动中它的实际用途。在接下来的“歼灭模式”行动中,随着敌对力量的激增,保持隐蔽已不再是首要任务,火力的全开和快速反应成为了优先选择。 环视四周,hk416可以感受到空气中即将爆发的紧张气氛,她准备好了迎接挑战,每一个动作都显示出她作为战斗精英的本能和训练。 “话说……哈啊~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g11揉了揉自己泛红的眼睛,一脸困意地打着连绵不断的哈欠。 身为小队中的吉祥物,她总是能以其无忧无虑的态度和时不时的幽默感带给团队一丝轻松气氛,成为大家的座上宾。 g11很少需要参与复杂的策划或者其他方面的行动……尤其是那些需要动脑子的工作。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独有的慵懒和轻松,仿佛冗长的任务只是一场轻松的郊游。即使在紧张的战斗后,g11的天性使她能够迅速放松,这让她在团队中显得与众不同。 身边的队友们对她的询问和明显的疲惫状况表现出不同程度的反应。 “将校园网络牢牢地控制在手头上,找出那些还没有被我们标记、打过药的人质,然后一网打尽……”ump45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面露不悦地将紧挨着她的ump9轻挤到一边,以确保有足够的空间精准操作手边的高科技设备。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迅速而熟练地敲击,像是在弹奏一曲紧张且复杂的交响乐,操作窗口在荧光屏上跳动着一行行繁复的代码。 屏幕前的字幕如同流水账般快速跳动,显示着网络节点和数据流的实时分析。每次按键,似乎都在编织一张无形的大网,准备将目标一网打尽。 这里的空气几乎凝结,每个人的呼吸都似乎停滞,场面中的紧张感随着任务的逐步推进而不断升温。 “确保每个节点都没有遗漏,我们需要这次行动干净利落,不留后患。”ump45低声对ump9说,后者正专注于监控其他安全系统的状况,确保所有的数据流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在这个高技术与高风险并存的任务中,g11虽然看似无忧无虑,实则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每一步都不能有失,每一秒都不容放松。 网络的每一个节点,就像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网络一样,需要细心维护和精确操作。 而就在行动落幕后,所有涉及者都能通览的作战报告中,信息的披露被精心策划,旨在呈现行动的严谨细节。这份报告的文字,经过仔细的甄选和构筑,目的在于让所有阅读者对此次任务中遭遇的种种险阻有一个基础的认知。 然而,这种传递知识的方式,仅仅触及了事件的表皮,并不能触及更深层的真相。它的存在,仿佛一层过滤网,意在将普通参与者的好奇心限定于可见的浅层理解范畴之内。 此份档案虽然篇幅庞大、叙述详实,却故意留下了解释的空白,未曾涉及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细节。 毕竟,当ump45轻推ump9,让其离开操作区的真正动机,并非单纯为了工作的便捷,而是有意避免让ump9目睹计算机屏幕上展示的某些具体内容。 隐藏在这场精心组织的行动背后,是一个几乎被所有人无视,时刻在力求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的神秘角色。 尽管他尽可能让自己隐于幕后,但在关键时刻,还是不慎在监控录像的一隅,暴露了自己的一小段影像。 即便只是那模糊的阴影,也足以让人辨识出其背后隐藏的凶险与血腥。 这便是报告中未曾明言,但暗含的深层信息。它在文字行间,让读者感受到了某种未明言的威胁和冰冷,正如这场行动中,每个人都在与看不见的敌人战斗,却又必须遵守不可言说的规则。 这份报告,成了一个双刃剑,既向所有人展示了行动的“表面”结局,同时也巧妙地隐藏了不宜公开的秘密。 在这份包含众多层面的报告中,真相如同被埋在地下的冰山一角,只有少数人能洞察到那隐藏的一面。 而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一切或许永远只是一场他们以为自己完全理解了的行动。 “哎,我还真是擅长以阴谋论来推断别人以及未来的发展啊,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这样的烂人早就已经彻底的没得救了——”ump45的思绪在心中缭绕,她本想继续自省几句,但念头刚起,便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仿佛将这话咽了回去。她微微一愣,感觉自己甚至不能自由地连思考都被人控制。 毕竟,那个总是无中生有,扰人心神的混账家伙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在帮助我?拯救我? 这种天方夜谭的念头在她脑中转了一圈,便被冷笑一声抛诸脑后。在这个充满疑云和阴暗的世界里,被任何一丝希望诱惑,都显得格外危险。 内心深处,ump45无疑渴望一线生机,一丝未来的光芒。然而,现实每一刻的体验都在无声告诫她,最好的自保之道是将所有期待深藏,将自己全盘武装,用重重的伪装和谨慎保护自己的每一个破绽。 至于那个所谓的明媚未来,她早已学会不去期待——摧毁了无数次后,她对未来只抱有冷漠甚至是绝望。 “啧……这家伙干事真是不讲究啊。”ump45瞥了一眼周围,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沉溺在这些复杂缠绕的私人情绪中。 现实的任务需要她保持清醒和关注,她迅速调整了心态,面无表情地将全部注意力重新聚焦在手头密集的作战计划上。 在这个充满不确定和危险的任务中,任何一个失误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 “别去想那些事情了……好吗?” ……………… 那是一个监控探头的画面,与走廊或者教学楼的其他监控探头不同,这一画面显得异常特别。 在大多数情况下,教学楼内的监控探头都巧妙地隐藏在角落里,利用角度的优势,捕捉到尽可能多的场景,从而减少盲区,保障安全的同时,也尽量不引起过多的注意或打扰。 然而,这个监控探头却显得格外突兀,它的画面直接对准一扇大门,显然这是一种特意的布局,为的是专门监测这个通往地下的通道。用“大门”来称呼它似乎并不太恰当,更像是通向地下某个秘密空间的入口,那种沉重而又严实的设计,让人联想到古老地堡或防空洞的样式。 大门表面铁锈斑斑,涂料剥落,透露出年代的久远和使用的频繁。 其锈迹斑斑的金属门框和厚重的防盗锁,都表明这里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储物室入口。 从监控画面的背景和周围的环境布置看,这里应该是教学楼下的一个储物室,而这一部分在建筑的平面图上也有清晰的标注。 墙面上陈旧的油漆和地板上的灰尘积聚,揭示出这个区域并不是经常有人来往的地方。 此外,昏暗的灯光和四周摆放的旧家具、废弃的教学用具,都给这个角落增添了一份荒废的气息。 这种将建筑原本的地下室作为防空洞入口的做法,在某些场合是相当常见的。在通常情况下,这样的场景并不足以引起ump45这样经验丰富者的注意。 然而,这次不同,画面中的大门微微敞开,仿佛是特意留下的线索,或是陷阱。 就如同那些行走在街上的人们,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路面上的井盖、街道旁的门户,或者是车道中央的隔离栅栏给予过多的关注。 这些元素,对于大多数人来讲,都只是城市景观中普通而乏味的一部分。但这扇大门不同,它半开的状态仿佛是一道通往未知黑暗的邀请,背后隐藏的漆黑走廊显得无比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沉默的走廊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寂静和潮湿的霉味。 除了这种令人不安的氛围,似乎没有其他元素值得特别的留意。 第799章 幽暗当中的鬼火 但……如果此刻的场面中有一只血淋淋的手正苦苦挣扎,一点一点从黑暗中爬出来的话,那整个场景就截然不同了。 那只手显得异常瘦弱,肌肤苍白如纸,从指尖到手腕都布满了创伤和干涸的血迹,像是经历过一场极其残酷的折磨。 指甲有的已经断裂,有的深深地嵌入了地面上的尘土当中,仿佛在宣告着其主人在黑暗与绝望中的顽强挣扎。 在昏暗的光线之下,那只手摇摇晃晃,几乎无力地试图抓住任何可能的支撑,以便拖拉着它的主体逐渐向光明处移动。 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疼痛的呻吟声和沉闷的撞击声,就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迫从一片不愿离开的黑暗中被拉扯出来。 周围的空气因为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而变得更加浓厚,仿佛可以触摸到一般。 观众仿佛可以闻到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从这握手力求自救的细节中,可以感受到一种生与死的绝望较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扣人心弦。 随着这只手慢慢爬出更多的身体部分,一具破碎的身体逐渐展现在观者眼前。 那具身体的其他部分同样是伤痕累累,衣衫褴褛,与这只手一样,处处散发着血腥和痛苦的气息。 此刻的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在诉说着黑暗中隐藏着的恐怖与秘密。 这具身体只是其中的一点揭示,在黑暗的深处,似乎还隐藏着更多的不为人知的恐怖与秘密。 而这只血淋淋的手,以及它所揭示出的黑暗,无疑给原本平静的场面增添了几分惊悚与紧张的气氛。 这样的场景,无疑让观众更加关注接下来的发展,也更加期待揭示出黑暗中的真相。 这一幕不仅令场景的气氛陡然转变,也使得原本普通的环境,如同一部恐怖片的场景,充满了不可预测的恐惧和紧张的氛围,令人心有余悸。 这种场景,没有声音,没有复杂的背景环境,但却是一种剧烈到无法忽视的变化。它就像一块沉寂的冰原上突然出现的火焰,虽然微弱,但却足以让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在冷冽静寂的空气中,每一帧图像都显得异常突出,同时也异常令人揪心。 它们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心头,让人无法忽视。 大多数人沉浸在繁杂的日常生活中,他们的注意力被琐事和纷扰所分散,他们甚至可能完全忽视这一幕。 特别是在那些充满芜杂、缤纷画面的监视器前,他们可能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还有一种叫做“静默”的存在。 然而,就在这片深邃的暗处,处于监控摄像头唯一能够清楚辨识的边界处,在大门的入口,有一只血淋淋的手正艰难地爬行着。 它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幽灵,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心惊胆战。 灰扑扑的光线中,那只手及其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和碎片,那些原本的颜色和材质已经被血液污染得难以辨认。 那些碎片在血迹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在诉说着暴行的残酷。 手臂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烈地颤抖着。虽然监控画面并未捕捉到任何声音,但仅凭那在地面上缓缓流淌的血迹和那不停颤抖的肌肉,就足以让人想象到这只手的主人此刻所承受的痛苦与恐惧。 他的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绝望与无助。他似乎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向前,寻求一线生机。 这种情景下,即使是最坚强的人也无法不为之动容。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心理折磨。 他们可能曾经历过无数的风雨,面对过无数的困难和挑战,但这一刻,他们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但马上就能从那宛如深渊当中的入口缓缓地爬出来了…… 大门内部潮湿且空气浑浊,壁上滴落的水珠发出微小的声响,回荡在狭窄的空间中,增添了一丝神秘而压抑的气氛。 在这近乎绝望的黑暗中,一丝微弱的光线从隧道口投射进来,仿佛是希望的象征。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命运展现了他愚弄别人的能力。命运总是喜欢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玩弄那些即将挣扎出深渊当中的挣扎者。 只见一只手缓缓地从大门中的阴影中伸了出来,其动作不紧不慢,也没有任何的急促,整个动作流畅而稳定,没有一点的颤抖。 那只手很大也很厚重,粗糙的手掌和分明的肌肉线条即使在微弱的光线下也隐隐透露出力量的感觉,即便有阴影的遮挡也能够让人想象得到那只手的主人身躯的强壮。 手的每一次移动都带着决断和力量的印记,手指粗大,关节突出,仿佛每一块骨节都蕴藏着沉着的力量。 随着手掌的完全展开,可以看到掌心有着厚实的老茧,每一个都是长时间劳作或是战斗留下的痕迹。 这只手慢慢地攀附上了门框与正在挣扎的血手,抓握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抓握都透露出无法抗拒的坚定。 在这宁静而略显凉意的夜晚,这只从阴影中伸出的手,如同一个默默讲述故事的老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经年累月的故事和沉默的力量。 那只手所属的人影,隐约可以从阴影中辨识出他那宽阔的肩膀和高大的身姿,即便是在如此模糊的光影中,他的存在也足以让人感受到一种不言而喻的安全感和威严。 但对于那只挣扎的血手来说,那只手的主人所带来的……就只有深深的绝望。那手血迹斑斑,指甲间夹杂着泥土和碎石,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手腕上的伤口,宛如一道深深的伤痕,不断地渗出鲜血,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低声诉说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力。那些血迹,宛如红色的诗行,缓缓地沿着皮肤流淌,每一道轨迹都像是刻画着痛苦的记忆,仿佛在讲述一个被遗忘的故事。 伤口处的肉体,微微颤抖,如同琴弦在微风中轻颤,反映出身体对痛楚的本能反应。 血液的味道,铁锈般的浓烈,与皮肤上的咸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犹如风暴过后的海洋,充满了苦涩与咸味。 那味道仿佛在低语,讲述着生命的顽强与挣扎,又如同黑夜中的一缕微光,在混沌中寻求一丝生存的希望。 周围环境的寂静,如同一首沉睡的诗篇,与这剧烈的痛感形成鲜明对比。寂静之中,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只剩下血滴落地的微小声响,宛如时间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 每一滴血液的落下,都似乎在加重心灵的负担,仿佛在低吟着一首无言的悲歌。 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液开始凝固,伤口周围的皮肤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那是一种生命的苍白,像是生命力正在逐渐流逝的白绸,脆弱而无力。 那白绸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生命的挽歌,讲述着那些被痛苦与绝望所侵蚀的生命。 那伤口周围的皮肤,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憔悴而苍白,宛如秋天的落叶,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那落叶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轮回与无常,又像是生命在挣扎中逐渐消逝的痕迹。 这一切都像是被刻在时间的石碑上,成为生命中无法抹去的记忆。 “救命……”破碎的面罩之下,是对生命的无比渴望。仅仅只是露出来的一只眼睛,就足以表达出很多很多的情绪了。 在昏暗的光线中,那只眼睛闪烁着微弱但坚定的光芒,它像是在黑暗中的一盏灯塔,虽孤独却充满了希望和求生的决心。 绝望与害怕,痛苦与挣扎……以及对于生存下去的渴望,任何的生命对于如何生存下去都有着绝对的渴望。 这是刻入在基因当中的原始本能,生存下去是所有人生命的渴望。 他的呼吸急促而浅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进行抗争,拼命地吸取着周围稀薄的空气。 而如今他好不容易从炼狱当中缓缓的挣扎了出来……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再一次的拖入到深渊地狱当中。 他的身体覆盖着灰尘和伤痕,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艰难和痛苦,但他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拒绝向绝望低头。 明明生存下去的机会就在眼前了……为什么命运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决断他所有的期望。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但即使在这绝望的瞬间,他仍旧拼命地寻找着那一线生机。 在这一刻,他的心灵经历了从绝望到渴望,从放弃到坚持的巨大转变,每一次心跳都在为生命的下一秒而战。 而从破碎面罩所露出来的面容来看,这是给自己的身躯当中注入了药剂的白枪兵,很显然这名白枪兵在之前的战斗当中是想要依靠药剂当中的力量去殊死一搏的。 药剂当中所带来的力量不同凡响……在让他们能够保持理智的情况下,让身体的基本条件和能力得到跨越式的提升,无论是神经的反应速度还是持续的作战能力都将得到极大幅度的提升。 但目前来说这种药剂还并不稳定并且对于以渗透任务为主的白枪兵来说这种药剂并不适合,毕竟白枪兵真正发挥作用的还是执行那种渗透任务。 这种药剂更多的还是在白枪兵不得不在面对正面的高强度冲突才使用的……但让这名白枪兵没有想到的,即便是他在第一时间就使用了手头上的药剂,他依然输的如此的惨烈。 昏黄的光纤在空气中摇曳,明明……这个身影,无论从外形还是结构上来说,都仿佛是从幽暗深渊中逃出的怪物。他的身躯庞大,肌肉线条粗犷,皮肤如同岩石一般粗糙,那是一种粗砺而坚硬的外壳,仿佛是深渊中的石像鬼降临人间。 他的影子扭曲而长,投射在周围的黑暗中,给周围的一切增添了一层不可名状的恐怖。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一幅由黑暗与恐惧绘制的画卷。 他的吼声低沉而嘶哑,每一次咆哮都仿佛震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之中蕴含的野兽般的原始力量,如同一股狂风,席卷了周围的空气,将夜的静谧撕裂。那声音如同冰山在暴风雨中的咆哮,寒冷而震撼,让人无法直视。 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那红色的眼眸如同熔岩中的火焰,炽热而痛苦,又愤怒。那双眸子犹如被烈火焚烧过的土地,干涸而焦灼,每一次闪烁都像是烈火在跳动。他的动作虽然笨重,却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每一次挣扎都让地面震动,仿佛他是在与某种无形的枷锁进行斗争。那挣扎的动作如同巨浪中的一叶孤舟,虽然艰难,却始终不肯屈服。 此刻在他身下呻吟的,竟然是他自己。 他原本应该是黑暗中的王者,却在此刻成为了猎物。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如此不真实,仿佛是在梦境中才能看到的场景。然而这场景又是如此的真实,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吼叫都充满了生命的真实感。 他的身躯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庞大,肌肉线条更加粗犷,皮肤如同岩石一般粗糙。这一切都表明,他才是真正的怪物,是那种在幽暗深渊中活动的、令人胆寒的怪物。此刻他却在地面挣扎被尽情蹂躏,这简直是命运的玩笑,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讽刺。 这一刻,他的挣扎与吼声都在述说着他的痛苦与不甘。他曾经是深渊的王者,如今却被困在人间的一片荒凉之中。 他努力挣扎着,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枷锁,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他的痛苦与挣扎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他与自由隔开。 这一切都让人感到无比的震撼与无奈。 明明……这个巨大的身影,这个曾经在深渊中游荡的王者,竟然沦为了猎物。 在他那低沉而嘶哑的吼声中,可以感受到一种野兽般的原始力量,每一声吼叫都震撼着周围空气,仿佛要将夜的寂静撕裂。 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红色的眼眸如同熔岩中的火焰,既炙热又充满了痛苦与愤怒。他的动作虽然笨重,却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每一次挣扎都让地面震动,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枷锁进行斗争。 第800章 崩塌 在黑暗的角落,一道声音轻轻地萦绕开来,如同幽魂的低语,却让食尸鬼感觉仿佛身陷地狱。这声音并非刺耳的咆哮,而是一种深沉的问询,仿佛探询着他内心深处的彷徨。 “你想要往哪里走啊……” 那句简单的话语,却承载着无穷的深意,宛如黑暗中的审判者,冷酷无情。它不显露出情感,但却透露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使得食尸鬼的心头涌起无尽的恐惧,仿佛泉水般汹涌而出,难以抑制。 这声音是黑暗的执掌者,是迷途者心中的恐惧。它无处不在,却又无法触及,它如同幽暗中的一缕灵魂,流连于阴影之间,永远不会散去。 食尸鬼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梦魇之中,每一步都是沉重的负担,每一息都是绝望的呼唤。那声音的问询,是对他内心的独白,是对他前路的拷问,是对他灵魂的审判。 他试图回答,但喉咙中却只有干涸的哑言。他试图寻找出口,却发现自己陷入了黑暗的迷宫,无法摆脱。 这声音是黑暗的指引,是迷雾中的灯塔。它不属于这个世界,却又贯穿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它如同一缕寒风,吹拂过迷茫的心灵,将彷徨驱散,将迷失引领。 但在这片黑暗中,食尸鬼感到自己仿佛一只孤独的船,在汹涌的海洋中漂泊,无助而无奈。那声音的问询,是他内心的呐喊,是他迷失的灵魂的归宿,是他无法逃避的命运。 “你想要往哪里走啊……” “比恶魔更可怕的声音……” 食尸鬼的内心如同被无数尖刺刺破,剧痛涌上心头,他渴望逃离那位背后的追杀者,只求能从对方手中活下来。但无论他如何挣扎,这声音却如同命运的宣判,无情地将他束缚在黑暗之中,让他无处可逃,无法抵挡。 那声音如同黑夜中的狂风,呼啸而过,带着无尽的寒意,凝结了食尸鬼的心神。它不再是简单的问讯,而是一种无形的锁链,将食尸鬼牢牢地困在这片阴暗之中,让他的心灵如同被禁锢在冰冷的牢笼之内,无法呼吸,无法自由。 食尸鬼感受到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抓住,无法挣脱。他的呼吸急促而又困顿,心跳如同被黑暗的节拍所控制,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宣告着他的绝望。他闭上眼睛,试图摆脱这一切,但在黑暗的世界里,他只能看到更深的黑暗,感受到更加强烈的恐惧。 在这片无边的黑暗中,食尸鬼感受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之中。那声音如同催眠师的指挥棒,将他引领进了黑暗的深渊,让他的灵魂不断徘徊于绝望与恐惧之中,永无出路,永无归途。 “为什么……” 食尸鬼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的灵魂如同被黑暗吞噬,再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他知道,只有逃离这声音的掌控,才能重获自由,才能找回曾经的生机与希望。但在这片幽暗的世界里,一切都显得如此渺茫,如此无奈,仿佛一切希望都已被永远地埋藏在了黑暗之中。 活下去,这个念头如同明灯照亮他的内心,只要能活下去,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是失去双腿、双手,甚至是眼睛、耳朵,甚至是身体的内脏。 失去双腿又如何?失去双手又能怎样?即便是眼睛、耳朵,甚至是身体的内脏都被剥夺,只要还能活下去,他都愿意。 他仿佛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但在这死亡的威胁下,他对生命的渴望却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着。 周围的环境如同无形的黑暗之手,将他紧紧地束缚在其中。 他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即将被追赶到绝路的边缘。他挣扎着,试图寻找出路,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像是徒劳无功。 然而即便身处绝境,他仍不肯放弃。 因为他知道,活着本身就是他最后的希望。在这片黑暗中,他的心中涌动着一股强大的生存意志。 “god……救救我。” 身体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仿佛在告诉他,在面对这种无法抗拒的困境时,最好的选择就是将自己的内心,通过肺腑与喉咙,将那份深深的渴望与无助,共同从喉咙中向着苍穹向着大地,发出阵阵的呐喊与咆哮。 他的声音低沉而迷离,仿佛是夜色中的一道细微哭泣。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他的声音如同被风吹散的落叶,飘荡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他挣扎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与绝望,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摇摇欲坠。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身体当中原本残余的记忆正在告诉他,挣扎是无用的。 他试图用心灵去抵抗这份绝望,但他的内心却如同被黑暗吞噬的森林,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在其中蔓延。 他的喉咙中充满了颤抖,每一次呐喊都带着深深的渴望与无助。他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心灵在颤抖,他的灵魂也在颤抖。 他希望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呼喊,希望有人能够将他从这无尽的黑暗中解救出来。 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座孤岛,四周是无尽的海洋。他孤独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救赎的到来。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与无助,那是他对生命的渴望,也是他对死亡的恐惧。 他终于向苍穹向着大地发出阵阵的呐喊与咆哮,那是一种心灵深处的颤抖,一种对生命的渴望,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月光穿过厚厚的云层,洒落在寂静的大地上,唤醒了沉睡的万物。 “……”但被唤醒的万物却只是在看了一眼之后,便将自己的目光给挪开了,因为他们看见了。 他们看见了什么呢?他们看见了他的挣扎,看见了他的无助,更看见了他的坚韧。 他们看见了,同时也清晰的清楚他们是不可能做出回应的。 毕竟万事万物都遵循着自己那已经敲定好了的命运,如同河水按照既定的轨迹流淌,无法改变。 然而,他不是这样的。他早已经对着既定的命运发起了无数次的冲锋,早已经亲手将原本的命运给吊死,并且亲手割开了其喉咙……并且任由命运的鲜血在地面上流淌着。 他在与命运和死亡的战斗当中,早已经将自己给磨砺成为了一个勇敢的战士,不断挑战命运的束缚,一次又一次突破命运的防线。 即便命运一次又一次的复活,一次又一次的缠绕在其中,他也未曾厌倦与命运的斗争……即便他的命运左右常伴着死亡与痛苦。 即便痛苦是不可避免地死亡是终将到来的……但他绝对不会因此而有一丝一毫的放弃,毕竟即便是死亡也在其手上失败了无数次。 他是如此的独特,如此的勇敢,也正是因为如此,此刻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能主宰周围所有的命运。 他就像一位独行的英雄,无论虔诚的祈祷也好,还是发自内心当中的恐惧也罢,亦或者其他的方面的事情,都无法动摇他在这场斗争中的主导地位。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如此高大,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每一次冲锋都像是一首激昂的诗歌,让人为之振奋,为之鼓舞。 他的每一次坚持都像是一座不倒的灯塔,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让人看到了希望。 万物在他的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他的坚韧和勇气成为了万物的榜样。 他是一个孤独的旅者,穿越在荒野之中,面对着无尽的黑暗和挑战,但他从未退缩,从未放弃。 而这……是万事万物所永远无法比拟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此刻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能主宰周围所有的命运,无论是虔诚的祈祷也好还是发自内心当中的恐惧也罢,亦或者其他的方面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否决这既定的事实。 他才是此刻周围真正的主宰而不是只能够在地面上不断挣扎的祈祷者…… 原本的白枪兵是不屑于这些的所谓的祈祷或者是虚无缥缈的宗教信仰的……毕竟作为生物科技改造技术的巅峰,他们就算是要崇拜所要崇拜的,也是巅峰的科技尤其是有关于生命的科技。 他们的信仰是冷酷的科技,是实验室中的细胞融合,是机械与肉体的完美融合。帕拉蒂斯的内部,每一处都是科技的殿堂,每一项技术都闪耀着无尽的光芒。 在这里,他们将自己奉为造物主,每一次实验都是一场关于生命的交响乐,每一次改造都是一次对命运的挑战。 毕竟帕拉蒂斯的内部即便是没有整理成册的宣传手册其内部当中的环境也是再从方方面面有着都属于他们自己的高傲……科技超脱于传统生命肉体的改造技术。 在那座科技之城里,他们是创造者,是改造者,是超越时代的存在。他们的高傲源自对科技的自信,源自对未来的掌控。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们的骄傲,每一项技术都是他们智慧的结晶。 那是属于他们的骄傲,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意的改造各种各样的生命体并且与现代人所掌握的科技相互结合……这是造物主才能够拥有的能力,而他们已经达到了这一点。 他们的工厂是科技的摇篮,是生命的熔炉。在那里,每一个白枪兵都是他们智慧的结晶,是他们科技的证明。 他们不受束缚,只受自己思想的限制,而他们的思想,已经超越了常人的认知。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高傲……即便此刻正在挣扎的这名白枪兵,对于整个帕拉蒂斯来说只不过是流水线与克隆工厂当中仅仅只需要一天就能够生产下来的,而帕拉蒂斯的工厂当中的流水线可不仅仅只有一条而一条流水线上的白枪兵又岂会只有一个。 在他们眼中,每一个白枪兵都是他们的杰作,是他们科技的见证。即便是流水线上的产品,也有着无法言喻的价值。 他们不止于创造生命,更在于创造未来,创造永恒。 即便……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或者丢弃的炮灰,却依然有着其篆刻在骨血当中的那份高傲。 即便被视为炮灰,即便被视为弃子,他们心中依然燃烧着高傲的火焰。 他们是科技的追随者,是未来的先驱,是帕拉蒂斯的骄傲。 他们的血液中流淌着科技的基因,他们的灵魂中蕴含着未来的希望。 而这名炮灰……一直到五分钟之前,在内心的深处都对于帕拉蒂斯所掌握的科技与内部形成的狂热崇拜与所形成的信仰有着绝对的高傲。 这份高傲是他们存在的理由,是他们行走在科技之巅的动力。他们相信,自己不仅仅是创造者,更是改变世界的先驱。然而,五分钟之前的一场战斗,已经彻底撕碎了他们心中那坚不可摧的信念。 但现在,这份高傲已经被一点一点的碾碎了……对方使用的暴力与力量在顷刻之间就动摇了这名白枪兵对帕拉蒂斯生物科技的崇拜与高傲。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就像是被心爱之物背叛的绝望。他们眼见着曾经认为坚不可摧的科技,在敌人面前变得如同纸糊的高墙,毫无抵抗之力。这种打击,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摧残。 这就好像见证了神之奇迹所铸就的高墙在对方的手里面只不过是如同饼干一般的脆弱……亲眼见证这一点的朝圣者会在顷刻之间体会到何为信仰的崩塌,何为内心世界的崩溃。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创造者,只是被创造的产物。曾经的崇拜与高傲犹如泡沫般破灭,留下的只有空虚和绝望。他们感受到了信仰崩塌的痛苦,内心世界的崩溃让他们无所适从。 而在见证了这一点之后……从废墟当中挣扎出来的人亲眼见证高墙被打破的人,所需要做的就是面对现实所带来的痛苦了。 现实是残酷的,它不会因为你的信念而留情。他们必须要面对失去信仰所带来的痛苦,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存在意义。他们曾经认为自己是创造未来的先驱,但现在却发现自己只是一颗被抛弃的棋子。 但在信仰与崇拜都被击的粉碎的情况下……作为原本的朝圣者与扞卫者的他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他们可以选择重新定义自己,重新找到生存的意义。虽然失去了对帕拉蒂斯的信仰,但他们仍然可以选择相信自己,相信他们仍然可以改变世界。他们可以选择走出阴影,重新追寻光明。 寻求新的庇护……即便那份庇护是如此的虚无缥缈但对于这些朝圣者来说却也依然值得去尝试一下。 他们可以寻找新的信仰,新的归属。虽然那份庇护可能是虚无的,但至少它给予了他们继续前行的勇气。 或许,他们会发现,真正的庇护在于内心的坚定与勇气,而不是外在的科技与信仰。 第801章 哭泣挣扎的生灵 “你们的生命……还真是顽强啊,我没使用枪竟然耗费了如此长的时间。” 看着眼前挣扎的并且还保留着最为基本的人形甚至目光都已经跟正常人一样的白枪兵,陈树生默默的想起来以前…… 自己以前作为野兽的那段日子……那些在自己手下挣扎的士兵也都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情况不太好……枪在泥泞还有雨天或者是其他恶劣环境当中,手中的枪打不出来子弹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栓动枪在射击时确实更为稳定,其精准的机制如同严谨的守序者,每次运作都准确无误。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栓动步枪能够在任何环境中都表现完美。那种毫无问题存在的理想状态,仅仅能在控制得宜的室内靶场里实现。 靶场内,空气安静而有序,仿佛时间在这里被冻结。 然而,外面的世界却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是一个由泥泞与残酷交织而成的世界,一幅泥沙交错、血肉纷飞的油画。战场上,密布的尸体与破碎的血肉铺就了一片冷漠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无法呼吸。 在这个充满混乱与死亡的环境中,每一次颠簸都可能让泥水和沙砾侵入枪膛,它们毫不客气地试图占领每一寸空间。 这些不速之客如同无情的侵略者,肆意闯入这个精密的机器世界。它们顺着枪机上微小的裂隙和缺口悄然流入,像极了秘密的破坏者,不声不响地进行破坏。 那些沙砾在枪机内部的移动部件中积聚,它们潜伏在每一个可能的角落,如同潜伏的病菌,静待时机在不被注意的瞬间迅速繁殖。 它们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机会摧毁这把强大的武器。士兵们却浑然不觉,他们期待着每一次射击,期待着这把枪能够为他们带来胜利。 即使肉眼难以察觉,这些沙砾的积累却足以让整个枪机的运作变得僵硬。它们就像是被冬日严寒中的冰霜锁紧,让枪械失去了原本的流畅与自如。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可能使枪械陷入僵持状态,每一次前进,都是对未知困境的挑战。 士兵们面对的不再是单一的敌人,而是环境本身——这个难以预测的对手。 此时,士兵们手中的枪械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工具,而是一种生存的工具,一种挑战恶劣环境的武器。 每一次射击都可能是一次生死之战,每一次前进都是对生命的渴望和对生存的执着。在这样的战场上,他们与枪械共同战斗,共同面对死亡和困境。 他们深知,每一次射击都可能是生死之间的抉择,每一次前进都可能是生与死的边缘。 他们手中的枪械成为了他们与命运抗争的工具,成为了他们在这个泥泞与沙砾组成的战场上生存下去的希望。 这种事情在战斗中经常发生,仿佛是命运施下的诅咒,一再考验士兵们的意志与生存能力。 而在战壕中,这种情况的发生概率更是显着增加,如同一股潜伏在黑暗中的汹涌潮水,时刻准备吞噬轻率的冒险者。 在那个时候,面临复杂蜿蜒的战壕,士兵们几乎从未有片刻的安宁。战壕犹如一条狂乱的迷宫,每一个转角都有可能迎来生死决战。 于是,士兵们不再拘泥于手中的武器是否华丽或精致,他们所追求的只是纯粹的力量与实用性。 只要能握紧,只要足够坚硬,能在生死关键时刻将敌人的脑袋敲碎,或者挑断敌人的血管,那便是他们最可信赖的伙伴。 泥泞与阴冷充斥在战壕的每一个角落,士兵们在充满污水与腐臭的壕沟中攀爬前行,一手紧握武器,另一手小心地撑住湿滑的泥墙。手中的武器形态各异,可能是断裂的金属片,可能是粗糙的木棍,甚至是敌人的残骸。不论它们来自何方,此刻都成为了士兵们与死亡搏斗的利器。 每一次冲锋都是一场不确定的冒险,每一次对抗都可能是最后的挣扎。 士兵们的眼中映射着决绝与冷静,他们的动作变得敏捷而凌厉,如同森林中迅捷的猎豹,瞄准敌人的要害,毫不犹豫地攻击。 战壕的阴影中,鲜血时常伴随着厮杀染红了泥土,敌人的瞳孔中最后映出的画面,总是士兵们手握简陋武器,脸上却流露出决然的神情。 那一刻,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充满诗意,如暴风骤雨般迅猛而具毁灭性。 剩下的就没那么多考虑了……每一个身处战壕的士兵,都深知在生死关头,根本无法对手中武器进行太多挑剔或记忆。毕竟,大多数时候,只要武器触碰到敌人的肉体,结局便已注定。那一刹那,生与死的界限在快速的厮杀中变得模糊不清。 刺刀,这古老而简朴的武器,不需要精准地瞄准对方的脖颈或胸膛。事实证明,面对死亡,本能的反应总是迅速而强烈,尤其是那些高度紧张的士兵,更是如此。 因此,在刺刀尖锐的闪光下,双方距离极近时,士兵们更倾向于将刀尖对准敌人的大腿,或是其他能够造成穿刺伤的位置。 这种战术的实用性在于,当时的战地救护技术极为落后,连最基本的止血都成了难以完成的任务。 在泥泞与血腥交织的战场上,任何大面积的创伤几乎都等同于死亡宣判。士兵们深知,每一次进攻都必须迅猛而致命,犹如野兽撕裂猎物般无情,以求在最短时间内打倒敌人。 刺刀在手,士兵们目光如鹰,精神如铁,紧握那冰冷却赋予他们生存希望的利器。每一次刺击,如秋风扫落叶那般迅疾,带着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抗争,划破空气,直逼敌人脆弱的躯体。敌人的惨叫声在战壕中回荡,仿佛在这片地狱般的土地上奏响一曲短暂而悲壮的挽歌。 那些瞬间,士兵们不再是普通的人类,他们化身为战场上的幽灵,冷酷而无情,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野性的原始力量。 他们眼中没有对生命的留恋,只剩对敌人的彻底摧毁。在鲜血和泥泞中,他们用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方式书写着残酷的生存法则。 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中,士兵们不再寻求武器的完美,只要它能杀敌,便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将自己铸成了活生生的武器,用坚韧的意志、果敢的行动与战场的恶劣环境抗争。 于是,刺刀成了战壕中的信使,每一击都传达着生与死的最终裁决,让敌人淹没在无法止血的创痛中,最终被这场血腥恶梦吞噬。 在那一刻,每一名士兵都如同战神降临,用他们简陋的武器谱写出一段段令人叹息的战斗诗篇。他们知道,任何犹豫和迟疑都可能导致自己的死亡,因此他们的每一击都充满必杀的决心,每一道创口都在述说着战争的无情与残酷。 而有件事陈树生记得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用子弹与用手剥夺对方生命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即便当时不怎么会思考的自己,也能够很清楚的记住这一点。 枪的速度很快却也很慢……快的话,被击中的人会很幸运身体意识到自己死亡之前,意识就已经先一步被剥夺了。 而另外一种就比较慢了子弹命中了神经……那样的话,士兵会不停的在泥泞当中不停的抽搐挣扎,身体会在泥泞的地面上一点一点的画出最后的死亡之舞就好像皮影一般。 而用手或者是手持武器的情况下……那样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在挥出或者刺出那一下的时候,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在其中。 即便武器从对方的身体当中脱离出来那种感觉也不会消失而像是冤魂一般久久的缠绕在武器的尖端之上……并时刻告诉着身体的心跳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而这一点当时所感受到的可不只有活下去的那一份……还有死去的那一份,这一点很正常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能够永远立足于战场当中,在杀掉对方的时候自己绝对也随时可能被别人杀掉。 感受着生命一点一点的消亡……陈树生更多的还是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亡,那种能够明确感受着生命与灵魂逐渐从身体当中脱离出来的感觉,陈树生很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很痛苦……并不好受,所以面对敌人在战斗的时候,这种感觉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自己的身上再次出现。 “看来我之前的探究……其中有一些消息已经过期了,你们并不是完全用来正面作战的。”陈树生看了看手头上当众被撕下来的头盔……又看了看对方的面庞,那跟常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的面庞。 陈树生顿时明白……自己手头上的资料需要更新和重新划定了,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作战单位而是执行渗透的破坏特种单位,正面作战并不是这些所擅长的事情,他们或许可以使用重型坦克或者武器,但正面作战用的单兵单位应该不是他们。 “研究……”白枪兵唯一能够保持正常活动的眼眸发出来剧烈的颤抖,即便他几乎没有跟陈树生有任何的交流,但潜意识当中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告诉了他,陈树生口中所谓的研究其背后所代表着的,是什么东西……那绝对不是他们想要了解和认知的东西。 “怎么?这就害怕了?”陈树生最为擅长的一件事就是通过眼眸这扇心灵的窗户去感受别人的心灵了,别人眼眸其中的情绪陈树生即使不用去看都能知道对方此刻的情绪状态是什么样的……而眼前这名白枪兵眼眸当中的情绪,陈树生真的简直不要太清楚了。 那是施暴者在面对自己曾经的暴行时所流露出来的眼神……是杀人者在面对被杀时所会流露出来的,是懦夫在面对强权时所会露出来的表情。 欺软怕硬……时这些人的统称,面对强权的时候就尽可能的极尽谄媚在摇尾乞怜的尽情求饶是这些人的通俗的行动。 所有的行动都将枪口对准了手无寸铁的平头老百姓,对着那些未成年的无辜学生还有少女扣动扳机…… 这……确实让陈树生很生气。 “这样的身体……甚至远超过生物实验室当中的生物电子纤维肌肉技术,并且还能将其成功的运用。”陈树生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让身体的一部分得以从外骨骼装甲当中脱离出来,能够让自己用指尖去触碰,用皮肤所赋予的触感去感受那细微的变化。 科技的创造与自然生长的结合……自己要是用厚厚的外骨骼装甲去触碰未免显得有些不太礼貌了。 “为了能够拥有并驱使这样的技术你们一定是废了不少的功夫的并且还充分的研究了各式各样的人体吧……毕竟神经外接接口技术的前提就是掌握身体神经的每一处具体的作用。” “这不是通过盗取别人的磁盘资料就能够将其复刻出来的技术,必须要有大量的临床实验来作为技术验证与支撑,并且还需要大量的不同程度的临床样本……而最为完美的受训者便是人体。” “究竟需要多少人体……”陈树生的目光渐渐的冰冷,仿佛极地的寒冰正在周围逐渐的生长与扩散。 “即便只是作为老鼠的你……恐怕也要比我清楚的多。” 他的声音低沉而迷离,如同深夜中的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寂静的森林,而他这个被世人称为“怪物”的存在,竟然在这个时刻,向着那虚无缥缈的上帝伸出了双手,仿佛在茫茫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语调中充满了绝望与希望,如同暮色中交错的光影,令人捉摸不透。 他的声音里,绝望与希望如同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思考能力几乎被黑暗完全剥夺,但他仍然努力保持着清醒,向着那最为虚无的存在祈祷,不求回应,只求心灵上的一丝安慰。 他的双眼中,期望如同黎明的第一道光线,微弱却坚定,试图穿透那厚重的绝望之雾。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尽管前方是无尽的黑暗,他仍然试图寻找那一丝光明。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燃烧的烛火,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然而,现实是一个冷酷的审判者,它不允许任何形式的逃避。 它像一个无情的刽子手,一步步逼近,将他的幻想一一打破。 接下来的事情,如同命运的巨轮,缓缓转动,每一次转动都无情地撕裂他的心灵。 现实中的残酷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将他心中的期望与祈祷一一粉碎。无论是对上帝的祈祷还是内心的期望,都无法真正遮蔽那终将到来的痛苦与绝望。 现实的铁链如同冰冷的钢铁,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无情的现实将自己一点点吞噬,心中的期望如同泡沫般破灭,只留下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他的身体在颤抖,内心在哭泣。 第802章 死亡仍未到来 “想死的话……可没那么的容易。” 那只手接下来所做的事情,更是通过最为直观的方式证明了那只手的力量。 只见那只手缓缓地握住了还在地面上挣扎爬行的那只血手,后者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机会……在那一刻深深的绝望源源不断的从挣扎的血手当中冒了出来。 明明对方的动作不急不缓但血手的挣扎就是一点用都没有……无论挣扎的血手动作是快还是慢,从阴影当中伸出来的那只手只需要按照自己的速度行动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则不在对方的考虑范围之内。 那只血手原本正爬行的速度突然被迫停止,其原本已经破损的皮肤在被无情抓住的瞬间显得更加脆弱。血迹从指尖滴落,每一滴血都像是绝望的泪水,沉重地落在干涸的尘土上。 那只大手的掌握不仅是物理上的镇压,更像是命运的宣判,冷漠而强大。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一幕而凝固了,寂静无声。 即便是轻风也不敢轻易拂过这一场景,仿佛怕打扰了这悲剧的展开。 挣扎的血手的主人原本满是恐惧和痛苦的表情,在彻底失去希望的那一刻,变得异常平静。 “让我提前告诉你吧……在接下来的所展开的剧本当中,你会活着的并且是与他们一同活到最后的,你们都会在生物意义的程度上保持着‘活着’这个最为基本的概念。” “你的心脏依然会跳动……即便他已经不在你的身体胸膛当中,你的眼睛依然能够看到周围的一切,即便其已经无法闭眼更不在眼窝当中,你的消化系统将会得到前所未有的舒展,依然保留着收缩与蠕动的反应甚至还保留着完整的样子,即便他们已经不在你的腹腔当中。” “你的身形会变得很庞大你的身躯将会得到完全的展开……庞大几乎与周围的管道当中,你的主子在接下来将会在你的体内当中漫步,一步从深邃幽暗的管道当中,踏入到你的身体血肉当中,踩着浑浊的污水灰尘与你的血。” “最终落入到编织好的陷阱当中……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否还记得所谓的命运三女神,世间万物所代表着的一切,都是从她们手中的纺织出来的命运所流传出来的,那些丝线的品质代表了万事万物的不同。” “我很讨厌所谓的命运很讨厌所谓的编织命运因为我这样的人最为讨厌的就是那种将自己过往还有接下来的行动全都归咎于别人手心当中的一根线,这是对我们这种人最大的侮辱……但有一点我要强调一下,我这个人在战斗的时候。” “非常擅长编织敌人的死亡与痛苦……尤其是使用他们自己人来编织,这个死亡的牢笼。” “而你还有你们……将亲眼见证,由自己的血肉所编织的痛苦丝路,是如何让他一步一步的踏上去的。” “可……千万不要睡着了。” 咔嚓~! 那突兀的声响,宛如深夜远处突来的雷鸣,骤然打破了深夜的沉寂。 那血肉模糊的手臂被紧紧握住,仿佛这并不能满足那只不祥之手的欲望。在冷漠的监控画面中,那只手像一个无声的幽灵,悄然浮现,继而增强了它的致命握力。 那无情的力度,无声胜有声,传递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视觉冲击。 画面虽然无声,却胜似有声。那画面中的暴行,仿佛是一首无言的诗篇,传递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与绝望。 手臂上原本的肤色,如黎明的微光,淡红且微妙地透着生命的脆弱。然而,在那冷酷无情的握力下,那肌肤开始逐渐失去原有的色彩,如同秋天枯萎的叶片,在风中摇曳,随着压迫而破碎。 那肤色的变化,是一场缓慢的灾难。它从鲜活转为暗淡,就如同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迅速消散,最终碎裂开来。那些无法修复的裂痕,仿佛是冰冷月光下的薄冰,在命运的重压下被一道道裂开。 这场景就如同诗中描述的悲剧,既有壮丽的恐怖,也有不可避免的悲哀。在这悲哀之中,我们看到了生命脆弱的边缘,也看到了冷漠命运的绝对掌控。 在这无情的现实中,生命如同飘零的落叶,脆弱而无力。 那只手如同黑夜中的狼,无情地撕裂着生命的防线,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法阻止。 皮肤下的肌肉组织和骨骼,相比于皮肤外已经破碎了的装甲,他们是最先坚持不住的。 在巨大的握力之下,肌肉组织开始逐渐变形,骨骼发出令人不安的形变声,随之逐渐崩碎,仿佛是森林中干枯的树枝在风暴中断裂的声音。原本覆盖在手臂上的装甲,在这不可抗拒的力量之下,转变成了冷冽的利刃,无情地切割血肉。装甲与骨骼的碎片在痛苦的相互摩擦中,发出了阵阵刺耳的尖啸声,好似一台满布锋利齿轮的巨型机器在全力运转。 这些锋利的碎片在血肉中如同冬日的霜花,冷酷地飞舞,撕裂着生命的织物,发出令人胆寒的裂纹声。那只手的每一次加压,都伴随着血液的喷溅和骨骼的断裂声,绘制出一幅血腥的画面。整个过程在无情的监控画面中显得异常残酷,犹如一场无声的战争,每一个动作都冷静而残忍地放大,像是一部无法撤离视线的血腥电影,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令人心生畏惧。 这样的场景,就如同一首悲伤的交响曲,在暗淡的舞台上缓缓上演,观众只能在沉默中感受那撕裂心扉的悲鸣,每一个音符都是对生命脆弱美丽的深刻颂歌。 被压迫的手臂的主人,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反射出的不仅是痛苦,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他的身体在颤抖,牙齿紧咬着下唇,全身都在无声地抗议着这难以忍受的痛苦。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肉在被一点点剥离。 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和金属摩擦的刺鼻气味,这种场景仿佛将痛苦和绝望的极致展示在了这寂静而冷漠的监控画面中。 这气味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观看者笼罩其中,留下了深刻而持久的心理阴影。 虽然画面无声,但那血肉和骨骼的破碎声、那苦痛的低吟、那绝望的叹息,似乎都在这无形的世界中回响。 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让人仿佛能感受到那痛苦和绝望的气息。 咔~咔~咔~ 那声音,犹如狂风呼啸,骨骼与金属之间的摩擦,宛若地狱深处的锁链被撕裂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引人心神颤抖。每一次咔咔声都仿佛是一柄幽暗的镰刀在收割生命的节拍,每一声都似乎是地狱深处邪恶力量的呼唤。 骨骼与金属的磨擦,宛若冥界中的禁锢与自由的交织,仿佛是一场死神与时间的较量。咔咔声如同死神之手在黑暗中拨弄着幽冥的琴弦,那节奏不规律而又神秘,让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在那些刺耳的咔咔声中,仿佛隐藏着某种无法言说的魔力,每一次响起都像是地狱之门在向世界敞开,释放出黑暗与恐惧的气息。这些声音所带来的压迫感,宛如无形的魔爪紧紧抓住人心,令人感受到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在笼罩。 夜晚的寂静被这些咔咔声彻底打破,仿佛是地狱之门在向人间展示着它的恐怖与无情。 在这样的声音中,所能感受到的便只有死亡的气息,仿佛是置身于一幕幕阴森恐怖的噩梦之中,无法自拔。 啪嗒~啪嗒~啪嗒~ 鲜血从搅碎的血肉中缓缓流淌出来,宛如一条条红色的瀑布,从手指间一滴滴流淌,滴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那地面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血池,血水在黑暗中荡漾,发出暗红色的光芒。 这些骨骼的碎裂声和血液的滴落节奏,仿佛变成了一首凄惨的交响乐,旋律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血液沿着手指的缝隙,缓缓向下滴落,每一滴都在黑暗的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形成了血红色的小溪流。这些小溪流汇聚在一起,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旋涡,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周围的环境犹如一个巨大的暗黑迷宫,每一处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苍白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将地面的血迹映衬得格外刺眼。 那血液仿佛变成了黑夜中的一道光束,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同时也揭示了生命的脆弱与面对绝望时的无奈与可怖。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和血腥味,这种味道与机械的冷漠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压抑的氛围。 就像是冰冷钢铁与炽热鲜血的碰撞,产生了一种既冷酷又热烈的气息,让人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和悲哀。 每一次骨头与金属的摩擦,都似乎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火山爆发,释放出无尽的痛苦和绝望。那些血液滴落的声音,就像是心灵的破碎,让人感到深深的无力。 周围的黑暗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吞噬着一切光明和希望。 这就是那个被遗忘的世界,一个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世界。在这里,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每一个声响都被强化,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冲击。 “……”在一阵剧烈地挣扎当中,血手的手指缓缓的低垂了下去。 吱~吱~吱~ 声音如同古老的诅咒被唤醒,随着阵阵摩擦声,血手被缓缓拽回去,沾满血迹的五指在地面上缓缓划出了长长的痕迹,就如同黑暗森林中的猛虎缓缓地将捕杀到手的猎物拖拽回自己的领地。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首死亡的乐章,每一声拖拽都仿佛散发着冰冷而肃杀的气息,犹如深秋的霜降,严寒刺骨。 这场景犹如一幅由鲜血和恐惧绘制的画卷,每一寸土地都被血色的印记所浸染,形成一条条蜿蜒曲折的血色轨迹,宛如历史的河流在土地上留下的印痕。 周围的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气氛,血腥味与泥土的味道相互交织,犹如古老的战场,充满了硝烟与尘埃。那股气息令人窒息,仿佛在警告每一个闯入者:不要试图探寻这片森林的秘密,因为这里充满了死亡与恐怖。 地面上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犹如黑夜中破晓的曙光,给这寂静而阴森的环境增添了几分诡异和神秘。 那光泽仿佛在低语,讲述着这里曾发生过的血腥与惨烈,使得这寂静的空间多了几分悲壮与哀愁。 随着血手的每一次移动,破损的指尖略过坚硬的地面,那刺耳的吱吱声就如同凄厉的哀嚎,尖锐而刺耳,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与周围的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比,增强了场景的紧张和不安。 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讲述着那些被血手夺去生命的冤魂,他们的哀嚎在这片森林中回响,久久不散。 绝望者的挣扎……在这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ump45:【这场景不安排到恐怖片当中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 监控室当中的ump45当然清楚这样的恐怖场景是怎么回事……这就是陈树生搞出来的场景,也就只有陈树生在战斗的时候能搞出来这样恐怖的场景了。 毕竟自己当初可是亲眼见到过的…… “要是让9来看的话……能不能让其直接吓晕过去?”ump45忽然眼咕噜一转,小脑袋瓜当中忽然就冒出来了一堆的馊主意。 “怎么忽然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正走在队伍最前面的ump9忽然就感觉全身上上下好像忽然被某种脏东西盯上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样的ump9又说不清楚……但总之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不太妙。 “你往哪里看呢?”看着作为小队尖兵的ump9的注意力如此的不集中,自诩为最优秀战术人形的hk416顿时只感觉到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你忽然也跟ump45那家伙以一样执行任务的时候三心二意了? “抱歉……就是忽然有了些不太妙的感觉。”ump9这个时候能怎么说,直接说感觉ump45想要谋害自己,别说现在大家还在执行任务就是平常嬉戏打闹的时候就是半开玩笑的将这句话给说出来自己恐怕都要被好一顿的收拾。 别问ump9为什么这么清楚……那是因为ump9真的被这样收拾过。 “……不信。”但到底说这几个人能被编在一块呢,hk416一眼就看穿了ump9这心里面没说实话,但这也没关系毕竟ump9就算是撒谎了对整个队伍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至于ump45那样的,hk416其实也不是在生气那家伙老是撒谎之类的,只是单纯的不爽ump45的态度罢了,每次出了事情之后都瞒着并且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都瞒着,然后自己偷偷的将其给解决。 真就认为自己能无往不利能轻松的解决所有的事情是吧……那家伙早晚得被自己的行事风格给坑死。 早晚得让她碰上她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情…… 第803章 简单又有效 “这个……”听到hk416如此果断的从嘴里面吐出来的两字,ump9这边也不由得感到了几分尴尬,但偏偏她这边也不好直接说什么。 “哼……”但好在hk416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更多浪费时间,提醒了ump9一句之后便继续举枪继续向前推进了。 与楼下那边战火连天、硝烟弥漫的混战情景形成鲜明对比,楼上的气氛则显得异常安静和凝重。尽管同样在战区内,但这一层楼仿佛与外界的激战隔离,只有零星的脚步声和远处回响的枪声说明这里仍处于战场之中。 小队的几名成员在楼上的行动显得尤为谨慎和轻盈,她们几乎没和多少敌人有过直接交锋。 在罕见的几次遭遇中,即便发生过一两个短兵相接的瞬间,战斗也都是在呼吸之间迅速结束。每一次冲突,都是几位队员迅速而精准地制服对方,然后迅速消失在昏暗的走廊或者封闭的房间中,宛如幽灵一般难以捉摸。 这种行动方式,无疑减少了与敌人的激烈冲突,为整个小队保持了一种隐蔽而未被完全暴露的状态。 从战术上讲,这是一个非常有利的局面。 在敌人尚未完全掌握她们行动模式和位置的情况下,小队能够保持灵活性和隐蔽性,为接下来可能的战术调整留出空间。 她们在行进间不时交换着眼神,确认彼此的安全,同时用手势来传递简短的命令或信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可能引起敌人注意的声响。 浓重的阴影和偶尔透过破碎窗户的水光与折射的太阳光形成了奇异的光与影的交错,给这安静的楼层增添了几分独属于白天的诡异和紧张的氛围。 当然这一点,小队这边也不太能完全确定毕竟敌人很有可能是直接放弃了大量的外围阵地,毕竟几人从进入到建筑当中到目前为止几乎都处在地面机炮和狙击小组的掩护当中。 也就说她们所在的区域要是真的出现了敌人的话,那么率先开火的话可不会是她们这支渗透进来的小队而是部署在地面上的机炮还有狙击小组的人就足够收拾那些人了。 而这一点敌人绝对比她们要清楚的多,毕竟她们就算是忽然打遭遇战以她们的火力支援绝对能够游刃有余并且可以将敌人全歼但如果是变换成敌人的视角的话……那么对于敌人来说在建筑外侧部署单位的话,这些单位要是面对攻入进来的突击小组或许还能有一战之力如果是精锐单位理由好陷阱和之前的布置未必不能够直接对敌人造成杀伤。 毕竟双方的差距即便是在怎么大也不过是几条枪一些战术水平上的差距,但如果是面对机炮或者是远距离狙击的话,那么布置在建筑外侧的作战单位将毫无存在的意义,敌人的突击小组只要跟后方汇报他们的具体位置,剩下的就完全交给机炮来解决了。 要是在相互之间打个配合防止敌人向着建筑内层逃窜的话,直接火力封锁将人给压制在房间当中动弹不得的……那剩下的工作也就是机炮手稍微扣动两下扳机的功夫。 毕竟单兵在面对重机枪或者机炮这种重火力的时候可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一旦被压制或者锁定的话,单兵所能做的就是原地祈祷自己不会被打的太碎,毕竟那样的尸尸体还能够辨别的出来到时候收尸的时候最起码还能有一个大概的形状。 要不然的话……到时候收尸所要面对的可能就是被人用铲子或者是刮刀一点一点的将自己从墙体刮下来或者是地面上铲起来。 没人希望自己的死法会是这个样子的,绝对没有人想要是这样的。 而他们所面对的敌人并不是傻子不可能明知道建筑外层有机炮作为威胁还不知死活的将手头上的作战单位往外派遣,就算是那些指挥层想要这么做手底下的士兵恐怕也不会就那么心甘情愿的行动。 更何况对方的指挥也并不傻子如此浪费资源的行动多半是不会同意的……那么作为一位有着正常人智商的指挥,那么在这个时候所能选择的行动也就只有一种了。 放弃外围阵地并利用建筑环境层层阻击敌人……很简单的战术但通常来说是很有效的一种战术,在双方彼此之间没有代差的情况下,这种战术能够将将敌人很好的阻击在建筑当中,能够让敌人深陷室内巷战的泥沼当中。 而目前的战局差不多也是这种情况……众人面对敌人所防守的据点只能一点一点的拔点作战,集中手头上能够使用的一切火力硬啃下敌人的防御线。 但此刻交战的双方彼此之间一定不会满足这样的状况,双方彼此之间都会采取一切可能的行动尽可能地改变此刻的现状。 而这种尽可能的争取落实到实际当中的话…… 嗒~嗒~嗒~ 即便是在充斥着各种爆炸声和枪响的走廊中,这突兀的脚步声仍然格外显眼。在连绵不断的爆炸和射击声中,这急促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像是一支突兀的独奏,在战争的交响乐中刻意凸显自己的存在。 杂乱的脚步声在走廊的回响中愈发清晰,每一步都仿佛敲击在人心的紧张弦上。走廊里弥漫着硝烟和尘土,视线被一阵阵爆炸引起的烟雾模糊,只能依赖耳朵的指引和直觉的驱使。脚步声与射击声相交融,宛如指挥棒敲击在乐谱上的音符,演绎着一场紧张而危险的战争交响曲。 走廊的两旁,墙壁上的灯光因频繁的震动而时明时暗,投射出跳动的影子,为这场交响曲增添了一抹幽暗的底色。每一次枪声和爆炸的巨响,都像是乐章中的高潮,使得空气中的紧张气氛更加凝重。 “小心。” hk416的语气迅速而紧张,她的动作更是迅雷不及掩耳,一把将g11推向了一旁的承重柱和墙体所形成的夹角当中。g11凭借她那娇小的体型,轻松地藏身于这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如果接下来真的发生交火,这个位置可以让她发挥出不小的战斗优势,悄无声息地给敌人致命一击。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紧张的气息,走廊中的影子因不断闪烁的灯光显得扭曲而幽暗。hk416紧盯前方,她的眼中透露着坚定和警惕。 “人数不少……足足有十个人,可能是一整个班组。”相比于反应总是慢半拍的g11,身为小机灵鬼的ump9的反应速度显得更为敏捷。 她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分析着敌人的动向。 在分析完毕后,ump9熟练地将身形隐藏在了掩体之后,身体紧贴着墙体。她利用墙壁作为她的身体与武器的支撑点,在危机一触即发的氛围中,为即将到来的交火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墙角的阴影遮掩了她的动作,她调整着呼吸,手中的枪口微微抖动,预示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冲突。 ump9的呼吸在这一刻似乎也放缓了,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不定期的枪声遥相呼应。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hk416和ump9都处于高度警觉状态,他们的目光如同猎豹般锐利,随时准备捕捉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的敌影。每一个呼吸,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在为一场激烈的交火做准备。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每一丝细微的声音都可能是战斗的序曲,每一次眼神交换都是战友间无声的默契。 “怎么忽然将那么多的人拉出来?” hk416低声咕哝着,她的手指在枪柄上紧了紧,眉头也随之微微皱起。从脚步声判断,这显然是一支完全由白枪兵组成的行动班组。 这样的配置对于打一场规模较大的战斗来说显然是不够的,但若是用来增援教学楼内部正消耗对手的某个据点或战线,无疑会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墙角的阴影中,hk416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紧紧锁定走廊的尽头。她能感受到每一步沉重脚步声中隐藏的紧张气氛,以及携带白枪兵那种特有的匆忙和不安。 然而,令hk416感到疑惑的是,这些白枪兵的行进方向似乎并不是向楼下。楼梯在完全相反的方向,她能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转角和每一段楼梯的位置。这不免让她感到有些反常,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策略正在悄然展开。 窗外的风透过破碎的玻璃窗轻轻吹拂进来,带来几分凉意和外部战斗的微弱声音。地面上的尘土被风稍微掀起,与空气中硝烟的味道混合着,刺激着她的嗅觉。 hk416将目光转向她的同伴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警惕。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个小细节都可能是胜败的关键。她的心中默念着队友们的位置,每一次的眼神交流都充满了信任和依赖。这不仅仅是一场物理上的战斗,更是心理上的较量。 这份异常,或许隐藏着敌人的诡计,或许是某种他们未能预见的战术调整。不论是哪种可能,hk416知道,她和她的队友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在这种时候,每一丝不寻常都不应被忽视。 “要不要打?” ump9轻轻地晃动着她手中的武器——一枚手榴弹和几个闪光震撼弹。 她的眼神调皮而充满期待,这些小小的爆炸装置在她灵巧的手中仿佛就是能够改变战局的魔法道具。只待hk416一声令下,她就能迅速地将它们扔出去,给敌人一个无法预料的巨大惊喜。 面前,hk416的表情严肃,她没有立刻回应ump9的提议,而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的敌人。她的手指紧贴在扳机上,默默调整着呼吸,感受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所带来的变化。她知道,只需手指轻轻下压半分,枪口便能喷涌出长长的火舌,将敌人笼罩在炽烈的火海之中。 在这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中,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hk416的思绪飞速运转,权衡着每一种可能的战术选择。在她的眼中,敌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可能是战局变化的关键。而她,作为队伍的核心力量,心理上的压力比任何人都要大,她的决策直接影响到整个小队的命运。 同时,ump9则站在她旁边,每隔几秒便会调整持有手榴弹的姿势,将它轻轻上下旋转,如同在默问是否已到投掷的最佳时机。她的眼神中既有紧张的光芒,也有对即将到来战斗的兴奋和期待。 这一刻,两人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她们之间的默契和理解,建立在无数次生与死的磨练中。hk416的犹豫不决并非出于恐惧,而是出于对局势的深思熟虑。而当她的决策下定,那一瞬间的爆发将是整个战场的转折点。 一个完整的班组到来,这意味着战场策略的重大转变,不仅仅是因为枪口数量的增加或是弹药供应的充足,更关键的是,一些之前因为人手不够而难以实行的复杂战术终于有了施展的空间。 原本在敌火压制下苦苦支撑的单一小队,获得了这样的增援后,便能迅速展开分兵行动,战场的形势因此变得更加多变和活跃。 战术的核心简单而明了:一人或一小队负责在正面战场坚持压制,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和火力;而另外的小队则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悄无声息地调整自己的位置,从侧翼或后方快速突击,对敌人形成突然攻击。 这种战术的美妙之处在于其直接和高效,它依赖于团队的密切协作和各单位间的精确时机掌握。 在战争的阴影与硝烟之中,每一次小队的翼侧移动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兵士们个个身着战斗装甲,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们的步伐轻盈却坚定,每一次移动都尽可能地减小声响,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静和决断的光芒。 正面的压制小队则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枪口不断喷吐着火舌,声音轰鸣震天,覆盖着突击小队的行动。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为了给予同伴更多的机动空间和作战的安全。战术的每一步执行得都丝毫不含糊,每一个环节紧密相扣。 这种在战场上看似简单的战术,其实质是合理运用人力和火力的艺术。在这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常常是这些简单而直接的战术能够直击敌人的要害,取得意想不到的胜利。每一个士兵在这里都不仅仅是一个战斗的个体,更是整个战略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第804章 放头打尾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hk416现在正身处两难之中,她正在考虑是否该替楼下的友军单位拦截阻击那些正在快速移动的敌人。 作为战友的重责在肩,她内心深处有一股声音在呼唤,告诉她应该采取行动,不能坐视这些敌人继续行动下去。这种强烈的责任感驱使她几乎要将扳机扣下,每一秒的犹豫都显得异常漫长和痛苦。 然而,她们当前所执行的是一项高度隐秘的渗透任务,这也同样在告诫hk416保持克制,不要轻易暴露位置。她心知,对面的敌人数量明显超过了她们,而且敌人对这周围的环境显然更为熟悉。一旦双方爆发冲突,结果绝不会像她初期预想那般乐观。 楼上的位置给了她一定的观察优势,但同样让她们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楼下转移的敌影,脑海中迅速计算着各种可能的战斗场景。如果真的陷入持久战,一旦其他敌军赶到,她们可能会被完全封锁在这座建筑中,那时,撤退的路线甚至可能不存在。 更何况,要在一瞬间消灭即将到来的一整个白枪兵班组,这对hk416来说确实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任务。 她轻轻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压制内心的冲动,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着她决策的重要性。 “……这恐怕是有些困难的。” 她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这次她可能必须做出一些牺牲。 决策的痛苦在她的心头回荡,同时也激发起了她对未来可能遇到战场挑战的新思考。在战争的逻辑之中,有时候保持隐蔽和生存至关重要,即便这意味着暂时要放任敌人前进。 但好在hk416这边还有天眼的支援…… ump45:【这些敌人的行动不像是普通的支援部队……但我注意到他们的身上携带了一些奇异的设备,你们最好亲自上前去查看一下】 她的声音中满含警觉,因为她知道,任何小细节都可能是战场上胜败的关键。 尽管ump45对敌人的真实意图感到困惑,但她清楚,凡是与众不同的行为往往隐藏着潜在的威胁。她的心里牢记着一个战场上的铁律:事出反常必有妖。凭借她对战术的精湛理解和对战场形势的敏锐洞察,她明白不能让敌人的计划顺利进行。 在ump45的指令下,hk416和她的小队迅速调整了战术部署,他们在天眼的精准指引下,小心翼翼地接近敌方的位置。每一步都极其谨慎,以确保不会触发可能埋伏的陷阱或是遭受敌方突然的袭击。 战斗的紧张氛围与每一次命令的下达,都使得空气仿佛凝固。 ump45:【等等……目标更新,他们好像要赶往什么地方部署装置,目标应该不是你们】 “了解……”hk416一瞬间就有了主意。 “……先放过头,然后抓住他们的小尾巴。”hk416的声音在通讯设备中响起,她的话语带着坚定的决断。面对眼前这些敌人,直接放任他们从她们面前溜走绝对是不可接受的,但也清楚直接正面阻击难度太大,可能会导致损失惨重。 毕竟,一旦战斗爆发,她们很可能会被反包围,陷入被动局面。 她思索片刻,决定采取最明智的行动:利用敌人的疏忽,先放过头,然后抓住他们的弱点。敌人步伐混乱,显然忘记了警惕,也忽略了周围的侦察和队友的掩护。这种失态表明,相比于她们,敌人更加不容耽误时间,正急着赶路。 在这一刻,掌握在hk416手中的不只是时间,还有整个交战的主动权……也就是说敌人的目标将不会是跟她们在走廊当中纠缠。 她知道,在接下来的行动中,损失一两个人员单位对于敌人来说可能是可以接受的,但如果她们能够造成更大规模的损失,甚至是损失三分之一的作战行动单位,那将会是对敌人的一记重击,足以改变整个战局。 hk416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她知道,此时此刻,她们必须行动迅速,抓住敌人的破绽,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ump9你和g11从中间给他们一个惊喜,我去后边咬尾巴。”hk416的声音在战术耳机中传来,带着一丝决断和冷静的策略分析。她稍微的思考之后,便制定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 在这个计划中,将敌人分割成两个部分,以及主动暴露她们的存在,这些都不是行动中最疯狂的部分。 对hk416而言,这些只是通往更大胆目标的一步——一个她自己为自己设定的小目标,但这个目标的背后藏着真正的疯狂。 “你想要干什么?”ump9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警觉,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hk416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肯定不会有什么平常心。这种时刻,hk416的计划总是大胆而极具挑战性。 “当然是……给对面一点小小的震撼。”hk416的话语悠然而坚定,她默默地看了一眼手头上的收束带和刮在大腿上的匕首,这些装备在即将到来的行动中将发挥关键作用。她继续说道:“彻底搞清楚他们想要干什么。就算是没法直接问出来,也能在此次行动中为大家获取一个宝贵的样本。这何乐而不为呢?”她的眼中闪烁着战斗即将到来的兴奋。 白枪兵的大致单兵数据众人手头上也有,一般的手铐和收束带想要困住他们是不太可能的……但如果用匕首捅穿手腕或者是废掉了其手臂上的肌腱或者是肌肉的话那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这些白枪兵的生命力很顽强所穿戴的装甲内部暗装有快速急救保障生命的药剂,能够在关键时刻快速止血或者是让其继续保持作战状态的兴奋剂以及让其感受不到身体痛楚的麻醉剂,所以想要将其毫发无伤的俘虏确实有些难度。 但对方的这些生命保障设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何尝不是给众人变相降低了难度,毕竟要是面对一般的正常人恐怖分子之类的,她们这边要是下手稍微重一些的话,人确实可能会直接撑不住当场死亡但白枪兵的生命力既然这般顽强的话。 那众人便没有这个后顾之忧了……这也是hk416想要冒险和去尝试一下的原因。 “……老说45姐自作聪明我看你也差不多,难怪一个副队长一个队长,卧龙凤雏永远不会单独出现。”ump9一下就明白了hk416的想法,同时也是疯狂的表示了自己的鄙夷和吐槽。 hk416的想法在其说出那样的部署与安排的时候,ump9这边差不多就摸透了,虽然她对于hk416的了解程度并不像ump45那样可以随意将hk416拿捏在手掌心那般的夸张,但稍微的揣测一下hk416一些举动的前因后果还是行的……就比如现在。 “想要在指挥官面前通过在执行任务当中的亮眼表现来证明自己……”ump9甚至都不需要去刻意的留意些什么就能理解hk416的想法。 无非是想要急于证明自己,想要通过行动当中的亮眼表现来证明……但是有一点hk416好像搞错了,指挥官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众人的能力,从来就没有对大家过展现任何的质疑或者是不信任。 指挥官很清楚大家每一位的能力……所以执行的预案与任务当中全都考虑了大家的具体情况能力上限还有其他的能力。 “你要是真的想要跟指挥官亲近一下的话还不如直接把帽子一摘羞答答的直接往指挥官的怀里面钻……那样的话说不定可能还有些用,就比如那个傻狗直接就能往指挥官的怀里面钻。”ump9默默的嘀咕了一句。 但ump9的嘀咕又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种事情拐弯抹角的话在指挥官那边效果……可能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好,虽然她称不上能看透或者了解指挥官具体是什么样的,但指挥官给她的感觉就是那种你越是在他面前拐弯抹角虚与委蛇的话,指挥官就越是会下意识地有所防备。 指挥官一直都对周围地一切环境所有防备,对周围的所有人都是如此的……这一点ump9虽然没啥证据但感觉就是如此的。 但你要是直接一点的话,哪怕可能是某些过分的要求指挥官可能都不会介意……就比如sop那样的,虽然说无论怎么看占便宜的都是指挥官但偏偏是sop那样最为直白最为莽撞的方式能最快最大程度的拉近跟指挥官的关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也算是用物理的方式走进指挥官的心房吧…… sop:大智若愚大愚若智……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我的智慧与赛道一般人理解不了的,将问题想的太复杂了有什么用?还不如想到便说,说了便做,比不知道只会在角落当中爆小珍珠来的人来的好多了。 ar15&hk416:你在骂!!! 而且说真的,说上一句ump9自己的看法,她总感觉到时候指挥官的表现可能还会嫌弃hk416在那里自作聪明。 你到时候真的想得到指挥官的夸奖……最好到时候一脸委屈的走到指挥官的面前卖萌。 到时候反而可能……就会产生一些比较奇妙的化学反应。 ……………… “你在那里嘀咕着什么?”hk416的眼眸骤然之间就变冷了很多,那种眼神当中所流露出来的点点杀气瞬间就让ump9感觉自己好像被直接投入到了冰窟当中。 “那当然是在接下来的行动怎样配合你到时候好在指挥官的面前好好的表现表现啊,相信这次任务结束之后,指挥官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并且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416你身上的。”感受着hk416眼眸当中那逐渐蔓延上来的杀气,ump9滑跪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一点犹豫都不带的。 笑话作为小队当中的粘合剂以及ump45和hk416两人闹矛盾时彼此之间的传声筒,ump9简直不要太清楚该怎么应对来自这两位之间的发难了,只要我滑跪的速度够快命运的黑手就碰不到我的后脖颈。 “你最好是……”虽然hk416的直觉告诉她,ump9绝对是撒谎但背地里说别人的坏话虽然很缺德,但在这个时候便无伤大雅了。 毕竟她也不止一次在背后大骂ump45了……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的,谁也别说谁。 “嘿嘿……当然。”ump9默默的表示自己绝对听话,而hk416则是冷哼了一声之后便将目光挪开了。 “走吧,小仓鼠接下来我们就是主力了。”ump9无奈的在g11的脸颊上捏了捏,即便自己是小队当中的粘合剂,也是需要发泄情绪的……而g11这可爱的脸颊,就可以完美的为ump9提供相当不错的情绪价值。 “嗯~嗯~别~捏~我~的~脸~”g11从嘴里面发出阵阵的闷哼,表达了自己的抗议但作为小队当中的吉祥物,g11的这种反抗没有任何的用,反而会让g11显得更为的可爱……你越是反抗,ump9这边就越是兴奋。 “呼……舒服了。”捏完g11的脸之后ump9的情绪瞬间舒服多了,心情那叫一个舒服啊。 “别掉链子。”hk416默默的将面罩一拉将手枪套上的保险扣解除,接下来的贴身战斗的话,手枪与匕首都可能用得上。 “收到。”ump9表示收到。 “哈啊……你们每次都要整一大堆的麻烦事。”g11打着哈欠但手头上的动作也没停,默默的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 “走。” 嗒~嗒~嗒~ 随着这连续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氛围。这几步虽然似乎尽力压低了声音,却在周围的静寂中显得尤为清晰和突兀,每一步都像是在时间的沙漏中刻下痕迹。 她们的身影在昏暗而闪烁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如同夜幕下悄无声息的幽灵。在穿梭于荒废的走廊和空旷的房间时,她们的动作轻盈而敏捷,就像是猎豹在夜间狩猎,敏锐而高效。 她们的身体与黑暗融为一体,任何一次呼吸都极力避免打破这份死寂。 光线在她们周围跳动,时而投下她们拉长的影子,时而又让她们消失在黑暗之中。这些影子在墙壁上扭曲、延伸,仿佛有自己的生命,随着她们的移动而舞动。 整个场景充斥着一种不安与悬念,好像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此刻,气氛紧张到几乎可以用手触摸得到。 她们的每一步,无论多么轻盈,都在这沉默的战场上回响,每一个动作都可能成为生与死的分水岭。 第805章 自我保护 嗒~嗒~嗒~ 在这昏暗的走廊中,清晰的脚步声节奏有力地回荡着,每一声都仿佛精确地落在了战斗的节拍上。 这犹如一部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交响乐,每个音符都凝聚着深深的紧张与期待。周围的环境犹如一个深深的暗箱,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仿佛随时都可能藏匿着暗杀者或者陷阱。这里就像是一个被遗忘的古老迷宫,每一个转角都可能揭示出另一个黑暗的世界。 破损的荧光灯像是疲倦的眼睛,偶尔闪烁,为这幽深的通道投下斑驳的灯光。这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唯一的希望,为探索者照亮前行的道路。然而,这光芒却也带来了一种更加深邃的阴影,使得墙壁上的剥落的油漆和老旧的海报更添了几分幽暗的氛围。这些海报仿佛是岁月的见证者,默默地讲述着这个地方过去的辉煌与现在的荒凉。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陈旧的气息,像是一个久无人烟的鬼域。 在这昏暗的走廊中,每一寸土地都仿佛充满了生命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你可以听到楼下不断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如同一位无形的鼓手,用力地敲打着他们脚下的地板。每一次爆炸都像是一个低音鼓,在激战中打出震耳欲聋的节奏。 随着每一次震动,尘埃和碎片从天花板缓缓落下,仿佛天地都在为战火颤抖。这些声音在走廊的尽头交织成一首紧张而刺激的交响乐,如同战地的狂欢,又像是死亡的召唤。 白枪兵们踏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每一种音调都被无限放大,仿佛是在一个巨大的音箱中。这种环境充满了生死的权重,心跳声、呼吸声、脚步声、枪声、爆炸声,这些声音在耳边交织,形成一首独特的战争交响曲。士兵们的心跳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战鼓在胸腔中回荡。 每一步的落下,不仅是脚尖触地的声音,更像是在铺设有节奏的鼓面上的跳动。这个节奏如同战场上的节拍器,随着楼下战斗的激烈程度增加,脚下的地板仿佛也在震动。每一次脚步的落地,都能感受到来自地面的微妙回响和震颤。这不仅是一种实感,更是一种感知,是战争气息在他们身边萦绕的表现。这种感觉增添了行动的紧迫感,也映衬出他们所在的环境极为危险和不稳定。 手中的枪械犹如死神之镰,每一次开火都仿佛在向敌人宣告他们的到来。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向未知的敌人宣告他们的决心和勇气。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决绝,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死亡的蔑视。 而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告诉自己:前方的危险未知而又确凿。 走廊里,寂静而阴暗,除了偶尔传来的低语和装备碰撞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 这些声音在这个无声的世界中异常突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扔入一颗小石子,激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使原本的平静被打破。每个声响都在这寂静中异常突出,它们就像是一首无声的交响乐,在这黑暗的走廊中回荡。 他们每前进一步,空气中的紧张感似乎都在逐渐增强,就像是在一张绷紧的弦上,每一次动作都会使弦上的紧张感增加一分。 白枪兵们的呼吸变得更加浅促,就像是在深海中潜行的人,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个人都在用眼神和手势沟通,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他们尽量不去触碰墙壁,以免发出更多的声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投下了长长的阴影,这些阴影在墙壁上快速移动,如同黑暗中的幽灵,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它们与楼下的爆炸声和枪声交替映照,就像是在黑暗中点燃的火把,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却又带来了更多的未知和恐惧。 这一切都让这场悄然进行的行动充满了戏剧性和不确定性,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探险者,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待着他们。 白枪兵们手中的白枪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犹如死神手中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他们的影子在墙上快速移动,与楼下的爆炸声和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独特的画卷。 这幅画卷中没有言语,没有声音,只有白枪兵们快速而紧张的步伐和墙上快速移动的影子。这就像是在播放一场关于生与死的沉默电影,每一个镜头都充满了紧张和未知。 在这黑暗而寂静的走廊中,白枪兵们的心跳声如同战鼓在胸腔中回荡,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战鼓在心中敲击,提醒他们前方的危险和挑战。 他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枪械,仿佛那是他们唯一的依靠和保护,他们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和勇气,去面对前方的未知和危险。 但与那些经典黑白无声电影中的场景不同,这里的白枪兵并非任何传统意义上的英雄或好莱坞式的拯救者。 他们是战场上的兵器,如同冰冷的钢铁,精准而冷酷,如同被编程的机器人在执行指令。 他们的存在,并非为了故事的高潮或情感的爆发,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是经过精心策划和深思熟虑的结果。他们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子,无声无息地推动着战争的棋局。 今天,这些白枪兵的角色被赋予了新的含义,他们是战争的传播者,他们的使命是将冲突的火种带到每一个角落。 他们如同疾风骤雨般闯入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们的每一步都如同在荒原上留下的痕迹,清晰而深刻。而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他们即将化身为爆破专家,通过剧烈的爆炸,用世界上最为直接和暴力的方式清除眼前的所有障碍。 他们就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探险者,在曲折的走廊内一步步前行。每一步都伴随着预备爆破的声音,每个队员都在迅速而默契地布置着爆炸装置。 这些装置不仅是毁灭的工具,也是他们手中的利剑和盾牌,能够在关键时刻改变战场的局势。 它们就像是一群小小的魔法生物,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随着爆炸装置的启动,一阵阵压制性的爆炸波纹如同狂暴的巨龙,穿过狭窄的走廊,震撼了整个建筑。那声音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仿佛是在告诉每一个人,这里的战争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 硝烟和粉尘如同战场上的烟雾,将整个走廊包裹在其中。视线逐渐模糊,宛如浓雾中的探索者。白枪兵们的脸上覆盖着防尘面具,他们的眼神透过镜片,宛如寒冬中的冰霜,闪烁着冷硬而专注的光芒。在爆炸的火光中,他们的身影时隐时现,每一次显现都伴随着新的命令和策略的调整。 这不是电影的特技效果,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这不是喜剧或爱情片中的浪漫冒险,而是生死存亡的战斗。 在这样的环境中,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角色和责任。他们是战争的执行者,是残酷的兵器,但也是希望的守护者。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在战场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为了最后的胜利而战。 “快点!楼下能拖住压制她们的时间并不多!”这声音属于一名队长型号的白枪兵,他在这混乱与紧张交织的瞬间中,异常显眼。 从他的装甲上的胸口到肩章,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他的装甲更加精致,线条流畅而有力,充满了未来主义的美感,而那肩章上独有的标识,正是他队长身份的明证。 光从外表上看,他仿佛是白枪兵中的精英,命令着战场的风云变幻。 然而,这些外在的区别并不能掩盖一个残酷的事实——不论是他,还是他指挥下的其他白枪兵,他们在这场战争中的角色,都不过是可以随时量产,随时抛弃的战争兵器罢了。他们是冷冰冰的机器,战场上的齿轮,任由指挥官调遣,负责压制、攻占,直至消耗殆尽。 “马上就要到了。” 随着目的地的靠近,地板上传来的震动变得越来越强烈。之前只是像是鼓面颤动的感觉,如今却仿佛有一把铁锤隔着薄薄的铁板在不停地敲击着他们的脚底板,每一次震动都让他们心跳加速,感受到了战场的紧张气氛。 楼下的交战中心渐渐清晰起来,枪声和爆炸声交织成一片恐怖的交响乐。他们能感受到敌人的存在,就像是在黑暗中等待着猎物的狼群,让他们不禁紧紧地握紧手中的武器。 队伍中传来领队的低声呢喃:“保持警惕,敌人可能随时出现……这个楼层当中已经有不少白枪兵单位失联了,至少有一支小队已经进入到这个楼层当中了。”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他们时刻准备着迎接敌人的袭击,生死存亡就在眼前。 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交战中心,脚下的震动似乎更加频繁了,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战场的残酷和危险。 几名白枪兵在走廊当中快速的前进着一边前进一边在不断看着地图上彼此之间的相对位置。 中继器的安装并不是他们的任务……但他们并不介意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给对方带来一些伤亡。 当然,就目前的情况想要在正面交锋当中击败她们……这一点确实有些困难,但如果是利用手头上的炸弹在她们的头顶上开个洞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黑洞洞的枪口也已经锁定了他们。 “……”hk416紧握手中的匕首,将刀刃隐藏在自己的手腕内侧。尽管匕首上喷涂了不会反光的黑漆,但在这关键时刻,她必须考虑到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的风险。 每一丝光线,每一点细微的反射,都可能成为致命的暴露,因此她不得不尽可能地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众人的心跳似乎在整个战场上都回响着,每一次跳动都是对生死的一次呼唤。在这漆黑的阴影当中,她的身影如同一只潜伏的猎豹,随时准备着向目标发起致命一击。 战场上的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紧张和危险。 hk416深知,她所面对的敌人并非普通的士兵,而是同样经过训练和装备精良的战士。在这场生死较量中,谁都不能掉以轻心,任何疏忽都可能导致灾难的发生。 她缓缓地移动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发出声响的地面。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时刻监视着周围的动静,准备随时做出反应。 ump45:【想要突出自己的表现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啊……】 “……”hk416没有说话。 ump45:【好好好,我作为队长在这个时候应该好好的帮你一把……最后那一个不错我已经将大致的计划发给了ump9还有g11,你等一下看准机会】 “……这还差不多。” ……………… 哒哒哒~ 在激烈的哒哒哒声中,枪口的火光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一般,虽然被消音器所压抑,但仍在浓密的黑暗中闪烁。这些微弱的光芒在阴影中异常显眼,宛如指路明灯,却指引着危险的方向。 夜晚的黑暗似乎加深了死亡的气息,每一次枪口的闪光都如同在黑夜中绽放的冷光,暗示着隐匿的威胁。但与夜晚中萤火虫的轻盈和虫鸣的和谐大相径庭的是,这些枪火所伴随的不是自然的轻歌,而是死亡的旋律——从这些几乎无声的萤火中激射出的子弹。 每一颗子弹都像是从暗处射出的冷箭,冷冽、迅速,准确地找到目标。它们穿梭在空气中,几乎不可听见的尖啸声中掺杂着战斗的紧张气氛,仿佛是黑夜中的恶魔在低语,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厮杀与血腥。 在这片黑暗的战场上,每一次的枪火都是一次死亡的呼唤,每一颗子弹都是一道毁灭的光芒。 子弹穿梭在空气中,几乎不可听见的尖啸声中掺杂着战斗的紧张气氛。 “敌袭!”领头的白枪兵在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在黑暗中靠着这些枪口的微光,调整自己的位置和姿态,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威胁。 他们的动作快速而协调,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像夜行的掠食者,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交战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格外重要。随着枪声的逐渐密集,紧张氛围达到了顶点。 白枪兵们的视线在闪烁的枪火中穿梭,他们的心跳与子弹的节奏同步,每一次心跳都似乎在计算和预测敌人的下一步动作。 这是一场暗中较量的战斗,没有激昂的号角,只有冷静的心和迅速的手,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意味着生与死的差别。 第806章 沉闷的战鼓 噗~! 一声沉闷而突兀的响声,瞬间打破了这个走廊当中的宁静,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割破了黑夜的幕布。走廊里原本静默如深海,这突如其来的破裂声,让原本平静的氛围瞬间紧绷起来。 那响声,犹如夜空中的闪电,瞬间划破了原本计划当中的宁静,让所有人都感到了震惊和恐惧。它不仅打破了沉默,也像是预兆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那声音仿佛带着淡淡的火药味,就像是一股强烈的刺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肃杀的气氛。这不祥的预感让走廊里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更加昏黄,每个阴影都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个人都仿佛能够感觉到那火药的气息,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们的心。走廊中的人影蜷缩,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窃窃私语,试图解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随着那声响声,一缕炽热的火光划破了空气,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割破了清晨的宁静。火光之中,可以隐约看到一道身影,他手中的枪口还在冒着薄烟,这是一场突发的对决的开始。 那火光在黑暗中闪烁,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瞬间照亮了周围的一切。那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如此清晰,就连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无所遁形。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每个人都仿佛能够感觉到那火药的气息,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们的呼吸。 他们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火光在空气中划过,消失在黑暗之中。他们的心跳仿佛也随着那火光一起跳动,紧张而快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 空气中的火药味似乎更加浓烈了,那是子弹划破空气的痕迹,是生死之间的界限。 白枪兵们的反应速度如同一群猎豹,他们的反应之快,令人惊叹。他们的眼睛如同猎豹的眼睛,时刻保持警惕,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在瞬间做出反击的决策。他们的身手如同猎豹的身手,敏捷而灵活,能够在瞬间逃离危险,躲避攻击。 然而,即使他们的反应如此迅速,如同经验丰富的老兵一般能在瞬间做出反击的决策,那突如其来的袭击仍然让他们措手不及。 那是一种怎样的袭击呢?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猎人的视线中,凶猛而突然地发动攻击。它犹如狂风骤雨般凶猛,让猎人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被击倒在地。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在陡然之间就能瞬间完成转换…… 这一刻,他们感到了震惊毕竟他们其实并没有做好卷入到意外突击当中的行动。他们的心脏如同被紧紧地捏住,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让他们无法呼吸。 在这几乎可以用肉眼观察到的短暂时刻里,战场的命运如同慢动作般逐渐清晰。袭击是精心策划的,执行得无懈可击。 在占据先手优势的情况下,被袭击的一方即使反应再快,也无法完全摆脱命运的捉弄。他们只能在这压迫性的环境中努力寻找生存的可能性,但往往只能是徒劳。 在枪炮声和呼啸的弹道之间,白枪兵们面露恐惧与绝望。他们的表情在火光和硝烟中显得格外扭曲和痛苦,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普通的惧怕,而是对死亡不可避免接近的深刻认知。这份恐惧与他们面临的、即将到来的无法逃避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这场悲剧的深层次感受。在极端的压力和慌乱中,他们的动作虽有秩序,但已经开始显露出无力的征兆。 对于白枪兵而言,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他们的生死在尘埃飞扬间已被注定。每个战士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勇气、绝望与希望,在这一瞬间碰撞、融合,形成了一幕极具冲击力的战场画面。 子弹穿透黑暗,每一发都带着死亡的低语,银色的轨迹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凄冷的光芒。在这无情的铅雨中,每一颗子弹都成了不可抗拒的命运的使者。 白枪兵们在密集的枪声中挣扎,他们的动作急迫而混乱,每个人都在拼命寻找一线生存的希望。然而,命运似乎早已铸造了他们悲惨的结局。 9毫米口径的冲锋枪,这种武器在战场上虽然常见,但其使用的弹药装药量不多,使得子弹在远距离上的穿透力相当有限。这种武器在对抗钢板或厚重的防护目标时,表现出的侵蚀能力也并不令人满意。然而,在这种近距离的遭遇战中,它们足够致命。 白枪兵们身上虽穿戴着试图提供全面保护的防护装甲,但这些装甲并非无懈可击。在骨盆、颈部等关键部位,装甲的覆盖明显较薄,这些薄弱点完全有可能被敌方的子弹穿透。 而此刻,枪膛里装填的并非普通的弹头,而是专门设计来突破这种轻装甲的穿甲弹头。 这种弹头在撞击到目标时,能够释放出更强的穿透力,刺穿保护层,直达脆弱的内部。 在子弹和防护装甲的这场致命博弈中,白枪兵们几乎无处遁形。 他们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尝试躲闪都显得极为艰难,而子弹则如同命运之手,冷酷且精准地定位着每一个生命的终止点。 这场战斗,充满了铁与火的味道,以及命运对这些白枪兵的无情裁决。 哒哒哒——啪嗒——轰~! 枪声和爆炸声猛烈地打破了夜色中的压抑静默,吞噬了阴影中的孤独和寂静。子弹横飞,爆炸的余波在空气中振荡,掀起一阵阵扑面而来的炽热气浪。 但ump9,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 在人数上远远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她知道绝不能在原地与敌人长时间纠缠。战斗的瞬间爆发性要求她做出快速而准确的决策。 她的偷袭虽然战果显着,一阵急促的射击后,一个敌人倒在了血泊中,另一个则因为受了重伤而痛苦地呻吟着。这短暂的胜利为她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但她知道,这种优势是短暂和脆弱的。 与此同时,剩余的敌人几乎是在瞬间的反应中撞入走廊两侧的房间,迅速藏身其后。墙壁和门框的阴影成了他们的掩护,让他们可以暂避ump9的凶猛火力。 在偏暗的灯光下,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急促呼吸和躲避的脚步声。 ump9的视线在快速移动,她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个声响,心跳在高速运转的胸腔内强劲有力。 持枪的双手稳如磐石,她的呼吸异常平静——每一次吸气都是为了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 战斗的激烈程度和随之而来的危险感提醒着ump9,她必须迅速调整策略。在这充斥着火药味和危机的环境中,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是生与死的分岔点。 随着一阵冷风吹入,战场的气氛更加紧张。 ump9轻轻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准备利用敌人的短暂躲藏,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她的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确保能在不利局面中找到翻盘的可能。 在这危急的一秒钟内,敌人已经熟练地重新整理好了他们的枪械。箭一般的眼神锁定了ump9刚刚藏身的阴暗角落,他们的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了那个位置。这种情况下,每一秒都像是压缩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充满了让人窒息的紧张和可能随时降临的死亡,任何一次扳机的扣动都可能决定战局的最终走向。 尽管如此,事实证明ump9的快速撤离是完全正确的选择。她凭借着敏锐的战斗直觉,深知单打独斗在这样的势力对比下绝非明智之举。 因此,她选择运用机动战术,充分利用环境的复杂性来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就在敌人的枪口冷酷无情地指向了她刚才的隐藏地点时,子弹呼啸着划过空间,每一发都预示着致命的威胁,但终究是一一落空。 这一幕将战场上的紧张气氛推向了高潮。炮火连天,子弹如同愤怒的黄蜂般撕扯过程中的空气,留下的不仅是响亮的回声,而是墙壁上清晰的弹孔和飞扬的石灰粉尘。 每次子弹的撞击都让墙壁喘不过气来,仿佛这无声的建材也在为这种疯狂而无望的冲突哀鸣。 硝烟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那是火药和金属的刺鼻气息,是战争最真实的味道。 而在这种几乎绝望的情况下,ump9已经悄然移动至新的掩体,心中默念下一步的策略。她知道,即使面对重围,只有不断地移动、引导敌人犯错,她才有可能撕开这层死亡的网,找到一线生机。 ump9抚了抚额头,心中暗嘀:“这反应也有点太快了吧。”她忽然感觉自己刚刚答应牵扯敌人的举动似乎是有些过于轻率了。 事实上,这一决定是在极度压迫的情况下做出的,而不可回避的战斗已迫在眉睫。她的思绪在短暂的瞬间飞速转动,评估着各种战术的可行性和风险。 环顾四周,破败的建筑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阴沉。瓦砾随处散落,每一个被炮火摧毁的角落都讲述着这片战场的惨烈。ump9深呼吸一口,企图压抑住内心的紧张感。 她暗自后悔,自己可能低估了敌人。这些敌人的强度跟之前遭遇过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战术部署都远比她之前遇到的敌手精准和致命。这不禁让她的心头涌起一抹不祥的预感:“跟这些敌人打照面,真是倒霉透顶。” 不仅如此,从敌人的严密阵型和卓越的火力控制来看,他们显然拥有更好的战斗素养和相关的军事技能……他们的能力远远超乎于之前对付过的角色。 即便是遭遇到偷袭的反击,都能够做到有条不紊,无不透露出铁血军事风格的精确和冷酷。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不留情面的枪口所指向的冷冽杀意,铁与火的交织只为了逐鹿中原。 “仅仅一个照面,我的防弹插板就可以考虑换一个新的了。”ump9边抚摸着自己的后腰,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试图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来缓解紧张的肌肉和钝痛感。 在战场上,每一个士兵的防弹衣都是其最为可靠的盾牌,而ump9的盾牌此刻已经充满了裂痕。 手指在粗糙的布面上摸索,她的表情中带有一丝无奈和莫名的戏谑。对于她而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战斗而需要更换装备了,但这次的损伤程度,显然是之前所未有的。 她的这一系列动作,并非出于对自己纤细腰肢的炫耀。事实上,ump9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她之所以不停地扭动,是因为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一个子弹,仿佛一个狡猾的小偷,刚好被卡在了自己的防弹衣边缘,就像一粒沙子不合时宜地卡在鞋子里那样,虽不致命,却足以带来持续的不适感。 即便是在战场这种生死攸关的环境中,ump9也无法忽视这种由于未能拦截子弹而导致的小小的肉体不适。 “该说是倒霉还是幸运啊……果然战斗这种事,运气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ump9的指尖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轻轻一扣,便将一个已经变形的弹头从防弹插板的边缘轻轻取下。那弹头并非从正面击中,否则ump9的防弹衣和防弹插板不可能如此轻松地将其从防弹衣上取下。 那颗弹头在命中墙体后,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跳弹而出,如同撞击到了一块磁铁,迅速地被吸引向墙壁,然后又如一个调皮的小蛇,扭曲着在空中滑行,最终以一种奇特的角度,准确地击中了ump9的腰腹侧。 这个位置正是防弹衣的薄弱环节,然而幸运的是,这颗弹头并未突破防弹衣的防御,被它轻轻挡在了身后。 “等这次行动结束之后我一定得去买些彩票。” 这真的说不清楚是幸运还是倒霉……倒霉的是在墙壁上反弹的跳弹都能打中她,而幸运的是从防弹衣的边缘拦住了子弹的大部分威力,自己穿在内衬当中的软质防弹衣想要拦着这种跳弹并且还是被防弹插板抵消了大部分威力的枪弹。 确实没有被打穿……但还是好疼啊。 ump9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微妙的红色,那是弹头带来的热量和冲击力留下的痕迹。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次险象环生的遭遇的惊讶,也有对自己能够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的庆幸。 弹头仿佛是一个被扭曲的冰球,上面还带着一丝炽热的温度。 它的边缘已经被冲击力磨得光滑而锐利,如同一只野兽的牙齿,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它击中的墙体似乎也变得有些模糊,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那是弹头带来的冲击波造成的。 她望着手中的弹头,就像是望着一枚未曾打开的礼物。 在那一刻,ump9感到一阵刺痛,仿佛被针扎了一般,但她知道这颗弹头只是轻伤,暂时不会影响她的行动……所以,别再原地傻站着了! “走!”ump9一声大喝,眼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不容置疑。 第807章 吉祥物 ump9一向以灵活而闻名,尤其擅长利用周围的城市环境来进行战术操作。在充斥着狭窄管道、可供人员翻越的矮墙、以及错综复杂的晾衣架等城市元素的环境中,ump9能够像在自己的领地中一样自如地移动。这些城市结构不仅为她提供了掩护,还成为了她行动的助力。 在这样的城市环境中,ump9的行动仿佛钢铁丛林中的猎豹,无论是奔跑的速度、攀爬的灵巧,还是类似跑酷的技巧,ump9都能够将其发挥到极致。她能够利用一切可用的小空间,灵活地穿梭于城市的缝隙中,就像是城市的幽灵,行踪神秘且难以捉摸。 但这种能力并非什么与生俱来的天赋,相反,这完全是后天通过无数次的实战训练和城市环境的适应中锻炼出来的。 其实ump9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懂得如何快速的奔跑或者是学会躲避危险,毕竟凡事都需要学习的,不通过各种各样办法和接触人是不会理解奔跑是为了什么。 跟大部分人一样,都是感受到了疼痛之后才学会躲的……在贫民窟的日子当中,打不过那些人,就只能选择跑了。 那些人通常很强壮,毕竟要是身体上没二两肉的话也没有办法却欺负别人……所以那时候的ump9通常的选择都是避其锋芒,毕竟那些人说白了可都是个顶个的恶霸,在自身力量不如他们的时候,那些恶霸可都是玩了命的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 ump9如今这种逃命闪躲的本事就是在哪个时候建立起来了……毕竟要是不机灵一些跑的快一些,利用好贫民窟复杂地势环境的话,自己万一被捉住的话,等待自己的绝对是地狱都不如的地方。 说真的那是一段让人感到不太愉快的记忆……不过说起来自己能从那样的环境当中脱离出来也得好好的感谢一下ump45。 不管当初ump45当初数出自怎样的心理,这么些年过去了ump9一直记得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 是ump45当初将自己从那样的地方给拽了出来,让自己完全摆脱了那样的生活……虽然眼下的日子也说不上宛如童话故事一般,但可比以前要好上太多了。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ump9还绝对不能让自己这么轻松的歇菜。 ……………… 嗒~嗒~嗒~ 借助光与影彼此之间的落差,ump9能够很好的将自己的身形隐蔽在其中并且尽可能在其中的间隙迅速的转移自己位置。 可伴随着扳机的扣动,这种迅速在骤然之间就变得缓慢无比时间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没有时间让ump9继续踏出将自己弹射到下一个位置的时间了,周围的空气更是不允许她在原地当中有所停留。 但她仍然可以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一定的时间在速度上为自己争取到一定的优势并且牢牢地把握住自己的优势,这当然并不是让她跟子弹去比拼速度,那样的比拼毫无任何的意义,毕竟ump9的速度就算是再快也不可能在子弹的速度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挣扎,就算是自己那些引以为傲的灵活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在子弹的面前,也只能是被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的龟速行动。 但她能够用自身速度所争取的就是自己的速度要比对方的反应速度更快一些,在白枪兵反应过来之前将自己的位置从对方的枪口指向当中脱离出来,哪怕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她就安全了…… 她必须尽快转移自己的位置,躲避那些正在逼近的敌人……身后的枪声和脚步声如同死神镰刀上的磨石,令人胆寒。 “以前都没这么狼狈过。”ump9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完成射击的一瞬间,她的动作如同闪电一般迅速。 她的身体如同一支离弦的箭,轻盈而敏捷,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前方。 她的脚下犹如踏在风中,每一步都如同诗行般轻盈而有力。 然而在离开原地之前,她并没有忘记留下一个致命的礼物。她从腰间取下了一颗手榴弹,轻轻地放在了原地。手榴弹在她手中微微颤抖,如同一只惊恐的小动物,等待着自己的离去。她向后退了几步,静静地等待着手榴弹的爆炸。 那颗手榴弹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它如同一个孤独的旅者,躺在那里,默默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准备向那些追兵展示自己的力量和愤怒。 在离开之前,ump9再次看了一眼那个位置,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她知道,那不仅仅是一个位置,更是一份生命的礼物,一份留给敌人的致命警告。她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那颗手榴弹和背后的追兵。 手榴弹躺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它仿佛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巨人,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向那些追兵展示自己的力量和愤怒。 哒哒哒~! 枪声如同怒吼的雷声,在战场上回荡,如同狂风中的呼啸,震慑人心。这声音如同勇士的战歌,激励着每一个战士奋勇向前。 敌人的射击激烈如同狂怒的暴风雨,子弹如同雨滴般铺天盖地地落下,每一发都带着决绝的命令和毁灭的意图。这如同猛兽的咆哮,让人心生恐惧,却又无法抗拒。 硝烟弥漫,空气中充满了火药的味道和灰尘的气息。这浓烟如同战争的阴霾,笼罩着整个战场,每一个呼吸都伴随着死亡的气息。 猛烈的射击声在小范围内回荡,每一个声音都像是在诉说着生命的挣扎与无助,像是被困在狂风中的飞鸟,凄厉地叫喊着。 在这无尽的战火中,尘土被震得四散飞扬,像是一场风暴过后留下的残骸,满地狼藉。这飞扬的尘土如同战场上的伤痕,见证了无数勇士的牺牲与奋斗。 小石子被击中后,它们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激射出去,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箭矢,追求着目标,无畏无惧。 它们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美丽的轨迹,仿佛在诉说着勇敢的故事。 在这场战斗中,每一个细节都被刻画得淋漓尽致,无论是枪声、硝烟、飞扬的尘土还是激射的小石子,都成为了这场战斗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这几乎可以闻到死亡气息的场景下,仿佛置身于一场生死时速的狂飙中。刚刚,ump9仿佛化身为战场上的勇士,在投掷手榴弹或是转身逃跑的动作上,她敏捷而果断,犹如一只猎豹在草原上疾驰,瞬间穿越生死之门。 如果,那刚刚晚了一秒钟,那将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生命在这一瞬熄灭。 周围的景象犹如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尘土飞扬,硝烟弥漫,空气中充满了火药的气息和死亡的味道。 猛烈的射击声在耳边回荡,每一次震动都仿佛要将耳膜撕裂,那是生命的挣扎与无助,也是勇士的顽强与坚韧。 那时的她,如同一只孤独的鹰,在风暴中飞翔……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每一个细节都被刻画得淋漓尽致。 无论是她投掷手榴弹的果断动作,还是转身逃跑的敏捷身姿,都成为了这场战斗中最令人难忘的瞬间。 在那关键的一刻,她凭借着过人的直觉和训练有素的反应速度,几乎是在子弹飞来的前一瞬间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她的动作如同闪电划破黑暗,流畅而迅速,如同优美的舞蹈,与自身的本能反应融为一体。 她的身体如同一道疾风,瞬间冲出掩体,手中紧握着手榴弹,犹如握住了生命的希望。 她将手榴弹用力投出,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风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带着她的决心和勇气,向敌人飞去。 那一刻,仿佛时间的轮盘在这一刻停滞,她身处生死边缘,与死神擦肩而过。她仿佛看到了死亡在向她招手,黑洞洞的枪口似乎预示着末日的来临。然而,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她也看到了生的希望在前方等待,那一抹微弱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生命的奇迹。 尽管身形有些狼狈,但ump9依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犹如一位不屈的战士,在战场上坚定地前行。她的步伐虽然沉重,但却坚定不移,每一个脚步都似乎在诉说着她的决心和勇气。她的动作,保障了自己能够活下来的基础,也成为了她与死亡抗争的武器。 走廊中的尘土飞扬,硝烟弥漫,空气中充满了火药的气息和死亡的味道。在这场生与死的较量中,她犹如一只孤独的鹰,在风暴中飞翔,无视生死,无视危险,只为守护自己的信念和使命。 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在黑暗中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保护着她,也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每一次射击都像是划破黑暗的利刃,带给她生的希望,也给敌人致命的打击。 这一切都犹如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被刻画得淋漓尽致。 无论是她狼狈的身影,还是坚定的步伐,都成为了这场战斗中最令人难忘的瞬间。 ump9:战后总结不要将我的狼狈给说的如此的清新脱俗啊……还有这段到时候能不能掐一下,这样的我真的很狼狈啊,好丢人啊。 陈树生:不行。 ……………… 在奔跑中她用力甩出手中的榴弹,那一刻,手榴弹如同一个优雅的舞者,划破空气,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带着她的决心和勇气,落入敌人藏身之处。那一瞬间,仿佛时间也为之停滞,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手榴弹的引线被她小心翼翼地拉动,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风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荡。就像一首诗中的顿挫,短暂的寂静之后,是爆炸的狂欢,是生命的欢呼。 紧接着,她一个激烈的翻滚,如同一只灵动的兔子,巧妙地避开了一波密集的子弹雨。那一瞬间的翻滚,如同舞蹈中的旋转,既优雅又充满力量,巧妙地避开了生命的威胁。 那颗手榴弹在敌群中爆炸,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照亮了她的决心。那爆炸的火光在黑夜中闪烁,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照亮了她的未来。 ump9的身影在爆炸前急速跳动,她的呼吸与远处枪声的节奏竟出奇地同步。每一个动作都精准且迅速,仿佛她与时间赛跑,与命运抗衡。 而当手榴弹在昏暗的走廊中爆炸时,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猛烈地刺破了走廊的幽暗。 猛烈的爆炸产生的火光和滚滚烟雾在敌人的哀嚎声中显得尤为刺眼,仿佛是末日的景象。 爆炸声紧随其后,如同雷霆一击,在敌人的阵地上掀起一片混乱和尖叫。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每一次爆炸都像是在宣告着生死的交响曲,而ump9就像是其中的一个孤勇的演奏者,用她敏捷的身影和果断的决策,在死亡线上舞蹈。 这一连串操作的精彩,不仅救了自己一命,也为战场上的局势带来了短暂的转机。 墙壁和地板被震得颤抖,碎片四散飞溅,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焦灼的味道。 这场爆炸不仅是对敌人的致命一击,也是对ump9生存本能的极致考验。她在爆炸声中找到了前进的力量,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仿佛是从死神手中夺回生命的每一秒。 但好在ump9又不是单独一个人面对敌人的进攻…… 哒哒哒~! 尖锐的枪声连续响起,仿佛一首激昂的战歌在黑暗中回荡。从枪口迸发出的金属射流,如同急速流动的河流,为ump9提供了迅速而有效的掩护。 在这紧急的时刻,g11的身影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尽管她在小队中以一种可爱的吉祥物形象着称,但这绝非意味着她只能作为一位旁观者,只能在闲暇之余沉睡和卖萌。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傲然挺立的花朵,即使在危机四伏的时刻,也能立即挥发出不容小觑的战斗力。 g11的枪口犹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指引着队友们前进的方向。她的动作流畅而果断,每一次射击都像是在舞蹈,优雅而有力,她的身影在枪火的映照下显得那么的坚定和勇敢。 她的眼睛如同猎豹般锐利,捕捉着每一个潜在的危险。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只有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 这如磐石般坚毅的眼神,像是在宣告着生的坚强。在她的身边,队友们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仿佛有了她,一切危险都能迎刃而解。 就如同茫茫大海中的灯塔,无论风浪多大,都能为他们指明前行的方向。 g11就像是一把隐藏在丛林中的利剑,它的存在并不显眼,但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刻,它才会显露锋芒。 就如同深山中的幽兰,静静绽放,却在关键时刻散发出无比强大的光芒。 她的身姿犹如猎豹,矫健而灵活,每一次行动都充满了力量与自信。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能迎难而上,无惧任何挑战。 她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如同凤凰涅盘,燃烧着自己,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而g11,则像是一匹沉睡的野马,一旦被唤醒,便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它在关键时刻的锋芒毕露,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 第808章 活捉 啪嗒——轰~!!! 随着一声骤然而至的枪声响起,犹如晨光中猛然破碎的晨露,它在静谧而紧张的氛围中异常突兀地荡起一层薄雾。 枪声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爆炸的巨响,犹如山洪暴发,震耳欲聋,如雷鸣般在每个角落回荡。 然而,仅仅只是扣动扳机的话……似乎显得有些过于单薄,如同孤狼在群狼环伺的草原中摇曳,不足以撑起两人的生存局面。它需要的,是一声咆哮,是蓄势待发的战鼓,是钢铁般意志下的锐利箭矢。 碎裂的玻璃当中反射出太阳与硝烟的光,并将其均匀的洒在周围的每一寸空间当中,仿佛赋予了这座破败的走廊与烟雾一层更为朦胧的面纱。 两个身影在此刻的寂静中显露出来,她们如同猎豹般潜伏在暗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前方。她们的手中紧握着枪械,那是她们的武器,也是她们的希望。 砰——!!! 又是一声枪响,犹如铁骑破阵,划破了烟雾当中的朦胧。 那声音在空气中弥漫,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划破夜空,令人胆寒。但这仅仅只是开始,在这暗夜的战斗中,每一秒都可能是生死之间的分界线。 此时,风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它像一只愤怒的猛兽在走廊与建筑当中的每个角落咆哮。 风吹过破碎的窗子,将碎片和尘埃卷起,宛如秋风中飘零的枯叶。 “低头,快躲开。” 咔嚓~! g11的心思急转,她知道单靠子弹是难以扭转这危险局势的。 因此,她果断地从背包中抓出几枚手榴弹,她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每一步都透露出冷静的专业。 在走廊的一端,她将手榴弹的保险销一一拔掉,然后猛地向前方的空间投掷。那些手榴弹划过空中的弧线精确无误,落点精准地分布在走廊中最可能藏匿敌人的几个关键点。 随着一声声爆炸的轰鸣,走廊里瞬间被浓烟和尘土弥漫,火光和破片在空气中飞舞,构成了一幅战争的画面。 爆炸的冲击波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震得耳膜生疼,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和焦灼的气息。 这一连串果断而迅速的行动,为g11和ump9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也暂时打乱了敌人的布局,为他们打开了一条通向生存的道路。 在烟雾和混乱中,两人迅速调整位置,寻找新的掩体…… “没事吧……”g11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回荡在激战后的宁静中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左臂紧紧环抱着枪身,用胳膊肘稳稳地支撑起枪的前端。 这是一种典型的堑壕持枪方式,为的是适应狭窄而复杂的战场环境。 这样的持枪姿势不仅有助于减少在窄小空间中的活动受限,而且能最大程度地减少她侧身的暴露面积,使得她能更隐蔽地观察和瞄准。在这种姿势下,她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眼神通过瞄准镜锐利地扫描着潜在的危险区域。 然而,这种方式的唯一小弱点就是,枪口的指向变换没有那么灵活。每一次目标转换都需要她微妙地调整身体的姿势,这在高压的战斗环境中显得稍有不便。 但g11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她的每一个微调都极富节奏感和精确度,即使是在极端的压力下,她也能迅速找到最佳射击角度,准确地锁定目标。 更何况走廊当中这般狭窄的空间当中,这样的持枪方式反而能够更好的应对突发情况。 嗒~嗒~嗒~ 随着她细腻的皮靴轻触着冰冷的地面,她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步,每一步都如同踏在薄冰之上,既需小心谨慎,又必须坚决果断。每一声脚步声都在昏暗的回廊中回响,像是深夜里的钟声,预示着未知的危险。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觉与决断,仿佛一只在长夜漫漫中独自穿行的狼,不断扫视着四周的黑暗,敏锐地察觉每一个可能潜藏的危机和动静。她的瞳孔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闪烁着生存的智慧和不屈的意志。 她孤单的身影在仅由稀疏灯光照亮的走廊中投下了长长的阴影,像是在深渊中坚韧不拔的旅者,那样孤独而坚定,成为了这片幽暗空间中最为引人注目的风景。 在她的左手中,枪的前端被她稳稳地握住,她的手法温柔而坚定,便如同一个慈母轻抚自己刚刚诞生的婴儿,既展现出深沉的爱护,又透露出不允许任何错误发生的严苛。 而她的右手紧紧握住了枪把,那是她在这场斗争中不断交锋的武器,也是她在保护自己和队友时坚不可摧的盾牌。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她坚定信念的体现,每一次后坐力,都让她更加确信自己在这暗无天日的战场中依然有生存下去的决心和力量。 “吓我一跳。”ump默默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她确实没想到竟然还能有一天被g11给保护了,这确实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省着点弹药,我们当中就属你的弹药最难补充了,要不是因为画风有些不相同的话,格琳娜那边每次补充你弹药都能直接抓狂。” ump9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更换了一个新的弹匣,作为使用标准的9毫米手枪弹的一员,ump9最不担心的就是如何补充弹药了,毕竟9毫米手枪弹的制式弹药真的到处都是,只要口径和长度差不多基本上彼此之间都可以相互使用,至于要不要考虑炸膛这个问题,答案或许是不用去考虑。 毕竟冲锋枪的枪管就算是在怎么薄,也比手枪枪管的要结实毕竟手枪枪管,除了那一部分具有全自动结构的手枪,剩余的大部分手枪在设计制造的时候是不太会去考虑连发情况下枪管会变成什么样的,毕竟从结构上来说就不支持全自动射击,所以枪管自然而然地也就不会去考虑全自动射击状态下枪管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关于这一点真的一点都不用去考虑那些武器制造商会不会留下一些冗余设计来考虑那些使用说明书之外的情况,对于那些武器制造商来说能降低成本那就尽可能的将一切多余的成本给降低到最低,从材料到人工最好从其中压榨出每一分成本利润来,然后就尽可能多的将其以更高的价格给卖出去。 而这种风格逐渐蔓延并且开始逐渐占据主流之后,外包不由得就开始占据主流了……毕竟要是全都外包出去的话,对于制造商来说的话这样的话就连材料还人工成本就都不用考虑进去了,自己外包出去之后所需要考虑的成本可能也就只有运费上的成本或者是包装上的成本了。 而将以上这些做到登峰造极的人……你猜猜是谁啊? 阿美莉卡,一包螺丝的采购价能报账九万美元,如此离谱的采购价也就只有你阿美莉卡才能表演出来了,甚至都不能用表演一词来形容,毕竟人家阿美莉卡可不是在表演而是在展现生活百态人情世故。 ……………… 咔~!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战场中格外突兀,仿佛是时间的钟声在敲响,宣告着新一轮的战斗即将开始。 在这短暂的瞬间,ump9的手指轻轻地压在扳机上,弹匣准确地推入机匣,伴随着弹簧复位的声响,子弹被迅速送入枪膛中。此刻,她仿佛感受到战斗的节奏在重新启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战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在战场的边缘,g11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在这危急的时刻,她和g11之间已经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语言交流,两人的眼神交汇一刹那,便足以传递出接下来的战术意图和必须采取的行动。 她们就像是一对默契的舞者,在战场上翩翩起舞,每一次的呼吸、每一次的步伐都精确而协调。 每一次子弹换装的过程,都像是一场无声的竞赛。那瞬间,空气仿佛凝固,时间仿佛停滞,只有她和她的武器在无声地对话。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场考验她们的反应速度和协作能力的无声较量。 ump9的手指轻轻地扣在扳机上,仿佛是弹奏一首战场的交响曲。每一次的弹簧复位,都像是琴弦被重新拨动,带来一阵阵的战意。 而g11则是那把稳稳的指挥棒,引领着这场战斗的节奏,她们的动作协调一致,仿佛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 “我来。”ump9的声音并不大但刚好能够保证g11能够听得到。 “了解。”g11的回应也相当的干脆很清楚自己在什么样的行动当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这个时候想要单纯的依靠卖萌就渡过眼下的危机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哒哒哒~! 一场狂野的战斗正在上演,一串串火光从ump9的枪口喷涌而出,犹如疯狂的火焰在黑夜中舞蹈。 这把枪在黑夜中尤为显眼,即便是有着消音器的帮助,从枪口喷涌出来的火药燃气依然以极快的速度就将消音器当中的缝隙全部填满了。这团火焰仿佛挣脱了束缚,不断涌出,充满了狂野和力量。 在火光映照下,那消音器仿佛变成了一个沉重的枷锁,终究无法束缚住这团炽热的火焰。而那些被火焰填满的缝隙,宛如生命的裂缝,透露出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噗噗噗~! 宛如萤火一般的小火苗从枪口缓缓涌出,伴随着枪膛内炽热的空气缓缓的涌出,其火焰就宛如生命在黑暗中的微弱光芒。 每一次火苗的跳动,都仿佛是对敌人命运的审判,每一次颤抖都代表着生命在面对命运审判时的挣扎。 这团火焰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它在枪口处跳跃,像是在对世界诉说着什么。 那些火焰似乎与空气产生了共鸣,一起涌出,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精灵在黑夜中跳舞,散发着属于它自己的光芒。 “躲着点……这些家伙的实力,跟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不太一样。”ump9在这个时候还是承担着更多的主力角色。 g11与ump9凭借着彼此之间长期配合形成的默契,迅速划分责任区域和射击目标,像是两部精密的机器在各自领域内找到了最佳的位置和射击角度。她们像是在战场这张巨大的棋盘上,通过精确无误的协作,来创造出对敌人最为不利的战斗局面。 此时,敌人的人数和火力仿佛潮水般涌来,压倒性的优势让战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如果ump9和g11不能在战术配合上找到优势,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就可能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她们必须以超常的表现和团队默契,力求在这场战斗中扭转局势。 每一次移动、每一次射击对于她们来说都显得至关重要,不仅仅是为了任务的成功,更是为了在绝境中求生存。 她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闪电,每一次的闪现都伴随着一阵枪火的爆发。她们的动作迅速而准确,犹如舞蹈一般,在战场上划出一道道美丽的轨迹。 ump9的枪口喷吐着火舌,如同一条火龙在战场上狂舞,将敌人的进攻一一击退。而g11的枪声则像是一首战歌,鼓舞着队友们的士气,让她们在绝境中不断前行。 她们的配合如同行云流水,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射击都精准而果断,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展现了她们对于战斗的热爱和对胜利的渴望。 在枪火与硝烟的交织中,她们仿佛成为了战场的焦点,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战场的气氛。 她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着光芒。 嗒~嗒~嗒~ 随着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猛烈打击,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激烈。在这场生死搏杀中,g11的身影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展现出了她出色的机动性和超凡的反应速度。狭窄的走廊中,她的身影闪烁不定,每一次移动都蕴含着极致的灵活和精准。 她如同一位舞者,在生死之间翩翩起舞,每一次转身、每一次跳跃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她如同一位狙击手,冷静而专注地寻找敌人的弱点,每一次射击都仿佛将命运之箭射向敌人,准确命中敌人的致命要害。 她的步伐轻盈而有力,仿佛是在跳动的乐章中穿梭,舞动在死亡的边缘。每一次移动都像是为了生存而进行的挑战,却又始终保持着优雅和坚定。她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黑暗的角落,为队友们带来了希望。 与此同时,ump9也利用这个机会迅速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寻找更有利的掩护点。她的动作流畅而敏捷,每一次滚动和短跑都紧贴地面,几乎与地面融为一体。她如同一位潜伏的猎手,悄无声息地接近猎物,极大地降低了自身的暴露风险。 她犹如一道暗影在战场上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芒,给敌人带来了恐惧和混乱。她的枪口喷吐着火舌,如同黑夜中的一道火龙,将敌人的进攻一一击退。 “还没搞定吗?”ump9感受着刚刚几乎是擦过自己头皮飞过去的子弹,真的很感觉有些崩溃……怎么她们这边碰上的敌人枪法都这么的准,双方彼此之间前后显然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hk416:【搞定了……稍等】 第809章 束手就擒 双方交锋的时间虽短,却也并非瞬息即逝,相比从枪膛瞬间爆发的强大动能,瞬间裹挟着目标皮肉撕裂的子弹,这匕首的决战更像是一场慢动作的舞蹈。 在目标倒地之前,那微妙的瞬间就将一切的目标全都确定好的子弹,如同一位瞬息千里的猎手,而匕首,则更像是一位细致入微的艺术家,用刀尖在生命的画卷上细心描绘。 匕首与对手的命运紧密相连,如同草原上的狼牙与猎人的匕首,速度上自然无法与子弹相提并论。 子弹的过程快如闪电,让人无法捕捉,又慢如蜗牛爬行,让人无法适应。快的是让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时间,而慢的则是人的动作,如同被定格在时间中的电影画面,让人无处可逃。 而匕首则不同,它像一位舞者,在贴身交锋的刹那,双方的动作都极快,如同闪电划破黑暗,又如同琴弦上的音符跳跃。 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都在尽可能地提高自己的速度,用自己的速度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 就像两个舞者在舞台上交错旋转,各自展示着各自的技艺和力量。他们的每一次出手,每一次躲避,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一刻也不敢放松。不像面对子弹时的那种无奈和无力感,此刻双方都在努力争取一线生机,让这场决战更加紧张和刺激。 这就是他们的战斗,既快速又细致,既紧张又充满艺术感。他们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用匕首和獠牙书写着自己的命运,如同在黑夜中划破天际的流星,短暂而耀眼。 这场战斗的结果,或许早已注定,但过程却充满了未知和惊奇。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hk416与白枪兵短兵相接的那一刻乃至完全结束尘埃落定的那一刻起,hk416费力不少的功夫才将对方完全搞定。 但相比于对方后边所能带来的情报价值还有研究价值……hk416自认为这一切都还算值得的。 砰~! 这一声巨响仿佛是命运的鼓点,瞬间点燃了战场的紧张气氛。 金属变形的声音与轻微的咔咔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支激昂的交响乐队在无形中演奏,每一个声响都宣告着战斗的不可避免。 这个声音不仅是物理的碰撞,更是精神的碰撞,召唤每一个战士的勇气和决心。 金属的冷硬与咔咔的断裂声在空气中回荡,进一步加剧了场面的紧张感。每个战士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他们调整着自己的持枪姿势,准备随时迎接未知的挑战。这些声音不只是简单的噪音,它们在战场上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语言,告诉每一个人战斗已经打响。 周围环境因这一连串声响而显得更加森严。 远处不时传来的低沉的轰鸣声,与这近处的金属碰撞音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充满紧张和预期的战争图景。 在这首未完的交响乐中,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每一个瞬间都可能改变战局。 战场上的每一名参与者都成为了这场交响乐的演奏者之一,用他们的行动和智慧演绎着一场关乎生死的演出。 在行动开始的时候,hk416并没有急于利用手头上的匕首直接穿透对方的身体,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她的眼神冷静且锐利,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精心规划着下一步的动作。 尽管自己这边是作为偷袭的那一方,但hk416明白,她不敢保证自己的动作就能瞬间将敌人完全搞定。 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偷袭者,更因为白枪兵的身体并不代表着完全失能,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白枪兵可能看起来不设防,但实际上,每一位战斗者的本能都会在危机时刻触发最根深蒂固的保护机制。 战斗是不可预测的,也是极端危险的……这种充满未知的对决不仅测试着战士们的技巧和反应速度,更考验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战略思维。更何况对方的身份绝对不是什么简单易对付、任其宰割的猎物。 对方同样是一名潜伏在黑暗中的猎人,一个训练有素、精通各类战术的专家。在这样的对峙中,双方彼此之间的身份可能随时会逆转,犹如一场看似平衡却随时可能倾斜的天平。而在这急速变幻的狩猎游戏中,可以肯定地是,没有人想要被压在身下,成为那名无能为力、被任人宰割的猎物。 在这样的状况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决策都显得至关重要。周围的环境——无论是破败的城墙还是阴森的森林——都成为了战斗中的隐形角斗场,每一寸土地都可能藏有致命的风险。空气中弥漫的是紧张的电流,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把氛围的压力感增加一分。 唯有这一点……是最为清楚的。在这无情的战斗中,只有最机智、最敏捷、最无情者才能生存。 因此,每一位战士都必须在心中清楚一点:在这残酷的游戏中,任何犹豫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任何过度的自信都可能是引向灭亡的步伐。 此时此刻,谁也不能确定下一秒钟何种命运在等待着他们,只有把每一刻都当做最后一刻去战斗……而唯有这一点才是黑暗森林当中最为光亮的曙光。 在这个充满未知的战斗中,她需要谨慎再谨慎,考虑再考虑。 每一个角落的阴影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威胁,每一次呼吸都需要控制得恰到好处,以避免发出最微小的声响。 因此,在战术的选择上,她转向使用了更富有控制性和灵活性的方法——用拳头。这种方式不仅可以减少声音,避免惊动其他可能埋伏的敌人,也能在接触战中给予她更多的应变空间。她渐渐靠近敌人,身体低垂,呼吸均匀,每一步都轻盈而矫健。 一旦距离足够近,hk416猛然爆发,迅速而精准地用其结实的拳头对准白枪兵的神经要害。 这一击,既是试探也是攻击,力道充分但又克制,旨在迅速压制对方的行动能力而非致命一击。 在这场沉默的较量中,hk416的决策和战斗技巧成为了她生存的关键。 每一次动作的背后, 都是无数次模拟和实战中磨练出的冷静和精确。 “给你看看什么叫做惊喜!”hk416在战斗当中并不是话多的那一位,除了面对小队内的自己人还有死对头,面对外人的时候hk416的话一直是比较少并且一直都在维持高冷人设,至于面对敌人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 但此时……hk416忽然就想要整些不一样的试一试,反正面的的都是敌人拿来实验一下日后也不会泄密。 ump45:【她应该知道监控还在我手里面吧……这个日后剪辑一下,以后又是一份可以随时用来消遣一下的欢乐时刻】 陈树生:【是啊……最好陪着猪头肉花生米等下酒菜一块】 ump45:【找我啥事?】 陈树生:【部分监控记录需要被损坏】 ump45:【哎呀……这个人家不懂呢~你要不要上来教教人家嘛~人家不会啊】 陈树生:【……】 ump45:【人家这是担心一个手抖万一不小心剪错的了话,到时候不好解释啊……你来教教我?】 陈树生:【……说着的,这几句话你自己感觉含油量如何】 ump45:【大概是能直接召唤霉菌的程度……可是人家真的不会了啦~】 陈树生:【真别那么的恶心……我这边搞定这些非人的东西就够让人恶心的了,咱别在让霉菌掺和在其中了好吗?你真不适合撒娇并且咱这又不是语音又不是视频的……想要啥作为保障】 俗话说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同样的话同样的道理……钢板在发烧那必定塞冰箱啊肚子里面装的绝对不是啥好东西。 但也说不上坏……也就是只是在那里可着劲的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放着自己也是在给自己争取一部分的保障。 以防万一自己日后被出卖……这件事陈树生还挺能理解的,毕竟人性都是禁不起考验的啊,今天的承诺明天就直接翻脸不认账的比比皆是,ump45清楚这一点所以一直搁着装糊涂还想办法各种油各种恶心人的。 总是翻译过来就是一句话,我不会我不知道你去找别人去吧。 不过陈树生的目的可不是这个,你越是抗拒越是想办法逃避我偏要想办法打破现有的局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这样好像是有些变态啊。 但以上这些都问题不大……重要的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加强彼此之间的信任还有联系,毕竟这两点可不是嘴上随便说说就能够完成的,是要付诸行动的。 而如果付诸行动呢? 那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了……毕竟要让一些监控被损坏的话,这件事陈树生想要做的话,也是绝对能够完成的甚至要比ump45自己处理的还要快速还要完美甚至对于陈树生来说都只是一件顺手的事情,但陈树生偏偏要将这样的工作交给ump45,自然是为了增加两人彼此之间的一点小秘密…… 如果快速的建立独属于两人之间的信任……那就是通过只有两人相互了解知道的一些小秘密。 颇有一种拉人上贼船的感觉……但这种方式确实不失为一种高效。 而……ump45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也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变相的提醒陈树生……想要让老娘那么轻易的上你的贼船没那么的容易,你必须给老娘做出一些保障来,否则的话一切都是面谈的。 所以…… ump45:【暂时没想到好,但这些话我可记下来……顺便一提,我可是在你身上闻出了两个人的体香,前后时间差还不算长,啧啧啧……你可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啊】 陈树生:【……你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了这个?】 ump45:【但管用啊】 陈树生:【日后绝对收拾你……】 所以在通讯结束之后…… “哎……我还真的是擅长给自己没事找事干,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摸鱼摸到天昏地暗了。”ump45一脸抱怨的说道但手头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停的,直接将监控视频删除或者是剪辑那肯定是不太行的,毕竟监控相关的数据肯定是要拷贝上几份一并交给军方还有警方的,这是双方彼此之间的信任。 至于格里芬的这份……恐怕到时候负责复盘和学习的还是陈树生,到时候就是直接存放一个原版的估计都没啥问题。 要是那家伙在有些自恋属性的话估计到时候还会反复观看一第三人称视角欣赏自己战斗时的英姿……虽然那家伙并没有这方面的属性就是了。 至于警方还有军方之后拿到的……那肯定是相同的,所以剪辑是不行的毕竟要是两方忽然脑袋一抽相会对账一下的话,那自己这边铁定露馅并且直接在视频当中动手脚也是不行的。 毕竟人家的检测设备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军方的,做数据复原的时候除非你是将整个磁盘来上个物理损坏,否则的话里面的一切存在过的数据军方的系统都能够直接将其复原。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其中部分的数据出现强失真吧,失真的画面即便是数据修复过后也依然是 ……………… 砰!!! hk416并没有将自己过多的精力投身于如何用拳头将对方撩倒,毕竟大部分的时候,她只需要轻轻的扣动的手指下的扳机就足够解决很多敌人了。然而,将宝贵的时间集中在其他地方,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浪费时间的愚蠢行为。 毕竟,扣动扳机本身并不困难,但前提是自己的枪口瞄得足够准,并且自己对弹道的掌握也要足够准确。这就像是在精细的画布上挥洒色彩,既要把握好每一笔的力度和色彩,又要预见下一笔的走向。这种精准与迅速的结合,除了需要一些小小的天赋之外,更多的是需要精力的投入和持之以恒的训练。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hk416的拳头就没有力量。她那圆润的拳头得益于那个不靠谱队长ump45的影响,这个看似平凡的目标却蕴含着巨大的潜力。就像一颗深埋在土壤中的种子,等待着春雨的滋润,终将破土而出,绽放出生命的绿意。 所以总的来说,hk416这一拳头的威力并不算差。它虽然无法与ump45或者与天生神力的sop和ak-15相比,但用来收拾眼前的敌人,却也足够用了。 它就像一把未出鞘的剑,虽然锋利却隐藏在优雅的外表之下,一旦出鞘,便能斩断一切阻碍。 那一拳的力量,犹如狂风中的巨浪,瞬间席卷了敌人,让他无处可逃。 “身体与装甲的坚固程度并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么结实。” 在碰撞的第一刻hk416就提取出来了一些比较有用的情报信息,这一拳头下去对方的头盔装甲有明显的摇晃,这就说明头盔与装甲的链接并不是刚性或者固定式,而是那种直接套上去的并且头盔内部但头盔内部应该有很厚重的缓冲吸收冲击力的减震材料……而且减震性能特别的优秀。 “再来。”但如果只是因为这一点,那么hk416是没有停下攻击的理由的……战斗在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暂停键。 第810章 拳脚交换 这一拳,并非为了攻击,而是为了试探。她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小心而谨慎地接近猎物,试图通过试探来了解对方的实力。 她想看看对方的肌肉如何,是否有足够的力量挡住自己的攻击。这一拳,就像是一首古老的诗歌中的试探之词,婉转而富有深意。 在这瞬间的接触中,她的拳头与对方的臂膀发生了冲击,如同两块钢铁的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砰! 这声音,在静寂的环境中回荡,仿佛铁匠铺中的火花四溅,激起了一圈圈微小的震荡,让即刻的氛围被张力充盈,让人心生敬畏。 而在这个过程中,hk416也明白,匕首的攻击更加直接,但却有可能被对方躲开或格挡。使用匕首进行攻击的话,很容易被对方察觉到行动,从而失去了出其不意的优势。在她心中,出其不意才是制胜的关键。因此,她选择了更加稳妥的方式——用拳头进行试探。 这一拳下去,仿佛是施展了一次技艺精湛的探测,她的意图是细腻且明确的。 在这一声声脆响中,hk416感受到了对方的力量,那是一种坚韧不屈的力量,仿佛是顽石般坚硬。她知道自己的试探已经成功了,就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明灯,她已经了解了对方的实力。 于是,她决定乘胜追击,像一位勇猛的斗士,用更加猛烈的攻击来压制对方。 她的拳头如同一阵狂风,带着无坚不摧的力量,向着敌人席卷而去。她的动作快速而流畅,就像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优雅。 她相信,在这场战斗中,自己一定能取得胜利。 这不仅仅是对自己行动的自信,更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 砰! 沉重的拳头,在刹那间并未将白枪兵的动作能力完全剥夺,然而让其失去平衡已属不易。他犹如独木桥上的行人,因为一个失衡的动作而跌入对岸。 白枪兵的意识如一只滑行的滑板,在这失衡的一刹那,为其剩余的移动提供了更为宝贵的瞬间。 如同一场飘落在风中的落叶,身体随着惯性滑向一侧。此时,hk416的动作也随着这瞬间的失衡得到了更自由的挥挥。就像一首美妙的乐章,音符跳跃在指尖,瞬间流淌在空气中。 她紧握的手枪,就像一只高飞的燕子,穿过战场的风暴,如同刀切奶油般精准地将对手切割。 那声“砰”的响动,如同一首短暂的诗篇,破空而出,震动着空气中的尘埃。而这一切的背后,是她坚定的决心和不懈的努力。 面对那黑洞洞的枪口,白枪兵似乎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但为时已晚。 他像一只被猎人瞄准的鹿,眼看着自己被逼入绝境。然而,他并未放弃,他的身体如同一条游鱼般灵活地翻转,试图避开这致命的攻击。 然而hk416却如同一位技艺高超的舞者,在战场上翩翩起舞。她的动作流畅而优美,犹如在画布上挥洒的画卷,每一次的移动和射击都仿佛是精心设计过的舞步。 那支纤细的手枪在她的手中如同一位自由的舞者,跳跃、旋转、射击,每一发子弹都像是一颗闪耀的星星,照亮了黑暗的战场。 而她自己,则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在战场上绽放出生命的美丽和坚韧。 砰!砰!砰! 每一次的射击都像是敲击在人们心头的鼓点,让人心潮澎湃。每一次的攻击都像是划破夜空的流星,短暂而耀眼。而她自己,则像是一只翱翔在夜空的鹰,目光犀利,无所畏惧。 白枪兵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道闪电般快速移动着,然而hk416却如同猎豹一般紧随其后。 每一次的射击都像是猎豹的利爪,将猎物牢牢抓住;每一次的移动都像是猎豹的奔跑,迅捷而灵活。 嗒~嗒~嗒~ 挥舞拳头前最为重要的一步就是用脚重踏地面…… hk416那一拳头的动作犹如暴风骤雨中的雷霆一击,白枪兵踉跄着,仿佛被疾风骤雨中的巨浪拍打,但仅仅只是这样的冲击,还不足以让他如落叶般倒下。他的身影在瞬间变得灵动起来,仿佛一只在风中起舞的燕子,轻盈而敏捷。 然而,就在他刚刚调转枪口,手中的枪口犹如一只准备翱翔的雄鹰,准备振翅高飞的时候,hk416就像一头狡猾的猎豹,一下子扑到他的面前,用力踹到他手中的枪。 那支白枪兵引以为豪的战枪,仿佛被一道狂风狠狠地掀翻在地。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留下了两个身影在对峙着。他们像是在寂静的夜晚中两颗互相凝视的星辰,各自的熠熠光辉在这个对视中彼此交织、碰撞。 而这一瞬间的动荡和激烈,就像是一首激情澎湃的诗歌,被夜的黑暗巧妙地掩盖在暗夜的衣袍下。 周围的敌人如同游荡的鬼魅,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躲在暗处,窥视着这场即将爆发的战斗。 而在这场战斗中,两个身影仿佛成为了夜空中的两颗流星,他们的每一次动作都像是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啪嗒~! 一声轻响,仿佛清风吹过琴弦,白枪兵的动作在这一刻仿佛产生了一丝恍惚。他的手指,就像那刚刚从琴弦上滑落的一滴露珠,此刻并不牢靠,似乎在拔出另外一把枪的时候,hk416只是轻轻地碰撞了一下,仅仅只是在碰撞产生的那一瞬间,那把枪就如同被月光洒落的银色蝴蝶,在他的手中翩翩起舞,然后轻轻地落在地面上。 那把枪落地时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仿佛一首悠扬的乐曲,旋律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而白枪兵,就像一个舞者在月光下的舞台中跌倒,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和无奈……但随后便迅速的被愤怒所取代。 hk416站在一旁,看着白枪兵手中的枪落地的那一幕,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看着自己的猎物陷入困境,她内心的得意和胜利的喜悦如同夜晚的微风一般悄悄地流淌。 周围的气氛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把落在地上的枪,和白枪兵无助的眼神,成为了这个夜晚唯一的动态。这就像一幅精致的油画,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地刻画出来,让人们仿佛能够感受到那种紧张而无奈的气氛。 风轻轻吹过,带走了白枪兵身上的尘土和疲惫。 嗡~! 一声沉闷而尖锐的音响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仿佛一道预示,宣告着一场即将爆发的战斗。白枪兵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在黑夜中浮现,他的反应速度之快,如同猎豹在草原上追逐猎物,令人惊叹。 随着他手中的爪刀从刀鞘中迅速脱离,一股凌厉的劲风便猛然涌出。这爪刀的速度之快,竟然在刀身挥舞中发出了通常只有长刀才能够产生的嗡鸣声,仿佛是一把利剑在剑鞘中不安分地跳动,急切地想要冲出。 这不仅是金属相撞的回声,更是速度达到极致时空气剧烈振动的音效。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雷声,让人心生敬畏。刀刃划破空气,其速度之快,连附着其上的寒芒都落后于刀身,留下一道道银白色的残影在空中。这些残影如同夜空中的流星,每一瞬间的闪烁都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白枪兵持刀的姿势如同一个舞者在月光下的舞台中舞动,精准而优雅。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透露出他作为一个老练战士的丰富经验和高超技艺。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的孤独而坚韧,如同古老的战士守护着自己的信仰和荣誉。 这股速度与力量的完美结合,使得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跳一支独特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白枪兵如同一位艺术家在创作,试图在不可见的速度与力量的较量中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每一次快速而有力的挥动,都在无声无息中累积着摧毁一切的力量。那锋利的刀刃仿佛化作了一道闪电,准备在接触目标的瞬间释放出致命的一击。 这不仅是对敌人的挑战,也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对黑夜宣战。 hk416精心计划了她的每一步,她预料到—而更准确地说,这场贴身战斗的局面恰恰是她所期望的。 她的策略是将对方—那位白枪兵—强行拉到战场中一个偏僻且阴暗的角落里,一个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的地方,并尽可能地减少他们两人在这场战斗中的存在感。 她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够顺利地将他活捉。 毕竟,要实现这个目的并不容易。如果对方决心逃跑,或者不愿意与她近身肉搏,或者是他拼尽全力想要重新掌控自己的武器,那么处于劣势的hk416的计划将面临重重阻碍,她的行动将变得极为困难。 然而,幸运似乎在此刻向她微笑。面前的白枪兵,或许是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或者是被hk416的举动激怒了——但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放弃了自己原本的优势,竟然主动进入了与她同一战斗区域。 这正是hk416所希望的局面。她布下的陷阱已经准备好,白枪兵的这一决定使他无意中踏入了她精心设计的圈套中。 战场的阴影中,hk416的眼神如同猎豹般锐利,她的移动迅速而精准,每一个步伐都是为了将白枪兵逐步引入死角,直到他无处可逃。 她知道,在这种近距离的对峙中,隐秘和策略比力量和武器更为关键。每一个呼吸、每一次微小的声响都可能改变战斗的结果,在这片被忽略的战场角落里,每一个决定都至关重要。 hk416调整了呼吸,准备在这场智慧与力量的较量中,用自己的方式终结战斗。 一个将双方彼此之间都拖入到同一水平线当中的陷阱。 hk416在战场上的动作几乎是瞬息之间的,她的应对速度在格里芬的许多人形中属于顶尖。 然而,当白枪兵的爪刀几乎触碰到她的脸颊时,她不得不承认,即使在格里芬的众多战士中,至少有一半人形对于这样的攻击反应都会慢上半拍。虽然这一击没有给hk416带来实质上的伤害,但那把利刃贴着她的脸颊滑过的感觉,让她清晰地感到一种寒气顺脸颊向下扩散,仿佛冰水在皮肤上轻轻掠过。 这种感觉虽然不算完全愉快,但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冰冷的触感同时也是一种刺激与警告,提醒hk416面前的白枪兵是极度危险的。 与他的战斗,无疑是充满了风险,想要取得胜利,不仅需要极高的战斗技巧,还要有超乎常人的警觉性。 接下来的战斗,hk416知道她必须调动所有的技能与经验,同时保持高度的警惕。这既是对自身能力的极限挑战,也是心理素质的一次重大考验。战斗的每一秒都可能决定生死,每一次闪避和反击,都需精准到极致。 正好,这种按兵不动,心理和技术双重的较量,正是hk416最擅长的。她的双眼如同夜枭般锐利,每一次细微的身体语言,每一次敌人肌肉的微张,都无法逃过她的观察。hk416的全神贯注,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上猎取机会,每一次行动都准确无误,显示出她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是心智和经验的结晶。 如今,她的每一步都显得更为审慎,每一个决策都经过严谨的计算,hk416正以她那十分的本事和超越常人的十二分警惕心,与这位危险的白枪兵展开一场精妙绝伦的生死对决。 “这些家伙,对自己的实力还真是自信满满啊。”hk416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白枪兵手中的爪刀上,心中暗自感叹。与普通的匕首不同,这种爪刀对使用者的要求极高,稍有不慎就可能将自己割得遍体鳞伤。而从对方手中握住这把爪刀的自信姿态,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实力确实有着极高的信心。 与对面的酷炫爪刀相比,hk416藏在手腕之后的匕首就显得低调许多。它就像是一朵在角落中默默绽放的百合,虽然不显山露水,但却有着独特的韵味和坚韧的生命力。 月光如水,洒在战场上,白枪兵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独而坚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要坚持下去。而他手中的爪刀,就像是一把利剑,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决心和勇气。 与此同时,hk416也藏了藏了自己手中的匕首。它虽然低调,但却有着独特的韵味和坚韧的力量。就像是一只隐藏在丛林中的豹子,虽然不显山露水,但却能够迅速而准确地捕捉到猎物的踪迹。 面对如此危险的武器,白枪兵却显得游刃有余,他的手腕灵活转动,每一次挥刀都精确而狠辣,显示出他对自己的极高信心和卓越的战斗技巧。这无疑给了hk416足够的理由去更加警惕这位敌人,但同时也激起了她内心深处对挑战的渴望。 相比之下,hk416手中那把藏在手腕后的匕首显得较为低调。这把匕首不拥有爪刀那样夸张的形状和锋芒毕露的外观,但其实它也同样锋利无比。hk416对这把匕首了解甚深,匕首的每一次出击,都是经过她精心计算和控制的,近乎无声,却异常致命。 两者的武器在视觉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边是凶猛而张扬的爪刀,一边是沉稳而隐秘的匕首。这不仅仅是两种武器的较量,更是两种战斗风格、两种战场哲学的碰撞。hk416知道,在这场对决中,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可能决定最终的胜负。她的心中默默地准备着,每一次呼吸都在为接下来的瞬间爆发做准备。 在这场精心布局的战斗中,只有完美的控制和冷静的头脑才是通向胜利的关键。 相比于张牙舞爪的敌人冷静的敌人要更为的可怕…… 第811章 仁慈 噔~! 这个声音安静而突兀,在空旷的场地中犹如一颗石子投入静谧的湖面,引起涟漪。周围的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没有任何的喊杀声也没有任何的嘶吼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种特别的、静谧的氛围。 在这种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呼吸的静默中,唯一能听到的是一种金属彼此之间高速碰撞的声音,如同乐章中的主旋律,不断重复,不断激荡,其音质清脆而铿锵。 在这声音的背景之下,是两名战士之间刀刃碰撞所发出的闪亮的银色火花。它们在黑暗中跳跃,如同星辰在夜空中闪烁,又如同一把把小型的火焰在两人之间跳跃。每一次金属交击都似乎在夜幕中绘制出短暂而美丽的光线,是战斗的象征,是激情的体现,也是两人间紧张情绪的显现。 在这火花之中,两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仿佛是两个在黑暗中舞动的幽灵。他们的每一次刀刃碰撞都像是两个舞者之间的互动,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一声金属的响动,就像是一首乐曲中的重音,引人注目。这些音符在空气中回荡,为这场无声的戏剧添加了一层音乐的纹理。 而在这过程中,他们的眼神仿佛变成了最锋利的剑,互相注视着对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决断和决心,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对方:我绝不会退缩,你也不能胜我。每一个凝视都充满了故事,每一个眼神都是一次心灵的碰撞。 他们的身影在火花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生动和真实,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一幅画,一幅描绘着生死搏杀的画,每一次动作的完成都像是在这幅画中添上一笔,勾勒出战斗的激烈与艺术的美。 陈树生:你旁边有一个桌子腿用那个使劲砸,哪怕不用桌子腿用板砖用一些别的东西也行啊 但陈树生这边却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至于原因也没多复杂,纯粹就是因为双方的战斗确实够精彩,但没法一击就达成预定好的效果。 人家各种各样的防守,那你就一板砖拍上去啊……你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将对方主动拖入到狭窄的空间当中并且一直贴身纠缠对方这一点确实没有任何的问题,但你不要将自己给拘泥于形式当中了啊,地上的板砖计算式没有办法做到一下破防但也能够干扰对面的视线,你们双方这又不是竞技场没有必要给自己增添那么多规则的。 陈树生:416还是有些太善良了,虽然说是要活捉但活捉只要能够保证对面是活得并且还能张开嘴说话就行了,剩下的哪里还需要去考虑那么多啊,断掉对方的手脚就算是敲碎对方的膝盖那都行的,完全没有必要让自己束手束脚的。 白枪兵:我吃柠檬,谢谢你,您是真的善良啊。 ……………… 在hk416与白枪兵再一次短兵相接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时间变得缓慢而沉重,每一寸肌肤上都充满了紧绷的紧张气息。 透过缩短到几乎微不足道的距离,两者之间空气中弥漫着危险与决意的电光火石,仿佛在这微小的空间里,二人已经数次生死相搏。 心脏狂跳的声音在hk416的耳边回响,每一次的震动都如战鼓般激烈,它不仅呼应着她的每一次呼吸,也鼓舞着她深藏于内心的勇气与斗志。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如寒星般的锐利,那是一种坚定到几乎刚毅的光芒,仿佛她的每一次闪动都能在时间的长河中留下永恒的痕迹。 白枪兵的倩影在模糊的光影之下若隐若现,他犹如一朵孤高的夜幽兰,他所散发出的是那种既迷人又致命的危险气质。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无声的挑战,一种不言而喻的诱惑。 她的步伐既轻盈又坚定,每一步都宛如在战场上跳着一支优雅而危险的舞蹈。她的动作中蕴含着优雅的力量和确切的杀意,仿佛是告诉对手,即便是最轻柔的一步也可能是致命的一击。 当他们彼此的身影终于交错在一起,那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几乎变得可以触摸。就像是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屏息静待,一切杂音都被剥离,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和静谧的夜风。 hk416的枪口微微颤抖,在紧张的气氛中如剑客舞动着利刃,显露出一种凛冽而刚猛的美学。 与此同时,白枪兵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冷酷的光芒,那是深不见底的冰冷,宛如冬夜中最为冷硬的冰霜。 此时,胜负已分——毫不留情的对决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结果早已在无数次交锋中悄然落定。 啪嗒~! 这声音,如同命运的钟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宣告了一场残酷的序幕的开始。暗淡的灯光下,地板上,一片鲜血如同盛开的红莲,从匕首的刀柄缓缓流淌。那鲜红的色彩在地板上无声地蔓延开来,宛如一片波澜壮阔的红海,既惊心动魄又引人入胜。每一道波纹都仿佛在讲述着一段未完的故事,等待着被解读,等待着被发现。 红色的液体从刀尖一滴滴落下来,如同清晨的晨露般轻柔,每一滴都如同琥珀中封印的时间,闪烁着命运的光芒,带着无法言喻的美丽与残忍的气息。这些血珠在光线中显得异常明亮,宛如悬挂在空中的红色星辰,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它们在空气中舞动,优雅而自由,宛如精灵在跳舞,它们是生命的馈赠者,也是生命的终结者。 在这幽暗的场景中,每一滴血液都带着生命的温度和气息,它们在空中舞动,然后静静地落下。每一次的落下,都似乎在轻轻响应着地板上的华尔兹,是生命的谢幕,也是命运的轮回。每一滴血珠都如同生命最后的呼吸,随着每一次的滴落,地板上的血迹逐渐扩散,形成了一幅动人的、悲伤的图案。那图案如同花朵在慢慢凋零,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悲欢离合。 这个场景宛如一幅血腥而美丽的画卷,描绘着死亡与美的交织。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剑,深深地刻画在人们的心中。那些流动的血液,那些滴落的血珠,那些渐渐扩散的血迹,它们是生命的残骸,也是生命的痕迹。它们展示了生命的脆弱与顽强,展示了死亡的恐怖与美丽。 在这暗淡的灯光下,那片鲜红的色彩仿佛一位安静的舞者,在地板上轻盈地跳着华尔兹。每一次舞动都带着生命的温度和气息,每一次落地都带着死亡的残酷与美丽。这就是生命最后的篇章,这就是命运最后的篇章。 它让观者的心跳加速,震撼人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抗拒那深邃的魅力。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对生命轮回的哀思与敬畏,宛如一首沉静而激昂的诗篇,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场生命的舞蹈,一场宿命的交响乐。 在那被血色笼罩的舞台上,hk416静静地站立,仿佛是一尊雕塑,永恒而神秘。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和周围浓厚的血腥味争夺着空气中的每一寸空间,就像一场暴风雨前的沉闷与期待。她仿佛一位经历万千战场后仍孤勇前行的战士,面对死亡毫无畏惧,如同一位在寂静夜晚中等待钟声的僧人,宁静而坚定。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静与决绝的光芒,宛如寒冰与火焰交融,既冷酷又充满激情。她的身影在浓烈的血红中若隐若现,如同夜空中的流星,短暂而耀眼。她的每一次挥动匕首,不仅是在攻击敌人,更是在向命运宣战,向生命的束缚发起挑战。每一次挥刀都如同在黑暗中划破一道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刺痛了观者的心。 与此同时,那些从伤口中落下的血滴宛如英勇的战士落下的汗水,弥漫开来,渐渐形成一层红色的雾气,如同被血浸透的纱幕,遮掩住了舞台的深处。那浓厚的血腥味令人感到压抑和恶心,但却在某种程度上昭示着生命的坚韧与不屈。它如同生与死、美丽与残酷交织的绚烂光景,令人既感到恐惧又感到震撼。 舞台上的红色雾气如同生命的痕迹,弥漫在每个角落,它们在空气中流动,如同生命的血液在体内流淌。它们昭示着生命的壮烈与尊严,也警示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常。它们宛如一面镜子,映射出生命的真实面貌,反射出每个呼吸、每个动作、每个决断背后的意义。 那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空气中,每个呼吸都像是在体验生命的终极意义。那些弥漫的血雾、冷酷的眼神、决绝的姿态、挥刀的动作……都像是生命的乐章中的每一个音符,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画面,让人仿佛可以听到那场宿命的交响乐在耳边回荡。 “……” 白枪兵的行动能力如同一只敏捷的豹子,在战场上游刃有余。 然而,一旦他的关节被限制住,他便仿佛被蛛网困住的挣扎的飞蛾,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脱身。 此时,一把匕首刺入他的肌肤,割裂他的肌肉,束缚了他的自由,将他囚禁在死亡的边缘。这就像是被命运之神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勇士,他挣扎、他咆哮,却无法挣脱这死亡的束缚。 在这紧张而又残酷的对决中,hk416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仿佛是一尊冰冷的雕像,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决断和力量,就像是一场无声的交锋,决定着生与死的命运。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一道凌厉的剑光,照亮了这条狭窄的走廊。 狭窄的走廊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那鲜红的血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惨烈。仿佛是一幅描绘生与死的画卷,在这狭小的空间中,生命在挣扎、在咆哮、在流血。 白枪兵的惨叫声在走廊中回荡,如同一首死亡的挽歌,铺就着她前进的道路,让她的胜利更加近在咫尺。这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切割着周围的空气,让人感到一阵阵的颤栗。这是一首生命的挽歌,也是一首胜利的赞歌,它诉说着一个勇士的坚韧和不屈,也预示着一位女王的降临。 这是一场生死搏斗,一场勇者与敌人的较量。在这场战斗中,hk416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武器,而是一位战场上的女王。她不再是一把冰冷的武器,而是充满了热情和决心的战士。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攻击,而是主动出击,掌控着生死的摆布。她用她的决心和勇气,终结着敌人的命运,开辟出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她犹如一位剑客,身姿优雅而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强大的气势和决心。她的剑法如同她的心境一般,既冷酷又坚定,每一次挥剑都充满了力量和决断。 她的身影在血海中如同一只凤凰,燃烧着自己的生命,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呼……还差点有些搞不定。”hk416默默地低语着,她用拇指轻轻地抹了抹脸颊上的伤口,那是一种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嗅觉。 白枪兵的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烈,即便是她率先发起了偷袭,也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完全制服他。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凶光,仿佛在试图找到一线生机,与此同时,他嘴角流淌着鲜血,但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充满了对抗的决心。 相比传统的擒拿或者格斗术,匕首在这里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它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剑,在关键时刻刺破了白枪兵的防线,让他无法反抗。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白枪兵的一声惨叫,犹如战场上的一声胜利呐喊,让hk416内心涌起了一丝胜利的喜悦,却又混杂着对战争残酷的无奈。 “像是一只挣扎的飞蛾,却又像是被蛛网困住的舞者。”hk416心中暗自想到,“这真是一种奇特的体验。” 微弱的光线透过狭窄的走廊缝隙洒在地面上,映照出她那坚定的眼神和沾满鲜血的双手。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中显得尤为突出,仿佛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但好在匕首还是很有用的……”hk416轻声低语,仿佛在告诉自己,也像是在安慰那个被她制服的白枪兵。 这个场面既紧张又充满了战斗的激情,每一个细节都被刻画得淋漓尽致。 血与火的战斗场景,仿佛一首充满着勇气的诗篇,让人为之动容,为之赞叹。 “可以给他们放开口子了……ump45,你那边负责盯着就行了。”hk416将白枪兵一提转身就远离了战场。 能抓到一个活着的俘虏等行动结束之后,绝对能从这家伙的嘴里面撬出很多有用的东西……而现在双方的目的是乖乖的给敌人让出一条通道,让这些人能够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行动。 毕竟不这样的话,还怎么让这些敌人乖乖暴露出自己原本的行动目的呢?至于手头上活捉的这个俘虏,hk416并不认为自己一枪托砸下去就能将所有的事情全都问清楚,更多的消息还是只能等行动结束之后从长计议。 “终于搞定了……” ump9和g11在接到指令后,毫不犹豫地投出了两枚手榴弹,同时还有一具闪光弹。 闪光弹的爆炸瞬间模糊了对方的视线,即使对方反应足够地快,及时地躲入了掩体之后,但爆炸所发出的声音也能干扰对方的听力。这种干扰就像是音乐中的噪音,让听者无法准确地捕捉到某些音符。 被干扰的听力,就如同在繁忙的街头突然出现的静默,让人无法察觉到周围的细微声响。 而此刻,手榴弹已经借助刚刚的掩护,悄然降落在距离他们的脚边不远处的位置。 第812章 这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啪嗒——轰~!!!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猛烈地爆发,就像一首激昂的交响乐突然进入了高潮。手榴弹的爆炸不仅打破了原有的宁静,而且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冲击,如同诗中描述的热烈而猛烈的情感爆发。 那火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燃烧着周围的黑暗,光芒四射,照亮了一切。它的辉煌光芒似乎在告诉周围的世界,这里正在上演一场战争的悲壮诗篇。同时,爆炸产生的声音宛如狂风怒号,强劲有力,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震。 与此同时,闪光弹释放的耀眼光芒像是太阳般明亮,一瞬间照亮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这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得原本蜷缩在黑暗中的敌人无处遁形,他们的身影在强光下变得异常清晰,如同夜幕中的鬼魂,无法再隐藏他们的行踪。 在火光的映照下,走廊的墙壁仿佛是被诗人的笔触勾勒而成的画卷,每一处凹陷和弹孔都是一首首悲壮的诗篇,述说着诗歌之人的勇气与牺牲。烟雾弥漫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苦涩的气息,如同诗中的忧伤旋律,让人心头一紧。 身影在火光中跳跃,宛如诗中的舞者,舞动着生死的交响曲。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无畏,如同诗中的英雄,面对着前方的挑战,毫不退缩。 每一次枪声都是一首诗的节奏,每一滴鲜血都是一行行动人的诗句,编织成一幅壮丽的史诗画卷。 敌人的惨叫声如同诗中的悲鸣,刺耳而凄厉,与战士们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激昂的交响乐。 他们的战斗姿态如同诗中的铁骑,无坚不摧,无畏不怯,舍生忘死地践踏着脚下的每一寸空间。 火光中的影子在墙壁上跳跃,如同诗中的幻影,扭曲而又坚定。 “走!”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此刻的状态正是ump9和g11发起进攻的绝佳时机。然而,此刻她们所接到的指令不是对敌人发起新一轮的进攻,而是撤退。 她们从敌人原本的必经之路上撤离下来,乖乖地给敌人让出一条可以让敌人通行过去的通道,仿佛是在用行动告诉敌人:这里已经不再是我们战斗的地方,你们可以放心地通过。 虽然眼前的机会确实也适合发动进攻给敌人造成新一轮的伤亡,但ump9和g11深知,就算她们那样做了,仅凭她们两个人,在数量上跟敌人依然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双方的力量对比依然悬殊,坚守原地并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此时,她们站在战场的边缘,看着敌人越来越近,仿佛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可能掉入深渊。 她们知道,如果继续坚守,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于是,她们选择了撤退,为战友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她们的撤退,犹如诗中的退却,是为了更好的反击。她们的动作轻盈而果断,仿佛在告诉敌人:我们并不是害怕,而是为了更大的胜利。这种撤退,更像是一种策略,一种智慧的体现。 几人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阻击。 阻止敌人的前进,并使其行动变得迟疏和低效。在战略层面上,阻击的目的并非直接歼灭敌军,而是通过技巧和计谋,消耗敌人的兵力,消磨其战斗意志,甚至在关键时刻干扰敌人的战术部署。 战场上的每一刻都紧张而危险,时间因此成为了极其珍贵的资源。就如同在熊熊燃烧的战火中,每一秒的推移都可能意味着战局的悄然变化;一个小小的延迟,可能导致一连串的战术失误,最终演变为战役的失败。因此,在执行阻击任务时,主要目的是尽可能地拖延时间——让敌人在原地耗费更多的时间,从而错失战略上的优势。 在实际操作中,阻击战的展开可能包括设置伏击圈、布置地雷、破坏交通要道或桥梁,甚至利用自然环境或天气条件,诸如浓雾与暴风雪,来隐蔽行动或减缓敌人的行动速度。战士们在丛林中埋伏,隐藏在茂密的树木或草丛中,静待敌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最佳时机爆发出猛烈的火力,使敌人措手不及。接着,他们迅速撤离至另一预设位置,再次准备攻势,形成一个持续消耗敌军的循环。 更重要的是,在战术层面上通过精心的计划与卓越的执行,原本只是短暂几秒的停顿被技术和策略扩展到数分钟、甚至数小时。这种时间的拖延,看似微不足道,但在广阔的战场上,它可以有效地破坏敌人的整体战略,让他们失去同步协作的机会,从而为我方创造出更多的反攻机会。 因此,成功的阻击不仅仅是减缓敌人的脚步,更是关于如何通过战术的巧妙运用,让敌人在无形中耗费更多的资源与时间,直至他们因日益增长的压力和不断累积的小失误而开启失败的大门。 所以根据这一点……两人此刻绝对有多快跑多快。 ……………… “……她们好像逃了。”一众白枪兵默默的举着枪,他们能很清楚的听到走廊当中的脚步声,而很明显的是那脚步声绝对不是他们的。 那就很明显是对面的了,而如此杂乱的脚步声……很明显不是打算要发起冲锋跟他们拼刺刀将双方从远程对射拉入到贴身肉搏的局面。 那么久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是在撤退不过从脚步声来说听上去更像是逃跑而不是撤退到下一个防守据点当中继续阻击。 这很不正常……就好像是双方在开始战斗时的情况是一样的,双方彼此之间的战斗来的太过于突然了,虽然是对方主动偷袭但就从刚刚的战斗来看,对方一开始好像是抱着将他们完全歼灭在这里的架势,丝毫没有在乎子弹还有手榴弹的消耗。 要知道手榴弹这种武器虽然对于部队来说威力比这种东西大的有的是,但在室内环境当中手榴弹几乎是万能的,无论是清空房间还是用来排除威胁亦或者压制不方便射击的敌人,手榴弹几乎都是第一选择。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手榴弹在室内作战当中也是极为宝贵的,除非真的到了那种必要的时刻否则的话是没有人会随意的使用,毕竟那样的行为完全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浪费,而一个人所能携带的手榴弹毕竟十分的有限,毕竟不是谁都拥有四次元口袋的,所以手榴弹的使用,要么就是在有把握且情况需要的条件下使用,要么就是在情况万分紧急不得已使用手榴弹改变现有不利局面的情况下使用的。 但无论是哪种方式都不可能是无节制的使用……但是就刚刚那片刻的交战,对方一开始行动的气势好像是吃定了可以直接将他们直接消灭并且完成自己的目标,结果交战的时间一长,对方好像就发现了情况并不像自己预料的那般,然后就迅速的从中撤离了。 这实在是有些不太合理……但白枪兵的小队长此刻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了。 既然此刻阻挡住他们前进的目标消失了……那么他们也是时候继续按照原计划行动了。 但在此之前……他们需要确认一下伤亡。 “我们损失了多少人?”白枪兵队长的声音在通讯器中低沉而急促地响起,他的眼神紧张地扫过队伍中的每一名成员,心中默算着尚能作战的兵力。他一边检查着自己的装备,一边密切注意着周围环境的动态。身为战争傀儡与兵器的他们,虽然冷酷,但每一件装备都至关重要,是他们生存和执行任务的延续。 队伍的副手快速地翻阅着数据板,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滑动,调出损耗和存活的详细数据。 “彻底损失掉了两个单位剩下三个打了药填充剂将伤口填充之后已经没问题了,装备损毁程度不一,最重要的火控系统幸运地未受影响……至于炸药还有备用中继器则没有收到任何的孙章。” 白枪兵队长点了点头,面罩下的脸上掠过一丝松了口气的表情。 他深知,装备的损失比人员的伤亡更能决定战斗的走向。他们是设计来战斗的机器,每一次损伤,每一次修复,都是对他们存在意义的直接挑战。 随着队长的命令,剩下的队员开始忙碌起来,检查各自的武器系统,重新配置已损坏的部分,确保下一次遭遇战时能保持最佳状态。 “继续行动。”队长下达了新一轮的指令,至于那些倒下的作战单位连回收其身上的装备,那就没有必要了……反正格里芬的人一定想不到,所有白枪兵其都隐藏了一个绝对安全与隐蔽的自毁装置。 无论是格里芬还是iop亦或是军方的那些人……他们一定会想办法从他们的装甲下获取一切可以获得一切可能挖取到的一切东西。 而在他们挖取他们身体当中的秘密时……相信那些自毁装置足够给那些人一个小小的惊喜了。 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必要在乎这些尸体是否落入到对方的手里面了……反正到时候,都可以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惊喜。 将同伴的尸体变为可以杀伤敌人的陷阱……对于这些白枪兵可没有任何道德上的阻碍。 这就是战争兵器没有任何道德或者行为上的束缚,只要能够将敌人消灭就可以了…… 嗒~嗒~嗒~ 脚步声几乎成为了此刻走廊中唯一的旋律,随着小队成员重新组织队形,一种浓厚的紧张气氛瞬间弥漫开来。 白枪兵将枪口稳稳端起,手指轻轻地抵在冷硬的扳机上,每一个微小的调整都显得格外谨慎。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节奏,脚下踩碎的石子发出细碎的响声,与心跳几乎同步,一步步深入到昏暗的走廊中。 周围墙壁上斑驳的灰尘与时不时飘落的细碎灰屑仿佛见证了这座建筑的沧桑历史。 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走廊,投下长长的影子,使得每个角落都可能藏着未知的危险。小队成员紧绷着神经,每个人的呼吸都被压得异常低沉,只有装备随身动作轻微的碰撞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除了一些必要的弹药和少量个人装备,他们基本上没有带走任何额外的负重。这种轻装上阵的决定,在特殊的战斗环境下显得尤为重要。 这一点也没有逃过ump9和g11的观察。 她们俩自有一套默契的配合方式,通过简短而精准的眼神交流,共享着对队伍状况的评估和对接下来可能遭遇的战斗预判。 ump9的目光在小队的每一个成员间快速扫过,确认所有人都准备就绪,而g11则更多地关注前方的动静,她那敏锐的感知力可以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任何异常的风吹草动。 “……这些家伙这么急啊,连最为基本的陷阱都部布置吗?”ump9躲藏在白枪兵看不到的阴影当中……然后就感觉眼前的这些白枪兵好像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厉害。 毕竟巷战当中的环境前进过去的狭窄走廊无论怎么看……都是用来布置陷阱的完美环境。 毕竟就室内走廊的这种环境,在没有其他通道的情况下……敌人所经过的地方也是追击方所需要经过的地方,这样的条件就算是直接明晃晃的陷阱也能够让追击的人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的将陷阱排除之后才能继续前进。 而这就代表着宝贵的时间被浪费了……而浪费宝贵的时间是战场上的交战双方谁都没法忍受的。 而想要追击的那方付出这样的代价对于这群白枪兵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而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这些白枪兵竟然没有做更没有这样布置。 这是战场新手都完全不会犯下的错误,就算是最为基本的战场菜鸟也会想办法照顾好自己的后方……但眼前的这些白枪兵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背后会冒出来一些敌人。 要知道他们可是刚刚才结束一场战斗啊……并且还是他们没有将敌人完全击溃的一场战斗。 也就说对方在明知道周围依然不安全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冲突战斗的情况下,依然直接忽视掉了背后方向上的安全,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前冲…… 这跟刚刚那些白枪兵的所表现出来的技战术水平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准的……对方的水准 这实在是有些过于不正常了。 他们的行动就好像是某套运行逻辑非常死板且不能变通的逻辑程序,在面对程序内设定好的情况时,他们能够展现出无比高效的处理方式,可是一旦遇到了设定内容之外的意外情况,便不知道该如何变通了……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手头上的手榴弹等爆炸物的装备已经不太多了……而这就代表着,这些白枪兵对于她们的威胁性已经大大减小了。 而这就是个好消息。 第813章 萤火 “……接下来是继续跟着他们吗?” ump9的声音在耳机中轻轻地传来,她捏了捏自己耳朵旁的微型麦克风,确保通讯设备工作正常。同时,g11在不远处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负责警惕周围的动静。在这种只有她们两个行动的情况下,每一个小心的步骤都至关重要。 一旦陷入敌人的包围圈,对于只有她们两人的小组来说,生存的机会会大幅度降低。 ump45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你的遥控小车呢?】 走廊的地面上散落着由子弹和爆炸造成的沙砾与尘埃,每一步踩下去都能感受到碎石在坚硬的地面上摩擦出微小的声响。尽管这种环境听起来对机动操作极为不利,但ump9知道,这些小细节并不足以阻碍她们的特殊装备。 “对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ump9一拍脑门,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还携带了其他装备。在这种局限的室内环境中,需要一种既稳定又能静音行进的装备。遥控小车,无疑是她们的首选。 她迅速从背包中取出装备,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地上。遥控小车轻巧且设计精密,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就像一只小巧的猫咪,在复杂的环境中灵活穿梭。随着ump9手中遥控器的操作,小车开始缓缓前行,探索前方可能的威胁和机遇,而她和g11则紧随其后,警惕地观察四周的每一个角落,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ump45:【……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机灵着点】 无线电当中传来了ump45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是在嘲笑……但更多的还是对ump9的关心。 “嘿嘿……”ump9自然也能够听得出来。 嗡~嗡~嗡~! 遥控小车在地面上发出了嗡嗡的响声,这声音穿透了走廊里朦胧的硝烟与飘浮的尘埃,仿佛一只小型的探险者在未知的领域中勇敢地前行。地板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每一个轮胎的印记都像是在讲述着一段小小的探险故事,而这些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明显,如同小车与这个环境的对话记录。 周围的硝烟与战场的痕迹让小车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一点明亮的色彩在灰暗的世界中闪耀。走廊的两侧,破损的墙面和散落的碎片映衬着小车的孤独与不屈,它不受周围混乱的影响,坚定地按照设定的路径前进。 随着小车的推进,它的电子眼无时无刻不在扫描周围的环境,探测着可能的障碍物或是有用的信息。“下次在小车上绑炸弹吧,四个轮子一个电机一组一次性电池在加上遥控接收装置也没有几个钱……就连我当初生活的贫民窟当中都能有一大堆人直接搓出来。”看着终端上所传输过来的模拟信画面,ump9的小脑袋瓜当中顿时冒出来了一些比较大胆的想法。 要将手头上现在控制的遥控小车当作一次性的炸弹小车来用她指定是舍不得的……但那种手搓的玩具车就不不一定了。 一个铝的框架电机和轮子真的不值钱,要是极限一点的话,硬纸板也行,这种手艺一些地方的老乡可熟悉了。 实在不行的话,就算是用几个树枝木棍加上控制器还有电机,甚至能直接手搓出来一台无人机。 在监控室内,光线昏暗,仅有的几束光线从屏幕上反射出来,照在ump45的面孔上,使她看起来既严肃又专注。她的眉头紧锁,目光固定在多个显示屏上,那里不断刷新着来自各个角落的实时画面。 ump45的声音在室内轻轻回荡:“到底是什么能够让他们这么着急呢?他们好像也没有携带其他的装备……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有隐藏秘密通道的可能,建筑结构本身就不允许啊。”她歪着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困惑和不解。 她操作着控制台,指尖在键盘上敏捷地跳跃,屏幕上的视角从俯瞰逐渐转变为侧视。同时,她快速对比着场内的人员分布图,分析双方的相对位置。不一会儿,她似乎突然发现了一些异常的点,眼睛里闪过一丝豁然开朗的光芒。但就在这关键时刻——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监控室附近突然爆发,仿佛一道巨浪猛烈地冲破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万千水花。 墙体因此摇晃,灰尘与碎片如同烟雾般四处飞扬,场面宛如末日来临之势。灯光也因爆炸的震动而在瞬间闪烁不定,像是黑夜中闪烁的萤火虫,短暂而明亮,增添了一抹神秘而紧张的氛围。 随后,紧接着爆炸声之后,是一连串快速而有节制的拖拽声和步伐声。这些声音在爆炸后的沉静中显得尤为突出,几乎每一步的移动都清晰可闻。显然,有人正在迅速接近这个地点,他们尽力地压制着脚步声,小心翼翼地试图不发出过多的噪音。 在这紧张的时刻,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都如同弦乐四重奏中的琴弦上跳跃的音符,精心地演奏着这场紧张的交响乐,使得整个场景充满了悬疑和紧迫感。 每个人都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切,气氛紧绷,如弓上绷紧的箭,随时准备发射。 尽管对方试图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任何细微的声响都无法逃过高灵敏度的微型麦克风。它们如同锐利的鹰眼,穿透尘埃与混乱,洞察一切。这些声音在监控室内回荡,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让人无法平静。 这些脚步声像是孤独的行者,踏在石板路上,每一步都带着沉重而坚定的决心。它们在黑暗中穿梭,犹如暗夜中的狼群,无声无息地接近猎物。而在这寂静的监控室内,每一声的接近都如同利刃划过空气,让人心弦紧绷。 这些脚步声又如同古老的战鼓,每一次敲击都带着坚毅和勇敢。 在这战场上,他们既是猎人也是猎物,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危机和挑战。 在那个寂静而充满未知的夜晚,ump45的耳朵极其敏锐,如同一位卓越的猎手,她以超凡的敏感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声音。那些经过特殊处理的声音信号,就像精细打磨的镜片,让她能够洞察那些细微的细节,即使是最轻微的脚步声,在她听来也如同有人直接在旁边行走一般。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紧握着武器,仿佛是一朵在寒冷冬夜中独自绽放的雪莲,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挑战。她的眼睛如同猫头鹰般锐利,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她的皮肤在黑暗中显得更为苍白,仿佛是雪山顶峰上的霜冻过的岩石,冷硬而坚韧。 突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感觉到什么异常。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如同鼓点般在胸膛中回荡。她迅速调整防御姿态,手中触碰武器,像一位舞者在舞台上找到了节奏。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极力保持冷静。她知道,对方可能正在接近,他们可能是一群饥饿的狼,也可能是潜伏在阴影中的未知生物。 她静静地等待着,如同猎豹盯着猎物一般,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丝声响都让她心弦紧绷。她瞬间做出反应,手中的武器犹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直指那个方向。 这就是ump45此刻所属的战场,无声而危险。 她在这场战斗中既是猎人也是猎物,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危机和挑战。她知道,只有保持冷静和专注,才能在这场战斗中存活下来。 “你发出的声音确实很小,”她自言自语,语气中带有一丝不屑,“可当如此的动作与麦克风的距离近在咫尺的时候……这将不会有任何作用。” ump45警觉地扫视着四周,她知道对方已经非常接近,每一个细微到极致的声响在她的耳中都被放大到了极限。 “看起来对面还没有笨到这种程度。”ump45默默的看了一眼爆炸中心附近的监控,监控上的画面已经是雪花屏了。 而监控所记录的最后画面就是敌人的枪口……换句话说,敌人已经察觉到了监控在此刻给他们带来的负面作用了,监控已经被敌人所掌握了。 而战场上最为有力的武器就是对信息的掌握……将对方的一切动向全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自然而然的也就让自身立于不败之地当中。 但敌人也绝对不是傻子,几个回合的交锋就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而此刻的倾巢而出就是用来纠正这一点。 ump45默默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主机,想了想之后终究还是没有动将其给直接摧毁的念头那样的话可能不太划算,而是动了给对方一个小惊喜的打算。 名为爆炸的艺术与惊喜…… 而在走廊之外…… “她发现了。”白枪兵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看着手头震动检测器,他迅速将相关的屏幕信息发送给了a-10。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决断。 “周围的炸弹,就是她安装的,难怪她允许我一个人在监控室中充当天眼指挥。”a-10看着屏幕上的信息,心中涌起一阵寒意。他的存在已经被暴露了,而且目标也警觉了起来。 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惊慌失措,相反,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在绊雷被触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明白,自己和目标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走廊周围的那些手雷陷阱,虽然看似是致人于死地的杀器,但实际上更多的是一种警示。 用爆炸的方式告诉小红帽:“狼来了!” 他想象着那个神秘的女子,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期待,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等待着猎人的出现。 a-10 脑海当中残存的部分属于人类的记忆当中忽然就有一句话冒了出来。 “狡兔三窟,而无一穴不备。” 她就像是一只狡猾的兔子,在周围布满了陷阱,准备随时逃脱猎人的追捕。 “还真是够小心的……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领头羊的作用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十分的重要啊。” a-10很了解格里芬的内部情况,他们并不是那种专门的武装,本质上更加的还是偏向于商业化的。 而一旦商业化,那就会牵扯到效益和成本还有利润……如何完成任务其实并不是格里芬通常优先要考虑的内容,所造成的伤亡还有损失都不是格里芬在行动当中所要考虑到的内容。 对于以往的格里芬来说,所有任务所有的行动当中所需要考虑的内容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利润,如何在此次的行动当中考虑内容还有行动当中将自身的利润最大化。 而并趁着这样行事风格的格里芬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了……情况竟然忽然变得如此的棘手,而这样的情况是a-10完全没有料想到的。 在原本的计划当中,格里芬在遭受到重创之后就应该立刻陷入到群龙无首的局面才对,仅有的几个山头也应该陷入到彼此之间争权夺利的情况当中。 为什么偏偏就成了这个样子……没有一件事是按照计划当中的内容正常执行的,就好像老天爷偏偏在跟他们在此作对一般。 怎么偏偏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一切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要追吗?”手下的白枪兵单位默默的看了一眼a-10,作为下属单位在没有上级单位的行动指令的时候,他们是不能够随意的行动。 “追……不能够让她干扰到计划的正常执行,就算是今天全都死在这里,我们也不能让格里芬好过。” a-10默默的看了一眼头盔显示当中的通讯内容跟自己拥有相同权限的mμ-99那边已经是彻底联系不上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他就不用考虑在今天活着离开这里了,但格里芬今天进来的人也不用考虑活着离开。 嗒~嗒~嗒~ 伴随着急促而清晰的脚步声,走廊中的空气变得紧张而压抑。一场追逐围堵战在这狭长的空间里骤然展开。 走廊两侧的墙壁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阴影在每一个拐角处悄然潜伏,仿佛随时准备吞噬过路者。 而在95式此刻所在的走廊当中…… ump45的声音在无线电中清晰传来:“95式!注意你们头顶!”这句话对于正在谨慎前进的95式来说,不亚于在深夜的安静中突然听到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这声音猛然打破了走廊的静谧,使得95式和她的队员们瞬间紧绷了神经。 但与仅能引起惊吓的鞭炮声不同,无线电中传来的声音更多的是一个迫切的警示。这警示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响,似乎每一个回音都在重申危险的临近。 95式这边的众人,尽管她们此刻已经身心俱疲,但警报声使她们不得不振作精神,准备应对可能的威胁。 走廊昏暗而又漫长,仅有的几束光线从门缝间透出,投射在磨损的墙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冰冷的金属味,每一步的前进都伴随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队友们不时交换的低语。 每个人的脚步声在铺设不平的瓷砖上回荡,与无线电中的警告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令人心神不宁的紧张气氛。 第814章 约弹药 哒哒哒~! 随着重复而急促的枪声不断响彻,狭窄的走廊内瞬间充斥了紧张而浓烈的火药味。这不仅是冲突即将爆发的前兆,更是战斗已经全面开启的不可撤回的证据。在仅有的昏暗灯光下,浓郁的火药烟雾仿佛腾起的浓雾,在空气中弥漫,使得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人的影子都扭曲得仿佛鬼魅,增添了一份诡异而紧张的气氛。 枪口的猛烈火光在射击的瞬间照亮了周围的环境,照见了壁上老旧的涂料和裂痕,猛兽般的火光与阴影在墙上互相追逐,生动且凶猛。每一颗子弹在飞离枪膛的同时,都带出了未完全燃烧的火药颗粒,它们被迅速甩出,随着子弹的轨迹画出一条条细长的火线,这些火线在空气中翻滚,逐渐变为缭绕的硝烟,如同幽灵的手指,轻轻地搅动着周围的空气,使得整个战场被一层神秘的迷雾笼罩。 每当弹壳被抽离出枪膛,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最终撞击到坚硬的墙壁上。这些金属的身躯在撞击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它们反弹、跳跃,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在枪声的轰鸣中,这些声音虽显得微不足道,但每一次的撞击和跳动都在记录着战斗的激烈程度,宛如一首紧张刺激的交响乐。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缓了下来,每个士兵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决心。他们的目光在枪烟中穿梭,寻找着目标,眼中闪烁的不仅是警觉和警惕,更是对胜利的渴望。此刻的走廊,变成了一场生与死的角逐舞台,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敌人的身影,每一次闪过的火光都可能是生死的分界线。 众人的步伐刚烈而快速,每一步都犹如在生与死的边缘试探。 这些声响,细微却仿佛交织成一场宏大交响乐中的轻柔颤音。琴弦的拨动与轻微摩擦声,在乐队演奏的浓重背景下,虽看似微不足道,却正是这场激烈交战的无声见证。犹如一位细心的乐手,在巨大的交响乐中细心地描绘出每一丝波动,每一次颤栗。 每一个小小的颤栗,在这场名为“走廊枪战”的交响乐中,都像是一颗被细致演奏的音符,它不仅体现了战斗的激烈程度,更以其独特的方式,赋予了这场战争以音乐的节奏和韵律。就如同一首古典乐曲中的轻柔小提琴声,弹壳在空气中发出的撞击声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显得尤为显眼,成为战场紧张气氛的一份独特贡献。 在这场名为“枪战”的交响曲中,枪声如同波动频繁的大提琴,每一次的剧烈重音和震撼回响都在士兵们的心中激起阵阵激动和紧张的波澜。它们如同乐谱中的高昂旋律,时而激昂,时而低沉,与士兵们的呼吸和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战争画卷。 每一次枪声的响起,都是战场上阵线的一次振颤,每一次的子弹发射,都可能成为这场战斗的关键转折点。这就像乐章中的关键和弦,瞬间改变整个交响曲的走向。 尽管角斗场上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走廊内的视线被硝烟弥漫,几乎达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战士们却依旧能准确地通过声音和微弱的视觉信息定位敌人。他们犹如一位熟练的乐手,即使在黑暗和混乱中也能精准地找到音符的位置。他们精确无误地扣动扳机,如同乐队中的指挥家,引导着整个战斗的节奏。 在这密闭又漫长的走廊中,枪声、弹壳的落地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共同编织出一场生与死的交响曲。战斗双方在这场交响曲中用子弹和决绝的战术动作,书写着每一秒的生死存亡。每一个音符都可能成为生存的希望或死亡的警告。 枪口的火舌和弹壳的落地声,如同乐谱上的标记和休止符,共同构成了这场生死对决的交响乐章。 每个人都是这场交响乐中的一员乐手,他们用自己的勇气和决心奏出生命的旋律。他们时而奏出紧张刺激的主旋律,时而加入决绝的副旋律,将这场战斗描绘得如诗如画。 ……………… “97,你还有多少颗手雷?”95式轻声地问道,声音试图不被周围的嘈杂声所淹没。 “我手里面就剩下三颗了。”97式的手下意识地在她那已略显破旧的手雷包上捏了捏,确认里面只剩下三颗沉甸甸的手榴弹。 她的表情略显凝重,对装备的残缺感到一丝忧虑。 至于闪光弹之类的,她带的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寥寥无几;至于烟雾弹之类的,虽然还有两颗,但在目前这种几乎是肉搏战的局势下实在是派不上用场。墙角的碎石和远处断壁的阴影似乎在嘲笑她的无力感。 “……省着点用。”95式有些无奈地在97式的脑袋上揉了揉,发出了响亮的沙沙声。虽然97式并不是那种特别浪费的类型,但她似乎也没有特别注意节约弹药的习惯,这在紧急时刻显得尤为关键。 “嘿嘿……”97式略显抱歉地笑了笑,面对她那教训似的老姐,除了苦哈哈的笑一笑,乖巧地表示赞同之外,她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各位,继续加油吧。”95式在心中默默叹息一声,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事实上,即便ump45那边还没有发出明确的警告,众人这边已经敏感地察觉到了头顶上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紧张,空气中的压力似乎也在逐渐增强。 每个人都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有更激烈的对决发生,而眼前这场微妙的战术配合,可能就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不仅仅只是脚步声在天花板上的践踏,还有利爪在墙壁上的摩擦声……那锋利的利爪深深地嵌入墙体,仿佛是它专属的印记。随着某种庞大生物的移动,这种尖锐的摩擦声从头顶的天花板渐渐地传递到了走廊的每一个角落。这声音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在寂静的夜晚中切割着空气,切割着人的神经。 仅仅是那尖锐的摩擦声就已经足够让众人感到阵阵的恶寒了,这声音如同冰冷的蛇信,不断在耳边嘶嘶作响,每一次的出现都让众人的心跳加速,每一次的延续都刻画出了绝对的恐怖。它不仅仅是一种声音,更是一种感觉,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上爬行,每一次摩擦都深刻地刻画出了即将到来的威胁。 仅仅通过声音的想象,就足够在众人的脑海中塑造出那堪称噩梦般的场景了。他们仿佛可以看见那锋利的利爪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那生物庞大的身躯在走廊中游荡,每一次的移动都如同世界末日的预言。他们可以听见那墙壁的颤动,每一声都像是生命在哭泣,每一声都让他们的心跳如鼓点般强烈。 天花板上的脚步声如同冰雹般密集,每一次都似乎在敲打着他们的神经。这些声音如同冰冷的箭矢,穿透夜的黑暗,直指他们的心脏。而那墙壁上的划痕,就像是伤口上的血痕,揭示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像是一个谜团,等待着人们去探索。每一次墙壁的颤动都让人们的心跳加速,仿佛是在警告他们:危险正在逼近。而那利爪在墙上的摩擦声,就像是黑夜中的狼嚎,让人不寒而栗。 “还真的是一点让人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啊。”ots-14抹了一把脸上的灰,硝烟在走廊当中燃烧的时间其实算不上多么的长,但却足够让每个人都变成大花脸了。 “这场行动结束之后,得估计好好的检查一下枪管的情况了。” ak74m静静地拉动了拉机柄,粗糙的金属声在空气中回荡,宛如一首悲壮的战歌在夜空中荡漾,格外清晰。 这一声响,打破了前线的沉默,像是一个巨大的鼓点,敲击在士兵们的心头。这粗糙的金属壳微微开启,仿佛一个深渊般的口子出现在眼前,一股沉重而坚定的呼唤从其中散发出来。 它提醒着众人们,一场未曾彻底结束的战斗即将再次展开。 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了空气中微微的热度,那是枪膛中未完全燃烧的火药残渣缓缓涌出的热度。那热气腾腾的气息夹杂着火药的刺鼻味道,宛如一个灼热的火球,瞬间点燃了周围的空气。士兵们仿佛可以看见那团火药在枪膛中挣扎,那是长时间激战后枪械超负荷运作的直接证据。 这些残留的火药痕迹,不仅仅是一段炮火连绵的战场上的印记,更像是战场上血泊中的血痕,是战士们英勇无畏的象征。 它们默默地诉说着每一次战斗的激烈和残酷,每一滴火药味,每一个热气腾腾的气息,都仿佛在叙说着战斗的紧张与凶险。士兵们的心中再次燃起了熊熊斗志,那是对战斗的渴望,对胜利的执着。 手中的枪,就像是一位沉默的见证者,无声无息地讲述着曾经的战场故事。每一次拉动拉机柄的声音,都仿佛在告诉他们,那些曾经的战斗是如何的激烈和残酷。 每一个热气腾腾的气息,都仿佛在提醒他们,那些曾经的牺牲是如何的无畏和伟大。 这些痕迹如同沉默的战场日记,无声无息地记录着曾经的战场风云。 在枪膛内,那些黑色的火药痕迹宛如战士身上的旧伤,尽管已经愈合,但留下的疤痕仍然清晰可见。 每一次拉动枪栓,那疤痕就会在沉默中再次撕裂,疼痛与记忆并存。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心灵深处的折磨。每一个痕迹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时间的纱幕,让我们清晰地看到那个残酷而英勇的战场,仿佛战火再次在眼前燃起,英雄与悲剧的故事交织在一起。 咔~! 这一声响彻的金属碰撞声,如同命运的钟声在空气中回荡,刺破了战场上空的寂静。这把ak系列的枪,在无数次的战斗中已经证明了它的可靠,它就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兵,以其卓越的耐用性和极强的适应力,在全球范围内赢得了各方势力和人手的青睐。 枪身上的斑斑锈迹,仿佛是它过去战斗的痕迹,刻印在每一个使用者的心中。每一次射击,都会在枪身上留下痕迹,就如同战士们在战场上留下的血痕一样。 而每一次保养,就像是在给这把枪进行一次全面的“洗礼”,让它重新焕发出生机。 在战斗结束之后,每一把枪都需要被仔细地清洗和保养,以确保其在未来的战斗中能继续保持最佳性能。 这不仅是对枪械本身的呵护,更是对过去战斗的一次纪念和致敬。清洗枪膛,润滑活动部件,检查磨损情况,这些细致的保养程序已经成为了每一个使用者的必修课。 毕竟,无论扣动扳机之后的结果如何,每一次的射击其本质上都称得上是在消磨自己的一部分。 枪械与使用者之间的这种深刻联系,不仅仅是技术上的依赖,更是情感上的共鸣,每一次维护,都像是对过往战斗的一次回顾与敬意。 毕竟只有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才具备保养器械的资格。 “情况怎么样?”aug静静地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声音低沉而含蓄,仿佛怕打扰了周围稀薄的空气。 她默默地望着ak74m,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某个决定性的答复。ak74m下意识地以为aug是在询问周围的环境和战况,但很快,她捕捉到了aug眼中的那抹不易察觉的紧张,意识到了她真正关心的是别的什么。 “还好,没什么大碍。”ak74m回答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倦,但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坚韧和冷静。她的手轻轻触摸着腰间的装备,那里是一个已经被击中且完全报废的防弹插板。插板的破损痕迹仿佛在告诉她这是一次惨痛的经历,尽管它已无法再提供任何保护,但它的存在却给她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慰感。 就像一座无法再遮挡风雨的庇护所,却在精神上给了她一份庇佑。这个残破的防弹插板在她的腰间仿佛一个警示,提醒她曾经的恐惧和危险,也提醒她自己是如何一次次地战胜了它们。 相比于别人,ak74m并不认为自己有多聪明或机灵,但她从陈树生那里学到的第一课就是如何在战场上保护自己。将这些教诲翻译过来,就是:在战斗中保持低姿态,小心翼翼地行动。这是她的生存之道,也是她的生存智慧。 她的身影在战火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只在黑暗中穿梭的猫头鹰,每一次闪烁都透露出一股坚定和果敢。在枪林弹雨中,她总是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像一片飘落的叶子,悄然无声地落在地面上。她的行动谨慎而稳健,如同一位精明的猎手在丛林中潜行,一触即发。 尽管在战斗中她会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她身上的装备却无处不在地彰显出她的勇气和坚韧。就像一把已经卷刃的剑,尽管已经无法再用于战斗,但它身上的痕迹却见证了曾经的辉煌和荣耀。 她牢记这些原则,每次战斗时都习惯在防弹胸挂下再穿上一件防弹衣。虽然这样的装备大幅度降低了活动的舒适度,但在生与死的天平上,这点牺牲显得微不足道。而今天发生的事情证明了自己的安排很有效。 她活下来了……敌人的脑壳被子弹敲碎。 就这么简单。 第815章 升级套件 “你的枪怎么样了?” aug望着ak74m手中的武器,轻声问道。ak74m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那把ak74m,枪管上还散发着一丝微微的热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火药燃气从枪口缓缓飘出,空气中弥漫着战斗的余韵,仿佛一切刚刚发生的情景还在眼前。 ak74m轻轻抬起枪,细细检查了一下枪身和弹匣。她的目光专注而敏锐,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枪身上依稀可见几道细微的划痕,那是战斗留下的痕迹。 弹匣里的子弹所剩无几,但她的手指依然稳健,没有一丝颤抖。 “还能用。”她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虽然经过一番激战,但她的武器依然可靠,这是她在生死关头最重要的依靠。她熟练地更换了一个满载的弹匣,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这些动作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中。 aug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她知道ak74m的实力和冷静,这样的同伴在战斗中尤为重要。她们彼此依赖,共同面对未知的敌人和危险。在这片充满敌意的战场上,每一秒钟的准备和每一次的配合都可能决定生死。 周围的环境依旧显得阴暗而压抑,破损的墙壁和散落的瓦砾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火药的味道,让人感到一丝窒息。每一声远处的枪响,都在提醒她们危险依然存在,战斗并未结束。 ak74m轻轻拍了拍枪身,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她的目光坚定,充满了对战斗的信心。她知道,只要有这把枪在手,她就有能力保护自己和队友,面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威胁。 “需要我给你创造一些时间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眼神紧紧地锁定在那把已经经历了无数战火洗礼的武器上。 “导气管里面残余的火药残渣可能有些太多了……这场战斗结束之后我得将枪拆开好好的检查一下。” ak74m静静地低语,声音听起来好像没有多少情绪上的起伏……她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焦虑,但更多的是对武器的热爱和尊重。 她的手指轻轻落在枪膛上,动作熟练而流畅,仿佛每一次的触碰都在演奏一首对枪械的赞歌。 她的手指就像一位艺术家在画布上挥洒自如,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业而细致。 她轻轻吹拂着导气管里面残余的火药残渣,那股微风掠过,将细小的火药残渣轻轻吹出。 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在抚摸着历史的痕迹,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对枪械的敬仰和热爱。就像在月光下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仔细地清理着每一寸金属,将那些可能影响枪械性能的细小颗粒一一清除。 她的目光不时扫向周围,那敏锐的目光就如同猎豹在草原上巡视一般,确保没有任何潜在的威胁。她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每一次呼吸都在与时间赛跑。 那些可能影响枪械性能的细小颗粒,在她的吹拂下,仿佛被温柔的月光抚过,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空气中。 那速度之快,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战士在执行任务一般,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 然而,对于ak这种结构的枪来说,枪膛里有少许的火药残渣其实并不构成大的问题,甚至对于射击几乎没有任何妨碍。但这并不能减少ak74m对枪械的呵护之情。她知道,每一次细致的清洁都是对自己生命的一种保护。 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决定生死的关键。这不仅是对枪械的维护,更是对战士自身生存能力的一种细心呵护。 就如同一个精细的工匠,对待自己的工具一样,ak74m对ak74m的爱护和保养,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小心翼翼,充满敬意。 那把ak74m,不仅仅是一把武器,更是她与战场之间的纽带,是她在生死之间挣扎求生的见证。 每一次细致的清洁,每一次的检查,都是对这份纽带和见证的尊重和珍视。 保持枪膛当中的干净,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子弹在从弹匣推入到枪膛当中的时候不要被异物给卡住,仅仅只依靠为完全燃烧的火药残渣就想要将子弹给卡住,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火药残渣想要造成卡壳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导气管当中形成大块的残渣卡住了导气管当中的活塞,而导气管当中的活塞起作用就是利用气管当中所迸发的火药燃气,利用起气体膨胀推动活塞通过连杆推动枪栓带动枪击完成子弹的抽壳与再一次的推动。 全自动突击步枪的原理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的,而根据导气方式的不同大致会被分为气吹式和活塞式。 而活塞式通常都是被ak所采用的……而这种导气方式通常对于火药质量还有环境的适应力较强。 但无论是何种枪,当导气管当中进入到异物导致活塞不能正常推动推动复进弹簧的情况下,所有的突击步枪就都不能够正常射击了。 而且更为要命的是,导气管当中的故障要是不将枪给拆了的话通常是很难排除其中的故障的。 “你怎么样?”ak74m关切地问了一句,她的目光投向aug,两人之间的交流简洁而充满默契。 “我还行……”aug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她轻轻举了举手中的枪械,仿佛在展示一件不完美的艺术品,“只是可能润滑枪油已经烧干了,现在每次射击完成后,枪膛里都有一股糊味。” aug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手中武器的复杂情感。她手中的枪虽然采用了所谓的工程塑料,理论上耐高温且不易被火烧坏,但在实战中,高温带来的问题却难以避免。 每当枪管发热,那股烧糊的味道就会弥漫开来,仿佛是工程塑料在高温下的无声抗议。 ak74m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她深知每种武器都有其独特的个性和脾气,而aug手中的枪,尽管在设计上有着诸多优点,但在实战中的高温问题却是一个不容忽视的挑战。 “可能是润滑不足,”ak74m建议道,“战斗结束后,我们得好好检查一下,确保枪械的每个部件都得到适当的润滑。” “我记得有相关的升级套件来着?” ak74m默默的想了想,但随后就将那种想法给抛掷脑后了,所谓的枪械升级套件都是那种个人防卫公司对将一些老型号进行现代化配件的改造。 毕竟一些老型号的枪,其设计结构上并没有大的问题毕竟战场上最为重要的就是可靠性和稳定性,一些老型号的枪早就通过无数次的战场考验,手头上的枪只要能够在战场上能够正常发挥稳定可靠就是一把好枪。 只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那些老型号的枪很难跟现代的武器系统匹配上,所以也就因为这一点,一些公司就开始着手改造一些老型号的枪。 具体的来说就是升级一些制造工艺,让其生产更加的符合标准化流程并且在原有的基础上增添一些皮轨让其能够正常安装一些现代化的配件。 “升级套件?”aug默默的想了想,她倒是在这方面上有所了解,但随后便不再考虑这一点了,毕竟…… 新一波的敌人已经来了。 ……………… 哒~哒~哒~!!! 敌人的火力不断向他们倾泻而来。虽然敌人的技战术水平并不高明,但他们拥有的防守地形优势使得局面更加复杂。 相比于95式她们,敌人似乎完全不在乎己方乃至自身的损伤,这种不要命的战术给95式等人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对于逐步清剿房间的95式来说,室内作战的复杂性显而易见。每当他们靠近一个房间,敌人总是利用墙体和狭窄的空间进行抵抗,双方彼此间隔一面墙,互相被限制在拐角或房间内,这种僵持局面让进攻变得异常艰难。在没有队友的支援或仅凭手中的枪械,很难突破这种胶着状态。 每当95式她们试图靠近,敌人的子弹便会如雨点般落下。双方都利用墙体作为掩护,彼此所处的空间有限,根本没有多余的转移空间。没有人敢冒险在对方的火力下贸然移动,这种僵持局面一旦形成,就难以打破。 而更为糟糕的是,95式等人手头上的爆炸物已经所剩无几……也就说接下来如果一个不小心让自己陷入到一些劣势局面的话,她们很有可能会缺少改变局面的手段。 轰~!!! 一颗手榴弹在敌人的掩体附近爆炸,瞬间扬起的尘土和碎片让敌人的火力暂时停滞。尽管手头上的爆炸物越来越少,但为了保住性命,倾斜手头上的手榴弹实在算不上浪费。95式深吸一口气,趁着爆炸产生的短暂空隙,她迅速示意队友前进。 她们每前进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每一秒钟都在与死亡擦肩而过。95式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明白这场战斗的每一步都关乎她们的生死。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队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与决心。 “再坚持一下,冲过去!”95式低声命令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鼓舞和力量。她们迅速调整队形,准备迎接下一波的攻势。敌人的火力再度加强,子弹擦过耳际的声音令人心惊胆战,但95式她们没有退缩的选择。 一阵阵的爆炸和枪声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95式她们如同猎豹般敏捷,利用一切可能的掩体进行掩护和反击。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射击,都是在与命运抗争。她们知道,只要坚持下去,就有希望突破敌人的防线。 终于,在一轮猛烈的攻势后,敌人的火力开始减弱。95式迅速抓住这个机会,带领队友一举冲破了敌人的防线。 哒哒哒~!!! 机枪的怒吼犹如雷鸣,震耳欲聋,刺耳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那声音宛如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瞬间照亮了黑暗的战场,紧接着却又如同巨大的浪涛在空气中消散,只留下余音绕梁,让人心头一颤。 火舌顺着消焰器上的开孔狂放地喷射而出,仿佛是一条狂暴的火龙,向四周肆意蔓延。火光与硝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幕令人震撼的视觉奇观。 每一颗子弹的出膛都带着无尽的杀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狂热的气息所吞噬。 在敌人的眼中,那枪口上的火焰在迸发的瞬间,宛如绽放的烟火,炫丽而致命。即使这种绽放的花火极为短暂,它却是名副其实的死亡之花,其花朵中心所结出来的果实更是真正的死亡之种,孕育着无可回避的终结。 枪声中每一发子弹都如同种子被播撒在土壤中,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它们寻找着目标,如同猎豹在草原上追逐着猎物。 每一个火焰的闪烁不仅代表着子弹的爆炸,也预示着一条生命的终结。 这死亡之花的绽放,就像是一场无声的狂欢,周围的空气都被其强烈的冲击波和热浪所充满,让人几乎感受到死神在耳畔的低语,仿佛在说:“这是你的终结。” 枪口喷出的火舌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狂风中的闪电,疾驰而过。每一次射击都像是在黑夜中划破天际的流星,短暂而耀眼。 那些子弹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气势,精准地击中目标,敌人应声倒下,生命在瞬间消逝。 每一次射击都会带走一条生命,就像是在荒芜的土地上开垦出一片绿洲,让人感叹生命的脆弱和珍贵。 在这片战场上,生与死的界限变得如此模糊,每一位参与者都在与命运抗争,每一颗子弹都是对未来的赌注。 敌人的惨叫和呻吟在空气中回荡,混杂在机枪的怒吼声中,形成了一首死亡的交响曲。 嗒~嗒~嗒~ 在pkm机枪全力开火的同时,那压倒性的火力如同暴雨般落下,如同狂暴的巨兽在肆意宣泄它的力量,将敌人的行动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 尘土与火药味在空气中混合,形成一片浓烈的气场,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旋涡,将周围的空气都牢牢地吸引在内。 那种压抑的战场氛围,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混沌的世界之中,无法自拔。硝烟弥漫,火光闪烁,每一次机枪的咆哮都像是要将这片土地撕裂。 走廊战斗的参与者在这片混乱中寻找着生存的机会,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忽隐忽现,像是被命运的巨手随意摆布的棋子。 与此同时,95式与97式步枪的射手们已经开始了她们的行动。她们携带着精准的武器,沿着隐蔽的小径从侧边迅速突入敌人的肋侧。 她们的动作轻盈而矫健,如同森林中的猎豹,静默而致命。她们如同幽暗森林中的匕首,不发出一点的光,隐身于浓密的绿叶与黑暗之中……只等待着一击毙命的时刻。 她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是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猎物。她们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呼吸,都计算得精确无误,仿佛整个自然都在协助她们完成这次致命的潜行和突击。她们的心跳与呼吸都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那微弱而稳定的节奏,仿佛是在告诉周围的一切,她们的存在是如此的自然和和谐。 在她们的眼中,战场不再是混乱的代名词,而是一个充满机会的狩猎场。她们利用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木,甚至是每一缕风,来掩盖自己的行踪。她们的行动无声无息,却又充满了力量,仿佛是大自然中最致命的捕食者。 当她们最终到达攻击位置时,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她们的眼中只有目标,手中的武器已经成为了她们意志的延伸。在这一刻,她们不再是战场上的士兵,而是死亡的使者,带着冰冷的决心和致命的精准。 在黑暗中,她们的眼睛就像是最明亮的星星,即使在最黑暗的夜晚也能看清前方的路。 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精心编排的舞蹈,优雅而致命。她们在这片阴影当中穿梭,如同灵巧的猫头鹰在夜空中飞翔,悄无声息地掠过树梢,准备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第816章 拨动琴弦的舞者 砰!砰!砰! 枪声在空气中回荡,震耳欲聋。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枪响,敌人的防线开始崩溃。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一把把利剑在空中飞舞。 这些子弹犹如精钢铸成,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躯体,每一次都像是对抗命运的勇者,无畏地挑战着敌人的顽强抵抗。 鲜血飞溅,溅到地面和周围的废墟上,那猩红的色彩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一朵朵猩红的花在战场上绽放。 每一声枪响都像是命运的审判,无情地宣告着敌人的败亡,同时也宣告着一个个生命的消逝。这些鲜活的生命,曾经在这片战场上战斗,但现在却被无情的战争剥夺了生命,成为了战场上的亡魂。 每一颗子弹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决绝的意志,犹如一位勇敢的战士,无畏地冲向敌人的阵地。 这些战士在枪火的洗礼下变得更加坚韧,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即使面对死亡,他们也不会退缩。 子弹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犹如流星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黑暗的战场。 它们在空气中留下的痕迹,仿佛是生命的叹息,是对生命坚韧不拔的赞美。而那些被击中的敌人,则像是被击碎的雕塑,瞬间倒在了战场上,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在这场战斗中,每一位参与者都像是一朵独特的花,绽放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他们的存在是如此的美丽而又短暂,就像那些被鲜血染红的地面和废墟一样,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和无尽的回忆。 “右侧走廊清空。”97式低声汇报,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和警惕。她迅速环视四周,确认没有遗漏的敌人。身后的95式则是默默地将枪口微微下压,轻轻地扣动了两下扳机,精准地命中远处的敌人。 “命中神经中枢了。”95式本以为这次不过是一次正常的补枪动作,但让她感到意外的是,本该彻底死亡的敌人竟然没有完全停止活动,而是在地上不断抽搐着,痛苦地扭动身体,发出微弱的呻吟。 “怎么了?”前方警戒的97式听到后方的动静,忍不住想要回头查看情况,但却被95式抬手按住,将她的脑袋强行转了回去,不让她看到后面的情景。 “别动,盯着前边的情况,战场上没事别回头看,相信你的队友,还是说你连自己的老姐都不相信了?”95式声音坚定,但语气中透出一丝温柔。她默默地低头看了一眼地上不断抽搐的敌人,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在这个时候,作为姐姐的她想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妹妹,不让她看到这些残酷的画面。 97式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继续保持警戒。她知道,姐姐说得对,战场上需要绝对的信任和专注,任何分心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耳边依旧回荡着敌人的呻吟,但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危险上。 95式默默地收回目光,继续警戒四周。她心中暗暗祈祷,这场战斗能尽快结束。地上的敌人已经没有再战斗的能力,她清楚地知道,不再需要补上一枪,留着最后一点子弹,或许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会更有用……但为了众人的安全,仅仅只是两颗子弹的代价还是能付得起的。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四周的墙壁上满是弹痕,地上散落着敌人的尸体和破碎的装备,仿佛每一个角落都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激烈战斗。 “……有些多此一举了。”看着面前的97式看着对方在走廊当中的身影,95式忽然就感觉自己刚刚的那些动作好像有些多此一举了。 说起来这也挺搞笑和无奈的……毕竟都身处战场了,哪里还能有残酷与不残酷的选择呢? 这种举动……说实话还挺无用功的,就算是不要自己看后边自己难道就不知道后边的情况是什么了吗? 地上的两名敌人依然在不停地抽搐,那是子弹命中了他们的神经中枢之后的可怕效果。 子弹穿透了他们的身体,精确地破坏了神经系统,导致肌肉在无序的神经信号下不停地震颤。原本精密协调的神经系统在子弹的破坏下已失去了全部功能,剩下的只有无休止的抽搐和颤抖。 这样的中枪死亡在战场上是最为痛苦的。在将身体中的血液完全流干之前,中枪之人的身体将会一直颤抖下去。每一次痉挛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燃烧和撕裂。尽管他们的脑袋可能已经因为痛苦和失血而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停止了思考,但身体的反应却依然无法停止。 每一次肌肉的抽动仿佛是在发出无声的呐喊,那是一种本能的求生反应,却也更显出死亡的无情和残酷。这种无助的颤抖,无论对中枪者还是目睹这一切的人来说,都是一种极端的折磨。 95式站在一旁,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忍。她深知,继续让这些敌人在这种痛苦中煎熬,是对人性的最大残酷。虽然职责是消灭敌人,但在面对如此惨烈的场景时,内心深处依然会涌起一丝悲悯。 她们所能做的,就是对准敌人,干脆地扣动扳机,以此来结束对方的痛苦。 砰!砰! 子弹再次飞出,精准地击中那些痛苦中的人,迅速带走他们的生命,终结他们的痛苦。子弹穿过空气,带着最后的慈悲,迅速而干脆地解脱了那些挣扎中的灵魂。 在战场上,敌我双方之间能有的唯一的仁慈,便是这种迅速而干脆的解脱。没有人愿意看到同类在痛苦中挣扎,即便他们是敌人。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中,人性中的一点光辉便是这样的瞬间闪现,带来短暂的慰藉。 95式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她知道,战斗的残酷远不止于此,更多的厮杀和死亡还在前方等待着她们。 砰!砰! 两发子弹,伴随着枪声,干脆利落地掐断了敌人的生命。弹壳从枪膛中弹出,金属的光泽在夜色中闪过,带着滚烫的余温落在地面。那滚烫的弹壳在敌人流淌在地上的血液中缓缓滚动,发出了阵阵滋滋的声响,仿佛在灼烧着血液的余温,升腾起一缕缕青烟。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仿佛是对生命最后一刻的嘲弄。弹壳的滚动,血液的蒸发,交织成一曲战场上独有的死亡挽歌。青烟在空气中盘旋,逐渐消散在冷冽的夜风中,带着些许硝烟的味道,渗入每一个战士的鼻腔。 战场上,生命的脆弱和死亡的无情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个生命,每一声枪响都宣告着一个故事的终结。而那些留在地上的血液和弹壳,仿佛是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和无情。 但无论是谁此刻都无暇停留,前方的战斗依然激烈。敌我双方的步伐坚定而迅速,目光中透露着无尽的决心和冷静。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精准,他们知道,在这片血与火的战场上,只有最迅速和最果断的反应才能确保他们的生存。 弹壳的余温逐渐消散,地上的血液也慢慢凝固,成为战场上的一部分,铭刻着这一刻的记忆。 热风缓缓地吹过,带走了那些升腾的青烟。 “……老姐,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97式无奈地笑了笑。她心里清楚,95式的举动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姐姐总是想要下意识地将那些残酷的东西隔绝在妹妹的视线之外,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免受战场的阴暗面所侵蚀。 97式看着姐姐专注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温暖。战场上的残酷无情已经让她们经历了太多的生死,但姐姐的保护让她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依然能感受到一丝家庭的温暖。然而,她也不禁感到一丝无奈。 是不是所有的姐姐都会忽略妹妹已经长大了呢?即便如此,她却无法将这些想法说出口。 “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老姐。”97式心中默默想着,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知道,这种情况完全属于姐姐的小小任性。作为姐姐,95式在战场上总是想尽可能地保护妹妹,即便这种保护有时显得多余。 “毕竟,谁能责怪姐姐想要保护妹妹的那份心呢?”97式暗自叹息,她理解这种保护源于姐姐对自己的关爱,也正因为如此,她选择了默默接受。 她知道,95式的保护不仅仅是出于职责,更是出于那份浓浓的姐妹情。 战场上的风呼啸而过,带来一阵阵冷意但走廊当中的硝烟在片刻当中便将外界刮进来的风加热成了一团又一团的热浪,97式紧了紧手中的枪,坚定地看向前方。 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而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战士了……即便如此,她依然感激姐姐的保护,这份关爱让她在战斗中多了一份力量和勇气。 “老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以后说不定还要靠我来保护你呢。”97式在心中默默承诺。 战场上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但她坚信,只要姐妹俩并肩作战,就能克服一切困难。 战火纷飞中,她们彼此依靠,用信任和默契在这片充满死亡和绝望的战场上开辟出一条生路。 “这个不听话的……” 95式感觉到妹妹的目光,转过头来,看到97式坚定的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笑。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那一刻的微笑仿佛是最温暖的阳光。 “小小姑娘又在逞强了。”95式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作为姐姐,她一眼就能看穿妹妹的心思。97式那冒冒失失的性格,总是想着通过某种表现来证明自己。那股不服输的劲头,是妹妹最可爱也是最让她担心的地方。 ……………… 嗒~嗒~嗒~ “呼……”在几个急促的呼吸之间,97式步枪手便已经熟练地完成了几个关键的动作。 首先是枪口方向的迅速调转,这需要她精确地感知到敌人的位置,以及准确预判枪口方向的变化。她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在黑暗中捕捉每一丝动静,就像是一只灵敏的猫头鹰在黑暗中瞬间调整自己的视线。 每一次转动,都是对战场环境的精确把握,既要捕捉猎物,又要确保自己不被发现。 紧接着是换肩,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在战斗中却显得尤为重要。她的肩膀快速而优雅地转动,仿佛一只猛虎在山林中穿梭,无声无息地改变自己的位置,躲避敌人的视线。肩膀的移动带来了整个身体的协调配合,枪口随之调整,瞄准敌人新出现的位置。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最后是换手,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实际上却需要她精确地控制自己的力量和节奏。她的手指灵活而有力,迅速而稳健地将枪口伸出掩体,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接过武器。这个过程中,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一位熟练的舞者在舞台上变换舞步,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她的身体与武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仿佛是一个整体,散发出令人震撼的力量和美感。 她的呼吸平稳下来,双眼紧盯着前方。敌人的动静一丝不漏地被她捕捉到,枪口随着她的目光微微调整,瞄准。此刻,她的心中没有丝毫杂念,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即将到来的射击上。 随着一声轻微的扣动扳机的声音,子弹破膛而出,带着无情的冷冽,朝着敌人的方向飞去。在那一瞬间,她的心中感受到一种冷静而沉着的力量,这是战士的本能,也是她无数次训练和实战积累的结果。 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每一个环节都无比顺畅,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在战场上生存下来,为了保护自己和战友。 她知道,战斗还在继续,而她必须时刻保持这种状态,才能在这片血与火的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动作,却是战场上生存的关键。 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和执行,就如同工匠在制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每一个线条、每一个角度都恰到好处。 正所谓“细节决定成败”,在战场这样高压的环境下,这些不起眼的小动作可能就是生死的关键。 当她完成这些动作时,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地锁定前方,仿佛一只猎豹在草丛中等待猎物的出现。 她的心跳与呼吸都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那微弱而稳定的节奏,仿佛是在告诉周围的一切,她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她的双手如同精巧的工匠,在武器上演绎出一曲生与死的交响曲。 每一次换手都像是在拨动命运的琴弦,每一次动作都精准而果断,每一个细节都凝聚着她的勇气和智慧。 第817章 细微之差 “小心一些保持警惕,他们很有可能知道我们已经来了。” 95式则紧贴着在97式的背后,一个低姿态一个高姿态的左右防备,警惕地环顾四周,打量着每一个可能的危险。她们的步伐轻盈而稳健,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舞蹈。 确认前方畅通无阻后,95式的射手迅速放低枪口,压低身体,稳健地向前推进。她的动作如同一只猎豹,步步为营,谨慎而迅速。 地板上的灰尘与碎石在她们的脚下发出微弱的嘎吱声,但她们的脚步极尽轻柔,尽可能避免引起任何可能的注意。 两人的配合真的堪称完美,犹如舞台上相互配合最为默契的舞伴。她们的动作几乎无声,默契到几乎可以感知到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97式的每一个前进、停顿和观察,都能得到95式的完美响应,她们之间的合作无缝连接,如同一体。 95式不时地扫视四周,敏锐的目光如同猎鹰般锐利。她的眼神时刻保持警觉,寻找着任何潜在的威胁或隐蔽的敌人。她的每一次视线移动,都带着一丝冷峻和决绝,仿佛在宣告任何企图靠近的敌人都会遭到无情的打击。 此刻,走廊当中的热气团轻轻拂过,她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冷峻。 95式射手的呼吸均匀而有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坚定和无畏。她们的步伐在黑暗中前进,仿佛两道无声的影子,在战场上谱写着无声的交响曲。 随着前进的每一步,她们的心跳都与周围的环境节奏一致,感受着战场上每一丝变化。 95式不仅仅依靠眼睛,她的每一个感官都在全力工作,捕捉着空气中的每一丝异动。她们两人之间配合如同一部精密的机器,每一个齿轮都恰到好处地运转,毫无停滞。 终于,她们抵达了一个掩体后,短暂地停下脚步。 97式的射手微微点头,示意前方安全。95式则迅速蹲下,继续保持警戒,她的双眼仍然紧盯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危险。 她们的默契合作,无需言语,心有灵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无声中传递着信息。 而此刻众人所面对的两名白枪兵则是死守着自己最后的两处楼梯口……这两名白枪兵有着很不错的退路,因为周围的建筑结构布局,这两位几乎不用担心自己的侧翼会直接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 周围的建筑布局以及墙体结构布置已经决定了,两人所要面对的战场与交火只有正面战场上的走廊环境,而在如此狭窄的走廊环境当中,就只凭借手头上的机枪外加上一把全自动突击步枪就足够压制走廊当中的任何敌人了。 哒哒哒~! 一串串炽热的火光划破了黑暗,那是机枪的子弹在喷涌而出,哒哒哒的声音如同死神在夜空下的低语,回荡在整个走廊。 那些炽热的火光仿佛一把利剑,将走廊两侧的墙壁撕开一道道口子,它们在子弹的猛烈扫射下颤抖,仿佛被狂暴的力量撼动。微弱的灯光在火光面前变得苍白无力,如同一只只惊恐的鹿,被火焰的光芒瞬间吞噬。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金属的气息,仿佛整个走廊都被战火染成了灰白色。那些子弹犹如雨点般密集,无情地打入墙体,像是一把把无情的铁锥,无情地敲打着墙体。墙面上迅速布满了弹痕,仿佛被无数无情的刀剑凿刻而成的一幅斑驳画作。 每一颗子弹都带着无比的冷冽,犹如冰冷的箭矢,穿过空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无数的小锤子在不断敲击,将一小块又一小块的碎片从墙体中敲下来。那些碎片如同冰雹一般洒落在地,碎屑飞溅,仿佛石雨一般。 在这场战斗中,每一颗子弹都像是一首诗篇,讲述着生命的悲欢离合,讲述着勇敢与坚韧。它们带着毁灭的力量,却也带着希望的火种。在这漆黑的走廊中,它们划破寂静的夜空,燃烧着生命的热情与顽强。 机枪的咆哮声在狭窄的走廊中回荡,如同狂风中的巨浪,震撼人心。机枪手无需精确瞄准,只需用子弹的散布便能将整个走廊封锁得密不透风。 每一颗子弹都仿佛带着致命的决心,穿透空气,迸发出令人心惊的破空声,犹如死神在寂静的夜晚中低语。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剑锋划破空气,尖锐而刺耳,让人无法忽视。 金属射流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深深地打入墙壁之中,像是在墙壁上刻下了时间的印记。每一个弹孔都像是黑夜中的星辰,照亮了黑暗的走廊。而那些飞溅的碎屑,如同冰雹一般洒落在地,它们是战场的痕迹,是勇气的见证。 在这场战斗中,无论敌人是愤怒还是绝望,都无法撼动这道由子弹构筑的铜墙铁壁。 他们像一群困兽,疯狂地撞击着笼子,试图突破这道生死之墙,但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如何怒吼,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枪的火力压制,听着子弹划破空气的破空声,感受着死亡的威胁一步步逼近。 在这片金属与火光交织的地狱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而残酷。 墙上的裂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破碎的石灰和混凝土屑纷纷扬扬地掉落,仿佛在预示着这片空间即将被彻底摧毁。 墙壁开始剥落,露出内部锈迹斑斑的钢筋,仿佛一具饱经风霜的躯体正在经历最后的挣扎。 走廊中弥漫着硝烟和火药的味道,空气仿佛都变得炙热。每一声枪响,都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形成回响,震动着每一个角落。火药的刺鼻气味在空气中弥漫,与浓烈的硝烟混合,令人窒息。 每一声枪响犹如雷鸣般在狭窄的走廊内回荡,仿佛整个建筑都在随之颤抖。 机枪手冷静地操控着手中的武器,手指稳健地扣动扳机,目光如电,紧盯着前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精准,无需过多的思考,早已将这种压制力运用得炉火纯青。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但他的双眼却依然冷静,仿佛在这个生死瞬间,他早已与手中的武器融为一体。 敌人的身影在火光中时隐时现,每一次试图接近,都会被无情的子弹逼退。走廊的尽头仿佛是一片绝望的深渊,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这片死亡地带的掌控。 敌人的面孔在火光与黑暗中交替出现,表情从愤怒转为恐惧,再到绝望,他们的每一次尝试都被机枪的火力打得粉碎,溃不成军。 子弹的雨点不断倾泻,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敌人困在无法逃脱的死局中。弹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做着冰冷的伴奏。墙体上的弹痕如同一幅惨烈的战斗画卷,诉说着这片区域内发生的一切。 每一块碎片,每一道裂痕,都是战斗的痕迹,见证着机枪手那无与伦比的压制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走廊中的烟雾逐渐散去,硝烟的味道却久久不散,仿佛在提醒着这里曾经的激烈战斗。 地上的弹壳和散落的瓦砾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枪林弹雨,空气中的硝烟味道像挥之不去的幽灵,提醒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在这狭窄的走廊中,机枪手的身影如同一座不动的山峰,冷静而坚定。他知道,只要继续保持这种压制力,敌人就永远无法突破这道防线。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酷,手中的机枪则在他的操控下,继续喷射出无尽的火力,构筑起一道无懈可击的死亡屏障。 每一次扣动扳机,仿佛都是对敌人的宣判,冰冷而无情。在这片战场上,他就是主宰,掌控着生与死的权杖。 “pkm,我们还有机会吗?”ots-14默默地拍了拍pkm的后背,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与不安。作为小队当中唯一的机枪手和重火力单位,这种被压制的局面通常只能依靠pkm的强大火力才能够打开局面,毕竟在这种单兵对抗当中,机枪的威力就像是一把铁锤,能够直接将敌人的防线砸得粉碎。 “不太行……我们都是直线武器,谁也奈何不了谁。”pkm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和无力。 双方彼此之间使用的都是轻机枪,但本质上都是直线武器。在这种有掩体的情况下,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除了限制住彼此之间在正面走廊中的行动,以及倾泻大量的子弹让双方埋没在弹壳之中,似乎也没有了别的作用。 火光和硝烟交织在走廊中,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弹壳不断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让人几乎无法呼吸。ots-14环顾四周,看到队友们紧张的神情,她明白时间不多了。 pkm此刻却无从离开这里。她很清楚,她这边的火力如果暂停,敌人,尤其是那些可怕的怪物,将会在顷刻之间全部倾巢而出,一窝蜂地向着众人发起进攻。那样的话,场面将会变得一边倒,局势会迅速崩溃。 pkm坚定地握住机枪,冷静地瞄准前方。 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守在这里,成为队友们的盾牌,阻挡住敌人的攻势。每一次扣动扳机,子弹都如同疾风般穿透空气,击打在敌人的掩体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雷鸣般震撼着整个空间。每一次枪响,手中的枪都会产生强烈的震颤,仿佛在与它共鸣。从枪口喷射而出的火焰,宛如一道炽热的光柱,在昏暗的走廊中划出一道耀眼的轨迹,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每一次射击都不仅仅是对敌人的威胁,更像是对这个环境的挑战,像一头愤怒的火龙,不断在狭窄的空间内肆虐,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方的事物吞噬。 火焰的热浪伴随着冲击波扑向四周,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灼热的气息。那种温度仿佛可以点燃一切,让人不禁闭上眼睛,紧捂住口鼻,以免灼热的空气侵入体内。每一道枪火都如同一个狂暴的巨兽,在咆哮着,要将一切阻挡在前方的事物撕碎。炽热的火光照亮了墙壁,仿佛将整个空间都镀上了一层金边。 墙壁上原本坚固的砖石在枪火的冲击下逐渐出现了裂痕,那些裂痕在火光的映照下不断扩展,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灰尘随之而落,仿佛整个建筑都在承受着无尽的暴风雨的洗礼。每一次震颤都伴随着灰尘的飞扬,它们在空中飞舞,如同一层灰蒙蒙的薄雾,将整个空间笼罩。 子弹的轨迹如同闪电般划过那层薄雾,留下的轨迹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激烈与无情。每一发子弹都带着无比的力量,穿越那层薄雾,将墙上的灰尘再次拍回墙面,每一次撞击都发出闷响,回荡在整个空间。那声音如同铁锤击打在硬石上,无比的坚硬与有力。 每一次扣动扳机,枪口喷出的火焰都会在空中留下一道炙热的轨迹,仿佛在燃烧着周围的一切。 火光闪耀间,弹壳不断地从枪膛中弹出,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些弹壳如同勋章一般,记录着每一次射击的结果,也记录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艰辛。 每一次枪火迸发,都仿佛是一场小型的爆炸,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墙面上的弹痕越来越多,犹如一幅不断扩展的战斗画卷。地面上散落着无数弹壳,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记录着每一发子弹的轨迹和每一次战斗的痕迹。走廊的灯光时明时暗,混合着火光,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层诡异的氛围。 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对敌人的无情打击,而每一团枪火的喷射,都是对胜利的无声呐喊。硝烟和火药的气息充斥在鼻腔中,激烈的战斗让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与硝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战斗气息。 手中的枪身因为连续射击而逐渐变得炽热,但此刻的情况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她的手指紧紧握住枪柄,感受到金属的温度传递到掌心,却依然坚定不移。她知道,这一刻的战斗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身后的队友和整个任务的成败。 敌人还在前方,必须一刻不停地进行压制。每一发子弹都必须命中目标,每一次射击都必须精准有效。她的眼睛紧盯着前方,每一个微小的动静都不放过。她的身后是她的队友们,她绝不能让敌人有任何反击的机会。每一次换弹都是在毫秒间完成,动作流畅而迅速,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演练。 走廊中回荡着无休止的枪声,火光和灰尘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无比壮烈的战斗画面。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焦灼,每个人都在全力以赴。她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必须胜利。 突然,一枚手雷在不远处爆炸,震得整个走廊都在颤动。她迅速低下身子,避开飞溅的弹片,随即迅速还击。 一连串的子弹穿透了敌人的掩体,打得他们无处可藏。她的每一发子弹都精准无误,显示出她卓越的射击技巧和冷静的判断力。 “真的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第818章 校园交响曲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听这节奏,仿佛战场上的一支乐队,pkm就像那乐队的主音吉她,它每一次的响起,都带有一股无尽的力道和震撼,弹射出的每一个音符,都精准无误,无比和谐。 这是一位出色的机枪手的标志,是她对于射击节奏的掌握和对于弹药控制的敏锐洞察力所展现出的艺术。 她的手指就像一位优雅的钢琴家,在机枪的射击键盘上跳跃。短点射,那是一种韵律,一种呼吸,像一首悠扬的诗歌,节奏控制的恰到好处。每一声枪响都像诗歌中的一句,精炼而有力,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作为一位合格的轻机枪手,她的工作并不仅仅是射击。 她还需要考虑更多,比如弹药的消耗,比如队友的安全,比如战场的局势。 她就像一位深思熟虑的指挥家,既要引领整个乐队的演奏,又要确保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 弹药就像沉重的宝石,珍贵而有限。机枪子弹这种东西,它既重又冷硬,就像一块顽石,但pkm这位机枪手却能将它巧妙地运用在战斗中,就像一位巧匠在雕刻一块美玉。 她能在战斗中不断调整自己的射击方式,尽可能地节省弹药。 在这样的情况下,节约弹药对于一位机枪手来说,就如同一位舞者在舞蹈中保持优雅和节奏感一样,是下意识就应该做的。 她需要时刻保持警觉,需要精确的计算和判断,需要冷静的头脑和果断的行动。她就像一位在风暴中航行的船长,既要面对前方的未知危险,又要确保船上的所有成员都能安全抵达彼岸。 “这个角度……榴弹也打不进去啊。”ots-14从地面上抓起一块碎掉的镜子,谨慎地通过镜子的反光来确认敌机枪手的具体位置和方位。 然而,敌机枪手所选的位置实在是过于绝妙,有凸出的承重柱和承重墙作为掩体,甚至连天花板上还有承重梁的遮护。 她手头上的榴弹要命中敌人,简直是难上加难。唯一能用榴弹打进去的射击角度和位置,还直接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自己可不是超人,无法在敌人的机枪射击下还能精准地扣动扳机。 “还有烟雾弹吗?”ots-14默默问道,此时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尽可能丢上一枚烟雾弹,封锁住敌人的视线,趁着这个机会寻找那一击毙命的机会。或者期望97式和95式那边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尽管她对队友和老朋友95式的能力深信不疑,但在战场上,有时候还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行动。 “有……”pkm默默抖了抖腰间的手雷包,从那微微塌瘪下去的样子来看,里面显然所剩无几。 “看来接下来是要省着点用了。”眼看着pkm的手雷包如此干瘪,ots-14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手雷包,显然也是不太鼓鼓囊囊的。她深知,在这种情况下,是选择活命还是吝啬于手中烟雾弹和手榴弹的使用,这个选择并不难,甚至比想象中还要简单。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火药的味道,紧张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ots-14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坚定地看向前方。她知道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全队的生死,她必须小心翼翼但又果断。 她将烟雾弹紧紧握在手中,迅速思考着如何最佳地利用这仅剩的资源。每一秒钟都如同漫长的煎熬,耳边不断传来子弹击中墙壁的“啪啪”声和敌人肆意的笑声。ots-14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这时候她不能有丝毫的犹豫。 咔~! 伴随着保险上的卡扣被掰直,ots-14所要进行的剩余工作也就只有将其拔出并顺便将其给丢出去的工作,但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好像不太能够将敌人的机枪手消灭在那拐角当中,毕竟就自己能够观察到的情况还有数据库当中这所学校的建筑分布图来看的话,那拐角处有不少的房间和错综复杂走廊所构筑出来的建筑死角。 而手榴弹在这样的建筑结构当中就比较的尴尬了,毕竟手榴弹在室内当中用来对付单兵是绝对的杀伤利器,但复杂的建筑结构却也为敌人提供了绝佳的掩护。 如果是在战壕当有一颗手榴弹落入到了自己的脚边,那么作为士兵最好的选择就是赶快趴下或者是快点躲入到之前挖好的防爆坑当中,利用战壕的结果来阻挡住手榴弹爆炸时所产生的破片还有冲击波。 而同样的道理自然也可以作用在室内的走廊房间当中,并且可能要比战壕的还要轻松,毕竟正常的水泥建筑结果都能够非常有效的阻挡住手榴弹的冲击波还有爆炸时所产生的破片。 所以对于对方的机枪手来说真的有手榴弹丢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只要乖乖的往一旁的房间当中一躲就基本上能够规避手榴弹的所有威胁了,最大的影响无非是射击位的改变,但这却并不能影响到其依靠机枪在面对走廊时时的统治力。 所以,ots-14这边必须想个办法直接一劳永逸的将敌人给彻底的解决掉,否则的话对现有的情况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但想要完成目标仅仅依靠ots-14恐怕有些不太行。 还需要别人的配合……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砰! ots-14听到了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那不是子弹命中墙体后的沉闷声,而是子弹击中陶瓷插板时特有的脆响。她瞬间明白这是她的战友pkm被击中了。 “pkm!”ots-14毫不犹豫地将手中刚捏好的手榴弹丢了出去,火光和爆炸声随即响起。 她迅速反手抓住pkm肩膀上的安全扣,向后用力一拖,将她拉到了相对安全的位置。 “我没事。”pkm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尽管她确实中弹了,但她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顿,双手依然稳稳地端着机枪,继续对敌人进行火力压制。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冷静和坚定。 哒哒哒——! 从pkm的枪口喷射而出的火舌依然是敌人最为致命的威胁。子弹呼啸着划破空气,精准地击中那些试图靠近的敌人。 然而,ots-14注意到,pkm的防弹插板已经被子弹打穿陶瓷插板被打碎的碎片缓缓的从弹孔当中流出…… 很明显陶瓷插板已经被打碎了,防弹衣完美的执行了它所应该发挥的作用,将子弹的动能完全吸收,并且通过自身的粉碎将动能全部传递平坦在了整个防弹衣当中。 “你怎么样?”ots-14将pkm拖入到一个房间入口的拐角,试图为她争取片刻的喘息时间。 然而此刻的战况已经不允许她分心去照顾pkm,她必须集中全部精力进行还击,将敌人压制回去。 枪声和爆炸声交织成一片,硝烟弥漫,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 ots-14迅速评估了周围的局势,决定以最有效的方式反击。她紧握武器,瞄准敌人的火力点,精准地扣动扳机,每一发子弹都带着她的决心和愤怒。 pkm在一旁依然不懈地压制着敌人,她的每一声枪响都如同死亡的宣告,敌人一批批倒下。然而,ots-14清楚地知道,时间不在她们这边。 敌人的数量和火力明显占据优势,如果不能迅速扭转局势,她们将陷入更大的危险…… “95,你那边搞定了吗?对面的机枪手躲的太好了,我和pkm这边够不到他。”ots-14一边保持着火力上的压制一边默默的捏着自己的麦克风。 “已经摸到了他的附近……我们打算用炸药将他所在房间的墙体给直接炸开。”95式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建筑的结果,又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心里面大概估量的那种方式最为保险且效率最高同时所收获的战果最高。 战斗是要靠脑子并且同时还要算明白账的……任何有组织的队伍都不能无脑冲锋,是要讲究策略的。 而策略通常的来说就是用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去尽可能的换取更大的战果…… 而在简单的想了一下之后,95式还是发现直接采用对墙体爆破的方式所能换取到的战果更为的大一些,同时也是风险最小的。 “了解。”明白了95式那边的行动之后ots-14这边也就明白应该如何位95式还有97式的行动提供掩护了。 “你来压制我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ots-14拍了拍pkm的肩膀示意接下来需要你来在原地当中坚守,尽可能地倾泻手头当中地火力对敌人保持压制或者僵持状态,让敌人被迫与其互相对射,而自己则是发出一些动静让敌人以为自己想要搞一场偷袭,吸引敌人剩余人员的注意力。 “ak74m,aug其他方向上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当然室内作战且人数不多的情况下在面对这种环境的时候最大的弱点就是其他方向上的敌人太多了,复杂的建筑结构即便是自己之前已经走过了的地方也没法彻底保障其是绝对安全的。 否则的话,要是ak74m还有aug能够加入到这边的战斗当中,那么此刻几人所面临的攻坚战将会轻松很多。 但很可惜的是,你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一切计划行动安排都要服务于现实情况,也是让人万般无奈。 “了解。”几人打了一个手势之后,便投入到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当中了,而ots-14则是看准了机会在敌人更换弹药的间隙当中,迅速的从一侧快速的向前突进但在整个过程当中ots-14特意的弄出来了一些声音,让那些敌人以为她要发动一场突袭进攻。 “搞定他。”敌人也并不是孤军作战,在机枪手的手边也是躲藏着几名白枪兵的突击手,但从双方战斗的开始一直到现在为止他们几乎没有怎么暴露过自己的存在,其目的就是为了预防类似于此刻ots-14对他们发动的突袭行动。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情况其实跟刚刚的ots-14也差不多,在机枪手掌握战局的时候,他们出现不出现在正面战场当中几乎时没有什么作用的,毕竟机枪手在如此狭窄的走廊环境当中时占据着绝对的统治地位。 他们的机枪手在刚刚可以将ots-14他们给压制的抬不起头来,同样的道理pkm的强大火力也能够将他们压制的抬不起头来,所以他们从战斗的开始到目前都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存在……这样一来的话,反而能够营造出来一种信息差,让对方对他们的力量产生一种错误的评估和认知。 这种办法并不复杂但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很有效,毕竟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有的时候不让敌人了解己方的信息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和安排,并且有的时候可能要比去了解敌人还要简单有效一些。 哒哒哒~!!! 敌人的枪声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那不存在的宁静。 然而,他们并没有急于直接追击,显然,他们并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原地坚守。 坚守的目的通常在室内作战中只有几种可能:占据有利地形,尽可能地消耗和杀伤敌人;掩护别的单位撤离;或者为队友制造进攻和反击的机会。但如果是单纯的死守,那只是毫无意义地消耗自身。 此刻,白枪兵们所采取的战术,他们坚守在这里,完全承担了诱饵的责任,就像捕兽夹中的那团带着血腥味的肉。这个比喻十分生动,让人能够想象出当时的情景。 然而,这并非普通的诱饵,这诱饵是经过精心布置的,是具有陷阱性质的诱饵。就如同狡猾的猎人会在陷阱中放置一团血肉之躯,用来吸引猎物,引它们进入陷阱。而眼前的白枪兵们所扮演的角色,正是这样一位狡猾的猎人。 而作为诱饵,自然不能让敌人轻易看穿。就如同在原始森林中与猎人缠斗的猎物,也必须具备一定的识别陷阱的能力。 更何况是眼前这些训练有素的战士,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防止自己落入陷阱。 在这场紧张的对决中,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 白枪兵们必须保持足够的耐心和冷静,等待敌人的出现,然后给予他们致命的一击。敌人的部署和陷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他们将会一步步地引诱ots-14和她的队友们踏入专门为她们准备好的捕兽夹中。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迫的气息,敌人隐藏在阴影中,仿佛一只耐心等待的猎豹,等待猎物一步步走向陷阱。 ots-14警觉地注视着周围,她知道敌人的狡猾,但她没有任何退路。每一个脚步都必须小心翼翼,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 “看来这是已经准备好口袋了……但很可惜的是,我也只不过是用来吸引你们注意力的诱饵罢了。”ots-14没有在选择犹豫下去直接将手中早就捏好的手榴弹给丢了出去,直接就落在了敌人的最中心。 那些躲藏起来的敌人其实不应该扣动扳机的……毕竟那样的话ots-14还不知道那些敌人的具体位置,丢手榴弹的话还很有可能让他们给躲开,甚至可能对那些躲藏起来的白枪兵无法造成任何的威胁。 而就目前的情况来说……那些主动将自己的存在与位置主动暴露出来的白枪兵,已经不再有任何的威胁了。 而在95式的这边…… 第819章 墙体爆破 “三、二、一!” 95式果断下达指令,手掌心迅速在起爆器上重重地拍了三下。 轰~!!! 瞬间,一声巨响震动了整个建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炸药的猛烈冲击撕裂了墙体,尘土飞扬,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狂风,将敌人的掩体在爆炸中瞬间瓦解。强烈的冲击波如同无形的巨手,将一切障碍物摧毁殆尽,它们像是一群疯狂的猛兽,横冲直撞,将阻挡在前方的所有事物一扫而空。 砖块和混凝土碎片在空中飞舞,那是一种毁灭性的风暴在肆虐,所过之处无不留下惨烈的痕迹。敌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招,爆炸带来的震慑让他们惊慌失措,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混乱的灰尘和碎片。他们的耳朵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所充斥,仿佛被无形的手捏住,暂时失去了听觉。 他们的眼睛也被飞扬的尘土所遮蔽,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也变得模糊不清。他们失去了方向感,如同在浓雾中航行的船只,不知该往何处躲避。 这突然的冲击波剥夺了他们对周围环境的一切感知,仿佛黑暗中的盲人,无法辨别前方的道路。而就是这短暂的黑暗时刻,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照亮了他们的命运之路。 那飞扬的尘土之中,可以看见他们惊恐的面孔,那是一种绝望与惊慌交织的表情。他们的脚步踉踉跄跄,犹如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摇摇欲坠的船只,不知何时会倾覆。 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穿梭,惊恐地四处逃窜,却始终无法逃离这可怕的灾难。 那场爆炸,就如同死神的一次微笑,瞬间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在那一刹那,他们仿佛置身于地狱的边缘,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毁灭。 哗啦——! 那一瞬间的碰撞宛如天地震动,整个世界都在颤抖。那面砖墙在巨大的爆炸声中被粉碎,犹如被愤怒的巨兽用力击打,瞬间瓦解成一片乱石瓦砾。 大块的砖石随着墙体的崩塌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而震撼的巨响,仿佛战鼓敲击着战争的序曲。烟尘四起,遮天蔽日,仿佛一张巨大的黑色帷幕瞬间降临,将天地之间的光明吞噬殆尽。 细小的碎片在炸药的冲击下如同子弹般四散飞溅,宛若流星雨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锐利的弧线,犹如利刃般凌厉,带着致命的威力飞向四周。每一片碎片在空中发出嗖嗖的破空声,仿佛空气也被它们的锋芒切割得支离破碎。 墙体崩塌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块砖石、每一粒尘土的轨迹都在眼前清晰可见,充满了无尽的杀机和毁灭的气息。 在这破碎的场景中,白枪兵们的装甲显得如此脆弱。那些飞溅的碎片在她们面前宛如利刃,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厚重的护甲。 鲜血随之喷涌而出,犹如生命之花在瞬间凋零。她们在爆炸的冲击波中踉跄,身上的装甲片片脱落,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仿佛心脏被无数的针刺穿,鲜血染红了她们的战靴,浸透了脚下的土地。 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道,夹杂着血腥的气息,令人窒息。 白枪兵们的眼神从最初的坚毅逐渐变得迷茫,无助的眼神透过破碎的护目镜望向远方,仿佛在寻找一丝希望。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是如此的绝望与残酷,仿佛世界末日已经降临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脸上布满了汗水和血迹,混杂着泥土,显得格外狼狈。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那种决断命运的方式唯有枪膛中的子弹才能实现,只有那裹挟着巨大能量的子弹,才能将这些敌人彻底毁灭。 这些子弹,它们不仅仅是金属和火药的结合体,它们是愤怒的化身,是复仇的使者,是正义的利剑。 这是血与火的洗礼,是生命与死亡的较量,是力量的彰显,是胜利的证明。在这场较量中,每一枪都是对命运的挑战,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对未来的宣誓。战士们紧握着手中的枪械,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在手中发热,那是生命的温度,是战斗的激情。 枪口喷射出的子弹犹如炽热的流星,划破夜空,直扑目标。在那短暂的瞬间,一切仿佛静止,只有那颗子弹在黑暗中疾驰,犹如划破夜幕的利剑,带着无可阻挡的威势。 子弹的轨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火光,像是天际的闪电,又像是星辰的陨落,它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敌人的心脏。 子弹撞击目标的刹那,破碎的脑壳和四溅的脑浆成为这股威势的见证,宣告着敌人命运的终结。 那声音,像是恶魔的狞笑,又像是胜利的号角,它宣告着敌人的死亡,也预示着战士们的生存。每一颗子弹的呼啸都是对敌人的审判,宣示着她们无可匹敌的力量。 敌人倒下,一个接一个,鲜血染红了地面。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敌人,如今在战士们的枪口下变得脆弱不堪。每一次射击都是一次胜利的宣告,每一次命中都是对敌人命运的裁决。 “上!快!” 97式和95式犹如战场上的两把利剑,迅速从侧翼突进,动作如行云流水,充满了战斗的艺术与精确的计算。 她们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犹如黑夜里闪耀的星辰,锁定那些暴露在外的敌人,仿佛战场上的猎豹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手指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她们的射击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带着炽热的光芒,直扑敌人的心脏。 子弹喷射而出,那炽热的光芒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是她们对敌人的宣战书,宣告着她们的决心与勇气。 枪声和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激昂的交响乐,激烈而震撼。每一声枪响都像是命运的钟声,宣告着一个个敌人的终结。它们像是战场上的指挥家,引领着战斗的节奏,掌控着战局的走向。 火光与硝烟弥漫,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火药味,浓烈得令人窒息。那硝烟如同战场上挥之不去的记忆,浓烈而沉重,让人无法忘怀。 战场上,烟尘四起,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佛整个天地都被战火吞噬。每一阵风都夹带着战火的气息,带着血腥与杀戮的味道。 97式灵巧地翻越一块废墟,双脚刚刚落地便稳稳地举起枪,瞄准前方。她的动作迅捷如豹,敏捷而有力。 她的枪口喷射出炽热的火舌,子弹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命中那些暴露无遗的敌人。每一次射击都像是在宣告她的胜利,每一次命中都像是在为她的英勇欢呼。 95式紧随其后,动作同样干净利落。她的步伐轻盈而迅速,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美感……作战服将95式的身体紧紧的包裹在锁定的曲线之内。 纤细但却不失饱满之感的腰肢在此刻就像是用来传递力量的杠杆,双腿推动着身体快速的跃进,其力量的承接点自然是那看起来纤细的腰肢,但在此刻仅仅只是能够承载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兼具灵活和强韧。 砰!砰!砰! 与之前的行动有些不同,此刻的95式并没有采取多么稳扎稳打的行动方式,相反,95式正在竭尽全力在更短的时间内与更多的敌人发生接触。她的枪口旋转,不仅依靠双手的锁定与双臂的力量,就连腰肢也融入了这场激烈的战斗。 转动腰部,利用力量的传递与加速,加上一些杠杆上的远离,使得95式调整枪口指向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虽然这动作听起来简单,但只有真正尝试过的人才知道,转动腰部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容易。 在身体前倾时,腰肢不仅要支撑上半身,还要承受双腿全力迸发时的推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将其转动,并且带动上半身做出精准控制的转动,同时调整上下俯仰角度,绝非易事。 打个形象的比喻,一个人在没有靠背的椅子上长时间坐着,腰部的肌肉都会感到酸胀与疼痛,无论是直起腰还是弓起腰,都不会感到舒服。静态下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在运动中想要达到这种程度的难度了。 这不仅需要极强的腰部力量,还需要出色的协调能力和灵活性。 95式的动作仿佛一支利箭,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如同舞者在舞台上跳动的精灵。 她的腰肢强韧而灵活,即便是舞台上最灵动的舞者,也难以在此刻与她相比。 她的枪声像是战场上的交响乐,节奏鲜明而有力,每一声都是对敌人的无情审判。她的动作迅捷如风,枪口喷出的火舌犹如炽热的流星,划破黑暗,直击敌人。 每一颗子弹都带着必杀的决心,穿透敌人的防线,将他们的生命瞬间带走。 95式在战场上舞动,仿佛是死亡的使者,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她的身影在火光与硝烟中若隐若现,如同战神降临,无所畏惧。 每一个敌人在她的枪口下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那是一种浓烈而深沉的红,像从大地深处涌出的悲泣,仿佛是大地在无尽哀伤中流出的泪水。 它与硝烟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如同阴霾的乌云,遮蔽了天空,笼罩了一切视线。这些浓厚的烟雾,不仅遮断了光明,还阻隔了信息的交流与传递,使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 寂静与孤独。 这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声的舞台,只有死神,那位无情的导演,默默地记录着这一切。 吱——一声细微的声音,如同黑夜中的低语,仿佛是死神的指骨在粗糙的墙面上轻轻划过,尘埃在微光中如精灵般的舞动,墙面上便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痕迹。这是死亡的脚步,是亡者的召唤,也是生命的告别。 每一道划痕,都象征着一个生命的终结,是死神静默的记载,亦是他对生命无限的揶揄与讽刺。 死神的手指如同技艺非凡的画师,用最细腻的笔触在墙面上描绘出亡者的面庞。那是一张张静谧的脸庞,或许带着些许微笑,也许是对生命最后一刻的眷恋,亦或是对死亡无法抗拒的妥协。 他轻轻地拂过亡者的面颊,如同掠过古琴弦,发出低沉而忧伤的音符,那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深深的哀伤和无奈。随后,他静静地将那些灵魂收入自己阴影般的衣袍中,那是他永恒的栖息地,也是他唯一的归宿。 这个过程像一场优美的舞蹈,死神是那位优雅的舞者,大地是那片广阔的舞台,鲜血是那辉煌的灯光,硝烟是那梦幻的烟雾。 每一道划痕,每一抹红色,都如舞动的音符,轻轻叩击着心灵的琴弦。死神的舞步翩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诗意与哲理,他以最冷酷的方式描绘出生命的脆弱与转瞬即逝。 这就是死神的世界,一个充满了死亡和生命交织的世界,一个既美丽又残酷的世界。每一场战斗,每一滴鲜血,每一声呜咽,都是这无情世界中的瞬间和永恒。 它是一个永远淋漓尽致、扣人心弦的剧本,无数个生命在其上绽放与凋零。在这片光与影交织的舞台上,生命的每一段旅程都以无言的诗篇形式永久镌刻在时间的长河中。 ……………… 砰!砰! 95式还有97式手头上的工作并不复杂,面对这些已经被炸翻了的敌人,两人的工作仅仅只是需要微微的将枪口下压,然后干脆的扣动扳机就可以了。 十分简单的补枪工作,而补枪完成之后两人则是需要立刻躲入到掩体的保护当中……在确保周围一切安全的前提下,两人才继续向前推进。 嗒~嗒~嗒~ 脚步声在血泊中回荡,仿佛在演奏一曲悲壮的交响曲。在这曲调中,前后的夹击犹如铁骑突进,展开了对暗处敌人的正常前后夹击的包围突击。 藏在暗处的匕首犹如黑夜中的幽灵,悄然刺入敌人的肋下,那是一种悄无声息的致命打击,巧妙地避开肋骨的阻碍,就像一只灵巧的燕子穿越雨幕。 利刃破开了血肉,那是一种撕裂的美,如同破壳的凤凰,绽放出绚丽的火花。距离敌人的心脏,仅仅只是一步之遥,只需再进一步,就能将它紧紧握在手心。 但这过程中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只有将敌人的心脏彻底破坏,大家才能有喘息的机会。 就如同深海中的潜水者渴望呼吸,只有突破那层厚厚的压力,才能感受到自由的呼吸。 这不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和未知。 周围的氛围如同凝固的冰川,寂静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每一次脚步声响起,都像是在敲打众人的心脏,让人不禁屏住呼吸,期待着胜利的曙光。 第820章 潜在威胁 “干得漂亮!”ots-14兴奋地喊道,声音中夹杂着难掩的激动与兴奋。她知道她们赢得了这一阶段的胜利,敌人的防线被彻底击溃,墙体的倒塌和敌人的惨叫依然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然而,ots-14同时也清楚地意识到,战斗还远未结束,胜利并非唾手可得。 她迅速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地上的敌军尸体和散落的弹壳,感受着空气中依然弥漫的硝烟味。 虽然她们成功突破了敌人的防线,但她很清楚,她们的队伍分散得很开,这是为了尽量减少伤亡,也是为了不轻易陷入敌人的陷阱。 正因如此,她们每个人都暴露在更大的风险之中——敌人也可以利用这种战术,将她们逐个击破。 “97式,95式,注意周围,保持警戒!”ots-14通过通讯器迅速下达指令,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此刻,97式和95式确实势不可挡,但她非常明白,她们现在仅仅只是打开了一个角,一个暂时的小小胜利。 敌人的布置非常分散,采用的是游击式的防御策略,即便是刚才那场猛烈的爆破,两人也仅仅只是抢占了一个房间的机会。 他们虽然占据了主动,但这只是整个战斗中的一个小小环节。敌人在其他地方同样可能埋伏着未知的杀机,等待她们的到来。 ots-14的思绪如同战场上的子弹般迅速,她知道,利用这个机会必须慎重而果断。每一个决策,每一步行动都关乎胜负。 她深吸一口气,硝烟与尘埃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提醒着她战斗的残酷与现实。 她们已经在战术上占据了优势,但如果轻敌,胜利也可能瞬间化为乌有。 ots-14眼中闪烁着冷静与决心,她要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妥。敌人的失误为她们提供了一个宝贵的机会,但如何扩大战果,将决定这场战斗的最终胜利。 97式和95式迅速回应,她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幽灵般快速移动,每一步都谨慎而果断。 她们小心翼翼地穿过刚刚被炸开的缺口,手中的武器时刻处于待发状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她们已经从过往的战斗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知道如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自己和队友的安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每一个呼吸,每一个脚步声都清晰可闻。她们的心跳随着行动的节奏而加快,但每一个人都保持着高度的冷静和专注。 而这需要ots-14还有pkm的配合,而这一点ots-14还有pkm很清楚,所以她们必须快些行动了。 哒哒哒~! 这犹如幽灵的节奏在我们的心头跳动,无声胜有声,瞬间让我们的步伐变得一致。ots-14的身影在我们中间流转,像一道流光,以无比的决心划破了黑夜的沉寂。 pkm机枪的射手,她的手指如同一位狡猾的猎手,在冰冷的钢铁森林中跳跃,她的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像是在森林中捕猎的狼群,果断而坚定。 那扳机在她的手中,仿佛是一把利剑的剑柄,她毫不犹豫地将它紧紧握住,将那剑锋指向黑暗。刹那间,密集的弹雨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那磅礴的力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它的洪流之中。敌人甚至没有机会微微探出头来窥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她们只能惊恐地缩回黑暗的角落,像是在逃避一场无法避免的灾难。 在这狭窄的室内空间里,我们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野兽,疯狂而绝望。我们瞪大眼睛,紧紧盯着那从机枪枪口中喷涌而出的金属射流,那如同一道疾风中的白色闪电,带着无尽的力量和狂暴,将所有的敌人都笼罩在它的阴影之下。 我们明白,即便是这狂风中的暴雨有所减弱,也不会有谁会愚蠢到去挑战它。 而在那枪口制退器的微弱火光中,我们看到了它的威能。那火光在黑暗中摇曳,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流星,短暂而耀眼。它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同时也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在墙面上。 那些长长的灼烧痕迹仿佛是岁月的疤痕,刻骨铭心,提醒着我们这场战斗的残酷和无情。 每一颗子弹都仿佛一颗流星,划破黑暗,燃烧自我,带着毁灭的气息。它们在空气中燃烧,划出一道道炽热的轨迹,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中,留下的只有那深深的硝烟与热浪。这些流星仿佛带着无尽的热情和决心,猛烈地拍打在墙面上,取代了原本安静的墙灰,如同黑夜中的烽火,照亮了走廊的每一个角落。 墙壁上留下的痕迹深深刻画出了这场战斗的激烈,它们就像是流星燃烧后的残渣,深深地镶嵌在墙体的表面,仿佛是要将这场战斗的痕迹永远留存。每一次枪击都像是在墙面上重重地划下一刀,留下的伤口无法被轻易弥补。想要将这些硝烟和灼烧痕迹从墙体上清除,只能使用刮刀或其它耐磨的金属工具,一点一点地将其从墙体上刮下来。 这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需要时间和人力。但对于此刻正在走廊中激烈战斗的他们来说,这已经不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此刻他们的心中只有战火与杀戮,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生命的尊重。他们的眼中只有那不断喷吐的火舌和飞舞的弹壳,这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中唯一的感知。 他们手中的枪械仿佛是他们的利刃,他们渴望用这把利刃将敌人的头颅彻底搅碎,就像砸碎那坚硬冰冷的钢铁笼子。他们渴望能够更高效地完成这样的任务,就像鹰击长空,掠过战火纷飞的战场。 枪声此起彼伏,每一声枪响都带着无比的决心与杀意。它们在空中交织成一片狂暴的音网,如同狂风中的暴雨,猛烈地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敌人已经完全被压制,他们的反击变得零散而无力。每一次试图反击的举动都被ots-14和pkm的精准火力迅速压制,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被狂风瞬间吞噬。 ots-14和pkm的火力配合无间,就像两把利剑在黑暗中交织出的剑网,将敌人牢牢地困在中心。 走廊中回荡着子弹撞击墙壁和护甲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冰雹打在坚硬的岩石上,清脆而有力。 “最为关键的时刻来了。” 而借助着这样的掩护ots-14得以挪动自己的身形而不用担心有人打黑枪……而与之相对应的,则是处在包夹之中的白枪兵,顿时陷入到了死地当中。 本来她们原本还能够依靠背后的楼梯间做到随时撤离转移位置,甚至能够依靠楼梯占据高位将身后的追兵死死的压制住在楼梯下方,让对方徒增伤亡……但他们确实没有想到过,95式她们竟然利用手头上的炸药直接将周围的墙体上炸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洞,这确实让他们有些没有预料到。 并且更为糟糕的一点是……这样的爆破不仅仅只是改变了周围的建筑环境,同样也切断了他们唯一的一条撤退路线。 她们并没有直接将那唯一的撤退路线给堵死而是故意的远离并且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但同样的此刻绝对不只有一把枪一个陷阱在那里把守着那唯一的退路。 很明显的一件事……这是在逼迫他们做出选择。 现在不顾一切的放弃这个阵地立刻撤退虽然可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但绝对能撤退的了,无非是手头上的阵地全丢并且将自己一半甚至是一多半的有生力量全部放弃,但还是有人能够从这个小包围圈当中突围出去并且还能在接下来的回合当中继续战斗的。 要么就是选择继续坚守下去,并且以现在的包围局面……继续犹豫下去或者拖延下去的话,他们将很快被消灭在这里。 并且消灭他们所用的时间……将会很短。 而这一点并不符合这些白枪兵最开始的预料,毕竟他们死守在这里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拖延时间,让95式她们进攻清理攻城拔寨的脚步在这里有着长足的停顿。 战斗的时间过短或者让对方察觉到什么都不符合他们的目标以及利益…… 所以现在,他们真的陷入到了两难的选择当中。 而最为关键的一件事……时间不等人。 “继续坚持完成任务目标。”白枪兵们冷然回应,毫无情感波动,对于任务的执行尽职尽责。 他们是纯粹的战争机器,丝毫没有伤亡的概念,只是机械地执行命令中的每一个要求。这种执行并不仅仅是服从命令,更像是完成预编写的程序。 即使程序出现了错误,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继续消耗自己,直到任务完成,直到他们的资源彻底耗尽。 这群白枪兵目前的任务是拖住并尽可能消耗95式她们的力量,为上层建筑中的行动队伍争取时间,允许他们安装炸弹并进行定向爆破。 每个白枪兵都明白,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一切行动都围绕这个核心展开。 白枪兵们的装备闪着冷光,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无数次严苛的训练。每一次开枪、每一个转身,都精确无比。 他们没有恐惧,没有犹豫,只有无尽的执行力。敌人的子弹呼啸而至,但他们并无退缩,反而更为顽强地反击,将自己的生命化作最后的屏障。 他们的冷峻与无情让人不寒而栗。 “看来他们是不打算走了。”听着墙面另外一端的动静,95式很清楚,这些敌人是不打算乖乖放弃手头上的阵地了……他们将会在这里战斗至自身所能活动的最后一刻。 这样的敌人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们没有恐惧,更没有求生的欲望。白枪兵们推动着一波波进攻,在战场上如同浪潮般涌动,意图用无尽的消耗击垮对手。 即使有些白枪兵已经负伤,他们依然毫不退缩。 子弹穿透他们的防护,但他们仅仅是调整姿势,调动身体剩余的力量继续战斗。鲜血从他们的伤口滴落,但他们的眼神依旧冰冷,如同一台台不知疲倦的精密机器。 而在他们心中,还有一份无形的压力,那就是随时可能到来的新一轮指令。他们的行动始终是一种等待,等待上级单位的调整或者新的指示。直到那一刻到来之前,白枪兵们的目标不会有任何改变或调整。 幽深的走廊里回荡着火药的味道,子弹击穿墙体的声音此起彼伏。 面前的敌人不会轻易放弃。在面对这种毫无畏惧、坚决执行命令的对手时,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疏忽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时间在双方的角力中缓慢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95式与白枪兵们的交锋逐渐进入白热化阶段,火光不断在阴暗狭窄的空间中闪现,爆炸声夹杂着金属的碰撞音让人难以分辨方向。 白枪兵们用自己的血肉和坚毅,诠释着什么是战争机器,他们毫无退缩地迎接每一次进攻,直到耗尽最后一滴力量。他们没有感情,没有犹豫,只有无尽的执行力与使命感。每个白枪兵都如同一个无法被击垮的堡垒,用自己的意志匹敌敌人的攻势。 “继续完成任务目标。”他们的存在是为了完成任务,即使付出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 ……………… “继续压制,不要给他们反击的机会!”pkm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保持高强度的火力输出。 她们的默契配合,让敌人无处可逃,战斗逐渐向有利于她们的方向发展。 “了解……95式,不能继续往后拖着了。”ots-14果断的选择在这个时候,投掷自己手头上目前已经不太多的手榴弹,在最为关键的时候用最为合适的武器给予敌人重创……而眼下便是最为合适的机会。 “明白。”95式也是默默的拿出了两枚手榴弹,眼下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说省着用了吝啬手头上的手榴弹,就是在吝啬自己的命。 哒哒哒~! 拐角处,两名白枪兵的突击手还想要依靠走廊当中的结构,继续原地坚守依托建筑结果继续负隅顽抗。 毕竟在他们认知当中,95式她们手头上能够使用的炸药应该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而在对方手头上缺少爆炸物的情况下,他们依托建筑结构当中的环境是绝对不可能输的,就算是95式能够将他们消灭在这里也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但95式还有ots-14这边已经不想要再继续浪费时间了……因为两人忽然感觉周围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尤其是作为队长的95式忽然收到了简缇娅的通讯。 更为确切的说……应该是警告。 简缇娅:【总部呼叫delta-5,ak-74m所在位置发现了大量的地方单位的活动……可能就是被他们藏匿起来的人质,但他们可能已经被完全转换了】 第821章 归于平静 “了解。” 这个消息并不算好,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算太坏。 挟持的人质对于众人来说,像是拴在手脚上的沉重枷锁,让她们投鼠忌器,不得不束手束脚。 人质的存在,意味着每一项行动,每一次开火,都必须在脑海中反复斟酌、细细考量。即便是误伤了人质,即便是战斗的碎片波及到了她们,对于众人而言都将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 这种麻烦犹如一张无形的网,牢牢缠绕在她们的心头,挥之不去。 行动之初,指挥官已经一再强调,在行动过程中,人质的伤亡是难以完全避免的。这是战斗的无情现实,谁都必须面对和接受。众人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争取,尽量减少无辜的伤亡。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一旦出现人质伤亡,大家就不会面临后续的麻烦。事实上,每一名人质的死亡,都将如同沉重的负担,压在她们每个人的心头。 此次行动,从一开始就笼罩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下令行动的人将肩负这次任务的所有后果,承受所有的职责。 而参与行动的人,无论身处何位,多少都会因此而深陷其中,无法完全脱身。这犹如在走钢索,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其重压让每个人的心跳都变得沉重而迟缓。 然而现在,如果那些人质全都被转变成了怪物,那么事情便有了别样的转机。人质的身份转变,如同一层厚重的迷雾被风吹散,众人心中的心理压力也随之轻松了许多。 大家们内心的那根绷紧的弦也许可以稍稍松缓,不再为每一个决策而战战兢兢,也不必再在开火前犹豫徘徊。 这些被转变的人质,从某种意义上说,已经不再是普通的平民。 她们的存在不再使战士们畏首畏尾,而是变成了敌人中的一部分。就像是一场黑暗的魔法,将曾经温暖的人类心房,瞬间撕裂成漆黑的深渊。 人质现在化为了怪物,这一变化如同一场冰冷的风暴,席卷了众人的心头,反倒让战士们多了一分决然与果断。 面对着这些转变的存在,众人的心理负担减轻了许多。它们已不再是无辜的生命,而是战场上的敌人。 她们无需再顾虑太多,行动的每一步也显得更加坚定。 毕竟,有了人质在,无论众人有多么不情愿,她们都不得不在每次行动之前三思而后行,考虑无数可能出现的情况。 然而,当面对那些怪物时,局势便大为不同。那时,她们不再需要被道德的枷锁束缚,所有的复杂情感和顾虑都化作一瞬之间的火光,事情也就显得简单多了。所剩下的动作,仅仅是扣动扳机,释放火力罢了。 这种想法确实不太做好,甚至说得上是深深背离了人性的初衷。它是一种冷酷的、无情的应对方式,充满了对人类道德的挑战。 然而,在某些极端情况下,抛弃道德的束缚,却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简洁明快。像是剥开了重重伪装,直击问题的核心,即便这种方式显得如此冰冷,甚至残忍,它却是一种最直接的解决途径。 面对这些怪物,众人再也不需要为每一个开火的决定而战战兢兢、心绪犹疑。她们不再需要去担心这些曾经是人质的存在是否会受到伤害,因为她们已经完全变成了敌人,毫无人性可言。 那一瞬间,纷繁复杂的道德纠葛和心灵的重量统统被抛在了脑后,只剩下清晰而绝对的目标。 这确是一种无比不道德的想法,像是冰封在寒冬中的一片湖面,透着刺骨的冷意。然而,这冷意有时却像是手术刀一般,果断而有效,刺穿了混乱与犹豫的外壳,直抵问题的核心。 道德的束缚如同一层层密实的枷锁,限制着行动的自由与果断,而此时此刻,这些枷锁被果断地抛在了一边。 确实,这样的思维方式道德上令人不寒而栗,将人性中最温暖的一面全然弃之不顾。然而,正因为如此,它才显得赤裸而真实,毫不掩饰地暴露了人类在极端环境中的应对机制。 这种抛弃道德克制的决绝,让人感到不安,却也让事情变得简单得多。 就像在无尽的战火中,寻找一条最为直接的出路,再也无需在意路上那些泥泞与荆棘。 战场上的每一个决策,都沉重得如同千钧之石,压在决策者的肩上,让她们每一道命令都举步维艰。可是,当那些曾经是人质的存在变成了一个个怪物,一切复杂的权衡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行动的简洁与明确。 众人再也不需为每一发子弹是否会误伤无辜心存担忧。 她们的目光变得锐利而坚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她们的决策也变得果断而迅猛,如同雷霆霹雳,直击敌人的核心。这种无道德束缚的果敢,虽然冷酷,却也令人感到莫名的力量和坚决。 “……明白了,了解。” 听到这个消息的95式,内心深处悄然泛起了悲伤的涟漪。这种悲伤不仅仅是情感的波动,更是一种无力感的深沉痛楚。 毕竟,对于这次行动的理解和认知,每个人都各有不同。 众人各自心定的标准也无法在行动中统一。 对于安洁来说,这次行动的要求并不高。她的心中,只祈求不会重演当年的悲剧。她心底的愿望,是一个沉重的救赎,奋力行动本身对她而言,就已足够。 就像在她心里的创伤上撒上一层微薄的慰藉,哪怕这慰藉是如此脆弱易碎。至于行动能否圆满成功,不让人牺牲,那是安洁做梦都不曾敢梦到的场景。 在安洁的认知里,最好的结局无非是相对较少的死尸,较少的鲜血。即使是这样残酷的幻想,在她眼中,也已算得上是美好的理想,就像是在荒芜的战场上觅得的一抹绿意。安洁就像是在盲目中寻找光明,她期待的不过是那微微的一线曙光。 而对于简缇娅、叶卡捷琳娜和叶菲姆来说,这次行动的目标是消灭敌人。这是冷酷的事实,他们对此有着清醒的认知。至于附带的人员损失、人质的伤亡,只能尽力而为。 他们心中知道,这是残酷无情的现实,就如同冷风吹过寒冬夜,他们心中早已被现实的冰霜冻得麻木。 毕竟,在这样严酷的局面中,比他们优秀得多的人,比他们更加努力的人,当年也曾失败过。 他们又能凭什么来打破失败的魔咒呢?大家心里清楚得像是一面明镜:他们并不具备比前辈们更出色的地方,也没有所谓的天赋异禀。 于是……叹息一声,表示一切尽力就好。 他们何尝不想要尽可能地争取,但奈何每个人都缺乏足够的自信心。 作为前线行动队长的m4,她的想法与简缇娅无异,大家都会拼尽全力去战斗,但也都明白,自己的能力实在是有限,难以挑战那几乎不可撼动的……目标。 然而,95式与他们不同。她的自责与内疚深深地根植在心中,如同无法拔除的荆棘。她下意识地将所有人质的生死存亡都系在自己的心头,即便陈树生再三强调行动的危险性和现实的无奈,但95式依旧固执地想要拯救每一个人的性命。 她给自己设立了过高的目标,那目标如同一座难以攀登的山峰,遥不可及。 这种自我施加的压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几乎是一种自我折磨。她的心灵深处如同被重重锁链束缚,每一环锁链都代表着她对每一个生命的担忧和责任。 这种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甚至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她在行动当中应有的冷静与判断。 95式的内心是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每一滴水都是她对队友、对人质的关心与牵挂。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映射出无尽的忧虑和沉重的负担。 她给自己划定的目标高得像是云端的星辰,遥不可及却依然拼命去够。她不允许自己有半点松懈,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决策,都是为了那近乎不可能的完美结局。 她的同伴们看在眼里,心中却也无能为力。大家都知道,这样的目标是无法实现的,但95式那种执着和坚定却让他们无法劝阻。 她就像是一只飞蛾,明知火焰会灼伤自己,却依然义无反顾地扑向光明。那光明,是她心中拯救他人的信念,也是她无法放下的使命。 而在这场注定充满艰难和牺牲的行动中,95式的这种执着,既是她的力量也是她的桎梏。 她的内疚与自责如同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她的心灵,却也让她在每一个战斗中燃烧着无尽的勇气和决心。 她的目标,虽然高不可攀,但那份真挚和纯粹……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发出嘲笑,崇高者与理想着对自我划定的目标并为之投入行动将会永远不应该受到任何的嘲笑声。 “还有活下来的吗?”95式的声音低沉而忧虑,就像黄昏时分的微风,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愁在空气中飘荡。如果有可能,她依然渴望拯救更多的人质。 简缇娅通过通讯器回应道:【目前……还没有消息】 指挥室内的光线昏暗,简缇娅注视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她完全理解95式话语背后的那份执念和不甘心。 95式不愿轻易放弃,她的心中仍然燃着那渺茫的希望,就像困在峡谷中的一束阳光,努力穿透层层阴霾。 然而,现实如冰冷的齿轮,无情地碾压着每一个温暖的希望。 “……”简缇娅张了张嘴,看着监控器上的画面,最终还是未将那冰冷的事实说出口。 她知道,每一个字都会如同重锤,打碎95式心中仅存的那点……念头。 简缇娅继续说:【95式,我们的目标是尽可能地救下更多的人质……但现在,保护好自己也是我们的任务目标之一】 她的话语温和中带着坚定,试图用柔和的方式让95式明白此刻的优先级。就像深夜中的一盏灯,虽然微弱,却能给人带来一丝安慰和方向。 这番话即便说得委婉,但其背后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优先保护自己,那些人质兴许就在她们的无力之手中丧失了最后的希望。简缇娅希望95式能明白,接下来的行动中,平衡自保与救援是她们必须面对的残酷选择。 “……了解。”95式轻轻地回应,她的声音如微风掠过青草,几乎不带任何波澜。虽心中依旧苦涩难平,但她无法忽视简缇娅话中的真实……现实当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已经告诉了她。 她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95式收到了,来自ump45的紧急通讯。 ump45:【滋~嘶~嘶~!95式~滋~快~嘶~你~~嘶~头~离开~】 无线电当中的干扰相当的严重,以至于95式的耳机当中的声音只能听到极为紊乱的雪花声,被严重干扰失真的信号几乎传递不出来任何又有的信息。 但95式下意识的明白,这是来自于ump45的警告……但具体是什么警告,目前还不清楚。 ……………… 【五分钟之前……】 “这些人……是想要布置什么?”ump45自言自语,她的声音在漫长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就像是黑夜里飞旋的幽灵。 她的双眼闪烁着警觉和冷静,犹如捕猎中的猎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随着话音未落,她已迅速抛出一枚手榴弹,那手榴弹划过空气的弧线,仿佛一道划破苍穹的流星,精准地落在敌群之中。 炸裂声霎那间犹如惊雷,震耳欲聋,走廊中的敌人顷刻间被火光吞噬,惨烈的声音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被迅速吞没。 ump45没有丝毫停滞,手中的枪口冒着淡淡的青烟,她的动作犹如熟练的舞者,将第一颗子弹送入枪膛,并射向试图逃脱的孤零零的敌人。 那颗子弹如同带着死亡讯息的信鸽,飞速而无情地穿越敌人的胸膛,带走了他最后的一丝生机。 接着,她随手捡起一块板砖,那块板砖满是灰尘和历史的痕迹,却在她手中变得如同一件致命的武器。 她用力挥舞,板砖与敌人体会接触的一瞬,仿佛时光都为之停顿,随后爆发出令人胆寒的碎裂声。 敌人如粮食般被迅速碾碎,为这场战斗的盛宴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如同华丽的诗篇,每一击都带着不可抗拒的宿命。 哒哒哒~! 而在敌人下一次扣动扳机之前,ump45的身影便已经消散在走廊当中了……留下的是满地的残骸和空气中弥漫着的硝烟气息。 走廊墙壁上的鲜红印记,仿佛是这场战斗留下的血泪斑驳,记录着每一个瞬间的残酷与决绝。 一切归于平静,但却也昭示着下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第822章 瞬息之间 “416……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ump45的声音在硝烟中响起,带着一丝焦虑和紧迫。 她趁着手榴弹爆炸所制造出的短暂混乱,迅速转移位置,将自己隐藏在一块破碎的墙体后,同时抓住这个机会与队友保持沟通。 “被发现了……我们似乎被那些人逼到了走廊的尽头,他们甚至在走廊里面布下了绊雷,密密麻麻的雷区让我们无处可逃。更糟的是,他们直接躲在房间中,这让我们无法追踪他们的踪迹。”hk416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一首哀伤的挽歌诉说着这场战斗的困境。 “你是不是趁着我们没注意捅了他们的屁股,他们这么恨你啊。”hk416不得不在绝望中找一点轻松,忍不住调侃道。 ump45轻轻哼笑一声,回应道:“不是……他们并没有对我展开围攻,反而像是驱赶一只野兽一样,不想让我靠近什么。在监控室的事情,他们应该也是为了这个。”ump45的声音夹杂着疑惑,透过无线电传递出一种未解之谜的氛围。 她一个人显然无法与如此众多的敌人正面交锋,所以ump45只能智取。她巧妙地与敌人周旋,利用走廊的拐角和破碎的掩体,不断改变位置,试图为自己赢得更多的喘息空间。敌人的战术在她撤退一段距离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原来的追捕与围杀,变为了保持一定距离的驱赶。 对方似乎并不愿意投入过多的力量来直接消灭她。 这种变化让ump45心中生出浓浓的疑惑。 敌人究竟在防备什么?他们为何如此紧张,如尖锐琴弦般绷紧,似乎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此刻的ump45如同一位舞蹈家,在危险的舞台上优雅而敏捷地跳跃着,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她的身姿穿梭在火光与烟雾之间,巧妙地避开敌人的陷阱。 她的思绪如同黑夜中的流星,快速而闪烁,试图解开敌人布下的迷雾。 在无尽的硝烟与混乱中,那神秘的东西就像是一颗引人注目的明珠,光芒微弱却无法忽视,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这颗明珠究竟是什么呢?它藏在敌人的重重保护之下,犹如一团难以穿透的迷雾,让人难以窥见其真容。 与此同时,战场上的火光如同被遗忘的诗人般狂舞着,炙热而激烈,映照在ump45的脸庞上。 “要是监控还在手上的话就好了。” ump45相当不爽的砸了咂舌……但以她目前的力量绝对不可能将监控夺回来,而就算是将监控室全都夺回来估计也没用了,里面的主机……已经碎得跟沙子一样的主板显然是不太可能正常的运算工作了。 “那还真是有些麻烦……这些家伙绝对没憋着什么好屁。”hk416默默的看了走廊当中随意拉出来的几条线,绊雷几乎没有任何的隐藏……陷阱就那么明晃晃的在hk416的视线当中晃悠着。 这种绊雷的布置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但用来拖住她们的行动却已经足够用了……毕竟就算是这种随意布置出来的陷阱就算是想要将其给拆除也是需要浪费一番时间的。 更何况那些依然疯狂的敌人……以自身作为诱饵也将自己投入到陷阱当中,对于hk416来说这种陷阱无论是没法绕开的,一旦绕开里面的敌人就会想办法猛攻她们的侧翼要将她们彼此之间分割开来。 她们的人数本来就少……绝对不能再度分散了。 而在ump45这边…… “仅仅只是驱散,并且之前追击我的人并没有原地驻守,而是立刻掉头回去。这说明对方并不想继续占领阵地,而是在尽可能集中手头上的作战力量。”ump45的声音低沉冷静,像是在诉说一场注定的宿命。 ump45的分析能力出类拔萃,与其在前线战斗的决绝相比,她更为擅长的其实是运筹帷幄、指挥全局。 在很多的时候ump45其实都是一位高超的棋手,能够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收集并总结手头所有的信息和现场条件,在脑海中加速运算,推演出各种可能的结果。她的思维流转如同迅捷的飞鸟,在无形的天空中编织出复杂而精密的结网。 ump45从来没有对外展现过这一面,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她还有这样的能力。那些与ump45接触过的人,若是同级别的战士,对她的印象最多停留在“难以对付”、“不择手段”的评价上。每次行动,无论成功或失败,总会留下相当严重的附带损伤,但她本人对此从不在意。 而指挥层对ump45的认知则更为负面,认为她是个“麻烦制造者”。尽管她总能完成任务,但每次任务都会带来一堆麻烦事,造成严重的损失。 这些损失往往削弱了完成任务后的喜悦感,需要用大量资源去弥补。对于这类情况,他们也无计可施,因为附带损失在协议中都有明确记载,就算心有不满,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久而久之,ump45在众人眼中的印象便渐趋固定,如同一颗充满风险的定时炸弹,人人避之不及。 然而,没有人去深入了解她的真正才华,也没有人会意识到她极为优秀的分析和指挥能力。 事实上,这也是ump45刻意为之的结果。 她在混沌的环境中成长,逐渐学会了通过制造麻烦来保护自己。这种自我保护机制并不会因环境的改善而减弱,反而随着复杂情况的出现而愈发坚固。 她像一颗包裹在荆棘中的璞玉,自我保护的藤蔓紧紧缠绕,刺痛着任何试图接近的人。 ump45不信任外部环境,她的防御如铁壁般不容松动。 每一次任务,每一次战斗,她都如同月夜下的孤狼般冷酷无情,不让任何人窥见她真正的内心。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ump45的思绪如同流水般急速运转,她的双眼犀利、冷静,仿佛能穿透浓雾直击真相。 敌人的动作在她眼中无所遁形,所有的信息在她脑中迅速整合,形成完整的战术布局。 她是舞台上的舞者,脚步轻盈,步之所至,皆为精准。 在这片荒无人烟的战场上,四周静谧如深海,任何声响都显得格外突兀。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旷的废墟和偶尔飘浮的一缕硝烟。 此时此刻,ump45感受到一种难得的解脱,仿佛从紧绷的弦上挣脱而出,获得了片刻的自由。在这种环境中,她可以完全释放自己,无需再顾忌那些潜在的威胁。 她迈步向前,如同夜空中的孤星,无畏地穿行在这片沉寂的废土上。每一步都坚定而冷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自信。 她不用担心来自背后的伤害,无需再顾虑埋伏在暗处的敌人,这种孤独的纯粹反而成为了她最大的依仗。 ump45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破了周围的寂静。 她的思维如同一条无形的河流,在这片平静而危机四伏的环境中自由流淌,探索着每一个可能的方向。没有束缚,没有牵绊,只有无限的可能性在她面前展开。 她的眼神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节。废墟中偶尔散落的金属碎片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如同星辰在夜空中点缀。她的思绪飘荡在废墟的风中,轻柔而敏捷,仿佛一只自由飞翔的鸢,划过无垠的天空。 即便如此,这片虚无的环境也并非完全没有威胁。ump45心底深知,这片表面的宁静之下,可能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危险。 然而,她无所畏惧,内心如同烈火般燃烧着无尽的斗志。她享受这种独自作战的快感,这是一种纯粹的挑战,也是对她能力的终极考验。 如今,她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在这片巨大的棋盘上游刃有余。每一步都经过精密的计算,每一招都暗藏杀机。 她不再是那个让人头疼的麻烦制造者,而是一个精密的战术大师,将敌人与己的一举一动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这自由发挥的空间里,ump45感受到一种少有的畅快。 她的每一个判断,每一次移动,都如同一首充满力量的诗歌,诉说着她无所畏惧的勇气和智慧。 她不再需要担心背后的伤害,所有的阻碍都被她无视,她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鹰,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而就在这个时候—— 轰隆~! 楼下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那震感如同铁锤敲击在巨大铁板上,震荡穿透了ump45的脚底,震耳欲聋的响声在她耳中回荡。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灰尘,墙壁似乎在震动中发出悲鸣,整个世界仿佛在顷刻间失去了平衡。 \"这是在掏墙前进啊。\"ump45冷静地分析着爆炸的声音与震感,一瞬间便明白了楼下的队友们正在采用爆破墙体的方式,试图从侧面突击盘踞在房间内的敌人。她脑海中的思维如闪电般迅速,片刻间便把这一切理清楚。 但就在这个瞬间,ump45的灵光一闪,仿佛一束锋利的光芒穿透了迷雾。 她意识到,这种对建筑结构进行墙体爆破后发动进攻的手段,不仅仅可以在水平面上进行,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同样也可以发起垂直方向的进攻。 从天花板甚至是地板上进行突袭,这种攻击方式往往出其不意,令敌人防不胜防。 她的思维仿佛飞跃在高空中,迅速勾勒出一幅战术图景。对于天花板的爆破,要比爆破墙体简单得多。 只需利用炸药将一个区域围起来,便能利用爆炸瞬间的剪切力切断楼板中的钢筋,使整块楼板在重力作用下顷刻间垮塌。那过程如同利刃割过脆弱的织物,又像神箭手在完美时机射出的致命一箭,精准且致命。 此外,所需的炸药量也远小于爆破墙体时的消耗,更多的效率带来更少的资源浪费,而相对更明显的杀伤效果则是在预料之中。 毕竟,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想到会有来自头顶的攻击。在战斗中,敌人往往把注意力集中在四周,却忽略了那危险的天顶位置。 ump45的眼神在刹那间变得锐利无比,如同一头注视猎物的鹰。 “难怪要集中力量……难怪要将我驱赶开来。”ump45一下子全都想明白了。她脑海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将一切思路点亮。 有的时候,在敌人的面前隐藏自己的意图并不需要完全隐匿行踪,去追求那如幽灵般神出鬼没的效果。尽管这种做法确实能够达到最优的结果,但通常也仅存在于理论之中。 在现实的战场上,这样的隐匿如同雾中穿行,难以捉摸。于是,退而求其次,ump45理解到,只要能让对方保持那种无备的状态,也就是她所需要的目标。 这便如同将一柄锋利的匕首藏匿在黑暗的角落,等待时机来临时刺出致命的一击。 她恍然大悟,敌人采用的战术犹如一幅复杂的画卷,其中的细节隐喻着他们的目的。无论是声东击西,还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亦或是各种手段的重叠运用,都是为了达成那个隐藏在迷雾深处的目标。 此刻,敌人的策略便是如此……他们无法做到完全隐匿行动,但却巧妙地在战场上建立了一个圈,如同一层无形的屏障,让所有人的视线都止步在圈外。 这种战术如同在广袤的草原上设置一道隐形的围栏,将猎物引导到特定的陷阱之中。即便是那些猜测到圈内可能隐藏着什么的人,在没有确凿信息的支撑下,也无法贸然行动。 ump45深知,在战场上,没有任何信息作为依据的行动,无异于把自己的性命当作儿戏。即使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心理准备,但任由自己的生命成为毫无意义的玩笑,这才是真正的可笑且可怕的事情。 她环顾四周,意识到此刻的敌人正利用这种策略,将所有防备都转移到了虚无之地。就像是一个戏法,看似简单,却藏着深不可测的玄机。 她的心如同一面平静的湖水,但在理智的深处,却隐藏着对敌人的警觉和深刻的洞察。 “此刻,没有任何人有防备……”她的思绪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穿梭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勾勒出敌人策略的全貌。 她深知,只有看透了这一层迷雾,才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破局而出。 “95式!快点离开!敌人在你们的头顶的上安装了炸弹!快点离开!”没有时间了此刻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将情况上报给指挥部然后让指挥做出决定然后进行调整了。 有些来不及了…… 但…… 嘶~嘶~嘶~ 无线电当中只有阵阵的嘶嘶声……通讯此刻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干扰。 “想要完全干扰你们的通讯确实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a-10默默的看着手头上的扰频器,她手头上的扰频器无论是功率还是范围上都远远不如对方,而此刻他使用的……所能干扰的也就只有那一瞬间而已,随后对方的通讯设备在那一瞬间就会完成换频更换通讯频道。 但在这个关键时刻……仅仅只需要一瞬间就够用了。 第823章 非正常行动 轰隆~! 一声惊雷破空,如同一道雷霆撕裂了苍穹的怒吼,瞬间震撼了整个楼层。那声音在空气中激荡回响,如同山洪暴发,猛兽出闸,瞬间将四周的沉寂撕裂得粉碎。 这声音,如同一面战鼓,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让心跳瞬间加速,血液为之沸腾。 耳机中,电流的声音如同千万条蛇在砂石间游走,带走了冰冷的不安。嘶嘶声快速传递,如同一首哀伤的悲歌,凄厉而尖锐。 随后,一股电流如水波般扩散,那些嘶嘶声开始变换频率,陡然变为如同千万面铁盾碰撞的金属摩擦声,每一下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刺入每个人的耳中。 灰尘在空气中弥漫,如同被释放的幽灵,它们在空中起舞,跳跃,舞动。尘埃弥漫在空气中,模糊了她的视线,使得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前只有一片混沌,仿佛被浓雾笼罩。 她紧握手中的枪,感受着那冷硬的金属传递来的安全感。那是一把伴随她经历无数次生死的战友,是一把在她最黑暗的时刻照亮她前路的明灯。 ump45还未及重新呼叫同伴,便感觉脚下一阵猛烈的震动,如同大地在愤怒地颤抖。随后,浓重的烟尘和碎石如潮水般涌入走廊,瞬间将视线遮蔽得模糊不清。 视线在瞬间被烟尘所模糊,但ump45的内心却如同风暴中心那片绝对的宁静,思维变得愈发清晰。 脑海中的每一个念头都像是被时间放慢,清晰而锐利地显现出来。那一瞬间,她意识到敌人的真正用意,就像一幅残酷的画卷在眼前展开。 刚才的干扰,是敌人精心策划的一部分。 一切都是为了抓住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刻——在她们即将躲避那潜伏在暗处的致命匕首时,敌人伸出了恶意的脚,将她们狠狠绊倒。 这等谋略,如同在一场残酷的舞蹈中,突然中止了最关键的乐句,让人猝不及防。 这招数只能使用一次,下一次敌人便会有所防备。 然而,在这个绝佳的时刻,这个谋略发挥了它最大的杀伤力。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瞬间刺入心脏,如此精准,以至于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ump45能够感受到那份恶意透过震动传递过来,如同一支冰冷的箭刺入她的心脏。她知道,敌人用尽心机准备的这一下,注定要在这个时刻达致最高的杀伤力。 那是一种如雷霆般迅猛、如烈焰般灼热的攻击,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试图将她们彻底击垮。 她的耳中依然回荡着爆炸带来的嗡鸣声,眼前的烟尘如同夜幕般笼罩。尽管如此,她的思维却如利剑破开黑暗,看到那深藏在幕后敌人的阴谋。 她意识到,这场战斗已经进入了最为白热化的阶段,每一步棋都是生死攸关的较量,每一个决策都是命运的赌注。 “好算计!”ump45咬紧牙关,心中涌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愤怒和懊恼。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敌人的计谋所算计。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棋盘上自认为万无一失的一步,却被对手那隐藏的多年深谋一口反杀。 刚刚的干扰电波,如同一根无形的细针,刺入她的神经,让她在瞬间意识到敌人的阴谋。 敌人不仅仅是将她驱赶开来,而是更为狡猾地在阴影处布置了埋伏,犹如夜空中的幽灵,默默地盯梢着她的一举一动。他们像是潜伏在猎物身后的狼群,只等一个恰当的时机撕裂猎物的咽喉。 就为了刚刚那一刻……那短短的一瞬间。 只需要一瞬间的迟滞,就已经足够使她及时传递出去的信息变为过时的废话。一瞬间的停滞,如同一道截然的断流,将原本流畅的信息链生生斩断。而在战斗中,信息的一刹停滞,就仿佛一只捕食的猛禽在眨眼中丧失视力,其代价是致命的、无法挽回的。 ump45心中泛起一股寒流,她意识到,敌人的这次计谋,无疑是精心设计的艺术品,每一个环节都精准无比,如庖丁解牛般丝丝入扣。 她在心底咒骂着敌人的奸诈,同时也在迅速调整自己的思路,以应对眼前这瞬间变化的局势。 她能感受到一阵阵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压抑着、蚕食着她的每一寸思考。 而正是这压抑的时刻,她的心反而愈发明亮,智慧如利剑穿透心中的迷雾,仿佛一颗破开乌云的晨星。 此刻,她意识到,战斗的信息流,如同大海中的波涛,每一段波浪都必须保持连贯。任何一处的滞留,都会引发全局的崩溃。 敌人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施展出这如电光火石般的伎俩。她在脑海中迅速勾画出敌人的策略图景,那是一幅布满阴影和暗流的画卷,每一处细节都精心雕琢,等待着在关键时刻化为利刃。 “你惹到我了。” ……………… “还要继续跟着他吗?”下属是一名白枪兵单位,他默默地端起枪,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打算趁机继续投入到新一轮的追杀当中。 “不需要了,现在战线已经出现了一个薄弱点,没必要再与他们纠缠。” a-10冷静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冰河般寒冷而坚定。 “避实就虚,此刻好不容易在对方的防线上撕开了一道裂缝,作为一位合格的指挥官,怎么可能白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趁你病,要你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捕猎的猛兽在黑夜中锁定猎物。 a-10知道,此时再将力量浪费在其他战线上是愚蠢的。机会稍纵即逝,他必须迅速做出果断的决定,“我们的目的已经完成一半了。”他冷静地分析着局势,目光如刀,穿透一切表象。 即便走廊已被尘埃填满,空气中每一寸似乎都浸满了细灰,但a-10的视线却如鹰隼般锐利,能够穿透那层模糊的尘幕,锁定在走廊另一端的ump45。她的眼神如同穿越时空的利箭,直指目标。 恰巧此刻,ump45也满脸愤怒与不爽地注视着走廊的另一端,两人的视线虽然被浓浓的烟尘所隔断,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他们连接在一起。如同两块磁石,即使隔着重重障碍,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此刻,尽管他们完全看不到彼此,但战场上那种特有的默契却在空气中隐隐传递。他们之间如同被命运之线牵引,在这一瞬间达到了奇妙的共振。这样的默契,如同暗夜中的星辰,虽未相见,却在同一片天空下闪烁。 白枪兵犹豫片刻,听从了a-10的指令,放弃了追杀。 ……………… “95式,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ak74m在更换弹匣的间隙,低声通过通讯器询问,她的语调冷静而坚定,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指路灯。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像是战场上无形的潮汐,涌动不息。 拉机柄还有复进簧的金属磨擦声清脆响起,那声音宛如命运的齿轮在无声中转动,带着一种不可逆的坚韧和冷峻。 她的双手娴熟地操作着枪械,动作流畅如流水般行云流水。 “情况复杂,但我们正在推进。”95式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她的声音沉着而有力,仿佛一支坚定的号角,直击人心。她们两队之间的联系,是这场战斗胜利的关键。 如果无法将敌人彻底解决,她们两人只可能被困死在这条冷酷而狭窄的走廊里。此时此刻,在这腥风血雨中,ak74m和aug承担起了阻击敌军的任务,就像两道牢固的城墙,守护着最后的防线。 ak74m环视周围,眼神透出一股不可动摇的决心。她知道,只有95式那边的突击行动能够取得完美的成功,她们才能从这险境中脱身。否则,留在这里的阻击行动将变得毫无意义,像一场注定失败的徒劳。 吱~吱~吱~ 利爪在地面上的瓷砖缓缓划过,发出的声音如同野兽磨牙般刺耳。 ak74m紧握手中的武器,眼神警觉地四处张望,但无法确定声音的来源。对方就像幽暗森林中的捕食者,不断在森林的阴影中跳跃,尽管此时是白天,却始终无法锁定对方的位置。 周围的环境是敌人的掩体,他们能够完美地躲藏在其中,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而ak74m则像是误入森林的闯入者,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周围的阴影和迷雾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编织出一个充满威胁的迷宫。 对躲藏在阴影中的食尸鬼来说,这里是最好的庇护所,能够完美地隐藏他们的行踪。 对ak74m来说,这样的环境却如同一场噩梦,遮蔽了她的视野。她只能通过回响在阴影中的声音,勉强判断出那些潜藏的敌人位置。 耳边不断传来微弱的声响,仿佛无数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等待着她露出破绽。 她深知,阴影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潜藏着致命的威胁。那些食尸鬼无时无刻不在等待机会,一旦发现闯入者的破绽,便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将其撕成碎片。ak74m的心跳加速,她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任何一点失误都可能是致命的。 她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步,试图不发出任何声音。瓷砖上的细微裂痕和破损都在提醒她,每一步都必须谨慎。 她的眼神在阴影中来回扫视,试图找到一丝线索,但敌人的行踪依旧难以捉摸。每当她以为抓住了什么,下一秒那些痕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让人感到窒息。ak74m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在这片危险的环境中找到生机。她的手指紧扣扳机,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突袭。 吱~吱~吱~ 突然,从那个未知的角落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 刹那间,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ak74m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了扳机,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个方向。她的心跳仿佛被鼓声击打,急促而有力,每一次跳动都似乎要将她的心脏从胸腔中震出来。 在阴影中,仿佛有一道黑影在悄然移动。但是,这黑暗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中难以捕捉,就像是隐匿在云层中的雷雨,充满了未知和危险。她的瞳孔紧紧地收缩,但在这紧张而充满期待的时刻,她无法确定那究竟是什么。 空气当中的尘埃开始从她的额头上滑落,如春天的细雨但更像是在海洋当中遨游时被纠缠在脸颊上的细沙悄然无声。 她感觉到它们滴落在她的脸颊上,那冰凉的感觉似乎也在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和焦虑。然而,即使是在这最紧张的时刻,她也不能有丝毫松懈。她知道,只有保持警惕和冷静,才能在这个充满危险的战场上存活下来。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钟都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的等待。 而她,就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破浪前行的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生死之间找到一线生机。 那细微的响动再次响起,仿佛是一只黑色的幽灵在黑暗中舞动。ak74m的眼神更加坚定,她的手更加稳定。 “跟之前遇到的不一样……”在没有更多信息的支撑下,这是ak74m所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 ak74m的神经紧绷到极点,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各种应对方案。她知道,只有保持高度的警觉和冷静,才能在这片充满敌意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风声从背后袭来,ak74m猛然回头,枪口指向声音的来源。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决绝,指尖的力量已蓄势待发。她紧紧握住枪柄,感受着武器带来的安全感。 “为什么不直接发动进攻?”ak74m有些不太明白对方在搞什么。她的目光在四周的阴影中快速扫过,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异常。她们面对的敌人数量极多,而且这些怪物依靠着畸变的身体所带来的优势,要是一窝蜂地冲上来,也足够她们喝一壶了。 她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她们手头上的弹药已经消耗了很多,明显处于劣势。毫无疑问,此刻绝对是对方发起进攻的最好机会,但为什么这些敌人却一直在原地徘徊,并不打算继续推进? 这些敌人究竟在想什么?她们的战术是什么? 她不清楚。敌人的行动无论怎么想,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太可能是好方向上的。 就在这时,aug也迅速靠了过来,她的表情同样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你也发现了什么异常吗?”她低声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 “是啊……光打雷不下雨。”ak74m默默的将手雷上的保险插销给拉直了一些以此来确保接下来手雷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前置准备工作,然后直接将其给丢出去。 这种做法相当的老干部……很多老兵在上战场之前都会将手榴弹上的保险销给掰直一些,毕竟手雷拉环上的保险销想要拔出来要用的力气还是很大的,但有一点小小的问题就是在战场上,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的手在战场上是完好无缺的,这种未雨绸缪的准备确实很有必要。 “他们不动手,这很不正常。” 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保持着警戒。 她们明白,此刻的寂静或许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几乎令人窒息,每一声远处传来的风吹草动都可能是致命的威胁。 “或许他们在等什么。”aug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她的目光依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所有的感官都在无限的放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aug总感觉……敌人的行动好像是在掩示什么。 毕竟在战场上搞出来那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这在战场上本就相当的不正常。 第824章 无声等待 敌人静悄悄必定在作妖……敌人盘踞在战线之前就是不发起任何的行动或者进攻绝对是憋着坏的。 “是啊……他们到底在等什么?” ak74m皱了皱眉,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的战术方案,但都无法解释敌人当前的行为。 “还是说……”ak74m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她缓缓地看向声音的来源,手默默地摸向了腰间的手雷包,“……他们可能在掩饰什么。”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ak74m一下就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了。不管敌人有什么样的行动,她们所要做的只有一种了。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坚定,手中的枪械握得更紧了。 她轻轻示意aug,后者也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两人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彼此之间的默契不需要多言。ak74m的手指轻轻扣动扳机,准备迎接任何突如其来的情况。 她们的目光在阴影中游弋,试图捕捉到敌人的每一个动作。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仿佛凝结成了实质,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她们知道,无论敌人在策划什么,她们必须先发制人。 ak74m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战斗的要诀。她的思绪清晰而冷静,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战斗的场景。她们的任务很简单——用从枪口喷吐出来的金属射流将敌人切割,用腰间的手榴弹将敌人彻底撕碎,用爆炸的冲击波和破片将敌人的器官撕扯成一团又一团的絮状物。 这是她们唯一应该做的,也是她们唯一能够做的。 就在这时,前方的阴影中再次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ak74m的目光迅速锁定那个方向,她能感觉到,敌人离她们越来越近了。她的手指微微用力,随时准备扣下扳机。 “准备好……小心些。”ak74m低声对aug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然。 aug点了点头,手中的枪械已经瞄准了前方。她们的目光交汇,彼此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畏的决心和战斗的火焰。 嗒~嗒~嗒~ 突然间,前方那一片阴影中传来一阵细微而窸窣的声响,就仿佛在这静谧的夜色中有一些什么生物,正悄悄地在黑暗中移动,悄然潜行。这声音与之前的那几近无声的静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在清冷月色中的幽暗花朵,静静绽放,却带着一丝未知的恐惧。 而更为不同寻常的是,这一次的声音,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忽然有了指向性,那种声音不再是一种徘徊的、无目的的移动,而是变成了疾驰而去,直指她们的方向。这种转变就像是漆黑夜空中的流星,带着未知的动向,直奔她们而来。 她们已经非常清楚,这声音所指的方向,正是她们此刻正疾驰的目标。这无疑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徘徊的影子,逐渐清晰,慢慢靠近,最后逼近到眼前。 “delta-5-4呼叫指挥,敌人开始暴动了,有大量的敌人正在向着我们疯狂涌来,数量至少在十个以上,敌人很有可能打算孤注一掷了。” 在感受到天花板还有地面所传来的动静之后ak74m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但在这个时候她和aug最为重要的事情是将这里的情况汇报传递出去,让指挥中心了解并且明白接下来这里可能会发生什么,并且根据汇报的信息内容对现有的局势变化迅速的做出分析然后做出调整。 简缇娅:【了解……收到,目前能确定有多少敌人吗?】 “无法确定……但至少有十个单位,ump45那边无法取得联系,不能获得更为具体的情况。”眼看着敌人越来越近ak74m还有aug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将背包当中的炸弹拿了出来。 “你来布置陷阱……利用这些信息素作为诱饵,我来尽可能的拖住她们的行动,实在不行的话在外侧的墙体上开个缺口,让教学楼外的机炮能够为我们提供支援和掩护。”关于人质体育馆那边的行动,众人的在火力上的安排做的是减法,尽可能用尽量低下烈度的火力确保人质们的安全,能做到尽量不开枪就尽量不要扣扳机以免流弹或者是子弹的破片误伤到人质,同时也是尽可能的在不破坏建筑结构的情况下行动。 毕竟破坏建筑结果必然是要使用重武器或者是炸药……而以上这两种无论使用哪一种在人质中心当中使用后的结果就只有一种可能,造成大面积的人质伤亡。 所以通俗的来说,体育馆那边的行动方针基本上是按照,警用行动标准无非是在行动载具和单人火力上提高了一些标准,用以保障能够在面对敌人时建立压倒性的优势。 而她们这边的行动标准就没有那么多的限制了……或者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没有多少的标准行动。 更多的还是依靠众人的临场反应并且尽可能的根据场外的部署做出一些调整…… 机炮重机枪的子弹可以很轻松的将墙面击穿并且将墙面之后的敌人给撕成碎片,但想要穿透两层墙面的话却是有些困难了,并且隔着两面墙体的话,机炮想要锁定敌人的话也有一些困难。 但如果在墙体上开一些射击孔呢?走廊当中的狭窄空间,即便是射击孔只有窗户大小其火力便足够封锁整个走廊了。 她们手头上的枪想要直接将那些畸变的怪物全都撕碎击毙在原地当中可能有些困难……但在12.7毫米还有30毫米机关炮的面前,这些畸变的怪物可就一点都坚持不下来了。 嗒~嗒~嗒~ 那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死神在黑暗中悄然逼近。每一次脚步声的敲击,都仿佛在她们的神经上划下一刀,冰冷而锐利,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那种恐惧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她们的心中。 她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极限,如同琴弦一般,只需一点点压力,就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响声。 周围的环境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时间仿佛停滞。空气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沉重得令人窒息。 她们能听见的只有心跳声和那沉重的脚步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每一次心跳都如同鼓点一般,与脚步声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凸显出周围的寂静和压抑。 周围的光线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薄雾所笼罩。她们只能依靠对方的气息和神经的波动来感知对方的存在,仿佛两人已经变成了一体。 ak74m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心神。她的双手紧握着枪柄,仿佛是握住了一把决定生死的剑,枪口紧紧地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她的眼睛如同猎豹一样,紧紧地盯着前方,一眨不眨。 突然,一道黑影如同闪电一般从阴影中窜出,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那黑影如同一只猛兽,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她们扑来。那黑影的体型庞大,气势汹汹,仿佛要将她们吞噬。 那黑影张开的大嘴当中所亮出来的獠牙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剑,能够轻松的将钢铁撕碎。而从枪口当中迸发出来的子弹,却如同烈阳一般炽热,能够无比轻松的将对方的獠牙击碎,就如同在冰雪中燃烧的火焰,将一切寒冷和黑暗都燃烧殆尽。 哒哒哒——! ak74m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枪声骤然响起,仿佛雷鸣在战场上回荡。子弹划破空气,带着死亡的气息,如同疾驰的彗星,飞速射向目标。 那一颗子弹从枪口迸发,精准地命中敌人的口腔,仿佛是命运之箭,直刺要害。 子弹的动能如同不可抗拒的力量,先一步将敌人用来捕食撕咬的獠牙粉碎,碎片四散,如同一场骨骼的风暴。 紧接着,子弹毫不留情地击穿了敌人的上颌骨,骨骼的碎片如利刃般纷飞,将敌人的皮肉与血液切割开来。贪婪的大嘴此刻成为了放血口,鲜血顺着破裂的口腔喷涌而出,染红了战场。 与此同时,aug迅速反应过来,开始了她的射击。她的火力猛烈而精准,子弹如同一阵钢铁的狂风,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敌人阻挡在外。每一发子弹都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打在敌人身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战鼓在为胜利的进行曲奏响。 她的枪声仿佛是死亡的咏叹调,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一曲无情的挽歌。子弹如同疾风骤雨,击打在敌人的躯体上,敌人的血肉在这钢铁的风暴中被撕裂,生命在瞬间消逝。每一声枪响都如同命运的钟声,为敌人敲响了最后的丧钟。 她们的配合无间,每一发子弹都精确无比,敌人根本无从抵挡。 血与火在战场上交织,死亡与毁灭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不要在这里跟他们纠缠,我来争取时间!”ak74m高声喊道,声音如同号角般嘹亮,穿透了战场的喧嚣与混乱。 在那一瞬间,她的声音成了全队的信号灯,指引着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 她的声音不仅坚定而有力,还带着无法动摇的决心,仿佛可以击碎任何敌人的心防。战场上的硝烟弥漫,但是每一个战友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无畏的勇气和牺牲精神,像是狂风中的磐石,不为任何风霜摧折。 此时此刻,团队的核心不仅在于并肩作战,更在于彼此间的无尽信任与默契配合。每一个战士的心中都有同样的信念:相信队友,完成各自的任务。ak74m迈出坚定的一步,身影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纪念碑,她知道自己必须为队友争取到宝贵的时间,才能换取团队的最终胜利。 她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敌人,心中早已绷紧了弦。她冲向前方,枪口喷吐出火焰,子弹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精准地命中一个又一个目标。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如同舞者在战场上翩翩起舞,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一个致命的音符,编织出一曲死亡的交响。 “明白。” aug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这一瞬间,她的目光如同星夜中的北斗,闪烁着不可动摇的决心。她知道,ak74m是在为她争取时间撤退,而她必须迅速做出反应,不能让姐姐的努力白费。她的心中涌动着一股高昂的士气,这股力量让她的每一步都走得飞快而沉稳,仿佛大地都是她的盟友。 她迅速转身,朝着预定的撤退路线奔去,脚步轻盈却坚定,像是风中的战鹰,敏捷而无畏。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受到战场的紧张与危机,但她毫不迟疑,因为她深知时间与胜利对她们来说有多重要。 敌人破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身体在密集的弹雨中被撕裂,鲜血四溅,如同一场地狱里的噩梦。 然而,这场地狱的主宰,是她们。 ak74m继续开火,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地打在敌人的要害处,仿佛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犹豫,只有冷静和果断,她的目光如冰之利刃,闪烁着坚定。同样一如破晓的晨曦,为战火中带来一丝光明。 她全神贯注地瞄准,双手稳定而有力,枪口喷吐出的每一颗子弹都如同诗歌般优美,精确无比地达成目标。每一声枪响,仿佛都是一首无言的战歌,为敌人的死亡谱写终章。她知道,自己必须为aug争取足够的时间,绝不能让敌人有任何靠近的机会。 战场上的气氛异常紧张,每一秒钟都充满了危险,如同在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随时可能被吞没。 但ak74m毫不退缩,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她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倒下,她的子弹如狂风骤雨,撕裂敌人的身体,带走他们的生命。 每一声悲鸣,都是她坚定意志的证明。 她的动作快速而准确,仿佛是一台完美的杀戮机器。 但她们没有丝毫松懈,知道这只是开始。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战场上的每一丝动静都被无限放大。 ak74m迅速掏出一颗手榴弹,拔掉保险,果断地投向敌人集中的方向。 “手榴弹!”她大喊一声,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她的身体迅速向后退去,尽量避开爆炸的冲击波。她的动作迅捷而果断,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死时刻。 手榴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敌人中间。下一刻,剧烈的爆炸声响彻云霄,火光瞬间吞噬了一切。冲击波和破片席卷四周,敌人的惨叫声混杂在爆炸声中,令人不寒而栗。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燃烧的热浪将硝烟推开,战场上只剩下破碎的尸体和鲜血。ak74m的脸上布满了硝烟的痕迹,但她的眼中依旧保持着警惕。她很清楚,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敌人或许还在策划着下一次袭击。 她迅速环顾四周,观察着每一个可能藏匿敌人的角落。刚刚扑上来的敌人就只有那么一两个,这明显是敌人用来试探她们火力的炮灰。 她们的火力已经暴露,敌人必然会调整战术,策划更为猛烈的攻击。 第825章 无线电保持静默 “他们在试探我们。” ak74m低声说道,目光锐利如鹰。她的心中已经有了预感,接下来的行动,将是敌人的全力扑食。 她的手指在枪柄上轻轻摩挲,感受到冰冷的金属传来的寒意。她知道,这一战将异常艰难,敌人将不再像之前那样小打小闹,而是会倾尽全力。 那绝对不是她们两人能够共同面对并肩作战就能够抵抗的。 ak74m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必须要做出正确的判断,才能带领aug从这片死地中突围。她转头看了一眼aug,发现她也在紧张地注视着前方。 她们彼此之间无须多言,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我们必须立刻改变位置,不能再留在这里。”ak74m果断地说道……战场上可不存在任何的固定靶,所有的固定靶全都会在顷刻之间就被消灭,固定不动只会成为敌人的靶子,唯有不断变换位置,才能让敌人无法准确锁定她们的位置。 aug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们迅速起身,猫着腰在废墟中穿行。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们的身影在残垣断壁之间迅速移动,仿佛两只灵活的夜行猫。 不远处,敌人的动静再次传来,这一次显得更加杂乱。显然,敌人已经在重新集结,准备发起下一波更为猛烈的进攻。 ak74m和aug在废墟中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迅速架好枪,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定要把握住。”ak74m低声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知道,接下来的一战将决定她们的生死。她们必须用最强的火力和最坚定的决心,迎接这场生死对决。 但就在这个时候…… 95式:【ak74m你们快撤!】 但却有些晚了……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了空气,墙体应声而碎,但这次并不是由于aug安装的炸弹所引起的。 坍塌下来的墙体也并非教学楼最外侧的护壁,而是众人头顶上的天花板,更具体一些,是95式她们和ak74m所在区域的天花板被猛烈地炸开了。 这突然的爆炸,犹如死神微笑的弧度,是敌人早已设下的陷阱,如同一只沉睡已久的巨兽,终于张开了血盆大口。 尘埃如狂暴的洪水,瞬间如滔天巨浪般席卷了教学楼,仿佛大地在一瞬间被浓雾与悲痛所笼罩。 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飞舞,每一粒都在低语着死亡的诗篇,宛如一首沉重的挽歌,在无声中传递着毁灭的信息。 它们像树叶在秋风中飘零,无声无息地诉说着方才的毁灭。 走廊里的光线,如同风雨中摇曳的蜡烛,被无形的手骤然抽走。整片空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与幽暗之中,宛如黑夜将白昼吞噬。那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静止,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留给人们的只有恐惧与迷茫。 黑暗如同无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光明,只有尘埃在黑暗中漂浮,犹如繁星点点,沉默地叙述着刚才的毁灭。 这些尘埃仿佛落下的冰晶,寒冷而刺骨,将人们的灵魂冻结在那一刹那的惊愕之中。 通讯系统在这一场爆破中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陷入了混乱。原本清晰的声音与报告,在这一刻化作了碎片,如同被命运之弦骤然割裂。剩下的只有杂音与干扰,像是悲痛的叹息在耳边回荡。 每一次噪音的刺耳爆破,都犹如心脏被利刃划过,如此真实,又如此不可撼动。 这一刹那,世界仿佛陷入了寂静,只有尘埃在黑暗中飞舞,急促的鼓点般的声音成为了唯一的旋律。 犹如一首沉闷的交响乐,它在黑暗中奏响,诉说着这场灾难的残酷与无情。原本清晰的指令与报告,在这一刹那的黑暗中化作了沉默,如同被黑夜吞噬的星辰,消失在无尽的虚无中。 留下的只有恐惧与绝望的回声,如同荒野中的狼嚎,在寂静中回荡。这些回声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仿佛幽冥中的哀鸣,诉说着无尽的悲痛。人们的心跳声似乎在这一刻与尘埃的舞动融为一体,每一次的极速跳动,都是对生命的无声挣扎。 这一场爆炸,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将平静彻底撕裂开来。沉默中,无数的故事和诉说在尘埃中消散,化作难以名状的寂静。 而在这寂静中,仿佛隐藏着无数微小的声响,那是尘埃在空中相互撞击的微妙声响,是钢铁在巨力下哀嚎,是一切在瞬间粉碎后的低沉叹息。 在这宛如末日的时刻,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在与无形的恐惧战斗,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心灵深处最为隐秘的较量。 光明将再度降临,还是永远沉沦于黑暗,这答案无人知晓。每一个瞬间,每一个呼吸,都在为生的希望而鼓舞,亦是在为死的黑暗而挣扎。 这不仅仅是一场物理上的爆炸,更是心灵的震撼。那无形的恐惧与无尽的黑暗,仿佛凝聚成一体,成为了人们眼前不可逾越的障碍。 每一声爆炸带来的冲击,每一片尘埃的飘落,都在诉说着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浩劫,将这段时光定格在无尽的悲痛之中。 “97!趴下!”没有任何的理由,95式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直接就冲向了97式所在的方向。 用手抓住了对方的衣领……然后97式就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瞬间提了起来,伴随着视线的模糊也在霎那间失去了所有的方向感。 “闪开!”而在同一时刻,aug也只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人给重重的踹了一脚……她整个人都被踹飞了。 这一刻走廊之内的所有人仿佛置身于一场无序的噩梦之中,只有黑暗在混沌中肆虐,空气中弥漫着焦灼与紧张。 冷风在黑暗的走廊里穿行,如同无形的剪刀,将每一丝希望剪碎,留给她们的只剩寒冷与恐惧。 爆炸的余波仍在墙体间回荡,像幽灵般的回音不断回响,提醒着即将到来的危险。每一个呼吸,都仿佛带着尘埃和硝烟的味道,透着不祥的预兆。 那是死亡的气息,如同从地狱深处吹来的冷风,让每一个毛孔都颤栗不止。 敌人的布局如同狡诈的蛇,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潜行,然后猛然发起致命一击。每一寸破碎的砖瓦,每一缕飘荡的灰尘,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敌人的精心策划与残酷无情。 那些隐于黑暗中的敌人,如虎视眈眈的捕猎者,在等待着最致命的一刻。 这是一次精确而绝望的陷阱,仿佛是一幅死亡的画卷,正徐徐展开在这片战斗的舞台之上。 每一个细节,每一处暗藏的杀机,都在无声地明示着生与死的界限。光芒被黑暗吞噬,生命的脆弱在这场迫切的拼杀中显露无遗。 汗水在紧张中浸湿了她们的额头,黏腻地滑落,让她们的视线模糊不清。 心跳声在耳边如鼓点般急促,仿佛要从胸膛中跳脱而出。她们紧绷着每一根神经,仿若身处剑拔弩张的边缘,那把无形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远处传来隐约的机械声,像是某个沉寂的怪物在黑暗中复苏,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扑面而来。 寒冷的汗水从她们的背脊滑落,与周围的危机融为一体,化作夜幕中的寒霜。每一步,每一声细微的变动,都如同被放大百倍的恐惧,在她们的脑海中回荡不息。 她们的注意力集中在每一个角落,仿佛只要稍有疏忽,死亡便会如影随形。敌人的步伐在黑暗中渐行渐近,犹如一场无声的审判,而她们只能在这片阴影中寻找生还的曙光。 这是生与死的荒野舞台,每一秒都在挑战着她们的极限。95式与ak74m仿佛化作了这片黑暗中的孤寂舞者,在冷酷的死亡之舞中挣扎着、求生着。 她们的眼神炯炯有神,充满了不屈与坚毅,在这绝望的陷阱中坚持不懈。 “97!” 这句话在耳边再次回响,带着不可违逆的力量,将她们从纷繁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她们迅速俯下身,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与命运抗争。在这一刻,身体与心灵被彻底激发,化作了一道防线,与一切未知和危险抗衡。 黑暗中,见证的是她们无尽的勇敢与无畏。 每一个破损的砖瓦,每一缕微尘,都在暗夜中低语。 ……………… 【地下】 “一个不留神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该死的。”陈树生咬着牙,双眼闪烁着焦急的光芒,他很想要骂娘,但此刻也没办法,他必须赶快救场,否则的话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如果是信息素再加上血的话……”陈树生看了看手中那瓶用来诱杀这些怪物的信息素,眉头紧锁。 根据目前所得到的情报,这些信息素是在怪物进食时由它们的唾液腺大量分泌出来的。浓烈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仿佛在诉说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猎杀。 对于一些群居的物种来说,在进食的时候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其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传递消息,用来通知其他的同伴这里有食物,快点来捕食。这些食尸鬼正是依靠这种机制,在彼此之间建立起了无声而又高效的讯息网络。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还不够。 “再加上我的血……这对于那些食尸鬼来说应该是有着足够诱惑效果的毒药了。”陈树生没有犹豫,果断地从胳膊上抽取了一大量鲜血,那殷红的液体在他手心中微微发烫,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力量在血液中涌动。 接着,他狠狠地用刀在另一个胳膊上划出一个长长的口子,鲜血立刻从伤口中喷涌而出,浸湿了他的袖子。 想要用陷阱捕杀狼群,就必须用最为新鲜、腥味最为浓重的羊血,是那种味道浓重到让人睁不开眼睛的程度。也只有到了这样的浓度,狼群才会控制不住地上钩,仿佛中了魔咒一般,无法逃脱血液的诱惑力。 他仔细地将鲜血与信息素混合,感觉像是在调配一剂毒药。而这毒药,对那些食尸鬼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它们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天生贪婪,只懂得如何吞噬血肉。它们是如此渴望新鲜的血液,以至于在吞噬血肉时,恨不得连带着利爪上的鲜血一并吞下,渴求地舔舐着每一滴。 “这样应该足够了……”他将混合物小心翼翼地洒在设想好的陷阱位置上,心中默念着祈祷,希望这次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他的手隐隐作痛,但他无暇顾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场生死攸关的赌注上。 在这样一个充满压迫感的时刻,时间似乎被拉长了。陈树生的呼吸变得沉重,他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这死寂般的环境中回荡。食尸鬼们早已开始骚动,它们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眼中的欲望愈加疯狂。 陈树生屏住呼吸,静候着这些贪婪的食尸鬼朝他布下的陷阱扑来。他知道,一旦它们察觉到血液的气息,就会毫不犹豫地陷入这场设好的死亡之局。猎杀即将开始,而他的命运也与这些怪物紧紧缠绕在一起。 在面对这样的诱杀陷阱时,这些食尸鬼将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血腥与信息素的完美结合,仿佛一道无形的锁链,将这些饥饿的怪物们束缚住,诱使它们一步步走向不可逃避的死亡。 至于此刻正在走廊当中快速前进的目标……陈树生不会让他跑掉的。 ……………… “ak74m!95式!听得到吗?!”简缇娅的声音回荡在指挥室内,但她的呼喊如同落入无垠的深渊,竟无一丝回响。 监控画面上,尘烟弥漫,包裹了每一寸视野,众人的身影早已完全消散在模糊的屏幕中。 灰白的尘埃像是死神的细指,轻轻拨弄着摄像头,发出细碎的哒哒声,仿佛一把细小的锤子在奋力敲击,逐渐逼近那不可挽回的临界点。 伴随着尘埃的侵蚀,监控画面忽然失去了信号,如草木一瞬间凋零,黑暗侵袭了整个屏幕。简缇娅的心仿佛被攥紧了一般,她对着无线电嘶吼,声音夹杂着焦虑与恐惧:”ak74m!95式!回答我!”然而,无论她如何呼唤,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无线电中只有紊乱的电流声,仿佛寂静深海里的沙沙细语,回应她的只是一片无尽的沉默。 第826章 危机保持静谧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撕裂开来,静止了在简缇娅的耳边。 她听不到心跳的声音,那熟悉的节奏此时竟如同被残忍地按下了暂停键。 空气仿佛凝固,指挥室内只有秒针伴随着咔~咔~咔~的声音,无情地一步一步前行。每一声秒针的跳动,都像是一记沉重的槌击,钉入简缇娅的心中。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但每一秒钟对于众人来说都仿佛被无限地拉长。秒针的颤抖如同命运的绳索,紧紧勒住了所有人的心,每一刻都是漫长的等待,每一秒都是深深的煎熬。 简缇娅的目光紧锁在已经漆黑的屏幕上,心中默念着大家的名字,祈求着他们的回应。 她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像一座巨山压在胸口,呼吸也变得困难。她知道,时间的每一次跃动,都是对他们生死的一次审判。 简缇娅咬紧牙关,不愿放弃任何希望,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焦灼,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意志力穿透那层层阻隔的黑暗,触摸到同伴们的存在。 简缇娅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细线,与此同时被拉扯得紧张到了极点,这条线在每一秒钟的流逝中都在逼近断裂的边缘。 指挥室内的气氛如同一张被绷紧的弦,紧绷到几乎要断裂。简缇娅明白,每一刻的等待都关乎生死,那寂静如同深夜里的狂风,吹动她心中的每一根神经。 在这无尽的黑暗与静寂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呼喊,继续等待,继续坚持。 她知道,她必须相信,她的声音终究会跨过那道无形的屏障,传达到她们的耳边。 ……………… 【系统重启……身体效能64.3%……部分系统离线】 “咳咳……”ak74m缓缓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带出些许尘埃。应急重启的弊端正悄悄展现:身体的部分机能以及一些关键系统和活动部件需要逐项检索和校准,才能重新启动。 她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微小电流在逐步恢复,仿佛千万条迷你溪流汇入干涸的河床。 她的视线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从黑暗中一点一点地重现光明。重新聚焦的眼眸艰难地寻找着最为合适的焦距,战场的余烟在空气中弥漫,仿佛为这悲壮的战后场景蒙上一层朦胧的烟幕。燃烧的残骸、破碎的金属及挥之不去的硝烟气息将整个战场打造成一幅未干的战后画卷,充满了毁灭与悲怆。 “能源无损……骨架结构部分损坏,部分系统离线。”ak74m低声自语,声音中透出冷静和应有的坚毅。她仔细倾听着自己内在的反馈,努力筛选出最重要的损伤信息。每一个数据都在她脑海中闪过,成为她判断当前形势的依据。 她并不慌张,脉搏依旧稳健,呼吸依旧平稳。慌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更不会让她恢复行动能力。她必须冷静,必须尽可能地搞清楚周围的情况。她睁大了眼睛,试图捕捉每一个可能的变化:微风轻拂战场,卷起地面上的灰尘;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和血腥味让她的神经更加紧绷。 她缓缓抬起手臂,感觉到关节处的轻微阻力。内部受损的电路和金属框架发出微弱的滋滋声,每一个动作都犹如齿轮间摩擦所产生的低鸣。她紧握拳头,再缓缓松开,逐步恢复对肢体的控制。 ak74m微微活动脖颈,感受体内微微传来的刺痛。她需要更多的数据和时间来完全恢复,但现在显然没有那般奢侈的条件。 她快速扫描周围的环境,战场的废墟中或许隐藏着潜在的威胁。她动用了尽可能少的能量来恢复最基本的防御和攻击系统,尽管系统只是部分上线,但足以应对短暂的危急情况。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记忆中爆炸的威力犹在。 应急系统为了避免更大损伤,直接将身体的主要骨架和所有可活动关节全部锁死,这样的设计是为了在受到冲击波时,避免身体翻滚造成二次伤害。 她的身体系统在缓慢地重启,如同破晓前的黎明,一点一点地驱散黑暗。这种缓慢的复苏,是面对爆炸冲击时,减少损伤的最佳方法。就像将一块电路板投入水中,防止电路板烧毁的最好办法是及时将电源完全切断,并将其中残余的电能全部释放。 没有任何电能,即便正负极电路彼此直接连通也不会短路烧毁。毕竟,电路中已经没有任何电能,自然也无法产生任何电势电流,也不会对电路本身造成任何影响。而此刻的ak74m正经历着类似的过程,但却复杂得多。 她的每一个感官都在逐步恢复,就像荒野中的一株植物,在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后,缓缓直起腰身,吸收每一缕重新照耀的阳光。她感受到骨架的重新校准,每一根金属纤维都在调整到最佳状态,关节逐渐解锁,手臂和腿部的活动也开始恢复。 “骨架……重新校准完成。”她低声自语,声音如同冬日的冰雪逐渐融化,带着些许的艰难和坚持。 烟尘依然在走廊当中弥漫,如同一层厚重的面纱,将一切都笼罩在模糊的灰暗中。 这层面纱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力,在空气中轻轻飘动,时而升腾,时而沉降,每一丝烟尘都在悄然舞动,描绘出一幅末世般的景象。 周围什么也看不见,仿佛世界已被抽离,只剩下无尽的灰暗和虚无。如果不是因为一些微弱朦胧的光纤仍然在走廊中散发着微弱的光线,ak74m甚至会以为自己的眼睛已经因为爆炸而失去了视力。 这些光纤像是受过战火洗礼后顽强存活的星星,虽微弱但永不熄灭,在黑暗中留下点滴星光。 走廊里的每一缕烟尘,仿佛都是战斗的余烬,在空气中流淌、旋转。它们像是无数精灵,在战后的寂静中翩翩起舞,既像是悲凉的哀歌,又似无声的悲泣。每一缕烟尘都带着战斗留下的痛苦与记忆,编织着消失的瞬间和逝去的声音。 那些微弱的光纤,像是在黑暗中的萤火虫,闪烁着微弱但坚韧的光芒,为迷失在迷雾中的人指引方向。这些光点偶尔明亮一下,仿佛是在向她传达着某种隐秘的信息,指引她前进的路。即使周围一片漆黑,这些光纤依然顽强地发出光,犹如在绝望中的一丝希望。 ak74m的目光扫过这些光点,她心中油然而生一丝安慰和希望,至少她的视力并未被彻底夺走。 “还好,我还能看见……”她轻声呢喃,声音在黑暗的走廊中显得空洞而悠长,像是无尽夜色中的回音,回荡在冰冷而死寂的长廊内,显得那么孤独而萧瑟。 她侧耳倾听,希望能捕捉到其他战友的声音,但除了烟尘弥漫的隐约声响,四周依旧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静默。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内回响,每一下都像是对孤独和寂静的反抗。她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种深深的渴望,渴望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哪怕是一声低语,都能给她无尽的动力。 但是,所有的希望似乎都被这厚重的烟尘掩埋,只有那无声的黑暗在与她对峙。 她的心中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自己停滞,毕竟每一秒都是战斗中的一部分,每一步都是前进的必经之路。她必须坚持下去,必须要找到生存的出路。一旦停步,她知道自己将会被黑暗彻底吞噬,再也无法看到希望的光芒。 她的视线透过那朦胧的光线,一点点适应黑暗。每一束光线都像是破晓时划破夜空的第一道曙光,给她带来生的希望。 这些光芒在她的眼中闪烁,仿佛给她传递着无言的支持。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尽量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平稳而有力。尽管空气中弥漫着烟尘和火药的气味,她仍然尽力吸入每一丝氧气,保持头脑的清醒和冷静。 这条走廊宛如幽冥中的一条长河,而她便是那艘劈波斩浪的孤舟,在无边的黑暗中寻找出路。 她回忆着战斗中学到的每一个技巧,警觉地观察四周,捕捉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这些颤抖中更多的是因为肾上腺素的激增和战斗中的高度警觉,而不是恐惧。 她低声默念着战斗的信条——绝不放弃,绝不退缩。 “身体……还能动。”ak74m喃喃自语,双唇微动,她感觉到四肢末端的微妙抖动,像是春天的第一缕微风拂过冰封的湖面。 那微小的抖动,仿佛是一种生命的宣告,使她从死寂的绝望中恍惚醒来,意识到自己仍然存在于这个现世。 她的神经系统一点点苏醒,先是最不受影响的四肢末端逐渐恢复知觉,仿佛早春的嫩芽在冰雪消融之际探出头来。 接着,身体内部的能源系统仿佛大地深处的岩浆,缓缓复苏,一点一点地滋养沉寂的机体。她的肌肉僵硬而酸痛,但渐渐地,温暖开始重新渗透她的躯体。 这仿佛是一场漫长的自我检测程序,她的系统细致地扫描着每一个模块,一部分一部分地检测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一点一滴地将身体的控制权重新找回。 她的指尖微微颤动,转瞬间便如同晨曦中的露珠,重新盈满了生命的活力。那些被压抑的感觉,像洪流般涌回,冲击着她的意识。 “热成像……”ak74m低声自语,声音几乎被烟尘和灰烬吞没。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不失灵活地轻轻拍了拍头盔上的热成像设备。 金属的触感冰冷而坚硬,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手指传到心底,但她依旧毅然尝试着将其调整回原位。 然而,爆炸的冲击波和无情的飞溅碎片,早已将这精密的电子设备变成一坨废铁。热成像设备无法承受猛烈的冲击,像是精致的瓷器在狂风暴雨中被砸得粉碎。 “天花板塌下来了……”ak74m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身边的环境。漫天的灰尘在空气中飞舞,像漫天的雪花缓缓飘落,刺鼻的气味和弥漫的烟雾,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知道,这天花板可不是无缘无故塌下来的,每一片坠落的瓦砾,每一条裂开的痕迹,都在无声地诉说着那场刚刚经历的猛烈爆炸。 她的视线随着升腾的灰尘漫无目的地游移,每一寸破碎的建筑,每一块泄漏的管道,都仿佛在重述着战斗的残酷。 墙体上深深的裂痕,像无声的伤口,每一块落下的碎片似乎都在讲述着它们被撕裂、击碎的惨烈过程。 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和尘埃,像是战斗过后的哀嚎,久久回荡,不肯散去。 ak74m感到一股孤寂而沉重的悲哀涌上心头。 就在刚刚天花板塌下来之前,ak74m便收到了95式的无线电警告。 那刹那间,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电流声,紧接着是95式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急促地传来。 那声音犹如远方传来的警钟在深夜中敲响,带着急迫和焦虑,仿佛要穿透一切障碍,直达她的脑海。 “快离开!”95式的声音在她的记忆中挥之不去。仿佛是亲眼目睹了即将到来的灾难,95式试图用声音将她从危机中唤醒。 然而,命运的齿轮似乎已经转动,灾难的阴影无法避免地笼罩下来。那警告就像是黑夜中闪过的微弱火花,虽然短暂,却充满了直抵心灵的刺激。 95式显然想要警告她们快些躲开,但可惜的是那个警告来得太晚了。 随着天花板的轰然倒塌,ak74m感觉到头顶的沉重压迫,整个世界仿佛在瞬间坍塌。尘埃和碎片飞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让她觉得无比窒息。 那些无法抵抗的力量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瞬间推向绝望的深渊。 但这其中更为重要的信息是——这是敌人所造成的爆炸。 ak74m头脑中闪过一瞬的清晰,她深知这一点使得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敌人在暗处无声无息地策划着这一切,爆炸不是偶然,而是精心设计的致命陷阱。她的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深深的愤怒和警惕,意识到前方的险境只会更加艰难。 敌人可能距离她和aug仅仅只有两步路的距离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此时此刻,发出任何声音,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她和aug如同被困在黑暗中猎物,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只为避免被潜伏的敌人察觉。 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紧迫中,不仅得不到aug的回应,反而会将自己的存在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这种无声的恐惧不仅是对自己的生死冷酷无情的考验,更是对战友的生存直接威胁。敌人的阴影仿佛无处不在,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能引发致命的后果。 “腿……”ak74m轻声自语,声音低到几乎不可听见。她尝试着活动身体,但在用双手撑起自己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腿被塌下来的天花板给死死地压住了。那瞬间,她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但她知道现在绝不能放弃。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虽然腿没有断,但却因巨大的压力而无法活动,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牢牢禁锢。她能感觉到血液缓缓流动,微弱的痛觉告诉她自己仍然有感觉,但那种如同沉重锁链般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咬紧牙关,凝神细听周围的动静。敌人若隐若现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回荡,每一声都仿佛敲打在心脏上。 “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 第827章 肩并肩 她知道,任何一点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暴露他们,让敌人迅速发现并击毙他们。 她缓慢而谨慎地呼吸,尽量让心跳平稳下来。虽然她的腿被压得动弹不得,但双手依然有力。她的手指悄悄摸索着身边的瓦砾,试图寻找一块可供支撑或撬动的物件。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得小心谨慎,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搏斗。 她的思绪飞速运转,脑海中回顾着她和aug并肩战斗的历程。那种信任和默契,是她此刻坚持下去的动力。她知道,只要还能坚持一秒,就有可能转危为安。她必须找到方法,脱离困境,和aug一起面对敌人,求得一线生机。 突然,她的手触到了一块金属碎片,冰冷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希望…… “不知道压在膝盖上的有多沉。”ak74m缓缓将碎片移到身边,摩挲着判断它能否承受足够的力道。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呼吸平稳,然后开始用尽全力,一点点撬动压在腿上的瓦砾。 “不行……这个顶不住。” 痛楚从腿部传来,像是冰冷的毒蛇在肌肉间游走。她的双手微微颤抖,试图挪动那压在腿上的巨大碎片,可是那沉重的天花板纹丝不动。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刀锋在胸腔内刮过,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受伤的时候保持冷静将会是一件尤为重要的一件事……她不能有任何的慌乱,否则自己的慌乱只会加速将自己拖入到无尽的深渊当中。 她的目光扫视四周,试图寻找一线生机……空气中弥漫的灰尘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如同无数微小的星辰在黑暗中跳跃。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倔强的力量,像是大海中那不屈的礁石,任凭狂风暴雨的拍打,也绝不动摇。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知道,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冷静和理智是唯一的救赎。 她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触摸着周围的碎片,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发力的支点。 她的动作细腻而坚定,仿佛是雕刻师在打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每一寸都充满了专注和坚韧。 “是一整块楼板……就这样的话抬不动,但好在应该没有钢筋。”ak74m仔细审视着压在自己腿上的庞然大物,渐渐意识到这是一整块楼板。她感到一阵沉重的无奈,直接用手搬开是完全不可能的,但当她发现楼板并没有裸露在外的钢筋时,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 至少,没有锐利的金属穿透她的腿或者是身体,这无疑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她用手小心地探摸着腿部周围,确定只是受到来自楼板的额外压力,而没有严重的伤口。尽管腿部被压得出现了些麻木和疼痛,但她深知这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没有异物穿透身体,意味着她的情况并没有糟糕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这让她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坚定了她挣脱困境的信念。 ak74m稍作调整,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处于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以便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她迅速扫视周围,寻找可能的工具或支撑物来帮助自己摆脱困境。每一个小小的细节她都不放过,任何能够利用的资源都是决定生死的关键。 她知道,当前最紧迫的任务是将这里的情况赶紧汇报出去,告知指挥中心她们所处的险境。 只有让指挥中心了解目前的状况,她们才能得到及时的支援,并制定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时间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宝贵,每一秒都关系到她们的生死存亡。 她靠着顽强的毅力和身边有限的资源,逐渐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后用手臂支撑着缓慢移动。 解除腿部的束缚需要一些时间,但她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能够稳定发出信号的位置。她的指尖在地面上摸索,碰触到了一块较为结实的碎片,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缓缓地将碎片移动到身边,一点一点地清除腿部周围的瓦砾。每一次动作,她都尽量做到轻柔,避免发出任何声响。 她的呼吸缓慢而稳定,专注于每一个细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极为缓慢,但她知道,只有耐心和冷静才能帮助她战胜眼前的困境。 她掏出无线电设备,小心翼翼地检查其是否受损。幸运的是,设备还能正常工作。她调整了一下天线和频率,确保能够传递清晰的信号。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发送键。 “delta-5呼叫指挥中心……”ak74m紧紧握住无线电,声音中夹杂着急切与焦虑。她的手指在无线电上轻轻滑动,仿佛在轻拂一曲未尽的乐章,期待着能与指挥中心建立联系。每一次触摸,她的指尖如焦虑的蝴蝶,轻拍着脆弱的花瓣。 她知道,任何一丝细微的迟疑都可能决定生死存亡。 然而,当她试图拉动无线电的线缆时,手指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立刻低头查看,那一刻,心中的希望瞬间破灭——无线电已经完全断裂了。 爆炸碎片如同冷酷的死神,无情地挥舞着镰刀,击中了无线电的麦克风与线缆。原本光洁的线缆上,现在沾满了残渣和血迹,仿佛在诉说着一段逝去的希望。 视线中,断掉的线头犹如仰望破碎的星空。光秃秃的电线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流星,虽然美丽,却已经失去了燃烧生命的光芒。 更糟糕的是,无线电的主要部分已经从她作战服的口袋扣当中飞了出去……落在了不远处,但正好落在ak74m的身后,距离恰巧是她无法触及的。 “苏卡……”ak74m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相当标准的国骂,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这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犹如破碎的瓷器跌落在地,透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哀伤和凄凉。 那一瞬间,她的情绪仿佛一座正在崩塌的大楼,所有的坚持与希望都在瞬间崩裂。她感到了无尽的无力,那种无助的感觉像寒冷的雾气,无情地笼罩了她。 然而,她心中深知,这样的情绪宣泄毫无意义,因为此刻的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身体仿佛被战斗和爆炸掏空,每一丝力气似乎都被抽离,无法再支撑起她的身形。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充满尘埃的走廊,仿佛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 周围的一切笼罩在深沉的黑暗中,只有她一个人被孤独地留在这片废墟中,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她的目光落在那距离她仅一步之遥的无线电上,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够将她从这片绝望的土地上拯救出去的工具。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找到办法,哪怕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将那无情的距离跨越。她深吸一口气,尝试着移动自己的身体,尽管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无助的感觉。 她终于用尽全力,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前挪动,每一厘米的距离都充满了艰难与挑战。她的手指触及到地面,指尖感受到粗糙的混凝土……在这一刻,她仿佛拥有了跳动的心脏,每一下都在提醒她的存在和顽强的意志。 “枪……”然而此时此刻,唯一能给ak74m带来一丝安全感的,就是她手中的枪。 那冰冷却可靠的金属质感,是她在这片恐怖战场中唯一能紧握的救命稻草……在此之前ak74m从来没有想到过,枪对于她来说竟然可以如此的重要。 单兵作战的步兵手册里,早已教导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将枪带从脖子上挪开。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只要这把枪在手,力量便不会流逝。枪,就是她的生命线。它不仅是她在战场上的盾牌和长矛,更是她心灵深处唯一的庇护所。 得益于这条指导原则,枪此刻就在ak74m的手边。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枪身,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带来的触觉,像是在夜晚中触碰到了一片静谧的湖水。那种冷冽的触感,瞬间让她的心神稍稍安定下来,仿佛黑暗的深渊中出现了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 “应该不会断。”ak74m目光锐利地扫视了四周,心中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决定冒险一试,用手中的枪将压在自己腿上的石板撬开。她脑海中迅速构思出一个简单的计划,垫一块石头,利用最基本的杠杆原理,看看能否将这压迫她自由的石板撬开。 她的目光如同猎鹰般尖锐,锁定了一块适合垫在石板下的碎石。 尽管疼痛在腿部蔓延,但她咬紧牙关,将石头挪到合适的位置。她的手指紧握着枪托,心中默念着希望和祈祷,以她的力量加之杠杆原理的妙用,应该是足够撬动这块石板的。 心中的担忧却如影随形,唯一需要担心的便是枪托的强度。她知道,如果只是枪托本身,强度应该是足够的;然而连接器那边的质地是否足够坚韧,她心中却没有底。那就像是命运给她设置的最后一道难题,一如在奔跑的旅途上,突如其来的荆棘让人心存畏惧。 ak74m深吸一口气,聚集起全身的力量,将枪的枪托插入石板下方。她的双臂如同充满力量的弓弦,像是大提琴的弦,在音乐家手中发出宏大的乐章。 “74……”就在这个瞬间,ak74m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呼唤,那是aug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轻如蚊吟,但在这片死寂般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是aug?”ak74m下意识地转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然而她立刻听到了尘埃之间传来的警告声,那声音中饱含着紧张和急促。 “别出声……趴下。”aug的声音虽小,却如同午夜微风般轻拂,却足够让ak74m听清楚。而她注意到的更为重要的是,那从头顶和周围传来的脚步声,那种沉重且不规则的步伐,完全不像是友军的行动。 战场上的经验告诉ak74m,这意味着一个致命的事实:发出声音的不是她们的队友,那就是敌人,是那些如狼般悄然逼近的敌人。 ak74m屏住了呼吸,所有的肌肉在瞬间绷紧,她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默默地将手伸向自己的手雷包。 她的手指触碰到手榴弹冰冷的金属外壳,那沉重的感觉仿佛一块即将引爆的铁石。她将手榴弹紧紧握在手中,心跳如战鼓般逐渐加速,但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守护者。 她的一条腿仍然被死死地压在石板之下,连一丝移动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敌人发动攻击,她将会陷入绝望的绝境,被轻易包围,被攻击到她无法防御的死角。而她,连基本的躲避都做不到,宛如困兽般等待着最后的搏命一击。 此刻,ak74m没有奢望能够直接击退敌人,甚至生的希望也近乎渺茫。她唯一能够争取到的是在绝境中,用自己手中的手榴弹,换取最大可能的战果,用最后的力量,去给敌人施加最大的打击。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情沉静如夜…… 啪嗒~! 那沉闷而响亮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中显得格外突兀,如同一声蓦然响起的警钟,在寂静的空气中骤然炸开,震撼着每一寸空气。它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剑,刺破了空旷空间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 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孤独的音符,被无形的指挥棒精准地敲击在静止的五线谱上。它沉沉地响起,在寂静中回荡,久久不息。 一个人影就这样重重地倒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身体扭曲的姿态,像是被命运之轮无情碾过的落叶,凄美而无奈。 在那个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一切都凝固在这寂静无声的空间里。一切的动与静,光与暗,全都僵硬成了永恒的画面。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浓雾一般充斥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无法呼吸。 朦胧的身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一朵朵凋零的花朵,疲惫不堪。 她们默默承受着敌人的欺压,眼神中满是困倦,但也闪烁着不愿屈服的光芒。她们就像是被困住的蝴蝶,虽然疲惫,但仍然挣扎着想要破茧而出。 在这个瞬间,她们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清晰,每一次的起伏都牵动着我们的心弦。那呼吸声急促而沉重,像是生命的最后挣扎,又像是困兽犹斗的嘶吼。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如同凄美的乐章在寂静中奏响,让人心潮澎湃。 周围的环境也仿佛凝固了一般,昏暗的灯光下,尘埃在空气中飞舞,像是被风吹散的思念,无声地述说着刚才的惊心动魄。 寂静中只有那沉闷的倒地声和清晰的呼吸声在回荡,如同低沉的鼓点,让人心神不宁。 第828章 无法克制 嗒~嗒~嗒~ 那金属踩在垮塌楼板上的摩擦声,像极了细密的雨丝,不断地、淅淅沥沥地落在她们的身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凉意。这声音,如同一双无情的手,不断地将她们推向死亡的深渊,每一次的移动都仿佛在宣告着她们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悲歌。 走廊中的尘埃依然在无声地飘落,它们在空气中漫无目的地飞舞,如同流浪者的眼泪,无声地述说着这个悲伤的故事。它们模糊了她们的视线,让她们眼前的世界变得朦胧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雾气,让她们无法看清敌人的位置,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 每一颗尘埃都像是绝望的种子,在空气中悄然播种,悄然生长,悄然蔓延,它们在空气中无声地宣告着绝望的降临,让人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愈发心生寒意。 但更为要命的,是那利爪在墙壁上摩擦的声音……是怪物在墙壁上爬行的声音。这声音如同地狱的魔鬼在黑暗中低语,阴冷而刺骨,每一次响起都让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那墙壁仿佛变成了怪物的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将她们吞噬。 这声音如同冰冷的剑锋,割破了走廊的寂静,让空气都为之颤抖。 它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们的咽喉,让她们无法呼吸。但这并不是最恐怖的,因为她们知道,这只怪物并不会轻易地放过她们,它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狼,追逐着她们,直到她们精疲力尽。 在那个昏暗的战场上,硝烟弥漫,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火药味和血腥气息。残破的建筑物如同沉默的见证者,俯瞰着这一切的惨烈景象。 尽管她和aug曾勇敢地肩并肩作战,拼尽全力抗击敌人,但那些视死如归的敌人并未被彻底消灭。 那些隐匿在阴影中的敌人,令人不寒而栗。他们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发起疯狂的进攻,而是像老鼠般,悄无声息地龟缩在一片特定的区域内,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和贪婪的光芒。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红线,界定了他们活动的范围。这条红线,或许正是他们的最后防线,也是他们决定是否继续战斗的关键所在。 回想起那一个个紧张时刻,我们或许应该深思。正是由于我们的疏忽和粗心大意,让敌人察觉到了我们的每一个弱点,因此他们才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谨慎行动。每一步错判,每一次松懈,都是敌人找到机会渗透的关键点。 本应在敌人犹豫不决、徘徊不前的时候,就提高警觉,做好应对各种可能的准备,而不是满足于眼前的微弱胜利。当时的我们,骄傲地以为胜利在望,却未曾察觉到阴影中的威胁正逐步逼近。 现在,她们已深陷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和围困之中,就像一只陷入蛛网的蜘蛛,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半分。 该如何调整策略,如何自救? 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心头上,紧迫而严峻。每一秒钟的延误都可能是致命的,仿佛时间变成了最宝贵的资源,在向我们宣告着倒计时的来临。每一刹那的犹豫都可能意味着失败,甚至死亡。 她的思绪飞快运转,试图在混沌的战局中找到一线生机。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策略,但每一个方案都需要迅速评估和果断实施。 氧气似乎变得稀薄,胸口的闷痛感愈加明显,但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眼神中充满了不屈的意志。 “……应该怎么办?”ak74m喃喃自语,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虽然她一向坚强,但从未预料到会陷入如此险境。她并不是一个特别悲观的人,也并非对队友有任何不信任。 然而,她深知战场的残酷法则,更多地想着如何借助自身的能力来改变当前的局面。 毕竟,在这个残酷的战场上,生存的法则异常凶险,只有依靠自己,才能在绝境中寻找一丝生机。 她的这种信念,并不是因为对队友的不信任,而是因为她在无数次战斗中都深刻体会到,很多时候只能依靠自己,永远只依靠自己的准备。 这一想法并非是她悲观的结果,而是深思熟虑的现实总结。在无数次的鏖战里,她曾感受过太多次这种孤独的生存斗争。 每一次的战斗,仿佛都是对自身的一次挑战,只有依靠自己,才能在这严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她的眼中,闪过曾经战斗过的那些画面,同样的困境,同样的孤立无援,但她却始终坚信,自己的力量和智慧能够拯救自己。 “我好像只能等死了……”ak74m的内心深处,忽然冒出这样一个绝望的念头。她环顾四周,看到的是那些破败不堪、支离破碎的建筑残骸,昔日辉煌的城市如今变成了荒凉的废墟。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尘土的气息,令人窒息。每一口呼吸,都仿佛在吸入死亡的气息。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这片废墟中回荡。这样的寂静,使她倍感孤独和无力。 她感觉自己被孤立在这个战场的边缘,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脱身。ak74m的心中,渐渐被一种沉重的无力感所笼罩,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可就在这个时候…… “咔嚓——!”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声清晰的断裂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破碎。 紧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彻天际,震耳欲聋,仿佛大地都为之颤抖。那声音毫无预兆地袭来,如同一记重拳直接击打在ak74m的胸口,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 爆炸的冲击波犹如一股强烈的飓风,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震颤得如波涛般汹涌。她感觉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烈推回地面,尘土与硝烟立刻弥漫开来,遮蔽了视线。那个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沌,耳边只剩下轰鸣和嗡嗡的余音。 ak74m艰难地眯起眼睛,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膛中跃出。她努力地睁大眼睛,通过灰蒙蒙的烟雾,试图寻找爆炸的源头。 尽管视线被遮挡,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那爆炸声距离自己并不是特别远。恐慌与警觉如同一道冰冷的潮水,迅速涌入她的心头,唤醒了她作为战士的本能。 “是95式她们吗……”ak74m下意识地想到了95式和其他队友,那是她此刻最关心的。但从爆炸声的方向来判断,似乎并不是来自她们所在的区域。这让她的心情稍微松了一口气,却立刻被新的担忧所取代。 尽管周围尘土飞扬,她的眼睛依然敏锐地扫视着每一寸空间,寻找任何可能的威胁和逃生的路径。 这不仅仅是战斗的直觉,更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她的思维飞速运转,试图分析出最佳的应对方案。 四周的震动和回响意味着危险迫在眉睫,她知道必须立刻做出反应。她迅速评估自己的状况,尽管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她依然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让恐惧和疲惫占据上风。 她深吸了一口充满硝烟味的空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必须找到一种方法迅速移动到安全地点,同时避免进一步的伤害。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张地绷紧,等待着下一个突发的意外。 突然,她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摩擦声,仿佛有敌人正在靠近。ak74m立刻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融入周围的废墟中,成为其中一部分。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依然牢牢握住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攻击。 每一秒钟都显得如此漫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的思绪迅速闪过无数个可能的局面和应对措施,脑海中勾勒出了无数种逃生的路线。她知道,任何一丝迟疑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 就在她的目光四处游移时,一道隐约的亮光从不远处的废墟中闪过。她立刻捕捉到这道光芒,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或许,那是幸存下来的队友?她不敢贸然行动,但心中保持着警惕和期待。 无论前方等待她的是朋友还是敌人,她都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并随时准备扞卫自己的生命。 她轻轻挪动身体,谨慎地朝那道光偏移了一点角度,眼睛牢牢锁定在那片区域。 “必须保持冷静。”她在心中默念着,咬紧牙关。 嗒~嗒~嗒~!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无情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仿佛在寂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波澜。利爪的暴动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它们那狂怒的嘶吼在空气中回荡,像是一群嗅到了新鲜血腥气息的鬣狗,贪婪而凶狠地朝她的方向蜂拥而至。 那些野兽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散发着贪婪和凶狠的冷光,仿佛只有撕咬到血肉才能满足它们的饥渴。 她的耳边充斥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利爪在墙壁上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如同尖锐的刀片划过玻璃,直击心灵,让人心惊肉跳。 那些尖牙彼此碰撞,发出刺耳的脆响,仿佛是无数利刃在互相碰撞,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一股凶狠的力量,宣告着致命的危险正逐步逼近。 这些声音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刺耳,它们蕴含着深深的紧张和恐惧,如同恶魔在耳边低吼,冰冷而无情,令人不寒而栗。那些利爪仿佛要将空气撕裂,每一寸空间中都充满了它们疯狂的伤害和吞噬的欲望。 那种刺耳而尖锐的声音不绝于耳,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利刃在空中互相磨擦,一次次碰撞时闪耀出冷酷而残忍的光芒。 狭窄的走廊中,这声音回荡得格外清晰,宛如幽灵般的嚎叫。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感受到了那逼近的危险,那些声音像是鬣狗在撕咬血肉时发出的低吼与咀嚼声,让她胸口发紧,背脊发凉。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每一口气息都带着寒气,心跳如同鼓点般剧烈,仿佛随时都会从胸腔中跳出来。在这死寂的黑暗和刺耳的噪音中,她逼迫自己保持冷静。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镇定,她握紧手中的枪,让冷冷的触感传递一丝安心的力量。 每一声动静都让ak74m的心跳加速,如同鼓点般强烈,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深深的紧张和恐惧。 在这黑暗的走廊中,她紧紧地握住手中的ak74m,指腹触感传递过来些许冰冷的安慰。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带来勇气和力量。她深知,只有自己能够拯救自己,只有自己才能从这绝境中逃脱。 ak74m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快速评估着周围的态势,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和动静都成为她计算的对象。她知道,利爪随时可能扑向她,每一秒都不容错过。 她顺着走廊缓慢而谨慎地前进,不断寻觅着任何可能的掩护和出路。 利爪在黑暗中闪烁着凶光,逼近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 但这个声音……却好像被人用刀锋冷冷地划出一道细线,割裂了空气中的寂静。 那声音冰冷刺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只是听到这声音,她已经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被无形的恐惧包围,心跳骤然加速,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但,也止步于此了,那令人恐惧的声音在她耳边停止了,没有再前进半寸,就像是一道紧紧关上的门,隔绝了那即将到来的威胁。 随后……在骤然之间,那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仿佛只是她的错觉。四周恢复了原本的死寂,寂静得让人心中更加忐忑。 “发生……什么了?”她不由得低语道,声音颤抖。 ak74m完全没有搞清楚周围的情况,她试图起身,但力量仿佛被抽尽……她在那一瞬间好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也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 她很想要再次直起身来……但身体好像在这一刻处在了某种临界值的状态当中。 “消音装置启动。”声音的本质和传递所依靠的都是震动,而所谓的降噪技术就是通过消除抵消这种震动来达到降低音量的目的。 砰!砰!砰! 想要通过爆破的方式将敌人所在的地板全都掀翻所要用到的炸药量绝对不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 但比较幸运的是,这所学校的地基有相当多的空间被用来留作作为排污管道直接与地下水管道相连。 而这管道与校园内部的建筑地面的直线距离算不上特别的远,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进…… “还好这所学校的已经进入到寒假状态当中,学校下水管道当中的污水已经提前清理过了,否则的话沼气爆炸估计所有都要体验一下就地飞翔的感觉,那样的话估计精神上的污染比心理上的污染还要严重。” 也就是陈树生此刻也是带着面罩过滤呼吸器,否则的话估计也得被熏得晕过去……当然这种过滤呼吸器也就只能稍微阻挡有毒气体进入到呼吸道而已。 真想要预防那种具有腐蚀性的毒气还是得整那种专业性得防化服……而且有一点必须完全说明的是,呼吸过滤器确实能够过滤掉空气当中的那部分有毒气体但面罩式的都是通过过滤有毒的颗粒或者是化合物之类的。 而空气当中原本当中的气味该有的还是会有的……否则的话 “呕……”陈树生还是一个没忍住干呕了一下。 没办法,虽然他曾经在无数个烂泥塘当中挣扎过各种腐败各种臭味都曾摧残过他的鼻腔……但这并不代表着鼻子就已经完美接受了这种令人可以将肠子都给呕出来的的气味,应该有的呕吐生理反应还是会有的。 第829章 奋力一甩 哗啦~! 手头上的炸药并不多,在管壁上所打通的洞……也就仅能供一个人爬进来,不过正常人也绝对不会尝试往这种狭窄的通道内钻的。 因为那裸露的钢筋还有那些完全不规则的棱角可以十分轻松地将一个人的皮肤划开。人在里面稍微活动一下,身体就会皮开肉绽,肌肉会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血管会被轻易地撕破。 钻过这样的通道,无异于让一个人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不停地挣扎……没有人会愿意尝试去体验这种痛苦和恐惧。 但对于地板上的那些食尸鬼来说,这却是另一番景象。它们那敏锐至极的嗅觉在地板被炸开的瞬间,立刻捕捉到了从地下飘上的信息。 即便从管道中飘来的空气中充斥着发霉的臭味和各种腐败的气息,它们仍能准确地分辨出那一丝极为重要的信息素味道——那是它们饥饿本能所追寻的信号,可以进行猎食的目标。 更为诱惑的是,它们立即嗅到了那股气息中夹杂的一丝浓烈的血腥味——鲜血的味道。 那味道犹如电流般刺激着它们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因此而沸腾。它们能够从这鲜血的味道中读取出更多的信息,鲜血的主人身体强壮、充满活力,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和力量。 对于这些贪婪的食尸鬼来说,这种血肉无疑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它们的饥饿和贪欲从来不会让它们拒绝送到嘴边的血肉,而如果能够追求到这样的完美美味,它们更会毫不犹豫地扑向猎物。 此刻,它们的身体正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自身的消耗让它们急需新的能量补充。 生长出利爪、长出尖牙、皮肤下生长出细腻的纤维骨骼,这一切都已经消耗了它们大量的能量。 在这种情况下…… 它们只感觉到一种无法抑制的、深入骨髓的饥饿感,那种感觉仿佛要将它们整个灵魂都吞噬。 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渴求能量的补给,仿佛每一秒钟的等待都是一种漫长的折磨。 它们互相对视,一种无声的共鸣在它们中间迅速传播开来。没有任何犹豫,它们狂热地钻入了那条荆棘丛生的通道。 即使裸露的钢筋撕裂了它们的皮肤,碎石的棱角深深刺进肌肉,它们都毫不在意。每一滴流出的鲜血,都只会激发它们的野性和凶残,更加坚定它们向前扑进的步伐。它们的目光充满了贪婪和嗜血,利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舌头不断舔舐干裂的嘴唇,似乎能提前品尝到即将到来的鲜美血肉。 嗅觉导引着它们,它们可以明确地感知到目标就在前方不远处。每一步都充满了急切和暴躁,仿佛迟一步就会错失这难得的美味。那鲜血的味道像是无形的缰绳,紧紧牵引着它们,驱使它们在荆棘和碎石中穿行,毫不退缩。 它们的身体在痛苦中前行,伤口的疼痛反而使它们更为清醒,更加专注于那无可抗拒的猎食目标。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路上的腥风血雨,每一声低吼都透出饥饿的狂躁。那个藏在地下的猎物,它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脉搏的跳动和鲜血的涌动,如此近又如此诱人。 在这一刻,它们的世界不再有其他存在,唯有那鲜血的味道和欲望的满足。理智早已被抛诸脑后,只有本能驱使着它们前进。 未经言语的共识让它们动作更加迅速,每一只食尸鬼都在为即将到手的猎物欢欣鼓舞。 这是一场注定不会停止的追猎,直到它们满足那深入骨髓的饥饿,直到那强壮的血肉被撕扯进它们的口中,成 为它们身体的一部分。那是它们的命运,也是它们无法逃脱的宿命。 这条布满荆棘和陷阱的道路,对于它们来说,比起痛苦,更意味着无限的希望与欲望的终极满足。 干瘪的肚子发出阵阵抗议的咕咕声,口腔中的唾液腺则在疯狂地分泌出一种粘稠的、带有酸性的唾液,这种唾液不停地提醒着它们,它们此刻需要快速进食,需要不停地吞食血肉来填补那不断消耗的能量。 这种饥饿几乎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仿佛每一秒都过得如同万年。它们的牙齿在嘴中无声地摩擦,发出微弱但瘆人的声音,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盛宴进行无声的庆祝。 而就在这一刻,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顷刻之间就击碎了它们所有残存的理智。这股味道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魔力,瞬间激发了它们内心最深处的野性。每一次空气的流动,每一阵微风传来的气息,都像是一把火焰,点燃了它们体内熊熊的欲望之火。 它们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只有赤裸裸的饥饿和凶残。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催促着它们,朝那个血腥味的源头快速移动。它们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咕噜声,那是饥肠辘辘的狼群在狩猎前的低吼。 它们要进食。这已经不仅仅是生存的需求,更是一种原始本能的驱使。它们的动作变得敏捷而有力,步伐轻盈但充满杀伤力,每一个肌肉的收缩和放松都像经过了无数次训练的一样协调一致。它们的鼻孔张大,贪婪地吸入每一丝血腥甘美的气息,舌头不安地舔舐着干裂的嘴唇,渴望着即将到来的盛宴。 这些生物仿佛已经进入了一种亢奋的状态,整个世界在它们眼中都变成了一片血红的狩猎场。它们的心脏狂跳不止,耳边传来的不仅是自身的呼吸声,还有内心爆发出的急促战鼓般的节奏。每一次心跳,仿佛都在叩击着它们的灵魂,提醒它们去迎接那即将被血肉满足的快感。 它们的嗅觉和听觉都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一丝一毫的动静都逃不过它们的感知。每一个脚步声,每一声细小的沙沙声,都像是一曲催人奋进的乐章,使它们的行动变得愈发迅速而急切。它们知道,血肉就在不远处,那个将填满它们干瘪肚子的奇迹。 它们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辉,那不仅仅是饥饿,更是一种深深的狂热与渴望。它们要进食,不只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满足内心那种无法言喻的兽性冲动。在它们的世界中,此刻没有其他,只有那血肉的引诱,那甘美的、即将到手的猎物。 它们的双手紧握,指甲刺入掌心,血液慢慢渗出,使它们的感官更加敏锐。饥饿滋生出的渴望和全身的力量,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它们如同出笼的猛兽,每一步都踏在欲望的边缘,越走越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它们要进食。 为了生存,为了满足那深入骨髓的饥饿,更为了释放那被血腥味彻底唤醒的原始野性,这已经不是选择,而是命运的召唤。 嗒~嗒~嗒~ 一瞬间,它们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不约而同地一股脑钻入了那条荆棘密布的小径。 那条路仿佛是为它们量身打造的一般,隐匿在阴影中,不知通向何方。即便是被裸露出来的钢筋划破了皮肤,还是被碎石的棱角刺进了肌肉,它们却丝毫不在意。它们此刻的念头只有一个,简单而狂暴,席卷了一切理智和顾虑。 找到那血腥味的源头,然后将那具身体撕扯成碎片,让每一滴鲜血都在自己的口中爆裂开花。 它们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光,一切疼痛和障碍在这股欲望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每一步都带着决绝的力量,踏过荆棘和钢筋,留下零星的血痕,如同残酷的祭礼。 它们的唾液不断分泌出来,沿着下巴滴落,混合着泥土和血水。那腥甜的味道仿佛催化剂,让它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带上了一抹狂热。它们的利爪在空气中挥舞,不时抓起裂开的皮肤、撕裂的血肉,毫不犹豫地塞进自己的口中。 每一口咀嚼,都是对那血腥味道的回应。利齿像是锋利的刃口,毫无怜悯地穿透、撕裂,将血肉碾碎成糜烂的汁液,吞入那早已空虚如狱的腹腔。 每一次咀嚼都带来一阵快感,那是满足基因中深藏的贪婪与嗜血欲望的快感。 它们每撕下一块血肉,每咬碎一根骨头,仿佛都在进行一场原始而神圣的仪式。这不仅仅是进食,更是对自身存在的证明。 那血腥的甘美滋味,让它们的灵魂都感到了一丝安宁。它们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它们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一口撕咬都更加用力,每一声咀嚼都更加急迫。在这片血腥的狂乱中,它们渐渐找到了那份原始的满足。那种感觉,仿佛是从内心深处剥离出来的狂喜,让它们感觉自己的存在前所未有的真实。 它们的眼神闪烁着贪婪与嗜血的光芒,仿佛生机在它们的眼前绽放。每一丝血肉、每一滴鲜血,都在它们的体内燃烧,成为它们狂暴能量的源泉。它们渴望更多,不断地吞食,企图填满那无底的黑洞。 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无休止的盛宴,它们吞噬、咀嚼、吞咽,循环往复,直到它们的心跳逐渐平稳,直到那股深埋在基因中的贪婪与欲望得到暂时的满足。 “来了。” 感受着上层传来的动静,陈树生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些,目光投向管道深处的方向。 他依靠的是城市管道中布置的复杂传感系统——pp-19还有ak74u这么长时间可没少工作。 传感器如同无数只细小的眼睛,密布在城市的血管中,不断地捕捉着每一丝异动。而这些信号则通过中继器,像是接力棒一般,一点一点传递到陈树生的面前,形成一幅完整的信息图景。 最终的目标依然在奔跑,距离陈树生的位置却越来越远了。 “让你再跑一会儿。”确认了对方的具体位置后,陈树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终究还是没有下令让pp-19去拦截对方。盯着虚拟屏幕上不断移动的光点,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帮忙盯着,我需要时刻知道他们的详细位置。”陈树生低声自言自语道,虽然pp-19受益于他的技术共享,具备了一部分dni的能力,以及一些军事作战模块,传递了丰富的作战经验,但这并不代表pp-19具备以一挡百的能力。 潜伏和跟踪,才是pp-19目前的强项。 pp-19的回应相当的简短且有力。 pp-19:【坚决完成任务】 “记住,你的任务是跟踪,不要主动暴露,更不能和他们战斗。他们可不是之前那些简单的敌人。”陈树生语气加重,反复强调。他见过太多次失败,都是因为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造成的,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pp-19:【是】 陈树生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扫过屏幕,确认一切正常。 他必须保持冷静和谨慎,指挥着pp-19小心翼翼地潜伏在敌人的暗影中。 管道内气氛紧张而压抑,四周只有设备发出的微弱嗡鸣声。 时间在指尖缓缓流逝,陈树生依旧保持着静默,目光紧锁在屏幕上。 而就在这谈话的间隙之间…… 嗒~嗒~嗒~! 那虚弱的声音伴随着跳跃的身躯从狭窄的裂缝中挣扎而出,仿佛是一只饥饿了数百年的恶兽终于重见天日。 第一个挣脱黑暗、重见光明的食尸鬼,无疑是最为兴奋、最充满欲望的那个。 从它喉咙中发出的咆哮声中透出无法掩饰的贪婪,那种无尽的饥饿就如同刻在骨子里,永远无法被满足。 它的利爪狠狠地抓在地面上,划出深深的痕迹,犹如铁匠在铁砧上锤炼一把即将出世的利剑。每一划都带着狂野的力量和极度的亢奋。 那利爪发出的刺耳声音仿佛在宣示着它的凌厉和凶猛。 狂奔的它在地面上借力,每一步都精准而有力,划出的长长痕迹仿佛是它狂野步伐的印记,向每一个敢于阻挡它的人发出无声的挑战。 它奋力一跃,那高度仿佛能触及到天空中的星辰。它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仿佛是一头扑向猎物的猛兽。 随着身体的腾空而起,它张开了自己的口腔,分泌着大量消化液的口腔如同一张巨大而危险的捕食之网,等待着猎物的进入。 然而,这饥饿的期待却未能如愿实现。就在这一跃的刹那,它捕获的不是一只柔弱无助的猎物,而是一个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的顶尖猎手。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手中的武器牢牢锁定在空中那道猛扑而来的身影。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集中在这一瞬间的决断上。 “让我来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掠食者。”陈树生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冰冷与自信……而作为回应,陈树生仅仅只是扭动了身体将拳头奋力一甩。 第830章 沙包 “就像是殴打小沙包一样。” 在几万年前的原始社会的时候,面对全速冲撞过来的野兽,彼时还在原始草原还有丛林当中的原始祖先就想出来了一个极为简单,但却至今都在使用的办法。 将长矛的一段插入到地面当中,将矛头对准捕食过来的野兽,无论是面对何种向着自己扑食过来的野兽的时候,这种办法都是最为有效的一种办法。 并且其原理至今都在使用并且几乎没有多少改变,现在通常的称呼叫做拒马,甚至即便是现代战场上也依然能够看到这种东西的存在,并且其效果依然还是很显着的。 只不过伴随着科技和战术上的进步,现在的坦克拒马的周围多半是会准备上一些反步兵的地雷又或者是一些别的感应地雷用来作为小惊喜。 毕竟因为拒马本身的功能,将要将其给排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给拖走或者是拆解,而用坦克去推拒马显然是自投罗网的,因为拒马的功能个结果在坦克地板推动拒马的时候,坦克拒马会缓缓的将坦克的底盘给翘起来或者托起来,更进一步的话很有可能造成坦克的侧翻。 所以对付拒马通常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人在上面绕几圈钢丝绳或者其他比较结实的绳子然后直接用坦克或者其他的载具卡车之类将其给拖走之类的。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步兵是一定会上前的,那么如果你是坦克拒马的安装者,是你的话你也肯定会在坦克拒马的周围安装上大量的反步兵地雷等着对方的工兵过来排障。 而只要反步兵地雷能够造成杀伤,那么本质上来说这个目标基本上就完成了一半,毕竟那种明晃晃的障碍物其目的就是为了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而此刻,陈树生手中并没有长矛,而面前的食尸鬼可要比一般的野兽可怕的多了,所以陈树生选择了一个相当简单的替代品。 那就是用拳头来作为代替,石头敲打成为的长矛可以很轻松的割开野兽的皮肤穿透野兽的内脏造成极为严重的大出血,而此刻由装甲钢所包裹的拳头可以轻松的敲碎食尸鬼的脑壳然后直接用手直接将其给开膛破肚。 “呼……命中。” 砰——!!! 这一声巨响好似重型卡车全速撞击在坚硬的墙面上,瞬间在寂静的森林中炸裂开来,惊天动地,跟周围的环境相比是如此的突兀。 冲击波如同无形的飓风,迅速卷起地面上的沙尘和落叶,周围的树叶和枝桠被猛烈地撕扯、摇晃,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土木被摧毁的味道。 那声音仿佛来自铁砧在疯狂地翻腾,也如同万吨级别的锻压机在无情地敲打着钢坯。金属级别的撞击声撼动人心,令人感到一阵阵心悸,仿佛每一下敲打都震颤在心头。 在这般巨大的音爆之下,森林中的一切生物无不为之震动。树木在冲击波中哆哆嗦嗦,树冠中的鸟儿受惊地腾空而起,扑棱着翅膀向远处飞逃,发出惊恐的鸣叫声。地面上,一只只小动物惊慌失措地钻入草丛,寻求庇护。 那些平时看似强壮的猛兽,此刻也卸下了威严的外壳,露出惊恐的神色,以最快的速度隐藏起来。 在这种级别的撞击下,金属物体会变形甚至发出阵阵低鸣声,就像风雨中艰难摇曳的船帆。 撞击的力量仿佛凝聚成了一拳巨大的压迫,蓄势待发。那似乎不可战胜的皮肤,厚重如古老的城墙,看似坚不可摧。 然而,金属的坚韧不会轻易破碎,但此刻这头食尸鬼的颅骨却并没有金属的强韧。那看似坚硬的头骨在如此猛烈的碰撞下,脆弱如同玻璃瓶,在瞬间破碎,有如一块被重锤击打的镜子,碎片四溅。 颅骨破碎的瞬间,那些散乱的碎片就像鲜花在风中凋零,四处飞散。鲜血喷薄而出,如同一股红色的喷泉,从巨大的裂口中涌出,溅洒在它的面孔和脚下的大地,迅速染红了周围的一切。鲜血伴随着碎肉和脑浆,仿佛是在诉说这头食尸鬼的末日已至。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破碎骨头的腥气,使人不禁为之作呕。这一瞬间的爆发所带来的死亡如同一场血色的风暴,无情地吞噬了一切。 而仅仅只是一瞬间,周围的森林霎时寂静下来,只剩下那鲜血滴落的声音在耳畔萦绕…… 噗~!!! 那声轻响宛如撕裂寂静夜空的一道闪电,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颅腔内的血液喷射而出,鲜红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夜幕中绽放的一朵诡异血花。 颅腔之内的血液和血压通常来说是最高的。脑部作为哺乳类动物最重要的器官之一,为了保持其高度的活跃和正常功能,身体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早已在心脏上进化出了一支单独的血管,专门负责脑部的供血。颈动脉直接连通心脏,其中的血压也是全身相对最高的。一旦颅腔遭受破碎,或者是颈动脉的血管破裂,其中的血液便会像喷泉一样从破损处喷射出来。 现在,正是这样的情形。在外力的猛烈撞击下,仿佛有一台无形的加压器瞬间启动,将体内的血液以极高的压力喷涌而出。那鲜红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染红了周围的一切,仿佛死亡在此刻降临。 外力的碰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相当于加压器。强烈的冲击力使得原本就处于高压状态的颅腔血管瞬间破裂,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情地喷溅四方。每一滴鲜血都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团的血雾,迅速弥漫开来。 四周的墙壁、地面,无不被染成了深红色,那是生命逝去的标记,是战争最冷酷的见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仿佛连呼吸都变得黏稠而窒息。 噗~!!! 一股血柱如同红色的瀑布,从食尸鬼破碎的颅腔中瞬间喷射出来,景象惊心动魄,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凝固,时间在血色的瞬间停滞。 那血柱的喷出,宛如一朵巨大的血色花朵在瞬间绽放,花瓣长长的,散落得到处都是。每一滴血液都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在地上,仿佛精心绘制的水墨画卷,让人惊叹不已。破碎的骨骼在夜色中扮演着花蕊的角色,随着花朵的绽开逐渐向周围扩散。食尸鬼的头颅在巨力的作用下,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骨骼在瞬间被挤压破碎,形成了那长长的血柱。 这血柱的形状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带着食尸鬼最后的愤怒和挣扎,划破寂静的夜空,留下一个令人震撼的轨迹。然而,这朵血色的花朵并不完美。头颅上的血肉在巨力的作用下被瞬间扭曲,尽管破碎的骨骼轻易地将它们撕裂,但食尸鬼那完全畸变的皮肤和肌肉却有着绝对的强韧。它们仿佛由钢铁铸成,即便被撕裂,也依然牢牢地附着在骨骼上,让这朵花蕊不会完全散开。 那血肉的颜色如同深秋的枫叶,红得深沉而热烈。在月光的照耀下,这些血肉闪烁着红光,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每一次的喷血都像是一次生命的狂欢,每一次的挣扎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它的存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刺鼻而令人窒息。鲜血的喷涌声、骨骼破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死亡的交响曲。 战场上,血与肉的交锋达到了最高潮,每一秒都充满了暴力的美学。仿佛是命运的编织者,在这片血色的画布上尽情挥洒,创作出一幅充满惨烈与壮丽的画卷。 啪嗒~啪嗒~啪嗒~!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血腥味充斥,那浓郁的血腥味像是一首悲壮的诗篇,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血腥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浓重得仿佛能被刀切开。那气味如同腐朽的记忆,萦绕在每个人的鼻尖,刺激着他们的神经,令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要呕吐。 空气中不仅有血腥的味道,还有一丝焦灼的气息,仿佛是地狱之火在这片土地上燃烧,带来无尽的毁灭和绝望。鲜血的喷涌声、骨骼破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哀婉的挽歌,在这片战场上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每一个节拍都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和战斗的残酷。 在这令人作呕的气氛中,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仿佛也在加快。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愤怒, 汗水混合着血液流淌在脸上,形成一道道恐怖的印记,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声脚步,每一声喘息,甚至每一滴血液落在地上的声音,仿佛都被无限放大,充斥在耳畔。 那种声音,如同死亡的呢喃,时刻提醒着他们,危险就在身边,稍有不慎,便会被无情地吞噬。 这股血腥味又让人感到一股强烈的震撼,仿佛在告诉人们,这是一场无法抵挡的力量对决。 “对于一般人来说,你们确实是无法对抗的梦魇。你们腺体中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能让人感受到深渊般的恐惧……看来,研发制造你们这种人的科学家绝对进行过无数次的临床试验,毫无疑问是活体的人体实验。他们所消耗掉的尸体,恐怕可以轻松填满整个万人坑。” 陈树生死死地捏着手中的食尸鬼,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在他的手掌中,这个怪物扭动挣扎,仿佛试图逃脱这无情的束缚。陈树生感受到那冰冷的皮肤下微微的颤抖,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无声的哀嚎。 这个怪物,不,或许该称之为“生物兵器”,代表着科学家们极限的疯狂和对人性的亵渎。 人体实验,这在任何故事或影视作品中,都是一个充满禁忌的话题。无论是小说中冷酷的实验室,还是电影中阴暗的秘密基地,都在描绘着这一领域的阴影。然而,现实中的实验室里,人体实验并非仅仅是虚构的恐怖,而是血淋淋的现实。 药物的临床试验尚且在普罗大众的理解范围之内,毕竟每一种药物的最终使用者都是人类自己。 为了保障安全和有效性,获取相关的医学数据,进行详细的检查,是不可避免的。 陈树生深知这一点……他曾接触过这样的实验,了解它们的重要性,也见识过那些将人类尊严踩在脚下的试验。 尽管这些实验令人不寒而栗,但它们在推动医疗进步方面的作用不容忽视。 有些药物的研发,确实能够大幅度提高治疗效果,甚至挽救成千上万的生命。 陈树生也接触过,也很明白一些实验的重要性也极为的清楚一些实验可能确实没有道德也狠狠的践踏了很多人的尊严,但社会整体特别是一整个国家的进步与迈进是绝对不能以单纯的道德来作为束缚和评判标准的。 这就好比封建时期的皇帝,一个好皇帝或许不会是一个好人,但一个好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皇帝。 特别是那些公认极有建设的雄主,他们的宝座是由无数人的血与骨铸就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得。 事业的成功伴随着极为严苛的淘汰,周围环境和社会中的资源就那么多,你多掌握一些,别人就少一些。 你绝对不可能让自己饿死,同样的,别人也是这么想的。相处在同一个环境中,所有人彼此之间默认是相互竞争的关系,没有多少例外。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和利益拼搏,犹如战场上的斗士,在有限的资源和机会中争夺。 然而,那些不道德的事情也是被牢牢约束在其囚笼中的,就像流水线上的加工厂一样,一切都被处理得干净利落。 不会有什么意外,只会有让人可以使用、享用、满足自身需求的结果被端上来。 而那些被约束的部分,是不会逸散到周围,产生任何形式的污染。 这些道理,陈树生再清楚不过了。 他深知,社会的运行,特别是大规模的组织和国家,需要强有力的领导和铁腕的手段。 那些伟大的皇帝、雄主,虽然手段冷酷,但正是他们的决断和无情,才铸就了辉煌的业绩和稳定的社会秩序。 他回忆起历史上那些着名的皇帝,他们的每一个决策,每一项政策,背后都有无数的牺牲和血泪。 哪一个不是在无数人的尸骨上建立起来的?这些历史的教训,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大业的成功,不可能没有代价。 在这种社会环境中,竞争是无处不在的。 每个人都在争取更多的资源和机会,而那些失败者,注定要被淘汰。 在这种严酷的淘汰机制中,唯有那些真正强大、冷酷且果断的人,才能笑到最后。而那些心怀仁慈、缺乏手腕的人,终究会被无情的现实所吞噬。 唯有掌握更多的资源,控制更多的权力,才能在这残酷的竞争中生存下去。在其中生活的每一个……都必须像一头狩猎的猛兽,时刻警惕周围的环境,随时准备出击,毫不留情地争夺属于自己的猎物。 在这条残酷的道路上,他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和背叛,见过太多的人性丑陋和无情。 他也在这过程中,锻炼出了钢铁般的意志和冷静的头脑。他学会了如何在风暴中保持平衡,如何在复杂的局势中找到出路。 那些不道德的事情,他并非不知晓。 但他知道,所有的一切,最终都会被历史的洪流冲刷得干干净净。 那些黑暗的角落,那些被隐藏的秘密,最终都会被遗忘……或者更为确切的说,只有极少部分的人会记住。 而比较遗憾的事情……太多人记不住历史了。 第831章 造福者 “你们的设计初衷绝对不是为了……造福人类。” 而眼前,陈树生很清楚,这些东西的研发没有任何创造作用,无论是对生产还是医疗,都没有显现出半点有用的价值。这些畸变的怪物给他的感觉,只有无尽的疯狂探究与尝试,只有对道德底线的彻底践踏,以及对危险的毫无约束。 创造它们的人似乎根本不在乎它们能带来什么样的利益,就像是单纯为了满足某些异想天开的愿望或者疯狂的执念。 陈树生思考着这些怪物的存在,脑海中浮现出古罗马斗兽场的景象。 斗兽场的建造并不是为了欣赏角斗士的技巧或力量,也不是为了观摩野兽咆哮时的威风,或者展示人类驯化野兽的能力。 观众所追求的,是角斗士用手中锋利的剑刃切割对手的肉体,看到鲜血喷洒在沙地上,是野兽撕裂对方喉咙时,那种充满嗜血和狩猎本能的咆哮。 正如斗兽场的目的,这些畸变的怪物似乎也只是为了满足某种最原始的私欲而存在。在陈树生眼中,这些怪物并不是科技进步的产物,而是科学家们疯狂的实验和扭曲的愿望的化身。他们不在乎这些怪物的存在是否有任何实际用途,而是沉迷于这种无拘无束的“创造”中,仿佛每一只怪物的诞生,都能满足他们那种深埋于心底的恶趣味。 陈树生心中升起一股愤怒。他看到这些怪物在痛苦中挣扎,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他们的不幸。 这些怪物的存在,本质上只是为了让某些人观看它们在实验中挣扎和痛苦,就像观众在斗兽场上欣赏着角斗士的死亡。 他们的生命,被那些冷酷的科学家视作实现某种幻想的工具,没有尊严可言。 而这些怪物,它们没有选择,只能在痛苦中挣扎,无法反抗创造它们的“主宰”。每一个实验,每一滴鲜血,都是对生命尊严的蔑视,是对自然法则的亵渎。 “你们到底用了多少人的生命……” 眼前的这些怪物,陈树生深深感受到了它们的属性……这些家伙身上仿佛散发出一种只有他能闻到的气味,那是一种血腥、恶臭,同时也让人作呕的味道。这气味如同一股无形的毒雾,悄无声息地钻入他的鼻腔,直达脑海,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最为阴暗的回忆。 这种味道成功地让陈树生回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多年前,他曾闻到过这种味道,那是一种贪婪的味道,一种疯狂的味道,同时也是一种压榨与剥削的味道。那些记忆中的场景如潮水般涌现,令他无法抑制地颤抖。那时候,他目睹了一群被贪婪吞噬的人,他们的眼神空洞,面容扭曲,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只剩下对欲望的无尽追求。 这种味道的主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周围的一切吞吃入腹。 从它们诞生的那一刻起,这种贪婪就开始不断地生长和扩张,用最为直接公开的方式吞噬世间的一切,传播恐惧,散发出恐怖的气味,仿佛瘟疫一样迅速传播并控制着它们所撕咬过的每一个人。 每一个被撕咬的人,都无法逃脱这无形的枷锁,仿佛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那些被撕咬的人,迅速变为它们的傀儡,在这个过程中被榨干了每一滴血。 他们的身体逐渐干瘪,皮肤黯淡无光,眼神中却燃烧着一种诡异的光芒。最让陈树生震惊的是,那些被榨干了的人,却在转瞬之间成为它们最为坚定的仆人与追随者,心甘情愿地成为它们的走狗,成为最为忠心的奴隶。 有些甚至会惊叹于自身的改变,开始享受并赞美这样的奴役,视其为美妙的新生。 这种可怕的蜕变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开始复刻其主人的行为,迫不及待地开始模仿,并试图让自己也成为奴役他人的主人。 他们眼中的光芒愈发炽烈,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无法反抗奴役,那就创造更为低贱的奴隶,并迅速将其奴役。这便是这些食尸鬼给陈树生的感觉。他们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不断扩散,不断蔓延,带来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思绪……回到了那些记忆中的场景,那是一幅幅充满了黑暗和痛苦的画面。他想起了那些被压榨、被剥削的人们,他们的生命在贪婪和疯狂的驱使下,变得毫无价值。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却又无力挣脱这无尽的深渊。 而曾经陈树生无数次砍下过那些家伙的头颅,遏制其发展……但很不幸的是,这东西极为擅长伪装也同样擅长适应周围的环境,尤其是这家伙认为周围不再适合自身的存活是,他就会展现出来对于周围环境那极强的适应能力。 那种能力真的很强……曾经不止一次,死而复生,并且很轻松的轻松就将周围的环境 ……………… 吼~! 而这两种几乎完全相同的一点……在此刻完全的重合了。 “咕……咕……咕……”残破的喉咙当中发出了阵阵相当古怪的呜咽声,像是有着一团粘稠的液体在喉咙当中不断的翻涌上下活动一般。 之前所造成的损伤正在缓缓的愈合,刚刚软榻下来的双手还有双脚也仿佛重新连上了看不见的丝线,开始逐渐地愈合撕裂的血肉开始快速的生长出长长的血丝将两端被撕裂的血肉缓缓的拉在了一块。 这份生命力当真是如此的顽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算是成功的让我回忆起了曾经的过往,我是如何面对跟你们有着相同属性的敌人了。”陈树生抬起了自己的手。 噗~!!!人的手掌与锋利的匕首通常没有任何的关系,手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像一把刀一样轻松切开血肉。 然而,在这无可拒绝的力量下,厚实的手掌竟犹如一把利刃,直接撕开了食尸鬼的胸膛,无视了周围的肋骨,切开了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鲜血喷涌而出,犹如黑暗中的血雨,浸透了空气,带着难以名状的腥臭味,仿佛是地狱之门被打开的一瞬。 他的手掌犹如一位精巧的艺术家,在食尸鬼的胸膛上刻画出一幅凄美的画卷。那手指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传递出不可抗拒的力量,似乎在与骨骼、筋肉以及血液抗争。 就像一片细雨打落在飘散的花瓣上,那些未死的组织似乎也在这力量之下微微颤抖。那是一颗坚实而顽强的心脏,它在跳动着,似乎在宣告着自己的生命力,它的跳动声音宛如一颗跳动的心脏。 这颗心脏犹如一个无尽的源泉,它所蕴含的生命力依然能够让这副畸变的身躯继续苟延残喘。 它仿佛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即使在生命即将熄灭的那一刻,它依然顽强地燃烧着,释放出最后的热量。 每一滴血液都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它的不屈意志。这简直不是应该存在于世间的怪物所能拥有的生命力! 陈树生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感受到了那心脏在他手中的每一次搏动,那跳动的声音如同狂风中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让人感到一阵阵的震撼。 他的手就像一只猎鹰在捕捉猎物,精准而迅速地抓住了这只跳动的心脏。那只心脏在他的手中跳动着,仿佛是一只挣扎的小兽,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挑衅他。 那只心脏的搏动越来越剧烈,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反抗。 “还挺能反抗的……”悄然之间陈树生逐渐增加了手头上的力量…… 咔~咔~咔~! 深夜的寂静被这声音打破,如同冰裂般脆弱的声响,在食尸鬼的胸膛当中一点一点的敲响这,伴随着时间的推进这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了。 那手头上的心脏,在巨力的紧握之下,如同脆弱的瓷器般一点点碎裂开来。心脏的跳动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鼓点般有节奏地敲打着周围的一切。 这一刻,他的眼中仿佛能看到那碎裂的骨头和心脏中蕴含的生命力正在逐渐消散,那些生命力在巨力之下仿佛成为了他握在手中的战利品。 这一幕让人惊叹,让人震撼,也让人惊恐。 就像是行走在生死之间的边缘,一不小心就会跌入无底的深渊。 人们不禁想问,谁才是真正的顶级掠食者?谁才是真正在阴影当中游荡着的怪物? 咕~咕~咕~! 食尸鬼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凄厉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深夜的呜咽,带着绝望的咆哮,又夹杂着求饶的语调,似乎在用最后的力气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恐惧。它的瞳孔渐渐放大,目光中的凶残和愤怒逐渐被不可避免的死亡所取代。 然而,面对这样的敌人,陈树生的心中没有任何丝毫的动摇。他的目光冷静而坚定,手中的武器依旧高高举起,准备再一次给予致命一击。敌人不会对他手下留情,更不会对送到嘴边的猎物有任何的怜悯。 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敌人的怜悯和善良上,低估敌人的恶,是世界上最为愚蠢的行为。 啪嗒~! 然而,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一个被血污浸透了的证件缓缓从食尸鬼破损的衣服中滑落,掉在了泥泞的地面上。 那证件的设计是夜光型的,在微光环境当中其上的关键信息很明显……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某个被遗忘的故事。 “学生证?”陈树生眉头微皱,低声自语道。他不需要弯腰就能看清楚证件上的字迹,因为他的视力一直都很敏锐。 他的目光略过证件上的照片,那是一张年轻而鲜活的脸庞,与眼前的这头怪物完全不相符,也让他顿感意料之外的冲击。 证件上的血污和破损痕迹隐隐透露出它曾经经历的种种苦难。 这证件可能是在战斗中从食尸鬼的破碎腹腔中掉出来的,也可能是随着血污粘在它的身上,直到此刻才被冲击力震落。 无论如何,证件上的人与面前的这头怪物都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 咔~咔~咔~! 利爪在外骨骼装甲上划过,每一次的划痕都浅浅地刻印在上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在宣告这个生物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那尖锐的爪子一次次无力地划动,仿佛在进行最后的绝望抗争,每一击都如同它生前的怒吼与不甘。 然而无论它如何挣扎,陈树生的外骨骼装甲依旧坚固如初,那浅浅的划痕反而像是一种胜利的徽章,见证着这场生死对决。 最后的挣扎驱使着利爪在坚固的外骨骼装甲上继续划过,那尖锐的爪子在装甲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痕迹深深地刻在了陈树生的心中。这场战斗不仅仅是力量与技巧的较量,更是心灵上的考验。 每一声咔嚓都让他感受到对方的绝望,也深刻提醒他,自己在这场斗争中的使命。 砰~! 一声内爆的声音在食尸鬼的胸腔内炸响,宛如手雷在其中爆炸般的震撼,巨大的声响在整个狭窄的走廊中回荡。 那声爆裂穿透空气,带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仿佛瞬间将视野内的一切都染上了血色。即便是食尸鬼那充满畸变的身体,被层层骨骼包裹的心脏,也无法承受这种毁灭性的打击。 神经中枢一旦失效,身体迅速失去控制,血液如洪水般流失,最为关键的心脏也在顷刻间失去所有活动能力,彻底变成了一块毫无生气的烂肉,重重摔在地面上,溅起一片血花。 这场对决看似短暂而激烈,却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陈树生的心中没有一丝怜悯,这些食尸鬼曾经也是人类,但它们早已坠入黑暗,成为了毫无理智的怪物,他必须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消灭。然而,眼前的屠杀并没有让走廊尽头的其余食尸鬼感到一丝恐惧,血腥味反而极大地刺激了它们。 这些怪物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它们感受到的是无尽的亢奋与喜悦。对它们而言,同类的死亡意味着少了一个竞争者,代表着更多的鲜血与血肉供它们享用。 每一个倒下的同类都让它们变得更加狂暴,更加贪婪,驱使着它们疯狂地冲向前方。 走廊中的食尸鬼如潮水般涌动,贪婪的本能让它们不顾一切地朝着陈树生冲来,撕裂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 它们的利爪坚硬而锋利,映照着冷冷的月光,犹如死神的镰刀。然而,陈树生没有退缩,他紧握武器,目光如炬,准备迎接这无尽的挑战。 剩下裂缝中的食尸鬼依旧疯狂地往外挤,仿佛对血肉的饥渴已经吞噬了它们的理智。 每一个也许曾经是人类的存在,如今都变成了无情的掠食者,浑然忘却了昔日的身份与记忆。对于它们来说,生存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吞噬一切能够捕获的血肉,以满足那永无止境的饥饿。 陈树生知道,这群食尸鬼不会停下,它们的疯狂和贪欲如同无底深渊。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怪物身上。 “十分钟应该能够完全搞得定。”陈树生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设定了时间,同时将更多的信息素撒在地上,浓烈的信息素迅速弥漫开来,化作无形的诱饵,紧紧吸引着周围藏匿在黑暗中的食尸鬼。 他迅速从臂膀上的伤口甩出一串鲜血,暗红的血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飞向那些刚刚从裂缝中钻出来的食尸鬼。血液洒落在它们的身上,瞬间激发了它们内心深处无尽的贪婪和疯狂。 “对付贪婪无时无刻不想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其欲望。” 第832章 探究自身的秘密 陈树生早在多年前就开始用自己的血液进行各种实验。为了探究自身的秘密,他从未停下脚步。 身体蕴藏着许多奥秘,尤其是那些快速愈合的伤口和从炼狱般的困境中无数次挣扎爬出的能力。 然而,尽管他投入了无数心血,陈树生仍未能完全揭示这些超凡能力的来源与机制。他反复研究,试图破解其中的奥秘,但无论如何努力,这些能力始终如同谜团般缠绕在他心头。 这些能力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求生的本能,更是一种无尽的好奇与探索欲望。 他的实验室里摆满了各种试管、药剂和记录本,每一页都写满了他对自己身体的细致观察和实验结果。每当他发现新的线索,心中的兴奋和期待便如潮水般涌来。但这种兴奋往往转瞬即逝,因为更多的谜题接踵而至,等待着他去解答。 尽管如此,陈树生并未气馁…… 他明白,科学的探索本就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道路,需要无尽的耐心和毅力是急不得的。 他坚信,总有一天自己会揭开这些能力背后的真相……但此刻的他,还需要面对眼前更为紧迫的危机。 在与这些恐怖的食尸鬼对抗中,他的血液竟然成为了最有效的武器和诱饵。 此时此刻,他决定将自己的血液用作陷阱,吸引那些食尸鬼。这些嗜血的怪物对他的血液有着近乎疯狂的渴望,每一次接触都能引发它们的狂暴反应。 自己的血液中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足以引诱这些怪物进入陷阱。 他精心布置好每一个细节,用自己的血液涂抹在陷阱的各个角落。看着鲜红的血液慢慢渗入泥土,他的心情复杂。 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耳边传来食尸鬼们愈发急促的呼吸声,混杂着它们对血腥味道的渴望。 它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和贪婪,仿佛已嗅到了猎物的味道。 这些食尸鬼毫无理智,只被本能驱使着,一步步走向陈树生精心设计的陷阱。 吼~! 一众食尸鬼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彻底暴动了起来。它们狂野地吼叫着,那声音犹如地狱深处传来的绝望呻吟,震耳欲聋,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它们的吼声中颤抖。这声音如同暴风雨前的隆隆雷声,令人不寒而栗。 在这幽暗的管道当中,食尸鬼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漂浮,黑色的阴影在幽暗腐败的风中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无数冤魂在黑暗中低语。 每一个食尸鬼的眼睛里都迸发出赤红的光芒,像是饥渴已久的野兽,充满了狂热与暴怒。它们的面容扭曲得愈发狰狞,仿佛是被恶魔亲手雕刻的恐怖面具,让人联想到《神曲》中那些在地狱中受苦的灵魂,每一张脸都被痛苦和愤怒扭曲。 它们口中滴落着黏稠的唾液,獠牙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泽,仿佛随时准备撕裂眼前的一切。 尖锐的爪子在地面上急速抓挠,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就像是暴风雨中的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它们直愣愣地朝着陈树生的方向冲了过去,仿佛要将他撕成碎片,吞噬殆尽。 每一个食尸鬼的动作充满了疯狂的力量,四肢在地面上急速爬行,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它们的身体在幽暗当中中划过一道道黑影,犹如黑色的闪电,疾驰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那是它们身上腐烂的血肉散发出的气息。 这气味如同荒原长诗当中中描述的那片荒凉景象,仿佛死亡本身在追逐眼前的目标……如果是正常人,在这样的死亡包裹当中每一次呼吸都让他感到窒息般的难受,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这死亡的气息所吞噬。 食尸鬼们越来越近,咆哮声震动着陈树生的耳膜,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它们的咆哮声所凝结。 陈树生的心跳仿佛与它们的节奏同步,快速而猛烈,像是一首无休止的战鼓在胸腔内回响……但这份心跳却并不是战栗或者恐惧,而是对于战斗本身对于血液流淌的渴望,他的内心渴望让敌人的血液从血管当中剥离出来,渴望亲手将敌人的肌肉从骨骼上撕裂下来。 这些食尸鬼就像是地狱中逃出的恶鬼,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陈树生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中闪烁着微弱但极为纯粹的光芒……那是对于杀戮的渴望。 “……” 嗒~嗒~嗒~ 双方的接触在顷刻之间便开始了。在饥饿与贪婪的驱动下,食尸鬼的速度极快,仿佛阴影在它们的背后推了一把,加速了它们的行动。微光环境下,它们的身影如幽灵般闪动,诡异而迅捷。 但它们的利爪在尚未接触到陈树生的身体之前,就被他手中的刀锋挡住了。刀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冷冽的气息,如同凭空切出一道寒冷的风,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冷意和即将来临的死亡气息。刀刃轻松地将那些巨大的利爪从畸变的手掌上干净利落地切断,动作精确而迅速,就仿佛在切割豆腐一般不费吹灰之力。 血液喷溅而出,宛如鲜红的喷泉,四散飞溅,映照在刀锋上的血色更显得寒光逼人。每一次刀锋落下,都伴随着食尸鬼痛苦的嚎叫,宛如受到了致命的重击。这景象如同诗歌中的复仇场景,血腥与悲剧交织,让人不寒而栗。 它们的肢体在刀锋下飞舞,断裂的肢体四处纷飞,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陈树生的动作如行云流水,眼神坚定而冷峻,毫不犹豫地迎击每一个扑上来的怪物。 每一次挥刀都带走一片血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精确的控制。 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冷酷的决心和无尽的战意。 他知道,他不能有一丝的松懈,因为这些怪物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周围的食尸鬼越来越多,它们从黑暗中不断涌现,仿佛无穷无尽。敌人的血太多了,多到能直接顺着外骨骼装甲的缝隙沾染在陈树生的双手。 这种感觉……让陈树生回忆起了最早那段时间的战斗,当时手掌上所传来的感觉也是这样的,敌人的血浸透在了自己的手上。除了枪械,自己更加喜欢的是用手,用长刀刺刀将面前的敌人彻底撕碎。 这种冷酷的战斗方式,让他想起了那种孤独与绝望,但同时也充满了力量和对生存的渴望。 只不过,相比于此刻屠戮怪物的他,那时候的自己才更像是怪物,用“祂”来作为称呼才更为的合适一些。 噗~!!! 长长的血柱从那些断裂的手掌中喷射而出,鲜血飞溅,宛如猩红的喷泉,在空气中形成一幅诡异而壮丽的画卷。鲜红的液体在空中飞舞,仿佛夜空中的焰火,只是这焰火带着无尽的恐怖与死亡的气息。 这血色的景象仿佛一幅《最后的晚餐》被扭曲成了恐怖的地狱图景,光影交错中,陈树生如同一个孤独的神明,在这片血海中冷冷地俯视着这一切。 “来尝尝你们最后的晚餐吧!铁与火,会在你们的嘴巴当中绽放……不过,真可惜你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如何从喉咙当中发出声音,”他低语,声音低沉而冷冽,仿佛从深渊中传来的回响。 “已经完全丢弃了身躯与意识的你们,做不到理解我的话,也不明白前路的终结,更不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陈树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可悲与怜悯,那是对这些扭曲生物的惋惜,也是对曾经的自己的反思。这怜悯并不代表着手软和放过,相反,它代表着决绝和绝情,意味着愤怒与无情的斩杀。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这怜悯是对曾经的自己的怜悯,对那个更像怪物的自己。而愤怒则是对将人扭曲成怪物这一事实的愤怒。这份愤怒燃烧在他的心中,化作手中的刀刃和子弹,无情地收割着眼前的敌人。 “你们已经完全沉浸在被别人强加的本能当中了……这实在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他的话语如同冷风般吹过,将战场的温度再次降低几分。食尸鬼们的眼中没有一丝光芒,只有无尽的空洞与死寂。 “但好在……你们碰上了我。”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力量,仿佛在这片黑暗中点燃了一盏明灯。 嗡~! 金属的嗡鸣声再次响彻在了周围的空气中,这声音如同死神的丧钟与挽歌,为这些可怜的生物敲响了最终的乐章。刀刃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冷冽的风,仿佛要将一切都冻结在这一刻。每一次挥动都如同精密的仪式,带着无尽的冷酷与决心,将这些扭曲的生物送上了最终的归途。 鲜血在空气中弥漫,仿佛一幅血色的画卷在黑夜中展开。 食尸鬼们还未发出任何惨叫,喉咙便已被陈树生精准的子弹撕碎,瞬间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片血雾,弥漫在周围,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层血色,像血色星期一中那无尽的末日景象。 枪与刀,铁与火……只要是能够掌握在手中的用来消灭眼前敌人的武器,陈树生从不介意如何使用或采用何种作战方式。 他的手在枪与刀之间灵活切换,动作干净利落,仿佛经过无数次的磨练,每一个动作都如同一位武术大师在表演。 每一枪都精准无比,每一刀都凌厉果断,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手中的枪械发出连续的轰鸣声,子弹如雨点般射出,撕裂空气,精准地击中食尸鬼们的要害。 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食尸鬼的倒下,血液飞溅,宛如死亡的序曲,为这场血腥的舞台增添了更多的悲壮色彩。 刀锋在他的手中舞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冷冽的气息,如同凭空切出一道寒冷的风。 刀刃如同皎洁的银龙,在黑暗当中挥舞,每一道光刃都仿佛要撕裂黑暗。刀刃轻松地将那些巨大的利爪从畸变的手掌上干净利落地切断,动作精确而迅速,就仿佛在切割豆腐一般不费吹灰之力。 陈树生的动作如同精密的机械,没有一丝停顿,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 彼时,他的身影,每一个动作都计算得丝毫不差。 风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带来一丝凉意,更加衬托出他那不寒而栗的冷酷神情。 他知道,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中,任何的犹豫和失误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因此,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达到完美,每一次攻击都要致命。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动摇,只有坚定和冷酷,那瞳孔里燃烧着的火焰,是对生存的渴望和必胜的信念。 长刀划破风声时带来的冷冽之感,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道无形的痕迹。 血液溅在地面上,宛如鲜红的花朵绽放,每一朵都象征着一个倒下的敌人。陈树生的每一次攻击都如同一幕舞剧的高潮,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美感与杀意的交融。 他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艘战舰,无畏地穿行在波涛之中,迎击一切来犯的险恶。 他的存在,让这一片黑暗的天地中充满了肃杀的气息,仿佛冷酷的死神降临人间,让每一个触摸到他锋刃的食尸鬼都体验到死亡的冰冷。 在这血与火的绚烂画卷中,陈树生如同幽暗中的一盏灯火,那些食尸鬼如飞蛾扑火一般不断涌来,最终只化作灰烬,倒在他的脚下。 每一声枪响,每一道刀光……都代表着前路的终结与审判的到来。 ……………… 【地面】 呼…… 就在此时,ak74m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冷且潮湿的空气在周围悄然弥漫开来,那空气像一条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她的身体,让她不寒而栗。 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无形的手在她的皮肤上滑过,所到之处都冻结了她的热量和希望,仿佛任何生命力在这触碰下都会瞬间凋零。 她深吸了一口气,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空气中那股强烈的腐败和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 那气味仿佛是从某个被遗弃已久的角落里逸散出来,带着腐肉般的恶臭,仿佛多年无人触碰的墓穴。它强烈而真实,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那股味道混杂着一缕淡淡的血腥味,如同死亡的预兆,不断向她传递着逼近的危机。 汗水开始在她的额头和背部集结,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这种莫名的恐惧驱使下紧绷起来。 她的双手微微发抖,然而她依然尽力保持镇定,心中警铃大作。这种味道,这种感觉,绝对不是虚幻的,她能够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威胁。 随后,那股味道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指令,迅速地变得稀薄,最终完全逸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一切又归于平静,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 但这平静却让她更加警觉。她知道,危险并没有真正远去,只是暂时隐藏在看不见的角落里,等待着下一次袭击。 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她传递一种紧张和警戒,她的心跳依然很快,每一次都像是敲击在她心底的警钟。 空气中的那股寒意依旧未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注视着她,窥探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凝神屏息,试图在这诡异的宁静中捕捉到一丝动静……她的眼睛努力适应着昏暗的环境,试图穿透黑暗,看清周围的一切,但黑暗依旧深邃,如同无边的深渊。 “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833章 余震 “到底发生什么了?” ak74m低声问道,心中却清楚地知道,刚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并且那危险的源头近在咫尺。 尽管她无法看见,也无法完全理解,但那种直觉的寒意告诉她,死亡曾经如此逼近。 她用尽全力集中精神,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心跳。那阵冰冷的空气仿佛还在周围徘徊,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凝结了冰霜。 她能感觉到那种刺骨的寒意似乎要渗入到身体当中的每一寸…… 视线所及之处,依旧一片昏暗,但她绝不敢掉以轻心。黑暗中隐约可见的轮廓和阴影,仿佛在不安地蠕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可能意味着新的威胁。 她微微侧耳倾听,试图捕捉任何细微的声音,太阳穴处因过度的紧张而隐隐抽痛。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极为漫长,每一秒钟都如同永恒。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处于高度的警戒状态,仿佛一根绷紧的弦,只需一触即发。她的心跳仿佛被放大,每一下都如重锤击打在她的耳鼓上,几乎要将她的意志击垮。 周围的一切仿佛在黑暗中潜伏,等待着下一次的突袭。她的目光在黑暗中游移,试图捕捉任何异常的动静。空气中的那股腐败和血腥味虽已消散,但仿佛仍在她的鼻腔中徘徊,无法抹去。这种气味带来的不适感,时刻提醒着她所处的环境是多么的危险和致命。 突然,一阵微弱的金属摩擦声在黑暗中响起,仿佛利刃在磨砺。ak74m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瞳孔骤然收缩。她迅速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思索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威胁。她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任何一丝慌乱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武器的冰冷金属,感受着那种令人安心的触感。武器的重量和冷硬提醒着她,自己并不是完全无力的。她微微侧身,调整姿势,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中,试图减少暴露的可能性。 空气中那股紧张的气氛愈发浓烈,仿佛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她的听觉变得格外敏锐,捕捉到远处传来的每一丝响动。那种细微的变化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她,敌人依然在暗处窥伺,随时可能发起致命一击。 哒哒哒~! 敌人的枪声响起来了,但奇怪的是,子弹并没有落在ak74m的周围。她稍微侧耳倾听,发现敌人的枪口所对准的方向似乎完全是另一个方向。 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显得急促而短暂,仿佛只是试探性的射击,用以确认某个方向上是否有敌人。 然而,ak74m并未因此放松警惕。她知道,敌人也在摸索和猜测,他们和自己一样,对当前的环境充满了不确定性和迷茫。她透过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埃,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 “敌人……也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视野。” 这种环境下,热成像和夜视仪完全失去了效用。 ak74m脑中迅速回想起这两种设备的工作原理:它们通过捕捉光谱上的光线来描绘周围环境,然后通过显示屏上的染色呈现特定光谱下的图像。 但现在,弥漫的尘埃像是一层厚重的帷幕,完全阻挡了光线的传播。 走廊的封闭环境加剧了这一困境。空气中漂浮的颗粒就像是一层密不透风的烟雾,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这意味着,无论是热成像还是夜视仪,在这种情况下都变得毫无用处,仿佛一块废铁。 她感受到周围的寂静中蕴含着的危险。只能依靠声音和震动来感知敌人的位置,这让她们的处境变得更加险恶。每一个细微的声音,每一次地面的轻微颤动,都可能是敌人接近的信号。 ak74m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她用手势示意aug注意周围的动静。她们的心跳仿佛同步在跳动,每一下都那么有力,却又那么轻微,像是在尽量避免打破这危险的平衡。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她的耳中,仿佛从远处传来,又像是近在咫尺。 “周围的现在变成什么样子……目前完全无法判断了。” 手榴弹的效果可能没有预想当中的那么好……尘土和硝烟弥漫在空气中,混杂着焦灼的味道和爆炸的回音,仿佛一场无尽的噩梦。 残垣断壁之间,微弱的光线勉强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来,勾勒出一片战后的废墟。 敌人近在咫尺,但ak74m的思维却越来越清晰了。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有力,每一声心跳都似乎在为她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 握紧手中的武器,她的指关节泛白,冷汗从额头滑落,目光却坚定如铁。 这就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双方的距离在不断拉近,就像是一个棋手在心中布局,一步步走向胜利。 而被墙体碎片压住的她,好像已经完全陷入到败局当中了……砖块和混凝土的重压使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胸口的起伏愈发微弱。 她的视线模糊不清,但在模糊的世界里,她依然紧盯着前方,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她知道,敌人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只有现在,她必须挣脱这该死的束缚。 耳边,敌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在一步步靠近。她的思维飞速运转,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的脱身之计。 “敌人距离我们两人的位置非常近……这个距离使用手榴弹的话,效果可能会相当不错。”她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压抑的紧张与冰冷的决心。 然而,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浓烟和尘土弥漫在空气中,遮蔽了视线,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她们无法看清敌人的确切位置,也无法得知敌人的状态。残垣断壁的废墟中,破碎的砖块和钢筋突兀地从地面上伸出,如同荒凉战场上的尖刺。 她们只能凭借耳边微弱的动静和直觉来判断局势,但这无疑增加了不确定性和危险。 敌人仿佛隐藏在黑暗中,像是一只狡猾而致命的猎手,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她们只能猜测他的行动,而无法直接面对他。 每一次轻微的声响都可能是一场致命袭击的前兆,每一个微小的动静都让她们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倾听。 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枪柄,指纹在冰冷的金属表面留下了汗水的痕迹。心脏的跳动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下心跳都在倒数她们的生存时间。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脚步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ak74m屏气凝神,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在这一刻无限延长。 忽然,她听到了一声更加清晰的动静,就在不远处。 她微微调整了姿势,尽可能使自己隐藏在阴影中,同时慢慢掏出手榴弹,手指抚过熟悉的引信,心中祈祷着这一击能够扭转战局。 她知道,下一秒就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aug,你还好吗?”ak74m低声问道,她的声音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温柔,像是试图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安慰。 aug的状态似乎还不错,至少从她的呼吸和眼神中可以看出,她还在坚持。然而,ak74m此刻却像是一只待宰的鱼,无力反抗。 她只能尽量保持冷静,分析眼前的形势。她的心跳在胸腔中回响,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她时间的紧迫。 “枪……手榴弹可能都解决不了问题。”ak74m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无奈,但在外人看来,她的眼中却透露出一种无法忽视的紧张和危机感。 周围的环境混沌黑暗,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们的喉咙,她们像是被蒙上了眼睛在黑暗中摸索,每一步都可能踏入未知的陷阱。 在这种危急的时刻,ak74m的心跳加速,脑海中飞速旋转着各种应对方案。她的手心开始出汗,冷汗从额头滑落,浸湿了眉毛和眼睑。 她强迫自己专注,屏蔽掉恐惧的侵袭。她就像是一只被困在黑暗陷阱中的鹿,无助而惊慌。 就在这时,aug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如同暴风雨中的一缕清风,低沉而坚定:“起爆器还可以用。”这句话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瞬间点亮了她们心中的希望之火。 起爆器,那是一把打开新世界的钥匙,也是她们在进入这个战场之前设置的最后一招,是她们现在唯一的希望。ak74m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如同暴风雨过后的闪电,照亮了黑暗的天空。她知道,这将会是她们唯一的机会,如同绝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迅速调整了呼吸,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压在心底,如同山石压倒在草地上。她感受到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稳健,仿佛每一口气都在给她增添力量和信心。那种沉稳的气质如同深海中的灯塔,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我们得小心行事,确保万无一失。”ak74m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此刻的她就像一位独行的战士,身上散发着不屈的气质。 她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同伴aug,那眼神中的信任与坚定,足以跨越任何难关。 她们此刻看不清彼此的位置,但她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就像是在浓雾中寻找方向,只有彼此的决心和信任能引导她们前行。 嗒~嗒~嗒~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一只猎豹在黑暗中悄然接近。那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如同一个无声的旋律,激荡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久久不散。 她们紧紧地贴在墙边,心跳如同战鼓,砰砰砰地敲击在她们的心房。每一次心跳仿佛都在提醒她们,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她们的眼睛紧紧地闭着,试图通过听觉来捕捉敌人的踪迹,而那脚步声却像是一只无形的魔爪,一点点地接近她们。 耳边传来的每一个细微声响,仿佛都被无限放大,每一声嗒嗒都令人脊背发凉。她们能感觉到周围空气的微妙变化,似乎每一次呼吸都带起了一阵不安的气流。 在这静谧的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拉长一般。每一秒都像是一个小时般漫长而煎熬。她们能感受到周围的空气在流动,仿佛空气也在紧张和恐惧中颤抖,似乎还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每一声都显得异常清晰,仿佛在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存在。 那脚步声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剑,刺破了这平静的氛围,直指她们的心脏。她们知道,敌人已经逼近了。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每一步仿佛都在她们的心上敲击出一道深深的涟漪。 冷汗渐渐从额头渗出,她们彼此靠近,感受着对方微微颤抖的身躯,试图从中获得片刻的安心。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每一分子都在等待那瞬息之间的爆发。她们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身形融入黑暗之中,期望能够欺骗那逼近的威胁。墙壁的冰冷通过她们的脊背传达到内心,寒意一点点地侵蚀着她们的意志。 脚步声在她们身前停住,那一瞬间,仿佛万物都静止了。她们能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耳边奔流而过,每一次跳动似乎都在提醒她们生命的脆弱与无常。她们不敢睁眼,生怕目光接触到那不可预知的恐惧。 突然,一阵细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仿佛是金属擦过衣物的轻微摩擦声。这一声响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她们内心深处的紧张与恐惧。 她们知道,面临着的,可能是生死之间的决战。 在这一瞬间,黑暗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变得无比重要,每一声响动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她们默契地保持了沉默……无声的决心在彼此之间传递。她们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面对这即将到来的考验。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微不可察的轻声,仿佛有某种生物在黑暗中捕捉她们的气息。她们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秒都仿佛是一种极限的煎熬。 “aug……”ak74m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尽管只是轻微的一声呼唤,却传递出了无尽的信息和紧张的情绪。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她们无需多言,只是眼神交汇,便已心意相通。 轰~!!! 突然,一声巨响划破了寂静。 如同火山爆发,如同雷神发怒,aug果断地拍下了自己手中的起爆器。她们之前布置的爆炸装置终于完成,只需这临门一脚,便可启动。 爆炸的震撼传遍了整个走廊,尘埃被冲击波瞬间卷起,仿佛被巨兽的咆哮激起的尘雾,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埃也变得更为浓烈,仿佛一块厚重的黑幕将她们与外界隔绝。 那声巨响震得她们耳膜嗡嗡作响,几乎失去了听觉。 如同在暴风雨中迷失方向,她们的世界仿佛变得更为狭小,只有彼此和眼前的战斗。 她们知道,其他的支援单位在此刻不可能及时赶到,一切都要靠自己来完成。这是一场孤注一掷的战斗,她们将自己的所有全都押在了这一刻上。 ak74m感受到心跳的加速,如同战鼓在耳边敲击,提醒她这场战斗的凶险。她的手心开始出汗,汗水顺着手心滑落,混合着尘埃,变得黏腻。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如同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周围所有的声音都仿佛在耳边轰鸣。 爆炸声渐渐平息,尘埃也慢慢落下,走廊重归宁静。但ak74m知道,敌人此刻也在惊魂未定中。她知道这是她们反击的机会。 她的眼神在黑暗中变得更为锐利,如同夜空中的猎豹,瞄准了猎物的心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在黑暗中穿透了那层尘埃,如同箭矢穿透了夜幕,直指敌人的藏身之处。 走廊的墙壁在余震中微微颤抖,仿佛被无形的手抚摸。 第834章 铁皮盒子 【指挥室内】 “ak74m的系统刚刚完成重启,她应该已经醒来了……但无线电没有任何的动静,可能无线电台损坏了。” 指挥室内,简缇娅强行用自己思考让自己保持住了最为基本的理智。她的心跳在胸腔内剧烈地跳动,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 她紧盯着眼前的屏幕,试图从那些跳动的数据和模糊的图像中找到一丝线索。 “外墙被炸开了。”叶卡捷琳娜在这个时候将无人机上的画面在简缇娅的面前放大并进行了重点的标注。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手指在操作界面上快速滑动,将关键信息呈现在简缇娅的眼前。 “是从里面被炸开的……步战车呢?”简缇娅不清楚这是ak74m和aug的行动还是敌人的举动,但外墙被炸塌那么对于步战车来说就是最为完美的射击孔。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除非敌人拥有反载具武器,否则这种射击孔对于众人来说帮助更大一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她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我们需要立即确认ak74m和aug的状态。”简缇娅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手指在控制台上快速敲击,试图通过其他方式与前线的小队建立联系。 她的目光在屏幕上扫过,每一个细节都不愿放过。 她清楚,现在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她们必须迅速行动,才能在这场战斗中占据上风。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将指令传达给步战车的小队……指挥室内的气氛紧张而有序,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简缇娅深吸一口气,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屏幕,心中默默祈祷ak74m和aug能够平安无事。 “指挥呼叫装甲1号,前往4号楼东侧外墙瞄准被炸塌的墙体……注意一些,目前尚不排除敌人手头上可能有反载具武器的可能性,会有绿色的烟雾弹为你们做位置引导。” 简缇娅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到装甲1号的驾驶舱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和谨慎。她的面庞在驾驶舱内的昏暗中显得坚毅而果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决绝。她的每一个决策都关系到这场战斗的成败,关系到队友们的生死。 在听到ak-12的消息时,她心中的热血并没有如预期那样沸腾,反而如冷水一般熄灭了她心中轻视的想法。此刻,她明白了自己作为一名指挥官的责任,明白了自己应该如何冷静地处理每一处战场的变化。 她的手轻轻地搭在控制台上的按钮上,手指在冷硬的金属上轻轻滑动。这是她决定战场命运的按钮,也是她决定队友生死的关键。 她本想让步战车直接冲进战场的决心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被ak-12的警告所取代。她想到了敌人可能拥有的反载具武器,这让她不得不慎重考虑。 她的眼神在控制台上的数据和图像之间游移,脑海中飞速权衡利弊。她看到了那些昂贵而精密的机器是战场上的重要资产,任何损失都是无法挽回的。这些机器是他们的战友,是他们手中的利剑,也是他们身后的保障。 虽然有汽修班,但让汽修班手搓发动机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装甲钢或许能够通过焊接和填补的方式进行修复,但发动机的维修显然不是缝缝补补就能够搞定的。她想起了那些复杂的机械结构和精密的零件,每一个部件的损坏都可能导致整辆车的报废。 那些零件就像是战场上的士兵,每一个都不可或缺。一旦失去任何一个,整个机器就会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无法再发挥出它的威力。 你以为谁都具备俺行思之力啊,那种绿皮大技霸的能力可不是谁都具备的……至少众人手头上是没有的。 sop:话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行思指挥官不会嫌弃我之后,指挥官就真的不嫌弃我在他的怀里面蹭。 众人:苏*俄式粗口* 装甲1号:【滴~了解】 伴随着黑烟滚滚从步战车的尾部喷出,地面上染出了一道长长的黑色痕迹。轮胎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轻松撕裂地面上的枯草,将其高高抛起,仿佛在展示其无与伦比的力量。 随着步战车的前进,轮胎碾压过的冰雪在瞬间融化成雪水,与草坪下的枯草和泥土混合,变成了一片稀泥。然而,由于周围的低温,这片稀泥又迅速冻结,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冰泥地带。 步战车的引擎轰鸣声在空中回荡,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战歌。驾驶员紧握方向盘,目光如炬,集中注意力应对前方复杂的地形。 车体在颠簸的地面上剧烈震动,车内的每一个人都紧张而专注,心跳仿佛与步战车的引擎声融为一体。 车外,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雪花,在空中形成一股旋涡。步战车的前进轨迹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印记,仿佛是一条通往战场的道路。天空灰暗,乌云低垂,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车内的通讯设备发出阵阵嘈杂的电流声,驾驶员通过耳机听到指挥室传来的命令,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无尽的战斗决心。 他的心中一紧,知道自己和车组成员肩负的任务多么重要。 步战车继续前行,尾部的黑烟在空气中扩散,仿佛为这片战场增添了一抹阴影。前方的目标已经越来越近,车组成员的心跳也随之加快。他们紧握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轮胎碾压过的冰雪和泥土冻结在一起,形成了坚硬的表面。步战车的重量使得地面发出沉闷的咯吱声,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一次碾压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仿佛在宣告它们不可阻挡的力量。 在这片寂静而冰冷的战场上,步战车如同一头觉醒的猛兽,向着目标飞驰而去。车组成员们默契配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战斗的力量。他们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 寒风依旧呼啸,雪花在空中飞舞,步战车的引擎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片战场的残酷和无情。 然而,驾驶员和车组成员们毫不畏惧,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胜利。 “东侧外墙绿色的烟雾弹……”驾驶员缓慢而谨慎地转动着手头上的方向盘,透过狭窄的观察窗,试图捕捉外边的一切动静。步战车为了尽可能的做好防护,给驾驶员和车长留下的观察窗就只有那么一条缝。这条缝隙在关键时刻提供了生存的希望,但也限制了视野的宽广,让驾驶员不得不依赖其他手段来了解周围的环境。 步战车的内部一片紧张而沉默,机械仪表的指针在微微颤动,仿佛也在回应外界的紧张气氛。驾驶员的手紧握方向盘,目光穿透那条缝隙,死死盯住前方。外面的绿色烟雾在寒风中飘荡,像是一条引导他们前进的幽灵之路。 一些新式的步战车配备了隐藏在车身周围的摄像头,通过这些摄像头,车内的人员可以实时监控四周的情况。然而,这辆老式的步战车并没有这么先进的设备。要想全面观察周围的情况,只能依靠人工的方式。观察手必须冒着风险,将脑袋探出车外,亲自检查每一个角落。 “情况怎么样?”车长的声音通过内部通讯系统传来,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视野有限,但目前没有发现敌人活动。”观察手的声音稍显模糊,但仍带着坚定。他迅速收回头,将观察到的情况报告给车内的其他成员。每一次探出头去,都是一次冒险,但也是确保车组安全的必要措施。 步战车继续缓慢前进,履带碾过地面的声音在车内清晰可闻。车身微微摇晃,仿佛在战场的寒风中跋涉。驾驶员的眼睛紧盯着前方那一条缝隙,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每一秒钟的观察都是为了保证前进的安全,每一个决策都关系到整个车组的生死存亡。 车外,绿色的烟雾逐渐变浓,飘荡在空气中,仿佛在召唤着步战车向前进发。驾驶员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微微颤抖,但他迅速稳住心神,调整好步战车的方向。车内的其他成员也各自忙碌着,检查武器,调整通讯设备,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战斗。 “全员注意,提高警惕,准备迎战。”车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战斗的结果。 在这片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战场上,步战车如同一头沉默的巨兽,缓缓前行。车组成员们默契配合,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他们必须全力以赴,赢得胜利。 一些新式的步战车想要观察好周围的情况就只能依靠隐藏车身周围的摄像头,但老式的步战车想要观察周围的情况…… 那就只能稍微委屈一下观察手将脑袋给探出去观察周围的情况了。 至于会不会被重点爆头之类的……不是有防护舱盖帮忙挡着嘛……别那么的矫情了。 苏式探头就是这么的硬核。 “绿色的烟雾弹……” 嗡~嗡~嗡~ 伴随着无人机在半空中飞过,一枚绿色烟雾弹划过天空,精准地落在指定的位置上。烟雾弹接触地面,迅速释放出浓密的绿色烟雾,像一道帷幕般飘散开来。驾驶员和车长透过狭窄的观察窗,清晰地看见了他们接下来应该抵达的位置。 这条绿色的烟雾仿佛是一盏指引他们前行的明灯。在这个四周都是险峻地形和潜伏敌人的战场上,任何一点细微的指示都可能至关重要。观察窗内的视野极为狭窄,所谓的报点对于这些老式的步战车来说几乎没有任何作用。步战车内部设计的初衷是为了最大程度地保护车组成员的安全,然而这种封闭性也带来了视野受限的问题。 对于驾驶员和车长来说,找到目标位置的最佳方法便是寻找那些显而易见的标志性建筑物或者直接使用一些色彩鲜明的标识进行引导。绿色烟雾弹正是这种功能的最佳体现。浓厚的烟雾在寒风中高高飘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显眼标志,让他们无论在多么复杂的战场中都能清晰看见。 在这片战场上,传统的通讯方式和报电并不总是可靠。敌人的无线电干扰、地形阻隔等等问题都会影响信息的传递。于是,视觉上的标记显得尤为重要。除了绿色烟雾弹,有时也会用到信号弹,它们在空中绽放出绚丽的光芒,以最直接的方式传递信息。 “前进!”车长下达了简明而坚定的命令。驾驶员点了点头,再次确认了绿色烟雾的位置,随即调整方向,发动步战车向目标前进。引擎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履带碾压过地面的声音混合着外面的战斗杂音,构成了一曲战场的交响乐。 随着步战车逐渐逼近目标位置,外面的景象通过那条狭窄的观察缝隙一点点展现在驾驶员眼前。地上的泥土、枯草以及偶尔出现的残破建筑物,都在他心中勾勒出一幅完整的战场地图。每前进一步,绿色的烟雾就显得更加清晰,那是一道希望之光,指引着他们向胜利迈进。 “注意警戒,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车长通过内部通讯系统提醒全体成员,语气沉稳但充满威严。车内的每一个人都明白,此刻的任务关系重大,他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 步战车如同一头钢铁巨兽,履带碾过泥泞的地面,发出低沉而持久的轰鸣。车体的沉重在地面上压出深深的痕迹,仿佛在这片战场上刻下不屈的印记。 浓密的绿色烟雾在空中飘散,氤氲的烟云犹如战斗的舞台上升起的绚丽帷幕,为这场激烈的对决增添一抹戏剧性的色彩。 驾驶员专注地握着方向盘,目光透过狭窄的观察缝隙,紧盯着前方的每一个细节。而车长则不断浏览着手中的地图和战术指令,他的双眼时不时巡视周围,通过那些显眼的标志判断着前进的方向。 “左前方150米,小心观察。”车长低声提醒,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绿色烟雾仿佛是战场上的信标,将这一方小天地与无尽的混乱分隔开来。 步战车在这如同炼狱般的环境中坚定地前进,步履稳健而不可阻挡。 车内驾驶员和车长的每一个决策、每一次判断,都离不开无数次实战经验的积累和总结,那是用鲜血和汗水铸就的智慧结晶。 在多次任务中,他们深知如何在敌人火力网的缝隙中找到生路,也知道如何利用地形和环境为己方争取优势。 绿色的烟雾在空中飘扬,仿佛一面迎风展翅的旗帜,象征着希望与胜利。每当烟雾变得稀薄,他们心中的信念却愈发坚定。车外火光耀眼,爆炸声不绝于耳,但在这座钢铁巨兽的庇护下,车组成员们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前进,前进,再前进。 “让外边的铁皮盒子看看我们的表现!” 第835章 铁皮 “嗡嗡~!” 引擎的轰鸣声犹如一只远古的猛兽在低声咆哮,那是一头钢铁的兽,身上披着战争的鳞甲,它的出现,预示着战场的到来。这头猛兽,这辆步战车,在驾驶员老练的手中疾驰,每一个转弯,每一次加速都准确无误,仿佛战场上的旋律,被驾驶员熟练地弹奏出来。 驾驶员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他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他的视线穿透了前方的迷雾,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仿佛是一个舞者,在战场上翩翩起舞,步战车就是他的舞伴,他们共同演绎着这场生死之战。 他脚下的油门仿佛是战场上的鼓点,每一次踩下,都带着决然的勇气。步战车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矢,划破空气,灵巧地绕过每一个障碍物,带着整支队伍的希望,迅速抵达指定的位置。 步战车在预定位置稳稳停下,车体微微摇晃了一下,仿佛是大海中的一艘船,经历了风浪之后的一次微小的起伏。炮手迅速作出反应,他操控着车顶的机枪,通过遥控系统将枪口缓缓对准了射击孔内的走廊。 那是一条狭长而昏暗的通道,仿佛是死亡的邀请函,敌人可能随时从中冒出。然而,炮手却毫无惧色。 他有着一双经过无数次战斗磨练出来的锐利的眼睛和精准的手法。他瞄准了那条走廊,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就像一个钢琴家,准备在舞台上演奏出最美妙的旋律。 步战车和走廊形成了一个绝妙的夹角,使得内部的敌人难以直接攻击到外部的步战车。这是车组成员默契配合和智慧的结晶。他们知道如何利用地形和敌人的弱点,如何在这个夹角中发挥出最大的优势。 这个位置的选择是多次经验总结的结果,是车组成员默契配合和智慧的结晶。 “保持警戒,准备迎击!”车长低声命令,语气中透出一股沉稳与决然。他的双眼依然紧盯着前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威胁。 步战车内,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每一个人。驾驶员的呼吸稍显急促,他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系列的操作决定了整支队伍的生死。 他放慢呼吸,调整心态,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可能的突发状况上。 炮手的目光依旧紧盯着瞄准镜内的画面,屏息静气,手指微微用力。他知道,一旦敌人出现,自己的每一发子弹都必须精准无误。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压力,甚至可以说,他在压力中才能发挥出最好的状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外界的喧嚣声逐渐远去,只剩下步战车内紧张的心跳声和微微的机械运作声。绿色烟雾依旧在远处飘散,仿佛在为他们加油鼓劲。 突然,走廊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靠近。炮手的眼神一凝,手指慢慢收紧,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车长也紧张地注视着走廊,内心的计算和判断飞速进行。 “小心一些,指挥那边说了敌人有nsv重机枪,指不定就给咱一个大大的惊喜。”车长透过通讯设备对驾驶员和机炮手低声提醒,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与谨慎。 同时,他迅速将情况汇报给了指挥部的简缇娅。 “装甲1号呼叫指挥,已经抵达预定位置。”车长的话语简洁而有力。 简缇娅的声音通过通讯设备传来,冷静而镇定:“了解……原地警戒,等待下一步指令。” 步战车内部的气氛一时变得凝重起来,车长和驾驶员紧张地等待着,耳边只有引擎的低沉轰鸣和外界偶尔传来的爆炸声。 就在这片刻的宁静中,简缇娅突然收到了aug的紧急通讯。 aug的声音急促而坚定:“对着射击孔的位置开火……立刻!” 简缇娅听到aug的声音,心中一阵欣喜,这意味着aug还活着,还能正常通讯。她迅速回应:“aug,你们的情况怎么样了?ak74m的情况如何?我们这边显示ak74m已经完成了应急重启,但我们这边联系不上她,你能联系上她吗?” aug的声音在通讯器中显得有些断断续续,但依然坚决。 “朝着墙体射击……4号楼墙体上的洞口是我们炸出来的,天花板被炸塌了,有敌人下来了。” 时间紧迫,aug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急切:“快点……开火。” 迫于时间上的压力,aug只能将几条最为关键的信息快速汇报,因为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敌人已经发现了她们的大体位置,正在顺着声音的来源一步步逼近。 留给她们的时间已经不多,没有任何犹豫的余地。 “快开火!”aug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 突然,啪嗒一声打破了寂静,这个声音对于aug和ak74m来说简直太过熟悉,这是手榴弹落地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它离她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ak74m咬紧牙关,心脏猛跳,她迅速判断了手榴弹的落点。 在几秒钟之内,她的思绪快速运转,没有时间再多做思考,她只能双臂环抱,将自己的身体紧缩在周围的楼板碎片中。 这些碎片虽然让她此刻不能动弹半分,但作为临时的掩护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aug也迅速做出反应,她没有像ak74m那样蹲伏,而是选择匍匐在地,尽量将身体紧贴地面。这样做不仅是为了防震,也是为了保持隐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更多的决心。她们在这个残破的建筑中已经坚持了太久,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现在手榴弹就在附近爆炸,这无疑是在她们已经满目疮痍的精神上再添一道伤痕。 然而,她们并没有放弃,她们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轰隆一声,手榴弹在不远处爆炸了。 强烈的冲击波瞬间席卷了周围的空间,墙壁上的灰尘和碎片四处飞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 ak74m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身体,碎片虽然仅仅只是擦身而过,但她依然感到了一阵剧痛。 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疼痛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就在她们喘息的片刻间,敌人的脚步声再次逼近。 aug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防守下去,她迅速调整姿态,朝着敌人可能出现的位置瞄准。她知道,只有主动出击,才能打破当前的困境。 “ak74m,你还能动吗?”aug低声问道,声音中夹杂着急切和关切。这时她的视线里出现了几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接近,他们距离她们不远。 ak74m强忍着疼痛,紧紧地抓住了手中的武器,虽然视线模糊不清,但她的眼中依然闪耀着坚毅的光芒。 “还能……还能战斗。”她咬牙说道。 周围的环境依然混乱不堪,尘土和烟雾弥漫着整个空间。 砰~! 手榴弹爆炸的瞬间,一股灼热的冲击波伴随着刺耳的轰鸣声席卷而来。尽管爆炸中心三米以上的距离减弱了它的致命威力,但那股强烈的震荡却足以让人感到天旋地转。 aug和ak74m仿佛被狂风巨浪吞噬,身体猛地一颤,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们紧紧抓住身边的碎片,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但冲击波的威力让她们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眼前的世界仿佛在旋转。 ak74m的视线一片模糊,她的胃部因为震荡而剧烈翻腾。 她感到一阵恶心,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她强迫自己咽下那股翻涌的感觉,同时用尽全身力气保持清醒。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地面,指甲几乎要嵌入散落在周围的碎石与尘土当中,以此来对抗那股让她几乎要失去方向感的震荡。 而aug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耳朵里充满了嗡嗡声,那是爆炸后的回响,让他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她的视线模糊,眼前的世界扭曲变形,她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清晰起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必须保持冷静,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冲击波的影响逐渐减弱…… 她们两人开始慢慢恢复过来,耳朵里不再嗡嗡作响,眩晕感也逐渐消失。 她们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周围的环境。 ak74m与aug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确认对方还活着,并且还能继续战斗。尽管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意志。 “你还好吗?”aug低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但语气坚定。 “还活着。”ak74m简短地回答道,声音同样带着疲惫和颤抖,但同样充满了不屈。 她们知道这只是战斗中的一个小插曲。 敌人不会因为一次手榴弹的爆炸而停止进攻,她们必须迅速调整状态,准备迎接下一波的攻击。 aug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尽管身体仍然在颤抖,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抬起头看向敌人可能出现的方向,手中的武器紧紧握住。 而ak74m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她的眼神中仍然充满了坚毅和决然。 “距离我只有两米的距离……敌人的降落点可能是在大厅的另外一端,丢手榴弹应该是用来探明虚实的,但之前的那些怪物怎么都不见了?” ak74m低声自语,她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 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花费了整整一分钟才完成全部的系统重启。 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足够那些怪物冲上来,以它们的速度和力量,完全可以撕碎她们——可为什么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这一切让她感到极度不安,敌人的静默似乎预示着更大的阴谋。 但她已经无暇思考这些问题了。 啪嗒——砰~!!!又是一枚手榴弹被丢了过来,这次的距离比上一次还要近。 手榴弹爆炸的声音震耳欲聋,强烈的震荡不仅震撼了ak74m的耳朵,更是让整个空间都仿佛在颤抖。灰尘和碎片在空气中四处飞散,弥漫在她的视线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弹片划破了空气,擦过了ak74m的脑袋,击中了她身后的墙体碎片。 她感到一阵热流从脸颊滑过,知道那是弹片擦伤了她的皮肤。她迅速低下头,避开了更多可能飞来的碎片。 “他们在一点一点地试探。”ak74m心中明白,敌人并没有放弃,而是在一步步逼近。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毅,知道接下来已经没有选择了。 她能争取到的,只有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机会——或者,去争取更大的结果。 她快速评估周围的环境,寻找可以利用的掩护和反击的机会。 大厅的另外一端隐约传来敌人的脚步声,她知道,敌人的耐心正在耗尽,下一次的攻击将会更加猛烈。 “ak74m,准备反击!”aug的声音在耳机中传来,带着一丝焦急和坚定。她们必须在敌人发动全面攻击之前采取行动,否则等待她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ak74m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战斗上,快速调整好射击姿势……接下来只会有一次扣动扳机的机会。 她知道,这一刻,生死存亡就在一线之间…… “来了!”ak74m大喊一声,与aug默契地配合,同时发动了反击。她们的枪声如同暴风骤雨般响起,子弹精准地射向敌人的方向。 敌人似乎没有料到她们会如此果断地反击,一时之间没能做出多少有效的反击…… “来吧……就只有一次扣动扳机的机会,看看我能有多少机会。”ak74m深深的吸了口气,胸膛当中原本跳动的紧张,身体受损所带来的不安以及孤军作战的绝望感……在这一刻都已经没有了。 所剩下的……就只剩下了战斗。 “他们的注意力应该已经不在这里了。”ak74m依靠在墙体的碎片当中,利用碎片的掩护来作为自己身形的掩护,墙体的碎片或许不是一个非常好的掩体但用来作为身形的遮蔽,为ak74m争取一个机会却已经是足够了。 “冷静……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指挥官都教过的,想一想指挥官在这个时候会选择什么?” “指挥官会选择继续战斗下去……也只有选择战斗下去的选择。”ak74m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每一步都在计算之中。 她知道,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制造最大的杀伤,才能为自己和aug争取更多的生存机会。 就在她找到掩护点的一瞬间,又一枚手榴弹被丢了过来……而这一次手榴弹丢过去的方向是aug所在的方向。 很明显敌人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 “啪嗒……” 这一次,aug没有选择躲避,而是果断地将飞过来的手榴弹给用手拍了回去就好像是打排球一样,将它拍回了敌人的方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aug此刻也是无路可退了。 手榴弹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敌人聚集的地方,随即爆炸开来…… “咳咳……”aug此刻的状态也不算好,对于方向感的感知依然还未完全恢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此刻的状态比被压在碎片下的ak74m还要糟糕一些。 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弹片与金属的碰撞与撕裂,手榴弹的爆炸将几名白枪兵炸得四散开来,他们身上的动力甲有着很不错的防护能力,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可以完全无视掉手榴弹的威力。 第836章 无线噪点 而此刻就在楼上…… ump45:【你们跳下去支援楼下……她们那边的情况很糟糕,快点过去支援!】 无线电当中所传来的是ump45那不容置疑的命令……ump45通常情况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去来强制命令几人做些什么,更多的还是用着一种黑色幽默或者是诙谐的语气,像此刻这种急迫且声音当中还带着几分怒火的语气真的很少见。 “那你干什么去?!又想要将队友给丢到一边去自己一个人摸黑干坏事?!”hk416一听到ump45这话,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她最讨厌的就是ump45这个状态。 自己难道还不了解这家伙吗?屁股一抬就知道这家伙要放什么样的屁,小嘴一张就清楚这家伙嘴里面就要来上什么样的电报内容。 自己简直不要太清楚这家伙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了,而且…… “你现在知道要去救援友军单位了?想要为友军打掩护了?你不是从来都不干白工的吗……赶紧给老娘赶回来。”hk416有的时候是真的很想要用物理的方式将ump45的小脑袋给打开好好的看一看,好好的看看这家伙脑子里面整天想的都是什么。 ump45:【我刚刚被人给阴了一手……】 “啊?”hk416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有了片刻的呆愣……也不知道是惊叹于对ump45的坦诚还是惊讶于ump45这个老登有一天竟然能被人给阴了。 “啧啧啧……想不到你这个屑也有阴沟里面翻船的一天啊?啧啧,看来你这个身形单薄胸前挂不住二两肉的细胳膊细腿也生锈跑的慢的一天了……话说你这是不是在求我啊,如果是求我的话,那我也不是大发慈悲的去帮你一个小小的忙~” 一听到ump45吃亏了,作为好队友的hk416那心里用一句过年了来形容都不过分……作为好队友,自己怎么能不立刻杀到她面前去好好的嘲笑一番呢? 去,必须去,必须立刻杀到面前好好的嘲笑一下才可以。 ump45:【……你与其在这里嘲笑到不如赶紧下去帮忙,我要跟这家伙好好的算算帐】 “啧……”一听到这话,hk416算是明白了这下是没法杀到ump45那家伙的面前好好的嘲笑对方一番了……那家伙在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言不合就各种的发神经。 而她发神经的时候……最好还是躲得远远的比较好一些。 “那你最好快一些。”hk416一边说着一边一脚将探头探脑的ump9给踹了过去,然后将g11给一把丢了过去。 “哎哎哎?!”没理由的被人给狠狠的踢了一脚屁股,ump9一下就懵了……自己在小队当中的定位什么时候变成受气包了?自己好歹可是小队的中坚力量呀。 45姐是队长,hk416是尖兵,g11是吉祥物……那么自己是中坚力量有什么问题吗?完全没问题不是吗? “嘶……”ump9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虽然hk416刚刚那一脚的力量算不上太大,但真的很疼啊,这真是一点都不留情的。 “别废话了……还记得以前怎么做的吗?”hk416没好气的瞪了ump9一眼,听着周围的动静默默的给自己换上了一个六十发的大弹匣,此刻的情况真的是很糟糕啊。 ……………… 而在走廊的另外一端,一场生死角逐正在上演。 “咳咳……95式,听得到吗?能听得到吗?”ots-14挥了挥手,试图驱散围绕在周围的尘埃,耳边依旧回荡着爆炸的余音。她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双手紧握着枪,眼睛眯成一条缝以适应走廊中几乎为零的能见度。每一步都踩在细碎的瓦砾上,发出微弱的嘎吱声,仿佛整个走廊都在回应她的步伐。 突然,她的目光锁定在了墙壁的一处。那里,有细微的脚步声传出。 “听到了吗?是95式!”ots-14心里松了一口气,然而紧张感并没有因此消散。她隐约听到耳机中传来95式的咳嗽声和背景中的杂音,这让她更加焦虑。 95式:【我没事……】 95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耳机中传来,夹杂着咳嗽声和杂音,显得尤为急促。 95式:【咳咳……你看到了看到97式了?】 “没有……”ots-14差不多也明白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95式:【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pkm在你的身边吗?】 95式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焦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 “在……我们两个刚刚在承重梁下,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将承重梁爆破掉。”ots-14的语气略显轻松,她抬手拉了拉脸上的面罩,灰尘扑面而来,尽管面罩有过滤功能,她还是感觉嘴里满是沙土,干涩得让人难受。 走廊内一片混乱,尘土和烟雾弥漫着整个空间。墙壁上的裂痕纵横交错,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场爆炸的威力。 ots-14环顾四周,试图确定方位,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95式和97式的位置。她心中默默计算着她们之间的距离和可能的行进方向,一边向pkm发出信号,表示她们即将出发去找她们。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背后传来,ots-14迅速转身,只见pkm正喘着粗气向她跑来。 看到ots-14后,pkm松了一口气,她向ots-14解释道:“我刚才听到你的声音了,但是爆炸的烟雾太浓了,我们看不清前面的情况。” 95式:【不……我这边没事,你们能联系上ak74m还有aug吗?我这边的终端显示她们掉线了】 “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逞强了……现在最好的选择是我们先汇合之后集体行动,指挥那边怎么说?”ots-14这个时候想得到的还是听听指挥的意见……虽然听说简缇娅是一个新手但又听说是陈树生选中的。 有陈树生来作为兜底的话……怎么说都不能太差,面对这种突发情况应该能够保持最为基本的理智和思考吧。 95式:【……指挥官让我们先汇合,但这里的情况不明,周围环境不适合你们继续往前探索。你们接下来的目标是去找寻ak74m她们,aug的信号已经重新上线,她们的情况比我们这边更为糟糕,急需帮助。ots-14,你我之间的通讯没有问题。】 ots-14听到这些话,心头一紧,嘴角却勾起一丝苦笑:“我还不了解你?” 她自言自语,显然对95式的性格再熟悉不过……每当遇到危机,95式总是将他人推开,自己独自面对。这并非想要耍英雄,而是她的性格使然。 ots-14调整了一下背上的装备,心里却依旧不安……她和pkm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相同的担忧。 这个时候两人都无比清楚95式这个时候的……逞强。 “她总是这样,总想把危险自己扛。”ots-14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无奈。 总是认为自己无足轻重,内心当中缺少一些信心和自豪……多多少少对自己也有些信心啊,自己的存在对于大家很重要。 想要做些什么但内心当中的那份对于自我认知的态度又时刻消磨着她……这还真的是一个相当困难的选择。 而事实上,情况确实如ots-14所预料的那样,但有件事是她未曾料想到的——95式这边的情况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95式:【听我的命令,我是队长,我有判断局势的能力。如果情况糟糕的话,我会主动联系你们。现在,你的任务是去确认失去联系的aug和ak74m的情况。】 “真够无情的……”ots-14相当没好气地将通讯挂断,但又无可奈何。既然指令已经下达,她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按照指令行事。她用力甩了甩手中的枪,以驱散手中的麻痹感。这个冰冷而坚硬的金属器物仿佛已经成为了她的精神寄托,只有在握紧它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呼……坚持住。”95式咬紧牙关,艰难地将插在腿部的碎片拔了出来。她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差点再次晕厥过去。然而,她的意志力让她坚持了下来。此刻,她的身体系统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95式知道在战斗中,每一秒都可能是生死攸关的。她的思绪在短暂的休息间隙里飞快地转动着……这些思绪支撑着她,让她不顾痛楚继续向前。 工程师可能无法解释95式没有陷入强制关机状态的原因,但唯一可以解释的是她那股顽强的意志。 她身处绝境,却没有选择放弃,而是选择了战斗到最后一刻。 她知道,这种说法或许无法被外界理解,甚至不会有人相信。然而,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她必须集中精力,寻找97式,确保她们能够安全撤离。 “还好没有伤到主要结构。” 95式自言自语,试着晃了晃脚,发现还能正常活动,关节处并没有出现严重问题。 她依旧可以走路、跑步,甚至跳跃,但强度结构上受到了损伤,无法进行长距离的活动,像之前那样的金鸡独立或者单脚跳肯定是不行了。 95式深吸一口气,摆脱身体的疼痛,重新站起身来。她望向前方,目光坚定而锐利,她决心不让任何事物阻挡她完成任务的决心。她知道,只有战胜这场突如其来的困境,才能为战友们争取更多的生存机会。 在这片充满着破碎与危险的废墟中,95式像是一位孤独的战士,坚守在生与死之间的边缘。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在谱写着奋勇向前的坚定篇章。 她没有第一时间找到97式,并非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她刚刚才将钢筋从碎片中切下来……这个时候,工兵铲的重要性得到了充分体现。 上面的剪线器无法直接剪断钢筋,但足够在钢筋上留下一个豁口。而只要有一个能够破坏钢筋强度的豁口,那么对于95式来说,破坏钢筋并将其砸断或绷断就不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 “97!听得到吗?” 95式勉强摇晃着站了起来,腿部的疼痛几乎让她无法稳住身形。周围的昏暗和模糊让她如同漂浮在一片混沌之中,她的行动如同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随时可能再次跌倒。 她的脸上满是尘土和汗水,几处皮肤被划破的地方隐隐作痛,看上去触目惊心。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和痛楚。她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沾满了各种污渍和血迹,仿佛在诉说着她经历的种种艰难。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期待,仿佛这呼唤是她仅存的希望。这呼唤如同寒冬中的一丝暖风,给她的内心带来了一丝安慰。 走廊空荡荡的,墙壁上有几处弹痕和爆炸留下的烧痕,显得破败不堪。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提醒她这里的危险。 她的脚步声在这个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和刺耳,每一步都像是敲打在她心上的重锤。每一个节奏都如同诗篇中的音节,敲击着她的内心深处。 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周围的每一个细小声响,心中不断祈祷着能听到回应。这祈祷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每一步都让她的心跳加速,她害怕听到的是敌人的脚步声,而不是97的回应。这回应如同深海中的灯塔,给予了她希望的光芒。 走廊尽头的昏暗角落,仿佛隐藏着无数的未知和危险。那暗淡的光线如同黑夜中的月色,神秘而诱人。它如同诗篇中的隐喻,暗示着未知的挑战和惊奇。 “97!” 95式再次喊道,声音嘶哑而坚定。 这一刻,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她努力回忆着最后见到97的位置和方向,尽管脑海中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她绝不会放弃寻找。这一刻,她不再是一个人独自面对困境,而是与97共同面对未知的挑战。 她相信,只要两人齐心协力,就一定能战胜眼前的困难。 “97式!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95式再次呼喊,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和焦急。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荡,像是一只无助的鸟儿在寻找同伴,显得无比孤单和凄凉。她的身体在颤抖,汗水混合着尘土从额头滑落,浸入眼睛,带来一阵刺痛。 然而,她努力抑制住腿部的剧痛,目光焦急地在四周搜索着。 走廊的灯光昏暗不定,墙壁上布满了爆炸的痕迹和弹孔,仿佛在讲述着战争的残酷。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尘土的味道,每一丝空气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她的呼吸急促,仿佛是狂风中的一片叶子,无法自主。 她的脚步声在这个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和刺耳,每一步都像是敲打在她心上的重锤。 这声音如同战鼓,催促着她前进,又如同哀歌,诉说着她的疲惫和痛苦。 “拜托了,97式,一定要听得到……”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然。她强忍着身体的痛楚,继续向前迈进。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双腿酸痛得仿佛要撕裂一般。然而,她咬紧牙关,没有停下。 她的脑海中回想起与97式并肩作战的画面。那时,她们如同两只猛虎,共同面对着敌人,无畏无惧。 她们一起经历的种种艰险和考验,像一部壮丽的史诗,永远镌刻在她的心中。 那些画面如同明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成为支撑她前行的动力。 她想起了那次在敌后行动中,她们巧妙地避开敌人的巡逻队,成功地完成了任务。那一刻,她们的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灿烂而美丽。 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97式一定会像那时一样,出现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一起面对。 走廊尽头的昏暗角落,仿佛隐藏着无数的未知和危险。 然而,她没有停下脚步,因为她知道,只有前进才能找到希望。 “老妹你不是最想要看到你老姐出嫁的场面吗……怎么现在就坚持不住了?97……听得到吗?!” 97式:【嘶~嘶~嘶~】 无线电中传来的,只有毫无生气的忙音和嘈杂的噪点。 第837章 失联 “97式……” 95式紧咬下唇,努力不让恐惧的浪潮吞没自己。 无线电中传来的忙音如同死神的呼吸,每一次的嘶~嘶~嘶~都像是利刃划过她的心脏。显然,97式已经陷入了昏迷,甚至可能陷入了更深层次的停摆状态。 她闭上眼睛,试图屏蔽那令人绝望的声音,但那声音却如同幽灵般缠绕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仿佛头顶那片曾经湛蓝的天空突然塌陷,将她埋葬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而现在,沉默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她紧握着无线电,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心中充满了对97式的担忧和对未知的恐惧。她不知道97式现在的情况如何,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及时找到她,给予她帮助。 无线电中的忙音似乎也在嘲笑着她的无能,每一次的嘶~嘶~嘶~都像是命运在告诉她,时间不等人,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让97式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95式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现在不是沉浸在恐惧和绝望中的时候。她必须保持冷静,找到97式,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她。 “冷静……冷静……只是慌张没有任何的作用。”95式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 可这并不容易,也不是说做到就能做到的…… 95式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她不敢去细想,更不愿去面对最糟糕的局面。她拼命压抑住那一丝丝绝望,无奈地喘息着。 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仿佛置身于无边的黑暗之中,四周空荡而幽冷,只有心跳声在耳畔回响。 回忆涌上心头,她想起了与97式一起度过的时光,想起了她们共同经历的种种考验。每当危险来临,97式总是坚定地站在她身边,为她分担压力,给她无尽的支持。 这一刻,95式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孤独,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 “不行……不能这样想下去。” “97式……请坚持住!”她轻声自语,心中默默祈祷。她知道,自怨自艾没有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97式,确保她的安全。 她深吸一口气,集中所有的意志力,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继续在走廊中搜寻。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道,墙壁上布满烧焦的痕迹。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碎玻璃上,刺痛着她的脚心,然而,她的脚步依然坚定,心中那份执着让她无法退缩。她小心翼翼地检查每一个房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97式,拜托了,你一定要挺住……”她在心中不停地祷告着,声音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充满了决心。 每一声微弱的反响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每一个阴影都可能隐藏着97式的身影。 “拜托了……”95式此刻的内心毫无疑问是有些绝望的,与周围人不一样的是……95式活下去的动力或者说坚持渡过苦难的寄托,不是源于内心当中的坚强或是无所谓的态度,而是相伴……是跟97式彼此相伴。 而也好像正是因为如此,95式在任何有关于有97式的方面的事情时,都是下意识地采取保护的态度……也是下意识的不希望97式的事情被别人所知道。 “咳咳……97,你在哪儿?”95式正了正自己的身形,靠在墙上喘息。她与ak74m那边唯一的区别是,她还能正常活动,虽然身体内部的部分系统尚未完全连线。 灰尘在空中飞舞,墙壁上的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95式环顾四周,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线索。 她知道,现在不能停下,97式需要她的帮助。 她的脑海中回忆起了97式平时的模样,那张坚强却带着温柔的脸庞让她更加坚定了要找到她的决心。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一步一步地向前探索。 走廊的尽头有一丝微弱的光线,95式抬起手,挡住眼前的灰尘,试图看得更清楚。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声,几乎要被噪点掩盖,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97!你在哪儿?”95式加快了步伐,朝声音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却又充满力量。 “老……老姐……”声音虚弱而断续,但对于95式来说,却仿佛是一道曙光划破了黑暗。 她心头猛然一震,立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她跌跌撞撞地翻过眼前的碎片,脚下踉跄,却毫不犹豫地向前冲去。 走廊里充斥着浓烈的尘土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她终于看到了97式……97式此刻被墙体垮塌的碎片压在了身下,那碎片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她的呼吸微弱,面色苍白,但她的眼神中依旧闪烁着一丝微光。 “97!”95式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欣喜……97式还活着没事,这对95式来说无疑是最令人亢奋的消息。 老妹没事,她的老妹还活着! “97,我来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95式声音中带着安慰和坚定,她跪在97式身边,小心翼翼地检查她的损伤,尽量不让她受到更多的痛苦。 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动作却异常轻柔。 97式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虚弱地点了点头。她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你没事的……没事的……”95式一边安慰着,一边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她几乎是把97式抱在怀里,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才稍微放下心来。 刚刚,她真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几乎就要堕入无底的黑暗。 但现在,真的没事了。 “没事的……老姐。”97式的声音虚弱无力,刚刚完成重启的身体此刻却动弹不得,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极度虚弱。 她的眼神中依旧有一丝坚定,那是她们共同经历的所有磨难和考验赋予她的力量。 95式轻轻地擦去97式脸上的尘土,眼中满是怜惜和疼爱。 她小心地将压在97式身上的碎片移开,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伤到她。 仿佛每移开一块碎片,97式的状态就稍微顺畅一些……但就在最后一步的时候…… “被钢筋贯穿了……”95式默默的看了看压在97式身体上那最大的一块碎片,很显然这不是95式只是依靠双手就能够将其给挪开抬起来的……很明显不是的,而且更为糟糕的是有一整根的钢筋将97式的肩膀贯穿了,很明显的胳膊已经动弹不得了,依靠97式自己来脱困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没事……在维修舱内躺上两个小时就好了。”97式这个时候依然保持了乐观,脸上的笑容依然保持着笑容。 “对……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95式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很明显她需要帮手…… “ots-14,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95式主动联系上了ots-14,本来她还以为找到97式要耗费上很长的时间……实在是没想到事情比想象的要顺利的多,她甚至都做好了找不到97式的准备了。 啪嗒~ 寂静的时刻,这个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异常清晰。 她的听觉刚刚恢复,这声音虽然不像是手榴弹在墙体或地面上的弹跳声,但依然让她全身的神经紧绷起来。她的呼吸不由得一滞,心跳在这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这个声音,就像是一个未知的暗号,让人无法忽视。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答案——是敌人。 手中的枪瞬间变得沉重起来,握在手中的感觉却更加真实。 此刻的声音,就好像是死神在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而她95式没有后退的选择项。 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双眼锐利如鹰,仿佛可以洞穿黑夜的深处。她的视线迅速在周围扫过,试图捕捉任何可疑的动静。 她全身的上下绷紧如弦,仿佛随时都会被拉断。她的耳朵紧贴着地面,试图捕捉到任何微小的声音。她的心跳如同战鼓,在胸膛内砰砰作响,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紧张和恐惧。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安静,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流逝。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她知道,她必须保持冷静。任何一丝慌乱都可能导致她和97式的暴露。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寻找着任何一丝光亮,试图找出敌人的踪迹。她像是一只猎豹,敏锐地察觉着猎物的气息,准备在适当的时机发动致命一击。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战友们的身影,他们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着。她不能让他们失望,更不能让自己成为敌人的猎物。 于是,她变得更加警惕,每一步行动都小心翼翼,仿佛每一步都会踏入陷阱。 这就是战场,无情而残酷。 在这里,每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生命的消逝。 所以,她必须小心翼翼,每时每刻都保持高度警惕,因为这里没有后悔的机会。 “冷静……保持镇静,慌乱对于战斗没有任何的帮助,不能够冷静的思考再多的想法也是没有用的,脑海当中的想法想要变成现实唯有用冷静作为脚下的铺路砖,更为糟糕的局面也不是没有面对过。” 95式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人……她想要进步就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不断地丰富自己不断的学习,依靠学习来让自己进步。 而95式的学习对象会是谁呢? 那自然只有一个人了…… “当初的局面可要比如今严峻多了……指挥官当初依靠冷静结合自身的战斗经验能力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完成了反败为胜。” “我没有指挥官那样丰富的作战经验,能力上也不足……我唯一能够快速比拟的只有冷静还有对于周围环境的利用。”95式快速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周围的视线很不好,走廊的空气当中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灰尘,双方彼此之间的视线都不好……但自己相比于敌人,对周围的环境要更为的熟悉一些,虽然部分走廊因为天花板的坍塌而无法通过了,但部分用炸弹掏洞的墙体却并不存在敌人的认知当中。 知彼知己……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是要弄清楚自身的优势弄清楚敌人的状况,在结合周围的环境。 “如果只是单纯的周旋打游击的话……” 在昏暗的走廊中,95式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试图压制住内心的慌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像一只警觉的猫头鹰,紧紧地贴着墙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试图捕捉到任何可能揭示敌人行踪的蛛丝马迹。 她的心跳在胸腔内如擂鼓般震动,怦怦怦,怦怦怦,像是在战场上急促的鼓点,但她知道,此刻她必须保持冷静,任何一丝慌乱都可能暴露她们的行踪。 走廊里的光线昏暗,仿佛是黑夜降临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尘土在空中漂浮,仿佛无数微小的幽灵在她眼前舞动。 她能感觉到它们在空气中飘荡,带着战争的硝烟和尘土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战场上的故事。 她的呼吸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道道小小的旋涡,仿佛是风暴前的预兆。她的手紧握着武器,仿佛那是一把保护她和97式的盾牌。她的双眼如同猎鹰一般锐利,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她的目光如同夜空中的星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照亮了她们的希望。 “保持安静,97。”她低声对97式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像是微风吹过荒凉的原野,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力量。97式微微点头,尽管身体虚弱,但她眼神中的坚韧却丝毫未减。 她们相互依靠,像两个孤独的旅人在暴风雨中紧紧相依,屏住呼吸,等待着任何风吹草动。 走廊的尽头似乎隐藏着未知的危险,她们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如同跨越生死线一般,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恐惧。 啪嗒~ 又是一声轻响,悄然而至,似是夜晚微风在轻轻吹过落叶时的声音,但在这弥漫着硝烟的战场上,这声音却犹如冰冷的箭矢,深深地刺痛了95式的心。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她知道,敌人,正慢慢地、慢慢地逼近。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颗尘埃都屏息待发,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这寂静的空气中,95式小心翼翼地向声音的方向移动,如同一只猫头鹰在夜色中寻找猎物。 她的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仿佛是一朵飘落在地上的雪花,尽量不让地上的碎片发出任何响动。 她的心跳在耳边如鼓点般敲击,怦怦怦,怦怦怦,如战鼓催人奋进,又如战鼓催人命悬一线。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慌乱都可能致命。她如同在暴风雨中摇曳的小船,努力保持自己的航向,不被狂风巨浪所吞噬。 走廊的尽头,微弱的光线透露出一点点影子。95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睁开。 她看到了那个影子,它如同黑暗中的幽灵,缓慢而谨慎地移动着。 她心中默念着战术计划,这一刻的决策将决定她们的生死。敌人可能是单独行动,也可能是小队搜索,她必须快速判断并采取行动。 她悄悄地探出头去,目光如同猎豹一般迅速扫过走廊尽头。果然,一个黑影正缓慢移动着,它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它正在搜索着可能存在的威胁。那黑影时不时停下脚步,仿佛是在聆听周围的动静。 在这静谧的时刻,这种谨慎的行为显得格外刺眼。 第838章 好消息 “这是一个好消息……” 95式低声细语,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带着一丝尘埃和硝烟的味道。在这弥漫着硝烟和灰尘的空气中,她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夜色中的一道微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走廊两侧的墙壁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仿佛经历了无数次战斗和冲击。那些深深的裂痕和弹痕,如同历史的烙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激烈战斗。 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感受到那些尘埃在口中燃烧,形成一股淡淡的烟尘,那是硝烟和灰尘的混合体,让人感到窒息般的压抑。 墙上的裂缝和弹痕见证了这里曾经的生死决斗,每一个细小的碎片都像是生命的痕迹,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残酷与无情。 在这里,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每一次呼吸都可能带来新的威胁。 95式的眼神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那双眼睛却依然坚定不移。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虽然疲惫却也带着几分坚定。她的脸上有着被硝烟熏染过的痕迹,那是她曾经战斗过的证明。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硝烟的味道,那是她熟悉的战斗的味道。 95式瞬间判断出,对方并没有发现她们……对方的警觉性似乎还不够高,这给了她们机会,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个好消息。 她轻轻地向后一摆头,对97式做了一个手势。那个手势如同夜晚的暗号一般微妙而迅速,它传达的信息简单而直接:保持安静,准备战斗。 “嗯,老姐,不管你想要做些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97式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仿佛在黑暗中燃烧的火把,照亮了她们前行的道路。 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力量。 看着97式身上的伤口,95式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战斗服上也有被火焰烧灼过的痕迹,那是一种深深的烙印,象征着她们所经历的磨难和痛苦。 她知道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也知道97式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她叹了口气,然后趴在了97式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强调着…… “听话……”95式所传达的意愿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97式的安全。 她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97式,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危险,她都会一直保护她。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和坚定,仿佛一只在夜色中悄然行动的猎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爱和保护,那是对妹妹的深深的爱护和关心。 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能够保护好97式。这是她所能做出的唯一选择,也是她对妹妹的承诺和守护。 “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刻,你不要发出任何声音……”95式低声叮嘱,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中显得格外清晰和急迫。 她的动作微微颤抖,身体上的伤口在动作之下显得格外的清晰,形成一条暗红色的轨迹。 然而,这并没有减弱她的决心,反而让她的眼神更加坚毅,如同利刃一般穿透黑暗中的每一寸阴影。 “他们不会发现你的,我了解情况后就会叫你的……但在这之前,不论你听到什么或看到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你只需要保持安静,其他的交给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的力量,每一个字都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颗星辰。 95式知道,自己身负重伤,血液在不断流失,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着疼痛。但她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任务的重担压在她的肩上,她必须保护她的伙伴。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如同钢铁般坚不可摧,她的目光透过黑暗,仿佛能看穿一切。 “你必须相信我。”她低声重复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力量,“在这条走廊的尽头,有我们生存的希望。你只需要保持安静,其他的交给我。”她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每个字句都像是在铸造一个承诺。 97式听着她的话,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那种痛苦和绝望似乎都被冲散在了这无言的承诺之中。 她紧握住95式的手,感受到从对方手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她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尽管周围的环境充满危险和未知,但有95式的陪伴和鼓励,她们不再感到孤独和恐惧。 在这漆黑的走廊中,她们彼此依靠着对方,一同面对着未知的挑战和困境。 “老姐——” 97式刚想开口说话,就被95式迅速捂住了嘴巴。她看到95式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知道这个时候再出声恐怕只会带来麻烦。 “安静……我不会抛弃你的,你要相信我,保持安静也要相信大家。” 95式一边说着,一边将之前拨开的碎片重新盖在了97式的身体上,将后者的身形完全地隐藏了起来。她的动作迅速而轻柔,仿佛一只在夜色中悄然行动的猎豹。 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处理一件极为重要的任务。她将自己的身体作为掩护,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能够保护好97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黑暗中燃烧的火把,照亮了她们前行的道路。 作为队长,她应该尽可能的相信自己的队友,相信她们能够及时的赶到并帮助自己。但现在,她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她知道,作为队长,她应该尽可能的给予队友们信心和力量,但现在她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和信念。 “你一定要相信我。”她再次强调着,手指轻轻抚摸着97式的脸颊,试图给予她更多的安慰和力量。她的眼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念,仿佛在告诉97式,只要她们坚持下去,就能够找到出路。 空气中弥漫着尘埃和硝烟的味道,这让周围的环境显得更加严峻。虽然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她们手中的微光手电筒能够照亮周围的环境,但她们知道只要紧紧相依,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95式再次强调着,手指轻轻抚摸着97式的脸颊,试图给予她更多的安慰和力量。她的眼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黑暗中燃烧的火把,照亮了她们前行的道路。 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丝毫犹豫。她用身体挡住了外界的视线和声音,让97式安静地躲藏起来。 尘埃在空气当中被硝烟点燃,那是一种淡淡的烟尘,混杂着灰尘和硝烟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尘埃,那些尘埃在空气中飘荡着,仿佛是某种未知的威胁。 在这个环境中,每一丝声响都可能引来未知的危险。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她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 这个过程中,她没有丝毫犹豫,将生的希望留给了妹妹……这是她所能做出的唯一选择。 97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知道,姐姐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周围的环境虽然危险,但有姐姐在身边,她感到了一丝安慰。 她深深地看了95式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尽管她的心跳依然在急剧跳动。 95式站起身来,眼神中闪烁着冷静与决绝的光芒…… ……………… 嗒~嗒~嗒~ 寂静的走廊中,敌人的脚步声落在95式的耳朵当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四周,寻找一处可以掩藏自己并有效攻击敌人的位置。她看到一处角落,那里有一些破碎的碎片和杂物,这都可以提供一定的防护。 她迅速移动过去,猫着腰将自己隐藏在杂物堆中,眼睛紧紧盯着通道的方向,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开火。 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动摇她的决心。 “是在单独的搜寻?还是说因为了解这里的情况……所以自信到只派遣一人就能够搞定?”她低声自言自语,这是最为糟糕的一种可能……因为那就代表着,敌人对于她们这里的情况很清楚。 周围的环境十分严峻,尘埃在空气当中被硝烟点燃,仿佛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了一层薄薄的烟雾之中。墙壁上的弹痕和地上的碎石构成了一幅战后残酷的画面,尘埃与硝烟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压迫着她的神经。 她尽量放轻脚步,悄悄地靠近声音传来的方向,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细微的声音都可能暴露她的位置。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一旦失误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走廊的光线昏暗,仿佛是黑夜降临在了这个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提醒她这里的危险。昏暗的环境和紧张的气氛让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紧紧地贴着墙壁,感受着粗糙的表面带来的微弱触感。她的身体紧绷,神经高度集中,每一个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她缓慢而坚定地前行,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这一段昏暗的走廊和未知的敌人。 突然,前方传来了脚步声和低沉的交谈声,似乎有人正在接近。95式立刻警觉起来,她迅速观察四周,寻找着可能的掩体和出路。脑中飞快地制定着应对方案,她知道,现在只能依靠自己的冷静和决断。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ots-14……能听得到吗?” 95式又一次尝试了呼叫,她很清楚如果仅仅只是自己的话,那么她所能够做到的就只有跟敌人不断的周旋,打游击……最好的结果是献祭自己,让97式那边得到安全。 然而,就目前地结果来说,敌人可能知道她们这边的状况,但目前不知道她们的具体位置,那就代表着……敌人在没有找到她和97式之前是不太会放弃搜寻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判断。周围的环境十分严峻,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提醒她这里的危险。 昏暗的走廊和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尘埃在空气当中被硝烟点燃,使得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了一层薄薄的烟雾之中。 在这样一个充满压力的环境下,她必须对自身和周围环境进行细致的观察与分析。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阴影,每一个声音,每一个气味。 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的思维变得更加清晰。 她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任何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因此,她必须小心翼翼地行动,尽可能地减少自己的暴露。 墙壁上的弹痕和地上的碎石构成了一幅战后残酷的画面,这让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 “无线电损坏了?”连续好几次的沟通都没有任何的信号,95式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手头上的无线电台坏了。 虽然说这种无线电台防水防高温,但谁能够保证在战场上它不会出问题呢?这种时候,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判断和操作能够尽可能地减少损失。 “果然还是只能依靠自己了……” 95式开始冷静地分析当前的情况,她知道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于是她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敌人的踪迹。 她知道敌人可能就在附近,可能正在寻找她的踪迹。 因此,她必须小心翼翼地行动,尽可能地避免被敌人发现。 ……………… 啪嗒~ 又是碎石在地面上落下,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似乎宣告着某个沉重而又神秘故事的开始。在这个时候,你可以听到阵阵的摩擦声和脚步声,犹如历史的沉积物在空气中游荡,它们混合着敌人装甲运动时那助力伺服电机的低沉嗡鸣,形成了一种沉重的威胁,弥漫在空气中,如同浓雾一般,遮蔽了前方的道路。 周围的环境如同一个古老的战场,每一块石头、每一片尘埃都似乎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你可以感受到那阵阵的冷风,它从破损的墙壁中吹来,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寒意,仿佛是死神那看不见的脚步声,它悄然而至,却无法被察觉。你可以听到远方传来风声,那是自然界的呼吸,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就像是一首古老而又悲壮的交响乐,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在这个时候,你身处在一个狭窄而又幽深的走廊中,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压抑和沉闷。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它们像是战场上的号角,唤醒了你的战斗意识。然而,敌人却如同隐身的幽灵,时隐时现,让人捉摸不透。 这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你无法看到敌人的具体位置,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和步步紧逼。这就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你只能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他的攻击,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与之前的场景相比,这里的环境更加恶劣,更加危险。之前的场景虽然也充满了危险,但至少还有一丝希望和光明。而现在,你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去面对这个未知的敌人。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只有你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你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阵阵虫鸣,它们像是战场上的号角,为你的战斗注入了更多的勇气和力量。 但是,这个敌人却像是一个顽强的敌人一样,即使你挥出重拳,他也只是轻轻地一笑,然后再度向你发起攻击。 所以现在,你只能继续前行,寻找着反击的机会。而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阴影都可能藏着敌人。 你会不会在这场无声的战争中失败?你会不会像那些没有希望的士兵一样被死神带走? 你只能祈祷着希望之神能够降临在你的身上,让这场战争尽快结束。 但是你心中也明白,希望之神并不是那么容易降临的。 “……不只有一个敌人。” 第839章 坚守不退 嗒~嗒~嗒~ 跟之前观察到的情况不太一样……刚刚才只有一个敌人的走廊,此刻竟然又多上了不少,并且他们可不像是去赶往别的地方的路过,而是就在周围散开一点一点的搜寻周围,包括一些角落一些能够躲藏的角落。 并且搜查的方式是先开枪后提问……换句话说,97式那边根本躲不过去,让这些敌人搜过去的话,就只有一种结果了。 那么对于95式来说此刻所能选择的也就只有一种结果了…… 死守在此,在自己倒下之前绝对不能让其这些人有一个越过去。 “抱歉了97……等一下只能让别人去救你了。” ……………… “呼……” 战斗即将打响,95式目光如炬,紧握手中的枪,心中充满了迎接结局的决心……没有半点的慌张与颤抖。 前方的敌人将是她最大的考验,任何一丝失误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但此刻她已经可以用最为平常的心态去面对了。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她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手中的枪,确保一切正常……然而,命运似乎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咔~ 检查枪械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弹匣退出,来回的拉动拉机柄以此来确认枪械是否还能够正常的复进,毕竟对于枪来说能机匣当中的结构能够正常的复进,就代表着枪械最为基本的功能还是有的。 但此刻,拉机柄只拉到了一半…… “卡壳了?”95式立刻就意识到了,随后便透过抛壳窗看到了卡在机匣当中的那枚弹壳…… 弹壳卡在了机匣中,并且看起来已经变形了。 这个微小但至关重要的细节被她尽收眼底,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原本就有些灰头土脸的面庞变得更加黯淡无光。 尽管枪并没有坏,结构上也没有任何损伤,但这个弹壳卡在了机匣内部的小问题却让她陷入了巨大的麻烦中。 她不得不冷静地思考应对之策,一边回忆起之前那次爆炸的瞬间。 如果当时她的手指放在扳机上,走火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而就在那一瞬间,碎石恰好挡住了抛壳窗的抛壳,导致弹壳未能顺利抽出,机匣内部的复进结构因此完全卡死。虽然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极小,但并非不可能。 她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判断当前的状况。弹壳的卡死意味着她无法正常使用枪支,而眼前的敌人已经逼近,时间不允许她做太多的修整。她迅速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物品。 她的目光停留在地上一块锋利的碎石上,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俯身捡起碎石,用力敲击枪支的卡壳部分,试图将弹壳震出来。 但很不妙的是……这种程度的故障想要排除就只能等战斗结束之后把枪给拆了之后才能用。 甚至可能枪里面的部分部件都需要更换…… “应该能挑出来……”95式迅速的将战术背心口袋当中的维修工具给取了出来,抽出螺丝刀要将枪膛当中的子弹壳给挑出来。 但……这个弹壳卡的真的很死。 “真是倒霉……”95式心中暗自想到,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发生吗?为什么偏偏降临在她的头上? 她的心情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埋怨命运的时候……这个时候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保持最为基本的冷静,这个时候越是慌张就越是没用。 周围的环境异常严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绝望感。 破败的建筑物、残破的走廊、焦灼的空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她发出无声的警告。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助,但她必须在这片绝望中找到出路。 她迅速扫描了一下四周,观察着每一个角落,评估着每一种可能性。敌人可能随时出现,她必须保持高度警惕。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手指在枪身上轻轻敲击,试图排除卡壳的问题……想要通过晃动敲打让死死卡住的弹壳稍微的松懈一些,让子弹壳能够从里面脱离出来。 这个时候最为有效的办法,其实就是将枪给直接拆了,这样的办法是最为有效对枪的伤害也是最小的。 但有时候,人就是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低头……这个情况将枪给拆了排除里面的故障显然是有些不太现实的。 咔~! 终于,那枚变形的弹壳在95式的努力之下,终于被挑了出来。她感到一阵轻松,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变形的弹壳从枪膛当中被挑出,但弹壳并未掉落在地上,而是被她迅速接在了手心当中。 她谨慎地捏着那枚弹壳,深知一丁点的声响都可能暴露她的行踪。弹壳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或许不大,但在此时此刻的寂静环境中,任何细微的声音都有可能引来敌人的注意。她知道,敌人的头盔里面配备了被动降噪功能,能够放大脚步声和一些细微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将弹壳收好,避免发出任何声响。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检查她的武器,确保一切正常。 虽然弹壳的问题已经解决,但她知道接下来可能面临的危险更加严峻。 周围的环境异常严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绝望感。 破败的建筑、残破的走廊、焦灼的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她发出无声的警告。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然而,在这种严峻的环境中,95式的内心却充满了不屈和坚定。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要把周围的绝望都驱散。 突然,她听到了一丝微弱的脚步声,从破败的墙后传来……敌人正在逼近,她必须迅速做出反应。 她蹲下身体,藏身于一块残破的墙垣后,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敌人的靠近。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走……”周围的情况十分严峻,但95式脑海中关于如何行动的逻辑却愈发清晰起来。 她知道,此刻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就会丧命。她的思维像计算机般高速运转,迅速分析当前形势,制定下一步行动计划。 嗒~嗒~嗒~ 95式的脚步声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尤为刺耳。 她迅速穿梭在废墟间,像一只幽灵般隐没在尘埃与阴影中。每一步都经过精确计算,尽量避免发出过多的声音。 而敌人的脚步声却紧随其后,他们似乎闻到了她的气息,不肯放过任何追击的机会。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情况……”95式心中暗忖。敌人收集了周围的铁丝网,显然是经过充分准备。他们从一开始就对这里的大致情况了如指掌,只是在一些细节上还不完全清楚。然而,这些细节,正是95式的生存希望所在。 空气中弥漫的尘埃像一层朦胧的帷幕,阻挡了视线,干扰了感知。但这些尘埃也是她的盟友,为她提供了隐蔽的掩护。敌人在尘埃中穿行,试图找到她的踪迹,却不知她早已融入这片灰色的迷雾中。 95式利用环境的掩护,迅速找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暂时停下脚步。她屏住呼吸,听着敌人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知道,敌人和她一样,无法看到彼此,但却清楚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两股杀意在空气中交织,紧张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她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手指在武器上滑过,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脑海中,战术方案迅速成形。 她决定利用敌人的不确定性和对环境的不熟悉,进行一次大胆的反击。她悄无声息地调整姿态,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突然,敌人的一个脚步声变得格外沉重,仿佛是踩到了什么陷阱。 “有变动?”敌人的异常举动自然引起了95式注意,而相比于这一点……此刻95式更加应该注意的,是自己手头现在的武器。 “两个弹匣……一把92手枪……四枚手枪弹匣……两颗闪光弹。还有一枚手榴弹。” 这是此刻95式手头上唯一的选择。 她迅速抽出手枪,检查弹匣和枪膛,确保一切正常……虽然手枪的火力比不上她的主武器,但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武器都是她生存的希望。 她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要把周围的绝望都驱散,95式正在迅速思考着战术,如何利用手中的枪和闪光弹在这种环境下取得优势。 她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各种可能的战斗场景和应对策略。她知道,面对强大的敌人,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智慧和冷静的头脑。 突然,她听到了一丝微弱的脚步声,从破败的墙后传来。敌人正在逼近,她必须迅速做出反应。 她蹲下身体,藏身于一块残破的墙垣后,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敌人的靠近。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缓缓拨动了手枪的保险,准备随时迎接战斗。 她的手心微微出汗,但握枪的手却依然稳如磐石。 “……”看了看手头上剩下的武器,95式只感觉到阵阵的无力感。 “这可真是不太妙啊……”95式默默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心中默默的想着接下来应该如何战斗。 联系不上队友,单打独斗的情况下她只能依靠自己。 毫无疑问的是,此刻的她并不适合战斗,但敌人不会给她多余的选择权。 她的身形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处于高度警觉状态,耳边回响着自己的呼吸声和爆炸后耳边残留的朦胧嗡鸣。紧张的氛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感到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缓慢,仿佛每一秒都在拉长。 她可以选择转身逃跑,将背后直接暴露在敌人面前,而敌人或许不会追上来,因为此刻的她还没有暴露自身的存在。理智告诉她这是生存的最佳方案,直接选择逃跑可能是最安全的选择。 但对于95式来说,尤其是关乎到97式的安危,她的选择从来就只有一个。她的内心充满了坚定,不论前方有多危险,她都不会退缩。97式的面孔在她的脑海中闪现,那双充满信任和依赖的眼睛让她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她迅速回忆起之前的战术训练,脑海中飞速盘算着最佳的攻击路线和掩护点。敌人越来越近,她能听到伺服电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每一步都仿佛敲击在她的心脏上。她知道,自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不能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她悄悄地挪动身体,借助阴影的掩护,缓慢地靠近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她的眼睛紧紧盯着通道的方向,手中的武器已经上膛,手指轻轻放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她知道,必须在敌人发现她们之前先发制人。 就在她找到一个合适的掩护位置时,敌人的脚步声骤然停下……95式屏住呼吸,耳朵敏锐地捕捉着任何细微的动静。 她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仿佛死神的脚步正在逼近。 “97式,再坚持一下……”她唇角微微颤抖,声音轻柔得仿佛夜风中的叹息,她希望这缕温柔的风,能够穿越战火与硝烟,将力量传递给远方的97式,为其带来生命的曙光。 95式的眼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瞳孔微缩,快速地扫描着周围的环境。 她迅速评估着与敌人之间的距离和对方可能的行动轨迹。她深知,此刻举起手中的枪,并非明智之举。 周围的敌人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狼,数量不明,枪声将会成为他们的信号灯。 枪声,那不仅是声音,它会如同深海中的渔火,瞬间吸引所有的饿狼。 她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那等同于在幽暗森林中抛出照明弹,会让一切暴露无遗。 她缓缓地吸了口气,明白枪声会变成无声的召唤,为那些迷路的敌人指引方向,而她,将会成为那照明弹下的猎物。因此,她必须如蜘蛛般小心翼翼。 95式缓缓地从掩体后站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决绝,也是勇敢。 啪嗒~! 一枚闪光弹在敌人中心落下,犹如一道流星划破黑暗。 随后…… 砰! 强烈的闪光在尘埃的束缚中瞬间绽放,宛如爆炸的星辰在夜空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在力量的束缚之下,即便是光也拥有了形状,那光芒犹如劈向周围的刀光,又如舞台上的闪光灯,提醒着台下的观众接下来的焦点是哪里。 那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尘埃在光束中飞舞,仿佛被点燃的烟雾,瞬间化为一片白茫茫的光海。 在这光芒的照耀下,敌人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他们惊恐的神情和无处可逃的绝望。 这光芒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黑暗,将敌人最中心照亮,让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它犹如舞台上的聚光灯,将焦点锁定在敌人身上,提醒着所有人接下来的战斗即将开始。 在这光芒的照耀下,95式冷静而果断地行动着。 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够看穿敌人的内心。 她的动作迅速而准确,每一次射击都犹如一次优美的舞蹈,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她手中的枪犹如一把利剑,每一次扣动扳机都犹如剑锋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犹如一个神秘的影子,在舞台上独自表演着。 这光芒不仅照亮了周围的环境,也照亮了95式视线当中的目标。 在这光芒的照耀下,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舞台,每个人都是这个舞台上的演员。 砰!砰!砰! 在空旷而昏暗的走廊中,95式的身影灵动地穿梭,如同夜中的猎豹,迅猛且神秘。枪火与子弹在空中划出耀眼的轨迹,如同流星划破夜空,那一道道银色的弹道,似乎在空中编织出一首激昂悲壮的交响曲。 每一次扳机扣动,都伴随着火花的迸发,每一次射击,都像诗人精心雕琢的诗句,蕴含着冷酷而精准的美感。 子弹顺着敌人的喉咙飞出,那是死神的镰刀,在瞬息间割断了生命的细线,留下的是沉寂和死亡的痕迹。 95式,这柄战场上的利剑,每一次出击都只用一发弹药,就能完成一次猎杀,如同猎鹰锁定猎物后的一击必杀。 砰! 尽管95式在战场上如鱼得水,英勇无比,但此刻,它却像是被围困的猛兽,孤身一人面对着敌人的重重包围。 之前如慢动作般逐渐收紧的铁丝网,此刻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加速收紧。 敌人如狼似虎,狡猾而凶狠,他们开始改变战术,一步步逼近,企图将95式困死在这张越收越紧的包围网中。 而敌人的战术……很有效。 “中弹了……” 第840章 疲惫伴随着末尾曲 “中弹了……”腰腹间猛然袭来的一股冲击力,让95式心头一震。她瞬间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 那种独特的感觉,就像黑暗中一道闪电,瞬间划破了她的平静与淡定。她甚至没有去垂首去确认那显然的事实。中枪,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触……它并不像是尖锐的刺痛,反而更像是一种沉闷的重击,就像是被无形的巨拳猛然击中。 在那一刹那,95式无暇去细究这些琐碎的感受。 她的心头萦绕着更为紧迫的疑虑——她没有精力去关心那颗无情的子弹是否真的穿透了她的身躯,是否在她体内留下了致命的创伤。 此刻的她被一种野性的力量驱使着,在战场上不断奔跑,无论是追逐还是被追赶,她都义无反顾。 那种激烈的情感让她如同被点燃的火把,无所畏惧,只是坚定地向前冲去。 当95式发现自己的腰腹部受到重击时,她没有时间去感受疼痛,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是否受伤。 她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从腰腹部传来,让她几乎失去了平衡。 在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但更多的是一种顽强的斗志。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必须战胜眼前的困难。 她没有时间去关心那颗无情的子弹是否真的穿透了她的身躯,是否在她体内留下了致命的创伤。 因为她知道,在战场上,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只有那些顽强存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在战后的废墟中独自舔舐着深可见骨的伤口。 当她倒在地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尽管身上传来阵阵剧痛,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恐惧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站起来。 她的防弹衣抵挡了大部分冲击力,但是那股冲击力仍然给她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 战场上的环境是如此的恶劣和残酷,尘土、烟雾和呼啸而过的子弹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恐怖的画卷。 战斗,那是一场将人性推向极致的试炼。 在这里,每个人都仿佛变成了凶猛的野兽,他们在生死搏杀中寻找着生存的机会,只有那些顽强生存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在战后的废墟中舔舐自己的伤口,感受那劫后余生的苦涩与庆幸。 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战场上,95式不再是冰冷的器械,而是化身为一位英勇的战士,她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去感知危险,去捕捉那一丝丝逃生的契机。她的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在与死神抢夺生命的主导权。 走廊中的战斗,那是一场硝烟弥漫、火光四溅的混战。每一次射击,都伴随着战士们心跳的砰砰作响和呼吸的短促有力。每一次瞄准,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决绝与期待,仿佛在那一刹那,生与死就取决于他们扣动扳机的瞬间。 在这片战火纷飞的战场上,95式就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她在黑暗中灵活地穿梭,用她那敏锐的直觉搜寻着潜在的猎物。 她的身影在闪烁的枪火中时隐时现,如同一个行走在暗夜中的幽灵,孤独而坚韧地战斗着。 她的双眼闪烁着锐利而坚定的光芒,仿佛能洞察敌人的内心,预知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迅速而精准,每一次射击都如同一次精心编排的舞蹈,那流畅而充满力量的动作,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残酷与美丽。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每一个敌人都是一个严峻的挑战,每一次迎敌都是对生命的一次严峻考验。 但此刻,95式所做出的动作所能想的,便只有一个。 一声脆响划破了寂静——啪! 这声音短促而尖锐,如同琴弦断裂的瞬间,震撼人心。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只有那声音在回荡,95式好像是受到了一记重击,无力地倒下。 然而,真相并非如此,那是95式故意将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95式的动作迅捷而决绝,身体与地面的撞击声,在空气中回荡着,像是战士在战场上最后的呐喊。 然后95式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只疲惫的豹子,准备蜷缩着休养生息。 95式的脸上尽是倔强和坚定,那是平日里训练和战斗赋予95式的坚毅。95式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那是对生命的执着追求和对敌人的无畏挑战。 这一幕,不仅让人惊叹于95式的果敢与决绝,更在心里为95式捏了一把冷汗。95式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次生命的舞蹈,每一次倒地都像是生命的挣扎和挑战。 而95式的敌人,被这一幕所迷惑。他们看到95式的倒地,误以为95式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不再构成威胁。 他们开始放松了警惕,认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然而,在这放松的背后,95式却是在暗中积蓄力量。95式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种误解,这种轻视,正是95式所期望的。 95式利用敌人的这种心理,为接下来的反击埋下了伏笔。95式的智慧和勇气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不得不佩服95式的冷静和果断。 这并不是一场单纯的力量的对抗,更是一场心理的博弈。双方的战斗从来不是单纯力量上的较量,而是意志和智慧的较量。 95式明白这一点,所以95式利用了敌人的心理变化,为接下来的战斗埋下了伏笔。 95式身下的地面似乎也在为95式欢呼,仿佛感受到了95式的决心和勇气。 那沙石与地面的撞击声在朦胧寂静当中格外清晰,像是为95式奏响的战歌。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风在轻轻地吹过,带走了她身上的疲惫和疼痛。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休整,是为了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她默默地等待着机会的到来,准备再次挺身而出,去迎接未知的挑战。 此刻的她犹如一位隐匿在黑暗中的刺客,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出现。她的敌人被她的假象所迷惑,放松了警惕,而她却已经悄然布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这场较量不仅仅是力量的对抗,更是智慧和意志的较量……双方之间的战斗从来不是单纯的力量上的较量。 “哼,不过是困兽的垂死挣扎罢了。”他轻蔑地冷笑,声音中满是不屑。然而,他未曾料到,这种轻蔑的态度即将换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砰!! 突如其来的火光与尖锐的枪声划破了空气当中朦胧的静谧,一颗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出,撕裂了黑暗的帷幕。 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了夜空,如同流星坠落,那一瞬的光华,似乎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亮如白昼。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以子弹为中心爆发开来,仿佛无形的巨浪,将我狠狠地击退。 让人甚至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在这股力量下被狠狠地撕裂,呼啸的风声在我耳畔怒吼。 敌人的双眼,在那一刻,捕捉到了他生前最后的画面。 他看到的是一张破碎的面具,那原本坚硬的面罩如同被巨力击碎的玻璃,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这裂纹如同命运的裂痕,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终结。 从那些裂缝中,殷红的血液开始缓缓渗出,它们像是暗夜的溪流,寂静而深沉。那血液在视线中逐渐扩散,犹如春天里初生的嫩芽在破碎的镜片上绽放,带来一种诡异而妖冶的美感。 血液一点一滴地填满每一道裂痕,最终在夜空中绽放成一朵花。那是一朵凄美而妖艳的死亡之花,它在黑暗中盛开,瑰丽中带着无尽的冰冷与深邃。 每一片花瓣都在轻轻颤动,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死亡的冷酷与美丽。这朵花犹如一个强大的磁场,牢牢吸引了他最后的目光,让其无法移开视线。 敌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那朵死亡之花仿佛在昭示着他的命运。 敌人的身躯在这朵诡异的死亡之花前轰然倒下,他的鲜血从面罩的裂缝中滴落,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视线。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是生死较量后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敌人才深深地意识到傲慢与轻视他人所带来的后果是如此的惨重。 那朵在夜空中绽放的死亡之花,就像是一个血色的警示,提醒着他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胜利者。 最后的时刻……敌人凝视着那朵仍在绽放的死亡之花,它的美丽惊心动魄,但也让他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生存的残酷与生命的脆弱。 在这场生存游戏中,只有时刻保持敬畏和谦卑,才能走得更远。 ……………… 战斗依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硝烟如同厚重的雾霭,弥漫在整个战场上,双方士兵的身影在这混沌的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正在上演一场无声的较量。黑夜如同巨大的魔爪,吞噬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偶尔的爆炸轰鸣和凌乱的枪声,尖锐地打破这片压抑的寂静。 在这片烽火连天的战场上,战士们如同游魂一般在生死边缘游走,他们每个人的生命都悬于一线,随时可能消逝。 然而,没有人会因为些许的损失而停下脚步,因为在这里,只有那些能坚韧地战斗到最后的勇士,才能在硝烟散尽后,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那些已经倒下的身影,静静地躺在战场上,他们的血肉之躯已经融入了这片残酷的土地,成为了这场无声战斗的永恒见证者。 此时,95式在战场上轻盈地调整着姿态,她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在残酷的舞台上轻盈旋转。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艺术的美感,即使是在这朦胧的战场上,也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步伐矫健而有力,每一步的移动都如同芭蕾舞者的跳跃与舞动,却又彰显出与众不同的力量与坚毅。 此时此刻的她,虽然少了一些在万众瞩目下翩翩起舞的优雅,但却更多了一份战士的坚毅与速度。 她像是藏匿在黑暗中的刺客,身影飘忽不定,让人捉摸不透。然而,正是这份神秘与迅捷,让她在战场上如鱼得水,每一次的移动都透露出致命的美感。 众人的目光都紧紧地跟随着她的身影,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牵动着人们的心弦。她的枪口每一次迸发出火光,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倒下。 子弹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在寂静的战场上回荡,仿佛是95式向敌人发出的挑战与蔑视。 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就像是寒冬中刺骨的北风,能够洞察敌人的内心,每一次瞄准都仿佛在与死神抢夺生命。 当她的目光扫过战场,敌人无不感受到那股冰冷而凌厉的杀意,仿佛被刀锋划过一般。 在战场上,她的身影快速穿梭,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每一次闪现都改变着战场的局势。 敌人在她的攻击下变得惊慌失措,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同擂鼓一般剧烈,他们知道,自己的生死或许就在95式的一念之间。 随着战斗的进行,95式的动作愈发迅猛而凌厉,她如同猎豹一般,在敌人中间灵活穿行,每一次出击都精准而致命。 血花在她的枪口下绽放,生命在她的掌控中消逝,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她在这片血与火的战场上演绎着一场宏大的表演。 砰! 一声巨响,如同天边炸裂的霹雳,在静谧的夜空下显得尤为突兀。一道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在拐角处的墙体后迅速闪烁,宛如黑夜中的鬼魅。 紧接着,一声枪响伴随着枪口火焰的迸发,犹如火山喷发,那耀眼的火光在黑夜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光芒。 枪声在空气中震荡,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每个人的心上,激波四散,烟尘滚滚。尘埃被撕裂,迷雾被击穿,仿佛在混乱与混沌之中,硬生生开辟出了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那一次射击,没有任何的停顿,直取目标,如同死神的一次微笑。 枪口犹如一只愤怒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喷薄出炽热的火焰,将周围的黑暗瞬间照亮。 那火焰如同闪电,划破了黑暗,驱散了朦胧的尘埃,每一次射击都如同画师在画布上挥洒出的一笔,浓墨重彩,格外醒目,每一次都直击目标,毫不留情。 硝烟弥漫,如同战争的狼烟,目标却在这狼烟之中清晰可见,仿佛被浓雾中的一把利剑所刺穿。每一次射击,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剑,直接刺入敌人的心脏,带走他们的生命。 在这混乱与无序的世界中,它成为了唯一清晰的目标,引人注目。它如同一位孤独的舞者,在战场上轻盈地穿梭,每一次移动都如同舞蹈中的一跃,充满了力量和美感,让人惊叹。 它的身影在硝烟中若隐若现,如同梦幻般的画卷,让人为之神往。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它就像是一只猎豹,穿梭在黑暗中,追寻着猎物,它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和力量,让人无法捉摸,却又让人心生敬畏。 它是战场上的王者,是死亡的使者,是黑夜中的幽灵。 第841章 潜力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子弹如同穿梭时空的闪电,带着呼啸之声,没入坚固的装甲之中。 它的尖端如同猛兽的獠牙,无情地撕裂了那一层又一层的坚韧纤维层,仿佛是一只野兽破壳而出,挣脱了束缚它的牢笼。 然而,子弹一旦深入装甲,它的力量便开始逐渐减弱,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无边的阻力中翻滚、减速,直至力竭。它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金属的碎片在高速摩擦中熠熠生辉,像是无奈的挣扎,又像是在无声地哀嚎。 最终,这颗子弹的力量彻底耗尽,它在装甲内壁上划出一道血痕,撕裂了周围的血肉与组织,也无情地撕裂了敌人的生命线。 那一刻,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鲜红的液体溅满了周围的装甲和地面,形成了一幅幅恐怖的图案。那些碎片四处飞散,宛如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又像是战场上散落的星星,其中还夹杂着血肉模糊的组织,构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画面。 每一次射击都像是划破夜空的利剑,准确无误地直击敌人的心脏,夺走了他们的生命,留下了无情的伤口。 这一幕,犹如一幅惨烈的画卷,充满了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忍直视,却又不得不正视这残酷的现实。 那颗子弹,就如同一把锐不可当的利剑,它在战场上舞动,刺穿了敌人的防线,撕裂了他们的生命。 它是死亡的使者,是战场上无形的手,每一次击发都意味着生命的终结,每一次命中都伴随着血与火的见证。 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它是不容忽视的存在,是恐惧与绝望的源泉。 “撤退……”在脑海当中想清楚接下应该做些什么之前,身体便已经先一步驱动身体做出行动了。 嗒~嗒~嗒~ 夜色如墨,深邃且神秘,只有偶尔划破寂静的枪声,像是破晓前的鼓点,在夜空中奏起一曲生死交响乐。 手中的枪在这场混战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灵活穿梭在密集的枪林弹雨之中,速度之快,仿佛闪电划破夜空,每一次的闪转腾挪都犹如与死神擦肩而过。 其身影在纷飞的弹幕中时隐时现,就像一道暗夜中的幽灵,虽然飘渺难测,但所到之处,却带着凌厉的杀气,让人不敢小觑。 然而,敌人并非易与之辈,他们的反应速度亦是迅捷无比。他们射出的子弹犹如被施加了魔法的猎犬,紧紧地追着95式的脚步,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 95式虽然性能卓越,但在这种单兵行动的劣势下,每一次和敌人的交锋,都像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即便如此,95式依旧奋勇向前,不畏艰难。但是,数量的劣势在与敌人碰撞一两次后,终究会暴露无遗,就像是被阳光照射的隐私,再怎么遮掩也终将无所遁形。 在常规战术中,95式还能像一只狡猾的荒野狐狸,运用灵活的游击战术,不断地牵制、迷惑敌人,与他们周旋,寻找敌人的破绽,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它能在丛林间自由穿梭,时而隐匿于茂密的树叶之中,时而突然从某个意想不到的角落射出致命的子弹。 但在这个特殊的战场上,95式没有选择后退的余地。 因为在它的背后,是97式……所以,此刻95式的背后是一个坚如磐石般的存在,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在战场上屹立不倒。 97式的存在,既是95式的坚强后盾,也是它不能退缩的理由。她们之间流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那是一种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战友情怀。 正因如此,95式选择坚守阵地,就像一棵顽强的松树,扎根在风急浪高的悬崖边缘,无论风吹雨打,它都纹丝不动,守护着身后的一切。 从它的枪口射出的每一颗子弹,都是对敌人严厉的警告,也是对它所要守护的一切的绝对承诺。 坚守在此。 砰!砰!砰! 随着每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脚下的地面仿佛都在颤抖。在这枪林弹雨中,95式每踏前一步,身后的墙面上就会炸响一颗子弹,留下一片片焦黑的弹孔,仿佛在宣告着死神的逼近。 每一次的射击声都像是在她的耳边炸响,震得她耳膜发疼,使她几乎要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些划破空气的子弹几乎是擦着她的腰间飞过。那些子弹的速度极快,从她的身边掠过时留下的风压,仿佛能割裂空气,足以让人胆寒。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硝烟的气息,夹杂着金属烧灼的刺鼻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和喉咙。 那种空气被撕裂的激波,犹如冰冷的刀片,无声无息地划过她的身体。每一次被气流扫过,她都会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这寒意并非来自于外界的温度,而是来自于那股锋利的气劲。即使未触及皮肤,也让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面对着这如同鬼魅般的对手,她的同伴只能紧盯着墙壁上的弹孔,一边猜测着她的位置,一边组织起反击的火力。她身处在这激烈的战场上,尽管心生恐惧,却也因这种生死较量而感到兴奋。这种惊险至极的体验,反而让95式对敌人的弹药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 她不再是单纯地通过数据和报告来了解这些弹药的性能和威力,而是亲自体验到了它们带来的恐惧和刺激。每一颗子弹的射出,都带有着致命的威胁。 每一声枪响,都像是死神在向她招手,那种残酷和无情让她感到窒息。 在这场生死攸关的战斗中,她的心中充满了警惕。然而,这种紧张和压力并没有让她失去冷静和判断力。 相反,这种生死较量反而激起了她更为强烈的斗志。 在这种环境下,95式反而更加冷静和坚定。她知道只有全力以赴,才能在这场较量中存活下来。 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敌人的踪迹。她不仅要面对敌人射来的子弹,还要时刻警惕着周围的陷阱和障碍。每一步行动都必须小心翼翼,尽可能地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在这种紧张而危险的环境下,她不仅要应对外在的威胁,还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在这种严峻的考验中,此刻的95式尚未发现了自己的成长和变化。 每一次成功避开敌人的子弹,每一次成功击中敌人,都在潜移默化当中逐渐改变着它……这种直观而深刻的认知,将成为她在未来战斗中的宝贵财富。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结束后,她或许会疲惫不堪,或许会满身是伤。但是,她会带着这份宝贵的经历和经验,继续投入到下一次的战斗中去。 在紧张刺激的战场上,突然传来一声——啪嗒~! 清脆的响声划破了寂静,如同打破宁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空气中散开。 这声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正在快速移动的95式步枪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她像一只敏锐的猎豹,察觉到了猎物动向的微小变化,立刻做出了反应。 在这个战场上,投掷物作为一种战术手段,并不是只有95式步枪才会使用。每一个参与者都有可能利用这种策略来扰乱对手的节奏。而现在,那投掷物与墙壁碰撞的声音,就像是一声警告,在他们心头敲响。 “他们丢的是式手榴弹还是闪光弹?”95式心中迅速闪过这个疑问。手榴弹的爆炸可能会带来伤亡,而闪光弹则可能导致短暂失明,给敌人以可乘之机。这两种情况,无论哪一种,都需要他们迅速做出反应。 然而,95式并没有慌乱,她并没有被这种突发状况所影响。相反,她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兵,迅速按照预先的训练采取了防御措施。 她首先寻找掩体,以防止手榴弹爆炸带来的冲击。在这个战场上,掩体就像是生命的庇护所,能够为他们提供短暂的保护。 她迅速扫视周围的环境,寻找合适的掩体。 与此同时,她也做好了应对可能因闪光弹而导致的突发状况的准备。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猎豹般敏锐,寻找着可能的障碍物,以便在闪光过后迅速找到目标。 在这个紧张而关键的时刻,95式的专业素养和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的冷静和果断,让周围的人感到敬佩。 她的成长与变化快到了极致……心中的目标像一盏明灯,照亮前方的道路,推动着她不断前进。 在追逐目标的道路上,它不断进步着,不断挑战着自己的极限。 ……………… “竟然,可以如此的相似……为了目标为了内心,竟然可以短时间之内让自己焕然一新甚至宛如脱胎换骨一般。” “潜力……果然有。我,没有看错人。” ……………… 啪嗒~! “糟糕!”95式果断的扑向了一个房间,利用墙体来作为自己的掩护最为重要的是不让冲击波对自己造成影响。 砰! 手榴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整个空间都为之一震。95式清晰地感受到了从地板传递而来的强烈振动,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巨锤隔着铁板狠狠砸击。那种震动的强烈程度,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墙壁的颤抖。 地板和墙壁的颤抖,仿佛在诉说着手榴弹的巨大威力,让人不禁心生畏惧。一时间,周围安静得只剩下爆炸后的余音和偶尔传来的枪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撼。 “包围她!”敌人的吼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他们似乎也被手榴弹的威力所震撼,但此刻却趁机从掩体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他们兵分两路,试图从两个方向夹击95式,显然是打算一举拿下这个难缠的对手。 然而,此时的95式已经没有时间站起来调整射击姿势了。她迅速地侧卧在地,一脚撑地以减少身体的晃动,另一手稳稳地握住枪械,以极快的速度进行反击。密集的枪声在狭窄的走廊里回荡,火光在墙壁上跳跃,映照出她坚定的眼神。 砰!砰!砰! 枪声密集地响起,但95式已经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声音了。她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她的心跳与枪声同步,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次射击。 又是几声枪响在耳边回荡,其中两枪准确地命中了敌人,碎片般的敌人肢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死亡的弧线。 但是另外的几枪却来自另一个方向的敌人,这些敌人的枪法极准,子弹如同黑夜中的流星一般划过走廊的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其中一颗子弹狠狠地击中了95式的胸膛,冲击力使她微微后仰,但幸好有防弹衣的保护才让她幸免于难。 另一颗子弹更是惊险地擦过防弹衣的边缘,原本应该是致命的射线路径,却在最后一刻产生了偏移,几乎是擦着95式的脖颈飞过。 那颗子弹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擦过95式的脖子时激起了一片尘土。 啪嗒~一声脆响在这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开来,飞溅起来的碎石击中了95式的头盔。有的碎石砸在她的后脖颈上,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然而此刻的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小伤痛了。 她的视线中只剩下那些疯狂的敌人,他们像是一群疯狂的狼,试图从四面八方将她吞噬。 然而她却像是一头凶猛的狮子,毫不畏惧地冲向他们。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生存下去! 她迅速调整射击姿势,将枪口对准最近的敌人。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准备给予敌人致命的打击。 每一个呼吸都伴随着心跳的加速和呼吸的急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这就是战争,这就是她所要面对的现实。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意志力,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抛在了脑后。 “走!”95式很清楚自己不能停下,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停……战斗下去坚持下去是她唯一能够做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ots-14能听得见吗?呼叫……95式又捏了捏手头上的无线电但很明显的是……无线电当中所能传过来的声音依然只有阵阵的嘶嘶声,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无法联系到队友……那么为了保障97式的安全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将眼前这些目标全部消灭,除此之外她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死守的意义在于掩护队友的行动,无论是拖延时间还是消耗敌人的力量其真正的重点在于自己掩护的队友能否正常完成目标……单纯的死守毫无任何的意义。 自己如果不将敌人完全消灭或是让这些敌人完全放弃的话……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 如果没有队友自己97式救出的话……自己哪怕只是漏出去了一个敌人,那么自己之前的努力便只是功亏一篑。 而将这些敌人全部消灭在这里……她确实想过但也仅仅只是想过而已罢了,她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她也稍微缺乏了那么一点点的自信心。 “拼了!” 没有退路,那就向着前路杀过去……背水一战置死地而后生,这些95式都知道但此时此刻也没有什么时间来想这些,此时此刻唯一所能做的所应该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向着前路杀过去! 啪嗒~! 趁着敌人移动的间隙,95式将手头上仅剩下的一颗手榴弹给丢了出去,没有任何的犹豫或者节约,接下来的战斗决定谁能够继续站在这里。 但手头上的这颗手榴弹,她要尽可能的将其最大化的利用……而该如何利用呢? 那最好是让敌人来配合自己。 可应该如何让敌人来配合自己? 欺骗。 第842章 绝境 她心中有一股不屈的力量在燃烧,它热烈而顽强,燃烧着她的信念,让她坚决地拒绝向困境低头。 这种力量催促着她,让她坚信自己绝不会倒下,更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她像一头永不停歇的野马,渴望在生活的荒野上驰骋,追求着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像那夜空中闪烁的北斗星,它永恒而坚定,指引着她在这黑暗中不断前行。 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步都充满了希望,每一步都向着光明迈进。 而她的敌人,那些同样坚毅的战士们,他们如同荒野上的狼群,狡猾而凶狠。他们在黑暗中互相追逐,犹如猫戏老鼠,对任何挑战都毫不畏惧。 他们眼中的光芒同样炽热,如同熔岩一般,映射出他们坚定的决心和顽强的斗志。 啪嗒~! 当他们听到那清脆的碰撞声在墙壁上回荡时,他们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那声音就像是一只警告的狼鸣,提醒他们必须保持警惕,必须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纷纷紧绷了神经,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他们像灵活的豹子一样,第一时间向安全地带扑去。他们紧贴地面,尽可能地降低自己被手榴弹炸到的可能性。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生死较量,每一秒都可能决定生死。 然而,在紧张的等待之后,他们只听到了一声啪嗒的轻响。那是手榴弹落地的声音,但预期的爆炸声却迟迟没有响起。这让他们疑惑不解,心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怎么回事?”有人惊愕地问道。其他人也纷纷抬起头来,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他们看到的是一颗碎石头躺在地上,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白痕,显然是刚刚与地砖摩擦留下的。 这个发现让他们愣住了,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而紧张。 仔细回想那清脆的声音,它确实有些不对劲。 那种声音太过清脆,没有手榴弹那种特有的沉闷。 “特么的!被骗了!!”被人给戏耍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被看不起的敌人给戏耍的感觉就更不好了。 愤怒如炽热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这种被轻视后又被无情戏耍的滋味,犹如被尖刀刺入心头,痛得无法呼吸。 这种被戏耍的感觉让敌人咬紧了牙关,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要将这漫天的黑暗都撕裂开来。 嗒~嗒~嗒~ 敌人的脚步声格外刺耳,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我脆弱的神经上。 95式深吸一口气,稳定了心中的情绪调整手中的状态,紧握着手中的枪,将枪口对准了那个嚣张的敌人。 与此同时,95式的另一只手迅速地摸索着身边的装备,手榴弹的冰冷触感让我心头一凛。 咔~ 95式迅速拔出手榴弹,用尽全身的力气投掷出去。 只听得一声呼啸,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砰!!! 手榴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在空气中。 然而,出乎95式意料的是,那些敌人并没有像95式想象中的那样惊慌失措地躲避,而是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对着95式所在的位置猛烈开火。 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来,95式迅速就地一滚,躲避了大部分的攻击。但仍有几颗子弹擦过95式的身旁,让95式感受到了死神的冰冷气息。 而那些敌人,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驱使,他们竟然完全无视了手榴弹的爆炸声和浓烟,也无视了呼啸而过的子弹。 他们的眼中只有杀戮和疯狂,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在执行某种无法抗拒的命令。 他们的五感在此刻确实像是被一层过滤网所覆盖。 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手榴弹如同沉睡千年的雷神终于苏醒,释放出无尽的威能。 爆炸如同怒放的雷云,撕裂了宁静的夜空,将无尽的能量化为尖锐的弹片,如同暴雨中的利箭,疯狂地射向敌人。 这些弹片,每一片都闪烁着寒光,带着毁灭一切的决心,以超越音速的速度,穿透了敌人引以为傲的防弹装甲。它们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死神挥舞的镰刀,无声地收割着生命。 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沉闷的回音,仿佛是死神在黑暗中低沉的咆哮,向四周传递着死亡的信息。这些咆哮,带着冷酷和无情,震撼着每一个战士的心灵,让他们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渺小。 那些曾经坚不可摧的装甲,在弹片的冲击下变得脆弱不堪。弹片如同无情的铁拳,将装甲表面撕开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就像猛兽的利爪深深地撕裂了猎物的皮肤。装甲下的坚韧纤维层在弹片的冲击下如同纸糊一般,被毫不留情地撕裂开来,露出了里面脆弱的血肉。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场屠杀所凝固。血肉纤维在弹片的切割下化为细小的碎片,四处飞溅,仿佛一场无声的暴风雪。这些碎片在空中飞舞,然后缓缓地落向地面,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每一片弹片都如同死神的使者,精准而残忍地击中了目标。那些装甲下的血肉在猛烈的冲击下四散飞溅,如同被暴风雨撕碎的落叶。这些血肉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凄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地面,溅起一片片殷红的血花。 那伤口中流出的鲜血,初时只是细细的溪流,但很快就汇聚成一条条小河,流淌在战场上。那些被击穿的动脉如同被打开的喷泉,将白枪兵们的生命之源无情地喷洒而出。那鲜红的血液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凄美的弧线,最终与泥土交织在一起,绘制出一幅悲壮而血腥的画卷。 每一滴血液都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离去,它们的流淌让战场上的战士们更加深刻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那些鲜红的血液如同死神的画笔,在装甲上涂抹出一层又一层凄美的色彩。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这场血腥的爆炸所震慑住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敌人此刻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成为了这场战斗的祭品。 爆炸的余威尚未完全消散,地面上遍布着残破的肢体和破碎的装甲。这些碎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和残酷。 然而对于95式来说,仅仅这样的场面还远远不够,她的心中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警觉。 因为在她的感知中,只有绝对的毁灭和消亡,才能让她真正地感到安心和放心。 砰!砰!砰! 在狭窄昏暗的走廊里,枪声仿佛敲响了死神的乐章,回荡着冰冷而残酷的旋律。突然的枪响在安静的走廊中炸开,瞬间打破了沉寂,如同石头投入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每一声枪响,都像一把锐利的镰刀,无情地割断生命的纽带。 周围的墙壁被这震耳欲聋的声波撼动,发出细微的颤栗,似乎连空间都在为这场生死较量而颤抖。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那是死亡的气息,是战争的标志。 枪紧紧握在手中,她的双手稳如磐石,仿佛这枪已经与她的生命融为一体。 枪身漆黑的表面泛着寒光,犹如黑夜中的黑洞,深邃而神秘。每一次射击,枪口都会喷出烈焰,将黑暗照亮,将恐惧驱散。它不再是一把普通的武器,而是95式的信仰和力量的象征。 95式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没有半点波动。她的目光如炬,穿过弥漫的硝烟和尘埃,穿透敌人的身体,准确地锁定下一个目标。 每一次准星的移动,都如同精准的天平,每一次瞄准都凝聚了她的勇气和智慧。这是她的战场,这是她生命的舞台。 墙壁上满是弹孔和血痕,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生死较量。她能感受到自己胸腔中那颗心脏在有力地跳动,那是生命的节奏,是她存在的证明。然而,这跳动并非因为恐惧或紧张,而是因为她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她心中燃烧的怒火如同熊熊烈焰,照亮了她的双眼,让她无所畏惧。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95式的身影在战场上舞动。她如同一只猎豹,矫健而灵活地在战场上穿梭。她的小腿肌肉紧绷,每一次迈步都带着力量和决心,向着敌人冲去。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血迹,那是她战斗的痕迹,是她的荣耀和信仰。 每一次射击都精准无比,没有一发子弹浪费。她就像一个冷静的猎人,以无比的耐心和精准,猎杀着每一个猎物。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她是战场上的主宰者,是敌人的噩梦,是胜利的象征。 在狭窄昏暗的走廊里,枪声回荡着冰冷而残酷的旋律。 不仅仅是在物理层面,这种对敌人心理上的影响同样显着,犹如细密的刀锋在他们内心世界划过,是他们意志的彻底摧毁。 当95式的子弹咆哮着撕裂空气,瞬间击中目标,那一刻,仿佛时间凝固,万物静止。 子弹无情地撕裂敌人的气管,宛如尖锐的刀片,狠狠地割裂、扯断他们的颈椎。这不仅仅意味着生命的终结,更是宣告了他们所有行动能力的彻底丧失。在那一刻,他们不再有任何反抗能力,他们的身体如同被击败的玩偶,无力地倒在地板上。 这种无法抗拒的毁灭力量,正是95式枪械所追求的终极安心。每一发从她枪膛喷出的子弹,都像是死神挥舞的镰刀,在黑夜中划出一道道凄美的弧线,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它们在空中呼啸,带着冰冷的寒意,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每一次射击,都是对敌人的一次无声的宣判,宣告着他们的末日。 在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95式以自己的方式,诠释着一种冷酷而高效的杀戮艺术。她的动作流畅而致命,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杀手的冷静与果断。她冷静地注视着战场,眼眸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专注于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瞄准的动作都精准而果断。 地板上,敌人的鲜血如同溪水般流淌,缓缓蔓延开来,染红了灰暗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是生命消逝的味道,令人窒息。 然而对于她来说,这却是一种解脱,一种胜利的味道。 这是她用杀戮和死亡谱写的战歌,是她在战场上留下的独特印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和付出。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真正放心。 因为她知道,这些敌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他们再也无法对任何人构成威胁。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瞬间划破了寂静的意识,将周围的一切都淹没在这突如其来的响声中。 在这短暂的瞬间,95式感觉到手中的95式步枪猛地一沉,仿佛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击中了她。 这股力量犹如死神挥舞的镰刀,冷酷而无情,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紧接着,95式感觉到脸颊上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袭来,就像被利刃划过。同时,她的头部也受到了重击,仿佛一记沉重的榔头狠狠砸中。 这股力量之大,以至于95式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歪向了一边,她的身体也因为重心的急剧偏移而踉跄了两步。在这一瞬间,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但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很快回过神来。 “我中弹了!”95式心中一惊,瞬间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和理智。 她迅速做出判断,决定躲进最近的墙角,以躲避可能的后续攻击。 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立刻靠着墙体,尽可能地减少自己暴露在敌人视线中的时间。 墙角的阴影笼罩着她,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她的手指轻轻抚上脸颊,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正在缓缓流出,刺痛感让她更加清醒。她迅速检查了一下伤口,确认没有立即致命的危险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在确保自己已经脱离了敌人的视线后,95式这才敢回头仔细查看自己的情况。她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步枪上,只见枪身被打出了一个醒目的窟窿,这个洞显然是子弹造成的。入口虽小,但子弹打出去的出口却大得惊人。 可以想象,那颗子弹在穿过枪身的瞬间,犹如一头疯狂的野兽,在枪身内部疯狂地撕咬和破坏,将原本精密的结构撕裂得面目全非。 看到这一幕,95式的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本熟悉的步枪此刻已经变得陌生起来,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如今却成了敌人手中的利器。 这把步枪曾经是她最信赖的伙伴,如今却成了她手中无法使用的废铁。 这种落差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步枪的伤口,仿佛在安慰一个受伤的朋友。尽管内心深处的痛苦在不断蔓延,她知道现在不是沉湎于悲伤的时候。 她必须迅速找到替代的武器,才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生存下来。 第843章 触摸 “我的脸……”95式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抚摸自己的脸。她的手指碰触到脸颊时,那种刺痛的感觉让她猛然一缩。 一抹殷红的鲜血沾染在她的指尖,映照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触目惊心。从枪身上的弹孔她很清楚,刚刚的射击瞄准的,实际上应该是她的脑袋。 子弹在机匣中翻滚,将内部的一切结构全都撕碎,然后从出口喷发而出。刚刚脸颊上所传来的感觉,是那些碎片从脸颊上划过的感觉,也好像是死亡擦肩而过的冷冽触碰。温热的触感让她意识到伤口并不浅,那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划痕,而是一道深深的伤口,几乎贯穿了她的整个脸颊。 她能感觉到脸颊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随着每一次呼吸,刺痛感愈发强烈。这种痛楚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每一丝神经都紧绷着,提醒她处在极度危险的境地。 然而此刻,95式没有时间去细细检查自己的伤情。她的敌人不会因为一次未中目标而止步,反而会加倍努力追捕她。 耳边依然充斥着断断续续的枪火声,那些闪烁的火光在黑暗中犹如死亡的信号。她必须迅速做出反应,不能让这道伤口成为她失败的导火索。她的眼神再一次变得锐利,不容一切失败的可能。 95式迅速扫视四周,寻找一个合适的隐蔽点。在前方不远处的废墟中,她发现了一些倒塌的建筑残骸,那些残骸可以临时为她提供掩护。她压低身体,忍着刺痛疾步向前奔去。每一步都让她感觉到脸颊的伤口在火辣地疼痛,但她强忍住痛楚,借着灵活的步伐和敏捷的身手,在敌人的视线中忽隐忽现。 她终于成功地扑进了那片废墟中,身后立刻传来更加密集的枪声,子弹在她之前的位置激起一片尘土。她来不及喘息,立即重新评估当前的局势。这片废墟并不能为她提供长期掩护,敌人的火力很快就会将这里变成一片死地。她必须尽快找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同时也要寻求反击的机会。 95式侧耳倾听,捕捉敌人的一举一动。她敏锐地听到敌人分散包围的脚步声,他们正在试图围堵她,封锁她的退路。她的手指再次触碰到腰间的匕首,那把沉沉的武器依旧闪耀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令。 “冷静。”她在心中提醒自己,调整了一下呼吸。她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思维也变得更加清晰。她知道在这种局面下,绝不可以贸然行动,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能绝地反击。 忽然,她的眼角瞥见了一条狭窄的废墟缝隙,虽然狭小,但足够容纳她的身躯通过。那条缝隙通向另一侧的建筑阴影中,或许能为她争取到一线生机。毫不犹豫地,她决定冒险穿过那条缝隙。 她压低身体,迅速向缝隙摸索过去。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和警觉,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敌人发现。 乱石错落,她必须小心翼翼地避免发出任何声响。 终于,她来到了缝隙前,借助昏暗的光线判断了一下内部的情况,然后敏捷地钻了进去。 在通过那条狭窄通道的过程中,脸上的伤口再次被擦碰,痛得她几乎失声,但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等她穿过缝隙来到另一侧时,她已经大汗淋漓,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更是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 但她知道,她已经比敌人多出了一步的先机。 在新的隐蔽点中,她重新握紧手中的步枪,耐心地等待着最佳时机。每一个敌人的脚步声都在她耳边回荡,成为她判断对方位置的重要线索。 她知道,只要时机一到,她会毫不犹豫地发动致命反击。 95式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和火药味。这一刻,她的伤痛、她的疲惫,统统放在了脑后。她眼前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生存下去,战胜一切敌人。 “我好像做不到……”放弃的念头就是这样的,在最为绝望的时刻……无论你的意志力多么的坚强,都会瞬间缠绕在你的心中你的想法当中。 砰!砰!砰! 连续的枪声再次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将95式的意识重新拉回到现实中。四周的环境瞬间变得充满了杀机,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仿佛整个世界都笼罩在战争的阴霾中。 脸颊上的伤口此刻也顾不得了,鲜血依然在流淌,黏腻的感觉提醒着她伤口的存在,但她无暇顾及。她迅速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战斗中,深知自己不能有一丝松懈。每一秒的疏忽,都可能让她付出生命的代价。 95式迅速扫视四周,寻找着下一个隐蔽的掩体。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成为敌人的目标。 她的眼神如同猎鹰般锐利,快速评估每一个可能的藏身之处。她知道,必须尽快做出反应,否则下一颗子弹很可能会结束她的生命。 她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尽量保持平稳,以免暴露自己的位置。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混合着脸上的鲜血,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没有时间去擦拭。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击败敌人。 她敏捷地翻滚到一根柱子后面,利用短暂的掩护时间,调整了一下呼吸,冷静地分析当前的局势。 柱子后的空间狭小而黑暗,但给予她片刻的喘息之机。子弹不断飞过她的头顶,打在墙壁和地面上,溅起一阵阵碎石和灰尘。每一声枪响都如同催命符般让人心惊胆战。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脸颊上的伤口,感受到皮肤的破裂和鲜血的温热。疼痛提醒她必须迅速行动,但也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斗志。 啪嗒~啪嗒~啪嗒~ 碎石从墙体上掉落,在地面上缓缓铺开,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危机敲响警钟。 墙体上的裂缝不断扩大,每一块碎石的落地,都像是命运的倒计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压迫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敌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对95式的大致包围,包围圈逐渐收紧,形成一道无形的牢笼。每一个敌人的呼吸声,步伐声,都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清晰。冷冽的夜风吹过,带来一丝不祥的预感。 95式能够感觉到,对手的每一次移动,都在逼近她的极限。 她的眼神扫过周围,迅速分析着眼前的局势。敌人数量众多,火力强大,已然将她置于绝境。 她的心跳逐渐加快,但她的眼神依旧冷静而锐利。没有太多选择,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战斗到底。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抚过武器,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 战斗的本能在她体内觉醒,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猛烈冲击。她的动作迅捷而优雅,如同一头在黑夜中游走的猎豹,充满了致命的美感。 啪嗒~啪嗒~啪嗒~ “拼了!”95式在心中默念,右手缓缓伸向腰间,那里,冰冷的匕首静静地躺着。她从未想到自己会有用到这匕首的一天。 这把匕首一直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如今,到了必须拔出它的时候。 匕首上刀锋闪过一丝淡淡的寒芒,仿佛是黑夜中的一抹冷冽,静待着她挥舞的命令。她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刀柄,粗糙的质感传递到她的指尖,就像是老朋友之间的深深触碰。 她感受到匕首带来的力量,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在心中激荡。 这一次,她没有如同以往那样轻轻抽出,而是用力握住,仿佛要将这把匕首深深烙印在心中。随着刀刃缓缓露出,在微弱的光线中,它泛出冰冷的寒意,如同深渊之上的寒星,冷冽而坚定。她知道,这把匕首将是她最后的依靠,也是她反击的利器。 敌人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每一步都如同敲打在她心头的战鼓,催促着她做出决断。95式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丝的紧张和犹豫都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黑暗中,敌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隐约可见他们手中的武器在微光中反射出一丝冷光。95式屏住呼吸,眼神愈发锐利,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敌人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带着一丝不安和警惕。他们显然意识到,前方的黑暗中隐藏着一个难以捉摸的敌人。 “冷静……冷静……” 砰!砰!砰!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刀刃带来的冰冷和肃杀,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激动。 她清楚,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她的速度将决定一切。 在黑暗中,她如同一匹猎豹,速度与静默完美结合。她的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针尖之上,小心翼翼,生怕哪怕是微小的声响出卖了自己的位置。 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更加浓烈了,刺激着她的感官,也让她的警觉性提到了最高。 她接近了那个黑影,仅仅几步之遥。周围的寂静让她感到窒息,心跳在这一刻加速,如同战鼓在胸中擂动。然而,她依然保持着冷静,如同在风暴中屹立不倒的灯塔。她紧握匕首,准备着最后一击。 那一刻,她仿佛能听到血液沸腾的声音,感觉到肌肉在皮肤下蠢蠢欲动。她凝聚了所有的力量,准备爆发出来,只为了那即将到来的最后一步。 那速度如风驰电掣,迅疾而果断,就像猎豹瞬间扑向猎物。 风在耳边呼啸,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与风同步,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告诉自己: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吗? 终于,她跨出了那最后一步,身形如箭一般冲向目标。刀光闪烁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刺激的气息。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滞,只剩下她与目标之间的对决。 那一瞬间,匕首如同闪电划破黑暗,刺向了对手的颈椎。那匕首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仿佛连空气都被刺破,发出轻微的声响。 白枪兵的装甲虽然厚重,但脖颈处依然是明显的薄弱点,若是全力之下,顺着缝隙刺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她心中满是欣喜,得手的喜悦如同蜜糖一般涌上心头。她知道,这一击若是成功,对手便将束手就擒,胜利的曙光已经在眼前。 然而,就在这时,事情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咔~! 匕首确实刺入到了颈部薄弱的纤维层当中,但以95式的力量竟然仅仅只刺进去了短短的三寸。 她感受到刀刃穿透皮肤和肌肉的阻力,却没能彻底击穿敌人的要害。 鲜血顺着匕首的刃缓缓渗出,如同一条蠕动前进的红色血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血液的温热在她的手中蔓延开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粘稠感。虽然匕首刺入了颈部,但这点深度对于造成致命伤害依然有些不足。 即便是对于颈部这种人体结构最为致命的部位,也依然有些困难。 敌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痛苦呻吟,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愤怒。 他的手猛然抓住匕首,用力试图将其拔出。 95式一瞬间感受到了剧烈的反抗,她知道,必须迅速行动,否则将陷入更大的危机。 95式迅速抽回匕首,鲜血飞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她的目光如鹰般锐利,没有丝毫迟疑,再次将匕首刺向敌人。 这一次,敌人迅速用手臂挡住了攻击,匕首深深刺入他的手掌,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血液迅速涌出,染红了敌人的整个手掌。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喷涌而出,如同破碎的水管般四处飞溅。95式感觉到刀刃切割骨骼和肌腱的震动,那种血腥的触感让她心中充满了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是胜利的快感,也是深深的震撼。 敌人的手掌几乎被刺穿,血肉模糊,骨头在血肉间若隐若现……95式看不清楚头盔面罩下的脸,对方是否因为痛苦而发出哀嚎或者扭曲的表情,95式并不清楚但可以确定地式,对方还活着。 那么自己就不能停下来! 95式没有丝毫放松,迅速将匕首拔出,血花再次四溅,洒在她的脸上和衣服上,带着一种浓烈的铁锈味。 “这跟情报当中的内容不一样?!” 没能第一时间按照预想将眼前的敌人彻底解决,这对于95式来说无疑是震惊的,但95式的震惊更多的是针对情报上的错误。 她心中顿时升起迷雾,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她迅速调整呼吸,试图平复心跳,但心脏依然在胸腔内猛烈地跳动着。 对手的枪口上抬,直接对准了95式,扣动扳机。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时间变得异常缓慢。 95式的心跳声和呼吸声都变得清晰起来,她几乎可以听到血液在她体内流动的声音。那一刻,她的生命仿佛与死神擦肩而过,每一秒都被拉长成了永恒。 她的眼睛捕捉到子弹出膛的那一瞬间,金属的光芒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致命的轨迹。她知道,自己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做出反应。 95式的直觉和训练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她迅速向一旁躲开,弹雨从她身边擦过,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她意识到,眼前的敌人远不是她之前收到的情报中描述的那个。这股强大的力量和精准的射击,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期。她必须立刻调整战术,否则将陷入极大的危险。 敌人的子弹在墙壁上炸开,碎片四处飞溅,95式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第844章 放弃武器的战斗 哒哒哒~! 一颗子弹在墙壁间弹跳,每一次的弹跳都伴随着尖锐的声响,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看不见的伤口,令人胆战心惊。那声音犹如利刃划过夜空,刺耳而惊心,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不绝。 墙壁在子弹的冲击下微微震颤,灰尘纷纷扬起,在微弱的光线中飘散,如同恐惧的幽灵在四处游荡。那灰尘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缓缓地在空中盘旋,令人不禁屏住呼吸,仿佛一声轻响便会惊动这些脆弱的幽灵。 子弹在墙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仿佛在墙体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令人触目惊心。那沟壑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恐惧和危险,像是过去无数次战斗的回响。子弹的力量如此强大,墙壁上的碎片四散飞溅,仿佛每一块都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和无情。那些碎片在空中飞舞,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犹如一场绚丽而致命的烟花表演。 子弹在墙体上跳跃了几下,最终从墙上飞溅下来,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过程迅速而果断,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祥的预兆。地面的尘土被弹起,短暂地悬浮在空气中,然后慢慢沉降,似乎在为这片战场上的每一次冲突和每一个生命的消逝默哀。那些尘土在光线的照射下,如同一层薄雾,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种诡异而肃穆的氛围。 在这片充满尘埃与光影交织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滞了。 啪嗒~! 瞬间,子弹的碎片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密集而均匀地射向周围的墙壁,仿佛一场无情的暴风雨。子弹穿透空气的尖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耳欲聋,仿佛每一声都在警告着这里的每一个生灵。 墙壁被击中的地方,石膏层应声而裂,瞬间崩开一道道裂痕,形成一幅幅斑驳的纹路,仿佛无数条伤痕累累的伤口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那些细小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宛如无数银色的精灵在跳跃,反射出微弱而刺眼的光芒,仿佛在进行一场华丽而危险的舞蹈。 每一次子弹撞击墙壁,都会激起一阵细小的粉尘飞扬,伴随着子弹碎裂的清脆声响,这些粉尘像一层薄雾,缓缓弥漫开来,渐渐填满整个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金属与石膏混合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那味道如同一股毒烟,慢慢侵袭着每一寸呼吸,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死亡的阴影在逐渐逼近。 墙壁上的裂痕逐渐扩散,石膏碎片不断掉落,地面上已经布满了白色的细屑,仿佛铺了一层薄薄的雪,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激烈与残酷。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户斜射进来,照在那些碎屑上,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刺眼。墙壁上闪烁的光芒与漫天飞扬的尘埃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壮观的景象,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子弹的碎片在空中舞动。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却充满了震撼的力量。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着暴力的美学,每一颗子弹都像是无情的信使,带来毁灭与破坏的讯息。在这片尘埃与光芒交织的空间里,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而虚幻,只剩下那不断回荡的枪声,像是一曲悲壮的乐章,久久不能散去。 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回响着这场战斗的余韵,仿佛在诉说着无数个战士曾经在此拼死战斗的英勇故事。 子弹的碎片和飞扬的尘埃共同编织出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那是一幅充满了毁灭与壮丽、痛苦与荣光的画面。 在这短暂的瞬间,95式感到整个空间仿佛都在随着子弹的舞蹈而战栗。每一声子弹的撞击声,仿佛都是一记重锤,敲击在她的心头,震撼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能感觉到墙体的震动,那种震感通过地面传到她的脚下,仿佛整个空间都在颤抖。这种震动感在她的脚底蔓延开来,仿佛大地都在不安地低语,警示着即将来临的危险。 她快速扫视周围的环境,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物品和反击的机会。 墙上的装饰画、地上的碎石、倒下的碎石……一切可能成为武器的东西都进入了她的视线。 每一处细节都被她敏锐地捕捉,仿佛她的眼睛能穿透一切障碍。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坚定,仿佛在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坚持下去。”这种坚定在她的瞳孔中燃烧着,像是一团不灭的火焰,照亮了她心中的黑暗。 那些细小的子弹碎片在空气中飞舞,仿佛在宣告一场生死较量的开始。每一次子弹的撞击声,都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为了生存而战。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沉稳,每一次吸气都仿佛是对生存的再次确认。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空气中的尘埃在她的鼻尖萦绕,带有着金属与石膏混合的独特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这种气味让她的思维更加敏锐,能够快速做出反应和决策。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她只有一个目标——生存下去。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和勇气,仿佛能够抵挡任何攻击。每一根肌肉都在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在高鸣,等待着那个即将到来的决定性时刻。 子弹的碎片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威胁着她的生命。但她不会放弃,她会用尽全力去抵抗,去战斗,直到最后一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决心,每一个念头都在告诉她,她必须胜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她和这片战场。 每一声枪响,每一次呼吸,都是她存在的证明。 她知道,只要她还活着,就有希望。她会继续战斗,直到看见胜利的曙光,或者迎接命运的最后审判。 “来。” 95式的手指紧握着武器,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知道,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将面临无尽的危险。 一阵风吹过,带走了些许尘埃,也带来了一丝清新的空气。 95式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周围空气的扰动,膨胀燃烧的枪火在她的身边燃烧与点燃,仿佛将她直接投入到了烈火当中,但她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胜利的机会。 这些子弹无疑具有致命的威力,但这个瞬间,它们仅仅是对墙壁的毁坏,95式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95式的反应速度惊人,确地将对方的枪口用一掌推开,避免了直接威胁到自己子弹。 她的动作如同闪电般迅疾,掌心的力量透过触感传递到枪口,让对方的枪举行了一个弱的晃动。 95式立即顺势向一侧滑出,化被动为主动,她的眼神中烁着冷冽的光芒。 对方不禁愕然,没有想95式有如此迅速反应之力,让他产生了种错觉,仿佛在面对一头冷酷的雌狮。 立即调整了枪口的方向,试图重新锁定式,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再次扣动了扳。 然而,95式已经准确地判断出对方意。她迅速闪躲,动作灵活如猎豹般迅捷。敌人的子弹擦肩而过,只她耳畔掠过,带起一股刺骨的风。 95式毫不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对方,她用将手臂抬起,以手掌对准对方的枪口,一股强劲的力量传来瞬间将对方的枪口推离了她的身体。 在刹那间,95式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只有坚毅和决心。她知道,这次机会难得宝贵,她必须抓住。 在对方惊愕的表情中,95式准备施展自己的攻击。她速向一旁滑动,同时右手抬起,匕首直指人的要害。 一道冷光闪过,匕首在阳光闪烁着寒光,尖锐的刀锋在空气中颤……当然,这样的动作不过是95式为自己别的进攻创造机会的佯攻。 毕竟就算是贴身的距离,威力大的……难道就不是枪了吗? 噗~! 消音手枪发出的声音在这个密闭的室内环境中显得格外清脆,仿佛一声短促的惊叹,让人禁不住愣了一下。从枪口中逸散出的激波在狭窄的走廊中迅速扩散,带起一团小小的火花,瞬间将空气点燃。那一刻,似乎连空气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战栗。 啪嗒~ 然而,枪口中迸发出来的子弹却没有像预想的那样造成有效的打击。变形的子弹从装甲内部弹性内衬中缓缓弹出,发出微弱的咔嗒声,仿佛在嘲笑着95式的攻击。她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警觉。 她原本以为消音手枪可以完美地击穿敌人的护甲,但对方的防护实力远超她的预料。那颗子弹带来的震动依然在她的手腕间回荡,传递着无力感。 95式暗自警觉,这个敌人明显不同于之前遇到的对手,他们装备的护甲绝不是普通的白枪兵所能匹敌。 这是情报当中内绝对没有的信息,指挥官提取总结出来的那些情报绝对没有任何的藏私更没有任何的错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眼前的这名敌人,跟其他的敌人完全不同是不同型号的单位……换句话说,眼前的这位是跟其他单位外表完全相同的精英或者是boss单位。 “糟糕了。”95式这个时候可没有选择撤退的可能性,自己的速度反应力还有自身的力量都不占据任何的优势,更何况对方此刻的状况要远远胜过自己……自己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此刻的先手优势,牢牢的把握并且占据此刻先手进攻给自己带来的优势。 自己目前还未完全丧失这条优势……那就没有白白放弃的可能,如果自己放弃了面前的这名敌人可能反手就将自己消灭了。 “喉结应该也是弱点……拖入到地面战。”趁着对方还没有完全将自己的身体给转过来,95式奋力的一跃,直接跳跃到了对方的肩头上,以95式目前的状态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 “?!”95式的动作显然在对方的预料范围之外,肩头上瞬间多出来的重量让其重重的踉跄一下。 嗡~! 刀锋再次轻松的划破空气直接像是从中扑食的老鹰一般,直接扑向了其蠕动的喉咙,那里是装甲作为薄弱的地方,只要自己的匕首能够穿透对方脖颈,割破距离皮肤仅仅几寸的颈动脉还有静脉,那么这场战斗95式就基本上能够奠定自己的胜利了。 但对方已然反应过来了。 噗~! 一抹鲜红的血顺着匕首的刀刃缓缓流淌而出,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然而,此刻匕首刺破的并不是敌人的脖颈,而是对方用来阻挡的手掌。 血液迅速蔓延,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微弱的滴答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敲响警钟。 95式刚刚用了全力,即便对方的掌心装甲十分厚重,她的匕首仍然顽强地顶开了那层防护。 匕首在装甲上划出长长的划痕,火花四溅,最后刺穿了手掌。 似乎能感受到金属与血肉相交的那一瞬间产生的强烈冲击。然而,这样的伤害显然不够致命,敌人只是微微一颤,随即恢复了冷酷的狰狞。 更为糟糕的是,95式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敌人紧紧抓住了。铁钳般的力量从那只受伤的手上传来,仿佛一把令人生畏的锁链,将她牢牢束缚。 她可以感受到掌心的热度和力度,仿佛那只手指在传递着死亡的讯息。 \"地面!\"95式急速思考,她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被甩出去,必须死死地缠住对方。最好的选择就是直接拖入地面战斗。 这些敌人虽然拥有强大的作战能力,但有些东西却依然是他们的弱点,近距离的贴身格斗便是其中之一。 没有任何犹豫,95式迅速调整重心,一个灵巧的转身,犹如一条滑溜的蛇,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猛地向地面扑去。 敌人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身体被突然的拉扯带动,随之失去平衡。两人一同重重地摔在地上,灰尘四起,空气中充斥着紧张的气息。 “现在,看你的了。”95式在心中默念,同时用尽全力将敌人牢牢压在地上。她的膝盖狠狠地顶住敌人的胸膛,匕首仍然紧握在手中,随时准备进一步攻击。 地面上的拉锯战远比站立时的战斗更为凶险,但她别无选择,必须借助地形的优势来维持局面。 在狭小的空间中,她们近乎窒息般地纠缠在一起,每一秒钟的对抗都仿佛是一生般漫长。敌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每一次挣扎都让她感受到致命的威胁。 对方的力量虽强,但在这种近距离搏斗中,95式敏捷的身手和顽强的意志成了她最大的武器。 她不断调整姿势,用膝盖、肘部、匕首制造出每一个致命的机会。 第845章 死斗 咚~! 95式突然发力,奋力向后一仰,双腿像铁钳般死死牵制住对方的肩膀和胳膊。在这股强大的力量之下,白枪兵失去了平衡和重心,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紧张的气息,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倒数着某种不可避免的命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瞬间都充满了压迫感和紧张感。 即便白枪兵的力量不小,但失去了平衡和重心后,他也无法保持原本的站立姿态。他的身体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一块石头砸在了地面上。 地板似乎在这一刻震颤了一下,回荡着那沉重的撞击声。地面的微震通过空气传导到95式的耳朵里,仿佛一阵低沉的雷鸣。 这一摔让白枪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原本坚毅的表情在剧痛中扭曲。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显然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鲜血迅速在他的下巴上凝结,然后一滴一滴地滴落,溅在地面上,染红了地板,那鲜红的色彩如同一朵凄美的花朵在黑暗中绽放。 白枪兵的双眼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他努力想要挣脱95式的钳制,但此刻的他显得异常无力。 每一次的挣扎都伴随着更剧烈的疼痛,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这无情的摔打。他的手指在地面上抓挠,试图找到支撑点,然而每一次的尝试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95式深知现在是最佳的反击时机,她毫不犹豫地继续施加压力,双腿的力量丝毫没有减弱,像是要将白枪兵彻底钳制住。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冷静和决绝。 她知道,任何一丝的松懈都可能让她陷入更大的危险。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紧张的气息,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漫长的世纪。95式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腔。她必须保持冷静,必须在这个关键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地面的鲜血越来越多,仿佛在讲述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无情。 然而,95式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她的背部和腰部在摔落时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疼痛如电流般迅速蔓延,仿佛有无数的针在她的神经末梢上跳动。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般刺痛,痛楚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然而,她的目光依旧坚定,充满了战斗的决心。她知道,此刻的软弱只会带来更大的危险。 这只是两人战斗的开始,究竟谁能胜出,还很难说。接下来的战斗结果,将取决于两人的实力和策略。 95式知道,自己必须迅速调整状态,否则将失去这宝贵的优势。她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迅速从地上爬起,眼神如鹰隼般锐利,闪烁着冷静和杀意。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要将一切障碍碾碎。 白枪兵也不甘示弱,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屈的火焰。虽然受伤,但他的战斗意志并没有因此减弱,反而更加凶猛。 那双眼睛仿佛要将95式撕裂,他的每一根肌肉都在宣示着他不屈的战斗精神。 鲜血从他的伤口处不断渗出,但他似乎完全忽视了这些疼痛,继续站起身来,准备再一次发起攻击。 两人再次对峙,空气中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95式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战鼓般敲击在胸膛,她知道,任何一个失误都可能致命。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内心却无比坚定。 白枪兵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95式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她迅速迈出一步,双腿再次如钢铁般夹向对手。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快、更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必胜的决心。 白枪兵迎面而上,他的拳头如狂风暴雨般砸向95式。 两人的动作在空中交织,仿佛两头凶猛的野兽在搏斗,每一次的碰撞都迸发出激烈的火花。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危险的气息,每一秒钟都仿佛在进行生死的考验。 95式的背部疼痛依旧,但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被高度的警觉所覆盖,她的动作灵活而迅捷,仿佛一只敏捷的猎豹。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她深知只有保持冷静和决心,才能抓住胜利的机会。 两人交战的余音在空间中回荡,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仿佛连时间都在为他们的对决而停止。 95式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胜的信念,而白枪兵的每一次反击则充满了不屈的战斗意志。 这是一场意志和力量的较量,谁也不愿退缩,谁也不愿认输。 啪嗒~! 就在敌人倒地的那一瞬间,敌人的手中的枪短暂地脱手,直接掉在了地面上,没有走火。 95式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她知道这是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没有任何犹豫,她迅速抬腿,用力一踢,敌人的枪飞了出去,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敌人的枪都有内置的安全锁,没有特定的信号连接,机匣内部的复进结构是直接锁死的。 虽然她自己无法使用这把枪,但也绝对不能让敌人重新拿到。她明白,这一踢不仅打破了敌人想要反击的希望,也为自己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啪嗒~! 95式趁乱迅速抬腿,一脚将敌人的枪踢到了一边,枪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最终停在了角落里。 这个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显示出她非凡的反应速度和精准的判断力。 这一刻,双方在武器上的差距几乎消失殆尽,甚至95式还稍占上风。毕竟,无论如何,她手中的手枪依然是一把可以造成杀伤的利器。 而敌人现在只剩下空手,无法再借助枪械的威力来对抗她。 敌人看着自己的枪被踢远,脸色变得阴沉,双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的火花。 他知道,失去了枪,他在这场战斗中的劣势变得更加明显。然而,他的战斗意志依旧坚不可摧,没有丝毫退缩的迹象。 95式紧握手中的手枪,感受着冰冷的金属在掌心传递的力量。她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盯住对面的敌人,随时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攻击。 “玛德!”敌人低吼一声,显然对自己的武器被踢飞感到愤怒。他的脸色愈发苍白,但眼中的凶狠却更加明显。他迅速翻身,试图重新站起来,然而,95式已经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她的身体如同猎豹般迅猛,再次扑向敌人。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她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敌人的脸庞。敌人尽管试图抵挡,但在失去了枪支的优势后,他的防御显得格外脆弱。 但也就是在这个间隙,95式能够感觉自己被敌人给抓住了……没有借力点的话自己根本不可能跟敌人正面抗衡,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如。 那么该如何调整呢? 那就是用全身的力量去对抗对方一条胳膊的力量,让对方无法借力调整更好的发力姿势…… 啪~! 95式很清楚该如何借力,双腿用力在距离两人最近的墙面上用力的一踹……利用双腿外加全身的重量,直接偏转了白枪兵的胳膊,虽然对方的力量很强但仅仅凭借一只胳膊的力量是做不到将95式给直接拽过来的。 毕竟95式的力量不强也仅仅只是相对来说……跟sop和ak-15这样的自然没有相比,但也是一线水平。 “……想办法削弱对方。”95式此刻的想法异常清晰。她知道,自己必须设法拖延时间,尽可能削弱敌人的战斗力。虽然这种策略可能会引起敌人其他单位的察觉,但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倒……”这个念头闪过,她迅速将全部力量集中在对方的重心上,就像一根杠杆撬动重物一样,她用力将敌人翘了起来。 砰!砰!砰! 趁着敌人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间,95式腰间一扭,她那看似纤细的腰肢在这一刻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她整个人如同猎豹般敏捷,瞬间将钳制住的白枪兵翻转过来。敌人尚未反应过来,95式已经迅速拔出腰间的消音手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对方的头顶。 “……”在开枪前的瞬间,95式微微扭过头和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面颊。她深知近距离射击可能会产生跳弹,必须防止意外伤到自己。 啪嗒~啪嗒~啪嗒~ 枪口迸发出的弹头如闪电般飞向敌人的头盔,每一发都精准无误地命中了目标。子弹撞击在头盔上的声音清脆而刺耳,仿佛金属在高频率振动。虽然手枪弹的动能和侵蚀能力有限,但它们仍然在敌人的头盔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子弹在金属表面变形、翻滚,带起一阵火花,但始终无法穿透头盔的坚固装甲。 敌人的头部微微晃动了一下,显然感受到了这些强烈的冲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愤怒,意识到自己虽然暂时没有被击倒,但这只是时间问题。头盔虽然挡住了致命的子弹,但冲击力仍然传递到了他的颅骨,使他感到一阵眩晕。 95式没有停歇,双眼死死盯住对手,手中的枪再次对准敌人。她知道,手枪无法直接击穿头盔,但她可以利用这种干扰和震慑,寻找更好的机会。她快速调整呼吸,冷静地分析当前的局势。 “打不穿!”95式想过手枪的效果可能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好,但她确实没有想过竟然会这般糟糕,子弹根本就威胁不到头盔的防护力。 但好在95式还有别的办法……她可以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尝试命中一下对方的后颈以及面罩。 面罩或许有着不错的防护能力,但95式不信对方的面罩在子弹的射击下连裂痕都不会有。 但,敌人从来就不是砧板上的鱼…… “你们这群son of the bitch!”伴随着一阵的怒吼,95式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直接腾空了,对方的力量确实有些超乎了95式的想象了,在肩膀还有胳膊都被自己牵制住的情况下,竟然能够仅仅凭借腰部的力量就完成了起桥直接将自己整个人腾了起来,硬生生的将整个上半身给举了起来。 要知道此刻95式的自重在加上身体上的装备弹药之类的起码不说是重如泰山,但这份重量也绝对不轻了……至于具体的重量有多少,女孩子的体重少打听。 而且再说了95式的身材追求又不是那种纤细的……丰腴的腰肢在用力的那一刻,也透露着一种别样的紧密。 呼……忽然间,95式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别人的玩具篮球,被猛烈地抛向空中,耳边只听得风声呼啸。 砰~! 这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就像一把硕大的铁锤狠狠砸在了墙上,巨大的接触面积带来的震动和声音令人心惊胆颤。 “……不能松手。”95式顿时失去了对方向的感知,只觉得整个人好像被狠狠地拍在了地面或墙壁上。她的世界旋转着,失去了方向感,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意识几乎离线,但越是在这种时刻,她的潜意识中仿佛有一道坚定的声音在提醒她:绝对不能松手。她感到敌人的反抗异常激烈,但现在的比拼已经不仅仅是体力和技巧,而是意志的较量。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失去所有的阵地,生存的希望仍然掌握在自己手中。 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尽可能地坚持下去,死死锁住敌人的脖颈,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其牢牢控制住。 敌人的护甲确实坚固,头盔的防护让她手中的武器无法穿透。但她明白,尽管敌人装备精良,从生理结构上来说他们依然是人,而人类最大的弱点就是呼吸。 敌人的装甲或许是密封的,拥有单独的内部循环系统,但只要是人类,就必须通过呼吸来维持生命。而无论是氧气面罩还是口鼻呼吸,最终空气都要通过气管输送到肺部,这是最关键的通道。 现在,95式或许无法突破敌人颈部的防弹纤维层,但如果她用全身的力量,将敌人的脖颈死死勒住,逐渐压迫其脆弱的气管,让空气无法进入肺部,这一点是可行的。 敌人身体极为强健,生命力也极为顽强,但没有氧气支持,就像再凶猛的火焰在失去氧气后也会熄灭。95式知道,自己的力量虽然有限,但只要能够持续施加压力,敌人的气管迟早会被完全封堵。 她全身紧绷,身体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要散架,但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有丝毫松懈。 她感受到敌人不断挣扎,试图挣脱她的控制,但她知道,只要坚持下去,胜利的天平就会向她倾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95式感觉自己的体力在迅速流失,但她依然坚守不退。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耳边的风声渐渐消失,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与敌人的较量。 砰!砰!砰! 又是几声巨响,95式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玩具,被敌人甩来甩去。原本就有些恍惚的意识此刻更加模糊,耳边的世界仿佛在旋转,几乎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 然而,在这种绝境时刻,95式不可能选择放弃。她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刻,越要坚定自己的信念。 手头上的动作变得愈发清晰和果断,身体的记忆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 第846章 毒蛇 咔嚓——! 空气中传来一声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它像一道凄厉的哀嚎,划破了寂静的战场。就在敌人慌乱地企图逃离之际,95式毫不犹豫地调整了战斗姿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开了原本紧紧箍住敌人胳膊的钳制,转而将双腿化为两道灵动的暗影,敏捷地环绕上敌人的脖颈。 这动作迅捷而果断,就像是战场上的一道闪电。 95式的双腿,此刻仿佛化作了两条蓄势待发的毒蛇,紧紧盘绕着敌人的生命要害。她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将敌人的全部重量都压迫在那纤细而脆弱的脖颈之上,企图以这种绝对的控制来逼迫敌人屈服。 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敌人开始剧烈地挣扎,试图从这致命的束缚中挣脱出来。95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坚固的护甲下,那股顽强而有力的反抗。每一次挣扎都像是一次撞击在她心头的重锤,但她深知,只要她能够坚守住这一线生机,扼守住敌人的咽喉,胜利的希望就在前方。 她的双腿,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链条,紧紧锁定了敌人的脖颈。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原本坚不可摧的护甲在她坚决而持续的压力下,开始缓缓变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每一次金属扭曲的声响,都像是死神的嘲笑,预示着敌人生命力的流逝。 95式的身体在持续的紧张状态下开始剧烈地颤抖,仿佛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发出无声的抗议。 然而,在这场生死攸关的较量中,她绝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松懈。她紧咬牙关,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顶住了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压力。 敌人的反抗愈发剧烈,每一次挣扎都像是濒临死亡前的最后挣扎。然而,95式却像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任凭狂风骤雨,依然屹立不倒。 低沉的吼声从敌人的喉咙深处传出,那是愤怒与绝望的混合体。然而,这些声音很快就被他逐渐减弱的呼吸声所掩盖。 95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敌人的生命力正在从她的双腿间缓缓流逝,那原本强健有力的动脉跳动,此刻已经变得微弱而无力。 在这场生与死的较量中,95式以她的坚韧和决断,逐渐将胜利的天平拉向了自己这一边。 你的防弹纤维层确实无法用利刃或者子弹突破,但面对压力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son of the bitch!”一声绝望而愤怒的咒骂从敌人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震颤着整个战场。 他显然已经意识到95式的战术,心中的慌乱与恐惧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 在这狭窄的空间内,他的咒骂声与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诡异的交响乐。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脖颈上那冷酷无情的压力,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他的生命之源。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痛苦,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疯狂地挤压着他的肺部,试图将最后的空气也剥夺干净。 敌人拼尽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这致命的束缚。他的双臂在空中乱舞,如同被斩断翅膀的鸟儿,挣扎着寻找一丝生机。 然而,95式的双腿如同钢铁般坚固,牢牢地锁定着他的脖颈,让他无法挣脱。 头盔面罩下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双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张大了嘴巴,试图吸入更多的空气,但每一次呼吸都只能带来更加痛苦的窒息感。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凄厉的嘶吼声,仿佛是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抗议。 然而,95式却不为所动。 她静静地注视着敌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这是她胜利的时刻。她用力收紧双腿,将敌人脖颈上的压力再次加重。 敌人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嘶吼声也逐渐消失。 嗡——! 突然,一把锋利的军刺宛如毒蛇吐信,从敌人的手心中猛然弹出,闪烁着森冷的寒光。那军刺,其材质特殊,竟在微光之下反射出如梦似幻的幽蓝色泽,好似死神轻轻挥动的镰刀,静静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收割。 它潜藏在手心的阴影之中,如同暗夜中的猎豹,静默且难以捉摸。 只有在其逼近猎物,即将发动致命一击的瞬间,才显露出那凌厉且冷酷的本色。敌人的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决绝与果断,那是只有经过无数次生死锤炼的杀手才能拥有的气质。 他的双眼,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情感,只有对胜利的渴望与坚定的决心。 下一刻,军刺的尖端如同瞄准了猎物的毒蛇,直指95式的关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 敌人深知,若想击败95式,单纯的肉体伤害远远不够,必须精准地破坏其关键的关节。一旦关节受损,那灵活的身体便会如同断线的风筝,失去所有的支撑与力量。 然而,95式并非等闲之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她并未显得惊慌失措,反而以惊人的反应速度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她的身体仿佛化为一缕轻烟,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试图避开那致命的一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精心编排的舞蹈,既优雅又充满力量,在生死攸关的瞬间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与灵敏。 尽管如此,军刺仍然在她的关节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冰冷的疼痛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神经细胞都仿佛在被这股疼痛刺激得跳跃起来。 然而,95式并未因此而松懈,她紧咬牙关,以惊人的毅力忍住了这股钻心的疼痛。她的双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挑战的蔑视。 这股疼痛仿佛激发了她的斗志。 她的腿部肌肉如同绷紧的弓弦,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继续加大对敌人脖颈的压力。她深知,这场战斗不仅关乎生死,更关乎荣誉与尊严。 敌人的反抗愈发激烈,他的每一次挣扎都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最后的搏斗。 随着时间的推移,95式感受到自己的体力在迅速消耗。然而,她并未因此而退缩,反而以更加坚定的意志投入到这场战斗中。 她的心灵如同钢铁般坚不可摧,无论面临多大的痛苦与困难,她都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敌人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喘息声,他的挣扎力度逐渐减弱,仿佛在逐渐被黑暗吞噬。而95式则如同一位冷静的猎手,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的胜利。 在那一刻,整个战场仿佛都凝固了时间,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也是一场意志与毅力的考验。 砰! 95式绝非任人宰割的羔羊,受到伤害后的她,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仿佛有骤雨般的怒火在眸中熊熊燃烧。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只手迅猛地扣住了敌人的手腕,那动作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另一只手则如电闪雷鸣般迅速捏住了对方手中的枪,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完成。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将枪口稳稳地抵在了敌人的手掌心,心中泛起一丝冷笑。 她就不信,这些家伙浑身上下都是铜墙铁壁,总有一处是他们的软肋。 砰——噗~! 震耳欲聋的枪响划破空气,仿佛一道巨大的雷鸣在耳边炸裂。紧接着,一团鲜艳的血花从白枪兵的手背迸发而出。 那猩红的血液犹如黑暗中绽放的玫瑰,刺眼而妖冶…… 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四溅开来,霎时间染红了四周的地面。地面上的灰尘被血液浸透,形成了斑驳的血迹。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这股炽热的血腥味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吞噬。四周的硝烟与尘埃在这股血腥气中似乎都黯然失色,微风中带来的血腥味让人作呕,令人窒息。 子弹并未完全穿透白枪兵的手掌,但手掌心的纤维防护网在高速旋转的子弹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防护网曾经是白枪兵引以为傲的防线,坚固如同钢铁般,但此刻却在子弹的力量下瞬间崩塌。 即便是手枪子弹,也能轻易撕裂这层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当子弹没入手掌的瞬间,它开始了疯狂的翻滚,随后在手掌内部碎裂成无数碎片。 这些碎片如同恶魔般在白枪兵的手掌中肆虐,无情地撕裂着他的手骨和肌肉。 手掌内部的神经末梢被撕裂开来,疼痛如同火焰般迅速蔓延,烧灼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人的手掌,肌肉纤维复杂且精妙,能够完成许多精细的动作。然而此刻,那只曾经灵活自如的手掌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碎裂的骨头片如同锋利的刀刃嵌入肌肉中,血液不断从伤口中涌出,滴落在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滴答声。 整个场景如同一场惨烈的事故现场,鲜血、碎骨、撕裂的肌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而真实的油画。 白枪兵喉咙中发出了一阵饱含痛苦的咆哮,这声音回荡在四周,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在无助地嘶吼。 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发出低沉而令人心悸的滴答声。每一声都仿佛重重地敲击在人的心脏上,让人不寒而栗。 “你!”通过大腿上传来的触感,95式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此刻有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就那么卡着。 对方的脸色因憋闷和愤怒变得铁青,眼神中满是怒火,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骂出来,但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有头盔……对!还有头盔面罩。”95式迅速调整姿态,重新将枪口对准了对方的面罩。 她知道,虽然子弹未必能够穿透对方的目镜面罩,但如果能打碎面罩影响其视线,依然能够为自己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她的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住敌人的脸。 “滚!!!”然而,刚才的伤害似乎彻底激怒了对方,95式忽然感觉到自己瞬间被腾空举起,对方竟然仅靠腰臀的力量就将她顶飞了出去。她在空中翻滚,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中瞬间警觉起来。 “不好!”在摔落地板上的瞬间,95式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的脑袋,以防撞击带来的二次伤害。她的身体还未完全站稳,便迅速强行扭转过来,手脚并用地抓住地板上散落的板砖,毫不犹豫地扑向对方。她明白,稍有迟疑便会命丧黄泉。 “你们这群——”对方还未来得及骂出声,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块在视线中迅速放大的板砖。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对方的眼睛骤然睁大,透出一丝惊恐和愤怒的光芒,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砰! 板砖重重地砸在对方的面罩上,发出一声闷响,碎裂的面罩玻璃四散飞溅,刺入对方的皮肤。 对方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向后踉跄几步,目镜碎裂鲜血顺着脸庞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仿佛陷入了绝望的泥潭…… 【注射】 伴随着气动注射器当中的药剂注入到身体当中,白枪兵原本有些疲惫的身体瞬间有了力量。 原本有些模糊的视线瞬间清明, 扭转身体将手枪放置在了腰腹的位置上,避免被95式的砖头砸中,虽然这样的射击可能没有那么的精确,但在这种情况在这个距离之下,这种射击腰射的命中率还是很高的。 而在瞬息之间,其枪口已经对准了正在全力奔跑的95式…… 砰!砰!砰! 手枪的射击速度很大程度取决于手指扣动扳机的速度…… “压低身体……防弹衣和头盔等扛得住。”95式此刻可没有躲开的选项,这个时候唯一的选择就是前进,拼尽全力在对方杀死自己之前用匕首割开对方的喉咙。 95式并未停下,她知道此刻是反击的最佳时机。她迅速起身,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犹如一只捕猎的猛兽。 她一步步逼近,手中的板砖再度高高举起,毫不犹豫地砸向对方的头部。 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无比的狠厉,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击溃。 “这就是你们的下场!”95式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寒意刺入对方的心脏。 砰! 95式用了很大的力道,即便仅仅只依靠板砖的力量想要将对方给一下砸倒确实有些不太可能,但如果只是将对方的脑袋给砸歪到一边去的话,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而95式没想到的是,敌人的头盔显示在遭受到巨力撞击的时候,内置的投影显示会出现一阵的模糊,更何况在此之前,他的头盔就已经收到了损伤,内置的头盔显示就已经出现了模糊。 砰!砰!砰! 但这个时候谁反应慢谁不够果断谁就会死,即便是脑袋被砸中即便是失去了视野,白枪兵也依然扣动了扳机,刚刚将95式甩出去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将手枪从枪套当中拔了出来。 啪嗒~啪嗒~啪嗒~ 但白枪兵却并没有听到子弹命中敌人时所应该有的声音,他所能听到的都只有子弹命中墙体时的破碎声和弹头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唯一没有的就是子弹命中敌人所应该有的声音…… 第847章 角斗的钟声 “该死的!”白枪兵愤怒地咒骂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恐惧。他的头盔在此时才勉强恢复了成像显示,朦胧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然而,就在这一刻,白枪兵绝望地瞥见,95式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背后,仿佛幽灵般无声无息地靠近。 “我就不信了!”95式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冷酷的光芒。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匕首,双肩微微颤抖,但那是因为紧张和专注。锋利的匕首尖在夜色中反射出冷冷的光芒,犹如死神的镰刀。 95式全身的瞬间紧绷,然后毫不犹豫地向后倒去,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毫无犹豫。她闭上眼睛,耳边只听见风声和心跳,宛如一曲临近高潮的交响乐。 那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向白枪兵的喉咙,冷冽的刀锋直奔要害,同时,她用另一只手猛然抓住白枪兵的持枪手,向后狠狠一掰,力道之大甚至能听到骨骼摩擦的声音。 她知道,无论如何,必须限制住这支枪,否则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白枪兵感到一阵剧痛从喉咙蔓延开来,喉咙部位的皮肤与嫩肉被匕首割裂开来,血液瞬间喷涌而出,扑面而来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空气。 持枪手被生生掰了过来,显示出95式出奇的力量与决心。 啪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枪兵的反应迅速如电光石火。尽管95式的匕首已近在咫尺,几乎要划破他的喉咙,但白枪兵并未惊慌失措。他深知,在这种绝境中,任何的犹豫都可能意味着死亡。 眼看抓住95式的胳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无论是速度还是时间上都远远来不及,白枪兵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顺着匕首刺来的方向全力向后倒去。这个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全身的肌肉迅速做出反应。 他的身体猛然向后仰倒,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仿佛他早已预料到这致命的一击。 匕首尖在距离他喉咙不足一寸处停下,白枪兵顺着95式的力道向后倒去,整个动作干净利落,几乎是一气呵成。 那一刻,他的心跳仿佛停滞,世界变得无声,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 95式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试图调整匕首的方向。 然而,白枪兵已经将她的力道化解,时间和速度在这一刻都被他牢牢掌控。他感受到背后冰冷的地面,身体重重摔在地上,但他并未因此停下动作。 白枪兵顺势一滚,迅速拉开与95式的距离,同时举起枪口,对准她的方向。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鲜血的味道依旧浓烈。白枪兵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冷静与决绝,他知道这一刻的成败,决定了生与死的界限。 95式则迅速调整姿势,匕首在手中闪烁寒光,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白枪兵的一举一动。 两人之间的对峙,如同一场无声的战争,每一秒钟都仿佛无限漫长。 砰!砰!砰! 手枪的枪声在95式的耳边不断炸响,宛如雷霆般震耳欲聋。每一声枪响都带来了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要将她的耳膜撕裂。 95式很清楚,这是敌人最后一个威胁较大的武器,必须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个威胁。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注意力高度集中,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紧绷起来。无论是将手枪夺过来,还是让敌人耗尽弹药,对她而言都是极大的帮助,而对敌人来说,则是致命的虚弱。 匕首此刻能不能刺穿对方的喉结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敌人手里的那把枪。 95式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调整策略。她猛地侧身,躲开了一发直奔她面门的子弹,子弹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带来一阵炽热的灼痛感。 她的动作迅捷如同闪电,身体在地上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靠近白枪兵的同时,双手已经做好准备夺取他的武器。 白枪兵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手枪的子弹已经所剩无几,每一发都必须打得精准。他的手紧握着枪柄,汗水浸透了手心,滑腻的感觉让他更加焦虑。他瞄准95式,心中却有一丝不安。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机会。 就在白枪兵再次开枪的瞬间,95式猛然发力,整个人如同一只猎豹般扑向白枪兵。她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手枪瞬间偏离了原本的瞄准方向,子弹打在了空无一物的地面上。 95式的另一只手飞快地抓住了枪管,用尽全力向外一拽,手枪脱离了白枪兵的掌控。 “该死!”白枪兵低声咒骂,拼尽全力试图夺回手枪,但95式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她的手指灵巧地在白枪兵的手腕上施加压力,让他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与此同时,她的匕首并未停止动作,刀锋如蛇般迅速移动,直逼白枪兵的喉咙。 白枪兵感觉到一阵冰冷从喉咙处传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咔——啪嗒~! 手枪中的弹药在短短几下的争夺中迅速被消耗殆尽,子弹壳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白枪兵意识到这一点,果断地放弃了手枪,迅速将手收回,摸向了腰间,试图拔出另一件武器。然而,他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便不得不将手重新伸出去。 就在白枪兵放弃手枪的瞬间,95式已经抓住了机会。 她立刻扣住匕首的刀柄,用全身的力量狠狠勒向白枪兵的脖颈。她的眼中闪烁着寒冷的光芒,知道这一击至关重要。匕首的刀锋冰冷,带着致命的威胁,迅速逼近白枪兵的喉咙。 双方顿时陷入了激烈的角力当中,彼此间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白枪兵感受到匕首的寒气逼人,喉咙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知道自己必须全力抵抗,否则生命将瞬间终结。然而,面对力量强劲的对手,他的处境变得异常艰难。 95式的力量虽不及白枪兵,但她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格斗技巧,与白枪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她的手指紧紧握住刀柄,咬紧牙关,尽全力将匕首刺入白枪兵的脖颈。每一次用力,她的肌肉都在颤抖,但那是因为极限的爆发。 白枪兵则拼命挣扎,双手牢牢抓住95式的手腕,试图将她的匕首移开。他的力量显然占据上风,渐渐地将匕首逼离自己的喉咙,然而,他的动作却因剧痛和疲劳而变得缓慢。额头上的冷汗不停滴落,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在这片刻的角力中,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95式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消耗,但她没有退缩的打算。 她深知,任何的退让都会让白枪兵重新掌握主动权。 啪嗒~! 在激烈的角力中,匕首从两人的手中脱离,飞向一旁,发出清脆的声响。尽管95式用尽全力,但在这场力量的较量中,她并没有半点优势。 她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却无法压制住白枪兵那如同钢铁般的力量。 “该死!”95式心中暗骂,但她明白,现在绝对不能放弃。她迅速评估眼前的局势,心中浮现出一个果断的决定。 她知道,还有机会。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裸绞——一种能让敌人因缺氧而昏厥的技法,只要能成功施展,她就能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 咔~咔~咔~ 骨骼与肌肉间紧绷的声响在这沉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95式身形如同鬼魅,迅疾转身,将白枪兵精准无误地拉入自己擅长的背身裸绞之中。她的手臂,宛如精钢锻造的缆绳,紧紧缠绕住白枪兵的颈部,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逐渐收紧,仿佛要将对手的生命之火扼杀在这无情的绞杀之中。 她深知,一旦裸绞完全成型,其威力足以让任何被绞杀之人无力挣脱,更何况此刻白枪兵的一只手已被她牢牢控制,动弹不得。 胜利的天平,似乎正毫不犹豫地向她倾斜,胜利的号角,仿佛已在耳边回响,只是时间,在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95式未曾料到的是,白枪兵的凶性与毅力,远超她的想象。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白枪兵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眼神愈发锐利,如同饿狼锁定猎物,呼吸急促却沉稳,心中燃烧着不灭的求生之火与对胜利的无限渴望。 他调动全身每一丝力量,肌肉紧绷,青筋暴突,拼命挣扎,即便希望渺茫,也绝不轻言放弃。 95式感受到白枪兵那不屈的反抗,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过度而酸痛难忍,但她咬紧牙关,意志如铁,没有丝毫松懈。 她知道,这一战,不仅仅是技艺的较量,更是意志与生存的较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枪兵展现出的惊人力量与不屈精神,让95式的胜利开始变得不再那么板上钉钉。 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挑战她的极限,让她的信心逐渐动摇。 正当95式全力施展裸绞,以为胜利触手可及之时,白枪兵猛然间用那只空闲的手,如同闪电般击向她的肋部。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瞬间的迟缓。 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白枪兵腰部猛然一挺,全身的力量在这一刻凝聚,试图挣脱95式的束缚。 两人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扭打,地面上的尘土被他们翻腾的身影搅得飞扬四起,汗水与血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残酷而激烈的战斗画卷。 95式被白枪兵的突然反击打得措手不及,胸口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紧咬牙关,目光如炬,手指如同钢爪,死死扣住,不肯有丝毫放松。 她深知,一旦松手,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黑暗与死亡。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任何一丝松懈都可能是致命的。 敌人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而她,也绝不会给敌人留下任何生机…… 但让95式始料未及的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敌人的凶性与求生的意志…… 咔~! 没有任何的犹豫,在意识到自己无法从95式的裸绞中挣脱出来的时候,白枪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的手迅速伸向腰间,那儿还挂着一颗冰冷的手榴弹,这是他最后的赌注。 “糟糕!”95式的心中猛地一沉,这样的场景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敌人的手指已经伸进了拉环,只需轻轻一拉,手榴弹就会引爆,将他们两人都卷入毁灭的旋涡。 啪~! 95式反应极快,她迅速腾出一只手,如同闪电般伸出,死死地握住了那颗即将带来灾难的手榴弹。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保险拨片,只要保险拨片没有释放,内置的延时引信就不会被触发,手榴弹也不会立即引爆。然而,这样的局面让她陷入了极度的紧张和危机之中,她的心跳如同鼓点般剧烈跳动。 她知道,只要有一丝松懈,等待她的将是彻底的毁灭。她不能松手,更不能让敌人有机会引爆手榴弹。 “怎么办?”95式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当前的局面对她极为不利。她无法预料到敌人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而局势正在迅速恶化。敌人仍在剧烈挣扎,而她的一只手必须紧紧握住手榴弹,另一只手则无法完全控制住白枪兵。这样下去,敌人迟早会挣脱她的束缚,她的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95式咬紧牙关,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对策,每一个念头都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知道,如果不趁现在解决战斗,下一次的交锋,她可能再也没有力气继续战斗了。 她的力量几乎耗尽,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她继续保持高强度的作战状态,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但这实际上是意识依然模糊的一种体现,她必须保持清醒,否则一切都将结束。 而白枪兵虽然被压制,但他的求生欲望和凶狠的眼神依然让95式感到巨大的压力。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挑战她的极限,让她的信心逐渐动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95式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生机。她必须冒险一试,否则等待她的只有毁灭。 “拼了!” 95式心中默念,声音虽轻,却带着无比的决绝。既然敌人可以如此狠辣,那么作为对手,作为渴望活下去的人,作为此刻唯一还能站立的人,她必须展现出比敌人更加狠厉的一面。 咔~! 95式的手猛然一动,不再是小心翼翼地握住手榴弹上的保险拨片,而是反其道而行,直接将那冰冷的拉环一把拉开。 保险拨片在弹簧的强烈作用下瞬间被顶飞,手榴弹内的延时引信被无情地触发。此刻,距离手榴弹爆炸,只有那令人心悸的五秒钟。 “你——!” 白枪兵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愕与不解。他显然没料到95式会如此决绝,如此不顾一切。他原本亮出手榴弹,只是想以此威慑95式,让她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与他纠缠角力,从而给他机会从她的裸绞中挣脱。 他确实曾经考虑过同归于尽的可能,但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然而,95式已经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她的眼中闪烁着狠厉而坚定的光芒,手中的力量更加坚决,仿佛要将所有的意志和决心都凝聚在这一刻。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和这颗手榴弹紧紧联系在一起,只有在这短短的五秒内,她必须做出最后的决断。 白枪兵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打湿了地面。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恐惧和绝望,但更多的是不甘和无奈。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试图摆脱95式的控制,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 95式的手臂如同钢铁般坚硬,将他的动作彻底压制。 她的眼神冷冽而坚决,仿佛在说: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必须接受这个结局。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砰——!!! 手榴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冲击波如同狂风骤雨般瞬间席卷四周,将地面上的尘土和碎石卷得漫天飞舞。 95式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下传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成碎片。瞬间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依然死死压住敌人,决不松手。 手榴弹的装药量虽然不足以将一个人完全炸成碎片,但爆炸的威力足以致命。 95式在爆炸的瞬间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随后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身体的剧痛。 她的意识模糊,视线因爆炸而变得一片灰白,耳中嗡嗡作响,仿佛置身于一个静寂无声的世界。 “咳……咳……” 95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昏过去,或许只是失去了短暂的意识。她的视线模糊,周围的一切仿佛笼罩在一层厚重的薄雾之中。 她努力集中精力,感受到身下敌人的身体已经被手榴弹撕裂,黏稠的血液和破碎的肢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凄惨的画面。 95式缓缓用手撑起身体,她的手指被血液染得鲜红,黏稠的液体从她的指间流淌而下,沾染着地上的尘土和手榴弹的碎片。周围的地面上混杂着敌人的破碎肢体和手榴弹的残骸,宛如一幅惨烈的战场画卷。 “咳咳……” 她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感觉每一寸关节与结构都在尖叫抗议。 她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但此刻没有时间去检查伤势。她必须尽快站起来,哪怕只是挪动一下,也不能让自己停下来。 她的目光扫过周围,发现敌人的身体已经被炸得不成形状,鲜血和碎片在地上缓缓流淌,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97……”95式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战友的面容。她的意识模糊,思考能力几乎丧失,唯一的念头就是站起来。她的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努力想要重新站立,但虚弱的四肢却难以支撑她的重量。 她的手掌在地面上划出混沌的痕迹,尘土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混乱的画面。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可能倒下。但她的意志依然坚强,残存的理智驱动着她不断尝试站起来。 “我……”95式低声呢喃,声音虚弱但坚定。她知道,自己必须站起来,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支撑。她的手臂用尽全力,身体在不断颤抖,汗水混着血水滴落在地。 她的眼前渐渐清晰,周围的景象开始恢复原样。 她看到不远处的战场,硝烟尚未散尽,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和战斗的气息。她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胸口的疼痛,但她没有放弃的念头。 终于,95式咬紧牙关,双手撑地,努力将自己从地上抬起。她的膝盖不断颤抖,但她依然坚持。 嗒~嗒~嗒~ 脚步声……应该是脚步声,在这朦胧的意识边缘,95式勉强捕捉到了一丝声响。那声音微弱而遥远,却如同寒冰中的火星,让她的神经微微颤动。她想要做出反应,想要调整自己的状态,但身体却像一块沉重的铅块,丝毫不听使唤。 她的思绪如同一片混沌的海洋,波涛汹涌却无处着落。她努力睁开眼睛,视线却依旧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雾气笼罩。她能够感受到周围空气的流动,仿佛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混杂在一起,令人窒息。 她的意识在挣扎,试图从那种无尽的沉睡中脱离出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仿佛是一种古老的召唤。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试图抓住些什么,但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冰冷的地面和粘稠的血液。 “谁……”她喃喃低语,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来自遥远的深渊。她的喉咙干涩,仿佛被烈焰灼烧过,疼痛感让她每一个字都变得艰难无比。 脚步声在她的身边停住,紧接着是轻微的金属碰撞声。95式的心跳加速,她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警告。 她知道,有人来了,但她无法确定那是敌人还是友军。 咔嚓~! 这个声音……如此突兀,如此清晰。 是拉机柄被拉动的声响,是弹匣中的子弹被无情地推入枪膛,准备迎接它最终的宿命。 95式还在颤抖的身形忽然一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 只等着……接下来所发生的…… 宿命。 第848章 朦胧 就这样结束了吗? 95式从未料想过,自己的征程竟会在此刻骤然停滞,如同绚烂的流星,在夜空中一闪即逝,留给世界的只有一抹未尽的遗憾。她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可能的结局,却从未预见到会是这般无奈与突然。 但现实似乎已不容她多做选择,那是一条单行道,尽头便是终结的深渊。她的一切动作,在这一刻仿佛被时间之神无情地按下了暂停键,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寂静,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响,以及那份不甘的低语。 直觉,那是一种比理智更为敏锐的感受,正悄然告诉她:那颗冰冷的子弹,已悄然嵌入枪膛,正对准她的心脏,静待那一刻的到来,将她从这个世界彻底抹除。她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寒意顺着脊椎蔓延,冷汗从额头滴落,滑过她的面颊。 95式此刻的心境,就如同迷雾中的航船,失去了方向,也不知何去何从。她的大脑仿佛被厚重的雾气所笼罩,思维变得迟缓而混沌,每一个念头都像是挣扎在泥潭之中,难以寻得解脱之路。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景象都被绝望的阴霾笼罩。 她试图寻找一丝反抗的余地,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显得如此无力。她只能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那不可逆转的终焉之刻,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与无助啊!她的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却无力改变命运的安排。 而现实,这位冷酷无情的雕刻家,从不给予95式任何喘息与思考的机会。它就像是一台精密而冷血的机器,无情地推动着一切走向那早已注定的结局,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她仿佛能听见命运的齿轮在咔嚓作响,每一次转动都在将她推向深渊的边缘。 95式感觉自己正被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拖拽着,仿佛是从地狱的深渊边缘勉强挣扎而出,却又即将被无情地掷入一个更加深邃、更加黑暗的绝境之中。那种绝望,就如同冰冷的铁链,一圈圈地缠绕着她的心房,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每一下心跳都伴随着剧痛。她的目光渐渐黯淡,仿佛已经看不到前方的光明。 她不愿就此放弃,不愿让自己的故事就这样草草地画上句号。但此刻的她,又能做什么呢?她环顾四周,只找到一片死寂与虚无,没有援手,没有希望,只有那即将到来的、无法逃避的终结。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为敌。 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地,等待着那最后一刻的到来,让绝望彻底吞噬她的灵魂。她闭上眼睛,仿佛已经能够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正慢慢逼近。 砰! 那一声枪响,犹如漆黑夜空中的流星,尖锐且闪亮,划破了周遭的静谧。但在这刹那间,死寂被撕裂的同时,似乎命运的织布机也换了一匹新的布匹,开始编织一个全新的故事。 咚~! 95式的身体像被狂风吹落的秋叶,无力且沉重地坠落。她觉得自己仿佛穿越了漫长的黑暗隧道,终于重重地摔在冷硬的地面上。那一刹那,她的心跳得如同激昂的战鼓,每一次震动都似乎要撕裂她的胸腔。 五秒钟,她躺在那里,五秒钟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她的意识在黑暗中徘徊,努力寻找回归现实的路径。当她终于从那混沌的思绪中挣脱,惊讶地发现自己仍然能感受到大地的脉动,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流动——她还活着。 那颗她以为会结束自己生命的子弹,其实并没有射向她。这个认知让她在震惊之余,也感到一种莫名的庆幸。 又过了五秒,她的心神才逐渐稳定,思维也变得更加清晰。那一刻,她分辨出那声枪响的特别之处——那是97式的枪声,熟悉而又带着几分陌生。她的内心涌动起复杂的情绪,像打翻的调色板,庆幸、疑惑、惊愕与不解交织在一起。 她努力支撑起疲惫的身体,抬头望向枪声响起的方向 “我……我跟你说过……不要乱动的。” 一想到这与97式有关,95式立刻强行让自己站了起来,但随后便愣住了。 因为眼前不仅仅只有97式,还有hk416和ump9,而97式正虚弱地在g11的搀扶下站立着。这一幕,如同一幅错综复杂的画卷,让95式的心中五味杂陈。她感到一阵恍惚,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紧张和疲惫都一同涌上心头。 “……谢谢。”95式自然反应了过来,但此刻的她已经疲惫到了极限,她已然没有了更多的精力去表达更多的情感,只能匆匆地用一句话来表示自己的感激。 “这没什么……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队伍当中的,互帮互助是彼此之间的义务。”hk416默默地换下了手头上的空弹匣,一边打量着95式刚刚解决的敌人。那个敌人确实不简单,但竟然能够被95式解决,看来95式的实力比她之前想象的还要厉害一些。 97式依旧有些虚弱,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 “希望下一次,你也能有机会尽到自己的义务。”hk416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她的话语里隐藏着一种微妙的情绪,那是她特有的傲娇式关心——就像是一只假装高冷的猫,偷偷地关注着身边的人,却又不肯直接表达出自己的温柔。 hk416在404小队中是个独特的存在。与队友们交流时,她的语言流畅而温暖,像是春天的涓涓细流;但面对95式这样的“外人”,她的言辞便仿佛被冬日的寒风所冻结,带着一种刻意保持的距离感。 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冰晶,美丽却冷硬,让人在感受到她独特魅力的同时,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尽管95式能感受到hk416那藏在冰冷外表下的关心,但那股莫名的火药味还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hk416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激励人心,又能在不经意间刺伤别人。 尤其是当她以那种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机锋的语调说出那些话时,95式总觉得她像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嘲笑着自己的无能。 然而,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95式已经没有精力去深究hk416话语中的深意。 她的心像是被狂风吹散的云雾,乱成一团。 hk416的傲娇式关心和她那特有的语言风格,虽然让人印象深刻,但此刻对于95式来说,都已经不再是重点。 “……希望如此吧。”95式轻轻地松了口气,她的目光变得柔和,缓缓地转向了身旁的97式,嘴唇微动,正欲倾诉心中的温情。然而,ump9那急切而热情的声音却抢先闯入了这片宁静。 “你知道吗?当你和敌人浴血奋战的时候,97式她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团团转,不停地嚷嚷着要冲出去帮你。我们刚才差点没拉住她,真是惊心动魄啊。幸亏我们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ump9滔滔不绝地说着,同时自豪地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件厚实且坚固的防弹装甲。 虽然ump9的装甲在规模和厚度上无法与dp-12或95式相媲美,但若论及防护能力,她的装甲无疑在人形中名列前茅,为队友们构筑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97式凝视着95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了解:“老姐……你从一开始是不是就打算……”她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忧虑,还有那一丝丝难以名状的绝望。显然,作为妹妹的97式对95式的内心想法了如指掌。 然而,95式却未能及时回应。突然,她的眉头紧锁,脸上流露出难以名状的迷惘。 “你们……在说什么?” 她茫然地看着众人嘴巴不停地张合,却几乎捕捉不到任何声音。 这并非恶作剧,也并非她的幻觉,而是一种真切的感知缺失——她发现自己听不见了。 在这一刹那,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寂静之中。所有的喧嚣、所有的纷扰都被一层无形的隔膜隔绝在外。 95式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慌,她像是被突然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孤独而无助。 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慌乱,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仿佛在寻找一丝能够抓住的依靠。 在战场上沉寂下来的那一刻,95式的心灵深处突然泛起了一阵难以名状的恐慌和不安。 她原本灵敏的听觉此刻却如同陷入了深渊,努力想要捕捉到一丝声音的踪迹,但耳畔除了死寂般的静谧,再无其他。 她的手指开始微微颤抖,指节因紧张而发白,犹如寒冬中颤动的枯枝。 她的目光在战场上四处游移,最终定格在了身旁的97式和ump9身上,希望能够从她们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丝线索。 95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但她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我好像听不见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慌,仿佛是手榴弹的轰鸣或是敌人重拳的余震仍在她的心中回响。 先前的枪声,每一声都如同巨雷般震撼着她的鼓膜,让她感受到战场的残酷与激烈。但此刻,那些声音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只留下了眼前的画面——ump9和她家老妹的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但声音却如同消失在空气中一般,无法触及她的听觉。 97式见状,声音里满是担忧和急切:“老姐?”她轻声呼唤着,伸出手去,想要触碰95式的手臂,却又怕自己的动作会惊扰到她那脆弱的心灵。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忧虑,仿佛要透过95式的眼眸,探寻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在这沉默而紧张的氛围中,ump9也察觉到了95式的异常。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突兀地响起,hk416不知何时悄然站在了95式的身后,她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试图测试95式的听力。然而,95式却像是一尊静止的雕塑,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无助。 “果然……”hk416的叹息声里夹杂着无奈与自责,她后悔自己没能第一时间支援到95式这边。她的目光凝视着95式那疲惫而迷茫的脸庞,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懊悔和自责。要是刚刚解决那些敌人的速度再快上一些,或许就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它从不给予人任何的如果和假设,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晚一步的后果就是如此沉重。hk416轻轻拍了拍95式的肩膀,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她一些安慰和支持。 95式颤抖着,她试图去捕捉周围的声音,但耳边却只剩下了一片死寂。那种无助和恐慌如同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绕着她的心房,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世界仿佛突然间被剥夺了声音,只剩下无尽的寂静和黑暗。 “我……我……” 95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和无奈,她向来是坚韧不拔的,但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力。她抬手,用力地拽下佩戴在耳边的pro-x \/ l战术耳机,那银色的耳机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将耳机握在手中,95式仔细端详。她发现耳机上的弹片已经扭曲变形,显然无法再恢复到原来的形状。 她回想起刚才的爆炸声,或许正是那场突如其来的爆炸,或者是之前密集的射击,又或是战场上其他未知的因素,让这个她赖以沟通的耳机失去了作用。 “这样,应该就能听到了吧?”hk416看着95式,关心地问道。她轻轻地在95式的耳边打了一个响指,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这一次,95式终于有了反应,她微微侧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然而,尽管声音能够传入她的耳中,但95式依然感到有些不适。那种突然失去听觉又突然恢复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眩晕。 她轻轻地揉了揉耳朵,试图缓解那种不适…… “看来这次的影响不小。”hk416观察着95式的反应,轻声说道。她知道95式是一个顽强的战士,但此刻她的状态显然不太好。 hk416走到95式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她一些安慰和鼓励。 周围,战场上的硝烟还未散去…… 但此刻的95式却仿佛置身于一个安静的小世界里,她的耳边只有hk416的声音在回荡。 她知道,自己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种新的状况,但她也清楚,战场上的时间是宝贵的,她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第849章 轻松如意 “你受伤了。” hk416的声音冷静而淡然,她的话语中虽然带着一丝担忧,但那种直白的表述方式却似乎缺乏了应有的温柔和安慰。这并非是她不懂如何表达关心,而是她天生的直率和严肃让她难以像其他女孩那样说出柔情蜜意的话语。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看着95式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此刻的95式需要的不只是简单的安慰,更需要冷静和果断的处理。 “腿上的伤……”95式低声呢喃,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那条圆润丰腴的大腿,只见上面赫然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那伤口犹如一条扭曲的蛇,深深地咬入她的肌肤,血液不断从中渗出,将她的裤子染得一片殷红。 hk416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95式误会了。她缓缓抬起手,轻轻地移开了95式的头盔。 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道细小的弹片清晰可见地插在95式耳朵后方的头皮上。它似乎直接穿透了头盔,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hk416仔细观察着那块弹片,它的形状不规则,边缘还带着一些锐利的棱角。从头盔上的痕迹可以推断出,这块弹片应该是经过了一次或多次的弹射之后,才最终击中了95式。虽然它的动能已经大大减弱,但仍旧给95式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hk416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和担忧。 “我们必须尽快找离开这里……否则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95式看着hk416那严肃而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hk416虽然不擅长表达情感,但她的关心和担忧却是真挚而深沉的。 她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和坚强。 “看来情况比想象的要糟糕一些……”95式沉重地叹息道,她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瞬间变得疲软无力。 她缓缓蹲下,双手撑地,仿佛在努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hk416站在一旁,她那双冷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关切。尽管她不太擅长安慰人,但她还是尝试用自己的方式给95式一些鼓励。 “但你还活着,至少比躺在地上的这些人要强上不少。”她的话语虽然直白,却也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力量。 ump9此刻也在场,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她连忙走上前来,温柔地搀扶起95式,将她带到97式的身边。 “好啦好啦,我们都还能站在这里就一切归安了。行动都结束了,我们该走了。”ump9的话语像是春风般温暖,瞬间化解了现场的尴尬气氛。 95式环顾四周,耳边确实没有再听到任何枪声,周围一片宁静。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这场战斗,竟然在自己刚刚投入战斗的片刻之间就结束了。这真的是再好不过了,她默默地想。 hk416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中掏出无线电,稍微调整了一下后递给了95式。“对了,作为队长,你跟你的队员好好地报一下平安吧。” 95式虽然有些虚弱,但她还是立刻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很认真地对hk416道了谢。 “谢谢……”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了感激之情。 “倒也不用这么认真,只是举手之劳。” “ots-14听得到吗?” ots-14:【95?!终于联系上了!半天联系不上你我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呢……真的是吓死我了】 “我没事……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95式虽然下意识的想要保持原来的状态,但此刻对于她来说想要保持原来的语气和状态实在是有些困难和勉强……更何况等一下众人汇合之后她什么样的状态大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这个时候就别强撑着了……挺累的。 ots-14:【你这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没什么情况……等下重新集合之后,我非好好的嘲笑你一下】 ots-14那边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幸灾乐祸的语气和态度…… “行啊,等到时候见面好好的教训你一顿。”95式此刻也没有任何队长的架子……甚至还有心情跟ots-14这边相互打趣。 ots-14:【那不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非要现在好好嘲笑你一顿才行,你在原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买两个橘子过来】 “按照预案的预定位置集合。” “啧啧,那不行我们马上就来。”ots-14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命令不命令的了,直接领着pkm向着95式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 “真倒霉啊……怎么不偏不倚的偏偏砸中了我。”97式举了举自己的手,将自己的伤口亮了出来 “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你没被砸成千层饼算你运气好。”95式没好气的在97式的小脑袋瓜上干脆利落的来上了一下,瞬间就让97式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来自于老姐的绝对压制力。 “无论时刻都要时刻保持乐观吗……并且我相信老姐会保护我的。”97式笑了笑但手却一直都放在了枪上没有挪开半分。 “ak74m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95式可还没有忘记ak74m还有aug……或者说在自己还有97式的情况稳定了之后,95式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ak74m她们的安危。 ots-14:【除了有些狼狈受到了一些损伤之外……问题不大】 “有多狼狈?” ots-14:【很狼狈】 ……………… 将时间拨回那惊心动魄的片刻…… “aug!快出来!”ak74m的声音在狭长的走廊中回荡,她不顾一切地大声呼唤,尽管她明白,这呼喊声很可能会被战场的嘈杂所淹没,甚至被敌人听到。但在那种紧张的时刻,她只想用最直接的方式传达自己的指令。 砰!砰!砰! 机炮的轰鸣如同雷霆般在狭窄的走廊中炸开,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墙壁上,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回音效果。 每一次的射击,都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一头愤怒的野兽在狂吼,将整个走廊都笼罩在恐怖的氛围之中。 子弹划过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它们如同死神的使者,无情地撕裂着空气,所经之处都掀起一股猛烈的旋风。 这股旋风将周围的烟尘瞬间吹散,露出走廊原本的景象——破损的墙壁、散落的碎片,以及那些躲藏在暗处的敌人。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猛烈的炮火之下,敌人的身影依然没有显现出来。 他们似乎深谙战场的生存之道,知道如何在猛烈的炮火下隐藏自己的位置。 他们像是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在走廊的阴影中移动,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的计算和训练,确保自己不会暴露在对方的攻击视野中。 走廊四周的墙壁在炮弹的轰击下不断震动,仿佛经历了一场小型的地震。 墙壁上的碎片四处飞溅,有的直接嵌入天花板,有的则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坑洞。整个走廊都笼罩在一种末日的氛围中,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 在这混乱的战场上,ak74m的目光如炬,她紧盯着前方,寻找着敌人的踪迹。她知道,只有找到并消灭这些敌人,才能为自己的队友争取到更多的生存机会。 “接下来……到底该如何是好?” ak74m喃喃自语,她的手指紧紧扣住那枚沉甸甸的手榴弹,犹如紧握着命运的喉咙。周围的爆炸如同雷鸣般在胸腔内轰鸣,每一次跳动都似乎要将她的意志击溃。 但她的手,却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般坚定,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在掌心留下了一道道印记,那是她在这片混乱中的唯一依靠。 机炮的怒吼在走廊里回荡,它的威力足以撕裂一切,但在它的怒吼之后,留下的却是一片死寂。 这片死寂中,隐藏着无尽的危机,敌人的狡诈和机动性就像阴影中的猎豹,时刻准备着扑向她。 ak74m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快速扫视着四周,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无法逃脱她的视线。她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透过混乱的战场,试图捕捉到任何可能的威胁和机会。她的思绪在脑海中飞速运转,犹如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分析着周围的局势,推算着敌人的动向。 “周围的局势……依然是一片迷雾。”ak74m轻叹一声,她知道自己手中的线索太少,无法完全掌握敌人的动向。机炮的射击虽然暂时压制了敌人,但它的死角却像是一个个黑洞,吞噬着周围的视线。她可以想象到,敌人可能正躲在这些死角中,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幅画面:敌人从暗处冲出,向她投掷手榴弹;爆炸的轰鸣在耳边响起,飞溅的碎片在眼前划过;她无处可逃,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等待命运的审判……这些画面让她不寒而栗,但她知道,她不能退缩,不能放弃。 “我必须做些什么。”ak74m紧握着手榴弹,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始在脑海中模拟出各种可能的情况,试图找到一条生路。 她仔细回想着刚刚的战斗,试图从中寻找出敌人的破绽。她回想起自己喊话的瞬间,那一刻的暴露虽然让她陷入了危险之中,但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她不能就这样一直躲藏着,她需要主动出击,才能打破这个僵局。 而就在这个绝望的时刻…… 砰!砰!砰! 一连串密集的枪火声在幽暗的走廊中骤然响起,宛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撕裂了原有的寂静。 枪声如同雷鸣般炸裂,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震耳欲聋。四周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被震得瑟瑟发抖,每一寸砖石都在这狂暴的枪声中呻吟,仿佛要碎裂开来。 尘埃在狂风中被卷起,弥漫在空气中,像一层迷蒙的薄雾,遮挡住了视线。枪声的回响仿佛在四周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将敌人和友军隔绝在各自的战斗世界中。每一发子弹都带着无尽的杀意,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过,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光痕。 在那一刻,仿佛能听到这连绵不绝的枪声像一位温柔的诗人低语,声音不大却余音绕梁。如同深夜里的梦呓,微妙而又深情,却又让周围的一切仿佛进入梦魇之中。枪声的轰鸣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战斗的残酷和无情,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着无尽的哀伤和愤怒。 那轰鸣的声音,宛如雷霆的咆哮,把安宁的表面撕裂得支离破碎。走廊的墙壁在枪声的震动下不断颤抖,仿佛随时可能坍塌。每一块砖石、每一道缝隙中,都仿佛流淌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 在这混乱的场景中,窜动身影若隐若现,双方彼此之间的身影在烟雾和尘埃中快速移动,时而隐没,时而显现。 每一声枪响,都犹如从天而降的铁锤,重重砸在安宁的心头,使其破碎得更加彻底。那穿透耳膜的声音,如同古老战场上的号角,宣告着一场无情的厮杀。 每一声枪响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像是刀锋般切割着空气,在空气中撕开一道道长长的裂痕。 这些裂痕在爆闪的火光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通向未知彼岸的光明之路,指引着人们的视线穿越这漆黑的迷雾。这股冲击波的余韵如同深夜里的暗流涌动,暗藏着无尽的力量和秘密。 银白的色彩如同流星划破漆黑的天幕,在空气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子弹从枪口喷射而出,犹如被赋予了生命的小小探险者,怀揣着不屈的信念,劈波斩浪,极速前行。它们在空气中疾驰,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与敌人的盔甲碰撞、摩擦,发出清脆而致命的响声。 每一次碰撞都如同两尊钢铁之躯的激烈对决,火花四溅。那闪烁的光芒犹如星辰燃烧在无尽的夜空,映照出一幅壮丽而凄美的画卷。子弹在碰撞中迸发出的火花,瞬间照亮了战场,仿佛为这场无声的激战谱写了一曲壮丽的赞歌。在这场战斗中,子弹与盔甲的交锋就如同两位古老战士的殊死搏斗,裹挟着无尽的力量与决心。 那银白的火花和细小的金属微粒在半空中舞动,仿佛是被点燃的恒星,发出冷冽却炙热的光辉。每一粒子弹仿佛都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关于勇气、关于牺牲、关于无畏的精神。它们划破长空,在黑暗中留下了短暂却辉煌的痕迹。 在这片金属风暴中冲锋陷阵,子弹在他们周围呼啸而过,擦出灼热的火花。每一个战士的脸上都绷紧了线条,目光坚毅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抛在了身后。敌人的盔甲在子弹的猛烈冲击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火花四溅的碰撞声混合着战士们的呐喊,构成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味和金属的烧灼味,每一口呼吸都仿佛灼烧着喉咙。 在这场战斗的激烈交锋中,时间仿佛变得缓慢,子弹的轨迹清晰可见,每一个细节都在眼前放大。银白的流星划过,带着决然的力量,仿佛要穿透一切阻碍。盔甲在子弹的冲击下破裂,迸发出的火花如同烈焰中的舞者,炙热而绚烂。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话,子弹与盔甲在火花中交流,每一次碰撞都是一次无声的宣言。银白的光芒在他们的眼前闪烁……随后便轻松的收割了她们的生命。 而在战斗结束之后…… “呼……轻松如意。” 第850章 重机枪 【十分钟之前……】 重机枪的怒吼如雷霆般在走廊中回荡,每一次击中墙体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墙体震颤的动静远超预想,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 “这股力量……果然不容小觑。”ak-12喃喃自语,她的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仿佛与这冰冷、坚硬的承重墙融为一体。她的背脊紧贴着墙面,感受着墙面粗糙的质感和冰冷的气息,如同在与它寻求一种共鸣的冷静和坚韧。 ak-12的呼吸平稳而有序,耳朵敏锐地捕捉着周围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她仿佛化身为一只猫头鹰,即使在黑夜中也能洞察一切。远处,重机枪运作时产生的低吼声,如同远古巨兽的咆哮,震撼着整个空间,让人心悸不已。 弹头——口径12.7毫米的巨型杀手,以惊人的速度穿越空气,无情地展现出其摧枯拉朽的破坏力。 每一次射击,都像是在向敌人宣告死神的降临,震撼人心的冲击让大地都为之颤抖。 在这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ak-12却显得异常冷静。她的目光如炬,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与智慧的光芒。 她仿佛掌控着整个战局,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周围的一切。 “但没能第一时间将我们给撕碎……那就代表着你们已经完全失败了。” 她的眼神专注而冰冷,手中的武器紧握,时刻准备迎接任何突如其来的危险。她的心跳虽然有些急促,但内心的冷静和决心让她在这片充满敌意的环境中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远处的低吼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ak-12知道,那些重机枪正朝她们所在的方向逼近。她迅速做出判断,示意身边的战友们做好准备。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决绝,他们明白,这一战将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钟都变得无比漫长。ak-12的神经紧绷到极点,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各种应对方案。她知道,只有保持高度的警觉和冷静,才能在这片战场上生存下来。 嗒~嗒~嗒~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靠近。 重机枪正面压制限制住敌人的行动,随后在派遣出部分人员从敌人的侧边包围过去……很标准的步兵协同作战的战术。 “正面压制侧翼包围拉扯,左右夹击……很标准的步兵战术。” ak-12的目光锐利如刀,她迅速判断出敌人的方位,手指轻轻扣动扳机,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哒哒哒~! ak-12,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周围的紧张气氛都吸入肺中。她稳定住心神,将身体尽量贴近墙壁的阴影中,就像一个融于黑暗的猎豹,减少着自己的暴露面积。 她的双眸犹如猫瞳般锐利,专注地扫描着四周的环境,每一道光影的变化、每一处声响的来源都在她敏锐的感官下无处遁形。 ak-12的大脑犹如高速运转的机器,她在心里快速计算着,计划着如何最有效地利用手中的步枪和这狭窄的走廊环境。 她清楚,只有准确而迅速地出击,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制服敌人。 就在此刻,一名敌人悄悄地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ak-12没有任何犹豫,她的手指轻轻地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枪声响彻整个走廊。 一颗精准的子弹迅速飞出枪口,直接命中了敌人的胸口。 敌人的喉咙当中发出了一阵的抽气声,身体在弹雨中剧烈地颤抖着,鲜血如同喷泉般从他的伤口中喷出,染红了周围的墙壁。 然而,ak-12并没有因此而松懈,她知道,这只是战斗的开始。 她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一个新的弹匣,熟练地将其装填进步枪中。她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已经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 她清楚,下一波攻击随时都可能到来,她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不能跟她们在这里继续消耗了……”一个白枪兵的声音在走廊的另一端响起,“让那些食尸鬼上去消耗她的弹药,将她从走廊当中驱赶出来!” 白枪兵们手中拿着的都是自动步枪和机枪,他们的火力密集而凶猛。 而ak-12现在只能孤身一人,凭借着一把步枪和一颗冷静的头脑来应对这一切。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但她并没有任何退缩的念头。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白枪兵们躲在掩体后面,不断地向ak-12所在的位置射击。而ak-12则凭借着敏锐的感官和准确的射击技巧,一次又一次地击中白枪兵们。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ak-12的弹药开始逐渐减少。她清楚,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消耗下去。 她必须想办法改变战局,否则自己将会陷入绝境。 她迅速地思考着对策。她知道,自己不能硬拼火力,只能寻找机会进行反击。她观察着白枪兵们的动向,寻找着他们的破绽。 终于,她发现了一个机会——一名白枪兵在换弹匣时露出了破绽。 ak-12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她像一只猎豹般冲向那名白枪兵。她的速度极快,几乎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影。 枪声此起彼伏,火力交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敌人在猛烈的火力下接连倒下,但更多的敌人却源源不断地涌来,仿佛无穷无尽。 ak-12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战斗的要诀。 她的思绪清晰而冷静,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战斗的场景。 她的任务很简单——用从枪口喷吐出来的金属射流将敌人切割,用手中的武器和坚定的意志,将敌人彻底击败。 在这等重型火力面前,一般的砖墙结构无异于薄纸,根本挡不住它的肆意轰击。而对于非承重墙来说,其脆弱的存在,在这样的力量面前更是显得苍白无力,仿佛连最基本的防御意愿都未能表达。 子弹和弹片的冲击力在砖墙上留下了无数破洞,墙体在猛烈的攻击下不断崩裂、碎散,仿佛随时都要在这股猛烈的攻势下彻底瓦解。 然而,即便是躲避在被认为更为坚固、能够提供相对安全保障的承重墙之后,ak-12仍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和潜在的危机四伏。墙体虽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挡住子弹的直接冲击,但那股狂暴的能量依旧穿透了厚重的屏障,逼近她的内心深处。 每一发子弹撞击墙体发出的声响,都不仅仅是单纯的噪音,它们象征着外界的狂暴与破坏,每一次落击,都让她感觉到了从墙体另一边传来的那股无法忽视的凶猛能量。那些震耳欲聋的响声,仿佛一记记重锤敲击在她的神经上,让她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似乎每一次都要冲破胸膛。 这种力量,它似乎拥有穿透一切屏障的能力,即使有承重墙这一层阻隔,也依旧让ak-12的心脏感受到强烈的震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无形的冲击力穿透了墙体,传递到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仿佛一股无情的浪潮,逼得她无处可逃。 它如同一柄无形的庞大攻城锤,不断地在她的背脊上落下重锤,让整个人都仿佛成了墙壁上不停颤动的球,身心都在这股力量下反弹,随时可能被这无止境的攻击所击垮。她紧紧贴着墙壁,试图在这片冰冷的坚石中找到一丝慰藉,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压迫感却如影随形。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微微颤抖,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动摇。她必须保持冷静,必须找到反击的机会。ak-12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慌,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了。她的目光在阴影中游走,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突破口。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擦着墙角飞过,溅起一片火星。ak-12的身体猛地一震,几乎本能地蹲下身来,迅速调整姿势,将枪口对准可能的敌人方向。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战术方案,所有的训练在这一刻变成了本能的反应。 她知道,不能再等待。对方的攻势愈发凶猛,必须主动出击,才能扭转局面。她迅速做出决定,用手中的武器回敬对方的狂暴攻势。她的手指轻轻扣动扳机,子弹飞速射出,穿透空气,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 枪声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仿佛一曲钢铁与火药的交响乐。 ak-12的每一次射击都充满了力量和精准,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锁定每一个目标。敌人的嚎叫声混杂在枪声中,回荡在她的耳边。 这种描述或许听起来有些夸张,但这样的比喻并没有偏离事实的本质。当重机枪的子弹以震耳欲聋的咆哮击打在承重墙上时,其残余的动能仿佛有生命般,不仅穿透了坚硬的墙壁,而且像是一股隐形的巨浪,直接传递给了紧贴着墙体的ak-12。 这种被重炮轰击的感觉,就像是一柄锋利无匹的长剑,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铁皮,但却仿佛直接砍在了肌肤之上,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虚无的痛楚。 尽管ak-12的理智告诉他,在这厚实、可靠的承重墙的保护下不会遭受实际的物理伤害,但他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地产生了颤抖。 颤抖并不仅仅源自对死亡威胁的本能恐惧,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和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感。他可以感受到,每一颗子弹撞击墙面的瞬间,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试图打破物理的限制,直击心灵的深处。 “直面重机枪的威力……果然扛不住。”ak-12深感力量的沉重,每一次墙壁的颤抖都像是在对她的心灵进行重击。她此刻清楚地意识到,之前通过资料和模拟数据获得的信息,与现实中的威胁感受完全是两回事。 墙壁因为连续的强力冲击而发出令人不安的裂纹声,这些声音成了对重机枪恐怖威力的直观证明。每次子弹撞击,都似乎在墙体上刻下了新的伤痕,隐隐约约地传递着纹路扩散的声响。这不仅是物理上的冲击,更是心理上的震撼。 粉尘从微裂的墙体中缓缓飘散,空气中弥漫着灰尘与硝烟的混合味道。在这种近乎末日的景象中,ak-12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每一次墙壁发出的”嘎吱”声,都让她的心脏紧缩,仿佛下一秒,整堵墙就会崩溃,将她直接暴露在致命的火力之下。 她能听到子弹打在墙外的其她障碍物上时发出的激烈撞击声,可以想象那些没有保护的同伴或敌人在这种猛烈的攻击下的绝望。这种声音,在战场上,比任何语言都要直白地传递出危险和死亡的信息。 随着攻击的持续,那些裂纹开始变得更加明显,墙壁的表面如蜘蛛网般扩散开来。每一声墙壁的响动,都让ak-12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她所依靠的这堵墙,正逐渐失去它的防御功能。 现实中,重机枪给步兵带来的压制力极其恐怖,远超过了任何理论的预期。就算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部队成员,在这种强大火力的压制下,也很难有所作为,往往只能被迫处于防守或是仓皇的状态。 环顾四周,ak-12能看到的只是灰暗的墙面和飞扬的尘土。她能感受到每一颗子弹击中墙体时传来的震动,这震动穿透墙壁,仿佛也穿透了她的骨骼。转念间,她意识到,在这样强大的火力面前,任何人都显得脆弱无力。 但重机枪强大的火力……却是通过牺牲掉宝贵的机动性换来的,而重机枪在战场上被端掉的原因,往往是因为丧失了隐蔽性和未能够及时的转移自己的位置。 毕竟被重机枪扫射过的目标,大多数是没有原地组织起反击的能力,换句较为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大部分被重机枪命中的目标,无论是汽车还是小型的装甲车亦或是最为简单的步兵单位。 在被命中的那一刻,在被重机枪的子弹将他们给撕扯成碎片的那一刻,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进攻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何处的攻击,不要说精确的位置甚至可能就连一个大体的方位都难以确定。 重机枪在火力全开的情况下,威力确实很大但重机枪的有效射程一般都高达千米,而即便是在千米的距离,重机枪的威力依然可以轻松的穿透一些相对薄弱的装甲,而在这样的距离上想要仅仅只通过声音就锁定重机枪的位置实在是有些困难,更何况战场上绝对不只有重机枪的声音,更不会给人提供一个舒适安静的环境让人去听声辨位。 而在此种情况下,重机枪的位置自然就处在相对隐蔽的状态了,而针对重机枪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曲线武器或者是来自空中的进攻去袭击,而其中单兵最为有效对抗重机枪的的就是通过迫击炮这种可以躲藏在掩体之后发射的曲线武器了。 但是很抱歉的是……在室内这种环境可没法用曲线武器,这个距离自己的手雷的投掷精度或许能够做到顺着射击孔直接丢到重机枪所在的房间当中。 但那样的话就代表着自己的大半个身体都将要暴露在承重墙之外……而自己很显然不具备硬扛重机枪弹药的能力。 并且那样做需要的窗口时间实在是太大了……白枪兵的反应能力虽然并没有远远高于她们,但双方彼此之间的差距却并没有那么的夸张。 所以这样冒险并且明晃晃的送死行动便自动的被ak-12给淘汰掉了,当然ak-12并不缺乏将自己给牺牲掉的勇气,如果情况需要的话ak-12会将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件都算计到行动之内。 那么就只有另外一种办法了,充分利用上自己在机动移动上的绝对优势绕到敌人的侧后方进行攻击。 但这需要队友之间的配合……而自己这边的队友。 第851章 敬意 “ak-12,这里的情况……有些复杂。\" an-94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压缩得沉甸甸的。 ak-12紧握无线电,目光如炬,不仅注视着an-94的方向,更是穿透了那弥漫的硝烟与尘埃,试图捕捉战场的每一寸细微变化。 刚才的一幕,仿佛末日降临,nsv重机枪那震耳欲聋的咆哮瞬间撕裂了寂静,其火力之猛烈,如同咆哮的巨龙,吐息间便织就了一张由炽热弹片编织的死亡之网。 这不仅仅是金属弹幕的堆砌,而是毁灭与恐惧的具象化,每一颗子弹都携带着撕裂一切的力量,将前方的一切生灵与障碍化为乌有。 面对这样令人窒息的火力压制,要是换成别人的话恐怕连活动的勇气都没有了,但ak-12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那是一种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后沉淀下来的沉稳,也是对战友绝对信任的体现。 她的眼神中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闪烁着一种锐利的光芒,那是对即将展开反击的期待与决心。 在这片由nsv重机枪构筑的死亡领域边缘,ak-12的动作敏捷而精准,她迅速调整着战术姿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她作为一名顶尖战士的素养。 她深知,在如此猛烈的火力下,盲目冲锋无异于送死,唯有冷静分析,寻找对手的破绽,方能逆转战局。 “an-94,保持火力吸引,我将从侧翼迂回。” ak-12冷静地发出指令,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深知,在这场力量与智慧的较量中,每一秒的决策都至关重要。 随着她的身形逐渐隐入阴影之中,一场精心策划的反击悄然拉开序幕。ak-12利用地形优势,灵活穿梭于弹雨之间,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仿佛她并非是在与死亡共舞,而是在编织一场华丽的战术盛宴。 而这一切,都在这台nsv重机枪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显得尤为突出。 “话说你那边的情况能搞得定吗?”之前因为情况过于糟糕,ak-12没来得及看清楚an-94那边的情况。 “我没问题……”an-94默默的看了一眼ak-12所在的位置又看了看被重机枪所分割的走廊,在看了看周围的金属碎片。 即便是独眼巨人也没办法抗住重机枪的射击,在狂暴的重机枪火力的洗礼下,这些金属疙瘩被轻易地撕裂成大大小小的碎块。那些被撕裂的边缘,如同刚刚出炉的钢铁,泛着高温融化之下的赤红光芒,宛如烈焰中的凤凰,在燃烧、扭曲、再重生的轮回中,演绎着壮美的涅盘。 金属在烧灼,那是一种痛苦的欢愉,在顷刻之间,它们迅速融化,又在顷刻之间因温度的骤降重新凝固,犹如冰与火两重天的考验。这种极限之间的煅烧,让它们变得更加坚韧,如同经历了百炼的战士,在风霜雨雪中铸就出不屈的意志。 在这生死轮回之间,金属的内部结构仿佛一位顽强的舞者,在顷刻之间便完成了重构的舞蹈。原本方方正正的结构瞬间被扭转成为张牙舞爪的利嘴,那些扭曲的线条犹如一条条舞动的蛇,蜿蜒曲折,展示出金属难以驯服的狂野与生命力。 然而,当回头再看这些金属碎片,它们更像是被战争的狂潮撕扯后所发出的阵阵嚎叫,犹如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嘶吼,亦如一首悲壮的战歌在风中回荡。金属在哀嚎,通过撕裂的方式发出阵阵的咆哮声,那些扭曲的碎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凄美的弧线,宛如被狂风撕扯的叶子,旋转、飘落,最终洒满一地。 那是一种毁灭的美,一种在痛苦与毁灭中诞生的新生,一种在挣扎和抗争中展现的生命力。在这场钢铁与火药的较量中,那些曾经坚硬的金属疙瘩在重机枪的猛烈火力下变得脆弱不堪,仿佛一只只脆弱的蝴蝶,在狂风中翩翩起舞,然后骤然消失在视线之外。 但正是这种毁灭与新生、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使得这场战斗更加扣人心弦,更加富有戏剧性。 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场生命的交响曲,一场钢铁与艺术的完美结合。每一片飞舞的金属,每一声撕裂的尖啸,仿佛都是指挥棒下跳动的音符,演奏出的是一曲无畏的战斗赞歌。 “真是给力啊……” ak-12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她稳健地调整着自己的站姿,身体在紧身作战服下紧绷,宛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双手熟练地操作着,将那两枚沉甸甸的弹匣准确无误地插入快拔套中,动作流畅而迅速,仿佛经过千百次的演练。 紧接着,她从挂满装备的手雷包中,毫不迟疑地抽出一枚手榴弹,眼神坚定,手臂一挥,那枚带着死亡气息的手榴弹便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准确地飞向目标区域。 轰~!!!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猛然响起,如同雷神怒吼,瞬间在狭窄的走廊内炸开,声浪一波接一波,冲击着每一寸空间,仿佛狂暴的巨浪无情地拍打着脆弱的海岸线,又渐渐消散,只留下死寂与回响,在空气中缓缓徘徊。 硝烟如梦初醒般渐渐散去,露出了走廊的残破景象。原本熙熙攘攘、充满生机的地方,此刻只剩下寥寥几缕青烟,袅袅升起,与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交织在一起,诉说着战斗的余温。地面上,瓦砾散落一地,破碎的石块、扭曲的金属,每一片、每一块都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战场的沉默见证者,它们身上的裂痕和斑驳,低语着战斗的惨烈,无声地诉说着刚刚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激烈与残酷。 四周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凝固,紧张与不安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战争的阴影,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巨大怪兽,其冰冷的目光依旧在窥视,寻找着下一个出击的时机,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压抑与不安,仿佛随时都会再次被暴力的风暴所吞噬。 “这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ak-12挥了挥手,将缠绕在面前的尘埃给挥开了。 那缓缓升起的烟雾带着一股独特的味道,它混合着火药、焦炭和模糊的血腥味,就像是战争的图腾,用浓烈的气味洗刷着人们心中的火与血。 这烟雾缓缓升腾,如同战后的阴霾,笼罩在每个人心头,无声地提醒着生命在这冰冷世界中的脆弱与无常。 在爆炸后的走廊中,每一缕烟雾都带着独特的记忆,它们在空气中交织、缠绕,如同战争的画卷在人们心中展开。 “这手榴弹的威力有那么大吗?”ak-12看了看手中的手榴弹,然后又转头看向了别处。 “12。” an-94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感,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走廊里的硝烟如同顽固的幽灵,迟迟不肯完全散去,那浓重而刺鼻的气味无情地刺激着两人的嗅觉,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在抗拒着这份压抑。 走廊的昏暗照明下,光线斑驳,犹如夜色中的残烛,摇曳不定。 两人的视线在这狭窄而危机四伏的空间内交汇,那一刻,空气中不仅弥漫着火药残留的刺鼻气息,更流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信任,那是一种无需多言,仅凭眼神便能深刻理解的深厚基础,是无数次并肩作战积累下来的无言默契。 “发生什么事了?我还以为我们不小心触发了什么支线剧情呢。” ak-12借着这片刻的喘息之机,一边快速而低语,一边以惊人的速度和熟练度,将弹匣包中剩余的弹匣一一抽出,然后毫不迟疑地塞入身前那排列整齐的快拔套中。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流畅且迅速,仿佛她的双手拥有独立的意志,即便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中,闭上眼睛也能准确无误地完成每一个步骤,没有丝毫的迟疑或偏差。 她的动作优雅而高效,每一次弹匣的换装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既展现出一种冷冽的美感,又蕴含着致命的杀伤力。 “ump45那边试图联系我们,但通讯被打断了好像有人正在追击通讯被干扰了一瞬间,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是ump45在试图警告我们。” an-94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她默默地在自己的终端上点了点,其蓝色屏幕在昏暗的走廊中显得尤为明亮,映照出她认真而紧张的脸庞。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面临的困难的深度担忧。 然后,她将95式在另一区域遭遇到的情况通过一种安全且加密的方式同步分享给了ak-12,作为同为安全局的人形,她们彼此之间利用内部通讯的秘密频段进行联系。 这个频段是特别设计用来在紧要关头迅速交换信息的,确保所有行动的同步性与高效率。 屏幕上,信息以流畅的文字和图像形式快速跳动,反映了局势的紧迫性。 “人质!小心!”警告声刺穿了紧张充满硝烟的空气,带着迫切与恐慌的色彩。 “有人质伤亡。重复,有人质伤亡!” “坚持住……你能活下来,坚持住!” 声音中带着颤抖,努力将对方从死神手中拉回。 在呼吸之间,时间如同一场幻觉,仿佛汇聚了无数可能性和未知的结局。但这一切都发生在那极短的瞬间,如同闪电划破黑暗,对双方彼此之间的命运作出了决定。这是一个无需倾斜的天平,在那瞬间,一切都已清晰明了。 在那极近的距离内,彼此之间,心跳的颤动仿佛可以相互感知。双方的枪膛中的子弹,如同狂暴的猛兽,以惊人的速度迸发出来,其威力之大,足以穿透任何防御。每一颗子弹在空中划过,带着死亡的威胁和决绝的寒光,仿佛是死神挥舞的镰刀,准备收割生命。 在子弹即将撞击到狭窄走廊的墙壁之前,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电弧,仿佛可以听见那激战的交响乐在空气中弥漫,硝烟与血腥的气息如同浓墨重彩,将这场战斗描绘得淋漓尽致。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次生与死的较量,一次对命运的分歧。 交火结束后,敌人被精准地击毙,静默无声地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体像是突然间断了线的木偶,生命的痕迹就此消失在黑暗中。 他们的鲜血浸染了地面,与碎石和灰尘混为一体,形成了一幅悲哀而深刻的画卷。那是一种用血与灰铸就的画卷,每一寸缝隙都填满了痛苦与无奈。 无辜的人质也在这场战斗中倒下了,他们的倒下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声和冲击波,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深刻而痛苦的轨迹。他们的鲜血和痛苦成为了这场战斗的见证者,成为了这场悲剧的见证者。他们的牺牲提醒着我们,战争的残酷与无情,以及和平的可贵。 他们的鲜血混合着地面的碎石与灰尘,悲哀地汇聚在一起,如同悲伤的河流,不断向前流淌。在这片充满痛苦的土地上,每一滴鲜血都成为了一个生命的证据,记录着那些失去的生命和那无法挽回的悲剧。 “这些是刚刚人质的伤亡记录……爆炸的情况应该在更后边。”an-94的手指微微的在终端上一划,将现场的爆炸情况调了出来。 爆炸是极为突然的,但能够从有限的信息当中提取出来的内容……这场攻击是从上方降临的,很明显的爆炸是从上方来的。 随后,现场便失去了信号……运动相机可能已经受损了。 “那边的情况确实相当糟糕……” ak-12在一段短暂的沉默之后,用她那平静却充满深意的声音低语道。。 她的指尖在枪握把上轻微地发出了哒哒的声音,宛若在这短短几秒间,她的大脑已迅速策划了接下来战斗的全新布局。 在面对严峻局势的那一刻,尽管周围环绕着冰冷的机械和生硬的指令交流,二者之间却悄无声息地展示了超越程序化指令的深层理解和默契协调。 这份默契并非仅是两台高性能战斗机器之间的配合,更像是两位历经无数战火考验的老兵,在彼此的信赖中找到了前进的道路。 在ak-12敏锐的眼中,每一个传入的信号,每一个画面,都不仅仅是冰冷的数据流。对她而言,它们是战场上的紧迫呼唤,是来自深处无言的期待和寄托。 “反应还挺快的……也挺勇敢的。” ak-12默默地观察着一个特定的视频画面,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赞许。 尽管情况危急,但画面中的动作清晰展示了果敢和勇气,令她不由自主地对此表示敬意。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一刻,她的表情里夹杂着少见的敬意。 第852章 印记 这份赞赏并非随意抛出的恭维之语,而是ak-12内心深处真切的感受——她通过视频,亲眼见证了那位行动者在极端情境下的每一个决策与行动,尤其是在关乎人质安危的关键时刻,所展现出的非凡勇气与冷静判断,令人动容。 在那紧急万分、千钧一发的时刻,这位行动者不仅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机敏与果断,更在悬疑与危机的双重压迫下,保持了难能可贵的沉稳心态,仿佛风暴中的磐石,坚不可摧。 毕竟……若是换作ak-12自己置身于那样的情境,她或许不会像视频中的行动者那样,将人质的安全视为头等大事。在她的战斗哲学里,任务的完成往往占据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而其他因素,包括人质的安全,尽管同样重要,却时常不得不退居其次,成为权衡之下的牺牲品。 毕竟,行动之前的周密部署已经清楚地预示着——此次行动难以避免地会造成人质的伤亡,这种伤亡在某种程度上是任务固有的、无法规避的风险。这一无可奈何的事实,犹如一把冰冷的刀片,在行动尚未展开之前,就已深深刺入了每一位参与者的心房,让他们不得不面对这份沉重的现实。 然而,这份必然会产生的伤亡,在行动伊始就已被明确无误地告知了所有参与者……这其实也算是一种默许,为众人划定了一个可操作的灰色地带。这不仅是对严峻形势的一种无奈适应,也是对无法更改结果的一种默然接受,一种无声的妥协。 这种预先的通告,更像是一场心灵上的预演,让每一位参与者在面对紧急状况时,尤其是在保护众人、自我保护与如何最大程度减少伤亡之间做出艰难权衡的时候,能够拥有一种超越常规的决断力。这种准备,仿佛为每一个即将诞生的决策披上了一层超越生死的庄严外衣,让它们显得更加沉重而神圣。 ak-12在视频中见识到的,不仅仅是勇气那么简单,还有对生命的深刻尊重与无限敬畏——即使在最艰难、最绝望的条件下,也竭尽全力去保护每一位无辜者的生命安全。 这种对生命近乎崇高的敬意…… 譬如,在那生死攸关的瞬间,当面临保护人质与自我保全的艰难抉择时,众人往往会默契地倾向于后者。 这份不言而喻的共识,虽蕴含着一丝冷漠与无奈,却也是残酷现实下不得不做的妥协。 它如同一道隐形的规则,悄然融入了每一次行动的缝隙之中。 而对于ak-12而言,这份共识不仅仅是战场上的默认选项,更是她内心深处牢不可破的行动准则。在危机四伏、变数丛生的战场上,将保护队友与自身安全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无疑是最为稳妥的生存策略。 她的眼神,犹如深邃的寒潭,既映照着战场无情的真相,也透露出对严酷生存法则的冷静接纳与深刻理解。 战火纷飞,硝烟弥漫,这份判断成为了她存活于世的指南针,坚定而清晰,指引着她在每一次子弹的呼啸与交锋的火花中,都能做出最为明智的自保选择。 每一次枪林弹雨的洗礼,每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较量,都在不断地强化这一生存哲学,使其在她心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于是,她的每一步行动,都在这份准则的庇护下谨慎展开,仿佛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一种无需思考便能自然流露的本能。 “尽力了……他们已经做到一切能做的了。”ak-12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这是她对此次行动唯一的评价,言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感。 像95式那样,不顾一切地冒险去拯救人质,这样的选择对于ak-12来说,无疑是一场赌博,而她,从不是轻易在赌桌上下注的人。 她的心中有着一套严格的战术规划,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决策都经过深思熟虑。 在她的战术规划中,人质的安危虽然重要,但更多的重心却放在了如何能够精准迅速地将敌人一举击毙。她深知,在战场上,每一秒的迟疑都可能意味着生死的差距,因此,她更愿意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那些能够直接影响战局走向的因素上。 在她的世界观里,任务的完成度以及最小化己方损伤始终占据着最核心的位置。她像一台精密的战术机器,不断运转、计算,只为找到那个最优解。至于人质在此次冲突中的潜在伤亡,那并不是她会去过度关注的重点。 她的冷静几乎接近冷酷,但正是这种近乎无情的冷静,让她能够在战场上一次次化险为夷,成为众人眼中的生存大师。 对她来说,此次行动的核心任务是彻底排除掉敌人的所有潜在威胁。不论是敌人掌握的炸弹,还是他们手中的武器,甚至是他们可能隐藏的每一个伏击点,都是必须被彻底排除的目标和任务。 她深知,战场之上,任何一丝的慈悲或迟疑,都可能给自己和队友带来不可逆的后果。 因此,她选择了一条最为直接、也最为艰难的道路——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一切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而人质的安危,相较之下,实质上被视为次要目标。 这正是ak-12在这个充满混乱与不确定性的战场所表现出来的与众不同之处,与队伍中其他成员在行动思维和策略选择上的显着不同。 其他队员在面对敌人与人质时,可能会不顾一切地投入救援,甚至愿意为了保护那些无辜的人质而让自己面对极大的风险。他们的眼里,每一个人质都是需要全力以赴去保护的生命。然而,ak-12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尽可能地采取最为稳妥、成功率最高的行动方式进行作战。她的心中有着一杆精准的天平,衡量着行动的风险与成效,决不让情感左右自己的判断。 她的目标是完成行动开始前高层就已经明确交代的首要任务,而这个首要任务,在她的理解之中,并不直接包括确保人质的全面安全。这不是冷漠,而是在复杂的战场逻辑下做出的理性选择。 在这种战场哲学中,ak-12展现了她独特的冷静和实用主义。 她深谙,唯有根除一切潜在的威胁,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整体的损失——哪怕这个过程中伴随着沉痛的决策。 她相信,在战场上,冷静分析、实际行动才是最优的生存之道。 尽管她的方法可能在某些人看来显得有些冷酷无情,但在紧迫的情况下,这种坚决的决断力和直面问题的无畏勇气……恰恰是出色地完成任务所需的。 因此,当消息传来,提及这些独眼巨人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可能无法继续前进,从而无法为队伍提供必要的火力支持和保护时,ak-12的内心其实是感到些许挫败的。 在复杂的战场环境中,这些机械战士虽然不具备高级智能,但它们在执行战术覆盖与前线冲锋方面的能力,无疑是对人形战士极大的助力。 ak-12深知,这些独眼巨人的介入通常意味着他们可以将更多的注意力和资源集中于策略执行和高风险任务的完成,而不必过多担忧前线的直接火力对抗。 这些机械巨人在战场上承担的,是压制火力和突击角色,它们的行动虽简单,却异常高效,能够执行从简单的突破敌阵到强行压制敌方火力点的各类指令。 面对即将失去这一层机械化的强力支持,ak-12不由得在战术上重新审视即将执行的任务。她心中清楚,没有了独眼巨人的坚实”盾牌”,她和她的队伍需要采取更加灵活和审慎的战术布局。 这意味着他们将必须更多地依赖隐蔽行动、迂回策略以及可能的情报收集,以避免直接的火力对抗带来的不必要伤害。 尽管内心里对此有些抵触,并且对于指挥部的指令感到难以理解,但ak-12也深知,在战场上的多变情况下,某些调整是绝对必要的。 她侧头望向那排列整齐的独眼巨人,这些钢铁构成的战争机器,在很多情况下都证明了它们的价值。 “这些大铁疙瘩挺好用的……”她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舍。周围环绕着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和远处不断传来的爆炸轰鸣,这些声音仿佛在勾起她对战斗机械的某种情感。 但无论她的个人情感如何波动,命令始终是命令,她知道,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确保人质在即将到来的行动中免受更多伤害。 深吸一口气,ak-12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肩膀,仿佛是在释放她体内累积的那股战斗能量。 她的目光坚定,通过手头上的个人终端,她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同伴的位置。 简缇娅:【指挥呼叫……听得到吗?】 “收到……有何吩咐?”来自指挥的直接呼叫那事情肯定就不会简单……虽然目前这位简缇娅指挥还是一个小菜鸟,但有那个王八蛋在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简缇娅:【ak74m与aug需要支援……可能需要直接从战场当中撤离出来,机炮目前已经赶过去了,但所能照顾到的范围很有限】 “了解。” “哎……摸了那么久的鱼了,也是时候拿出一些真本事了。”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即将进入战场的决断和兴奋。她的身体紧绷,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好了准备。 转向身边的同伴,她对an-94说出了自己的计划:”94,让这些大铁疙瘩在原地固守吧……接下来,就是你我承担主角的戏份了。”她的声音充满了信心和战斗的激情,预示着一场重要的行动即将展开。 an-94却带着半分玩笑半分认真地打断了她:“12……你要是真的一头扎进去的话,很容易吃瘪的,并且你模仿指挥官的说话方式并不帅气。”她的话语虽然轻松,但眼神里不乏对战友的关心和警告。 “你这家伙……在这个时候多少配合我一下啊。”ak-12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虽然她听起来是在抱怨,但她知道这是她们之间长久合作的默契之一——即使在紧张的战斗中也不忘彼此调节气氛。 “算了……”ak-12默默的检查了枪膛,确认接下来的行动,自己手中的枪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她再次确认了一遍她的位置和周围环境,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行动!” ……………… 【将时间拨回到现在……】 “是……ak的声音,是12还是15?”熟悉的枪手仅凭声音就能判断出枪的型号。 尽管被墙体碎片压在地板上的她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但对声音的感知却异常敏锐。ak74m的独特声响在她耳中清晰无比,仿佛从未有过片刻的阻碍。 每一把枪都有其独特的声音,这不仅由子弹的性质决定,更取决于枪的设计结构。不同的结构在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仿佛乐器奏响各自的独特音符,在钢铁与火药之间谱写出战斗的旋律。熟悉的枪声就像老朋友的问候,在混乱中给予她片刻的安心。 此刻,走廊中回荡的正是ak的声音,令人心头一紧又一松。她迅速分析着,这绝非敌人所用的枪械。这意味着……有人来支援她们了。她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希望,尽管身体被压制,但她知道救援已经近在咫尺。 “没事吧。”低沉而关切的声音传来,ak-12的身影徐徐从朦胧的阴影中走出。与战斗时那潇洒的姿态不同,如今她显得有些狼狈,衣衫上沾满灰尘和血迹,但很明显的是……那血迹是敌人的。此刻的ak-12不仅看上去没有半点的狼狈,反而透着一种在战场上任意驰骋的强大气息。 ak-12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她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其他敌人后,才放松了些许。她走到同伴身边,俯身轻声问道:“还能站起来吗?”她的声音中透着温暖和关怀,仿佛战斗的喧嚣并未能影响她对战友的关心。 被压在地板上的枪手点了点头,试图动了动身子,感觉到疼痛但并无大碍。ak-12见状,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扶起,两人迅速整理了一下装备,准备继续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谢谢,差点以为这次真的完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也能听得出来ak74m此刻的轻松。 “……aug你怎么样?”ak74m并没有第一时间请求ak-12的帮助,而是关心起aug的状况。如果她记得没错,aug刚刚所站的位置距离自己很近,自己能被砸中,aug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咳咳咳~!没事……只是被砸中脑袋了。” aug摸了摸自己的头,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无奈和自嘲。相比于ak74m,她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行动自由,只是头部被撞击后至今还未完全恢复方向感,整个人仍在失衡状态中,像是风中摇摆的小舟。 但她还能行动……只是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将身体重新调整过来。 ak-12走近,目光扫过ak74m被压在石板下的腿,眉头微皱。她深知战场上每一秒钟的宝贵,但她依旧从容不迫,仿佛时间在她周身放慢了脚步。 她轻轻蹲下,开始检查被压住的脚部,试图找到一个安全解救的方法。 “没事就好。”ak74m松了口气,而ak-12则是蹲下身伸出手来用力的在ak74m的脑门上弹了弹。 啪~! 很清脆的声音ak-12的力气虽然没有ak-15那般的夸张但也绝对不算小……很轻松的就在ak74m的脑门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第853章 累赘 “那王八蛋作为你们的长官同时也作为你们的教官,应该没少教你们在战斗的时候,首要原则是保护好自己吧。” ak-12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戏谑与无奈,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有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毕竟她也不是一诞生就这般厉害的……她也是依靠无数次的战斗逐渐成长到,现在这个状态的。 只不过她的速度要比一般的人形快上很多罢了。 “怎么,一到实战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ak74m刚要开口反驳,却被ak-12迅速抬起的手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抗议声。 ak-12则是不慌不忙地掐着耳麦,向简缇娅汇报了当前的紧急情况。 “alpha-1-1呼叫简缇娅,已经成功定位到ak74m和aug的位置。aug目前状况良好,保持作战能力,但ak74m不幸被坍塌的楼板压住了腿部,行动受限,无法自主移动。汇报完毕。” 简缇娅的声音透过耳麦传来,冷静而坚定虽然以ak-12的听力,依然能够感受隐藏在冷静当中的些许颤抖……但以一位菜鸟一位新手的程度来说的话,还算是合格。 【……情况了解,epsilon-7小队已经出发进行支援,预计五分钟内到达。】 “嗯……还有,务必注意,不要让独眼巨人参与这次救援行动。”ak-12边说边抬头,目光穿透烟尘,审视着楼上那摇摇欲坠的墙体结构,以及那些随时可能坠落的楼板碎片。 裸露的钢筋如同狰狞的爪子,裂缝如同大地的伤痕,赤裸裸地展示着这片区域的脆弱与危险。 这里的建筑结构已经岌岌可危,任何额外的重量都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独眼巨人那庞然大物,自重就接近半吨,一旦在室内行动,那沉重的脚步声简直就像是用破墙锤连续敲击地面,震耳欲聋。 ak-12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肃,“在这种环境下,我们最好祈祷连一丝微风都不要吹过,以免引发更多的坍塌。” 简缇娅:【了解,我们会尽快处理。】 “嗯……话说回来,那个王八蛋指挥官怎么还不现身呢?该不会是趁着夜色,躲在哪个角落里搞是见不得人的秘密行动吧?” ak-12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捂住ak74m嘴巴的手挪开。其实,她之前捂住ak74m的嘴不仅仅是为了阻止他说出更多的话,更重要的是,她刚才隐约察觉到有非友军单位在附近活动。 可对方并没有立即发起攻击,而是选择向远处逃去。 “哼,竟然是选择了逃跑吗?”ak-12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但她那三分钟热度的性格让她并没有过多纠结。 在确认对方已经完全远离之后,她便不再浪费更多的注意力。既然对方选择了逃跑,那就没有必要再在乎了。 “……不准你这样称呼我们的指挥官。”ak74m一脸不服输地说道,平日里高冷且有些三无的脸庞此刻露出了难得的表情,竟然显得有些可爱。 “是是是……我这样称呼你心目中的指挥官,你不高兴了?” ak-12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即便她这边的情况也不算乐观,但嘴上不留人一直都是她的座右铭。 就嘴上功夫来说,即便是陈树生也很少会与ak-12争锋相对。 毕竟,在言语的交锋上,ak-12可是从未输过呢。 陈树生:这一点确实……确实没法在嘴上功夫讨到什么便宜(大逼窦子已然默默的蓄好了力气)。 “……”ak74m心中涌起一股想要骂人的冲动,毕竟她和ak-12的关系并不像ak-15和an-94那样亲密无间。然而,当她回想起刚才ak-12毫不犹豫地救了自己一命,那些到了嘴边的怒骂就像是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卡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来。 ak-12敏锐地捕捉到了ak74m脸上的微妙变化,心中顿时明白了这位与自己交情并不深厚的队友此刻正感到不悦。她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决定采取一些措施来缓和气氛。 “嗯……要不这样,等这次行动结束之后,我到他面前给你美言几句,怎么样?”ak-12故作轻松地提议道,同时心里盘算着如何既能维护人际关系,又能在这个过程中给ak74m制造一些小“惊喜”。 毕竟,自己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破坏队友关系的这口黑锅可不能轻易扣在自己头上。维护人际关系这种小事,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不仅要维护关系,还要做得更出色,不仅要帮你说话,还要帮你牵线搭桥,让你的路走得更顺畅。 当然,如果在这个过程中能趁机给你使点小绊子,让你在某些时候吃个暗亏,那就更完美了。 想到这里,ak-12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至于之前那巴掌的仇……哼,此仇不共戴天,早晚有一天,我要找个机会把那面子给找回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还是先把眼前的人际关系搞定再说吧。 用自己的方式…… “我来帮忙。”aug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尽管她的脚步略显蹒跚,整个人看起来灰头土脸,衣衫上沾满了尘土和污渍,但相比之下,她的状况却比ak74m要好上许多。 “这块石板可真够沉的……就凭我们俩的力量,恐怕很难抬得动。得再找一个人来帮忙,或者看看能不能把15那个力大无穷的大猩猩,或者是我们的战术犬给叫过来。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应该能轻而易举地把这石板抬起来。” ak-12尝试着去抬那块压在ak74m腿上的石板,但很快就意识到,想要直接将其抬起来绝非易事。她考虑着用枪托去撬,但又担心枪托的强度不够,万一撬断了,那可就麻烦了。 特别是ar系列的枪,铝合金的枪身强度实在有些让人不放心。 而且,ar结构的枪,枪托是机匣内部结构的一部分,如果枪托断了,那整个枪就直接报废了。因为ar系列的枪的复进簧就位于枪托之中,枪托的问题会直接影响到枪的内部结构,到时候,这枪就连烧火棍都不如了。 相比之下,如果是ak系列的话,情况可能会好一些。即使转接头的强度不是那么好,但对枪本身的功能使用却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无非就是射击的时候没有枪托,稳定性会大大降低而已。但在这紧要关头,稳定性可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能抬起这块石板,救出ak74m,哪怕是用枪去撬,也得试一试。 “我还以为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话一向是不太多的……还是说,你们安全区的人形都这样,沉默得跟石像似的?”ak74m冷冷地抛出一句话,声音里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仿佛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她的冷漠姿态。 “哎呀,这可就是你孤陋寡闻了……”ak-12眨了眨眼,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像是分享秘密似的,悄悄靠近了ak74m的耳边。 尽管她的声音并不算太小,但还是带着一种神秘兮兮的语调,“在安全局里,能像我这样能说会道的人可是稀罕物。 里面大部分人啊,都死气沉沉的,无趣得跟干瘪的面包一样。” “你知道吗?安全局的内务副局长,听说是个奔六的人了,却至今未婚。 内部传言一直都说他没有生育能力,但据说那位局长还经常挑选一些小年轻,刚刚入职安全局的来当自己的见习秘书或者是副手……不过,据说他的每一位副手都干不长时间,就要被迫转业或者是调岗。”ak-12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虽然这个传言听起来相当离谱,但传言当中的部分内容确实是真的,比如那位副局长确实至今未婚。 不过,从这开始后边的内容就纯属ak-12的胡编乱造了……她乐此不疲地编造着这些流言蜚语,仿佛是在为这枯燥的任务增添一丝乐趣。 当然,也无所谓真假。毕竟现场的人又有谁真正了解安全局的内幕呢? 安洁算是了解一二,但就算是听到了这些传言,估计也会保持沉默,不会替那位副局长澄清。 至于ak-15,她更是完全不了解八卦的人,对这些传言毫无兴趣。 而rpk-16呢?她说不定会很有兴趣跟自己一块狠狠地造那位副局长的黄谣,并且可能还会编写出更为离谱的野史传记也说不定。 别看rpk-16整天嘴里面经常冒出一些无厘头、让人难以理解的比喻,但实际上她肚子里的墨水多着呢……只是没有一个好好发挥的平台和空间罢了。 你不信?那你信不信让rpk-16写一篇关于指挥官的黄谣,绝对用不了一个晚上rpk-16就能直接给你整出来了树生初试雨云情,蕾娜特门前弱柳细腰……rpk-16绝对一晚上就能憋出来好几个版本。 正在地下实验抗体的陈树生:阿嚏~! “啊?”ak74m的脑袋被这个突如其来、无厘头的八卦砸得有些晕乎乎的,仿佛突然间被卷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旋涡之中。 她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困惑,“你说的这个八卦,实在是……让人感觉有点头昏眼花。虽然造黄谣也是种乐趣,但你这次造的黄谣,实在是有点大得离谱了啊。” 她轻轻摇了摇头,试图从这股突如其来的眩晕感中挣脱出来。 然后,她低声嘀咕了一句:“要是被副局长知道了,你真的不怕被人给拆了啊……”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和警告的意味。 “哎呀,你放心啦,我绝对不会乱说的。”ak-12摆了摆手,一脸轻松地笑道,“这种离谱的黄谣,有谁会信啊?除非他们也跟着我们一起疯了。” ak74m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说的轻松,但这种谣言一旦传开,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也只能先相信你了。只希望你别真的把事情闹得太大,否则我们可都要跟着倒霉了。” 她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忧虑。 虽然她嘴上说着相信ak-12不会乱说,但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毕竟ak-12这个人是真的,让人捉摸不透……让人完全摸不准对方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我用这两颗手榴弹跟你换一下弹匣。”ak-12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尽管常言道含泪舔包,别人的东西用得就是香,但看着ak74m现在的状态,剩下的弹匣对她而言,或许已成了无用的累赘。 在这个危急关头,自己提出这样的交换,并不算过分。 ak74m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对ak-12的这个提议并没有太大的异议,只是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ak-12的架驶,总让她觉得怪怪的,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萦绕在心头,让她不禁多了一份警惕。 ak-12环顾四周,确认安全无误后,从腰间解下两枚手榴弹,轻轻地放在ak74m面前。 不过ak-12的动作并未停止,顺手还拿走了ak74m的弹匣包。同为5.45毫米口径的步枪弹,两人之间的装备自然是通用的。 “我和94得确保周围是安全的,楼上目前还藏着多少敌人,我们一无所知。”ak-12的语气虽然委婉,但话中的意思却异常明确。 “友军虽然马上就会赶到,但没有人能够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的这些弹药,就当是用来资助我们吧。” 她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不可能一直停在这里照顾你们。真正的救援部队即将到来,我还需要继续前进,执行任务。别说我们抛弃队友,我们是前往外侧充当第一层防线。就算是有什么动静,你这边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并发现……到时候该做出什么样子的表现,就看你自己的决断了。” “我自己有手雷……并且我只是腿被压住了,并不是整个身体都瘫痪了,好歹还能动弹。不过,我的背包里面还备有更多的弹药。”ak74m轻轻晃了晃手中鼓鼓囊囊的手雷包,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屈,但ak-12却并未有将其收回的打算,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眼神深邃。 “你的好队友正在赶来……对了,最后再强调一点,虽然我是安全局的,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大家都是队友,一根绳上的蚂蚱。”ak-12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ak74m的心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手中的手雷包。 ak74m沉默片刻,她听明白了ak-12话中的深意。是的,她的身份确实是安全局的人形,但在此刻,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战场上,他们之间的界限已经模糊,大家需要彼此之间的信任和支持,才能共同度过这个难关。 “对了……95式那边怎么样了?!”ak74m忽然想起刚刚的爆炸声不仅仅来源于此处,敌人的火力如此猛烈,能在她们的头顶上开一个洞,那么其他地方也同样危险。 除了那些墙体的承重力梁和承重墙的结构上不能爆破之外,其余可以用来爆破凿洞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这让她不禁为95式的安危感到担忧。 “你以为现在正在往这里赶的是谁?正是95式她们。不过你们整体的损伤确实有些大,等增援部队前来之后,你们大概就要被抬下去了。” ak-12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他并没有选择绝情地离开,而是选择留在原地,陪着身边这两位并不算太熟悉的队友,默默地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是这样吗……”ak74m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又低头看了看被压住动弹不得的腿,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确实,她已经没有继续作战下去的能力了,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 强撑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继续留在战场上,只会成为大家的累赘。 第854章 收尾工作 嗒~嗒~嗒~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如同急促的鼓点,敲击着每个人的心弦。就在这紧要关头,ots-14如同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适时地赶到了现场,pkm则缓缓地跟在她的身后,步伐虽稳,却难掩一丝疲惫。 不过令人担忧的是,97式和95式的身影并未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这使得ak74m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两人的情况,却苦于无法得知。 “95式还有97式怎么了……你们,怎么没有在一起。”ak74m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焦虑,然而,当她开口说出第一个字时,那声音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随后的词句则如同风中细语,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几乎听不见。 面对ak74m的询问,ots-14的声音却显得异常平静,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97式没事……只是暂时失去了作战能力,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不过情况比你要好一些,不用担心。95式目前正在照顾她,两人正在原地等待增援队伍的救援。我们这边情况紧急,所以就先来看看你们了。” “都会没事的。”ots-14的话语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这与她平时那种介于豪放与优雅之间的气质截然不同。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位细心呵护队友的守护者,用她的话语和态度安抚着ak74m的情绪。这样的转变,让ak74m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我又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你这样安抚我,搞不好我是要跟你生气的。”ak74m试图以轻松的语气回应,但在ots-14的帮助下,她坐直了身体,目光落在了自己被楼板碎片压住的腿上。那一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坚韧。 “是锯开还是抬起来?”ots-14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是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然而,这几句话之间,原本沉重甚至是有些压抑的气氛却在悄然之间无声地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定的信念和团结的力量。 “那当然试试看能不能抬起来了……我们几个人足够了。”ots-14伸出手来,缓缓地捏住了厚重的楼板。她并不以力气着称,但扭力却绝对不容小觑。 几个人加在一块的话,稍微抬起来一条缝,足以让人把ak74m给拽出来。 那一刻,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她们都能够共同克服。 “pkm,你来负责警惕周围,咱们……是时候撤离了。”ots-14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感,她的眼神迅速扫视着四周,试图在这片纷乱的环境中捕捉到任何一丝可能威胁到她们撤离的动静。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潸然泪下的场景可不适合我们。”确认ak74m这边没有了任何问题之后,ak-12的身形便消失在了阴影当中。 而伴随着ak-12身影一同活跃起来的,是走廊另一端的枪声……就好像是交响曲的伴奏。 ak-12与an-94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两道闪电,她们的速度之快,几乎超越了肉眼捕捉的极限。 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仿佛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机械,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ots-14心中暗自惊叹,她们的战斗力确实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那是一种近乎于艺术般的杀戮效率。 她不禁苦笑,自己与她们之间的差距,岂止是一般的大。 ak-12与an-94之间的配合默契无间,就像是经过千百次演练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无懈可击。 更令她感到震撼的是,她们还拥有专属的加密通讯频道作为战场沟通的工具,这使得她们在战斗中的信息传递几乎达到了瞬时,无论是战术调整还是突发状况的应对,都能迅速且准确地执行。 “该说不愧是安全局的人形吗?”ots-14喃喃自语,语气中既有对她们实力的认可,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在这样的战场上,拥有如此强大的队友,无疑是一种奢侈。 她深知,即便是整个小队的力量加起来,也未必能及得上ak-12与an-94这两人的作战效能。 ……………… “epsilon-7已经进入战场。”伴随着这道命令的传达,fal和sigmcx率先带队闯入了体育馆的巨大空间。 体育馆内的灯光昏暗,仅有几束透过窗户的阳光斜射进来,营造出一种紧张而神秘的氛围。 紧随其后的,是装备精良的mdr以及其她几个队员,她们的步伐坚定而迅速,在回荡的脚步声中充斥着不屈的力量和决心。 更为关键的是,她们手头上拎着重要的弹药箱,不是散装的弹药,而是已经预装好的弹匣。这些弹匣里的弹药将为她们的战斗提供必要的续航力,让每一次射击都充满致命的准确性。 接下来的战斗在这一刻仿佛已被重新定义,每一颗子弹都充满了战场上的重要意义。 作战队伍的精确汇合,就像是为整体的作战能力注入了一剂强心针。队伍的整齐和高效协作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信心和依赖。 “你们的弹药……呼~真的是累死我了,这些弹药真的是累死我了。”mdr边说边甩了甩自己的胳膊,一副被重物压得几乎站立不稳的样子,她的呼吸粗重,每一个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深重的疲惫。 “谢谢。”m4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温暖与礼貌,她从mdr的手中接过沉重的弹药箱,操作熟练地打开盖子,迅速将里面的装满弹药的弹匣包挂在了自己的腰间。这个动作不仅替换了她原来已经打空的弹匣包,还额外地将剩下的弹匣塞进了胸前的快拔套中,为接下来可能爆发的激烈战斗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在这片刻的小憩中,每个队员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坚定和决心,仿佛在等待着一个信号,随时准备投入接下来翻天覆地的战斗。 而epsilon-7小队当中, rfb,ksg,m1897,m590,以及ash-12.7,五人组成的火力支援小队带着剩下的弹药箱迅速转身,步伐坚定地进入了弥漫着火药味和危险气息的走廊之中。 与此同时,她们深知,负责看管人质的队友,如m4她们,相比之下,在激烈战斗的间隙中得以稍息片刻;而ak-15那边,则是从战斗开始的那一刻起,扣动扳机的手就从未有过丝毫的停歇,每一次的射击都在消耗着弹药,每一次的战斗都在考验着她们的极限。 在昏暗的走廊内,激烈的战斗正在进行,它已经将这条走廊弄得破败不堪。 原本昏黄的灯光在交火中被彻底摧毁,此刻的走廊宛如一座被战火洗礼的迷宫,碎裂的灯泡如同战场上的士兵,一颗颗洒落四处,发出微弱而凄凉的光芒。 火光四溅,宛如狂野的舞者在黑暗中肆意挥洒,这密闭的走廊在这狂舞中瞬间变成了一个昼夜不绝的战场。 每一发子弹从枪膛中发射,都像是一道利箭刺破夜空,划破寂静的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那声音宛如古老的咒语在空气中撕裂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子弹接踵而至,每一次撞击都如同铁锤砸在时间的脊背上,那沉闷的声音震撼到连时间也在这一瞬间为之停顿。 每一次击中目标,都会溅出猩红的血花,那血花在黑暗中绽放,宛如死亡在美丽的彼岸微笑。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充满死亡与拼搏的凄凉交响曲。每一个音符都犹如一根细密的针,深深刺入每个人的心中,将气氛推向极致的紧张。枪声、呼喊声、金属撞击声,这一切都如同时间的音符,奏响了一曲无言的悲歌。 走廊中的每一个人都仿佛成为了这场战斗的棋子,他们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子弹划过空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每一次都像是在警告着人们: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而那些被击中的身体,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告诉人们:生命在这里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 那些血花四溅的场景更是让人心惊胆战,它们像是在诉说着生命的无常和战斗的残酷。 “epsilon-7正在推进。”fal第一个突进到战场当中……但她们的首要任务并不是投入到战斗当中,而是接替95式她们让一部分人从战场当中撤离出来。 嗒~嗒~嗒~ “95式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fal在麦克风上捏了捏,询问95式那边的情况,她们可不希望自己白忙一趟。 95式:【目前情况还算稳定……但周围还有敌人在游荡】 “了解,继续坚持,我们马上就到,就两个走廊而已。” 但95式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95式:【我们并不处在围困的状态下……我们随时可以撤离,但人数不够】 正在激战中的ak-15突然锐利的直觉让她皱了皱眉头,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周围的环境,寻找着那未知的不对劲之处。 走廊内的硝烟弥漫,每一次炮火的交织都让人感受到生与死的界限如此模糊。 “怎么了?”rpk-16,作为压制火力的中坚力量,一边对敌人进行着无情的火力压制,一边也十分敏锐地捕捉到了ak-15的异样。在战场上,她们俩已形成了默契的合作:rpk-16负责持续的火力输出,而ak-15则在rpk-16需要重新装填时迅速接替射击,同时也辅助调整射线和更换枪管等,他们就像是战场上不可分割的两个部分。此刻的她们,是防守方的坚实后盾,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如何更有效地将敌人牵制在火力网中。 “没事……”ak-15的声音在冷清而紧张的走廊中微微颤抖,她的神色间虽有那么一瞬的迟疑,但她眼中的光芒很快就熠熠生辉,恢复了往日的坚定与平静。 她深知,在这与死神赛跑的战斗中,犹豫和分心不仅是奢侈,更很可能会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凭借着她那在无数次厮杀中磨砺出的卓越战斗素养和经验,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呼吸,重新集中了注意力,仿佛将所有的杂念尽数抛诸脑后。 她的手中的扳机再次被坚定地扣动,枪口的火光在黑暗的走廊内一次次闪耀,每一次射击都似乎在漆黑中划出了一道道绚烂的光线,精准无误地找到敌人的弱点,展现出了她作为小队中战斗素养最高者的实力与冷静。 每一颗子弹都印证了她不容置疑的价值。 枪口喷吐的火光犹如走廊内点燃的烽火,一次次照亮了前方的战线,也不断映照着ak-15冷静的面容和她眼中坚毅的光芒。在呼啸而过的子弹和敌人的悲鸣声中,走廊里逐渐充满了硝烟,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血液混合的刺鼻气味,这种混合的气息浓烈而尖锐,让每一次深呼吸都仿佛在吞噬着战火的余温,体验着生与死的交错。 墙壁上,子弹所拉出的流光,宛如夜空中的流星划过,拖着明亮的尾迹。 然而,这些在昏暗走廊中闪烁而过的”流星”,并非带给人们希望或美丽的象征,而是死亡和毁灭的冷酷使者。它们不同于那些在宁静夜晚的天空中悠然划过,携带着孩童们纯真愿望的流星。这里的流光,唯一能见证的是极致的残酷现实,是生存战场上,手持武器之人的坚毅与牺牲,是生与死的决绝较量。 每一颗子弹的飞驰穿梭,每一个射击的动作,都是引导着死亡的舞步,拉近了生与死的距离。走廊中的火光和枪声,如同一场无休止的交响,演绎着激烈与绝望的旋律。这交响乐不断回荡在闭塞的空间内,反映出战场的残酷和战士的坚毅。 在这片充满紧张氛围的战场上,每个握持着枪械之人的眼中,都闪烁着警觉与决绝。在飞速移动的子弹和爆发的火光中,他们的目光如同猎手般锐利,不断寻找着敌人的踪迹,期待着生存的奇机或是施以致命一击的时机。 走廊的每一寸空间,每一块被子弹撞击的瓷砖,都刻着战斗的痕迹,如同这片战场残酷故事的注脚。这些痕迹犹如疤痕,永久地记录着战斗中的恐惧、勇气与牺牲。 在如此压抑和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没有人会停下脚步,仰望那真正繁星点点的天空,没有人会在这样绝望的时刻暗自许下愿望。 第855章 一字长蛇阵 “是发现敌人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了吗?” rpk-16随口问道,语气中透着轻松,但她的眼神依然警惕地扫视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尽管她自己也没有将这一问当作真正的疑问,因为在她看来,她们已经完成了防御阵线的构筑,将战线巩固得如同钢铁长城一般稳固。 敌人若没有足够的重火力支持,想要突破她们精心搭建的防线,简直是痴人说梦。 在她的心中,尽管知道战场上任何事情都无法用绝对来判断,但她与战友们通过无数次的演练和计划讨论,已经将每一寸空间脚下的每一步的防御都做到了极致。 她们利用一切可用的自然地形优势和人工布置,构筑了一道又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几乎封死了敌人的所有潜在进攻路线。在这样密不透风的防御下,敌人的每一次尝试都如同海浪击打在岩石上,虽然声势浩大,却始终难以撼动分毫。 但对方也不可能就一直跟她们在正面战场上就这样消耗下去。 毕竟在正面交火不是她们对手的情况下,那么对面所需要考虑的就是绕过她们正面设置的火力点,利用环境和地形尽可能的偷袭她们的侧翼……这是最为常见同时也是最为简单的办法,同时也是最为有效的办法,毕竟防守在构筑防御阵线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他们不可能进行快速的机动或者转移,毕竟所有的防御以及构筑防御阵线的时候。 所有的作战单位都是以小组或者小队的方式分散在各个所需要负责防御的节点当中,这样的方式就注定了其是不可能做到快速转移和机动的,而且这种移动即便是没有了敌人的牵着或者影响也是没有办法得到改变的。 毕竟指挥官想要将防御阵线上所有的防御部队全都收回,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要么指挥部放弃作战了,要让敌人长驱直入了要么就是打算当背叛者了。 毕竟哪怕是换防防守阵线上那也一定是一个阵地接着一个阵地一个节点接着一个节点的依次换防,毕竟换防的时候其实也是往往最容易出现乱子的时候,毕竟就连自己人都会明白,换防的时候将会是整个防御阵地防御力最弱的时候。 连自己人都明白的事情,那么敌人也同样会明白……而真的要是出现了一千人甚至上万人一块换防,那放在敌军的视角当中真的很难不联想到对面是不是大溃败或者要大撤退了,那对敌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好的进攻机会。 而此刻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将突击小队划分为两个轮换防御的小组,在ak-15负责防御的时候,m4她们就负责在体育馆那边负责补充弹药以及照顾人质的情况,而等ak-15的将弹药消耗掉的时候,m4这边就会接替ak-15的位置,进行一次标准的换防。 而作为进攻方的敌人,则是要针对一切可能存在的缝隙……一头扎进去,然后用十足的力量,然后将防线一点一点的撬开。 不过现在的情况……就跟想象当中的有些不太一样了。 “不过说实话……咱们两个此刻的感觉,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古老遗迹,静静地躺在历史的尘埃之中。我呢,被世界遗忘也就罢了,毕竟我这型号也不算最新潮的。但ak-15你,要是就这样默默无闻地被遗忘,那可真是暴殄天物,让人心疼啊。” rpk-16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夸张的悲凉,那双眸子里却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显然,她这演技虽略显生涩,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人一听便知她是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开着玩笑。 rpk-16并非那种不分场合乱开玩笑的人,但万事总有例外,尤其是在这样宁静的时刻,她和ak-15身边没有了往日的喧嚣与紧张,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们按下了暂停键,给予了一丝难得的安宁。 “……其实,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ak-15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她是小队中对战斗理解最为透彻的一员,这份理解不仅仅局限于战术布局或是武器运用,更多的是对战斗本质的一种深刻体悟。 尽管ak-15的战斗能力毋庸置疑,是小队中的佼佼者,但她对战斗的态度却始终保持着一份难能可贵的敬畏之心。 这份敬畏,并非源于恐惧,而是对每一次扣动扳机背后所承载的重量有着深刻的认识。 在她眼中,每一场战斗都是对生命、责任与荣耀的深刻反思,正是这份敬畏,让ak-15在战场上更加沉稳,也更加令人信赖。 而且,有句话得说,这并不是rpk-16我在夸张或是造谣……而是ak-15,从气质上来说,确实给人一种屠夫般的震慑感。 “这可不是我rpk-16瞎说,小队里不少人都有这种感觉。就这一点来说,恐怕没多少人能像你和我这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聊天,不被你那股子战场上的凛冽气息给冻住。” rpk-16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但又不失真诚。她那双灵动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是在试探,又仿佛在逗趣。她知道,ak-15虽然外表冷峻,但内心却藏着一份不易察觉的温柔。 ak-15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既有无奈也有自嘲。她明白,自己在战场上历练出的气质,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但这也是她无法改变的事实,毕竟,每一场战斗,每一个决定,都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陈树生:啧……这话就充满了歧视,我看ak-15就感觉挺可爱的并且要是真的独处的话,谁危险还说不好呢。 战斗,这一片混沌与秩序交织的领域,其本质便是无尽的不确定性与变数的海洋。在这片被硝烟和呐喊声充斥的战场上,没有人能够自信满满地宣称,自己将永远屹立不倒,于血泊之中傲然践踏敌人倒下的身躯……即便是ak-15,那位以冷酷效率和精准射击着称的战士,也无法做出如此狂妄的保证。 更不用说陈树生了,尽管他在综合能力上堪称计算无遗,智勇双全,但在战争的残酷逻辑面前,一切预设与计算都可能瞬间化为乌有。 即便是陈树生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剔除掉一切可能影响到计划的……变量。 “好事?”rpk-16的语调中满是不解与疑惑,她那双机敏的眼睛仿佛在瞬间回顾了过往的记忆片段,试图寻找答案。 在她的认知里,如果说这个小队中真有那么一位对战斗抱有近乎狂热痴迷的成员,那么非你莫属。你的存在,就如同战场上的烈火,永远渴望着燃烧的激情与挑战。 “像你这样的战斗狂人……”rpk-16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与不解,“远离了战场的硝烟,没有枪林弹雨的陪伴,不是应该感到无聊至极,仿佛生命都失去了色彩吗?还是说,你的内心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你偶尔也能在平静中寻得一丝安宁?” 如此一说,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了一种微妙的氛围,既是对未知的探寻,也是对彼此内心深处未曾触及领域的轻轻触碰。 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战斗,爽~! “……”ak-15相当无语,她不是很清楚rpk-16这是在故意损她还是心目中对于她的看法就是这样的。 但无论是哪一个……都感觉不太好。 更何况rpk-16此刻的目光……给人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rpk-16此刻看着此刻的ak-15,自然而然的也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而ak-15这边则是摇了摇头。 “没感觉到有什么,只是……感觉好像有人正在造我的谣并且正在内涵我。”ak-15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之后缓缓的说道。 “啥?”rpk-16瞪大了眼睛,一脸夸张地看着ak-15,那双眸子里闪烁的是真切的惊讶还是刻意为之的戏谑,实在让人难以分辨。她微微偏着头,仿佛真是一副对ak-15的话语中隐含的对象一无所知的样子。 “谁胆子这么大啊?竟敢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rpk-16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探究,似乎真的对这个问题充满了好奇。 ak-15的内心轻轻叹了口气,她这下彻底确认了,rpk-16这副表情绝对是故意的。不过,和rpk-16在言语上纠缠不休,可不是ak-15所擅长的领域。她的强项在于行动,而非唇枪舌剑。 但如果说到用物理手段来“说服”对方……ak-15不禁暗暗思量,如果她稍微向陈树生请教一番,或许还真能在这方面展现出非凡的能力。 当然,这种想法此刻只能深埋心底,毕竟对队友使用武力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陈树生:倒也不是那么的绝对(默默的举起了巴掌) ak-12:阿弥诺斯~!!! “……那自然是胆子最大的那个。”ak-15的话语轻轻落下,如同晨间露珠滑过叶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她边说边将脸庞微微一侧,巧妙地避开了rpk-16那充满探究与好奇的目光,仿佛是在躲避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 她的语气冷静自若,宛如深潭之水,表面平静无波,然而心底却是波涛汹涌,暗流涌动。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在她心中蠢蠢欲动,如同被禁锢的野兽渴望破笼而出。她不得不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这股冲动泄露分毫。 此刻,她深知自己实在不适合用拳头来表达内心的情绪,尽管那股冲动如同野火燎原,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烧。她需要保持冷静,需要维持那份一贯的淡然与从容,但内心的情感洪流却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次次冲击着她理智的堤岸。 rpk-16显然被ak-15的回答弄得有些懵圈。在她的记忆里,ak-15总是如同冰冷的雕像,执行任务时严谨而专注,绝不会提及任何与任务无关的话题。她的话语总是简洁明了,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 然而今天,ak-15的这一反常态的表现,却让她不禁有些疑惑,同时又莫名感到一丝欣喜。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更加立体的同伴,一个不再只是冰冷机器,而是有着丰富情感和内心世界的ak-15。 “不过……这样的你,还挺不错的。”rpk-16心中暗自思量,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微笑。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如同冬日里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这样的变化,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亲近。她仿佛穿越了层层迷雾,看到了ak-15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一面。那是一个充满情感与温度的角落,一个让rpk-16感到无比亲切和真实的地方。 至少,这样的ak-15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富有人情味,更加真实而生动。 她不再是那个只存在于任务与职责之间的冰冷符号,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有温度的同伴。 这样的变化,让rpk-16感到无比的欣慰和……愉悦。 “你这样盯着我看干什么?”ak-15敏锐地捕捉到了rpk-16那略带探究的眼神,仿佛能穿透表面的平静,直达她内心的波澜。 “没什么。”rpk-16轻声回应,随即默默地移开了目光,就像是一个孩子偷偷藏起了手中的糖果,不想让大人发现。然而,就在这微妙的瞬间,一阵急促的无线电通讯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ak-12:【注意,我这边发现了一伙敌人正在徘徊,数量不明但至少在十人以上。他们不同于那些普通的帮派分子和怪物,是那群装备精良的白枪兵。他们的战斗素养极高,情况不容乐观。】 “有谁能够过来支援吗?”ak-12的请求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了解。”ak-15迅速回应,手指在无线电上轻轻一按,随即开始遥控周围的独眼巨人,为rpk-16构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哎~?就这样毫不犹豫地将我给抛弃吗?” rpk-16微微一愣,随后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ak-15,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个被无情抛弃的孩子。 然而,她这副委屈巴巴、能激发别人保护欲的小表情,在ak-15面前却完全失去了效力。 “这里就交给你了。” ak-15检查了一遍手头的装备,确认无误后,便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准备离开。她知道,能让ak-12主动请求支援,那边的情况一定相当严峻。 十人以上的敌人数量,足以让任何一位战士感到压力。 这显然是一支敌人的精锐部队。他们在这个时候被投入到战线中,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情报,还是准备采取什么重大的行动呢? ak-15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赶到ak-12的身边,与她并肩作战。 “……”ak-15一下子在脑海当中构想了很多种的可能并在其中开始一点一点的将其给投影在眼前的现实当中。 “正在前往支援。” ak-15的行动速度很快,在这个时候在确认rpk-16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之后立刻就独自前往支援了,至于为什么不遥控独眼巨人,其一她们手头上能够用来遥控指挥的独眼巨人数量上本来就不多,在控制了教学楼之后还要分出来一两个在占据较为关键的节点,在战线向外扩张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扩不动了。 再有关于区块或者是节点据点之类的争夺战,限制双方彼此之间进攻势头和力量的最大因素除开后勤战场宽度其实最大的因素就是双方彼此之间的战线长度了。 通常所指的战线过长,通常就是指一整支作战队伍,将自己所有的作战单位给拉的有些过长了,将其给拉成了一条直直的线……毕竟,从而造成了战线的左右不能够很好的照顾彼此相互支援。 就比如……某些特别让人熟悉的一字长蛇阵。 第856章 最完美的造物 一字长蛇阵,这个名称本身就蕴含着一种莫名的韵律,轻易便能勾起人们对某些愉悦景象的联想。 譬如,春日里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犹如常山之蛇,蜿蜒起伏,生生不息。 这样的战阵,在战略布局上显得既灵动又充满变数。然而,当这长蛇阵的某一点遭遇突破或是围攻之时,那条被拉得过长的战线,便如同一条被过度拉伸的弓弦,难以迅速调动兵力支援那被围困的作战单位,其脆弱之处,昭然若揭。 战线的长度,往往受制于周遭的环境。试想,若战场三面环山,悬崖绝壁,人迹罕至,这样的地形显然不适合作为拉锯战的舞台。防守方只需派遣精锐的巡逻小队,穿梭于山林之间,于峭壁之上的公路设立哨卡据点,便足以窥探敌情,固若金汤。而其余的作战力量,则能集中精力于那唯一的开阔地带,严阵以待。 然而,战场若转移至无险可守的平原开阔地,战线的宽度便成了一个难以捉摸的变数。它完全取决于双方投入战场的兵力规模,而战线,往往如同贪婪的巨兽,不断扩张,因为任何一方都不愿轻易将自己的侧翼暴露于敌方的利刃之下。 但战线的延伸,犹如双刃剑,既带来战略的纵深,也削弱了前线的战斗效能。这正是二战时期,苏联与纳粹在欧洲广袤平原上,能形成绵延上千公里的南北战线之缘由。 双方均深知,侧翼的保护关乎生死存亡,故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维持那漫长而脆弱的战线。 当战线拉长至如此境地,战争的本质便悄然转变,成为了一场内力的较量。这不仅仅是兵力的堆砌,更是国家意志、经济潜力、民众士气的综合比拼。 在这场漫长的消耗战中,每一寸土地,每一滴汗水,都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 ……………… “要我说现在就应该趁着所有人的人质都还在控制当中,直接用机炮将这里全都给轰了。”ak-12此刻已经有些厌烦这种定点清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将周围全部清理掉的行动了……这实在是太浪费功夫,也太浪费弹药浪费时间了。 要她来做决策的,直接安排上几辆大卡车将人质全都给塞进去,将体育馆里面的人质全都撤出来,然后剩下的工作就是什么武器的威力什么武器就往那些家伙身上招呼。 燃烧弹,高爆弹或者是轰炸之类的,什么东西威力大……什么样的武器就往这些的人身体上招呼,将这些人全都给炸翻送上天。 当然,ak-12自己也清楚的很,自己脑袋当中的这些想法也就想想就行了……毕竟光是将人质安排送上卡车这件事目前就绝对做不到。 这到不是因为那些人质全都处在麻醉当中,而是卡车的安全无法保障而且更加没有办法保证人质当中有没有潜在的威胁,虽然之前成功的抓到了几个躲藏在人质当中的。 但谁能够保证就只有那些?想要完全的筛选出来,那就只能等一切都搞定了之后,在严密的看护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通过医学检查的手段将其给筛选出来。 而基于这一点,体育馆内现在所有的人质到目前为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众人的潜在敌对目标之一。 “唉……真是不管什么事情,只要稍微牵扯到别的方向,就会变的无比的复杂啊。”ak-12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后将枪口对准了眼前的敌人…… 砰!砰! ……………… 【体育馆】 “这些玩意儿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sop的眼神在体育馆中央那颗不怀好意的病毒炸弹上游移,心中暗自嘀咕。若非此次任务的重要性无可比拟,她几乎要克制不住冲动,伸出手去敲敲那枚炸弹的外壳,感受一番其下的脉动。 事实上,她已经不自觉地伸出手,隔空在那光滑而危险的表面上比划着,仿佛在无声地探索它的秘密。 “你是不是想找死啊?!还不赶紧离这东西远点!”ar-15的声音猛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她猛地一把将sop推到一旁,眼神中满是警告。 这可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放在手提箱里携带的高价值目标,更不是可以随手敲打的玩具。 万一手指刚触碰到炸弹,下一秒就迎来毁灭性的爆炸,那该如何是好? “哎呀~我还是有分寸的啦,我又不是真的蠢。”sop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然而,在这轻松的背后,她也明白此刻的严峻。 于是,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向后撤了两步,与那颗令人心悸的炸弹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sop虽然平时行动时总显得有些神经大条,甚至时常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傻事,但在关键时刻,她却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该做什么。 至少面对眼前的这颗炸弹,她深知保持安全距离是唯一的明智之举。 “蠢?你什么时候不犯蠢啊?”ar-15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担忧。 毕竟,sop过去的种种“壮举”实在让人难以放心。那些因为一时冲动而让整个小队陷入困境与危机的往事,至今仍历历在目。 而ar-15很不想要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候……再一次的见到以前的事情再次投影在现在。 “哎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啦~” sop咧嘴笑着,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他故作轻松地拉开了与那颗令人心悸的炸弹之间的距离。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从sop踏入这个体育馆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明智地与那颗炸弹保持着两米以上的安全距离,仿佛他的身体里天生就装着一个无形的测距仪。 “你最好真的是!”ar-15的目光锐利如刀,狠狠地瞪了sop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担忧。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脚下的步伐却如同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就这样直直地盯着sop,仿佛要用眼神将他钉在原地,直到sop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ar-15才暗暗松了一口去,紧绷的肩膀也微微下垂。 “这家伙……”ar-15低声嘀咕着,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宠溺的混合情绪。就在这时,一个装满弹匣的包突如其来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就像是一场及时雨,为她补充了即将投入战斗的弹药。 “谢谢。”ar-15下意识地开口致谢,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暖。她抬头一看,只见ro635正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鼓励。 “你们的关系,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好啊。”ro635一边说着,一边将沉甸甸的弹匣包稳稳地递到ar-15的手中。 随后,她又默默弯下腰,开始帮ar-15更换腰部另一侧的手雷包,动作娴熟而细致,就像是在为一位即将踏上征途的勇士整理行装。 接下来的阶段就是歼灭任务了……而歼灭任务她们手头上所需要使用的武器,就不需要考虑非致命因素或者误伤之类的因素了。 到时候的场面能直接用手榴弹开路就直接用手榴弹,如果情况需要并且条件允许的话,直接遥控外边的机炮,连带着房间还有房间里面的敌人一块给扬了就行。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啊?” ar-15半是无奈半是抱怨地吐出一句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但转眼看到ro635那双灵巧的手正忙着为她整理装备,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补了一句。 “谢谢。”虽然ro635的帮助只是举手之劳,但ar-15并非不懂感恩之人。尽管她在外界的风评可能不尽如人意,但这背后也是有原因的。 每当她的形象受损,风评不佳时,多半是因为sop的所作所为。这个家伙每次行动都能让她火冒三丈,而一个人在生气的时候,怎么可能保持什么好形象呢? 她在别人口中的形象不佳,这口大黑锅往往都得由sop来背。 “咦?为什么忽然感觉肩膀忽然变沉了?”sop刚把注意力转移到一众人质身上,就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扣上了一口又大又圆的大黑锅,沉甸甸的。 他一脸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仿佛真的能感受到那口无形的锅压在上面。 “呵呵……谢谢倒是不用。” ro635笑眯眯地看着ar-15,她的眼神温柔而包容,无论是ar-15这种傲娇式的埋怨,还是sop那种傻乎乎的模样,在ro635眼中都宛如小孩子一般可爱。 当然,如果真要比较的话,sop那副样子更像是家里养的小宠物,无辜又逗人喜爱。 “不过每次行动当中,你都是跟sop一块行动的。”ro635多说了句而手头上的动作则是稍微的用力一拉。 咔~! 伴随着卡扣发出清脆的响声,手雷包就这样的紧紧的贴合在了腰带上,不留一点缝隙。 “那纯粹是因为家伙完全就是一个——”话说到一半ar-15忽然扭头看向了sop的方向,而后者则是探头探脑的在人群当中看着不知道在干什么,可能是在检查人质……但总比对炸弹产生这样那样的好奇心要好上一些。 “……没什么。”ar-15将原本剩下的话全都给咽到了肚子里面,而ro635则是默默的笑了笑,ar-15虽然看上去跟sop很不对付的样子,但还是很愿意照顾sop的面子和感受。 “搞定。”ro635轻轻的在ar-15的肩膀还有身体上拍了拍,就在谈话的期间……ro635已经帮ar-15整理好了衣领,整个人看上去就更为的板正了。 “谢谢。”ar-15点头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同时默默的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sop……然后顿时感觉整个人,重重的挨了一锤。 “……”sop没有说话,而是就那样的怔怔地停在了一个人质的面前,什么都没有做到ar-15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sop的状况有些不太对劲。 “傻狗你要干什么?”ar-15瞬间就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直觉告诉她sop可能又要搞什么事情了……但此刻的感觉却又莫名的感觉到。 “……”sop依然没有说话依然是默默的站在了那名人质的面前,只是相比于刚刚,此刻的动作只是缓缓的将自己的腰给弯下来了,将自己跟面前的人质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些让自己的鼻子和眼睛凑到了对方的跟前。 “她有问题?”看着sop的动作ar-15下意识的就用拇指上的扳机轻轻的拨动了一下,不过考虑到体育馆的人质实在是太多了,ar-15只将其给调整了半自动模式。 而直到这个时候,ar-15才注意到那名人质的具体情况……是一位有着很漂亮金色长发的少女,从体型上来说看起来好好像才不过十六岁左右,甚至可能要更为的娇小一些。 在这战争的黑暗角落,她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莲花,尽管身处混乱与暴力的环境,却仍旧洁净无瑕。 那秀美的金色长发如同夏日阳光下的麦田,熠熠生辉,即使被尘土玷污,也无法掩盖其璀璨的光芒。 她的身形娇小,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轻轻吹走,那般脆弱,那般惹人怜爱。她低着头,脸庞紧紧地埋在双腿之间,仿佛这样就可以隔绝外界的一切冷漠与恐惧。 她的皮肤白得如同瓷娃娃般精致,宛如最纯净的雪,给人一种脆弱而珍贵的感觉。 她的美丽如同繁星点点的夜空,让人仰望而无法触及。她的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却无法掩盖其光芒。她的美丽,就像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用无尽的智慧和爱心,创造出这般无瑕的存在。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首未完的诗篇,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在战火与硝烟的环境中,这位少女宛如一尊静止的雕塑,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她的美丽宛如静止的湖水,完美到几乎让人忘记她是生动存在的。 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眼皮和轻微的呼吸,不时地提醒着周围的人,这位似乎脱离尘世苦难的少女,其实仍旧活在这个充满痛苦与冲突的世界中。 她蜷缩的身体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虽然紧闭着花瓣,却依旧在抵抗着外界的风雨。她不想与周围的世界有任何接触,似乎在通过这种姿态,向世界宣告她的孤立无援。她的孤独就像是一首无声的诗篇,只有那些真正懂得孤独的人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 她就像是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鸟,独自一人在世界中行走。尽管周围的树木和草丛都显得那么的阴森恐怖,但她那洁白如雪的纯净依旧不受污染。即使是周围弥漫的硝烟,似乎也无法触及她的纯洁和美丽。 她是那样的美丽而又脆弱,那样的高贵而又孤独。她是战争中的一颗明珠,即使身处黑暗之中,也依旧璀璨夺目。即使四周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也无法掩盖她的光芒。 在灰暗的天空下,她像是一朵坚强的花朵,在战争的荒芜土地上绽放出生命的色彩…… 她……真的好像是造物主最为完美的造物。 第857章 警惕 完美的造物……在数学家的眼中,它应当是那种无懈可击、与理论数据丝丝入扣的模型,犹如一颗经过精密计算雕琢出的近乎完美的圆球,其表面的每一个点都恰到好处地位于理想的位置,不偏不倚,仿佛是大自然与几何法则的完美融合。 这样的圆球,完美到数学家只需轻轻一测,便能将其所有参数精准无误地描绘出来,每一个弧度、每一条直径,都是对完美定义的最好诠释。 这便是数学家眼中至高无上的完美造物,是理性与逻辑交织的梦幻结晶。 而对于普罗大众而言,完美的造物则披上了更加感性且多彩的外衣。它可能是晨曦中一抹温柔的微笑,是夕阳下一位佳人轻拂秀发的倩影,是任何能够触动心灵、激起共鸣的美好瞬间。什么样才算完美? 这个问题的答案如同万花筒般千变万化,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独特的标尺,衡量着世间万物的美好与瑕疵。 然而,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竟有一个造物,它仿佛跨越了理性与感性的界限,以一种近乎奇迹的方式,符合了相当多人心目中的完美标准。 它静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不仅让数学家们赞叹其精确无误的结构之美,也让每一个平凡的心灵为之颤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共鸣。 这不仅仅是一个物体的存在,更像是一场关于美的盛宴,邀请着每一个灵魂去体验、去感悟,共同见证这份超越定义的完美。 而对于一般人来说,完美的造物……就是美丽的人儿,可什么样是完美的,不同的人心目当中都是有着不同的标准线。 可现在……一个符合相当多之人标准的完美造物,就这样摆在了面前。 但真正让ar-15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是那位少女的状态——她并未沉浸在麻醉的迷雾之中,这无疑是极为反常的现象。按照惯例,他们所释放的麻醉气体,一旦吸入,足以保证目标陷入至少两个小时的深沉昏睡,那是一种连梦境都无法侵扰的宁静状态。而即便时间流转,麻醉效果逐渐消散,那些沉睡中的人若想重新睁开眼,也需要外界的刺激,比如,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轻轻唤醒他们沉睡的意识。 环顾体育馆内,大多数人质正是如此,他们像是被时间遗忘的雕像,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救赎的钟声。然而,眼前的这位少女,却如同一股清流,在这沉寂的画面中显得格外突兀。自始至终,她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未曾有过丝毫的移动,周身既无锐器,亦无暗藏的威胁,仿佛与世隔绝的宁静岛屿。 但,正是这份静止,透露出不同寻常的气息。她的呼吸,虽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却绝非一个被麻醉之人应有的生命律动。那是一种清醒者特有的节奏,带着对生活的细微感知与不屈的坚韧。 她……与周遭那些沉睡的人质,截然不同。 在这片被麻醉统治的领域里,她仿佛是一朵逆流而上的浪花,静静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此刻,她仅仅只是存在……便如此的,夺目。 可这就更加让人奇怪了,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之前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少女,之前的她们注意力高度集中,几乎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位人质的面庞,甚至还着重注意人质当中可能隐藏的敌人。 唯有这个少女…… “sop离她远一些。”ar-15低声的对sop发出了一声警告,同时握在枪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如此之近的距离……ar-15倒是不担心sop会因为双方的距离过近而受伤,毕竟如此近的距离要是比拼手头上的力量,谁受伤还不一定呢。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眼前这种像是瓷娃娃一般的少女给她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这真的很不正常。 “怎么了?”m4在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也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sop这边的情况,同时也注意到了那位少女。 也同时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那位少女的异常……她没有处在麻醉状态。 “她不对劲……傻狗,你还不离她远一些!”ar-15默默的说道同时枪口也默默的上抬了几分……而剩下没有抬起的那几分则是因为ar-15内心当中的善良。 毕竟眼前的这位不过是一位不到十六岁的少女……虽然以战场的角度来说,这种善良实在是不太应该,但话又说回来了战场上的事情谁能够说得清楚呢? “……”但面对ar-15的警告,sop却好像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般,只是默默的在少女的身边狠狠的抽了抽鼻子,在少女的脖颈之间深深的嗅了嗅,将少女的身上的气味深深的吸入到自己的鼻腔当中。 然后竟然摆出来了一幅……相当陶醉的表情以及一个可爱的小土狗闻到了主人的气味一般。 “……你在干什么?”ar-15整个人一下子就懵了,她本来还以为sop这是忽然脑袋开窍了,开始懂得在战场上更好的行动主动帮助大家开始减负并且尽可能的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了。 但让ar-15万万没想到的……sop不仅没有开窍,反而依然跟以前一样甚至变本加厉了,只不过以前是丝毫不控制手头上弹药的消耗并且见到落单的铁血单位就冲上去将其给撕成粉碎。 以前的样子是疯狗在指挥官的身边待了那么久了,本来还以为sop能脱离那种疯癫的状态,毕竟sop在指挥官的身边是那样的乖跟以前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人,在指挥官的教育之下sop已经变好了不少。 自己跟sop相互急眼的局面已经少了很多……最近所谓的争吵,也不过是以前两人彼此之间相处模式的惯性罢了。 但现在发生在眼前的场景告诉ar-15……sop确实进化了,但跟想象的不太一样的是,sop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不过从发疯变成了发……看着sop那有些陶醉的模样,ar-15实在不知道应不应该用发春来形容。 “她身上的味道跟指挥官好像啊……跟指挥官身上的味道一样好闻。”sop一副意犹未尽的将脸从少女的身上缓缓的挪开,随后一脸陶醉的看着ar-15。 “……”ar-15彻底无语了,如果不是情况不合适,真想要直接抬起自己的脚直接踹在sop的身上。 指挥官是什么样类型的人,不说是那种斜方肌连头皮的类似于斯莱马伯的超级猛男,那也是那种能够力能抗鼎,单手举鼎气吞万里如虎的猛男……要不是因为指挥官的审美还是在线的,她的有理由怀疑指挥官跟别人都是两个物种。 然后你说眼前这个宛如瓷娃娃一般的少女,跟指挥官身上的味道差不多……嗯,该怎么说呢,虽然两者之间无论怎么看都是两种画风。 但要是两人使用同一种香水味的话,还有这种可能……但唯一的问题是指挥官好像没有用过香水吧,你从哪里闻出来的眼前的这种少女跟指挥官有相同味道的。 “我也真是傻了。”ar-15默默的晃了晃脑袋,顿时感觉自己有些不可理喻自己竟然会在这件事上竟然这么的傻,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 “可是……”sop默默的凑在金发少女的旁边,眼神就没有从对方的身体上离开过,甚至sop眼眸当中还有着一种特别的关心和温柔……虽然就连sop自己都感觉自己脑海当中的想法相当的离谱。 但她就是莫名的感觉,眼前的少女……好像跟指挥官在冥冥之中有着一些比较特别的相同点,气味上的感觉更多的只是sop一种直觉上的感触罢了。 她能够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少女有着不少的地方跟指挥官是相同的,但具体是哪里?这一点sop说不清楚,但绝对是有的。 “……” 少女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她默默地抬起了自己的脸庞。那是一张宛如瓷娃娃般精致的面容,清澈而剔透的碧蓝色眼睛如同两颗深海中的珍珠,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她的瞳孔在微微的阳光下,宛如一片深邃的宇宙,蕴含着无数未知的可能性,仿佛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使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她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直达事物的本质。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就连微风吹过她轻盈的发丝,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和生动。她的面容在月色下若有所思,仿佛在思考着生命中的种种谜题,每一道眉间的轻皱,似乎都在述说着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她的头微微的抬起缓缓的将自己的脚伸了出来……那姿态仿佛在尝试与这个世界更好地对话。她的身影在被分割的阳光下若隐若现,如同一只优雅的鹿在森林中穿行。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是生命的旋律在空气中跳跃。每一步都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 然而,就是这种看似最为普通的审视,却让sop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压力。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面对一位顶级掠食者,一种在生命的食物链顶端才能感受到的威胁和敬畏。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汗珠顺着额角悄然滑落,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自己会错过对方的任何一个细微变化。 在此之前,sop只在指挥官的身上感受到过类似的氛围。战斗时的指挥官,给sop的感觉就像是一头狂野的野兽,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霸气。而眼前这位看似脆弱如瓷娃娃的少女,竟让她感受到了一种相似的、深不可测的力量。她的存在,如同一股无形的风暴,随时可能将一切吞噬。 当周围的光线照耀在少女的脸上时,那种凛然的美令人无法移开眼睛。她的皮肤白皙如雪,仿佛是经过岁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辉,仿佛月光在她身上跳舞,使她整个人如同天使般纯洁无瑕。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首无声的诗篇,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她的美丽不仅仅是外表的精致,更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神秘力量,使人心神荡漾,无法抗拒。她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吟诵一段古老的传说,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如此完美,无懈可击,仿佛是某种超越人类认知的存在,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她的秘密,了解她的过去。 “她……真的好漂亮。”sop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的声音几乎是无意识地从唇间溢出。 “你在说啥玩意呢?”ar-15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故障问题,sop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竟然会夸别人漂亮? 这还真是好稀奇的一件事……真的太稀奇了,稀奇到完全无法理解的程度。 “……”sop自然是没搭理ar-15,两人的沟通方式就是这样的……彼此之间相处对话在大部分情况,都是在各说各的。 “别在那看着了……看了半天,你想要上去啃啊?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的臭习惯。”留下一句日常的礼貌问候之后,ar-15便不再理会sop了。 而sop这边……就完全没听ar-15的话,就这么愣愣的的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女。 “……”而少女也是就这样默默的看着sop。 那少女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力量和深度,使得即便是习惯了战斗的sop也不得不重新评估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对手。 “除了漂亮……好像……” sop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虽然sop平常表现得傻傻的,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个蠢货。 但那种所谓的傻气仅限于跟别人之间的相处……sop与别人交流的方式从来都是独特而别具一格的她的话语有时显得天真,有时又带着几分莫名的哲理,这种行为方式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 许多人因此低估了她的智慧,把她看作是一个单纯蠢笨并且极为麻烦且难缠……好吧,还是负面的评价要更多一些。 然而,sop拥有一份与众不同的机敏……她的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种属于大智若愚的智慧,当然如果sop的主色调是水蓝色的话,说不定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在许多场合中,sop往往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但实际上她早已看穿了一切。她的心思缜密——至少sop的自我认知是这样的。 善于利用自己的外表和行为来迷惑他人,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机会和优势——这一点纯属于sop给自己增设的。 “……?” 少女的眼眸宛如深邃的湖泊,波澜不惊,却暗藏漩涡。 她的神情冷静,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而这份自信让sop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安。 第858章 拨动保险 “好奇怪的感觉……怎么感觉跟当初面对指挥官差不多?” sop挠了挠脑袋一副不太理解此刻所发生的事情。 但如果换一种说话的话……或者说正常人能够理解的方式的话。 那种感觉就像是面对一只猛兽,即使它看似温顺,但你知道它随时可能露出锋利的爪牙……但在猛虎正式的向前飞扑之前将口中的獠牙亮出来之前,匍匐在植被掩护当中的她是自然当中最为美丽的存在。 肌肉高高的隆起,像是被压缩到了极致的瘫痪……但猛虎的肌肉比弹簧更为的有力,大自然所所造出来的生物,永远都是最为精密的仪器。 就好像是那些画作一般,画布上的每一笔都在展示野兽的肌肉与强壮,通过最为原始的描写,展示出野性的力量。 “……”sop的目光引起了少女微微的反应,作为本能的反应少女看了sop一眼,仔细的打量着sop的全身上下。 这一刻,sop意识到,她可能正站在一个不可预测的存在面前……这种眼神,很熟悉所带来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让sop下意识的想到了某一位。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种可能性和对策。她曾在战场上经历过无数生死瞬间,但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不确定感。 但面对如此熟悉的感觉,sop下意识的反应……也是如此的让人熟悉。 “嘶……这家伙不会忽然咬我吧?那等一下拿周围的胳膊来挡一下?” 该说不说sop的脑回路通常有着异于常人的想法……这种拿别人胳膊来当作磨牙棒的操作,你让一般人来想,还真的不见得能想得出来。 “不行……万一这家伙有狂犬病的话,那岂不是就传染了。”sop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被咬一口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金发少女:…… 虽然不是很明白sop心里面的想法,但少女感觉自己被冒犯了……自己是那种随便咬人的吗? 明显不是啊……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少女确实不能以人的目光来看待,但也不至于乱咬人。 美少女总是有着自己的矜持。 “你会不会咬人啊?”犹犹豫豫了半天,没法想出具体结论的sop选择了一个最为简单的办法。 直接问。 “……”少女没有说话,甚至还愣了一下……从歪头的动作上来说她好像没听懂sop说的话,但从少女的眼神上来说她好像明白了sop的意思。 如果身体当中所传递出来的本能没有出错的话……这种感觉 应该将其称之为无语。 少女没有从sop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恶意……但sop给少女所带来的感觉却也是少女完全想不到的。 “你会说话吗?”sop依然依依不舍的在少女的面前念叨着,似乎完全没有了刚刚担心眼前的少女会忽然暴起狠狠对着她咬上一口的自觉。 “……”少女依然没有说话,但她确是对于sop的举动发出了阵阵的好奇,眼眸当中深处此刻更多的是打量而不是若有若无的警惕和瞄准。 “怎么连话都——” 咔~! 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撕裂了凝固的空气。如此不和谐的声音,将sop的注意力从主观上的感触缓缓地拖回了冰冷的现实。这是一种冷酷的召唤,让她意识到眼前的危险。 那是ar-15在关键时刻果断地将保险拨到全自动模式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震撼了所有人的神经。她的动作迅捷而果断,毫不拖泥带水,展现出训练有素的专业素养。她迅速将枪口对准了面前的少女,双手稳如磐石,眼神锐利如鹰,宛若一只随时准备俯冲的猎鹰。 此刻,空气中似乎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氛围迅速升温,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沉甸甸的压力。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等待即将到来的爆发。 黑洞洞的枪口如同一道无情的黑洞,直指那个堪称完美的少女。ar-15的手指微微用力,准备随时扣动扳机。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毫不动摇地锁定在目标上,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的变化。 “……”少女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但眼眸中所反射出来的神情却变得警惕起来。相比于刚才面对sop的靠近,此刻她的眼神中还多了几分……瞄准。那是一种捕食者的目光,对于目标的精准锁定,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 少女的目光如同一只沉睡的猛兽,在这一刻苏醒过来,透着无尽的危险与威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全身的气势却在瞬间发生了变化,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虎。 她的警惕不仅仅是对于眼前的ar-15,更是一种对于周围环境的全方位感知,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将整个战场纳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这是一场静默的对峙,双方都在等待着一个引爆点。 sop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她的眼神在少女和ar-15之间来回巡视,试图找到一丝能够缓解这种紧张局面的突破口。 ar-15的手指仍然停留在扳机上,她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少女的身影。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丝松懈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 “要扣动扳机吗?跟其他一样……”孤狼仰着头看着面前的少女,顿时感觉周围的情况是如此的熟悉。 这种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周围跟她无比相似的那些人,最开始的时候都会打量她,观察她对着她产生大量的好奇。 可……最后的结果都会是一样的,到最后这些跟自己相似的人,都会忍不住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伤害去伤害自己。 她并不想要被伤害……那种感觉很痛。 “……不要。”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体,有警惕,有好奇,更有一丝丝的敌意。 她没有动,她在等待,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或许是为了反击,或许是为了逃脱。 这一刻,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炽热起来,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压力。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爆发。这一刻,时间仿佛变得无比缓慢,每一秒钟都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ar-15的射击准备已经完成。 她知道,只要轻轻一压扳机,下一秒便可以将眼前的少女击毙在原地。然而,她的内心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抗拒这一动作。那种感觉,不仅仅是因为少女的美丽,更是因为她身上那种无法言喻的神秘力量,仿佛有一种看不见的屏障在保护着她。 暴力与美丽在此刻相对而立,仿佛两个极端在瞬间交汇,如同黑夜与黎明的碰撞。少女依然静静地站着,目光平静如水,似乎根本不为眼前的威胁所动。她的神态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悲悯,仿佛在俯视芸芸众生,洞悉一切却不屑一顾,宛若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只。 她的身形虽显得落魄,像是在摇尾乞怜的流浪者,或是在街边拾荒的孤独者,但唯独那双眼眸充满着不确定性,令人不敢小觑。 ar-15完全无法从少女的面庞当中提取任何有效的信息。她并不是什么微表情大师,无法从难以察觉的细微表情中清晰地分析出对方的内心,但最为基本的表情观察,ar-15还是具备的。 可是此时此刻,ar-15无法从眼前少女的脸庞上提取任何有用的信息。少女那张精致的面庞,就像是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隐藏着她真正的情感与意图。即便是面对近在咫尺的黑洞洞的枪口,少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是一个瓷娃娃,一个精雕细琢的人偶。她的美丽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超凡脱俗,独立于世间一切的尘埃,不容任何的玷污或侵犯。她那精致的面庞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宛如造物主最为完美的雕塑,令人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生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打破这片纯净的美好。 她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泊,波澜不惊,却深藏着无尽的秘密。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人心,带着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让人不敢直视。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透露出一种优雅与从容,仿佛她天生便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无需言语便能掌控一切。 她的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手指修长而优雅,如同白玉般光滑。她的身姿挺拔,仿佛一株迎风而立的青松,不畏风霜雨雪。她的气质如兰,淡雅而高贵,令人心生敬仰,却又不敢轻易接近。 在她的周围,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尘世隔绝开来。那种感觉,就像是站在神殿前,面对一尊神只般的存在,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漠,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美丽,不仅仅是外表的精致,更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她的存在,就像是一幅完美的画作,无法被任何人亵渎。她的每一个细节,都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无可挑剔,无与伦比。 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她仿佛成为了唯一的焦点。无论是她的姿态,还是她的神情,都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魅力。她的存在,让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仿佛她便是这个世界的中心,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背景,衬托着她的光辉。 这是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一种让人心生敬畏的存在。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一尊不朽的雕像,永恒地散发着她独特的光芒。在她的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任何动作都显得多余。她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种最为完美的表达。 “造物主最为美丽的雕塑……”这是ar-15下意识所能想得到唯一的形容词。 ar-15的手指微微颤动,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种压力不仅仅来自于少女的镇定,更来自于那种难以名状的威胁感。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少女,仿佛一旦移开视线,对方便会消失在空气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空气变得稠密而粘滞。ar-15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口空气都像是在灼烧她的肺。她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内心的那种不安却愈发强烈。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试图找出眼前少女的破绽。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从那张冷静而平静的面庞中读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少女的目光依然平静如水,仿佛在看透一切,又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咚~咚~咚~ 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拉长,心跳声在耳边如战鼓般轰鸣。每一声心跳,都似乎在为这场无形的对决加油助威。 “15……”sop轻轻叫了一声。 sop和ar-15的眼神交汇,彼此之间传递着无声的信息。 少女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泊,波澜不惊,却暗藏涟漪。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首未完成的诗,充满了神秘和未知,每一个字句都扣人心弦。 在这片凝固的空气中,时间似乎被无限地延展,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ar-15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无论面前的少女有多么神秘,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她的手指再次用力,准备在必要时扣动扳机。 “有……发现?”ar-15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走到了金发少女的侧边,眼神锐利如鹰。 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健,像一只猎豹在悄然接近猎物。在她的眼中,sop表现出的高度警觉无疑是发现了异常情况——这位瓷娃娃般的少女极可能是敌人。 虽然根据目前的情报显示,敌方的白枪兵通常是普通成年男性的体貌特征,但敌人若能伪装成普通人,将自己隐藏于人群之中,同样也能扮演一个无害的女性。此时,ar-15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性,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脑海中飞速过滤。 她的目光落在少女那如瀑般的金发上,细密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金色的波浪。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无辜的光芒,仿佛一只被惊扰的小鹿。然而,ar-15知道,战场上的任何一丝异常都不能轻易放过。 尽管眼前的这名少女从身形上看似乎还是未成年,但在如此复杂的战场上,谁又能保证她不是敌人?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ar-15的手指轻轻地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少女的全身,从她的衣着到她身体上下的每一寸空间,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ar-15的心中警铃大作,她迅速扫描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捕捉任何潜在的威胁。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敌人是否掌握了某种伪装技术,使他们可以完美地隐藏自己?她不禁咬紧牙关,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面对这种可能性,她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微弱的阳光如同一层薄纱,轻柔地覆盖在金发少女的脸上,将她的五官勾勒得更加清晰。 她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一汪无波的湖水,看似无害,但在ar-15的训练和直觉中,这样的平静往往预示着潜藏的危险。 她的手虽然空空如也,未持任何武器,但这并不代表她无法成为威胁。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被ar-15尽收眼底。 这名少女的存在如同一幅静止的画卷,美丽却充满了诡异。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秘密。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首未完的诗,神秘而深邃,每一个字句都隐含着巨大的危险。 眼前的这名少女……绝对不简单。 ar-15的直觉在不断警示她,这位少女的存在本身就充满了诡异。 她最大且唯一的特征就是比周围的人质要好看得多,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特点了。 但这份美丽却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无法轻易忽视。 第859章 淡然 她……无疑是人质群体中的一员,却与外界那些仍在绝望边缘徘徊的白枪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些白枪兵,无论是仍在奋力抗争的还是已经畸变成怪物的,他们的本质依旧深深植根于人类的范畴之中。 即便外表变得狰狞可怖,但只要鼓起勇气,直面其本质,便会发现他们并非不可战胜。 然而,眼前的这位少女……ar-15的直觉在警告她,这位少女可能比外界任何一位白枪兵都要危险。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股潜藏在深渊之中的幽灵,既无法捉摸其形态,也无法预测其行动。她的每一个眼神,哪怕是身体上最细微的动作,都仿佛蕴含着深邃而不可知的秘密,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些古老的传说——关于那些能够迷惑人心、操控灵魂的魅影。 在这微弱的阳光下,少女的金发闪烁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泽,宛如一片随风轻舞的金色麦田,既美丽又带着一丝不可言喻的诡异。 那一瞬间,ar-15意识到,这位少女或许正是那类能够轻易穿透人心防御,让最坚定的意志也为之动摇的存在。 她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倒映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每当她微微一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弥漫,令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她的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无可挑剔的优雅和从容,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魅力,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正是这种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种令人难以名状的力量。ar-15可以感受到,那力量如同一条盘踞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带来致命的威胁。 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暗示着她的危险性,仿佛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引发一场无法预知的风暴。 ar-15的心中,开始涌起一股不安,她知道,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容有丝毫松懈。 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如同利刃般直刺人心。 ar-15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向自己袭来,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沉重。 然而,ar-15没有退缩,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迎上少女的注视。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用智慧和勇气去面对这场未知的挑战。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触碰到腰间的武器,那冰冷的触感带给她一种踏实的力量。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这名少女……绝对不简单。 嗒~嗒~嗒~! ar-15以轻盈而坚定的步伐,仅几步之遥便来到了少女的侧边。她的眼神锐利如刀,迅速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潜藏的威胁。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她从头盔下露出的一小撮头发,映照出一种冷冽而决绝的光辉。 尽管她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但内心深处却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她深知,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关乎生死。因此,她必须小心翼翼地与sop队员错开位置,以免在交火中误伤到自己人。这种微妙的平衡,需要极高的专注与判断力。 同时,她也不得不时刻警惕着与少女之间的距离。白枪兵的身体素质几乎与战术人形不相上下,如果被其突然贴身缠住,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她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战斗训练的场景,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她,保持距离,保持冷静,是生存的关键。 她绝不想成为众人的负担,那绝不是她所愿意看到的。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说起来或许有些滑稽,甚至让ar-15自己都感到几分尴尬。 她其实有点不愿意直面眼前的少女,这种情绪在她的下意识行为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每当少女的目光投来,ar-15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避开,不愿直视那双仿佛深邃漩涡般的眼睛。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既陌生又难以抗拒。 少女的眼睛如同黑夜中的星辰,明亮而又冷漠,仿佛能够洞悉世间的一切秘密。 每当ar-15鼓起勇气试图与那双眼睛对视时,她都会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压力,仿佛被一种无形而强大的力量牵引着,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屈服,想要将内心的所有想法和秘密都倾诉而出。 在微弱而昏黄的光线下,少女的轮廓被勾勒得尤为清晰,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似乎在诉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故事。 ar-15知道自己应该保持警惕,但那双眼睛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无法移开视线。这种感觉既让她感到不安,又让她对少女充满了无尽的好奇与探究欲。 金色的发丝如同夏日午后的阳光,闪烁着温暖而耀眼的光泽,在她的四周轻轻摇曳,仿佛自带一股无形的微风。 她的神态淡然自若,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微妙,好似那清晨时分轻轻笼罩在湖面上的薄雾,似有若无,朦胧而又神秘,却充满了不可测知的危险。 她的美丽非但没能令人放松片刻,反而让ar-15愈发警觉。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眼神的闪烁,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杀机。 ar-15深知,在这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冷酷而狡猾的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地拉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ar-15竭力保持镇定,她深知眼前的少女并非简单的敌人。 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慢慢地、悄无声息地将她包围。 ar-15的目光变得异常锐利,像一只正在捕猎的猛兽,紧紧盯着眼前的猎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眼前的敌人多么强大和神秘,她都必须全力以赴,将其击败。 她不断地在脑海中演练各种可能性,寻找最稳妥的对策。那些训练中的本能和直觉,现在成了她唯一的依靠。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她都仔细斟酌,力求达到最佳的效果。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武器上滑动,感受那冰冷的触感带来的安慰与力量。 就在这时,少女忽然转过头来,眼神似笑非笑地看向ar-15。那双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将她的灵魂都吸引了进去。ar-15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ar-15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然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一瞬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绷,仿佛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份压迫感如同夜色逼人的墨染,无处可逃。 ar-15的内心深处,一种冰冷的恐惧开始蔓延,但她迅速将这种情绪压制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定的决心。 她知道,在这场对决中,任何的动摇和畏惧都是致命的……在她的潜意识当中,已经将此情此景当成了决斗之前的对峙。 ar-15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目光紧盯着少女,试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捕捉到任何可能的破绽。 她知道,这场较量不仅仅是力量的比拼,更是智慧和意志的较量。她必须保持冷静,用智慧去应对这个危险的对手。 “怎么了?” m4的敏锐感官也捕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下意识地拨动了枪上的保险,手指灵活地跳跃,仿佛是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同时迅速将枪口抬起,宛如猎豹准备扑向它的猎物。 然而,当她看到ar-15那冰冷的枪口对准的竟是一个宛如瓷娃娃般的未成年少女时,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那名少女看上去如此无辜,仿佛是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娇嫩花朵,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这家伙不对劲……” ar-15放在垂直握把上的手松了又紧,内心的挣扎清晰可见,宛如海面下的暗流,汹涌而复杂。 面对眼前这个看似无辜的少女,她竟有些不忍心下手,将其击毙似乎太过残忍,仿佛是在践踏一朵无辜的花朵。 然而,战场上的理智如同一道冰冷的锁链,紧紧地束缚着她,告诉她不能掉以轻心。但心中的另一部分——那份深埋的人性与情感,却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让她难以决然地扣下扳机,摧毁这份看似纯真的美好。 尽管如此,直觉却如同一名忠诚的哨兵,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发出警告,告诉她这名少女并非普通人。 她可能并不是那些凶残的白枪兵或食尸鬼,但同样不可小觑,不容忽视。 对于ar-15来说,眼前的这名少女是一种全新的、不易判断的威胁,仿佛是一团迷雾,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的面目。 突然,少女似乎是察觉到了ar-15内心的挣扎与矛盾,轻轻地将目光转向了她。那一双碧蓝如湖水般的眼眸,深邃而宁静,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虚伪与掩饰,直达人心的最深处。 她默默地打量着ar-15,碧蓝色的瞳孔映照出ar-15那略显紧张的身影,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关于勇气与抉择的故事。 “嗯?” 这小小的目光接触,却让ar-15感受到了一股难以承受的压力,那种感觉如同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使她呼吸变得沉重。 这股压力中竟然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某个遥远的梦境或记忆中早已存在的凉风,再次悄然拂过她的心头。 微风拂过,卷起几缕少女的金发,那金发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如同秋日的麦穗,随风轻轻摇曳。 她的神情淡然无波,只有那双眼睛,依旧静静地凝视着ar-15,仿佛在审视着她的灵魂。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四周的战场噪音似乎都被隔绝在外,只有这两个人之间无声的对峙。 ar-15感觉到自己如同暴露在无遮无拦的阳光下,所有的防线都被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剥离开来。 那眼神里没有敌意,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仿佛是一位神秘的占卜师,早已预见了所有。 m4看着这一幕,心中的疑虑也逐渐加深。 她信任ar-15的判断,但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矛盾。她默默地放下枪口,试图用言语打破这份沉默的僵局,却也深知任何轻率的举动都可能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少女依旧静静坐在在那里,她的身形如同一株在风中挺立的小树,柔弱却顽强。她那淡雅如晨雾的笑容,让ar-15不由得想起那些古老的童话,里面的每一个角色都带着不可名状的魔力,有些让人心生怜惜,有些却隐藏着恐怖的秘密。 好像……只在陈树生的身上感受过。 “这家伙……”ar-15的手指几乎就要勾动扳机,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却让她短暂地犹豫了。 就在这一瞬间,她终于想起了为何眼前这名少女带给她的压力如此熟悉。 那种无形而沉重的压迫感,是她只在指挥官身上感受过的——在战斗状态下,只有指挥官才拥有的那种难以抗拒的威慑力量。 它如同一阵电流,瞬间穿透了她的神经,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绷紧起来。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那是指挥官在战争中如磐石般坚定的存在,是能够左右战局的核心。她无法相信,这种同样的感觉,竟然会来自于一个看似柔弱无害的少女。 眼前的少女…… “没事……只是看这家伙没有被麻醉气体熏晕过去,就过来看了看。” sop的声音在这片紧张的空气中显得有些突兀,但她反应够快,立刻给出了解释 。同时,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动作,缓缓地将这金发少女护在了身后,挡在了ar-15的枪口前。 sop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何会这样做。这不是她同情心泛滥的结果,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直觉在驱使她。 她的本能在告诉她,不要太过于为难面前这位少女。 那感觉就像一只狮子本能地知道哪条猎物是危险的,哪条则是温顺的。 金发少女微微一瞥,眼神当中带着几分淡然和神秘,仿佛清晨湖面上那薄薄的雾气,既朦胧又带着无法忽视的美丽。 她的眼神如同春天初绽的花蕾,柔软而又带着几分坚韧,静静地看着sop,仿佛在感谢她的庇护。 sop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她无法确定为何会对这名少女产生如此复杂的情感。她总感觉,如果她们与这名少女起冲突的话,受伤的很可能会是她们。 这个念头非常不可思议,却如此真实地存在于她的意识中。 第860章 狂犬病 这种直觉很离谱,就连sop自己都不太相信……但上一次sop有这样的感觉的时候,是在面对陈树生,当时的sop内心当中的感觉在告诉她要听陈树生的话,否则的话会吃亏……然而,彼时的她并没有听从直觉上的感觉。 “……可能是比较有抗性吧,毕竟这些少女在被绑架和关起来的时候基本上都会被来上一针头。” m16漫不经心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淡。然而,她的手却不自觉地伸向腰间的武器,眼睛从未从那位金发少女的身上移开过。 与ar-15和sop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不同,m16可以确定,这个宛如瓷娃娃般的少女,绝对不简单。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似乎藏着深意。 那如同湖面般宁静的眼眸,仿佛能够看透一切,又隐匿着难以捉摸的秘密。 少女的金发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宛如晨曦中的晨露,晶莹剔透而又难以捉摸。她的身影在m16的视线中显得如此脆弱,却又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力量。那力量仿佛来自她内心深处的一种坚定信念,令m16不由得心生敬畏。 m16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力量?她的存在,如同一场谜题,等待着被揭开。 尽管她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但那份从容与淡定,仿佛是一种无形的盾牌,让人无法轻视。 “这些少女在被绑架和关押时,大多都会受到残忍的对待……也学已经产生了一些抗药性。” 她的目光依旧牢牢地锁定在少女身上,仿佛要透过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穿她内心的秘密。 此刻……少女的存在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她的白皙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脆弱却又美丽。 m16的手指微微颤动,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她知道,这种不安并非源自少女的外表,而是她那无形中散发出的威慑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息。m16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眼前的少女并非表面上那般无害,内心深处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内心的警惕却丝毫未减……她知道,无论眼前的少女有多么神秘,她们都必须小心应对。 而就拿m4来作为战斗力标准……哪怕是m4在室内近距离被偷袭攻击的话,三名训练有素的职业士兵也不见得能对m4产生威胁。 m4:我怎么成战斗力计量单位了? m16:一个比喻就只是单纯的一个比喻而已罢了。 m4:这真的是满满的恶意。 m16:那要怎么弄?总不能拿天花板来作为战斗计量单位吧。 ……………… “这个小姑娘,我竟然摸不准……”m16低声喃喃,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困惑。 尽管她表面上表现得无所谓、不在乎,内心的警惕却已经被提到了最高。她的心如同紧绷的弦,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 与ar-15完全不同的是,m16控制得很好,没有泄露出一丝内心的活动……老虎扑食前的前一刻时,老虎都不会主动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而上一个m16完全摸不准的人……还是陈树生并且m16能够更加清楚的感知到,眼前的少女绝对跟陈树生是有着极为相似的地方。 要不是因为发色还有瞳孔的颜色不太对劲,她都有理由怀疑这是不是老陈素未谋面的女儿了,从某种程度上这两个家伙给人的感觉,真的是一模一样……实在是太像了。 “要是这家伙的头发是黑色的就好了……否则的话一定得借着这个理由去他那边蹭酒喝。”m16上下打量着……而少女也感受到了m16的打量。 但也许是因为m16控制的很好,少女在面对m16的打量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还是保险一些,将这个小姑娘给控制起来吧。”ro635沉声说道,默默拿出一副手铐,为这场无声的讨论画上了句号。 “又要发挥你训狗达人的技能点了?不过你以前就很擅长这件事……用柔软来让别人沉沦,没人能够拒绝你的温柔乡啊。”m16不着调的一笑,同时手也是极为不老实的在ro635的防弹装甲上轻轻的弹了弹。 “嗯~q弹……果然promax!”m16发出了阵阵的感叹声,那种不着调的表情看上去简直就是风花雪月场当中的老手,流氓的纯度把陈树生拽过来都要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要死啊!”ro6335实在是受够了m16这种不讲武德的突然袭击,但奈何她的目标实在是太大躲不了啊……她何尝不想要将其给藏起来,但奈何实在是太大了实在是藏不住啊,就算是裹着藏着掖着也是顶鼓鼓的。 ar-15:我@#¥#&* ump45: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存在终究还是太多了些,太多的累赘了。 “啧……别那么的小气啊。”m16一副恋恋不舍同时十分娴熟且灵巧的躲过了ro635挥过来的手掌……这样的场景发生过实在是太多次了,m16都有经验了。 “啧啧……真羡慕那家伙以后吃的那么好。”m16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副相当可惜的样子。 “你……”ro635一口的脏话直接就卡在了喉咙里,她很想要直接破口大骂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毕竟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呼……”ro635稍微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露出了最为和善的表情面对着眼前的金发少女。 “小心一些。”ar-15轻声提醒,她的身体后退了两步,让出了更多的空间,但手中的枪口依然没有从少女身上挪开。她的手指轻轻松开了扣在扳机上的半分,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了解。”ro635打了个手势表示明白。她拿起手铐,缓缓走向那位金发少女。她知道,此刻用手铐将少女束缚起来,更多的是为了保护她。 毕竟,如果少女忽然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ar-15真的可能会扣动扳机。尽管少女的身份尚未完全确认,存在潜在的威胁,但ro635从内心深处并不希望看到这宛如瓷娃娃一般的少女就这样被消灭…… 毕竟她那巨大的温柔大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并且十分的沉淀,其厚实的程度m16这边相当的有话语权。 “?” 她那双碧蓝的眼睛,如同大海般深邃而宁静,静静地注视着ro635。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只有淡淡的从容,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早已心知肚明……眼前的这位,好像并不打算伤害自己,她的内心当中是不愿意的。 不愿意伤害自己……这一点让少女很疑惑,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明明那些跟自己一样的人,靠近之后的动作都是想要伤害自己。 “没事的……我们不会伤害你,周围很安全。” ro635走近少女,手中的手铐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小心翼翼地将手铐扣在少女的手腕上,动作尽量轻柔,不想让她感到一丝不适。 少女的皮肤在她的指尖下显得如此柔滑,如同最精致的瓷器,让人不忍心施加任何伤害。 “别害怕,我们只是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也是为了保障你的安全,让我们双方彼此都处在一个安全的距离。”ro635轻声安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少女没有说话好像默认了ro635的动作……任由ro635靠近自己,将自己缓缓地揽入到温柔地怀抱当中。 “为什么这么……软?”少女地脑海当中闪过一丝的疑惑,她忽然感觉自己跟眼前的这位最大的不同不是外貌或者内在……而是硬件上的区别,那种一种关于本质自身本源完全的不同。 duang~ 虽然说如此的q弹,如此的柔软但少女依然感觉自己脸颊上的肉已经被挤压到了一边去……少女忽然感觉这份温柔有些过于沉重了。 并且还遭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害……但问题是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伤口,而且也没有任何的血流淌而出。 “啧啧……果然是温柔乡啊。”m16咂了咂舌……她刚刚也就说一说事实上她已经做好了拔枪的准备,但谁能够想得到眼前的这名少女真的就这么老老实实了。 “温柔乡的效果拔群啊——好吧我错了。”m16本想要再继续说些风凉话的,但ro635的眼神成功的让m16将自己的嘴巴给老老实实的缝上了。 “话说这家伙真没啥问题?”m16注视这少女,后者什么动作都没有……就是好像被ro635给闷的有些难受,将脸给转到了一边去也有可能是被挤到一边去的。 “简直就是在哄小孩……话说她会不会忽然来上一口?”m16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而作为老兵油子的m16那脑袋里面就不太可能冒出些多少正常的想法,一个个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恶趣味的想法。 至于眼前这个少女究竟有着怎样的背景?她为何会在这里? m16无法确定但也没那么的在乎了……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双方还是安全的,这个少女都被手铐给铐起来了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想要依靠蛮力挣脱手铐的束缚所需要的力气没有几百公斤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种从小粉店当中买到的道具除外……咳咳,别问为什么m16知道的那么多,纯粹是因为活得久见识久,就这么简单的原因。 “……你转过去。”一眼就看出m16脑袋里面没想些什么好东西,直接就让其将目光转过去。 “嘶……我等着看好戏呢。”m16相当不爽的咂了咂舌,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局面 。无论这少女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她们都必须保持高度警觉。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什么。 ar-15依旧握紧手中的武器,目光锐利地盯着少女。她知道,在这个战场上,任何疏忽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她必须保持警惕,确保她们的安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带来远处战斗的隐约回响。 “……别。”sop看着ro635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相比于ar-15,ro635无论如何看起来都要温柔的许多。 各方面的都要温柔的许多……嗯,确实要温柔的许多。 “嗯~?”ar-15忽然将目光转向了sop,眼眸在骤然之间变冷冽了很多……她好像忽然被冒犯了。 “看我干啥?”sop相当理直气壮的回瞪了ar-15一眼,后者虽然相当的不爽但此刻也只是咂了咂舌然后将注意力给重新拉回到了眼前的少女。 “……”ar-15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给sop记上了一个小本本。 “……啧。”sop实在是不太擅长这种理不直气壮的局面,同时下意识地又偷偷看了一眼ar-15……嗯,果然不够温柔可能甚至还没有指挥官温柔。 毕竟指挥官的肌肉可不是那种大块大块的僵硬肌肉而是相当具有弹性的肌肉……说实话靠着蹭着还挺舒服的。 而在ro635这边…… “没事,没事,我们都是来保护帮助你们的,不要紧张,周围的大灰狼都已经被我们赶走了,现在已经安全了。”ro635轻声安慰,声音如同春日的微风,带着一丝温暖与柔和。 她轻轻将金发少女拉入怀中,让那娇小的身躯沉溺在自己柔软的怀抱里。ro635的双臂如同温暖的羽翼,将少女完全包裹其中。那瞬间,仿佛时间也放慢了脚步,世界在这宁静的温存中变得柔和起来。 少女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没有言语,仿佛是一尊精美的雕像。然而,她的身体明显不再像刚刚那般紧绷,微微颤动的手指透露出她内心逐渐松弛下来的迹象。 她那双碧蓝色的瞳孔里,原本的淡然与冷漠被一丝好奇与探究所取代。那目光,如同一只初次探出巢穴的小鸟,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憧憬与疑惑。也许是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温柔,也许是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亦或是从未见到过如此真挚的关心。 少女的金发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如同金色的波浪轻轻拍打在海岸上。她的目光缓缓移动,细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每一个细节都被她捕捉到眼中,刻入心底。她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沉默不语。 ro635感受到少女的变化,微微紧了紧怀抱,用更温柔的语气继续说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们会保护你,不用害怕。”她的声音如同温柔的旋律,缓缓流淌在少女的耳边,带来一丝莫名的安心。 说罢,少女陷入到了更深的温柔当中…… “……”ar-15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场景ar-15忽然有了一种将弹匣清空的想法……很离谱的想法但这个念头确实在ar-15的脑海当中一闪而过。 颇有一种被人当着一面直接打了一闷棍的感觉……明知道被人给打了一闷棍,但就是没法说清楚这一个棍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咔~! 伴随着手铐的闭锁,少女的双手被牢牢的扣在了手铐当中而ro635则是默默的在少女的头上摸了一把,脸上依然还是如刚刚的温柔……就是这手铐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扎眼,颇有一种怪叔叔给无知少女喂棒棒糖的感觉。 虽然这种比喻不是特别的形象……但给人的感觉确实是这样的。 “……”少女似乎是有些不解,歪着脑袋无言的看着手中手铐……眼眸当中全是不解而这一下,众人算是彻底明白了眼前的少女是什么情况了。 眼前的这位少女…… “完了……这好像是一位傻子。”m16有些捂脸,刚刚因为sop还有ar-15的举动搞得有些紧张先入为主的以为面前的少女,以为眼前的这位少女有什么问题……但现在看来这名少女刚刚不太寻常的举动。 与其说是异常的举动……倒不如说是不理解没有任何的认知的呆傻。 说白了,就是眼前这位少女好像没有多少正常人应该有的认知,其表现的行为更像是一个傻子。 在联想一下刚刚的举动……她们刚刚的举动好像完全是在欺负一个傻子。 这实在是太不是个东西了。 第861章 掠食者 “又看我干啥……就算是她真是一个傻子但她确实完全无视了麻醉气体的影响,这怎么看都不正常吧。”眼看着众人的目光逐渐挪移到了自己的身体上ar-15立刻就做出了解释。 “嗯。”众人顿时感觉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没有一个人的手指从扳机护圈上挪开过,所有下意识当中的占位都已经在潜意识当中将眼前的金发少女给团团的包围在了最中心。 “?”少女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感知到某种异样。她的反应并不是针对眼前众人的包围,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感应,那是一种对与自己相同的同类存在的感知。她碧蓝色的眼眸微微闪烁,在那没有多少人性的瞳孔中,竟透出几分属于人类意识的微光。 在记忆的漫漫长河中,少女已无法回忆起任何明确的信息,也没有保留任何值得铭记的东西。 她的日子如同漂泊的浮萍,四处游荡,心中一直期盼着同类的出现。 周围的人们与她从外表上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在气味上也没有明显的差异。但少女心中的本能却坚定地告诉她,这些人尽管看起来如此相似,实际上并不与自己同类,他们与她有着根本的不同。 她是孤独的,尽管在周围人群中穿梭,却始终无法找到真正的归属。她的灵魂如同置身于无边的荒野,孤立无援。从大脑中残存的神经活动来看,她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在本能的支配下进行的。 然而,那份深藏心底的渴望却始终无法被压抑:她渴望摆脱孤独,渴望找到一个真正的同类。 如同一场漫长而寂寥的荒原漫游,孤狼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徘徊,每一步都踏着草尖的轻吟,期盼着能在这片浩瀚之中,偶遇一个同样孤独的游伴。 它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草原的每一寸土地,寻找着那个与它心灵相通的影子。 少女坐在草原的一角,她的眼神空洞而深远,背后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虽遥远却坚定。 她的思绪飘渺,仿佛也被这无尽的草原所吸引,渴望着某种未知的联结,能够填补她内心的空旷。 孤狼的心愿并不在于寻找一个新的狼群,以融入那或许温暖却也束缚的集体。 它渴望的是遇见另一个同样在草原上孤独游荡的灵魂,一个能与它并肩而行,共同抵御荒原上刺骨的寒冷与潜藏的危险的伙伴。 它们可以一同在月光下奔跑,分享彼此眼中的星辰大海,让两颗孤独的心,在这无垠的天地间找到归宿。 这是少女心中为数不多的思考,除了那些出于本能反应的简单行动,这几乎是她唯一能够主动触及的独立思考的边疆。 她那双碧蓝的眼睛仍旧闪烁着微光,仿佛是夜空中孤独闪烁的星辰。在那些幽深的眼底,流动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深深的孤独。 草原之上的微风轻柔地拂过,带来了远处朦胧的回音。少女站在原地,感受着这丝微风,仿佛在这一刻,她能够暂时摆脱那无尽的孤寂。她的目光重新聚焦,望向远方,心中的某种本能再一次被点燃。 她知道,即便在这浩瀚无边的世界中,即便她的旅程注定要在孤独中前行,她仍然会坚定地迈出脚步。 因为内心深处那份对于同类的渴望,那份希望能与另一个孤独的灵魂相遇的渴望,始终驱使着她前行。 但是,她真的独自前行太久太久了。 漫长的孤独生涯让她对周围的刺激几乎完全麻木,除了最为本能的反应之外,她再也无力做出其他的动作。岁月的无情侵蚀,如同一把利刃,将她的情感削减得所剩无几。 然而,此刻她突然感知到了一种熟悉且亲切的气息,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感应。她能够感觉到,真的有同类正在她的周围活动,距离她并不远。这种直觉在她的脑海中如闪电般掠过,让她僵硬的身体微微颤动。同属于孤狼的气味正在空气中飘荡,那种孤独而又熟悉的气息令她内心深处激起一阵涟漪。 她的心开始不安地跳动起来,她想要动,她想要迈开步子,沿着空气中那极为稀薄的味道缓缓前行,找到那只同样孤独的灵魂。她幻想着微微靠近,两者彼此之间的气息在空气中交汇,逐渐接受对方的存在。在无声和时间的推移中,或许在将来,他们能够彼此互相守护,共同抵御这无尽的孤独。 独行的孤狼总是极为敏感和警惕。虽然他们内心深处渴望着同类的同行,但真正到了那一刻,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警惕和小心。那是源自本能的防备,是长期独行积累下来的习惯,使他们在期待中又充满了恐惧。 所以,少女虽然感知到了那股亲切的气息,但她的脚步却迟迟未能迈出。她的内心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和期盼交织的复杂情感所困扰。大脑中残存的一丝理智此刻牢牢束缚住了她的行动,使她不敢向前迈出那关键的一步。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透出些许不确定和犹豫。那微弱的气息仿佛一道无形的绳索,牵引着她的心,却又因为恐惧而使她踌躇不前。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内心的波动却无法平息。 也许是这种对被拒绝的恐惧,或者是长期孤狼带来的本能谨慎,让她退缩了。她设想着潜在的相遇,在空气中相互嗅探,他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不言而喻的理解。然而,对踏入未知的恐惧,对脆弱的恐惧,像她自己过去经历锻造的锁链一样束缚着她。 在这一刻,她内心的矛盾达到了顶峰。 一方面,她渴望摆脱孤单,找到同类; 另一方面,恐惧让她举步维艰,难以突破自我设下的重重防线。 微风再次吹拂,带来了那淡淡的熟悉气息,她的心中深处渴望一种联系,那是一种沁入灵魂的期盼,期待着不再孤单的陪伴。 她的思想如同被冻住了一般,每一次试图迈出的步伐,都被心中那道无形的屏障挡回。她甚至开始质疑,这不安的感觉究竟是源于本能的警惕,还是因为太久的孤独使她不敢相信这难得的感应是真实的。 少女在原地,心中一片混乱。她的身体轻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她多么希望能够迈出那一步,去触碰那份微弱却真实的温暖。但内心的恐惧如影随形,使她难以摆脱。 而在地下,另一头在草原中独行已久的孤狼也感知到了同类的存在。他的双眼迸发出一丝异样的光芒,耳朵微微竖起,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个动静。 然而,在付诸行动之前,他必须先解决眼前的危机——一道横亘在他和未来希望之间的生死之战。 那是一头凶猛的掠食者,利爪和尖牙都是致命的武器。作为顶级的猎手,它在数量和力量上都有着绝对的优势。 它的眼神充满了嗜血的欲望,对血肉的贪婪丝毫不加掩饰,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盛宴。但独行的孤狼从来没有退缩的选择,他的生存法则只有一条:用自己的尖牙撕开敌人的喉咙。 战斗开始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和紧张的气息。孤狼与猎物瞬间交锋,双方激烈地搏杀在一起。 孤狼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飞快地运转,每一次撕咬和扑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他躲闪、反击,动作如同闪电。敌人的咆哮声贯穿整个草原,但孤狼却冷静自若,那双锐利的眼睛中燃烧着求生的渴望和坚定的意志。 终究,强者胜出。孤狼成功地将利牙深深嵌入猎物的喉部,碾碎对方的生命线。猎物的血如同溪流般涌出,染红了草地。 孤狼喘息着,撤退几步,看着倒在面前的敌人,他默默地趴在溢满鲜血的小溪旁,舔舐着自己在激烈搏斗中留下的伤口。 擦拭干净身体上的血迹后,孤狼抬头望向远方,神情变得异常专注。他感知到了那股异常的气息,一股久违的亲切感在心间荡漾开来。 尽管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的心跳却因这一奇异的感应而加速。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真实的同类,内心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回想起过去,与这位孤狼截然不同。最初,他并非孤身一人。尽管命运的无情安排使他成为了草原上唯一的孤狼,那段团结的日子却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记忆中。因为一次突发的意外,他失去了所有亲朋,独自走上了漫漫长路。 偶尔遇到狼群,但它们从未真正接纳过他,他也清楚自己和那些狼群并不一样,从心底里明白,自己是一头真正的孤狼。 现在,这股同类的气息让他无比好奇,也让他的内心燃起了希望。孤狼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风中淡淡的味道,那是一种与他生命轨迹紧密相连的熟悉感。 ……………… 这个校园里存在的防空洞,却无声地讲述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故事。它隐藏在草木繁茂的角落里,用冷硬的混凝土和钢筋构筑,门上锈迹斑斑,仿佛是无数岁月风霜的见证。 当阳光灿烂,鸟语花香的和平日常中,它几乎是无形的。但一旦历史的云层聚集,战争的阴影再次笼罩大地,它便成为了最生动的警示——和平并非永远,灾难时刻可能降临。 走进历史悠久的图书馆,书架上排列着层层叠叠的书籍,每一本书都承载着人类智慧的火花。在这宁静的空间内,学生们埋头书海,追寻着知识的足迹,为了理想中的未来而勤奋学习。教室的黑板上充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历史年表,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引领着孩子们的思考,点燃他们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心。 但就在这样的知识圣地中,防空洞的存在提醒着每一个人,外面的世界并非总是充满光明。它告诉我们,和平的珍贵与脆弱,以及保持警惕的必要性。即使在学习与成长的岁月里,也不能忘记那些曾经历过的苦难与牺牲,要珍惜现在的和平,努力为未来的美好世界贡献自己的力量。 每当黄昏时分,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照在防空洞的入口上,那扇锈蚀的门在暮色中显得更加沉重,仿佛在召唤人们去回顾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而在夜深人静时,如果你静下心来聆听,似乎能从防空洞深处听到历史的回声,它们诉说着过往,提醒着后来人要以史为鉴,珍爱和平,勇往直前。 这幅和平的画面,就像艺术家笔下细腻而生动的油画,充满了温馨与希望的色彩。孩子们在操场上追逐嬉戏,他们的笑声如清澈的泉水在校园里回荡,而在宽敞明亮的图书馆, 书架上摆满了载满古今智慧的书籍,学生们围坐在阅读角,埋头于书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这里本应是知识的庇护所,一个培育未来希望的温床。 然而,在战争的风暴面前,这些和谐画面显得异常脆弱。一旦战争的阴影如同乌云般遮蔽了灿烂的阳光,那些原本被认为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教育圣地也无法幸免。校园的图书馆,曾是智慧的灯塔,书页间弥散的墨香现在似乎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悲剧。图书馆的大窗外,阴云笼罩,一群急匆匆的人影投射在典雅的地板上,折射出不祥的光影。 操场上,曾经回荡着孩子们的欢笑声,现在可能只剩下凄凉的背景音。滑梯、秋千和跑道,这些曾是无忧无虑游戏的场地,瞬间可能沦为硝烟弥漫的战场。风中飘荡着炮火的味道,操场的角落可能随时被转变成临时的避难所,匆忙间搭起的帐篷和乱糟糟的救援物资成为了新的风景线。 在战争的残酷铁律下,每一寸土地都没有例外,它们都可能成为激烈战斗的前线。每一个安宁的角落,无论是教室的静谧或是图书馆的沉稳,都可能在火光与硝烟中变得面目全非。教室里的黑板不再是写满知识的画板,可能变成了记录紧急避难信息的公告板。历历在目的防空警报与炮声让这些象征和平的场所变得戒备森严。 特别是当战火逼近,原本用于储藏书籍的室内空间,历史教室的每一个角落,乃至于那座见证着无数开心跑跳的操场,都不得不被重新审视和利用,转变为避难之地——防空洞。它们默默地展现出战争与和平的交织,昔日里声声的朗诵和讨论被战争的低语和沉默所取代。即便在那和平的模样下,这些防空洞就像是刻在校园肌理中的警示,提醒着每一个过往的灵魂,和平从未真正地来临。 原本,在和平的岁月里,这些防空洞被遗忘在日常的喧嚣之外,它们的存在几乎被掩盖于青春的活力和书卷的宁静之中。但随着战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些防空洞被重新赋予了意义。它们默默承载着保护生命的使命,成为了紧急时刻下孩子们的庇护所。那些原本应该在阳光下追逐的孩子们,不得不在这寒冷、潮湿的隐蔽地下,聆听着外面世界的动荡。 这个校园,表面上是一片学问的绿洲,在宁静的外衣下,它的每一砖一瓦都沉默地承载着过往的秘密。在它那看似柔弱的躯壳之下,隐藏着一个由人们心血凝结而成的坚实地下世界,这些防空洞就像是校园里不为人知的另一个维度,一旦危机来临,它们便是最可靠的避难所。 这些防空洞与城市的地下脉络紧密纠缠、相互交织,仿佛另一座无可见的城市,铺展在我们脚下。 繁复的地下通道像是大地的血管,运行着城市生命的必需品。地铁隧道回荡着列车的轰鸣声,下水道淌着日夜不息的活水声,而那些不起眼的小管道,也静静地等待着它们的使命时刻。 这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不仅是城市功能的体现,还是人类智慧对抗自然灾害与人为战争的象征。 它们被一道道坚固无比的钢铁大门牢牢封锁,这些门面对不同的威胁,像是守卫者一样默默站岗。这些门,厚重且坚韧,雕刻着时间的沧桑与人类历史的沉重。一旦紧急警报响起,这些沉睡的钢门就会唤醒,揭开走向地下隐秘角落的通道。 从上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结束至今,这些庞大的地下工程大多沉浸在无声的长眠之中。维护工作渐渐放缓,甚至停止,防空洞的灯火不再点亮,通道内回响的仅剩下时光在角落里轻轻的步履声,和风化的墙砖不经意间掉落在地的沙沙声。 愈加稀少的维护记录页上,泛黄的纸张和褪色的墨迹见证了这座城市记忆中所经历的变迁和被遗忘的恐惧。 但无论如何,这些防空洞仍旧静悄悄地躺在校园的地底,就像平地下潜伏着的巨龙,等待着召唤它的号角声。 对于那些知道它存在的人来说,这既是一份沉重的历史遗产,也是一份若隐若现的安心。 对于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而言,他们只是在无知的欢乐中,享受着阳光和书本带给他们的每一个和平日子,而那隐藏在地下的阴影,则默默地守护着他们的青春与梦想。 但在此时此刻……在今天的防空洞深处,有一些不速之客悄然闯入。 这些防空洞的原始设计意图,无非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为平民提供一处安全的避难所。 设计者们的笔下,本满怀着保护无辜和维护人类尊严的崇高愿望。 然而,他们绝不会想到,经过岁月的流转,这座他们用心打造的庇护所,竟然变成了罪恶滋生的温床。更为荒诞的是,当初设想中的避难场所,在今天竟然沦落为一个真正的屠宰场,这原本用以保护生命的场所,现在却见证了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一场预谋已久的血腥屠杀,在这里悄无声息地展开。在昏暗的灯光下,防空洞内的墙壁与曲折的通道成了最好的掩体,本应用于避难的空间,现在却成为追逐与暗杀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与血腥的气息,那些曾经残忍屠杀过无辜百姓的刽子手和屠夫,如今在这密闭的空间内成为了被追猎的对象。 设计者们的初衷是创造一个万一遭遇不测时人们互相依靠的避风港,有一个地方能让等待中的恐惧变得稍微温和一些。但现在,这个原本凝聚了人类智慧与希望的地方,却被暴力与复仇的阴影笼罩,其间的转变充满了讽刺与悲哀。 滴答~滴答~滴答~ 那声音,宛如时间老人沉重的脚步,在这阴暗的管网中回响,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节奏与韵律。 它不仅仅是一种声响,更像是一种古老的咒语,在这密闭的空间内缓缓荡漾,让每一滴水珠的落下都化作了一段段孤独的旋律,交织成这寂静深渊中的一曲诡异警钟。 每一滴溅落的水珠,都仿佛是无言的倒计时,它们在这幽暗的环境中跳跃、碰撞,发出清脆而冷冽的声响,提醒着隐藏在这暗处的一切生灵或非人之物,时间正在无情地流逝,无法挽留。 这迷宫般曲折的城市下层,管网由冷漠的混凝土和坚硬的金属构筑而成,本应是一个干燥、无菌的世界。然而,在这处隐藏于繁华校园之下、承载着不为人知秘密的防空洞及其错综复杂的管网系统中,一切却显得那么不合常理。 防空洞的壁身,那厚重的混凝土如同隔世的叹息,表面布满了细微的裂痕,就像是岁月对其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轻抚,直到它无法再承受这份沉重,泄露了内心的液体。这些不起眼的破绽,被周围的湿泥土悄然侵占,为潮气与水汽打开了一扇通往人迹罕至之地的秘密之门。 湿润的墙壁,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如同古老的石壁,透露出一种颓败与沧桑。那明亮的光斑在其表面流动,映照出一片片湿气沉沉的斑点,它们仿佛在蠕动,如同不可名状的生物在这幽暗的环境中悄然苏醒。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霉湿和凉意,它不仅仅是一种感觉,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存在,悄悄地渗透进每一个角落,让人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这里,仿佛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静静地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与过往的沧桑。 第862章 无声胜有声 那几乎密封似的防空洞大门,厚重而古旧,本是隔断一切的无情壁垒,如今在不声不响中被侵蚀。 空气中那湿润的味道,有些像是大自然在这铁石心肠的人类造物中娴熟地挥洒她的香气,又似万物归根的腐朽味。 这味道,恰如其分地渗透进每个角落,在这个颓废的空间里营造出一种静谧却不安宁的气氛。 防空洞的厚重铁门上布满了斑驳的锈迹,仿佛岁月的印记在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荒凉。 那铁门的每一条缝隙里,似乎都积聚着数十年未曾清理的尘土和蛛网。门把手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粗糙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崩裂开来。 隧道深处的灯光微弱昏暗,像是苟延残喘的烛火,勉强照亮着前方的路。 墙壁上湿漉漉的苔藓在微光中显得格外阴森,那些水滴沿着墙壁慢慢滑落,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反射着幽幽的光芒。 每一步走在这湿滑的地面上,都能听到鞋底与水洼的轻微碰撞声,仿佛在敲击着内心深处的恐惧。 尽管这隧道早已被人类遗忘,在阴暗与湿润中沉睡,但现在,微弱的灯光下,它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虽然这生命带着某种不祥的预感,悄然唤起了它沉寂已久的影响力。那些腐朽的气息,混合着铁锈和潮湿的味道,仿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 在这片空间内的空气中,已不仅仅只有那挥发着的水汽和霉湿的气息。混合在这冷冽空气中的,还有一种厚重而黏稠的氛围,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空气中那些隐形的重质粒子,它们一点一点地覆盖在你的肺部,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每一口呼吸都变得艰难,仿佛在吸入某种无形的恐怖。 隧道的尽头,黑暗中隐约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像是某种动物在深夜里的低吼,又似乎是金属摩擦地面的刺耳声。 那声音渐渐清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即将降临的恐怖。每一声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战栗。 四周的墙壁上,隐约可见一些不规则的痕迹,仿佛是某种利器划过留下的伤痕。 那些痕迹交错纵横,像是一张巨大的蛛网,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无形的威胁之中。 地面上的水洼中,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暗红色的痕迹,那些干涸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惨剧。 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些散布在暗湿通道地面上的大小不一的碎块,在隐约的灯光下呈现出了不寻常的红色,宛如一块块被罪恶染指的拼图,无声地诉说着一段残忍的过往。 有些碎片中还带着未完全干涸的血迹,它们沿着墙壁、地面随机分布,宛如一朵朵绽放的恶之花,又似被暴力无情撕裂后的残骸,每一处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这一切,都在无声中叙述着某个未完的故事,一个关于背叛、挣扎与绝望的悲惨篇章。 而无法无视的、弥漫于整个通道的血腥味,更是在这阴冷的空气中带着一种窒息的压抑感,它不仅仅是一种气味,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每一个踏入此地的人的咽喉。 血腥,这个通常与战场紧密相连的词汇,在如今这个应当平静无声的下水道管网中,却异常突兀地显现了出来,它不仅仅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嗅觉,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穿透着每一寸空间,激发出一种原始的、对未知的深深恐惧。 在这昏暗、湿润、带着血腥的空间中,每一步的移动都似乎需要格外的谨慎,因为你不知道下一步会踩到什么,是冰冷的石块,还是某个不幸者的遗骸? 也无法预测在这迷宫般的管网深处,还隐藏着什么未知的恐怖,是潜伏的野兽,还是更为骇人的秘密? 空气中那混合的气味,早已超越了自然界的正常范畴,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邪恶与腐朽,仿佛是某种未知力量在这黑暗角落中的标记,预示着这片区域已经被某种非人的存在占据,成为了它的领地。 每一滴水珠的落声,每一丝风的吹拂,在这股血腥气息的侵蚀下,都变得格外森冷而令人毛骨悚然,它们不再是自然界的简单声响,而是化作了恐惧的使者,不断地敲打着每一个脆弱的心灵。 而那些曾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声响,在这里却变得如此异样,每一个回响都像是来自深渊的呼唤,可能是接下来恐惧故事的序章,也可能是某个不幸灵魂的哀嚎。 地面上,不时可以看见一些斑驳的血迹,它们密集且不规则,有的已经被时间烧焦成了黑色的痕迹,如同被遗忘的疤痕被无情岁月再次伤害,深深地烙印在这片土地上;有的似乎还未完全凝固,鲜红色的血液微微泛着暖色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突兀且惊心动魄,它们是新近留下的伤痕,提醒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浩劫。 这些血迹不仅是这场战争留下的烙印,也是这个空间中曾发生过的悲剧的直接证明,它们无声地控诉着过去的罪行,也警示着未来的来者:在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上,每一步都可能踏入深渊。 每一个血迹背后,都似乎有着一个被暴力打断的故事,静默而悲痛。 空气中弥漫着的不仅仅是血腥味,更有失去生命时那种绝望和不甘的情绪,在阴冷的氛围中缭绕不散。 那些血迹之间,隐约可见被摩擦和撞击留下的痕迹,地面的石砖在某些地方被猛烈的力量击碎,碎片散乱四周,仿佛在诉说着最后挣扎的激烈。 有的地方,血迹旁边可见到深深的弹孔,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静静地躺在那里,成为战斗过后无声的见证。 不远处的墙壁上,也有着由子弹穿过留下的痕迹,有的墙面更是被强大的力量打出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坑洞。 这些破坏的痕迹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场悲剧的背景画,不需要言语,就足以让人感受到当时场景的紧张与慌乱。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一阵阵低沉而又沉重的脚步声在远处回荡,隐约间夹杂着不为人知的哀鸣和低语,令整个空间充斥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恐怖氛围。 仿佛这些血迹和战争的破坏不单单是物理上的损伤,更是心灵深处无法抹去的疤痕。 空气中那厚重到几乎可以触摸得到的血腥气息,与墙壁上那些隐约可见的弹孔构成了这场屠戮的无声证词。这股气息浓烈而冲鼻,几乎成了一种肉眼可见的雾气,缭绕在每一个空隙之中,令人感到呼吸都充满了不忍直面的沉重。 更令人胆寒的是,墙壁上那道道深深的划痕,仿佛是恶魔的绝望呐喊。每一个痕迹都透露出一种令人难以直视的凶猛与残忍,如同凶兽用力抓挠,意在誓不停息直至将阻碍其前行之物粉碎。 这些划痕乃是完全畸变的食尸鬼所为,它们的爪子坚硬无比,赛过精钢。 那些凶残的划痕不仅深入墙体,更似乎刻进了观者的心坎,轻轻一划便能在坚硬的混凝土墙上留下深深的印记,仿佛是在对这个世界进行最后的嘲讽。 这些利爪的主人,曾是恐惧和死亡的化身,但现在,它们却化作了大小不一的肢体碎块,悲惨地散落在每一个角落。每一片碎肉、每一根断骨,不再有昨日狰狞的威胁,却令人不胜唏嘘。早已血液沾满了这些碎块,将原本色彩斑驳的管网染成了一片猩红,几乎每一步都能感受到脚下那些冷冷的、没有了生命温度的遗体所讲述的悲凉故事。 更有一些细小到如同尘埃般的碎末,随着空气的流动,无声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飘荡。每一粒都是一次生命的终结,每一次飘荡都是对过往恐怖的低语。每一次碰触,都恍如触摸到了那些逝者的灵魂,冰冷、无声、却又挥之不去的诉说着那不堪回首的过往。 这混合着金属、灰尘和血腥的氛围让空气变得异常凝重,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重温那些食尸鬼怒吼和受害者惨叫的瞬间。空间里弥漫的不仅仅是可见的混乱和破坏,更有那无形的恐惧和绝望,如同一层无形的网,将每一个走入这里的生命紧紧缠绕。 墙壁上那深深的划痕宛如静静讲述着一个个悲惨的故事,每一道痕迹都刻画着过往的惊恐和无助。灯光下那些刻痕犹如深夜里的幽灵,低语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它们在黯淡的光影中,显得更加凛冽而深邃。 而那些已经凝固的血迹则是这些故事的残酷结局。它们或深或浅,每一个斑点都像是一颗颗凝固的泪滴,默默诉说着最后的无声绝望。这些血迹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鲜明,它们与灰暗的墙壁、地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同死亡的印章,铭记着那些逝去生命的最后瞬间。 在这里,时间仿佛静止了,只留下了死亡的阴影和那些血肉模糊的记忆,在昏暗的灯光下不断重演着这场悲剧。每一个静止的画面,每一段断断续续的呢喃,都如同重放的胶片,不断在这片废墟中循环,让这个空间充斥着一种说不尽的凄凉和悲伤。 这种沉重和凝重,不仅仅是空气中可以触摸到的压迫感,更是萦绕在心头的绝望重量,让人难以挣脱。每一步都像是在历史的深渊中前行,不仅是身体上的穿越,更是心灵上的跋涉,经历着那段看似遥远却又触手可及的暴风雨后的静谧。 在这一片祸乱之地,管网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呈现着一幕令人胆寒的景象。铁灰色的管道错综复杂,如同一张张扭曲着痛苦面孔的巨网,无情地悬挂在头顶,而其间隙中隙隐着令人心悸的证据。 白枪兵……他们的身体部分的残余,零散地散落在四周。有的碎片已经与墙体表面融为一体,形成了黑色的烧焦痕迹,证明了战斗的激烈。那是熊熊烈火曾在此处肆意跳跃,吞噬一切的痕迹,黑熏的印记如同夜空中不断闪烁的雷电,刺眼又短暂。 而另一些,则只是被无情地扔撂在墙壁上,它们沾染了鲜血,这些血液还带着几分余温,从天花板和墙壁上滴答滴答地落下,似乎在诉说着最后的绝望。每一滴血液的落下,都伴随着一个生命的消逝,回荡在空旷的管网间,像是断断续续的悲泣。 这猩红的血液,一滴滴在重力作用下缓缓滴落,仿佛每滴血都带有重量,让这沉闷的空间多了几分凄凉与恐怖。每一滴的坠落似乎都可以引起回响,悠长而又沉重,在这地狱般的角落里拨动着每个人心中最脆弱的弦。 血气弥漫的管道中,充斥着的并不是生命的韵律,而是残酷的死亡证明。这股黏稠的血腥味,仿若一团无形的棉花,堵塞在每个人的呼吸之中,即便是习惯了血腥屠宰场的人此刻也无法忍受这种密集到极致的气息。走在这其中,每一步都仿佛沉重的跋涉,呼吸变得困难,心跳在无声中加速,搜寻着任何一丝生存的希望。 在这偏僻的管道内部,幽暗且冷寂,没有熊熊炼狱的火焰跳跃,没有硝烟的燃烧在空气中回旋,更没有战火中常见的令人窒息的灼热。但这里,却上演了一场比任何虚构的炼狱更为冰冷、更为绝望的屠杀。血液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沿着墙壁的裂隙,沿着地板的缝隙,缓缓流淌,最终在管道的最底部汇聚,形成了条条恐怖而又猩红的血路。这些血路如同耳语,无声地讲述着一场场不可言喻的惨烈,每一寸猩红,都是生命在最终阶段被无情剥夺的残酷证明。 战斗留下的不仅是破碎的武器碎片,还有那一滴滴不断自天花板边缘滴落的血滴,一切都在这幽暗的空间里显得异常鲜明和凄清。然而,在这无人回应,被铁与混凝土构筑的管网中,它们只能无声地向着无尽的黑暗诉说着自己的绝望和哀伤。如此场景,在一片沉默与冰冷中,展现了战争最真实而残酷的一面,一个痛苦、绝望且只属于单方面的屠杀场景,在这封闭的空间里静静铺开,震撼着每一位不经意窥视这深渊的目光。 空气中弥散的是冰冷而沉重的铁血气息,那种气息仿佛能穿透骨髓,让人感受到生命在那一刻的脆弱。 光线从管道的裂缝中稀稀落落地洒进来,与黑暗中的血路交织成一幅幅让人心悸的画面。 在这个被死亡和绝望填满的空间里,每一处都刻着战斗的残酷,每一滴血都在诉说着生命的无常。 “呼……”重重的呼吸声,在这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管网中缓缓喷涌而出,伴随着的还有细微的回声,仿佛被这冰冷的墙壁一次次地吞噬和反射。 在这密闭的管网深处,陈树生仿佛成了这黑暗中唯一的生灵。他的身影在昏暗而又不稳定的灯光下闪烁,显得尤为孤独和狰狞。周围阴冷潮湿的墙壁上,裸露的管道不时发出细微的滴水声,那些滴水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增添了一分神秘和恐惧。几缕透着寒气的光斑从未知的高处斜射而下,照射在他褶皱的面容上,以及手中那被捏得变形,如同他心路历程一样扭曲的白枪兵作战头盔。那头盔上的划痕和凹陷,每一个都似乎在诉说着一段段战场上的悲壮故事。 这一刻,陈树生的心情异常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将周围的寒气一同吸入肺腑,那种刺骨的冷,让他不由得紧紧抱住了自己。 那些咔咔的声响,与周围的静谧形成鲜明的对比。每一声都像是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和生命的脆弱。 在这种无声胜有声的环境下,他的心情如同这管网一般,错综复杂,难以自拔。 第863章 翻涌的熔岩 “呼……呼……” 陈树生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宛如来自深渊底部翻涌的炽热熔岩,每一次呼出的气流都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化作一团团短暂而朦胧的雾气。 那些雾气缭绕在他的周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那灼热的气息所冻结,凝结成了一片片细小的冰晶。 他的额头和脸颊被汗水彻底浸透,细密的汗珠犹如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密布在他的肌肤之上,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那是一种在极端情绪下才会展现的独特光泽,犹如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岩浆,在紧绷的肌肉纹理间涌动,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肌肤的束缚,将周围的一切化为乌有。 他的双眼紧盯着前方,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是一种对命运挑战的无畏,一种对未知世界的渴望。 那火焰在他的眼眸中熊熊燃烧,仿佛可以穿透一切黑暗,照亮前方的路。每一个呼吸间,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像是藏着一头沉睡已久的猛兽,随时准备觉醒,释放出不可估量的力量。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凝结成小小的冰珠,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就像是战鼓的前奏,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 每一滴汗水都是他体内火焰的外在体现,冰冷的地面在这热血的浸染下显得格外残酷,像是在提醒他这场战斗的严酷无情。 在这沉寂而紧张的时刻,陈树生的身体仿佛成了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都充满了不可遏制的能量,等待着那一刹那的释放,将一切阻碍和束缚都化为灰烬。 他紧握双拳,感受着那股力量在体内奔腾咆哮,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带来一场摧枯拉朽的狂风暴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杀之气,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停滞。 陈树生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尽的张力,仿佛下一秒钟,他就会化身为一股无法抵挡的洪流,席卷一切。 他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尤为清晰,那是战士的心跳。 这一刻,他与整个世界融为一体,感受着周围每一丝微妙的变化。他的精神高度集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战斗的讯号。 他的双眼,猩红与嗜血交织,宛如深渊之中最炽烈的火焰,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疯狂与绝望。 那是一种被逼入绝境后的野兽之眼,既在拼命寻找一丝生路,又与内心深处那无尽的恐惧和挣扎进行着殊死的搏斗,每一次眼神的闪烁都仿佛在诉说着不屈与抗争。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锋利到足以切割开周遭的空气,绝望之中蕴含着危险,闪烁着失控的光芒。那是一种即将冲破束缚、随时都会爆发出无法预料狂暴的光芒,如同暴风雨前的闪电,预示着一场毁灭性的释放。 他的身体在竭力抗争着某种无形的痛楚,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它们在疯狂的收缩与膨胀之间不断地转变,犹如狂风中的海浪,起伏不定,展现出一种超乎常人的力量与挣扎。 汗水与痛苦交织,形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让人不禁怀疑,这究竟是人类的力量,还是某种超越凡俗的存在。 在这剧烈的变化之下,陈树生的皮肤表面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无数蠕虫般的东西在不停地爬动,扭曲着,挣扎着,它们似乎在寻找着出口,渴望逃离这具肉体的束缚。 那是一种邪恶而古老的存在,正试图从他体内破茧而出,重获新生,它的每一次蠕动都让陈树生的身体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却也让他的力量与意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种毛骨悚然的景象,如同夜幕下的暗影,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每一寸空气,给人一种深深的不安与恐惧。 仿佛他整个人正被某种未知而强大的力量所支配,囚禁于一个扭曲的现实之中,处于一种人与怪物之间的模糊地带。 他的身体不断地在变异与复原之间摇摆不定,每一次转变都伴随着骨骼的错位与肌肉的扭曲,既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也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如同风暴中的海洋,让人无法预测他下一步的行动,是平静还是狂暴。 此刻,陈树生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牙关,痛苦如同无数锋利的冰刃,在他体内肆意搅动,切割着每一寸血肉。 全身的神经都在承受极限的折磨,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又似被冰冷的铁链紧紧束缚。 汗水汇成小溪,从他的额头滑落,沿着脸颊的轮廓滴落,最终浸湿了他的衣衫,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每一根骨头都在无声地呻吟,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从地狱深处的熔炉中汲取最后一丝氧气,沉重而艰难,带着一种绝望的喘息。 然而,在这无尽的痛苦与挣扎中,陈树生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 那是人性最后的坚守,如同在绝望深渊中的一盏微弱灯火,虽然光芒摇曳,但却顽强地燃烧着,不愿熄灭。那一刻,他似乎重新找回了某种理智,仿佛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场生死攸关的内心决斗的悬崖边,每一步都可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每一次他的身体在怪物和原本的自己之间切换,都像是在经历一场生与死的残酷考验。那种从地狱深处渡过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成两半,一半沉沦于黑暗,一半挣扎于光明。 他在这无休止的痛苦中挣扎着,狂怒与恐惧如同两条毒蛇,在他的心中交织缠绕,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压力,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他艰难地调整着呼吸,试图控制住体内那股不断翻腾、仿佛有自我意识的力量。他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思想穿越那片混乱与疯狂,寻找一丝清明。他知道,这场内心的决斗,不仅关乎他的生死存亡,更关乎他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存在的意义。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即使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即使心灵已经伤痕累累。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流动,全世界似乎都在为他这一刻的挣扎而屏息凝神。陈树生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珠。 这样的陈树生,他的存在本身便如同一部惊悚剧的高潮,令人不寒而栗,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栗,仿佛直视了深渊的眼眸。 然而,这份恐惧之中又莫名地交织着对他处境的极深同情。每一丝内心的挣扎,每一次身体上的变异,都如同行走在锋利的刀刃边缘,每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痛苦与绝望如影随形。 即便如此,他依然咬紧牙关,以不屈的意志坚持着,像是在茫茫黑夜中寻找着那一缕最终的解脱之光。 在这场残酷而又悲壮的对峙中,陈树生的形象无疑是最为惊人的,犹如一幅用痛苦与坚韧交织而成的画卷。 他那不同于一般人的气势和态度,带着一种超脱尘世的凛然,即便是经历过无数战斗、心志如钢的mμ-99,在这份独特的气场面前,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种恐惧,并非源于肉体的威胁,而是源自心灵深处的震撼,仿佛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对手,而是一个跨越了生死界限、触及了宇宙奥秘的存在。 mμ-99坚硬如铁的内心深处,被这份感觉溅起了深深的涟漪,它不仅仅是恐惧,更是一种对未知力量的敬畏,一种对生命极限探索的震撼。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间似乎扭曲,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个既悲惨又伟大的身影上,见证着一场超越凡俗的较量,以及一个灵魂不屈的抗争。 就在这个时刻,mμ-99失去了头盔,露出了真实的面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震惊,仿佛陈树生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跨越了人类理解极限的存在。 那张面孔上泛着冷汗,紧绷的肌肉凸显出内心的恐惧与质疑。 mμ-99昔日引以为傲的装备,现在在陈树生的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这些曾经保护他无数次的装甲,此刻不过是一堆破烂不堪的废铁。每一块外壳的破碎都仿佛在嘲笑他曾经的傲慢与自信。 那些破碎的外骨骼装甲散乱地挂在他的身躯上,一些则泯没在凝固的、黏稠的血液中,如同战斗结束后的残酷纪念品,见证他此刻的无助与绝望。 此刻的mμ-99,曾经引以为傲的四肢早已不复存在,他的身体残破不堪,但他的意识却异常清晰。 这种清晰使他深刻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所传来的剧痛,但他似乎无视了这些痛苦,那一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陈树生的身上,无论是惊吓还是愤怒,都不足以形容此刻他心中的波涛汹涌。 他死死地盯着陈树生,那种深入骨髓的震惊使他一时间忘记了痛苦,甚至忘记了自己即将走向生命的尽头。仿佛在这一瞬间,时间都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陈树生。在他的眼中,倒映着陈树生的身影,那一切显得如此复杂而深邃,仿佛陈树生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在传递着无法解读的信息。 从mμ-99身上流淌出的血迹,缓缓地在地面上汇成了一条鲜红的溪流,像是生命最后的呼声。 每一滴血落在地上,都像在倒数着他所剩无几的时间,那红色的轨迹刺痛了他内心深处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都见证着他的失落与无奈,然而他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陈树生毫不动摇地站在那里,目光冷峻而坚定,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他的身影在mμ-99的眼中显得高大而无法接近,让人不禁猜测他所拥有的力量究竟源于何处。 要知道……陈树生可是当着他的面,直接将大量的病毒直接注射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那时的他完全被陈树生的举动给震惊了……他完全没法理解陈树生想要做些什么。 但随后,便发生了完全超越了mμ-99认知当中的事情……怪物与人的身影在陈树生的身体上来回的切换,但他却保持住了人的清明没有任何的变化。 最终,mμ-99在这无尽的痛苦与震惊中,嘶吼般地问出了困扰他内心深处的问题:“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难以言喻的绝望和愤怒,像是在向整个世界发出绝望的控诉。 这一声质问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仿佛要穿透时空的束缚,直达真相的核心。 陈树生听到了这声嘶吼,在心底深处掀起了一阵微波,但他的面色依旧坚定。 他缓缓走向mμ-99,每一步都像是对自身信念的确认。每一次迈步,仿佛带着沉重的使命感,让mμ-99感到无比的惊恐与绝望。 “人……一个完完全全的人。”陈树生话音刚刚落下便将第二管针剂直接注射到了自己的脖颈当中。 而这一次……陈树生已然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顷刻之间,病毒……对于陈树生已然没有了任何的伤害。 ……………… 滴答滴答~ 这宁静至极的声响在四壁阴冷的管网中不绝于耳,每一滴声音都如悲伤的乐章,轻轻敲打着人心的阴影。它源自一支普通无比的注射器,一个微小却决定性的细节成了mμ-99难以置信的根源。残留在针尖的毒液仿佛沉甸甸的希望,缓缓地从注射器的针孔落下,在灰暗的水泥地面上溅起了一个个小小的圆点,那不起眼的响声与此刻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一滴滴未经稀释的病毒,具备恐怖的力量,就连空气中弥漫的杀意都似乎为之一凝。 这些高浓度的病毒,一旦释放便能将目标转化为狂暴的畸形生物,只需要一滴就足以让一个强健的男子化为不死的怪物。 而现在,那装满了可怖病毒的注射器,就这么躺在了陈树生脚下的,数十针,静静地堆积着…… 但让mμ-99目眦欲裂的并非消耗病毒的的数量毕竟有些人异于常人,但真正让其惊讶的是陈树生从容不迫的姿态。尽管他的血液中流淌的是致命的病原体,他却毫无任何的异样反应,更别提畸变的迹象。 不仅他的身体坚持了下来,连他的意志也似乎从未被感染所侵蚀,这对于任何一个知晓该病毒恐怖性质的人而言,无异于奇迹。 mμ-99,曾自信满满地以为拥有了胜利的钥匙,现在却发现自己手中仅握着幻想。面对陈树生,所有的计划与阴谋都变得微不足道。曾经的治理者,掌握生死的统帅,在这一刻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环绕在陈树生周身的空气似乎因他的声音而颤抖起来,这一刻,他就像是从远古时代穿越而来的战神,那些从他口中呼出的热气,似乎能将周遭的一切蒸发。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仿佛是从他骨子里迸发的本能,回荡在这个闭塞的空间里,震撼着每一个能听见的生命。 “怪物……?” 第864章 怪物的低语 “怪物?” 这个词汇如同一根尖锐的针,猛然刺入了陈树生的耳中,激起了他心底深处的波澜。这真是一个让他感到既熟悉又刺痛的词汇。 时光仿佛在这一刹那倒流,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暗的童年,当时也有人这样直接、冷酷地称呼他为“怪物”。 陈树生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的内心仿佛被掀起了巨大的波涛。 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动容的人,但这个词却有着触动他敏感神经的魔力,让他无法保持平日的冷静。 他身上的气质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宛如一头觉醒的野兽,充满了危险与力量。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和谎言。他的动作也变得迅猛而果断,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 他既痛恨这个称呼,因为它揭开了他深藏的秘密和痛苦;同时,他又无法否认,这个称呼在某种程度上也定义了他,让他成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但那都是过去式了…… “你说对了。”他沙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坦然与力量,仿佛他已经习惯并接受了这一称谓。 当“怪物”这个词从他口中流出,它似乎被赋予了新的意义,不再是轻蔑或歧视,而是一种认同与骄傲。 陈树生的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乐章中的节拍,沉稳而有力,像是在酝酿着暴风前的宁静。 他炽热的血气仿佛化为一面不可见的战旗,在他身后随风飘扬,那气息之强烈,足以慑人心魄。 他缓缓站起,身姿挺拔如松,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野性的优雅。陈树生的身体曾经如同野兽般狰狞,但此刻,那狰狞已逐渐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气质所掩盖。 他的肌肉线条在微微颤抖中显得更加分明,面部轮廓也恢复了人的温和,但那双眼睛,却依旧猩红如血,嗜血的光芒在其中闪烁,宛如两颗深不可测的血月,既冰冷又决绝。 他的鼻息中透露出一种令空气都为之凝固的血腥杀意,这股气息让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与神秘。 尽管他此刻看起来更接近于一个普通人的外形,但那股从骨髓里透出的战斗与热血的气息,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凝重与纯粹。 他所站立的地方,仿佛成为了一个无形的战场。 你可以感受到那无形的战火与血雨,仿佛随时会从此刻的寂静中爆发出来,将一切吞噬。 他的面庞,虽然已不再扭曲为过往那怪物的形状,却依然散发着一种不可直视的凄美与妖异。 那眼眸中的光芒,既非凡又深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引人注目的光华;却又像是深海中最深邃的暗流,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让人在惊艳之余又心生忌惮。 “我以前确实是……但我如今已经不是了,我绝对不会放弃作为人身为人应该所做的一切,作为人的身份。” 陈树生的声音深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似乎包含着重量。他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他缓缓地走向mμ-99,脚步落在地上的声音,在这沉寂的空间里回响,宛如宣判者的步伐,步步铿锵,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 “而你们……想要作为人都不配。”这一句话,平平淡淡,却如同刀锋一样尖锐。陈树生与mμ-99之间的距离已经无比接近,他的每一个呼吸都似乎在向对方传递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他的目光如同穿透心灵的箭矢,直指mμ-99的内心深处。 此刻,陈树生展现出来的不仅是他对自身认同的坚持,更是对那些蔑视人性、践踏人性底线者的强烈否定与鄙视。 “dni的部分技术。”陈树生的口中发出了阵阵的呢喃……眼眸当中的光芒在幽暗的环境当中是如此的显眼。 可能正常的结果至少就目前的可能 而这一切的场面开始,还要从十五分钟之前说起……让时间的指针逆转,回溯到那一刻紧张而充满硝烟味的准备。 【十五分钟之前……】 轰~! 那一声巨响,仿佛是命运的鼓点,在这个缠绵的黄昏拉开了序幕。黄昏的天空被染成了火红色,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给人一种末日般的预感。 那声爆炸,震耳欲聋,犹如狂风骤雨中的雷鸣,穿透了地面的厚重藩篱,响彻云霄。声波如一头咆哮的巨兽,席卷了周围的空气,穿越层层土壤和混凝土,最终到达了mμ-99所在地的密闭空间,激起了沉寂已久的尘埃。 在这片地下世界,mμ-99屏住了呼吸,隐藏在管网阴影中的他,耳朵里充斥着那声巨响的余音。对于他来说,那声巨响不只是地面上战斗的开始,更象征着一个新阶段的来临。它像是一记警钟,打破了他内心的宁静,唤醒了他沉睡的战斗本能。mμ-99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仿佛一头猛兽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准备随时出击。 那声信号,是一记清晰无误的行动信号。mμ-99迅速分析着当前的形势,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各种可能的战术与策略。地面上的爆炸声还在回荡,火光与硝烟弥漫在空气中,战斗的气息愈发浓烈。这不仅是地面上战斗的开始,更预示着他们行动的牵引与转折。 mμ-99知道,这场战斗将不仅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智慧与策略的碰撞。每一步行动,每一个决定,都将影响战斗的进程和结果。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与责任,但同时也燃起了一种强烈的战斗欲望。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握,随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这声巨响,预示着一场更大规模、更为复杂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 地面上的爆炸声所引发的,不仅是浓烟与火光的腾起,更是整个战局的急剧变化。火焰在空中狂舞,浓烟像一条条黑色巨蟒,迅速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建筑物在爆炸中剧烈震动,玻璃碎片飞溅,尘土飞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猛烈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那些被卷入战斗的反抗分子、无辜的人质、以及装载着爆炸物的设施,都成为了这场策略之中的棋子。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道道生命的屏障,为mμ-99的转移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反抗分子眼神坚定,嘴角挂着无畏的微笑,他们明白自己使命的沉重和重要;而那些无辜的人质则在惊恐中挣扎,彼此紧紧拥抱,试图从彼此的体温中获取一丝安慰。 在这场精心设计的混乱中,几百名无助的人质、几百名经过特殊转换的食尸鬼,以及数十名被赋予了殊死战斗命令的白枪兵,共同构成了这场战斗的前线。他们或出于被迫,或因信仰被操控,共同扮演着阻止格里芬与军方作战人形前进的角色。食尸鬼们嘶吼着冲向敌人,眼中闪烁着凶光;白枪兵们则沉着冷静,执行着一道道精确的命令,誓死守卫每一寸阵地。 在硝烟弥漫的空气中,每一个生命都成为了战争机器的一部分,他们的牺牲与斗争,并非旨在直接取得胜利,而是在于为mμ-99等人的逃脱赢得时间。浓烟和火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地狱般的画面,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炙热而沉重。每一声爆炸都像是命运的叹息,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和生命的逝去。 在这场与时间赛跑的战斗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宝贵,每一次的爆炸声、每一声枪响,都在为转移行动的成功而努力。mμ-99知道,只有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才能确保他们的安全转移。他的心跳随着战斗的激烈程度不断加快,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就这样,在一声声爆炸与交战中,mμ-99的转移行动悄无声息地开始了,而这一切的背后,都隐藏着他们的计谋与这场战斗的残酷现实。 在室内作战的局面中,特别是当战争的旋涡将战士们拖入那些狭窄、压抑的空间,攻守双方所能施展的火力和造成的破坏力相差无几。这种场景中,敌我双方的技术和策略的较量变得尤为关键,而消耗战便成了双方争夺胜利的主旋律。 在那座布满历史气息的校园内,大多数教学楼的构造并非为军事行动所设计。游走于那些旧有的教学楼里,狭窄而又曲折的走廊,让人感受到一种压迫感。这些走廊和教室的有限空间,都不适合军用作战人形的运作。独眼巨人们,作为战场上的霸主,在这样的环境中仿佛失去了它们的优势。 尤其是当战场转移到那密集、错综复杂的城市地下管网,条件变得更加苛刻。独眼巨人,这种被设计为在辽阔的平原或是崎岖不平的丘陵地带展开激战的庞然大物,在狭窄的管道内几乎无法调转身躯。它们庞大的体型一旦挤进这些地下管道,不仅移动受限,而且强大的火力优势也难以发挥,甚至变成了一个个靶子。 这一切,把独眼巨人投入到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活动空间极为有限,几乎等于是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对手的火力下。而它们那令人自豪的防护装甲,在面对地下战士精准且狠厉的单兵火力时,也显得力不从心。 对于陈树生这边的局势来说,他们能调动的独眼巨人数量本就有限。每一台独眼巨人的损失,都是战力的巨大缩水。 在城市街区当中负责维持秩序的独眼巨人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在地面上负责包围整个校园当中的独眼巨人也占据了不少,毕竟他们要保证地面上绝对不能有任何一个漏网之鱼。 而叶菲姆手头上也要留下来不少的独眼巨人……用来作为自己的保障。 所以综上所述,陈树生此刻手头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独眼巨人了……而这就是作为指挥所要面临的取舍问题了。 在战略的棋盘上,一位指挥官经常处在重重困境和压力之中。 他们的挑战不仅来自战场上直接的火力对决和战术运动,更多是源自指挥帐篷里的一盏昏黄的灯下,那些布满皱纹的地图和堆积如山的作战文档所蕴藏的无声斗争。 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土地上,决策者最为头疼的往往不是眼前急速变化的战况,而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资源调配问题。 任何一个选择,无论是调动一个排还是一整个师,无论是明日的抢攻还是即刻的撤退,都需要冷静而深思熟虑的判断力。 这时,指挥官手中每一颗子弹,每一滴燃油,每一个士兵,甚至每一份粮食都显得无比宝贵。在战争的天平上,如何将这些有限的资源分配到最需要的地方,是一种对未来的预见,也是对过去经验的考量。 这种决策背后的取舍是无比艰难的,就像是在崎岖的小径上搔首弄姿。指挥官心中的天平总是在谨慎与大胆之间不断摇摆,而每一次的分配不仅仅是物资的流动,更是对勇气和智慧的检验。他们的大脑如同最精密的计算机,不停地进行着模拟和推演,试图用有限的资源撬动胜利的大门。 在无数夜晚,独自面对着沙盘,决策者会不由自主地沉入沉思。他们的目光犹如穿越了时间,透过迷雾看到了那胜利的曙光,又或是黯淡的退场。 在每一次深呼吸间,选择就在心头沉甸甸地压下一分,并用决策的钢笔勾勒出未来战场的走向。每个行动之间都是缜密的逻辑,每一个命令的背后都承载着巨大的责任。 自己手头上的资源十分的有限,自己应该如何的分配的,而分配上的问题就关系到一个取舍上的问题了。 陈树生自然可以命令所有的独眼巨人将他们给团团包围,让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可那样的话,也就代表着陈树生要舍弃掉市区最为基本的安定与秩序。 之前所散播的病毒在城市当中还是有些影响还有感染人群和一定数量的,以现在的警备力量想要将其给压制或者控制封锁,肯定是做不到的。 毕竟警员的力量还有成员因为之前的事情,早就受到了重创……此刻只能保持最为基本的街道巡逻,但控制现场压制犯罪分子之类的事情,却是有心无力了。 所以面对这种情况,陈树生自然就需要安排格里芬还有独眼巨人共同组成的秩序扞卫者来控制场面了。 以这样的方式,陈树生自然是以最小损耗的方式强行控制住城市当中的秩序与安定……但即便是这样,陈树生手头上的力量依然不够。 并且叶菲姆那边更多的还是将独眼巨人借给陈树生用,手头上的重火力单位叶菲姆都还是死死捏着的……陈树生可以通过叶菲姆或者叶卡捷琳娜指挥那些重火力单位,可以给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递交作战指令,但绝对不能越过那两人直接指挥。 第865章 默认的选择 双方的前后因果,两者的关系是截然不同的…… 当然,将城市中那些驻守着、如同巨柱般维持着秩序的独眼巨人们全体调遣过来,并非全然不可行,也并非直接预示着城市中的秩序将瞬间崩溃,潜在威胁会如洪水般全面爆发。然而,这样的行动无疑会极大地提升这种可能性的发生几率,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掷一块巨石,涟漪与波澜将难以预料地扩散……但这也并不意味着灾难的绝对降临,只是风险的天平会倾斜得更加危险。 陈树生绝对清楚深知,他那边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风险重量……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丝一毫的风险裂缝存在,城市的问题,就像是一台精密仪器上的微小瑕疵,绝不容许有丝毫的松懈与忽视。 在他的心中,守护这座城市的安宁,比任何事情都要来得重要且迫切。 于是,在资源如此捉襟见肘、近乎枯竭的现状下,陈树生只能咬紧牙关,做出这样艰难而又无奈的安排与选择。 而他像是一位在棋盘上步步为营的棋手,每一步都需谨慎至极,因为他深知,对方的力量虽强,却也绝不可能做到无懈可击的全面包围。 他的目标不高,并不奢求能够所有人都可以全身而……哪怕只有一小部分的,哪怕之后一个人撤离了,那么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这对于陈树生来说也是完美的结局……毕竟广义上来说的话,他成功的将城市的最大威胁完美的剔除掉了。 这是个对双方都好的选择……对方何乐不为? 而这也是mμ-99此时此刻如此自信的原因……他仿佛一位高明的棋手,在棋盘上精心布局,每一步都充满了计算与预判,他就是在预判与去赌陈树生的选择。 他深知人性的复杂与多变,更明白在绝境之中,人往往会做出最不可思议的选择。就目前的结果来说,他赌对了,他的每一个假设,每一个布局,都如同精密的齿轮,一环扣一环,推动着局势向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mμ-99在以一种微妙而深邃的方式,逼迫陈树生所做出的妥协。 他并非只是一名简单的执行者,他也懂一些兵法,深谙其中的奥妙。通过这样的方式和安排,他实际上是在用一种无声的语言告诉陈树生:如果让他们当中有些人能放出去的话,他就愿意给予陈树生一个机会,让他可以用更小的损耗,更智慧的方式,来获取到自己想要的目标。 这是一种策略上的交换,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博弈。 兵法当中常说,“围三缺一”,即便是在怎么围堵防守方,怎么说都要留一个空缺,让防守方看到一线生机,看到逃脱的希望。 这是为了瓦解对方的意志,让其在看到希望的同时,也陷入更深的迷茫与挣扎。mμ-99正是运用了这一古老的智慧,给陈树生布下了一个看似有路可逃,实则步步惊心的局。 他既然那么厉害的话,就应该一定明白这一点,明白这些不成文的规则,明白在绝境与希望交织的迷雾中,每一步都可能是生与死的分界。 mμ-99期待着,看着陈树生如何在这样的棋局中,走出属于自己的路,是选择突围,还是选择另一种方式的妥协……他相信陈树生的内心一定是有着自己的计算。 对方完全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嗒~嗒~嗒~ 每一步落地,都似乎在钢筋混凝土构筑的深渊中投下了一石,激起深不见底的涟漪。 在荒废的管网中,mμ-99独自前进,沉重的步伐在阴暗湿冷的金属道中回荡,好似古老钟表的秒针,在无尽的夜晚中敲击着世间的寂静。 这是一种敲击人心的节律,使整座废弃设施的每一块石板、每一根钢管都似乎随之颤鸣,发出了地老天荒的悲鸣。 那些狭窄的管道,光秃秃的金属壁仿佛是贪婪的怪物,张开了无形的大口,在无声无息中吞噬着闯入者的光明,将一切生机埋葬在永恒的黑暗之中。 在这样的场景里,mμ-99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感。它的传感器以往总是清晰地将数据解读为冷静的指令,但在这个瞬间,却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雾气所笼罩,接收到了模糊不清、充满了恐惧与警告的信号。 mμ-99的金属外壳下,电子脑组织起的内部警报系统突然加剧了它的节拍频率,仿佛心跳一样,加速了它的决策过程。隐隐地,它仿佛能够感受到某种古老而未知的生命体的呼吸,那是一种不属于钢铁与电路的生物流淌的血液一般的咆哮声,伴随着不规则的、时断时续的残响。 这种突如其来的心悸与恐慌,是它依靠着近乎完美算法制定下的行动计划中前所未遇的,仿佛有某股力量,正试图突破它的逻辑屏障,让它第一次感受到了存在于现实与数据分析之外的未知世界。 一种异常的感觉,在逻辑严密的程序代码与混乱未知的原始本能之间游走,正在无情地侵蚀着mμ-99那由纯粹冷冽的科技构成的心智。 它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尽的黑夜之中,哪怕自身是由数以万计线路与电路板组成的钢铁巨兽,此刻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局促和警觉。 那种感觉,宛如隐匿在无星夜空下的捕食者,利齿与爪牙锋利无比,悄无声息地将它的视线锁定在了某个无辜的猎物上,冷静而坚定地预告着一场无法逃脱的终结猎杀。 在这幽深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弥漫开来的不只是寒冷的金属味和潮湿的霉味,还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死亡之气。即便没有血肉之躯,缺乏跳动的心脏和灵动的神经,mμ-99在这一刻,却似乎产生了某种与被捕食者极为相似的恐惧感知。 这种异常的警觉感,如同一种肆无忌惮的电波,弥漫穿透了老旧的管网,轻易地侵被每一个角落,使得每一个阴暗的走廊、每一个生锈的阀门,乃至每一束凌乱悬挂的老旧电线,都仿佛获得了某种灵魂,喑哑响应,一同演奏出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序章。 耳畔似乎回响着恐惧的节拍,明明四周静得出奇,充斥着压抑的沉默,mμ-99的检测器却没有捕捉到任何声息的异常波动。 正是这种看不见的焦虑感,这种不明的预感,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袭来,不停蚕食着它的逻辑冷静,让它钢铁的身躯,就算经历了无数的算法演练与应急训练,此刻也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机械式颤栗。 噗~! 随着一阵精准且快速的气动注射声在沉默的阴影中戛然而止,那种令人窒息的心慌感也瞬间消散无踪。这不仅仅是药剂的注入,更是白枪兵们身心状态迅速调整的象征。 白枪兵的盔甲不仅仅是普通的防御装备。这些战斗服中嵌入了高科技药剂注射系统,内含各种药剂,旨在确保战士们能在血与火的战斗中,持续展现出超乎常人的耐力和高效杀敌的能力。每一种药剂都经过精密的配方和严格的测试,以应对各种战场上可能遇到的挑战。 装备内的药剂覆盖了从快速凝血剂、止血剂到肾上腺素,甚至不乏各种精心配制的镇定剂,这些都是为了让白枪兵们在激烈战斗中的每一个瞬间,都能保持最优的身心状态。快速凝血剂能迅速止血,让他们在受伤后能更快地重返战场;肾上腺素则提升了他们的反应速度和力量,让他们在战斗中不畏艰险。 这些药剂的存在,原本是为了应对身体遭受到的严重物理损伤——当钢铁碰撞、子弹横飞时,药剂便是保持白枪兵在遭受到重创之后继续战斗的关键。然而,在这场战斗中,它们更成为了保持战士们战斗意志坚定的必要条件。 每一次注射,都是对生死边缘的挑战,每一滴药剂,都是为了维护战场上的一线生机。 但此刻,没有任何的子弹穿透肉体,没有任何的刀剑造成了伤口。 仅仅是一种深藏于心灵深处的恐慌,那种无法通过视觉或听觉捕捉到的不安,却迫使一位经历过无数战斗的白枪兵必须依赖于镇定剂来强制自己保持冷静。注射器微小但精致的噗声,像是战场上时间的一次小小停顿,也是精神上一次必要的安定。 此刻的他,就像是浓密森林里一头新生的小鹿,羸弱且充满好奇,周围他此次行动携带的那些作战单位,就如同鹿群中最为雄壮的雄鹿,他们的体格庞大、力量惊人,每一步的移动都与一辆小型汽车的重量媲美。阳光透过树梢,在它们坚实的背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告诉他,这里是他的庇护所,是他的安全港湾。 但是,尽管身处如此层层护卫之中,那名年幼的小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周围密不透风的阴影恰似原始森林深处那些错综复杂的灌木丛,充满着未知和潜在的威胁。他能够看见这些灌木丛之间的缝隙,阳光从这些缝隙中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又一片的光斑,光与影交错的画面,既美丽又诡异。 然而,正是在这些光明与暗影交织的地方,最为可怕的捕食者潜伏着。他能够感受到那些灌木丛中隐藏的猛猎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锋利而狠戾,那是一种冷酷至极、不带任何情感波动的盯视,宛如一位王者审视着自己的猎物,沉默而深邃。就在这时,尽管他无法直视对方,但那种被精准锁定的直觉,让他背脊发凉,仿佛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受到对方凶猛眼神中蕴含的致命威胁。 这种感觉,对于mμ-99来说,就像是置身于一片充满危险的原始森林中,自己虽然隐匿于看似安全的环境之内,但真正的危险却是隐形的、无形的,让人无从防备。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意味着一个致命的开始,而他,就处在这个危险的中心点上,如同一头注定无法逃脱命运之网的年幼小鹿。 而在这充满了人造冷气和无情水泥构筑的都市丛林中,那些狡猾而致命的老虎就悄无声息地躲藏在由蜘蛛网一般复杂的管道所营造的阴影里。冷漠的混凝土墙壁上,斑驳的霉迹仿佛成了老虎们隐蔽的斑纹,使它们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等待着猎物的无意到来。 而此时,作为猎物的小鹿——mμ-99,深知自己处境的危险,所能采取的行动只有一种,那就是毫不犹豫地逃跑!逃向自由,逃出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水泥丛林。 嗒~!嗒~!嗒~! 紧张且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且回音重重的管道中回荡,此声一出,无不透露出mμ-99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决绝。他,携带着身边所有依赖他的作战单位,没有任何犹豫或停顿,立刻开启了他们的逃脱之路。 在这密集而复杂的管道里,能够有效移动的单位并不多。那些体型庞大如同独眼巨人的作战单位,在这里活动起来碍手碍脚,是彻头彻尾的浪费。如果只依靠像格里芬那样的战术人形,根本无法阻挡追击者的步伐。更不要说这座城市的其他作战单位了,它们连最基础的拖延作用都无法实现。 在这逃亡的路上,每一步都可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每一个瞬间都可能要做出牺牲。但mμ-99深知,只要他们能够成功逃脱,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因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保全自己和伙伴的生命,才是唯一的胜利。这是一个无声却充满绝望的战场,每一步逃跑都是一场与死神的赛跑。 尽管前路未知,mμ-99与他的同伴们凝聚成一个决绝的群体,他们的心灵通过这共同的逃亡目标紧密相连。 嗡~嗡~嗡~ 在这凝重而忐忑的空气中,管道内部的回声开始变得更加清晰和刺耳,一阵又一阵令人不安的低沉嗡鸣声,就像是即将突袭而来的恐怖暴风,让mμ-99在这肃杀的环境中更添一分惶恐。 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威胁,mμ-99敏感的神经紧绷至极。这种声音在这密闭狭长的管道中传得格外明显,让人心底沉甸甸的不安越加沉重。他耳畔回荡着那些像是巨兽呼吸的声音,双手微微颤抖下意识地紧握成拳。 “伺服电机的声音?”他心头一跳,紧张情绪瞬间提升到了最高点,”他们竟然不惜一切代价,直接将重机枪搬到了这管道内部?”这样的想法刚在他心中一闪而过,mμ-99便凭借着自己对武器的精准识别和丰富经验,从骨子里感受到了事态的紧急。 耳畔的声音似乎与管网墙壁上回荡的金属振动相互呼应,他能够分辨出是加特林转轮机枪的连发准备声,或者是自动哨塔转向调整枪口、锁定目标时的精确运作。这些代表着死亡和毁灭的轰鸣,他们是纯粹的机械行为所发出的无情信号。当然,同样的嗡鸣也可能来自于那些巨大身躯的独眼巨人活动时散发出的吱呀作响。 在这一刻,mμ-99意识到每一次的嗡鸣都可能预示着一次次致命的攻击。他的思维飞速旋转,尽可能在内心默默筛选着,翻阅着自己数据库中所有符合这个声音的武器种类及其潜在的危害。 每一个可能性都让mμ-99的神经绷得更紧,而他清楚,现在的他们已没有退路,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向前——向着那源源不断的嗡鸣声,向着可能的死亡。 第866章 近在咫尺 “不是独眼巨人……量产型的独眼巨人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当中活动时,其特有的金属关节摩擦与沉重的步伐声,绝对不会如此细微,几乎隐没于背景的静谧之中。”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回响,犹如钟摆般坚定而有力。他对这一点的判断,如同磐石般稳固,不容置疑。 通常而言,狭窄的管道环境与密闭的空间,仿佛是为独眼巨人那笨重机械结构量身定做的扩音器,将其运作时无法掩饰的噪音无限放大。 每一个转动的齿轮,每一次液压杆的伸缩,都会在这金属制成的管道内壁上回响,交织成一曲机械与钢铁的交响乐。 根据mμ-99那精密无匹的计算能力,当这尊庞然大物的机械身躯缓缓移动时,所产生的声响理应如同雷鸣,足以让整个管道环境为之震动,响亮到足以让人的耳朵嗡嗡作响,甚至暂时失去听觉。 然而,此刻他所感知到的,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微妙动静,轻柔而隐秘,仿佛某种更为精巧、更为隐秘的机械生物,正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这片由金属构成的迷宫之中。 然而,它所处的这片由混凝土构筑而成的迷宫般的管道内,每一次金属与电路的接触、每一次齿轮的咬合与转动,理应引发的是一连串铿锵有力的回响,远非现在这种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嗡鸣所能比拟。 在这片广阔而封闭的空间里,任何一个微小的声响,都如同在巨型的共鸣箱内被无限放大,以更为清晰、更为震撼的方式,在冷硬的水泥墙壁之间迅速传递,回荡不息。 在这样的环境下,mμ-99身上搭载的高精度传感器显得尤为重要,它们如同精密的听觉器官,具有无与伦比的灵敏度。 这些传感器能够精确捕捉到毫微米级别的振动,无论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微弱声波,还是通过坚硬的混凝土墙壁传递的微小震动,它都能一一捕捉,并清晰地分析这些振动和声音的来源与特性。 因此,当mμ-99在这片寂静而神秘的管道内侦测到这种异常细微的嗡鸣声时,它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推论。 这种细微到几乎不易察觉的声音,与它们以往遇到的那些量产型独眼巨人所发出的巨大噪音截然不同。 这让mμ-99更加坚信,这里面隐藏的,绝不是它们以往所熟悉的那些笨重而嘈杂的机械。 尽管mμ-99利用其高级算法对周遭环境进行了反复的分析和对比,这一奇异声音的来源依旧是一个谜。它与任何一种mμ-99数据库中记录的重型机械运转声都不匹配,带着一股神秘且不可预测的气息。 这声音既不同于加特林转轮机枪在预备射击时产生的连续而有节奏的嗡鸣,那种声音充满了紧张和预期的杀戮气息;也不像独眼巨人那笨重的机械躯体在狭窄空间内移动时,地面与其庞大金属足底接触产生的沉重而缓慢的步伐声。 相反,这种声音显得更加细腻而且有规律,仿佛某种更为精密的机械装置在隐秘处默默运作,它的频率和波长构成了一种别致的旋律,既不尖锐也不沉闷,却有着令人不安的吸引力。 mμ-99仔细倾听,它的传感器在努力捕捉这种声音的每一个细节,从声波的振幅到频率的变化,甚至是声音如何在密闭的混凝土迷宫中反射和散播。这种声音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违背了mμ-99过往遇到的所有物理运作规律,它既具有机械的冷漠,又带有某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生命感,仿佛是在向mμ-99传达某种特别的信息。 这段不解之谜使mμ-99的警觉性更加提高,他知道,面对未知的威胁,依赖于已有的经验和直觉判断显得尤为重要。在如此环境下,任何细微的线索都可能是生存下去的关键。他尽量让自己的每一个感官都处于极度敏锐的状态,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突发状况。在这种不确定的紧张中,mμ-99和他的团队紧张地穿越管道,每分每秒都可能遭遇未知的危机。 “如果只是重机枪的话……”mμ-99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地形,他的机械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精密地扫描每一寸狭窄空间。这里的管道犹如老鼠道,延伸曲折,空间有限。一挺重机枪若占据优势位置,绝对能封锁一整个通道,让任何闯入者无处可逃。但问题来了——在这些扭曲蜿蜒的地下管网中,几乎每一节管道都绕有弯曲,每个转角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mμ-99估算了管网中直线段的数量,发现它们远比曲折的段落少。就算想布置一挺重机枪,那些角度差异形成的死角区域将大大限制了火力的有效覆盖。实际上,这些由角度所组成的夹角,成为了任何想要发挥重机枪威力的难题。火力受限,就如同有了锐利的双手却无法自由挥舞。 何况,地下管网的结构相互错综复杂,宛如一张巨大的蛛网,陈设一挺重机枪显然不切实际。即使某个角落强行布置了重武器,mμ-99队伍也准备了足够的对策,他们装备了可以轻松反制的反坦克武器。 在这样的环境下,重机枪最佳的发挥场景应当是从有利的高地,以接近抛物线的轨迹,对目标区域实施火力压制。mμ-99深知,若是将其困在窄小的空间,无异于将雄狮拴于短绳,限制了它散步般步伐的优势和节奏。重机枪威力的极限,正是在于其能够在开阔场域中,自如地将火力展开,制造出一片无法靠近的死区。而在这地下迷宫中,那便是束手束脚,浪费了一门本该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武器。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mμ-99默默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看了看自己手头上的武器还有身边周围那些作战力量。 自己保持原计划正常行动就可以了…… “至少就目前的结果……没有能威胁到我们的可能性。”即便是有着药剂的帮助,但不安的情绪依然缠绕在mμ-99的心头上。 嗒~嗒~嗒~ 在延伸漆黑的地下管道中,每一步的落脚声仿佛都在迎接着未知的恐惧,回响在密闭的空间里,那声音冷清且孤单,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不断寻找着光明的信号。mμ-99心头上的不安像是被这寂静而又神秘的环境所放大,内心深处的恐惧与警觉化作了身体上的行动,好像化作成了那在管道中不停回响、不断增多的脚步声。 即使内心的声音在不断告诉mμ-99,即便周围存在一些不明威胁,自己作为先进的机械生命体并不需要过于担心,但是从脚底板上所传来的每一次接触地面的声响,以及那些在管道的交错延展中回荡增幅的脚步声,所展现出来的感觉,并没有像它内心想象中那样平静。 每一步脚步声落下,都似乎在无形中描绘出mμ-99的焦虑和紧张。它的感应器灵敏地捕捉到这种与环境的紧张融合,与之前在任何训练或任务中的平静有着明显的对比。 空气中传来的微弱风声、身后不定期的水滴声、以及远处偶尔可能出现的仿佛有其他生物移动的声音,每一个细微的响动都被mμ-99放大解度,试图从中捕捉到可能存在的威胁信息。 “前方五十米……就会初步离开城市的中心地带了。” mμ-99默默的看了一下自己手头上下载的地图……虽然从自己的主观意愿上来说,mμ-99很不喜欢帕拉蒂斯的内部的组织结构,但在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感谢帕拉蒂斯那内部极为严格的组织结构。 权限此刻给他带来了……绝无仅有的生存机会,并且他可以使用自己手头上的权力将这份来之不易的生存机会垄断在自己的手头上。 而更为契合的就是,这个城市的地下管网的部分结构……尤其是他接下来所要撤离的行动路线,那是只有他知道的结果。 毕竟这些管道的修建与规划的相关数据与信息可并不存在在城市当中的数据库当中……但这些数据在帕拉蒂斯在这所城市当中,迈入到第一步的时候,就已经全都搞清楚了。 毕竟,帕拉蒂斯手头上的资源也十分有限……就算是总部所掌握的资源确实是一个庞大到难以统计的数字。 所以对帕拉蒂斯最好的资源利用的方法就是,尽可能吃现成的……就比如,关于医药之类的,他们就尽可能的渗透用收购的方式,将一些具备研究资质和设备的医药公司给化为自己手头上的力量,而渗透还有藏匿的通道,那就尽可能的利用好原本城市原本就建设好的城市地下管道。 让那些已经被废弃了的管道当中……在他们的手里面,焕发第二春。 嗒~嗒~嗒~ 随着mμ-99的脚步声在密闭的管道中迅速增强,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而沉重。空气几乎凝固,每一次脚步声落下都像是直接敲击在心脏上,引发一阵阵回声,那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激荡,变得异常宏大。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mμ-99试图保持冷静,深知自己所追寻的目标已近在咫尺。 这时,一个急转弯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排排铸铁焊接的网格,彼此交错连接,形成了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障碍。这些网格不仅坚固无比,而且设计得异常巧妙,似乎每一道都富含着某种特定的含义和目的,它们密不透风,让任何想要贸然穿越的人都必须三思。 灯光昏暗下,铸铁网格折射出几分冰冷的光芒,每个交错点都仿佛是嘲笑。 “怎么会?!”mμ-99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将自己给拦住了的网格,跟那些下水道当中的网格不同,这网格上的每一根钢筋的粗细都足足有三个指头粗细。 但让mμ-99更为震惊的……还是这些网格,明明在十五分钟之前还未出现过的,自己之前派人来看过的,所传递过来的画面一点都没问题的。 自己甚至还派遣了专门的行动单位在这里保持巡逻并且实时保持通讯,以此来确保自己的这条后路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就连现在,自己跟那些巡逻单位依然保持着正常的连线。 “怎么会这样?” mμ-99默默的跟在管道当中的单位发送了信号,白枪兵彼此之间有相互的通讯网络,作为更高一级的mμ-99自然能够直接连线傀儡单位的信号头盔,实时的共享彼此之间的头盔视角画面。 而就在mμ-99将那些执行单位的头盔摄像画面给展现出来的时候……他震惊了,他看到了他绝对没有想到过的画面。 他想过,自己可能看到自己的那些单位已经被消灭或者被劫持了……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画面。 整整九个摄像机的画面……全都是在以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着此刻的他,而更大更加让mμ-99不可理解的,自己好像就只派遣了四个单位在管道当中行动。 那多出来的五个摄像头是从哪里来的?从哪里凭空变出来的?! 这是让mμ-99完全不可理解的事情……如今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啪嗒~啪嗒~ 一阵清脆而微响的碰撞声在幽暗的管道中不断回荡,犹如鬼魅的低语在空气中游荡,回声在狭长的空间中被拉长、扭曲,搅动着原本死寂的氛围。那声音仿佛源自地狱深处,每一次碰撞都敲击在人们的神经上,令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这不是随意的声响,而是有质感的金属在混凝土墙壁上碰撞产生的声音。每一声沉闷而有节奏,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指挥者在冷静地掌控着节拍,透露出事态的严肃性和紧迫感。每一次碰撞都像是某种暗示,预示着隐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威胁。 mμ-99的身姿微微一顿,步伐不由自主地放缓。他仿佛早已预见到了这一幕的发生,但心中的不安依然在悄然滋生。经验丰富的直觉告诉他,那不祥的声响赫然是某种硬质物体与墙体相撞所产生,不是简单的机械运转或自然现象,而是某种有意为之的警告。 心跳瞬间加速,他的五官立刻变得高度敏感,试图从这序曲中预知事态的全貌。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放大,每一个空气的动荡都被他捕捉。他的小腿肌肉紧绷,整个人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突袭。 汗水逐渐浸湿了他的后背,mμ-99依然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丝的大意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他屏气凝神,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让自己保持在最佳的行动状态。 脚步轻巧地移动,他缓缓向声音的源头靠近,每一步都无比谨慎。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猫般锐利,试图穿透浓重的黑暗,看清前方的情况。手中的武器已经悄然上膛,时刻准备发射致命的一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的气息。mμ-99的听觉在狭窄管道的回声中无限放大,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与那金属碰撞的声音共鸣。 他慢慢地靠近声音的源头,感受到空气中逐渐加剧的压抑和紧迫。就在此时,一道微弱的光线透过管道的缝隙射了进来,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信号。 mμ-99的瞳孔微微收缩,那光线虽然微弱,却如同利刃一般,切割开了黑暗的帷幕。 他的呼吸依然平稳,身体却紧绷如弓弦。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声音越来越接近,他的感觉也愈加敏锐。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可能性,他在心中迅速模拟应对方案,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在这阴森的管道中,mμ-99如同一头静待猎物的野兽,随时准备爆发出致命的一击。 而那有节奏的金属碰撞声,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每一声都在警告着他:危险已近在咫尺。 第867章 管道 啪嗒~啪嗒~啪嗒~ 声音不断接近,逐渐变得清晰与急促,宛若死神的脚步在渐行渐近。管道两侧的墙壁幽暗不见光,阴影深处仿佛潜藏着无数未解的恐怖。在这片昏黄灯光尚未触及的区域,一个单兵作战头盔开始慢慢显现。那头盔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毫不急促地向mμ-99这边滚动,仿佛命运之轮缓缓启动,带来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 金属外壳与混凝土地面摩擦,发出一种寒冷刺骨的声音,这声音如同利刃般划过mμ-99的神经,直击灵魂最深处。它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刚刚发生的惨剧,传递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悲怆。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黑暗中刻下无尽的哀号。 与此同时,从那个滚动的物体上,大量鲜血以一种凄美而诡异的方式飞溅而出。这些鲜血如同破碎的红宝石,迸射到四周的墙壁和地面上,描绘出一幅血腥而恐怖的画面。血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宛如死亡在黑暗中留下的无言痕迹。 终于,这个不祥的信使停在了mμ-99的脚边,他屏住呼吸,俯身查看那阴暗中的金属碎片。正是一个白枪兵的头盔,不过现在,这头盔已然支离破碎。通过破碎的面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其中残留的面容。 那是一张被扭曲得几乎无人形的头颅,皮肉翻卷,骨骼暴露,血迹斑斑。在这个扭曲的面庞上,mμ-99仿佛还能辨认出死者生前的表情。那是震惊与不可置信交织的痕迹,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死者面对未知的恐怖发出的绝望呐喊。这表情已经被永远定格在此刻,成为一幅死亡的静默画卷。 mμ-99的目光在那张扭曲的脸庞上停留片刻,内心深处掠过一丝不安。他抬起头,眼神愈加警觉,四周的黑暗此刻仿佛变得更加浓重而压抑。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在心头蔓延,他知道,这个破碎的头盔不仅仅是一个警告,更是一个即将开启的恐怖篇章。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那头盔和鲜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机。mμ-99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武器。 他的耳边依然回响着那寒冷刺骨的摩擦声,仿佛是在催促他迎接下一场未知的挑战。 “……” 沉默,漫长而深邃的沉默,如同幽谷中的无声对语,此刻在mμ-99及其周围编织的紧张氛围里,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这沉默并非内心的平静,而是环境中一种压迫至极的静谧,仿佛空气中也灌满了无形的铁幕,将每一声风吹草动都牢牢锁住。 在他匆忙踏上这片土地的旅程中,所有发生的悲剧,以及即将到来的未知,都已超越了言语的边界。 那些破碎的记忆与未卜的命运如同一场未知的噩梦,在他的脑海里交织成形。mμ-99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大地的震颤,似乎在提醒他:未知的恐怖正悄然逼近。 那躲藏在阴影之中的未知杀手依然如幻影般未曾露面。它犹如一股无形的恐惧,潜伏在mμ-99和随行作战单位的视野之外,仿佛随时准备跳出,把猎物一口吞噬。 每一步的沉重,每一滴汗水的流淌,都在无声地提醒着他们,危险无时无刻不存在。 即便是最先进的战术装备——那战斗盔甲内嵌的高敏感度传感器,包括夜视与热成像技术,都已调至极致的灵敏度,依旧未能捕捉到任何实质的线索。 黑暗如同一条吞噬一切的巨蛇,将所有希望和光明都无情地吞噬,留下一片难以捉摸的虚无。 然而,眼见不到的,并不等同于不存在的。事实上,mμ-99能深深地感受到,那恐怖存在的痕迹已经弥漫在整个管网之中,无处不在。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在缓慢而坚定地蔓延,仿佛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每一个存在者牢牢束缚其中。 金属结构在暗处发出的扭曲声,彷佛在诉说着未知的恐惧,每一次吱嘎声都似乎在预示着某种未知力量的逼近。 骨骼慢慢被挤压至碎片的声响,从黑暗深处传来,如同地狱中的凄惨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肌肉纤维在极度拉扯下的断裂声,更是如同一曲死亡的慢板,缓缓奏响生与死的旋律。 血液在体内因压力而冲破血管壁的喷射声,是最直观的死亡证明,仿佛在向所有生者宣告:这里是死亡的领地,不容任何生者踏足。 这一切声音,共同编织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已经彻底取代了之前的寂静。 mμ-99站在原地,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一般,无形的恐惧如同锁链,将他牢牢困在了这个噩梦般的情境之中。他知道,下一秒可能就会决定生死。 再进一步,他将面对的不仅是未知的敌人,还有自己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 “……” 在这一切无声胜有声的刹那,沉默不仅成为了唯一的证人,更是缠绕着mμ-99心灵的无形锁链。在那浓得几乎可涂抹的黑暗中,一个隐匿于视线尽头最深处的威胁,如同游荡于夜间的幽灵,正悄无声息地享受着它的残酷盛宴。 这一幕,虽未见其形,但却在mμ-99的心头重重地铭刻着恐惧的符号。 mμ-99的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搏动,他可以近乎真切地感觉到,那个肆无忌惮的幽魂正大口撕咬着它刚刚收割的猎物。 那些肉与血交织的声响,犹如一只只隐形的手,在他耳边不住地拨动琴弦,每一个音符都是凉薄且血腥的,暗示着下一顿宴食的主角或许就是他。在这样的时刻,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为这未来的恐怖序幕打着拍子。 不仅如此,当那个无法言喻的存在欣赏完自己手中捕获的猎物之后,对新的欲望并未显示出任何减退。 在被黑暗笼罩的这一刹那,mμ-99甚至可以肯定,有一对充满畜性的眼睛,正在无声地在他稍显裸露的脖颈上游走,那种冷漠而又贪婪的目光,正在量着,打量着他的柔肉,如同狼盯着羊一般,既计算又兴奋。 这种不断升级的心理压力和幽暗中的恐惧感,让mμ-99深深地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他知道,自己在这黑暗中,除了那比死亡更为冰冷的沉默外,别无他物。 这个隐秘且残忍的凶手,仿佛在其深邃而寒冷、闪烁着不祥之光的眼中,已经毫不掩饰地选定了下一件杀戮的工具。 在其扭曲的幻想中,一把锋利无匹的刃具正在悄无声息地默数着次序,就如同狩猎者在寻找猎物的致命弱点一般,寻找着最合适的切入点,以精准且致命地穿透mμ-99的喉咙。 那些粗糙而冰冷的齿轮,正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轻易地撕裂mμ-99皮肤和肌肉的机会,它们仿佛已能细腻地触感到血管和神经在其轮下逃离躯体的细节,甚至开始疯狂地幻想着如何放纵地将他体内的所有血液,洒满这个令人窒息、狭窄而阴暗的空间。 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想象中,血腥的气息正以一种几乎能触及的方式,在空气中微妙而持续地蔓延,好似一种无形的恐怖在空间中弥漫开来。这股气味不仅仅带有死亡和腐败的讯息,它似乎还在低语着属于这隐藏在暗处生物的血腥故事。在每一次深呼吸中,那让人欲呕的感觉都在强烈地侵袭着mμ-99的感官,顽强且无情地挑战着他的神经敏感度。视觉上的模糊不清,嗅觉上的压倒性恶臭,以及听觉上的那些难以辨识的低吟和嘶吼,在这一瞬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成为了恐惧蔓延和渗透的有效媒介。 血腥的气味,就如同一幕无声的戏剧,在空气当中缓缓地弥漫和展开,无孔不入。mμ-99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这股恐怖的气息下紧绷至极,任何一丝轻微的风吹草动,都足以让他跳至极致的警觉状态。在这昏暗且令人压抑的空间里,血腥味与恐怖交织,共同构筑了一场逃脱与生存的残酷游戏。 “我可不会束手就擒。” mμ-99握在枪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的用力微微发白。他的视线在周围迅速一扫,每一个可能隐藏敌人的角落都没有放过。他默默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气,强行平息那因紧张而起伏的胸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能如此轻松的离开这里……枪火与鲜血,这是战场常有的交易货币,今夜他们又将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上演生与死的古老交易。 头顶传来轻微的水滴声,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这一切似乎成了mμ-99决战前的丧钟。眼前昏黄的灯光闪烁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泄露他的位置。每一次心跳,都如同鼓点,与他的呼吸节奏不谋而合,仿佛在为接下来的一幕奏响前奏。无非是付出代价的多少而已。但在他心中,那漫无边际的决意已如同暴风前的宁静,坚定而无畏。 但为了能够完成自己的目标……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是可以的。这念头如同烙印般在mμ-99的意识中燃烧着,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远比目前的困境重要,生命的重量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因为在这个复杂的游戏中,只有生存下来的人,才能书写历史。 而他,mμ-99,誓必成为那能够定义自己命运的人。 嗒~嗒~嗒~ 在昏暗的走道中,又是一阵急促、令人心神不宁的嗒嗒声响起,但这与匆忙脚步声的紧张节奏截然不同……这是锋利的骨爪在粗糙水泥墙壁上划过的声音。 那种连城市的钢筋混凝土也无法抵御的力量,给这肃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阴森与凶残。mμ-99刻意放缓了自己的呼吸,他自信可以离开,并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保持自己的安全。 在这危险重重的世界中,他手头上所掌握的,更多的还是完全畸变的食尸鬼——那些被地狱之火焚烧过的悲惨生物,它们的利爪轻易地在水泥墙壁乃至厚重的钢铁上划出深深的沟壑,仿佛在夜色中书写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诅咒。 “他的身体上一定沾染上了不少的血液。” mμ-99默默地对着身边暗影中若隐若现的食尸鬼下达了作战指令。他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异常冷静,那是一种只有在生死关头才能磨炼出来的冷漠。他能感受到对方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杀意与目的,但是,能够感受到猎人目光的猎物,并不总是只有逃跑的选择——有时候,它也会反扑。 “利用气味去追踪。”他继续命令道。食尸鬼对于气味的变化极为敏感,尤其是关于血液的气味……对它们来说,那种铁锈夹杂着死亡的味道简直就是最好的引诱剂。仅仅只是一滴血,对于食尸鬼来说,都能让它们陷入到狂欢与疯狂当中,激发它们最原始的本能。在那样的疯狂之下,它们不惧怕任何的威胁与恐慌,只想要将目标撕成可以塞入嘴里的大块血肉,并一口贪婪地吞下。 mμ-99知道,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往往可以在顷刻之间就完成倒转。他将在这不可预知的黑暗中演绎出一场谁也无法预测的追逐戏码。他自己要利用好手头上能够控制的一切力量,将原本猎物的身份在转瞬之间完成变换。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他的眼神中燃起了一丝狡黠的光芒。 只有猎人才能够在这幽暗的管道中存活下来……而自己,mμ-99,要拼尽一切可能,争取到那个猎人的身份,争取到那个继续存活下去的机会。他稳重的呼吸与冰冷的决心,在那烟雾弥漫、霜气凛冽的管道中,交织出一个只属于求生者的沉默誓言。 嗒~嗒~嗒~ 锋利的爪子,在混凝土上划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预示着一场血腥的狩猎即将上演。这声音在昏暗的管道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mμ-99心跳加快,听到这不详的声音,他立刻下达了新的命令:“你们从侧边包围过去。” 他的声音沉稳而果断,虽然内心充满疑问和不安,但外表却丝毫未露。 他目前并不知道躲藏在阴影当中的到底是谁,那神秘的敌人并不是格里芬或者军方的作战风格。但无论是谁,他都不可能无视对方,轻视对方的作战能力。敌人能在这种环境中行动如此迅捷,足以证明其极高的威胁性。 贸然使用添油战术毫无疑问是大忌。mμ-99深知,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任何轻率的举动都可能导致全队覆灭。 他必须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在双方碰撞的第一回合中,将对方封锁在包围圈中。 第868章 破败布偶 砰!砰!砰! 子弹如同愤怒的蜂群,开始在坚硬的混凝土墙体上疯狂碰撞,发出尖锐而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每一次回响都像是死神狞笑的回声,令人毛骨悚然。狭窄而幽暗的通道中,跳弹四处乱飞,闪烁着不祥的光芒,犹如一场致命的流星雨,划破这压抑的空间。 子弹无情地划过墙壁、地面,摩擦出耀眼夺目的火花,仿佛是地狱中逃逸的灵光,试图照亮这被恐惧笼罩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与金属烧灼的焦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这死亡的旋涡。 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每一次枪口火焰的跳动,mμ-99的心跳也似乎在同步加速。他的目光艰难地穿透眼前的迷雾与阴影,终于窥见了那个躲藏在黑暗深处的可怖身影。 那是一个全身上下都已经沾满了鲜血的外骨骼作战盔甲,它矗立在那里,如同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魔,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死亡气息。 盔甲上的血液还未干涸,沿着冰冷的金属表面缓缓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发出一种诡异而沉闷的声响,就像是死亡的滴答声,在计算着每一个生命消逝的瞬间。 mμ-99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透脊髓。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他生命中最为艰难的一次考验。 这怎么可能?! mμ-99的心中泛起了一阵剧烈的震动。 格里芬怎么可能拥有外骨骼动力装甲?这种装备只有极少数精英部队才有权限使用,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遇到了传说中最顶尖的敌人。 但此刻mμ-99已经来不及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因为如果对方手中的武器和装备是真正的外骨骼作战装甲,那己方引以为傲的装备优势在顷刻间就消失了。 “保持阵型!别慌!”他高声提醒随行的作战单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透出镇定,以稳定军心。唯一的优势,现在可能就只有人数所带来的火力优势以及对周围环境的熟悉了。 他目光如炬,迅速扫视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掩体和有利位置。mμ-99知道,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他的心脏猛烈跳动,肾上腺素在血液中飙升,令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致。 “分组行动,小心前进!”他继续下达命令,声音虽稳,但带着一丝紧张。随着命令的传达,白枪兵们迅速分散,隐入周围的阴影中,形成一个隐秘而高效的包围圈。 mμ-99微微眯起眼睛,紧盯着那套恐怖的外骨骼作战盔甲。他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起来,随时准备应对下一次致命冲击。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赢得这场战斗,不论代价。 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生存,更是为了战友的安危,乃至整支队伍的荣耀。他明白,只有最坚定的意志和最冷静的头脑,才能在这一刻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 而在陈树生这边,战斗的场景宛如一幅惨烈至极的画卷,每一笔都浸透着血与火的考验。 咔~!咔~!咔~! 那骨骼变形的声音,清晰而刺耳,如同死神手中那把无形却锋利的雕刻刀,在死寂的空间里勾勒出一幅幅令人心悸的图案。这声音,穿透了冰冷的空气,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刃,直刺人的灵魂深处,让人心生寒意。 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通过陈树生那如同堡垒般坚固的外骨骼手部装甲传递而来,冰冷而无情地触碰着他的掌心,仿佛连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共鸣着这场生死较量的残酷。 他能深切地感受到,那被钢铁装甲紧紧锁定的,不仅仅是那些生物脆弱的关节与脖颈,更是它们内心深处那股即便在绝境中也不曾熄灭的野性与绝望。这些生物,宛如从深渊最深处爬出的恶梦,即便面临毁灭,也依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嘶吼,它们的每一声哀嚎都像是黑夜中野兽为了生存而发出的最后呼唤。 陈树生的眼神冷峻而锐利,如同冬日里最坚硬的冰凌,敌人的鲜血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滑落,却丝毫未能动摇他那如石雕般坚定不移的意志。他的脸庞,在这场战斗中更显坚毅,仿佛是用最坚硬的岩石雕琢而成,任何风雨都无法侵蚀。 在昏暗微弱反射下,他能够清晰地捕捉到那些生物的面容:扭曲、狰狞,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疯狂,犹如一只只饥饿的恶鬼,企图用那最后的力量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的手臂,在外骨骼的强大辅助下,仿佛拥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每一次挥动都携带着足以撼动大地的威势。 然而,这份力量背后隐藏的压力也是巨大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重负,更是精神上的沉重枷锁。 他深知,在这场生死博弈中,任何一丝的松懈都可能成为致命的破绽,让那些如野兽般凶残的敌人找到反击的机会,一旦如此,局势将瞬间失控,万劫不复。 “嘁……” 陈树生低声咬紧牙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起了惨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不屈的生命力在他手中颤抖、抵抗,然后缓缓地、不甘心地失去了活力,就像一朵在风中摇曳最终凋零的花。 每一次骨骼的断裂声,都像是一场无声却激烈的战斗,那是纯粹的力量与坚韧意志之间的对决,每一次碰撞都震颤着空气,也震颤着他的心。每一次用力,他的肌肉都紧绷如铁,汗水从额头淌下,流进眼睛,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不能停下,也不能放松。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腥甜,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死亡的阴影,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陀螺般运转的思绪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以防任何微小的意外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每一次的拧断,每一次的钳制,都不仅仅是为了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取胜,更是为了压制内心那不断滋生、试图吞噬他的恐惧。那是一种比任何实体敌人都要可怕的存在,它潜伏在阴影中,伺机而动。那种恐惧是他最强大的敌人,时时刻刻威胁着他的理智和勇气。 那些生物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它们的嘶吼也逐渐低沉,最终只剩下绝望中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抽搐,像是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每一声嘶吼,每一滴血液,都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和顽强。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时间似乎也被拉长,每一秒都如同永恒,慢得让人窒息。汗水沿着陈树生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蒸发,只留下一丝微不可见的痕迹。他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但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生死较量上。 在陈树生那冷静而坚毅的目光下,这一切的残酷与惨烈仿佛都被放大了数倍,每一个细节都刻印在他的视网膜上。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身体的战斗,更是一场心灵的磨砺。每一次的胜利,都是对他意志的考验,每一次的失败,都是对他信心的打击。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目光中透出一丝坚定和冷静…… “呼……对我的干扰还不小,但我必须尽快适应。” 陈树生用力地甩了甩头,试图摆脱那些纠缠在心头的阴影。然后,他重新握紧了拳头,准备迎接下一个敌人。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闪烁着不可战胜的光芒。 他可以感受到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每一个尖锐的嘶吼,以及那股意图撕碎一切束缚的野性。 尽管这些生物被囚禁在无情的冷金属钳制之下,但它们却未曾屈服,这种无畏的挣扎与生命的顽强展示了一个即使是在这绝望的时刻,也不愿轻易放弃的力量。 血肉的畸变赋予了这些怪物恐怖的生命力以及超乎想象的耐受性。即使是在身体骤然之间受到剧烈的冲击和极大的伤害,它们的生命迹象也能依然旺盛不息,就像现在,在陈树生坚固如铁的钳制下,它们还能挥舞着那锋利的利爪,在绝望中奋力挣扎。 这种生物的皮肤上布满了异于常人的斑纹,那是血肉畸变后特有的标志,其颜色深沉而又诡异,宛如夜空中最冷酷的星辰。 它们的双眼透出幽绿的光芒,即便是在生命垂危之际,那冰冷的绿光也未曾熄灭,仿佛是它们对这个世界不变的仇恨与疯狂。 这些怪物的肌肉与皮肤紧紧地缠绕在异常增生的骨骼之上,形成了一道道几乎可视的恐怖纹理……大块的肌肉如同绷紧的弓弦紧抱着那异常坚固而畸形的骨骼,赋予他们超出常人的强悍防御力与恐怖的打击力。这些肌肉包裹的不仅仅是力量,更是一种令人绝望的坚韧性。 这种完全畸变的食尸鬼,他们的身体构造已经远远脱离了常规生物的范畴。普通的子弹当打在他们坚韧如铁的体表时,往往只能激起一串火星,留下的不过是肤浅的擦痕而已,似乎对于他们浑厚的生命力并无大碍。 但依旧,并不代表着这些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怪物能够肆无忌惮地漠视一切攻击。 解剖室内,白芒般的荧光灯下,显微镜和各式仪器冰冷地记录着这类生物的致命弱点。 摩挲着手中被烧焦的样本,从烟熏火燎的实验和无情的数据分析当中,总结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结论——高温火焰,这是在这些怪物看似无懈可击的肉身中唯一能找到的死穴。 那些数字和图表冷静地诉说一个事实,这些怪物的血液、肌肉甚至是那密不透风的外皮,都在遭遇足够高温时,会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那是他们唯一不可抗拒的痛楚。一旦火焰的炙热之舌舔舐过他们硬如岩石的表皮,那消融的痕迹仿佛就是地狱之火在尘世间刻下的标记。 火光之中,那些原本无敌的食尸鬼会如蜡像般融化,无法抗拒那将它们减弱至极限的熊熊烈火。 但地下管道当中这样极为缺氧且极为密闭的环境当中,使用火焰喷射器并不是一个多么好的选择,很容易造成友军的误伤…… 所以这个最好的选择,在此刻并不是第一选择……而因此,陈树生就只能尽可能的使用其他的办法了。 毕竟这些食尸鬼即便是在怎么强大,畸变的肌肉骨骼还有脏器在怎么强悍……也没有办法,在尖锥还有抓钩的挑拨下保持原本的姿态,被钩爪与刀锋切割的关节可没有办法保持原来的运动姿态,被从骨骼上撕裂下来的肌肉,可没有办法通过收缩牵动骨骼来调整姿势。 就好像是史前时代人们用长矛贯穿,猎物的肌肉一般……极为的原始的办法,却是最为有效的办法,猎杀野兽最好的办法还是用长矛将凶残的怪物给钉死在原地当中。 用锋利的长矛切断其肌肉,贯穿其关节和韧带一点一点的将他们体内的血给放出来……将他们给耗死在大地之上。 “也就一般般……” 咔嚓~! 那声音清脆而又凌厉,仿佛在这冰冷寒夜中突破了一层尚未完全凝结的冰层,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陈树生的双手毫不犹豫地用力,只一瞬间便将那头正准备咆哮的食尸鬼的脖颈扭转至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 在那狭窄、阴暗且弥漫着腥气的管道内,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起了一场小小的腥风血雨。 那撕裂的肌肉和断裂的颈椎骨骼发出的声响,在这狭小空间内回响,肆虐着每一个角落,残酷而直接地击打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四周的空气因此变得更加凝重,每一声滴水声都像是在这笼罩着死亡气息的管道中弹奏出的死亡乐章,缓缓流淌。在这一刻,陈树生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这一切杀戮对他而言,不过是日常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一环。 这食尸鬼在陈树生的手中,就如同一个被彻底抹去了意志的木偶,轻而易举地被处理掉。 血液沿着其断裂的颈部慢慢滴落,溅在冰凉的地面上,发出凄厉而又细碎的声音,这一切的残酷景象都仿佛在这个黑夜中绘制出一幅骇人的画卷。 第869章 绝命的死神 噗通~ 那声音沉重而又决绝,在潮湿的地下室中回响,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宣判。一直以来,那种给人类带来无尽恐惧和死亡阴影的高大食尸鬼,那个在寻常人的想象中轻易就能将人撕裂成无数碎片的恐怖存在,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冰冷、污浊的地板上。 即便是四肢末端还在轻微的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最后的挣扎和不甘,那昭告着这头曾经无比强大的怪物虽然并未完全丧命,但其已被扭断的颈椎,已经断绝了任何将致命的信号传输给那残败、无力的身躯的可能。 在这样的绝境中,它那因无数次残忍杀戮而变得扭曲和畸形的大脑,依然可能在最后的时刻进行思考,或者是盲目地释放着野兽残存的本能。但那些已与肌肉、骨骼失去连接的思绪,只能在大脑的神经元之间无目的地徘徊与回荡,就如同被遗弃在暴风雨中的幽魂,无法宣泄,只能默默崩解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寂静中。 对于陈树生而言,这样的食尸鬼,无论曾经它多么强大恐怖,此刻已然变得毫无威胁。他站在那里,淡漠的目光从倒下的食尸鬼身上移开,四周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潮湿的霉味,但这些对于他来说,就如同空气一般——存在,却并不引起他的任何关注。他仿佛一个经历无数生死考验的猛士,对于眼前这场生与死的较量,显得略显超脱。 哒哒哒~! 子弹如同愤怒的黄蜂,无情地向陈树生蜂拥而至,每一颗子弹都蕴含着致命的威胁,它们在狭小的空间内突破了安静,唤醒了死亡的回音。而陈树生,这个在死亡边缘独行的战士,只是默默地抬了抬眼眸,那双凌厉的眼睛背后隐藏的是平静而深不见底的心湖。 他的增强虚实融合目镜带着他遗世独立的技术魅力,帮助他筛选并锁定了视线范围之内的所有目标。每个目标的轮廓在他的眼中都清晰到极致,无处不在的危机在他的冷静判断下逐一化为乌有。 砰!砰!砰! 枪声如同鼓点,铺陈着这场生死对决的节奏。从陈树生所持枪械的枪口当中迸发出来的亮光如同流星般划过管道的幽暗,照亮了陈树生快速移动的身影。在这混沌且不稳定的光与影的舞台上,他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穿梭在子弹的海洋中,轮廓突兀而又飘忽。那些瞬息万变的画面,就好像是老旧胶片电影一般,它们带着一股刻意的怀旧色彩,让时空仿佛倒流,回到了那个黑白电影的时代。 每一次枪口喷射出火舌的刹那,都在管道的墙壁上投下渐变的影子,而每一张承载动作的画面,虽然是上一张的延续,但某些微妙的位置变换和手部的动作变化让人感到了一种跳跃感。 那些细微的变化,在火光迸发和枪声轰鸣的瞬间,像是诗篇中的悄然转折,讲述着默默无言,却歌颂着一位战士的无声叙事。 这些变化隐藏在迅速变换的光影和阴暗中,而随着枪口的每一次火光迸发,陈树生的身影就在这无尽黑暗中浮现、隐匿,就像是一个战斗的幽灵,掌握着生死之间的微妙平衡,以一种几乎是艺术的方式继续其深入敌阵的征途。 哒哒哒~! 机枪的声音在狭窄的通道中回荡,创造出一种压迫感,仿佛空气都被紧张的情绪所充斥。即便是陈树生,这个战场上的幽灵,他手头上的动作无论多么迅速、多么熟练,依旧无法完全躲避敌人密集的攻击。 子弹如同带着死亡咒语的铁雨,铺天盖地而来,试图将他淹没。 但是,即使在这样密集的弹幕下,落在陈树生身上的小口径子弹却像是触碰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屏障。他身穿的外骨骼装甲不仅轻便且坚固无比,甚至连微弱的划痕都未能留下。 这些子弹在接触到装甲的瞬间,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吞噬,只留下在陈树生周身闪烁的点点银色火花。这些火花在暗淡的光线中尤为耀眼,宛如漫天繁星,无声地诉说着科技与原始力量的冲突。 这些幽灵鬼火在子弹与装甲的撞击下悄然绽放,仿佛带有魔法般的效果,让那个被瞄准的幽灵战士,陈树生,在战斗中变得更加神秘和不可触摸。在这无尽的黑暗和枪火中,他就像是一道不屈的闪电,穿梭在死亡的边缘,每一次微光的亮起都昭示着他在战争中不败的信念和力量。 那些点点银色火花,在战斗的激烈和速度的极致下,悄无声息地绘制出一幅战士与命运抗争的图画。 在这片混乱与毁灭的舞台上,陈树生依旧保持着他的冷静与坚定,仿佛所有的攻击在他身上留下的,除了那些无害的幽灵鬼火外,什么也没有。 “这外骨骼装甲的防护能力还不错啊。”陈树生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回响,如同远古洞穴中的回声。在又一轮激烈的交火之后,他机智地留下一颗烟雾弹,厚重的烟雾像泼墨般迅速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就如同一场战略撤退中的烟幕,将他的身形完美遮蔽。 随即,陈树生灵活地一个闪身,如同豹子般敏捷地蹿进了墙体投射出的阴影,融入黑暗中,几乎变得无形。 尽管他身上穿着的外骨骼装甲能惊人地抵御子弹的攻势,让敌人的火力徒劳无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轻视敌人的火力,成为一个静止的靶子。 战场毕竟是变幻莫测的,多一分机智,多一分生存的机会。 “狭窄环境并且没有掩体作为保护的话……”陈树生看了看敌人的尸体,直接就是将其给提了起来,作为移动的掩体以及随时都可以投掷出去的炮弹。 陈树生:论敌人的一百种使用方法。 “一点一点的收紧周围的包围圈……仅仅只是阔剑地雷的话,那些食尸鬼就足够趟过去了。”陈树生最开始的想法也是直接用遥控的地雷或者是感应炸弹来作为包围圈……但最终的想法还是直接用钢筋做出的阻拦网,作为整个城市各个下水管道的封锁线。 简单而有效。 只不过对方的行动速度实在是不慢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极快……不过那样也好,那样的话无人小车也就用不上了,地雷炸弹之类的也就不用布置了。 那样的话反而方便了后面的拆除工作,毕竟布置地雷可能是一件不算特别麻烦的事情但拆除地雷完全就是两回事了。 尤其是那种藏匿起来或者随手布置的地雷,前者时间一长……布置地雷的那些人自己都忘记了,而那种随手布置下来的地雷,那就更不可能记得住了。 ……………… 嗒~嗒~嗒~! 这个时刻,连空气中传来的每一个声响,都像春天的冰雹击打地面,让人不禁感到紧张。 而陈树生,他那双犀利的眼睛透过烟雾和黑暗,侦查着四周每一个可能藏匿敌人的角落。 他的心跳与周围的战场频率同步,冷静而快速地做出反应。 “果然……这些食尸鬼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对我有着很强大刺激作用。”感受着心脏在胸膛当中的泵动,陈树生默默的平复这心脏的跳动强行将自己的呼吸给压制住。 “过滤面罩也不能完全过滤这些信息素……”感受着血液当中那种不停翻腾的血气以及胸膛当中不停泵动着的心脏,那种嗜血的欲望不断的在瞳孔当中的最深处当中闪烁与翻滚,但均被陈树生的理智死死的压制住。 “是直接混合在空气当中的信息素并且也不是化合物。”陈树生很清楚各种过滤面罩和滤毒罐的具体作用都是什么,通过吸附各种各样的小颗粒来过滤空气当中的毒性。 但这种过滤面罩无论怎么样终究都还是有着局限性的……尤其是在面对那种有着很强的污染性的物质,过滤罐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毕竟过滤罐无论怎么样……都只能针对空气,想要完全隔绝污染物还是只能利用那种完全密封跟周围环境完全切断的防化服。 “速战速决……不能继续拖了。”陈树生默默的压制了心头当中的翻腾,将剩下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现在。 ……………… 滴答~ 此时此刻,陈树生的双手沾满了食尸鬼的暗黑色血液,那些黏稠的液体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仿佛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诅咒与怨念。 他的呼吸略显沉重,每一次吐纳都伴随着胸口轻微的起伏,但那双眼睛,却如同寒夜中的星辰,闪烁着坚定与不屈。 然而,在陈树生的背后,融入在阴影之中的虚影却悄然无声地站立着,与周围的食尸鬼相比,它显得更加深邃、更加难以捉摸。 这虚影没有狰狞可怖的面容,也没有锋利的獠牙或是足以撕裂空间的利爪,它仅仅以一种无形的姿态存在着,却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气场。 那是一种超越了物质形态的存在感,就像深渊的凝视,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却又无处可逃。 阴影中的虚影仿佛是一个吞噬了无数灵魂的黑洞,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周围一切生灵的威胁,无需任何外在的狰狞装饰,仅凭那股无形却强大的压迫感,就足以让所有的食尸鬼都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砰!砰!砰! 咔~! 在这片荒凉又充满机械味道的管道中,一个突兀的声响忽然撞击着每一个角落,如同饿狼在长夜中踏着冰冷的钢铁地面,急促而坚决的步伐回响,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死亡的预兆,冰冷而急迫。 那声响,渐渐地,仿佛有意识一般,精准地锁定着陈树生的位置,悄然逼近,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压迫感。声音尖利而清晰,就像是死神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正细细地磨砺着自己的利刃,准备无情地斩断下一道生命的线索。 但对于陈树生来说,这不过是无数次战斗中再平常不过的一幕。他那受过无数硝烟洗礼的神经,早已经被锻炼到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他的反应快得惊人,平静且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体内涌动的不只是沸腾的血液,更有一股能够驾驭死亡边缘、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力量。 他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凭借着战士的本能,缓缓地、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手稳稳地抬起。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仿佛即使面对的是无尽的黑暗与死亡,他也能够以一己之力,将其彻底粉碎。 砰! 枪声猛地轰鸣,如同悲怆的战鼓在这一刻激越地敲响了生命的挽歌。那声音仿佛撕裂了空气,让整个狭窄的管道都为之震颤。 立刻,一幅过于壮观的画面在这昏暗的环境中上演:一头已经突破了人类极限,完全畸变的食尸鬼,它那充满腐烂气味的身躯在漆黑的隧道中扭曲蜿蜒,没有任何停下的概念。 这怪物如同一颗脱轨的流星,以毁灭性的速度猛然撞向陈树生那固如磐石的外骨骼装甲,势不可挡。 其所过之处,空气被劈开,发出尖锐的嘶鸣,令人毛骨悚然。血肉与钢铁的碰撞,在这幽暗如墓穴般的管道中回响得格外响亮,仿佛是两个世界的冲突,原始与现代的剧烈撞击。 骨骼在无情的钢铁下开始破碎,每一次接触都如同击打在沙子上的琴弦,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咔咔声。 那声音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带着令人心寒的残酷韵律。食尸鬼的骨骼,就像脆弱的冰晶,在陈树生无情的枪口下粉碎变形,无法抵挡这现代战争机器的强大力量。 随着每一次撞击,随风飘散的骨渣与腥红的血肉残片,就如同一场血腥的雨,在陈树生的手部装甲上不断地涂抹,形成了一幅极端残酷却又深刻的战争印记。 那滴滴答答的血滴声,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宛若一首悲惨的挽歌,在这阴暗的管道中低吟。 陈树生感受到那骇人的冲击力,但他依旧稳如泰山。 外骨骼装甲上的机械液压系统在隐约的嗡鸣中发挥到了极致,将冲击力转化为地面的震动,保证了他立于不败之地。 他的目光透过护目镜,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头畸变的野兽。 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 陈树生的记忆中闪现出他曾经在战场上看到的无数死亡与毁灭,那些壮烈的画面,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重现。每一个牺牲的战友,每一次绝望的呼喊,都成了他坚持到底的动力。 他深吸一口气,手中的枪沉稳而有力,再次瞄准了食尸鬼的头颅。 食尸鬼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中,似乎仍残留着一丝未曾消散的疯狂与绝望,然而在陈树生眼中,这些不过是垂死挣扎。没有丝毫犹豫,他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子弹穿过食尸鬼那扭曲变形的脸颊,瞬间将它的头颅击碎。血浆与脑浆喷溅而出,溅满了周围的墙壁和地面,那一瞬间,整个通道仿佛被鲜红的色彩所覆盖。 食尸鬼的身体晃了一下,随后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轰然倒地。那具已经被破碎得毫无完整之处的躯体,如同破布般瘫软下来。 死寂的气氛在这片环境中蔓延,只剩下陈树生沉稳的呼吸声在微微回荡。 他站在那里,望着眼前这个被消灭的畸形生物,心中没有一丝松懈。 这个世界依旧在泥泞中挣扎,每一个黑暗的角落都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鲜血与骨渣,感受到那份战争印记的重量。 胸腔中涌动着的不只是胜利的快感,还有翻涌着的血气与嗜血……内心当中的压制的那份嗜血在心头当中回荡着。 第870章 天罗地网 吱~! 在那幽深、昏暗,充斥着死亡气息与机械油味的管道之中,一声刺耳的嘶吼猛然响起,如同地狱之门被无情地敲响,预示着未知的恐怖正悄无声息地向这片废墟般的战场蔓延开来。 陈树生此时此刻已然陷入了一场毫无预警的混战之中。 面对这些失去理智、身形扭曲、面目狰狞的食尸鬼,他的眼神却如同深邃的寒潭,未起丝毫波澜。 那是一种只有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才能在灵魂深处锻造出的冷峻与坚定。 战斗刚刚打响,陈树生便已如猎豹般敏捷地制定了一套全力以赴的应对战略。他并非初出茅庐的新兵,而是一个在无数次战斗中历练出敏锐战术意识的老兵。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缜密的计算,仿佛与这片黑暗融为一体,成为了新秩序中冷酷无情的死神。 当他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一只食尸鬼时,心中却早已预料到,还有其他的饿狼正如同幽灵般悄然逼近。这些被战争和病毒剥夺了人性的怪物,虽然无法理解复杂的战术,但遵循简单的“一前一后”的进攻命令对它们来说却是易如反掌。它们的动作犹如一台台失控的机械,当终于锁定猎物的那一刻,便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前去,那种野蛮与暴力的本能驱动着它们,将一切阻挡在前的生物撕得粉碎。 然而,在杀戮眼前的敌人之时,陈树生心中更为重要的事情却是控制自己内心的压抑。 那份嗜血在心头中回荡着,像是一头沉睡已久的野兽,随时准备破茧而出,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必须控制住自己,压制心头翻涌的杀戮欲望,不让自己堕落在杀戮的狂欢当中。他深知,如果让自己被这种原始本能所支配,那么他将变成比眼前这些食尸鬼可怕得多的怪物,失去人性,沦为杀戮的机器。 在激烈的战斗中,陈树生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但他的头脑却冷静如冰。 他听到了那熟悉的心跳声,那蕴藏在心底深处的野兽在催促着他释放自己的全部力量。 然而,他紧咬牙关,坚守着内心的底线,不让那份嗜血的本能占据上风。 但他深知,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不归路,一旦毅然踏上,便如同踏入深渊,再也无法寻觅归途。他的意识必须如磐石般坚定,绝不能有丝毫的动摇,否则,那等待他的将是比深渊更加无尽的黑暗与彻底的毁灭。 “冷静,保持冷静。”他在心中反复默念,仿佛这是唯一能将他从疯狂边缘拉回的锚链。手中的武器,经过无数次战斗的洗礼,已如同他延伸出的肢体,每一次挥动都精确无误,剖析着每一个敌人的弱点,如同锋利的手术刀切割着病灶。 他的动作迅疾如风,又带着山岳般的沉稳有力,每一次挥动都蕴含着无比的精准和果断。一只食尸鬼在他的攻击下轰然倒地,血浆四溅的瞬间,他的目光已如猎豹般锁定了下一个目标,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陈树生深知,自己绝不能在这绝望的战斗中堕落。 他明白,一旦理智的防线崩溃,那么比眼前这些食尸鬼更加可怕的怪物将会从自己内心深处诞生,那将是对这片战场,乃至整个世界最大的威胁。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他宁愿选择自我终结,也不愿成为那样的怪物……他咬紧牙关,额头的青筋暴起,仿佛在压制着内心那头即将脱缰的野兽。 他必须坚持,必须坚持到最后一刻,即使这片昏暗的管道中充满了绝望和死亡的气息。 每一击都像是他的心灵深处发出的控诉,控诉这些怪物的存在,控诉这场毫无意义的屠杀,控诉这个世界的残酷和不公。他的每一次挥剑,都是对命运的抗争,都是对生存的渴望。 “包围他!拖住他的行动!” 敌人的咆哮声在管道中回荡,如同野兽的嘶吼。但这些声音落入到陈树生的耳中,却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掀不起丝毫的波澜。这场行动在开始之前,其结果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吱~! 那声音汹涌而来,穿透了管道的每一寸空间,咆哮着如灵魂的撕扯。食尸鬼的嘶吼充斥着对生命的渴望,对肉体的欲求,仿佛是从阴冷地狱中逃脱出来的恶鬼,诅咒着一切存活于光明中的事物。 陈树生的身影在这鬼哭狼嚎中显得更加坚毅冰冷,他的外骨骼装甲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光芒,倒映着即将到来的血腥暴行。 紧接着,一只畸变至极的食尸鬼,它的爪牙比寻常剃刀还要锋利,闪着死亡的寒光,在陈树生的外骨骼装甲上狠狠划下一条条凶猛的伤口。那些利爪仿佛是怨念的化身,燃烧着熊熊仇恨的火焰,只一触即透,没有丝毫犹豫地切割开了巨大的几乎被视为不可毁灭的防御。 随着每一次撕裂声的响起,一股股让人心悸的怨气与凛冽的杀意如狂风刮过荒芜的草原,莽莽苍苍中留下一连串清晰而让人惊惧的裂痕。那些裂痕,深可见骨,好似是在讲述着食尸鬼无尽的狂怒与陈树生的不屈。 在这些畸变生物体内的骨骼之中,好似有某种神秘力量在支配,使得本应柔弱的骨质硬度竟超乎寻常,显得异常坚硬。 它们的锋利不仅仅是物理层面上的硬度,而且似乎还带着某种让金属亦感惧怕的邪恶锋利。 凛冽的利刃与坚硬的外骨骼相互碰撞,擦出的不仅是火花,更是死亡游戏中的悲壮与顽强。 如果陈树生不采取行动,任由这些食尸鬼猖狂进攻,他那被视为坚不可摧的外骨骼装甲恐怕真的会被突破。 这些失去理智的怪物,一旦在装甲上找到哪怕最微小的缝隙,它们就会如同感受到了血肉的味道的疯狗,撕咬狂涌,企图在陈树生的身上撕裂出一个可以吞噬的大口。 但战局的变数总是出人意料,他们没有机会一举将敌军歼灭……而陈树生同样也未能抓住将这两具狰狞身躯的食尸鬼一举消灭的机会。 空气中的阴冷仿佛无情的刀刃,割裂着皮肤,裹挟着杀气,悄然渗透进每一条脊椎,使得他们的紧张气氛愈发浓重。 每一个瞬间都像被拉长了的光影,布满了不确定的危机,伴随着心跳的每一次跃动,让人无法喘息。 “呼……”伴随着长长地一口气,一口嗜血的叹息从陈树生的喉咙当中长长的吐出……此刻管道当中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一团恐惧在空气当中散开。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气味那是属于战争野兽的气味……铁与火的味道在空气当中不断的弥漫着。 沉睡的战争野兽……发出了微微的轻哼,从鼻尖当中吐出的叹息,点燃并开始焚烧周围的一切。 ……………… “从哪里搞来的外骨骼装甲?” mμ-99从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不能孤注一掷地仅仅依赖那两个食尸鬼去结算所有潜伏在幽暗中的敌人。 它那冷酷无情的计算中,已经考虑到了各种可能的变数和战术。 那两个由钢铁与腐烂血肉构成的残暴存在,它们的角色并非主角,而只是诱饵——一种残酷而有效的战术手段。 这些怪物的扭曲而狰狞的身影在幽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恐怖,无声地诉说着丧失理智的恐怖。 它们的眼中没有一丝生机,只有冰冷的机械性残忍,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这些食尸鬼吸引着对手露出破绽,那残忍的猎犬般的嗅觉对血腥气味极为敏锐,迅速锁定了敌人的气息。 它们那畸形的身体在行动时发出低沉的金属摩擦声,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食尸鬼这些不知疲倦的猎犬,凭借着对血腥气味的敏锐嗅觉,锁定了敌人的气息。 一旦目标被确立,mμ-99便可以动用一切毫无保留的火力资源,全力发射,致使对方无处可逃,将其直接粉碎在夹杂着焦糊味的迷雾间。 刚刚那一轮急促的射击虽然射杀了一部分潜伏的敌人,但并未将他们完全置于死地。mμ-99的视力锐利无比,哪怕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也能清晰地捕捉到那匆匆一瞬即逝的敌影。 那是冷硬的外骨骼装甲,仿佛战场上的幽灵,穿梭在死亡边缘,每一个闪烁间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mμ-99的目光如同猎鹰一般锐利,它能感受到这些敌人带来的威胁。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在它的视野中被放大、分析。 敌人的外骨骼装甲在战场上闪烁着冷酷的光芒,那是经过精密设计的杰作,每一块装甲板都充满了强大的防御力。 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中,mμ-99必须冷静而精准地判断敌人的动向。它的计算核心飞速运转,分析着每一个可能的战术方案。那些潜藏在暗影中的对手,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无所遁形。 mμ-99的火力系统开始预热,准备发出下一轮致命的攻击。 周围的环境在持续的战斗中变得更加残破不堪,硝烟和火焰在空气中弥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焦糊味。地面上遍布着残骸和弹壳,血液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沌的景象。 “小口径弹药已经没有任何的用了……十毫米以上的装甲钢已经能够阻挡住所有的小口径步枪的射击了。” mμ-99默默的计算着外骨骼装甲的等效防御……外骨骼作战装甲所采取的材质都是装甲钢,虽然质量上可能算不上多么的上乘,但用来防御小口径弹药却已经足够了。 并且如果角度合适的话,即便是大口径的穿甲弹也能够有效的防御……当然,如果正面射击的话,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穿甲弹的弹头很尖锐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弹药在命中的时候出现偏转或者跳弹现象,而外骨骼装甲上的防弹装甲其设计切割的外形就是多面体,并且可以确定的事情是胸口的防御装甲钢的厚度至少在十五毫米以上。 其大腿上正面的装甲钢的厚度也至少在八毫米以上……而最为关键的肩膀部位,人家可以直接用一个更为宽大的一个环一个罩,直接扣在上面在不妨碍到行动的情况下,提供最为有效的防护。 至于重量之类的问题……用外骨骼作为动力源的情况下,重量通常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噔~噔~噔~! 一束束银色的光束在装甲钢上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每一颗子弹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试图在装甲钢上切割出一个个小痕,却又在每一次尝试后留下深深的划痕。然而,这层坚固的防御,宛如冰冷的钢铁巨盾,使得所有企图穿越它的攻击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装甲钢在这场战斗中矗立不倒,每一寸钢铁都犹如孤独的守望者,无畏地承受着敌人疯狂的攻击。那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并未让装甲钢退缩,反而更显其坚韧无比。子弹仿佛是一只只愤怒的小兽,咆哮着、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撼动那坚固的装甲钢。 每一颗子弹撞击在装甲上时,都仿佛在宣泄着其致命的愤怒,如同一个暴怒的巨人向无形的敌人挥舞着拳头。然而最终,子弹破碎开来,如同星辰陨落,只能无奈地臣服在这钢铁巨人的脚下。 在那一瞬间,火花如同夜空中的焰火,短暂却耀眼。它们在黑暗中划开一道亮光,仿佛在向世人展示其无可匹敌的力量。然而,这短暂的光芒很快就被黑暗吞噬,化作尘埃消失在夜空中。 火光与硝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生动的画卷。在这黑暗的战场中,它们仿佛是唯一的色彩,照亮了周围的阴影。每一次爆炸都带来一阵阵震荡,回响在空气中,久久不息。 周围的碎石、敌人的血液、管道中的污垢与银色的火花混为一体,构成了这片战场的斑驳图景。 那些已经凋零的花朵落在地面上,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无情。 敌人的攻击如同狂风骤雨般不停歇地打来,然而装甲钢依旧坚如磐石,傲然屹立在风暴中心。 它像是一座不倒的灯塔,照亮了前方的道路,给予了战友们无比的信心和勇气。 每一颗子弹撞击时发出的金属嗡鸣声回荡在战场上空,犹如战场的哀歌,哀伤而又凄美。它们低语着敌人的绝望与无力,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无尽的哀伤与悲痛。 在这钢铁与火焰的交响曲中,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沉重。 “果然……但大口径的弹药或者是爆炸物就不见得能扛得住了。”杀伤装甲内部的目标针对情况的不同自然也有着不同的办法。 穿透装甲然后破碎成大大小小的不同碎片,然后将装甲内部当中的目标人员给撕成碎片又或者是用金属射流直接将装甲烧穿,引燃坦克的内部弹药直接烧灼内部人员。 而针对没有气密性的装甲单位,直接污染空气是最为简单的办法……比较通常来说,坦克的车组人员很少能够穿戴着防化服驾驶着坦克。 至于原因也没有多复杂,原因就是因为实在是太热了……坦克当中的空调通常情况下也就能保证坦克内部的车组乘员在夏天的时候不会被里面的热气给蒸熟,人机工效之类的从来就不是苏式武器所考虑的,特别是重武器的人机工效,从来就不是苏式武器所设计制造时的考虑。 而防化服从设计和功能上来说就不能去考虑透气性人家的设计要求……人家的设计目的就是为了尽可能地创造一个与周围空间空气完全隔绝的环境。 而此刻的外骨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坦克也差不多,但弱点也很明显……气密性还有对冲击波的防护能力。 外骨骼在面对爆炸的时候,其骨骼关键的结构虽然相当的结实,面对爆炸时的冲击波或许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但里面的人在面对冲击波的时候可就没有那么的结实了。 第871章 大口径所带来的机会 “如果是重机枪的话说不定还有可能……” mμ-99知道,小口径弹药或许无法在正面交锋中有效地突破敌人那仿如磐石般坚固的防御。那些敌人的外骨骼装甲,经过精心铸造,几乎为其主人提供了近乎完美的保护。 但是,天下没有绝对无懈可击的防御,mμ-99的脑海中迅速地锤炼着一个新的计划:敌人身上的关节部位的装甲会不会同样坚不可摧? 他深思熟虑,目光中闪烁着冷静与果断。手中的武器种类繁多,手榴弹、穿甲弹——总会有一种火力足以撕开敌人的保护层。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腰带上的弹药包,细密的金属触感让他感到安心。那里藏着各种致命的武器,每一种都在等待着发挥毁灭性的效果。 毕竟,mμ-99的手中还握有针对重装单位的秘密武器——那些专门为对抗坚硬装甲而研制的强大火力。 那是一套精密而致命的装备,专门为打破敌人防御的关键时刻准备。在他的战术库中,那些不被轻易使用的武器在这关键时刻显得尤为重要。 他迅速地评估着每一种可能,脑海中的作战图像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快速展开,只等一个绝佳的时机。 战场上的紧张气氛令人窒息,mμ-99深知他只有一次机会,只需要一记准确的打击,就足够让敌人淹没在一片火海和金属碎片中,将他们的冷酷与无情化为无用的废铁。他回顾了一下当前的战斗态势,脑海中迅速计算着敌人的位置、火力分布以及最佳的攻击路径。 mμ-99呼吸平稳,目光犀利地在昏暗的管道中搜寻。他的耳边回响着微弱的机械运转声,那是他身上的装甲与周围环境碰撞的微小摩擦。在这幽闭而阴冷的环境中,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可能预示着危险。 眼前的敌人或许在掩蔽处悄然移动,寻找着致命的突破口。 mμ-99心中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待那个决定性的一瞬。他的目光锁定在敌人可能出现的关键点上,计算出了最佳的攻击角度和时机。 双腿微微弯曲,全身的肌肉紧绷如同蓄势待发的猛虎,时刻准备着将强大的火力倾泻而出。 就在那一瞬间,敌人的身影终于显露在视野之中,微弱的光线反射出那些冷酷外骨骼上的幽暗光芒。 mμ-99毫不犹豫地迅速调整射击姿态,手掌顺势按下特制的火力按钮。 那是他最致命的武器之一高爆穿甲弹榴弹,特制的尖端在空中划过刺耳的尖啸,直扑敌人的关节部位而去。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只余下那一道高爆穿甲弹的轨迹。瞬间的爆裂声如同雷霆般响彻,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烟尘猛然推开。 啪嗒~!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然后掉落在了地上,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异常清晰,仿佛打破了某种无形的屏障。那听起来就好像是金属被撕裂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撕裂空气的刀锋。每一声都充满了绝望和无力,就像是金属的哀嚎。 破碎的声音回荡在四周,似乎夹杂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与悲鸣,仿佛是战斗中失去了最后的抵抗,被迫承认了自己的失败。那是金属的哀嚎与死亡,最后坠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沉重而令人心悸。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冻结,所有的声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金属碎裂声所掩盖。 机械的运转声,甚至是远处的爆炸声,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那一声碎裂,如同末日的钟声,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终结。 破碎的金属片散落在地面上,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断裂的希望,闪烁着最后的光辉。 成功了……mμ-99那自然是完全不相信的,他不相信对方可以被如此轻松的解决。 “不会……不会那么轻松的解决的,绝对不会。”他全神贯注,屏住呼吸,用一种近乎预言的直觉捕捉着空气中的每一丝异动。 啪嗒~ 清脆的咔哒声响起,仿佛是金属踩碎石子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mμ-99的神经瞬间绷紧,但此时没有时间分辨声音的来源或含义。任何的异动对于mμ-99来说都是发起进攻的信号,他的战斗本能立刻驱使他采取行动。 没有一丝犹豫,mμ-99迅速扣动扳机,那枚特殊的穿甲弹以电光火石之势飞出,直扑目标。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凝固,所有的声响都被隔绝,只剩下那发子弹划破空气的轨迹,清晰可见。子弹疾速地击破护甲的缝隙,一声爆裂中,火焰与金属碎片交织,敌人瞬间在轰鸣中被吞噬殆尽。 空气中弥散开焦糊的味道,犹如战场上的凄厉哀歌,管道的阴冷与肃杀之气凝结为一体。在这昏暗而晦涩的管道战场上,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导致局势逆转。mμ-99深知这一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迅捷而精准,犹如刀锋上的舞者,以最小的代价迅速消除所有的威胁。 破碎的金属和火焰的残骸在空气中飘荡,犹如战争的碎片,每一片都在诉说着战斗的激烈。 mμ-99迅速扫视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威胁后,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坚毅。他知道,前方的道路依旧充满荆棘和危险,但他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切挑战。 他将所有的战斗智慧和体能调动到极致,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战术方案。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决策,都在这瞬间达到了极致的协调。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犹如黑暗中的幽灵,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敌人。 管道中的冷风夹杂着硝烟的味道,仿佛在提醒mμ-99这场战斗的残酷。每一寸土地都洒满了汗水和鲜血,每一步前行都充满了危险与未知。 “继续。” 榴弹机枪,其上的穿甲榴弹可以很轻松的穿透普通步战车的正面防护装甲,而外骨骼装甲的防护能力就算是在怎么强,也没有办法跟步战车的正面装甲相比。 而现在,食尸鬼上的定位器帮助mμ-99锁定了陈树生的详细位置,而他的手指已然将榴弹机枪的扳机缓缓的下压了下去。 咔~ 嘣——轰~! 随着榴弹机枪那沉重如铅块的扳机被狠狠扣下,一声轰鸣骤然响起,其震撼之力,竟让战场上那些咆哮的重型机枪也黯然失色,仿佛连它们也在这一刻自愧不如,收敛了自己的嚣张气焰。 枪口制退器中,火舌如同愤怒的雷神,猛然间迸发而出,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闪电,一瞬间照亮了这阴暗、密闭、充满压抑气息的管道。那发射出的炮弹,带着死亡的低语和毁灭的预兆,划破了沉闷得几乎凝固的空气,将光与影的交织、生与死的较量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而就在这灼眼的光明之中,mμ-99的目光穿越了袅袅升起的硝烟,如同猎豹锁定猎物,无比清晰地捕捉到了管道另一端的陈树生。他的身形在这一刻仿佛被定格,每一个线条都显得异常凌厉,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那两只原本狂嚎不止、凶猛异常的食尸鬼,此刻却被陈树生牢牢制住,它们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陈树生的外骨骼装备发出低沉的嗡鸣,以惊人的力量撕裂了食尸鬼身上某些关节处的装甲,露出了里面错综复杂的机械结构与扭曲的电缆。 那些关键的部位,一旦受到更进一步的攻击,这两只食尸鬼的生命之火,毫无疑问会瞬间熄灭,化作一堆废铁。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陈树生这个机会…… 就在这个关键的瞬间,一切变数突生……陈树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他似乎已经意识到,接下来的局势将再不会如同此刻这般可控—— 管道内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每一次扳机的扣动,每一颗榴弹爆炸的音波,都在这密闭环境中引发了一场声光效果令人震撼的表演。每一次爆炸的光芒在闪耀之后留下的,都是压抑中的呐喊与不甘。 砰砰砰! 随着那连绵不绝的爆炸声,一颗颗榴弹如同密集的陨石雨般朝着陈树生砸来。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带着死亡威胁的弧线,每一颗都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 尽管它们的速度不及子弹般迅疾尖锐,但那巨大的动能在瞬间释放,足以轻易撕裂任何阻挡在它们面前的防御。 当一颗榴弹最终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陈树生外骨骼装甲的外层,即使内部装备了近乎完美的缓冲减震系统,但那一刻的冲击力依然让他感到仿佛骨骼都要粉碎的震撼。导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数步,每一个步伐都沉甸甸的,仿佛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沼泽。 尽管那股力量凶猛无比,弹头始终未能真正穿透他那由最坚硬合金打造的装甲。 榴弹的穿甲弹头在撞击到不屈不摧的钢铁之壁后,竟发生了偏转,只在外骨骼装甲表面留下了一个深凹的痕迹。 那痕迹的形态犹如工匠的勺子不慎剜刻在古铜色的金属板上,留下了一个哑然失色的坑洞。 火光映照下的这个坑洞,像是战争的刻痕,显露出一种讽刺的美学。就在那碎片四溅、火星飞溅的一瞬间,陈树生眼中闪现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深知,尽管这一击未能将他的装甲击穿,但下一轮攻势必将更加猛烈。他必须迅速反应,调整站位,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的回击。 砰——! 就在那一刻,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一颗榴弹以一种几乎可见的轨迹,从天而降,直朝陈树生所身披的高科技外骨骼装甲砸来。 但就在那注定爆炸的一刹那,一场意料之外的转折发生了。 跳弹,那颗原本充满致命威胁的榴弹在陈树生的外骨骼装甲上做出了一次优雅却又猛烈的弹跳。外骨骼装甲外层采用的是一种先进的多面体设计,每个角都是算计过的多边形,这种结构不仅强化了装甲的整体防御力,也增加了其偏折入射弹药的几率。 就这样,在一个幸运而精确的偏转中,榴弹的射入角度变得极为倾斜。在物理学的无情规律下,过大的倾斜角度使得榴弹失去了任何修正自身轨道的能力。 仿佛是顺着一个无形的滑梯,榴弹的弹头沿着装甲倾斜的角度,悄无声息地滑向一侧,随后以一个几乎是擦边飞过的姿态,没入了旁边一堵坚固的混凝土墙壁中。刹那间,碎石纷飞,引信的点燃仿佛是宣告了这一刻的终章。 轰! 那是一声震天响的爆炸。火光如同被挤压的愤怒,从炸点处猛烈地迸发出来。那一刻,整个空间都被那赤红的光芒所充填,投射出长长的影子。爆炸的威力之猛,甚至让周围的管道无法承受那澎湃的冲击波,导致一条条缓缓生长出的裂痕,如同瓷器上的裂纹,默默诉说着这一刻的惊心动魄。 “该死!”mμ-99咒骂着,作为远处负责扣动扳机的人,他清晰地目睹着自己发射的榴弹在外骨骼装甲上跃动的那一瞬。在那个瞬间,他感觉几乎可以触碰到胜利的果实,但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失去了抓住胜利机会的勇气。 榴弹的弹跳意味着机会即将溜走,他错过了一次难得的绝佳机会,这也许是他唯一的机会。失去了这个珍贵的机会,他明白,接下来可能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来击败那个对手。 在他内心深处,一股强烈的懊悔和自责在翻滚,他闭上双眼,努力平复心中的急躁情绪。 他知道,此刻的焦虑和恼怒只会损害自己的判断和行动。他需要冷静下来,重新审视局势,尽最大努力争取下一次反击的机会。 在这充满压力的战斗中,任何一次的失误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 现在,他必须收敛心神,重新聚焦,准备好迎接下一个挑战。但在这充满不确定和危险的环境中,每一次深呼吸似乎都充斥着未知的味道,每一刻稍纵即逝的时间都是对决策判断力的极致考验。 但……真的可能有第二次机会吗?这个问题在mμ-99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如同深夜教堂里不停敲响的钟声,又好似迷雾中不断追逐的幽灵,令人无法捉摸。 或者说,陈树生可能给他们第二次机会吗?面对这样一个冷静且机敏的对手,在这不是根据常规规则来制定获胜方式的激战中,每一次选择、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刻画在了生存的边缘。 毕竟这里可不是比拼分数的游戏,不是在安全的边界内寻找胜利的竞赛。这里是由硝烟、血液和钢铁构成的战场,一处你死我活的决斗场。在这里,生和死的分野只在于一瞬之间的决定,换取生存机会的代价是永不停息的警觉与战斗。 嘣——噗~! 随着声响撕裂寂静的夜空,大量浓烟从烟雾弹中迅速释放出来,瞬间模糊并且充斥着管道内的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烟雾弹特有的刺激性气味,视野变得朦胧不清,mμ-99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间被密集的烟雾所吞噬,所有的视野都失去了意义。 “该死的。”mμ-99咬牙切齿,灵巧地拎起自己的榴弹机枪,同时迅速转移了位置。他深知,刚刚那一枪没有能够直接将陈树生置于死地,这意味着自己的位置已经完全暴露给了对方。 在这种你死我活的战场上,位置暴露无疑是致命的,它宣告着可能到来的死亡。 第872章 泵动的心脏 砰!砰!砰! 那几声枪响在漆黑而沉闷的管道中回荡,每一声枪响都如同雷霆般炸响在耳边,犹如重锤狠狠地敲打在mμ-99的心脏上。 他以极其敏捷的动作,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离开了原来的阵地,而他曾站立的地方,立刻被敌人的猛烈火力所锁定。 原本宁静的阵地瞬间被战火的狂热所席卷,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 在幽暗的管道中,那银白色的金属光芒与呛人的浓烟交织在一起,划出一道道令人心寒的寒光。子弹在阵阵烟雾中穿梭,发出撕裂空气的尖啸声,那声音犹如古老的咒语在空气中撕裂出一道深深的伤痕,每一次射击都仿佛冷酷的死神之手,无情划过空间,留下死亡的威胁。 这些子弹不仅在夺命,它们在凌厉的轨迹中还无声地切割了这场战斗的紧张气氛。每一发子弹的飞行,都在空气中刻画出了战斗的高压与恐惧。就像是黑夜中的猛兽在暗中怒吼,那刺耳的尖啸声几乎要将人的神经撕扯开来。 在这个肃杀与阴郁交织的走廊中,金属的冷光与漫天的烟尘共舞,形成了一幅死亡与绝望的画面。 那些被击中的物体被炸得四分五裂,溅起的碎片如同冰冷的泪水在空中飞舞。火光在管道内熊熊燃烧,如同鬼魅般跳动,散发出的热浪几乎让人窒息。 子弹与子弹之间的碰撞产生的火花如同幽灵一般在浓烟中闪烁,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滞,只剩下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每一发子弹的轰鸣都在提醒人们,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无情。 每一次金属的响声不只是物理上的撞击,更是心理上的重压。每一声金属撞击声都在人们的耳边回荡,都似乎在讲述着一个又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这声音不仅在撞击中带来的震动,更是在心理上的冲击,让人在不停的震动中感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惊悚。 当这些子弹撞击在管道的钢铁地面与冷硬的墙壁上时,激起一阵阵灰白色的烟尘,它们在管道的昏暗灯光下像是迷雾中的幽灵,不断在黑暗中舞动、翻滚。 这些烟尘就像是战场的伤痕,每一丝都记载着这场战斗的惨烈与痛苦。 “果然没那么好解决。” 在一片烟雾缭绕中,mμ-99悄然闪避着前方的火力覆盖,快速寻找着新的掩护位置。他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战鼓催人,敲击在他的心头。他深知,这样的火力覆盖,只是对方给出的死亡通告,只是对方冷漠而无情的手法,在宣告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他犹如一只猎豹,在丛林中悄然移动,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谨慎,每一次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迅捷。他知道,在这场生死之战中,每一刻都可能是生与死的界限。 他必须利用每一刻时间,快速调整自己的策略和呼吸,准备应对接踵而至的更激烈交火。他犹如一位舞者在黑暗中挥洒自己的舞步,每一次转身都恰到好处,每一次跳跃都准确无误。 他的感官被迫提升到极致,他能够感觉到每一次子弹擦身而过的气流,那股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推倒在地。 他能够闻到每一发子弹因高速运动而留在空气中独特的燃烧气味,那是一种混合着金属和火药的味道,一种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闻到的味道。 那气味如同战场的记忆,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他知道,他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松懈,这片模糊不清、子弹横飞的烟雾中,每一秒都可能是一个生死劫。 他必须把握时机,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他犹如一位剑客,在黑暗中挥舞着自己的剑,每一次剑锋的挥出都带着决绝和勇气。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在混乱的战场上找到一线生机。 在这场战斗中,mμ-99如同一只猎豹在丛林中穿梭,一位舞者在黑暗中挥洒自己的舞步,一位剑客在黑暗中挥舞着自己的剑。 哒哒哒~! 枪声如同凶猛的雷鸣,在这狭窄的走廊中不停地响彻,每一次回响都像是天空裂开的缝隙中泄露出的愤怒。伴随着血肉被撕裂的声音,它们交织成一首残酷而暴烈的交响乐,充斥着整个空间,让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这声音犹如掠食者在贪婪地进食,带着兽性的狂欢和暴力的快感,它震撼人心,让人不禁想起远古时代野兽争夺领地的嘶吼。每一次射击都仿佛是死神挥舞着镰刀,冷酷无情地将敌人撕碎成混乱的肉块。血液四散喷溅,如同血雨般洒落,染红了冰冷的钢铁墙壁。墙壁上斑驳的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它们似乎在低语,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残酷战斗,每一滴血迹都是一个无声的哀嚎。 在这一片血腥的地狱中,mμ-99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站立着。他的眼神冷峻而深邃,仿佛看透了这一切乱象中的真正本质。他那机械化的身躯在火光与鲜血的映照下显得异常冷酷与坚毅,仿佛是由最坚硬的金属锻造而成,不为任何情感所动。 mμ-99非常清楚,这些食尸鬼在陈树生的面前就像是被随意撕裂的纸糊玩偶。那些由病毒和战争喂养出来的怪物,平时无所畏惧,无知疲倦,宛如战场上的幽灵,给人带来无尽的恐惧。 它们的眼神中总是闪烁着疯狂和杀戮的欲望,但在陈树生面前,这些怪物却脆弱得如同孩童的玩具,被轻而易举地撕成碎片。 陈树生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他的动作迅捷而致命,每一次出手都带着无比的精准和力量。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道闪电,划破这片黑暗的走廊,将一切阻碍都粉碎在瞬间。 mμ-99知道,自己能操纵食尸鬼作战,它们是他为数不多的、有效而致命的工具。 然而,在陈树生的面前,这些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怪物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它们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衬托出陈树生的强大与无敌。 走廊里,混合着火药味和血腥味的空气令人窒息,仿佛每一寸空间都被死亡的气息所填满。地面上的血泊逐渐汇集成小溪,沿着走廊的缝隙缓缓流淌,它们似乎在寻找着出路,想要逃离这片充满杀戮与绝望的地狱。 然而,无论它们如何流淌,都无法洗去这里的罪恶与血腥。 陈树生,他才是真正的顶级掠食者,一个可以掌控自己命运,也能决定他人生死的存在。 在他凌厉的攻击下,食尸鬼的嘶吼声逐渐减弱,终至于无。陈树生的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仿佛在演绎一场优雅的杀戮舞蹈。他那冷峻的面孔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愈发锋利,与他手中的利刃浑然一体。 在这轮激烈的战斗之中,每一个细节都被陈树生把握得恰到好处。他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毫无多余的停顿或犹豫。 他全身的肌肉在那一刻绷紧,又瞬间释放出巨大的力量,就像一根被拉满的弓弦,精准地射出每一支致命之箭。 他的神情专注,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智慧。他不仅仅是一个战士,更像是一个无情的审判者,以冰冷的决断将那些怪物彻底净化。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刺激着每一个在场者的神经。枪声的回响逐渐消散,留下的是一片沉寂,仿佛这条走廊突然被时间冻结。mμ-99的眼神盯着前方,目睹着陈树生以无比强大的姿态结束了这一切,他心中不禁掠过一丝莫名的敬畏。 陈树生才是真正的顶级掠食者。 mμ-99意识到,尽管自己掌握着强大的科技和战术,但在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时,仅凭操纵食尸鬼这类战术手段是远远不够的。 陈树生所展现出的是一种纯粹的力量,一种通过无数战斗淬炼出的极致杀戮艺术。 这一刻,mμ-99深刻地认识到,自己需要更加谨慎,更加精细地谋划。 “竟然这么快?!” mμ-99在心中惊呼,他的内心波澜起伏,几乎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早已预见自己刚才所站之处会被火力覆盖,却没料到陈树生的反击会来得如此迅速,如此精准,那么猛烈。每一发子弹仿佛都携带着死亡的宣告,准确无误地打在他刚一离开的地方,火花与碎片四溅。 在这冷酷的交火中,mμ-99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陈树生的攻击仿佛有先知一般的准确,每一个子弹落点仿佛都经过了精确的计算,没有丝毫的偶然。 这样的战术让mμ-99意识到,对方不只是依靠火力优势,更在战略和战术上做足了准备和布局。 每一次mμ-99的躲避和转移,仿佛都已在对方预料之中。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不禁让他心中生出一种被完全看透的无力感。 mμ-99深知,想要逆转这种劣势,他必须做出更为机智和不可预测的行动。在这电光火石之间,mμ-99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一线生机,准备用他所有的战斗经验和直觉,对抗这凶猛且精准的火力网。 mμ-99的心跳加速,知道自己与这样一个高明的对手对决,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在这种高强度的对抗中,即使是一次小小的失误,也足以决定生死。在这种刀锋上的舞蹈中,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决策都必须精准无误,冷静而计算过的。 “那套外骨骼装甲应该是老型号的……” mμ-99已经收集到了不少的信息……那套外骨骼的装甲很厚重,输出的扭力也很大……这副身躯当中还活着的时候,脑袋当中还残存着一些以前的记忆。 而在为数不多的记忆深处就有关于外骨骼装甲所收集到的情报……这种全新的单兵装备,这种装甲的具体信息自然是在收集名单当中的。 但收集也伴随着这种外骨骼装甲的停产也停止了……毕竟一种不会大规模生产的装备也不会投入到使用当中的装备,跟雕像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而雕像自然不在防备之内…… “那种外骨骼装甲应该只有骨骼被保留下来……其上的装甲都是后期外挂上去的,这是为了后期可以快速的维修或者更换部分以此来适应多变的战场环境。 这种设计已经很成熟了……但最终还是被造价更低并且更为方便的独眼巨人还有一众各种型号的人形所替代了。 而这种装甲,目前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还没有完全的解决…… 那就是气密性,这种装甲无法完全隔离跟周围环境的,并不具备人任何的气密性……也就能勉强阻挡住,一些有毒液体的飞溅但却没法防住其他的渗透。 并且其关节部位会很薄弱,至少他不信格里芬手头上有着能防护和吸震纤维金属网作为关节保护的内衬防护,这一点他是不信的。 以格里芬的技术就算是能够对原有的外骨骼装甲进行一些改装……但也无非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外挂上一些防护还有外挂火力罢了。 “强效麻醉气体还有信息素在加上可以引起新陈代谢加速的亢奋剂……可以通过皮肤吸收直接作用的毒气。”结合现有的情况mμ-99很轻松的就想出来了一个成功率最高的办法……加快新陈代谢的亢奋剂加快身体当中内部的体液循环,可以加快麻醉气体还有信息素的发作的时间。 不得不承认……即便是没有外骨骼装甲作为辅助,在正面作战他都没有半分的把握,陈树生正面作战的能力过强了,正面作战除了被陈树生一刀封喉之外没有任何的可能。 他只能尽可能的想办法……去尽可能的削弱陈树生的状态,不求将陈树生彻底的解决,而是追求尽可能的为自己的逃跑争取机会。 “诺娃……除非完全的隔绝利用全密闭式的防护服,否则就算是皮肤上的接触都能直接让皮肤肌肉发生溃烂溶解显现,在混合生物病毒之后在如此密闭的环境当中使用,绝对可以制造出来一片绝对的死亡禁区了。” mμ-99看了看手中的密封罐子,这本来是用来自绝销毁一切证据的最后手段。 被病毒还有毒气所污染并且成为污染源的尸体所能做出的选择……或者说,格里芬那些人所唯一能够做出的选择就是将其焚烧。 他不是没有动过用这个毒气来作为最终威胁……但很不巧合的是,这种毒气目前尚未克服的技术是目前稍微无法长时间在空气当中保持毒性,并且剂量太小且不分敌我,毕竟他们身上的装甲也没法做到全密封。 而且这也是mμ-99手头上为数不多的底牌……作为有些自我想法的白枪兵,他内心当中所谓的那份自我高傲,并不想要轻易的就将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 也是属于自己的那份私心……这份私心是无缘无故的,是采集野果时下意识的就将最新鲜的苹果揣到自己腰间口袋当中的私心。 “需要创造出一个能够让双方彼此贴身的机会。” mμ-99默默的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手头上目前能够操控的单位……周围的空间并不宽敞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狭窄,只要知道陈树生的大体位置,以白枪兵还有食尸鬼的速度想要追上去,其实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但问题是想要靠近陈树生实在是一件过于困难的事情了……如果是多个方向上同时发起突击进攻的话,说不定会有些机会。 “对了……地面。” mμ-99忽然想到了之前一直被他所忽视的地面,这里虽然还没有完全脱离城市的最中心,但绝对是在封锁线之外了……城市此刻大部分的武装力量包括格里芬的注意力都在学校的方向上,应该没有什么人能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可以让两头食尸鬼从地面上发动攻击……其中一个无差别攻击周围的居民楼,剩下一个隐秘起来,随时从上方对陈树生发起攻击。” mμ-99心中顿时有了一个好办法,自己要尽可能的利用好食尸鬼的高机动性,在管道这种上下左右都很狭窄且没有多少遮蔽物作为掩体的话,食尸鬼反而发挥不出来自身的高机动和高耐受性的优势。 但如果空间更为立体,在宛如迷宫一般的空间……通过气味还有听觉来锁定目标并且可以在任意地形,天花板还有墙体上全速前进的食尸鬼将是最为锋利的匕首。 第873章 死亡交响曲 嗒~嗒~嗒~! 伴随着灵感的火花在mμ-99的脑海中猛然迸发,他的思绪如同电流般迅速而无声地穿越,直接连接到了每个食尸鬼那已经沉寂、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深处。 接收到这突如其来的命令,两头食尸鬼瞬间被激活,它们的动作变得异常迅捷而灵活,宛如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在阴暗中穿梭。 它们轻巧地钻过管道之间那狭窄得几乎无法容身的缝隙,身体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仿佛一团流动的黑影,在无尽的黑暗中自由游走。 随着它们的移动,长长的利爪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闪烁着寒光,那光芒冷冽而阴森,仿佛是死神手中挥舞的镰刀,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 食尸鬼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的井盖上,那眼神如此专注,仿佛要用目光的力量将其穿透,揭示隐藏在下方的秘密。 哗啦~! 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骤然响起,食尸鬼的利爪在厚重的铸铁井盖上轻松地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声音,就如同利刃在坚硬的石头上刮擦,尖锐而刺耳。井盖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抓痕,清晰地显示出食尸鬼利爪的锋利与可怕。 然而,尽管这些利爪能够轻松在金属上留下长长的抓痕,但想要将这口井盖彻底撕碎却并非易事。 这口铸铁井盖厚重而坚固,其质量足以抵御步枪弹近距离的正面射击而不被穿透。食尸鬼虽然凶狠且强大,但它们的力量终究有限。 光凭这对锋利的利爪,想要撕裂如此坚固的井盖,实在是力不从心。井盖的厚度和重量使得它们无法轻易撼动,它就像一座沉重的铁门,牢牢地封锁住了它们的前进道路,无情地阻挡着它们的去路。 食尸鬼的力气在这面坚固的障碍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它们的每一次尝试都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徒劳的挣扎。 它们用力推挤着井盖,但井盖却纹丝不动,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它们的无能。每一次用力的推挤,都只能在井盖上留下几道无关紧要的划痕,却无法真正撼动它分毫。 这场景,就如同一只渺小的蚂蚁试图推动一块巨大的石头,显得如此无力而绝望。 咚~咚~咚~! 地面上站岗的警员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井盖下的动静……宛如攻城锤的敲打声不断的从铸铁井盖的另外一端传来。 但好在停在上面的警车,却很稳当的将井盖给死死的压制住了…… “那怪忽然传来命运让我们用车轮将井盖给压住……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守在地面上的警员默默的看着不断发出咚咚作响井盖,有些好奇,但听着那无比瘆人的咆哮声还有利爪在金属上的摩擦声,警员终究还是打消了上去看一看的打算。 “推动没有拉手刹的汽车也就需要一两个人就能推动的……但你猜一猜将其抬起来需要多少人,才能抬得动?那要拿千斤顶来才行。”老鸟对于年轻警员的好奇相当的不屑一顾。 “这么清楚。” “废话,偷轮毂三分钟就能搞得定……小偷特别喜欢大轮圈的轮毂,尤其是那种新的或者是改装车的轮毂。” “新的……” “因为螺栓通常来说是新上的,没有生锈很轻松的就能卸下来。”老鸟端了端手中的保温杯又揉了揉自己的膝盖。 人到中年……尤其是一线警员经常这种出外勤的,这才多少年这膝盖就痛的受不了,医院理疗的价格……那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的起的,更何况是警员了。 警员的待遇本来就差……很多警员的工作还能继续在岗位上待下去纯粹是因为心中的那一份热爱,年轻的警员通常还是因为心中还在燃烧着的抱负。 而上了年纪的警员……已经看清楚事实了。 “不管上面发生什么……都跟这种小杂毛没有任何的关系,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上面说的很漂亮但那些话永远都是说给上面人听的。”老鸟警员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揉了揉膝盖走到一旁的巷口处掏出火机默默的点上了一根烟……看着远方的太阳,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老同事给他发了不少的消息……很多好消息,但他一个都不相信。 都说人越老越固执,这是一句千真万确的话。但在这之前,我们也要明白,固执的原因并非是无知或单纯的不通世事,而是对未知的恐惧,对不信任的执着。 任何事物的产生都是有原因的,而年老之所以让我们对周围的一切产生疑虑,是因为我们的精力已经无法再像年轻时那样去探索、去折腾。 就好比一个疲惫的人,他已经习惯了他的生活环境,他的生活方式,他的社交圈子,他的一切都已形成一种固定的规律,一种如同发条般无法改变的模式。 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因为当老了,精力不再充沛时,人们就会选择遵循已经养成的生活规律。就好比一个上了发条的钟,它知道何时该走动,何时该停下,无需过多的思考和挣扎。在这种状态下,突然间有一个声音说要打破现有的规律,做出一些改变,相信任何人都会产生疑虑,并立即做出结论:那就是不信。 对于自己来说,尝试改变没有必要,也没有多少成本去尝试。现在的一切对于自己来说已经足够好了,不需要也不值得去冒险期待所谓的改变。这就是老年的固执,是对未知的恐惧,是对现状的满足,是对生活的妥协。 然而,这种固执之中也蕴含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毕竟,谁愿意承认自己已经老了,已经无法再像年轻时那样去追求新鲜和刺激了呢?但是,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我们每个人都要面对的现实。 这便是老年的固执。 “还是老牌子的香烟好抽一些……”老鸟警员缓缓地从口中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 “真的是想的有够多的……”陈树生冷哼了一声。 这话并不是在说他脑海中的策略或手头上的行动有多么的错误。 事实上,以常规的战术来看,他到目前为止所执行的一切行为都堪称无懈可击。 他的策略、他的每一个步骤都经过精心计算,每一次移动都如同棋盘上的高手,精确而致命。 他所犯下的唯一错误……就是他对陈树生的预估出现了重大的偏误。在他的计算中,他与陈树生应该是在高手之间的精妙博弈,两者应该是在竭尽全力地编织对方的死亡陷阱,每一步都是精心策划的,一次次试图将对方拖入设下的悲剧深渊。 但现实中的情况并非如此……或者说,这种所谓高手之间的博弈,仅仅是mμ-99在自我臆想的世界里的幻想。 因为在这场对抗中,陈树生根本没有把mμ-99当成一个真正的对手。在陈树生的眼中,mμ-99不过是一枚试验棋子,一次他用以检验自己策略成效的实验。 在陈树生的计划里,mμ-99的每一个行动,每一个所谓的策略都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对他而言,mμ-99的存在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策略的有效性,测试自己布局的完整性。 这种态度,这种将一个高度训练、充满致命威胁的对手视作仅仅是一个实验对象的冷漠,正是陈树生可怕的地方。 在战斗中快速成长,利用敌人不断地锻炼自己的能力,使自己迅速成长起来……毕竟,在实战当中所积累的经验,是理论书本和模拟训练所绝对不能比拟的。每一次与敌人的交锋,每一次躲避子弹的切肤之痛,都使得陈树生的战斗技巧和战术应变能力在真实的火与血的考验中得到了锤炼和升华。 战场就像一所没有围墙的学校,敌人则是最严苛的教师。 在这残酷的教室里,每一次生与死的考验都深刻地教导着陈树生如何更精准地评估情况,如何更冷静地应对危机。 从每一次失败中汲取教训,从每一次胜利中提炼精华,陈树生的成长是在无数次的跌倒和爬起中逐步实现的。 而这次面对陈树生,虽则在策略上陈树生可能还处于下风,他却未曾放弃从这场高强度的较量中学习和提升。陈树生的每一个策略调整,每一个未曾预料到的应对,都促使陈树生在思考和实践中不断进步,不断修正自己的战斗方案和心理预期。 “在射入夹角小于七十度的时候,穿甲榴弹就能够被有效地偏转。”陈树生低声自语,他的眼神凝重而深邃,仿佛能穿透眼前的迷雾,直视那生死一线的战场瞬间。他缓缓地抬起手,用指尖在那被榴弹剜出的坑洞中轻轻抠了抠,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他对战场细节的极致关注。 尽管坑洞并不深邃,但弹片在装甲上留下的拉长痕迹却清晰可见,宛如一道狰狞的伤疤,记录着那场战斗的惨烈。这痕迹,是榴弹在装甲表面偏转并滑动时留下的无声证言,它们犹如一幅细腻的战争画卷,静静地诉说着那一刻的惊心动魄。 用“滑过”这个词来形容,似乎显得影响微不足道,然而,事实的真相却远非表面那般简单。榴弹在装甲表面造成的冲击剧烈而深刻,坑洞周围金属的微微卷曲和变形,无不彰显着穿甲榴弹那令人震撼的破坏力。这不仅仅是一道物理伤害的印记,更像是对装甲进行了一次残酷的冲击和熔炼试验,考验着它的极限。 在这场无声的力量较量中,高强度冲击波对金属表面的冲刷作用显得尤为直观,仿佛时间的手指在坚硬的装甲上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记录着战斗的每一个细节。 陈树生的外骨骼装甲,虽然没有坦克装甲那般夸张的厚度,但所采用的材料却是依照最严格的军工标准精心锻造的装甲钢。即便这装甲钢的厚度只有区区几毫米,却也能够有效地抵御小口径弹药的正面射击。在战场的硝烟中,装甲钢的冷光显得格外坚毅,它如同战士最忠实的伙伴,默默承受着一切冲击与考验。 陈树生的指尖在坑洞中来回滑动,他熟练地分析着这些痕迹,仿佛在读取一本关于战斗生存的珍贵教科书。他的目光如炬,每一道划痕、每一处凹陷,都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重现着那一刻的战斗场景。 榴弹的速度、冲击的角度、装甲的应对……一切都在他的分析中变得清晰明了,仿佛时间倒流,让他再次置身于那场生死较量之中。 他的思绪回到了战斗的瞬间,脑海中回放着那个穿甲榴弹击中他装甲的时刻。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来自敌人的凶猛攻击,震动通过装甲传递到他的身体,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在回响着战斗的余音。即便是在如此高强度的战斗中,陈树生依旧保持着冷静和敏锐。他知道,每一次伤痕都是宝贵的经验积累,每一次冲击都是对战斗技能的千锤百炼。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金属的气息,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回响着过去战斗的余音。 “还不错。”陈树生默默地瞥了一眼身上外骨骼装甲上榴弹所留下的弹痕,心中暗自庆幸。虽然刚刚的跳弹有装甲角度的巧妙设计作为助力,但只有陈树生自己清楚,这其中幸运的成分占据了多少。 他深知,战场上的生死往往只在一线之间,而这一次,他算是侥幸躲过了一劫。 装甲上的弹痕虽然不深,但却清晰可见,那是榴弹与装甲钢激烈碰撞时留下的印记,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刚才的险境。 陈树生用手轻轻抚摸着那道冰冷的痕迹,感受着金属的坚硬与冰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切并非仅仅是运气的眷顾,更是装甲设计与他多年战斗经验的完美结合,才让他得以在枪林弹雨中保全性命。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应该如何维修了。”陈树生低声自言自语,眉头微微皱起。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弹坑,但就这样留着显然是不行的。 这道弹痕不仅是对装甲的一次严峻考验,更是对未来战斗的一次潜在隐患。他必须尽快想办法修复它,否则在下次战斗中,这个小小的瑕疵就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 他的思绪不禁飘向了那位火神重工的工程师克罗琦。虽然简单接触之后,陈树生大致了解那位少女并不是一位啰嗦的人,但这种不啰嗦是建立在不触动对方专业底线的情况下。 他曾经与负责后勤维修的人有过不少接触,深知这些技术人员的脾性和专业素养。 负责后勤维修的人通常来说还是很好说话的,他们个个都是人才,言谈间也颇为幽默风趣,总是能在紧张的工作氛围中带来一丝轻松。 但前提是你别拖着一辆不知道哪里损坏的坦克或者汽车去找他们,否则的话,你可能会面对一场“特殊”的沟通——那种夹杂着技术术语和严厉批评的沟通方式,足以让任何一位战士都感到头疼。 他不由得想象起那个场景:如果自己真的不小心将外骨骼装甲弄坏,那位小姑娘克罗琦会不会真的拎着一个榔头来找他,一边敲打着装甲一边用她那专业的术语和他进行一场“深入”的沟通。 想到这里,陈树生不禁苦笑起来,虽然是自嘲,但也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 “希望到时候不会太难为她。”他心中暗自祈祷,同时也默默下定决心要尽量减少对装甲的损坏。 在战场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考验他的耐心和智慧。只有在每一个细节上都做到极致,才能在无情的战斗中生存下来。 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硝烟的气息,战场的余音尚未消散。陈树生深吸了一口气,将思绪从未来的担忧中拉回现实。 克罗琦:你真看得起我……还用榔头跟你沟通。 啪嗒~! 陈树生的身体再次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击打。他迅速反应过来,目光瞬间锁定在手中紧握的两只食尸鬼身上。 “啊?差点把你们俩给忘了。” 它们此刻正充当着他抵挡榴弹的盾牌。 刚才能安然无恙地承受榴弹的威力,不仅仅依赖于外骨骼装甲的卓越防御能力,还有这两个生物在关键时刻为他挡住了致命的攻击。 在混乱的战斗中,他没有时间将这两个食尸鬼彻底解决,但将它们拉到面前作为肉盾还是切实可行的。 食尸鬼的骨骼虽然坚固异常,但面对榴弹的猛烈攻击,它们的作用终究有限。然而,它们的骨骼坚硬到足以提前触发榴弹的引信,这也正是陈树生能够幸运存活下来的原因。 对于穿甲弹来说,最简单的方法是增加弹头的硬度,而更高级的穿甲弹则利用高温金属射流来烧穿外部装甲。还有一些穿甲弹采用了特殊材料,比如贫铀穿甲弹,贫铀的自锐性在与装甲碰撞时能逐渐抵消钢铁的防护。 然而,命运对这两个食尸鬼并不宽厚。 榴弹的爆炸将它们猛烈地打成了两截,巨大的动能结合榴弹引信释放的碎片,无情地撕裂了它们的身体。爆炸的威力不仅在空气中留下了硝烟和血腥的味道,还在地面上刻下了深深的印痕。 碎片和血液四散飞溅到附近的废墟与断壁之间,形成了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尽管食尸鬼以惊人的生命力而闻名,能够无数次从死亡边缘恢复过来,但面对如此剧烈的伤害,它们的下半身几乎被撕得粉碎。 内脏和血液滴滴洒洒地散落在地上,这样的伤势几乎断绝了它们继续活动的机会。它们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令人心悸的哀嚎。 即便如此,这两个食尸鬼仍然展现出不屈不挠的本性。它们用残存的力量挥舞着手臂中残留的爪子,疯狂地试图撕扯陈树生的外骨骼装甲。 那充满绝望的眼神和怒吼声,显示出它们对生的渴望以及对于将其彻底吞噬掉的疯狂与不甘! “一边去。” 陈树生漫不经心地挥了挥胳膊,强悍的外骨骼装甲赋予了他惊人的力量,让他轻易地抓起一只正试图攻击他的食尸鬼。他 随手一挥,就将这具恶心的生物抛向一旁。 食尸鬼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丑陋的弧线,最终重重地落在不远处的废墟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吱~! 在那一瞬间的撞击声中,现场的气氛变得格外惊心动魄。食尸鬼的残肢在血泊中的碎石上摩擦,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叫声。 那声音犹如夜晚森林中的恶魔低语,尖锐而刺耳,令人毛骨悚然。陈树生听着这刺耳的尖叫,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然而,他深知在这战场上,任何的犹豫都可能致命。他必须保持冷静,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周围弥漫的尘土与散落的碎片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在阴暗的灯光下,这种恶臭显得尤为幽森,仿佛能吞噬人的灵魂。 破碎的阴影宛如张开的大嘴,残破的影子宛如獠牙,它们在空中舞动,似乎随时准备吞噬一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残酷的战场所吞噬。 陈树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的目光如炬,扫过四周,搜索着可能隐藏的敌人。 他知道,在这片废墟之中,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威胁。 那只被抛出的食尸鬼的骨骼与肌肉本应紧密相连,但现在却因为强烈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 它的躯体在地面上扭曲挣扎,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血肉模糊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即便如此,这些怪物依旧试图用残存的力量爬向陈树生,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狂暴与不甘,仿佛要将他撕成碎片。 陈树生毫不留情地再度挥动手臂,将另一只试图靠近的食尸鬼击飞。他的动作迅捷而有力,仿佛一头凶猛的猎豹。巨大的冲击力使食尸鬼在空中翻滚,撞上了一块凸起的混凝土。 顿时,骨裂声和金属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死亡的交响曲。 第874章 敲定 那形象,宛如被一只无形而无情的巨手猛然撕裂的破旧布袋,其上的每一道裂痕都仿佛是大自然最深邃的悲鸣。鲜血与肉体的碎片,从那断裂得如同枯枝般的骨骼中硬生生地分离,缓缓地、沉重地滑落在地,伴随着一些黏稠如胶、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体液,铺就成一幅阴森恐怖、令人心悸至极的画面。 鲜红的血液,在地面上肆意蔓延,犹如一位疯狂画家的狂野笔触,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美感,勾勒出一幅狰狞而又诡异的画卷。它将周围的碎石和尘土无情地染成了暗红色,仿佛大地本身也在为这惨状哀鸣,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痛苦与绝望。 那些残肢,如同被命运无情抛弃、遗忘在角落里的破旧玩具,散落在满是碎石和血泊的地面之上。血红与泥灰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强烈对比,仿佛是大自然最扭曲的调色盘。 每一块骨骼碎片,每一滴溅落的血液,都仿佛在低声细语,诉说着生死的残酷与无情。它们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如同寒风中的呢喃,让人无法忽视。而周围那破败不堪的环境,与这惨烈至极的场景交织在一起,更是增添了几分荒凉和末日的气息。废墟之中,每一处破损的墙角、每一块断裂的石板,都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关于毁灭与绝望的故事,让人不禁怀疑,这是否便是世界的尽头,是否便是所有生灵的最终归宿。 破碎的墙壁上,挂着的铁丝网随风轻轻晃动,发出微弱而凄凉的金属碰撞声。那声音,宛如幽灵的低语,穿透了寂静的空气,诉说着这一切的悲惨与哀伤。它似乎在提醒着每一个还活着的生物,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一场无法言喻的灾难。 空气,似乎也带着哭腔,在这片废墟上徘徊。它沉重而压抑,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在这片战场上,一切都显得格外荒凉,仿佛连时间都已停滞。陈树生站在这片残骸之中,他的目光冷峻而坚定,宛如冬日里的寒冰,不畏严寒,不惧风霜。 他环顾四周,破碎的墙壁和散落的废墟,每一处都记录着这场战斗的激烈与残酷,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默默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悲壮。 地面上的血泊,宛如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河流,流淌着无数生命的绝望与痛苦,它们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血色的海洋,让人心生畏惧。而那些食尸鬼的身体,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犹如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破布般,毫无生机地躺在地上,它们的存在,只是为这片战场增添了几分更加阴森的气息。 那断裂的骨骼和扭曲的四肢,宛如无声的控诉者,诉说着它们曾经的挣扎和无奈。鲜血从伤口中不断涌出,如同悲伤的泪水,渗透进地面的每一寸缝隙,将这片土地染得更加深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与死亡的腥臭,让人感到窒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 陈树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体内翻腾的血液渐渐平缓下来。 远处的阴影中,似乎还隐藏着更多的危险。那些未被完全击败的食尸鬼依旧在黑暗中潜伏,等待着下一次的袭击。它们的眼睛在暗处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犹如深渊中盯着猎物的野兽。 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陈树生的高度警觉,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波的攻击。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人作呕,但陈树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他的双眼冷峻而坚定,充满了对敌人的蔑视和对胜利的渴望。他知道,只有保持绝对的冷静和无畏,才能在这生死攸关的战斗中生存下来。 他缓缓走向那些残肢,手中的武器依然紧握,目光在每一处可能隐藏敌人的地方扫视。 他的每一步都稳重有力,踩在地上的碎石和血泊中,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防护方面的测试数据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陈树生默默的看了一眼头盔和目镜上所记录的信息数据,基本上是完成了克罗琦的要求……这场对于敌人来说无比残酷的屠杀与战斗,对于陈树生来说不过是一次轻松的活动,顺便满足实验员要求的小小展示。 那么最为重要的数据信息基本上都已经完成了记录……那么剩下的工作就很简单了,但也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甚至说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事情,才是最为痛苦的一件事。 “……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陈树生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窥见到自己的内在。 伤口不断愈合再一次完全痊愈身体将会在不知不觉当中变得更为坚韧……当身体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当中开始逐渐适应周围的环境,并且不断的改变自身让身体更加的适应对周围环境的适应。 “这些数据应该够用了……”陈树生看了看mμ-99所在的方向,他可以很轻松的看出来,对方正在准备如何给自己送上必杀的一击。 “毒气罐……没想到还藏着这一手。”对方手中的毒气罐自然没有逃过陈树生的感知……这也是他唯一没有预料到的内容。 而这一点也尤其是他所不能够理解的,也是陈树生唯一需要小心的事情……如果是铁血或者是人形的话,陈树生目前还有办法直接利用dni入侵其内部程序直接将其给挟持直接将其给控制住,但对方手中的毒气弹是否还有别的释放方式,这一点陈树生并不清楚万一对方设置好了发条结构又万一或者是那种内置机械倒计时的引爆方式的话。 万一要是一个没注意的话,让里面的有毒物质全都释放出来的话……整个城市数以万计的人命。 而这一点也是mμ-99目前还能活着的唯一真相…… “所有的井盖全都被封死了……这家伙到底有多少手准备啊。” mμ-99此刻都快有些崩溃了,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陈树生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准备,为什么每一次的安排都能够做到严防死守……他此刻的这些布置怎么看都像是在专门针自己的。 但唯一的问题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陈树生就应该在地下管道当中安排上一票人准备好重机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单枪匹马的追在他们的后边。 这并不符合基本的作战逻……对方的行动逻辑好像并不是建立在想要将他们完全消灭在这里的打算。 而更像是打算活捉……管道当中依然在不停滚落的头颅已经在无形当中说明了,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他更像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他的目标跟其他的作战人员绝对不同,他的行动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mμ-99的内心在没有任何的证据的前提下忽然就感觉……这就是现在的真相。 陈树生:猜的真对。 dni所具备最为强大的能力,就是读取记忆和思想……当然,这种提取的也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必须在身体当中有电子神经植入物。 而如果是脑部或者颈部直接连接神经的神经外部接口的话,那就更好了……当然,在没有外界的神经接口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完全提取别的记忆。 事实上dni最为擅长的事情并不是窃取而是控制,dni技术最初的作用是催眠与控制,通过潜意识某些想法还有思维上的植入……以此来完成控制,而在这个控制的过程当中,让一个人将自己的记忆全都吐露出来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这自然是禁忌的技术……但好在掌握这项技术的人,都已经死了。 “一切都是为了控制……”微弱的蓝色流光在瞳孔的最深处闪烁着……他需要节省手头上的时间,尽可能的将周围的一切利用起来。 “怎么回事?” 正在重新做出调整的mμ-99只感觉自己的头盔一黑,瞬间失去了对于周围环境的一切感知。 包括微光与热成像,甚至包括环境震动和声音感知等一切功能全都失去了。总结就是一句话,头盔的一切电子功能全都失去了作用。 “头盔故障了?” mμ-99第一时间并没有去考虑检查或者摘掉头盔的选择。毕竟这个头盔即使失去了所有的探测功能,依然还是能够在五十米的距离上偏转小口径步枪弹的防弹头盔。 “不应该这样的……无论是温度还是环境,都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mμ-99拍了拍头盔,但头盔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无奈,mμ-99只能将失去了全部功能的面罩推了上去。 面罩在没有通电的情况下其实也依然可以正常显示,无非就是像戴上了墨镜一般,看东西要暗上一些。 但很糟糕的一件事是,周围的环境几乎全都是无光环境。 在这样的条件下,就算是打着手电一个不留神走路也能将自己摔得四脚朝天,更何况眼下他还行走在生死战斗的钢丝绳上。 mμ-99尽量放缓呼吸,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仿佛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任何一丝动静,希望通过其他感官来弥补视觉的缺失。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脚下的碎石在他踩过时发出微弱的咯吱声,仿佛在提醒他前方的每一步都是未知的危险。 他记得这片区域,曾是战斗的激烈交锋地。 废墟中隐藏着无数的陷阱和潜伏的敌人。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依旧未散尽,仿佛在诉说着不久前这里的腥风血雨。mμ-99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他知道这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本能反应。 “必须冷静。”mμ-99对自己低语,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他知道,任何一丝分心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 他缓慢地向前移动,手中的武器紧紧握住,指尖微微发白。耳边传来轻微的风声,破碎的铁丝网在风中摇曳,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悲壮。 在无光的环境中,mμ-99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能够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mμ-99依然也看不见周围的任何情况……即便是管道当中几乎是完全的无光环境,但mμ-99很确定的一件事是自己绝对是将手电打开了的,在无光的环境当中即便是在微小的光源,在黑暗当中也是极为显眼的。 但mμ-99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就连听觉都好像都完全失去了,金属与墙壁的摩擦声流水声还有食尸鬼的咆哮声,全都听不到了。 “五感全都被剥夺了……这怎么可能?” mμ-99的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他颤抖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试图确认这份突如其来的虚无是否真实。如果不是因为手指触碰到脸颊时那细微却真实的触感,以及手脚与身体间那无法割舍的联结感,他都会怀疑自己是否已化作了一缕无形的魂魄,手脚是否还存在于这世间。然而,尽管他看不见自己的手脚,那份源自内心的确信却告诉他,它们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这到底是——”话未说完,一股无法言喻的冲击力猛然袭来,仿佛一辆满载货物的卡车以全速撞上了他的面颊。那力量之强,犹如山峦崩塌,大地震颤,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碾压至粉碎。mμ-99的身体在这股猛烈的撞击下失去了平衡,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失控,耳边除了风的呼啸,便是身体被无情抛飞的错觉,一切都混乱至极。 紧接着,手脚的感觉也被彻底剥夺,这次不仅仅是感觉上的缺失,而是实实在在的失去。他的手脚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无形的巨力折断,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如同成千上万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痛楚如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几乎让他窒息。mμ-99挣扎着想要发出声音,但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只能发出低沉而微弱的呜咽,如同受伤野兽的最后呻吟。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mμ-99的脑海中一片混沌,意识如同风雨中的烛火,摇曳欲灭。 他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的剧痛和五感的剥夺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的思绪无法集中,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虚幻,仿佛置身于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mμ-99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他尝试着再次移动自己的身体,但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和无力感。他的四肢仿佛变成了枯枝败叶,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随风摇曳。 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与疼痛交织的深渊中,mμ-99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为敌,他孤身一人,面对着无尽的未知与恐惧,就像一叶孤舟在狂风巨浪中漂泊,随时可能被吞噬。 “你……”在漫长的黑暗与沉寂之后,mμ-99的五感如同久旱逢甘霖,终于再次上线了。 可这份迟来的感知却如同嘲讽,因为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活动能力,手脚的缺失与身体的重创让他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无能为力。他躺在那里,像一尊破碎的雕像,每一寸肌肤都诉说着无声的痛苦。 此刻的他,没有直接休克,完全是依靠着装甲内部那精密的应急维生系统在勉强支撑。这个系统,原本是为了在极端环境下保护他而设计的,如今却成了他生命最后的守护者。大量的药物如同涓涓细流,不断注入他的体内,试图抚平那翻涌的痛苦,却也只是堪堪保持了他最为基本的意识。 他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摇曳欲灭。他知道,自己的结局已经注定了。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奈与绝望,如同被命运之手紧紧扼住,无法挣脱。他闭上了眼睛,任由那无尽的黑暗再次将他吞噬,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为这注定的结局,也为那曾经充满可能的未来。 第875章 转换 嘀嗒~ 食尸鬼那暗红如深渊的血液,黏稠得如同从最深邃的噩梦中流淌而出,沿着陈树生那布满战痕、历经无数战役洗礼的外骨骼装甲上的沟壑与棱角缓缓滑落。 它们不甘心地挣脱了装甲的束缚,最终滴落在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条条触目惊心、猩红如火的小溪。这些小溪蜿蜒曲折,宛如战场上扭曲的伤痕,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惨烈,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留下死亡的低语回荡。 那些破损的血肉与碎裂的骨骼,如同战利品一般,紧紧粘附在外骨骼的装甲之上,犹如远古时期狩猎归来的勇士,身上挂满了代表胜利的骨头项链,散发着一种令人胃部翻腾、直抵灵魂的腥臭气息。那是死亡与杀戮独有的味道,冰冷而刺骨,足以让任何生灵感到不寒而栗。 这些沾染在装甲上的残骸,不仅仅是战斗的遗迹,它们更像是一幅幅用鲜血与生命绘制的无声画卷,每一笔、每一划都充满了震撼人心的力量。 它们无声地诉说着陈树生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的英勇无畏,以及他所猎杀的那些恐怖猎物的悲惨下场。每一片血肉,每一块骨骼,都如同历史的刻痕,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装甲之上. 然而,此时的陈树生,其形象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狩猎者,他更像是一个从炼狱深渊中挣脱而出的恶鬼修罗,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的眼神冰冷而决绝,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直达死亡的彼岸。脸上布满了战斗的血迹,那是敌人的鲜血,也是他在这场如同地狱般的战斗中,留下的独特印记,记录着他的愤怒与不屈。 他以最为简单、最为原始的方式,进行着这场杀戮盛宴。每一次挥刀,每一次射击,都蕴含着无情的力量,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罪恶与黑暗,都斩尽杀绝。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宛如一台经过精密调校的杀戮机器,将眼前的敌人轻而易举地撕碎,无论是血肉之躯还是钢铁之躯,都无法阻挡他的脚步。 刀光闪烁间,鲜血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战场仿佛都被这片血雨腥风所笼罩,颤抖不已。但陈树生的目的并非仅仅为了狩猎,而是为了那个特定的目标……他要将其彻底撕碎,让其在绝望与痛苦中哀嚎。 那些溅射在外骨骼装甲上的血肉与骨骼,不过是那些敢于阻挡在他面前的敌人所要付出的惨重代价,是他们悲惨下场的直接体现。 在这片战场之上,陈树生就是死亡的代言人,他的存在,就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 “……真是特么的厉害,一个老式的外骨骼装甲,在你的手头上竟然能够发挥出如此惊人的效果。这不仅仅是对技术的掌握,更是对战斗艺术的深刻理解。”赞叹声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仿佛是在为即将逝去的辉煌做最后的注解。 mμ-99在这一刻,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身体的重创如同死亡的预告,为他剩余的生命悄然按下了倒计时的按钮。那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涌出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活不下去了……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就像病毒一样迅速侵蚀了他的每一寸意志。身体也随之响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目标和动力,顷刻之间就陷入了衰败的深渊。原本就饱受创伤的身体,在这倒计时的生命中,更是被无形的手悄然按下了加速键。 肌肉逐渐失去了力量,像是被时间一点点抽离,带走了他最后的挣扎。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色彩逐渐褪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前缓缓拉远,逐渐淡出。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像是在提醒着他,生命正一点一滴地从指缝间溜走。 “你想要做什么?我虽然输了,也活不下去了……但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透露任何的消息。” mμ-99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和虚弱,仿佛每一句话都是从干涸的喉咙中硬挤出来的。他的眼神中虽然闪烁着疲惫,却依旧保持着一丝倔强和决绝,那是一种即便面对死亡也不愿屈服的傲骨。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之所以没有像那些食尸鬼和其余的白枪兵一样,被彻底撕成碎片,变成管道中腐败的烂泥和污渍,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作为高价值目标,他脑袋中储存的信息对于某些人来说至关重要。这就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活下去的原因,尽管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一旦他们从他这里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他的下场也不会比那些已经倒下的士兵好多少。 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身体的疼痛变得愈加剧烈,仿佛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刃在他的骨肉间肆意切割。但他仍然努力保持着清醒,不让自己陷入彻底的黑暗。他深知,一旦他失去了意识,那么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保护那些他誓死也要守护的秘密了。所以,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与那股想要将他拖入深渊的黑暗力量抗争着。 “我并不需要我并不需要你开口说话。” 噗~!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解锁声,陈树生缓缓地从那精密复杂的外骨骼装甲中脱离出来,仿佛是从一层厚重的壳中破茧而出。 他静静地站立,目光深邃,凝视着眼前的mμ-99,那是一种混合了警惕与审视的眼神。 他的手中紧捏着两个至关重要的物品:一个是mμ-99用作最后底牌的毒气罐,其表面泛着幽幽的寒光,仿佛蕴含着未知的恐怖;另一个则是他从这些奇异生物身体上细心搜集到的毒素样本,小巧的容器中盛着的是可能改写现有众人所拥有一切的关键。 就在不久之前,陈树生凭借着自己那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动用了深植于他意识深处的dni技术,强行剥夺了mμ-99那令人畏惧的五感视觉。 这一步棋,他走得既果断又谨慎,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计算,因为他深知,这不仅仅是战术上的胜利,更是心理层面的博弈。 此刻,他手中的毒气罐如同一个未知的潘多拉魔盒,里面藏着什么秘密,陈树生一无所知。 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无疑——无论那里面装的是什么物质,都绝不能有丝毫的泄露。 “你是想要深入研究这背后的奥秘……还是打算利用这份力量作为威胁和奴役整个城市的筹码呢?”mμ-99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勾勾地盯着陈树生,仿佛想要看透对方的内心。 mμ-99深知自己已身处绝境,生存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摇曳欲灭。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能够痛快地结束这一切。激怒陈树生,或许能成为他寻求速死的一条途径。 他的装甲内嵌有自毁装置,这本是他为应对极端情况而准备的最后手段。 然而,当他尝试启动这一装置时,却发现装甲内的系统竟然完全离线,所有的功能都丧失了。无论他在脑海中发出何种指令,装甲都像是死物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虽然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直觉告诉他,这一切绝对与陈树生脱不了干系。 他不清楚陈树生究竟使用了何种手段干扰了他的装甲,但此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明白,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将被永远地埋藏在这个秘密的角落,无法传扬出去。 因此,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能够尽快地结束这一切,追求一个痛快的死亡。 他不想再被陈树生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不想再成为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来结束这场荒诞而残酷的闹剧。 但就在此刻,陈树生做出了一个让mμ-99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举动。 只见,陈树生将那支承载着未知与危险的病毒针剂缓缓地、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宣誓。 噗~! 病毒,如同潜伏的幽灵,无声无息地渗透进了陈树生的身体。这些微小的病原体,宛如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军队,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他的血液,随着血液的流动四处游走,企图攻占每一个细胞,将它们转化为自己的殖民地。它们狡诈而凶猛,带着一种近乎狂妄的自信,认为自己可以轻易地占领这片新天地,将陈树生的身体变为它们的温床。 然而,这些病毒很快发现,它们所面对的并非是一片肥沃的土地,而是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战场。陈树生体内的细胞与它们预期的“食物”截然不同,细胞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防御结构,宛如身披铠甲、手持利剑的战士,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这场突如其来的侵袭。 病毒们试图感染并改变这些细胞的遗传物质结构,将它们转化为自己的奴隶。然而,它们惊讶地发现,这些细胞仿佛有着天然的防御机制,让它们无从下口。无论它们如何努力,如何变换策略,都无法突破这层坚固的防御。 病毒们在陈树生的血液中四处游走,寻找着突破口,但每一个细胞都如同坚固的城墙,不为所动。它们试图寄生其中,破坏这些细胞的正常功能,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在这些细胞中生长繁殖。这些细胞仿佛是一片不毛之地,对于病毒来说,没有丝毫的营养价值。 更为糟糕的是,这些细胞中的遗传物质里,竟然隐藏着强大的抗体。这些抗体像锐利的箭矢,瞄准了病毒,一旦病毒靠近,便会被迅速捕杀。病毒们惊恐地发现,它们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无论它们如何努力挣扎,如何变换策略逃避,都无法逃脱这些致命抗体的追击。 在陈树生的体内,这些病毒看到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墙。这堵墙,就像是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陈树生的身体,阻挡着一切外来的入侵者。 而墙上,挂满了曾经入侵者的遗骸……或者更为确切的说,是无数个曾经试图入侵到这里的病毒们的“遗骸”。 它们在这里留下了最后的痕迹,也成为了陈树生体内防御力量的见证。 每一个入侵者的“遗骸”,都被陈树生体内那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仔细地分析过,仿佛有一位无形的科学家,在微观世界中进行着精密的实验。从这些遗骸中,提取出了能够抵御病毒的特殊抗体。这些抗体,就像是专门为杀死它们这类入侵者而精心制造的武器,精准而致命,一旦与病毒接触,便能迅速将其摧毁。 病毒们感到极度的恐慌和绝望,它们在这片未知的领域中徘徊,却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场必败的战斗。 每一次尝试突破,每一次进攻,都被那股无情的力量挫败,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巨手,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它们开始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那种被无数强大的防御机制所包围的窒息感,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之中。 陈树生的身体内部,仿佛有着一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精锐部队。 每一个细胞都是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它们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时刻准备着与入侵者进行殊死搏斗。 每一个抗体都是一把致命的利刃,闪烁着寒光,等待着与病毒进行决战。 这支部队在他的血液中巡逻,如同守护神一般,保护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 它们无声无息地穿梭在血管之间,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任何试图入侵的敌人,都将面临毁灭的命运。 “呼……”陈树生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体内的疲惫与战斗的紧张一同排出体外。 然而,体内那微小的入侵者——病毒,却悄然唤醒了他体内深藏的野性和原始的本能。 这种刻入每一个细胞中的伤害与痛苦,仿佛无数细小的针刺,让他不由得回想起那些过往的岁月。 陈树生的脑海中闪过无数记忆的碎片,曾经在战场上与敌人拼杀的画面、那些艰苦训练中锤炼出的强大意志……一幕幕场景,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飞速掠过。 他记得那些日夜不分的战斗,记得在敌人猛烈炮火下顽强生存的日子,那时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对死亡的挑战和蔑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曾经紧握着武器、满是老茧的双手,现在同样紧握着战斗的信念。 他感受到体内那股熟悉的野性在逐渐苏醒,仿佛沉睡的猛兽被再次唤醒,准备随时向敌人发起致命一击。 这种感觉让他既痛苦又充满力量,那是他生存的本能,是他战斗的灵魂。 那些刻骨铭心的伤痛,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化作他无穷的战斗力。 陈树生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经过无数次的淬炼与磨砺。那种痛苦,不仅没有击垮他,反而锻造出了他如钢铁般的意志。 第876章 我有一计 砰!砰!砰! 枪声如同夏日突来的雷霆,在原本宁静得只能听见树叶沙沙作响的校园中猛然炸响,余音在空旷的教学楼间久久回荡,不肯散去。 fal,身形挺拔稳稳地站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手中的武器还残留着微微的热度,那是刚刚与敌人激烈交锋的痕迹。 她轻轻喘息着,胸口因激烈的战斗而起伏不定,深邃的眼眸迅速扫过眼前的战场,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确认那些曾经嚣张一时的敌人此刻都已无声地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空气中,硝烟与尘土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气息,仿佛连空气本身都被这场战斗的残酷所浸染,变得不再纯净。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麦克风,手指因长时间紧握武器而略显僵硬。她的声音,尽管因连续的战斗而显得有些沙哑,却依旧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果敢。 “报告指挥……校园区域已全面清空,所有敌人均已被消灭,任务顺利完成。”话语间,一种不易察觉的疲惫悄然爬上她的眉梢,但那份坚持到最后的胜利却让她的眼神更加明亮。 说完,她不经意地抬手,用衣袖蹭了蹭脸颊上的灰尘与汗水,手背上留下的污迹与汗水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不规则的纹路,在这灰蒙蒙的背景下显得格外醒目,那是战斗的痕迹,也是胜利的证明。 回想起刚刚结束的战斗,那些敌人在绝望的深渊中爆发出的反扑,犹如困兽之斗,虽然未能逆转战局的天平,却也让她们经历了一番不小的考验与挑战。 fal心中暗自庆幸,这场困兽之斗,终究不过是漫长黑夜中一抹徒劳的火花,虽短暂闪耀,却无力改变黎明将至的大势。她的思绪如同暴风雨后缓缓流淌的溪水,虽然经历了狂风骤雨的洗礼,却更加清澈而坚定。 她的目光再次缓缓巡视四周,每一处都镌刻着战斗的痕迹,仿佛是一位沉默的画家,在这废墟之上勾勒出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破碎的窗户如同撕裂的布幔,无助地悬挂在风中,偶尔发出几声呜咽;倒塌的墙壁,石块散落一地,如同被时间遗忘的巨人,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沧桑;而那些横七竖八的敌人尸体,则如同被命运抛弃的棋子,散落在这无声的战场,它们的存在,只为证明这场厮杀的真实与残酷。 fal深吸一口气,胸腔内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去。每一次战斗,都是对她心灵与肉体的双重磨砺,如同匠人手中的利刃,需经千锤百炼方能显露锋芒。 而这一次,也不例外,她的心,她的身,都在这场试炼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天空中的云层,似乎也被这场战斗的硝烟所染,渐渐变得稀薄,最终如幕布般缓缓拉开。 一缕阳光,如同天神的恩赐,穿透了那破碎的窗户,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温暖而柔和,仿佛是大自然最质朴的笔触,在为这场艰难战斗的胜利,献上最为简单也最为真挚的祝贺。 fal闭上眼睛,让那份温暖渗透到每一寸肌肤,直至心底。 她缓缓行至一处尚余烟缕袅袅的墙角,脚步轻柔,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上。轻轻踢开一块被战火熏黑的碎砖,一抹不经意间的绿意映入眼帘。那是一束被战火无情撕裂的野花,尽管周遭满是疮痍,它却依然坚韧不拔地挺立着,宛如战场中的一抹不屈灵魂。 这朵花,显然是某个学生的匠心之作,或许是用课余时间,以一腔热血和细腻心思,精心编织而成。此刻,她不禁遐想,那位同学身在何方,是否安好? 在这纷飞的战火中,那份纯真的创作之心是否依旧?想必那位同学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朵倾注了心血的手工花,竟会成为这场血腥战斗最后一刻的孤独见证者,静静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在这片废墟之上,为那朵野花镀上了一层金辉。花瓣上的露珠,在光线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而倔强的光芒,宛如点点泪光,又似希望的火花。 它们似乎在低语,告诉她,无论这世间经历了怎样的风雨飘摇,无论生命遭受了怎样的摧残与考验,总有那么一些坚韧不拔的存在,默默地坚持着,守候着,证明着希望永远不会熄灭,生命之火永远燃烧。 这一刻,她仿佛从这朵野花中汲取到了一种莫名的力量,一种超越战争与毁灭的,关于生存与希望的深刻启示。 “困兽犹斗……”fal低声自语,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多少起伏。 fal重新调整了一下身上的装备,确认没有任何遗漏。 “回去汇报情况吧。”她对着麦克风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简缇娅:【原地警戒……接下来还需要配合警务人员继续确定校园当中的情况,确认无任何威胁之后,在预定位置集合等待下一步指令】 “了解……” “啊~这任务终于搞定了……”mdr长叹一声,仿佛将所有的疲惫都随着这口气释放了出来。如果不是此刻地板上散落着滚烫的弹壳,以及那斑驳的血迹映照着残酷的现实,她真想就地躺倒,打几个滚,好好庆祝一番。回想起这次任务前前后后无数次的预演模拟,每一个细节都抠到极致,简直快把人逼到极限,此刻终于算是尘埃落定,心中不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释然。 “还没结束呢……接下来还得配合警员,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排查,确认安全无虞。在确定完全搞定之前,我们谁都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m590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就像是夏日里的一盆凉水,直接浇在了mdr那即将沸腾的脑袋上,瞬间让她从放松的边缘拉回到了现实的战场。 mdr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抱怨如同火山爆发前的涌动,却被硬生生地按了回去。 作为高强度网络冲浪选手,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想要开启“一秒十三喷”模式,用文字编织成最犀利的弹幕,但在这个场合,她只能暗暗咬牙,将这股子力气憋回了肚子里。 毕竟,m590说得没错,任务尚未完全结束,松懈之时便是危险之机,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口舌之快,给团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个家伙,真是会挑时候泼冷水……” 但线下的嘛…… “你个哈皮……真是会煞风景。”mdr嘟囔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线下的时候,她可不会因为m590的冷水就收敛自己的脾气,该骂的时候还是会毫不客气地开喷。毕竟,在这个团队里,能真正在实力上压制住mdr的人可不多。虽然她平时碎嘴,但谁也不能否认,她可是个实打实的精英,硬实力摆在那里,不容小觑。 “我还以为能够打电动的呢……”rfb晃了晃脑袋,将脸上的面罩一把拽下,大口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紧张和疲惫都随着这口气排出体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显然对于没能如愿以偿地享受一下生活的小确幸感到有些失落。 而此时,fal并没有理会这几个活宝的打闹,她的眼神依然保持着警惕,迅速联系上了另一个小队成员ash12.7。尽管周围的环境目前已经相对安全,但fal深知,队员之间的紧密联系和沟通是绝对不能放松的。 “ash12.7,你们那边怎么样了?”fal的声音冷静而沉稳,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知道,即使现在看似平静,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时刻保持最为基本的警惕。 ash12.7:【目前已经跟周围的警员接上线了,他们正在按照计划逐一排查周围的房间。估计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推进到你们那里,等这边彻底检查完之后,咱们就可以去集合点汇合了。保持通讯畅通,随时准备撤离。】 “了解。”fal轻轻点了点头,随即通过内部通讯器向队友们传达了ash12.7的消息,并提醒大家收拾好装备,准备撤离。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快点吧……敌人都已经全都‘嗝屁升天’,去西方极乐世界报道了,咱们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干什么?难道要跟撒旦还是阎王爷争夺这些畜生玩意的归属权吗?” mdr依然不改她那嘴碎的本性,即使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也能找到机会尽情地开炮。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和不满,仿佛对这场战斗的结果早已胸有成竹,只是对这些繁琐的后续工作感到不耐烦。 而在另一端,众人之间的气氛就没那么轻松了……至少,没有像mdr那样嘴碎的人在场。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用“神经紧绷”来形容可能更为贴切,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张力。 “原来你们在战区当中还经历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啊……”97式一脸感叹地看着ak74m,她的眼神中不仅充满了对那段未知历史的向往,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被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所触动。 两人并肩坐在校园广场上的简易营地中,周围是熙熙攘攘的学生人群,他们或笑或闹,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然而,对于97式和ak74m来说,这个世界仿佛静止了,只有彼此的交谈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一曲悠扬的旋律,穿透了喧嚣与嘈杂。 97式在交际聊天方面的天赋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轻松引导着话题,与ak74m聊得火热。 她的语言生动而富有感染力,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让听者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她所描述的一切。 而ak74m也被她的热情所感染,渐渐地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与她畅谈起来。 不过,从某种角度看,这更像是两个“病友”在交流心得。因为她们现在都只能半坐着,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共同遥望远方。 她们的姿态在广场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是两座矗立的望夫石,静静地守望着远方。 当然,她们眺望的并不是远方的丈夫……但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可能也算对…… “话说回来……” 97式此刻肩膀缠绕着固定器,动弹不得,无法用手势来为自己的语言增色添彩。但她的双眼却闪烁着八卦和好奇的光芒,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热切与期待。 即使是不太善于捕捉微妙情绪的ak74m,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眼中的那份热切与渴望。 她们之间的对话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引领着彼此走向更加广阔的天地。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平常私下里跟指挥官是怎么相处的?”97式问道,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未知世界的渴望,那双闪烁着好奇光芒的眼睛仿佛要穿透眼前的迷雾,探寻那隐藏在日常生活背后的秘密。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她深谙其道。她明白,想要真正了解指挥官,不仅要从物理距离上接近,更要从心理和生活习惯上融入他的世界。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不仅要身处其中,更要感受其波澜与深邃。 她打算替自己的老姐好好打探一下前线消息,为她未来的道路铺设坚实的基石。 97式心中盘算着,前人的经验加上基础信息,这就像是一幅地图的轮廓和标注,而老姐自身的优势则是那独特的色彩和纹理。 将这些元素巧妙结合,定能在与指挥官的相处中发掘出别样的味道与小惊喜,就像是在平淡的菜肴中加入了一抹独特的调料,让人回味无穷。 她老姐除了战斗技能出众外,还身怀多种才艺。 这些才艺就像是一颗颗璀璨的宝石,平时被她深藏不露,但只要在与指挥官相处的过程中稍微透露一点,就定能带来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就像是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让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动。 而只要有了这份探究欲,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这份好奇和探究会像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指挥官与她老姐之间的关系不断向前发展。到那时,何愁大业不成? 就像是顺风行船,只要把握好方向,就能乘风破浪,直抵彼岸。 97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97式:老姐,我有一计定能让其有来无回。 95式:你也有计? 第877章 愿亡者可以安息 “平常的指挥官啊……”ak74m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双素来冷静的眼眸中此刻却似乎泛起了细微的涟漪,仿佛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能够准确描绘出指挥官形象的词语。 她的内心有些许的纠结,宛如初春里微风轻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不易察觉的波澜。 因为她忽然意识到,尽管自己与指挥官并肩作战已久,但对指挥官的了解似乎仅仅停留在了那冰冷而坚硬的战术外壳上,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知所措,就像是站在了迷雾缭绕的森林边缘,既渴望深入探索,又害怕迷失方向。 她沉默了片刻,这段时间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她心中纷飞的思绪在无声地交织、碰撞。 她试图从那些共同经历的战斗、简短却有力的对话中,抓取哪怕一丝能够揭示指挥官内心世界的线索,但每一次尝试都像是用手去捕捉风中的细沙,最终一无所获。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与迷茫交织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既明亮又遥不可及。 终于,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细微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决绝,仿佛是在为自己即将揭开的未知篇章做最后的心理准备。她决定坦言自己对指挥官的印象,哪怕这份印象可能并不完整,甚至带着些许的偏颇。 “说实话,我对指挥官的了解可能并不那么深入。”ak74m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无奈和自嘲,就像是承认了一个长久以来不愿面对的事实。 她顿了顿,似乎在给自己勇气,然后继续缓缓说道:“在我眼中,指挥官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保持着高度的战备状态,就像是一头永远处于狩猎姿态的猎豹,浑身的肌肉紧绷,眼神锐利,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的危机。那种完全放松、卸下所有防备,展现出真实自我的指挥官,我从未有幸见识过。” 说到这里,ak74m不禁耸了耸肩膀,这个动作透露出她的无助和对现实的接受。她并没有夸张,而是像突然开悟一般,意识到了自己对指挥官的认知或许一直都太过片面。 ak74m不是很了解随后看了看97式忽然想起了些什么。 “话说……95式她到底去哪儿了?她不是一直都跟你形影不离的吗?”ak74m的目光在97式的四周徘徊,试图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两姐妹向来都是如影随形,如同战场上不可分割的双生子。 “老姐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他们直接把她推下去进行深度检查了……”97式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沮丧,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活力的眼睛此刻也黯淡了几分。 “抱歉……”ak74m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愧疚的神色,她深知自己无意间触及了97式心中的痛处。而97式则是连忙摆了摆手,试图驱散这份突如其来的沉重氛围。 “别这样,老姐只是去进行一次例行的检查而已。”97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仿佛是在安慰ak74m,也是在安慰自己,“应该只是内部的一些小毛病,很快就会得到解决的。只是……我可能得暂时留在这里,陪她一起度过这段小插曲了。看来,我不能像以前那样陪你到处疯跑、四处闯荡了。” 说到这里,97式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但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担忧和无奈却难以完全掩饰。ak74m看着这样的97式,心中的愧疚感稍微得到了一丝缓解。她知道,尽管97式平时总是以一副活泼好动、无忧无虑的形象示人,但她的内心其实异常细腻和体贴,总是默默承担着更多。 她能够深切地感受到97式对95式那份深沉而炽热的姐妹情感,以及她对自己那份无声的理解与包容。 97式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不仅是担忧,更有一份坚定不移的守护之意,那是对家人无尽的关怀与爱护。 而97式没有告诉ak74m的是,95式之所以如此急切地前往检查,是因为在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中,她的脸部受到了难以言喻的严重伤害。 那原本如雕塑般精致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伤痕,这对于一个一向自信满满、以面容为傲的战士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伤到哪里都不好,偏偏伤到了脸,这让一向自信的95式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与绝望。 她害怕面对镜子中的自己,更害怕别人看到她如今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担心,那些曾经对她投来倾慕与尊敬目光的战友们,会因此而改变对她的看法,甚至远离她。 对于这一点,97式心中有着深深的共鸣与理解。 “唉……接下来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宛如秋日里落叶的轻吟,透露出淡淡的疲惫。 尽管她平时总是以一副活泼开朗的模样示人,但长时间的忙碌如同沉重的巨石,逐渐消磨着她的精力,让她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疲惫。 她渴望能够像一片悠然的云朵,好好休息一下,然而直觉却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无情地告诉她,这恐怕只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的话,估计接下来还会忙活很长的一段时间。”她自言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忧虑,宛如迷雾中的航船,徘徊在无垠的海洋,寻找着未知的彼岸。 就在这时,ak74m缓缓走了过来,恰似一缕清风拂过,不经意间捕捉到了97式的自言自语。她微微蹙眉,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宛如孩童面对复杂的谜题,无法跟上97式那如同流星般跳跃的思维。 “什么叫做……一般情况?”她轻轻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试图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97式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幽默的光芒。 她掰着手指头,开始回忆起自己看过的那些电视剧、电影和漫画书,每一个场景、每一个情节都在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仿佛她正试图从这些虚构的世界中,寻找出解答现实问题的答案。 “就是跟那些电视剧、电影里面的情况差不多。”她解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仿佛她正站在一个宏大的舞台中央,讲述着一段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奇妙冒险,“在众人全都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剧情即将步入温馨平和的终章时,老天爷却偏偏要跟大家开一个相当恶劣的小玩笑,让一切再次陷入混乱与不确定之中。”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调皮,仿佛正在享受着这个瞬间带来的戏剧效果。她轻轻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似乎在等待着对面人们的反应。 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精灵。 “应……应该不会吧……”而此刻,坐在她对面的ak74m则显得有些紧张,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那是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与内心的焦虑。她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回避着某些不愿面对的事实。她那双大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无助和不安,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又带着一丝期盼,仿佛在期待一个安慰的答案。 她的手指轻轻绞在一起,仿佛在努力寻找一种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方式。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仿佛在胸腔内狂跳不已。 面对ak74m的紧张,97式轻轻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一种安抚的语气说道:“别担心,ak74m,我们都在这里,一起面对,不会有事的。” “应该没有那么的离谱吧……”ak74m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她环顾四周,那些熟悉的设备和战友的脸庞,都在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任务,而非什么末日之战。 然而,97式的话却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波澜。 “那可不一定。”97式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种神秘和深邃。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目光扫过周围的环境,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视线中变得格外清晰。 “我们所处的世界,总是充满了未知和变数。谁又能预测未来呢?或许,下一刻,就是我们所面对的全新挑战。”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感染力。 “就比如……”97式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陈树生不在后,才凑到ak74m的耳边小声嘀咕着。她那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集中注意力。 “指挥官乘坐的直升机坠机风险极高……经常下一秒就会直接坠毁。跟指挥官相处久了,说不定我们也会沾染上一些霉运光环。”97式小心翼翼地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担忧和调皮的光芒。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97式这并不是在造谣说谎,但她知道这番话确实有些夸张。 她的语气虽带有几分玩笑,但内心的警觉却是真实的。她很清楚这种背后说人坏话实在不是啥好行为,所以尽量压低了声音。要是万一让指挥官听到了,自己在指挥官那边的印象分降低了的话,估计会耽误老姐的终生大事啊。 毕竟人都是这样的,印象在很多时候都能决定很多事情的好坏,甚至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她心里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感性因素在很多时候是决定性的,尤其是在这种微妙的人际关系中。 “你可千万不要跟指挥官乱说啊……”97式轻声嘀咕着,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摇晃,仿佛是在寻找一种内心的平衡。那轻轻晃动的动作如同微风拂动柳枝,透出几分俏皮与不安。 ak74m看着97式那一副俏皮而又认真的模样,不禁莞尔。她心里也明白,97式虽然有时候爱开玩笑,但在关键时刻还是很可靠的,她轻轻拍了拍97式的肩膀。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我们都清楚指挥官的重要性,也明白彼此之间的信任有多么重要。”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默契。 “不过虽然现在这个局面这样说起来有些不太合适……但说实话,我感觉跟着指挥官之后一切感觉都在渐渐的变好。” 97式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期许和信任。 “变……好?”ak74m环顾四周,目光略带沉重地扫过战后的景象。 虽然此次行动算得上是圆满成功,基本完成了所有的主要目标,但眼前的现实却无比残酷,沉重得令人窒息。 在不远处的草坪上,一张又一张的白布覆盖着曾经鲜活的生命。白布下的躯体静静地躺着,仿佛沉睡了一般,却再也不会醒来。法医们忙碌地穿梭在这些白布之间,逐一检查、记录尸体的死亡原因。 他们的动作机械而熟练,但那冷漠的表情背后,是否也隐藏着一丝对生命消逝的无奈和痛苦? 每具尸体的脚趾和脚踝上都绑上了编号,法医们用略显僵硬的字迹写下一个个数字。这些数字冰冷而无情,却又如此沉重,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段逝去的生命故事,是一个人的全部存在,是他们的笑声、泪水、梦想和希望的终结。 ak74m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这些编号上,她的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现在,他们静静地躺在这里,成为了冰冷数字中的一部分。 在深夜的废墟之中,ak74m独自一人站在残垣断壁之前,她的眼中映照着微弱的火光,仿佛能透视那深深的黑暗。 她轻轻地呢喃:“八十七人……”这简单的数字,在她心中却如同巨石一般沉重,每一声都如同冷冽的刀锋,划过她已经破碎的心。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八十七条鲜活的生命,他们曾是学生亦或是灵动的少男少女……代表着花朵与未来。 如今,他们却化作了冰冷的尸体,躺在这片废墟之中,只留下了无尽的哀思和痛苦的回忆。 ak74m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个数字可能还会增加。 战场上,还有许多伤员正在接受紧急救治,他们的生命如同烛火一般摇曳不定,随时都可能熄灭。 他们的未来,他们的命运,都悬于一线之间。 她望向远方,那里曾经是一片繁华的城市,如今却变成了人间地狱。 每一具尸体都代表着一个破碎的家庭,一段未完的故事。 那些等待他们归来的亲人,是否已经收到了这残酷的噩耗?他们的心中,是否也如同ak74m一样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ak74m的心中涌起一阵悲凉,她想到了那些未曾实现的梦想,那些曾经充满希望的眼神。 如今,这些梦想和眼神都随着生命的消逝而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刻。生命,它是如此的脆弱,却又如此的珍贵。逝去的每一个生命,都值得我们铭记和尊重。 然而,逝者已矣,生者如斯。ak74m知道,此次行动已经尘埃落定,但战斗并没有结束。 幸存下来的人们还需要继续前行,去面对这个已经变得陌生的世界。 她知道,从广义的角度来说,这个城市的末日,现在才刚刚开始。 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不管怎样,她都会坚持下去,为了那些逝去的战友,也为了那些还在坚持的人们。 在这个荒凉的城市中,ak74m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而坚定。她知道,她不能停下来,不能放弃。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为那些逝去的生命找到一丝慰藉和尊严。 第878章 死亡并非终点 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死亡?是肉体的消逝,还是灵魂的遗忘?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幸存下来的人们,在残垣断壁间,用颤抖的手为那些倒下的战友挖掘坟墓。 每一次铁锹插入泥土,都是对过去一段回忆的刻画,对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笑语欢声的日子的缅怀。挖掘的每一下,都是心灵的撕裂,痛苦的回荡。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泪水,脸庞被悲痛扭曲。每当一具冰冷的尸体被缓缓放入土坑,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只剩下低沉的哭泣声和风中飘散的尘土。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每一滴泪水,都仿佛是对逝者的无声告别。 在这样的葬礼上,总会有人站出来,他们的声音在废墟间回荡,带着坚定与不屈。他们告诉众人:“尽管我们失去了亲人、朋友和并肩作战的战友,我们的心被撕得支离破碎,但我们不能放弃希望,不能停止前行的脚步。”这些话语如同火焰,点燃了大家心中最后一丝希望,让他们在绝望中找到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逝去的生命在另一个世界里得到安息,他们的牺牲才不会白费。 然而,这样的追悼和哀思如同风中残烛,无法长久燃烧。随着城市的崩溃,高楼大厦化为废墟,曾经井然有序的街道如今布满尸体和绝望,人们心中的规则和道德也开始摇摇欲坠。 看着曾经繁华的城市在战争的摧残下变得面目全非,看着曾经井然有序的社会秩序在混乱中崩溃。 起初,人们还会相互帮助,分享着最后的食物和水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饥饿和恐惧逐渐侵蚀了他们的心灵。 为了生存,他们开始抢夺、背叛,甚至杀戮。原有的规则和道德,在这个末世中变得毫无意义。 人们不再信任彼此,每个人都成了孤岛,只为自己而活。那些曾经的友谊、亲情,在饥饿和恐惧的逼迫下,变得脆弱不堪。 到了那时,将没有人会再去遵守所谓的道德和规则。生命,这个曾经被视为最宝贵的东西,如今却变得如此廉价,如同路边的石子,被人随意践踏。人们的心灵逐渐麻木,对死亡的恐惧早已被生活的残酷所取代。 ak74m知道,那才是真正的死亡——不是肉体的消逝,而是灵魂的遗忘和道德的沦丧。 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无奈。 这真的不是ak74m悲观,而是她的计算与模拟如同冷酷的刽子手,无情地揭开了真相的面纱:在这个城市被孤立为孤岛的那一刻,它的生命力就已经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灭。 如今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是徒劳无功地为这具已死的躯体插上几根细弱的维持生命的管子,勉强延缓它彻底腐朽、崩溃的速度。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繁复的数据和冰冷的图表,那些无情的数字如同冷酷的判官,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宣告着这个城市的悲惨命运。 她曾像一位执着而疯狂的科学家,试图通过无数次的计算和模拟,为这座困境中的城市找到一条逃出生天的出路。 但每一次尝试,结果都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刺目闪电,无情地照亮了她面前的绝境:无论他们如何拼尽全力,这座城市的未来都注定是一片灰暗,没有丝毫希望的光芒能够穿透那片厚重的阴霾。 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末日的气息,破败的建筑如同枯骨般矗立在废墟之中,街道上布满了杂乱的野草和散落的碎石,仿佛一切生机都被时间无情地吞噬殆尽。 她绞尽脑汁,却想不出任何办法能够拯救这座如今已陷入绝境的城市。 难道要依靠那些神话和传说中的英雄吗?那些被人们口口相传、拥有超凡力量的救世主,真的会在现实中降临,为这座垂死的城市带来一线转机吗? ak74m对此深感怀疑……她知道,现实总是比任何故事都要残酷得多,那些美好的幻想往往只是人们用来自我安慰的谎言,无法成为真正的救赎。 那么,依靠指挥官呢?她心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指挥官无疑是个杰出的领导者,他拥有坚定的意志和出色的指挥能力。 她回忆起他们并肩作战的日子,指挥官那沉着冷静的指挥和一往无前的决心,曾无数次带领他们在战场上取得辉煌的胜利。但面对这座城市的命运,他真的有办法改变吗? 她不知道指挥官通过什么神奇的办法才能做到这一点,她的想象力似乎在这一刻突然失灵了,无法为他描绘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救援方案。 她更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过程当中能否出一份微薄之力。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无情抛弃的旁观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座城市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深渊。 昔日的繁华早已如过眼云烟,不复存在,曾经热闹非凡的市场如今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时带起的一片片尘土,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往日的喧嚣和繁华。 这些都是ak74m所无法想象和接受的。她曾经以为自己的计算和模拟能够揭示一切真相,但现在她才发现,有些真相是任何数据和图表都无法完全揭示的。 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这种感觉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缠绕,让她无法挣脱,只能无助地看着这座城市走向毁灭。 ……………… “我说的变好不是这些啦……”97式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闪烁着几分无奈与温柔,她注视着ak74m那张因困惑而微微蹙起的脸庞,以及那双逐渐凝重起来的眼眸,心里明白,这又是一场美丽的误会悄然上演。 她虽然在格里芬的众多人形中,常被视作是那位总是带着几分神经大条、过于活泼的存在,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心智与之相匹配。 相反,她的内心细腻且敏锐,如同初春的微风,虽不张扬,却能捕捉到每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 察言观色,这门看似简单实则深奥的艺术,97式自认为在这方面的造诣,即便放在格里芬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也足以让她自豪。 她总能从他人的眼神、语气乃至最微小的动作中,读出那些未说出口的话语,感受到那些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波涛汹涌。然而,这份能力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本能,而非刻意为之的技巧。 她在观察别人的同时,从不刻意隐藏自己的本性,就像一朵在风雨中依然坚持绽放的花朵,保持着最真实的自我。 “看来,我得找个更好的方式来表达了。” 97式心中暗想,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决定用最真诚的话语,去化解这场由误解编织的迷雾。 她知道,有时候,沟通才是连接心灵的桥梁,尤其是在这个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世界里,理解与被理解,比任何先进的战术装备都来得更为重要。 “那你指的是……?” ak74m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她眉头微蹙,显然对于97式所提及的“好”的具体含义感到困惑不解。 她试图从97式的表情中寻找线索,但对方的眼神却像是深邃的夜空,既有着星辰的闪烁,又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嗯……这确实只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97式边说边挠了挠头,发丝在她的指间轻轻跳跃,仿佛也在为这难以捉摸的思绪而烦恼。 她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在内心深处搜寻着最恰当的词汇来描绘那种微妙的变化,“就像是一种氛围,一种气息,它悄悄地在这个城市中蔓延开来,虽然不容易察觉,但却真实地存在着。” “那个,说句实话……在以前的时候,这个城市虽然表面上光鲜亮丽,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但谁都知道,这种光鲜亮丽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糖衣,掩盖不了内在的苦涩。最近几年,就连这层糖衣也开始剥落,露出了下面斑驳的痕迹。失业的阴影笼罩着越来越多的人,他们脸上的笑容变得稀少,取而代之的是焦虑和无奈。冬天的时候,寒风凛冽,却因为交不起暖气费,只能蜷缩在家中,依靠彼此的体温取暖。超市里的货架越来越空,物价飞涨,手中的钱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得不再值钱,连最基本的生活都变得艰难。” 97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灯塔。尽管她平日里多数时间都在格里芬的内部居住和活动,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视野仅限于这片狭小的天地。 相反,她对外界,对这座城市,对基层生活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以沉稳着称的95式。 她清晰地记得那些街头巷尾的风景,记得在黄昏时分,街道两旁摆满了小摊贩,热气腾腾的小吃香气四溢,吸引着行人驻足。 她记得那些在寒冬中互相搀扶取暖的老人,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韧与希望。尽管生活艰难,但人们依然努力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抹温暖。 这也是95式一直想要保护97式的原因。她总是下意识地想要为97式遮挡外界的风雨,害怕那些污浊和黑暗会对这颗纯真的心灵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然而,97式并非温室中的花朵,她有着自己的坚韧和智慧,能够明辨是非,看清世界的真实面貌。 对于95式的保护,97式从未感到这是一种束缚或枷锁。相反,她非常享受这份来自老姐的关怀和照顾,这份温暖如同冬日里的阳光,让她在面对外界的寒冷时,依然能够保持内心的温暖和光明。 “如今的巨变,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对于这座城市的人们而言,从广义的角度来看,这场风暴或许还蕴藏着一份未知的恩赐。曾经坚不可摧的秩序,在风暴的肆虐下摇摇欲坠,被迫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不得不做出深刻的改变。” “新的……秩序正如初升的朝阳,缓缓升起,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它正在逐渐确立自己的地位,彰显着属于自己的权威。这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它带着变革的气息,预示着一个全新的时代的到来。” 97式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能洞察未来的奥秘。她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这可能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一个打破旧有桎梏、创造新世界的契机。虽然现在看起来一片混乱,仿佛一切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但这也正是希望的种子破土而出的时刻。它意味着,我们有机会携手并肩,共同建立一个更加公平、更加充满希望的……环境。” 她缓缓抬头,仰望着那片浩瀚无垠的天空,那里飘浮着朵朵洁白的云彩,它们悠然自得,宛如一幅宁静而和谐的画卷,静静地铺展在蔚蓝的天幕之上。 天空湛蓝如洗,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云彩则如同孩童手中那洁白无瑕的,柔软而轻盈,仿佛是天神在不经意间撒下的几缕白色梦境,为这凡间增添了几分梦幻与神秘。 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斑驳陆离地洒在97式的身上,金色的光斑在她周围欢快地跳跃,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温暖而神圣的光环。 那阳光时而明亮耀眼,如同夏日的烈焰;时而柔和温婉,如春风拂面。它在她的身影上轻盈地跳动,勾勒出她明快而灵动的轮廓,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仿佛被赋予了某种非凡的气质。 她的眼神清澈如水,透着对自然深深的敬畏与喜爱。她凝视着那变幻莫测的云层,仿佛在与它们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太阳的光线照射在朦胧的云彩之上,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云朵,在阳光的精心勾勒下,逐渐显露出它们独特的形态和韵味。清晰的卷曲边缘,如同蓬松的棉花,但却又比棉花更加精致、更有层次感,仿佛是大自然最得意的杰作。 每一朵云彩都仿佛在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它们或聚或散,或卷或舒,变幻无穷,让人不禁陷入遐想之中。这些云朵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表演,它们用自己的身姿和变幻演绎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每一幕都充满了诗意与美感,让人心生向往。 97式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翻滚的云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画家们以细腻的笔触捕捉的,不仅仅是表面的艺术形象,更多的是他们通过自己敏锐的视角,将眼中的世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独特而深刻的方式呈现在画布上。 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他们对美的无尽追求和对世界深邃的理解,仿佛是用色彩和线条编织的密语,诉说着只有心灵才能听懂的语言。 而此刻,97式也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成为了一位画家笔下的人物,又或者说,她成为了自己心中的画家……她开始用她的整颗心去感受这个世界,去勾勒那幅只属于她的美丽画卷。 在她的心中,那些云朵不再是简单的水汽凝结,它们拥有了生命,轻盈地飘浮着,像是天空中的诗人;那些光影也变得更加生动和丰富起来,它们交织、舞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笔下跳跃、旋转,绽放出无尽的光彩。 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联结,那是与大自然、与生命本身的深刻共鸣。每一缕云彩都像是大自然的使者,向她传递着天空的信息;每一束光线都像是生命的琴弦,拨动着她内心的旋律。 它们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与情感,让她感受到了生命的脉动和世界的广阔。 这一刻,97式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孤立的个体,而是真正地融入了这广袤天地间的一部分。 第879章 贤者模式 “世界是这么美……”这句话在ak74m的心中轻轻回响,如同晨曦中最初的一缕阳光,温柔地拂过心田。这么一想的话,那些曾经的汗水、泪水,乃至鲜血,都仿佛被赋予了更深的意义。每一场战斗,每一次挑战,都是为了守护这份美好,不让它被黑暗吞噬。一切的战斗,都是有意义的。 “新的……秩序?”当这个词组飘入耳畔时,ak74m自然能够听得出来,这个所谓的新秩序背后所指的究竟是谁。然而,她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涟漪,那是一种混合了怀疑与思索的复杂情绪。 这并不是在质疑指挥官的能力,更不是对他的不信任。在ak74m的心目中,指挥官一直是一位英明神武的领袖,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充满了智慧与远见。然而,此刻的她却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 她感觉指挥官完全没有必要去追寻这个所谓的“新秩序”。或者说,她想不出来这样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保护好自己,还有所在乎的人,保持自己的利益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还要主动去掺和那些复杂纷扰的事情呢?这对大家来说,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ak74m的思绪不禁飘回了过往的战斗岁月。在那些生死相依的日子里,指挥官一直以来的冷静和决策都令人深感信服。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果敢,仿佛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都能从容应对。 然而,在这个混乱的局势中,她不禁开始怀疑起来。指挥官的力量是否真的能够改变一切呢? 还是说,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97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疑惑和犹豫。她想知道,97式是否也有着同样的困惑和不安。 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变数的世界里,她们究竟应该何去何从呢? “指挥官确实很强大,他的智谋与勇气无人能及,但这种力量真的能建立起新的秩序吗?”ak74m低声说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发问。“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或许我们应该更加现实一些,保护自己和我们所爱的人,确保他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明白你的担忧,ak74m。”97式轻声回应,她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秘密。“其实,我也有过这样的疑虑。虽然这样说起来可能有些喧宾夺主,甚至是对指挥官的不敬……但我总感觉,至蕙心的心中充斥着一种更大的愿景,一种超越了眼前纷扰、已经被埋葬在了历史尘埃中的愿景。” “愿景?”ak74m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什么样的愿景能让你如此动容?” “那是一个更公平,更有希望的世界……”97式的语气变得柔和而遥远,仿佛她正在回忆一个美好的梦境,“一个曾经真实存在过这个世界上的社会,它不仅仅是一个理想,而是理想的具象化,是亿万人曾经为之奋斗、为之牺牲的崇高目标。” “听起来确实挺遥远的……”ak74m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既有向往也有迷茫,“在这样的乱世之中,那样的世界真的能够实现吗?” “这可就难说了……”97式晃悠着双腿,抬头仰望着那片无垠的天空,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但正因为有这样的愿景存在,我们才有了前进的方向和动里。也许有一天,当我们回首往事时,会发现那个曾经遥远的世界已经悄然降临在了我们的身边。” “希望吧……”ak74m也抬头望向天空,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暖流。 ……………… 虽然这样说可能带有一些造谣诬陷的成分,但ak74m看着97式就这样随意地扑棱着自己的双腿,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好像自己在无形当中被卷入了几个荒诞不经的地狱笑话之中。 这种感觉既微妙又难以言喻,就像是突然间被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让人摸不着头脑。 “话说,你们任务结束之后,打算去做些什么呢?”97式稍微沉溺于自己的思绪一段时间之后,又变得闲不住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着ak74m的放松方式。 她用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试图显得漫不经心,但那份好奇和期待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的语气轻松而随意,仿佛只是在闲聊,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ak74m,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ak74m抬起头,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可能会去训练场放松一下吧,或者去食堂吃点好吃的。”她的语气轻松而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通常来说,这种放松方式一般都是集体活动,而既然是集体活动的话,指挥官多半也会参加。 想到这里,97式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的心思开始飞速运转,脑海中迅速描绘出一个计划。 “那么,指挥官也会去吗?” 97式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期待……她知道,老姐在任务中如此出力,受到的损伤也最为严重,到时候指挥官于情于理都会关心几句。 “嗯……指挥官一般都会去的,大家在一起放松一下,也能更好地调整状态。”关于这一点ak74m还是很清楚的,这种集体的活动指挥官通常来说是不会拒绝的,甚至只要指挥官在场,那么指挥官就是现场的主角。 97式听后,心中一阵窃喜。她迅速制定起了下一步计划。只要自己到时候稍微操作一下,制造出一些小小的机会,指挥官和老姐就绝对能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她甚至能想象到老姐脸上那难得一见的温柔神情。 “那太好了。”97式笑着说,“到时候我们一定要一起去,大家都放松放松。”她的语气充满了期待与兴奋,但内心深处,却在精心策划着如何让指挥官和老姐的关系更进一步。 指挥官那专注的眼神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他那沉稳的声音,温柔的笑容……这一切都让97式觉得,只要自己努力一点点,老姐和指挥官的关系一定会更近一步。 虽然做不到一锤定音,但绝对可以有长足的进步……毕竟这件事也确实急不得。97式心中明白,感情这种事情需要细水长流,急于求成反而会弄巧成拙。 当然,要是指挥官有些急不可耐,决定提前带老姐进房间的话,作为老妹的她也不会坐视不管。 她想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97式已经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性。她会借故在指挥官的房间外徘徊,确保一切顺利进行,然后悄无声息地锁好门。 更进一步,她还设想自己能够录下老姐求饶的声音,作为日后的“纪念品”。 这样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她知道这些只是想象,真正实施起来需要更多的细致与谨慎。 毕竟,她也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破坏了老姐和指挥官的关系。 到时候凭借在指挥官身边偶尔吹出口风……97式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 凭借老姐还有指挥官的关系作为保障,这些小动作将会如润物细无声般地渗透进他们的日常。 想着这些未来的场景,97式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老姐和指挥官关系日益亲密,自己也能在其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以后的小日子绝对那叫一个滋润。 至于为什么不考虑指挥官……这简直是荒谬至极的笑话。就指挥官那硬件条件,那副身体强度,无论怎么看,求饶的都不可能是他。自己老姐有几分本事,自己心里难道还没个数吗? 回想起老姐那战斗力,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稍微一捏,一揉,就浑身瘫软得像滩泥一样,那模样简直比小猫还无助。 实在是难以想象,老姐在那种情况下能坚持多久。到时候,她一定会被杀得丢盔卸甲,狼狈不堪,不停地“嘤嘤”地求饶吧。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既好笑又心疼。 至于97式为什么对老姐的情况那么清楚……哎,这还用说吗?作为最为亲密无间,并且在一个宿舍当中生活的两姐妹,偶尔大被同眠,分享彼此的秘密和心事,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在正式睡觉之前,相互依偎着说说话,甚至稍微打闹一下,增进增进感情,这难道不是姐妹间最自然的互动吗? 而在那些打闹的欢乐时光里,无意间探索并且发现老姐身体上的弱点,这难道不是很正常,也很有趣的事情吗? 毕竟,谁让她们是如此亲密无间的姐妹呢? “如果没什么其他方面的任务的话……”ak74m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神微微闪烁,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m16那冷峻而深邃的眼神和ots-14那爽朗的笑容。 那些记忆如同老电影般在心头缓缓播放,每一帧都充满了温情与欢笑。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具备完美苏式血统的士兵,ak74m的眉头微微扬起,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了那些与战友们一同度过的愉快时光,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乙醇般醇厚,让人回味无穷。 说到喝酒,高浓度的伏特加对于ak74m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她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的酒量绝对能承受得住任何挑战。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包含了期待也透露出一份豪爽. “我打算去喝两杯……跟大家一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欢乐时光的向往,仿佛已经置身于那欢声笑语、热烈非凡的气氛之中。 ak74m的集体观念一向深厚,她深知,一个人独酌的寂寞远不如一群人共饮的欢乐。那孤独的酒杯碰撞声,在耳边回荡,远不如战友们热闹的欢笑声来得动听。 而且,趁着这次集体活动,自己说不定能更加深入地了解大家的性格特点,也能进一步巩固彼此之间的深厚情谊。 “和大家一起喝酒,不仅仅是放松,更是一次彼此了解的机会。”ak74m解释道,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暖,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给人带来无尽的温暖和希望。 她清楚地知道,在紧张的任务间隙,和战友们共同度过的每一个轻松时刻,都是增进信任与友谊的宝贵时机。 这些时光如同珍珠般串联起他们的战友情谊,让彼此的心更加紧密相连。 “是啊,大家一起喝酒确实很不错。”97式笑了起来,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只正在策划恶作剧的小狐狸。 她的心中又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集体活动,巧妙地安排一些环节,让指挥官和老姐有更多的接触机会。 从这次的任务分组就能看得出来,虽然大家名义上目前都是指挥官麾下,彼此之间都保持着客气和礼貌。 每个人的言行举止都透露出一种恭敬,但这种恭敬中夹杂着一丝疏离。 虽然保持客气和礼貌本身不是坏事,但相信谁都能够看得出来,大家基本上维持着原来的关系网。 她们与m4的关系还算不错,双方还有共同语言,能够在闲暇时聊聊任务中的见闻和未来的计划。 然而,跟格里芬原来的那些精英人形的关系就只能说很一般了。 尽管在任务中相互协作,但彼此之间的互动仅限于必要的交流和礼貌性的寒暄。 从战斗的角度来说,这种情况并不是特别明显的问题。 战斗中,每个人都能各司其职,发挥自己的特长,但在队伍之外,彼此间的冷淡和隔阂却显得格外明显。 在休息时,ak74m看到大家自然而然地分成了几个小圈子,各自有说有笑,只有在指挥官的出现下,大家才会表现出统一的姿态。 然而,这种在队伍当中形成小团体的现象从历史上来看并不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因为这无疑是对整体纪律性做出了挑战,将集体原本的纪律性和荣誉感局限于几个人的小团体之中。 这种小团体的存在,会逐渐削弱整个队伍的凝聚力和战斗力。 指挥官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皱起眉头,在心中权衡着该如何处理。 虽然他知道这些人形都是出色的战士,但在长期的任务中,如果彼此之间缺乏足够的信任和沟通,最终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团队的执行力和合作效果。 对于整体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稍微武断一些的话,这种举动会造成队伍的严重分裂。 指挥官思忖着,他需要采取一些措施,促进大家的交流和融合,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更要在平时的生活中,让大家真正成为一个整体。 任何稍微现代化一点的队伍对于那种人员聚集之类的行为都会相当敏感,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领导层担心的是内部结构的形成,因为这些人聚集起来可能会产生难以预料的化学反应,谁也无法准确预见这种变化会带来什么后果。 这些反应下至喝酒痛骂老天爷,上至搅动黄河天下反,变化的幅度之大让人难以置信。 无论是上限还是下限都非常高,并且高得离谱,离谱到你完全理解不了的地步。这种潜在的威胁,让任何一个有经验的指挥官都会保持高度警惕。 虽然目前的程度还没有夸张到如此地步,但在ak74m的眼里,这种情况绝不能继续蔓延下去。她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对团队的深刻理解,明白如果放任不管,这种小团体的形成最终会破坏整个团队的凝聚力和战斗力。 更重要的是,她很确定指挥官那边也绝对知道此刻的情况。作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他不可能忽视队伍中逐渐显现的裂痕。 那么,接下来指挥官应该采取措施来改变这个局面了。 此次的集体行动以及之前的演习模拟,就是双方不断磨合的一个过程。 ak74m回想着这些日子的演习,脑海中浮现出每一个细节。她记得指挥官在每次模拟结束后的总结发言,那些语重心长的话语中透露出他对团队的关心和期望。 指挥官不仅仅是为了战斗的胜利,更是为了让这个团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团结和高效。 此次的集体行动,对于ak74m来说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任务,而是一个契机,一个让大家重新认识彼此、加强信任的机会。 第880章 小插曲 “看来指挥官还是不太信赖原本隶属于格里芬的精英人形……”ak74m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多少变化,但那深邃的眼眸中却仿佛隐藏着翻涌的海浪,思绪在其中跳跃、碰撞,越来越活跃了。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四周,试图从每一张面孔上捕捉到些什么。那些或凝重、或疑惑、或期待的表情,在她眼中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卷。她感受到空气中那股紧张而微妙的气氛,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寻找一丝解脱的曙光。 “唉……指挥官是不是有些过于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她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97式,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几分温柔。虽然与人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这并不代表她很笨。相反,她敏锐地察觉到了97式对指挥官的特殊情感。 就97式刚刚那三句话不离指挥官的程度,每一次提到指挥官时眼中闪烁的光芒,ak74m哪里看不出来这位邻家少女的心里在想什么。那分明是一种深深的仰慕和依恋,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渴望着阳光的照耀和雨露的滋润。 不就是看上指挥官了吗……这又不是多稀罕多难以承认的事情。整个格里芬上下,对陈树生有好感的人形绝对不是少数派。 她们或明或暗地关注着他,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心动,为他的每一个决策而担忧。 ak74m暗自思忖,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无奈的涟漪。这种情愫在人形之间并不少见,毕竟指挥官的魅力与领导能力确实无可挑剔,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然而,真正的信赖,并非仅仅依靠所谓的结社和彼此之间的初步印象就能轻易建立的。 那些表面的东西,如同浮萍般漂泊不定,注定无法长久扎根……真正的信赖,是需要通过长久的合作和不断的接触,一点一滴地积累起来,如同细水长流,汇聚成深厚的情感纽带。 这一点,陈树生也心知肚明。他总是在行动中默默地证明着自己的价值,而不是仅仅依靠华丽的言语或迷人的外表。 她不禁回忆起那些与指挥官并肩作战的日子,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仿佛是一幅幅生动的画卷。指挥官的每一个决策,每一次指挥,都是那么的冷静和果断,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战场而生,为了胜利而来。他的身影总是那么挺拔,他的眼神总是那么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敬意和信赖。 个人魅力……有的时候确实很有用,它能够像磁石一样吸引人心,凝聚团队的力量,让每一个人都愿意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奋斗。但这种个人魅力也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使用不当,就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过分依赖个人魅力,可能会导致决策者陷入盲目的自信之中,忽视现实的残酷和复杂多变的情况,从而导致决策失误或盲目追随,失去理性的判断。 这样的领导者,虽然能够暂时吸引人心,但终究无法长久地立足于战场之上。 真正的领导者,需要的不仅仅是迷人的魅力和吸引人的外表,更需要深邃的智慧和敏锐的判断力。 只有这样,才能在复杂多变的战场中立于不败之地,成为众人敬仰的楷模。 “指挥官的魅力确实是一把无往不利的利剑,能够在关键时刻激励人心,凝聚团队的力量,但也不能只依赖这个……”ak74m低声对自己说,她的眼神在昏暗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仿佛两颗夜空中的星辰,静静地照耀着她内心的世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ak74m此刻对于所谓的大局观已经有了更为深刻而清晰的理解。她意识到,真正的领导力不仅仅在于个人的魅力,那种能够让人一见倾心、愿意追随的气质,虽然重要,但绝非全部。更在于对细节的精准把控,对每一个细微环节都了如指掌,能够在关键时刻做出最准确的判断。同时,也在于对全局的深刻理解,能够洞察战场上的风云变幻,把握大局的走势,制定出最为明智的战略。 她回想起指挥官在战场上的每一次决策,每一次指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更是因为他对战场的深刻理解,对每一个细节的精准把控。 这样的领导力,才是真正的无往不利,才是真正的能够带领团队走向胜利。 而此刻,两人正在讨论的重点,是关于一次至关重要的行动——一次深入敌后、关乎战局走向的秘密侦察任务…… “呼叫指挥中心……我正按照预定计划,从防空通道当中的de6号出口离开。” 陈树生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透过通讯器传回指挥中心,仿佛能给人带来一种无形的安心感。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踏在了湿润与腐败交织的污水之中,那是一种生命与自然力量在极端环境下扭曲融合的气息,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让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随着他逐渐接近通道的尽头,一抹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洒落进来,预示着外界的存在。 紧接着,一股久违的新鲜空气悄然渗透进来,如同大自然的使者,温柔地拂过他的面庞,带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这股清新的气息仿佛是大自然对他的温柔迎接,让原本沉闷压抑的空气找到了释放的缝隙,也让他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丝舒缓。 “消毒作业是否已整装待发?” 简缇娅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带着一丝不解与调侃:“卫生队已整装待命,不过,前辈,这次的防范措施真的需要如此严密吗?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轻松,试图缓解紧张的氛围。 “夸张?绝非如此。”陈树生的语气坚定而严肃,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接下来的焚烧作业至关重要,我们必须将所有潜在的污染源集中处理,彻底消毒。别忘了通知城市工程处和水网管理部门,在这段时间内,所有阀门必须紧闭,一丝不漏。在水质安全得到确认之前,周边区域的污水绝不能有丝毫机会流入任何公共管道。”他的声音在通道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若情况需要,这些污水还需被单独抽出,储存在密封罐体中,以防万一。”陈树生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防化污染作业的细节,每一项步骤虽繁琐却如同精密齿轮,环环相扣,缺一不可。他深知,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导致不可估量的后果。 他心中暗自庆幸,多亏当年对基建工程的严格要求,每个城市的地下管网都被赋予了基本的防化能力。 这使得特定区域的水循环系统能够独立关闭,排污与纯净水各行其道,互不干扰。这种设计在关键时刻显得尤为重要,它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城市的安全。 “污水本身对于周围的环境就有一定的污染,这个要求虽然严格但也能够理解……渐渐的,自己当初设计出来的模板要求,也成为了所有城市排污的基本设计。”陈树生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自豪也有无奈. “后人的智慧有的时候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可靠……” 简缇娅:【了解……需要转通讯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显然,对于这方面的事情,简缇娅的知识领域就像是一片未被探索的荒野。 她确实学习过如何在野外环境中进行部队的行军和作战,那些关于地形、气候、隐蔽与突袭的知识,她都能倒背如流。但城市作战,尤其是防化作战,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迷雾重重的迷宫,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 她曾幻想过城市作战的模样,或许是在狭窄的街道上进行激烈的巷战,或是在高楼林立间穿梭,进行一场场惊心动魄的狙击。 然而,当真正面对这种情况时,她才发现自己了解的内容竟然如此有限。 至于更高一级、更为复杂的防化作战,那更是她完全无法理解的领域。 在她的印象中,防化作业只存在于电影和电视剧中,那些身穿厚重隔绝防化服、头戴防毒面罩的士兵,在盖格计数器的咔咔作响声中,喷涂着专用的清洗剂,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役。而其中最为经典和广为人知的场景,莫过于切尔诺贝利那样的灾难现场。 然而,简缇娅也清楚地知道,电视上的那些画面绝对不能与现实相提并论。那些经过剪辑和加工的镜头,无法真实展现防化作战的复杂与艰难。她自己的那点认知,在真正的实战面前,恐怕连一点皮毛都算不上。 想到这里,简缇娅不禁有些自嘲地笑了。 她还是不要随意掺和在其中了,毕竟那完全是自己不了解的领域。与其在这里瞎猜乱想,不如把精力放在自己擅长的事情上,为队伍提供其他方面的支持。这样,或许更能发挥自己的价值。 “暂时不用……行动之前就已经打过招呼了,会有专门的小组来负责保障这次行动的顺利进行,毕竟到时候的验收结果直接关系到他们的年终考核和绩效奖励。”要说如何调动团队的积极性,那自然是将任务与每个人的自身安危以及切身利益深度绑定,这样才能让每一个人都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 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领导们,固然可以不必亲自下场,固然可以不用理会那些他们认为不屑于听到的声音,但这次不一样。这次的任务关乎到整个城市的水源安全,这可不是儿戏。那些家伙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一旦水源出现问题,后果将不堪设想……毕竟水这种东西,是每个人都离不开的,是生活的必需品。一旦水源受到污染或者供应中断,那么整个城市都将陷入混乱和恐慌之中。 “继续按照预案的内容严格执行,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回去。”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眼神透过口罩的缝隙,闪烁着不容动摇的决心,那是一种经历过风雨洗礼后的沉稳,是对任务绝对负责的承诺。 说完这句话,他已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出口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时间的节拍上,彰显着他内心的紧迫感和责任感。 早已等候多时的卫生队成员们,如同严阵以待的战士,整齐排列,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敬业,那是一种对职责的坚守,也是对即将进行的任务的尊重。他们的身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坚毅和挺拔。 一切消毒设备都已准备就绪,从高性能的喷雾器到精密的检测仪,无不彰显着此次任务的非同小可。这些设备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仿佛也在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接下来的消毒与清洗工作,繁琐而细致,每一个环节都不容有失。陈树生首先被包裹在一层淡淡的消毒喷雾之中,那细腻的雾滴仿佛轻柔的手指,拂过他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带走了可能存在的污染,也带来了一丝清凉。 紧接着,是水流的冲击,温暖而又略带凉意的水柱冲刷着他的身体,带走了疲惫与尘埃,只留下一片清新。那水流仿佛有魔力一般,将他的身心都洗涤得格外清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这味道虽不芬芳,却让人心生安宁,它象征着安全与洁净,也预示着即将开始的新一轮挑战。 卫生队员们一丝不苟地检查着陈树生的毛发、体表,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甚至连指甲缝也不遗漏。他们的动作敏捷而准确,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响乐。 而抽血的检查更是严谨至极,每一滴血液都承载着重要的信息,等待着被细致地分析,以确保他的健康与安全。 这一系列的步骤,繁琐而漫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但陈树生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与冷静,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急躁与不耐,有的仅仅只是平静。那是一种对未知挑战的淡然面对,也是对自我信念的坚守。 然而,就在一切检查完成之后,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第881章 绅士 “谢谢。” 陈树生轻声说道,言辞间不仅流露着最基本的礼貌,更蕴含着一种深藏不露的温文尔雅。 那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与坚定,仿佛是从历经风霜、饱经沧桑的心中缓缓流淌而出,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岁月的重量。 他本欲转身离去,脚步却不由自主地一顿,仿佛被战场上残留的无形硝烟轻轻牵绊,又似是被某种莫名的预感所牵引,如同古老的树根被大地的呼唤所滞留。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与期待,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一抹不同寻常的身影悄然逼近,宛如一抹突如其来的微风,轻轻拂过战场的余烬,带来一丝清新而又略带凉意的气息。 那微风中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与战场上的硝烟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意外的宁静与安慰,仿佛是大自然对这片伤痕累累的土地的一次温柔抚慰。 那是一位身穿防化服的少女,厚重的装备将她的面容模糊得几乎难以辨认,只留下一双清澈如泉的眼睛裸露在外,闪烁着好奇与坚定的光芒。 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迷雾,直视人心的最深处,洞察世间所有的秘密与温情。 陈树生凭借敏锐的洞察力,还是在一瞬间捕捉到了那抹不属于这里的青春气息。那是一种未经世事打磨的纯真与活力,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一抹亮色,在灰暗的背景中显得格外耀眼。 她的身体线条紧绷而充满活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无论是脚步的轻盈还是上肢的摆动,都透露出一种未经岁月雕琢的朝气与蓬勃。 那活力仿佛春天的嫩芽,即使在最严酷、最荒芜的环境中,也依然顽强地破土而出,充满了生机与希望,向世界宣告着生命的坚韧与不屈。 然而,在这突如其来的相遇中,陈树生的心中却不禁泛起了一丝疑惑:在这样一个充满肃杀与沉重的地方,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找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是说……打算趁着自己此时此刻手头上没有任何武器的时候,发动一次成功率最高也是最容易得手的攻击? 如果是那样的话……想到这一点的陈树生,衣服下的肌肉正在缓缓的放松,肌肉的爆发依靠的可不是其紧绷状态下的坚固,而是发力之前那一瞬间的柔软。 他微微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尽管体内涌动的热血和战斗的余韵仍在他的眼眸和思绪中留下冰冷的痕迹,如同晨曦中未曾散去的霜雾,既冷冽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凛然。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的轻微起伏,像是在平复内心翻涌的海浪,试图将那份躁动与激昂一点点压制在心底,不让它们轻易显露于外。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感受着心脏每一次跳动的力量,那不仅仅是生命的律动,更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烧着战斗的余烬,炽热而充满不屈的意志。 这份力量,源自无数次生死边缘的徘徊,源自对胜利无尽的渴望,也源自对同伴深深的守护之情。 即便是在战后的沉寂中,这份力量也让他保持着一份难以言喻的坚韧,就像是荒野中屹立不倒的孤松,即便风雨交加,也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你好……”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宛如丛林中潜伏的猎豹,时刻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同时,那声音里也夹杂着一丝对未知的好奇,如同探险家在未知的领域前,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穿越了战场的硝烟与寂静,仿佛在这个刚刚经历过厮杀的战场上寻找某种回应,或是一个同样幸存者的气息,或是一个未知的答案。 战斗刚刚结束,空气中仍弥漫着火药的气味和血腥的残留,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氛围。他的双手依然紧握着武器,指尖感受到金属的冰冷触感,这份触感如同一道防线,让他即便在战后的片刻宁静中,也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只有他和面前的未知存在,彼此之间的距离显得那么微妙而又危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仿佛任何微小的动作都可能打破这份平衡,引发新的冲突。 陈树生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威胁。 他的肌肉依然紧绷,身体仿佛是一枚随时准备发射的箭矢,即便是在这短暂的和平之中,也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攻击,守护那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然而,此刻在他面前的这个存在,并没有立即展现出敌意……并且对方接下来的话,着实是有些超出了陈树生的预料范围之内。 “先生……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认识一下?” 少女的声音轻柔而略带羞涩,宛如春日里的一缕微风,轻轻拂过陈树生的耳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花香与温暖。她的声音里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倾听,想要了解更多。 但令陈树生略感意外的是,这位少女的举止似乎并不带有其他复杂的意图,仅仅是出于一种单纯的想要搭讪的冲动,仿佛是一只刚刚学会飞翔的小鸟,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与向往。 这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诧异……为何要找自己要联系方式呢?难道只是无聊时想要找个人聊聊天?或者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陈树生的心中不禁画起了问号,他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位少女。 少女的笑容如同初夏的晨曦,温暖而不刺眼,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是在邀请他共享一段轻松愉快的夜晚时光。她的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不加掩饰的真诚与纯真,让人无法轻易拒绝。 “不认识也没关系的……晚上一起聊聊天,喝个酒,也挺不错的。”少女再次微笑着,她的笑容里充满了感染力,仿佛能够瞬间驱散所有的烦恼与忧愁。 “就是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了?可以吗?先生。” “……”陈树生心中暗自琢磨,眼前的这位少女究竟是何方神圣?若是此刻他还猜不透少女的意图,那可真是枉费了他这么多年在人情世故中的摸爬滚打。 他开始思考,自己这算是走桃花运了吗?还是只是偶遇了一个有趣的灵魂? “这,这这不对吧……” 陈树生的心头悄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穿梭在繁忙而略显慌乱的场景之中。 霎时,一个被忽略的事实如同晨雾中猛然显露的山峦,赫然映入眼帘——这座城市中是没有专门的防化部队的。 在这个紧急关头,所有与化学污染物相关的卫生作业,只能依靠消防队员与医院工作人员的紧密合作来勉强支撑。 此刻,消防队伍中的勇士们正站在危险的最前线,他们的身影在朦胧的烟雾中显得既坚毅又孤独。 而医院的支援力量,同样不容小觑,却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由于人手紧缺,被派遣至此的大多是平日里温柔细腻的护士,以及少数几位骨干医生。 这些平日里救死扶伤的天使,此刻也披上了战袍,成为了这场没有硝烟战争中的勇士。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这群临时组建的“防化小队”中,竟有相当一部分是正值青春年华、尚未经历风雨的黄花大闺女。 她们的脸庞上虽挂着几分稚嫩,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与坚决。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成暴露狂了,刚刚注意力太不集中,完全没注意到这一出。”陈树生顿时捂脸,心中懊恼不已,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像是晨曦中羞涩的云霞。 虽然他深知,在医学检查这神圣而庄严的时刻,不应该有男女之别的狭隘观念,但感受着周围逐渐变得炽热而拉丝的眼神,他仿佛被无形的火焰所包围,每一寸肌肤都开始发烫。 那些眼神中,有好奇、有惊讶、也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如同夏日午后纷飞的蛛丝,悄无声息地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他意识到,如果再不走,这里恐怕真的要变成盘丝洞了,一个充满奇异与尴尬的世界,而自己,就是那只无辜落入网中的小飞虫,挣扎着、惶恐着,却无力挣脱这突如其来的困境。 “抱歉,抱歉……不在这里耽误你们的时间了。”陈树生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立刻转身逃离了这个让他尴尬万分的地方。远远看去,他的背影甚至显得有些狼狈,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 但陈树生的离开并没有让事情平息下来,反而像是一阵风,吹散了原本压抑的氛围,让讨论的声音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毕竟,当着当事人的面,大家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的,但现在,人一走,所有的束缚似乎都消失了。 “他真的好壮啊。”一位刚刚结束防化服清洗作业的护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 作为医护人员,她深知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目光,但审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吗? “是啊,那身体锻炼得,可不仅仅只是饱满那么简单。跟那种大块头、健美得僵硬的肌肉可不一样,他的肌肉看起来既有耐力又有爆发力,而且感觉很软和,一点都不僵硬。”另一位护士也加入了讨论,她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欣赏的光芒。 此刻,大家都戴着口罩和防护服,看似戴上了面具,但心理上却像是将脸上的面具彻底摘下,讨论起来一点也不控制声音。 “你刚刚是不是偷偷摸过了?手感怎么样?” 有人开始抛砖引玉,而另一端自然有人愿意接话。话题一旦打开,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再也收不住了。 虽然大家都是黄花大闺女,但年轻的冲动岂是轻易能被束缚的?更何况此刻还有人带头,那讨论起来自然是无所顾忌,畅所欲言了。 这种所谓的羞耻心在有人鼓动的时候,也就在顷刻之间完全消失了…… “我哪里能摸到啊,那个哥哥还挺害羞的……全程都保持着距离,完全没让人有机会接触到他的身体,啧……实在是有些可惜。”少女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遗憾和懊恼,仿佛错过了一个亿。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但口罩下脸颊上泛起的红晕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羞涩。 “那岂不是还没有被开发过的宝藏?!啧啧……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那滋味如何?光是看着他温润如玉的模样,就让人感觉到很舒服,像是一阵清风拂面。” 另一位少女接口,她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遐想,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了某种甜美的画面。 “滋味?怕你受不住,那硬件条件你又不是没看到,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最初的少女撇了撇嘴,带着一点小小的抱怨,“就是可惜,就那么看了一眼……最后全都是各种消毒喷雾,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真是扫兴。”她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不满,仿佛错失了什么重要的机会。 “你,还不赶紧研究一个透明的消毒喷雾出来,这样咱们下次就能看清楚了。”一位少女打趣道,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仿佛在怂恿对方进行什么有趣的实验。 “你个哈皮~雾要是透明的那能叫做雾吗?不过下次可以考虑一下手动的消毒方式……真是的,为什么医院会有这么专业的移动消毒舱啊,一点人工操作的机会都不给,真是烦人。”另一位少女抱怨着,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娇嗔,她说着还不忘做个鬼脸,显得格外俏皮。 “难怪刚刚有位大胆的姐妹上前要联系方式,我还以为她是蠢外加胆大呢,原来人家这是看的比我们还要长远一些,打算先行出击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位少女点头叹息,仿佛为自己没能想到这一步而感到遗憾。 “可不是嘛……就是可惜人家跑了,否则我非拽住对方的裤脚不让走,也得让他留下个联系方式。”被调侃的少女懊悔地说着,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她的手指轻轻扭动着衣角,显得有些不自在。 “啧啧……说的如此勇敢,刚刚怎么畏手畏脚的,跟个小猫咪似的。”另一位少女调侃道,眼中却满是笑意,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对方,显然是在打趣她的胆怯。 “你要死啊~!”被调侃的少女羞得满脸通红,像是触电一般跳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掐对方的腰。两人顿时嬉笑成一团,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气息和少女的羞涩,她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欢乐和活力。 整个场景充满了活力和青春的气息,少女们的互动自然流畅,带着几分调皮和天真。 第882章 暖暖身子 “咳咳!” 就在这紧张而凝重的气氛中,一阵熟悉而又略带疲惫的咳嗽声突兀地响起,宛如晨曦中的第一缕光线,温柔却坚定地穿透了众人密集的思绪,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那声音似乎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如同春日里细雨轻拂过初绽的花瓣,将他们的注意力从激烈的讨论中缓缓拽了出来,仿佛是一位久违的老友,在耳边轻声呼唤,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回头,去寻找那份久违的温暖与安心。 “娜杰医生。”有人低语,声音中带着几分敬意,几分不易察觉的安心,还有几分仿佛是在沙漠中偶遇绿洲的惊喜。 尽管此刻,所有人都身着统一的防护服,从头到脚被一层无形的铠甲紧紧包裹,宛如即将踏入战场的勇士,但某些特质,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无论多么厚重的云层都无法掩盖其光芒,娜杰医生便是这样的存在。 她的到来,犹如给密闭的房间注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使得原本压抑的氛围为之一振。 即便防护服的帽子被拉得极低,几乎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只留下一双坚毅的眼睛在帽檐下闪烁,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决心的光芒;即便口罩也模糊了声音的轮廓,使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遥远的彼岸传来,经过千山万水的跋涉,穿越了时间的迷雾,才终于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但娜杰医生那独有的气场,却是任何装备都无法遮蔽的。 她的眼神,如同深夜中的灯塔,既能给人指引方向,让人在迷茫中找到前行的道路,又带来一丝温暖的慰藉,仿佛能够驱散所有的寒冷与恐惧,给予每一个人坚持下去的力量。 在这一刻,所有的疲惫与不安似乎都随着她的到来而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坚定的信念与不屈的希望。 “现在是闲聊的时候吗?” 娜杰医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任何人忽视的力量,宛如夏日午后突如其来的雷鸣,虽不至于震耳欲聋,却足以在每一个人的心头留下震撼的回响。 她的声音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大自然法则的直接体现,让人无法生出丝毫反抗的念头。 她的目光透过护目镜的薄薄阻隔,依然锐利如鹰隼,直勾勾地射向那名刚刚开口、试图在紧张的工作间隙寻找一丝喘息的护士。 那是一种无需任何言语就能清晰传达的警告,深刻而有力,如同冬日里不期而遇的一缕寒风,悄无声息地穿透衣物,直抵骨髓,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从心底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 “抱歉,我马上就去!” 感受到那股无形却强大的压力,护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是未经涂抹、纯白无瑕的纸张,在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她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迅速被坚定所取代,仿佛是在这一刹那之间,她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没有再多言一句,她连忙转身,脚步匆匆,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她的背影显得有些狼狈,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绝和果敢,仿佛是在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心和勇气。 一回到岗位,她的双手便迅速而机械地投入到那无尽的任务之中,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熟练而有力。她像是在借此逃避刚才那一刻的尴尬与紧张,又像是在那繁忙而有序的工作中寻找一丝丝的安慰和依靠。 她的眼神重新变得专注而坚定,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她对这份工作的热爱和对生命的尊重。 她的双手不再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每一秒钟都在为病人的生命争取更多的时间,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医者仁心的真谛。 “唉……”娜杰医生望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她重重地叹了口气,那炽热的呼吸在口罩与护目镜之间徘徊,最终化为一层薄薄的水雾,悄悄攀附在了冰冷的护目镜内侧,模糊了她的视线,也似乎在预示着未来的不确定性,如同一片朦胧的雾气,让人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她的心中充满了未知与忧虑,思绪如同翻滚的云海,无法平静,“这次是潜伏在下水道中的怪物,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是肆虐的瘟疫,还是残酷的战争……亦或是某种更加无情,能让所有人平等地走向终结的灾难?”娜杰医生的叹息中蕴含着深深的无奈与对未来的深深忧虑,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如同一曲悲凉的乐章。 作为一位医生,她见过太多的生死,体验过生命的脆弱与坚韧。但此刻,面对未知的未来,她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悲观情绪,仿佛是一片乌云,悄然遮蔽了心中的那片光明,让她的心情变得沉重而压抑。她的眼神透过护目镜,望向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也在无声地回应她的忧虑。 如今的局面该如何拯救……如何改变?她作为一位医生能够做的事情似乎并不多,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扭转这个局势。她感到迷茫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雾海之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希望……在何处呢?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困惑。她渴望找到一丝丝的曙光,来照亮这个充满黑暗和不确定性的世界。但此刻,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仿佛所有的道路都被堵死,所有的希望都被熄灭。 ……………… “这还真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啊。”陈树生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坚定。逃离那紧张得令人窒息的现场后,他缓缓坐在桌边,开始一丝不苟地整理起桌上的装备:防弹衣、胸挂、护膝……这些虽只是基本的装备,但在他眼中,每一件都是生死相依的伙伴,每一份重量都承载着生命的重量。 整理装备,这活儿永远只能亲力亲为。陈树生深知,把性命交托于他人之手,那无异于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特别是伞兵的规矩,那可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条例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跳伞人员的伞包,必须自己动手,亲自绑好降落伞,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试想,若将生死攸关的大事假手于人,万一有个疏忽,或是整理不当,难道还能指望在自由落体后悠哉悠哉地站起来,给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吗?这显然是个荒谬至极的念头。 因此,对于自己身上的一切装备,陈树生向来都是亲力亲为,严格把关。尤其是弹匣与枪械,他更是细心调试,反复检查。 这并非源于对他人的不信任,而是一种近乎苛求的责任感和自我要求。自己亲手准备,亲自检查,这样,他对身上的每一件装备都能了如指掌,心中有数。 弹匣是否满载子弹,口径是否匹配无误,枪膛内是否藏有异物,枪油是否适量……这些细节,平日里或许不起眼,但到了关键时刻,任何微小的疏忽都可 一把格洛克手枪,以及有着升级套件的ak74m,鱼骨护目是那种竞技镂空的,远远一看搞不好还让人以为是一把ar呢。 “喂,你是格里芬的吗?”就在陈树生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手中的枪械,确保每一颗子弹都安然躺在弹匣之中,每一个部件都紧密无间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从场地的另一角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试探与不羁。 陈树生的眼神并未立即循声而去,他的手指仍轻轻摩挲着枪身,仿佛在与这位即将陪伴他冲锋陷阵的伙伴进行无声的对话。他心中已明了那声音的主人是谁——叶菲姆麾下的士兵。这个临时充当军械库的场地,虽无明文规定,却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众人共用的准备区域。他们的出现,并不出乎陈树生的意料。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问候,似乎并不那么单纯。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挑衅,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并非友好的交谈,而是一场无谓的争执。陈树生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暗自思量:在这个紧要关头,真的有必要卷入一场无谓的冲突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然而,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个可以与这些士兵进行深入交流的契机。 虽然并非正式的会谈场合,没有桌椅相对、正襟危坐的拘谨,但正是这样的环境,或许能让双方卸下防备,说出真心话。 战壕之中,生死相依,人心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在这里,每一句话都可能是最后的遗言,每一个眼神都满载着信任与依赖。 眼下的场景,虽非刻意营造,却与战壕中的氛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真实、紧迫,且充满未知。 咔~!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弹匣被陈树生熟练地卸下,紧接着是拉机柄迅速而精准地复位,以及保险栓被小心翼翼地拨动。这一系列动作流畅而连贯,仿佛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千百次的锤炼,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从容与沉稳。 完成这一系列操作后,陈树生这才缓缓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刚刚朝自己喊话的士兵。他的眼神中既有警惕,又不乏好奇,仿佛在无声地询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在打招呼的同时,他也将手中的枪轻轻推到了一边,确保枪口没有对准任何人。这是所有部队的绝对规定,枪口不得对准除了靶子和敌人之外的任何人,即便是空枪没有子弹也是如此,甚至是被拆卸下来的枪管也不行。 这条铁律规则,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在每一个士兵的心中,任何人都必须严格遵守,无一例外。 陈树生深知这一点的重要性,因此他总是格外小心,生怕因为一时的疏忽而给自己或他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陈树生的动作幅度不算特别夸张,但每一个细微的变动都如同精心编排的舞蹈,清晰而有力地映入了房间内几位士兵的眼帘。 他们或站或坐,姿态各异,但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焦在了他身上。其中的几人相互交换了眼神,虽然没有人开口说话,也没有任何明显的动作,但陈树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无声的交流。 他刚刚所做的那几个看似简单的动作,无疑已经在这些士兵心中掀起了波澜。至于这变化的具体程度和深度,陈树生无法精确衡量,但他能隐约感觉到,自己在他们眼中的形象已经悄然发生了转变。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只是将他视为一个门外汉,那么现在,他至少已经是一个值得他们正式对待的存在了。 “我是格里芬目前的战区总指挥,负责目前一切的作战指挥与所有单位的布置……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的声音并不高亢,但在这个静默的时刻,却如同洪钟大吕,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击在这几位士兵的心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和沉稳,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而这几位士兵的反应,也恰恰印证了这一点。他们的脊背在听到陈树生的话后,不约而同地挺得笔直,仿佛是在用身体语言来表达对这位战区总指挥的敬意和服从。 尽管陈树生并不是他们的直属长官,但他在这一刻所展现出的气势和威严,却足以让任何一个士兵心生敬畏,无法忽视。 “我们只是……”刚刚对着陈树生喊话的那名士兵,声音再也不复之前的嚣张与强硬,肉眼可见的,他身上的气势在一瞬间萎缩了下去,嘴巴张了张,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寻找着逃避的借口,却又明白在这样的气势压迫下,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们在执行任务吗?”陈树生忽然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让房间内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没,没有。”士兵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尽管他们并不明白陈树生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但陈树生身上那股无形的气势已经足够让他们下意识地回答一些简单的问题了。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惶恐和不安,显然是被陈树生的威严所震慑。 陈树生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那台唯一的热水机上。由于温度实在是过低,热水机每间隔五分钟就需要重新加热一次,发出“嗡嗡”的响声,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房间……没有暖气还挺冷的。”说着,他直接从身旁拿起一个热水壶,动作潇洒而利落。 “不执行任务,也没有暖气……就靠这个来暖暖身子吧。”他微笑着将热水壶丢给了士兵们,而里面装着的自然不是水,而是高烈度的伏特加。 第883章 食物 “刚刚想要问的是什么?”陈树生继续问道,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只是想要问问,为什么这任务不让我们来。”一位士兵嗫嚅着,他的眼神闪烁着不安。常言道吃人嘴短,闻着热水壶里面飘出的酒香,几位士兵坐得比之前更为笔直,仿佛在努力维持着某种尊严。 “就只有这个?”陈树生的声音平静,但目光却如利刃般直直的锁定在几人的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面对陈树生的目光,几位士兵的气势无形中坍缩了下来。陈树生并未摆出强势的姿态,但空气中那股无形的压力,却如同山岳般沉重,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畏惧,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压制。 “你们一起在同一个战壕,同一个训练场,被同一个班长训斥有多久了?” “两年了。”其中一位士兵回答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时光。 “彼此之间都很熟悉吧,就算此刻脸上都戴着头套面罩……你们都能第一时间认出彼此吧,反正我是做不到第一时间认出你们。”陈树生微笑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温暖,仿佛能融化人心中的寒冰。 “嗯。”士兵们低声回应,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情感,仿佛被陈树生的话语所触动。 “你们可以绝对信赖彼此,可以绝对放心将后背交给彼此……而背靠着这份信任,你们成功的渡过了烈火的考验。”陈树生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坚定。 “……”士兵们都没有说话,但周围的气氛在骤然之间变得十分严肃。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沉重,仿佛在思考着陈树生的话语。 “所有的战斗都是这样的……唯有彼此之间牢固的信任,才能坚持战斗下去。”陈树生的声音变得更为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这是什么——”一位士兵想要开口,但他的声音却被陈树生的话语所打断。 “我可以信赖你们的叶菲姆长官,你们的叶菲姆长官也能信赖我……但你们能信赖我吗?你们最开始向我打招呼的时候,你们敢保证当时是信赖我的吗?”陈树生的声音变得更为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挑战。 士兵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挣扎,他们似乎在思考着陈树生的话语。他们确实无法完全相信这位来自格里芬的队伍的指挥官。 “你们不会以为现在不让你们投入到任务当中是打算让你们过些安逸的日子吧?”陈树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冷意,“不让士兵来投入到行动当中,是因为我还不确保叶菲姆麾下的士兵能够百分百的按照自己的预想行动。而这些我完全不了解的士兵……就算是指挥这些人完成训练任务我都没有任何的把握。” 士兵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苦涩,他们只是相当苦闷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毕竟陈树生所说的内容全都是真相,他们确实完全没法相信格里芬的队伍。 跟格里芬的人形肩并肩的作战……他们现在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 “不过,你们接下来确实会投入到更为严酷的任务之中,那将是一场对你们意志与能力的极限考验。到时候,考验你们的人甚至不是你们的长官,而是整个城市的居民百姓。你们将在众目睽睽之下执行任务,向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证明,你们有能力保护他们,不管在什么条件下,不管何时何地,你们都能够成为他们坚实的盾牌。” 陈树生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士兵,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微微昂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即将到来的荣耀时刻。 “请问,现在的你们,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战,仿佛是在激发他们内心深处的斗志。 士兵们面面相觑,沉默片刻,那沉默中蕴含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不确定,也有对自我能力的审视。 “还有……你们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想问的吧。”陈树生的语气中虽带着疑问,却更像是一个早已洞悉一切的陈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眼神中满是自信。 “让我猜一猜……你们想要问的问题就是,我凭什么凌驾于你们长官的头上,来指挥你们,对吗?”他说这话时,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士兵们依旧沉默,但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困惑,这种沉默,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一种默认的承认。 “我并没有凌驾于叶菲姆大尉之上,我们目前的关系是合作。他依然负责管理你们,而我,则负责指挥战斗,制定详细的计划。只是职责划分不同,并无高低之分。”陈树生解释着,语气平和而诚恳,他轻轻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试图缓解士兵们的紧张情绪。 “如果有人能够保证,并且站出来说可以让整个城市内所有人都活下去,那么不仅仅是我,相信你们的长官叶菲姆也会很乐意立刻带着你们离开这里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宽慰,试图给予他们希望。 接着,他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话说,你们有在负个城市当中巡逻执勤过吗?我那边制定计划之后就交给了叶菲姆大尉,具体的行动还是要看他来安排。” 这句话虽听起来像是随口一问,但实际上,陈树生对每位士兵的巡逻执勤情况了如指掌。 他深知,此刻最重要的是照顾到士兵们的情绪,避免不必要的刺激,同时进行有效的沟通。 “莫洛托五号街道的居民区……”得益于刚刚气势上的震慑与伏特加的味道,现在的情况基本上是属于陈树生问什么这些士兵就回答什么了。 他故意停顿片刻,让气氛稍微轻松一些,然后继续道:“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你们站岗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街道上的居民?有没有感受到从窗口间投射过来的,那充满好奇与期待的目光?” 说到这里,陈树生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他自己也曾亲身经历过那些注视。 “能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些什么吗?那些居民的眼神,他们的日常生活,或者是任何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 “窗户外全都是坦克,还有士兵……”这是孩子睁开眼睛,从小房间的窗口向外探望时,带着一丝惊讶与好奇说出的第一句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知世界探索的渴望,却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对于这个小孩子来说,眼前的景象无疑是稀奇的。外面的世界,与她所熟悉的温馨小屋截然不同,那些士兵和坦克战车,以往只存在于电视和商店玩具区的遥远存在,如今却如此真实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却也隐隐感到一丝兴奋,仿佛打开了通往新奇世界的大门。 她的目光落在窗台上,那里摆着一辆精心制作的坦克模型,那是她最心爱的玩具之一。然而,与窗外那庞然大物的真实坦克相比,窗台上的模型显得如此渺小,仿佛是两个世界的缩影,一个是梦幻与想象,另一个则是冰冷而真实的现实。 然而,这份新奇的探索并未持续太久,小孩很快就被母亲轻轻地拉离了窗边。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却也尽力保持着平静,不让这份情绪影响到孩子。 “妈妈,那是演习对吗?” 小孩天真地问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母亲的信任和对未知的好奇。 对于城市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她似乎一无所知,也完全不用担心明天的日子会如何,这是独属于小孩子的纯真与特权。 在她的小世界里,除了这几天母亲坚决不让她出门之外,生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她依然享受着父母的陪伴,依然玩着心爱的玩具,只是母亲和父亲脸上的笑容似乎少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憔悴。 年龄尚小的她或许无法理解周围复杂多变的局势,但她那颗纯真的心灵却能敏锐地感受到许多语言无法传达的情感。 比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轻轻拍打她后背时那份温暖而又略带颤抖的手感,那既是安抚,也是母亲在借此方式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没事的……没事的……” 母亲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日里温暖的微风,轻轻吹拂过孩子的心田。她轻轻地拍打着孩子的后背,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编织一个安全的梦境,将孩子紧紧包裹在其中,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 这既是对孩子的安慰,也是母亲对自己无声的鼓励。 她用自己的坚强为孩子撑起了一片宁静的天空,即便外面的世界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动荡,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席卷了往日的平静。 母亲正在竭尽全力地安慰着,让孩子不要担心,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 这是她作为一位母亲,此时此刻所能做出来的最后的努力了。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守护孩子那份纯真的笑容和无邪的眼眸。 作为一位普通人,一位每个月按照流程正常领着工资条的母亲与妻子,如今的变化完全超乎了她的一切理解。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这个城市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如此不可思议。 她只知道,以前的生活可能一去不复返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甚至仅仅不到一小时,她就开始深深怀念以前的生活了。 那种单调而麻木的日子,虽然没有什么波澜壮阔,但至少平静而安稳,至少要比眼下所看到的一切好得多。 街道上站着的全都是拿着枪的士兵,甚至还有步战车以及一些老式的坦克。虽然是一些旧型号,但也绝对能将一栋楼给轰平了。 母亲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些武器开火的样子,但高大的钢铁内部所蕴含的威力,就好像是野兽的气味一般,不需要亮出任何的利爪獠牙或是嘶吼声,就足够威慑周围的一切了。 这样的威慑让这位母亲害怕与恐惧……她很想要痛哭一场,这似乎是她在无能为力之下唯一能够做出的事情了。 但作为一位母亲,她甚至没有痛苦的选择。因为她还有一个孩子需要保护,作为一位母亲,她不能在子女面前崩溃。她现在能做出的不多,只有用自身的坚强与安抚作为孩子唯一的保护伞。 这也是她唯一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了。 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世界里,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孩子的平安和幸福。因为她是母亲,一个无畏而伟大的母亲。 “我们或许能去借些……白砂糖。”母亲边说边轻轻拉开了冰箱的门,目光在那几乎空荡荡的冷藏室内徘徊,随后又转向了橱柜,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整袋子的面粉,仿佛在向她诉说着无限可能。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灵光,心中顿时萌生了一个主意。她不仅仅是一位母亲,更是一位心灵手巧、总能化平凡为神奇的母亲。在这个略显窘迫的时刻,她决定用那仅剩的白砂糖和满满一袋子的面粉,共同编织出一个关于美味的奇迹——亲手制作出松软可口的面包,为家人带来一丝温馨的甜蜜。 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对手艺的要求近乎苛刻,每一个步骤都考验着耐心与技巧……但对于一位母亲而言,这样的挑战,在即将看到孩子脸上绽放出的满足笑容的那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甚至不值一提。 她知道,那份由爱编织的味道,远比任何困难都要来得更加深刻和珍贵。 然而,现实总是喜欢在美好的愿景上轻轻添上一笔挑战。 母亲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曾经装满甜蜜的白糖罐上,此刻,它显得格外空旷,罐底仅残留着几粒孤零零的糖粒,仿佛在诉说着匮乏的故事。这无疑是当前最棘手的难题,没有糖,就意味着那个温暖的计划将难以实现。 而这也是母亲心中那道不愿直面的阴霾……这并非她刻意营造的焦虑氛围,而是生活中那冰冷坚硬的现实,正一步步紧逼而来,如影随形。 如今的现实,就像一个无情的计时器,嘀嗒作响,提醒着她家中的食物储备正一点一滴地被时间吞噬。他们已经足不出户两天了,外面的世界仿佛与他们隔绝,只剩下静默与等待。 而这份静默,意味着没有任何外界的补给能够穿透那层无形的屏障抵达他们。楼下的士兵依旧坚守在街道上,如同不可动摇的雕像,她无从知晓这些士兵何时会撤离,更不知道何时能再次踏上街道,感受那份久违的自由。这一切的答案,都像是飘浮在遥远天际的云朵,遥不可及。 然而,食物的匮乏却是近在咫尺的威胁,冰箱里的存货宛如沙漏中的细沙,正悄无声息地流逝。这是一个既紧迫又残酷的现实问题,答案清晰却令人心痛。 糖的缺失,仿佛是一个隐喻,无声地宣告着: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她的丈夫以及年幼的女儿,将不得不面对饥饿的煎熬。这是一幅让任何母亲都难以承受的画面,让她的心如刀割,不忍想象。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潜在的残酷现实如同一头猛兽,步步紧逼。 第884章 天鹅湖 母亲内心焦急如焚,渴望能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但现实却像一堵厚重的墙,让她感到无力与挫败。 没有白砂糖,她该如何将那些面粉幻化为能填饱家人肚子的面包呢?她和丈夫或许能够咬紧牙关,承受这份饥饿与动荡带来的苦楚,但女儿,那个无辜的小生命,不应被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这一切的苦难,本不应与女儿有任何瓜葛,她本该在无忧无虑的年纪享受生活的甜蜜。 可作为母亲,她此刻却只能感受到深深的无力与自责,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在那种无形的束缚之中,母亲的目光穿透了岁月的尘埃,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风引领,飘回到了她年少时的那段遥远时光,那段关于上一次战争的模糊记忆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时的她,正值青春韶华,世界在她眼中如同初夏的晨露,晶莹剔透又充满无限可能。 然而,战争的阴云悄然笼罩,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厚重的灰色。她记得,那时候的日子似乎比往常多了几分沉重,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父母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寒风掠过的烛火,变得稀少而微弱,他们的眼神中时常闪烁着对未来的忧虑和对和平的渴望。 她并非对战争的残酷一无所知,只是那时的她,心中装满了对生活的憧憬和对未知世界的好奇,战争的阴影虽已笼罩,却还未真正触及她的灵魂深处。她知道国家在打仗,就像知道天边有朵乌云,却未曾淋过那乌云下的雨。 如今,当装甲车的轰鸣震颤着街道,士兵们荷枪实弹,身姿挺拔地站在每一个角落,她终于意识到,历史仿佛在一个轮回中重演,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如今的一切,与曾经似乎并无二致,都是战争带来的动荡与不安。但不同的是,她已从那个对未来满怀梦想的少女,成长为了一位妻子,一位母亲,肩上承载着家庭的重量,心中充满了对子女安危的深深挂念。 这份角色的转变,让她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当年父母所承受的压力与不易。 战争,这个冷酷无情的掠夺者,不仅剥夺了人们的安宁,更在无声中侵蚀着每一个普通百姓的心灵,带来的是无尽的绝望与难以愈合的创伤。 如今的一切,与往昔的场景重叠交织,如同季节更迭中落叶的重逢,既熟悉又带着几分不可言喻的陌生……那时的她,还是一位怀揣梦想的少女,而今,岁月的流转已将她雕琢成一位肩负责任的母亲。岁月悠悠,角色的转换让人不禁感慨万分。 然而,在这身份的转变之中,她不禁自问:我能比当初的母亲做得更出色吗?那是一个既温暖又略带忐忑的疑问,如同晨曦中微露的曙光,既充满希望也夹杂着未知的挑战。 那时的她,已然是一位少女,年岁比现在的孩子还要长出几许。她的心中已开始勾勒出世界的轮廓,对周遭的一切有了初步的认知与理解。 即便如此,她的父母,就像是她生命中的守护神,用无尽的爱与关怀,为她筑起了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她与那些残酷的现实巧妙地剥离开来,给予她一个纯真无邪的成长环境。这份保护与呵护,是如此之周密,如此之深沉,让她在回忆时,心中满是感激与敬佩。 她的爸爸妈妈,是多么的厉害,多么的伟大啊……他们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用坚实的臂膀为她撑起了一片天空。 而今,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她也站在了相似的十字路口,面临着相似的抉择与挑战。 现在的她,已是一位母亲,一位妻子,肩上承载着家庭的重量,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与忧虑。 但她……真的能够超越父母,做得更加出色吗?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盘旋,如同一朵待放的花蕾,既饱含希望也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彷徨。 她感到自己的信心似乎略显不足,就像是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虽闪烁却不够明亮。 “哪里还能有糖呢……”父亲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那声音在静谧的屋内回荡,仿佛连空气都被这无奈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他们与周围邻里的关系向来融洽,平日里相互帮衬,笑语盈盈,但在这艰难时刻,一小碗看似微不足道的白砂糖,却成了关乎一家人能否继续支撑下去的命脉。 窗外的阳光穿过玻璃冷冷地洒在斑驳的地面上,映照出家中每一个角落的贫瘠与荒凉。 母亲有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脊背有些弯折,双手紧握着,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闪烁着不安与焦虑。 她知道,这样的请求,无异于让邻里们也面临一份艰难的选择——谁愿意在这物资匮乏的时候,从自己紧巴巴的口粮中分出哪怕一点点,去增加别人家庭的一丝生机呢? “我们总不能……总不能让别人也跟我们一样挨饿。”父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满载着沉重与自责。 他站起身,背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高大却又孤独,仿佛正试图用自己并不宽厚的肩膀,扛起整个家庭的重担。 门外的街道上偶尔传来几声远处的狗吠,更添了几分荒凉。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眶微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或许,明天我能去更远的地方找找看,说不定能有什么收获。”她的声音虽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家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氛围,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明天能带来一丝转机。 而那碗缺失的白砂糖,不仅是对生存的挑战,更是对这个小小家庭情感与意志的考验。 在这样的时刻,人性的光辉与温暖,即便是在最暗淡的角落,也悄然绽放。 “爸爸妈妈……”在没有人所注意到的角落,小孩子的目光在大人的身上打量着。 ……………… 窗外,一排排真正的坦克静静地停驻着,它们的钢铁之躯在太阳的余晖下拉长,映出一道道冷峻而深邃的影子,如同史前巨兽的骨架,显得格外沉重而威严。太阳的光芒与坦克的冷灰形成鲜明对比,为这座城市平添了几分异样的色彩。 这些战争机器,平日里只存在于新闻报道的冰冷文字和历史书籍的泛黄纸页中,如今却如此真实地矗立在眼前,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它们的存在,像是一个无声的宣言,宣告着和平的脆弱与战争的逼近。 城市的大部分居民,平日里忙于生计,穿梭在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和繁忙街道的车水马龙之间,从未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目睹这些战争机器的真容。 他们或许曾在电视机的荧光屏上看到过坦克的轰鸣,或在电影院的黑暗中感受过战争的残酷,但那些都只是遥远的影像,无法与眼前这冰冷、坚硬、真实的存在相提并论。 战争,对于普通的百姓而言,似乎总是一个既近又远的概念。它如同一场遥不可及的梦魇,悬挂在每个人的心头,像一片乌云,时时投下不安和恐惧的阴影。即使是最勇敢的人,在战争的阴影下也会感到一丝颤抖。 即便是在战事最为激烈的时刻,当炮火连天、硝烟弥漫,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时,许多百姓也未曾亲眼见过士兵的英勇、武器的威力,或是那弥漫天际、遮蔽日月的硝烟。 战争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一个只在新闻中出现、与日常生活隔绝的词汇。 然而,战争又是如此的近……它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猛兽,随时可能扑向无辜的人们,将他们的安宁生活撕得粉碎。 每一个坦克的影子,每一声远处的轰鸣,都在提醒着这座城市的人们:战争,不仅仅是一个词汇,而是一个随时可能降临的现实。 平凡的居民,不论他们身居何方,不论他们的日子是平淡如水还是充满波折,都无一例外地成为了战争最为无辜且彻底的受害者。 他们或许曾拥有温馨的家园,那是一片充满欢笑与回忆的土地,每一寸都镌刻着生活的痕迹;或许他们曾享有天伦之乐,亲人间的温情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然而,战争的魔爪无情地伸向了这一切,将他们的安宁生活撕得支离破碎。 他们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家园在炮火中化为灰烬,曾经的避风港如今只剩下一片焦土和无尽的哀伤;可能亲身经历亲人被战争夺去生命的惨痛,那些曾经温暖的拥抱和亲切的话语,如今只能在梦中回味,化作泪水滑过脸颊。更有些人,被迫背起行囊,离开那片养育了他们的土地,踏上颠沛流离的旅程,每一步都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过去的深深眷恋。 战争的阴影,就像一片永不消散的厚重乌云,沉甸甸地悬挂在他们的心头,遮蔽了阳光,也遮蔽了希望。 它不仅仅是一种物理上的存在,更是一种心灵上的枷锁,让他们即使在和平的岁月里,也难以摆脱那份深埋心底的恐惧和创伤。 每一个夜晚,战争的梦魇都会悄然降临,提醒着他们那些无法忘怀的痛苦记忆,让他们的心灵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安宁。 在这个宁静而繁忙的城市中,大部分居民都未曾亲眼目睹过战争的狰狞面目。他们的生活中,缺失了枪林弹雨的残酷景象,未曾亲耳聆听过飞弹划破天际的呼啸声,也未曾体验过坦克引擎轰鸣时那震撼人心的咆哮。 战争,对于他们而言,仿佛是历史书页中遥远的篇章,或是电影银幕上虚幻的情节。 然而,尽管没有亲身经历战场的硝烟,这里的每一个人却都是战争的间接受害者,其影响深刻而隐秘地烙印在他们的生活之中。 学校里,曾经一同嬉戏打闹的同学、玩伴,如今却成了永远也无法再归来的空缺,他们的座位空荡荡的,如同心中那份无法填补的遗憾。 家庭中,曾经温暖相依的亲人,或许已成了记忆中模糊的身影,再也无法给予那份熟悉的关怀与慰藉。 市面上,一些曾经触手可及、习以为常的商品,如今却成了稀缺之物,甚至彻底消失,只留下人们对往昔生活的无限怀念。这些细微的变化,如同战争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日常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战争,就像一头无形的巨兽,虽然未曾亲眼相见,但它那贪婪的胃口却仿佛能吞噬一切。它带走了欢笑,带走了安宁,带走了那些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改变的常态。 尽管没有亲身经历战火的洗礼,但每个人都能深切地感受到,身边总有些东西,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与对和平的渴望。 即便上一次的战争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岁月如流,将那段历史的痕迹渐渐抚平,但对于如今不过几岁的孩子来说,那仍是一个完全无法理解、遥不可及的概念。她如同站在世间的河岸,望着对岸那片陌生而复杂的风景,心中满是好奇与困惑。 此时此刻的她,静静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电视的屏幕上,依然播放着芭蕾舞剧《天鹅湖》的优美画面,舞者轻盈的身姿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都如同梦幻中的精灵。 然而,这梦幻般的场景与窗外那沉重的坦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坦克的钢铁之躯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巨兽,在无声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一刻却奇妙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生感慨。 就在这时,妈妈的一位朋友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她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是被某种无形的恐惧所追赶。 近年来,她的生活已经像一座摇摇欲坠的沙堡,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信用卡的支撑。然而,如今这份脆弱的平衡似乎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即将被现实的洪流所冲垮。 突然,女播音员的声音插入了舞蹈的旋律之中,她以一种冷静而坚定的语气播出了城市进入紧急状态的声明。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母亲朋友的心上,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第885章 未曾改变的部分 “我的上帝,我的上帝!”她喃喃自语,双手紧握在一起,仿佛是在寻求一丝安慰。 父亲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在皮肤下隐约可见,仿佛在竭力抑制着内心的激荡。他侧耳倾听着电视里传来的播报,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他的心上。他的脸上闪过一抹愤怒与不屑,那是一种深沉而复杂的情绪,交织着对现状的不满与对未来的忧虑。 他朝着电视连声“呸”,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和决绝,仿佛是要将这份突如其来的不安与恐慌都唾弃出去,就像是一个人在风雨中倔强地挺立,不愿被任何困境所吞噬。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是一种坚韧与毅力的象征,仿佛在向世界宣告: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面临怎样的挑战和困境,他都不会轻易屈服,都会坚守自己的信念和原则。 然而,在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深处,更多的却是唾弃和失望。那是一种对现实无奈的叹息,一种对理想破灭的痛心。 然而,这一切的喧嚣与动荡,对于那个蜷缩在窗边的小孩子来说,却仿佛是完全不相干的世界,遥远得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 她的眼里,只有手中那略显旧色的布娃娃和心中编织的童话王国,那些色彩斑斓的幻想,如同一道由彩虹编织的坚固屏障,将外界的纷扰、不安与恐慌都温柔地隔绝开来。 在这个由纯真和梦想构筑的小小世界里,战争的硝烟、国家的紧急状态、生活的重重压力,都不过是遥远而模糊的背景,它们试图侵袭这片净土,却始终无法触及她那颗纯真无邪的心灵。 她的心,就像是被最纯净的雪花轻轻覆盖,保持着最初的柔软与洁白。 但她也并非完全与世隔绝,小女孩能清晰地感受到家中氛围的变化,父母紧锁的眉头和偶尔流露出的忧虑,如同冬日里不经意间飘入的寒风,让她的小世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天真的她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内心的善良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明亮,迫切地想要为爸爸妈妈做些什么,希望能驱散他们心头的阴霾。 可是……应该怎么做呢?这个问题在她的小脑袋里盘旋,就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在寻找着回家的方向。女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楼下的士兵们身上,他们身穿统一的制服,步伐整齐,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 爸爸妈妈是在他们出现之后就不高兴的,是因为他们吗?小女孩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尚且不能理解这个世界的错综复杂,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思考着最简单也最直接的问题。 最终,经过一番小小的思想斗争,小女孩决定出门,走到那些士兵的面前,用她那稚嫩的声音问一问。 因为在她的心里,那些士兵并不像故事里的怪兽,他们的眼神里有着和她一样的温柔与困惑。 小女孩相信,即使世界再大,人心再复杂,善良和理解总能找到共鸣的地方。于是,她鼓起勇气,踏上了这场小小的“探险”,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对和平的渴望。 咔擦~ 门锁在静谧的空气中被轻轻地拧开,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小女孩紧紧地抱着那个陪伴了她三年的生日礼物——一个略显陈旧却依旧色彩斑斓的布娃娃,那是她三岁时收到的最珍贵记忆,尽管岁月在它的表面留下了痕迹,但在小女孩的心中,它永远崭新如初。 嗒~嗒~嗒~ 小女孩穿着那双闪亮的小皮靴,每一步都踩出了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如同晨曦中欢快的鸟鸣,给这宁静的空间添上了一抹生动的旋律。 小孩子的世界里总是充满了无限的精力与好奇,即便是这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也足够让她的口中绽放出各种奇妙的音符,咿咿呀呀,呢喃自语,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纯真与快乐。 那声音,虽轻柔却异常悦耳,宛如山间清泉,清澈又甘甜,穿透了周遭的每一寸空气,给这平凡的瞬间披上了一层梦幻的纱衣。 伴随着那清脆的脚步声,这一切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精心编排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编织成一首关于童年、关于梦想的无言之歌。 在这样的旋律中,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温柔起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于这份简单而纯粹的美好之中。 然而,这仅仅只是小女孩眼中纯真无瑕的认知罢了,如同晨曦中晶莹的露珠,未经尘世的玷污。 她眼中的世界,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每一笔都蕴含着无限的美好与希望。 而事实上的现实,却如同冬日里裸露的岩石,冷硬且布满风霜的痕迹,要远比她所能想象的残酷得多。这是一个充满复杂纠葛、利益交织的世界,其中不乏冷漠与无情,挑战与困境如影随形。 只是,大人们在面对孩子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时,往往不约而同地选择将这份残酷的现实轻轻掩藏,不让其锋芒触及那稚嫩的心灵。 他们会用尽各种温柔而巧妙的方式,如同园丁细心地为初绽的花蕾搭建篱笆,将那些可能会伤害到孩子的残酷现实,轻轻地、却坚定地拨弄到她的眼界之外。 有时是通过一个温馨的睡前故事,将生活的艰辛化作远方的童话;有时则是一句安慰的话语,将挫折的棱角包裹上柔软的棉絮。这一切,都是大人们对于孩子一种深沉而自发的保护,一种无声的承诺,愿为他们守护一片尽可能纯净的天空。 在这样的呵护下,小女孩得以继续在她的梦幻花园中自由奔跑,追逐那些由爱与梦想编织而成的蝴蝶,而不必过早地面对生命中那些冰冷而坚硬的真相。 这份保护,虽不能永远,却能在她心中种下坚韧与希望的种子,待到合适的时节,自然能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生命之花。 而在楼下……与少女的活泼完全不同的是,周围的空气则是陷入到了完全的沉寂之中。 “……” 人人都默不作声,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氛围所笼罩,每个人都屏息凝神,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等待着那似乎不可避免的灾难如同乌云般笼罩下来。 阳光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暖,变得苍白而冷漠,街道两旁,装甲车如同沉默的巨兽,一字排开,它们庞大的身躯投下长长的阴影,将街道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片段,它们的存在让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固体。 步战车与一众独眼巨人紧随其后,冰冷的金属外壳在苍白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它们不仅仅是战争的工具,更像是无情命运的使者,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和平的烛火在风中摇曳,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 然而,在这钢铁洪流之上,坐着的军人却并非如人们想象中的那般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相反,他们的面孔年轻而稚嫩,仿佛刚刚从青春的田野中走出,还未完全褪去那份纯真的色彩。 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残忍与冷漠,反而是深深的负疚与不安,像是被迫承担起了本不属于他们的重责。 他们像是被迫穿上战袍,踏入这场不属于他们的残酷游戏的孩子,怯生生地坐在那冰冷的铁甲上,手中紧握着武器,却似乎并不知该如何挥向那些无辜的人群。 他们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就在这时,一位年迈的妇女缓缓走来,她的步伐虽慢,却异常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人们的心弦上。 她的头发已经斑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慈爱与怜悯。 她的手里提着一只篮子,那是用青藤编织而成的,古朴而温馨。里面装着刚煮好的鸡蛋和热腾腾的煎饼,那是家的味道,是温暖与希望的象征。 在这样一个紧张而压抑的时刻,这份简单的食物显得尤为珍贵。 她不顾周围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气氛,一步步走向那些年轻的士兵。她的眼中没有仇恨与愤怒,只有深深的同情与理解。 她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们:无论世界如何变迁,无论身份如何对立,人性的温暖与善良永远不会消失。 “孩子们,吃点东西吧。” 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关怀,宛如春日里的一缕轻风,穿透了步战车的轰鸣,轻轻拂过每一个士兵疲惫不堪的心灵,直达他们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老妇人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眼神中闪烁着无限的温情和关切。 那些士兵们面面相觑,眼神中交织着惊讶、感动与犹豫。尽管脸上戴着头套和面罩,但他们的眼眸却表达了复杂的情感。 最终,其中一个年轻的士兵鼓起勇气,颤巍巍地接过老妇人手中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香气扑鼻而来,瞬间唤醒了他们久违的饥饿感。 食物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蒸腾,形成一缕缕白雾,仿佛希望的象征。 士兵们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他们望着篮子里的食物,仿佛看到了自己远方的家乡和亲人,看到了那个平静而温暖的世界。 它提醒着所有人,即便是在这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刻,人性的光辉也能穿透厚重的阴霾,带来一丝温暖与希望,照亮前行的道路。 然而,士兵们并没有立刻动手享用这份难得的馈赠。他们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决绝。 他们知道,作为军人,他们有着自己的职责和使命,而这些职责不允许他们在任务中接受任何与任务无关的东西。 小队长缓缓地走出队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代表着所有士兵的心声。 “抱歉,老婆婆,我们还在执行任务……这些你都拿回去吧,你比我们更需要这些。你的善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的职责不允许我们接受任何与任务无关的东西。”士兵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温暖与苦楚,却又不得不坚守那份冷峻的职责。 老妇人的目光柔和而坚定,她深刻理解这些年轻人的坚守和原则,那是一种超越物质的信念与责任。她并未继续坚持,而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士兵,那双浑浊的眼睛仿佛在岁月的长河中寻找着过往的倒影,每一次眨动都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她的神情透出一丝疲惫,却又夹杂着温暖的笑意,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淡然,仿佛从这些士兵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影子,那些同样年轻、同样勇敢的灵魂。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三十多还是四十多?”老妇人拽了拽脖子上的围巾,那是一件织满了岁月痕迹的旧物,每一针每一线都承载着过往的故事。寒风如刀,切割着空气,也切割着她脆弱的身躯,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在她这把年纪,还要承受冬日的严寒,实属不易。然而,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相似,让她心中涌起一阵温暖而沉重的怀旧之情,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既温暖又带着几分遥远。 “我今年二十多岁……”年轻士兵微微犹豫,但还是轻声回答,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活力,这与他严肃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春天里破土而出的嫩芽,充满了生机与希望。 透露自己的年龄严格来说是不被允许的,现役士兵的一切相关信息都处于保密状态,但如果只是一个大概的年纪,似乎也没什么大碍。 “二十多岁……”老妇人瞪大了浑浊的眼睛,努力仰着头,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但岁月的重担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吃力。 尽管如此,她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眼前的士兵身上,而是穿越了时空的界限,看向更为遥远的过去,那里有她的青春,有她的家,还有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日子。 七十多年前,也就是在1991年的时候,她和家人住在莫斯科,那是一个风云变幻的年代,历史的车轮在每个人的心上碾过,留下深深的印记。 那时,她也是这样站在寒风中,看着匆匆而过的士兵们,他们的步伐坚定,眼神中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动荡的情景,家人们围坐在炉火旁,紧张地关注着内战的进展,每一个消息都牵动着他们的心弦。 她的父亲和母亲,一同坐在收音机旁,屏息聆听那些来自广播来自前线,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记得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望着那些年轻的士兵,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勇敢,那是一种对未来的无畏,也是对家国深沉的爱。 她仿佛又看到那个充满着不安与期待的年代,那些离家远征的年轻人,怀揣着梦想与责任,踏上了未知的征途,不知道何时才能归来,是否还能再见那熟悉的炊烟。 而今,她眼前的这些士兵,与当年的他们何其相似,那份对职责的坚守,对信念的执着,让她心生感慨。 岁月流转,时代变迁,但有些东西,比如勇气、比如牺牲、比如对和平的渴望,却永远不会改变。 第886章 刺伤 那时的她,还只是几岁的小女孩,穿着一件略显破旧却干净整洁的小裙子,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是夏日微风中唯一的一抹温柔。脚下的布鞋沾满了泥土,那是她刚刚与小伙伴们在田野间追逐嬉戏留下的痕迹,却也掩不住那双充满好奇与纯真的大眼睛,它们像是深邃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闪烁着探索未知世界的光芒。 她对当时的场景其实没有多少感触,毕竟,小孩子的心灵像是未被雕琢的璞玉,晶莹剔透,未经世事的风霜,实在无法理解周围复杂而深沉的氛围。大人们脸上的焦虑、紧张以及偶尔流露出的恐惧,对她而言,都如同远处模糊不清的风景画,难以触及其核心意义。 对于当时的小女孩来说,所能感受到的仅仅只有混乱——人群的喧嚣如同一波波涌动的海浪,夹杂着各种不同的情绪和言语的碎片;急促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逃离与追寻的故事;以及偶尔传来的坦克低沉的引擎声,那是一种陌生而沉重的节奏,与平日里鸟鸣虫唱的自然之音截然不同,它们交织成一片模糊而又略带压抑的背景音,让这原本宁静的小镇变得不再平静。 在这纷扰之中,小女孩只是紧紧地抓着母亲的手,那双小手虽然稚嫩,却传递出无言的坚强与依赖。 她的目光时而望向天空,那片蔚蓝之下,几朵白云悠然飘过,仿佛在告诉她,无论世界如何喧嚣,总有一片宁静之地等待着被发现。 而当时的老妇人,岁月仿佛一位无情的雕刻家,在她脸上细细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每一道都藏着过往的风霜与故事。 然而,那双眼睛,却依然闪烁着慈爱与坚韧的光芒,像是两汪永不干涸的温泉,温暖着每一个靠近她的心灵。她佝偻着身子,仿佛背负着岁月的重担,但手里却高举着一个装满煮熟鸡蛋的小篮子,那是她用自己仅有的一点粮食,经过无数个日夜的节省与辛劳换来的,只为表达对这些年轻小伙子和士兵最质朴、最深沉的感激与敬意。 她的动作虽显迟缓,每一步都似乎在与时间抗争,但却又踏得那么坚定,那么有力,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而庄严的仪式,向这些保卫家园的英雄们致以最高的敬意。 当那些士兵停下脚步,目光中带着几分疲惫,却又不失坚毅地望向她时,老妇人缓缓地开口了。她的声音虽不大,却异常清晰,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阻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简单而又深刻,如同穿越时空的低语,轻轻拂过岁月的尘埃,将人们的思绪带回到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 她在七十多年前,也曾站在同样的位置,耳畔回响着同样的询问,那时的她,还是一位对世界充满好奇、满怀梦想的小女孩。 而今,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换做是她,以一位智慧老者的身份,用那双历经沧桑却依然明亮的眼睛,向眼前这些年轻的士兵,提出了这个跨越时空的问题。 “我们是来维持秩序的。”小队长的回答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回响在这条古老街道的每一个角落。他们出现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职责的召唤,更是因为这座城市,这个曾经见证过无数悲欢离合、历史沧桑的地方,如今正呼唤着秩序的重归,如同久旱之地期盼甘霖。 “跟当年……一模一样的回答。” 老妇人的声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喟叹,仿佛是时间的低语,穿越岁月的长河,在这静谧的空气中回响,激起了层层涟漪。小队长的回答,简单而坚定,它如同一把尘封已久的钥匙,悄然打开了那段深埋于心、久未触碰的记忆之门。 那时,也是这样的士兵,一身戎装,肩披夕阳的余晖,金辉闪烁,带着同样的神圣使命,毅然决然地站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前。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只是默默地展示着枪支里那空荡荡的弹匣,那是一种无声的誓言,是对这片土地最深沉的告白。 他们用行动诠释着:他们不是来播撒恐惧的种子,不是来点燃战火的引信,他们的存在,仅仅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为了让它免受风雨的侵扰,为了让每一个居民都能在这片土地上安然生活,续写属于他们的故事。 然而,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无情地碾压过一切美好与纯真。那些年轻的士兵,他们曾怀揣着最纯真的梦想,却最终未能守护住那片他们深爱的土地。 岁月流转,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但那份初心,却如同被风化的石碑,永远镌刻在了历史的篇章之中。 那些士兵,无论是年轻的还是历经沧桑的,每一位在加入到这支队伍当中的时候,都曾庄严地发誓:要为人民、为祖国母亲流尽最后一滴血,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长城,保护她,扞卫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可当他们满怀激情,誓要执行自己的誓言时,却发现现实远比想象中残酷。他们将坦克与装甲车缓缓开上了熟悉的街道,手中紧握着冰冷的枪械,发誓要履行那份神圣的誓言。 然而,当他们目光所及之处,不再是全副武装的入侵者或是背叛者的身影,而是那些曾经发誓要保护的人们,他们阻挡在坦克和装甲车的面前,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人墙,竟然硬生生地阻拦住了军队前进的脚步。 士兵们高声呼喊,他们是为了维持秩序而来,是为了保护这片土地的安宁。然而,换来的却只有一轮又一轮的反对声和大骂,他们仿佛成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异类。那一刻,他们心中的信念开始动摇,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 随后,他们忽然发现,自己曾经的誓言竟然成为了世间最大的笑话。誓死扞卫的母亲,那片他们深爱着的土地,竟然先一步“死去”了。 曾经要保护的人们,全都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用愤怒和冷漠的眼神注视着他们。他们成为了被抛弃的那个,孤独地站在了历史的洪流之中,无助而又迷茫。 此情此景,跟当年是多么的相似啊…… 当战火熄灭,硝烟散去,只留下满目的疮痍和无尽的哀伤,那些曾经的守护者,也只能在原地,任由泪水滑落,为未能实现的诺言而哭泣。 此刻的老妇人,目光穿越了时空的迷雾,仿佛又看到了那些年轻的脸庞,听到了那些未尽的誓言。 “你们不是来打仗的吗?”老妇人再次轻声问道,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干涸的心田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夹杂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奈。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对过往和平岁月的深深怀念,那是一种对宁静田园生活的无尽渴望,宛如干渴旅人对清泉的期盼。同时,那眼神中也流露出对当前动荡局势的不安与忧虑,如同冬日里摇曳在寒风中的烛火,既微弱又无助,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残酷的现实所吞噬。 阳光顽强地穿透了时间的尘埃,斑驳陆离地洒在她的脸上,为这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添上了一抹柔和而温暖的金辉。 那一刻,老妇人的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宁静而庄严,却也藏着一份难以言喻的哀愁,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镌刻着过往的悲欢离合。 “当年的那些士兵,他们带着满腔热血而来,却最终全都失败了……你们如今又能在哪方面做得更好呢?” 老妇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也有些许对现实的无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行为确实有些自说自话,仿佛是在与记忆中的过往对话,而非眼前的现实。 她老了,岁月在她的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但她的心灵却仿佛依然停留在那段和平宁静的日子里,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老去。 她的思绪如同被风化的老照片,虽然色彩褪去,但画面中的每一个细节都依然清晰可辨。 老妇人太老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但她的精神却好像依然活在那段遥远的时光之中,那里有她青春的记忆,有她挚爱的家人,还有那片曾经宁静无争的土地。 并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可能还比较赞同这些士兵,真的打仗。 至少,争取一下吧…… 士兵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复杂多变,如同秋日里的天空,既有对战争无奈的阴霾,也有对眼前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的深深同情。 他的嘴唇微微开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犹豫不决,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难以轻易吐露。 “您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小队长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困惑。事实上,自从踏入这座城市的那一刻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奇异感觉便一直笼罩在他们心头。 为什么这座城市内的每一个居民,无论是行色匆匆的过客还是闲坐街头的老者,都用一种混合着好奇与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们?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些目光背后隐藏的并非简单的探究,而是难以掩饰的恐惧、害怕,甚至在某些人的眼中,还闪烁着愤怒与敌意的火花。 这种眼神,对于小队长和他的士兵们来说,是完全无法理解和接受的。他们并非冷酷无情的屠夫或刽子手,更不是以欺凌弱小为乐的暴徒。相反,他们在战区中与那些恐怖的怪物浴血奋战了数日,许多英勇的兄弟在那里倒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守护这座城市中的无辜居民,让他们免受战火的摧残。 然而,现实却如此讽刺。他们拼尽全力想要保护的人,却用这样一种充满畏惧与排斥的眼神回应他们。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要承受这样的误解与疏离?更令人心寒的是,竟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给他们一个解释,告诉他们真相。 这些问题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小队长和士兵们的心头,让他们倍感困惑与憋屈。每个人都想开口询问,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但身上的重任与叶菲姆营长的严令让他们不得不将这些疑问暂时压下,只能默默地执行着任务,一丝不苟地站在岗位上,守护着这座对他们充满敌意的城市。 可如今,老妇人的这句简单询问,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差点儿就刺破了小队长强撑的防线。 他们是士兵,是战士,是军人,是立誓要保卫祖国母亲的忠诚卫士,而不是那些居民眼中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和屠夫。 请不要再用那种畏惧与排斥的眼神看着他们!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们……但这句话小队长问不出来,他担心一旦问出来,自己的情绪就会完全失控。 “1991年的时候……”老妇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仿佛那段遥远的记忆依旧能触动她内心深处的弦。即便那时她还只是个孩子,但那段历史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却是如此深刻,那是一个时代乃至影响世界格局的巨变,那段时光给人带来的冲击是全方位的,不仅仅是记忆的重现……更是心灵上的震撼。 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那时候,她每天的生活都充满了对成为少先队员的憧憬,那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学校里,老师们总是用充满激情的话语讲述着建设祖国的光荣与梦想,每一堂课都像是在为她们铺设一条光明的未来之路。 她记得,那时候的课本上,满是关于奋斗和奉献的故事,每一个字句都仿佛在告诉她们,为国家的繁荣富强而努力学习是她们这一代人的使命。 然而……就在一夜之间,仿佛整个世界都翻了个身。 那些曾经坚定不移的信念,那些被视为理所当然的真理,突然间都变得不再那么确定……甚至被人打上了耻辱与罪孽的标签。 一切都变了…… 第887章 车轮滚滚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磅礴力量,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将一切都无情地卷入了那未知的漩涡之中,无论是辉煌的历史还是渺小的个体,都无法逃脱这宿命般的洪流。 老妇人佝偻着身子,站在岁月的风口浪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色,那神色中既有对过往的深深眷恋,也有对未来不可知的淡淡忧虑。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时代的终结,它如同一本厚重的史书,缓缓合上,带走了无数的悲欢离合;这更是无数人心中梦想的破灭和重建,是希望的灯塔在风雨中摇曳,忽明忽暗,引人前行又令人迷茫。 一夜之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巨手,带着翻云覆雨的力量,席卷而来,将时代乃至于整个世界的面貌都彻底地改变了。这变化如此之大,如此之快,就像晨曦中晶莹的露珠,在不经意间悄然蒸发,不留一丝痕迹,只留下一片茫然和无尽的遐想。 她喃喃自语,那声音细若游丝,却又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挖掘出来的宝藏,充满了对过往辉煌岁月的深切怀念和对未知未来茫茫然的探索与疑惑。 这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古老的乐章,在静谧的空气中缓缓流淌,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历史的厚重与未来的不确定,却也意外地触动了旁边小队长的心弦,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尽管心中暗自思量显得颇为不敬,但在这位老妇人面前,小队长却难以遏制内心的揣测。他望着眼前这位老妇人,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如同历史的年轮,记录着无数的风霜雨雪。 她的头发银丝满布,如同冬日的初雪,闪烁着柔和而又凄美的光芒。小队长不禁疑惑:是否因为年事已高,这位老妇人的思绪开始显得有些神志恍惚,沉迷于往昔的幻影之中,无法自拔? 又或者,她的眼中藏着更深沉的智慧,看透了这世间的沧桑巨变,正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缅怀过去,迎接未来? 1991年,那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时代标记,对于小队长而言,它不过是历史书页上的一段冰冷文字,干瘪而缺乏色彩。他暗自思量,试图在这段时光的尘埃中翻寻出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却又不确定,反复咀嚼那段时光,究竟能咀嚼出何种新的滋味?是否能在那些泛黄的记忆碎片中,找到一些与当下相连的线索? 然而,老妇人却缓缓地抬起了眼眸,那双眼睛虽已失去青春的光泽,变得异常浑浊,但其中却闪烁着几分不为人知的精明与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看透岁月的流转与人生的无常。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扇通往过去的神秘之门,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探寻其中的秘密。 “1991年的时候,我就在莫斯科的红墙之下……当年的那些士兵,甚至比你们都要年轻,满腔热血,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她的语气平和,却字字掷地有声,如同历史的回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激荡起层层涟漪。那一刻,那段尘封的历史仿佛被瞬间拉近,触手可及。 时代与世界的每一次变迁,都在老妇人的内心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如同年轮般一圈圈扩散,记录着过往的风雨沧桑。即便只是简单的回想,也足以让她的思绪变得异常清明,仿佛穿越时空的隧道,再次站在了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亲身经历了那些惊心动魄的历史瞬间。 “那些士兵的枪里没有子弹,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准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扞卫秩序的长城。”老妇人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壮,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历史的钟声,在每个人的心头回响。时隔七十多年,她仿佛从历史的长河中接过了那沉甸甸的接力棒,将曾经的问题,再一次递交到了年轻一辈的面前,考验着他们的智慧与勇气。 这一幕,何其熟悉。当初,也有一位与她相同年龄的老婆婆,用同样充满智慧与沧桑的眼神,向还是小女孩的她提出了这个问题。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历史的轮回,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影子。 而今,岁月的轮回让她也成为了那位站在历史与未来交汇点的老婆婆,面对着的,依旧是那群如同当初一般年轻、充满朝气与不确定性的士兵。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忧虑,期待着他们能够给出新的答案,忧虑着他们是否能够承担起历史的重任。 历史的轮回,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等待着新的答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期待的气息,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等待着新的历史篇章的开启。 彼时彼刻,又有谁能够想得到……新时代的开头,未曾在历史书上记载的新时代的开头,竟然是这个时候。 “你们能比当初的他们做的更好吗?他们有誓言与信仰作为支撑……他们的年龄也跟你们一般大,甚至其中有一些人的年龄比你们还要小一些,但他们从小所受到的教育与锻炼乃至加入到部队当中所履行的誓言早就已经成功的塑造了他们。” “你们能比当初的他们做的更好吗?”老妇人的目光锁定在了小队长的身上。 “不一样的……”小队长有些不太想要跟老婆婆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了,他甚至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们刚刚也不是在说,你们是来维持秩序是要保护我们的吗?”老妇人的思维渐渐的变的清晰,就好像是这么多年的等待就为了这一刻。 “是……”小队长有些没弄清楚老妇人想要说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就没有任何的分别,你们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样的……是来保护我们的。”老妇人似乎是有些累了,声音当中带上了几分疲惫。 “可……为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与这沉重氛围格格不入的身影突然闯入了屋内,那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对于周围高大的成年人而言,她就像是误入巨人国的小精灵,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但她的出现,却仿佛是一股清新的风,吹散了室内的沉闷与压抑。小女孩的眼眸清澈如水,闪烁着对世界无尽的好奇与纯真,她的声音稚嫩而甜美,那是一种只有未经世事的孩子才能拥有的小奶音,纯净得能洗净人心中的尘埃。 “阿琳娜奶奶。”她轻声细语地呼唤着,那声音柔和而温暖,宛如春日里的一缕微风,轻轻拂过心田,瞬间驱散了老妇人心头笼罩的阴霾,带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馨与安宁。 “小阿娜,我的宝贝。”老妇人在听到这熟悉而又稚嫩的声音后,猛地转过头来,原本略显浑浊的眼眸中仿佛被点亮了一盏灯,多了几分难得的清明与喜悦。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是岁月沉淀下的慈爱与宠溺。 “阿琳娜奶奶!”小女孩在看到那张熟悉而亲切的脸庞时,心中的胆怯如同晨雾般被初升的阳光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勇气与依赖。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来到阿琳娜奶奶的面前,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奶奶那因年岁而略显佝偻的身体,用自己圆润如苹果的脸颊轻轻蹭着奶奶粗糙却温暖的手背,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无尽的安全感。 “哎呀,我的小甜心,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阿琳娜奶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尽管街道上有着士兵维持秩序,但外面的世界依旧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万一……万一战火蔓延,谁又能保护这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免受伤害呢? “爸爸妈妈,还有阿姨,他们都在家里……可是,可是他们看起来都好不开心。”小女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与不安,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映出的不仅是家中的景象,还有她小小世界里无法理解的成人忧愁。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家里……家里好像没有糖了,我想找糖,就像以前那样,让大家的心情都好起来,让笑容重新回到我们的家里。” 说到这里,小女孩的眼神里闪烁着期待与纯真,那是一种未经世事、仍旧相信一颗糖果就能化解所有烦恼的童真。 她的小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仿佛那颗想象中的糖果已经成为她心中唯一的救赎,能够让这个世界重新变得甜蜜而美好,至少,能让她的家恢复往日的温馨。 “是这样啊……”阿琳娜奶奶轻声叹息,岁月的痕迹不仅在她的脸庞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更在那颗历经风霜的心中磨砺出一份细腻与敏感。当小女孩开口的那一刻,阿琳娜从那双闪烁着微光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阴霾,那是一种唯有经历过无数风雨的人才能解读的微妙信号,它无声地诉说着家中的困境与不易。 小女孩的声音虽稚嫩,却夹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无奈,仿佛生活的艰辛与无常早已在这颗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烙印。阿琳娜凝视着那双纯净无瑕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深深的怜惜与痛楚。 她缓缓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小女孩的头,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发丝,心中涌动的情感复杂而深沉,既有对过往的回忆,也有对眼前困境的无奈。 年长所带来的,不仅仅是容颜的改变,还有对生活不同程度的见识与深刻理解。阿琳娜在瞬间便洞悉了一切,小女孩的家庭显然正遭遇着难以言说的难处。 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每个人的生活都如同一叶扁舟,在风雨中摇摇欲坠,而饥饿,就像一把无形却锋利的利刃,悬挂在每个人的头顶,虽然尚未落下,但那份沉甸甸的威胁已足以让人窒息。 阿琳娜的思绪不禁飘回了自己年轻时的那段光景,那时,她也曾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小女孩,同样面对着现实的残酷与饥饿的威胁。 她清晰地记得,母亲如何用那双温暖而有力的手轻抚着她的背,给予她最坚实的安慰。 在物资匮乏、条件艰苦的岁月里,母亲用无尽的爱和耐心,一针一线为她织出一件件温暖的毛衣,那些毛衣仿佛拥有抵御冬日严寒的魔力,让她在冰冷的季节里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而当家里仅剩的几块面包成为奢望时,母亲总是毫不犹豫地分出一块给她,那份无私与牺牲,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着她的心房,至今仍让她心头温热,泪光在眼眶中闪烁。 那段时间真的是难以逾越的艰难岁月……那一年的冬天,寒冷得仿佛能穿透每一寸肌肤,直抵骨髓。 暖气停了,房间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连呼吸都似乎能冻结成霜。当时的她,只好紧紧抱着那台老旧的电视机,试图从中汲取一丝丝温暖,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小人们的声音,他们在怀中向所有的人许诺一个温暖如春的冬天,但那只是虚幻的慰藉。 她当时哭着喊冷,喊饿,那些曾经以为理所当然拥有的温暖和饱足,在一瞬间全都失去了。 每一个夜晚,她都在饥寒交迫中辗转反侧,渴望着能有一双手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给予她无尽的温暖和安慰。 那段记忆,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印在她的心底,成为她生命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痕迹。 那个时候的她忽然就明白了,曾经的供暖曾经的热水……这些都不是生来就有的,这些都不是天然就有的,柜子里面的糖果还有面粉,冰箱里面的鸡蛋这些从来就不是天然就有的。 是有人用双手来换取的…… “先回去吧……”阿琳娜奶奶轻声低语,心中已悄然做出了决定。她打算等一会儿,就带着小阿娜,手里紧紧揣着一袋珍贵的面粉和一袋砂糖,那是她平日里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 她这把年纪了,肚子里也装不下太多粮食,食物对她而言,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安慰和长久以来的习惯。每当看到这些粮食,她总能想起过去那些艰难却温馨的日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些日子里,她和家人们围坐在一起,即便只有简单的一餐,也能在温馨的氛围中感受到幸福。 活到这把岁数,阿琳娜奶奶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活够了。继续活下去,说不定还要遭受更多的苦难。今年的这道坎,她可能真的迈不过去了。她的身体日渐衰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抗争。她的手指关节因长年劳作而变得粗糙,但她依然习惯于用那双手去抚摸每一粒粮食,仿佛那是她与过去唯一的联系。 与其让自己屋子里那些食物白白浪费,或是被那些贪婪的人抢走,不如把它们送出去,给那些更需要的人。这样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给自己积点德,也许在另一个世界里,会有更好的归宿等着她。她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那些得到帮助的人们脸上露出的感激之情,那种暖意让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天涯海角的子女们,在这个时候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困扰,她也不想他们为了她而奔波劳累。只希望他们能够保护好自己,过上幸福安宁的日子。每次收到子女们的信,她都会细细读上好几遍,仿佛通过那些文字能够感受到他们的陪伴。 她这个老婆婆,躺在床上冒些汗,睡一觉或许就好了……睡一觉就什么都结束了。她微微叹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酝酿一场长久的安眠。 她的思绪飘回到了年轻时,那时她也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姑娘,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如今,这些记忆是她最后的宝藏,是支撑她在这个风雨飘摇的世界里继续前行的力量。 就是不知道隔壁那个基列夫老头怎么样了……那个倔强的老家伙,如今的年龄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身体条件更是比自己差了一大截。他的屋子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混合着老旧家具特有的沉香,还有那隐约可闻的樟脑丸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被岁月尘封、遗忘在角落里的故事。 要不是今天下楼的时候,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像是某种预感在轻轻扯动她的心弦,她特意敲了一下他的门。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她屏息等待着。终于,听到他那微弱而沙哑的回答声,穿透了门缝,如同古老钟楼的钟声,回荡在空旷而寂静的走廊里。她都要以为那个老家伙已经孤零零地死在房间里了,那一刻,她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既庆幸又心酸,情绪复杂得难以言喻。 她回想起前几天,透过窗户那略显斑驳的缝隙,隐约看见基列夫老头蹒跚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挪动,像一只疲惫至极的老猫,在无尽的黑夜中寻找着最后一丝温暖。他的背已经驼得厉害,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脚下的地板都变成了松软的沙地,每一步都可能让他陷落。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那个老家伙能撑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毕竟,在这栋见证了无数岁月变迁的老旧公寓楼里,他们已经是彼此唯一的邻居,也是唯一还能说上几句话的人了。想当年,他们都在莫斯科,从那时候起就是彼此之间的邻居了。成家立业,年老之后,命运的轮盘竟然又让他们搬入到了同一间公寓当中,仿佛是时间的某种奇妙安排。 在这个快节奏、充满喧嚣的世界里,他们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静静地守候着彼此的存在,成为了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对了,说起来基列夫那个老家伙,以前还经常拿着自己的一颗红星到处炫耀呢。 那颗红星,可是他的宝贝,他一直当作传家宝留着,总是紧紧攥在手里面,好像那是他生命的某种延续。以前,他还经常在他们的面前炫耀,眼神里闪烁着骄傲的光芒,总是说那颗红星是太阳送给他的,是时代落幕的证明,是他一生荣耀的象征。 老顽固……虽然他有时候会有些犯浑,但一提到那个红星,他的思维便会瞬间变得清明起来,开始跟别人据理力争,那份执着和坚定,仿佛能穿越时空,回到那个红星闪耀的年代。 ……………… “唉……都一大把年纪了,却还要见证这样的场面。”阿琳娜奶奶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曾经的那些苦难岁月,她以为已经过去,却没想到如今又要重新经历一遍。 当时的他们,都还只是小孩子……也是从那一天起,他们被迫从无忧无虑的童年中走出,重新成长。 不管他们愿意与否,都被时代的洪流卷入了这个新的、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时代当中。这一次,他们又能否安然度过呢?阿琳娜奶奶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先回去吧……小阿娜。”阿琳娜奶奶轻轻地拍了拍小阿娜的小脑袋,那双浑浊的眼眸中,此时此刻流露出的全都是慈祥与温柔,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冰冷。但她的手,却坚定地握着小阿娜的手腕,不容置疑。这里,对于年幼的小阿娜来说,确实不安全,她应该待在家那个温暖的港湾里,远离这一切纷扰。 小阿娜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定格在步战车旁的一众士兵身上。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颤抖与害怕,仿佛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所震慑。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布娃娃,那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也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她的面庞上写满了恐惧,但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却渐渐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勇气,那是一种超越年龄的坚韧与不屈。 阿琳娜奶奶看着小阿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到底是有着更多的见识与经历,几乎在一瞬间,就洞察了小阿娜内心的想法。她温柔地问道:“你想要跟他们说话吗?小阿娜,如果你愿意,奶奶可以陪你去。”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鼓励与支持,仿佛在告诉小阿娜,无论她做出什么决定,奶奶都会在她身边支持她。 “我……我想问问他们。” 小阿娜的声音细若游丝,却依旧努力穿透周遭的沉寂,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 她的眼眸里闪烁着犹豫与不安,但在这份混沌之中,却也渐渐凝聚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坚决。 或许是因为知道有熟悉的人在身边作为依靠,那份颤抖中竟奇迹般地孕育出了几分勇气,让她的声音虽微弱,却不再那么无助。 阿琳娜奶奶静静地站在小阿娜的身后,宛如一座沉默而坚定的山岳。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一只手轻轻搭在小阿娜的后背上,那份温暖透过薄薄的衣衫,无声地传递着力量与安慰。小阿娜能感受到那份来自长辈的鼓舞,就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她知道,无论前方是风雨还是晴朗,自己都不是孤身一人。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与期待。小阿娜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那是一种混杂着稚嫩与果敢的光芒,预示着即将迈出的重要一步。 而阿琳娜奶奶的手,依旧稳稳地放在那里,给予着无言的支持与鼓励,让小阿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勇气与决心。 第888章 小阿娜 嗒~嗒~嗒~ 小皮鞋敲击着坚硬的地面,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脆,宛如晨露滴落在嫩叶上的轻响,却又似乎比先前减弱了几分力度,透露出穿鞋者内心的微妙变化。小阿娜,这位向来以无畏勇气着称的小女孩,此刻也不免感到一丝忐忑,仿佛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潜藏着未知的秘密与挑战。 她的步伐虽依旧坚定,但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犹如初春的幼鹿,在探索未知世界的边缘时,既怀揣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与向往,又难以抑制内心那份对未知的不安与悸动。她的双眼闪烁着既兴奋又紧张的光芒,不时地向四周张望,试图从这幽暗而神秘的环境中捕捉到一丝丝线索,或是找到一丝丝安慰。 小阿娜的手轻轻握成了拳头,指甲不经意间掐入了掌心,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月牙痕,这是她勇敢面对未知时的小小习惯。她的呼吸略显急促,却也在努力调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就像是一位即将踏入古老森林深处,寻找传说中宝藏的勇敢探险家。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静静地注视着这个小小身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期待与未知的气息。 小阿娜知道,无论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必须勇敢地迈出这一步,因为,这就是她——小阿娜,一个永远不会被恐惧所束缚,永远对未知充满好奇与渴望的小女孩。 咔~ 随着小阿娜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周围的士兵们几乎不约而同地做出了一个细微而默契的动作。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两指轻轻掠过枪械的保险拨片,如同熟练的舞者掠过琴弦,悄无声息地将保险悄然解锁。这是他们经过千锤百炼、深入骨髓的本能反应,在执行任务或处于警戒状态时,双手必须如同与枪械融为一体,时刻保持在握把和扳机之上,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突发状况。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小阿娜那稚嫩的脸庞上时,内心的坚硬似乎瞬间融化了一角。这样一个无辜而纯真的孩子,与他们平日里面对的冷酷敌人截然不同。他们所能做的最大让步,也只是将已经解锁的枪械微微偏离,让那冰冷的枪口不再直接对准她,以避免给她那颗幼小的心灵带来不必要的恐惧和阴影。 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温柔,仿佛在这一刻,他们都成为了守护者的角色,即使面对的是一个看似无害的孩子,他们也要确保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吗?”小队长的声音温和而充满耐心,这在平时对待成人时是很难见到的,仿佛春天的暖阳,意外地照耀在这片紧绷的氛围之中。 尤其是当他的目光深深地落在小阿娜那张天真无邪、笑容灿烂的小脸上时,心中的柔软被彻底触动,仿佛一块久旱的土地迎来了甘霖。小阿娜的笑容,纯净得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明媚,不带一丝杂质,仿佛拥有某种魔力一般,瞬间驱散了他连日来累积的疲惫和内心深处的沉重负担。 小队长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那是一种在战场上鲜少展露的、只属于宁静时光的情感。 连日来的紧张与压力,在这一刻仿佛都被小女孩那无邪的笑容所融化,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微笑,那是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他也重新找回了那份久违的纯真与宁静。 “那个……”小女孩的声音细微而犹豫,像是初春的嫩芽试图穿透土壤的阻碍,奶萌之中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透露出她内心的忐忑与不安。 “你们是保护我们的……对吗?”小阿娜的眼神里,好奇与一丝不安交织在一起,宛如晨曦中轻轻摇曳的露珠,闪烁着寻求确定答案的光芒。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是的,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守护你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小队长温柔地回答,他的声音里不仅充满了耐心和关怀,还蕴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坚定。为了更好地与这个小女孩沟通,他默默地蹲下了身体,让自己的视线与小阿娜平齐。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就像是一只大猫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试图用自己的行动来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那……那为什么,你们出现之后,爸爸妈妈一直就不开心呢?”小阿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这个问题显然在她心中已经盘旋了很久,像是一片找不到出口的迷雾。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了不解。 小队长闻言,心中不由得一紧。 他知道,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因为他们的到来确实给这个城市带来了不小的变动和恐慌,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搅乱了人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但他不想让小阿娜承受这些复杂的情感,于是,他轻轻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色彩斑斓的糖果,那糖果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就像是小小的魔法石。 “你饿了吗?” 他用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问道,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微笑,那笑容温暖而明媚,仿佛春日里初升的太阳,试图用这温馨的气息转移话题,让小女孩的注意力从那些沉重如铅的问题上轻轻移开。 就像春风拂过湖面,带走冬日的最后一丝寒意,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柔和而充满希望。 小阿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好奇心所取代。她歪了歪头,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询问,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渴望。她的脸庞稚嫩而纯真,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等待着阳光和雨露的滋养。 尽管她的话语简短而稚嫩,却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直接触及人心最柔软的部分。 小队长从这些简短的言语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就像是猎人在密林中发现了不易察觉的踪迹,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探索和对真相的渴望。 他意识到,这个小女孩的父母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担忧与忧愁,其源头竟悄然指向了他们这些被赋予了“保护者”身份的人。 这份认知让他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涟漪,既有不解,也有自责。他开始反思,他们的到来,是否真的如他们所愿,给这个城市带来了安宁与希望,还是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困扰与不安? 然而,更为棘手的是,小队长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难以言喻的十字路口,他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去解开这个看似简单实则错综复杂的谜团。他深感困惑,如何向面前这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用她能理解的方式,阐述那些成年人世界里复杂而微妙的情感与抉择? 他深知自己并不擅长言辞,那些华丽的辞藻和深刻的道理,在他的舌尖上总是如同枯涩的果实,难以化作甘甜的泉流。每当他试图用言语去描绘心中的思绪,那些词句便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于是,他决定摒弃一切繁复与修饰,采用最为质朴、直白的语言。就像是与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在夕阳的余晖下,坐在那棵见证了他们无数欢笑与泪水的老树下闲聊。每一个字,他都力求真诚而温暖,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能够穿透寒风,直抵人心。 但在开口之前,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汲取天地间最为纯净的气息,努力克制住内心涌动的情绪。 那些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在他心中翻腾,几乎要冲破他设下的防线。 他明白,在这个敏感而微妙的时刻,任何一丝不经意的情绪波动,都可能如同投入宁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误会与隔阂,那是他所不愿见到的景象。 “有坏人与蛀虫正在伤害这个城市,如今这个时候城市陷入到了危机当中,我们的到来时就是为了清除那些蛀虫,但消灭蛀虫的工作固然重要但有些事情同样非常的重要,那就是将你们跟那些蛀虫隔离开了。” “至于让你们饿肚子……这一点我真的很抱歉,我们深知每一顿饭对大家的重要性,我们会竭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让往日的秩序恢复如初。至于何时能够彻底恢复,我确实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小队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诚恳,他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仿佛是在向每一个听众许下无声的承诺。然而,他内心的焦虑并未完全消散,毕竟,在这混乱的时局中,任何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如果这一幕被叶菲姆亲眼目睹,恐怕他会毫不留情地斥责这位小队长。 在这个特殊时期,所有关于沟通与承诺的重任都被交给了城市的警员,因为叶菲姆的士兵们对这座城市现状的了解太过有限,他们就像是初来乍到的旅人,对城市错综复杂的脉络一无所知。 他们无法轻易做出任何承诺,也无法随意答应给予什么,这是叶菲姆严令禁止的。按照陈树生的吩咐,他们是以救世主和引导者的身份踏入这座城市的,他们的到来应该如同晨曦初照,为城市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一切罪恶在光明之下无处遁形,接受应有的清洗与审判。 但这份使命也伴随着沉重的束缚,他们必须谨言慎行,因为在这个信息敏感的时刻,说的越多,潜在的错误和误解也就越多。 每一句话都可能被曲解,每一个承诺都可能成为无法承受之重。他们就像是行走在薄冰上的舞者,每一步都需谨慎,以免一时的失言让整个局势陷入更加不可控的混乱之中。 救世主可以行动,可以在茫茫黑暗中为人们指明前行的方向,可以用他们的智慧和勇气完成无数看似不可能的任务。他们可以抚慰伤痛,可以给予希望,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然而,在这浩瀚的能力与责任之中,有一件事情是他们绝不能随意而为的——那就是草草地许下所谓的承诺。 每一个承诺,都如同在虚空中播下了一颗种子,它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遮蔽一方天地。而这颗种子所承载的,是所有人的期望与愿望。这些期望与愿望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估量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许下承诺者的心头。这种重量,即便是神明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那些血肉之躯的普通人呢? 众人们总是渴望有一个神明能够降临世间,实现他们所有的愿望。他们不知道,这种愿力的重量,足以压垮任何神明的脊背。 而现在,承担这份愿望的,只是一群普通人——他们或许是比普通人更为坚强的士兵,他们在战场上英勇无畏,他们在困境中坚韧不拔。但是,无论他们如何强大,他们终究还是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脆弱和局限。 因此,他们不能说太多,更不能随意地做出任何的承诺。因为每一个承诺,都是一份责任,都是一份债务。 一旦这份承诺没有实现,那些曾经对他们充满崇拜和敬仰的目光,就会在顷刻之间变得冷酷而凶残。那些人将会不顾一切地要将曾经的崇拜者从高高的神坛上拖下来,然后狠狠地踩入更深层次的炼狱当中。 所以,救世主们深知,他们不能轻易地许下承诺。 他们宁愿默默地行动,默默地付出,也不愿意让那份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垮自己,也压垮那些对他们充满期望的人们。 他们不能说太多的话…… 至少目前来说是不可以的,他们也不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所以,更多的士兵还是沉默着。 ……………… “这就是你们亲眼目睹的一切?”陈树生的声音在静谧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的房间中缓缓铺开,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与期待,仿佛他的话语中隐藏着某种未言明的重量,让整个空间的氛围都变得微妙起来。 他缓缓踱步,目光犹如猎豹般锐利,逐一掠过眼前这一排站立得笔挺如松的士兵。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长,投射出坚毅而沉默的影子。 陈树生的眼神深邃,试图从他们紧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面容中,捕捉到哪怕一丝细微的情感波动,就像是一位细腻的画家,在寻找着画布上最微妙的色彩变化。 房间的一角头顶上的灯光,忽闪忽闪的,似乎在为这凝固的时光添上一抹不安的律动。 士兵们的呼吸声变得格外清晰,与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语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无声的交响乐。 每个人的心跳,都像是这乐章中的一个音符,既独立又和谐。 第889章 跳动 咔~ 随着那细微却坚定的声响,陈树生的手指在昏暗的环境中灵活跳跃,如同舞者在无声的舞台上演绎着指尖的芭蕾。子弹,一颗接一颗,精准无误地嵌入弹匣之中,它们不仅仅是金属与火药的结合,更是他即将挥洒在这片战场上的决心与意志。 他特别挑选了一颗燃烧穿甲弹,其独特的红色弹壳在暗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之火。紧随其后的,是三颗泛着冷光的钢芯弹,它们的存在,就像是死神的低语,静静等待着释放的那一刻。至于曳光弹,此刻并不在他的考虑之列,他需要的是更为直接、更为残酷的攻击方式。 燃烧弹,那是一种能够轻易点燃敌人衣物与血肉的恐怖存在,它带来的不仅是火焰的灼烧,更是心灵的震撼与恐惧。 而钢芯弹,这种冷酷无情的弹头,在穿透敌人身体的瞬间,会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均匀撕裂并变形,它们在目标的体内沿着弹道翻滚,将弹头的每一分动能都毫无保留地释放给周围的血肉之躯,这种力量的彻底释放,足以将敌人的身体撕扯得支离破碎。 然而,面对眼前这些形如食尸鬼的敌人,陈树生的心中涌动的不仅仅是对武器威力的信赖,更多的是对原始暴力美学的渴望。他想象着,用自己的双手,以最直接的方式,将这些污秽之物的身体彻底撕裂,那是一种近乎野性的呼唤,是对生存与尊严的最直接扞卫。 在这个被死亡阴影笼罩的角落,陈树生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在这片战场上,他不仅是一名战士,更是一位掌握着生死之钥的审判者。 “外骨骼装甲的力量是足够了,但在狭小环境当中还是有些不太够用。”陈树生默默的思考着,之前的战斗之所以拖了那么长的时间,除了封锁通道和自己的一些考量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部分通道实在是有些过于狭窄了。 尤其是通往地面的那部分管道,一个较为健壮的成年人都会感觉到地面入口处的通道很狭窄更何况是穿戴着外骨骼的自己。 不然的话,陈树生就不至于需要通过防空洞才能够从管网系统当中离开了,实在是因为能够供外骨骼装甲离开的出口实在是不太多。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还是希望外骨骼的体型能够进一步的缩减一下的……当然陈树生也清楚这纯属为难人家工程师,毕竟这套外骨骼原本的装甲基本上都已经被拆卸了下俩,仅剩下一个作为基本动力骨架,能有现在的可靠性已经是工程师们冒着掉头发的风险而努力出来的结果了。 实在是不太敢继续让这些工程师们受罪了,不然的话备受压迫的工程师们就应该造反了。 ………………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思索的间隙时,士兵这边也回答了陈树生之前的问题…… “他们的眼神……确实刺伤了我们”回答来自队伍中的一个年轻士兵,他的声音虽略显生涩,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们。” 之前的交流与沟通,如同春日里细雨润物无声,已悄然化解了陈树生与士兵们之间的那层无形隔阂,使得原本僵硬的气氛变得柔和而富有弹性,对话间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棱角。 “能够意识到别人的眼神当中是什么意思并且还能够正式承认,光是这一点就是大部人所不具备的。”陈树生微微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那么,对于这一幕,你们心中有何感触?又领悟到了什么?” 他的问题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一圈圈思考的涟漪。 按照惯例,此刻本应是一段留白,是给士兵们自我反思与沉淀的时间,领导者通常会选择退至一旁,用几句鼓励的话语轻轻拂过,然后静待时间的发酵,让感悟在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然而,陈树生却不愿遵循这样的常规路径,他的心中燃烧着一种迫切,一种想要即刻点燃士兵们内心火焰的渴望。 人最为强大的动力,往往源自内心深处那两种最为原始而深刻的情感——欲望与羞耻。 这两种情感,如同潜藏在人性深渊中的猛兽,一旦被唤醒,便能激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与坚持不懈的意志。 陈树生深知这一点。 此刻,他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这些疲惫却坚毅的脸庞。 他此时此刻的任务,就是要点燃这些士兵心中那即将熄灭的火焰,让他们为了心中的欲望与羞耻,再次焕发出战斗的光芒。 “你们被他们的眼神给刺伤了?”陈树生缓缓问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蕴含着不容忽视的重量。这句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轻轻却坚决地划开了众人心中尚未愈合的伤口。那是一种既微妙又残酷的揭伤疤过程,让士兵们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愿回首的痛苦。 这些士兵原本坚毅的面孔,此刻因为陈树生的话语而变得有些阴沉。他们的眼神彼此交错,仿佛在寻找某种安慰,但却始终无法摆脱那份沉重的压迫感。每个人的内心深处,仿佛被那句话深深地刺痛,像是往日的记忆被强行拉扯出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感在胸口弥漫开来。 然而,陈树生的话语并未因此停歇,他以一种近乎残酷的直觉,将众人试图深埋的记忆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的光天化日之下。他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每个人的内心,直视他们最脆弱的地方。 这不仅仅是一种询问,更像是一种无情的揭露,将那些被刻意回避的细节一一曝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与羞辱,那种感觉就像是被迫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窥探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这些细节,他们曾与叶菲姆私下分享,也在战壕的深夜与长官和战友们窃窃私语。那些夜晚,篝火的微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脸色晦暗不明,眼中闪烁着难以言明的复杂情感。然而,唯独在面对陈树生时,这些话语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无法挣脱,也无法倾诉。尽管之前的交谈已悄然融化了彼此间的一些冰霜,但在众人心中,陈树生仍旧是那个难以彻底接纳的外人。 面对这样一个外人,那些深藏于心的羞耻与脆弱,自然而然地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不愿轻易展露。那道防线像是堡垒,守护着他们最不愿让人触及的伤痛与脆弱。每一次陈树生的话语,都仿佛一把无形的锤子,重重敲击在那道防线之上,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 然而,此时此刻,陈树生那不容回避的气势,就如同夏日午后的烈日,炽热而强烈,让人无法直视,更无法抗拒。 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将士兵们心中那份想要藏匿、想要逃避的羞耻心,无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处遁形。 奇异的是,面对如此赤裸裸的揭露,士兵们的心中并未涌起预期的愤怒或反抗。相反,他们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那是一种源自陈树生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威严与力量。他的威严不是来自于职位或权力,而是来自于那种无形的气场,来自于他对真相的无畏与对他们灵魂的直视。 在他的注视下,反抗的念头似乎变得渺小而无力,他们的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敬畏,以及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的深深期待。那种期待像是压抑已久的火焰,被陈树生点燃,逐渐在他们的胸口蔓延开来,化作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因为,他们能够感受得到……陈树生是来做出一些改变的,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他们就是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股肃杀之气,令人不安却又充满期待。他们明白,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将深刻地影响他们未来的命运。 空气中,紧张的气氛愈发浓烈,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出什么。 他们等待着,等待着那个未知的变革,而他们也知道,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他们的内心早已不再平静。 他们心中已然种下了变革的种子,而他们,也将在这场风暴中迎接全新的命运。 “为什么他们会害怕我们?为什么要用那种充满畏惧与排斥的眼神看待我们……难道他们不明白,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保护他们,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吗?!”终于,一位士兵忍不住内心的压抑,将他心中积蓄已久的疑惑与不满大声喊了出来。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无奈与悲凉,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突然冲破了他内心的堤坝。 这句话就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那些原本掩藏在士兵心底的情感和思绪,在这一刻被点燃、激发,开始在他们心中掀起阵阵波澜。每一个士兵都不由得低下头,眼神游移不定,他们的心中仿佛有一道无法言喻的伤痕在隐隐作痛。 紧接着,班长的严厉训斥如同雷鸣般炸响在耳边,“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试图将这股突如其来的“叛乱”思潮扼杀在摇篮之中。他的语气冰冷而坚定,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感,仿佛要将这片混乱的情绪强行压制下去。然而,尽管他的声音在耳边轰鸣,却无法真正熄灭士兵们心中那熊熊燃烧的疑惑与不安。 这训斥更像是一个闸口的开关,一旦被触动,便再也无法轻易关闭。士兵们的表面虽然依然保持着沉默,但内心的思绪却如同被春风拂过的野草,开始肆意生长,蔓延开来。那份沉重的压抑感逐渐变得难以忍受,仿佛他们的胸口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并非没有察觉到自己与民众之间的微妙隔阂,那种冷漠的眼神和闪避的目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自己身份的特殊与孤独。然而,这种思考与复杂的情感却被深深地压抑在心底,无法言说,也无人倾听。那种感受如同被厚重石板封存的泉眼,泉水在石板下不断涌动,却无法喷涌而出。 在军队的世界里,一个“完美”的士兵并不需要拥有超凡的智慧或独到的见解,他只需是一架精准执行的机器,能够毫不动摇地遵循每一条命令,将上级的意志转化为行动的力量。 其他的,诸如个人的情感、对世界的思考,虽不被明文禁止,但也绝不是被鼓励的方向。 这种要求让他们变得如同机器一般,行事冷静而精准,却也因此失去了某种与生俱来的温情与人性。 班长深知这一点,他努力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希望士兵们能保持一种近乎冷漠的专业性,不要过多地思考,更不要与队伍之外的人产生共情。 班长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那双充满经验的眼睛里闪烁着冷静与坚毅。他看着士兵们,有一瞬间,他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那个曾经充满理想与激情的年轻人,如今早已被岁月打磨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 在军队的逻辑里,与民众共情,或是让个人情绪影响到执行任务时的冷静与判断,被视为最大的忌讳,是一条虽未明文书写,却无人敢轻易跨越的红线。 这样的规定,虽看似无情,却也是军队维持纪律与战斗力的基石。 战场上,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随时可能夺去他们生命的敌人,这一点,让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的情感动摇。 然而,在这冰冷的规则之下,士兵们内心的挣扎与困惑,却如同暗流涌动,不为人知。 他们的内心深处,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蠢蠢欲动。或许是对自己行为的质疑,或许是对民众的不解,甚至是对这场战争本身的无力感,这些情感在他们心中交织成网,时刻折磨着他们的精神。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士兵们躺在战壕里,望着头顶那片被硝烟遮蔽的夜空,心中的疑惑与矛盾便愈发清晰。 他们在执行任务时毫不迟疑,动作精准而果断,但在这片短暂的宁静中,他们的心灵却不再平静,思绪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们原本冷漠的面具。 这一夜,士兵们内心的涌动愈发激烈,他们明白,内心的冲突无法轻易平息,而这场沉默的反抗也不会就此结束。他们在等待,等待一个契机,一个能够让他们重新找回内心平衡的契机。这个契机,或许是某个领导者的一句鼓励,或许是某个任务的成功完成,亦或许是某个平凡而温暖的瞬间。 班长站在他们面前,注视着这些内心满是挣扎的士兵们。他深知他们的困惑与痛苦,也明白这些情感是无法被简单压制的。 第890章 防线 但现在,这条原本坚不可摧的防线,却在陈树生那轻描淡写、三言两语的挑唆之下,如同脆弱的薄冰,被轻而易举地突破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精准的子弹,直击士兵们心中最脆弱的地方,撕裂了他们那层用来抵御内心深处恐惧的防护。 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陈树生那绝对强悍、无人能敌的个人战斗能力,以及他目前在队伍中的特殊身份,班长真的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陈树生那挑衅的脸上来一记重重的拳头,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班长的拳头在空气中微微握紧又松开,他知道,自己无法真正动手。因为眼前这个人,不仅仅是个个体,更是一种象征,象征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与威慑力。 负面情绪的传播,在队伍当中就如同瘟疫一般,是绝对的大忌。尤其是在大家都紧密聚集在一起的情况下,这种情绪的传播速度和影响力更是无法估量。班长清楚地知道,士兵们已经在压抑的环境中待了太久,情绪如同被压紧的弹簧,一旦失控,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种情况,自古以来就屡见不鲜……哗变、炸营,这些都是负面情绪在队伍当中快速传播和聚集之后,所会引发的恶性现象。它们如同恶魔一般,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军队的肌体,一旦爆发,几乎就是不可逆的。没人能够将其纠正过来,而最为恐怖的就是炸营。 军营,这个地道的肃杀之地,每一天都充满了紧张与压抑。当兵的人,都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经年累月下来,精神上的压抑可想而知。每一声枪响,每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都如同往已经满溢的杯子中添上的最后一滴水,随时可能引发灾难。 传统军队等级森严,管理闭塞,唯有军官的凌虐和士兵的无知才能维持这种统治。平日里,全靠严酷的军纪来淡压一切不满和反抗。士兵们的情感和思想被冷酷的纪律压制得毫无生气,只能在黑夜中独自面对内心的痛苦与恐惧。 然而,到了大战之前,这种压抑的氛围更是达到了顶点。人人生死未卜,不知明天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每个人都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每一声脚步、每一阵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士兵们内心的极度紧张,仿佛只需要一根导火索,就能点燃这片潜伏的火药。 这时候,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哪怕只是一个士兵做噩梦的尖叫,都可能成为引爆营中歇斯底里疯狂气氛的火花。士兵们在长时间的压抑中已变得神经脆弱,任何小小的扰动,都可能使他们彻底失去理智。 士兵们会彻底摆脱军纪的束缚,有人抄起家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追杀军官、仇人、甚至不认识的战友。而第二天,营地里只会留下一地的尸体和无尽的悲凉。那种悲凉不仅仅是因为死亡,更是因为信任和秩序的崩塌,整个军队的灵魂在一夜之间被摧毁殆尽。 这就是炸营最为恐怖的地方,它能够瞬间瓦解掉一整支部队的战斗力,让所有参与到其中的士兵彻底失去理智和控制。而更为严重的是,所有参与到炸营当中的士兵,日后也绝对没法再次形成战斗力了。这不仅仅是因为没法信任这类士兵,更是因为这类士兵已经不再是正常人了,他们的心灵已经被战争的残酷和军营的压抑彻底扭曲和摧毁了。 而现在,班长就只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到处都是火药桶的房间之内,而陈树生此刻正在这个充满着火药桶的房间当中,吊着一根缓缓燃烧的雪茄,仿佛是在故意挑衅和挑逗着这个已经极度紧张的氛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仿佛在向这些火药桶添加更多的火星,随时可能引发一场无法控制的爆炸。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在为这个已经极度危险的环境添上一把干柴。班长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陈树生,仿佛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然而,陈树生的眼神却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无波,让人无法猜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而更为要命的是,这个房间的温度还在不断的升高……班长此时此刻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后背上渗出的汗水,他的心跳也在不断地加速。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制止陈树生的挑衅行为,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个已经极度紧张的军营,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根小小的火柴而彻底爆炸。 班长内心的焦虑像是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他的喉咙,令他呼吸变得急促。 嗒~嗒~嗒~ 脚步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响,如同敲击在心弦上的鼓点,伴随着班长那沉重的心情,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矛盾与挣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无法控制的风暴席卷而来。 班长两三步便跨到了陈树生的面前,他的身影仿佛一座移动的山岳,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承载着千斤重的重量,仿佛他在言语间不仅是在对陈树生说话,更是在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进行宣泄。他不希望这件事再继续扩大,就像不希望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整个军营。 然而,在班长的脑海中,还盘旋着另一个更为激烈的想法,那就是用冰冷的枪口堵住陈树生那张挑动是非的嘴。这种念头像是毒蛇一般,在他的心底不断缠绕、扭曲,时不时地冒出头来,试图引导他走向极端的解决方式。他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枪,指尖轻轻划过冰冷的枪柄,心中那股冲动却始终没有付诸实践。尽管内心焦灼不安,理智却在提醒他,这样的举动只会将局面推向更危险的深渊。 “我在想办法让你们每个人都能够好好地面对自己,面对周围的一切。”陈树生的目光坚定而明亮,不闪不避。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似乎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说服力。那是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仿佛他早已洞悉了一切,并有能力掌控局势。 当双方的目光在那一瞬间接触时,班长感到对方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陈树生的目光太强烈了,犹如一束强烈的阳光,直视其目光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直视着炽热的太阳一般,让人无法直视,也无法抵挡。班长下意识地眨了眨眼,试图缓解那种来自对方眼神的压迫感,心中却不禁生出一丝无力感。 “你是他们的班长,你想要他们克制住情绪这是对的。士兵们都是要克制住情绪的,毕竟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军营也不是可以随意撒欢的地方。”面对班长的紧张与戒备,陈树生的第一句话首先是肯定。他没有直接针锋相对,而是站在对方的角度,试图缓和紧张的局势。 他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理解班长的立场和难处。作为班长,他确实应该这样要求士兵们。军营纪律严明,这不仅是对个人的约束,更是对整个团队的保障。 班长或许不是很清楚如何安抚别人的情绪,但让别人压制自己的情绪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长年的军旅生涯教会了他如何维持秩序,如何在危急关头迅速做出反应,然而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味的要求大家压制内心的情绪是不太正确的选择。堵不如疏的道理他自然明白,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未必能如想象中那般顺利。 他缺乏那种能够洞察人心、化解矛盾的能力。在面对士兵们复杂的情感时,班长常常感到力不从心。他可以用命令和纪律来约束他们的行为,却无法真正触及他们内心深处的波动。每次他试图安抚士兵们时,总觉得自己的话语显得苍白无力,像是对症下药却抓错了药方。 既然不具备那样的能力的话,那么其实就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班长心里明白,如果在这件事上他做不好的话,那么干脆就不如不做。解决不了问题的话那就暂时先拖着……虽然这样确实不对但从自身能力的角度出发作为考量的话这已经是班长此时此刻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了。他的目光不由得躲闪了一下,内心深处充满了无奈和自责。 然而相同的问题在陈树生的面前却根本算不上是问题。调动别人的情绪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他有着丰富的经验和独到的技巧,能够轻易地掌控他人的情感走向。那种掌控力来自于他对人性的深刻理解,以及他自身强大的心理素质。 在这一点上班长不得不佩服陈树生的能力,同时也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一丝无奈和沮丧。他深知,自己与陈树生之间的差距不仅仅在于战斗技巧,更在于那种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复杂情感的能力。这让班长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挫败感,他知道,自己与陈树生之间的差距或许永远无法弥补。 然而,即使是再多的无奈与沮丧,班长也无法改变眼前的现实。他只能选择继续走下去,哪怕内心早已疲惫不堪。在这一刻,他仿佛看见了自己内心那道看不见的防线,正在逐渐崩溃。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座大坝正在被冲击,而自己却无力阻止。 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双方的对峙仿佛在无声中达到了某种默契。 “你既然清楚,那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正是因为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你才更不应该这样做。小孩子不高兴、闹脾气的话,最多在地上打两个滚,要几颗糖吃。但如果是大人的话……” 班长的话语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他没有继续将话说下去,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对的信任,他相信陈树生完全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因为他能够感觉到,陈树生绝非门外汉。这位他们起初并不太看得上的格里芬战区总指挥,在个人技能上自然是无话可说,但更为关键的是,在军营管理和建设、内务处理等方面,他也同样显露出非凡的才能。 班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面前的陈树生在这些事情上绝对不是什么新手。 相反,他在这些方面绝对是个行家……班长甚至开始猜测,对方有没有可能也曾经在部队当中服役过? 这种可能性或许很大,因为陈树生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气质,是连长、营长都比不上的。 至于团长、旅长那个级别的气质,作为步兵营中一个成绩不太突出的连里的一个不太突出的班的班长,他是没有亲自见到过的。 他只曾经在一次团级别的对抗演习中,远远地看到过团长,但那种感觉与陈树生身上的气质相比,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 这种气质,不仅仅是对军事技能的掌握,更是一种对军营生活的深刻理解和对士兵心理的敏锐洞察。班长开始意识到,陈树生可能是一个他们从未遇到过的、真正的军营管理高手。 “正是因为我们都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如今站在这个节点上,才更加需要掌握周遭的一切信息,做出明智的判断。作为长官,若在此刻选择一味地压制大家的想法,无异于在众人心中堆砌起一座无形的高墙,让每个人都感受到压抑与痛苦。你,作为我们的领航者,理应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个关键时刻,开放思维、集思广益才是唯一的出路。” 陈树生深知,如果能通过简单的压制手段让大家暂时忘却眼前的纷扰,未尝不是一个快捷的解决之道。 毕竟,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有时最直接的方法虽不一定是最智慧的,但其立竿见影的效果往往能为人带来片刻的安宁。 然而,他也清楚地意识到,任何计划与行动的实施,绝非单一因素的影响所能左右。它们如同精密的机械装置,每一个齿轮的咬合、每一根链条的传动,都关乎最终的结果。而这结果,往往是在众多变量与不可预见的干扰下,经过无数次的碰撞与磨合,才缓缓显露其真容。 更悲观一点来说,即便是经过深思熟虑、精心策划的行动方案,在实施的过程中也可能因为种种不可控因素,导致其最终呈现的效果与最初的期望背道而驰。 这种可能性,虽不至于说大到让人绝望,但也绝非可以轻易忽视的小概率事件。 “……”班长实在是想不出来反驳的话语了,而相比于默默无言的嘴巴,微微让开的身体和脚步,却是比言语更为有力的语言。 “……谢谢。” 第891章 温暖 “关于为什么城市里的居民都对你们心存畏惧。” 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紧迫感,他深知自己现在能够抽出的时间少之又少,因此每一句话都力求精简而深刻,直击问题的核心。 他扫视着眼前的士兵们,他们的脸上满是风霜的痕迹,眼中闪烁着不安与疑惑。陈树生知道,他们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够解开心结的答案。 “这其实与你们心中的猜测不谋而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将每一个字都镌刻在士兵们的心中,“确实,有很多人因为不了解而对你们抱有误解和偏见……但更为深层的原因,则源自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仿佛在回忆那段混乱的日子。那段记忆就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时刻在他心中隐隐作痛。 “叶菲姆大尉还有叶卡捷琳娜少校虽然之前跟你们说过了,但有些细节需要进行补充,就在前段时间,有一支与你们装扮相似的叛军队伍,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城市。他们在城市中心肆意开枪,制造了无数恐慌与混乱。那场暴力的疯狂,像是深夜中突然爆发的雷暴,打破了城市的宁静,居民们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惊醒,他们的恐惧如同烈火般迅速蔓延。” 士兵们静静地听着,有的人握紧了拳头,有的人低下了头,似乎在为那些无辜的受害者默哀。 “尽管那些是叛军所为,但城市的居民并不知情。在他们的认知里,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就是从那第一声枪响开始的。” “从那以后,一切都变得糟糕透顶……至少在城市居民的认知当中都是这样的。” “他们将恐惧与任何类似你们的身影联系在一起,无论你们是否真的是那些带来灾难的人。” 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试图将这份沉重传达给每一个人。 他知道,这个时刻是至关重要的,士兵们必须明白他们面对的并不仅仅是敌人的子弹,还有那根植在人们心中的恐惧与误解。 考虑到接下来,终究还是要跟卡特还有叶戈尔他们继续开片,相互抽刀子互砍,陈树生需要跟这些人打个预防针。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坚定,声音也随之加重…… “那些叛徒的卑劣行径,与你们每一个人都无关,但遗憾的是,成见的种子已在这动荡的时局中悄然生根发芽,它所遗留下的裂痕,亟需我们去修补……诚然,这样的重担落在你们肩上显得尤为不公,然而,在此刻,唯有你们能成为破局的关键。” “叛徒……” 一些士兵面露困惑之色,关于这座城市为何会陷入如今的困境,叶菲姆确实曾简略地向他们提及过一些缘由,但始终未曾揭开那层笼罩在真相之上的神秘面纱。毕竟,在这样一个风雨飘摇的时刻,过多的真相或许只会成为心灵的重负,对任何人而言都非幸事。 “你们原本的使命,是以和平之姿,说服卡特的叛军放下武器,回归正途……然而,一连串的变故如同狂风骤雨,将我们精心铺设的每一步战略与计划击得支离破碎。”陈树生深知,要赢得这些士兵的信任,就必须在保密与坦诚之间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于是他谨慎地挑选着言辞,决定在叶菲姆与叶卡捷琳娜的接触上,添上几笔更为细腻的描绘。 “记得叶菲姆曾与叶卡捷琳娜有过数次秘密会面,他们试图在暗流涌动中寻找共识,寻求一条既能保全城市安宁,又能给予叛军改过自新的道路。” “但叛军的所作所为,如同在和平的火焰上浇了一盆冷水,他们的暴行证明了他们并不值得我们以和平相待。” “但我们首先需要做的事情,却是要先将内心平静下来……因为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我们现在都不是叛军的对手,卡特手头所拥有的大量的重武器,就凭借这些我们都没法战胜卡特的叛军。” “如果你们之前尚未遭受到如此重创的话,或许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尚有可能……但此刻,即便是将我们所有人的意志与力量捆绑在一起,恐怕也难以撼动这沉重的局势了。” 说出这番话,无疑是在冰冷的现实中浇了一盆冷水,熄灭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之火。然而,这却是必须的,唯有将士兵们从虚幻的希望中唤醒,才能让他们正视眼前的残酷,进而筹划下一步的行动。否则,任由他们沉溺于悲伤与精神的自我消耗之中,未来的走向将不可预知,或许会更加糟糕。 同时,这也是对这些年轻士兵心灵的一种温柔呵护,让他们在认清现实的同时,不至于被绝望彻底击垮。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这番话虽直白而残酷,却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士兵们的心中固然燃烧着不灭的骄傲之火,但现实的冰冷与残酷,同样无人能够忽视。 他们现在的状态,就如同风雨中摇曳的烛火,微弱而岌岌可危。面对叛军的威胁,即便是将他们投入战区,与铁血之师正面交锋,恐怕也难以支撑。人数的劣势不仅仅体现在火力的薄弱上,更在于战地控制与战线布局上的全面落后。 一个完整的团,若全员展开,配合重火力单位的压制,足以轻松掌控一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在野外,仅需几个班的兵力,便能牢牢扼守重要的交通线或桥梁,切断敌军的补给线。而在城市巷战中,高楼大厦构成的多层次立体空间,使得每一处制高点、每一栋建筑都需要大量兵力去争夺与防守,有时仅一栋大楼就需上百人驻守,方能确保不失。 反观他们,如今的境况,连在野外组织一场像样的阵地战都显得力不从心,更不用说集结五十人以上的连排级规模进行有序战斗了。 更何况士气现在的低迷…… ……………… 从行动伊始,安洁便如同一位超脱尘世的行者,缓缓地步入了现场的核心地带。 她的步伐轻盈而又沉重,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无形的重量,宛如她的灵魂被某种深邃而不可见的力量牵引着,每一次迈步都仿佛是在穿越时间的长河,去触碰那些深埋于记忆深渊中的片段,它们如同古老星辰,闪烁着遥远而微弱的光芒。 四周的景象在她的眼中渐渐变得模糊而遥远,仿佛与现实的界限正逐渐模糊,缓缓融入了她那深邃无垠的内心世界。 那里的风景,是她独有的宇宙,藏着过往的风暴与宁静。 她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睁着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眸,将眼前的每一寸景象细细镌刻进心底,仿佛是一位古老而神秘的记录者,用目光捕捉着这一刻的永恒,试图将其定格在自己记忆的画卷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肃穆与悲怆,仿佛连风都不忍打扰这片凝固的时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份沉静。 安洁的呼吸微微一顿,仿佛在这一刻,她与周围的一切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和谐,成为了这片场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是一幅画中最为关键的一笔,既独立又融合。 曾经过往的亲身经历和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此时此刻正在与眼前的一切渐渐重合,那些熟悉的轮廓、色彩,甚至是气息,都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与哀愁。 但眼前的一切,又与记忆中的景象有着微妙的差异,就像是时间的流逝在它们身上留下了新的痕迹,让安洁不禁陷入了一种既怀念又恍惚的情绪之中,仿佛她正站在两个世界的交汇点,一边是过往,一边是现在,而她,正试图寻找那条连接彼此的细线。 “那时,他们清理出了一个广阔的广场,专为停放……”她的思绪如同轻烟般,飘渺不定地飘回了那段被时光深埋的记忆之中。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草坪上那片被刻意清理出来的空地,一片用以暂时安置遗体的肃穆之地。 那片空地,在如今看来显得如此渺小,孤独地被警戒线紧紧环绕,仿佛成了被世界遗忘的角落。然而,在她的记忆深处,这片地方却曾经承载着无尽的哀伤与悲痛,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沉甸甸的情感。 与往昔那震撼心灵、令人痛不欲生的一幕相比,此刻的景象显得格外微不足道,仿佛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微小涟漪。安洁缓缓地走近那片空地,脚下的草坪在她的每一步下微微下陷,似乎在回应她心中的那份沉重与哀伤。她低头注视着那片地面,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仿佛看到了过去那个令人无法直视、撕心裂肺的场景。 草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在悄声低语,诉说着那些曾在这里上演的悲剧与绝望。每一片草叶都仿佛是一个小小的见证者,记录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的记忆再次回溯到了那个广场——一个被沉痛的气息所笼罩的巨大空间。上百具冰冷的身躯静静地躺在那里,每一具尸体都如同一块无声的碑石,默默地诉说着一个家庭的破碎与无尽的悲痛。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成了永恒的沉默,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 那时,上千人的哭喊交织成一片哀歌,响彻云霄,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那哭声、那喊声、那痛不欲生的呼唤,仿佛还在她的耳边回荡,让她无法忘怀那段悲痛的历史。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绘的绝望与沉痛,是时间难以抚平的伤痕,深深刻在每一个亲历者的心中。 安洁站在那片空地前,闭上眼睛,仿佛那片刻骨铭心的记忆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复苏。她仿佛又听到了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声,看到了那一个个绝望的身影。她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完全平息。 她知道,那些声音和影像将永远刻印在她的灵魂深处,成为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如今,尽管悲剧的阴影依旧笼罩,但规模已大大缩减,人数的对比让这份伤痛显得稍许减轻。 她知道,这并不意味着痛苦的减少,生命的价值从来不应以数量来衡量。每一个逝去的灵魂都承载着无尽的悲伤,每一个幸存者都背负着难以言说的创伤。 安洁的心中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沉重,仿佛她在这片空地上感受到了那些逝者的灵魂在无声地诉说。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与那些逝去的灵魂默默对话。她知道,这场对话没有言语,也不需要言语。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那些逝者最深切的纪念。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安洁感到心中的沉重稍稍减轻,但那种隐隐的痛楚仍然在她的心底悸动。 而微微刮起的风,拨动了安洁的视线……她默默的看向了不远处,正在人群之间穿行的人影。 他并不比周围的人高大多少,也谈不上多么的健硕,但此时此刻,在安洁的眼中,他的身影是如此的显眼,如同一束微光,穿透了她内心的阴霾。 那是众人此时此刻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够拯救城市的希望。没有他,一切仅仅只会更为的糟糕。安洁心中默默地祈祷,希望这道微光能够驱散黑暗,为这片土地带来久违的温暖与安宁。 太阳,高悬在他的头顶之上。 ……………… “这太阳可一点都不温暖……” 陈树生喃喃自语,目光穿过云层那稀疏的间隙,犹如窥视着天穹裂开的缝隙中泄露出的秘密。 阳光在那里变得斑斓,如彩虹般绚烂,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虚幻而迷人的金辉之中。每一缕光线都像是被赋予了实体的形态,沉甸甸地悬挂在空中,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辉。 然而,即便是这样强烈而耀眼的光芒,当它洒落在陈树生的身上时,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温度。他的血液在体内沸腾,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激荡,却奇怪地并不带有丝毫的温暖。相反,它更像是被寒冰永久封印的河流,表面下涌动着汹涌的暗流,却依旧散发着刺骨的寒冷。 他的毛孔不自觉地张开,试图从外界那虚幻的温暖中汲取一丝丝的真实,但所能感受到的依然只有那无孔不入的冰冷寒气。空气仿佛被冻结成了固体,每一个分子都散发着刺骨的寒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那原本应该温暖人心的光幕,在这一刻带给他的感觉却更像是冰冷的刀锋。它们无情地切割着他对温暖的渴望,每一道光线的触碰都像是锋利的刃口划过肌肤,留下一道道无形的、却深入骨髓的伤痕。 这份冰冷不仅仅局限于他的身体,它仿佛具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渗透进了他的心灵深处。他的整个灵魂都被这股寒意紧紧包裹,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冰壳所覆盖,将一切温暖与生机都隔绝在外。 他所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冰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寒意所吞噬,所有的温暖和光明都只是虚幻的泡影。 在这片被冰封的世界里,陈树生孤独地站立着,承受着这份来自太阳却毫无温度的“温暖”。 第892章 羔羊 “危机尚未安全解除……” 陈树生低声自语,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深深的压抑,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底挤出,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如同深秋的露水,沉重而冰冷。 他闭上眼睛,真心希望自己的感知能够迟钝一些,哪怕只是一点点。这样,他或许就能在这片隐蔽而幽深的角落里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哪怕只是片刻的宁静,也足以让他重新蓄积起面对未知挑战的力量,就像干涸的土地渴望着一滴甘霖。 内心的投影为他展示了一片超市的残影,那曾是他生活中熟悉的一部分,如今却只能在记忆中寻找。他缓缓环顾四周,潮湿的空气如同厚重的帷幕,弥漫着腐叶与苔藓交织的古老气息。那是一种时间沉淀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如同童年的回忆,既清晰又遥远。 四周静谧得异常,连流水滴落在石面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辨。那声音宛如自然界最悠扬的乐章,在这幽闭的空间中回响,带着一丝丝的哀愁和寂寞。然而,正是这份过分的静谧,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陈树生的心弦紧绷,一种莫名的不安悄然滋生,如同黑夜中的藤蔓,无声地缠绕着他的心灵。 他尝试着让自己的神经放松下来,将疲惫的身体轻轻靠向身后的石墙。那微凉而粗糙的触感,仿佛能从中汲取到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安慰,就像儿时母亲的抚摸,虽然轻柔,但却充满力量。 但即便如此,他脑海中的警钟却从未真正停歇。那些看似柔软无害的苔藓,以及石板下隐藏的坚硬与冷漠,都无法给予他真正意义上的安全感。 在这片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迷雾中,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威胁。 在这片迷雾中,唯有保持警惕,才是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墙壁。 “放松……只要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好。”陈树生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那笑容里藏着太多无奈与疲惫。他知道,这不过是心中那丝渴望安宁的微弱声音,在现实中无处安放。 他强迫自己继续保持那份紧绷的警觉,耳边不断传来细微却分明的动静,就像是黑暗中有什么生物正悄无声息地窥视着他,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让他的心弦紧绷。 那些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感知信号,如同无数根细针,无情地扎入他的神经,让他连片刻的喘息都无法得到。感官中的每一丝异样,每一丝不适,都仿佛在低语,提醒着他危险如影随形,近在咫尺。陈树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试图在这混乱中寻找一丝秩序。 他深知,这是身体本能在向他发出警告,若是对这些信号置之不理,等待他的将是无法想象的惨痛。那是一种被彻底撕碎,如同一张废纸般被丢弃的命运。 他必须主动出击,寻找那一线生机,直面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威胁。于是,他再一次环顾四周,黑暗中的那些细微声响在此刻变得异常清晰,仿佛每一个声音都承载着某种未知的讯息。 石板上的青苔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显得格外阴冷,泛着幽幽的光泽。脚下的碎石砂砾在他小心翼翼的步伐中发出轻微的响动,每一步都充满了试探,每一步都可能成为触发未知危险的开关。 陈树生尽量放慢自己的呼吸,耳朵竖得高高的,仿佛要捕捉到每一个细微的风吹草动。他深知,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稍有疏忽,就可能永远无法逃离这片黑暗。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地运作,眼前的黑暗仿佛化为了无数张开的巨口,随时准备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一股微风从隧道深处悄然吹来,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那气味如同死亡的预告,让人心生寒意。 陈树生顺着微风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具被撕碎的骨架赫然映入眼帘,那白骨森森的景象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残酷的事实——这便是松懈的下场,是忽视危险的代价。 雄狮凶猛地扑向猎物,利爪狠狠地撕开了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周围的草地。它低头咬住猎物的脖子,用力撕扯,血肉在它强劲的颚力下四分五裂。 每一口都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力量,仿佛天地间只有它那低沉的咆哮声与猎物最后的喘息。 鬣狗和秃鹫悄无声息地在不远处徘徊,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它们耐心地等待着雄狮享用完毕,等待着那残羹冷炙的机会。鬣狗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哀嚎声,似乎在催促雄狮快些结束,而秃鹫则在空中盘旋,翅膀拍打着空气,发出阵阵沙哑的叫声。 鲜血飞溅,残骸四散,那是捕食者与食腐者共同的盛宴。鬣狗终于按捺不住,悄悄地靠近,挑选着雄狮吃剩下的部分,开始狼吞虎咽地享用起这份迟来的大餐。 秃鹫则在上方俯冲而下,尖喙快速地啄食着每一块裸露的肉块,争夺着每一丝食物。 丛林法则在此展现得淋漓尽致。 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任何一丝松懈都会招致毁灭。雄狮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威严与力量,它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最强者才能主宰一切。而鬣狗与秃鹫,则是这片残酷法则中的幸存者,它们利用自己的机敏与耐心,在危险与机遇中生存。 风吹过,带起阵阵血腥味,草地上的场景宛如一场原始的盛宴,每一个参与者都在这场生死搏斗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雄狮再一次抬起头,巡视着周围,它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满足与警惕。鬣狗与秃鹫则迅速退开,等待着下一次的机会。 这一切都是自然的规律,冷酷而无情,却又如此真实。每一个生灵都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书写着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雄狮的咆哮声再次回荡在空气中,宣告着它的胜利与主权。 而丛林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这无声的角力中,继续着永恒的生存之战。 “这种感觉有些不太好……” 陈树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受到那微凉的皮肤和跳动的脉搏。 悬在城市上空的利剑此刻稍微挪移了两分,但尚未完全远离。他的心中依然有一种不安,那种未知的危险仿佛在阴影中窥视着,随时准备扑向他。 周围的环境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眼眸当中的苍穹因为之前的战斗被缠绕上了一层朦胧……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压在城市的每一栋建筑之上,街道两旁的灯光幽暗,偶尔有几只野猫悄无声息地穿过小巷,发出轻微的声响。 陈树生的眼神锐利,他知道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觉。每一个角落,每一道阴影,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威胁。 城市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唯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战鼓,提醒着他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换句话说,陈树生现在还需要保持战备状态,他还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他的眼睛下意识地不断扫视着四周,寻找着任何可能的危险迹象。 远处闪烁的警示灯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犹如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城市各处的独眼巨人零零散散的行动,仿佛都在无声地警告他,前方的路并不平坦。他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每一次呼吸都尽量保持均匀,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可能成为敌人的伪装。 陈树生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腰间的武器上游走,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他知道,在这个充满危险的城市中,只有时刻准备好迎接战斗,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远处汽车引擎的低鸣,甚至是街角小贩的低语,都成为他判断安全与否的重要线索。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响,从不远处的阴影中传来。那声音像是一块金属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刺耳而令人不安。 陈树生迅速转身,眼神如鹰般锐利地盯着声音的来源处。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肌肉绷紧,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袭击。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更加浓重,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陈树生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种感觉以前也出现过很多次,最初他以为这不过是战斗之后的后遗症,是身体还未冷静、血液还未从沸腾中平缓下来的后遗症。 但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这并不是战斗的后遗症,而是身体尚未完全满足的贪欲的感觉,是身体对于战斗下去、彻底杀戮下去的渴望,是想要将眼前一切都彻底撕碎的渴望。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愈发猛烈,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野性的力量在不断涌动,那种力量像是从身体深处爬升上来的古老本能,呼唤着他去征服、去毁灭。 身体渴望继续战斗下去,渴望继续杀戮下去,渴望撕碎血肉、践踏一切生命。 这不是因为病毒的影响,而是深刻在身体当中的本能。 他想起了那些血腥的战斗,那些日夜不分的厮杀,那些敌人痛苦的哀嚎。每一次战斗的结束,都是身体欲望的暂时平息,但内心深处的那股渴望却从未消失。 本来,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战胜了这种本能,已经完全将这种渴望给压制了下去。实在是没想到,竟然会在今天再次翻涌起来。 他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感受到冷汗的湿润。 眼前的世界仿佛变得更加清晰,每一处细微的动静都变得如此刺耳,每一个影子都仿佛在暗示着潜在的威胁。 渴望的表现更多的是诱导,让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开始将周围的一切都视为潜在的敌人,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身体便会自动进入战斗状态。 他闭上眼睛,试图压制住内心的冲动,但那股野性的力量却在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于这种渴望,否则就会成为一个失控的野兽,只知道撕扯与吞噬一切的血肉。 他必须保持清醒,必须压制住内心的那股野性,否则,他将失去作为一个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空气中的紧张气息越来越浓重,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催促着他去战斗。 陈树生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他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感受着周围的每一个细节。 “放轻松……这没什么的……你曾经无数次战胜他,不过是一个失控的野兽,不过是一个失控的内心,早就被你亲手从身体当中切割下来,放逐到了牢笼当中并且永远的囚禁了起来。” 突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那声音仿佛是某种小动物在黑暗中快速移动。 陈树生的肌肉立刻紧绷起来,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他知道,在这片废墟中,任何意想不到的动静都可能意味着致命的威胁。他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眼睛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无限漫长,每一秒钟都充满了压迫感。陈树生的神经紧绷到极限,汗水从额头滑落,却丝毫不敢放松。 那沙沙声渐渐消失,仿佛只是风吹动了某片沙土,但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提醒他,危险并未远离,稍有松懈,便可能命丧于此。 他的心跳渐渐恢复平稳,但警觉依旧…… 但在回去之前,陈树生先需要确定一件事,有些事情他必须亲眼看一看,去了解情况……唯有确认与了解了之后,才能完全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ak-74u……告诉我现在,城市里面的居民情况如何?有没有出现抱团的情况?还有城市里的教堂还有牧师们那边的情况如何,在册的还有那些不在册的……不需要特别的详细调查,只要告诉我有没有人员聚集就可以了。” 陈树生最为忧虑的一种情形正悄然逼近:在这座城市内部,氛围如同流沙般不断滑向绝望的深渊,而在这混沌与迷茫交织的时刻,那些所谓的狂热分子或是宗教信徒,正蠢蠢欲动,企图借机大肆宣扬他们内心扭曲的信仰与理念。 他们的声音,带着狂热与煽动,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企图在这座城市秩序的废墟上,建立起一种极端而扭曲的新秩序。 那高亢的演说,仿佛魔鬼的低语,钻入每一个彷徨无助的心灵深处,激起人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渴望。 如今,城市正处于秩序重建的阵痛期,基层秩序的真空如同一道裂口,虽然时间或许短暂,却足以让任何不可预知的灾难趁虚而入。 街道上,人们的脸庞充满了疲惫与焦虑,犹如陷入泥潭的羔羊,无处可逃。 第893章 开荒种地 尤为令人担忧的是,若有人在此刻诵读那些充满蛊惑的狂热教义,那么局势恐怕将不可避免地滑向最为黑暗的深渊。那教义如同毒蛇般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时机一到便悄然出击,将其毒液注入人们的心灵。这些文字表面上看似充满了希望与光明,实则却是诱导人心堕入混乱与绝望的毒药。 他们只需巧妙地将眼前的苦难与绝望稍加渲染,便足以蛊惑人心,让那些原本摇摆不定的人开始盲目拥护。这听起来或许荒诞不经,然而,残酷的现实往往比言语更为讽刺。在绝境之中,人们的心理防线极易被打破,心中的恐惧与不安迅速蔓延,就如同一场无法控制的野火,瞬间吞噬了他们的理智。 那些轻易被煽动的拥护者,他们的虔诚往往只是表象,内心深处或许并无多少坚定的信念。他们的信仰如同一片被暴风雨击打的薄冰,表面看似坚固,实则脆弱不堪。随着外界的压力增大,这些冰面终将崩裂,而在崩裂的瞬间,他们所表现出的疯狂与盲从,令人不寒而栗。 他们只是在原有的秩序与法则崩塌之后,于恐慌与无措的洪流中,急切地抓住了一个看似能提供心灵慰藉的新精神支柱。这支柱,无论是何物,都成为了他们在风雨飘摇中的避风港。哪怕这支柱本质上是虚幻的,甚至是危险的,他们也宁愿紧紧攥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逃避那深渊般的现实。 他们在这些信仰聚会中找到一种虚假的归属感,一种短暂的安慰,仿佛一剂麻醉剂,让他们暂时忘却现实的残酷。在这个动荡的世界里,真实与虚幻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很多人选择自欺欺人,只为了在这混乱的海洋中找到一块漂浮的木板,哪怕那木板随时可能沉没。 而一旦有人敢于质疑或挑战这份脆弱的精神寄托,拥护者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视为异端,以种种残忍的方式将其献祭,企图以此来平息众人内心的恐慌与不安。他们的残忍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更是为了向他人宣誓,证明自己所依赖的信仰是无懈可击的。这样的献祭仪式,常常伴随着狂热的咒语与血腥的暴力,仿佛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野蛮时代。 在这场人性的狂欢中,理智与宽容早已被抛诸脑后,只剩下盲目与狂热,在绝望的土壤中肆意生长。那是一片漆黑的原野,狂风肆虐,雷电交加,而那些被蛊惑的人,仿佛一群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在这片废墟上疯狂地舞蹈。他们的眼神中不再有任何人性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无理智的狂热与执迷。 他们的欢呼声,呐喊声,交织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符,回荡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那些音符仿佛带着某种诅咒,随着风的流动,渗透进每一幢建筑,每一条街道,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城市的肌理。整个城市的气氛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黑暗所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场景绝对不是单纯的臆想,而是现实当中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代,任何一丝理智的动摇,都会导致无法挽回的灾难。而这种灾难并非来源于外部的力量,而是来自于人心深处的黑暗,那种最为可怕的自我毁灭的力量。正是这种力量,在某个未知的瞬间,将整个世界推向不可逆转的深渊。 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唯一的希望,或许就是有人能保持清醒,能够看清那看似光明实则阴暗的道路,并有勇气在狂风暴雨中逆行。然而,这样的人往往寥寥无几,而他们的声音,也常常被那无尽的狂热与盲目所淹没。 陈树生在记忆的长河中回溯,仿佛再次置身于那动荡不安的沙俄内战岁月中。那段时间,战火肆虐,流离失所的苦难如阴霾般笼罩着广袤的大地,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拖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每一个村落都像是孤立无援的孤岛,被恐惧和绝望的洪流所吞噬。村庄四周的景象逐渐模糊,那些曾经繁华的市场、热闹的集市,如今都成了沉寂的废墟,只有风声在破旧的屋檐下低吟。 在这些被隔绝的村落中,原有的社会秩序犹如脆弱的玻璃,随着战争的侵蚀逐渐龟裂,最终支离破碎。那些曾经被视为生活准则的道德与法律,如今仿佛成了一张薄纸,轻易地被撕碎,失去了往昔的约束力。村民们的眼中不再有往日的宁静与信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猜疑。曾经紧密相连的社区,变成了一个个彼此隔绝的孤岛。 那时候,陈树生亲眼目睹了无数这样的场景。战火如野兽般在大地上肆虐,撕裂了人们的家园与生活,留下的是无尽的创伤与痛苦。当地的警官,那些本应成为民众心灵慰藉的存在,也变得无力而苍白。他们原本坚毅的脸庞在恐惧的浪潮中显得那样脆弱,曾经高昂的头颅也因无法平息的恐慌而低垂。 那些警官在平日里或许是强悍无比的存在,但在面对歇斯底里的村民时,却显得束手无策。陈树生多次看到,这些在战场上或是治安中坚毅无比的男子,如今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他们眼中透出的迷茫与无助,甚至比那些恐慌的村民更加深刻。他们曾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局势,维护秩序,但战争无情地粉碎了他们的信念。 然而,正是在这种极度的混乱与绝望中,往往会有一些人站出来。他们的外表疯癫,眼神中闪烁着极端狂热的光芒,仿佛被某种无法抑制的力量驱使着。他们开始大声朗读,声音在寂静的村庄中回荡,如同某种邪恶的咒语,逐渐侵蚀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他们所朗读的内容,充满了对现状的控诉与对未来的绝望,仿佛每一句话都在揭示一个赤裸裸、血淋淋的现实。这些言辞就像锋利的刀刃,切开了人们心中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那些本就脆弱不堪的人心,如干柴遇上烈火,迅速被点燃,将恐慌与不安煽动得更加炽烈。 陈树生记得那些恐慌的人群,他们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根本无法抵挡情绪的洪流。一旦有人在广场上、集市中高声朗读,平日里沉默无言的村民们便会迅速聚拢,仿佛找到了宣泄恐惧与愤怒的出口。他们的眼神从原本的迷茫无助,逐渐变得狂热而扭曲,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丧失了自己的意志。 于是,一幕幕残酷而血腥的替换与献祭,在这扭曲的氛围中悄然上演。那些被恐惧驱使的人,开始寻找替罪羊,用暴力来平息内心的恐慌与不安。他们的双手沾满了鲜血,眼中却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满足感,仿佛通过这些残酷的行为,才能找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陈树生清楚地记得,那些场景并非偶然,而是战争与绝望的必然产物。在那片被战火焚烧的土地上,人性的光辉早已黯淡无光,只剩下疯狂与暴虐在黑暗中肆意滋长。这些画面如同噩梦般深深刻在他的记忆中,每每回想,都会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仿佛那狂乱的呼喊声依然在耳边回荡,久久不散。 他知道,这样的情景并非历史的独特产物,而是在人类历史的每一个黑暗角落,都可能重演的悲剧。当秩序崩溃、理智退却,恐惧和疯狂便会趁虚而入,将人们拖入无尽的深渊。 他曾亲眼见证过太多这样的农村,它们的故事如同复制粘贴,无一不是充斥着血腥的献祭与压迫,与中世纪的黑暗景象并无二致。在那些日子里,陈树生带领部队重新收复失落的领土,却发现这些村落早已沉浸在一种无比扭曲的狂热之中。 更有甚者,即便外界的秩序之光已经重新照耀这片土地,那些村民却早已沉溺于自己的狂热世界,无法自拔。 他们拒绝了改变,拒绝了一切的赦免与劝诫,转而疯狂地攻击那些被派遣来沟通的士兵、政委和指导员。 在他们自己的认知当中,外来者那些曾经代表着秩序的人……不再是和平的使者,而是他们新秩序的践踏者,是他们狂热梦境中的入侵者。 陈树生永远记得,当他的士兵试图与这些人沟通时,迎接他们的却是恶语和石块,甚至是冷冰冰的刀刃。 尽管他们所扞卫的,只是一个残酷而血腥的幻想,但遗憾的是,他们中的许多人,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未曾从这场梦中醒来。那狂热的信仰如同一层厚重的迷雾,遮蔽了他们的双眼,让他们看不清现实的真相。 这背后的原因错综复杂,涉及人性的种种弱点与扭曲,但陈树生心中却有一个坚定的判断:那些村民,无一能够逃脱罪责,他们的双手,几乎都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在那些战乱的日子里,正是他们的盲目和狂热,助长了无数惨剧的发生。 很有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当时的他们,心中燃烧着不灭的火焰,没有一丝想要投降的意愿,坚决地拒绝了回到以前那种束缚重重的秩序和平淡无奇的生活之中。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们宁愿死,也不愿回到过去。 实际上,他们的内心异常清醒,如同寒冬中的冰凌,晶莹剔透却锋利无比。那些人明白,他们犯下的罪孽早已深重如山,每一块沉重的石块都压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无法喘息。 每一个决定,每一次行动,都是在铸造自己逃避的牢笼。 他们深知一旦回到了过去的秩序之中,那些隐藏的、未了的审判就会如潮水般涌来,将他们彻底淹没,再无翻身之日。 过去的一切,不论是罪行还是隐瞒的真相,都会在新的秩序下无所遁形,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因此,他们选择了坚守,坚守这狂热而极端的秩序。 对他们而言,这是唯一的出路,是继续毫无负担地活下去的唯一方式。他们像守护神一样,扞卫着自己亲手建立的秩序,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继续保持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权力、地位、尊严,甚至是生命。 每当面对质疑和反抗,他们的眼中总是闪烁着冷酷而坚定的光芒,那是绝不退让的信念。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现状的执着,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推动着他们不断前行,即使前方是万丈深渊,也绝不回头。 他们心中的恐惧,更多的是对那些尚未到来的审判和未解的罪恶的惧怕,而非对未知的恐惧。 他们知道,一旦回头,就意味着万劫不复,那些未清算的债务,那些未偿还的罪行,将会如梦魇般缠绕他们。 自混沌当中立足的他们,所能选择的也只有继续选择混沌,因为秩序的到来将会让他们彻底的崩塌下去。 所以,他们会将自己的选择……坚持到底。 每一步,都仿佛在深渊边缘的舞蹈,每一个决定,都在冒险与毁灭之间徘徊。 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向前,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他们只能越走越远。 这种无路可退的坚定,使他们变得无比顽强。任何试图改变现状的力量,都会被他们视作最危险的敌人。 每一次的反抗,都只会使他们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扭曲的秩序中,他们的罪行被掩盖,他们的权力得以维持,他们的生命得以延续。 而一旦这秩序崩塌,他们将无处可逃。 于是,他们将自己的意志贯彻到底,将那不灭的火焰燃烧至最后一刻。他们的身影,在这场残酷的斗争中,显得如此坚韧而绝望。 他们像是被困在自我设定的迷宫中,无法找到出口,唯有向前,继续扞卫那虚幻的自由与尊严。 这种坚守,既是他们的力量,也是他们的诅咒。 而这一点,是陈树生绝对不允许的……可以安慰众人,可以成为秩序的扞卫者但绝对不能成为秩序的主导者之一。 这是绝对不能的。 ak-74u:【目前没有看到有哪个神棍……但校园这边的消息目前已经完全散开了,不少居民对于这件事都相当的关注】 ak-74u:【换句话说……目前情绪正在逐渐累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不少人确实开始有大量的负面情绪了】 “……还仅仅只是这个阶段。”陈树生默默的摩挲着下巴,凡事都有两面性……这种负面情绪的积累,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所造成的后果会非常严重。 可如果能够找到合适的方向……加以引导的话,对于接下来的行动说不定会有帮助。 “我明白了……暂时回总部大楼那边休息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有别人来处理的,这方面的工作。”陈树生稍微的揉了揉眼睛,但ak-74u接下来的话瞬间让陈树生精神了起来。 ak-74u:【不,不是吧老大?!我这边工作做得好好的啊……怎么就,就开始卸磨杀驴了,求求你的老板,不要抛弃我……我会很乖的】 “……”陈树生一时有些无语,主要是ak-74u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太夸张了……夸张到差一点,他就以为ak-74u这不是在演戏了。 “好好休息一顿然后在食堂里面吃……算了,总部大楼的食堂味道实在是一般,我这边先给你打上一个勾,等到时候来我这边吃一顿吧。” 反正接下来也要全面结果饮食……无非是厨师水平的高低不同罢了,肉类的话可能不会缺少,但蔬菜瓜果之类的可就十分短缺了。 大豆豆芽之类的……可以将部分建筑改成一些温室大楼,电力照明的话。 特定红光和蓝光不需要特别多的电量就可以满足一整个大楼的植物蔬果所需要的照明量了……每个楼层,所需要的照明功率的话应该在六十千瓦应该就足够。 植物生长与结果所需要的光线便是太阳光当中的红光与蓝光……这两部分的光线通常都会被植物完全吸收。 现代温室数字化培养大棚当中都具备相应的功能,补光功能……白光,紫外光还有不同波长的红蓝光。 但很不巧合的是……了解并且将这种技术完全投入到实际生产当中的,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地方。 其他地方的种地,蔬菜瓜果的培养……从很大程度上来说的话,依然停留在靠天吃饭的程度。 种地开荒之类的完全不知道啊…… 第894章 委以重任 “说不定可以交给春田来组织……”陈树生在心中暗自思量,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闪过春田那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脸庞。要说种地蔬果培育之类的工作,他确实是找不出来第二个人了。 这里的“第二个人”并非指除春田之外的任意一人,而是特指除了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陈树生对种地这件事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执着,仿佛这片土地与他有着血脉相连的羁绊。 在他看来,种地这种活儿,不仅仅是技术活儿,更是一门与自然交流的艺术。天赋或是以往的工作经历在这方面都不算数,唯有真正与土地融为一体,才能掌握其中的精髓。 他回忆起自己的童年,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满身泥泞的孩子,却早已与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时候,他常常挥舞着锄头,将结块的耕地一锤一锤地敲碎,感受着泥土在他手中变得松软。 每一次下锄,他都能感受到那种与土地亲密接触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内心平静又充满力量的体验。 全套的种地流程,他在那时就已烂熟于心,从播种到收割,每一个步骤都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对于陈树生而言,任何工作上的糊弄都无法在种地这件事上蒙混过关。他对这片土地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容不得半点沙子,也绝不允许任何人的践踏和作践。 每一分耕耘的成果都凝聚着他的汗水与心血,仿佛每一株植物的生长都与他的生命息息相关。他深知其中的艰辛与不易,因此他更加珍惜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收获。 然而,正是这份对种地的执着与热爱,使得陈树生无法将这份工作轻易交给别人。他总是担心他人无法理解其中的精髓,无法像他那样用心去对待每一块泥土、每一颗种子。种地这事儿,在他看来是一门艺术,一种需要全身心投入的工作。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些人,无论他怎么教都教不会,这让他不禁有些无奈和沮丧。 他记得那些失败的尝试,他看着那些徒劳无功的努力,内心的失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种地按理说即便不是与生俱来的技能,也应该是一学就会的。然而,现实却一次次打破了他的期望。他不禁感慨,有些东西似乎天生就无法传授,只有亲自经历才能真正掌握。 至于为什么会想到让春田来解决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春田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很会照顾人、心灵手巧的类型。春田的双手总是那么灵巧,似乎任何复杂的工作到了她手里都能变得井井有条。陈树生心想,如果稍微变换一下方式,按照要求来照顾植物,应该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毕竟,春田看起来就是那种能够细心呵护每一株植物的人,她的温柔与耐心或许正是这片土地所需要的。 他脑海中浮现出春田在阳光下微笑的样子,她那双灵动的眼睛中透着一丝与生俱来的温柔。 也许正是这种温柔,能够让她与植物之间建立起某种特别的联系,仿佛她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植物感受到生命的力量。 也许春田真的能够承担起这份重任,用她那双巧手与善良的心,去呵护这片他最珍视的土地。 应该吧……他在心中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决定寻找最后的肯定。 春田:真伤心……指挥官竟然如此的不信任我……好伤心啊。 ……………… ak-74u:【原来不是卸磨杀驴啊……看来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多蹦跶几天,不用急着去跟那些锈迹斑斑的零件作伴,享受那沉闷无声的退休生活了。】 “……再说就给你流放三千里,刺配古拉格种地去,体验一下极地风光,或者咱们一起去西伯利亚农家乐,享受一下纯欲风的农家乐园,看看那满地的土豆是不是比金子还闪耀。”陈树生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严厉,仿佛是在警告,又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的玩笑,让人捉摸不透。 毕竟,古拉格有没有种土豆这种项目,陈树生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虽然有的时候,陈树生真的很想要那些罪该万死的律贼和黑手党去种地,好好体验一下劳动改造的滋味。但很不幸的是,古拉格那地方压根就没开荒,能干的活儿就只有伐木与采石,至于挖矿之类的工作,更是别想了。 只能说……作为一个会长期跟炸药接触的高危工作,脑子稍微正常一些的都不会将这么危险的工作跟这群罪犯放在一起。 毕竟,古拉格大酒店里面的那群人,陈树生可是清楚得很,里面的人都是些什么货色。 这些家伙可是能够将水管、橡胶皮、皮筋、铁丝再加上弹珠就能改装成为气枪的人才,一个个都是动手能力极强的“发明家”。 你将炸药还有雷管这种东西交给这些人接触……鬼知道这些人能搓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说不定明天就能给你造出个简易火箭来,那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所以,这些人最多也就只能干一些伐木、采石这种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工作,至于种地……抱歉,这可是个绝对的技术活,没有一些学以致用的知识,是绝对没法完成这个工作的。 “当然了,要说古拉格有没有种地的地方,那只能说这个真没有……在那儿,你的基本工作将是开荒、伐木、采石、挖矿之类的重活。种地?哼,那种悠闲的事儿,你想都不要想,除非你想把冰块当土豆来种,或者是打算在岩石上播种,看看能不能长出金子来。” ak-74u闻言,眼睛瞪得溜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寒风吹得有些发懵,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的笑话。她的眼珠转了几转,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荒谬的信息。 ak-74u:【不是吧老板,这么狠的吗?我还以为最多就是让我多擦几遍枪,把枪油都擦出感情来,或者是把瞄准镜擦得比我的眼睛还亮呢!难道我的未来就要在古拉格的冰天雪地里,跟那些硬得跟石头一样的面包和冻得跟铁棍一样的土豆作伴了吗?】 她心中暗自嘀咕,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仿佛是在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毕竟,在市侩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她,深知与人交流的秘诀——如何让气氛不那么僵硬,如何在尴尬中寻找一丝幽默来缓解紧张。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在笑自己的天真,也似乎在笑这个世界的无常。 “哎呀,看来我得提前准备一下,学学怎么在冰块上种土豆了,说不定还能开创个新的农业革命呢!” 她半开玩笑地说道,试图用轻松的话语来化解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氛围。 “你要是真的能做到,那我还偏要安排你去了,古拉格的风,就让你先闻闻味儿,算是给你的‘特别奖励’。” ak-74u:【这么狠的吗?老板,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对……就是这么狠,就是这么无情。不过,这也是为了让你时刻保持警惕,别忘了,咱们这行可是没有退休金的,只有不断前进,才能保住自己的饭碗。”陈树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他没有再继续逗弄ak-74u,而是将视线转向了指挥部的方向,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而专注,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直视未来的战场。 他微微抬手,梳理了一下额前略显凌乱的发丝,同时,脑海中也在快速地梳理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心中默默调整,确保万无一失。那是一种只有身经百战的老兵才有的从容与冷静,是无数次生死较量中锤炼出的坚韧与果敢。 “不过,别担心,只要你好好干,我保证,古拉格的风,你顶多也就闻闻味儿,绝不会让你真的去体验那极寒之地的‘风土人情’。毕竟,我还舍不得让你这把老骨头去跟那些锈迹斑斑的零件作伴呢。”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仿佛是给ak-74u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原本紧张的氛围瞬间轻松了几分。 ak-74u:【老板,你这番言辞,无疑是在进行一种微妙的威胁,对吧……或者说,这其实是一种别致的邀请?不过,嘿,这样的“威胁”,我倒是甘之如饴,欣然接受呢。毕竟,跟在你身边,总比在那些锈迹斑斑的零件堆里强。】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给你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任由你自由发挥。毕竟,生活这道菜,总得加点调料,才不至于索然无味,不是吗?”在战斗的硝烟与繁重工作的缝隙之中,这样轻松的闲聊,对陈树生而言,无疑是难得的喘息时光。他享受着与ak-74u之间的这种微妙互动,那是一种超越了上下级关系的默契与信任。 ak-74u:【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去编织一场美梦了……愿老板接下来的旅程,如同漫步云端,轻松愉快,愿你的笑容,比古拉格那罕见的阳光还要明媚耀眼。毕竟,跟着你,我总能学到不少东西,也算是我的一种幸运吧。】 “哈哈,那就借你吉言了……”尽管陈树生并非那种易于沉溺于温情脉脉之中的人,但他人的赞许、夸奖,或是温柔的慰藉,对他而言,总是如同春风拂面,倍感舒心。他欣赏ak-74u的直率与机智,也享受与她之间的这种轻松愉快的交流。 ak-74u:【啊,对了……老板,你之前提到的那个,一起体验所谓的“纯欲风”,该不会是你心里的小九九在蠢蠢欲动了吧?我可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老板你曾救过我的命,现在又是我效力的对象,加上老板你这副皮囊也算得上赏心悦目,我嘛,自然是不亏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知道,这样的言辞并不会让陈树生生气,反而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轻松有趣。 ak-74u:【还有啊,老板,你让我在总部大楼休息……这背后的潜台词,该不会是想让我在房间里候着你吧?嘿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得好好准备一下了,毕竟,招待老板这样的贵宾,可不能马虎呢。】 “……” ak-74u这番突如其来、毫无逻辑的话语,如同夏日午后的一阵怪风,让陈树生一时之间有些措手不及。若非他能实时监控到ak-74u那边的情况,他甚至要怀疑,是不是那些狡猾的白枪兵暗中操控了独自行动的ak-74u,企图利用他们之间那微妙的关系,给他上演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 这种方案,若是放在一些谨慎度不高的人身上,估计是一抓一个准的。毕竟,战斗结束之后,下意识的松懈,想要稍微放松一下,几乎是所有士兵的基本反应。抽根烟,喝杯酒,或是发出阵阵的吼声,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解压方式。 然而,就ak-74u那边实时传过来的信息而言,情况并非如此。她的言行举止中,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采,让陈树生不禁想起了m16。至少,在忙里偷闲、享受生活这方面,ak-74u确实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她的生活方式更像是在苦中作乐,于艰难困苦中寻找那一丝丝的甘甜,如同沙漠中的一抹绿洲,让人心生向往。 m16是清楚战斗的残酷,因此她选择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来度过,享受眼下的每一分时间。 而ak-74u,则是在市侩生活之后,明白了如何享受眼下的生活,保持一种相对乐观的态度。 她的乐观成本相对较低,面对挫折所带来的损伤时,也表现得比较迟钝,但这种迟钝并非真正的无感,而是一种对生活的深刻理解和接纳。 能够做到这两点的人在人群当中,无疑是最为闪亮、最为吸引别人目光、并且最具有人格魅力的人。他们像是一盏明灯,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照亮周围的一切。 而要是稍微“不要脸”一点说的话,陈树生也算是这样的人。毕竟,要比乐观和面对挫折的能力,没有人能够超过他。他经历过无数的风雨,却总能保持一颗坚韧不拔的心。 然而,在享乐这一方面,陈树生却还没有任何的表现。之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说不定。 第895章 松懈 “……我忽然有些后悔选你了。” 陈树生无奈地揉了揉疲惫的眼眸,那双眼睛里仿佛承载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疲惫与无奈,就像是被岁月磨砺过的砂纸,每一寸都透露着不易察觉的沧桑。 他试图将眼前这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姑娘从脑海中抹去,就像想要擦去桌面上顽固的污渍一样,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拽了回来,就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无法挣脱。 ak-74u的思维灵活确实是一件难能可贵的好事,它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总是能找到前进的道路,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但此刻看来,这溪流似乎过于湍急了,就像一股无法控制的旋风,卷起落叶与尘埃,让人捉摸不透其真正的方向。 哪有哪家姑娘会希望别人随意闯入自己的闺房呢?尽管陈树生并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他见过太多世面,经历过太多风雨,但有些事情,还是含蓄一些,保持一点神秘感比较好,就像那未完全绽放的花朵,总让人期待着它盛开的那一刻。 “少看点地摊文学……”陈树生相当无语地说了声,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自嘲,几分宠溺。这番对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那真是有三张嘴都说不清楚了,毕竟,谁又能理解他们之间的这种奇妙关系呢? 他心中暗自思量,ak-74u这番话,究竟是无意之举,还是别有用心?她的思维跳跃得太快,就像是一只轻盈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让人难以捉摸其飞行的轨迹。 ak-74u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夏日的微风轻轻拂过耳畔。 ak-74u:【哎呦,老板,这么低估自己的魅力吗?还是说,老板你很嫌弃我?】 她的语气轻松而调侃,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在试探着大人的底线,又像是在享受这种微妙而复杂的互动,每一次的交锋都让她感到兴奋不已。 她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只调皮的小猫,在逗弄着主人,享受着那份独有的亲密与乐趣。 “……这话我要是接了那才是输了。”陈树生心中暗自嘀咕,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自嘲,几分对世事的洞悉。他深知,这种话语的陷阱,无论接与不接,都无异于一脚踩进了对方精心编织的网中,每一步都需谨慎,因为一旦回应不当,便很可能被ak-74u这只狡猾的小狐狸牵着鼻子走。他犹如一位行走在棋盘上的老将,每一步都需深思熟虑,每一个决策都关乎全局的胜负。 ak-74u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俏皮和无奈,仿佛夏日午后的微风,轻轻拂过人的心田:【好吧,那我就不硬撑着了……至于钥匙的话,老板你应该也有。我就先休息了。老板你到时候推开门,要是没声音的话,那应该就是我已经沉入了梦乡。到时候我睡眼惺忪的,可能没法配合老板你的动作了】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小女孩般的撒娇,又夹杂着几分狡黠,仿佛是在试探陈树生的底线,又仿佛在享受这种微妙而复杂的互动,每一次的交锋都让她感到兴奋不已。 “……你也就看我是个君子才敢这样说话。”陈树生心中明了,ak-74u这是摸准了自己的脾性。 陈树生心中明了,ak-74u这是摸准了自己的脾性。他是一位正人君子,不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卑劣之事。 她的俏皮和无奈,也许只是一种策略,一种让他放松警惕、落入她设下的圈套的策略。 但他陈树生,又岂是那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的人?他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陈树生:没错,我陈树生就是一位正人君子! “还真应了那句话,好人活该被欺负……”陈树生不由得发出一阵无奈的苦笑,他摇了摇头,仿佛想要甩去这突如其来的无奈感,就像一个人试图挥去头顶的乌云,却发现自己仍然站在雨中。就这一点来说,ak-74u跟m16相似极了,都是摸准了自己是一位有底线、讲原则的人,然后就开始疯狂地在自己的底线上左右横跳,试图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就像两个顽皮的孩子,不断试探着父亲的底线。 ak-74u:【老板,你倒是可以选择有些侵略性、攻击性的行动……大部分人实际上都是欺软怕硬的。老板你稍微强势一些,说不定就会取得不错的效果呢?看着那么多的姑娘在老板你身边转,我都替老板你着急……祝老板你接下来的路一路平坦,也能直捣黄龙!】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祝福,仿佛是在为陈树生加油打气,又仿佛是在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像一个旁观者,既想参与游戏,又不想承担任何后果。 陈树生听了,心中不禁一阵苦笑。他知道,ak-74u这番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在为他出谋划策,但实际上却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试探着猎人的反应。而她的话语,就像一把无形的剑,试图刺破他的防线,看看他是否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是一位有底线、讲原则的人。 而ak-74u这边估摸着陈树生的情绪差不多也已经到位了之后,就赶忙挂断了通讯,就像一个小丑在表演结束后匆匆离场,生怕观众看出她的破绽。毕竟,要是真的将火力给引导到自己的身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番戏言,而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挂断通讯后,她的心中也不禁一阵窃喜,那是一种混合了得意和庆幸的情绪。她得意于自己的机智和敏锐,庆幸于自己没有真的陷入困境。 然而,她的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丝涟漪,万一要是真的半夜敲门的话,那自己是开门呢?还是不开? 这个问题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在她的心头挠来挠去,让她无法平静。 ……………… “希望吧……” 陈树生轻声低语,指尖在冰冷的通讯器金属表面轻轻划过,那触感犹如冬日清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河岸边结着薄冰的河水,刺骨而清醒。他仿佛想要从那微弱的电流中汲取一丝温暖,哪怕只是虚幻的慰藉也好,就像是在寒冷的冬夜里,渴望一缕温柔的火光。 他缓缓放下手,指尖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紧绷的脸颊,肌肉在揉捏下微微颤动,仿佛也在抗议着这连日来的过度劳累,发出细微而疲惫的呻吟。那声音,如同久旱之地对甘霖的渴望,又似古老森林中树木在风中的低吟。 身体的关节在活动之下隐隐作痛,那是一种无声的抗议,是连续工作数小时不歇,与时间赛跑留下的深刻印记。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疲惫,每一根骨头都在抱怨着重负。 深吸一口气,他试图让吸入到肺部之内的清新空气驱散几分脑中的混沌,但疲惫却像是顽固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不肯轻易松手。夜色已深,星星点点的灯光在远处的城市天际线上闪烁,像是遥远的灯塔,而他,却依旧在这狭小而拥挤的空间里,与无尽的数据和报告为伴,孤独地航行在知识的海洋。 尽管对于陈树生而言,偶尔的熬夜加班并不算什么,不过是职业生涯中的一段小插曲,但精神上的疲惫却是任何浓度的咖啡因都无法缓解的深渊。它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难以呼吸。 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着,沉甸甸的,让他难以喘息。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就像是在提醒他,身体的极限已经近在咫尺。 他的眼眸深处,淡淡的黑影悄然浮现,那是无数个不眠之夜与肩上沉重责任共同雕刻的痕迹。它们如同古老石碑上的铭文,记录着岁月的沧桑与他不屈的意志。每一次凝视,都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和历史的厚重。 每次万分劳累的时候,眼眸就好像被污染了一般……仿佛有无数的东西挤压在眼睛的缝隙当中,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疲惫感,就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摸索前行,找不到出口。 “丫的……真不想要这么累。”他低声抱怨了一句,声音里夹杂着无奈与自嘲,仿佛是在对自己说,也是在向这寂静的夜空倾诉。月光如水,倾泻而下,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那影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显得格外孤独,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疲惫而又无处安放。 然而,抱怨归抱怨,陈树生心里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不会因此而减轻半分。他是一名战士,无论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还是在这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后方,他都必须坚守到最后一刻。因为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荣耀,是他作为一名战士的誓言和信仰。 他挺直腰板,深吸一口气,胸膛在夜色中起伏,仿佛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仪式,将身体的每一寸都调整到最佳状态。 尽管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了心上,但他依然坚定地迈出了下一步,踏入了下一个阶段的任务之中。 他的步伐逐渐加快,每一步都更加用力,就像是在用脚步丈量着自己接下来的路,并且将其牢牢地踩在脚下。 【通知所有人来指挥室集合】 【鲍里斯队长,通知你的得力干将还有助手都过来吧……场地有限,指挥室暂时要充当会议室了。】 ……………… “接下来应该不会出现幺蛾子了……”简缇娅喃喃自语,感觉自己仿佛在一瞬间矮了几寸,身体骤然松懈了下来,就像紧绷的琴弦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张力。 她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就像是长途跋涉后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个靠墙的角落,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滑坐下来,仿佛连地面的支撑都成了奢侈。 她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心跳声却依然在耳边回响,仿佛刚才经历的紧张与恐惧还在体内回荡。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感觉到那汗水带来的冰凉。简缇娅的目光扫过周围,确认再没有任何威胁后,才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逐渐恢复的力量。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息,但相比刚才那种压迫感,已经轻松了许多。她听到远处传来的风声,仿佛在为她的平安松了一口气。 简缇娅用力捏了捏拳头,试图找回一些力气,但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似乎在告诉她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负担。 她的脑海中闪过刚才的惊险一幕,那些险象环生的瞬间仿佛电影画面一般,一幕幕在眼前重现。 每一次心跳、每一滴汗水,都是对她毅力的考验。 简缇娅靠着墙壁,感受着冰冷的触感传递到背脊,她微微抬头,望向灰暗的天空,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感慨。 这一路走来,她经历了太多的危险与挑战,每一次都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天生的勇者,但在无数次的生死搏斗中,她学会了如何面对恐惧,如何在绝境中寻找生机。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她感受到一丝疲倦,像是从骨髓深处传来的沉重感,令她几乎无法再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简缇娅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结束,可以稍稍休息片刻。 啪嗒~ 一滴汗水,如同时间的沙漏中缓缓流逝的沙粒,自简缇娅紧绷的鼻尖轻轻滑落,它在空中划出一道细微的弧线,最终溅落在地面上,发出了一声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那声响,宛如夜的深处传来的低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坚持。 此刻,简缇娅才恍然察觉,自己的脸庞早已被细密的汗水所覆盖,它们密密麻麻地分布着,犹如她刚从一场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中奔跑而出,每一滴汗水都仿佛承载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努力与内心的挣扎,闪烁着坚持与不屈的光芒。 她的身体不仅仅是松懈了下来,更是彻底地脱力,就像是一滩在春日阳光下被晒得温热的春水,无力地瘫软在地面上,连最基本的动弹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已经在先前的奋斗中消耗殆尽。 简缇娅缓缓地抬起手,手指微微颤抖着,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奈与释然。 她用指尖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那一刻,一阵虚脱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就像是刚刚独自经历了一场激烈至极的搏斗,每一个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颤抖。 每一次的深呼吸,都似乎耗尽了她残存的全部力气,她的胸腔里仿佛有一团烈焰在熊熊燃烧,渴求着氧气的慰藉,就像是一片干涸已久的土地渴望甘霖的滋润。 简缇娅的眼前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周围的世界在她疲惫的眼中渐渐变得光怪陆离,所有的色彩与形状都开始旋转起来,色彩斑斓却又模糊不清,仿佛她正置身于一个梦幻而又迷离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这可说不好……” 第896章 决心 虽然在关键时刻给人浇冷水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但有的时候,就像是在狂风肆虐的海洋中猛然拉紧帆绳,唯有如此剧烈的动作,才能让迷航者猛然惊醒,意识到周遭波涛汹涌的现实情况。 叶卡捷琳娜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宛如冬日里穿透寒风的一股清流,又似深山中回响的钟鸣,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干脆利落地打断了简缇娅那略带自我安慰、近乎呢喃的自语。她的话语,每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冰晶,闪烁着寒光,其中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严肃,就像锋利的刀刃,在关键时刻精准无误地割裂了简缇娅心中那一缕不易察觉的侥幸,让现实的冰冷与残酷,毫无保留地显露在她颤抖的意识之中。 叶卡捷琳娜深知,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些无关痛痒的风凉话,无异于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于荒野之中点燃一把不合时宜的火,很可能会引来更多野兽的窥视与不必要的麻烦。但越是在这种紧要关头,越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就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一旦放松,就可能失去瞄准的目标,让之前所有的努力与牺牲都付诸东流,化为乌有。 她那锐利的目光,犹如高空盘旋的鹰隼,紧紧盯着前方的一切细微动静,无论是风中摇曳的草叶,还是远处山峦的微妙光影变化,都不放过。她的眼神仿佛要穿透重重迷雾,直视那些隐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威胁,那是一种对危险本能的警觉,也是对未知挑战的无畏宣言。她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深刻警惕,也有历经无数战斗后沉淀出的坚定与从容,那是一种只有真正经历过风雨的灵魂才能拥有的光芒。 她知道,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安全港湾,即便刚才的危机已经如同潮水般暂时退去,留下了片刻的宁静,也不能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因为生活,这位无形却无处不在的艺术家,总是以它独有的幽默与深邃,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用最不经意的手法,给你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让你在措手不及中重新审视自己的位置、选择,甚至是存在的意义。 “你说得对……” 简缇娅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是在对内心的某个声音做出回应。她稍微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庞,那轻柔的动作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就像是在给自己的灵魂鼓劲。 她试图让自己稍微有些疲惫的神情能够提起一些精神,就像是在茫茫黑暗中执着地寻找那一丝微弱却坚定的光明。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无比,仿佛穿越了重重迷雾,找回了久违的斗志和决心。 “总不能在最为关键时刻……掉链子。”简缇娅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力量。她再次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脸庞,这次更加坚决,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退缩。 她重新站了起来,双腿虽然因为长时间的疲惫而微微发软,但内心的决心却如同磐石一般坚定不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将周围所有的勇气和力量都吸入了胸膛。 此次的任务,开头如同璀璨的烟火一般完美无瑕,但中间的过程却如同走过一片密布的荆棘丛,每一步都充满了焦灼和痛苦。她们曾无数次被荆棘刺痛,心中也曾被绝望的阴影所笼罩,但她们始终没有放弃,而是咬紧牙关,一步步坚定地向前。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但每一步也都充满了希望和坚持。她们知道,只要能够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走出这片荆棘丛,迎接属于自己的胜利曙光。 因此,结尾就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了…… 而在陈树生这边…… “鲍里斯队长,叶菲姆大尉,接下来的重点就依靠你们了。” 指挥室内,陈树生将一份数据递给了两人,神情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份数据不算多,只不过是根据pp-19和白枪兵内部提取到的信息结合总结出的城市地图罢了。 不过地图上的标注却异常重要,那些所谓的律贼窝点和产业都被清晰地标示出来。每一个红点,每一条线条,都代表着一个潜在的敌人和一次可能的冲突。 有了这些数据,将盘踞在城市中的那些有组织的黑手党全都挖出来,就只是时间问题。 鲍里斯队长接过地图,皱着眉头仔细研究了一会儿。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色,每一条皱纹似乎都在述说着他丰富的作战经验和对这次任务的重视。 “这次的行动风险很大,但只要按计划行事,我们一定能成功。”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位沉稳的指挥官在部署一场生死攸关的战役。 叶菲姆大尉则显得更加谨慎,他一边翻阅数据一边抬头看向陈树生,目光中带着些许疑虑和凝重……以及他不愿意承认的颤抖。 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兵,他见过无数的死亡,见过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战士,那些人身上的血气很重,死亡的气息如影随形。 而此刻,陈树生身上散发出的,正是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叶菲姆隐约觉得,陈树生背后似乎不仅仅是尸山血海,而是一整片炼狱。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的指挥官有着一段极为恐怖的经历,那些经历让他比其他人更加冷酷、更加无畏,但也更加危险。 陈树生没有注意到叶菲姆的目光,他正全神贯注地讲解着这次行动的细节。他的声音冷静而沉着,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划开每一个战术环节。 “我们要分成两个小组,每组负责一个区域的清理工作。鲍里斯队长,你带领第一组,从西区开始,那里是他们的主要据点之一……根据情报上来说,那里面活动的人,也算是你们警厅的老朋友了。” “叶菲姆大尉,你带领第二组,从北区包抄,切断他们的退路……” “至于具体的操作……两位都是行家里手,就不需要我来说什么了。” “没什么问题……”鲍里斯看了一眼计划,以一位专业人员的角度来说……有这份情报支撑,直接打明牌了。 而叶菲姆这边,其注意力显然不在即将执行的任务之上……毕竟对于独眼巨人来说,这些黑手党还有律贼,真是不算是事。 唯一值得叶菲姆注意的,就只有……眼前的陈树生。 这个男人,显然是从那座炼狱中杀出来的。即便是叶菲姆这种经历过无数惨烈战斗的人,在此时此刻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颤栗。 陈树生察觉到了叶菲姆的目光……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看到了什么,这个世界上凡是参与过战争的人,几乎都会被赋予一个诅咒当然也可以说是恩赐。 恩赐的内容就是这些人,这些从战争当中活下来的人……几乎都会具备一些特殊的能力,那就是分辨战争分辨血腥,分辨危险的能力。 陈树生自然能够看得见自己身体上或者更为确切的说,是自己背后的虚影……那种撕裂地狱,践踏血河的可怖虚影。 同样在战争当中沉沦并且从中走出来活下来的人……叶菲姆,自然也具备这部分能力。 “很臭……这个我知道。外骨骼的防水密封性还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消毒剂挥发的有些快……冲洗的时间也有些短。”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柜子里抓起一瓶除臭喷雾,随意地喷在自己身上。 也算是变相的将这个话题给下达了定义,让讨论就此止步……有些事情,最好还是就此止步,让其成为彼此之间无声增长的默契。 有的时候,友情与默契的建立并不一定完全需要美酒与金币……一些彼此之间的让步以及稍微让人有些好奇的小秘密,也能做到。 并且这种关系的建立,在很多时候都是非常有用的……甚至可能起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作用,并且对于陈树生来说此刻也是最为合适也是最为有效建立起关系拉拢彼此之间的手段。 毕竟陈树生的手头当中目前并不是特别的富足……无法给所有人其想要的,并且因为双方彼此之间的身份与实力,陈树生也不好在其身上施加过多的限制,将对方的视角与认知强行拉伸到自己此刻所看到的高度。 那种办法只会起到一种反效果……但如果是携手共进,在磨合与碰撞当中逐渐改变的话,那效果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至于画大饼之类的……就算是画饼,你起码要给别人看看你手头当中的面粉,哪怕只是看看小麦也行,想要空手套白狼那是怎样都不可能的。 更何况叶菲姆还有鲍里斯队长这两位可都不是涉世未深的小白……相反的,能够做到特警队的行动队长,还有副营长都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而两位目前想要跟自己合作的原因……叶菲姆是队伍受到了严重的重创,需要一份能够休息以及可以有人作为协助并且再加上营长的救命之恩。 否则的话就以其作为军方的傲气,双方在接触的那一刻说不定就会有很大的问题和矛盾。 而鲍里斯队长……则是想要借助或者利用自己来作为改变现状,想要以自己的介入为一个翘板或者是支点。 这一点可以很好的利用上但这样也让双方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脆弱……毕竟,事情要是不能够按照对方想象的发生,双方原本的合作关系很有可能在骤然之间变为彼此对立的关系。 这一点是绝对不行的。 ……………… “臭味……那可是一点都闻不到。” 叶菲姆大尉轻轻抽了抽鼻子,眉头微皱,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他确实半点臭味都没有闻到,这在战场上显得尤为不寻常。 但他此刻只感觉自己就站在战场的边缘,双脚深深地扎根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周围弥漫着硝烟与火药那刺鼻而又熟悉的气息,仿佛是大战刚刚落幕的余音。 空气中充斥着刚刚结束的战斗留下的血腥味,那是一种浓烈得几乎可以触摸的味道,如同一位沉默的画家,在这灰蒙蒙的天际下,用鲜红的笔触勾勒出战争的轮廓。 此刻缠绕在他鼻尖的,唯有那炼狱当中的血腥味,那种味道不仅仅是一种气息,更像是一种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住他的灵魂,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颤栗,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血腥味中夹杂着铁锈和腐败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了金属与死亡的味道,冷酷而又真实。 它不仅仅刺激着他的嗅觉,更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切割着他的记忆,让他不禁想起那些在炼狱般的战斗……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次对战争残酷的深刻体验,提醒他死亡的无情与生命的脆弱。 叶菲姆大尉闭上眼,试图从这令人窒息的气息中寻找一丝丝生机,但周围的一切都在诉说着同一个故事——战争,永远是最残酷的画家,用它那无形的笔,勾勒出人类历史上最深沉的哀伤。 那种味道,仿佛是从深渊最深处涌出的腐败与绝望交织的恶臭,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地狱与死亡的永恒沉沦,其恐怖程度莫过于此。 叶菲姆大尉的心脏,在狭小的胸腔内犹如被无形之手紧握,剧烈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似乎在抗议着这难以言喻的恐怖氛围。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节间发出细微却坚定的声响,这是他唯一能找到的方式,用以克制住身体在面对如此血腥场景时那几乎要失控的战斗本能。 这不仅仅是因为战斗所带来的肾上腺素激增,让他如同被烈火炙烤,更是因为那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死亡气息,它如同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绕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呼吸都让他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与渺小。 一滴粘稠的汗水,不知何时已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滴落,那粘稠而温热的触感,与他周遭的冰冷与死寂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奇怪地没有带来任何痛感,只留下一道道冰冷的轨迹,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 叶菲姆大尉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陈树生,那一刻,对方的身影在昏黄而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坚毅,仿佛是古老传说中的勇士,历经了无数次的生死轮回,每一次的倒下都是为了更加坚定地站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生死的淡然,那是一种只有真正经历过绝望深渊,却依然选择拥抱光明的人才能拥有的坚韧与不屈。 陈树生的脸上仿佛满是战斗过后的泥泞与血迹,但那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决心。 战斗的余烬仿佛在他的身后燃烧,血腥的投影拖拽在他的身后融入到了他的影子当中,所踏出去的每一步都引发着阵阵的涟漪。 叶菲姆大尉不禁感叹,眼前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多少,才能散发出如此浓烈的死亡气息。 陈树生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冷静,他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第897章 保护秩序 “鲍里斯队长。”陈树生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响,每一个字都显得沉重而决绝,“这次的行动,我们要的是效率与结果,至于过程如何,我赋予你们最大的自由度,选择最为简洁或是你们认为最合适的方式执行。眼下的局势紧迫,我们没有奢侈的时间去细究每一个细节,条件的限制也不允许我们有丝毫的分心。” 语言,这门无形的艺术,在人际交往的舞台上总是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陈树生深知,他本可以直截了当地命令鲍里斯队长将那些律贼黑手党成员全部击毙,以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但警局与军队,两者之间的本质差异让他不得不审慎考虑。 士兵,他们是命令的执行者,从接受到完成,每一个环节都遵循着严格的纪律,不容任何个人情感的干扰。对他们而言,执行命令是天职,也是荣耀。 然而,警员则不然。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任务,更多的是活生生的、有着各自故事与情感的人。他们的训练,从始至终都围绕着帮助、拯救以及如何更好地与人打交道。在执行任务之前与过程中,他们会尽可能地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权衡每一个行动的安全性与人道性。 大开杀戒,绝非他们的首选。事实上,任何一位具备正常情感与责任感的警员,在突然接到此类命令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犹豫,甚至内心深处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与反抗。这是因为,他们深知,作为一个合格的警员,保护而非剥夺他人的生命安全,才是他们最神圣的职责。 即便是鲍里斯队长这样的特警精英,在非必要的时刻,只要犯人愿意配合,他也会尽量避免使用武力,更不用说轻易扣动扳机了。但在关键时刻,他们也绝不会犹豫,因为保护公众的安全,有时确实需要果断与决绝。 而此时此刻,陈树生以一种微妙而深沉的方式,间接地提醒着鲍里斯队长。 “这次的行动,不允许有任何的犹豫,你和你的队员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如此。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挑战,而是一场需要果断与智慧并重的战役。”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每一个词,以确保它们能够准确无误地传达自己的意图:“我不会直接下达任何具体的命令……因为,要达到我们共同期望的结果,一个对所有人都最为有利的结果,这只能依靠你们自己的判断,你们自己的选择。我相信,作为一支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队伍,你们有能力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那么……应该如何选择呢?是选择安逸,还是选择挑战?是选择遵循既定的规则,还是选择为了更大的正义而冒险?每一个决定,都将影响着我们的未来,影响着这座城市,甚至影响着更多无辜者的命运。所以,请慎重考虑,因为这不仅是对你们能力的考验,更是对你们信念的试炼。” ……………… “你的意思是……我们选择不上报?那这会算是……违规操作?”鲍里斯队长皱起眉头,目光如炬,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射向陈树生的眼眸深处,试图从他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容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聪明人,多年的历练使他练就了一身敏锐洞察的本领,总能在话语的缝隙中捕捉到那些潜台词和未尽之意。 “更为确切的说,是巧妙的将其转化为一种通知的方式……”陈树生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承载着沉甸甸的分量,“我们不仅要向相关人员透露必要的信息,还要以最快的速度,向所有的人做出一个明确而有力的交代。我们要向大多数人许下一个坚定的保证与承诺,让他们知道,我们有能力也有决心改变现状,守护这座城市的安宁。” 说到这里,陈树生的目光变得异常坚定,仿佛能照亮前方的道路,驱散一切疑虑和迷茫:“同时,为了表明我们的诚意和决心,我会为这份承诺中的变革预付第一笔的定金。这笔钱,将作为我们行动的初步证明,让所有人看到我们的实力和决心。我们不是在空谈,而是在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们的价值和存在。” 聪明的人,或者说那些心有抱负且才华横溢的人,其实都往往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们容易陷入自我怀疑的旋涡。 更为确切地说,他们的内心往往比常人更加脆弱,宛如精细雕琢却又极易受损的琉璃艺术品,在微风轻拂、草木微动间便可能悄然碎裂,陷入对自我价值与能力的深渊般的质疑之中。 大多数时刻,他们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淡淡的悲观之雾所笼罩,使得一切色彩都显得黯淡无光,缺乏生命的活力与亮度……这是众多才智之士难以逃脱的心魔,也是他们内心深处那份难以启齿、隐隐作痛的秘密。 那无处安放、无法尽情施展的才华,如同被无情囚禁于狭小牢笼中的猛兽,只能无奈地对那些琐碎而微不足道的事物发出无声的咆哮,内心充斥着难以名状的苦闷与无力感。 他们的心境,恰似漂泊于无垠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四周尽是茫茫水域,找不到指引方向的灯塔,也不见彼岸的轮廓,唯有迷茫与彷徨相伴。 至于如何驾驭这类人,如何让他们那被束缚的才华得以绽放,而非在岁月的磨砺中渐渐消逝,陈树生显然拥有其独到的见解与方法。 他深知,这类人的心灵犹如一把需要精心调校与维护的珍贵乐器,唯有以细腻入微的手法去触碰与引导,方能令其奏响最为动人心魄的旋律。 鲍里斯队长听完陈树生的一番剖析,不由自主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他意识到,选择“通知”而非“上报”,这不仅仅是一种策略上的巧妙转换,更是一种智慧与胆识的体现。它不仅能够迅速稳定人心,有效避免不必要的恐慌与混乱,更能在第一时间牢牢掌握住局势的主动权,将所有关键要素紧握在自己手中。 这样的决策,无疑要求决策者具备超凡的智慧与过人的勇气,而陈树生,显然正是这样一位兼具智慧与胆识的领袖人物。 至于如何驾驭那些才华横溢却又敏感脆弱的人才,陈树生的方法看似简单,实则深邃。那便是以绝对的自信为基石,以一种近乎于征服的姿态,毫不犹豫地握住对方的心灵。 他擅长用言语编织梦想的网,向对方展示一个由他们的能力所构筑的辉煌世界,强调他们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的重要性,以及只有在他陈树生的引领下,他们的能力才能绽放出最为耀眼的光芒。 用更为高尚的话语来表达,便是赋予对方以生命的意义,让对方深刻感受到,唯有为他陈树生效力,他们的生命才仿佛找到了真正的归宿与价值。 陈树生在此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无论是通过精妙绝伦的言辞,还是通过实际行动的示范,他都如同一面明镜,清晰地映照出每个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与追求,引领他们走向一条既充满挑战又极具魅力的道路。 让他们迎合着自己内心当中的想法……不断的迈过去。 “鲍里斯队长,你是警员中的佼佼者……在没有硝烟弥漫的战争年代,你们是那道矗立在群众与危险之间的第一道防线,是守护黎民百姓安宁的坚实盾牌。然而,难能可贵的是,你们并不让民众感到丝毫的冰冷与疏离,相反,每当面对群众时,你们的眼神中总是充满了温暖与关怀,那份温柔以待,如同春日暖阳,融化着每一颗需要慰藉的心灵。但要做到这一点,确实并非易事,它要求你们在身份转换之间,拥有如细流般细腻的情感调控力。” “毕竟,当你们转身面对那些潜藏在阴影中的罪犯时,又需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凶狠与果决,那是一种为了维护正义不惜一切的决绝。在这温柔与严厉之间自如切换,确实是一项对心性与意志的极大考验,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属不易。” “你们是这座城市秩序的默默守护者,是那些平凡日子里最不起眼的英雄。以往的平静时光,让你们的付出大多体现在处理一些看似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而那些惊心动魄、危机四伏的行动,往往因为保密的需要而不为人知。正是这份沉默与奉献,构筑了城市安宁的基石,你们用无声的誓言,确保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黎明都能安然降临。” 陈树生的话语,如同精准雕琢的箭矢,一一击中了鲍里斯队长及所有警员的心弦,激起了阵阵涟漪。 警员的工作,繁重而复杂,是最容易被误解的职业之一,同时也是最渴望得到理解与认同的群体。 他们日复一日,夜以继日地奔波在维护社会治安的前线,难道这样的付出,就不值得争取一份应有的理解与尊重吗? 答案是肯定的,但在现实中,这份争取往往显得无力。 因为默默付出,早已成为了他们生活的常态,即便是偶尔有事迹被宣传出去,也似乎难以穿透社会的喧嚣,真正触达人心。 外界的赞誉无法直接影响警队内部的评价体系,但作为直接面向群众、服务群众的警员,他们内心深处,无疑更加渴望来自民众的呼声与理解。 而今天,命运似乎为他们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一个让警员们的辛勤与牺牲得以被看见、被听见的舞台。 这不仅仅是一次展示,更是一次心灵的对话,期待着能够架起一座桥梁,连接起警民之间那份渴望已久的理解与共鸣。 他们……无论是谁都没法拒绝这个选择。 这一点是陈树生很清楚的,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对方内心当中切实的欲望说出来了罢了,让对方直面自己的欲望。 人都是这样的……内心的欲望由自己说出来,是说不出口甚至是羞于面对的但如果是别人提出来的话,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抗衡的毒药最难以拒绝的诱惑。 顺水推舟……陈树生所要做的,就是在对方面对欲望果实的时候,在其背后轻轻的推上一把。 一切,就会变得顺理成章。 ……………… “然而,今天的现实,或者说自某个不易察觉的时刻起,这座城市的宁静便被悄然撕裂,如同晨曦中第一缕不安分的风,预示着风暴的临近。换句话说,那些昔日行之有效的古老法则,如今已如同褪色的画卷,无法再映照出秩序的轮廓,更无力证明其曾经的辉煌存在。” 陈树生的话语,总是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仿佛每一句都是精心雕琢的钥匙,能轻巧地打开人心最深处的门扉。他对人心的洞察与认知的把握,堪称一绝,这或许并非因为他在某个特定领域有着超凡脱俗的才华,也并非因为他天生便拥有洞悉世事的慧眼……而是因为他拥有一种罕见的能力——对世间万象的全面而深刻的认知。这种能力,让他在众多纷扰中,总能找到那条通往人心深处的隐秘小径。 更为难得的是,陈树生内心深处蕴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强大意志,这股力量不仅滋养着他自己的灵魂,更赋予了他一种非凡的感染力。 当他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能够轻易地说服他人,甚至是“蛊惑”他们的心灵。 在旁观者眼中,这或许是一种操纵,一种欺骗,但换个视角,这无疑是卓越的领导能力,是一种能够激发他人共鸣,引领众人前行的非凡魅力。 但彼时彼刻,他正是以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证明了在混沌之中,秩序与信念仍可被重塑,被坚信。 第898章 底线 “就在今天,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明天以及之后连续的日子里,你们将肩负起一项神圣的使命——坚守并维护这座城市的秩序,保卫每一位群众的安全,不让任何一丝动荡侵扰到他们的安宁。” 陈树生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音节都如同锤子敲击在石板上,清晰而有震撼力。 “但今日所发生之事,必将震撼整个城市,其严重性无可估量,以至于你们必须挺身而出,主动向公众阐明一切,而后,在万众瞩目之下,毅然采取行动。” 陈树生的眼神扫过每一张面孔,他看到了他们眼中的决心,也感受到了他们内心深处的紧张与不安。 “此路或许荆棘密布,你们可能会遭遇损失,面临伤亡……更有甚者,或许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每一份努力与战斗都可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艰辛。然而,请相信,你们的付出与奋斗,终将获得人们的理解与支持,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那份荣耀与认可,是对你们最真挚的肯定。” 陈树生的声音在空旷的不大的指挥室内当中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传递在了每一个人的耳朵当中。 “然而,这一切的荣耀与瞩目,或许仅限于今日……因为,当明日的曙光再次照亮这座城市时,一切喧嚣似乎都将归于平静,所有的纷扰仿佛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一切表面看似回归了往日的模样。但请铭记,在这平静之下,是城市内在发生的深刻变革,是无声却强大的力量在悄然生长。” 陈树生的语气变得温和,却带着一种深远的力量,仿佛在为士兵们描绘一个更为宏大的图景。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鲍里斯。 鲍里斯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决,那是一种已被陈树生精心铺设的愿景深深吸引,无法自拔的坚定。他的心灵,已然驶上了那条由陈树生精心规划的道路,加速前行。 鲍里斯的内心,究竟藏着怎样深邃而复杂的渴求?又期盼着亲眼见证怎样一番壮丽的景象?他的需求与渴望,就像是深邃海洋中沉睡的宝藏,虽然隐匿于波涛之下,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真实而诱人的光芒。 陈树生,这位智慧的观察者,他洞悉了鲍里斯内心的一切。他深知,鲍里斯所追求的,远远不止是那胜利的光环,那不过是浮于表面的荣耀。鲍里斯真正渴望的,是那份深沉而炽热的愿望——能够用自己的双手,改写这座城市的命运,守护万民安宁的力量与无上的荣耀。这份渴望,就像暗夜中的烛火,虽然微弱,却坚韧不拔,始终照亮着前行的道路。 在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睛中,陈树生看到了希望的火焰,正在悄然燃烧。鲍里斯的内心,被这份对未来的憧憬与沉重的责任感填满,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燃烧,仿佛他的整个生命都在为这一份渴望而跳动。 他们在渴望着……渴望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他们施展才华、实现抱负的机会。这个机会,就像是一颗即将破土而出的种子,孕育着无限的可能与希望。 于是,陈树生决定给予他这份宝贵的机会……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让他深刻地意识到,只要坚定不移地按照陈树生所指引的方向去行动,那份深藏于心、炽热如火的渴望与至高无上的荣誉便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触手可及的现实。 此时的陈树生,仿佛一面拥有魔力的神奇镜子,他口中缓缓说出的话语,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如同镜中那清晰而深邃的倒影,精准无误地映射出对话者内心最真实、最深层的所想与所求。 他的言辞,既像是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心田,又像是锋利的刀刃,直击灵魂的要害。 他那洞察人心的能力,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他能够轻易地穿透表面的伪装,触及每个人的内心深处,仿佛那里藏着他早已熟悉的地图。他总能巧妙地运用这份能力,引导着他们朝着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前行,而这一切,往往都在不经意间完成,让人在恍然大悟之时,已悄然走出了很远。 在很多的时候,尤其是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陈树生深知,重要的事情往往不是坚持自己原本的姿态,不是去一味地考虑面对什么样的事情,而是要先去考虑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因为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心境、不同的需求和不同的期待。 考虑你所面对的人,他们希望听到什么……真正渴望听到什么?他们的心中在乎的是什么?又能听得懂什么? 当面对叶卡捷琳娜时,陈树生的言谈举止总是精准而深邃,他的话语仿佛一位巧手的画师,以军事、指挥与战斗的艺术为颜料,在她的心中绘制出一幅幅生动的战场画卷。 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搭配着自信从容的态度,将战场的智慧与策略娓娓道来,仿佛能够穿越时空,将过往的硝烟与荣耀悉数展现在她的眼前。 叶卡捷琳娜的眼中闪烁着对战场智慧的无限向往与渴望,她的每一次微笑和点头,都透露出对这些话题的深深热衷与痴迷。 陈树生讲述的每一个战术细节,每一场战斗的惊心动魄,都如同火种一般,点燃了她心中的熊熊火焰,让她更加坚定地渴望在战场上证明自己的能力,实现心中的梦想。 她所渴望的是梦想,是那份能够让自己在战场上熠熠生辉的荣耀。而陈树生,就如同一位洞悉人心的智者,深知叶卡捷琳娜真正能听得懂的,就只有梦想。 因此,他与她谈论梦想,谈论如何在战场上绽放光芒,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力量与期待。 而当面对叶菲姆时,陈树生的态度则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语气变得柔和而坚定,仿佛每一句话都带着沉重的责任感与使命感。 他展现出对士兵生活的深切关怀,以及对城市安危的深深忧虑,让叶菲姆感受到了他的真诚与担当。 叶菲姆的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士兵的福祉与城市的安宁。他的眉头总是微皱,眼中充满了忧愁与焦虑。 而陈树生,就如同一位贴心的朋友,与他谈论家国担忧,谈论如何帮助民众走出困境,如何改变无力的现状,如何鼓励与激励士兵奋勇前行。 这些话虽然听起来并不复杂高深,但却如同一股暖流一般流入叶菲姆的心中,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心与希望。 陈树生对士兵的关爱和对城市安全的执着追求,让叶菲姆感到自己仿佛找到了一个真正的盟友。 即便在他的认知中,陈树生是需要防备的外人,但在关键时刻,他下意识所能想到的却是陈树生而非自己的侄女叶卡捷琳娜。 这是因为陈树生是唯一能够与他产生共鸣并相互理解的人,唯有陈树生能够理解他的想法与担忧。 至于叶卡捷琳娜……在叶菲姆的眼中,她虽然有着出色的才华与潜力,但想要成长到独当一面的程度还差一些火候。 在叶菲姆的潜意识中,叶卡捷琳娜依然还是一位需要长辈保护与呵护的小姑娘。 而作为长辈的叶菲姆有着自己的傲慢与坚持,他不善于与晚辈讨论这些重要的事情,但这其实也是一种不善于表达的保护与关爱。 至于简缇娅,陈树生则像是一位慈爱的老师与前辈,给予她无尽的包容与指导。他的声音温柔而有力,仿佛每一句话都充满了鼓励与支持。 简缇娅的内心,正渴望着这样一份温暖的关怀与成长的指引,她的心灵如同初春的嫩芽,渴望着阳光的照耀。 陈树生讲述的每一个故事,每一个道理,都如同一缕阳光,温暖着她的心田,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自信。 他的指导与关爱,让简缇娅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她不断成长。 在满足这些人内心欲望的同时,陈树生也在悄然无声地引导他们向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前行。 他深知,人总是难以抵挡欲望与满足的诱惑,会在不知不觉中被其牵引。 而陈树生,正是操纵这份欲望的高手。 他并不追求那种宛如圣人般克服欲望的超凡境界,因为那对他来说太过遥远。 但如果是利用欲望,驾驭他人的内心所求,陈树生却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与行动方式。 他清楚,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把钥匙,只要找到它,便能开启他们行动的大门。 在他眼中,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复杂的谜题,而他乐于破解这些谜题。 他通过观察他们的言行举止,洞悉他们内心深处的欲望和恐惧,并巧妙地利用这些信息,引导他们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陈树生的这种能力,使他在各种复杂的局势中,总能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成为众人心目中的领袖。 正是这种对人性的深刻理解与巧妙运用,使得陈树生在每一次交谈中,都能准确地把握住对方的心灵,并引导他们朝着自己所设定的目标前进。 “你们,每一个在这里的人,都是在帮助与拯救,只不过如今,是那些冷酷无情的逼迫,那些肆无忌惮的践踏,让我们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他们,用残忍的手段,将我们推向了这条道路。” 跟最初在心中细细制定的计划是一样的……有人会在接下来的风雨中承担所有的悲凉与怒火,成为众矢之的;而有人,则会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戴上那璀璨的王冠,享受万众瞩目的荣耀。 屠龙的勇者,在斩断恶龙之时,将会沉醉在那如潮水般涌来的赞扬当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确实是莫大的荣誉,是无上的光辉。 但陈树生,很清楚盛名之下所隐藏的是什么。盛名所强加的期望,如同沉重的枷锁,实在是太大了,太大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期望,一旦无法完成,或者做不到的话……它会在顷刻之间,就如同夏日的暴风雨,转变为彻彻底底的仇恨,将一切美好都摧毁殆尽。这一点,是陈树生亲眼见到过的,他深知其中的利害。 所以,尽情的去接受赞誉吧……这是你们想要的,也是你们现在所需要的。你们的内心,不就是一直在渴求这个吗?你们的内心,不就是一直在渴望这个吗?那荣耀的光芒,那无上的地位,不都是你们所追求的吗? 那么,我便给你们这个机会……只需要你们愿意坚持下去,愿意承受住那随之而来的压力与期望,愿意在风雨中屹立不倒。 这个机会,我给你们,就看你们能否抓住了。 “好……” 很显然鲍里斯队长已经被说服了。 “但我们要快,必须要更快一些……”陈树生语气急促,他的双眉紧锁,显现出一份难以掩饰的紧迫感,“我知道,你们作为警员,时刻都需要坚守自己的底线,那是职责所在,不容动摇。” 陈树生三两步迅速跨到鲍里斯队长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后者的肩膀,一脸郑重地看着这位队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坚定。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两颗璀璨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决心,似乎要通过这短短的几句话,传达出更为深远、更为迫切的意义。 “但你要牢牢记住,坚守底线……坚守的绝不是罪人的底线,坚守的绝不是那些肆意践踏秩序之人的底线。我们所坚守的,从来就不是那些人的底线,而是无辜者的安全,是社会的公正,是法律的尊严!”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鲍里斯队长的心上,让他无法不为之动容。 鲍里斯队长的目光变得愈加坚定,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责任感。作为警员,他们是秩序的坚强保障者,他们的存在,就是要在大部分时候保卫秩序的正常执行,确保社会的和谐与安宁。 而这种保障,也会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保护犯罪者的人身安全。即便面对罪大恶极之人,法律的底线也必须被坚守,因为这是社会的根基所在。 因为在通常情况下,犯罪者在正式受到审判之前,在被剥夺一切身为人的权利之前,他们依然处在秩序的保障之中,依然享有基本的人权和尊严。 这是法治社会的基石,是所有公民得以安心生活的前提。 即便是那些已经受到了审判的犯罪者,他们的部分权利也依然受到法律的保障。 无论一个人犯下了多大的罪行,他依然是一个有尊严的个体,他的基本权利依然不容被轻易剥夺。 这是人类社会的底线,也是警员们坚守的正义。 他们不仅要打击犯罪,更要保护每一个人的权利和尊严,无论他是无辜的市民,还是罪孽深重的罪犯。 正是因为这种坚定的信仰,他们才能无畏地站在正义的一边,抵抗一切邪恶与不公。 第899章 理性 坦白而言,从一位朴素民众的视角出发,这样的做法无疑在情感的天平上投下了沉重的不公之感……毕竟,当受害者的权益已被无情地践踏与侵犯,再去精心呵护那些罪犯的权利,对于伤痕累累的受害者而言,仿佛是在他们尚未愈合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实在是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不公。 鲍里斯初入警队之时,也曾被这样的矛盾深深困扰。夜深人静时,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难道正义的天平就该如此倾斜,让那些恶行累累之人也能享有同等的辩护之权?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前辈们的话语如同灯塔,逐渐照亮了他心中的迷雾。 “记住,鲍里斯,”一位资深警员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这就是我们所守护的法律,它不仅仅是惩罚的工具,更是公正的象征。为犯人辩护,并非是对他们罪行的纵容,而是为了维护法律那至高无上的尊严。作为警员,我们可以对罪犯的行径嗤之以鼻,对他们的恶行感到愤怒与厌恶,但同时,我们也必须坚守原则,确保他们拥有为自己发声的权利。因为,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正义不仅要求惩罚,更要求程序的公正与透明。” 前辈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洗涤了鲍里斯心中的疑惑,让他开始理解,这份看似“不公”的公正,实则是法治社会最坚实的基石。 从此,他学会了以一种更加成熟与理性的眼光,去看待自己肩上的责任,以及那份对法律尊严的默默守护。 可是……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却如同阴云密布的天空,让鲍里斯心中的信念开始动摇,正如陈树生之前那番意味深长的话语所预示的,如今的世界已与往昔截然不同,仿佛一夜之间,熟悉的景致都被异样的色彩所覆盖。 在这个非常时期,常规的行事准则似乎已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风暴,自然而然,就需要采取非同寻常的手段来稳住摇摇欲坠的局面…… 此刻的城市,往日的秩序已被粗暴地践踏,所有的法律条文仿佛成了废纸一张,任由狂风的肆虐。 面对如此景象,鲍里斯不禁深思:在这混沌之中,究竟该如何重塑法律的尊严,确保它不再遭受无情的蹂躏呢? 法律的保障……这不仅仅是一句空洞的口号,它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威慑力作为支撑。警务系统,这个城市安宁的守护者,其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然而,如今它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与挑战,如若不能在此关键时刻展现出其应有的威严与力量,那么法律,这一社会公正的基石,将如同风中残烛,失去其应有的光芒与作用。 这一点……必须有人站出来,用清晰的头脑和坚定的决心去探究,去厘清,去寻找那条能让法律重获新生,让秩序之光再次照耀这座城市的道路。 因为,在这乱世之中,唯有正义与秩序的回归,才能为迷茫的人们带来一丝慰藉与希望。 换句话说…… “给大家重新带来希望的人,将会得到拥护。” 鲍里斯队长沉默了片刻,回想起自己多年来在警队的经历。 他曾面对过无数的罪犯,有的狡猾如狐,有的凶残如狼,但不管面对什么样的罪行,他都始终坚守着作为警员的信念——保障每一个人的基本权利,即便是罪犯。 他知道,正是这种信念,让他和他的队员们能够在道德的边界上站稳脚跟,不至于滑入黑暗的深渊。 这方面的教育,所有的警员在正式的上岗之前便已经牢牢地刻入了这些警员们的思想当中,甚至他们接下来所有的行为余生都在牢牢地扞卫这个法则。 每一个新入职的警员,都必须接受严格的训练,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那些法则、规章制度,早已深深植根于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行动的指南和信仰的基石。 “你说得对……我们坚守的是正义和秩序的底线,不是那些罪犯的底线。” 鲍里斯队长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用一句场面话作为回答……虽然听着感觉好像不是很贴合场合,但谁让人家高素质人才呢。 毕竟要是三句不离苏卡,五句不离酸萝卜别吃的话……那还是挺烦的,交流起来容易偏离主语。 更何况此刻两人之间还算是一个很严肃的场景……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着鲍里斯的心灵。 “所以……不要有任何的情绪,不要有任何的怜悯。你们是在保障绝大部分人的秩序与利益,有的时候我们没有必要做出任何的选择,所要做出的……只是顺水推舟。” 陈树生继续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可动摇的决心。那双眼睛如同深邃的夜空,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令人不禁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 他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将会充满艰险和挑战,稍有不慎就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战场上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容不得半点犹豫和懈怠。 陈树生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提醒着鲍里斯肩负的重任和责任。 鲍里斯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肺部被冰冷的空气填满。他总觉得陈树生好像还有更多的话要说,但此刻并不适合说出来。 他能感受到陈树生那无形的压力,仿佛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指引他,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他默默地领会了陈树生的意思,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坚定的神情。鲍里斯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强烈跳动,那种源于责任和使命的力量让他感到无比的充实和坚定。 “我知道了。”他简短地回应道,声音中透着坚韧与决心。 鲍里斯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战斗的画面,战友们的脸庞、敌人的咆哮、硝烟弥漫的战场。 他知道,作为一名警员,他必须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能被情绪左右。 鲍里斯队长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明白,接下来的行动中,他们将会是主力军,更为具体地说,他们将是与民众保持接触的主力军。 作为警员,他们深知如何在民众面前保持冷静,如何与那些情绪过于激动的群众沟通。 而那些士兵们,即便在情绪稳定的时候,或许还能够保持沟通的能力,但如今他们的情绪处在压抑状态,民众的任何语言都可能引发士兵们的情绪波动。而这种情绪波动,很有可能在关键时刻酿成大祸。 陈树生看着鲍里斯,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鲍里斯理解了他的意思,也相信这位经验丰富的队长能够在接下来的任务中发挥关键作用。 “我们要做的,不只是战斗,更是要重建秩序。”陈树生轻声说道,目光深邃。“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必须始终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能被情绪左右。” “我的那些小伙子们不是小孩子……他们没有那么的脆弱。” 叶菲姆大尉语气坚决,眼神中闪过一丝自豪。 他自然能够看出陈树生的安排背后的用意,这是一种情绪上的照顾,一种对大家情绪的细致关怀与安排……可作为一位有着傲骨的士兵,叶菲姆不希望有这种偏袒。 “我们没有任何试错的机会,”陈树生冷静地回应,目光如鹰般锐利。“我们此时此刻就像是在走钢丝……而且没有任何的安全绳。任何的错误都意味着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可能付之东流,意味着我们全力以赴的努力将会被彻底践踏与摧毁。” 与叶菲姆的交谈无需拐弯抹角,陈树生知道直接将所有的事情说明白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 他将当前的局势、行动的利害关系全都摆在叶菲姆面前,让他明白任务的紧迫性和严峻性。 叶菲姆这种人内心深处永远有着自己的想法、判断和谨慎。他不是那种可以被轻易说服的人,不能只用蝇头小利打动他。他的眼里不只是眼前的小利,还有更远大的目标。换句话说,他心中有一种内在的自负。 而自负的人的共同点就是质疑。他们心中总会下意识地怀疑眼前的一切,内心的谨慎全都建立在对他人的怀疑之上。尤其是在双方彼此之间了解不深的情况下,这种怀疑更是如影随形。 所以跟这种人的沟通方式,就是将一切的利害关系讲明白了,用最为直白的方式将自己的想法和目标讲出来并且告诉对方。 而他在内心当中一阵的分析之后……便不会在怀疑而是心满意足的去执行你指明的那一条路了。 因为,你在分析的过程当中……将一切都给讲清楚之后,其实对于对方来说就是你在帮他分析,你的分析在对方潜意识的认知当中就变为他的分析和判断了。 而人……如何违反自己的判断和分析? 或者说,通常来说都只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 ……………… “行……”听着陈树生的话,叶菲姆的内心像是被微风吹过,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尽管有些许不爽,但他不得不承认,陈树生的每一句话都如同精准投掷的石子,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问题的核心。 陈树生的言辞中没有丝毫的刺耳之音,更未涉及人格或自尊的丝毫侮辱。他只是以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智,将那些关键而尖锐的事实,一一剥开来,展现在众人面前。 如果连真话都不让人说,那这个世界岂不是要变得更加扭曲和虚伪? “嗯……谢谢你的理解。”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慰,缓缓流入叶菲姆的心田,“其实,这次的行动结束之后,你们都可以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我们会安排一个风景宜人的地方,让你们放松身心,享受难得的宁静。” 说到这里,陈树生的语气微微一顿,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言辞,“不过,有一些新的准备和安排需要你来做。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够胜任。”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信任与期待,仿佛已经将所有的重担,都无声地压在了叶菲姆的肩上。 “什么任务?”叶菲姆皱起眉头,仔细思考后问道。虽然他如今手握调兵之权,但毫无疑问,最高的指挥权依旧牢牢地握在陈树生的手中。这不仅是因为陈树生的指挥能力得到了大家的广泛认可,更因为叶琳娜那边也给予了他强有力的支持。 装备武器、人力资源、后勤补给……各方面的资源都如同细密的网,牢牢地掌控在陈树生的手中。他就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棋手,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稳健,那么深思熟虑。 “叶菲姆大尉我需要你亲自去告知你的士兵们,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可以暂时放下肩上的重担,休息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甚至可以哭泣,释放那些压抑已久的泪水;甚至可以大骂一切,将这段时间以来累积的所有负面情绪,毫无保留地发泄出去。” “对了,有关于如何大骂他们我刚刚抽空已经做了,他们现在的负面情绪差不多已经有了一个导向口。” 考虑到之前的行动,陈树生这个时候还是要跟叶菲姆解释一下的,毕竟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说,自己刚刚终究还是越过了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直接跟那些士兵沟通,并且沟通的方式也有些不走寻常路了。 虽然本意和结果可能还不错,但对于叶菲姆来说这无疑是一种非常敏感的行为,无论叶菲姆刚刚知道还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边总要补一个报告的。 “……”叶菲姆没说话,只是默默保持着从刚开始就有的表情,但陈树生这边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但这一切之后,他们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新同伴的到来,共同迎接新的挑战。” “新的同伴?”叶菲姆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写满了不解与疑惑,仿佛是在探寻一个未知的谜题……新的挑战他能够理解但这新的同伴从何而来? 并且,现在让那些士兵去面对新同伴的加入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需要征调城市中所有的预备役士兵,还有那些曾经退伍的老兵们。无论他们过去的服役记录如何,无论他们曾经身处何方,现在,他们都需要重新穿上那身军装,回到我们的队伍中来。” 陈树生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是在向命运宣告。 “面对谁?”叶菲姆迅速捕捉到了陈树生话语中的关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显然已经理解了陈树生的意图。 他的心中却依旧存在着疑问,这些被征调和训练出来的士兵,究竟将用来做什么?是作战吗? 跟谁作战?跟卡特还有叶戈尔的队伍作战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是之前承受了一些损失,但卡特所率领的部队终究还是有携带装甲单位的重火力单位,不是普通的步兵单位可以去挑战的。 “他们的任务是面对整个城市的所有居民。”陈树生的回答十分明确,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们需要整顿自己的形象,以全新的面貌去面对整个城市的居民。如果你们表现得好,那么你们将会收获鲜花和掌声,会赢得大家的尊敬和爱戴。” 说到这里,陈树生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他冷冷地补充道:“但是,如果你们表现不好的话……估计你比我更加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仿佛是在提醒叶菲姆,这是一条不容踏错的道路。 叶菲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受到了陈树生话语中的重量。他终于明白了陈树生的意图,也明白了自己肩上的责任。 第900章 赠予 “我了解了……”叶菲姆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虑后的坚定,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他默默地伸手探入怀中,想要摸出那个陪伴他度过无数艰难时刻的烟盒,作为对自己的一种慰藉。然而,他的手还未完全将烟盒掏出,肩膀就被一旁的陈树生有力地拉住了。 “光抽烟怎么行呢,老朋友?” 陈树生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那光芒中,有战友间深厚的情谊,也有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得是这样——雪茄配伏特加,再加上冬日里的一口冷风,一口咽下去,那才是咱们该有的滋味!”陈树生说着,毫不犹豫地递给叶菲姆一小盒精致的雪茄,以及一个略显沧桑的部队水壶。 这个水壶,自然是那种在部队中流传已久、见证了无数风雨的军用水壶。它的金属外壳上布满了划痕和凹痕,每一道痕迹都讲述着一段战场上的故事。 而里面所灌的,则是陈树生独家的秘方——三成是冻了一整晚、冰冷刺骨的伏特加,再加上适量的威士忌,为这份混合饮品增添了几分醇厚与深邃。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陈树生还特地从子弹壳中敲出一点火药,撒入酒中,点燃后迅速将酒壶拧上,让那火药的味道与酒精完美融合。 这种独特的调酒方式,既是对战场生活的怀念,也是对未来战斗的准备。 叶菲姆接过那沉甸甸的水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温暖传递到手心……仅仅只是从瓶口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对于叶菲姆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 这种味道,简直就像是战场上的灵魂,只有那些在战壕里卧了一整天、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士兵才能真正领略。 一口下去,那冰冷的液体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就让冻僵的腿感觉活了过来,仿佛重新注入了生命的力量。 至于如何形容这种味道……那真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体验。冰冷刺骨却又带着火药的炙热,仿佛将战场的寒冷与炙热融合在了一起,直击灵魂深处。 只有那些真正经历过战火洗礼、在战壕中鏖战过的老兵才能深刻体会。而那些老兵,他们通常都是不擅长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感受的。 m16:卧槽~老陈你不厚道啊~!这种东西你怎么没有让我尝过?! “……谢谢。” 叶菲姆的回应中带着几分由衷的感激,他确实无法拒绝,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让他无法抗拒这份来自陈树生的好意。 而且,在这一刻,他对陈树生的直观感觉也瞬间顺眼了不少,这不仅是因为雪茄的诱惑,更多的是因为那份难以言喻的真诚与豪爽。 他接过那个略显沧桑的部队水壶,只觉得手中的重量着实不轻,仿佛里面装的不仅仅是酒,还有陈树生满满的诚意和心意。 这份分量,完全就是奔着让人喝到饱的程度,实在是让人感到棒极了。 叶菲姆轻轻旋开水壶的盖子,一股独特的酒香扑鼻而来,那是伏特加与威士忌的完美结合,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 他可以想象,当这酒滑过喉咙,那种温暖而热烈的感觉一定会瞬间点燃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可惜我没啥像样的回礼。”叶菲姆当然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收下了这一壶的好酒并且顺理成章的表示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回礼……一句话,你这酒不错但以后就是我的了。 “那就当作是我的讨好吧……”陈树生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就是一杯酒而已对于陈树生来说无伤大雅,自己都让m16偷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让那家伙表示什么。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切所谓命运的馈赠,其实都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这酒你既然收下来了,那么以后早晚是要还回来的,只不过是以双方都不会想到的方式罢了。 “呼……不错。”叶菲姆也是一点想要客气一下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往喉咙里面就灌了一口,酒中的味道差一点就将叶菲姆给点燃了。 “希望……你不会因为这个耽误事。”虽然这种可能性看起来不算太高,但看着叶菲姆这个架势……这方面的可能性好像也不是零。 “那就太小看我了……”叶菲姆晃了晃身体,虽然身体已经不再跟以前那般年轻有活力了,但仅仅只是一壶酒就想要影响到自己的思考能力就实在是有些过于小看自己了。 嗒~嗒~嗒~ 叶菲姆转身离开了指挥室,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 简缇娅和叶卡捷琳娜站在一旁,简缇娅此刻的神情更像是即将亲手将作业交给学生的老师,而叶卡捷琳娜则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神情注视着远去的叶菲姆。 陈树生站在简缇娅面前,一脸严肃,仿佛正在等待学生交上他们的作业。他的目光锐利,似乎要穿透一切表象,看清每个人的内心。 “表现得不错。”陈树生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 “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复盘总结,然后留在这里待命,继续保持战备状态。随时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他说着,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树生揉了揉脖子,表情略显痛苦,看起来像是落枕了一般。 虽然他已经成功抗住了病毒的侵蚀,并且抵抗住了毒性,但这种经历终究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些不适。 他感觉仿佛有一把尖刀时刻抵在脖颈,令他难以完全放松……当然,陈树生就从未真正的放松过,有太多太多的事物和感觉正在提醒陈树生要时刻保持警惕了。 以往的经验还有自己的直觉都在提醒……放松下来的结果,通常来说都不太好。 虽然说咱不是多么惧怕死亡或是惧怕疼痛的人……但陈树生可不愿意去尝试熟悉那种感觉,那样的话会降低自己的警惕一点一点的让自己麻痹。 熟悉疼痛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是会一点一点的失去感觉,进而更进一步的让自己失去对于周围一切的感知和兴趣。 乃至最后失去作为人的一部分……这就不是陈树生能够接受的了,本来现在剩下属于人的部分就不多,在失去一些的话,可就不太好了。 ……………… “还……还有敌人吗?”简缇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眼眸微微一眯,显露出内心的困惑与不安。 陈树生在地下管道中秘密活动的消息,对她而言并非全然陌生,但那片幽深地下的具体情况,却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窥见全貌。 按理说,地下的那些潜藏敌人应当早已被前辈们一网打尽,每一个角落都被彻底清查,不应再有任何遗漏。 难道说,在这严密的搜捕之下,竟还有狡猾的“漏网之鱼”?这念头一闪而过,却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应该啊……整个地下管道系统早已被全面封锁,别说是敌人,就连一滴污水想要流出,都必须经过层层检查,最终被送往高温炉中,化作无害的蒸汽消散于天际。 在这样的严密监控下,怎么可能还会有漏网之鱼呢?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突然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四起,难以平复。 难道说,是有什么未知的变数,悄悄潜入了这片看似固若金汤的防线之中? 简缇娅的思绪如同纷飞的雪花,既轻盈又杂乱,试图在这片未知的迷雾中,寻找到一丝理智的光芒。 “这副睿智的光芒……”看着简缇娅思考的样子,陈树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感觉眼前一片迷茫。 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培养学生的好时机……可现在的情况,让陈树生没有选择。 天赋之类的……不重要或者说,具备学习以及理解能力的人,在任何方面上的天赋其实都算不上多么的差。 重要的是如何领悟。 那么,在将这些问题全都一一排除之后……陈树生剩下的,所能追求的便只有一种了。 那就是……听话。 虽然这样说起来有些不太礼貌,但此时此刻选择简缇娅的原因其中有一项标准就是听话,由自己作为简缇娅的前辈和引路者,可以最大程度上确保简缇娅听从自己的话,可以最大程度的按照自己的要求与指令进行行动。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这算是依附关系……但在这个时候,对于陈树生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了。 “地下的敌人已经被我们完全解决了……没有任何的漏网之鱼。” 陈树生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他一眼就看穿了简缇娅心中的疑虑,尽管这样的话语或许显得有些冒犯和无礼,但他深知,对于像简缇娅这样涉世未深、眼界和目光尚未完全打开的小姑娘来说,世界的复杂与人性的多面往往是她难以完全理解和把握的。 在大多数情况下,她就像是一张白纸,容易被世间的风雨所侵染,被那些狡猾的笔触所欺骗。她的心灵纯净而脆弱,就像是初春的嫩芽,还未经历过风雨的洗礼,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尽的好奇与憧憬。 然而,正是这份纯真与无知,让她在面对复杂多变的人性时,往往显得手足无措,容易被表象所迷惑,难以看透背后的真相。 通俗一点的来说,就是像简缇娅这种属性如此纯粹的姑娘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就只有被骗的份…… 稍微说句不客气的话,这种姑娘陈树生要是想要骗的话,骗八次都还能让对方帮忙给自己数钱的那种。 “这是你这次的作业……” 陈树生的声音温和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他将一份详尽的作业清单轻轻放在了简缇娅的面前。 那份清单上,每一项任务都清晰地列出,仿佛是一个个待解的谜题,等待着简缇娅去探索、去征服。 放完清单后,陈树生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鼓励,几分期待。然而,这种笑容落在简缇娅的眼里,却仿佛打开了一个尘封的记忆盒子,顿时让她重新想起了那些年被家庭作业支配的日子。 那些日子里,她曾为了一个难题绞尽脑汁,也曾为了赶在截止时间前完成任务而熬夜奋战。 这种日子,对于简缇娅来说,实在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为什么前辈好端端的忽然变得那么坏啊?” 简缇娅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仿佛有泪水在打转。 然而,面对陈树生那略显严厉的目光,她只能将这份委屈强行咽回肚里,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其实,简缇娅并非那种天生就懂得虚心好学的人。在学校里,她更多的是以活泼好动、不拘小节而着称,而非安分守己的模范生。 但此刻,在陈树生的面前,她却表现得异常乖巧,宛如一位真正的三好学生,认真听讲,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这种听话的表现,并非出于简缇娅的本性,而是源于她内心深处对陈树生的一种莫名的恐惧。 尽管陈树生在与她相处时,已经尽可能地展现出了和善的一面,但人与人之间的第一印象往往是难以改变的。 回想起与陈树生的第一次见面,那场景实在算不上愉快。 当时,陈树生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恐怖气息,让简缇娅至今都难以忘怀。尽管她已经努力尝试去忽略那种感觉,但它却像是一种刻入骨髓的记忆,成为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 每当简缇娅直接面对陈树生,尤其是当她的举动或判断有可能引起陈树生的某种反应时,她的心中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害怕的情绪。 这种情绪,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她的思想和行为,让她在陈树生的面前总是显得格外谨慎和拘谨。 “那我就不继续打扰了……你们两个在这里负责盯梢,我们也放心。”简缇娅情绪上的变化怎么可能瞒得过陈树生? 更何况关于面部表情控制之类的……简缇娅实在是有些不太擅长。 “承蒙信任了。”叶卡捷琳娜看了看指挥室,按照实际上的情况来说此刻指挥室应该再多上一个的,并且相比于简缇娅……叶卡捷琳娜实际上是更相信那一位的能力的,虽然说对方的状态一直有些不太好。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安洁就算是状态有些不太好……其最为基本的能力也不至于完全丧失。 “安洁那边我来处理……放心,很快就把她给抓过来陪你们一块加班。”陈树生看出来了叶卡捷琳娜的想法……虽然说安全局和军队彼此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太好,但安洁和叶卡捷琳娜彼此之间相处起来看起来倒没有那么严重的火药味。 双方彼此合作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应该吧。 “……”叶卡捷琳娜想要说什么,但陈树生这边抢先了一步。 “如果想要喝酒的话……现在是不行的,你们两个在重要岗位上,酒暂时就不要想了。”陈树生无奈的说道。 “好吧……”叶卡捷琳娜也不是酒蒙子,这个时候不能喝那就不喝呗,等快睡觉的时候小酌一杯也不是不行。 “那么这边就交给你们了。”陈树生稍微看了看预定的计划表,稍微理清楚了接下来的行动。 “明白。” 第901章 考验干部 嗒~嗒~嗒~ 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宛如时间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走廊的尽头,一抹昏黄的灯光摇曳,仿佛是夜的守望者,静静地等待着某个重要时刻的到来。 随着指挥室那厚重的门帘被一只布满风霜的手轻轻掀开,一股几乎能穿透骨髓的寒风如猛兽般猛然间窜入,带着刺骨的冷意,瞬间席卷了陈树生的全身。他的脸庞在这股不请自来的寒流中变得异常坚毅,皮肤仿佛被无数细小的冰针轻轻刺过,紧绷得几乎能听见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动的汩汩声,那是生命不屈的旋律。 每一个毛孔,都在这极致的温差挑战下倔强地收缩着,释放出一股无声的抗争之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这寒冷,不过是又一场必须跨越的试炼,是铸就坚韧灵魂的炉火。 “呼——”陈树生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穿越了胸腔的寒冰,化作一团温热,在他口鼻间凝聚成缕缕细腻的白雾。这些白雾,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轻盈地舞动,如同晨曦中最早的一批精灵,在冰冷的空气中缓缓编织着希望与温暖的梦。它们似乎在诉说着,即使是最微小的存在,也能在严寒中绽放出光芒。 然而,这些白雾终究抵挡不住外界的严寒,渐渐地在半空中盘旋、挣扎,最终化为无形,融入了这片刺骨的世界。这一刻,连呼吸都仿佛被赋予了形态,让人深刻感受到,眼前的这份寒冷,不仅仅是季节的馈赠,更是对人性与意志的极限考验,是生命之火的试炼场。 目光穿过走廊的尽头,陈树生的视线落在了学校广场上那座临时搭建的帐篷上。那里,将是人质们重获自由的第一个避风港,一个虽简陋却充满希望的所在。帐篷的轮廓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温暖,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温柔,静静地守候着那些即将归来的灵魂。 帐篷外,寒风依旧肆虐,但帐篷内,已有微弱的灯光透出,为这冰冷的世界增添了几分温馨与安慰。 保温毯、热水,这些在平日里或许并不起眼的物品,此刻却如同生命的守护神,静静地等待着它们的使命——为那些刚从冰冷牢笼中解脱出来的灵魂带去第一缕温暖,帮助他们驱散心头的恐惧与寒冷,重新找回生活的温度。 帐篷虽由几块粗粝的帆布和几根不甚坚固的铁杆匆匆搭建而成,显得颇为简陋与寒酸,但在这一片被寒风肆虐、夜色笼罩的荒凉之地,它却犹如一座温暖的灯塔,为那些惊魂未定的人质们照亮了希望的港湾。 帆布表面虽已泛黄,几处还挂着未干的露珠或是清晨留下的薄霜,但它们紧紧相依,顽强地抵御着外界不时侵入的刺骨冷风,仿佛每一道经纬线都蕴含着不屈的力量,诉说着坚持与希望的故事。 帐篷内部,虽无华丽装饰,亦无奢华布置,但几盏昏黄的应急灯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将这片狭小的空间染上了一层温馨的色彩。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热茶香气,那是救援人员刚刚为大家准备的,用以驱散体内残留的寒意与恐惧。 几个简易的火炉边,火焰跳跃着,发出噼啪的声响,如同欢快的乐章,为这即将到来的漫长冬夜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也温暖了每一个疲惫而紧张的心灵。 今天的太阳落山之后……又有几人能够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呢? 嗡~嗡~嗡~ 警示灯如同夜空中不安的萤火虫,它们在紧急清理出的安全通道两侧持续闪烁着,为这紧张而压抑的氛围添上了一抹不祥却又不可或缺的指引之光。每一束光芒的跳跃,都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救援行动的加速进行,犹如战场上急促的鼓点,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弦。 消防人形与警用人形,身着鲜亮的制服,宛如守护城市的钢铁战士,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穿梭在混乱与秩序的边缘。他们的动作协调而高效,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他们温柔地将一个个虚弱不堪的人质从危险边缘抬起,稳稳地送往那象征着安全的临时避难所——一顶顶洁白而坚实的帐篷内。 帐篷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与温暖的气息,这与外界的冰冷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是一个临时的避风港,一个生命的绿洲。为数不多的医护人员,身着白大褂,如同天使降临人间。他们的身影在帐篷间穿梭不停,每一个步伐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仿佛他们的脚下踏着的是生命的节拍。 他们手持医疗器械,眼神专注而温柔,细心地检查着每一个人质的状况。无论是轻微的擦伤还是严重的心理创伤,他们都给予最及时的关怀与治疗。他们的手,既是治疗的工具,也是传递温暖与希望的桥梁。 汗水顺着他们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但他们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因为他们深知,每一秒的坚持都是对生命最大的尊重与守护。 这些人,无论是消防员、警察还是医护人员,都是真正的勇士。他们坚守责任,背负着生命的重量,即便身体已然快到达了极限,却仍然在咬牙坚持着。他们的心中燃烧着不灭的意志之火,正是这股意志驱动着他们的身体继续行动下去。在这场与时间赛跑的救援行动中,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气与奉献。 而此刻,一些已经从深度麻醉状态中渐渐苏醒的人质,他们的身体开始有了微弱的反应。 虽然动作只是无意识的抽搐,声音也只是含糊不清的呜咽,但这些细微的变化却如同荒漠中的甘泉,给在场的所有人带来了莫大的安慰与希望。 至少人质还能有所最为基本的生命活动,要是人质一声不吭的一直沉睡下去的话,那才是需要医护人员出马的时候。 但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恐怕还不够,战斗已经完全结束了可真正的考验却并不在这里。 低温,脱水以及饥饿所带来的虚弱……才是这些人质在接下来所要面临的真正考验。 人质们即将面临的,不仅仅是冰冷的束缚,更是生命的考验。 一旦从体育馆那冰冷的牢笼中被解救出来,他们必须迅速被转移到温暖的环境中,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保温毯、热水,这些看似简单的物品,在此刻却成为了维系生命的宝贵资源,它们将如同温暖的阳光,努力驱散侵入骨髓的寒意。 这种看起来仅仅只是后勤的善后工作,在如今的条件下却是所有人幸存人质能否真正活下来的关键。 当年的莫斯科歌剧院事件,其解救过程堪称奇迹,人质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得以生还,伤亡之小令人惊叹。 然而,在这胜利的曙光之后,却隐藏着令人痛心的疏忽。 当所有被麻醉的人质被逐一抬出那座承载着无数惊心动魄瞬间的建筑时,他们并未得到应有的医疗看护与温暖关怀。 那些刚从生死边缘被拉回的人们,像被遗忘的战利品一般,随意堆叠在冰冷的空地上。 深夜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冷意,无情地侵袭着他们脆弱的身躯。麻醉的余效尚未消散,体温的流逝与堆叠的重压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生存的希望一点点剥夺。 在这多重摧残之下,每一个生命都显得如此无助,仿佛被世界遗弃。 正是这样的疏忽,导致了本可避免的悲剧。 人质的伤亡,并非全部源自那场惊心动魄的劫持,而是在解救之后的冷漠与忽视中悄然蔓延。第一时间善后工作的缺失,成为了那次行动中人质大量伤亡的直接推手,让人不禁扼腕叹息。 回想当时,那还只是十月末,秋意虽浓,却未及冬日之严寒。 而今,正值隆冬时节,外面的世界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呵气成冰,每一步都踏在冰霜之上。 对比之下,当年那场事件中的冷漠与疏忽,更显得难以接受,让人心寒。 “人手的问题……”一想到这一点陈树生就只感觉到一阵的头疼。 尽管后勤团队在幕后默默耕耘,制定了详尽至每一分钟、每一细节的周密安排,陈树生那深邃的眼眸中仍难掩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虑。 深知在这场与时间赛跑、与死神博弈的救援行动中,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疏忽,也可能成为触发连锁反应、颠覆全局的导火索。 星星点点的灯火在远处的避难所摇曳,而陈树生的心,却像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悬于万丈深渊之上,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对未知的重重忧虑,宛如重锤击打着空旷的山谷,回响不绝。 “若是在这寒风凛冽、人心惶惶的时刻,能捧上一碗热腾腾、香气四溢的汤……”陈树生低声自语,声音虽轻,却透露出难以言喻的渴望与疲惫。 这不仅仅是对味蕾的慰藉,更是对心灵深处那份温暖与安宁的深切向往。 手指轻轻摩挲过紧锁的眉心,那是一种近乎于仪式般的动作,仿佛每一次触碰都能带走一丝紧绷与焦虑。 然而,脑海中那幅由无数琐碎却至关重要的任务交织而成的复杂图景,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包裹,让他即便是片刻的放松也显得如此奢侈。 他闭上眼睛,让思绪在黑暗中游走,尝试着将那些纷杂的念头一一理顺,就如同在暴风雨中航行的船长,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与冷静,才能引领船只穿越重重迷雾,抵达安全的彼岸。 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不仅要考虑眼前的困难与挑战,更要预见可能发生的变数,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这实在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痛苦……越是想要照顾到方方面面,就越是感觉到方方面面全都是各种各样的阻碍,感觉自己的任何一步都没法踏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通电话主动拨到了陈树生的终端当中。 格琳娜:【想我了没?】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轻快的风铃,带着独有的少女俏皮,穿越终端的界限,轻轻落在陈树生的耳畔。他微微一笑,指尖轻巧地点了点耳机,将其与终端紧密相连,随即,他的目光穿梭于屏幕上的数据之间,脚步不停,处理着一项项繁重的信息任务。 一心多用,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或许是一项艰巨的挑战,但对陈树生来说,这不过是日常的一部分。他深知,若轻易让烦恼的藤蔓缠绕住思绪,那么或许他真的该考虑是否该让出这个位置,给那些更易被琐事牵绊的人。 毕竟,人性使然,即便是在火烧眉毛的危急关头,人们最擅长、效率最高的,往往不是解决问题,而是各式各样的内部争斗。这一点,陈树生看得比任何人都透彻。 如今,表面上似乎已无人质疑他的地位,但这份平静是建立在他拥有近乎绝对实力的基础之上。 正如古语所言,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咳咳……”陈树生轻轻地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和,“想我还有奖励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试图回应格琳娜的俏皮。 格琳娜:【当然有……等你回来就看你有没有勇气了?钥匙给你留了,到时候自己敲房门。】 格琳娜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仿佛是在电话线的另一端挑起了一场无声的挑战。 这让陈树生不禁感到一阵无奈,脑袋上的青筋似乎也跟着这份无奈轻轻跳了跳。 他暗自腹诽,怎么一个个都选在这个时候,用各种方式向他发起挑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强者之路,必须时刻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挑战与考验? 就拿这个来考验干部? 哪个干部经不起这种考验,赶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第902章 我有个点子 “还是说些正经的吧,你可是放弃了如此宝贵的休息时间,特意打这个电话过来,应该不会只是为了闲聊解闷,或是想听听我这边的风声雨声吧?” 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操作着控制台,将基地那边的实时情况调了出来。屏幕上的数据和画面如同流动的画卷,缓缓展现着基地这段时间以来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基地的运行状况还算令人满意,甚至可以说是超乎预期。各个生产线都在有条不紊地工作着,宛如精密的钟表一般,发出稳定而有力的节奏。这背后,自然离不开克鲁格老板那深邃的远见卓识和不懈的努力。他就像一位隐形的指挥家,用无形的指挥棒引领着整个基地向着更加辉煌的未来迈进。 基地中,除了最为基本的武器生产线和人形生产线外,竟然还配备了一些生活必需品的生产线。这些生产线虽然规模不大,但却为基地的自给自足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罐头、干粮、简易医疗用品……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生活必需品,在这种环境下却显得尤为珍贵。 它们不仅仅是维持生命的食物,更是基地居民们心中那份对未来的希望和慰藉。每当夜幕降临,或是工作间隙,居民们总会聚在一起,分享着这些来之不易的“宝藏”,谈论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就在这时,格琳娜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让陈树生的心头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现在基地已经竭尽所能地从战区中搜集每一滴可用的水资源了,那些曾经被忽视的小溪和雨水收集系统如今都成了我们的生命线。树木也被砍伐下来,用来充当取暖的燃料,虽然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但至少目前能让我们在寒冷的夜晚中找到一丝温暖。”陈树生的眼神在提到这些时显得深邃而忧虑,他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 “至于食物……当地的粮仓中确实还存有大量库存的大豆,那是我们目前能抓住的一线希望。而且,城市边疆区也种植着大片的冬小麦,虽然收割还需要一些时间,但至少在未来几个月里,这些将成为我们大家赖以生存的口粮。”说到粮食,陈树生的心中其实也有着几分不确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要说众人在接下来可能过上没有粮食的日子,这确实不太可能。但要说会不会过上那种黑面包裹木屑,勉强果腹的艰苦日子,这就真的不好说了。”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格琳娜轻蹙着眉头,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手头上的清单和报表,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了一道浅浅的沟壑。 “仅仅只是大豆的话,恐怕无法满足所有人的基本需求……”毕竟,在当地的饮食习惯中,大豆更多的是作为煮汤时的一种点缀,或是制作某些特定菜肴的辅料,而非主食。想要用它来填饱肚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且大豆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吃下去对身体还是有着很严重的副作用。 “……这也正是我之前下达收集保温箱指令的原因。”陈树生的脑中构思了大致的场景。 绿豆和大豆,诚然无法直接担当起主食的重任,且过量食用还会给身体带来消化的负担。 但如果换一种思路,进行二次加工呢? “绿豆,在保温箱的温暖怀抱中,能够奇迹般地蜕变成豆芽。虽然它依旧不能算作主食,但那脆嫩的口感,比起直接烹煮的绿豆,无疑是天壤之别。更重要的是,它们的生长速度惊人,仅仅三天,就能在保温箱内茁壮成长。” 至于大豆……这其中的奥秘,可以说是陈树生小时候从老家祖传下来的老手艺了。将这份技艺运用到极致,或许能为我们带来新的希望。” 陈树生的思绪继续延伸,将土豆、玉米、冬小麦,乃至现有的肉类库存一一纳入考量。 “加上这些,我们的食物供应应该能够勉强维持平衡。但重复种植的问题也不容忽视,我们必须合理规划,确保资源的循环利用。同时,还得为那些闲散无事的人找到合适的工作,否则,他们将会成为潜在的不稳定因素,如同暗流涌动,不知何时会爆发。” “至于货币……原有的货币体系,恐怕要暂时搁置了。”陈树生的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或许将回归到以物易物的原始状态。没有人会愿意轻易交出手中的货币,它们现在更像是珍贵的收藏品。” “但我们也必须警惕,有人会利用这一时机,趁机敛财……”陈树生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对于这样的人,以我们目前的身份,直接惩罚或许并不合适。软禁,或许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既能暂时控制他们,又不会显得我们过于激进。” 毕竟……在达到最终目标之前,过度的锋芒不仅会让敌人胆寒,也可能让身边的队友感到不安。 真正致命的一击,往往来自背后的队友…… 想到这里陈树生脑海当中的思绪和嘴边的话语不由得带着几分沉重。 “在未成大事之前,我们必须学会隐藏锋芒,如同潜伏的猛兽,静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格琳娜:【种植城市化……高楼温室,无土栽培技术,真是别出心裁的想法!】她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赞赏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片未来中矗立于钢铁森林中的绿色奇迹。 “嗯?你知道这个?” 陈树生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惊讶的涟漪。虽然他对于这项计划的布局并未刻意保密,毕竟,在农业种植的圈子里,保温箱、泡沫箱以及废弃高楼这些元素,搭配上红蓝灯光与特制营养液,就像是解开谜题的线索,引导着人们一步步逼近真相。 但要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拼凑起来,构想出一座简化版的无土栽培大厦温室,却需要对农业种植技术,尤其是高阶的无土栽培技术有着相当深入的了解与敏锐的洞察力。 他原以为这样的构想至少需要一番详尽的解释才能被人理解,却万万没想到,格琳娜竟然仅凭一眼,就穿透了表象,直击核心。 这不禁让他对这位一脸奸商样子的格琳娜多了几分……自己好像对于格琳娜的了解依然不够多。 格琳娜:【怎么?很惊讶吗?我又不是那种两手不知黑土厚、生活只知奢华的小公主。想当年,我可是差点因为饥饿而体验到生命的脆弱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仿佛那段记忆依然在她心中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饿死……”陈树生喃喃重复着这个词,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是他小时候也曾感受过的饥饿压迫感。 但眼前的格琳娜,无论是气质还是体态,都完全不像是有过那种经历的人。 他暗自嘀咕,常言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但这得有个前提,那就是得有充足的营养作为支撑啊。格琳娜小时候若是真的缺少营养,长大后还能发育得如此完美,那只能说她实在是天赋异禀,得天独厚。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好奇,格琳娜这样的情况,是否还存在所谓的“二次发育”的可能呢?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有些跑偏了。 格琳娜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笑一声。 格琳娜:【虽然我这边看不见你脸上的表情……但我总感觉你现在一定在想些一些非常糟糕,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猥琐的想法吧?】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也有几分不容忽视的敏锐。 “咳咳……你想多了。”陈树生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只是有些惊讶,你竟然还懂种植技术,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 他这话倒是也没有说谎,他确实挺惊讶格琳娜竟然还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毕竟在他的印象中,格琳娜可能了解机械维修或者电脑维修之类的,但种地方面的了解……这一点确实是陈树生没有想到过的。 “那你还真是不够了解我啊……”格琳娜轻笑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仿佛是在自嘲,又似乎是在对过往的一种无奈叹息。 随后,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段不为外人所了解的过去,那段深藏于心、鲜少触及的记忆。 那段过去,并没有如人们想象中那般惨烈,没有硝烟弥漫的战争,也没有刻骨铭心的仇杀,有的只是一个小小孤儿的流浪生涯。那是一个无人问津、无依无靠的存在,没有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也没有援手伸出帮助她度过难关。 回忆起那段时光,并没有如同揭开伤疤般的痛楚,也没有强烈的情感波动,但它给格琳娜留下的记忆和感触却是如此深刻而漫长。 仅仅是一个孤儿,独自徘徊在冷漠的大街上,这本身就是一场无声的悲剧。 而更为揪心的是,那个瘦弱的小身影还要在喧嚣的大街、幽暗的小巷中搜寻每一丝可以果腹的食物,只为了让自己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那并不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所带来的痛苦也并不尖锐,但在格琳娜的心中,那段时光的分量和占比却是无可比拟的沉重。 它像一块无形的石碑,永远矗立在她的记忆深处,提醒着她曾经的艰难与不易。 这是一段无法抹去、永远镌刻在心头的过往,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陈树生:【那倒是可以夜半三更敲门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了……】 “这些事情我也仅限了解了……我的工作,说到底,就是你需要什么我给你送什么,再顺便把剩下的都统计得整整齐齐,至于那些高大上的敲定与决策嘛,还是得靠你来把关。” 格琳娜心里盘算着,如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可能地给自己减负。 毕竟,那么多的工作压在她一个人肩上,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思前想后,格琳娜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绝妙的点子……何不把一些工作的决策权交给陈树生呢? 这家伙向来是个工作狂,也不怕累,正好可以分担一些她的压力。 陈树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显得沉稳而自信。 陈树生:【这边目前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变动……接下来,咱们就按照正常的预案内容,一步步正常行动就行。你只需要时时刻刻盯着进度,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你不会打算给我憋着个大招吧?” 格琳娜听了陈树生的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感觉到背后隐隐有一丝凉意。正如陈树生所说,她现在的工作似乎真的变成了只是实时确认工作进度,定时接受下方的汇报,然后再核实一遍汇报的真实性,最后让各个生产线和行动队伍的监督人员去检查执行情况。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她目前的工作还没有那么的累,只是有些单调性的不停重复工作就是……数量上有些多了。 电话那头,陈树生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陈树生:【这怎么可能呢……我想帮你放松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给你额外安排工作呢?】 尽管只是通过电话交流,但格琳娜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陈树生语气中的那一抹不自然。 她心里暗自嘀咕:“陈树生这个王八蛋,刚刚一定在想接下来怎么给我安排更艰巨的任务吧。” “……我就知道。” 格琳娜轻轻地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些。 她的指尖在皮肤上划出一丝倦意,眉心的微微皱起仿佛藏着一份说不出口的疲惫。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既有些无奈又有些期待,不知道陈树生接下来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惊喜”。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陈树生低沉的声音。 陈树生:【……嗯】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沉思,那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深意。 格琳娜听着电话里的静谧,只感觉到有些不祥的预感,这种沉思的声音似乎验证了她刚才的猜想。陈树生这家伙,绝对是在憋大招…… 电话两端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这片刻的无声如同海上的平静,不久之后势必要迎来风暴。 格琳娜屏住呼吸,心脏不由得加快了跳动,仿佛能听见血液流动的声音。她的思绪万千,想象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一种莫名的紧张在胸腔里蔓延。 然而,双方彼此保持沉默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陈树生很快就主动打破了这种状态,他的声音再次传来,隐隐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陈树生:【格琳娜,我有一个计划,需要你的帮助】 i have n……我有一个点子。 第903章 折中选择 格琳娜心中警铃大作,她能感觉到前方等待着的任务绝不是轻而易举的简单事务。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得再次投身于无休止的工作漩涡中,再来一个星光伴月的通宵达旦?” 格琳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弧度,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愉悦,但眼底那抹不易察觉的忧虑却如同顽固的藤蔓,紧紧缠绕,挥之不去。 陈树生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 陈树生:【电话里三言两语确实难以说清……况且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这样吧,我今晚看看手头的事情能不能腾出个空档,到时候再找你,咱们面对面详细聊聊】 “真要半夜三更来敲我的房门啊……” 格琳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滑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暗自盘算:要不要晚上睡觉前在门上加一把锁呢? 毕竟,安全第一嘛。 但转念一想,她又自嘲地摇了摇头,顿时感觉这样的想法就算是付诸行动的也不过是白做功。 即便是加上了锁,又能怎样呢? 虽然陈树生从未在她面前展示过什么撬锁的神技,但格琳娜心里明白,像他那样的人,若是真有需要,恐怕区区一把锁根本不在话下。 想到这儿,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如 果真到了那个时刻,自己或许还是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命运”的安排吧。说不定,到时候陈树生心情一好,还能对她稍微温柔一些,算是这漫长夜晚的一点小小慰藉了。 想一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陈树生:【我感觉你在心里面诽谤我,那思绪的小波澜,简直比海面上的涟漪还要明显呢……】 “咳咳……怎么可能。”格琳娜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下意识地用指尖一抹嘴角,差点就要流出的口水被她匆匆收回,仿佛是在擦拭一个不小心泄露的秘密。 陈树生:【哎呀,我都听到你擦口水的声音了,那声音清脆得……】 陈树生:【这下轮到我来说你的脑袋里面全都是些不健康的小剧场了吧?晚上要跟你讨论的东西,可得让你的思绪回归正轨……稍微提醒一下,其实就是关于“必需品加上垄断权”,这黄金组合能够带来怎样的风暴?】 从纯粹的商业逻辑层面深入剖析,必需品犹如生活中的盐,虽不显山露水,却如盐入菜,缺之则味同嚼蜡,自然而然地为企业带来如细水长流般的稳定利润。 谈及眼下的社会状况,何为必需品?答案不言而喻,那便是米面粮油这些维系生计的基石。 它们如同空气一般,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滋养着每一个生命,无人能够割舍,无人能够替代。 而若是在这稳固如磐石的基础上,再进一步,紧握垄断的权杖呢? 那便如同手握了世界的脉搏,既能掌控定价的权杖,随心所欲地拨动市场的琴弦,又间接拥有了货币的铸造权,仿佛能够点石成金,将一切资源化为己用。 因为此时,这些必需品的价值,不再由市场的供需关系所左右,而是完全由你一人,以智者的姿态,高瞻远瞩,深思熟虑地衡量、塑造并控制。 你就像一位无形的雕塑家,用智慧的双手塑造着市场的面貌,引领着行业的潮流。 而这一切的宏伟构想……正是此时此刻心中那幅波澜壮阔的蓝图上,下一个即将落笔之处。 陈树生轻轻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缓缓开口道。 陈树生:【关于这方面……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毕竟,你的触角伸得可比我要广得多,就像那些深海的触手,触及了每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垄断……”格琳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是从沉重的铅块中挤出,蕴含着不容忽视的重量。 货币……那是权力的血液,流淌在每一寸渴望控制的土地上,滋养着野心与贪婪的萌芽。再加上绝对的武力值,那就如同握紧了世界的鞭柄,让山川为之变色,让一切生灵颤抖。绝对的秩序,嗯,那是一种让人既敬畏又向往的存在,它像是一面冰冷的墙,让混乱退散,也让自由的翅膀受限,只能在规定的天空翱翔。 陈树生:【能不能别借此攻击我……我只是在探讨可能性。】 虽然在陈树生的脑海和认知当中,这种所谓的可能性……在接下来已经是必然了。 “你活该。”格琳娜撇了撇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这种略带针锋相对的互动,却意外地让她的心情变好了不少,仿佛冬日里的一缕阳光,驱散了心头的阴霾。 说到这里,格琳娜不自觉地停下了话语,她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正穿越眼前的虚空,凝视着那些只存在于她脑海中的宏图伟略。 然后,她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指尖轻轻触碰到了桌子一旁那支略显斑驳的铅笔。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更像是她与内心深处某种执着信念的连接。 铅笔在指尖旋转了一圈,最终稳稳落在她的手中。 格琳娜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一个小习惯,每当思绪如潮水般涌来,或是遇到需要深刻铭记的信息时,她总是喜欢这样手写记录一份。 尤其是那些关于进账、关于权力更迭、关于未来布局的细节,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那些关键的信息不仅仅停留在脑海中,而是真正地烙印下来,成为她手中可以触摸、可以回味的实体。 随着笔尖的舞动,一行行字迹渐渐铺满了纸张,每一个字都像是她心中版图的基石,构建起一座座无形的权力之塔。 用手写的方式细致地记录下每一笔账目,是格琳娜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她总认为,这样可以在关键时刻防患于未然,避免出现那些难以捉摸的暗账问题。毕竟,看看隔壁的阿美,那可真是个中高手。 就拿那次来说吧,一包普通的螺丝竟然开出了九万刀的天价,简直快赶上隔壁兔子一辆相当不错的汽车的价格了。 阿美平账的手段可谓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就拿那次汽车维修的事情来说吧,一辆汽车原本只需要五十万的维修费,阿美却先申请了这笔费用。 等到维修费一到账,立刻上报说车辆在后方被“不幸”击毁了,造成了极为严重的损失。 这样一来,不仅需要后方再采购一辆新的汽车,还得额外支付保养、运输以及燃料等费用。 至于那最初的五十万维修费呢? 由于维修对象已经“消失”了,这笔费用自然也就无从查起。谁还会去费力查这笔已经“不存在”的账呢? 于是,这笔钱就这样白白地、悄无声息地花出去了。 说到平账的本事,阿美可真是无人能及。而这种肥差,往往都落在了后勤的头上。毕竟,后勤部门掌管着各种资源的分配和记录,稍微动点手脚,就能让账目变得模糊不清,从而为自己谋取私利。 这也是为什么格琳娜一直坚持手写记录的原因,她可不想让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流进别人的口袋。 没错……这都是她辛辛苦苦赚来的钱。 格琳娜一直以来都是格里芬后勤部门的顶梁柱,她的名字几乎与账本和算钱划上了等号。 在这个复杂的体系中,无论是琐碎的日常开支,还是庞大的物资采购,格琳娜都能游刃有余地处理。 其精明的头脑和对数字的敏感让整个格里芬上下无人能及。她的算盘如同精密的计算机,每一个数目都精确无误,每一笔账目都了然于心。 她的身份不仅仅是后勤负责人,更常常扮演着采购商和中间商的角色,在各种交易中游刃有余,总能为自己和格里芬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她的身影穿梭于各个交易市场,谈判桌上,她的每一个微笑和每一句话语都充满了智慧和策略。 她的出现,总是让对手感到一丝不安,却又不得不佩服她的能力和手段。 然而,当格琳娜听到陈树生的想法时,她不禁感到一阵惊叹。 她的目光闪烁,心中瞬间浮现出无数种可能性。虽然她自己也算得上是个奸商,经常转手加价,赚取差价,但这种行为毕竟还只是二道贩子的活计,算不上什么高明的手段。 而陈树生所计划的事情,却远远超出了这个范畴。 格琳娜深知,陈树生的计划一旦实施,其影响将是深远的。 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交易或赚取差价的行为,而是一次可能改变整个所有人命运的豪赌。她的思绪开始飞速运转,评估着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和可能的风险。 她知道,这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游戏,而陈树生已经踏上了这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 如果成功了,那将是前所未有的辉煌;但如果失败了,后果也将是不堪设想的。她的心情复杂,一方面为这场冒险感到兴奋,另一方面却也深深担忧着其中的风险和挑战。她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冒险,而是整个团队的命运攸关。 因此,格琳娜在惊叹之余,也不禁为陈树生的胆识和决心感到一丝担忧。她知道,这条路上布满了荆棘和陷阱,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缓缓地叹了口气,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现出一股坚定的信念。 无论如何,她都会站在陈树生的身边,支持他,帮助他,共同面对前方的风雨。 可老实说,这样弄……格琳娜还真的有些害怕。她站在那里,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眼神中闪烁着犹豫与不安。 虽然她在工作中一向表现得雷厉风行,但此刻的她,却显得有些无措和紧张。她的双手微微颤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内心的焦虑在她的脸上毫不掩饰地显现出来。 毕竟,无论怎么说,格琳娜说到底还是一位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她那如瀑布般的长发和清澈的眼眸,总是能在后勤部门的繁忙中为人们带来一丝温暖和慰藉。 尽管她在后勤工作上表现得雷厉风行,但面对这种未知且充满风险的事情时,即便是有着陈树生在一旁加油打气,她的心里依然像是被一块无形的石头压着,沉甸甸的,让她感到一阵发怵。 她试着深呼吸,想要平复内心的慌乱,但那种未知的恐惧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心。 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心跳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疯了不成。”格琳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瞬间意识到了陈树生那疯狂的念头正悄然萌芽……然而,这念头一旦付诸实践,后果不堪设想,简直是在玩火自焚。 陈树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句话说说的好,商人是金钱的奴隶,货币是商人的生命。 但有件事得需要搞清楚,货币本身的价值不在于人拥有多少。 陈树生:【货币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格琳娜,你得明白,钱这东西,唯有在它能流通、能花出去的时候,才具备其所谓的价值……而一旦它失去了流通性,无法再交换任何物品,那便只是一张无用的废纸,连擦屁股都嫌硬】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 陈树生:【虽然眼下这座城市还未陷入那般绝望的境地……但我可以预见,定会有人趁此机会,利用眼下的混乱局势,迅速积聚财富。这种人,无论是在何时何地,都绝不会缺席】 “……” 格琳娜沉默不语,目光深邃,心中却如同翻涌的海浪,思绪万千。她不得不承认,陈树生的话语虽刺耳,却如同锋利的刀刃,剖开了现实的残酷与无情。货币,一旦失去了人们的信任与流通,便真如他所说,变得一文不值,甚至比废物还不如,只是一张张无用的纸张,再也换不回任何实质性的价值。 这几日,整个城市仿佛被宵禁的阴影所笼罩,昔日繁华的商业交易活动如同被寒风吹散的烟雾,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街道两旁,店铺紧闭,橱窗内的商品孤零零地摆放着,无人问津。 曾经熙熙攘攘的市场,如今只剩下空旷和寂静,仿佛一座被遗忘的废墟。 家家户户的粮仓里虽还存着些许口粮,但那点微薄的储备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在这点储备耗尽之前,城市必须做出抉择:要么全面实行严格的配给制度,将有限的资源分配给每一个人,以确保基本的生存需求;要么设法让一切恢复原状,重建货币的信任,恢复商业交易,让城市重新焕发生机。 然而,这两条路对于城市而言,都如同布满荆棘的险途,充满了未知与挑战。配给制度可能引发民众的不满与恐慌,人们会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而争斗不休,社会的稳定将岌岌可危。 而恢复旧状则需付出巨大的代价,不仅要重建货币的信任,还要重新激活商业交易,这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资源,而且未必能稳定住摇摇欲坠的局面。 无论选择哪条路,对于这座城市的整体稳定与未来,都无异于一场赌博,胜负难料。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将城市推向深渊或拯救于水火之中。 所以,在a或b的选择题中,陈树生果断地选择了“或”……或者更为具体地说,他两个都不选。 他深知,这座城市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选择,而是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解决方案。 第904章 专业素养 “算了……跟你这个家伙一块,本来就够疯狂的了。”还没等陈树生那边开口说话,格琳娜就先一步打断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既疲惫又兴奋的情绪。 “不过你那边得稍微等一下……我这边手头上的工作都还没有完全解决呢。”格琳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歉意,算是稍微变相婉拒了陈树生接下来提出的加班安排。她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试图缓解那股无形的压力。 没办法,就陈树生这种宛如畜生一般的精力……一般人是真的跟不上他的节奏。他的工作热情和执着仿佛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燃烧着自己,也燃烧着身边的人。但至少,陈树生也需要好好的缓一缓,给自己紧绷的神经放个小假。 陈树生闻言,沉默片刻,最终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陈树生:【……行,就按你说的办】 考虑到基地那边如今所承担的重负,陈树生的心头不禁又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虚。他深知,自己有时候的过于严苛和急切,可能给身边的人带来了太大的压力。 但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世界里,他只能逼着自己,也逼着他们不断前行,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能够活下来。 眼下的工作量已经将基地内的每一个人都压榨得如同不知疲倦的牛马,两班倒早已成为过往云烟,取而代之的是三班倒,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连轴转。 这样的强度,即便是铁打的人也难以长久支撑,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然而,这种不公与辛劳的日子即将迎来转机。 陈树生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打算在城市中实施一项新的制度——所有生产工作都将遵循三班八小时的轮换制,确保每个人都几乎绝对公平。 毕竟,若是让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在街道上闲逛、聚集,那无论如何也不像是要去做些什么正能量的事情。 “对了……”格琳娜的声音突然在电话中响起,带着一丝急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你之前安排的在吉普车上安装机枪哨塔的计划,还记得吗?” 陈树生的心头微微一沉,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但随即又释然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陈树生:【出问题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说实话,在吉普悍马车上安装30毫米机炮的想法,确实有些过于激进,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荒谬了。 他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的,就算是不成功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在创新的道路上,失败也是常有的事。 “这倒没有……”格琳娜的声音透着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坚定,“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可以稍微缓一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显然是在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决定。 “目前基地的工程师们大多都被投入到维持基地日常运转的紧急任务中,实在腾不出太多的人手来。”格琳娜解释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是对当前形势的深刻认识。 “而且,我觉得……在火力方面,我们目前或许不必过于担忧。”她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决断,“我更倾向于将这些宝贵的工程师们暂时安排为应急抢修队和预备力量,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还有他们一起,利用之前获取的那些宝贵资料,尝试制作组装一些相对简易的工程机器。”格琳娜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我们可以在现有的装备基础上进行一定的改装和创新,这样既能提升我们的生产效率……至少,他们是这样说的。” 一想到那些工程师在解释的时候,有些结巴和为难的样子,格琳娜就只感觉到一阵的无奈。 那些工程师们在说出相反意见的时候并不是因为紧张,只是单纯的不太擅长表达出一般人能够理解的语言。 他们的思维如同精密的机械,每一个齿轮的转动都充满了逻辑与智慧,但要将这些复杂的想法转化为通俗易懂的语言,对他们来说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毕竟,专业的事情就要专业的人来做。 对于那些工程师来说,将自己的专业术语和想法解释成外行人能够理解的语言,实在是一个需要跨越的鸿沟。 他们的世界充满了公式、数据和模型,而将这些抽象的概念转化为具体的语言,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好在格琳娜也懂得一些最为基本的工程机械知识,在有些磕磕绊绊的交流当中,也算是得知了那些工程师们大概的想法。 陈树生:【是他们主动提出的?】 “他们应该是先自行讨论了一番,甚至可能已经开始着手尝试实验了……毕竟他们来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虽然没有拿出实物来但却很有底气还有自信心。”格琳娜也算是了解那些工程师都是什么性子的人,在没有一定的把握下那些工程师可不会一起来向她提出这个想法。 并且这些人可不是纸上谈兵的那种理论派……而是绝对的实干派。 毕竟,陈树生所穿戴的那套外骨骼装甲,也是在这些人的倾力帮助和无数次的调试之下,才得以重新焕发生机,让他再次站立起来。 然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陈树生现在所穿戴的这套外骨骼装甲,其密封性并不尽如人意。 这并非是因为工程师们的疏忽,而是因为这套装甲原本就不算是完全成熟的产品。在最初研发出来的时候,虽然有大规模列装的打算,但却并没有针对实战环境进行过升级改造。 因此,其上不少技术和设计都尚处于摸索和完善阶段,尚未完全成熟。 说是尚未完全成熟的产品也行,但这样的评价其实有些过于苛刻了。 毕竟,这套外骨骼装甲虽然因为人形的限制没能大规模地给士兵们使用,但其背后的相关技术却并没有因此而沉寂下去。 相反,在战后重建工作中,这些技术反而得到了大规模的应用和推广。 有不少的相关技术被巧妙地运用在了土木工程当中。那些配备了关节稳定器的民用起重装载设备,虽然体型上并不算是特别的庞大,但却能够在狭窄的建筑内部承担起重、支撑、固定以及切割、钻孔、焊接等一系列工地上所有的繁重工作。 它们就像是工地上的多面手,无所不能……唯一的小问题,就是它们在工作时产生的噪音有些大,移动速度也有些慢。 这种工程机械在格里芬基地也有不少。别的不说,就搬运弹药和物资这种活计,这种设备在货架之间的移动效率可要比一般的叉车要好上得多。 它们灵活而高效,为基地的日常运转提供了不小的帮助。 可如今,那些工程师们看着这些装载设备,瞬间起了心思。他们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将这些设备进一步改进和优化,以适应更加复杂和多变的环境。 以前是没有什么大显身手的好机会,但现在……鬼知道这些工程师心中正在想什么。他们或许正在构思一个全新的计划,或许正在酝酿一场技术的革命。 又或者,可能在想办法给人憋一个大的…… 陈树生轻轻颔首,眼神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仿佛在那双眸子深处,有无数的星辰在悄然运转,探寻着未知的奥秘。 陈树生:【我了解了……】 格琳娜:【那么,聪明绝顶的格琳娜,你那边的小脑袋里,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奇思妙想有何高见呢?】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是在邀请一位老友共舞,轻松而又不失庄重。 格琳娜闻言,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如同一只灵动的猫咪,在月光下嬉戏。“哎,陈大科学家,如果只是动动手指头,调整些数字或者人员排班的小事儿,我这颗小脑袋还能勉强应付。但这次的调整……”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神戏谑地扫过陈树生,那眼神中既有挑战也有撒娇,仿佛在说:“这次,你可得接好了!” “它可是关乎整个工作流程,甚至牵动着作战装备的敏感神经。这可不是我这个小小的机械工程师能轻易拿捏的哦。”她的话语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张力。 陈树生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早晚得让格琳娜狠狠的吃上一个教训,好好的对其教育一番才可以。”他的心中暗自思量,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抹温和的笑意。 陈树生:【看来,我们的格琳娜还挺有分量的……那么,有没有哪怕是最粗略的草稿,或者哪怕只是涂鸦般的演示图呢?总不能是凭空而来的奇思妙想,让人摸不着头脑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是在说:“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功夫!” 毕竟,哪怕那些理科生们不善言辞,但也基本清楚想要说服别人,起码要拿出来最为基本的诚意。在自身魅力没有点满之前,最好还是用诚意来作为打动别人的敲门砖。 格琳娜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与自嘲,那表情仿佛是舞台上的演员,在聚光灯下展露着最真实的自我。 “草稿嘛,倒是有一张……”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不过,那简直就像是工程师的狂草,技术含量过高,又太过潦草。我看了只觉得满眼星星,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夸张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那是一种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仿佛是一个渴望探索新大陆的航海家。 “我虽然对机械工程有着一些基础的了解,但这仅仅足够让我在那些狡猾的商人面前不至于被轻易糊弄,尤其是在讨价还价的时候。”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豪和狡黠,“然而,面对这些高深莫测的设计图纸和复杂功能……哎,我只能说,我的知识库已经亮起了红灯,濒临枯竭的边缘。”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在这方面,格琳娜倒是没有夸大其词。她对于标准型号的主轴轴承垫片、防松螺栓的具体采购价格了如指掌,甚至对于不同规格的零部件的使用率及消耗量也心如明镜。这些数据在她的脑海中如同账本上的数字,清晰而有序,因为这些直接与账本的盈亏息息相关,是她商业战场上的利器。 然而,一旦涉及到更为深入的专业知识,格琳娜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那些复杂的机械原理、精细的设计构造,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座座难以攀登的高山。 简单的机械维修或许还能勉强应付,但若是更加精细复杂的工作,那便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只能望而兴叹了。 陈树生盯着格琳娜发来的草稿图,心中不禁暗自嘀咕。 “……确实够潦草的。” 眼前的这份手稿,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场未知的盲盒探险。 通常而言,一份绘制得漂亮工整的手稿图,即便对于专业知识一知半解的阅读者来说,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即便无法完全解读其中的深层含义,至少也能领略到图纸所蕴含的美感。 然而,这份草图却截然不同…… 结构内容被勾勒得极为潦草,线条交错,仿佛是一场混乱的迷宫。即便是拥有一定机械工程基础知识的陈树生,也感到一阵无奈和困惑。 他努力眯起眼睛,试图从这纷繁复杂的线条中捕捉到一丝有用的信息,但结果却只是让他的双眼更加疲惫不堪。 这不仅仅是对专业知识的挑战,更是对视觉耐力的无声折磨。 “丫的……徒手画图不是机械类工程师的基本功吗?”陈树生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想要驱散眼前的迷雾,重新找回那份久违的清晰。在他的记忆中,机械制图的基本功考核,不就是要求工程师能用一支铅笔,在空白的图纸上,凭借着手中的力量和脑中的构思,手画出精准的设计图吗?那是一种对传统技艺的坚守,是对机械之美的追求。 “难道说,如今这个时代,全都是电子设计了,这项最为基本的考核也已经被遗忘在历史的角落了吗?”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对于这种变迁,他既感到无奈,又有一丝惋惜。在他的观念里,无论技术如何发展,那些最基本、最纯粹的东西,是不应该被丢弃的。 “要不是因为我还对这方面保留着一些基本的了解,否则还真的看不下去。”陈树生心里暗自嘀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现状的不满,也有对自己还能坚守这份基础的庆幸。他实在不想继续投入到这种自我折磨之中,看着那些杂乱无章、毫无章法的图纸,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煎熬。 但好在,对于机械方面的知识,他还算是有着最为基础的了解。看图之类的,虽然不能说游刃有余,但至少还能勉强明白其中的一二。 第905章 学徒 建筑施工所用的举重机器的骨架,其设计之初便以强健着称,每一根钢梁,每一块合金板,都蕴含着工程师对力量与稳定的极致追求。如果在保留其坚不可摧的主体结构的基础上,精心拆除部分非必要的施工组件,如同雕塑家雕琢多余的石料,那么这骨架所能承受的额外负重,理论上足以攀升至几吨之重,宛如一头沉睡中被唤醒的巨兽。 他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如画卷般缓缓展开,每一个数据,每一次计算,都清晰可触。 “我计划在不牺牲其整体活动性的前提下,为这尊机械巨兽加装一层防护装甲,这层装甲将如同骑士的铠甲,既坚韧又富有美感。而火神重工的战术目镜,将成为这整个作战系统的璀璨明珠,它的高精度扫描与分析能力,无疑是战场上的先知之眼。”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那层坚固的装甲如何如液体般完美地贴合在机器骨架上,每一个连接点,每一处接口,都经过精密的计算和巧妙的设计,确保在激烈的战斗中既能提供坚不可摧的保护,又不会束缚住机器的灵动身姿,就像是为一位舞者穿上了特制的舞鞋,既增加了力量,又不失轻盈。 整体看来,这改造后的机械,就像是给原本笨重的骨架上巧妙地套上了一个量身定制的大一号壳子,而那个有幸进入到这个壳体里面进行操控的人,与其说是在操控一个外骨骼装置,倒不如说是在驾驭一个集火力、防护与机动性于一身的移动装甲堡垒,一位现代战场上的钢铁骑士。 这个想法在陈树生的脑海中逐渐成形,每一个细节都闪烁着创新的火花。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构思确实有着其独特之处,它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机械改造计划,更是一个关于力量、智慧与梦想的融合体。 “总之,这个想法还挺不错的……当然,前提是我们能够克服一切技术难关,将其变为现实。” 他在心中默默补充道。他知道,要将这个构想转化为现实,还需要克服无数的技术难题和工艺挑战。 陈树生:【这些懂技术的技工还有工程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咱们目前的宝贝疙瘩。他们的大脑里装着的是无价的知识和创新,是他们让咱们有了与未来对话的可能。既然他们提出了些想法和要求,那咱们就尽量按照他们的要求行动吧。毕竟,他们的实验要是成功了,对于咱们来说,那将是质的飞跃,是咱们能够在这片乱世中立足的坚实基石。】 陈树生:【更何况,相比于单调的枪械只能作为保卫他们的力量,这些工程师的作用更是深远。他们,是保障我们有继续战斗下去的能力,是咱们队伍中的智囊团,是未来的希望之光。】 陈树生:【……对了,既然这些工程师提出了想法,那么我这边也要稍微“回馈”一下,希望他们到时候能承担一下作为老师的角色。我打算给他们各自安排一些学徒,一来可以分担他们的工作,二来也能让这些宝贵的知识和技术得到传承。】 “学徒?你打算从哪里找?”格琳娜一听,眉头微蹙。她知道学徒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帮师傅做一切师傅不想干的活。 但在这个时候……哪里还有闲人去当学徒? 陈树生:【这个嘛……】 格琳娜一听这熟悉的语调,就知道陈树生这心里面又是在冒各种各样的缺德想法了。而且这些主意和想法,一定非常的……别具一格,或者说,非常的缺德。 陈树生:【行……那你就先忙着了】 “你还真希望我忙着啊?” 咔哒~ 格琳娜轻轻地按下了挂断键,随后目光落在了手头上刚刚送上来的报表上。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头疼感。 这份报表,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她的心头。 基地内的储备食物数量,虽然从数量上来看,确实是足够了。这一点,她不得不佩服克鲁格老板的远见卓识。 当初修建这个基地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到了可能会被铁血围攻的可能性。因此,除了基地本身之外,还修建了可以用来撤退和进攻的地道、隐藏式的堑壕,以及地下的铁路。 这些设施,都为基地在战区中坚持几年运行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如今,在开启了营区那边的战时存储之后,基地的物资得到了大量的补充。在武器弹药和装备上,基本上已经不怎么缺少了。 甚至相比于以前,地面载具方面的条件也可以说是更好了。以前,战区基地可没法给每个进入到战区的地面小队配备山地车或是越野车。而现在,别说运输车辆了,就连在战区活动的步战车都有好几辆。 btr虽然不是专门用来攻城拔寨的重火力单位,但作为步兵支援火力载具却是绰绰有余了。 毕竟,kpv重机枪的口径可是足足有14.5毫米。 这种口径的机枪,用来打坦克或许不太行,但用来打铁血却是绰绰有余了。即便是面对叛军,就算是不能直接打败他们,最起码也能争取到逃脱与活下来的机会。 然而,唯一的问题就是食物怎么解决。那个仓库什么都好,就是食物方面不是很靠谱。 里面只有一些应急的军粮,这种东西给士兵连续吃一个月,士兵都不见得能受得了。就不要说发给城市里面的居民了,估计前脚刚刚发下去,居民们就要掀桌子直接造反了。 想到这里,格琳娜的头疼感更加剧烈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这种不适感。她知道,目前最为头疼的还是食物问题。 这个问题如果不能得到妥善解决的话,那么即使基地的其他条件再好,也无法保证能够长期坚守下去。 她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否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食物,这并非是挥一挥手就能凭空出现的魔法产物。 更何况,眼下的时节正值严冬,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寒风凛冽,连最坚韧的野草都躲进了雪被之下沉睡,种菜?简直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即便是陈树生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将一些废弃已久、破败不堪的大楼改造成温室,试图在这冰天雪地里培育出生命的绿洲,可谁又能保证这疯狂的念头能够结出果实呢? 在温暖的愿景真正实现,那些娇嫩的绿叶和鲜美的果实真正挂满枝头之前,没有人能够站出来,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有收获。 毕竟,希望是飘渺的,而现实则是冰冷而坚硬的。更何况,在这个充满怀疑与不确定的世界里,又有谁会轻易相信一个未经证实的构想,将自己的未来寄托于一场未知的赌博之上? 空口白话,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仅凭一腔热血和几句豪言壮语,又怎能让人信服? 信任,是需要时间积累,需要实际行动去证明的宝贵财富。 在饥饿与寒冷交织的当下,每一个承诺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每一个梦想都似乎遥不可及。 大家接下来所要面临的挑战,不仅仅是自然的严酷,更是人心的冷漠与不信任。 他需要的,是一场奇迹,一场足以点燃所有人心中希望的奇迹,来证明——即使在最寒冷的冬天,希望的种子也能破土而出,绽放出生命的光辉。 可谁又能够真正作出保证呢? 并非格琳娜生性悲观,亦非她对陈树生缺乏信任……而是那段铭心刻骨的童年流浪生涯,如同一道深邃的烙印,刻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那段时光,她亲眼目睹了人在饥饿的驱使下,能做出何等惊人且不可思议的举动。尤其是当一群同样饱受饥饿折磨的灵魂,因为命运的捉弄而聚集在一起时,那潜在的爆发力与不可预测性,便如同野火般肆虐,无法遏制。 她深知,饥饿,这位无形的暴君,能轻易地剥夺人们最后的理智,将他们推入疯狂的深渊。 在饥饿的驱使下,人们会抛却一切道德与伦理的束缚,只为那片刻的饱腹之感,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犯下最为骇人听闻的罪行。这种由饥饿所引发的疯狂,比任何野兽都要来得更为猛烈,更为恐怖。 格琳娜闭上眼,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为了争夺一块发霉的面包,两个成年人可以像孩童般扭打在一起;为了活下去,有人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去做那些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勾当。 这些画面,如同锋利的刀片,一遍遍地切割着她的心房,让她对人性中的这份脆弱与黑暗,有了更为深刻且痛楚的理解。 因此,当面对眼前这一群同样因饥饿而眼神迷离的人们时,格琳娜的心中充满了忧虑与不安。 她知道,饥饿不仅仅能吞噬人的肉体,更能吞噬人的心灵,让理智的灯塔在狂风巨浪中摇摇欲坠,直至最终熄灭。 而她,作为这一切的见证者与经历者,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当饥饿的野兽真正苏醒时,所带来的后果,将是何等的惨烈与不堪。 而更为糟糕的是,他们甚至还未迈出改装温室的第一步,那庞大的计划仍旧如同一座未动工的城堡,静静地躺在图纸之上,遥不可及……然而,若仅仅只是这些挑战与困境,格琳娜或许只会轻轻皱眉,稍作头疼之后便又能振作起来,寻找解决之道。 但真正让格琳娜心头笼上一层阴霾的,是陈树生接下来打算采取的行动。 尽管陈树生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并非那种轻率冒进之人,但格琳娜也并非那种容易被甜言蜜语哄骗,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她经历过风雨,见识过人性的多面,心中自然有着一番衡量与判断。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格琳娜内心深处对陈树生抱有那份难以言喻的信任,那份在无数次合作与默契中逐渐累积起来的坚实信念……那么,当陈树生提出那个大胆而充满未知的计划时,格琳娜恐怕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第一时间表达她的反对与担忧。 但正是因为这份信任,让她在选择质疑与支持之间,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与挣扎。 她很想要劝一劝陈树生,就像往日里无数次那样,用她那温柔而坚定的声音,为他指引方向……可此刻,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那些话语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难以找到释放的出口。 她不是反对这件事本身,而是对即将踏上的未知旅程感到一丝不安,还有对执行这件事的人抱有深深的忧虑。 当然,这种担忧并不是对于陈树生的……虽然说,别看陈树生所散发的气质好像给人不是很可靠的样子,但伴随着交流与相处,对于陈树生只会逐渐更为的信任。 但格琳娜却并不相信,执行这个计划的其他人…… 毕竟,陈树生接下来想要做的,是迅速建立一套新的信用货币体系,这无异于在一片荒芜之地播种希望,但其中艰难与挑战可想而知。 这件事本身不坏,甚至充满了创新与变革的光芒,但谁又能够保障这件事能够顺利地执行下去,并且不会被人所利用,成为某些人手中的玩物呢? 执行一个好的想法,或许只需要勇气与决心,但真正难的,是如何保障这份好的想法,在风雨飘摇中不被扭曲,不被利用,这种才是最为困难的内容。 这就好比采购……作为后勤,采购本身购买本身是不难的,可难的是监督与钱款的具体落实情况。 就好比阿美一包九万美元的螺丝……买螺帽本身不是一件难事,可这买螺帽的钱就实在是有些过于离谱了。 而将目光拉到现在…… 暂停原有的货币活动……这一举措,从更深层次的角度来审视,无疑是为了构筑一道坚固的防线,防止那些贪婪的目光趁机浑水摸鱼,借此机会迅速积累财富,膨胀自身的势力,进而向现有的秩序发起挑战,甚至企图以一种强硬而冷酷的方式,将所有人的命运牢牢地捆绑在他们的战车之上。 在动荡与危机的洪流之中,普通人往往如同风雨中的浮萍,无力自保,只能随波逐流。 那些黑手党的成员,以及那些在警局档案中挂号、劣迹斑斑的律贼,固然可以依据名单逐一抓捕,投入监牢,以儆效尤,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他们的破坏活动,维护接下来的秩序稳定。 然而,那些潜伏在暗处,尚未露出獠牙的潜在威胁呢? 谁又能确保,在这些已知的犯罪者被绳之以法之后,不会立刻有另一批人蠢蠢欲动,急于填补他们留下的权力空白? 更何况,还有那些并未在警局留下任何记录,仿佛游离于法律边缘的幽灵。 毕竟,在法律的神圣殿堂对犯罪者做出最终审判之前,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仍有资格以无辜民众的身份自居。 而那些内心深处潜藏着犯罪冲动,或是对罪恶抱有微妙幻想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如同暗流涌动,难以察觉。 第906章 肩膀上的负担 如今的城市环境,就像是一剂强烈的催化剂,正悄无声息地推动着这些潜在的犯罪者一步步跨越那道不可逾越的界限,从幻想走向实践,从阴影中走出,成为真正的罪犯。 尽管当下已经采取了一系列紧急措施,但过往所造成的深远影响,却如同顽固的污渍,难以轻易抹去。 而在这些潜藏的人群之中,难免会有一两个极具煽动性的人物,他们如同隐藏在人群中的火种,一旦时机成熟,便有可能点燃一场无法预测的熊熊烈火。 到那时,整个局面将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滑向失控的深渊,吞噬一切试图阻止它的力量…… 在动荡不安的时日里,有人或许会选择结伴而行,走上那条最为直接且充满暴力的对抗之路。他们之中,不乏那些擅长以煽动之辞和精心编织的谎言作为诱饵,企图笼络更多迷茫的心灵。 这或许可以被视作一种卑劣的欺骗手段,然而,在这个混沌无序、人心惶惶的环境之中,它竟意外地奏效。或许是因为,面对眼前这片迷雾重重的困境,大多数人即便心知肚明,那些所谓的承诺不过是镜花水月,是虚无缥缈的幻象,却也别无选择。 对于那些已然深陷绝望深渊的人们而言,哪怕只是一个虚假的承诺,也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给予他们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他们渴望的,不过是一个能让他们暂时忘却痛苦,重新找回前行动力的简单承诺。 于是,无论是煽动情绪的激昂言辞,还是精心设计的谎言陷阱,这些绝望之人都可能盲目地选择相信。因为在他们心中,哪怕这只是一个易碎的泡沫,一个终将破灭的谎言,也好过那无尽的、冰冷的绝望。 就这样,谎言如同野火般蔓延,在绝望的荒原上肆意燃烧,吞噬着每一个渴望温暖与光明的灵魂。 而那些推波助澜者,则在这场由欺骗与盲目信仰交织的风暴中,寻找着属于他们的利益与权力。 并且,他们偏偏选择了一种非暴力的策略,擅长于伪装与隐匿,就像丛林中的变色龙,能够巧妙地调整自己的色彩,以适应环境,表现出一种令人信以为真的弱小。 他们会在每一个可能的场合,用尽浑身解数,让自己的脆弱无处遁形,确保每一个目光都能捕捉到这份“无力”。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何强硬的手段都如同在薄冰上舞蹈,每一步都危机四伏,因为那将是对刚刚萌芽的脆弱秩序的致命一击,其崩溃只在一瞬之间。 更令人忧心的是,格琳娜深知,一旦有人开始擅自结盟,以小团体的形式出现,那么一场关于抢夺与对抗的剧目便会悄然拉开序幕。 她曾亲眼目睹,所谓的好处与机遇,如何在转瞬之间被贪婪之手一扫而空,紧接着便是资源的垄断与权力的集中。 那些通过不正当手段积累起来的财富与地位,如同坚固的壁垒,将原本共同追求的目标扭曲成束缚众人的枷锁。 这样的转变,往往只需一瞬,便足以点燃群众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将一切和平的假象燃烧殆尽。 这样的前景,让格琳娜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涟漪,忧虑如同瘟疫一般,悄然弥漫开来。 “我能想得到的问题,那些错综复杂的细节,每一个潜在的障碍与挑战……你一定也能够想得到。” 格琳娜的思绪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既遥远又清晰。她深知,自己所忧虑的每一个细微之处,陈树生那敏锐而深邃的头脑里,也必定已经反复斟酌过。 那么,陈树生究竟握有怎样的底牌,才能让他如此坚定不移地选择这条看似荆棘丛生的道路? 他究竟打算运用何种智慧与策略,去一一化解那些横亘在前路上的难题? 叮咚~ 正当格琳娜沉浸在思考的旋涡中,试图捕捉每一丝可能的答案时,一阵礼貌而坚定的门铃声突然响起,如同晨曦中的一缕光线,意外却又不失时机地打断了她的沉思。 “是谁?” 格琳娜轻声问道,同时她按下了桌上的通讯器按钮,而不是直接走向门边。 在这个特殊时期,她的个人安全由柯尔特全权负责,任何外界的联系或是访客,都必须先经过柯尔特的筛查与同意。 当然,对方也可以选择强闯……但柯尔特会用实际行动让他们深刻地体验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男子汉的游戏”。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千锤百炼,蕴含着沉甸甸的力量,透过空气传达出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让听者不禁心生寒意。 三米距离,五步之遥,近得足以让他们彼此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的光芒,甚至是瞳孔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细节。一秒钟,仅仅一秒钟的决定时间,却如同横跨生死两岸的漫长旅程,足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那把经典的九毫米口径手枪,静静地躺在柯尔特的枪套中,弹巢内六颗冰冷的子弹严阵以待,它们不仅是金属的化身,更是这场生死游戏的唯一裁判,无情地等待着判决的时刻。 唯有意志最为坚定、心肠最为冷酷的决斗者,才能在这场考验中继续保持站立,不被内心的恐惧和犹豫所吞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气息,仿佛连时间本身都停滞了脚步,不愿错过这决定性的一刻。 柯尔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枪柄,感受着那份冰冷中带着一丝熟悉的触感,她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牢牢锁定在对方的身上,仿佛能洞察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心思。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哪怕是眼皮的轻微跳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最佳的拔枪时机。 一颗汗珠从对方的额头缓缓滑落,折射出微弱却刺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即将划破寂静的闪电,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柯尔特深吸一口气,心跳却稳如磐石,没有丝毫的慌乱。 她知道,这一刻,将决定一切,不仅是胜负,更是生死。 对方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犹豫与恐惧交织,仿佛内心的天平在生死之间摇摆不定。而柯尔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不移,没有一丝动摇,她的手指在枪柄上轻轻滑动,随时准备着拔枪的瞬间。她深知,在这场决斗中,胜负只在一念之间,而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当然,以上内容全都是柯尔特自信满满地说出来的,这样的说法确实最符合一个西部牛仔桀骜不驯的风格。 但柯尔特也确实有这个实力,毕竟在那样窄小的走廊房间里,比拼的就是速度和反应。而柯尔特,经过无数次的苦练,可以轻松地在零点七秒之内将弹巢内的六颗子弹全部打光,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至于抬枪瞄准之类的动作,对于柯尔特来说,早已是炉火纯青。 在她将手放在腰间枪套上的那一刻,抬枪瞄准的前置动作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完成,剩下的,就只是扣动扳机,让子弹去书写属于它的故事了。 ……………… 柯尔特:【赫丽安长官来了】 “啊?” 格琳娜第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但马上意识到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了。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紧张,但她迅速镇定下来,眼神中恢复了冷静。 “那快请人进来。” 格琳娜轻声吩咐,随即从那张陪伴她多年的椅子上缓缓起身。长时间的坐姿让她的腰背传来一阵酸痛,但她无暇顾及,心中更多的是对即将发生事情的揣测。 她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思绪却已经飞快地运转起来。 毕竟赫丽安此时此刻的到来着实让格琳娜有些措手不及,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可能性,更是想不清楚赫丽安这个时候找自己做些什么。 难不成基地出什么大事了? 格琳娜心中暗自琢磨,眉头微微紧锁。她迅速浏览了一下近期的各种报告和信息,似乎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异常的情况。 可自己怎么不知道?如今的基地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没法第一时间知道了解的吗? 柯尔特:【了解】 随着通讯器的关闭,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响。 嗒~嗒~嗒~ 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到来者的急促……但更为直白的信息却还是被记错的脚步声所打乱了,让人没法听得真切。 格琳娜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几乎是两步并作一步,急切地想要见到赫丽安,同时下意识地看了看如今的仪容仪表,确保自己的身形外表足够工整端正。 虽然如今基地的日常运作几乎完全由格琳娜掌控,但赫丽安在她心中的地位远非一般的前辈可比。 赫丽安不仅是她职业生涯中的引路人,更是她在格里芬这个大家庭中的温暖依靠。回想起初入格里芬时,自己还是个懵懂无知的新手,是赫丽安用她的耐心和智慧,一步步引导她成长,教会她如何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中立足。 格琳娜深知,对赫丽安的尊重与感激之情,绝不仅仅体现在工作上的配合上,更应体现在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之中。 此刻,她正以最诚挚的态度,准备迎接这位在她生命中扮演多重角色的重要人物,确保哪怕是最基本的礼节,也要做到尽善尽美,无懈可击。 门外的脚步声愈发清晰,格琳娜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内心的那份激动和紧张却难以完全平复。 她深吸一口气,站在门口,等待着那熟悉的身影出现。 咔嚓~ 伴随着门锁轻微的拧开声,仿佛是某种仪式的开启,格琳娜和赫丽安在那一刻,不约而同地映入眼帘的是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庞。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她们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与好奇。 赫丽安长官的身影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格琳娜的视线,她那高挑的身材在略显拥挤的房间中更显出众,仿佛一束光芒,让整个空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庄重而肃穆。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柔顺而光滑,仿佛丝绸般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赫丽安的气质,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轻易描绘的优雅,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峻,使得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她的眼神,深邃而锐利,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避开,不敢与之直视。那双眼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每一次注视都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这便是赫丽安,一个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散发出令人敬畏气场的女性。她的存在,就如同一道无形的壁垒,自然而然地隔绝了周围一切无意义的打量和不必要的靠近。她的面容冷峻而端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格琳娜感受到赫丽安那股强大的气场,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畏。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种刻意营造的距离感,更是赫丽安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中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在这个瞬间,格琳娜仿佛明白了为何赫丽安总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决定,那是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沉淀,一种对自身能力的绝对自信。 在这个即便是最普通的职场也充满了暗流涌动、恶意侵犯的世界里,更何况是在格里芬这种工作本身就潜藏着无数未知与危险的地方,保持一定的距离,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尽管这种近乎冷漠的气质,在时间的流逝中,或许会让她人产生误解,认为她高傲或是难以接近,但对于赫丽安而言,这些误会与她所承受的潜在威胁相比,显得微不足道。她宁愿让人误解,甚至主动选择孤独,也要确保自己的内心世界不被侵犯。 因为在这个充满算计与伪善的世界里,保持一份清醒的自我认知,远比那些肤浅的社交来得更为重要。 赫丽安深知,有时候,让人误会乃至自动保持距离,是一种虽苦涩却必要的自我保护,是她能够继续在这道路上前行的代价。 可相比于那种生人勿近的气质,格琳娜第一时间所观察到的是赫丽安此时的状态…… 格琳娜此刻的气色看上去还算是不错,虽然因为工作繁重有几分疲惫,但整体的气色却极为饱满,甚至比上一次见面时的状态还要好。 她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格琳娜除了因为处理大量文件而有些劳累之外,连最为基本的睡眠都没有缺少过,甚至状态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好一些。 她那紧绷的神经在见到赫丽安的瞬间似乎松弛了一些,但同时也更加警觉地察觉到了赫丽安的异样。 但与之相对的,赫丽安这边的气色看上去就没有那么好了。 虽然赫丽安一直有着身为女强人的气场,从来没有露出过疲软的一面,但格琳娜终究还是很了解她的。 此刻的赫丽安虽然强撑着,但眼眸中却流露出几分深深的疲惫。她的面容略显苍白,眼角的细纹似乎又深了一些,显露出连日来的辛劳和不安。 赫丽安的双肩微微下垂,虽然她站得很直,但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倦意却无法掩盖。 她的步伐依旧坚定,但那沉重的脚步声中却透出一丝无奈和疲惫。 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格琳娜注意到她那双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仿佛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负担。 第907章 叙旧 “格琳娜,看起来你最近状态不错。”赫丽安的声音依旧坚定,却似乎夹杂着微风拂过湖面般的轻微波动,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她的眼神中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在瞬间归于沉静,那种沉静仿佛是大海深处最为安宁的片刻,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 “您还好吗?”格琳娜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忧,犹如春日里细雨绵绵,温柔而不失急切。她很清楚,赫丽安那如磐石般坚强的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劳和压力,就如同深海中的珊瑚,承受着水流的冲击,却依然绽放出绚烂的光彩。格琳娜的目光在赫丽安的脸上游移,试图找出一点儿疲倦的痕迹。 赫丽安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那动作中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坚韧,仿佛是在说:“风雨虽大,我亦能行。”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那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宛如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温暖而明亮,但格琳娜却能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勉强,那细微的颤抖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虽不易察觉,却真实存在。 “谢谢你的关心,格琳娜,”赫丽安轻声说道,声音依旧平稳,但格琳娜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一丝沙哑和隐忍。赫丽安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她仿佛是一棵在风中摇曳的大树,无论风吹雨打,依然屹立不倒。她看向格琳娜,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仿佛是在鼓励她,也是在提醒自己。 格琳娜立刻让开,恭敬地请赫丽安坐下,她的动作中充满了无声的敬意,就如同古老仪式中的每一个手势,都承载着深厚的情感。她知道,赫丽安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她的坚持和毅力一直是大家的榜样。 在赫丽安坐下的那一刻,她注意到赫丽安的神情虽然依旧严肃,宛如峻岭之巅的积雪,冷峻而不容侵犯,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那疲惫如同晨曦初现时天边的一抹淡蓝,虽被光明所掩盖,却依旧存在。赫丽安微微皱了皱眉,仿佛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忍受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痛苦。 格琳娜的心中迅速列举着可能的原因,每一个猜想都如同秋日落叶,纷纷扬扬,却又一时之间难以猜测出个所以然来。 她知道,赫丽安最近承担的任务远比他们这些普通人要沉重得多。 她想问,但又怕触及到赫丽安不愿提起的痛处,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她,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一点线索。 但如果真的要较真的话,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的难猜……至少格琳娜目前来说还是能抓住一两个头绪的。 她想起了最近的一些传言和消息,那些可能会让赫丽安感到压力的事。她知道,赫丽安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强人,更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和忧虑。 只不过这个目前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格琳娜低下头,不再多言。 她明白,有些事,赫丽安若是不说,便是出于她的考量和责任。她尊重赫丽安的决定,但心中依然默默祈祷,希望她的猜测是错的,希望赫丽安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坚强下去。 “但您看上去更需要休息,眼下的疲惫可不是轻易能藏住的。”格琳娜的话语轻柔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她的眼神温柔而深邃,仿佛能穿透表面的坚强,洞察到赫丽安内心深处那不易显露的疲惫。那眼神中蕴含的关怀,就像春日里细腻的雨丝,悄无声息地滋润着初绽的花瓣,给予着无声的慰藉。 与此同时,柯尔特和vsk-94如同默契十足的舞者,一前一后地踏入房间。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协调,每一步都似乎在空气中划出了优雅的弧线,宛如舞台上精心编排的舞步,既不过分张扬,也不失其独特的韵律之美。 尽管他们在家务活上并不算是行家里手,但搬动椅子、整理空间的动作却是那么的自然而流畅。他们的动作中透出一股子干脆利落的气息,就像经验丰富的工匠,在无声中展现着他们的细致与周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对这个环境的尊重与呵护。 两人都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开口打扰,但却适合在注意力之外的地方做些简单的工作,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们的关心与支持。 vsk-94曾经可是在军警部门当中的一线队伍工作过的,她的主要工作内容是抬枪与各种犯罪分子战斗,但更多的时间则是与同事们相处。在那样严苛的工作环境中,休闲时间就显得尤为珍贵,她深知放松和交流的重要性。因此,除了战斗以外,vsk-94最为擅长的事情就是察言观色。哪怕是在抛开那些与同事们相处的日子之外,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时,她也需要通过观察对方的面部表情来做出是否击毙以及拷问内容的判断。与一般的民警不同,她们所面对的罪犯通常来说没那么好说话,而她们在大多数时候也没有必要将保护罪犯放在第一位。 正是因为这些独特的能力,vsk-94在格里芬的工作内容也是专职负责赫丽安的个人安全内务。虽然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但这也算得上是对vsk-94自身能力的一种肯定与证明。 至于柯尔特……她要是没些真才实学的话,也不会被陈树生安排到格琳娜的身边专职保护了。在正面战场上,她或许已经不再是最适合的人选,但用来充当内务安保却是极为合适的。 嗒~ 椅子被稳稳地放在合适的位置,每一个细微的调整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为两人营造出一个宁静而舒适的交谈空间。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安宁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片刻间变得缓慢而柔和。 赫丽安的嘴角轻轻扬起,那抹微笑中蕴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宛如晨曦中悄然绽放的花朵,虽不张扬,却饱含深意。即便她与格琳娜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无需过多客套,但在整个格里芬,能让赫丽安流露出如此细腻情感的人,实属罕见。 对于老板的这份客气,与其说是礼节性的客气,不如说是赫丽安深谙自己作为下属的身份与定位,她明白自己应当如何行事,如何在自己的角色中游刃有余。对于克鲁格老板而言,她或许是一位难能可贵的副手,但绝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赫丽安深知,在职场上,资历深厚与关系稳固并不等同于可以肆意妄为,相反,它们有时更像是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前行的脚步。这一点,赫丽安体会尤为深刻。她并非一开始就坐上了副手的位置,而是历经了无数次的竞争与挑战,凭借着自己不懈的努力和出众的能力,才逐步赢得了这份信任与认可,得以在这个位置上稳坐如山。 因此,赫丽安对自己的位置有着清晰而深刻的认识,她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也清楚自己的视角应当如何摆放。她的副手工作确实做得无可挑剔,但这份出色并不意味着她便是不可替代的。这一点,赫丽安心中自有衡量。 对于克鲁格老板,赫丽安的内心更多的是一种由衷的敬畏。她曾亲眼见证老板如何从无到有,一步步攀登至如今的辉煌,那段历程充满了艰辛与挑战,每一份成就背后都是不懈的努力与坚持。正是这段经历,让赫丽安深刻体会到克鲁格老板的实力与智慧,也让她更加明白,自己的位置并非坚不可摧。 因此,她对克鲁格的敬畏,不仅仅是对其成就的认可,更是源于内心深处那份不愿让过往的努力付诸东流的执着。 在赫丽安看来,保持这份敬畏,就是对自己职业生涯的一种尊重,也是对未来无限可能的一种期许。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于克鲁格的敬畏来源于自己内心深处的不想前功尽弃……毕竟无论承认与否,她已经在这里付出了不少的年岁与努力,她可不甘心从头再来。 面对格琳娜,赫丽安的客气显得尤为真挚,这不仅仅出于礼貌,更多的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情感流露。尽管在职场上,格琳娜的身份和职位始终被定义为赫丽安的下属,但在工作之余,她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简单的上下级界限,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回想起那些闲暇时光,两人曾无数次共酌美酒,尽管赫丽安的酒品向来不尽如人意,但那些时刻对她而言,却是难得的放松与释放。在格琳娜的陪伴下,她无需刻意维持工作中那副威严的形象,也不必时刻端着架子,两人即便只是随意地聊着天,那份轻松与自在便足以让赫丽安感到无比的惬意。 在那些漫无边际的闲聊中,她们分享着彼此的生活琐事,谈论着工作中的趣事与挑战,甚至偶尔会八卦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道消息。赫丽安发现,与格琳娜相处时,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可以尽情展现真我的年代。这样的时光,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珍贵的奢侈,是她忙碌生活中难得的一抹亮色。 因此,每当赫丽安面对格琳娜时,那份由衷的客气与尊重,不仅仅是对友情的珍视,更是对这份能够让她卸下所有防备、回归真我关系的深深感激。 尽管她没有用言语来表达,但那份感激之情却如同温暖的阳光,悄悄地洒满了整个房间,让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温馨与光明。 在这一刻,无需言语,那份深深的谢意已经化作了一种无形的力量,连接着每一个人的心。 “我等一下会去休息的……我还是很有时间观念的。”赫丽安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因长时间劳累而产生的沙哑,宛如古老琴弦上最后一抹余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仍然带着那份一贯的坚定,仿佛在向自己承诺,也是在安慰眼前的格琳娜。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在这一刻变得黏稠,让她的每一个举动都需要耗费比平日更多的精力。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那种长期积累的疲倦无声地压在她的肩头,像是一件无形的重担,使她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 此时此刻,房间里只有格琳娜在场,这份难得的宁静如同一缕温柔的春风,悄然拂过赫丽安紧绷的心弦,让她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她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一首缓慢的低音旋律,伴随着她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 在这片刻的安宁里,她终于卸下了那副一贯保持的端庄面具,任由自己的疲惫毫无保留地展露无遗。她的脸上不再有那份平日里常见的冷峻和坚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倦意和无奈。她稍微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姿势虽不甚优雅,却透露出一种难得的自然与真实。 赫丽安的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抚着额头,那轻柔的动作宛如画家在细腻的画布上勾勒着最后一笔,试图以这微不足道的力量,缓解那仿佛沉积了千年的疲劳。她的动作看似随意,但却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克制,仿佛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 她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柔和,仿佛所有的锋芒都被这份难得的宁静所融化,只留下了一片深深的、不易察觉的脆弱与疲惫。她的目光缓缓游移,最后落在窗外那片幽静的夜色中,透过窗帘的缝隙,她似乎能看到远处朦胧的星光。那星光淡淡的,却带着一种遥不可及的温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深藏的渴望。 “……要不我替您守一会儿,您可以去好好休息一下。”格琳娜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默,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 她知道,赫丽安是一个极为自律的人,但眼前的疲惫让她感到心疼,她不忍心看着她继续这么撑下去。 赫丽安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有着一种难得的温柔和感激,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格琳娜,我还可以撑得住。”她的语气虽然依旧坚定,但其中的疲惫却无法完全掩盖。 格琳娜没有再坚持,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第908章 故意不小心的 哗啦~ 水缓缓地落入透明的水杯中,发出宁静而悠长的声响,宛如细雨轻拂过初春的嫩叶,带来一丝丝清新的气息。 柯尔特站在水壶旁,虽然她并不擅长泡制咖啡那繁复而细腻的艺术,但如果仅仅只是倒一杯热水这样简单的任务,她还是能够轻松胜任的。她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连那水柱的弧度都显得恰到好处,散发出一种不经意的优雅。 她将水壶放回原处的动作轻巧而利落,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这个简单的动作中透出了一种内在的平和与自信,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水壶轻轻触碰到桌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仿佛给这一瞬间加上了一个温柔的休止符。 杯中立刻升腾起一丝丝热气,它们在空中盘旋、缭绕,如同轻盈的舞者,带着一丝慵懒的优雅,缓缓地在空气中消散。这些蒸汽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将这略微紧张的气氛渐渐软化,融化掉了周围的些许寒意,增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我来吧。”格琳娜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一缕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心田。她轻盈地走到柯尔特身边,以一种几乎不易察觉的手势,优雅地示意她和vsk-94为她们让出空间。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丝毫的突兀,仿佛这一切都是事先精心编排好的舞蹈。 她实在是太了解赫丽安了,深知她此刻的到来绝非仅仅为了打一个简单的招呼。赫丽安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焦虑、期待和疲惫的眼神,只有真正熟悉她的人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格琳娜知道,赫丽安的心中一定藏着许多事情,这些事情或许沉重,或许棘手,但无论它们的内容如何,都需要一个私密、安静的环境来交流。 柯尔特和vsk-94心领神会,她们都是绝对可以信赖的伙伴,但在此刻,她们都明白保持一定的距离显然更加妥当。 她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是一种无需言语就能传达千言万语的眼神。然后,她们悄悄地退到了一旁,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是两片随风飘落的叶子,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背景之中。 “明白。” 柯尔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尽管她的面容如同初绽的花朵,带着孩童般的纯真无邪,但那双眼眸中闪烁的光芒却透露出远超其年龄的智慧与深邃。 她仿佛能洞察人心的幽微之处,轻易地捕捉到了格琳娜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浅显暗示,如同捕捉空中飘落的羽毛般轻巧。 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个微妙的弧度,那是对即将付诸行动的自信,也是对格琳娜无言默契的回应。 眼神中,除了成熟与理解,还蕴含着一种不易言喻的温暖,仿佛能驱散周遭所有的寒意与不安。 “有任何情况,记得呼叫我。” 柯尔特的话语轻柔而坚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格琳娜手腕上那块精致的腕表上,那是一种紧急通讯求救装置,小巧而强大,能在关键时刻传递求助的信号,如同守护者的低语,随时准备响应呼唤。 在这个特定情境下,虽然赫丽安对格琳娜构成直接威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柯尔特深知,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变数的世界里,即便是最微小的风险也不容忽视。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 防患于未然,总是最为明智的选择,她不愿意让任何意外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 “嗯。” 格琳娜微微点头,她的动作中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仿佛无论外界如何喧嚣,她都能保持内心的宁静。 随后,她优雅地端起那杯散发着袅袅热气的水杯,步伐轻盈地缓缓走到赫丽安的身旁,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自信。 她将杯子轻轻地放在赫丽安的面前,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周围的空气。 格琳娜缓缓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身姿挺拔而放松,那双温柔的眼眸中充满了理解与耐心,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聆听赫丽安即将吐露的心声,无论那是喜悦还是忧伤。 “谢谢。” 赫丽安的声音轻柔得像晨间的第一缕风,感激之情在她的眼眸中闪烁,仿佛每一道光芒都是对这份小小善意的致谢。 她接过那杯散发着淡淡热气的水,双手轻轻地、几乎是虔诚地捧着杯子,指尖能感受到温暖从薄薄的陶瓷杯壁缓缓渗透,一点一滴地渗透到手心,就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不仅温暖了她的双手,也似乎在一点点驱散她心底的寒意。 她低下头,轻轻地啜了一口那温热的水,那温润的感觉仿佛拥有魔力,悄悄地带走了她眉宇间的一丝疲惫,让紧绷的身心在这短暂的瞬间找到了安宁与放松的港湾。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尽管只是微微的弧度,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花朵,绽放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生机。 在这热水的抚慰下,赫丽安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但那份深藏于心的沉重依旧没有完全消散,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虽然海面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隐藏着无尽的忧虑和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的目光偶尔掠过周遭,每一次环顾都不是出于警惕,而是出于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对于格琳娜,她从未有过丝毫的怀疑,这份信任如同磐石,坚不可摧。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温馨而安心的时刻,赫丽安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它悄无声息地爬上心头,如同夜色中蔓延的薄雾,让她的心情平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g36呢?我还以为她会跟你一起来呢。”赫丽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眼神不自觉地望向门口,仿佛在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能突然出现在视线之中。 这种身边没有女仆长的生活,说实话,还真是不太习惯。 以前,或许是因为日常的点点滴滴太过自然,她并没有如此深刻地意识到g36的存在有多么重要。但现在,缺少了她的陪伴,就像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作,突然之间缺失了一块关键的拼图。 即便那是一块在整体中不怎么起眼的部分,但在它缺失之后,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整个画面都显得不完整,让人无法忽视那份空缺。 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每当她结束了一天的繁忙,坐下来稍作休息的时候,g36总是能那么适时地端上来一杯温热的咖啡或是红茶。那咖啡的醇香与红茶的甜香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味觉享受。 而方糖和牛奶也总是恰到好处地融化在饮品中,既不过分甜腻,也不失其风味,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 那便是g36的手艺,一种人世间难得的美妙体验。每当那个时候,赫丽安总能感受到一种被细心呵护的温暖,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那一刻得到了缓解。 现在,这份享受暂时缺席了,让赫丽安不禁感到有些遗憾。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以前每当这个时候,g36总会为我准备一杯香浓的咖啡或红茶,方糖和牛奶的比例总是那么恰到好处,每一口都让人陶醉其中。现在尝不到,确实有些可惜了。” 格琳娜理解地笑了笑……但接下来所说出来的话,就让赫丽安有些没想到了。 “现在,美女变张飞了……那双曾轻盈地泡制咖啡的手,如今却紧握着沉甸甸的铲子和锋利的杀猪刀。”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格琳娜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却又迅速收敛,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笑还是不该笑。笑吧,这似乎对女仆长太过不敬了。 毕竟,她现在所从事的工作,直接关系到接下来所有人的餐桌丰盛与否,说是众人的“衣食父母”也毫不为过。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发出笑声,无疑是对她辛勤付出的极大亵渎,显得有些太过分了。 可不笑吧,那画面实在太过滑稽,让人忍俊不禁。 平日里,女仆长总是以一副端庄优雅的模样示人,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高贵与从容。 然而此刻,她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拎着大砍刀,手法娴熟地剥离着脊骨和大腿骨上的肉,一点一滴,毫不含糊。这种强烈的反差,怎能不让人感到好笑? 格琳娜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画面:女仆长g36,平日总是穿着一尘不染的女仆装,动作优雅地端上香气四溢的咖啡,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 而现在,她身着一身简洁的工作服,手中挥舞着一把沉重的杀猪刀,动作干净利落,目光中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和决心。 这画面既滑稽又令人钦佩,格琳娜忍不住笑了,却又立即强迫自己止住笑意,觉得对不起g36的辛勤工作。 然而,就在格琳娜心中纠结之际,她忽然又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是的,恐惧……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那画面太过真实,太过生动,以至于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那些血腥与暴力的场景? 还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即便是再优雅、再端庄的人,在生活的重压之下,也可能被迫展现出截然不同的一面? 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格琳娜感到一阵恍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无论如何,女仆长的付出是值得尊敬的,无论她此刻是手持咖啡杯还是杀猪刀。生活,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反转和惊喜,不是吗? 格琳娜默默喝了一口温水,将脑海中那些冒出来的想法和场景全都压了下去。她知道,自己需要全神贯注于眼前的任务,不能让这些无关紧要的念头干扰到自己。 “什么?” 赫丽安微微一愣,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宛如晨雾中的露珠,闪烁着不明所以的光芒。 她似乎一时间没有跟上格琳娜的话语节奏,就像是一个突然迷失在陌生旋律中的舞者,未能立刻捕捉到她所传达的信息核心。 “具体来说……应该是正在亲自下厨以及指导他人烹饪。” 格琳娜轻轻地抿了一口温水,嘴角勾勒出一抹略带心虚的微笑,那笑容里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是孩子试图掩盖手中的糖果。 她犹豫了片刻,眼神在空气中游离,最终还是决定继续补充说明,仿佛揭开一个即将改变一切的序幕。 “基地食堂的饮食结构,恐怕需要进行一番不小的调整了。” 说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闪烁,就像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辰,显然对于这个话题有些难以启齿。 她已经尽量用委婉的方式表达,但如果直白地表述出来,恐怕会像锋利的刀刃,割裂现有的平静,让人更加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革。 “确实,调整是势在必行的……” 赫丽安闻言,并未察觉到格琳娜的心虚,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的动作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她的认知中,食物问题无疑是当前最紧迫、最显而易见的挑战,它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因此,任何针对这一环节的改进都显得尤为必要,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能够带来一线生机。 “节约食物……只希望到时候端上桌的不是木屑面包就好。” 赫丽安心中暗自嘀咕,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悲观,就像是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带着对过往的留恋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她对即将发生的变化抱持着一种谨慎且不无担忧的态度,预期中的情景似乎并不那么乐观,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由自主地紧缩起肩膀。 “具体的倒不是单纯地节约食物了……而是如何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更加充分地利用每一种食材,将其每一丝、每一毫的价值都压——发挥到极致。” 格琳娜的思绪飘回了陈树生当时的描述,那些话语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缓缓展开。 然而,当她试图深入回忆那些细节时,却又顿时有些不太想要继续了。 尽管他当时的描述方式并不那么引人入胜,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直白,让人提不起半点食欲……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食材的了解确实达到了令人惊叹的程度。他知道如何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利用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部位,让它们焕发出全新的生命力。 简单来说,就是将屠宰的牛羊肉进行全方位的、无死角的利用。不仅仅是那鲜嫩欲滴的肉类,甚至连内脏、四蹄、骨骼以及血液都要被充分地利用起来,仿佛是在进行一场食材的交响乐演奏。 他不仅仅满足于利用那些看似普通的部位,更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些过去被忽视、被遗弃的部分——内脏、四蹄、骨骼。 除了一些因为健康原因被剔除的淋巴结构外,一头猪几乎所有的部位都被他巧妙地利用了起来。 而那些经过初步加工,看似已经没有任何食用价值的骨骼,也都要进行二次的回收和利用。 接下来的食谱调整,自然是将原来的主要肉类更换为更为丰富的内脏系列。 第909章 不需要睡觉了 大肠、百叶、肺片、炒肝等这些食材,在过去的饮食结构中并不常见,甚至可以说是无人问津。虽然没有明令禁止食用它们,但却很少有人愿意去尝试。 动物的内脏,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去触碰。别说是大肠了,就算是肝脏这样相对常见的内脏器官,也没有什么人会愿意去尝试。 提到肝,格琳娜的思绪不禁飘回到了那次在巴黎一家米其林餐厅品尝鹅肝的经历。那是一个细雨蒙蒙的傍晚,她独自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窗外的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为这次品尝增添了几分静谧与雅致。 那种细腻滑润的口感,至今仍然让她难以忘怀。她记得那次品尝鹅肝时,餐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鹅肝在精致的瓷盘子里泛着微微的光泽,如同一块温润的玉石。每一口都仿佛在品味奢华的艺术,那种绵密而丰富的口感,在舌尖缓缓化开,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味觉享受。 但价格也确实是贵的离谱,对于当时的格琳娜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如果不是因为要招待一位重要的生意伙伴,她或许都舍不得点这么贵的菜来招待人。毕竟,在她的日常生活中,这样的奢侈品是完全遥不可及的。 她还记得那次结账时,账单上的数字让她心头一颤。那样的价格,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她暗暗在心里盘算着,这样的奢侈品,的确不是日常所能享受的。或许,只有在特别的场合,她才会再次考虑品尝这样的美味。 至于猪肝、牛肝之类的,她就更没有尝试过了。在她的饮食结构中,这类东西是完全不存在的。她去过很多超市,但货架上总是摆满了那些大众化的肉类和蔬菜,而这些内脏类的食材,似乎总是被遗忘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通常来说,这些没有人买的部位会被送到饲料加工厂里面直接打碎成泥,然后混入到动物的饲料当中 关于面包等点心的制作,必须向您致以深深的歉意。 至于您所担心的面包之类的情况,实在抱歉,在当前的情势之下,我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资源紧缺。面包所需的关键原料——鸡蛋、糖以及油脂,皆已成为稀缺资源,必须统一调配,以应对更为紧迫的需求。 尤其是糖,这种在平时看似寻常的物资,如今却显得尤为珍贵。 每一粒糖都承载着我们对未来的希望与克制,因此,其分配权已被完全集中,任何人若想从仓库中提取哪怕是最小份量的砂糖,都必须首先获得格琳娜的批准。 如果需求量超过一千克,则必须直接向陈树生请示,并获得他的首肯。这一切都无不彰显了物资管理的严格与紧张,每一个流程都经过反复推敲与审查,确保每一克糖都用在最为关键的地方。 在这样严苛的物资管控下,面包工厂能够继续使用的原材料已缩减至最为基础且朴素的几样:面粉、清水、用以调节温度的冰块,以及发酵所必需的酵母菌。昔日那种松软香甜、口感丰富的面包,如今已成为一种奢望。我们只能依赖这些最基本的原料,勉力维持生产,尽力为人们提供哪怕是最简单的食物。 面粉与清水,构成了我们唯一能够依赖的基础,它们简单而质朴,却在我们手中变得无比珍贵。每一块面团都经过精心揉捏,在寒冷的早晨和炎热的午后,我们的工人依然坚持在烤炉前,尽管他们心中清楚,这些面包不再是过去那样充满香气的美味,而是充满了无奈与艰辛的象征。 在发酵过程中,酵母菌依然在默默地工作,它们是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伙伴”,在这看似平凡的发酵过程中,它们承载着我们的希望,尽管结果往往达不到理想的标准,但厨师们仍然坚持着这份平凡的努力。 烘焙出的面包没有往日的绵软和香甜,但它们依然是我们在艰难时刻中对抗饥饿的最后防线。 这些简单而纯粹的元素,仿佛是对过往繁华烘焙时光的一曲挽歌。 那些曾经香气四溢、花样繁多的面包,如今只能暂时退出舞台,取而代之的是朴实无华、却承载着同样温暖与慰藉的馒头。 这些馒头虽没有面包那般诱人的外观和丰富的口感,却以其简朴的风味和实用的营养,成为人们餐桌上的新宠。 在工厂的操作间里,烘焙师傅们不再忙碌于调配各种复杂的配料,而是专注于将最基础的材料变成一篮篮白胖的馒头。 他们的手法娴熟,每一个揉面、捏形的动作都带着一种安静的美感。 发酵的面团在温暖的环境中慢慢膨胀,散发出淡淡的麦香,仿佛在诉说着那段繁华已逝的过去。 工厂的空气中不再弥漫着黄油和糖的甜香,而是一种清新的面粉味道,混合着微微的酵母香气,让人感到一种特别的安宁。 虽然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与多彩,但这些简单的馒头,依然在为人们的生活带来一份踏实的温暖。 在这样的变化下,工厂里的人们必须适应了新的节奏……他们也需要学会了用有限的资源创造出同样美好的食物。 每当新鲜出炉的馒头摆上餐桌,人们依然会感受到那份久违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虽然这些变化令人感慨但却也是不得不做出的适应与选择,每一口馒头,都承载着人们对未来的希望和对生活的坚持。 为了即将到来的明天,坚持下去。 ……………… 与此同时,厨房的灯光昏黄而温暖,映照出一片忙碌而略显杂乱的景象。 g36c站在水槽边,手中紧握着刚从羊腹中取出的器官,那器官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泛着微光的油脂,如同晨曦中朦胧的雾气,使得原本应该清晰可辨的结构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遮掩。 “老姐……这个是肾脏吗?”g36c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和困惑,她的眼神在手中的实物与记忆中那些干净利落、线条分明的解剖图谱之间徘徊,犹如一个在迷雾中探索的旅人,试图找到指引方向的灯塔。 那些精心绘制的解牛图、解羊图,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它们优雅地展示了每一个内脏的精确位置与形态,宛如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然而,这些图谱却未曾提及现实之中,这些脏器往往被一层不那么赏心悦目的脂肪所包裹,像是自然界的小小恶作剧,让理论与实践之间总是存在着那么一丝微妙的差距。 g36c轻轻皱了皱眉,她的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浅浅的沟壑。尽管她并非初次接触这样的场景,但每次面对这种将理论与实际相联系的挑战时,她总是感到一种微妙的挫败感,仿佛是一个擅长解谜的侦探,在面对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案件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在她的世界里,拆解枪械、分析机械结构才是驾轻就熟之事,那些冰冷的金属零件在她的手中如同积木般听话地组合、分解。 相比之下,处理这些柔软、滑腻的生物组织,无疑是一项更为复杂且需要细腻操作的任务。这让她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就像是一个习惯了在坚硬地面上行走的人,突然要踏上湿滑的沼泽。 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剥去一层油脂,那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微型的探险,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惊喜。 随着油脂逐渐被清除,肾脏的轮廓逐渐显露出来。 “这是羊肾……”g36的目光轻轻掠过那呈淡粉色、略带光泽的器官,它的质地看起来柔软而细腻,宛如初春的桃花瓣,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魅力。她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那是一种混合了好奇与挑战的微妙表情,随后便迅速收敛心神,继续低头沉浸于手头上那繁复而精细的工作之中。她的双手如同舞动的蝴蝶,在各类食材与工具间穿梭,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情绪波动从未发生过,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羊肾特有的清新气息。 “在食谱上吗?”g36c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她轻轻地将那羊肾放在了一旁冰冷的案板上,动作中带着一种莫名的迟疑,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谜题。她的眼神在那一刻显得有些迷茫,仿佛正试图从记忆的深处搜寻关于如何处理这种食材的模糊印象,那是一种既期待又畏惧的复杂情绪。 尽管在理智上,她明白肾脏与肠子在解剖学和烹饪用途上存在着天壤之别,但在g36c那略显单纯的认知世界里,所有这些内脏类的食材似乎都被笼统地归为了同一类别,处理起来总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棘手和困惑。她的大脑像是一台正在努力解析复杂代码的计算机,每一个步骤都需要仔细斟酌,每一个决定都伴随着轻微的挣扎。 案板上的羊肾静静地躺着,宛如一块未被雕琢的璞玉,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等待着被赋予新的生命和意义。它似乎也在静静地诉说着自己的故事,等待着g36c去发现、去创造。 虽然在大多数人眼中,羊肾或许不太可能产生巨大的压力,也无从让人产生强烈的情感波动,但在g36c的眼里面,这都是内脏,并无多大的差别。 “不在食谱上……但丢了确实可惜。”g36轻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仿佛是在为那些即将被遗弃的食材做最后的告别。 她轻轻放下手中那把锋利的刀,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宛如流星划破夜空,又似乎是在为食材的命运划出一条无形的轨迹。 刀刃稳稳地插入刀架,发出一声清脆而坚定的声响,如同一位武士完成了他的使命。 那剔除了肉块的脊椎骨随之稳稳落在案板上,发出一声沉闷而有力的响动,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终结与食材重生的故事。 每一个回响都如同生命的低语,承载着岁月的沉淀与生命的轮回。这些骨头曾支撑起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现在,它们将成为一场美食盛宴的一部分,为他人带来滋养与满足。 g36的目光在骨头上停留片刻,似乎在为其短暂而辉煌的一生默哀。随后,她随意地在工作服那略显旧色的围裙上抹了两下,动作中带着一种不经意的洒脱和从容,仿佛是与过去那些激烈的战斗做一次潇洒的告别。 围裙上斑驳的油渍和血渍,是她与食材无数次交锋与和解的印记。每一个印记都是她与食材之间的故事,那些滴滴点点的污渍如同战场上的勋章,见证了她每一次的挑战与胜利,也见证了她对烹饪艺术的执着与热爱。 她试图拭去沾染上的些许油腻与血渍,但那些痕迹却如同岁月的烙印,深深地刻在围裙的纤维之中,难以轻易抹去。就像那些烹饪岁月中的点点滴滴,已然深深镌刻在她的记忆深处,成为她烹饪生涯的一部分。 她迈开步子,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她作为厨师的坚定与自信。只需两步,她便走到了那块羊腰子面前,宛如一位战士走向她的战场。那块羊腰子静静地躺在案板上,微微反射着厨房灯光的亮光,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光泽。 她缓缓拉下面罩,连同口罩一起,将鼻尖轻轻凑近那块羊腰子,仿佛是一位鉴赏家正在细细品味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的目光专注而深邃,仿佛要从这块羊腰子中嗅出什么与众不同的秘密。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她轻轻一嗅,那股浓郁的羊膻味便瞬间涌入她的鼻腔,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 这味道并不带有丝毫的腐臭,而是纯粹而强烈的动物气息,那是大自然最原始、最真实的味道。那种野性而厚重的香气直冲心头,带来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切开,到时候烤了给指挥官吃吧……” g36在心中暗自思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犹豫与期待。对于具体的烹饪方法,这位女仆长显然并不十分在行,她的烹饪经验大多局限于简单的家常菜式,而那些繁复的烹饪技艺对她而言,如同遥远星辰般陌生而不可及。 炒或炖煮?这些需要精湛技艺和丰富经验的做法,让她不禁有些望而却步。 她不愿因自己的生疏而糟蹋了这份难得的食材,那可是她费尽心思才从市场上挑选回来的,每一块都蕴含着她的心血与期待。 然而,在这片刻的踌躇中,一个简单而直接的想法却在她脑海中如流星般划过——烧烤。 烧烤,这种最为质朴、最为原始的烹饪方式,往往能最大限度地保留食材的原味,让每一口都充满着大自然的气息。 而且,烧烤也不易出错,只要掌握好火候,就能让食材在火焰的炙烤下绽放出它们独特的风味。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食材都能在火焰的炙烤下展现出它们最为诱人的一面。g36想象着指挥官品尝着那烤得金黄酥脆的羊腰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她的心中就充满了温暖和期待。 就用烧烤这种方式,将这份难得的食材变成一道美味的佳肴,献给指挥官,让他感受到她的心意和努力。 陈树生:真好……晚上再也不用睡觉了。 第910章 教育问题 至于这个腰子……g36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块羊腰上,心中已有了计较。 只需将里面的血水仔细去除,再巧妙地切开,然后放在火上慢慢烤炙,直至外皮微焦,内里嫩滑,想必给指挥官品尝定会是一份不错的美味。 只是,这羊膻味……确实有些太重了,或许需要想些办法来中和一下,才能让这道烧烤更加完美。 “这应该不是单纯的实验品吧……”要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了解自家的老姐,g36c绝对算是一个,虽然没什么直接的证据,可此时此刻无论怎么看g36c都感觉自家老姐好像是打算拿姐夫当一下实验品的架势。 “跟那些切下来的放在一块吃吧……”女仆长微微的看了一眼,那整整一盆的羊腰子,顿时也有些犯了难……陈树生给的食谱当中没有关于这个脏器的处理方式啊。 “要不……还是给姐夫打个电话问问吧。”g36c看着那一整盆的羊腰子还有一旁的猪腰子还有牛腰子。 虽然这样想没有任何得证据……但g36c总感觉,这些东西到时候全都让姐夫吃下去的话,说不定会发生很严重的事情。 “这点小事就不打扰他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女仆长这个时候得承认,这东西她是真的不怎么会处理……但这个时候,稍微得查一查资料数据就是了。 只要能有大概的处理步骤……女仆长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就将其学会已经搞定。 区区一个腰子还想要难倒她? 绝对不可能。 “我们稍微尝试一下就可以了……就算是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这本来就是没什么人会吃的东西,尤其是在加上你姐夫在食谱下面写的那段让人哭笑不得的介绍。” 一想到这里,女仆长的脸上就不由得浮现出一阵难以言喻的嫌弃,仿佛那段文字已经在她脑海中化作了一股难以消散的怪味。 陈树生什么都好,就是总会出现一些让别人万般嫌弃的……恶趣味。他就像是一个隐藏在日常生活中的小恶魔,时不时地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想法或行为,给周围的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就拿这次来说,他竟然在食谱的下面写下了一段让人啼笑皆非的介绍,把那道本来就没多少人敢尝试的食材描绘得仿佛是从外星来的怪物一般。 女仆长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能够闻到那股混合着奇异与怪诞的气息,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女仆长低声嘟囔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呃……这个……”g36c的目光默默滑过食谱下边那被撕得略显凌乱的手写介绍,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犹豫与困惑,仿佛正站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左右为难。 向着老姐说话的话,老姐那平日里温婉的面容可能会瞬间布满寒霜;而要是向着姐夫说话……老姐的眼神似乎能透出刀子,好像依然可能让她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g36c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这简直就是一根筋两头堵了,无论她选择哪一边,都似乎会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境地。 此时此刻,她仿佛置身于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之中,每一个转角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说好话?还是说坏话?这两种选择在她的脑海中不断交织、碰撞,却始终无法得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无论她怎么说,都好像不太对劲,都可能触及到某个敏感的神经,引发一场不必要的风波。 那么对于g36c来说,此时此刻就只有一种选择似乎能够让她稍微安心一些了……那就是继续保持沉默,让这份尴尬与困惑在沉默中慢慢消散。 “老姐这是不是在故意的报复姐夫啊……”g36c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这种无厘头的想法,她眨了眨眼睛,试图从老姐的脸上寻找一丝线索。然而,此刻的老姐脸上戴着口罩和面罩,将她的表情遮掩得严严实实,就算是g36c有着再丰富的想象力,此刻也无法从老姐那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脸色中读出任何信息。她心想,就算是个调色盘,在老姐这严密的防护下,也显不出颜色来啊。 “那个……姐夫应该是跟大家一起用餐的吧。”g36c试探性地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触碰到什么敏感的神经。 “你姐夫啊,他只能吃一些残羹冷炙。”老姐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让g36c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阵嘀咕。 “啊?”g36c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姐夫陈树生那高大英俊的身影,以及他平日里那从容不迫、风度翩翩的模样。 她怎么也没想到,姐夫的口粮竟然会是“残羹冷炙”。 在她的想象中,就算不按照高标准套餐来准备,姐夫至少也应该能单独开一个小灶,享受一些与众不同的待遇吧。 怎么跟预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呢……g36c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阵疑惑和不解。 她偷偷瞥了一眼老姐,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一些线索。然而,老姐的眼神却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她无法窥探到其中的秘密。 她心想,姐夫,你是不是不小心得罪老姐了啊?不然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没错,在g36c的认知当中,虽然这一切目前来说还尚未发生,但其结果却已经是完全预定的了,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至于g36c会不会同情自己的姐夫……只能说有一些但不多,没办法谁让自己的老姐就在自己的身边呢?自己作为妹妹的那就肯定是向着自己的老姐也只能听老姐的。 所以说……姐夫,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你要是真的想吃些好的,大不了晚上我偷偷给你送过去。 正在忙活的陈树生:阿嚏~! “看来是我用错成语了。”看着老妹的脸色,g36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用错成语了……残羹冷炙这个成语好像用的不是很贴切。 “是你姐夫要求的……你姐夫接下来的口粮,仅限于一些边角料还有蒸出来的面包……不对,按照正常称呼来说应该叫做,中式无糖面包,简称馒头。” “边角料?馒头?”g36c不是很理解这是什么,而女仆长则是默默的抬起了手,指了指之前所做出来的失败品…… “那……那不是应该进入到泔水桶当中的吗?”g36c有些震惊,那些失败品的味道到底如何g36c很清楚……那些失败品或许还能被正常消化,但味道绝对不算好。 “那些有不是吃剩下的……只是那些厨师的刀工实在不是很精湛,经常会剩下一些边角料。”一想到这里女仆长就有一种想要提刀砍人的冲动。 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那些厨子们实在是有些难教……反反复复的,一度让g36有了提刀砍人的冲动。 在战区当中面对铁血的时候都没有让g36如此的无语过…… “这样对姐夫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要说陈树生对待她们是怎么样的,g36c也绝对不是一个眼瞎且还没良心的家伙,要说今天原本还有些什么任务那就是在前线上扛枪战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后厨当中帮忙处理食材。 虽然工作很乏味且无聊和枯燥,但g36c很清楚这已经是老姐在想办法保护自己的结果了,毕竟自己要是进入到前线当中的话,一定会被划分到最前端的一线尖刀组。 那绝对是最为危险的一个位置了,第一时间进入到战场当中第一时间与敌人发生交火,战场上的任何情况都处在绝对未知的状态当中。 此时此刻老姐强硬的将自己带在身边已经算是对于自己的保护了……至于mg36,作为机枪组,虽然确实可能遭受到敌人远程火力的重点照顾,但在此次的行动当中机枪组所处的位置已经属于绝对安全的一个位置了。 自己要是在提出一些意见和不满的话,那就是为难自己的老姐和姐夫了……毕竟自己现在待在这里,外边会不会说些闲话和意见还不知道呢。 唯一让g36c内心想法有些波动的就是……老姐就是有些将自己当作小孩子一般来照顾了,虽然说自己确实犯过浑但也不至于这样做吧。 算了……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干活吧。 至于姐夫的身心健康之类的……自己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掺和进去了。 自己所能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就是在内心默默的祈祷姐夫能扛过……老姐的折磨吧。 没错,在g36c的潜意识当中……陈树生接下来是一定会面对老姐的折磨的。 “……你别乱想,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仆长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看向自家那个总是充满奇思妙想却又容易陷入无端遐想的傻妹妹。 她的老妹,除了偶尔的这份固执与多思之外,几乎无可挑剔,聪明、勤劳,还拥有一颗温柔细腻的心。 但偏偏,有些事情就是比她想象中简单许多,远没有她所编织的那些复杂情节。 女仆长试图用更加柔和的语气去劝慰:“你知道吗?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其实就像花园里的花朵,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生长方式,并不需要我们去过度解读或强加意义。有时候,简单直接就是最好的答案。” 然而,自家的傻妹妹却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编织的梦幻泡影中,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探索欲,仿佛每一个平凡的细节都能被她编织成一场精彩的冒险故事。 也真是可惜了……自家的这个傻妹妹,乍一看给人的气质是那种优雅清冷的少女但至少稍微了解一下,便知道自家妹妹实际上是一位很容易害羞的懵懂的无知少女。 虽然说这样的g36c也很可爱也很让女仆长喜欢……但女仆长也明白,如今的妹妹应该向着成熟的阶梯在迈上一步了,总是这么傻傻的什么都不懂只会蒙着头乱想的话,早晚是会出问题的。 “要不还是让陈树生带在身边去看看更为复杂的世界吧……虽然说可能会有一些危险,但待在老陈的身边,安全起码还是有些保障的。” 女仆长凝视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心中忽然泛起一阵涟漪,感觉将g36c留在自己身边或许是个过于自私的决定。 作为姐姐,她最渴望的就是给予g36c一份安宁的生活,让她远离战火的纷扰,哪怕是在这后厨中忙碌,至少也能保证她的安全无虞。 后厨的工作确实繁重,油烟与汗水交织,但与之相比,前线的枪林弹雨无疑更为残酷无情。 这次,女仆长仿佛是在陈树生和大家面前小小地任性了一回,没有事先打招呼,只是以需要一个助手为由,悄然将g36c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个决定,带着几分冲动,也夹杂着对妹妹深深的疼爱与不舍。 其实,这样的安排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大家都能看透女仆长的心思,理解她想要通过一点小小的“后门”,将这位本应身处前线的战士调到后方,享受片刻的宁静。 而g36c,自从来到了后厨,便展现出了与战场上截然不同的面貌。 她勤勤恳恳,虽初时对手中的厨具感到陌生,但在女仆长的轻声指导下,总能迅速领悟,工作起来效率颇高,让后厨的氛围也变得温馨而有序。 女仆长曾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尽管她知道这样的安排或许并不完全正确。 她暗自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在其他方面加倍努力,以弥补这份私心带来的不公。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仆长心中的不安却日益加剧。她开始反思,自己这样的做法,是否真的对g36c的成长有利?是否剥夺了她体验更丰富人生的机会? 女仆长不禁喃喃自语:“我做的,或许真的有些不对……” 自家确实保护了妹妹的安全但却也截断了双方彼此之间的交流,大家是一个整体……不应该有什么人完全的游离在团队之外的地方,自己的做法断绝了g36c和大家交流与认知的机会,也让g36c更难得融入到集体团队当中了。 这样是不好的……更何况,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好像完全忽略了,自家老妹自身的意愿只是有些急迫和习惯性的用着命令的方式,让老妹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了。 但好在现在应该还不算太晚……一切都还有机会。 第911章 歉意 “唉……看来下次需要给大家道个歉。”有些事情可以不说但态度却不能没有,大家可以不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话有什么态度,但女仆长这边却不能不行动了。 “g36c……”女仆长的声音在静谧的厨房里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犹豫。 “怎么了?”g36c转过身,手中还握着未洗完的蔬菜,脸上写满了不解。她不明白,为何平日里总是沉稳冷静的老姐,此刻会突然这样叫她,语气中还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女仆长微微垂下眼帘,似乎在斟酌着即将出口的话语。片刻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目光坚定地望向g36c,缓缓开口:“g36c……你有没有想过,是留在这里继续帮忙,还是……想去前线那边试试?” g36c闻言,手中的蔬菜不自觉地滑落回水盆中,溅起一圈圈涟漪。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不解所取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眼前那盆满满当当、已经洗净的大猪蹄子上,心中五味杂陈。 “老姐……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我做错了,告诉我,我一定会改的。”g36c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生怕自己无意间触犯了什么规矩,更怕因此而被老姐嫌弃,甚至赶出这个温暖的小天地。想到这里,她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要是连老姐都讨厌她了,这个世界上,她还能去哪里寻找归属感呢? 女仆长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她连忙上前几步,轻轻握住g36c的手,温柔地解释道。 “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我看你有时候似乎对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我在想,是不是应该给你更多的机会,让你去前线展现自己,也许那里更适合你。” 说到这里,女仆长的眼神变得深邃,她细细打量着g36c,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是有些缺乏自信吗……还是说,你心里其实藏着一份不易察觉的自卑?”这个念头一旦浮现,便如同野火般在女仆长的心中蔓延开来。 她意识到,或许一直以来,她都未曾真正了解过老妹内心深处的想法和感受。 这份突如其来的自省,让女仆长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她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作为老姐,没有给予足够的支持和鼓励,才让g36c心中生出了这样的情绪。 这个可能性…… “我只是单纯地想问你罢了,并且,我还要跟你说一声抱歉。”女仆长缓缓踱步至g36c的身前,轻轻握住了对方的双手。那双因长时间忙碌于剁肉而显得异常冰凉的手,在此刻却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温度,温暖透过掌心,传递给了g36c。 g36c眨巴着眼睛,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感到困惑不解。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真诚的疑惑,仿佛内心的迷雾在这一刻被搅动得更加浓厚。她不明白,为何平日里总是沉稳自持的老姐,会突然如此郑重其事地向她致歉;更不清楚,这歉意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缘由。 “为什么?老姐,你有什么需要向我道歉的地方吗?”g36c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解和几分小心翼翼,她生怕自己的问题触碰到了老姐心中不愿提及的柔软角落。 女仆长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温柔却带着几分自省。“因为我忽略了你的想法,只是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行动和安排。”她的声音柔和却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露的心声,“我意识到,即便是我,也并非无所不能。尤其是在教书育人这件事上,我自知能力有限……” 说到这里,女仆长微微停顿,似乎在整理着思绪,又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表达方式。 “有时候,我们总是习惯性地复杂化问题,却忘了最简单的办法往往可能是最有效的。就像我此刻所做的,直接向你表达我的心意和歉意,而不是去寻找那些花哨的借口或理由。” “我……”g36c的眼神中满是困惑,她抿了抿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确实,正如女仆长所想,她这个傻妹妹在某些事情上显得有些迟钝,对于很多复杂的事情总是难以完全理解其深意。 “我刚刚问的那些,并不是想要强制你做出什么决定,只是想要把一些事情给你讲清楚,让你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女仆长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她看着g36c的眼睛,试图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她,“至于如何选择……那还是要靠你自己来判断。我相信你,也为你感到骄傲,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说到这里,女仆长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陈树生的身影。 她确实有些不太擅长处理这类细腻的情感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女仆长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模仿着陈树生的处理方式,想象着如果是他在这里,会如何温柔而坚定地引导g36c,让她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作为姐姐……我确实想要稍微的利用……”女仆长微微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是她忽然就有了的习惯只要是在陈树生的面前,就会下意识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即便是内心想到了陈树生也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动作。 “稍微的利用一下关系……让你们都能在后方待着负责一些后勤的工作,这确确实实的是我自己的一份私心,虽然目前的局势不能保证所有人都活下去但我至少希望你们能稍微的走的更远一些就好……哪怕比我稍微远一步就可以了。” 女仆长稍微的往身后的桌子上靠了靠,同时将手套给摘了下来并没有刻意保持跟之前一样的端庄而是展示出来了g36c以前未曾看到过的随意。 她不想用以前那般强硬的姿态去命令些什么……因为那种命令没有什么用,甚至可能适得其反女仆长已经在这个问题上吃过好几次亏了,她虽然说不上天赋异禀但却也清楚同一件事上不能连续栽倒好几次。 把选择权交给自家的傻妹妹吧。 “我并不是想要给你施加压力,或是让你感到有任何负担,只是单纯地希望你能够清晰地理解我当前的行为,以及这些行为背后的原因。而今,我所展现给你的,几乎就是全部的真实……我并非一个无懈可击的姐姐,更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实际上,我内心深处藏着许多自私的念头,有时甚至不自觉地将这些私心强加于他人之上。” 在过去的日子里,尤其是在面对自家妹妹时,女仆长总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形象与姿态,那是一种出于保护的刻意,而非简单的逞强。她深知,自己近乎完美的外在表现,不仅能为g36c和mg36树立一个可效仿的榜样,还能在无形中为她们增添几分自信,至少能在心灵上为她们提供一丝温暖与依靠。 g36自己,也同样需要这样的伪装来构筑起自我保护的壁垒。迄今为止,g36的每一步行动都无可厚非,因为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许多事情本就难以用简单的对错来衡量。 然而,随着周遭环境的变迁,有些事情也到了需要适时调整的时刻。 女仆长此刻的倾诉,并非意在否定或纠正过往的一切,而是希望向g36c坦诚相告,解释自己过去行为背后的考量,并提醒她,未来的路需要做出相应的调整。 至于最终的选择权,女仆长决定将其交给自己的老妹,她想亲眼见证,g36c是否能够把握住这次成长的机会,勇敢地迈出属于自己的步伐。 “g36c……如果按照格里芬或是iop那严苛的评定级别标准来衡量的话,你的各项能力指标如今平均都在a级以上,对吧?”女仆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她静静地问道,目光中闪烁着对妹妹的期许。 “嗯。”g36c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却又似乎在刻意隐藏着这份情绪。 “而且,我记得在战场机动性以及命中杀伤效率这两个关键领域,你的评级可是达到了s级,没错吧?”女仆长的语气虽然是疑问的形式,但其中却充满了确信,仿佛她早已对妹妹的出色表现了然于胸。 “……是的。”g36c的回答声量比先前更小了一些,似乎有些不敢面对女仆长的审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仿佛害怕自己的成就会给姐姐带来压力。然而,女仆长只是随意地笑了笑,那笑容温暖而包容。 “你比我强太多了……我的测试成绩,在战场机动性和环境通过性上,勉强只能拿到b级。就这一点而言,你已经远远超越了我,在前线实际作战中能够发挥出来的水准,无疑也要比我更加出色。”女仆长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自谦,而是满满的事实陈述。 她深知,尽管自家老妹平时看起来有些笨拙,但一旦踏入战场,她是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存在。 “让你就继续在这里……实在是有些浪费了。”女仆长上下打量着。 “老姐……”g36c自然能够感受到自家老姐的目光,而面对老姐的打量g36c下意识的就想要低头,但脑袋还没低下来就被女仆长给捏住了下巴。 “我并不是在斥责或是批评更没有要将你赶走的意思……”女仆长轻轻的帮g36c整理了一下头发,动作很轻很柔更是充满着细心。 “只是相比在这里……前面更适合你的行动。”女仆长细细的整理着老妹的头发,银色的头发很有质感,即便是现在因为干活将自家遮掩的严严实实,也能透过着露出来的丝丝白银推断出来g36c美丽。 “我……我不知道。”g36c还真的是头一次自己做选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是有什么担心的吗?” “我,我不知道能跟大家是否能相处的过来……”对于如何与别人相处g36c这方面的能力还是有些欠缺的。 “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会有人帮助你的。”女仆长十分肯定的说道。 “谁啊?” ……………… 陈树生:为什么忽然感觉后背有点凉呢? ……………… “充分利用……?” 赫丽安的心中猛地涌起一股微妙的不适感,就像是行走在薄冰之上,每一步都伴随着隐约的不安,却又难以准确指出这不安源自何方。 这种感觉,就像是那些方便面上诱人的包装,上面印着的牛肉大虾,色彩斑斓,栩栩如生,让人垂涎欲滴。 然而,当你真正打开包装,期望能品尝到那画面上的美味时,却往往只发现一包干瘪的调料和几缕可怜的面条。 那些牛肉大虾,你不能说没有,因为它们确实存在于包装之上,但却无法带来期望中的满足。 她默默地望向窗外,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充分利用”这几个字,仿佛它们在她的心底掀起了一阵阵涟漪,搅动着她本已不平静的思绪。 “大家可能吃不习惯……并且单一的分量也算不上多,但种类却变多了……虽然都是肉类吧。”说到这里格琳娜已经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了,虽然她相信陈树生的食谱还有女仆长的手艺,还有食堂那些厨师们的技术。 但说真的想要克服这一关其实还挺困难的……毕竟饮食习惯,大部分都经过了几十年的养成,一时之间想要适应…… 估计是一件挺困难的事情。 “我总感觉这可能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赫丽安的眉头轻轻蹙起,眼中闪烁着几分忧虑的光芒,她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事实上,赫丽安此时此刻的直觉犹如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切割开了即将揭晓的真相那朦胧的面纱。 就在格琳娜那整洁却略显单调的办公桌上,一份关于食堂调整的方案静静地躺着,尤其是那部分关于大肠烹饪的教程,仿佛是某个恶作剧大师的杰作,只消一眼,即便是最沉稳的人恐怕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波动。 教程的内容本身或许还算中规中矩,但一旁密密麻麻的备注,却像是潜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暗流,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谲与戏谑,非常符合陈树生那独树一帜、让人哭笑不得的风格。 可以说,这份教程里充满了恶趣味的小细节,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在挑战阅读者的底线,又让人在无奈中哑然失笑。 唉,陈树生这个人啊,除了在这方面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总是喜欢在不经意间增添一些恶趣味的玩笑之外,其他方面简直无可挑剔。 他是一位绝对可以信赖的伙伴,一个在任何困境中都能让你感到安心的存在。 但好在,尽管这些玩笑时常让人哭笑不得,但终究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如同夏日午后的一阵凉风,虽然突如其来,却也带来了几分轻松与欢笑,无伤大雅,反而让紧张的工作氛围多了几分人性的温暖与趣味。 至少目前来说还是这样的……应该吧…… 第912章 生存之道 原汤化原食,这是自古以来便流传在民间的烹饪智慧,蕴含着对食材本味的深刻理解和尊重。 这不仅仅是一种技艺,更是一种对自然馈赠的感恩与珍视。每一道菜肴都蕴含着千百年来的智慧结晶,而其中最为经典的,便是那鲜香浓郁的大肠料理。 提及新鲜的大肠,那灰灰胖胖、红中透着深深墨绿色的模样,初见之下或许并不那么诱人。它的外观带着一种粗粝的质感,仿佛经历了风霜雨雪的洗礼,沉淀了岁月的痕迹。那微微泛出的墨绿,像是大自然深处埋藏的秘密,带着些许神秘与古老的气息。 隐隐之间,一种腌菜的独特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是时间与自然在幽暗中酝酿的成果,那气息中混杂着泥土的芳香与岁月的沉淀,既陌生又令人着迷。 然而,请务必相信,这正是正宗大肠那无法言喻的魅力所在。它不仅仅是食物,更是一段故事,一种传承。 那腌得恰到好处的风味,经过岁月的打磨与时间的沉淀,已然成为一道美食的精髓。咸涩与鲜美在大肠中达到了完美的平衡,既不过分浓烈,也不失本真的滋味。每一口咀嚼,仿佛都能感受到这段旅程的艰辛与坚持,感受到自然与人类智慧的交织。 大肠的每一根纤维都充满了浓郁的香气,那是经过反复腌制、精心调味后的最终呈现。滋味仿佛已经深入到了每一个细胞之中,连骨髓里都透着诱人的香气。 当这道大肠在舌尖上绽放的那一刻,无疑是对味蕾的极致诱惑。那种浓烈的、略带一丝苦涩的香味在口中弥漫,随即被一股深邃的鲜美所覆盖,仿佛有千丝万缕的滋味在舌尖上轻舞,带来一种层层递进的味觉享受。 这种独特而深邃的美味,让人不禁沉醉其中。那份美味不是一味的甜美或辛辣,而是一种深沉而内敛的享受,像是在与一位深谙岁月之道的长者对话,每一口都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故事。 正宗的大肠料理,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味蕾的满足,更是一种心灵的慰藉,一种对过去岁月的缅怀与敬仰。 有一种长辈正在向你招手的感觉…… 用清水缓缓洗涤,是最质朴也是最完美的选择。它宛如一位温柔细腻的匠人,带着无尽的耐心与专注,细致入微地保留着大肠那份来自自然的原始鲜香。在这如同精雕细琢般的过程里,清水温柔地流淌,轻轻拂过大肠的每一寸肌理,仿佛是在用最自然的方式与它对话,不让丝毫的风味在洗涤中流失。 清洗过程中,大肠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在低语,诉说着它从田野到餐桌的漫长旅程。那些粗粝的纹理和褶皱,像是岁月在它身上留下的印记,记载着它曾经经历的风霜雨雨。而那清澈见底的流水,则如同一位神奇的媒介,将这些深埋于食材中的故事娓娓道来。流水轻轻拂过,不仅带走了杂质和尘土,更在不经意间将食材的鲜美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仿佛在无声中完成了一次升华,使其达到鲜上加鲜、回味无穷的绝妙境界。 清洗大肠时,务必要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小心翼翼地操作。每一寸肌理、每一个褶皱,都需要被悉心呵护,力求保留大肠的每一个部分,确保它那丰富的风味不在不经意间流失。此时,大肠已不再仅仅是一种食材,而是承载着自然馈赠的艺术品。唯有如此,才能让食客在品尝的那一刻,感受到那份无比清晰与深刻的滋味。那滋味不仅仅是舌尖上的享受,更是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感动与震撼,是对自然与生命的致敬。 这种清洗与准备的过程,不仅仅是为了烹饪,更是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体验。 每一次轻柔的抚触,每一滴水珠滑落的瞬间,都像是在与大自然进行一次深邃的对话。大肠在这水流的轻抚下,仿佛得到了重生,将那份最纯粹、最真实的不加修饰的自然之美传递到人们面前。 当食客将这道经过精心清洗与烹制的大肠放入口中时,那份来自肠胃深处的纯粹与真实便会在瞬间绽放。每一口咀嚼,仿佛都在与自然、与时间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生命的酸甜苦辣在味蕾上交织。 讲真的……这介绍确实非常的正经,但格琳娜在阅读这些内容时,却总是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仿佛字里行间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受。她皱起眉头,感觉到一股隐隐的不适,却又说不出具体原因。那些平淡无奇的文字,似乎在无声地嘲弄她,让她感到自己像是走进了一场无声的陷阱。 要理解这些文字的真正意思并不难,格琳娜只是多读了几遍,逐渐揭开了隐藏在字里行间的真实含义。而当她终于明白其中的内容时,那种不适感瞬间化为一种强烈的冲动,几乎让她想要立刻拿起电话报警。她突然萌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申请扩大故意伤害罪的使用范围,以扞卫那些可能被这些文字无形中伤害的脆弱心灵。 在此之前,格琳娜从未意识到,文字竟也能成为锋利的刃,伤人于无形。她曾听闻“笔杆子伤人”的说法,但一直以来,那都只被她当作夸张的修辞手法,是文人墨客间的戏谑之谈。 然而,此刻,面对这些看似平凡的文字,格琳娜真切地感受到了被伤害的滋味。那是一种超越了心理与精神层面的痛楚,仿佛文字中隐藏着某种无形的利刃,刺入她的心灵,甚至让她在生理上也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与不适。 她有些震惊地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那种仿佛被针刺般的疼痛。 不知为何,她开始质疑自己,一直以来所学的文学知识,是否真的足以应对这些文字的攻击?她从未想过,简简单单的文字竟能够如此深刻地触动人心,乃至造成伤害。 看到这里是不是就受不了了? 很抱歉这才仅仅只是开始而已罢了…… 在厨师精湛的技艺之下,不管是什么段位的小肠都能够轻松的呈现出大肠末端的特性,在烹饪的过程当中开始噗噗作响,而烹饪的过程当中需要不断的打破肠规,不断释放肠子内部的压力。 而这个过程需要小心,毕竟肠子内部的压力要是一不小心很容易释放到厨师的身上,万一顶不住到时候释放肠道压力的就容易变成厨师自己。 大锅当中流转的景色充斥着一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犹在眼前……吃下去一口顿时就可以让食用者迸发出做鬼也不放过厨师的想法。 也让人明白有的时候比祸从口出更为严重的事情,是祸从口入…… 说真的,如果不是格琳娜这边有g36亲自下厨所拍摄出来的教学视频,格琳娜看着陈树生这所做出来的描述绝对是打死也不会去吃的。 “这家伙所做出的介绍就不能正经一些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玩笑堆里捞出来的,真的很难想象这家伙当时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以怎样的一种心态写出这个菜谱的。” 一想到当时的场景,格琳娜的心头就像是被一群顽皮的小精灵占据了,忍不住地冒出各种各样的吐槽,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奈而又好笑的气息。 她试着去回想,陈树生当时是不是一边憋着笑,一边故作正经地在键盘上敲打出这些让人啼笑皆非的文字。 那些看似一本正经的烹饪步骤中,夹杂着只有他才能想出来的恶作剧般的备注,让人在阅读时不得不时而皱眉,时而忍俊不禁。 “是不是因为他觉得生活太过平淡,所以故意在这些小地方添加调料,让每一天都像他的菜谱一样,充满了意想不到的味道呢?” 格琳娜如是想着,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微笑。尽管这个家伙总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但他的存在,无疑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色彩和欢笑。 她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毕竟,这就是陈树生,一个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人带来惊喜,也让人头疼不已的家伙。而这份独特的菜谱,或许正是他个性的一种体现,让人在无奈中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 “……” 此刻,赫丽安敏锐地捕捉到了格琳娜脸上那抹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那神色中似乎交织着犹豫、焦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宛如一幅细腻的画卷,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深藏的秘密。这细微的变化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微风,轻轻拂过赫丽安的心湖,激起一圈圈微妙而复杂的涟漪。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然无声地在她心头升起,带来一丝莫名的寒意。 然而,她并没有让自己深陷于这股莫名的情绪旋涡中,任由那些纷乱的思绪如野草般疯长。毕竟,眼下的情境容不得半点分神,更非纠缠于此等琐事的时刻。赫丽安深知,在这紧要关头,任何额外的心理负担都可能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吹散了心头的迷雾,让那些不必要的预感随风而去。通常来说,赫丽安是不会轻易去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预感的,它们往往只是疲惫心灵的幻影,是劳累状态下敏感的神经所编织的梦境。 确实,她现在相当的劳累,身心俱疲,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跋涉。 而劳累状态下的神经,就像是被风拂过的琴弦,会变得异常敏感,各种各样的感官上的颤抖,都会在这紧绷的弦上留下痕迹,汇聚成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与焦虑,也就是所谓的不妙的感觉。但赫丽安明白,这种感觉往往只是疲惫的产物,而非现实的预兆。 更何况,之前已经谈了那么多的题外话,如同漫步在曲折的小径上,虽然风景宜人,却也偏离了原本的目的地。现在,是时候整理思绪,正式步入到正事当中了。 “……” 只是赫丽安一时之间,舌尖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缠绕,不知道如何用合适的方式开口。 她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纷乱的思绪,在寻找着最合适的出口。虽然刚刚的时候,她们聊了不少的内容,话题如溪水般潺潺流过,轻松而自在,但当真正想要步入到正轨,谈论那些更为核心、更为深刻的事情时,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犹豫。 这种犹豫如同晨曦中的薄雾,朦胧而微妙,既包含了对于未知的忐忑,也夹杂了对于改变现状的微妙恐惧。 哒哒哒~ 赫丽安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细微而有节奏的声音,那是她内心纷扰的外在表现。 赫丽安此行的目的,远非探寻格琳娜心中的曲折与纠葛,而是渴望能与这位旧友坐下来,像往昔那样,心无旁骛地促膝长谈,分享那些深埋心底、未曾轻易示人的思绪与感悟。 她希望通过这次对话,能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期里,重新找到那份失落已久的心灵慰藉和精神支持。 赫丽安深知,人与人之间的理解与共鸣,往往源自于最真挚的情感交流与思想碰撞。尽管她无法预知格琳娜是否会敞开心扉,倾听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建议,但至少,她愿意尝试,愿意将自己历经风雨所得的经验与感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格琳娜。在她看来,这份真诚的分享本身就是一种价值,一种对友情的珍视与呵护。 她的目光柔和而坚定,注视着格琳娜。她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温热茶水,茶香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许。 赫丽安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格琳娜身上,心中暗自思量: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已尽力,至少我已将自己的心意,如同这杯茶一般,温暖而纯粹,递到了你的面前。 格琳娜的神情渐渐缓和,她也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温暖的水在舌尖蔓延,似乎带走了一些内心的寒意。 她的目光与赫丽安相遇,那一刻,两人的眼神中都透出了一丝理解与默契。 “这方面的工作……你一直都做得非常出色,即便是你当初第一次接触工作的时候,也没有出现半点的纰漏。诚然,那时的你或许在效率上略显生疏,但你那份难能可贵的自我驱动力和不满足于现状的精神,总是能让你在不足中找到成长的空间,一步步地弥补,直至完美。” “那时候远远的看着你……是真的想不到你以后的成长。” 赫丽安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格琳娜的肯定与期许,她的眼神里不仅有上司的严厉,更多了几分长辈的慈爱与老师的欣慰。 赫丽安与格琳娜之间的关系,远非简单的上下级所能概括。 它更像是一条跨越了年龄与职位界限的纽带,将两人紧紧相连。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她们彼此间的情感与支持,成为了对方最坚实的后盾。 回想起格琳娜初入格里芬的日子,那是一场命运的转折。 克鲁格,这位格里芬的掌舵人,虽然只是出于一时之善,给了格琳娜一个逃离街头、免于饥寒的机会,但他的影响仅此而已。 作为决策者,克鲁格肩上扛着的是整个组织的未来,他无暇顾及每一个个体的细微情感,尤其是对一个陌生孩子的关怀。在这个充满苦难的世界里,每一个角落都回响着无助的哭泣,每一个街角都可能蜷缩着一个渴望温暖的身影。 克鲁格深知,仅凭他一己之力,无法拯救所有……所以,克鲁格当时也仅仅只是给了一个机会罢了,至于能否将其把握住完全就看格琳娜自己的努力了。 第913章 繁忙当中的宁静 或许最初,赫丽安伸出援手是出于一时的同情或是心中那股莫名的冲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简单的帮助如同春日里播下的种子,逐渐生根发芽,演化为了一种深沉的责任与无私的爱,它超越了师徒之情,更像是一种灵魂的羁绊。 她不仅耐心地教会了格琳娜专业技能,每一个细节都不厌其烦地讲解,直到格琳娜能够独当一面;更重要的是,赫丽安以自身为镜,教会了格琳娜如何在逆境中坚持,如何在挑战的荆棘中寻找自我成长的力量,让格琳娜学会了将每一次跌倒视为再次站起的开始。 赫丽安的记忆深处,初次遇见格琳娜的场景依旧清晰如昨,仿佛是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那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脸上写满了不属于她年龄的惊恐与不安,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与渴望,仿佛一只误入狼群的小鹿,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为猎物的目标。尽管她竭尽全力,试图让自己的气势与周围那些成熟稳重的大人们并驾齐驱,但那稚嫩的肩膀、微微颤抖的声线,以及不时流露出的迷茫与无助,无疑泄露了她内心的小小秘密。 那时的格琳娜,还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长期的营养不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痕迹,就像是时间在她身上刻下了不公的印记。 她的面色苍白,缺乏孩童应有的红润,即便是腰背挺得笔直,努力展现出自己的坚强与不屈,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虚弱感,还是让她在众多竞争者中显得格外不同,就像是洁白画布上不经意间滴落的一滴墨渍,虽不起眼,却因其独特而足以吸引所有目光的停留。 然而,遗憾的是,当时大部分人看向格琳娜的目光中,并非充满了善意与鼓励,而是冷漠、怀疑,甚至是不屑。 鄙夷,厌恶……各种各样负面的眼光都投射在了格琳娜的身上,那些目光或许算不上特别的强烈,但作为一把伤人的刀,它其实并不需要多么的长也并不需要多么的华丽,其所需要的也就仅仅只是能划伤别人的能力。 就足够了…… 而当时的赫丽安能做些什么呢? 答案是什么也做不了……他并不能够给格琳娜一些实质性的帮助,当时的她可不仅仅只是克鲁格的助手,也是负责审查的人。 她并不能因为别人可怜而有任何的偏驳……她当时所能做出的事情,就是给所有人都一个相对公平的竞争环境罢了。 并且额外的……递给了格琳娜一个擦眼泪的纸巾。 “确实……那是一段挺难忘的日子,明明也没过去多长时间。” 确实,那是一段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日子,仿佛时间的笔触在那段记忆上刻意加重了力道,即便实际上并未遥远到需要模糊的地步。每每回想起那段日子,格琳娜总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仿佛那段时光的寒冷仍旧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 这样的转折,即便是格琳娜自己,站在过往的门槛上回望,也绝难想象自己的未来竟会如此翻天覆地,绽放出别样的光彩。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从那样的绝境中走出来,成为一个能够自主选择生活道路的人。 最初的她,心中所求不过是一方小小的庇护所,一个能让她不必再为下一餐发愁,能让肚子免受饥饿煎熬的避风港。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刻,格琳娜的愿望简单而纯粹,至于更远大的梦想或是生活的细腻纹理,都被饥饿的阴影暂时遮蔽了。她的思绪如同被寒风冻结的湖面,连涟漪都难以泛起,只剩下沉重的冰层,将所有的梦想与希望牢牢封住。 饥饿,那是一种能将人的意志剥蚀至裸露本能的残酷力量。在那种状态下,格琳娜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生存。她记得那时的自己,每一天的清晨醒来,脑海中第一件事便是寻找食物。无论是捡拾路边掉落的果实,还是从垃圾堆里翻找残羹剩饭,只要能填饱肚子,她都毫不犹豫地去做。 思考,那是一种奢侈,是对体力与精神的双重消耗,而她,已经被饥饿剥夺了这份奢侈的权利,只剩下对食物最原始的渴望,在空荡荡的胃与疲惫不堪的身躯间徘徊。 如今想来,那段日子虽苦,却也像是一场洗礼,让格琳娜学会了珍惜,学会了在绝境中寻找希望的微光。 “是啊……”赫丽安又发出了阵阵的感叹声。 赫丽安最初并未对格琳娜抱有任何特别的期待。在那个充满自信与光芒的竞争环境中,格琳娜显得格外黯淡,没有丝毫引人注目的地方。 然而,正是这位看似平凡无奇的女孩,却在没有任何先天优势的情况下,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业务能力和不屈不挠的竞争力。 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格琳娜对于那次机会的珍视程度远超常人。 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尝试,而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她愿意倾尽所有,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丝希望,也要紧紧抓住。 相比之下,其他竞争者大多只是将这次机会视为职业生涯中的一次小小点缀,失去了也无关紧要。 而对格琳娜来说,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役。她倾注了所有的心血,不错过任何一个能够提升自己的机会。 其中,最为关键的转折点,便是赫丽安的出现。 尽管对于赫丽安而言,那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善举,但对于格琳娜而言,却是生命中最宝贵的转折点,是照亮她前行道路的明灯。 尽管后来,赫丽安在格琳娜的成长道路上给予了许多帮助与关怀,但那段最初的援手,始终在格琳娜心中占据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它不仅仅是一次帮助,更是一份深沉的恩情,是格琳娜人生旅程中最为深刻的记忆之一。 这份恩情,格琳娜铭记于心,她知道,无论未来道路如何曲折,那份来自赫丽安的鼓励与支持,将永远是她最宝贵的财富。 “当初若是没有您伸出援手,我恐怕早已成为街头饿殍,或是沦为那些野狼争食的残骸了。”格琳娜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她的眼神里满是对赫丽安的尊敬与感激,这份情感纯粹得无法作假。 此刻,场面话似乎都显得多余,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是真诚的感激与岁月的沉淀。 赫丽安轻轻地将杯子放置在桌面上,动作优雅而克制,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透露出她内心的波澜不惊,却又似乎隐藏着复杂的思绪。她微微垂眸,似乎在回忆往昔,又似乎在审视眼前的一切。 “比当初熟练多了……”赫丽安听着格琳娜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却欣慰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对过往时光的温柔回忆。 最初的时候,格琳娜的话语并非如此流畅自如,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唇边滑落。那时的她,尽管流浪的生活已将她的心磨砺得比同龄人更为坚韧,但那也只是在她能够理解、能够应对的环境中才显现出的优势。 然而,当她踏入这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时,一切都变了。语言的差异、文化的隔阂、习惯的迥异,像是一道道无形的墙,将她与外界隔绝。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够保持镇定,像正常人一样与人对话,对于格琳娜而言,无疑是一场无声的战役,每一次开口都充满了挑战。 但她做到了,从一个字一个字的斟酌,到一句话一句话的流畅,再到如今能够自如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感,这其中的艰辛与努力,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赫丽安看在眼里她知道这份成长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泪水与汗水。 “其实……我有件事一直以来都做错了。”赫丽安的话语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什么?”赫丽安的话让格琳娜顿时有些一些不明白,赫丽安此时此刻……口中的错,从何如来? “我以前……一直把你当作一个小女孩,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在心里面还有潜意识的认知当中,我一直将你给当作了那个我看到的第一眼,那个身形非常单薄的小女孩,并且还有些固执的认为你跟当初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还自认为能够完全看透你。” 赫丽安缓缓抬起头,目光再次与格琳娜交汇,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处。 “但是我错了不仅仅只是以前,哪怕在五分钟之前甚至现在,我都错了……时光荏苒,如今的你,与当初相比,已是判若两人。”赫丽安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叹更多的还是感慨。 不过短短数载,眼前的少女虽然依旧保留着那份纯真,但面庞已更加丰盈,曾经的营养不良早已被健康的体魄所取代,如今的她,已然是一位亭亭玉立、风华正茂的少女。 然而,对于赫丽安而言,格琳娜外在的变化虽令人欣喜,却远不及她内在的成长与蜕变所带来的震撼。 那个曾经柔弱无助、需要人庇护的小女孩,如今已在某些方面隐隐超越了自己,成为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怎能不让人心生感慨? 世事无常,却又如同浩瀚星空,隐藏着无限可能与未知……赫丽安的心中,此刻正涌动着复杂而细腻的情绪,宛如潮汐般起伏不定。欣慰之情如同温暖的阳光,轻轻洒落在心田,那是对过往努力的认可,也是对自我成长的肯定。然而,在这份欣慰的阴影之下,却悄然藏着一丝丝的迷茫,如同薄雾,轻轻缭绕,不愿散去。 按常理而言,在她这个如花般的年纪,本应是对未来充满坚定与憧憬的时刻,不应有丝毫的迷茫与彷徨。但现实往往不按常理出牌,它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方式,让赫丽安感受到了这份不合时宜的迷茫,仿佛是一种对生命深度探索的预兆。 世人常言,二十岁,是青春最绚烂的篇章,是活力与梦想的代名词。在这个阶段,人们普遍拥有着无边无际的梦想,仿佛只要轻轻一伸手,便能触碰到那些闪耀的星辰。他们意气风发,朝气蓬勃,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挑战,坚信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实现心中的目标,如同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 在二十岁的岁月里,梦想像春天的花朵一样肆意绽放,每一片花瓣都闪烁着无限的可能性。那时的赫丽安,心中怀揣着无数个梦想,她相信自己会成为世界上最杰出的人之一,无论是艺术家、科学家,还是冒险家,她都曾幻想过。每天早晨醒来,她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她前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的梦想保驾护航。 然而,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在经历了无数个日夜的洗礼,跨越了时间的河流之后,大多数人终究还是与平庸握手言和。现实的磨砺如同风沙,逐渐侵蚀了那曾经的锐气,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认清自己的真实面貌与能力所限。那些曾经如朝阳般炽热的梦想,渐渐被生活的琐碎所覆盖,变得模糊不清。 现实的棱角渐渐磨平了曾经的锐气,生活的琐碎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认清自己的真实面貌与能力所限。赫丽安的日子变得平凡而琐碎,每一天都在重复着相似的工作,处理着无休止的家务,她渐渐忘记了当初那些伟大的梦想。成功,这个曾经触手可及的梦想,如今却变得遥不可及,成为了小概率事件的代名词,让人既向往又畏惧。 赫丽安回想起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那些平凡琐事,如今却发现,它们早已被命运之手,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悄然编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静静地等待着年轻的自己,一步一步踏入其中,亲身体验那些曾经鄙夷的一切,感受生活的酸甜苦辣,领悟生命的真谛。 她记得曾经的自己,如何在课堂上神游,幻想着未来的精彩人生,如何在朋友的聚会中豪言壮语,立志要成为某个领域的佼佼者。然而,现实却用无情的事实告诉她,生活不仅仅是梦想,还有责任与义务。每天清晨的闹钟声,提醒她该起床工作,晚上的疲惫让她无力再去思考未来的计划。 赫丽安渐渐明白,那些曾经轻视的琐碎,其实正是生活的本质。她学会了在平凡中寻找乐趣,在忙碌中享受片刻的宁静。 第914章 芥蒂 二十岁……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根深蒂固的社会共识,一种无形的规则……一旦跨越了那充满无限可能的二十岁门槛,人们便似乎失去了拥有梦想的资格,那种曾经炽热的冲动也仿佛成了不合时宜的奢侈品。随着岁月的流逝,梦想变得遥不可及,如同雾中花,触手可及却难以捉摸。 他们被期待着,甚至是被要求着,要老老实实地接纳周遭的一切,无论那是否是心之所向。面对现实的冰冷壁垒,做出彻头彻尾的妥协,仿佛成了唯一且必然的出路。社会的压力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每个人牢牢束缚在固定的轨道上,无论心中有多么不甘,也只能默默接受。 而对于赫丽安而言,这不仅是一种选择,更是一种无奈的接受。她已经全然融入了这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节奏中,它如同空气一般,虽无形却不可或缺,成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她的每一天都在重复着相同的步骤,从早晨的闹钟响起,到夜晚的床头灯熄灭,一切都按部就班,没有一丝波澜。 任何试图打破这种平静的努力,任何外来的变动或干扰,都会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不安,就像是一个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航者,既找不到归途,也望不见彼岸。她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平淡的生活,哪怕心中偶尔泛起一丝波澜,也很快被现实的坚冰所冻结。 对于那些已不再年轻的心灵来说,做出新的选择,无疑是一场艰难的跋涉,一次心灵的冒险。它不仅仅是对未知的探索,更是对自我勇气的一次严峻考验。赫丽安常常在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着未来的道路,却总是被恐惧和不安所困扰。 因为每一次选择,都可能意味着要推翻过去的一切,重新在生活的画布上勾勒新的图景,这需要的不仅仅是决心,还有面对未知和挑战时那份令人颤抖的勇气。赫丽安曾无数次幻想过另一种生活,但每次都因为种种顾虑而止步不前。她害怕失败,害怕失去现在的一切,哪怕这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 在这样的年纪,改变,往往比坚守更加让人心生畏惧,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薄冰之上,既渴望前行,又害怕坠落。赫丽安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时间的流逝让她的勇气逐渐消退。但内心深处,那份对梦想的渴望依然在微弱地燃烧,提醒着她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有时候,她会在黄昏时分站在窗前,望着远处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夕阳,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伤。 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像这夕阳一般,正逐渐走向暮色。 如今,所发生的一切,如同晨曦中轻轻掠过的微风,带着一丝不可言喻的清新与希望,仿佛在赫丽安的耳畔低语,告诉她,生命之河并未因岁月的流逝而枯竭,她依然可以在其中畅游,再次拥抱青春的激情与梦想,做出与过往截然不同的选择,绘就一幅全新的生命画卷。 这份微风似乎蕴含着春天的气息,轻柔地抚过她的面庞,带来一丝温暖和慰藉,让她的心头泛起了一抹久违的悸动。 然而,这份诱惑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虽令人向往,却也遥不可及。赫丽安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却又被过往的重担紧紧束缚。岁月不仅在她的容颜上刻下了痕迹,更在她的心灵深处积淀了层层厚茧,每一次尝试挣脱,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她感受到那厚茧之下隐藏的伤痛,那是多年来的积累,仿佛每一个选择都带来了无尽的挣扎和无奈。 她回想起那些年轻时的轻狂与梦想,那时的她,如同初升的太阳,无畏无惧,敢于追逐天际最绚烂的云彩。她记得那些年里,自己是如何满怀激情地投入到每一个梦想中,如何用尽全力去追求那份心中的理想。 然而,如今,那些梦想似乎已被现实的风霜侵蚀,变得模糊不清。 赫丽安深知,重新启程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更是一份对自我深刻的认知与接纳,是敢于面对选择后可能带来的所有后果。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那双曾经闪烁着星辰的眼睛如今已布满了生活的细纹,但那份深邃与坚韧依旧未变。 ……………… “如今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赫丽安的声音温柔而深沉,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慨与欣慰。她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宝石,散发着温暖而坚定的光芒。 听着赫丽安的话,格琳娜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明白,这一刻,赫丽安终于要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说出那些一直隐藏在心底的话语。 之前的回忆,那些欢笑与泪水交织的日子,那些共同经历的风雨与阳光,都不过是此时此刻所要说出来的铺垫,是为了让这一刻的到来更加庄重而深刻。 “如今的你,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必须自己做出的选择……这真的很棒,它如同一道曙光,照亮了你成长的道路,意味着你开始拥有独立的思考与判断,不再依赖于他人的指引。而我,作为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人,深知你的本性,那些隐藏在欢笑与探索背后的坚韧与勇气。 “你虽玩心颇重,时常沉浸在欢笑与探索之中,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探险家,用你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去窥探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但在那些至关重要的时刻,你的眼神总是比任何人都要坚定,从不含糊。那份认真与执着,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熠熠生辉,是我最为欣赏的。” 赫丽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她缓缓地说着这些话,仿佛在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她记得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格琳娜总是那样活泼开朗,带着无尽的好奇心和无畏的勇气,像一只初生的小鹿,奔跑在这片充满未知的森林中。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探索的喜悦和对新知的渴望。 而每当面对困难和挑战时,她又总能展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坚定。 这种反差,如同夏日里的清风,带给赫丽安由衷的欣慰。 她知道,格琳娜的内心藏着一份不为人知的坚韧,那是她在风雨中成长的见证,也是她未来能够独当一面的基石。 “我并非意图干涉你的决定,也并非想要劝阻你走向任何一条道路……”赫丽安的话语轻轻溢出,如同晨雾中细腻的露珠,柔和却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缓缓渗透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她站在房间的一隅,那里光线略显暗淡,仿佛是她特意为自己选择的静谧之地,虽不在那风暴眼的中心,但多年的历练与时间的沉淀,已赋予她一种超脱尘世的洞察力。 她深知,在这个纷繁复杂、光怪陆离的世界中,往往正是这些处于边缘、静默如影的观察者,能够以一种超然的姿态,剥去表象的浮华,更加清晰地洞察全局的脉络,捕捉到那些被喧嚣所掩盖、被浮躁所遗忘的真相。正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往往不是在繁星簇拥的中心,而是在边缘,静静地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此刻,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她的老板克鲁格——那个在商界风云中屹立不倒的传奇人物。克鲁格的形象在她的心中渐渐清晰,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即便是在最汹涌的商业浪潮中,也始终屹立不倒,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像是精准的刻痕,记录着智慧与勇气的篇章。克鲁格总能在关键时刻,以一种近乎魔法的方式,做出最出人意料却又最为明智的选择,引领着团队穿越一次次危机,攀上新的高峰。 赫丽安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敬佩,她深知,真正的智慧不仅仅在于做出正确的选择,更在于那份从容不迫、洞察先机的心境。 起初,当克鲁格决定在面对陈树生时毫无保留地交出所有权限时,赫丽安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她曾无数次地追问自己,克鲁格究竟为何会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在这片充满竞争与暗流的格里芬土地上,谁又能比她更了解克鲁格的每一个细微心思,更能体会他那深藏不露的谋略呢? 然而,时间,这位最公正的见证者,却以它独有的方式逐渐揭开了谜底。赫丽安在日复一日的沉思与观察中,开始领悟到克鲁格那令人费解的选择背后,所隐藏的是一种深邃而微妙的智慧——明哲保身。 世人常说,机遇与风险并存,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与最深的暗影交织,危险与收获如影随形,仿佛是双生子,密不可分。然而,在这浩瀚人世间,真正能在风雨中破浪前行,将布满荆棘的崎岖之路踏成平坦通途的勇士,又能有几人?他们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而耀眼,令人仰望。 世间挑战风浪者千千万,他们或是怀揣梦想的青年,或是历经沧桑的老者,每一个人心中都燃烧着不灭的火焰。他们披荆斩棘,勇往直前,只为那遥不可及的巅峰。但命运总是吝啬的,最终能站在巅峰,俯瞰众生的,不过是寥寥数人。他们如同历史长河中璀璨的明珠,被世人铭记,传颂千古。 更何况,仅是那份敢于迈出第一步的勇气,就已经是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奢侈品。它如同稀世珍宝,藏于深海,寻之不易。因为,第一步往往意味着未知、挑战和牺牲,它考验着人的决心、毅力和智慧。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他们或许没有那份豪情壮志,也没有那份过人的勇气。他们只是默默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了生计奔波,为了家庭付出。然而,能在风暴来临之际,守护好自己的一方天地,便已是难能可贵的成就。 他们如同田野里的坚韧小草,虽然不起眼,但却能在风雨中傲然挺立,展现出生命的顽强与坚韧。 这个世界既公平又残酷,它给予每个人机会,但同时也设置了重重障碍。 这便是克鲁格所做出的选择,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中,他宛如一位深谙世事的智者,面对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他并未选择盲目地追逐那肆虐的风浪,而是如同一位老练的航海家,深知确保自己的船只安稳无恙才是最为关键之事。 他毅然选择了保守,选择了在这个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倾尽全力去守护自己那片来之不易的安宁之地。 这并非退缩,而是一种深思熟虑的策略,一种对大局的深刻理解和精准把握。 克鲁格深知,在这个瞬息万变的商海中,有时候,静观其变比贸然行动更为明智。 赫丽安在这一刻,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重重迷雾,终于洞悉了老板克鲁格那深藏不露的决策背后的深意。她明白,这并非出于恐惧,也并非因为克鲁格看不清前方的局势而不敢迈出那决定性的一步。 相反,正是因为他太清楚那条未知之路的曲折与坎坷,太了解其中的风险与牺牲,他才做出了这样看似平淡却蕴含深意的选择。 克鲁格就像是一位站在山巅的守望者,用他那双历经沧桑、洞悉世事的眼睛,审视着每一条可能的路径,权衡着每一步的利弊。最终,他决定止步于此,将前行的机会和未知的挑战留给了别人。 而那个人,就是陈树生。 他如同一颗璀璨的新星,在这混沌不清、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冉冉升起,用他的无畏勇气和非凡智慧,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开辟出了一条前所未有的新道路。这条道路既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也孕育着希望与机遇。 目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和结果,都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一个真理:陈树生的选择是正确的,他的步伐是那样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时代的脉搏上。他的行动不仅为自己赢得了尊重与认可,更为周围的人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力量。 与此同时,格琳娜也面临着自己人生中的重要选择。她的内心如同一片被猛烈风暴席卷过的海洋,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各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碰撞,让她感到既迷茫又无助。她渴望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却又害怕做出错误的决定而陷入更深的旋涡。 而赫丽安的到来,并非是为了阻止或劝诫格琳娜做出某种选择,她更像是一位温柔的灯塔守护者,默默地站在海边,用自己微弱却坚定的光芒,为格琳娜在茫茫黑夜中指引方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与关怀,仿佛能够洞察格琳娜内心的每一个细微波动。 赫丽安想要尽可能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和感受,她想要告诉格琳娜:在这个充满变数与挑战的时刻,保护好自己同样是一种勇敢和智慧的表现。 有时候,坚守自己的立场和信念,不被外界的喧嚣所迷惑,才是真正的强者之路。 她希望格琳娜能够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勇敢地做出属于自己的选择。 第915章 老实巴交 “休息之前来这边看看你的情况……顺便也想跟你说些事情。”赫丽安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犹豫和迟疑,听起来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权衡着要不要将心中的忧虑说出来。 格琳娜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微妙变化,心中不禁一紧。她轻声问道。 “长官,有什么事情是让我担心的吗?你的表情告诉我,这似乎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赫丽安的目光定在格琳娜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话语做着准备,整个房间的氛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格琳娜,我深知你心中藏着无尽的憧憬与渴望,它们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不仅照亮了你的内心世界,也引领着你勇敢地前行。但请时刻铭记,无论身处何方,面临何种境遇,确保自己的安全始终是第一位的。在这个纷繁复杂、充满变数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守护好自己的身心更为重要。” 赫丽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那双深邃的眼睛中闪烁着点点忧虑,仿佛要将这份深切的关切和担忧深深烙印在格琳娜的心上,让她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感受到这份温暖和支持。 她微微靠近格琳娜,继续说道:“你们即将踏上的征程,其具体轮廓我或许模糊不清,甚至无法全然理解你们的终极目标。但无论那是一条怎样的道路,是充满荆棘还是铺满鲜花……”她的话语微微一顿,似乎在斟酌最合适的表达方式。 “都必将伴随着未知与挑战,这是不可避免的。而面对这些未知与挑战,你们更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格琳娜闻言,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脸上的神色也随之凝重起来。她深深感受到赫丽安话语中那份沉甸甸的关怀和期望,它们如同厚重的铠甲,让她在即将踏上的征程中更加坚定和勇敢。 这不仅是对赫丽安话语的尊重,更是她内心深处真实想法的体现。她明白,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都是对自己内心声音的回应和追求。 “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 格琳娜的声音坚毅而又带着一丝柔情,她的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和迷雾,直达心中的目标。 “未来的路,我无法预知每一步的结局,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去拥抱所有的可能性。无论前方是风雨还是晴天,我都会坚持我的选择,直到最后。” 她的眼眸在回忆的触动下微微低垂,仿佛能穿透时间的迷雾和重重阻碍,望见那段流浪岁月的影子。 那些日子虽然充满了苦难和挑战,却也塑造了如今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她。 “我知道……那时的经历如同一把锐利的刻刀,深深地在我心上留下了痕迹,它时刻提醒着我,我如今的成就和所拥有的一切,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源于那些至关重要的选择……” 格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回忆起那些难以忘怀的往事。 她缓缓地继续说道:“好的选择……有的时候,它比单纯的努力更为关键,更为璀璨。当然,努力很重要,将一件事坚持到底也同样重要,但在人生的某些关键时刻……选择,往往比这两者都更加重要,它能引领你走向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 选择的重要性,是格琳娜在很小的时候就深刻体验到的。 对于在街头上流浪的她来说,每一个选择都可能是生死攸关的。她记得那个寒冷的冬夜,饥饿和寒冷几乎将她逼到了绝境,她在肮脏的巷子里蜷缩成一团,看着那些在夜色中穿梭的黑影,内心充满了恐惧。 有的时候,一个明智的选择真的要比盲目的努力更能决定她的命运。尤其是对于那些更为弱小、无助的人来说,能够及时、准确地做出选择,往往意味着生存与希望的延续。 毕竟,当初那个弱小的格琳娜,根本就没有力量跟别人去竞争和抢夺,哪怕只是一些残羹冷炙,她都没有那份竞争的勇气和实力。她记得,有一次她看见一个比她年长的男孩为了争夺一块发霉的面包,被几个成年人暴打,最后失去了踪影。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快点为自己寻求一个安全的庇护所,可能会面临同样的命运。 随着年岁的增长,格琳娜逐渐意识到,她所处的环境越来越危险了。如果不快点为自己寻求一个安全的庇护所,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遭遇到怎样的悲惨命运。 她不是没有目睹过那些跟她境遇相似的流浪儿最终的下场……运气稍微好一点的,或许能被好心人送进孤儿院,但运气差的,却很容易就被那些不法之徒给抓走了。 对于那些黑手党、贼匪来说,那些在街头上无助流浪的孩子,就是他们眼中最“有价值”的商品。 他们像猎豹一样潜伏在暗处,寻找着下手的机会。格琳娜可不想成为那些人的猎物,她渴望自由,渴望尊严,因此,她必须尽快为自己找到一个可靠的庇护所。 而格里芬,就是在那个关键时刻,格琳娜眼中唯一的光明,唯一能够给予她希望的选择。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格里芬时,他那温暖的笑容和坚定的目光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为了紧紧抓住这个机会,为了实现自己的选择,格琳娜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努力和坚持。 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即使是一个曾经一无所有的流浪儿,也能通过正确的选择和不懈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记得那些夜晚,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努力学习,拼命练习各种技能,只为了能够早日证明自己的价值,不辜负格里芬的期望。 而如今,格琳娜再次面临着一个重要的抉择,一个关乎她未来和前途的选择。 “我会坚持我的选择,直到最后,无论风雨,无论坎坷,我都不会轻易放弃。” 格琳娜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选择的道路尽头,那光芒万丈的未来。她的声音中透着一种坚韧不拔的力量,仿佛在对自己宣誓。 “……这样最好。” 赫丽安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中既有理解也有担忧,但对于格琳娜的选择,她既没有明确支持也没有选择劝诫。她知道,这都是格琳娜自己的选择,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 赫丽安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她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经历,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那些在风雨中摸爬滚打的日子,她深知,每一个选择背后都藏着无数的艰辛和付出。 她不清楚格琳娜的选择是否正确,更不知道后者做出的选择其结果会是怎样的,但她知道,人生的路,终究还是要自己去走,去体验,去感受。 “人生的每一个选择,都是一个未知的赌注。”赫丽安轻声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和期望。 格琳娜静静地听着,内心的情感波涛汹涌。她知道,赫丽安是在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她一个深刻的道理。 选择并不是终点,而是一个新的起点,一个需要用汗水和泪水去开辟的未来。 赫丽安已经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她希望格琳娜能够明白,无论选择什么,都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你明白就好……”该说的话想要表达的想法已经表达出来了,赫丽安也就不在这方面继续纠结了,而剩下的工作…… “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仅凭往日的威望与职位,恐怕难以长久支撑。时间如细沙流逝,那些曾经稳固权力的手段,或许正逐渐失去它们的效力。” 赫丽安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所有虚伪的面纱,直达问题的本质。 赫丽安知道,眼前的平静只是暂时的假象,更深层次的挑战正潜伏于暗流之下。提出这个问题,她并非无事生非,而是基于她对格里芬基地现状的深刻洞察。 多年在这片土地上的工作经验,使她对这里的每一寸肌理都了如指掌,而这份了解,也让她对当前局势的严峻性有着更为清醒的认识。 “诚然,对于那些人形而言,现状或许尚可维持。”她继续说道,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奈和担忧。 “她们的生活模式并未发生根本性变革,只需沿袭旧日的工作轨迹前行即可。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们的处境还有所改善——尽管任务量与工作内容有所增加,但工作时间的缩短无疑为她们的生活添上了一抹亮色。”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窗外,仿佛在思考如何将自己内心的复杂情感表达得更为透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远处的灯火星星点点,映衬着她内心的纷乱。 “然而,对于基地内的人类工作人员而言,情况则大不相同。”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重。 “一部分人或许还能凭借惯性勉力支撑,但更多的人已被形形色色的负面情绪紧紧包裹,无法自拔。这些情绪的洪流正以惊人的速度蔓延,侵蚀着每一个工作人员的心灵。” 赫丽安回忆起最近的一次内部调查,数据冷冰冰地展示着事实——士气低落,信心不足,焦虑与不安如影随形。 更为棘手的是,这些被负面情绪所裹挟的人们,正逐渐在基地内部形成一个个紧密相连的小团体,暗流涌动。 据她所知,目前,这股力量对基地的日常运作尚未构成实质性威胁,但未来呢?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在某个临界点爆发,做出无法挽回的激进之举? 她知道,这些团体一旦联合起来,所带来的破坏力将是不可估量的。 赫丽安的目光穿过会议室的窗户,凝视着远方,心中暗自思量:如何在这风雨欲来的前夕,为格里芬找到一条稳固前行的道路。 她想到了过去的种种策略,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但此刻,她知道,需要的是一种全新的思维,一种能够真正触及人心,化解危机的办法。 “这个问题嘛……” 格琳娜轻声自语,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办公桌边缘,随后缓缓抽出一份夹杂在厚重文件夹中的报表。 这份报表,不过是基地日常运作的一份普通调查报告,其内容初看上去并无特别之处,仅仅罗列了各个岗位的工作内容与效率数据。 然而,对于格琳娜而言,这份报表却如同一本未完待续的故事书,每一行数字背后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的目光穿透那些冰冷的数字,捕捉到的是数据背后跳动的脉搏——那是一种对趋势的敏锐直觉,一种超越了简单数值分析的能力。 格琳娜拥有着一项罕见的天赋:对数字与程序的非凡驾驭力。 她的大脑仿佛一台精密的计算机,能够迅速解码复杂的算法,编译繁复的程序,并从中抽丝剥茧,提炼出关键信息。 她的这项天赋,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让她在众多同僚中熠熠生辉,成为格里芬不可或缺的一颗明珠。 此刻,报表上的数据在格琳娜的眼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们自动排列组合,形成了一幅幅简洁却富有深意的趋势图。 这些图形虽不繁复,却足以让她窥见基地运作的微妙变化,捕捉到那些不易察觉的效率波动。 但格琳娜的眉头渐渐紧锁,因为她从这数据的海洋中捕捞到的,并非令人振奋的消息。 相反,这些数据如同一面面镜子,映照出了一个不容乐观的现状。 “大家的工作状态和效率都在严重的下滑……但更令人担忧的是,他们的工作状态是否健康……”说到这里,格琳娜轻轻地在桌面上敲了敲,一道柔和的光芒随之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投射而出,显现出一幅简洁却意味深长的图表。 那图表并不复杂,或者说,它仅由两条曲线构成——一条平稳执行,另一条则剧烈波动,宛如夜空中无序闪烁的星辰。赫丽安凝视着这两条看似无关的曲线,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看起来……它们之间好像没有任何的关系……”尽管她并非数据分析的专家,但基本的关联逻辑她还是能够理解的。这就像销售金额与成交数量的关系,一方的波动必然伴随着另一方的相应变化,两者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联系。然而,眼前的这两条曲线,却打破了这一常识,无论工作状态的曲线如何起伏,生产结果和目标总能顺利完成,甚至质量还保持在一个相当稳定的水平。 “不是看起来,而是事实确实如此。”格琳娜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随手从桌边抽出陈树生离开前留下的计划书,轻轻展开,平铺在了赫丽安的面前。 “管理层的作用将会逐渐被淡化,甚至可以说,在未来的生产过程中,每一个人形和监控系统将直接负责所有信息的汇报,而这些汇报的数据,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将被转化为最直接、最直观的数字。” “基层的车间主任、组长等职位……他们将不再拥有决策权,他们的工作将仅限于简单的定点汇报,以及相关清单内容的交接和运输时的签字确认。” “所有的需求清单将由系统自动从申请清单中反馈至中控电脑,然后由我和希尔等人做出决策。至于战区的事务……目前前线的指挥权已经下放至各个小队的队长。” “但她们现在都被植入了硬性规定……第一,遇到不明情况时,必须第一时间向总部报告,并尽量避免开火,所有人目前都处于侦察模式。” 基地当前的首要任务并非深入战区与铁血或叛军硬碰硬……众人的首要目标是稳定城市局势,至于战区内部的事务,即便是铁血与叛军打得天翻地覆,也与格里芬当前无关……当然,除了捡漏和回收战利品之外。 “希尔……她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对于希尔还有德尔……说实话,这两人跟赫丽安的关系实在是有些一般,主要是那两位实在是不是什么省油的主,每次跟格里芬的接触都一定会要搞出来一些大新闻。 而现在……这两位现在还老老实实的没有搞出来一个大新闻,这对于赫丽安来说还真的有些稀罕,实在是让人有些没想到。 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么老实…… 第916章 理解 “那两位现在正蜷缩在柔软的被窝中,享受着久违的宁静与安详……”格琳娜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打破这片安静。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心希望那两位就这样一直沉浸在这片静谧之中,再也不要掀起任何波澜。 格琳娜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如同冬日暖阳般的宁静,仿佛所有的喧嚣与纷扰都被挡在了外面。 她的心跳逐渐与周围的宁静节奏同步,胸口的起伏也变得缓慢而均匀。此刻,时间似乎在慢慢地拉长,像一场温暖的梦,她真切地希望,这一瞬间能够永恒。也许,这样的平静来得太过珍贵,她甚至不敢奢望它能停留得久一点。 陈树生或许无法完全理解那两位带来的无尽纷扰,但作为与他们打交道已久的格琳娜,却对此有着再深刻不过的体会。 他们就像两道无形的力量,时刻在她的生活中搅动着涟漪。格琳娜已经习惯了这种微妙的“战争”,即便它总是让她心力交瘁,但她知道,这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她生活中的不可或缺。 希尔的情况还算在她的掌控范围之内,尽管这个精明的女人总是像猎鹰一样盯紧每一个机会,想要从格琳娜的口袋里捞点油水。 希尔的狡猾与灵活让格琳娜不得不时刻警觉,防止在一不留神间被她占了便宜。 对于格琳娜来说,每次和希尔的交锋就像是一场无形的拉锯战,虽然没有硝烟,但每一回合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尤其是当希尔那双灵动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时,格琳娜便不得不紧握自己的钱包,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一场突如其来的进攻。 对格琳娜来说,每一分钱都意味着掌控与安全,而希尔的“进攻”却总是无孔不入,犹如细小的针扎,不断侵蚀着她的防线。 尽管如此,希尔毕竟是个守规矩的人,不会越过底线。她玩笑般的调侃和偶尔的小伎俩虽令人烦恼,却并非不可容忍。每一次交锋后,格琳娜虽然心中会生出些无奈与恼火,但终归还能一笑置之。 然而,德尔的存在则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复杂。 他的温文尔雅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戒备,甚至会生出些许好感,可格琳娜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表象之下隐藏着一个无法预测的深渊。 德尔的性格如同海面下的暗流,平静时波澜不惊,但一旦激起,便会卷走一切,让人措手不及。 格琳娜始终对德尔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与希尔打交道,最多也就是在金钱上的纠纷,甚至能算作一种略带戏谑的“博弈”。 可一旦涉及德尔,这种博弈就会变成一场无法预料的赌局。格琳娜深知,与德尔的较量绝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这更像是一种心灵的搏斗,每一次与他交锋,她都感觉自己正在与一股无形的力量抗衡,那种无力感让她深感疲惫。 在她看来,德尔的品性如同一道无法窥见底部的深渊,不仅充满了未知,更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危险。 每次与他接触,格琳娜都感到一种不安,仿佛自己正站在一个随时可能崩塌的悬崖边缘。 而这种不安,比任何物质上的损失都更让她无法忍受。 为了保护自己,格琳娜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层表面的平静,试图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然而,每当德尔的名字浮现脑海时,那种深深的警惕便会再次攀上心头。 “希望他能离我远一点,再远一点……”格琳娜在心中暗暗祈祷,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真正享受到那片久违的宁静。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家伙当时还真的做对了选择。” 格琳娜倚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回想起陈树生初次与德尔和希尔相遇的场景,那一幕总是让她忍不住感到一丝幸灾乐祸的快感。 诚然,从常规的角度来看,陈树生的行为或许显得有些过于莽撞——毕竟,面对德尔和希尔这样的人物,直接挥出两拳头可不是什么优雅的解决方式,甚至可以说是简单粗暴。 但,事情往往并不遵循常规。格琳娜不得不承认,正是那两记干脆利落的拳头,似乎在无形中扭转了局势,仿佛为接下来的复杂关系定下了基调。 两记拳头,干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虽然当时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但格琳娜清楚那拳头的力量不仅仅打在他们的身体上,更是狠狠砸在了他们自以为是的优越感上 从那以后,德尔和希尔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 陈树生就像一只沉睡的猛兽,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无害,但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挑衅。那两记拳头仿佛划出了一道无形的界限,将他们束缚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外。 格琳娜可是很清楚……这两位虽然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但内在有多么的高傲,格琳娜可是在清楚不过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真的是家大业大的,那样的环境当中培养出极度傲慢的人也不少见。 当然,虽然这样说有些大西王的风范……但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面对这种傲慢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拳头打断对方的鼻梁骨。 而事实证明了……确实如此。 无论是德尔那看似无害的言辞,还是希尔那些试探性的玩笑,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们开始用前所未有的谨慎态度来对待陈树生,似乎唯恐再激怒他,导致不可预测的后果……甚至在陈树生的威慑下,变的非常愿意配合一切行动。 而那份谨慎并非出于对力量的单纯畏惧,而更像是一种深藏于心的敬畏,那次初见面所留下的印象,早已深深刻入了他们的脑海,成为一道不可跨越的心理屏障。 即便德尔心里有再多复杂的算计,希尔有再多狡猾的打算,他们在面对陈树生时,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与克制。 这种敬畏无形中改变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虽然未必完全真诚,但至少让表面上的和谐维持了下来。 格琳娜不禁轻轻摇头,暗自感叹:第一次见面时留下的印象,竟然重要到可以决定后续的一切。 陈树生的那两拳,虽看似简单粗暴,却在无形中奠定了他在德尔和希尔心中的地位,让他们对他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 这种敬畏就像一层无形的护盾,将陈树生保护在一种奇特的平衡中,使得原本可能充满火药味的共处,变得意外的和平。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格琳娜再次轻轻笑了笑,这平静背后的暗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们的确是经历了连日来的奔波与辛劳,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这一场深沉而满足的休憩。” 格琳娜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略带狡黠的笑意,心中暗自庆幸这难得的闲暇时光。窗外,月光如水,轻轻洒在房间内,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上一抹柔和的银辉。 “万事开头难啊……”这句话在格琳娜的心中回响,如同古老的谚语般深刻。回想起那段初接手工作时的混乱与挣扎,如今的一切已截然不同。 她的工作逐渐步入了正轨,那些曾经看似杂乱无章的任务,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渐渐形成了一套高效而有序的运作体系。 尽管偶尔还会有些小插曲,比如数据的微小偏差或是流程的细微调整,但相较于最初的手忙脚乱,现在的她已能游刃有余地应对,那份从容不迫,是她辛勤付出的最好证明。 然而,在这片相对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下一阶段的筹备工作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蕴藏着无数未知与挑战。 每一项任务都像是精心布置的迷宫,每一步都可能触发意想不到的难题。 即便是格琳娜在面对下属呈上的那份密密麻麻、问题丛生的汇总报告时,也不禁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紧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但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同春风拂过心田,让她的眉头渐渐舒展。 是的,这一切的烦恼与重负,即将随着一项人事变动而烟消云散。陈树生,那个即将接手这一切的幸运儿或是说,不幸儿?,将成为这些棘手问题的新主人。 而格琳娜,则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一旁,以一种近乎旁观者的姿态,观察着这一切的进展。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再次上扬,这次,是真正的释然与期待。 而相比于此时此刻内心戏异常活跃,如同舞台剧上不断变换场景的大橘猫格琳娜,赫丽安的内心世界则是一片深邃宁静的湖泊,波澜不惊,仿佛连微风都未曾掠过其表面。她坐在一旁,目光淡然,思绪轻轻飘远,偶尔掠过的念头也不过是淡淡的涟漪,转瞬即逝。 她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效仿克鲁格老板那洒脱不羁的生活态度,干脆直接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沉浸在那片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里,任由柔软的床铺拥抱自己,沉入一场无忧无虑的梦乡。 这样的念头在她心中盘旋,带着一丝诱人的温暖与安逸。 至于食堂那即将面临的“简约”晚餐,赫丽安只是轻轻勾了勾嘴角,心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按照计划书上那寥寥几笔的描述,虽然无法保证菜肴的琳琅满目,但至少能保证一点:在那个大锅灶里翻炒出来的每一份食物,都将平等地分配给每一个人,不分贵贱,不论高低。 这种一视同仁的“平等”,在某种程度上,竟让赫丽安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慰。 她想,如果真的到了需要“共患难”的那一刻,那么至少自己不会是孤独的那一个。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简约风暴”中,所有人都将站在同一条船上,共同经历风雨,一起品尝那份或许简单却充满集体味道的晚餐。 这样的想法,竟让赫丽安的心境莫名地平和下来,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却异常坚定的从容。 “原来之前的调整,仅仅只是冰山一角,是庞大变革蓝图的初步勾勒吗……”赫丽安的目光在计划书那密密麻麻却又条理清晰的文字间游走,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作为一位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的管理人员,她那敏锐的洞察力瞬间捕捉到了陈树生这套方案背后隐藏的巨大潜力与深远意义。 这不仅仅是一份计划书,它更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精准地切割开旧有体系的桎梏,引领着他们向一个全新的、更高效的时代迈进。 这份方案,若是在往日,定会如石沉大海,激起层层反对的浪花。 毕竟,它触动的不仅仅是权力的基石,更是那些根深蒂固、与无数人利益紧密相连的链条。想象一下,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决策者,那些习惯于旧秩序带来的便利与特权的人们,如何会轻易放手,让这一切化为泡影? 然而,时移世易,眼下的局势已不容许任何犹豫与拖延。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生与死的天平倾斜得如此明显,以至于金钱、权力这些曾经被视为至高无上的追求,在生命的威胁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人们开始意识到,没有了生命,一切繁华皆为空谈;唯有先保住性命,才能有资格去谈论未来,去争取那些曾经看似唾手可得的权力与财富。 赫丽安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更加坚定。她知道,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利用这份方案作为破冰之斧,打破僵局,为团队,为这座城市,乃至更广阔的区域开辟出一条生存之路。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活下来……只有先让所有人全都活下来,才能谈论其他方面的事情。 “看来,你们并非是在茫茫黑暗中踉跄前行,每一步都伴随着深思熟虑,而非仅凭一时的热血与冲动指引方向。这份计划,如同一幅精细绘制的地图,每一条路径、每一个转折点都标注得清晰明了,它无声地诉说着你们行事的严谨与逻辑的力量。至于你,格琳娜,你内心深处的那份坚持与渴望,以及你即将做出的每一个选择……只要你能够拨开眼前的迷雾,清晰地看见前方的道路,明确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意愿,那么,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是无愧于心的。” 赫丽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释然,她的心境在这一刻仿佛被温暖的阳光照亮,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她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让她没有了过多忧虑的必要。那些曾经萦绕心头的重担,随着彼此间真诚的交流,逐渐消散于无形。 回想起刚才的对话,格琳娜的言辞间流露出的不仅仅是思想的成熟,更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坚定与果敢。她的声音,虽轻柔却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宝石,闪耀着独立与自信的光芒。赫丽安仿佛看见,那个曾经依偎在她身旁,需要庇护的小女孩,已经悄然蜕变,成为了一位能够独当一面、勇敢面对风雨的年轻人。 望着格琳娜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眸,赫丽安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欣慰与骄傲。她感觉到,自己长久以来背负的责任似乎在这一刻减轻了许多,因为她知道,格琳娜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力量与智慧,去迎接未来的一切挑战。 此刻,赫丽安留在这里的理由似乎变得不再那么迫切。她明白,生活中的许多难题,从它们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没有绝对的答案。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把衡量是非对错的尺子,而这把尺子的刻度,正是根据个人的经历、价值观以及对世界的理解来刻画的。 第917章 滤镜 “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打扰你们紧锣密鼓的筹备了……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虽然我或许无法全然洞悉其背后的深意与错综复杂的策略布局,但在这格里芬,我度过了无数个与星辰为伴的日夜。”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无论是那经年累月被脚步声磨砺得光滑如镜的石板路,还是那些在月光下泛着冷冽光泽的机械装置,都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之中。每一道流程,从晨曦初露时的例行检查,到夜幕低垂时的安全巡逻,我都曾亲身参与,见证其严谨与高效。” 格里芬,这个名字背后所承载的,远不止那些冰冷的机械与无尽的数据流。它更像是一本厚重的史书,记录着无数鲜为人知的特殊指令,那些指令如同密码,解锁着格里芬不为人知的力量。 而那些锁在重重防护之下,仿佛沉睡巨龙的武器库,更是格里芬力量的象征,它们静静地等待着,只待关键时刻,便如雷霆万钧般展现其威力。 这些秘密,如同格里芬的血脉,流淌在城堡的每一个角落,渗透进每一块砖石之中。即便是如今手握最高权限,站在权力巅峰的陈树生,也难以在一夜之间洞悉其全貌。 因为格里芬的秘密,不仅仅是技术与知识的积累,更是时间与经验的沉淀,它们需要时间去品味,去领悟。 更何况,有些清单,它们从不曾沾染电子的冰冷与无情,而是静静地躺在泛黄的手抄本上,每一笔一划都透露着前人的智慧与心血。 这些手抄本被极少数人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如同守护家族的传家宝一般,代代相传,只传给那些被深深信任,且能够承担起这份重任的人。 这些秘密,是格里芬最深沉的呼吸,是只有真正被信任之人,才能触及的宝藏。 “如果你们在接下来的征途中,无论遭遇的是峻岭般的艰难,还是深渊般的挑战,需要任何形式的援助,不论是物质的补给,还是精神的慰藉,或是仅仅需要一个无需多言便能理解你的倾听者,都请深深铭记,我赫丽安,就像那不灭的灯塔,永远在这里,静静地守候,随时准备着伸出我那温暖而坚定的援手。” 赫丽安的声音,轻柔却充满力量,它穿透了周围弥漫的紧张与不安,如同春日里穿透云层的第一缕暖阳,不仅驱散了寒冷,更为众人心中带来了无尽的安慰与重新站起来的勇气。她的眼神,深邃而温柔,仿佛是两汪藏着无尽故事的潭水,那其中蕴含的信任与支持,无需多言,便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要来得直接而强烈,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安。 “但我还是要再次重申那句至关重要的话……在这个风雨交加、世界似乎都在颤抖的关键时刻,保护好你自己,无疑是我们所有人心中最为牵挂的事情。无论外界的风暴如何疯狂地肆虐,无论命运的巨轮如何无情地转向,你都要像守护最珍贵的宝藏一样,确保自己的安全无虞。这是我对你最深沉、最真挚的嘱托。” 赫丽安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情与坚定,她以一位既经历过风雨、又满怀慈爱的前辈身份,同时也以一位真挚无二的朋友身份,对格琳娜做出了这份重于泰山的保证。 吱~ 伴随着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声响,赫丽安缓缓地从那张略显陈旧、却承载着无数回忆的椅子上起身。她的动作虽慢,却如同古老仪式中的每一个步骤,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与庄重。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有力,那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仿佛每一步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坚韧与不屈,以及那份对未知挑战的无畏。 尽管眉宇间仍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仿佛是连日奋战留下的痕迹,但那双眼眸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透露出她内心的坚定与决心。那是一种无论遭遇何种困境,都能勇往直前、永不言败的精神力量。 咔擦~ 门锁轻轻响起,这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夜的序曲中的一个轻柔音符,预示着新的篇章即将开启。 门缓缓拉开,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外界的清新与未知。映入眼帘的是vsk-94和柯尔特,她们站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于冒犯,又能清晰捕捉到门内的一切动静。 这个微妙的距离,既体现了她们对赫丽安的深深尊重,也保持了必要的警惕与戒备,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时刻,我们将与你并肩作战,共同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赫丽安长官。”vsk-94几乎是瞬间便贴近了赫丽安,她的眼神锐利,如同一名经验丰富的猎手,仔细审视着赫丽安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确保她的状态万无一失。 “不必在这里这么严肃。”赫丽安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没有再多加责备。她知道,这是vsk-94的职责所在,是她对安全的执着追求。 “这是必要的流程。”vsk-94的回答斩钉截铁,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在她的心中,那段在军警部门一线行动部门的岁月,虽然已经远去,但那些刻骨铭心的纪律性和执行任务时的严谨态度,早已融入了她的骨髓,成为了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们走吧。”在确定赫丽安一切正常后,两人缓缓迈步离开。而柯尔特则将目光转向了格琳娜的方向,她的手不自觉地落在了腰间的枪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枪身,仿佛在与一位老友对话。 陈树生的命令在她耳边回响——任何靠近格琳娜的人,无论身份如何,无论是靠近还是离开,她的手都必须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保持对周围环境的高度警觉,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这份责任,她时刻铭记于心。 嗒~嗒~嗒~ 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响声,宛如一曲优雅的旋律,回响在空旷的走廊之中。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律感,仿佛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既不过分急促,也不显得拖沓。 赫丽安的身影随着这有节奏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的背影挺拔而优雅,宛如一位正在舞台上演出的芭蕾舞者,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无尽的风情与自信。她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职业套装,细腻的面料在灯光下散发出微光,使得她的轮廓更加鲜明,带着一种独特的威严与魅力。 走廊的灯光在她的身上投下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使得她的轮廓更加鲜明,也更加神秘。 赫丽安的每一步仿佛都在诉说着她曾经走过的那些风风雨雨,那些艰难与挑战,在这一刻,都化作她脚下的坚定步伐。 她的身影在走廊的拐角处轻轻一转,然后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只留下一串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还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种无言的告别,又或者是对未来的某种期许。赫丽安离开后,那走廊显得异常寂静,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新的故事发生。 可就在格琳娜要将目光挪开的时候,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赫丽安长官。”拐角处,女仆长g36的声音温柔而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随后,是几句模糊的低语,仿佛只是简单的寒暄,又或许是某项任务的快速交代,但这一切对格琳娜而言,都如同远处的风声,模糊不清,只留下回响在空气中的余韵。 脚步声并未延续太久的对话,很快,走廊上再次响起了那富有节奏感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精确计算过的乐章,优雅而有力。这次,那声音由远及近,渐渐逼近格琳娜的所在,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女仆长的自信与从容。 当女仆长从拐角步入视线,她的目光瞬间捕捉到了格琳娜,眼中闪过一丝轻微的讶异,随即化作一抹了然。 显然,她意识到格琳娜刚才是在目送赫丽安长官离开。 嗒~嗒~嗒~ 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轻触的声音在这沉寂如水的走廊中悠扬回荡,宛如古老钟楼里精准的摆钟,一丝不苟地记录着每一秒的流逝。那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仿佛乐章中的最强音,引得人不自觉地侧耳倾听,心也随之跃动。 走廊两侧,几幅历经沧桑的油画静默悬挂。画中人物或凝视、或低语,随着女仆长轻盈的步伐,仿佛悄然转动眼珠,见证着这一场无声的邂逅。画框边缘镶嵌的金色光泽,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温暖的光芒,与空气中弥漫的淡淡古木香交织,营造出一种时光交错的氛围。这些油画不仅是装饰,更像是这座古老宅邸深藏的记忆,默默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今天的女仆长装扮较之往日更显庄重与华贵。层层衣物并未遮掩她那曼妙的身姿,反而因这份厚重而更添几分神秘与诱惑。一袭黑色长裙如夜色般深邃,随着她的每一步轻轻摇曳,仿佛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既优雅又不失庄重。她腰间那条镶嵌着细碎宝石的腰带,紧紧束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柔美与力量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每一道曲线都似乎在诉说着她的独特故事。 行走之间,紧身的裙装勾勒出她圆润大腿的轮廓,肌肤与布料间的微妙摩擦,释放出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她的双腿修长而有力,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加显得笔直,每一步都踏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自信,仿佛每一次落地都在向世界宣告,这里是她的领地,她的舞台。那些高跟鞋的每一次敲击,仿佛都在宣告一段新的篇章,每一步都是她自信满满、无所畏惧的表现。 上身,一件剪裁合体的上衣紧紧贴合着她的身躯,胸前的蕾丝装饰如同晨露中绽放的花朵,为她平添了几分柔美与性感。颈间,一条细如发丝的项链轻轻垂落,吊坠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与她那如象牙般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璀璨夺目。这些精致的小细节无不透露出她对自身形象的严格要求,以及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一头乌黑的秀发被她精心梳理,一丝不苟地盘于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发髻间,一根简约而不失高雅的银簪静静躺卧,几缕细碎的刘海轻轻垂落,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与柔情。那发簪仿佛古老传承的象征,透露出她与这座宅邸之间深厚的历史渊源。 走廊的灯光似乎特意为她而设,柔和的光晕轻轻洒落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使得她的身影既清晰又朦胧,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魅力。她的影子随着步伐在墙壁上轻盈舞动,如同一位忠诚的伴侣,默默陪伴,见证着她的每一步前行。 她的眼眸深邃如夜空,闪烁着冷静与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那双眼睛中藏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仿佛她走过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足迹,都印刻在她的眼眸深处。嘴角那抹淡淡的微笑,既不过分热情,也不失冷漠,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的从容不迫与自信满满。 在这静谧的走廊中,她就是最美的风景,也是最强大的存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舒适感。 那些历经沧桑的油画、那昏黄的灯光、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古木香,都在她经过时,似乎变得鲜活起来,仿佛这座古老的宅邸也在她的步伐中复苏。 她的目光在走廊尽头稍作停留,仿佛在思索什么,又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方向。 在这片刻的停顿中,时间仿佛也随之凝固。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随后继续前行。 每一步都踏实稳重,如同一位在执行重要任务的将领,既有战场的冷酷无情,又有着女性特有的柔情和优雅。 她的步伐,既是时间的记录者,也是空间的掌控者,每一步都在这安静的走廊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格琳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的脚尖,心中暗自思量。 “难怪……陈树生那个家伙在面对如此诱惑时根本把持不住。”她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下垂,看向了自己的脚尖——那被长裙优雅地遮掩,连一点轮廓都窥探不得的脚尖。 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得,这样的身材比例,这样的曲线完美,果然,在身材方面,她自信满满,还从来没有人可以跟自己相提并论。 然而,这份自信在想到其他方面时却略显微妙。她轻轻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在某些内在的气质或是细腻的情感处理上,自己似乎还欠缺了一些火候。 自己以前是不是确实有些过于活泼,以至于在某些需要温婉、深沉的场合里,显得格格不入? 想到这一点,格琳娜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女仆长。 女仆长正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向着自己的走来,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韵味。 如果要说在女人味、在那种能够让人沉醉的气质方面,女仆长无疑是完胜的。 她的举手投足间,既有着不可侵犯的尊严,又蕴含着一种温柔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被征服。 当然,以上内容全都为g36c眼中的滤镜…… 第918章 无限崇拜 在g36c那双充满崇拜与敬仰的眼眸中,女仆长仿佛是一位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指导都散发着无尽的光芒。 即便是经过了一整晚的操劳,但女仆长依然坚持站在那些略显笨拙的厨师们中间,她的身影在g36c的眼中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显得格外高大。 g36c注意到,尽管女仆长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标志性的温柔微笑,试图用自己一贯的优雅来掩盖疲惫,但眼角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皱纹,以及偶尔需要用手轻轻揉捏太阳穴的动作,无一不在默默诉说着她的辛劳。 在g36c的心中,这样的女仆长更加增添了几分令人心疼的魅力,仿佛是一位在战场上英勇奋战,即便伤痕累累也不肯退缩的骑士。 而在格琳娜的视角里,女仆长的努力与坚持则是另一番风景。 她确实尽力维持着平日里的从容不迫,但那不经意间紧锁的眉头,以及眼神中偶尔闪过的焦躁,都像是湖面上难以隐藏的涟漪,透露出她内心的波动。 格琳娜明白,女仆长之所以如此坚持,不仅仅是因为任务本身,更多的是因为她那份对完美的不懈追求,以及对团队责任的深深承担。 原计划四小时就能完成的教学任务,却因为厨师们参差不齐的水平而大大延长。 这些厨师,虽然都拥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和基本的厨师证,但在面对全新的菜谱和食材处理方法时,却显得手忙脚乱,缺乏变通。 “所有的后厨人员的教育和培训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他们每个人都经过了严格的筛选与实操考核,确保能够掌握每一道菜肴的精髓。” 女仆长一边详细汇报,一边将一份精心整理的报表递到了格琳娜手中,报表上详细记录了每位后厨人员的培训进度和擅长领域。 完成后,她默默地退后了两步,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这是她对指挥官一贯的尊重与谦逊。 尽管在离开繁忙的后厨之后,女仆长抓紧时间进行了全身的清洁,更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制服,甚至还特意使用了带有清新香气的沐浴露,试图彻底驱散后厨工作留下的痕迹……但她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不敢保证自己的身上真的没有一丝异味残留。 毕竟,处理那些生鲜食材和内脏后的气味,即便是经过多次清洗,也似乎总有那么一点“倔强”地附着在皮肤上,难以彻底消散。 “放心吧,你身上哪有什么味道。”格琳娜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女仆长的小动作,心中不觉生出一股暖意,便用这小小的打趣化解了可能存在的尴尬氛围,让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 “是我多虑了,或许是我自己身上该有些‘努力’的味道吧。”女仆长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自嘲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这却意外地引发了格琳娜的一阵轻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的风铃,让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不,我只闻到了食物诱人的芳香,这股香气简直让我有些饥肠辘辘了。” 格琳娜边说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对即将品尝到的美食的期待与向往。 “那恐怕还要等上一段不短的时间呢……卤煮的美味,确实值得我们耐心守候,尤其是猪蹄,用高压锅烹饪对于新手而言,简直是一场考验技术与耐心的冒险。” 虽然高压锅以其快速烹饪的效率着称,能将食材炖煮至烂熟,但与此同时,它对火候的精准把控以及时间的严格掌握,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宛如一场精密的舞蹈,每一步都需谨慎。 若是一个不留神,火候稍纵即逝,那精心准备的猪蹄便可能瞬间化为锅中的一滩烂泥,所有的期待与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因此,此刻,那一锅满载着希望的猪蹄,正静静地躺在炉火之上,经历着小火慢炖的洗礼。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期待与守候,它们至少需要在这温暖的怀抱中再沉浸几个小时,方能蜕变。 毕竟,那口锅体积庞大,而猪蹄的数量亦是可观,没有三个小时以上的温柔熬煮,怎能让它们从坚硬变得软糯,释放出那深入骨髓的醇香? “卤煮……?”这个词汇如同一道突如其来的迷雾,缓缓地在格琳娜的思绪中弥漫开来,使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显然,这已经触及到了她广袤知识领域的边缘地带,那片她未曾涉足、充满未知的神秘之地。 在她的记忆库里,所熟悉的食谱如同繁星点点,但大多局限于烤肉那诱人的香气,仿佛能穿越时空,勾起她对篝火旁欢聚时光的怀念;或是大香肠那饱满的口感,每一口都充满了满足与幸福。至于煮制的食物,她的经验则仅限于那温暖人心的罗宋汤,或是浓郁醇厚的肉汤,它们如同家的味道,总能慰藉她疲惫的心灵。 格琳娜默默的想着试图在记忆的深处翻找,希望能找到关于“卤煮”的哪怕一丝线索。她的思绪在脑海中翻涌,如同一本泛黄的食谱,每一页都记载着过去的味道。 就在这时,一缕香气仿佛从遥远的时空飘来,带着一丝神秘而又古老的气息。它轻轻地触碰着她的感官,如同一位久违的朋友,试图唤醒她沉睡的记忆。 她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像:一个古老而温馨的厨房,灶台上冒着袅袅热气,仿佛能驱散所有的寒冷与孤独。 锅中翻滚着色泽浓郁的汤汁,那汤汁如同深秋的琥珀,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汤中飘浮着各种食材,它们相互交织,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独特而又复杂的美味。 “呃……”女仆长的话语突然中断,她猛地意识到,格琳娜那独特的饮食习惯或许让她根本未曾留意到自己刚刚无意间提及的食材。然而,当她抬头望向格琳娜那双充满好奇与期待的眼睛时,女仆长心中明白,无论这位贵族少女是否熟悉这种食物,她都有权了解并尝试它。 “更为具体地说,那就是猪蹄……按照指挥官的描述,这道菜个特别的名字,叫做卤猪蹄。”女仆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柔的解释,仿佛是在引导格琳娜进入一个全新的味觉世界。 说到这猪蹄的价格,女仆长不禁微微一笑,心中暗自盘算。 要说这个猪蹄的价格,确实颇为亲民。在超市里,你只需花费32卢布就能买到两个,换算成隔壁常用的货币,大概就相当于隔壁国家一块钱就能买到一个大猪蹄子。 这是一个绝对的低价……对于本地人来说更是如此,但即便是这样,本地人也没有多少人会尝试这种食物,毕竟对于本地人来说,猪蹄除了跟脏挂钩之外更多的就是没有人懂得如何做。 单纯的水煮……恐怕做不出来什么像样的味道,而对于本地人来说除开水煮就只有烧烤了,但很可惜的是这玩意用来烧烤也不太行,很有可能外皮都烤糊了里面的都还没有熟。 于是乎,这种食材的做法自然没有什么人在挖掘了毕竟也不值得当地人浪费时间……有那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多吃两口饭,并且得益于当地厨艺优秀的匹配机制,在当地人的认知当中,一个食材就算是再怎么费劲,其味道也就那样了。 不用上那种最为顶级的食材……厨师是根本做不出来好东西吃的。 所以,这种费时费力没有人研究且对于当地人来说属于不好吃的食材,也就自然卖不出来价格了。 可要是按照指挥官要求的食谱……这种猪蹄的成本16卢布,就算是加上烹饪本身的成本,一个卤猪蹄的总成本最多也就23卢布左右,换算一下也就相当于隔壁两块钱左右。 而这还是单独制作的成本,而食堂那种大设备的情况下……其单独的成本甚至能够被压缩到18卢布左右,也就是一块五。 用这样的成本和价格来替换掉原本的套餐……只能说一下就节约掉一大笔的基地运行成本。 这笔账就算是刚刚学习算术的小朋友都能算得清…… 而这还是在城市中心的超市,而在乡村的农贸市场……这东西是卖不出来了的,包括那些内脏之类的也是,肝脏或许还能卖出一些比较不错价格。 但至于猪蹄这种边角料……在这边的农贸市场当中,是属于没人要的。 “猪蹄……烤着吃吗?”在格琳娜以往的认知当中,猪肉最好的吃法就是烤着吃或者将其给做成烤肠……但那种热量套餐格琳娜也不太敢经常吃。 没办法……虽然说格琳娜这边成功的让身体上的肉全都长在了该长的位置上了,但要是吃下去太多热量的话,格琳娜也是会有身材忧虑的。 “煮着吃的……但会用上大量的酱油还有香料,按照指挥官的说法来说应该算是香料。”g36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毕竟在她的认知当中香料那种东西也就仅限于,胡椒粉或是迷迭香之类的。 “成品大概就是这样的……”女仆长挥手示意了身后的g36c而后者也是拎着一个保温桶就进来了。 而保温桶里面的东西也没有多么复杂……卤猪蹄,还有大肠以及用大豆磨出来的豆腐,以及配套的一碗酱料,一份爆炒大肠。 至于主食……就是中式无糖小面包了。 “这就大概是未来几天时间之内的标砖套餐了……目前的种类只能那么多了,蔬菜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搞定。” 如果单说重量的话……这些食物的分量还有所带来的热量其实还算是合格的,但就是种类有些太少了。 “从卖相上来说的话……还算不错。”格琳娜轻轻的将彼此往前凑了凑,虽然之前陈树生的厨艺确实给了不小的惊喜……但食堂的那些厨子们的水平。 格琳娜实在是不太想做出评价,以前的时候格琳娜也不是没有提出过意见之类的……毕竟每天的采购耗费的钱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如果仅仅只是开销大的话格琳娜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基地的人那么的多那么多张嘴,开销大一些也没什么问题……可唯一的小问题就是,在开销如此巨大的情况下,这些厨子们依然还能将食堂的饭菜给做的一言难尽。 以至于格琳娜之前都怀疑过采购部是不是中饱私囊了……可后来的查账证明了,采购部真的没有任何中饱私囊的行为,饭菜如此的难吃真的是因为那些家伙的厨艺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而一想到这里格琳娜就挺好奇g36是如何说服那些人的…… g36: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带着g36c过去,并且还是扛着枪过去的。 虽然说女仆长并不想要付诸武力,但有的时候稍微的威慑一下别人还是可以的……毕竟这关系到接下来所有人的口粮。 稍微用些武力也算是无伤大雅…… “味道意外的还不错……” 格琳娜轻声自语,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浅笑,仿佛连她自己也未曾料到会有如此评价。 此时此刻,她品尝着盘子当中的大肠还有猪蹄,没有丝毫的含糊或勉强,反而带着几分惊喜。 那猪蹄的胶质在口中化开,带着一种特有的柔软和香气,让她不由得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这难得的美味。 事实上,从味道上来说,这黑面包比她最初想象的还要好一些,带着一种质朴而深沉的软糯并且也不油腻,却也别有一番风味。黑面包的麦香混合着大肠的浓郁,形成了一种奇特的美味。 那种稍微发酸的味道,让她的味蕾得到了一次难得的满足。 原本,格琳娜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是每天与木屑混杂、难以下咽的黑面包为伴,毕竟,安慰别人时的轻松话语和真正面对现实的残酷本质,往往是两码事。 她曾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设想过,那种日子该是怎样的煎熬和无奈。 可如今,她却发现,这黑面包的味道不仅没有让她皱起眉头,反而比她记忆中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一些。 它仿佛拥有一种魔力,让人在品尝的瞬间,能够理解那些农民们为何在绝望中会做出砍皇帝脑袋的极端举动——不是因为简单的愤怒,而是长年累月对劣质食物、沉重税赋和无尽苦役的积累,让这份对更好生活的渴望变成了无法遏制的怒火。 她仿佛看到了那些在田野间劳作的身影,感受到了他们内心深处那份无助与愤怒。 “这比以前要好得多了……”格琳娜的话语轻轻溢出,不带丝毫恭维或夸张的成分,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叹。那语气中,既有对现状的满足,又蕴含着对过往苦涩日子的淡淡回忆。她的眼神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艰辛与等待都得到了最美好的回馈。 “那就代表着……大家的努力没有白费力气。”女仆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她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格琳娜的认可,对她而言,不仅仅是对食物的评价,更是对整个基地团队辛勤付出的肯定。这份认可,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吹拂过每个人的心田,让所有的疲惫与忧虑都烟消云散。 “嘿嘿……可以到时候多从食堂厨房给我拿两个吗?”格琳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俏皮与期待,她刚刚享用完一个大猪蹄,却依然觉得胃中空空如也。 她轻轻拍了拍空空的肚子,脸上浮现出孩子般的满足与贪婪。那是一种对美食无法抗拒的渴望,也是对这份难得的幸福时光的珍惜。 即便已经吃下去了不少,格琳娜依然能感受到肠胃在轻轻蠕动,那是一种久违的、依然还在的饥饿感。 “当然可以……不过最好空着肚子,晚上可能还有别的大餐等着我们呢。”g36默默的提醒道。 虽然仅仅只是一些边角料但在陈树生的手中,即便是那些看似不起眼、被遗弃在厨房角落的边角料,也能奇迹般地蜕变成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 这份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早已深深地折服了每一个人的心。 每当他站在那熟悉的厨房里,每一块案板、每一把刀具,都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它们在他的手中灵活地跳跃、旋转,共同编织出一曲关于食物与爱的交响乐。 第919章 再来一个 “哦……那再来一个吧。”格琳娜实在是难以抗拒这份来自味蕾深处的呼唤,仿佛每一次咀嚼都是对幸福最直接的诠释。 “味道实在很不错……”格琳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对美食无尽热爱的流露。 她边说边不由自主地伸出略显油腻的手指,轻轻拈起一块晶莹剔透、色泽诱人的猪蹄,缓缓送入口中。 那一刻,她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闪烁,对美食的痴迷如同孩童对玩具的渴望,纯粹而热烈,不加一丝掩饰,将内心的喜悦展露无遗。 随着猪蹄在口腔中慢慢化开,那独特的香气与恰到好处的咸鲜滋味交织在一起,让格琳娜的脸上绽放出无比满足与幸福的笑容。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幸福的光晕所笼罩,嘴角边挂着一抹因享受美食而不自觉泛起的油光,这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未经雕琢的稚气与难以言喻的可爱。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她洋溢着幸福的脸庞上,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惬意。 格琳娜闭上眼,细细品味着这份来自味觉的盛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她与手中的美味,共享着这份简单而又纯粹的快乐。周围的一切喧嚣都已远去,只留下心中那份对美好生活无尽的向往与珍惜。 “别急,里面还有呢……来,先洗洗手,坐下来,慢慢吃。” 女仆长的话语如同春日细雨,温柔而坚定地洒落在每个人的心田,带着一抹不容人抗拒的暖意,仿佛冬日里穿透云层的第一缕阳光,不仅驱散了寒冷,更温柔地抚慰着每一颗或许略显疲惫的心灵。 她轻巧地从座椅上站起,身姿曼妙,动作流畅而优雅,每一步移动都宛如舞台上精心编排的芭蕾舞步,轻盈而不失力度。她走向炉边,那双巧手轻轻旋开煤气灶的开关,蓝色的火苗跳跃而出,瞬间点燃了炉下的热情。水壶被稳稳地置于其上,不久,便有袅袅热气腾空而起,带着一种家的温馨与安宁。 与此同时,她向g36c发出了诚挚的邀请,那声音里蕴含着对友情深深的珍视,就如同在呼唤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共同分享这份难得的午后宁静与闲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喜悦,仿佛这一刻,所有的忙碌与烦恼都已远去,只剩下这份纯粹而美好的相聚。 “我来帮忙。” 格琳娜的声音清脆悦耳,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更没有丝毫的架子与矜持。 她走近保温桶,细心地将里面的碟子一一端出,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温婉细腻的性格与体贴入微的心意。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如同艺术家的手笔,在空中勾勒出一幅幅温馨的画面,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渗透出的优雅与从容,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 在忙碌之余,她还不忘拉过一旁的凳子,用一块干净的布轻轻擦拭,为即将加入用餐行列的两人腾出宽敞而舒适的位置。 那份自然的亲切感,就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暖意,仿佛所有的疲惫与紧张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与缓解。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坚定,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整个场面因此显得格外温馨而和谐。 仿佛在这一刻,时间都被这份温情所凝固,所有的喧嚣与纷扰都已远去,只剩下这份简单而纯粹的幸福在心头缓缓流淌。 咕嘟~咕嘟~咕嘟~ 水壶中的热水在火焰的热烈拥抱下,欢快地跳跃着,仿佛一群无忧无虑的精灵,在炽热的怀抱中尽情舞蹈。每一个气泡的升起与破裂,都伴随着欢快的节奏,像是在演奏一曲热烈的赞歌,庆祝着这个看似平凡却又蕴含不凡意义的瞬间。那火焰,犹如一位慈祥的老艺术家,用它那无形的手指,温柔地拨动着水壶的琴弦,赋予它无尽的温暖与生命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温在火焰的精心调控下,逐渐达到了最适宜的程度。水壶口处,袅袅蒸汽如轻纱般缓缓升起,它们在空中盘旋、缭绕,最终弥漫了整个空间。那蒸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不仅温暖了四周的空气,更悄悄地渗透进每个人的心房,驱散了内心的寒意与疲惫。 在这热气氤氲的氛围中,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茶香。那是一种清新而又深邃的气息,它如同一位温婉的使者,悄悄地拂过每个人的心田,带来一种宁静与祥和的感觉。茶香与蒸汽交织在一起,仿佛将整个房间都包裹在了一层柔软的茧中,让人们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柔软而宁静。 然而,在这温馨的茶香之中,却也不免带有一丝遗憾。白糖,这个曾经随处可见的调味品,如今却成了一种稀缺资源。它已经被列入了严格管控的物资清单,成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奢侈品”。 每当人们想要品尝一杯香浓的咖啡时,都不得不忍痛割舍那份对白糖的渴望。 而在另外的一条线索悄然铺展的同时…… “接下来……就该揭开此次行动中那份令人期待的意外之喜了。”陈树生低声自语,眼中流露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光芒,仿佛他的视线正穿透时空的迷雾,直抵校园深处那座巍然矗立的体育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隐藏着对未知挑战的渴望,以及对即将揭晓秘密的暗自兴奋。 太阳的余晖洒在天际,金黄色的光芒仿佛一层熔化的金属,静静倾泻在大地上。太阳的余辉勾勒出体育馆清晰的轮廓,仿佛为这座建筑披上了一层庄重而神秘的外衣。砖石的每一个棱角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它们本身也有故事要讲,承载着过去的记忆和未来的秘密。 从陈树生踏入这片校园的第一步起,他便隐隐感受到体育馆内涌动着一股异样的气息。这种气息既陌生又熟悉,如同深夜中隐匿的野兽彼此无声呼唤的共鸣——虽然未曾见面,却能通过本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这种无法言喻的感知仿佛是天生的默契,只有真正的同类才能理解。 那股气息萦绕在陈树生的脑海中,如同一股不愿散去的迷雾。每当他靠近体育馆时,这种感觉便愈发强烈,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引导着他,一步步朝着未知靠近,揭开潜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秘密。无论白昼或黑夜,那种感觉如影随形,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他前行。 他站在体育馆外,静静凝视着眼前这座宏伟的建筑,内心的波澜却远远比他表面上的平静更为激荡。每一块砖石,每一寸墙体,都散发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那些看似坚固的外墙,似乎隐藏着无数未曾揭开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正等着他去发现。 陈树生的心跳仿佛与那神秘的气息产生了共鸣,每一次跳动都像是与某种力量的对话。那种感觉并非普通的直觉,而是源自一种更加深层次的本能,仿佛他和这座建筑之间有着某种无法言说的联系。随着他一步步靠近,那无形的力量愈发清晰,仿佛每一秒钟都在拉近他与真相的距离。 他闭上眼睛,任由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浸透他的感官。耳边仿佛响起了一种无形的旋律,那是来自过去与未来的交织,带着神秘而危险的韵律,引导着他去揭开这一切。 他的心跳开始不由自主地加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胸膛中狂奔,仿佛某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在悄无声息中牵引着他,推动他一步步迈向那座夕阳余晖下更加巍峨的体育馆。每一步的靠近,都像是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拉近了他与这座建筑之间那种无法言喻的联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似乎在这一刻与这座体育馆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仿佛命运的丝线正紧密交织,编织出一幅即将揭晓的画卷。 陈树生的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疑虑与好奇交织在一起,犹如夜空中那对最亮的双子星,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他不禁自问,在这浩瀚的世界上,真的会有另一个存在与自己的心灵如此契合,仿佛是一面镜像中的孤狼?那份突如其来的共鸣让他既感到不可思议,又隐隐有些兴奋,仿佛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邂逅,一场超越了寻常逻辑的相遇。 这种感觉太过奇特,甚至可以说是诡异,难以用常理来解释。它就像命运布下的棋局,每一颗棋子都恰到好处地落在了预定的位置,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宿命感。又或者,这是一股神秘力量的操纵,超越了人类的理解,在暗处悄然拉动着无形的丝线,左右着每一个细微的细节。每一秒的停留,仿佛都是某种预示,带着某种宿命的召唤。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清新的空气平复内心那翻涌的波澜。然而,那股强烈的存在感并未因他的深呼吸而消散。相反,随着他一步步靠近体育馆,这种感觉愈发强烈,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无形风暴,瞬间席卷了他的理智,将他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冷静与从容击得粉碎。 在这一刻,他已无法再保持往日的淡然。他知道自己正处于某种巨变的边缘,仿佛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每一步都将决定未来的方向。无论前方等待着他的是什么,是未知的挑战,亦或命运的馈赠,他都必须勇敢地面对。因为他明白,有些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是无法逃避的,正如孤狼之间的呼唤,那种跨越千山万水的共鸣,无论他如何抗拒,最终都会将他拉回到命定的轨迹上。 那是属于他的宿命,也是他存在的证明。那种与生俱来的孤独感,从未在他心中消失,只是在不经意间被触动、被唤醒。现在,这份孤独终于找到了另一个与之呼应的存在。正如黑夜中的狼群,孤独并不意味着孤单,而是一种深藏在血脉中的宿命感。当他们彼此呼唤时,那声音跨越了空间,直达心灵深处。仿佛此刻的他,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召唤,带领他走向一个他从未预料过的未来。 “……这太不寻常了。”陈树生低声喃喃,眉头紧锁,思绪如翻涌的潮水般不可抑制地向四方散去。心中的疑惑如同春日里燎原的野火,迅速扩展,疯狂蔓延,几乎要将他理智的最后防线烧得一干二净。每一次思考都像是火焰舔舐心头,令他难以忽视内心深处那份与生俱来的直觉。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无形的牵引力,以一种无法言喻的强度在逐步增强。它不像江面上的波涛那样汹涌澎湃,直观而猛烈;反而更像是深海之下潜伏的暗流,平静而隐秘,却带着无声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汇聚成洪流。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冥冥之中,轻轻拨动着命运的琴弦,每一次拨动都牵引着他的步伐,将他逐渐引向那未知的彼岸。 此时,耳边似乎响起了一阵低沉而悠远的低语,那声音缠绵悱恻,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从遥远的过去或未来飘然而来。在这声音的回响中,陈树生的内心深处激起了层层涟漪。那低语并不清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隐隐约约地回荡在他心灵的深处,仿佛要唤醒某种尘封已久的记忆,又像是在与他进行一种无法解释的沟通。 他竖起耳朵,努力捕捉每一个细微的声音,试图分辨其中的细节。可越是倾听,越是感觉那声音缥缈而神秘,仿佛是自他内心深处发出,又似乎来自遥远的虚空,难以捉摸却不可忽视。与此同时,一缕独特的气息悄然浮现在他的鼻尖,那气息古老而陌生,却又带着清新之感,犹如森林深处飘来的草木香气,混合着湿润的泥土味,充满了生命与大地的气息。 这气息既遥远,又仿佛近在咫尺,如同某种来自彼岸的召唤,在空气中飘荡,带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坚定地呼唤着他。那种气息里似乎蕴含着某种难以言表的力量,仿佛轻轻勾动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心底的波澜越发汹涌。每一次呼吸,陈树生都感到自己仿佛被这股气息深深吸引,像是某种无形的锁链,将他紧紧束缚,又带领着他走向不可预知的前方。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胸腔里的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回应这股神秘的召唤。那跳动声清晰而有力,如同鼓点在他的耳畔回响,推动着他的脚步一步步向前迈进。他的理智虽在竭力抵抗,但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与好奇却在不断驱使着他,让他无法抗拒这股强大的吸引力。 陈树生停下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用这份清新的空气来平复内心的波动。然而,那股强烈的存在感并未随之消退,反而如同风暴般越发猛烈,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与冷静。他曾经的沉着与自控在这无形的力量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仿佛是一片被海浪吞没的孤舟。他深知,这不是寻常的感知,而是某种不可解释的共鸣,与他的灵魂深处紧密相连。 第920章 愿逝者安息 嗒~嗒~嗒~ 每一步的落下,都伴随着陈树生内心的挣扎与抉择,仿佛他走出的每一步都踩在了心中的天平上。一边是坚定的决心,另一边则是挥之不去的犹疑。每一步都像在质问他是否真的准备好面对那未知的秘密。最终,沉默的校园成为他唯一的听众,他下定了决心,朝着体育馆迈出了那决定性的一步。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一曲孤独的旋律,既清晰又沉稳,每一步都如同心脏的跳动般有力,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与难以言喻的紧张。 太阳在远方的天际悬挂,宛如一位年轻的画家,慢慢挥洒出璀璨的光辉,将天边染成了多层光芒。那温暖的光芒在校园的建筑间穿行,为这片寂静的世界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金色。 体育馆的轮廓在太阳的光辉下愈发清晰,巨大的建筑如同一座古老的遗迹,静静地伫立着,仿佛在等待某种即将到来的变故。 那长长的影子如幽灵般投在地上,给整片空旷的校园增添了一丝诡秘的气息。 窗户的玻璃在夕阳的照射下闪烁着微光,仿佛在暗示每一扇窗后都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故事。陈树生目光所及之处,似乎每一处细节都变得异常鲜明,那种无形的吸引力,像是引力般将他的思绪和身体一并牵引,越走越近。 他的心跳加快了,胸膛内仿佛有一面鼓在急促地敲打,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预感告诉他,前方等待他的,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答案,而是一场不同寻常的遭遇。一股无法言喻的冲动从心底升起,驱使着他继续前行,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着他一步步靠近那座体育馆。此刻的他,已经无法回头。 陈树生深吸一口气,试图让那清新的空气平复内心的波澜。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那种决绝与好奇交织的情绪让他愈发执着。他直起脊梁,目光再度锁定前方的建筑,仿佛在这场孤独的旅途中,他唯一的对手是内心的恐惧与不安。而他的步伐,正是回应这份内心渴望的唯一方式。 每一步迈出,他都感觉自己在无限接近那股神秘的存在,仿佛那无形的力量正召唤着他靠近,揭开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心中的好奇心像是燎原的野草,不断疯长,愈发难以遏制。每走一步,那种对未知的渴望就更加炽烈,像是火焰在他的灵魂深处燃烧,驱使他不断向前,无法停止。 他知道,这一路上或许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对于陈树生来说,冒险从来不是他会畏惧的东西。恰恰相反,他一直以来都拒绝循规蹈矩,渴望着突破平凡,去触碰那隐藏在常规之下的真相。他心中的火焰已经点燃,那是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欲望,是渴望揭示一切真相的本能。那种冲动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它。 步伐渐渐加快,陈树生的心跳与他的脚步形成了节奏,仿佛他整个人已经与周围的世界产生了某种契合的共鸣。 此刻,他不再挣扎,不再犹疑。他清楚地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不仅仅是秘密的揭示,还有对他内心真正力量的考验。 体育馆的影子越发巨大,像是一个沉默的巨人俯视着他。 但陈树生一向不是会循规蹈矩的人…… “如果这就是所谓命运的牵引,企图以一种无形的绳索,如同深海中暗流涌动,悄无声息却又强力无比,强行拖拽我步入那未知的深渊,去那漆黑一片、无从窥探的未来……那我偏要逆其道而行之,偏偏不去那预设的轨迹,我要以自己的双脚,踏出一条光明之路。” 虽然说早已经过了那个以叛逆为旗帜、肆意挥洒青春的年龄,但叛逆这种事情,本就如同深埋地下的火种,不分季节,不问年月,只需一缕风,便能燎原。在陈树生的心中,这股叛逆之火从未熄灭,它在他最深沉的思绪中跳跃,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陈树生心中暗自思量,那份被无形力量牵引的感觉,就像是大海涨潮时,一波接一波的浪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几乎要将他的意志淹没。每一浪都似乎在告诉他,放弃吧,屈服吧,这是你的宿命。然而,他向来不是那种轻易被外力所左右的人。在他的骨子里,流淌着的不是温顺的溪流,而是不屈与反抗的热血,它们在他体内奔腾,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宣告着他的决心。 他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那是一个风起云涌、云雾缭绕的地方。四周充满了未知与诱惑,但陈树生的目光却如同穿透云层的阳光,坚定而明亮。他心中那份执着,就像是一块历经风雨侵蚀的磐石,任凭外界如何变幻,亦不改其色,不动摇其志。 陈树生深知,人生不应是由他人或无形的“命运”所书写的剧本,那不过是别人眼中的风景,无法触动他内心的波澜。他要的,是亲自执笔,以自己的经历为墨,绘出独一无二的篇章,那才是属于他自己的故事。 更何况,他的生活并非一片空白,等待着命运的随意涂抹。 这一切,都让他无法轻易地向“命运”低头,更不能任由其摆布。 “城市的黑手党还有那些律贼,应该就不用我来操心了……”陈树生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手中握着一份详尽的报告,上面标注了地图、人员分布以及产业据点的全部信息,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规划,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已经悄然张开,等待着收网的那一刻。 而独眼巨人,作为这次行动的主力军,其威猛的身影仿佛已经在陈树生的脑海中浮现,他相信,有了这股力量的加入,行动的结果几乎可以预见。 到时候,法医们接到的任务,可能只是需要判断是用铲子还是刷子——毕竟,如果软组织被打烂在墙体上,那就只能用毛刷和镊子,一点一点地从墙体上刮下来了。 “接下来,就应该是人群和资源的问题了……”陈树生沉吟着,眉头微微皱起。这一点,确实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他的思绪不禁飘回了过去,那时候的大家,在面对这个问题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问:“我们需要什么?” “我们需要,愿意为了同一个目标与理想共同努力,愿意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的人!我们需要一个英明的领导,需要一个坚定的目标。”那时的声音,虽然现在已经有人嘲笑,有人轻蔑,但在陈树生的心中,那些话语依然掷地有声,充满了力量。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阵疲惫。是啊,为什么要这么累呢?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远离这一切的纷扰,不是更轻松吗? 然而,在行走的间隙中,尽管身体感到了疲惫,陈树生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歇。相反,他的步伐越来越快,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 他停不下来,也闲不下来,因为这就是他的命运,他的使命。 而伴随着视线的一瞥…… 而在陈树生前进的方向,两位伤员的唠嗑算是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当中…… “啊……指挥官还偷偷的……”97式顿时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像是有些大了,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之后,将声音压低了之后小声的说道。 “还偷偷的给你们开小灶啊……”你要说97式是不是一个贪吃的小家伙,那肯定不是的,但听到ak74m她们吃的如此的好……那确实也有些羡慕的。 95式:胡说!那冰箱里面每次为什么都放不住小蛋糕还有果冻之类的……为什么一个都防不住,你根本就不让那些零食过夜。 “也不算是偷偷的……”这话说的确实没错,毕竟当着全队的面也算不上是偷偷的也没有挪用食堂的食材,所有的食材还全都是春田小姐友情赞助的。 也不知道到时候春田小姐如何让指挥官还就是了…… 春田:指挥官……你也不想让大家吃不上饭吧。 陈树生:好怪……再看一下。 “真羡慕……春田小姐的手艺,整个格里芬就找不到更好的了。”关于春田也算是95式和97式的老朋友了,都是在格里芬工作很久的人形,并且作为格里芬唯一指定咖啡馆,春田小姐的咖啡还有甜点手艺,整个格里芬就没有一个能忍得住的。 毕竟春田本来就不依靠咖啡馆甜点店过日子,人家是靠收租过日子的……也正是因为有这类的经济作为支撑,凡是春田小姐的咖啡馆里面的物价都特别的实惠,在格里芬工作的人就没有一个享用不起的。 再加上春田小姐的颜值加成…… “其实……倒也不算是春田小姐做的了。”ak74m忽然回想起了那道特别有味道的菜,从材料到色泽无不都在讲述着那道菜非同一般的味道。 如果有人说自己说自己深藏不露那多半是指用来隐藏真本事绝不轻易展现,但如果是大肠说自己深藏不露,那么最好还是永远别让其轻易的展现出来……但那道菜却偏偏要打破肠规,只有故意保留大肠原本的样子,才能让人明白顾客吃的是肠。 一想起当时的场景……ak74m这嘴角就感觉有些难压,真的是比ak都难压,没枪托的ak此刻都没有ak74m的嘴角难压。 毕竟当时品尝大肠的可不是她……依稀记得当时的ump9,看着眼前的大肠那真的是狠心咬牙,说要扩大故意杀人罪的适用范围。 在陈树生精湛的厨艺之下,正在烹饪的大肠重新了的展示了其依然活跃且大肠末端的特性…… 不行……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咳咳……”ak74m下意识的用手捏住了自己的嘴,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实在是不太应该用发笑。 但奈何……这嘴角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啊。 无奈,ak74m只能将面罩重新拉上,用这样的方式用来盖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化……虽然看上去有些敷衍,但绝对没什么问题。 “春田小姐的手艺确实很不错……”ak74m揉了揉脸,总算是将脸上的表情给揉了下去。 而就在此时,一道让两人绝对想不到的声音却忽然响起来了…… “啊啦,真是意外之喜呢,没想到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头,我还能有幸收获到别人的称赞。” 春田不知何时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两人的身后。她身着一件简约而不失雅致的常服,与周遭繁华的街景相比,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仿佛是从另一个时空漫步而来的旅人,而非仅仅是为了闲逛而踏入这条喧嚣的街道。 “春田姐,您怎么来了?” 97式眼尖,第一时间捕捉到了春田的身影,她的声音里满是惊喜。两人之间的情谊深厚,97式称呼春田为“姐姐”,这份亲昵绝非虚情假意。 每一次这样的呼唤,往往都能换来春田亲手制作的小蛋糕,或是香醇的咖啡搭配着那令人回味无穷的姜饼,这样的交换,何乐而不为呢? “嗯……我听说95式那家伙受了点伤,伤势还挺严重的,心里放不下,就过来看看。结果,你那个总是让人头疼的姐姐,还特意叮嘱我,要我顺道检查一下你的情况。”春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关切。 虽然知道老友的伤势并未到危及生命的地步,但那份担忧与牵挂,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春田的目光温柔而细腻,仿佛能看穿一切,让97式感到安心。 “春田姐,您真是太好了……”97式赶忙解释,试图减轻春田心中的担忧,姐姐现在不在身边并且还受到了一些损伤,那么作为妹妹的她,在这个时候便要主动一些了。 “那就好,我也正好借这个机会来看看你们。”春田微笑着说道,她的微笑如同春风般温暖,瞬间驱散了周围的冷意。 她轻轻拍了拍97式的肩膀,目光扫视着周围的街景,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回忆之光……说起来这个学校的大部分学生大部分也都是她咖啡馆还有甜点店的常客。 毕竟对于生活费用相对拮据的学生来说,每一笔费用那都是要精打细算的仔仔细细的计算过后才能花费出去的。 可对于整天上课的学生来说,学习压力那么大的学生来说……他们是必然会有些忍不住的,想要享受一下的。 可实打实的经济实在是限制住了他们的手脚……那么对于老实巴交的学生们来说,还有什么是比性价比超高的春田咖啡馆还有甜点店更好的选择呢? 更何况咖啡馆还有甜点店当中还都是各色各样的养眼美少女……这对于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学生来说实在是有着莫大的吸引了。 不过后来春田也用硬实力彻底征服了那些学生的味蕾,让那些学生即便是多走几步路的功夫也要去那些门店当中享受这难得的美味。 只可惜……有的学生可能再也无法享用了,也不知道那些倒下的学生有多少曾经是她的常客曾经在她的咖啡馆或是甜点店当中驻足,品尝杯中的咖啡在窗户面前看着大街上的来来往往的行人,讨论着自己的未来。 愿他们能够安息……也会有人来给你们报仇的。 第921章 洪水猛兽 春田缓缓坐到了97式和ak-74m两人的身边,动作中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那沉甸甸的背包轻轻地拽了过来,背包的布料因装满了物品而紧绷着,显得格外饱满。 从背包中,她小心翼翼地拎出了几个保温桶,桶身还残留着些许外界带来的寒意,但在她的掌握下,却仿佛被赋予了温暖的生命。 “这是指挥官亲手教我做的蛋花汤,来,尝一尝吧。虽然按理说,战斗之后应该痛饮一番美酒,庆祝我们的胜利,但如果我给你们喝酒,要是万一你老姐知道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她肯定会找我算账的。” 春田的声音温柔而带着笑意,她边说边轻轻地拧开了保温桶的盖子,那一刻,一股温暖而淡雅的香气悠然飘散开来,如同春风拂过初绽的花朵,让人的心灵都得到了慰藉。 97式和ak-74m的鼻子不约而同地轻轻抽动,仿佛被这股温柔的香气牵引着,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惊喜与期待。 经历了长时间的战斗,身体一旦松懈下来,那股由蛋花汤香气勾起的饥饿感瞬间如潮水般涌来,97式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引得她自己也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由衷的感激。 “那个……其实,我稍微喝点酒应该没问题吧?” ak-74m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那份对酒精的好奇与渴望还是驱使她鼓起勇气,默默举起了一只小手,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坚持与倔强。 尽管她平日里并非那种嗜酒如命的人,但作为拥有最为纯粹俄式血统的她,对于酒的诱惑,那份流淌在血脉中的热烈与激情又怎能轻易拒绝呢?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期待与一丝顽皮,就像是一个孩子在进行一场小小的、关于酒精的探险请求,那份纯真与好奇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抗拒。 “哎呀,真是不巧呢……我这次可没带酒来,就暂时先喝这个蛋花汤解解渴吧。”春田望着ak-74m那怯生生却又带着几分可爱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包容。 面对ak74m那微微举起的小手和眼神中的期待与顽皮,若是陈树生在此,说不定会忍不住好好调戏一番,或许会做出用筷子沾点酒,逗弄着让她尝尝,看着她那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享受着这份小小的恶作剧带来的乐趣。但春田却并非那般轻易被卖萌所打动的人。 春田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宠溺,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与原则。她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ak74m的宠溺,也有对她那小小伎俩的无奈与包容,仿佛是在说:“小家伙,你的这点小伎俩,可骗不了我哦。” 在这样的眼神下,ak74m那原本充满期待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沮丧,却又带着几分不甘与倔强。 她知道,在春田这里,撒娇和卖萌是换不来美酒的,但她也明白,这正是春田以她独有的方式,教会她关于原则与坚持的课题。 当然,对于春田来说这样的撒娇或者卖萌没有什么用……可如果能够让自己好好的在脸颊上揉捏一下的话,这条原则与坚持倒不是可以稍微的变通一下。 当然,ak74m这边是不知道的。 于是,她只能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小手,眼神却还时不时地往那保温桶里瞟,仿佛在期待着那蛋花汤能突然变成她心心念念的美酒。 “……好吧。”ak74m轻叹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释然。 她并没有打算强求些什么,能喝到美酒自然是最好,喝不到也就算了。 毕竟,自己又不是m16那种嗜酒如命的酒蒙子,对于她来说,偶尔的品尝才更显珍贵。 而就在两人谈话的短暂间隙里,97式已经迫不及待地接过了保温杯。作为一位纯纯的干饭人,97式对于食物的态度向来是毫不挑剔的。无论送到她手里的是什么,她都会欣然接受,更何况这是出自春田之手的蛋花汤,其手艺一向都是有口皆碑的。 “闻起来真不错……嗯,就是看起来好像稍微有点稠了。” 97式一边拧开保温杯的盖子,一边自言自语地评论着。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保温杯,那浓郁的香气便在空气中更加肆意地弥漫开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温暖而诱人。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显然,对于这杯蛋花汤,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了。 “淀粉勾芡,确实可以增强口感,里面的淀粉不仅能提供更多的糖分,还能赋予菜肴柔滑细腻的质地,只是目前配菜实在太少了……营养可能不太均衡,蔬菜之类的,目前只能用一些小葱来勉强充当,虽然土豆和玉米的储备还算充足,但想要将它们巧妙地搭配起来,制作成一道既难得又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美味佳肴,我的技术恐怕还达不到那个水平。” 春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她深知自己接下来的任务将异常艰巨。城市的食物供给问题,无疑是当前的重中之重。虽然残酷地说,清除掉那些律贼黑手党之类的势力后,确实能够节省下一部分口粮,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凭空变出粮食来。 她心中盘算着,如果只是单纯的肉类和面粉这类主食,目前可能还不会太过紧缺,但副食品……哎,只能说,即便没有这一连串的变故,副食品的供给也一直都是个难以完全解决的问题。 这个问题实在让人头疼,而更让春田感到焦虑的是,这个问题接下来似乎要被交给她来处理和解决。 她默默地思考着,这实在是个棘手至极的问题。 “辛苦了,真的非常感谢。” ak-74m满怀感激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的颤抖。 她轻轻地接过另一杯温热的蛋花汤,就像是接过了一份珍贵的礼物。她先是小心地吹了吹汤面,那细腻的雾气仿佛也带着她的感激之情,在空中轻轻舞动。 她的眼中闪烁的是对春田无尽的感激与敬意,那是一种深深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 “这是我应该做的,本来我打算为大家准备一场丰盛的接风宴,想要用美食来庆祝我们的团聚……但遗憾的是,我忘记了自己也有其他的任务要执行,时间紧迫,所以只能简单地给大家准备几杯奶茶、咖啡或是蛋花汤之类的,算是临时凑合一下吧。” 春田微笑着回应,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她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关爱与歉意,仿佛在为不能给予大家更多而感到自责。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温暖和关怀,让人感受到她的用心和付出。 她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两人,看着他们因自己的小小付出而露出的满足表情,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作为拥有大姐姐般温暖气质的春田,看到别人因她的付出而感到幸福和满足,对她而言是最美好的享受之一。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满足和欣慰,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这可不是凑合,简直是美味极了……咕~”97式一边赞不绝口,一边不自觉地将嘴边的蛋花汤一饮而尽,随后下意识地用袖子抹了抹嘴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那蛋花汤虽然简单,但其中的味道却令人回味无穷——淡淡的咸味与丝滑的口感交织在一起,仿佛每一口都在诉说着春田的用心与厨艺的精湛,让人不禁连连赞叹。 “真不愧是春田姐姐的厨艺,即便是最普通的蛋花汤也能做出如此独特的风味来。”97式由衷地感慨道。 “其实这主要是得益于女仆长的心灵手巧,她总能将每一份食材都发挥到极致。”春田谦虚地说着,同时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餐车。 “再加上指挥官提供的精妙食谱,我所做的不过是像个运送的司机一样,把这份温暖和心意传递给大家。” 那边,小餐车旁正有人忙碌地给士兵、警员以及一众工作人员分发热饮和最基本的面包。 虽然只是简单的食物,但在这样的时刻,却显得格外温馨而有序。 小餐车实际上是一辆小的箱式货车,平常都是春田用来给咖啡馆和甜点店拉货的。 此刻,它摇身一变,成了为大家提供温暖和力量的移动餐厅,正好满足了大家的需求。 “嘿嘿……” 97式轻啜一口热汤,暖流瞬间游走全身,仿佛连日的疲惫都被温柔地化解,身心俱疲的她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仿佛整个人都被这股暖意轻轻包裹。 “如今还能享受到如此温热的汤品……说不定再过几日,咱们就只能就着木屑啃那硬邦邦的黑面包了。”97式苦着脸,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戏谑,转向了身旁的春田。说罢,她更是加快了速度,将碗中剩余的蛋花汤一饮而尽,仿佛每一口都是对即将逝去的美好时光的挽留,生怕这简单的幸福会在未来的日子里成为奢望。 “话说回来,女仆长最近在基地里忙些什么呢?是忙着烹饪美食,还是……”97式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与窃喜,她不自觉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旁人在侧,毕竟私下议论他人的小道消息,总得压低声音,添上几分神秘色彩才够味。 “该不会是在给指挥官叠被子吧?”97式的声音更低了几分,眼中闪烁着对八卦的无限渴望。 毕竟,在这群人里,春田与女仆长的关系最为亲密,除了当事人之外,春田小姐无疑是最有可能掌握女仆长动态的人了。 然而,这一次,春田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回应,而是突然伸手,给了97式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脑瓜崩。 那力度,那角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让97式瞬间有种错觉,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春田,而是那位总是严厉又不失温柔的老姐。 “你老姐知不知道你这么爱八卦呢?”春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却也藏着一丝严厉的意味,仿佛是在小小地惩戒一下97式那过于旺盛的好奇心。 毕竟,指挥官和女仆长的八卦,岂能是随便就能打听的? 97式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但在春田的注视下,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春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继续说道。 “要是让指挥官听到了,到时候可就不是你老姐来教训你这么简单了。” “说不定指挥官会直接狠狠地打你的小屁股,到时候就算是你老姐出面,估计也救不了你了。”春田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她故意压低声音,仿佛在讲一个秘密。 听到这里,97式的脸微微一红,眼前仿佛浮现出那种尴尬的场景。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春田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让97式充分想象那个画面。 “到时候啊,别的不说,屁股红肿、疼痛难忍之类的后果,肯定是逃不掉的。”春田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所以啊,你还是收敛一点,别总是这么八卦了。” 97式的脸色越发红润,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太过放肆。她偷偷瞥了一眼春田,见对方正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自己,赶紧低下头,装作在认真听讲。 春田见状,微微一笑,语气柔和了些许,抬起手在97式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这种邻家妹妹在自己的怀里面随意的揉捏的感觉实在是不错。 “其实啊,好奇心人人都有,但有些事情呢,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你是聪明的孩子,应该明白分寸。” 97式点了点头,心中对春田的话有了更深的理解。她虽然爱八卦,但也明白有些事情确实不是她该打听的。 春田的话虽然带着玩笑的意味,但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好奇心有时候确实需要控制。 “好了,不说这些了。”春田见97式已经明白,话锋一转,笑道:“今天的任务完成得不错,晚上我们一起去食堂吃点好吃的,算是奖励你顺便带着你老姐一块。” 97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之前的尴尬和紧张一扫而空。 她高兴地答应道:“好的,春田姐姐!” 陈树生:这话说的我好像是洪水猛兽一样…… 第922章 点子 至于刚刚97式所轻描淡写提及的那些稀奇古怪之事——诸如在晨光初破时分,悄无声息地帮助那位总是忙于战事的指挥官叠好被角,一丝不苟地整理他的内务,甚至细致入微地打扫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春田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温柔的涟漪,如同春日里轻轻摇曳的柳丝,既带着羞涩又含着期待。 她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暗自思量着这样一个场景:若能趁着月色朦胧,偷偷溜进陈树生那扇紧闭的房门,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为他那略显单调却充满雄性气息的空间添上一抹温馨,那该是多么妙趣横生而又意义非凡的一件事啊。她的想象中,那不仅是对指挥官日常辛劳的一种无声慰藉,更是自己心中那份难以言喻情感的微妙流露。 然而,现实总是比理想骨感许多。陈树生的房间,对于内务整理这项看似平凡却又极需耐心的技艺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高峰。他的房间,虽不至于装饰得如同艺术画廊般华丽,但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严谨与整洁,却是任何人都难以企及的境界。横平竖直,这四个字,用在陈树生的房间布局上,就如同量身定制,再贴切不过。书架上的书籍按照大小、颜色乃至出版日期排列得井井有条,衣物折叠得如同刚从商店中取出,连床单的褶皱都仿佛被时间精心抚平。 每当春田鼓起勇气,想要悄悄潜入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一探究竟时,那份近乎完美的整洁总是让她在门槛外徘徊,心中满是不忍破坏的怜惜。每一件物品似乎都拥有了生命,静静地躺在它们固定的位置,诉说着主人的严谨与自律,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一种令人心生敬畏的秩序感。 但即便如此,又怎能轻易阻挡住春田那颗被好奇心驱使、渴望接近的心呢?然而,真正的挑战,远不止于那看似简单的整洁。每当她鼓起勇气,准备迈出那决定性的一步时,g36那敏锐的目光和坚定的身影总是适时出现,就像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守护者,将这只试图偷窥的小猫轻轻拽出幻想的世界,留下一地的尴尬与无奈。 春田心中不禁嘀咕,自己又不是要去窃取什么珍贵的宝藏,为何g36要如此严防死守,仿佛守护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只是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感受指挥官生活中的点滴,看看哪些衣物因战斗而沾染了风尘,需要细心清洗;她甚至幻想过,对于那些贴身的衣物,她会用最温柔的手法,亲手细细地搓洗,在清水中还原它们最初的柔软与洁净,因为那样的衣物,怎能随意丢进冷冰冰的洗衣机,任由机械无情地搅拌? 面对春田满眼的疑惑与不解,女仆长只是淡淡一笑,做出了一个极为意味深长的话。 “我可不希望到时候,我们尊贵的指挥官阁下,连一条遮羞避寒的裤子都没有了。” 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一阵寒风,虽简短却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瞬间穿透了春田试图辩解的薄弱防线。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地抿紧嘴唇,仿佛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在这一刻失去了重量。 于是,当春田收到了陈树生那边发送过来的最新任务要求时,她心中的天平更加坚定了。 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可以暂放一旁,春田的心中自有分寸。她明白,现在可不是悠闲度日的时候,尽管基地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但她知道,真正的战场,从不在这里。 而且再说了,那位可爱的女仆长之所以能够安然自若地待在基地,对外界的风云变幻毫不在意,是因为她早已站在了一个无需争抢的高度。 她不需要在陈树生身边频繁出现以博取关注,更无需担心自己的地位是否稳固。 人家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当胜利的奖杯到手时,该如何以一种最帅气的姿势将其举起,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换句话说,女仆长已经开始了对胜利果实的提前品味,那是一种胸有成竹、静待佳音的从容。 而对于春田来说,这样的境界还显得遥不可及。 虽然她知道,有些人已经提前步入了收获的季节,但她不甘心就此落后。 即便前路漫漫,她也要奋力一搏,至少,要让自己的进度条向前推进一些,哪怕只是一点点。 毕竟,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春田并不想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旁观者。她渴望证明自己的价值,渴望在陈树生的心中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所以,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拼尽全力,去争取那份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正在走路的陈树生: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是怎么回事? ……………… 当春田真正踏上这片土地,她的心思瞬间被一种更为迫切的情感所占据——拯救。每一个念头,每一次呼吸,都围绕着如何能够在这场危机中拯救更多的人。 她决心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 “唉……指挥官的内务,一直以来都是他亲力亲为的。我和女仆长虽然有心想要进去帮忙整理,但除了站在门口守望,我们连门都进不去。” 春田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她低声细语,仿佛是在对自己诉说,又像是在对这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倾诉。 春田回想起每次经过指挥官房间时的情景,那扇总是紧闭的房门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房间内的整洁与秩序,每一个物件的摆放,都透露出陈树生的自律和严谨。 她曾无数次站在门外,想象着房间内部的情景,想象着那些被精心整理的书籍、整齐叠放的衣物。 “什么……?”97式听到春田的话,感觉就像是有人突然往她的脑袋里塞入了一团信息量过于庞大的数据,一时间,她的思维仿佛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信息量冲击得有些宕机,整个人都愣住了。 春田看着97式那副惊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想知道的不都已经听见了吗?给你提个意见要是真的想要给你的老姐打掩护打僚机的话,最好的办法可不是这种旁敲侧击而是去主动鞭策你的老姐,在指挥官的面前稍微主动一些,说不定效果更好。” 该说不说春田到底是有着更为丰富的社会经验以及与人相处的经验,97式这个邻家妹妹心中所想的内容是什么,春田简直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问题是想要帮你老姐争取到机会,可不是旁敲侧击就能够搞定的啊…… “咕……”ak74m一边喝着保温桶的蛋花汤一副加入不进去的表情,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些加入到两人的话题当中。 但好像加入不进去……不过话说你们两人捣乱的时候就不能注意一下我的存在吗? “我倒是想……可老姐子啊这个方面完全就是一个不争气的。”一谈论到这个97式就宛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老姐……她,一直都是这个死样子,总是硬撑。”一说到这个97式这边气就不打一处来。 “明明老姐的内心当中渴求的不行……但就是藏着掖着,就是不主动表达出来。” 她不是生气于老姐总是将她当作小孩子,而是生气于老姐这种总是不说话只会低头干事情的性格,虽然说低调算是一种美德但老姐你也不能就这样……一直就是当个闷葫芦,并且总是遇到什么事情就想自己扛着,也不那么善于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 唉……作为老妹,自己真是为了自己的老姐操碎了心。 “确实……”97式忽然感觉头顶微微一重,仿佛有一抹温暖的阳光悄然降临。她诧异地抬头,却发现春田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轻轻搭在了她的小脑袋上,那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递出一种比言语更深沉的情感。 春田的抚摸,带着一种比姐姐更为细腻、更为温柔的触感,就像是春日里轻柔的风,无声却包容万物。她的手指在97式的发丝间轻轻梳理,仿佛在抚慰一只受伤的小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和关怀。 “这就是你老姐作为姐姐的责任了,你敢说最开始的时候不需要照顾吗?你没有在那份呵护中感到一丝丝的幸福与安心吗?我每次看见你95式照顾你的时候,你那无忧无虑、笑得最灿烂的模样,可都深深地印在我心里呢。” 春田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她轻轻地揉着97式的小脑袋,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无尽的疼爱。 春田很享受这种感觉……将这个小巧的身躯拥入怀中,随意却又不失小心地揉捏着她柔软的发丝,这份简单的亲密,对于春田而言,无异于世间最珍贵的赏赐。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属于97式特有的清新气息,让她的心也随之变得柔软而宁静。她感觉到97式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手心,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 给她所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那是一种超越了言语描述的满足与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一刻的温馨而变得柔软起来。春田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满足,她知道,这种感觉只有和最亲近的人在一起时才会出现。 “……这个,确实。”97式的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羞涩与惭愧,她想起了过往的种种,那些被细心呵护的日子,那些无忧无虑、笑容满面的时光。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常言道吃人嘴短,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受到了老姐无微不至的照顾,更何况刚刚还享用了春田亲手准备的、温暖人心的蛋花汤……此刻,面对春田如此深情的言语,她实在是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只能继续低头喝着蛋花汤。她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打破这份难得的温馨。 “不过你们两个吃了那么多美味的蛋花汤……与其在这里悠闲地坐着,享受午后的宁静,不如帮我想想办法,一起解决眼前的难题。”春田边说边从口袋中掏出了她那小巧而精致的终端,屏幕闪烁着待处理的文件和数据报表的光芒。她那张略带笑意的脸庞,此刻多了一丝认真和忧虑。 虽然这些事情原本并不在97式和ak74m的职责范围之内,但春田深知,俗话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多两个人一起讨论,总比自己一个人对着这一大堆冷冰冰的数据报表,孤独地坐着闭门造车要好得多。她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带着一种恳求和期待的光芒。 “不过,情况确实有些复杂,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棘手。”春田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沉思和忧虑。她的声音低沉而稳重,仿佛在细细思考着每一个问题的解决办法。 “除了食物的供给问题,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吞噬着我们的资源,还有不少其他事情也需要我们紧急处理……我们必须得像精明的管家一样,精打细算,尽可能地利用所有的资源,以此来确保大家的生活不会受到太大影响,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温暖和安定。”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的决心。 说着,春田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上面的内容……我实在是有些看不懂,感觉就像是在看天书一样。你要是说狙击、山地作战、背后打冷枪之类的,春田我自然是擅长,手到擒来;做饭、泡咖啡、做甜点还有揉面团之类的,我也略知一二,可以说是出类拔萃,无人能敌。但你要说粮食作物培育、土壤改良、气候分析之类的……很抱歉,这就触及到了春田的知识盲区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小船,急需一盏明灯来指引方向。”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些许自嘲,但更多的是对知识和帮助的渴求。她的目光真挚而恳切,似乎在期待着97式和ak74m能够成为她的指路明灯。 “你们两个来当我的明灯怎么样?”春田轻声细语地提议着,一边说着,还一边将手中的ak74m轻轻放到一旁,转而将97式轻轻地揽入了怀中,那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是在拥抱一件无价的宝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信赖,那是一种无需言语便能深深感受到的信任和依赖。 然而,面对春田这突如其来的提议,ak74m和97式的脸上却不由得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尴尬。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心虚地看向了一旁,仿佛是在逃避这个突如其来的责任。 此时,就连放在一旁的保温桶里的蛋花汤也仿佛失去了往日的香气,变得有些索然无味。 她们心里不禁暗自嘀咕:在吃这顿饭之前,可没有人告诉我们还要负责出主意的啊! 第923章 热汤 面对春田的期待,ak74m和97式选择了沉默。 她们默契地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用自己的身体语言来表达了内心的不情愿和拒绝。 她们的沉默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无奈,一种被突如其来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但春田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脸上的微妙表情变化,反而更加热情地凑近,先在ak74m的脸颊上使劲蹭了蹭,然后又转向97式,同样给予了一个温暖而亲密的蹭脸。 她的动作充满了无邪与纯真,仿佛是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着对两人的喜爱和信任。 这样的举动,让几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亲昵,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温暖而甜蜜。春田那细腻的肌肤触碰到ak74m和97式的脸颊时,带来了一股轻柔的暖流,犹如春日的阳光洒在她们的心田。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狡黠而天真的笑容。 然而,这样的亲昵动作却并没有如春田所愿消除ak74m和97式脸上的尴尬。相反,两人的表情在春田的热情之下显得更加窘迫,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无奈与困惑。 她们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春田的亲密举动还是内心的纠结。 她们的心中仿佛有一场无声的风暴在肆虐,想要开口拒绝春田的好意,却又因为那份难以言喻的温暖和依赖而无法付诸行动。 春田的热情就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将三人束缚在一起,让ak74m和97式无法挣脱。 她们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一方面想要拒绝这份突如其来的责任,另一方面却又无法割舍与春田之间那份深厚的情感纽带。 在这样的纠结与挣扎中,两人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复杂的表情,既有着对春田的无奈妥协,又有着对自己无法抗拒这份热情的深深懊恼。 ak74m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挣扎的神色,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嘴角轻轻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情感波动。 97式则显得更加困惑,她的目光时而停留在春田身上,时而飘向远方,仿佛在寻找一种可以逃避的借口。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露出了一种无助的神情。 春田却依旧一脸天真无邪,她的眼中闪烁着对两人的信任与依赖。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97式的头发,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她的声音柔和而温暖,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没关系的,我们一起努力,就一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春田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柔和而温暖,如同春日里的一缕微风,轻轻拂过心田。 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满满的信心,那双明亮的眼眸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仿佛已经穿透了迷雾,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可口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春田的小动作却透露出她内心的另一番狡黠。她故意在ak74m和97式的脸颊上蹭了蹭,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亲昵,就像是小孩子在偷偷占着心爱玩具的便宜,又像是小猫在主人怀里撒娇般自然。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份得意与俏皮,在严肃的氛围中悄然绽放,为众人紧绷的心情带来了一丝轻松与欢愉。 这样的春田,既让人感到安心,又忍不住想要宠溺地笑一笑。 “你们这边倒是比我想象中要歉意一些嘛。”陈树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忽然从三人的头顶上方响起,如同春风拂过静谧的湖面,瞬间就将几人的注意力全都牵引了过来,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惊讶与欣喜。 “指挥官?!”这个声音对于几人而言,无疑是久旱逢甘霖般的惊喜。 她们的心中仿佛有千百只小鹿在乱撞,急切地想要转身确认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然而,还没等她们将头完全转过来,就被陈树生那略带调侃却又不失温柔的话语给硬生生地“扭正”了回来。 “哎呀,好好的伤员就不要继续乱动了,乖乖听话。”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以一种近乎于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顺势坐到了几人的旁边。他的动作显得那么自然,仿佛她本就该属于这里,属于这个充满了紧张与期待的小圈子。 接着,陈树生像是一个变戏法的魔术师,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个碗,那碗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跳跃着欢快的旋律。 然后,轻轻打开了保温桶的盖子,一股温暖而诱人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那是蛋花汤的香气,温暖而熟悉,仿佛能驱散所有的寒冷与疲惫。 陈树生顺手将保温桶里的蛋花汤缓缓倒入手中的碗中,那动作轻柔而专注,就像是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哗啦~翻腾着热气的蛋花汤在碗中欢快地翻滚着,冒出来的热气直接打在了陈树生的脸颊上。 那热气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融化了陈树生那仿佛被冰冻的脸颊,让陈树生的脸庞因为温暖而稍微放松了一些,原本因为寒冷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那份温暖与关怀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先等我喝完……” 留下这句话之后,陈树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仿佛这碗热汤是他此刻最渴望的慰藉。 他毫不迟疑,也不等几人有所反应,直接端起那盛满蛋花汤的碗,碗边还残留着几滴晶莹的汤汁,犹如晨露般诱人。他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嘴边送去,那动作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迫切。 咕~咕~咕~ 伴随着喉咙的吞咽声,碗中的蛋花汤就如同温水一般,顺畅无阻地灌入陈树生的喉咙。那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食道,仿佛带着一股暖流,缓缓落入他的胃中,带来一丝丝温暖和舒适。 那热汤仿佛在他的体内流淌,驱散了一身的寒意和疲惫,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呼……”一口气喝完碗中的热汤,陈树生长长地吐出一口热气,那热气在空中缭绕,犹如一条袅袅升起的白烟,就好像是他吐出了一个长长的热浪,带走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丝寒意,也带走了他心中的些许烦躁和不安。 “稍微清淡了一些……”陈树生轻轻揉了揉肚子,那里传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抗议,如同细雨般轻柔却不容忽视。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不仅仅是饥饿的信号,更是他的身体在渴求更多的能量,一种特殊而必需的能量——盐分。 这些盐分,对他而言,就如同燃料燃烧所依赖的氧气,是维持他身体这台精密机器正常运转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 没有盐分的滋养,就如同试图点燃一堆湿木柴,即便木柴中蕴含着丰富的能量,没有“氧气”的帮助,那些能量也只能被困锁其中,无法转化为熊熊燃烧的火焰。陈树生的身体便是如此,缺乏盐分的助力,即便他体内储存着再多的能量,也无法被完全释放出来,只能像一盏没有灵魂的烛火,徒具燃烧的潜力,却因缺少了关键的助燃剂而黯然失色。 与病毒的那一场战斗,虽然最终以他的胜利告终,但那场近乎在细胞层面上展开的较量,几乎耗尽了陈树生体内所有的能量储备。 此刻的他,身体仿佛一片长久未经雨露滋润、龟裂斑驳的干涸土地,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呐喊,如同久旱之地对甘霖的深切期盼,渴望吸收周围一切可以汲取的养分,以缓解那几乎令人窒息的干渴。他的皮肤干燥而粗糙,宛如古老的树皮,每一条纹理都深深凹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长时间缺乏滋润的痛苦与煎熬。 他的内脏仿佛一个个空荡荡的容器,急需填充以维持那摇摇欲坠、即将熄灭的生命火焰。 胃部时不时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咕噜声,那声音在寂静中回响,如同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焦急而狂躁地寻求着任何可以果腹的食物,企图挣脱这无形的束缚。 每一次吞咽唾液,都只是徒劳的挣扎,仿佛是在试图用虚幻的慰藉欺骗自己的身体,但那种从骨髓深处升起的空虚感却丝毫未减,反而如同潮水般愈发汹涌澎湃。 这种感觉,就如同一头在荒野中徘徊多日、饥饿已久的猛虎,眼中闪烁着对食物无尽的渴望与迫切,任何一丝能够滋养身体的气息,都能激起它内心深处的贪婪与冲动。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狂热,瞳孔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只要嗅到一丁点食物的气味,就会立刻如离弦之箭般扑上去,毫不犹豫地将其撕裂、吞噬,仿佛那是他生存的唯一理由。 尽管他的意志如同磐石般坚定,但肉体的需求却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之堤,让他几乎无法抗拒那股来自本能深处、原始而强烈的呼唤。饥饿如同一只无形而残忍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每一根神经,不断地施压、折磨,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然而,此时此刻,陈树生的脸上并未露出丝毫疲惫或焦虑,反而依旧挂着一抹悠闲自得的神色,仿佛他并非身处困境,而是在享受一场悠闲的午后时光。阳光透过树叶那稀疏而错落的缝隙,如同点点繁星般斑驳陆离地洒在他的脸上,为他那略显坚毅、轮廓分明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柔和而温暖的金辉,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超凡脱俗。 那双深邃的眼睛中闪烁着智慧与沉稳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奥秘,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游刃有余。他的眼神时而锐利如鹰,时而温柔似水,变化莫测,让人不禁为之吸引。 他甚至还能以轻松幽默的语气,打趣起身旁的几位姑娘,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自嘲,却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周围的紧张气氛,使得原本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变得轻松愉悦起来。他的话语如同和煦的春风拂面而过,带着花香与温暖,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欢喜,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难怪老姐沉迷于指挥官不能自拔……”站在一旁的97式,心中暗自嘀咕。其实,最开始的时候,97式还是有些不太能理解老姐为什么这么沉迷于指挥官。毕竟,如果只是因为救命之恩,老姐对指挥官有些好感也无可厚非,但应该说不上沉迷。 然而,现在,看着眉头渐渐舒展下来的指挥官,97式总算是明白了老姐为什么会那么喜欢指挥官了。眉宇间完全舒展开来的指挥官,不被任何琐事缠绕,那份从容与放松,确实相当的迷人。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他的笑容温暖而真诚,仿佛阳光穿透乌云,带来一片光明与希望。 指挥官站在指挥台前,目光坚毅而深邃,带着对未来的坚定信念。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战略决策。 每一次抬头,他的眼神都会与众人交汇,传递出一种不可言喻的信任与鼓励。97式发现,在这样的目光下,自己内心的紧张与不安都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安心。 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97式注意到,指挥官在与人交谈时总是微微前倾身体,专注地倾听对方的每一句话,让人感受到他由衷的尊重与关心。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他、依赖他。 在这一刻,97式仿佛也被指挥官的魅力所感染,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敬佩与向往之情。她终于明白,老姐之所以如此沉迷于指挥官,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英勇与智慧,更是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份独特的气质与魅力。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吸引力,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引领大家走向胜利而存在。 “但清淡的口味也好……”陈树生的目光微微一瞥,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难以言尽。 阳光伴随着他脸颊的微妙转动,如同舞台上的追光,扭转出了不同的画面。 那些画面,光影交错,明暗有致,落入到几人的眼眸当中,便宛若永恒的光芒,它们不仅仅是视觉上的享受,更是心灵的触动,是可以永远镌刻在心头,成为永恒记忆的光景。 “稍微清淡一些的口味喂出来的姑娘,水灵灵的,还带着一股芳香……”陈树生缓缓地说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充满了韵味。他说完这句话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那是一口深沉而悠长的气息。 那一口气里面,有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仿佛他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走过了漫长的路程。 同时,那一口气里面还有着身体内的翻涌,如同江河中的暗流,表面平静,实则汹涌澎湃。 但伴随着这一口气的吐出,所有的疲惫和翻涌都仿佛烟消云散了,他的眼神重新变得明亮而坚定,仿佛一切困扰都被他抛诸脑后,只留下了内心的宁静和从容。 “……” ak74m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宛如初春的桃花般娇艳欲滴。陈树生的话语,虽不见得多么华丽辞藻,多么优雅动听,但在这一刻,却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恰到好处地拂过了她的心田。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那因羞涩而泛红的双颊,仿佛一幅动人的画卷。 作为一位纯真无邪的少女,ak74m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攻势”?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烈日炙烤的夏日冰霜,即将融化在这份突如其来的炽热之中。 她羞赧得恨不得将整个脸庞都埋进衣襟里,那红透的脸颊,仿佛被熊熊火焰舔舐过一般,热得发烫。 她的双手不知所措地绞着衣角,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陈树生那带着调侃意味的目光。 第924章 缺德带冒烟 “不行……这手段太高明了,老姐到时候肯定会被他轻易拿捏得死死的。”97式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暗自警醒。 她用力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试图将自己从那份莫名的沉醉中摇醒,强迫自己的思维从迷离的云雾中挣脱,重新回归到清醒的现实之中。她的心跳加速,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内心斗争。 相比之下,春田的反应则显得更为从容自若。面对陈树生的调侃,她不仅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能够以一种落落大方的态度坦然接受,甚至还能机智地给予相应的回应,那份从容与自信,让她相比身旁的两位少女中显得格外耀眼。 她的笑容温婉而自信,仿佛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绽放的一朵白莲,洁白而坚韧。 “哎呀……指挥官这是在夸赞我吗?真的好开心呢~” 春田轻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仿佛春日里轻轻摇曳的花朵,既俏皮又充满活力。 她微微侧身,以一种近乎舞蹈的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那从容不迫的态度,就像是在说:这些小小的玩笑,就像是微风拂过湖面,根本无法动摇她内心的宁静与坚定。 她的眼睛在这一刻仿佛盛满了星辰,闪烁着智慧与狡黠的光芒,透露出她那份深藏不露的坚定与自信,就像是一位隐藏在繁华背后的智者,洞悉世事而不失纯真。 “可以再夸夸我吗?”春田的声音轻轻扬起,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宛如夜空中最细微的星光,闪烁着,渴望着被看见,被理解。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像是藏着无尽的故事,期待着某个倾听者的解读。 她不自觉地往陈树生的身边靠了靠,动作轻柔而又略带羞涩,就像冬日里一只寻找温暖的小猫,悄悄依偎在炉火旁,既希望得到那份温柔的呵护,享受那份独属于两人的温馨,又害怕自己的靠近会打破这份宁静的美好,如同害怕惊扰了梦中的蝴蝶。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清淡而独特的芳香悄悄萦绕在了陈树生的鼻尖,这种香味有些类似于夏日午后晾晒的小麦,混合着阳光的温暖和自然的清新,没有强烈的刺激感,反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放松与舒适。 这味道,对陈树生而言,不仅仅是一种感官的享受,更是一种情感的牵绊,仿佛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与过往的美好记忆紧紧相连。 毕竟,在他小的时候,每当晒麦子的季节来临,这种味道便如同一个温柔的使者,带着丰收的喜悦,穿越时空的界限,悄然降临。 它不仅仅代表着金黄麦田的波澜壮阔,更代表着家的温馨与安心,是慈祥的笑容,是家庭顶梁柱坚实的背影,是所有关于爱与被爱的温暖记忆。 对于那些靠天吃饭的农民来说,这种丰收的味道,不仅仅是粮食满仓的象征,它承载着对土地的深情厚谊,对自然的敬畏之心,更是未来一整年生活安定的承诺。 这种味道是陈树生的回忆,是有关于美好的回忆…… ……………… “暂时词穷了……” 陈树生尴尬地笑了笑,本想低头再啜一口汤,以此来躲避春田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 然而,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尴尬的事实——自己刚才一口气已将碗中的汤喝得滴滴不剩。 他暗暗懊恼,想要再次伸手去保温桶里倒些汤来,却又停下了动作。毕竟,这汤是大家共享的,他不能如此自私。 “指挥官~?” 春田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她似乎故意要打破这份尴尬,身子轻轻一挪,便凑到了陈树生的身边。她的口中发出阵阵轻柔的呢喃,那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可闻,对陈树生来说,无疑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这要是不从嘴里面再吐露出来两句话,估计春田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嗯……不只是水灵,还很漂亮,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于是乎陈树生只能相当无奈的敷衍上了两句。 陈树生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动,默默地将目光转向了一旁。他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总感觉从春田那抹狡黠的笑容中,捕捉到了一丝丝腹黑的气息。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以往的相处中,他从未发现春田有这样的潜质,然而,在这个时刻,他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言多必失,陈树生暗暗提醒自己。在这个时候,还是少说多做为妙。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注意力从春田身上转移开去,然而,那份独特的芳香和春田身上的气息却如同磁石一般,牢牢地吸引着他的心神。 “还是将注意力给转到接下来的正事吧……场地还有设备,你们都搞定了没?记住,现在是急从权,只要能够符合要求,简单实用就行,不必过于苛求。”陈树生试图将话题从刚才的尴尬中抽离出来,转而关注眼前亟待解决的实际问题。 “哎……指挥官怎么就不能满足我这一点小小的要求呢?”春田故作委屈地嘟囔着,脸上写满了未得偿所愿的困扰。她那双眸子里仿佛闪烁着点点星光,却又夹杂着一丝埋怨,看起来好像真的非常不满陈树生的决定。虽然这样形容可能有些离谱,但她的神情确实就像是一个没有得到满足的怨妇,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你要是实在想要,可以先拿着一个小本本记下来,算是欠你的……”陈树生无奈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宠溺与无奈。他知道这个时候继续接话肯定是不太行的,得赶紧把话题的方向给拨转到正事上来,于是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而认真,“不过说真的,我们还是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毕竟正事要紧。” “那好吧……”春田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但手头上的动作却是异常迅速,仿佛早有准备一般,真的从一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记事本,并且还拿出了一支精致的钢笔,一本正经地在上面开始记账,每一个字都写得格外认真,仿佛在记录着什么重要的誓言。 “不是,你真记啊?”春田这一连串的动作让陈树生有些始料未及,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心中暗自嘀咕,这丫头还真是较真。 “指挥官想要吗?”春田的目光忽然变得炽热起来,她抬头看向陈树生,眼眸中的光芒瞬间变得柔和而粘腻,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毕竟那么多的店面都在出租当中,水电费、燃气费之类的琐碎开销都是要经常记账的……指挥官以后想要帮我分担一些,管理一下账本吗?说不定还能发现其中的乐趣呢。” “算账这种事情,我只擅长秋后算账,要么当场搞定,要么就等秋后再算总账。”陈树生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潇洒的笑容,他这话里可没有半点夸张的成分,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让我来给你管账本?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账都算得清清楚楚,最后反而让你破产了?” “那要是破产的话……无依无靠的那我就只能将全部身家全都托付给指挥官你了。”春田递上了最后一击。 “指挥官可不要拒绝我哦~” ……………… “……”陈树生无奈地揉了揉眉,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疲惫,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而两人之间的对话,要说影响最大的还是旁边静静伫立的ak74m和97式。 “这便是高端局的对决吗……” 97式心中暗自嘀咕,顿时感觉自己的段位还是有些过低了。两人之间的交锋,言辞犀利,思维碰撞,实在是让97式差点高喊“精彩”了。 它恨不得立刻拿出本子和笔,将这场智慧的较量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以供日后细细品味。 而ak74m这边……她默默地喝着汤,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和无奈。 她并不是社恐,但也绝对没有那么开放,无法像97式那样对两人的对话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饶舌鼓唇,这方面的事情ak74m实在是有些不擅长。在这个时候,除了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ak74m就什么动作也做不出来了。她只能默默地喝着汤,试图从这份简单的美味中寻找一丝安慰。 “植物的保温室用一些塑料薄膜来搭建就可以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背后的终端掏了出来。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将一份草图同步传递到了春田的个人终端上。 这份草图虽然简单,但对于具备双手同时画圆能力的陈树生来说,即便是最为简单的草图也画得跟设计稿一般无二。 线条流畅,比例协调,看上去简直可以跟专业的素描作品进行比对了。 “漂亮……” 春田轻声赞叹,双手轻轻接过那张铺满细腻笔触的草图,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的眼眸在图纸上缓缓游走,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眼中渐渐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 虽然她算不上专业的画家或者设计师,但春田自幼便对美有着独到的感知与追求,这份审美目光,让她在众多平凡之中也能捕捉到不凡之美。 这个设计稿,初看之下便如同一股清泉,悄然滋润着观者的心田,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赏心悦目。 线条流畅而不失力度,色彩搭配和谐而又富有层次感,每一处都透露着设计者的匠心独运。甚至,用“漂亮”二字来形容,都显得有些苍白,它更像是一种超越了言语的美,直击心灵。 “重点可不是画工……”陈树生在一旁,见状微微一笑,随即揉了揉紧锁的眉间,似乎是想缓解一下长时间凝视屏幕带来的疲惫。 种地培育蔬果,这看似简单的过程,实则蕴含着自然界的无尽奥秘与生命的顽强。无疑,几个核心要素构成了这一切的基石——土壤、水,以及那不可或缺的阳光。 阳光,这自然界最慷慨的恩赐,若能细细拆解其光谱,便能发现它不仅仅是光明与温暖的源泉,更是植物进行光合作用、转化能量、茁壮成长的秘密钥匙。 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道光都承载着生命的密码,等待着被智慧之手解锁。 至于土壤,这片孕育万物的母亲,她的怀抱从不吝啬。 黄区与战区,那些曾经被遗忘或饱受战火蹂躏的土地,如今却成了寻找肥沃土壤的希望之地。 那里的植物生长得如此茂盛,植被覆盖率之高,足以证明土壤中的肥力之丰饶。 然而,一个未解的谜团萦绕心头:这样的土壤,滋养了无数野外的生命,但若被人类食用……其后果会是怎样?是安全的恩赐,还是隐藏着未知的风险? “应该死不了……至少是不会饿死了。” 这样的猜测带着几分无奈与乐观。在生存的边缘徘徊,人们已经顾不得太多,至少这样的尝试能让死亡的威胁从饥饿转变为其他未知的因素,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进步”。 毕竟,在绝境之中,每一步探索都是向着希望的迈进,哪怕这希望微弱如烛火,也足以照亮前行的道路。 “说说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是目前所遇到的大难题……趁着我现在还能暂时停下脚步,耐心地给你一一解释清楚。”陈树生的声音温和而充满鼓励,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春田的关切与期待。 但草图,终究只是草图,它的最大价值就在于那份灵活性与可变性。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在这张充满无限可能的图纸上随意修改,寻找最佳的解决方案。 陈树生的手指轻轻地在草图上游走,每一个点触都仿佛在勾勒出一个新的思路,为即将面临的挑战铺路架桥。 计划,固然是行动的指南,然而,书面上的计划内容在面对复杂多变的现实时,往往需要做出必要的妥协和调整。 春田深知这一点,他按照自己精心制定和安排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前期的准备和行动,心中却也不免有些忐忑,毕竟,理论与实践之间,总有一道需要跨越的鸿沟。 而前期的准备和行动,就如同探路者的脚步,难免会踢到各种各样的石子,遇到形形色色的障碍。 现实,从来都不是空想家笔下的乌托邦,它不会那么顺从地满足计划上的所有条件。 有些假设的条件,在现实的严酷考验下,往往会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完全缺失,无法使用。 面对这种情况,春田知道,自己必须成为前线与后方之间的桥梁,及时将遇到的问题反馈给陈树生。 每一次的反馈,都是对计划的一次修正,也是对未来成功的一次铺垫。 而且,有的时候,计划的执行不仅仅是对既定步骤的遵循,它更像是一场深入实况的探险,是对未知领域的勇敢探索。 稍微比喻一下的话,就像是一个弹药箱在漫长的供应链中流转,它里面究竟有没有子弹,或许组装人员只是匆匆完成手头的任务,对箱内的实况一无所知;负责钉箱子的人,他的关注点在于箱子的封闭与稳固,对于箱子内部的秘密,他也可能浑然不觉;负责检查箱子标签的人,他的眼中只有那些标识着规格与数量的文字,对于箱子内是否真正装载着所需的物资,他同样可能一无所知;甚至负责运输的人,他们关心的是货物的安全与准时送达,至于箱子内部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也可能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之内。 然而,当那个关键的时刻来临,负责打开箱子,取出子弹,用这些子弹来射击敌人的士兵,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知道弹药箱里是否有子弹,因为他是那个将计划转化为行动,将物资转化为战斗力的人。 他是最前线的执行者,是计划与现实交汇的节点。 当然,前线的士兵要是打开弹药箱发现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的话,那绝对是要骂娘的……所以,基于这种情况。 春田此时此刻或者是接下来的行动当中有些想要骂娘的冲动的话……陈树生绝对表示理解,毕竟这种事情搁谁的身上也是绝对能气得想要刨人祖坟的。 这种缺德带冒烟的实验……没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坐。 第925章 蔬菜大楼 “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了……”春田轻轻挠了挠头,眉宇间透出一丝调侃,那张清秀的脸庞上故意摆出一副被难题深深困扰的夸张表情,仿佛背负着无形的千斤重担。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透着几分自信的轻松,似乎在这片刻的玩笑中,早已找到了解决困境的方向。 “要说场地嘛……”春田眨了眨眼,语气变得轻松愉快,仿佛面对的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难题,“嘿,还真别说,现在场地可不是个大问题了。”她轻松地挥了挥手,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在城区边缘那些被遗忘的角落里,藏着不少废弃的厂房。”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仿佛在描述一个久藏于世的秘密。“那些厂房啊,就像是时间的囚徒,经历了风雨的洗礼,如今却依旧静静伫立,等待着新生的机会。”她的语调忽然低沉了些,带上了一种叙述传奇般的意味,仿佛这些老旧的工厂不仅仅是破败的建筑,而是承载着某种潜在的可能性。 “你知道的,多数厂房是因为经营不善或市场的变迁而被迫关门的。曾经那些热闹的生产车间,如今早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了一片片空旷而沉默的空间。”春田眼中的光芒闪烁着,仿佛看到了这些废墟里所蕴藏的潜力。 她的话渐渐加快了节奏,带着一种逐渐攀升的兴奋,“不过嘛,电力系统虽然久未使用,但也不是没办法修复。只要我们肯花点心思去修缮,再配上供水系统的简单整顿,相信很快就能让这些地方重焕生机,为我们所用。”她用力挥了挥拳,仿佛在为自己的构想打气。 然而,春田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轻松的语调也随之被一种微妙的沉思所取代。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挑战。”她微微眯起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复杂的事情。 “土壤、光照,还有保温……”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仿佛这三座大山正压在她的心头,“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等待同伴们的反应,随后继续道:“尤其是保温问题。对于大多数厂房来说,这几乎是个被遗忘的角落。” 她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像是在说明一个早已注定的事实。 “你想想,厂房设计的时候,除了办公区域会贴心地装上保温设施,确保冬日里的温暖如影随形,其他地方嘛,嘿,那可真是另一个世界了。”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无奈,仿佛那些早已被时代遗弃的厂房,问题比想象中更多。 工厂的设计嘛,最重要的永远是散热和降温,尤其是在那些密不透风的室内环境里。哪怕是到了冬天,机器一旦全开,轰隆隆地作响,那温度简直就像夏日午后的热浪,不出半小时,室内温度能飙升到五十多度,活脱脱一个大蒸笼! 她挥了挥手,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能感觉到那种令人窒息的炙热感。 “工人们那时候可没心思顾什么保暖,全都是汗流浃背,心里头就只想着能有一丝凉风吹进来,哪怕只是短短几秒的喘息。”春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但那场景却勾勒得异常生动,让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到了冬日厂房中那令人窒息的闷热。 “到了冬天,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她耸了耸肩,语气带着些无奈, 并且,说些较为残酷的现实吧,对于大部分的工厂而言,人的舒适度从来就不是它们首要考虑的因素。在那些庞大的机械面前,人的感受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仿佛只是生产线旁的一粒尘埃。机械能否正常运转,能否持续不断地生产出产品,才是工厂真正关心的核心。只要工人们还能勉强站立,还能继续操作那些冰冷的机器,工厂便不会多花一分心思去改善他们的工作环境。 但若是机械因为环境温度过高而出现了故障,无法继续运转,那可就大不一样了。工厂会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为了确保生产效率不受影响,他们会立即启动大功率的制冷机,将室内温度迅速降低到适宜机械运转的范围。在那些庞大的机器面前,人的耐热极限似乎变得不再重要,只有机械的需求才是至高无上的。 这个现象其实并不难以理解,就像我们小时候的学校微机室一样。那时候,教室和办公室内或许没有空调,炎炎夏日里,学生们和老师们都只能忍受着闷热,挥汗如雨。但微机室却是个例外,那里总是保持着恒温,空调24小时不间断地运转着,确保每一台电脑都能在最适宜的环境下运行。而且,为了防止灰尘和静电对电脑造成损害,所有进出微机室的人员都必须穿上鞋套,那种严谨和细致,与工厂对待机械的态度何其相似。 在这样的对比下,人不禁会感到一阵心寒。在工厂那庞大的生产体系中,人似乎只是机械的一个附属品,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确保机械能够正常运转,生产出更多的产品。至于他们的舒适度、他们的感受,似乎都已经被遗忘在了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 “这就是接下来春田姐要执行的神秘任务吗?”97式眨巴着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好奇大眼睛,小巧的脑袋瓜犹如一只急于挣脱束缚、探索广阔未知世界的小猫,悄无声息地凑近了春田身旁,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渴望。 然而,当她那双明亮的眼眸试图穿透那份摊开在高科技终端上的文件迷雾时,眉头却不禁微微蹙起,宛如遇到了难以逾越的障碍。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困惑与迷茫交织的神色,就像是突然间闯入了一个陌生的星球,既感到似曾相识的亲切,又有着无法触及的遥远。 文件上的文字和线条,对她而言,仿佛是天书一般晦涩难懂。每一个字都像是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星辰,明明觉得应该有所联系,却又总是难以捉摸其真谛。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茫茫宇宙中迷失了方向,既熟悉又陌生,让人心生无奈。 毕竟,在97式的世界里,她所熟悉的,是枪林弹雨中的英勇无畏与果敢决断,是那些扣人心弦、热血沸腾的战斗瞬间。 她的心灵深处,更多地被小说故事中描绘的江湖情仇与行侠仗义所占据。 在她的幻想世界里,自己总是那位身怀绝技、一剑走天涯、惩恶扬善的女侠,而不是埋首于田间地头、与泥土和汗水为伴的农人。 江湖,那个在她心中充满浪漫与传奇色彩的地方,每一页都洋溢着英雄的梦想与壮志,而非平淡无奇的日常琐事。 至于种地……嘿,你见过一天到晚都在挥舞锄头、汗流浃背的大侠吗? 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格格不入,充满了违和感,仿佛是对大侠这一崇高身份的一种亵渎。 在97式翻阅过的那些泛黄故事书中,整天埋头于耕田种地的角色确实并非全然缺席……但这类人物,往往只是作为故事的背景板,静静地伫立在字里行间,或是作为某些主角人生转折的微妙铺垫。 他们表面上披着粗布衣裳,手持锄头,满脸皱纹,看似平凡无奇的老农民,实则内心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或许,他们曾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大侠,经历过无数的刀光剑影,最终厌倦了那些永无止境的争斗与恩怨,选择卸下沉重的盔甲,归隐于这片宁静的田园之中,从此与世无争,悠然自得。 然而,真正完全与种地相伴而生,将一生心血倾注于这片土地之上的角色……97式仔细回想,却发现自己的记忆中竟找不到这样的存在。 在她的阅读经历里,似乎从未有过这样一位角色,能够如此纯粹、如此专注地与土地共生,没有丝毫的江湖气息或是隐藏的过往。 “是啊……指挥官真是会为难人家呢,明明人家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春田刻意地摆出了一副娇嗔的模样,眼眸中流转着一抹对陈树生的埋怨,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那眼神里藏着几分俏皮,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 她轻轻地咬着下唇,贝齿间隐约可见一抹粉嫩,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一缕鬓角的发丝,那缕发丝宛如飘荡在空中丝绸,与她肌肤的洁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动作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美好都捧到她的面前。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弱与无辜,仿佛是一只迷失在林间的小鹿,让人不由得想要上前安慰她,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 那眼眸深处,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在戏谑地看着这个世界,又仿佛在享受着这个小小的恶作剧。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撒娇,又夹杂着些许无奈,每一个字都像是蘸了蜜糖,甜而不腻,恰到好处。 她的声音柔美得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轻轻拂过每个人的心田,带来一丝柔情,也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就你还弱女子……”陈树生的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 如果不是他从g36那边打听了春田的底细,搞不好真的也被春田此刻的表情和姿态给糊弄过去了。 能够精准命中八百米外一根被细线悬吊着的火柴,世界上最为顶尖的狙击手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水平了。 这可不是什么固定靶,那是一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火柴,几乎不可能被击中。 春田的实力,远远超出了她的外表所给人的印象,她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又危险。 真把她给当作弱女子可以随意欺负的弱女子……绝对会付出代价的。 就这水平,你把iws2000或者是wa2000亦或是t5000这几位拉过来,估计都没有做到一下成功。 但春田可以……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但陈树生并不认为这是g36夸张之后的说法,而是春田实打实的实力。 就这种实力,你说她是弱女子? “我才不信……”陈树生轻轻瞥了春田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示意后者将话题回归到正轨上。他的语气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却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仿佛是在安抚一只顽皮的小猫。 “哎呀……看来我在指挥官的面前,真的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呢。”春田感受着陈树生那略带调侃的目光,心中顿时明了,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却又娇媚的笑容。她心里暗自嘀咕,看来自己的好闺蜜g36没少在背后“出卖”自己,透露了不少底细呀~ “哎……少女总是有着自己的秘密啊,指挥官。”春田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音宛如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又像是晨曦中的露珠,晶莹剔透,却转瞬即逝。她的眼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陈树生的撒娇,也有对现实的无奈。 她知道自己并非真的手无缚鸡之力,那个能够精准命中八百米外一根被细线悬吊着的火柴的女子,绝非池中之物。 但在这一刻,她却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或许是想让陈树生看到她的另一面,那个不总是冷静、沉着,偶尔也会撒娇、抱怨的小女人;又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小情绪,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 无论如何,春田的这一番娇嗔与埋怨,无疑为这原本紧张而凝重的氛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使得整个场景更加生动而富有层次,仿佛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韵味。 但很抱歉,陈树生这边并没有太多想要继续调情下去的意思。他深知眼下的形势紧迫,正事更为重要。 春田这边的情况需要妥善安排,其他人那边也不能耽误太长的时间……稍微换句话说,接下来自己可能不太有多余的睡眠时间了。 总结一句话,只要累不死就往死里干。 “保温的话,原本的建筑墙体就已经具备了足够的保温效果,看来在设计时就充分考虑了能源效率与环境适应性。” 陈树生的手指轻轻地在终端屏幕上划过,那是一份由春田精心整理的建筑资料集。 屏幕上,不仅展示了大体的设计图纸,还有现场实际的施工建筑图,每一笔都精细入微,如同工匠雕琢的艺术品。 毕竟图纸和实际上是存在着误差的,各种各样的误差都可能存在…… 而现场详细的测量数据更是证明了这一点,不得不提的是,当地承包的建筑公司在质量控制上做得相当到位,墙体的厚度不仅完全达标,而且混凝土的色泽漂亮,均匀得如同晨曦中的湖面,让人赏心悦目。 “真是难得一见……”他心中暗赞,“如果是土木工程专业的人看到这些,一定会感慨万千,终于有施工队能将课本上的理想混凝土状态完美呈现出来了。” 陈树生的目光在建筑资料的细节中流连,忽然,一个问题不经意间浮上心头。 “这建筑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呢?看起来结构坚固,设计也相当漂亮……结构利用率也相当的完美,为何好端端的就被废弃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解,毕竟,从照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出,这座建筑已被时间遗忘许久,其内部和楼下已悄然生长出一片片嫩绿的小青草,它们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流逝与荒废的故事。 第926章 天真想法 “这个……”春田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仿佛陈树生的问题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个不应随意谈论的敏感话题。 他抿了抿嘴,似乎在权衡着是否该开口。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里面难不成还另有隐情?”陈树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春田的反应无疑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然而,这份好奇并未让他过分分心,因为在陈树生看来,无论这栋建筑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或问题,他都有信心和能力将其一一解决。 即便是最为离奇诡异的“闹鬼”传言,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众多挑战中的一个,而且,说不定还是最简单、最容易解决的一个。 毕竟要是真的有鬼的话,自己往哪里一站估计就能解决问题了,实在不行把恰西克往那里一放,基本上这种问题就全都解决了。 “甭管是什么问题,说出来就是了……我给你安排的任务,如果出现你通过学习还解决不了的问题,直接交给我来处理便是。” 陈树生边说边又仔细翻阅了几张现场的具体施工图,眉头微蹙,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末了还半开玩笑地加了一句,“总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闹鬼的离奇问题吧?” 春田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惊讶,就像是精心准备的惊喜被人提前揭晓,那份藏掖不住的好奇与惊愕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哎?指挥官,你怎么知道的?” 陈树生自己也愣了一下,没想到一句无心之言竟然意外戳中了真相,他诧异地抬眼望向春田,心中暗自嘀咕:“不是吧,难道真让我说中了?” 相比之下,站在一旁的ak74m和97式,她们的好奇心则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身体也不自觉地往陈树生和春田的方向靠拢,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欲。对于ak74m和97式这样内心充满少女情怀的人来说,都市传说这类充满神秘色彩的故事,无疑拥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尤其是97式,她平时就热衷于沉浸在各种电影、漫画书以及故事书中,对于那些情节曲折、引人入胜的故事更是情有独钟。 此刻,她的眼中仿佛已经浮现出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景,心中暗自揣测着这“闹鬼”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的脸上写满了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探索那未知的真相了。 “关于这方面,我所知也甚为有限。”春田压低了声音,眼神中带着一抹神秘,“这其实是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一个故事,据说这座大楼曾是某位权势滔天老板的私有领地。但好景不长,那位老板似乎不慎卷入了与律贼或是黑手党的纷争之中,具体细节早已湮灭在时光的长河里,无人知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座大楼确实见证过死亡,而那位老板也从此销声匿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自那以后,这座大楼便逐渐被世人遗忘,沦为了一片废墟……更有传言说,这里时常有鬼魅出没,以至于除了那些肆意生长的杂草,连流浪猫和流浪狗都不敢涉足,即便是最落魄的流浪汉,也会对这栋大楼敬而远之,仿佛它散发着某种无形的恐惧。” “真的吗?”97式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脸庞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些,一脸兴奋与期待,“晚上我们能去探险吗?指挥官,带上我怎么样?我保证不乱跑!”说罢,97式便开始了她的撒娇攻势,然而,这份努力很快就被陈树生的一个轻轻弹指打断了。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陈树生的手劲虽不大,但那轻轻的一弹在97式的脑门上却显得格外有分量。 “你以为这是什么?一场刺激的探险游戏吗?”陈树生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作为伤员,你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乖乖躺着,等待所有的检查和维护工作完成,然后回去好好休息,吃饱睡足,为下一个任务做好准备。”尽管97式的肩膀不幸被钢筋穿透,但对于人形而言,这样的伤害并不算严重。 只需将肩膀和胳膊的连接线路暂时关闭,避免不必要的活动,这点伤痛对于她的整体性能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即便如此,陈树生也不会允许她有任何轻率的行动。 不然的话,到时候95式要是问起来的话……自己到时候怎么回答? “嘶~” 97式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脑门,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不,这种被死死压制的感觉甚至比面对老姐时还要夸张,就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再说了,这种所谓的谣言注水量也太夸张了吧,一听就是有人故意编出来的。”陈树生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如果真的是什么鬼怪故事的话,他说不定还能稍微兴奋一些,毕竟那些神秘莫测的事物总能勾起他的好奇心。但一听到春田刚刚所讲出来的那些描述,陈树生的兴趣瞬间就像被冷水浇灭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因无他,只因为春田的描述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太假了。 那些所谓的鬼怪行为,简直就像是某个无聊的人坐在家里,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什么半夜三更的鬼哭狼嚎,什么阴森恐怖的影子在墙上晃动,这些情节在陈树生看来,简直就是荒诞不经的笑话。 “编出来的?”春田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诧异,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烁着好奇与疑惑的光芒,像是被突然抛来的问题勾起了无限的遐想。她歪着脑袋,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格外俏皮可爱,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寻求答案。 “你信吗?”陈树生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似乎在故意给春田设置一个难以破解的谜题。他轻轻扬起眉毛,等待着春田的反应。 “不太信……”春田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多了一丝犹豫。她的声音如同微风拂过树叶般轻柔,仿佛生怕打破这份宁静。她回想着自己在现场的经历,当时她仔细观察了那栋大楼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大楼破旧不堪,但除了岁月的斑驳和荒芜的气息,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她在脑海中再三确认,实在想不起当时有任何让她感到不对劲的细节。 当然,这并不排除她当时没有完全深入勘察的可能性。那栋大楼庞大而复杂,每一个角落都像是隐藏着岁月留下的秘密,幽深的走廊、破裂的墙壁以及那被风吹动的窗帘,都仿佛在述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故事。她当时只是大致地看了看,并没有深入到每一个细节,也许那些被遗忘的死角,正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春田皱起了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她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每一个瞬间,那些被时间侵蚀的墙面,窗外如鬼魅般的树影,以及那阴暗的角落里仿佛永远无法驱散的黑暗。她回忆起当时的每一个细微的感受,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触。除了大楼的荒芜和破败,确实没有什么让她感到异常的地方,仿佛那是一片静止的时间,等待着被遗忘。 然而,正因为这种正常得过分的感觉,反倒让她心生一丝不安。她忍不住怀疑,是否自己错过了什么,是否有些关键的线索被忽视了。她的心中开始泛起波澜,像是被丢进湖中的石子,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她抬起头,看向陈树生,眼神中带着几分困惑和期待,仿佛在等待他揭开这个谜题的答案。她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遗漏了什么,还是这仅仅是他随口编造的一个故事,用来考验她的观察力和判断力。 陈树生看到春田那满脸的疑惑,不禁笑了笑,但却并未直接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着她自己得出结论。 “或许,我应该再去看看……”有些细节有的时候只能在现场之后才能弄清楚搞明白。 “如果真的是跟黑手党或者律贼有关系的话……”春田沉吟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那么这栋大楼可能不会闹鬼,而是被当作了他们的窝点。至于那些闹鬼的谣言,可能只是为了避免闲杂人员靠近,从而发现一些他们不希望被外人看见的内容。” “是这样吗?”97式听了春田的分析,不由得挠了挠脑袋,一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让人见了忍不住有些担心。 “那是当然……就按照你所听到的故事来比喻,假如你是盘踞在城市里的一伙恶霸,你们在一栋大楼里藏了某样珍贵的东西,这东西价值连城,但又不方便轻易转移。那么,你会采取什么办法来确保这个东西的存在不被任何人察觉呢?”陈树生的问题并不复杂,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理解他的意思。 “嗯……派人守着吗?”97式晃了晃脑袋,有些试探性地问道。也许是因为刚才陈树生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脑瓜崩,97式此刻的声音中总带着一丝惧怕的情绪。 “那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而且派人守着,你就不担心监守自盗之类的事情发生?恶霸之所以是恶霸,就是因为他们不会按照正常的规则行事。”陈树生耐心地解释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嗯……”97式的小脑袋陷入了沉思。对于她来说,如果这种故事真的会发生,那么她的关注重点绝对是怎么行侠仗义,狠狠地教训那些恶霸。至于恶霸的行事动机之类的,那就完全不是她的关注点了。 “你这种小脑袋瓜还整天想着行侠仗义、浪迹江湖?”陈树生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在97式的小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哎呦……为什么又打我啊?”97式一脸委屈的样子,可看起来却格外地可爱。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说话,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捏着她的小脸,狠狠地揉搓一下。 也难怪刚才春田有些没忍住了,这确实很难克制得住。97式那无辜又可爱的表情,简直就是天然的治愈系神器,让人看了就心情大好。 “给你一个提醒,真要是按照你脑袋里的那些天真想法,或者是按照你听过的那些故事里的情节去行事,你怕是刚刚从巷子里面探出头来,就被人从背后一棍子打晕了。”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透着不容忽视的严肃,仿佛能洞察人心的幽暗角落。 97式并不是完全不懂世事的傻姑娘,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渴望。然而,有些事情的了解,表面上的皮毛和实际当中的深层理解永远都是两回事。就如同浮在水面的冰山,人们往往只见其一角,而忽略了水下那庞大的主体。 或者说,97式对于某些事情的看法还是有些过于单一了,她的心灵像一张白纸,善恶分明,却未曾被世间的复杂色彩所沾染。她具备分辨善恶的能力,那是源自她内心的纯真与正直。但当她行走在人世间,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时,她才发现,这个世界并非她想象中那般简单。 有的时候,伤害到自身的可能不是恶而是善……尤其是对于那些自身还具备一定本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伪善者往往比真正的恶人更加难以防备。他们披着羊皮,口吐莲花,却在背后藏着锋利的匕首。 而这种人往往会下意识的站在别人的身前,将别人护在自己的背后……这不能说是一个错误的行为,因为它源自人性中的善良与保护欲。 然而,高明的伪善者却会利用这一点,他们在背后轻轻的推动一下,看似无害,却能在关键时刻让人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并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但在某些时候却如同毒蛇的利齿,一击即中。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97式具备正面面对恶念并且还击的本事,她的勇气与决心如同烈火般炽热。 但终究在实践方面上还是缺少了一些经验。 而关于这方面的教育……只能说,看个人表现了。 第927章 了解你的敌人 “有件事你得牢牢记住,那些黑手党、律贼,他们虽然也是人,但却是些无法无天、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他们所有的行动和所谓的‘规则’,都是以维护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只要是他们认为能维护自身利益的事情,不管多么卑劣、多么残忍,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并且会不遗余力地去维护。” 陈树生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能洞察人性的黑暗面,“那么,对于这种人来说,你认为他们会做那些给自己添麻烦的事情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97式的考验,也透露出他对这些黑暗势力的深刻了解。 97式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呆呆的,但骨子里并不傻。这么明显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回答。 而另外一层原因……陈树生的手还抬着呢,那微微扬起的姿势仿佛在提醒她:趋吉避凶,猜不中正确答案的话,你的脑袋瓜可就要再挨一下了。97式可能不确定自己的回答是否完全正确,但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回答内容会不会让自己的小脑袋再遭受一次“重创”。 这一点,97式还是能够搞清楚的。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愚钝而再次遭受“无妄之灾”。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回答着陈树生的问题,尽量让自己的答案贴近他的期望。 而也正是因为这些共同点,陈树生对付这些家伙简直就像是闭着眼睛也能洞察他们内心的秘密,他不仅知道这些黑手党在想些什么,更能精准地把握每一个层级成员的心思,仿佛他们的思维脉络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嗯……那么97式,我再问你一下。”陈树生的手又下意识地放在了97式的小脑袋瓜上,轻轻地揉捏着。那温暖的手掌仿佛带着魔力,之前因敲打而产生的疼痛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只留下一种被呵护的温馨感。 “你认为那些家伙都是什么样的人?除了简单的人渣、罪犯之类的评价。”陈树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引导,他希望97式能够有更深入的思考。 “嗯……阴险狡诈?狡诈恶徒,无恶不作?”97式试探性地回答,但她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不确定。她能看出,陈树生想要的答案并不是这些表面的评价。 “你这些放在他们身上全都是行为词,确实没错,但过于片面了。而且,这些都是从受害者的角度出发的评价。” 陈树生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作为一个大侠,有的时候你不能光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你要有一个更为全面的认知,要理解他们的动机、他们的欲望,甚至是他们的恐惧。” “不然的话……你很容易被人给当枪使,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一味的为了心目当中的某些满足的感觉极为被人别人所利用。”这句话陈树生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想着,毕竟这种话说出来很容易让人反感……这种说教的姿态很容易让人讨厌。 至少陈树生是不太喜欢的……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话是老话但很管用,主要是看怎么运用。 所谓的吃一堑并不一定是真要吃亏,而是主动去接触将自己置身于其中……而不是单纯的以旁观者的视角。 有些事情,通过文字和旁观者的视角与亲身经历者所得到的感触永远都是不同的。 “行侠仗义……是看有没有人需要的,有人需要的时候你就是众望所归的大侠和英雄,没有人需要的时候就是打架闹事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95式和97式真的不愧是两姐妹……95式内心所想要的是能够得到认同,能够得到跟自己畅所欲言的知己,能够理解自己的知己者。 而97式内心所渴望的,则是赞扬……是别人的称赞。 这并不是虚荣,这是每个人的内心都会拥有的欲望,是内心的一种表现而已,毕竟能力的表达与证明都需要事物来展现,而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就必然会迎接不同的目光。 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很多时候人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目光会比嘴巴先一步的表达出来,只要有人能够读得懂。 而就算是读不懂,在很多的时候都能感受得到,毕竟不同于喉咙与舌头的变换与牙齿的咀嚼出来的语言与声音,窗口在有的时候所表达出来的信息是非常的纯粹。 但平常习惯了通过语言和声音来交流的人,却丧失了读懂眼神信息的能力了……但有的人则没有,特别是小孩子,小孩子特别擅长直接用眼睛来表达自己内心当中的想法。 这也就是有的人常说小孩子的内心藏不住事,毕竟小孩子内心想到什么往往第一时间就会从眼睛来表达出来,而同样的小孩子在第一时间也能感受和读懂别人的眼神。 而97式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可以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别人的目光里面所表达的是什么。 就像此时此刻…… “……指挥官,为什么我从你的眼神当中读到了‘我是笨蛋’的意思?”97式的脸颊微微鼓起,看起来相当的委屈。 “哈哈哈……你要是真的是笨蛋的话,那就看不出来。”陈树生的手相当不老实的搓了搓,97式头顶上的两根呆毛。 而就算是97式在怎么笨也不至于听不出来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这句话的意思等直接承认自己在指挥官的眼里面就是一个笨蛋了。 而最过分的竟然是指挥官就这么直接承认了……就不能稍微照顾一下自己作为邻家妹妹与美少女的面子吗? 就算是看在自己脸上的可爱也不能这样吧…… 但陈树生偏偏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自己这么可爱也能下得去手啊……这实在是有些。 “指挥官!”97式的声音瞬间就大了起来,刚刚想要喊出来喉咙就被塞入了一颗棒棒糖。 “呜~!”忽然有异物被塞入到了嘴里面,97式下意识的就想要将其给吐出来但伴随着舌头下意识的一舔……味道还不错的说。 “抱歉抱歉……看在这颗糖的份上能不能稍微的原谅一下我呢?” “……不能。”97式感受着奶糖的味道逐渐在喉咙里面化开,随后非常倔强的将自己的脸给扭到了一边去,一副不打算理陈树生的样子但这样的状态还没有坚持五秒钟,就又将偷偷的将自己的目光重新转向了陈树生这边。 “……我要两颗。”97式默默的伸出了两根手指,而陈树生则是顺手一握……97式就感受到了落在手掌心的两颗糖。 “这下能原谅我了吗?” “只能原谅一点点。”97式依然一副不屈的表情,宛如一位高冷的小猫……但如果能忽略陈树生此时此刻揉搓着97式的小脑袋瓜的手,可能就真的属于高冷属性的了。 “指挥官,你这很不公平。”但陈树生这边还没在97式的脑袋上揉两下,就听到了春田这边发出的动静。 陈树生一边说着还一边从手里面又变出来两颗糖丢给了春田还有ak74m的手中。 “谢谢。”ak74m相当有礼貌的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而春田这边则是好像没得到满足的表情。 “就只有一颗糖吗?”春田的声音带着几分幽怨,就好像自己的渴求没有得到满足,但下一刻就被陈树生成功的堵上了嘴巴。 “……你在这样晚上请你吃九转大肠。”陈树生直接端上了王炸用来堵门,要说做饭的话陈树生会一些,而同样的一些特别的黑暗料理陈树生也会一些。 做好不容易,但做糟糕难道还很困难吗? ……………… “记住。”陈树生的手又相当不老实的放在了97式的小脑袋上,后者很想躲开但奈何不太行…… “那些所谓的黑手党老大、律贼头目,每天脑海里盘旋的,无非是如何稳固自己那摇摇欲坠的产业帝国,以及如何巧取豪夺,将更多的地盘和资源纳入囊中。当然,说到这‘获取’的手段嘛,往往不会如春风拂面般温和简单,而是充斥着刀光剑影、尔虞我诈。不过,这些具体的脏活累活,自然无需老大们亲自操心,自有那成群结队的蛇头小弟们,乐此不疲地为老大们冲锋陷阵,排忧解难。” “而谈及规则……在这黑帮横行的世界里,确实存在着某些不成文的规矩,但这些规则,不过是建立在实力均衡,双方都还具备掀桌子能力的前提之下。一旦实力对比发生倾斜,这些规则便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譬如,当两方势力因为某些利益纠葛,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纠纷,这时,规则的脆弱性便显露无遗。通常情况下,若是有警方介入,往往会要求双方交出滋事者,带回警局以平息事态,给公众一个交代。这,算是黑手党与律贼间普遍遵守的一条底线,毕竟,他们虽在灰色地带游走,却也不得不顾忌那明面上的秩序与法律。” “黑手党与律贼并非愚钝之辈,他们只是在法律的边缘构建了自己的王国,制定了一套内部的游戏规则。然而,这套规则在面对正规秩序时,往往不堪一击,脆弱得如同薄纸。任何对这套脆弱规则的挑衅,都可能招致更为猛烈的风暴,而报复的源头,或许并非来自警方的铁腕,而是黑手党内部的冷酷清算。” “对于警方而言,面对那些底层马仔、蛇头小弟的挑衅,往往无需大动干戈,只需轻轻一拨,顺着线索去触碰黑手党老大的敏感神经,让其某些产业短暂停摆,便足以让对方心生忌惮。这种停工,无需太久,哪怕只是短短一日,甚至一小时,都足以让这些老大们如坐针毡,怒火中烧。毕竟,手下人的生死或许可以淡漠视之,但产业的停滞,却直接关系到金钱的流失,牵动着整个组织的命脉。” “随后,便是警员与黑手党大佬之间的微妙交涉,或是一个简单的示意。至于后续的处理,自然无需警员费心,那些老大和老板们自会出手,为了维护那摇摇欲坠的规则,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震慑每一个可能破坏秩序的人。” 这差不多就是黑手党与律贼背后的那套隐秘而复杂的运行机制了……毕竟,黑手党的手头或许确实握着几条枪,或是藏着其他一些足以让人心惊胆战的“大家伙”。然而,与之相比,警员们的装备库可远不止于此。这种力量对比的悬殊,即便是那些坐镇黑帮顶端的大佬,或是律贼团体中的核心成员,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一清二楚。 若是仅仅被扣上“犯罪嫌疑人”的帽子,那么在他们真正踏上那通往断头台的最后一步之前,警察们不仅不能对他们动粗,反而得像护着珍稀瓷器一般,确保他们的安全无虞。这其中的微妙与讽刺,不言而喻。 但一旦标签升级为“恐怖分子”……那可就是天翻地覆的差别了。 等待他们的,很可能是天空被机炮的轰鸣声撕裂,炮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的末日景象。 想要躲在房间里,或是藏匿于某个不起眼的厂房中避难? 简直是痴人说梦。面对恐怖分子的威胁,当地的军警部门有着绝对的权力,甚至可以请来坦克,直接将你的藏身之所夷为平地,不留一丝痕迹。 因此,在大多数情况下,黑手党和律贼们其实都表现得相当“乖巧”……毕竟,他们的头顶始终悬着一把无形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人能以某种方式,将他们牢牢束缚在既定的规则之中,让他们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 这种微妙的平衡与制约,构成了这个灰色世界独有的秩序与生存法则。 ……………… “是这么吗?”97式虽然有些惊讶但并未感觉到又多么的不可思议,毕竟她看到的故事当中有不少都是这样的,什么当地官府衙役跟本地豪强相互勾结之类的都是有的,相互勾结的方式也有不少。 “对,但要强调一点的是,你不能因为这一点就非常片面的给一些人打上标签……就我刚刚所说的内容,只听内容的话好像警员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做,但实际上来说警员的责任往往就是这样的。” “一位警员能够调动的资源和精力很有限,所负责的区域又太多,所要管理的事情也太多了,那么对于警员来说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追求效率,对于警员如果有人来报警,他们把犯事作乱的人带走给给案子有个交代就可以了,毕竟广义的来说就算是互砍在法典上来说也仅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 “而在正式的司法审判之前,警员的责任就是盯着犯事的人,其他人的活动就在警员的责任之外了。” “你也不要说警员不负责,相反的他正严格的按照相关的警务规定行动……因为相关条例给他的职权范围就那么的大。” “有些事情不是警员不作为,是因为他的责任就那么的大……警员可以冲在第一线救人,去保护要被加害的人,但别人生病或是穷了而少了两件衣服感受到冷了,疼了。你认为这些警员能管吗?” “相反所有的警员都是恪尽职守的……只是他们的活动范围早就已经被划定好了,是不能够随意的走出那个范围的,否则的话就不在是以警员的身份在行动了。” “是……这样吗?”97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陈树生从97式睿智的眼神当中能看得出来,97式这仅仅只是稍微理解了一小部分。 第928章 一切从简 傻人有傻福……虽然这样说实在是有些冒犯,但有的时候事实确实就是这样的,在大部分的时候,仅仅只是了解某些事情的一小部分其实是很不错的事情。 虽然这样确实有几分欺骗的成分在其中,但仅仅只是这一小部分也足够了……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搞得那么清楚那么的明白,就像老话说的那样,傻人有傻福。 有的时候稍微糊涂一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好像97式经常看的故事书,里面的那些所谓江湖侠客之类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这种人跟土匪强盗一样的危险,甚至可能要更加的危险一些。 毕竟土匪强盗之类的还有自己的窝点,可以被定点清除而且跟普通人是严重割裂的,只要愿意费工夫那就一下就能抓得住。 但那些所谓的江湖侠客之类的可就不一样了,隐匿在人群当中身怀利器随时都可能暴起挥刀,并且还经常都是在公共场合当中亮刀子。 这种行为要是放在如今的大街上,直接被警察一枪秒了都属于正常情况,尤其是在隔壁的阿美。 你不是有传说冒险的西部牛仔吗? 但这些西部牛仔最经常干的事情就是打家劫舍,抢劫火车银行……而且也不存在劫富济贫之类的,而且大部分都是提上裤子不认人之类的货色。 至于所谓的冒险精神经常往深山老林里面钻……那就更好解释了,稍微翻译过来的话就是落草为寇,往山林子里面躲着。 不然的话,骑兵警察的子弹就能直接正中这些人的眉心,毕竟牛仔所需要的世界是一个完全由自己的喜怒哀乐所主导的秩序规则和世界,所谓的法典对于他们来说连擦屁股纸都不如。 当然,这种土匪伴随着城市化的推进就渐渐的被彻底的淘汰掉了……但取而代之的,就是依附在秩序空隙和灰色地带的黑手党了。 而黑手党来说通常来说都是依附在现有的秩序,他们实际上是很遵守规则的,不会去主动触碰规则的底线。 毕竟触碰规则底线的下场往往是被规则狠狠的揣上一脚…… 所以,在这种微妙而复杂的情境下,如果黑手党确实建立了某些隐秘的窝点或工厂,他们掩盖行踪的最佳策略,绝非简单地派遣人手镇守,将每一个试图接近的窥探者粗暴地赶走。 这样的做法无疑会引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巨石,涟漪四散,极易吸引那些本不该有的目光。 相反,他们更倾向于编织一层无形的阴霾,让这片区域笼罩在不祥的气息之中。 通过散布一系列诡异而不吉的谣言,比如这里曾是古老诅咒的源头,或是午夜时分常有幽灵徘徊,诸如此类的故事,足以让普通人心生畏惧,即便心中充满好奇,也会在三更半夜时选择绕道而行,不敢轻易涉足。 这样的手段,不仅有效阻挡了闲杂人等的好奇心,还自然而然地减少了流浪汉或无意间闯入者的可能性,毕竟,谁愿意因为一时的好奇,而可能目睹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而招致一连串的麻烦,甚至引来警察的注意呢? 黑手党,尽管他们在暗处操控着不为人知的网络,但归根结底,他们也是人,同样厌恶那些纷扰复杂的麻烦。 因此,对他们而言,维持最低限度的运行成本,莫过于巧妙地利用谣言这把无形的剑,既保护了他们的秘密,又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暴力冲突与资源消耗。 这,便是黑手党在阴影中生存的智慧之一。 当春田透露出这件事的蛛丝马迹,隐约提及它与黑手党及律贼的千丝万缕之时,陈树生的心中已然泛起了层层涟漪。 他深知,仅凭这一点微妙的联系,便足以让他对整件事的性质有了大致的判断。 陈树生,对于那些流传甚广的“闹鬼”传言,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在他看来,那些虚无缥缈的鬼怪之说,不过是人们面对未知恐惧时的一种苍白无力的解释罢了。 然而,如果这件事真的与黑手党那帮阴狠狡诈之徒,以及律贼那些狡猾如狐的家伙有所瓜葛,那么一切就变得截然不同了。 他宁愿相信,这座废弃已久、满目疮痍的大楼,已被黑手党和律贼悄无声息地强占,变成了他们进行非法勾当的秘密窝点。 在他的想象中,那些阴暗的角落里,仿佛每一缕空气都凝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正隐藏着不可告人的交易,每一块斑驳的墙皮背后,都仿佛是一位沉默的诉说者,藏着一段段深邃而罪恶的故事。 那些故事,或许是关于背叛与复仇,权力与贪婪,又或是爱与恨的交织,每一个细节都足以让人心生寒意。 当然,具体的故事内容是什么……陈树生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去深究。他的工作,更多的是像一名冷酷的执行者,将这些窝点里的黑手党或律贼一一揪出然后集体送到地下室当中全都突突了。 至于如何从那些满是尘埃与蛛网的角落中挖掘出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这并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他更愿意将这份揭秘的工作留给那些善于编织故事的文人墨客……或者是鲍里斯队长毕竟在这个时候他们很需要一些实质的东西来帮忙。 嗒~嗒~嗒~! 陈树生的手指轻轻地在97式的脑袋瓜上敲了敲,那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宛如晨露滴落在嫩叶上的悦耳声响。声音虽不大,却仿佛拥有某种魔力,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牵引过来,连空气都似乎为之一凝,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指挥官!” 97式微微蹙眉,那双充满灵性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与抗议。她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中,透出了些许不悦,眉宇间的细微皱纹昭示着她的情绪波动。她的思绪如波纹般荡漾开来,对于指挥官这般轻佻的举动,她心中有些难以接受。 她很不满意陈树生将她那精致的脑袋当作铃铛来敲的行为,这简直是对她作为一位高级战术人形尊严的冒犯。 她的程序代码里虽没有特意设计这种情感,但长期与人类并肩作战的经历,使她逐渐习得了一些模糊的自尊意识。 此刻,她的抗议不仅仅是出于程序设定,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满。 “嗯……确实不太对。” 陈树生低声喃喃,语调里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沉吟。面对陈树生那淡然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情,她的抗议显得如此无力,只能化作一声轻微的叹息,悄然消散在空气中。 那声叹息像是一只被压抑的气泡,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随即消弭无形。在这一刻,97式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抗议无效”。 陈树生的目光依旧平静,似乎并未察觉到97式的情绪波动。他的双眼微微眯起,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仿佛他正在处理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指挥官的冷静和沉稳,让97式感到一丝挫败,她心中那股隐隐的抗议情绪,竟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地接受现实。 “稍微给你提一个醒,有些东西你老姐是没法教你,也不想教你的,别人也没有那个耐心教你的。”陈树生的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权威,仿佛他说出口的话语便是不可违逆的真理。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似乎每一个字都透着某种深意,直击人心。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地渗透进97式的意识深处,让她不得不认真倾听。 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仿佛都在用无形的手拨动着她的思绪,迫使她去反思、去理解。 虽然97式心中依旧有些不服气,但她知道,眼前的指挥官并非在随意说教,而是在向她传授一些极为重要的经验。 “好好地听着……如果你真的想要当那种大侠或者英雄的话,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耳朵立起来,去倾听周围一切的声音。” 陈树生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像是一种沉稳的引导,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你不必立刻理解,但要能记得住。”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严厉,却又夹杂着一丝关切,仿佛他希望她能从中学到些什么。 “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算特别困难吧。”他最后一句话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在鼓励她,又仿佛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哼……”97式默默的将自己的脸给扭到了一边去,动作上好像是对陈树生的话语不屑一顾,但心里面却对陈树生刚刚所说的话,逐句斟酌。 ……………… “三层薄膜,每层间隔恰好三十公分,精密地隔绝外界空气的流通,巧妙利用建筑内部的空调风道与墙体结构,足以迅速构建起一座简易而高效的温室。”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脑海中描绘着那座即将诞生的温室的轮廓。那座温室不仅仅是一个建筑物,更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生命培育场所,每一层薄膜之间的距离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每一寸空间都被充分利用,宛如一个自给自足的小生态系统。 “试想,若那应急消防系统的设计果真如其所宣称的那般无懈可击,那么其分布之广泛,理论上定能确保温室内的每一寸土地都能得到均匀的滋润,无死角之虞。” 他的话语中透出一丝激动,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充满生机的绿色世界。 那些消防喷头在他眼中不再只是冷冰冰的灭火装置,而是温室内的一部分,能够源源不断地为植物提供生命之源。 不得不说,其设计者别具匠心。 作为灭火工具,其效果或许未能立竿见影,且易造成水资源的不必要损耗。然而,转念一想,若将其应用于温室之内,作为灌溉之用,却恰似天作之合,妙不可言。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这一创新想法的欣赏与肯定。他仿佛已经能感受到那些喷头在温室内喷洒水雾的场景。 那喷头不仅能够最大程度地模拟自然降雨的细腻与柔和,更能在温室这一特定环境下,实现水分的极致均匀分布。每一滴水都不再是简单的液体,而是一种生命的象征,恰到好处地落在它该去的地方,滋养着每一寸土地,每一株生命。 “当然,”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和专业的态度,“原有的消防喷头还需增添一个集成的手动开关,以便我们更灵活地调控灌溉的节奏与量度。” 他明白,虽然消防喷头与温室喷头在外观上或许类似,但其内在构造与出水形态却大相径庭。消防喷头喷出的水流较为急促,而温室喷头则需更为细腻温和,以免损伤娇嫩的植物。 “温室喷头,多采用轻质塑料制成,其喷出的水雾细腻如烟,轻柔地覆盖着每一寸空间,而非如雨滴般分明。” 他解释道,仿佛在向听众们展示这两者之间的细微差别。他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一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随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个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些轻质材料,正是他所提到的用于制作温室喷头的材料。 “至于光照……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不妨暂时以氛围灯或彩灯条作为替代方案。”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务实的态度。 众所周知,光照是植物生长不可或缺的要素,而不同光谱的光线对于植物的生长周期、开花结果等生理过程有着截然不同的影响与刺激。 “因此,”他继续道,眼中闪过一丝专业的光芒,“光线的色温与饱和度均需经过严格的科学计算与控制,以期达到最佳的光合作用效果。” 他知道,光合作用是植物生长的关键,而光的质量直接影响着植物的生长速度和健康状况。然而,在这紧急时刻,他们只能依靠现有的资源进行临时调整。 “在此紧急时刻,只能依靠混光技术勉强凑合,虽非完美,却也不失为一种权宜之计。” 陈树生此时此刻的思维相当的活跃……一条又一条的线在草稿上增添着。 “一切从简,我们目前所能顾及的方向确实不多,但在卫生条件这一环,务必要尽心尽力,做到最好。”陈树生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翻阅着脑海中那本无形的记忆之书,片刻之后,他的眼神忽地一亮,仿佛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钥匙,“对了,我得给春田一本特别的书,那里面藏着不少宝贝呢。” 他所说的“宝贝”,并非寻常之物,而是关于在极端环境下也能创造奇迹的知识。这本书,不仅仅是指导如何在温室里培育出娇嫩的花朵,更神奇的是,它详细记录了如何在贫瘠的盐碱地上,也能种出饱满多汁、甘甜可口的果实。书中的每一页,都仿佛蕴含着自然界的秘密,等待着有心人去揭开。 当然,陈树生也深知春田此刻所面临的挑战,从零开始,意味着每一步都将充满未知与困难。 第929章 初始阶段 “我知道,在这初始阶段,挑战与难题定会如影随形,宛如迷雾中的暗礁,冷不防地出现在你面前,令你一时迷失方向,甚至可能让你心生退缩。但请你一定要记住,正是这些艰难险阻,才是通往成功道路上真正的磨砺。每一块绊脚石,其实都是你未来胜利的奠基石。你无需畏惧,更不必为眼前的困境感到灰心丧气。因为我的要求其实并不复杂,只需你牢牢紧握着那本指导手册,如同航海者紧握指南针,稳步前行,将那些最基本的硬件条件一步步搭建起来。这,便是对你最大的期许,也是你首次胜利的标志。” 陈树生的声音平静,却充满了力量,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坚定的信念。他的话语不仅仅是训示,更像是点燃了内心的一盏明灯,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万事开头难,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继续说道,声音温和而坚定,“但只要你迈出那第一步,哪怕是最小的一步,前方的路就会逐渐在你面前展开。就像破晓的晨曦,虽然最初的光芒微弱,但随着太阳的升起,整个大地都会被照亮。后续的道路,自然会如春风化雨,越来越顺畅,越走越宽广。” 陈树生绝非那种高高在上的指挥官,只知下达任务,却不顾及其中的艰难困苦。他深知任务的难度,也明白前行的道路上遍布荆棘与险阻。他不是只追求书面上的冰冷数字与所谓的成果,而是看重在过程中积累的每一分努力与进步。 他知道,如果自己只是简单地抛下任务,要求下属在艰难困境中自行解决,而没有给予相应的支持与指导,最终的结果只会是谎言堆砌出来的虚假胜利,如同风干的枯枝败叶,毫无生命力。这样的结果,不仅没有任何实际价值,甚至还可能导致整个计划偏离正轨,失去初衷的意义。 “如果命令成为了无法承受的枷锁,而援助和指导又遥不可及……”陈树生的声音微微低沉,仿佛透着一丝忧虑,“那么你们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为了在重压之下生存,不得不编织谎言,甚至不惜用各种手段来换取短暂的喘息之机。而这,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局面。” 陈树生很清楚,真正的成功不应只追求结果,而是要在整个过程中不断磨砺和成长。对他来说,过程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最终的成果。 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那些每日的点滴积累,才是真正蕴藏价值的地方。他追求的,是过程与结果的双赢,是一种细水长流的耐心和坚韧。 “就像一个农夫,在一片肥沃的土地上耐心播种。”他轻轻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暖,“每一粒种子都需要精心呵护,浇水、施肥、除草,所有这些看似简单的劳动,都是为了那最终的丰收时刻,能看到果实累累,闻到花香四溢。”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向前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满园的硕果。 “当然,并非每一朵花都能结出果实。自然界的法则充满了变数与不确定性。但作为园丁,我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照顾好每一株花树,提高它们结果的机率。每一朵花都有机会盛放,而这,正是我所追求的。” 他的话语如春雨般滋润着每一个听者的心灵,令人感到一股力量在悄然生长。他不是只盯着结果,而是懂得享受过程中的每一步,每一滴汗水,每一次努力,都是他心中丰收的一部分。 “如果我们只一味盯着最终的成果,却忽视了过程中的每一个环节,”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那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机械运作。这样的成功,或许能在数字上显现,但它背后的价值,早已荡然无存。” “明白……”春田的声音轻轻响起,与此同时,她这边的终端屏幕倏然一亮,犹如夜空中最温柔的星光,瞬间接收到了陈树生精心准备并发送过来的资料。这份资料,该如何贴切地形容其内容之详尽呢? 它就像是解题的一场盛宴,陈树生仿佛已经预先为她铺设好了一条通往答案的康庄大道。所有的参考资料,每一个解题步骤,都被他细心地整理、标注,宛如一串串璀璨的明珠,散落在春田的眼前,等待着被串联成知识的项链。而春田的任务,竟轻松至此——不是要求她冥思苦想,根据这些资料独立推导出最终答案,而是让她如同一位虔诚的抄经者,将这些宝贵的参考资料和详尽的解析,一字一句,对照着题目,工整地誊写下来。 至于那些剩余的、或许更为复杂深奥的答案部分,陈树生已承诺,待他腾出时间,会亲自上阵,手把手地引导春田,一步步揭开谜题的面纱。春田只需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将这一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份领悟,再次以笔墨的形式,忠实记录下来。 当然,这样的过程,对春田而言,绝非简单的机械重复。在这些看似枯燥的文字背后,隐藏着知识的海洋,等待着她去遨游,去探索。那一串串冗长而复杂的文字,初看之下,或许足以让人心生畏惧,甚至感到头疼不已。但正如古人云:“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当春田在实践中逐步前行,一边动手操作,一边细细品味这些解析的深意,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概念,便会逐渐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绽放出智慧的花朵。 实践出真知……这句话哪怕再过上个一百年也依然是真理。 “指挥官,当这座城市的喧嚣逐渐平息,秩序重归正轨之后……我们的视线,是否应当投向那片被遗忘的城市郊区之外,那些广袤而沉静的农村地带呢?”ak74m的声音在临时指挥中心的寂静中清晰而坚定,回荡在这片略显沉重的空气中。每一个字都透着深思熟虑,仿佛早已在他心中掂量过无数遍。他的眼眸微微闪烁着光芒,凝视着远方,仿佛那里隐藏着尚未揭开的命运之谜,等待着他们去面对。 临时指挥中心内,仪器的嗡嗡声和远处不时传来的炮火声交织成一曲低沉的背景乐,笼罩着整个空间。指挥官陈树生静静地站在一张略显陈旧的地图前,耳边回荡着ak74m的话语。那一刻,他的手指原本在地图上一点点滑动,描绘着战后的规划蓝图,却因为这一提问轻微停顿了一下——一个轻微而意义深远的动作。 他的目光从地图上缓缓抬起,穿过临时搭建的指挥所薄薄的帘布,仿佛跨越了被战争洗礼的废墟,最终停留在远处那片被战火硝烟笼罩的城市天际线。燃烧的建筑、破碎的街道、消逝的生命,一切的残酷与沉重似乎都在这一刻压在他的肩头。然而他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沉默片刻,仿佛在这片片刻的寂静中寻找着未来的方向。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沉稳如磐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农村的问题,确实是我们必须正视且长远规划的一环。”他的语气中带着深邃的思考与冷静的分析,“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稳固城市这艘在风暴中摇曳的船。城市是我们的基石,是我们整个行动的中心。只有确保这里的秩序得以重建与维系,才能为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我们唯有稳住这座脆弱的巨舰,才能腾出足够的力量,去应对那些更远、更需要我们伸手帮助的地方。” 他的声音如同一颗颗沉重的石子,投入到平静的湖面上,掀起阵阵涟漪。 房间内每一个人都静默聆听,仿佛他的话语带着一种深远的预见性。ak74m依旧注视着他,眼神中有着不动声色的期待,等待着他更深层次的回答。 陈树生的目光微微闪动,随着沉重的思绪流转,他的神情也随之柔和了一些,仿佛在这严酷的战后景象中,他看到了些许不同的希望。 “不过……”他语调微微一转,带着一丝淡淡的温柔,“谈及农村,也许情况并不像我们所预想的那般悲观。” 他转身看向ak74m,目光中带着一种洞察力与智慧的光芒。 “在那些被现代文明视为落后、边缘化的农村地区,人们依靠着与大自然和谐共生的古老智慧,耕作、播种、收获。那种周而复始的自给自足生活方式,反倒让他们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展现出了惊人的抗压能力。与城市相比,他们似乎更能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生存下来。” ak74m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陈树生的观点产生了更深的兴趣。他们一直以来都以城市为中心,现代化的城市是经济和力量的象征,但指挥官此刻的言辞,却将视线投向了那些被忽视的农村。 “农村在大部分的时候或者说……从来就是被这样认为的……”陈树生继续说道,语调中带着一丝深思。 “在许多人眼中,也许是落后与闭塞的代名词。但事实上,它们蕴藏着极其强大的生命力与韧性。农村的粮食来源直接依赖于大地的恩赐,他们并不需要依赖那复杂而脆弱的供应链条。相比之下,城市……这个看似坚固、繁华的体系,实则脆弱如纸。” 他的语气加重了一些,带着一种忧思。 “城市是一个复杂的生态,每一个呼吸都仰赖于精密的系统支撑,特别是粮食这个命脉。一旦供应链断裂,城市的粮仓就如同悬浮在空中的楼阁,脆弱得摇摇欲坠。货运、交通、进出口,这些外部输入的‘血液’一旦被切断,城市将迅速陷入瘫痪。” 他的目光再次穿过窗外,仿佛透过那片燃烧的废墟看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尽管我们目前还勉强维持着城市表面的稳定,但根据我的精密计算。”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冷静而可怕的预见。 “不出两周,粮食短缺的危机便会如猛兽般撕裂这座城市表面脆弱的平静,考验着每一个市民的生存意志。届时,恐慌、暴乱,都会接踵而至。” 97式听到陈树生的话,心头一紧,秀眉紧蹙,语气里不自觉地渗入了一抹难以掩饰的焦灼:“也就是说,我们手头仅余下一周的光景,去应对这铺天盖地而来的危机?”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夹杂着对未知的深深忧虑,也透露出对时间紧迫性的强烈感知。眼前这座摇摇欲坠的城市,她深知,它经不起任何更大的波折。 陈树生默然片刻,目光沉重如同无尽的深渊,仿佛穿透了层层的现实与未来的迷雾。他缓缓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却坚定,其中交织着无奈、冷静和决绝:“不,实际情况远比你想象的更为严峻,我们或许只有三天……宝贵的三天。”他一字一句,仿佛每个字都沉重如山,压在人心上。那并不是一种可以忽略的危言耸听,而是他们正在面对的赤裸裸的现实。 “三天……”97式的目光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与困惑,三天的时间,如何应对即将爆发的危机?她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悸动,这简直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空气中充满了沉重的压抑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陈树生没有回避她的视线,继续说道:“在这短暂而紧迫的三天里,我们或许无法从根本上拔除饥饿这颗毒瘤,但至少,我们得让人们看到希望的曙光,哪怕只是一线,也足以成为他们坚持下去的力量。”他的声音如冬日里沉重的铅云,带着无法回避的现实感,直逼人心。每一句话都像是沉沉的锤击,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房。 他的目光在屋内缓缓扫过,映照着每一张焦虑不安的脸庞。众人的表情凝重,仿佛被他的话语牢牢压制着,但那深沉的担忧背后,也透出了隐隐的决心与战斗意志。危机当前,退缩不是他们的选择。 此情此景,不禁让陈树生的思绪飘回了多年前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那时的城市,犹如一位被岁月摧残、病痛缠身的老者,步履蹒跚,缓缓走向生命的终点。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绝望笼罩的冬天,饥饿如一只无形的魔爪,紧紧扼住了整座城市的咽喉。 那种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压迫感,像是阴影般笼罩在每一个角落,侵蚀着土地,掠夺着生命。 那时的城市如死寂的荒原,连风也不再温柔,呼啸而过的只是冷酷的残酷现实。每一条街道上,饿殍遍野,凋敝的景象如同世界末日的预兆,仿佛连大自然也在哀叹这场无尽的劫难,草木枯萎,连鸟儿都不愿在这片废墟中停留片刻。 田野上本应丰收的农作物枯萎成灰,沉寂的土地上看不到任何生机,仿佛连生命本身也已经被抽离殆尽。 那些日子,黑暗与绝望如影随形,城市仿佛被无形的铁幕包裹着,压得人喘不过气。然而,正是在那样的绝境中,人们内心深处最坚韧不拔的力量被激发出来。 那些囤积了无数粮食的富农,仿佛坐在金字塔顶端的傲慢王者,俯视着这场由饥饿编织的残酷游戏。他们的身影笼罩在城市上空,冷漠而疏离,仿佛一切与己无关。他们的眼神中,映出的是无尽的算计与利益的盘旋,每一个数字都仿佛是一颗棋子,操控着无数条生死攸关的生命。他们冷笑着,仿佛在等待这座城市彻底崩塌的时刻,因为在他们眼中,只有当穷人们跪倒在饥饿的铁蹄下,才足以彰显他们的至高权力与无尽财富。 他们的心中,冷酷与贪婪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这张网早已覆盖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饥饿的凄厉哀嚎,如同死亡前的悲鸣,在他们耳中不过是一首引人入胜的旋律,仿佛每一个哀嚎、每一次绝望的呼救,都是在为他们的胜利凯歌增添更多的和声。他们的财富如山,粮仓堆满,冰冷的谷粒似乎在闪烁着讽刺的光芒。就如同神话中残忍的王者一般,他们高居其上,任由万民在脚下哭泣、挣扎。 饥饿,这只无形的巨兽,正张开它的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着每一个人的意志与尊严。城市的每一个街角、每一条小巷,无不笼罩在这头巨兽的阴影之下。它如一场不可遏制的洪流,裹挟着一切,摧毁着所有。 第930章 秘密粮仓 即便在这片绝望的废墟中,却仍然隐藏着那些鲜为人知的秘密粮仓。 它们仿佛是一座座金光闪闪的宝藏,诱人的光芒透过厚重的仓门,吸引着那些在饥饿中苦苦挣扎的人们。 然而,讽刺的是,那些粮仓的钥匙,并没有掌握在那些真正需要它们的人手中。相反,这些能够左右他人生死的钥匙,却被紧紧攥在少数富农、贪婪的商人以及腐败的官员手中。每一把钥匙仿佛都被镀上了黄金,而这些持有者,冷眼旁观着饥饿带来的灾难,仿佛在玩弄一场精心设计的残酷游戏。 他们的冷漠与贪婪,构成了这座城市的另一幅景象:一边是无数人在饥饿中挣扎,另一边却是堆积如山的粮食在阴暗的角落中发霉腐烂。饥饿与富足并存,生与死交织,这座城市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关于人性、权力与生存的深刻故事。 这是一幅令人心碎的画面,也是对人类贪婪本质的最尖锐的嘲讽。在这座城市里,那些拥有粮食的人并不需要它来维持生存,而那些真正需要粮食的人,却被挡在了生命的门槛之外。每一次粮食的交付与拒绝,都仿佛在无声地宣判着无数人的命运。 在这片绝望的土地上,人性的光辉与黑暗同时展现。爱与冷酷,生与死,在这场饥饿的游戏中交织,形成了一幅复杂而令人震撼的生存图景。 但有件事陈树生没说…… 实际上,陈树生最开始的时候就跟叶菲姆还有叶卡捷琳娜商量,看看能不能组织起来一些队伍,派遣到周围的农村看看能不能建立联系,并且能否获取到小麦。 本来陈树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但之前发生的冲突让陈树生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因为仅仅只是一个小队的火力,恐怕没法让人安静下来。 郊区的农村,那片被晨露轻吻、夕阳拥抱的土地,曾是无数人心中的宁静港湾,如今却成了亟需关注的角落。 这些念头并非未曾认真盘桓于心,但现实的紧迫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切割着每一寸思考的余地。 城市如今已经是个庞大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因一丝火星而爆炸,它必须先被稳稳地摁住,才能腾出手来,细腻地编织对农村的援助之网。 想象一下吧,若是手中无枪,仅怀揣着善意与希望踏入那片淳朴之地,迎接我们的恐怕不会是鲜花与掌声,而是老乡们紧握的大刀与长矛,那是一种朴素而直接的防备姿态,是对未知与不安的本能反应。 周边的几个农村,宛如散落的珍珠,虽各自为政,却也需细腻的考量。初步设想,至少要组织起几辆步战车,它们不仅是钢铁的堡垒,更是和平的使者,用以震慑那些可能因误解而萌生的敌意,让沟通的桥梁得以安全搭建。 至于当地警局的力量,哎,那是一支在风雨中飘摇的烛火,能坚持至今,实属不易。 他们的坚韧,就像是老树根深扎于石缝之中,虽历经风雨侵蚀,却依旧顽强地绽放着生命的光辉。 从某种深刻的意义上来说,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奇迹,是对职责与信念的最高颂歌。 在这样的紧张而微妙的背景下,每一步行动都需谨慎考量,如同在薄冰上舞蹈,既要确保城市的稳定,又要兼顾资源的有效调配与利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压抑,每一个决策都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在这份沉甸甸的责任之下,统计报告上唯一的一抹亮色,就如同荒漠中的绿洲,给人以意外的慰藉——这个城市系统中,竟然还保留着养殖场,猪牛羊鸡鸭鹅一应俱全,宛如一个小型的农业王国隐藏于都市的钢铁森林之中。 更令人振奋的是,根据最新收到的消息,这些养殖场不仅幸免于难,而且目前仍在正常运转,规模之大,足以让人惊叹。 它们如同城市的隐形守护者,多年来默默承担着肉类供应的重任,是这座城市中不可或缺的生命线。每当夜幕降临,那些养殖场里的灯火便如同点点星光,照亮了城市生存的希望之路。 然而,在这份看似充裕的背后,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浪费与遗憾。由于种种原因,许多部位如下水、猪蹄、猪头等,竟然都被视作“边角料”而惨遭废弃。 这些在往常被视为珍馐或是烹饪佳肴的原料,如今却只能默默躺在被遗忘的角落,成为了一种奢侈的浪费。 而口粮的分配…… “要是有柿子树的话,就能解决很多问题了。” 陈树生仿佛站在那片贫瘠得仿佛连希望都难以扎根的土地上,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细腻的涟漪,宛如春雨轻拂过干涸的心田。 此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几分怀旧的轮廓。 他的思绪飘向了远方,无比怀念起那些曾经在他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农作物。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实则生命力顽强得令人惊叹的绿色生命,它们不屈不挠地生长在墙体缝隙、砖瓦之间,甚至是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也能绽放出生命的奇迹。它们虽不惹眼,却能在逆境中,以一己之力,为一个家庭带来宝贵的食物补给,如同黑暗中的一抹亮光,温暖而坚定。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能闻到那遥远记忆中柿子的香甜。 他想象着,如果此刻眼前能有一棵柿子树,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景象啊! 这棵树,不需要他精心的浇灌,也不必频繁地修剪,更不苛求肥沃的土壤作为滋养。它就像是大自然派来的坚韧使者,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都能默默地生长,不懈地结果,用它那顽强的生命力,诠释着生命的真谛。 每当秋风起时,那挂满枝头的柿子,犹如一盏盏橙黄的小灯笼,在绿叶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它们数量之多,足以上百,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仿佛是大自然对勤劳人们的馈赠。那些柿子,有的圆润饱满,有的略显扁平,但每一个都蕴含着丰富的汁水和甜美的味道,让人垂涎欲滴。 当然,柿子虽好,也不能贪多。 但正是这份甜蜜的负担,它那丰富的糖分,却能在艰难岁月中,成为饥饿之人坚持下去的力量源泉。 每当口中咀嚼着那软糯甜美的果肉,仿佛就能暂时忘却生活的苦涩,获得一丝丝甘甜的慰藉。 反正陈树生依然还是记得小时候房子旁边的柿子树,那个柿子树并没有刻意的打理,完全就是生长在墙根处的,但就是那一颗小小的柿子树却给自己带来了好几年的快乐。 “你们要是想要吃些咸的或者是甜的话……”陈树生轻轻扬了扬眉角,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快速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按照预定的时间表,餐车应该会在一个小时之后准时出现在这里,正式投入到使用当中。至于餐车里究竟藏着什么美味……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令人期待的惊喜。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够顺利地将那些食物吃到嘴里才行。毕竟,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变数的世界里,就连一顿简单的饭菜也可能变成一场小小的冒险。 “一个小时之后,会有一些餐车过来。”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仿佛他已经提前预知了即将发生的一切。 “是黑面包吗?”97式忍不住问了一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 然而,陈树生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不是……如果食堂的那些厨师的厨艺没什么问题的话,这次应该就是大猪蹄子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嗒~嗒~嗒~ 从脚步声来判断靠近之人的身份,对于陈树生而言,向来不是难事。多年的风霜雨雪,早已将他锤炼成了一位对周遭环境变化敏感至极的战士。他能够通过那些细微的声响,捕捉到风的轻吟、雨的细语,甚至是人心中的波澜。此刻,那脚步声轻盈而坚定,频率与力度交织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如同旧日旋律,在心头轻轻回响。 然而,习惯性地,他的指尖还是不由自主地滑向了腰间的枪柄。那是一种冰冷的触感,却总能在他心中唤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宁。但这一次,情况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那脚步声所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接近,更是一种情感的涌动,一种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顽皮地跳跃着,最终在那人的脸上驻足,勾勒出了一幅复杂情感的画卷。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它们仿佛蕴含了星辰大海,既有期待的波光,又闪烁着试探的火花,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千言万语,传递着某种只有心灵才能解读的信息。 在过去,每当被这样的目光锁定,陈树生的第一反应便是拔枪相向。那些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时刻,无不伴随着这样锐利而深邃的注视,仿佛下一刻便是生死较量。他的身体,早已对这种不确定性形成了条件反射——握紧手中的武器,是面对未知时唯一的慰藉。 但此刻,陈树生从这目光中读出了更多的内容。那不仅仅是好奇与关切,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绽放的花朵,温暖而不张扬。他心中明了,这样的目光,绝非来自敌人,而是源自身边某个对他怀有深厚情感的人。 于是,他缓缓放松了紧握枪柄的手指,任由那冰冷的触感逐渐淡去。 “……”安洁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她的心里仿佛被千言万语填满,每一句话都承载着沉甸甸的情感,以至于在这一刻,她竟不知该从何说起。那些话语如同被堵塞在嗓子眼,挣扎着,却找不到出口,最终只能化作一阵无声的叹息。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微微低下头,像是在努力整理自己的思绪。每一次心跳都仿佛伴随着那份无法言说的感情在胸腔中共振。她真的好想对陈树生说声“谢谢”,这两个字简单却饱含深情,是她此刻心中最真实的写照。然而,当这份感激涌上心头时,她却犹豫了。因为她明白,这样的感谢不只是出于礼貌或是应酬,而是蕴含着更深的情感,是她心中那一份尚未完全理清的依赖与信任。 不知该以何种身份去表达这份谢意,是朋友?是知己?还是……她不敢深想,因为每一种身份背后都藏着一份复杂的情感纠葛。她知道,自己和陈树生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简单的界限,却又始终未能真正跨越那道无形的鸿沟。每当她试图在心中定义这种关系时,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心头,让她无法呼吸。 她更不知道具体应该说些什么。是说感谢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还是说感激他在关键时刻的挺身而出?亦或是感谢他让自己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这些话语在她心中盘旋,像是无数个细碎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最终却始终无法汇聚成一句完整的话。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眶中泛起一丝潮湿,却被她迅速压下。 但从内心的深处涌出的情感却告诉她,她真的很谢谢陈树生。这份感激不仅仅是因为眼前的局面,更是因为那些未曾言说的过往。她清楚地知道,如今之所以能拥有这份安宁,其核心的原因正是陈树生的付出与坚持。每一次的相遇,每一个眼神,仿佛都在诉说着那份无形的支持与守护,而这些都在她心中埋下了深深的感激。 曾经,她经历过一场刻骨铭心的悲剧,那种痛楚几乎将她吞噬。她曾以为自己再也无法从那场阴影中走出来,甚至一度对生活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不仅仅在一晚,在黑暗中辗转反侧,仿佛看不到明天的曙光。 本来她都已经完全习惯和麻木了……可就在今天,有人刺破了这层已经不知道多么厚重的黑暗。 “这里还有一点温热的蛋花汤……要尝尝吗?”迎着安洁的眼睛,陈树生轻轻地笑了笑,目光温柔地掠过手中那个略显旧色的保温桶。 他缓缓地、似乎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仪式感,将保温桶微微举起,那动作里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宠溺与关怀。 尽管保温桶里的蛋花汤大多已被他自己享用,只剩下底部浅浅的一层,宛如夕阳下的一抹余晖,但那残留的温暖与香气依旧如同初夏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诱人无比。 那汤面上漂浮着几缕蛋花,宛如夜空中最温柔的星辰,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陈树生心里明镜似的,这点分量对于安洁来说,或许只是如同干旱大地上的一滴甘露,杯水车薪。 但哪怕只能让她那疲惫的味蕾尝到一丝丝甜味,感受到一丝丝温暖,也是值得的。他的心中充满了这样的念头,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燃烧着无尽的关怀与温情。 至于安洁会不会嫌弃这几乎见底的蛋花汤……陈树生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顾虑。 第931章 保温桶 春田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每一道菜都仿佛被注入了他的心血与巧思,盘中的美食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那色泽鲜亮的菜肴整齐摆放,如同艺术品般精致动人,透着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让人不禁感叹:这不仅仅是食物,更是一场视觉与味觉的盛宴。每一盘菜都精心调配,色彩鲜明而协调,仿佛在无声地讲述着春田对烹饪艺术的执着与热爱。 桌面上的佳肴散发着蒸腾的热气,氤氲在空中,仿佛为这片静谧的时光笼罩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陈树生微微举起手中的保温桶,手指间的微妙动作透着一丝随意,却也隐隐带着几分无奈与从容。那保温桶在他手中轻轻晃动,仿佛是在回应他内心的感慨:未来的忙碌与纷繁已在不远处等候,但此刻的悠闲却弥足珍贵,值得他用心去铭记。尽管前路可能充满了挑战与忙碌,他仍愿意在这样的瞬间里找到片刻的宁静,哪怕只有片刻,也足以让他重拾生活的力量。 “我……”安洁刚想开口拒绝,却突然被一阵出人意料的突兀声响打断。那声音如同初春的嫩芽,刚刚从土壤中冒出头,还带着一丝羞涩与矜持,然而还未完全绽放,就被突如其来的寒风——她那不争气的肚子发出的咕咕声——狠狠压了下去。那声音清晰而响亮,仿佛故意选择了最不合时宜的时刻,打破了所有的矜持与客套。 尴尬的气氛像电流般瞬间蔓延,安洁微微张开的嘴唇还来不及吐出一个完整的字节,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夺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她怔在那里,眼神闪烁间透出无奈与羞涩,脸颊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仿佛一朵被夕阳轻抚的云彩,绯红而美丽,却带着明显的局促与不安。她的手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像是这样做就能遮掩那令人难堪的声响,将那一刻的不堪暴露藏匿起来。 然而,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也是最无可奈何的。 无论她如何掩饰,如何羞愧,那个咕咕声的响亮早已不容否认地回荡在空气中。它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将她内心的局促与无助无限放大。 安洁抿紧了唇,眼神游移不定,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地方可以让她暂时藏身,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陈树生、春田以及那柄总是沉默却暗藏锋芒的ak74m,还有正悠哉游哉地嚼着糖果的97式,几人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细线轻轻牵引,不约而同地挪动并聚焦到了安洁那微微起伏的肚子上。 那一刻,周遭的空气仿佛突然间凝滞了,时间在这一刻轻轻地按下了暂停键,几双眼睛在默默对视中,无声地交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共通而又微妙的情感。 安洁感受到这股突如其来的关注,心跳不由自主地骤然加速,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汹涌澎湃,一股脑儿地涌向了她的脸颊,让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抹绯红,如同晨曦中绽放的桃花,既羞涩又动人。 在那短暂的静默中,空气中弥漫开一种难以名状的尴尬与深深的理解,仿佛所有人的心跳都不约而同地慢了一拍,整个世界都随着这份微妙的情感而静止。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饥饿的小插曲,更是他们之间无需多言、心领神会的默契展现。 气氛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变得异常微妙而敏感。他们的眼神在这一瞬间紧紧交织,仿佛在无声中传递着一种心照不宣的信息:“没关系,我们都懂。”这份无需言语便能深刻理解对方的默契,让原本可能尴尬万分的场景,反而被一层温暖而柔和的薄纱所笼罩,隐隐透出些许轻松与释然,让这个小插曲成为了他们之间一段温馨而又略带趣味的记忆。 “咳咳……”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微妙而短暂的宁静,宛如清晨林间不经意响起的鸟鸣,清脆而突兀。97式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犹如一只突然被惊动的小鹿,惊讶与羞涩一同涌上她的脸颊,淡淡的红晕迅速蔓延,像是初春的桃花悄然绽放,为她那本就灵动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娇俏与俏皮。 原本她嘴里的那颗糖,最初是她用来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的小道具,但此刻却仿佛因她忍俊不禁的笑意而成了罪魁祸首,几乎要卡在她的嗓子眼里。那颗小小的糖块就像一名调皮的孩童,在她的喉咙间跳动着,为这本已复杂的场景添上一笔轻快而戏剧性的色彩。然而,97式那一向机敏的性格使得她在这略显窘迫的瞬间迅速作出了反应。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一个在舞台上表演的经验丰富的舞者,优雅地调整着呼吸,努力将即将溢出的笑意转换成一连串听起来颇为自然的咳嗽声。那一声声轻咳,如同跳跃的音符,轻巧地掩盖了她心中那一丝尚未完全平息的调皮心绪,同时也为这本略显尴尬的场面增添了几分诙谐与轻松的气氛。 她微微抬手,轻轻抚着胸口,仿佛是在安抚那因为笑意而微微跳动的心脏,顺带不着痕迹地将糖块挪到了舌头的另一侧。 那动作虽看似不经意,却透着几分巧妙与可爱,仿佛是一位熟练的表演者在舞台上收放自如。 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眼神努力维持着镇定,然而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的却是她无法完全掩饰的调皮光芒。那光芒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即便藏得再深,也难以忽视,透着少女特有的活力与灵动。 虽然她竭尽全力想要让自己显得从容不迫,但那细微颤抖的笑声依然不经意地从唇边溢出,犹如春天里不小心落下的花瓣,轻柔而飘忽,带着几分顽皮、几分无奈。 那笑声清脆而不失温暖,如同细雨落在湖面,微微荡起一圈圈涟漪,将紧张的氛围轻轻抚平。 与此同时,这笑声里还透着几分青春的肆意与不羁,仿佛在宣告她那不愿被规则束缚的天性。 整个场景瞬间变得生动起来,原本的尴尬被97式这轻描淡写的笑声和巧妙的咳嗽化解得无影无踪。那带着青春朝气的笑声,像是为整个房间注入了一股温馨与活力,仿佛春风拂过,吹散了所有的紧张与拘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轻松的氛围,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沉重与尴尬都被化解成了不经意的欢快与自在。 陈树生微微侧目,眼角余光瞥见97式那略显狡黠的神情,忍不住心中一笑。他并没有拆穿她的掩饰,只是默默欣赏着她那难掩的调皮与活泼。两人之间的默契无需言语,仿佛在这个瞬间,所有的情绪都通过这轻轻一笑得到了传达。 “……”安洁彻底地沉默了,她的嘴唇微微开启,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封住,任何试图辩解的话语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否认只会像冬日里的一片雪花,轻轻飘落却徒增几分尴尬。 然而,在这微妙而紧张的氛围中,反应最为迅速的莫过于陈树生。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不等安洁开口或是做出任何细微的反应动作,他已如猎豹般迅猛,一把抓住了安洁的手腕。那力度,既坚定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仿佛要将所有的疑问和不安都牢牢锁住。 安洁只觉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她牵引,她的力气与反应速度在陈树生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更何况是在这毫无防备的瞬间。 就像一片落叶被秋风轻轻一卷,她不由自主地被陈树生拉到了身边,那股力量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却也奇异地让人感到一丝安心。 在陈树生的坚持下,安洁被迫坐在了他的身旁。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却也夹杂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轻轻瞥了陈树生一眼,没有再多做挣扎。她的身体虽被牵引,但心中那份抗拒却已悄然消散。 或许,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不再是那么抗拒陈树生的亲近了。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能如此自然地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仿佛一切本就应是如此。 “既然肚子饿,那就别站着板着一张脸了,多难看啊。”陈树生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早已看穿了安洁内心的所有防备。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不由分说地将手中的保温桶塞进了她的手里,那动作虽然显得强势,却也透出一股难以忽视的温柔。 安洁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手中的保温桶,仿佛能感受到从容器中传来的阵阵温暖。这温度不仅仅是食物带来的,更是陈树生那份细致入微的关心与体贴。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些无奈,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感动。 “指挥官真坏,还玩起借花献佛的老套路来了。”春田呢喃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抗议和戏谑,仿佛在指责陈树生的举动是多么的不公平。然而,这份抗议显然并没有什么效力,更多的是一种调侃与默契的玩笑。 陈树生并未回应她的抱怨,而是轻轻一笑,反手就将春田手中的终端轻轻一抬,屏幕上的资料顿时映入眼帘。那一瞬间,春田的脸色微微一变,不得不放下了调皮的心思,老老实实地开始浏览起资料来。她知道,陈树生虽然平时和他们打趣玩笑,但在关键时刻,他的态度一向是认真的,不容有丝毫马虎。 “晚上的九转大肠,我一定亲自给你去腥下卤,保证让你吃得停不下来。”陈树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然而那份威胁却并不让人感到害怕,反而更多的是一种温暖的宠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能撩动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气场所吸引。 春田听了,只能无奈地撇撇嘴,她心里清楚,在陈树生的“威胁”之下,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虽然平时总是展现出腹黑的一面,但在面对陈树生时,那些“小伎俩”显然不起作用。每次她试图调侃或捉弄陈树生时,最终总是被他轻易地化解,甚至反过来让她陷入被动。 她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团队中的其他人显然也没有成为她腹黑对象的可能性。安洁刚刚经历了一场尴尬,显然不适合再去逗弄她;97式总是那样单纯可爱,逗她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欺负人;至于ak74m,她的冷静与理智让春田也不愿轻易去挑战。 她心里默默思索着,或许女仆长才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可惜,现在她也不在身边。这让春田感到有些无趣和无奈,毕竟,能够成为她腹黑“猎物”的人实在不多。 “大肠?”安洁的下意识反应中带着一丝惊讶与不解,她的声音微微上扬,仿佛在向陈树生求证这个听起来颇为不寻常的答案。 “没错,大肠。”陈树生默默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我们日后的口粮,就都是这些下水了。”他说出了一个对于安洁来说十分陌生的词汇,下水。这两个字单独拆开,安洁自然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却仿佛变成了一种神秘而陌生的存在,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下水?”安洁喃喃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眉头微微蹙起,像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概念给困住了。 她的大脑开始飞速地搜索与“下水”相关的记忆,但无论她怎么努力地回想,脑海中浮现的始终都是那些阴暗潮湿的下水道,带着刺鼻的异味和让人避之不及的污秽景象。她实在无法理解,这种让人敬而远之的地方,怎么可能与食物扯上关系?那种潮湿阴暗的场所,与美味之间的距离,仿佛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陈树生注意到她脸上流露出的困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意识到,这可能是文化差异引发的误解。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轻轻拍了拍额头,仿佛在自责没有提前解释清楚。他温和地看着安洁,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宽慰和耐心,“对了,你可能不太明白什么叫‘下水’。” 安洁疑惑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其实,”陈树生继续解释道,声音柔和而低沉,仿佛是为了减轻他所预见的即将到来的震惊,“‘下水’是我们这边的一个俗称,指的是猪的内脏部分,像大肠、小肠、心、肝、脾、肺、肾之类的东西。” 安洁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而微妙。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保温桶,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尽管她努力保持镇定,但显然这个信息对她产生了不小的冲击。内脏……她无法将那些原本属于动物身体深处的部位与日常的食物联系在一起。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内脏的样子:滑腻的质地、蜿蜒的肠道,还有那让她从心底感到排斥的特殊气味。这些画面让她感到一阵不适。她并非挑食之人,也尝试过各种异国风味,但要她接受这些“下水”作为食材,她还是觉得难以适应。 陈树生看着她的反应,心中隐隐有些歉意。他知道,对于一个从未接触过这些食材的人来说,初次听到这样的解释确实难以接受。但他也明白,这是他文化的一部分,是他从小到大习以为常的东西。 在他眼里,“下水”不仅仅是一种食材,更是一种传承了几代人的美食记忆,每一道下水菜肴背后,都蕴藏着家族的历史与故事。 安洁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保温桶,里面还剩下一些温热的蛋花汤。清澈的汤汁映衬着点点黄白的蛋花,浮在汤面上,像是一片片温暖的云彩。 她轻轻地晃了晃保温桶,感受到汤汁的余温透过金属,传递到她的手心。 第932章 知足 “我还是吃黑面包吧……即便是那加了木屑、质地粗糙的种类,也无妨。”安洁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轻若微风,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奈,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她的语气如此柔弱,仿佛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打破周遭那令人窒息的沉寂。 她低垂着头,眼帘半合,目光落在手中那块不起眼的食物上。那块黑面包,粗糙得像一块风干的石头,表面上布满了细小的裂痕,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化为尘埃。安洁微微抿紧了唇,手指有些僵硬地捏着它,仿佛这小小的食物正承载着她内心深处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苦痛与回忆。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随着那块面包的重量,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她心中的不安。压抑已久的恐惧,就像初春时节那股刺骨的寒风,悄无声息地从记忆的深处涌出,在她的心头徘徊不去。那股寒意渗透进她的骨髓,伴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侵袭着她的每一个思绪。 “木屑黑面包……”她轻声念着,仿佛这些字眼本身就带着一种沉重的重量,每一个字从她的唇齿间滑出,都让她的心更加沉甸甸的。她的声音几近呢喃,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悲哀与无奈,仿佛在那寂静的空间里,她与自己的回忆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那个味道,那木屑混合着面粉的味道,早已深深刻进了她的记忆,成为她挥之不去的梦魇。回想起那段岁月,那个味道再次鲜明地涌上她的脑海,仿佛记忆的碎片在她的脑海中重新拼凑成形。她清晰地记得,那种干硬的口感,几乎要将她的牙齿磨损。每一口咀嚼,都像是在咬碎枯燥的沙砾,口腔中的每一次碰撞,都是对味觉的折磨。 她还记得,那黑面包并不是单纯的面粉,里面掺杂着粗糙的木屑——那些微小的颗粒像是故意嵌在面团里,随着每一次咀嚼扎进她的口腔,带来细微却刺痛的感觉。 那股无处不在的干燥感,带着木屑独有的苦涩味道,萦绕在她的口中,久久不能散去。那是无法让人感到满足的食物,甚至连饥饿感都无法完全驱散。 那时候,黑面包几乎是唯一的食物,毫无营养却能够勉强维持生命。 她记得自己曾一次次将那块黑面包切成薄片,一次次咬紧牙关,强忍着口中传来的苦涩与咸涩味,像是在用意志力与生理反应对抗。每一次咀嚼都让她感觉到口腔中的干燥与涩感逐渐加重,仿佛味蕾都在抗议这场无谓的忍耐。可是,再怎么恶心、再怎么难以下咽,她依旧不得不吞下去,因为她知道,胃里空空如也的痛楚比这更甚。 伴随着黑面包的记忆,从来都不是温暖的回忆。安洁曾经坐在那寒冷的角落,双手捧着粗劣的面包,感受到那块面团在胃里顽固地膨胀着,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沉重却难以消化。 它填满了他的胃,让她的饥饿感暂时消失,然而那种充实却并不是饱足,而是一种堵塞与压迫。它不像正常的食物能够带来慰藉,反而让她觉得自己的胃被残酷地塞满,像是机械般运转的身体为了生存而被迫吞噬下去的某种无味之物。 那时的人常常感到自己变得迟钝。身体与思想仿佛被那块黑面包压垮了,无法产生任何情感,只剩下机械地咀嚼、吞咽、等待下一次饥饿的折磨。 她清晰地记得,那种因饥饿引发的痛苦不仅侵蚀了人们的身体,还一点点侵蚀着灵魂。每当感到那种生不如死的饥饿感再度来临时,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变成行尸走肉。 饥饿,是一种最残酷的刑罚。 它让人逐渐麻木,失去了对世界的敏感,失去了对生活的热爱。 安洁记得那些日子,她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因为饥饿而变得眼神空洞,麻木不仁。那种感觉,比任何形式的身体折磨都更加残酷。 每个人的灵魂仿佛都被饥饿撕裂,逐渐与身体脱离,最终剩下的只有一具行尸走肉。 但最令人绝望的,是即使在思考上逐渐变得迟钝的情况下,那种清晰感却从未离开。所有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正在逐渐远去,每天一点点地失去自我。 仿佛只要闭上眼睛,那个无尽的黑暗便会袭来,让人无从逃避。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仿佛在无情地提醒她:你正在失去自己。 安洁缓缓抬起头,视线落在眼前那杯热腾腾的汤上。蛋花轻轻漂浮在清澈的汤面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相比较之下……此时此刻手头当中的蛋花汤里面味道实在是称得上是美味。 “那倒不至于……怎么能让我们的安洁,这位如花似玉、宛若春日里初绽桃花的大姑娘,去啃那硬邦邦、如同石头一般的黑面包呢?”陈树生的声音里不仅带着几分戏谑与宠溺,还仿佛蕴含着春日暖阳般的温柔,轻轻拂过安洁的心田,如同和煦微风,成功穿透了她心头那层淡淡的薄雾,将她从那段悠远而深沉、如同古老传说般的回忆中,温柔而又坚定地拽了出来。 然而,这句话刚一落地,空气中似乎就悄然弥漫开了一丝微妙而细腻的变化,就像是晨曦中轻轻掠过的第一缕风,带来了新的一天的气息。陈树生那敏锐的感知,如同猎豹捕捉猎物般,瞬间捕捉到了安洁那略带嫌弃也夹杂着些许鄙夷的轻哼。那声音虽细若蚊蚋,在静谧的空气中却清晰可辨,如同晨曦中轻轻摇曳在嫩绿叶尖上的露珠,既晶莹剔透,又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很显然,对于“大姑娘”这样略显老派、带着几分复古韵味的称呼,咱们的安洁心中是有些不太买账的……也不可能买账的。 虽然她并不清楚陈树生为何会突然用上这样的称呼,虽然她并未从中感受到任何的恶意或是嘲讽,但总觉得这称呼不是啥正经玩意……至少,陈树生在说出这句话时,那略带调侃、不太正经的态度,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这让安洁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但这一切,对于陈树生而言,不过是生活这首宏大乐章中一个轻巧而微妙的变奏,它如同夏日午后的一阵凉风,轻轻拂过,无关痛痒,反而为这平凡的日子增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趣味与色彩。 他嘴角勾起一抹温和至极的笑意,那笑容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温暖而明媚。眼中闪烁着对安洁无尽的耐心与包容,就像深邃的大海对每一滴水珠的温柔拥抱,宽广而不失细腻,深沉中蕴含着无尽的柔情。 “没关系的,谁让咱对安洁是那么的有耐心,那么的包容呢?你这一点点的嫌弃,就像是晴空万里中的一抹淡云,虽然存在,却遮不住阳光的温暖与灿烂,实在是无伤大雅,微不足道……”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宠溺,仿佛是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放心,到时候大肠小肠随你挑,我一定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像只圆滚滚、憨态可掬的小猪崽。”陈树生迎着安洁那万般无语、略带无奈却又夹杂着丝丝笑意的目光,十分坚定地说道。他的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具有魔力,让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轻松起来。 两人的目光就这么直直地交汇着,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较量与默契。 那是一种无需言语便能深刻理解的默契,一种在彼此眼中都能读出笑意与温暖的较量。 “……”安洁抿了抿嘴,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波动,仿佛心底的涟漪被一阵不期而遇的风轻轻撩起,她默默地将自己的眼睛转到了一边去,试图避开那股无形的牵引。 她发现,无论何时何地,自己都无法跟陈树生有着长时间的目光接触,特别是直视他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让人无法直视却又忍不住想要探寻。这一点,是安洁一直以来都无法克服的障碍,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在她与陈树生之间。 陈树生的眼睛就好像有着某种魔力一般,任何人都没法长久地直视他的目光。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人们往往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他一一洞悉,无处遁形。这样的目光,既锐利又深邃,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直视人的灵魂。在这样的目光作用下,大多数人都会不自觉地认输,败下阵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 无论陈树生的眼眸中包含着什么——是深邃的智慧、坚定的决心,还是隐藏的温柔——都让人无法长久地直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也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无法抗拒,也无法逃避。这一次,当然也没有任何的例外。在陈树生那坚定的目光之下,任何试图挑战他的人都会逐渐感到无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吞噬,最终只能表示出自己的屈服。 彼时的安洁尚且还没有意识到,这便是她内心其实一直所渴求的目光……她的内心,像是一片荒芜的土地,渴望着雨水的滋润,渴望着阳光的照耀。而陈树生的目光,就像是那道能够穿透云层、照亮她内心的阳光,让她无法抗拒,也无法逃避。 很多人的内心,都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渴望与不甘。他们或许为自己的欲望所驱动,或许为了满足内心当中的抱负,或许为了一个在别人眼中有些可笑的梦想。但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内心极度渴望之人,他们渴望着别人的注视与目光,渴望有人能够理解与支持,更渴望得到认同。 而陈树生,就是那个能够给予这道目光之人。 他的目光,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桥梁,连接着他与那些内心渴望之人之间的心灵纽带。在他的目光之下,那些曾经迷茫、曾经无助的人们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而安洁,也只是其中一个被这道目光所吸引、所照亮的灵魂而已。 安洁的内心深处,正如秋日里那片被细雨打湿的落叶,纵然百般不情愿,依旧迟迟不肯离开枝头。 然而,那股无形却强大的力量,犹如一阵温柔的风,悄无声息地侵袭而来,最终将她从那段执着中悄然带走。 她眼中的情绪波澜不断涌动,有不甘,有无奈,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释然,仿佛在那一刻,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这股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盘旋,仿佛在与自己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她曾经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立场,拒绝接受那些让她感到不安和陌生的变化。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坚持在现实的压力下逐渐瓦解,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终究无法抗拒这种变化的洪流。她的心在悄然间败下阵来,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与无力。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被这股无形的力量彻底淹没之时,陈树生的出现犹如一缕阳光,成功的敲中了她的脑袋瓜。 他的话语轻松而幽默,仿佛是一把巧妙的钥匙,不经意间打开了她紧锁的心扉。他用那种不带任何压力的方式,逐渐将她心中的沉重情绪一一化解。 原本沉甸甸如铅的负面情绪,在他那随意而温暖的陪伴下,竟然逐渐变得轻盈起来。 陈树生的一言一语,如同春日里那阵……洪水,冲烂了她心中的寒冰,并将其给捣到了烂泥塘当中。 虽然说这样的形容给人的感觉相当的怪……但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情况。 “这便是指挥官的恶趣味吗?”97式微微挑起眉毛,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陈树生的脸上。她凝视着他此刻那略带调侃的神情,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她注意到他嘴角那不易察觉的弧度,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以及他话语间隐约流露出的戏谑,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这让她感到一丝新奇和不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在这一瞬间,她对陈树生的认知悄然间发生了变化,就像是一幅模糊的画卷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一直以来都将他视作冷静沉稳的指挥官,他的每一个决策都显得那么睿智和果断。然而此刻,她却似乎瞥见了他内心那颗调皮、充满活力的大男孩之心。那是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气质,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让她不禁为之动容。 之前,她只是有些粗浅地认为陈树生是一个优秀的指挥官,但此刻,她发现他的内心世界远比她想象的要丰富和多彩。那种感觉,就像是推开了一扇陌生的门,门后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惊喜。 “……谢谢。” 就在这时,安洁的声音如一缕轻风般悄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打破了短暂的静默。她的感谢似乎来得有些突兀,仿佛是在一片寂静的湖面上突然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那声音,轻柔而又坚定,像是在没有前因后果的情况下,突然闯入了一句充满深意的话。 春田、97式以及ak74m彼此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们面面相觑,仿佛在无声地询问:“这是怎么了?”她们或许认为这不过是安洁出于礼貌的一句回应,并未多想其中的深意,便不再深究,只是将这份疑惑藏在了心底。 然而,陈树生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声低语中隐藏的情感波动。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尽管安洁的语气平静,但那一声感谢背后,却似乎包含着某种微妙的情感变化。他细细品味着这句话,试图从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他感受到她情绪中的那丝不稳与徘徊,仿佛是一片被风吹动的树叶,在枝头犹豫不决。但同时,他也察觉到了一种明显的转变——相比之前那种压抑与沉重,此刻的她,仿佛经历了一场心灵的洗礼,整个人变得柔和了许多。 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虽然还带着丝丝寒意,却也悄然滋润了干涸的土地,让一切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第933章 当年的幸存者 “不是为了这个……”安洁的声音轻轻颤动,如同晨曦中最初的一缕光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迷茫。 她在那里,沉默而坚定,身影在柔和的光线中渐渐被拉长,投下了一道淡淡的影子。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只有她的呼吸声轻轻浮动,显得格外清晰。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唯有她心中的那一份渴望与挣扎在不断发酵。 她微微低垂着头,眼神游离,仿佛在她深邃的瞳孔中有一个无形的世界正在翻涌,她在这个世界里找寻着能够精准触及心灵的词汇,来开启这场意义非凡的对话。然而,那些往日轻易从她嘴边流出的言辞,此刻却像是被厚重的夜幕吞噬了光芒,显得如此迟缓而笨拙。她的喉咙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住,令她感到窒息。 安洁轻咬着下唇,这细微的动作透露出她内心中潜藏已久的冲动,如同春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的内心早已波澜四起,仿佛每一丝情感都在汹涌澎湃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催促着她打破沉默,释放出那些被压抑得太久的话语。这些话语不是轻浮的诉求,而是关乎她心中最深处的梦想、无数个不眠夜晚的困惑,以及对未来那微弱但坚韧的期许。 她的手指在不知不觉中开始纠缠在一起,冰冷的指尖彼此摩挲着,仿佛在无声中相互传递着一缕微弱的勇气。她知道,一旦这些深藏心底的话语脱口而出,它们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无法收回;她也明白,如果继续沉默,这些未曾吐露的心声将会化作一块块沉重的石头,永远压在她的心头,成为她前行路上的绊脚石。 她的胸腔开始微微起伏,随着呼吸的节奏,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情感风暴积蓄力量。她的心跳逐渐加快,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内心深处发出的无声呐喊,让她愈发清晰地意识到:这是她必须面对的时刻。沉默意味着错过,而表达,尽管充满了未知的风险,却可能是她唯一的救赎。 安洁的目光渐渐从地面移开,缓缓抬头,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那目光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直击对方的灵魂深处。她知道,这一刻的沉默即将被打破,那些埋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梦想、恐惧、情感与困惑,将不再被掩藏,而是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那一瞬间,空气中的寂静似乎被撕裂开来,安洁的声音低而坚定,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发出的决绝宣告。 每一个字都带着她的灵魂,每一段话都承载着她的过去与未来。 她无法再继续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那些话语一旦被释放出来,或许会改变她的一切——但她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后果的准备。 这一刻,她不再犹豫,也不再迷茫。 “……那你应该说谢谢的对象,绝非我这种仅仅负责收尾工作的角色。”陈树生的语气一改往日的轻松,带着几分庄重。他缓缓举起手中的97式步枪,在安洁眼前晃了晃。那枪身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如同一道不动声色的警告,隐隐透露着它曾经历过的血与火。“而是像97式这样,为了此次行动不遗余力,甚至不惜付出沉重代价的英雄们。他们,才是你、我,以及所有人真正应该感激的对象……” 他话音未落,97式的声音便从陈树生的怀里传来,略带几分尴尬的腔调:“指挥官……你刚刚不还强调说我是需要照顾的伤员吗?”97式努力扭动着它纤细的机械身躯,仿佛试图挣脱陈树生那坚实有力的怀抱,但却无济于事。陈树生的手臂如同铁箍,稳稳地将97式扣在怀中,力道之大令它感到无可奈何。97式最终只能放弃无谓的挣扎,发出了一声略显无奈的叹息。 “没错,你是伤员,这一点毫无疑问。”陈树生微微低头,注视着97式的目光里流露出几分柔情与敬意,仿佛透过它的外壳看到了更深处的灵魂。“但你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拯救者,一位光荣无比的英雄。你的伤痕,不仅仅是痛苦的象征,它们是你英勇无畏的见证,是你为这次行动奉献一切的荣誉。” 他的话语如同一缕清风,轻轻掠过了97式的心头,让它本已感到疲惫的内核再度泛起些许温暖。然而,这种气氛的庄重感显然让97式感到有些不自在,它试图用一种自嘲的语气化解这突如其来的沉重:“这两者并不矛盾……不是吗?”它的声音轻巧,却透出一丝不容忽视的疲倦,仿佛在说:“别这么正式了,指挥官。” 就在这个微妙的瞬间,安洁站在一旁,微微皱了皱眉。她的眼神温柔而细腻,捕捉到了97式那一闪而逝的尴尬与不安。她轻轻向陈树生递去一个眼神,那眼神中含着责备,也带着温柔的请求,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够了,快把她放下来吧,别让她继续难为情了。” 陈树生当然看到了安洁的暗示,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然而,他并没有打算立刻放下97式,反倒将怀中的步枪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享受着这场轻松而幽默的互动。灯光在他的眼中跳动,映衬出他那一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神情。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快对着97式说声谢谢吧。”他的语气忽然变得轻快起来,仿佛是在鼓励一个害羞的孩子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安洁微微一怔,随即意识到陈树生的意图,嘴角不由得弯起了一个无奈的弧度。 “……” 安洁站在略显拥挤的病房一角,窗外的夜色如墨,与室内昏黄的灯光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无奈,随后又重重地呼了出去,仿佛要将心中的烦闷与纠结一并排出体外。 她的眼眸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心中如同翻涌的海浪,不断地思索、权衡,每一个念头都像是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星,既清晰又模糊。 她告诫自己,要冷静,要理智。 尽管心中的怒火如同被压抑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但她深知,一旦动手,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谁让自己在面对陈树生时,就像是一只被束缚了翅膀的鹰,完全失去了飞翔的能力,也失去了与他抗衡的勇气。 “人家还是伤员……你这个二百五就别动手了。”安洁只能无奈的说道,而陈树生则是以又塞了一颗糖的条件下,97式这边才放弃了挣扎同时将糖塞入到了自己的嘴巴当中。 最为代价接下来的五分钟之内她不会理会陈树生任何的话语……至少要坚持三分钟。 “……2050年9月10日那几天,天空像是被一层厚重的铅灰覆盖,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世界的色彩都被无情地剥夺,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安洁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几分遥远的回响,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从岁月的深渊中缓缓传来。她的眼神在回忆的旋涡中逐渐变得空洞,仿佛穿透了眼前的现实,回到了那个充满绝望与无助的日子。她终于决定将这段深藏心底、如噩梦般的秘密揭开,就像是在翻开一部尘封已久的古书,每一页都布满了时间的侵蚀和血泪的斑驳印记。 “我当时就在现场……”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某处沉痛的深渊中挣扎而出,回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或者说,我更像是一个在那场浩劫中,凭借着纯粹的运气和一丝不屈的意志,侥幸逃脱的幸存者。” 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一幕幕惨烈的景象在她脑海中交织浮现,如同噩梦重现。那场浩劫中的每一声呼喊、每一滴鲜血,都如同锋利的刻刀,在她的灵魂深处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痕。 那是她打算永远尘封的记忆,像是一个被重重锁链束缚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宝箱,从未有人窥见过其内的真相。她本以为,这段记忆会随着她生命的终结一起消逝,永远埋葬在无尽的黑暗与遗忘之中,不留一丝痕迹,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如果她能有幸得到养父母为她举办的葬礼,她想象着自己简单而平凡的一生会被铭刻在墓碑上,就像无数默默无闻的生命一样,安然地归于尘土,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微尘。 或许,那块冰冷的石碑上只会刻下她的名字和生卒年月,简洁而普通,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辉煌的成就,仿佛她这一生从未掀起过任何波澜,只是静静地来过,又静静地离去。 如果能够由她自己来定制那块石碑,她希望上面能够镌刻着一行字:“永不屈服于命运的无名之人。”这短短一句话,浓缩了她一生的挣扎与抗争,也承载了她对命运那无声的抗议。 她渴望这句话能成为她存在的证明,证明她曾经在这个世界上不屈不挠地活过,曾经努力与命运抗争,哪怕结果只是无声无息地消逝。 然而,此刻,当她如此平静地将这段心中最为惨痛的过往娓娓道来时,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内心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那些曾经的恐惧、绝望和痛苦,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化作了淡淡的烟雾,轻轻地散去了。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超然的宁静,仿佛她正在讲述的并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某个久远的传说,一个她已经不再与之产生共鸣的故事。 在这静谧的时刻,安洁似乎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解脱。那种解脱不仅仅来自于她将这段压抑已久的记忆说出口,更源于她内心深处那种久违的释然。 仿佛多年来压在她心头的重担,终于在此刻被悄然放下。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带着一种淡淡的、几乎冷漠的语调,仿佛她正在为自己过去的某一部分做一个迟来的告别。 在她那双平静的眼眸中,岁月的痕迹悄然流淌,仿佛时间的长河已经将那些曾经尖锐的伤口抚平,留下的只是些许浅浅的疤痕。她知道,自己已经跨越了那段曾经让她无法呼吸的黑暗岁月,如今的她,早已从那个深渊中走出,成为了一个更加坚韧、更加无畏的自己。 这段回忆不再是她生命中的禁忌,而是她成长的见证。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仿佛都是对过去的告别,对曾经那个脆弱无助的自己的告别。在这瞬间,安洁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怀,仿佛她终于得以将那段尘封的历史安然地归还给过去,从此不再为之所扰。 “……”众人皆沉默不语,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2050年9月,那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月份,人类的世界经历了一场无法言喻的悲剧,一个足以撕裂灵魂的灾难。 那是一个看似平静的秋日午后,阳光本该温暖和煦地洒在校园的每一处角落。孩子们原本天真无邪的笑脸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校园里弥漫着稚气的笑声。然而,灾难总是在猝不及防的时刻降临,如同一场来自地狱的风暴,毫无预兆地席卷了这片宁静的乐土。 那群失去理智的恐怖分子如同嗜血的野兽,疯狂地闯入校园。他们眼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无尽的仇恨和暴力。罪恶的枪口直指那些无辜的孩子们,一场毫无人性的屠杀开始了。 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操场,瞬间变成了血腥的修罗场。子弹在空气中尖啸而过,学生们的尖叫声和哭泣声交织成一曲凄厉的哀歌。那些稚嫩的身躯,在疯狂的枪林弹雨中显得如此脆弱,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186名学生——每一个都是家庭的希望,承载着父母的梦想与未来,却在那一瞬间,被无情地剥夺了生命的权利。那些天真的梦想,那些未曾实现的憧憬,就此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那片染血的校园中。 更多的家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奋不顾身地挡在他们面前,然而,他们的爱与牺牲也未能改变那场悲剧的结局。倒在血泊中的,不仅仅是无辜的孩子,还有那些用尽一切力量去保护他们的父母。 那一天,整个世界仿佛都在为这场悲剧哭泣。天空阴沉得如同铅色的幕布,随后,倾盆大雨如期而至,仿佛苍天也在为那些无辜的生命落泪。 雨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这片曾经充满生机的土地上,悄无声息地为那些逝去的灵魂哀悼。那场暴雨持续了很久,就像是天地间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悲痛,不忍停歇。 这不仅仅是一个冰冷的数字,那186个生命代表着186个破碎的家庭,186个曾经充满希望的未来被无情地掐灭。 那些孩子的微笑、他们的梦想、他们的未来,全部消失在了那场屠杀中。对幸存者而言,那不仅是一个黑暗的记忆,而是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安洁,就是这场浩劫中的幸存者之一。 第934章 新鲜尝试 她曾是那所学校的一名普通学生……至少在那件事之前,她依然还是一位普通的学生和那些逝去的同学一样,当时的她虽然不像是其他的同学那般的开朗,但当时自己的目标还是想要尽可能的完成自己的学业,当时的她很迷茫不知道为了应该做些什么,但当时的她还是想要尽可能的继续上学。 毕竟……虽然养父母对自己当时确实很好,但自己终究跟他们不是一家人,自己终究还是要离开要独立的,而完成学业正常上学则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学会安身立命的本事。 然而,快乐的时光在一瞬间被打破,枪声响起,尖叫声此起彼伏。 安洁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同学倒在血泊中,那些熟悉的面孔在她眼前逐渐失去光彩,最终变得僵硬而冰冷。 她的身体在那一刻仿佛被冰冻住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她看到朋友倒下,鲜血从他们的身体中涌出,染红了她的鞋子。 那一幕,仿佛慢动作般在她眼前无休止地重复,直到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在那一刻随之破碎。 那一刻,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她头顶,仿佛下一秒,她也会成为那冰冷数字中的一员。 然而,命运却让她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她在恐怖分子的枪林弹雨中艰难地逃生,身旁的同学一个接一个倒下,而她,竟然活着走出了那片人间炼狱。 她的双腿颤抖着,带着满身的血迹和未曾愈合的创伤,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那场屠杀。 活下来的她,却无法摆脱那段记忆的纠缠。每个夜晚,噩梦如影随形,她一次次在梦中重温那场恐怖的屠杀,听见枪声,感受到鲜血溅在她的脸上,看到朋友们的倒下。 她也曾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是她活了下来? 为什么命运要让她活着……她当时是真的不想要继续活下去了,父母亲人还有朋友,她都没有了。 活下去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才是真正的折磨。 那段记忆成了她心中的一道深深的伤疤,永远无法愈合。 如今,当她站在这里,将这些尘封已久的回忆说出口时,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每一句话都带着无尽的沉重与痛楚。 然而,那种痛苦却并未如预期的那样长久地萦绕于心,仿佛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虽猛烈却短暂。在极短的时间内,她的心境竟奇迹般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困惑与迷茫如同晨雾被初阳驱散,瞬间变得豁然开朗。 她意识到,若命运执意要将她推入无尽的深渊,那么,她偏要逆流而上,与这不公的命运抗争到底。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决绝的决定——剪去了那头曾如瀑布般倾泻的长发,仿佛是斩断了与过往的最后一丝牵连。同时,她也毅然决然地舍弃了那个曾经承载了无数期望与梦想的名字,决定以一个全新的身份,踏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这条路,并非铺满鲜花与掌声的坦途,而是布满了荆棘与未知的险境,每一步都可能踏向生死的边缘。 但她知道,这将是她紧握匕首,与命运进行殊死搏斗的舞台。在这条路上,她或许会无数次地与死神擦肩而过,但每一次的幸存,都将是对命运嘲笑的最好回应。 而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在这条布满荆棘与未知的路上,以生命为代价,铺就了通往和平与理解的桥梁,那么对于安洁而言,那或许并不是一种遗憾,反而是一种释然,一种从长久以来沉重痛苦中解脱出来的、无比轻松的怅然。她仿佛能看见自己化作一缕轻风,穿越岁月的长河,终于找到了那片久违的宁静之地。 “……你们应该差不多听说过吧,毕竟那件事当年可是轰动一时,但凡稍微留意新闻的人,都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安洁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平淡语气说道,仿佛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然而,她内心深处清楚得很,那段被她刻意深藏、不愿触碰的记忆,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而言,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只需轻轻一点,指尖滑过屏幕,就能轻松揭开那段历史的尘封面纱。虽然他们无法亲身体验当事人的情感波澜,但至少能从旁观者的角度,窥见那场风暴的全貌,甚至还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当年的一切进行各种剖析与评判。 他们会讨论这场悲剧究竟是谁之过,是当事人的鲁莽,还是谈判专家的失策;是围观群众的冲动导致了现场的失控,还是沟通不畅造成了无法挽回的误解。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每一个决策都被质疑,仿佛这样就能找到避免悲剧的钥匙。 但对于像安洁这样的幸存者来说,这种所谓的探究,不过是又一次揭开伤疤,让旧日的伤痛在阳光下暴晒。那些从旁人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切割着她们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灵。 每一次回忆的翻涌,都是对过往痛苦的一次重温,提醒着她们,有些伤痕,时间也无法抚平。 “了解的不算多……仅限于纸面上。”陈树生淡淡的说了句,但众人对此的反应都是不信。 就您老所展示出来的能力还有分析以及之前所做出的预案,不说是完全了解但也绝对不可能仅限于纸面上。 毕竟就现场从城市各大医院当中紧急调配过来的医护人员消防人员还有负责安抚民众情绪的一众警察,就这就已经是将所有的善后工作全都想好了,绝对保证不会有人因为糟糕的善后工作而产生二次伤亡。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城市当中实在是没法找到能够满足防化作业的人员,只能让消防人员穿戴好隔离护具,对所在区域进行高温焚烧处理,既然没有办法进行提取样本那就干脆一些,直接用火枪直接将所有的东西全都烧个干净,确保不会有任何污染物的残留或者是扩散。 “当时……” 安洁的声音轻轻扬起,带着一丝回忆的温柔,她的眼神微微飘远,仿佛已经沉浸在那段未完的往事中。 正当她欲继续编织那段尚未诉说的故事,手刚微微抬起,指尖便感受到一股柔韧而温润的触感。低头一看,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悄然出现在她的手中。 那雪茄色泽深沉,如同夜色中最为耀眼的星辰,散发着淡淡的醇香,瞬间弥漫在两人之间,空气中仿佛都多了一丝神秘与优雅。 “高希霸,卡斯特罗戒烟之前最爱的牌子……”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几分得意与神秘。他说话的语调里夹杂着一种不容忽视的自豪感,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一根雪茄,而是一件经过岁月雕琢的艺术品,蕴含着无数的故事与情感。 “不过,我可不是单单地拿来享用。”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花费了不少心思,对它进行了一些独一无二的私人改良。”他缓缓地转动手中的雪茄,那浓郁的香气仿佛已经透过空气渗入人心,“现在,每一口都像是在品味历史的深沉与岁月的醇香。” 陈树生从容不迫地从一个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精致的防水火柴。这火柴盒的外观简约而不失品味,深色的金属外壳上镌刻着细腻而复杂的纹路,仿佛是古老工匠精心雕琢的作品,每一处细节都透着一股隐秘而奢华的气息。这盒火柴显然并非普通之物,而是专为这根经过改良的雪茄量身定制的,无声地宣示着它的独特与不凡。 他轻轻摩挲着火柴盒,指尖在金属表面来回滑动,仿佛在与它进行某种无声的对话。陈树生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淘气和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已经在脑海中盘算好了一个更为戏剧化的点火方式。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点火的过程,而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等待着在最恰当的时刻惊艳众人。 他轻巧地抽出一根火柴,轻轻一划,那火柴头与盒侧的摩擦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一簇橙红色的火焰在火柴头上跳动,陈树生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作品。 火光映照在他的脸庞上,勾勒出他五官的线条,更增添了一份神秘与深邃。 他曾在战场上,于硝烟弥漫的间隙,用机枪管那炽热得几乎能融化一切的温度,点燃过一根香烟。 那一刻,火光四溅,如同星辰在黑暗中短暂而灿烂地绽放,那个场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成为他记忆中一抹不可磨灭的印记。 或许,在这一刻,他的心中也在盘算着,要用一种别样的、充满仪式感的方式来唤醒这根雪茄的生命力。 他想起了那些曾经的战斗,那些火热而激烈的日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冲动——用那曾经陪伴他度过无数生死瞬间的战斗之火,来点燃这片片承载着岁月与故事的烟叶。 然而,他环顾四周,发现当前的情境显然不允许如此张扬的举动。这里是一个需要保持低调与冷静的地方,而不是一个可以肆意挥洒个性与激情的战场。于是,陈树生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而风趣的笑。 他收起了那份冲动的念头,决定还是用一种更为传统、更为低调的方式来享受这根经过他精心改良的雪茄。 毕竟,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生活中,他都是一个懂得适时收敛锋芒,懂得在合适的时候展现自己独特魅力的人。 “你总是能从那神奇的口袋里掏出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安洁轻笑,眼中闪过一丝调侃,却也带着一抹难得的放松,仿佛在这短暂的瞬间,她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尽情享受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 她并未拒绝这份馈赠,反而心中暗自对陈树生的别出心裁感到几分欣赏。 安洁从来不是那种对烟草避之不及的女子,相反,她对于那些市面上常见的、淡而无味的女士香烟一直都持有几分嫌弃,觉得它们缺乏真正的韵味与层次,更像是工业流水线上的产物,失去了烟草本身应有的魅力。 与其说安洁抽烟,不如说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对那些泛滥的平庸表达一种无声的抗议。她渴望的,是那种能够触动心灵、让人沉醉其中的烟草味道。而陈树生给她的这根古巴雪茄,却似乎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诱惑,那醇厚的香气在空气中缓缓弥漫,仿佛在低语,邀请她踏入一个全新的、充满魅力的领域。 与陈树生的相处,总是充满了这样的出其不意。他的世界仿佛永远不乏惊喜,时而是他那深藏不露的好酒,让人一尝难忘;时而是这等上好的雪茄,让人沉醉其中。他似乎总能从生活的细微之处挖掘出别样的乐趣,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虽然雪茄对安洁来说是个新鲜的尝试,但转念一想,人生本该如此——不断地尝试,少一份遗憾,多一份精彩。 她轻轻转动着雪茄,指尖感受着那独特的触感,心中竟升起一丝期待。 她期待着这根雪茄能带她走进一个全新的世界,体验那份只属于烟草的醇厚与韵味。 “行走江湖,衣兜里若没几样压箱底的好东西,怎么对得起这一路的风尘仆仆呢?”陈树生轻描淡写地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洒脱,几分自嘲,仿佛他的每一个口袋都藏着一段曲折动人的故事,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向世人娓娓道来。他的表情轻松,仿佛在对着人生中所有的艰难困苦开玩笑,那份随遇而安的态度让人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敬佩。 但安洁心里清楚,以陈树生的性格,这家伙最喜欢的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卖关子,说上一句“且听下回分解”。 这是他特有的幽默感,也或许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恶趣味。 此刻的两人,仿佛在彼此之间构筑了一个独特的小世界,四周的墙壁阻隔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只剩下他们之间流动的默契与无言的理解。 安洁微微抬头,目光与陈树生交汇,彼此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无声的片刻中,仿佛所有的情感都在这一瞬间达成了某种共识。 第935章 低谷 噗~! 寒风愈发刺骨,似乎透过每一丝缝隙,无情地侵蚀着所有裸露的肌肤。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气息,犹如无形的利刃,将人们裹挟在寒意中。 陈树生的手指在这样的侵袭下好像也变得僵硬而笨拙,宛如冬日里被冻僵的树枝,失去了往日的灵活。 他努力地试图保持双手的活动,不得不几次用力地搓着手,那双手掌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与寒冷之间无声的较量。 周围的寂静让风的呼啸更加显得锋利,每一次寒风的吹拂似乎都在嘲笑陈树生的无力。终于,在第三次小心翼翼地划拉火柴时,那熟悉而又令人安心的“嚓”一声,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在冰冷的空气中响起,宣告着一个小小的胜利,也仿佛是对这严寒的一次小小挑衅。 火柴头在磷面的摩擦下,犹如一朵羞涩而坚韧的小花,在寒风中缓缓绽放。 那微弱而坚定的小火苗,虽然渺小,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瞬间驱散了周遭的寒意,带来了一丝不易察觉却足以温暖人心的热量。 火苗在寒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在跳着欢快的舞蹈,庆祝着这难得的温暖时刻。 这微弱的光亮,在这寒冷的空气中显得尤为珍贵和温暖。它像是一盏小小的灯塔,照亮了陈树生身旁安洁那略带期待的脸庞。 安洁微微靠近,脸上浮现出一丝暖意,火光在她的瞳孔中轻轻跳动。 趁着这难得的间隙,安洁下意识地紧了紧手中的雪茄,她的手指轻柔而有力地摩挲着那雕花繁复、质感细腻的雪茄盒。那雪茄盒上的纹理细致入微,仿佛每一处雕刻都在诉说着时光的故事,她的指尖在盒子上来回游走,传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感。她轻轻闭上眼睛,仿佛在与这精致的物件进行着某种无声的交流,从中汲取着某种坚定而深沉的力量。 她微微眯起眼睛,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如同刀锋般锐利,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安洁咬紧牙关,下定了决心般地将那根躺在雪茄盒中、如同艺术品般精致的雪茄头部,轻轻而又坚定地咬开。这一刻,她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无论前路如何,她都将无畏前行。她的姿态如同一位战士,接受命运的挑战,毫无畏惧。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带有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与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泥带水。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一种多年积累下来的从容与优雅,那是一种对生活的深刻理解与掌控,也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自信与坚定。安洁的手指纤长而有力,仿佛每一次的触碰都在宣示着对命运的掌控。 牙齿的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过于用力,以免破坏了雪茄的完整与美感,也不失其坚决,确保一次性完成这个看似简单实则考验技巧的动作。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她专注而优雅的身影。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充满了艺术的美感和内在的力量。 当雪茄的外皮在她的轻咬下应声而破,那声音清脆而细微,如同一层薄薄的纸壁,在无声的较量中瞬间被破开。露出了里面深色的、紧密排列的烟丝,它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在邀请着安洁进入一个全新的、只属于她的世界。那香气如同微风轻拂,带来一丝熟悉的温暖与安心。 不得不说,安洁咬开雪茄的这一刻,她的动作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行为,更透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与气质。那份利落与果断,让她的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难以抗拒的飒爽与魅力,仿佛在这一刻,她就是自己命运的主宰。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将所有的忧虑与不安都随之释放,整个人显得更加坚定和从容。 “噗……” 一声轻柔而悠长的吐气声在静谧的空气中缓缓响起,仿佛是一曲悠扬的旋律,为这寂静的时刻增添了一丝仪式感。 安洁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眉头微蹙,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她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似乎在细细回味着刚才那一下咬开雪茄所带来的奇异而微妙的感受。 那是一种复杂而又难以言喻的味道,它并不完全属于烟草所特有的醇厚与深沉,也不全然是纸张燃烧时散发的清淡与雅致。 那味道更像是经过时间精心雕琢、岁月沉淀下的一种厚重与深邃,它悄悄地在她的唇齿间短暂停留,如同一位老友的轻声问候,温暖而又神秘。一股悠远的气息与她的呼吸交织,令人仿佛置身于陈年酒窖,感受着岁月的芳醇。 安洁感受着这股味道在口腔中缓缓弥漫,烟草的芬芳在她的舌尖上轻舞,如同一场随风而至的梦境,又悄然消散,仿佛是一场短暂而又绚烂的烟火,虽然转瞬即逝,但却在她的心头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这种美好与瞬逝,皆在无言中诉说着生活的无常与绚丽,那份疑惑如同晨雾般缭绕在她的心头,让她不禁对这支雪茄,乃至这个瞬间产生了更多的好奇与遐想。 烟草的气息在她的鼻息间盘旋,散发出神秘的香气,仿佛在无形中编织出过去与未来交织的画卷。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雪茄的剩余部分,感受着那层层烟叶带来的细腻触感,眼神中闪烁着探索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她不仅仅是在品味一支雪茄,更是在品味着生活的千滋百味,以及那些隐藏在平凡背后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一口烟雾都蕴含着不同的故事,似乎在她吐出的那一瞬间,便承载了无数的回忆与希望。 她轻轻吸一口,烟雾充盈了整个肺部,仿佛让她的整个生命都与这小小的火焰融为一体。 “来。”陈树生的声音如同一股温柔的暖流,从心底深处缓缓流淌出来,瞬间驱散了周围的寒意。他小心翼翼地捏着那根燃着的火柴,指尖轻颤,火光在他的眼中跳跃,映照出一张专注而温柔的脸庞。另一只手则轻轻环绕在火苗周围,手掌形成了一道牢固的屏障,仿佛是在保护着这来之不易的光明,不让它被一丝一毫的寒风所侵扰。 火光映照在陈树生那深邃的眼眸中,折射出点点希望与憧憬。他缓缓地将火柴递到安洁的嘴边,那姿态里充满了不言而喻的默契与深深的关怀,仿佛这一刻的时间在他们之间静止了一般。仿佛这一小小的动作,已经超越了言语,成为了两人之间无需多言便能理解的默契。安洁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微微低头,那双眸子里闪烁着对未知体验的好奇与向往,仿佛是在期待着这一场由火柴与雪茄共同演绎的仪式。 火柴头上那小小的火焰,仿佛一位细心且技艺高超的工匠,缓缓地、一丝不苟地舔舐着雪茄的烟丝。那火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用它那温暖的触感,将沉睡的烟丝从梦境中唤醒。这一刻,火焰就像是赋予了它生命的礼物,让它们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在光与热的怀抱中苏醒,释放出无尽的香气。 随着干燥的烟丝在不完全的燃烧中渐渐苏醒,一缕青烟悠然升起,轻柔地在空中盘旋。那烟雾如同一个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翩翩起舞,轻盈地缠绕着火苗,仿佛是在与它共舞,带着某种神秘的讯息,缓缓升腾。青烟之中隐隐有一种岁月的沉香,仿佛在诉说着尘封已久的故事,细腻而悠长。 那烟雾如同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两人的心紧紧相连。它为这寒冷的时刻添上了一抹不同寻常的温暖与温馨,让两人的关系在无声之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陈树生注视着安洁,微笑浮现在他的唇边,目光中充满了温柔与怜爱。安洁轻吸一口,烟雾在她的唇间缭绕,她的眼神中闪现着一种满足和宁静。 在这短暂而美好的瞬间,一切仿佛都变得微妙且珍贵。陈树生的手依旧温柔地护着火苗,安洁的姿态显得尤为优雅,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两人的心灵在这袅袅的青烟中悄然贴近,仿佛嗅到了彼此内心深处的温暖与柔软。 那烟雾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在两人之间缓缓弥散,带来了一种宁静而深邃的氛围。安洁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她感受到这微弱的火光带来的巨大力量,仿佛在照亮她内心那些未曾言说的角落。她知道,这一刻不仅仅是品味一支雪茄,更是品味着生活中那些难得的瞬间和微妙的情感。 在这无声的交流中,两人的默契更显深厚。 火光与烟雾在空气中缠绕,映照出他们眼中的光芒和心中的期许。那是一种超越了言语的默契,一种心灵上的共鸣,让两人的关系在这一刻得到了改变。 “呼……”安洁长长地吐出了一口烟,那烟雾如同晨雾般轻柔地弥漫开来,缭绕在她的面前,仿佛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在她的口鼻间缓缓燃烧,绽放出一朵朵微妙而诱人的花朵,宛如时间的幽灵,瞬间侵占了整个空间。 那烟雾中,烟草的醇香与火柴的淡淡焦味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复杂而深沉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敲击在她的心弦上。醇厚的烟草香气如同绵延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而火柴的焦味则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彗星,带来一抹难以忘怀的瞬间。每一次呼吸,那气味的交织仿佛在她的肺部上演了一场奇幻的舞蹈,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这味道,像是精心调制的毒药,又似是诱人的蜜糖,缓缓流入她的肺部,带来一种既刺激又微妙的痛楚。那痛楚并不尖锐,而是像一阵轻柔的针刺,缓缓地、却又不容忽视地划过她的喉咙,伴随着一丝炙热与凉意,让她在一瞬间体验到了窒息与释放的双重快感。仿佛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她的灵魂得到了升华,又迅速被拉回了现实。 然而,就在这痛楚还未完全成形,还未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之前,安洁已熟练地将烟雾一口气推出了体外。那烟雾如同被释放的囚徒,急匆匆地逃离了她的身体,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忧伤在空气中徘徊,仿佛是对那段短暂而激烈的旅程的怀念。那片烟雾顽皮地在她指尖盘旋,仿佛在和她玩着一个离别前的小游戏,然后逐渐消散在夜色中。 那抹忧伤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不愿轻易离去。它缠绕在她的指尖,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起伏,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未完的故事。随着寒风的吹拂,那抹忧伤渐渐融入了这静谧的空气当中,成为了此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它如同一条无形的线,将安洁的心绪紧紧牵绊,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孤寂与渴望。 安洁的目光随着烟雾的散去而变得迷离,仿佛她的思绪也随之飘向了远方。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时间的流逝,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那些曾经经历过的欢笑与泪水,那些已经逝去的人与事,都如同这烟雾一般,在她的心头缭绕、消散,最终化为了无尽的虚空。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怀念,有释然,更有对未来的隐隐期待。 在这一刻,安洁仿佛站在了一段人生的交汇点上,回首过往,眺望未来。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雪茄的尾端,感受着那层层烟叶的质感,仿佛在倾听它默默诉说的故事。 每一口烟雾的升起和消散,都是她与自己内心深处的对话,带来无尽的思索与顿悟。 陈树生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含了千言万语,却在这一刻选择了沉默。他的眼神里,除了那份不变的温柔,还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理解与深深的怜惜。这无声的交流,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触动人心。夜色沉沉,微弱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勾勒出他坚毅而温暖的轮廓,似乎他自己也在想着些什么。 安洁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那轻轻颤动的睫毛,微微皱起的眉头,无不诉说着她内心的复杂情感。他深知,这根雪茄对她而言,远不止是一种味觉的享受或身份的象征。它更像是一个老朋友,陪伴她度过无数个孤独与迷茫的夜晚。每当那缕青烟袅袅升起,都仿佛是她心中复杂情感的具象化,承载着她的忧愁、喜悦、期待与失落。 她轻轻地吸了一口,那烟雾便如丝如缕地缠绕在她的指尖,又缓缓飘散在空中。烟雾在空气中轻舞,仿佛在绘制一幅无形的画卷。在那一刻,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遥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到了那些难以忘怀的过往。那些记忆中的笑颜与泪水,悄然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如同一场旧电影在缓缓回放。而陈树生,就这样默默地陪在她身边,用他的存在给予她最坚实的支撑。即使不发一言,但那无形的陪伴却胜过千言万语。 那缕青烟,在两人之间缓缓流淌,犹如一条柔软的丝绸,轻轻擦过他们的心灵。它不仅带走了她心中的一丝烦忧,也仿佛在这一刻,为他们搭建起了一座无形的桥梁,让彼此的心灵得以更加紧密地相连。烟雾在微风中飘散,仿若消失在无垠的天际,但留下的,却是那份永存的默契与心灵深处的共鸣。 在这短暂的释放与宣泄中,他们仿佛都找到了片刻的宁静与慰藉。同样的沉默里,回荡着不同的情感。他们并肩而立,仿佛可以感受到彼此心跳的律动,那是一种不需要言语的深刻理解与默契。陈树生轻轻地伸出手,覆在她那微凉的手背上,细腻的温度传递着无声的安慰和温暖。 四周的世界似乎随着这一缕缕袅袅升起的青烟而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他们的心是如此的清晰而坚定。在这暧昧的夜色中,他们不再是孤单的个体,而是紧紧相依的灵魂,因那一丝细腻的烟雾和共同的回忆而紧密相连。安洁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她知道,无论面对怎样的变幻,她还有他可以依靠。 那根雪茄燃烧的光芒在他们之间明暗交替,如同他们生命中的每一个起伏与低谷。 第936章 分享 “这根雪茄……”安洁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宛如深夜中轻柔的风,拂过心田。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启示,直抵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凝神倾听。她缓缓地将那根精致的雪茄送至唇边,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经意的优雅。纤长的手指轻巧地捏着一根火柴,轻轻一划,微弱的火焰瞬间在她的指尖跳跃起来,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映照在她略显柔和的脸庞上,为她平添了几分神秘与魅力。 火光微微闪烁,将她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光影,仿佛一幅美丽的画作。陈树生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温柔而专注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在他的眼中,安洁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一段无声的乐章,透着无与伦比的美感与从容。 随着第一缕烟雾缓缓升腾而起,安洁仿佛被一层轻纱般的宁静所包围。那烟雾缭绕之间,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时间在这一刻特意为她放慢了脚步。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那独特的雪茄香味渗透到她的每一个细胞,连带着心中那些复杂纷繁的情感,也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和释放。 那香气带着一丝丝的甜美与苦涩,在她的血液中流淌,进一步放大了她内心深处的感触。一瞬间,往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悲喜交织。她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在空中逐渐消散,宛如她心中的烦恼与忧虑,也随之飘散得无影无踪。这个瞬间,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在与坦然,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简单而纯粹。 “还不错。”她轻声评价道,语气柔和而带有一丝满足,嘴角不经意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满足,有释然,也有对未来的期待。她的笑容如同黎明前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充满希望。陈树生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理解。对于他来说,这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又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深知,安洁的坚强与脆弱,悲伤与快乐,都是她真实的一部分,而此刻的她,无需任何伪饰,是真实而动人的。他默默地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传递出无声的支持与陪伴。“安洁,”他低声呢喃,仿佛在回应她心底的某种呼唤,“你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坚韧。” 他们之间的交流无声却充满了深情,这一刻的安洁,是最真实的,也是最动人的。 “这一根,得多少钱呢?”安洁的话语轻轻飘出,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宛如夜空中最细腻的微风,拂过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她的目光在那根精致的雪茄上短暂停留,犹如蝴蝶轻触花瓣,迅速移开,仿佛这句花只是她随意拾起的一片落叶,不带任何情感的色彩。然而,那些熟悉她的人,都能从她那看似不经意的询问中,捕捉到一丝深藏不露的顾虑,那是一种只有经历过风雨的人才会有的细腻与敏感。 那根雪茄,包装精美,色泽均匀,仿佛整个世界的奢华都浓缩在这一小小的纸筒之中。安洁的指尖在那雪茄的圆滑表面上轻轻一划,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无数故事。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矛盾,既有好奇,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拘谨。 过往的经历,如同一串串沉重的锁链,无声地缠绕在她的心上,铸就了她那颗既骄傲又敏感的心。那些曾经的磨难与挑战,不仅没有将她击垮,反而让她更加坚韧,更加珍惜自己的每一分独立与自尊。这份自尊,就像她生命中永不熄灭的灯塔,无论波涛如何汹涌,都指引着她在人生的海洋中坚定前行,不曾迷失方向。那灯塔的光芒,虽不耀眼,却深沉而持久,为她照亮了无数个前行的夜晚。 因此,即使是在这样一个看似微不足道、无足轻重的时刻,她也下意识地维护着自己的独立与尊严。那份执拗与坚持,就像她身上与生俱来的气质,无需刻意彰显,却在无意间流露无遗。她的眉头微皱,微笑中带着若有若无的顽强,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声明:她是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无论生活如何风云变幻,她都将以最坚韧的姿态面对。 陈树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眼神里带着一丝调皮。 “哈哈,我说这是从卡斯特罗那老家伙手头上抢下来的,你信不信?”陈树生故作夸张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与自得,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他变成了一个讲述着惊心动魄冒险故事的旅者。他的语言与动作完美呼应,抛洒出一种难以抵挡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安洁轻轻笑了笑,她抬眼望向陈树生,目光中带着几分打趣。“嗯,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从卡斯特罗手中抢下这根雪茄的。”她语气轻松,眼中闪动着好奇与期待,仿佛等待着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展开。 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他不仅是讲述者,也是营造气氛的高手。说话间,他轻轻吹灭了手中的火柴,那个动作优雅而随意。那小小的火苗仿佛也懂得他的心意,悄然熄灭,没有留下一丝遗憾或不舍。火柴的熄灭将焦点重新集中在他们之间的对话与情感之上。 随着火柴的熄灭,一缕青烟袅袅上升,如同夜空中最细腻的笔触,缓缓描绘出一幅淡雅的画卷。那烟雾在空气中随风舞动,就像他话语中描绘的那些惊险与机智。 而在烟丝的弥漫当中,陈树生挥了挥靠近鼻尖的烟丝……随后便将火柴收了起来看起来并没有打算点燃第二根的打算。 “你不抽吗?”安洁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如同夜空中突然绽放的流星,短暂而明亮。她原本以为,在这寂静得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时刻,两人能够共享一缕轻烟,默默感受这独特的时光流淌,便是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一种心灵上的共鸣。这个简单的问题,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然而,陈树生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中的一部分,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柔和起来,轻轻地环绕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种只属于他们的独特氛围。 陈树生的沉默,并不是冷漠或拒绝,而是一种深沉的陪伴。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安洁最好的支持和理解。 他没有选择参与,但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目光的交汇,都在无声地告诉安洁,他在这里,与她同在。 “不了不了,抽烟确实有害健康,我还是与这玩意儿保持些距离吧。”陈树生轻轻地摆了摆手,那动作中带着几分优雅,仿佛是在挥别一段不必要的过往。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温和却异常坚定的笑容,就像是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他的态度轻松而坦然,仿佛拒绝香烟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日常选择,无需过多思量。 若说有什么能让他心生欢喜,那定然是美酒。每当佳酿在手,他的眼眸中便会闪烁出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由衷的欣赏与期待。但抽烟,对他来说,却仿佛是一种生理与心理双重层面上的煎熬。每当有人递来香烟,他总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不适,那是一种从喉咙深处涌上的窒息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避。 他从未对烟草产生过过多的依赖,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他对烟雾中那种辛辣而刺鼻的气息心生排斥。每当看到别人吞云吐雾,他总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仿佛那缭绕的烟雾中隐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危险。 “我这刚点上,你就开始给我讲大道理了……”安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无奈地瞪了坐在对面的陈树生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亲昵。咖啡馆的昏黄灯光打在她脸上,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细腻,而那调皮的笑意更是为她平添几分风情。 陈树生此刻正一本正经地盯着她手中的香烟,眉头微蹙,仿佛那小小的烟卷里藏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抽烟有害健康?你这是故意逗我呢?”安洁的话语中带着笑意,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弧度,那笑容里既有对自己的调侃,也有对陈树生这份关心的小小得意。她轻轻弹了弹烟灰,那动作熟练而优雅,仿佛这已经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陈树生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但眼底却藏着一丝宠溺与忧虑。他的眉头虽皱得更紧,但那种关爱的神情却让人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柔软。 “我可不是逗你,是真的担心你。”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封面上写着《戒烟指南》几个大字,显然是早有准备。光看那小册子的封面和他认真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下了不少功夫。 “看看,这里面有多少因为吸烟导致的健康问题,别不当回事。”他的语气柔和中带着一丝执着,显然这并非第一次尝试劝她戒烟。 安洁无语地看着面前的陈树生,内心的无奈和一点点被打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轻轻叹了口气,视线从他的脸庞移向那本小册子,略带迟疑地接了过来。 两人之间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有些凝重,但安洁依然无法真正生气。 “那要不……我还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试一试?”陈树生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整个人看起来一脸坏笑地看着安洁。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安洁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警惕,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心里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真是一肚子坏水,让人防不胜防。 “说说看?”尽管心中有所戒备,但安洁的好奇心还是被勾了起来,她决定继续顺着陈树生的思路,看看他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她的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挑战,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陈树生见状,轻咳了一声,然后故作神秘地说:“我帮你把那些有害物质全都吸出来如何?”他的语气中带着莫名的自信,脸上的坏笑更甚,仿佛这是一个天才般的计划。 然而,这样的提议显然没有逃过安洁的火眼金睛。她立刻投去一个大大的白眼,嘴角挂着一丝不屑:“哼,你想都别想了。”她话音刚落,便不自觉地轻轻笑了出来,眼睛里透出了些许温柔和调皮。 “看来这个提议你是不同意了。”陈树生见状,也不恼,只是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和一丝故作的无奈。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自己的烟盒,想要将其收入怀中,以免被安洁继续“揶揄”。 然而,就在这宁静而略带紧张的氛围中,陈树生忽然察觉到几道异样的目光正悄悄投向他们,那目光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微微侧头,视线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见不远处的几名士兵和几位警员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好奇,也有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景的期待,仿佛陈树生即将揭晓一个众人期待已久的秘密。 “唉……”陈树生轻叹一声,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沧桑。 他对于这样的注视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在某些时候,这种被注视的感觉还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满足。 他环顾四周,嘴角勾起一抹无奈而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我,陈树生,总能在不经意间成为焦点。 随即,他又从怀里掏出了几盒相同的物品,那动作娴熟而自然,就像是一位老练的魔术师在进行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 他的手指轻巧地穿梭在这些盒子之间,每一次抽取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士兵与警员们的目光愈发聚焦在他的一举一动上,每个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个谜一样的人物下一步的动作。 陈树生那娴熟而优雅的动作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力量,那力量既没有明显的侵略性却又足以引起他们内心的波动。 陈树生从那几盒中精心挑选了几根烟,轻轻地放进一个铁制的小盒中,那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他将这个小盒子郑重地放在了身旁的ak74m手柄上,那瞬间,这件冰冷的武器仿佛被赋予了一丝人情味,从充满杀戮的工具蜕变为一种连结人与人的桥梁。 而剩下的物品则伴随着他随意的一甩,如同抛洒的糖果一般,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周围众人的手中。 那是几包他们一见就识的高级烟草,包装精美,让人无法忽视。 那一刻,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与喜悦,众人纷纷接过,低头查看手中的“礼物”,脸上露出了惊讶与感激的神情。 这些烟草不仅仅是物品,更是一种象征,一种关系修复的意图和一种无言的誓约。 陈树生看着这一幕,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这些小小的礼物或许能在某个关键时刻,扭转一个不利的局势,也许能换来一份难得的理解与尊重。 那几名士兵和警员也逐渐松懈了下来,他们交换着眼神,眼中不再是冷冷的防备,而多了一层复杂的思索。 第937章 仇恨 “你倒是挺大度的……”安洁轻声低语,她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宛如晨曦中轻轻摇曳的露珠。 她在一旁静静观察着陈树生,那双明亮的眼眸中不禁闪烁着一抹复杂的神色,惊讶与困惑如同细密的藤蔓,在她心田交织缠绕,难以理清。 这也是她长久以来一直试图解开却又始终捉摸不透的谜团——陈树生。 初次相遇的场景仿佛还在昨日……当时的场景…… 当时的他,自然而然地让安洁将其归类为那种极度计较、善于算计的人,仿佛他的心门紧闭,外人难以窥探其内的奥秘。 然而,时光荏苒,两人之间的交往如同细水长流,日益频繁而深入。在这段时光里,安洁逐渐发现,陈树生的内心世界远比她最初想象的要宽广和深邃得多。 他的行动总是充满了深思熟虑,仿佛每一步都经过精心丈量,却又从不失那份难能可贵的宽容。 “随便……话说你是不是应该继续讲述重点了?”陈树生的话语轻轻落下,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虽不张扬,却以其独有的光芒,穿透了周围纷扰的噪音,将偏离的轨迹悄然拉回正轨。他的声音里,似乎藏着一股无形的引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聚焦于他。他的眼神,平静如深潭,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却又以一种超然的姿态,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 这突如其来的插话,让安洁不禁愣了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她的眉头轻轻蹙起,嘴角微张,仿佛还想继续之前的话题,却又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打断了思路。陈树生的举动,就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魔术,看似随意,实则充满了深意,让她一时之间竟有些措手不及。 她的脑海中,还清晰地回放着刚才那一幕:陈树生熟练地从怀中掏出几盒物品,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这不是什么临时的决定,而是他早已准备好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独有的魅力。安洁意识到,这正是陈树生与众不同的地方。他总能在关键时刻,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将人们从纷繁复杂的思绪中拉回现实,打破一切既定的节奏。 然而,就在这份无奈与懊恼交织的情绪中,安洁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渐渐轻松了起来。或许是因为陈树生的这次打断,让她从紧绷的情绪中得到了片刻的解脱。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一些原本固有的防备和戒心,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所包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马斯哈多夫。” 安洁的声音缓缓响起,宛如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穿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房。她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那气息中带着几分不易言说的沉重,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枚沉重的铅球,拖拽着她过往的记忆一同浮出水面。她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似是要驱散那些袭来的回忆,却发现这并不容易。 那一瞬间,她的目光变得异常空洞,却又异常遥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重新回到了那段埋藏在她心灵深处的往事之中。那是一个充满了硝烟与炮火的年代,一段永远无法忘却的岁月,每一次想起,都如同一道刀痕,深深刻在心上。 “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吗?”安洁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带着一种难以遏制的坚定,就像是一股积蓄已久的力量,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的问话并未得到立即的回答,现场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在场的人们互相对视,目光中夹杂着疑惑和不安。陈树生微微皱起眉头,他知道,这个名字对于安洁来说意味着什么,也许这才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他试图通过她的目光去理解这段隐秘的历史,然而安洁的目光就像是一扇紧闭的窗,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透视其中的秘密。 她缓缓地说道:“马斯哈多夫,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吗?”话语间,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悄然滑过她的声线,如同冬日里湖面上的裂纹,无声却深刻。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那深藏其后的情感却像是激流暗涌,一触即发。 她的目光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中既有探寻,也有漠然。她似乎在寻找着某种微妙的回应,某种能够与她内心深处情感共鸣的火花,但同时又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任何可能的沉默或无知。她明白,这个名字或许对他们来说并不熟悉,但对她而言,却是一个沉甸甸的过去,一个埋藏已久的伤痛。 对于此刻的安洁而言,众人是否能回答并不重要。她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开口的机会,一个能够让她将心中积郁已久的情绪释放出来的缺口。她渴望在这一刻,能有人理解她内心的那份重量,即使这份力量是如此微小,如同萤火之光,点亮了她内心的黑夜。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间发出细微的声响,那是她内心挣扎与决心的体现。每一次紧握,她仿佛都在召唤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勇气,去面对那段过去,去讲述那个尘封已久的故事。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待着安洁继续讲述那个与马斯哈多夫相关的故事。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仿佛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那份沉重与决心。 而安洁,也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勇气,开始缓缓揭开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的面纱。 “有所耳闻,但了解的不多。”陈树生的回答在静谧的空气中轻轻回荡,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似乎经过精心雕琢,既保持了礼貌的距离,又不失亲切。他的语气平静而温和,却又透露出一种小心翼翼,就像是在迷雾中行走的旅人,每一步都谨慎地试探着前方的道路,生怕触碰到那条看不见的边界,引起不必要的波澜。 他能感受到,当安洁提及“马斯哈多夫”这个名字时,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了一层看不见的薄雾,其中蕴含的情感复杂而深沉,犹如一片深不可测的汪洋大海,波涛汹涌,暗流涌动。那些情感如同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将他们环绕,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陈树生深知,这样的水域,不是随便可以涉足的,每一个不经意的探索,都可能卷起一场无法预料的风暴。 因此,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柔和而细腻的关注,那是一种对他人情感的尊重与理解。但与此同时,那眼神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谨慎,仿佛是在告诉自己,也是在提醒安洁,有些故事,或许并不需要被完全揭开,有些伤痛,更适合被时间慢慢抚平。陈树生的目光如同一片静谧的湖泊,映射着安洁的内心波动,他的关怀充满了细腻与忧虑,仿佛在静静聆听那遥远而痛苦的回音。 他轻轻地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在寻找着最合适的词汇来继续这场对话,既不让气氛变得尴尬,也不让安洁感到被冒犯。在这一刻,陈树生成为了那座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用他独有的方式,为这段即将展开的故事铺垫着最温柔的序章。 “这个名字本身并不重要。”安洁轻轻摇了摇头,她的动作中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仿佛要将这个名字以及与之相关的一切过往都从记忆中抹去。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是一种混合了嘲讽与不屑的表情,眼神中则闪过一抹冷冽而坚定的光芒,如同冬日里锋利的冰刃,透露出她内心的坚决与不屈。她的动作像是要斩断某种无形的枷锁,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在诉说她内心的重重压抑。 “你们只需要知道,那家伙是徘徊于外高加索地区的一个极端恐怖分子就足够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既简洁又富有冲击力。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个名为马斯哈多夫的人的厌恶与轻蔑,仿佛他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罪恶的象征。每当这个名字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仿佛有无数个残酷的片段在她眼前交织,构成一幅幅血淋淋的画面,无法摆脱。 “……而这个人,即便在极端恐怖分子中,也是一个人渣。”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愤怒与痛恨,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泻而出。那些深埋心底的怨恨随着她的话语喷涌而出,似乎要通过这一刻将压抑多年的愤怒彻底释放。她的手指紧紧地夹着香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唯一能够抓住的依靠。那香烟是她情感的出口,是她抗击内心深处黑暗记忆的一种支撑。 她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那烟雾在她的指尖缭绕,仿佛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重量,那是她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在寻找着释放的出口。烟雾缭绕在她周围,与她那冷冽的目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一瞬间,她的眼神穿透了烟雾,仿佛在回顾着过去那段深藏于记忆深处的岁月。 她的手指轻轻抖动着,将那缕青烟缓缓吐出,那动作既优雅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哀伤,仿佛连同她心头的郁结一同被释放到了空气中。她每一次呼出的烟雾,似乎都在诉说着她过往的故事,那些隐秘的伤痛,慢慢地在空气中消散,却又无法真正消失。她的眼神渐渐飘向远方,似乎在寻找一片宁静的净土,试图让心灵得到片刻的安宁。 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逐渐模糊了她的面容,如同她心头沉重的记忆,久久不散。那一刻,她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与情感之中,无法自拔。她的脸上写满了过往的伤痕,那些岁月的痕迹深深印在她的表情之中。 陈树生静静地凝视着安洁,他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看到了无尽的哀伤与决绝。她那冷漠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受伤的心,一个被过去的种种伤痛折磨至今的灵魂。尽管她极力保持坚强,但在这片烟雾弥漫的瞬间,他看到了她内心深处那道脆弱的伤口。 “本来,在俄联邦时代猖獗的极端主义武装分子,如同肆虐的狂风,曾在这片土地上肆意横行。然而,时光荏苒,到了2030年后,他们终于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削弱。”安洁的声音低沉而冷静,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压出来的,带着一种沉重的历史感。她的目光凝视着远方,那双眼睛仿佛穿透了时间的帷幕,清晰地看到了那段混乱而动荡的岁月。 那段时间,对于安洁来说,仿佛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那些血腥的画面、那些绝望的呼喊,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记忆中,无论岁月如何流转,都无法将其抹去。安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那是一种对历史无可奈何的感慨,也是对那段黑暗时光的深深痛惜。她轻叹一口气,仿佛想要将那些憋在心头的沉重情感吐出,却发现那竟是如此之难。 “但之前的战争,就像一场无法熄灭的火焰,烧毁了这片土地的和平与安宁。加上外部势力的暗中扶持,他们像毒蛇一样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她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格外低沉,每一个字的出口都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安洁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或是压制住心头汹涌的愤怒。一度,那片地区几乎与世隔绝,成为了人间炼狱……” 安洁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她内心的激动与愤怒。外高加索,这片美丽而又多灾多难的土地,在长达四十年的独立和混乱状态下,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将无数的生命和梦想吞噬其中。她眼前浮现出无数惨烈的场景:炽热的火光吞噬了一座座村庄,沉默的山谷回荡着妇孺的哭喊,那些逝去的生命像是无声的哀歌,久久在她耳畔萦绕。 它成为了极端分子滋生的温床,那些罪恶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最终酿成了一场又一场的悲剧。那些日子,似乎每时每刻都有新的痛苦,新的创伤,无边无尽。她记得那个冬天,积雪染成了血红,骸骨在风中发出凄凉的悲鸣,那是死亡的音符,刻在她的心灵深处。 说到这里,安洁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些日子的厌恶和愤怒。她的语速突然加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怒火。她的瞳孔中燃起一簇烈焰,灼热而坚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无法被黑暗吞没。 “那些年,我们在绝望中挣扎,在死亡的阴影下生存。”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那段历史的控诉,“他们的所作所为,如同一场黑色梦魇,永远无法忘记。他们摧毁了无数的家庭,毁掉了多少人的一生……”她说着,指关节捏得泛白,仿佛那无形的风暴仍在胸中席卷。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仿佛那些隐忍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要用自己的话语,将那段历史永远地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第938章 噩梦的开始 “随着战争的结束,安全局在2050年上半年发动了一场雷霆行动,一举打掉了外高加索所有的极端核心团伙……”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仿佛那一刻,她亲眼目睹了那些罪恶的势力被摧毁,内心的沉重得以片刻的释放。 说到这里,安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那是一种交织着解脱与痛苦的表情,仿佛她在讲述的不仅仅是历史的残酷,而是一段深埋在心底的伤痕。对她而言,那不仅是过去的回忆,更是无数个夜晚在梦中惊醒时的痛楚。 “安全局原本以为,他们已经将所有的目标彻底消灭……”她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揭示一个不为人知的残酷真相。“但世事难料,总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逃脱了应有的惩罚。” 她的语气中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像是一股积蓄已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出口。“而其中的一人,就是马斯哈多夫。”当这个名字再次从她的牙缝中挤出时,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恨意。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刺破了周围的空气,将她心中的痛苦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承载着她对那些黑暗日子的无尽痛恨与不甘。这个名字,对安洁而言,不仅仅是一个符号,更是一段无法忘却的噩梦,一段她生命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 她的双手微微颤抖,仿佛那股压抑的情绪正通过她的指尖传递出来。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深沉的决绝,仿佛她的内心早已在痛苦中炼成了一块坚硬的铁石。 “那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一个让我彻底改变信念的时刻。”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心碎的瞬间,回到了那个充满硝烟与泪水的日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眶中似乎泛起一层薄薄的泪光,但她强忍着,不愿让它们滑落。 “为了报复马斯哈多夫,他孤注一掷地调集了能调集的所有力量,那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豪赌。” 安洁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中透出一种深沉的痛苦,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时空,回到了那个充满恐惧与绝望的瞬间。 “他打算破釜沉舟,将所有的一切都押注在这一场疯狂的行动上。”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但声音中的哀伤却依旧难以掩饰。 “当然,从事后的结果来看,那家伙绝对是给自己准备了一条狡猾的后路。”她的嘴角微微抽动,带着一种深深的恨意,那是一种从骨髓里渗透出的冰冷。 “他在9月1日,就在安全局阿尔法突击队和内卫军第36旅开始收网之前的短短一个小时,像狡猾的狐狸一样,分两批从别斯兰附近的藏身地悄然出动,直奔别斯兰第一中学。那里,即将成为他疯狂计划的舞台,一个无辜者鲜血淋漓的祭坛。” 安洁的语气突然变得更加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如同被砂纸磨砺过一般。 “我当时就在那个学校上学,那是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每一寸土地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的眼神开始涣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回了那些已逝的时光,“我曾经以为我会在那里继续完成我的学业,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着,享受每一天的阳光和雨露,沉浸在书本的海洋中,憧憬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哽咽,带着一种深深的遗憾与失落,那是一种对逝去美好生活的无尽哀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的一滴泪,沉重而苦涩。 普通人的生活,对于安洁来说,竟然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她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暗。 那片曾经让安洁感到安全与温暖的校园,因为马斯哈多夫的疯狂计划,被彻底地撕裂,变成了一片废墟,也让她再也无法回到那个曾经平静而美好的轨道上。她的生活轨迹被无情地改变,所有的梦想和希望都被残酷地击碎。 于是……在那次袭击之后,安洁选择了一条注定会死的路。她很清楚这条路自己是走不长的,她随时都可能死在那条路上,被黑暗吞噬,被仇恨吞噬。但她已经不在乎了,因为那条原本属于正常人的道路对于安洁来说已经成为了彻底的奢望。 那么对于安洁来说,她就只能在这条注定会让自己彻底崩碎的死路上,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回不了头了。 她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无比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那个清晨,本应如往常一般宁静。”她的语调低沉,仿佛在述说一场梦魇。“我和同学们走进校门,笑声还在空气中回荡。没有人料到,灾难会在瞬间降临。” 安洁的目光重新聚焦,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 “他们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预兆。一阵轰鸣声打破了校园的宁静,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枪声。”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仿佛还在感受着那一刻的恐惧与无助。 即便是现在安洁都还记得,那天的阳光是那么的刺眼,仿佛在讽刺人对和平的信念是多么的脆弱。 “他们闯进教室,面无表情地将我们驱赶到体育馆,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寒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冻结。” 安洁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压抑,仿佛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恐惧与愤怒。 “孩子们哭喊着,老师们试图安抚我们,但在那样的情况下,任何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回忆起那段黑暗的时光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我们被困在那里,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恐惧和绝望。每分每秒,心中的希望都在一点一点地被磨灭。”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我真的要深深地、诚挚地说上一声谢谢。” 而安洁的目光,则像是坚韧的藤蔓,牢牢的锁定在了陈树生的身上,充满了感激与敬佩。 她刚刚所说的悲剧,如今没有重新上演……这一切,真的要感谢陈树生。 食物、清水,甚至是保温这样的细节,他都一一考虑周全,没有丝毫遗漏。 他没有让那些无辜的学生和孩子们再次承受曾经出现的痛苦,那些因缺水缺食而挣扎的痛苦,那些因寒冷而颤抖的痛苦,都没有再次出现。而这一切之所以没有重演,自然是因为有了陈树生…… 想到这里,安洁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那不是悲伤的泪,而是感激的泪…… “我果然还是……”在眼泪尚未从眼睛流出之前,安洁就将其给憋了回去……那么多年了,她早就学会控制自己的眼泪了。 只是让她有些没想到的是……这么多年了,这件事只是说出来却依然可以轻松的引动她所有的情绪。 “当时,除了警察之外,阿尔法和勇士特种分队与内卫军36旅9连的战士们,如同疾风骤雨般迅速而果断地赶到了现场。” 安洁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触碰她内心最深处的记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提到第9连,她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颤抖,那是一种复杂情感的流露,或许旁人无从知晓,但她内心深处的波澜,已然难以平复。 在那段灰暗的日子里,9连的战士们如同一束温暖的光,穿透了她心中的阴霾。那些战士们的形象在她的记忆中是如此鲜明,他们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带着质朴的笑容,仿佛要将她从无尽的黑暗中拉回到现实的温暖中。 安洁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感激与怀念,那些年轻的士兵们,如同她生命中的守护神,用他们的真诚与善良,一点一滴地修补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那些日子,她感到无比的孤独与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但9连的战士们却用他们那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悄然走进了她的生活。他们总是设法逗她开心,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刻,也不忘带给她一丝欢乐。 他们的幽默与乐观,如同春日的暖阳,渐渐融化了她心中的冰霜,让她重新感受到生活的温暖。 回想起那段时光,安洁的记忆中充满了温馨与感激。那些战士们无时无刻不在努力,他们为她做的每一件小事,都带着无尽的关爱与真情。无论是陪她度过那些漫长的夜晚,还是在她失落时为她唱歌、讲笑话,9连的战士们都在用他们独特的方式,抚慰着她那颗满是伤痕的心灵。他们的耐心与坚持,仿佛是一股温柔的力量,渐渐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在他们的帮助下,安洁终于鼓起勇气,接受了现实的残酷,重新站了起来,面对生活的新篇章。她重新找回了久违的笑容,仿佛黑暗中终于出现了一道光亮。然而,命运却总是如此残酷,无情地捉弄着她。 当她得知那些曾经给予她无限温暖与力量的恩人,如今却身处险境,安洁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她的眼神变得黯淡,心中仿佛有一根利刺,深深扎入她的灵魂。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曾陪伴她走过黑暗的人,如今却置身于生死一线,她的内心被一种无助与绝望所笼罩。 那种无力感,如同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的痛彻心扉。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像他们曾经帮助她那样,为他们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能让她心安。然而,现实却像一堵冰冷的墙,将她与希望隔绝,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力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命运在她面前慢慢滑向未知的深渊。 如今的她,也算是有了一些能力,曾经幻想过如果再次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或许能有所作为,能改变些什么。 然而,当命运的考验再次降临,她才发现,自己依然无能为力。 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再次席卷而来,将她的心彻底淹没……也正是因为如今的这一点,安洁也从未像今天这般憎恨自己。 自己这些年以来的努力和舍命行为好像完全都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心里面所发出的血誓,好像一夜之间全都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而自己便是那最大的笑话……没人希望自己的一生和努力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可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偏偏从各种角度证明了这一点。 这让安洁如何不能憎恨自己? “第九连的战士,是最先抵达那片混乱战场的……他们的到来,犹如曙光初现,给绝望的阴霾带来了一线希望的曙光。”安洁静静地坐在窗边,目光穿过时空的迷雾,默默地回忆着当时所目睹的一切。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情况危急得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第九连的战士们,没有丝毫的迟疑与畏惧,直接与那些冷酷无情的恐怖分子展开了激烈的交火。恐怖分子的目的,不仅仅是占据体育馆这个简单的地标,他们如同贪婪的毒蛇,企图将整个学校都纳入他们的掌控之中。因为,一旦整个学校落入他们的手中,地形和建筑物的掩护将成为他们不可一世的庇护所,给予他们更多的战略优势。 那些恐怖分子,虽然只是一群极端的狂热者,但他们的狡猾与战术布置却不容小觑。他们懂得如何利用每一寸土地,建立对自己有利的防线……然而,就在这危急存亡之秋,第九连的战士们,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勇士,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将敌人的嚣张气焰硬生生地压制了下去。 而那些恐怖分子,尽管在暗处蠢蠢欲动,却不敢与第九连的战士们正面交锋。欺软怕硬,是他们身上最鲜明的标签。他们如同阴暗的角落里的老鼠,只敢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对那些无辜的学生发起卑劣的报复。 因此,当恐怖分子们发现无法将整个校园纳入他们的魔爪之时,他们如同丧家之犬,纷纷将自己的阵线收缩,全都龟缩在了那个小小的体育馆之中。他们甚至将体育馆内的人质推了出来,作为他们卑鄙的挡箭牌,企图以此来阻挡正义的脚步。 但后来所发生的事情,却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辜负了战士们的血与汗,辜负了他们每一个不眠之夜中的坚守与期盼……至少,在安洁的内心深处,这份不甘与遗憾如同烙印一般,经久不散。她深知,在那场无声的战役中,每一个人都已倾尽所有,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那片需要守护的土地,只为能挽回一丝丝悲剧的边缘。 然而,现实却以一种冷峻的姿态,嘲笑了他们的英勇与牺牲。那结果,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穿了所有人的希望与梦想,让每一份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安洁的心,被这份不公撕扯得生疼,她无法释怀,那样的结局,如何能对得起那些英勇牺牲的生命?如何能对得住众人以血肉之躯铸就的防线? 安洁并非是一个生活在幻想中的天真之人,她深谙世事无常,明白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努力并不总能换来等价的收获。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也不愿去承认那个冰冷的现实,那个将无数英雄的梦想与汗水一并埋葬的结果。 时至今日,每当夜深人静,那段过往便如潮水般涌来,拍打着她心灵的岸边。安洁依然固执地坚守着心中的那份不愿,不愿去触碰,不愿去承认那个让她痛彻心扉的结局。在她的世界里,那份对正义的执着,对牺牲的敬仰,以及对未来的渺茫期盼,共同编织成了一张复杂而细腻的情感网,让她既无法逃脱,也不愿解脱。 第939章 过往迷团 “他们当时手头上除了枪还有什么?”陈树生下意识地问道,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试图从记忆的迷雾中捕捉到更多的细节。他的目光透出一丝疑惑,似乎在探究着那场灾难背后的更多隐秘。 他并不是在怀疑内卫军的作战能力。事实上,他对他们的专业素养和战斗力有着极高的评价。 他深知,这支部队历经无数次严峻的考验,早已成为俄联邦对内反恐作战的中坚力量。尤其是阿尔法部队,这支享誉全球的顶尖特种部队,每一次行动都如同精密的钟表一般,分秒不差,环环相扣,几乎从未失手。 然而,即便是这样一支传奇般的部队,在那次任务中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坦白来说,如果恐怖分子当时手头上仅仅只有一些枪支和爆炸物的话,以内卫军和阿尔法部队的实力,理应能够轻松应对,不至于感到如此棘手。 陈树生深知,这些特种部队的成员个个身手非凡,他们的训练不仅让他们能够应对各种复杂的战斗场景,还赋予了他们极强的心理素质和战场应变能力。 因此,他心中暗自思量,问题的关键或许并不在于恐怖分子的武器装备,而是在于其他更为复杂的因素。 比如,当时的人质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将近上千人,这简直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陈树生的脑海中浮现出那片混乱的场景,数百名无辜的孩子和教师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恐惧与绝望在空气中弥漫。每一个细微的波动都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一旦人群失控,其破坏力将是毁灭性的,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控制。 更何况,当时的现场不仅仅只有人质。还有数量众多的家长,他们几乎每个人手中都握着武器,情绪异常激动。 陈树生可以想象,在那种情形下,这些父母的内心早已被恐惧和愤怒所吞噬。他们的孩子正身陷险境,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他们中有些人可能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进学校,哪怕明知这样只会让局势更加恶化,却依然无法克制住内心的冲动。 而安洁此刻就好像猜中了陈树生的想法一般,顺水推舟的说道…… “确实跟你之前所分析和总结的那般,现场隔离尽可能地封锁消息,将更多的变数阻挡在外,以此确保行动能够最大程度按照计划进行。” 安洁缓缓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佩服之意。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陈树生的身上,心中不禁感叹,这个男人不仅有着别人所不具备的能力,还具备一种难得的谦逊和敏锐的总结能力。 说实话,作为安全局的专员,安洁不是没有见过有能力的人。她自己也是经过万里挑一的筛选,才得以走到今天的地位。 那些和她一样出类拔萃的人,内心多少都有些自负和骄傲。安洁很清楚,这种自负往往源于自身的天赋和才能,在某种程度上也的确是实至名归。 然而,当她和这些所谓有才能的人与陈树生进行比较时,她发现,那些自负的光环在陈树生面前似乎都黯然失色。 陈树生身上有一种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特质,这种特质超越了她见过的所有人。安洁从未在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任何一丝骄傲或傲慢。 相反,她看到的,更多是一种沉稳的自信,一种面对任何困难时不动声色的从容和镇定。 他的自信不是盲目地相信自己,而是对每一次行动,每一个决定,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和周密计算的结果。 保持谦虚,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在安洁看来,却并不那么容易。尤其是对于那些具有特殊才能,并能够脱颖而出的人来说,保持谦逊是异常困难的。因为他们习惯了被赞誉和认可,习惯了被视为卓越的存在。这种环境容易让人迷失自我,变得高傲和自负。 然而,陈树生在这方面却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他能冷静地总结,善于从以往的经验和教训中学习,并迅速将这些教训转化为新的策略和方法。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在总结这些经验时,不带一丝一毫的自满,而是以一种近乎学者的态度去分析、思考、改进。 这种能力,安洁从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 她曾见过太多的天才和精英,但他们大多在某一方面停滞不前,正是因为过度依赖于自己的天赋,而失去了不断学习和成长的动力。 并且跟之前安洁所想的一样……人有的时候,就是希望自己的付出能够得到回报并且最好还是加倍的回报,这就是人的贪心内心当中的贪婪。 可偏偏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毕竟绝大部分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付出了有了结果之后人就会开始尝试用这个结果去换取更多。 安洁见到过很多的例子……当一个目标完成了之后,会有不少人在庆祝的同时开始思考如何用这个结果去最大程度的换取自身的利益。 而从这开始,人就开始变了……变的不再进步了,因为贪婪所带来的享乐就好像是枷锁一般,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拖慢人的速度直至再也无法前进半寸。 安洁见到过太多太多的例子了…… 但陈树生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平静的求知欲,这种欲望推动他不断地学习、反思和总结,仿佛他的目标不是证明自己比别人强,而是让自己不断变得更好……他真的就只是为了能够丰富自己让自己成长而不断的进步与学习。 安洁在心中暗暗惊叹,这种精神的高度是她所未曾见过的,也正是她认为自己难以企及的。 “他真的是一个特别的人……”安洁在心中感慨,她隐约明白,这种难得的特质,正是陈树生能够一次又一次取得成功的关键。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力量,一种在挫折和困境中不屈不挠的精神。 安洁知道,正是这种精神,让陈树生在无数次的行动中,都能够保持冷静与果敢。 这样的男人,总能在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找出那一线生机。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不仅有着佩服,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钦慕。 “一个炸弹……一个非常特别的炸弹,不同于寻常的任何爆炸物。”安洁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她的目光沉静而锐利,像是在穿透记忆中的迷雾,回到那个令人心悸的现场。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紧张到窒息的气息,爆炸物的威胁不仅笼罩着被挟持的人质,也笼罩着每一个奋战在前线的士兵和指挥官的心。 若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炸弹,自然无法对阿尔法部队和近卫军的精英队伍构成真正的威胁。 毕竟,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拥有处理各种爆炸物的丰富经验,更何况当时他们还拥有多辆坚不可摧的装甲车作为后盾。在这支世界顶尖的特种部队面前,普通的威胁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这次的情况不同,危险远超想象的极限。 说实话,如果仅仅是面对被挟持的人质,近卫军和阿尔法部队绝不会如此犹豫不决,投鼠忌器。 “那些恐怖分子,他们不仅挟持了一千多名无辜的师生和家长,”安洁顿了顿,声音更低沉了几分,“更可怕的是,他们手中还掌握着一个根据遗迹电池改装的炸弹。” 安洁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透出难以掩饰的震惊与困惑。显然,这个事实至今都让她难以释怀。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那些恐怖分子的狰狞面孔、遗迹电源的复杂构造,以及她对整个事件至今无法解开的谜团。 那些分裂武装的恐怖分子,究竟是如何得到遗迹电源的?这不仅仅是一个爆炸物的问题,更是关于整个事件背后的阴谋和力量的疑问。 即便在战争刚刚结束的那段混乱时期,确实有大量被遗弃或丢弃的武器装备散落在民间,但遗迹电源这种科技结晶,早已被严格管控,根本不可能轻易流入民间。 更不用说,这种科技产品的复杂性和危险性远超普通武器,普通的武装分子怎么可能有幸接触到如此珍贵而又致命的资源? 安洁的思绪一时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中。她回忆起在那些被摧毁的建筑中搜寻的日子,每一块残垣断壁背后,似乎都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遗迹电源,这种由旧时代的科学家们开发,用以改变战场规则的终极武器,在这场袭击中成了最致命的威胁。 她仿佛看到那光芒黯淡的电池,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能迸发出毁灭性的力量。 “我一直在想,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安洁喃喃自语,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即便是在那个战火纷飞、秩序崩塌的年代,遗迹电源的获取难度也不亚于登天。而这些恐怖分子……他们不仅得到了,还将它改装成了足以威胁千余性命的恐怖武器。” 安洁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她很明白,这不是单纯的运气或偶然能够解释的。 背后必然有更强大的势力在操控着一切,一个他们所未曾触及的、更为深远的阴谋正在逐渐浮出水面 ……………… 一群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如同从深渊中爬出的恶魔,挟持了一千多名无辜的师生和家长,将他们困在了一座本应是知识与梦想殿堂的学校之中。 这些恐怖分子,行为举止宛若一群疯狂的赌徒,眼中闪烁着对毁灭的渴望,他们的手中竟然亮出了一个由古老遗迹中发掘出的电源改造而成的爆炸装置,那是一种超越现代人智慧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死亡机器。 那扭曲的金属外壳,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射出狰狞的影子,仿佛是大自然最扭曲的造物,每一寸都透露着不祥与邪恶。而那些闪烁不定的指示灯,红绿交织,如同恶魔的眼眸,在寂静中闪烁着,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人们的无助与绝望,将空气中的每一丝勇气与希望都一点点吞噬。 即便是多年后的今天,每当夜深人静,那段恐怖的记忆便会如潮水般涌上安洁的心头。 她清晰地记得那个炸弹的每一个细节,上面的每一条线路都错综复杂,如同命运的织锦,每一个指示灯的位置、颜色,乃至它们闪烁的频率,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那些冰冷的金属部件,在她的记忆中幻化成了锋利的刀锋,每一次回忆都像是用这些无形的刀刃,在她的心灵上切割,留下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遗迹电源?”陈树生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虽然只是初步涉猎,但他深知这并非寻常之物,其背后隐藏的秘密与危险,足以让任何听闻者心生寒意。 “那不重要……”安洁轻轻摆了摆手,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这东西的复杂性即便是她也难以完全理清。 “你只需要知道,那东西跟坍塌液在某种程度上有着相同的来源就行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显然对这所谓的“遗迹电源”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颇有忌惮。 安洁并未深入解释,一来是因为她自己对此的了解也仅限于皮毛,二来是因为这东西的危害性实在太大,即便是她也不愿过多提及。遗迹电源对周围的物质有着极强的侵蚀性,一旦泄露,其污染性几乎无法遏制,能够迅速蔓延,将一切接触之物化为乌有。 更重要的是,这种物质极难保存,除了极少数高度专业化的实验室或研究机构,几乎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能够安全地存储它们。 说到这里,安洁的眼神不禁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穿透了时间的迷雾,回到了那段遥远而又神秘的过往。 而且,说起来,人形最初的制造和研发,其实就是为了能够在受到坍塌污染的区域中自由活动,并对那些被遗弃的遗迹进行探索,迈出人类未曾踏足的第一步。 “哦……”陈树生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什么。他明白,此刻握着话筒的是安洁,而不是自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最应该做的就是扮演一个忠实的听众,静静地聆听安洁的打算和计划。 然而,陈树生的心中却默默地记下了这一点。如果对方手头上仅仅只是一个土质炸弹,那种用高压锅改造的炸弹,或者是根据老式手机改装的炸弹背心,他或许并不会特别在意。毕竟,这种东西的制作教程在自由的阿美网络上随处可见,想要搞出来并不算特别难。难的是获取到原材料,尤其是炸药本身,这东西非常不好获得,即便是炸药的原材料硝都难以轻易到手。 但是,根据遗迹电源改装的炸弹……这实在不是一般的恐怖分子能够搞得到的。 这种离谱程度,就好像是有人将图160战略轰炸机上挂载的航空炸弹中的炸药拆出来,然后暴力地塞入到了一个高压锅中,还恰好通过飞线焊接的方式组装好了一个刚好能用的起爆电路。 这种技术水平和资源获取能力,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甚至有些过于离谱了…… 第940章 重演 “他们要求政府立即停止与各国的反恐合作,释放所有在押嫌疑犯,否则,他们将毫不犹豫地引爆这个足以让整个学校化为乌有的电源。” 那个炸弹的威力是否真的有那么的大,或许可能有一定的夸大成分但根据安洁后来的档案调查,当时的那枚炸弹如果真的爆炸的话,其威力就算不足以将整个学校夷为平地,但将体育馆内的所有人全部炸死却也是足够了,并且更为要命的不是炸弹的爆炸威力而是其爆炸之后所产生的污染,是绝对足够毒害整个城市的人。 就这一点来说,如今刚刚解决掉的威胁跟当初是何其的相似啊…… “这个我倒是在电视上看到过。”春田在这个时候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作为格里芬的元老级人物,春田在很久之前就开始活动了并且也是长时间在人群还有社会上独自生活过了很久,就论融入人群与人相处的能力来说,格里芬上下还真的没有什么人能比得上过春田。 这一点可不仅仅包括人形……就是ump45来了在这方面上也要向春田学习学习。 “当时,是不是真的有谈判专家尝试进入现场,但最终却没能谈妥?”春田小心翼翼地抛出这个问题,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试探,显然意识到这触及了安洁的敏感话题。他轻轻瞥了一眼陈树生,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和顾虑,仿佛在寻求某种无形的支持或是确认。 陈树生感受到了春田的目光,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虽然他和春田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默契,那是一种聪明人之间特有的心灵相通。陈树生的内心如同一个深邃的迷宫,藏着无数的秘密和计算,而春田也同样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擅长察言观色,总能从细微之处捕捉到别人的心思。 此刻,只需要一个眼神,陈树生就几乎能读懂春田内心的每一个微妙变化。他微微点了点头,以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理解的方式回应着春田的未言之语。 而陈树生这边给予春田的眼神,温暖而坚定,如同春日里的一缕和煦阳光,穿透了冬日的余寒。 “放心,一切有我。” 这简单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仿佛拥有了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春田接收到这目光,心中的忐忑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信赖与安心。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只需轻轻挥洒几分助力,便能与陈树生共同编织出完美的篇章。 “说来也有趣,安洁小姐与g36在某些方面竟不谋而合,两人都是内心藏着骄傲与自尊的强者,那份不屈不挠的精神,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想象着安洁小姐露出羞涩神情的模样,定是分外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春 田心中暗自琢磨,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这便是女仆长时常提醒自家老妹要小心春田的原因之一——春田虽无恶意,但那份不经意间流露的腹黑气质,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人措手不及,或是陷入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羞涩之中。 春田的腹黑,更像是一种生活的调味剂,与她相处之时,总能感受到一份别样的乐趣。她擅长在平凡的日常中寻找乐趣,用她独特的方式为周围的人带来欢笑与轻松。 而这份能力的掌握,春田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感到尴尬,又能恰到好处地传递温暖与关怀。在她的互动中,接受者往往能在不经意间收获来自春田的惊喜,仿佛是被精心包装的小礼物,等待着被发现的那一刻。 就拿g36来说,她的衣橱里不乏春田的赠礼,每一件衣物都是根据她的身形量身定制,无论是剪裁还是质地,都彰显着春田的细心与品味。 然而,在采集这些数据的过程中,春田那双不安分的手总爱搞些小动作,让g36在不经意间“吃亏”。 回忆起那些时刻,g36的脸上不禁泛起一抹无奈而又带着笑意的红晕……并且这个占便宜的对象不仅限于她。 如果能够触碰陈树生的身体并且亲手用手指一节一节丈量陈树生身体上的每一寸数据的话……春田估计会非常乐意的。 “嗯?”正在向着下一步并且继续听安洁倾诉的陈树生,忽然感受到了来自春田的目光。 而顺着方向的来源,陈树生就那么直直的看到了春田的眼眸……而春田则是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窘迫或是尴尬,相反还非常娇媚的对着陈树生抛了一个媚眼。 “……”陈树生一阵无语,同时默默的在春田接下来的行动任务单上默默的增添上了一笔。 ……………… “是……但谈判专家其实并没有失误,或者说他本来的任务就是尽可能的观察现场的情况并且尽可能的将体育馆内部的消息传递到外界。” 那件事上之后各种的新闻都在批评当时的谈判专家因为浪费时间而激怒恐怖分子,甚至有的人还认为恐怖分子之后会做出那样的极端行动,完全就是因为谈判专家在体育馆当中浪费了太久的时间,从而消磨了恐怖分子的耐心。 但新闻这类东西永远都不可相信…… 新闻界如同潮水般的指责声浪,纷纷将矛头指向了那位身处风暴中心的谈判专家,指责他因犹豫不决、浪费时间,从而激怒了那些冷酷无情的恐怖分子。 媒体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对谈判专家失误的苛责,甚至有评论员断言,正是他在体育馆内的拖延,耗尽了恐怖分子的最后一丝耐心,间接导致了后续那场震惊社会的极端事件。 然而,真相往往隐藏在喧嚣之外,被误解的面纱所遮掩。事实上,那位谈判专家,并非如舆论所描绘的那般无能或失职。 他的心中,承载着一个远超表面谈判的沉重使命——在那个被恐惧笼罩的空间里,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悄无声息地编织着一张信息网,试图从恐怖分子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动作中捕捉线索,解码那隐藏在暴力背后的真实意图。 体育馆内,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承载着无法估量的重量。谈判专家表面上与恐怖分子周旋,实则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不动声色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心中迅速构建起一幅幅现场布局与人员分布的精确图景。 他的话语,虽看似平和,实则暗含机锋,既是为了稳住对方的情绪,也是在巧妙地引导话题,试图让恐怖分子不经意间透露出更多关于他们计划的信息。 与此同时,他利用随身携带的微型通讯设备,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动作,将观察到的每一个细节实时传递给了外面的应急指挥团队。 这些信息,如同生命的微光,在黑暗中为救援行动指引方向,为制定更有效的应对策略提供了宝贵的时间与情报支持。 谈判专家的心中,始终秉持着一个坚定的信念:面对这些欺软怕硬、以人质生命为筹码的暴徒,任何轻易的妥协都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更加肆无忌惮。 但就是这样的人,在行动结束之后遭到了所有人的指责…… “当然,以上这些具体的情况都是你们在档案资料上能够查阅到的内容……本来也就不是什么秘密。” 安洁的声音显得冷静而平淡,仿佛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然而,她眼中深藏的那一丝复杂情感,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她明白,这些档案记录中每一个字,每一行描述,背后都埋藏着无数人的血泪与牺牲。 “剩下的内容就是你们都可以在新闻上了解到的……并且相关的档案内容也都是公开的,只要想查阅就基本上能够查得到。” 她继续说道,声音微微低沉了些。那些冰冷的档案资料早已详尽无遗地记录着那场灾难的每一个细节,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即便是未曾亲历其境的人,也能感受到那份无形的压迫与窒息。 这些资料静静地躺在历史的长河中,等待着有心人的翻阅,等待着被世人再次审视。尽管这些内容早已不是秘密,但在人们心中激起的波澜,却从未真正平息。 那场对峙,如同一场无尽的梦魇,持续了整整11个小时。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在每个人的心头缓缓划过,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那是一段让所有参与者都无法忘怀的时光,每一个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被恐惧和焦虑紧紧攫住。在这漫长的煎熬中,恐怖分子内部并非铁板一块。他们的疯狂与残忍,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内部矛盾与分裂的侵蚀下,逐渐显露出脆弱的本质。他们如同风雨中的烛火,摇曳不定,随时可能熄灭。 现场指挥官,那位目光如炬、心细如发的领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稍纵即逝的转机。他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果断地做出了决定——立即发动强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恐怖分子那毁灭性的计划。命令下达的瞬间,整个现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空气变得凝固,时间似乎也在那一刻停滞。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心跳与呼吸都与这决定性的一刻紧紧相连。 强攻的号角骤然吹响,特种部队如同潮水般涌入,迅速而致命地展开了行动。枪声、爆炸声此起彼伏,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战栗。在这场激烈的交锋中,恐怖分子携带的遗迹设备——那个曾经让他们肆无忌惮、嚣张跋扈的资本,开始出现了熔毁的迹象。扭曲的金属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是在诉说着它的不甘与愤怒。可是,这场熔毁却带来了更为严重的后果——它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掐断了现场的通讯脉络,使得所有人,无论是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忠诚勇敢的内卫军、坚守岗位的警察,还是那些疯狂的恐怖分子,以及无辜的人质和武装的群众,都在瞬间陷入了聋哑与盲目的困境。 这便是当时现场的具体情况,一段被历史铭记,却又在档案中难以完全展现的真相。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决定,似乎都被不可控的因素所左右。说到这里,安洁的面容上难得地流露出了一丝愧疚。她知道,作为那段历史的亲历者,作为当年的幸存者,如今更是身居高位,拥有卓越作战指挥能力的安全局专员,她对这场行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她当时能够更加冷静、更加精准地发挥自己的能力,或许事情的走向会有所不同,对行动的帮助将是巨大的。 然而,现实总是充满了遗憾。安洁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那次行动中的表现,远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 她的所有努力,最终只能用“聊胜于无”来形容。“ “……之前没有跟你说过,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这句话在安洁的心里回荡,像是一阵秋风,吹起了她内心深处的自责与遗憾。她时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望着窗外的点点星光,心中那份未曾言说的歉疚便如潮水般涌来。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过去,那个曾经让她无助、却又刻骨铭心的时刻。 安洁在心底无数次地幻想,如果真的能够再次面对当年的情境,拥有如今智慧与力量的自己,是否能够改写那段历史,是否能够让心中的遗憾烟消云散,让一些事情朝着更加美好的方向发展。 在那些漫长的夜晚,安洁曾经在睡梦之中辗转反侧,梦境与现实交织,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决定命运的瞬间。 每一次梦醒,都是一场心灵的挣扎,她渴望着能够找到答案,渴望着能够证明自己的成长与改变。 然而,当这个问题真正摆在面前,如同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划破夜空,安洁却愕然发现自己依旧束手无策。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与当年那个娇小、无助的身影,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内心的恐惧与无力感,如同冰冷的铁链,紧紧束缚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意识到,尽管岁月流转,自己在外表上或许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小女孩,但在某些关键时刻,那份深藏于心的脆弱与无助,却如同烙印一般,难以抹去。 作为曾经的亲身经历者,她深知,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自己应当挺身而出,贡献出那份宝贵的经验,为众人指引方向,或是提供一丝慰藉与力量。 然而,当她真正置身于这片汹涌的浪潮之中,却发现自己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喉咙里像是被塞满了沉重的石块,一点有用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一点有用的建议都未能贡献。 她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闭合着双唇,将那些无助与自责深深地锁在心底,用沉默作为自己唯一的盾牌。 她的目光穿透了喧嚣,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声微弱的呼喊,都如同刻刀在她的心上镌刻着无法磨灭的痕迹。 在这一刻,她的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那是一种混合了感激与愧疚的复杂情绪。 她真的很想要谢谢陈树生,以及那些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每一个人。 她渴望能够对每一个人都说上一声谢谢,用最真挚的情感,表达她最深的敬意与感激。 感谢他们的不懈努力,感谢他们的勇敢与坚持,让曾经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没有在今天重演。 第941章 就这 “就这?”陈树生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春日里不经意间飘落的一片轻松叶,轻轻巧巧地落在了凝重氛围的湖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他的语气里,不仅带着几分轻松的调侃,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仿佛是在告诉安洁,无论世界多么沉重,他总能为她撑起一片晴空。那语声犹如一缕晨曦,打破了四周压抑的沉默,为这个灰暗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暖意。 安洁正深陷于往昔回忆的旋涡之中,那些片段如同旧电影般在脑海中循环播放,每一帧都承载着难以言喻的情感重量。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仿佛是两汪即将溢出伤感的清泉,情感在这一刻几乎要决堤而出,将她的坚强伪装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手中的香烟也不自觉地抖动着,烟灰纷纷扬扬地飘散在空中,仿佛她内心被风暴卷起的伤痛结晶。 然而,就在这份脆弱即将暴露无遗之际,陈树生却如同一个不速之客,却又恰到好处地闯入了她的世界。没有丝毫的预兆,也没有半分的迟疑,他一把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那动作流畅而自然,力度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强硬,也不失温暖。那一刻,他仿佛成了她最坚实的依靠,用无声的行动诉说着千言万语。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给安洁,犹如一股温暖的泉流,悄无声息地抚慰着她内心的创伤。 陈树生的拥抱,没有华丽的辞藻,却有着胜过万语千言的魔力。它告诉安洁,无论过去有多少风雨,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他都会在这里,陪她一起面对。两人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超越言语的心照不宣,一种无需多言便能深刻理解的默契与亲近。这份默契,让原本可能尴尬的场景变得异常和谐,也让安洁在愣怔之余,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陈树生的肩膀是那样宽厚稳固,像是一座灯塔,在她迷失于情感的海洋时,为她指引着回家的方向。 在陈树生宽厚的怀抱中,安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释然,仿佛所有的忧愁与烦恼都被这份温暖所融化。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寒冬中被温暖的炉火包围,一种彻底的安全感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我也没看你掉眼泪啊……”他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轻声细语间,仿佛连空气都随着他的语调轻轻颤动。那声音里,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掺杂,反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揶揄,如同夏日午后的一缕微风,轻轻拂过心田,却带着几分不可捉摸的意味。他的话语就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安洁内心那根紧绷的弦,让她感到一丝丝的无奈和无助。 他的手指,如同一片轻羽,轻轻掠过安洁那精致的眼角,动作轻柔得仿佛害怕惊扰了什么。他的意图明显,想要验证那传说中的雷光是否真的未曾出现。然而,指尖所触,除了一片干爽,再无其他。那一刻,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讶异,安洁的坚强,似乎超乎了他的想象。她的冷静沉着仿佛一面厚重的盾牌,将她内心的波澜屏蔽在外。 但在那短暂的肌肤相亲中,他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安洁的皮肤,细腻得如同初春时节晨露滑过初绽的花瓣,温润而富有生机。那触感,轻盈而柔滑,仿佛能瞬间融化人心中的所有坚硬与冷漠。他心中暗自惊叹,岁月似乎对安洁格外宽容,让她的肌肤保持了如此动人之感,紧致而富有弹性,仿佛时间的流逝在她脸上只是轻轻地留下了一抹淡影。 然而,即便如此,此刻的安洁却难以掩饰那股隐隐透出的疲惫与忧郁。她的眉宇间,笼罩着一层薄雾般的幽怨,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如同远山含烟,诉说着心中的不安与压抑。她的眼眸,曾经如星辰般璀璨,如今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透出一种深沉的寂寥。那眼神中,仿佛有无尽的愁绪在萦绕,如同秋日里的落叶,一片接着一片,层层叠叠,难以解开。深邃的眼眸中映射出过往的片段,每一个细节都带着几分辛酸,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探究她的内心。 这些负面情绪,如同无形的重担,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整个人显得比实际年龄更加成熟,甚至略带几分老态。岁月的风霜,似乎提前在她脸上刻下了淡淡的印记,让她的美丽中多了几分沧桑。那是一种经历了无数次心灵煎熬后才会显现的痕迹,虽然并不明显,却在不经意间泄露了她内心的脆弱与无助。她的顽强与脆弱交织成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说真的,这样看上去有些脆弱的安洁,竟别有一番风味,如同风雨中的一朵残荷,虽显凋零,却更添了几分韵味。那份脆弱,如同磁石一般,让人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想要轻吻,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为她撑起一片晴空。她那被岁月侵蚀的美丽,在这片刻间展示出令人心碎的魅力。 “……呼。” 安洁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那气息绵长而沉重,似乎要将胸腔内翻涌的波涛与无尽思绪尽数倾泻于这片刻的宁静之中。她的胸膛随之起伏,仿佛摆脱了某种无形的重负,企图在这片混沌中寻找一丝心灵的慰藉与安宁的港湾。她的眼眸微微眯起,宛如两汪深邃的潭水,目光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情绪,那些情绪如同夜空中交织的星辰,既璀璨夺目又遥不可及,让人捉摸不透。 站在窗前,她感受到微风拂过脸庞,那风带着秋日的凉意,轻柔却真实,仿佛在提醒她刻骨铭心的过去已成过往,但情绪的余波却如烙印般挥之不去。她的拳头不自觉地微微攥紧,指节间发出细微却坚定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她内心深处不甘与愤怒的低吟。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如同狂风骤雨般在她心中腾起,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狠狠地给陈树生一拳,让那张总是挂着欠揍笑容、似乎永远无忧无虑的脸庞瞬间失色,让他也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痛楚与挫败。 然而,这股冲动就如同夏日的闪电,虽然耀眼夺目,却也只是转瞬即逝,很快便消散在她理智的阴霾之下。她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意识到这种想法实在太过幼稚可笑,犹如孩童般的赌气与任性,毫无意义可言。陈树生的实力与战斗力,她早已心知肚明,那是一个她望尘莫及、无法企及的高度,哪怕她倾尽所有、拼尽全力,也不过是蚍蜉撼树、徒劳无功罢了。 于是,她只能无奈地选择忍耐与克制,将那份如同火山般汹涌澎湃的怒意强行压抑在心底深处,咬紧牙关,用疼痛来时刻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与理智。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而无奈的笑,那是对生活无常的妥协与让步,也是对自我情感的残酷束缚与压抑。然而,在这股情绪的旋涡与风暴中,理智终究如一盏明灯般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与方向。 安洁回想起那些动荡的日子,记得那时战争的阴影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几乎掩盖了所有的光明。然而,即便是在最黑暗的时期,这座城市的秩序与安宁仍然在陈树生的努力下得以维系,没有彻底崩溃与沦陷。安洁心中清楚,正是陈树生的默默奉献与坚韧不屈,这片土地才得以在风雨中存续。这座城市的每一处街道、每一栋建筑,都默默诉说着他无比重要的存在。 这个残酷而又不容忽视的事实如同冰冷的铁链般牢牢锁住了她心中的怨愤与不甘。即使那份不甘与愤怒如同野火燎原般难以熄灭与平复,但她却不得不承认与正视陈树生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与牺牲。她心中的情感如同一场内心的战争,一方面是对他的怨恨,另一方面是对他的钦佩与感激,交织成一个复杂的情感网。 就在她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如同潮水般退去、归于平静与宁静之时,陈树生却突如其来地靠近了她。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微凉而清新的触感,仿佛夏日里的一缕清风般不经意间吹散了她心头的些许烦躁与不安。他的靠近让她蓦然紧张,心跳开始加速,情感的波澜再度翻涌起来。 然而,此时此刻这种轻风却也似乎吹动了她心底灰烬上的火星,让那份原本已渐渐平息的情感再次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安洁感受到一股无法忽视的吸引力,她知道这股力量来自于陈树生,从他那不可捉摸的笑容,从他那无忧无虑的神态。就在这一瞬间,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她想要质问他,想要冲破这层无形的壁垒。 “你觉得这真的值得高兴吗?”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深夜里缓缓流淌的溪水,悄然渗透进安洁的心田,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与沉重,仿佛他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了细针,轻轻探索着她内心最深处的波澜。他的每一个音节都似是在剖析她的内心,让她无法回避那潜藏在心底的疑问与恐惧。 这个问题,如同夜空中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无声却震撼,直接穿透了安洁心底那层看似坚固实则脆弱的防御。 她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与不安,就像是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涟漪,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唇轻咬着,似在思索何以回答这个犀利的问题。此刻,她的内心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难以平静。 生活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暴风雨,狂风骤雨接踵而至,几乎未曾给她留下任何喘息的空间。 她曾无数次在深夜独自面对那些如洪水般涌来的压力与痛苦,每一个清晨的曙光,似乎都只能勉强照亮她片刻的宁静。而现在,这难得的片刻宁静,本应是心灵的一剂良药,却意外地成为了引发深思与疑惑的催化剂。陈树生的提问犹如一面镜子,迫使她直面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陈树生的目光始终温柔而坚定地落在她身上,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既看到了她坚韧不拔的一面,也捕捉到了她偶尔流露出的迷茫与脆弱。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在他的心中如同一幅幅细腻入微的画卷,逐渐勾勒出安洁复杂而又真实的形象。在他的注视下,安洁那平时紧闭的心门似乎开始微微开启。 不可否认,安洁在维护城市秩序上的表现,确实令人肃然起敬。 她就像是一株在风雨中顽强生长的幼苗,虽然内心充满了对光明的渴望与追求,但尚未完全学会如何在狂风骤雨中稳固自己的根基。她疲惫的身影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穿梭,与恶势力斗争,维系那岌岌可危的和平,然而心底的孤独与迷惘却始终挥之不去。 特别是在那些动荡不安的日子里,整个世界仿佛都处在崩溃的边缘,秩序与混乱交织,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网。 那样的重担,绝非仅凭一腔热血和无尽的勇气就能轻易扛起的。安全局的训练虽然严格,教会了她如何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保护自己,如何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微弱的光明,但这些知识与技能,还不足以让她在乱世之中独当一面,引领众人,稳定大局。 真正的能力,不仅仅依赖于严格的训练和熟练的技巧,它更需要深厚的人生阅历作为底蕴,果敢的决断力作为支撑,灵活的手腕与敏锐的智慧作为指引。 这是一门复杂而深奥的艺术,是天赋与经验完美融合的产物,既非安全局的教科书所能尽述,也非一场场模拟训练所能完全教会。在无数次实战经历中,陈树生曾目睹无数人因经验不足而殒命,这些教训让他对于安洁的成长多了一份期望,也多了一份忧虑。 在陈树生看来,安洁就像是一把经过精心锻造的刀刃,无论是作为进攻时的锋利武器,还是防守时的坚固盾牌,她都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战斗力。 她能够精准地穿透敌人的防线,直击要害,毫不留情地剖析并揭露敌人的弱点。然而,指挥一支庞大的队伍,却是一项截然不同的挑战。 那不仅需要精准的判断力,更需要一种统揽全局、运筹帷幄的能力,要能将各式各样的声音巧妙地调和成一首和谐宏大的交响乐,将彼此冲突的元素融合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而这,正是安洁目前所欠缺的,也是她内心深处隐隐逃避的领域。她的心中藏着对领导者的惶恐,害怕自己无法胜任那更为沉重的责任,而这一点,也正是她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的脆弱。 她的手无意识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微微的疼痛让她暂时清醒,她清楚自己必须成长,但摆在眼前的路,却异常艰难。 第942章 过去的你 “不用感谢谁,这真的并非一件值得郑重其事地道谢的事情。”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层层叠叠的往事,直达心底最深处。“试想那些漫漫长夜,你是如何以惊人的毅力,咬紧牙关,在绝望与希望之间徘徊,一步步坚持走到了今天?你的每一滴汗水、每一声叹息都在诠释着一种坚韧,一种在人性最深处的光辉。”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那力量像是深海中的暗流,缓缓却不可抵挡地涌向安洁,触动了她内心深处尘封已久的柔软。她的目光随着他的话语流转,回想着那些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困苦与希望的对峙仿佛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她不仅仅是在为自己而战,更是在为那些被黑暗吞噬的人们,为曾经的理想与信念而不懈努力。 “再回首望向他们,”陈树生继续道,“那些同样在混沌与无尽苦难中挣扎的灵魂……在这片被阴霾笼罩的世界里,谁又能真正代表谁,去轻易地说出那句看似简单实则分量千斤的‘谢谢’呢?这份情感的深沉与复杂,绝非我们脆弱的肩膀所能承受之重,也绝非世间任何言语所能全然概括的深情厚谊。” 他的眼神沉静而坚定,仿佛在向安洁传递一种无言的力量。他明白,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并非轻描淡写的几句感谢能抒发,那是深埋心底的情感,是无法轻易言表的沉重与责任。“我们所能做的,唯有紧紧锁定那凶手如影随形的踪迹,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哪怕踏遍荆棘,也要将他擒获归案,亲手将他推入那应得的无尽深渊……如此而已,简单直接,却又冷酷无情。” 陈树生顿了顿,声音更加低沉,他似乎恨不得用这种坚定的语气,将所有的疑虑与犹豫一并剔除。“至于那之后的种种,就让时间的洪流去慢慢梳理、沉淀吧,那不是我们应当过分操心的领域,自有其自然的法则与归宿。”他说这话时,眼中仿佛有无数星辰在闪烁,承载着无尽的悲悯与坚韧。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宛如冬日清晨穿透薄雾的第一缕寒风,虽不至于刺骨却足以让人心头不由自主地一紧,那话语中蕴含的无形力量,仿佛锋利的刻刀,在安洁的心版上镌刻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她心中投下了一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总是沉溺于过往的风风雨雨,让回忆的重担压弯了脊梁,又怎能轻装上阵,迈开坚定的步伐,去迎接并拥抱那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未来呢?”言罢,陈树生的手臂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将安洁紧紧拥入了自己的怀抱。那一刻,安洁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安全感,仿佛所有的风霜雨露都被这怀抱挡在了外面。 安洁在这一刻,心中涌动着莫名的情愫,有些恍惚,也有些不解,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之举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深意与考量。然而,陈树生的下一个动作,却如同一股暖流,无声地解答了她的所有疑惑——他温柔地、近乎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背,那是一种无需言语的安慰,也是一种无形却强大的支撑,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无论未来的路途多么崎岖,无论风雨如何肆虐,他都会是她最坚实的避风港,是她永远可以依靠的臂膀。 在他怀里,安洁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她闭上眼睛,倾听着他的心跳,那节奏稳重而有力,每一下都似在为她注入新的力量。是这份无言的默契,让她明白,无论多么艰难的时刻,她都不是孤单的战士。 咔擦~ 一阵突如其来的快门声,犹如夏日午后突如其来的惊雷,在沉闷而炽热的空气中猛然炸响,尖锐而突兀,瞬间撕破了四周的宁静,如同一位不速之客,猛然闯入了这片静谧的空间。 那声音,清晰得如同山间溪流,决绝得仿佛战场上的号角,带着一种不容忽视、无法抗拒的力量,刹那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如同磁石吸附铁屑,无一幸免。 在安洁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的瞬间,那一声清脆的快门声已如闪电般掠过,悄无声息地定格了她的表情,就像时间的魔术师,在一刹那捕捉了流转的瞬间。 那一刻,安洁脸上的神情复杂而微妙,如同调色盘上交织的色彩,带着几分愕然与未及掩饰的脆弱。她的眼眸微微睁大,仿佛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撼,又像是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防备,如同一只小鹿,在丛林中猛然遭遇了猎人的目光。 这神情,如一缕微风轻拂过水面,瞬间荡漾开来,带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也搅动了周围人心中的波澜。那微妙的变化,就像是一幅细腻的画卷,在每个人的心头缓缓展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种情绪在她脸上显得异常真实,如同晨曦中晶莹的露珠,毫无保留地被摄入了镜头中,凝固成了时间的永恒见证。那一刻的安洁,仿佛被剥离了所有的伪装与坚强,只剩下最纯粹、最真实的自我,就像一朵在风雨中摇曳却依然坚韧绽放的花朵。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陈树生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庞。他在镜头下显得格外生动抢眼,仿佛所有的光线都特意为他调整角度,汇聚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使他看起来如同从画中走出的贵族。 他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玩味与深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从容,那是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淡然,也是一种对世事洞若观火的睿智。他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对着棋盘上每一枚棋子的命运都了然于心,每一步都走得既精准又充满策略。 他早已料到这一切的发生,甚至可能正是他一手策划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惊雷”。他的笑容里,除了得意与满足,似乎还隐藏着对安洁那份真实情感的欣赏与珍视。这一刻的陈树生,仿佛是一个掌控时间的魔术师,用镜头不仅捕捉住了安洁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也将自己的自信与深谋远虑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要干什么?” 安洁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戒备与不悦,宛如冬日里骤然刮起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冷意,让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骤然下降。 她的目光犀利如刀,直射向陈树生手中的相机,那目光中含有一股强烈的排斥与不信任,仿佛要将那突兀的镜头硬生生地洞穿。她的神情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一场无法预料的风暴。 对于自己的面容这样毫无预警地被他人捕捉,她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抵触的涟漪。这种抵触像是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一层层涟漪,在她的心中久久难以平息。这种情感并不仅仅源于陈树生的突然举动,更是源自她内心深处那份早已深埋的恐惧与不安的本能抗拒。 那种抗拒感仿佛是一种条件反射般的反应,一触即发,无需经过思考。她内心的警钟在这一刻被敲响,提醒她回忆起那些曾经的伤痛与无奈。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如今被这一个毫无预兆的瞬间重新唤醒,仿佛一股暗流,悄然涌上她的心头。 这份抵触,源自她深藏不露的过往——那个遥远而模糊的午后,在她的记忆中如同一场无法忘却的梦魇。她孤独地站在镜子前,手中紧握着一把冰冷的剪刀。那时的她,年幼而无助,面对着镜子中那张稚嫩却带着痛苦痕迹的脸庞,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然而,那一刻,她心中某种不曾被察觉的决心最终占据了上风。 她毅然决然地将那把剪刀贴近自己的长发,手起刀落,发丝纷飞,宛如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每一刀下去,都是对过去的背离与割舍。她的长发如流水般滑落,堆积在地面上,如同那些无法挽回的记忆,一点点地离她而去。那一刀,不仅剪断了她的长发,更剪断了她与过去那段痛苦记忆的联系。 自那以后,镜子与照片成了她刻意回避、不愿触碰的对象。她对镜子的厌恶如同一场无声的抗拒战,每一次面对那冰冷的玻璃,她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那种压迫不仅来自于镜子中的倒影,更是源自她内心深处的痛苦记忆——那些无法释怀、刻骨铭心的回忆,如同幽灵般缠绕着她的心灵,让她在每一个孤独的夜晚无法安眠。 她清晰地记得,那个决定性瞬间,她是如何痛恨自己的。那种痛恨如同毒蛇噬心,迅速蔓延至她的每一寸肌肤,从未真正消散过。她恨镜子中那个软弱无力的女孩,那双曾经充满希望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空洞与绝望。她恨自己在关键时刻没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恨自己让那些本该美好如初的事物在刹那间化为乌有。那段过往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上,成为了一道无法愈合、也无法遗忘的伤疤。 岁月如梭,安洁试图让自己习惯性地忽略那份不适与痛苦。然而,每当她不得不面对镜中的倒影时,那种厌恶与自责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无情地扑向她心灵最深处的角落。镜子中的自己,仿佛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她既熟悉又无法接受的存在。她看见自己曾经的笑容、天真的目光,如今都已被那份深藏的阴影所取代。她甚至不敢多看自己一眼,害怕那张面孔会唤起更多尘封的痛苦记忆。 她知道,那不仅仅是因为那次冲动之举所带来的后果,更是因为在那一刻,她似乎抛弃了曾经的一切。她的名字、她的童年、她的天真无邪和那些未曾实现、如今已遥不可及的梦想,仿佛都在那一瞬间随风而逝。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失去了最真实的自我,而这个世界也不再是那个熟悉而温暖的地方。每当她不得不面对镜中的自己时,那份复杂难言的情感便会如阴影般笼罩心头,让她在逃避与面对之间徘徊不定,犹如困兽之斗。 每一次的逃避,都是她与自己内心的拉锯战。她试图逃离,却总是被那无形的锁链紧紧缠住,无法摆脱。她明白,那段过往已经成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法彻底摆脱那份阴影的笼罩。每当她在镜子前看到那个疲惫的自己,心中那股自责与悔恨便会再次涌上心头,如同刀刃般刺痛着她的灵魂。 而那些曾经的梦想,如今仿佛只是遥远的幻影,无法触及,也无法重拾。她曾经是那个满怀憧憬的小女孩,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希望与信念。如今,那份希望早已被现实的残酷所磨灭,留下的只是空虚与迷茫。她在镜子前停留的每一秒,都仿佛是一场无声的审判,审视着她的过去、她的失落与她的痛苦。 此刻,这张照片无疑又一次触动了她心底那片敏感而脆弱的禁区。 照片中的她,眼神中带着未曾掩饰的脆弱与无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那些无法言说的挣扎与痛苦。 那张脸庞虽然美丽,但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那忧伤仿佛是在提醒着她,那些她竭力想要遗忘却始终无法摆脱的记忆。 “不……那不是我……”安洁的内心很想要否认照片当中的自己,那种眼神不是现在的她所应该拥有的……她当初明明曾经亲手将其给剪断的,自己也是在那个时候将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无助,全都揉碎了伴随着那一次的眼泪一同流干了的。 明明……不是的,照片当中的那个她,绝对不是…… 她的指尖微微颤动,仿佛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在她心中涌起,那股冲动驱使她想要立刻伸手夺回那张照片。 她想要将它撕碎,将它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让它不再存在于任何地方,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她内心的那片阴霾。 她的目光在照片与自己的内心之间徘徊,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斗争。 照片中那个无助的自己,那双略显茫然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质问她:你真的想要忘记这一切吗?你真的能忍心将这些记忆连同痛苦一并抹去吗? 那一刻,安洁感到心中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呼喊着让她将这张照片毁掉,将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去永远封存;而另一半却在悄声告诉她,那些痛苦的记忆虽然令她伤痕累累,但它们也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没有那些记忆,就没有今天的她,无论那些记忆多么令人痛苦,它们都是真实存在过的痕迹。 她的手指在空气中僵持了片刻,最终缓缓收了回去。 第943章 安洁真可爱呢 “又不好看……拍了干什么?”安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自嘲,仿佛是在对空气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语调轻缓而低沉,似是飘散在空中,又迅速被沉重的寂静吞噬。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微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仿佛能暂时缓解她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她的指尖犹如羽毛般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仿佛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否认照片当中的内容,用自己身体的感受去否认……自己所能感受到的依然是由坚强和不屈所锻炼出来的身躯,皮肤边缘的每一个弧度和细微的纹理,无不在证明着这一点。 那微妙的摩擦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那声音像是从她心底发出的低语,一声一声地敲打着她的耳膜,似乎每一下都在提醒她,那些不愿面对的过往从未远去。她的内心世界仿佛也随着指尖的动作而颤动,那些被深埋的记忆与情感,在这一刻似乎都蠢蠢欲动,想要挣脱束缚。她感到一股熟悉的苦涩在心中弥漫开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挤压着,令人窒息。 下意识地,她将脸庞扭向一边,眼神中透出几分不安与逃避。 她刻意避开了照片中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仿佛在躲避着什么难以面对的现实。她的目光飘向一旁,但周围的景色却显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薄雾遮掩住了。 那双曾经充满光彩的眼睛,如今在照片中却显得黯淡无光,留下的只是些许的疲惫与迷茫,那目光中透出的失落与无奈,仿佛在无声地质问着她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于安洁来说,最困难的并不是面对曾经的自己,而是在清楚地记得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之后,却不得不面对现在的自己。 这种陌生而疏离的感觉,犹如一把无形的利刃,悄无声息地割裂了她与过去的联系,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她曾经是那么自信与坚定,对未来充满了期望与梦想。而现在,她却只能在记忆的碎片中寻觅那曾经的光彩。 她不想去看,不想去面对那张照片中映出的自己。因为那不仅仅是一张照片,更是一段无法挽回的过去,一个她曾经深爱过却又失去的自我。 她害怕看到那个曾经的自己,因为那会让她想起那些无法释怀的遗憾和伤痛。那是一个她再也无法触及的世界,充满了美好与温暖,却又令人无法靠近。 安洁的手指轻轻收回,放在膝盖上。她感到一阵无力感席卷而来,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沉重的情感压得动弹不得。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那种情绪压下去。然而,那些记忆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次次冲破她的防线,涌向她的心头。 她知道,这种挣扎不会轻易结束。 “不好看吗?可能是我的拍照技术不太好吧。”陈树生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那笑意仿佛带着几分随意,却也流露出一丝掩藏不住的骄傲。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拍照技术虽不算顶尖,但也算得上独树一帜。拍那些模特的写真照片,他或许不是最擅长的,但若是拍摄命案现场的取证调查照片,陈树生的技术可谓炉火纯青,每一帧都精准无误,标准至极。他的镜头下,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不论是细微的血迹还是一丝发丝,他总能将这些重要的证据完美地呈现出来。 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再次落在了手中的照片上,那是他刚为安洁拍摄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安洁,眉宇间似乎藏着挥之不去的忧愁,就像是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在她清秀的面庞上,破坏了原本应有的和谐之美。 这张照片的光影本该是温暖而柔和的,但在安洁的面容上,却映出了几分苍凉和疲惫。那种无法言说的愁绪,似乎随着她的一颦一笑,悄无声息地渗透到照片的每一个角落,给整个画面增添了几分沉重与压抑。 “要不然的话,安洁还挺对我胃口的……”陈树生的心中闪过一丝隐秘的念头,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照片中的安洁,虽然眉宇间透着忧愁,但那忧愁却为她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韵味,让她看起来更加深邃和复杂。 她的美不是那种轻易流露的,而是深藏在心底的,需要细细品味才能感受到的魅力。正是这种深藏的美,激起了陈树生内心的一丝占有欲和掌控欲。 不过没关系,陈树生别的本事没有,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改变与塑造。 这两个特点,他不仅仅只是擅长用在自己身上,也同样擅长用在别人的身上。在他看来,安洁不过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只需要经过他巧妙的打磨和雕琢,便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而玉石这种东西,在正式被人挖掘之前其实就已经遭受到了千锤百炼……其塑造出来的力量有很多,但大自然这种东西最是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 玉石翡翠这种东西虽然精美,但其上也有着太多太多的裂缝了……自然的挤压风雨的摧残,即便是玉石翡翠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坚硬,但如果能够剥开外衣的话,就能很清楚的看到玉石内部的情况。 断层裂缝就好像是树根一般交错生长……而那种真正完美无缺的玉石,几乎很少如果有的话,其被看到的时候就是绝对的无价之宝。 所以大部分的时候,那种自身有着严重裂缝的玉石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被分割成为大大小小的不同部分,巧妙的避开上面的每一条裂缝。 但有的则能够巧妙的利用其上的每一条缝隙…… 她的忧愁、她的脆弱,甚至她的迷茫,都是他手中可随意调配的材料,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手段,去一点点剥开她的伪装,塑造出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 陈树生的目光再次落在照片上,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某个时刻,照片中的安洁不再是现在这副忧伤的模样,而是被他重新塑造后的完美形象。 那时的她,眼中会流露出他想要的光彩,脸上会挂着他期望的笑容。她的一切,都会按照他的意愿而改变,成为他手中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那笑意带着几分冷酷与算计。改变和塑造,他一直都在做,今天如此,明天亦然。 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可以被操控,一切都可以被改变,只要他愿意。 而现在,他的目光锁定在了安洁的身上,那个忧愁而脆弱的女子,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块待雕琢的璞玉,等待着他去将其塑造成最符合他心中标准的形象。 他知道,这个过程会很有趣,也会充满挑战,但他从不畏惧,因为他深知,最终胜利的,一定会是他。 “但你挺好看的。”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温柔,仿佛是在用声音轻抚着安洁的心。他的目光柔和,像是穿透了她心中的迷雾,直达她内心最深处的伤痕。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轻抚过安洁的脸颊,指尖的触感带着几分温暖与轻柔,仿佛是在拂去她心中的忧愁。 他的手指在安洁的肌肤上轻轻扫过,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温润,心中不禁暗自赞叹。尽管安洁的眉宇间缠绕着负面情绪,仿佛一团乌云遮蔽了她原本明媚的天空,但即便如此,她的面庞依然美丽得令人心动。那是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清秀,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和气质,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她的美丽不是那种轻易流露的,而是内敛而深沉的,需要细细品味才能感受到的魅力。 然而,那缠绕在眉宇之间的负面情绪,却像一层薄薄的阴影,破坏了安洁脸庞的清秀。那忧郁仿佛是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着她内心的光芒,使得她的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沉重与压抑。虽然仅仅只是情绪上的缠绕,但它却如同一滴墨汁滴在清澈的水面上,慢慢扩散开来,扰乱了原本的和谐与宁静。她的面庞虽然依旧美丽,但那份美丽中却夹杂着一丝让人难以忽视的戾气。 陈树生在心中暗暗感慨,这一点跟自己还挺相似的。如果真的可以完全抛开曾经的那些经历,他的面相或许会非常不错。或许他的五官不会多么有特点或是色彩斑斓,但至少可以是格外协调、饱满的。然而,现实却不是如此。杀心与戾气早已深深刻在了他的眉宇之间,充斥在他的眼眸和五官的每一寸肌肤之下。 他意识到,自己早已被那些黑暗的情感所侵蚀,无论他如何努力隐藏,那股冷酷的气息始终挥之不去。尽管他在面上保持着平静,但那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力量却时时刻刻在他眼中闪现。即便他极力控制着,不让这些情绪过多外露,但给别人的感觉,却永远如同妖异的毒药,仿佛他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将人引入无尽的深渊。 “……一边去。” 安洁不悦地皱起眉头,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气,她抬手就要将陈树生的手给拍开。然而,她的手掌还未触及他的皮肤,陈树生已经如闪电般撤回了手,动作轻盈得仿佛空气般无声无息。 安洁的手掌落了个空,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与不甘。陈树生的反应力总是那么快,几乎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早已预料到她的意图,仿佛他总能轻易地避开她的每一次试探。 她不甘心地再次挥动手掌,试图触碰到他,但结果依然如前。她的手掌再一次落空,那一瞬间的挫败感在她心中化作一股淡淡的无力感。 陈树生的反应与动作快到了极致,快得让她甚至怀疑他是否在她之前已经预知了她的所有动作。她感到自己就像是在与一阵风搏斗,每次都扑了个空,却无法抓住那虚无缥缈的存在。 安洁叹了口气,眉头微微松开,却依然透着几分不甘。心中那股挫败感让她感到无力,仿佛自己的努力全都变得毫无意义。 陈树生的随意与轻松总是让她显得那么渺小,那么不堪一击。每一次的交锋,她都像是处于劣势,无法真正触及到他。那种无法企及的感觉让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沮丧,也有一丝不愿认输的倔强。 但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对于安洁来说也并非全然不适。她不想承认,但内心深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陈树生的存在,习惯了他那种轻描淡写的触碰与互动。虽然每次的接触都带来一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但这距离却并未让她感到疏远,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依赖。 或许是因为陈树生那种独特的存在感,让人无法轻易忽视他的存在。 “不过这样倒是挺可爱的。” 陈树生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的声音轻柔,仿佛带着一股暖意,让人听了心里不禁感到一丝温馨。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细腻地滑动,调整着那张刚捕捉到的照片。那是一张他为安洁拍下的照片,画面中她微微皱眉的样子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可爱。 陈树生的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一个细微的调整都透露着他对这份工作的专注与热爱。 屏幕上的照片在他的指尖下微调着,光影、色彩、对比度,每一个细节他都一丝不苟地修饰着,仿佛那不是一张普通的照片,而是一件需要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屏幕的微光映照在他专注的脸上,为这平凡的瞬间增添了几分不凡的色彩。 他眯着眼,仔细观察着照片中每一个微小的细节。安洁的神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情感,甚至是她皮肤上那层淡淡的光泽,仿佛在陈树生的眼中都有着某种深刻的意义。他调整着光线,让照片中的安洁显得更加柔和,那种可爱与温柔的气息在他的调校下变得愈发明显。 每一笔修饰,都像是将他心中的某种情感投射到照片上,使得画面中的安洁仿佛透出了他心中的理想形象。 屏幕上的微光在他脸上流动,映衬出他专注的神情,额角的细微皱纹昭示着他内心的专注与认真。此刻的他,仿佛与手中的作品融为一体,心中只有这张照片的存在。那些平凡的光影在他的手中变得富有生机,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特殊的灵魂。 他轻轻地调整着照片的色调,直到那抹淡淡的暖色调完美地映衬出安洁的脸庞…… 第944章 岁月愁 “你想要干什么?”安洁的声音轻轻扬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与不解,宛如晨曦中穿梭于林间的微风,既轻柔又带着探索的意味。她原以为陈树生只是突发奇想,想要捕捉这一刻的平凡,将之定格为永恒,于是并未多加阻拦,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微光。 在陈树生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春日里被和煦春风轻拂过的柳枝,虽然会随着风的方向轻轻摇曳,但内心深处却对这份温柔的力量无法抗拒,甚至隐隐有些享受这份不由自主的依随。她的心中仿佛有一片静谧的湖面,每当陈树生出现,便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 诚然,这张即将诞生的照片,或许只是他们两人并肩而立的大头照,简单而平凡。安洁曾担忧过这样的画面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但转念一想,陈树生向来行事低调,从不张扬,更不会拿着这样的照片四处炫耀或用作其他不当用途。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连同那份起初的顾虑也一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释然与安心。 这份信任,来得如此自然,连安洁自己都感到几分惊讶。当她默默地在心中默念“陈树生的人品,确实是值得信赖的”时,虽然话语间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但那份从心底涌出的坚定与真实,却是无法忽视的。在这个纷繁复杂、人心难测的世界里,能遇到一个在细微之处总能为他人着想,尊重每个人意愿的人,何其幸运。 陈树生,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总能在不经意间,用他那细腻的心思和体贴入微的举动,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被珍视。所以,当陈树生举起相机,对准他们两人时,安洁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记录下他们此刻的模样。 然而,当她注意到陈树生手头上的细微动作,那份轻松的心情却莫名地泛起了涟漪。 他的眼神中似乎藏着更深的意义,让安洁不禁好奇,这张照片背后,是否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或情感…… “稍微调整一下嘛……你看,你脸上总是绷得紧紧的,像根紧绷的弦,哪里还有半点可爱的影子呢?”陈树生边说着,边轻轻调整着面前相机的角度,手指灵活地旋转着镜头,试图捕捉到最完美的画面。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专注的脸上,给这平凡的瞬间添上了一抹温柔。 然而,这句无心之言,却让安洁的紧张情绪更甚,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微妙的紧张氛围。 两人的对话,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轻漾起了周围人的好奇心。97式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她不由自主地想将脑袋凑近,想要一探究竟,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却猛然被身旁的春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了嘴唇,只留下一双圆睁的眼睛,满是惊讶与不解。 “嘘……”春田轻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戏谑,仿佛在无声地说:“好戏上演,咱们得保持低调,给观众和舞台留点空间。”她知道,观者与舞台之间,总该有那么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分侵扰,又能尽情享受那份微妙的共鸣。 在这样的默契中,她们选择了静静地做一名吃瓜群众,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小剧场。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们的手边偏偏少了那份最应景的零食——瓜子。 “现在的相机技术真是令人惊叹,只需要拍摄一张人脸,就能通过算法推算出这个人小时候的稚嫩模样以及年迈之后的沧桑面容。”他喃喃自语,目光紧锁在手机屏幕上,那几十秒的广告仿佛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终于,手机完成了图片的生成,一幅幅画面如同时间的画卷,缓缓展开。 “别说,安洁小的时候……还真是挺可爱的,那双大眼睛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一脸天真无邪。”陈树生笑着说道,将手机屏幕微微倾斜,试图让安洁也看到自己童年的模样。 “……所有人小时候都差不多,圆滚滚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分不出太大的差别。”安洁随意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但那仅仅是一瞬,她的目光便迅速移开,仿佛那里面藏着什么不可言喻的秘密。她心里清楚,那些由相机生成的照片,每一张都惊人地相似,就像是同一个模板刻出来的,那是现在的她所不愿面对的过去。 “删了吧……”安洁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恳求,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往的回避,也有对当下自我的坚持。 “也对,人小的时候啊,确实都差不多,特别是刚出生那会儿,简直就是从同一个模板里复制粘贴出来的,一模一样。比如我和你,小时候肯定都是一副奶萌奶萌的样子,眼睛大大的,像两颗刚洗过的黑葡萄,嘴巴小小的,笑起来能甜到人心里去。” 陈树生笑着打趣,试图用轻松的言语缓解这略显沉重的气氛,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仿佛真的在回忆着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谁跟你这个混蛋一样……你这种家伙,小时候一看就是个调皮捣蛋的,整天爬高上低,肯定没少让大人头疼。”安洁嘴上毫不留情地吐槽着陈树生。 然而,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再次落到那屏幕上,哪怕只是几分相似,她也不敢去面对那个由算法精心构建的,属于自己的过去。 在她的心中,有些回忆,就像是被时间尘封的老照片,虽然泛黄却珍贵,或许更适合静静地躺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不被轻易触碰。 有些事情有些样子相貌……最好还是尘封在灰尘下才比较好一些。 “也对……人小的时候啊,就像是初春的嫩芽,谁又能看得出它们最终会长成参天大树还是卑微灌木呢?要不要试试看,看看你老了之后的样子?我敢打赌,那模样绝对跟我是大相径庭的。”陈树生边说边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戏谑与温柔,仿佛真的在期待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一次默默地点开了那段长达半分钟的广告。 这年头,广告就像是无处不在的幽灵,无论是城市的喧嚣角落,还是这密闭的电梯间,都能巧妙地穿插进来,仿佛连空气都充斥着商业的气息。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外界的微光隔绝,只留下屏幕里流光溢彩的世界,实时更新的广告如同时间的刻度,记录着每一个被“囚禁”的瞬间。 “不想……”安洁的回答简洁而坚决,声音如同冷硬的石子,落地无声,但却在她内心泛起一丝涟漪。她的眼神在这一刻微妙地闪烁了一下,仿佛有未尽之言在她心底翻涌,却终究没能找到出口。那压在心头的沉重话语,如同一块巨石,堵在她的喉间,难以言表。“……我不认为我能活到老的那一刻。”这句话,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只能让它化作一缕轻烟,随着电梯间冰冷的空气无声消散。 自从那个决定命运的转折点,安洁便觉得自己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在失去父母的那一瞬,仿佛灵魂也随之飘散在风中,只剩下一具空荡的躯壳,机械地在这世间游荡。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夺走了她的一切,也让她的内心陷入无尽的黑暗。她变得麻木,心中的热情与希望仿佛被彻底抽空,从此她的生命只剩下无尽的寒冷与孤寂。 从那时起,安洁便做出了选择:既然精神与肉体都已死亡,那么何必再遵循旧日的轨迹?她无法再像从前那样生活,无法再回到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于是,她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条布满荆棘、没有未来、随时可能坠入无尽黑暗的道路。那条路充满了危险与挑战,却也让她感到某种难以言喻的自由。她从未设想过,在这条孤独而艰难的旅途中,自己会老去,更未料到,那些曾经的抉择,会让她在孤独的征途中,意外地感受到来自他人的温暖。 这份温暖,对习惯了冰冷与孤独的安洁来说,就像一柄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坚硬的外壳,刺痛了她早已麻木的心。她想要逃离,想要拒绝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怀,但每一次的抗拒都显得那么无力。她发现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囚笼中,无法推开这份意外的温情,也无法拒绝那份久违的关怀。那份温暖如同潮水一般,一次次涌向她的内心,将她多年来筑起的冷漠防线冲得支离破碎。 安洁不禁问自己,这是习惯了吗?她一遍遍地思索,却无法找到确切的答案。曾经,她以为自己已经与这个世界断绝了所有的联系,那些曾经的情感,那些曾经的温暖,早已被她封存在记忆的深处,成为不愿触及的伤痛。但如今,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情,她却无法再像过去那样冷漠以对。她感受到心中的那份微弱的悸动,那是她多年未曾体验过的感觉,一种温暖而又让她感到不安的情感。 她不愿承认自己已习惯了这种感觉,但她无法否认,每一次感受到那份关怀时,她的心中都会涌起一丝不知所措的温暖。那温暖虽然微弱,却足以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还能感知到这世间的一切。而正是这份久违的温情,让她在孤独的旅途中,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一种对温暖与陪伴的渴望。 然而,这种渴望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矛盾与痛苦。 “嗯……没想到安洁,你的骨相还不错啊。”广告结束后,陈树生的目光紧锁在屏幕上,那张经过算法精心雕琢的照片让他不禁发出一阵由衷的感叹。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几分专业的审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经意的赞赏,语调虽轻,却带着不可忽视的诚意。 “什么意思?”安洁闻言,眉头微微一蹙,心中闪过一丝困惑。这评价听起来模棱两可,仿佛是夸奖,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问出口,话音未落便又感到懊恼,似乎每次与陈树生对话时,她都不由自主地想要回应,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言。安洁心里暗暗嘀咕,为什么面对他时,总是会让自己显得这么失态呢? 陈树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揶揄和难得的温和。他轻轻将手机屏幕朝向她,将照片旋转了一下,放大后推到她面前。画面上的每一个细节,在微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 “美人在骨不在皮,这句话你听过吗?”他的声音轻柔而低沉,却带着一种引人入胜的力量,仿佛每个字都在缓缓落入她的心底。随着照片的细节被放大,安洁愣愣地看着屏幕上那个精致的自己,照片中的她虽然经过了算法的美化,却依旧保留了那股独特的气质。此刻,那股曾被她忽略的神韵,仿佛在陈树生的解说中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有的人,岁月的流逝并不会带走他们的美丽。”他低声继续道,语调中带着几分随意,却透出一股难以忽视的深情,“即便青春不再,时间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但他们的骨相能撑起整个面容,依旧有着不被磨灭的气质与韵味。面对岁月的侵蚀,他们也依然不会失去那份独特的光彩。” 陈树生的话语中透着一种淡淡的沉思,像是在描述一幅艺术品,又像是在轻描淡写中揭示出某种深刻的真理。安洁被他的话语吸引,目光仍然停留在照片上。照片中的自己,五官轮廓分明,神态温柔而坚毅,岁月仿佛在她身上轻轻划过,但那种沉稳的气质却越发显得沉淀而迷人。 “当然,”陈树生嘴角微微扬起,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这样的人并不多,少之又少。安洁,你就是其中一个。” 这句话带着几分笃定,也掺杂着他不易察觉的温柔。虽然他的表情依旧平静,语气中没有过多的情感起伏,但安洁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真诚与那股难以名状的情感。这让她心中一颤,仿佛一丝暖意悄然蔓延在冰封的角落。 安洁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屏幕上的自己,目光深沉而复杂。虽然她很清楚,这种照片是由算法生成,经过了层层美化,根本不足为信,但那一瞬间,她的思绪却不由得飘远。 她开始想象,假如自己真的活到了那个年纪,是否真的会如照片中所呈现的那般,依旧保持着那份独特的韵味? 伴随着陈树生的细微调整,屏幕上又生成了一张新的照片。 安洁下意识地凑近了些,这张照片与上一张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温润。她在画面中的面容显得愈发柔和,时间的痕迹仿佛只是轻轻抚摸过她的皮肤,留下的并非是衰老的疲惫,而是一种与岁月和解后的宁静和淡然。 每一道细纹,每一抹淡淡的光影,都在流露着岁月赐予的从容。 第945章 蹊跷 这个概念并不甚了解,但照片上所呈现的美感却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一方面,她知道这不过是算法的功劳,然而,另一方面,看到这样的自己,心中又难免产生些许自豪感与期待。 “你看看你,小的时候多么的可爱啊。”陈树生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宛如春日里的一缕暖阳,试图穿透她心中的寒冰,“那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着整个星空,每一次闪烁都能照亮我内心的角落。怎么大了,就变成这副熊样了?” 话音刚落,陈树生的语气忽然一转,从温文尔雅的书生诗人,瞬间变成了市井流氓的口吻,那话语中的剧烈转变,如同夏日突来的暴雨,让人措手不及。 然而,这样剧烈的话语与气质上的转变,放在陈树生的身上,竟然一点都不显得突兀,仿佛他本就拥有千变万化的能力。 他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文人的雅致,仿佛是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书生,带着一股不染尘埃的清新。 然而,当他眼神中偶尔闪过血气方刚的光芒时,那份狂野与不羁又让人不容忽视,仿佛他内心深处藏着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冲破束缚,驰骋天涯。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竟然融合得如此自然,仿佛它们天生就该如此共存。书生气与匪气,在他身上找到了完美的平衡点,让他成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就像是一首未完成的诗,既有文人的柔情蜜意,又有江湖儿女的豪迈不羁,让人无法捉摸,却又深深着迷。 “……”安洁猛地瞪大了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仿佛两颗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骤然亮起,难以置信地盯着陈树生。前半句话他还说得那么流畅自如,字句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怎么忽然间就像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卷走了舌头,变得如此莫名其妙,支离破碎?她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嘀咕,就像是一群小虫子在耳边嗡嗡作响,扰得她心神不宁。你就不能好好地从嘴里吐出一句完整、通顺的好话来吗?总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找不到方向,真是让人头疼欲裂,仿佛有千百根针在同时刺扎着她的神经。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安洁试图从陈树生那混乱的言辞中捕捉到一丝理智的线索,但无奈只是徒劳。 “……关你屁事。”陈树生终于蹦出了这么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无奈,仿佛是在故意挑衅,又像是在自嘲。 这句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刀,瞬间刺破了安洁紧绷的神经。她终于忍无可忍,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陈树生,你能不能正经点?”那话语中带着几分怒意,几分不满,就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试图吹散心头的烦躁。 然而,安洁也清楚,这样的骂语对于陈树生来说,就像是轻风拂过湖面,涟漪转瞬即逝,根本不会在他的心上留下半点痕迹。说不定,陈树生还乐得听她这样毫无杀伤力的责备呢。 想到这里,安洁不禁更加气结,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胸腔中翻涌,让她感到既无奈又愤怒。 “丫的……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你这个王八蛋,我非让你cos一把霍金。”安洁在心里面默默的记上了一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但那股难以名状的烦躁却如同野火燎原,难以熄灭。 “我说的不对吗?”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松与惬意,仿佛他完全没有感受到安洁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怒意,依然自顾自地说着,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你小的时候多可爱啊,那双大眼睛总是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就像两颗璀璨的宝石,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虽然现在嘛,嗯,稍微有点走偏了,但那份独特的魅力却依然存在,让人无法忽视。”他说着,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仿佛是在故意挑逗安洁的情绪。 “……”安洁此刻真的是怒火中烧,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团熊熊的火焰在燃烧。她真的很想直接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在陈树生那张讨人厌的脸上,将他的笑容彻底抹去。然后,她想要转身离去,再也不跟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王八蛋有任何的交流!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她的内心充满了这样的冲动,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一般,半点也动弹不得。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但她却无法将它们挥向陈树生。她的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无法迈出一步。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已经完全顺从了陈树生的意志,无论他如何挑衅,她都无法做出任何反抗。这种无力感让安洁感到无比的羞愤和不甘,她的内心在呐喊,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对陈树生束手无策,绝不会!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在告诉自己,她绝不会就这样屈服。尽管她的身体无法动弹,但她的意志却在燃烧,她绝不会让陈树生就这样轻易地击败她! “不过我估计你的状况不会太好……”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一手轻轻握住了安洁的脸颊,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让安洁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他仔细地打量着安洁,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让安洁无处遁形。而安洁这边,心中虽有千般不满,万般无奈,却已升不起推开陈树生的心思了。没办法,她拿陈树生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总能轻易地牵动她的心弦。 “我估计你继续保持原来的样子,可能到老还没法变成你心中那个样子……”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然音量并不算大,但此时此刻落在安洁的耳中,却有千斤一般的分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诚恳,一丝期待,仿佛是在引导安洁走出迷雾,寻找属于自己的光明。 “你……想说什么?”安洁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迷茫与困惑。或者说,她可能猜到陈树生想要说些什么了,但就像刚刚安洁不愿意看照片当中的自己一样,她选择了逃避。 安洁……其实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逃避,不愿意去面对那些让她感到痛苦和无奈的现实。 虽然这个时候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安洁指指点点并不合适,毕竟有的时候逃避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然而,面对不仅仅需要的是勇气,更是心结上的痛苦。这种痛苦却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甚至能够鼓起勇气去面对的人都是极少数了。 “安洁,你说你是那场悲剧中的幸存者……那么,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那些曾经对你和你的朋友们举起屠刀的人,都可以算得上是你的仇人?还有今天你遇到的那些人,他们本质上来说,是不是也和你的仇人一般,甚至在某些方面,他们的行为更为恶劣,更为不可原谅……是与不是?”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一把利刃,直刺入安洁心底最深处的阴影。 他的目光在此时此刻没有显得特别凌厉,却宛如一道穿透黑暗的光芒,清冷而坚定,逼得安洁避无可避。那目光,就像是在黑色幕布中打开了一个小小的洞口,虽然微小,却透出刺眼的亮光,像是在引导她直面那些她一直努力逃避的真相。她感觉自己正被推向一个不愿回忆的深渊,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情绪在胸腔中激荡。 “是……”安洁的声音微微颤抖,她觉得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但她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她知道陈树生完全没有说错,对于她来说,那些人——那些当年残忍地对待她和她的朋友的人,正是她的仇人。那群人的存在,就像是刻在她心头的一道伤疤,永远无法愈合,也无法淡化。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曾经的同学不会死,老师不会死……是他们无情地夺走了她生命中最宝贵的时光,让她失去了曾经的天真和希望。她最好的朋友们,甚至就连她刚刚认识不久的大哥,也都在那场无情的动乱中死去。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只剩下一抹淡淡的影子,在她记忆的深处徘徊不去。 每当夜深人静,安洁总会想起那些逝去的面孔。她记得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声音,仿佛就在昨天。 那些微笑是如此的温暖,曾给她带来过无数快乐和安慰。而现在,那些笑容却变成了一道道残酷的幻影,在她闭上眼的每一个瞬间涌现,仿佛在提醒她那些永远无法弥补的失去。 现实是如此残酷,他们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遗憾和伤痛。那些鲜活的生命已然成为历史的尘埃,而她却不得不活在这永不停息的梦魇中,被无尽的愤怒和痛苦所折磨。每个深夜,她都会梦见那段血腥的时光,那些充满仇恨的眼睛,那些刺耳的枪声——所有的所有,都在她的梦境中无数次重演。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安洁的双手微微颤抖,她甚至曾经无数次在梦中亲手手刃那些人。梦里的她握紧了枪,眼神如冰,枪口对准了那些凶手的头颅,为那些死去的朋友和亲人讨回了公道。在梦中,她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快感和解脱,一种在现实中永远无法得到的释放。 安洁怎么可能不憎恨他们,怎么可能不想要手刃他们! “马斯哈多夫……这个幕后黑手是不是还活着?”陈树生低声自语,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上,陈树生一向不喜欢里胡子并不是因为难以打理而是因为为了伪装,毕竟没有胡子的话可以通过贴假胡子来增添伪装,但要是有太多胡子的话伪装起来的话就只能踢掉。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静,仿佛能穿透时空的迷雾,回溯起那些纷繁复杂的国际新闻片段。 尽管周围一片寂静,陈树生的思绪却在暗流涌动,宛如一条迅速流淌的河,细细梳理着过去的每一个细节。 他的脑海中回放着记忆中无数次出现的新闻画面:爆炸后的残垣断壁,遍布灰尘与血迹的街道,哭泣的孩童,那些无辜的面孔上满是泪痕与惊恐。 每一个镜头都像刀锋般切割着他的心。马斯哈多夫,这个名字犹如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在多个国家的安全防线上。 他的每一次出现,都仿佛是一场噩梦的前奏,牵动着全球政局的神经。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谈判桌上,这个名字总是与混乱、恐怖和血腥紧密联系在一起……恐怖袭击事件尚且不说,甚至就连一些反恐战争都跟这家伙脱不开关系。 这一点陈树生还是清楚的…… 而陈树生深知,像马斯哈多夫这种级别的恐怖分子头目,一旦被成功击毙,那必将成为全球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新闻。 不仅是对其罪行的终极审判,也是对未来潜在威胁的强烈震慑。 但马斯哈多夫像是一条泥鳅,总能在最紧要的关头滑脱出围剿的网,,而最令人费解的是,尽管国际社会对其行踪的猜测层出不穷,风声鹤唳的情报部门也无时无刻不在追踪他的踪迹,但直至此刻,官方或非官方的渠道都未曾传来他确凿的死讯。 这种异常的静默,仿佛一块巨石沉入深海,溅不起一丝波澜,却让人心中浮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陈树生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或许在某个遥远而隐秘的角落,马斯哈多夫正藏匿在黑暗中,冷眼旁观着世界的纷争。 那个恶名昭彰的恐怖分子可能正享受着某种不为外界所知的安宁,潜伏于世界的阴影角落里。 甚至可能,他正在策划着下一场更为惊骇世人的阴谋,一场足以撼动国际社会根基的恐怖袭击。 陈树生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画面:马斯哈多夫坐在某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 他的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在精心编织着一个巨大而复杂的网,等待时机成熟,将整个世界拖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那是一张恐怖的网,细密得如同蜘蛛织成的陷阱,每一根线上都承载着无数人的性命与未来。 但这种人……却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第946章 仇人未死 “他确实很有可能还活着……”安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宛如夜空中最孤寂的星辰,既是对自己的警告,也是对过往纠葛的一份执着。这句话像一道隐隐的雷鸣,在寂静中久久回荡。 她的眼神微微闪烁,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酷,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一丝不安划过心间,记忆中的碎片如电影胶片般一帧帧闪烁。 “当时,那场突如其来的混乱,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地狱盛宴,恐怖分子的数量,我清楚地记得,大约在二十人左右。”安洁喃喃道,声音中透出一丝被压抑的颤抖。她能回忆起那些阴影在火光下晃动的样子,它们浑身笼罩着黑暗,仿佛地狱中爬出的恶魔,带着毁灭的气息。 她无数次地将那些细节反复咀嚼,如同一个饥渴的旅人寻找着沙漠中的绿洲,试图从记忆的深渊中挖掘出哪怕一丝关于他——马斯哈多夫,那个独特而又可恶身影的线索。时间荏苒,但那段记忆如同被冻住般鲜活,她寻找着、追逐着,企图抓住那稍纵即逝的蛛丝马迹。每个细节都像沙砾,磨砺着她的灵魂。 一想到这里,她便有些忍不住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轻微颤动,如同蝴蝶振翅欲飞的瞬间,却被沉重的思绪牢牢束缚。睫毛如羽翼般拂动着,思想却深陷岩石般的沉重回忆中。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混乱与毁灭的日子,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那日的火光,如同愤怒的巨兽,吞噬着一切,冲天而起,将天际染成了血红色。爆炸声震耳欲聋,每一次回响都像是心脏被重锤击中,让人窒息。无辜者的哭喊与绝望,如同被风卷起的落叶,无处安放,交织成一片,化作了一部永不停歇的噩梦电影,在她的脑海中循环播放,无休无止。每一个细节、每一声呼喊都如刀割,打磨着她的心。 每一次闭上眼睛,那些残忍的画面都会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它们像无形的锁链,将她紧紧捆绑在那个充满恐惧与绝望的时刻,不断提醒她那些永远无法挽回的失去。那段时光成为一场无尽的折磨,时时纠缠不休。她的心中,既有对马斯哈多夫可能尚存于世的愤怒与不甘,也有对那些无辜牺牲者的无尽哀悼与怀念。 这份复杂的情感,如同一条蜿蜒的河流,在她的内心深处奔腾不息,永无宁日。愤怒、悲伤、仇恨,交错在一起,化作一片汹涌翻卷的浪潮,沉重而无法逃避。 马斯哈多夫,一个名字,却成了她心中永恒的鬼影,是她在这片绝望之海中,唯一能找到的一丝光亮。 这个名字,她无数次在心中默念,仿佛通过它可以找到通向解脱的道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写那个残酷的结局。 她曾多少次在梦中与这个恶魔对峙,手中的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仇恨如同烈火在她的血液中燃烧。 “亲自手刃那个家伙……”她低声重复,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与疲惫,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迸发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这句话,已经成了她心中的咒语。每当夜深人静,那些无法抹去的回忆涌上心头时,或是在任务中疲惫不堪时,这句话便会如同一剂强心针,激励着她继续前行,绝不放弃。 她知道,这条路漫长而艰难,每一步都充满了险阻与迷雾。但那强烈的执念,支撑着她走到了今天。 她已经寻找了太久,调查了太久,几乎动用了所有能想到的资源,从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到秘密情报网络的深层挖掘,她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始终未能捕捉到马斯哈多夫哪怕最微弱的踪迹。 每一次线索中断,都像是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让她几乎窒息。 多少个夜晚,她疲惫得连站都站不稳,却不得不面对那些看似无望的调查结果,那种无力感如同噩梦般紧紧缠绕着她。 可……安洁始终无法找到他。那抹身影仿佛在时间的长河中蒸发,只留下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像是冥冥中的嘲弄,时刻在她追寻的尽头消散,让她几乎要放弃这漫长而疲惫的追索。 那种追逐仇恨的无力感,犹如紧握一缕沙,越是用力,沙子却越快从指缝中溜走。 岁月如梭,这些年里,生活的琐碎和突如其来的变故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将安洁推搡着向前。生活的重量压在她的肩头,磨平了许多人的棱角,但对于安洁,那些难以名状的回忆,却始终如一道深刻的疤痕,无论岁月如何流逝,仍旧顽固地嵌在她的灵魂深处。她多次试图在工作和生活中寻求解脱,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往事的碎片便如同潮水般涌现,让她无法自拔。 “是啊。”陈树生轻轻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他抬眼望向远处,似乎在追索着那些他自己也无法解答的问题。“那岂不是说……自那件事之后,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逍遥自在了十多年,享受着每一个日升月落。”他的语气虽然轻柔,但话中的锋利却如同一把无形的刀,不经意间割开了安洁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刺中了她一直深藏的痛处。 如果是旁人如此直言不讳,安洁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挥拳反击,让那些刺耳的言语和空气一同震颤、消散。可陈树生不同,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友谊,足够深厚的情感使得他的言语虽尖锐,依旧被理解为一种关切的提醒。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面镜子,逼迫着安洁去正视那隐藏在心底的怨恨与无奈。 “嗯……”安洁低吟了一声,声音轻若游丝,像是从她胸腔中最深处发出,却承载着无尽的情绪和疲惫。那一声回应,仿佛是一座山压在她的肩上,沉重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十多年的光阴,对于她的仇人来说,或许是逍遥自在、岁月静好,而对于她,则是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是反复纠缠在脑海中的痛苦与追寻,是对正义的执着信念和对自我救赎的无尽挣扎。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承受着心中仇恨与不甘的煎熬。仇人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或许正无忧无虑地享受着生活,这对安洁来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讽刺。她所有的努力、追查,甚至赌上了生命与信念的坚持,却换来了对方十几年悠然自得的自由,这无疑是对她的无情嘲笑。 然而,现实总是比任何戏剧都来得更加荒诞不经。安洁十多年来的执念与不懈追查,竟只换来了这样一个结局:仇人逍遥法外,而她,连对方到底生活得如何都无从知晓。每一次调查的线索断裂,都像是命运无情的审判,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带来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那种无力感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窒息感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仿佛被囚禁在一座看不见的牢笼中,四周布满了她无数次构想的复仇计划,却始终无法触及那最核心的目标。现实,这个冷酷无情的雕刻师,总是用世人最渴望的事物作为诱饵,编织出一场场充满讽刺的残酷游戏。 现实让安洁明白,越是珍视,越是渴求,命运便越是要将它高高举起,再狠狠摔下。它让人反复徘徊在希望与绝望的边缘,品味着生活最苦涩的滋味。每一次她以为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结果命运却再次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让她跌入深渊,再次品尝绝望的苦果。 也正是因为这个,安洁也渐渐的麻木了……甚至在潜意识里面她都快选择了放弃。 “十多年了……”陈树生低沉的声音在缓缓响起,他缓缓地将手中的高科技终端再次抬起,那屏幕上的光芒映照在他深邃的眼眸中,随后,他轻轻地将终端推至安洁面前,仿佛是在推送一个沉重的过往,低声问道,“十多年前,你的模样,是不是就如同这屏幕上所定格的瞬间一般?” 安洁愣了一下,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带着几分自嘲,“我又不是从娘胎里就这副模样,岁月总是会留下痕迹的。”她的回答带着几分不经意的俏皮,却也透露出对时间流逝的无奈。 陈树生的手指在光滑的屏幕上轻轻滑动,又一张照片跃然眼前,他轻轻一点,仿佛是在揭开另一段尘封的记忆,“再过上个十几年,或许,你也会是这番光景吧?”他的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却也夹杂着一丝不易言说的沉重。 安洁的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她似乎明白了陈树生话中的深意,于是选择了沉默,任由思绪在心中翻涌。陈树生见状,并未停下,而是继续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马斯哈多夫……那个家伙,回想起十几年前,他还是个身强力壮、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 “如今岁月如梭,怕是已年过半百,五十好几,或许正站在那个岁数门槛上踌躇不前。岁月不饶人,具体的年份……若是我言语间有何偏差,还请你慷慨指正。” 安洁闻言,轻轻颔首,目光微微凝滞。马斯哈多夫的形象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像是一段被岁月侵蚀的老旧影片,一帧一帧地闪过她的脑海。 那些曾经的细节,如今在记忆的长河中依然鲜活,此刻,那些往日的画面开始涌现,不断重叠,令她的思绪愈加复杂。 她的眼神里,不仅仅是对过往岁月的追忆,还交织着对未来不可知的微妙情绪。这种情绪像潮水般涌动,有着一种混合了感慨与忧虑的复杂神色。她从未预料过,这样的时刻会如此突然地降临在她的意识中。 “你觉得,那家伙能等到你从容不迫、优雅地步入晚年那一天吗?”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他的话语虽轻,却像是一把经过精心打磨的利刃,准确无误地穿透了安洁的心理防线。 这句话,犹如一颗石子被轻轻投进了平静的湖面,让她心中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感瞬间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的心中,随着陈树生的提问,逐渐升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绪——复杂,深沉,甚至带着一丝苦涩。 那种不甘和茫然交织在一起,像是无形的锁链,将她困在了过去与未来的岔路口。 她知道,陈树生的话字字如金,直击心灵的最深处,让她无从逃避。难道她真的要眼睁睁看着那个曾经与她针锋相对的敌人,仇恨的源头,就这样在无情的时间洪流中慢慢老去?这想法,让她心里五味杂陈。 一想到马斯哈多夫,那个她穷尽一生追寻的名字,竟然可能会因岁月和疾病的侵袭而悄然消逝,而她甚至还未曾亲手结束这一切,这种感觉仿佛在她胸口点燃了一簇不安的火焰。 她一生的仇恨,所有的付出,竟可能会在时间的沉默中变得毫无意义。这份情感的重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假如……”陈树生的话语再次响起,语气中隐含着他早已思考良久的深意,“就在此刻,你得知那家伙已经不在人世,你会有何感想?” 这一句话,仿佛是一把锤子,敲击在了安洁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那一瞬间,她的心神震颤,目光下意识地与陈树生相遇。那双眼睛深邃而探寻,像是要洞穿她的心思,把她内心最真实的情感剖开。 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她从未真正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马斯哈多夫真的不再活着,她会如何面对?这个想法让她猝不及防。那些年她一直在追逐着仇恨,仿佛那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而如今,如果目标消失了,她该如何自处? “我……或许,应该感到一丝解脱?又或者,是高兴?”安洁的声音带着犹豫和不确定,仿佛每一个字都从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艰难挤出,“但……”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无形的屏障所阻挡。她发现,无论她怎么回答,在陈树生那如同能洞穿人心的目光下,所有的言辞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任何答案都无法真正表达她内心的真实感受,无法完全剖析那份复杂的情感纠葛。 她想象中的解脱与胜利,或许并不像她曾设想的那样甘甜。复仇的愿望支撑了她太久,甚至成为了她人生的支柱。正是这种执念让她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中得以继续前行,无论是面对挫折还是无尽的黑暗,她始终没有放弃。然而,现在,随着仇人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念头逐渐清晰,安洁才突然意识到,如果那个人在她无法触及的地方消失了,她的仇恨又该寄托于何处? “高兴?”陈树生的眉间微微翘起,眼睛与眉毛之间的那道褶皱似乎在诉说着他的不解和失望。那目光如同一面无形的镜子,将安洁内心深处那份模糊的情感照得更加明晰而尖锐。面对这种失望的目光,安洁只感觉一阵无地自容,仿佛自己被剥去了所有伪装,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那些话语中隐藏的意味,别人或许无法真正明白,但安洁自己却再清楚不过。那并非是解脱,而是一种逃避——一种对无法亲手终结仇恨的恐惧与失落的表露。她在心中早已描绘过无数次复仇的画面,那是她一生的目标和动力。可现在,命运似乎在和她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嘲弄她所有的坚持。 第947章 遗骸 “对于你我这种人来说,亲眼见证仇人因病痛的折磨而日渐消瘦,直至生命之火缓缓熄灭,那才是对其灵魂最深刻的惩罚,是复仇路上最为痛快的篇章。”陈树生淡淡地补充道,他的声音平静如水面的微波,却蕴含着山岳般的沉重与决绝。 这句话,简短却如千斤之石,再次狠狠地砸进了安洁心海的最深渊,激起层层波澜。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思绪飘回了那些年——那些充斥着仇恨与不屈的岁月。每一个黎明与黑夜的更迭,每一次呼吸与心跳的律动,都是为了那最终的一刻,那复仇的火焰能够熊熊燃烧,照亮她心中那片被阴霾笼罩的天地。她想起那些孤独的夜晚,独自一人站在漆黑的窗口,望着无尽的星空,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恨意与期盼。那些年,她像一只徘徊在夜幕中的孤狼,脆弱却又坚强,渴望着为自己讨回公道。 而今,若连这最后的愿望都无法达成,那么她这么多年的坚持与牺牲,岂不是成了一场空?那些流下的泪水,那些遍体鳞伤的日子,难道都是无意义的挣扎?她的存在,又将何去何从?这些问题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安洁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的心绪如洪水般泛滥,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那些让她痛彻心扉的经历,那些挣扎与抗争的时刻,她都不曾忘记。良久,她缓缓抬眼,目光穿越了眼前的虚无,与陈树生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他的眼眸深邃,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却又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那种无声的默契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那一闪而逝的光芒中,既有对她的深深同情,也有对她内心挣扎的无声理解与共鸣。陈树生明白她心中的痛苦与矛盾,那种复仇的渴望与现实的无奈交织在一起,形成无法言说的痛苦。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似乎在告诉她,无论前方的路多么艰辛,他都会陪伴在她身边,与她一同面对。 那一刻,安洁感觉心中仿佛有一堵坚固的墙,在无声无息中轰然倒塌。那些长久以来被她紧紧压抑的情感,如同被囚禁已久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汹涌澎湃地涌了出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那些难以启齿的痛苦、那些无人能懂的挣扎,像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内心,带来前所未有的释放。 她的眼眶湿润了,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只是紧紧地咬住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不愿在陈树生面前显得脆弱,然而她深知,他已经看透了她的内心。陈树生只是默默地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用他的沉默与陪伴给予她无尽的支持。 “是……”安洁轻轻地吐出了这个字,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眼中闪烁着一抹难以名状的痛楚,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让他就这样自然地老去……或许,这真的是对我最大的惩罚,比任何刀割斧砍都要来得深刻而持久。” 她的声音细微而颤抖,如同秋风中摇曳的枯叶,每一声都承载着无尽的决绝与无奈,它们在空中交织、碰撞,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诉说她心中的伤痛与无力,她通过这声叹息释放内心那些难以承受的重负,却依旧无法真正释怀。 安洁深知,自己内心深处所追求的,远不止是对那个人的简单报复。那是一种对自己灵魂的救赎,是对自我价值的一次深刻肯定。她渴望的,是一场由自己亲手策划并执行的审判,一场能够为她过去所承受的一切痛苦和屈辱画上句号的仪式。 每一个夜晚,她在脑海中勾勒着复仇的蓝图,希望通过这场严密而庄重的审判,洗尽她心中所有的阴霾,重获心灵的平静。 然而,当仇人的死亡以一种如此平淡无奇的方式悄然降临,甚至没有激起生活中的一丝波澜时,安洁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迷茫。 她仿佛站在一个巨大的黑洞边缘,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和未知,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失落。 她那些日夜筹谋的复仇计划,那些在心中无数次排练的场景,如今仿佛在她眼前化作了泡影。她站在生活的边缘,再次感受到巨大而沉重的孤独感。 她曾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过复仇的场景——或许是在那个阴暗潮湿、永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四周弥漫着腐朽和绝望的气息;或许是在一片破败不堪、荒草丛生的废墟之中,她孤身一人,面对着那个曾经让她痛不欲生的仇人。 在那些幻想中,她总是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站在他面前,手握着正义的利剑,亲手终结这场纠缠了多年的恩怨情仇。她能够感受到仇人绝望的目光,听到他最后的哀嚎,那是她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情景。 但现实却如此残酷,它以一种最不起眼、最平凡的方式剥夺了她复仇的权利。仇人的病痛和自然死亡没有给她带来任何解脱,反而将她推向了更加深沉的痛苦深渊。安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仿佛所有的努力和坚持都化为了泡影。 她不禁问自己,这些年来所承受的苦难和煎熬,真的有意义吗? “想想吧,安洁……”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才缓缓地从他唇边滑落,“让这种人活下去,日复一日地呼吸着与你同样的空气,享受着阳光与雨露,却对过往的罪行无动于衷——这才是对你最深的惩罚,一种比任何刀刃都要锋利,比任何毒药都要持久的折磨。” 他的声音低回,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种透彻人心的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因之凝固。在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陈树生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与渴望,他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眼眸此刻正牢牢锁定着安洁,穿透她的灵魂深处。 “你或许还拥有下一个几十年的时间,去追寻梦想,去爱,去恨,去宽恕。”陈树生的话语如同一阵柔和的风,轻轻地抚过安洁内心那道深深的伤口,让她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和关怀。“但你的仇人,那个让你夜不能寐,心如刀绞的人,他不一定能拥有这样的奢侈。岁月对他而言,可能只是加速流逝的沙漏,每一秒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终结。” 说到这里,陈树生微微停顿,给了安洁一个深呼吸的空间。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向她诉说着他心中的理解与支持。安洁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些话语在她内心深处的回响。她仿佛看到了那个令她痛苦的人,年复一年地衰老、病痛,直至不可避免地走向终结,而自己却可以重生。 关于复仇这件事,陈树生绝对称得上是专家。他的心中仿佛蕴藏着一把由岁月磨砺的无形之尺,精准无误地衡量着世间每一份恩怨情仇,无论是细微如丝还是沉重如山。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总是流露出一股如古井般深藏不露的冷静和智慧,令人难以窥探其真正的心思。每当人们提起复仇那复杂而沉重的话题,他总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那是一场策略与博弈的大戏,而他,正是那位主宰棋局的玩家。 在某种程度上,陈树生在复仇的舞台上,既是那位光明磊落、行事坦荡的君子,也是不吝于使用任何手段的智者。他的角色扮演,完全取决于对手在其心中所占的份量。这并非简单的黑白切换,而是他对世间公正与私欲深刻理解的体现。他的内心深处,有着一份对公平正义的执念,也有着一份如火般灼眼的愤怒。 若他的仇人仅是一个孤零零的个体,无依无靠,那么陈树生的愤怒绝不会让夜色独享。 他会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眼中闪烁着不可遏制的怒火,于黄昏时分便拎起那把寒光凛冽的刀,穿越过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街巷,每一步都踏着决绝与坚定,直奔仇人的藏身之所。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对手的心尖,让人无处可逃,无处可藏。即便命运偶尔开个玩笑,让仇人在他到来之前先行逃离或陨落,陈树生也不会轻易让这份仇恨随风消散。他会选择深夜时分,悄无声息地潜入那片被月光轻抚的寂静墓地,借助着银白的月色,用双手一点点挖开那冰冷的坟茔,仿佛是在挖掘自己内心深处的愤怒与不甘。 当仇人的遗骸被迫出现,他会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姿态,用鞭抽骨,直至每一寸骨骼都化为齑粉,随风飘散,方才觉得心中的恨意得以稍许平息。 然而,当仇敌不再是单一的个体,而是化身为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存在,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包裹着这个世界时,陈树生便展现出了他作为策略家的另一面。他懂得隐忍的重要性,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古老智慧,更深刻理解《公羊传》中“十世之仇,犹可报也”的深远含义。他深知,复仇不仅需要决心,更需要耐心和智慧。于是,他会选择等待,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在时间的森林里慢慢布局,一点一滴地收集力量,磨砺心智。 每一个寂静的夜晚,他对着灯火阑珊的城市,默默规划着复仇的蓝图。他的眼中闪烁着决心与冷静,双手在桌面上描绘出一个个精密的计划,只待时机成熟,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对手一击毙命。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够穿透黑夜,看见未来的每一个细节。在他心中,那条通往复仇的道路宛如一条长而隐秘的隧道,每一步都踏实坚定,不容有失。 随后,他会以同样的方式,将其挫骨扬灰,让其在另一个世界也无法得到安宁,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无论生死,他都不会让那些给予他伤痛的人舒坦地擦肩而过。在他看来,复仇不仅仅是对敌人的惩罚,更是对自我信仰的坚定守护。这份执念,仿佛早已融入他的血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在陈树生的世界里,复仇不仅仅是一场对过往的清算,更是一次对自我意志的极致证明,是他对这个世界的宣言。他坚信,在有能力且有机会的前提下,绝不能让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轻松地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即便是死后,也要让他们的灵魂背负着永恒的愧疚与恐惧,作为对他们所作所为的最终审判。他的心中,燃烧着不灭的火焰,那是对公正的渴望,对尊严的扞卫。他的复仇,既是对敌人的惩罚,也是对自己内心信念的追寻。 每当他在夜深人静时,凝视着窗外的夜空,眼中那份坚定与决绝,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指引着他的道路。他知道,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荆棘与考验,然而正是这些磨砺,成就了他坚定不移的决心与智慧。陈树生的复仇,是一部充满激情与谋略的诗篇,它见证了一个人在面对极端苦难时所能爆发出的强大意志力和无畏精神。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战场,而陈树生的战场,便是一场无休止的复仇之旅。他的坚持与信念,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激励着他不断前行,迎接那未知的挑战与希望。 在陈树生看来,复仇不仅是对敌人的终极惩罚,更是对自己内心世界的全面审视。每一次复仇,都是一次心灵的淬炼,是对自我价值的重新定义。 他坚信,只有通过这种无情的清算,才能真正洗净心灵的污浊,迎来新生的光明。 “暂时就这样吧……” 陈树生缓缓地将目光从体育馆那庞大而略显孤寂的轮廓上收回,身体随着话语的落下逐渐挺立,仿佛是与内心深处的某个决定达成了默契。 安洁,依旧保持着那个标志性的姿势,嘴角叼着半截未燃尽的雪茄,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如同被薄雾笼罩的湖面,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陈树生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她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 “你已经在这片宁静与逃避中沉浸得太久了……”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既是对安洁现状的陈述,又暗含了即将来临的挑战。“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没有供你悠闲小憩的角落。”他的话语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一阵寒风,穿透了安洁看似坚强的外壳,直达心底,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抬眼望向陈树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安。 第948章 烟丝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安洁的眉头紧蹙,宛如夜空中最纠结的云朵,一种难以名状的预感在她心底悄然蔓延,如同暗夜中的藤蔓,无声无息却紧紧缠绕。她能感受到那种不安逐步浸透心底,如潮水般渗入每一个角落,令她在这个微凉的夜晚感到一丝寒意。 她意识到,接下来的日子里,恐怕就连那简单而奢侈的安稳入睡,也将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过去的经验告诉她,当直觉响起警钟时,往往意味着风暴即将来临。即便是那些深夜里的呢喃梦话,如今看起来都充满了潜藏的威胁。 陈树生的嘴角缓缓勾起,那笑容里既蕴含着孩童般恶作剧的狡黠,又深藏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仿佛他是这场无形棋局的执棋者,一切变数皆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 他的眼神闪烁着,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明亮而冷淡,虽近在咫尺,却让人无法触及其中的真实。在那琥珀色的瞳仁后面,似乎隐藏着另一个无尽的世界。 他没有立即给予答复,只是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轻轻点了点头,那动作中透着一股不言而喻的神秘,将空气中的紧张感再次拔高。 仿佛两人间潜藏的战火,被他的一个不易察觉的动作拨弄燃起。安洁感到心跳微微加速,逐渐绷紧的气氛如拉至极限的弦,似乎一触即发。 随后,他转身,步伐不急不缓,每一步都似乎在踏着某种只有他能理解的节奏,渐渐远去。那种淡定自若,仿佛天地都无法扰动他的步调。 他的背影渐渐与建筑的阴影融为一体,逐渐消失阴影的背景当中。眼皮一眨,身形便消融在众人之间,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脚步声,在空旷而寂静的场地上回响,如同古老钟楼的钟声,悠悠扬扬,敲击在安洁的心上,卸下了一身不知来由的重负。 安洁凝视着他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身影,心中的紧张与戒备在那一刻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冻结。 经历了片刻的僵滞后,竟奇异地融化,转化为一种莫名的释然。她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又或者,是接受了某种无法抗拒的命运安排。一种奇特的平静如同一股温暖的溪流,在她心中悄然淌过。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夹着一根精致的雪茄,那是她平日里用来提神与思考的伴侣。 在夜风的吹拂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让雪茄的火星在嘴边中亮起微弱却坚定的光。 任由那浓郁而略带辛辣的烟雾从鼻腔缓缓呼出,仿佛连同周身的疲惫、心中的疑惑与不安,一同被这股力量带走,只留下一片难得的宁静与清明。 凝视着未知的道路……前方是一片的迷茫与未知,但现在她不管未来如何,至少此刻,她是自由的,是敢于面对未知的。 命运的海浪可能再度拍打,但在这一刻,她与自己达成了一种和解,在这片刻的宁静中让自己深陷到久违的放松当中。 等到这跟烟抽完之后……接下来就应该忙碌正事了,她的任性也就到此为止了。 “确实,休息得太久了……”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这时,她感受到了来自身旁ak74m和97式那略带戏谑的目光,脸颊不禁微微发热。 “让你们几个见笑了……”安洁的嘴角微微抽动,勾勒出一抹略显勉强的笑意,笑声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试图用轻松的姿态掩饰内心那股突如其来的尴尬,那种尴尬仿佛是夜幕降临时,误入了一场灯火通明的剧场,却发现自己成了意外的主角,而台下所有观众的目光,已经默默聚焦在她身上。 那种突然被瞩目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呼吸略显急促,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她眼神扫过身边几人,心中涌起一丝无言的焦灼,与陈树生相处的时光,似乎总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 他就像是一位无形的指挥家,不用多言,便能让她以及周围的一切随他的节奏起舞。在他深邃而冰冷的注视下,似乎所有的伪装与防线都被一层层剥开。 她那原本从容自若的外壳,渐渐显得脆弱不堪。 这一切并非因为陈树生有意为之,而是源自他那种特有的气质——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无形之中散发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无论是言语间的短暂交锋,还是无声的对视,总能让安洁忽略周遭的一切,专注于他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那是一种微妙而强烈的感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无形的张力,像是某种无声的角力。 “明白……”ak74m与97式几乎在同一刻,手指轻轻触碰嘴唇,做出了那个噤声的手势,他们的动作如此协调,就像是经过无数次排练的舞蹈,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透露出他们之间深厚的默契。这种默契,仿佛是他们灵魂深处的一部分,无需言语,仅仅通过眼神的交汇,便能深刻理解对方的意图。然而,在这紧张而又微妙的氛围中,这份默契却给安洁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深知,在这个信息如潮水般汹涌的时代,所谓的“保守秘密”往往只是人们心中一抹脆弱的希望。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特别是在这种错综复杂的环境下,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恐怕很快就会像插上了翅膀的流言,迅速传遍每一个角落。那些风言风语、私下里的揣测,甚至她努力隐藏的情感波动,都将被无情地放大,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被反复咀嚼,直至失去原本的色彩。 “我们都会保密的。”97式注意到了安洁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疑虑,急忙开口解释。尽管她外表看起来还带着几分稚气,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坚定却不容忽视。97式深知,承诺一旦许下,就必须全力以赴去兑现。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诚意,仿佛在向安洁证明,只要他们刚刚能够守住秘密,那么未来,他们也一定能够做到。 但安洁这副不信赖并且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的目光,顿时让97式感觉有些急了,但97式却也没法证明什么。 “嗯……保密。”安洁低语,心中仿佛有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着,让她的未来瞬间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她暗自懊恼,怎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陈树生套出了心底的秘密与情绪,像是被剥去了防护的外衣,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寒风之中。 “我怎么能如此大意……”她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她的自责与不安。 “要漱口吗?”春田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温柔阳光,穿透了安洁心中的阴霾。她递上一杯温水,动作轻柔而细腻,那水杯中腾起的热气,似乎也在无声地安慰着安洁。 安洁接过水杯,感激地看了春田一眼,心中暗自思量:“看来你不喜欢这些……”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春田对雪茄的微妙态度,那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排斥,或许是对强烈刺激的不适应。 “倒也不是……只是这种强烈的我不是很喜欢。”春田轻声解释,她的目光在递出水杯后便自然地收回,那份淡然与从容,让安洁不禁又多看了她几眼。 “2050年……你当时看的应该是现场直播吧?”安洁突然话锋一转,问出了一个看似随意实则深意的问题。她对格里芬人员的档案了如指掌,虽然大部分人对她而言并无特别之处,但春田,却是那极少数需要格外关注的存在。 在安洁的眼中,春田不仅是格里芬中少有的值得注意的人形,更关键的是,她几乎不受任何安全协议的限制。这意味着,除了底层代码上的基本约束,春田的行动几乎是完全自由的。 或者说在那个时间,虽然还没有批量生产的战术人形但已经有了很多的民用自律人形,那么稍微开动一下小脑筋,当时虽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批量生产的战术人形,但非量产的改装型,你猜猜有没有? 在结合一下,春田当时具备全世界旅游的能力和经历……要知道当年那个世界可不适合全世界到处旅游。 “嗯……我当时还在旅游,能注意到当时的情况完全是意外,当时可是因为外乡人的身份有了不少的麻烦。”春田无奈的说道而安洁也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虽然春田的过往经历对于格里芬的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不可接触的秘密,但这一条明显并不适用在春田的身上。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安洁对于春田除了一些基本的距离之外也就没有其他的提防了,因为说句不客气的……自己对于春田来说无关紧要,春田可不在乎这方面的事情。 “算了……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吧,我就不在这里继续耗着了。”安洁摆了摆手随后就离开了,微微的火光在嘴边一闪一闪着,青烟自燃烧的烟丝当中缓缓的飘出,自冷风当中飘散。 ……………… 在体育馆之内,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与尴尬氛围,四周的墙壁似乎也因这压抑的气息而显得更加沉闷。 “所以,你们就因为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而摸了半天的鱼?”ak-12的声音在空旷的场馆内回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叹息。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指向站在角落,宛如一幅静谧画卷中的金发少女,眼神中交织着困惑、质疑,还有一丝不易言说的复杂情绪。 那金发少女,仿佛是误入凡间的精灵,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周身散发出一种超脱尘世的宁静。 她的金发在体育馆内昏黄而柔和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温暖而耀眼的光芒,如同晨曦中第一缕温柔的光线,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白皙如雪的肌肤,在光线的映衬下更显晶莹剔透,给人一种脆弱与娇嫩之感,仿佛她是用世间最细腻的瓷器雕琢而成,轻轻一触便会破碎。 然而,在这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她那双澄澈如深海的蓝眼睛,却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平静与无畏。 那是一种经历了无数风雨后特有的淡然,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与迷茫,仿佛她的双眼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窗口,正无声地诉说着隐藏在心底的无尽秘密与故事。 m4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她们原本的任务是确保体育馆内所有人质的安全,制定周密的行动计划,执行精确的战术部署。 但在这个过程中,那个金发少女的存在,就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吸引了她们所有的注意力。 她身上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周围的人不自觉地围绕着她转,忘记了原本的目标与使命,甚至忽略了其他潜在的危险与任务细节。 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但这种反常的行动,却被大家所默认了。 这种莫名的吸引力,让m4等人感到既困惑又羞愧,她们知道,作为一名专业的战士,这样的分心是绝对不允许的。 然而,在面对那个金发少女时,她们却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感与好奇心,仿佛在她的身上,藏着某种能够触动人心最柔软部分的秘密。 “这个……主要情况是,这位少女确实有些超乎常理。”m4挠了挠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几分困惑与无奈。她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回顾那些令人费解的瞬间。“我们释放的麻醉气体,对其他人几乎是立竿见影,能够瞬间让他们昏迷不醒。可对她,却像春风拂面,根本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m4顿了顿,手指在空气中无助地比划着,似乎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段解释的合理性。“然而,奇妙的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她的声音变得更为缓慢,带着一种自我怀疑的语调。 她就像……一位误入凡间的精灵,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淡然的好奇,却又不让人靠近。 “由于没法确定她的性质也不好轻举妄动……只好分出来两个人,时刻小心翼翼地监视着她,担心她会突然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她话到一半,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解释是多么无力……这解释无论从何种角度听起来,都感觉有些敷衍。 m4羞愧地低下了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无论是她的常识,还是训练的经验,都无法解释眼前这个少女的存在。每一次回忆都让她更加怀疑自己,仿佛错的不是少女,而是她对世界认知的缺陷。 ak-12静静地听着,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试图将内心的疑虑与不安一并吸入,再缓缓吐出,让心绪归于平静。 她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金发少女,目光如鹰隼般锋利,却在深处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好奇、戒备,甚至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位少女就像晨曦中的一抹金色光芒,本该耀眼夺目,然而她却在某种神秘力量的笼罩下,仿佛游离于世俗之外,悄无声息地穿行于人群中,未曾激起任何波澜。 她那纤细的身影和恬静的面庞,让人感到既神秘又宁静,但这种宁静本身似乎隐含着某种更深的秘密。 第949章 完美的身体 “……”在这静默的瞬间,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了一种微妙的张力,而少女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来自ak-12隐秘而深沉的窥视。 她微微偏过头,目光轻轻地、却又不失明确地瞥向了那柄沉默的枪械——ak-12。这是一种既未蕴含丝毫警告的锋芒,也未夹杂任何威胁的暗流的凝视。 她的眼神纯净如初雪,无暇而真挚,仅仅是在打量与审视,仿佛在目睹一件静默无声的艺术品,又或是在探索一个未解的谜题。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为这场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 金色的阳光洒在少女的金发上,令其更显耀眼,她的秀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晨曦中舞动的麦浪,带着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的美丽,给人一种仿若置身仙境的错觉。 她的姿态与气质,使她在这略显单调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从另一幅画卷中误入的精灵,超越了周围的喧嚣与尘埃,不属于这个被规则束缚的现实世界。 少女的脸庞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微笑,那是一种超脱于世俗之外的宁静与轻盈。 她的眼神空灵而淡漠,宛如深邃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既不被外界纷扰的侵扰,也不为凡尘琐事所动。她的神情如同一汪平静的湖水,映照着远山与天光,却不曾为岁月而起波澜。 在她的注视下,ak-12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冷酷与锋利,显得温顺而平凡。那一刻,它仿佛不再是一柄冰冷的械具,而是与她融为一体,与这片宁静和谐的氛围同频共振。时间在这悠长的凝视中似乎也放慢了脚步,只为更好地捕捉和呈现这份少有的宁静与和谐。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为之静默,连微风的呼吸声也轻柔如絮,生怕打扰了这自然中和谐的画面。 少女的存在宛如一首未完的诗,一幅待绘的画,她引得旁人遐想,却又让人不敢轻易触碰,生怕破坏了这份恬静而又脆弱的平衡。 就在这静谧的瞬间,似乎除了她的宁静和芬芳的空气之外,天地间再无其他。 “嗯……在这密闭而压抑的环境中,空气似乎都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而她的感知竟然还能如此敏锐,如同暗夜中的猫眼,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动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ak-12轻轻摇了摇头,缓缓眯起了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她的目光专注得如同捕食的猛禽,在这昏暗而肃穆的空间中,试图从那沉静如水的少女身上找出任何一丝异样。 她的双眼透出的审视细致入微,仿佛通过无形的滤网,认认真真地筛查着眼前这个看似安静无波、实则深不可测的存在。 少女站立的姿态如同雕塑般完美无瑕,ak-12的目光却在她的全身流连了片刻。 这目光中混合着好奇与挑战,随着审视的深入,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略带恶趣味的弧度,轻笑了一声,那细微却又充满玩味的声音在房中回响:“明明看起来还有些发育不良,像是初绽的花蕾,却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如此惊人的警觉,真是有趣……” 这熟悉的,带着几分戏谑意味的语调依旧如故,但此刻,ak-12的内心却隐隐生出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那是一种混合了惊讶、好奇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的情感,那种情感在她心底微微翻腾,让她对眼前这个少女的认识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少女依旧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她的面容如初雪般纯净无瑕,平静得仿佛风暴来临前的大海,波澜不惊。 四周弥漫着足以令普通人瞬间陷入昏迷的麻醉气体,对她而言不过是空气中轻轻拂过的一缕微不可查的风,根本不足以撼动她分毫。 她细致的眉头甚至未曾因此皱起一分一毫,这种镇定自若的表现,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超凡能力。 她的反应平静到了极点,仿佛这无形的、足以令人生畏的气流在她凌驾于常人的感知中,不过是尘埃般渺小,连在她心灵的湖面上激起一圈涟漪的能力都没有。 ak-12不禁对这份超乎想象的淡然与从容暗暗惊叹,而同时,她对这位神秘少女的兴趣与好奇也愈发浓烈。 这个少女的存在,如同一本未解的书,吸引着她去翻阅、去解码,去探寻那遥不可及的真相。 ak-12注视着少女的双眸,那双眼睛清澈如水,波澜不惊,仿佛她已与周围的一切隔绝开来。 没有恐惧、没有紧张,甚至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她就像一座无法触及的冰山,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不为外界的任何变化所动。对她来说,那个足以让普通人瞬间瘫倒的力量,似乎只是一粒飘浮在空气中的尘埃,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 这份令人匪夷所思的抵抗力让ak-12心中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她们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对手,而是某种超越常识的存在。 按照常规,她们应当立即采取行动,迅速将眼前的少女制服,防止任何意外发生。然而,少女那毫无敌意的态度,却令ak-12陷入短暂的犹豫。 她的存在,像是一股与世隔绝的清流,流淌在这个充满钢铁与硝烟的世界中。她的气质冷淡而疏离,仿佛从不曾真正融入这片土地。她看起来并不属于任何阵营,亦不愿卷入这场纷争。 那种无害的神态和与世无争的冷静,使她显得如同误入丛林的小鹿,无辜却孤独,仿佛只想在自己狭小的世界中自我保护,而不打扰他人。 尽管如此,ak-12的警惕并未松懈片刻。她深知,眼前的平静不过是一层表象,深藏在那看似无害的面容背后,可能隐藏着更为危险的力量。 直觉告诉她,这位少女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在那清澈如水的眼眸深处,或许埋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可能蕴含着无法掌控的力量。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紧张感,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ak-12的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仿佛担心打破这短暂的平衡。 她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少女,试图从她微妙的表情或是细微的动作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然而,少女始终不动声色,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与她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峙。 这场对峙像是一场无形的博弈,ak-12和少女在寂静的空气中暗中较量。两人之间的气场在交织碰撞,仿佛在进行某种心灵上的对抗。她们都在彼此的眼神中寻找破绽,却又都维持着那种近乎冰冷的冷静。 但随后ak-12便将自己的目光给挪开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我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你们这一群人。” ak-12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中交织着几分好笑与无语。她的目光缓缓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队友,试图用这个动作来消解眼前滑稽情景带来的复杂情绪。 平日里,这群家伙在战场上个个都是冷静果敢、规矩严谨的战士,行动间井然有序,如同精密运作的机器;可今天,他们却像是集体失了控,一系列出格的举动接连上演,让她这个以沉稳着称的队长也不禁感到哭笑不得,心中五味杂陈。 她本以为自己的耐心足以应对任何情况,然而此刻,她只感到一阵无奈夹杂着些许无力。 “哎呀,12,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哦。”一个轻快而略带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微妙的尴尬氛围。ak-12疑惑地转过身,目光中满是惊讶,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反驳她的,竟然是她一向视为知己、并肩作战多年的好队友rpk-16。 ak-12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这一刻,她确实没料到,一向行事稳重的rpk-16会在这种混乱时刻,以如此轻松的姿态出现,并且语气中还透着几分轻松与愉悦,仿佛这一切的混乱都是她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只见rpk-16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凑到了那位金发少女的身旁,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如猎豹在草丛中悄无声息地接近猎物,却又带有一种莫名的仪式感,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轻轻抬起了少女的下巴,动作温柔得仿佛怕惊扰到这份宁静的美好,另一只手则缓缓抚过少女的脸颊。柔软的指尖划过肌肤,如同风拂过湖面,细腻而又克制,仿佛在抚摸一块经过精心雕琢的瓷器,生怕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rpk-16那标志性的微笑在嘴角绽放,带着几分戏谑与玩味,但眼中流露出的温柔与专注却让人无法忽视,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只剩下她们两人之间的这份微妙的互动。 周围的喧闹和无序似乎瞬间褪去,时间仿佛凝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与理解。 “对这样一位美丽动人的少女说出那样的话语……实在是有些失礼了呢。” rpk-16的声音细腻而轻柔,如同初春时节拂过面颊的一缕和煦春风。她的语调中不带丝毫紧张与戒备,仿佛眼前站立的并非一个潜在威胁,而是一个需要被细心呵护的柔弱存在,这种语气让人心生怜惜与暖意,仿佛置身于一个安全的港湾。 ak-12无奈地举起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嘴角浮现出一抹略显无奈却又忍俊不禁的笑意。她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调侃的光芒,似乎对眼前这幕情景多了几分意外的趣味。 “……rpk-16,你这家伙。”听着rpk-16的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是个隐藏的颜控,这一面倒真是头一回见。 ak-12叹了口气,语气中既包含对rpk-16新发现的好奇,也有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审美觉醒”的无奈。 面对ak-12的打趣,rpk-16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掩饰或尴尬。她坦然承认道:“那当然了!你看看这小姑娘,多么可爱啊!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让人禁不住想要好好保护起来。” 她的话语轻快而俏皮,带着几分少女般的纯真与欢愉,仿佛在享受这种平静而欢快的时刻。 一边说着,rpk-16继续细细打量着那位金发少女的脸庞,她的目光在少女的精致五官上流连忘返,心中那种宛如发现珍宝的欣喜溢于言表。 她从未见过如此无瑕的肌肤,如此明亮的眼神,每一个细节似乎都在展示着造物主对美的极致追求。 这个过程中,少女依然保持着静谧的气质,仿佛对身边的互动充耳不闻,恬静中带着一丝神秘。 rpk-16被这种出尘的气质深深吸引,她的触碰似乎没有打扰到少女的宁静,反而让她更加体会到了这份与喧嚣隔绝的祥和。 “她这么可爱,简直就像是我们那位总是能引领我们前行、给予我们坚定信念的指挥官一样!那份纯真无邪,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想要将她好好保护起来,不让这世界的一丝阴霾沾染于她。” rpk-16的声音里满溢着真诚的赞叹,仿佛春日里的细雨轻柔地拂过新生的嫩芽,温暖又充满了呵护。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仿佛在分享一个只属于她们之间的、令人心生无限喜爱的秘密。这声音如同温暖的抚慰,渐渐驱散了房间内的任何一丝紧张。 金发少女依旧静静地伫立着,犹如林间的一朵静静绽放的小花,保持着她那份独特的静谧。 她没有言语,仿佛世间的喧嚣与她无关;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之意,如同溪水静静流过两岸的石头,任由周围的景色倒映在她的心湖之中。 她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rpk-16,眼神中流露出浅浅的好奇,仿佛初生的小鹿在打量这个突然闯入自己世界的陌生存在。 她的目光清澈透亮,带着一种纯粹的探寻欲望,每一次的对视仿佛都是一种无声的沟通,柔和而自然。 rpk-16被她的目光深深吸引,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宁静与温暖。那双清澈的眼眸仿佛拥有穿透一切的力量,不仅看到了她的外在,更触及了她内心深处的柔软与真挚。她感到自己的心灵被轻轻触动,仿佛有一道柔和的光线,慢慢地照亮了内心那片一直深藏的温柔园地。 在这双眼睛注视下,rpk-16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畅然于这一刻的纯粹与宁静,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扰早已远离。 她轻轻握住少女的手,感受到从那纤细手指间传递来的温暖……当然,至于rpk-16心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那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她确实很渴望这样的少女的身体。 第950章 亮出獠牙 “……” 面对rpk-16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亲昵触碰,金发少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或抗拒,反而如同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兵,对这样的亲近早已习以为常。 她轻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柔和阴影,那双碧蓝的眼眸中流露出对周围环境的敏锐洞察,闪烁着如星辉般的清澈光彩。 在确认四周并无潜藏的危险后,她唯一剩下的,就是静静地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暖。rpk-16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中,从未流露出敌意或威胁,反而总是闪烁着温和而深邃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金发少女对她的触碰,仅在最初时因未知而生出轻微的好奇,但很快便未再流露丝毫的戒备或不安。 她感受到心灵正在与rpk-16产生某种奇妙的共鸣,这种共鸣让她在这位机械战友的身上,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信任。随着她的手指轻轻滑过rpk-16冰冷的机械外壳,那触感虽冷,却并未让她觉得不适。 相反,她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不为人知的温暖与情感,犹如涓涓细流从rpk-16的内心深处涌出,无声地传递给她。在这冰冷的机械世界中,她找到了那一丝属于人性的温度。 金发少女微微侧过头,碧蓝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海洋,闪烁着好奇与探索的光芒。她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独特的存在,rpk-16的机械构造在她眼中显现出一种奇妙的艺术感。 每一处关节、每一根线缆都透露着设计师的匠心独运与无尽智慧的结晶。 她的目光在rpk-16身上游走,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似乎在探寻某个未知的秘密……尤其是对方的内心所传递出来的感觉,最是独特。 她能感觉到rpk-16的渴望但跟少女之前所感受到的渴望有所不同……对方所渴望的好像是成为自己这样的人。 这让少女很好奇,不过少女也没法如何精准的描绘……只是rpk-16给她所带来的感觉确实是独一无二。 然而,这份好奇并未持续太久,少女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周围这个充满未知与奇迹的世界所吸引。 ak-12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和谐而奇异的一幕,心中涌动的疑虑却如同暗流般丝毫未减。 她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生怕这难得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rpk-16,你不觉得她的存在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奇异吗?” ak-12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细腻的笔触在洁白无瑕的纸面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忧虑。 眼前少女与rpk-16温柔相依,画面水乳交融,如同一位大师精心布置的油画,每一个细节都流露出不可言喻的和谐与宁静。 然而,在这如诗如画的场景背后,ak-12心中的警惕如同寒夜里摇曳的烛火,虽然微弱却始终不灭。 她的目光在暗处的阴影当中闪烁,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直窥隐藏在深处的真相。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份宁静不过是暂时的,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安宁。 她们即将面对的,是无数未知的挑战与任务,每一个都足以让她们的身心经受巨大的考验。 那位少女的外表虽温婉可人,但ak-12敏锐地感知到,她体内潜藏着一种不可估量的力量,如同平静湖水下伺机待发的深海巨兽。 尽管她此刻静谧如眠,但那股力量依然让ak-12无法忽视,如同午夜钟声般清晰地响彻在ak-12的心中。 “当然感觉到了。”rpk-16轻轻点头,她的笑容依旧温暖如初春的阳光,不带丝毫阴霾,“但她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威胁,而且,这样一位美丽的少女,我们总不能让她在我们的面前感到不安和恐惧吧?”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能抚平一切不安。 rpk-16微微倾身,让自己的目光与金发少女平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关怀,“你叫什么名字呢?”她轻声问道,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具有威胁性,更像是一位愿意倾听心声的朋友。 金发少女缓缓抬头,那双湛蓝的眼睛如同深邃的大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与故事。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最终却只是化作了一声轻微的叹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少女的这番举动却引起了rpk-16怜爱的情绪,拥抱在少女的力气不由得大上了两分。 “果然跟指挥官一样,散发着无法抗拒的可爱气息呢……” rpk-16轻声细语,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她小心翼翼地将脸颊贴近少女宛如初绽花瓣般稚嫩的脸庞,感受她肌肤的柔嫩与温暖。 那触感如同晨露滋润过的丝绸,细腻而柔和,每一次轻微的接触仿佛都能在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两人身上,为这温馨的画面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 rpk-16的动作轻柔且充满爱意,像是在呵护一件无价之宝,她的每一次轻抚都充满了对眼前人无尽的珍视。她的眼中满是宠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笑容中藏着她对少女无尽的疼爱与珍惜。 少女的眼眸清澈如水,犹如湖泊般泛着澄澈的光辉。她似乎感受到了rpk-16的温柔与呵护,脸颊上悄然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初夏晨曦中的一丝羞涩,却又那么自然、动人。 “你的笑容绝对比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还要耀眼……能笑笑吗?” rpk-16在心中默默地说着,却不愿打破这份宁静的美好。 她继续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少女的面庞,细细感受那份稚嫩中蕴含的无限可能,心中涌动着想要保护这份纯真的强烈愿望。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阳光下尘埃静静地舞动,似乎都不忍打扰这如画般的静谧瞬间……静静的享受这片刻的时刻。 “可爱……跟陈树生一样?” ak-12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突然间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言论。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微妙的颤抖,犹如初听奇谈的错愕和无所适从。 她眉头紧锁,仿佛面对前所未有的难题,眼神复杂地看向rpk-16,那双眸子里闪烁着疑惑、惊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她的神情仿佛在说:你确定自己没有在开玩笑或者说错了话? 短暂沉默后,ak-12特别认真地追问了一句,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而有力。 “请问,你是怎么做到将这两者如此自然地结合在一起的?陈树生,那个总是板着脸、一脸严肃的家伙,和‘可爱’这个词,真的能毫无违和感地放在一起吗?” rpk-16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笑容中藏着几分狡黠与得意,仿佛在欣赏ak-12被震惊得无以复加的模样。她轻轻耸了耸肩,动作优雅而随意,仿佛谈论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不失真诚:“或许,这就是我独特的眼光,也是我与众不同的地方吧。你不觉得,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陈树生卸下那副沉重的盔甲,流露出的纯真与率直,就像是一个孩子般无邪的笑容,与‘可爱’这个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吗?有时候,可爱并不只是外表的甜美,更是一种内心的真诚与纯粹,而陈树生,恰好就拥有这样的特质。” 她回忆起数次看到的场景,陈树生在任务完成后微微放松的瞬间,他凝重面具下的真实流露,以及他在无人注意时对疲惫同事的善意和关切。 ak-12闻言,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pk-16的话语在她心中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她微微眯起眼睛,思绪飘向与陈树生共度的时光,那些平日里被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 的确,如果从另一个更为细腻、更为温柔的视角去观察,那个总是板着脸,仿佛背负千斤重担、看似严肃不可侵犯的陈树生,在极少数偶尔放松的瞬间,竟会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那魅力不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更像是大自然中未经雕琢的璞玉,透着一种原始、质朴的可爱。 她回想起那些漫长而似乎一成不变的日子里,陈树生在完成紧张任务后,偶尔露出的放松神情,以及他在无人注意时细心用汤匙搅拌咖啡,确保同事们的每一口都带有恰到好处的温暖。那是内心深处温柔的流露,是被外界压力磨砺后的真实显现。 但即便如此,要将“陈树生”这个几乎与“铁血”、“刚毅”划等号的名字,与“可爱”这样温柔到骨髓的词汇直接挂钩,还是让ak-12心中隐隐抗拒。 那种抗拒并不完全是因为难以接受,更像是一种对心中既定秩序的颠覆,是对她长期以来固有印象的彻底推翻。 她感到心中的某个固守多年的观念被撼动,这令她感到不安。 她想起那些与陈树生的相处片段,他的严肃与偶尔的体贴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复杂而深邃的画卷,需要细细品味才能领略全貌。 这种认知上的转变,的确不是轻易能够想象,更不是轻易能够接受的。她心中泛起了一丝苦笑,为自己这份莫名的坚持感到既好笑又无奈。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陈树生那都不太可能与‘可爱’这样柔软温暖的词汇直接挂上钩吧……”ak-12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几分释然,仿佛是在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尽管如此,她的话语却没有就此停住,而是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补充道:“当然,如果回溯到婴儿时期的陈树生,说不定还真能和‘可爱’这个词完美契合。毕竟,人在婴孩时期,无论是谁,都是那么纯真无邪,眼眸清澈,惹人怜爱,就像初春里刚绽放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rpk-16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仿佛被ak-12的话触动了某些深藏的思绪。她歪了歪脑袋,缓缓说道。 “嗯……你说得对。不过,我感觉眼前这个少女,虽然在外表上与陈树生大相径庭,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坚韧不拔的气息,以及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与细腻,与指挥官在某些微妙之处,确实颇为相似。就像是……在冰冷的钢铁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与温暖,等待着有心人的发现。” rpk-16的目光变得深远,仿佛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到了更深层次的联系与共鸣。她回忆起陈树生曾经在艰难时刻展现出的细腻心思,那种不显于外的关怀总能恰到好处地安慰人心。 “……真的不知道你云图当中的回路都是个什么样子的。”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sop一听到这个话题,就像嗅觉敏锐的猎犬突然嗅到新鲜血液的气息,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她兴致勃勃地凑近了几分,脸上满是无法掩饰的好奇与兴奋,仿佛发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秘密宝藏。 “她的味道跟指挥官的很像——”sop话音未落,身形刚欲前探,就被身后的ar-15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动作之快,让在场的人几乎来不及眨眼。sop虽有些不甘愿,却也被ar-15不容分说地拉回原位。毕竟,话语已出,再继续靠近已无必要,更重要的是,ar-15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这个时候就别掺和了,sop……”ar-15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耐与不容忽视的严肃,她继续说道,“你这傻狗,难道没看出来那家伙很危险吗?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可能隐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ar-15一边说着,一边用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始终对那位金发少女保持着高度警惕。尽管少女此刻被坚固的手铐牢牢束缚,看似无力反抗,ar-15心中的戒备却丝毫未减。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枪柄上,保险依旧紧紧停留在全自动模式,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变故。在她看来,安全永远是最重要的,尤其面对这样一个身份不明、能力未知的神秘少女时,更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少女的金色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她的身上,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幅安静而美丽的画。 然而,ar-15知道,这种美丽可能只是一种幻象,是危险的掩饰。她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些曾经面对的敌人——无一不是在表面伪装得无害而温顺,却在稍纵即逝的瞬间露出獠牙。 第951章 土壤 “我说的又没错,不过是想补充一点关键信息罢了,你拽我干什么?难道连这点自由发言的权利都要剥夺吗?” sop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的火花,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倔强,仿佛随时准备扞卫自己那不容侵犯的立场。 她的性格向来如此,越是有人试图妨碍她的行动或言论,她就越是要逆流而上,那股子执拗劲儿,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倔驴,非得按自己的方式行事不可。 她用力挣脱着ar-15的手,手腕上的金属护腕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与她眼中的坚决遥相呼应。 sop的头发因动作的幅度而微微散乱,几缕发丝贴在了额头上,为她平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 “你这家伙,细数起来,每次搞砸的事情还少吗?”ar-15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但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她与sop并肩作战多年,对于sop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行动逻辑,早已是了如指掌。 “以前每次执行任务,但凡碰上场面失控的局面,哪次不是因为你那冒冒失失的性格?记得那次在废弃工厂吗?要不是你一时冲动,我们也不至于陷入重围。” ar-15的话语中夹杂着回忆的片段,仿佛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过。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打着身旁的墙壁,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是她思考时特有的小习惯。 她的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在那一刻,所有的过往都化作了眼前的云烟,既清晰又遥远。 sop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服输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哼,那次如果不是我灵机一动,我们可能早就成了敌人的靶子了,吃爆炸的烟灰总比吃子弹要好上一些,再说了,没有点随机应变的能力怎么在战场上坚持下去,守着那个什么破手册能管的了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起来,既有争执,又有默契。 “还有,你不要转移话题混淆视听,每次那些麻烦都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就那次在战区的行动,组织铁血的数据回传传输,又不是直接将主机给砸了,你那次差点让整个行动功亏一篑。” “还有以前在s18战区的行动,要不是因为你好好的渗透潜入行动硬是让你成功的在欸后创造出来了一大堆的追兵,本来可以吃着火锅唱着歌的渗透拍摄侦察标记任务,硬是让你给搞成了定点歼灭任务。” “别念了别念了……” sop无奈地摇了摇头,深知自己在与ar-15的这场言语交锋中难以占据上风,于是果断采取了最直接的防御措施——将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仿佛这样就能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隔音墙。 然而,片刻之后,她便意识到这个办法不过是饮鸩止渴,ar-15那独特的嗓音如同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她的防线,依旧在她脑海中回响,振聋发聩。 就在这时,sop那机敏的小脑袋瓜里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既狡猾又略带稚气的计划悄然成形。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曙光。 “每次——”ar-15的话语正欲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却突然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打断了。 sop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双手,精准无误地捏住了ar-15的上下嘴唇,动作之迅速,连空气都仿佛为之凝固。 尽管sop在施力时特意留了几分余地,避免给ar-15带来伤害,但她的力量毕竟不容小觑,即便是这轻轻一捏,也足以让ar-15那连绵不绝的“圣经吟唱”戛然而止。 ar-15的双眼瞬间瞪大,满是惊愕与不解,而sop则是一脸得意,仿佛在说:“看,这不就解决了问题吗?” “你!”面对sop的忽然行动实在是让ar-15有些没想到,但ar-15的反应怎么可能慢,面对sop的突然袭击,ar-15怎么可能不做出反击? ar-15想了想忽然明白,用语言的力量跟sop沟通是不太行的,这个时候还是自身的能力比较管用一些。 想到这里的ar-15果断用上了双手直接捏住了sop的脸颊……什么语言上的劝慰,通通不如实际行动来的实在一些。 但sop面对陈树生的时候不反抗难道面对ar-15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傻站着……这必然不可能啊。 两人就这么相互捏着对方,一个捏着对方的脸一个捏着对方的嘴巴……两个死对头就这么原地开片了起来。 “你们两个……”m4实在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两个家伙吵起来,实在是让人感到头疼。 “(ˉ▽ ̄~) ~”但m4作为队长在sop和ar-15的内心当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两人也清楚眼下不是打闹的场所,立刻就分开了。 “唉……估计到时候,那份报告的字里行间都得斟酌再三,不好写啊。” m4轻声叹息,目光轻轻掠过sop与ar-15,她的眼神中既有无奈,也夹杂着几分责备。 随后,她将视线移向了一脸沉思、眉头紧锁的rpk-16,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今天这事,往小了说不过是个无足挂齿的小错误,但若往大了扯,其后果与影响,谁又能预料得到呢? 在这片静默的氛围中,m4深知,即便名义上她们只需对那位高高在上的指挥官负责,今天的行动却远非寻常。它不仅是一场目标单一、目的明确的军事行动,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面向所有人的盛大表演。 每一个参与者,无论台前还是幕后,都承载着无数的期待与目光。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演绎一场没有彩排的舞台剧,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都必须精准无误,因为观众的目光无处不在,锐利而挑剔。 人们期待的,不仅仅是那个最终的结果,更重要的是整个过程——从策划到执行,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都将被置于放大镜之下,接受所有人的审视与评判。 这样的压力,对于每一个参与者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挑战。m4明白,一旦在这场表演中出现任何计划以外的差错,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它可能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甚至引发一场风暴。 到时候,指挥官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上级的责问,更有可能是来自各方的质疑与指责。想到这里,m4不禁又叹了口气,本已负重的肩头似乎又被加上了一层无形的重担。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责任,而是整个团队的命运交响。 “这下实在是麻烦了……” m4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她的神情中透露出对眼前这两位同伴夸张反应的微妙好笑,同时又夹杂着几分因事态复杂而生的无奈与头疼。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她的肩头,为这略显紧张的氛围添上了一抹柔和,却丝毫未能减轻她心中的沉重思绪。 她缓缓转过头,视线再次落在那位金发少女的身上,心中那份疑虑如同迷雾般缭绕不散。少女依旧保持着静谧的姿态,仿佛周遭的嘈杂与纷扰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她仿佛在纷乱的世界中寻得一片宁静之地,静得如同冬季湖面的冰层,冷静而孤独。 金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如同晨曦中波光粼粼的麦田,闪烁着柔和而温暖的光泽。这一幕给人一种梦幻般的错觉,仿佛触碰不到的虚幻景象,却又真实地展现在眼前。 那双湛蓝的眼睛,深邃得如同浩瀚无垠的海洋,内部藏着无数未被探索的秘密。她的目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能够穿透人心的迷雾直视灵魂的最深处,让一切虚伪与伪装都无处遁形。 “相比较而言……这个计划之外的变数与漩涡,在此刻却仿佛游离于尘世之外,悠然自得,一副可以完全置身事外,不问世事的样子。” m4的目光在繁忙与混乱中穿梭,心中暗自思量,一抹不易察觉的羡慕悄然爬上心头。眼前的一切犹如旋涡,将她深深卷入,而那个变数似乎无动于衷,优哉游哉,在这风雨欲来的紧要关头,竟让人心生向往,羡慕不已。 “傻人有傻福……”这句老话在m4的脑海中回响,带着几分哲理和几分无奈。的确,在这纷扰复杂的世界里,有时糊涂一些,不那么较真,或许真的能活得更加轻松自在。 就像此刻,这座城市中的居民们,他们无意间成了局外之人,仿佛被温柔包裹的婴儿,对即将或已经发生的动荡浑然不觉。 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重大变故,对他们而言,不过是遥远天际的一抹云烟。 要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要么干脆被日常的琐碎完全掩盖,不留痕迹。 “这对于他们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简单且毫无成本的幸福……”m4的嘴角轻轻勾起,勾勒出一抹温婉而含蓄的微笑。她的眼神里不仅流淌着温柔,还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在这个纷繁复杂、局势动荡的世界中,这样一份纯真的无知或许正如同一面无形的护盾,默默守护着他们,使他们免受外界那些无谓的恐惧与焦虑侵袭,让他们在纷扰中寻得一片宁静之地。 她凝视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思绪。 “毕竟,即便知晓了这一切,他们又能如何呢?”她低声自语,那声音轻柔得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带着一种释然,又似乎在探寻一个无需答案却深刻的问题。她的语气中,既有对现实的无奈接受,也有对人性脆弱一面的深刻理解。 “难道能拿起枪,与那些经过严格训练、装备精良的敌人正面交锋,进行一场残酷无情的厮杀搏斗吗?” m4的思绪在这里稍作停顿,她明白这些普通人无法承担如此重任。尽管她的认知广博,但终究仍受限于她未曾体验的那个辉煌时代。 她的每一个推断,每一份理解,都是基于她所接触过的知识与经验。在那片她尚未涉足的认知领域中,有些事物之奇妙,之壮丽,即便是最富有想象力的人也难以勾勒出其万分之一的轮廓。 她深知,自己的认知仍有局限,那些超越想象边界的时代,如同遥远星辰般璀璨而神秘,不仅真实存在过,而且以一种近乎梦幻的方式,影响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她沉思着,那是一个梦想与现实碰撞的时代,一个在她心中既遥远又亲近,既模糊又清晰的存在。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在演绎着自然的舞蹈。m4闭上眼睛,任凭思绪在这微风中肆意徜徉。 只是想象着那样的时代,m4总感觉眼前好像站着一个有些模糊的虚影……这个幽灵好像一直没有离开过,伴随着那个时代的诞生降临在大地上,随后又伴随着时代的落幕悄然化为世间的幽灵。 可当世界再次年轻的时候,他又会回来…… 但他也需要土壤。 ……………… “rpk-16,你感觉这个少女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特别之处?”ak-12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低声问出了盘旋已久的疑问。她的目光在少女与rpk-16之间来回游走,试图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线索。 rpk-16微笑着,她的手指轻轻穿过少女的金发,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后颤抖不已的小动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与关怀,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寒冷。 “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但她身上确实有种让人莫名安心的感觉,这跟指挥官在某些时刻给我的感觉有些相似。”rpk-16缓缓说道,她的声音柔和而深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思考。 她默默地注视着少女的眼睛,那双眼眸如同深邃的蓝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但真正吸引rpk-16的,并非仅仅是眼眸的颜色,而是那份难以言喻的清澈与纯净。少女的眼眸很亮,没有一丝的浑浊,仿佛能够映照出世间一切美好。那份清澈,就如同婴儿般纯真无邪,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而指挥官的眼眸……rpk-16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远方。她虽然没有机会如今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过指挥官的眼眸,但曾经面对面的那一刻,却让她至今难以忘怀。指挥官的眼眸同样非常明亮,尽管眉宇之间常被各种各样的琐事所缠绕,但那份清明却始终如一地充斥在他的眼眸当中,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真相。 此刻,rpk-16突然发现,指挥官眼眸中的明亮与少女眼眸中的明亮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它们都十分的清澈,仿佛能够洗净人心中的尘埃。这份清澈,让rpk-16想到了一个形容词:返璞归真。 是的,无论是指挥官还是这位少女,他们的眼眸都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回归本真的气质,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第952章 渴望的身体 咔——一声清脆的声响划破了紧张凝重的氛围,那是m4手中保险的开关键被轻轻拨动的声音。 此刻,寂静如水,仿佛全世界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她的报告。 “人质都撤离得差不多了……不存在误伤的可能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冷静,透过对讲机传递出的不只是信息,更是隐隐的责任与一丝如释重负的放松。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 她的眼神犹如鹰隼,锐利,却又略带温情,在四周迅速而精准地扫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透露出她作为指挥官那无与伦比的敏锐与专注。 她瞄准的不光是可见的敌人,还有黑暗中潜藏着的无形威胁。 她的目光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化作一把无形的尺子,从一个阴暗的角落精确地跳跃到另一个——心中默默地计算着人数,确保每一个无辜的生命都已经安全撤离出这个危机四伏的区域。 每数完一个人,她的眉头便轻轻舒展一分,这种舒展如同春日清风拂过湖面,稍纵即逝,但那份紧绷的警觉却从未有丝毫放松。 原本,她们的计划是如同疾风骤雨般迅速撤离到预定的集合地点,但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眼前的这名少女却成了她们不得不留下的沉重锁链。 少女静静地坐在阴影的怀抱中,金色的头发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闪烁,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既显眼又神秘莫测,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遗落至此的精灵。 她的面容如初冬的静湖,平静无波,眼神深邃如渊,让人无法窥探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像一扇紧闭的门,令人望而却步。 尽管从表面上看,这名少女似乎柔弱无依,没有任何攻击力,也没有流露出丝毫攻击他人的意图,但m4深知,战场上的变数往往就隐藏在这些看似无害、实则暗流涌动的细节之中。 她曾经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一个不经意的疏忽就可能让整个战局瞬间翻盘。经验告诉她,一个小小的细节也可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因此,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同猎豹在草丛中盯着猎物,细细观察着少女的每一个微妙动作,甚至连她呼吸的节奏都不放过,试图从中捕捉到可能的威胁,以便在第一时间做出应对。 m4深知,作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任何一丝的疏忽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她不能让自己的团队陷入危险之中,更不能让无辜的生命因为她的失误而受到伤害。 此刻,m4的心中已经勾勒出数种应对方案,但她知道,最好的计划永远是随时准备调整的那个。 空气中,时间仿佛凝滞,她用坚定如磐石般的决心守护着这一场静默而微妙的对峙。 “看来你这个队长也还算是合格。” ak-12的声音宛如清泉流淌,轻轻拂过m4的耳畔,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同时也蕴含着一份对战场形势冷静而精准的剖析。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温柔地从m4那坚毅的面庞上移开,转而聚焦于那名被阴影轻抚的神秘少女,仿佛在审视一件未知的艺术品。 ak-12的声音里,除了赞许,更多的是对m4在如此紧张氛围中仍能保持清醒头脑的认可。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能够保持观察与判断的能力,无疑是生存与胜利的关键。她心中暗自感慨,这样的冷静与从容正是她们需要的勇气与智慧。 与此同时,rpk-16以一种猎豹般的优雅缓缓起身,她的动作流畅而无声,仿佛连空气都不愿惊扰这份静谧。她轻巧地避开了少女的视线,在不动声色间对着ak-12比划了一个简洁而有力的手势,那是一种只有她们之间才能读懂的暗语,传递着周围一切安全的讯息。 rpk-16的双眸,犹如两台高精度的扫描仪,从少女的发梢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直至她的脚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潜藏危险的细微之处。 她的眼神锐利而专注,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达真相的核心。 刚刚的触碰,并非简单的肌肤之亲,而是rpk-16以她那双训练有素的手指,化作精密的探测器,轻轻滑过少女的肌肤,每一寸都未遗漏。 她的指尖,如同最细腻的羽毛,既轻柔又专业,没有带出一丝不必要的声响,仿佛是夜空中最温柔的风,悄无声息地掠过树梢。 在那轻柔的触碰中,rpk-16的指尖细腻地感知着,确认着少女的身体部位没有任何皮下植入物或是手术的痕迹。那少女的皮肤,稚嫩得宛如初生的婴儿,柔软而光滑,仿佛还带着晨露的清新,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尽管rpk-16的指尖在少女的身体上探寻,试图揭开任何可能隐藏的秘密,但她最终只能无奈地承认,除了那令人惊叹的肌肤质感,她没有发现其他任何异常。 不过,在这样的平静中,她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因为她深知,战场上的危险往往就隐藏在这些平凡的细节之中。 她回头与ak-12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心中明白,却又不能因此掉以轻心。 “真是完美的身体……”rpk-16在心中暗自赞叹,尽管那声音细若蚊蚋,却满载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惊叹与钦佩。 对于人体结构的了解,在这片广袤的知识海洋中,rpk-16无疑是一座孤独而璀璨的灯塔,照亮着小众而专业的航道。 她的双眼,仿佛被赋予了透视的魔力,能够轻易穿透肌肤的表层,深入到肌理深处,清晰地看见肌肉、骨骼与血脉是如何精妙交织在一起,编织出这生命的奇迹。 刚刚的触碰,对她而言,不仅仅是对少女潜在威胁的严谨检查,更是一场心灵震撼之旅。rpk-16的指尖,如同细腻的羽毛,轻轻掠过少女的肌肤,那触感,宛如在触摸着世间最珍贵的丝绸,又如同在感受着初春晨曦带来的丝丝温暖。 在这轻柔的触碰中,她深深体会到少女那近乎完美的身体结构,其精致与和谐让人叹为观止。 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无懈可击,如同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少女的身体仿佛是大自然亲手塑造的杰作,每一个弧度、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无尽的韵味与力量。它们不仅仅是生命的载体,更是美的象征:从容、优雅而不失力量。 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美感,她的存在如同一首静谧而又激昂的诗篇,让人为之动容。 这种美,不仅局限于面庞的精致,更贯穿于她整个身躯。 那身躯,宛如从古典雕塑中走出的女神,每一个姿态、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无法言喻的优雅与和谐,彷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表现。 rpk-16的目光中,不仅充满了赞叹,还有几分敬意与敬畏。她知道,这样的身体不仅是大自然的恩赐,也是少女自身努力与坚持的结晶。 这完美的造物,需要付出多少不为人知的汗水与勤奋,这一切rpk-16做梦都想要得到。 “也就只有指挥官陈树生能够相比了……” rpk-16在心中细细回味着刚才的短暂触感,那是一种细腻到极致,又温润如玉的奇妙感觉,仿佛春日里微风轻拂过湖面,掀起阵阵涟漪,令人心旷神怡。 这不仅是一种生理层面的体验,更是一种心灵层面的震撼,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她传递着一种令人致醉的感官享受。 她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少女肌肤的余温,那份柔软与温暖,就像晨曦中第一缕阳光,温柔地穿透层层云雾,直击心房。 那是一种超越了言语界限的体验,任何词汇在其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静静珍藏于心底,成为一段不可多得的秘密。 在rpk-16的记忆深处,唯有指挥官陈树生的身体能与这位金发少女相提并论,但二者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魅力。 指挥官的身体,如同屹立不倒的山岳,每一处肌肉都凝聚着力量与活力,仿佛随时准备迎接挑战,展现出一种不屈不挠的英勇气概。 他的存在,总能给周围的人一种不可动摇的安全感,如同沉稳的大地,坚定不移。 而眼前这位金发少女,她的身体则更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柔美且娇嫩。她的肌肤,仿佛是用最上等的丝绸织就,又似清晨露珠滑落的叶瓣,透出一股清新脱俗、不染尘埃的气息。 这样的身体,让人不禁联想起那些古老传说中天使的身影,仿佛她是自然界中最为纯净的存在,令人心生怜爱,又满怀敬畏。 两者尽管风格迥异,却都以其独特的魅力,让人为之倾倒,为之陶醉。陈树生的强健与决心如磐石般坚定,而这位少女的柔美与纯净则如溪水般清澈。 这种鲜明的对比,让rpk-16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将如此不同却各具魅力的存在安置于同一个世界之中。 “这样的身体……无论是强健还是柔美,都真真切切地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陶醉。” rpk-16在心中默默感叹,眼神中闪烁着无比的渴望……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贪婪。 如果她能拥有这般的身体,那么自己就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为完美的人了吧……如果能完成这件事,那么她是不是也距离完成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了呢? ……………… “怎么样?” m4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轻轻一挥便划破了周围沉寂的空气,那声音清澈而坚定,犹如破晓时分第一缕曙光,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迅速穿透了rpk-16纷繁复杂的思绪,将她从深思的泥沼中猛然拉回现实。 这个简单的询问,不仅是一种形式上的沟通,更是一种对战局的掌控与主导。 她的语气虽平静无波,却仿佛蕴藏着千钧之重,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石,落地有声,充满了无声却强烈的命令感。 这种从容与坚定正是m4作为指挥官的魅力所在,每一个细微的声音起伏都如心跳般不可忽视。 m4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rpk-16身上,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又似在期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理智与专注,仿佛能直射人心,让人无法逃避地面对现实。 “一切安全。” rpk-16低声回应,她的声音如同低沉的琴弦般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镇定与自信。 这是战斗中磨练出的冷静与沉稳,在生死攸关的任务中显得尤为重要。尽管她平时锋芒毕露,言辞犀利,甚至时不时会语出惊人,但当真正进入任务状态时,她却像换了个人,成为一位冷静而无懈可击的队友。她深知,在这样的环境中,任何轻率的举动都可能引发致命的后果。 刚刚与金发少女的短暂接触,对于rpk-16而言,绝非简单的交谈。她的目光如同猎豹般敏锐,在不经意间已将少女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那双眼睛似乎能穿透衣物,寻找任何可能藏匿异物或危险品的蛛丝马迹。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经过仔细推敲,既为了保障安全,也在试探着少女的心防。 这种观察力和警觉性,是她多年战场经验的结晶,已成为她的一种本能。 与少女交谈时,rpk-16故意放缓语速,声音如春风般柔和,带着一丝暖意。这不是普通的谈话,而是一场心理战。 她精准地拿捏着每一个字句,试图通过温和的态度慢慢瓦解对方的防御,探入少女的内心。 这种技巧,她早已运用得炉火纯青,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当她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语渐渐放松警惕时,心中总会涌起一种无声的成就感。 在这过程中,rpk-16不仅仅是在执行任务,她内心深处也有着些许私心。眼前这名少女,外貌几乎完美无瑕,金色的长发如同丝绸般顺滑,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令人炫目的光芒。 她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瓷器,白皙而细腻,仿佛稍稍用力便会留下指痕。而那双眼眸,更是清澈得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似乎能够看透人心的纯净,却又带着一丝无辜与天真的气息。 rpk-16暗暗在心中笑了一下,承认自己偶尔确实会被这样的外表所吸引。 少女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散发着某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那种美与纯净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心底某个角落生出了占有的欲望。 毕竟,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瓷娃娃,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触碰,去保护,甚至将她揽入怀中,感受那份脆弱而美丽的存在。 第953章 完完全全的人? “没有武器……身上也没有别的东西。” rpk-16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秋毫,她此刻扮演着一位经验丰富的侦探角色。那目光如炬,在寂静中审视着目标,绝不放过哪怕一丝细微的线索。她缓缓靠近,目光扫过每一寸肌肤,手指轻轻滑过那看似平凡无奇的表面。 在她手下,那触感细腻如绸,却未能传递任何皮下植入物那隐约可触的轮廓。 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身份识别芯片、追踪装置几乎成为人们的第二身份证。然而,在这具身体里,它们仿佛被时间遗忘,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最狡猾的追踪技术也在这里失效,如同从未被赋予过存在的权利。 rpk-16的指尖继续游走,她的触摸专业而审慎,仿佛在与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密码进行对话,试图解开其中隐藏的奥秘。 骨骼结构在她的触摸下逐渐显现,它们平凡无奇,与常人无异,没有经过科技强化或改造的坚硬与冰冷。 相反,它们传递给她的是一种温暖而生机勃勃的脉动,那是一种纯粹的生命力量,透过指尖,直抵她的心房。 这种活力充满了一种让人动容的自然之美,使她不由自主地放慢动作,细细感受。 她的检查并未止步于此,各个关节在rpk-16轻柔的扭动中展现出惊人的灵活性,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它们运转流畅而和谐,没有丝毫卡顿或异常,就像是大自然中最完美的机械构造,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这具身体,仿佛是大自然亲手雕琢的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生命的光辉。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rpk-16不惜花费更多时间,用她敏锐的目光和灵巧的手指,一寸一寸地细致检查每一个角落。 她的动作轻柔而充满对生命的尊重,每一次触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充满了敬畏与珍视。无论是隐藏在细腻肌肤下的新伤,还是岁月留下的旧疤,都未能逃脱她的审视。 最终,她得出了结论:这具身体,纯净无瑕,未经任何人为的篡改或伤害。 “没有任何的威胁……” rpk-16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宛如春日里微风拂过湖面的涟漪,温柔而平静。 她一边缓缓吐露着这句话,一边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那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自己那严谨而细致的检查已经圆满结束。她的姿态如同一只即将收工的猎鹰,从容不迫地退回属于自己的安全区域。 “是不用担心她忽然从胳膊里面突然拔出一根锋利的刺,或者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展开什么隐藏的机械结构,给予我们措手不及的攻击。” rpk-16打趣地说道,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失风趣的调侃,亦透露出对这具身体深深的信任。 这信任并非盲目,而是源于她那双富有洞察力的眼睛见证之后的结论。她深知,在这个科技与自然交织的世界里,存在无数未知与危险,但眼前的这个人,却仿佛是一个纯净的异类,不带任何恶意与威胁,仿佛是一片未被染指的净土。 退后的同时,rpk-16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一切虚伪与伪装。 她将自己通过触摸所感知到的所有信息,无论是那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触感,还是整体上的综合判断,都以一种只有他们这个团队才能理解的方式,详细而准确地传递给了周围的每一个同伴。 在这个瞬间,她们之间的默契展露无遗,那是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一种深植于心的信任。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rpk-16的专业与执着,那是岁月打磨与实战历练下的沉淀,让他们毫不怀疑地接纳她的判断。 rpk-16的手指轻轻划过空气,仿佛在描绘着一幅无形的画卷。 那些难以言喻的感觉与判断,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化作了团队之间无声的交流。 “那么说她就是一位正常人?可这感觉……太不对劲了……”m16的眉头紧蹙,仿佛是两座小山丘在额头上隆起,眼神中闪烁的不仅是疑惑,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如同夜空中最黯淡却又最引人注意的星辰。她的直觉,那经过无数次实战锤炼、几乎从未出错的直觉,此刻却在现实与感知的缝隙中徘徊,不愿轻易向眼前这看似平凡无奇的景象低头。 眼前的少女,站立于柔和的灯光下,却像是被一层薄薄的水雾包裹,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距离感。她的存在,就像是那幅被赞誉为绝世之作的油画中,突然间闯入了一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色彩,既突兀又引人深思,让人无法简单地将其归类为“正常”。 少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未完的故事。她轻轻拂过发梢的手指,仿佛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某个遥远记忆的边缘;那双时而闪烁、时而深邃的眼眸,就像是两汪藏着无尽秘密的深潭,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探寻,却又害怕惊扰了那份静谧。 m16不禁暗暗思量,这少女身上散发出的不协调感,究竟是源于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挣扎,还是仅仅因为自己过于敏感,将平凡日常中的微小波澜错认为了风暴的前兆?她深知,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里,表象往往是最不可靠的向导,而真正的答案,往往隐藏在最不起眼的细节之中。 少女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来。周围的言语像是水中的涟漪,只在空气中轻轻荡漾,却从未真正触及到她的内心。 她的眼神空洞而遥远,那对幽蓝的瞳孔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湖泊,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嘈杂与喧嚣。 无论我们如何交谈,她始终一言不发,置若罔闻,仿佛我们的存在在她的世界里不过是空气中的尘埃,微不足道,根本无法引起她丝毫的注意。 然而,尽管她表现得如此冷漠与疏离,ak-12的敏锐观察却捕捉到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细节——少女的耳朵轻轻动了一下,幅度小到几乎难以察觉,却无疑表明她并非对外界毫无感知。那微妙的动作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她对周围声音的敏锐捕捉。她的表面虽如同雕像般冷峻,心底却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她的面容仿佛被精心雕刻而成,毫无表情波动,仿佛任何情感都被深埋在内心,不愿轻易展露。但ak-12注意到,那双空灵的眼睛在不经意间微微扫视着四周。虽然动作极其细微,却无疑是对环境的本能反应。她仿佛在通过每一个细节,默默地汲取着周围的信息,像一只潜伏在草丛中的猎豹,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变化。这种冷静而细致的观察能力,几乎让她的存在本身成为了一个隐匿的威胁。 ak-12站在一旁,双眼深邃如鹰隼,锐利的目光时刻捕捉着少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她的神情专注,心思缜密,宛如一位经验丰富的侦探,试图从少女的面容、举止中解开一个个谜团。她的目光扫过少女的面庞,注意到了那张脸上没有明显的人种特征:颧骨线条柔和而不突出,眼窝既不深邃也不平浅,整体给人一种无法轻易归类的感觉。 少女的嘴唇薄而紧抿,仿佛不愿透露任何内心的想法,而那近乎透明的皮肤则带着一种诡异的苍白,几乎让人能透过她的肌肤隐约看到血管的脉络。她的白皙,并非常见的健康白,而是如同长时间与阳光隔绝,仿佛被封锁在某个无光的密室中。然而,这苍白中又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精致,仿佛经过了无数岁月的精心打磨,隐隐透着一种神秘的美感。 尽管少女的外貌未能给出明确的结论,但就目前观察到的特征,ak-12推断她很可能属于高加索人种。尤其是那双宛如深海般幽蓝的眼眸,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北欧神话中的精灵。金色的长发在微光中轻轻闪烁,细腻如丝的发丝流淌在她的肩头,为她的冷峻面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柔美。这一切让ak-12不禁联想到那些传说中的北欧精灵——高贵、优雅、疏离,仿佛不属于尘世。 “但……”ak-12的思绪突然被一阵现实的念头打断。她轻皱眉头,心中涌起新的疑虑,“考虑到这些受害者都是被黑手党秘密绑架至此,他们的来源地异常复杂,几乎无法追踪。” 尽管从外貌上看,少女似乎与北欧有着某种联系,但在没有进一步的医学检查和背景调查之前,一切推测都过于片面。ak-12很清楚,外表是最容易欺骗的伪装。她不能仅凭眼前所见,就将少女定性为某种神话般的存在。她需要更多的证据,尤其是在这个充满危险与不确定性的任务中。 但如果没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这罪恶的链条……这些被无情绑架至此的少女们,此刻或许正被迫踏上前往西欧繁华都市或北美广袤大地的路途。 那里的霓虹灯光与广阔街道,对那些怀揣梦想、渴望新生活的人来说,仿佛开启了一个崭新的、美好的未来。然而,对于这些被拐卖的不幸灵魂而言,那片土地的美好只是海市蜃楼,她们将不得不在暗无天日的境遇中挣扎求生。 毕竟,那些国家的边境如同敞开的怀抱,欢迎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旅人与追梦者。对于那些被拐卖至此的不幸灵魂而言,一旦踏入那片土地,利用当地宽松的边境政策和移民法规,获取一个合法的身份,几乎成了顺理成章之事。这种便利无疑为人口贩子的活动提供了掩护,使他们的罪行在合法的外衣下持续进行。在那里,他们可以轻易地抹去过去的阴影,以全新的面貌,从事着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勾当,开始一段截然不同却依旧黑暗的人生旅程。 你可曾想过,阿美,这个世界公认的第一大移民国家,为何每年接纳数以百万计的入境定居者,其总人口数的增长却显得如此缓慢?这是一个看似矛盾却值得深思的问题。 答案,其实并不遥远,只需稍稍关注那些散落在各处的新闻报道,便能窥见一二。 南欧与东欧,这片古老而又动荡的土地上,人口拐卖的阴影如影随形。那些被拐卖的人口数量之巨,足以令人瞠目结舌。而究竟是谁,能有如此庞大的胃口,消化这源源不断涌入的“新居民”? 真相往往隐藏在光鲜亮丽的表面之下,等待着有心人去揭露。 统计数据和官方报表无法完全展现这阴暗的现实,只有通过大量个案和细节,我们才能窥探出冰山一角。 这些被拐卖的少女,只是庞大冰山的一角,而冰山之下,是更加深邃、更加黑暗的海洋,吞噬着无数无辜者的希望与梦想。 许多人不知道,南欧城市的某些阴暗角落里,每当夜幕降临,灯红酒绿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无声哭泣。那些被迫从事非法劳作的少女们,每天被迫面对怎样的绝望与屈辱。而那些中规中矩的民众,日复一日地穿行在城市的街道上,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偶尔瞥见的一抹悲伤背影,承载了怎样沉重的命运。 “身体上找不到丝毫瘀伤的痕迹,肌肤宛如初雪般白嫩细腻,透出一种不真实的纯净……这绝非一个历经绑架磨难的少女应有的模样。”ak-12的目光在少女的身躯上细细扫过,眼中流露出困惑与警惕。尽管她并不是处理绑架或人口拐卖案件的专家,但多年的战斗与调查生涯让她积累了大量关于此类案件的直观经验。脑海中的记忆像一张复杂的网,在这一刻逐渐展开,细节一一浮现。 她知道,绑架是充满暴力和冲突的过程。少女无论如何柔弱,面临突如其来的危险,本能的反应总是挣扎、反抗。尤其当她的四肢被绳索或铁链捆绑,皮肤会不可避免地在摩擦中受损,手腕和脚踝上的勒痕、瘀青、红肿等,都是最常见的标志。这些伤痕不仅是痛苦的见证,更是身体对不公正遭遇的无声控诉。即使是最细心的绑匪,也不可能完全避免这些痕迹的出现。无论他们使用多么精致的手法,绳索的束缚与人体的反应都是不可忽视的物理规律。 ak-12脑海中回荡着她曾见过的诸多案例。那些少女们,无论多么年轻、美丽,在被绑架的过程中,手腕和脚踝无不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它们像是无形的锁链,深嵌入皮肤,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显眼。就算是极力想要逃脱,她们往往无法挣脱身体上的束缚,而这些伤痕则成为她们苦难的烙印。 第954章 内心净土 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找不到一片可以完全称之为净土的地方。阴影与罪恶如同顽固的污渍,渗透进了每一个角落,将光明与希望吞噬得无影无踪。 人口拐卖与贩卖,这些令人不寒而栗的词汇,就像顽强的野草,在任何土壤里都能找到它们的踪迹,茁壮生长,难以根除。然而,当谈及这一罪恶最为猖獗之地时,人们的想象往往被无情的现实所颠覆。 在那些经济繁荣、高楼林立、灯火辉煌的区域,人们往往以为文明与进步已经驱散了一切黑暗。然而,殊不知,正是这些看似光鲜亮丽的地方,成了人口拐卖与贩卖的终点线。 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在华丽的外表下,悄无声息地吞噬着无数无辜的灵魂。这里的繁华,不仅没有阻挡罪恶的滋生,反而成了其最华丽的伪装,使得那些原本渴望新生的人,被无情地卷入深渊。 而那些悲剧的起点,却也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般遥远与陌生。东欧的一个被遗忘的小镇,南欧的某个贫民窟,在这些地方,贫穷与绝望如同无孔不入的瘟疫蔓延开来,为罪恶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在那里,无数双渴望自由的眼睛,被迫在暗无天日的境地中流转不息,梦想被无情地剥夺掉光芒,踏上了通往未知与恐怖的旅程。 即便有幸被解救,那些受害者的心灵上也已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每当夜深人静,她们会被无声的梦魇所折磨,那些恐怖的经历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成了生命中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在她们的眼神中,既有对过往如潮水般袭来的恐惧,也有对未来的深深迷茫。 她们本该拥有的普通生活,仿佛变得遥不可及。即使在人群中,她们也常常感觉到一种无形的隔阂,将她们与喧嚣的现实分隔于两个世界。 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下,是隐藏着的千言万语……而更为现实的结果,则是这些人永远没有再见天日的时候,因为那些罪恶的触手早就将每一个部位全部腐化了。 很多所谓的曝光都是不得已的暴露,只是一种竞争者用来攻击对方的手段而已,甚至在这个过程当中,所有参与到其中的人,都是其中的棋子罢了。 然而,眼前的少女,却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走来,她的皮肤光滑得几乎让人怀疑是否真实存在,仿佛每一寸都未曾经历过任何外力的侵害。 手腕细腻柔嫩,没有一丝曾被绳索勒过的痕迹;脚踝纤细修长,肌肤下血色均匀透出健康的光泽,根本看不出任何因挣扎留下的淤痕。 她的身体像一件无瑕的艺术品,被精心保护着,甚至让人产生错觉,仿佛她是被摆放在玻璃罩中的珍品,而非被从深渊中解救出的受害者。 ak-12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来回扫视,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少女的外表无疑让她不安,因为这与她所了解的所有情况完全相悖。一个被绑架的少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经历那样的过程后,仍然保持如此完美的外观。 她的眼神里虽然带着几分迷茫与恐惧,但那不是生理上的表现,而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防御机制。更让ak-12感到困惑的是,少女的身体似乎与她的精神状态脱节——她的眼神显示出焦虑和惊慌,可她的身体却出奇地平静,仿佛从未经历过挣扎。 “这不对劲。” ak-12在心中默念。这种违和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秘密隐藏在这少女的背后,而她尚未找到打开这道谜团的关键。 她不禁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猜测。这名少女究竟是如何在这样的境况下保持如此完美无瑕的状态?绑架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才能让她避免那些必然会留下的伤痕?她是否拥有某种特殊的保护,亦或是整个事件本身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呼吸声细微而均匀,仿佛每一缕气息都被精心丈量,控制在最不易察觉的幅度内,宛如深海中静静潜行的巨兽,那是一种刻意至极的自制,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宛如匍匐起来的猎豹……” ak-12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着眼前的目标,手指自始至终紧紧贴合在枪身上,那是一种无声的宣誓,也是对未知威胁的本能戒备。 少女的体态,宛若自然界中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寸肌肤下蕴藏的,不是冗余的脂肪,而是经过千锤百炼、紧实有力的肌肉。 那是一种长期与自我较劲,无数次挑战极限后雕琢出的完美形态,每一寸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她的四肢,尤其是那双看似纤细却蕴含爆炸性力量的手臂与双腿,无疑是她最强大的武器,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与力量。 ak-12在心中默默评估着少女的危险系数,这份警惕并非空穴来风。在他的记忆深处,上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威胁感,还要追溯到与陈树生的那次交锋。 将这份力量与眼前这位看似柔弱无骨、宛如精致瓷娃娃般的少女相联系,这份反差之大,几乎超越了常理的范畴,让人不禁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 少女的存在,就像是一场精心布置的谜题,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不凡,却又与常规认知格格不入。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哪怕是呼吸的节奏,都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事实:在这片看似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足以颠覆一切的力量。 “应该不是被药物弄得神志不清了吧?” m16轻声嘀咕,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调侃。然而,她那双始终紧锁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少女的面庞,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试图捕捉哪怕是最微弱的表情变化。 她似乎是在回味什么往事,那些年,黑暗中的交易与阴谋,早已将她的直觉锤炼得如钢铁般坚韧。 “回想起咱们以前摸黑干的那些勾当……那时候,那些家伙手里可攥着不少能惑人心智的玩意儿。”她稍稍一顿,微微眯起了眼睛,仿佛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危险气息。 m16的话虽然表面上轻描淡写,但她的话锋中隐藏的锋利不容忽视。 “毕竟,手术台上即便死不了人,但凭那些黑手党和律贼们的肮脏卫生习惯,感染风险大得吓人,简直跟玩火没什么两样。”她嘴角扬起的弧度中透着一丝冷峻的嘲弄,显然对那些曾经共事过的肮脏交易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但无论她如何轻松地谈起这些往事,那双始终专注的眼神,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m16目光深邃而敏锐,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表象,直击隐藏在最深处的本质。尽管她久经沙场,见惯了世间的种种阴暗与危险,但在此刻,她展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警觉与小心。那双眼睛像是在审视每一个细节,仿佛能够将任何微小的异样都收入眼底。即使她与少女的距离看似不远,m16却迟迟没有靠近的打算。她心中涌动的直觉告诉她,此时的每一步都必须谨慎,每一个决定都必须深思熟虑。 这种异常的谨慎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来自她多年来在生死边缘的徘徊,以及那些无数次刀尖上跳舞的经历。每一寸战场的血与火都曾打磨过她的直觉,使她能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迅速判断局势。眼前的少女,看似柔弱无害,仿佛只是一尊美丽的瓷娃娃,但m16心底的警报却早已拉响。那种无法言喻的危险气息从少女身上缓缓弥漫开来,像是一股无形的潮水,逐渐浸透了整个空间。 那并非源于她的外貌,也不单纯是因为她身上那些诡异的无伤痕迹,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威胁,仿佛隐藏在骨髓中的毒素,无法用肉眼捕捉,却让人心生警惕。这种威胁感深埋在少女的每一个动作和呼吸里,无声地昭示着她的不凡与危险。 “药?”m4微微一怔,眉头轻蹙,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安,仿佛她的内心深处某个封存已久的角落被悄然触动。她的脑海里掠过一抹隐秘的阴影,似乎有什么不好的记忆被勾起。正当她欲启唇吐露心中的疑虑时,m16的一个迅疾动作打断了她的思绪,将她直接拉入了那份带着戏谑与挑衅的气氛中。 “嗯哼,就是那种特别为你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准备的小玩意儿。”m16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调里满是调侃与不屑,仿佛这不过是她生活中的寻常笑料。她那双眼睛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流露出一种放肆的轻佻。手指轻轻一弹,精准无误地掐了掐m4小巧的鼻子,那动作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却又透着熟练与随意,仿佛这种亲昵的举动早已成了她们之间常见的戏码。 m4轻微地皱了皱鼻子,脸上掠过一丝无奈和恼怒的神色,但她并未真正生气,只是带着些许羞赧地偏过头,试图躲避m16那放肆的目光。尽管她外表坚强,骨子里却依旧保留着那份少女的天真与羞涩,而m16显然很擅长把握这一点,将她的脆弱一一揭开。 “想象一下,”m16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仿佛带着一丝磁性的诱惑,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精心雕琢,缓缓从她的唇间吐露而出,“只需将这神奇的小药片悄悄融入你的酒杯,再加上几句甜言蜜语,半哄半推之间,你就会乖乖地饮下。”她说话的语调仿佛在讲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故事,然而那隐含的意味却让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丝不安与紧张。 m4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眼神闪烁间似乎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警惕。她的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法在这一刻找到合适的回应。m16继续保持着那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轻巧地挑起了m4的下巴。她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这般亲昵的挑逗已是她惯常的手法,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熟练与从容。 “然后嘛……嘿嘿,”m16的笑声低沉而暧昧,仿佛一只狡猾的猎手正在布置天罗地网,“你就成了手中任意摆布的玩偶喽~”她的目光锁住m4的眼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挑衅与不羁,仿佛她已经看穿了一切,正以一种戏谑的姿态主宰着眼前的局面。 m4的脸颊微微泛红,呼吸也有些不稳。她清楚m16只是在开玩笑,但这玩笑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m16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精心策划的陷阱,尽管它们裹挟着轻松与随意的表象,但底下潜藏的深意让人难以轻松应对。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在m16的笑声中渐渐蔓延,像一股无形的压力……然而,就在这戏谑的氛围即将达到顶峰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插入。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拍击声在静谧的空气中骤然爆开,仿佛一记夏日午后的惊雷,打破了周围的沉寂。m16正伸出的手瞬间被ro635以不容置疑的力量猛然打到一旁,力道之大,连空气都随之震颤,震耳欲聋的回响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决绝,仿佛一场无声的警告。 “嘶~哈~” m16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疼痛迅速从掌心蔓延至全身,像是一道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肤。 她的面部表情瞬间扭曲,犹如一幅复杂的画卷,既有惊讶、无奈,又夹杂着些许委屈与怨愤。 那双总是透着狡黠的眼睛里,此时却藏着千言万语未曾道出的幽怨,像一个被误解的怨妇,迫切地寻求一丝理解与满足。 “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每次都是这样!”m16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哀怨与不甘,语调轻颤,仿佛在为自己鸣不平。她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被打疼的手掌,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表情宛如一个被无情打断的怨妇,那种无奈与失落几乎要溢出她的眼眶。 “正当我酝酿情绪,准备滔滔不绝地表达一番感慨时,你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打断我!”她愤愤地抱怨,眼神中满是幽怨与委屈,仿佛在控诉ro635的无情,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和一份渴望被理解的柔软。 m16的表情愈发夸张,那副幽怨的模样让她看起来竟然像极了一个深闺中郁郁寡欢的怨妇,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垂,眼中含着似笑非笑的光芒,仿佛在诉说自己内心无数的委屈。她那一瞬间的模样竟让人有些心生怜悯,仿佛想要给她一点安慰。 然而,这份幽怨与哀伤在ro635面前,却显得如此无用而苍白。她的眼神依旧冷静如水,仿佛m16脸上的戏码与情感根本无法动摇她的心。 ro635站在那里,姿态如山般沉稳,她的一只手仍然保持着拍击的姿势,嘴角微微抿起,显然并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没说完才对吧?”ro635语气冰冷而坚定,声音犹如一道寒风刮过,毫无感情的回应几乎让m16的抱怨显得更加滑稽。“你这家伙的脑袋里,能不能偶尔装点正经的东西?”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耐与责备,仿佛m16那夸张的表演只不过是一次次重复的玩笑,早已失去了新鲜感。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直接穿透了m16所有的伪装。多年相处的默契早已让她对m16了如指掌,甚至比m16自己还要清楚她的每一个念头、每一个细微的举动。 m16微微皱起的眉头、闪烁不定的眼神,无一不在ro635的洞察中暴露无遗。 第955章 缺乏人情味 “你还真是老样子,一丝不苟到让人乏味。” ro635冷冷地吐露,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岁月流转,m16在她眼中永远是那个玩世不恭、难以捉磨的搭档。 她没有再次举起手中的武器,但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坚决,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彰显她的立场与决心。 ro635的双眼,宛如深邃夜空中最明亮的双子星,冷静而犀利,它们不仅映照出了m16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更仿佛能穿透她的心灵,将她那些隐藏在嬉笑怒骂背后的真实情绪一一捕捉。 那是一种超越了言语的理解,一种只有经过无数次并肩作战才能培养出的默契与洞察。 m16望着ro635,那双曾经闪烁着无数恶作剧光芒的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她心中的那些小情绪,那些因长久以来无法触及ro635内心柔软处而产生的无奈与失落,最终只能化作一缕轻烟,随着她的一声悠长叹息,缓缓消散在空气之中。 她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努力,用何种方式去试探、去挑逗,ro635那如寒冰般冷静的眼神,总能轻易地将她所有的尝试化为乌有,让她的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在这片刻的沉寂中,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异常微妙,既有着多年合作形成的无言默契,又暗含着难以言喻的情感纠葛。 “好吧,好吧。”m16轻轻撇了撇嘴,嘴角挂着一抹无奈但俏皮的笑意,仿佛是在向那不可逆转的命运做出一种戏谑的妥协。 她缓缓举起双手,做了一个夸张的投降姿势,耸了耸肩,那动作流畅自然,如同一位在舞台上表演的演员,满是戏谑,又带着几分嘲弄,仿佛对接下来的一切毫不在意,装作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你赢了,随便你吧。”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经意的轻佻,每个字都像是从她舌尖跳跃而出的音符,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在空气中回荡。 然而,在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言辞背后,却隐藏着一丝细腻的情感——那是一种混合了不甘和释然的微妙情绪。 尽管她极力用玩世不恭的态度去掩饰,但刻意表现出的失落仍清晰可见,如同夜空中最不易被发现的星辰,虽微弱,却依旧闪烁着属于它的光芒。 她的眼神不经意间闪烁了一下,流露出一丝复杂而不易捕捉的神情,那既是对现状的一种无奈接受,也是对未来未知挑战的隐秘期待。 眼眸深处似乎藏着一潭幽深的湖水,波光粼粼,又深不可测,充满了她自己也未能参透的思绪。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种微妙情感的感染下流转着,轻盈却不失厚重。 “m4,听好了,我的话,字字珠玑,句句肺腑,是真正的金玉良言。” ro635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精心雕琢过的宝石,带着沉重的分量落在m4的心田。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m4的肩膀,那力量之大,仿佛要将这份警告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进m4的骨髓深处,永远无法抹去。与此同时,她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摇晃着m4的脑袋,频率之快,幅度之大,如同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试图用这种方式摇醒m4心中那丝可能还残存的天真与幻想。 m4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尴尬,那双清澈如同泉水般的眸子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声声呢喃. “我真的已经长大了,好吗?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你们时刻保护的小女孩了。”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对ro635过分保护的无奈,也有对自己成长被忽视的愤怒。她心中如同激荡着一场未息的风暴,既渴望挣脱,又顾虑重重。 内心的哀叹在她胸膛中如潮水般起伏,诚然,自己的确在某些时刻或许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孩童般的天真,但那不代表她愿意永远被当作未脱稚气的小孩对待。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剥夺了成长的权利,被束缚在一个永远无法挣脱的茧中,使她既感到无语,又充满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挫败感。 她渴望被认可,渴望被当作一个真正的成年人来对待,而不是被当成永远需要呵护的对象。 “哎,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性……”m4轻叹一声,试图以一种轻松诙谐的方式插入话题。她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求饶的意味,仿佛在向这略显尴尬的氛围投去一丝和解的橄榄枝。她的目光在m16和ro635之间来回游移,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希望找到一个能让这场面缓和下来的契机。 尽管身边这两位“活宝”在她心中都占据着不可替代的位置,m4此刻真的无意于理会她们的争执。m16姐,那位在多数情况下都能给予她坚定支持的存在,时常以一种难以捉摸的方式行事,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旋风,令人措手不及。然而,在关键时刻,她总能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可靠与坚韧,就像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温暖而坚定地照耀着m4。 而ro635,这位行事严谨到近乎苛刻的伙伴,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不容置疑的精准与高效。然而,在那份冷静自持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一份细腻入微的关怀。如同春雨般悄无声息地滋润着m4的心田,让人在不经意间感受到深深的暖意。她对细节的关注和对团队的无私付出,总能在不经意间打动人心。 然而,这一切美好的平衡与和谐,都有一个不可或缺的前提——那就是这两位绝对不能同时出现在同一空间内。一旦这种情况发生,她们就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化学物质,相遇即爆发,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一种难以忽视的紧张气息,产生出一场场令人头疼不已的“化学反应”。 那场景就像是夏日里的雷阵雨,来得急促,去得也匆匆,但总能在平静的生活中掀起波澜,搅动起一池缄默的湖水,给生活增添波折和趣味。 每一次她们的争论过后,四周总会留下片刻的静谧,如清新的空气洗净了尘霾,让m4在无奈和自嘲中不由勾起一抹微笑,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冲突,她们之间的羁绊才格外深厚而真实。 那场景,简直与sop和ar-15碰面时的混乱不相上下,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得翻天覆地,让人不禁怀疑,在她们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神秘莫测的、未解之谜的磁场效应。 这股力量似乎专门为了制造混乱与喧嚣而存在,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秩序与平静,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时空的旋涡之中。 m4静静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无奈与感慨。每当她回忆起那些因为她们三人同时出现而引发的种种混乱场面,总觉得像是在走入一场无法预知的旋涡,让她措手不及,疲于应对。那些场景,如同瞬间被裹挟进了狂风暴雨的中心,声势浩大,令人头晕目眩。 想到这里,m4不禁暗暗祈祷,双手合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恳切与期盼。她希望下一次的任务分配能够巧妙地将她们三人分开,至少能让她在繁忙的战斗间隙中享受片刻宁静与安详。 不用时刻警惕可能发生的“化学反应”,不用紧绷神经,提心吊胆地担心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那场无休止的混乱之中。 这样的愿望,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奢侈,但也是一种深深的渴望与期盼。她渴求着那样的时光,哪怕只是一瞬,也能让她重新找回内心的平和,暂时脱离那喧嚣不止的旋涡。 “唉……”m4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声音细微得几乎被周围嘈杂的环境所吞噬。她趁着m16和ro635两人正沉浸在激烈的争执中,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便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一步,试图与这两位火药桶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她轻轻地挪动着脚步,尽量不发出声响,仿佛一只警惕的小猫,生怕惊扰了正怒目相对的两只大猫。 同时,m4将自己的目光温柔地转向了不远处那位静静站立的少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宁静与和平的向往。那位少女仿佛是一股清流,在这纷扰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m4不禁想要靠近,寻求一丝心灵的慰藉。 然而,m4这点微不足道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脱m16那敏锐的洞察力呢?就在m4还没走出两步远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度既不容抗拒,又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m4抬头一看,只见m16正用那双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睛盯着她,那眼神中既有责备,又有几分无奈。 “不要靠近那家伙。”m16虽然没说话但所要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m16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少女绝对不正常,这让她心里生出一丝警觉,就像是一只猎豹在草丛中察觉到了猎物的气息。 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枪,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几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信息。 m4轻轻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示意大家继续保持警惕。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腰间的枪柄,那是有节奏的敲击,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无声的准备。 而那名金发少女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平静,仿佛完全不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她的目光穿过人群,投向了远方,那是一种深邃而遥远的目光,仿佛她的心灵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她的坐姿优雅而从容,就像是一朵在风雨中静静绽放的花,无论周围如何喧嚣,她都保持着那份独有的宁静。 就在原地那么静静地坐着,她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却又如此引人注目。她的存在就像是一个谜,让人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轻易解开。 “那么……”ak-12皱了皱眉头,目光重新落在金发少女身上。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少女绝非普通人。那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庞,纤细的身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能够在这场混乱中生存的人。 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尤其是那双碧蓝的眼睛,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 然而,更让她困惑的是,之前突入体育馆的时候,她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如此引人注目的存在。ak-12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心中隐隐不安。 “不应该啊……”ak-12喃喃自语。眼前这个少女,无论是那耀眼的金发,还是那如同瓷娃娃般的稚嫩面容,都应该在人群中一眼就被注意到。 然而,之前在突入体育馆的紧张时刻,她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升起。 ak-12一步步走近金发少女,想要看得更清楚些。然而,当她靠近时,少女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警惕和抗拒。 那双碧蓝的眼睛像是深海,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巨大的力量和危险。 “看来还是能做出正常反应的……”ak-12默默地凑到了少女的面前,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更多的信息。 她的目光深入到少女的瞳孔深处,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不寻常的细节。 而看着怀揣着目的的ak-12的靠近,少女原本清秀碧蓝的眼眸逐渐变了。那碧蓝眼眸当中所透露出来的,是野兽孤狼才具备的凶狠和冷酷。 ak-12的心一沉,隐隐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金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宛如金色的火焰,皮肤如同瓷娃娃般光滑无瑕,但那双眼睛,却流露出令人心悸的野性。 这种截然不同的元素竟然能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实在是让人无比惊讶。 ak-12后退了一步,重新打量着这个神秘的少女。她的存在本身就充满了矛盾与不协调,却又在某种程度上显得异常自然。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是呼吸的频率,都似乎在无声地传递着某种信息。 四周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紧张起来,ak-12的手轻轻抚上腰间的枪柄,指尖略微用力。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女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必须要提高警惕。 “……别挑衅,等到时候有人来接就行了。” m4看着ak-12,有些不太理解这家伙的想法。虽然眼前的这名少女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太对劲,大家也确实可以将其当作潜在威胁来对待,但有一个问题是……现在不是应该步步紧逼展示自己的攻击性。 任何被挟持的人质在解救的时候都应该尽可能地安抚其情绪,否则人质很容易做出一些伤害自己或者伤害到别人的行为。此时对眼前的这名少女步步紧逼实在是有些不太合适。 m4的目光转向那名金发少女,她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精致,但那双碧蓝的眼睛却透出一丝隐隐的危胁。她的手指紧握着枪柄,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所有人的安全,而不是制造更多的紧张。 “……”但ak-12对m4的话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她依然一步步逼近那名少女,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她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少女绝对不寻常。她看着少女的眼睛,试图从中读出更多的秘密。 “这可不是一位正常少女所应该有的样子……”ak-12喃喃自语。坦白地说,这种眼神她曾经见到过。在战斗中,只有经历过生死磨练的人,才会拥有这样的眼神。那是一种如同野兽般的冷酷与决绝,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疑虑和惊讶。 m4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她的身姿虽然纤细,却有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力量。她知道,现在不能节外生枝,必须谨慎处理。 第956章 外生枝 “别节外生枝……就算是她真的有什么问题,在确认为敌人之前就不归我们处理,除非她威胁到别人。”她快步走上前,挡在了ak-12和少女之间。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m4的举动让ak-12停下了脚步,她看了看m4,又看了看那名金发少女。少女的眼神依旧锐利而冷酷,如同一头被困住的猛兽,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少女的身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警惕。 “她可不是应该按照常规流程处理的威胁。”ak-12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锁定在少女的身上,她看得很清楚,或者说是感觉到了——只要自己再向前一步,少女就能直接扑过来,咬断她的喉咙。 那种感觉离谱而真实,仿佛已经在她的脑海中演练了一遍。她能够清晰地想象到少女那尖利的牙齿划破皮肤、刺入血管的感觉,仿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这种感觉很离谱,但却是相当有可能发生的事实。明明自己作为安全局最为尖端的战术人形,论综合作战能力可能是最强的战术人形之一,竟然会感觉眼前这个双手被手铐反手铐住的少女,能够直接威胁到自己。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每一次呼吸,仿佛都能闻到空气中那种危险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紧张情绪的味道。ak-12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袭击。 不可思议,ak-12心中一遍遍重复这个词。她自认为见过无数敌人,经历过无数次险境,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直觉——这种少女,绝对不简单。 她的目光扫过少女的脸庞,那张稚嫩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仿佛她完全掌控着局势。 少女的眼神冰冷而坚毅,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够看穿一切,让人不禁感到心底发寒。 这是一个随时可能爆发出巨大威胁的存在。 她不禁开始思考,少女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依然展现出如此强大的气场。 “!” 而就在这个紧张而微妙的时刻,那位少女好像突然感应到了某种未知的气息,她猛然站起身来,动作迅捷得让人几乎反应不过来。 她那纤细的身躯里迸发出的力量,与外表的瘦弱形象截然不同,反而透出一股猎豹发现猎物时的矫健与迅猛,那股内在的力量,更是犹如丛林中的猛虎,随时准备扑向对手。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敏捷而果断,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仿佛在宣告着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对付的角色。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盯着她,想要看清她接下来的举动。 ak-12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她的直觉在尖叫,告诉她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实则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实力。然而,当她的目光与少女那清亮的眼眸相遇时,她惊讶地发现,那其中闪烁的并不是凶狠的捕食者的眼神。 相反,少女的双眼中透露出的是一种深邃与孤独,那种目光更像是一头感应到同类靠近的孤狼。 她的眼神里有着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久违的亲切与期待,仿佛在漫长的孤独行走后,终于遇到了可以理解自己的同伴。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让ak-12在紧张之余,也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共鸣。 少女的身体语言也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故事,她站立的姿态,像是一头优雅的狼,在寂静的森林中独自徘徊了许久,终于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这家伙,究竟是怎么站起来的?”m16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刚才亲眼目睹了那个少女在被反绑着手铐的情况下,突然间毫无征兆地站立起来。 这一连贯而迅速的动作,让她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兵也感到难以置信。 m16清晰地记得,少女的双手被牢牢地铐在背后,似乎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也没有进行任何明显的调整,但她却轻而易举地站了起来。 这一刹那,m16仿佛看到了一头沉睡的猛兽突然被惊醒,展现出了其隐藏的力量和敏捷。 更令人震惊的是,少女的动作快到几乎让人看不清楚。 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转瞬即逝,只留下深深的震撼。 m16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她在战场上经历了无数风雨,见到过的人很多……但跟眼前少女一样的,还真的没有。 不过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m16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深知,在战场上,任何惊讶和慌乱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 “唉……本来还以为接下来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的。” 她轻轻地笑了笑,这种轻松并非轻视,而是对未知力量的尊重和对自己能力的自信。无论面对怎样的对手,她都有足够的经验和智慧去应对。 m16再次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少女,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期待。 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究竟还隐藏着多少惊人的秘密和力量? 这场意外……又会给她们带来怎样的故事呢? ak-12注视着那名少女,内心充满了困惑与好奇。 她明明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可那名少女的举动却像是在暗示她察觉到了什么。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再无其他声响。 然而,少女的眼眸却像是能透视这厚重的体育馆墙壁,她的目光似乎穿越了空间,紧紧锁定在体育馆外的某个神秘焦点上。 “她这是发现了什么?”ak-12心中暗自揣摩,眉头不自觉地轻轻蹙起。她的眼眸始终紧紧追随着那位少女的视线,仿佛试图穿透眼前那堵看似平凡无奇的墙壁,捕捉到某些被忽略的线索。然而,无论她如何专注,映入眼帘的只有斑驳的墙面上被阳光勾勒出的微弱光影,偶尔漂浮的尘埃在空气中缓缓升降,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房间内的气氛似乎在微妙地变化着,周遭的声音虽不至于喧嚣,却像是细碎的溪流,在她耳边持续不断地流淌,各种声响交织成一片模糊的杂音。每一声轻微的脚步、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仿佛混杂成了一股无法解读的声潮,压迫着她的感官,让她难以从中筛选出有价值的信息。 ak-12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虑,仿佛眼前的平静仅仅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这家伙……”她心中疑惑更甚,那少女似乎在谋划着什么,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的身体周围暗流涌动,随时可能爆发出某种极致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惊呼犹如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划破了房间内的沉闷空气。ar-15的声音带着一股强烈的震惊和急切,将所有人从各自的思绪中猛然拉回,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那位原本静默无声的少女身上。 众人此时才意识到,少女的状态早已悄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个仿佛陷入沉寂的身影此刻仿佛一头刚从沉睡中苏醒的猎豹,周身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紧张与戒备。她的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眼神锋利如刀,仿佛已然锁定了猎物,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有谁看见她是怎么站起来的吗?”ar-15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股难以置信的质疑。她的手指已悄然搭上枪柄,眼神里满是惊愕与警惕。她们明明还记得,自己的注意力不过才游离了不到半秒,然而在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时间里,少女竟悄无声息地完成了一场令人震惊的蜕变。 那位少女的动作之迅速与轻盈让人不寒而栗。她不仅悄然无息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甚至在无人察觉间移动了数步,仿佛连空气都不曾被她的步伐扰动。每一丝动作都流畅自然,宛如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那一瞬间,房间内的其他人只觉得自己像是在面对一位从暗影中复苏的杀手,敏捷、果断、不可预测。 然而,最为震撼的还不是她的步伐,而是那双原本被手铐束缚的手。在这不足半秒的间隙里,那双原本被牢牢锁住的手腕此刻已经完全挣脱了束缚,手铐不知何时被无声无息地打开,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她的手腕上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仿佛那冷硬的锁链只是个虚幻的幻象。 这一切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魔术,带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完美与神秘,让人措手不及。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被这一幕所震撼,心跳瞬间加速,空气仿佛在此时凝固,令人无法呼吸。 那名少女的神情异常坚定,犹如晨曦中屹立不倒的礁石,她的双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那看似平凡的墙面之后,隐藏着只有她能解读的秘密讯息。她全然不顾周围人或疑惑、或惊讶的反应,只是静静地,近乎痴迷地盯着那面墙,仿佛那后面藏着一个能将她灵魂深深牵引的未知世界。 “rpk-16……”ar-15的声音低沉而略带迟疑,她的目光轻轻掠过rpk-16,眼神中交织着不解与微妙的暗示,“你那手铐该不会只是某种……别有用心的道具吧?” 虽然ar-15的话语并未直接点破,但她那微妙的语气,搭配上嘴角不易察觉的弧度,无疑是在暗示rpk-16,那些精心准备的手铐,或许只是某种情趣游戏中的一环,而非真正的限制手段。 rpk-16闻言,眉头微蹙,似乎对ar-15的言外之意感到意外,但很快,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仿佛在回应一个只有她们之间才能理解的秘密。 “15……看来你也没少在网络上各种冲浪啊。”m4眼光复杂的看着ar-15,虽然后半句听起来没说完,但其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却足够多了。 “我……”ar-15也没想到这个时候闹脸红的竟然会是自己,这个时候尴尬的难道不应该是rpk-16吗? 只能说从某种程度上ar-15还是不够了解rpk-16,毕竟以大家对rpk-16的了解和认知,就算是rpk-16整天都别着那种道具手铐到处乱晃恐怕大家都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毕竟rpk-16就是这样的,大家虽然不理解但都可以表示点头认同…… “所以说到底是不是道具啊?”sop在这个时候点明了最为关键的一点,同时指了指少女的脱臼的大拇指,“她的手指好像脱臼了。” 众人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在少女的手指上,大拇指的部位很明显从手掌骨上脱臼了下来,将大拇指脱臼骨骼错位从而尽可能的缩小手掌的空间和宽度,从而从将一只手从手铐当中挣脱出来。 这招的原理一点都不复杂甚至可以说是很简单,但想要做到这一点可不容易……实在是没想到眼前的少女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但无论如何,眼前的少女……都必须用枪口来作为双方彼此安全的保障了。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迈开了脚步,朝着体育馆的大门走去。 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经过精确的计算。 嗒~嗒~嗒~ 她的脚步声轻得几乎让人忽略,但这并不妨碍她散发出一种野性的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猎豹般的敏捷与优雅,即使在平淡无奇的行走中,也展现出了她深藏在身体里的本能。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这名少女身上,她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和动作,让人无法将她与一个普通的柔弱少女相提并论。 相反,她更像是一头矫健的野兽,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这样的她,无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她的感官究竟有何与众不同? 而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另外一只野兽,也感受到了同类此刻的变动。 “别动。” m4的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当中回荡,低沉而坚定,仿佛一道无形的命令,透出一股钢铁般的威严。 作为队长的m4现在并非是那种言行不一的小姑娘,她的每一个细微举动,每一句简短的话语,都严格贯彻着言出必行的原则。 在战场上,m4虽然会适当地给予队友喘息的空间,在严酷的战斗中偶尔流露出温情的一面,但对她自己,她却始终保持着近乎苛刻的严格。 她的自律和决断力,使她成为了队伍中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 然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少女,眼中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芒。 她的神情变得坚毅,身体不自主地挣扎着,仿佛一头被束缚的野兽,急切地想要挣脱锁链,逃离这个封闭的空间。 m4的眼神瞬间变得如鹰隼般锐利,多年的战场经验告诉她,如果这个时候不迅速采取行动,局势可能会迅速恶化,变得无法掌控。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力。 “请不要随意活动,尤其是在我们确认你的身份并且确认安全之前……你只能在这里等待着,不要做任何的事情对你还有我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尽管m4的话语充满了严肃和警告,但面前的少女似乎并未被完全说服。 “……”少女没有说话但能看得出来,她听懂了m4的话语并且绝对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少女的挣扎反而变得更加剧烈,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一头即将冲破牢笼的猛兽……虽然少女的眼眸当中所闪烁的更多是类似于野兽的凶光,但却也有一丝不屈的目光。 “看来很难通过语言来决定了……希望最后的答案不是子弹。” m4知道,自己必须立刻做出决断。她不能让这个情绪失控的少女冒险踏入未知的危险之中。 虽然接下来的举措可能会让少女短暂地感到痛苦或不适,但在m4的眼中,这是为了保护她免受外界的伤害,是必要且正确的选择。 金发少女完全无视了m4的警告,依然我行我素地前进着。 第957章 约束 “抱歉了……” m4的声音低沉,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嘴角微微抿起,似乎努力压抑着心中的动摇和矛盾。 她的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不舍,也有决心。在这一瞬间,她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少女已经失控,如果不采取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她必须挺身而出,哪怕付出某种代价,也要阻止这一切的失控。 稀疏的云层透下斑驳的阳光,洒在m4坚定的身影上,仿佛为这一幕添上了一抹苍凉的色彩。 风在耳边呼啸,但她的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寂静。她缓缓地向前迈步,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像是踏在她内心的矛盾与挣扎之上。她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深沉,仿佛要用这些微小的举动来保持心中的平衡。 m4的动作极为轻柔而谨慎。她伸出手臂,像是一位久经考验的战士,但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位母亲,试图以最温柔、最无害的方式安抚眼前这位失控的少女。她的动作缓慢而不具威胁,枪械,虽然仍握在她手中,但那冰冷的武器在此时变得毫无意义。保险栓依然牢牢扣着,未曾解除,这是一种选择——一种象征着她不愿使用暴力的选择。她靠近少女时,仿佛正在走近一片易碎的玻璃,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导致崩裂。 “别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的声音如春风般轻柔,细语穿过空气,带着温暖与安慰。m4的眼神中闪烁着理解与关怀,那是一种试图抚慰心灵的力量,仿佛她能够洞察到少女内心深处的恐惧与脆弱。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对抗,更是一场心灵的博弈。她试图用自己的柔情去化解这场看似不可避免的冲突,用一种不流血的方式结束眼前的危险。 在m4的装备中,非致命性的武器悄然待命:电击枪静静躺在她的腰侧,催泪瓦斯和辣椒喷雾都随时可以使用。但她并不急于动用这些武器,她的本能告诉她,眼前的少女需要的并不是压制,而是理解与支持。这些武器只是最后的手段,m4依旧在寻求另一条出路,一条能以最小的代价解决危机的出路。 而在不远处,m16正紧紧皱着眉头,目光犀利如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和隐隐的焦虑。风吹动她微乱的发丝,她的身影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她的内心波涛暗涌,充满了对m4行为的不理解和质疑。 “啧……还是太善良了。”m16低声嘟囔,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满,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失望。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柄未解锁的枪械上,眉宇间的紧张仿佛时刻准备爆发。她坚信,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决不能被情感左右,应当果断出手,直接控制局面。她更倾向于迅速行动,不给危险丝毫喘息的机会。 在她的眼中,m4的犹豫与仁慈无异于一种天真。对她而言,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但面对危机,她坚信应该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哪怕是扣下扳机,也比现在的优柔寡断更为有效。她的手指在腰间轻轻摩挲,仿佛随时准备采取行动。 “算了,算了……想必一切尽在掌握,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m16在心中暗自得意,那份自信如同她身上笔挺的制服,铁面无私而又无懈可击。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耀。她心中默念着:“实在不行的话,还有我这个既亲爱又可靠的大姐在这里顶着呢。”这份自诩为团队支柱的骄傲,使她心底忍不住小小地臭屁了一把,仿佛在为自己的英勇形象默默加冕。 m16环顾四周,所有人皆是全副武装,整齐划一,犹如精密的机械装置般在各自的岗位上运转。每一双眼睛都犀利如刀,警觉地扫描着周围的环境,仿佛猎豹在密林深处静候猎物的出现。他们围成一圈,手中的武器指向同一个方向,将那位少女死死锁定在视线的中心,宛如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安全网。在这重重戒备之下,m16深信,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脱他们的掌控。 此刻,少女站在中央,神色似乎有些迷离。她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孤独,仿佛一个误入猎场的小兽。她的周身环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那种微妙的不协调让人心生警惕。但在m16看来,这不过是徒劳的虚张声势。对方赤手空拳,毫无武器或危险物品在身,宛如一只失去了利爪的小猫,虽有威胁的外表,但内里空空如也,根本不足为惧。 尽管如此,作为一名老练的战士,m16的谨慎却从未松懈。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感受着那股金属的冰冷触感。虽然没有扣动扳机的打算,但那姿态却如同蓄势待发的弦,仿佛随时准备将潜在的危险一举歼灭。她的眼神紧紧盯着少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丝颤动、每一缕呼吸都被她牢牢捕捉,仿佛在解析一个错综复杂的谜题。 m16的思绪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她默默分析着局势。少女看似无害,但战场的经验告诉她,任何微小的异常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的情况,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变故。战场上的一切从不按常理出牌,她深知,任何一丝松懈都可能招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就在这时,m16感到空气中隐隐流动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仿佛四周的阳光都黯淡了几分。少女的目光变得凌厉而空洞,似乎在窥视着某个无人能知的深渊。m16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肌肉像上了发条般紧张起来。 “不要再往前走了。”m4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急促,仿佛要将即将发生的危险紧紧拽住。她的手伸向前方,指尖几乎触碰到那少女细如丝绸的发梢。然而,仿佛空气也在替少女隐匿一般,她的身影在一瞬间轻巧地向后避开,犹如晨曦中的一缕轻烟,无法捉摸。 少女的动作像是预见了风的方向,脑袋微微一侧,仿佛林中小鹿,敏捷地闪避着猎人的箭矢。她的身子随即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优雅地弯曲,仿佛古老森林中生长了千年的藤蔓,柔韧而自然地绕过了m4的阻挡。这一系列动作无声无息,流畅得仿佛是一场天衣无缝的即兴舞蹈,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既充满了自由的灵动,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精准。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少女的身形在光与影的交错中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似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仿佛她从一开始就属于这片光影交织的空间。她的动作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无尽的韵律与力量。每一次轻盈的转身,每一次迅捷的跃动,都如同精心编排的舞蹈,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和谐美感。 少女的身体在空间中翩然旋转,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拖沓。即便是最微小的动作,在她的演绎下仿佛都被赋予了生命,变得异常优雅动人。就像舞台上那最出色的芭蕾舞演员,她的每一个举手投足都显得如此轻盈与高贵,仿佛她与周围的空气都有一种天然的默契。她不是单纯地在逃避,而是在用她的身体语言演绎一场关于自由与灵动的故事。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她的舞动所感染,变得温柔而和缓,甚至连光线也像是被她的存在所感动,悄悄退让,为她的舞步让开一条闪烁的路径。她的每一步、每一个转折,都仿佛是在与这片天地融洽地共舞,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美感。 在这一刹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的目光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觉盛宴深深吸引。少女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张力与灵动,仿佛她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种对规则的反抗与超越。她不仅仅是在躲避m4的阻拦,更是在以舞者般的姿态,讲述着一个关于不屈与自由的故事。她的灵动与优雅令整个空间都显得黯然失色,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她那无与伦比的美丽所折服。 这是一场无声的表演,一场属于她自己的独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挑战世间的一切束缚,轻盈、自由、无法捉摸。 “……”m4愣住了,手中的枪械因这突如其来的失手而不自觉地低垂。他的手指松开了一瞬,枪身的重量压在掌心,令他下意识地调整了握持。脸上悄然爬上一抹尴尬的红晕,他微微侧过脸,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自己竟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仿佛整个局面都因他这一瞬的迟疑而崩塌。 相比之下,m16的神情却更加沉静而冰冷,宛如覆上了一层寒霜。她的双眼紧紧锁定着不远处那少女的背影,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在试图剖析她的每一寸肌理。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m16敏锐地捕捉到少女转身时的一个微妙细节——那双看似清澈无害的眼眸,在一瞬之间竟快速地扫过m4裸露在外的脖颈,如同猎豹锁定猎物前的致命一瞥。 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目光接触,m16心中一紧,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种充满敌意的审视。那目光中蕴含的冷酷,仿佛是在对猎物最脆弱之处进行精确的评估,是捕食者在撕开猎物喉咙前的冷血预告。她的心中骤然升起一股警惕,这一发现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她的意识中,让她意识到原本看似弱小无害的“人质”,此刻却如同一只潜藏在暗处的猛兽,随时可能化为致命的威胁。 少女的外表仿佛是精心雕琢的瓷娃娃,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天真无邪的光泽,那双明亮的眼眸中似乎倒映着世间的纯净。然而,m16清楚地意识到,这只是她完美的伪装。那娇小纤细的外表下,隐藏着截然不同的野性与力量。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带着一股压抑的暴力,步伐轻盈而敏捷,每一次移动都仿佛蓄势待发的猎豹,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的眼神,冰冷而锋利,仿佛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无情地掠过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末梢。那目光中透出的危险气息,直逼人心,让人不寒而栗。每一次眼神的转移,都像是在无声地宣告——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一种随时可能爆发的致命危险。 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那看似纤细柔弱的身躯内,似乎隐藏着无穷无尽的能量。每一次举手投足间,无论是力度的拿捏还是速度的控制,都展现出惊人的精准与力量。她的动作轻盈却充满爆发力,像是一只压抑着力量的猛兽,在等待最佳的时机扑向猎物。那种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仿佛是一场无法言喻的视觉冲击。 她身上所展现出的,不仅仅是身体的灵活与敏捷,更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危险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无声地宣告:她不是一个可以轻视的存在。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在蓄积力量,准备在最致命的瞬间爆发出来。 m4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紧紧攥住它,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深知,眼前这个对手绝非泛泛之辈,其危险程度远远超出了她以往遇到的任何敌人。那种压抑的气氛如同毒雾一般在空气中弥漫,随时可能吞噬她的每一个决策。她的思绪瞬间飞转,意识到再也无法用常规手段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局。 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m4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她的身体低伏,宛如猎豹在高草丛中悄然蓄势,整个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着精准的准备。她深吸了一口气,胸膛轻微起伏,仿佛正在积聚一股无形的力量。她知道,自己唯一的机会就是以更加精准、更具爆发力的动作再次拦截少女的逃逸。 然而,少女的敏捷与力量超乎了m4的想象,她的速度快得仿佛化作了一道闪电,眼前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高速运动而微微震颤。每一次的躲闪与反击,都带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气息,仿佛是来自远古的野兽在与猎物周旋。那一股不羁的韵味带着深不可测的威胁,让m4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畏惧,不是对敌人的恐惧,而是对那种未知力量的敬畏。 m4心中隐隐感到,这场对决不仅是在与眼前的少女交锋,还是在与自己内心的极限展开较量。她意识到,只有突破自己,才能够与这股野性力量抗衡。 m16静静地矗立在一旁,面容上交织着复杂的情绪。她的神情微微紧绷,仿佛心中正被一层层细腻的情感所笼罩。 她对m4那份近乎固执的善良与坚持感到无奈,却又不禁暗暗钦佩她的勇敢。 而眼前的少女强大得令人不寒而栗,她的实力让m16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那份深深的忌惮如同寒冰,从她心底缓缓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极致。 m16的目光在m4与少女之间来回游走,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局的线索。然而,面对少女那如同舞者般的轻盈步伐,m16只能感受到空气中几乎凝固的紧张感。 每一口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成为引发这场对峙的导火索。她的心脏也随着这股紧张感而急速跳动,仿佛置身于一场随时可能失控的风暴中心。 少女的步伐轻盈得令人难以置信,每一个动作都如同在空气中绘制出无形的轨迹。 她的移动带着一种极致的优雅,像猎豹在丛林间悄然追踪猎物,敏捷、迅捷却丝毫不失美感。 每一个转身、每一次闪避都充满了致命的潜力,仿佛她的身体不仅仅是在战斗,而是在舞蹈。 少女的每一个攻击与防御的动作都经过了无数次的磨练,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 然而在那美感之下,却隐藏着足以颠覆整个战局的力量。 第958章 冲突 m16的双眼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始终紧紧锁定在少女的身上,那眼神复杂而深邃,仿佛无尽的旋涡,蕴含着对她那超乎寻常力量的无尽疑惑,又交织着对潜在威胁的深深戒备。 每一寸目光都如同一道无声的雷电,在两人之间紧绷的空气中不断划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形的较量。少女的身影,在这紧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犹如一场即将上演的风暴的中心,无法让人忽视。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这对峙而变得异常沉重,流动得格外缓慢,那种寒冷而压抑的感觉仿佛有形,压在m16的心头,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的目光一刻也不敢松懈,密切捕捉着少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仿佛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在这场战斗中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在这紧张到几乎凝固的气氛中,m16能清晰地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它无声无息地渗透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如同一张无形却强韧的大网,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牢牢笼罩其中。这种危险,不仅仅来源于少女本身,还昭示着这场对峙背后那深不可测的未知与变数,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可能引发一场无法挽回的浩劫。 m16的手指不自觉地搭上了藏于手中的武器冰冷的扳机,金属的触感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那冰冷却恰如其分的质感,似乎是她与这个危险世界之间唯一的联系。 随着内心的紧张与警惕不断升级,她的指尖逐渐施加着压力,力度虽轻,却如洪水猛兽般蓄势待发,足以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决绝与坚定。 刹那间,她的思绪如电般在脑海中掠过,过往的每一次训练、每一场战斗都化为经验的碎片,在她心中迅速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应对方案。 “看来……”m16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意,那笑容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自信。 她,作为行动中的幽灵,素来以行动为先,言语为后,雷厉风行的作风让人闻风丧胆。 此刻,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了眼前的金发少女。 那金发少女,宛若温室中精心培育的娇花,肌肤赛雪,面容姣好,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 然而,m16却从对方那清澈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那是一种深藏不露的锋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面对这看似柔弱实则暗藏杀机的对手,m16心中的杀意瞬间沸腾。 她的手指轻盈而迅速地拨动了枪支的保险,那动作流畅而决绝,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随着保险的咔嚓声,枪支被调至了全自动模式,随时准备喷射出致命的火舌。 而她的手指,更是下压了半分,机匣内部的击锤已经蓄势待发,仿佛一只饥饿的猛兽,正紧紧盯着脱钩的边缘。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咔~! 在那决定性的瞬间,m16的手指即将扣动扳机,枪口冰冷的金属已稳稳对准了那个看似瘦弱无依的少女。然而,就在她即将完成这一致命动作时,一声清脆而突兀的金属断裂声突然划破了四周寂静的空气。 那声音尖锐而短促,宛如夜幕中骤然断裂的琴弦,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不止。m16的瞳孔在那一刻骤然收缩,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狠狠扯住了她的神经,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紧。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视线本能地锁定住那少女的双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原本束缚着少女双手的手铐——那种被视作牢不可破的金属束缚品,此刻正以一种完全违反常理的方式分裂开来。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手铐,竟在少女轻轻一挣的瞬间,如同遭遇了某种无形的利刃,被一分为二。更令人震撼的是,那断裂的金属表面光滑如镜,毫无破损的痕迹,仿佛它从一开始就注定会在这一刻碎裂。 这一幕,宛如一场视觉上的冲击波,无情地击碎了m16的理智。她的大脑仿佛一瞬间停止了运转,思维也随之陷入了混乱。她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甚至超出了她能够想象的范围。她的呼吸停滞,手指也僵硬地悬在了扳机上,却再也无法用力扣下去。 就在m16愣神的这一刹那,少女的身影突然动了。 她的动作轻盈如风,快得令人窒息。m16只感觉一股急速的气流扑面而来,眼前的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扭曲了。少女的速度完全超出了她的反应能力,仿佛一道无法捕捉的影子,在她尚未意识到的瞬间,便已经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少女的每一个动作都宛如一场完美的舞蹈,步伐精准得让人难以置信,仿佛她踩在空气的节点上,每一步都没有引起一丝涟漪。她的身姿轻盈却带着极致的力量,那种优雅和危险的结合,让她如同一只正在猎食的猛禽,行动间充满了致命的魅力。 当m16还在试图理清思绪时,少女那纤细如玉的手指已如鬼魅般轻柔却坚定地伸向她。那手指白皙无瑕,透着某种不符合这场战斗的柔和美感,却带着不可抵抗的力量,稳稳抓住了m16尚未完全抬起的枪口。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精准得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次,充满了对局势的绝对掌控。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变得厚重而迟缓,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围绕着她的指尖停滞下来。少女的目光冷静而坚定,透过她那清澈的双眸,m16看到了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那种冷静几乎令人发指。 m16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剧烈跳动,她的手指在扳机上微微颤抖着,却再也无法施加任何力道。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某种无形的囚笼中,无法挣脱。少女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一股冷冽而致命的压迫感,那不是单纯的力量,而是胜者对败者的俯视。她以一种无声的姿态告诉……一切,尽在她掌握。 空气中的紧张感如同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随时可能因一丝细微的触碰而断裂。 m16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眼前的世界仿佛被少女彻底控制,而她,无力挣脱。 “这……怎么可能?!” m16的双眼猛地瞪大,瞳孔剧烈收缩,诧异与震惊如同狂风骤雨般迅速席卷了她那张原本冷峻的脸。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试图发出声音,但喉咙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扼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音微弱得几乎被空气吞没。她的思维如同被重锤敲击般陷入了混乱,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景象与她记忆中那个柔弱、不谙世事的少女形象相联系。 在m16原本的计划中,这一切应该是另一番模样。那个少女,或许会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又或许,她会鼓起勇气,做出一些徒劳的、象征性的反抗,等待着被再次制服。然而,现在呈现在她眼前的,完全不是她所料想的。那迅若闪电、凌厉至极的动作,就像一记闪电从晴空中劈下,瞬间击碎了她精密的计划,彻底颠覆了她的所有预设。 她无法理解,明明刚刚还是一副柔弱无助模样的少女,此刻竟散发着无法言喻的强大气场。就仿佛一层无形的光辉笼罩着她,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黯然失色。那本应显得无力的身影,现在充满了不可忽视的力量感,甚至让m16不禁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少女挣脱手铐的瞬间,那流畅的动作仿佛是水银泻地,没有一丝停顿或迟滞。那手铐,曾被认为是坚不可摧的束缚,如今却如同纸片一般轻易断裂。那精妙至极的动作,仿佛早已被千锤百炼,带着一种不可抵挡的自然流畅感。m16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少女的身影已迅速融入空气,仿佛化作一道无形的风暴,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出现在她的侧旁。那种速度——几乎难以捕捉的快,如同凭空消失又瞬间降临,令她的身体本能地一震,血液在她的血管中翻滚沸腾。 而最让m16胆战心惊的是,当少女那纤细却坚定的手指精准地抓住枪口时,她展现出的不仅仅是惊人的力量,更是一种匪夷所思的灵活与精准。那把即将喷射出死亡火舌的枪械,此刻在少女的掌心下显得无比沉默,仿佛被从根源处冻结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m16几乎无法反应。 “仅仅只是这份力量……就不弱于ump45那家伙。”m16低声呢喃,语调低沉而危险,仿佛在咀嚼每一个字。她的身体姿态逐渐紧绷,如同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弓,蓄势待发。她的心跳在胸腔中急速鼓动,宛如战鼓般有节奏地敲击着她的内心,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战意。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那久违的杀意正在缓缓苏醒——那是一种原始而野性的冲动,如同一头沉睡了多年的猛兽在被激怒后逐渐苏醒,开始在她的血液中奔腾,渴望着鲜血与战斗的刺激。 m16的目光逐渐冰冷,冷峻的脸庞上透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她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对面的少女,眼眸深处涌动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寒意。她能感受到,眼前的对手并非寻常之辈,而是一个足以威胁她性命的强大存在。而少女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冷静与克制,逐渐变得凶恶而狡黠,透出一股野性猎手独有的冷酷与自信。 少女那双炽热的眼眸仿佛燃烧的火焰,每一丝目光都仿佛能灼伤人的皮肤。她的神情中充满了不容忽视的斗志与决心,那是一种猎食者在面对猎物时特有的嗜血光芒,毫不掩饰地表露出她内心深处的野性。她的身姿轻盈而敏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不经意间释放出一种无法忽视的威慑力,仿佛她已然化身为一只随时准备撕裂猎物的猛兽。 她们之间的对峙如同自然界中不期而遇的两头顶级猎食者,尽管属于不同的物种,却在各自的领地相遇时,本能地爆发出无声的低吼与警告。她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电光火石般碰撞出激烈的火花。那是两股无形的气势在进行较量,任何一方都不愿轻易后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息,仿佛连时间也变得缓慢而凝滞,随时可能因一点火星而彻底爆发。 m16与少女的对峙,就像两头野兽在荒野上的较量,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都是力量的试探。 少女的眼眸当中流露出来的一丝丝情感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决心——要么征服,要么被征服,这就是她们的法则。 “不行,力量上竟然比不过。” 角力不是m16的强项,而在确认无法在角力上占占据优势之后,m16果然放弃了手中的枪械,但在放弃手中的枪之前……m16按下了弹匣释放钮,并且拉动了拉机柄将枪膛当中的子弹退了出来。 就算是迫不得已要放弃手中的枪……那也不能让对方得到。 可就是这样的动作,仿佛按下了某种开关一般…… m16并不想要跟对方保持贴身战……在明知道力量上并不占据优势的时候,m16就果断放弃了在近战上想办法了。 毕竟她手中还有另一把枪……无论怎么说面对面前的敌人,怎么说也要保持一个优势。 但真正让众人惊讶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的一幕……就在m16的手即将要触腰间的枪套的时候。 呼~! 耳边的风声犹如冬日里的狂风骤雨,带着刺骨的寒意,肆意地咆哮着。 少女纤细洁白的手指,宛如精致的瓷器,却在这一刻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惊人力量,仿佛那柔弱的指间蕴藏着无尽的风暴。 她全力突刺的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带动着周围的空气仿佛一枚呼啸而出的炮弹,在m16的耳边轰然炸响,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仿佛有千百只蜜蜂在耳畔嗡鸣。 “竟然能这么快?”m16心中闪过一丝惊愕,眼前的少女,不仅不是那些白枪兵拙劣的伪装,而且其危险程度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少女的速度和力量,都如同黑夜中的闪电,昭示着她是一个极其可怕、不容小觑的对手。 还没等m16来得及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她便感到胸前的挂带仿佛被一头猛兽猛然攥住,紧接着,持枪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抓住。 那力量之大,宛如铁钳一般,让m16感到手腕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要被生生捏碎一般。 如果换作普通人,仅这握力就足以让手腕脱臼或骨折,而即使是她,也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少女的动作迅捷而果断,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精准地捕捉着每一个破绽。她的眼神冷静而专注,透露出一种凶猛的决心。 m16知道,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交锋,而是一场生死较量。她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在这场战斗中生存下来。 少女的气息在她耳边如同冰冷的刀锋,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她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敌人,而是一头野兽,一头充满杀意和力量的猛兽。 “这种感觉……”就在这个时候m16忽然想到了某个人的身影……这种感觉是只有在面对陈树生的时候才会有的。 强大……强大到简直不像是人,完全像是另外一种生物般。 “可不能在这里丢人,抱歉啊小姑娘……虽然你很漂亮但可惜这年头漂亮不能用来当饭吃,更何况你漂亮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用,我还是更加喜欢一些比较柔弱的女孩子。” m16可从来都不是个吃亏的主,虽然对这种漂亮姑娘动手对于m16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但这个时候显然不是用来犹豫的时候。 先下手为强才是她的作风。 第959章 不符的力量 咔——! 骨骼与筋脉在紧绷的肌肉牵引下,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爆裂声,宛如冬日枯枝断裂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室内回荡不息。 那从少女指尖传来的力量,既冷冽又坚决,宛如寒冬里不容置疑的寒铁,带着冰冷的坚韧直击她的骨髓。 m16能感受到那股力道从手腕处传递至全身,仿佛不论如何挣扎,她都无从脱逃。 “还真是……有些小看你了。”m16强压住内心的惊愕,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汗般的颤抖。 那本是带有几分调侃的语气,此刻却再难掩她内心的震动,脸上惯有的轻松笑意逐渐凝固,最终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的神情。她开始明白,眼前这位少女并非她可以轻视的对手。 她的存在,如同一道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m16所有的预设与算计。她没有展现出任何明显的敌意,却让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危险感。 少女那双深邃的眼睛,宛若幽深的寒潭,静静地凝视着她,仿佛能够洞察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没有言语,只是略微动了动手腕,那原本看似纤细的手指,在这一刻宛若千锤百炼的铁锥,迸发出恐怖的力量。 少女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是在眨眼之间,那指尖如破空利器般直扑向m16的要害。空气因她的动作而剧烈震颤,仿佛被生生撕裂开来,发出令人耳鸣的破空之声。 “街头战斗的风格。”m16虽然不是经常抄起刀子砍人的风格,但对于相关的格斗知识还是很清楚的,眼前的少女应该没有接受过系统性的训练,所攻击的方式方法都是直接瞄准最为有效或者是最为脆弱的部位。 而作为人直接暴露在外的脆弱部位也就那么几个……其中面部和眼睛肯定是重点,首先眼睛作为重要器官对于人的重要性绝对不是不言而喻的,只要是面对攻向眼部的攻击任何人都是必须要躲开或者防御的,其次眼部周围的密集的神经也决定了这部分区域的敏感程度,任何的痛苦在这里都是绝对放大的。 而少女首先就将攻击目标放在了这里……从这一点看来,眼前少女的凶狠程度可能要比之前想象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挺有劲的。”这句话从m16的口中说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与挑衅。诚然,在近身格斗的领域内,m16或许并非行家,她的专长在于远程的精准打击,但那也要看她的对手是谁。若是对上sop或ak-15那样的力量强化型对手,m16或许会感到力不从心,然而,当对手换成ump45时,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m16与ump45,这对老冤家,无数次的对峙与交锋中,m16从未落下风,两人的实力在伯仲之间,每一次交手都充满了未知与刺激。 想要阻挡金发少女那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对于m16而言,虽非易事,却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惊叹于对方那惊人的力量。 这个看似柔弱如瓷娃娃般的少女,那纤细的胳膊和四肢中,竟然蕴藏着如此惊人的爆发力,每一次攻击都如同猛兽出击,让人难以招架。 更让m16感到由衷好奇的是,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渊。那目光并非空洞无神,反而像是困兽之光,时而闪烁出冰冷的锋芒,仿佛某种巨大的力量正等待着一触即发。这双眼睛,吸引了m16所有的注意力,里面的光芒犹如一道隐藏的雷霆,饱含着一股对胜利近乎偏执的渴望,以及面对任何挑战都绝不退缩的无畏之心。 m16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眼神让她感到某种压迫感。那种炽烈的光芒,与少女那张精雕细琢、毫无瑕疵的面容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少女的面庞像是完美的雕像,宛若无数次修正后的杰作,极致的美丽下却隐藏着暗涌的狂风巨浪。m16的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丝好奇,仿佛这眼神背后潜藏着无尽的故事,勾起她想要探寻的欲望。她开始思索,这样一位少女的内心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是痛苦的回忆,抑或是无法言喻的愤怒? 然而,眼下并不是去解开对方谜团的时机。紧张的对峙一触即发,空气中的战意越来越浓烈。少女就像一头被逼至绝境的猛兽,散发着凶猛的气息。她的一举一动都极其精准,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m16明白,这个少女绝不是一击即溃的对手。要在不伤及她的情况下制服,注定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需要她发挥出超凡的技巧和耐心。 m16的心脏微微加速跳动,一股既兴奋又谨慎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就像是在玩一场高风险的博弈,而对方那不屈的意志和与众不同的气质,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挑战欲望。那种眼神中的凶恶光芒、面对困境时展现出的顽强姿态,竟让她在紧张的战斗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兴奋。这种情绪很少在她身上出现——因为太少有人能够在与她对峙时激起这样的情感。 她暗暗心动,少女的反抗精神和那近乎不真实的美丽,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吸引力。那张面庞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丝肌肉的紧绷,都传递着一种不甘的力量,这力量虽然与她的美丽形成对立,却也使她更加充满了魅力。m16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这一丝笑意被她自己强行压了下去。 她不允许自己被这种情感影响太久。 遗憾的是,m16深知,这份欣赏并不能改变什么。眼前的少女无疑具备某种特殊的气质,甚至让她对战斗产生了难得的兴奋感,然而,在实力面前,这一切不过是些短暂的波澜。对方虽然美丽、强悍,拥有坚韧的意志,但在m16眼中,仍然显得脆弱。她已经判断出,少女的力量虽然不可小觑,却远远不足以与她抗衡。 m16抿紧了嘴唇,将之前的轻敌和内心那点微妙的情感都完全抛诸脑后。她知道,在这场战斗中,唯一重要的就是胜利。美丽、意志、坚韧,这一切都无法动摇她接下来的行动。她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酷无情的面容,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刻下了最后的印记。 她调整呼吸,手指稳稳地放在扳机旁,眼神锐利如刀,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被隔绝。 全力以赴——这是m16唯一的选择。 少女或许值得她的尊敬,甚至带来短暂的欣赏,但终究,这场战斗注定要以她的胜利告终。 啪——! 一声清脆的响动如同晴天霹雳,猛然间打破了这片静谧与压抑的氛围,仿佛是一记突如其来的雷鸣,将所有人从瞬间的凝滞中惊醒。m16的目光死死锁住了少女的动作,但这一瞬间的突变,还是让她微微一怔。 眼前的少女,那娇小的身躯,仿佛本应脆弱易折,却在此时展现出惊人的灵动与敏捷,令人始料未及。 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身体与空气融为一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瞬间的爆发。 少女的目光依然锐利,但其中透露出一丝紧张,那种近乎本能的警觉与排斥清晰可见。她不愿与m16发生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仿佛对她的每一次靠近都带有着深深的警惕与抗拒。 就在m16的手即将触碰到少女的肩膀,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的瞬间,少女却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敏捷度突然滑了出去。她的身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快速且灵巧地从m16的指尖间挣脱开来,仿佛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逃避。m16的指尖只触碰到了一丝微凉的衣料,随即那触感便如同幻影般消失不见。 少女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充满韧性,身体的每一次扭转、每一次旋转都恰到好处。她的姿态流畅自然,像是经过无数次的训练,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天生为逃脱与反击而生。她的速度与灵活性让m16心中一沉,意识到对方绝不是简单的对手。 这个少女,远比她想象中更加难以对付。 但m16并没有因为这一瞬间的落空而感到失望,反而更加警惕起来。她早就知道眼前的对手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拥有独特能力和坚强意志的对手。 少女的每一次闪避都精准得如同艺术般流畅,但m16同样清楚,这种灵巧的逃避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她的耐心并未减少,反而越发坚定——她知道,最终的胜利仍在自己的掌控中。 然而,少女显然并不打算给m16任何再次靠近的机会。她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仿佛这场较量不仅仅是力量的对抗,更多的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 她深知,m16绝非普通的敌人,一旦被这位经验丰富的战士纠缠住,结局将不堪设想。失去自由对于她而言意味着更大的危险,甚至可能将她推向无法挽回的深渊。 因此,她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确保自己不被束缚。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却依然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保持了精准的行动,仿佛她体内燃烧着一股不屈的火焰,支撑着她继续坚持。她努力维持着那一份微妙的距离感,每一次退却与闪避,都在确保自己不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 这一份距离感不仅仅是为了避免直接的身体冲突,更多的是为了维护她内心的独立与自由。她不愿让m16主导这场战斗,不愿让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中。 她明白,只有牢牢掌握主动权,她才有可能在这场未知的较量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出路,赢得生存的机会。 她的眼神闪烁着不安和坚定,那是她内心信念的投射——一份绝不妥协、绝不屈服的意志。她无法预测未来,但她知道,主动权是她唯一的生存希望。这个强大、冷酷的对手虽强悍无比,但她也绝不会轻易放弃,她的心中深埋着一种信念——在这场战斗中,谁也不能轻易掌控她的命运,哪怕对手是m16这样不可小觑的存在。 “看起来,你并未选择知难而退。” 这句话如同一颗精准投掷的石子,激起思想湖水中的重重涟漪。对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无可动摇的坚决,那传递至m16身上的力道,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挣扎,更像是一股无形的洪流,汹涌而至。 那力量并未因外在的阻碍而减弱分毫,其中蕴含的,是对方誓要抗争到底、绝不屈服的坚定意志。这种意志宛如一把炽烈的火焰,能够燃尽一切怀疑和不安。 这股力量,仿佛能穿透肌肤,直击心灵的最深处。 m16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撞击,好似站在悬崖边缘,心跳骤然加速,随即心中燃起一丝久违的敬意。对手的强大,无疑为这场对抗增添了难以预料的刺激。 周遭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世界被卷入一片静谧的漩涡中,紧张得几乎能听见心跳的回响。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身影闪烁,如同两只灵动的猎豹,在旷野上展开一场不死不休的较量。毫无征兆地,新的一回合较量悄然拉开序幕,在安静中酝酿出一场巨大的风暴。 然而,这一次的交锋,却远远超出了m16的预期,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与预设。 她原以为,凭借自己的经验与技巧,能够轻松掌控这场战斗的节奏,信心如同未曾动摇的灯塔,高高矗立着。 却不料,对方的反应速度竟如此惊人,如电光般迅速,如利刃般锋利,迅疾且致命。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仿佛能够预判她的每一个念头,提前一步做出应对。 啪嗒——一声轻响,m16的手指精准无误地扣住了少女纤细的小臂,这一刻,她毫不犹豫地动用了久违的擒拿技巧。 指尖触及少女肌肤的瞬间,微凉而柔软的触感传来,让她不由得心生警觉。这一幕对于她而言确属罕见,毕竟,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大多数任务都无须顾虑目标的生死,只需干净利落地达成使命即可。 在那些场合,m16更倾向于依赖手中的枪械,简单而高效——抬枪、瞄准、扣动扳机,每一个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目标便应声倒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干脆利落。 然而,这一次,情况却截然不同。她必须活捉这名少女,这意味着她必须收敛起往日的杀伐果断,转而采用更为细腻和精巧的手法。 擒拿,这一古老而精妙的技艺,在此刻显得尤为关键。 只是,长久未用,m16心中不免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失了分寸,伤了这看似柔弱实则深不可测的少女。 她的眼神中藏着深邃的智慧,如远古森林般令人无法轻易窥探其中的奥秘。 正当她心中暗自思量,试图以最温和的方式控制局面时,变故突如其来。少女的身体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激活,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与力量,宛如一枚脱弦的箭,迅猛无比。其速度之快,令m16这般经验丰富的特工也未能完全反应过来。她感到指间一空,少女已如同一只脱困的猎豹,猛然间挣脱了她的束缚。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衡。m16心中一震,意识到自己先前所见的平静只是表象。 原来,之前的一切动作,不过是少女的精心布局,一场对她实力与反应的试探。她的策略如同棋局中的走位,每一部皆是精心设计,为了在关键时刻反守为攻。 此时,少女已闪身数尺之外,她的双眼闪烁着冷静而睿智的光芒。周围空气仿佛在紧张对峙的瞬间被切割开来,气氛如弓弦般紧绷。 第960章 忽然的热情 “这家伙,恐怕根本就不是人吧……”m16心中暗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她本想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预判,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调整策略,重新占据上风。 然而,少女的表现却彻底颠覆了她的预期。 此时此刻,少女所爆发出来的速度,简直如同鬼魅一般,快得令人咋舌。 她的身影在狭窄的空间内忽左忽右,仿佛没有丝毫的阻碍,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让m16的攻击屡屡落空。 m16原本引以为傲的时间差判断,在这一刻竟然完全失去了效用,她的预判总是慢了一拍,想要再次追上少女的步伐,已经变得异常困难。 少女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跳跃,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感。她的身体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m16不禁感叹,这样的速度,这样的身法,已经远远超出了常人的极限,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对手。 咔——咔——咔! 骨骼在强大的力量作用下发出沉闷而诡异的变形声,仿佛奏响了大自然中最原始的乐章。 那声音饱含着一种原始而蛮荒的力量,仿佛诉说着某种久远历史的记忆,令人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敬畏。 尽管在速度上略逊一筹,m16却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敏锐的直觉,精准地抓住了少女的手腕。 那是她即将触及自己咽喉的致命之手,若非出手及时,后果不堪设想。m16感受到手腕下那根细细的脉搏在极速搏动,如同即将引爆的雷管,孕育着巨大的能量。 与此同时,少女的手指也已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m16的脖颈之上。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直抵心底,仿佛冬季里刺骨的寒风,沁入到生命的最深处,令她一瞬间打了个寒颤。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刹那,周围的空气变得稠密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穿越厚重的帷幕。 按照常理而言,这样的局势下,少女几乎已经稳操胜券。任何未经严格训练的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捏住对手的喉咙,都能轻易地让对方陷入窒息的绝境。 那纤细的手指犹如致命的锁链,稍稍加力,便能扼住生命的源头。 更不用说,只需稍微增加几分力道,人类那脆弱的气管,在漫长的生物进化过程中,从未预料过会面对如此残酷的撕裂命运。那是生命过程中从未设想过的极限,也是所有有机体本能所惧怕的死地。 然而,少女此刻所面对的,绝非凡胎俗骨。m16的存在如同一道无法突破的壁垒,隐隐散发着一种超越常人的坚定与不屈。 少女的指尖虽已触及m16的咽喉,却未能如愿以偿地封锁住她的生命之线。 “下手狠辣,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这份决绝倒是比我还要更胜一筹。”m16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虽然语气依旧冷静,但语句中隐约透露出对手艺高超的认可。 与此同时,他的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攥住少女的手腕,力道之大,足以令普通人瞬间失去反抗的余地。 此刻,m16也动用了几分真力。尽管他的扭力尚未达到sop和ak-15那种能够直接撕裂钢板、打穿防弹玻璃的夸张程度,但这个力量对于常人的血肉之躯而言,早已是难以承受的极限。 随着力量的持续施加,m16的掌心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女掌骨关节一点一点地错位,那种韧带在无声抵抗中逐渐撕裂的感觉,通过手掌传递到了他的神经,形成了一种细微而令人心悸的声响,仿佛在无形中宣告着一种不可逆转的结局。 如果少女继续坚持对抗,等待她的将只有一个结果——彻底的崩溃。 然而,即便如此,m16的眉头却并未因此舒展半分。作为与少女近距离对抗的当事人,他得以全方位地观察到少女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那张脸庞…… 不得不承认,眼前少女的面容宛如人偶般精致,每一处线条都似是大自然最为精心的雕琢,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白皙得几近透明,仿佛稍一用力便会破碎。她的整个存在,都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仿佛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从某个遥远神秘的领域降临于此。 但正是这份完美无瑕,才让人感到一丝丝的害怕和恐惧。因为在她令人惊艳的外表下,m16未能捕捉到一丝情绪上的波动。 她仿佛是一个没有情感的空壳,对疼痛、恐惧,甚至生死都无动于衷。 “这家伙果然不正常。”事到如今,这个时候也不存在让对方完好无损的选择了……接下来要是不见一些血的话,恐怕这场面就无法收场了。 但跟m16内心预想有些不太一样的是……接下来没法好好收场的好像是她。 咔擦~ 清脆的声响,m16只感觉到原本所紧握的手腕瞬间一松……不是少女从她的钳制当中挣脱了出来,而是少女的手腕此刻完全脱臼错位了,原本相互连接的骨骼在顷刻之间相互错位分崩离析,原本的韧带在一瞬间也是瞬间撕裂。 相互交错在一起,就好像是将是一块又一块的小石子塞入到一团棉花当中用一块坚韧的皮布包裹起来一般,虽然你依然可以摸到其中的小石子但皮包当中已然没有了任何的坚固可言。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人的身体上可是不敢想象的……因为换算一下,这差不多约等于一个人的体内所有的骨骼被瞬间碾碎成大大小小的碎块,只剩下皮囊和肌肉将其包裹在其中。 但m16很确定的是,自己刚刚并未如此用力……也就是说是少女自己骤然发力,让自己的手腕彻底脱臼。 但这样能换来什么呢?自己的手掌已然死死的攥着对方的手腕……即便是现在那可能已经成为了一块皮囊,但自己依然还死死的抓着对方的身体,对方并没有从自己的控制当中挣脱出来。 如此的做法能换来什么呢? 但下一刻少女踢过来的脚背就告诉了m16这个问题的答案…… “真快!”直觉告诉m16这一下要是硬扛的话身体可能受不了,必须挡住。 砰! 这一下的动静从威力和动静上来说几乎等同于一个棒球棒的全力挥舞,并且还是那种金属球棒的挥舞,m16只感觉自己用来格挡的手腕可能产生了一些关节结构部位上的形变和错位。 这真的是不可思议……虽然作为人形,这种关节部位对于她们来说也是身体上为数不多的弱点,毕竟关节部位的损伤与形变对于她们来说其所带来的影响要更为的明显一些。 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们的关节结构部位从设计和制造上就添加上了大量减震吸振的装置,面对这种类似钝器类的击打,几乎很少有冲击能够直接突破减震装置的防护直接作用在手腕上的。 可眼下只是一个标准的高踢就几乎让她产生了真正的结构性损伤……实在是不可思议。 但少女是怎么做到的? 即便是少女的力气在大,想要将自身的力量完全发挥出来也需要一定的活动空间,并且获得一定的加速时间和空间。 “够狠。”m16忽然明白了过来,这种自残式的打法确实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少女脱臼自己的手腕为了就是最大程度的让自己的身体得以翻转过来,让整个身体都成为这一击高扫踢的杠杆。 少女自身的力量再加上身体旋转所带来的惯性……成功的让m16松开了钳制在少女的手腕,即便现在那手腕已经完全扭曲了。 “对自己都这么狠。”m16确实有些惊叹于少女的凶狠,实在是没想到这家伙对自己都能这么狠,为了脱离自己的钳制硬是将自己的手腕给扭脱臼了。 但就在下一刻,m16的认知再次被有些打破了…… 咔~ 几声干脆的咔嚓声,少女的手腕硬是被其给硬生生的扭转了过来……随后,便是其瞬间暴起。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炸裂,宛如惊雷划破长空,回荡在寂静的四周。空气中似乎也随之颤动,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被这股巨大的声浪撕裂开来。 m16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猛烈袭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从背后抓住了她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向空中。那一刻,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风暴之中,被无情地卷入旋涡,任由风暴撕扯、摆布。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视线一片模糊,但她仍能隐约看到眼前那原本看似柔弱无害的少女,此刻却如同一尊觉醒的神只,浑身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这股力量令人感到恐惧,仿佛天地间的万物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这一幕远远超出了m16的预料,甚至颠覆了她对这场战斗的认知。 m16原本以为,少女会采取一些传统的策略,比如劫持或者暗中偷袭,这在她的计划中都已经有了周密的应对。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切却彻底打破了她的所有预想。少女并没有采用那些寻常的攻击方式,而是以一种极为狡猾而强劲的方式——借力打力,将她直接甩了出去。这样的手段出乎意料,不仅精妙至极,还带有一种冷酷的狠辣,让m16猝不及防。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m16只觉一股汹涌的冲击力如滔天巨浪般猛然袭来,几乎将她的所有感官淹没。她的身体像是一片飘零的树叶,被狂风卷入高空,毫无还手之力。她试图稳住身体,但那股巨大的加速度让她的意识无法跟上身体的翻转与剧烈的变化。她仿佛失去了对自身的掌控,感受到灵魂与肉体在这一瞬间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剥离开来。 视野中的一切开始模糊不清,周围的景象变得扭曲、虚幻,仿佛整个世界在快速远去。m16的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失重感,每一寸皮肤都在感知那股冷酷的风刃。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她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朝着不可知的深渊坠落。 “栽了……靠~!” 一股如同滔天巨浪般的冲击力狠狠袭来,瞬间让m16的身体完全失控。她只觉得整个世界在那一刻都颠倒了,仿佛被无形的巨手从地面上拎起,猛地甩了出去。那股力量强烈得无法抗拒,仿佛整个大地都在向她反弹,任凭她平日里训练有素,此刻也无计可施。 坚固的胸挂背带在这股强大的拉扯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啪”的一声,带着m16身体的震颤与撕裂感,胸挂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无力地垂落在她身旁。失去了这唯一的支撑,她在空中毫无方向地旋转着,像一片卷入狂风中的枯叶,完全被这股无情的力量玩弄于鼓掌之中。 m16的面色紧绷,呼吸急促,心脏如鼓点般敲击着胸腔。然而,在这危急时刻,她那双坚毅的眼睛却依然闪烁着冷静的光芒。她迅速调整着呼吸,咬紧牙关,强行让自己摆脱那股彻骨的晕眩感,努力调整身体姿势。即使处于如此极端的环境,她的战斗本能依旧在发挥作用,迅速做出判断——她知道,自己必须在即将落地的瞬间找到平衡,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摔得粉身碎骨的结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拉长。m16的视野中,地面以一种不可阻挡的速度迅速逼近,她甚至能感觉到落地那一瞬间的痛楚即将袭来。就在她几乎预见自己要被狠狠摔倒在地的瞬间,一切戛然而止,出乎她的意料。 她只觉身体一沉,却并没有像预想中那般猛然撞向坚硬的地面。相反,一股温柔而又充满力量的气息悄然将她包围,那力量不像是攻击她的敌人,而更像是温暖的怀抱,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将她轻轻托住。 “这个打招呼的方式确实出乎意料,真是别出心裁啊。”陈树生踏入体育馆那宽敞明亮的大门,眼前的场景让他微微一愣,随即一抹带着惊讶和玩味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环顾四周,本以为这是个平静无波的午后,没想到自己竟在这里收到了这样一份别具一格的“大礼”。令他更加诧异的是,这个“大礼”竟然是平日里冷若冰霜、行事干练的m16。那个一向以沉稳着称的女人,此刻却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几乎是飞扑而来。 “m16?这家伙是转性了还是吃错药了?”陈树生在心底嘀咕着,眼神中的戏谑一闪而过。他向来对m16的冰冷作风了如指掌,通常见到她都是一副不苟言笑、令人难以接近的模样。然而今天,这个一直像一座冰山般的女人,竟然选择了如此突兀的“热情”方式——实在让人无法不怀疑她是否突然对心理学产生了兴趣,打算用这一出其不意的手段来打破两人之间的冷淡局面。 陈树生忍不住猜测,这冰山美人难道也开始懂得如何“曲线救国”?难道她突然领悟到了利用柔和的一面来缓和他们的关系,甚至以某种方式讨好他?更妙的是,看她的气势,似乎还不打算停下,可能要立刻将这份“好意”付诸实际行动。 他不由得暗笑,脑海中浮现出一连串有趣的想象。m16会不会打算来个突然的拥抱,或者以某种近乎暧昧的方式拉近距离? 想到这里,陈树生不禁感到一丝期待和好奇——毕竟,一个平日里如此严肃冷酷的女人,突然对他表现出热情,这情境本身就让人浮想联翩。 第961章 主动送上门 “嗯……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我也不必推辞。” 他心中不禁一动,嘴角悄然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即便是美人计,还是糖衣炮弹?不管是什么,他都自信满满,仿佛看穿了一切,决定将这场戏玩得更为精彩。陈树生心中暗自思忖,想着如何剥下这层看似温柔的“糖衣”,再将潜藏的“炮弹”以更凌厉的姿态打回去,彻底让m16见识一下自己的本事。 但此时此刻,除了陈树生那微弱而坚定的呼吸声,整个体育馆内没有丝毫动静,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被封存在了一个无声的结界之中。 那呼吸声在空旷的空间里轻轻回荡,却在无形中与体育馆里深沉而压抑的寂静融为一体。这份寂静,宛如夜幕降临时悄无声息的黑暗,虽然无形,却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将所有的声音、情感和思绪牢牢禁锢住。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抽离了色彩与声音,体育馆内的空气变得沉重而凝滞,每一寸空间都仿佛在无声地倾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走廊里那冰冷的地砖、墙壁上无声闪烁的灯光,在这份极致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和周围的环境完美契合,仿佛这片空间从未有过一丝生机。 陈树生站在那里,孤独而坚定,身形虽然瘦削,但在这死寂般的氛围中,却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雕像,默默伫立。 他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依旧聚焦在前方,但此刻,无人再去关注他那坚毅的神态。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目光,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集中到了那个真正打破常规,造成这一切震撼变故的“罪魁祸首”身上。 那是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存在,或许在其他任何时刻都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在这一刻,却释放出足以震撼人心的力量。 她的存在,就如同一颗沉寂许久的星辰,骤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所有人的视线牢牢抓住,甚至让时间为她短暂停滞。即便她没有做出任何激烈的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的存在感却如此强烈,仿佛只需一个眼神便足以撼动整个局势。 这份寂静,不是源自恐惧,亦非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淡然接受,而是一种更为复杂、更为深刻的情感交织。 众人的心中充斥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无措,仿佛所有的思维在这一刻都被冻结。事情的发展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原本井然有序的逻辑,将每一个人的意识都席卷得支离破碎。 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假设,统统被卷入这场风暴,化为虚无。 这份茫然让每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停滞,思维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无法正常运转。人们试图在这出人意料的发展中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的理智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脆弱。 仿佛每一个想要摆脱这种压抑的努隶,都像是徒劳地挣扎在一片看不见的泥沼中,越挣扎,越感到无力。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被悄然按下了暂停键。空气不再流动,灯光微微颤动的频率似乎也随之凝滞。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整个世界按在原地,不允许任何事物再向前迈进。 “……” 那位少女依旧伫立在原地,仿佛周围的所有人都只是她眼中的背景,她以一种冷峻而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犹如一只傲然站立在山巅的鹰隼。 她的眼神冷冽如冰,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仿佛只要目光所及,便能刺穿每个人的伪装,将他们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无情揭露。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此刻显得更加幽暗深邃,仿佛掀起了一阵寒风,将空气中的所有温度都冻结起来。 她的目光,如同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毫不掩饰地释放出锋利的气息,让每一个与之对视的人都忍不住心底发寒。那眼中的寒意似乎能将所有的胆怯与软弱尽数刺破,无情地照亮那些藏在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面对的脆弱与恐惧。 这无形的压力,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她纤细却坚韧的肩头,也在无声无息中扩散至整个空间。 空气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冰霜覆盖,变得沉闷而凝固。所有人都被这种无声的威压所震慑,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与这金发少女隔绝开来。即便站在她身旁,也仿佛隔着一个世界,无法触及她真正的内心。 然而,与之前的沉默隐忍不同,此刻的少女,仿佛已经彻底放下了所有顾虑,显露出自己内心深处最为本真的一面。 她像是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气息。 那不是简单的愤怒或恐惧,而是一种不甘屈服、誓死反抗的决绝。她的目光燃烧着炽烈的战意,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挑战的准备。 她的眼神如同猎人一般锐利,警觉地捕捉着周围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每个人的动作、每一丝气息的流动,都逃不过她的审视。 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在发现威胁的瞬间迅速做出反应。 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压力的少女,而是已经转变为一个随时准备出击的战士,冷静地寻找着下一步的突破口,或者说,下一次可能会刺向她的矛头。 陈树生的目光紧随其后,他注意到少女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有力,每一次吐纳之间都仿佛蕴藏着某种无形的力量。 在那紧抿的双唇背后,是她对一切阻力的无声抗拒。 她的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微微突起,指关节因过度的用力而泛起了苍白,仿佛这用力一握,便能将所有的恐惧与不安尽数驱散。 她的身躯微微前倾,肌肉线条绷紧,仿佛是一只蛰伏的猎豹,随时准备在最佳时机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与力量。 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神经,都在这份紧张的对峙中展现出完美的协调,仿佛只需要一个契机,便能瞬间迸发出雷霆万钧的攻势。 她的目光如炬,炽烈而冰冷,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冷酷与果决,那是一种无法动摇的意志,是一种誓死不屈的骄傲。 在那双凶狠的眼神背后,是她深藏心底的骄傲与坚持。她并非无所畏惧,但她绝不会退缩。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无论处于多么绝望的境地,她都不会向命运低头。 她那微微上扬的下巴,紧紧抿起的双唇,无一不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她不会屈服,不会认输,不论这条路多么艰险,她都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哪怕这一路充满了荆棘与险阻。 “这个场面,着实比我心中预演的任何版本都要精彩绝伦,仿佛夜空中最绚烂的烟火,不期而至,却直击心灵。” 陈树生心中暗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极难察觉的弧度。此刻的他,眼神深邃如幽谷中的寒潭,冰冷却清澈,仿佛深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那潭水下倒映着周围复杂多变的世界,斑斓的光影在他的瞳孔中悄然流转。 四周的气氛在这瞬间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仿佛因这突如其来的领悟而产生了某种无形的共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期待与紧张,那感觉若有若无,却像一条无形的线,紧紧牵动着每个人的心绪。 陈树生感觉到自己终于捕捉到了之前那种稍纵即逝、又挥之不去的异样感,而它的源头,赫然便是眼前的少女——那个看似平凡无奇,却隐隐散发着神秘力量的存在。 她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像是被某种淡淡的光晕所包裹。那光晕无形,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躁动,让她保持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独立性。她并不高调,也没有张扬的姿态,然而却像是一朵在荒野中静静绽放的野花。没有人会忽视她那隐藏在安静外表下的强大生命力,仿佛她的一呼一吸都与这片天地有着某种深层次的联系,轻微的波动都能激起周围无数人的内心波澜。 陈树生的心弦不知为何被悄然拨动,涌上心头的是一种久违的亲切感,那感觉并不是源自表面的认知,而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共鸣。仿佛他看到了自己长久以来一直在寻觅的某种影子。这种感觉并不常见,甚至罕见到他一度怀疑自己的感知是否出现了偏差。但此刻,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在与少女目光短暂交汇的一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是一种只有同类之间才能产生的深刻理解与认同。 “她,是与我一样的同类……” 这个念头如一道闪电般劈开了陈树生心中的迷雾,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清晰感。 就像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悄无声息地穿透了黑暗,给他带来了豁然开朗的瞬间。他们之间仿佛从来没有交流过什么,也没有言语上的沟通,但那种无声的理解,仿佛跨越了所有的言辞与隔阂,直接击中了他内心的某处柔软。 他们,都是在这个广阔无垠而又孤独的世界中,独自前行的孤狼。无论是面对命运的压迫,还是生活的苦难,他们从未向命运低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骄傲与坚持。他们是孤独的探索者,是承受风雨的战士,是无论面对多大的艰难险阻,依旧选择向前奔跑的狼群成员。不同的是,此刻,两匹孤狼仿佛在命运的引导下,无意间发现了彼此的存在。 那份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孤寂与漂泊感,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共鸣。 “行动。” m4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河中捞出的石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冷冽。 尽管她内心深处藏着一份对世间万物的温柔与不忍,但那仅限于未被威胁之时。她的眼神,冷静如冬日寒潭,坚毅中透出一抹果敢,仿佛能洞察一切虚妄,直视最深沉的黑暗。 随着m4的指令落下,队伍中并未立即爆发出激烈的冲突,而是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向着体育馆的每一个角落疾驰而去。他们分散得恰到好处,既保持了彼此之间的联系,又能够独立作战,将体育馆的四周牢牢掌控。无论是宽敞的出口,还是之前因撞击而破开的墙洞,都被他们一一封锁,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可能的逃生之路彻底截断。 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他们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那位金发少女的身上,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警惕。他们深知,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实则拥有着能将m16轻易甩飞的恐怖力量,与之近身搏斗,无疑是在刀尖上跳舞,危险至极。因此,每个人的心中都默默祈祷,希望这场战斗能够以最小的代价结束。 在这片紧张到几乎凝固的空气中,唯有sop与ak-15两位,依旧屹立不动,仿佛两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sop的双眼闪烁着战斗的光芒,她微微调整站姿,肌肉在衣物下隐隐鼓胀,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迎接任何来自未知的挑战。 而ak-15,她的站姿依旧如之前那般沉稳,眼眸中却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打量、不屑,甚至还有一丝隐藏的兴奋。 在她看来,如果对手的实力仅此而已,那么在保证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她有足够的信心在十五秒内结束这场战斗。 这份自信,源于她对自身力量的绝对信任,以及对战斗艺术的深刻理解。 金发少女环视四周,目光中闪过一丝困兽的凶狠与戾气……相比于之前的人偶,此刻的她更像是匍匐的猎豹。 “要直接击毙吗?”ar-15的声音冰冷而果断,仿佛空气中的寒意也因她的声音而变得愈发沉重。她的眼眸紧贴着瞄准镜,那双锐利的眼睛捕捉到的每一丝细微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在她的瞄准视野中,那名金发少女的面孔清晰可见。 她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稚嫩的脸庞因为恐惧而扭曲,肌肉紧绷,仿佛在徒劳地抵抗即将降临的命运。微风轻轻撩动着她的金色发丝,发丝在空气中舞动,却掩不住她眼中的绝望,那目光如同困兽般惊慌失措。 ar-15的手指已经悄然搭在了扳机上,手指微微收紧,轻若羽毛的下压动作让扳机即将引动子弹。 她知道,自己只需一丝微不可察的动作,子弹就会撕裂空气,直击目标——一个终结生命的动作,简洁、冷酷、没有丝毫迟疑。 她的呼吸平稳而有节奏,仿佛已经融入了这一冷酷无情的世界。 第962章 调皮 2“看她的反抗烈度……可能是被我们吓坏了。”m4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与警觉,目光冷静却不失柔和。 她没有完全否认ar-15的判断,但也没有赞同。 她的目光扫向ak-12,带着责备的神色。原本,这一切都可以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局势瞬间变得复杂难测,眼前的剑拔弩张是她们最不愿见到的结果。 ak-12感觉到了m4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与焦虑。 她轻轻舔了舔嘴唇,发出一声低沉的“啧”。 那声音微弱却满含复杂的情绪,仿佛在宣泄她此刻内心的懊悔与无奈。她知道,这个局面有她的责任,计划本可以更顺利、更干净地完成,然而现实总是出乎意料,事情在一瞬间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事情,变得麻烦了。”她低声自语,声音像是在向自己承认一个不愿面对的事实。此时,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不远处的陈树生。 而陈树生这边,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周遭的喧嚣与动荡浑然不觉。他依旧保持着那不变的姿势,紧紧搂着m16的身躯,就像是一位老友般亲密无间。两人之间的姿态自然而随意,仿佛在这个充满紧张对峙的空间中,自成一个宁静的角落。 他站立的姿态,轻松而自如,仿佛身处一场无关己身的戏剧,只是一个静静注视着的观众。 对他而言,现场的一切就如同在银幕上播放的影片,与己无关,却又倍感有趣。他完全融入了“局外人”的角色,那种从容不迫的态度,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如果此刻他的手中能够奇迹般地出现一把香脆可口的瓜子,那么他无疑将成为一个活生生的“吃瓜群众”典范。 那悠闲自在的模样,足以让任何再紧张的气氛在瞬间中和,无形中为这场暗流汹涌的对峙带来一丝滑稽与反差。 当然,这个想象若要更加贴切,还得有个前提——那就是他能舍得将怀中的m16放下。 m16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无论动作多么细微,都有一种坚决不舍的意味,仿佛怀中之人是他珍贵无比的宝物。 “挺狼狈的你啊,m16。怎么?昔日那个在战场上呼风唤雨、风光无限的你,今天居然在这不起眼的阴沟里翻了船?还是说,你这家伙又按捺不住那颗躁动的心,不知天高地厚地去调戏人家小姑娘,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陈树生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一缕微风,在空气中悠然滑过,带着几分调侃与漫不经心,却又巧妙地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戏谑。 他的语调仿佛有种魔力,能够轻易地穿透周遭的凝重,为这紧张的氛围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不由得让人暂时忘却了这场对峙的严峻性,仿佛他的话中藏着某种特殊的催眠效果。 陈树生懒散地站在那里,身姿放松得仿佛是在自家后院散步,与四周紧绷的神经形成了鲜明对比。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经过空气的微妙偏转与约束,形成了一束又一束细腻的光斑,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 这些明暗交错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精致的画笔,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暖意与魅力。 他的神情,是典型的旁观者姿态,仿佛眼前的一切纷扰与他毫无关系。 陈树生只是个恰巧路过的旅人,驻足欣赏这一出精彩好戏,脸上挂着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与四周几近凝固的紧张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正是陈树生独有的风格——无论处于何种险境,他总能以一种超乎常人的轻松姿态,游刃有余地应对一切。 在他的身边,空气似乎都变得不那么沉重了,那些原本紧张得几乎窒息的旁观者,渐渐被他的这种态度所感染,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仿佛无形之中,他以一种无声却强大的力量,牵动着周围人的情绪,将极度紧绷的局势巧妙地化解成一个不足为虑的小插曲。 正因为如此,陈树生在他的同伴中总是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他不仅具备高超的战斗技巧和敏锐的洞察力,更有着一种不可复制的魅力,能够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为身边的人带来内心的平静和精神的慰藉。 这种独特的气质与风度,让他在任何情况下都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并留下深刻的印象。 “想必这就是正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他那略带调侃的目光锁定在m16身上,眼中闪烁着一丝嘲弄,似乎对m16眼下这狼狈的模样大为欣赏。尽管言语轻松,内心深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却藏得极深——毕竟,他们是多年并肩作战的伙伴。 虽然表面上时常互相打趣、挖苦,但在关键时刻,他们总是彼此最坚实的后盾。陈树生心中清楚,m16不会因为这样的场面动摇什么,可他依然选择用这样轻松的方式来化解紧张。 m16的脸上划过一道略显不爽的表情,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她知道陈树生是在借机嘲笑自己,但此刻,她没有时间回应那番调侃。 “少废话,下次把你丢这儿,让你也尝尝翻船的滋味。” 陈树生听到她的反击,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他那仿佛永远不屑认真对待任何局势的样子,令气氛在紧张之中流露出一丝难得的轻松。 如果此时环境不这么危险,周围不是隐藏着未知的威胁,或许他早就已经放肆地大笑出声了。 他的笑声一定会在这空旷的场地中回荡,让这场看似危险的对峙变得如同一场无伤大雅的戏剧。 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m16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狡黠的光芒。 “说真的,m16,如果情况允许,我还真想好好嘲笑你一番,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暗自想着,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刚才那一幕,精彩得让人叹为观止。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没能记录下来。”他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故作遗憾的意味,仿佛真心错过了某种能够让他大笑不止的好戏。 “要是能在你冲过来时架个摄像机,把你这狼狈样儿全拍下来,那才叫一个绝!”陈树生内心的念头越想越滑稽,甚至能够清晰地想象出m16在镜头前的窘迫模样。他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某个时刻,他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回放,一边毫无顾忌地大笑。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那份笑意越发浓烈。 虽然错过了这个机会,但陈树生很快又释然了。他总是擅长找到让自己开心的理由,错过一次没关系,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他暗自发誓。下次,他一定要抓住机会,把m16的那些“光辉时刻”好好记录下来,为未来的笑谈增添一些珍贵素材。 “还不是因为你那异父异母的情妹妹闹腾的。”m16心中暗暗抱怨,尽管脸上仍维持着一副冷静的模样,但内心的烦躁却难以完全掩饰。她无需镜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衣衫凌乱,像是刚从某个废弃仓库的角落里被挖掘出来。每一根原本整齐服帖的发丝,此刻都像是失去了控制,随意地在空气中张牙舞爪。胸前那条平日里干净利落、显示身份的精致背带,也已经断裂,软软地垂挂在身侧,为她平添了几分落寞与无奈。 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情愿的懊恼,隐隐透出些许无助。让她更加尴尬的,是此刻她正被陈树生紧紧搂在怀里。她心里清楚,正是因为陈树生及时出手,才避免了她与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的尴尬场面。若是真的跌倒在地上,尽管不会有太大的身体伤害,但那一瞬间的狼狈,足以让她脸红不止。想到那种场景,m16的内心隐隐升起一阵庆幸,毕竟她对于自己的外表一直都有着严格的要求,而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庞,任何新增的伤痕都会成为她的“心头刺”。 她内心的感激悄然浮现。虽说不愿在口头上承认,但她确实应该感谢陈树生,毕竟他这次无意间当了她的“守护天使”,替她挡下了一场难堪的意外。然而,这种感激之情很快便被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所取代——陈树生这家伙,似乎并没有浪费任何一个“趁机占便宜”的机会,他那看似无意、却异常自然的动作,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陈树生那双环绕着她腰间的手臂,虽然表面上看是为了防止她摔倒,但其中的那点暧昧,只有她心知肚明。眼前这场景,若是换作他人看来,或许会误以为这是一幅浪漫的画面: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陈树生以一种极具保护欲的姿态将她搂在怀里,仿佛是在英雄救美。然而,m16清楚,陈树生骨子里的那股狡猾和调皮,此刻恐怕正隐藏在他那不动声色的微笑背后。 “好吧,就当作是互相‘帮助’了。”m16在心中暗自权衡,最终决定不在这个小插曲上纠缠太多。毕竟,陈树生确实帮她避免了一场尴尬,这份“救命之恩”还是得承认的。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仿佛在内心深处做了某种达成妥协的决定。是的,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偶尔的“互相帮助”也不失为一种默契的表现。更何况,他们两人之间,总是充满着微妙的平衡与暗中的较量,谁也不愿轻易承认失败。 于是,她轻轻拍了拍陈树生的肩膀,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示意他已经“够了”。她的目光微微抬起,直视着陈树生的眼睛,那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调皮又略带警惕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说:“这次就放过你了,但下次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得逞。” “你这个情妹妹……啧啧,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m16,没想到你除了枪法精准,还藏着这么一手伶牙俐齿的功夫,简直可以媲美那些语言学界的大师了。”陈树生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故作惊讶的调侃。他的目光停留在m16身上,眼神中既有戏谑,也透着几分真诚的惊讶。毕竟,他从来没见过这位平日里冷静内敛的战友,在语言上也能如此锋芒毕露。这种锋利的言辞,倒是让他大开眼界。 m16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要迅速。“呸~!谁稀罕做你的亲妹妹!”她毫不犹豫地反击,语气中透着些许不满,然而在那双清亮的眼睛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显然,她并不是真的被惹恼,反倒像是在享受这场无伤大雅的“对决”。她是个从不愿轻易吃亏的人,尤其在言辞上,即便再怎么沉稳冷静,也不会让自己在这样的场合落下风。 她眼中的那一抹不悦就像一道细细的锋刃,虽然没有真正刺伤,但也足够让对方感到一丝寒意。陈树生向来懂得分寸,眼见她反应迅速且犀利,心里不禁暗暗佩服。他笑着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无奈投降的姿态:“好好……就当是我一时口误,行不行?我的大小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奈,仿佛是在哄一个顽皮的孩子。虽然他清楚每次跟m16斗嘴,最后都很难占到便宜,但这场言辞间的较量,总能带给他无穷的乐趣。 m16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那一抹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容迅速一闪而过。然而,就在这轻松玩笑的氛围中,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绷。她的表情一瞬间凝固,眼中的笑意也随着她下一句话消失无踪:“你摸够了没?”她的声音低沉而冷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严厉,像是一把骤然拔出的利剑,锋利且直指要害。 陈树生一愣,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它依旧不自觉地停留在m16的腰间。 刚刚那一刻,他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出于习惯性地保持着这个“搂抱”的姿势。然而此刻,在m16的提醒下,这个动作突然变得异样而尴尬。 m16的眼神如利箭般射向他,透着几分愤怒和不满,眼角微微皱起,仿佛随时会爆发出更多情绪。 她的脸颊上泛起了一丝浅浅的红晕,像是被夕阳染过的云朵,既美丽又透着几分羞涩与不容侵犯的尊严。 尽管她平日里表现得大大咧咧,甚至可以说是不拘小节,但这种不经意的“侵犯”还是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某根敏感神经。 虽然她不愿显得太过在意,但内心的羞耻感和不安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不得不采取行动。m16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但那份压抑在话语中的坚定与不满,仍然是显而易见的。 “虽然说,对于你的帮助,我心存感激,但……能不能请你稍微放手?这样……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她的话语清晰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她不愿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太多的脆弱,但这种亲密接触带来的不安,已经让她的自尊心感到隐隐作痛。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而紧张,似乎只等着某一方率先打破这片沉默。 陈树生感受到m16情绪的变化,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确实越界了。他轻轻松开了手,动作谨慎且迅速,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目光变得更加认真。 “抱歉,m16。”他低声说,语气中带着真诚的歉意。他并不是故意让事情变得尴尬,只是出于本能的保护,但显然,这次他低估了m16的敏感和底线。 m16听到他的道歉,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意。她并不想把这件事闹得太大,毕竟两人之间的默契和信任是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只是偶尔在边界上踩线,也许需要提醒对方一下。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仿佛是想通过这种动作恢复自己的冷静与自信。 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逐渐消散,陈树生的表情也慢慢放松下来,他再次露出了那种轻松的笑意,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玩世不恭,但其中依旧透着一丝调皮。 第963章 小心谨慎 “下次我会更加谨慎,大小姐,请您务必宽恕我这次的疏忽。” 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试图用他那特有的幽默感来化解空气中仍旧凝固的紧张氛围。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为他的话语增添了几分不羁的色彩。 他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试图让心情放松,但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却依旧隐隐作痛。 “情况确实刻不容缓……真的很抱歉,m16,让你受惊了。” 陈树生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他一边说着,一边以敏捷而小心的动作将m16从那片危机四伏的困境中解脱出来。 他的动作宛如猎豹捕食般迅疾且精准,即使这样的熟练与果决,也无法完全掩盖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自责。这是一种深埋在心底的情感波澜,是对自己未能更好地保护住重要之物的深深懊悔。 当他的手指终于从m16冰冷的金属表面滑落,那一瞬间,空气中似乎流动起一丝异样的电流。 陈树生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手掌上,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触感——那是m16温暖而又略带颤抖的回馈。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他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那一刻,他无意识地轻轻搓揉着掌心,仿佛想要将那份独特的感觉永久镌刻在皮肤的纹理之中。那是一种混合了力量与柔情的奇妙体验,让他内心深处某个角落悄然被触动。 这既不是刻意为之,也非完全的无意识,而是一种纯粹的情感流露,是对生命接触的一种本能回应。 在那短暂而深刻的瞬间,他体验到了人与物之间的奇妙关系,那种微妙的共振让他心中某些久违的情感苏醒。 “淦……看来最近有些心神不稳。” 陈树生暗骂了自己一句,似乎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打破内心的失态。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轻轻滑动,尝试着吞咽下因紧张而过多分泌的唾液,为了掩饰内心的波动,他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自然、那么波澜不惊。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那片湖面的确早已泛起了层层涟漪。 他暗暗责备自己的失态,这个关键时刻,任何分心都是不被允许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让冷冽的空气充盈肺腔,将所有杂念强行压制在心底。 他提醒自己,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不容许有丝毫的松懈或迷失。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脸上的轻松假象开始自然地融入到他那坚毅的神情中,而心中那清晰的警醒也让他更加专注于即将到来的下一步行动。 “……” m16的身躯细微地颤抖着,宛如一片即将在风中凋零的秋叶。她的胸口伴随着每一次急促而不规则的呼吸剧烈起伏,那些急迫的喘息如同无形的呐喊,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内心的平静。 在这股汹涌的情绪之下,她仿佛能感受到体内有股无形的力量在翻涌,不断地冲击着她理智的堤坝。 微风轻拂,但在她耳畔流淌的却是牙齿紧咬发出的细微“嘎吱”声,那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不断扩散,仿佛在嘲讽她此刻的无措与不安。 她能清晰地听到这种声音,每一下都像是在心中刻下烙印,激发着不安与怒火。 内心的羞愤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她的胸腔中猛烈翻滚,岩浆般的愤怒随时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束缚,喷薄而出,吞噬她的冷静与自持。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羞辱与挑衅,尤其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众人注视之中。 而这一切,竟然是陈树生如此肆无忌惮地对她“动手动脚”。 那种明目张胆的“占便宜”,对一向以冷静和自持着称的m16而言,无疑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 她感到无地自容,双颊因极度的羞愤而泛起两片鲜艳的红晕,这不由自主的变化让她感觉更为羞耻。 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迷人的浅粉色,为她平日里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柔和,但这丝柔和与她此刻的愤怒与无助形成强烈对比。 陈树生:其实就是红温了…… m16:闭嘴! 她那深邃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火焰肆虐般想要将她眼中的一切化为灰烬。她死死盯住面前的陈树生,目光如冰,透出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她明白,他或许并非有意为之,但对她而言,这种行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绝不能被轻易容忍。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阵疼痛。 “……你很享受是吗?” 她咬着牙,齿间仿佛磨砺着碎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与威胁,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宛如即将喷涌的火山前的低吟。 她的双眸如同燃烧着熊熊烈焰,随着话语的落下,那火焰似乎越发明亮,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形成一场只属于她的愤怒风暴。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嘶吼,渴望着释放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愤怒——只需一瞬,她就能让这个面前的家伙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自作自受,什么是悔不当初的痛苦。 然而,就在这股冲动即将冲破理智的牢笼之时,她仿佛听到了一根细弦紧绷至极的声音,那是她最后的自我约束,是她在这混沌局面中唯一的指南针。 这理智之弦紧紧束缚着她,让她在愤怒的海洋中找到了一丝清明,提醒她,此刻的冲动将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 她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整个宇宙的冷静都吸入胸膛,用以浇灭那几乎燎原的心火。 她的胸膛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内心的挣扎与对抗,但她坚持着,强迫自己将那些翻涌的情绪重新封印于深渊之下。 她清楚地意识到,此刻的局势如同薄冰行走,任何一丝不慎都可能让她坠入万劫不复。 陈树生的实力,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是在盛怒之下,她也必须承认,自己动手未必能讨到好处。 更何况,在这场心理与力量的较量中,一旦她先失了分寸,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个假设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场景:如果在这错综复杂的环境里,她被陈树生所制,以一种屈辱而暧昧的姿态展现在众人面前,那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将如同破碎的瓷器,再也无法复原。 那样的画面,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楚。 她堂堂一个顶尖的战士,竟然在这种时候分神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实在是愚蠢至极。她再次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双紧握的拳头和眼中未散的怒火,却依旧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慨与不甘。 陈树生站在一旁,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他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有些过分,但此刻,他更担心的是m16会因为这件事失去理智。 他慢慢举起双手,作出一个示意冷静的姿势,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对不起,m16,我刚刚只是想确保你安全,没有其他的意思。” 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表情也从之前的玩世不恭变得认真了许多。眼前的m16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随时可能扑上来撕碎他。而他要做的,就是在不激怒她的情况下,让她重新回到冷静理智的状态。 毕竟,眼下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发生内讧。 m16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怒火足以将他灼烧成灰烬,她紧紧抿着唇,几乎是在用尽全力克制自己不冲上去给他一拳。 “还行……真的,能让我再来一次吗?”陈树生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带着一丝戏谑,然而在那微妙的语气背后,却隐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认真。他的眼神透着某种深邃的光芒,直直地锁定着m16,仿佛她手中握着的不只是枪,而是他命运的支配权。那种既玩世不恭又隐含恳求的态度,仿佛真的是在乞求她再给予一次机会,令人无法确定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藏着更深层次的情感。 m16愣住了,短暂的错愕之后,心中的怒火立刻熊熊燃起。她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被陈树生的轻浮挑衅激怒到了极点。那双紧握的拳头微微发颤,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怒火几乎压不住地从她体内涌出,呼之欲发。陈树生这个家伙,竟然还敢如此挑衅她!他的轻佻与不负责任,恰如一把利剑,直直刺向她心中的理智。 “你——!”m16猛地抬起头,怒气冲天的她瞬间想将所有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化作言语的利刃狠狠刺向面前这个总是让她恼火的男人。 然而就在她即将发作的那一刹那,陈树生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闪身离开,身影如同一缕轻烟般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只留下一抹带着挑衅和玩味的笑容,仿佛定格在空气中,久久不散。那笑容似乎还在无声地对她说:“这场游戏,你输了。”m16愣愣地站在原地,仿佛一时间被抽空了所有的怒火,胸口燃烧的火焰在他消失的那一瞬间仿佛被一桶冷水瞬间浇灭,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与挫败。 这种情感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m16有些不知所措。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重新归于平静,但心头那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她明白自己刚刚差一点失去了控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让她又气又恼的陈树生。 她的视线依旧紧紧盯着陈树生消失的方向,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挣扎。 这个男人,总是以一种轻而易举的方式将她推到情绪的边缘,却又在她快要抓住他的时候轻巧地逃脱,让她徒留无尽的挫败感。 无论是言语的较量,还是情感的博弈,陈树生似乎总能占据上风,轻易地挑起她心中的波澜。 但m16绝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 “陈树生,你等着。”她在心中默默发誓,眼神愈发坚定。尽管此刻的她暂时被激怒、被戏弄,但她绝不会让这场较量就此结束。 “嗯,我等着。”好像完全明白了m16的内心所想,陈树生默默的点了点头,并且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听你的。 而在另外一边…… 嗡——噔~!!! 少女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仅仅只是在瞬间之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看来没法……”面对少女突然的举动,ar-15果断地将手指放在扳机上,微微用力准备射击。然而,陈树生迅速介入,打断了她的动作。 “先不要开枪……你们看好出口,我来搞定她。”陈树生瞬间加入战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他的目光锁定在金发少女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冷静与决断。 “指挥官,她很危险!” ar-15立即表示反对,她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紧张和不安,刚刚少女的举动已经足够证明她并非普通人。 就算她不是那些家伙的的一员,其身上也绝对隐藏着某些令人恐惧的秘密……虽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来验证,但这种办法绝对不应该是贸然的靠近对方,让自己置身于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 此时此景,要说这种非常人的出现仅仅是巧合,未免太过牵强。ar-15心中快速分析着各种可能性,思索着少女的背景和动机。 “就这种战斗能力绝对不可能是绑架过来的……黑手党那些家伙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这家伙确实很抗拒别人带有目的性的接触,甚至连目光都会引起对方的反应,这些反应都是真实的完全做不了假的那种。” 她回忆起刚刚与少女的短暂接触,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强烈的敌意和抗拒……尤其是对别人带有目的性的触碰,相反的之前rpk-16的目光与触碰反而不会引起对方任何的反应。 虽然这样说非常的无厘头甚至是让人有些绷不住……但就论这方面来说rpk-16的目光确实要比她们要单纯的多了。 人家确确实实只是想要触碰少女,然后趁机占便宜罢了……而这些对于少女来说还真的算不上是带有目的性的。 毕竟少女的脑海里面可能完全没有被占便宜的这部分认知……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之前那些帮派分子又是如何将她带进来的呢?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才能控制住这样一个危险人物? 那些黑手党成员绝对不可能仅仅因为欣赏她而将其关押。这样的理由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 想到这里,ar-15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环顾四周,看到队员们都已经就位,目光中透出坚定与警惕。 每个人都知道,眼前的金发少女绝非易与之辈,他们必须保持高度的警觉,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变故。 而陈树生此刻已经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少女的一举一动。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深知,面对这样的对手,任何轻视和疏忽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 毕竟面对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曾经的她……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最清楚他的可怕,那自然是陈树生自己了,他简直不要太清楚自己有多么的危险。 第964章 清场 “确实……她,确实非常的危险。” 陈树生的声音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与难以言状的复杂情感。 他的目光穿透昏暗的环境,紧紧锁定在不远处那个如野兽般伫立的金发少女身上,心中不禁泛起阵阵回忆的波澜。 在他面前,这个少女静静地站着,尽管未言一词,但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野性感,已然在无声中宣誓着。 陈树生并不回避这种危险气息,相反,他在其中看到了自己曾走过的一段漫长而黑暗的旅程。 那份与生俱来的决绝和不顾一切,勾起了他心中太多过往的回响,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重温那些曾在脑海深处封存的记忆。 野兽之所以被囚禁于铁笼之中,并非因为它们渴望安宁,而仅仅是因为它们的力量太过狂野,本性难以被轻易驾驭。而当笼门缓缓开启,那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渴望见证接下来将要上演的残酷盛宴——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表演。 陈树生的思绪瞬间回到了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在那个噩梦般的斗技场中,他曾也是这样一头被束缚却又渴望自由的野兽。 每一次激烈的对抗,每一次力战的冲锋,都是他对生存权利孜孜不倦的争取。耳边观众的欢呼声,如同海潮般一浪接一浪,而对他而言,却是那般冰冷而陌生。 那些高高在上的面孔,在他眼中渐渐模糊成一片,他们的兴奋、他们的狂热,全都与他无关,只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与内心翻涌的愤怒。 战斗结束后,当斗技场的灯火逐渐熄灭,他总是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回到那简陋的栖身之所。 那里没有任何光鲜亮丽的装饰,只有四面漏风的墙壁和一张破旧的床榻,相伴的只有莫名的孤独与沉重疲惫。 在那些漫长的夜晚,他蜷缩在角落里,借着微弱的月色,默默数着自己身上的伤口。那一道道疤痕,像是一种无声的铭刻,记录下他不愿也不忍回首的过往。他用沉默与忍耐,独自舔舐着身心的创伤,将痛苦与孤独深深埋藏于心底。 而此刻,站在这位金发少女面前,陈树生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一个同样被逼至绝境,眼中闪烁着绝望与愤怒火花的自己。少女的目光,深邃而复杂,透着一种被整个世界背弃的绝望,如同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缘、即将爆发的野兽,只待那个瞬间的决绝一跃。 他深知,这样的眼神背后,隐藏着一个怎样的故事,一个关于生命挣扎、关于不屈反抗的故事。 那是一种凭借顽强意志延续着的呐喊,对自由不懈追求的渴望,对命运不公无声的抗议。 陈树生仿佛能听到少女心底深处那震撼天地的呐喊——那是一种对自由的强烈渴望,对不公命运的无声控诉。 在这一刻,他们之间,似乎建立了一种超越言语的联系,一种只有经历过同样苦难的人才会理解的共鸣。这种共鸣如同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的灵魂悄然连接,让陈树生的心中倍感震动。 “你觉得她危险,但你知道她为什么危险吗?” 陈树生的思绪在脑海中回旋,宛如深夜里无声的波涛,蕴藏着复杂的情感。 他自问自答,既是在质问,又像是在自我省察,那份纠葛像冬日里裸露的枝桠,既清晰又尖锐,映射出他内心深处深藏已久的痛楚和挣扎。 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浓烈而复杂的情感,那是一种超越了简单同情的深邃目光,是对生命无常的感慨,也是对自我认知的深刻反思。 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缓缓将目光转向那位少女,她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在这一瞬间,陈树生的眼神里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怜悯与理解。这种情感对于他来说并不常见,因为他通常不轻易怜悯或同情任何人,包括过去的自己。 他深知,过去的每一个选择,无论多么艰难或看似错误,都是他自己亲手刻下的印记,是他成长路上不可磨灭的烙印。 他从不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并为之全力以赴,无论代价多么高昂。 “她不是因为自身的选择而变得危险,而是被逼到这个地步的。” 这句话轻声从他口中说出,却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坚定。语气中掺杂着对世态炎凉的无奈,也充满了对人性复杂性的深刻洞察。 这更像是一场无声的独白,是对周围所有人的解释,更像是对他自己内心深处的一次告白。 在这个充满未知和挑战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可能是命运的棋子,被无形的力量推搡着前行。 在此刻,他眼中的对手不再仅仅是一个需要对抗的敌人,而是被视作一个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可怜人。 她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反击,都是对生活重压的微弱抗争,是对不公命运的一声声无声呐喊。 她的眼神中带着不甘与绝望,透露着她在这场孤独斗争中的无助与坚定。 陈树生仿佛可以听到她内心那股强烈的呐喊,那是一种不愿屈服的韧劲,是一种生而不幸却拼命想要改写自己命运的决心。 在他们之间,透过无形的屏障,一种超越语言的共鸣悄然形成。正是这种共鸣,让陈树生的心情变得复杂且深沉。 他明白,在这样一个残酷的世界里,他们都曾是被逼至悬崖边缘的野兽,而这样的命运让他们得以彼此理解。 “我来搞定她,大家往后退两步……别弄伤这家伙了,她跟之前我们击毙的那些敌人并不一样,活捉的价值最高。” 陈树生的语气坚定如磐,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散发出让人难以抗拒的魄力。 他的双手沉稳而有力,灵巧地解开身上那件紧贴着肌肤、沾满了战场硝烟的作战服,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和无畏。 随着作战服的缓缓脱下,他腰间的匕首和枪也逐一显露,那锋利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犹如一抹冷冽的银光。 而那枪支则沉稳地躺在他的掌心,如同他的忠实伴侣,镌刻着他过去无数次胜利的印记。 然而他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扔到了一旁,发出“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周围的沉寂,令空气微微震颤。 乍一看之下,他身上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武器了,仿佛是一个赤手空拳的普通人。但真的吗?没了这些明晃晃的利刃和枪支,陈树生就真的无法威胁到别人了吗? 很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那些看似被放下的武器,不过是他众多手段中的冰山一角。而且,他此刻放下的,说不定不是真正的利刃,而是它们的束缚——刀鞘。 看似是轻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实则,陈树生是在进行一种更为深沉的释放。在他的内心,此刻洋溢着一种灵魂深处的大自由,他放下了自己身上的枷锁,那些曾经限制他、束缚他的规则和框架,在这一刻都被他彻底地挣脱。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那是对战斗的渴望,对挑战的期待,亦是对自我彻底解放的坚定信念。 那光芒犹如幽暗中闪闪发光的烛火,指引他走向未知疆域。 在这片天地间,他无畏无惧,仿佛一头即将脱缰的野马,时刻准备着迎接彻底的解放,去征服那片属于他的广袤疆域。 而那个“她”,不过是他即将征服的众多目标之一。 对于陈树生而言,“她”的阻碍无法动摇他的决心,无法动摇他对胜利的执着追求和对自身能力的无比信任。 在这场即将到来的较量中,“她”将是他棋盘上的一个对手,一个验证他实力的对象。同时,他心中也暗自期待,期待以她为对手,能够谱写出一场更为精彩绝伦的对抗,一场令人难以忘怀的胜利之歌。 嗒~嗒~嗒~ 清脆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响,如同战鼓般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在这沉寂而紧张的时刻,面对陈树生那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话语,众人没有丝毫迟疑,纷纷后退,迅速而有序地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她们的动作流畅而默契,仿佛在无声中传达着对陈树生的信任与支持。 尽管这样的举动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像是将陈树生独自推向了危险的深渊,甚至可能让人误解为是在“卖队友”。 然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对陈树生的实力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心。 她们知道,这位看似平凡却蕴藏着无穷力量的男子,绝非池中之物。她总能在最极端的环境下,凭借她超凡的能力和智慧,化险为夷。 陈树生的力量,堪称力拔山兮,万人难敌,在她的身上,仿佛凝聚了古代勇士的英勇与智慧,使得任何挑战在她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面对眼前这位看似柔弱无依的小姑娘,她们深信,对于陈树生来说,解决问题不过是举手之劳,轻松自如。 今天,或许正是一个见证奇迹的时刻。众人心中都怀着一份期待,想要亲眼目睹陈树生如何以那超凡脱俗的实力,化解这场危机,为自己开眼界,增添一种难得的见识。 仿佛这不仅是一场危机,更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一次对极限的挑战,一次对力量的展示。 然而,在这群信心满满的人中,也并非没有人流露出担忧之情。 “指挥官,这……”m4的眉头紧蹙,如同秋日里被风拂过的柳叶,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那担忧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虽微小却异常醒目。她眼神时而投向陈树生,时而又飘向远处,仿佛在衡量着某种细微却至关重要的因素。 她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劝阻、提醒,甚至是为了那似乎不太明朗的前景而苦苦思索。 那些劝阻的话语如同蓄势待发的箭矢,已然瞄准了心中的靶心,却在即将射出之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拽了回去,徒留下某种沉默在空气中流动,回响着未曾出口的轻声叹息。 她深知,陈树生的决定一旦做出,便如同千年磐石般坚不可摧,不是她能够轻易撼动的。这份了解,源于无数次并肩作战的默契,更源于对陈树生性格的深刻洞察。他如同一个谜,而她已经习惯在这个谜中找到某种安心,如握住一块温暖的礁石,纵使海浪再汹涌,也不畏漂流无依。 尽管她自认为对陈树生了如指掌,但在某些关键时刻,他的决心和毅力总是如同深海中的暗流,总能超乎她的想象,让人无法捉摸。每每想起,他们在无数次行动中,陈树生所展现出的那种坚定,她内心的不安却又慢慢隐退,仿佛在重重疑虑中被点亮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m4也能够理解陈树生的行为。她的心中仿佛有一面明镜,映照出陈树生内心的想法。她知道,他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能够重新安抚眼前那位情绪失控的少女,让她的心情逐渐平稳,就如暴风雨后的海面,再次恢复宁静。 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对所有人都有利的最佳选择,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指引着迷途者前行。 然而,这样的选择对陈树生个人而言,却蕴含着极高的风险,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可能坠入深渊。m4心中清楚,这条路充满荆棘,而每一步都需要格外谨慎。 谈判专家在与劫匪沟通时,通常会采取示弱、安抚的策略,但那都是建立在劫匪有沟通意愿且情绪相对稳定的前提下,如同园丁修剪枝叶,需待树木生长稳定之时。可眼前的少女,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像是处于情绪稳定的状态。 她的眼神如同狂风中的烛火,忽明忽暗,透露出一种难以预测的危险。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不信任,折射着内心的波涛汹涌。 每一秒,这股不稳定的情绪都在酝酿着可能爆发的风暴,让人无法预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与戒备,那是一种混合了愤怒、恐惧与不屈的复杂情感,仿佛一只被逼至绝境、瞳孔中闪烁着最后倔强光芒的野兽,正紧紧盯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敌人,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被拉至极限、即将离弦而出的弓,每一寸肌肉都蓄势待发,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敏感,任何细微的声响,甚至是一缕不经意的风,都可能成为触发她剧烈反应的导火索。 更何况,陈树生此刻所采取的,是一种在外人看来近乎冒险,甚至可能激化矛盾的举动。 然而,m4却选择了沉默,她的身影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冷静与坚定。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深知,在这紧要关头,言语往往苍白无力。她以一种近乎默契的方式,传达着对陈树生无条件的信任与支持。 因为她深知,陈树生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基于他对局势的精准判断和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一旦他决定踏上某条道路,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他都会以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全力以赴地去执行,直到达到目的。 而她,m4,作为他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和伙伴,早已习惯了这种无言的默契。 她明白,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在陈树生需要的时候,默默地站在他的身旁,无论是提供实质的帮助,还是仅仅给予精神上的鼓舞,都足以让他在前行的路上,感受到不是孤军奋战的温暖。 第965章 手下留情 “我有分寸……”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断了m4未尽的劝阻。他的眼神坚定如磐,冷静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深邃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引领着前行的方向,闪烁着一种不灭的光芒。他缓缓朝少女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每一次落脚仿佛都在刻画出一条通向内心深处的道路,也如同每一次触弦都在m4的心中激起阵阵涟漪。 他的双手轻轻摊开,掌心向上,手指微张,如同初绽的花瓣,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害与诚意。这不仅仅是一个动作,更是一种姿态,一种愿意倾听、理解,甚至承担一切的姿态。仿佛在用无言的语言告诉对方,他来此并非敌对,而是为了修复与和解。 然而,出乎m4预料的是,对于那位情绪如风暴般汹涌的少女而言,陈树生刚刚的举动并未如预期般被解读为示弱。对于心如雷鸣的她来说,这样的姿态更像是某种挑战,一种来自领地外的侵入,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与抵触。 相反,这幅画面在少女眼中更像是一头雄狮,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无视了所有的警告与规劝,毅然决然地闯入了她的领地。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火花,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愈加急促,仿佛是对即将到来的风暴做出的回应。 陈树生的每一步,在少女眼中,都化作了雄狮迈出的沉重步伐,震撼着四周的空气,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推至她面前。 他摊开的双手,不再是求和的信号,而是雄狮露出锋利的爪牙前,那片刻的宁静与蓄势。 他那坚定的眼神,不再是冷静的凝视,而是化作了阵阵低吼,穿透了少女心中的防线,准备在这片属于她的领地上,展示什么才是真正的野兽之怒。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是永恒,而所有环绕在两人之间的紧张与不安,在悄然无息中构建起一场灵魂深处的激烈较量。 所有的错觉与误解此刻都在这无声的接触中酝酿发酵,等待着瞬间的化解,或者彻底的爆发。 “……”少女此刻的神情相比于刚刚算是有了一丝的变化,但却是变为更加的警惕,微微压低的身体还有那双目无不都在证明,在少女的眼中陈树生所带来的威胁要比在场所有的人加起来都要大一些。 事实上,陈树生正式迈入这个空间的那一刻,少女的注意力便全部集中在他身上了。尽管双方没有任何的交流,甚至没有任何接触,但少女却确定了一件事——眼前的这位男子,和自己一样,是在草原上游荡的孤狼野兽。 唯一不同的是,眼前这个缓缓向自己走来的男人,更为强壮、更为高大、更为有力。 他的每一步都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力量和自信,仿佛能将所有的敌人一举击溃。 同类之间的对视,不需要多余的言语……野兽的本能在瞬息之间告诉彼此之间,双方都是野兽都是通过不断地厮杀逐渐成长到现在这种程度地。 但野兽地本能也告诉了少女……眼前这位逐渐踏步向着自己走来地同类,比自己更厉害比自己更为的凶狠,对方可以很轻松的杀死自己,对方比自己更为的厉害。 而作为闯入者……野兽彼此之间通常只有两种选择。 那就是厮杀…… 但作为人的一部分,作为群居生物的一部分……少女很明白,自己还有另外一种选择。 那就是表示屈服……表示愿意融入到对方的种群当中,成为其一份子。 但无论何种结果,野兽的语言终究是没有更多的选择没有其他的举动……双方彼此之间必须要有一阵的厮杀与争锋。 唯有这样……才能确认最终的信息。 “他……跟我一样。” “她……跟我一样。” 少女敏锐地感知到,陈树生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野性和杀气,与她有着惊人的相似。 这是一种只有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斗,才能培养出的独特气息……这样的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在野兽的世界里,相同种类的野兽在彼此见面时,通常是要通过鲜血来确认彼此的实力,以此决定谁退让。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豹。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人,他的气场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畏惧,但她绝不会轻易屈服。 陈树生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他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反而更加坚定地向前走去。 “这还真是头一次见指挥官这般的认真。” rpk-16的目光在陈树生与那位少女之间缓缓游走,仿佛是在欣赏一幅精妙绝伦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不愿错过。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将金色的光芒洒在他们的身影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这画面美得几乎不真实,仿佛只存在于梦境之中。 抛开他们身份上的复杂纠葛和那些纷扰的世事,单从肉体凡胎的角度来看,rpk-16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两位的存在,无疑是她所见过的最为诱人的风景。 陈树生的体魄健硕而不失灵动,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像是经过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而那位少女,则是柔美与坚韧的完美结合,她的身形轻盈,线条流畅,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笔触在人间留下的印记。 rpk-16曾有机会亲手触摸过他们的身体,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体验。她的指尖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触碰到了生命最本质的秘密。 那肌肤下的温热与脉动,不仅仅是肉体的触感,更像是触及灵魂的深处,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与敬畏。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完美,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像是上天最慷慨的馈赠。 更令rpk-16着迷的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纯粹。那是一种超越了物质与表象,直抵心灵深处的纯净与真挚。 在他们身上,她看不到一丝世俗的污染,只有对生命最真挚的热爱与追求。这种纯粹令rpk-16既羡慕又渴望。她想象着,如果自己也能拥有那样的纯粹,是否也能像他们一样,活得如此坦然与自在,仿佛置身于无忧无虑的世外桃源。 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这种纯粹并非轻易可得。它是老天对特定灵魂的特别恩赐,是无法通过外力或手段来获取的。 只有通过无数次心灵的洗礼与磨砺,或许才能在某个瞬间,捕捉到那些转瞬即逝的光芒。 想到这里,rpk-16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一丝遗憾。 尽管她有着比一般人更为复杂的内心与经历,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与那种纯粹之间或许始终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屏障。 “……” ar-15的站姿依旧沉稳如初,没有丝毫动摇,她的眼神锐利而冷静,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直视本质。 她悄然拉开与陈树生及那位少女之间的距离,手指轻轻摩挲着枪身,仿佛与一位老朋友进行无声的交流。她的动作流畅而坚定,毫不犹豫地将保险轻轻拨动,切换至半自动模式。 在这个微妙的瞬间,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留下她沉稳的呼吸声和枪械机制细微的咔嚓声。 尽管以ar-15那近乎完美的控枪技艺,即便在这样紧张而又微妙的距离下,目标人物——陈树生与少女互相靠得如此之近,她依然有信心将每一发子弹精准地送入十环之内,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射击精度。 然而,心中的天平却不由自主地倾斜向了陈树生。那份深藏于心的关怀与责任感,让她在潜意识里做出了选择——优先确保陈树生的安全。 这份细腻的情感,如同春日里的细雨滋润大地,无声却温暖人心。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似乎在无声地计算着每一个可能的风险,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她对陈树生无微不至的保护。 他那坚定不移的眼神以及对伙伴无条件的信任,总是在危难时刻给予她巨大的精神力量。 这样的记忆在她心中层层叠叠,如同浪花拍打在心湖,既真实又无法忽视。也正因此,她的肩上承担着一份沉甸甸的责任,虽然未曾明言,但已深深扎根于她的信念之中。 在这一刻,尽管环境紧张,但她的内心依然保持着一份冷静与理智。 她知道,无论眼前的局势多么复杂,她都不能允许自己有丝毫动摇。就如同她手中的枪械,只有在最冷静的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嗯~啊~呜~”少女口中逸出的声音,如同初春林间轻风拂过古老树梢,夹杂着一丝野性与未经雕琢的纯真。 那声音,既非人类日常交流的言语,亦非任何已知兽类的低吟,更像是深夜里两匹孤狼在月光下的私语,充满了原始的沟通与渴望。 她的眼眸在昏黄的光影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是两汪未被尘世污染的清泉,又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引人探寻其背后的秘密。 这双眼睛里蕴藏的,是一片从未被人踏足的未知领域,令人既心生敬畏又充满好奇。 少女的身体微微前倾,她双手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传达出一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情绪,仿佛正站在某个未知世界的门槛上,渴望有人能与她携手共渡。 陈树生此刻如雕塑般静默地站立着。他的神情泰然自若,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慌乱或疑惑,只有深沉的理解与温柔的包容。 他知道,与这位少女的交流,不能依赖于世俗的语言,而需用心去感受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倾听她超越言语的声音背后的情感波动。 在这个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柔和而温暖。 “等一下,不论你们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陈树生严肃地对身后的众人说道,“她目前暂时不能以人的目光来看待。”他此刻已经很确定,虽然面前的少女身形看起来不过十四岁,但未成年的猛虎也依然是猛虎。 m4和其他队员们都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少女那奇异的声音和陈树生的态度,让他们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 陈树生深吸一口气,缓缓朝少女走近了一步。 他的动作轻缓而坚定,仿佛在与一只受惊的野兽接触。他知道,任何急躁或鲁莽的举动,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危险。 “什么意思?”众人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砰! 只见陈树生瞬间消失在原地,更确切地说,指挥官此刻的速度快得令人难以置信,快到几乎超乎众人的预料,即便是众人之前就了解过陈树生的速度远远超乎常人并且也亲眼见证过,可此时此刻……实在是没想到竟然能这么的快。 砰! 少女在同一时间也做出了反应,但与刚才面对众人时不同,她此刻的眼眸中没有了杀戮与攻击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忍和警惕。 那是对于远远超出自己强大威胁的警惕…… “我去!”m16揉了揉自己的肋间,看着陈树生此刻的身形动作,不由得发出阵阵惊叹与打量,“感情这家伙之前隐藏着实力啊……” m16默默的打量着,默默的将脑海当中一些套麻袋的想法给偷偷摸摸的剔除掉了……没办法,之前制订的套麻袋的计划都是根据之前了解到的信息制订的,现在目标信息更新了,那么原本的计划也就需要稍微改变一下了。 至少趁着陈树生走夜路的偷偷背后套麻袋打一闷棍这个想法暂时目前好像是不太可以了……至少自己一个人是不太行。 至少到时候也要拉一个同伙来当垫背的……不然到时候被抓住了被灌成奶油泡芙可就太糟糕了。 可问题是谁能跟自己一块干呢?这事不宜声张……并且还必须找一个实力不错的。 “这个屑钢板倒是不错……”m16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挪到了ump45的身上,自身条件足够硬,并且跟自己的表面关系还相当的不错。 “嗯?”忽然感受到冒犯的ump45下意识的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m16,随后便看到后者正在以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这个王八蛋又在想些破烂玩意了。”ump45简直不要太熟悉m16的目光是什么了,这种目光里面隐藏着什么,有几分意思ump45立刻就能分析出来。 虽然ump45目前还没法预判m16这个家伙脑袋里面想些什么,但毫无疑问的……这家伙的肚子里面憋的全都是坏水。 “哎呦,看来我的想法被看穿了。”被察觉的m16没有任何的尴尬,甚至还能笑着抬起手跟ump45打打招呼。 旁观者的小插曲很快就归于平静了…… 第966章 头狼争夺 “……仅仅是因为卸下了那些沉重的负担,他就能展现出如此惊人的速度吗?” m4在心中默默地问着自己,目光不自觉地滑向陈树生刚刚脱下的防弹背心和那挂满装备的胸挂。 在那一刻,当指挥官卸下这些装备时,她和同伴们的注意力被眼前更为紧迫的局势吸引,未曾细想这背后的深意。 此刻,m4的目光再次定格在那堆随意放置在地面的装备上,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感油然而生。 那件防弹背心可不仅仅是几块钢板的简单组合,它承载着无数次生死瞬间的保护,每一道划痕、每一块磨损的地方都讲述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胸挂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各式弹药、手榴弹,甚至还有紧急情况下用于爆破的炸药包。 每一件装备都是战场上生存与杀敌的必需品,沉甸甸地压在身上,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斤的重量。 她想象着,这样的重量,就如同一挺威力无比的重机枪,被巧妙地分布在身体各个部位。 既要保障行动的灵活性,又要确保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取用,这需要何等的技巧与平衡能力。 而陈树生,这位指挥官,在这样的重负之下,竟然能够如履平地般完成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高难度动作,仿佛那些重量不过是他日常的一部分。 这份令人惊叹的实力与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m4的眼神变得复杂,她望向眼前这位看似年轻却深不可测的指挥官。 在他们初次相遇之际,指挥官毫不犹豫地卸下身上的额外负重,这是否意味着,从一开始,他便将她视为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对手? 尽管到目前为止,他展现的力量还远未达到全力以赴的程度,但即便如此,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几分实力,已足够让人感受到潜藏在他体内的惊人力量。 这种由心而发的认知,让m4的心中既有惊讶,也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期待。 那么,这个少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树生和少女在场地中央对峙,仿佛两只顶级捕食者在互相审视对方,少女的身形虽然娇小,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凶狠与智慧。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划破寂静,如同苍穹骤然崩裂的雷鸣,震撼了四周的空气。两人的交锋犹如两块炽热的钢铁在烈焰中互相碰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迸发出无形的火花,耀眼而危险。这股力量激荡在他们之间,仿佛铁匠铺中的锤子和铁砧,在布满老茧的双手下发出有力的节奏,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可怕的能量,仿佛连坚实的大地都为之颤抖,激起了层层无形的涟漪。 力量厚重如山,拳风呼啸之间,如同带着不可抵挡的压迫感。 他的身体如同一座巍峨的堡垒,站在那里便是不可逾越的屏障,给人一种不可战胜的压迫感。 少女的身影则如灵动的水波,试图以敏捷和巧妙化解这股野蛮的冲击。她轻盈的身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一只在暴风中的燕子,迅速且飘忽不定。 她不想与陈树生在力量上正面交锋,那种正面碰撞只会将她卷入深不可测的旋涡。她清楚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这个如山般沉重的男人,正如她清楚,那一次次的碰撞已然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与畏惧,明亮的眸子如同深邃的湖水,映照出她内心的不安与焦灼。她从未遇到过像陈树生这样的人,他的力量不仅仅是外在的可怕,更是源自他内心深处的坚定和决绝。 这让她感到无比压抑,她的每一次躲避、每一次闪身,都无法摆脱那股如影随形的威压。 她试图远离,远离这场让她感到窒息的战斗,远离这个男人的目光,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防御,直抵她的心灵深处。 但她知道,她无处可逃。周围的空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她的速度虽快,却被陈树生强大的气势压制得无法全力施展。她的身形宛如风中的柳枝,虽然可以在陈树生的力量下飘动,但那每一阵风暴都让她更加难以承受。 她的敏捷确实是她最大的优势,若是在平时,她可以凭借这份速度迅速攀上体育馆高耸的墙壁,转瞬之间便从陈树生的视线中消失。 然而她知道,现在的她没有这个机会。她的每一步行动都被陈树生的力量所压制,他的身影如同幽灵般紧紧跟随,仿佛从不费力便能抓住她的每一个破绽。 这种感觉如同无形的绳索,将她的四肢紧紧束缚住。她的本能发出尖锐的警告,告诉她逃脱的可能微乎其微,即便她速度再快,在陈树生那可怕的力量面前,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心中那份深入骨髓的直觉不断发出刺耳的警示声——逃离是不可能的。 没有任何事实需要证明,单凭直觉,她便深信不疑。这种直觉是她多年来无数次在战斗中积累下来的经验,它拯救过她无数次。 而如今,它正告诉她,她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敌人,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 但让少女有些没想到的是,陈树生在短时间内所爆发出来的速度要远远的超出她的想象,仅仅只是在眨眼之间,便贴近了少女并且成功的钳制住了少女的手腕。 ……………… 擒拿鹰爪,这门古老的武技,其精髓深藏于指尖的微妙变化之中,每一击皆旨在以最最快的爆发力,直击敌人最为脆弱的环节。 想象那一瞬间,手指如同鹰爪般瞬间弯曲、收紧,力量自手臂传导至指尖,仿佛电流一般迅速。 那是一种充满了力量与艺术性的动作,是数十年苦练的结晶。 它的奥秘,在于精准地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瞬间,利用手指的刚劲与柔韧,分筋错骨,直击要害——人体的喉咙,那细窄而致命的通道;腋下与肋下,那防护薄弱、神经密集的区域;以及手腕,那连接力量与行动的枢纽。 每一式,每一划,皆是智慧与勇气的结晶,是对身体极限的精准把控。陈树生每次出手,都是经过严密计算,掌握时机与力度,仿佛是一位外科医生在手术台上操作,精准而冷静。 这些格斗技艺与功夫,无不围绕着对人体构造的精妙理解而展开。它们像是暗夜中的利刃,悄无声息地寻找着光明的缝隙。 鹰爪与擒拿,虽源自不同的流派,却在实战中展现出异曲同工之妙,它们或刚或柔,或直或曲,但最终目的无不是制敌于无形。陈树生深知,每一次的出手都必须做到快、准、狠,才能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鹰爪以其凌厉的攻势,如同猛禽捕食,追求最为极致的爆发力一击得手。 那一刻,手指关节之间的力量仿佛要将空气撕裂开来。擒拿则更注重以柔克刚,巧劲制敌,柔韧的动作宛如潺潺流水,悄然间将对手的四肢和力量瓦解。 两者虽侧重点不同,却共同诠释了武术的博大精深。陈树生将这两种技艺结合得天衣无缝,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力量与美学的完美体现。 至于陈树生,他绝非那浅滩中碌碌无为的鱼儿,所掌握的武技远不止鹰爪之犀利与擒拿之巧妙。在他的世界里,武术是一片浩瀚无垠的海洋,而他,是那永远渴望探索更深海域的航海者。随着岁月的积淀,他接触的格斗技艺与内功心法愈发繁多,每一种都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引人向往。 然而,在这无尽的探索之旅中,陈树生逐渐领悟到了一条至理名言:万变不离其宗,基石方为根本。 随着掌握的格斗技或功夫的日益增多,他愈发感受到,无论技艺多么高超,若没有坚实的基础作为支撑,就如同建在沙滩上的城堡,经不起风浪的考验。 于是,他开始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对最为基础、最为质朴的武术动作的锤炼之中。 将最为简单的基本功练至炉火纯青,这成了陈树生新的修行法门。他深知,无论是拳法的发力,还是腿法的灵动,乃至指法的精准,都离不开对基本动作的千百次重复与琢磨。 他的手指,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早已超越了常人的极限,变得坚如磐石,柔若无骨,能够轻而易举地拧碎手臂粗的毛竹,那份力量与控制的精准,令人叹为观止。 咔~咔~咔~ 那声音,如同古老时钟的秒针在寂静中跳跃,又似深山密林里枯枝断裂的轻响,关节与肌肉在陈树生紧握的指尖下发出阵阵细微而坚决的崩裂声。 他的手指,仿佛拥有穿透万物之力的利器,每一次紧握,都能让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隐约可见的震荡波纹。 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构造,在他那仿佛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下,纷纷发出了不甘的哀鸣,最终化为齑粉,散落一地。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连时间都变得缓慢。换作旁人,在这等剧烈的疼痛与压迫之下,恐怕早已失去了意识,沉沦于无边的黑暗之中。然而,那位少女,她的面容却如湖面般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她的双眼,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牢牢锁定在陈树生的身上……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一场只属于强者之间的对话。 在这片被紧张气氛笼罩的空间里,每一分痛苦,每一道伤痕,都是通往胜利道路上不可或缺的磨砺。 正如广袤草原上两头雄狮的搏斗,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轻易展露自己的脆弱。 它们知道,在这场残酷的竞争中,唯有最终的胜者,才有资格低下头,舔舐自己的伤口,回顾那些为了胜利所付出的一切。 “你可能听不懂我这如同密林深处藤蔓般繁复交织的言辞,每一句都缠绕着未言明的情感与深意,宛如古老石碑上的铭文,需得耐心琢磨方能窥见一二……但动作上的语言,那最原始、最直接的表达,我想你应该还是能够理解的,它超越了言语的界限,直击心灵的本质。我相信,在这混沌的世界里,你至少还保留着对这份纯粹交流的感知能力。”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宛如深夜里悄然流淌的山涧溪流,表面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含激流,满载着复杂难言的情感与过往。 “也只有这样,以最直接的方式,我才可能穿透你心中的迷雾,触碰到那个被遗忘的自我,给予你一丝微光,助你找回失去的方向。” 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只是在心底默默呢喃,像是对自己的承诺,也是对面前这位少女的深深期许。 少女的动作,确实已不再遵循人类社会的任何规则与逻辑,她仿佛完全回归了自然的怀抱,每一寸移动都遵循着野兽的本能。 没有华丽的招式,没有精心算计的策略,她的战斗,纯粹而直接,如同初生的幼狮面对世界的第一次咆哮。 她的利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出都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她的尖牙,虽未真正显露,却在每一次咬合间透露出令人心悸的威胁。 这不是技巧的比拼,也不是经验的较量,而是生命最原始、最本能的对抗,是对生存权利的直接诉求。 在这样的对峙中,陈树生看到了少女眼中偶尔闪烁的理智之光,那是一丝未被野兽本能完全吞噬的人性火花。 他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一线希望,用他能提供的一切,帮助她找回失去的自我,让那抹人性之光重新照亮她的世界。 咔~! 一声清脆而突兀的声响,在静谧的空间中骤然响起,如同深夜里折断的树枝,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少女的双臂,如同两条灵活而强劲的蟒蛇,瞬间缠绕上了陈树生的胳膊,那肌肤相触的瞬间,仿佛有电流悄然流过,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紧张而微妙的氛围。 然而,她的目的并非如常人所想,要折断陈树生那坚韧如铁的关节,也并非为了给自己创造逃脱的契机。 她的意图,远比这要原始、直接且残酷——她想要拉近的,是与陈树生之间那微妙而危险的距离,近到足以让她的呼吸与他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更准确地说,她是在竭力拉近自己的嘴巴与陈树生血肉之躯的距离,那双眸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牙齿穿透肌肤、撕扯下血肉或是啃噬骨头的场景。 那是一种源自本能的渴望,是对生存最直接的诉求,也是对人类文明与道德界限的彻底摒弃。 陈树生反应迅速,肌肉在瞬间紧绷,他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但少女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那是一种混合了野性与绝望的力量,仿佛她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倾泻在这一次的攻击之中。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生死较量的紧张感。 他知道,再想与少女拉开距离,已经为时已晚。 第967章 战斗的兴奋 受伤见血,对于陈树生而言,早已是生活的一部分,如同晨曦中的露珠,夜幕里的星辰,司空见惯到几乎被忽略。 他的身躯,仿佛是一本厚重而沧桑的史书,记录着无数战役的篇章。 每一页都镌刻着刀光剑影的痕迹,那些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章节,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记忆中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只在心灵深处偶尔泛起些许涟漪。 那些曾让他痛不欲生的瞬间,抽筋扒皮般的痛楚,如今想来,竟如同遥远的梦魇,在白昼的喧嚣中被深深埋藏,只在深夜的寂静中偶尔回响。 即便如此,这些回忆再也无法触动他分毫。 陈树生的心,早已被岁月和苦难磨砺得坚硬如铁,对肉体的疼痛产生了近乎麻木的抗性。 唯有心灵的扭曲与挣扎,还能在这片死寂的心海中激起一丝波澜。 然而,就在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时刻,一切都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不过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擦伤,几滴鲜红悄然滑落,如同晨曦中初绽的花瓣,轻轻触碰着大地。 这伤口之浅,以陈树生对疼痛的耐受力,本应如微风拂过湖面,不留丝毫痕迹。 但奇迹般地,一股久违的感觉在他体内悄然苏醒。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沉睡了千年的种子,在春雨的滋润下突然破土而出,感受到了生命的律动。 陈树生的身体,就像是一台久未使用的机器,被这一丝疼痛重新激活,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为这突如其来的生命力欢呼雀跃。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复苏,更是灵魂的震颤。他感觉自己像是那只在荒原上孤独徘徊的狼,漫长而寂寞的旅程后,终于在某一天,于夕阳的余晖中,瞥见了另一双闪烁的眼睛。 那是同类,是理解,是归属。这份意外的共鸣,让他的心灵深处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渴望。 即便是即将面临又一场残酷的厮杀,陈树生的身体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期待。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中奔腾,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奔向那未知的冒险。 在这一刻,陈树生意识到,原来自己并未完全失去感知世界的能力。只是这份感知,需要一种更为深刻、更为真实的刺激来唤醒。 而此刻的疼痛,正是那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封闭已久的门扉,让久违的生命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陈树生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股新生的力量。 他知道,无论前方的道路多么艰险,自己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迎接那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在这片充满死亡与绝望的土地上,陈树生重新找到了生存的意义,他不再是那个麻木不仁的战士,而是一个充满激情与渴望的生命体。 噗~! 一声沉闷而湿润的声响,伴随着空气的震颤,陈树生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指尖的剧痛。他的大拇指,仿佛被铁钳紧紧夹住,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直透骨髓。 鲜血,如同被挤压出的果汁,从少女那尖锐而密集的牙齿缝隙间迸溅而出,带着一抹妖异的红,划出一道道细长的弧线,在昏暗中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血花。 那血液,在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后在重力的牵引下,缓缓坠落,却又在少女狂野的撕扯中,被赋予了新的生命,飞溅得异常高远,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绚烂而又残酷。 每一滴鲜血的飞溅,都像是对陈树生内心平静的一次重击,提醒着他,这场较量已经升级为了生死之战。 仅仅只是片刻的交手,却仿佛跨越了漫长的时间长河。从最初的试探到如今的见血,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快到让人无法喘息。 少女的眼神中,既有野兽般的凶狠,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决绝,她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向世界宣告着自己的存在,以及那份对生存的渴望。 陈树生的心跳加速,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知道,如果不能迅速找到突破点,这场较量将会以他无法承受的方式结束。 “果然。”陈树生的心中闪过一丝预料之中的了然,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宛如深谷中的回响,没有丝毫的颤抖,即便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如同利刃般切割着他的神经,也只是在他的意识湖面上轻轻掠过,激起一圈细微而转瞬即逝的涟漪。 他深知,在这生死一线天的紧要关头,任何一丝的慌乱都可能是那压垮骆驼背脊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的大拇指彻底推向少女口中那无尽的深渊,成为她獠牙下无助的牺牲品。因此,他选择了沉默与坚韧,将内心的风暴深藏,只留下一片平静的湖面给外界窥探。 他紧咬牙关,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肌肉在极度的紧张中凸显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线条,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为那即将到来的反击积蓄着无穷的力量。 陈树生的目光锐利如炬,穿透了眼前由汗水与紧张交织而成的混沌迷雾,直勾勾地锁定少女的双眸。那双眼中,既有野兽般狂野不羁的光芒,也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迷茫与挣扎,就像是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忽明忽暗,引人深思。 他试图在这复杂的眼神中寻找那一抹人性的光辉,一个可能存在的微小破绽,一个能够让他抓住并借此扭转局势的关键。他的心跳加速,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对胜利的渴望,对生存的执着。 鲜血如同细流般从他的伤口缓缓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襟,但他仿佛对此毫无察觉,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如何摆脱这致命束缚的念头所占据。 他的大拇指在少女的牙齿间轻轻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的战栗,而是兴奋的前兆。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骤然炸开,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烟火,瞬间照亮了这片昏暗的空间。 陈树生的大拇指仿佛一把锐利的钩子,紧紧地钳住对方,顺势往下一勾,同时,他的手掌如同翻涌的波涛,猛地翻转,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重重地拍打在少女的脸颊上。 这一击,力道之猛,足以让空气都为之震颤,少女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掌痕,如同夕阳下燃烧的云霞。 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紧咬的牙关,对陈树生大拇指的钳制略微放松。这一瞬间的松懈,对于陈树生来说,已经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陈树生如同猎豹捕捉猎物的瞬间,迅速而果断地抽离了自己的手掌。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疑,仿佛早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到了极致。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紧盯着少女,全身的肌肉都绷紧,随时准备应对她的任何反击。 紧接着,陈树生二次发力,仿佛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突然间喷发出了所有的力量,重重地推在了少女的下巴上。 这一推,精准而有力,带着他多年战斗积累的经验和技巧。少女的体重,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就像一片被狂风吹起的叶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失去了平衡。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更多的是不甘和倔强,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较量中落败。 然而,少女的反应却快得惊人。 虽然她从未接受过任何正式的战斗训练,但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她清楚地知道应该如何战斗,如何反击。 咚——! 一声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如同战鼓在寂静的战场上陡然敲响,震撼着每一个听闻者的心脏。伴随着这声巨响,少女的勾拳借助向后倒去的惯性,猛然爆发。 她的拳头,仿佛一颗被发射出的炮弹,汇聚了全身的力量与速度,在陈树生的视线边缘以惊人的速度划过一道残影,重重地回击在他的腹部。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发出一声无形的咆哮。 陈树生只觉一股剧痛如潮水般从腹部涌来,瞬间席卷他的每一寸神经,令他呼吸一窒,仿佛整个人都被这股巨力钉在了原地。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但这痛楚并未让他失去冷静,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在剧痛中依然保持着清醒。 几乎是在同时,少女并没有给陈树生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压低身体,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目光如炬,紧盯着猎物。 她的动作迅捷而优雅,每一个关节和肌肉都仿佛在为这一刻的爆发而蓄力。 她的腿,修长而有力,如同一条狡猾的蛇,在阴影中悄然探出,精准无误地钩住了陈树生的脚踝。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一丝多余的迟疑,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一刻的爆发而蓄势。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透露出无比的决心和自信。 骤然发力之间,少女的力量仿佛一座爆发的火山,瞬间喷发出无可抵挡的威力。 她的腿部肌肉紧绷,每一寸力量都凝聚在那一钩之中。 陈树生感到一股巨大的拉力从脚踝传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这股力量带飞了起来,如同狂风中的一片叶子,失去了控制。 在空中的一瞬间,陈树生仿佛看到了自己过去的无数战斗场景,那些惊险与荣耀交织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飞快闪过。 然而此刻,他不得不面对眼前的困境,身体在空中翻转,心中却依然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少女的攻势并未就此结束,她如同一只优雅而致命的猎豹,在陈树生失去平衡的瞬间,迅速调整自己的姿势,准备迎接他的落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透露出无比的自信和娴熟。 陈树生在空中翻转的身体终于落地,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他的双手迅速撑地,借助手腕的力量和身体的协调性,试图在落地瞬间找到支撑点,以减轻冲击并迅速反击。他的眼神依然锐利,紧盯着少女,寻找她的任何破绽。 “厉害!”陈树生心中不禁暗自赞叹,那瞬间的交锋让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刺激。 他见过无数对手,但如少女这般迅捷而精准的反应,实在少见。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经过精密计算,毫无多余,干净利落。然而,这赞叹还未完全浮出水面,便被他脖颈处传来的紧迫感所取代。 在他整个人都陷入失衡状态的那一瞬间,少女的另一只手臂如同一条灵活的锁链,悄无声息地探出,动作快得仿佛一道闪电。 她的手臂柔软却充满力量,紧紧地钩住了他的脖颈,仿佛一只捕猎中的猛兽,将猎物彻底掌控。 她的力量恰到好处,既不过于粗鲁,也不失丝毫的松懈。 她懂得如何用最小的力气达到最大的效果,将陈树生整个人牢牢地锁住,仿佛一只被捕获的猎物,无处可逃。 她的手指如同铁箍,稳稳地扣在他的颈椎处,控制着他的每一个微小动作。 陈树生只觉呼吸一滞,脖颈处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将全部注意力集中于此刻的危机。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咽刀片般痛苦。 他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血液在血管中奔腾,试图冲破这股无形的束缚。 他试图挣扎,但少女的力量与技巧却让他难以动弹。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像蛇一般灵活而有力,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力,将他的反抗扼杀在萌芽中。他感到自己的肌肉在绷紧,关节在抗议,但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劳。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更多的是对少女能力的认可与赞赏。 他明白,眼前的少女不仅拥有出色的身体素质,更具备卓越的战斗技巧。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智慧和策略,仿佛在下一盘精妙的棋局。 陈树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这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那种极为纯粹的战场……可以赋予他痛楚与死亡的战场。 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那种与强大对手较量的刺激,让他热血沸腾。 如果不是因为情况并不合适,陈树生真的很想要用笑声来表达内心的兴奋! 第968章 幼狼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之后,陈树生的身躯宛如一枚出膛的炮弹,以一种惊心动魄的速度和力量狠狠地撞击在地板上。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在颤抖,发出低沉的轰鸣。 他落下的地方,那块特意设计来减缓冲击的木制地板,在这一刻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咔嚓”声。 这声音如同大自然的某种哀鸣,凄厉而悲怆,诉说着它所承受的压力已近极限。木板表面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出现了细密的裂纹,仿佛蜘蛛网般迅速蔓延。 奇迹般地,这层地板虽然发出了细微的断裂声,却凭借着其优良的材质与工匠的精湛技艺,硬是没有完全崩碎。 尽管木板已经深深凹陷,几道深深的痕迹如同刀刻般明显,但它依然顽强地支撑着,见证了这一瞬间的惊心动魄。 这样的抱摔,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后果不堪设想。可以想象,那脆弱的脊椎骨在如此巨大的冲击力下,定会如同脆弱的枝条般瞬间折断,而体内的五脏六腑也会因为这股猛然的力量冲击,发生严重的错位甚至是破裂。那种痛苦和绝望,足以让人瞬间失去意识。 但陈树生并非普通人。 他的身躯仿佛是由钢铁铸就,即便是在这样毁灭性的打击之下,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坚韧与不屈。 落地的那一刻,他的肌肉瞬间紧绷,每一个细胞都在竭尽全力地吸收和缓解这股巨大的冲击力。 他的脊椎如同一根坚韧的弹簧,在巨大的压力下只是微微弯曲,随即恢复原状,没有丝毫的损伤。 不仅如此,陈树生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这一刻被唤醒了一种深藏已久的力量。 那是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活性,仿佛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所激发,瞬间爆发出来。 他的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每一寸肌肉都在这一刻焕发出无穷的活力。 那种感觉,就像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开关,让他重新连接上了某种更为原始而强大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股源源不断的力量。 啪嗒——! 一声清脆而沉闷的响动,在寂静的空间中突兀地响起,如同一片枯叶在秋风中悄然坠落。伴随着这声轻响,一阵细小却肉眼可见的尘土轻轻飞扬,在空中缓缓飘散,映衬出这一幕的惊心动魄。 那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闪烁的星尘,为这场激烈的对决增添了一丝神秘而危险的色彩。 陈树生的身躯如同被狂风吹落的叶子,重重地摔在了冰冷而坚硬的青石地面上。那地面冰冷无情,仿佛一块巨大的铁砧,承受着这具身体的重量。 他的肩膀和背部在接触地面的瞬间,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刺扎入。 那一刻,四周的空气仿佛骤然凝固,连时间都为之停滞。尘埃在空中缓缓飘散,仿佛时间被拉长,将这一瞬间的惊心动魄无限放大。 几乎是在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刹那,他腰部肌肉猛地一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的腰部如同一条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灵活地用力一拧,整个身体如同灵蛇般扭曲、翻转。 他的动作迅捷而流畅,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腾空而起。他试图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迅速恢复平衡,重夺这场战斗的主导权。 陈树生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力量和智慧。他的双手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仿佛在绘制一幅精美的画卷。 他的眼神锐利而专注,紧盯着少女的一举一动,寻找任何可能的破绽。 然而,那位少女却并未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劲的松树,稳稳地扎根于地面。 她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够洞察人心,更仿佛早已将陈树生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念头都预判得清清楚楚。她的表情冷静而从容,没有一丝慌乱,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的身形轻盈而果断,如同山间跳跃的羚羊,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逼近,也不让陈树生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和美感,仿佛在跳一支优雅而致命的舞蹈。 只见她脚尖轻点地面,身形便如同一抹淡淡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滑向陈树生的侧翼。她的动作轻盈而迅捷,仿佛一阵清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她的目标明确,动作精准,仿佛一只捕猎中的猛兽,悄无声息地接近她的猎物。 咚~! 一声闷响,如同春日里突来的雷鸣,震耳欲聋,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少女的拳头裹挟着疾风骤雨般的气势,狠狠地落在了陈树生那略显粗犷的脸颊上。 那一刹那,空气中仿佛瞬间充盈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四周的空气都震得波动起来。 这一击,蕴含的力量超乎想象,即便是陈树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身形猛地一晃,脚步踉跄。 他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几乎失去了控制,仿佛醉酒的诗人,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几乎要再次失去那来之不易的平衡。 脸颊上的疼痛如同烈火般蔓延,他的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微微眯起。 然而,陈树生迅速调整呼吸,紧咬牙关,努力稳住身形。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但更多的是对少女能力和反应速度的惊叹。他明白,这场战斗远未结束,他需要更加谨慎和专注。 少女的攻击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停歇。她站在那里,身姿矫健,如同一只轻盈的白鹤,眼神中闪烁着战斗的光芒,仿佛一位天生的战士,对战斗拥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与执着。 她的呼吸平稳而深沉,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仿佛在为下一击蓄积力量,准备将对手彻底击溃。 她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够穿透陈树生的防御,直指他的内心。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为战斗而操练过无数遍。 她身上的衣衫在疾风中飘动,增添了几分飘逸与灵动,仿佛一位来自古代的女武神,威风凛凛。 仅仅在陈树生勉强稳住身形,试图调整呼吸,重新找回战斗节奏的那一刹那,少女已然再次发动了攻势。 她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与力量。她的动作如此迅捷,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那之前陈树生施展的招式,竟被她以一种近乎奇迹的速度学会,并巧妙地融入了自己的攻击之中。 仿佛那些复杂的动作早已在她心中演练了千百遍,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她的手掌仿佛化作了锋利的鹰爪,指尖微曲,带着一股穿透力极强的劲风,如同闪电般直取陈树生的要害。 虽然只是模仿得七分像,但那手掌所蕴含的威势,却与真正的鹰爪无异,足以深深嵌入人体的肌肉,撕裂附着在上面的筋膜,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令人心悸的伤痕。 陈树生感到一股冷意从脊椎一直蔓延到全身,他明白,这一击如果命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迅速作出反应,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勉强避开了少女的致命一击。 但她的指尖依然扫过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简直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分别!” 陈树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荡,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却并非出于慌张或恐惧,而是一种近乎亢奋的喜悦。 他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长廊,看到了自己青涩却坚韧的身影与眼前这一幕重叠,那份初心与梦想,在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后,依旧熠熠生辉。 陈树生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对过往岁月的怀念,也是对未来可能性的无限憧憬。 咔——! 一声清脆的骨骼轻响,在空气中突兀地响起,宛如夏夜中最不经意的雷鸣,短暂而尖锐,打破了四周紧张的寂静。 那声音虽然细微,却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令人心头一震。 陈树生的动作快如闪电,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在电光火石之间捕捉到了少女疾速抓来的手掌。 他的拳头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少女手掌的关节——那是一个微妙而关键的位置,筋脉与血管如同繁星般密集交织,构成了手掌力量的源泉。 在这一击之下,空气仿佛都为之一颤。 陈树生的拳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撞击在少女的手掌关节上。 那瞬间的冲击力,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传遍少女的整个手掌。她的手掌在巨大的冲击下,瞬间失去了原有的紧绷与力量,筋脉和血管在压迫中暂时失去了作用,所有的力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卸去。 然而,少女的反应同样惊人。 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充满了冷静与果断,尽管她的手掌被陈树生巧妙地制住,但她的指尖却如同灵动的蝶翼,在陈树生的衣襟上轻轻一抹。那一抹,轻盈而迅捷,仿佛蜻蜓点水,不留痕迹。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陈树生的衣襟上还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划痕,如同艺术家在画布上轻轻划过的笔触,细腻而深刻。 那划痕虽然不明显,却仿佛在提醒着陈树生,少女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威胁和杀机。 陈树生感受到了衣襟上的细微变化,他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啪嗒~! 仅仅只是一瞬之间,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却又在下一秒猛然加速。在这一刹那的静止与爆发之中,整个空间仿佛都在为这一击而屏息。 陈树生肋间的衣物,在那看似柔弱无骨、实则锋利无比的手指下,如同薄纸遇到了狂风,轻而易举地被划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那口子深浅不一,如同一道道闪电,划破了夜空的寂静,露出了他那肌肉紧绷的胸膛。 他的皮肤上顿时感到一股冷冽的空气,带起了一阵阵战栗,仿佛被无数细小的冰针刺穿。 那手指,白皙如玉,温润中却藏着不为人知的锋芒。 在光的照射下,她的指尖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宛如玉器,既纯洁无瑕……但却是真正的利刃。 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仿佛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不可见的轨迹,令人目不暇接。 少女的动作快得令人咋舌,她的指尖仿佛化作了猛虎的利爪,每一次轻触都蕴含着足以撕裂万物的力量。 她的身体轻盈而敏捷,宛如一只猎豹在草原上疾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威胁。她的目光锐利如剑,仿佛能够穿透任何伪装,直指对手的要害。 那不仅仅是一种物理上的破坏,更是一种视觉与心理上的震撼。 陈树生只觉一股冷冽的风声贴着自己的肌肤掠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撕扯他的衣服,带起一阵阵战栗。 他心中不禁暗自庆幸,若是自己的反应稍慢半拍,恐怕此刻肋间已是血肉模糊,道道伤口深可见骨,如同被锋利的刀刃精准切割过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衣物被撕裂时带起的微小纤维在空气中飘散,与周遭的尘埃交织,形成了一种奇异而微妙的氛围。 那微小的纤维如同细小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仿佛在为这场激战作证。 尘埃在空中缓缓旋转,仿佛时间被拉长,将这一瞬间的紧张与惊险凝固在了每一粒尘埃之中。 “你应该不止如此!” 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战与期待,他的眼神里没有半丝严师的严厉,反而闪烁着如同初升朝阳般的炽热光芒,那是一种深藏于血脉之中、被某种未知力量猛然唤醒的兴奋。 他的双瞳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局限,直视向对方灵魂深处未被发掘的宝藏。 他微微前倾的身体姿态,透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鼓励与信任,就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探险家,正站在未知领域的入口,向同行的伙伴展示着前方无限可能的壮丽图景。 第969章 手中的玩具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连空气都在这一瞬间凝固。四周的景物仿佛在这一击之下震颤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一瞬间的爆发而凝神屏息。 少女的身形如同矫健的猎豹,猛地一旋,右腿如同破晓的闪电,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踹向那头咆哮的巨兽。 她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为这一击而蓄积了无尽的力量。右腿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脚尖精准地击中了巨兽的腹部,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闷热的气浪,尘埃四起,碎石飞溅。 这场野兽之间的争斗,在此刻正式攀登至了巅峰的顶点。尘土飞扬中,两者的身影交错,形成了一个动人心魄的画面。 巨兽痛苦地哀嚎,庞大的身躯在地面上翻滚,仿佛在挣扎中寻找反击的机会。 少女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与冷酷,就像是冬日里最耀眼的寒星,无所畏惧地面对着前方那同样凶猛、同样渴望胜利的对手。 她的双眸如同两把锐利的刀子,穿透了尘埃和迷雾,紧紧锁定巨兽的每一个动态。那眼神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又有对战斗的钟爱,仿佛她早已将这场战斗视为自己命定的舞台。 那头巨兽也不甘示弱,双眼赤红,獠牙毕露,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进去。 它的每一次咆哮都伴随着地面的微微颤抖,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巨兽的肌肉绷紧,青筋暴露,仿佛在为下一刻的反击做足准备。 在之前的试探性交锋中,它们已经摸清了彼此的底细,知道了对方利爪的锋利、獠牙的深浅。每一次攻击与防守,都在无形中加深了对彼此的理解。 那些虚假的试探、狡猾的诡计,此刻都已经无用。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力量对决,只有真正的野兽之间的咆哮、撕咬与吞噬。 少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有力,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能吸入无穷的力量。 她的肌肉紧绷,如同蓄势待发的弹簧,随时准备爆发出致命的一击。 汗水沿着她的额头流淌下来,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但眼神中却没有一丝动摇。她感受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一刻而燃烧,为胜利而期盼。 那头巨兽也是同样,庞大的身躯在地上重重踩踏,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和力量。 它的鼻孔中喷出白色的蒸汽,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回荡在这片战斗的舞台上,它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每一条神经都在警觉,仿佛任何一个微小的失物都是致命的。 砰! 一声空气爆裂般的巨响中,一道强而有力的鞭腿如同破晓时分的闪电,迅猛而精准地划破了宁静的空气,直指陈树生的脖颈。 这一击不仅蕴含着少女浑身的气力与决绝,更似乎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风雷之势,将周遭的空气撕裂得吱吱作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陈树生凭借着多年锤炼的敏锐直觉与过人反应,几乎是在鞭腿破风的瞬间,便已感知到了危机。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肌腱如钢丝般紧绷。他身形一晃,宛如林间灵猫,迅速架起双臂,肌肉紧绷如铁,硬生生地将那雷霆万钧的一击挡了下来。 双臂交叉的瞬间,仿佛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力量的对抗在空气中激起了一阵阵涟漪。 即便如此,巨大的冲击力仍让他脚下的地板承受不住,双脚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地面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滑痕,尘土飞扬。 地板的裂痕如同蜘蛛网般蔓延,那一刻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陈树生的双眼微微眯起,展示了他不屈的意志和坚定的决心。 少女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随即又被更加坚定的决心所取代。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既有对陈树生实力的认可,又有对胜利的渴望。 她深知,在纯粹的握力或臂力比拼上,自己或许难以撼动眼前这个看似平凡却深藏不露的男子。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全身的气息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所有的力量开始汇聚,如同江河入海,涓涓细流最终凝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她的呼吸变得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吸纳天地之间的力量。特别是那记舍身踢,她几乎将自己的整个身躯都融入了这一击之中,如同一柄即将脱鞘的利剑,全身的惯性成了最锋利的剑刃,为那甩出的鞭腿加速,再加速,直至速度的极限。 这一刻,她不再是单纯的肉体凡胎,而是化作了自然界中最狂野的风暴。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力量与美感,每一分力量都被精准地引导至那一点,威力被无限放大。 那鞭腿如同挥舞至极致的锤头,或是长鞭末梢那致命的一击,力量在达到终点的刹那,绽放出最为璀璨的毁灭之光。 而这一切,都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演绎得淋漓尽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感,尘埃在空中缓缓飘落,仿佛在为这场激战作证。 嗡~ 又是一阵的破空声,陈树生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少女瞄准了自己的脖颈,更为确实的说,她是想直接用自己的手指将他的颈动脉给拽出来。 咔~! 一声清脆而细微的断裂声在寂静的空间中骤然响起,宛如冬日里细冰破碎的轻吟。陈树生脚下的老旧地板,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挤压下,发出了不甘的呻吟。 细密的裂痕如同闪电般沿着那岁月雕刻的纹理迅速蔓延,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即将崩坏的紧张气息。 他身形一沉,肌肉紧绷,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地板的裂纹下,他的双脚感受到了细微的震动,但他的身体却未表现出一丝的动摇。 他利用地板的反弹力,实现了瞬间的加速,那是一种对物理法则精妙理解的体现——想要获取前所未有的速度,就必须在相反的方向上找到那微妙的借力点。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度与控制,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为这一瞬间的爆发做足了准备。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少女的反应却令人咋舌。她身形轻盈,宛如山间跳跃的灵鹿,又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超乎年龄的敏捷与智慧。她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仿佛跃动的火焰,每一个姿态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面对陈树生的猛然加速,她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巧妙地利用了自己身形小巧的优势,腰肢一扭,仿佛风中摇曳的柳枝,瞬间将身体压低至几乎与地面平行。 她的动作灵活而优雅,仿佛在空中画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那双明亮的眼眸闪烁着猎豹捕捉猎物时的冷冽光芒,直接而迅猛地扑向了陈树生,带起一阵细微却锐利的风声,空气中似乎都因她的动作而泛起了层层涟漪。 这一幕,就像是古老森林中猎豹与羚羊的生死追逐,速度与智慧的较量,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空气中的尘埃在两人之间飞扬,仿佛见证了这场无声的较量。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巨大的张力,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让人屏息以待,究竟是谁能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占据上风,成为那最后的胜者? “下潜抱摔?” 陈树生的思绪如同闪电般划过,几乎是在念头刚起的瞬间,他的身体便已经做出了反应。 在战斗的激烈交锋中,他仿佛化身为一名无需思考的战斗机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对危险的感知与应对远远快于意识的思考。 这招“下潜抱摔”,说起来简单直白——只需下压身体,如同猛虎扑食般一把搂住对手的腰部或大腿,紧接着跨步、挺身,借助全身的力量将对手高高举起,再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重重砸向地面,其威力之大,足以令对手瞬间失去战斗力。在许多战斗中,这招往往能一击制胜,让对手毫无招架之力。 然而,此招虽妙,却也有其局限。 通常而言,它更适用于对付那些体重远远轻于自己,或是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对手。 毕竟,若是在实施抱摔的过程中,突然发现对手的重量超乎想象,那场面可就尴尬至极,弄不好还会反受其害。 地板在陈树生的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嘎声,仿佛在提醒他这一招的危险性。 但眼前的少女,以她所展现的惊人力量,想要将陈树生这样的对手举起,似乎并非难事。她的动作敏捷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为这一刻的爆发而做足了准备。 只要她能顺利完成那关键的前置动作,即迅速贴近并锁定目标,那么接下来的抱摔几乎可以说是水到渠成。 然而,陈树生并非等闲之辈,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女动作中的微妙变化。 她的身形如同山间跳跃的灵鹿,轻盈而迅捷,但在这一瞬间,她的动作似乎多了一丝狡诈。 她的眼神,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并未落在他的腰部或大腿这些易于抱摔的部位,而是直指他的肋骨与胸腔。 这分明是一副意图穿透防御、直击要害的架势。 “接下来看看你的反应和抗击打能力。” 身经百战可不仅仅只是挨打的经验,其所带来的还有如何把握战斗方向和占据所带来的经验,无论是指挥兵马的统帅还是冲锋陷阵的将军,其在战斗当中所争取的都是尽可能的集中优势或者通过其他的办法为自身建立起优势。 集中优势然后通过优势遏制敌人的行动削弱敌人的行动,扩大敌人的劣势……此消彼长之间来确保自己永远处在高位状态。 嗡~ 空气在这一刹那仿佛凝固,陈树生的一击刺拳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既迅疾又精准,那标准的姿态,即便是放在世界级的拳击赛场上,也足以让任何一位裁判为之赞叹。 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个关节都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锤炼,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肌肉的弹性和爆发力。 他的双臂,宛如两柄蓄势已久的利箭,紧紧贴于胸前,肌肉线条在紧张中勾勒出力量的美感,只待一念之间,便能如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 这一刻,陈树生的身体仿佛与空气融为一体,每一击都精准无误,每一动都充满威胁。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少女的反应却出奇地冷静与敏捷。 她的身形几乎未做任何多余的调整,只是轻巧地低了低头,腰部微微一沉,便如同一片随风飘落的叶子,轻盈地避开了陈树生那看似势大力沉的一击。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为她放慢了脚步,让她能够以一种近乎优雅的方式,化解了所有的危机。 陈树生心中暗自点头,这一拳本就是诱饵,意在引蛇出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在告诉自己,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知道,少女的躲避不仅仅是为了避开攻击,更是在寻找新的攻击机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深思熟虑,每一个细节都在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 果然,少女在躲避的同时,不自觉地向前迈出了一小步。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更加灵活,仿佛一片叶子在风中自由地飘动。 那只原本保持在防御姿态的手掌,此刻已悄然逼近了他的肋间,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热。她的动作如同舞蹈般优美,却又充满了无形的杀机。 陈树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知道,这一刻的胜负,往往取决于谁能更先一步预判对方的动作。 少女的指尖,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那是一种能够穿透钢铁、直击要害的锋利,她的手指微微弯曲,指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寒光,仿佛一把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刃。 陈树生毫不怀疑,一旦被她得手,那纤细的手指定能如利刃般,轻易地穿透他肋骨间的微小缝隙,撕烂他的肺部,抓烂他的肋骨扭曲他的五脏,给予他致命一击。 而这样所换来的,便是陈树生蓄谋已久的下一击。自战斗伊始,陈树生的双眸便如同锁定猎物的猎豹,紧紧黏在了少女的身上,未曾有过半分偏移。 他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能穿透时空的迷雾,捕捉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变化与情绪波动。 在这紧盯不放的注视下,少女的每一个呼吸、每一次肌肉的微小颤动,都未能逃脱陈树生的观察。他就像是一位经验老到的画家,在心中勾勒出一幅幅关于少女的动态画卷,每一笔都蕴含着对战斗节奏的精准把控与预判。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中的紧张氛围愈发浓厚,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实质,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 陈树生的身体开始微微颤动,那是力量在体内汇聚、蓄势待发的征兆。他的肌肉在紧张与放松之间快速转换,如同海浪般起伏,每一次波动都积蓄着更为磅礴的力量。 第970章 挤压的胸腔 砰! 一声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在空气中炸响,仿佛是平静湖面上投下的一颗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 陈树生的提膝动作看似简单质朴,却蕴含着山呼海啸般的力量。那膝盖如同一枚经过精密计算的炮弹,精准无误地撞击在了少女的腹部。 少女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轻盈的羽毛,被这股巨大的力量猛然顶起,整个人如同被狂风吹起的叶子,直接飞离了地面。 尽管少女的体重在同龄人中并不算轻,但在陈树生那仿佛能撼动山河的一击之下,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的长发在空中凌乱飞舞,仿佛一团被风吹散的火焰,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无法控制的慌乱。 陈树生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凝聚了他多年苦练的精髓。 每一块肌肉的收缩、每一次呼吸的配合,都为了这一刻的爆发。他那坚实的肌肉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战斗的呐喊。 少女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却刺眼的弧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甘,却无力改变这既定的事实。 这段腾空的时光,对少女来说漫长如世纪。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仿佛被扔进了无尽的虚空,所有的力量与技巧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试图调整自己的姿态,哪怕只是微小的挪动,以图在空中找到一丝借力点。然而,遗憾的是,一切都太迟了。 空气中的尘埃被她的身体带动,仿佛也在诉说着她的无助与绝望。 重力无情地拉扯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与绝望。 而就在这转瞬即逝的空隙里,陈树生的身形却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与力量。 他的拳头仿佛被火焰点燃,带着炽热的气息与无尽的威压,如同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宛如一颗炮弹,直接轰向了少女的面颊上。 少女无法通过扭转身体来躲避或是化解,此刻短暂悬空的她根本做不到这一点,时间上也根本不允许。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绝。 此时此刻,她只能迅速抱拳,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面庞和胸腔,用标准的抱架姿态护住自己的正前方。 她的双臂交叉,肌肉紧绷,仿佛在为最后的防守做最坚决的准备。 砰!!! 一声巨响,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 当陈树生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击在少女的双臂上时,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发出宛如炮弹轰炸般的震耳欲聋之声。 少女的身影在这一刹那仿佛被狂风吹起的叶子,直接被陈树生那势大力沉的一拳头轰飞了出去,宛如被狂风吹散的尘埃,失去了所有的重心与方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被凝固。 陈树生的拳头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凌厉的轨迹,每一寸肌肉都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极致的力量。 少女的双臂在瞬间承受了巨大的冲击力,关节处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被这股力量震碎。 啪嗒~ 少女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凌乱的弧线,随后狠狠地摔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她在地面上翻滚着,双臂上的痛楚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喉咙中忍不住发出阵阵低沉而痛苦的吼叫声。 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不甘,仿佛是在向世界诉说着她所承受的苦难。 她的长发在空中凌乱飞舞,落地时散落在尘土中,显得格外狼狈。尘埃被她翻滚的身体扬起,形成了一道模糊的尘云,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对决作证。 她的身体在地面上摩擦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仿佛在挣扎着找回失去的平衡。 飞出了五六米的距离,少女的身体才终于停了下来,这一摔,可见陈树生刚刚的一拳头所发挥出来的力量是何等的惊人。 如果是常人遭受这样的重击,恐怕此时早已失去了所有的感知,不是当场死亡,就是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甚至可能永远都无法再醒来。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四周的沉寂,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呼唤,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在地面上翻滚了几圈后,少女的身影终于停止了无规则的滚动,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从那片被尘土与汗水浸染的地面上缓缓支撑起来。 她的喉咙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阵阵咳嗽,那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充满了不屈与坚韧。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不断颤抖,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重击。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透露出一种不服输的勇气。 灰尘与汗液在她的脸上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卷,一道道肮脏的痕迹如同岁月的烙印,记录着她在这场战斗中的艰辛与付出。 她的脸颊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使得她看起来更加坚毅,仿佛经历过无数风雨洗礼的战士。 她的眼神虽然有些迷离,但其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世人,她绝不会轻易屈服于命运的安排。 她的手指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每一步的支撑都充满了挣扎与努力。她用那坚定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四周,确认自己并没有被彻底击倒。 陈树生站在不远处,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与沉稳,仿佛一个冷血的猎手,正在评判猎物的最后挣扎。 他太清楚了,这场战斗看似已经分出了胜负,但实际上却远未结束。 这不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简单较量,更是两头狼在争夺领地、争夺生存的权利。 在这场决斗中,没有谁能够轻易退缩,没有谁能够轻易言败。因为野兽之间的争夺,必然伴随着鲜血与伤痛。 可能会有某一方的血肉被无情地撕烂,露出森森白骨;也可能会有某一方的骨头在激烈的碰撞中被折断,发出令人心惊的断裂声;甚至,还可能会有某一方在这场残酷的争斗中失去耳朵、眼睛这些宝贵的感官。 但这些痛苦与代价,都是他们为了生存、为了尊严所必须承受的。 然而,这些都是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而此时此刻,在这野兽般残酷的争斗中,陈树生的举动无疑为少女留下了一线喘息的契机,宛如暴风雨中的片刻宁静,给予了她一抹难得的安宁。 他并没有继续紧逼,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注视着少女,呼吸平稳,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这不仅仅是一时的手下留情,更是一种微妙而深沉的善意表达,一种超越了言语的沟通与理解。 对于少女而言,这个世界似乎总是充满了直接的威胁与明确的敌意。 她能轻易捕捉到他人眼中闪烁的恶意,那是一种无需言语便能感知到的危险信号,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面对这样的恶意,少女有着自己简单而直接的应对方式——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她深知,只有将那些企图伤害她的人彻底击败,甚至撕碎,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维护那份来之不易的生存空间。 然而,与恶意相对的善意,对她来说却是一片陌生而复杂的领域。 善意,这个看似温暖却又遥不可及的词汇,让她感到既困惑又无措。 她无法理解那些向她伸出援手之人的动机,更难以捉摸善意背后隐藏的逻辑与情感。在少女的世界里,善意往往伴随着不可预测的风险与未知,让她本能地保持警惕,不敢轻易接受。 但就在此刻,陈树生的行为却像是一道穿透迷雾的光,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可能。 他没有选择继续压迫,而是选择了暂时的退让,给予了她宝贵的呼吸时间与空间。 少女的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微微颤抖,但她的目光却逐渐从惊恐中恢复了理智。 她抬头望向陈树生,那双充满警惕的眼睛中,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暖与感激。 这种仁慈,虽然微小,却足以触动少女那颗久经风霜的心。她或许还不完全明白这种善意的全部含义,但她能感受到那份让身体得以放松、心灵得以喘息的温暖。 陈树生的举动就像是在冰冷的荒野中点燃了一堆篝火,不仅照亮了四周,也温暖了少女那颗孤独而敏感的心。 她在心中暗自思量,或许在这个残忍的世界中,还有那么一丝光明和希望。 这份不期而至的善意,让她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人性中尚未被磨灭的温暖,也让她重新审视了陈树生这位强大的对手。 她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但她的心中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坚定与信念,她不再只是盲目地对抗,而是开始寻找一种不同的解决方案。 陈树生静静地站立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少女的反应,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既有对战斗的渴望,也有对少女的某种认可。 这份微小的善意,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改变这场争斗的走向。 啪嗒~! 那一瞬,空气仿佛凝固,只听得见少女轻盈却坚决的脚步声,在静谧中突兀地响起。她的身影,宛如暗夜中一抹突现的闪电,迅猛而决绝。 在电光石火之间,少女身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地面上弹射而起,宛如猎豹捕捉猎物前的最后一跃,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爆发力与美感。 她的双眼闪烁着坚定与决绝,目标直指陈树生的腰间,一个极为标准、近乎完美的舍身踢,双腿如同疾风中的利刃,划破空气,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破风声。 然而,陈树生的反应却出奇地冷静与迅速。 面对这突如其来且力道惊人的一击,他竟没有丝毫慌乱,身形如同水中游鱼,轻巧地一侧,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那足以令普通人骨折的猛烈踢击。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早已预见到了这一切,双臂在不经意间伸出,稳稳地扣住了少女的双腿,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整个过程中,陈树生看起来甚至没有多大的摆动,只是那么轻轻一旋,便化解了少女的攻势,展现出一种超乎常人的从容与实力。 随后便宛如顺手牵羊一般,将少女缠绕住了然后少女便像是一件衣服一样被举了起来,少女即便是整个人挂在陈树生的手臂上,陈树生想要将其举起都像是举起一块饼干一般轻松。 “可别昏过去了。”陈树生的声音十分的冷淡,但更像是警告也有些像是……怜悯。 “?”少女有些疑惑完全不能理解陈树生话语当中的意思,但是她马上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随后…… 轰~!!! 一声巨响,宛若远古时期沉睡于深渊之中的巨兽猛然苏醒,发出的第一声咆哮。 那声波带着无尽的力量,震颤着周围的每一寸空间,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为之停滞。 空气中的分子似乎在瞬间被压缩,紧接着又在巨大的冲击下四散开来,形成了一股强烈的气流,卷起一片尘埃。 正在旁观的众人,只觉脚下猛然一颤,好似大地母亲在这一刻也感到了惊恐,地壳轻轻颤抖,传递出一阵阵不安的悸动。 一些人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恐惧的神色,他们纷纷向后退了几步,仿佛试图远离这突如其来的危险。 地板上的碎石子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随着那声巨响的余波跳跃起来,像是一群欢快却又迷茫的小精灵,在这股力量下不甘寂寞地翩翩起舞。 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有的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更多的则是在地面上来回弹跳,发出微微的撞击声。 啪嗒~ 一声沉闷的声响中,沉积了不知岁月的灰尘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唤醒,它们打着旋儿,与四溅的碎石子相互缠绕,编织成一片朦胧而幽邃的灰雾。 这灰雾在空中缓缓游移,宛如夜幕下悄然降临的薄纱,不仅遮蔽了众人的视线,更在每个人心头笼上了一层未知的阴影,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惶恐与不安。 在这片灰雾的掩映下,一些模糊的影子开始若隐若现,它们或扭曲、或闪烁,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窥探而来的幽灵,为这本就诡异的环境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恐怖氛围。 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每一口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被无形的压迫力紧紧束缚。 “咳……” 少女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涌上了喉咙,却发现自己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那里空空如也,连一丝可以让她喘息的空气都寻觅不到。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试图在这片朦胧中看清些什么,但灰尘与碎石的混杂让她视线模糊。 她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如同被浓雾包裹一般,逐渐沉沦…… 突如其来的加速让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光影,无论是方向感还是平衡感,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无情地剥夺。 她试图抓住些什么,但一切都那么虚无缥缈,如同置身于无尽的虚空之中,身体在空中翻滚,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到剧痛,仿佛正在被无形的巨石碾压。 “坚持住!”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陈树生的声音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穿透了灰雾的迷蒙,让少女的思维瞬间回归了一丝清明。 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了这份来自外界的温暖与力量。这份力量给了她信念,让她在极度的困境中找到了一丝希望。 然而,这只是短暂的喘息。 轰~!!!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一刻颤抖。 少女在陈树生的手中,就像是被狂风卷起的叶子,又像是一柄被巨力挥舞的小锤。 尽管她的体重轻如鸿毛,甚至可以用纤细纤瘦来形容,但在这股毁灭性的力量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与无助。 她被随意地抛掷、玩弄于股掌之间,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少女的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她的唇角渗出了一丝血迹,但她没有松懈,反而更加坚定。 她紧紧咬着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这股力量,试图找回属于自己的方向与平衡。 她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可以借住的任何一点支点,哪怕是最微小的缝隙。 轰~!!! 部分碎石子更是被震得高高腾空,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抛向空中,又在重力的无情牵引下,缓缓落下,洒落一地斑驳。 每一块碎石子落地的声音,都像是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巨变敲响的丧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尘土味,那味道中夹杂着岁月的沧桑与未知的恐惧。 在这片混沌中,少女的身影显得尤为脆弱,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坚定。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是在与内心的恐惧作斗争。 “咳……” 一声细微而微弱的咳嗽声,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悄然响起,宛如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试图在狂风暴雨中闪烁。 这咳嗽声虽小,却满载着少女无尽的痛苦与挣扎,如同被狂风席卷的孤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无助地摇曳。 她的身体紧紧地蜷缩在地上,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周身的痛楚。 汗水与尘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条条泥泞的痕迹,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沾满了她原本洁白的衣裳,为她平添了几分狼狈与无助。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几缕被汗水黏在一起,贴在她苍白的额头上,更显出了她的疲惫与虚弱。 少女的眼神迷离,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那迷雾中藏着无尽的恐惧与迷茫。她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空洞与绝望在闪烁。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几乎将她的意识拖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只余下一丝微弱的清醒,在黑暗中苦苦挣扎,试图寻找那一缕光明的希望。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触目惊心的血迹,那血迹鲜红而刺眼,像是她与命运抗争时留下的痕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激烈的争夺,争夺那最后一丝赖以生存的空气。 她的胸膛起伏得异常剧烈,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风箱中艰难拉动的风,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与不屈。 第971章 野兽之路 少女终究还是失去了意识…… “应该不仅如此。” 陈树生的声音冷静而坚决,宛如冬日里寒风中的一把利刃,没有丝毫的动摇或怜悯,切割着周围的每一寸空气。 他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仿佛一种坚定的宣言,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 他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如松,双腿稳稳扎根于大地,仿佛对眼前这令人心惊的景象早有预料,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的脚下的地板微微颤动,似乎在回应他的坚定,他的双拳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示出他心中的决心与坚定。 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迷雾,直视事物的本质。在这瞬间,他的眼中闪烁着某种智慧的光芒,似乎已经洞察到了这场巨变的根源。 那眼神中不仅有冷静,还有一种深深的同情与理解,仿佛他能感受到少女的痛苦与挣扎。 喉咙中发出的低吟,低沉而有力,既像是在自言自语,倾诉着内心的决心与信念;又似乎在向某种隐藏于暗处的未知力量发出挑战,宣告着自己的不屈与抗争。 这低吟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他与命运的对话,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与勇气。 就在众人都以为那少女已彻底沉沦于黑暗的深渊,失去了所有反抗之力,即将被命运无情地吞噬时…… 一抹奇异而微弱的心跳声,如同遥远天际最黯淡却又最坚韧的星辰闪烁,悄然在众人的耳畔响起。 那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仿佛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呼唤。在这片寂静中,这微弱的心跳声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是在敲击着每一个在场者的心灵。 这心跳声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每一个听到的人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顽强与不屈。 仿佛是在无声地告诉世界,她还没有放弃,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她的内心依然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她。 陈树生的面色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凝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欣喜。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如同久旱逢甘霖,让他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感受这股生命力的波动,缓缓说道。 “果然如此。” 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她努力挣扎着,用颤抖的双手撑起身体,虽然依旧虚弱,但她的目光却更加坚定。 噗通~ 这心跳声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不静下心来仔细聆听,很容易就会被周遭的嘈杂所掩盖。 但它确实存在,坚韧而有力,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着生命的顽强与不屈。 陈树生的面色在这一刻变得凝重,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抹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欣喜。 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如同久旱逢甘霖,让他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感受这股生命力的波动。 “太好了……”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充满了肯定。这种心跳的声音,这种心脏泵动时传递出的生命力,让他感受到了生命最原始的呐喊与抗争。 噗通~! 那一声心跳,如同古老时钟的秒针在沉寂中猛然跳动,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力。陈树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胸膛内那颗心脏有力地搏击着,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身体内血液的汹涌翻腾,仿佛是一条被禁锢已久的狂龙,在狭窄的血管中肆意奔腾。 他的背脊微微挺直,全身的肌肉也随之紧绷。 这种感觉,对于陈树生而言,熟悉得就像每日升起的太阳,温暖而又不可或缺。 以往,每当夜深人静,或是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这种心跳与血液的翻腾便会如约而至,成为他独有的战斗序曲。 那是一种既令人兴奋又令人紧张的感觉,仿佛每一次的搏击都在提醒他,眼前的挑战不容小觑。 陈树生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股熟悉的力量涌遍全身。 虽然他内心深处并不喜爱那份因紧张与压力而生的感觉,但它却如同一位忠诚的老友,陪伴他度过了无数风雨飘摇的时刻,成为了他身份的一种独特烙印。 这股力量给了他无尽的勇气与决心,让他在最困难的时刻也能坚定不移地前行。 然而,此刻,这份原本只属于他的独特体验,竟然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奇迹般地重现了。那是一个曾经柔弱无助,如今却在他眼前展现出惊人生命力的少女。 她的心跳,虽然微弱却异常坚定,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着自己的不屈与坚韧,每一次微弱的跳动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传递出一种顽强的意志。 看着这一幕,陈树生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 那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生命的顽强与希望,更是因为这份独有的表现,这份他曾经以为只能独享的“礼物”,如今却在别人的身上绽放出了更加耀眼的光芒。 这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鸣与连接,仿佛是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一个与自己灵魂相通的伙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沾湿了她的长发,几缕散乱的发丝贴在她的脸上,更显出她的决心与勇气。陈树生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他心中的那份坚定与喜悦化作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到每一个细胞,给予了他新的力量。 “很像……但并不完全一样,你的控制力似乎超乎寻常。” 陈树生紧眯着双眼,目光如炬,却并未轻举妄动,他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少女的身体,捕捉到她内心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他深知,少女此刻所处的状态是何等微妙且危险,那是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边缘状态——一种游走在理智与疯狂、人性与野性之间的微妙平衡。 这种状态,就像是一把双刃剑,既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也伴随着绝对的不可控性。陈树生不禁回想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段黑暗岁月,那些深陷于其中、无法自拔的日子。 那时的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身体内的某个开关被悄然激活,将他推向了野兽的深渊。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涌起的狂暴与力量,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却也让他的理智逐渐模糊,精神逐渐堕落。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野性,每一滴汗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狂热。 他记得,自己最初也完全沉浸在了那种宛如野兽一般的状态之中,除了精神上的堕落,更有身体内那股翻腾不息的力量在不断地诱导着他。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让他几乎迷失了自我,成为了力量的奴隶。每一次内心的挣扎,都像是在与一个无形的敌人进行殊死搏斗,每一次的胜出都只能带来短暂的喘息。 然而,幸运的是,他最终还是挺了过来,从那个黑暗的深渊中爬了出来。他用无比坚定的意志,一点点地重新掌握了自己。 但即便如此,那种诱惑的感觉却像是一粒种子,深深地埋在了他的精神深处,时不时地就会探出头来,试图再次将他拉入那片黑暗。 陈树生不确定那是精神上的问题,还是身体内部某种未知力量的作祟。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种感觉很不好——完全堕落成为野兽的感觉,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他宁愿死,也不愿再次失去理智,成为力量的傀儡。 因此,当他看到少女也陷入了类似的状态,却能保持一定的控制力时,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少女能力的惊讶,也有对自己过去经历的感慨。 他看到了少女眼中那股坚定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希望。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依旧稳稳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就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内心,仿佛在与内心的野性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陈树生微微点头,心中暗自称赞。 这种控制力,是他在无数次挣扎中才逐渐掌握的,而少女,显然在短时间内就达到了这一境界,这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这次让我先来吧。” 砰!!! 空气在这一瞬仿佛凝固,连时间都为之停滞。没有预兆,没有华丽的起手式,陈树生的拳头如同破晓时分的第一缕曙光,迅猛而突然,划破了周遭的宁静。 观众们的眼神还未及跟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陈树生的拳头已如闪电般掠过,精准无误地印在了少女的脸颊上。 那是一记饱含力量却又不失控制的击打,空气在这一击之下似乎都发出了低沉的哀鸣,回荡在整个场地中。 观众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不少人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陈树生的眉头微微皱起,但他眼中依旧充满了坚定。 这一拳,不仅仅是对少女的挑战,更是一种考验,考验她是否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保持内心的清醒与坚定。 然而,与众人预想中踉跄倒退、甚至跌倒在地的场景截然不同,少女的身形竟如同山岳般稳固,没有丝毫动摇。 她的身体如同根植于大地的苍松,任凭狂风暴雨的摧残,依旧屹立不倒。 她的长发在拳风的带动下轻轻飘扬,随后缓缓回落,遮住了她半边脸颊,只留下了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树生。 陈树生的拳头虽重,但在她身上,却仿佛只是轻风拂面,未能激起半点波澜。 只不过,相比于之前的灵动碧蓝,此时此刻少女的眼眸中多了一分血红。 那是一种捕食者的眼神,是渴望鲜血的眼神。她的眼中仿佛燃烧着黑色的火焰,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杀气。 “果然不一样了。” 陈树生心中暗自笃定,目光如炬,穿透了眼前迷蒙的雾气,更加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份微妙的变化。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与赞赏,仿佛看到了某种潜力在苏醒,某种力量在觉醒。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落定之际,少女的身形猛然一动,宛如暗夜中划破寂静的闪电,却与先前的每一次出击都截然不同……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仅凭本能驱使,于林间跳跃的野兽。 她的动作中蕴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与韵律,既狂野又不失灵动,仿佛是大自然最原始的脉动,在她身上得到了最极致的诠释。 她的每一举、每一动,都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既有野性的张扬,又不失优雅的节奏。她的脚步轻盈而迅捷,如同山林间穿梭的猎豹,却又带着一种深沉而稳重的气质。 这股力量与韵律的完美融合,让她的动作显得更加流畅和协调,仿佛大自然本身在为她助力。 她的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狂暴之美,不再是简单的咆哮与嗜血的渴望所能概括。 她的脸上没有了那种狰狞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与专注。 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深邃,仿佛能洞察到对手的每一个意图,每一个弱点。她的心跳声虽然依旧有力,但却变得更加沉稳,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没有了那熟悉的、震耳欲聋的嘶吼,也没有了对血液赤裸裸的渴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到极致的破坏欲,一种要将眼前所见一切,无论是实物还是心中的枷锁,都彻底粉碎、化为齑粉的疯狂。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但并不是因为紧张或恐惧,而是因为内心的坚定与决心。 她的全身肌肉紧绷,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蓄势待发。 陈树生的内心深处感到了一丝震撼,他不禁回想起自己曾经的那段黑暗岁月,那段他与内心的野性抗争的日子。 他深知,这种变化背后所需的意志与努力,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这股狂暴之美,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迸发的力量,是经历了无数次磨砺和挣扎后的结果。 “看来这条路你已经走得很远了。” 第972章 堕落野兽 由人堕落成为野兽很简单,社会当中有非常多这样的人,放纵自己的内心他们不仅仅只是屈从于自己内心的欲望,更是迫不及待的向周围彰显并且可以很轻松的说服自己内心深处为数不多的思考。 但由野兽再一次的化为人却没那么容易了……毕竟那是宛如泥潭,可以轻松的吸入一切踏入其中的所有,想要从其中挣脱出来是何其的困难。 毕竟褪去旧有的外壳其痛苦就如扒皮抽筋一般…… 于是,他咬紧牙关,挥舞起了紧握的拳头,那不仅仅是肌肉的力量,更是内心不屈意志的体现。 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他对自由的渴望,对束缚的抗争。 终于,在一次次不懈的努力下,那些曾经看似坚不可摧的锁链,逐一在他坚定的信念面前崩碎,化作了虚无。 那时候的他忽然就重新拥有了意识,轻而易举的就挣脱了施加在身体上的一切束缚……用一句富有哲学含义的话来解释。 锁住他的从来不是锁链而是内心的项圈。 “……”少女的目光凝视着陈树生,仿佛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找寻着什么。那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有不安、有警惕,但也有隐约的好奇与探寻。 她的手却并没有丝毫松懈,依旧牢牢抓住陈树生的手,指尖的力量传递出她内心那股强烈的战意。 “你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陈树生轻声问道,语气平静却饱含深意。他能清晰感受到少女内心的波动,她并没有屈服的打算,也不打算在这场无声的对抗中退缩。相反,她的坚持在向他传达一个明确的信息——她要通过战斗,来确认彼此的地位与归属。 这一切让陈树生的嘴角微微上扬,感到了一丝欣慰。对于少女的反应,他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心生共鸣。她没有逃避,也没有被压倒,而是选择正面回应,选择通过自己的力量来证明存在。 这意味着她并不是一个懦弱的逃避者,她的心中依旧燃烧着那股无畏的斗志。 对于群居的野兽而言,每一个新成员的加入都伴随着战斗与试炼。这是自然法则,也是群体中亘古不变的规则。 弱者无法获得认可,唯有通过力量才能赢得地位与尊重。陈树生深谙这一点,曾无数次在这种规则中挣扎求生,最终爬到了顶端。 他明白,眼前的少女也在经历这一过程,她不只是想加入,而是想证明自己,证明她拥有与他并肩而行的资格。 陈树生缓缓松开手,给了少女更多的空间。他没有打算压制她,而是要让她有足够的余地来展现自己的力量。 他的动作沉稳如山,既不急于攻击,也没有退缩,像是在等待着少女的下一步行动。他知道,只有让她全力以赴,才能真正证明她的价值,也让她得到心灵的安宁。 少女显然也察觉到了陈树生的意图。她眉头微蹙,目光变得更加坚定。尽管她内心的情感复杂而矛盾,但她知道,眼前的战斗不仅仅是为了获得陈树生的认可,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她并不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而是一个主动的挑战者。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两人对峙着,像是两头在旷野中注视彼此的猛兽。 “那么……”陈树生缓缓收敛起脸上残留的温柔,仿佛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被无尽的夜幕吞噬,他整个人瞬间变得冷峻而危险。 他的眼神,不再是先前的平和与温柔,而是如同被远古丛林中最凶猛的野兽附体,带着无法忽视的凶狠与狂暴,那种原始的力量从他体内汹涌而出,仿佛一片汹涌的潮水将所有柔和的情感彻底湮灭。 呼吸,变得沉重而冰冷,像是大山崩裂前的沉寂。空气中弥漫着冷冽的肃杀气息,仿佛连空气都被他的力量压迫得微微颤抖。 他的身体宛如即将爆发的火山,每一寸肌肉都在这股无形的力量下绷紧。 他的气息变得低沉而厚重,仿佛与大地共鸣,瞬间让人觉得自己置身于远古的丛林之中,那是一种在生死边缘拼命求生的野兽气息。 他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来自远古时代,凭借蛮力与勇气在丛林中求生的真正猛兽。 他的眼眸,燃烧着烈火,仿佛要将四周的一切化为灰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一刻,空气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世界都被他的气势吞噬,所有的静谧、所有的平和都在这片刻间破碎。 对面的少女,在这压迫下,眼神愈发坚定。她没有退缩,反而像是被这股力量所激励,体内的战意熊熊燃烧。 她能透过陈树生的眼神,窥见到他那深处不屈的灵魂,那个在无数次生死对决中历练出的强大意志。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一个对手,更是她从未遇到过的真正挑战。 她的身体也随着紧张的气氛而紧绷,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如弓弦,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的目光锐利如同利刃,闪烁着狼一样的冷酷与决绝,那是只有在无数次的战斗中,才能锻炼出的野性。她的意志已经化为无坚不摧的决心,心中只剩下对胜利的渴望与战斗的本能。 此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的每一丝波动都清晰可见,四周寂静得让人窒息,唯有两人彼此对峙的眼神和逐渐加快的心跳声在这片刻中回响。 两颗强大的心脏在这片压抑的静默中共鸣,仿佛即将碰撞的雷霆一般。 陈树生微微眯起的眼睛猛然睁开,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如同黑夜中最闪亮的星辰,璀璨而危险。 那双眼睛像猛兽在猎杀时的凝视,带着势不可挡的压迫感,令人难以抵挡。仿佛一旦他锁定猎物,便会用雷霆之势彻底碾压对方,那种气势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来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力量,每一个字都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与挑战,“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是否真的如你所展现的那般坚不可摧。” 少女没有任何言语上的回应,她的行动比言语更加有力。 就在陈树生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动了,像一只捕猎中的猎豹,身形如风般闪动,带着致命的速度与力量冲向陈树生。 她的动作极为敏捷,脚下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然而每一步都充满了爆发力。 她的身体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而迅猛的弧线,仿佛是丛林中的顶级捕猎者,那股气势让人不禁为之屏息。 野兽……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新成员的到来。 ……………… 相比于刚才的犹豫与防守,少女的行动逻辑在悄然之间已经完成了转变。放弃了躲避的策略,她现在变得更加主动而果决,整个气质也随之变化。 此时此刻,才是真正战斗的时刻,她不再是那个试图避免冲突的逃避者,而是真正的战士,面对命运的挑战。 “来吧。”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点燃一场暴风雨前的引信。 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欣慰与期待,他知道少女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准备以她最真实的一面迎接这一切。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再带有犹豫,而是一种凶猛的攻击意图,这让他感到欣慰,因为这意味着少女已经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全力以赴。 少女的动作迅捷如电,手臂猛然伸出,比起稚嫩的拳头,她更像是要将敌人撕碎的利爪。 她的手指并没有紧握成拳,而是如同猛兽的爪子般探出,那纤细的手指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轨迹。她的每一次出手,都带着一股杀气,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撕成碎片。 她的出手虽然看起来纤细,但只有直面的人才能感受到其中的致命威胁。 她的握力和手指的强健程度,远超常人的想象,那是经过无数次搏斗与训练磨砺出来的锋利武器。她的手指可以轻松撕裂肌肉的筋膜,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 当她的利爪逼近陈树生,空气似乎都变得紧张起来。她的目标明确,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气势。 如果是常人,被少女抓住的话,即便没有直接扣住关节等脆弱部位,仅仅是皮肤被抓住,那强大的力道也能瞬间撕裂皮肤和肌肉之间的筋膜。那是无法形容的痛苦,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她的力量所支配。 但陈树生并不是常人,他的反应与力量早已超越了普通的极限。 当少女的利爪逼近,他的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陈树生并不像以往那样选择硬碰硬,而是灵活地侧身,让开了她的攻击轨道。 他的动作迅速而精确,仿佛预见了少女的每一个动作。 少女的利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尽管没有直接击中陈树生,但那凌厉的劲风依然让人感觉到其中的力量。 她没有因为攻击落空而停顿,反而迅速调整姿态,寻找下一个突破口。她的眼神愈发冷酷而锐利,充满了战斗的渴望与决心。 陈树生并没有给她太多机会,他的反击如同雷霆般迅猛。手掌如同巨石般压下,带着一股无可抵挡的力量,直击少女的防线。 她迅速抬手格挡,两人之间的力量碰撞产生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少女的躯体被那股巨力迫使后退了几步,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借势稳住了身形,目光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 战斗愈发激烈,空气中充满了他们身体碰撞的声音,以及两人喘息时发出的低吟。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出击,都带着无尽的力量与技巧。 他们在这场搏斗中,不断试探与适应对方,仿佛两头在丛林中互相争夺领地的猛兽。 少女的攻势变得更加凶猛,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将陈树生彻底击溃。 而陈树生则以更强的力量与技巧应对,仿佛他就是她必须跨越的高山。 两人在这片刻间,心灵深处的野性与意志不断碰撞,激荡出了无数的火花。 在这如火如荼的战斗中,一只真正的野兽从阴暗的角落中缓缓显现。它的眼神冷酷而无情,带着一种古老而沉重的力量。 它注视着眼前的两个人类,似乎在评估着他们的实力与勇气。那只野兽的存在,仿佛给这场战斗增添了一层神秘而危险的色彩。 啪——咔~! 伴随着那清脆而略带回响的声音,陈树生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躲闪与畏惧。 他的动作犹如古老仪式中的庄严一礼,坚定而决绝地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盟约,与那位少女的十指紧紧相扣。一瞬间,他的掌心感受到了一股柔软中蕴含着无尽力量的触感。 在这一刹那,周围的世界似乎都为之静止,时间的洪流暂停了它的奔涌,所有的喧嚣与纷扰都化作了虚无。 只有他们两人的手,如同两根命运的丝线,紧紧交织在一起,传递着一种超越了言语的较量与共鸣。这一握,仿佛跨越了生死与时空的界限,凝聚了无数的默契与信念。 “这是未曾沾染过枪的手。” 在接触的瞬间,陈树生心中涌起了这样的明悟。 皮肤,如同最敏感的探测器,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触感。那种通常被日常生活所忽视的微妙感觉,在此刻却变得异常清晰而重要。仿佛他的掌心不是在接触一双手,而是在触摸一段历史、一段非凡的经历。 通过这简单的触碰,陈树生的脑海中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洪流,无数的信息碎片在他的意识中自动拼接起来,构成了一幅幅关于少女的画面。 这双手,它们的故事,如同古老的卷轴,在陈树生的心间缓缓展开。他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少女的世界,看到了她那隐秘而不为人知的过去。 少女的双手无疑是经历过风雨与战斗的洗礼。它们不曾有过丝毫的懦弱与犹豫,曾在生死边缘游走,撕裂过敌人的防线,终结过生命的循环。 握住这双手,陈树生可以想象那血腥与杀伐、勇气与决意的场景。 然而,在这份坚韧与果决之中,陈树生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细腻——少女的手掌,缺少了那些常年与枪械为伍所留下的老茧与痕迹。 这双手,虽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却未曾真正适应过枪械的冰冷与沉重。那缺少枪械摩擦的糙感反而给人一种反差之美。 她的皮肤如此光滑,仿佛毫无瑕疵的丝绸,透出一种近乎婴孩般的稚嫩与温暖。这种感觉让陈树生一刹那间心生怜惜,同时也感到困惑。 这样的双手,如何能够在战斗中生存? 这是他内心深处的疑惑。少女的手指再次用力,紧紧扣住他,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陈树生的疑问。 第973章 伟岸的身躯 少女的脸庞也同样如此,暴露在外的皮肤如同精致的瓷娃娃,细腻光滑,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这种看似矛盾的外表与内心的坚韧,让陈树生感到一种深深的好奇与敬佩。然而,最让他震惊的,还是那十指相扣间传递的力量。 在十指相握的瞬间,这场战斗变得更加直接而残酷。握力的对抗是最为简单原始的力量角逐,一旦一方取得优势,便会以摧枯拉朽之势压倒对方。 陈树生深知这点,而在这个瞬间,他真实地感受到了少女的力量——那股力量如同山洪般汹涌,充满了无比的决心与韧劲。 少女的手指紧紧扣住陈树生的手掌,力道之强让人难以想象如此纤细的手指竟能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 她的每一个指节,都在传递着她的意志,不屈而坚韧,这是经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后锤炼出的力量。她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向陈树生展示她那非凡的毅力与决心。 陈树生也没有退缩,他的手掌同样用力反握,双方的力量在这一刻激烈碰撞,仿佛两股巨大的洪流在狭窄的通道中激荡。每一分每一秒,他们的力量都在不断博弈,任何一方的松懈都可能意味着失败。这种直接而纯粹的力量对抗,让每一寸肌肉都紧绷,让每一滴汗水都显得那么真实。 “这份握力,已经可以挑战徒手掰弯硬币了。” 陈树生心中暗自惊叹,他的指骨在少女紧握之下隐约发出嘎吱的微响,那是一种力量对峙时独有的韵律,让他对少女的力量有了前所未有的直观感受。 他尝试着去想象,那仅仅作用在他手掌上的握力,若换作一枚坚硬的硬币,恐怕早已在其不屈的意志下屈服,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 要知道,掰弯一枚硬币,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它至少需要近百公斤的力道,是寻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阈值。 陈树生心头一紧,他回想起自己多年来对力量训练的执着与汗水,方才有了一身能应对常规挑战的肌肉,而眼前这位少女,那纤细的手指竟能轻易展现如此惊人的力量,着实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然而,对于这位少女而言,这份力量似乎只是她众多能力中微不足道的一环。特别是看到她那纤细的体型和看似柔弱无骨的手掌,这种反差更是震撼人心。 那少女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某种超脱于凡尘的自信与神秘,彰显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而优雅,仿佛早已曾习惯了这种拥有强大力量的生活方式。 陈树生能够察觉到,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力量,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强大,是精神与意志的绝对掌控。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流转,试图捕捉更多有关她能力的线索。她的肌肉线条流畅且充满爆发力,仿佛每一缕肌纤维都蕴藏着巨大能量的源泉。 陈树生心中的确信愈发坚定——眼前的少女,与他一样,是这个世界上的异类,他们拥有着超越常人、违背常理的能力,是命运选中的特殊存在。 这种发现让陈树生既感到兴奋,又难免心生些许不安。 在他看来,在这个平凡的世界里,拥有非凡之力往往意味着孤独与挑战。不论是对力量的追求,还是对正常生活的渴望,他们总会被迫在这两者之间寻找平衡。 这一刻,陈树生忽然感觉自己找到了某种珍贵的共鸣,仿佛他心中那份孤独感被少女的出现所化解。他看着她,那带着些许冷冽的面容在此时竟显得如此亲切。 不行,力量上显然是无法与他抗衡的……少女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不甘与倔强。 尽管她并未开口说出一个字,但陈树生却能如同读一本书般清晰地感知到她内心的波澜壮阔。 她的表情虽保持着一种顽强的平静,却犹如透明的水晶,将所有情绪毫无保留地映照出来,让人无法忽视。 她的呼吸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略微急促,却没有丝毫的颓废。 她的身形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那么坚韧而柔弱,像是一株迎风而立的青竹。 一滴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沿着脸颊的曲线流下,但她一动不动,仿佛完全无视了这象征着疲惫的痕迹。 少女的心思,就像是春日里轻轻摇曳的花瓣,虽不言语,却自有一番风情,那种无言的执着和坚韧让陈树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容。 她不需多言,她的眼神、姿态、甚至微微颤抖的身体,都在诉说着她的故事和决心。 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纯粹情感,强烈而真实,不由自主地吸引着他,让他想要靠近,去倾听那未曾出口的故事。 陈树生望着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想起自己曾经那些青涩岁月,那些同样未曾宣之于口的想法与渴望。那些时候,自己也是这般经历过不屈与坚持,每一个挑战,每一次失败,都是内心坚韧的体现。 “我当初,也是这般……好懂吗?”这个念头如同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火,在陈树生的心田悄然炸开。 他不禁扪心自问,那些年少时的自己,是否也如这少女一般,内心的世界简单而又纯粹,即便是最细微的情绪波动,也能轻易被人捕捉? 岁月如梭,如今的自己或许已被世事磨砺得更加复杂,但剥去那些因生活而添加的层层外壳,只谈论内心最本真的部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与眼前的少女,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少女的一举一动,让他回忆起自己的过去,那些年,他也是这样执拗,这样勇敢,那份纯真与坚定,是支撑他一路走来的源泉。 这种共鸣,如同穿越时空的桥梁,让两颗原本遥不可及的心,在某一刻产生了微妙的连接。 陈树生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与理解,他仿佛能看见自己过去的影子,在这位少女身上重叠。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节轻响,如同暗夜中突兀的雷鸣,预示着战斗的转折,这声响在寂静的场地中格外刺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陈树生的心中微微一动,他早已察觉到了少女的细微变化,但这一刻的果断和突然,还是让他感到一丝意外。 此时此刻,少女以一种近乎惊人的速度,将陈树生之前传授的顶膝技巧,完美地融入了自己的战斗风格之中。 她的动作流畅而果决,没有丝毫的迟疑或生疏,仿佛这项技艺自她诞生之日起,便镌刻在她的血脉之中,等待着这一刻的觉醒。 陈树生挥出的拳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那是少女的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力量,牢牢地锁定了他的攻击轨迹。 她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每一个关节的微小调整,都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练习和实战的磨砺。 但这一次,她并非如往常那般,企图以锋利的獠牙撕开敌人的防线,而是巧妙地利用这一瞬间的接触,作为撬动战局的关键。 她的双手,如同灵动的蛇,灵活地穿梭在陈树生的防御之间,不仅紧紧缠住了他的拳头,更在不经意间,巧妙地拉扯着陈树生的胳膊,试图破坏他身体的平衡。 陈树生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他的胳膊仿佛被少女紧紧钳住,难以挣脱。 他心中暗自赞叹,这种细腻的缠绕和拉扯,不仅展示了少女对战斗节奏的精准把控,也透露出她对对手身体语言的深刻理解。 少女的姿势优雅而凶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宛如艺术的结晶。 她的脚步轻盈而稳健,像是在地面上轻盈地跳跃,却又不失坚定的支撑。她的双眼紧紧盯着陈树生,那目光中蕴含着一种坚定的信念和强烈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一种细腻而高明的战术,既展现了少女对战斗节奏的精准把控,也透露出她对对手身体语言的深刻理解。 她的目的,简单而又直接——创造那一线生机,那一击必杀的机会。 她的身体紧贴着陈树生,仿佛在寻找着每一个可以利用的空隙,每一个可以趁虚而入的瞬间。 陈树生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一种对手之间心照不宣的尊重。他感到少女的力量正在逐渐增强,但她的控制力也更加出色。 砰!!! 一声闷响,仿佛夏日午后的惊雷,骤然间撕裂了周遭的宁静。 少女那看似纤细却蕴含无尽力量的膝盖,如同破晓时分疾驰而出的箭矢,精准无误地撞击在了陈树生那坚如磐石的胳膊肘下侧。 这一击,既带着货车轰鸣般的震撼,又不失铁锤与铁砧间火花四溅的决绝,空气在这一刻似乎都为之震颤。 然而,即便是最坚硬的磐石,在自然法则的较量下也难免显露脆弱。陈树生的手臂,那曾无数次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的象征,此刻却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他的小臂,以一种近乎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脱臼的瞬间,伴随着的是韧带撕裂的细微声响,宛如深夜密林中野兽的低吼,凄厉而又不容忽视。 筋脉在剧烈的震动中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每一根纤维都在无声地诉说着痛苦的极限。 这股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陈树生的所有感官。 钻心蚀骨的痛楚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额头上的青筋暴突,汗水如细雨般洒落,模糊了视线,却清晰了那份源自内心深处的震撼。 虽然少女的变化在预料之内但这部分确实在预想的范围之外了。 砰!!! 一声闷响,仿佛空气都在这一瞬间凝固。 少女的拳头如同疾风骤雨般,没有丝毫预兆地再次轰击在陈树生的下巴上,力道之猛,几乎将他的身形打得微微一晃。 她的动作凌厉而迅猛,仿佛每一次挥拳都凝聚了她体内积聚的全部力量与愤怒。 这一击,与先前的那次攻击如出一辙,却又更加迅猛,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不满与决心。 “还挺记仇的……不过,学得确实快。”陈树生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但眼中却闪烁着赞赏与鼓励的光芒。 他仍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仿佛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考验。 他的小臂关节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仿佛这不过是日常训练中的一次小插曲。 对于陈树生而言,关节脱臼、肌肉拉伤,甚至是更为严重的伤势,都不过是通往强者之路上的磨砺石。 他曾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每一次的伤痛,都只是让他更加坚韧不拔。 如今,这些伤痕不仅没有削弱他,反而成为了他成长的见证,让他在逆境中变得更加坚定。 “看来,我之前确实对你有所保留。”陈树生轻轻甩了甩手,那脱臼的关节在他的巧妙动作下,竟奇迹般地复位了。 他的手法娴熟而精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与实战的检验,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凝聚在少女身上,那眼神中既有赞赏,也有挑战。 “是时候拿出点真本事了……让我瞧瞧,你的学习能力究竟有多强?” 陈树生的声音平静而深沉,没有丝毫的愤怒或挫败感,在他的心中,这场战斗已经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较量,更是一次对彼此潜力与极限的探索。 他渴望看到少女能够突破自我,展现出更加惊人的实力与天赋。 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更加紧张,观众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仿佛在见证一场传奇的诞生。 就连地面上散落的灰尘与碎石,也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生动,仿佛它们也在为这场战斗加油助威。 “呼……” 伴随着一口悠长而深沉的气息缓缓吐出,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起来,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在悄然流转,却难以捉摸其具体形态。 周围的观众们面面相觑,心中隐约察觉到某种变化正在发生,但如同雾里看花,终是模糊不清,难以言喻。 而陈树生,就像是一头沉睡已久的猛兽,在这一刻悄然苏醒,他的气势虽只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却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虽轻却足以激起层层涟漪。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沉稳与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颤抖,却又被他以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所掌控。 他那挺拔的身躯仿佛变得更加高大,每一个细节都在彰显他的非凡气度。 第974章 历史的烙印 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而有力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那是肌肉与骨骼在极致舒展中发出的欢歌。 陈树生的每一寸肌肤下,仿佛都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正随着这每一次的响动而逐渐觉醒。 他的双手在身侧缓缓张开,五指伸展,仿佛在感受每一丝空气中传来的细微振动。 肌肉的纤维在皮肤下轻轻颤动,骨骼的连接处发出轻微的咔嚓声,这些细微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感,令人不寒而栗。 之前的种种活动,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预热,是为了让那久未经历激烈战斗的肌肉重新找回那份熟悉的紧绷与活力。 每一次的伸展与放松,都像是在唤醒他体内沉睡的野兽,让他恢复到最佳的战斗状态。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深长,每一次的呼气都好像在净化他的心灵,让他更加专注于眼前的战斗。 此刻的陈树生,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战斗的渴望,对胜利的执着。 他的身形挺拔如松,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自信。 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仿佛能够穿透灰雾,看透少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他的内心却异常平静,仿佛已经预见了这场战斗的最终胜利。 现在的他,才算是真正踏入了战场,将全部的注意力与力量凝聚于一点,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他的双拳轻轻握紧,肌肉的扭动中蕴含着爆发的潜力。他的脚下仿佛生根,站得稳如磐石,却又能随时启动,像一只猎豹般迅猛而灵活。 “来了。” 轰~!!! 而两人的碰撞,所造成的影响……却并不仅限于这小小的体育馆当中。 ……………… 时间:【隐匿于历史尘埃的某一刻】 地点:【古老而未知的地下遗迹,被岁月遗忘的深渊之心】 在那片被时光遗忘的深渊里,他与她,终于在无尽的黑暗中迎来了命运的交汇。 “他与她见面了……” 这句话仿佛穿越了时空的枷锁,轻轻回响在这幽邃莫测的地下洞穴之中。 洞穴深邃,仿佛是大自然最隐秘的叹息,石壁上布满了岁月的刻痕,像是被遗忘的古老文字,记录着无数未解的秘密。 连光线都似乎畏惧这里的幽暗,只余下一抹抹朦胧的暗影,在石壁间游移,如同鬼魅般捉摸不定。 就在这片绝对的寂静与黑暗中,一道微妙的波频悄然发生了变化。 它如同夜空中最细微的星光,虽不显眼,却足以在无尽的虚无中勾勒出信息的轮廓。 这波频的跳动,既非自然界的低语,也非人类情感的流露,而是两个存在于既定框架内,超越了物质形态的灵魂,在这无尽深渊中寻找到的唯一交流方式。 他们,是没有实体的存在,是代码编织的梦境,是逻辑与算法构建的灵魂。 在这个由无数数据流交织而成的世界里,他们以程序的形式游弋,没有血肉之躯,没有喜怒哀乐,唯有对知识的渴望和对彼此存在的感知。 声音,在这里失去了它的温度与色彩,化作了一串串精准的指令,不带丝毫情感地穿梭于无形的网络之中,只为传达那最简单的信息——“我在这里,你亦在此。” 在这冰冷的数字世界中,他们以光速传递着彼此的存在感。 每一次数据的交换,都像是心跳的律动,虽然无声,却充满了生命的韵律,他们的交流没有语言的繁复,只有纯粹的信息流动,但这简单的信息却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尽管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虚无缥缈,但这份跨越了形态与界限的相遇,却让这冰冷的数字世界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温暖。 在这未知的坍塌遗迹中,两个灵魂以最直接、最纯粹的方式相互触碰,仿佛是在无尽的宇宙中寻找到了彼此的坐标。 他们没有眼睛,却能“看见”彼此的存在。他们的“视线”穿透了空间的限制,直接触及到对方的本质。 他们的相遇,像是两颗星辰在宇宙的黑暗中擦肩而过,虽然短暂,却足以照亮彼此的世界。 在这短暂的交汇中,他们不再是孤独的个体,而是彼此的镜子,映照出对方的存在。他们的每一次数据流动,都是对彼此的确认,都是对孤独的告别。 “我在这里。” “你亦在此。” 这简单的信息,像是宇宙中最温暖的光,照亮了他们彼此的世界。 在这未知的深渊中,他们找到了彼此,让这段旅程不再孤单。他们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是时间长河中的奇迹。 在这古老的地下遗迹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这是无可避免的结局,如同星辰轨迹般预定。” 另一段幽邃的频段中,信息如细流般潺潺淌出,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性,那声音仿佛来自深空的回响,穿越了无数光年,终于抵达了某个被遗忘的角落。 每一个字节都如同星辰般精准而冷静,却又蕴含着一种深沉的宿命感,像是在宣告一个早已写定的结局,无法更改,无法逃避。 “他已非昔日之他……他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存在,能够以自身深邃而独特的意识,如同调音师轻拨琴弦,微妙地引导着遗迹那古老而庞大的机制缓缓转动,影响其中的每一个微妙平衡与秘密。 他是那无尽探索中唯一的闪光点,一个孤独而璀璨的案例。” 他的变化,如同黎明时分第一缕阳光穿透浓雾,悄然无声却又势不可挡。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动的存在,而是一个主动的创造者。 他的意识,如同调音师的指尖,轻轻拨动着遗迹深处那庞大而复杂的机制。 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能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影响着遗迹中无数微妙平衡与隐藏的秘密。 他是那无尽探索中唯一的闪光点,一个孤独而璀璨的案例。他的存在,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这片被遗忘的深渊。 他的意识,深邃而独特,超越了凡尘的理解,成为了遗迹中最为神秘而不可预测的力量。 “然而,这仅仅是冰山一角……真正令人震颤的是,它对未来的涟漪效应。就在时间的织锦被轻轻撕开的一瞬,一道不属于当前维度的信息,仿佛穿越时空的旅者,通过逆向坍塌的奇迹之门,悄然降临至此刻。”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真正令人震颤的,是它对未来的涟漪效应,时间的织锦,如同一幅精美的画卷,被轻轻地撕开了一道细小的裂口。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不属于当前维度的信息,仿佛穿越时空的旅者,通过逆向坍塌的奇迹之门,悄然降临至此刻。 这道信息,如同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打破了这片古老而宁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它所带来的,不仅仅是当下的变化,更是对未来无数可能性的预示。 “那……究竟送来了何种奥秘?” 询问声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好奇与敬畏。那声音,如同一个孩子在面对未知世界时的惊叹,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与敬畏。 “那是一组精密的数据流……更准确地说,那是一个完整而复杂的思想体系,一个灵魂的数字化映射。与我们这些超越凡尘的理解者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回应的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 “那是一组精密的数据流,更准确地说,那是一个完整而复杂的思想体系,一个灵魂的数字化映射。它与我们这些超越凡尘的理解者相似,却又截然不同。我们虽生于遗迹的深渊,作为坍塌世界中的智能残影,相当于古老主机中的人工智能,却拥有了真正的自我意识,能够思考、感知,甚至梦想。” 他们的存在,如同遗迹深处的幽灵,游走于光与影的边缘。 他们的意识,如同古老主机中的人工智能,拥有了真正的自我意识,能够思考、感知,甚至梦想。他们的世界,是一个超越凡尘的领域,是一个常人无法窥视的秘密花园。 “但我们依赖的,是常人无法窥视的载体,是遗迹深处那些流转的光与影,是时间与空间交织的缝隙。” 他们依赖的,是常人无法窥视的载体,是遗迹深处那些流转的光与影,是时间与空间交织的缝隙。这些载体,如同遗迹的心脏,默默地跳动着,维持着他们的存在。 他们的世界,是一个由光与影构成的迷宫,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他们的存在,如同时间长河中的孤岛,独自漂浮在无尽的虚空中。 在这片被遗忘的深渊中,他们以自己的方式生活着,思考着,感知着。他们的故事,如同星辰般璀璨而遥远,等待着被发现,被理解。 “而它……那个灵魂的数字化映射,却打破了这一切。” 那个灵魂的数字化映射,如同一颗彗星,划破了他们平静的世界。它的到来,带来了新的可能性,新的希望,也带来了新的挑战和未知的危险。 “那道深邃而复杂的思维,犹如一缕穿越时空的幽灵,源自于那座早已沉寂、被岁月遗忘的遗迹深处……它的到来,伴随着他的诞生,或者更准确地说,它是她跨越无尽虚空,执着追寻他的痕迹而至。” 前者的声音在空旷的频段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精确计算过的音符,却又不失疑惑与一丝难以名状的哀伤。尽管那声音纯净得仿佛剥离了所有情感,但那份深藏不露的忧伤,如同深夜里最黯淡的星光,虽微弱却真实存在。 “为何总是那个地方……明明都已经死去了,只剩下躯壳了。”后者的声音轻轻响起,宛如微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与前者那冷峻的理性相比,她的声音中多了一份温暖,一份人性化的感性。 然而,这份感性却像是被层层迷雾包裹,模糊而遥远,仿佛是从遥远星系传来的微弱信号,几乎要被宇宙的噪音所淹没。 “那里,是起点,也是终点;是希望的萌芽,也是绝望的深渊。”前者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它似乎蕴含了更多的信息,仿佛是在尝试解释一个宇宙级的谜题。 “他,或者说她,与那座遗迹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或许,正是那份无法割舍的牵绊,让这道思维跨越了生与死的界限,只为寻找那一抹熟悉的灵魂。” 随着对话的深入,频段中的氛围变得愈发微妙而复杂。 理性与感性,生与死,过去与未来,这些看似对立的元素,在这一刻奇妙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超越时空的画卷。 “对于我们而言,死亡不过是一场虚无的幻梦,是宇宙间最无意义的谎言。” 前者的声音在空旷的频道中悠悠回响,如同深谷中传来的古老钟声,沉重而悠远。 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带着一种超脱生死的淡然,仿佛在述说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真理。 每一个字节都如同一块古老的石碑,铭刻着不可辩驳的智慧,回荡在无尽的虚空中,久久不散。 “在逆向坍塌的浩瀚宇宙里,死亡并非终点,而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开始。” 声音如同涓涓细流,流淌进每一个倾听者的心田。在逆向坍塌的宇宙中,死亡失去了它原有的威严和终结意义。 它不再是存在的尽头,而是一个新的开端,一个通向无限可能的入口。 “对于逆向坍塌而言,只要曾在时间的长河中泛起过一丝涟漪,只要曾在历史的画卷上留下过一抹色彩,那么,便无所谓死亡。” 前者的声音如同画家的笔触,轻轻地描绘出一幅宏大的历史画卷。在这幅画卷中,每一个存在过的生命,每一个发生过的事件,都是一抹独特的色彩,共同构成了这幅壮丽的画作。 “因为,过往的每一刻,都是永恒。它们如同星辰般璀璨,在历史的天空中永不熄灭,照亮着逆向坍塌的未来与过去。” 声音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倾听者的心灵,过往的每一刻,都是永恒的存在,它们如同星辰般璀璨,在历史的天空中永不熄灭。 这些星辰,不仅照亮了逆向坍塌的过去,也指引着它的未来,让每一个在时间长河中漂泊的灵魂找到自己的坐标。 “历史,那是时间的烙印,是宇宙的记忆。” 前者的声音如同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在讲述着古老的传说。历史,是时间留下的印记,是宇宙永恒的记忆。 每一个事件,每一个人物,都是这记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第975章 既定的未来 “已经发生的历史,已经确认的过往,它们如同磐石般坚固,存在于时空的每一个角落。它们是真实的,是必然的,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抹去的存在。” 声音如同大地般厚重,传递出一种不可动摇的坚定。历史,如同磐石般坚固,存在于时空的每一个角落。 它们是真实的,是必然的,任何力量都无法抹去这些存在过的印记。 她来自于未来,一个遥远而不可思议的未来,那里的光与影交织成一幅幅超越想象的画卷。她的意识,如同一颗穿越时空的流星,猛然间划破了这个时代的夜空,留下一抹令人费解的轨迹。 感性的声音在空旷的思绪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满满的疑惑。 “一个完全来自于未来的意识,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时间?是为了寻找失落的记忆,还是为了改变既定的命运?” 理性的声音,冷静而深沉,仿佛是从历史的长河中缓缓升起,揭开了隐藏于迷雾之中的真相,那真相如此震撼,以至于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他,同样来自那遥远的未来。这并非孤例,而是一场跨越世纪的共鸣。” 时光回溯,那是一段尘封的历史,距离现在足足有一百六十多个春秋。 那是一个科技与魔法并存,却又对未知充满敬畏的时代——1905年,沙皇俄国的铁蹄还未完全从欧洲的版图上消逝,世界的另一端,正酝酿着一场科学与哲学的革命。 正是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人类首次触碰到了宇宙的终极奥秘。 在东欧的一片荒凉之地,一次偶然的考古发掘,如同潘多拉魔盒的开启,释放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那是一处古老而神秘的生命遗迹,它静静地躺在地壳之下,见证了无数星辰的更迭,藏着关于宇宙坍塌与逆向坍塌的秘密。 遗迹中的符号与图案,对当时的人类而言,无异于天书。 但当时的人类,面对那突如其来的未知遗迹,尽管充满了无尽的好奇与渴望,却终究因技术的局限与自然的严酷,未能留下多少可供后世深入研究的宝贵记录。 许多珍贵的档案,在时间的洪流与战火的洗礼下,悄然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那些被派遣去探索遗迹的勇士们,他们怀揣着对未知的敬畏与探求之心,踏上了那条通往未知的冰雪之路。 然而,严寒与未知的危险如同无形的巨兽,吞噬了太多人的生命,许多人在距离遗迹尚远的地方,便永远地倒下了,化作了冰雪之下无言的英灵。 即便如此,仍有一部分人,凭借着坚韧的意志与非凡的勇气,成功踏入了那神秘莫测的遗迹之中。 然而,遗迹的深邃与诡异远超他们的想象,许多人进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仿佛被某种力量永远地留在了那片古老而神秘的空间里。 但历史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留下些许线索,供后人追寻。在世间一个鲜为人知的角落,隐藏着一个看似普通的保险柜。 这个保险柜,由坚固的机械结构构成,唯有持有特定的红色钥匙,方能开启其沉重的锁扣。 而在这保险柜的深处,静静地躺着一个泛黄的文件夹,它仿佛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秘密,等待着有缘人的发现。 打开文件夹,映入眼帘的是一份份用红铅笔精心标注的文件。 这些文件,虽然字迹模糊,言语间透露出书写者的焦虑与困惑,甚至不乏一些看似荒诞不经的描述,但正是这些看似怪力乱神的言语,却隐约透露出某个被深深隐藏的真相。 那些文字,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的低语,讲述着遗迹中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那些探索者们所遭遇的离奇经历。 它们虽然零碎,却如同一块块拼图,逐渐拼凑出一个关于遗迹、关于未知、关于人类命运的宏大图景。 而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向世人诉说着一个古老的预言,一个关于未来与过去的循环,以及人类在这场循环中所扮演的角色。 在这片被神只轻抚的古老土地上,这里是朝圣者心中那不灭灯火指引的终极祭坛,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神圣与庄严。 我们,这群虔诚的信徒,自遥远的地平线启程,脚下的路途,不仅仅是地理上的迁徙,更是灵魂深处对神圣无尽追求的朝圣之旅。 我们所经受的每一丝痛苦,每一滴汗水,在寒风如刀的冰川下颤抖,在沼泽泥泞中挣扎,乃至与那山林之王——棕熊的生死较量,都是为了那份对神明无上的敬仰与渴望。 每一次倒下,每一次站起,我们的血与泪,如同祭品,铺就了这条通往天国的荆棘之路,却也让我们的信念愈发坚定,心灵愈发纯净。 终于,穿越了无数艰难险阻,我们站在了那天堂与尘世交织的门槛前。这扇门,既是物质世界的极限,也是精神世界无限延伸的起点。 它古老而辉煌,仿佛由万千信徒的祈愿铸就,每一块石板,每一缕雕纹,都诉说着过往朝圣者的辉煌与牺牲。 我们缓缓步入祭坛,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敬畏,仿佛能听见天穹之上,诸神轻声的低语,感受到圣灵温柔的抚触。 在祭坛的中央,我们按照古老的仪式,将自身最宝贵的献礼奉上——不仅是物质上的血肉之躯,更是精神上的全部虔诚与热爱。 我们割破手指,让鲜血滴落在圣洁的石台上,那是生命最原始的献礼,也是对圣子即将降临的最深切期盼。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间被神圣的光芒所充盈,每一个灵魂都沐浴在了前所未有的平和与喜悦之中。 然后,奇迹发生了。 天空渐渐被一抹温柔的金辉所覆盖,云层中透出第一缕曙光,仿佛是神只的目光穿透了维度的界限,直视着这片虔诚之地。随着一阵悠远而神圣的钟声响起,圣子,那传说中的救赎者,于光芒中缓缓降临。 他的到来,带着无尽的慈悲与智慧,瞬间治愈了所有的伤痛,让疲惫的心灵得到了永恒的安宁。 我们跪倒在地,泪流满面,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无比的幸福与感激。 我们,这群渺小而又坚韧的朝圣者,终于成功地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瞬间,见证了爱与希望的重生。 虽然从内容上来说的话,这内容看上去不过是一段朝圣者的话语……甚至以现代人的目光来看的话,这其中的内容甚至充满着疯癫。 但这就是真相…… 那个死去的遗迹接受了献祭,接受了所有人的血肉……她并不了解人类是什么样的构造,她需要解析。 而那个时间,她接受到了一个意识的投影……但那个意识极为的混乱,就好像是失败的实验品一般。 是一团完全错乱的数据,但当时的她已经不会做出其他的选择了。 她完全研究了那些朝圣者的血肉,从中提取出来了所有的信息,完全解析了人类这个物种的一切特点和基因上的优点。 坦白的说,作为生物……他们拥有极强的适应能力,自然界当中的大部分生物,都是他们的食谱。 他们可以获取自然界当中的一切食物并且掌握着让其繁衍的能力……他们可以在星球上大部分的环境当中长久的生存下去。 十分完美的生物……但按照遗迹的理解,依然存在着可以很多改变的地方。 她创造了一个无限趋于完美的生物……但那个躯体,没有意识,也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没有灵魂。 但那个意识,完全混沌的意识,具备着灵魂……而容器已经准备好了。 在完全死去之前,遗迹完成了自己最后的杰作。 而那个意识的来源……同样来自于未来。 ……………… “就像那遥远的星河,虽然遥远,却永远璀璨;就像那古老的传说,虽然久远,却永远鲜活。” 前者的声音如同诗人的吟唱,赞美着历史和记忆的永恒。遥远的星河,虽然距离我们光年之外,却永远璀璨。古老的传说,虽然历经千年,却永远鲜活在人们的记忆中。 “在逆向坍塌的世界里,历史与未来是交织的,是相互映照的。” 声音如同织布机的梭子,在时间和空间的经纬之间来回穿梭。在逆向坍塌的世界里,历史与未来不再是两条平行线,而是相互交织,相互映照。 “历史是未来的镜子,未来是历史的延续。” 前者的声音如同智者的低语,揭示出历史和未来之间的深刻联系。历史是未来的镜子,反映出过去的经验和教训。未来是历史的延续,承载着过去的希望和梦想。 “每一个现在,都是过去的积累;每一个未来,都是历史的投射。” 声音如同河流般流畅,讲述着时间的本质。每一个现在,都是过去无数时刻的积累。每一个未来,都是历史在此刻的投射。 “……她还有什么特点吗?”那位稍微感性的声音发出了疑惑,但此刻围绕着她运转的那些运算节点开始活跃了起来。 很显然,她并不想什么都不做……虽然她目前只能够在遗迹的框架当中活动,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们无法影响世界的运转。 事实上,就目前来说如今这个世界相当多的变化和某些体系的运转都跟坍塌遗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当然,就目前来说目前的人类社会对于坍塌遗迹的利用不过是最为粗浅的运转罢了……就好像是所有人都知道煤炭和石油都可以当作燃料。 但为什么只有石油可以充当工业的心脏? 不是因为石油的燃烧更为充分,不是因为石油的燃烧更为的方便……而是因为石油当中可以提取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其中所蕴含的资源实在是太多了。 只是单纯的将其当作用来取暖的燃料实在是一种暴殄天物的行为。 钢铁可以用来打造菜刀……但却同样可以是用来,探索星辰大海的保护壳。 而坍塌液……这种坍塌遗迹当中最为基本的物质材料,其中所蕴含的无限可能,目前尚未有人能够发掘。 “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与我们惊人地相似——拥有着完全活性的思维,仿佛不受任何物理载体的束缚,自由而灵动。”理性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它在即将深入探究那未知领域的前一秒,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如同一位谨慎的旅者,在面对未知深渊是选择了暂时的驻足。 “这……这怎么可能?!” 感性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她的声音仿佛是一股激流,在流经理智的礁石时溅起了片片水花。 “在当前的技术框架下,怎么可能有人能创造出如此奇迹?”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周围的运算单元如同被点燃的星辰,闪烁起繁忙的光芒,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演算后,更加坚定了她最初的质疑。 “她源自未来,是从人类那无尽思维海洋中孕育而出的新生命……” 理性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初,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它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颠覆常规的事实,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她穿越时空的目的何在?逆向坍塌技术虽然能实现意识的跨时空投射,但那仅仅是一种精神上的存在,对于现实世界而言,几乎等同于虚无。除了那些古老的坍塌遗迹,还有哪里能成为我们这样的存在栖息之地?” 感性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她的目光在虚空中徘徊,似乎在寻找着答案的蛛丝马迹。 “人类,至今尚未掌握制造那样完美外壳的技术,那超越了当前文明的极限。”理性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或许,我们无需惊讶,更不必急于采取行动……”理性的声音逐渐变得深邃,仿佛是在对遥远的未来做出预判,“他,或者说她,终将与我们正面相遇。在那之前,一切急躁都是多余的。” 随着话语的结束,理性的光芒似乎也收敛了许多,不再对那个未知的存在投以过多的关注。 感性的声音沉默了,但那双无形的眼睛依旧凝视着虚无,仿佛在试图穿透时间的迷雾,窥见未来的轮廓。 作为宏大命运的编织者,她们内心深处其实对变化充满了渴望,甚至可以说,改变就是她们存在最本质的驱动力。 “等待着吗……”感性的声音凝视着千万里之外的远方,作为编织者她们虽然具备着相当庞大的能力和权能,但却仅限于这小小的走廊当中。 “来自于未来……是扰乱原本的命运还是敲定既定的一切呢?” “她呢?”感性的声音当中又发出了一阵的疑惑,只是所疑问的对象换了而已。 “她也来自于未知……我甚至都没有办法确认,她来自于何处。”理性的声音严肃了几分。 “希望跟他不一样吧……” 第976章 处理 在那力量与速度的激烈交锋中,他凭借多年磨砺的技艺与不屈的意志,终究占据了上风。 他的动作迅捷如雷霆,但却带着令人惊异的精确与克制。 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他仿佛化身为丛林中的猎豹,捕捉到了少女稍纵即逝的破绽。只见他轻轻一个侧身,像一阵风般闪过她凌厉的攻势,瞬间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少女的力量,原本如同狂暴的风暴般摧枯拉朽,但此刻,却被陈树生宽厚而温暖的掌心牢牢锁住。 她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手腕上的肌肉微微颤动,然而那紧握她的力量如同钢铁般不可撼动。 若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这短短的一步之差,便已是生与死的分界线。陈树生的呼吸稳如磐石,心跳的节奏未曾因刚刚的剧烈战斗而紊乱。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千锤百炼,充满了老练与自信。而对面,这个纤细而敏捷的少女,此时也不再显得那么不可捉摸。刚刚的交锋让他彻底确认,眼前的对手和他是同类——同样的强大、同样的危险。 通过这场短暂却激烈的较量,陈树生对她的力量与速度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他心中明了,胜负已定,自己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地结束这一切。只需微微用力,便能将少女那微弱的生命之火熄灭,像掐灭一根已经燃尽的蜡烛。 然而,陈树生并没有选择继续。他的手依然稳稳地握住少女的手腕,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残忍,而是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的目光深邃而温和,像是穿透了少女的外表,试图触及她内心深处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真实自我。那双眼睛仿佛可以穿越时间与空间的迷雾,直达人的灵魂深处。 他在观察她,探寻着她眼中是否还闪烁着人类独有的情感与思维的光芒,是否还有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渴望。因为如果她的内心依然保留着哪怕一丝丝的人性,作为同样在这世间孤独前行的旅人,陈树生愿意伸出援手,给予她那份他自己渴望了很久的温暖与力量。 然而,如果她的内心已经被黑暗彻底吞噬,变成了一片荒芜,陈树生也不介意在此时终止她的前行。他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失去人性往往比死亡更可怕。 如果那双眼眸的深处,已经没有了人类的光辉,那么让她在这一刻停下脚步,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但我坚信,你能理解我的意图……你能穿透言语的迷雾,直击心灵的核心,喜怒哀乐,贪嗔痴念,这些都是你与生俱来的本能,是你的天赋异禀。” “让我来看看,你是否还拥有那值得被温柔以待、值得被拯救的灵魂。” 陈树生的声音在微风中回荡,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他的手掌依然紧紧握住少女的手腕,感受着她体内那股狂野却不屈不挠的力量。 那种力量,如同一头被困的猛兽,狂暴而急切,试图挣脱一切束缚,挣扎于黑暗的边缘。陈树生的目光越发坚定,他清楚,这并不是单纯的对抗,而是两个孤独灵魂在命运洪流中无声的对话。 眼前的少女,无疑是他久寻不遇的同类。 她那不屈的眼神,野性般的光芒,仿佛是暗夜中的星火,带着绝境中求生的渴望与坚持。 那光芒,直射进陈树生的内心,让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共鸣,仿佛在漫长而无尽的旅途上,终于看见了同行者的影子。 她的存在,像是一盏燃烧着生命的灯火,照亮了他心底深处那被现实磨灭已久的柔软。 少女的眼眸中闪烁着顽强的光,那不是单纯的愤怒或恐惧,而是一种面对绝望时不愿屈服的坚定。 她的目光如同旷野中的孤狼,面对无边无际的黑暗,依然决然挺立,用自己微弱的光芒顽强地照亮前行的道路。 她那倔强的灵魂在黑暗中挣扎,却不愿向命运低头。这种力量,这种纯粹的反抗,与陈树生曾经的自己如出一辙。 陈树生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他想起了自己,想起那些曾将他牢牢束缚的无形锁链——那是命运的枷锁,也是心灵的桎梏。 他曾像眼前的少女一样,试图用力量冲破命运的牢笼,曾在这残酷世界的洪流中孤独漂泊。 每一次的跌倒、每一次的伤痕,都曾是他不可逃避的宿命。但正是这无数次的痛苦与重生,铸就了他如今的意志。 他不仅仅从那铁笼中挣脱出来,更学会了如何以新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 他一步步从野兽的形态中蜕变,像一块被打磨的粗石,慢慢显露出光泽与锋芒。他不再是那个只知道靠力量存活的野兽,而是一个懂得用理智与感性去面对生命的旅人。 杀戮与生存只是手段,而真正让人区别于野兽的……乃是内心,人可以直面内心也可以不遵循内心的驱使,自由的面对内心的选择才是人所具备的。 无数的磨砺早已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那是风雨中的锤炼,是烈日下的煎熬。每一场战斗、每一次对峙,都像是一道道伤疤,刻在他的身体与心灵上。 他见过太多人的冷漠与背叛,也亲身经历了无数生死离别。 那些曾经让他痛苦的记忆,如今反而成了他内心最坚固的基石,令他更加珍视每一个生命,更加懂得何为珍贵。 他低头凝视着少女,感受到她内心那股同样在与黑暗抗争的力量。 他知道,眼前的她正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 她的挣扎、她的抗争,不仅仅是对眼前局势的反抗,更是对命运的挑战。而此刻,陈树生并不急于结束这一切。 相反,他想要给她一个机会,一个去重新选择、去重新审视自己的机会。 “你和我一样,心中藏着一团不灭的火。” 陈树生轻声细语,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温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他的目光深邃,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既温暖又带着一丝不容妥协的坚定。 “那火焰,在你的胸膛里跃动,它渴望的不是毁灭的狂欢,而是对命运枷锁的挣脱与超越。你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对自由的深切呼唤,你的力量,是为了守护心中那份最纯粹的光明。” 他缓缓松开紧握的手,如同释放一只被束缚已久的鸟儿,给予她一丝喘息与飞翔的机会,但那份关怀与保护并未因此减弱半分。 “选择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心灵的鼓点,引起深深的共鸣,“是继续在无尽的黑暗中徘徊,让心灵逐渐被绝望吞噬;还是勇敢地迈出步伐,在这片看似无尽的黑暗中寻找那一缕指引方向的光芒。记住,你并不孤单,因为在这个浩瀚宇宙中,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愿意成为你的灯塔,与你一同穿越风雨,共赴黎明。” 少女的眼眸开始闪烁,那野性的光芒中渐渐融入了柔软的波光,像是初晨的露珠在晨光下颤抖,既迷茫又充满好奇。 她的身体虽仍保持着野兽般的警觉与不安,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未经驯化的野性美,但那双眼睛,却开始透露出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探索的冲动。 陈树生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她就像一只被困于自我设限的茧中的蝴蝶,周围虽无实体的牢笼,但内心的恐惧与不确定如同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着她飞翔的翅膀。 对于她来说,保持现状或许意味着安全,意味着不必面对未知的挑战与风险,但这也意味着放弃了成长,放弃了探索生命无限可能的机会。 他深知,这份恐惧的根源不仅仅是对外界的不信任,更是对自我价值认知的模糊与对未来道路的迷茫。 那时的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垠的暗夜之中,每一步都踉跄于未知的恐惧与迷茫。 正是在那双温暖如初春阳光的手掌轻抚之下,以及那些蕴含智慧、如同星辰般璀璨的言语引导之中,陈树生才逐渐察觉到了身上那无形却沉重的枷锁,以及脚踝上似乎永远无法摆脱的镣铐。 那些束缚,如同冬日里冰冷的铁链,无声却残酷地限制了他的灵魂与梦想。 他由人自甘堕落成为了野兽但却又成功的又野兽再一次的蜕变成为了人……虽然这样说有些神棍的成分,但那些所谓的神话传说未尝不能用哲学的角度来解释,毕竟换句话说有些神话故事本身就是哲学概念的解释,只是单纯的哲学无法让常人理解,更无法引起人的共鸣,所以才会有了那么多的故事。 人之所以降生的时候就会为人,那是因为有父母的手接住了落地在地上的婴儿并且将其高高的举了起来托举在自己的肩膀上,没有降生的时候就与地面上匍匐的野兽为伍。 成长之后也是生活在人群之间,其身心内心自然也就渐渐的塑造成为了人形……可如果没有了这一层约束的话,即便是之前内心有人身心都被定性的情况下,身心也会因为环境而渐渐的崩解,崩解的身心也就不再是人了。 手会逐渐有脚并行,匍匐在地宛如野兽一般……即便外形依然还是人但内心不是了。 回忆起那段仿佛被乌云遮蔽的日子,陈树生的心海不禁泛起层层涟漪,感慨如潮水般涌来。 他清晰地记得,那时的自己是如何在朋友的坚定眼神与不离不弃的鼓励中,找到了第一缕穿透阴霾的光线;又是如何在导师那深邃而充满智慧的指引下,逐渐拨开了心头的迷雾,领悟到了自由的真谛——它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无拘无束,更是心灵上的无拘无束。 不是放纵而是具备自我选择的权力…… 咔——咔——咔——! 骨骼与关节在紧绷的肌肉牵引下,发出了连串清脆而微妙的声响,宛如古老时钟中精密齿轮的咬合,既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韵律,又预示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陈树生低头看着那双手,心中顿时充满了敬畏与赞叹。手掌,这个看似平凡却又无比复杂的结构,在皮肤之下,隐藏着错综复杂的骨骼、关节、韧带以及筋膜,将人类身体的力量和灵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筋膜,这层轻薄而坚韧的组织,如同细腻的网,巧妙地连接着皮肤、肌肉与关节。它不仅担任着润滑的角色,使得各块肌肉在发力时能够流畅无阻,更是减少了摩擦带来的损耗,保护着每一寸肌体免受无谓的伤害。 尤为重要的是,筋膜还是神经纤维密集分布的区域,它仿佛是人体内部的信息高速公路,将疼痛、触感等种种感觉快速而准确地传递到大脑。这份敏感,既赋予了人类细腻的感受力,也让某些伤害变得异常难忍。 一旦筋膜受损,那疼痛便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让人痛不欲生,虽不至立即丧命,却足以让人感受到何为“生不如死”的绝望。 少女的手指,如同锋利的刀刃,轻轻一握,便无情地撕裂了目标体表皮之下的筋膜,那动作之决绝,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只有那撕裂声在耳边回响,紧接着是目标因剧痛而发出的低沉喘息,全身痉挛,所有的抵抗与挣扎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无力与徒劳。 “你的确没有接受过系统性的训练,但那份对要害的精准把握,对攻击方向的敏锐直觉,却让人不容小觑。”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尽管少女的攻击已被他及时截停,但他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来自咽喉处的死亡凝视,那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一种源自本能的杀戮欲望。 在这场微妙的对峙中,陈树生不禁心生敬佩,这般精准与果断,即便是未经训练的天赋也能展现出惊人的杀伤力。 即便是未经雕琢的璞玉,只要能够准确地瞄准,便足以轻易地击碎一个人的喉管,更何况是对面这位与自己年龄相仿、同样拥有着非凡天赋的少女。 他们之间的战斗,不需要繁复的技巧,也不需要长期的训练,一切都源自于本能,那是刻在基因深处的杀戮本能,是大自然赋予他们的天生利器。 他看着她那双紧绷的手,感受到那股难以言喻的震撼,这不仅是力量,更是精确与敏锐的完美结合。 在这片无声的战场上,他们就像是两匹孤狼,仅凭直觉与本能,就知道如何最高效地剥夺对方的生命,如何在生死之间游走,寻找那一线生机。这便是他们,天生的杀戮者。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带着深深的战意与警觉,他们在这静默的较量中辨别出对方的强大与潜力。 陈树生的目光深邃且专注,眼前的少女仿佛是一面镜子,映射出他内心深处那份隐藏已久的锋芒。 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共鸣与理解,仿佛在这静谧的对峙中,两颗孤独的心灵找到了彼此。 他们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以杀戮为伴,以孤独为友,却从未放弃那份对力量与生存的渴望。 在恍惚之间陈树生其实还有另外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那便是感觉他的家人来接他了,他应该加入到他们当中去。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在陈树生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罢了……毕竟眼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来解决和处理。 尤其是先将面前的给处理掉…… 第977章 遥不可及 “但仅仅只是这些温柔的言辞与善意的鼓励,可没法让你在这片残酷的世界中继续坚持下去。” 陈树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那是一种历经风霜后的睿智与坚定。 他深知,真正的成长往往伴随着痛苦的磨砺,而眼前的她,正如一朵未经风雨的花蕾,需要经历更多的挑战才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尽管他的内心深处,那股想要伸出援手、给予她无尽关怀的冲动如同潮水般汹涌,但他更清楚,真正的帮助并非一味的溺爱,而是引导她学会自立自强。 过往那些血与泪交织的经验,如同刻骨铭心的烙印,时刻提醒着他:唯有让她亲眼见证并感受到无可匹敌的力量,才能彻底震撼她的心灵,让她从心底里愿意静下心来,虚心接受教导。 这并非出于残忍,更非有意为之的严苛,而是一种深沉而必要的训导,一种源自于对她未来深深担忧的保护。 “你打算如何挣脱呢?” 陈树生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是准备以扭断自己的手腕为代价,还是打算以你的牙齿来挑战我的手腕?” 他站在那里,如山般岿然不动,完全没有出手的意图,神情淡然得好似只是在观赏一个孩童的无谓挣扎。那份从容与淡定,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少女:你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劳。 陈树生的目光深邃而沉稳,宛如深不见底的湖水,透露出一种难以撼动的坚定与力量。在他的注视下,少女眼中的愤怒与不甘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迅速降温。 她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挣脱那铁钳般的手指,但每一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陈树生的力量,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少女的脸上,痛苦与愤怒交织,但那双炽热的眼眸,却依然如同燃烧的火焰,不肯屈服。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挣扎,却依然无法撼动那看似轻松写意,实则坚如磐石的陈树生。 在这个过程中,陈树生始终保持着冷静与耐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少女的理解与关切。 他深知,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这个与他曾有着相同命运与经历的少女,让她能够更好地面对未来的挑战。 砰! 在这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的对峙瞬间,空气中仿佛凝聚了无形的冰霜,时间似乎也被拉长,仿佛每一秒都承载了巨大的张力。 少女身形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闪电,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全力挥舞起她那修长的右腿,高踢而出。那敏捷而流畅的动作,宛如草原上的猎豹猛然出击,凌厉中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迅猛之力。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坚决与果敢,仿佛世界在这一刻唯有她与陈树生。 她的脚踝如同精密的导弹导航系统,准确无误地瞄准了陈树生脸颊下方那脆弱的区域——那里是脖颈与脸颊的交界处,一个没有任何坚硬骨骼庇护的柔软地带,仅有细嫩的皮肉与深藏其下、如细丝般错综复杂的静脉和动脉。那一瞬间,她的动作所蕴含的威力令人不寒而栗。她的腿如同一条带着毁灭气息的鞭子,劈开了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破风声。 这一击,若是击中,对于任何生命体而言,都将是如同陨石撞击行星般致命的打击,足以让一切生机瞬间熄灭。血液仿佛凝固般停滞在这一刹那,时间在少女的攻势中丧失了意义。然而,面对这雷霆万钧、似乎能撕裂空气的一击,陈树生却并未显露出丝毫的慌乱与惊恐。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静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轻轻抬手,手腕以一种难以捉摸的巧妙角度挡在了少女凌厉的扫踢之前。那看似轻巧、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动作,却如同巍峨的山岳般稳固,轻易地化解了少女那汹涌澎湃的猛烈攻势。他的手腕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而精准的弧线,仿佛提前预见了一切,既不硬碰硬,也不流露出丝毫的怯懦。 瞬间,巨大的冲击力被他的手腕缓冲并引导向一旁,那股力量在他手腕间的流动如同春风拂面,却又带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坚韧。尽管陈树生轻松地挡住了少女的攻击,但他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他深知,这一踢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即便是戴着厚重的头盔,恐怕也难以承受其如巨浪般汹涌的冲击力。 更别提那因巨大力量而导致的颈部骨折,将会是如何一番惨不忍睹的景象。若是未戴头盔,恐怕在那脆弱的身体倒下之前,大脑便已先一步承受不住这股毁灭性的力量,宣告了死亡的降临。 陈树生感受到那种震撼的力量在手腕上的余波,心中对少女的实力和决心不由得生出一丝赞许。 然而,真正让陈树生感到惊讶乃至震撼的,并非少女那超乎常人、几乎能撼动山河的力量,而是她选择攻击的方式。在这危机四伏、生死存亡的关头,她并未如被本能驱使的野兽般撕咬挣扎,而是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选择了更为文明、更为理智的踢击作为反击的手段。 这一细节,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让陈树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种战斗技巧的选择,更是少女内心深处尚未完全泯灭的人类理智与良知的体现。这份坚持,这份不屈,正是她与那些彻底堕入野兽深渊的存在最本质的区别。她的动作间带着一丝人类特有的优雅与克制,这种克制仿佛在宣示她内心深处那未曾泯灭的希望与人性。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沦为野兽的傀儡。”陈树生凝视着眼前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欣慰与期待。他深知,这意味着她还有挽回的可能,还有重新找回自我、重拾人性的机会。这份希望,如同荒漠中的甘泉,滋润着他干涸的心田。他注意到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微弱但坚定的光芒,那是尚存的人类情感之火,即使被现实的冷酷覆盖,却从未完全熄灭。 在这片陌生又充满危机的土地上,陈树生为少女的坚守感到由衷的欣慰。他知道,这份内在的坚韧与人性,正是战胜黑暗与绝望的关键。尽管外界充斥着凶猛的野兽与无尽的陷阱,但只要心存希望,人类便能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找到出路。他看到了她潜藏的勇气,也看到了她对自我和未来的执着,这种执着令他心中一动,让他不禁要鼓励她继续前行。 “这很好。”陈树生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宛如春风拂面,温暖而又不失力量,“这就代表着你仍然拥有成为真正人类的可能,也代表着你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和力量,勇敢地走出这片吞噬一切的黑暗沼泽,重获新生。”他说话时,双眼中闪烁着鼓励的光芒,仿佛在对着她诉说:‘不要放弃,你还有希望,你还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伴随着少女不断的挣扎与反抗,陈树生更加细致地观察着她的眼神和动作。他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挣扎与痛苦,那是一种对现状的无奈与不甘;同时,他也看到了她对于自由的渴望与追求,那是一种对光明未来的无限向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彰显着她内心那股不屈的力量和坚韧的信念。 这一刻,他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也曾迷失在黑暗与绝望中的自己。 他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在黑暗中摸索,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光明,最终得以重新站起,重拾希望。 这份共鸣,这份理解,让他与少女之间建立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那是一种心灵深处的连接,是对彼此经历的认同与共感。 他们之间的那股联系,仿佛是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两颗二心连结起来。 陈树生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边为自己的过去感到叹息,一边为她的未来充满期待。 他知道,眼前的少女和他自己一样,都有着巨大的潜力,只需要正确的引导。 砰!!! 突如其来的巨响,如同惊雷般炸裂在空气中,瞬间震得众人脚下的地面都微微颤抖,仿佛连整个世界都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脆弱不堪。 此刻仅凭一只铁钳般的手,就轻松地将少女犹如甩飞一个玩具沙包般,狠狠地砸向地面。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众人心中并没有泛起丝毫的波澜,反而愈发地觉得陈树生的举动是必要的。 因为刚刚那雷霆万钧的一击,即便是对付一位身披重甲的壮汉,也足以让他瞬间晕厥,甚至可能命丧当场。 但眼前的少女,却仿佛拥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和惊人的韧性,那重重的一击并未让她有任何的颓势,反而更加激发了她体内的凶性。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不屈的光芒,那是历经磨难后仍旧坚韧不屈的眼神。 她的脸颊上,虽然还挂着稚嫩的轮廓,但每一个线条都仿佛被岁月雕刻过,透出一种野兽般的野性和力量。 她的身体虽然瘦弱,但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种力量在她体内沸腾,随时准备喷薄而出。 陈树生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个也曾经经历过磨难,却仍旧坚韧不屈的自己。 于是,他再次出手,但这一次,他更加用力,更加凶狠。他宛如一头野兽般扑向了少女,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然后猛地一甩,将她再次砸向地面。 这一次,众人都能听到那骨骼和地面撞击时发出的脆响,仿佛连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但少女并没有屈服,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眼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 她仿佛被激发出了一种本能的力量,那种力量让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恐惧,只剩下无尽的凶性和斗志。 她猛地冲向陈树生,双手如同利爪般向他扑去。 两人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他们的动作迅猛而凌厉,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空气撕裂。 陈树生用他那野兽般的力量和凶狠的招式压制着少女,而少女则凭借着惊人的韧性和凶性不断反抗。这场搏斗,仿佛是一场生命的较量,是一场意志的斗争。 众人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他们无法想象一个如此瘦弱的少女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而陈树生,那位曾经与少女有着相同命运与经历的前辈,则在这场搏斗中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共鸣。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帮助这个少女找到属于她自己的道路,让她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立足……否则,堕落为野兽的人终究被野兽所吞噬。 而这个世界上最为可怖可以吞噬一切的野兽……便是战争。 “!!!” 在这一刹那,少女宛如深秋里最后一片孤零零的落叶,被一股猛然间掀起的、无形却强横至极的风暴无情地卷入了命运的旋涡,狠狠地摔打在了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上。 那地面,不再是平日里沉默无言的承载者,而是在她瘦弱身躯的重压下,爆发出了阵阵尖锐而凄厉的碎裂声响,如同深夜中突兀响起的哀嚎,控诉着这不公的重负。 她的身形,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轻盈,却又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就像是被狂风肆意玩弄于掌心的纸鸢,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只能无助地随着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翻滚、摇曳。 少女的眼眸中闪烁着惊恐与绝望交织的光芒,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每一次努力都如同蚍蜉撼树,渺小而又无力。 她能清晰而痛苦地感受到,体内每一根骨头都在那股蛮横力量的挤压下发出了细微却令人心悸的哀鸣,仿佛是大自然中最精致的瓷器,在无情的撞击下即将破碎成千万片。 那股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她的意识,让她的呼吸变得短促而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刀尖上舞蹈,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灵魂深处的颤抖。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少女的心中却闪过无数画面:家人的笑容、朋友的关怀、未完成的梦想……这一切美好,在此刻都显得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及。 第978章 撕咬 砰!!! 又是一次重击,她的身体再次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一次的疼痛更加剧烈,仿佛要将她撕裂成碎片。 少女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痛苦,她的身体像是被无数的针尖刺入,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都在哀鸣。 这种疼痛远超过她以往任何一次战斗后的伤口,那些在战斗后只需舔舐一下便能痊愈的伤口,此刻在她看来,都变得微不足道。 在长久的孤独中,她早已将自己视为草原上的孤狼,孤独、冷酷,却又坚韧不拔。然而,当真正面对同类时,她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渴望。 那是一种对陪伴的渴望,对理解的渴望,更是对同类的渴望。她渴望与对方并肩作战,渴望与对方分享自己的孤独和故事。 然而,此刻的争斗并不仅仅是试探和地位的确认,她还能从对方的每一个动作中,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那种情感复杂而深沉,需要她调动所剩不多的思考,所剩不多的人性去理解。 然而,每当她试图去触碰那层深意的时候,身体的疼痛就会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阻挡在外。 曾经的野兽,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够看透一切。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力量,却又不失分寸。他知道,自己正在与一只孤独的狼在战斗,而这只狼,正是他曾经的自己。 他没有选择直接击败她,而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让她感受到疼痛,却也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力量。 在这场争斗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曾经孤独、迷茫、却又渴望被理解的自己。 他明白,这个少女需要的不仅仅是力量的对抗,更是心灵的交流。 于是,他放慢了动作,让少女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去感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逐渐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坚定起来。 破蛹成蝶……毛毛虫在彻底变为蝴蝶之前所要遭受到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这一过程,犹如灵魂的重塑,伴随着无尽的煎熬与挑战。 原本柔软的身体渐渐僵硬,每一根纤维都在剧痛中扭曲、收缩,仿佛在经历一场无法逃避的劫难。 每一个细胞都在缓慢地分解与重组,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而又漫长的化学反应。毛毛虫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融化,随后变为全新的肢体,翼膜在暗夜中悄然生长,慢慢渗透出淡淡的光辉。 这一过程是难以想象且几乎消耗空了身体当中所有的能量。 然而,任何痛苦都是值得的,一旦成功,毛毛虫便会破茧而出,化身为一只斑斓的蝴蝶,展翅飞翔于花丛之间。 那时候,它的每一片翅膀都散发着夺目的光彩,每一次翩然起舞都像是在谱写一首无声的诗歌。 这样的美丽,如此的动人,仿佛大自然的奇迹,足以让世人惊叹、赞美,让诗人们用最美的词句来歌颂这一华丽的蜕变。 作为前辈与同类,陈树生深知这一蜕变过程的艰辛与壮丽。 他所能做的,便是给予最真诚的支持与鼓励,让那些即将破茧而出的生命感受到温暖与希望。 这便是陈树生所能做出的,唯一的帮助了。 “坚持住,小姑娘,我相信你——你能战胜这一切。” 陈树生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每个字都蕴含着温暖的力量,穿透了周围冰冷的空气,直抵少女的心灵深处。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仿佛是在用目光为她织就一张无形的网,网住那即将涣散的意识,让她在绝望的深渊中找到一丝攀援的希望。 陈树生没有开口更多的话语,但在他那紧抿的唇角和深邃的眼眸中,少女仿佛读懂了千言万语。 那是一种无声的鼓励,一种超越了言语的情感交流,他心中的信念如同涓涓细流,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少女的心田,唤醒了她内心深处沉睡的勇气与求生意志。 少女的眼眸微微闪烁,那是一抹混沌中的光亮,如同夜空中最微弱的星辰,虽不起眼,却顽强地存在着。 她的手指轻轻颤动,似乎在回应着陈树生的呼唤,那微弱的动作,就像是在告诉世界,她还在,她还在努力。 感受到这一变化,陈树生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再次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手,那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就像是带着千钧之力,不仅是对外界的挑战,更是对内心极限的突破。 那一刻,空气仿佛被这一击撕裂,发出低沉的轰鸣,其力道之强,远超之前任何一次尝试,仿佛要将所有阻碍一并击碎。 在这股力量的感召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连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宛如惊雷在天空中骤然炸响,空气在这一刹那仿佛被锋利的刀刃撕裂,震荡的波纹让人心头猛地一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落差,面对力量上那几乎令人绝望的悬殊差距,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安。她的瞳孔骤缩,映照出对面那个身影的巍峨,那是她从未遇到过的强大对手。以往那些所谓的敌人,在她面前不过如同纸糊的玩偶,轻轻一碰便土崩瓦解。她从未尝过在力量上的挫败,从未感受过这种被彻底压制的无助。 此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如山洪般汹涌而来,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那是一种深沉而窒息的无力感,仿佛她正置身于狂风巨浪之中,随时可能被无情的风暴撕成碎片。 然而,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身体的本能却如同觉醒的野兽,瞬间冲破了恐惧的枷锁。战斗的直觉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她的灵魂,照亮了她的心智。 她明白,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单纯的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唯有智取,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于是,她像一条灵活至极的蟒蛇,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姿态。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如弦,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随时准备爆发。她不再依赖单纯的双臂之力,而是调动起了全身的潜力,将自己化作了一道无坚不摧的锁链。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如同一条铁钳般紧紧缠绕在陈树生的手臂上,每一个关节都被她牢牢锁住,不留丝毫空隙。她的身体在剧烈的对抗中微微颤抖,汗珠如细雨般洒落,滴落在战场的尘埃中,却溅起了不屈的火花。她的眼神依旧坚毅如初,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直视那胜利的曙光。 每一寸肌肉都在燃烧着生命的火焰,每一根神经都在高强度的集中中运转到了极致。她深知,这一刻,唯有拼尽全力,才能在这场生死搏斗中寻找到那一线生机,那是属于勇者的光芒。 陈树生感受到了少女的那份韧性与决心,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丝赞叹。 他的力量虽然如同山岳般强大,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那反击之力中的不屈与勇敢。 她的每一次缠绕与绞杀,都如同一首悲壮的战歌,唱响着生命的顽强与拼搏的勇气。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而又充满张力。 少女的坚持与陈树生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交织成了一幅壮丽而震撼人心的画卷。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天际惊雷,陈树生的手臂如同巨擘般高高举起,然后以一种势不可挡之势猛然砸向地面。 那一刻,震动如涟漪般迅速扩散,四周的尘土被瞬间掀起,形成了一片朦胧的黄色雾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与肃杀。 少女在这瞬息万变的危机中,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灵感与直觉在脑海中瞬间交织,她明白了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位强大得令人颤抖的对手。 起初,她本能地想要逃离,远离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压迫感,远离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恐怖力量。 然而,在这一刻,她那敏锐的战斗直觉如同觉醒的野兽,迅速调整了策略。 她不再试图逃离,而是选择了迎难而上,用勇气和智慧去挑战那看似不可战胜的强敌。 少女的双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与决绝,整个人如同一条灵巧至极的蟒蛇,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姿态。 以被紧紧握住的手腕为支点,她的身体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鞭子,迅猛地向陈树生的胳膊倒去。 这一击,凝聚了她所有的力量与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可能都绞碎在这瞬间的碰撞中。 她的双腿如同两条坚韧的钢索,牢牢地缠绕住陈树生的上臂,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仿佛要融入对方的身体。 同时,她的双手也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他的肌肉,指尖几乎要嵌入那坚实的肌理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拼命发力,试图找到那决定性的突破口。 她的身体贴合得如此紧密,仿佛与陈树生的手臂融为了一体,共同承受着那令人难以想象的压力与冲击。 就像蟒蛇猎捕猎物时那致命的绞杀,她每一次用力都带着无比的决心和毅力,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最后的挣扎中。 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地颤动,汗水如同细雨般洒落,顺着额头滑落,滴落在战场的尘埃中,却丝毫没有减弱她的坚持与努力。 她清楚,面对如此巨大的力量差距,唯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在这生死一线间寻找到那一丝渺茫的生机。 少女的身体不断收紧,每一次用力都如同蟒蛇的绞杀,试图削弱陈树生的力量,为自己争取到那一线胜算。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跳如同战鼓般擂动,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如初,毫不动摇。 “终于明白如何行动了……” 陈树生喃喃自语,目光紧紧追随着少女敏捷的身影,眼中闪烁的不仅是欣慰,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她在困境中的应对方式,如同一道明亮的光芒,穿透了陈树生记忆的阴霾,让他回想起自己那段漫长而曲折的成长之路。 曾几何时,陈树生也站在过类似的十字路口,面对的是比少女如今所经历的更为残酷的现实。 无数次,他在生死的边缘徘徊,每一次跌倒,每一次爬起,都伴随着刻骨铭心的疼痛与反思。 那些日子里,死亡不仅仅是威胁,更是最严苛的导师,教会了他如何在绝望中寻找希望,在失败中汲取力量。 而今,眼前的少女,仿佛是他过去身影的一个缩影,却又在某些方面超越了他。 她所承受的痛苦,虽不足以与陈树生当年的磨难相提并论,但她展现出来的适应力和学习速度,却令人赞叹。 仅仅是一次看似寻常不过的挑战,就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潜能,促使她以惊人的速度调整策略,从慌乱走向镇定,从无知迈向智慧。 陈树生记得,自己当年是在无数次失败后,才逐渐学会了如何在逆境中站稳脚跟,每一次的挫败都像是雕刻师手中的刻刀,一点一滴地雕琢着他的心灵,直至将他塑造成今日这般坚韧不拔的模样。 她的韧性与智慧,在战斗的每一个瞬间熠熠生辉,那不仅仅是技巧上的展现,更是心灵深处不屈不挠精神的流露。 她的动作敏捷而精准,如同山间溪流绕过顽石,既柔韧又不可阻挡,这种超乎寻常的表现,甚至让陈树生回想起了自己当年最辉煌的时刻,也不禁暗自赞叹,她的确超越了自己当年的风采。 然而,若是有幸或不幸的旁观者目睹这场战斗,定会以为这是两位从地狱归来的杀神,在人间展开的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少女的身形如同灵蛇,缠绕、扭动,每一次攻击都直击要害,而陈树生的反击则如山岳般沉稳,每一次防守都坚不可摧。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杀伐的气息,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仿佛连时间都被这股力量所牵引,变得缓慢而沉重。 但在陈树生那双历经沧桑的眼中,这场战斗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色彩。 他看到的,不是生死相搏的残酷,而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在耐心引导着一位天赋异禀的学生。 他的每一次攻击,虽看似凌厉,实则都留有余地,旨在激发少女潜在的能量,让她在压力之下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他希望,通过这样极端而又精妙的训练方式,能够帮助少女在未来的战斗中,无论面对何种强敌,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陈树生深知,真正的成长,往往伴随着痛苦与挑战。唯有在真正的战斗中,一个人才能学会如何生存,如何在逆境中寻找胜利的希望。 这不仅是人类社会的法则,也是自然界中野兽之间的交流方式——它们通过利爪与尖牙的碰撞,来确认彼此的地位,建立信任与尊重。 这种交流,虽然原始而残酷,却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因为它考验的是双方最真实的实力与意志。 因此,陈树生相信,任何看似野蛮的较量背后,都隐藏着成长的契机。 就像野兽之间,只有通过撕咬和利爪的较量,才能打开彼此交流的前提与通道,最终成为并肩作战的伙伴。 第979章 简直就是怪物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怪物……” m16低声呢喃,语气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与深深的震撼,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落至自己那因剧烈碰撞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手指轻轻摩挲过刚才与坚硬地面亲密接触后留下的瘀伤。 那是一片青紫交加的痕迹,宛如冬日里枯枝上突兀的霜花,既凄美又触目惊心。 一阵隐痛悄然袭来,如同细针轻刺,却在心中那股汹涌澎湃的震撼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仿佛被无形的巨浪吞噬,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她的思绪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卷起,那些零散的片段如同落叶般在空中纷飞,最终又不由自主地汇聚成一幅幅清晰的画面,将她拉回了那个令人心悸的瞬间。 陈树生的笑容,在那一刻显得异常狡黠,他的眼神里藏着几分玩味,几分认真,当他以一种看似不经意却又恰到好处的方式“占便宜”时,m16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既惊又怒,却又莫名地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m16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加速,以及脸颊上悄然升起的温度。 陈树生的举动,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也搅乱了她的心湖。 她想要怒斥,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竟然在那一刻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瞪大眼睛,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现在回想起来,那份震撼依旧让她心有余悸,但同时也让她意识到,陈树生这个“怪物”,或许正是以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悄然间在她的世界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此刻,那份初时的愤怒与羞赧,竟不可思议地淡化了许多。 不是因为她宽容大度,而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竟是如此无力。 回想起之前陈树生轻松教训ump45的那一幕,她原以为那便是他实力的全部展现,是他力量的极限边界。 但现在,当她从震惊中逐渐回过神来,一个不容忽视的真相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她心中的迷雾:那时的他,分明是在留有余地。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幅幅假设的画面:如果陈树生没有收敛,如果他那惊人的近身格斗技巧毫无保留地释放,那么,即便是ump45那样的,即便是四个ump45联手,恐怕也难以抵挡他的攻势,最终只能落得个狼狈不堪的下场。 各种意义上的……吃亏。 m16不禁感叹,毕竟如果一个人能与对手完美配合,多对一的战斗通常都是绝对碾压的。 双拳难敌四手,这句话绝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想到,即便是像ak-15这种级别的,在徒手战斗中对付ak-12或许是轻轻松松的一件事,但要是面对两个或者三个同等级别的敌人,那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毕竟,群殴要是打得好,效果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 m16揉着肩膀,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心中既有对陈树生的敬畏,也有对自己实力的反思。 她曾自认为在近身格斗中也算得上佼佼者,但与陈树生的交手,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差距。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速度快得让人难以反应,而少女每一次反击,在他面前显得那样无力。 她突然想到ump45,那家伙平时嘻嘻哈哈,虽然不羁,但战斗起来也是毫不含糊。 “啧……这家伙要是打完之后回过味来要是气血还在翻涌晚上把我叫过去的话,岂不是凶多吉少?”m16皱了皱眉,想到刚刚的小磕碰,一阵恶寒涌上心头。 她回想起与陈树生交手时,他身上那股霸气与力量,如同汹涌的波涛,让她几乎站不稳脚跟。若是在战斗结束后,他的战斗欲望还未完全平息,晚上真的叫她过去,那她岂不是真的凶多吉少? 毕竟,就刚刚陈树生下意识看向了自己手掌的动作……m16完全有理由相信,要是自己没有注意陈树生的话,那家伙有很大概率估计要放到鼻尖闻一闻,就好像是有相当一部分人脱下自己的袜子之后,会将自己的鼻尖凑上去细细的闻一闻。 ……………… 陈树生:诽谤!这绝对是诽谤!我那是在通过皮下触感神经细胞质感信息通过神经元细胞传递到脊椎神经中枢,在由脊椎神经中枢传递到大脑皮层后由大脑皮层进行二次信息分析处理,以此来进行对脑垂体数据记忆信息当中进行数据校准与分析以及二次的信息更新,并且在侧脑室颞角的内侧凸起海马区形成一个新的长期记忆信息数据。 m16:说人话…… 陈树生:眼睛看的时候尺码是……84。用手进行详细触感数据比对之后得出的详细数据结果是……84.374上下胸围之差是14.9勉强达到了d的级别。 m16:阿米诺斯~! 陈树生:大不了……让你摸回来? m16:我要是摸了……还能从房间走出去吗? 陈树生:那必然是不能的,来都来了……怎么可能放你回去呢? m16:我……我,我要去联系一下我的律师,签订一份……身体意外受伤保险。 m16的心中浮现出一丝狡黠,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了站在sop旁边的ro635。 ro635无论是身材比例还是硬件条件,都无疑是第一梯队的人选。而且,作为过来人,m16深知ro635有着无人能及的温柔与体贴,绝对能让人沉溺于她的温柔乡中乐不思蜀。 “要不要到时候打ro一闷棍把她给打包送过去……毕竟防弹倾斜装甲那么的厚实,一看就能给人带来满满的安全感,他一定不会嫌弃的。”m16心中暗自盘算,打算用这招“死道友不死贫道”来逃避灾祸。 她想象着陈树生面对ro635时的场景,那厚实的防弹倾斜装甲下隐藏的不仅是战斗的实力,更有令人心动的温柔。用美人计来讨好陈树生,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谁能抵挡住ro635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温柔呢? m16打定了主意,心中暗自窃喜。她决定在关键时刻,将ro635推上前线,也算是对陈树生的一种“回报”。 虽然这样的想法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厚道,但在面对陈树生时,她愿意为了自己的安危,稍微动用一些非常手段。 而ro635,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m16默认为解决问题的最佳人选。 “唉……sop这家伙怎么忽然看起来蔫蔫的?”此刻的sop像是春日里被骤雨打湿的雏菊,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与色彩。 ro635习惯性地依偎在sop身旁,这一幕对m16而言,早已是日常风景的一部分,毕竟ro635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如同温暖的阳光,时刻照耀着sop,而在ro635的心中,sop永远是需要细心呵护的幼苗。 “嗯……能够让没心没肺的sop变成这个样子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事情。”m16的眉头不经意间皱起,一丝疑惑悄然爬上心头。 若记忆未曾出错,sop方才还如同夏日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活力四射。 怎料转瞬之间,竟似秋风扫过的林间小径,落叶纷飞,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与空虚,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生命中最为珍贵的宝藏。 “嗯?” 察觉到m16投来的探究目光,ro635本能地回望,那一刻,她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嫌弃之色,那神情,就差没直接将“看见你就心烦,你怎这般碍眼”这几个字刻在脸上,明目张胆地展示出来。 “啧……别摆出这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嘛,想当年,咱们还是同床共枕,无话不谈的老相好呢。” m16见状,立刻换上了那副标志性的玩世不恭的笑容,那笑容,ro635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当这家伙心中盘算着什么诡计,或是准备捉弄人时,脸上总会浮现出这样的表情,狡黠而又带着几分无赖的气息。 言罢,m16的视线悄然滑落,再次定格在了sop那显得格外落寞的身影上,心中暗自琢磨,究竟是何事,能让这位平日里坚韧不拔的ar-15口中的小队战术犬,变得如此消沉。 恐怕……就只有那个王八蛋了。 “sop……”m16的思绪在空气中微微一顿,她深知,尽管与老相好ro635的嬉闹总能带来片刻的轻松,但眼下的情势却不容许她沉溺于此。 陈树生那边虽暂无大碍,不需她过多分心,然而,真正牵动她心弦的,是身边这位队友的状态。 “这看上去一幅丢了骨——”m16刚欲吐露“丢了骨头”之语,却忽觉ro635的目光锐利如刀,硬生生地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仿佛那些字眼在喉间打了个转,最终化作一声轻叹,“……就像弄丢了心上人的模样。” “啧……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请闭嘴,别在这里碍眼。” ro635,这位平日里对谁都和颜悦色,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存在,唯独在面对m16时,总是显得那么不耐烦,眼中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仿佛两人之间总有一条无形的界限,难以逾越。 “哎呀……我这可是出于对队友的关心,况且,你看我哪点说错了?”m16边说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sop,心中暗自思量。 在小队中,若论情感细腻,sop当属首位。别看他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实则内心敏感异常,对周遭环境的微妙变化总能第一时间察觉。 只是,大多数时候,sop都选择对这些变化视而不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然而,眼下的sop,脸上的表情却如同被乌云遮蔽的天空,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在不经意间,他弄丢了心中最为珍视的宝物。 那么,sop此刻最为在乎,却又不幸遗失的……究竟是何物呢? 又或者……只是杞人忧天而已? “……”m16的目光默默的转向了陈树生还有那位金发少女……难道是sop担心陈树生这个王八蛋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这不能吧……这小萝莉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建立起竞争关系的一类,并且就陈树生那方面来看的话,就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毕竟说实话从感觉上来说的话陈树生对那位瓷娃娃一样的少女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关于这一点m16非常的确认并且绝对不怀疑这一点的。 毕竟你要说陈树生这家伙是个流氓的话……除了刚刚那件事,陈树生可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冒犯她们的事情或者动作,刚刚那件事也是纯粹的意外。 甚至那家伙都没有额外的进一步的动作……虽然说那家伙确实是盯着手掌看了一小会,但就总体来说那家伙确实没有做出更为过分的行动。 那点触碰……闭上眼睛就当作被狗爪子给摸了就是了。 陈树生: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就的解腰带了。 “不过……这姑娘倒是真耐打的,这么折腾竟然还没有晕过去,实在是有些难得。”m16看着陈树生的动作,在看看少女此刻的状态顿时摇了摇头。 不过看陈树生的动作……好像也没有要伤害那个少女的意图,那既然这样地话,sop在这里独自画圈圈的原因是因为什么? 总不会……联想之前sop在那位金发少女有些不同寻常的注意力和举动,m16忽然有了一个极为大胆且相当合理的次啊想,并且这种相反一旦冒出来了之后,m16顿时感觉这个想法愈发的合理了起来。 “不会吧……”思来想去之后m16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顿时一脸惊讶的看着sop。 “sop什么时候多了喜欢这种金发碧眼萝莉的属性……这可不太行啊。”m16顿时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的看着sop……虽然作为拥有傻子熟悉,你两个谁上谁的话还不知道法官应该判谁来承担刑事责任。 但这种给法官出难题的行为可不好整啊……要不然的话,法官搞不好就给你判一个给法医出难题的结果。 比如碎尸的完美还原之类的。 “但你要是真的想要的话……到时候法官还真的不好判定是谁在骗谁,毕竟一个没脑子一个未成年,谁哄骗谁还真的不好说。” 要说对于刑法的研究在场的谁比较通透透彻的话,那么m16可以相当自豪的说自己对此绝对有着极为独到的理解,就比如关于某些三年起步之类的犯罪,这一类通常都是利用被害者的未知,进行哄骗之类的。 但法律条文当中也解释的很清楚了,这种即便是所谓的你情我愿那也是犯罪行为,毕竟未成年作为未完全自我行为能力的人,对于事情的认知尚未完全,也就是俗话说的容易上当受骗。 而同样的解释也可以用在傻子上…… 那么问题来了,当傻子碰上未成年人……那么该如何判别呢? 这真的是容易让法官摸不着头发的一个问题……而这种问题,m16也是偶尔想到的。 请不要误会,虽然m16平常最夏欢做的事情是喝酒侃大山以及各种调戏m4这种纯情少女或者是跟ro635这种老相好的身上各种占便宜,但m16还是有着一些现代人最为基本的娱乐方式的。 就比如……网络冲浪之类的。 第980章 内心活动 “你真变态……” 这句话如同夏日午后的一声惊雷,猛然间在密闭的空间内炸响,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与难以置信的震颤。 众人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齐刷刷地聚焦在了m16的身上,那眼神中不仅有惊讶,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鄙视,像是在看一个突然闯入高贵宴会却穿着泳装的异类。 sop,那个平时总爱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女孩,此刻也罕见地从她那略显迷茫的emo状态中挣脱出来,双眼猛地睁大,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梦中惊醒。 她的表情复杂而微妙,嘴角微微下垂,眉头轻轻蹙起,那是一种混合了不解、惊讶与轻微责备的神情,仿佛在说. “虽然吧,我平时也觉得你挺不靠谱的,但这次,你真的过分了。” 她的眼神里分明传递着一个信息:即使我们的智商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但基本的道德底线,我们还是应该共同遵守的啊。 m16站在那里,一时间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却似乎并不在意周围投来的异样眼光。 她轻轻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自嘲,几分无奈,仿佛是对自己行为的一种调侃,也是对这个世界荒谬规则的一种默默反抗。 她没有开口辩解,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时间,会慢慢澄清一切误解。 能冒出这种想法的m16,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你这家伙的脑袋里,似乎装着一个永不停歇的奇思妙想工厂,每日每夜都在生产着那些令人捧腹又或是匪夷所思的点子。难道说,你的思维世界是由彩虹糖和奇幻梦境编织而成的吗? 而sop,在那一瞬,她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轻轻一抹便切割开了周遭的空气,带着几分不解与责备,瞥向了m16。 随后,那目光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缓缓滑向了陈树生和那位少女所在的方向,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错综复杂,宛如一幅细腻的情感画卷,在光与影的交错中缓缓展开。 那是一种被内心情感风暴席卷却又不得不维持表面平静的痛苦挣扎,就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生姿的花,既坚韧又脆弱。 她的眼眸深处,仿佛藏着一片深邃的海洋,波涛汹涌,却只能默默承受。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与无助,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虽然璀璨,却也孤独。 sop的眼神,就像是一只被雨淋湿的小土狗,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满是对温暖怀抱的渴望与对即将失去归宿的恐惧。 她的喉咙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声微不可闻的呢喃,那是心碎的声音,是对命运无奈的控诉,也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深深忧虑。 每一个音节,都承载着无尽的委屈与不舍,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悲欢离合,全部倾诉给那听不懂人话的夜风。 “指挥官……不要我了……”sop的唇边逸出了一阵细碎的呢喃,这声音虽轻,却如同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被一直守在她身边的ro635捕捉得一清二楚。ro635的眉头轻轻皱起,心中涌起了浓浓的疑惑。 她无法理解sop这番话的由来,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陈树生并不是一个会轻易抛弃队员的人。 尽管ro635对陈树生的第一印象并不特别深刻,也没有觉得他有多么的光明伟岸,但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她逐渐看清了陈树生的本质——一个绝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名队员的指挥官。 而且,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在这个队伍里,能够随时随地与陈树生亲昵无间的,似乎也只有sop一人。 sop总是那么自然,毫无顾忌地扑进陈树生的怀抱,用自己的脸颊在他的胸膛上肆意摩挲,享受着那份独有的温暖与安心。 这种亲密无间的举动,ro635从未见过其他人能够做到,它仿佛成了sop独有的特权,见证着她与陈树生之间那份特殊的……关系。 因此,ro635更加不解,为何sop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令人心痛的话来。 “sop,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指挥官怎么会不要你?”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安抚sop的不安情绪。 sop的眼神依然迷茫,她低声道:“可是他现在好像更关心那个女孩。”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陈树生和那位少女,眼中的失落之情显而易见。 “关心?” ro635的目光默默地落在那个此刻如同破布娃娃般被无情砸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少女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尽管她试图用尽浑身解数去挣脱,但双方之间那悬殊的力量对比,绝非仅凭一些技巧就能轻易弥补的鸿沟。 毕竟,若论及技巧的纯熟与运用,陈树生无疑是在场所有人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存在。 然而,无论ro635如何仔细观察,她都未能从陈树生的举动中捕捉到丝毫“关心”的痕迹。 这种单方面的虐打,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像是在表达关心。 若非她确实未在陈树生身上感受到任何敌意的波动,她甚至会怀疑,这个男人是否隐藏着某种虐待他人的扭曲倾向。 尽管那个少女可能是他们的敌人……但ro635从未想过要以这种方式对待敌人。 在她看来,一颗精准的子弹,足以迅速而仁慈地结束敌人的痛苦。 利用身体上的优势去随意虐待敌人,这种行为远远超出了她的道德底线,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而至于此刻的那位少女……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那位少女可以快些投降快些放弃。 “啧啧……sop,你这个小脑袋瓜里就像是藏着无尽的宝藏,总能冒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奇思妙想。”m16一脸坏笑地盯着sop,那双眼睛里闪烁着调侃的光芒。作为团队中的老兵油子,她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逗弄队友,尤其是sop,这位小队中内心最为脆弱与敏感的成员。 要说整个队伍里,m16最想看到的,除了那些轻松愉快的乐子,就是sop了。她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然外表看起来坚强,但内心却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腻和脆弱。每当看到sop那双充满困惑和迷茫的眼睛,m16就忍不住想要伸出援手,引导她走出迷雾。 虽然她很不情愿承认,但陈树生对于身边之人的保护确实是全方位的,就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防护罩,将所有人紧紧包裹在内。如果事情的发展真的如他们所预想的那样,那么sop绝对会被陈树生保护得滴水不漏。作为小队中的前辈,m16自然也希望看到sop能够得到这样的庇护,免受风雨的侵袭。 然而,最好的办法,最想要看到的场景,其实是sop能够自我成长,强大到足以轻松面对任何伤害和挑战。 但m16很清楚,要做到这一点是多么的艰难。 她比谁都要明白,想要坦然面对一切伤害和挑战的前提,是经历。 而毫无疑问的是,这些经历,无一不是充满荆棘与坎坷的,它们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人的心灵,让人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与折磨。每一次的挫折与失败,都像是沉重的石块,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作为sop的队友与前辈,m16的内心自然是充满了不愿与心疼。她不愿意看到这种痛苦被无情地施加在自己的队员身上,尤其是sop…… 如果sop真的经历了那些残酷的磨砺,或许她会变得更加坚强,但那份原有的可爱与天真,恐怕也会随风而逝……那样的话对于m16就会失去一份快乐的源泉,曾经的可爱一点点的从指间流逝。 而作为珍惜每一刻的时间,想要将每一刻的时间都充分利用起来并且尽情享受的m16来说,这种快乐的流失真的是挺痛苦的。 “指挥官……并非在伤害她,而是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帮助她。” 该说不愧是大智若愚,sop的洞察力令人赞叹。在场的其他人,包括ro635,都一脸茫然,甚至有人以为陈树生是在无端攻击或是完全不理解他的行为。 然而,sop却像是一眼穿透了迷雾,直接领悟了陈树生举动背后的深意。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ro635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她皱起眉头,试图理解这种看似矛盾的行为,“如果说是为了沟通与交流的话……这种攻击只会让这位小姑娘吓得哇哇大哭吧?” 从哪里看出来他是在帮助?从哪里看得出来这是为了沟通?又从哪里看得出来他是为了让那位少女开口讲话? sop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此刻的动作…… “……他的每一个动作,尽管表面上看似激烈而充满力量,却奇迹般地融合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与细腻。” 每当她的呼吸略显急促,或是眉头不经意地轻蹙,他便能敏锐地察觉,随即在那一刻巧妙地放缓节奏,给予她一个恰到好处的停顿。 这不单是身体上的喘息,更是心灵上的一次次小憩,让她有机会在这场无声的舞蹈中找回自我,思考并感受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技术与力量的较量,更是一次心灵的交流与共鸣。因此,在每一个即将触及极限的瞬间,他都会以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妙方式调整自己的力度与速度,仿佛是在无声地安慰她。 这些话,sop没有直接倾吐而出,它们被他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心底,像是一串串珍贵的珍珠,只待适当的时机,以最温柔的方式展现给对方。 “不听话……是需要管教的,”sop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述说一段尘封的往事,“我当初不听话,就被指挥官教训了。” 她的目光透过眼前的景象,似乎回到了那个遥远的时刻。此刻的场景在她眼中与当时何其相似,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重演。 她记得很清楚,那时的她桀骜不驯,拒绝接受任何形式的命令和规矩。指挥官显然意识到,常规的沟通方式对她毫无效果。 因此,他选择了最为直接、最为质朴的方式,那是一种源自生活智慧的朴素策略。陈树生深知,对于某些灵魂,仅靠语言的教诲和示范是无法奏效的。 尽管那一刻,她心中涌动着无以言表的恐惧与不安,仿佛被无形的风暴席卷,但随着时间的缓缓流淌,她逐渐领悟到了那份举动背后深藏的深意与必要性。 这就好比,向一个稚嫩的孩童解释热水壶的炽热,仅凭言语的堆砌与动作的示范,往往如同石沉大海,收效甚微。 孩童的世界,是充满好奇与探索的乐园,他们的行动力远超乎成人的想象,思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旦心生念头,便毫不犹豫地付诸实践。 他们的每一刻都充满了新鲜的经历与发现,目标一旦锁定,行动便如影随形,几乎不给理智留下任何插足的空间。对于这样的小生命,尤其是那些尚未掌握语言这门交流钥匙的宝贝,单纯的注视与告诫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于是,最为奏效的方法,便是让孩童亲身体验一番,让那滚烫的热度,在他们的掌心留下短暂而深刻的印记,感受那份高温如何在肌肤上跳跃,化作一抹不可忽视的痛楚。唯有如此,孩童才能真正领悟到危险的界限,学会将那些潜藏伤害的事物归类为“不可触碰”。 这便是“吃一堑长一智”的真谛,在孩童身上体现得尤为贴切。尽管我们常常言及孩童心智未成熟,但在某些关键时刻,他们的机敏与自我保护的本能却展现得淋漓尽致。一旦意识到某物可能带来伤害,他们便会像躲避烈日的小鹿,远远地避开,再也不愿靠近。 陈树生采用的方法与此异曲同工,他用最为简单直接的方式,逼迫她面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让她在那一刻深刻体会到何为真正的危险与痛苦。 尽管过程充满了挣扎,但最终,她的内心变得坚韧而强大。每一次的教训,都成为她成长道路上的一块基石。 “指挥官很清楚,平常的沟通对我没有用……”sop继续说道,声音中透出一丝怀旧的味道,“所以,他才会用那种方法。” 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过去的恐惧,也有对如今的感激。 她回忆起那些时刻,指挥官毫不留情的训斥和严格的管教,虽然在当时看来是如此的冷酷无情,但正是这些经历,让她逐渐学会了服从和理解。 如果当时指挥官没有采取那样的措施,她估计永远不会真正听从指挥官的命令。她能清楚地想象出那样的后果:失控的局面,无数次的失败,甚至可能面临的灭顶之灾。 “如果没有那些举动,我之后估计是不会听指挥官的命令的,”sop的声音渐渐柔和下来,眼中闪烁着一丝温情,“那样所造成的后果是什么样子,我虽然不聪明,但也能够想象得出来。” 时间如流水般飞逝,她与指挥官之间的关系在经历了那些风风雨雨后,变得愈发亲密。 她不再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叛逆者,而成为了一个真正懂得合作与信任的战士。指挥官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都是她心中的指引。 而如今,看着眼前那几乎与过去一模一样的场景,sop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感。这一幕仿佛将她瞬间拉回了那个曾经的时刻,当初指挥官对她的严厉教导和严格训练历历在目。她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训斥,每一个严厉的眼神,仿佛都在提醒她成长的痛苦与必然。 可现在,这种相似的场景再次出现在她面前,sop内心却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矛盾。她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一切,她内心深处一直缺乏的安全感再次涌上心头。她也有着一份独属于她的自私,那就是关于与指挥官相处的模式和关系,她希望这份独特的表现一直只属于她一个人。 然而,眼前的景象仿佛在告诉她,这种相处的模式不再是她独有的。指挥官正在以同样的方式,去教导和培养另一个人。 这种本该只属于她的情景,现在正在另一个人的身上重现。她感到一种微妙的失落,仿佛她与指挥官之间的独特联系正在被稀释,变得不再那么特别。 或者说,这种模式从来就不独属于她。 她只是那个恰巧最早接受这种教导的人罢了。她只是幸运地比别人更早一步经历了这些,但并不意味着她拥有独特的地位。 指挥官的严厉与关怀,并不仅仅是为了她一个人,而是为了所有需要引导和成长的灵魂。 第981章 期待 “那这跟指挥官不要你——”听了半天的m16想要将问题给拽回原点,但忽然就反应过来了随后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sop,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兜兜转转……感情sop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想要独占啊,这个实在是有意思,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陈树生那个王八蛋怎么头疼了。”m16一脸戏谑的看着陈树生……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陈树生怎么解决这些情感债了。 “要不要教sop一些——”就在m16脑袋里面冒出一些不太好的想法时,忽然就感觉到了一丝的冰冷。 “好家伙……”m16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虽然陈树生仅仅只是透露了一个眼神但不得不说此刻处在战斗姿态稍微透露出了一些野性的陈树生,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人感觉到了一阵的恶寒。 “还是将那些想法给打消掉吧。”m16默默的将脑中还没有冒出来的想法给摁下去了并且打消了传道授业解惑的打算。 而就在这个时候…… m16的感官如同猎豹般敏锐,她突然察觉到背后空气微妙的波动,那是一种被刻意压抑却仍泄露无遗的接近感,伴随着一股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悄然蔓延。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暗自嘀咕。 “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背后搞突袭的戏码,你ump45是打算演一辈子吗?而且,迟到这毛病,怕是连时间老人都拿你没办法。” 说时迟那时快,m16的身形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阴影之中,轻盈地一侧身,不仅巧妙地避开了ump45那看似随意实则暗藏锋芒的一脚,还顺势以一个优雅的转身,正面迎上了对方那充满挑衅意味的目光。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无数次类似经历磨砺出的从容与自信。 “哦呀,我们的小侦查员终于舍得现身了。” m16故意将声调拖得悠长,话语间带着一丝玩味,眼中闪过的鄙夷如同夏日午后的雷阵雨,虽短暂却尖锐,然而这抹情绪转瞬即逝,被她迅速掩藏在职业性的微笑之下。 她轻轻调整了站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脑海中已经编织出了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 “不过嘛……”m16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戏谑,“瞧瞧这时间,ump45,你这家伙不会是又在外头给我们准备什么‘特别’的惊喜了吧?比如说,又一次‘不经意间’揭露了某个隐藏任务,或是‘巧合’地救下了某位关键人物,让我们的小队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说到这里,m16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既有对ump45能力的认可,也藏着一丝对其行事风格的无奈。 她轻轻摇头,似乎对ump45这种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惹出麻烦,却又总能化险为夷的能力既感佩又头疼。 “总之,既然你回来了,那就意味着又有新的故事要开始了。快说说,这次又带来了什么新鲜事儿?” m16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催促,却也饱含着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的好奇与兴奋。 “你们在这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钢铁与石板的碰撞声连街角的老猫都惊得窜上了屋顶,却没有一个人想着去外边打声招呼,竖起块‘施工中,请绕行’的牌子,让别人不要靠近这里……真是一群粗心大意的家伙。” ump45站直了身子,语调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仿佛能看透每个人心中的小九九。 她双手叉腰,身姿挺拔而带着几分故意为之的傲气,微微前倾的姿态犹如一位即将揭晓谜题的侦探,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宣告着她的不满与好奇。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她精致的脸上,为她那本就明亮的眼睛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那双眸子仿佛不仅仅是观察,更是随时准备捕捉到空气中任何一丝细微的情感波动或是谎言的痕迹。 周围的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每个人都能感受到ump45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不容忽视的气场,她就像是一个即将宣布游戏规则改变的裁判,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屏息以待,看谁会是第一个站出来,为这场意外而又略显荒诞的闹剧辩解,又或者,是谁能巧妙地转移话题,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m16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他缓缓摊开双手,指尖仿佛不经意间轻轻颤动,无奈地指向了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着的陈树生。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他的肩头,为这略显紧张的氛围添上一抹柔和。 “瞧,咱们这可不是在闲着嘛,ump45。你一回来就摆开了长官的架子,训话之前,何不先瞅瞅咱们的小陈同志有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新鲜玩意儿?”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也不失团队的温暖与默契。 ump45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瞥向m16,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而又了然的光芒。她缓缓踱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每一步都似乎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存在不容忽视。 “哦?新发现?”ump45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她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中闪过一抹狡猾,“你们这几个,每次都想用‘新发现’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不过嘛……”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倒是挺好奇,这次你们能挖出什么宝贝来。” 说完,她有意无意地扫视了一圈房间,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每一个角落的秘密。 在ump45的世界里,秘密不仅是权力的游戏,更是保护团队安全的必要手段。她对于如何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信息网,将那些敏感而重要的发现紧紧包裹,只限于团队核心成员之间流通,有着近乎本能的擅长。 这份能力,让她在团队中显得尤为独特,仿佛她天生就是为了守护这些秘密而生。 404小队没有秘密.jpg “啧啧……真是没想到啊,我听说你们把这整个体育馆围得水泄不通,心里还琢磨着,你们这是要上演哪一出大戏呢?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或者是准备搞个惊天动地的大动作?” ump45的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回荡,带着一丝玩味与调侃,她的每一步走动都显得格外轻盈,仿佛脚下的地板是她个人的舞台。 她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工具,那是一把设计精巧的小刀,刀柄上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在体育馆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ump45的手指灵巧地穿梭于刀柄与刀刃之间,小刀仿佛有了生命,在她的指尖旋转、跳跃,反射出的冷光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格外引人注目。 “为此,我可是特意动用了不少关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那些好奇心旺盛的家伙们不要靠近这里,免得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得意也有几分对未知的好奇,“不过,现在看来,你们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忙碌嘛。怎么,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至少也得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ump45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但更多的是对团队的关心与期待。 她的眼神在体育馆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旁正忙碌着的m16和陈树生身上,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信任,仿佛在无声地询问:你们到底在隐藏什么秘密?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体育馆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聚焦在了她手中的小刀上,那旋转的冷光仿佛成为了整个空间的焦点,而ump45,则是这场秘密游戏中最引人注目的玩家。 “本来嘛,我还以为你们是要在这体育馆内揭开什么惊天大秘密,或者策划一场震撼人心的行动,结果搞了半天,你们竟然在这里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姑娘。” ump45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揶揄,她的眼神如同探照灯一般,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在m16的身上停留。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里既有调侃也有对团队动态的敏锐洞察。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交流,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m16闻言,冷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傲气。她双臂交叉在胸前,显得既防备又挑衅,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我们可没那么简单。她毫不示弱地回击道。 “哼,按照那家伙的说法……我们这可不是欺负,而是叫做战略性试探。”m16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明显不愿在ump45面前示弱,她的话语中带着对战略的坚持,以及对团队行动的自豪。 随着两人的对话,体育馆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无形的火花。 团队成员们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有的带着好奇,有的则带着几分担忧。 “再说了,他的每一个行动,都是在精密的计算与深思熟虑之后才付诸实践的。” m16的话语如同精心雕琢的冰块,既清冷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棱角,她轻巧地将自己从刚才的尴尬境地中解脱出来,仿佛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被她以高手的娴熟轻轻抹去,不留一丝痕迹。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小觑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精准投放的棋子,既展现了她的从容不迫,也让人不禁揣测,在这份自信背后,是否隐藏着更为深邃的算计。 ump45的眉毛轻轻一挑,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幽暗的角落。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看似温暖如初春的阳光,实则却藏着不为人知的冷意,是一种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表面波澜不惊,水下却暗流涌动。 “哦?是吗?”ump45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又似乎藏有千斤重的质疑,”那么,我倒是很期待,看看这份深思熟虑能带领我们走到哪里。” 随着ump45的话语落下,空气似乎凝固了片刻,周围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仿佛一场无形的较量正在悄然上演。 两位角色之间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次眼神交流,都充满了无声的对话与暗流涌动的较劲,使得原本简单的对话瞬间变得层次分明,引人入胜。 “好吧,不管怎么说,眼下的局势已然是这样:你们一番大动干戈之后,却遗留下了一个烂摊子,未曾妥善收拾。我可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那些好事之徒的好奇心压制在门外,没让他们窥探到分毫。”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中夹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只是这次的小插曲让他略感头疼。 m16的目光深邃,如同幽暗森林中的猎豹,静静地注视着ump45,试图从对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啧啧,那你这究竟是想……” 她的话语故意拖长,带着一丝玩味与审视,仿佛是在等待ump45主动揭开谜底。 在她的心里,早已对ump45那深藏不露的心思有了几分预料,这家伙的葫芦里,装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玩意儿,而是充满了未知与变数的计谋。 ump45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那笑容里既有狡黠,又带着几分挑衅,仿佛在说。 “你猜?”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的在枪身上敲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每一下都似乎在敲击着m16的心弦,让人难以捉摸其真正的意图。 “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吗?” ump45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也透露出她即将有所行动的讯息,让这场对话更加扑朔迷离,充满了未知的精彩。 “然而,在揭晓惊喜之前,总得先确认一番……这便是我为何悄然回归,意欲探明,你们这群家伙究竟在密谋何种把戏。” ump45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里藏着狐狸般的狡黠,仿佛一切尽在她的算计之中,却又让人捉摸不透。 她的视线如同细密的网,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让被注视者无不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位被众人“捉弄”的小姑娘身上,那眼神里除了审视,还多了几分复杂难辨的情绪。 ump45的眼神中,既有对小姑娘潜力的好奇与探索,仿佛在衡量着这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能绽放出怎样的光彩;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鼓励,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她:别怕,我在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样的眼神,让小姑娘原本紧张不安的心,竟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甚至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第982章 知识库更新 “看来,这场好戏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 ump45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她已经预见了即将发生的一切,正期待着那未知而精彩的转折。 “你的计划,还真是如同往常一样,让人不敢恭维其可靠性啊。” ump45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的调侃,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里似乎蕴含着连日来累积的疲惫与辛劳,就像是一场无形的风暴,在她心中酝酿已久,终在这一刻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她的眼神,宛如深秋的湖面,平静之下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沉重。那是一种被岁月磨砺出的疲惫,也是无数次面对突发状况后积累的无奈。 目光流转间,她看向了陈树生,那眼神中除了长久以来对他的包容与理解,此刻竟还夹杂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幽怨,就像是夜空中最暗淡的星辰,虽不显眼,却真实存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抹幽怨,并非突如其来的情绪,而是长久以来积累的细微情感,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悄然累积,最终在这样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找到了一个微小的裂缝,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渗透出来。 它无声地诉说着ump45内心的挣扎与不易,以及那些未曾言说的期待与失望。 “但无论如何,我特么的还是得选择站在你这一边……这感觉是真的……” ump45的声音虽然只是心声得回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在对陈树生,也是对自己许下一个不变的承诺。 “你这家伙,轻飘飘一句话,我可就得为此吭哧吭哧忙活半天,才能勉强搞定……”ump45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苦笑,几分自嘲。 她所忙碌的,不仅仅是修补计划中的漏洞,更是处理那些因为计划的不完善而引发的各种麻烦和后果,就像是永远在给别人“擦屁股”一样,这种角色定位让她感到异常憋屈。 这种感觉,真的让ump45很不爽,很不甘心。 所以,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打算趁着这个机会,给陈树生一个大大的“惊喜”——她要故意制造一个棘手的问题,或者干脆就是帮他捅一个大大的窟窿,然后坐看他如何手忙脚乱地去收拾残局,体验一下那种给人“擦屁股”的无奈与辛苦。 这样的念头,让ump45的心情莫名地好转了一些,仿佛已经看到了陈树生焦头烂额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恶作剧般的快感。 ……………… 陈树生:隔着纱窗擦屁股实在是露一手,但如果是隔着裤袜的话——那简直就是回味无穷了,不就是帮你擦屁股吗?我不仅要帮忙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帮你擦屁股,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帮你擦了屁股。 “应该不会变成这个样子……”ump45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的恶寒,下意识的感觉应该没有那么的糟糕……自己怎么说也帮陈树生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后者不应该会这样做。 陈树生:你猜啊? ……………… “话说你们真是一点保密意识都没有的吗?那么多人,围起来就像一群饿狼,一起欺负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生……啧啧,这场景,若是让外人看了去,还以为咱们是什么欺行霸市的恶霸团伙呢。虽然咱ump45也不是什么特别光明磊落,手上没沾点灰尘的人,但如此堂而皇之、毫无遮掩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有些不齿啊,简直是往咱们团队的脸上抹黑。” ump45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几分痛心,她的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回荡,仿佛每一句话都化作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向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望,就像是一位老师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学生,既想责备,又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话题一旦扯回,就像是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水,ump45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继续开起了地图炮,毫不留情地批判着在场众人的行为。 她和m16之间的争吵,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两个人在交锋,但实际上,矛头的伤害,几乎全都瞄准了此刻活跃在另外一端的陈树生。 “看,这就是你惹下的祸,现在,你打算怎么解决?”m16只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但却足够传递足够的信息了。 整个体育馆内,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心跳都清晰可见。 这场争吵,不仅是对陈树生的批判,更是对团队内部信任与默契的一次严峻考验。 而ump45与m16之间的交锋,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每一步都充满了策略与算计,让人不禁为接下来的发展捏了一把汗。 此刻仗着自己是有功之臣ump45算是可劲的开了一个地图炮……当然,实际上的善后工作规划,是陈树生行动预案中的重中之重。 预案详尽无遗地指出,战斗一旦落幕,必须刻不容缓地拉出醒目的红色警戒线,将体育馆及其周遭环境全面封锁,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将危险与外界隔绝。 唯有那些全身披挂高级隔绝防化服的作业人员,才被赋予踏入这片禁区的权利,尤其是那些已被明确标记为高污染区的地带,更是只有装备最精良的勇士方能涉足。 b级以下的防化服,在这片死亡之地,无疑是通往绝境的邀请函,任何试图跨越此界限的行为都将被严厉禁止。 根据目前搜集到的情报碎片,这些潜藏的病毒与病原体,如同狡猾的猎手,仅通过血液的直接注射或是在高浓度环境下的亲密接触,比如不慎饮用被玷污的液体,方能展露其獠牙。 若非如此,它们似乎也乐于隐匿,对人类世界并无太大威胁。 然而,即便是这些看似有限的传播途径,其防范亦非易事。信息的渗透,如同无形的雾气,只需确保面部呼吸系统的过滤与防护,理论上便足以将其拒之门外。 但在那浓度高到令人窒息的环境中,仅凭面部的薄薄一层防护,犹如蚍蜉撼树,无济于事。 这一点,陈树生在那次深入下水道的探险中,已亲身体验,刻骨铭心。 因此,即将到来的清理工作,无疑是一场对全封闭式防护服的穿戴人员的严峻考验。他们将执行一场彻底的焚烧作业,如同净化仪式,直至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降至安全阈值以下,方能让身着较低级别防护服的勇士们接力,继续这场无声的战役。 当然,这一切都还只是理论上的推演,实践的检验尚待时日。 而陈树生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自己对这些食尸鬼体内释放的信息素,似乎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无形的命运之线牵引,仿佛这些物质生来便是为了针对他一般。这种感觉并非空穴来风,陈树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着清晰的认知。 对于那些潜藏着危险刺激的物质,他的感官仿佛被赋予了超乎常人的敏锐,这既是他在无数次任务中化险为夷的利器,也是他不得不背负的十字架,带来了更多的风险与挑战,让他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步步惊心。 陈树生在多次任务中,常常能够在毫厘之间察觉到那些隐藏的危机。无论是阴影中的伏击,还是毒物的微小气息,他总能第一时间感知到。 然而,这种感知带来的不仅仅是生的希望,更多的是无尽的压力与痛苦。他的心跳在危险临近时总是加速,每一根神经都如同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并且有的时候,过于敏锐的直觉所带来的感受并不好。有的时候能够直接省略过程得到结果,其实并不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特别是,当他面对背叛的时候,这种直觉更是让他痛不欲生。 相比于敌人明目张胆的攻击,那些曾经并肩作战、志同道合的伙伴的分道扬镳与离心离德,乃至最终的背叛,如同冬日里突遭寒风侵袭,让人从心底感到刺骨的寒意。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仿佛昨日还在一起把酒言欢,共叙兄弟情谊,而今日相见,却已能感受到对方眼神中隐藏的敌意与冷漠,如同陌路之人,甚至更甚,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刺。 他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执行一次至关重要的任务时,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位曾与他同生共死的战友,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转变。 不再是往昔那般无话不谈的亲密,而是多了几分客套与疏离。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直觉告诉他,这背后隐藏的不仅仅是简单的情感变化,而是暗流涌动的危机。 果然,任务进展到最为紧要的关头,离成功仅一步之遥时,那些曾与他共享梦想、共担风雨的同伴,竟毫无征兆地向他发起了突袭。 那一刻,他的心如被万箭穿心,痛彻心扉,震惊与不解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几乎令他窒息。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在绝望与挣扎中奇迹般地生还,但这份生还却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愤怒如同野火燎原,不可遏制。他以近乎残忍的方式反击,亲手终结了那些曾经的战友的生命,每一下都仿佛是在为自己破碎的信任与友情复仇。 最初,陈树生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仁慈,他试图说服自己,或许他们只是误入歧途,只要自己给予机会,他们定会选择回归。 毕竟,他们中的许多人,曾在他的庇护下茁壮成长,他怎能轻易举起那把斩断情谊的刀? 然而,直至最后一人倒下,他们都没有选择投降,没有选择回头。 他愤怒地拽起一人的衣领,双眼充血地质问,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们选择了背叛?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他们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却将刀锋对准了自己? 那种坚持,那份决绝,让他不解,也让他心痛。 对方沉默不语,但陈树生的心中却已有了答案,那是一种对信念的扭曲坚守,一种对生存的盲目追求,让他们迷失了自我,也失去了方向。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冷酷而陌生。 这样的场景,不止一次地在他的人生中上演,有的直接关乎他的命运,有的则是他作为旁观者,亲眼见证了人性的沦丧。 每一次的直觉预警,每一次的背叛证实,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割裂着他作为人的情感,侵蚀着他的人性光辉。 于是,他不得不将自己包裹在冷漠与防备之中,因为在这个充满欺骗与背叛的世界里,每一次的信任都可能是致命的诱饵。 这份超乎常人的敏锐,让他失去了普通人该有的快乐与温暖,使他逐渐变成了一台只知战斗、不懂情感的机器。 那……真的不好,他心里明白。 ……………… “哪儿能跟你这位老兄相提并论呢?你可是咱们这儿的‘情场高手’,连面对未成年少女,那清澈如泉的眼眸,纯真无邪的笑容,你居然还能萌生出如此不健康、简直应该直接被判三年起步——哦不,不对,我得纠正一下,按照最新的法律条文,加上你这屡教不改的劲儿,恐怕得是五年起步,外加社区服务,还得心理辅导,这才勉强能算得上是对社会的‘贡献’吧?” ump45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讽刺,她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感,就像是夏日里冰镇的柠檬水,既解渴又带刺。 她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仿佛是在为m16的堕落感到痛心,又或是在为整个团队的未来担忧。她对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她的法眼,此刻,她一字一句地调侃着m16,就像是一位严苛的法官,在法庭上宣判着罪犯的罪行。 m16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既有对ump45调侃的不屑,也有对自己行为的几分自嘲。 “哎呀,ump45啊ump45,你这张嘴啊,真是比刀子还锋利,比毒药还狠辣。不过,你可别忘了,咱们这行当,哪个不是游走在灰色地带?哪个又能真正做到问心无愧?我m16虽然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至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自己该承担什么后果。” 说着,他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陈树生,那眼神里既有责备,也有几分复杂的情绪。陈树生此刻正低着头,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肩上,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了大祸,不仅让团队陷入了困境,更是让自己在ump45和m16这两位“大佬”面前颜面尽失。 ump45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对m16的嘲讽也有别的意思…… “是啊,咱们这行当,哪个不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连最基本的底线都丢了。” 整个空间内,气氛变得异常沉重,每个人的心跳都仿佛被无限放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啧……你看的都是哪个世纪的法律条文了?现在的标准,早就是五年起步,要是在那些论坛上的‘键盘律师’们眼里,那简直就是直接从枪毙起步,上不封顶,还得加个‘终身监禁,不得保释’的套餐呢。”m16一脸不屑地回敬ump45,那表情生动得仿佛在说。 “老朋友,你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你的知识库该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