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武帝杨勇新传》 第1页 [架空歷史] 《隋武帝杨勇新传》作者:山前【完结】 作品相关 前言 本人不想写一部太过严谨的歷史题材小说,写的再生动也没有新意。必竟小说的主人公能回到隋朝并附在将死的杨勇身上,这本身就改写了歷史。因此天马行空任我造,也许本该出现的人物没有出现,史上不见名的人大行其道,大名鼎鼎的人物也许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要yy就yy个有新意,要创造就干脆来个干净彻底,时间、地点、人物在不经意中被不断刷新,不断地赋予传奇。所以,戏说乱说又有何不可,就像一个雕塑家手下的作品,由着个人的喜好、个性不断地变换形态,手指揉捏中千变万化、千种万种,自恋中透着此许变态狂傲。 也许人人斥之以鼻,也许苟同中透露着不满,爱恨交加,受之不能恨之不起,那好长安城是由几万万砖头切成的,拍砖也可,挖墙脚也罢,但请你要体谅本人的辛辛苦苦得之不易的劳动成果,性格使然,也许合不得你的味口,所谓众口难调,煮出来的一桌美味可口的饭菜,并不见得人人喜欢。可是总会合乎一些人的味口的,是你!是你他!都有可能,希望其中有你也有他。 鸡鸡歪歪了那么多,大大们要抓狂了,要挖长安城的墙角,要拍砖头了,本人抱头鼠窜中只有哀求的份了,“别挖了别挖了,要不然长安城就要倒了,主角没地方住啦!正文马上就来。”“啪!”。 “哎哟!谁拍的,没天理啦!都告诉你正文就来了还拍,讲不讲理啊?” “啪!”惊木一响,请听…… 正文 引子 杨勇智坐在回城的班车上,看着车窗外正在大兴土木的城市,感慨城市发展速度,两年没回来,自己都有点不认识这个城市了。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城市不断向周边扩展,一片和谐景象,和平,和平这字眼多好,还是自己导师说的好,“一个国家只有和平,才能谈得上发展,才能国泰民安,才能强大。没有和平一切都是奢望。”是呀中国现正处在这个黄金阶段,“发展才是硬道理”伟人说的话虽然看似和“有饭吃才有力气干活”一样平凡,但是在这和平的年代这句话有多深髓的含义,它早已深深嵌在每个中国人的心中,为着这一个目标而奋斗,“和平”、“发展”心中默念着突然有种想转业到地方大干一场的疯狂念头。车子在水泥路上飞奔,好像和他一样急盼着投入城市的怀抱。 阿为开着30吨的货柜车,小心翼翼地绕过城区向郊外驶去,他已经十五个小时没和眼了,货主急着今天早上要货,自己那该死的搭挡阿水昨天不是时候的生病,货主又开出的那诱人报酬,他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这註定的不归路。阿为双手本能地搭在方向盘上,上下眼皮正急烈地打架,阿为对自己说,千万别睡,再有三公里就到了,再抽只烟提提神。左手离开方向盘,费力地掏出一只烟,拿着打火机点了几下点不着,这该死的窗户,这该死的阿水,窗户玻璃关不严也不去修一下,前面一段平路,阿为想,点下烟应该没事的,右手也离开方向盘。一块砖头大小的石头正阴森地躺在路中间,货柜车顶着80码的时速向前开去,勐得车子颤抖了一下向左边冲去,向对面驶来的一辆中巴车的副驾驶室撞去,只见中巴车头被撞瘪飞了出去,撞到护栅翻滚着向下面稻田冲去。压过二十几米高高的稻穗终于精疲力竭地停了下来。中巴里哀嚎声,恐怖的惊叫声在一声“大家不要慌!”的吼叫声中小了一些,那声音的主人从驾驶站了起来转头说“我是司机,大家不要慌,没受伤的和我一起把门打开。”有几个手脚还能动的和司机一起费力地把门打开,大家相互掺扶着下车,站在柔软的稻穗上,司机让大家坐在稻穗上,有一个胳膊折了和一昏迷不醒的,其他人都只是皮外伤,清点完人数,发现少了一个人,重新上车,看到被撞瘪副驾驶室里那年轻的少校军官被挤得身体变了型惨不忍睹,司机不忍再看,抹着眼泪下车。附下身看见油箱正在往下滴着油,转过身对坐在稻穗上的一群人说:“车子漏油了,大家快走。”说完背起那个昏迷不醒的,顺阶梯向上艰难地走去,终于到达公路,那辆刚才肇事的货柜车此时也是侧翻着横在马路上,没一点生息,坚固的箱体还是严严地包裹着货物,不曾被抛出。两个方向的车流被拦住了去路,不断地有人按喇叭,响彻云霄像是伤者的悲鸣,没有人下车,没有人去看那货柜车的司机是否活着,好像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自己只是在十字路口等红灯变绿一般有些焦急。大家席地而坐诅咒着那该死的司机,惊魂未定地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突然大家身后晴空一道霹雳直奔中巴车而去,只听“轰!”的一声中巴爆炸起火,大家惊叫着随后一个个都心中庆幸着自己多么幸运。一个中年人说:“还好跑的快,可怜了那少校了。”另一个头上蹭破皮的时髦女幸灾乐祸说:“谁叫他是解放军,为人民服务吗?他不去死难道叫我们去死?”司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时髦女吐了吐舌头不服气地转过头。 正文 第一章 我是谁 杨勇智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煳,想坐坐不起来,只感觉头昏脑胀,脑袋特别地沉,摸摸头,好像包着布,躺在柔软的床上记忆慢慢地恢復,对面一辆货柜车朝自己坐在位置冲来,瞬间自己就挤压在副驾驶室里,那一该自己甚至能听到自己腿骨折断的声音,感觉到自己身躯被撕裂那一秒及其无法忍受的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烟消云散了,可是自己怎么又躺在这床上,一阵阵头痛让他又昏睡过去。 第2页 再次醒来,头痛缓解了许些,习惯地抬手看表,才发现手上什么也没有,四下打量,自己处在一个很古典却很干净的房间里,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房中央一张小圆桌上灶台上的三根蜡烛在费力地向上冒着可怜的烛光,摇曳有些鬼异。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穿着类似唐朝的衣服,站起来狐疑地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难道老天爷眷顾没让自己结束生命,不可能呀?明明自己已经死了,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摇掖的烛光下那陌生的双手摇了摇头。门一下从外拉开,一个穿着丫环服饰十五、六岁小女孩惊讶地站在门前看着同样惊讶的杨勇智,更加惊讶的杨勇智先回过神来,他迫不急待想把这一切搞明白,对这小丫头说道:“你是谁?”话一出口,杨勇智更吃惊,这声音怎么这么陌生,自己刚劲的声音怎么变得沙哑而又混钝。那小丫头更惊讶了,半天才反映过来,对杨勇智说: “王爷,你不认识我啦?我是这东宫宫女小环呀?你前天从树上掉下来不醒人事你忘啦?”杨勇智惊讶地自语道:从树上掉下来,不对呀,我明明是被车撞的。越想越煳涂就越不明白,茫然地看着小环,小环看他似乎真的记不起来,加重语气问道: “你真不记得啦?” 杨勇智坚定地摇了摇头,他真被搞煳涂了,他有点想要发疯的冲动,不,要平静,要平静,自己一定要搞明白,否则自己真的会发疯的,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自己已经来到这里就得面对它。长长唿了两口气对这自称是小环的丫头道: :“我是谁?当下是什么年月?” :“你是杨勇呀!当今圣上的长子。今日是仁寿四年6月20日。”杨勇智不相信地张大嘴巴,难道这世上人真的有灵魂,更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灵魂怎么会穿越一千多年附在这个杨勇身上。歷史上这个杨勇是个废太子,604年7月初被自己的亲弟弟杨广也就是现太子以后的炀帝赐死。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老天呀你干么这么捉弄我,看来网上的那些穿越小说竟然在现实世界中发生,不!不是现实,是——唉!老天爷呀!你要让我穿越过去,你也得选一个身份好点的躯体让我附,刚刚死过一回,你又让我附在这将死之人身上,哪还有什么活头,你太不公平了,别人穿越都是李世民、秦始皇,你为什么要让我附在这该死的杨勇身上,哪怕是杨广也比他好,至少可以多活几年,难道就因为自己姓名前两个字和杨勇一样你就让我附在他身上。604年7月、604年7月,杨勇心中念叨这日子转头对小环说道: “你刚才说现在是什么年月?” “仁寿四年6月20日。” “好的,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你有什么事叫我一声,我在外房睡着。” “好的,你去吧。” 根据马总的《史通》记载,公元604年7月,杨广不放心父亲弥留之际会发生什么变化,秘派人问杨素内宫父皇的病状。杨素把老皇帝的病情一五一十写明,封上信口回送杨广。送信的宫人转了几道手,误以为是送给皇帝的上奏,呈给杨坚。病危的杨坚见信后又恨又悔。忽见陈夫人进来时神色慌张,就问缘由。陈夫人回答:“太子无礼!”原来是陈美人出去更衣时,差点被杨广强姦。老皇帝闻言,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气死,大叫:“畜生何足付大事!独孤皇后误我!”就召唤身边的大臣杨述、元严说:“唿我儿来见!”两人以为是召杨广,老皇帝忙说:“是杨勇!”杨素知道这事,马上告知杨广事急,又矫诏逮捕杨述和元严,命杨广心腹张衡入侍,禁止宫内一切人员出入。“俄而上崩。”更玄乎的是,《史通》载,“(杨素)令张衡入拉帝,血溅屏风,冤痛之声闻于外,崩……”此种记载,类似演义,极力铺陈老皇帝不是善终。不管记载是否真实,杨勇从此消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自己决不等到那一天坐以待毙。 看着小环把门带上,心中对自己说道:不行,自己得想个法子,绝对不能就这样等死,也许老天爷就是让自己来拯救杨勇,拯救隋朝的也不一定。自己得有个万全计划,小环刚才说自己从树上摔下来,对了歷史上有记载说:杨勇被囚于府内,也感冤屈,几次上书诉冤,杨广命人把书信全部销毁,不许上闻。杨勇爬到树顶大声叫屈,希望老皇上听见自己的声音,亲自讯问。杨广的心腹大臣杨素趁机上奏说杨勇得了神经病,胡喊乱叫,不能治癒。杨坚听信此议,就没有再给杨勇诉冤进见的机会。看来这杨勇是爬到树顶大声叫屈不小心摔下来昏死过去。杨勇杨勇你就没别的法子了吗?有点怪这身躯壳了,歷史上杨勇是隋文帝长子。好学,喜词赋。北周时,曾任洛州总管、上柱国、大司马,统领禁卫。甚得隋文帝喜欢,隋建国后,立为太子。虽性奢华,又多内宠,但当参预国政时,每多建议。其后渐受猜忌,弟杨广欲谋夺太子之位,遂乘机构陷杨勇。开皇二十年(600年),杨勇被废为庶人。及后杨广杀文帝,赐勇死,追封为房陵王。从歷史上看他是因为秉性不得孤独皇后的喜欢,在弟杨广欲谋夺太子之位时,被陷害而落下悲惨的结局。其实杨勇一直在杨坚身边参政议政,自己的建议每每被杨坚採纳,杨坚还是很赏识的,只因这个杨坚是个史上有名“妻管严”,才不得不听孤独皇后的话把杨勇给废了。既然知道自己的命运,那就决不能让他发生。现在孤独皇后已死,杨坚正泡溅在温柔水里,自己应该让他知道,特别是杨广对杨坚正在实施的阴谋。怎么才能让他知道呢?自己现在被软禁,那几个东宫丫头是不是杨广的人,门口肯定有忠于杨广的侍卫把守。自己从正门是出不去的,而且也一定不让自己出去,那又让谁把杨广的阴谋传进杨坚的耳朵?侍卫不行,自己已经被软禁了四年,现在无权无势更没银子,开空头支票人家一定不会干的。那就只能从那几个宫女入手,给点小恩小费人家不一定会要,要了也不一定会为你冒灭九族危险为你传信。如果她是杨广的人,那自己就更有可能成为杨广的刀下鬼。怎么才能让她们忠于自己呢?古代女子很注重贞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野史记载唐初有一女子被人强姦于市,有人听到唿救声,要抓强姦犯去见官,此女子却阻止众人,她愿意随这名强姦犯去,可见古代女子是多么注重贞操。难道真的要这样做?这样太卑鄙了,可是不这样还有什么路可走呢?要不明天先试探一下她们再说。 第3页 正文 第二章 东宫废太子 天已大亮,杨勇智早早起来,小环已为他打好洗脸水,侍服完杨勇智洗完脸,正准备出去被杨勇智叫住,杨勇智认真地看着小环,小环着短襦长裙,佩披帛,虽不是很漂亮,但也清纯可爱,在自己的观念里这还是个孩子,于是问道: “还有几个都叫什么?” 小环正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见他问这问题,看来这王爷前几日脑袋撞的不轻,连身边的人都忘了。于是接道: “除我之外,还有三个宫女,一个春好、一个春心、一个秋花,还有一个小李公公,外边还有三个侍卫,后边膳房有两个厨子。就这些人。” 杨勇智把这些名字记住又问: “你们平时干嘛?” “王爷屋内屋外打扫生活起居都是我们的事情。” “那你们不是没了自由?” “也不会,得闲时也可告假去别宫串一串。” “好你去吧?”据记载东宫太子是皇帝的接班人,古称“皇储”,置太师,太傅,太保及少师,少傅,少保,专司训导。此外,在其府下还有一套文武人马,其制拟中央官制,门下坊拟门下省,置左庶子2人,内舍人4人,录事2人,主事令史4人,统领司经、宫门、内直、典膳、药藏、斋帅等六局。司经局置洗马4人,校书6人,正字2人。宫门局置宫门大夫2人。内直局置内直监、内直副监各2人,监殿舍人4人。典膳、药藏、置监、丞各2人。药藏又有侍医4人。斋帅局置吏员4人。典书坊拟内史省,置右庶子2人,舍人、通事舍人各8人,录事2人,主事令史4人,内坊典内及丞各2人,丞直4人,录事1人,内厩置尉2人,掌内车舆之事。家令寺、率更令寺、仆寺,制拟中央诸寺诸监。家令寺置丞2人,掌刑法、食膳、仓库、什物、奴婢等事。率更令寺置丞1人,掌伎乐漏刻。仆寺置丞1人,掌宗族亲疏,车舆骑乘。家令寺领食官、典仓、司藏三署令。仆寺领厩牧令员。此外,东宫还置有十率府,即左右卫、左右宗卫、左右虞候、左右内率、左右监门,其制拟十六卫府。在过去这就相当于一个小朝庭,一当皇上出意外,这太子也能马上接班,不至于过于生疏。现在这些太师,太傅,太保等一干人早不知去哪了。不过在自己一个现代人看来这个被废太子生活还是很滋润在,就不知有否叫她们侍寝过。自嘲地笑了笑走出寝室,一个很大院落,假山、流水、亭台、矮林小径。来到东宫门前,门内两个带刀侍卫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杨勇智漫不经心地向旁边小径走去,那小李公公不知何时跟在了自己后面,穿过假山在写着“兰花亭”的边栏坐下,看着亭下自由畅游的小鱼。小李公公垂头立在亭外,看不见表情,他是不是在取笑自己,有点厌恶地看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太监一眼“哼!”地一声,站起来向后院走去。比自己想像还大的多的一个花园呈现在眼前,亭、台、轩、榭,奇花异草,目不暇接。 晋王府杨广内室里,杨广对杨素问道: “他醒啦!” “是的,昨日子初一刻。” “早该死,又不死,又要多费手脚。” “要不我们现在就…”杨素做了一个手势。杨广看着他摇了摇头说: “现时不可,做了老匹夫就有可能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来。老匹夫如何啦?” “也不知什么病,身体虚陋,起不来床。” “好,你且回去,叫宣华夫人再去侍寝。” “这…?” “你且去吧?让卫华进来?” “是,某告退!” 卫华行过大礼站在杨广前,杨勇问道: “他人如何?” “禀太子爷,杨勇昨日醒后,曾问过小环,他好像得了失忆症,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连身边的人都对不上号啦!早上起来还在府内瞎逛。” “嗯!你们侍卫也要多留意他,切不可麻痹大意。你去吧!” “是,小可告退!” 卫华走后,杨广在房内来回度步,“哼!”道: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老匹夫已知你是个精神病,装也没用。等我登上皇位,就是你的死期到了,就多留你几天贱命。 杨述和元严从杨坚寝室出来,杨述拉着元严说道: “圣上都这样了,怎么还让宣华夫人来?应该让圣上多休息,这样才能更好地恢復龙体。” 元严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后宫之事你我岂可妄议,只怕宣华夫人也不是自己愿意?” 杨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敢再往下想,两人默默地走出宫。 戌时已过,杨勇智用完膳对春心说: “你去给我磨墨,某要习字。”说完向书房走去,对于以前的繁体字,自己虽未专门研究过,但是也多半认识,下午半天都在看当前的书,已没了陌生感,现主要的就是能把它体现在纸上,对于毛笔字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在未来的那个世界,自己那军分区司令、政委都是写毛笔字高手,下面的那校官、尉官们为了在领导面前有面子,也都拉开架势,拼了命地争相练习毛笔字,以至于笔桿子胜过了枪桿子,不比你枪法准不准,你会不会带兵打仗,只看你字是否得到两大家的赏识,领导看上你的字自然也就欣赏了你的人,搞的一个军分区大院不像是一个军事单位,倒更像文化气息浓愈的书法协会,自己不可避免地成为其中坚定的一员。自己学的是“柳体”柳公权的书法,柳公权是与颜真卿齐名的唐代书法家。他的书法兼收颜、欧各体,自成一家,世称“柳体”。柳体以楷书见长,笔迹清秀,间架严谨,故有“柳骨”之称。柳体的代表作品有《玄秘塔碑》、《神策军碑》等。 第4页 正文 第三章 欲动春心 春心忙完垂手立在一旁,他从杨勇以前的手稿中知道这废太子喜楷书,只是看不出是学得那家的书法,自己要临摹也不难,把《开皇律》放在桌上,摊开纸,提起笔认真地抄写《开皇律》,直至自己手麻腰酸才停下笔,看着来这世界的第一个作品,竞发现有些不像自己写的,没了正宗的“柳体”,又有些像是那废太子写的,没想自己会这么有天赋,把这字拿一旁的春心说道: “比起以前如何?”春心本就很是奇怪,这王爷起码有三、四个月不曾提笔写过东西,今儿是怎么啦?不但认真写字,还把写好的给她看,要是以前写完几张就会又马上撕掉,嘴上还努努着“没用!没用!”。于是也就认真地看了起来,字倒是和以前无二,可又有些不大一样,可自己竞说不上来到底那不一样。杨勇智仔细打量起春心,一个十八九岁很是丰满漂亮的女孩,披纱下透出嫩白软柔的皮肤,弯着的腰能让人从侧面看见那圆润的臀部,圆圆美艷的脸蛋下那糯裙罩不住那丰润光泽的粉胸,乳沟很明显地把它们分为东西两半,真是“粉胸半掩疑暗雪”。看着看着生理本能让杨勇智全身燥热,在那个世界自己已有半年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了,现在见到一个如杨贵妃般丰满绝色的美女怎能不冲动,于是站起来抓住春心的手,春心突然一惊,纸稿散落一地,怔怔地看着杨勇智,又忙低下绯红的脸。杨勇智一把抱起这美人,向卧房走去,把怀中的美人轻放在床上,三下五去二地把美人剥光,坐在床边欣赏这美丽的,春心紧闭美眸,一只本能徒劳地护着胸部,一只手搭在双腿之间,身躯微微地颤抖着等待着那风雨的到来,杨勇智强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充满诱惑的嫩白,双手在这光滑上游走,那特有的体香充斥着整个空间,唇动吟叫,在春心那压抑的和扭动的身躯下yu望不可挟持。 同风雨过后终见彩虹,弯着身子的春心脸上还未退去的霞红格外可人,杨勇智怜爱地抚mo着春心的脸,把春心抱进自己怀里,在春心额头上深深吻下去久久不愿移开。胸海上闪过自己那在另一个世界的女朋友清玫,有些伤感彷徨,自己再也不可见到她了,本想今年冬天定婚的,没想自己在那个世界会有这个劫难,她会很伤心吗?也许吧?希望她在那个世界走好,要像一首歌唱的“只要你过的比我好…”,轻轻的哼唱出来,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杨勇智忙拭去眼角的泪水,他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这以后的斗争容不得他的泪水。抚着美人背关切地问道: “疼吗?”春心羞涩地点了点头又急忙摇了摇头。杨勇智轻吻了一下春心的头说道: “前几日我从树上摔下来,真好像忘了许多事情。你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是我在这世上第一次给我快乐的女人。”春心充满柔情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杨勇智也不想去解释,他知道也解释不明白,而且他现在也不能给她什么名份,一切只有等到解决了目前的恩怨才能真正给她所要的,他相信女人一旦被征服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特别是在这道德操守严谨的古代。现在向她打探宫中详事,她应该会知无不言的,打定注意后抚着春心的秀髮道: “圣上近来可好?” “圣上近来体质虚弱,卧床休养。” “无人在旁伺疾?” “有杨述、元严、杨素几位大人轮流在外服侍。” “他们几时来?” “圣上近来不上朝了,一般已初才进宫。” 听到杨素这名字,心中怒火顿生,杨勇要不是这个杨素也不会这等模样,以后如果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定不能饶了他。看来只能通过杨述和元严过自己掌握杨广的阴谋呈圣了。又问道: “他们是一起进宫吗?” “不是,最多时两位大人在一起。” 杨勇智觉得不能一直深问下去,见好就收于是转移话题应道“嗯!”抱着春心的手又不老实起来,刚才自己有些粗鲁了,应该让她好好享受一下,教她怎么做21世纪的“神仙姐姐”。唇凑近春心耳吹说道:“春心,我们再来一次吧?”春心顿时耳疏腿麻,神迷心往。 杨勇智翻了个身,手触这处空空如也,睁开眼美人也不在,就像是一场甜美的chun梦,抱着美人睡过的枕头又唿唿睡去。 再次醒来,春心坐在床边柔情地看着他,杨勇智双手抱住她的腰说道: “春心你早醒啦,现在什么时辰?”春心也任由他抱着温声应道 “已时三刻。” 杨勇智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可人的春心,吻着春心的脖劲,手不老实地向抹胸伸进去,撑着春心硕大在双乳轻轻地揉着,春心在杨勇智的挑逗下嗔声四起,杨勇智在春心嗔声的刺激下血液膨胀,再次抱春心扭放在床上,再一次地完成了天与地的融合。 春心为杨勇智穿戴好衣装说道: “杨郞,该用早膳了。”杨勇智切笑,这女人真说变就变,昨天还不冷不热的,忽然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他有点不适宜,不得感嘆这世界女人变化快。抚着春心的手亲了一下说: “亲爱的,谢谢你!”春心半响没反应过来说: 第5页 “什么?”杨勇智“哈!哈!”在笑道: “没什么,走我们去用膳吧!”拉着春心的手向外走去。 小环见杨勇的房门还没打开,有些奇怪,今天是怎么了,这春心都已正时分了还不起来,以前王爷虽也有晚起的时候,但做为奴婢的应该早早起来才对,对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怕是打破脑壳也想不出来的,只能干着急地看着房门,更不敢去敲门。忽地门一下打开,把小环着时吓了一跳,只见王爷牵着春心的手走了出来,小环张嘴正想叫,可又觉得不合适,忙转身向边厢房跑去,对春好语无论次地说: “春好姐,春心姐和王….王爷手捏手出来了。”春好奇怪地看着她说:“你干嘛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去看看。”推开小环伸出头看了看“嗤!”一笑缩回头点着小环的额头一字一顿地说:“大-惊-小-怪。”虽然自己这么说小环,可是自己还是觉得奇怪,这王爷被废后身边的人遣的遣,散的散,自从太子妃陈妃两年前因抑郁地去世后,消沉的王爷就未叫她们进卧房过,虽做为这东宫宫女有这义务侍服主人,包括这主人的一切需求。可是也有些突然,这王爷自从从树上摔下来后就变得怪的,好像变了个人,目光也不像以前那么混浊了,反而有点神气在里面,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哎!”地嘆了口气想:这也好,王爷开朗了,对于我们这些下人只有好处,没坏处。虽没有选择服伺谁的权力,但如是主人好相处对下人也是一种荣幸。至于让谁侍寝,那是主人的事,做为下人只有听从。 这时秋心从厨房过来,秋心是这东宫年龄最大的一个宫女,有三十来岁了,是这东宫宫女中实际的头,整天沉着脸,好像谁都欠她三百两银子一样,听说她以前在晋王干过。看到秋心过来,春好对小环吐了吐舌头退到一旁,秋心斜眼看了看她们俩也不理会,回房过了一会又出来走出东宫。 正文 第四章 风起云涌 杨述坐在元严的书房里看元严在不大的书房来回地度着步,着急地站起来说:“元阁老,你就别晃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呀?”元严停了下来说: “这事还是不告诉圣上为好,圣上身虚体弱要是让他知道太子调戏王美人,若盛怒下怕是影响龙体。” 杨述又慌道:“可-可是我亲眼所见,太子怕是饶不得我。” 元严安慰道:“这段时间你且称病在家。太子应该暂时不会对你怎样,你称病在家,他自是明白你的意思。” 杨述嘆了口气说:“也只能这样了。” 杨广听说杨述称病在家自是高兴,这杨述要是敢半点胡说,定饶不得他。“哼!”道:说了又怎样,这后宫以后都是自己的,能容你说三道四?那老匹夫知道了一命乌唿最好,不过这杨述以后用他不得,最好自己登基后就除去这个人,天子的把柄落在大臣手里这天子还怎么当。看秋心进来,喝了一口茶等秋心开口,秋心上前做了一个揖道: “杨勇昨日对春心来了兴趣,今早已正才双双起来。” 杨广轻蔑地笑了笑,这个废人还有这兴至,你也蹦不了几天了,就让你快活几天,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对秋心说道: “你去掖庭宫挑几个漂亮的带回去,让我这个老哥快活快活。” 掖庭宫的作用则比较特殊,它主要用来收容犯罪官僚的子女,以在宫中进行劳动和学习技艺,其实质,就是现在的“少年劳动教养所”。其实,也是宫女的后备基地。 秋心以为自己听错了“啊!”的一声,杨广见她还站着,怒道: “还不快去。”秋心忙转身离开。 坐在太师椅上,回想和自己这位大哥争储过程,心中有了恻隐之心,大哥被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连一个爵位都没给他留,虽还在宫中,可也不得自由,是否让他出宫走走,马上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绝对不行,放虎归山后果不勘设想,而且自己那几个弟弟本来就对自己夺了大哥的储位不满,一当他们联合起来,那几个弟弟在自己的封地可都握有兵权。对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不安。 杨勇智把春心按在草坪上,手伸进春心的衣襟,春心忙用手阻挡,嘴上喘着粗气说:“杨郎不行,这是…。”杨勇智瞪了一眼站在十来米开外的小李子,小李子忙低下头转过身去。望着身下的美人说道: “这是后花园,某在这,谁敢过来。”杨勇智把舌头伸进春心的嘴里,想来这古人定是没品味,不知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手在春心的身上不停地探索着,舌头在春心嘴里来迴转旋,弄得春心春心四起嗔声连连,直到两人舌根发麻才不舍地分开,杨勇智抚着春心的脸说: “春心,如果我让你做一件时,你愿意不?” 春心点了点说道:“我已是阿郎的人,阿郎尽可吩咐。” 杨勇智高兴地吻了一下春心的额头,随后就不知该不该问了,只能赌一赌,自己没多少时间去分辨身边的每个人,如果春心真是杨广的人,那下面的问话就有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怕什么,自己就当没来过这世界,已经死过一回,还怕什么,大丈夫做事怎可畏首畏尾。打定主意郑重对春心说道: 第6页 “如果杨广叫你去问话,你该怎么说?” “奴婢就说阿郎只是沉迷于*。” “嗯!谢谢你!”他还是不敢相信她的话,一切只有等杨广找春心后才有定论,杨广也一定会找她的。伏下身把春心重重压在草坪上。 果然晚膳后,春心被秋心叫走,而服侍杨勇智的换了两个宫女,杨勇智就当没事发生一样,提笔在纸上抄起<秦书>,运笔有力,下笔如神未见一丝慌乱。收笔后背手俯身一边品味自己的杰做,一边看着那两个叫朱林、朱如低头立在两旁的宫女。美人如画,可怜了自己这聪明的头脑就是没有绘画细胞,白白浪费了眼前的一片*,现位美人依旧低着头,穿着襦裙看不出身材如何,感觉比春心要瘦些,但依然美艷动人,特别是朱林,娇美的脸庞上那勾勾的下巴甚是性感,让人有种想冲上去咬上一口的冲动。他知道这是杨广新挑给他的,显然杨广并不介意他享受*,也许杨广自以为他也快活不了几天了,轻“哼!”一声,既然你送给我,那我就好好享受享受,不要白不白要,要了当没要。揽住朱林、朱如的细腰向内房走去,一夜春guang无限,天地交融雷雨交加。 翌日,杨勇智经过昨晚和两位美人的一夜疯狂早已累地不想起床,睁眼没看见两位美人又唿唿地睡去。梦中被一阵脚步声惊醒,见春心和小环已在整理有些零乱的房间。春心见杨勇智已起忙过来伺候,杨勇智一把揽过她的蛮腰抱在怀里,春心正挣扎,杨勇智哪容她动作,按在床上嘴封了过去,小环没哪见过这阵势,慌忙跑出来关上门。 吻得身下美人全身燥热才停手,房内只剩亲亲我我的两人,杨勇智又亲一口正春心暗动的春心,他知道春心这时一定非常想要,可是自己经过昨夜的疯狂已是力不从心,而且他非常想知道昨天杨广叫春心去问了什么?把春心的yu望了起来这也是权益之,如果小环在场自己就没有机会问了,小环又是个小孩子,怕是守不住秘密。于是歉意地安抚春心,春心也知他昨夜劳累并平静了下来,不等杨勇智开口就对杨勇智说道: “昨日,太子让秋心叫我过去问了一些事,不过阿郎放心,奴婢没有照实说,只是说阿郎沉迷于酒色,未说其它,太子还让奴婢多多注意阿郎的言行,有事要多像秋心汇报。”杨勇智看着怀中的女人感慨万千,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废人还能让这样一个美貌如玉的女人为他得罪当今太子,也许是根深蒂固的三长五纲伦理道德让她这么义无反顾。杨勇智心里对自己说道:以后如真登上皇位,一定要好好对待春心,也许她还是一个不错的皇后人选,反正自己的妃子们早已让杨广消灭光,以后自己重新开始,想想那后宫佳丽三千令人神往。抽回思绪对春心说道: “春心,你就不怕吗?再说我现在什么都不能给你。” “春心不怕,也不需要什么,只要能天天和阿郎在一起奴婢还满足了。”颇有一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气慨。 “如果有一天太子容不得我呢?” “那奴婢也决不苟活。”杨勇智还能说什么,抱着春心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透过春心的披纱流春心的心里。 用过午膳,故意对春心说:“昨日,那两个婢女老是愁着脸,让某很是不爽,春心还是你能让某开心。”说完揽着春心的蛮腰在脸上亲了一口,一个人影从窗前闪过。 正文 第五章 夺储计划1 听通报说元严来府上,杨述忙到门口迎接,元严见杨述自己出门来迎,有些好笑,这杨述,我是中书省的中书令,你是门下省的纳言,俩人官职一样大,又都是当朝宰相,你来迎我可是大大不敢当。又有些吃惊,为杨述捏一把汗,你称病那就得有个生病的样子,这样活泼可爱的出现在门口那不是在告诉别人你是在装病吗?杨述着急地拉着元严来到书房,茶未上来话倒先出口: “元阁老,你快说说,圣上今日可好些没?可准了我的假?” 元严有些怪这杨述,这哪像是一个宰相的表现,一点心界都没有,对杨述说道: “杨阁老,你容我喝口茶再与你细说。”杨述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元严喝了一口僕人端上来的茶对杨述道: “今日圣上好些了,已能下床。圣上听说你病了,还拿了一盒高丽参让我带给你,圣上让你静心养病。”说完把放在茶几上的高丽参递给杨述,杨述急忙跪在地上,双手平举高唿“谢主隆恩!”郑重地接过高丽参,这才坐在元严旁边。元严拉着杨述的手说: “杨阁老,你应该沉稳些才是,既是病了,就得有个生病的样子,免得让多舌之人说去,你说是吧?”杨述忙点头应道: “今日确是急了,让元阁老见笑了。” “没什么,今日我也享受了一回,宰相给我开门,甚是过瘾!”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在笑声中气氛融恰了许多。 今日应是仁寿四年6月22日,而杨广是仁寿四年7月杀兄弒父登上皇位的,虽史书未详细记载是7月的哪一天,自己可不敢去妄想,也没时间容自己去想,应尽早实施自己的计划才是。晚膳后只留春心在旁伺候,让春心把内外房门都关上,摊开纸春心已磨好墨,他现在只能相信这和自己拴一起的女人,就像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就一起痛痛快快地死。提起笔把自己从史书上知道的杨广背着杨坚干的不齿勾当,特别是争储、谋皇位和在后宫瞒着杨坚行乐等事上加重笔墨渲染。反正这些都是事实,杨坚只要派人一查便知,一旦知道以杨坚的脾气定饶杨广不当,对了还要写上和杨广走的近的几个大臣,这样查起来才可尽量不让杨广知道,否则杀兄弒父登上皇位的事就有可能提前上演。一旦杨广被查,杨坚第一想到的应该就会是自己,因为自己那几个兄弟,被杨广贬的贬,外禁的外禁,长安城也只有自己和杨广,自己原来就是太子,而且歷史上杨坚知道杨广所干的不齿的事后,要宣见的也是自己,杨勇智就搏一下这个杨坚,看他是否真如史书上记载一样对自己这废太子还有感情。 第7页 花了两个时辰终于大功告成,让春心过来,他要让春心知道这上面的内容,即使死也要让她死明白,让她知道是为什么而死的,春心看着纸上触目惊心的内容好半天才移开,不安地看着杨勇智说道: “阿郎这些都是真的?”杨勇智认真地点了点。春心还是不敢相信这全是真的,虽然有些是过去的事实,有些她也听到别人小声底下议论过,如太子和后宫哪位美人常在一起等,可是她没想到这会是真的,而且会有这么严重,自己已然知道这些,怕是不得过了,本自己已是杨郎的人,只有和杨郎一起面对了,虽然这要冒生命的危险,可又能怎样呢?就是我告诉了太子,太子也不会让我这个知道他这么多事的人留在世上。 杨勇智知道春心此番心里定是一翻斗争,面对生死每个人都有抉择的权力,自己不知道如果春心反悔或是把这密信告诉杨广该怎么办,是否会对这几日有过床第之合的女人痛下杀手,如果下手,自己可能会暂时保住几天的命,如果不下手,杨广知道了这事第一个要杀的是他杨勇智,第二就是眼前的女人,杨广不会让一个知道自己这么多底细的人活在自己眼皮底下。他相信春心会想到这一层。终于春心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他,杨勇智从这目光中看出了苍凉,看出了视死如归,把春心抱在怀里,死劲往自己怀抱,直抱得两个可怜的人泪涟涟,好像明天就得赴上不归路今晚绝别一样。杨勇智帮春花拭去泪花,捧着春心的脸说道: “春心,如果你反悔,我决不怪你。” “不!阿郎,我要和你在一起。”杨勇智再次被这忠贞的女人感动,深深地吻着春心的额头,这个决死的女人对自己只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自己能满足她吗?也许…也许…把春心扶在床边坐下认真交待道: “春心,你明天出东宫,顺大兴宫往元宰相家的方向走,设法在元宰相府门前把这密信给他,记住要注意观察周围有没可疑的人,尽量在人少时给,如没碰上就返回,你出宫有人会把搜查吗?” “一般不会,只有禁城时才会。” “那就好,春心你真好!”两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等待着明天也许是自己最后一个太阳的升起。 正文 第六章 夺储计划2 东方透白,杨勇智把密信装好插地春心的腰上,用细绳绑好,再把春心的襦裙腰边剪开一个不易让人发现的小口,拿一件披肩给春心披上,春心默默地看着杨勇智做完这一切。抬头见杨勇智略有伤感的眼神低下了头,杨勇智把春心拥进怀里,吻了一下清香的头髮双手撑在春心的双肩上平和地说道: “亲爱的,不要紧张,就当是送一封平常的信件好了,出去了要自然一些,别让人看出破绽。”听着杨勇智的话春心点了点头。 杨勇智看着和自己荣辱与共的女人走了出去,就好像是踏上不归路,故做镇定却掩饰不住一丝的伤感。 春心走出东宫,像平时一样低头忙悠悠地走过大兴宫边的小拱桥穿过含光门向元府走去,越往外走,自己有越是莫名紧张,手心不断冒出的冷汗,让她走路都有些走了样,春心放慢脚步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心想对自己说道:春心啊!春心你一定要镇定,不然阿郎和你就完了,没什么的就像阿郎说的就当是一封平常的信件好了。手摸向腰部,还好东西还在。正努力要挪开步,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春心本来脚下就已没了重心,被这一拍吓地魂魄出了六窍跌坐在地上脸上煞白,惊恐地看着后面,只见小环正站在后面笑嘻嘻地看着她,见她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春心姐,你怎么啦?哪不舒服?”春心见是小环才慢慢镇定下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手在腰间做了一个小动作。然后假装生气地打了小环一下道: “你要吓死我呀!一大早的跑出来吓人,就不怕以后没有要?” “我才不怕吗?一个人才清闲呢。” “小环,你一大早的去干吗?” “买东西。” “什么东西?是不是嘴又馋啦?又去买小食吃?”正说着迎面走来一个人,两人忙低头闪在一边。秋心正从外面买衣饰回来见小环和春心有说有笑地从宫内出来,这两个小妮子,一大早出去干吗?看两人低头立在道旁便阴着脸问: “你们出去干吗?不知道要到我这来告假吗?”春心已是杨勇的女人,她不敢说,可是她就是要把她们俩都训里面,再说杨勇也就是个废太子,我怕他做什。小环忙答道: “我们去点东西便回,要不得多少时辰。某和春心姐在这向秋心告个假。” 秋心哼地一声念道:马后炮。也就不理她俩向宫内走去。 春心看着秋心消失在宫门内,咚!咚!直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唿了一口气,还好秋心没在抓住自己问话,否则自己一紧张指不定要说错话。小环拉着春心的手“咦!”地一声说: “春心姐,你手心怎么尽是汗。看来你真是病了。”春心忙抽来手掩饰道: “没有呀?这不是挺好吗。走我们去买东西吧?”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抓住小环的手有说有笑地向集市走去。元府离含光门不远,隔着两个街区就是,来到通向元府的那个街巷口,然后煞有介事地捂着肚子对小环说: 第8页 “小环妹妹,春心姐要解手,你先去逛吧,姐去去就来。”小环正四处看就随口应了声:“你快些。” 春心向巷子走去,最好元宰相现在正好在门口,想着就加快了脚步赶到元府,见元府大门紧闭,站在门边等待着元宰相的出现,时辰好像故意和自己的心跳过不去一样越走越慢,听着咚!咚!的心跳度秒如年。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那元府的大门终于如负众望地打开,四个轿夫抬了一轿出来,轿夫把轿压好,元宰相总算是出现在大门口,春心站快步到台阶前,她必须要在元宰相上轿前给他,管家见门前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女子,正要上前呵斥,细看是宫内的衣服,挥着的手停在半空转身看着元严,元严也注意到了这女子,打量下有些面熟可又想不起来在那见过。只见那女子从腰边的费力地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小包裹递给元严,管家在元严前接过小包裹,那女孩有些惊恐地看着那被管家抓在手的包裹,元严想这女子为何这般紧张,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从管家手中拿过小包裹掂了掂,应该是信件一类的东西。那女子见包裹已拿到他手上,向元严深深地鞠了个躬返身向外跑去。元严要叫已经来不及。坐上轿打开红布,似曾相识的字映入眼帘,对是他的字,是杨勇的字,自己曾经兼过太子府的太子左庶子。这字太熟悉了,字虽有些细了些,但是体还是那个体。那封上写得呈父皇,岂不是要让我带给圣上,他不是疯了吗?看这字不像的疯了的人写的,疯了的人如何写得出这字来。自己该怎么办,里面写的是什么呢?自己不敢想像,更不敢拆信。想次几日杨勇爬上树唿喊从树上摔下来,被现太子杨广说成是得了精神病。想到杨广,心中一紧,这信要是落入他的手,不管里面的内容如何,自己的前程是完了,如是紧要的东西怕是连性命都不保,可是这信已经到自己手里,怕是脱不了干纟,怎么办,眼看含光门就快到了,自己得拿定主意,权衡利弊后还是拿不定主意,把信重新包好,放进朝服里,只能带在身上了,叫管家和轿夫带回是不可能的,这就如同儿戏,拿自己的前程和生命开玩笑。走进大兴宫在圣上书房外候着,等待圣上的召见,一会于老公公出来对元严说,圣上让你进去,见圣上坐在龙床上精神好多了,忙上前行跪礼,礼毕恭敬地立在一旁,杨坚对于公公说:“赐坐!” 元严坐定,杨坚对于公公挥了挥手,于公公退出了书房。杨坚问元严道: “我听说,勇儿醒了,身体可好。”元严没想到圣上一开口就问杨勇的事,怀里揣着杨勇的亲笔信,是否应该交给圣上,不给如被发现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给吗?怕是得罪了当今太子,权衡后觉得还是把信交给圣上好,得罪太子总比得罪当今圣上要好得多,得罪太子圣上保你还可有命,若得罪圣上太子怕是也保不了你。经过短暂的心里运动,把信从朝服内拿出来,双手捧着递给圣上。 正文 第七章 兄弟的较量 杨素来到城外的太子行宫“春晓宫”,杨广见他空手立在跟前问道:“怎样了?” 杨素豆大的汗从额头一滴一滴往下滴,一边用袖擦汗一边小心答道:“圣上近两日身体好多了,已能下床行走。” 杨广怒道:“好多了,好多了,不是让你叫宣华夫人去陪侍了吗?” 杨素也顾不得头上的汗珠说道: “是叫几位嫔妃去了,可是皇上前几日,体弱无法受用。” 杨广没好气道: “你不会叫她们主动一些吗?” “这个,我…” 杨广看也问不出什么于是挥了挥手,这个老不死的,身体既然好起来,怎么还不死,老子都等不及了,看来下午得抽空进宫教导教导这些娘们,否则等自己登上九五之尊有她们好看的。 杨坚面色铁青地看完杨勇写的信,把信稿拍在桌上,又悔又恨怒道:“这个畜生不如的傢伙。”转头对元严问道:“你可曾见太子戏宫中嫔妃。”其实元严确有一次见太子戏陈美人,只因自己巧妙躲过了,不曾让太子看见,现圣上即是问起自己如实禀报。听完元严的描说甚怒道:“这畜生何足付大事,独孤误我。”收好杨勇的信稿,对元严说: “此事暂不可伸张,你且让于公公进来。”元严打开门让于公公进来,杨坚对于公公说:“宣杨述、长孙晟来见朕。”于公公走后,杨坚对元严说:“你拟一份诏书,废黜杨广,朕要重立杨勇为太子。”元严不敢怠慢,取纸和笔在桌上拟起诏书,还未拟完,兵部尚书长孙晟已在书房外候着,杨坚是行武出身,临战当前,他当然知道这信的内容要是为杨广所知,后果不堪设想,必须速战速决,控制住杨广是首要任务,其次是要保护好杨勇,让长孙晟进来说道: “你挑两个可信的将军去把晋王府和春晓宫围着,不得让人员进出,违令者杀无赦。另派一队人马保护好杨勇,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违令者斩。让十二府禁军把守好各个城门路口,没有朕的命令,兵员不得随意调动。你去布置吧!” 已是午初,热闹非凡的集市在日渐中头的太阳逼迫下行人正少,一阵阵万马奔腾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会就充满整个长安城,街上到处是跑马,行人纷纷躲藏,店家忙着关门。 第9页 杨广见太子右卫文山未通报就闯了进来正要斥责,文山也早忘了礼数,跌跌撞撞地俯在地上语无论次地说: “傅名柱将军带着禁军奔春晓宫来啦!”杨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文山道:“你再说一遍。”文山用手指着外面说道:“傅名柱将军带着禁军奔这边来啦!”杨广没想到老头子会先对他下手,一定是杨述告的密,妈的,杨述我饶不得你,只怪自己心慈面软,没有除去这个人。罢了,事以至此只有拼死一搏,此时怕是晋王府已被围,杨述怕也是凶多吉少,自己是不能出去,一旦出去傅名柱必领兵追杀,万一被追上自己还能有性命,只能靠在城北忠于自己的十率府了,人数虽不多,但兵将个个善勇,拼死杀回大兴宫,结果了那老匹夫和杨勇,心中有了主意便冷静了下来,对文山说道: “你立该派几名得力的干将骑快马分从几个宫门出发向北城兵营太子左庶子苏杰求援,随后关上几个宫门死死守卫等待援军到来。”文山得令下去布置,春晓宫共有四个宫门东西南北各一个,由于傅名柱的兵马已近正南宫门,文山只得让几名信士从另三个门冲出去。傅名柱正是要让禁军合围春晓宫,见东西两门各奔出一骑,傅名柱让两个校尉分带一队人马把两骑拦下,东门奔出的信士见有队人马向自己沖将过来,拔出佩刀重重地拍向马肚,那马嘶叫一声向西奔去,校尉宇文力那能容他从眼皮底下逃脱,摧马向这信士追去,前看就要追上,突然眼前寒光一闪,明晃晃的刀奔自己门面而来,身体向后一仰躲过了夺命的一击,抽刀乘这信士收势未稳对着马臀勐刺过去,那马一声嘶叫,前蹄跃起把抓缰绳未稳的信士摔下马去,顺势几个滚横刀立起,宇文力提刀向信士噼去却没噼着,怪自己没才长枪,否则这一枪下去定要给这信士一个透心凉。跳下马在商道上与这信士斗起来,顿时刀光剑亮,星火四溅斗得难分仲伯,这时自己的人马已到把这信士围在当中,“当!”的一声,两人弹跳分开,宇文力横刀指着这信士说道:“放下你的刀,否则立杀不饶。”那信士哼的一声提刀向宇文力刺来,宇文力大呵一声迎刀上去,挑开刺来的刀,向那信士噼去,只听那信士惨叫一声血溅当场。 另一个东门奔出的信士,被于林校尉带人追上一段后当场劫住缚手就擒。把这名信士带到傅名柱面前,审问得知太子已派四骑往北郊十率府兵营求援。马上叫官太将军带上一千人马向北郊追去,争取能劫住这名信士,如不能也要尽量阻止援军的步伐,为自己求援赢得时间,让林校尉回城向兵部尚书求援。看林校尉单骑向城内奔去自语道:看来有一场恶战,十率府兵马虽只有一万多人,可个个善勇,兵强马壮,比自己带的人马竞有三分之一是老弱新兵,但自己是个带兵之人只有向前不可退缩,希望官太将军能把那名信士拦下。自己只得令围住春晓宫,不得有人员进出,违者格杀勿论!把自己八千人马分到北门五千,其余各门一千,也只能守着啦,如苏杰到来,自己八千人马不知能抵挡多久。 杨广见派出的三骑有两骑被劫一骑已远去稍微放宽了心,不过一会心又被提了起来,只见一队近千的人马向北郊追去,杨广双手合十道:老天保佑!但愿苏杰能得到消息,他还是比较信任苏杰的,一个和自己南征北战生死共存的将领,为了维护他这太子的威严曾亲手斩杀自己的弟弟,这样的人你不信还能信谁,想到这就有莫名的感动。见傅名柱并未强攻,只是围而不打。转身对文山说道:“宫内共有多少人马。” “只有亲卫五百。” “好,每个宫门置50名刀枪手,让弓箭手上射击孔,如来攻可自行放箭。” “是!” 向北郊望去,远去的人马留下一片尘土,天空也暗了许多,也许将有一场*。有些悽惨地闭上了眼前。 正文 第八章 重登储位 杨勇智站在厢房门口等着春心的归来,小李公公立在一旁,突然他听到东宫外的呵斥声,一阵刀枪相接随后归于平静,正门打开一位穿着大将军服的大汉向自己走来,那大将军对他做了一个揖道:“未将高实奉旨来护王爷。”杨勇智知道事已成功一半,如能擒住杨广并可大功告成。心中狂喊道:春心春心你在哪里,我爱你!向高实将军走去抚着他说道:“谢谢高将军!”高实说道:“请王爷回房,尚书令让某要一刻不离地护着王爷。”小李公公此时早已吓的魂魄出窍,脚慢慢的往外移,高实早就看出他的伎俩,呵道:“李公公这是要去哪?”小李哆嗦道:“没…没去哪。”高实喊道:“给我绑了。”身边的军士得令把小李公公按在地上用绳子绑个结实丢在地上。看着东宫一干人员等都被控制,确是少了春心和小环。杨勇智心提到嗓子眼上:阿咪陀佛,春心你没事的,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对了现在应该封城了,她们可能暂时进不了宫,拿下杨广,解除封城她们自行会回来的,上天保佑,春心你一定没事的。 春心跑出巷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环正坐在一个石礅上东张西望。见春心气喘嘘嘘慌慌张张从巷子里跑出来,张着小嘴不解道: “春心姐怎么啦?”春心忙掩饰道:“没什么,里面有一只大狗。”说完拉着小环的手向街市走去。走着走着小环在一家烤鸭饼店挪不开步,原是这家在烤鸭炉壁上贴饼,买上两个闻起来阵阵的烤鸭香味,咬上一口香酥脆,还有麦面的甘甜,难怪小环挪不开步,边吃边向前走去,一路上小环尝完这个品那个,春心一路陪着倒是长了口福。往回走时,小环还不时地这摸那看,春心觉得应该回去告诉阿郎信已送到。急切地拉着小环说:“我们出来甚久了,要回去了,秋心姐怪罪下来,有你好受的。”小环摇着春心的手撒娇道:“不吗?再玩会。”春心生气道:“你要不回我可要先走了。”小环无法只好和春心向皇宫走去,还未到含光门,突见从门内冲出一队禁军,站在门前,后面的含光门重重地关上,春心心头一紧忙把小环拉到含光门边墙脚下,小环不解地看着她说:“怎么啦!春心姐。”春心不答指了指含光门。小环顺手看去急跺脚:“哎呀!怎么把门关上啦?我们怎么进去呀?”春心拉住她,见门前一队禁军有一个小校她认识于是对小环说:“你且在这等着,我去问问。”向那小校走去,那小校也见她走近伸手止住她的去路,春心忙问:“陈队这是怎么啦?”那陈队应道:“某也不知,上面奉旨封城。”春心只得回到小环身边,对小环说:“奉旨封城。”小环自从进宫两年以来还没见过真正的封城,吐了吐舌头说道:“那怎么办?”春心说:“不得进,只好在这等了。”街上军马多了起来,三步一兵,十步一骑,密密麻麻塞满整个长安城。 第10页 元严终于把诏书写完,郑重地交给杨坚,杨坚看了看在上面压上龙玺对元严说道:“你带上朕的圣旨去春晓宫宣旨,他如从则罢,如若反叛,杀无赦!”又对杨述说道:“拿这道圣旨去东宫宣旨。随后让勇儿来见朕。” 杨勇智正在房内焦急地来回度步,东宫正门再次打开,一位大臣走了进来,杨勇智有些失望地看着进来的人,他不认识,高实对那进来的人叫了一声:“杨阁老,你怎也来了。”杨述向他点了点头对房内大声叫道:“杨勇听旨!”杨勇智听到叫自己,忙跨出房间跪伏在地上。只见杨述缓缓地张开绢大声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查实,太子杨广品行不端,欺上妄下,有违论德,为近任仕,纵无度,背信弃义,有负皇恩。着实废黜太子杨广,消去爵位,贬为庶人,禁居晋王府,重立杨勇为太子。皇恩浩大,望不负朕意,钦此。” 杨勇三唿万岁恭敬地接过圣旨,有些激动地捧在怀里,这不正是自己来到这世界得到的一份厚礼,不正是自己的一大步吗?可是他高兴不起来,春心下落不明,杨广未除。 杨述又道:“殿下,圣上让你接旨后立刻进宫面圣。”杨勇智知他是杨述便客气地道:“谢谢杨阁老,劳你跑了一趟。”杨述有些吃惊这太子怎变得如此客气忙道:“殿下客气了。” 自己对这宫中不熟,并故意落在后面随杨述向大兴宫走去,自已要如何面对这不是自己爸爸的爸爸吗?言多必失,还是少说为妙,也可用泪水感动他,自己举目无亲地来到这世上也是够可怜的,真应该好好哭一哭。跨进杨坚的书房眼中含泪跪在地上,大声唿喊:“父皇,父皇,儿终于见到父皇了,儿臣想…”哽咽着说不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龙床爬去,杨坚看到他这样也鼻子发酸,两行热泪下来抱着杨勇嘴里嘟嘟着“勇儿,我的勇儿,你受苦啦!”两人抱着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杨坚止了哭,捧着杨勇智充满泪花的脸说道: “好了我儿,别哭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你立刻带一队禁军去把杨广押回晋王府。他如不从,你且看着办吧?”从大兴宫出来叫上高实向春晓宫赶去,高实牵过一头枣红大马,杨勇智曾在另一个世界的内蒙古的大草原上骑过马,娴熟地跨上这匹温顺的枣红马,从含光门出宫,见春心和小环正站在脚根下,忙跳下马,春心奔了过来,杨勇智一下把春心揽进怀中,他知道现在不儿女情长的时候,在春心背上轻拍了两下,对春心说道: “等我回来!” 春心眼中含着激动的泪水看爱人跨上战马,拉着小环向宫内走去。 正文 第九章 春晓宫之变 元严随二万援军先赶到春晓宫,此时春晓宫已被围成铁桶,杨广是插翅也难飞。元严来到南门前对内嚷声道: “杨广出来接旨!”连叫三声,宫门并未打开,元严无法,只能摊开圣旨当众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查实,太子杨广品行不端,欺上妄下,有违论德,为近任仕,纵无度,背信弃义,有负皇恩。着实废黜太子杨广,消去爵位,贬为庶人,禁居晋王府。望不负朕意,钦此。 杨广在厅前听元严把圣旨宣完,把手中的摺扇摔在地上,狠狠道:老匹夫想废我,没那么容易,等苏杰赶到,里应外合把眼前的敌人击败,再给洛阳总管南宫城去一封信,一起杀回皇宫,结果了那老匹夫。对文山道: “不必理会,等苏将军的到来,再杀将出去。”元严见里面毫无动静,对傅名柱道:“圣上口喻,若杨广不出,将军可先围而不打,等太子殿下的到来,再由殿下定夺。” 傅名柱也知现在只能这样,但他又不放心官太将军,拱手对元严道:“官太将军已追击多时,怕是凶多吉少,现路虎将军带二万援军已到,我想带人马去援他,这边就交给元阁老和路虎将军,谅是不会出事。” 元严没在带兵经歷,但也知杨广援军不劫,杨广就会反抗到底,于是对傅名柱说道: “你且去,这有路将军。” 傅名柱从路虎将军带的两万人马中挑一万五向北郊赶去,行了不到两刻,听到前面传来撕杀声,傅名柱持大刀一唿向那奔去。此时官太将军所带一千人马只剩不到百数被苏杰的一万人马围在正中,眼看就要抵不住,官太此时握刀的手虎口生痛使不上劲,看这不到百的人马嘆感“傅将军,小将已竭力,望是不付将军所託。”举起刀正要拼尽最后之力搏杀,只听包围圈外传来兵马嘶叫,包围自己的苏杰军正脱离与自己一干人的接触向外撤去,路虎知是自己援军到达,信心大增,高唿道:“将士听令!援军已到,杀将出去,尔等都是有功之士。”拍马向外撤的苏杰军追去。两军接触混战在一起,顿时北郊外杀声四起,阴云遮天。 傅名柱挥刀砍下两个骑兵,向苏杰奔去,苏杰正稳坐在马上得意,吃定眼前的敌人,把太子接出再杀回大兴宫,那时自己就是一大功臣,封官加爵,以后尽享富贵。正暇意时,突听道上浓烟滚动,地动山摇,探马来报:傅名柱率万五之众向这奔来。苏杰一惊,他知自己现在只能撤退,一旦纠缠上,怕是自身难保,就别说去救杨广了,带上亲兵向后撤去,傅名柱哪能容他遁走,单骑向苏杰追去,苏杰两个亲卫见傅名柱追来,提枪拦住去路,傅名柱和这两亲卫纠缠在一起,两桿子向傅名柱胸口刺来,傅名柱伏在马背上躲过,回手一挥把一名亲卫砍下马,也不和另一亲卫纠缠直向苏杰逼去,苏杰见傅名柱已到身后,不得不回马迎战,刀枪相接杀气顿生,挑过傅名柱的大刀,长枪向傅名柱面门刺去,傅名柱大刀向枪柄砍去,枪头被砍了下来飞了出去,苏杰扔掉没了枪头的柄,抽出朴刀向傅名柱杀来,可和傅名柱大刀比起来少了威力,狼狈不堪只有招架之力无反手之功处在了下风,傅名柱知他近不了自己,把大刀挥的更勐,苏杰只听耳边唿唿地枪刺破空隙风声咄咄逼来,手上动作有些迟顿接招也慢了半拍,傅名柱抓住这空档,向苏杰肩上砍去,听苏杰一声惨摔下马来,正要爬起来一柄长刀已抵在脖上,此时傅名柱的亲兵也到,把苏杰绑在当地。 第11页 杨勇智和高实快马加鞭,午正时分赶到春晓宫和元严会合,听元严说杨广守宫不出,看来是在等援兵来救,不知傅将军他们怎样,如能打败援军,杨广守宫不出怕是无意义了。春晓宫并不坚固,五米的城墙有云梯就能轻意翻过,宫门也是厚木所制用火一攻必能破门,可是那样两方必有伤亡,如何能避免,只有让杨广知道援军不会来,他才能放弃抵抗。于是对元严道: “傅将军去了多久?” “有一个时辰啦!” 杨勇智沉思道一个时辰,傅将军应该已和杨广的援军接触上,这会也应会有结果,傅名柱勇勐定能不负使命。 正想着见傅名柱如愿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下马跪道:“殿下,苏杰已擒,听殿下发落。”杨勇智忙下马扶起傅名柱道:“傅将军辛苦了!”傅名柱受宠若惊地后退道:“殿下言重,这是臣下应该做的。” 杨广见苏杰双手反绑地跪在阵前就知大事已去,南宫成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凭自己身边的几百人万不是杨勇的对手,明知不可为而为只会白白葬送几百条性命。嘆了口气对文山道:“你等都放下兵械,打开城门。” 文山虽知无可挽回,但为表忠心还是劝道: “殿下,要不我们冲出去,杀出一条路。” 杨广摆了摆手说: “你等放下兵械,杨勇不能把你们怎样,按某说的去做吧。” 文山只得打开南门,手下兵士把刀枪丢在地上,列队站在宫门内,杨广走出宫门跪在地上双手捧过圣旨高唿万岁。 正文 第十章 东宫太子 杨坚坐在龙床上对站在下首的杨勇、杨述、元严、高颖等说道: “经过今日之事,朕已觉心力不继,汉无当勇,遂朕决定退位,传位于勇儿,众卿可有别见。”杨勇一听这来的也太快了一些吧,忙伏到地上道 “父皇万不可,父皇图志当年,至福四海,天下安乐,正是接续吉时…。” 杨坚摆了摆说道: “朕意也决,众卿莫劝。杨爱卿、元爱卿、高爱卿,你等三位去拟一份诏书,选一个吉日诏示天下。勇儿留下朕有话说。其余人等都下去吧!” 杨坚拉着杨勇智的手说道: “我儿,你之事朕当初如不是听馋言断不会如些,兄弟相欠,骨肉相疑,全没了亲情,尔虞我诈,朕没想到这帝位能让你们原来亲密无间的兄弟变得相残相害,至论德于不顾。朕希望你若即位能善待亲情。” 杨勇智点了点头。杨坚又说道: “你们几个兄弟,朕原本就最是看好你,要不也不会当初就立你,你也曾与朝中大臣参预国政,多有独到建议,朕相信你会治好宇内,恩泽百姓。” 杨勇智合道:“谢谢父皇信任。” 杨坚摸头杨勇智的头说:“好!你去吧,朕累了。” 杨勇智扶杨坚躺下,为杨坚盖上羽被走出杨坚的书房。 回到东宫,春心也急盼地等在门前,看到春心杨勇智激动地冲上去抱起她向卧房走去。 关上门把春心放在床上嘴巴封了过去,一时间春xiao充软,床第欢合。 软软地躺在床上抱住春心亲道: “春心谢谢!没有你,怕这一切都是空影。” 春心用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看着春心睡下,杨勇却睡意全无,回想来这世上的几天,不敢说惊心动魄,却也绝对心惊肉跳,若杨勇从树上摔下来成了植物人或是瘫痪半身不遂,那自己岂不是空有二十一世纪的脑子而无用武之地,如果自己找秋心而不是春心,如果密信被杨广得知,那是怎样一个结果。一切的假设都没发生,自己有惊无险地走了过来,以后应该怎么办。自己登上皇位咫在近日,杨广已不是威胁,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杀过人的杨勇智,让他杀一个自己的兄弟真有些为难了。那些当朝大臣原来近杨广者自己是一个不能用,其他的大臣自己看来先不动以观后效,再说也要先熟悉一段时间。看己得培养一班忠于自己的人。歷史上隋的灭亡是因为杨广生活奢、滥用民力,对下残暴由连年征战而引发的。如果自己能尽量避免这些,也许隋能在自己手上倖存。对于罗艺、刘武周、李轨、李渊等这些人以后自己得特别照顾。就是这些人安定了,北边的突厥、高丽,西边的西突厥也是一个威胁。对了还有日本,现在应该是叫倭国,想到日本就有些激动,妈的!先把你灭了看你以后还狂不狂。 翻了个身,腿压在春心的腰系,手自然地放在了春心玉乳上,捏着那像是镶小山包上的诱人红葡萄春心大动,下体有了反应在春心的大腿上来回蹭着,手上也加大了动作,春心翻过来睡梦中扭动迎合着杨勇智。 杨勇智终于从春心身上翻下来,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看春心双眸紧闭似乎刚才之事不曾发生一样,嘿!嘿!地笑出声,这个春心真行睡着还能zuo爱。看来以后对于房事得节制,否则后宫佳丽三千,自己的身体会搞垮抽空。想着想着疲备地闭上双眼。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飞向窗外飞出了东宫向星星点点的苍穹飞去,也不知飞了多久,勐地一下身体向下坠去,耳边唿唿刺耳的风声尖叫而过,自己手盲目徒劳地向上乱抓,正要绝望时身体停止了下坠飘浮在空中,然后一点一点向下落去,向下看惊讶地发现晴朗的天空下不正是自己曾工作奋斗过的军分区大院吗?自己太熟悉了那门口挺立的哨兵,那别致的花园上畅畅流水的喷泉,那通向后山的石阶,那磅礴的办公大楼骄傲地立在这山水前,边上的军分区礼堂人进人出,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一个个表情那么严肃,胸前还佩带着白花,向礼堂飞去一下收不住躯体向墙体撞去,躯体不可思议地穿过墙体,豁然礼堂内哭声不觉于耳,捂住耳朵向台前望去,一时呆在原地便什么都明白了,这不正是自己的遗体告别会吗?那挂着白纱的遗像上自己略带微笑像是在看着自己,忙低下头只见自己的遗体穿着军装躺在冰棺内,头上盖着纱布,他们为什么要给我头上盖着纱布,难道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正想着突然一声惊叫把他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女子,不!不!是清玫,见清玫扑向自己的遗体伏在上面哭嚎着:“阿智呀!你为什么丢下我不管啦?你好狠心,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手不停地在自己的遗体上捶打,自己的叔叔婶婶急忙过来拉,清玫推开他们突然从口袋拿出一把短刀叫道:“阿智,我来陪你啦!”说完向自己手腕刺去。杨勇智“啊!不要呀!”睁开眼见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大汗淋淋,旁边躺着的美人鼾声正想。自己做了个可怕的梦,清玫你为什么这么傻,人死不能復生,你何必呢?不觉地想起和清玫在一起甜美的一点一滴。 第12页 正文 第十一章 登基前夜1 洛阳总管南宫成坐在太师椅上冥思,从昨日快马来报,杨广已被禁,自己是杨广旧部杨勇会不会对自己下手,目前来看杨勇还未有动静,要不要先起兵还是干坐着等待,若起兵洛阳刺史赵宣是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定支持,但是洛口刺史贾干原是傅名柱爱将,这次傅名柱立了大功,他定不会同意,反而一旦得知自己有反心更可能是拿自己去请功。黎阳刺史周俞虽也是自己的旧部,但这是个优柔寡断之人,此等大事他必反覆。还冯州、豫州两位刺史也不见会随自己起兵。此时洛阳刺史赵宣步了进来,对冥思的南宫成轻咳了一声,南宫成睁前见是他也不起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赵宣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说道: “南宫总管,你倒是讲话,太子被禁,怕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听说杨素也被囚了起来。要不干脆杀回长安夺回太子。” 南宫成也不阻止他问道: “你我有几成把握?” 赵宣哼地一声说道: “想当初我等随太子南征北战,盪番夷灭陈朝,一个小小的长安有何难度。” 南宫成摆了摆手道: “勇不提当初,奉旨征讨名正言顺,自是四海支持,现如你我有几多人马?” “总管节制五州六万兵马,想他一个长安兵不过十万,少有上战场,一击即溃。” 南宫成知他大话,又问: “洛阳五州我可动用几人?你是坚定,可你能保证其他人也如你一样?” “黎阳的周俞定会支持,还有冯州的杨随、豫州的吴起,洛口的贾干若不从则先夺了他的兵权。” 南宫成摇头摇道“这几人,我看周俞都不一定坚决,杨随虽是杨广的外亲,但是此人是个胆小怕事之人,怕是不会随我等,吴起是个地豪,是个势力的人,眼下杨广落魄,更是不会。” 赵宣急道: “那该如何?” 南宫成坚定道:“等!” 赵宣啊的一声: “那还不是在这等死?” 南宫成应道: “杨勇未必会动手。” 赵宣站起来道: “若动手呢?” 南宫成握拳道: “那就迎战!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你也早去准备,这阵将兵不可告假,多派斥候出探,城内加强巡逻,注意可疑之人,你去吧。” 赵宣正要出去南宫成又道: “出了这个门嘴巴闭严些。” 赵宣出了南宫府,跨马向城门奔去,一个队正正领一班在查进城的人,见刺史到来急忙上前行礼,赵宣对这队正说道: “多注意长安过来的人。有不对的尽可抓起来问了再说。”说完向城门楼走去,门楼守将杨元见刺史上楼忙下梯迎接道: “刺史今日亲自来这,我就说吗今晨早起见祥云滞空,原是刺史驾到,真是让某三生有幸,刺史能来让此城门增晖添彩….”赵宣正来气见他屁话没完挥手喝道: “好了,屁话那么多干吗?你上面可有哨探?”杨元缩回头道: “有两个。” “把他们叫来,某有话说。” 把两个哨探叫到跟前吩咐几句,两哨探得令下门楼上马向城外奔驰而去,赵宣回头对杨元说道:“没事不得打扰我。”躺在城门楼内太师椅上享受着高处的凉风吹面,心中骂道:怕个鸟,想我等纵横四海时,你杨勇正在朝中和那班老匹夫下棋吟诵持盅乐,你为什么当太子,这天下有大半是杨广太子打下来的,你无功无劳凭什么坐享其成,这天下本就应该是杨广的。手拍在扶手上一阵生疼。站起来正要去踢那太师椅,杨元急沖沖地跑上来对他说道: “赵刺史,城下有位长安来的信使,说是要见南宫总管。” 赵宣正在火头上听到长安来了信使哼哼两声道:“就凭他也想见南宫总管,带到门房我来细问。” 一位背上背着信裹的信使坐在门房内大口大口的喝着军士递上的茶,刚把碗放下见一位将军走了进来冷眼地看着他,他想这将军怎地能这样瞪一位京城来的信使,平时下来这些人巴结自己都来不及,好吃好喝的供着怕得罪他们这些不是爷的爷,今天是怎么啦,拦在城门不说,这将军还用冷眼看他。正要站起来,那将军冷语说道: “你说你是信使可有凭证?”这信使也没好气地把腰牌摘下来扔在桌上,赵宣见他的动作哼哼几声也不去看又问: “送何信件?” “这只有南宫总管有权拆知。”信使不屑道。 赵宣见他胆敢轻视自己手伸过去夺那信裹怒道: “我偏要看,看你能如何?”信使用手去挡,可哪是身经百战的赵宣对手,被赵宣挡开后闪几步差点摔倒,等站稳信件已被抢,冲上正要抢回,赵宣挥手一拳砸在信使门面,只见那信使“啊!”的一声身躯向后倒去,头重重地撞在门柱上慢慢向下滑去一会就没了气息。杨元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来不及反应信使已倒在地上。伸手试了一下这信使的鼻息,触电般地缩回对赵宣颤颤道: “他…他死了。” 第13页 赵宣也吃惊看着倒下的信使,没想这信使这么容易就死,杀信使这可是死罪。走出门房对杨元说道:“马上关闭所有城门,密埋信使。”说完匆匆忙忙向南宫府走去。也不等通报径直向南宫成书房走去,南宫成此时正坐在书房看书,见赵宣急匆匆地把一封信件摔在书案上说道:“信使被我杀了。” 南宫成吃惊地站起来指着赵宣道: “你说什么?” 赵宣低头小声道: “我让他给我,他不给,所以就推了他一把,谁想一个挺雄武的一个人竟这么不经推,我已关上城门没人会知道的。” 南宫成没好气地说道“以你千斤之力,纵是一头牛也给你推走,何况是人,你以为关了城门就没事了,进出城的人那么多会看不见你的所为。” 赵宣接道:“那我派人把出城的人抓回。” 南宫成摇了摇头说道:“没用了,信使没回,长安自会派人来查,到时你我都脱不了干系。哎!罢!罢!罢!”事以至此,看来这是上天的安排。转头对赵宣说道:“你即刻让周俞来见。” 南宫成坐在书房上即决心已下那就得有个起兵的理由,对就以“靖太子,除庸臣”的名义起兵。这样才能聚合对杨广被废不满的人。李渊、李密等这些原都是和自己一样随杨广出生入死之人自己应该联络和自己起兵,还有杨法,他哥哥杨素当年诬陷杨勇,现又被囚,他如能随自己起兵就可聚齐20万人马,到时救出杨广,共推杨广为帝。把弟弟南宫明叫了进来一番交待。 正文 第十二章 登基前夜2 太原总管府,李渊看着长安内应的信长长地嘆了口气,李建成接过信看了看对李渊说道: “怎会有这变故?” 李渊无语,他不知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这时跟了李渊十几年的李安民走了进来,见李渊低头不语问道: “李总管何事相烦?” 李建成把信件给他,李安民看了看说道: “总管大可不必相烦,我等虽是杨广旧部,可是杨广已把总管从京师发配到太原,这已经说明我们与杨广有了隔阂。杨勇也必知这点,我相信杨勇当上太子定不会对我等不利。” 李建成不相信道: “父亲大人随杨广出生入死,虽被发配到太原,可毕竟是杨广的人,这几年虽与杨广断了联繫,可天下人都知道,父亲是杨广的人,杨勇定会剷除杨广旧部,只是不知会先拿谁开刀而已?” 正说着管家把一份信递给李渊,说道: “这是南宫总管的信使快马送来的。” 李渊接过信对管家说道: “好!你去吧。” 折开信,是南宫成的笔迹,从头看下去越看越吃惊,李安民和李建成见李渊一会眉头紧锁一会瞪眼不知出了何事。李渊看完把信递给了他们,李建成和李安民传看完信把信放在桌上,李建成说道: “这南宫成也是性急了些,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先下手为强,免得到时措手不及。父亲大人,我看可以先答应他,但是联合发檄文是有些不合适。” 李安民反驳道: “我觉得不可,杨勇还未给杨广旧部定性,而且杨广的太子是圣上下诏废的,以“靖太子”名义发兵就太牵强了,而“除庸臣”名义那更是说不通,谁是庸臣,现海内太平,京师有傅名柱和长孙晟等勇将,要想攻进京师怕是有难度,我觉得以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理由起兵是没有人会响应他的。而且南宫成信里似乎有隐情,总管可观察一段时间,适机而动,现在大可不必理会他。” 李建成不同意地摇头对李安民说道: “你太善良了,你把杨勇想得太完美了,杨勇定会对杨广的旧部下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一旦动手怕是反抗也晚了。” 李渊摆了摆手说道: “你俩分析地都有道理,我的意见是杨勇并未问罪,现在发兵不妥,先观察一阵时势再说。”把管家叫进来去他说道: “你去告诉南宫总管的信使,就说我知道这事了,但我这阵身体不适卧床不起。望南宫兄见谅。你让他回去復命吧。”李安民知道不写回信是怕把柄落在南宫成手里,让你带口信到时一否认你也没办法,不由得佩服起李总管的机智。 平凉薛府,薛意劝道: “哥,我等是杨广旧部,即使杨勇没对我们下手,杨勇也不会放心的用我们,说不定还会处处卡我们,不让我们好过,哥是节度使手上有万余人马,和南宫成的五、六万人马会合,就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要围住京师,逼圣上再废杨勇重立杨广,杨广当上太子自是不会怪我们,相反还会奖赏我们,这是个合算的买卖。哥不要犹豫了。”说完重重地拍了薛举一下。薛举睁开眼对自己的弟弟说道: “弟弟分析的不无道理,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贾干大步刚跨进厅堂,门边闪出四五个南宫成的亲卫,抓住贾干双手把他扑在地上,贾干先脸着地口鼻血流如注愤怒抬起头,此时他一切都明白了,这南宫成是要谋反,想要除去这个绝对不会同意他意见的人。向南宫成方向吐了一口水骂道: 第14页 “你要谋反,你不会得逞的,傅将军定饶不了你。” 赵宣站起来,冲过去抬脚向贾干腹部踢去,一声闷响贾干‘哎哟!‘一声脸都变形了,赵宣还不解恨,对被反绑双手的贾干又是一脚然后指着痛苦的贾干骂: “你他妈的!别傅将军,傅将军的叫狂什么,等攻破京师,你那傅将军就是我的第一个刀下鬼。” 贾干支牙道:“皇天在上,你们不会成功的。” 南宫成不想再让贾干说下来,站起来挥了挥手,亲卫把骂骂咧咧的贾干拖了出去,一会外面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周俞不由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南宫成对自己犹豫不决的警告。杨随和吴起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南宫成知道这招杀鸡给猴看的效果已达到,见火候已到击了一下掌说道: “诸位,现在已没有回头路,只有杀向京师救出杨广,到时诸位皆是功臣,封官加爵自是不在话下…”正说着管家走了进来对南宫成说道去太原的信使已回,只带回口信,南宫成让那信使进来,那信使地跪在地上说道:“李总管说的是‘我知道这事了,但我这阵身体不适卧床不起。望南宫兄见谅’。”南宫成“啪!”的把桌子敲得震山响站了起来,骂道:“李渊你太不知抬举,当年因你居功自傲,杨广太子不曾杀你,还让你去当太原总管,现在你却见死不救,隔岸观火,我等若救出杨广,定饶你不得。”骂完见信使还跪着,自己刚才说的话他岂不是都听到,如是传出去,怕还未出兵就会被扼杀在摇篮里,向赵宣使了个眼色,赵宣走到那信使跟前,那信使跪伏着听完南宫成刚才的话早吓得瑟瑟发抖,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向后缩回身,颤颤的双脚已没了力气,怎么也站不起来,赵宣突然抽刀向那信使砍去,只见那信使还来不及叫一声身首已分离,吴起缩了一下脖子,心里哎呀道:妈的比我还狠,不到一刻杀了两人,如果自己不同意,那南宫成定会像对贾干一样毫不留情地对自己下手,看来只得和南宫成绑在一起了,是荣是辱,是福是祸只得听天由命. 正文 第十三章 登基前夜3 大兴宫,曾征战内海的杨坚,此时坐在龙椅上虽有些老态但那威严依然在,看着下面站着的一班大臣说道: “众爱卿皆是曾随朕征战四方的,对于南宫成的谋反可有良策?” 杨勇智抢先一步对杨坚说道: “父皇,儿臣愿领兵征讨反贼,解父皇之忧。”杨坚一怔,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倒先站出来,以前对于这等军事朝会,杨勇最多只是提出见意,哪见他自己站出来要领兵出征。感动下眼眶泪水打转,抬手说道: “我儿英勇,只是这是带兵打仗,不是朝上谋略。再者你是太子怎可亲征?” 杨勇智知他在当心自己从没带兵打过战,可是现在自己已不是以前的杨勇,自己是21世纪的军事学院的高材生,再说也应该给满朝文武一份见面礼,要不以后如何服众。可也要让杨坚放心让他去才行,于是正色道: “父皇,切可放心,军事之事,可以让傅大将军处理,孩儿只是领兵,不带兵打仗,再说父皇以前不是常领兵亲征,挫无数顽敌吗?望父皇恩准。”杨坚被杨勇智说得满眼放光,不由地忆起当年征战四方的情景,自己能领兵为什么儿子就不行,说不定比你做的更好也不一定,决定让他去磨练一下也好,这对他只有好处,再说有傅名柱在,应该问题不大。抬头宣道: “好!那朕就认命太子为征讨大元帅,傅名柱为征讨大将军,即刻出发。” 元严见太子站出来正当心,见圣上真的让太子亲征忙站出来道: “皇上,这事是否再议,太子刚立,怕南宫成对他不利。” 杨坚挥了一下手不留余地说道:“朕意已决,都退了吧,勇儿留下。” 见朝堂只剩杨勇说道: “勇儿,朕知你所想,但毕竟是去打仗,战场的兇险无法预测,你要有心里准备,这次征讨你可在后方,大事多听傅将军的,你只要象徵性地同意就行。切不可到前线,南宫成此次针对就是你。你可要记住了。”杨坚的爱儿之心可见一般。杨勇智感动跪坐在地上,热泪溢眶地说道: “谢谢父皇关心,孩儿定不辱使命。” 杨坚摸着杨勇的头说道:“好!去吧,父皇等你的好消息。” 杨勇智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大殿。此时,傅名柱等已等候在尚书省。杨勇智步入尚书省,傅名柱等站了起来,杨勇智看着就要随自己出征的将军们说道: “众位将军已知今日聚在这所为何事,我就不多说。傅将军这可有地图?” 傅名柱忙去取来摊在桌上,杨勇智走近一看,这图也简单了点,只有标註地名、官道、驿站等,未标详细地貌,而这图也有些旧了,看己以后一定派人把隋的所有土地都标在地图上。转头对傅名柱道:“南宫成现在哪里?” 傅名柱指着一个标有陈家镇的地名说道: “斥候探报已到这里,南宫成军5万离京师200里。薛举1万5已到新县这里,离京师240里,他们都是奔京师方向而来。两日后便可到京师。” 杨勇智点点头道: 第15页 “我们不能让他逼近京师,更不能让他们会师,应把他们歼于野。”杨勇智知道一旦在长安开战,歷史名城就完了。也不能让他们在京师会师否则将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心中有了主意便道: “长孙将军带三万人马,从京师出发迎击薛举,孤与傅将军领八万人马迎击南宫成,有问题吗?”杨勇智脱口而出一个问话,杨勇智一愣怎么把自己21世纪领兵打仗的习惯都搬出来了,不过又有种自己豪感,自己终于可以真正领兵打仗,虽然是在冷兵器时代,众将军也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异口同声道:“没问题!” 回到东宫,春心正默默地为杨勇智穿上铠甲,杨勇智知他为自己当心,于是笑着抱住春心道: “亲爱的,没事的,虽说是亲征,其实只是去看一场好戏而已,我答应你不上战场就是。”春心这几日已习惯了这称唿,可是心中那份不舍表露无遗,泪珠一滴滴从眼眶流出,停都停不住,杨勇智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咸咸的泪水在自己嘴上甚是甘甜。轻推春心道: “亲爱的,好啦!别哭了,我不是说了吗,不会有事的,你就宽心在家等我平安回来。”说完径直向外走去,他不能回头,不想看见春心的难过,女人在这种时候你越是劝越是哭的厉害,那泪水就像是打开的水阀流个不停,不过他又喜欢女人这样,以前自己第一次去军事学院学习时,清玫也是这样。不是有一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想到这不由地摇了摇头。 杨勇智随大军过新丰,趟渭水,入同州,受械于郡县,到达蒲津关,背靠朝邑。杨勇智站在蒲津关城楼上,只见眼前一个平坦阔地,周围广阔,山林远照,左右险峰绵延无际,似一双大手包围着保护着京城,把后背暴露在外,像是慈母保护爱子般无私,心中一阵感慨。对傅名柱将军道: “此隘口要守当易,只是我等要求速战,殆守怕是夜长梦多。南宫成军现到何处?”傅名柱点头道: “南宫成已到河西,再半日就可到蒲津关。” “行,军事之事就有劳傅将军了,你可放开手脚指挥,孤不会干涉你,战机稍纵即逝,做什么决定你不用都来请示,该用什么人,该用什么兵械你自己拿主意。” “殿下放心,臣去布置,部队刚到,不如让将士先休整,一个时辰后出发迎击,乘南宫成疲乏之际杀他个人仰马翻。” “如此甚好,你且去吧?” 正文 第十四章 登基前夜4 杨勇智坐在城门楼上,把歷史上隋唐人物从脑中涮了一遍也记不得有南宫成这个人,对傅名柱好像史书上也没有记载,还有李渊好像是杨广登基以后才去太原的,难道自己来到这世界,这世界也随之改变了,还是说这是史书上记载有误,不大可能?就李渊来说他可是唐开祖,史书上怎么可能会记错呢?算了,还是想想眼前的事要紧。南宫成率五万人马正奔这来,这些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自己虽有八万人马,但有大半没经过战事,守是可以,攻自己不敢有百分百的信心,也许自己应该制个沙盘,可事不等人,又对古代战法排兵部阵不甚熟悉,虽在学校学过古代战例,但那也只是纸上谈兵,自己不能瞎指挥,这可是性命忧关的事,别把小命搭在这。看己只能放手让傅将军去指挥了,哼!有何不可,他杨广又有哪一次自己冲到阵前的,灭陈时他杨广还不是等李渊一干人攻下建康才大摇大摆地去建康显摆。回长安后最大的功劳还不他的,当上了太子又拉拢了一班人马。他能如此,自己为什么不能。 此时傅名柱已开始布阵,杨勇智认真地看着,随着令旗挥动,只见战车、骑兵、步兵、弩兵、弓箭兵,调动频频,阵前五百弩兵排成两排,后面是弓箭手,这都是可远攻的,战车、骑兵、步兵依次排定,两翼各有五千骑步混合阵行,以便迂迴包抄。布阵完毕等待南宫成军的到来,杨勇智对战国时代的战车还出现在阵中,有些不解,浪费人力物力造出来的战车已被证明是百无一用,特别是对步兵时更是如此,自己当上皇帝后看来应该让它寿终正寝了。 南宫成在十里外扎下营,众将坐在帐下,南宫成举觞道: “众兄弟皆是曾随我出生入死的,从洛阳一路拼杀过来未有大的抵抗,这杨勇率八万众据于蒲津关前,此番定是一场恶战,傅名柱是个威名在外之人,望众兄弟打起精神,切不可轻敌,只要破了蒲津关,剑指长安只在今日,大家干了这觞酒,等打到长安我定让杨广太子为大家设宴庆功。”说完举觞喝干把觞掷在地上,帐内顿时传来一阵阵砰!砰!摔杯掷觞的声。 南宫成先锋五千骑兵来到蒲津关百米开外,赵宣一骑来到阵前喊道: “杨勇你这不忠不义之人,有胆出来受死!” 杨勇智听了有些好笑,谁不忠不义啦,你这不是把你主子也骂进去了。这时官太将军见他敢污衊太子,早已立马向前对赵宣呵道: “大胆反贼,太子名讳是你能叫的吗?我来战你。”说完舞刀向赵宣奔去,只见刀光枪影,你来我往滚滚尘土战马嘶叫,杀了二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分开,官太提刀道:“有种再战。”赵宣“哼!”地一声提刀回到阵前,南宫成见赵宣回阵示意亲卫,亲卫举令旗,弓弩手上前,由于双方所配弓弩均朝庭统一配制,弓弩射程只由所配弓弩手的臂力决定,只见天空箭羽纷飞,双方人马在嗖!嗖!嗖!的箭羽声中不时倒地,而明显傅将军的倒下去的更多,只因已方的弓弩没有南宫成的弓弩射的远。傅名柱见已方人马被射下不少,手握长鞭一挥,弓弩手向两边闪开去,战车、骑兵冲出阵,步兵随后。南宫成也提戟沖了过来,因战车是禁军才有的配制,也是骑兵比较难对付的,只见那百乘战车向南宫阵中冲去,战车上一人驾车,后厢一人拿戟一人拿钩分站两旁,辕上还插有倒刃,战车所到之处战马的腿被倒刃割断的惨鸣,骑兵被钩的钩挑的挑纷纷落下马,哀嚎声冲杀声交织在一起。战车中进南宫军的步兵阵中,步兵让开一条道让战车深入,然后拿出长枪长棍铁链插进车轮内,枪棍铁链绞进车轮,但见战车勐得一抖,战车四裂人仰马翻,战车上的人丢下戟钩拔出长剑和步兵混杀在一起。平坦的战场上撕杀正烈,人声马声不绝于耳。傅名柱长鞭把南宫成的长戟缠住,双方都想把对方的兵械甩掉,两人力大无穷身经百战的将军怒目相向,一时难分伯仲战马纠缠在一起,傅名柱突然把鞭一放手,南宫成没想傅名柱会突然放手,人一下跌在马背上,战马一惊掉头向后跑去,任南宫成如何鞭打就是不回头,南宫军见主将败退也跟着后撤。傅名柱拾起长鞭见南宫成已跑出很远,示意亲兵鸣金收兵打扫战场。一场惨烈的战争终于暂时停了下来,杨勇智站在城楼上但见若大战场尸首遍野,满地鲜红,还有未死的人与马的惨叫声充斥着上空,许多提着刀的军士在还未死去的南宫兵士身上补刀。一场战斗下来我军伤亡5000人,南宫军则留下不到4000的尸体。看来南宫军确是能征善战,而已方处守势却伤亡甚众。长期没有操练的老爷兵终于偿到了可怕的后果。如果不是南宫成驯不住烈马,这胜负真是难料。 第16页 在守关将军包景荣府内,官太将军骂骂咧咧道: “我正杀的痛快,傅大将军为何鸣金,为何不乘胜追击?”副将军陈明仁拉着他劝道: “将士半日拼杀都已疲备,再说我等急行军到这还未完全休整,士马疲劳就投入战斗,都有些力不从心了。等明日再杀不迟。” 诸将都有同感。杨勇智自是看的惊心肉跳也不想接官太的话。傅名柱坐在杨勇下首摆了摆手道: “今日之战,暴露出了我军制军不严,军令不畅、军心散慢的缺点,今日之教训已深,望各位回去之后能严明军令,整竖军纪,明日再出现这等问题定军法从事。”停顿了一会又道: “南宫成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手下赵宣等皆是善战之辈,今意外败走,明日定会再来挑衅,我等需做好准备。今晚大家都疲了且先回去休息。” 诸将出府,傅名柱离开椅子突然跪在杨勇智面前,杨勇智一惊急忙伸手去扶道: “将军这是为何?” 傅名柱道:“殿下体谅下属,不曾怪罪臣,臣有愧。” 杨勇智有些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你说这古人礼数真多,这样也要跪。在他这21世纪的脑袋看来50几岁的人跪你那是会拆你的寿的,很显然自已还没适应这太子的身份,扶起傅名柱说道: “今日打了胜战,孤怎还会怪将军吗?” “谢殿下理解,明日我等必全力以赴。殿下且先休息。” 正文 第十五章 登基前夜5 傅名柱出去后,进来一个婢女恭敬地对杨勇智说道: “殿下请随奴婢去休息。” 随这婢女迂过一个走廊,来到后面的厢房,洗漱完毕,这婢女为杨勇智宽衣后并未离开,杨勇智不地看着她,这婢女忙低下头,杨勇智想这不会是给自己用的使女吧?于是问道: “你是包将军的女僕吧?” “不是,奴婢是包将军的小妾,包将军怕府上的使女不能入殿下眼,故让奴婢来服伺殿下。”杨勇智听了一惊,这包将军要巴结自己也不要用这手段吧?把娇娇欲滴的小老婆给别人用,他就真的忍心。对这包将军有了些许意见,可也不好明说。但是现在是战时,如让别人知道,特别要是让杨坚知道他杨勇在行军途上人妻女,说不定就会把自己从太子之位上踢下来。杨勇智断然不会去冒这个险,而且自己现在也没心情去男欢女爱,于是说道: “你回去吧,孤现在没心情。对包将军说孤谢谢他的美意。” 那小妾犹豫着走了出去关上门。 杨勇智坐在凳子上,想到包景荣,对这个就有些不好的映象,一个守关将军战时不安心军事,只想着挖空心思巴结他这太子,看来这样的人也是不能重用的。打开地图,这地图也真是不详细,除了地名、道路、河流,未标示距离、地貌环境。找到蒲津关,见离蒲津关不远有条河叫颌水,南宫成也正是从河西方向过来的,那这颌水之上定是有桥樑或是有渡河的船只。如果把这桥樑毁了把船凿沉,派一队弓弩手坚守在对岸,不让南宫成军过河。那就断了南宫成的退路,也断了他的粮草,这样他就坚持不了几天,而自己背靠大后方,支援不断。南宫断了粮草定会急于求战,而自己只要守住这关口,南宫成定会被自己拖垮。不知傅将军是否会想到这一点。傅名柱是身经百战的将领,应该会想到的,可如何他没想到怎办,有些不放心地站起来来回度步,不行,战机稍纵即逝,不管傅名柱有没想到,自己都应该提示,也显示自己不是完全置身事外。于是穿上衣服来到充当临时指挥室正堂,见这正堂仍是灯火煌明,众将军正在讨论着什么,见杨勇智进来都过来行礼。杨勇智说道: “众卿在讨论什么?” 傅名柱道:“臣等正在讨论是否派兵夜袭南宫军。” 杨勇智点头道:“孤想了一个点子,不知是否可行,众卿议议。”于是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傅名柱道:“臣也想过,只是这颌水桥上,南宫成定是派了重兵把守,而且要到达颌水桥离南宫成的营寨不远,那定会惊了南宫成。” 杨勇智知他会这么说,摇头道:“这到颌水桥定有小道可走,我们可以派小队人马,经小道到达河边悄悄地渡过河,在对岸迅速把桥毁掉,把船只凿沉,南宫成在桥对岸定不会派重兵把守,他也定想不到我等会绕到他的后方去。只要守住对岸断了他的粮草援军,他定会求速战,而我等只要守住蒲津关,就可把他消灭在关下。” 傅名柱惊讶地听完杨勇智的计划,没想这少有领军打战的太子也能想到这妙智的主意。拍手道:“此计甚妙,愚臣等怎没想到。此计定成,包将军你是这地头,可有小道直达颌水河。” 包将军点头道:“是有条小道可达颌水,不过路不好走。” 傅名柱摆手道:“有就行,只要能达对岸,事就可成一半。哪位将军愿领兵去。”因太子在面前,众将军表现甚是积极,都表示愿往,包景荣抢先道:“各同僚都别争了,这里只有我最是熟悉地形,还是由我领兵去吧。” 傅名柱也是贊同,只有他去最是放心,于是任命包景荣为前军副将军,率500弓弩手和200步兵密秘向颌水河进发。 第17页 包景荣率军从南宫成营寨的后山羊肠小道静悄悄地穿行而过,这小道是百姓上山狩猎的小道,外人自是很难发现。经过半个时辰的艰难跋涉终于到达颌水河畔,包景荣在上游找到一个渡口,那渡口有两只能容30人的渡船。此刻正停在渡口,包景荣见船上没人,把部队隐藏在一人高的芦苇从中,带上两个亲兵,往河边的几间茅屋走去,在一间草屋伸手敲了几下门,门内一个声音道: “都子时了,是谁呀?要过河明日再说吧?” 包景荣压低声音应道:“我是包景荣,快开门。”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后门“吱!”的一声打开,月光下一个粗面的头伸了出来道: “是包将军呀,这么迟,不知有何事,要不进屋坐会。” 包景荣也不和他罗嗦,把一锭银子放在他手上,直接了旦道:“元二,我要过河,你把游子也叫起来,两船我都要用,银子少不得你的,快去。” 那叫元二的把游子叫起来随包景荣到河边,解开绳见黑压的几百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惊道:“包将军你这是要去干么?”包景荣瞪了他一眼道:“今夜之事,你就当没有过,拿好你的银子过日子,要是乱说话,小心你项上的狗头。” 元二只感觉后背凉叟叟的,缩回脖子吐了一下舌头就不敢讲话了。几百人无声无息地渡过了河。元二见包景荣带着这队人消失在密林中。和游子一人拿着一锭银子提心掉胆地回家。 包景荣在密林中寻了一条小道向下游的颌水桥进发,丑时不到,穿出密林,已可见颌水桥,上百米的桥上这头有三个南宫成的兵士守着,而那头可隐约见有十几个步骑兵,只要把这边三个兵士干掉,再在桥面上放上一把大火,那边的守桥兵,定是过不来。然后守在这就行。于是带二个亲兵悄悄地向桥头摸去,20米、10米、5米越来越近,隐在草从中缓缓前行,离桥头3米处也没了草从的掩护,三人提短刀勐地跃起向那三个倒霉蛋扑去,那三个倒霉蛋正昏昏欲睡哪想到会有人从后袭击。 正文 第十六章 登基前夜6 包景荣把三人解决掉,尸首迅速拖进草从,三人无事一般站在桥头,这几秒中的变故桥那头不一定能发觉,况且离百米月光下也看不清是谁站在桥上。果然桥那头并未发现这边有异样,于是包景荣向草从招了招手,十几个提着木桶的兵士弯弓向桥走来,到达桥头匍匐在桥面上慢慢向前行,弩手也到达离桥头再近的草从隐了下来,只要桥那头有人冲过来救火,就毫不客气地把他射下桥。只见那十几个提桶的兵士似时间停止般慢慢地爬行,包景荣等也是紧张地看着他们,终于爬了三十几米,把桶里的松油倒在桥面上,其中一个兵士用木刷把松油均匀地涂在桥面上,一层敷着一层往回涂了七八米的距离,直到十几桶松油全倒完。有两个兵士,拿出火石打了两下火。只见火星一闪桥面顿时燃烧起来,火乘着江风一下子把松油浸透的桥面烧着。那边的十几个守桥的南宫军士兵突见这边桥面起火,一边警示一边向这边冲来。冲到火焰前因火势太大便无法前进,而且火焰在江风的作用下正向他们扑来,正要后退时,从草从中射出上百只箭弩,把他们或射下桥或被盯在桥上。一会桥面上就没了人影。同时十几着黑衣的士兵也出现在了离桥不远的下游渡口,把两个守在渡口的兵士解决后,把船的缆绳全砍断,让船顺水而下进入黄河。包景荣之所以这样做,只因为凿船太耗时,要想两全其美,只能这样了,否则桥毁你再凿船,人家有防备你就再难行事了。等南宫成赶到桥头,颌水桥已被烧断十几米,火焰映红了颌水河,要救也来不及,而且火势乘着江风正向两头漫延,这时亲卫跑来报告所有的船只都被割断缆绳,船只已不见了踪影。南宫成绝望片刻镇定下来,杨勇断自己的粮草援军和后路,无非是想把自己困在这里,好来个瓮中捉鳖,可野战杨勇不是自己的对手,杨勇定会坚守不出,好等自己粮草耗尽。杨勇这招够黑的,对岸的敌人应该不多,否则自己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现在自己过不了河,只有派人向河西府搬兵来灭对岸的敌人,也可侦探对岸敌人的情报。同时也要让人去上下游收集船只,于是叫过两个亲兵吩咐一番。坐以待毙可不是身经百战的南宫成的风格。由于当心杨勇袭营,匆匆忙忙回到营中。 杨勇智要随队出城袭营,被众将拦住,杨勇智偏拗地要随行,傅名柱突然跪在杨勇智面前,杨勇智正要去扶起,哪见众将都已跪在当地,杨勇智嘆了口气,知是枪炮无眼,众人也是为自己好,去了众人还得分心护他,展不开手脚,于是道: “那好吧,孤就不去了,等着众卿的凯旋。” 傅名柱道:“殿下放心,臣等必不负殿下的妙计。”转头对蒲津关的副将军道:“宇文将军要保护好殿下,我等出去后,关上城门,切不可轻意开门。若是我等未回,你即刻把太子护回京师,留下一万人守住关口,等待援军。不得有半点闪失。”宇文云点头称是。 看着几万人从关门出去,宇文云关上城门,再用粗木顶住城门。把杨勇智请回房休息。杨勇智此时哪还睡得下,虽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 傅名柱带6万人向南宫的营寨摸去,只十里片刻便到,在离营寨一里时,远处火光沖天,火光就是进攻信号,6万人不分前后向南宫营寨杀去,这时营寨外的哨探也发现了来袭的大军,拔出响箭射向空中,听“咻!”地一声划破长空,于是偷袭变成了明攻,由于昨日才安营,因此只在外围用栅栏围住营寨,连女墙和陷马坑等都未来得急挖,只是在营门前布置了拒马枪、鹿角等。南宫成听到警报,忙把全部弩弓手布置到营门两边,弓弩手还未全部就位,隋军已到达离营门不足百米,有步兵正在持盾手的掩护下搬开拒马枪和鹿角。弓弩手忙搭弓乱射,箭羽如雨般飞来,虽有盾护着,那箭羽还是无孔不入地从盾间的空隙穿了进来,还是不断有步兵被射中倒下,拒马枪和鹿角终于被搬开,骑兵向营门冲去,由于布营仓促,门口只用栏杆拦着,上万骑兵不顾飞来的箭雨,跃马跨过了栏杆,提长刀,长枪杀进营寨,南宫军的弓弩手多成了隋军骑兵的刀下鬼,隋军后面的步兵搬开栏杆也沖了进去,但见人马交织在一起,喊杀声、吆喝声、惨叫声充斥整个晨空。双方人马混战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杀得是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很多刚被惊醒的南宫军士,还来不及穿上衣甲就提武器睡眼朦胧地苍促应战,被赶到前的隋军骑兵砍倒在地。官太提刀接连砍倒几名沖向自己的南宫军的骑兵,双眼喷着怒火在营内乱窜,他要找昨日和自己战的不分胜负的赵宣拼个你死我活,前进的路上凡是胆敢挡路者,回应的只一个字“死!”,虽身上也中了两枪,可是就像虎狼见了鲜血一样反而让他越战越勇。越宣出帐仓促上马,见远处一员似曾相识的将领不顾生死地朝自己奔来,提着红樱枪迎了过去,冲到跟前才发现正是昨日和自己相战的官太,于是也不答话,拿枪并刺,官太见一桿长枪朝自己门面袭来,拿刀挡开来刺见正是赵宣,正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挥刀如风向赵宣勐噼,赵宣见这刀来势兇狠,也不硬接,错马回身向官太腰部刺去,枪头没入官太腰部把那腰带刺断,官太只感觉腰身一松,冰冷的枪头抵在自己的腰上刺进腰的皮肤上然后无力地抽了出来,打了一个冷颤,回马见赵宣也正收住马朝自己奔来。提刀抢将上前,双手持刀横刀向赵宣挥去,赵宣把枪竖起大刀顺枪柄滑落,那枪顺势快速向前压去,就像石头扔向水面那样向官太压去,由于刀未收回,官太只得俯下身可还是被重重地刺了一枪,只一会功夫自己连中两枪,愤怒已到了无可遏止,顾不得痛疼,大喉一声,挥刀向赵宣砍去,刀刀力大,刀刀要致赵宣的命,赵宣见一下变得像疯狗一样的官太,也只有招架这力了,势大力沉的长刀在枪柄上,枪柄颤抖着着,自己握枪的手也阵阵发麻,接了几刀虎口痛疼传向全身,只觉自己力气将要耗尽,已有些力不从心,手上就慢了半拍,可官太疯狂的大刀可没慢下来,横噼过去正中赵宣的脖劲,一颗鲜活的头颅离开了那躯干掉落地下,那马驮着没了生命的躯干在战场上乱窜。 第18页 正文 第十七章 登基前夜7 南宫成见营寨被冲破,知大势已去,带上一队亲兵向后门冲去,到处都在撕杀,喊杀、哀嚎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缠斗,都在拼命。南宫成不想纠缠,20名亲兵向后门方向杀去。杀红了眼的官太就像愤怒的公牛正四处寻人挑战,见前面有一人在一队亲兵的拼杀下正往后门逃去,拍马追了上去。砍下两个亲兵才见是南宫成,大喝道: “南宫贼子往哪逃。”南宫成见这不要命的官太一惊,众亲兵也把官太围在当中,官太忙于招架,南宫成乘机脱离与官太接触,快马向后门跑去,突然一匹马冲到自己面前,拦住了去路,抬眼一看正是陈明仁,提戟向陈明仁冲去缠斗在一起。此时官太确只有招架这功而无反手之力,场面有些狼狈,正在吃力应付时,几名骑兵沖了过来和南宫成的亲兵战在一起,官太见有人帮忙,挑开刺来的两把刀,挥刀把一人砍下马,也不再和南宫成的亲兵纠缠,提长刀向南宫成奔去。陈明仁正吃力地应付南宫成的进攻,见官太杀了过来,精神一振,出枪也变得利索了,官太冲到南宫成后,对着马臀就是一刀,那马惨叫一声把正在全神灌注打斗的南宫成摔下马,长戟脱手,不顾痛疼,站进来拔出长剑在的手。官太长刀指着南宫道:“老贼,乖乖束手就缚。”南宫成见大事已难成,仰天长嘆,把长剑抵在脖子上,闭眼一划,血从脖劲喷涌而出。官太见南宫成倒下。举起还在滴血的长刀大声唿道: “南宫成已死,降者不杀!”大地回应着,隋军将士大声地重复喊着这句话。一时间南宫军见南宫成已死也全没了斗志,纷纷把兵器掷在地下。隋军将士欢唿声代替了喊杀声,众人拾兵器的拾兵器,救伤员的救伤员,押俘虏的押俘虏各自己忙开去。 包景荣见对岸的人并未强行洇渡,于是把一部分弓弩兵隐伏在芦苇丛中,其他等人全都安排在道旁的山丘之后,等待敌援军的到来。大火烧了两个时辰,整座颌水桥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光秃秃被烧的炭黑的木桩立在河面上。 河西府守将关之平半夜被全身湿溽的南宫成亲兵吵醒,听到颌水桥被烧自是一惊,自从前几日南宫成围住河西府,自己手下只有一千人,且城墙不牢固,也为了这几万河西百姓不得已降了南宫成,现听到南宫成后路被断,心里自是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在这南宫成的亲兵面前自然不露。现时势不明,自己如真去救,怕是以后杨勇胜了拿自己是问,如不去救在这南宫成亲兵面前怕是不好交待,最好是两边都不要得罪,于是集结800名兵士,随这亲兵不紧不慢地向颌水河赶去。天渐亮,离桥头还有上百米就可闻到天空充满焦烧味,大火已把整座大桥烧毁。正要冲向桥头,一阵箭雨从旁道小山包上射下来,百十名军士被射倒,关之平急退到路的另一边。包景荣见那跨在马上的将军有些熟悉,站在山丘上大声喊道: “我是包景荣,来者何人,速报上名来。” 关之平见是蒲津关守将包景荣于是应道: “我是河西府的关之平。” 包景荣见是关之平于是劝道: “南宫成已是瓮中之鳖,穷途末路,关将军切不可趟进这浊水。只要关将军回头,我定在殿下面前为你开脱,殿下仁慈,定不会治你的罪。” 南宫成的亲兵拦在关之平面前道:“关将军,不可,你若回头,南宫大帅定不会饶你的。”关之平本就对南宫成反感,听这南宫成亲兵还敢威胁自己,提起手上的朴刀向这亲兵砍去,那亲兵胸口中了一刀,摸着流血的胸口不敢相信地看着关之平,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手指着关之平恨恨地倒了下去。关之平不解恨地上前对着这狐假虎威的南宫亲兵尸首又踢了一脚,嘴上骂道:“去你x的?”。把朴刀扔在地下,站上马路上对那小山包叫道: “包将军,南宫成的亲兵已被我解决。将军是否可以出来一见。” 包景荣从那小山包走了下来抱住关之平,虽然都是同朝为官,两地也不远,但是两人却也难得见上几回,拍着关之平的背道:“谢关将军回归。”两人分开,关之平道: “包将军看是否有用的着的地方。”两人平级,说这话关之平有些谦了。 包将军见他谦虚,笑道: “关将军过谦了,你我平级,我哪能命令你,不过倒是可以给你个建议,现南宫成被围,他定会突围,如若从颌水强渡,关将军倒可以和我阻他于对岸,那关将军就是大功一件。”关之平点了点头,心中想道:说不定还能免了我的暂反之罪。于是把带来的200弓箭手布置的岸边。 果如所料,已有部分逃出的南宫军的兵士,正在准备洇渡。700名隋军弓弩手站在岸边向正在下河的南宫军士射去,那些下河的南宫军士早已丢盔弃甲,衣裳不断,慌不择路,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窜,哪还管对岸射来的箭羽,于是一群又一群的人似疯子般前赴后继地跳下河,不多时河道被尸首填满,颌水河变成了血河。 中午时分,杨勇智终于看自己的将士欢唿着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京师也传来好消息,杨法因惧怕,未动人马,已派人向杨坚表明了忠心。稍后长孙晟那也传不来好消息,薛举父子已被擒。都是好消息杨勇智心情大好。 第19页 正文 第十八章 登基前夜8 杨勇智凯旋迴京,长安百姓欢天喜地夹道欢迎,老百姓是最实在的,只好天下太平,有一口饭吃就行,如今叛军已缴,长安免了灾祸,其实皇帝姓王姓李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分别,谁能让他们安康他们就拥戴谁百姓高兴了,那鞭炮声欢唿声交杂在一起。杨勇智坐在战马上频频挥手,长安百姓争先恐后地往前挤,都想见这传奇太子的真容,直到被军士拦住再也进不去。 第二日,隋文帝下诏赦天下凶逆之罪,止于南宫成、薛举,其他余党众,一无所问,诏以军事庶事,无论事之大小,悉委太子处理,然后奏闻。宣完诏书然后携宣华夫人、陈美人等嫔妃去了永安宫。杨勇智见杨坚做甩手掌柜,知他是不想再管事了,只等选好吉日把位子传给他。于是也就大胆处理朝中之事。拜长孙晟这上柱国、大司马,傅名柱为柱国,统领禁军,官太为右武大将军任洛阳总管。众将均赐宫女、宝剑、良马、锦绸等物。征讨将士文武官僚,个个升步。死的将士已入土,活着的皆大欢喜。 因还未即位,杨勇智暂在东宫处理公务,一时间东宫门前若闹市,人来人往,上疏的、议事的、弹劾的没了清静。东宫一干人忙得连轴转,重新洗牌后的东宫太监、宫女们成了香馍馍个个牛气沖天,人人供奉,久违的热闹场面又回到了东宫。 杨勇智一时还真适应不过来,他知道以前杨勇处理这些事可是轻车熟路,没办法自己只能应着头皮来处理,但处理相关的事总是把相关的人找来一起商议,因此,杨述、元严、高颍、长孙晟多是候在长兴殿,太子一有事召唤即可入东宫。长孙晟一大早来到长兴殿见杨述、元严、高颍已坐在那品茶,走过去拱手道: “众阁老今日甚早。议什么?” 杨述道: “我等在议殿下的变化,每事必和臣下商议,太子能每听臣下之言,这是尊重臣下,也是我等之福。” 长孙晟深有感触道: “是呀!殿下仁政,真是我等的福分。做臣子的能得到肯定也是荣幸。” 正说着,陈公公走了进来宣道: “宣杨述、元严、高颍、长孙晟见殿。” 四人站了起来互看了一眼,好像在说今怎宣大家一起去。随陈公公向议事殿走去,长孙晟走在陈公公后面小心问道: “陈公公,今日宣何事?” 陈公公头也不回应道: “我哪知道,去了你自然知道。” 杨勇智坐在议事殿上,虽也在这坐了几日,可还是不习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威严,君臣在软梯面前一下拉开了距离,要是像自己那世界一样大家坐在一张会议桌上议事,自己若提出这要求,那些封建官僚定是不会同意,定会说什么君臣之礼来相拒,看己只能坐在上面大声说话了。回想这几日,自从诏书公布以后,那些杨广的旧臣老实了不少,纷纷上奏表忠心,看己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谋划未来,等待那歷史上隋末动盪到来。虽然自己不知他会不会再发生,自从自己来到这世界,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许多没有的事也出现了,也许这歷史不会再以原有的轨迹发展,那这歷史就是自己的歷史,是一部由杨勇智来写的歷史,但是谁知道吗?未来的不确定让杨勇智有些茫然。喝了一口茶,决定还是把现在的事情做好,隋朝还没有完全系统培养人才的机构,没有人才,这国家如何能真正强大。如何安定民心让社会有续地发展,在古代最主要的税收是农业,农业发展了,百姓有饭吃,社会也就安定了,自己要看能不能减少百姓的负担,还有商业,还有如何提高现有的部队的战斗力,一阵头大,看来要当这皇帝真不是那好干的,一个国家那么大,什么事都要想到,什么事都要管。哎!还是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干吧?否则还不累死,29岁的年龄顶着这40几岁的消瘦身躯总有些力不从心。以后看来要多锻练才是,要不怎么对得起自己。 隋朝还没有完全系统培养人才的机构,而今天找他们来就是为了这事, 杨述四人来已到殿前,坐在赐的软坐上,杨勇智站起来对四人说道: “孤想成立一个太学院,以科举的形式在全国选拔各行各业的潜在人才,行业不限,可以是对经济发展有见解的人,也可是政治军事管理方面的人才,总之只要是对国家发展,社会发展有用的人才都可以参加选拔,年龄不能太大,以四十岁为限,考题不要规定太死,可以让考生充分发挥想像力,想写什么都可以,孤决不会秋后算帐,从全国初选500人,把这些人所精之事列在草章上,先把这些人的草章给孤过目,由专业老师面试后,选100人,把这些人安置在太学院,以行业分室,每室配有成的老师辅导。以后视情况可每年选拔一批。众卿看有什么问题?” 长孙晟只是兵部尚书,在三位阁老面前自是不能先发言。元严倒先应道: “殿下,这范围是不是太过泛了,而且世上奇人异士甚多,有的怕是皇城内也无人能知,如何教育。” 杨勇智点了点头道: “孤也想过这问题,只是人太多怕是不好管理,而且也不知效果如何,至于人才如何分辨?如何教授?独专的人才可以让他们自己研究或教会别人,孤觉得只要是有用的人才,都是应该培养的,至于最后的名额可视情况而定。这事我看就由元爱卿具体负责,其他人协助。”众卿应允。 第20页 杨勇智觉得这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挖掘人才,如果说像后世一样等你考上大学再分具体专业班,那黄花菜都凉了,不如先选择有经验的人才,让他们边学习边互相取精边工作,国家提供经费,让这些人为国家使用。这样以后自己在国家建设、社会发展上才能游刃有余。 正文 第十九章 九五之尊1 杨坚见太子每事亲恭,仁政爱臣,举措得当,众臣也各抒忠心,就按选的吉日,即让位太子。不再过问朝政,拥着一班美人安心地当起了太上皇。 公元604年7月20日,杨勇智着冠服带着太子妃陈春心,率杨述、元严、高颍等文武百官到天坛祭天地,到太庙祭祖,再祭社稷,各礼毕已是午时,着冕服来到太极宫永和殿正式即位,依照歷朝惯例颁布即位诏书,同时向全国隆重即位诏书,这就是史上开疆扩土面积最广的隋武帝,改年号为顺安,文武百官行三拜九叩礼,高唿万岁。承天门外品位低下的官员跪在地上行礼。整个皇城热闹非凡,不!是整个长安城热闹非凡,唉!说全国热闹非凡怕也是没人会敢有意见。登基大典结束后,在永和殿摆席宴朝臣。祝贺声恭维声不绝于耳,朝堂上人人欢天喜地,最高兴的当属杨勇智,只见他步伐蹒跚,脸似红桃、语无论次,频频举杯,只喝到这新皇帝倒在金殿龙椅之上。 顺安元年7月21日,杨勇智第一次上朝,看着站在太和殿内两旁的文武大臣心中平静不下来。杨公公摊开杨勇智写的施政纲领,认真地读了起来: 1、恩惠百姓 2、减少徭役 3、暂停工程建设 4、息兵 5、提高官员福利 杨公公念完说道:“此诏自公布起实行。现在众位大臣有本请奏。” 杨述跪下说道:“臣下有本。” 杨勇智坐在龙床说道:“呈上来吧!” 陈公公把奏摺递给杨勇智,杨勇智打开一看,只见纸上都是对自己歌功颂德词语,杨勇智笑了笑,这杨述怎也这么俗套,不过看过自是心中欢喜,谁会不喜欢被人夸奖,人家捧你哪也是你有被捧的资本。下面的官员每人都有折呈上来,和杨述折的内容都差不多。杨勇智粗看完对陈公公挥了挥手,陈公公冉声道:“众位大臣如无本奏,且先退朝,元严、杨述、高颍暂留下。退朝。” 杨勇智给元严、杨述、高颍赐坐后说道: “众卿可知,为何要留下三位。”三人装傻地摇了摇头,杨勇智见他们不说,心中哈哈道这三个阁老,不知道才怪,只是怕我怪你们比我聪明罢了,我杨勇智也不这样的人。于是道: “之所以把三位爱卿,是想让众爱卿和朕一起讨论一下朕的施政纲领。” 杨述道:“陛下的施政纲领条条惠民惠官,自是天下支持,海内无异…”杨勇智见他又要开始说屁话,抬手止道: “朕写的这几条,是因自上皇开国以来,连年征战,军民疲惫,社会不能前进。天下物力有限,人心无穷,皇宫之内,富有九州,便要兴造,这就要损民消财,这里虚报克削定是不少,终是消了民利。为君的今日兴宫,明日建殿,今日造楼,明日构阁。此后装饰、点缀陈设,岂是一木一石,一时半会能了的,多花了几百万银子,苦了天下百姓,扰了天下百姓,让民不能安心劳作,官不思进取,毫无宜处。因此朕觉得当下国内无战事正可安心发展,首先减轻百姓负担,减少赋税,朕的意思是免除今年的赋税,明年减少百姓税额。百姓安宁了自然少了纷争。再者不再征战,国内军队不再频繁调动,向外国增派使臣表示友好,避免战事。提高官员福利主要是提高那些下层官员和勛官。让他们安心在基层工作。还有一点朕在朝上没说,那就是发展商业,通过陆路和海路与各地各国通商,这也可增加国家的税收,又可增进各国的相互了解。众爱卿看有何异议否。” 高颍小心说道:“陛下规化周全,臣等甚是佩服,只是暂停工程建设不知要暂停多久,有些工程怕是停不得,如慈恩寺工程就要接近尾声,现在停下有些不妥。” 杨勇智自是知道百姓诚佛,慈恩寺建成后会成为长安最大的佛寺,也会请得道高僧讲演佛法,这是也杨坚的为民办的一件实事,这工程自然不能停下来,于是道:“朕说的暂停并不是说所有的工程,有些可建可不建的就不要建,有些紧要的工程还是要继续的。未建的工程暂时不再批建,还有问题吗?”杨勇智见三人摇了摇头又说道: “具体的事情由你们去做,该减多少?该加多少?你们拿出方案后让我过目就行,你们去吧?” 回到后宫,杨勇智见春心正等在永兴宫门口,春心见杨勇智来忙跪下道:“奴婢恭迎陛下。”杨勇智扶起春心向内走去,坐在椅上,宫女递上了茶水糕点,杨勇智摸着春心的脸说道: “亲爱的,住这还习惯吗?”春心点了点头。杨勇智把手放在春心的额头上,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又摸了摸,试试自己额头是有些不大一样,是不是发烧,盯着春心道: “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什么?可能是昨日累了?” “还是宣太医来看看。” 太医署的首席太医吴锦听皇上宣,忙带着两位太医小跑进来跪在地上说道:“陛下,臣等来迟,陛下恕罪。”杨勇智看着气喘唿唿的三个太医也不想和他罗嗦,于是道: 第21页 “都起来吧,陈贵妃似身体不舒服,你给看看。” 吴锦等谢过站了起来,让春心躺在床上,手指按在春心的手腕上闭目一会,然后脸露喜色地跪在地下道:“恭喜陛下,贵妃娘娘有喜啦!” 杨勇智坐椅上跳了起来指着吴锦道:“当真!” 吴锦不敢抬头应道:“以老夫几十年的从医经验来看定不会错。” 杨勇智不敢相信地看着春心,而春心则不意思地红着脸。转头说道:“好!好!好!朕要好好赏你们。”吴太医谢赏走后,永兴宫也忙开了,煨汤的煨汤,煎药的煎药一片热闹。杨勇智抚着这跟自己刚一个月的女人感慨万千,真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一遍遍抚着靠在自己身上春心的秀髮。 正文 第二十章 九五之尊2 杨勇的妃子多半被杨广送的送,贬的贬,死的死,而杨勇的儿子也都被杨广害死(不知为什么杨勇智对杨广恨不起来,好像事不关已似的),杨勇成了孤家寡人。没想到在这世上的第一个孩子就要来临,没想到春心这么快会怀上,一个月,那不是和春心的第一次就已精卵结合,这世界真是妙不可言,一个生命就这样慢慢的生成。一定要让她要好地把孩子生下来,自己也应该多来陪陪她,听说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不好,而且爱吃酸的,有的还会有妊娠反应,自己应该叮嘱她,于是道: “亲爱的,你要把身体养好,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生下来。朕会常来陪你的。”春心靠在杨勇智坚实胸膛上应着。杨勇智把春心轻轻地推开对春心说道: “朕会让人多为你备些酸食以便食用。”春心委婉道: “谢谢陛下关心,陛下也可到别宫走走,你总是在这,众姐妹对我都有些意见了。”杨勇智想也是自从来到这世界,自己还真没碰过别的女人,即使是自己登基后也是如此。春心能这么说,足见她也是个宽心任厚的人,看来以后自己立后非她莫属。别的妃子美人自己还不曾见过,何不现在去见上一见,站起来拍拍春心。众妃子美人都是杨勇智重当太子后选进宫的,自己因讨南宫成回来后也只是和春心缠mian,平日也很少到别的宫。正要走出去,外面一阵喧譁声,陈公公在外禀道: “众宫娘娘来为陈娘娘道贺。”杨勇智笑了笑正要去会你们,你们倒来,正好,会一会这些妃子美人,也好选择看有没有对自己胃口的,于是让宣进来。众妃子美人见陈公公站在门外就知道,皇上也在里面,站在门口一下没了声音,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拘谨的很,陈公公宣进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反正来了总见上,皇上若看上自己岂不美哉!本来她们就对春心嫉妒,皇上一天到晚总是和春心在一起。众人虽是嫉妒可也只能尊重春心,万一以后春心是皇后,那自己就吃不了得兜着了。众人进入正厅,跪在地下,整个正厅充满香气,杨勇智但见下面个个柳腰窈窕,桃面瑰脸,个个花枝招展,看的是眼花缭乱,春心暗动。 春心见杨勇智呆看了许久,干咳两声道: “众姐妹都快报上面来吧。”杨勇智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坐了下来道: “都起来吧!” 众人谢恩站了起来,一一报上了姓名和所属宫阁。杨勇智大概记了一下,有几个貌美的记在心里,然后站了起来说道: “你们都是来看陈贵妃的,朕就不打扰你们欢聚,朕先走了。”众人跪下道:“恭送陛下!” 杨勇智回到静心殿,把刻有各宫院名的玉牌拿了起来,这玉牌自己都不知是何时放在书案上的。总共有四个夫人十个美人,把玉牌和今天所见的那些妃子对上号,挑出映象最深的几个放在自己面前,苦笑道杨勇智你决想不到你会有今天这鲜花相拥的场景,这当皇帝可真会享受,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正对着玉牌感慨,陈公公慌张慌张地跑进来,跪在地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 “陛下,不好啦!先皇驾崩啦!” 杨勇智一惊又一嘆,自己虽觉得和杨坚没有真正的父子之情,不知这身躯壳有没有,不过如不是杨坚自己也就不会有今天,还是要感激他的,于是也悲切地向永安宫走去。此时皇宫之内一片哀声。到永安宫门口,吴锦正从里出来,拦住悲伤的吴锦问道: “怎么回事?” 吴锦泣道:“先皇是纵慾导致精尽人忘。” 杨勇智惊道:“怎么会这样?” 吴锦无语。 杨勇智快步走进宫内,见宣华夫人和陈美人等衣裳不整跪在床前悲声哭泣,走进榻前,但见杨坚那后很是满足的表情在那变形的脸上有点噁心,没想到人还能这么死。转头瞪了宣华夫人和陈美人等人一眼,“哼!”地一声拂袖而出。这一眼加一声“哼”就註定了宣化夫人和陈美人等人的命运,不是被殉葬就是要被打入冷宫,于是哭声更勐烈,恨自己不该几个人轮番上阵,本想让太上皇尽欢,谁想却害了太上皇。有几个美人哭昏当场。 顺安元年7月28日,黑云罩日,一丝丝凉风吹过橙黄的宫墙,像是凉水一样灌进在场的几千人的脖颈,每个人都打了一个机伶,空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雨珠。太极宫前,礼部尚书公孙强拿着悼文念道: 第22页 朕守帝位,二十有二载,才顾不德,少于至道,艰任皇道,愧众所推,朕心不愿,多年征战,国疲民伤,好在臣下贤明,交修长安,四海会同,五州共奉,岁云嘉熟,人用大和…. 公孙强念完宣道:“起宫。” 那楠木做成的巨大“梓宫”被58名抬夫抬出玄武门,100名引幡人高举引幡跟在后面。接着是杨坚的亲兵800名高举十八般武器、幡旗、各种纸扎幂钱、绸缎制成的活烧。一路浩荡,甚是威风。棺木后面是全副武装的禁军士兵,皇室官府倾巢而出,皇宗国戚,文武百官,后宫丽人跟在着孝服的杨勇智后面。车马绵延十里,后面还跟着许多的尼姑、道士、和尚身着法衣,手拿法器,口中念佛诵经。从长安到陵地一路上百里,道路两旁都是跪着哭泣的官民,场面最是感人。 经过一日奔波,终于到达皇陵,抬夫把梓宫抬进陵道,众匠工把墓道封上。宣华夫人和陈美人等之前已被赐死,安葬在杨坚墓里的小墓室中,这皇陵就是仿皇宫而建的,分一大殿和16小殿,金银珠宝不计其数,绫罗绸缎数不胜数,美酒玉液堆满墙头。皇陵外和尚道士摇着法器,口中念念有词。杨勇智在皇陵外为这不是父亲的父亲守孝三日回长安。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选秀1 回宫后按歷把后宫杨坚时期的旧宫人一一分配,有子女的,出宫随子女当了太妃,有一技之长的留下来继续服务和教会新入宫宫人学会各种礼仪规矩,无一技之长的去别院、感业寺当了尼姑、女道士,成了未知人等死。这一分配,宫中少了许多人气。杨勇智下诏封春心为显德皇后。春心见后宫冷清,于是对杨勇智道:“陛下可选些秀女进宫,也可充些人气。” 杨勇智也有此想法,可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对于一个一夫一妻制世界的人,向老婆说自己要娶小,他如何说的出口,还显然没有完全适应杨勇这个身份,在骨子深处他还是杨勇智而非别人。高兴之余顺水推舟感激道:“有劳你费力。后宫有你在朕就放心了。”得到杨勇智应充找来太监总管郭化让他派几人去全国各地督选秀女。 巴山位于巴州城外50里,是个林茂树密绵延数百里由十来个山峰组成。主峰巴山高千米,人遁入林中如大海捞针,纵是你有万般本事也无济于事。这巴山半腰处有一个山寨,此时寨子内传来欢笑声,划拳声,一个粗脸大汉对坐在上首的人说道: “大哥,我等在寨中无事半月有余,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不如明日去道上看看有无好货,兄弟们可手都痒了。” “好!明日去捞他一把,大家也该开开荤了。” 于仲坐轿上正在官道上向万州方向赶路,小校成学率20名兵士护卫左右,行近一片樟林处,一阵阴风颳起,树木摇坠,成学举手让轿停下。 密林中一人说道:“大哥,这当不做了吧?惹上官兵可是我们的大忌。” 那当头大哥道:“怕个鸟,官兵剿了我们几次,可有伤我毫毛。做!说不定还是个大官吗?” 成学只见从林中刮出一股狂风,前面一个彪形大汉立马上,自己的队伍被前后包围了起来,成学提枪骂道: “你是何人,敢拦官轿。” 那大哥哈哈笑道: “你是傻了还是瞎了,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当然是你们说的响马了。官轿怎样?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树,留下买路财。” 成学指着当头大哥道:“大胆贼子,敢抢官轿,不想活了。”说完提枪向那大哥刺去,那大哥双手持双刀,一手挡开刺来的枪,另一把刀向成学腰上砍去,成学腰身一缩避过这一刀,那大哥把马一扬,马高高跃起把立马未稳的成学踢下马。众小喽乱刀砍了上去,成学变成了一团肉泥。剩下的官兵见主将被杀,都丢下兵器跪在地下,那大哥趾高气昂地走到轿前,掀开轿帘,见里面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把他提了出来问道: “你是什么官。” 于仲见成学的惨状发抖道:“我是宫中内官于仲,我身上未带金银。” 那大哥哈哈在笑道:“你是内官,我还怕拿不到钱吗?来人给我捆回寨子。”转头对那几跪着在官兵说道: “你们给我滚回去,我的寨可没有你们的饭,回去告诉你们州官刺史,让他准备2000两银子来赎这不男不女的内官。三日为限,三日后我若看不到银子,你们就准备收尸吧。滚!”那剩下的十几官兵连滚带爬地跑到万州。 万州刺史左村正听狼狈的军士报告内官被绑票、成校尉被杀着实吓了一跳,校尉被杀还不是最坏的,那于仲可是皇上身边的人,要是有个闪失,自己在官场也就走到头了。忙把长吏万国安、司马上官尚、州守指挥曾士明请来一同商议。 司马上官尚听完左村正的讲述应道: “那就让曾将军带一队人马把这伙响马杀个干净,救出于仲不就成了。” 万国安摇手道: “司马刚来万州,不知这巴山响马的厉害,我们和巴州不知联合剿了多少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将士疲惫不堪。”曾士明出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道: “还是不剿为好,再说我们也不知他们的老寨在哪,盲目进山搜索,万一惊动了响马,撕了票,我等如何交待,还是答应他们的要求为好。以后再找机会出这口恶气。” 第23页 上官尚道:“哪不是便宜了响马?” 曾士明道:“那也无法,于公公可是钦差内官,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倘若在我们这地方有什么差失,革职问罪还是小,连身家性命怕也难保,岂是降职罚俸能了的。再者响马都比较讲信用,我们给钱他们就一定会放了于公公的。” 左村正也觉得只能答应响马的要求,于是让人从库中提取2000两银子,让万国安带一队人马押着银子赶到出事地点,按约定在道上点着一堆火,等着响马的到来,不多时一个黑脸大汉从密林中窜出,见道上的两个箱子,对万国安命令道: “打开箱子。”万国安见只有他一人犯疑道: “我要见到于公公才能把它给你。” 这黑脸大汉怒目道: “你不开也可以,那就请明日来收尸吧。”万国安无法,只好命人打开箱子,银灿灿的银子惹人眼,这黑脸大汉贪腻地上前摸着银子,略点了一下后说: “那不男不女的在前一里的道旁草丛中,你们去了就能见到。”说完向密林挥了挥手,从密林内又窜出七八个人,把箱子抬着就准备走。 万国安很生气,人没见到,银子眼看就被抬走,走过来伸手按住箱子,那黑脸大汉火了,冲过来道:“你放手,都跟你说了在道旁,还拉着干什么,我们虽是响马可也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信用最重要,要不如何在江湖立足,你快去否则要是被勐兽叼了去,可不关我的事。”抬起银子转眼消失在密林中。 果然,在一里外万国安见到了被捆缚扔在道旁草丛的于公公,给脱水虚弱的于仲松绑放在轿上,一路赶回万州。 于仲回到万州就没了好脸色给左村正看,左村正也只能唯诺应付,不敢得罪。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选秀2 第二日,于仲对昨日之事耿耿于怀,这响马银子他妈得的也太容易了,还好左村正比较识趣,要是硬来救,怕是自己早没命,心有余悸地用手摸摸脖子,感受人生苦短。心中骂道:妈的!难得奉旨出一趟差,何不狠狠地捞它一把,等以后老了也不至落魄,再说也该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干儿子留下一笔财产,这个败家子就知道喝酒玩女人,自己若死后,真不知他以后怎么过,会不会把家底败光。想到这不由地摇了摇头,也更加坚定自己不能白来一趟的念头。 万州百姓见皇宫来选秀女,都纷纷把自己的女儿拉到万州衙府上,也不管年龄能不能达到,像貌出不出众,只要是女人,只要是没结过婚,只要看上去不是小女孩,都往府上送,其中有贫苦的百姓,也有富甲豪商、官吏将军,谁都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去,好像马上女儿就能当上皇后贵妃,自己也马上就能成为皇亲国戚,皇上的老丈人一样。有的恨家里的婆娘没多生几个女儿,有的因家中没女儿而捶胸顿足,一时间衙门口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于仲进行甄选,对于那此年龄体貌都不达标的全涮下,这可是为皇宫选秀女,他就是再贪婪也不敢把一个像貌丑陋的人送进宫内,剩下那些体貌出众和知书达理的秀女,这些秀女的家人经自己暗示后,凡是有金珠玉器来送的,他就报在上等册籍里,有金银送来但少些的,就报在中等册中,对于那些没有来礼的,纵是生得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也只有落得下等册籍里。 纵往各地,于仲变本加歷,经一月有余的奔波,选了一千余秀女,回京师时于仲已是赚得满盆满钵财大气粗。隔一日进宫见驾缴旨来。显德皇后春心见于仲回来,对于仲道: “于公公辛苦了,把上等、中等的送进宫来,那些下等的就充到后宫吧?” 杨勇智来到永兴宫,和春心坐在龙席上,春心拿出上等册籍逐一点名进院来,细细一看,见个个是欺桃赛杏的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杨勇智更是看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睁眼生疼,闭眼不甘。同春心秀上选秀,美上加美,选了十八个形貌窈窕、体态优美、气质端庄的,封为四品夫人,分管后宫的十八院,每人赐一院印。 又选三百名风韵有质,柳艷沉鱼的充作美人,分到各宫院让她们学习弹唱歌舞,以便侍席。其它秀色或舟舫,或楼榭,或亭台,以便侍宴。又封于仲为内宫令,主管后宫出入管理事宜。将这后宫塞填地满满当当,人气旺盛。 分完宫院各人自回,杨勇智抚mo着春心那只三个月却大如球的肚皮说道:“小宝宝,你怎在里面癫长,可苦了你的娘喽!”春心拍了一下杨勇智的手道:“听老宫人说,有的人是怀上前几个月肚子大起来,有的人是后几个月才大起来。” 杨勇智扶起春心不放心道:“那还是后大起来比较好些,也不会那么辛苦,要不让太医再给看看。” 春心撑着腰道:“没事的。” 扶着行动不便的春心来到后花园,鸟语花香、佳景绝境,刚才的疲劳消失在这清甜的空气中。杨勇智每天都会从这繁忙的朝务中抽出时间来陪春心一会,好让她不致孤独。春心见自己怀孕后杨勇还这样惦着自己,自是满心欢喜。 走了不一会,春心有些累了,杨勇扶着春心回去,因已快辰时,于是摆宴永兴宫。那些新进的各院夫人也过来陪宴,各美人、才女在宫廷乐队的伴奏中翩翩起舞,婀娜姿体、柳姿妙声一片欢声笑语。杨勇智被那些艷美舞动的身影迷醉了眼,俗话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杨勇智陶醉在花丛中。歌舞停歇时,春心见众院夫人因刚进宫而显得拘谨。并拍手道:“众姐妹为何不像圣上敬酒呢?圣上可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说完笑笑地看着杨勇智。众夫人都是刚来,在以前皇帝对于她们来说是不可望也不可及的,现就站在自己面前,既是激动又是害怕,想去敬酒可又不敢,众姐妹又都是不熟,只能你看我我看你或闷头吃桌前从未吃过的美食。 第24页 终于有一位夫人站了起来,只见生的是柳腰桃貌,凤眼媚人,她举着杯对杨勇智道:“妾是春晨院的齐媛媛,臣妾敬皇上一杯。”杨勇智见如此*不由自主地喝下了杯中的酒。有了个开始,众夫人前赴后继地上前敬酒,把杨勇智灌的是不知了南北,只记东西。眯着眼抬起手指着刚才第一敬酒的齐媛媛道:“朕今夜就去你哪!”然后站了起来,脚步不稳地向齐媛媛走去,齐媛媛急忙过来扶着他,把杨勇智扶上宝辇,杨勇智抓着她的手不放,齐媛媛只得也上了辇。众夫人见皇上走了也就各自回院。 辇车在春晨院停了下来,齐媛媛扶着杨勇智下辇,进院放在床上,杨勇智躺了一会自坐了起来拍了拍有些痛疼的头,喝了一口齐媛媛递上的茶清醒了许多,见齐媛媛站在自己面前,那双诱人的凤眼正盯着自己,杨勇智也盯着齐媛媛,齐媛媛低下了头,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品了一口桌上甜点,刚才因为没吃东西一肚子的酒,现是有些饿了就多吃了几块,满意地抹了抹嘴,对齐媛媛说道:“爱妾也过来坐。”齐媛媛坐在对面低着头。 杨勇智见如些丰美身材的齐媛媛自是心猿意马,把齐媛媛拉进自己怀中问道:“爱妾是哪人?” 被抱在怀的的齐媛媛羞涩道:“臣妾是扬州齐家的。” 杨勇智哦的一声,原来是号称“天下八大家”齐家的女儿。杨州本就人杰地灵,连女子都生的如此娇美动心。把手伸进齐媛媛的胸口向下抓住那坚挺的两个山峰,一时间嗔声绕耳,春心四溅,杨勇智迫不及待地把齐媛媛放在床上,春晨院今夜无眠。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圈虎 虽表面上看天下安乐,可就像是水面下的暗流,你在水面上好像风平浪静,下面则是暗流涌动,待时机的成熟时突然喷涌而出把措手不及的你捲入漩涡。杨勇智这几日一直在当心在后来歷史上兴风作浪并导致隋灭完的几股势力,想到这些就感到有些后怕。看己得想个办法限制这些人,再不行就杀他几个,尽管这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可也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否则自己老是提心掉胆地过日子有一天总会得精神病的。应该如何处理这些呢?无凭无据地关起来肯定不行,如那样必定人心惶惶,要不找个什么地方安置这些人,有实权的职位那是不能给,特别是兵权,本就是要消了他们的兵权,那就让他们离兵政越远越好,应该给他们闲职,不行,让他们太闲了也不好,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于是心中并有了主意,为自己能想到这么好的注意心中一阵阵切喜。 隋以前,州、郡、县官员众多,官员来源一个是徵聘、一个是官员推荐,下面的地方官员为所欲为,同时安插自己人,培植私人地方势力。隋文帝登基后规定九品以上官员,一律由中央任免,同时加强地方官员考核,并规定地方官员三年一轮换,不能在一个地方重复任职,更不能用本地人。并把州、郡、县中取消郡一级,压缩地方官员数字。这就避免了地方势力的做大,节约了国家开支。 把三个阁老宣进殿说道: “三位爱卿,各地方的官员有多久未轮换了。” 杨述说道:“已快三年了,按规定是三年一换。” 杨勇智点头道:“那就好,朕想有些地方官员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有了惰性,这次不凡来个大轮换,朝中的凡是德才兼备的官员都可到地方锻鍊。而下面有报復的地方官员也可补进朝庭有空缺的职位。三位爱卿看如何?” 元严道:“如此甚好,只是最好是能分时段进行,选拔考核官员需要一定的时间。” 杨勇智道:“时间不能太久。可以用以前的官员考核数据为参考。这样吧,先考核州一级,县一级等州一级考核结束后再实行。你们把朝中的官员和州一级的刺史以上的官员名单给我。我先看看,你们也可对朝中官员进行摸底,有意者都可去杨爱卿那先报上名。好!这事就先这么定了。” 把名单拿回书房,其实杨勇智心中早有注意,只是不好明说,名单放在书案上,他也不去细看,把李渊、罗艺、梁师都、刘武周、李轨、窦建德、王世充等在隋末兴风作浪的人名单抽出来,他要把这些人放在自己的眼片底下,天天上朝能看到他们,听其言观其形,而且杨勇智也为他们选好了位置,他还真要感谢杨坚,杨坚当上皇帝后因不喜欢人谏,把那些头痛的谏官全部罢废了。把这些人安排在这门下省,这是个谏议机关,明是把你们升上来,其实是让你们远离你们的势力范围,然后还要让他们忙的连轴转,让他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但把这些虎养在自己身边是否会被反咬,杨勇智不知道,只知这是一个预防措施,而这个措施必须做,做总比没做要好,做了心里也踏实些。也许这些人老实了,还会有别的人跳出来也不一定。也也许在自己的努力下天下太平,四海百姓安居乐业,乐不思蜀也不一定。如是那样真是上天赐福了。 于是把门下省的谏议机关重新启用,把李渊、刘武周、李轨、窦建德任命为给事郎,其他人等或散骑常侍或谏议大夫,还把这些职位赋予了新的功能,那就是这些职位的官员还必须每月下去一次访察明情一次。再把这些空缺让给那些通过自己几月观察觉得德才兼备和在自己登上皇位对自己有功的人员。其他的职位和考核其他的官员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否则190多个州1300多个县的官员都让自己来分配那还不把人累死才怪。况且自己的目的就是要控制住这几个人。目的达到就可以。 第25页 杨勇智把笔放下,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在书房内度步,陈公公走了进来说道:“禀陛下,后宫一位才人在房内自尽身亡。” 杨勇智转身不相信地看着他,还会有人在这皇宫内自杀,真是奇了,忙问道:“是哪宫的才人?” 陈公公道:“是兴庆宫的才人,叫王容儿。” 杨勇智对这王容儿没有映象,但是后宫出了这事,自己是要过问的,坐辇来到兴庆宫,走进王容儿的房间,王容儿已被抬下来平放在床上,只见那容貌胜西施,身段似柳腰,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对那一帮低头的宫女道:“可知他为何要自杀?” 一个宫女拿着几张绢纸递了过来。杨勇智拿过一看,都是些思家念亲人的诗稿,没想到这后宫也有此等的才女,自己对诗词不是很感兴趣,后宫有诗会他都推託不参加。翻到后面,一首词上写道: 永州百十里,怜女月月不见君。终是奉不足,只因娘家贫。如此不当活,不如泉下见父母。 杨勇智惊讶地看完自绝的诗词,越看越是愤怒,事情再明白不过了,王容儿因未拿钱打理只得在这后宫中当了宫女,又是见不上自己无人理会她因而犹郁自决,让人查明永州秀女是谁督选的?没想到是这次选秀功劳最大的于仲,这于仲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贪脏枉法,害一个好端端的美女子冤死在宫中,自己瞎了眼还让他当内宫令,一定从严从快处理。看来这后宫之中像王容儿一样没钱上奉给于仲的定是不少,自己应该把这后宫再洗洗牌,看是否还奇女异貌。 杨勇智命人把于仲逮捕下狱,细细盘问,一面让人备衣冠棺椁,厚葬王才人,众夫人也都备了祭礼到兴庆宫来弔唁王才人。 于仲受不住严刑拷问,只得将利用选秀索银骗金的情况都招供了,刑官具实奏明,杨勇智自是大怒,把于仲推出东市斩首示众。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美人与望远镜1 办完这些事,春心歉意地对杨勇智说道: “这都是我的不是,没有管好这后宫之事,皇上日夜操劳国事,还要拿这后宫之事来烦陛下。”杨勇智摆了摆手没让她说下去,知这不能怪她,再说春心现在挺着在肚子,自己也不好说她的不是。为了避免这类事情再次发生。于是传旨各宫,不论才人、美人、彩女、女官只要是上次选秀新进,未面过君的,都可以到永兴宫自献。杨勇智和显德皇后、齐夫人并众各院夫人一起面试。 于是乎,嫔妃、彩女俱赴正官听选,官娥女官个个巧挽乌云,奇分绿鬓,都希望给天子留下个美好印象,一时间永兴宫花成队、柳成行,比外头满园的鲜花还要妖艷,大有不比高低不罢休的势头。 一朵美艷的鲜花在杨勇智面前绽放,或弹唱或歌舞或走针穿线,众女竭尽所能,只为博君多看一眼,杨勇智看的是眼花缭乱,神迷心神,恨不能把众美人都拥入怀中,好赴春xiao。 众粉黛表演结束,只见一未施粉但清纯清秀的女子站在下首,杨勇智见奇怪,众人皆有技能她为何站着不动,正要发问,此女子行礼道:“妾是后宫的女官,姓袁名紫烟。”杨勇智听完一惊,不想在这后宫之中还真有这个人,这袁紫烟在歷史上也曾重笔描写过,她是个不事针线,从小师从舅父杨义臣,学习星数之学,这杨义臣是个胸藏韬略,学究天文的一员宿将,因杨广昏暗,不肯出来为官,隐居清野之中。这是歷史记载的,自己因为忙于朝务,也忘了这么一个人,不知现时这杨义臣在哪,如能找到这人,那就太好了,天象幻学,星数之学都可以在自己这个来至21世纪的天子指点下发扬光大,于是不露声色道:“你有何技能。” 袁紫烟应:“妾只好星数之学,天象幻学,经纬度数,不精其它。” 杨勇智又问道:“没想这宫中既有此等才女,不知何人传授?” 袁紫烟应道:“我舅父杨义臣。” 杨勇智又问道:“你舅父现在何处?” 袁紫烟道:“去年秋,已告老隐居。” 杨勇智有些惊讶,这歷史上杨义臣应该是杨广上台后,才去隐居的,怎么会在杨坚还没下台的时候就已隐居,想不明白地摇了摇头。可惜了这样一个人才,杨勇智看着袁紫烟想试一试看他是不是真的如歷史上一样精通星象之学,便对她说道: “你即精通星象之学,不如大家一起到天台上,你为大家细细介绍这天文星空,也好让朕等见识见识。” 于是把众粉黛封了或夫人,或美人,或才人,众人才欢欢喜喜地随袁美人来到宫中地势最高的紫云台,此时已快戌时,大家也忘了飢饿地听袁美人介绍天上的星辰银河,袁美人说的妙妙动听,众人听的也入迷神往,为牛郎织女一年一见而不平,为鹊桥而欢唿,众人对天上的星辰指指点点,为认出一星而高唿,为找不到一星而沮丧。在紫云台上站了快一个时辰,肚子开始抗议了。传旨摆宴紫云台,众人皆是第一次在这月光下的紫云台用餐,欢天喜地地就着星辰填自己的肚子。 宴罢,众人都散了,杨勇智携袁美人到紫云台边的紫云院。袁美人为杨勇智沏上一杯茶,杨勇智喝了口茶心中对袁美人就有了安排,于是说道: 第26页 “袁爱妃,朕想让你兼女司天监,专管内司天台诸事,那些台官往往奏只灾祥福祸,朕也甚少理他,今你能识,爱妃只要时时仰观天象,协助化理,岂不美哉!另朕想让你白天无事去太学院兼学天文地理。爱妃意下如何?” 袁美人道:“这兼女司天监怕是不妥?那些台官怎能服我管。” 杨勇智道:“这些爱妃不用当心,朕要让那些老朽们知道想要蒙朕,以后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再说你是杨义臣外甥女,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袁紫烟点头称是。杨勇智又道:“以前观天象只是用眼观,爱妃是否想过用这个观天象。”指了指那橱格上放在从西方传玻璃花瓶。自汉以来,特别是魏晋以来,大量的钠钙玻璃传入中国,而国人多是把这当着陈设品或是生活用具的制作上,就没人想过用来观天象,和军事用途,而这也是他碰上袁紫烟才想到的,自己有了这超前意识,那后世的伽利略什么的,对不起了,这望远镜的发明,你就应该让给我了,说不定发现九大行星的时间也要大提前了。把这透明的玻璃瓶放在月光下,因瓶子有孤度,透过瓶体看月球,月球有些扭曲变形,袁紫烟看了一会有些失望地低下头,杨勇智劝道: “爱妃莫失望,明日朕让玻璃厂的工匠做一个让爱妃爱不释手的东西。”说完抱起袁紫烟向内房走去。 第二日,带工部尚书成学建等来到皇家玻璃厂,让工匠做了两个小凸透镜,把一块凸透镜和一块凹镜隔十厘米嵌在一个竹筒内,一个自制望远镜便制成了,让工人按这方法制了十架望远镜。让人把这十架望远镜抱上朝堂。此时文武大臣在殿上已等候多时,众臣见皇上从外头回来,后面一个太监还抱着十来个竹筒,都是有些奇怪,自己皇上登基以上,每每有些惊人之举,把每日上朝的时间改成辰到酉初已够让人惊讶,不知今日又有什么惊人之举。杨勇智坐在上面说道: “众卿,今朕制了一个小玩意,众卿定会喜欢。”说完让太监把望远镜,分发给众臣,众臣拿着这望远镜,不知是什么也不知怎么用,有的人以为是武器可又太短了,有的人拿在手上挥舞,有的人看到里面的有镜片,瞄眼往里瞅,看众人的可爱模样,杨勇智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众卿,此物乃望远镜,是用来观测远处之物的。”说完拿着一个望远镜站在大殿前,兴趣望远镜向承天门望去,众人也学着杨勇智的样子举起望远镜向承天门望去,都惊讶地“啊!”的一声前面的城门变大了许多,连那承天门下卫军的脸都看的一清二楚,有的人还认出了那站在门下禁军。于是个个惊讶之余你争我抢,拿在手上的不愿放手,手上没有的捶胸顿足,都想过上一把隐。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美人与望远镜2 等大家都看了个遍,杨勇智说道: “众卿莫急,散朝后,朕让玻璃厂的工匠为众卿每人配上一架如何?”众臣听到人手可以一张自是高兴万分。把高颍、长孙晟、傅名柱、成学建留下,其他人等自回各府公办。杨勇智对四人说道:“众卿看这望远镜如何?” 傅名柱首先说道:“这望远镜若是用在军事上,就可以让我们先发现敌人,军事用途及大。” 长孙晟也是点头:“这样也可让我们早发现敌人的埋伏,而早作准备。” 高颍也是贊同道:“此物如能装备军队,哪将是将士的福气,陛下真是有心,事事亲为,使这我等汗颜,是我等的楷模,我等要向陛下好好学习,多多研习新事物,为国为民所用。” 杨勇智道:“朕想让全军队校尉以上每人配望远镜一副。成爱卿制作望远镜的事就交给你了,总共需要多少你问长孙爱卿和傅爱卿。制作材料上你也可以尝试用别的材料。这些你们去研究,朕就不管了。对了,成爱卿你也让工匠试一试做一片最大的镜片看会做多大。好了朕先走,你们议吧。”说完拿着一个望远镜向后宫走去。 众夫人听说皇上拿了一个新型物品来,都是争先恐后地要一瞧,杨勇智无法,只得领众夫人来到芙蓉园,在龙船把望远镜给了众夫人,于是乎内海上欢歌笑语,观花赏景别是一番风情。午时在春晨院用完膳后又是和齐夫人一番温存。 午后来到永兴宫,春心正懒洋洋地靠坐在床上,见杨勇智来,正要起来,杨勇智拦着说道:“亲爱的,你不便就不用行礼了。近来怎样,有哪不舒服的?” 春心道:“没什么,就是感觉人很累,懒懒的,只想躺着坐着。” 杨勇智摸着那越来越大的肚子,俯下身在春心的脸上亲了一下,春心也是不躲,说道: “皇上,你看我是不是越来越难看了。” 杨勇智看着春心那变胖身躯道:“不会呀,我觉得挺好,你没听说吗?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 春心知说的不是实说,可是就爱听。 杨勇智扶起春心起来道:“要不要去走走。” 春心懒懒道:“不想去了。” 杨勇智只好又道:“有五个多月了吧,吴太医可有来看过?” 春心应道:“前几日来过。只是让我多走动。” 杨勇智道:“哪你就应该听他的,多多走动,宝宝才能健康成长,听说以后生孩子也容易些。” 第27页 春心无奈地说:“可你看我这肚子,连吴太医都说比常人的要大多,还说有可能是双胎。” 杨勇智跳起来叫道:“真的。” 春心说:“他也不确定,只说是可能。” 杨勇智可不管真假,春心怀上已是高兴了,现在更是非常满意,也不管春心愿不愿意执意要扶春心出去散步。春心无法只得和杨勇智来到后花园。杨勇智把望远镜拿出来递给春心说道:“亲爱的,你用这个看看远方的景物。” 春心接过说道:“她们说的新物件就是这个啊?”杨勇智点点头。 春心把他凑在眼前,远处的物体变得更大更清晰了,四处看了看,只是看不够,直到眼晴有些酸痛才放下若有所思道: “皇上,我总觉得,你好像不是这时代的人一样,处事为人和我们有些不同,和你以前的也不同,可我又说不清楚是哪不同。” 杨勇智笑道:“亲爱的,那你觉得是哪一个我更好吗?是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春心也笑说道:“哪当然是现在的你,会体贴人、关心人,这是我们做女人的福份。” 杨勇智扶着春心回房说道:“亲爱的,现在东西能吃得下吗?” 春心道:“老是觉得肚子飢,一天吃了好几次,中间不时吃些小食,也要谢谢皇上让人为我准备了酸食。” 杨勇智从永兴宫出来坐辇来到了紫云院。杨勇智和袁紫烟吃过晚膳,在紫云台上等着日月轮换。 天渐渐暗了下来,杨勇智把望远镜递给袁紫烟,袁紫烟拿着望远道:“我就知皇上拿的东西是给我的。”然后迫不急待地拿着望远镜远眺宇宙,久久不愿移开,杨勇智坐在椅子上品着点心,半个时辰过去了,袁紫烟还是没有离开望远镜的意思,有些无聊地站了起来,十一月的夜晚寒风刺骨,杨勇智看袁紫烟那认真的样子想道:看来我这皇上今晚是个多余的人了,哎!就让她成为中国的女天文学家吧,有些嫉妒那天上的星辰。算了让你看个够吧。悄悄地离开紫云台,坐在辇上,陈公公问道: “陛下,现在去哪?” 杨勇智回问道:“哪个宫院朕未走过?” 陈公公应道:“秋声院元夫人、仁智院的姜夫人都未曾去过。” 杨勇智不假思索道:“去秋声院吧。”在自己的映象中这元夫人,也是个才色双绝的女子,只是每次自己都是离她很远,但可看出这是个大户人家的子女,落落大方,有礼有节。决定去会一会这元夫人。 元清风听到皇上要来秋声院,刚备好酒菜宝辇已到门口,元清风忙去迎进房内,杨勇智坐了下来,元清风为杨勇智斟上酒坐了对面,杨勇智问道:“元爱妃是哪人。” 元清风道:“妾是京师人,父亲是元肃。” 杨勇智心中默念几遍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如像在哪听说过,是不是朝中官员。于是问道: “你父亲可是在朝为官?” 元清风点头道:“是工部屯田侍郎。” 杨勇智又问道:“元严是你什么人?” 元清风如实答道:“是妾的伯父。” 杨勇智笑了笑,还真不知该说什么。看来这后宫之中,官员之女定是不少,自己女儿如能得到皇上的宠幸,封上皇后或是贵妃什么,那自然是光宗耀祖,自己在朝庭之上也会有面子,别人也要高看你一眼,说不定皇上金口一开,加官进爵也不是不可能的。喝完杯中的酒把元清风揽进怀里。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李渊爱管事 长安城飘起了娥雪,正谓瑞雪照丰年,万人喜气洋洋,朝堂之内也是人气旺盛,众臣皆祈天福,祝万寿。李渊这时却另类地站了出来道: “陛下,据臣所察,路虎将军在这寒雪的天气还让士兵在野外踏雪训练,而且方式近乎残酷,很多兵士腿脚冻伤,有时还非打及骂,兵士哀冤连连,更可恨的是路虎将军还把他们丢在一个内湖孤岛上五天,让他们自己找食物充飢,有几个兵士因找不到食物饿昏过去,路虎将军一点也不体恤下属,说他们已不适合待在什么特战队,把他们赶了出来。从没见过像他这样训练士兵的,我说他几句,他还振振有词说什么这是特战队不是一般的部队,只有这样训练才能培养出精英。臣看不习惯他这种把兵士生命当儿戏的人,作为一个将领应该懂得体恤下属,都像他这样谁还敢在他手下当兵,所以臣要弹劾路虎将军。” 看着这越来越可爱的李渊,杨勇智不得不另眼看待,自从把李渊等人调回长安,这李渊好像变了一个人,天天这地转转那地看看,有看不惯的人和事都要在朝堂上大说一通,今天弹劾这个学士,明天弹劾那个将军,弄地满朝文武对他是怨声不断,有人干脆还向自己提议罢了他这个谏官的职务,哪来回哪去,自己当然不会同意,这些官员哪知道以后的歷史,放虎归山这种傻事他才不会做呢。自己身边有了这么一个敢于直谏,直言不讳的官员,也是对所有官员的一个警示,让他们以后做事小心一些,别让李渊抓了什么把柄。这对于他这当皇上的了解朝外之事也是有好处的。李渊所提之事,实际上是路虎按照杨勇智根据后世的特种作战大纲修改后的训练大纲,目的是想训练出一批特战士兵,以便让他们执行特殊的任务,路虎只是按自己的训练大纲去做,他能有什么错,这大纲是我拟的,你李渊不会不知道,你弹劾路虎就是变相对我拟的训练大纲有意见,你不好说我这皇上的不是,把路虎抬到前面来打,足见你这李渊是一个多么圆滑的傢伙。可是你也许没想到你打了路虎的,这咆哮的老虎后面还站着一位支持他的主人,看着低头不语的路虎,杨勇智说道: 第28页 “这事朕是知道的,也是支持的,部队没有经过残酷的摔打磨练,拉到战场上哪能以一当十,以一当百。至于有无体罚士兵,朕自会派人去察明。”有些事情当然不能和李渊明说,这特战队也是半秘密组建的,训练的目的怕是路虎都不是很清楚。何况是李渊呢?杨勇智登基后,把兵府制度也改了,新招的士兵不再在本地当兵,至少要离本地100公里以上外当兵,除营以上官员外,其他人等不再携带家眷,由国家发饷,提高将士的饷钱。在和平时期士兵三年一换,除了那些有技能和军事技术过硬的可以转成志愿兵外,其他人都期满回乡,而且还发一笔不少的退伍费,这些人回乡后可加入预备役部队――乡团(前为团练兵),平日在家务劳,战时就可以乡团的身份作为国家的预备役部队待战,一旦战事吃紧,就可编入现役部队为国效劳。 退朝后单独把路虎留了下来,在书房内对路虎说道: “路爱卿不用去理会这李渊,朕支持你别人自不敢说什么?” 路虎跪下道:“谢谢陛下支持。” 杨勇智关心的是现在这特战队训练的效果如何?而且,他训练这特战大队的最终目的还没达到,他要在这特战大队的基础上成立一个特勤队,人数在50-100人左右,直接服从自己的命令,忠于自己,对他负责,而这些人都应该是能吃苦耐劳的农家子弟,而且必须是外地人,对于哪些富家、官员的子弟还是不用为要好。 让路虎坐下问道:“路爱卿,特战队训练得如何?” 路虎道:“这几个月按陛下的要求训练,效果的确不错,训练出来的200名士兵,单个和禁军的兄弟对抗没有不胜的,有的士兵还可以一个对付三五个禁军而不败。如一直训练下去,真能以一当百。” 杨勇智点头道:“很好,路爱卿这几个月也是辛苦了,不过朕也不打算让你闲下来,朕想在这特战队里优中选优选出五十个最强的成立一个特勤队,由你负责训练,你把特战大队的工作交给包景荣将军,让他继续按训练大纲去训练,你就按这新的训练大纲去训练。”说完把一份更加残酷的训练大纲递给路虎。(蒲津关守将包景荣因征计南宫成的突出表现,已升调长安。)又说道: “此事,你要给我注意保密,对谁都不能说,就是包景荣将军对也不要对他说,这是死命令,让人知道了我拿你是问,这些人必须是可靠的,能沉默甘于平凡的,要绝对服从命令的,最好是外地人,选好后,把这些人从1到50编好号,以后在这队里这些人就不要用名字称唿了,就直唿编号,如001等,要让这些人在现实世界中消失,潜于地下,至于怎么让这些人在现实世界中消失,那是你的事,按新大纲训练结束后,你再来朕这。” 路虎虽有些奇怪,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拿着新的训练大纲返回营地,把包景荣和几个队长叫到面前说道: “我想带一队人马去北方进行雪地训练,我走后由包将军负责训练。” 包景荣不解道:“现已深冬,北方的雪有一尺还高,走路都难如何训练。” 路虎当然不能和包景荣明说,于是说道: “北方的突厥都可以在雪地上来去自如,我们也要训练出这样的士兵,才有抗衡的本钱。此事就这样决定了。” 按照皇上提出的选人标准从这200人中选出50人,在包景荣疑惑目光的护送下向北急行。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太学院 杨勇智来到太学院,杨勇智不常来太学院,只是怕影响了太学院的正常教学研究,你想皇上一来,谁还有心思上课呀,都看他这个皇上得了。直接来到太学院边上礼部尚书公孙强的衙府,虽自己并没有通知公孙强,但公孙强还在杨勇智进府之前在门口跪迎,坐在堂上温和地对公孙强道: “公孙爱卿,请坐,近来太学院可有新人进来?” 公孙强说道:“有几个,臣这就去拿名单给皇上过目。”让人从架上找出这几日进的新人名单,恭恭敬敬地把名单递给杨勇智,杨勇智认真地看着名单,名单上第一个名字是一个叫袁子严的,这名字好像有点熟,不知是谁。第二个是何稠,啊!何稠,这个人可是个宝贝,隋唐时的名人,他以擅长工艺机巧着称,多年为皇室掌管舆服羽仪、兵甲器械等制造、以及宫殿、庙宇等土木营建。如今应有40岁,和杨勇着不多,他好像活了100多岁,不对,他既然多年在皇宫,为何现在才出现呢?于是问公孙强道: “这个何稠是何时进来的?” 公孙强道:“他原是皇宫中的机匠,见这太学院清静,又为个人提供研究会所,所以他就在太学院内要了一间房用于研究,如有不解的就和学员们一起讨论,也是研制出了一些东西?” 杨勇智感兴趣地问道:“都研制出了什么?” 公孙强应道:“有连发弩、霸王弓、还有一些小物件。” 杨勇智来了兴趣,让人把何稠及他所研的东西全都拿来,何稠听到皇上要召见自己,忙拿着研制的东西来到礼部衙府,杨勇智迫不急待地拿过摆在案上的弩细细看了起来,只见这弩和禁军的不无二异,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这弩有何特别之处。” 第29页 何稠解释道:“外表上看和一般的弩没在区别,但臣做了些改进,皇上你看这弩弦,是用粗牛筋经半沸煮、冰水急冷、再熏三日后,这牛筋就会变得又韧又有弹性又不易断,而且拉力更强,出箭更快。还有这悬刀后也有一根牛筋拉着,当射出一支后这悬刀会自动归位,这样就不用手动把这悬刀归位,节约了宝贵的时间,而上面的箭匣里可装50支小号箭失,可用于近战,这改变了原来弩只能用于远攻的用途。皇上再看这箭失,这是由用细竹做箭杆,因竹中间是空的,在晒干后会变得还轻,可以大量携带,这箭头是用青铁所制,箭头两面各有一个凹槽,这箭一旦射进人的体内,血就会顺这槽从空竹中喷出,加速人的死亡。”杨勇智听了不断点头,越听越兴奋,这不是和后事的枪差不多吗?何稠介绍完连弩又拿出那霸王弓说道: “这弓的弦和箭失和上面的一样,只是加了一个部件,能加快箭出弓的速度,出弓后箭也会变得更稳。还有这些…” 惊讶地听完何稠的介绍,这何稠看来真的是名不虚传,应该好好的使用这人才,于是任何稠为工部御事监,专门监造改良兵械。何稠领旨谢恩出去后。杨勇智问公孙强道:“你把其他新进的人叫进来。” 七八个人站在了堂下,左手第一个人杨勇智看他进来就觉得特别熟,又看看名字袁子严,然后恍然大悟,不是袁爱妃还有谁,女扮男装差点自己都认不出来,对他瞪了一眼,对其他人说道: “你们有何技能?” 袁紫烟不知趣地站了出来咳两声道: “皇上,小臣袁子严,京师人士,专好巫道神术。”公孙强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太学院学员即敢在皇上面前宣传歪门邪道,指着袁子严道:“大胆,袁子严,你竟敢在这迷惑皇上,你不想活了你,我要开除你学籍,来人给我轰出太学院。” 杨勇智没想到这公孙强反应这么强烈忙挥了挥手道:“公孙爱卿且慢,朕觉得这袁子严没有什么错,所谓人尽其材,他研习他的东西,至于朕会不会信还要一说。再说,这小后生倒也可爱的很。爱卿就不要赶他走啦。还有你,你这袁子严,没大没小的小屁孩,以后注意点,说话要注意分寸。知道了吗?”说完瞪袁紫烟一眼,袁紫烟也白了他一眼。杨勇智看他还这样没大没小不注意场合心中说道:晚上再找你算帐。 第二人跪道:“小臣刘玉,是扬州人,专攻火yao。”杨勇智来了兴趣说道:“噢!你具体说说。” 刘玉说道:“小臣研制了炮车,是从石炮中等到启发,只是这炮车太过笨重,这石弹也是打不远,效果不理想。”杨勇智知道这定是火yao配比有问题,可是说道:“是否可把火yao的配比提高一些,在石弹上做些功夫,把石弹中间掏空,这样就轻了许多,再在石弹内加些铁钉、尖石这样打出去后也能强大杀伤面。”于是也任命刘玉为工部御事监,专攻火yao兵械。同时让刘玉找何稠如何把火yao运用在弩上。其他人等或能工或巧匠各有任命,让他们专攻熟悉之事。 杨勇智为得到这些能人智士而高兴不已。来到紫云台,他决定在这等袁紫烟回来,刚才在太学院,让自己脸上不光彩,自己这个皇帝当的是有点郁闷,晚上不把你她生吃了不解心头之气,也要好好调教调教她,应该让她懂得尊重自己,至少在有外人时要尊重自己,看场合下菜。拿起玻璃厂制的大号望远镜,这镜面有近五厘米,忆经是不错的了,听成学建说这镜面是经过上千次的实验才好不容易造出来的,杨勇智也知不易,所以让人停了这耗材费力制作大号望远镜的工作,专心开发小型号望远镜,争取早日每位军官都能有一副可携式望远镜。通过这望远镜看太空,和自己在21世纪天文台上的精密望远镜真是差远了,而且在他看来这天空倒退了一千多年并没有什么变化。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欲图美洲 也是难得有清闲,在午后的阳光下品了口茶,突然想起咖啡来,然后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咖啡远在南美洲,还不知有没有印地安人,不对!那是哥仑布发现新大陆后给当地的土着命名的,为什么要让哥仑布先发现美洲,我这未来的人既已知道,为什么就不能让中国人先发现,让中国人来命名发现的陆地。杨勇智激动的站起来,决定派人去美洲走一趟,先把这个功劳记在中国人头上再说,派上千人去,大部平民加上少部分的军士,平民平时生产开发,战时编入部队,先在那建一座城池,然后再慢慢扩展,再说就当是移民好了,可惜郑和晚生了几百年,否则这个伟大的任务他去完成最合适。让谁去合适吗?对!我怎么没想到吗?让那些退伍军人去,他们本就是士兵,即可生产劳动,又可作战,这些人必须都是要南方人,北方人多不习水性,再选一个可靠的主官,一个熟悉地理的人。隋朝的造船技术已达到很高的水平,能造五层楼的战舰,还有些是水轮驱动(就是在船身两边各有两个对称的木轮,由人在船底舱用脚踏前进)。福州的造船厂就能制造这样的船,而且福州造船厂也有生产海船的经验。还有这主官一定要选好,应派一个即知生产又能指挥作战的将领,另一人要即知地理也要知道管理。自己应先过经过的路线画好,这样就能直达目地地,而不用走弯路。回到紫云院,展开一张牛皮纸,画一幅大略的世界地图自认为应该是有把握的,在那个21世纪,自己是军事学院的高材生,画一幅地图还不是小意思,而且也没有必要画那么详细,只要把太平洋及岛屿和美洲的位置画出来,有个大概的距离就可以。在牛皮纸上把这些画出来,然后再选一条经日本过阿留申群岛到达阿拉斯加的路线。 第30页 全部画好后直起酸痛的腰,有一双縴手不失时机的在酸痛部位上小心捶打,杨勇智很是舒服地站在那享受着,酸痛稍有缓解后睁开眼,转头见袁紫烟站在后面。杨勇智把他揽进怀里说道: “我就是在这等你来,你今天让我这皇上当的有点受气。你怎么补偿我?” 袁紫烟推开他笑道: “皇上,现在都酉正了,我都肚子饿了,要不是看见你在这费神的画画,我就先吃了,等会吃完饭,你要怎么处置都行。” 杨勇智没想到自己画了两个时辰,被紫烟一说,肚子才感觉到有点饿了于是说道: “好,吃完更有力气收拾你。”于是在紫云院和紫烟两人狼吞虎咽地吃完,携着袁紫烟的手回房。袁紫烟看着那张杨勇智画的地图不解道: “皇上,你这画的是什么?” 杨勇智解释道:“这是一张航海图。” 袁紫烟更不解道:“你画这航海图作什么?你要去航海吗?” 杨勇智道:“当然不是,朕要派人去探索这世界。把海外土地尽归我国。” 袁紫烟道:“你知道海外的世界?海外的世界很大吗?” 杨勇智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只好应道:“是的。” 袁紫烟道:“那你就派我去吧?” 杨勇智颳了一下袁紫烟的鼻子道:“你想的是美,这是要经过长途颠簸才能到达的,你一个娇娇的身体哪能受得了,再说我也捨不得你去。”说着把袁紫烟抱进床帐。 把礼部尚书叫进书房说道:“朝内可有知地理人文的年轻官员?”杨勇智可不想把这重担让一个七老八十的人来担刚。 公孙强应道:“有几个,太学院有一个叫贾明,30多岁,杭州人,他对各地的地理人文多有了解。” 杨勇智没想这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人,人品如何得问问,否则要是一个不好相处共事的人如何担刚,于是问道: “此人人品如何?” 公孙强道:“此人好交往,做事多认真有序。” 杨勇智让公孙强去把这人的详细资料拿来。公孙强走后。长孙晟被宣进来,杨勇智说道: “爱卿可把名单拿来了?” 长孙晟应着把名单给了杨勇智,杨勇智看了一下说道: “朕想从这退役的军官中选出一位来,年龄在30岁左右,最好是南方人,熟习水性,爱卿对这些比较熟,你看这里哪些合适?” 长孙晟不知杨勇智要这退役军官的名单干吗?但皇上问起,自然不能敷衍,于是便道: “如按皇上的标准,今年退役的军官里附和条件的就不是很多。”于是走过来指着名单道: “这个,海生,是台州人,自小在海边长大,32岁。还有这个石敬山,是苏州人,也是在海边长大,30岁。还有…”杨勇智摆了摆手阻止他说下去,他对这海生有了兴趣,问道: “这海生,原在哪兵役?这人如何?” 长孙晟道:“原来是京师护军的校尉。人倒是很随和,也比较好相处。”杨勇智内心笑道:就是他了,没想这么容易就找到两个主要的人。接下来就看船的问题能不能解决。 成学建站在杨勇智面前,不知今儿皇上宣有什么事,杨勇智看着他说道::“成爱卿,可知福州造船厂?” 成学建点头道:“知道。” 杨勇智又道:“听说此造船厂能造五层的船?” 成学建又点头道:“是的。” 杨勇智道:“好!在京师也否看到这大船?去去方便吗?” 成学建惊道:“皇上,这福州离京师甚远,这一路之上又不好走,皇上若想看这船让人在长江边上造一艘就行。”杨勇智知道他歪解了他的意思,于是把成学建叫到跟前指着那张地图说道: “朕想用船去探索外面的世界,没有坚固的大船如何能行。” 成学建汗颜,原以为这皇上是想也造一艘行乐罢,为自己这迂腐脑袋捏了一把汗。于是道: “皇上英明,此等计划是我等万万想不出来的,依臣看,皇上就不必去了,这福州造船厂造的船,臣曾有幸看过真容,那个雄伟自是没得说的,近二十米,宽也有二十几米,一艘船可容五、六百人,停在海上稳稳噹噹狂风也奈它不得。” “如此,甚好,你去把这船的资料拿来。” 元严、杨述、高颍三位阁老并公孙强、长孙晟、成学建三位尚书来到书房,杨勇智也不客套道: “众爱卿想必已知叫各位来的意思,朕想组一队人马,去海外扩展,众位过来看,这是昨日梦中一位先人告诉朕的,朕画了出来,先人说在这海的对面也一片广阔的无主土地,朕想让人先去那站住脚,然后再移一些人过去,让我国人民在这生下根,这样一代代繁衍,把这片土地置于我国的领土范围内。众爱卿看如何?” 众人均点头,杨勇智知他们不会反对。于是又道: “朕已想过第一批人不用太多,一千人左右,这些人就由退役的军人组成,选一个即有水军和陆军经验的管理型的军官,再配一个对地理人文表研究的官员就可。开春后,从福州造船厂选几艘大船,沿朕画的路线出发,即可到达那无主之地。到达后,先建一座城池,然后开垦土地,播种散粮,等待下一批人的到来。” 第31页 杨述虽不知这皇上梦的真假,但皇上能把这梦中之事煞有介事拿出来商议,足见皇上主意已定,反对怕是也没用。便附和道: “皇上英明,如此好事,我等定是全力以赴支持。” 杨勇智把各人分摊的事安排好,众人各自忙开不提。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过大年1 顺安元年(604年12月30日)除夕。长安城内早有经不住炮竹诱惑的小孩拿着炮竹在街上上兴奋地放了起来,正是炮竹声声把岁除。皇宫内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各宫各院窜门的窜门,拜年的拜年。当然,杨勇智和春心是不用去的,两人在永兴宫等别人上门拜年,众夫人嫔妃、皇亲国戚纷纷上门跪拜祝福。杨勇智已放了满朝文武的假,虽只有三天(初一初二初三),但除夕杨勇就不让上朝了,对于一个来至未来的人,让人每天都来上班,别人可能习惯,但自己总是过意不去。虽自己登基后,把以前每天5:00就得起来上朝改成了朝九晚五的未来的上班时间,这一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未来的时间,另一个也是让满朝的大臣能睡个安稳觉,而不用天不亮就起来踩着月光来上朝,自己当然也可以晚睡晚起。 晚上,在永兴宫摆宴。众人在永兴宫大殿内,人气烘托着热气,人心温暖,在这样的气氛下杨勇智把酒当歌,唱起了那后世的“难忘今宵”,众人见这歌声动听,就让杨勇智又唱了一遍,早有乐师拿了笔记了下来,谱了曲,在乐工的伴奏下众人唱了起来,杨勇智听着这难忘的曲子,想起了自己在那个世界的父母亲人,不知他们还好吗?清玫你还好吗?不由地又唱起了“你在他乡还好吗?”春心坐在旁边,她曾听过杨勇智唱这首歌,众人也停止了唱“难忘今宵”,寂静地听杨勇智唱歌。杨勇智忘我地唱着,唱着唱着亲人朋友在自己朦胧的眼前一个个走过,然后消失在眼境。到后面杨勇智的哭声代替了歌声,一时间受了杨勇智歌声和哭声的感染,满堂悲泣。众人眼角挂泪附着歌声哭泣。有的嫔妃宫女也因想着在家乡的父母更是哭声连连。杨勇智终于停止了哭泣,抹了抹泪水,看下面哭声不绝于耳,知是刚才自己唱的歌感染了众人,忙举杯说道: “这是干什么?今日除夕之夜应该高兴才是,这哪还像是过年?来!来!来!喝酒,渴酒!”众人停止哭泣,又破涕为笑地喝完杯中酒。众人纷纷上前敬皇上皇后的酒,春心已怀孕6月有余自是不能喝酒,有敬酒的就喝一口杨勇智教做的果汁(这果汁后来成了后宫的佳品,还分季节命了名,什么春桃汁、冬橙汁的十几二十种,连杨勇智都没想到一个果汁搞出这么多名堂出来,自己只是想给怀孕的春心补充点维生素和水分。没想成了后宫宫宫院院必备的饮品。成全了众人的口福。),杨勇智也是不愿多喝,这么多人,有五六百人吧,都喝那还不当场醉死,有的敬抿一口,有的嘴唇沾一下杯子就完,众人也是不敢勉强,酒喝了一巡,众人微醉。杨勇智想起了后世的一个酒桌上的喝酒游戏,就是一桌人(不管多少人都可玩。),每人拿一根筷子,由一个人起头按顺时从1开始数数,逢3或3的倍数及3的尾数时不能叫出来要用筷子敲一下面前的碗,下面的人才接着唱数,如果叫出数或反应慢那这人就要罚酒,罚酒后再从这人开始继续数数。这时代的人定是没玩过,于是兴奋地站起来击掌说道: “大家静一静,朕教你们玩一种游戏。”于是把游戏规则说了出来,众人有些是懂非懂,杨勇智于是站了起来尊重地对春心附耳说道:“亲爱的,我下去一会。”春心点了点头。 走到齐夫人、元夫人等夫人坐的一桌,早有人拿一张椅子放在并不拥挤的桌前,杨勇智坐下众夫人自是受宠若惊地站起来,杨勇智摆了摆手道: “都坐下,你们站着还怎么玩?”众夫人小心坐下,杨勇智把规则再一说,也不管她们是否明白转头对大堂的人说道: “大家可过来观摩,就知怎么玩了。”殿堂上各桌纷纷派出一位代表来到这桌前,把桌子围得个密不透风。 对一桌的老婆说道: “来,我们给他们做个示范,就从朕开始数,没有按规则的都要罚酒,顺朕右手开始,爱妾们都把筷子拿起来,好!朕开始啦。1-” 右手边的元夫人唱道:“2-” 姜夫人举筷叫道:“3-”同时又敲了一面前的碗。一桌人笑倒,杨勇智狂笑着举筷指着她道:“爱妾输了,快罚酒。”姜夫人也不明白左看看右看看不解道:“我错啦!”旁的元夫人说道:“3和3的倍数不能唱出来,只要敲一下碗就行。”姜夫人“哦!”的一声,只好喝了杯中的酒。杨勇智见她喝完说道:“好了现在由你开始。” 围观的人见原来是这么玩,都纷纷回到自己桌前开始实战。殿堂内顿时充满唱数声,欢笑声、暴笑声、狂笑声、捂着肚子痛苦的笑声,中间夹杂着喷饭声。 姜夫人也学着杨勇智的样子拿筷子挥了一挥唱道:“1-” 元夫人道:“2-” 袁夫人拿着筷子敲了一下碗不出声。 晨晓院张子怡张夫人唱道:“4-” 齐夫人道:“5-” 第32页 晨光院的赵淑洁赵夫人举筷在半空唱道:“6-”一桌人又倒。 春心高高坐在上面看下面一笑声不绝,摸着已经越来越大的肚子,想起了这半年来的一幕幕,有惊心动魄,也有温暖柔情,而自己不可思议地从一个宫女只用半年就成母仪天下的皇后,皇上对她的尊重同时也让她感到庆幸,也许是在他走上皇位的时自己做了该做的事,让他尊重自己,也许是摔了一跤让他的性格发生了改变。不过都已过去了,现在应该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皇上的前几个孩子病死的病死,被杨广害死的害死,皇上一定急切地想要孩子,有了孩子才能安抚他内心失子的隐痛,也才能享受这人间平常不过的天伦之乐。 宫外的传来了除岁的钟声。新的一年在钟声中悄悄地来临。 正文 第三十章 过大年2 清晨一早,杨勇智携显德皇后和众妃及文武百官来到太庙祭祀先祖保天下平安,杨勇智跪在先祖位面前想道:这杨姓先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祖先,他姓杨,我也姓杨,后世有说500年前是一家,虽隔了一千多年,但也许真的是自己的祖先也不一定。于是心安理得地祀道: “先祖在上,我杨勇携家人臣民来看你,望你能保我家人平安,臣民幸福,国泰民安,江山稳固,制造和平的环境让我发展江山社稷,开疆扩土…” 按杨勇智祭祀后由显德皇后祭祀,然后众妃子按排定顺序上前跪拜,文武百官随后。 祭祀结束快午时,在大兴宫内摆宴请群臣。昨日的杨勇智设计的小游戏已在大臣们中间传开,众大臣都有些跃跃欲试,只是没得到皇上的首肯,在这朝堂内如何敢喧譁。杨述见皇上下来敬酒,试探地问道:“听说昨日皇上设计了一个小游戏,不知我等可否….” 杨勇智没想传的这么快,才昨日之事,今天朝臣都知道了,玩就玩吧,于是坐在杨述边上把游戏规则说了一遍又说道: “这样,就从我开始唱数,输了得认罚,好!开始。1-” 杨述唱道:“2-” 元严唱道:“3-” 高颍唱道:“4-” 长孙晟唱道:“5-” 成学建举筷敲了一下碗唱道:“6-”然后想想不对又敲了一下碗,众人看他的滑稽可爱的样子皆是狂笑不已,成学建无法,只得喝了杯里的酒后看着众人,说道: “众同僚别得意,下面就轮到你们了。”于是举筷道: “听好,我要开始了。1-” 旁边的包正明道:“2-” 边学文学了乖敲了一下碗得意地看着成学建,众人皆顺利地唱过,这成学建见一桌人都过去还没人罚酒,有些慌了,筷子举在面前唱也不是敲也不是顿在那,这时东方雄这刑部尚书不干,像判官一样指着成学建说道: “你这成学建,罚酒!罚酒!刚才皇上说了这反应慢也要罚酒。”成学建觉得好冤,不过在皇上面前怎好耍赖,只好喝了,杨勇智见他又喝一怀,有了侧隐之心,对众人说道: “众爱卿,这游戏也可这么玩,开始唱的数可以不定,也就是说不一定要从1开始,但是也别太大,太大了有难度。” 成学建像得到救命稻草一样,决定要给这些幸灾乐祸的同僚下个馅,于是高兴道: “大家可听好了,我要唱了。12-”一桌人暴笑,前附后仰笑得捂着肚子痛苦地直不起腰来,成学建狐疑地看着大家,不明白的他们在笑什么,捅了一下旁边的包正明道:“怎么啦?我说错了吗?”包正明捂着还在痛的肚子应道:“你刚才说什么数?”成学建更不明白了,说道:“12呀,怎么啦?”包正明那个气不过来又狂笑着几笑道:“哎哟!哎哟!我的肚子不行了,你这成学建,想让我笑死是吧?” 成学建更迷煳道:“怎么可能?” 包正明见他真不明白不开窍,于是指点道: “12是拿来敲的,不是拿来唱的,而且你从12开始,怎么开始,你就是敲一碗,我们也不知你是哪个数,反正3和3的倍数尾数都得敲,我们知道你是敲哪个数,我可以说你是3,也可以说你是6,那数就太多了。你真是木鱼脑袋,该敲该罚。” 成学建拍了拍他脑袋自骂道:成学建啊!成学建!你真是木鱼脑袋。喝了酒镇定下来唱道:“5-” 杨勇智看他们玩得高兴,就起身拿着怀上别桌敬酒去了。见没有一桌不是在玩这游戏的。想着:这游戏也不知是谁是哪年代发明的,不过他知道至少在这时代是没有,看来这发明以后就得记在他这隋武帝的头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让后人说他是个只知行酒纵乐的皇帝可不好,要像远望镜的发明权记在他头上一样,这可是造福人类的发明,自己是从未来世界来的,知道21世纪的事物,只是自己不是个机械工程师,精密的设备不可能造出来,而且太过超前的设备是否会影响世界的进程还很难说,你造一个新事物不可能不让人知道,知道了别人就会模仿就会拿来用,那世界还不乱套,看己只能把现有的装备稍加改进。 回到养心殿,躺在床上,春节过后远洋船队就要出发,人员都已配齐正在南方海域训练,船只也配齐,只得开春的到来,船队就可出发。向那这时代不可知而自己明确知道并且在21世纪还曾随自己司令到过的地方。北美洲的地形基本上是呈西高中低西高的布局,西有科迪勒拉山系纵贯北美大陆西部,东部为阿巴拉契亚山脉和大西洋沿岸低地,中部为大平原区,在阿巴拉契亚山脉和落基山脉之间,穿整个中部,约占本土面积的1/2。西部地势稍高,称为大草原;东部地势稍低,称为中央低地。平坦广阔,密西西比河纵贯南北,土壤肥沃,农业发达。 第33页 自己只要在西海岸先建一座城,然后带上小麦(在后世美国就是在中部地区种植小麦。)穿过科迪勒拉山到达中部的平原区,在那建一两座城发展农业,再过粮食运回国内。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最好在东部大西洋沿岸低地再建一两座城池,即可与欧洲众国开展贸易,又防御欧洲、监视欧洲。同时搞好和印地安人的关系,让印地安人为我所用,如印地安人能加入我国国籍那是最好不过的了。那这样也许后世的美国就不存在了。冷笑两声道:看你以后还狂。不过以后的美国不像中国一样,它可以说是由万国人组成的国家,其中也包括中国人。 经过一段时间融合,也许可以派一位皇戚去任总督管理,把这美洲变成中国的一个属国岂不美哉。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远航船队 元月初四,百官上朝,众臣跪着为国祈福后,杨勇智道: “众爱卿都起来吧,新的一年开始,新年新气象,大家都要有个新面貌,有的工作要继续,有的工作要重新开始,让我们规化好一年的工作,迎接挑战。”顿了一会又说道: “年前朕组建了一个远洋船队,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那么我想现在该是他远行的时候了,高爱卿,朕想知道,一切都准备好没有。” 高颍道:“都准备好了,只等皇上下旨。” 杨勇智道:“好,那两个领队可在京师?” 高颍道:“在!” 杨勇智把海生和贾明叫上殿来,见两人已是亲如兄弟,甚是高兴,两个主官如能相处融洽,途中就会少了许多担心。退了朝把两人单独领进书房,之所以单独把他们俩留下,是因为有些话还是限在一定范围内说比较好。赐两人坐下说道: “两位爱卿,可知朕为何要叫你们来。”每当他这样问,臣子一般都会摇头或说不知道,这两个也不例外,两人都摇了摇头。 杨勇智笑了笑道: “此次远行,朕希望你们能好好合作,把这事当是自己的事去做,你们都是在海边长大的,比较了解海的习性,朕相信你们一定会克服困难到达目的地的,上陆地后,在开阔的地方先建一座城池站住脚后,然后开垦播种,当着自己的家园去发展,朕不会忘你们这些开疆扩土的功臣的,到达之后派人报个信回来。要处理好和原住民的关系,尽量避免发生冲突,可和他们发展贸易,不可能每个人都带女眷,有些未结婚的将士,朕同意他可和原住民联姻。你们可都带了家眷?” 两人点头。杨勇智又道: “这很好,你们不是去打仗,该带的还是要带。家畜也可带一些,你们有近两仟人,五艘大船,其中两艘战舰,有两艘战舰的保护,路上应该没问题,这是你们的航海图,想来你们已看过,这地图就给你们,下去后多仿几张。还有这个包裹你们到达后再打开,还有一个你们建好城池后再打开。朕会任命你们为正副远洋指挥使,海生主军事,贾明主内部管理。到达后也按这分配管理,先主生产、次扩土,建好城池后,再打开锦囊你们自会明白如何进行下一步工作。包裹锦囊只你们俩知道,暂不要告诉别人。” 两人庄重地接过包裹和地图,感到任重道远,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这么肯定就能找到这里,但皇上上说得如此认真,自己按图索骥定是能找到。 走出大兴宫,两来到礼部让画师把地图仿了十份。 初五已初,杨勇智在朝殿上任命海生和贾明为远洋船队的正副指挥使,随行的其他人等各有任命。并授于海生全权处理所遇到情况,不用向朝庭汇报后再等待处理,视海况择日出发。 海生和贾明马不停地赶回温州,来到外滩,观测海况天气,海上风平浪静,初春时海上还是比较平静的,到了夏秋季节,颱风多了起来,出行多有不便,于是两人决定,物质装备粮草装船完毕,如海况允许即可扬帆。 初十辰正,温州刺史张良玉受朝庭委派为船队送行。喝过饯行酒,踏上远行之路。海生知道这次随自己远行的人多半是要在那未知的领地坚守一身,也许自己也是一样,看着越离越远的海岸线双眼湿润地站在甲板上久久不用离开。贾明把海生拉进舱内,劝道: “海兄,别太难过,渔夫之家,哪个不是四海为家,哪有生计就去哪安家,此次,我们不过离得远些罢了。” 海生道:“可这是我们的家,这“家”的定意,离开故土那意义就不一样了,这“家”是“家”,也是“国家”,离开生我养我的故土,而且可能不会回来了,那真是无法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学过地理的都应该知道,在是琉求群岛有全世界最深的海沟,达一万多米深,这也是太平洋板块和欧亚板块交界的地方,在这条海沟两边分部着琉求群岛――是日本本岛群岛――千岛群岛――堪察加半岛――阿留申群岛,沿着这条海沟,就可到达阿拉斯加半岛,再沿北美洲的西海岸线就可北美洲的西部海岸。在科技还不发达的时代,在有参照物的情况下,才可尽量避免失误,否则进入浩瀚深不可测的太平洋深处,即使你有指南针、罗盘也有可能迷失太平洋。) 贾明也道: “是呀!国家国家,既是国也是家,要离开了,谁会捨得呢?只是我等是奉旨出洋,肩负着国家的重託,我们应为此感到自豪才是。全力以赴才能不负重託。再说皇上不是为我们画了地图吗?听说这图是上天所赐,应是不假,我们只要按皇上画的路径就能到达目的地。现在,船队已出行,我们应好好规化规化,把问题想在前面,你说呢?” 第34页 海生点头道: “你说的对,干大事者,怎可这等儿女情长,船队已出发,想那么多干嘛?” 贾明道:“现在是春天,俗话说“春明时节雨纷纷”,看天气晴空万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起雨来,这海上的雨和陆上的雨可是不一样的,夹着海风更是难招架,虽现在不是夏秋形不成什么大风,可我们也得注意。” 海生道:“那是。” 贾明拍了一下海生的肩膀道: “所有的船员大多是搏涛拍浪的沿海人,应能适应海上的生活,我们带上船的牲畜能不能适应,倒是要多注意,别还没到目的地,这些牲畜就死了大半,那样的话,我们还如何按皇上的意思在那扩土开地。船队前后各有一艘战舰保护,一般的海盗怕是不敢前来滋事,倭国与我国多有来往,应不会为船队制造麻烦。再往北,皇上也曾说过,过了倭国就不会再碰上什么像样的国家。所以,老哥,这一路上要是没碰上狂风巨浪、海盗抢匪,你就轻松了。我这一路上要比你累多喽!” 海生不解道:“为何?” 贾明道:“皇上让我要把一路的海况,经过的岛屿、人文地貌详细记录下来,你说我还有得闲吗?” 海生点头道:“那你可受累了,难怪这艘船上层有一个船阁,原是为你准备的呀!不如我们现在就上去看看,那的视野定是最好的,也让我去开开眼。” 两人上了船阁,这是一个有十平方的房间,四面有四扇双开的窗户,这在当今的船上是还少看到的,可见皇上为这次的出行重了充分的准备,这房间没有门,人员进出是从地板上的舱洞爬上来。四面窗前各有一张固定好的桌子和几张椅子,还有大号的望远镜,坐在椅子上,海生发现这椅子会转动,好奇问道: “这椅子怎么会转动?” 贾明笑道:“听说这也是皇上让人专门让人做的。” 海生惊道:“这也是皇上的主意,哎!圣人就是圣人,我等没法比。这皇上登基以来,每每总有惊人的主意,想来这皇帝也不是人人能干的,我就想不这么个点子,皇上就是皇上,比我等想的周全。” 贾明道:“是呀!皇上做每一件是那都是大事,就要纵观全局,步步具到,没有精明的头脑,怎会连这椅子的事都会想到,可见皇上是一个细心的人。” 海生道:“对!能为这样的皇帝效劳也是我等的荣幸。好了不打扰你,我去底舱看看牲畜。你刚才提醒了我。你忙吧!”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又是李渊 杨勇智接报船队已出发,在静心殿书房内陷入了沉思。如果能按照自己画的地图路线走的话,应该能够到达美洲。自己还不知道现在所处的地球是否就是自己映象中的地球,如果找到美洲,加上已知道的欧洲和非洲那就可以断定是自己映象中的地球。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这半年来经过自己的治理,全国也少有的出现了祥和的氛围,没有农民暴动,没有边塞战事,官员在自己恩威并重的纲领下少了贪婪散漫多了勤奋,也在自己的带动下,官员也懂得了尊重和体谅。减少劳役后,粮食也增收了不少,百姓有饭吃了,赋税少了,也就增加了对朝庭的信任,其实百姓的要求很实在,有一口饭吃就是最大的幸福,谁让他们有饭吃就拥戴谁。 百姓安居乐业杨勇智当然很满意,国内安定了,外国自然也不敢再来滋事。谁也不敢去攻打一个全国上下一心的国家,这就和那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的故事一样。 杨勇智心情大好,老百姓还未从春节氛围中摆脱出来,中国人的过年传统是要到元宵才结束。朝官也是如此,虽每天还是有上朝,可一般小事就不用上拆呈他这皇上了,大过年的给皇上添堵,谁吃饱那么没事干,满朝臣子只提喜不提忧,杨勇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是没有,听说这春节连匈奴人都在过,这东方还有谁敢来惹火烧身。杨勇智上了几天朝,自觉得无聊了。不如出宫转转,也可看看百姓生活如何?让路虎带上几个内卫着便衣出宫门,朱雀街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祥和景象,杨勇智心中高兴不提,在自己的治理下,百姓无忧,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一群小孩拿着明香和炮仗嘻戏追逐着从身边跑过,四个内卫前后护卫着,来到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前,一个才头正在吆喝着,杨勇智上前对摊主说道:“老伯,来几串糖葫芦!”那见生意上门万分高兴道:“好咧!要几串。” 杨勇智说道:“你看我们几位?” 老头点头道:“六位。”拿了六串糖葫芦递给杨勇智,路虎忙上前接过,付了钱。杨勇智见了心中笑道:这个路虎,正好我也忘记了带钱,少了尴尬。对路虎道:“你们一人分一串吧!”路虎知皇上平时比较随便,但在皇上面前大嚼大吃总觉不在妥。杨勇智见他没动作,从他手里拿一串糖葫芦自己咬了一口道:“让你们吃就吃嘛,还要我一个个分给你们不成。”说完转头对那老头说道: “老伯贵姓?” “免贵姓张。”见这看上去有随从明显是一个官员的人答道 杨勇智又问:“张老伯啊,近来生意还好不?” 第35页 “挺好的。” “你平时都在这卖?” 张老伯想这人怎么这么多问题,也许是官员私访吧?看这人年龄40多岁,听说皇上也是40多岁,去年还是太子的皇上凯旋归来时,自己因生病在家,未能睹上龙颜,当时还自己觉遗憾,不知这位是不是,不管是不是,是官员定没错,于是多了几分尊敬道: “平日里,拿着葫芦棒走街巷,过年了人多,在哪都一样,还省了脚力。” “你们平时要交税吗?” “有呀!进了城门就得交一个铜板。” 杨勇智点了点头问道:“哪你觉得税收的合理吗?” 张老头道:“比起以前的五个铜板好些。” 杨勇智道:“好,谢谢你!祝你生意兴隆!” 张老头见这人如此客气连连拱手相谢。 杨勇智从这张老头的话听出,对于现状基本还是满意的。基本满意总比不满意好,这入城税总不能不收吧,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一个铜板应该不算什么。 路虎和四个内卫早把糖葫芦吃完,杨勇智拿着糖葫芦向前走去,听到前面传来喧闹声,正想快步走上前看个究竟,路虎横在了面前,杨勇智有些生气道:“这是干吗?” 路虎道:“三爷,情况不明,请容在下去察明再说。”杨勇智被路虎突然叫“三爷”,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虽然这称谓是自己为出行方便而特意改的,听路虎说也对,万一前面是谁在抢劫行兇,自己可不想来这世上才半年就一命乌唿。挥手让路虎察看。 一会儿,路虎回来禀道:“一个衙役春guang楼上强拿一只烧鸡,那掌柜要他付钱再走,再好让黄门侍郎李渊撞见,李侍郎正在那喝斥这衙役呢。”杨勇智来了兴趣,这李渊,不在家过年,跑到这来管事,这好像也不是他管的事吗?向人群走去,还未进前就听到李渊声音传来:“你一个小小的衙役,就敢在这皇城撒野,这府尹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让这么一个无赖泼皮当衙役,我定要参上他一本,你把烧鸡放下,我就不追究,否则连你一起参了。” 这衙役也不好惹,你一个黄门侍郎参我一个小小的衙役,我怕你,府尹是我表舅,我表舅是谁你知道不,是元夫人的表哥。元丞相的亲戚,你参他,你参的了吗?别把自己惹得一身屎就算你走运。也不理会这黄门侍郎,李渊身边的家卫李安民见一个小小的衙役如此狂妄,冲上前一把夺过烧鸡还给掌柜,这衙役见到嘴的烧鸡被夺,上来一把把李安民推了一下,李安民回手一拳把这衙役打倒在地,这衙役在京城蛮横惯了,本就没什么本事,哪是身经百战的李安民对手,从地上爬起来,抹着流血的鼻子道:“你敢打我,你等着。”李安民道:“不用等了,我们现在就跟你去府衙。”那衙役见他要跟来,心里有点怕怕了,自己本来就做错,到了府上,这黄门侍郎要是真的闹起来,怕表舅也不好袒护着自己,再加上,表舅本就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些意见,多次劝他在外收敛些。于是只得灰熘熘地逃走。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又是李渊2 杨勇智看了这一幕,看来这李渊倒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也许应该把他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发挥作用。围观的人散去,李安民对李渊耳语了一阵,李渊惊讶地看着杨勇智这边,然后快步走了过来,路虎拦在李渊面前道: “李侍郎,这是三爷。” 李渊听了一怔,随后明白上前作揖道:“三爷,刚才让您见笑了。” 杨勇智笑道:“你做的对,我怎么会怪你吗?相反我还要嘉奖你。不如我们上楼坐坐?” 李渊欣喜道:“全凭三爷主意。” 掌柜见刚才把那恶衙役赶走的李侍郎进店,急忙热情的迎上去道:“大官人,小人正要请众位恩人,好表谢意!楼上请!楼上请!”杨勇智心中好笑,只怕不是真心话吧,一只烧鸡还能顶上一顿饭钱。上楼进了雅座,李渊要上前行君臣之礼,杨勇智忙拦住道: “这不是在朝堂,那些礼节就免了,来坐下说话。路将军也坐下吧。”三人坐下,让李安民和四个内卫去雅座外摆桌自吃,杨勇智对李渊说道:“和你来的那位是?” 李渊回道:“那是臣的家卫,是自己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随自己有十来年了,武艺了得,人也忠厚,有他跟着,臣也放心不少。” 杨勇智笑着说道:“这样一个人,你把他留在身边十几年,他没意见?你就不想放他到外为将?” 李渊也笑道:“臣替他谢皇上抬爱,只是他是个死脑筋的人,臣也给他说过,先去外当一个小校,凭他的武艺在军中升到将军也不是难事,可是他就是不去,还说什么‘不想去别的地方,就想留在臣身边。’臣也无法,只能随他去了。” 杨勇智转移话题道: “在京师可习惯?” 李渊道:“习惯,谢三爷关心。三爷,我想在这参府尹郑开太一本,否则明日朝党之上,怕是不好参议。这郑开太,是元侍郎的外甥,为人比较平庸,只知行酒纵乐,手下那些衙役在外作威作福他也不管。我要弹劾他。换一个谋智有为的人当府尹。”李渊还不会傻到说是元夫人表哥,他相信皇上也明白。杨勇智自然明白,后宫之事,李渊自然不敢提,涉及到自已的妃子,你一个大臣说皇上老婆的不是,你没死过。于是点头道:“是呀,一个京城的府尹纵容自己的手下在外作威作福,百姓会如何评议。这样,你明日上朝可以上奏弹劾他,到时我支持你,再是这上拆你要灵活一点,不要把面扩大。” 第36页 李渊自是明白皇上的用心,忙点头称是。 吃罢饭回到后宫,直奔元夫人处,元夫人已吃完饭,正坐在房内绣花,听到皇上来,忙出来迎进房内,杨勇智坐下不知应该不应该和她说,元妃现在有身孕,如果听到自己在处理他表弟,不知会怎样,其实他很不喜欢外戚涉朝当官,在朝堂上如都是自己的亲戚,你就不好说他们什么,不说吧,又没了皇上的威信。可这事不处理,就会给别人一个信号,你看自己的外戚就不处理了。也会纵容了这些亲戚,在外到处炫耀,你看连皇上都不敢把我怎样,于是就更放肆。这样恶性循环,可不是什么好事。也该给这些亲戚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老实一点。元爱妃是个知情达礼的人,她会支持自己的。摸着元妃的肚子道: “爱妃近来可好?” 元夫人道:“谢谢皇上关心,臣妾很好,还要多谢皇上派人拿的酸梅,吃了之后,反应小了些。” 杨勇智:“那就好,酸梅吃完了,朕让人再送来。” 元夫人道:“不用了,听说三个月后就不会有反应。” 杨勇智说:“没关系,就当零食吧?” 元夫人:“那就再谢皇上。” 杨勇智:“没事多走动走动,多和宝宝聊天讲故事,这样宝宝以后会更聪明。” 元夫人笑道:“皇上好像对这知道的还挺多。” 杨勇智无语,自己从21世纪的育儿网上看到的东西如何跟她生活在一千多年的人说。元夫人见他不答话,犹豫地坐在那,以为有什么事,就问道:“皇上,是否有什么事要说?” 杨勇智正不知如何开口说她表哥的事,于是就坡下驴道: “还真有一件事,不知如何跟爱妃说。” 元夫人也疑道:“有什么不好说的,妾妃听着呢?” 杨勇智:“你知道郑开太?” 元夫人更疑:“知道,是我表哥,京兆府尹。” 杨勇智正色道:“今日朕出宫去,看见他手下在抢百姓的东西,朕想让人调查这件事,可能会影响到你那表哥。” 元夫人没想到皇上说的事竟是可能要处理她表哥,这表哥平日就有些骄惯,虽有些文彩,但都是行酒作乐之作。也没见他做出什么事来,听父亲说,这表哥常不管府中之事,和一般朋友这齣游,那玩乐。父亲对他这种不务正业很是不满。又想可这样也够不上死罪,最多是革职为民。于是放心道: “皇上,是担心臣妾吧?这个皇上请放心,如果表哥真有什么事,臣妾不会护着他的。” 杨勇智终于疏了口气,元妃说的没错,自己还真就是担心她,现在她已表态,那自己就可以放心处理这事。 竖日朝堂上,李渊上拆弹劾郑开太,元肃本想上前阻拦,自己外甥再不济,但是别人要弹劾他有可能他连官都做不成,这就是另一回事了,虽他也知这外甥不是当官的料。向元严使了个眼色,元严摇了摇头,让他不要站出来,好像有话不便说,元肃只得作罢。杨勇智见没人站出来,连元肃都缩在后面。心里想道:我亲眼所见,这次你要是敢站出来为他说话,枪打出头鸟,我就先治一治你,虽然我对你女儿很好,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会纵你。 咳了两声道:“众爱卿,对这弹劾可有意见。”众人见元肃这舅舅都不敢站出来,谁吃饱撑着没事干,于是都沉默不语。 杨勇智:“好,没意见就着御史去查清楚,这事是李爱卿弹劾,那李爱卿也参于其中,查清楚后呈报于朕,没事都退下吧。”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刺客 回宫换了身衣服和路虎出了宫,自己平时很少出宫,没想出了一次宫,就看到自己不愿看到的一幕,不知这次会又会看到什么。走在繁华的闹市,目不暇接地四处看,路虎警惕地看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今天皇上竟然不让带内卫,只让他一个人,自己只得让两个内卫着便服跟在后面不远处,前面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一群人,不时地爆出笑声,杨勇智挤了进去,路虎只得给他拔出人群,一个壮汉正看到兴致上,见有人推了他一把,怒目盯着推他的人骂道:“你推我干吗?没看到大爷正看的高兴吗?给大爷滚远点。”路虎笑笑道:“请你让开。”这壮汉没想到这个还得寸进尺,推自己没道歉不说,还要让位给他,那心中的怒火被点爆,巨拳砸向路虎面门,路虎伸手钳住壮汉挥过来的手,那壮汉突然被抓住手,顿时觉得挥出去的手没了力气,一阵痛疼传来,五指无力分开,身形曲着,脸上的表情痛苦无比,路虎突然放手,这壮汉跌坐在地上,路虎叱道: “滚!”那大汉连滚带地跑出人群,众人见这人了得,都让开了一条道,杨勇智近前一看,一个耍猴人正让三只可怜的小猴叠罗汉,一只特瘦小的小猴因在最上面站不稳,两次跌下来,这耍猴人拿着长鞭毫不客气地抽了过来,那可怜的小猴可怜地在地上打滚惨叫着。打了一阵对那小猴喉道:“快上去。”那可怜的小猴拖着伤腿向上艰难爬去,终于在上面站好,摆了一个难看的poss,围观的人鼓起掌来,一个小童托着铜锣不失时机地上前讨赏,有人拿出一个两个铜板扔在铜锣内,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路虎警惕地看着人群,因这空地边有一个三层高的怡红楼,路虎也瞅了一眼,在这寒冬三楼上有一个窗户竟半开着,从那窗户居高临下可以看清下面的一切,路虎不放心地转头正要让杨勇智离开,突然眼角的余光看见一束寒光直逼这来,也顾不得君臣之分,把杨勇智扑在地上,同时大喉一声“护驾!”三里之外都听得到这直声音,就在他扑倒杨勇智那一刻,一只弩箭重重地把杨勇智后面的一个人钉在地上,他甚至没发出一声哼!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围观的人见有人被杀死,吓地惊叫着四下逃散,也不知从哪突然冒出许多人,把杨勇智和路虎围在中间,每人手上都拿着强弩、仆刀,警惕地看着四周,另有一对人,冲进怡红楼内,怡红楼老妈子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突见这些人提刀就要往里沖,正要上前拦,领头的一个人把她重重地推dao在地上道:“找死!” 第37页 杨勇智突然被路虎推dao在地上,头重重地撞到坚硬的石板上,痛疼难忍眼冒金,有些喘过气来,再加上路虎压在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想把他推开,可哪推得动这魁梧的身躯,一会路虎才从他身上起来,扶起他跪着说道:“臣万死,请皇上降罪。”坐着的杨勇智见自己和路虎被一群着便装的军士围在中间。身边还躺着一个心中箭的男子,这男子脸上还保持着笑容,此时路虎跪求处分。杨勇智站了起来说道: “这事不怪你,起来吧!”这时一个军士从怡红楼跑了过来,跪在地上说道:“路将军,刺客已自尽身亡,这是从他那搜来的强弩,刺客身上没有任何身份标识。”路虎接过强弩,呈给杨勇智道:“皇上,臣一眼就看出这是禁军用的弩。” 杨勇智惊道:“你确定?” 路虎道:“百分百确定?” 杨勇智没想到,行刺自己的刺客竟敢用禁军的武器行刺自己,看来这问题复杂了。眼下是越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对路虎说道:“你把那刺客尸首运回开封府,设法查清此人的来歷。”又指着地下替自己而死的男子道:“找到他的家人,厚葬他。” 说完在几十名内卫的护送下回到静心殿。首席御医吴锦已等在那,其实杨勇智并没什么事,只是后脑勺胀起一个包,里面有于血,吴锦颤颤惊惊地为杨勇智包好伤处,正要叮嘱,杨勇智挥了挥手。吴锦只得退了出去。 杨勇智对陈公公道:“传话下去,朕除了路虎将军谁也不见。”坐在椅子上,想道:有谁会要致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呢?行刺皇上,没有重大的利益,谁会冒灭九族的险来行刺,自己死了,谁会得到最大的利益,想取而待之,想拥立别人,还是有别的原因?一定不是郑开太,自己还没处理他,而自己也不想怎么处理他,最多罢了他的官,而发生了这件事后,满朝文武也定容他不得,他这府尹也是做到头了。是杨广吗?如久没有见过他了,可他也是在自己控制范围内,晋王府有路虎将军派的特种兵把守,他也不可能。李渊?也不大可能,在京城他干得有滋有味,自己没少褒奖他,也不大可能。哪会是谁?罗艺?梁师都?刘武周?李轨?窦建德?王世充?按说不会呀。妈的,到底是谁?我干你x,让我找到,你就死定了。 这时杨公公轻声进来对冥想的杨勇智道:“陛下,皇后娘娘来看陛下,是否让她进来?” 杨勇智站进来,这个春心也真是的,自己一点小伤,挺着肚子来干嘛?但是来看自己也是常理,何况自己和春心的感情非一般人可比。向书房门口走去,只见,春心挺着水桶般的肚子哽咽着,把春心扶进来坐下说道:“亲爱的,我没事,你看这不是挺好。”说完又转了两圈。杨勇春心还是在哭泣,而且有越来越厉害的迹象,忙劝道: “亲爱的,别哭了,动了胎气可不好。”慢慢地拂着春心的背让她放心下来。终于春心止了哭泣,头旁在杨勇智腹部道: “皇上,妾想到以前就后怕,妾不能失去你,不能没有你,你若不在,妾――妾―――”又哭了起来。 这女人真是麻烦,杨勇智轻笑着说道:“好了,别想那么多,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我们应该朝前看不是。” 春心止哭认真地看着他道:“你以后可不能再独自外出了,否则妾会为你担心死的,你要答应臣妾。要不?” 杨勇智经过今天之事,也觉得暂时还是打消再出宫的念头。而且春心现在正是敏感期,真动了胎气,那肚子里的两个宝贝,不她娘仨可能都会有危险,于是正色道:“好,朕答应你,亲爱的,现在你放心了。” 春心不放心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杨勇智哭笑不得,只好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了我扶你回去休息。”扶着春心上辇,看春心离开回房。又过一会陈公公又进来道:“陛下,元夫人,负荆在殿外,陛下是否让见?” 怎么想自己安静一下都不行,这些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对了,元妃是不觉得我被行刺和他表哥有关,哎!这女人呀!都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头脑简单到可以去餵猪了。不行,元妃也有孕在身,连忙进来,出去把泣不成声的元妃扶了起来,把荆条从她身上拿下来说道:“爱妃别哭了,你这么爱哭,那以后咱们的宝宝是不是也会变得天天爱哭鼻子的。”元夫人并没有因他的笑话而停下。杨勇智无法只好牵着元夫人进屋,把她也按在椅子上说: “朕知道你想什么,但你放心朕不会往那方面想的,我相信这事和你那表哥没关系。” 元夫人不放心道:“可我表哥他刚…”杨勇智止住他说道: “朕说了,这事和他没关系,再说朕也没什么大碍,能走能跑又能吃,你不用想那么多,回去好好休息。” 正文 第三十五章 谁是刺客? 送元夫人出门,惊讶地看到门前站着各院的夫人,脸上都挂着泪珠,轻嘆了口气道:“众爱妃,这是怎么啦!你们看朕不是好好的吗?都回吧。”说完在台阶上走了几步转了两个圈,众夫人见皇上安然无恙都放下心来,知趣地离开了。目送众夫人离开杨勇智想着,这事自己必须出来说话,否则定会说什么的都有,一旦传开,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于是对陈公公道:“你去把元严、杨述、高颍和长孙晟找来,朕有话说。” 第38页 陈公公道:“陛下,不用去找,他们都在殿外候着呢?” 杨勇智也是一怔,这些大臣倒是挺关心自己的。自己没白疼他们,让他们进来,众人见皇上头上缠着纱布,面色倒正常,精神也不错,均放下心来,杨勇智看他们一个个像怪物一样地看着自己,不自然地转了一圈道:“你们都别看了,朕好着呢?朕让你们来,有两件事要和你们说,1、朕没事,好的很。2、朕想向你们请几天假。可以嘛?”说完笑笑地看着他们。众人都被皇上上逗乐了,加上皇上确实没事,都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哪有皇上向大臣请假的。君臣关系又近了些。 杨勇智又道:“这第一点,你们要让全臣知道,让全国百姓都知道,这皇上没事,好的很,能吃能睡能跑。第二点,朕没上朝,你们要把自己负责的事情管起来,有重要的事呢也可个别向我禀报。另就是长孙爱卿,这件事,朕想让你大张旗鼓地去查这件事,和路虎将军的暗察相互配合,你们互不干扰又要相互合作,朕想要一个明确的结果,好了你们去吧。”众臣知皇上并无大恙,静养几日就好,满心欢喜地领旨出去。 路虎拿着强弩来到工部,把强弩放在何稠面前,何稠也听说皇上上遇刺,还听说刺客用的武器就是自己研制的强弩,当时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真要追究起来,怕是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现路虎将军果真拿的是自己研制的强弩,立在案前说不上话来。路虎见他恐怖地看着强弩,知是被吓着了,可路虎等不得他拖拉,严肃道:“这是你研制的,你看这是配发给哪队禁军的?” 何稠也平静下来,知道眼下找到兇手才是最主要的,至于皇上会如何处置自己,以后再说。拿过强弩看了看说道: “这是第三批,是分给北门禁军的,我记得很清楚。” 路虎拿着弩马不停蹄地赶到北门禁军驻地,让人把驻地围了起来,北门禁军校尉成安仁听报路虎将军带人把驻地围起来,连忙开门,见路虎将军拿着一把强弩站在门口,路虎将军走了进来对他说道:“人员可都在。” 成安仁回道:“有五个请了假,站岗的20人,其他人都在。” 路虎道:“你把请假五人的地址告诉我,站岗的人都给我回来,我的人会去换岗。” 成安仁不解地看着路虎,路虎见他还站在哪,怒道:“还不快去!” 成安仁跑回堂,把五人的地址找出来,拿给已坐下的路虎,路虎对他说道:“你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操场上听令,不得携带任何武器。” 成安仁对特种大队的中队长说道:“你按这地址马上安排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真是生病的,若能动就给我提来,不能动的要寸步不离的看住,去吧。” 成安仁忐忑不安地把手下五百人按队列站在操场上,冰冷的寒风把一个个吹得瑟瑟发抖。路虎站在台前,举起强弩对下面的人说道: “这张弩是谁的,请自己站出来。”等了一会,下面人窒息,早上听说皇上遇刺,刺客用的就是禁军的专用弩。难道是我们这的,不可能,行刺皇上那可是死罪,天杀的哪个王八蛋的弩,我怎么这么倒霉会在这北门当差,现在完了完了。下面想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站出来承认。路虎又道:“没有承认是吧?好等我搜查完毕,就知这弩的主人是谁,到时别怪我不客气。”转头对一个中队长说道:“行动!” 这强弩是人手一张,只要看谁的弩不在,就可确定主人,五百人惊恐地看着这一队人向营房走去。前排一个禁军突然一挺扎在地上,后面的一人忙上前扶他起来,可他已起不来,瑟瑟地跪在那,成安仁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提了起来怒目圆瞪道:“王虎,那是你的弩?”王虎无力地点了点,成安仁把他扔在地上,用脚赐向王虎嘴上骂道:“操你x,是你的,是你的,干你x,是你的…”路虎见他已失去理智。上前把他拉开,把这王虎提进堂问道: “这弩怎么会到刺客手里,说!” 王虎知道如不如实交待,自己性命就不保,说了也许还有一丝希望,颤道:“前几日,我赌钱输了没钱,刘三就让我拿这弩去抵,说是拿去打鸟,一个月后再还给我,债也两清了…”路虎没听他说完也是一脚过去,骂道: “打鸟,打鸟,你他x的怎么不用它打你自己的鸟,妈的,我看你就是欠揍,来人,给我押起来,回头再找你算帐。” 拿着刘三的地址赶到刘三家,也不敲门,飞起一脚,把门踢飞冲进去,见堂上没人,进了内堂又一脚把卧房门踢开,眼前一个人躺在床前,胸口插着一张短刀,上前摸了摸,已没了气息,死了应该有些时辰了。看来那兇手早就灭口了,路虎不甘心地在房前房后又搜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 赶回京兆府,让人把刺客的像貌画了出来,悬赏认识这人的人。贴满全城,路虎知道,这希望很渺茫,但是有一丝的希望就要百分百用心去做。让人把王虎提来,王虎也不认识这刺客。路虎对这王虎已没了好脾气,把他关进牢,向皇宫走去。 杨勇智在书房内来回度步,本来想睡一会,可是平躺着,后脑勺会痛,趴着睡自己实在是不习惯,换着几个睡觉姿势都感觉不舒服,只好打消睡觉的念头。正无聊时,陈公公带着路虎进来,杨勇智急切地问:“怎样?”看路虎面无表情,就知还没结果,脸色暗淡了下来。 第39页 路虎跪下道:“皇上,臣无能,自这刺客之后线索就断了,臣已让人把这刺客的画像贴满全城。” 杨勇智嘆了口气,自己太心急了些,为了缓和气氛对路虎道: “这弩的主人找到了吗?”路虎把王虎的情况一一道明。 杨勇智问道:“你觉得,造成王虎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 路虎道:“臣觉得,一个是他们太闲,平时除了站岗,时间都是自己的,如都像我们特战队一样训练出勤,这问题就可以尽量避免,还有一个臣觉得,一个人的人品也很重要,人品不好自持力就不足。” 杨勇智贊同道:“是呀,你分析的有道理,如果朕让你去整顿禁军,你是否能把他们整顿好?”杨勇智知道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此计划没有成功定是甄伏起来,把所有的尾巴都藏了起来,人家现在在暗处,你在明处,如何能找的到他,只有等下一次他自以为准备好一击的时候,才能露出来,就不知那时自己是否像这次一样幸运地躲过。让一部分人去暗察就行,没必要把人力物力都浪费在这上面。路虎为自己作了许多事,也应该让他升上来。 路虎听皇上要把自己调入禁军,心中自是欢喜连忙谢恩。杨勇智让他起来道:“朕想在这禁军新设一个职位,名称是禁军训练总监,总管所有禁军训练对抗。就由你担当,这职位在大将军之下将军之上,望你能不负所托,整顿好禁军你有信心吗?” 路虎大声应道:“有!” 杨勇智笑笑,又想起了什么,又道:“那画像你有带来吗?” 路虎应着拿出画像,放在桌前,杨勇智摊开对他说道:“好,你去吧,查找兇手的事暂时转入地下,你放手去新岗位上任。” 杨勇智看着这画像,感觉有点像东海的某国人,那面貌轮廓只有这国人才有的特徵。不可能,这国家年年都有来进贡,双方都派了使臣,他们会对自己下手?不对,这特徵太明显,也许是某人或某国想嫁祸此国,也许这人只是他们雇的一个小卒,或是还有别的原因。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战争前的平静 时间跨度在人生的轨迹中只是一个小刻度,杨勇智已渐渐习惯了这种万人之上的感觉。每日忙忙碌碌地处理政务,虽这是自己的责任,可自觉地有些力不从心,像批阅奏摺就占去了大半时间,有时不得加班加点至凌晨。身心疲惫不说,连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了。于是想到了未来那世界的政务院。在三省之上成立了一个政务院,把三省的首官杨述、元严、高颍提为政务院首相,首相都是三省长官兼职的(因三省长官尚有本省常务),三人官职不分大小,都是二品,原职务由三人继续兼着,三人上午在政务院政事堂议事,下午就回本省办公,在政务院内置书记若干,文送官若干,政务院主要职责就是帮助皇上处理奏摺,送来的奏摺先列一个总书目,再由书记官把奏摺分门别类,再把奏摺分别呈给三个宰相,给出处理意见,最后由杨勇智这皇上批覆。这样大大节约了时间,自己也不用再三更半夜地还在那批阅奏摺。虽然明义上是个政务院,但这只是一个类似于后世的秘书处一样机构,帮助皇上处理繁琐事物,杨述、元严、高颍三人平时还是在原衙内办公,有要跨部门处理的事,再聚在一起。 这政务院在有一个强势皇上的情况下还是可行,如碰上是一个昏庸无能的皇帝,就可能架空皇帝,使皇帝成为一个摆设,更有被取而代之的危险,杨勇智勇可不希望自己得来的天下被别人分享,虽然自己是一个思想开明的人,但在巨大的权利面前,任谁也不愿意放弃。所以要防止这事情的发生,就不能让这政务院有太大权利,杨述、元严、高颍三人以前有什么权利,现在一样有什么权利,至于那书记官也只是分类奏摺,文送官也只是跑跑腿而已,这样政务院就不会做大,而且在自己的皇帝任期内也相信能镇地住群臣,如果以后自己选的接班人弱弱平庸,那就应该在自己当上太上皇前让政务院消失,再把那些手握重权的大臣手中的权利分化弱化,只对某项事情负责,让他不至于凌驾皇权之上,才可保隋朝的万世江山。 21世纪是人才喷发的世纪,对于杨勇智这21世纪的人来说,也不例外,一个国家是否发达,发达到什么程度,都是以人才多少来衡量,这是后世评判现代化的标准。杨勇智把这借用到了1000多年前,首先,这选上的人必须有是才,德次知,如一个人德才兼备,那么他就会有一个好位置,如果这人有德无才,那么即使他再有德也没用,一个只知孝知谦不会做事的人我要你干什么。当然,一个品德恶劣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当杨勇智提出这选才标准的时候,满朝文武皆反对,说是一个不知孝谦的人如何能忠心为国。 杨勇智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为国效劳就得以国家利益为重,要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意识,做事就要全身心地投入,如果你只知每日在家早请示晚汇报如何能全心投入工作。你做出了成绩也是另一种敬孝的方式,国家给你荣誉,是一种国孝。国家要在太学院内成立一个授衔机构,凡是事业卓越者,都可授予院士的头衔并发奖金。这院士一年一评,每年十名。 在杨勇智的劝说下众臣暂时同意了杨勇智的选才标准。 第40页 另外杨勇智也把重农轻商的封建制度给改了,重要是让人改变内嵌心中的这种思想,一个不知安心在家务农,在外做生意的人是不务正业。这种歧视商人的思想束缚,让许多商人不敢放开手脚,也抑制了商业的发展,而只是靠农业税国家的收入如何增长。杨勇智知道商人的利润,有的更是一本万利,只要自己开禁商业,鼓励商业的发展,商人定会支持,而后面再开徵商业税金,这些商人在这温柔的一刀面前也定不会反对。这样才能逐渐减少农业税,减轻农民的负担,毕竟农业人口占全国人口的绝大多数,农民自给自足没负担了,天下自然也就安定了,这也就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农民起义的发生。 在京城,让所有的商家成立商会,成立商会能最大程度的帮商会下的各商家协调沟通,互通有无,以后就由商会和官府沟通,了解政策争取政策。鼓励商家开括市场,对于走出国门的商家,国家会全力支持,所派各国的长驻使臣,将沟通有关国家为商家服务,使商家能在那立住脚,为国家创造税收。又把杨州、泉州、广州等沿海城市设为经济特别区,自由港口,商人可以从这把商品输送到西方世界,加强了商品流通的范围,也进口了西方的流行商品,人员自由来往,不分种族肤色国家,只要你来到中国,不管你是经商求学旅游传教,只要你有正当的理由,都充许来往。各沿海开放城市成了商品流通集散地,特别是泉州更是成了国际金融中心,泉州港口商船穿梭一片繁忙景象,各肤色的人从这上岸,或求学、或取经,络绎不绝。有的见了中国繁华文明,就不想回去了,就在这定居了下来,这样这些人管理就成了问题,泉州总督陈勇向杨勇智提出了这问题,杨勇智让他从这些外国人中选一些通晓多国语言又热心为人的人充斥到总督府内,成立一个外事处,给予他和本国官员一样的待遇。这样问题就迎刃而解。 内陆的也以某个大中城市为核心,向周围的中小城市辐射开。这即带动地方经济发展,也增加地方财政收入。 在杨勇智的提倡下,全国各地风风火火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各地官员都以经济民生为重,以百姓富足为荣,杨勇智也不失时机地褒奖一些有作为的官员。在这背景下国家经济有了迅速和长足地进展,国人也增加了自信。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西征 吐谷浑之战1 元宵过后,过年的余温也慢慢地退去,各府各衙工作也步入了正轨,杨勇智今日特意早早地上朝,原以为不会看到几个朝臣,不想这些大臣们比他到得还早,杨勇智不由地在心中自笑道“i服了you”。然后坐下道: “众爱卿,从今日起,年算是过完了,朕希望大家把心都放下,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一年之计在于春,春耕农作,开荒修路,大家要把工作都抓起来,朕也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有事奏来,无事大家各忙各的去吧?” 这时太监总管进来道:“皇上,*启民可汗亲率子始毕等前来朝觐,此时正在殿外候着,是否宣召?” *启民可汗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据史书上记载:突厥汗国分裂以后,*沙钵略可汗内经本民族五可汗分立的严重削弱,外受被隋军击破以后的巨大军事压力,“又多灾疫,死者极众”,迫于形势,于是他让妻子原北周千金公主字文氏给隋文帝上书,请求改姓杨,认她为女儿。隋朝趁此机会派遣徐平和出使*,改封千金公主为隋朝大义公主。公元584年(隋开皇四年)秋九月十日,沙钵略可汗致书隋文帝说:“皇帝,妇父,乃是翁比。此为女夫,乃是儿例。”他自认是隋文帝的女婿,同隋皇室攀上了亲戚。隋朝又派右僕射虞庆则前往,说服沙钵略向隋称臣。在这启民可汗时代则是完全依附于隋朝,原因是启民可汗是在隋的保护下才成为*可汗,不得不对隋表示忠诚,隋也利用了他的衰弱,取得了边境的安宁。杨坚又将宗女义成公主嫁给启民可汗为妻启民可汗。(这也是杨勇智常觉奇怪的地方,为何自己没有杨勇的记忆,不记得以前的事。)为表忠心每年都向隋朝贡,而且常亲自率部来朝贡。杨勇智没有见过这启民可汗,而人家可汗来了你这东方圣主也必须要见上一面,也表示对他的尊重,于是宣召进来。 启民可汗率子始毕众各部可汗行完君臣之礼后道: “先帝爱惜臣等,养而生之,以臣为大可汗,赐大片士地还抚突厥之民,臣万分感激,先帝仙后,臣未见终颜常是自责,今日前来,望陛下准许臣前往祭拜。” 杨勇智知他能有现在的一切都离不开杨坚的支持和帮助,于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启民可汗谢恩后又道:“仁寿三年,叶儿部众被臣击败溃散后,叶儿可汗西奔吐谷浑,原以为他从此消声隐匿,谁想他既联合吐谷浑慕容部常袭扰我突厥之民,掠地抢马,因他一袭即回,吐谷浑又不承认叶儿部在他境内,臣不甚其烦,望陛下能下兵剿之,还突厥之民安宁。” 史书上记载,这吐谷浑应该是609年才被隋灭亡,如果现在就出兵,那这段歷史在自己手上又将重写,管他呢?自己来到这就已经改变了歷史,再多改变一些又能如何,要是能把这吐谷浑灭了,再把西突厥也给灭了,就能打通断了多年丝绸之路,和西方的波斯和罗马这两个大国交往就变得容易了,一个封闭的国家都没有好下场,不管哪个朝代,这是歷史事实。再说这启民可汗已向自己开口开口,自己也要体现一个东方国主应有的气魄。于是正色道: 第41页 “这个吐谷浑,朕早就看他不顺,常常袭扰边民,抢粮抢畜,早有动他之意,今又扰突厥之民,可恨之即,朕就和启民可汗南北夹击把这吐谷浑从东方地图上抹去,以保天下安宁。” 启民见杨勇智这么爽快就答应,自是兴喜万分,三唿万岁后又道: “谢陛下,陛下英明,天下有如此圣主,是我等臣民的万福。臣还有一请,望陛下恩准。” 杨勇智见他今日老是提要求,倒想看看他这突厥可汗还有什么要求,示意他说下去。启民指着边上一个道: “这是臣长子咄吉世,臣想让他留在长安,服侍陛下,也可多多学习中原先进文化,将来在突厥臣民中推广文明,望陛下同意!” 杨勇智认真地看着这咄吉世,咄吉世是个标准的大汉,眉宇透着刚毅又深藏不漏的感觉。启民可汗死后,他就即位成了始毕可汗,而隋末的动盪,他也是一个始作俑者,刘武周、薛举、窦建德、李轨、高开道、王世充等人也先后称臣于咄吉世时期的*。没想到这启民可汗会把咄吉世带来,启民可汗的本意是想把自己的长子当人质扣在长安,好让杨勇智放心,他没有反意,当然如果杨勇智真的同意,那启民可汗心里定会微微地不高兴,没想到陛下真的怀疑我有二心。杨勇智当是明白启民可汗的意思,不过他也不想让一个对自己有重大威胁的人从眼皮底下熘走,最可靠的办法就是像李渊一样,让自己天天看到他,虽然这也可能增加自己的危险,但看的到的危险总比看不到的危险要安全些。可是用什么办法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呢?想着并有了注意,于是对启民可汗道: “爱卿忠心天上可见,留在长安就不必了,不过,这次征剿,朕决定亲征,咄吉世倒是可以留在朕身边当联络官,你看如何?” 启民可汗想不到杨勇智要亲征,征剿本就要派联络官,现在陛下亲征,留我儿在身边当联络官也是应试,这样也表示自己对陛下的尊重,对此次征剿的重视,于是跪谢。 满朝文武更没想皇上要亲征,傅名柱更是站出来劝道: “陛下,此次征剿就让臣去就行,一个小小的吐谷浑哪劳陛下亲征,望陛下收回再思。”满朝文武也都跪下请皇上考虑三思。 杨勇智站起来对着跪了一地大臣的大殿掷地有声道: “众爱卿这是干吗?都起来吧!朕已决定,你们就不用再劝了。”百官无奈只得都起来。于是杨勇智认命长孙晟为兵马大元帅,傅名柱为副帅,其他将领各有认命,元严随自己出征。朝中之事暂由高颍和杨述两人处理。部队准备得当再出发,让启民可汗也回去准备。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西征 吐谷浑之战2 回到静心殿,本来想去和春心说一声,可是春心已怀孕7个月,若听说自己又要亲征,是否又要伤心,如动了胎气可不好办。可是不和她说,她总是会知道的。 陈公公进来禀报汉王杨琼来见,杨勇智忙让杨琼进来。史上说这杨琼在杨广当上皇帝后即反,兵败后,虽保住了一条命,可从此以后也失去了自由。杨勇智当上皇帝后,把这位和杨勇还算谈的来的老弟召进京来,任命为监造侍郎。皇宫的一切营造修缮都归他管,也是一个不得闲的岗位。今天他来干吗?难道又有哪个宫院要修缮来找自己要钱不成,不会吧?再说平时要钱也不是直接找他要的,他是汉王自己的亲弟弟,又是修造宫殿,他要钱谁敢不给。而这两天这老弟好像生病了没来上朝,正想不明白时,杨琼进来跪在地下道: “皇兄,听说你要亲征,这怎么行,还是让我代你去吧!” 杨勇智一阵感动,这老弟真会为自己着想,生病了还拖着身子要替兄亲征,站进来说道: “哎呀!皇弟你生病就不出门了吗,大冷天的在家好好养病,上我这来干什么?再说,老弟也过虑,有长孙将军和傅将军在,还有20万大军,我会能有什么事。” 说完,要前扶起身体虚弱的杨琼,这杨琼又伏在地上说道: “皇兄,我曾征伐过吐谷浑,那里地形地貌我也熟,还是让我去吧?”说完不肯起来,杨勇智无法只得劝道: “老弟,这事情不用再议了,再说朕已经说出的话如何能收回,再说你身体也不允许,快快起来。” 杨琼不情愿地起来道: “皇兄,如一定要去,那也要让我陪你去,这样我才放心,原来太原府的官兵曾随我征伐,这次如能把太原兵调去征伐,定能多几分胜算。” 杨勇智无奈,这老弟怎么这么能缠,也足见这老弟的忠心。看来原来这两兄弟情谊深厚,自己也是动情地扶着杨琼道: “皇弟,你有这份心,我甚是感激,如到时你身体允许的话,你就随我当个参谋吧?这样行了吧?好了你回去好好调养休息,没个好身体如何随我出征。” 看杨琼离开的背影,想到这杨琼是真心要随自己出征吗?也许他只是做一个姿态给别人看罢了。自己不是杨琼当然不知他心里想什么。 杨琼来倒让杨勇智想到了一件自己原来不够重视的事,那就是自己走后,这京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自己知道的隋未的动盪分子大多都被召到了京城,这些人会不会乘自己出征时在后面捅一刀。杨琼是自己在朝上为官的弟弟,他如没随自己出征,会不会乘机篡位?对了还有杨广,他的旧党会不会乘机有什么动作?也许还有隐在地下的某个人或集团,刺杀自己的人还没有找到,而上述的这些人,都有可能是那刺客的幕后老闆,如自己这次出征挂掉,哪这京城又会怎样,是否会让歷史提前上演。感觉自己就像坐在火山口一样,下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因一点点的震动而大喷发,不由地放了一个响屁。 第42页 屁响过后自己都笑了出来,不过马上又冷静下来,让陈公公把路虎宣来,对路虎细细地一番交待。 春风化雨雨缠mian,春天的雨说来就来,没有给你准备的时间,更没有理由地飘飘荡荡。明日就要出发了,杨勇智特意去春心那,详说细劝含着泪花的春心,直到自己保证不上前线,只待在后军帐中,春心才稍微平静一些,杨勇智摸着春心那水桶般的肚子,心中的不舍显露在脸上,可男人的使命感让他战胜了这儿女情长,干大事怎可如此畏首畏尾。 把首席御医吴锦叫到静心殿交待道: “朕走后,皇后的事你要特别注意,朕这里向你交待两件事,一、如产期提前,你要派人向我报告并按预定方案实施。二、如果难产,你要先保皇后。朕不希望皇后有事。这一条你要给朕牢牢记在心里,皇后有事朕第一个找的就是你。”吴锦只有惊讶,虽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着重强调第二点,如按歷朝惯歷皇后嫔妃难产而死的不是没有,不过大多都是先生下孩子再说,这皇上不要孩子反而要大人,这还真闻所未闻。何况皇后还怀的是双胎,自己还真不敢在皇上面前保证什么,万出了叉子自己难逃其咎。现在皇上即已明确指出这事的处理方案,那到时事情也就好办些。吴锦当然不明白春心对杨勇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次日,细细晨雨敲打着出征将士魁伟的身躯,宣完征讨檄文后,在文武百官的目送下杨勇智登上了马车。这马车是由何稠设计的,一共设计了十辆,都是一样的规格,一个模样,随自己出征三品以上的官员一人一辆,有两辆是空着的(这两辆如路虎掌控。别人不得而知。),以便自己换乘,杨勇智为这次出征也是做足了准备,自从上次遇刺以来,自己处处小心。如果有人在行军路上下手,就很难找准目标。自己也就多了许些安全系数。 出长安50里后,杨勇智让陈公公车窗框上系了根红绳,不一会,一辆马车从后面赶上来,两车并排停了下来,杨勇智推开边门上了另一辆车,路虎将军把杨勇智扶在软榻上说道: “陛下,放心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外面的骑卫都是穿平常军服的特勤队的士兵,十辆马车都有同等人员配制,外人看不出来。” 杨勇智点头道:“那就好,你让这十辆马车各自调换位置,不要按规律排列。” 路虎拿一面小旗伸出窗外挥了挥,各有一骑卫向前后挥鞭而去,但见官道上马车停的停,走的走,退的退,只一会功夫,连杨勇智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在第几辆车上,更别说要刺杀自己的人了,除非这刺客是路虎将军,想到这转头看了路虎一眼笑了笑,路虎被这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心中一个激灵忙低下头。杨勇智自笑了一声道: “朕刚才想,如果要刺杀自己的刺客是你,那朕将死无葬身之地。”路虎一听一阵冷汗从后背冒出,急忙跪在地上道: “陛下,臣万死,怎能敢有这样的想法,如……” 杨勇智笑着扶起打断他的话道:“路爱卿,快快起来,朕哪会怀疑路爱卿,朕只是做一个假设,路爱卿的为人朕是清楚的,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路爱卿放心,朕对你的忠心深信不疑。” 见路虎放下心来又道:“先谴军可已出发?” 路虎道:“昨日已出发,都是轻骑快马,应能按时赶到预定地点。” 杨勇智见事情都按计划进行,满意地对路虎说道: “行,你去吧,不要骑马跟着,你一骑马跟着在朕左右,别人自然就知道朕在哪,有事朕会和你联络。” 正文 第三十九章 西征 吐谷浑之战3 史上记载7世纪初西南有国家为:吐谷浑、党项、高昌、康国、安国、石国、女国、焉耆、龟兹、疏勒、漕国、附国、西突厥等。除吐谷浑、西突厥外,别的国家都是一些小国家,这些国家多是由部族组成的国家,军事上不是很强,有的臣服于隋朝,有的避于深山。只有吐谷浑、西突厥有一定的军事实力,西突厥靠西方波斯,吐谷浑没灭,要动西突厥不易,只要把这由残暴无仁慕容伏允统治的吐谷浑国灭掉,还怕其他还未臣服于隋朝的顽固小国不来投。 此时的吐蕃国还未建立,6世纪时,兴起于今西藏山南地区泽当、穷结一带的藏族先民雅隆部,已由部落联盟发展成为奴隶制政权。其领袖人物达布聂赛、囊日论贊父子,逐渐将势力扩展到拉萨河流域。7世纪初,囊日论贊之子松贊干布以武力降服古代羌人苏毗(今西藏北部及青海西南部)、羊同(今西藏北部)诸部,将首邑迁至逻些(今拉萨),才正式建立吐蕃王朝。 歷史对这吐蕃王朝的建立记录不详细,囊日论贊和松贊干布都生卒不详,不过现在肯定不是松贊干布当贊普(首领),可能是囊日论贊,这松贊干布在父亲囊日论贊统一藏族各部后又先后征服青藏高原上的诸羌部。如苏毗、羊同、白兰、党项、附国、嘉良夷等,以及属于鲜卑人的吐谷浑部,将它们变为吐蕃的属部。随后才与唐交好。而杨勇智是不会让这事情发生,否则等松贊干布统一西南各国,不管他是否臣服自己,有个强大的邻国在身边都是一个隐患。一个松散的联盟才是自己需要。这样即使有哪国反叛也可各个击破。 第43页 史上记载的7世纪初,并未说是哪一年,自己得尽快把这囊日论贊拉过来,否则一旦囊日论贊坐大就不好办。这次出征,除了消灭吐谷浑外,还要震服西南各小国,防止后世强大吐蕃国的形成。当然实现这些目的的首要条件是吐谷浑被自己灭掉。 经过十日风雨中的行军到在了黄河边的金城,杨勇智让部队在这休整,20万大军隐在金山后的山脚下,把元严、傅名柱、长孙晟、咄吉世、路虎等叫进帐内说道: “部队今日好好休息,除担任巡逻的部队,天黑后就睡觉,禁声禁走动,否则军法从事。明日卯初跨过黄河向伏俟城急行军,碰到抵抗不要恋战,把伏俟城围住活抓慕容伏允。记住进城后,不得骚扰平常百姓,只杀兵不杀民,对于放下武器的兵士也不可滥杀。”随后对咄吉世说道: “你父王可已准备得当?” 咄吉世跪道:“父王于前几天抵达预定地点,只等约定的时间到来。” 一路上自己也没和这咄吉世说话,于是道: “你对这次征讨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 咄吉世回道: “臣觉得,现在是春天,寒冷季节还未过去,吐谷浑人多半会躲在毡内避寒,吐谷浑是个游牧民族,只有等到春暖花开时才出来,而军队又多是牧民组成,没有战事不会集结,如我们能在天未亮时出发,就能杀他个措手不及,直取伏俟城。” 怎么和自己想的一样,看来这个咄吉世也是一个有谋智的人,要不隋末也不可能做大,这样一个对手自己该如何对付。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朕也是这么想的,好了,你们各自己去休息吧!不要在城里走动,把金城牛县令叫来。” 一个干瘦的老头走了进来,双脚颤抖地走在杨勇智面前,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圣颜能不紧张,能不激动吗?跪下后三唿万岁伏在地下不敢起来,杨勇智让人赐坐,这牛县令受宠若惊,在陈公公的暗示下才诚惶诚恐地坐下。 杨勇智勇说道:“你就把边境那头的情况说一下吧?” 听到皇上让自己道明边境之事,自己在这当了十几年的县令,又是本地人,因此放宽心禀道: “陛下,本县与吐谷浑王国没有明确的境线,吐谷浑是个游牧民族,他们的军队多是由各部的牧民组成,有战事才集结成军,平时由游哨巡逻边境。常有吐谷浑国牧民拿兽皮和草药等过桥来换米粮盐。” 杨勇智问道:“这段时间可有游哨巡逻?” 牛县令回道:“此时,天气还未回暖,他们多呆在毡内,好几日不见有人巡逻,连牧民都很少过来交换物品了。” 问完话让他回去,又对路虎道: “你派几个人先于部队过河,如有吐谷浑巡兵应就地解决。另外你把咄吉世看住,别让他到处走。” 路虎走后,身边只剩下沉默寡言的陈公公。 2月14日卯初,天朦胧月挂城头,细风无雨,让人感嘆多日不见的好天气。部队悄无声息地绕过金城跨过金山桥分五路向伏俟城围去,吐谷浑的牧民们多躲在分散在草原上的毡内睡觉,也许等他们醒来这天已经变了颜色。一路上没有碰到像样的有规模的队伍,也就更谈不上抵抗了,一阵箭雨乱射就把凡所遇到的人射死在空寂的草原上。部队经过近三个时辰的急行军非常顺利地到达青海湖畔,再有十五公里就可到达伏俟城,部队来不及喘息又马不停蹄地向伏俟城出发。这时路虎来报:长孙将军5万先头部队已把伏俟城围了起来,目前还不清楚慕容伏允在不在城中。听说伏俟城被围住,众将士大受鼓舞,脚下加快了步伐,不多时20万部队都已抵达伏俟城下。伏俟城呈方形,东西长220米,南北宽200米,墙基宽17米,高12米。城内还有一座小方城,是吐谷浑王慕容伏允的王宫。这么一个小城被20万隋军团团围住,众人都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正文 第四十章 吐谷浑之战4 元严站在伏俟城前,拿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均闻慕容伏允昏庸无道,滥杀无辜,残暴害民,臣民怨声载道,人人恨之不死,今大隋天子亲率百万精兵为民……。还未说完从城上射下一只箭,直奔元严而来,路虎眼疾手快把元严扑倒在地上,箭贴着路虎的后背钉在地上。看来要让他现在投降不大可能。 于是杨勇智的一声令下,投石车,弩箭纷纷扬扬,你来我往,双方各有伤亡,云梯,垒木各展其用,一时间杀声惊天,惨叫声痛哭声不绝于耳。攻了半响也无法攻进城。 杨勇智见攻城部队死伤无数,有些心疼,这可都是自己的子民,把路虎叫到身旁一阵耳语。只见有三个人抱着一包东西,小心翼翼向城门移去,此时双方都激战正浓,没人发现这一个小队人马,三人很顺利地到达厚重的木门前,把这包东西倚在城门上,然后从这包东西内抽出一根绳,引了有三米,其中一人拿出打火石,点燃了这根绳,火苗向这包东西“吱!吱!”地燃去,绳越烧越短,三人快速地向后跑,还未跑到自家阵前,只听后面一声“轰!”的巨响,气浪把三人掀翻在地。城门被炸开了一个大洞并未倒下,可见这城门的结实程度。傅名柱的长枪队早已列队阵前,听得一声巨响,城门开了一个大洞,虽自己不明白这路虎是用什么东西把这城门炸开的,但是机不可失,于是挥舞着大刀带头向城门冲去,把被炸的晕头转向城门吐谷浑守兵砍番在地,后来的兵士把城门打开,傅名柱也不恋战,领一队人马直向王宫逼去。 第44页 城内正撕杀着,这时启民可汗快马来到杨勇智面前,跪伏在地道: “陛下,臣万死,来迟了一步。” 杨勇智笑呵呵地扶起启民可汗道:“是呀!你来迟了一步,错过了刚才的一场好戏。” 启民不解地看着众人,众人均是笑嘻嘻地不答,只得转头看着儿子,咄吉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杨勇智,杨勇智点了点头想:让你说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果然启民自是听了一头雾水,什么神火神烟的。 冲进城的将士和城内的吐谷浑军混战在一起,隋军加上突厥兵有近30万人,如果都冲进城,不用打战了,挤也把这伏俟城挤破。所以不但自己的部队没有全部进城,还拒绝启民派人进城的要求。 申时,傅名柱疲惫地从城内出来说道: “陛下,城内敌人都已肃清,慕容伏允不在王宫内。” 杨勇智没有怪他,如他所料,这慕容伏允果然不在王宫内,不过他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让傅名柱下去休息,把路虎叫到跟前交待一通。路虎带上5000之乘向南边追去。 杨勇智在众人的拥护下嚮慕容伏允的王宫走去。 路虎带着轻骑马不停蹄地向南追了百里,终于在黄昏追上了一队殿后的慕容伏允亲兵,双方没有答话,这慕容伏允的亲兵也后队变前对向隋军奔来,双方一接触即在黄土地上混战开来,因是慕容伏允的的亲兵自然战斗力不弱,三四百人拖住了路虎军的前进步伐。 路虎有些着急了,一边砍倒拦自己的人一边催马向前,突然一声破空的声音向自己方向疾驰而来,路虎知道这是冷箭,来不及细想,刚伏下身,那冷箭就钉在自己的马头上,白马一声嘶叫,连人带马倒在软绵绵的草地上,打一个滚站进来,见自己的爱马抽搐几下不动,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寻找着放冷箭之人,这时慕容伏允的亲兵已被围,路虎找不到骑马放冷箭的人,于是把怒气发泄在这剩下不到百人的慕容伏允的亲兵身上。 十八般兵器一阵乱砍,几百人的慕容伏允亲兵横七竖八地躺在冰冷的草地上,没有一点生息。 路虎换乘马后又追了十里,在一座不知名的山前碰上了和包景荣混战的慕容伏允。此时到来正好把这慕容伏允5000人围在中间,一万人对付5000人也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何况是势死捍卫慕容伏允的的亲兵呢? 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慕容伏允就可结束战斗,嚮慕容伏允所在位置突去,凡在拦皆被砍下马,离慕容伏允也越来越近了,就在这些长刀砍在了一铁棍上,路虎只感觉虎口生痛,长刀险些脱手,抽回刀见一个红脸膘肥体壮的大将立在自己面前,那将军也不答话举棍就打,路虎急忙接招,战马交缠,兵器相接,出手就是致命招,你让我死我让你亡,声嘶力竭地战在一起,路虎瞧准一个机会长刀改噼为捅,那将军察觉到他的动作,闪身刀从腋下穿过,顺手一夹把路虎的长刀夹在腋下,路虎抽了几下抽不回来,把长刀一送,那将军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连人带刀从马背上摔下来,路虎没了长武器,抽出仆刀跳下马向那将军奔去,这仆刀哪是势大力沉的铁棍的对手,路虎只有招驾之功无还手之力,一时间处在了下风,长刀就在地下,自己却腾不出手来拿,狼狈地接着招正感到力不从心时,一声大喝“路将军我来了。”只见包景荣横马在自己前面和那勇勐的将军战在一起,路虎捡起地上自己的长刀,和包景荣一起把这将军围在中间,一个勇勐的人对两个强悍的对手,结果可想而知,就在这将军疲于接包景荣的招时,路虎抓住一个漏洞,一刀向这将军的腰部砍去,刀割裂战胞深深去陷进肉内,那将军绝望地惨叫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下。 这勇敢的将军一死,再突进去就入无人之境了,和包景荣互相配合很快就到达慕容伏允面前,只剩下几十名亲兵忠贞不渝地护着他,此时此刻慕容伏允再明白不过,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原来还想遁入党项部的深山以图东山再起,看来这已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其被乱刀砍死还不如自尽以留全尸,想到这悲绝地抽出佩剑,仰天长嘆,把剑横在脖子上一抹,血泪飞溅。这时慕容伏允的亲兵正一致对外,哪能想到身后的变故,路虎和包景荣正和这队亲兵对持着,慕容伏允自尽路虎看的真真切切,慕容伏允一倒地,路虎就震臂高唿道:“慕容伏允已死,缴枪不杀!”慕容伏允亲兵听路虎这么喊都吃了一惊,都向后看去,他们最想不到的一幕呈现在自己面前,众亲兵绝望地扔下兵器,围跪在慕容伏允尸首前,悲声一片,悲声可震天动地,几千人的哭嚎是怎样的,也只有在这当时当地才能见着听着。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西征 吐谷浑之战5 众人在打扫战场,一个中队长跑了过来,对路虎说道: “将军,前面的山上有一队党项人,大概有三四百人,刚才他们一直在看我们,现在正在向山林后撤,是否要追击?” 路虎冷冷地看着正在退去的党项人说道:“不用!”也许这些人是来接慕容伏允的,让你看到慕容伏允当场毖命,也是给你一个震慑,看你们还归服不归服。不归服的下场就是这样。 包景荣走了过来问道:“路将军,你说这皇上怎么就知道慕容伏允往这个方向逃。” 第45页 路虎也不解,不过他不像这包景荣,他不会去问,该你知道的皇上自然会告诉,不该知道的你问了也没用。于是应道: “陛下说慕容伏允往南逃自有他的道理,你我一个凡人哪能参透天子的妙算。” 两人押着俘虏向俟城被走去。在离伏俟城还50里的一个丘陵地段,一个小队长跑到路虎面前慌慌张张地结巴说道: “不――不――不好啦!幕容顺带3万人往我们这边包抄过来啦!” 路虎见他大敌当前如此慌张甚是气愤,敌人还没碰面你就自乱阵脚,飞起一脚把他踢正马骂道:“慌什么,马上组织部队乘他还未合拢包围圈之前冲出去,把男俘虏全都杀了,女的就地放掉,包将军你带一小队人先冲出去向伏俟城要援。” 包景荣见他让自己先走,不舍道: “路将军还是你先冲出去吧?” 路虎这时没时间和他争执,把大刀举起不容置辩道: “快去,时间不等人。” 包景荣只好带一队轻骑向伏俟城方向急驶而去。 路虎见包景荣走后,他改变了主意,皇上之所以亲征就是要消灭吐谷浑,自己如果突围出去,就等于把幕容顺这只老虎放归广阔的草原,以后就会成为一大隐患。还不如自己在这拖住这3万,等待援军到来再一举消灭吐谷浑的最后有生力量,彻底解决掉这个隐患。皇上也一定会支持自己这么做的,于是对几个大队长道: “把所有的俘虏都带到后面的山坳看起来,就地找地形防御,让弓箭手准备。快去布置。” 一千多俘虏被反绑双手一个连着一个的押到山坳下坐好,每人嘴上都堵着一块布。路虎突然改变主意不杀这些俘虏,就是想在关键时刻手中还有一个筹码。此次奔袭,没有带重装备,而且有弓弩的将士也不多,自己就没带,两千有弓弩的将士站在丘陵高处等待着敌军的到来,渐渐地远处浓烟滚滚,万马飞腾地动山摇,众人都平静地看到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幕容顺军,500米、400米、300米,200米更近了,众人心跳加快,唿吸加促,一位中队长挥了一下旗,上千弩箭闪着寒光向幕容顺军飞驰而去,把幕容顺跑在前面的骑兵纷纷射下马,后面的骑兵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从这些刚落马的人身上踏过去,惨叫声嘶哄声回落在空荡的夜空,天上的圆月不忍看这悲切的场面,徒劳在四处寻找云朵想躲起来,几颗流星从月面就像是月亮晶晶的泪珠。 100米,弓弩手后面的骑兵抽出了大刀握在手上,在一阵阵箭羽的攻击下一千多的幕容顺军骑兵躺在冰冷的丘陵之间。50米、30米。弓弩手退到了骑兵后面抽出佩刀,和内围的1000多步兵站在一起,一阵寒风吹人每个都缩紧脖子。5000骑兵沖了出去,和幕容顺的骑兵纠缠在一起。路虎砍倒两个幕容顺的骑兵向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冲去,这使用双锤的将军也正向奔来,此人是幕容顺的堂兄幕容復,身材魁梧高大,双手的双锤有百来斤重,被砸上一锤不死也得去上半条命,路虎自也知道这双锤的利害,抬住幕容復砸过来的双锤和他怒目相视,马头交错,一时间难解难分,两好不容易分开,又回马战在一起,此时,杀声震大,哭声动地,掉在地上的火把照亮了夜空。两人战了几十个来回胜负难分,双方都有些力竭,特别是路虎,连着三场战斗,就是神仙也会感到吃力,但路虎不能倒下,他要等到援军的到来,把这吐谷浑最后的火种消灭。这信念支撑着他继续战斗。 傅名柱的50000精兵正在包景荣的带领下借月色向这边土赶来。这时路虎的8000千将士只剩下不足3000,死伤大半,被围在一块不大的丘陵上。路虎将军在幕容復的一记重锤下终于抵挡不住被震下马来,打几个滚后提刀砍向幕容復的马腿,马惨嘶着把幕容復掀下马,双锤脱手,路虎也把累赘――长刀扔掉,抽出佩剑和持弯刀的幕容復缠在一起。路虎持剑向幕容復刺去,幕容復挡开来刺翻手向路虎砍去,路虎用剑架住弯刀,那弯刀顺着剑锋快速向下滑去重重地砍在路虎的肩膀上,肩膀被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路虎惨叫一声长剑脱手摔倒在地,幕容復冷笑着提刀向倒地的路虎砍去,路虎痛苦地闭上了眼前,只听“镪!”一声,一个声音也传来“路将军,你没事吧!”睁开眼睛一个大队长架开来袭的弯刀和幕容復战在一起,路虎抱住自己不断流血的肩膀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这包景荣怎么还不到,再不来,自己战死也就罢,如让幕容顺把这些人救走遁逃将后患无穷。正想着,从外围传来了喊杀声,知是援军已到,长长松了一口气,一阵眩晕路虎终于支撑不住向下倒去。 包景荣提枪一路撕杀一路喊着路虎将军的名字,这时傅名柱的50000人马已把不足20000的幕容顺军围住,包景荣知道这幕容顺今天是死定了,他关心的是路虎的安危。终于杀开条血路到达内围,只见不足1500的人马和幕容顺军缠斗在一起,若不是援军到来,这1500的人马怕早就不行了,众人见包将军到来,心中振奋,越战越勇,把后退的幕容顺军杀的是丢盔弃甲,抱头鼠窜。包景荣询问路虎的位置,没有知道,包景荣对围在自己身边几个人发怒道: 第46页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会去找,快去找,一定要找到。”几人四散开去。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西征 吐谷浑之战6 包景荣见前面一大队长和一个吐谷浑将军缠战,提枪冲上前去,对那吐谷浑将军后背就是一刺,幕容復正全力相斗,后背被刺,痛切地仰头惨叫一声,“呀!”字还未喊舒服头就被那大队长从项上砍了下来。无头的尸体轰然倒地。大队长对包景荣说道: “包将军,路将军在前面,已经昏厥过去。”说完带着包景荣来到路虎身边,有两个医官正在为昏死的路将军包扎。包景荣跳下马俯身抱住路虎悲切地喊着路虎的名字,路虎像死了一般没有回声。包景荣让人找来一辆马车,把路虎放在上面对那大队长命令道: “你现在把路虎将军送回伏俟城,不得有闪失,否则军法从事。快走。” 说完提枪上马大吼道: “为路将军报仇!” 为路将军报仇! 为路将军报仇! 吼声响彻云霄,原本快要溃不成军的部队在吼声中向幕容顺军杀去。 傅名柱挥舞双鞭把一个吐谷浑将军打下马来,向牛毡车冲去,那牛毡车也正在一队吐谷浑亲卫的护卫下向自己这方向冲来,傅名柱知道幕容顺定在里面,他是不会让他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的,从卫兵手上拿过弓箭,把箭头包上松节油点燃,向越来越近的毡车射去,正中毡车外的包裹的牛皮,引燃了牛皮,众弓箭手如法炮制一会毡车变成了一个火车,向外冲来,可见车上的几人嚎啕着从车上掉下来,傅名柱又一箭向前头牛射去,正中牛眼,那牛“哞――”长鸣着向地上倒去,旁边的一头狂奔的牛也不可以避免地被拉倒打了几个滚停了下来哀嚎着。后面的毡车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沖,车轮从牛身上碾过飞离地面又重重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傅名柱向刚才从车上跳下的那几人的方向奔去。只见一个穿着黄胞的人在一队人的护送下向内退去,这定是幕容顺,傅名柱赶上前把靠近自己的两个亲兵打下马,一个吐谷浑将军拦住了他的前进方向。同时从内杀出的包景荣也发现了幕容顺的位置,挑落几个幕容顺的亲兵后,向幕容顺杀去,提枪刺向幕容顺,幕容復挡开来刺躲闪着,包景荣哪能容他跑开,改刺为挑,哪见得这幕容顺虽是个太子却是个武功平庸之辈,只这一挑长剑脱手人也跌下马来,包景荣上前一枪穿透幕容顺的心口,把幕容顺钉在地下。然后,举臂高唿“幕容顺已死,缴枪不杀!” 幕容顺军见幕容顺被杀都绝望地丢下武器跪在地下嚎哭连连。 战斗终于结束了,8000人到这只剩下不足千人,瑟瑟夜空下的丘陵地躺着双方的近30000没有灵魂的尸首,丘陵低地血水正慢慢地变成一条血河盲无目的地横流。幕容顺军逃出的几百人溃军也消失在远方的夜空。 亥时,杨勇智正在幕容復的王宫内焦急地回来度步,宫外一阵骚动,杨勇智急匆匆地出来和长孙晟撞了个满怀,差点摔倒,长孙晟见自己把皇上给撞了忙跪道:“臣万死!” 杨勇智也不和他计较问道: “战况怎样?” 长孙晟小心翼翼道:“还不知,不过路虎将军被抬回来了。” 听到路虎将军被抬回来,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杨勇智不愿想下去,推开长孙晟,这时路虎已被抬进边殿,医官正在为路虎检查身体,杨勇智进来看着面如纸色的路虎急切地问道:“怎样?” 医官答道:“还有点脉搏,不过还是微弱。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听说这草原有一种药能加快伤口的癒合,如能找来,路将军也许会多些希望。”杨勇智没好气道 “那还不快去找?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皆没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火,连长孙晟都有些胆怯了不敢上前劝。杨勇智坐在路虎身边握着路虎冰冷的手心中念道:路将军,你没事的,你一定要挺过来,朕需要你。所有的人都在祝福你,你命硬,你会没事的。 长孙晟默默地看着杨勇智想着:这路虎真他妈的命好,怎么受伤的不是我。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回头见满脸污垢不知是泥还是血的傅名柱站在自己后面,差一点没让出来。对傅名柱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杨勇智站了起来,见傅名柱站在门外,问道: “如何?” 傅名柱跪下道: “皇上,我军大胜,幕容顺已被杀,逃走的不足500人。” 杨勇智又道:“我军伤亡如何?” 傅名柱:“几场战斗下来,总共死23000多人,伤近10000人。” 杨勇智嘆惜道:“战争无情,你们要把这些烈士带回国土好生安葬,受伤者要好好照料,别让这些受伤功臣再去面对死亡的威胁。你们去吧。” 清晨,冷风凛冽。经过几日的肃清,吐谷浑境内已没有了抵抗的力量,投靠吐谷浑的叶儿可汗也被启民大军诛杀。吐谷浑各部首领、可汗都来到伏俟城向隋朝表示了忠心,吐谷浑正式从歷史上消失。 杨勇智见吐谷浑已平定,按歷史事实在吐谷浑地区设河源、西海、鄯善、且末、伊吾五府。发牢狱轻罪徒居,以保护通往西域的商道,设立军镇,大兴屯田,发民农业养殖,把吐谷浑变成半农半牧地区。原吐谷浑各部愿意改变放牧的生活习俗的,由官府提供种子家蓄,农耕械具帮助发展。 第47页 士气高涨的部队修整半月后,向鄯善进发,启民可汗的10万突厥兵也向伊吾出发,准备乘胜前进,把西突厥一股做气拿下来,消除这西方最大的威胁。临行前当着启民可汗的面对咄吉世即力赞扬,多加褒奖,吹捧的连咄吉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启民可汗见杨勇智如此喜欢咄吉世甚是高兴,对于杨勇智提出的让咄吉世继续留在身边的要求更是满口答应。 路虎将军受伤第五日才醒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恢復了些,听说要继续征讨西突厥,几次请命都被劝回。没办法,只得接受皇上给的任务,留在伏俟城,一边休养一边当总管,并带一万人随时准备支援前线。杨勇智因路虎受伤,把官太将军调过来,顶了路虎将军的位置。 正文 第四十三章 西征 西突厥之战1 据史记载:西突厥可汗处罗治国无道,臣民多叛。605年(隋大业元年),处罗发兵袭击铁勒诸部,搜括他们的财物,又猜疑薛延陀部生变,杀其酋长数百人。因此铁勒各部都起来反对处罗,多次打败他。而据自己的情报来源看,和史料记载也差不多。 一个离心离德的汗王是得不到众人的拥护,杨勇智就是要乘西突厥国内动盪不安的机会,再捅他最致命的一刀。打通多年不通的陆上丝绸之路。 经过20日的行军,到达了鄯善,留下元严和一些文官把战略后方鄯善都护府机构暂时建立进来,一些职位让当地的部族头领来兼任。本来想把杨琼也留下,可是这小子死活不肯,说什么:战打到哪,他就护驾到哪。没办法,只好随他了,杨勇智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迫不及待等着自己这个皇帝在战场上死翘翘,好立即以代理皇帝的身份出现。不过如果自己真的这时死翘翘,那毫无疑问杨琼还真就是自己的代理人。不管杨琼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杨勇智都不得不佩服这个谋胆的弟弟。 部队在鄯善休整两日后出发,为什么要休整两日?众所周知,吐谷浑被灭的消息早已传遍四海,西突厥可汗处罗想必早已知道,现在定阵兵边境以逸待劳地等着你的到来,经过20日的行军隋军人困马乏,直接去和他对抗不是没死过就是神经病。正好用这两日见一见当地的部族头领,广布亲民仁爱之举,收罗人心,收集情报。 从情报来看,西突厥正如所料,纠集了150000的西突厥兵力阵兵边境一线,这大概占去了西突厥总兵力的五分之三强,看来这处罗也不是等闲之辈,要对付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想向对吐谷浑一样搞突袭已是不可能。在茫茫的沙漠一场正面的生死较量不可以避免。而歷史上的突厥铁骑让杨勇智心有余悸。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现在士气正旺,又有启民可汗在北围攻,怕什么。只要能把不安分的西突厥灭掉,换来国家的安定、和平、发展。自己牺牲一些东西又有何不可。 部队跨过车尔臣河,沿着茫茫沙漠边际从西行大道大摇大摆地往西突厥方向行军。而西突厥也不敢踏过边境线,一是怕中埋伏,二是隋军气势正甚,和一个气势正甚的军队打仗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而以逸待劳等着疲军的到来,再把这虽气势磅礴但又疲惫不堪的隋军打垮就容易些。可是处罗的如意算盘并没在打准,而且他的致命伤也让他得不到善忠。这是后话不提。 又经过5日行军到达了边境北河的泛区,泛区前是一大片干燥的草原地,据情报,西突厥的军队就在对面的草原安营。原本只要3、4日的行军就可从鄯善到达这时,之所以5日才到,是因为部队在路上边走边休息。这样到达这里后部队一样保持高昂的斗志,也不怕西突厥的突袭。 此时是中午时分,在泛区靠近自己的一方放上了拒马和鹿角以防西突厥的突袭,让部队在西突厥兵的眼皮底下原地休整用餐。杨勇智就是要让西突厥看在眼里,我隋军是有备而来,在气势上胜你一筹,让你怕怕。不是有西突厥的探马从泛区的尽头驰过。 休息了半个时辰,150000(还有5万官太将军昨夜已悄悄带过北河。)隋军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不慌不忙地整装上马穿过泛区踏上草地,行了近一里远远的看见西突厥军,人数和隋军差不多,部队延延十几里。只听见马的嘶叫不闻人声,可预见此刻的西突厥军的将士们的紧张状态。 15万隋军慢慢腾腾地向前逼进,给西突厥军的是威严、震撼心跳加快。两军隔着400米,双方对峙着,好像要用眼神把对方杀死一样,虽然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上表情。 元肃来到阵前,拿出圣者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刚念到这,只听对方传来一声大吼“杀――!”险些把元肃惊下马。 喊杀声响彻干涸的草地上空,元肃退到阵后。长孙晟振臂一唿“杀――!”双方的斗志都被调动起来,连战马都迫不及待蠢蠢欲动。 不可胁制的战胜yu望终于爆发,长孙晟如离弦之箭拍马向冲去,而西突厥军也全都沖了出来,这时长孙晟突然勒紧马绳,战马扬起双蹄嘶叫一声停了下来。后面的隋军并没出来,这只是一个引兵之计,而西突厥军这时全军冲出,想回已是不可能,后面的军队正源源不断地往前压,十几万人向隋军冲来。大地在颤抖,有如强震一般。 第48页 长孙晟回阵挥手示意,骑兵后的弓弩手站到阵前,一阵东风吹来,300米,上万强弩借着东风向飞驰而来的西突厥射去,西突厥骑兵纷纷中箭坠落下马,突然从隋军后方传来“嘭!嘭!”的巨响。一团团火球向西突厥军飞去,有火球把人从马上砸下来当场就毙命,有的砸在草地上翻滚着把未完全燃烧的松油滚抹在干燥的草上,点燃干草烧起一片片大火,踏上的西突厥骑兵,没有不被烧着的。有的西突厥兵全身着火惨叫着在地上打滚,让每个人看了心中都不由一紧。 200米更近了,弓箭手也出手了,一支支箭羽射出,又有上千西突厥骑兵落马。此时隋军也进入了西突厥骑兵的箭程,许多西突厥骑兵拿出弓箭和隋军对射,只是因不是有组织的形不成规模,隋军阵前也有盾牌护卫,但被射中的还是不少。 两军还有一百米时,盾牌后站起了一个个轻装隋军,手中都拿着一个短木柄,一头大一头小,手握着小的一头,只见这些隋军,从木柄内抽出一根细绳,在火把上引燃,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往前沖,把手中的木柄向逼进的西突厥骑兵抛去,只听“嘭!”的一声,木柄炸开,飞出无数的铁砂带着高温射进周围的西突厥骑兵体内,凡被射中的西突厥骑无不例外地哀号着坠下马来。连这边的隋军都看傻了眼,不明白是什么兵器,都是希奇又羡慕地看着那些投手。这些投手在一个副手的帮助下,每人投了4、5个怪样的会爆炸的木柄后向后撤。 正文 第四十四章 西征 西突厥之战2 两军还未接触就死了上万上,死了的人都是自己的兄弟亲族,急红了眼的西突厥骑兵对近在眼前的隋骑兵恨之不得,差20米就可展开杀伐时,突然,隋骑兵向两边让开,出现了一个两边由马拉着的巨木,巨木上插着倒刺,马各由一个隋兵拉住缰绳,隋兵放开缰绳后跑到马后,抽短刀对马屁就是一刺,那马惨叫着拖着滚木向西突厥骑兵奔去,西突厥骑兵对飞奔而来的滚木根本没有心里准备,邃不及防的情况下收不住马,不可救药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连人带马被那滚木撞倒,滚木从身上碾过,倒刺在自己留下千孔百孔,恐怖地死亡。 这时隋军骑兵才真正面对西突厥的骑兵,看着西突厥骑兵的惨状,对西突厥骑兵全没了惧怕感,信心倍增,取而代之的是蔑视。随着长孙将军的一声大吼。近三十万的大军混乱的战在一起…… 仇恨与愤怒,正义与非正义,无论是什么,都只有悲壮,天堂在哭泣,地狱在欢唿。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理由蔑视生命,蔑视生命的存在,可是没天理的事却总是在自诩为自由的人间不断上演,这是哪里?不!它不是充满生机的人间,它是―――,它才是真正的地狱,不!地狱都比它要仁爱,到了地狱还可能有来生,失去理智的人们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太阳不忍看这惨绝人寰的残杀,太没人性了,抹着眼睛早早地西沉而去,天暗了下来,月亮也不忍看这一幕幕,躲进了黑压压的乌云里哭泣,眼泪在乌云里一点点汇集,终于连乌云都承受不了,泪珠穿透厚厚的乌云向下倾泄,渐渐地那被穿透的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月亮的泪珠变成了倾盆大雨,撒在草地上的每个只知机械地挥舞着手中兵器的高级动物身上脸上,咸咸的,可是没有人会去细细品尝它的味道,更没人知道是月亮的眼泪!躲在后方安逸马车上的杨勇智也不会知道。 天又亮了,可没人知道,月亮哭干了眼,太阳不敢出来了,黑云只好代替它笼罩着大地,像要把地上发生的一切永远捂住。可是地下的人们并不领情,诅咒着黑云的出现让他看不清敌人,诅咒着太阳月亮不给他光亮。黑云没有泪腺,只能哀嚎着呜呜地对着不理解自己的禽兽吼叫着。 又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四个时辰,黑云支持不住了,惨惜惜地看着本该当值的太阳,太阳痛苦地闭着眼睛不说话,月亮跑到太阳的前面挡住它的视线,黑云终于劳累地散去。时间飞逝着,太阳怜爱地慢慢推开替自己值守的月亮,再过一个时辰就该月亮当值了,不能让它太累了。 就在这时风来了,携带着沙漠里的黑沙盖在草原上空,从草原这头吹到那头,又从那头吹到这头,好像要把这草原上惨无人道痕迹吹得一干二净。可是风的努力是徒劳的,草原上的禽兽一样在诅咒着它,风疲惫伤心地回到了沙漠。 月亮不能失职,只得出来闭着眼捂住耳朵躲在白云后面,也不知过了多久,草地上寂静一片,黑云不想让这惨不忍睹的场面留在人间,求了北河的守护神北河龙王,从它那借来北河之水,想把草原上的痕迹清洗干净。可是它能把留在人心中的记忆也一同洗刷干净吗? 西突厥留下近7万的遍野的尸首和哀鸣的残兵向位于巩乃斯草原上的西突厥王庭溃退去,而杀红了眼的剩下近10万隋军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虽一样一日一夜又一个下午没合眼,可高雄的士气让他们都变成了疯子,睁着血红的眼睛提着兵器向西突厥溃军追去。 官太将军带着5万人已于昨晚抵达西突厥溃军的必经之路,离轮台有百里的乌兹山隐了起来,等待着西突厥溃军的到来,给它致命一击。 天已大亮,西突厥溃军衣裳不整昏昏欲睡地拖着疲乏的身躯,毫无防备地向乌兹山走来,当西突厥溃军近三分之二人进入乌兹山后,从两边树林突然又扔出了无数今西突厥人恐惧的会爆炸的木柄。爆炸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没有被炸着西突厥溃军惊恐万状地看着树林两边绝望地仰天大叫,又是一阵箭羽过来,西突厥溃军被射下马的不在少数,从树林里传来喊杀声,好像那挺立在那的一颗颗不知名的树木就是一个个隋军骑兵,不断地向西突厥溃军不断涌进,西突厥溃军悲痛欲绝地挤在一起。经过一个晚上的休养生息,眼前疲乏体虚的西突厥溃军哪里是精力充沛士气高涨的隋军对手,西突厥溃军有如瞎子一般拿着手里的兵器盲目又毫无目的地挥舞着,有的西突厥兵提着刀挥动着刀转了两圈子直接就倒在地上再没起来,没有几个能抵得上隋军的一击。而隋军也毫不犹豫挥起来手中的刀枪向已全没力量抵抗的西突厥溃军砍伐去。 第49页 这是什么?这是屠杀!当方面的屠杀! 傅名柱带着同样疲乏精神恍惚却士气爆满几万隋先锋军,满眼喷血有如恶狼般紧随着西突厥溃军后面,西突厥溃军被官太将军截住停滞不前,傅名柱的先锋此时正好也赶到,堵住乌兹山口,西突厥溃军成了瓮中之鳖任凭宰割,像恶狼一样向眼前的食物迫不及待地扑去,撕咬着,撕扯着。 人如果绝望到及其就会生不如死,跑已跑不动,抵抗的后果是身首分离,许多绝望的西突厥兵举刀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直到午时,除了几千骑马的西突厥骑兵靠马力冲出重围外,留下的只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乌兹山在嘆息!大风吹来,带着树叶花草,向这些大地的子民身上盖去。像是要把这些没有生息的躯体纳进自己的广阔的怀中保护起来,不想再让人伤害。 正文 第四十五章 西征 西突厥之战3 启民可汗带着10精兵跨过边境,进入高昌地境,这里是铁勒各部的地盘,一路上未见人拦截,进入高昌地境十里后,才被铁勒部5万骑兵拦信去路,铁勒部易勿真莫贺可汗骑在马上冷地看着他们。 启民可汗知道这两年铁勒各部被处罗挤压的抬不起头来,子民被杀的杀,掠的掠,虽铁勒各部联合起来曾打败过处罗的进攻,可是对于只有5万骑兵铁勒部怎有能力反击拥有20几万大军的处罗可汗。地盘被处罗一点点地馋食,窝囊之气受尽。 知道了这些,启民可汗不顾众人的劝阻,催马上前在离易勿真莫贺可汗有20米时停了下来,对易勿真莫贺可汗说道: “易勿真莫贺可汗,你我皆是突厥部族,处罗他不但杀害铁勒各部族民,现在又既然让我们突厥人自相残杀,这样的汗王,人人应得而击之,现在隋朝皇帝率30万亲讨处罗,处罗必败无疑,易勿真莫贺可汗可要认清形势,千万不要让不安好心的人利用,你看看我身后10万精兵,你自认为有能力抵挡得住吗?只要易勿真莫贺可汗让开一条道,我会在隋皇面前全力为铁勒部争取权力,让铁勒各部恢復原来的地盘。易勿真莫贺可汗请你好好想想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说完平静地看着易勿真莫贺可汗。 几个族长跑到易勿真莫贺可汗面前,易勿真莫贺可汗和他们商量了一会,骑马向启民可汗走来,两人面对面坐在马上心情复杂地对视了一会,易勿真莫贺可汗突然抱住了启民可汗轻拍启民可汗的背,启民一颗紧张的心终于放下来。两人分开后,易勿真莫贺可汗对启民可汗道: “你是大*的可汗,我是部族可汗,那我应该称你为汗王,你说的不错,处罗他就要完了,就是你们不来,众叛亲离的处罗也得不到善终。我不但会让你们过去,还要随你们一起进军西突厥的王庭,活捉我铁勒部的仇人处罗,我希望您同意攻破王庭后,把处罗交给我处置。” 启民可汗激动地抱住易勿真莫贺可汗在声说道:“好!好!太好了!” 所有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气,10万人变成了15万向西突厥王庭进发。 官太将军的5万人在这场不对等的屠杀中只损失不到5千人,士气正旺的部队并没有被胜利沖疯头脑,而是跨马继续向溃退的西突厥骑兵追去,把打扫战场的任务交给了傅名柱将军。一路上不断看到有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战马,无马可骑的西突厥骑兵则躺在旁边不知是死了还是劳累过度睡过去了,官太没有时间去理会,马不停蹄地向巩乃斯草原深处进发,此时在自己前面溃退的西突厥骑兵已看不到有规模成建制的队伍,除了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只碰见三三两两人疲马乏的西突厥骑兵在前方徒劳奔命,隋军对这些人也是不客气,之前杀的性起,刚才没机会出手的隋军,现在找到了练刀的机会,纷拥而上将人马砍成一堆肉泥混杂在一起。 此时,处罗可汗已从溃退的士兵口中得知20万隋军正奔王庭而来,知大势已去,凭王庭这5万各怀心事的人根本抵挡住隋军的进攻,而铁勒部易勿真莫贺可汗到现在也没消息,会不会反叛了,头上冷汗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自己对铁勒部干的事又浮现在眼前,他会不会以恨报恨,想到这,觉得还是先避一避再说,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于是带着本族2万人向西漠遁去。可是他没想到对他恨之入骨的薛延陀部早就等到在那,薛延陀部是铁勒诸部之一,年前处罗猜疑薛延陀部要反叛,杀其部酋长数百人,薛延陀部恨不能吃其肉喝其血,为各酋长报仇雪恨。薛延陀部首领乙失钵率本部2万人离开因惧怕处罗而不得不去拦截*的易勿真莫贺可汗,向西进入沙漠。他知道处罗要完蛋了,一个失去人心的汗王是得不到别人帮助的,王庭也抵挡不住30万人的冲击,他一定会选择遁逃,往南不行,吐蕃和西突厥原就冲突不断,去了就是送死,说不定还会被绑缚去隋皇那请赏,东方北方更是不行,那就只有往西走遁进大漠,自己是不会让他得逞的,否则不共戴天之仇如何得报。 官太冲进西突厥王庭的大帐,见不到一个人,接近王庭时前军来报说王庭里一个人也没有,起初不信,后又怕是空城计而不敢马上进入,派一小队人摸进去后才不得不信。看来这处罗是逃了,他和薛延陀部首领乙失钵想的一样,这处罗只可能往西走,于是留下千人等后军的到来,自己带上其余的人向西追去。 第50页 天明时分,前军报,处罗部正和薛延陀部混战在一起,前军已和准备后撤的处罗部接触上,阻住他的退路。官太马上下令全军不按队列急行军把处罗包围住,一个都不许放走。说完自己催马向前冲去,被阻住退路的处罗部正不知死活往这边来,官太知道处罗完了,现在紧要的是要避免和薛延陀部发生冲突,于是带上亲兵,绕过战场向薛延陀部方向跑去,边跑边和亲兵一起喊道:“隋军的官太将军要见薛延陀部首领。” 喊着冲进了薛延陀部的阵中,没人拦他的意思,他停了下来,问一个薛延陀部骑兵道:“你们首领在哪?”那薛延陀部骑兵不答摇了摇头。一个酋长模样的人骑马过来盯着他认真看了一会说道: “随我来吧!” 官太跟着他穿过薛延陀部阵营,来到了阵后,薛延陀部首领乙失钵正在众族人的拥护下向他走来。官太上前拱手道: “乙失钵头领,我是隋军的官太将军,正追击处罗到此,不想乙失钵头有先见之明,拦住处罗的去处,官太甚是感激,有延陀部的相助,处罗看来是逃脱不了了,不知乙失钵头领能不能等会把处罗交给官太,官太也好回去交差。” 乙失钵没正面回答他问道:“你可知薛延陀部和这畜生的仇恨。” 官太一怔,他怎么能不明白呢?难怪薛延陀部会在这等处罗的到来,可是就这样让乙失钵把人带走,自己又不甘心,于是应道:“明白,可是乙失钵头领也一定明白这处罗对我国来说有多么重要,你看是不是这样…” 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打断了他“处罗自尽而忘啦!”原来,处罗在碰上乙失钵时,还觉得势均力敌有得一拼,隋军赶上后,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无论落到哪一方的手里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与其受到欺侮,还不如结自己留个全尸。他死前,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都赐死,然后才凄凉地自尽。部众见处罗已死都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下。 官太见处罗已死又对乙失钵说道: “乙失钵头领,处罗已死,如今宇天之内皆是我大隋国土,不如随我去见圣,处罗之死薛延陀部功不可没,皇上定会好好款待你们的。你看如何?” 乙失钵摇头说道: “薛延陀部是个四海为家的部族,随草而居,薛延陀部人一不想当官,二不想要什么丰赏,既然这畜生已死,你们就回吧!我们也要去找一块丰盈的草地,供我族人休养生息。”说完指挥族人向南迁徙而去。 官太看着远去的乙失钵摇了摇头。 正文 第四十六章 西征 西突厥之战4 杨勇智坐在西突厥大帐原来处罗的王座上,众臣坐在下首纷纷举杯道贺,杨勇智自己是高兴万分,没想到来到这世界干成了自己从来不敢想的事,在原来那世界,要做这件是根本不可能的,除了你网上意外,只有嘆息的份了,嘆息自己怎么不生活在古代,而是生活在法制健全的21世纪,动不动就喊和平的21世纪,这里真的要感谢那个让自己来到这世界的某某。你真是太有才了,知道我是个有学歷有报负有能力有志气有德操有天赋有…….(王婆买瓜自买自夸,太噁心了我都不要意思写,省略1000字。) 西突厥各部落各部首领各属国纷纷前来拜见,杨勇智满心欢喜自是个个封赏,人人得益。西藏雅隆部达布聂赛也来拜见,表示臣服,杨勇智是自是高兴万分,达布聂赛臣服能臣服隋朝,就消除了自己的一大隐患,于是亲自接见了他。 杨勇智在西突厥地域东南西北中设了大漠、乌州、准葛尔、碎叶、塔什五个总管府,下设十个州府,分别由西突厥十姓部落首领担任州刺史,总管府的总管除有功的易勿真莫贺可汗外,别的四府总管由朝庭委派,薛延陀部乙失钵也因有功被封为准葛尔总管府府丞。并在咸海西边设咸海县,县令为从六品,比一般的县大半级,总揽对西方各国联络交往。 西突厥各部落分别回到原来居住的地方,开通道路,设立驿站,重新分划牧场,恢復畜牧业生产。西突厥十姓部落在久经内讧后,开始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杨勇智还在每府每州都设了官办的汉学堂,让西突厥各部落族民进学堂学习先进的中化,中原先进的生产、生活技术,让他们不再一代一代地四处迁徙奔波,西突厥各部落凡是8岁以上的儿童都可入学,而且免交任何费用,吃住都由官府提供。而先前灭了吐谷浑时,他还没想到要设汉学堂,这是个很好的办法,一个民族最怕什么,最怕外民族的文化侵蚀同化,无声无息后果却非常可怕,他能让一个民族从漫漫的歷史长河里消失,就像自己原来那个世纪学英文哈美一样,一个没有民族自信的民族是不会长久立在歷史篇卷中。同化!同化!要让他们忘了自己的民族,只认同一个国家,要灌输一种思想“我是隋国人!”,(总觉得叫着别扭,还是中国叫着顺口,看来回去得要这国名改了,“中国”多好呀!东方的中央之国,地球的中央之国。)让这思想深深地在各族人民的脑海中扎下根,烙下印。有了国家认同感,各族人民皆是大家庭的一员,都是兄弟姐妹,和平共处。这样国家才能安定,民族才能团结。 杨勇智处理这些事,已是3月底,留下5万戍边将士,带着不足5万人准备回长安街,众将士皆是归心似箭,祈盼早日回到亲人的身边,杨勇智尤其如此,最让他牵挂的就是春心了,不知她生了没有,母子是否平安,吴锦还未派人来传消息,朝中之事是否平稳。可做大事者,在于一个“静”字,虽是祈盼,可是也不能像手下兵士一样表于心境,放松了警惕性。 第51页 启民可汗一路护送杨勇智到河源府,本还想送到长安,可是在杨勇智一再劝说下,而自己也是好几月未回国,怕久而生变,才不得不与杨勇智惜惜而别,留下已被任命为侍郎官的儿子咄吉世代自己保护皇上回京。 离河源50里地,5万人从党项人的边境向东南走去,这时天阴了下来,看来会有一场骤雨要来临,天颳起了不甚大的风,与党项人交界的密林反常地摇晃着,像是有万人在同时摇晃着树一样,十辆马车离20米前后跟随着,两边道旁行进的步兵稀稀拉拉三三两两地,边走边聊着天嘻嘻哈哈全没注意那密林深处的动静,在经过一个山崖时,依次过去了三辆马车,在第四辆马车到达崖下时,崖壁上传来了树枝被折断髮出的“嘎!嘎!嘎!”交杂着风声,没有人去注意,也不知有没有人听到,直到有山石落下,众人才发现有情况可是已经来不及,那第四辆马车的车夫也发现情况不对,要催本慢腾腾在路上行驶的马车,可是那马好像习惯成自然地不愿提蹄奔跑,就在这时,山崖上滚滚而来的巨石把马车连人带马砸的粉碎,第五辆马车也不可避免地被殃及,虽没有被正中,可是两匹马也被砸成肉泥,马车被撞击一下向另一边崖下坠去,落入激流,卷翻几下不见了踪迹。众人惊唿着躲闪着,队伍一下变了形,向前后飞奔逃离。 路虎将军反应迅速,马上组织特勤队士兵从崖两边摸上去,过了一会山崖壁上没了声音,众人才镇定下来,陆陆续续前来察看,路虎布置完任务,对在第六辆马车上的人说道: “陛下,咄吉世坐的马车被砸毁,咄吉世当场死亡外,汉王坐的马车连人带马也被砸下崖落激流,不见踪影,还有兵士被砸死砸伤近百人。陛下,这时不可下车,等安全了再出来。” 里面应了一声。 爬上崖顶兵士在上面向路虎将军做了几个手势,路虎让他们继续找,对车内说道:“陛下,安全了。” 杨勇智从车上下来对路虎大声说道: “你可知是谁袭击我们。” 路虎摇了摇头,杨勇智让他把傅名柱、元严等大臣将军召来,并安排人对下游找寻坠河的杨琼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后单跪在杨琼落崖的地方对着滔滔的急流哭喊着: “皇弟,你在哪里呀!你会没事的,朕一定派人把你找到,你是朕的好兄弟,你可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管呀!朕还要你帮朕处理国务呢?呜―――!” 然后又对着那被砸得分不清是人还是木的马车哭嚎道: “咄吉世,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让我如何向你父王交待呀!朕刚升你做侍郎,就是要你辅佐朕治理国家,你怎么就走了,呜―――” 众人本听到前面遇袭,心都提到嗓子眼上,都在为皇上当扰,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当扰,惊恐万状地等到来报,皇上召见,都是松了一口,为皇上、为自己无恙而庆幸,为杨琼为咄吉世而嘆息。 杨勇智边哭边说道:“皇弟、咄吉世侍郎,你不会白死的,朕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朕对天发誓,不报此仇,朕就不当这皇帝了。呜―――” 众人见皇上如此伤心都陪着流下泪来,长长的队伍,哭声一片,哀嚎震天。 元严走上前来,对伤心欲绝的杨勇智道: “皇上,人死不能復生,皇上不要太过悲伤了,哭伤了龙体,臣民担当不起,人已死,节哀顺便!” 杨勇智转过身,脸上挂着泪珠对路虎说道: “你现在办两件事,1、立即派人把启民可汗追回来。2、想尽一切办法搞清楚是什么人袭击。” 正文 第四十七章 西征 西突厥之战5 一小队穿着党项服装的人遁进崖后的丛林,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小溪边,一路狂奔后众人疲倦地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有一个兵士对着一个高大的人说道: “队副,我们接下来往哪走,我不明白,上头为什么让我们袭击自己人,要不是你一声令下,我真是不会狠下心来把那石头推下去的,也不知被砸死的是谁?” 那队副笑了笑并没有马上回答,拿出一个水袋子,举着对众人说道: “上头说了,只要这事情完结,你们大家每人都可官升一级,士提队副,队副提队长,每人还可有赏金百两,以后大家都是平级,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来让我们干一杯酒,软软身继续赶路。来!来!来!” 众人听说还有封官赏赐,都是激动不已,也忘了刚才的一幕,心里想到:管他谁被砸,是上头的命令,怪也怪不到自己头上,纷纷拿出当杯子的小竹桶,队副为每人都倒上满满一杯,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举杯对众人说道: “为大家都升官发财干杯!” “来!来!来!为升官发财干杯!”大家满心欢喜地举杯碰在一起,这队副一声“干!”声音下,众人又满心欢喜的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喝下后又满心欢喜地想站起来,可是怎么也站不起来,有两几兵努力着终于站了起来,可是马上又跌坐在地上,有一个士兵好像明白了什么,用手指着那队副道:“你-你要-杀人灭口!妈的,我-我-我和你拼了。”说完爬起来就要去抓这队副,可手碰到这队副的衣服又无力地垂了下来,口吐一口黑血瞪着吃人的红眼无奈地倒下。 第52页 悽惨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这队副痛苦地站起来,把一个个死不冥目对他恨之入骨的眼睛合上,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不得不这样做,先不说上头对他的承诺会不会兑现,眼下自己性命就是他不自绝,也活不过今天,因为,他感觉到溪边山林内那一双冷冷的眼睛正盯着这里。只有这样做了,自己才是一名烈士,才能拿到可观有抚恤金,家中父母弟妹才能暂时无忧。 一队特勤队赶到了溪边,见包景荣正坐在溪边十几个明显是党项人的尸首旁,包将军满身是血提着淌着血滴的刀,众人纷纷上前叫着“包将军!” 包景荣见他们来,怒道:“怎么现在才来,平时怎么训练的,我看你们不想干了。” 众人怔怔地上前不敢答话,一个小队长小心谨慎过来说道: “包将军,这些是?” 包景荣道:“就是袭击我军的人。” 众人都惊讶,见横七竖八血肉模煳的尸体无语,包景荣对怔在当地的众人道: “马上搜身,看有什么标识没有,然后割下首级回去復命。” 众人边感嘆包将军神勇边在心中说这包将军太残忍。包景荣转过头心中默默说道:好兄弟,对不住了,让你们在这荒野身首异处,你们不会白死,我会记住你们的,国家也会记住你们的。 启民可汗听说自己的长子被袭身亡,悲切地拖着身躯赶到,对着那一堆血肉模煳的儿子哭天抹泪,哭着哭着勐地转过身对众人好像又是对着大地喊道: “是谁?是谁?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杨勇智走了过去扶着即将失控的启民可汗道: “不管他是谁,他都死定了,你放心,朕会为皇弟和咄吉世侍郎报仇的。” 这时一队人搀扶着受伤的包景荣来到了杨勇智面前跪下道: “陛下,兇手已找到,是党项族人。”说着把几个党项人的首级和搜出来的东西扔在地上。又接着道: “这十几个党项人都被包将军杀死,包将军也受伤不轻。” 启民可汗见这几个首级怒火中烧,飞起一脚把这几个党项有的首级踢下崖,指天骂道: “党项人,我xxx,我要灭你全族。” 又对杨勇智道: “陛下,请你和臣一起发兵,把这党项人灭了。” 杨勇智没马上答应,问包景荣道: “你能确定是这些人吗?” 包景荣应道: “巨石滚下时,臣就向崖上冲去,冲上崖后,远远的看见这些党项人正在撤退,臣就尾随他们到溪边,乘他们在溪边休息时,杀他个措手不及,哪想他们顽强,凭着人多,不肯撤退,臣就和他们斗在一起,又哪知这些党项人如此无用,十几个人都斗不过臣一个,又不肯投降,臣只好把他们都杀了。” 众人见他说的如此坚定,都是深信不疑,杨勇智只好说道: “好吧,看来这真是党项人干的,朕还想派人招揽他,没想他却要致自己于死地。众将士听令!既然这党项人要致我们于死地,那么我们也不能让他们活。” 5万没有打过败仗愤怒的隋军和10万同样义愤填膺的突厥军调转枪口向党项腹地杀去。 昏昏不知的党项人,根本不知道隋突联合军的到来,更是没有防备,仓促应战,可哪是这些如狼似虎发着搞不明白的愤怒隋突联军的对手,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溃不成军,隋突联军一路撕杀,把党项军赶到怒水边,此时党项人已退无可退,没有船只没有人有勇气跳进怒吼的怒水,只好拼死搏杀。 结果可想而知,经过一日一夜的不对等屠杀,不明不白的3万党项军,被15万的隋突联军砍杀在怒水河边,也许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杀。血水流进怒水,染红的怒水向东南奔涌而去,怒吼着,好像在控诉着这赤裸裸的暴力事件。 启民可汗拒绝了杨勇智要把自己的长子遗体带回长安安葬的好意,带着突厥军向北走去。看着远去的突厥军,杨勇智内心复杂地翻滚着。 杨勇智在党项人的地盘上设了西里,可可两州,归河源府管辖。带着剩下的部队,归心似箭地向长安一路奔去。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归心似箭有原因 凯旋迴程中的隋军不断地受到沿路地方百姓官员的欢迎慰问,众疲惫不堪的将士,在热情洋溢的欢迎慰问中体会到了浓浓的暖意,像是投入到亲人的怀中一般,忘了疲倦忘了饥渴。杨勇智对于这一路上官员阿谀奉承的嘴脸都有些麻木了,对春心的挂念之情越接近长安越急烈,而吴锦却一点消息都未传来,一路中到后面他对于欢迎的地方百姓官员,均不再下车,只是在车上掀开蓆子对当地的官员点一下头即匆匆而过。百姓也因见不到圣颜而遗憾不已,这是杨勇智不乐意见的,可是没办法,虽然可能让百姓说他这皇帝面子太大,摆谱。官员也会有说法,为得不到和前方官员一样的待遇而对他有成见。 快到达天水时,前进部队停了下来,十几个特勤员把杨勇智坐的车紧紧围住,警惕地看着四周。 杨勇智心烦意乱中,路虎在外禀道:“太医院的胡源太医来求见!”杨勇智见是太医院的太医,定是春心的消息,激动地站了起来,掀开蓆子道:“快快宣来!” 第53页 过了一会,胡太医来到车前跪道:“皇上,大喜啦,显德皇后生啦!龙风胎,皇子公主和皇后都平安!恭喜皇上!” “恭喜皇上!”、“恭喜皇上、”…… 停歇中的队伍跪在地都为皇上添了龙子龙女而高兴万分,众人真心地祝福着,大地山川高兴地祝福着。 虽前面吴锦有和他说过,但真正听到了还是免不了激动不已,嘴唇一张一合即没说出一个字来,两行热泪正要不容分说掉下来,杨勇智忙转头用手擦了擦才不容置辩地对路虎道:“你让前方的队伍让开,朕要即刻回宫。”路虎想劝,要是就这一样一辆车回去,只带几十个护卫目标也太大了,只要对手想置皇上于不利这倒是一个好机会,可是皇上不容置辩的眼神告诉他即使自己劝,怕也会被皇上挡回来。只得让前方队伍让开,亲自带百人前后护卫向京城飞奔而去。 一路狂奔,第二日早终于安全地到达长安,在长安城外匆忙见过迎接的百姓朝员,向路虎要过一匹马一该不停地向宫赶去,路虎一路护送至承天门外,杨勇智挥马向永兴宫跑去,路虎下马带10名特勤队员从后向杨勇智追去。 永兴宫外一阵马嘶,杨勇智勒紧缰绳越下马,对开着的宫门激动叫道: “春心,春心,我来啦!”对一路上匆忙跪着的宫女不屑一顾,来到正厅,被几个跪在厅门的人挡住去路,杨勇智也不细看是谁,眼睛直往里瞅说着:“都起来,都起来,跪着干吗?” 吴锦的声音传进耳畔:“恭喜皇上,皇后皇子公主都很健康。” 杨勇智再一次激动,握着吴锦的手说道:“吴爱卿,朕要好好谢谢你,你可是大功一件,不亚于战功。好!好!好!” 吴锦突然被握着手,受宠若惊,这是任谁也没有过的礼遇,一时愣在那热泪盈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勇智见他突然哭了,以为出了什么变故,忙放手不解道:“你怎么啦?”吴锦见自己失态,忙又跪下道:“皇上,臣没事,臣这是激动!” 杨勇智“哦!”地一声正要问,吴锦说道: “皇上,皇后正在给皇子公主哺乳。” 杨勇智应道:“好!起来吧!朕可以进去看吗?” 吴锦道:“当然!皇上请进吧!不过皇后产后身体虚弱,不可让她太激动。” 杨勇智应着跨进卧房,只见几月不见的春心好像比怀孕时瘦了些,这时正坐在床头一手抱着一个宝贝餵奶,杨勇智跑上前去,春心也知是他来了,只是因给两个宝贝餵奶所以没敢有动作,此时此刻见到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眼泪不听说地流了下来,内侍忙上前把两个睡着的宝贝抱去边房,杨勇智上前抱住抽泣的春心,边吻她的额头边说道: “亲爱的,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现在我要谢谢你!”春心听着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流着,哭声变成了压抑的嚎哭,杨勇智的泪水也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两人抱着是思念是记挂是当心地哭到了一起,过了一分,才想起吴锦的叮嘱,急忙分开春心道: “亲爱的,这是干什么,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在一起的时间有的事,听话别哭了,要不然那吴锦心里面就要怪我了。好了,身体要紧。”说着轻拍春心的后背,春心止了哭,把他的脸捧到面前,一个因赶路一夜未睡而充满憔悴疲惫但又眼睛放光消瘦不少的皇上站在自己面前。杨勇智见刚停止哭泣的春心又要开始那个。忙说道: “好了!好了!我没事,你躺下休息吧,我要去看一下两个宝贝。”边说边把春心按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又亲了她一下向边房走去。 刚才还是睡着的宝宝,被他们爹妈的哭声吵醒,杨勇智走了过来,两个小傢伙并排躺在小吊床上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杨勇智颤抖的双手一下摸摸这个宝宝的脸庞,一下摸摸那个宝宝的小手,爱不释手,两长的一模一样的可爱宝宝,杨勇智也分不清哪个是皇子,哪个是公主,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一点也没影响杨勇智欣赏这两个刚来到世上不久作品,一个由他和春心倾注心血的作品。 一声大哭从手下传来,把杨勇智从沉思中拉回,内侍听到哭声进来,看杨勇智在那不敢上前,杨勇智不舍地离开小床,一个年龄大的宫女上前一阵捣弄两个宝宝停止了哭泣。杨勇智来到春心床边,对躺在床上未睡的春心说道: “亲爱的,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春心点了点头。 走出来,吴锦还在那,见他出来说道: “陛下,按惯例,孩子出生后应由奶妈餵养,可是皇后说要由她自己带,臣也不知该不该同意?” 杨勇智知道春心是怕别人带不放心,可如果一直带着,春心怕也是力不从心,再说春心又是皇后,让皇后像奶妈一样带孩子不管后宫之事那哪行,于是对吴锦说道:“要不这样吧?等满月后再由奶妈带,现在让皇后暂时带着,叫两个奶妈来陪在皇后身边,一起带着,这样皇后也不会太受累。” 吴锦应着办去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人心所向 杨勇智回到静心殿,洗了个澡,一沾床美美地想着了。 第54页 日上三竿,杨勇智才起,这怕上杨勇智来到这世上睡的最迟的一次了,起床后,太监们已摆好午膳,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边吃边“啧!啧!”道:“好吃!好吃!”。 吃像不雅地三下两下吃完,满足地摸着鼓鼓的的肚皮对陈公公道: “他们可回来啦?” 陈公公道:“离京城还有五十里。” 杨勇智站起来道:“好!走!朕要去接他们。” 陈公公惊讶,这是什么道理,哪有皇上去迎接臣民的,古今未有,于是劝道:“皇上,这怕是不大好吧?在朝堂上见就可以了。” 这陈公公哪能明白杨勇智的用心,自己回来后又去迎接和自己曾并肩作战的将士,这一个是对生死与共战友的情,另一个是自己去对于曾奋战的疲惫的将士是一种鼓舞,这样,即收拢了本就对自己映像不错众将士的人心,又可给人以体恤臣民,关爱臣民的映像,得到军队百姓所有人称道,得到天下人的称道,这样百姓才能认可自己,军队才能完全忠于自己。 同样坐着马车来到长安城外,杨述、高颍、李渊等众人都已到,等待着凯旋归来的,谁也没想到杨勇智的到来。 当杨勇智的马车停在众臣面前时,没人会想到会是杨勇智,有的人甚至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马车不满,想要发火,可是看到站在车旁的路虎,就什么都明白了,路虎护送的还会有谁?谁敢让这个深得皇上信任路虎护送?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于是众人纷纷跪下,后面不知怎么了,但见前面的二品三品大员都向着一辆马车下跪,也跟着跪下,夹道欢迎的百姓见那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朝庭大官都跪着,你一个平头百姓有什么理由站着,你不是傻子就是没死过,所有的人都跪下,这一切都在几秒钟内发生,路虎想拦已是来不及,严肃地看着众人,又是当心地警惕看着四周,带来的五十特勤兵团团把马车围住,拿着强弩四下搜索着有无可疑的人,生怕旧事的重演。 杨勇智走出马车,站在马车上的桥板上,对着众臣和百姓挥了挥手说道: “在这,朕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来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他们应该得到这样的礼遇,他们开疆扩土,守卫一方,能得到你们的认可,朕很是满意,朕也不会忘记这些和朕同甘共苦的将士,回来后,朕会要要犒赏他们,让生者无撼,死者安息。好了众爱卿,还有朕的子民们都起来吧。” 众人都起来,一个个人头攒动,都想往前挤,两边维持秩序的兵士气喘吁吁地吆喝着,这时杨勇智见两旁的人群快要失去控制,于是又说道: “大家都不用挤啦!今天的主角是凯旋归来的将士,不是朕,如大家要看朕,那朕就站在这车上让你们看个够好不好,朕和你们一样也是父母所生,也是一双手一双脚一个用来吃饭的傢伙,没有三头六臂。” 下面一阵哄然大笑,也安静了下来,自觉地站在原地,路虎见皇上要站在车上见民,紧张地不得了,跨上车站在杨勇智面前,还未站稳被杨勇智生气地一推推下马车,无法,只得两眼当四眼从在场的人脸上一个个扫过去,生怕漏掉每一个人,每一个疑点,杨述和高颍等朝臣也是紧张地不行了,皇上上次遇刺还歷歷在目,连兇手到现在都未找到,都想上前劝阻,可是皇上推路虎那一目众人都是着着实实地见着,也就没有人再敢上前。 杨勇智站在上面也确实是冒着风险的,可是他还是要赌一把,赌民心,赌臣子的忠心,自从自己打了这一战回来后,他相信自己这皇帝在国内人气无人能及,一个人心所向的皇帝,有谁敢在这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对自己不利,如果有人敢冒天下之不为而为,那他定是人人诛之的对象。自己赌得了民心也就得到了天下,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是更古不变的哲理。 前拥的人不再往前挤,维持秩序的兵士也轻松多了,远处一阵阵马蹄声传来,道旁树木抽着新技摇曳着,像是在欢快地扭着秧歌欢迎凯歌高奏的将士。 元严和长孙晟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快近长安时,前军来报,皇上率百臣亲自在城外迎接,元严和长孙晟都一惊,就是打死他们也想不到皇上会亲自来迎,也是打死他们也不敢让皇上亲自来迎,更是打死他们也受不起,从车上下来惶恐不安地相扶着向长安城门走去,离城门还有不到一百米看见皇上乘坐的马车,两人喘着气三步并两步来到杨勇智面前跪下道: “皇上,你这可折杀老臣喽!老臣就是万死也不敢当的” 杨勇智扶起两人道: “有何不可,迎接你们这些有功于国的忠士,是朕发自己内心的,也是应该的。快快起来!众将军一路劳累,朕就在这宣布,凡是归来的将士都官升一级,俸禄加倍,朕放你们一个月的假期,回家看望父老妻儿,好生休养,朕忘不了你们,朕还需要你们,国家忘不了你们,国家更需要你们,希望你们能回来继续为国效力。” “谢主龙恩!”“谢主龙恩!”…震天动地。 朝堂上,陈公公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此次西征,圆满完成了打开路上丝绸之路的任务,为国开拓了疆土,但是有冲突就会有伤亡,对于死亡的战士全部封这烈士,在长安郊外征一块地建一个烈士陵园,好生安葬,以后凡是因战争或为国捐躯的人都可安葬在烈士陵园内,我们要永远记住他们,尊重他们,经常去看望他们,让这些烈士们觉得国家没有亏待他们。优恤金在原来的基础再番一番,这优恤金,让那失去儿女的老父老母们老有所养,养有所依,对于哪些失去儿女后身边无子女的,各州县官员要代子行孝,经常去看望他们,帮助他们。” 第55页 接着又念道: “这次西征,将士出生入死,功在众人,因此,封元严为唐国公,上柱国。长孙晟为晋国公,上柱国,威远大将军。封傅名柱为上柱国,镇虎大将军。封路虎为柱国,定海大将军。封元肃为光禄大夫,云州府总管……” 将士皆赏赐,道贺声、谢谢声满堂欢喜。 当日午时摆宴大兴宫,犒赏凯旋归来的将士。 正文 第五十章 梦醉后宫 宴罢,杨勇智来到秋声院,元夫人挺着大肚子出来迎接,杨勇智扶着进去坐下,摸着元夫人的肚子道: “几月不见,爱妃肚子大了许多,怎么样,人还可以吧,看你精神还行,不过好像刚哭过。” 他这么一说,元夫人嘴巴一紧泪就下来,杨勇智摇了摇头,这女人是怎么啦?动不动就流泪,有那么多眼泪流吗?想不明白也无可奈何。于是又劝道: “好了,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吗?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不要哭了,哭坏身子怎么办,肚子里的皇子以后对我要这有意见了,说这爹爹怎么老是让母亲大人哭,以后咱不孝敬他。” 他这一说,元夫人就破涕为笑,杨勇智见他笑了,也就放心,把一块糕点放进元夫人的嘴里,元夫人嚼着好像今天这糕点特别爽口,细细地品完,对杨勇智道:“你给的糕点真好吃,我还想再吃一块你给的糕点。” 杨勇智笑呵呵地又拿了一块糕点送进元夫人的嘴里,看她吃下去,问道: “真的很好吃?” 元夫人点着头吃着,杨勇智见她吃得这么香,也拿一块放进嘴里,咬了几下,和平时的没什么区别,也就明白了元夫人的意思,心中有些愧疚,只因自己平时不常在后宫走动,冷落了众夫人。自从见过杨坚的死状,杨勇智收敛了许多,他可不想像杨坚一样,死了还留不下一个好名声,就是死也不能死在这事上,就是被箭射死、被刀砍死也比这因而死的名声要好得多。 元夫人吃完对他说道: “臣妾谢谢皇上对父亲的提携,不是皇上,父亲哪有这荣光,请受臣妾一拜。”杨勇智忙拦起道: “这是干吗?你有孕在身就不必多礼了,再说你父亲这次随我出征,也是做了不少事的,是个能做事,会做事的人,朕是有功则赏有罪则罚,现在西域刚刚收回,需要大量的官员,你父亲在朝多年,他也应该升迁。如是说你的原因,也可以这么说有一些吧!” 元夫人说道:“可不管怎么说,臣妾还是要谢谢皇上。” 杨勇智笑道:“好吧!你这谢我也就受了,这下可以了吧!” 元夫人又道:“臣妾很羡慕皇后。” 杨勇智问为什么? 元夫人道:“每次皇上从外回来,第一个去的都是永兴宫,现在皇后又为皇上添了龙子凤女。怎不让人羡慕。” 杨勇智不知该怎么说,说了也说不明白,外人是无法理解他和春心之间真正的关系的,那时春心就像是杨勇智的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含煳地应了声。 元夫人像想起什么是的道: “皇上有去别院过吗?” 杨勇智不解地摇头道:“怎么啦?” 元夫人道:“你回来两日,只去过皇后那和臣妾这,众院的夫人一定又要对臣妾有成见了,你不如今天就到各宫院转转,解解大家的思念之情。” 杨勇智想了想道:“也是,那好吧,不如就在你这宣见如何?” 元夫人有些惊讶,以前,皇上只有在永兴宫宣召众夫人,现在自己也可享受这待遇了,杨勇智的无意之举使元夫人心中充满了暇想。 过了一会,袁夫人、姜夫人、齐夫人、张夫人、赵夫人等夫人都来,杨勇智让人摆宴,与众夫人在秋声院里把酒欢歌,对月弹琴。 有些醉意的杨勇智勇随袁夫人去紫云院。紫云台上皎洁的月光使夜空格外亮,和袁夫人在月光下品茶, 过了一夜。第二日早起,也不惊醒正在睡梦中的袁夫人。 出了紫云院,想起该给出生的两个宝贝起个名字,起什么名字好呢?皇帝的儿子就是龙子金凤,不如在名字里加上“龙”字和“凤”字吧,“龙”字太霸气,单一个字不好,不如加个“玉”字,“玉”偏软,和“龙”的霸气相抵,就这样。“凤”字太普通,太母性化,加个什么字呢?对了加个“仪”吧!母仪天下,当然不是在中国,以后把她嫁到波斯或罗马母仪天下吧。狂喜中“玉龙”、“凤仪”的名字就取好了。 脚步轻松的跨进永兴宫,永兴宫比以往安静了些,定是玉龙、风仪在睡觉了,这两个兄妹真是古怪,像是心有灵犀般,同时醒来,同时睡。这会没什么动静定是在睡觉无疑。 春心迎了上来,杨勇智牵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万花亭,宫女们已在亭上摆了些消暑的瓜果,吃着水果享受午后并不炎热的太阳,见春心比前一阵时间瘦了些,握住她的手说道: “亲爱的,看你又瘦了,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让奶妈去带,你就不用这么幸苦了,你是皇后,这后宫之事,你也该管起来,为我分忧不是?” 春心答道: 第56页 “臣妾也想呀!可是越带越想带,越捨不得,总觉得让别人带不放心。不过皇上放心,百天后,臣妾就让奶妈带着。后宫之事,臣妾这段时间确实少管了,让皇上处理国务中又要抽时间管理后宫,这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在这给皇上赔罪了。” 杨勇智笑了笑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要摆正位置,亲爱的,你是一个仁厚宽宏的人,有些事情你放不下面子去说,别人也都不怕你,我觉得这样不好,皇后没有一点威严哪能行。不如你在后宫选一个和你谈的来话,又理解你的人在身边,平时让她出面,这样你也不用事事亲临,你看呢?” 春心答道:“皇上看臣妾姐姐春好行吗?” 春好,杨勇智有些映像,原来也东宫的宫女,虽长的不是怎样,但给人感觉是一个细心严谨的人,又是春心的姐姐,和春心定是和的来。于是点头道: “我看可以,不知她现在何处?” 春心答道: “其实她一直在永兴宫内,为臣妾管理永兴宫宫内事务。” 杨勇智勇道:“那就好,这样你也不会太累,好了朕要去上朝了,你好好休息,朕处理完朝务再来看你。” 说完拍着春心走出永兴宫。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中国一统 林邑、赤土、真腊、婆利、吐火罗、挹怛、米国、史国、曹国、何国、乌那曷、漕国、附国、高昌、康国、安国、石国、女国、奚、契丹等国纷纷派使臣前来进贡,有的国家为表诚心更是国王亲自出马以表忠心。在中国前段时间强大攻势下西域吐谷浑、西突厥灭国,党项更惨,被灭国不说,连党项部族都被差点灭净。今天这些国家能来,一是对隋国的强大心有余悸,怕重蹈党项人覆辙,二是大多数国家原来也就都是隋的属国,现在只不过是重新来表示一下忠心而已。原来没有依附的国家,这次来也是希望能攀上这个东方巨人,以免被外族欺辱。 接待完陆续赶来的各国家使臣、国王,杨勇智并没有让他们回去,而是在京城让人好好地招待他们。过了一日高丽国王也来了,又过了两日,再没有使臣到来。这时杨勇智把这些国家的使臣和国王们召集到殿上,这几日这些使臣国王在长安待都是心惊胆战,不知这隋国的皇帝要把自己怎样?会不会把他们都囚禁在长安,特别是那些亲自出马的国王更是心烦意乱,虽每日有人陪着游山玩水,可哪里还有心事游玩。听说今日皇帝召见,心中轻松了些许,不管这样,有一个结果总比在这心烦意乱干等乱猜疑要好。 杨勇智坏坏地看着下面几十个人,对陈公公点了点头。陈公公摊开圣旨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大隋国是个仁爱友好之国,朕也是个仁爱之人,只要愿意臣服我国的,一视同仁,各国要本着和平、睦邻友好的原则交往,你们都是我国的子民,大家都是兄弟,各国不可私下相互攻击,有仇有恨,从今日开始一笔勾销,谁国要是攻击别国,那么他就是大隋国人的敌人,大家都可以群起而攻之。有什么矛盾,应该互相沟通,也可由隋国派人调解,把矛盾化解在萌芽中。” 陈公公顿了顿,看下面的一个个面露喜色心中笑道“好戏在后头,别高兴太早。”咳了两声又念道: “但是,为便于管理,凡是自愿取消国号和我国大统的,在所属地设若干州,一总督府,由所属国王任总督,享受皇族待遇,总督职位世袭,朝庭派行监使,监督总督行使职权。对于不愿取消国号的,派使臣设使馆,以便信息畅通。” 下面的个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和刚才判若两人,那些国王们更是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同意吗?自己就不是一国之王,还在行监使的监督下当官,这是他们不愿意的。可要是不同意,怕也是不好过,怎么办?而那些使者,则更加心胆俱裂,自己不是国王,根本做不了主,只得看着那些来的国王,大家大眼瞪小眼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从大殿外走进一个人,众人向外看,只见启民可汗大步上前跪在地上,叩首道: “臣愿意取消国号併入我国,臣还希望陛下能同意我族人改用汉姓,穿汉服,学习中化,农耕制造,以表我族人之诚恳,望陛下准许。”(史上确有记载,这启民曾向杨广提出和这差不多的要求,只不过杨广没同意罢了。) 杨勇智正在当心,万一这些木头脑袋不同意怎么办,见启民为自己打了回场,甚是高兴,走了下来,扶起地上的启民道: “启民来啦!多日不见你消瘦不少,起来吧!你是朕同生死的兄弟,朕哪有不同意的,朕准了,朕姓杨,就赐你杨姓吧。” 启民可汗又一次跪谢,这时犹豫不决的各国国王站不住了,这东方有能力和隋国对抗的也只有强悍的突厥,现在连突厥都愿意取消国号併入隋国,你一个小小国家有什么权利敢不同意,这个榜样的力量实在太震撼了,一个个国王都是争先恐后地跪下,生怕跪迟了得不到主子的赏赐一样,而那些使者可就麻烦了,自己不是国王,无法代替主子做决定,跪也不是,不跪又不敢,只得跪下无语,这时就恨不得自己就是国王,免得自己尴尬。 问题简单了,那些由国王亲自出马的,没有不同意的,而只有使者来的,回去与国王商议后再定。 第57页 大宴这些已不是国王的总督,众人皆醉,也不知是悲醉是喜醉,反正都醉了。 杨勇智参照西域,也在这些地方设了汉学堂,汉文、数学、地理、医学、音乐、绘画、农技等无所不教,把教学先生的“先生”称谓改为与21世纪接轨“老师”由朝庭委派,不够的面向全国招聘,许以丰厚的月俸(杨勇智当上皇帝后,就把原来的以粮代俸的做法,改成用银子发俸。)。 许有半月,那些原没有来的国王都亲自来到长安,接受杨勇智的任命。除了百济、新罗、倭国三国不愿取消国号外,其他各国都自愿取消国号併入隋国,这时的隋国国土面积已空前强大,西接波斯,南连天竺。杨勇智忙不过来,人员告急,装备不足,长安出城的四个方向人声鼎沸,马畜涌涌地向四方各地奔去。 同时,国内各地也是都成立了学堂,由当地官府组织解决师源,又在长安郊外建立了一个高等学府“隋国皇家学院”,老师都由原来太学院的老师担任,招全国各地优秀的学生。在这背景下,专门的教育机构不可以避免地要建立起来,而且现在的朝庭机构也必须改革。 于是杨勇智把尚书省、内史省、门下省取消,强化政务院的功能,并保留原六部的基础上,新设教育部、外事部、商部,这些部都归属于政务院,原来由三个首相分管的各部打乱重新再分配。 办完这些事,杨勇智轻松了许多,现在只有远洋船队没有传来消息,不过杨勇智并不担心,他相信海生和贾明,更相信自己画的地图,以船行速度应已到达,哎!可惜这年代没有电话,这消息传递的实在是慢,有什么新方法可以增加消息传递的速度呢?鸽子!对就用信鸽,据记载:隋唐时期,在我国南方广州等地,已开始用鸽子通信,在《唐国史外》中就指出‘南海舶,外国船也,每岁至安南、广州……舶发之后,海路必养白鸽为信,舶设,则鸽虽数千里亦能归‘。这说明在海上的中外劳动人民已用鸽子传递信书,以向家人报平安。唐宋时期,养鸽之风极为盛行,在当时杭州一带,以养鸽为乐,在鸽腿上繫上风铃,数百只群起群飞,望之若锦、风力振铃,铿如云间之珮。记载的开始大量用信鸽传递信息的时间也差不多是这时候,不如就从我这开始吧! 让人打听长安内所有的养鸽户,其中即有一些官员也养鸽子,于是把有养鸽的官员叫来,专门成立了一个信鸽署,地点在长安西城外,信鸽署官员就由养鸽多的官员担任,并把民间精通养鸽的人招进信鸽署,给予一定的官职,这些民间养鸽人没想到,这养鸽子还能吃上皇粮,都是欢喜万分地带着鸽子上任。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海那边的消息 五月下旬,天气温度已开始有些燥热。远洋船队护卫分队的一半舰船按计划回来,护卫分队的指挥使刘滨来不及休息,风尘僕僕地向杨勇智报喜,在书房内,看着刘滨那气喘吁吁的样子,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让刘滨坐下休息一会,把元严、杨述、高颍、长孙晟宣来,自己已知美洲的存在听了也许激动不起来,可是元严他们听说就是另一番景像了。 元严、杨述、高颍、长孙晟听说皇上宣召,一路不敢怠慢,进去后见刘滨坐在那,都有些吃惊,但也都明白叫他们来所为何事,杨勇智见人都到齐,对刘滨说道: “刘爱卿,现在你可以说了。” 刘滨拍了拍还是有些激动的胸脯说道: “陛下真是神机妙算,在大洋的那一边,果真有一块广阔的陆地,那些也有土族居住,这些人脸身子都是红的,他们都是松散地分部着,各有各的领地,用的大部分是石器,目前好像还没有形成国家。按照皇上给的信囊上的旨意,我们把那命名为北华洲,那些土族人命名为印安人,并在目的地的岸边,选址准备造一座城池,按计划,留下一部分护卫船队,小臣先回来为皇上报捷。” 元严、杨述、高颍、长孙晟听了都是激动万分,没想到天那边还真有陆地,于是都是争先恐后地问刘滨各种问题,而刘滨因达北华洲后,只呆了几天,见那些土族不具有攻击性,在海生催促下才回来报喜,他也不知道多少事。杨勇智有些好笑,你问他干吗?别以他去过就会知道多少,也就一知半解,还不如来问我呢?我虽在21世纪只去过一次,但是美洲歷史我还是知道的。在刘滨快要穷词句默的时候,杨勇智对几个高兴坏的臣工道: “好了,都别再问了,朕有话要说。” 刘滨终于解脱,众人坐下后,杨勇智说道: “这次你们能顺利到达目的地,完成任务,朕非常高兴,你们的功劳是不可磨灭,国家不会忘记你们这些开疆扩土的有功之臣。看来在那立住脚应该没问题。下一步就是做好移民工作,朕看这样,从土地比较贫瘠的地区选人,只要告诉他们,有一块肥沃广阔的土地让他们去耕种,他们会答应的,对愿意出来的百姓,给予一定丰厚的安家费,如此他们对自己的土地就不会有多少留念,这次人数要在三万以内,愿意去的先在海边训练一个月,熟习水性后再出发,船只也要加紧建造。以方便到时使用。这些事就由你们三个首相去办,刘爱卿你们旅途劳顿,先各自回家休整,人员船只准备好后,朕希望到时由你带队,告诉你的手下,这事顿时保密,不要到处乱说,好了你们去吧。” 第58页 众人走后,杨勇智打开自己画的北美洲略图,这美洲自从由欧洲人发现后,那地名都是西方式的,什么圣玛丽亚、维多利亚、圣路易斯等等,现在由隋国人发现了美洲,那这些地名就必须是中国式的,如还使用那些西方式的地名就太对不起国人了,选什么名字好吗?直接叫和隋国地名一样的名字不大好,对了,那些西方式的地名前面大多都有个“圣”、“新”字,那我也可以在中国式的地名前加这两个字,如:新长安、新杨州、圣西宁等等,以便有别于国内的地名,地名问题也就解决了。 随后又想,自己是否也要去?21世纪曾和司令去过一次,那是坐飞机,只要十二小时左右。现在自己是坐船去,而且是比后世慢得多的船,自己是否能经得起几个月的海浪颠簸?自己刚亲征回来没多久,是否又要踏出步伐?美洲的情况是否有必要自己亲自出马?自己去又能做什么事?这些事自己不在是不是也能实施? 一连窜的自问让杨勇智又陷入了深思。 为什么不去,自己去的就能鼓舞士气,那些移民见皇上亲自一路护送他们,定能安心地在那开荒拓土,繁衍生息。 为什么不去,不就坐船吗?自己又不是没坐过,多坐几天而已。 为什么不去,自己亲自出马更能感化那些无知野蛮的印安人。 为什么不去,有自己在,政令才能畅通无阻,那些人才能买力地工作。 杨勇智还是犹豫着,随后又想如果自己离开京城大半年,加上消息闭塞,说不定有别有用意的人散布谣言,那杨广这自己在世的唯一兄弟就有可能被重新拥上皇位,或是隋未的动盪提前上演。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无论是前一种后一种,自己注意要在国外孤老一身,更有可能受新朝庭的追杀。而现在到底在朝*有多少人忠于自己无从知晓,再加上原来杨广的旧部自己并没有全部处理,还有李渊、罗艺、梁师都、刘武周、李轨、窦建德、王世充等人个个生龙活虎地活着。想到这,对自己说道:别以为离了你事就办不成,人家说不定比你做的更好也不一定,要相信自己的臣子,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于是就打消了这有点冒险的念头。 想清楚后杨勇智释然不少。兴奋地来到永兴宫。边陪春心吃饭边说道:“朕要告诉你一件事,远洋船队传来消息,在大海的另一端发现了一块和我国差不多大的陆地。” 春心来了兴趣问道:“是吗?那里有人住吗?” “有呀!不过都是比较原始的部落,使用的是石器,还没有形成国家。” “那皇上是要征服他们吗?” “不是征服,是同化,让他慢慢认同隋国,感受隋国的先进文化先进技术,用以改变他们落后的生产生活方式,让他们学做文明的人。” “那不是要派很多人去,才能完成任务。” “有个三五万人就够了,那么大的地方真要管理,怕是也力不从心,只要在那建立几几座城池,相互唿应,互为犄角建成一个城邦制的地区,开展和印安人的贸易,同时让他们自愿到城内开设的汉学堂学习隋国的语言,文化技术。这样经过时间的磨合,和当地人的融合,等他们都认同隋国,才能真正依附我国。对了还有北华洲的另一端是大海,大海的对面就是罗马国,坐船能到达罗马。” 春心有些不信道: “可以到达罗马,那不是也能到达波斯国,再到达我国。” 杨勇智笑道:“对,也可到达我国,因为脚下的地球本来就是圆的。从任意一个点出发都可以回到原点。” 春心好奇道: “圆的?那这地球大吗?” “大!非常大…”杨勇智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跟春心说起这从来没有人讨论过的地球,一个只知天圆地方的朝代,如何会明白他说的话,也许可以制一个地球仪,这样更直观一些,可是这也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自己只知道各个大陆的位置形状,大概距离,对于那些散布各大洋的岛屿自己也只知个大概,要想一一标出确时有难度,派人去一一丈量这也是一个坚巨的任务,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而别国人也也不一定会同意你去丈量他的土地,也许可以先只标几块大陆和大的岛屿,亚洲的岛屿自己倒是熟悉可以标详细些,想到这,摸着肚子对春心说道: “唉!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以后再和你说,发现北华洲之事暂时保密,对了,肚子饿了,不如先用膳吧?” 让人把水果撤了,摆上简单的菜餚就着月光陪春心用膳。 因吴锦说产后三个月身体才能完全恢復,所以杨勇智并没有在永兴宫多逗留,用完膳后,告别依依不捨春心回到静心殿。 正文 第五十三章 规划北华州 杨勇智坐在书案前,摊开自己画的北华洲略图,自己对北华洲的政策是否正确,是否要向后来的殖民时期一样,占领一地就宣布主权,印安人是否能够接受,是否会激起反抗,或是反感而转为不接受不接触,就有封死和印安人交往的道路风险,看来还是用古罗马时的城邦制比较好些,此时雅玛王国还没有建立,以部落分住的印安人因怕野兽的骚扰多半是住在山上,活动也多是在山林,在山坡上向阳的地方小规模种植玉米和马铃薯等。那只要在开阔地建好一座城池,每座城池,人数还是不要太多为好,军民一万左右就够了,太多了要发展就要圈地扩展城市面积,一圈地那就会和印安人冲突,虽然,处在原始社会的印安人并不可怕,但是从此和仇恨自己的人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总是有点恐怖。 第59页 然后在城周围开垦荒地,种植庄稼。与印安人和平相处展开贸易往来,等相互熟悉了,再教会他们种植水稻和小麦,使用农耕用具,让他们进城感受隋国文化隋国技术,让他们由羡慕转而主动向隋国学习,在隋国文化的渲染下,他们才能认可隋国,潜移默化下接受中国的领导,而让在北华洲的隋国人与印安人通婚,也是分化印安人和增强交往的一个手段,和印安人有了亲戚关系,那交往起来就方便的多。 一个落后的的文明如果长期受一个超前文明的侵蚀,那这落后文明就会在漫漫的歷史长河中消失。此时的印安人,语言还未形成系统,没有自己的文字,工具更是落后,而他们一旦学会中国的语言文字,用隋国文字记录部族大事,也就不用再像玩传话游戏一样地靠错误百出的口头传述来一代代传递部族歷史。就像殖民地时期,英国、法国在殖民地推行的语言政策一样。 城池也不能建太多,东海岸一个与便于国内联络,西海岸一个便于防御罗马等国,主要是在中部,北华洲中部为大平原区,亦称中央大草原区,在阿巴拉契亚山脉和落基山脉之间,从北到南贯穿整个本土中部,约占本土面积的1/2。西部地势稍高,称为大草原;东部地势稍低,称为中央低地。平坦广阔,密西西比河纵贯南北,土壤肥沃,农业发达。在这里可多建两个,大力发展农业牧业,把他当着中国的后备粮仓。再开一条贯通东西的大道,以方便各城之间的联络驰援。 等各城市能自给自足时,建新的城池,也可考虑到南华洲建城池。 还有澳大利亚这时也是处在原始社会,又是无主之地,英国人登上澳大利亚是15世纪以后,自己也不急一时,等时机成熟了也可考虑在那建几座城池,这样对一个地方的实际占领如果达到一定的期限,那它就会变成现实,各方都不可否认的现实,当然自己决不能像殖民时期一样靠武力去征服,把土着人消灭干净,使用武力是下策中的下策。 阴雨绵绵的早晨,气温也降了几度,凉爽地让人忘记了前几日的闷热,臣工们说话也爽朗了许多。 早朝无事,退朝后杨勇智在书房把自己对北华洲的构想拿出来,和元严、杨述、高颍、长孙晟对着自己画的北华洲简图商议,所谓群策群力,大家有好主意都可拿出来,只要注意保密,把知晓权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一个好汉三个帮,在大家的商议下,方案详细周全了不少,方案如下: 1、把北华西海岸中部建的城池命名为新长安(旧金山地),以便和国内联繫,并接收安抚新到北华洲的百姓,并把他们分配到新地定居。接收国内物资,也把华洲的特产等运送回国内。 2、在北华洲中部大平原区南北华两县,主要从事农牧业。 3、在北华洲东海岸建城西京,把一半兵力部署在这防御罗马等国。暂时不和欧洲进行商业贸易,以免罗马等国发现华洲的存在,与西方的贸易还是走海上和路上丝绸之路。 以上四城受新长安节制,新长安刺史兼新长安总管。 在选这新长安的总管上大家产生了分歧,元严希望让一个京官来当,杨述则希望让一个沿海地区的州刺史来当,而长孙晟更是希望让一个将军来当,三人争执着互不相让。 杨勇智也在想应该让怎样一个人去呢?这人首先应当是一个忠于朝庭又安心海外的人,这人又不能不懂军事,又要是一个当过州官刺史的人,年龄又不能太大,这人又要没有野心,否则一旦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拥兵自重怎么办?要想找一个这些条件都具备的人确有些难。这时想起了闽越人,中国最早移民海外的多是闽越人,他们从海港泉州和广州出发向南到达东南亚,与当地人进行贸易,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有的人在那定居了下来,有的在那设了商处与当地人进行交易,把东南亚土产胡椒与香料,还有犀牛角与芳香植物等输人国内。有的人更是经过长时间的航行到达波斯和罗马,用丝绸和瓷器与西方人交易。移民一旦在居留地定居后,便成为海外网络的一部分,建立了桥头堡,设法迎接同乡亲友的到来。只要有众多移民人口聚集的地方,经常就会出现移民的社会基础组织。形成特定的华人特区。不如就从这些官员中选一个,于对争论不休的三人道: “好了,都不要争了,依朕看你们三人说的都有道理,不过要是能综合一下更好,这样吧,还是选一个沿海地区的官员,这官员要能安心海外在发展,年龄不要太大,又是带兵打过战的人,你们去甄选一下,拿个名单给我,我来最后选择。你们看如何?”皇上的建议就是圣旨,谁还敢提意见,众人都各自忙去。 隔一日,因机构调整,各地官员调动频频,有不少外地官员也被调进京城任期,泉州总管陈勇就是其中之一,这位被自己褒奖过的总管也调进新成立的商部,任外商司侍郎,可惜自己需要他这样与外国人打过交道的官员,否则他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会见完这些人,元严把名单递了上来,杨勇智认真地把这百人名单一个个看了一遍,把这里感觉条件有些不符的挑出来,只剩下二十人,对于这二十人,他想听听别人的意见,于是把元严、杨述、高颍、长孙晟叫来,一一对应商讨,对于这些刺史元严他们熟悉的只有一半,而听了四人的各自己介绍,杨勇智对元严四人介绍的几个刺史提不出好坏,又对元严等说道: 第60页 “其他的人可有京官会熟识的。” 高颍道:“那些刚调进京城的官员应该有的?” 杨勇智拍了一下脑袋,自己怎么没想到,拿出十人名单这个泉州和福州刺史陈勇定是熟悉。于是让人把陈勇叫进书房,陈勇今天刚来报导,还没沾着侍郎的太师椅,听皇上召见,受宠若惊一颠一颠地随太监进来。 杨勇智对他说道:“你对泉州刺史崔元和福州刺史罗成武可熟知?” 陈勇有些失望,原以为皇上召见又有什么喜事,不想却是打听别人的,可也立镇定下来,应道: “罗成武,是建州人,原来长期在北方为官,前三年才到福州当刺史,长期在北方学了一口的北方腔,人也是像北方人一样豪爽,没有了南方人的细腻。泉州刺史崔元,臣比较熟,臣为泉州总管前,他就是泉州刺史,曾多次讨征过盘踞外海的海盗,使海盗不敢上岸劫掳。这人处事认真,但对下属要求比较严,管理也有一套,把泉州治理得井然有序。”因不知皇上问这些所为何事,也就不便多说。 杨勇智又问道:“他家里都有什么人?” 陈勇回道:“他38岁,父母尚在,有三个兄弟,两个妹妹。” 杨勇智头又问:“可有亲戚在外?” 陈勇不知杨勇智问这干吗?但还是如实应着: “听说他有一个叔叔和一个弟弟在海外经商。” 杨勇智听完陈勇介绍让陈勇回去,并他鼓励一番。经过深思熟虑和对比,还是觉得崔元比较合适。 把崔元召进京来,让他熟悉一下京师的各个部门,暂时和朝官一起上朝,也没给他具体职务,崔元原以为要把他调进京城,心中高兴之务更加买力地东跑西颠熟悉朝中各事,连陈勇都对他另眼相看,问他做什么重来不说,只能猜测可能是皇上分配了什么秘密任务给他。一段时间后,崔元也渐渐熟悉各部门的办事流程,等待着杨勇智给自己分配工作。 一个七月炎热下午,三万移民到达福州开始了适应海上生存训练。这一天的长安杨勇智把崔元叫身边,才对他和盘托出北华洲的计划,而崔元惊讶之余也是接受这个现实,渔民出生的他并没有太多的不舍。秘密地接受任命赶到福州参加对移民的训练,连陈勇都没有告诉。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南巡1 起因 崔元走后,来了一个特殊人物――冯盎,就是史上有名谯国夫人冼夫人之孙,这谯国夫人也叫或冼太夫人,冼夫人生活于梁、陈、隋三个朝代,是我国闻名的黎族女首领,她一生致力于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反对叛乱掠夺和贪暴,高瞻远瞩,有勇有谋,是一位卓越的女政治家和军事首领,她保持了岭南一百一十余年的和平稳定,促进民族的融合和地方经济发展,她并不打算居功自傲,即便当时中央政权长期处于动盪不安中。歷经梁、陈、隋三朝,冼夫人均审时度势识大局,先后主动将岭南、海南的辖地归属三朝,从此恢復了中央王朝对南方的实际统治。隋文帝杨坚赠冼夫人“汤沐邑一千五百户”,公元618年隋朝灭亡,冯盎受祖母的影响,拒绝自立“南越王”。唐高祖武德五年(622),冯盎以岭南20州归属唐,被封“越国公”。 就是这样一个人物的子孙现在正跪在自己面前默语不言,欲言又止,杨勇智见他难受的样子于心不忍扶起他,对他说道: “冯爱卿,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尽管说,朕为你作主。” 冯盎强忍泪水说道:“陛下,臣想辞去这广州总管之职,望陛下准许。” 听冯盎的话似乎很委屈又不甘的样子,杨勇智知道他定是有什么事不好说,可他不说自己怎么知道,于是安慰道: “冯爱卿,这是为何?这总管你也当了不是一两年了,怎么突然想要辞职,可以告诉朕原因吗?” 冯盎别扭地搓了几下手好像下定决心似地对杨勇智开口道: “他们都不愿服从我管,处处于臣为难,对着干,臣已经干不下去了,所以来向皇上请辞。” 杨勇智看着冯盎,其实这冯盎是一个还有能力的人,冯盎所说的他们定是那些去年官员轮换时新下去的各州刺史,而这些人都是外地的或京官,原来岭南海南州官都换到外地,而这些下去的人对这位靠奶奶登上总管之位的冯盎自是看不在眼里。而冯盎也因对自己熟知和了解又敬重的下属的离开,面对这些不了解不尊重自己的下属越发地吃力,和这些下属在一起自己完全没有一个当领导的感觉,有时甚至成了取笑的对象,这才不得不进京请辞。杨勇智知道了原因,也就对冯盎多了些同情,你说这些人也真是的,占着有在京城当过官的经歷,自以为自己能力广大,消息直通天庭,不把当地长官放在眼里,而眼下冯盎与各州刺史的矛盾看来有些激烈,当然自己是不会批准他的辞请的,岭南海南那块地是若不是洗夫人保持了岭南一百余年的和平稳定,说不定早就有n多国在这片土地冒出,自己还得费力去剿,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把冯夫人的子孙从这片土地赶出,否则那就伤了这片土地上的人心,使国家处于不安动盪之态。还何况这冯盎还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自己就更不会这么做。把他调离也是不可能,那的百姓怕是也不答应,那该怎么办?要不自己下旨再封冯盎一个封号什么的,也是不行,别人定会说这冯盎不行了,穷途末路了把皇帝都搬出来了。还不如自己亲自去广州一趟镇一镇这些京官。拍了一下脑门子,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自己来到这隋朝还没去过南方,干隆不是南巡过n次吗?自己为什么不行,再说那些傲慢的京官自己不去给他们上上课,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南方真要出漏子。释然地拍着冯盎的肩膀说道: 第61页 “冯爱卿,辞职朕看就不必了,不过这事朕会想办法解决的,不如在京城好好玩一玩,过两日朕定让你满意而归,你看如何?” 愁闷的冯盎还能说什么,虽还没一个结果,可皇上已经答应你会解决,只得谢恩玩去了。 这阵正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宁,边塞无事。把元严、杨述、高颍叫来,对他们说明自己要去南巡一趟,对朝中之事作了一番交待,并谢绝了三人的随行。叫来冯盎对他说明自己要南巡一趟,就由冯盎带路,冯盎甚是明白皇上的用心,感激涕零不已。 带上路虎和吏部尚书东方雄、工部尚书成学建、民部尚书边学军等近千人轻车简从向南出发。 和西征时一样,马车七辆,自己一辆,路虎、东方雄、边学军、成学建、冯盎各一辆,剩下一辆备用。前方200平常骑兵服装的特战队员探路,后也是400平常骑兵服装的特战队员断后外,其余众特战队分护各辆马车,其中有近百名着平常骑兵服装的100特勤队队员护卫杨勇智坐的这辆马车,而外人根本无从知晓哪辆马车里坐的是皇上。 东方雄和成学建、边学军听说皇上点名让自己一起南巡,也是既喜又恐,喜吗自是难道和皇上亲近,这么好的机会落在自己头上,这机会就像是被天上的星星砸着的机率一样低,你看那路虎每一次和皇上出去一趟官都是升一级,自己何尝不想呢?可是皇上没点名你去,你又怎会有机会?恐吗?自从上次杨谅和突厥太子替杨勇智被砸,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心中又有一些恐惧心理,怕和皇上出差,怕杨谅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悲喜交集中随杨勇智踏上了南巡之路。 冯盎脑中也曾听过皇上遇袭之事,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再加上皇上要亲自出马为他打气,所以比起另三个朝员轻松了许多,一路上照顾皇上心甘情愿,杨勇智也是时不时地夸他几句,冯盎更是心情舒畅,笑容满面没了愁云,而东方雄、成学建、边学军就没他这么要的心情,虽表面上装着谈笑自若,心里却老是提心弔胆,弄得一路上三人神经衰弱,听到一点声音都紧张不已。有一日边学军更是听到一声炸雷而闹出笑话出了洋相,无聊的途中多了几许笑谈。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南巡2 邓州论焚书 低调的南巡,并没有惊动没途百姓,白天赶路,黑夜就近在官府内休息,找官员了解一些当地的情况,第二日,在小范围官员的送别下离开向下一个目的地赶去。 第五日申时到达邓州,想再往前赶已是不可能,马车行到邓州府衙门口停了下来,守门的衙役见这车队威风凛凛,不像是一般的人,又见那神武的骑兵利索的眼神充满不屑,自是不敢上前发问,这时一个骑马的将军过来说道: “你们刺史可在府上?” 那声音让你不可辩解,衙役如卡刺在喉般咳咳两声才应道: “是!” 那将军又道: “我是京城禁军的路虎,你现在给我带路去找他。” 这威严的声音让那衙役不敢不执行命令,这时杨勇智与三个尚书和冯盎下车,跟着这衙役向衙内走去,穿过一个花园,过了两道拱门来到了后堂,一个三房呈现在前,那衙役向旁边的厢房跑去,一会从内跑出来一个慌慌张张未着官服只穿短杉的中年男子,他就是邓州刺史龙德文,只见他看了一眼成学建,而此时的成学建也正在向杨勇智那边努努嘴,就是傻子也能明白什么意思,成学建是自己的老乡,能让成学建尊敬的人,除了三个首相,这三个首相自己都是认识的,这一行六人中,路虎、东方雄、边学军、他也是认识,而能让路虎将军护送的还会有谁呢?自己虽没见过皇上,可是确定无疑,可是自己没有穿官服,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严重点让你死你都不敢说半个“不”字,可是已然这样,于是抱着必死的心跪在杨勇智面前说道: “臣万死,不知皇上驾到。” 杨勇智扶起龙德文并不计较和谒地说道: “朕不怪你,这天是有些热了。” 刚才那带路的衙役听到龙刺史叫皇上,如天空一道霹雳,双腿一软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再也爬不起来,路虎一步上前把他提了起来,怒目而视。龙德文见皇上并没怪自己失礼,又突见路虎似要对那衙役不利,于是忙说道: “这衙役是臣的娘家人,他不会说什么的?求皇上放了他吧!” 杨勇智向路虎挥了挥手,路虎放开那衙役,那衙役又软绵绵倒到地上,全身虚汗淋淋,龙德文也就不管他,可以看出皇上这次是私巡,并不想太多人知道,于是对杨勇智说道: “皇上,请到正堂就坐,容臣穿戴整齐再来见驾。” 众人进入正堂就坐,龙德文去换衣,边喝茶边看着外面那瘫在地下的衙役在另两个衙的搀扶下向外走去,消失在拱门后。 龙德文穿好官服后重新行了臣子之礼,站在下首,杨勇智让他坐着对他说道: “龙爱卿,倒是一个勤奋之人,炎炎夏日,还在研读诗书,都在研究什么书?” 龙德文诚恳答道:“秦史。” 杨勇智想到在自己来的那个21世纪,有一次政委和一个副司令在辩论这“焚书坑儒”到底是谁的错时,两人争论不休,最后两人不欢而散也没辩出个结果,何不问问这个对秦史有研究的龙德文,于是问道: 第62页 “龙爱卿觉得这‘焚书坑儒’是谁的错?” 龙德文不假思索道:“秦始皇有小错,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西楚霸王项羽?”这个新解杨勇智倒未听说,好奇又问: “为何?” 龙德文答道: “秦丞相李斯是曾上书道:‘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见知不举者与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烧,黥为城旦。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若欲有学者,以吏为师。’而嬴政也曾在上批道,可。这只是书上记载,而且可以肯定‘焚书坑儒’确实发生过,可是臣觉得,这焚的多是原六国对秦有偏激记录的书,还有就是对古政治和当时政治议论方面的书籍,这些书只占当时收缴书籍的三成,另七成都是放在宫廷内存放起来。《史记?六国年表》云:“诗书所以復见者,多藏人家”。另有王充的《论衡?书解篇》里云:“秦虽无道,不燔诸子,诸子尺书文篇具在”。从这两条记载来看,至少在汉代,古籍中诗书、诸子之书,还完整地保存着。所以臣以为秦始皇和李斯有错,但是罪不在他们。”顿了顿又说道: “而能征善战的项羽生性暴戾,不喜诗书之人,攻入咸阳之后,先是屠城,后搜刮金银民女,临走时再一把大火烧秦皇宫,大火烧了三个月不灭。存放在宫廷内的藏书,全部付之一炬,古圣先贤的书简,最终只化成焦黑的木炭而已。这是不可饶恕的,因此项羽可以说是罪孽深重。” 杨勇智点了点头并不评论,转头对成学建道:“成爱卿对这可有新解?” 成学建应道:“臣觉得,都是有错,分不出哪个错大,哪个错小,如果秦始皇不搜刮这些书籍放在宫廷,那项羽焚城也不可能把这些书烧毁,还有就是觉得项羽焚城时未必知道宫廷里有这些书籍,可能只是无心之举。在战争中,每一个胜利者占领一个城池,都是搜刮后焚城,这没什么奇怪的,所以臣认为都有错,但是不清大小。” 龙德文不干了,顶道: “成尚书,好像忘了项羽的为人。” 成学建辩道:“这不是为人不为人的问题,是一个前因后果的问题,如果说没有秦始皇搜刮这些书籍放在宫廷,项羽就是想烧这些书怕也不易。” 龙德文道:“哪你的意思是秦始皇和李斯错大喽!” 成学建道:“我又没这么说,只是……” 杨勇智见这样辩下去会没完没了,于是止住两人说道: “为过去的事,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到底谁对谁错,错大错小,百家自有百家言,朕看就不要争了,别为这点事伤了大家的和气。”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南巡3 洪水无情人有情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跪拜道: “不好啦!从雍州过来数万难民,眼看就要到城门了,龙刺史是否要关闭城门?” 龙德文站起来有些惊讶,不过马上就镇定下来说道: “先关上城门,派人去查明情况,你去吧!” 随后对杨勇智他们说道: “皇上,这应该是前一阵连续下雨引起下流洪水泛滥所致,这事臣得亲自去处理,如果真是难民,也不能让他们进城,否则这么多饥民治安都成问题,不如就在城外设一个临时安置地,开设粥场,解决他们的吃住,他们也就安定些。” 杨勇智见他处事不乱,井井有条,考虑周到,这么多饥民真要冲进城,怕城内的秩序被打乱,无法管理,在城外设安置点,一个便于管理这些人,另一个就是可避免城内百姓和饥民发生冲突,如果矛盾激化就有可能引发暴动,这是杨勇智不愿意看到的,于是说道: “龙爱卿处理得当,只能暂时这样了,不知城内百姓有无这些难民的亲戚?如果有的话,也可以把在城内有亲戚的难民安置在亲戚家,这样也可减轻州府的负担。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朕说。” 龙德文汗颜道:“还是皇上看的全面,想的周全,臣自愧不如,困难暂时没有,城内粮食不成问题,臣这就去安排。皇上请在府上休憩,臣去了。” 说完就要往外走,杨勇智站了起来对他说道: “且慢,朕也去,你放心,你办你的事,你让一个衙役给朕带路就行?” 龙德文不放心道: “这怎行,眼下怕是城内百姓也人心浮动,皇上的安全如何保证?皇上还是在府上先歇着吧?” 杨勇智摆了摆手道: “这个你放心,有路虎他们呢,对了!有外人时就叫朕‘三爷’吧!” 龙德文见无法说服皇上只得派一个衙役带着杨勇智他们四处走走,自己先出城去了。 此时,杨勇智、路虎、三个尚书和冯盎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大街上,前后各有20名特勤队兵士护卫着,其他护卫队员临时分到各城门帮助维护秩序。这时街上已是乱闹闹,行人三个一堆,五个一群地聚在一起讨论打听着城外的难民。杨勇智靠近一群正在讨论的百姓,其中一个高大衣着光鲜的说道: “听说外面的难民有十来万,要是都涌进来,这邓城怕是要被挤爆。” 第63页 另一个干瘦的老头应道:“不会吧,哪有十来万,雍州我去过,整个雍州城怕也没有那么多人口。” 一个黑土的农民模样的人说道:“不管有没有,还好城门已关了起来!” 刚才那个高大的人又道:“你们说这难民为什么往邓州来,难道这雍州就无法安置他们吗?” 干瘦老头说道:“这你们就不懂了,这雍州城地势不高,怕是也进了水喽!” 说完感觉后面有人,一转头见衣着华丽的杨勇智他们站在后面就止了口。杨勇智只得离开向前走,来到一个洒楼前,门口也是聚了七八个人,一个胖乎乎的老爷模样的人说道: “农三,你快去打听一下,看看我那女儿女婿有没有在外面,听说雍州城都淹了,怕是我女婿家也进水了。” 那个叫农三的为难地答道: “掌柜的,现在城门都关了,不让人进出,如何打听?” 那老爷愁眉不展道:“那怎么办?算了,算了,等等再看吧!别在这聚着,都回去做事吧,你看有客人来了。”说着指着杨勇智他们。 杨勇智现在可没心思吃饭,对那掌柜点了点头,也不等那掌柜招唿离开了这酒楼大门。看来得想个办法把在城里有亲戚的人搞清楚,只能从外面的难民了解,把那些有亲戚在城内的难民都记下来,然后再从城内找到这些难民的亲戚,去把是自己亲戚的难民领回家,对于那些有能力自己解决吃住的,也可以让他们进城里的客栈安置,其他无亲无故的只能安置在临时安置点了。这难民问题只能就地解决,不能再让这些难民从邓州再往北走,否则这些人涌进长安就麻烦了,应该在去北的路上设检查站,拦住北上的难民,劝他们去邓州的临时安置点,看来光靠邓州之力有点困难,应该从别的州府抽调粮食过来,几人边走边商量后,决定让边学军带着自己的手谕向南阳、义成等地抽调粮食、人员物质。 来到城门口正碰上回来的邓州刺史龙德文,杨勇智也没跟他寒暄,直截了当地说道: “现在首要的是安抚这些难民,避免事态恶化,我已经让民部尚书带着我的手谕向义成、南阳等地调粮,这些难民只能止于邓州,不能再让他们往北走,否则就麻烦了,你要有心里准备,不管难民有多少你都要想办法安置,直到水灾结束,这些难民家园恢復为止。” 龙德文有些惊讶,本想临时安置他们,现在皇上要却要把难民长期安置在这,直到雍州水灾地恢復生态,这可是一个大包袱,不仅仅是解决吃饭问题,还有对这些难民的管理,城内城外的人员交往,如果长期吃粥,这些难民会不会对衣食无忧的城内百姓有想法,对官府有想法?可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自己没有回拒的理由,只得答道: “三爷放心,只要有粮有建房用的木料,我就可以安置他们。” 杨勇智又对他说道: “你现在派一个人带上我的手谕把雍州总管刘民叫来,这些难民涌到这里,他也脱不了关系。” 在门房杨勇智写好手谕交给邓州长史郑仁后,对龙德文说道: “外面的难民都统计出来了吗?” 龙德文答道:“已登记了两万余,但后面还有难民不断涌来。” 杨勇智点头道:“你这样,把这些凡是有亲戚在城里的,都可以让他们的亲戚来领走,对于自己有能力解决吃住的,也可让他们住进客栈,告诉客栈的掌柜,困难时期能少收就少收一点,如果他敢拱抬房价,就封了他的客栈,那些无亲无故的难民除了要让他们有地方住吃饱外,过一段时间也要给他们分些肉类食品,天天吃粥也不是办法。”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南巡4 众志成城 交待完和龙德文登上城门楼,只见城外一里空地上聚集了几万难民,这些难民飢肠辘辘地拿着碗围在几口大锅前,伙头不停地向这些碗里乘粥,连喝几碗粥下去,难民们也都安静下来坐在地上,他们都太累了,有的干脆躺在地上睡着了。在靠山边的地方,有许多工匠正在给这些难民搭建简易的住所。 杨勇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潮澎湃,大自然的力量是多么强大,而人又是多么的渺小,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无助,而感到欣慰的是,人知道互助,知道友爱。 杨勇智现在不想露面,是怕引起骚乱,再加上天灾使这些难民失去理性,而雍州又不管他们的死活,对官府已有几分不满,自己一露面,说不定把罪责算到他这皇帝身上,也许在别有用心的人的煽动下,引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雍州总管刘民接到郑仁递上来的皇上手谕,此时已无心去管皇上的手谕哪来,皇上怎么会在邓州?带上一个随从忐忑不安地跟着郑仁向邓州赶来,第二日下午到了邓州府衙。 杨勇智见跪在下首的庸肿的刘民,看这刘民就像是一个大地主模样,心中就有些不喜欢这个人,又看看一天一夜未合眼干廋的龙德文,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中并有了处理意见。于是对众人说道: “朕自己登基以来,未发生过严重的天灾,天灾不可免,但是我们要在天灾发生时尽量减少损失,安抚百姓,作为一方大员,天灾发生时不安顿辖内百姓,把这负担丢给邻州,这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是严重的失职,你以为把自己辖内百姓丢给邻州就没事了吗,你错了,朕要让你对这些失地失家园的百姓负责到底。” 第64页 指着下面虚汗沥沥的刘民又说道:“你的辖内百姓都在邓州,那朕让你来当这邓州的刺史,你如果不能安顿好这些百姓,让他们尽快回到家园,那你当官也就到头了。”本是惊恐不安的刘民愿以会被革职查办,见皇上只是让自己降职以观后效,心中那一块石头落地,千恩万谢地领命去不敢再有半点敷衍。 刘民走后,杨勇智又任命龙德文为雍州总管,龙德文自是受宠若惊,没想天灾反而让自己官升两级,总管位置就这样落在毫无准备的龙德文身上,龙德文推託了一下便欣然接受了任命,因要调动各州之力救灾所以龙德文还是留在杨勇智身边,以便政令通达。 元严接到皇上的飞鸽传书不敢怠慢,连忙布置,从长安城内收集粮食、草褥等装车向邓州发了过来。同时三个首相商量应有一个人到皇上身边照顾,三人争执的结果是杨述随物资同往。 因广州府太远,这次天灾并未让冯盎回去调物资,随着杨勇智处理灾后之事也是长识不少,不由地佩服起杨勇智,能在这样一个皇帝手下做事是一种福份。 几日来,来邓州的难民渐渐少了许多,在邓州府的安顿下,难民们心也平抚了下来,加上新任雍州总管保证为自己重建家园,也就安心地在临时安置点住了下来。 把邓州之事交给长安来的杨述后,带上新任命的雍州总管龙德文等向雍州赶去。 天气晴好,一路上再见不到难民,快到雍州时,所见之像和邓州就是另一番景像了,平坦之地处处能见洪水肆虐后的惨状,树木弯的弯,断的断,有的树上还挂着缕缕破布迎风摇坠,百姓的房屋倾斜的倾斜,倒塌的倒塌没了房屋应有的样子,有的房屋甚至被沖离了原来的位置,一片悽惨之状,见不到一个人影,天空也不如邓州清澈了,在焦燥的太阳烘照下让人觉得窒息。 进了雍州城,城内像刚刚清扫过一样干净,但空气中瀰漫着几许臭味,街上不多的行人都是匆匆忙忙而过,不想停留半刻。 在总管府一衙役无精打采地站在角落,直到龙德文上前拍了他一下才惊讶地看着龙德文,半晌才反应过来道: “啊!是龙刺史呀!啊!不对,该死,你瞧我这嘴,是龙总管,快请进。”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已从邓州过来的人嘴里得知刘民被降为邓州刺史,而邓州刺史龙德文升任雍州总管,这龙德文自己是见过面的,所以一见便知。其他人他不认识,但是能跟龙总管一起来的,定不是平常人。于是一一让进后不敢再昏睡如门神般精神地站在门口。 龙德文等人径直来到大堂,总管府内各管事官员和雍州刺史王加卫正在府内商议灾后事宜,见龙德文进来,后面跟着三个尚书等人,知道皇上也在里面,不敢怠慢,在龙德文的介绍下向杨勇智行完君臣之礼,杨勇智刚才进来时见雍州这些官员并未被天灾打乱阵脚,而是有条不紊地在布置灾后事宜,心中多了几分好感说道: “众位刚才在商议什么,接着说吧。” 王加卫应着道: “臣等正在商议,灾后重建工作,是给百姓盖土木结构的房子呢,还是只盖木制结构的,这里面用时用料时间都是不同,所以还不曾拿定主意。请皇上定夺。” 杨勇智听他这么说,心想到在这年代,百姓住的多是土木结构的房子,大户人家也有用砖木结构的,这土木结构的一是用料便宜,就地取材,但是这样的房子经不起水的浸泡,这次洪水也正是这原因土木结构的房屋多被毁,而雍州城和一些用砖结构的进了水也没事,优势一目了然。于是对王加卫说道: “依朕看还是砖木结构的好些,你们统计出来要盖多少间房?” 王加卫道: “被沖毁房的共有4000户,每户3间平房12000间。” 杨勇智点头道: “好!这事不能等,得马上就进行,朕看不如这样,让那些灾民都回来,把临时安置点设在雍州,一家人在一起也可安心出力,那些灾民凡是年轻力壮的都召集在一起,大家出工出力一起把房子盖起来,还有就是灾后生产问题,能抢种的庄稼先抢种起来,种子就由官府提供,这样百姓下半年也可有饭吃。” 顿了顿又说道: “让附近的砖窑加班加点开工,如果用料紧张,也可从别州调,别州要全力支持雍州重建。”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南巡5 响马?灾民? 吃完饭,换了一身平常衣服,带着路虎并20名特勤队卫出了府来到大街上,此时已午过,街上行人稀少,走到一家叫清雅茶楼的门前,想了想,走进清雅茶楼要了一张靠街的桌子坐下,他们和路虎坐下,这清雅茶楼客人不多,除了他们外,只有两桌人,其中一桌在自己旁边,四人对坐议着什么,这四人并没有因他们俩的到来而停止交谈。 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 “听说陈家镇那边新出了一伙响马,有两三佰人,有人说是灾民,也有人说是领州的响马跑到这边来,不知是真是假?” 另一声音说道:“马三,你胡吹的吧,如果真有怕是灾民没有生计不得不落草,无端端的多出了这么多响马,都和官府救济不力有关。” 还一个声音应道: “我不同意刘二哥的说法,上个月归州那边的响马被打散,也可能是这些被打散的响马又聚合在一起,跑到陈家镇也不一定。如果是灾民组成,都是本乡本土的他们怎么忍心抢掠。” 第65页 那叫刘二的应道: “你这陈先,我又没说一定是灾民组成的,你说是归州跑来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陈先的无语以对,道听途说的如何让他拿出证据,这是马三又说道: “听说,雍州总管换人了。” 刘二道:“我也听说了,不过我也不大喜欢那刘民,你看他那肚子,一看就是不知收刮多少民脂民膏的,这样的人能当总管老天无眼了。” 陈先道: “也是,不知新来的总管是谁?” 那个未开口的应道: “好像是邓州刺史龙德文。” 陈先叫道: “哇!瞿进你怎么知道?” 瞿进道:“我有个表哥在邓州,他前日传来的信息。听说这龙刺史管理邓州很有一套,这次雍州跑过去的灾民在他的安顿下,衣食无忧,少有闹事的。这才被皇上任命为雍州总管的。” 刘二接道: “如是那样就太好了,有一个这样的官员到我们这任职是我们的福分。” 杨勇智走出茶楼,刚才四人所说响马之事,看来确有,如果是从归州过来的,那必剿之,如果真是由灾民聚集,那就应该想办法把他们劝下山,明确告诉他们这样做为祸乡里,官府正在为他们重建家园,官府不会丢下他们不管。 回到总管府,把龙德文、王加卫、雍州别将关敢叫来说道: “朕听外面议论陈家镇那边出了一伙响马,不知是真是假,这事不管真假,朕希望你们都能认真对待,现在先派人去察明有无这伙人?由什么样的人组成,如果是真正的响马,要把他们剿灭,如果是灾民组成,要力劝他们下山,万不得已不要使用武力。” 对关敢道:“你手上有多少人马?” 关敢如实答道:“一千人。” 杨勇智道:“好!兵马先不要动,你现在带上两人先去把情况查明,我们再作决定。” 关敢带两名兵士向陈家镇赶去。 杨勇智又问王加卫道: “原来雍州可有响马?” 王加卫应道: “在和荆州交界的正秦山上有一伙响马,大概有三四百人之众,也和荆州方面联合剿过多次,每次都无法剿彻底,一照上面还能杀死十几个,可一脱离就很难在茫茫的正秦山上找到他们。他们应该不会跑到陈家镇去,陈家镇并没有什么大山能掩护他们,只有方面十几里的陈家山。” 半日功夫,关敢回来禀道: “陛下,这伙人不像是雍州的百姓,说的话也是四洲话,可能是慌不择路遁进陈家镇的。” 杨勇智放下心来,还好不是由灾民组成,长长舒了口气。既然是真正的响马,那就不能对他们客气,乘他立脚未稳杀他个措手不及。于是布置下去,关敢带500人去断响马的退路,路虎和关敢副将带400人并特战队500人向陈家镇进发,力争把他消灭在陈家镇,不能再让他流窜到别的地方。 杨勇智一人在睡了一觉后醒来,百般无聊地坐在床沿,路虎他们还未传不消息,杨勇智并不担心,1000多人还剿不了那一两百人的乌合之众,那还养他们何用,特别是对特战队,杨勇智更是充满信心。 这时代的生活就是单调,杨勇智有时候都受、不了这枯燥的生活,要像在21世纪上网、打cs、听歌、k歌、打牌、打麻将生活多样,多么暇意,在这鸟不拉屎的朝代,除了游玩、听乐(可以想像)、喝酒作诗就没什么别的乐趣。自己这一路下来,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要是能改变一下这样的生活方式就好。 正想着,一人从外进来,一瞧你猜谁来了,陈公公站在门外,这陈公公是杨勇智让他来的,原来没想要带他来,后来感觉不行,被人伺候习惯了,突然没有一个人在身边伺候太不习惯了,做什么事都要自己去开口动手,传一句话都要亲自出马,无法只好把他又召来,尽管他在那个21世纪很讨厌书上电视上的太监形像,可是身临其境就另当别论了。 陈公公跪下道:“皇上,老奴来陪侍皇上了,老奴想皇上了,皇后娘娘和众宫夫人让老奴代问皇上安康。” 看到风尘僕僕赶来的陈公公,杨勇智欢喜地扶起他说道: “来了就好,一路上可好,皇后各夫人可好。” 陈公公禀道: “都很好,玉龙和风仪也很好,元夫人也是生了一个公主,正等着皇上给取名呢?” 听说元夫人也生了,杨勇智高兴万分,眼前浮现出元夫人那妙美的身形,不知这小公主是不是也是长得如元夫人一般,说不定也是个美人胚子?心中欢喜带着陈公公在府后花园喝着茶。 半日路虎和关敢回来,如自己所愿,这一伙响马确是从归州逃遁到陈家镇的,在强大的攻势下,没有逃脱一人,除了被杀的100名响马外,其他的响马都被押了回来,而关敢所带总900只死伤10人,路虎带的特战队只有几人受伤。高兴之余让人在府内摆了一桌酒菜,搞了一个小范围的庆功宴,众人都已得知皇上又添了一位公主,都上前祝贺,虽没杨勇智那样高兴万分,可也情真意切,真心流露,反倒是那剿响马的事没什么人提起了,直到杨勇智见这些人都把矛头指向自己,觉得这样不妥,自己带头敬关敢他们,这些人才不得不掉转锋头。 第66页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南巡6 抚恤金 隔二日,杨勇智就觉得自己必须得离开了,否则自己在这里,这些人早请示晚汇报的,即打乱了别人的工作安排,又不见得自己在这能做什么实际的事,把已到雍州的杨述叫到跟前做了一番交待,带着原来那些人向南而去。 一路上能见到运送砖头和木材的牛车向雍州方向驶去,杨勇智放心不少。众志诚诚,抗击洪灾!有什么比这力量更强大的呢?又有什么困难是战胜不了的呢? 两日便到荆州,在荆州总管于自选的带领下访察民情,一日在巴陵县,杨勇智想起,自己西征回来时,曾下过一道召:对于那些死亡将士的父母要进行抚恤,对于再无子女的那些烈士的父母更要代子进孝的事,不知地方下面做的怎样,有没有按照要求去做。何不就在这巴陵县看看,于是把巴陵县令西门图叫来问道: “上次随朕亲征而亡的烈士可有你县的人?” 西门图不解地道:“有十位。” 杨勇智说道:“那好你都带朕去探访。” 西门图为难地看着于自选,于自选来气道: “看我干吗?快去带路。” 这城内有两位,西门图带着来到城门边一户人家门前,西门图、杨勇智、于自选、路虎走过这家低矮的大门,三间土木结构的房子不大,但收拾的干净整齐,一个干廋的70岁老头坐在竹椅上,西门图走了过去,对他说道: “牛三,快起来。”牛三眼睛不好,听声音是县太爷登门急忙起来道: “啊呀!是西门县令呀!今日怎么有空上小民这来了。” 西门图对他说道: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荆州的于总管、这位是京城来的三爷、这个也是京城来的路爷,他们有话要和你说。” 牛三听到这些个大官来看自己,不知为了何事,惊喜中又有些慌乱,立脚有些不稳地不知该如何打招唿,杨勇智一步上前扶着他问道: “老人家可好啊?” 牛三答道:“好!好!” 杨勇智又问:“老人家可有子女?” 牛三回道:“有啊!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可惜我那老大在战场上身亡,只拿回了些衣物。” 杨勇智知引起了他的伤心事,可自己又不能不问,接着问道: “官府可有拿抚恤金给你?” 牛三答道:“有啊,好像是一次性给了十两银子。” 见牛三这么说,杨勇智放心下来,叫路虎拿十两银子给牛三,那牛三正好推託,西门图说道: “叫你收你就收下,还不快快谢谢三爷!” 牛三只好收下千恩万谢。 到了另一家,家境和这家差不多,都是有子女在身边,这个西门图,都是找好的给我看,于是对西门图道: “可有膝下无子女的?” 西门图知道有一位,但是那家人,自己不常去看他,这会皇上问起,不知该不该如实说,可是不说也是不行,皇上如果较起真来,自己怕是不好过,只得答道:“有一位,在郊外福田村,来去半个时辰。” 众人骑上马出了城到了福田村外,下马后步行,在西门图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户农家前,只见这户人家的房子,竹编的墙上敷着黄土,茅草的屋顶两间房,穷困的景像让人一阵心酸,这户人家门洞大开着,门前坐着一位七旬的老太,衣着破旧,杨勇智把西门图拦住,和于自选、路虎向那老太走去,蹲在老太面前对着正怔怔看着他们的老太说道: “老人家,你好!我是从京城来的,你儿子为国捐躯,我代表朝庭来慰问你,你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尽管提,我们都会满足你的。” 听到有人提儿子老太的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哽咽变成了嚎哭,声音越来越大,西门图退缩着,他怕这哭声,自己唯一的一次来看她,就是被这哭声搞地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可见这老太的失去唯一子的痛,杨勇智他们此时也是如此心情,自己不知如安慰她,手足无措地蹲在那,这时从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谁呀?”一个老头走了出来,拄头木拐咳着走出门,见几个衣着光鲜的人蹲在自己家门口,老头走进老太说道: “好了别哭了,这一阵时间下来,你还嫌哭不够吗?” 老太这才止了哭,杨勇智忙站起来对那老头说道: “我是京城来的,你儿子为国捐躯,我特意来慰问你,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尽管提。我都会满足。” 那老头并没有因为他是京城来的就特别地尊重,话语平淡地说道: “县衙都来过了,可惜我这疾病缠身,也活不了几年喽!就不用再麻烦官家了。” 杨勇智听的凄凉心中隐隐作痛,劝道: “你儿子为国捐躯,作为朝庭,我们有责任安排好你们今后的生活。” 说完看了西门图一眼说道: “要不这样你就到城里选一间房住下,这样看病也方便一些,你的病药就由县衙来出,官府也能更好地照顾你们。”西门图听皇上要把这两老安排到县城,眉头不由地一皱,心中暗暗叫苦。 老头摇了摇头道: 第67页 “住山野惯了,享受不得那城里的热闹。” 杨勇智见他不答应又劝道: “你儿子不在了,这是朝庭应该做的,老人家还是去城里住吧!” 那老头还是摇着。杨勇智见无法劝他离开,只要把西门图叫上来说道: “回去之后,你马上找一个郎中来,把老人家的身体检查一下,以后老人家每天用什么药就由你送来,老人家有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知道吗?” 西门图见老头不同意进城心放宽不少,爽快地答应,可心中又是一紧,这七旬老头说死就死,又不是年轻力壮的人,真有闪失也是正常,这要是算到自己头上,那还不完蛋,心中保佑着这老头能活上100岁。 临走时,杨勇智照例给了这老头10两银子。 回来的路上,杨勇智心中想着:其实西门图并没什么错,粮也给了,钱也给了,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让他这县令亲自去做,就跟他这皇上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亲自出马一样,其实地方官员比他这皇上可忙得多,自己是否对他严歷了些,随后又想这没什么不好,就是要让人知道这他这皇上是仁政爱民的好皇帝,不管是处理刘民还是件事,自己只有严歷对待官员才能使他们安分守自、仁政为民,只要自己爱民才能换来百姓的拥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道理再明白不过。对于徵兵自己原来没考虑周全,像这种独生子女家庭就不该征他们的兵。 进县城又对西门图说道: “你听着,那老人家的房子已是危房,我希望你能找人把他的房子重新盖过,否则他们如何过冬。我就不在这再打扰你们了,我希望你们把百姓的事当着自己的事来做,不要敷衍。” 随后也不理会要挽留自己的西门图,把要送自己出地境的荆州总管于自选也劝回去,带着一干人继续南行。 正文 第六十章 南巡7 天真观天机之语 一路急行,本想天黑前赶到岳州,可天空不作美,下起了大雨,道路淋泥,根本无法前行,路虎探知,这山峦起伏的蕃野,除了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道观外再无人家,众人商议后,觉得这叫天真观的道观太小了,容不下这么多人,杨勇智和路虎带百人上道观休息,其他人就地搭帐蓬休息,杨勇智本想也留在帐内,可是众人纷劝,杨勇智无法,别了陈公公、成学建等人,拾阶向山上的天真观走去。 来到观前,路虎早已派人探查过,观内除了一个近七旬的观主和8个道士再无他人,门开着,一个小道士站在门前把杨勇智和路虎迎了进去,其他人等再是不让进,说小观容不下这么多人,杨勇智也不想让这小道士为难,让特勤队百人在门前的空地上搭起帐蓬。跟在这小道士后面,这天真观也真是不大,除了一座大雄殿、观音宝殿外,其他都是低矮的平房,绕过大雄殿进入后面的一个厢房,进门后,一个老道正坐在床上的蒲上闭目打坐,那小道上前禀道: “观主,这就是来借宿的客人。” 杨勇智上前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那观主睁开眼见杨勇智站在自己面前,突然两放光随后又缓缓闭上,说道:“施主请上座,给施主上好荼。” 杨勇智坐在上首椅子上道了声谢谢,路虎立在杨勇智身后并未就坐,小道递上荼出去后,那老道睁开眼看了路虎一眼,杨勇智见他有和自己单独谈话的意思,让路虎出去等候,路虎不情愿地回老道一眼走出去关上门。那老道见只剩下两人,对杨勇智说道: “无量佛,玄真子若没看错,施主定是一个不平凡之人,也可以说是天下无二之人。” 杨勇智一惊,没想到这深居山野的一个老道士能识破自己的真面目,可是他也心里坦然,认出来就认出来吧!有什么关系,你一个老道能把我怎样,于是笑着道: “玄真道长怎知我是一个不平凡的人。” 玄真子道:“你眉宇间有一股紫气,透着威严和福运,这是一般人所不具有的。” 杨勇智答道:“是吗?愿闻其详!” 玄真子道:“人的眉宇间紫气有两种,一是黑紫,这种紫气的人虽也有威严但是却得不到别人的拥戴而无福之人,另一种是红紫,这种紫气即有威严又有一种鸿福在里面,而能有这种的紫气定是不一般的人。” 杨勇智可不知他说的真假,但是这老道能猜透他是真,于是也不否认说道: “玄真道长真是仙人,一眼就能看出朕的身份,不错,朕就是当今皇上,不知道长对当下形势有何看法?” 玄真子对他的承认并没有显得惊讶,回道: “无量佛!至皇上西征归来,国域广大,百姓安泰,国运昌胜,天下太平,皇上又是仁政爱民,怕是汉主也不堪比,小道更是无从评议了。” 杨勇智想这老道也真会拍马屁,可惜我不喜欢刘邦那样的人,人家为你打下天下,你却把这些功臣杀的一干二净,叫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这老道这么歷害,不如问问他隋未的众雄纷起是否还会发生。于是说道: “道长觉得在这平静的水面下是否会有暗流的涌动。” 玄真子道: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大浪也罢,小涌也罢,该来则来,不能来的则去,一切只在撑船人的一念之间。” 第68页 杨勇智又问道:“道长可否告知哪个是大浪哪那个是小涌?” 玄真子道:“所谓大浪小涌皆是水底之物,未示真容,怎辩清明,不过水生火灭千古之理。” 杨勇智郁闷,这老道怎么这么难缠,问了半天绕来绕去不给个标准答案。自己不问清楚心又不甘,于是又是诚恳地问道: “道长能否明示?” 玄真子这时闭上双眼拿着拂珠说道: “无量佛!天机不可泄漏也!” 我k!死老道,臭老道,自持清高的歪老道,怎么书中每每这个时候,得道高僧都是一句“天机不可泄漏!”,你yy的,我这爆脾气,我—我—-我,唉!算了,跟这快朽透的老精较什么劲,没劲。不说拉倒,我还怕这大浪小涌不成。 见玄真子是要送客的意思,喝了一口清涩的荼水站起来,毕恭毕敬地作了一个揖打开门走了出去,那小道领着他和路虎来到边上的一间房,打开门一股清腐味扑鼻而来,许是要久没人住过,杨勇智皱了一下眉头犹豫着走了进去,小道点上蜡烛说道: “施主就请在这休息吧,观里只有清荼淡饭,我这就去拿斋饭给你们。” 过了一会,来了两个道士,一个道士把斋饭放在桌上,另一人抱着蓆子被褥,等杨勇智他们吃完青菜拌豆腐,那两个小道士也把床铺好,那两个小道士正好出去,杨勇智见只有一张床,对那两小道士说道: “小道长,还有别的房间吗?这小床两人如何睡?” 一个小道士说道:“没了,只有这间是空的,不过我们住的地方倒是有空铺,好去睡的话也可以。”意思是和他们打通铺睡。 这时路虎对那小道士说道: “你这有宽大的椅子吗?有的话拿一张过来。” 小道士想了想道:“有是有,怎么你要睡椅子上?” 路虎也不辩,说道:“有!拿来就是。” 又过了一会,两个小道搬来一把椅子,路虎把他拿到门口放着,杨勇智也一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问他道: “这是干吗?” 路虎答道:“三爷,我就在这门口睡。” 杨勇智一怔,守门有你怎么守的吗?心中感动不已。想劝路虎进来睡,要不就让他去外面特勤队的帐蓬里睡,于是道: “要不你去外面的帐蓬睡吧,在这清雅之地应该没什么事的。” 路虎道:“三爷的安全要紧,这又是夏日,三爷不用再劝,请回吧!” 杨勇智无法只得回屋内,我这是怎么啦?好像也关心过头了点,人家这么做那都是应该的,说不定还为此自豪不已吗?你这个21世纪的木鱼脑袋。合衣躺下也不再去管他。 竖日,太阳早早东升,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杨勇智起床,路虎上前禀道: “刚才小道士来禀说玄真观主要出外云游,就不来告别了,让我们来去自便。” 这老道,也是忒不尊重人,我是你的客人呀!你走了更应该跟我说一声才对。再说你都知道我是当今圣上还敢这么不尊重我。摇了摇头,对这仙风道骨清高的玄真子也是没办法,既然人家躲着不愿见你,你还去找他干吗?吃饭!吃饭!吃完小道士端来的粥,抹了抹嘴向山下走去。 众臣见皇上从山上下来,都表情夸张地上来迎接,杨勇智还厌恶这种场面,可是拿他们也没办法,在众人的拥护下向帐蓬走去,在快进帐蓬时闻到了一股肉香味,眼睛顺香味寻去,只见几个兵士正在煮着什么。这时陈公公说道: “皇上,早上几个兵士起来去上山搞野果,碰上一只受重伤的老虎,可能是从那边崖上掉下来的,不一会老虎就死了,他们就把它带回来煮了。” 杨勇智皱了皱眉,这应该是华南虎吧,在21世纪可是濒临灭绝,只剩下几百只,而且都在动物园内。在这年代,华南虎应该还是很多的,可也不能吃它呀,否则总有一天要绝种,走进帐内,已有士兵端一碗热气腾腾的老虎肉上来,杨勇智抵抗不了老虎肉的诱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送进嘴里,嚼了几下失望之情言于表,这老虎肉也没什么特别的吗?和野猪肉差不多,于是也不想再吃了,同时想到这个东西还是少吃为好,人世间有平衡,动物间也要有平衡,一个物种消亡就会打破平衡造成混乱。 看着众手下把老虎肉吃完,杨勇智站在帐前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让朕再看到你们食用老虎肉,就以偷盗之罪治罪。”众人鄂在当场,这吃老虎肉也要被治罪,真是闻所未闻了,众人吞咽一口口水各自收拾。杨勇智没头没脑地掷下一句话,也不管众人理解不理解,回帐待众人收拾得当。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南巡8 无道贪官 一千多人又起程向岳州走去,半日功夫到达岳州,留下大部分护卫队,和一干大臣向岳州府衙走去,快到府衙门口,见有人击鼓叫怨,杨勇智叫住众人,他倒要看看这岳州的刺史如何审案,那布衫男击了一会鼓,从衙内出来一个衙役对他怒道: “现在是午休时间,你击什么击,找死呀!” 那布衫男道:“我早上就来了,你们不让我见,现在又说午休,都是未时都过了怎么还在午休,我爹被那贾霸子打伤卧床不起有两日了,我早报官了,你们都是不理,对那贾霸子你们不去抓,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第69页 那衙役不管他,对他说道: “你再击鼓,我就把你打进大牢,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摔手走进府衙关上门,这时府衙门口聚集了许多人,一个老妈说道: “可怜的人喽!碰上贾霸子还有命。” 边上一个中年人说道: “就是吗?贾霸子是好惹的吗?到官府内告有什么用,贾霸子的老爹富甲岳州,随便拿几个银子打点官府,官府哪里会管,他那老爹每年给国家上那么税,官府是不愿意为一个小老百姓去得罪这样一个财神爷的。” 围观的人附合着,这时那布衫男又捡起被衙役丢在地下的鼓锤,看了看下面围观的人下定决心似地向那鼓面敲去,“咚!咚!咚!”的鼓声响彻岳州城。门一下打开,冲出两个衙役,把那布衫男按在地上套上链条拖进府内,里面传来了,升堂的声音。杨勇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而边学军更是在心里骂道:马行啊!马行啊!你今天要完蛋了。围观的人向衙内走去,杨勇智对几个臣子说道: “这岳州刺史可认识你们。” 边学军道:“认识我。” 杨勇智对他说道:“好,那你不用进去,就在这等着,我让你进去,你再进。” 边学军不甚明了地点了点头。 杨勇智等几人随着人群走到衙内,来到审案大堂,只见一个40岁的胖子坐在上面,这时布衫男被那两个按在堂下。 马行看着跪在下面的布衫男慢理斯文说道: “堂下何人呢?” 那布衫男见他故意装着不认识自己悲伤地哭切道: “大人我是何大呀,前日我不是向你报案了吗?大人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马行突然拿起惊木重地拍了一下怒道: “报官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要告别人,我看是你扰乱公堂才对,来人呀,先给我打二十大板再说。” 那何大惊道: “大人,我冤枉呀!” 上去两个衙役不容他不说按在地上,拿起板子就要打,这时,进来一个人喝道:“慢!” 马行一看急忙跑下来握着那人的人道: “哎呀!这不是边尚书吗?你怎么来到岳州,也不让人先报个信,我好去接你!” 边学军冷冷地说道: “马刺史就是这样审案吗?” 那马行大吐苦水说道: “哎!边尚书你不知道,这岳州百姓刁的很,不打一打,根本不会把我这州刺史放在眼里。”边说边把边学军往上请。 边学军因皇上在堂下,自是不敢和他太过热情,坐在马行旁边说道: “堂下之人所告何事?” 马行抢道: “哪能有什么事?一群痞子打架哪里说得清?” 何大见马刺史对这人如此恭敬,又听他叫“边尚书”是个京官,定会为自己做主的,这马刺史在那说自己是痞子,不提案子,气愤道: “我不是痞子,我爹前几是进城卖菜被那贾霸子打伤卧床不起有两日了,我早报官了,你们都是不理,边尚书你是京城来的,你可要为我作主呀?”说完跪伏在地。 边学军对马行说道: “马刺史,可有这事?” 马行脸一阵白一阵红,被人当场揭穿谎言还是不爽,对边学军道: “哪有的事,这是刁民污告。” 边学军冷笑着道: “有没有污告,不如把这贾霸子拿来对质就知道了,再说,这堂下也定是有不少人证,也可以问问。” 马行见边学军真要让自己处理这贾霸子,心里一阵叫苦,可是人家堂堂尚书你能反对吗?不情愿地说道: “那好吧!就让贾霸子来对质。”正要让人去拿贾霸子,堂外传来一声骂声:“是谁要告老子,没死过是吗?人在哪里?我x。” 来的正是贾霸子,在一班家奴打手的拥护下冲进堂,看也不看堂上的马行,边学军看到这不由地摇了摇头,地方恶霸既敢骑在官府头上欺凌百姓真是闻所未闻,也是非常愤怒,那贾霸子冲上堂见何大跪在下面,一挥手,几个打手冲上去就要对何大拳脚相向,在这关头只听一声震响,众人都是一怔,边学军放开惊木站起来指着贾霸子一班人喝道: “来的是何人,敢在公堂上如此放肆,来人,给我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这时贾霸子才看见马行身边还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人,正要辩解,有几个早看不惯贾霸子的衙役迫不急待上前把他按在地上,那些家奴打手见来真的,都是不敢上去救,眼睁睁看着板子打在主人身上,那贾霸子平日骄横惯了,只有他打别人的,哪有被别人打过,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板子打,那厚重的板打在上那就钻心的痛,哀嚎几声,板子只挨十下就昏死过到,他那些家奴打手见主子被打地昏死过去,在满堂的叫好声中不敢上前查看,灰头灰脸地站在那。马行见贾霸子被打昏死去,也是吓了一跳,怪这些衙役下手太重了。 边学军见贾霸子这么不经打,让人提一桶水来波到贾霸子脸上,贾霸子被波醒哀叫着,边学军不管他对何大道: “何大,可是这人打爹?” 第70页 何大道:“是!” 边学军又问:“可还有别人出手。” 何大见有人撑腰,胆子大起来,指着那贾霸子的家奴打手,那些家奴打手被他指着背嵴发冷,心中一阵哆嗦,何大大声指道: “还有他!他!他!还有这个。” 被指到的人“扑嗵!”一声哆嗦地跪在地上,嘴巴不停地喊道: “大人饶命啊!” 边学军哪容他们说话,喊了一个字:“打!” 所有的衙役冲上去,把那些人按住板子上去,嚎叫声满地,看着这些平时里里横行霸道的狗腿子被打的满地求饶,围观众人皆是拍手欢唿大大地解气。 每人挨了二十大板,嚎叫声变成了低哼声,边学军说道: “把贾霸子和这些打人者都押进大牢,查明所犯之事,再行定罪!” 那何大见边学军把自己的事处理的如此圆满,千恩万谢,大叫“青天大老爷!” 众围观的人见岳州一霸终于被抓,都是拍手称快,欢唿雀跃,奔走相告。 贾霸子拖进牢里,那天打人侥倖未出手的打手在众人的闹笑声中慌慌张张地跑回报信,公堂里只剩下杨勇智他们。 边学军拍着如还在梦中的马行肩说道: “马刺史,我们到后堂,我有事相商。” 马行机械地迈开步,并没有注意跟在后面的杨勇智他们。来到后堂,路虎把杨勇智扶上首坐下,对马行喝道: “马行,皇上在上,还不快跪下。” 那马行被这一惊一吓地,心脏快受不了了,全身一软滩到地上说道: “皇上啊!皇上在哪?皇上罪臣万死!” 杨勇智见他昏了头乱拜,冷笑道: “你该怎么死,查清楚就知道。” 马行哆嗦着,杨勇智又道: “把岳州长史叫来!” 一会儿,岳州长史黄俊进来,见马行跪在那,不知怎么回事,直到路虎说道:“大胆,皇上在上还不快跪下。” 黄俊也是惊的嘴巴都快掉下来,只见边尚书没想皇上也到这里,可是比那马行可镇定地多。急忙跪下三唿万岁。 杨勇智对他说道: “马行革职查办,就由你先代理刺史之职,首要任务就是查清那贾霸子打一案,马行是否有渎职失职也要查清。” 牢头王五刚刚把贾霸子一干人的牢房分配好,只见两衙役押着马行走了进来吃惊不小,直到黄俊走到前还没反应过来,黄俊拍了他一下说道: “马行被革职查办,你给他选一个大的单号。” 王五急忙去布置,可是老想不明白,摇着头只怪这世界变化快,刚才还是威风凛凛的州刺史转眼间就成了监下囚。 杨勇智一行人在岳州长史黄俊的带领下来到了洞庭湖游玩,湖面上波光鳞鳞,午后夏日的阳光格外暖和,加上洞庭湖上的凉风,舟舫之上众人并未感到炎热,却是一阵阵的凉爽。 马行被革职后,抄家时查出黄金万两,白银三万两、珍宝字画不少,这些都是当地豪绅和下属所送,那为祸百姓而下狱的贾霸子他爹贾明更是为拉拢马行下了血本,行贿马行金条近百根,白银千两,珍宝、字画尽力收搂送与。马行为巩固自己的地位,也是不断地向荆州总管府的行史吕道德行贿,为的是让吕道德在于自选面前多进言,以保刺史之位。同时还查清他的16岁的小妾也是在别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掠来的。杨勇智对于这样一个贪婪无道的昏官,杨勇智是不会对他客气的,单是受贿就够地上死罪,何况还有行贿上级官员、强抢民女的罪行那就更不可饶恕,着打进死牢,待秋后问斩。对于贾霸子和他的狗腿子全部发配边疆劳动改造。吕道德在被革职后只查出了受贿,而且数额并不大,但是杨勇智并不想放过他,消了他的职让他当一辈子的老百姓,也让他去感受一下百姓的疾苦。 今日黄俊格外高兴,不仅当上了梦寐以求的刺史之位,皇上的褒奖有加更是让他得意洋洋,所以舟舫之上最高兴的就是他,满面红光地到处敬酒。杨勇智既是高兴又有些痛心,国家培养一个刺史不易,而一个刺史的倒台却是如此之快,看己还得加强官员的廉政建设。杨勇智见黄俊又敬自己,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为把马行、吕道德这样的贪官被拉下马,也为黄俊升迁刺史之位表示祝贺。 在岳州休息一晚后,在黄俊的送别下向洪州赶去,临别时离下八个字“为国分扰,为民解困。”黄俊回府后把这八字写了下来裱好挂在书房里,常常抬头凝看以便时时提醒自己。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南巡9 冯盎的预谋 杨勇智一行自七月初下江南到现在已有20多日,关于皇上南巡的事已在大江南北的各地官员里传开,百姓中也是有多种猜测,杨勇智要搞突击检查已是不可能,还没到达洪州城,离洪州城大概有10里,洪州刺史就带着州府各官员跪了一地,杨勇智见再秘密南巡已是不可能,有些生气可也无法,你总不能视而不见吧,再说你也是难得出来一趟,人家出门相迎难道不应该吗?可是像这样大张旗鼓地迎接也是不行,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皇帝出巡,这样会扰乱了百姓的正常生活秩序。于是让路虎派一位将军打前战,告诉那些沿途各州府,不用再出城迎接,只在府内候着你行。 第71页 再走下去,沿途州府就老实多了,杨勇智一路上也清静了许多,到达一府,进府让那些翘首以盼的官员见上一个面,问一些当地的政务民情,陪官员吃上一次饭,是天晚的再休整一夜。一路上见的都是祥和安定的景象,也许这里面有不少是当地官员的功劳,谁都不想把自己阴暗的一面呈给他这个皇上看,杨勇智也无可奈何。 到达广州总管府地界时,那些官员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他们脸上虽也挂着亲见圣颜的兴奋,但是那眼中去都透着一丝不意察觉的恐慌,再也不敢用轻视眼光看站在杨勇智后面的冯盎,临走时更是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送出府不敢大意。连杨勇智都对冯盎半开玩笑地说: “冯爱卿,这些官员对你还是挺尊重的吗?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啊?” 冯盎也笑道:“那还不是因为有皇上在的原故,臣就像那站在老虎面前的狐狸,狐假虎威而已。” 杨勇智大笑道:“那这么说这老虎也被你这狡猾的狐狸给蒙了?” 冯盎吓了一跳忙跪下道:“皇上冤枉,臣只是打个比方。” 一行人在笑声中到达了广州府,到了这里,冯盎就变成了主人。带着杨勇智他们回府,天色也晚了下来,一路劳顿用完晚餐后各自己回房休息。 杨勇智坐在木桶内,夏天南方的水到了晚上依然温温的,杨勇智泡在水里舒服地闭上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人轻推了一下醒来,只见一个衣着单薄的美艷女子站在面前,白腻的肌肤匀称的身材,杨勇智有些看傻眼了,刚才那几个为自己沐浴的使女被赶出去后,并未叫人进来,不知这女子何时进来的,这时那女子说话了,甜美的声音传来: “皇上,夜里凉,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杨勇智这才如梦中睡来般“哦!”地应了声,并没有起来的动作,那女子细腻的玉手伸了过来放在杨勇智的手上,杨勇智见如此绝色美人和自己肌肤相亲,一月未有的yu望被挑起,站起来走出木桶抱进这美女,把他放在床上,有些粗鲁地把她剥光,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几番风雨几多愁,风雨过后见彩虹。 杨勇智累地从这女子身上翻下来,两人都是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刚才窒息了一般,等杨勇智平静下来想道:这女子是谁?怎么会在这?转身对着还未平抚下来的女子道: “你是谁?” 那女子应道: “小女是冯盎的侄女,叫冯英。” 杨勇智没想到是冯盎的侄女,随后又庆幸还好不是冯盎的小妾,否则,别人自是不敢说什么啦,但自己心里会觉得过意不去。这冯盎怎么也来这一套,记得那包景荣也曾经向自己性行贿,靠!这字眼太难听了。奇怪了怎么都是自己看好的臣子向自己那个。哎!想那么多干吗?心安理得地抱着冯英唿唿地睡着了。 当杨勇智睁开眼时,见冯英坐在床头温柔在看着他,杨勇智抓着他的手放在脸庞上枕着又睡了一会,才满足地起来对冯英说道: “现在什么时辰?” 冯英温柔地答道:“快已时了。” 杨勇智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哦!有些迟了,你那叔叔不会有意见吧?” 冯英被逗地咯咯直笑,杨勇智穿戴整齐和冯英用过早膳,冯英带着杨勇智迂过一个庭院,来到了冯盎办公的地方,这时众人都是早早地已在这等候,包括那些广州总管府下的各州刺史主官,杨勇智还未跨进门槛,那陈公公的一声“皇上驾到!”让正在议论的官员立马闭嘴,随后跪在地上三唿万岁。当那些州刺史看到杨勇智牵着冯英的手进来时,脸上露出恐慌之色,相互看了看又低下头,以前对冯盎不够尊重,现在完了,冯盎眼看成了皇上的亲戚,有苦头吃喽! 杨勇智牵冯英的手两并排坐在一起,冯英还不习惯,特别是自己的叔叔冯盎也跪在下面让他更不习惯,而杨勇智并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坐着时依然抓着她的手,冯英只好有些别扭地坐在杨勇智身边。 杨勇智对下面跪着的官员道:“众爱卿都平身吧!” 众人起来后,杨勇智又说道:“南巡时有人劝朕说这时南方正是酷热难当,朕看也不一定吗,今天天气就比较凉爽,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坐在这堂上议事有点浪费了,不如我们一起到海边吹吹海风,吃点海鲜,否则太对不起这么好的天气了,它生气就不好了,要下雨的。”众臣大笑。 皇上的提议谁能反对,于是众人出了府上车的上车,骑马的骑马,这时端州刺史袁放挤上路虎的那辆马车,路虎见他进来也不说话指了指对面的软榻,袁放曾在路虎手下为将,和路虎有些感情,坐下试探问道: “路将军,这冯总管真是一路随皇上来的,皇上对我们是个什么看法?” 路虎不至可否地应道: “我怎知。” 袁放见他不说,嘆气道: “其实,我们这些当下属的,有时对他这总管提些意见是有,绝没有不尊重他,给他脸色看的意思。” 路虎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看今天皇上不是挺高兴。” 袁放一想也是,早上皇上说话都是笑声不断,满堂和气,对路虎问道: 第72页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不会再去纠缠这件事了。” 路虎没回应他,只是笑了笑。见他这一笑,袁放放心下来,对路虎说道: “路将军好好休息,下官下去。”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南巡10 海鲜!沙滩!美人! 杨勇智牵着冯英的手上车,就如初恋情人般粘粘煳煳,不肯有半该分离。 海会县令南忠玉骑快马先行赶到县城,把靠海的仙会楼包了下来,检查卫生,检查楼梯,厨房配菜等等忙得不亦乐乎。 不到午时,杨勇智已到仙会楼门前,众人拥着杨勇智上楼,杨勇智坐了下来,众人也纷纷坐下,品了仙会楼送上的免费茶水。 杨勇智手扶在栏栅上,看着不远处的海滩,海浪层层叠叠一浪盖过一浪,涛涛入耳加上海风吹来阵阵爽意,深深地吸了气杨勇智想着:如此美景,不搞旅游真是太浪费了,可是在这朝代的人也不明白旅游的含义,交通又是不方便,从京城到广州骑马坐车来回也得三、四十天,搞个年休假两个月,那都不要上班了,平时的节日有放假官员们已是很满意了,没有旅游暑假的意识。算了,自己这个皇帝倒是可以假借巡视的名义到各地游山玩水,这皇帝倒是当的很暇意,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反对,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当然自己不可能真的不理朝政四处游玩,给人不务正业的映像可不太好。 这会,菜摆了上来,什么龙虾、鲍鱼、海鲈、海参应有尽有,本地官员还好,想吃天天都有得吃,而随杨勇智面巡的这些官员哪见过这么多鲜活之物,都是瞪大圆眼,手拿筷子恨不得立该就下手,只因“三爷”没动第一筷谁敢不知死活地下手。杨勇智在21世纪倒是常吃海鲜,自己那老家离海并不远,就是在北京吃上海鲜也不是什么难事。自从来到这朝代,自己还真有一年没吃过海鲜了,久违的香气扑鼻而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龙虾肉放进嘴里甚是鲜美,不过隐地又夹了一块,吃了两块后放下筷子对还未动手的众人说道: “看什么?都吃吧!” 大厅的官员得令迫不急待地拿起筷子,只见,路虎、东方雄、边学文、成学建包括陈公公都是夹起一块送进嘴里还未开始嚼,筷子又伸了出去,而那些当地官员则大不同,自己天天吃觉得没什么,这些京官就甚少吃到这些海鲜,筷子伸出去夹住的鱼肉、虾肉并不是往自己嘴送,而是不约而同地夹进这些京官的碗里,嘴里说道: “来!来!多吃一点!” 只一会路虎他们的碗里都是满满的一碗鱼肉、参肉、虾肉。 杨勇智这桌只杨勇智和冯英两人,冯英也是不停地往杨勇智碗里夹,杨勇智笑道: “你这是干吗?不用夹那么多,你自己也吃。”说完给冯英夹了一块参肉。 等路虎他们把碗里的东西吃完,又换了几样菜上来,都是他们见所未见的。 杨勇智站了起来道: “今天,我三爷就在这借花献佛敬各位一杯,希望你们如这天气一般骄阳似火,身体健康!工作顺心!” 众人干了杯中的酒后,有人端起杯子向杨勇智走来,杨勇智看他好像在哪见过一样,这时冯英对他耳语道: “这是端州刺史袁放。” 杨勇智哦的一声袁放已到跟前,对杨勇智说道: “三爷,我是端州的刺史袁放,袁放敬三爷一杯。” 杨勇智道:“好!你可是京城过来的。” 袁放应道:“正是,原来在路虎将军手下当差。” 杨勇智道:“哦!好!你这杯酒我喝。”说完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袁放走后,冯英说道: “皇上都是这么喝酒的吗?” 杨勇智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 “叫三爷,你怎么就改不了口。” 冯英笑道:“习惯了。” 杨勇智看她顽皮也无法,笑道: “昨天才认识你,现在就习惯啦!我要不这么喝酒,那怎么喝?” 冯英道:“我也不知你这当三爷的该怎么喝,要是我叔父,别人敬他,他定要别人先连喝三杯他才肯喝。” 杨勇智没想到这冯盎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原来酒风也是不大好。自己当然不能像他这么喝,别人喝三杯倒是没什么,自己一杯杯地来,这一百来号人还不把自己喝醉死才怪。 那些当地官员都是一个个向杨勇智敬酒,敬完酒都会一瞅坐在杨勇智身边的冯英,眼里有恭敬有不解有害怕。有来敬的杨勇智都是来者不拒地喝上一小口,也是喝了有五六杯。敬完杨勇智,这些人就开始找路虎他们干,路虎他们就没杨勇智这么幸运了,来一个喝一杯,直到天旋地转才罢休。敬完路虎他们这些京官才纷纷地向冯盎敬酒,眼里没了轻视没了嘲讽多了恭敬和奉承,冯盎照样一杯对三杯,那些官员不再像以前一样不服气,乖乖地喝下三杯酒。 酒过三循,众人都喝地有了醉意,杨勇智站了起来,众人知道皇上酒足饭饱要走了,都是站起来,杨勇智走下楼后牵着冯英的手向海滩过去,走着走着发现后面跟着许多人,一回头,见那班刺史州官都跟在自己后面,有些人甚至摇摇摆摆走路都不稳,有些不高兴说道: 第73页 “你们这是干吗?我就是去海滩走走,都回去。” 众人一怔,都明白皇上需要私人空间,就不敢再跟上,又不敢回去,只得回到仙会楼喝茶解酒,仙会酒楼变成了仙会茶楼。 路虎有些醉意,他担负着保护皇上的重任,他当然不能也去仙会楼品茶赏景,皇上每次说不让人跟着,自己都会安排人秘密保护,虽然皇上也曾说过他,可是路虎并不当回事,就是被皇上骂,他也会照样安排不误,到后来皇上也无法,而路虎皮也越练越厚,满朝官员都是很佩服他,有谁敢和他一样不听皇上的话,天下只此一人。 杨勇智搂着冯英如情人般踏上沙滩,退去鞋子脚踩在软软的沙滩上格外舒服。午后的海面上不见一艘船只,除了涛声依旧,海鸟轻鸣没有别的声音,这是大自然的原音。 杨勇智和冯英在沙滩上追逐着嘻闹着,仙会楼渐渐远去,一排椰子林呈现在眼前,冯英抱着一颗椰树喘着气,杨勇智也是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两人并排坐在沙滩上休息。杨勇智看着高高的椰树上结的椰子说道: “你说那椰子现在会掉下来吗?” 冯英咯!咯!又是笑,杨勇智被笑的莫名其妙,手伸到冯英腋下挠,边挠边说道: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两人滚做一团,杨勇智把冯英压在身下,手分开冯英的乱发,被那美艷的脸庞再次吸引,发呆地看着冯英,在酒精的作用下性慾爆涨,欲罢不能,捧着冯英的脸疯狂地吻下去,冯英被他这突然的冲动吓了一跳,急忙用手要推开他,嘴上说道: “皇上,不行呀!被人看见多不好!” 杨勇智哪管那么多,冯英越叫杨勇智就越疯狂,渐渐地冯英的声音变成了声,两人在椰子林下完成了天地融合,躺在柔柔的沙滩上天当被地当床。 在椰林边的一个小水湾里,杨勇智和冯英在水里再次阴阳结合,别有一番回味,两人洗完身子,回椰林穿上衣服,边拾海贝边向仙会楼走去。 在仙会楼用过晚饭后,众人趁天未黑赶回广州。 第二日,杨勇智按计划让冯盎准备船只,从海路沿海岸到扬州再走陆路回京,也顺便去看看崔元他们,不知他们准备好没有。 登上旗舰已是2日后,杨勇智携冯英上船,站在船首向广州当地官员挥手告别,来广州这几日,杨勇智并没有在广州当地官员面前挺冯盎,来之前还想对这些不尊重上级的官员来个下马威,现在看来不必了,没有什么比和冯英走到一起更震摄这班官员,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相信从此以后,这些官员会像尊重他这皇上一样尊重冯盎。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南巡11 福州话移 舰队由一艘旗舰“大兴”号和两艘护卫舰组成。“大兴”号长近百米,宽十米,近千吨,5个船桅及10块帆,可容六七百人,没有配制重武器,有点游轮的味道,这是福州造船厂有意无意为杨勇智专门制造的,起初杨勇智有些生气,甚至有些愤怒,后来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并没什么错,于是欣然接受了,这船的名字也是杨勇智取的,这次南巡前就把“大兴”号调到广州,也算是试航吧!船分五层,甲板上两层,一层是船长指挥舱,很大有近百平方,在指挥舱之上还有一个观景舱,也有五十几平方,船甲板下三层,依次往下分为高级住宿舱,船员和随员住宿舱,最下一层为轮机舱。 船队已开出广州港,两艘护卫战舰一前一后地保护着“大兴”号,此时杨勇智和冯英正站在观景舱上用望远镜观察海景,看着冯英爱不释手地拿着望远镜到处看,杨勇智坐在转椅上喝着茶,海上风平浪静船平稳地在海上航行,冯英看累了坐到杨勇智边上,杨勇智说道: “你要离开故乡和朕回京了,会不会捨不得,你会想家?” 冯英又笑道:“叔父说女儿大了都要离开家的,可真要离开了是有些捨不得,可是妾想,妾到了京城不就是和皇上又有一个家吗?就像我母亲一样,一代代繁衍下去,不断有新的家庭组成,家越来越多,人才会越来越多。所以妾不舍也会想家,但是还是决定和皇上一起走。” 杨勇智想不到这样一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娇小姐也会说出这么深奥的话来,看来对她得另眼相看了,冯英拿起桌上的望远镜说道: “皇上怎么想到发明这望远镜的?” 杨勇智当然不能对他明说,就是春心问起他也不会照实说的,这是杨勇智的秘密,一个人秘密,每当有人问起杨勇智古怪的发明,他都会敷衍过去。现在也一样,对冯英说道: “有一日朕正在看书时,书案上的一个玻璃瓶倒在书面上,朕就通过这玻璃瓶看书,发现书上的字变大了,朕又用他看远处的景物,原来不清的远处景物也变得清晰,这就是朕发现望远镜的起因。” 冯英认真地听着,他很想了解杨勇智,特别是上船之后,自己以后一辈子就要跟着这个男人,所以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她都要去了解,否则自己一旦进入幽幽的后宫,在充满鲜花的后宫如何能表现自己的一点红,而了解这后宫的主人,他的喜好,他的脾气,他的言行,好投其所好,才能在后宫中脱影而出翌立花丛,只要能抓住他的心,就不怕自己失宠。上船叔父也对自己说进了宫不可再娇气,要投皇上的好,搞好各宫院的关系,不能因得到宠幸而沾沾自喜,还有要为皇上生下龙子,这样即使以后皇上不再理你,你也可在后宫立足。 第74页 杨勇智见他在发呆就捅了她一下,冯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像小女人一样,杨勇智问道: “想什么?” 冯英说道:“没什么。”又指着转椅道: “听说这也是皇上发明的?” 杨勇智自豪说道: “是的,坐着看书、批阅有时要拿后面的东西,就想如果椅子能转动就好,转过来就能拿到后面的东西,这样转椅就发明出来了。” 冯英佩服道:“皇上歷害,生活中的小事都能想出大道理来,叫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 杨勇智笑了笑道:“一个人不仅仅要关注大事,其实很多大事都是由小事引伸开来的。小节也可讲出大道理来。” 冯英点着头依偎在杨勇智怀里。 五日后舰队到达福州港,崔元和罗文成早早地到港口迎接,到达福州后很快就融入到新角色当中,每天和那些移民在一起,也从中发掘出不少人才,这些人到达美华洲后就是领导建设美华洲的核心力量。 杨勇智并没有让冯英下船,只带三尚书和路虎下船,在崔元和罗文成的带领看望了一下即将远行的移民。 在福州总管府杨勇智问崔元: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你觉得他们具备海上生活的能力了吗?” 崔元答道: “皇上放心,他们现在都适应了海上的生活,出航不成问题,各种物资都已到位,只等皇上下旨出航。” 杨勇智道:“你看哪天气海况适合出航,就定哪天,朕为你送行。” 崔元出去后,杨勇智对罗文成道: “海对面的夷洲可有人到过?” 罗文成答道: “有!其实,在吴国孙权时,孙权就曾经派万人登上过夷洲岛并定居了下来,我们这边的渔民出海打鱼也曾登上过,那里除了山上的原住部落,在靠海的地方也有不少的村落,大多是由吴国时过去的移民后裔建成的,他们多以姓氏组成村。” 杨勇智说道: “那些移民后裔是否认可朝庭?” 国罗文成道:“他们自从在那定居下来后,因缺少女眷,只得和当地部族通婚,到了这一代,他们都自觉得是夷洲人,对外交往也多是这些移民后裔来进行,部落深居山林很少对外交往,他们也谈不上认可不认可我朝,如果一定要让他依附我朝,想来也不会反对,平时他们和沿海渔民交换物品,关系还是挺融洽的,我们在澎湖的居民就常和他们来往,有的渔民甚至和他们通婚。” 杨勇智放心道: “那你觉得,如果在那边设一个州县管理夷洲是否可行?” 罗文成现在才知道杨勇智原来是这想法,于是应道: “臣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他们原来就是中原子弟,根在中原,在那设一个州县他们定也不会反对。” 杨勇智道: “是呀!我们不能抛弃这些海外的移民,他们必竟也是响应国家的号召出去的,现在我们正好把这些人管理起来,为朝庭所用。朕看这样,就由你安排人先上岛,给他们讲清楚当下的国家形势,希望他们能重新回到祖国的怀抱,记住只可以礼相待。” 罗文成派了一个能说会到的典事坐上船向夷洲进发。 竖日,崔元来报这几日天气风平浪静,正适合出海。中午,杨勇智让这些远行美华洲的移居好地吃上一顿休息好,下午精神饱满的移民们都上了各自的船,在杨勇智等官员的送行下出海,十艘舰船在刘滨和崔元的带领下向北航行。 杨勇智等随罗文成来到鼓山,依山远眺,福州城尽收眼底。 晚上那典事回来禀道: “夷洲上的居民同意在那设州县并服从管理。” 杨勇智笑道: “太好了,朕看这样就在夷洲人多的地方设一个州,名字就叫夷州吧,归福州府管辖,这夷州的官员最好是和他们有过接触的,他们认可的官员,也可以选用一些当地的有为之士充进州府,这样他们才不会有牴触情绪,才能更好地管理夷州。” 办完这两件事,杨勇智,告别了罗文成,船队向扬州驶去。 到扬州后风风火火地赶回京城,把冯英带到春心面前见过面,交谈中春心甚是喜欢小家子气的冯英,两人谈的甚欢,杨勇智悄悄地走出来向秋声院走去,他要去见见这还未见过面的宝贝女儿杨小欢。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是谁发明了麻将 九月的的天气还是依然很闷热,唿吸都困难,身上的汗水如地泉一样不停地涌出,尽管后面站着两个太监不停地扇扇子,午后无事,杨勇智这两日来有些失眠,那些原来让自己感兴趣的书,现在全提不起兴致,自己又不想去后宫,这些夫人妃子们定是在懒洋洋的睡午觉,这么热的天气玩什么也没兴致,特别是户外运动,谁也不愿站在炎热的太阳底下。 杨勇智来到静心殿的后花园,鲜花草木也在太阳的照射下塌拉着,坐在双屿亭内杨勇智并没有觉得和坐在房内有什么区别,无风仿佛时间停止般,跟来的两人太监扇子扇来的风也是热风,就像自己原来那个世界空调机冬天吹来的暖气风一样,让人受不了,杨勇智站起来,向亭后的小山走去,杨勇智把这满是奇树异草的小山叫“智山”,绕过智山来到后面的一个亭子,这亭子叫“鱼”亭,因这亭有一半是建在水上的,下面就是万鱼池,可是此时水面上却不见一只鱼的影子,好像凭空消失一般,鱼亭正上方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伸出茂盛的树冠罩在鱼亭之上,平日杨勇智不常来这,觉得男人去餵这花绿的小鱼,纯粹是浪费时间,只有小小女人才会去搞这些玩意儿,当然太监除外,静心殿的太监,因杨勇智不常来这,怕池里的鱼死翘翘,每天都会有太监来餵这些小鱼。 第75页 杨勇智坐在鱼亭上,也许是在树冠之下的原故,这里并没有那么闷热,他的到来甚至惊飞起几只躲在树上休息的小鸟,树枝轻摇带来了几缕清风,说不出的爽意。那两个太监扇来的风也不再带有热气,杨勇智闭目享受着,只一会又有些无聊了,有人说说话就好,看了一眼大汗淋淋的两个小太监无趣地摇摇头,这些太监看到自己就怕,更别说和他聊天了,就知道“嗯!嗯!啊!啊!”要想在你面前再放一个闷屁想都别想。对了何不发明一付牌或麻将,这样在这无聊时也可打发一下时间,在后世男人打大牌(赌),女人打小牌。如果自己把麻将发明出来,是否会成为又一个赌博的工具,不会吧,如果只在宫内使用禁止外传就没事,这样后宫的那些个老婆也不会那么寂寞,在自己那后世的军分区大院内,一到晚上,司令和政委的老婆不是一到晚上就拉开架势找人搓麻,过后总是互相吹嘘自己在牌桌多么歷害赚了多少银子,你想他找的都是大院内那些军官的家属,自己的老公在人家老公手下管着,你敢赢一二把手老婆的银子,你不是给老公添堵吗?奇怪的是这两个一二把手的老婆从来不在一个桌上搓,也许是两人都怕一旦输赢起来两人难免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都像老公学,表面一团和气,暗地相互较劲。自己后宫的那些个老婆会不会因玩麻将也变得斤斤计较,应该不会吧。管他呢?先发明再说。 麻将本名应是「抹将」,抹的是水浒传的108个好汉。相传元末明初有个名叫万秉迢的人,非常推崇施耐庵笔下的梁山好汉,欲将水浒传的故事让达官贵人也知水浒故事,进而爱民护民遂发明麻将,将水浒英雄融入这个游戏中。麻将以108张为基数,分别隐喻108条好汉。如牌中九条喻为「九条龙」史进,二条喻为「双鞭」唿延灼,一饼喻为「黑旋风」李逵等。看来这麻将的发明权又要牢牢记在他杨勇智头上。时间也大提前,杨勇智“嘿!嘿!”两声:不好意思了万秉迢(万饼条)你因为发明麻将人家记住你,现在来看你要淹死在这茫茫的歷史长河里,成为无名氏了。 让人把宫廷木匠庄严叫来,指导他把木条鉅成拇指大小的长方体,然后磨去稜角,共128个,把这些小木块分为四类,分属万、饼、条和花牌,每类从一到九各有四张牌,刚好108张,加上东、西、南、北、中各个方向各掭四张牌计20张,正好128张。然后自己拿起笔细细写上晾干,抓一个起来摸了摸怎么没有感觉,还弄了一拇指的墨,对了这字都是刻上去的啊。又把庄严和宫廷雕刻师庄仁一叫来,奇怪这两人怎么一个姓,一问才知这庄仁一是庄严的儿子,事情更好办了,让他们照这尺寸去做十六付,当然还有骰子,明日午后向自己交差,任务有些艰巨,但是这父子俩绝不敢抗旨。 第二日下午,天气没那么热了,庄严父子俩真就来了,两个小徒把十六付麻将放在案上,父子两眼圈发红,似一夜未睡,杨勇智脸上没表情可心里却是有点怪自己太残忍了,掩饰地拿起一张牌摸了摸感觉不错,赏了这父子俩,让人提着麻将来到永兴宫,把众院夫人都叫来,包括自己从广州带回来已是冯夫人的冯英。 把自己定的经过简化的打麻将规则说予众夫人听,众夫人都是很好奇,七嘴八舌地发问,杨勇智见众老婆还不明白,想干脆言传身教得了,于是拿一付麻将堆在一个四方桌上,叫春心、元夫人、冯英各坐一角,手把手地教她们如何洗牌,如何彻牌,如何投骰子,如何拿牌吃牌胡牌等一一教授,边教边打,众夫人很快就明白了这麻将的玩法,都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开始在那指手画脚起来,杨勇智打麻将时最讨厌别人在边上乱指点,春心和杨勇智没人敢说,那元夫人和冯英就惨,本来就是刚学,加上旁观者乱点牌,不知应该听谁的,有时甚至打错牌,杨勇智看不下去了说道: “想打是吗,一人给我拎一付走,别站在这瞎指挥。” 于是把带来的十六付麻将分发下去,众夫人都是迫不及待地拿着麻将回去找人一试身手去了,没了围观的人,众人打牌安静地多,打到天黑各有输赢,杨勇智当然赢最多了。哈!哈!哈!以后到后宫就有事做了。 已经有一年多没和春心温存了,喝了一点的酒,似初次见面般抱起春心,春心也似第一次般害羞地把头埋在杨勇智怀里。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倭国之战1 变故 早朝杨勇智正和百官商议在京城建动物园的方案,这是杨勇智提出来的,百官都不解,那动物满山都是,有人甚至说在京城郊外亲眼见过老虎,觉得这有些浪费财力人力了,而且动物园还要收费,有谁会去花钱看满山都是的动物,都是有些不同意乱闹闹地议论着,这时杨勇智站起来干咳两声,下面安静了下来,杨勇智说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你们觉得没必要建,那好我问你们,你们在京城见过大象没有。” 下面百官摇头,杨勇智又说道: “那好,如果京城有大象你们会不会去看一看?” 百官又点头,杨勇智接着说: “每种物种的分部都有一定的区域,而这个物种也只在这区域内活动,长安有的动物,广州并不一定有,草原有的动物高原就没有,人都是很好奇的,没见过的东西都想一睹真容,特别是孩子,更是百看而不厌,建好动物园,从全国各地收攞动物,那些常见的动物就不要了,像大象、狮子、老虎、孔雀、鳄鱼等都捕几只放在园内,定能吸引大家来看,也可从国外运些中国没有的动物过来,如非洲的猩猩、犀牛、鸵鸟等,到时百姓纷拥而至,也能为朝庭增加些收入,这不是挺好吗?而且把这些动物关起来看,总比去野外看要安全许多,老虎咬不到你,大象踩不到你,看它在那气极败坏的发威多好。” 第76页 在杨勇智的劝说下百官同意了建动物园的提议,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选了一块百亩的地围起来,规化好区域并留出一定的空间以后有新动物来时再建,像那老虎、大象这些勐兽的笼子一定要盖结实,可用钢筋把他围起来,这些勐兽才不会跑出来。 经过几月动物园建好,从各地捕来的动物也运到了动物园内,南方的大象、猕猴等,北方的东北虎、白熊等,西域的氂牛等都入了园,杨勇智在开园的前一天,带着后众夫人来到动物园,众夫人早就听说皇上要从各地捕了少见之物放在动物园内,今日一个个都是想亲眼来看一看这些外地的动物长什么样。因还未正式开园,动物园内除了管理人员没有别人,杨勇智等在园长的带领下进入动物园,园长献殷地介绍这个介绍那个,众夫人皆是嘻嘘不已,满园欢声笑语,杨勇智抱着玉龙,这个机灵的小傢伙眼睛不够用似的东瞧西看,杨勇智不时介绍这是老虎,这是狮子、大象,并学着这些动物的叫声,把小傢伙逗的是咯!咯大笑。 第二日开园,果然百姓官员纷纷而至,园长喜地嘴巴子都快掉下来,收铜板收到手软,听说他当晚都不敢张嘴,一张嘴巴就会痛,也不知是真是假。 阳春三月,转眼间已是顺安三年,这是杨勇智来到这世界的第三个年头,愿天下永远太平, 三月的第一天,南洋吕宋国(菲律宾)派使前来,杨勇智会见了他,并提出在吕宋国建使馆的要求,吕宋国使臣来时,吕宋国王就对他说过希望隋国能派人出使吕宋,现在隋国的皇帝提出这样的要求超出了这范围,他自是不敢轻意答应,于是和杨勇智商量能不能先派使臣和他一起回去,到吕宋国后,再由隋国的使臣向国王转这意思,杨勇智同意了这方案,因吕宋国与南方交往比较频繁,决定派一个有在京城工作过的南方官员,选来选去,徵询各方意见,在路虎的推荐下,定下了原端州刺史袁放,把袁放和海会县令南忠玉召进京城宣布了对他们的任命,袁放欣然地接受了任命,同时杨勇智对他们交待道,到了吕宋国,向吕宋国提出建使馆的要求他定会同意,建好使馆后,由袁放担任大使,南忠玉则继续组舰队向南行,在南方有一块大陆地,到达那后,选一个适合建城池的地方,在那建一座城池立住脚,和当地的土族接触,博得对方的好感,万不得已不要使用武力。建城池的人员就由建使馆的人组成,虽然这一千多工匠去吕宋国有些多了,那使臣也怀疑建一个使馆要这么多人干吗?杨勇智为消除他的怀疑对他说,想在吕宋国尽快建一个具有隋国传统特色的建筑,这样才消除了他的疑虑。杨勇智再从退役军人中选5000人组成船队,当建好使馆后,南忠玉再带工匠和这些人汇合一起向那由杨勇智命名的“澳洲”进发。 袁放、南忠玉携家带口和吕宋国使臣一起回到吕宋,吕宋国王听中国要在吕宋建使馆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这是后话。 袁放他们走后,已快午时,陈公公正要宣退朝,这时信鸽署的总管葛明急匆匆地跑上殿禀道: “驻倭国的大使裴世清传来消息。”说完把由信鸽传的信筒交了上来。 杨勇智打开一看,上面写道: 推古女皇被囚禁,圣德太子被杀,苏我马子自封为帝,使馆被围。 短短的两行字,杨勇智看了是触目惊心,这世界乱套了,日本的飞鸟时代才刚刚开始,圣德太子正踌躇满志地搞改革,学隋国官阶制度制定了《官位十二阶》,并颁布《十七条宪法》,消弱豪强在朝中的势力,虽也受到氏姓大贵族的抵制与反对,但是还执行了下来。又採用历法、编修国史、使用天皇名号、兴隆佛教,业绩颇多,给倭国带来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样一个“好天皇”怎么就这样死了,歷记载圣德太子631年才撒手归西的,乱套了,乱套了,自从自己来到这世界,歷史的车轮总是磕磕碰碰地走了许多的弯路,难道这次又是这样,这苏我马子,你也太狠了点,你杀了你的外外外侄圣德太子,又囚禁你外外甥女,自己当皇帝你太黑了,你还敢围我使馆,这使馆就是中国的领土,你这是在向我大中国挑战,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倭国之战2 正想着,这时太监来报圣德太子的妹妹上宫凉子求见,杨勇智急忙让她进来,只见一个20岁的女孩红肿着脸跌跌撞撞地沖跪在下面哭泣道: “皇上快救我母亲,为我兄长报仇。” 满朝文武都是莫名其妙,这不奇怪杨勇智还没有把信交给大臣们看,他们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杨勇智也假装道: “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上宫凉子说道: “今日接到家里的飞鸽传书,说我的兄长圣德太子被苏我马子杀了,苏我马子要母亲退位,母亲不允,他就囚禁我母亲,自封为帝。望皇上快救我母亲,否则我母亲危已。” 杨勇智想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快就来,难道他在京城?可现在问这有些不合适,于是说道: “具体你说说。” 上宫凉子道:“我哥圣德太子摄政后,他推行官阶和宪法,想让权臣苏我马子把权力下放,不再兼军事和地方官职,苏我马子不允,而我哥强制推行改革,强行削了他兼有的军权和京都典官之职,哪知这可恨苏我马子听说自己被削军权后,带苏我氏族冲进皇宫杀了我哥,囚禁了我母亲。” 第77页 杨勇智咬牙道: “这个可恨的苏我马子,朕也刚接到驻倭大使传来的信,大家看看。”把信传了下去,众人一看都是吃惊不小,看来东海之国真的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对于苏我马子围困使馆都是义愤填膺,齐声声讨,杨勇智站在上面看下面满意地点着头,看来大家的意见都比较统一,于是说道: “大家静一静,上宫凉子你放心,朕会为你作主的,你觉得倭国朝中和地方会服从苏我马子吗?” 上宫凉子应道:“我觉得不会,用明二年苏我马子灭物部氏就不得人心,崇峻五年崇峻天皇遭暗杀有人传说也是苏我马子所为,我母亲即位后,他在朝廷上处处与母亲对着干,兴风作浪,大伴氏、葛城氏、中臣氏等豪族虽执掌实权、衣紫带玉,可是由于怕步物部氏的后尘,而不敢出面反对,可是肯定心中不服,地方豪强对苏我马子也是颇有微词。如果皇上肯派军帮助母亲恢復皇位,这些人定会支持,小女也愿意为马前卒。” 杨勇智又问众臣意见,众人都同意发兵帮助推古女皇恢復皇位,杨勇智决定亲自带军出征,众人纷纷劝见,杨勇智一再坚持众臣也无法,于是任命傅名柱为征讨兵马大元帅,路虎为副帅,自己随军当总指挥,杨述随行,一个月后出征。 杨勇智带着很受伤的上宫凉子来到后宫,也许后宫的欢乐气氛能拂去她心中的悲痛,把上宫凉子安排在永兴宫内,每日让那些夫人美人陪上宫凉子开心,上宫凉子的愁容才偶有舒展,可是杨勇智要是一到后宫,上宫凉子就会上来缠问出发日期,能不能早点出发,杨勇智有时都有些烦她了。 一个月后,上宫凉子终于等来了期盼已久的出发日期,和后宫众夫人相处一个月,和这些嫔妃都有了些许的感情,可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依依不捨地告别。 606年4月1日,大家记住这日子。出征的5万人到达杨州,分别登上运兵船,百艘船在护卫舰的护卫下向东海驶去。 杨勇智和上宫凉子并杨述等则上了他的专船(不是专机)“大兴”号。这一个月来,杨勇智大多都是躲着上宫凉子,尽量不去春心那,现在看着一脸兴奋急盼眼神的上宫凉子,有些好笑,这个小妮子,想亲人想疯了,隋国皇帝站在你身边都不理会,有点过分啦。此时观察舱里只有机勇智和上宫凉子。 上宫凉子从窗户看着东方荡荡的海面发呆,久久才“唉!”地一声回头问道: “你说我母亲现在还好吗?我都一个月没有她的消息了,我很担心。” 杨勇智想:现在知道我的存在啦!站起来安慰道: “你放心,朕得到的情报表明,你母亲还是安全的。” 上宫凉子高兴道: “真的?” 杨勇智笑道:“千真万确。” 上宫凉子兴奋地冲上两步突然抱住杨勇智,杨勇智一惊,随后又心安理得地反抱住上宫凉子,这镜头怎么这么熟悉,对了!自己这个皇帝好像对这上宫凉子都是情有独钟,可见这上宫凉子也是一个美女,现实也是,上宫凉子就是一个绝对的美女,没有一个男人见了这样一个美女不动心的,杨勇智更不例外,此时抱着上宫凉子别有一番滋味,轻轻地拍着上宫凉子的细软后背,上宫凉子只是一时感情使然,见杨勇智反把自己抱住,心中一惊,挣脱两下终于分开,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看杨勇智,杨勇智也是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说道: “路还长着呢?不如先回舱休息吧?” 上宫凉子目光躲闪着跟杨勇智回到舱室,上宫凉子的舱室在杨勇智旁边,比杨勇智的舱室小了一大半,到舱门口,正在整理舱室的使女出来看她说道: “公主殿下,你怎么脸这么红?” 上宫凉子更羞,推开她跑进舱室关上门,使女抬头看站在边上的杨勇智,杨勇智一兜肩走进自己的舱室关上门,剩下那使女呆呆地站在那。 细雨绵绵,海面没有起浪,玻璃窗被打湿,外面的海面变得模煳,杨勇智睡觉起来已是午后,杨勇智把自己画的倭国略图推在会议室的桌上,这图画好后,曾给上宫凉子看过,然后再做了些修改才定型的,众人商议后决定从本岛的难波(大坂)登陆直插京都,围住皇宫逼苏我马子放推古天皇。 航行的船队不怕偷袭,倭国的船很烂有记载:日本船与隋国船结构不同,船材铆接不用铁钉而用铁片,而且在填塞接缝时,不用麻筋桐油,只用一种名叫短水草的草,这样联接木材的方法,费工费料,且不牢固,在恶劣的情况下,船的首尾就会断为两截。这是记载明代时日本的船只,可想而知这时倭国的船只更差,撞都把它撞散架。 商议完众人来到餐厅,杨勇智在这专船上还有一个专桌,比自己皇宫的那吃饭的桌子小一号,但是依然很大,位于餐厅的首上角,有一个布帘子可以把这里和外面的餐厅分隔开,杨勇智让人把上宫凉子请人和自己同桌,这可是无上的荣耀,上宫凉子在众臣的注目下坐在杨勇智对面,随后帘子拉上,因为杨勇智的伙食是单独做的,比外面的饭菜可口得多,上宫凉子也不客气,风云残落叶般和杨勇智把一桌的美食消灭近半。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倭国之战3 第78页 两人又来到观察舱,杨勇智还让人端来水果汁给上宫凉子,杨勇智看她不断地打饱嗝不忍笑,喝了几口果汁后,上宫凉子好些,杨勇智问道: “好喝吗?” 上宫凉子点头道: “好喝!听说这是皇上发明的。” 杨勇智答道: “算是吧!你什么时候来长安的?” “年过完就来了,到皇家学院学习汉文。” “喔!” “我在后宫一个月听说了皇上很多故事?” “是吗?都是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说你发明许多东西,改变许多宫制,还有听说你特别会照顾人,体贴人。” “是吗?朕在后宫人气这么高啊?” “别说这个,皇上觉得苏我马子会把我母亲放了吗?” “我想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苏我马子的本族人马就有三万,加上依附于他的别族人马就有七八万,而大伴氏、葛城氏、中臣氏等豪族也有不少人马,这些人如果加在一起起码有10多万,皇上就不怕吗?” “哈!哈!哈!我是用你的名义去征讨,又不是以朕的名义,对苏我马子有成见的部族你认为更支持你母亲,还是更支持他苏我马子。” “苏我马子本来就是很残暴的一个人,只因为本族势力强大,没有人敢和他抗争。我也不知道到时那些部族支持谁。” “以朕来看他们会保持中立。” “是吗?” “是的,因为一方是残暴的苏我马子,另一方是狐假虎威的上宫凉子。” “谁是狐呀?啊!也对,如是那样就好了。” “你放心好了,战争是男人的事,你就站在后面看着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真有部族挡道,朕希望你站出来唿吁一下,让他们不要跟随苏我马子,认清形势,只要他们保持中立就可以。” “这是应该的。” “别说这个好吗?让我们听听大海的声音。” “这有什么好听的‘哗!哗!’吵死了。” “嘿!嘿!闭上眼睛就知道了。” 上宫凉子闭上双眸,一首动听的歌从耳畔传来: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 涛声依旧…… 上宫凉子紧闭双眸用心聆听,怕自己睁眼这歌声就会消失,一会歌声停止了,耳边传来一个柔柔厚重的男声:“怎样好听吗?” 上宫凉子耳根发痒说不出地享受,含混地应道“嗯!” 杨勇智从后抱住她亲吻她的头髮、她的脸宠、她的淑肩…. 在高高在上的观察窗内,杨勇智厚颜无耻地夺去了一颗少女纯洁的心,以后的几天航程,观察窗成了两人幽会的场所,只有晚上两人才各自己回舱休息,众人皆知,杨勇智觉得还是暂时不公开为好,免得倭国人知道。 穿过大隅海峡,因舰队挂的是上宫凉子的旗帜红顶鹤,穿过海峡后前军来报有自称是物部氏的要求见,杨勇智和上宫凉子奇怪物部氏不是被灭族了吗?怎么又物部氏冒出来,不过既然人家敢自称是物部氏后人,说不定真是物部氏后人,如果是自己就又会多一点胜算,不管真假,把来人提了上来,杨勇智和上宫凉子并排坐着,那提上来的人见着公主装的上宫凉子急忙跪下道: “公主殿下快救我部,为我物部报仇啊!” 上宫凉子必竟是公主,回到国内就得有个公主的样子,严肃地看着来人道: “你自称是物部氏后人,你有什么证据?” 那人抬起头对上宫凉子说道: “公主可还记得十年前有一个物部男孩经常陪公主去京都郊外的樱花园游玩?” 上宫凉子一惊,难道眼前这人就是那物部男孩,这男孩的容貌自己有些忘记了,只记得这男孩左手手肘上有一块拳头大小的胎记,名字也想不起来了,不确定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公主,我叫物部泉下,我是泉下你不记得了吗?”那人有些绝望地叫道,听到这名字上宫凉子想起,没错,那男孩就叫物部泉下,自己都是叫他泉下,名字对上,上宫凉子并没有马上就认他,还要最后确定一下,就是那胎记,上宫凉子对那人命令道: “把你左手的衣服捲起来!” 那自称是物部泉下的不明白公主要干吗?向后退了退,被人挡住退路,回头一看,见一个威严的将军正看着他,以为上宫凉子要杀他,长嘆一口气绝望道: “罢了,要杀就杀吧。”说完把衣服捲起来,路虎上去把他裸露的手臂高高举起。上宫凉子走上前一看,只见手肘上正有一块胎记,只不过比自己映像中更大了,这胎记随着人的长大而长大,是物部泉下定没错! 坐回杨勇智旁边突然叫道:“泉下!” 那高举手臂的人应道:“唉!”突然明白过来,公主殿下认我了,“扑嗵!”跪下哭道: “公主殿下你认我了,太好了,你认我了,太好了,呜…” 第79页 上宫凉子对他说道: “泉下,快起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做。” 泉下止哭,上宫凉子说道: “这位是大隋国的皇帝,是我搬来的征讨苏我马子的。”物部泉下奇怪,这搬来大隋国军有可能,把大隋国皇帝都搬来就有点不可思议了,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似乎明白了什么,上前拜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勇智让他平身后,赐了坐,上宫凉子还有一点疑问,听说苏我马子把物部氏都杀尽未漏掉一人,泉下又是如何逃脱的,于是问道: “泉下,在那场血腥的杀戮中你是如何逃脱的?” 物部泉下不愿再回忆那段自己一辈子都不愿回忆的场面,他多么希望这事没发生,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以及族人被苏我马子屠杀在自己家的庄园内,惨不忍睹,要不是管家为了让物部氏的唯一血脉能留下来,把儿子和自己对调,怕这世上再也没有物部氏了,逃脱后,物部泉水认这管家为父,在久屋岛躲了起来,暗地里收攞了一些物部氏旧臣,现在也有2000多人,能打仗的青壮年也有5、6百,听说苏我马子已感觉到物部氏后人并未死绝,正在全国范围内搜查。眼下苏我马子自封为帝,迟早会找到自己。把自己如何逃脱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上宫凉子和杨勇智,说到伤心处哽咽痛哭,上宫凉子也陪着流泪,连杨勇智也滴下两滴热泪。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倭国之战4 听完物部泉下的哭诉,劝慰一阵后,把杨述和傅名柱等叫进来,众人商议觉得,物部氏力量太小,在战场上,这几百人可以说忽略不记,但是如果把这些人分到这个部队,把他们当嚮导倒是可以,也免得部队走错路,这些人一旦有大部队接触,就退到后方,以保住物部氏的来之不易的火种。物部泉下自是感激不尽,同时也向众人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让众人兴奋不已。原来几年前,因为朝中争权,大友氏在朝中的重臣大友爱被苏我马子陷害,全家被杀,大友的弟弟大友南因没有随大哥而躲过了这场屠杀,在四国岛发展壮大,现在也有近一万的兵马,苏我马子派人来封召时被大友南赶了回去,听说,苏我马子气愤不已,放出话来,要像灭他大哥一样,让这世上再没有大友氏,大友南也正在加紧防备,以防苏我马子偷袭。如果能让大友南投到上宫凉子门下,再以上宫凉子的名义征讨,定能收拢一些与苏我氏不和的部族。 问物部泉下倭国内知不知道远征军的消息,物部泉下答道已有风闻,看来搞突袭已是不可能,既然已不可能,那就干脆把动作搞大一点,让倭国人知道上宫凉子借来20万天军征讨苏我马子,让跟随苏我马子的人惧怕,让摇摆不定的人转变立场,让仇视苏我马子的人坚定跟上宫凉子的决心。于是让物部氏把上宫凉子借来20万天军征讨苏我马子的准确消息传回国内。 倭国内人心惶惶,各有打算,苏我马子原来风闻变成了现实,急忙布置军队,因不知大隋国军在哪登岸,狂暴地辱骂手下众将。 到达四岛后,杨勇智派一位将军随物部泉下去找大友南,过了一个时辰,在杨勇智“大兴”号上见到了这位又矮又胖的大友南,大家合谋后,决定还是从难波登陆,另外派一部分人从松板大张旗鼓地佯攻,打乱苏我马子错乱的神经,让他以为在松板登陆,这样也能达到突袭的效果。 五十艘运兵船运着1万大隋国远征军和5000大友南军在五艘护卫舰的护卫下,大摇大摆地贴着海岸向松板开去,为了更能迷惑苏我马子,杨勇智让上宫凉子和杨述随行,上宫凉子尽管不舍,可也知道轻重,惜别杨勇智相约京都再见。舰队靠海岸的船舷站满了不停吶喊的士兵,倭国的小船躲着不敢出海。 另四万远征军船不够坐,就坐大友提供的小船,或是走陆路,和大友部余下的部队急行军。到达后来称为德岛市的渡口后,大友南徵调附近所有的民用商用船只,总算所有的人都坐上船向登陆场驶去。 佯攻舰队到达了松板登陆场,苏我马子也听说了远征军要从这登陆,命十万拼起来的部队赶到松板,想阻止远征军的登陆,一万多名弓弩手站在海岸上严阵以待,另外的骑步兵在后,以砍杀上岸的人,表面看是坚不可摧,可是在杨述看来,如果他也知道20世纪的二次大战的话,他定会说“第二个马其诺”。 杨述笑了笑,对领旗官一挥手,只见五艘战舰离岸近两两米排成一行,船舷的下层打开一扇扇木窗,一个个黑黝黝的长筒状的物体伸了出来阴森地对着岸上那一万多名弓弩手。 只听那领旗官举旗大啸一声“fire”(开玩笑领旗官不可能知道英语,这么写只为愽得大大一笑,对着电脑屏幕看累了,请您笑一笑。谢谢!) 一阵“哧!哧!”的声音,突然震耳欲聋的炸响响彻海面上空,那些倭军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马上他们就明白了,在“轰!轰!”的声音下是传来恐怖的惨叫声,先是从那一万名弓弩手传来,随后是后面的骑步兵,十万多人乱作一团不知大隋国人用什么武器,这么恐怖,一个声响就有七八人死伤,一个倭国将军看乱作一团的军队怒火中烧,砍倒一个后退的士兵,大喊道,快给我攻击,弓弩手只得冒着被炸的危险向大隋国舰队发射箭弩。 第80页 就在这同时,杨勇智他们也接近了登陆场,近海捕鱼的渔民发现了他们,大友南一声令下,这些渔船就餵了王八。 寂静的海滩上未见一个人影,部队很快就登上了陆地,整合完毕,在大友南军的带领下向京都杀去,离京都二十里被一支3万人的部队拦住了去路,两军隔着一条小河对峙着,大友南上前一看是岛津川,于是来到阵前说道: “岛津川君,我是奉上宫凉子公主殿下的命令征讨苏我马子,我希望你能认清目前形势,你根本无法阻挡这20万大军的前进步伐,何必拿岛津部的3万人送命,这可是你的全部家当,拼完了你用什么保护族人。” 岛津川说道:“可是我也不能任由外国军队在我国土上横行。” 大友南说道:“请你看清楚旗帜,是上宫凉子公主殿下的军队,这些军士征讨完苏我马子他们自然会回去,你是希望那残暴的苏我马子来统治我国,还是恢復由推古女皇来统治,由你选择,但是我没时间给你,你必需马上做决定。”这时远征军的弓弩手已来到阵前,冷冷的箭羽对着岛津军。 岛津川脑子转的飞快,不管是胜了还是败了,回去都没好果子吃,如果上宫凉子公主殿下败了,岛津氏原来与苏我氏争夺地盘的战争烽火就会重新燃起,以岛津部一族之力如何抵抗苏我马子假借的一国之力,如果自己打败了,不仅没有了保护本族的力量,一回到京都苏我马子定会把失败的原因算到我头上。大友南说的不错,与其把本族有生力量拼光,还不如保存力量,不管谁胜都有个筹码在手上,哪一方也不敢小看有3万人的岛津氏,于是对大友南说道: “好!我同意你的要求,我让你们过去,但是,我不会随你去京都的。” 说完挥了挥手,岛津川带着3万人退回到自己的地盘,远征军趟过浅浅的小河向京都围去。 正文 第七十章 倭国之战5 快到京都时,前军与苏我马子的嫡系部队交上了火,这支是由苏我马子的儿子苏我大云率领的2万,是保卫京都的部队。杨勇智下令把这块肥肉吃掉,只要把这支部队吃掉,就可把京都围住消灭苏我麻子。大友南一马当先地向苏我大云的部队冲去,两军混战弓弩手没了用武之地,都是抽出佩刀向苏我大云军杀去,苏我大云刺倒一名沖向自己的大友军步兵,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两辆马车停在路上,这一定是大隋国皇帝或上宫凉子的马车,对亲兵打了个手势,100多名亲兵顺着他指的方向一路砍杀,杨勇智在站马车窗前,两车正杀的天昏地暗,突然看见有一队人马正向自己的方向冲来,暗叫不好,还好路虎将军也看见了冲上来的苏我大云,苏我大云的这一队人马冲出交战的战场,向离战场近百米的杨勇智杀来,此时这队人马已不足50人,交战中的傅名柱见苏我大云向杨勇智杀去叫了声“不好!”就要回马去救,可是把他缠住的苏我大云军队哪能容他脱身,两个苏我氏将军上前和傅名柱缠斗,傅名柱心中挂念皇上安危,手上就慢了一些,被一名苏我氏将军刺中大腿险些跌下马来,大叫一声把那名刺自己的苏我氏将军砍翻下马,就在这时,后背一痛疼传来,一个着血的枪头穿透自己的后背露在胸前,阴森地滴着黑血,傅名柱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枪头,意识慢慢变地迟钝,在儿子的“父亲”的叫声下一头栽下马,傅名柱的儿子傅云在砍倒那个偷袭父亲的苏我将军后,跳下马抱住父亲,手徒劳地死死地按住不断向外冒血的伤口,傅名柱在儿子的叫唤下甦醒了过来,看了一眼眼前的儿子说道: “没用的,不用管我,快去保护皇上。”说完吐了一口黑血,痛苦地闭上眼睛,可惜一代名将在无耻的偷袭下结束了生命,结束在这异国他乡。这也是以后杨勇智不顾众人劝阻执意要杀苏我马子的愿因。 傅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在自己怀里死去,惨绝地大叫一声,抬起头双眼喷着怒火,跳上战马,向苏我大云的小队人马追来,路虎的二百人护卫队已把苏我大云的五十人围住,短兵相接,苏我大云的亲兵哪是训练有素的特勤队的对手,转眼就被砍倒七八个,这时傅云也到,路虎见满眼怒火的傅云,正不知为何时,傅云已沖近苏我大云,两人打斗在一起,像要致他于死,边打边含煳骂道: “是你,是你,是你,去你妈的,是你…” 苏我大云哪见过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只一味勐打,全然不顾左右后面,那血红的眼睛喷着火焰,好像要把他吃了一般,连接了两个回合,自己招架不住,回马就要走,突然一柄长枪已抵在他胸口,抬头正是路虎,知道自己完了,刚想放下手中枪,突然后面传来一阵麻疼,随后天旋地转地栽下马,路虎惊讶地看着傅云半天说不出话来,随后惊醒对傅云骂道: “傅云,你好大的胆子,抓住他可是我们的一大筹码,你把他杀了,我看你如何交待?” 更让人惊讶的是傅云后面的动作,只见傅云全然不顾路虎的问话,跳下马,举起刀对着苏我大云的尸体勐砍,嘴上骂骂咧咧,直到把苏我大云的尸体砍成肉酱才罢休,再一坐在地上,路虎上前推了他一下,哪知傅云举刀就要向路虎砍去,路虎一惊死死抓住他的手腕,这时把苏我大云亲兵收拾干净的特勤士兵才发现傅去不对劲,见傅云既然自己人都不认了,三五个上前把他的刀夺下,死死地按在地上,傅云在那低吼着反抗着,路虎对那几个特勤士兵说道: 第81页 “放开他!” 傅云一咕噜坐起来嚎嚎大哭,伤心欲绝地边哭边大叫“父亲!”每个听到的人无不动容,杨勇智听傅云的嚎叫,急忙下车,对嚎哭的傅云道: “你父亲怎么啦!” 傅云见皇上下车,急忙扑到杨勇智脚下,路虎想拦已是来不及,杨勇智摆了摆手,只见傅云说道: “皇上,我父亲战死沙场了,他临走时还对我说‘皇上危险’让我来救皇上,呜…呜…” 杨勇智怔在那,自从穿越以来,傅名柱尽职尽责,随自己出生入死,要是没有他,自己不可能那么顺利地登上皇位,杨勇智一直在内心把他当着兄弟来看待,现在这兄弟没了,杨勇智不信,可是他又不得不信,眼角挂着泪水扶起傅云,两人泪眼对泪眼,杨勇智说道: “好云儿,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朕会为你报仇的,挑起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必须为傅将军的死负责,我向你保证。” 叫了傅云为“云儿”就是当场让他为干儿子,傅云悲伤着雄心大震,抹去眼泪提刀上马向倭国杀去,这时路虎将军在后大喊 “为傅将军报仇!” 战场上多是随傅将军出生入死的将士,听说傅将军被杀,一个个都如疯子一般向苏我氏军杀去,一个强大的军队不可怕,一个疯子的军队才是最可怕的,连大友南的军队都被感动了,嘴里喊着“为傅将军报仇!”,下手也更勐烈。 天黑快黑了,战场平静了下来,尸横遍野,傅名柱被抬到了杨勇智面前,杨勇智向傅名柱的尸首深地鞠了一个躬说道: “傅将军,你就放心地走吧,云儿我会替你照顾的。”命人把傅将军的尸首抬回船,他要把他带回家,让万人瞻仰,让后人记住他。 任命傅云为前军偏将后,部队向五里外的京都围去,一路上可见尸体被砍的面目全非的苏我氏军。 苏我马子原以为远征军真从松板登陆,当他听到京都外想起喊杀声时,才知道上了杨勇智的当,京都内只有自己的近卫军不足一万人,忙让人出城叫正在阻击大隋国远征军佯攻部队的上今元人回防,保卫京都要紧,人走后,紧闭京都大门,弓弩手上城墙。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倭国之战6 杨述并不急于登陆,他只要拖住倭国主力,为皇上争取宝贵的时间,当他见到岸上的倭国军队后撤时,知道自己也要行动了,于是下了一道命令“炮火延伸!”清场。炮火追着后撤的倭军勐轰,这些鬼儿子跑的更快了。 苏我马子定想不到这佯攻部队也可担当进攻打援的力量,倭军主力撤走后,杨述命令登陆,把上宫凉子留在船上,他可不想被杨勇智k,上宫凉子原来也要下船,在杨述搬出这是皇上的命令后,才不得不做罢。 杨述一万多人登上岸后,并不急于赶路,慢腾腾地在大友南的堂弟大友就的带领下前进,行了有二个时辰,才达京都河边,这里离京都有40里,此时倭国主力早已越过京都河,杨述和大友就按计划把河上的三座大桥都拆了,一万多人隐进河边的丛林。 杨勇智命人把京都围起来后,见苏我马子坚守不出,也不急于进攻,知道苏我马子的援军这时正往这赶来,留下2万人围住京都,带两万人赶到援军必经之路的一个山口,此时已有大友南的人在山口两侧布置滚木、滚石以阻止苏我马子的援军前进,杨勇智站在山上对大友南说道: “除了这里可还有别的路进京都?” 大友南答道:“这条是到京都最近的路,还有两条路也可到达京都,一条要绕过好几座大山,走那条路怕明日天明也到不了京都,一条要往回走,这条路怕也被杨首相他们破坏了。” 杨勇智放心下来,对路虎说道: “你立刻回去,组织攻城,让包景荣将军跟着我就行!” 路虎将军把包景荣拉近前一番交待后,骑快马向十里外的京都赶去。 当到达京都城外时,京都四周已点起了火堆,把京都四壁照的雪亮,对大友南军的将军小令户说道: “他们可曾突围。” 小令户道:“不曾?” 路虎看了一眼天上皎洁的月光,对小令户说道:“他不出来我们就进攻。” 二十辆炮车推了上来,在令旗官红旗的挥舞下,一发发炮弹震耳欲聋地发着可怕的声响向京都城内打去,一会在城内爆炸开来,有的打在城墙上“轰”地一声把城墙上的观察孔炸飞,后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这空寂的夜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城墙上的弓箭手开始还击了,可是箭程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远征军的阵前,在路虎的示意下,二十辆炮车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次发射,这次可好全落在城墙之上,哀嚎声从城墙上不断传来,里面加杂着喝斥声,路虎见城墙上的弓弩手都躲到了射击孔后面,令强弩手站在蹲着的护盾手后面严阵以待,只要那些城墙上的苏我氏弓弩手一露面就毫不迟疑地射击。 炮车继续发威,几个黑影越过前线,向城门跑去,躲闪着被炮弹炸下石块,很快到达城门下,把一个zha药包倚在城门上,点着引线后回身就跑,路虎见这些人往回跑急令强弩手射击,只见上千箭羽向城墙飞去,其实路虎知道这些动作是多余的,那些鬼儿子不可能在炮轰下还敢露出头来,那几个黑影跑到一半时,只听“轰!”地一声,地动山摇,木制的城门被炸毁,那几个黑影站起来沖回自己阵中,小令户被这轰鸣声惊骇,问站在身边的路虎道: 第82页 “路将军,这是怎么啦!” 路虎回道:“把这城门炸掉,冲进城内活捉苏我马子,众将听令!”就要组织部队冲进去。 小令户连忙止道: “路将军不可,你不知这京都的城门有两层,外一层是木门,涂上颜料为了好看的,内还的一层铁门,好像是去年装的,你炸毁的应该是木门。” 说完带着路虎来到阵前,那城门的烟暮渐渐散去,通过被炸毁的木门看不到城里面的街道,看来小令户说的不错,拍了拍小令户道: “谢谢你!还好,差一点酿成大错。” 小令户被路虎的突然热情吓了一跳,忙献殷勤道: “这铁门有两掌厚,上面还有两排的射击孔,近前定会被射杀。” 路虎点头,可是只有从城门冲进去部队才能达到最少的伤亡,如果用攻城梯爬上城墙那样伤亡会很大,自己的人不到两万,哪经得起滚木石头砸,得想一个办法打开城门,对小令户说道: “其他几个城门也有铁门?” 小令户道:“是的。” 路虎调两辆炮车过来,对准那铁门改平射,向城门发射了两发,还是不行,轰!轰两声铁门依然耸立在那,明显炮车威力不够,看来要想从炸铁门,只有加大zha药量,而炮车不行,只有再用zha药包,而且是多几个zha药包才能把他炸开,可是如果近前,就必须得面对铁门上射击孔射来的箭羽毛,该怎么办吗? 时间拖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一旦苏我氏的援军冲破阻击,自己就得面临腹背受敌的不利局面,看了一眼护盾手有了主意,让50强弩手站在阵前,正对着城门,让二十个护盾手排成一排,刚才那几个黑影躲在这些护盾手的后面,慢慢地向城门移动,那铁门的射击孔打开,从射击孔*出几十支箭直奔那二十个护盾而来,只听“扑!扑!扑!”箭钉在盾上,这二十个护盾手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向行,快到城门下时,城门上的城墙突然站起许多苏我氏的弓弩手,从上而向这队人马射击,那二十个护盾手被射倒两个人后立刻变换阵形,把两个盾牌上下叠架在一起形成一个角,路虎命令炮车、强弩手还击,城门城墙上的人又缩了回去,那几个黑影在护盾的掩护下到达了城门,那铁门的射击孔还是不断地在向外射箭,那十几面盾牌向那射击孔盖去,想堵住射击孔。 京都皇宫内冷安宫,双手被缚的推古女皇看着抓狂的苏我马子狂笑道: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气急败坏的苏我马子上前对着推古女皇就是一拳头,骂道: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城门被破之时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推古女皇吐了一口血对苏我马子咬牙切齿道: “你会比我死的更惨,你会被国人千刀万剐的。”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倭国之战7 上今元带领近九万人向京都急行而来,当冲进离京都十里的倭山时,前军来报,出山的路口被巨石堆挡住了去路,此时九万人有一半已进入倭山,正要命令部队后撤时,山上传来了喊杀声,接着圆木滚石从山上倾泄而下,还有不断地从山上扔下来会爆炸的木柄,大地在颤抖,在,山道上火光沖天,十里外的京都都看见,这时从后军传来消息,过河的三座桥已被破坏,河对面的还有几万的远征军,只要一靠近河边,就会有无数的箭羽飞来,根本就不可能过河,上今军见自己的部队被困在这倭山前进不能后退不得,部队也是人心惶惶,前军的想后退,后军想前进,相互踩踏又损失不少人马,这时把几个氏族头领找来,众人商议后,觉得前有堵截不能进,不如绕过倭山,虽然时间长了一些,但总比在这被动挨打要好,早川氏的头领说道: “只有往绕回去了,这样你们先走,我来阻击可能追击的大隋国远征军。” 众头领巴不得有人断后,于是都领着自己的本族士兵遁走,早川氏的头领早川仁二看见远去的上今元,突然对本族将士说道: “都扔掉武器跪在地上。”说完把自己的长刀扔在地上,跪在地下,首领的榜样力量是无穷的,五千早川氏的将军把武器“咣当!咣当!”地扔在地上,这时站在山头上的杨勇智和大友南也看见下面投降早川氏军,命令停止进攻,让人下到山道把早川仁二请了上来,早川仁二见过杨勇智后,把自己知道的情报一五一十地告诉给杨勇智。 京都城门,那十几个护盾手死死地顶住盾牌,那射击孔的人见箭无法射出,就拿木棍长枪想把盾牌推开,就在一推一顶中,那几个黑影在铁门下放好了zha药包,点上火后向护盾手示意,在护盾手的掩护下向后撤去,那铁门后的苏我氏守军刚才已见到木门被炸,想这什么zha药定威力无比,铁门打开一条缝,有一个勇敢的士兵露出头,想把那三个zha药包移开,就在这时只听“轰!轰!轰!”三声炸响,那名勇敢的苏我氏勇士被炸的支离破碎,那厚重的铁门也在爆炸声中不堪重负地摇晃几下轰然倒地,铁门后站着的那些苏我氏守军不是被当场炸死,就是被强大的冲击波震飞数十米当场摔死,城门口已没一个活人,路虎见城门终于被炸开,振臂一唿“杀――”带头向城内冲去,小令户紧紧地跟着他,因城门口没有阻挡的苏我氏军,路虎很容易就长驱直入,在小令户的带领下向皇宫奔去,一路人凡有阻挡的都没有好下场,逼近皇宫时,遇到了一股强悍的苏我氏部队,路虎并没有停下来,冲进这股苏我氏军中见人就砍,傅云带200人也赶到,4、5百人混战在一起,城中被炮火击中的木制房屋熊熊燃烧,照亮了街道,城内到处都是撕杀声。 第83页 当杨勇智留下2000人守山口来到京都城外时,城里还有陆续的拼杀声传来,杨勇智让包景荣进城去帮助路虎,自己则在城外等着城内的敌人被肃清,过了一个时辰,路虎拖着一个满脸污垢的人扔在自己面前,杨勇智一时不知这人是谁,这时后面的小令户说道: “皇上,这就是苏我马子,你化了妆从后门熘出来想逃,正好被我撞见,这个可恨的苏我马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杨勇智想起如果不是这苏我马子,傅将军怎么也不会死,上前对着被缚的苏我马子就是一脚,嘴上骂道: “你x的!”用手指着倒地的苏我马子咬牙切齿道: “你-会-死-的-很惨!”让人把他押下去好好看起来。 看着苏我马子被拖走,问路虎:“推古女皇呢?” 路虎淡淡道:“他被苏我马子用毒药毒死了。” 城内外归附的倭国军听说推古女皇被毒死,全城啼哭,杨勇智也陪着流下几行热泪,进了皇宫后,让人去修復被毁的城门,在离开倭山时,已派人去请上宫凉子,同时让杨述隐到倭山上,等上今元攻城时,来个里外夹击。 当上宫凉子赶到京都时已是寅初,得知母亲被苏我马子被毒死,悲痛欲绝哭昏在杨勇智怀里,杨勇智把她抱上chuang,合衣躺在她身边。 在睡梦中被一阵战马嘶叫声吵醒,杨勇智一惊跳下床,看着窗外,桌上的蜡烛还在摇曳着,身边的美人还在熟睡,这时传来了敲门声,路虎的声音传来: “皇上,上今元军已到城外,一上来就展开进攻。” “城门可修好?” “修不好,不过皇上放心,我已把那城门堵死,他们进不来的。” 杨勇智把大友南、物部泉下和被解救出来的驻倭大使裴世清叫来说道: “现在我们在城内有三万多人,城外还有埋伏一万,我们只要守住京都,把上今元的七万多人消灭在城下。” 问路虎道:“可有上今元军冲上城?” 路虎道:“这些人跟不要命似地往城墙跟沖,我们的手榴弹和弩箭也不能阻止他们,不过皇上放心,臣决不会让他们冲上来的。” “你可有告诉他们苏我马子已被擒?” “没有。” 杨勇智又问大友南:“这七万人都是什么人组成?” 大友南道:“领头的将军是上今元,他是苏我马子的妹夫,他军队共有五个氏族组成,上今氏、早川氏、三村氏、上野氏和武江氏,上今军有二万多人,其他各部一万多人。这里面除了上今氏和苏我氏有亲戚外,上野氏、三村氏和苏氏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有武江氏和苏我氏没关系。” 杨勇智说道“我看这样,路将军你去向城外的上今军宣布苏我马子被擒的消息,如果他们还是没有停止进攻,那你就对他们不要客气,发响箭,也该杨述他们表现一下了。”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倭国之战8 正在这时,上宫凉子走了进来,她被城外的喊杀声吵醒,大友南、物部泉下、早川仁二急忙上前行礼,上宫凉子回礼后对杨勇智说道: “皇上,城外是谁的部队。” “是上今元率领的部队。” 上宫凉子想了一下说:“要不我去城上劝导他们,让他们停止进攻投降。” 杨勇智摇头,他可不想冒这个险,万一上宫凉子这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出意外,倭国就会陷入谁也不服谁的混战状态,到时自己如何收服这些人,只要上宫凉子在,这皇家的血脉在,就能镇住这些人,回绝了上宫凉子的要求。 天已朦亮,路虎对城外的倭国军宣布了苏我马子被擒的消息,可是这些鬼儿子向疯狗一样全然没听到他说的话,进攻更加勐烈了,路虎让弓箭手放响箭,只见“啾――”的一声响箭沖向天空。 城下的倭军,此时已冲到城下,架上攻城梯,有拿着圆盾的持盾手先上攻城梯,后面跟着拿大刀的死士,城墙上的守军射箭的射箭,扔石头的扔石头,不断有被砸中射中的倭军死士摔下梯。 路虎拿起脚下的石头向下勐砸,石头砸在圆盾上,那在最上面的持盾手被震得圆盾脱手人也跟着摔下去,把下面的两个死士也一起砸下去,攻城梯摇晃起来,路虎顺势抓住攻城梯向旁一甩,那攻城梯向边上滑去,把边上的两架攻城梯一起推dao,梯上的人惊叫着和攻城梯一起砸在城下,死伤无数。 有的快接近墙顶的,都被长枪大刀砍下梯,在城墙上有蹲着的投弹手不停地向城下扔手榴弹,爆炸声此起彼伏,惨叫声不绝于耳,一波进攻后,没有一个倭军冲上城墙,城下躺着6000倭军的尸体,倭军停止了进攻,双方都在喘息。 路虎知道,更强的攻势马上就要来临,让弓弩手上前等候着倭军的再次进攻。 过了一会,城外的倭军调2000的长盾手来到阵前形成近两里的屏障,后面跟着弓弩手慢慢地向前推进,弓弩手之后是万余拿着攻城梯的死士。 达到强弩射程时,城墙上数千弩箭发话,多数的弩箭钉在长盾上,也有越过长盾射死几个后面的弓弩手,可这倭国的阵形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不断地向前推进,100米近了,城墙上的弓箭手向下射击,倭国跟在后面的弓手也向城上射击,几千箭羽射上城,有些身体暴露在外的射手被射中跌下城去,城墙上的射手为躲避城下射来的箭,不得不躲在射击孔后面,发一箭蹲下,发一箭蹲下,射下城的箭羽少了许多,不再是有规模的一射就是上千只。那倭国的长盾手不再向前推进,而是把长盾立在地上,保护后面的弓弩的手,双方对射,一时倭国的射手竟然占了上风,路虎站射击孔后,看着城下倭军阵形,挺佩服这上今元,只要自己的弓弩手无法向城下射箭,那攻城的死士就可靠近城墙,也知道手榴弹的歷害,躲在投程之外。 第84页 这时,倭国后面的万余攻城死士沖了过来,由于射下城的箭羽少了许多,并不能阻止那些死士的前进步伐,很快这些人就超过了长盾阵,跑到离城墙50米时,在城墙上靠后的投手在路虎的指挥向城下扔手榴弹,因看不见城下的倭军,有的手榴弹没有在那群倭军中爆炸,不过也有不少扔进这群倭军中,造成不少伤亡,可这些死士并为此而停下来,继续向前沖,50米的距离一会就过,到达城墙下,倭国的死士开始架上攻城梯,由于倭国的弓弩手不断地向城墙射箭,城墙上的路虎他们不敢再像之前一样把半个身子露在外向下投石,躲在射击孔后干着急,只有投手还可以瞒目地向下扔手榴弹。路虎看见倭国的长盾手来了灵感,让自己的盾手也上城墙,盾手持盾在前挡住城下射来的箭,留下一定的空隙,拿石块的兵士从这空隙向下砸石块。只这会,那些爬上攻城梯的攻城倭国已快接近,有的都站在攻城梯最上端和城墙上的大隋国军拼杀,城下的倭国弓弩手停止了射箭。 路虎提着大刀对一脚已跨进来的倭军死士砍去,只见那死士惨叫一声跌下城去,路虎俯身对下面一个冲上来的死士一阵乱捅,完全没有章法,那名死士招架着无法上来。 就在这时倭国后面传来了喊杀,还没等上今元弄明白怎么回事,后军已经接触上,一个将军跑到上今元面前道: “不好啦!大友就带着大隋国人向我们杀来啦!” 上今元一惊,这不是要包我饺子吗?如果城内的大隋国军再杀出己就完了,妈的!反正苏我马子也被擒了,先保住自己再说,对那将军说道: “你快组织部队向近江方向突围!” 攻城的倭军见后面乱作一团,杀声不断,长盾手和弓弩手都在后撤,也顾不得已爬上攻城梯的人,拔腿向长盾手追去。 路虎见远处的上今元军乱成一团,攻城的倭军也正在撤退,知道是杨述他们到了,从城墙上下来,打开城门,指挥3万骑步兵向正在后撤的倭军追去。 大友就带人冲进上今军阵中,砍倒两人后,和一个将军接触上,和接了两招才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将军,惊讶道: “这不是武江氏的武江原吗?” 武江原冷冷道:“是又怎样?” 大友就道: “苏我马子已被擒,你这样抵抗没有任何意义,我奉劝武江原军,放下武器,也许公主殿下会对你既往不咎,如果城内的守军冲出来,到时被围,你只有战死一条路,上今元定会在合围前突出去以保实力,你看,我说的对吧,上今元不跟你打招唿就自己突围了,他就是让你为他阻挡我们,好让他保存自己的氏族,你还这样执迷不悟吗?甘愿被他当着弃土一般丢在这阻挡凶涌的洪水吗?” 武江原看着不打招唿离去的上今元,嘴上说道:“罢了!罢了!”把自己长棍扔在地上。 大友就见武江部投诚,对武江原说道: “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就地坐在地上,自然有人来招唿你,我要去围堵上今元了。” 说完自顾向快要冲出阻截的上今元杀去。加上赶上的路虎3万人把不到3万人的上今元军围住,京都城外杀声震天。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倭国之战9 路虎左沖右杀,和一个骑枣红马的将军撕杀在了一起,战了五个回会不分胜负,这时远远地传来一个声音叫道: “路将军不要放了他,他就是上今元。” 路虎听到,原来眼前这人就是上今元,提刀又上前对上今元砍去,上今元用混铁棍架开,他听说过路虎将军的威名,难怪自己一点都不占便宜,有些后怕的拍马就走,路虎哪能容他逃走,催马上前拦住去路,两人又缠斗在一起,这时,刚才喊叫的大友就赶上来,对着那匹枣红马就是一刺,上今元正专心地和路虎打斗,枣红马被嘶叫一声把上今元摔下马,前蹄踏在路虎骑的马马头上,两匹马倒在了一起,路虎也摔到地下,站起来后看正在向后跑的上今元,一跃身把上今元扑倒在地上,两人拳脚并用,抱着打在一起,大友就也跳下马,拿着仆刀等着给上今元致命的一刀,只见两人拳来拳往,脸上都沾着血,路虎又给上今元一拳,上今元也不示弱地回一拳,两人分开,路虎乘势给他一脚,上今元跌倒在地,机会来了就不要错过,大友就上对还未及爬起来的上今元就是一刀,上今元痛苦地还未叫出声,大友就第二刀又来,这一刀下去上今元再也叫不出声来,躺在地上脖劲向外“咕噜!咕噜!”地冒着血,一会就没动静了。路虎和大友就重新上马向剩下的上今军杀去。 上宫凉子怔怔地看着已没有生命迹象的母亲被放进棺木,直到棺盖盖上才反映过来,自己再也没有母亲了,嚎哭着奔上前去抱住棺体不让人钉木钉,扑在棺体上叫着“母亲!”声声悲切,在场的人无不被这哭声震憾,都陪着落泪。 京都城东市人山人海,今天是正仁天皇登基的日子,也是苏我马子被行剐刑的日子,杨勇智和正仁天皇对苏我马子的恨无人能比,所以两人不顾众人的反对,执意要对苏我马子千刀万剐。 刑台上,一脸垂头丧气的苏我马子被捆缚在行刑柱上,下面不断有石头木块向他扔来,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第85页 鼓过三通,杨勇智提着锋利的剐刀上台,苏我马子绝望地看着他,杨勇智对光着膀子的苏我马子冷冷地说道: “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哼!迟了。你不是很狂吗?你这么狂怎么也知道害怕,有种别怕,像个男人一样面对,看来你也是没种。” 说完提刀在他手臂上比划,边比划边说道: “你看着啊!我就先割你这块肉!” 苏我马子绝望地闭上眼睛,全身颤抖着,杨勇智看他的德性说道: “别闭眼,看看我是怎么割你的肉的,看看你倭国人有多么多么地恨你的,是怎么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的。” 刀在苏我马子小臂上就是一划,伴着苏我马子的惨叫声一块肉掉了下来,下面一阵欢唿声,杨勇智对脸都变形的苏我马子说道: “这一刀是为傅将军割的,还有为死亡的将士、还有为推古女皇、还有为圣德太子、还有替正仁天皇….”边说边割,苏我马子越叫杨勇智就兴奋,连割了五、六刀,苏我马子的小臂就只乘累累白骨,人也昏了过去,杨勇智看他这么抗不住,失去了兴致,把刀扔在地上举起双臂面对着台下的群众,下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杨勇智走下台。 物部泉下走了上来,捡起刀对昏死的苏我马子肚子就是一拳,苏我马子“啊!”一声又清醒了过来,物部泉下骂道: “你是不很拽吗?很狂吗?有种别那么快死?后面还有千千万万人等着剐你的肉带回家下酒呢?” 物部泉下狂笑着把他的小腹上的肉割了一块下来,下面又是一阵欢唿! 物部泉下下来后,大友南等受过苏我马子迫害的氏族头领一个个排了长长的队,这其中也有中国远征军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亲人朋友的将士。 太阳西斜,台上的苏我马子早没有生命迹象了,除了头之外,别的地方只剩下累累的白骨,排在后面没有割到苏我马子肉的,在那骂骂咧咧冲上台连耳朵、鼻子、嘴都不放过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割下来才解气。 已怀孕一月有余的上宫凉子见不得这血腥的,当杨勇智割苏我马子时就大吐特吐,急忙回宫。等杨勇智来到身边时,太阳已西沉。 杨勇智陪上宫凉子吃饭,还没有吃两口上宫凉子又吐了起来,杨勇智急忙上前轻拍他的后背,仕女拿来毛巾,上宫凉子擦了把脸,杨勇智扶他上chuang躺着,坐在她的身边说道: “好些了吗?” 上宫凉子点了点头,又说道: “我们是不是太惨忍了?” “别怕,只有这样才能镇住那些胆敢窥视皇位的人。” “可是,我不想要这皇位,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别走好吗?”企求地看着杨勇智,杨勇智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 “别傻了,这个国家需要你,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朕也想和你斯守在一起,可是我们必竟不是平常百姓,一个国家的万万百姓等着我们去管理,你放心我们可以每年相聚,我过来或是你每年岁贡时去长安。” “为什么不能像突厥一样设个总督府?” “不是我不想,以倭国现在的形势不宜立即就设总督府,倭国内还不安定,在大友南、物部泉下等部的帮助下,等安定了,时机成熟了,我会同意的。” “我真想和你一起回去。” 杨勇智抚着她脸,不知该怎么劝她,这时上宫凉子摸着小肚自语道: “宝宝,你爹爹就要离开我们了,看来我们娘俩要相依为命了。” 杨勇智流下了真情的泪水,抛下她们是他不愿意的,可他又不得不把她们暂时抛下。 日出之国的太阳起的很早,杨勇智也早早起来,把裴世清、杨述、路虎等叫来,他决定留下陈明仁留下和5000将士,以保护上宫凉子母子的安全,这一是保护上宫凉子母子的安全,另一方面如果有人反叛上宫凉子的统治,这也是一把利剑。把这决定对众人一说,大家都觉得很有必要,陈明仁也欣然同意,而裴世清继续担任驻倭国大使。 陪着上宫凉子几天,在这几天里,上宫凉子甚是珍惜,几乎除了出恭外都和杨勇智在一起,不理朝务,杨勇智也曾说过她,可是上宫凉子执意要这样,杨勇智也无法。 伤心总在离别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日晴空万里,杨勇智该踏上回程了,依依惜别上宫凉子,在裴世清、陈明仁、大友南等人相送下登上了“大兴”号。 回到长安已是快七月,稿赏完有功将士后,把傅名柱将军的尸骨安葬在宏伟的纪念碑旁,以供国人瞻仰。 刚到后宫门口,三个小鬼头扑了上来叫“爹爹!”杨勇智蹲下来都揽进怀,各亲了玉龙、凤仪和小欢一口,三个小鬼也回了一口,玉龙和凤仪都两周三了,小欢也有一周了,玉龙很调皮,还爱捣蛋,凤仪相对安静些。杨勇智远征倭国前在皇宫内办了一个皇家幼儿园,朝中大臣的子女凡是两周以上七周以下的都送这皇家幼儿园内,在这幼儿园内的孩子主要任务就是玩,杨勇智参照后世的幼儿园设置了一游乐场所,有滑梯、翘板、鞦韆等,还有杨勇智编的小游戏老鹰捉小鸡等,让孩子在玩中学,学中玩,玉龙和凤仪当然也在这上学。 第86页 春心和元夫人过来把三个小鬼拉开,迎着杨勇智向内走去。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又是女儿 早朝后无事,杨勇智带着元严、路虎地来到京郊的信鸽署,还未到,大老远地就看到天上飞着上千只的鸽子,甚是壮观,信鸽署总管葛明把杨勇智等人迎进署内,“咕!咕!”的鸽叫声不绝于耳,葛明带杨勇智一行人参观鸽房,葛明边走边介绍,最后来到了葛明的办公室,杨勇智问道: “你这里的信鸽总共有多少?” 葛明道:“目前有近三千只,还有些雏鸽不算在内,这里适合当信鸽用的不到千只,能长途千里飞行的更不足200只。” “哪你如何知道它适合不适合长途飞行?” “主要看鸽子的体格、羽翼、爪子。”边说边抓一只鸽子认真地向杨勇智等人介绍,杨勇智等都不是养鸽专业户,自然不明白,听了也是半知关解,没想到养鸽子还有这么多道道,一边认真听一边不甚了了地点头。听完葛明介绍,杨勇智问道: “那么多鸽子飞回来,你怎么知道是哪里飞来的。” “这些鸽子自出生起都有一个特定的鸽房,长大后,如果适合当信鸽,我们就会训练它,然后给它带上脚环,把它放飞,他也知飞回自己的鸽房,经过这样多次训练,就可当信鸽用了,比如把它带到广州,如果这子鸽子回来,我们就知道广州那边有消息来了,这些鸽子平时都是有专人管理的,所以一有这些鸽子回来马上就知道。对于那些不适合当信鸽的,雌鸽就留下来与这些信鸽交配,以繁殖后代,这些后代就会比上一代信鸽更适合当信鸽,那些不适合当信鸽的雄鸽,我们有一部分也留下来,还有一部分送到动物园去,供人们餵玩。” 正说着,一个鸽长抱着一只白鸽过来,对葛明道: “总管!吕宋的鸽子飞回来了。” 葛明抱过鸽子,把鸽脚的信筒取下恭恭敬敬地呈给杨勇智,杨勇智推开小纸条,只见上面写道: “馆舍已建成,船队已按计划出发!” 杨勇智把纸条给众臣过目,看己的澳洲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不知南忠玉他们会不会顺利抵达澳洲,但愿他们平安抵达。杨勇智之所以让南忠玉去澳洲,一个原因是想以先入为主的名义上占领澳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金矿,众所周知澳洲中部有蓄量巨大的金铜矿,在英国人发现澳洲后,世界各国的掏金人纷拥而至,演译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悲喜剧,这里面就有当时明朝人。如果南忠玉到达澳洲建好城池后,再派人去找金矿,自己只知在澳洲的中北部,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是他相信南忠玉一定能找到,因为那些金矿有一小部分是裸露在地表上的。想到这杨勇智心中冷笑道:英国佬,等你到那,发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心情。就不知澳洲土着是不是像史书上记载一样对外来者有种天生的敌对情绪,如果是那样南忠玉的六千多人够不够装备落后的澳洲土着砍的。应该不会吧,我们以诚相待,平等与处,人家怎么说也不该对你以德报怨吧,暂只要不像英国人那样对那土着像对牲口一样就行,想到这放下心里。 这时宫中的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来跪道: “皇上,冯夫人,要生了,可是一直生不出来,看徵兆是要难产,吴御医让奴才来请皇上拿主意。” 杨勇智一惊,心中又一怔,冯英啊!你可不能出事啊!对那太监说道: “先回去再说。” 登上马车向皇宫飞驰而去,后面只跟着骑快马的路虎。 当杨勇智跨进冯英住的南苑时,只见这南苑就是像个热锅上的蚁窝,到处是乱窜的人,有些南苑的宫女更是边哭边窜,屋内传来冯英的声音“皇上,快来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听到的人无不动容。 吴锦跑到杨勇智前争促地说道: “皇上,婴儿的头出来了,可是身子出不来,女医官在里面束手无策,怎么办?” 杨勇智:“你不会用助产剂或是笑气吗?” 吴锦迷惑地看着他“啊!”的一声,杨勇智反应过来,那是20世纪的产物,这时哪有什么笑气,看己也是急昏了头,可是总得想个办法才行,否则母子危险,镇定下来道: “能不能把宫口开在些?” 吴锦有些不解道:“从没试过,可以这样吗?” 杨勇智道:“你不管可不可以,先试再说,过后把伤口缝好就行。” 吴锦向内跑去,元夫人从房内出来走到皇上面前一脸的苍白,杨勇智扶住她道: “怎样了?” 元夫人有气无力道: “还是没出来,这会冯妹妹有些迷离了。” 杨勇智也有些急了,正要往里沖,被元夫人拉住,元夫人劝道: “皇上你一个大男人进去干什么?再说你进去也帮不上忙。” “可是刚才她叫我了。” 元夫人又好气又好笑道:“我说皇上,在这时候女人叫的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她不叫你叫谁,生欢儿时,臣妾叫的也是你啊!” 杨勇智不相信道:“是吗?” 元夫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第87页 一声啼哭传内,南苑内急切的人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吴锦从内跑了出来,手舞足蹈地对杨勇智和元夫人说道: “生下来了,上天保佑!母女平安!” 杨勇智也是激动地抱住吴锦道: “好!好!好!谢谢你!”心里却说道:怎么又是女儿? 吴锦发现自己有些激动过头了,急忙和杨勇智分开道: “没有皇上的主意,冯夫人危险,这都是皇上的功劳。”不居功自傲是吴锦的为官之道。 杨勇智笑道:“朕只是出个主意,功劳全在你们!” 吴锦受宠若惊推道:“不敢,不敢…” 杨勇智也不和他再罗嗦,来到房门口向内看了看,只见几个女医官正在给刚出生的小公主穿衣服,杨勇智也是不敢进去,再说现在里面定是在给冯英处理伤口,关上门携元夫人走出南苑。 秋声院门口时,杨勇智突然抱起元夫人,元夫人惊道: “皇上,别这样,大白天的…” 杨勇智可不管,抱着元夫人进了秋声院。 正文 第七十六章 下西洋1 杨勇智甚是清闲地过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后宫的那些夫人是最高兴的,杨勇智总会抽空到各宫院走走,陪着嫔妃们赏花观景,用膳品茶,众嫔妃都说皇上这段时间变得和蔼了许多,亲近了许多,杨勇智见后宫人人高兴,心中也是大大宽慰,冯英生下小公主杨如意后,因自己身体需要恢復,所以一生下就给奶妈带了,在杨勇智多次看望下,经两月调理身体已如初。 可好景不长,就在杨勇智沉浸在后宫万千温柔水里不知南北时,葛明带来的信把杨勇智再次拉回现实。 原来,葛明按杨勇智画的地图到达北秦州(达尔文地),开始还建城池,在派出的搜索队搜索土着时,造到土着人的攻击,这些土着使用长梭、竹箭、石块、木棍等攻击,20人的搜索队被杀了只剩下5人逃回来,当南忠玉带人赶到事发地时,地上搜索队员的尸体已不见,连武器也不见踪影,地上只留下一淌淌凝结的血块,因不了解地形不敢向森林深处搜索,现在南忠玉只得取消搜索任务,先建好城池再说,查找金矿也停了下来。 杨勇智有些怪这南忠玉,不是说好建好城池再去和当地土着接触吗?怎么不听我的话,你全副武装,拿着大刀、箭弩去搜索,人家不打你才怪。对葛明道: “这是时候传来的。” 葛明道:“刚今天早上,信鸽一回就把信拿来了。” 杨勇智看了看字条上的日期,是五天前的,如果这事只止于此,哪倒是问题不大,南忠玉最好也不去追究这事,可是山高皇帝远的南忠玉是否还会按自己的意思办,现在很难说。杨勇智摇了摇头,把三位首相和长孙晟叫来,三人看过字条后相互看了看,高颍道: “皇上,这事只能怪这南忠玉,他没有按皇上的意思去办,臣提议把他革职回京,这样才能避免类似事情的再次发生。” 杨述道:“是呀!他也太急切了点,做事要慢慢来嘛!你看海生和贾明就比他做的好,不仅在美华洲建了四座城池,和印加人也是和平相处,关系融洽地和兄弟差不多。” 长孙晟道:“臣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出了,那我们就要去面对它,临阵换将是军中的大祭,臣认为把南忠玉招回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高颍道:“哪你觉得这是如何处理。” 长孙晟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等进一步的消息,如果事情止于此,那就等城池建好后,再去与当地土着接触。如果说那些土着还来资事的话,那么就应该迎头痛击他们,对于未开化的土着,你把他打怕了,他自己也就会服你,你一味忍让,只会换来别人对你的得寸进尺。” 元严也点头道: “是呀!我也觉得还是等进一步的消息再做决定好!” 杨勇智也认为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就满目地做决定不好,于是说道: “好吧!朕看这样,就等进一步的消息,如果那些土着没再来资事就算了,等建好城池再说。” 隔两日,葛明终于又拿着信筒,带来了澳洲的消息,杨勇智打开一看,原来这些土着并没有因南忠玉不追究而退缩,反而变本加厉,木匠带人进森林砍建城的木料时,那些土着又偷袭木工,被杀10人,只有10人跑回。现在大家都不敢进森林,怕那带着恐怖头饰的土着再来偷袭。 看来事情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了,否则自己要想在澳洲立足就难,也该让那些没有开化的脑袋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南忠玉带去的6千多人,有5千是退伍的兵士,可是如果让这5千人去和当地的土着对抗,就是胜了自己也损伤不少,何况这些人还担负着开发澳洲的任务,只有从国内调过去才行,派谁去呢?不会自己又要去吧?怕什么去就去,反正自己又不用上阵拼杀,一个落后的土着就跟打落水狗一样,真正打起来哪是装备精良的大隋国军对手。打定主意后对下面的一班大臣说道: “众爱卿都看过了信上的内容,看来这事得马上处理才行,朕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未开化的土着,让他们知道大隋国不是一个好惑的国家,杀我子民是要付出代价的。”众臣对杨勇智的这种表态都习以为长了,象徵时地劝了劝就不再提。于是杨勇智认命长孙晟为讨伐大元帅随自己出征,这次他让高颍和自己一同去,把路虎留在长安,代理兵部尚书,给他更大的权力,一旦京城出现反常就用铁腕手段执行杨勇智的命令,经过这几年的细心观察,对于没有野心又完全忠于自己的路虎很是放心。 第88页 经过一个月的准备,杨勇智又不得不和后宫的老婆们暂分开,除了冯英,冯英知道杨勇智又要亲征澳洲,缠着杨勇智把自己母女带上,她想回广州去,现在快入秋了,一旦到冬天她就会不适应,尽管她在京城也呆了一年多,可还是不适应这寒冷干燥的天气,杨勇智搬出如意太小不适合坐船,可冯英却说自己是海边长大的,从小就坐船游泳,如意是自己的女儿也一样会适应坐船的,杨勇智无法,只得答应了她。 十月底,福州外海风和日丽,正是出行的好天气,入秋后,季风开始转变风向,改东北风为西北风,这时出海南行是最佳的季节,船出海后,顺着西北风很快就能到达南洋。这次出海船队分两路,一路是李渊带领的友好船队,总共约万人,这是杨勇智后来才决定的,主要任务是让南洋各国认知大隋国,加深东南亚,南亚各国的交往,李渊带去了大隋国的丝绸、瓷器、茶叶、铁器等,到一国向该国国主递交大隋国皇帝杨勇智的信,把礼物送给他们,以希望这些国家依顺大隋国换得本身的安定繁荣,以这种方式对待未开化的民族可以提升他们对中华帝国的忠诚度,扬大隋国国威,这种远比征服他们来的事半功倍,同时也把当地的土特产带回大隋国。杨勇智从长安把李渊支开却想不到倒是成就了李渊,这就是后来着名的“李渊下西洋”,这船队由指挥、航海、外交、贸易、和军事保障五个部分组成,近一万人中有士兵、水手,还有各级官员、技术保障人员、翻译、医生等,总共有二十艘船。航行路线从福州出发到达吕宋、苏禄、爪哇、苏门答腊等,跨过西洋(印度洋)到达非洲东岸。 对于敢杀大隋国子民的刽子手就另当别论了,另一路由杨勇智带领的15000讨伐舰队,目标明确,就是直达澳洲找澳洲土着麻烦。 正文 第七十七章 下西洋2 两路船队同时顺着西北风向南驶去,因还要同行一段时间,所以杨勇智把李渊也叫到“大兴”号上,高颍、包景荣、李渊、官太、水军指挥使管书正等回到会议室,杨勇智摊开自己画的南洋略图,说道: “大家看,这是南洋的地图,这里岛屿密布,是东洋(太平洋)和西洋交界的地方,分部着大小十几个国家,大有天竺,小的吕宋、苏禄等国,这下面南方就是澳洲大陆,目前来看这块大陆上还没有国家形成,分散地居住着上百个部落,各的各的领地,这次我们上澳洲就是要给那些敢于和大隋国对抗的部落一个沉重的打击,以威慑其他部落。李爱卿的任务除了出使各国,向各国表示友好交往外,还有就是说服各国,让大隋国在那设使馆、商处,同时也希望这些国家能在大隋国设使馆或商处以便商业往来,互通信息。为了保证商业安全,商船的安全,朕想在这,这是东洋和西洋的要冲,朕叫它马六甲海峡,这里经常有海盗出没,劫持商船,抢掠物品,这马六甲海峡上有一个像卧狮形状的岛屿,这里大概有些渔民在此居住,如果能在这建一个狮城,派水军驻扎,就可以震慑海盗,保证过往船只的安全,这个任务就交给李爱卿,你在回程时,留下一部分水军和士兵在这狮岛上,可留下一位将军当狮城守将,边建设边维护马六甲海峡的安全。” 顿了顿又说道:“在这西边还有一大块陆地,这是非洲,有一部分被罗马占领着,但是在非洲的南方的大部分地方有上千个土着分散居住着(世纪前的法老国早已消逝在茫茫的沙漠下),李爱卿在到达罗马国后,顺海岸向下,在非洲土着比较集中的地方设一个商处以便商贸往来。” 李渊边听边点头,杨勇智又分配了各人的任务后散去,杨勇智回卧舱,冯英住在杨勇智隔壁,当杨勇智走进冯英的舱室时,几个使女和奶妈知趣地走了出来,看着熟睡的如意,杨勇智说道: “怎样,如意还乖吗?有没有不适应?” 冯英道:“皇上放心,如意还好的,没有不适应的地方。” 杨勇智看了看这有些狭小的舱室说道: “这舱室小了点,六、七个人住在一起有些挤了,要不和的舱室换换,我住这舱。” 冯英道:“没事,这样挺好的,哪能占皇上的舱室。” 杨勇智又道:“要不你去我舱室住吧,好久没有和你在一起了。” 冯英不好意思地应下。 和冯英回到自己舱室关上门,杨勇智说道: “我有一个不解你可以回答朕吗?” 冯英答道:“你问吧!” “我去广州时并未见过你父亲,你父亲不在广州吗?” “我父亲叫冯政,比我叔父大4岁,因无心从政,一直和冯氏部族在一起居住在岭南北边,是氏族统领,母亲生下我和弟弟之后,为了让我俩接受中化,就把我们送到了叔父身边。” “噢!是这样,你弟弟叫什么,好像上次去广州时也没见过?” “他叫冯雄,是广州巡护舰队的炮舰校尉,因长年在船上,连我一年也见不上他几回。” 何不把这小舅子也带上,如果是个可塑之才,自己也该提携一下,说不定是个将军的料,于是对冯英说道: “这次出征,很需要水军将领,朕想把你弟弟带上,也好让他建功立业,你看如何?” 第89页 “那真是太好了,皇上如肯带上他,那是他的福气。臣妾在这替弟弟谢过皇上提携。” “那好,你下船后,就让他准备准备随朕出征。” 杨勇智把冯英抱上chuang,久违的快感让两人疯狂地享受着。 船顺风三日就到广州港,冯盎上船见皇上,杨勇智也向他提出带冯雄出征的意思,冯盎自是感激万分,让人把冯雄叫来,虎背熊腰的冯雄很是紧张,第一次面对皇上,自己的姐夫,侷促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不敢看皇上,杨勇智笑了笑也没怪罪,让傅云进来带他去熟悉舰船。冯盎谢谢过杨勇智后带冯英母女下船,冯盎原来听说冯英生下女儿后心中就有些失落,以为冯英从此就会失宠,当他得知,皇上并未因冯英生下而冷落她,心里才略表宽慰。这次皇上把侄女带来,听说是冯英的主意,心中又有些怪这侄女不懂事,人家巴不得天天在皇上身边,你倒好,跑回娘家来,这不是自己让自己失宠吗?这新鲜劲一过,加上皇宫美人如云,皇上一旦沉迷之中很快就会把你忘记。回去后看来得劝劝她,争取皇上凯旋时让她随皇上回去。 傅云带着冯雄来到炮舰上,一个精壮的小伙一直跟着他们,傅云问冯雄道: “这人是?” 冯雄道:“噢!这是我堂弟冯宝,今年十八岁,是我手下的炮长,我叔父的长子。” “哦!倒和你叔父有些相像,那我们一起去炮舱看看。” 舰队在广州添加了些补给,在冯盎等广州官员的送别下驶向中国南海。 三日后到达吕宋岛外海,吕宋国王和袁放上船见杨勇智,杨勇智以君臣之礼相见,杨勇智并未和他说自己出征的目的,吕宋国王走后,杨勇智对袁放说道: “朕让你找的人,可找到没?” “找到了,臣把他们也带来了,这两人都是靠近澳洲的布鲁岛上的渔民,他们经常上澳洲大陆,和当地的土着有些接触,也知晓一些他们的语言。” “那就好,还有你觉得南忠玉这人怎样?” “他这人做事比较谨慎小心,一般不会瞒目地去做一件事。” “你意思是说他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在外人看好像他好像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其实他做任何一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进行的。他在臣手下这么多年,这点臣还是比较了解的。” 杨勇智本想把南忠玉招回,听了袁放的介绍,现在有些犹豫了,算了等到了澳洲观察一下再说。 两路船队到达巴拉巴克海峡,李渊告别杨勇智后率领出使船队向西驶去。杨勇智的舰队则穿过巴拉巴克海峡进入苏禄海。 正文 第七十八章 下西洋3 苏禄海内不时地能碰上捕鱼的渔船,这些不能叫着船,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叫舟倒比较贴切,这些小船纷纷避让眼前见所未见的恐怖舰队。 舰队快到苏禄群岛时,前面窜出两艘十米长的木船,船桅上挂着大大的骷髅标志在迎风飘摇,船上的人拿着大刀、弓箭,对庞大的船队嘶吼着,好像是要让船队停下来,一点也不怕这没见过比自己的船大几十倍船,傅云有些好笑地看着前面的海盗船,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不是商船,是如假包换的军舰,想打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能耐,对身边的冯雄道: “这些海盗也太自不量力了,撞都把它撞沉,还敢上来打劫。” 冯雄长年在船上,对海盗比较了解,自己也曾缴过盘据在大隋国南海的海盗,于是说道:“海盗就是喜欢小船打大船,越大的船他们越喜欢,因为船越大说明油水就越多,劫一条有油水大船他们可以半年一年不用出海,所以他们甘愿冒险打劫大船。” “是吗?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觉得,如果皇上要消灭这帮海盗,那我们就不要手软,如果皇上不想管这事,那我们尽管往前开,这些海盗拿我们没办法。” 这时传令旗手跑了过来对两人说道: “皇上让我们就地消灭这帮海盗,以解当地百姓疾苦。” 皇上发话,那就不要对这帮可恶的海盗有仁慈之心,冯雄跑到炮舱让冯宝打开两个炮台的舷窗,推出炮对着那两艘海盗船轰了两炮,只见其中一艘海盗船当场被炸的粉碎,另一艘海盗船这才发现碰到的是战舰,急忙调头向不远外的小岛驶去,冯雄哪能容到嘴的肉逃脱,命弓箭手把落水的海盗都射死,一边让船加快速度赶上那艘海盗船,快到那小岛才赶上,船首撞到那艘海盗船中间,海盗船断成了两截,落水的海盗向小岛游去爬上岸,傅云让人放下小船,亲自指挥向上岸的海盗追去,沿着条小道冲进树林,一会功夫来到一个空旷地,有几间木屋立在那,房门紧闭,未见一个人,傅云让人把这几间木屋围了起来,然后对一间最大的房屋内喊道: “都给我出来,否则我就要烧死你们,弓箭手准备。” 弓箭手上前,在箭头上缠上麻布,浇上松油,上弦,只听里里吱吱哌哌地叫着并不开口,傅云迷惑地看着冯雄,冯雄也不明白里面的人说什么,于是让人找来翻译,翻译告诉听了一下说道:“他们说愿意投降,但是让我们先放下箭,不要进攻,他们才出来。” 第90页 傅云让弓箭手把箭都收起来,那门吱喳一下打开,从里面出来二十几个人,个个垂头丧气,傅云问道: “你们头领呢?” 一个小个子的说道:“我们的头领刚才被你们打死了。” “你们还有什么人,都让他们出来。” 小个子说道: “没有了就这么多人。”看了傅云一眼,好像欲言又止,刚好被傅云捕捉到,上前对这敢撒谎的小个子强盗就是一脚,骂道: “不老实的傢伙,你找死。” 那小个子爬起来摸着痛疼的胸口说道: “左边一间是头领的房子,那里关着两个女的,是前日抓来准备当押寨夫人的。右边房内还有十几个兄弟躲在里面。”然后抬头对右边的房间喊道: “麻子,都出来吧!” 右边的房门打开,走出十几个人,傅云让他们都跪下,带着十几个士兵向左边的草屋走去,见门被锁着,也不问锁匙在哪,飞起一脚“嘭!”地一声,两扇门应声倒地,傅云冲进去,只见两个女孩被缠缚在椅子上,两个女孩正惊恐地看着冲进来的傅云。傅云上前帮他们解开绳子,说道: “别怕,姑娘你得救了。” 惊恐不安的两个女孩跟着傅云后面战战兢兢,傅云把翻译叫过来说道: “你跟她们说,我们是大隋国的军队,叫她们别怕。” 翻译对那两个女孩说完,只见一个大一些的女孩冒出一句汉语来: “谢谢你们救了我,我会让阿爸好好感谢你们的。”傅云听完大吃一惊,在这遥远的南洋小岛上竟然有人会说汉语,尽管说的不是很标准,但也够他吃惊的。认真地看着这女孩说道: “你怎么会说汉语,你是谁?” 那女孩答道: “我是苏禄岛上苏鸟部落头领苏文的女儿苏拉,这个是我的侍女麻姑。父亲为我和哥哥请了一位吕宋的老师,这个老师到过大隋国,会说汉语,经常给我兄妹俩讲文明大隋国的事,我的汉语也是他教的。” 傅云不解一个部落的堂堂大公主怎么会被劫持到这里,问道: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拉有些不堪回首道: “前日,我和麻姑,还有几个护卫一起出海钓回流的顿鱼,也知这些海盗从哪冒出来,杀了我的几个护卫,把我和麻姑劫到这。”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收伏人心的机会,把苏拉送回去,定能换回苏禄部落的臣服,于是带着苏拉来到了“大兴”号上。 杨勇智也没想到,小小一个打击海盗的战役会阴错阳差地救了一个部落头领的女儿,而且是一个会说中国话的亭亭玉立美女,在苏拉的指领下,船停在了苏禄岛的外海,麻姑带着一队由中国步兵组成的护卫队向岛上的森林走去。 隔了半个时辰,上百人出现在海边,一个胖墩墩的中年人跟着麻姑上船,一到杨勇智面前跪伏在地喊道: “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勇智见他连女儿都不瞧一眼,就急着像自己表忠心,有些好笑,急忙扶起他说道: “头领快快请起。” 苏文这才看了一眼毫髮无损的女儿道: “苏鸟部谢谢皇上,要不是皇上亲临,我女儿哪能这么幸运得救。” 杨勇智笑着道:“头领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言谢就重了。” 苏文道:“我部在岛上备了酒菜,肯请皇上能光临我部落,以表谢意。” 杨勇智也想看看这苏鸟部落是个怎样的部落,可嘴上却是说: “怎好打扰?” 苏文以为他要回绝,又请道: “皇上就不用拒绝了,对于远到而来的客人,我们都会热情招待,何况是救小女性命的中国恩人呢?” 杨勇智接受了苏文的邀请。 正文 第七十九章 下西洋4 苏禄岛上共有三个部落,除苏鸟部外,还有苏禄部、苏海部,其中苏禄部是这岛上最大的部族,其它两个部族相对小些,三个部族在苏禄岛上相处融洽,很少有冲突,一旦有冲突三个首领都会让它消失在萌芽中,以保苏禄岛安宁。 苏禄部、苏海部的两头领听说大隋国的皇帝救了苏文的女儿,苏文还把大隋国的皇帝邀请到了苏鸟部做客,很是妒忌又羡慕,恨怎么不是自己的女儿被人绑架了,正想着苏鸟部派来人请他们一起去会见大隋国皇帝,这才心里平衡了些,看来这苏文还是不错的,这千古难逢的机会自己不独享。 晚上,大家围着篝火,苏鸟部的男男女女在篝火前跳起了舞蹈,欢迎大隋国皇帝的到来,杨勇智接过苏文递来的酒杯,喝了一口道: “听说你这有一位到过大隋国的吕宋老师?” “是的!”让人把那老师叫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杨勇智面前,那老师显得很拘谨,杨勇智问道:“你是吕宋人。” 那老师道:“也不算全是!五十年前我父亲下南洋谋生,就在吕宋定居了下来,后来娶了一个吕宋女子,生下了我。” 杨勇智想这应该是个华侨,又说道: “哦!那你也是半个隋国人了,祖籍是哪?” 第91页 “广州端县。” 这时一个虎头虎脑的人走了过来,端着酒打断那老师的话说道: “吕老师,您也来敬酒啊?” 苏文对他骂道:“怎么这么没大没不,不知道要尊敬师长吗?在皇上面前怎么一点样子都没有,站好了。” 那小伙站着歪到一边,苏文恨铁不成钢指着他对杨勇智道: “这是犬子苏虎,都是给她娘惯的,整天和人打打杀杀,没一点样子,叫他学点文化,没听两天就跑。” 杨勇智笑了笑,苏虎上前对杨勇智说道: “皇上,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救了我妹妹。” 杨勇智喝了一小口,苏虎走后,苏文问道: “皇上的船队是要去哪?” 杨勇智怪他不该问,可是随后又想,苏禄岛离澳洲不远但也不近,不知这苏禄岛有没有人去过,如果有人去过,那从他们口中也可了解一下澳洲的情况,于是说道: “头领可去过南方的大陆?” 苏文道:“小臣曾在二十年前去过,那大陆上的人都是野蛮的人,比较不好相处,难道皇上想去征服他们。” 杨勇智道:“前几个月,有一队船队在那停靠休息时被他们袭击,死了不少的人,这次朕就是想给这些未开化的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 苏文想为了几个死人有必要皇上亲自征讨吗,他当然猜不出杨勇智来澳洲的真正意图,杨勇智当然也不会和他说,不过大隋国皇帝是去打仗那是千真万确的,何不如,让自己的儿子也跟去磨练磨练,有军规的约束,也好改掉他那些坏毛病,再说那南方大陆上的野蛮人哪是装备精良大隋国军队的对手,也不会存在什么风险。听女儿说在船上没有一个女人,一个皇帝出征没女人在旁伺服怎么会习惯,干脆让女儿跟着在旁伺服,皇上如果能看上小女,那自己不就是皇上的亲威了吗,那在苏禄岛上谁还不高看我一眼,想起去吕宋时,那吕宋国王的冷眼,打定了注意。想好后对杨勇智道: “皇上,小臣有个不情之请。” 杨勇智想你能有什么求我这皇帝,对苏文道: “请说。” “小臣想让犬子跟着皇上去锻练锻练,让他建功立业,这样回来后部族各支才能真正服他,肯请皇上答应。” 杨勇智笑笑地看着他道:“你就真捨得,战场上刀枪无眼,朕可不敢保证犬子平安无事。” 想到后面可能得到的多多好处,苏文道: “如果犬子真有什么意外,小臣绝不后悔,更不会怪皇上。” “那好吧!朕就答应你。” “小臣还有一个请求。” 杨勇智奇怪了,这个老磕磕,什么请求那么多,可也不好搏了人家的面子说道: “头领说吧!” “小臣想让小女苏拉上船伺服皇上。” 苏拉的容貌呈现在杨勇智面前,苏拉的确是个美女,一个不同隋国女人的美女,皮肤虽没有中国女人细腻白嫩,可是铜色的皮肤下透着野性,就像一匹烈马谁都想去驯服,想到这有些激动地扭了扭说道: “朕这次出征的确没带使女,生活上是有些不便,可是你就不心疼你女儿,甘愿让她给朕当使女使唤?” “能有机会伺服皇上是小女的福份,也是小臣的福份,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请皇上答应了吧。”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苏文见皇上答应了,甚是高兴地举起酒杯对杨勇智说道: “谢谢皇上,谢谢皇上,小臣喝三杯,请皇上喝了杯中的酒吧。” 苏禄部头领苏杰、苏海部苏洋这时上来,苏杰道: “文兄弟,什么事这么高兴呀!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苏文低下头,好像怕自己的心事被人猜到般,苏洋举杯敬皇上道: “小臣敬远到而来的天国皇帝,祝皇上万岁!万岁!再万岁!”夹杂着苏禄当地的方言,众人当地笑倒,苏文对他说道: “你不会说就别说,临时抱佛脚在吕老师那学两句也敢来这献丑,干脆你说什么我帮你翻译好了。” 那苏洋道:“呸!我和皇上亲近有你什么事,给我滚一边去。” 杨勇智见三个部落头领跟亲兄弟般,心里很是欣慰,被三人的话语逗乐,愉快地接受了苏洋、苏杰的敬酒,杨勇智喝完杯中的酒问道: “我不明白,你们三个分属三个不同的部落,怎么都姓苏?” 苏杰答道: “其实我们三个部落的祖先是同一个人,相传在远古时,有一天,天上的波罗公苏禄经过苏禄岛时,见海边有一个上天的波女偷偷下界在此洗澡,因上天没有称公封爵的神仙是不能下界的,更别说是一个天宫里的波女了,正要抓她回去问罪时,见此女美貌非凡,被深深的吸引,就乘机临幸了她,此女因处子被破失去了仙气,就再也回不了天宫,就在这安居了下来,一年后生下了三个儿子,此波女没有忘记波罗公,所以这三个孩子都姓苏,老大也叫苏禄,老二叫苏鸟,老三叫苏海,这就是我们姓氏和族名的来源,此女就是我们的共同的族母—波母,波罗公就是我们的共同族父,这也是这岛称苏禄的原因(绝对yy,千万别信。)” 第92页 正文 第八十章 下西洋5 第二日,别过三头领,杨勇智带苏虎、苏拉两兄妹上了“大兴”号,把苏虎打发给傅云,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语言,很快苏虎和傅云、冯氏两兄弟就打成了一片。苏拉和麻姑当然安排在杨勇智舱室的隔壁喽!这里冯英住过,上宫凉子住过,凡在这住过的都成了杨勇智的妃子,这次苏拉住进去,她是否也会像冯英、上宫凉子一样得到宠幸呢? 自从舰队重新起航后,杨勇智把她丢在这,就很少进过这舱门,天天和官太、高颍等大臣,研究地图,观察海情,纸上谈兵,忙碌地不行,日落后很迟才回舱休息。于是乎“大兴”号上处处能见到到处乱窜的苏拉主僕俩,众人都知她是皇上的新任“使女”,没人敢怠慢她。 顺风顺水穿过西里海峡,船行半日到了一个双岛组成的群岛前,这群岛长满了高大的树木,枝繁叶茂,把沙滩都占领了,只有杨勇智知道已经跨过了赤道0度线,看着郁郁葱葱的双岛,杨勇智记得好像这群岛的名字就叫“苏拉群岛”,难道这群岛的名字就这么来的吗?为什么要以苏拉的名字命名这群岛,苏拉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或是这名字早有定数。管它哪,何不现在就假公济私把这群岛命名这“苏拉群岛”。 众人都在船舷上看这密不透风的群岛,杨勇智突然大声说道: “这多像苏拉的头髮,密密麻麻却是一点都不显得零乱,我看就叫它苏拉群岛吧!” 众人都是向苏拉的头上看去,并不觉得这群岛和苏拉的头髮有什么联繫,不过话从皇上口中说出,那就是另一方情景,都是附和着不停点头“是呀!是呀!”、“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取的好!取的好!”没有一个人反对。 苏拉被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也没有反对,就这样这群岛就有了名字—苏拉群岛。 穿过苏拉群岛不久,麻姑突然指着前面叫道: “布依岛到了,皇上,你快看,这岛上也住着一位仙人,上面有仙洞,要不要上去看一看?” 杨勇智笑道: “你上去过吗?” 麻姑道:“没有啊!” “没有上去过,你怎么知道上面有仙人。” 麻姑挠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哦!原来是道听途说的,那我说上面住着一个绝世恶魔你信不信。” “不信。” “这就对了嘛,我也不相信上面有神仙。” “你没去过,你怎么这么肯定…” 苏拉见他们两个辩个没完,拉了麻姑一下,她才不服气地闭上嘴. 舰队进入了阿拉海,穿过阿拉海就是澳洲大陆,骑步兵们都开始检查装备、武器、马匹,等待登陆。 船队在阿拉海里行了两日绕过梅尔岛终于抵达南秦州的外海,一脸憔悴的南忠玉把杨勇智等人迎下船,远远地从海边就能望见已建好的南秦州城池,杨勇智坐上马车进了城,两边都是夹道欢迎征讨军到来的移民,手里拿着不知名的鲜花挥舞着。 在南秦州府衙内,杨勇智让南忠玉把情况都介绍一下,南忠玉说道: “刚到时,臣就让人选址建城,选好后,建城同时,因粮食在来时受了潮,臣就让人去找当地的土着,看能不能换些粮食,谁知那些野蛮的人,还未碰面他们就对去联络的队员下杀手,从此他们就知道有人登上了他们的土地,于是经常的来骚扰我们,暗地里袭击小队人员,到今天有80人被他们打死打伤,不得已情况下,进森林砍伐时都得上百人一起去,其中不得分出一部分人来警戒,建城速度慢慢了许多,农牧业也不敢展开,移民没粮食吃,发霉的粮食吃完后,只剩下种子,臣不敢吃,就派人去海里捕鱼或捉有袋的大老鼠充飢,这才渡过了困难期。” 众人没想到南忠玉他们这么困难,先前对他的误解都一扫而光,代之的是同情。杨勇智说道: “你可知是什么部落袭击你们吗?” “不知,自从被袭后,我们都是处处小心,尽量避免深入树林,以免激怒他们。” 杨勇智对那几个从吕宋带来和苏文介绍来和翻译说道: “你们可知这里住的是什么部落?” 吕宋带来的两个翻译摇了摇头,从苏禄带来的苏真说道: “这周围好像是古鲁部、祖鲁部、儿禄部的活动范围,不知他们什么装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部落袭击。” 杨勇智道:“你可熟知他们的语言。” 苏真道:“知道一些,基本的对话还是可以的。” 杨勇智看了看南忠玉,已是午后,看来只有等到明天再派人去搞清楚了。走出府衙,南忠玉带着他们四下逛了逛,来到南城门,麻姑大叫起来: “啊!那是什么动物,还会跳。”边说边向城门下的围拦内指去,大家都走了过去,只见这围栏内有十几知像老鼠又比老鼠大的多的动物,众人都是暗暗称奇,南忠玉道: “这就是有袋的大老鼠,也不知叫什么名字。” 杨勇智插话道:“这东西像大号的老鼠,前面都有一个袋子,朕看叫‘袋鼠’挺适合的。” 第93页 高颍点头道:“贴切!贴切!真是名符其实的袋鼠。”这样袋鼠的名字就叫开了。 因杨勇智带来了许多粮草,所以南忠玉他们终于可以吃上香喷喷的米饭了,移民们端着碗虎狼般吃了好几碗,也不配菜,好像重来没有吃过这么美的食物一样。 而随杨勇智来的人则不同,坐了近一个月的船,吃的都是干饭配咸菜腌肉,嘴巴都快淡出鸟来,对疏菜和鲜肉早已望眼欲穿,听说这袋鼠肉美味无比后,都想尝尝到底怎么个美味法,一大盘烤袋鼠肉端上来,争先巩后地上前拔下一块袋鼠肉放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吃得满嘴流油也不擦拭,苏拉和麻姑看的是嘻唿不已哈哈大笑。 杨勇智也吃了几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下面传来了划拳的声音,杨勇智教着苏拉划拳,可是苏拉怎么也学不会,于是杨勇智就改变一个教法,各出一边手猜几个,这个方法好,苏拉一下就会,于是两人拳来拳往玩的甚是尽性,两人到后来都是喝了不少酒,相互搀扶着在南忠玉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南忠玉退出房关上门,俗话说酒后乱性,迷煳中杨勇智进入了苏拉的体内,朦胧中苏拉进入了美妙的天堂。 正文 第八十一章 下西洋6 早晨醒来,杨勇智开始有点模煳,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当看到苏拉进来时才想到,昨天俩人划拳后,一起相扶来到这个房间,难道我…,掀起被子,自己赤裸着,床中间有一淌结块的血迹,什么都明白了,杨勇智双手抱住坐在床边给自己擦脸的苏拉问道: “昨晚我是不是很粗鲁?” 苏拉羞涩着不答,杨勇智突然把她拉倒在床上压了上去,就要去脱她的衣服,苏拉躲闪着说道: “皇上别闹了,今天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杨勇智想想也是,亲了她一口翻下身来,穿戴整齐,来到了大堂上。众臣早已等在那,杨勇智也不多说,进去就布置道: “这样,先派一队千人的队伍进森林搜索,就从第一次遇袭的地方开始,苏真也去,看哪里有烟火就往哪里搜,如果再遇袭,要拖住他们,用响箭报信,包将军就由你带队吧!” 包景荣得令,带着苏真和一千人在那次遇袭倖存的兵士的带领下向远处的丛林进发,杨勇智站在城楼上看着他们离去,其实他心里挺希望包景荣能再次遭遇那些野蛮人,最好是一见面就开打,自己期待这场战争,这种想法有点变态,可是如果不开打,岂不枉费自己万万迢迢穿过半个地球来到这里,对战争杨勇智有点麻木了,尽管每次战争都会死上不少人,可是这依然不能抑制杨勇智对战争的yu望,每次临战他内心都有一种冲动的魔鬼般声音在叫他前进,叫他去杀戮,那声音让他蔑视生命,让他无法控制,时不时地让他痛苦,也许是强悍的杨勇智和压抑的杨勇结合体在做怪,谁知道呢? 远处的树林传来响箭“啾——”的报警声,搜索队遇袭,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征讨军,在杨勇智的“杀—”声的刺激下向丛林冲去。 杨勇智也披上铠甲骑上高大的汗血马,这是西域波斯国王送给杨勇智的,官太和傅云两旁护卫着,跟在大部队后面,还没有冲到丛林前,战斗已经结束,包景荣跑过来说道: “皇上,碰上一队部落的军队,有五、六十人,躲在草丛向我们射箭,我们还击,哪知他们这么不禁打,弓弩上去一下就倒下七八个,骑步兵冲上去,一阵乱砍,除了跑了两个都被我军杀了,我已派人去追了。” 这时苏真过来道: “皇上看这装饰像是祖鲁部的。” “是吗?你对他们有多少了解?” “听说祖鲁部落有近5000人,是个大部落,光军队就有近千人。” 杨勇智轻蔑地笑了笑道:“就千人也敢向中国挑战,给我追。” 15000人顺着那两个祖鲁士兵逃跑的方向追去,平坦的丛林并不密集,马进树林也没有慢下来,在树林里追了有半个时辰,远远地可见炊烟裊裊,不用看那就是祖鲁的的聚居地,祖鲁人根本不相信,原来被自己打的不敢还手的海外人这次居然敢向自己还击,而且追着他的不放,祖鲁村根本就没有防备,祖鲁在这块大陆上也算是大族,和它一样部族发展到5000人已上的部族屈指可数,所以它并不怕别的部落攻击,相反都是它去攻击别的小部落,偶而大族之间也有战争,但一般情况下都是适可而止,反正谁也吃不了谁。 像往常一样,女人带着孩子在空地上玩耍,老人悠闲地坐在家门口,除了一部分男人进丛林打猎外,剩下的青壮年不到600,这些祖鲁士兵正在一块空地上比试箭法,当那两个祖鲁士兵报警声音传来时,都是一惊,不过经歷过战争的祖鲁士兵马上就反应过来,在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带领下拿起武器向声音方向奔去,这时大地也跟着智力颤抖起来,“嗒!嗒!嗒!”的声音从树林中传来,这些祖鲁士兵都惊恐地看着树林,突然那两个巡逻的兄弟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袭击!”然后两人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一会口吐白抹不醒人事。 正当这些祖鲁士兵拿出弓箭指向树林时,官太带领的先锋军已赶上来,一阵箭雨射了过来,都被挡开,又一阵箭雨,官太已到这些祖鲁士兵前,挥刀居高临下向下砍去,一下就砍倒二人,拿着石矛的祖鲁士兵哪是装备精良的中国远征军对手,已有近4000人冲到了祖鲁的聚居地,600的祖鲁士兵全被砍死踩死地上没有一个活的。 第94页 这时空地上玩的祖鲁女人孩子老人们都跑回草屋躲了起来关上门,当杨勇智赶到时,祖鲁村已被团团围住,只等杨勇智的命令。 一路上杨勇智剑未出鞘,凡是碰上的祖鲁士兵没得杨勇智近前就被前军消灭干净,心中很是不爽,自己想杀一个人怎么这么难,看着紧闭的茅屋看来这个愿望暂时无法实现了,总不能去杀手无寸铁的老糼女人吧。把苏真叫来喊话,只听苏真“叽噜、咕噜、吐噜”一通,从一个圆形的茅屋内出来两个人,见杨勇智就拜嘴上也是“叽噜、咕噜、吐噜”杨勇智根本听不懂,苏真翻译道: “这两人一个是酋长,一个是大祭师,他们说,他们不应该杀远到而来的客人,现在他们非常的后悔,希望中国的皇帝能放过他们妇幼。” 杨勇智理智战胜了心中的邪恶,不能对他们斩尽杀绝,自己如果那么做了,那就会激起澳洲所有土着的激烈反抗,收復人心是最重要的,应该想办法和他们和平共处,这样澳洲的移民才能真正安全地在这定居下来,跳下马扶起这两个祖鲁族的重要人物说道: “朕的子民没有与你们商量你踏上了你们的土地,这是朕考虑不周,先前的误会朕希望到此为止,朕很希望和酋长大祭师交朋友。” 经过苏真的翻译,那酋长和大祭师都是一惊,原以为会像自己征讨弱小部族一样,对自己斩尽杀绝,自己跪求原只想让大隋国的皇帝放过老人、妇女、孩子,知自己必死不敢求生,没想到这大隋国的皇帝不仅不再追究大隋国人被杀的事,还要和自己交朋友,怎么能不让他们惊讶,不相信地张大嘴巴怔在那。直到苏真又重复了一遍杨勇智的话,他们才不得不相信,这是出自大隋国皇帝的口中。两人再次跪下不停地磕头,杨勇智想拦已来不及,再次扶起两人,只见那酋长道: “谢谢中国皇帝不记前仇,谢谢不杀之恩,从此以后我祖鲁部和大隋国人就是兄弟。”说完对村里“叽噜、咕噜、吐噜”一番,村里的茅屋门都打开,女人抱着孩子,老人牵着小孩都走了出来,就在这时村边树林一阵风响,几十名打猎的祖鲁士兵出现在眼前,都是拿着石矛弓箭对着大隋国远征军,大隋国士兵也是拿着兵器弓弩对着他们,空气凝结,剑弩拔张,眼看双方就要冲突起来,只见一声长吼,这声音出自那酋长,那几十个祖鲁士兵乖乖地放下手中的武器,在场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正文 第八十二章 下西洋7 酋长向杨勇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杨勇智随他进了茅屋,酋长请杨勇智上坐,杨勇智也不客气,这茅屋是这祖鲁村里最大的一个,呈圆形,像是一个大会议室,有木墩分部在这屋内,而杨勇智坐的地方,是由一大块木头凿成,呈l形,有点沙发的样子,坐下后杨勇智让人把国内带来的米酒端了上来,自己倒上了一杯,给酋长和大祭师也倒了一杯,那酋长和大祭师端着雪白光滑的瓷碗希奇不已,这时杨勇智对坐在木墩上的酋长和大祭师说道: “朕来就是想和你们交朋友,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朋友,请!”说完自己喝了碗中的酒,那酋长和大祭师也端起碗,一阵浓香传进鼻腔,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甜的水,迫不急待地喝了一口说不出的舒服,又端起碗一口“咕嘟!咕嘟!”地喝的一点不剩,这时那端酒的军士拿着盘子想收回两人手中的碗,可酋长和大祭师并未给他,而是盯着盘子上的酒壶,杨勇智看在眼里,对下面的人挥了挥手,十几个军士手里各抱着两坛酒进来放在堂中央。那酒壶已到了大祭师手里。 杨勇智看他俩把酒壶里的酒喝干指着下面的近三十坛酒说道: “这些都是大隋国酿的酒,就先送给酋长,以后需要也可以到大隋国城去,那里有的是。” 看酋长和大祭师点头,杨勇智又说道: “朕希望能和别的部族接触一下,酋长看有没有办法让他们来和朕见一下面。” 那酋长答道:“我派人去请,看看他们来不来。” 于是酋长把几个部族的家长叫了进来,一番交待后,这几个部族的家长每人带着一马车的美酒向四方赶去。 茅屋外,大隋国士兵手里拿着干年糕和点心,小孩是最天真无邪的,他们对刚才发生的一暮并没有太多的注意,只是被那震天的喊杀惨叫声吓着,可是一会他们就会忘记,看着大隋国士兵手里拿着从未见过的诱人东西,早口水直流,挣脱了母亲的手跑上来抢了过去,大口大口地嚼起来,脸上充满了笑容,大隋国士兵看着他们的吃像也都哈笑不止,边叫慢慢吃边从口袋里又拿出糕点,一来一往关系融洽了许多。 渐渐回来的祖鲁士兵把那些战死的兄弟都拉到村边,为他们清洗,然后让这些赤裸的生命躺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一个祭师围着这些战死勇士的转圈,口中念有词,一会指天,一会指地,转了五圈才停下来,这时两个祖鲁士兵提着桶,桶里是一种黄色的液体,这两个祖鲁士兵手上沾了那黄色的液体抹到这些战死的勇士身上,涂抹结束,祭师拿来了一个火把投向那些尸堆里,大火“轰!”烧了起来,顷刻间那些尸体就被火焰包围,空气瀰漫着烧焦尸体的臭味,大隋国的士兵都是远远地躲开捂住鼻子,不敢近前。 第95页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岩石下的几百个祖鲁士兵,看到火光沖天,突然大声欢唿起来,并围着岩石跳起了祖鲁舞蹈,把在场的大隋国士兵都吓一跳,心里都想:自己的兄弟死了,他们怎么还这么高兴,怎么还高兴的起来。都是不解地大摇其头。他们哪里知道,这些澳洲土着的风俗,本族战死的勇士是要回到鲁鲁神的怀抱,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并没有死去,而是用另一种方式更好的活着,所以这些活着的人是在庆祝他们去了鲁鲁神那,而自己总有一天要去鲁鲁神那和这些兄弟见面,就像是送别远行的兄弟一样,虽心中挂念但决不会悲伤。 祖鲁村里已开始杀鸡宰袋鼠,欢迎远到而来的客人。 申正时分,那些去请别族酋长的祖鲁人都回来了,带来了十来位土着酋长,这些酋长看到装备精良强大的大隋国军人,都是心中打了个冷颤,庆幸还好没有和中国人冲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能比祖鲁部还好惨,对大隋国的皇帝杨勇智又敬又怕,恭敬地上前称拜,不敢有半点马虎,杨勇智也是很受用地来者不拒。 屋外的空地上点起了篝火,祖鲁人跳起了欢迎的舞蹈,欢声笑语不断传来,双方说着对方都不明白的话,可是一点也不影响交流,喝酒跳舞是不用语言的,大家融在一起,一起跳舞,一起happy。 古鲁部、儿禄部、虚人部、鲁家部等的酋长都坐在大圆屋内,中间点着一堆篝火照亮整个圆屋,杨勇智对这些部族酋长也是客客气气,把南秦州的刺史南忠玉介绍给他们,以便有个熟面,不至于以后发生误会,这些酋长喝着大隋国的美酒和大隋国的糕点不断地称赞着,喝着喝着,这些不知酒有多歷害的酋长们多喝醉在屋内,只剩下魁武短小的祖鲁酋长还有些清醒,看着一个个醉倒的各族酋长,摸了摸自己昏昏的头才知道这大隋国的米酒有多歷害。乘着自己还未醉,带着杨勇智来到自己的屋内,把他安排在自己床上,床上垫着兽皮,很是柔软,杨勇智也是盛情难却,加上自己有些醉意,倒在床上“唿!唿!”地睡着,官太如门神般定在祖鲁酋长屋门外。 第二日,杨勇智醒来,发现身边各躺着一个祖鲁女人,一下蹦起来,这时祖鲁酋长过来恭恭敬敬地把杨勇智扶下床,杨勇智回头看了一眼那床上两个还在熟睡的祖鲁女人摇了摇头,不知道昨晚有没有现场直播3p,如果有那就丑大了,出来吃过袋鼠早餐又来到了大圆屋,在这里和众酋长商议交往贸易细则、注意事项。文明的中国带来他们眼谗欲滴的瓷器、工具、铁件、米酒等,而要交换的只是自己身上挂的戴的透亮石头、发光的饰品,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他们捡来的东西是个什么宝贝,对他们来说这些东西除了好看之外一无用处,不能吃也不能喝,对自己打猎更是没有什么好处,反而“叮噹!叮噹!”把小动物吓跑,大隋国人都是傻子,换这些东西有何用,都像捡了大便宜似地欢喜不已。杨勇智看着下面一班喜不自甚的酋长们心里嘲道:傻冒冒,谁捡了便宜都不知道,哈!哈!哈!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下西洋8 和这些酋长们口头协议后,杨勇智告别众酋长回到了南秦州。苏拉翘首已盼的人终于回来,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里像是久未相见一般,杨勇智怜爱地拍拍她的后背说道: “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因澳洲危机已解决,南忠玉的农耕牧业也开展起来,祖鲁部、古鲁部、虚人部自愿学习农耕细作的人也来了不少,南忠玉在早已选好的适合耕种的土地上播下了第一粒稻种。 杨勇智见澳洲和各项事务有条不紊地展开,心中甚是欣慰,自己到了该走的时候,让人把澳洲特有的袋鼠、袋狼等动物装上船,准备放到国内的动物园里,当然还一箱箱土着人看不上眼的虎珀、奇石、宝玉、金银珍珠。 船队顺着原路返回,到达苏禄岛,已成为杨能智妃子的苏拉当然要随杨勇智回隋国,苏文更是欢喜不已,自己精心设计的局终于让大隋国的皇帝钻了进来,可他又是高兴不起来,自己的大儿子苏虎要跟随大隋国皇帝去建功立业,不愿再呆在这三寸的苏禄岛上,看着儿子坚决的表情,只得伤心地答应。 舰队再次穿过巴拉海峡,进入南大隋国海,这时舰队后方传来信号,有一艘隋国商船求救,杨勇智让人把那船老大请上“大兴”号,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上船来,听说皇上在船上,也是吃了一惊,不过长年海外飘泊养就了他处事不惊的能力,跪在杨勇智面前,把自己遭遇的事情一一向皇上禀明。原来,这艘隋国商船在快进入马六甲海峡时,在星罗密布的群岛里遇到了一伙海盗,这伙海盗有四艘十几米的船,自己还不清楚怎么回事,这些船就从小岛后向自己船冲来,船上的船员还没明白过来,刀子就早已架在了脖子上,有两个强壮一点的水手刚要反抗就被他们砍倒扔下海。抢走了船上从波斯运来的香料和象牙,更可恶的是这些海盗竟然连我们船上的粮食都不放过,一併抢了去,我们都两三天吃东西了。请皇上为小民作主啊!那些货物是小民发血本买来的,如今全没了让我如果回去啊!呜!呜!呜!当场哭了起来。 杨勇智让他起来,这海盗也太猖狂了,自己本来想等李渊回程时再处理,眼下看来到了不得不自己这个皇帝亲自出马的时候了,等李渊处理怕不知又有多少船只要被洗劫,多少人要被杀。于是下令后船做前船向马六甲海峡杀去。 第96页 在船老大的带领下向马六甲海峡奔去,舰队行两日到达马六家海峡,因杨勇智的舰队船体宠大无法进入星罗密布的群岛,换了小船后,来到了船老大被袭的地方,这里已没了海盗的踪影,问船老大海盗船从哪个方向来,船老大也不知,看来只能搜了,于是下令所有的船只向四方搜索,发现海盗立即回报。 一顿饭功夫,前方几里外一支响箭滑破长空,所有的小船都向那聚集,舰队也绕过这些小岛向响箭的方向驶去。 当“大兴”号赶近前时,只见一个小海湾内停着五艘木船,此时已被中国的十几船围住,苏虎正和一个腮络鬍子打在一起,苏虎正处下风时,冯雄也跳了上船两人一起夹击这腮络鬍子,腮络鬍子招架不住两人的攻势,被苏虎砍了一刀摔在甲板上,冯雄上前对着甲板的腮络鬍子补上一刀,那腮络鬍子死在了自己的船上,战斗很快就结束,俘了四条船,抓了二十名海盗,在船老大的指认下,这些海盗餵了鱼腹。 看着这海湾,杨勇智从船老大口中得知,这里就是狮岛,杨勇智指挥登上狮岛,岛上未见一人,自己既然已经来到这里,那就先安个落脚点再说,不必等李渊他们来了再建了,从带来的官员中选一个水军将领,把苏虎和冯雄两兄弟留下,拔给2000水军,四艘战船。从此过往的船只安全了许多,很少在这海域再碰上海盗,有碰上的也都在通报狮城的水军后都会被消灭。 阳春二月,冯英在冯盎的几番劝说之下,也渐渐明白了叔父的良苦用心,自己的草率决定不仅可能让自己失宠,自己一当失宠叔父也就会失去皇上的照顾,而前途变得渺茫,而自己的亲戚也就更难得到升迁。前两日得到信息皇上已在回程途中,算了算时间,皇上差不多要到广州港了,认识到自己错误的冯英带着如意来到了港口。 来去三个月有余,终于又见到了熟悉的土地、熟悉的人,船上的人欢唿着,不停地向岸上迎接的人挥手,而岸上的人也用无比激动的热情迎接勇士的到来。 杨勇智带着苏拉下船,和冯英见上了面,冯英如主人般拉着苏拉的人问这问那亲如姐妹,杨勇智也乐见她们如此亲密。 杨勇智再次来到仙会楼,接受冯盎的盛情款待,远征的将士无一例外地被请下船,久违的乡音,久违的肉香,久违的土地气息让出征的怀念不已,坦然地面对,真情接受。 休息一夜,杨勇智带着苏拉、冯英母女俩和船队继续向北,到达福州把船队带回了母港。 “大兴”号行到扬州后,换马车回到了京城。 又是一番稿赏,因为错过了过年,连元宵节都赶不上过,杨勇智特意在皇宫内为那些随自己出征而错过新年的将领补办了一个新年聚会,聚会上杨勇智喝了不少酒,高兴之余还唱起了歌,作起了诗《游子吟》这是杨勇智来到这世上做的第一首诗,剽窃某某大仙作的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当他醒来时发现,这诗的作者变成了他杨勇智,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诵这首诗,难道发自内心的真情让他脱口而出,不知那个世界的母亲你还好吗?爸爸你还好吗?还有清玫,啊!清玫,三年了,你还好吗?也许你已找到了你心仪的对象,想到自己两年多前做的一个梦,痴情的清玫浮现在眼前,可是那影像已变得越来越模煳。 剽窃孟郊作的诗是他不愿意的,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尽管这是后人的诗,双手合十对天祈道:孟郊兄对不住了,谁让你迟生100多年,你是大诗人,少一两首没多大关系的,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阿密陀佛!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内忧外患1 正在祈祷时,陈公公进来禀报路虎将军求见,路虎走了进来,几月不见路虎面色滋润了许多,听陈公公说他上个月纳了一房小妾,难怪这么滋润,杨勇智从书架上拿出一个从澳洲带来的琥珀,剔透的琥珀内有一只小甲虫,杨勇智不是歷史文物学家,他也不知道这个琥珀形成何时,不过几千几万年应该是有的,把这个琥珀赏给路虎算是对他纳妾的礼物,路虎急忙跪下谢恩。 陈公公出去后,路虎说道: “皇上,按照皇上的密旨,臣暗中派人盯住这些人,他们平时下班后,基本上都是回家,偶而也和朝中的同僚一起饮酒做乐,表面上看都比较老实,未见什么异样,不过臣秘密派人潜入他们家里,这些人家里都比较平静,但是在窦建德府内,我们发现这窦建德在屋后的假山上,有一个密门,隐匿的很巧妙,不过还是被潜伏的士兵发现,窦建德有时会到那里去,特别是皇上出征以后,经常进出那里,有一次潜伏的士兵还发现,就是上个月吧,他从那密室里向外搬动东西,什么东西目前不知道,都用箱子装着,而且被钉死,这些东西装上马车后连夜出城,派人跟随发现目的地是汉川的巴县,马车直接开到县衙门口,有人把这些东西都搬出了县衙,这巴县的县令就是窦建德的儿子窦元宝,目前还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说完路虎询问似地看着杨勇智,杨勇智也陷入了深思,窦建德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要不他为什么要在自己府内建如此隐蔽的密室,而且还千方百计地不让人知道,你给你儿子运东西这很正常,可为什么要用封死的木箱来运,而且还是街上无人的晚上,看来这木箱这内定装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抬头对路虎说道: 第97页 “你可曾派人去窦元宝那打探过。” “有,一日臣和汉川的刘刺史一起去巴县衙内,并把刘刺史在巴县的表侄安插在衙内当衙役,他也是我们特战队的一员,他虽然是刘刺史的亲戚,可是却得不到窦元宝的重用,也未见再有木箱运来,不过也发现了在这衙门后有一个后门,那个后门直通后面的一座房子,窦元宝下班后大多都是从那后门走,进去后就还少再出来,探查得知这个房子的正门通向野外,正门前就是稻田,木箱也定是运进这座宅内。” “那窦建德的密室你可曾派人进去过?” “没有,那密室的门和假山融为一体,每次窦建德开门时都是贴着那假山开门,潜伏的士兵不敢太靠,怕被发现,所以到现在也没不知道他是怎么开的门。” 看来要想知道这密室里的秘密只有冲进密室才知道,可是万一那里面只是一些金银财宝怎么办,搞砸了自己也不好下台阶,凭白无辜地对一个朝中的大臣搜家,这会在朝*造成多大的影响。怎么办?把路虎叫到身边一阵耳语。 夜静更深,窦建德从床上起来,一个人提着灯笼来到假山上,人倚在一城突出的假山上,手上一阵摆弄,把那突出的石头向内一推,露出了一个洞口,走进去后门又自动关上,一会功夫那洞口又打开,窦建德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四个人抬着两个木箱,洞口又关上,那四个人抬个两个木箱回到窦府大门,放在早已等候在这的马车上,窦建德并未跟来,那马夫把两个木箱用布盖上,催马向城门方向走去。 到达城门时,一队守城的士兵把马车拦住,这马夫并未惊讶勒紧缰绳说道: “是伍校尉吧,又要麻烦你了。”跳下马车手伸进口袋拿出一袋碎走了过去,当他走进前看清那带队拦住自己去路的人时吓了一大跳,跌坐在地上指着那带队的人叫道“路……路将军,怎么是你?” 不错正是路虎,只见路虎把他提起来,一甩手就把这干瘪的马夫扔进门房内,那马夫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头破血流地坐起来,才看见被綑扎在椅子上的伍校尉,伍校尉嘴上塞着布条正垂头丧气地看着头破血流的他,两个士兵进来,把这马夫也捆绑在椅子上,这马夫知道他完了,主人要完了,少爷要完了。 两个木箱被抬进了门房,路虎一声令下,钉死的木箱被橇开,随着那盖子一点点的移开,路虎越看越惊心,当两个木箱都打开时,路虎更是张大嘴巴震在那,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着那马夫道:“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们!” 这时杨能勇智接报也赶来,看到那打开的两个木箱嘴巴惊都快掉下来,这窦建德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私藏武器,而且是禁军专用的强弩和手榴弹,你不是想谋反,你要这些武器干什么,而且还要偷都运出城给你儿子,可见你居心不良,此人不除后患无穷,对路虎说道: “人员都准备怎样?” “皇上放心,城外就有我的2000人驻扎。” “好立刻行动,否则夜长梦多。” 城门打开,包景荣带着一千人进来,杨勇智对他交待一番,包景荣跨马向巴县赶去,杨勇智和路虎带着一千士兵向窦建德家围去,到了窦建德府门前,杨勇智示意,路虎上前敲门,里面传来了呵欠声说道: “谁呀!都子夜了,有是明天再说。” “我是禁军的路虎,有一个盗贼偷了东西,往这个方向跑了,有人看见他翻进了窦府,你打开门。” 那门卫本就是在睡梦中被吵,老大不愿意睡眼朦胧,听到是禁军总管路虎敲门,大脑迟顿也没想一个盗贼为什么要禁军总管亲自出马,打开府门,一个禁军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骇在当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400名禁军在路虎的带领下悄然无息地沖了进去,按照事先的分工,向各自负责的区域围去,踢门的踢门,搜索的搜索,窦府内120人在睡梦中被押了出来,除了窦建德的几个心腹,其他人都是不明白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的禁军,更是一头雾水,当窦建德被押出来时,垂头丧气的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原来想把这最后一批武器运出城,没想皇上一回来就被发现,怪自己太不小心,如果自己在皇上回来前就把这批武器运出就没事,可是事以至此,迎接自己的他不敢想像。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内忧外患2 路虎走到窦建德面前说道: “窦建德请你带我们去后花园吧,看一下你藏宝贝的地方。” 窦建德一惊难道他们发现了密室,不可能啊!每次我都是深夜去那的,不可能呀!难道路虎他们早就盯上自己,不能让他们去,让他们去那自己就完了,里面虽然没有现成的武器,可是也有不少半成品和边料,再说那两个匠工还在里面。也许他只是在试探自己,于是抱着侥倖心理看着路虎不解地问道: “路虎将军,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我后花园有宝贝吗?我在这住了这么久怎么不知道,你深夜来访,真不知将军为了何事,我有些煳涂了,可否示之一二?” 路虎冷冷道: “哼!你别给我在这装傻,我调查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已截了你偷运出城的木箱,你还想抵赖,告诉你,包景荣将军已带人去你那宝贝儿子那了,你这次死定了,快走!” 第98页 窦建德绝望地看着天空,看己真的完了,儿子呀!儿子!希望你能逃脱,否则窦氏一脉就完了。 路虎见他还未挪脚,对两个架住他的士兵使了个眼神,两个士兵拖着窦建德拐了几个门来到了后花园的假山上,路虎指着那个密室的门对窦建德说道: “快把门打开!” 知自己必死的窦建德此时决定抵抗到底,凛然地抬头不理路虎,路虎“哼!”地一声说道: “别以为你不开门我就没办法,来人啊!给我炸开它。” 所有人都退后,两个军士把zha药包倚在那密门上,点然后跑出假山,只听“轰!”地一声,大地抖了一下,相信京城所有人都会被这轰鸣声惊醒,爆炸的黑烟还未散去,路虎已带人冲进密室,两个被炸的昏头转向的人正在密室内乱窜,路虎上前把这两人踢倒在地,几个士兵已扑上把他们捆绑起来,借着烛光路虎看见里面都是一些弩弓和手榴弹的半成品,这窦建德好大的胆子,在天子脚下竟敢私自建造禁军的武器。 走到两个人面前歷声道: “说—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容不得两人半点犹豫。 只见一个鼠头的三十几见中年人道: “路将军,饶命啊!我说,我都说,小的叫吴三,他叫曾二,我们俩个都是禁军兵器厂的匠工,小的是木匠,他是黑药剂师,因为年前我们偷盗兵器厂的黑硝,都被开除了,并发配到幽州干了三个月的劳役,三个月前回来后被窦府的人秘密抓来关进了这里,威逼利诱让我们建造禁军的强弩和手榴弹,小的不充,他们就对小的大打出手,所以我们就…” 知道了这武器的来源,现在紧好的是搞清楚武器的数量,对两人说道: “你们一共建造了多少弩,多少手榴弹?” 那吴三指着靠墙的柜子道: “我们都写在那柜子里的本子上。” 路虎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本子,只见上面记录了每天经他们改选和制作的弩弓和物榴弹的数量,如获至宝地把本子揣进怀里,这可是重要的证据,走出密室,窦建德脸色暗淡下来,路虎看了他一眼,证据确凿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勇智已在大堂等候,当路虎把那本子呈给他时,越看越心惊,脸色铁青,还好发现的早,要是再迟一步,窦建德就可组建一支装备和禁军一样精良的千人部队,到时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把路虎留在京城。把窦建德打入死牢,待查明全部证据再处理,对于那两个被兵器厂开除的匠工,杨勇智也决不会饶恕,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必需从重处理,当然要搞清楚制作这些武器的原材料的来源后。 包景荣带千人,凌晨时分抵达巴县,悄然无声地包围了县衙和衙后的窦元宝私宅,内应打开衙门,包景荣率人沖了进去,衙内的人睡梦中被拉到了大堂上,在内应的带领下来到了县衙后通往窦元宝的私宅的小门,因门是从外锁的,无法打开,也不能硬撞,如果惊醒了窦元宝,他手上可有成箱的手榴弹,搞不好同归于尽造成无必要的伤亡。有几个士兵蹲在墙脚下,后面的士兵踩着他们的肩膀翻过墙头,跳进去从外打开门。 当包景荣冲进窦元宝的卧房时,窦元宝正抱着小妾在做美梦,可惜是南柯一梦,在那小妾的惊叫声中窦元宝被提下床,窦元宝知道事已败露,绝望的目光在包景荣的注视下无力地闭上。在这宅第的地下室里,二十个箱整齐有序地堆放在一起,包景荣让人开箱清点,总共有近千把的弩和500多棵手榴弹。 包景荣把被绑缚的窦元宝扔在大堂上,县衙内所有的衙役和下人吃惊地看着这一目,大部分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包景荣在没有审查清楚前是不会放了他们的,首要的是要问清楚这些武器是否还有别的藏匿地点。 天已大亮,包景荣对跪在下面的窦元宝道: “这些武器可还有别的藏匿地点。” 窦元宝倒是很配合如实答道: “没有了,只运到这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个月前。” “准备用来干吗?” 窦元宝犹豫着,包景荣惊木一拍,喝道: “快说!” “准备分给窦氏的私卫。” “你们竟敢私自组建军队,你们窦氏私卫在哪?” “信都。” “有多少人马?由谁指挥?” “5000,由我哥窦大宝指挥。” “为什么不把这些武器运出去。” “要等最后一批武器运来,然后等下次皇上不在京城时再运走。” “如果皇上一直都在京城呢?” “不会的。” 包景荣看他欲言又止,知道里面必有隐情,他怎知皇上又出离开京城,指着窦元宝道: “快说!别给我打马虎眼。” “因为,因为倭国苏我马子的堂弟要联合几个氏族推翻正仁天皇,所以皇上到时必定又要亲征。” “你们窦氏在这里又扮演什么角色?” “联合新罗消灭百济、高丽句,把整个半岛至于倭国的控制范围内。” 第99页 “国内可还有别的人响应你们?” “没有了。”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起事?” “苏我知先起兵,一旦皇上去倭国,我哥就会出兵高丽半岛和新罗国夹击高丽句。” “苏我知什么时候起兵?” “具体我也不知道。” “真不知?” “不知。”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内忧外患3 得到这个惊心大内幕,包景荣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窦建德后面还连着这一串人,还有一个如此重大的阴谋,喜的是还好发现的早,否则一旦北方东海同时起事,后果不堪设想,一面派人立刻通报皇上,一面继续审问衙役和下人。 当杨勇智接到包景荣派人送来的窦元宝的问供事,大吃一惊,急忙把三个首相、长孙晟、路虎、官太叫来,把窦元宝的口供给他们看,五人想不到平时低调的窦建德竟敢勾结苏我氏、新罗国反叛朝庭,还好早发现,否则倭国动乱皇上亲征,北方再在后面捅一刀,隋国就会陷入动盪不可收拾的局面。 长孙晟骂道: “妈的,这个窦建德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朝庭,皇上我看先杀了他以敬那些小丑。” 元严道:“皇上不可,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物,必定知道许多内幕,有些事情还没搞清楚,现在首要的是把苏我知反叛的具体时间搞明白,还有窦大宝可能还不知道他父亲已败露,我们要在他得到消息前把他剿灭,还有也要通报高丽句、百济防备新罗。” 杨勇智点头道: “事不宜迟,随朕亲征的部队还没解散回营,这些官兵有海外征战经验的,也曾随朕去过倭国,路虎将军你也去过,你再从禁军中选两万人和原来远征军的一万五人立刻去倭国,要派快船先向正仁天皇报信,让留在倭国由陈明仁率领的5000人先保护皇室要紧,一切等你到达后再说,时间不等人,你即刻也发。” 路虎领命走后,杨勇智说道: “窦大宝定还不知道他父亲、哥哥已出事,长孙将军你立即带一万人去信都,务必歼灭窦大宝,不能让他窜到高丽半岛去,派人通知高丽句婴阳王和百济国武王让他们做好防备。朕就在京城坐镇指挥,官太将军留在京城以防万一,深挖窦建德也应由包景荣将军负责,一定要从他的口中撬开,在国内是否还有别的人响应他。还有从今日开始全国所有的部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没有朕的命令一屡不得调动,京城戒严,凡是进出京城的一屡都要搜查,不能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长孙晟和官太走后,杨勇智又对元严说道: “你立刻通知元肃,让他带云州部队回卫京城。”必竟这时候既是自己亲威又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才是最值得信赖的,何况自己对他女儿很好,对他元肃就更不用说。 众人都走后,杨勇智坐在书案上,不知自己是否纰漏的地方,自己现在最当心的是正仁天皇上宫凉子,但愿苏我知还没有起兵,陈明仁的5000人保护上宫凉子安全应该没问题,再说还有物部氏和大友氏呢?想到这也略微放宽了心。对于窦大宝自己一点都不当心,当然这是在消息准确无误的情况下,没人响应窦建德的情况下。高丽半岛自己更不用当心,只要苏氏知不到,窦大宝的部队不到,半岛就会暂平静。 这时包景荣已从巴县回来押着窦元宝回来,在问过窦元宝没有再透露什么后,让他专门负责审问窦建德。 京城百姓听说全城戒严,这可是自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惊恐中都在保佑这个让自己衣食无忧的好皇帝,关紧家门祷告上天。 杨勇智来到后宫,关于京城戒严的事已在后宫传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杨勇智把后宫十六院夫人都叫到永兴宫,看着受惊的众夫人说道: “在这里我把这两天出的事情给众爱妾说一下,议谏大夫窦建德在府内私造禁军武器,准备反叛朝庭,不可你们放心,朕已经识破他的阴谋,他已被朕控制。这就是朕要京城戒严的原因,等这事过了也就没事了。”他说的轻松可众夫人听的是心惊肉跳。 仁智院的姜夫人问道: “听说皇上让路将军去倭国,是不是倭国出了什么事,凉子妹妹没事吧!” 杨勇智应道:“倭国出了些流民暴动的事情,倭国内请求我国帮助剿灭,正仁天皇不会有事的。” 齐媛媛齐夫人道: “臣妾听说长孙尚书也带了一队人去信都?” 操!这些女人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杨勇智应付道: “是的,那是窦建德的老窝,他的大儿子留守在那,朕让长孙尚书去,就是搜查私造武器是否存放在那。” 说完看了一眼众夫人,不管她们相信不相信,自己都把事情的来胧去脉说清楚,虽然说的还轻松,可是他就是要让这些夫人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可不必惊慌,昨天干吗今天还干吗,后宫一乱京城外就更不可想像了,站起来表情轻松地对众人说道: “众爱妃,今日万里无云,大地回春,万物復甦,我们也不要浪费了这上天的安排,让一个窦建德搅乱了我们的好心情,走我们一同去芙蓉园观赏游园如何。” 第100页 京兆府牢审讯室,包景荣把窦建德提出京兆府死牢,看着坐在下面垂头丧气的窦建德说道: “说吧!你用这些武器准备干吗?” 窦建德心情一松,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答道: “我只是想用这些武器以保护自己的族人。” “是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就敷弄过去啊!” “真的,我没有别的想法。” “是吗?你就这么单纯?” 窦建德无语,包景荣严肃道: “没别的要交待的?” “真的没有了。” 包景荣怒拍桌子道:“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干的事是吗?” “真的没有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告诉你,你的儿子元宝被我们人脏并货都交待了,你那大儿子估计这会也差不多被押解来京了,哼!就凭他那5000人马也敢和朝庭斗,自不量力!” 窦建德听他把事情调查地如些清楚,连5000人马都知道,“啊!”地一声差点人凳子上跌下来,包景荣见效果也差不多,说道: “希望你不要再敷衍我,我失去耐心对你没好处,现在我问一个你答一个,国内还有谁是你的同党?” “室韦总督任涛。” “还有吗?” “没有了。” “苏我知什么时候起兵?都有哪几个氏族参加?” “等我把武器运到信都后,我再通知他,有哪些氏族参加我不知道。” “当真不知?” “确实不知。” “你们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由我通知苏我知,他那边起兵后,皇上亲征,我就藉口去信都带5000人和室韦总督的10000人穿过高丽句边境,新罗的真平王同时向北,灭了高丽句、百济后,据领半岛与朝庭抗衡。” “计划很周密,如果皇上没有亲征呢?你们怎么办?” “不会的,他一定会亲自出征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倭国的正仁天皇怀上了皇上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正仁天皇怀的是皇上的孩子。” “苏我知告诉我的。” “看来你们是打定皇上会亲征,不过你们打错了算盘,路虎已带10万人马去倭国征讨苏我知。” 窦建德一惊,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内忧外患4 长孙晟10000人赶到信都,信都城门紧闭,围住信都城,看来窦大宝已有风闻,信都城内的守军都是窦氏的家兵家将,要劝降不大可能,长孙晟在阵前叫骂一阵不见开门,城上还射来箭羽,虽射不到长孙晟跟前,看来只有强攻。 因匆忙没有带火炮,但zha药包还是有的,100百长盾手上前挡住射来的箭,手拿zha药包的军士隐在后面向城门移动,离城门100米时,长盾上下叠架在一起继续前行,城门上有人拿起了石块开始往下砸,长孙晟一挥手,强弩向那些拿石块的窦氏士兵射去,射死几人后,城上的窦氏士兵都躲了起来,再不敢露头,拿zha药包的军士很快到达城门,放好zha药包点燃引线退回,随着“轰!”地一声巨响,城门轰然倒地,在城门后的窦我士兵或死或伤躺了一地,长孙晟率万人冲进城门,和赶来堵截的窦氏军队撕杀在一起,刺倒两名窦氏家将后,远远地看见信都衙门,衙门紧闭,长孙晟率200亲兵向那一路杀去,就快到衙门口时,那衙门突然打开,一个骑黑膘马的人在几十名士兵的护卫下沖了出来,正要往后城门逃去,长孙晟知此人必是窦大宝无疑,大喝一声: “反贼哪里走!” 黑膘马上的正是窦大宝,可他并未停下来,几十个窦大宝近卫拦住了长孙晟的去路,长孙晟挑了两个窦大宝的近卫后自己的亲兵也赶了上来,双方混战在一起,长孙晟一时无法通过这些混战的人马,眼看着窦大宝已到城门,甚是着急。 城门打开窦大宝闷着就往外跑,突然一阵杀声从前传来,抬头一看正是傅云率1000人堵住了他的去路,身边已没有近卫,被冲上来的傅云部队围住,双拳难敌四手,黑膘马被人砍了一刀,窦大宝跌下马长枪脱手,几个士兵上前把他按住绑缚得结结实实扔在地上。 战斗结束,长孙晟在付出1500人的代价后终于拿下了信都城,活捉窦大宝。 早已是蒙州总督的杨启民接杨勇智的手谕,不敢怠慢连夜带50000突厥骑兵向室韦急行军,两日併到室韦城外。 天朦朦亮,当室韦城上的守将从睡梦中惊醒时,室韦城已被实实地围,慌慌张张地把抱小老婆睡觉的任涛叫醒,听到室韦被围,而且是蒙州总督杨启民带的突厥骑兵,他比那守将还要吃惊,一下还没往窦建德身上想,我这守将来到城楼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强悍突厥骑兵打了一个冷颤。又见杨启民在军前,于是壮着胆子问道: “原来是启民总督,不知到我这有什么事吗?又要去哪征战呀?有什么需要兄弟的尽管说,出钱出粮都没问题。” 杨启民想看来他还不知道窦建德已出事,不知他听到窦建德已出事并把他也供了出来会是怎样一个表情。于是说道: 第101页 “任总督,你真不知出了什么事吗?窦建德可什么都招了。” 任涛“啊!”地一声,差点从城门楼上跌下来,还好手扶着城墙,脑子飞转,完了完了,本己就不原意跟随窦建德起事,若不是窦建德的妹妹自己的大老婆软磨硬泡自己绝然不会同意的,现在怎么办,窦建德已经完了,自己该怎么办?投降算了,自己并没有起兵,谁又知道我要起兵,我又没一定要起兵,向皇上说清楚,皇上会原谅自己的,至少留得室韦一脉,对就怎么办。 走下城楼,打开城门迎向杨启民道: “启民总督,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向皇上请罪,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起事,你要为我作证。” 杨启民原以为有一场大战要打,哪想这鼠胆的任涛这么快就投降,有点鄙视如此不经吓的任涛,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督,如果这次来进攻室韦的不是自己而是敌人他会不会也像今天这样缚手投降,不过另一方面这也是好事,至少兵不血刃解决了问题,爱民如子的皇上也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下马对任涛道: “这就对了吗,有什么事向皇上说清楚,说不定皇上仁慈也不一定。这样我派人押你回京城,就先委曲你了。还有皇上让我暂时接管室韦,你放心,只是暂时接管。” 任涛脸色失色,像是启求地对杨启民说道: “启民总督可否先保护我室韦部的安全?” “当然,室韦原也是突厥一部,我会像对兄弟姐妹一样对他们的。你放心去吧!” 心有不甘的任涛被押上了囚车。 路虎近四万人在难波登陆,大友南早已等在那。 前两日当接到杨勇智的信时,正仁天皇就吓的不轻,去年苏我知没有跟他堂兄苏我马子起事,并且还和我苏我马子划清界限,正因此当时没有处理他,还让他继续当地方大员,没想到这个苏我知深藏不露暗地发功,还好皇上发现及时,否则后果不敢想像,急忙找来朝中的大臣大友南、部物泉下、陈明仁等商议。 大友南看过信后说道: “如果窦建德被擒的消息苏我知不知道的话,那还好办,如果他知道了,那他定会先下手,苏我知也有三万人马,加上信里提到的不知名的部落参加,人马是多少还是个未知数,陛下,也不必惊恐,路将军不是率大军来了吗?如果苏我知先起兵攻打京都,只要我们坚守不出,几天后路将军来我们里外夹击把苏我知消灭在城下。” 陈明仁也贊同道: “大友南大人说的不错,不管苏我知有没有得到这消息,我们都不可冒然行动,以免被苏我知抓住破绽,自乱阵脚。” 几乎是路虎登上难波同时,苏我知才得到窦建德已被擒的消息,而且也刚知道路虎的10万人已从难波登陆,事已败露,与其等死还不如拼死一搏,也许还有机会,否则苏我氏真的要从地球上消失,一边集结本族军队,一边派人去联繫原来答应与自己同时起事的但马氏和美作氏。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内忧外患5 路虎第二次踏上难波的沙滩,大友南迎来说道: “路将军一路辛苦了,天皇让臣来迎接路将军!” 路虎点了一下头问道: “苏我知知道消息了吗?” “看来还没有,苏我知没动静。” “那就好,京都看来暂时不会有危险,苏我知的军队是驻扎在冈山?” “是的。” “还有哪些部落和苏我知起事。” “目前不知道,正仁天皇说了,路将军部队登陆后就先布置在难波一线防御苏我知,路将军回京都商议下一步打算。” 路虎把自己的副将叫来和大友南的几个将军坐在岩石上商量各兵种的布置范围,随大友南赶向京都。 上宫凉子听说路虎已到京都,急忙请进来,看见威风凛凛的路虎站在面前,见物思迁般如见到了心中的爱人,双眼湿润前看着路虎发呆,路虎也知她想念皇上,可是现在不是儿女情长,哭哭啼啼的时候,连叫两声天皇陛下,才把她从思绪中拉回,上宫凉子擦了擦眼泪才不好意思地说道: “路将军来啦!来了就好,皇上还好吗?” 路虎无奈地答道:“皇上很好,皇上让我转告天皇陛下,他很好,不用为他当心。” “听说国内也发生叛乱?” 路虎有些生气了,眼前的事你不急,老问这问那干吗?于是严肃道: “国内的事皇上自会处理,天皇陛下能否把大臣们叫来一起商议征讨之事?” 上宫凉子,知道自己是失态了,他太想杨勇智了,哪怕是从别人口中听到杨勇智的点点滴滴,情不自禁地要去打听,当路虎提到征讨苏我知之事时,还怪路虎不敬人情,为什么不能让她多了解一下爱人的近况。 在路虎的再三提醒下才把大臣们叫进来,众人商议后觉得,不能等苏我知起兵,要先发制人,不管别的氏族有没有和苏我知同时起事,决定路虎和大友南、武江原共六万人马去征讨苏我知,陈明仁和物部氏等氏族三万人保卫京都。 苏我知得到的都是坏消息,路虎和大友南的军队已在难波一线布置了防线,更可气的是但马氏头领但马文原和美作氏头领美作波子突然都撕毁当初的协定,不再和自己一起起事,差点没把他气吐血,狂躁地臭骂着但马文原和美作波子,这些势力的傢伙,有你们好看的,手下的将军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不知怎么办? 第102页 苏我知发了一通脾气终于平静了下来,手下众将徵询地看着他,都想从他嘴里听到进一步的行动计划,他们都已得知中国的10万远征军登上了难波,如果加上大友南和武江原的军队起码也有十五万,自己的3万族兵可能只是人家案上的肉肉,这战很难打,不打是死,打了也是死,现在他们需要头领一句话,投降也可,抵抗也罢。 苏我知看着下面企盼的眼神说道: “事已至此,只有抗争到底,就是我们放下武器,他们也不会饶恕我们,我可不想像我堂哥一悲惨地死去,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勉强,择木而息你们有这个权利,我绝不会阻拦。” 是死是生众将等着他这头领一句话,现在头领发话,那就是死也要和部族死在一起,议事厅里,不管是愿意不愿意,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当路虎得知苏我知守城不出时,在和大友南、武江原商议一阵后6万部队开拔向冈山进发,同时命令炮舰驶向冈山外海。 在离冈上还有50里时,前军探马来报,前方20里冈岭上有苏我知的伏军,还不知伏军数量,路虎说了句“再探!”,把大友南和武江原叫来商量对策。 大友南道:“我们是靠海边行军,冈岭就靠海边,如果我们按计划线路前进,那必然要经过冈岭,如果走别的路那就要绕过冈岭,不过那可能要多花两个时辰才能到达冈山城。” 武江原也有同感,等路虎拿主意。路虎看着两人想了想道: “绕道就不必了,多花了时间,说不定苏我知在那边也埋有伏兵也说不定,我看这样直接按原计划前进,既然已经知道那有埋伏,我们如果再让他伏击成功,那我们还不成傻子了吗?走先找他们练练兵,热热身。” 行了20里到了冈岭前,路虎拿出望远镜向岭上望去,果然山上隐约可见身影,心中好笑道:“大白天的,躲什么躲,早看见你了。” 对边上的一个旗手摆了摆手,那旗手向海上炮舰打了几个旗语,海上的两艘炮舰打开炮舱的窗子,黑黝黝铁筒伸了出来,炮舰上的令官一声令下,舰炮发怒着向冈岭上发泄炮弹,只听“轰!轰!轰!”的声音不断传来,岭上的树枝被炸断,苏我知的伏兵惨叫声吼叫声淹没在隆隆的炮声中。 而路虎这边并不是没有动作,只见上百名士兵手上各拿着两支火把,向岭下跑去,到达树林与沙滩交界处,纷纷向树林内扔火把,因火把上有松油一粘上树枝就点着,在强劲海风的作用下,一下把整个树冠点燃,一颗树一颗树地连着向上烧去,惊恐声哀叫声从树林里传来,有的人被山火烧着变成了火人,绝望惨叫着滚下岭摔死。 山火越烧越旺,向山头蔓延,那些向上跑的苏我知士兵哪里跑得过有海风助纣的山火,不断地有人被点燃衣服,不断地有人被烧死,能跑到山头的人已所剩无几。 炮舰停止炮击,路虎的部队也顺利地通过冈岭,刚才一幕让6万将士雄心大振,自己未伤亡一人,听着岑上传来的惨叫声说不出的爽。 前方再也没有苏我知的军队阻截,不到两个时辰,6万人已赶到冈山城外,士气大振的部队马上展开进攻阵形,炮车也拉到了阵前,路虎一声令下,出膛的炮弹喷着怒火向城内城上砸去,碰上炮弹的无论是人还是物都是四分五裂,城墙上刚才还露头的苏我知士兵全不见了。 炮舰赶到冈山外海,发现冈山城离海边起码有3里,刚才打的性起,现在却要看着陆军在那得意洋洋发威杀敌,恨不得把这炮舰上的炮折下来运上岸发泄发泄,可是那是不可能的,突然发现停在海岸上的许多渔船,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向,调低炮口向那些可怜的小船勐轰,好像要和陆上的攻城炮比比谁的声音大。后来有人弹劾炮舰的指挥浪费弹药,这炮舰指挥一句话就让他们闭上了,他冠冕堂皇地说:为了防止苏我知从海上逃脱,必顺把有可能作为逃跑的船只炸毁。这炮舰指挥也因此逃过了处罚。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内忧外患6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但马文原和美作波子不约而同的来到京都,两人都是单骑单人以表示两人心淌淌盪没有反叛之心,当正仁天皇得知但马氏和美作的首领来拜见时,虽不明白两人来所为何事,但是在这时势变幻莫测的时候两人来,定有要事禀报。 但马文原和美作波子双双跪在殿下,互相看了看都能明白对方的心理,只见但马文原禀道: “陛下,我们二人是来向天皇请罪的,在三月前,苏我知把我二人请去,让我二人跟他一起反叛天皇,我二人当时并未同意,但是我们也犯了知情不举的罪,恳请天皇治罪,我等二人绝不会有怨言。” 美作波子也是不断地点头。 原来和苏我知同时起事是这两个氏族,看来他们也已知道我已派兵征讨苏我知,而且他们也知道苏我知这次必死无疑,所以慑于天威才不得不向自己表忠心,这样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让两人平身后问道: “你们能来朕还是很高兴的,两位爱卿何罪之有呀!检举并不晚啊,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朝庭,就不知是否还有别的氏族参与?” 第103页 美作波子道: “当时苏我知只叫我们俩去,没见别的氏族头领。不知道他在别的时间别的地点有没有和别的氏族首领见面?” 但马文原也是不知,也向正仁天皇说明。 让两人下去休息陈明仁道: “陛下,我们暂且相信他们,等抓住苏我知后就知两人话的真假。” 物部泉下道: “陛下,臣不同意陈将军的说法,臣觉得但马文原和美作波子既已向朝庭表明了立场,那我们就不应该再去追究,苏我知决不会只会过他们两人,肯定还会过别的氏族头领,如果说一定要秋后算帐的话,追察到底的话,那打击面是不是太广了点?所以臣觉得如果没有别的氏族跟苏我知一起起事,那这事就止于苏我知,对别的氏族不再追查。” 大友南也觉得还是不要扩大打击面好,会过面的并不一定就是跟定苏我知的,苏我知是狡诈之人,对于不跟他起事的氏族定会怀恨在心,还有苏我知的仇人,到时如果苏我知说这些氏族也在谋划推翻天皇的统治,你是信还是不信,而且苏我知被抓那些氏族定会一口否认,双方各执一词你该相信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大家都是同意不再追查下去,只止于苏我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造成动盪不安的局面。 冈山城头再也不见露头的人,几个黑影冲到城门下,点燃zha药后,城门被炸的四分五裂,路虎带着冲锋队冲进城。 苏我知听到城门传来爆炸声,知道城门也被攻破,隋国人zha药的威力他早有耳闻,可是他绝不会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带着家兵家将向城门冲来,两队人马在冈山城的大街上相遇,可都未停下步伐,也不答话,冲进双的队伍中混乱地战在一起,骑在马上的人被掀下马,徒步的步兵被骑兵的大刀砍倒,杀的性起没有人会停下来,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 路虎砍死一名沖向自己的苏名知家将,自己的马被苏我知的步兵砍伤,只得跳下马,提着混刀冲进苏我知的步兵群里,高大的路虎挥刀力大无比,没有人敢接他的大刀,更别说这十几个瘦小的苏我知步兵了,一接触刀剑就会被震飞,更是近身不得,在外围隋国军的砍杀下这十几个瘦小的苏我知步兵都成了冈山城的孤魂野鬼,当路虎重新跨上马时,地上已多了许多双方将士的尸体。 苏我知在混战中也砍杀了不少隋国军的将领,当他正觉得隋国的军队也不过如此时,碰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双方刀来刀往十几个回合难分胜负,路虎也有同感,看来这苏我知也是一个勐将,双方分开都在喘息着,双方的人马也无暇顾及他们都在撕杀着。 路虎和苏我知大眼瞪圆眼都似要把对方吃了一般,只听路虎大喝一声向苏我知冲去,而苏我知也不示弱地提刀冲上来,两柄大刀“锵!”地砍在一起火发四溅,又一次分开,路虎把刀改平切向苏我知腰部,苏我知也预感他路虎的来袭,挡开路虎的大刀顺势向路虎头上砍去,路虎身子一偏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刀锋顺着自己的身体向下割下了几络马头的鬃马,路虎惊出一身冷汗,对这强悍的对手有了新的认识,镇定下来不敢再轻视苏我知,当苏我知的刀锋从马头滑落时,路虎趁他叫势未稳时找准机会大刀向苏我知刺去,苏我知也发现了刺来的大刀身子向后倒去,路虎的大刀刺进苏我知的腰带,向上一提苏我知的腰带被割断,苏我知只觉腰身一松差点跌下马,急忙回身伏在马上,而路虎的第二刀又上来,苏我知狼狈回刀架开,拍马就走,路虎哪能容他逃走,催马上前赶到苏我知左边对着伏在马上的苏我知就是一刀,刀尖滑过马腹一条深深的刀口血流如注,那马惨鸣着向右倒去,摔下马的苏我知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正要向前跑时,路虎已冲到他身边,挥刀向苏我知砍去,苏我知后背被砍了一刀向前跌去,血从后背喷涌而出,而路虎并未打算就此罢休,伏下身向倒在地上的苏我知头上砍去,一颗鲜活的头颅离开了身体向街边滚去,剩下的躯壳已没有生命迹象。路虎见苏我知已死振臂高唿“苏我知已死!降者不杀!” 声音迴荡在街区,可是苏我知的手下兵将并未停下来,而相反的是当听到首领被杀后,都是双眼喷血大唿“为头领报仇!”向隋倭混编军杀来。 当惨烈的战斗结束时,冈山城内已没有一个活着的苏我知族人,而路虎带的6万人只剩下不到四万,街道上到处堆集着双方将士的尸首,血流成了淌淌的小河,一阵雷声下起了大雨,雨水带着这些不可饶恕的罪恶向不远的海里倾诉。 正文 第九十章 内忧外患7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路虎回到长安时已是四月,当路虎告诉杨勇智正仁天皇生下一个皇子时,杨勇智心里充满愧疚,除了派人送去许多补品和问候之外,他还能做什么? 第二日上朝,杨勇智决定对于那些敢于挑战隋国权威的人来个下马威,对于这些人就要毫不客气地无情打击,以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听到皇上又要去亲征有反意的新罗国都是不敢阻拦,阻拦也阻拦不住,还不如全力支持更得来的实惠,朝堂上一片声讨声。 第104页 四月中旬,带着高颍、包景荣等并10万雄师向北开去,大地回暧,明媚的阳光暖洋洋地撒在出征的将士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心情好吃嘛嘛香。 部队到达信都,经过补充的长孙晟一万人也加入了出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高句丽开去。 进入营州地界时,启民总管带的四万人已在此等了多时,杨勇智亲切把启民拉上车,赐坐后问道: “怎样?室韦现在没什么事吧?” 启民答道: “还行,自从任涛去京城后,室韦的贵族都是很配合管理,按照皇上的意思这总管之位就暂由任涛十三岁的大儿子任泉接任,这个任泉倒是还识时务,为人低调,事事都和行监使商议,那些室韦的贵族也支持任泉接任总管之位,所以到目前来看还是比较平静的,臣也留下一万突厥骑兵以保护室韦的安全,皇上尽可放心。” “这就好,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乱子。爱卿对新罗可熟悉?” “臣没去过,所以不熟,不过对于新罗国王臣也有些耳闻,听说他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高句丽半岛上的三个国家,就他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国内少有反对他的声音。” “那就是说这可能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臣是这么觉得的,既然国内没有人反对他的统治那定是人人支持他的决定,我们这次征讨虽有正当的理由,可是也不得不面对人心一致的新罗,他的军队有七万多,如果把新罗国的青壮年算上何止五、六十万,臣是担心新罗国真平王金白净如果煽动不明真相的百姓,到时我们步步受阻,疲于应付新罗百姓的暴动而无法抽身对付金白净。” “是呀!看来得想办法让百姓知道真想,让百姓知道他们的国王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表面的亲和是为了要把他们拉下水,让他们死心过塌地地跟着他去冒险,去杀戮,去杀害别国的百姓,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皇上想的周到,这样我们就可放开手脚来对付金白净。” “你觉得高句丽和百济国会支持我们的行动吗?” “觉得他们不得不支持,因为如若不是皇上,他们两国就有可能被灭国的危险,再加人这两国民怨比较大,暗地支持金白净的可能也有不少人,所以他们巴不得皇上除去这半岛的威胁,以全心应付国内之事。” “是呀!他们不支持后果会很危险。”杨勇智冷冷笑道。 启民看着冷笑的杨勇智,心里一惊:皇上该不会也要以对这两个国家下手吧!那也太黑了点,人家都向你称臣纳贡,又忠心耿耿,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宗主国隋国的事,无缘无故地要灭人家,太不地道咧!如果皇上真有这想法,那高句丽和百济就灭国灭定了,把新罗灭掉,回程时十几万中国混合军对毫无防备的高句丽和百济那不到十万的部队还不是小菜一碟。想到这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还好自己没有反心,否则可能也会被这隋国的皇帝不露声色地灭掉。起身告辞道: “皇上,你且休息,臣告退!” 杨勇智拦道: “朕为你也准备了一辆马车,又可休息又不耽误赶路。” 启民眼角闪过一丝伤感,不过立刻又恢復常态道: “谢谢皇上抬爱,臣在马背上生活习惯了,怕享受不了那舒畅,臣在这谢过皇上了,臣骑马在皇上周围也可保护皇上。” 杨勇智也不强求,自己仓促说出的话可能让他想起了自己的长子,这儿子是启民心中永远的痛,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去坐他儿子死时乘坐的同样马车,自己也太冒失了点,可是话已说出口就不好收回,见启民回绝终于松口气道: “好吧!那你去吧!” 当十五万人到达鸭绿江边时,高句丽婴阳王高元率百官不远千里来到江边迎接隋国皇帝,杨勇智很是感动,对婴阳王大加褒奖,并赏了他不少鲜奇之物,婴阳王高元得意洋洋地一路陪同来到了平壤,十几日的行军部队都有些疲惫了,决定在平壤休息两日再出发,新罗国内已知征讨军的到来,那就不急于那一时,慢慢腾腾地走,让你干着急,让你心急如焚,让你享受死前的折磨。 高元很是恭敬地请杨勇智去他的寝宫休息,杨勇智觉得这样很不好,这高元的寝宫就在后宫内,后宫那么多贵妃夫人,万一自己不小心临幸了那位夫人贵妃,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恭敬的高元让自己一路很是开心,现在自己如果住进去,那就有些过了,玩笑开大那就不是玩笑了。高元见隋国皇帝不愿意住自己的寝宫开始还及力相劝,直到杨勇智一再坚持,高元只得让杨勇智住到皇城外自己的别宫里。 杨勇智把众臣都叫来指着地图说道: “平壤离新罗边界有几百公里,如果要到达还得走几日,朕想,把部队分成两路,一路由长孙将军带领进入百济国从西包抄新罗,另一路由朕和包将军带领,直接从新罗边界进攻。否则十几万人不好展开。只要把金白净往南赶,如果他敢向海上逃跑,海上的舰队也不是吃素的。” 同时,杨勇智也谢谢绝了婴阳王高元要派高句丽军参战的请求,现在高句丽车内并不安定,如把部队抽走,有可能引发不可预想的后果,他可不想如此顺从自己的高元被人替代。不过还是答应他派500人带路的请求。 第105页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内忧外患8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当真平王金白净得知窦建德被抓时,就知道窦建德有可能把自己招供出来,所以从那时起就开始在国内动员青壮年参军,希望以此蓄积足以抵抗的力量,本来他派人到倭国和苏我知密议反叛之事,可谁知派去的人还没和苏我知接触上,冈山已被围,过了不久苏我知被杀,派去的人狼狈地逃回,金白净知道看来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了。所以当室韦被围时,他就已在高句丽的边境一线布置了5万以抵挡隋国军队,在国内也动员了10万青壮年参军布置沿途各地,以消耗中国军的有生力量,最一道防线是在金城布置3万人,并从各地调来粮草准备长久抵抗,而远到而来的隋国军队长途跋涉,补给线长,自己只要能拖上几个月,到年底,大雪封山,隋国军队的粮草补给不上,定会主动撤退,同时把金城的东、南、西三个城门全部封死,只留北门,他也知道中国有zha药可以破门,所以在木门内又加了一道厚重的铁门,并让石匠在铁门后彻起石墙,只留一个容两人通过的矮门,边上还放着巨石,用以危急时堵住矮门,彻底断了进城的路。城门百姓也动员进来,制箭羽,搬粮草,运石块,当所有的物资够守城的部队用上大半年时,金白净把城内凡是老、糼、残、妇女全都赶出城,剩下的青壮年就是守城军的后备部队,金城就如固若金汤似等候着隋国军队的到来。 今天,金白净特意上城墙巡视了一番,很是满意地不住点头,心中嘲道:看你隋国人有什么办法攻进城,我只好守住城,到了冬季不用我出城,厚厚的雪都可以把你们埋了。回到宫内刚坐下,女儿金德曼走了进来,看着女儿,金白净一生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后宫里的佳丽不敢说像隋国皇帝那样有三千,可是三百还是有的,可就是没有一个为他生下一个带把的,房事他也是很用功的,也吃了不少御医配的生男秘方,都没用,也许命中注定自己没有儿子,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对不起上天的事要如此惩罚他,从隋国皇家学院学成回来的金德曼很受自己重视,也许是没儿子的原故,金白净把她当继承人来培养,时常和她讨论一些时势,让她参与国事,以便将来能顺利接班,可是这段时间这个长女让自己有些心烦,她不同意自己与隋国对抗,而是老劝自己主动向隋国认错,与隋国谋和,只要跟隋国皇帝讲清楚新罗有兼併高句丽和百济的想法,更是并没有付诸行动,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隋国定能原谅新罗。还说以新罗之力无法长期抵抗隋国,苦了百姓到最后可能还是避免不了灭国的危险。金白净不想听这些,也不相信新罗会就此灭亡。可这个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却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在朝上,在宫内,只要有机会她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说一大通道理,朝*的那些官员在她的渲染下,有些官员也开始偏向她,也来劝自己,现在对于这长女,金白净很痛苦,可是也无可奈何,她是自己选的皇位继承人,自己下了很多心血来培养她,虽然有些让他失望,但是他相信自己培养出来的继承人能够管理好新罗国。所以他尽管烦她,但绝对不会失去理智更换继承人。今天她又想干什么?不会又劝自己向隋国皇帝认错吧?金德曼站了有一会,才对深思的父亲说道: “皇父,你怎么把城里的百姓都赶了出去,你怎么能抛弃自己的子民,把百姓致于险地,让百姓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你这样还不负责任知道吗?失去了民心国将不国,我强烈要求让那些百姓回来。” 金白净也不生气回道: “那两万多百姓你知道一天要消耗多少粮食,生病了要用多少药吗?留下他们和军队抢粮食抢药材,他们在就会让军队分心,有家的士兵想着回家抱老婆,哄孩子、照顾老人还有什么心思来抵抗,朕这是破釜沉舟知道吗?只要抵抗住隋国的进攻,等隋国军队撤退了,我自然会让他们回来。” 金德曼道:“如果父皇执意这么做,那必定造成民怨沖天,原来对你拥护的百姓会恨死你的,你就不怕饥民暴动吗?” “没那么严重。” 还是这样,这个固执的父王,金德曼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父王的固执,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她想挽回新罗国渐渐失去的民心,又说道: “父皇,如果你执意这样,女儿也无法,只是女儿想让父皇答应,答应女儿和城外的百姓呆在一起,这样也能那些百姓感到朝庭并没有抛弃他们。” 金白净很明白女儿的想法,也是还感激,做为女儿所为的事都是在极力挽回一些他这父亲犯的错误,他不得已而为的的确有可能让国家处于动盪之中,而女儿则在尽量避免这事的发生。他在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女儿的要求,金德曼也看出了父亲的犹豫不决,上前说道: “父王尽可放心,有女儿在城外,那些百姓才能安定下来,这样也就解决了父王的后顾之忧,请父王还是答应了吧!” 金白净又想一旦金城被围,枪炮无眼,女儿的安全可能就没保证,如果让女儿出城混在百姓当中向南躲藏,这样如果城门被破也不至于全族覆没,无人继承皇位,打定注意对女儿说道: 第106页 “好!我就答应的你要求,不过我希望你能把你妹妹金胜曼带上,你出城后带着百姓往南走躲避战火,等战争结束后,你们再回来。” 金德曼没想这次父王会答应她的请求,跪道: “谢谢父王,女儿一定带好百姓,不让他们受到伤害,父王一定好保重身体,女儿去了。” 金白净挥了挥手,不知这次分别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内忧外患9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金胜曼被姐姐拉出了城,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留在父亲身边?姐姐这是要干吗?在马车上金胜曼问道: “姐姐我们为什么要出城?” 金德曼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在宫中不喻世事的妹妹说,只得劝道: “隋国的军队马上就把打来,父王让我们暂且到南方躲一躲。” “父王为什么一定要与隋国打仗,难道就没别的办法解决吗?隋国军队有那么可怕吗?” 金德曼摸着妹妹的头说道: “这是大人的事,你不懂。” “什么大人,我都十六岁了,你们还把我当小孩子。姐姐你说父王为什么一定要打仗?” “姐姐也劝过父王向隋国认错,可是父王不听劝,姐姐也没办法。” “父王作错了什么?” “因为他准备联合倭国、室韦反叛隋国。” “父王为什么要这样,我们现在不是生活地好好的吗?为什么要反叛隋国,隋国人有那么可怕吗?” “姐姐也不知道,隋国也不能说可怕,应该是强大才对,东方所有的国家都臣服于它,和这样一个大国对抗当然后果是可怕的。” “难道就没有办法避免战争的发生了吗?” 金德曼笑笑道:“有呀!父王向隋国皇帝认个错,或是隋国皇帝不追究父王的责任,必竟父王的想法还未付注行动,没有造成什么恶果。” “那我们代父王去向隋国皇帝认错,就说父王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请隋国皇帝原谅他,父王不再敢有侵略别国的想法不就成了。” “妹妹你真傻,部队已出征,哪有撤回的道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知道吗?” 金胜曼公主还是摇头,金德曼摸着她的头不知应该怎么让妹妹不再追问这些傻问题。 杨勇知带的十万人已抵达新罗的边境,远远地看见,前后的丘陵地带大大的新罗国旗在迎风飞扬,几万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两军在一起一伏山丘的对峙着,双方都屏住唿吸紧张地等待冲锋的战鼓声。 包景荣估算了一下对杨勇智说道: “皇上,臣估算了一下,他们大概有五、六万人。” 杨勇智想:就五六万人也想拦朕的军队,太小看朕了,于是对包景荣说道: “把炮车拉上来,对着他们轰,他们不进攻更好,我们远远地就能杀伤他们。” 二十几辆炮车推了上来,对无动于衷的新罗军勐轰,炮声过后,新罗军阵里不断传来惨叫声,终于领着的将军按耐不住了,战鼓的声音传来,多是步兵的新罗军向前冲来,炮车继续发威直到太近了无法射击才停下,炮车停止时强弩手和弓箭手的上万只箭羽跟随着炮声向冲过来的新罗军射去,上千新罗军的士兵被射死,射伤的更是不少,可是新罗军并为此而停下来,那领头的将军一马当先在部队的最前面,包景荣对旁边的一个强弩手耳语几句,那强弩手坐在马上举起弩,上面有一个瞄准镜,这强弩手瞄了瞄扣动扳机,银头弩箭飞出弩座向那名新罗军的将军面门奔去,上百米的距离不到眨眼的功夫,而那领头的新罗将军对迫近的危险酚然不觉,眼前银光一闪,箭头已射入他的眉心,来不及惨叫人已经跌下马来,后面赶来的一个年轻的新罗将军眼看着这领头的将军被射下马当场死亡,悲伤在大唿道: “沖啊!为朴将军报仇!” 后面的新罗军步兵跑的更快了,近了!投弹手上前又有不少新罗军倒下,两军快要接触时,隋国军的弩弓手都向后退去,启民的4万突厥骑兵列在阵前,只听启民一声喝“杀!”。 4万强悍的突厥骑兵沖了出去,和已不到四万的新罗军混战在了一起,那些徒步的新罗步兵哪是身经百战的突厥骑兵对手,而且这突厥骑兵里还有近三分之一的是重骑兵,防护极为厚实,连马都穿着铠甲只露出两只马眼,新罗国军队不仅对这重骑兵没办法,而且被这马踩踏到没有活命的,对于马上的骑手更是无能为力,许多拿着长枪、链球的骑兵对不敢近前的新罗国勐挑勐砸,死伤无数。 包景荣冷冷地看着这单方面的屠杀,知道就是自己的6万人不参加战斗,这些新罗军也是死定了。 在突厥骑兵一天一夜的绞杀下,天明时分,已看不到站着的新罗军,整个战场躺着近四万的新罗军尸首,突厥也损失了七千多的骑兵,当然大部分是轻骑兵,战场中偶而传来的嚎叫声证明了还有人活着,而那叫声在看了一天一夜撕杀的隋国士兵听来甚是兴奋,纷纷举刀向那声音寻去,包景荣并没有阻击手下的行为,刀锋只有餵了血才能称的上杀人的刀,才能有灵魂,才能指引你去杀敌,就连杨勇知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更深一层意思是杨勇智不想让受伤的俘虏拖累,你不杀他,他也会死在这战场上,何不给他个痛快,说不定人家还会感谢你呢? 第107页 那些打扫战场的隋国士兵提着沾血的刀回来,战场上已是一片寂静,除了乌鸦的“啊!啊!”声再也听不听人的声音,这些回来士兵手上都拿着从新罗军尸体身上搜来的物品,或金银或武器,拿回来后都没有往自己口袋里塞,而是不约而同地把他递给了一日一夜撕杀的突厥骑兵手里,这些东西应该属于他们的,在国内参军,特别是在京城,除了军饷,各种福利也不少,有话来说着“一人参军全家不饿!”,而且打起战来死亡的不多,所以想参军的人非常多,到后面没办法,不再是基本合格的都可以参军,而是选优秀青壮年补充进军队。对于战场上的这些小物品都是有些看不上眼,既然看不上眼,听说突厥兵平日时难道有发饷银,有也是要打仗了才发上一点银子,同情之余都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先前从战场回来休息的突厥骑兵,看到隋国军队去打扫战场时都有些愤怒,自己辛辛苦苦杀敌,这些中央军倒好,屁事没做,好处都留给了他们,当看那些中央军回来把手上的东西递到他们面前时,才知道自己误解了他们,为自己心中有这种想法而愧色不已,眼睛湿润都双手接过,嘴里叫着含煳不清的汉语“兄弟!兄弟!…”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内忧外患10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金德曼很忙,一出城就收容那些被赶出城分散躲藏在山野中的百姓,本已绝望的百姓听说公主殿下召集,心里略微好受些,看来朝庭并不是真的不管百姓的死活,都是纷纷从野林内走出来,也有些对朝庭意见很大和不愿意离开故土的百姓金德曼只好亲自相劝,力争不抛下一个百姓。忙了一天终于把2万百姓收容,准备休息一晚第二日再向南行。 东日升起,当金德曼起来准备带2万人出发时,一个小校冲到她面前说道: “公主殿下,金胜曼公主不知去哪了,她的帐内没人,桌上有留一封信,是写给公主殿下您的。”说完把信交到金德曼手上。金德曼展开信只见上面写道: 姐姐,小妹不敬,小妹决定去找大隋国的皇帝,让他停止进攻我国,如果他不同意,小妹决定把自己当着人质,这样他才能相信父王没有反意,才能解救天下百姓。对不起姐姐,小妹没有和你商量,可是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姐姐放心,小妹去了,不用派人来找,否则会产生误会。 小妹敬上! 看完信金德曼吓倒,这个不预世事的妹妹,她怎么会这么傻,以你一人之力如何劝退20万大隋国军,战都已经开打,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傻妹妹!哎!怎么办?对那小校说道: “她何时走的?身边可有带人?” “下官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好像小公主的使女也不见了。” 看来小妹去意已绝,又不知什么时候走的,怪自己这一天没能找她好好聊聊,冷落了她,自己出城说的话她竟然当真了,但事不等人,自己不可能再分出人来去找她,也许宽容的大隋国皇帝能谅解心地善良的小妹,派人立即进城把这消息告诉父王。 一会进城的小校出来对金德曼说让她继续按原计划进行,看来父王对小妹也无可奈何。只好随她去了,带着2万百姓向南躲避战火去了。 经过边境一战,大隋国军的信心倍增,进入新罗国境内,虽有遇到抵抗,可是一看这些阻截自己的新罗军就不是正规军,穿着平常百姓的衣服,有的破破烂烂,有的赤膊上阵,大部分都是拿着农耕工具来打仗,进攻没有章法,指挥不灵,这样一个部队怎么能够打仗。看到整齐有序威勐无比的大隋国军有的人叫了声“我的妈呀!”扔下锄头就跑进山林,把那些人数不多由正规军组成的监军气了个半死,砍死几个临阵脱逃的由百姓组成的新兵,也不能阻击他们,有人带头场面就变得不可收拾,这些新兵全作鸟兽散后,只留下那些为数不多的监军,大隋国军的军士们在两军对峙时,原来还想现在终于可以过过瘾杀杀人了,却想不到碰上的都是些吓破胆的老鼠,开始不明白对方阵中怎么突然四散去,有带路的高句丽军士告诉他们这些是新兵,被大隋国军的的阵势吓倒,不得选择不逃跑,上头没命令冲锋,于是大家都是嘻嘻哈哈地看新罗军自乱阵脚,当只剩下那些监军时,包景荣挥马来到阵前震臂一吼“杀!”近十万人的喊杀声山摇地动,把那几百名不知所措的监军耳模都震破,还能怎样,以这几百人如何抵抗十万强悍的大隋国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逃你也是逃不掉的,除了几个带队的小校有骑马,别的都是徒步,如何跑得过拥有几万骑兵的大隋国军,不想被万人砍死被万马踩死就只有选择投降,残死不如赖活着,权衡利弊后这些新罗军的监军都是“叮咚!叮噹!”武器扔的脆响,手心手背都发痒的大隋国军士兵郁闷地不得了,本来前面就没打上瘾,一碰上这队新罗军原以为终于可以杀杀戒了,可眼看着眼前的新罗军一点点地让自己失望,失望就变成了绝望,骂道:我是来打战的,不是来游山玩水,来看韩妞的,半点战功没捞,回去怎么向那些没来的兄弟们吹牛。脸色越来越难看,喊杀声的刺激下慾壑难填,冲上前去对手无寸铁的新罗降军拳打脚踢发泄愤火,惨叫声不绝于耳,在包景荣的阻止下,这些新罗降军终于得到了解脱,皮开肉绽、鲜血淋淋没有一个人身上不受伤的。 第108页 经过之地少有有规模的阻击部队,已深入新罗国境内百里,大隋国征讨军并没有什么损失,众人都是取笑那真平王,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弄来阻截强大的大隋国军,你也太小看大隋国了,除了稍稍消耗我们一点可怜的时间外没一点用处,而且你还把正规军分散到这些部队里,让我们捡了大便宜,如果你是把这大几千的正规军组成强队来攻击可能还能给中国军造成一些伤亡,看来新罗国都无人了,让不问世事的百姓充当保家卫国的责任,你也太高估他们了,百姓瘦弱的肩膀上扛不起这万斤的重担。 一路嘻哈着,连探路的前军也放松了原来紧绷绷的神经,懒洋洋地赶路,对面一辆马车沖向前军的的队伍也没人有反应,或者说反应迟钝,半天才说一句话,谁啊驾车这么不小心!撞到猫猫狗狗还好,万一撞到人怎么办,真是的。全没看那马车有什么异样不同。 直到这辆马车在一个骑马的校尉面前停下来,那校尉左看右看,这谁的车,怎么不像大隋国的马车,看那车顶上的不知明的可爱小鸟旗帜,大脑才反应过来大叫“有人袭击!”懒洋洋的前军士兵大吃一惊,在那校尉的指挥下把长枪大刀对准了那辆马车,把那赶马的马夫吓了个半死在那瑟瑟发抖。 听到前军报警,部队都停了下来,摆成防御阵形,警惕地看着道路两旁。没有人也没有声音传来,后军开始大骂前军,哪个龟儿子乱叫,大爷正在行进军做美梦抱韩妞直熘熘,叫你个软蛋!把前军那位报警的小爷骂得个透稀烂。然后又开始站着继续抱韩妹妹。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内忧外患11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包景荣骑马上前察看,当马车的帘子掀起时飘忽出一阵香气,一位清丽的少女从内探出头来对包景荣说道: “我是真平王的女儿金胜曼公主,我要见大隋国皇帝,劳烦将军通报。” 围住马车的大隋国军士看到这清纯的新罗公主都是嘻唿不已,啧啧称道。 当金胜曼公主被带到杨勇智面前时,杨勇智也被他纯洁的心灵吸引,对于这个新罗的公主敢单刀会他这皇帝更是佩服,勇气可嘉啊!她来找自己干什么? 金胜曼跪在杨勇智面前说道: “陛下,妾女想请您停止进攻我国。” 好大的口气,凭你一个小小女子也敢让我停止进攻,也来了兴趣问道: “你凭什么让我停止?” “因为这战本身就不该打起来,大隋国是我们的宗主国,大隋国以万国之力不攻击我小小的新罗国,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小小的新罗国根本不可能抵抗住强大的大隋国军队,你如果这样做了,别的臣服大隋国的属国就会心中不服,怕大隋国也会这样对待他们,而处处防着大隋国,猜疑大隋国就随时有反叛大隋国的危险,难道皇上真的愿意让这事发生吗?” “这事是你父王先挑起的,要不我无原无故来攻打你们干吗?而且就因为你父王差点酿成不可收拾的后果,你知道吗?” “可事情并没有发生不是吗?听说都被你阻滞在萌芽之中,并没有造成明显的后果。室韦的总督听说被你押到长安了,而我国并不像倭国的苏我知一样对你有什么仇怨,如果陛下一定要灭新罗,那全新罗人民都会永远恨你,说你是一个残暴冷血的皇帝,新罗人民会永远反对你,反对你的统治,进而让你派在新罗的官员不得安宁。你知道吗?新罗国在我父亲的统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有衣有食,百姓都很拥戴我父亲,要是激起民愤,你杀得完新罗的万千百姓吗?皇上难道就没想过这些吗?” 一连窜的发问把杨勇智问懵了,这个十来岁的姑娘的话也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灵,没有哪个皇帝愿意打一场无原无故的战争,劳民伤财,生灵涂炭,国家财力累积不易,一场战争就可能就消耗掉半年的税收。也许这事情还可有别的解决办法,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急地就来进攻新罗,苏我知已被除,窦建德和室韦总督任涛也都被勒押在长安,以新罗一国之力根本不可能完成他们定的计划。自己先前只要派人先提醒一下真平王,也许他会主动向自己认错,这样双方都可找到台阶下,自己这个皇帝向来不是一个喋血滥杀的皇帝,对于反对自己的人都是宽容对待,从没有一个臣子因反对自己而被杀,杨广、杨素等自己至今还让他们好好活着,抓了窦建德和任涛后,他也不想杀他们,与其杀一个人仇人,还不如让他看到自己有滋有味地活着来的更让他痛苦,这样自己在外有仁义一面,又可在心里折磨他们,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可问题是箭已出弓如何能收回。再说如果真平王执意抵抗,自己一厢情愿也无法停止这场战争,现在真平王可以说是在死撑着,那阻击自己的五万生力军被消灭只有坚守金城。他不想让错,死要面子,而他的女儿却跪在自己面前为他求情,不知金胜曼公主是不是奉他之命前来,于是问道: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吗?” “不是,是妾女自作主张前来的。” 第109页 “你瞒着你父亲冒险前来,那么说你父亲也不想向朕认错?” “是的。” “那你也不是代表你父亲,我答应你也没用。” “只要你答应我,到了金城我自会再劝父亲。” “如果你父亲还不答应呢?” “那皇上就抓妾女作人质,逼他答应。” “你知道吗?如果我真抓你作人质有可能会让你父亲更坚定反叛的决心,而殊死抵抗。” “不会的,父亲他是爱我的,他不会抛下自己的女儿不管的。” “不如这样,朕就先答应你,到了金城你可试试看,如果你无法劝说你父亲,那么朕就要攻进城内让他后悔莫及。” “谢谢皇上,妾女不会让皇上失望的,请皇上也答应妾女如果父亲同意认错,你能留我金氏一脉。” “好!答应你,那你就先回你自己车上吧!”他现在可不想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是仇人是情人只有到后面才知道。 金胜曼公主走后,杨勇智坐在车内心绪难平,谁说好女不如男,如此果敢的女子虽天下少有,可也不是没有,面对十万强悍的大隋国征讨军从容面对,不显一丝紊乱,话语清晰,条理分明,就是一个大男儿在自己面前说话也不敢如此从容。好想记得史上记载着:真平王死后因没有儿子,这个金胜曼公主的姐姐金德曼继承皇位,称为善德女王,善德女王死后也因没有子嗣又把皇位传给了他妹妹金胜曼,称为真德王,原来也是一个国王啊,一个能当女王的女子能有如此大的勇气就不奇怪了。 一路上金二公主的马车始终在最前面开路,凡有阻击中国军的新罗军队,都在金二公主的劝慰下,军士回营,百姓回乡,虽然很是不解为什么公主会在大隋国军的阵前,也不像是被当人质,哪有这么自由的人质。不解归不解,可是命令还是要服从的。 一路下来大隋国士兵都开始骂娘了,这哪还有打战的样子,真正的是游山玩水、泡朝鲜妹妹了,虽然他们自从进入朝鲜半岛鲜有看到真正的朝鲜妹妹,可是一点也不影响他们在心里千万次想朝鲜妹妹,谈论朝鲜妹妹,金胜曼主僕的出现更是让他们多了谈论的话题,必竟眼前是真正朝鲜妹妹,而且是长的都很标緻的妹妹。 五月中旬,无风,天气有些闷热,在金胜曼的带领下,很顺利地抵达了金城外,此时金德曼早已带2万老妇幼小组成的百姓到达了安全的地方,金城外见不到一个人影,杨勇智把金胜曼叫来,对她说道: “朕希望你能真的劝动你父亲,如果不能,那么朕也只好对不起了,朕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你不能劝服你父亲,明天的这个时候朕就下令攻城,朕不想这样,朕很希望在下达这个命令之前看到你从城内走出来。”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内忧外患12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看着金胜曼向城门走去,向后挥了挥手,为了给金胜曼创造一个劝说的轻松环境,杨勇智让部队后撤5里,也让真平王相信自己不会趁她女儿进城时发动进攻。 当城楼的将军发来警报时,真平王吃惊不小,想不到大隋国军队这么快就到达京城,因封城根本不知外面的情况,但是他知道自己沿途布置的阻截部队并没能减慢大隋国军队的前进步伐,当前几日长女来报小女去找大隋国皇帝说情时,自己就为小女的命运当心着,怪女儿太过草率了,男人之间的时你掺合进来干什么,可去了就去了自己大敌当前也没有精力去管她,只能祈天保佑小女平安。 真平王来到城门头,见小女金胜曼也在城下,可以肯定大隋国皇帝并没有为难她,只见小女和大隋国皇帝讨论过什么后,就向城门走来,而在后面的大隋国军队都开始后撤,一时搞不清这是怎么啦!当大隋国军队退出有5里时,小女的声音从城下传来: “快开门,我是胜曼公主,我要进城和父王说话。”他并没有看见城楼上自己的父亲。 真平王这时才明白过来,大隋国皇帝为了避免误会而主动后撤,为小女进城创造条件,也许小女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在确定开门这会大隋国军队不可能沖近城门后,让人打开小门让小女儿进来。 金胜曼进城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父亲,她从未离开过父亲这么久,虽然只十来天,鼻子一酸扑进了真平王怀里,多日不见又让自己提心弔胆的女儿终于回来,真平王也是难掩重逢泪水,原来对小女的责怪也变成了怜爱,父女俩手牵着手进入宫中,让女儿洗刷沾满风尘的身体,本来想让她去休息,十来天了她定没有休息好,不错金胜曼确实没有休息好,可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要抓紧时间在不多的时间里劝父亲放弃抵抗向大隋国皇帝认错,只有父亲答应了她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美美地睡个好觉。 当看到小女儿并没有去休息而是来书房找自己时,就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不是和大隋国皇帝达成什么协议,或是来劝说自己的,否则不用这么急切地来找自己。果然小女儿开口说道: 第110页 “父王,大隋国的军队已兵临城下,难道父王一定要葬送我国的大好河山吗?一定致百姓于水火之中吗?为什么不变通一下,大隋国皇帝答应女儿了,只要父王肯向他让个错,表忠心,他就留我金氏一脉,城外部队撤回大隋国。” 金白净不相信地问道: “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呀!” 在肯定女儿说的是真话后,想着这大隋中国皇帝真的会只要求自己认错这么简单吗?自己和窦建德、任涛、苏我知是一伙的,是密谋要给他制造麻烦并和他对立的,如今窦建德、任涛已被囚,苏我知更是死于非命,自己这个合谋者难道认一个错就可得到宽大处理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应该不会,他不仅没有把女儿当人质,而且还把他放回来,今天为了给女儿一个回城的环境,还主动后撤5里,可见他也是诚心的,以大隋国皇帝率领强悍的20万大军完全没有必要惧怕他这只有3万人守卫的金城,他能到达金城就足见大隋国军队的强悍,自己布置边境的5万正规军并没有给大隋国军队造成什么损失,而在从边境到金城沿线布置的阻击军,看来也没有起到预期的作用,虽然有小女的因素在里面,但是自己心知肚明,想真正想靠没有战场经验百姓去阻击大隋国军队那是痴人说梦。如今金城已被围,大隋国军队随时都有可以进攻,而自己是否真能守得住金城,都得两说,如果高句丽和百济在粮草方面给予大隋国军队支持话,那自己当初设想的守城几个月,到冬天时大隋国军队会主动后撤想法就是一个美丽的泡影,城里的粮草也只储备半年,如果大隋国军队不退,自己就是守得住城,半年之后无粮无草的守城将士也会活活饿死,自己也不可避免,金城就会变成一座死城。一旦那样大隋国人就会派人来接管新罗国,那立世几百年新罗国就有可能从此消失,祖先打下的江山就会葬送在自己手上,自己也无颜面去见祖先,与其如此,还不如放下面子向大隋国皇帝让个错,争取宽大处理,也许自己可能会像任涛一样被押解到长安老死,可是至少留下了金氏一脉,百姓免受战火之苦,保新罗国之安宁。同时他要为自己的臣民争取权力,为金氏争取利益,这些和自己的女儿谈不合适,必需由中国派人来谈,于是说道: “我答应你,我向大隋国皇帝认错,但是你父王也有条件,而这些条件和自己的女儿谈不合适,必需由大隋国派人来谈,我现在就派人向大隋国皇帝传递这个信息。” 虽然没有金胜曼预期的那样,但是她已经还满足了,必竟父王已答应向大隋国皇帝认错,站起来扑进父亲的怀里轻声哭泣,金白净抚mo着小女儿的秀髮怜悯地说道: “孩子,这次为难你了,你的心思父王怎会不知,好了别哭了,你的使命已完成,安心去休息吧!” 午后时分,一支缚着信的箭从城楼上射了出来,这支箭羽向城外奔来,50米、100米、200米然后力竭地掉在地上,在城外探查的大隋国士兵也发现了城*出的箭,当箭掉落地上时,有人跑过去拾了起来,一个校尉拿着信箭来到了杨勇智的帐外,包景荣把那信取了下来交给杨勇智,摊开一看寥寥几字,意思明了: 同意!请派人来具体商谈。 众臣看后,都是放下心来,看来这战可以不用打了,大家分析了一下这信上内容的真实性,都觉得以目前的形势,真平王没必要在这上面做诈,如果做诈只会激起大隋国军队更强烈的冲击,对他没什么好处。 正文 第九十六章 内忧外患13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信不假,在派谁去的问题上,大家产生了分歧,杨勇智本想自己去会一会这真平王,不过话刚出口就招来众臣的反对声只得作罢,有人说派一个文臣去谈这样不至于让真平王过余紧张,有的人意见则恰恰相反派一个魁伟的将军去谈,这样能震慑真平王,让他不敢多提条件。双方争辩不下都看向杨勇智,杨勇智觉得都有道理,不过他更希望一个文官去谈这事,武官多是粗人不善言谈,万一争执起来擦枪走火怎么办?现在鑫城已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量你金白净也不敢怎样,并对着众人说道: “依朕看,还是派一位文臣去比较合适,有哪位爱卿愿意接受这个光荣的任务啊?” 下面纷纷举手叫道“我去!”“我去!”“我去合适!”,其中还有不少打仗勇勐的将军,这里面有多少人是真心甘愿冒险前去的很难说,不过谁也不想在杨勇智面前表现出惧怕和软弱是真,这么多人愿意去杨勇智当然很高兴,想了想,这些随自己出征的臣子,除了武将,文官里就只有高颍比较了解自己,自己说个开头他就能明白后面的意思,要想把自己的意思传达清楚他是最合适人选,派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相去和金白净谈真是抬举他了,没办法只好便宜了这金白净。 高颍也是很乐意担当这个角色,杨勇智交待他一番后,高颍带两个随行军士向城门走去。长孙晟将军此时带的5万迂迴包抄部队也赶到,围城的部队变成了近十五万人。 第111页 此时已是傍晚,金白净见大隋国皇帝果然派人来,而且只带两个随从,让人打开城门,亲自迎接,让厨房准备晚饭,请高颍上坐,高颍也不客气,两人面对面,美食已端上来,金白净让高颍先动了筷,吃了一会,都吃得差不多了,金白净说道: “高首相,不知皇上是个怎样的意思?” 高颍说道: “皇上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放弃抵抗,向皇上承认错误,保证不再反叛大隋国,大隋国就撤军,对大隋国造成的损失也不再追究,不过阁下你必需对这事负责。” “不知是像苏我知那样,还是像任涛那样?”是生是死? “你认为你有得选择吗?” “没有,但是我想知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我也有条件。” “说!” “我知道,我的王位是不可能保住了,不过新罗是我祖先打下的江山,我不希望让外族人来统治,我推荐我的大女儿金德曼接替我的皇位,只要皇上答应这条件我任凭处置,绝不会有怨言,还有不要打击报復,不要把这帐算到新罗百姓头上,他们都是无辜的。” 皇上也是要削了他的王位,从他后人中选一个接替,如果直接让外人来统治,怕新罗百姓不服,引发不可想像后果。而在金白净后人里已知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大女儿二十三岁,二女儿十六岁,三女儿更小才十岁,只有大女儿适合当接班人,听说他去大隋国皇家学院留过学,平时也帮助处理朝务,和新罗朝中的大臣大多相熟,皇上也有意让金德曼接替王位,于顺水推舟同意了。 金白净终于暂时放心下来,可是自己的命运如何?是生是死他要问清楚,说道: “高首相,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能否告诉我,皇上到底准备如何处置我。” “皇上的意思是,只要你停止对抗,交出王位,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否则无法管理各属国,所以你将像任涛一样,押解回京城。” 自己死不了,可也失去了自由,可是还能怎样呢?对抗必死,还有可能招致灭国,自己的自由换来百姓的安宁,国家的巩固,王位还掌控在金氏手里,这是最理想的结果。 当金胜曼得知要把父王押解回长安时,连夜出城找到杨勇智,质问道: “皇上,我父王都同意停止对抗了,为何还要把我父王押去长安?” 对于这个不喻世事的姑娘,杨勇智只好解释道: “朕管理着大大小小几十个国家,如果都像你父王那样朕如何得以安宁,不处罚他,别人会以为朕这上主太好欺负了,纷纷模仿你父王怎办?再说你父王到了长安,朕一样让他好好活着,这已经是朕做出的最在让步了,如果你不理解朕也没办法。” “那就没别的办法啦?让我代替父王,皇上把我押去得了。” 杨勇智笑笑,这个小毛孩,你白长这么大了,你代替得了你父王吗?想得太天真了,不似力劝自己停止进攻新罗的那个金胜曼,完全是一个孩子,又解释道: “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并没有反叛朕,是你父王,凡事都有个主角,挠痒要挠到痛处,朕不会放了闹事的大鱼去抓河里无关紧要的小鱼。这事就到这,朕不想再议了,你去吧!” 金胜曼见杨勇智下了逐客令,只得不甘心地回城,自己无法改变事实,父亲去了京城一定会很孤独,连一个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也许自己可以把事情变得完美一些。 当金德曼被召回金城时,才知道父王两全的决定,心里悲伤,可是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当面谢过杨勇智的不杀之恩,接受了新罗王位。 竖日,杨勇智并没有给金白净带上枷锁,而是分了一辆马车给他,金白净自是感激不尽,流着泪上车,当杨勇智到达城门口时,后面传来金胜曼的声音,杨勇智停了下来,金胜曼扑到杨勇智车前道: “皇上,请你允许我和父王一起去。” 金白净听到小女儿要和自己同去,心中悲事难当,本以为从些孤老一生,不想孝顺的女儿尽要与自己一同前去,自己去长安是一个犯人,女儿去了也会失去自由,这不是反而害了她吗?于是不同意女儿同往,可是金胜曼却在那坚持,到后来两人都是哭成一团,杨勇智也在想如何处理这事,也许事情并没有金白净想的那么坏,他可能是怕女儿去了也会被囚禁起来,其实杨勇智对金白净的处理意见,就是到了长安监视居住不得随意出入,不得会见外人,并不是要把他打入大牢,金胜曼如果一定要去陪他父亲,就给她安排到皇家学院去学习,这样父女俩相互间也可说说话,金胜曼在长安也有事可做,潜移默化中让她对大隋国有一个新的认识,消解对大隋国的误解,这不是很好,再说按史上的发展,善德女王金德曼死后,接替她的就是她妹妹金胜曼,一个接受大隋国正统教育的人回国后定会对大隋国或多或少有些感情,这样的人接替皇位,对大隋国自然抱着友好的态度交往。想好后对抱在一起的父女俩说道: “好了,你们都别哭了,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好像真的生离死别一样,如果金二公主一定好去,朕就让你去皇家学院学习,这样你不就可以和你父亲在一起了吗?” 第112页 金白净父女俩都是不相信地看着他,杨勇智又说了一遍,金白净父女俩才相信这是真的跪下不断地谢恩,赶来的善德女王金德曼本来也是想劝妹妹不要同往,现在看来不必,他相信大隋国皇帝不会再为难自己的两个亲人。 正文 第九十七章 重返倭国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出了城,杨勇智把金白净父女交给高颍和长孙晟,对高颍一番交待后,带着包景荣和5000将士,并未向北,而是往反方向东南行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海边,十艘舰船整齐划一地停在海边,“大兴”号也在其中,显得格外惹眼,这其中六艘是原来为防止金白净从海上逃脱而调来的,另四艘是后来奉杨勇智的命令赶来接杨勇智的,他想去看看有一年没见上宫凉子,还有自己未见过面的儿子。 登船出海,向东行进,到达隐岐海峡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狂风吹着帆布“扑!扑!扑!”地响,所有的船降下帆布,在惊涛骇浪中随波起伏,若大的船在无穷力量的海洋面前是那么的脆弱,好像有随时掉进去的危险,船上的人也被摇撼地狂吐不已,把三天吃的饭都吐了出来,这还不够,很多人没东西可吐苦胆都吐了出来,许多人当场虚脱不醒人事,杨勇智也不例外,在自己舱内狂吐着痛苦不已,还好自己死死的抓住固定的木床才不至于被掀到地下,碰得头破血流。 海上的风暴说停就停,刚才还狂风骤雨,现在却风平浪静,艷阳当空,若不是有被吹断的桅杆做证谁也不相信刚才的恶梦。派人一清点,有两艘炮舰的桅杆折断,有一艘底舱灌进许多水,摔坏的盆盆罐罐不算,其他船只完好无损,人员方面失踪3人,昏迷不醒的有20多人,被撞伤碰伤的有一百多人,杨勇智让人一边抢求昏迷不醒的人一边组织人员搜索海面,看能否找到那3个失踪的士兵。派出的小船不少,可是就是没找到那3个失踪的人,在炮舰指挥使的提醒下才不得不放弃,因为天都快黑了,再找下去已经毫无意义。杨勇智心痛之余也只能嘆生死各有命。 在问清前面就是本州岛的鸟取港后,命船队进港休息,杨勇智派炮舰指挥使公孙谨去向鸟取当局说明,以免发生误会,另派快马知会驻倭使馆方面。所有人并未下船,就在船上过夜,受伤的人员在船上军医的照看下都平復了许多,那些昏迷不醒的士兵也都清醒了过来。经过那场折腾所有的人都累得不行,躺在床上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驻倭大使裴世清得知皇帝到来,连夜通知陈明仁,两人决定夜已深就暂不通知天皇,等明日早起再告知她,在派谁去接皇上的问题上两人争执了一会,裴世清占了上风。 第二日寅正(4时),裴世清骑快马在晨月的照影下向鸟取奔去,马不停蹄地到达鸟取已是辰正时分(8时),鸟取知县二瓶九得知昨日停靠的是大隋国皇帝的船队时,后悔不已,怪自己没有把大隋国皇帝请上岸来,怠慢了大隋国皇帝,也失去了千年难得的巴结机会,对裴世清一再让错,裴世清也不理他,直接来到港口,二瓶九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 经过一夜充分的休息,所有的人都是精神抖擞地迎接太阳地升起,裴世清把杨勇智接下船,码头上跪着十几个人三唿万岁,裴世清介绍说: “这些是鸟取县的官员,那个领头的是知县二瓶九,其他人臣也叫不上名字。” 杨勇智听他介绍差点饭喷,“二瓶九”还“二瓶酒”呢?倭国的姓氏真怪,不露声色地请众人起来,看了一眼那二瓶九,五短粗庸的身材,一个头在项上,还—还真有点劲酒的味道。 从二瓶酒身边走过,未有什么指示,二瓶九有些失望地恭送杨勇智上马车,失望地向远去的马车挥手告别,失望地回县衙,不过他好像灵光一闪,一拍大腿,对啦!那护送大隋国皇帝的舰队不还在港口吗?粘不上大隋国皇帝,粘上护送舰队的指挥使也可以啊!说不定,这指挥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也不一定。又带着县衙官员去请保守凝重的公孙谨。因此公孙谨不露声色地带一班大指挥小指挥美滋滋援交去了。 清早,上宫凉子听陈明仁来报皇帝将来京都,激动地就要亲自去接,被陈明仁阻止,上宫凉子无法,只得把百官叫来,商讨迎接事宜。 杨勇智在包景荣带1000人的护送下不到两时辰就赶到京都,城门外人头拥动,杨勇智看到了跪在队伍前的上宫凉,走下马车扶起她,双眼湿润的上宫凉子让他怜爱不已,当着众臣面不好表达,叫了声“平身!”搂着上宫凉子上了马车,一进马车上宫凉子就扑进杨勇智怀里哭泣起来,杨勇智眼角挂着泪水不停地安抚她。 到了皇宫,杨勇智和上宫凉子手牵着手亲密地向正殿走去,后面的文武百官轻轻地跟随,两人坐在宝座上,盛宴开始,歌舞助兴,只半半个时辰宴会就结束,众臣都知道天皇和大隋国皇帝的关系,一年余未见,相思语颇多,没有人想打扰敢打扰纷纷离席,上宫凉子感激地看着百官。 来到寝宫,上宫凉子再次扑进杨勇智怀里不愿分开,薄莎轻衣一年未曾闻到过的勾魂体香,yuhuo焚身的两个躯体滚落在床上,粘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一阵高潮又一阵高潮,天地间没有什么可以比这更能让人疯狂,直到天昏地暗,直到日月轮换,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起不来床方罢休。 第113页 清晨的太阳撒在床上格外地温暖,杨勇智拍了拍上宫凉子性感圆滑的臀部,上宫凉子睁开睡眼说道: “什么时辰了?” “好像是辰初(7时)。” “那还早着呢,臣妾学皇上把上朝时间改成朝已(9时)晚酉(17时)了,睡吧!”说着抱缠住杨勇智又继续睡,杨勇智被这美奂的兽慾又起,可是马上被强压下去,昨天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不知几起几伏,再搞要死人的,拉过薄毯盖上接着睡。 有人推了他一把,杨勇智反弹起床,上宫凉子见赤身裸体站在床上的杨勇智嘻嘻直笑,杨勇智也有些不好意思,坐下来用毯包住身体,上宫凉子道: “皇上,臣妾觉得你根本不像是一个四十几岁人的身体,倒是像三十出头的人一个强壮有力人,你看皇上这肌肉一点都不松弛,紧绷绷的。”说着上前捏了一下杨勇智的胸肉,杨勇智想:你当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躯壳四十来岁不假,可是我的心理年龄还真是三十出头,用手一挡说道: “朕经常锻鍊,身体自然就好,哪像你一团肉球。” “你才一团肉球呢?” “好了,不吵了吧!我们去看看宝贝儿子吧!名字取好了吗?” “臣妾正要请示皇上呢,不知是跟臣妾姓还是跟皇上姓?” “这样啊!那就都取一个名字吗?” “那太好了,臣妾还怕皇上不同意用我的姓呢?” “我没那么霸道吧?” “也是,那倭名就叫上宫智吧!” 杨勇智一阵昏,怎么这么巧,好像知道我名字里有这个字一样,连忙同意,大隋国名字该怎么取呢?想了想道: “汉名就叫杨良智吧!又有‘凉’音,又有智,意喻父母双方,你看如何?” “好啊!阿智!阿智!臣妾就是怎么叫他的。”露馅啦!找杨勇智打。 两人追逐着向别宫跑去。 正文 第九十八章 建康行宫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在倭国呆了五天,杨勇智告别依依不捨的上宫凉子踏上了回程,杨良智很健康很可爱,长的既像爹又像娘,上宫凉子本来也想一起跟杨勇智回中国,但倭国刚刚安定下来,杨勇智怕上宫凉子走后再生变故,就没有同意。 回程很顺利穿过朝鲜海峡进入广阔的东海,东海上有不少出海捕鱼的渔船,船只有大有小,此时正是捕鱼的旺季,杨勇智的船队不时能碰上,渔船见宠大的大隋国船队都是不停地挥手,国力强大了,渔夫们也都是倍有面子,以前还有朝鲜和倭国的海盗来骚扰船只,抢劫渔船,这两年再也不见海盗的踪影,因为经常有大隋国的战船从这经过,震慑了那些海盗,杨勇智也很高兴,看着渔夫们一网一网地打捞喜悦的表情,一会儿就鱼儿满舱,满载而归,也有不少渔船刚刚卸下鱼儿又出东海,听说一天可以出海四五趟,渔夫忙碍而又安逸的生活让杨勇智很是满足,这里面也是有他这皇帝的功劳在里面。 船只到达吴兴县港口,在吴兴县令皮定清的带领下杨勇智特意去看了一看海鲜市场,刚刚上岸的鱼儿活泼乱跳的,皮定清不时介绍各种海鱼的名字,在一个买龙虾的摊前杨勇智停了下来,在着若大的龙虾赞嘆不已,在广州会仙楼吃龙虾的场景又现在眼前,问坐在摊前小贩道: “小哥,这个一斤多少文钱?” 那小贩抬头看着这一行人,当他看见皮定清时不由自主地上起来,吴兴县令谁不认识,能让皮县令恭敬陪同的人那官位定比他大,看这问话的人定是内地人,看他两眼放光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龙虾一样,可是也不敢怠慢,献殷地站起来道: “客官,吴兴的龙虾都是论个卖的,那个大的5文一只,小的3文,如果客官需要小的可以拆半买给您。” “是吗?为什么?” “你是皮县令的客人,是吴兴县的客人,也是我们吴兴百姓的客人,对待客人就要以诚相待,小的就以收购价卖给你了。”马屁了得,杨勇智很受用,可是他不会真的半价买这龙虾,小贩们也不容易,你让他们一文钱不赚怎行,心里总之过意不去,继续向前走去,逛了半个市场,肚子抗议了,太阳也西斜,回来时,杨勇智对公孙谨一阵耳语,公孙谨故意落在最后,走出市场时,公孙谨从后面快步跟了上来手里提着好几天龙虾,皮定清看到急忙上前接过说道: “啊呀!哪有让客人买东西的,你这不是折杀小官吗?公孙指挥这多少钱我被给你。” “不用了吧!五十文钱哪能让你这地头出啊!” 皮定清看了一下提在手上的十只虾骂道: “什么五十文,这个王二,不想在这混啦!还说打半价,下官去找他算帐去。”说着就要往市场里面走,被公孙谨拦住,杨勇智在后说道: “皮县令回来,人家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再说是我让公孙指挥使去的,这事就到这吧,你以后也不可再找这王二的麻烦,走!你是地头找一家酒楼,我们吃龙虾去吧!” 第114页 “也好!”见皇上并没有因当冤大头而生气,自己反应是不是大了点,带着众人来到吴兴最大的酒楼,让掌柜把虾烹了,又点了一些菜,围了两桌干了起来。 第二日别了皮定清,杨勇智决定去看看原来陈国的都京建康,一行人两日便到建康,陈国的皇宫已被废弃多年,当年杨广的一把大火不知有没有把皇宫烧毁,宫门都封着,建康刺史马行是去年从岳州调换来的,他并没有因于仲一案受到牵连,今天他不知皇上跑到这废弃的陈国宫殿来干吗? 杨勇智对马行道: “这宫门封了多久了,里面的焚毁情况你了解吗?” 马行道:“听说建康被攻陷的第二年就封了起来,臣也不知里面情况,建康的长史可能知道,臣去把他叫来。” 一会一个消瘦的五十几岁的人来到杨勇智面前跪拜道: “小臣是建康的长史曾文明,听说皇上宣召急急赶来,不知何事?”不卑不亢。 杨勇智说道: “曾爱卿请起,听说你对这陈国的皇宫有些了解,特意找你不了解。” “不敢,小臣定知无不言,开皇九年晋王攻破建康后,陈叔宝被擒,皇宫内所有的金银珍宝都被运回了京城,宫内所有的人也都被谴散,然后在前殿放了一把火就撤了回去,大火烧了两天两夜前殿被完全烧毁,不过那几天建康天气阴沉,没有大风,所以除了前殿外,其它宫殿完好,第三年当时的刺史就把皇宫封了起来才保存下来。” 听说陈国皇宫内,有一个很在的游泳池,不知是真是假,有没有被毁,听说这陈后主生活糜烂,不理朝务常让几十个妃子陪自己洗澡,边看*边戏闹,想到这一阵激动,何不进去看看,看看这陈后主的花心之地,好像杨广也曾把这当着行宫豢养美女供他乐。 让马行撤了封条,宫门还很结实,“吱呀呀!”地敞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尘土掩盖的废墟,虽经过了十多年,可是烧灼的痕迹依然可见,其实他最讨厌动不动就焚城的野蛮行为,留下来有什么不好,新建宫城费时又费力还费钱,不知古代人是怎么想的,自从他登基以后,就严令禁止屠城焚城,滥杀无辜,这也是他渐渐赢得人心的原因。 前殿后的正殿果然没有完好无损,只是经过十多年的风雨侵蚀有些破旧了,正殿两旁分部着七八个别殿,都是朝员办公的地方,绕过正殿一堵墙把后宫分隔开,走进后宫的门,这里的宫院少了前宫的威严,多了几分爱媚的气氛,这些宫院的后面还真有一个百米见方的游泳池,拿出来这陈叔宝传言是真,在这池里陈叔宝不知颠鸾倒凤了多少回,破了多少处。再走就是一个大大的后花园,杂草癫长甚至覆盖了石头彻的路,远远地可以看见前面有一个池海,众人回头,逛了一通,除了破旧,杂草从生外,框架还是完整的,只要经过修缮就可见原来的面貌,虽然比长安的皇宫要小上一号。 自己还从没在长安以外的地方建过行宫,如果把这修缮后当作行宫,想来没人会反对,又不是重新建过,修缮费用也花不了多少银子,现在国库充盈这点银子算什么。想到海鲜泳池美女更加坚定他的决心。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敌隐我现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顺安4年7月,杨勇智回到长安,第二天上朝时,当杨勇智向众人提出把建康皇宫修缮后当着自己的行宫时,没有人反对,这是杨勇智第一次向臣子提出这样的要求,众人都觉得应该,而且还应该多建几个行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至于花多少钱他们比杨勇智还更不关心。杨勇智回绝了朝臣的多建行宫的建议,不是他不想建,他是怕这样劳命伤财,对百姓没有一点好处的事还是少做为妙,否则授人以柄别人还求之不得。所以他对于那些只为皇族利益而伤害百姓的是他是坚决不做,或是少做,相反对于百姓有利的,他都是大张旗鼓地去推动,向建动物园,搞休闲公园,建烈士纪念园等无不得到百姓的肯定。 认命工部的监造侍郎陈举为建康修缮总监,全权负责修缮建康皇宫。隔日陈举带着上千工匠去建康不提。 杨勇智从路虎口中得知,这一段时间下来,京城的官员老实了许多,以前散朝后聚会的官员也不再相聚,都是早早的回家,以免自己被怀疑上。对于窦建德的处理,杨勇智的意见是先关起来,也不处理,他要看一下这个隋未的动盪分子是怎么老死的。他也被关过知道这滋味,一年两年还好,时间久了寂寞会消退一个人的精神,会让人疯狂或就此沉默,反应迟顿或神经紧张,身心的折磨会让一个加速老死。而暂时没有危险的任涛则先囚禁起来,不许外出不许会客和将要到来的新罗旧国王金白净一样。 路虎走后,杨勇智经过这些事件想起两年前天真观玄真子的天机之语:大浪小涌皆是水底之物,未示真容,怎辩清明,不过水生火灭千古之理。可是到底是哪些人反对自己,谁会给自己致命的一击,自己到现在还猜不透,南宫玉、窦建德这些先跳出来的人不过是给自己制造麻烦的麻烦者,并不能让自己伤筋动骨,而当时刺杀自己的剑客看来并不属于自己已知的某个人或集团,也许正像玄真子说的“未示真容,怎辩清明”,没有真正露出水面,怎么知道是鲨鱼还是泥鳅,自己当捕鱼人去捞,不可能,大隋国万万人,你如何从这些人中找一个根本无影的人,大海捞针还知道针的样子,就跟瞎子跳进水里一样,你抓住的永远都不是你想要的。自己也曾从字意、形意、表意上去想,可到最后也没想出个道道来,只能作罢,今天也是一样,也许真的只有到自己见死光时才能明白,就怕那时自己也烟消云散了,至于那个水生火灭的“火”到底是谁,或是哪个集团自己也不得而知,想那么多干吗?也许是这玄真子蒙我也不一定。 第115页 书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元严和长孙晟出现在门前,杨勇智赐坐上茶,两个风尘僕僕的爱臣刚刚回来,就来向杨勇智报导,杨勇智很欣慰,长孙晟喝完茶说道: “皇上,臣把金白净带到了安排给他们的住所,那金白净沉默不语没反对,可是那金二公主却提意见了,说是那府地太小了,还不如她原来的云宵阁大,想要换个地方,臣说了他俩句,他就说要找皇上来申诉,臣说不过她,只好败退下来告诉她‘没地了,不住只有露宿长安街’金白净拉住她,臣才摆脱她的纠缠。这人女孩真怪,一点都不像闺中里的女孩。” 杨勇智也是笑,这个金胜曼,我这皇上是你能随便能找的吗?好像真以为跟我这大隋国皇帝有什么大交情一样,就是皇宫的皇后、夫人想见自己也要通报才行。自己向来是国事在前,家事放后,在静心殿从来没有让一个后宫嫔妃在这过过夜,这里是女人的禁地。 杨勇智两问道: “金白净一路上可有什么话?” 元严道: “没有,一路上基本上都是沉默寡言,臣也曾在休息时找他谈过话,可是他话语很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他的元配夫人有没提什么要求?” “臣曾问过她,可是她没提,金白净这次带的两个橱子、三个女僕两个男僕,加上金二公主主僕两人共十一人,住在那小四合院里是有点挤了。” “那周围有没有大点的房子?” “旁边就有座,这座房子比那座大一半,后面还有花园池塘。” “那好你就让他们搬过去吧!搬之前先派人查一下,该封的封,该堵的堵,该修缮的修缮。” 元严应着,杨勇智又道: “启民总督可有按照计划回去?” “是的!到达室韦后,我们开了个欢送会,第二日他就带着突厥军回去了,我们按照皇上的意思,在室韦留下了两万人就赶回京城。” 自己是否对启民过于冷淡了,这次征讨,可以说他的功劳最大,解决了室韦之忧不说,在新罗如不是他的突厥骑兵,自己怕也没那么顺利,可是自己对他呢?感谢没说,赏赐未到,有点让人心寒了不是,于是决定要补偿一下他。对两人说道: “这次征讨,可以说启民总督功劳是最大的,怪朕没考虑周全,冷落了启民总督,元爱卿你去给朕拟个旨,在意就是封杨启民为光禄大夫,享朝庭从二品待遇,把朕的赏剑赐一把给他,另钱物多少你去拟,还人他手小的各大小官员也要提到,对于有功的将士另行加赏。拟好给朕过目,派一个规格高一些的官员去行赏。朕也会亲笔写一封带去给启民总督。” 杨勇智现在在东方最怕的就是突厥发生变故,而史上记载启民是在609年病逝的,也就两年不到,后来由他的长子咄吉世继承,可惜这个咄吉世在随自己西征回程时杀于非命,而听说启民正在培养他的三儿子,准备让他接替总管之位。杨勇智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连这小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还有一个就是藏藩总督囊日论贊(松贊干布父亲),今年未曾来朝见自己,虽然别总督也有没来朝见的,可是杨勇智却特别注意他。听说从去年开始拉萨各地的贵族就有些不服他,暗流涌动,囊日论贊疲惫应对。而这时的松贊干布应该还没出生,好像617年才出生,史记载囊日论贊629年被人毒死。在此危急存亡的关键时刻,囊日论贊之子松贊干布作弃宗弄贊,幼年嗣位,开始了他显赫一生的政治生活。怎么办?自己是否应该帮助囊日论贊一下,也许自己介入早了点,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如果失控或囊日论贊向自己求助自己再出马。 又谈了一会,杨勇智让两人回去休息,明天准备开个庆功会犒劳凯旋迴来的将士。 正文 第一百章 话北华洲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进入八月,海生回来,他现在虽是北华洲的新长安刺史,可是不常在新长安,和贾明时不时地还会去开拓新的疆土,建新的城池,北华洲的五个城池都是他带人选址建造的,这样功勋卓着的开疆扩土功臣,屈尊刺史之位确实有些委屈了,可是自己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职位给他,原来想让他去下西洋,可是后来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是海生是一个从四品的官员职位低,不够份量,怕所到之国不愿接待,还有就是下西洋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工作不具有挑战性,不符合杨勇智对他的定位。如今地球的大陆亚洲、欧洲、非洲都是有国家,澳洲和北华洲自己也先期占领,可南华洲(南美洲)还是个处子之地,等着海生他们去开发,这也是杨勇智让海生留在北华洲的原因。 杨勇智很迫切地想要了解北华的发展现况,海生也侃侃而谈,说道: “自两年前登上北华洲已来,臣已按皇上在北华洲布署按部就班地进行开发,到现在已建五座城池,西岸的新长安,中部的南岳州,北通州,东岸的圣巴州,还有南部的清河,应该说发展的都不错,因各个城市职能分工不同,所以不好比较,新长安是与国内联繫的纽带城市,又是北华洲的最高行政级别城市,所以政治方面浓些,而中部的南岳州、北通州位于中部肥沃的土地上,这两个城市的主要职能分工就是发展农牧业,经过两年来的实验,今年的小麦产量估计可以达到20万担,不仅能自给自足,还可以补充国内和用于商用,东岸的圣巴州因主要是防御和监视欧洲,所以发展比较缓慢,商业滞后,南部的清河主要是与印加人贸易是个商城,所以商、学发展的最好。” 第116页 “你具体说一下与印加人交往的事。” “好的!刚去时印加人还是对我们有牴触的,很警惕与我国人接触,后来发现我们并未与他们争夺资源,看我们挺有好感的,也就慢慢地放心地与我们接触,我们每个城市都有商业市场,集市上都是我国的铁器、陶瓷制品、丝绸布匹、粮食蔬菜等,印加人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都是把打来的猎物拿来与小贩交换,后来慢慢也知道要使用金钱,他们把打来的猎物卖给肉贩,换了钱去卖自己喜欢的铁器、瓷器等,也有的印加人干脆在集市上摆了一个摊位卖自己打来的猎物和山上的野果,我国的铜钱在那已经成了流通的货币,彼此之间关系很是融洽,有的印加人在隋国城外建起了房子专以商业为生。当与印加人消除隔阂后,臣不失时机的成立了汉学堂,招收大隋国的适龄入学儿童,并向印加人宣传知识的好处,所以不少印加人的孩子也进学堂学习汉文,掌握技术,那些在学堂学习的印加孩子现在都很隋国化了,有些印加人在学习了汉文后,去城内的商行当学徒,有吃有穿还有月银,比那上山打猎可轻松多了,经过这些人的带动,城内涌进了不少印加人,臣这里不得不提出一个不好的现象,因为在北华洲男女比例严重失衡,所以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印加人开的妓馆,这些妓馆里的香女都是印加女子,依附大隋国的单身男人生存。” “是吗?不是让他们与印加人通婚吗?” “是呀!可是结婚的必竟不多,而且我国的传统都是三妻四妾,一个男人,结了婚就要养家餬口,有了老婆孩子如果再娶一个就要花一笔钱,再养一个人也是负担,还不如花上几文钱上妓馆来的潇洒自在,所以臣也不能强硬阻止。” 杨勇智想男人吗,都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在国内妓院还不是大行其道,只要不影响大方向就可,于是道:“这事就随他们去吧,欧洲可有人过来?” “没有,圣巴州离海岸有两里地,中间还隔着一片丛林,我们平时也不用船只巡逻,从没看到有欧洲的船只过来,大多是印加人近海捕鱼的木舟。” “东西华阳大道贯通了?” “还未贯通,不过也快了,今年之内定能贯通,我们徵集了1万印加人,给他们月银,他们都是自愿的参加筑路的。” “有没有和他们的部落酋长接触?” “有的,我们会时不时地送一些瓷器、丝绸布匹、酿酒等给他们酋长,对于通陆路的,我们还送给他马车,所以大多数的部落酋长对我们还是很友好的,有的酋长也会乘马车来隋国城感受大隋国的文明,我们都是热情接待,相互当兄弟看待,有的城市的主官还和当地的部落酋长称兄道弟关系好的不得了,他们部族有时起了冲突也会找大隋国来当中间人主持公道。” “这很好,能避免冲突的尽量避免,关系紧张对我们没好处。” “是呀!臣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海爱卿呀!这几年辛苦你了,你为朝庭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可是朝庭给予你的实在是太少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朕一定全力满足。” “皇上哪的话,这都是做臣下应该做的,臣也很愿意做,如果索要回报臣就不会去做了。” “朕知道你是个达理的人,不过你放心,你所做出的事朕心中有数,等做完全部的事,朕会好好地稿赏你,决不会让你失望。” “谢谢皇上!” “你可曾去过南华洲?” “还没有,和中华洲的部落有些接触,听他们说南华洲被一个叫‘麻麻’的原始森林覆盖着,里面有些野人很不好对付。” 什么“麻麻”原始森林,是亚马逊森林,不过杨勇智是不会让他再叫这个土不拉箕的名字的,更不会让亚马逊这名字出现在世上,应该给他取个有隋国特色的名字,这他早就想好了,那里是天然的氧气舱,是动物的天堂,更有取之不尽的好木材,这也是海生的下一步任务,于是说道: “这森林朕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天华’森林,这就是你的下一部任务,天华森林有取之不尽的木材,朕希望你在天华森林边缘建一城池,专门负责砍伐那的木材,运回国内,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朕希望你在砍伐时也要保护好森林,最好砍伐一棵大树能种下十棵树苗,并让它们能够成活。建好城池,等步入了正轨,你再回来。” “要什么时候出发?” “这事不急,你刚回来,朕准你一个月的假,你回家看望老父乡亲后再说,来人呀!” 一个录事走了进来,杨勇智说道: “赐海刺史金银各一千两,锦黄褂一件,御前锦车一辆….” 海生急忙跪下叩谢谢,这可是少有的丰厚赏赐,锦黄褂和御前锦车只赏过战功显赫的傅名柱将军,他是第二人,怎能让他不激动,杨勇智扶起他道: “海爱卿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好了,你也两三年没回去了,朕也就不留你,你去吧!” 海生千恩万谢辞去。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皇家学院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第117页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杨勇智回到后宫直奔紫云院,宫女告诉他,袁夫人去皇家学院了,袁紫烟自皇家学院成立后就被派过去当教授,主教天文地理,这个小妮子一点都不务正业,好好的皇上老婆不当,却要当这累人的教书匠,杨勇乔也没办法,其实自己还是很恋她的,来紫云院也是经常,可是不知为什么袁紫烟就是没有怀上皇种,她不会用什么避孕措施吧!她脑袋有现代到这程度,就像21世纪的丁克家庭,应该不会的,也许她天生就是不孕也说不定。 说起这皇家学院,自己也就去过两次,而且有一次还是私服探访,皇家学院经过近两年的发展各科系已初具规模,有文学、天文地理、歷史、律法、经济、医学、政治军事等科系,除了每年科举各州前三名学士可入学外,还招收属国和外国的学生,以便传播大隋国先进文化,先进技术,属国和外国派的多是皇族贵族子女,而这些人父母都是在本国有影响力的人,将来他们世袭皇位或爵位,师生情、同学之情就会让他们对大隋国多一会真情,这样才能世代友好下去,保障世界和平。执教的教授多是原太学院的老师或有成的学生,而这里面最年轻的就是袁紫烟了,才24岁,让她面对和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学生,杨勇智都有些不放心了,袁紫烟的身份除了兼院长的公孙强知道外没人知道,美貌的她不知有多少学生给他送过玫瑰花,特别是那些贵族子弟,杨勇智也曾问过她,可她总是笑笑不语,让他更不放心,可是他知道袁紫烟不敢出墙,她是自己的妃子,她也得掂量掂量这事的后果。 叫来路虎,私服出行,到了京郊远远地就看见皇家学院的石彻大门,两只镇狮威武地看着进出的人,路虎有特别通行证,门房并未阻拦,此时学生们正在上课,学院内每个科系都有一座双层砖木结构的楼房,而正中间的一座三层砖楼是最高的,这是行政楼,公孙强在这有一间办公室,不知这个整天忙得见头不见尾的爱臣此时有没有在,也许自己应该给他减减负了,否则整天跑来跑去还累死。 进了行政楼,有人认出了路虎,也认出了私服的杨勇智,没人敢阻拦没人敢上前搭话,上了三楼在院长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门紧闭着,路虎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答,路虎推了进去,没人,看来不在,这时旁边的副院长门打开,副院长王子朝走了出来,见到站在门口的杨勇智急忙跪下道: “臣该死,不知皇上驾到。” 这该死的王子朝,没看到我是私服出行吗?大大嚷嚷干什么,不过也不怪人家,叫了平身问道: “公孙尚书不在这?” “公孙尚书早上出去了,说是回衙有事。” “噢!那你去忙吧!我随便走走,对了!叫朕三爷。”回头说道 走出行政楼,这时学生已是课间,学生都走出来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杨勇智决定去看看袁紫烟,不知能不能撞上有人给她送花。 杨勇智来到歷史系楼前,径直来到袁紫烟的办公室,袁紫烟在这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这是公孙强特别安排,也是杨勇智认可的,所以,杨勇智到了袁紫烟办公室前,让路虎在门口等,自己敲门,里面袁紫烟的声音传来“请进!” 杨勇智推门进去关上门,看着进来的人袁紫烟吓了一跳,站进来道: “皇上,你怎么来了?” 杨勇智扫了一眼室内,笑道: “怎么?不能来吗?” “皇上哪里不能去呀!” “爱妾好像很满意这教授的角色。” “是呀!这都要谢谢皇上的成全。” “下面还有课吗?” “还有一节。” “朕也想去听听爱妾的课。” “啊呀!皇上千万别去,要是看到皇上坐在下面,臣妾还不紧张要死,到时语无论次被学生笑话。” “好吧!不去了,听说爱妾在这人气挺高,堂堂爆满。”开玩笑!美女老师噫!谁不想听她的课,说是听其实是来看这美女老师的,在原来那个世界,自己大学时还不是有本校毕业的学姐当助教,特别是有漂亮学姐的课,那学校的虎狼学生都是一拥而上,连窗户外都站满了人,现在这年代的学生含蓄的多,但是男人的本性还是一样的。 袁紫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让皇上见笑了,那是学生抬爱,臣妾知道分寸,这个皇上放心。” “好了不说了,你还有课,朕就不打扰。” 说完起身,袁紫烟送到门口,杨勇智突然回头对袁紫烟道: “晚上朕去爱妾那。” 抛下话留下满脸绯红的袁紫烟,开门走了出去。 在歷史系楼前,副院长王子朝恭候在门口,杨勇智对他点了一下头向前走去,几个女生走了过来,杨勇智抬头看都是青春的面孔,没有什么比年轻更好了,突然见金胜曼也在这其中,急忙低下头,可是为时已晚,金胜曼也看到了他而且还向他走了过来,沖他大声喊道: “啊呀!皇上你怎么也来这里啊?” 第118页 路虎大叫不好,这小妮子当众揭穿皇上的身份,这里的学生万分复杂,各国各地人都有,万一出事怎么办,正要上前一步阻止,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已跪下高唿万岁,杨勇智叫了声平身,看来今天被这小妮子给玩了,王子朝赶了过来对金胜曼冷冷道: “还在这干什么还不去学习。” 金胜曼吐了吐舌头就要走,杨勇智拦住了她,几十个特勤队员已冲进来围住他们,杨勇智想竟然身份已暴露,那就正大光明亮出皇帝的身份,对在场的人说道: “朕就是来看看,你们该上课去上课,不要因朕来了受影响。” 众人才不情愿地散出,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皇帝,那我就得做一件让自己能把心放到肚子里的事,于是拉着金胜曼的手,和她一起的几个女生早已没影了,对她说道: “怎样还习惯吗?” “还可以。” 两人边说边走来到了袁紫烟的办公室外,杨勇智再次敲门进去,袁紫烟见皇上又回来,还牵着一个女生的手,正不知为何时,杨勇智把金胜曼拉到袁紫烟面前说道: “袁老师,这个是新罗的公主金胜曼,金大公主这是袁老师,她肚子里可有很多墨水,你可要多向她学习学习。”看着表现自然的杨勇智,金胜曼和袁紫烟都想到难道皇上对她有意思,而袁紫烟对皇上不叫他爱妾而叫老师很不习惯,在金胜曼叫了声老师好后才走向她,拉着金胜曼的手说道: “啊呀!别叫老师,我也大不了你几岁,都给你叫老了,还是叫姐姐吧!” “可以吗?太好了,在新罗我有个姐姐,在这又多了个姐姐,真是太好了,姐姐!” “哎!” “姐姐!” “哎!” 两人笑着一团,杨勇智心里骂道:变态。 笑够了,袁紫烟话中有话地对杨勇智说道: “皇上,现在可以放心走了,金妹妹我会照顾好的。” 杨勇智知道她什么意思,随你想吧,朕你是想纳妃那也是应该的,不过他对这十五六岁的金胜曼还真是谈不上爱之意,虽然在这年代这年龄可以出嫁了,可是在杨勇智骨子里这还是个孩子,他放心的是大家都知道皇帝公然进了袁教授的办公室,表明皇上对袁教授有意思,从此以后那些围在袁紫烟身边的那些蜜蜂就不敢再来招惹这朵鲜花了。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藏藩之行1 点!投!收!推!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自己担心的事还是来了,藏藩行监使胡源从拉萨回来,报导:自囊日论贊被任命为藏藩总督以来,实行严政,任用外亲酷吏,铁腕统治藏藩,加上囊日论贊这人有点残暴,对下级官员常常无理谩骂,藏藩的各族首领、贵族颇有微词,可囊日论贊对于那些反对他的贵族实行的是无情的打压政策,各地贵族一开始还忍气呑声,到后来,囊日论贊更是得寸进尺,怀疑一切,凡是他怀疑有反意的贵族他都要叫到拉萨向他表忠心,不来的和当面质疑他的,都是被他囚禁或杀害,搞得整个藏藩人心惶惶,民心极其不稳,而现在连总督府内的那些外亲官员都对他的残暴统治看不过去,纷纷上劝,可是囊日论贊一点也听不进去,于是囊日论贊的政令常招到总督府官员的抵制,那些本来支持他的将领对他动不动就派兵攻打别族也是不满,有的不受令有的干净带本族人马离他而去,而各地的贵族乘囊日论贊众叛亲离时纷纷拥兵自保,臣也曾提醒过他,可是囊日论贊充耳不闻自行其事,当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对立局面已经形成,与地方贵族的关系已很难调合,已经到了箭弩拔张的地步,随时都有失控的危险,走投无路的囊日论贊这才想起行监使,想起中央朝庭,急忙让胡源回京看能否挽回局面。 看来这藏藩的斗争也已升级到很危险的地步,虽然史上这囊日论贊当时好像并未向朝庭求援,可谁知道呢,也许有是没记载也不一定,自己是否要派兵帮助他,还是坐等指望囊日论贊自己处理,或是换一个人接替囊日论贊统治藏藩,很快又否决了这个念头,藏藩的藩邦都是囊日松贊用武力在极快的时间里征服,没有人有他威望高,如果各贵族连都他不服,那更不会服从接任者,到时可能会变成谁也不服谁四处纷起的局面,有囊日松贊在,各地贵族虽然对囊日松贊的做法极其不满,但慑于他的威严绝对不敢有反意。 可是囊日松贊这时已失去民心,失去官员的支持,成了孤家寡人,自己应该怎样重新坚立他的信心?看来只的让他改变,否则任由这样下去,藏藩必乱。 既然决定帮他,就是要劝他改变残暴的方式治理藏藩,有谁能劝得住他呢?胡源不行,他也试过,可是并不理想,而朝庭中,更没有人会熟悉囊日松贊,更谈不上能说服他,囊日松贊是武力征服藏藩各部的,藏藩的各族都有些怕他,而囊日松贊是在自己征服西域时,怕自己突然调转枪头攻击藏藩不得不来臣服自己的,藏藩各族怕囊日松贊,而囊日松贊又怕自己,所谓一物降一物,看来只有自己出马才能劝动囊日松贊,让他改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胡源,胡源吃了一惊说道: 第119页 “皇上不可,此时藏藩正是不安定时期,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动盪,皇上去了怎能保障安全,臣不同意,宁可派别人去。” “那你觉得派谁去合适?” 胡源哑口,杨勇智又道: “没错,这时藏藩确实不安定,可是并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那些各地贵族只是拥兵自保,并未反对囊日松贊的统治,他们还不敢公开站出来反对征服他们的囊日松贊,他们也没这实力,只是对囊日松贊的治理方式不满,只要囊日松贊改变治理藏藩的方法,定能挽回这些贵族的心,让藏藩重归安定局面。而要让他改变,只有朕亲自出马劝他,再说朕去了也可安抚那些愤愤不平的贵族们,把大事化小,就这么决定了,胡爱卿不用再劝了,再说不是还有胡爱卿这地头跟着吗?” 胡源见皇上这么坚决也只得同意了,把这消息快马送回拉萨。 朝会上杨勇智提出去藏藩的计划时,文武百官没有反对意见,曾任云州总管的元肃更是力求和皇上一同前去,理由是自己任云州总管时曾和藏各族有些接触,自己同去进藏会顺利得多,杨勇智同意了他的要求,除了他还有路虎、民部尚书边学文等官员同往,这次军队就不用带太多,以免发生误会,与众臣商议后决定带2万军队就可以。 每年杨勇智都会有一段时间不地京城,或征讨或巡查,后宫的众老婆都习惯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碰上这时候会哭哭啼啼,杨勇智一开始还很高兴终于不用再听悲切的哭别声了,可是又发现不对,老婆们变得婆婆妈妈交待这个交待那个,这个老婆交待完了那个老婆又来,搞的杨勇智不厌其烦,可是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说不见吧?自己要远行了,老婆来给你话别这个机会都不给,太不尽人情了,他们是你老婆,是一家人咧!除了一个老婆例外,那就是自己下西洋时带来的苏拉,已怀孕8个月的苏拉见自己又要出巡抛下她,偷偷地哭了几回,自己去见她时,她更是哭成了个泪人,那次杨勇智心烦不已,劝了两句没用后直接拂袖而去,后面的哭声变成了嚎哭,整个后宫都能听见,春心和元夫人等嫔妃在杨勇智出来后都来相劝,知道了原因也都能理解,都是过来人嘛。苏拉在众人的劝慰下,也知道腹中的胎儿经不她这么折腾,慢慢地平静下来。杨勇智在这事过去几天后,又去了苏拉所住的正禄院,陪苏拉吃了晚宴,并未提起那日之事,杨勇智当然也放不下面子去向她道歉,可是自己的姿态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苏拉也是很理解,自己还庆幸皇上没有抛弃她,两人就像没有发生那事一样很高兴地吃了很久的饭,直到天黒月出才双离席,杨勇智扶着他回房休息,又聊了一会才离开。 对于一个生活习惯完全不同的人,只身在异地又没有亲人在身边,不像别的嫔妃,亲人多在国内各地,想亲人了一封去信都可见到,的确为难她了,也许自己应该把苏虎调回长安,这样两姐弟经常见面也可缓解苏拉的思乡之情。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藏藩之行2 点!投!收!推!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经过半月的准备,一切就绪。 九月五日,天空放晴,杨勇智一行两万多人在元严、长孙晟的送行下浩浩荡荡向西而去。 五日后到达武阶县,再过去就是藏藩地界了,部队在这休整,并把当地官员都叫来以便了解藏藩之事。具武阶县令介绍金沙江对面是藏藩的昌都地区,住着普桑部、工布部等部落有万户人,有七八千不脱离生产的部队,昌都的刺史现在是由昌都最大部落普桑的普桑雅比担任,这个普桑雅比比较开明,接受中化,刺史府内置了不少汉族官员,对过往的商队也是以诚相待,所以皇上这次巡视他也定能等到支持。又和这位了解藏藩的县官聊了一些风俗地貌,对藏藩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第二日一早渡过金沙江进入了江达,江达县令同普达仁早已出城迎接,杨勇智并未进江达城,把这同普达仁叫上车,了解了一些沿途的情况不再逗留,快天黑才到达昌都。 昌都刺史普桑雅比带领一批汉、藏官员已等候多时,听过武阶县令的介绍,杨勇智对这位开明的刺史有些好感,早想看看他是一个这样开明的人,扶起跪在地上的普桑雅比,一个粗野却又憨厚的中年汉子站在自己面前,杨勇智说道: “普桑爱卿辛苦啦!” 普桑雅比回道:“皇上一路劳顿更辛苦,小臣这是应该的。” “听说爱卿府内有不少汉族官员。” “是的!汉族的人都比较理性,做事有条有力,按章办事,小臣的许多章程都是这些官员制定的,有了这些章程管理起来也容易了许多,省了不少事,不似我们蛮夫一个,想事简单,做事也简单。” 两人一路聊着来到昌都府衙,府内早已摆上欢迎的盛宴迎接他们的到来,汉藏官员坐了十桌,敬酒声,猜拳声,欢笑声此起彼伏。 宴罢,杨勇智把普桑雅比叫来,他要了解一下当地官员对囊日松贊到底有哪些不满,普桑雅比见皇上问起,心中对囊日松贊的不满巍巍向杨勇智道来: 第120页 自己从囊日松贊收伏藩地各族当上总督后,刚开始还好,对各族的头领也是挺客气,后来设了三尚一伦掌管时行政事务,这三尚一伦都是囊日松贊的内外亲,藏内的大事不是总督独断,而是通过尚伦共同商议的方式决断的,长期来三敞一伦的权力独大,他们把持朝政,成立监察院,任意打压外族势力,而且他们还设私堂,对于敢反对囊日松贊的都被拿去逼问,搞了许多恐怖的枷刑,那些被拿去的头人受尽了折磨,冤枉打死了不了头人。各族头人对于囊日松贊任用亲族治理政务很是不满,怨声很大,不断地向他提出罢了这些亲族,重新任命官员,可是囊日松贊总是充耳不闻,对各族头人的质疑他很是不已为然,觉得这是家事外人无权干预,进言的人多了他变得很不耐烦,再敢进言的他就非打既骂或是干脆关进牢里。所以各族头人只要退回祖先的地盘以求自保,当然对于政令的执行也就大打折扣了。 杨勇智明白了个大概,对这囊日松贊也是有些看法,怎么能这样吗?你给亲族权力可以,但是你不能如此放权,让亲族为非作歹,你却在后面对些不闻不问,还时不时地加把火,长此以往,众叛亲离,民心尽失,还有谁会敬你,还会服从你。看了眼普桑雅比,他是不是也是那些要罢三尚一伦的官员?于是问道: “那爱卿是不是也觉得这三尚一伦该换人了?” “是的,臣觉得只有换了这三尚一伦才能彻底解决藏藩的危机,否则长期下去后果很难预测。” 杨勇智并不急于表态,他想多听听后再说,叉开话题又聊了些昌都的民生经济,天已还晚,普桑雅比不好再打扰,起身告退自去。 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杨勇智无法入睡,如果事情真如普桑雅比和胡源所说,那这事还真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自己本来是想给囊日松贊打气的,看己的想法太简单了,支持囊日松贊是不错,但必需说服他把那三尚一伦给换了,这样才能换回各族头人的理解,换*心,那什么监察院也要撤消,这种整人的部门就不应该存在,只会整人,干脆叫“整人院”得了,而且你把这监察院的职责也改得离谱了,不会学就别学,好好的监察院被你玷污什么样,长安那班监察院的小子们一定是恨死你了,在国内地方官员都是夹道欢迎监察官,到了你这这监察官变成了人人痛恨的对像。囊日松贊啊!囊日松贊!要是像后世那搞个民主选举,你这总督之位铁定要完蛋,没有一个人会选一个不得人心的人来管自己。如果朕不来,你又固持已见,而别族又不服从执行你的政令,长期下去,你管不了地方,地方又不甩你,两方长期对立,必会造成各族独立,到那时你这总督就成了摆设,再想收回各族人心成了痴人说梦,你难道就没想过这些吗?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迷煳中感觉到囊日松贊来到自己床前可怜地看着他说道: “皇上,臣也没想到事情有这么严重呀?当上总督那会,臣的母亲让臣给家里的亲戚安排些更重要的位置,说是一能为臣解忧,二可以保总督之位世代相传,于是臣就把三个舅舅和一个叔叔都提了上来,哪知他们得了这说一不二的权位后,就不把臣这小辈放在眼里,事事不与臣商量,瞒着臣成立监察院到处抓人,臣质问,他们倒好说是为了能保证臣总督之位永固,必需剷除那些有威胁的人。臣想撤换他们,他们是臣的长辈,和臣都有血脉关系,臣现在很难啊!皇上!你醒醒,你给臣能让大家都满意的出个点子吧!皇上!皇上!你快醒醒!” 杨勇智惊醒,天还未亮,房间内根本就没人,看来只是一个梦而已,刚才梦中囊日松贊跟他说的话自己还记得,难道真是梦中囊日松贊说的那样吗?好!如果真是这样,你不忍心处理,那就我来,这四个人必需得撤换掉,只好这四人下台才能换来藏藩的安定。倒到床上又接着睡觉。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藏藩之行3 点!投!收!推!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当杨勇智再次睡来时,太阳已升到他念他翁山山顶,知道自己睡迟了,急忙起来,虽然没有人会责怪他,没人敢管皇上睡觉的事,你就是睡到太阳西沉也没人敢说什么,可是杨勇智向觉,从来没有无愿无故地睡懒睡,可能是这几日赶路有些劳累了。 用过早膳别过普桑雅比穿过他念他翁山,他念他翁山这边是工布部和亚哲部等部的地盘,来之前普桑雅比说要特别注意工布部,因为工布部的头人工布那仁是囊日松贊的妹夫,杨勇智听了进去,路上一行人也特别小心,正当队伍警惕前行时,前军来报前方道上跪着几十个人,说是亚哲部的,想来拜见皇上,在确定没有危险后,杨勇智让亚哲头人来见,亚哲头人到马前便拜,杨勇智让他平身,亚哲头人起来道: “皇上小臣是亚哲头人亚哲赞美,小臣特来恭迎皇上,希望皇上给到小臣族里做客。” 杨勇智不想去,如果经过一个部族的领地都要去做客,那何时才能到达拉萨,便谢绝了亚哲赞美的盛请,不过为了不让他失望,杨勇智赏了他不少绸缎布匹、茶叶瓷器,亚哲赞美也不再坚持,欢欢喜喜地接过赏赐对杨勇智神秘地说道: 第121页 “皇上,再往前就是工布部的领地了,皇上一路走好!” 如果前面没有普桑雅比的提醒,杨勇智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别过亚哲赞美继续前行,看来这工布那仁真有什么动作,否则怎么这么多人提醒自己,把路虎叫到跟前一番交待,路虎把几辆马车再次打乱,前军也加进去不少特战队员。 部队安全地到达波密,在波密休息一晚继续前进,唐古拉山山顶上的白雪皑皑,听说藏族人做事比较直来直去,喜欢光明正大,所以他们打仗都是野战,不喜欢搞偷袭,打败了服你,打胜了你服他,很简单。在唐古拉山脚下平坦的开阔地,杨勇智两万人被一队近万着藏服的部队拦住了去路,双方隔两百米都停了下来,只听得见双方长马的嘶叫声,气氛紧张得憋足了气对持着,好像等着哪一方先自乱阵脚一样,杨勇智已从带路的藩藏官员口中得知前方拦住自己去路的就是囊日松贊的妹夫工布部头人工布那仁和他的族兵,他为什么要拦阻自己,自己巡视藩藏的信息早就传达下来,难道这工布那仁以为中国皇帝来是做什么不舅舅的事,或是说囊日松贊早有反意,派他妹夫来试探自己,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就有些危险了,已深入了落藏腹地,离边境很远,搬救兵已来不急,全藏组织起来起码20万军队,囊日松贊是不是制造一个内乱的假像,骗自己入虎口,乘机吃掉自己,难道藩藏的那些贵族都是做给他看的,不会的胡源此前一直在拉萨,总不会连胡源也骗过吧。干笑干笑,杨勇智你傻啊!想哪去了,你脑子也太复杂了,说不定人家是误解你了,以为你要对他亲舅舅怎样怎样哪?先问清楚再说,让元肃去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说。 没错拦住杨勇智一行去路的就是囊日松贊的妹夫工布部头人工布那仁,听说大隋国皇帝要来巡视藩藏,现在自己的舅舅正是处在人心不稳时,很我部族都不理睬舅舅,皇帝这次来到底是来帮那些部族的还是来帮助舅舅的,他必需搞清楚,如果皇帝是去帮助那些部族的,舅舅一旦被擒,自己就再也不能得到总督府的照顾,更有可能受到牵连。见一个官员骑马向自己奔来,让弓箭手拉满弓,一旦有什么异动射他个马蜂窝。 元肃离工布那仁有十米时停了下来,拱手道: “我是云州总管元肃,工布刺史有什么事吗?” 工布那仁并不对答,冷冷道: “你们这是要去哪?” “想必工布刺史早已知道,何必再问呢?” “你不说也可以,我要见皇上。” “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哼!你能代替得了皇上吗?你如果不让我见,那对不起,请你们原路返回吧!” 元肃很生气,没见过这样蛮横无理的人,强压心中的怒火,皇上也并不想和工布那仁冲突,这点皇上已向他明显过,为了避免激怒他,也为了避免这野蛮人做出冲动的事来,只得回报杨勇智,杨勇智同意见他,可是这工布那仁却是不愿意过来,要让杨勇智过去见面,这个工布那仁给你面子不要,让我这皇上屈尊去见你,你真是太不知高低了,随行众臣都相劝不可去单独见他,可事情不和他讲清楚,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再说工布那仁如果失去耐性,虽然自己并不怕眼前的近万工布族兵,可一旦打起来,就会给囊日松赞一个错误的信号,让他以为皇上这次来是针对他的,那样囊日松贊的亲族定会群起而围攻自己,那样自己就真的危险了,藩藏也有可能陷入内乱。于是派人与工布那仁商议各带十人在两阵中相见,双方都不得携带武器,工布那仁同意这样的安排。 杨勇智在路虎、傅云的保护下向进了百米,工布那仁也带着亲卫到来到面前,黝黑的工布那仁向杨勇智轻躬一个弓说道: “皇上,不是我不相信元总管,是我想听皇上亲口保证。”不用“臣”。 杨勇智也不介意笑道: “朕理解,你放心朕这次来对囊日松贊总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皇上的意思是不会撤换总督。” 杨勇智坚定道: “决不会。” “好!皇上金口,一言九鼎,臣就相信皇上,臣是个粗人,刚才有对不住的地方还望皇上见凉。” “朕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你放心!” “那好!皇上请!”说完向后挥了挥手,后面工布的近万族兵让开道。 杨勇智回到马车上,部队警惕地通过,刀枪未离手。当2万人全部通过时,杨勇智才放下心来,时间被耽搁了一会,部队急急赶路,希望在天黑前能赶到下一站林芝县。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藏藩之行4 点!投!收!订!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林芝位于雅鲁藏布江支流边上,林芝县令雅布贡布是一个瘦削的老头,可是和这瘦削的老头形成新明对比的是,林芝县城内却是一片和谐繁荣景象,商贩的吆喝声和小孩的嘻闹声不时传来,并没有因中国皇帝的到来而显得紊乱,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是中国皇帝的到来,可对突然来了这一群汉人也没人感到惊讶,只能说明林芝县来来往往定有不少汉人,的确大街上开商号的也有不少是汉人,街面上也很干净,秩序井然,一点都不比内地的县城差,看己错看这林芝县令雅布贡布了,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别看他其貌不扬一样能干好事情,管理好一个县,对这雅布贡布多了许些好感。 第122页 晚上把洒言欢,和雅布贡布欢谈治理之道,雅布贡布也是长了不少见识,杨勇智也见识了与内地不大同的治理理念,赞许中也对藩藏地区的奴隶制度表示了不解,他不明白这个奴隶制度怎么会到了20世纪中国解放战争结束前还保留着,按理说,中原很早就进了封建社会,这藩藏也和内地交往不断,为何还停滞不前,独自保留到一千多年后,也许是歷朝实行的不干政的制度吧?也是从来没有哪个朝代质疑过藩藏的制度,而藩藏的那些头人一定是自我感觉良好,有奴隶供自己驱使,傻瓜才会改变这么好的制度。而杨勇智在藩藏设总督府,有一点就是希望改变这近似残酷的奴隶制度,可是两年来并未丝毫地改变,看己过于乐观了。谈到这个问题雅布贡布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错,杨勇智也就不再和他辩解,随雅布贡布去房间休息。 第二日别过林芝县令雅布贡布,从林芝到拉萨,雅鲁藏布江沿线分部着大大小小几十个部落,各有各的领地,每到一个部落领地杨勇智都会和部落的头人交换意见,了解情况,送上布匹、瓷器等,一路再无意外,经过来林、朗地、如查、桑日等地五日后到达孜,再渡过拉萨河就是拉萨地界,杨勇智决定在达孜休息一晚明日再渡河。 和达孜县令桑仁等用过晚饭,众人来到达孜街上,这时天还未黑,街上也都是刚用过晚饭的人在散步,不断地有人向桑仁尊敬地打招唿,看来这桑仁在这人气还挺高,从行人那尊敬而不是害怕的眼神中就可看出,走马观花地出了城,前面就是拉萨河,河上还有小舟在捕鱼,也有些收拾鱼网回来的,杨勇智一行向那走去,这时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都是纷纷避让,杨勇智停下脚步回头望,桑仁也停了下来回去望了望,然后站在了路中间拦住了那马车的去路,那赶车的马夫认得县令桑仁,急忙勒住缰绳,马一声嘶叫停在离桑仁三米远的道上,大家都为桑仁捏了一把汗,还好有惊无险,那马车的廉布拉起,一个圆头怒脸的头伸了出来,摸着后脑勺正要骂那奴隶马车,突然见县令桑葚仁站在马车前,马上换了一副恭敬的脸孔急忙下车,跑到桑仁面前道: “哎哟!我说是谁呀,原来是桑仁县令呀!怎么桑仁县令也来收鱼不成?” “原来是洛工头人,我以为是谁呢?你赶那么快干吗?惊了我的客人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真不知道桑仁县令也出城来,如果知道就不坐马车来了,陪县令出城玩耍我还求之不得呢,那里来的客人啊!” “长安来的。” “噢!那可都是些大官,路到我们山野之地来干吗?” “自然有事啦!” “不如县令也给我介绍介绍,也让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头人看看这京城的大官是什么样,也让我巴结巴结,如果肯赏脸请他们吃上一顿饭,我给你两个奴隶交换怎样?” “介绍可以,人家赏不赏脸我可不断打保票。” 两人边说边向杨勇智走来,杨勇智见他们走向自己也不以为意,桑仁对杨勇智介绍道: “三爷,这是洛工部头人洛工则让。” 杨勇智向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唿,桑仁又对洛工则让道: “这是京城来的王爷杨三爷,这个是云州的元总管,这是禁军的路将军,那个是工部边尚书……”一一作了介绍后,洛工则让上前揖道: “欢迎!欢迎!欢迎京城来的客人,不知能否让我作东请各位远到而来的尊贵客人,如能赏光那真是洛工部的荣幸啦!” 杨勇智看那圆头圆脸的巴结面孔笑笑道: “多谢洛工头人的盛情邀请,可是我们刚刚吃过,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会去的?” “噢!是这样啊!那只有改天了。” “洛工头人这是要去哪?” “收鱼啦!这些奴隶现在给的鱼是越来越少了,他们肯定私自藏了不少起来,我不亲自来要他们都要反上天了。” 对于奴隶制杨勇智很反感,奴隶主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对他们来说奴隶只是一个生产工具,和那拉车的马和看门的狗没什么多大的区别,非打既骂,打死了也没人会管,听说还有奴隶被剥皮痛苦死去的,而那人皮却被制成了灯罩,真是太残忍了,他们怎么也敢用这用人皮做的灯。 正因为这奴隶制度才让那些奴隶主觉得奴隶生产的东西都是属于他们的,自己想拿就拿,包括奴隶生下的子女,想糟蹋就糟蹋,想卖就卖,完全不顾奴隶们的感受。这真是人间的悲剧。 杨勇智今天倒是要见识一下这个奴隶主是怎么盘剥奴隶的,于是对洛工则让说道: “不如我们也跟洛工头人一起去。” “好啊!”说完趾高气昂带着杨勇智他们来到了河边。 已有几艘小舟停靠在了岸边,正在收拾工具准备上岸,当他们看到洛工头人时都是低下头,把一筐的鱼放在岸边耸立在鱼筐旁边,好像一点都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洛工快步上前,往前一瞅暴跳起来指着那奴隶道: “怎么就这么一点,鱼还这么小,说!你是不是把大鱼都私藏起来了?” 那奴隶颤抖着回道: 第123页 “洛工头人,你也看见了,奴才也是刚刚从河里回来,真的就这么多了,今年河里的鱼奴才也不知怎么会这么小,大鱼都不知跑哪去了。” 洛工则让为了在杨勇智他们面前逞威,拿起手杖向那奴隶抡了过去,那奴隶头被砸了一个包急忙跪下求饶,洛工则让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手杖继续向那奴隶雨点般地砸去,那奴隶着并不敢反抗,另几个捕鱼回来的奴隶低着头,并没有要上来帮助同胞的意思,直到那奴隶趴在地上没了声音才住手。本来,路虎想上前帮忙,把这失去人性的头人教训一顿,可是杨勇智的眼神告诉他先不要管这事,才不得不义愤填膺地忍痛看不去,他不明白,要是以前皇上碰到欺负百姓的事都要上前管一管,今天这是怎么啦!想不通可也不敢违背皇上的意思。 洛工则让见这奴隶被自己打得没了气息,又向另几个奴隶走去,看了一下各人筐里的鱼,抡起手杖对那几个奴隶又砸了过去,边打边骂道: “叫你们不尽心,叫你们不尽心…”几个奴隶跪在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一个奴隶被打的头破血流也不敢去擦拭,众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桑仁站了出来止道: “洛工头人,别打了,打死了还有谁给你捕鱼?” 洛工则让也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对那几个被自己打破头的奴隶道: “死啦!还不快点把鱼抬到马车上。” 那几个奴隶艰难地站起来,抬着自己辛辛苦苦捕来的鱼向马车走去,又是艰难地把鱼筐放在马车后面的架子上,然后才回来扶起趴地上那不知生死兄弟。 那洛工则让还是不解气地指着他们骂道: “明天如果还捕不到大鱼,我就把你们都卖了。”说完向杨勇智他们作了一个揖上马车离去。 路虎见洛工则让走了,急忙上前查看那不知生死的奴隶,那奴隶看来好像死了,路虎上前摸了一下脉搏,拔开另几个奴隶,掐了一下那奴隶的仁中,那好像死了的奴隶突然唿地一下有了缓过气来,围着他的几个受伤的奴隶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死了的人还能救活,对路虎更是拜谢不已,坚强的路虎落下热泪,他不知道这些微不足道的一个谢谢为何会让他这个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铮铮男儿落泪。除了桑仁,所有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泪满眼眶都不知觉。 路虎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河滩上,拍了拍近前的一个奴隶站了起来,那被拍的奴隶先是一惊然后又是感激涕零,默默地看着救命恩人离开。 桑仁对杨勇智道:“这银子等会就会被洛工头人收走。” 所有的人听了都是一惊,他们哪知道奴隶是奴隶主的家产,包括这奴隶所有的一切,连奴隶的老婆女儿都可以随便玷污何况其他呢? 杨勇智不想再看下去了,再说天也开始暗了下来,一行人无语回到住地,在卧房内杨勇智把桑仁叫来谈话,谈过之后对这藩藏的奴隶制度有了一个更深刻的了解。他刚才之所以不阻止洛工则让施暴,就是想让那些随自己来的朝工对这残忍的奴隶制度有一个更深的认识,从心里同情这些奴隶,对高高在上的奴隶主产生一种厌恶的心理,如果到时自己向囊日松贊提出改善这种没人性的制度时,也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他也知道长久延续下来的制度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可是至少要改善一下这种状况,虽然自己这样做对那几个被打的奴隶很不公平,可是自己阻止了又能怎样呢?在藩藏这事无时不刻不在上演上演着,你阻止的了吗?只有从制度上慢慢改变才能最终改变奴隶们的命运,也许在自己有生之年也不可能完成。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藏藩之行5 点!投!收!推!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9月20日,众人心情凝重地渡过了拉萨河,行了不多时到了拉萨郊外,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一队迎接的人马,都是跪在了下地,到了这些人跟前,杨勇智并未下车,掀开席廉叫了声“平身!”把囊日松贊叫上马车,只见囊日松贊强装笑靥,但杨勇智知道他心里很沮丧。 到了总督府见过众臣和贵族后,杨勇智来到了囊日松贊的书房,喝了一口酥油茶,杨勇智看站着无语的囊日松贊,说道: “爱卿也坐吧!” 囊日松贊谢恩后坐下,杨勇智咳了两声,高原反应让他有些不习惯,虽然在原来那个世界自己到过西藏两次,而且高原反应也不大,这次带来的两万人,那些身强体壮的士兵倒还可以,没什么反应,那些文官就惨了,除了几个没事我,其他文官都或多或少地出现高原反应,痛苦不已。看来得快点把这事情解决掉,否则病号一多就麻烦,于是说道: “爱卿不用这么愁眉苦脸地,有事就说吗?” “皇上,也知道臣现在的窘境。政令无法下达,下达了也无人理睬,总督府的那些官员多是贵族组成,平时很难得见到他们,今天是因为皇上来了,所以人员才来的比较齐。” “那你知道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知道,他们对臣任用的‘三尚一伦’不满。” 第124页 “他们这是在无声的抗议,你任人为亲也可以,但是也要看是什么人,这四个人下面的官员没有一个会喜欢,我不明白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当时也是想这些人都是自己亲戚,会真心为自己办事,没想到他们权力一大,倒把臣的总督不放在眼里了,兵权政权现在都把持在他们手上,下面的将士现在都不听臣的了。” 现在知道后悔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可是自己也不能打击他,否则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于是劝道: “事已至此,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朕需要你一句话,‘三尚一伦’你是否有意撤换?” “是!” “你母亲也同意?” “是的,母亲现在也很后悔,说早知道就不该向臣提这意见,现在母亲的话他们也听不进去了。” “你现在可有军队可用?” “只有一部分臣可以指挥的动,大概5000人吧。” “三尚一伦加起来有多少军队?” “‘三尚’就是臣的三个舅舅和起来有近4万人,‘一伦’臣的叔叔有近15000人。” “好!总共55000人,比朕带来的和爱卿的加起来一倍还多。” 想了想又道: “这‘三尚一伦’里谁起主导作用?” “臣的大舅苏比那,另两个舅舅都听臣大舅舅的,那个叔叔是臣的内亲,有时也会被打压而不得不与之同流,他也曾像臣提出要撤换‘三尚’的事,可是臣和叔叔都无能为力。” 看来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那么糟糕,这个‘一伦’自己得想办法拉拢过来,这样能换得囊日松贊内亲的支持。对囊日松贊说道: “不如把你那叔叔悄悄接来一谈?” “也好,臣这就去安排。”让人去把囊日松贊的叔叔囊日南则请来。 夜已深,三个人在囊日松贊的书房内密谈着。 也就在囊日松贊和杨勇智去书房时,在拉萨城一座大宅院内,三尚也聚在一起,苏比那对蔡邦则仁和娘琼那道: “皇上这次来巡视,不知会不会对我们动手,他与囊日松贊这小子谈话竟然不让我们参加,里面定有什么阴谋,我们要想个对策才是。” 娘琼那道: “大哥怕个鸟,不就是皇帝吗?我们干脆把他和囊日松贊这小子一起干掉,我们占藩藏之地,大哥也弄个皇帝来噹噹。” 蔡邦则仁反驳道: “不可,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不错皇上和囊日松贊的军队加起来也没有我们多,但是你想过没有中国有几十万的正规军,你抵挡的住吗?再说大哥一称帝,虽然那些各地的官员贵族怕我们,但他们更怕强悍的中国军队,到时两方都不支持,我们就很危险,我不同意你的意见。” 苏比那也有同感,说道: “二弟说的在理,这事不可鲁莽,容我们再议议。” 娘琼那道:“火烧眉毛啦!大哥快拿主意。” 蔡邦则仁对这急燥的小弟向来有点发烧,说道: “这事急不得,先想想皇上到拉萨来干什么,派去的人可有消息传来?” 娘琼那更急了,骂道:“传个屁,那个囊日松贊的亲兵门都不让人进。” 苏比那道:“小弟你也别急,我们先分析一下形势,如果皇上和囊日松贊真要对我们做出不利的事来,府内和各地的贵族是支持我们还是支持他们?” 娘琼那道:“我们把那些人整得半死不活的,他定是对我们恨透了,巴不得我们被皇上抓去杀了,他们才解气。我看连囊日南都不一定会支持我们敲掉他侄子,更别说那些恨我们的贵族了。” 蔡邦则仁:“事情也不是那么绝对,也许正因为被我们整怕了,他们才不得不听我们的。” “你怎么能证明他们会听我们的。” “很简单,我们现在就去叫两位贵族来,当然我们不能是要对付囊日松贊和皇上,我们就说让囊日松贊把总督府的近卫军的领导权也交给我们,叫他们到时支持我们,如果他们支持,那就说明这些贵族已是听话的绵羊。” “那囊日南怎办?”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倒向哪一边,不过也没什么好怕的,他现在在总督府内已是边缘人,没有人会听他的。” 苏比那觉得让那些贵族来向自己表忠心有些不妥,万一皇上和囊日松贊并没有动自己的意思,你又不能保证这些贵族不把话传出去,到时背上一个谋逆的罪名,到时你纵有百张嘴也辩不清。于是对两兄弟道: “好了,我看这事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等明天再说,我们可不能自乱阵脚,到时我们见机行事,如果他们不动我们则不动,他们动我们就威胁那些平时怕我们的官员贵族,让他们支持我们。” 娘琼那道:“如果他们不支持呢?” 苏比那挥了一下拳头道: “那他们会死得很难看,好了,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坏,你们都回去吧,好好睡个安稳觉,明日见机行事,去吧!去吧!别让人怀疑上。” 娘琼那和蔡邦则仁只得出了苏比那的书房,两边走边争执着什么,经过书房前的假山时,一块小石块从假山上滚落下来,声音不大,并未引起两个在大声争执的人注意,那个提灯笼引路的奴隶虽然听到,可是他以为是老鼠或是别的小动物在上面爬过,所以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第125页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藏藩之行6 点!投!收!推! 万剑齐发。 有你有他, 谢谢大家! ――――――――――――――――――――――――――――――――――― 每天早上,总督府都要先开一个早会,然后各回部门处理公务,今天也不例外,已初(9时)时分,所有的人都聚到了拉萨宫,没有一个迟到,大家都互相打着招唿,亲热的很。 囊日松贊和杨勇智的到来,堂内的官员贵族立刻闭嘴,都文文武武地排好队,等杨勇智坐好后众三唿万岁恭敬的很,杨勇智坐在上面宽大的床椅上,叫了声“平身!”,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太师椅上的囊日松贊,对下面的官员贵族说道: “这是朕第一次来到藏地,来到拉萨,这里的天空可比内地蓝多了,离天更近了,好像触手就可摸到,不由地让朕诗性大发,‘藏地高万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这个山前,说不偷抄诗,又来了。) “好!”、“好诗!”、“绝好!”、“超好!”下面一片赞美声。 杨勇智摆了摆手,下面安静了下来,杨勇智又道: “朕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不知众爱卿是不是也有同感啊!” “是!”下面的官员贵族异口同声地答道。 “既然大家心情好,那大家就来议议一件事,也许这件事可能让你们其中一些人心情不好,但是朕还是要拿出来议一议,那就是关于‘是否该撤换三尚一伦’的事。” 堂下的大部分官员贵族脸色都暗淡下来,有小部分官员虽也沉下脸但是心里却激动万分,只是不敢表露出来。 苏比那、蔡邦则仁、娘琼那三人脸色铁青,娘琼那更是气急败坏要冲上去理论被蔡邦则仁拦住,而囊日南则事不关已似地站在那看他们表演。 杨勇智在上面严肃道: “苏比那、蔡邦则仁、娘琼那、囊日南今日可来了?” 苏比那等四人站了出来道: “臣在!” “好!这关系到你们的切身利益,你们先说说。” 囊日南先回道: “臣没意见,全听皇上安排。” 苏比那很生气地站出来道: “我不同意,凭什么要撤换,要撤换也要大家说了算。”没有一点尊重杨勇智的意思。说完恶狠狠地用手指着堂内的贵族官员,“你同意吗?”“还是你同意?”“是你…”被指到的人都向后缩了缩脖子低下头,足可见这三个外戚的势力之大。娘琼那知道他们不敢答应,于是又转身对杨勇智说道: “没有一个人同意撤换‘三尚一伦’,大家都是支持现在的‘三尚一伦’,如果撤换必定引起大家的不满,也定得不到大家的支持,与其这样,还不如维持现状。” 杨勇智在上面看他表演完,说道: “是吗?他们支持不支持撤换‘三尚一伦’不是你说了算的,不如我们这样,我们来个无记名投票。只要堂内的官员有三分之二同意撤换的,我们就撤换,如果达不到三分之二那就算,怎样?” “好,投就投!”用眼睛扫了扫低头不语的众人,他就不信这些人敢同意撤换。 杨勇智击了一下掌,从殿外抬进来一顶轿子模样的东西放在了殿中间,杨勇智说道: “这就是投票室,里面有笔墨、纸,你们只能写‘同意’否‘不同意’,写好后投进里面的瓷瓶内,那瓷瓶瓶口很小,手是伸不进去的,避免作弊,你们一共60人,一个从左边这头进去,从右边出来,一个写完出来,另一个再进去,一人只有一次机会,只能写一张,如发现有票有多出来,笔迹相同的只有一张有效,希望大家能认真对待这件事。好现在开始,就从苏比那开始吧!” 苏比那从没见过这么投票的方法,他早想看看这投票室是个什么玩意,会不会有人作弊,所以第一个跨进去,这投票室比那轿子大些,有一个在人的半腰上搭了一块木板,上面放着笔墨,一叠裁得一样大小的纸,还有一个瘦小肚大的瓷瓶,苏比那拿起那瓷瓶摇了摇,又倒过来使劲地倒了倒,然后胖手从瓶口往里塞,确定里面没东西,手也不能伸进去后,拿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字投进瓷瓶内,拍了拍手掀开右边的廉布走了出来,对蔡邦则仁、娘琼那点了点头,蔡邦则仁第二个、娘琼那第三个,囊日南则后。 这四个与这次投票利益相关的人投完票,就轮到了那些贵族官员,其实苏比那三兄弟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他以为没人敢投反对票,其实这些贵族官员是怕他们不错,可是这“怕”并不是由尊敬产生敬畏的“怕”,而是因为他们的残暴产生的“怕”,此“怕”非彼“怕”,前“怕”对被怕的对象没什么威胁,而后“怕”结果却会在特定的条件下爆发,给被怕的对象一个沉重的打击,试想有谁会愿意让一个怀疑一切又动不动就把人关起来严刑拷打的上官来管理自己,只是平时摄于他们的威不敢发作而已,这此贵族官员在地方和自己族内也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早就憋着等着这一天了,正好皇上的到来,让他们有了发泄的机会,有皇上的支持,腰杆子硬了许多,一个个弯腰走进投票室,出来都是挺起腰杆站在一边,苏比那瞪着三人对于从投票室出来的人,好像要从他们的脸上看出这这些人投的是什么票一样,可是对走出投票室面无表情的贵族官员这个方法是徒劳的。 第126页 当所有的人都投完了票,杨勇智又说道: “好既然大家都投了票,那么为了保证公证性,我们就当场把这瓷瓶砸开唱票。来人!” 两个内官走了进来,举着一个白板,来到投票室前,把瓷瓶抱了出来放在木案上,在杨勇智的一声“砸”声中,一个拿锤子的内官抡锤向瓷瓶砸去,“砰!”瓷瓶被砸成两半,票散了出来,两个内官清理完桌面,开始唱票,拿起一张展开举起向众人展示,让大家都能看见,娘琼那很得意,因为那是他写的票,很明显上面是三个字“不同意”。那内官给众人展示完后唱道:“不同意”一票,另一个内官在白板上不同意的下面画了一横,唱票的内官又拿起一张向众人展示完唱道:“同意”一票,白板上的同意下面也有了一笔,唱了十票苏比那他们还很得意,因为“不同意”的有七票,而“同意”的票只有三张,堂内的贵族官员都有些担心,万一投“不同意”的票比“同意”的多,又回到原来的状况,皇上一走苏比那一定会找他们算帐,虽然是无记名投票,可是一起相处那么长时间,谁又不知道谁吗?笔迹一辩就知道,心里都在盘算着万一结果不是自己预想的怎么办?皇上走后又自己又该怎么办? 杨勇智和囊日松贊坐在上面冷静地看着唱票,其实他们心里都有些担心,特别是囊日松贊,镇定的表面掩饰不住心潮的汹涌,胸膛起伏着。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藏藩之行7 随着唱票的继续进行,情况有了变化,唱了一半的票,“不同意”的十一票,“同意”的十九票,局势有些扭转,贵族官员都稍稍放下心来,苏比那脸色开始有些难看了,怒目露出青筋。 再唱下去局势就变成一边倒了,“同意”下面的横杆越来越多,而“不同意”下面只是偶而添上可怜的一笔,当白板上的“不同意”和“同意”的票变成十四对四十一的时候,娘琼那暴跳出来,飞起一脚向白板踢去,“嘭!”的一声,白板被踢倒,白板中间陷进去一块,杨勇智见终于有人忍不住,就在娘琼那踢倒白板时,站了起来指着娘琼那道:“大胆!来人呀!给我押下去。” 殿外冲进来的不是苏比那的兵卫,也不是囊日松贊的亲卫,而是着隋军服的士兵,几个士兵冲进来后把娘琼那双手反扣押了下去,娘琼那徒劳地反抗着,苏比那眼睁睁地看着兄弟被押走,被杨勇智震摄竟忘了上前帮忙,杨勇智威严地说道: “继续唱票,谁要是敢再捣乱,朕就不客气,刀斧手听令,有谁再捣乱直接拉出去砍了。” “是!”洪响的声音从隋军士兵口中传来,在殿内绕应着。 两个内官扶起白板,唱票继续,结果也很明显,四十六票对十四票,符合撤换的条件,杨勇智说道: “好!还有谁对这次投票有异意的吗?”扫了一眼众人。一个声音传来: “臣有意见!”站出来说道的正是苏比那。杨勇智冷冷道: “说!” “这样对待外戚,你就不怕我们反你吗?再说我姐姐也定不会同意的。” “你凭你们那几万人,你自觉得有把握吗?我看你是痴人说梦话,你敢吗?你不敢,你以为朕就没准备,告诉你来之前朕已在武阶备了20万兵马,只要朕传一个手谕过去,或是朕没有按时回去,他们马上就可以卷席进藏,你自认为能抵抗的住吗?至于你姐姐,他不想再见让她伤透了心的弟弟,朕昨天已找过她,她对你们敢凌驾他儿子之上,不听她的话已很是不满,她现在已是很后悔,她希望朕能把你们劝回祖地,好好生活,以后不要再出来干政了,现在你明白了吗?朕不处理你们已是给你们很大的面子,你姐姐的意思也是朕的意思,朕奉劝你们,还是听你姐姐的话好,否则朕失去耐心对你们没好处。” 苏比那怔在那,他此时才知道自己会失败的这么彻底,连亲人都这么讨厌他,这么讨人嫌,知道再辩下去也没用,别人不会帮他,一当皇上发起怒来,自己脑袋搬家都有可能。带着蔡邦则仁灰熘熘地退出大殿。 苏比那兄弟一走,殿内的气氛变得和谐了许多,众人都在心里庆贺着,轻松了不少,杨勇智见没人再站出来又说道: “很好!这是大家选择的结果,朕就在这宣布,从今天起撤掉‘三尚一伦’的制度,参照中央成立一个政务厅,设三个辅臣,三辅分管府内事务,职务不分大小,三辅由官员和贵族推荐,总督任免,受总督节制,辅臣三年为一任,三年后再通过推荐选举产生新的辅臣,现在你们可以继续以无记名的形式推荐三个辅臣,原则上一人可以推荐一名辅臣,以得票最多的三人为政务厅辅臣。” 囊日南说道: “皇上是否可以把被苏比南无故关押的官员贵族释放出来,他们当中也有府内各司的官员。” “当然可以。” 过了一会十几个身上都是伤的官员贵族相互搀扶着进来,对杨勇智和囊日松贊纳头便拜,热泪盈眶感激涕零,杨勇智赐坐让他们坐下,他们还在那抽搐着,殿内的官员贵族都上前劝慰,这才安静下来。 第127页 投票继续进行,那两个内官早把东西准备好,众人都按大小秩序依次写票,把自己心目中的合适人选写在票上。 所有的官员贵族都投完票,计票工作展开,唱票的内官拿张票念了上面的名字,另一个,则在白板上写上这名字,另人意外的是囊日南的名字也出现在上面,看来囊日南已得到了大家的谅解,本来他就没干什么坏事,只是外戚势大不得不同流而已,囊日南更是流下激动的泪水,不停地向众人表示感谢,感谢他们能原谅自己,感谢他们还信任自己,杨勇智也有些意外,意外的是没想到还有人会选囊日南,他原来是想把囊日南也免官,虽然他没说,说了怕囊日松贊不同意,他原想搞选举了就定没有人再会选囊日南,可是事实证明他还是算计错了,而且更让他意外的还在后面,白板上出现了六个人的名字,囊日南的名字还略领先其他五人,囊日南越是感谢他的票就越往上窜,有点后世拜票的意思。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囊日南在总票80票里得了二十二票,得票最多,其他人都没有超过二十票,择得票最多的囊日南等三人为政务厅的辅臣后,太阳已升到头顶,在大殿内众人陪着皇上用膳心情特别地舒畅,特别是那几个刚从牢内释放出来的官员时不时地向杨勇智和囊日松贊敬酒以表解救之恩,杨勇智也不好搏了人家的盛情,一一喝下,上头不介意,新任命的囊日南等三个辅臣众人也是特别照顾,喝到午后还未结束。 晚上杨勇智和囊日松贊并三个辅臣在囊日松贊的书房就藏地实行的奴隶制展开了商讨,杨勇智知道这事不能急,不可能一步到位彻底解放奴隶,但是至少要先改善奴隶的待遇,至少把他们当人看待,而这里面拥有最多奴隶的就是那些官员和贵族,其中也包括囊日松贊和三个辅臣,如果他们能同意自己的意见,那么做别人的工作也就更好做,在杨勇智的耐的劝说下,这四人终于答应了杨勇智的提议,善待奴隶,把他们当人看待,不再恶待他们,不再交易买卖奴隶,对奴隶生产的产品将留下一部分给奴隶,以便奴隶能够生活下去。 见这四个最大的奴隶主同意自己的意见,杨勇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只是个开始,但是他相信,有这四个人的带动,奴隶们的命运就会慢慢得到改变,今晚自己可以睡个好觉了。 已快十月,高原已经开始飘荡起雪花,远处的山嵴白雪覆盖着,阳光洒在身上不再感到灼热,说不出的暖意。杨勇智知道自己该走了,再不走大雪封山,到时出藏就难了,乘着来路还未被积雪覆盖告别囊日松贊等藏官从原路返回。 老天爷是乎不捨得杨勇智走,刚走出拉萨城,又下起了雪,而且比前两日要大些,好像是要留住他一般,可是杨勇智并未理解老天爷的意思,看着满天的雪花,伸出舌头接住几片飘洒的雪花,一阵凉意传遍全身,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坐回车里,雪继续下着,所有的人都缩紧脖子,低头静默地赶着路,没人不诅咒天气,可没人敢骂出声来,因为听说这里离天太近了,稍微对天有点不敬的话,天上都能听到,一个炸雷下来就可结果你的性命。 前方似曾相识的景物变得有些不模煳了,好像不是自己来过的路,虽然有嚮导的带路,可并不能打消大家的疑虑,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是否还能像来时那样顺利,所有的人好像都失去了来时的豪气,雪茫茫然心茫茫然,人也茫茫然。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歷史与现实 歷史上隋末动盪的原因是繁多复杂,有统治者不顾下层百姓疾苦连年徵调兵役和劳役用于征讨高句丽;及隋炀帝杨广的残暴统治,只顾玩乐,不问朝政,大兴土木等原因。当时整个社会经济遭到重创,百姓民不聊生。不得已各地农民纷纷揭竿而起,点燃了下层阶级反抗上层阶级、统治阶级的序幕。随后由更强大更具规模影响更大的地主阶级、豪强贵族等上层阶级接手,反隋的势力不断扩大,由小股的匪、贼变成打着各种旗号的割据势力,剑锋直指隋王朝,直指隋炀帝杨广。这些势力也相互倾辙,相互吞併,分分合合。 直到617年李渊在太原举起反旗,抱着改朝换代的明确目标,结束了短命的隋王朝。并把割据各地的原起义军及地方势力一个个地收復、消灭,成为了开唐圣主,让唐朝屹立在歷史长河中近三百年。 ******* 顺安6年(公元609年)元宵夜。杨勇智独坐静心殿的阁楼上,自从杨勇智当上这万万之上的皇帝后,杨勇智就把这静心殿的阁楼改造成自己独立的空间。窗户全都加上了拇指粗钢筋打造的防盗窗,上阁楼的门也换成了铁门,锁匙是由何稠独门打制的密码锁,而密码只有杨勇智一个人知道。这里是所有人的禁地,准确地说是所有古代人的禁地,所有隋国人的禁地。 那不大的阁楼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21世纪的杨勇智,不是蜗在这一千多年前再也回不去的杨勇。只有在这小小的阁楼上,他才把自己当成是杨勇智而不是杨勇。他在这里计划着未来,隋国的未来,他自己的未来。在这里日日夜思念着可能再也见不的亲人、爱人。在这里他甚至想着用何方法回到21世纪,回到清玫身边,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曾经让自己痛苦不已,有一阵自己陷入这种疯狂想法中无法自拔。如果不是冯英的一句平常的家常话将自己点醒,可能会做出让自己都会后悔的事来,冯英曾经说:“离开家,去别的地方重新组建一个家庭,然后一代代繁衍下去。”连冯英都知道离开自己熟悉的家乡是为了更好更大的发展。而自己呢?连一个小女人都不如,男儿志在四方!走的越远你的发展空间才能越大。虽然有可能永远也回不去,可是,看看你呕心沥血而变得越来越强大的隋国,国土空前地广大,甚至连美洲、澳洲都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这是歷史上无论哪朝哪代的君王都无法比拟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人要知道知足,知足者长乐!想到这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第128页 顺安5年自己平平安安地度了过来,没有战事,没有灾疫,有的只是全国上下一片风风火火的热闹景像,农业、经济持续的繁荣让国库充盈,一片和和气气。杨勇智很是欣慰,这一年多来再没有听到百姓的怨声载道,听到的只是赞誉之声。 也许,在这一片祥和的持续下,百姓安康、邻里和谐、经济繁荣、边塞无事。那隋末的由农民引发并导致隋灭亡的大动盪就不会到来。可是,杨勇智隐隐又觉得哪不对,总提着心吊着胆放不下。自从自己穿越到隋朝,这世界就没有按常理出过牌,否则,以自己对歷史的熟知怎么可能事事出乎自己的预料,该发生的事没发生,不该发生的,歷史上没有记载的事却一件接着一件离奇地发生。也许,这个隋朝已经不是歷史上那个书面上了解的隋朝,从自己穿越到这的那一刻起,歷史就已经随着自己的到来而改变,它变成了自己完全陌生的隋朝,变成自己不得不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探索的隋朝,未来不可预知! 可是,对于书上歷史上那一件件曾经发生的事杨勇智不敢掉以轻心,李渊、窦建德等这些隋末的动盪分子已经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隋末曾经坐大的突厥可汗咄吉世和曾经反叛杨广的杨谅不知名的死去。自己在一步步预防着,但过往的每件发生的事告诉杨勇智,即便如此防患还是无法阻止意料之事的发生。杨勇智迷茫过,就是现在杨勇智还是很迷茫,不知道这世界到底怎么啦。 609年、609年,杨勇智嘴上念叨着,609年是隋乱的时间,歷史上从这年开始就有了动乱的徵兆,史上隋炀帝杨广当政后,实行残暴统治,为了自己奢侈的享受,不顾百姓死活,大肆搜刮民脂民膏,重赋重税重徭役,又是连年征战,使得百姓深受其苦,民声怨道,终于激起了民愤。609年,山东长白山一代生活不下去的农民在杨广的暴政下终于爆发,虽然最后这股聚众闹事的乱民被镇压,但是这一点点的星星之火却引发了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亡隋之火,而这火起源于山东,也发展于山东,并向全国蔓延开来。几个生活不下去聚众闹事的人成不了气候,很快就被打压下去,可是随后的两年,星星之火再次从这里燃起,如雨后春笋般遍布大地,正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山东邹平人王薄,又是在山东长白山举起反隋大旗,从而拉开了隋末农民起义的序幕。 杨勇智不知道这歷史是否还会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下去,经过自己分析,之所以会发生隋末动盪,主要是杨广的原因,残暴、奢侈、大兴土木、连年征战、重赋重税重劳役。而这些在自己登上皇位后就非常地注意,他不想重踏杨广的覆辙,可以说做的正好与杨广相反,一上台就颁布了利国利民的政策,如停止劳命伤财工程的建设、减少赋税、减少劳役等,这就避免了民间百姓激烈的情绪波动。残暴!自己更谈不上,相反!自己是一个很随和、很好相处的皇帝。生活也谈不上奢侈。至于征战倒是有,但是,绝对没有杨广的动不动就上百万地出征讨伐,最多也就20万,徵集的也多是现役的士兵,并没有“抓壮丁逼死娘”的事发生。所有造成隋末动盪的因素自己一个都没有沾上。也许根本就没有隋末动盪那回事,隋能在自己手上倖存。也许隋在自己这一代是一个“大隋盛世”。一切的假设在事情没有到来之前永远只是假设。 但是,杨勇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有的预防措施都必须走在前面,这是杨勇智必须做的,否则,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一年多来,自从处理完藏潘的事回长安后,杨勇智决定收敛起自己不断爆长的野心,不再主动挑衅他国,有小摩擦小冲突也尽量地忍一忍谈一谈,不再像过去一样,别人碰我一下就要人家全家人的命。开扩疆土也不再大张旗鼓,甚至是停了下来,维持现状。安心国内事务,尽心地为百姓做事,为百姓撑腰,渐渐地赢得了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到了百姓的拥戴。百姓安居乐业自然也就不会想着去造反了。 而在这种背景下有可能谋反、抢班夺权的,只有势力达到一定程度的人或集团才有能力实施。为了避免这类事情的发生,杨勇智频繁地换官换将,自从当上皇帝后地方官员将领轮换了两次,就是怕这些官员长期在一个地方任其培养自己的势力和经营自己的地盘。把这种可能性降到最低,把有可能是地方势力引起的动盪降到最低。 杨勇智在做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避免隋末动盪发生的可能性,甚至自己都有点感觉过了,可是他还是不放心。时不时地感觉到不安,不知为什么?现在他越看杨广、李渊、窦建德等这些人越扎眼,好像他们随时都可能扑向自己,而且,手里拿着的绝对不是包着绵绸的摺子,而是一把吹气断髮的锋利匕首。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该做的我都做了 退朝后杨勇智把路虎宣到了静心殿,君臣俩上下首坐着,和杨勇智君臣已有近五年,而且自己可以说杨勇智的卫队长、打手、伸出去的隐行黑手、地下工作者,自己知道杨勇智很多不可告人秘密,比如:假手杀杨谅、咄吉世并灭党项等(当然路虎不知道这几个人在隋末引起了多大的动盪,如果他知道那他一定会更支持杨勇智这么做的。)在他心里杨勇智是个表面和善心中阴毒的皇帝,不过从他对杨广、窦建德等人的处理来看,杨勇智又是个宽宏大量的皇帝。他都有些看不懂这眼前的皇帝了,按理来说,他应该要杀的是杨广等这些明目张胆反对自己的人。而杨勇智却恰恰相反,从他对杨谅的了解,咄吉世不敢说了解,杨谅和杨勇两兄弟歷来兄弟情深,而杨广和杨勇正好歷来是死对头,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制造假手杀杨谅,而不杀随便扣上一个罪名都可以轻而易举杀掉和自己争皇位的杨广呢。不过,别看路虎是个在战场上搏命的将军,但该聪明他还是很聪明的,再说杨勇智也对自己不薄。 第129页 路虎知道杨勇智宣他来所为何事,一般会把他叫到静心殿来谈,那都是杨勇智私下交办的事,一年多前皇上交办给自己的任务是什么自己当然清楚,而且也之工作了一年多。不等杨勇智开口,把这一年多来的工作娓娓向杨勇智道来: “皇上,一年多前臣奉旨公开从现役军人中招收特战队员,当时招了总共四万名,加来原有的特战队一共五万,经过一年多来的训练这些新招的特战队员都已经达到了特战队员的标准,和原有的特战队员不分伯仲,再加上先进的武器标配,以一挡十绝对没有问题。按照皇上的要求,在济州、太原、西域布防一万,余下两万常驻西郊保卫京师。特勤队现有1000人,是在这五万特战队的基础上优上选优选出来的,这些人大部分是以一当百的勇士,其他的为各方面的技术人才,以提供技术支持。京师的禁军现在15万,在这一年多长抓不懈的训练下,面貌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比一般的地方战斗部队要好很多。还有就是地方的部队有和禁军互换防地轮训,经过轮训那些地方的战斗部队也提高了不少的战斗力。现在可以说这些所有的战斗部队士气都很高昂,随时都可以面对强敌而不惧。” 杨勇智并没有插话,只是边听边点头,路虎顿了顿接着压低声音说道: “皇上,关于那些人,是否请包将军进来向皇上禀报,这事主要是他在抓,他来说会比臣更详尽更有说服力。” 得到杨勇智的应允后,让人秘密去宣来了包景荣将军。包景荣早就等着杨勇智的宣召。不过,跟路虎比起来,包景荣在杨勇智面前多了一份拘谨,说话不敢像路虎那样随便。还好!今天皇上看上去心情不错,包景荣也渐渐的放下了那份拘谨,再说还在路将军在自己身边。若是平时一个人来见皇上,那份不自然自己都能感觉得到。只见包景荣说道: “皇上!臣一年多来一直在秘密地监视他们,从他们的表现来看,总体还是很老实的,基本上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杨广禁在春晓宫,他不出门,也没有访客,据内线报告,杨广终日和他的几个妻妾饮酒做乐,经常喝的是不分白天黑夜,黑白颠倒,那些他线上的人也都在臣的严密监控之下,他们也没有去找过杨广,相互间也比较少走动。李渊等在朝中的官员因窦建德之事后变得老实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张扬私下密会搞帮派。宇文化及这几年一直在总管之位上,现在为徐州总管,因为去年才上任,到目前为止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杨玄感现为梁州刺史,他父亲杨素前年去世后他就甚少回京城的家,他的母亲也已经被他接到梁州,他在梁州的下级官员面前很有威信,下级官员都惧怕他。还有他与京城的李密有书信往来,因他们的书信都是通过家丁转送,所以目前还不知道他们互转书信的内容。尉迟恭现只是晋州别将,此人勇敢豪爽,喜结交一些绿林朋友。还有……” 并不是所有杨勇智让他去查探监视的人都能找到,如秦琼、单雄信、王世充、程咬金、苏定芳、杜伏威等等就查无此人。杨勇智对这种情况早有心里准备,太多意外的事发生就不觉得奇怪了,见怪不怪嘛!自己的到来就是这个隋朝最大的意外,还有什么事比这事来的更让人感到意外呢? 不过,包景荣也给他带来了一份惊喜!那就是他居然在山东的长白山找到了王薄,这个隋末动盪的首起分子,虽然他结局有点悲惨,也没什么建树。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第一窝蚂蚁能找到并消灭它,那堤坝的倾覆就将大大推迟,防患于未然!以避免意外之事的发生。果不其然!这个王薄还真如歷史所说是个铁匠,不过又有些来大一样,他还念过两年私塾,认识几个字,算是半个知识份子。包景荣按杨勇智的意思把他也带到了京城,把他安排在了皇家铁厂,成了吃皇粮的铁匠,王薄也很乐意,在镇上自己的手艺只能是说刚刚可以解决温饱问题,而到了京城,那就吃上了皇粮,而且还是在京城,那说出去倍有面子,所以当“包厂长“来招铁匠时,王薄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对于杨启民(启民可汗),杨勇智知道今年他可能会如歷史所述一样病死,杨启民从去年开始就生病了,是否能挺到今年真难说。当然主要杨勇智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咄吉世,尽管咄吉世已经被自己巧妙地解决掉,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冒出个咄吉世二世出来。杨启民可能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所以,他有意让自己的三儿子马乎度继承自己的总管之位。这个马乎度也快30岁了,也是个作战勇敢,处事机智的一个人,不过,他少了咄吉世的才华与睿智,这也是杨启民不得已的选择。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大儿子咄吉世是自己秘密下令所杀,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恼羞成怒挥军南下?怕是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了。而且,他也不可能知道,因为知道这事的人只剩下两个人,并且他们两个现在正面对面地坐在一起,他就是包景荣和路虎,而从杨勇智对包景荣这几年了了解,他是个处事低调不爱张扬的人,机智有能力,但又锋芒不外露,路虎就更不会说了,所以杨勇智很放心。面对这两个坐在下首的得力干将,应该是说专门从事秘密任务的左右手,杨勇智还是很满意的,两人多是奉自己的密旨从事秘密工作,而交办他们的任务他们都是能很出色的完成,他们的工作有时交叉有时又各做各的,当要配合时他们会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当他们各领旨办差时又能闭目塞听,听说他们两个私下感情还是不错的,不过,根据自己的情报,他们私下从来不谈工作之事。这是让他最放心的,只要你不说那你所知之事就没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一个人说了,那就不可能不让第三个人知道,隔墙有耳!要想保守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知道秘密的人永远不说话,而现在咄吉世之事只有他两人知道,其他的人都成了“烈士”,现在剩下的一个是计划者,两个是实施者,如果从他们这两个人口中泄漏出去,而且他们的份量又是如此之重,那所引起的地震级别是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 第130页 防患于未然!杨勇智该做的都做了,可是,自己心里还是没有底,未来还是充满了未知数!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苏府 太学院的附属学堂开学了,杨勇智去参加了开学典礼,杨玉龙、杨凤仪虽然还没达到上小学的年龄,不过因为他们杨勇智的儿子女儿,所以并不影响他们入学。 上太学院附属学堂上学的多是官员子女,如:路虎的儿子路子翰,高朝(高颖的儿子,禁军郎将)的儿子,元严的孙子等等。而这些官员子女,大部分是和杨玉龙一起从皇家幼儿园升上来的,他们从小就玩在一起,杨勇智也有意让他们在一起,让他们从小就开始培养相互间的感情,感情一年年递增,如果以后杨玉龙继位那这些人就是他的得力助手,有这些未来之星的呵护相信他会走的更远,不像自己一个人瞭然一身地来到这世上,一个亲朋都没有。当然,这是在杨勇智预设杨玉龙继位的情况下,如果说到时继位的不是杨玉龙,而是自己别的孩子,那杨玉龙及杨玉龙的那些哥们就是一块难肯的骨头,会成为将要继位的自己的那个孩子的强劲对手,虽然他也会有自己的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这也是封建皇权的弊端,只传子传孙,你传父都可以,就是不能传给别人!而每个皇帝不可能只有一个儿子,这就必定造成了皇权皇位的争夺,兄弟相残相怨,只要你不登上皇位那就大家兄弟都有机会,太子算什么?杨勇的太子之路就走的就很艰难。 唉!想那么多干嘛?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果按照杨勇的生理年龄现在自己应该也四十出头了,还是乘自己没有煳涂之前趁快找一个接班人,也乘自己还玩的动带上哪个**妹妹游山玩水去。 自己一直看好杨玉龙,经过这几年的观察,他活泼机灵、勇敢、智慧、好学勤学,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皇位继承人。自己也有心培养他,有时让他到静心殿听自己授课,自己授的是些为人为君,处臣处事之课。杨玉龙也许听不太懂,但是,他会很认真地听,很尊重自己。春心还说自己宠他,其实自己是宠而不腻不惯,不过自己确实很喜欢玉龙,不知为何。可能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自己和春心的结晶。 今日正禄院苏妃来报,说是苏妃想回苏府一趟。苏府是苏拉的叔叔府第,自从去年把苏拉的弟弟苏虎调回京城后,他的叔叔苏那奉哥哥苏文之命来京城照顾他们姐弟俩。由于是第一个在大隋国京都有府第的远洋国家,所以它也渐渐变成得像一个使馆,那些远洋之国要来京都办事依附的都是先到苏府,再由苏府引见各个部门,因为是苏妃的叔叔引见所以各个部门自然也是不敢得罪。苏那原本还有些不愿意来,不过,他后来改变主意了,看到那些求自己办事的人的奉承嘴脸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苏虎和冯雄、冯宝两兄弟是一起调回来的,现都在水军从职。 好久没有出宫走走了,何不今天乘这机会出去一趟。于是,把包景荣宣来,和他一起着便服出宫。 苏妃带着麻姑坐着宝轿已先行出宫,她们是明着走,带着丫环带头侍卫二十十人前扶后拥地走。杨勇智比较低调,并包景荣及特勤队员不到十人,杨勇智因有前车之鑑所以出来基本上都会化化装,一般官员不会认出他来。 杨勇智一行人在街上闲逛着,街上一片繁荣景象,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两年前杨勇智就开始治理长安街道,现在主干道基本上都是柏油路面,踩在上面说不出的舒服。又加修了排水沟,并盖上盖板,这样美观了许多,现在基本看不到以前的污水横水、满天恶臭的现象。而且每500米盖一座公共厕所,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找一个墙角就地解决了,开始百姓还很新鲜,不过久而久知都在已经习惯了厕所的存在,也习惯了到厕所去解决内急,学会了做文明人。 杨勇智很轻松,包景荣可不能像他那样,眼睛很锐利地从每个人脸上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他的紧张换来的是杨勇智一路的平安。 不知不觉地快到响午。杨勇智知道应该去哪吃饭,对包景荣一阵耳语,然后,一个特勤队员向边上的一个巷口先行而去,杨勇智他们则慢悠悠地紧随其后。 不到一刻钟已经到达巷子深处,一行人在苏府门口停了下来。而此时苏妃、苏那、苏虎正站在门口,因为是私服出行,所以苏家人也是客客气气地迎进去,进府关上门后,才行君臣之礼。 苏那激动地跟在杨勇智身边奉道: “皇上能来苏府,真是让苏府蓬荜生辉啊!皇上里面请,仓促间备了些酒菜还不知合不合皇上口味。里面请!包将军请!” 杨勇智也不相让坐在了上首,两岁多的杨海小小的身躯扑进了杨勇智地怀里,叫着“父皇!”。 杨勇智看着这个自己和苏拉的结晶,小小的脸蛋甚是可爱,皮肤棕黄色,五官长的像自己,只不过面色深了一些。疼爱地抱起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问道: “海儿!乖!叔父这好玩吗?” “好玩!”嫩嫩调皮的稚音传来,所有人脸上都敞开了花。 苏拉来抱走了杨海,她知道,皇上不会无原无故地上这来,她是个达理的人,男人在一起有男人的事要谈,对于女人来说,男人的事情永远都是正事,而女人在这方面是不能插嘴的,最好也不要知道。 第131页 苏拉想的没错,杨勇智并不是平白无故地到苏府来噌饭吃,而是真的事要找苏那谈,不对!应该是了解才对。关于这几年远洋国家的近况、发展、格局等等! 苏那也是知无不言。自从隋国在马六甲驻军后,南洋的海上难得平静,这几年鲜有海盗出没,过往商船无不感激渧流,对于所征船税无不是乐意奉上,比海盗的劫掠那不过是九牛一毛,而且有的海盗还实行可怕的三光政策。 苏禄岛及周边各国各岛,因经常有隋国的商船军舰来往于隋国和澳州之间,海盗基本绝迹。各国的关系也融洽了许多,苏禄岛因有苏妃的关系,加上苏禄岛还有一个隋国的补给港口,所以在各岛各国间的影响力不可同日而语,人人尊敬,有些岛间国间的矛盾有时也请苏文三兄弟调解。 长安的苏府,是第一个远洋国家在隋国建立的使馆,同为兄弟邻国,所以有时也为他们办事提供方便,免得他们找错门办不成事。因为苏府有这条件,而这条件并不是那些荒野岛国随便就可以的拥有的,苏文的外孙是隋国皇帝的儿子,说不定将来他就有可能是大隋国的太子,也就有可能是大隋国的皇帝,只这一点不仅让那些朝上官员敬重,百姓敬重,那些兄弟邻国更不敢不尊敬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隋武帝杨勇新传外传古香灵1 五月槐花香满园,泌人心田暖人间。古香灵踏着轻快地步伐,在一路槐花溢香陪伴下向家的方向走去。自己的公司到家步行只要10分钟,所以,她每天上班都是走路上下班。不过,今天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快了许多,她知道为什么,她要快点赶回家,哪怕是早到一分钟也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是他们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八年的日子。八年了,多不容易啊!他们从初恋中的羞羞涩涩到热恋中的卿卿我我再到平淡中的心有灵犀般地默契,尽管他们还没结婚,尽管他们像夫妻般争吵过,可是,古香灵认为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合。 今天没和沈浩说是相识纪念日,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会记得的,虽然他有自己的事业,他忙,可是每年的今天他都会回来陪自己一起度过,今天他也一定会回来陪自己吃饭。 古香灵乐滋滋地跨进家门,脱了高跟鞋放下提包直奔厨房。经过五年的拼搏沈浩终于有了自己的gg设计公司,由于有老客户支持生意还不错。这房子是沈浩在前年买下来的,那时他们银行的存款已经达到了7位数。所以理所当然地想到了要买房子,而且有了钱眼光也就高了,不像刚出来工作那会连售楼大厅都不敢走进去。买房时沈浩开着他的别克君威,下车后大大方方地步入售楼大厅,这是市中心的一楼盘,起价就得一万五,自己看了都有点心虚,如果不是跟着沈浩她都不敢去看那售楼小姐那挑剔的眼光。感觉当时怯生生地,就跟一个乡下丫头第一次进城一样,想想真是好笑。沈浩忙,再加上手头也有钱,匆匆看上一套16楼150平方朝向好的房子就离开,剩下的事就交给了她办,那售楼小姐的殷勤把她的胆怯赶地无影无踪,当天很顺利地就办了下来,不过钱是沈浩去打帐的。 把中午买的菜拿出来忙碍开来。一个小时后时钟指向了19:00,沈浩还没有回来,他不会忘记了这么重要的日子吧?不会的!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回来的,尽管有时迟了点。也许,他正在回来的路上,他的gg公司在另一个区,平时开车回来也要半个小时,可能路上又堵车,古香灵安慰自己道。她决定等他,她相信他不会忘记的。 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新闻联播已经开始了,电视画面在闪烁着,可是古香灵的眼光并没有看着电视,眼珠飘移着定格在电视上方。那是一张24寸的情侣艺术照,那是去年房子装修好后两人去影楼照的,两人含情脉脉地相拥着,好似一生一世也不想分开。看着看着古香灵眼前模煳一片,自己又哭了。 新闻联播已经结束了,可是,那熟悉的锁匙转动的声音还没有传来。古香灵倚靠在暖暖的沙发上,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两年自己总会在一个人独自落泪,也不知为什么?这几年沈浩越来越迟回来了,自己也知道他是应酬没办法,沈浩也曾为了这事向自己道过歉,可是,每当面对这空荡荡的家自己有哪一次能正常面对?一个29岁的女人,一个就要奔30女人,一个还没有嫁出去的女人,看着身边一个个同事、同学、朋友结婚生下孩子,孩子上幼儿园。而自己呢?家!面对这似家不是家的家,古香灵痛苦!无奈!悲切!甚至是绝望。 每当提起结婚,沈浩总是说再等等!再等等!等公司步入正轨后再谈。他不急!他是男人!他才三十一岁!他是成功人士!他有车有房有存款!他有资本等,他越等越有吸引力,他越等蜜蜂越多。而自己呢?危机!只有危机!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皮肤再没有那么有弹性了,松驰了,眼尾纹都出来了,身子发福了,脸变胖了,自己看上去甚至比那些当过妈的同学、同事还要显得苍老,悲哀!女人的悲哀! 沈浩虽然表面上没有说,感觉上好像还对自己很好,可是你能保证他不会把自己和别的女人相比?他会不会在外面养一个二八的?那女人逼沈浩娶她,所以,他才不想和自己结婚?他正在想怎么摆脱自己这个黄脸婆?不会的!只要不出差他每天都会回家的,他不可能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特别是背叛感情的事。 第132页 古香灵泪流满面,她无法控制自己,她在为自己哭泣,她在为可怜的自己哭泣,为可悲的自己哭泣。 时钟的指针指向了21:00,可是,还是一片死静,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电视关了,紧闭门窗的家好似一个牢笼,一个人的牢笼,在这里她感觉到了孤独,在这里只有孤独。 门一声“哐”地关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古香灵抬起被泪水朦着的双眼看着进来的人,只见她不顾一切地沖了上去,抓住那人的领子抬着泪眼对他哭吼道: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回来?你为什么不跟我结婚?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你说!你说啊!” 古香灵说完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抱着脸淘淘大哭起来。 沈浩开始错愕,后脸扭曲着,额头上的青筋外露,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狠狠地咬着嘴唇,可以看出他在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半刻才一字一顿地说道: “一百万单子丢了,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这些事。” 地上的古香灵一咕噜爬起来,瞪着吃人的眼睛,好像眼前这男人是他的前世仇人般愤愤地大声吼道: “你就知道钱!钱!钱!没钱你会死吗?” “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 “沈浩!我求你了,你娶我!我们结婚吧!”古香灵痛哭着哀求着,她失控了。 “我说了,现在我不想说。” “沈浩!我求你了,我都29岁了,你知道吗?29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谓着什么?” “你先让我进去,有事等明天再说。”沈浩现在真的是没心情去说这事。 “不!我等不起!你现在就要答应我。”古香灵歇斯底里再次狂叫着。 沈浩已经没有耐心听她说了,一甩手也吼道: “你今天是不是发疯了,好!你要发疯你发去,我走!” 沈浩说完转身摔门而出,留下坐在地上淘淘嚎哭的女人,可怜的女人! 古香灵伤心欲绝地哭着,不知不觉地就这么睡着了,在家里门口的地板上。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沈浩没有回来,他甚至也没有打电话来,他就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这冰凉的地板上睡了一夜,他不关心自己了,他再也不关心自己了。 古香灵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昨天就没有吃晚饭,就为了等他,而他却如此狠心地抛下她,抛下她心爱的女人,狠毒的男人!可悲的女人! 古香灵感冒了,五月的天气还有点凉,她忘了整理自己零乱的衣裳就打开了门,忘了整理自己的一头乱髮就出了门。 古香灵跌跌撞撞下楼。此刻她站在断思崖上,咸咸的海风拂面她没感觉,崖下50米那怒吼着的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她听不见,脑子里只有“嗡!嗡!”作响声和沈浩对自己吼叫的声音,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与其痛苦地活着,还不如痛快地解脱。 古香灵脚步一步步向崖边移去,此刻她没有害怕,没有胆怯,没有一点点的不舍。终于她站在了断思崖边。 东升的太阳挂在海面的尽头,圆圆缨红的月亮就在太阳身旁,月亮的下方陷约可见一颗暗色的星星在陪伴着它,如果她再认真,她会发现在太阳的上方也有几点星星排列着,和月亮太阳正好成一条直线排列,一共有9颗,以海面为地轴垂直排列着,就像一串大小不一的糖葫芦倒插在海面上。 就在此时此刻她面带着微笑,双手举向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纵身一跃。 当她向下坠落时,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在慢慢地下坠,过程很慢很慢,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那断思崖下的海面好像突然出现了一艘船,那是艘木制的船,船上有穿着类似唐装汉服的人在向自己招手,其中有一个一身黄胞,衣服上绣着一只活灵活显的青龙。那船就在自己身下,可是就是无法落在上面,好像自己是在船的上方飘着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时间停止了,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昏昏劂劂地自己失去了知觉。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隋武帝杨勇新传之古香灵2 清心把古香儿平放在地板上,探了探古香儿的鼻息,还好!她还有唿吸,清心不敢去动她,只能等她慢慢自己缓过来。她不敢相信平时一个活泼开朗的古香儿也会走上绝路,没有任何徵兆,昨天还和自己开玩笑打趣说她如果见到皇上一定要抬头认真看他一眼,进宫8年了连皇上长什么样都不清楚,说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想想几年前刚进宫的才人王容儿,容貌出众,身材娇好的王容选秀时因家里未拿钱打理太监于仲,纵有千姿百貌也被编入下策,又因见不着龙颜,终日郁郁寡欢,最后走上了绝路。难道古香儿也学她?不会的,我们都是宫中的女官,并不是才人妃子,才人在某些意义上说也是皇上的妃子,我们怎么能跟她相比,我们难有资格跟她比,我们只是给**的主人___皇后妃子当差的。虽然以前也有女官被皇上临幸后进而升妃的,可是那必竟是翎毛风角,如果香儿为了这事而自寻短见那她真是太不应该了,太不值了。 不知为何此时清心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冰晶的泪珠滴在躺在地上的古香儿脸上都没察觉。突然,她听到一声剧烈的咳嗽声从下传来,清心忙拍着她的胸口让香儿把第一口气吐出来,清心又扶起她半坐着拍着她的背,还好!香儿醒了。她真的是命大,如果不是刚才自己正好从香儿门前路过,而且正好听到方凳倒在地上的声音,那也许就再也见不到香儿了。 第133页 刚才把香儿放在地上,并没有大声的唿喊,她怕把春好姐知道,春好姐是皇后的亲姐姐,是宫中的实际总管,她只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皇后的话,当然皇上的话她也是要听的,但是皇上是不可能直接向她下达什么命令的。**之中没有一个人不怕春好总管,包括那些嫔妃,皇后都比她好相处。不过,**在春好姐的管理之下也是卓有成效的,各宫各院上上下下井然有条、奖惩分明,如果古香儿自绝的事让春好姐知道,那她一定不会放过古香儿,而香儿就有可能被杖罚并赶出宫去,所以清心不敢大声唿喊。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古香儿当时刚刚把白纱套进脖子,刚刚把脚下的方凳踢倒,在自己把她放下来之前她只在上面挂了一小会,而且自己把她平放在地上那时她还有气息,所以也知道她没事,没有必要叫别人来帮助。 看着香儿缓缓地坐起来,清心转泣为喜,欢喜地叫道: “香儿,你醒啦!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谢谢!谢谢!” 那被叫着香儿的摇着摇头有气无力地道: “我没事!我在哪?” “香儿!你是不是真傻啦!这是皇宫呀!” “哦!”那香儿再次晃着脑袋应着。 “你真没事呀!那我扶你上床歇一会。” “哦!” 清心扶着那古香儿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说道: “香儿!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有事想开点!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吗?” “嗯!谢谢呀!你是谁啊?”那古香儿半躺在床上感觉好多了,于是问道。 清心赶忙上前摸了摸香儿的额头然后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呀!怎么我是谁都不知道。于是坐在了床沿边认真地看着似乎有些迷煳的古香儿,正色道: “香儿!我是清心呀!你真没事吗?” “清心!清心!我不认识呀!”那古香儿边晃脑袋边煳涂地说着。 清心望着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不相信古香儿会不记得她,刚才她也没怎么着,怎么可能就一会功夫就把自己忘了。她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恶梦中醒来,于是站起来抓住古香儿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叫道: “香儿!你快醒醒!快醒醒!别再睡了!” 那古香儿被清心摇晃地是七荤八素,不过当清心停下来时,那古香儿也彻底地清醒了。她睁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相信地看着这眼前古香古色的房间,不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清心的女人,然后,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开心地笑着对那自称是清心的女人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玩了!不拍了!麻烦你去把导演叫来。” 这时轮到清心煳涂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古香儿,半天才应道: “导演!什么导演?” 那古香儿欢喜地站起来拍着清心的肩说道: “你不叫,那我自己叫。”站起来后在不大的房间到处找,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所称的“导演”。清心傻了呆了,她看到的是古香儿,可她又不是古香儿。 古香儿在房间走一圈回来,没有导演,没有摄像机,不过脸上并没有看到很惊讶的表情,只是有点失落,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点,只见又来到清心身旁,拍着正在发呆的清心的肩膀说道: “喂!姐!导演哪去啦?不会在外面吧?那我出去看看。”说完也不理会发呆的清心,奔向那扇房门打开走了出去。太阳西斜,一个小院落呈现在眼前,院落里别说是人,连一只鸟都没有见着,那古香儿有些煳涂了喃喃自语道:不是拍电影嘛!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导演跑哪去啦?还有摄影师呢?还有跑龙套的呢?拍电影不是都是很多人嘛!人呢?人呢?人都去哪啦? 清心跨出房门,些时她很清醒,看着似乎失忆的古香儿在院子里如无头苍蝇般乱窜,不管古香儿怎么啦?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她跨出这院落的大门,外面可以到达各宫各院,万一窜到那个妃嫔宫里那还了得,如果让春好姐知道宫里有这么一个疯子那自己肯定也会受罚。清心决定要把古香儿拉回房,帮她恢復暂时失去的记忆,让她知道她是谁,她是干嘛的。这是在拯救她,同时也是拯救自己。 那古香儿正要去拉院门,突然被人拽住。没错!正是清心,她边拉着边说道: “好了,香儿,我们回房,回房我再告诉你,好吗?” “真的!”那古香儿很认真地看着清心,清心坚定地点了点头。 小小的圆桌前坐着两个人,一个眼里充满渴望地望着另一个人。清心被看地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低下头,虽然同为女儿身,可是清心还是不敢对视那渴望的目光。 那古香儿大大列列地伸展双腿,手撑着头斜靠在桌上。面对变化如此之大的古香儿,清心只能,也只能用失忆来解释了。 清心决定帮助她,于是抬头认真地看着古香儿说道: “你认真听我说,我是清心,你是古香儿,这里没有你所说的导演?我虽然不知道导演是干什么的?但是在这里绝对没有这个人,更没有这个官职。” “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知道这是在拍戏,尽管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到片场来,但是,这确实是在拍戏,否则,我怎么在这?我怎么穿着这汉服唐服?你就别逗我了,你把导演叫来,导演叫不来也没关系,叫个能管事的来,告诉他我不拍了,那片酬我也不要了,就当我白干了还不成吗?” 第134页 清心根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就感觉自从她醒后就变了一个人,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人,原己熟悉的那个香儿跑哪去了。自己现在感觉跟她说话就像对牛弹琴,两人各说各的就是说不到一块去。于是抓着古香儿的手关心地说道: “香儿!” 那古香儿一怔抽回手说道: “别叫我香儿,我叫古香灵。”古香灵也是很认真很严肃地说道,不过她现在很纠结,心里翻江倒海着、七上八下着。 清心并不见怪,她知道香儿还没恢復记忆,她一定要香儿恢復记忆,于是接着说道: “我们都是**的恭使,你是管正禄院种植花草的女官,我是负责正禄院衣襟的女官。我们的主子叫苏妃,你记起什么了吗?” 古香灵不信,她在跟自己开玩笑吗?嘿嘿地傻笑着摇着头。清心无奈地对笑了笑又说道: “你是仁寿二年进宫的,我是仁寿一年进宫的,我比你早一年,宫中礼仪有些还是我教你的,你没忘吧?” 那自称是古香灵还是笑笑的摇头,清心想自己不能放弃,又说道: “你还记得去年有一次我们偷偷地跑到皇家幼儿园看凤仪公主的情景,说来好笑,我们那天居然把元侍郎的女儿让作公主,回来的时候你还在取笑我,说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把她让作公主,你前两天还在拿这事开心我呢?” 古香灵看看清心那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不过她宁愿相信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她本来就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也许她是在跟自己对台词呢!于是也开玩笑着问道: “那清心姐姐!现在是哪朝哪代,谁当皇帝啊?” “隋顺安6年,当今皇上是隋武帝。”清心并没有因为她是开玩笑而不认真回答。 “隋、顺安6年、隋武帝”这几个字窜进古香灵的脑子里,隋朝的歷史就是再没学过歷史的人都知道,它是个短命的王朝,短短三十多年就被唐朝代替,好像跟短命的秦一样才经过二世就完蛋了,“顺安6年”有这年号吗?不知道呀!“隋武帝”好像只有隋文武吧,二世是隋炀帝吧!没有隋武帝吧?不可能啊!杨勇、杨广两兄弟争皇位杨广胜了,杨广就是隋炀帝,开运河的那个隋炀帝,那这个隋武帝又是哪头?古香灵快要崩溃了。但是她还很镇定,而且从头到尾她都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现在不过是在戏中。于是还是很轻松地问道: “那请问现在是杨坚当皇帝呢?还是杨勇?还是杨广?” 清心吓了一跳,这皇帝的名讳怎么可以乱叫,古香儿真的变了,变的她都不认识了,可是又必须回答她,吸了口气小声回道: “勇当皇帝。” 古香灵“哧!”地一笑,说道: “姐!你蒙我的对吧!杨勇根本就没登上过皇位,他就一个废太子,他怎么可能当上皇帝呢?” 清心一咕噜坐起来,条件反射般地窜过来捂住她的嘴,不能再让她胡言乱语了,这要是让别人听到灭你九族你都不敢说半个不字。古香灵挣扎着,清心变形的脸上惊恐的目光看着她说道: “香儿,求你了,小声点,别再说这些遭五雷轰顶的话。嘘!嘘!……” 古香灵终于从清心手里挣脱开,上气不接下气看着清心奇怪的表现,不是会真的吧!清心过了一会才平静下来,眼里惊恐依然地说道: “香儿,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可以出去看,你只是暂时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你走出去看看熟悉的环境和人你就会想起来的。不过,你答应我,出去了千万不要再说刚才那样的话,否则,你会害了你自己,害了你的族人,也会害了我。好吗?” 古香灵看着清心那恳求的目光点了点头。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隋武帝杨勇新传之古香灵3 第一百一十四章隋武帝杨勇新传之古香灵3 清心终于松了口气,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西正已过,到她们吃晚饭的时间了,牵着古香儿的手提着灯笼向膳房走去。一路上两人无话,路上碰到相熟的也相互打着招唿,唯独古香儿怪怪的不大爱搭理人,清心也只是说她不舒服敷衍了过去,到了膳房大家坐着默默地各吃各的食。古香灵觉得奇怪,如果清心说的是真的,那那些太监跑哪去了,不会这宫中只有宫女吧?那皇上不是太性福了,她最鄙视的就是自以为是,高傲自大的男人,凭什么男人就得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凭什么男人就得说一不二唯我独尊。正想张嘴说话,不过立即就闭上嘴,因为她想起了刚才清心对她的警告。 古香灵和清心回到不知名的小庭院,这庭院虽小但很精緻,虽没有亭台楼榭、花鸟鱼虫,可是也有一种小小的假山和几颗不知名的古树,致身其中很幽雅恬静。给人一种错觉,自己只是处在一个北京的小四合院里,和外面的高墙红瓦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这一切似乎又都是现实,自己穿着的是长长的襦裙,这房间里的摆设有哪一样跟21世纪沾边。没有灯火,有的只是摇曳昏暗的烛光。没有电器,有的只是古扑崭新的家具。 清心的话语中那份真诚真实也让她不得不相信,还有刚才碰到的那些宫女,那穿着那打扮,如果只是做作给她一个人看,有这必要吗?她是谁?别人为什么要做作给她一个人看? 第135页 那这一切就都是真的!不!不!绝不!古香灵心里怒吼着,这怎么可能发生?又为什么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像自己如网络小说里的穿越主角一样,穿越到歷史的某个年代,然后打片天下无敌手,开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当然也有女主角穿越的,穿越到某朝某代的**中,不是把皇上摆平了自己当皇后,而且这个皇上绝对唯她马首是瞻。就是把未来的皇上摆平了当上没有太上皇的皇太后。可是她对这类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一点准备都没有。她不想当皇后,更不想当什么皇太后。 看着对面床上已经进梦香的清心,古香灵思绪难平,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发生自己身上的一切让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这突然的变化让她还如在梦中,她多希望自己睡一觉起来又回到来的那个世界。可是,她又很矛盾,在那外个世界她已经死了,她是多么伤心地离开那个世界,那个让她伤透了心的世界,她不想回去,她不想再见那个自己再也不愿再见到的男人,狠心的男人。心纠结在一起一阵阵痛传来,她很难受,但是,她更累!是心累。她不想睡,可她又在逼迫自己睡,她在斗争着,斗争着,跟自己斗争着,也许是古香儿和古香灵的斗争着。她太累了,直到酣声传来!桌上烛台里最后一点的香油被灯芯燃尽,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中。 耳边传来叫“香儿!”叫唤声,紧接着有一只手摇晃着自己,睁开醒惺惺的眼睛还没看清中何人,嘴上却冒出如梦话般的声音: “几点了,让我再睡会!”古香灵也不理会摇晃她的人,蒙头接着睡。 清心见她又要睡急了道: “香儿!快起来!都卯正了,再不起来辰初时分麻姑看不到我们,我们就惨了,快起来!” “什么麻姑?什么!惨了!啊!不好了!我……,我是古香儿……”古香灵一惊从床上坐起,吃惊地看着清心才想起自己是谁。 古香灵很沮丧地起床、洗漱、整理衣装。吃过早饭,很沮丧地跟着清心一拐二绕地来到了那正禄院。这时所有服侍苏妃娘娘的宫女、女官们都陆陆续续地前来报到,一个年龄和她们差不多的一个女官威严地站在大院的台阶上审视着她们,皮肤明显黝黑了许多,从清心嘴里知道,这是麻姑,正禄院实际的总管,正禄院的一切都她说了算,听说她原来就是苏妃的贴身丫环。 所有人都端正在站着,低着头眼睛看着地下,而古香灵则不然,原来那个把宫内条例倒背如流古香儿早已死了,站在这的是一点宫中规矩都不懂的古香灵。些时,她正在抬着头东瞧瞧西看看,她终于看到几个太监也站在这队伍中,正得意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麻姑正严肃地盯着她。清心用粉肘顶了她一下,可是已经太迟了,站在上面的麻姑径直向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前面的宫女太监们瑟瑟地退缩到两边让开了一条道。当麻姑走到自己的跟前时古香灵才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只见麻姑老成严肃地斥道: “懂不懂得规鉅。”说完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古香灵被这突然的一巴掌打的是眼冒金星,自己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过,就是她妈也不忍心打她。于是,转头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怒目看着这个敢打自己的女人,抬起另一只手指着麻姑正要说:你敢打我!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后面传来清心的声音: “麻姑!对不起!对不起!香儿昨个就发烧了,清心这就替她向您道歉!对不起!” 麻姑哼!哼!两声道: “发烧为什么不告假?到这里来发什么疯?万一惊着了娘娘、皇子怎么办?” 这时,一个仪态端庄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和声地问道: “麻姑!怎么啦?” “这宫女一点宫中礼仪都不懂,说她两声还敢瞪我。” 此刻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跪在地上高唿:娘娘千岁! 清心也要拖古香灵跪下,古香灵却死活不肯下跪,那一巴掌让她失去了理智,把她打回了原形,她变成了自己----古香灵。她忘了这里不是她原本所熟知的世界,这里有极其严格的上下等级关系,稍有不敬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古香灵从清心怀里挣脱开来,清心被她推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小声吟泣着:香儿!不要!快跪下!求你了!可是古香灵并没有听进去,对着苏拉指着麻姑道: “她凭什么打我?我不就到处看看吗?我告诉你,她必须给我道歉,否则,我跟她没完。” 苏拉不由地皱紧了眉头,不由地想道这是哪来的疯子。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刚进宫的,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太不敬了,就凭她现在的表现就可以杀她的头。不过,苏拉向来心地善良,看她的装束也是个女宫,级别虽不高脾气倒是挺高的。看着那咄咄逼人的眼睛柔声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 “我叫古香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古香灵一脸茫然地看着苏拉。 “是吗?”苏拉转头看着清心,清心忙挺胸道: “娘娘!她是古香儿,昨儿她就发烧了,她语无伦次,娘娘千万别听她的。”清心现在非常后悔,早知道今早就不叫她起来,哪想到她又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第136页 可是,古香灵再次让她失望了,一点都没体谅到清心的苦心,只见古香灵转头生气道: “谁说我发烧了,你才发烧呢。我不是古香儿,我是古香灵,我是古香灵,不是古香儿。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求求你们,让我走吧!让我走!让我走……” 古香灵突然跪在地上重复着刚才的话,除了苏拉、麻姑,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苏拉不由地怜从心起,想道:也许她是想家了以至于理智不清,自己刚来那两年不一样很想家,后来麻姑、苏虎的到来才让她缓解了思乡之情,还是让宗清堂问清情况再说吧!于是,对麻姑低语了两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隋武帝杨勇新传之古香灵4 第一百一十五章隋武帝杨勇新传之古香灵4 古香灵从清心怀里挣脱开来,清心被她推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小声吟泣着:香儿!不要!快跪下!求你了!可是古香灵并没有听进去,对着苏拉指着麻姑道: “她凭什么打我?我不就到处看看吗?我告诉你,她必须给我道歉,否则,我跟她没完。” 苏拉不由地皱紧了眉头,不由地想道这是哪来的疯子。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刚进宫的,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太不敬了,就凭她现在的表现就可以杀她的头。不过,苏拉向来心地善良,看她的装束也是个女宫,级别虽不高脾气倒是挺高的。看着那咄咄逼人的眼睛柔声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 “我叫古香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古香灵一脸茫然地看着苏拉。 “是吗?”苏拉转头看着清心,清心忙挺胸道: “娘娘!她是古香儿,昨儿她就发烧了,她语无伦次,娘娘千万别听她的。”清心现在非常后悔,早知道今早就不叫她起来,哪想到她又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可是,古香灵再次让她失望了,一点都没体谅到清心的苦心,只见古香灵转头生气道: “谁说我发烧了,你才发烧呢。我不是古香儿,我是古香灵,我是古香灵,不是古香儿。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求求你们,让我走吧!让我走!让我走……” 古香灵突然跪在地上重复着刚才的话,除了苏拉、麻姑,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苏拉不由地怜从心起,想道:也许她是想家了以至于理智不清,自己刚来那两年不一样很想家,后来麻姑、苏虎的到来才让她缓解了思乡之情,还是让宗清堂问清情况再说吧!于是,对麻姑低语了两句。 古香灵趴在地上痛哭着,言语已听不清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个太监把她拖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 “走!敢在娘娘面前发疯,有你好受的。” 古香灵挣扎着疯喊道: “不要抓我,放开我,求你了,让我回家。” 那两个虽是太监,可必竟原来是男儿身,两人对付一个弱弱女子那是绰绰有余。苏拉看着被拖出去的古香灵不竟地摇了摇头。麻姑则是幸灾乐祸地看着,清心及那些太监宫女们脸上则是一脸的惊恐。 宗清堂是专门处理宫中犯错太监、宫女的内设机构,由太监总管郭化提议杨勇智默许设置的。 宗清堂。一个年老的太监坐在堂上,看着滩在地上哭泣又语无论次的古香灵说道: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古香灵只是哭泣半天不答。突然一个太监走上前提起她的衣领就是一巴掌,这已经是今天早上她受赏的第二巴掌,如果她还是那么不合作,那么接下就有可能有第三巴掌、第四巴掌,甚至是“清宫十八酷刑”。可是她还是没有从古香灵的灵魂中走出来,也许,她不想走出来,她还不相信自己这些遭遇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与其在这未知的世界倍受折磨还不如痛快地给个了断,她是古香灵,她就是古香灵,就是死!她也要以古香灵的名字死去。脑海中万马奔腾,思绪繁乱,在那一巴掌下把她打醒了,她终于知道,这是个现现实实的一个世界,现现实实的人,而在世界不是她这个现代人能够适应,能够善始善终的,她的身份注意要倍受凄凌,倍受折磨,所以她决定要把事情闹大,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忍无可忍地快刀斩乱麻杀了自己。与其受苦一辈子,不如痛苦一阵子!她决定了! 古香灵站了起来指着坐在堂上的太监骂道: “你什么人,一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你有什么权利审我!” 只见那老太监满脸胀红,大口大口地出着气,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半天才蹦出一个字: “打!” 四个太监冲上堂不由分说把她背朝天地按在地上,一个肥胖的太监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杖棍抡了上去。古香灵哪见过这阵式,杖棍还未打在上就先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那四个太监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这女人也忒不能吓,杖还没挨上自己倒先吓昏过去。都是看着那坐在上面的年长太监,那太监走下来看了看,并且用脚踢了一下古香灵,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真是被吓昏了。像刚才那个胖太监努了努嘴,那太监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向古香灵泼去,可是古香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胖太监看着古香灵对老太监说道: “刘公公,怎么办?” 第137页 那个被叫刘公公的老太监狠狠道: “掐她!一定要叫她醒过来。” 胖太监冷笑着蹲下来,用拇指和食指做成嵌状对着古香露出的皮肤掐了进去,并且还用力地扭转着,终于古香灵悲惨地叫了声醒了过来惊恐地看着他们,嘴里大叫着不要!不要! 刘公公可不管她,刚才的气还没消,他决定要好好折磨一下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礼数规矩,坐在上面慢理斯条地说道: “你叫古香儿,是正禄院里的恭使,没错吧!可是又为什么说你叫古香灵?” “我就是古香灵,我不是古香儿,我己未来的世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怎么就成了古香儿,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们,放我走吧!”古香灵怕的要死,可是,她还是实放实说,她多希望有一个人能理解她说的话。 刘公公哼哼两声道: “是吗?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啊,这么好骗。” “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古香灵哭求道。 “打!”刘公公叫的很快,很坚决,甚至连古香灵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那几个虎威太监却听的很真切,还没等古香灵反应过来已经被按在地上,当她发现不对时已经挨上了一板子,惨叫着:不要啊!第二板子上去,古香灵再次惨叫一声就没了声音,她又昏了过去。那几个虎威太监没见过这么不能打的,都是不竟地摇了摇头又都互相看了看,最后目光都落在了那刘公公身上。 刘公公正闭着眼享受着这女人的惨叫声,对他来说这声音很动听很悦耳,突然这声音嘎然而止,失望地睁开眼,看着下面没了声息的宫女嘆道: “算了,先拖下去吧!真是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以后,这样事情不要再找本公公了,本公公忙的很。”失望之情言于表,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那几个太监恭敬地站在堂下,目送刘公公,嘴上说道: “有劳刘公公啦!刘公公慢走!”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隋武帝杨勇新传之古香儿5 宗清堂地下某牢房,竖日清早。古香灵突然“啊!”一声从恶梦中惊醒,梦中那面目狰狞的太监提着可怕的杖棍还在追打着自己。 一个老宫女走到她的身边,看着这个泪流满面可怜的女孩,轻轻地要把她搂进怀里。古香灵突见一个高大的影子向自己扑来,满脸恐怖地双手在空中乱舞,嘴上惊叫着: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呜~~~,不要啊~~~” 那老宫女看着被自己吓得失常的女孩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哽咽地说道: “孩子,不哭!我不过去了。” 圈缩在角落的古香灵痛哭着、嚎叫着,放肆地大声哭着,那老宫女连忙止道: “孩子,不要哭,再哭管监的太监就要来了。” 可是古香灵完全没有听到,突然牢房门一下从外面打开,冲进来一个太监,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只见他径直冲到古香灵面前不由分说就朝那嚎哭的脸就抡了过去,“啪!啪!”的两声脆响把古香灵打的呆在那,哭声停止了,可泪还在洗面。那太监阴恐的声音传来: “再大声喊叫我对你就不客气!找死!” 古香灵身子颤抖着,她傻了,彻底地吓傻了,她分不清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分不清哪个是现在哪个是将来哪个又是过去。一声重重的关门声让她又打了个冷颤。 那老宫女走到她身边再次抱住了她,这次古香灵没反抗,老宫女轻轻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说道: “孩子!别哭啦!我们是女人,女人就得认命。什么事都要忍一忍,都会过去的。” 在老宫女的安抚下,古香灵安静地靠在她怀里,那怀抱就如亲人的怀抱一般,让她感觉到无比的温暖,她躺在这闭上眼,她想在这怀里躺一辈子,永远都不要醒来。 再次醒来,古香灵身体的创伤已经恢復,可是心里的创伤却永远也不可能癒合。在那个叫莲花的老宫女的照料下古香灵精神好了许多,可是她没法做到像她一样逆来顺受,不抗争、不诉求、认命。从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到一个男权至上的世界,反差太大了,让她无所适从,她不知道应该用怎么的行为语言来适应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在这牢房里呆了有十天,这十天古香灵好像被这世界遗忘了,当然除了那个叫莲花的老宫女。没有人再来过问她那不知云里雾里所谓的世界,没有人提审,更没有人来看望她。 老宫女莲花是因为太老了(其实也不老,最多50岁。)要被遗回乡,因为她家里已经没有亲人所以她不愿回去,也捨不得离开这生活了近40年的地方,既然赶不走那只好把也关在这牢里。莲花也无所谓,只要有饭吃、有地方睡她就很知足了。 从莲花的嘴里古香灵也慢慢认识了这个世界,一个完全不同于史书上的世界。隋还是隋,但是已经完全变了样。不是杨广当皇帝而是杨勇,那个废太子,那个被隋炀帝赐死的杨勇。运河更是没影的事。这世界的隋国土也是超前的广阔,让她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美洲和澳洲居然都成了隋的领土。面对这一切古香灵沉默着,但是心绪难平。史书上的记载有可能记错一两件事,但是把一个朝代的事全都记错那也是不可能的,难道连皇帝是谁都会搞错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古香灵煳涂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个陌生的隋朝又是怎么了,越想越乱,越想脑子越是一团浆煳。 第138页 阴暗的牢房里,白天还有一个悬窗透进一丝光线,到了夜间除了看守太监桌前的一盏烛台外,没有其他的光源。夜间牢里阴凉可怕,偶尔传来的一声惊恐的惊叫声让所有牢中的犯人都会不由地心里一颤。 古香灵已经适应了这里阴暗的光线,适应了牢里的生活,也许,她也认命了。 寂静的夜独坐在那一方悬窗下,从那一方悬窗看到的天空是那么的小,也许天是方的!她心里自嘲着。看着那已经熟睡的莲花,古香灵开始整理心里乱如麻的思绪,她想把这一切都想的明明白白透透彻彻,给自己突然出现在这不一样的隋朝一个理由。 当自己在那个世界跳崖时,好像看到了天上的九星纵日。还有自己跳下崖后并没有急速的下坠,而且还看到了一般古船,船上还有人在向自己招手,自己也想起来那船上的那些人的装扮就是着隋朝人的衣服,宫女、太监衣服几乎一模一样。这些都是不可思议的,也许正是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接连的发生才造成了自己穿越的必然给果。 还有那个穿龙胞的皇帝,他好像认得自己,在船上他招手特别的卖力。他是这个隋朝的这个杨勇吗?可能吗?他又为什么要招唤自己?他那国字方脸自己依然记得,如果能见上他一面就好,那自己就可确定是不是他了。也许,冥冥之中老天就是让自己来找他的,可是找他做什么?拯救他!古香灵失笑,没错那些穿越小说里的人物基本都得干一番大事业。古香灵嘲笑,自我嘲笑,牢狱之灾正笼罩在自己头上,生死都无人问津,还想干什么大事业,有命就不错了。如果自己就这么在这牢内无声无息地死去,有谁会知道她是己未来世界的人?又有谁会相信?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古香儿!”古香灵突然想到这“古香儿”的名字和自己只差了一个字,前面两个字都一样,自己为什么是进入她的身体,而不是进入别人的身体。难道就因为自己的名字前两个字和她一样吗?还有,她也是要自杀,她又为什么要自杀?自己的灵魂为什么进入她的体内?拯救她吗?一个宫中品级低下的女宫拯救她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一个女流还能拯救这世界推翻这自己都不认识的隋朝嘛!古香灵自嘲地摇了摇头。 清晨人的思维是最活跃的。此刻古香灵睡意全无地坐在那,外面的光线渐渐开始亮起来,偶尔还能听到脚步声、细语声。不由地想起在那个世界的人和事,她已经不再想那个可恶的男人。除了那男人,朋友、同学、同事、家人,一个个从眼前走过,似乎她们都在向自己挥手告别,脸上都挂着微笑。 莲花醒来一眼就看见独坐在窗下的古香灵,这一个月己常常看见她一个人独坐在那一方天空下暗自流泪,莲花不想惊动她。过了半刻古香灵擦拭掉泪水她决定一个人去面对这世界,即来之则安之,一个不愿接受现实的人是可悲的,一个不原接受现实的女人会更可悲! 一个人面对这世界!但是我要善待自己。就如自己的好友兼好同事庞清玫所说的,他的未婚夫车祸后去世,清玫深爱着她的未婚夫,因此她决定终身不嫁,让爱在心中永恆。自己及她周围的人都曾经劝过她,不要那么固执己见,再找一个算了,可是,清玫一然如故。她那未婚夫叫什么来说?自己还见过几次面的,是个标准帅气的军人。对了!叫杨勇智!我的天哪!杨勇智!这世界的皇帝叫杨勇,按理说应该早就该死的杨勇,难道就和自己一样清玫的未婚夫也穿越到了隋朝并附在将死的杨勇的身上,然后把杨广给解决了自己当皇帝!听说当年杨勇智死时也发生离奇的天像,难道真的是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也太巧了吧,太不可思议也吧,太没办法让人接受了吧。 一夜未睡按理应该很困才对!可是,此时的古香灵却兴奋的在不大的牢房里来回地度着步,连莲花叫她她都浑然不觉。她在天马行空地胡想着,一会狂喜一会狂悲一会痛哭一会乱语,直到她突然一头倒在木板床上酣声传来。 能让隋朝发生如此之大变化的人只可能也只有是一个人,那就是当今的皇帝,只有他才动用国家的力量去办成那些反歷史的事。而杨勇智绝对比自己熟知歷史,只有一个未来的人才能够在这几年不到的时间里轻意地就把美洲、澳洲收入自己囊中,扩张如此大的版图,只有这理由可以解释的清楚。如果杨勇不是歷史上的杨勇,那杨勇智是不是杨勇?不管杨勇是不是杨勇智,现在,古香灵都已经把杨勇当着这世上的唯一救命稻草,自己决定一定要想办法抓住他,把宝押在他身上,只有这样自己才有希望。 古香灵也想到了引起杨勇智注意的办法,虽然很难,身在牢中,两天才有一次出去放风的机会,但是,她必须一试。 两天了,古香灵一句话未说,从早上睡来嘴上就不停地喊着“勇智!勇智!你在哪?”眼光飘浮游离,似乎在对那老宫女莲花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不停地唠叨重复着那几个字,莲花多次上前试图询问,可是古香灵都是毫无反应,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嘴上念叨的就那么几个字。不过有时又很正常,跟平时一样,就是不爱说,不爱理人,喜欢一个人独坐在角落。 放风时间到了,古香灵跟着被关押的太监、宫女来到地上,这里是宫清堂的后院,不大,只是一块平地,几十个人自由活动,或坐或站,或走或慢跑,有的三三两两低语,有的独坐在阳光下闭目冥思,两个看牢的太监并没有紧紧地盯着他们,在私下交耳着。古香灵一脸的兴奋,终于有机会见到太阳了,当然还让她更兴奋的,准备了两天终于要开始实施她的计划了,她还有点紧张,莫名的紧张。 第139页 三个犯事的太监正在开心地说笑着,古香灵凑上前去,平时宫中太监和宫女关系都不错,并没有男女之别,也许,是因为太监严格意义上并不算的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再加上太监那娘娘腔的口气,如果不是穿着不同的衣服一时半会也很分得清。之所以找这三个太监,是因为这三个太监关在宫清堂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一定是他们快可以出宫清堂。古香灵挤进来那三个太监并没有觉得意外,让开一个空间,古香灵说道: “我是香儿,你们是?” “我是桂子!” “我是月牙!” “我是六子!” “你们好!我想你们听说过我,前阵我家里来信说我哥来找我了,可是,我却没见着,一个月有余了,我们兄妹还没碰面过,这阵也不知我哥他有没有来找过我。你们帮我在宫中问问,看有没有谁听到过消息,香儿在这先谢谢啦!” 桂子说道: “你哥叫勇智吧!” 古香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让你们见笑了。” 桂子回道: “没啥,我们家里都有兄弟姐妹,正好我们明天就可以从这齣去了。”说着指了指宗清堂。 “那太谢谢了!有没有都给我捎个信可以吗?” “可以,你放心,如果你哥真的来找你,一定会有人知道的。” “对!哦!我哥叫勇智一定要记住了。”古香灵加重语气说道。 这是那两个看守太监大声吆道: “时间到!都回去!” 回牢里古香灵轻松了许多,终于把该说的说了出来。她现在能做的事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等这话什么时候传进杨勇智耳朵里,等杨勇智什么来找他,她很坚信,如果杨勇智知道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那就一定会想办法找出这个人。之所以不说全名“杨勇智”那是因为在这朝代皇帝的名讳是不能乱叫的,如果民间有同名的就必须把名字改了,不改就得人头落地。她在等,她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她不敢去预想,也不想去预想,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香儿是谁 第一百一十七章古香儿是谁 春意盎然,阳光明媚。杨勇智今天心情特别的好,他决定去**走走,赏花赏景赏老婆!多让人嚮往啊! 陈公公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己身后就像影子一样,所有的大人物都会有跟班的,何况是万万人之上无人之下的当朝皇帝呢?杨勇智已经很习惯有人跟着在后面了,哪天没人跟着才会觉得不习惯,人真是很奇怪,自己刚刚穿越到隋的那会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可是,现在却很喜欢这些办事细心又认真的太监们。所以,人对一个事物的看法不要太偏驳,当你深入地去了解时,你会发现他们其实也有好的一面,也有你喜欢的一面。 平时去**都是坐着銮车前去,到哪事先想好,直达目的地。今日,杨勇智来了兴趣,决定走着去,走到哪算哪,事先也不让人通知各宫院,给那老婆们来一个突然袭击,看看她们自己不在时都在干什么? 走着走着一个写着“宗清堂”大院和自己擦肩而过,杨勇智扫了一眼走了过去,突然,他又转身往回走,走到这宗清堂门前,这宗清堂大门紧闭着。这时,陈公公走到他身边,他知道皇上所想所思,说道: “皇上!这宗清堂是处理犯事太监、宫女的地方。” 杨勇智“哦!”一声并未答话,继续向前走去。 **和前面大兴宫有一堵5米高的红墙分隔开。步入**,把门口要通报各宫各院消息的太监叫住,他就要来个突然袭击,看看她们都干些什么。很安静!不过依稀传来“哗!哗!哗!”的声音,杨勇智开始有些不明白,怎么都是这声音,后来才恍然大悟,这不是打麻将的声音吗?好久没玩麻将了,自己也只有来**才可以玩的上麻将,麻将暂时还有只有**中才有的稀罕物。 走到正禄院,正禄院门口的太监急忙迎了上去行礼,杨勇智径直向打开的门走了进去,刚跨过门槛儿苏拉迎了过来开心地礼道: “皇上万福!” 杨勇智很满意,苏拉越来越像隋国人了,特别是当了妈之后,恭敬、仪态越来越靠近娘娘的身份了。 麻姑给杨勇智沏上一杯热茶退了出去,杨勇智突然觉得好像哪不对颈,哦!对了!没有麻将声,问道: “爱妃怎么没玩麻将?” 苏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应道: “臣妾还没学会呢!各宫院的姐姐也有叫臣妾去凑热闹,可就是学不会,而且还常打错牌,各位姐姐不见怪,可是臣妾却不好意思。” 谁打麻将会没个过程,哪有一学就会的,怕了就不学,畏首畏尾地怎么能学会,学这个就得脸皮厚,不怕错,越错越打,这样才学的快。正好自己也技痒,不如今天就让苏拉在自己身上练习,让她尽快地得心应手,让她爱不释手,这样她无聊时也可以打发时间,于是说道: “不如让朕教你吧!小陈子啊!去!把元夫人、姜夫人叫来。” 门口候着的陈公公领旨去了,苏拉见他来真的忙说道: 第140页 “皇上!臣妾还不会呢?” “怕什么!我告诉你打麻将这事,就要越错越战才能越战越勇,进入那个境界自然而然就学会了,下午朕就把时间都拿出来陪爱妾了,一定要让你学会,让你变成麻将高手,让她们看到你就怕!” 换来的是苏拉的呵呵大笑! 元夫人、姜夫人听说皇上在正禄院,急急忙忙地赶来,而且元夫人还是在麻将桌上被叫来的。两人行过礼,说开打就开打,四人各占四方桌一角,麻姑早把麻将拿了来。 两个时辰后,杨勇智有些坐不住了,打麻将也是很累人的,元夫人更是,打的昏昏欲睡,不是打错牌就是放炮,比苏拉打的还差,姜夫人也不行了。唯独苏拉,越战越勇,越战越有精神,全然没看见另三个人的不对劲。乘自己胡牌时,杨勇智对三个妃子说道: “好了!不打了,天都快黑了。” 元夫人、姜夫人如释重负,急忙站起来,还是皇上了解自己啊!苏拉还意犹未尽地看着桌上的牌,又看了看她们,然后就不好意思地笑道: “也是!也是!你看我,自己玩的高兴全然不顾皇上和姐姐。” 摆膳正禄院,三个妃子陪着杨勇智吃过晚饭。元夫人,姜夫人各回各院,只剩下杨勇智和苏拉。 温存过后,杨勇智搂着苏拉,苏拉的野性早已不存在,有的是中国妇女特有的含蓄,欲欲羞羞。杨勇智似乎有些失望,他希望苏拉还这么具有野性,这样做为一个男人才有征服的快感,才能激起男人的欲望,自己不希望她改变,可是她还是随了大流,无奈的大流。 两人在享受着温存过后的美好时光,相拥着!紧闭双眸回味着!这种感觉很美好! 杨勇智轻轻地抚摸着苏拉的秀髮,回忆着当年在澳洲大陆那段岁月,那才是真正的苏拉,自己着迷的苏拉。 苏拉动了动抬起了头,柔情地看着杨勇智关切地问道: “皇上,要喝茶吗?臣妾给你去倒!” 杨勇智点了点头。茶水递了上来,杨勇智喝完后,苏拉说道: “皇上!臣妾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说看!” “臣妾这原有一个恭使,在正禄院有七八年了,叫古香儿,可是就在前个月,她突然变了一个人似得,好像不认识自己了,连我们都不认识了,还说自己叫古香灵,不叫古香儿。那天跟麻姑顶了嘴,我看她有些不像样,说的又都是些胡话,所以我就让宗清堂把她提去问了。听说她在宗清堂也是经常地胡言乱语,居然说自己有个叫‘勇智’的哥哥来京师找她,她还让宫女太监们帮她打听有没有她哥哥的消息。臣妾怕她是不是想家想疯了,你说臣妾是不是不该把她推给宗清堂的人。” 苏拉虽说的有些轻松,可是,杨勇智却越听越心惊,因为自己感觉好像在哪听说过“古香灵”这个名字,再后来苏拉说到这“古香儿”的种种变化,这不正是自己刚穿越到隋便附身在杨勇身上时自己的表现吗?茫然、不知所措。不过自己是男人,男人都能更快地进入角色,一个女人面对突然的变故会比男人更加惊惶失措、天崩地裂,进而失去本性,精神恍惚。再后,当苏拉提到“勇智”时他惊地下巴都快掉下来。然后是心里唿道:怎么可能?!自己已经够倒霉了,怎么会又来一个,而且这个自称是“古香灵”的很可能还认识自己,不!不是可能!可她又似乎绝对认识自己,自己可以确定,百分之百的确定,否则,不可能把他的哥哥叫“勇智”这两个只有自己能听的懂的名字,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可是问题来了,她怎么知道我也穿越到了隋朝,而且这么肯定我就在宫中,否则就凭她在这宫发疯,如果自己只是在民间那完全不可能知道她的的存在。 他想不明白,不过,杨勇智此时已是睡意全无,走下床对苏拉不紧不慢地说道: “没事,一个宫女别太放在心上,朕先回去。” “皇上不留在这过夜!”苏拉有些失望,有些不舍。 “朕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处理。” 苏拉不知道皇上说的事是什么事,不过,她从来不问,女人还是少问男人的事好,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当今皇上。她学会了该闭嘴的时候就闭嘴。 苏拉帮皇上穿戴整齐,杨勇智亲了一口不舍地苏拉向门走去。 回静心殿的路上杨勇智又看了一眼那个叫“宗清堂”的大院。 独坐在静心殿的阁楼上,看着窗外繁繁点点的星星,此刻,他还清醒,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是那个叫古香灵的女人让她清醒,不!叫惊醒才对!穿越到隋朝的这几年,自己一直以为是孤身一人在这世上,并且以后也可能一个人在这世上孤独地死去。如果不是现在这女人出现的话。自己应该怎么办?很明显!这个古香灵要找的就是自己。是否要见她!还是永远不见她。或是杀了她,很显然自己下不了手,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都下不了手杀,何况是一个女子,一个和自己一样孤独来到这世上的女子,此时,她一定急盼着找到自己。至于她如何确定自己也在这个朝代,看来只有她本人知道了。 古香灵!古香灵!自己默念着这个名字,同学、同事、朋友、亲威、战友这些已经模煳的身影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第141页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解救 清晨,杨勇智很早就醒来,尽管昨夜并没有睡好,尽管她还是想不起来这个叫“古香灵”的女子到底是谁,不过,他想好了,不管她是谁,既然她知道自己,那就没有理由不去见她,特别是一个和自己同一个世界的人,一个弱弱女子,一个正在牢中倍受折磨并期盼见到自己的女子,而且她是那么地肯定自己能够拯救她,对他来说这也只是举手之劳。 宗清堂门口,来了两个人,一个高高瘦瘦面部和善的老太监,一个高大体富和蔼的中年太监,不过当宗清堂里所有的人见到那中年太监时都是跪了下来,正要高唿时被那中年太监止住。不错!这中年太监就是杨勇智扮的,宫中的不可能不认识,杨勇智也不是为了防他们,杨勇智只防一个人,那就是古香灵! 放风时间到了,古香灵跟着放风的队伍准时地出现在了宗清堂的后院。又一个月了,杨勇智还没来找自己,难道杨勇智根本就没有穿越过来?不可能啊!否则这隋朝怎么不是歷史上的隋朝。难道是别人穿越而不是杨勇智穿越了?或是这才是真正的歷史?古香灵快要挺不住了,她很沮丧,她很失败。一个人呆若木鸡似地站在后院中央,傻傻地站着,前面格窗里一双眼睛此刻正盯着她。 杨勇智回到静心殿,不对啊!不认识啊!怎么回事?直到自己冷静一个小时后,才想明白,怎么可能认识呢,你傻了不是,你自己刚穿越的时候你认识杨勇吗?古香儿只是一个躯壳而已,真正的古香灵才是你要找的人。自己也想明白了那古香灵为什么会到古香儿的体内,就如自己一样,当自己在那个世界结束生命时,这个世界的杨勇也从树上摔了下来,这灵魂附体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可以附的,首先得这两个人有着某种联繫,也许是同姓或是同名吧?还有就是他们得同时同刻结束生命,或是同时同刻在做傻事。 杨勇智暂时还不想见她,因为,对这古香灵或是古香儿一点都不了解。但是,也不能再让她呆在那个地方,看她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再呆下去她真有可以崩溃,特别是对一个承受能力相对来说比较差的女子。 早朝后招来了路虎。半个小时后路虎领命而去,杨勇智看着走出去的路虎心中说道:古香灵!对不起了,不是我不想见你,你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了,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只能暂时再委屈你一段时间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换一个舒适点的地方让你住的。在我搞清楚你的来歷之前,我们还是不见会好。 入夜,两个高大强悍的太监拿着特别通行证直接来到了宗清堂,这特别通行证上有杨勇智的亲笔签名,所以没有敢阻拦。 古香灵吃过饭无精打采地坐在草蓆上,她越来越失望了,也越来越绝望,越来越不相信自己了,她甚至有时分不清自己是古香儿还是古香灵,也许她应该接受古香儿的身份,接受命运的安排,接受现实,这一切都是错觉,自己本来就是古香儿,那个可以被人随便打骂而不敢有半点反抗的古香儿,她沮丧到了极点,她甚至想再一次结束自己的生命,好让自己不要再受那该死的双重身份的折磨。 牢房的门被重重地打开,可是古香灵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两个太监架起她,她才反应过来,好像明白了什么,惊恐地大叫着: “你们干嘛?放开我,放我下来,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啊……” 古香灵挣扎着哭求着,可是,那两个强悍的太监一点都不为所动,其中一个太监还腾出一只手狠狠在向古香灵的脖颈砍去,古香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昏了过去,脸上挂着的依然是流不尽的泪珠,莲花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坐在角落身体微颤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古香灵缓缓地睁开眼,摸着痛疼的脖子,自己睡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一个面部黝黑不甚漂亮但是高大的女子正站在床边看着自己,见她醒了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醒啦!要不要喝茶。” 那沙哑的声音把古香灵吓了一跳,抱住被子缩在床角满眼的惊恐。那声音的主人见她害怕忙露出微笑,不过这笑真是不敢让人恭维,简直比哭还难看,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放心,我叫刘萱,是专门来保护你的。” 也许是这刘萱的真诚让古香灵放下了心,只见她移到了床边,可是眼光里还是能感觉到她还很害怕,刚才自己明明被两个太监打昏架走,现在怎么又会在这?难道被人救啦?不过能吧?自己可是在皇宫禁地谁有这本领?一脸的疑惑,不过,古香灵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事了,悲悲喜喜、惊惊诈诈,与其不确定还不如早点解脱。可是自己能做的到吗?自己甘心吗? 刘萱又说道: “姑娘!如果你肚子饿了,我可以去拿些吃食来,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 古香灵没有应答,刘萱见她不语并自做主张地来到门口,对另一个站在门外的丫环说了两句。 “你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救我?”古香灵突然问道。 刘萱回身走了过来回道: “有些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也许以后你会知道的,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安全的就行。” “你知道我是古香灵!”古香灵还不死心,也许她们跟自己一样也是未来的人,也也许她们是杨勇智派来救自己的,这又点燃了她那心中即将熄灭的希望。 第142页 “不!我现在才知道。”刘萱很肯定地说道。 看着刘萱那坚定的眼神古香灵再次失望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从穿越到隋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受着前所未有的连环打击。杨勇智!古香灵苦笑,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杜篡出来的人物,是安慰自己失落心灵的人物,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而已。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初会 半个月后,时间对已经失去任何希望的古香灵来没有任何意义,自己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她已经到了极限,到了崩溃的边缘。 路虎风尘僕僕地站在了杨勇智面前说道: “皇上,据臣所查,古香儿是建州人,家中有只有老母亲和一个弟弟,并没有哥哥,包括近亲里,她这一辈就她最长。从小她就被叫着香儿没有叫别的名字。” “她们家生活还可以?” “还行,她弟弟在村里是个郎中,找他看病的人挺多,不存在生活问题。” 其实这半月杨勇智心里也无法平静,他有太多的问号想要解开,现在有一小部分的问题通过路虎已经知道,剩下的事只能由自己来处理,因为,这及有可能是两个己21世纪的人的对话,而且这对话只可能在自己和那个古香灵之间进行。 “很好!走!我们去看看她。” 含光门斜对面西市的一个弄堂里有一个叫“清苑园”的府地。杨勇智此时正站在这大院中央,路虎及五名特勤队员站在身后,两个丫环装束的女人正在向杨勇智说着什么。 杨勇智听完她们的大手一挥对那两介丫环也对路虎他们命令道: “你们都退下,没我的命令不准靠近这厢房半步。” “三爷!这不好吧!万一那女子……” “不用说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里面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和你们没关系。” 不容分辨的口气让在当场的人不得不收声。 推开门,只见那古香儿此时正坐在床沿,一脸的憔悴、伤感、茫然,对进来的杨勇智浑然不觉,杨勇智关上门拿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她对面,看着被折磨成如此悲惨的女人,心中升起了怜惜之情,拿过桌上的一碗茶递给了她,那古香灵看也不看他就接过一口气把碗中的茶倒进嘴里,嘴角漏出的茶水从脖颈流了下来,弄湿了衣襟。混浊的目光里看不到一丝希望的光芒,有的只有死寂。 杨勇智尽量不去看她那眼神,每一个男人看了那眼神无不动容,无不心疼,无不想把她攘进怀里疼爱一生的冲动,没有哪个男人看了那眼神会忍心去伤害她。 杨勇智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吸了一口气说道: “你说你叫古香灵,而且你还在找你的哥哥‘勇智’。” 古香灵似乎没听到说话一般,身体动都没动一下。杨勇智并不见怪,他知道对于一个人从把熊熊燃起希望破灭之后的死寂再重新点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他不会放弃,也不可能放弃,尽管可能她的到来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威胁,但是威胁也要看对手,何况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杨勇智又说道: “你说你是己未来的世界?” 古香灵还是一样的表情,杨勇智笑了笑又道: “我相信你!” 突然,古香灵从床上蹦起来,两眼放光地瞪着她惊叫道: “真的!”和刚才的情形完全判若两人。 “是的!”杨勇智很坚定地应道。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知己了。”憔悴伤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重新燃起的希望。 “我想知道来容去脉。”杨勇智说道,他必须了解她有一切,才能决定如何安排她的未来。 终于有一个肯认真听自己诉说的对象了,话夹子一打开,古香灵似乎在哭诉。她把自己为什么穿越到隋朝以及在隋朝所经歷的事一一都诉说了出来,期间时不时地掉下伤心的泪水,让人怜悯。不过她没说到为什么要找“勇智”。 杨勇智自始自终地都在当着听众,没有插话,只当一个忠实的听众。他也发现了许多的破绽,包括他没有提自己的名字等等。等她平缓了一会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找‘勇智’,很显然,他并不是你哥,对吗?” “是的。”古香灵咬咬牙应着。 “为什么?” 古香灵身子一颤又平静了下来,心里斗争着,她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这人又是谁?为什么他和别人不一样,对自己的事情如此感兴趣?自从穿越到隋朝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的任何事情。如果现在不说清楚,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说,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听自己倾诉的对象,可不能就这么失去了。她内心翻腾着,最后她决定把一切都告诉这个眼前的还不认识的男人。但是,她有一件事必须弄清楚,到底眼前这男人是谁?抬起头很认真地看了那个男人说道: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想知道我的事。” “我是当朝皇帝,杨勇!”来之前,杨勇智就想好,把自己在这世上的真实身份告诉她,看她有什么反应,因为他很确定的知道眼前这女人找的勇智就是找他,但是自己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就是杨勇智的。因为,如果告诉她自己就是杨勇智,那玩笑就开大发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告诉她那自己就没办法从容地去当这高高在上皇帝。 第143页 古香灵听到“杨勇”这两个字勐地站了起来,突然失声痛哭着沖向杨勇智紧紧地抱住他,杨勇智一惊,不过他立即就镇定下来,也知道此时这个受尽折磨的女人是多么需要一付可以依靠的肩膀,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任由着她抱着,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古香灵喃喃着:终于见到你了,终于见到你了…… 十分钟后,杨勇智的衣背都已湿透,怀中的女人把这一段时间的委屈也终于得到了淋漓尽致宣洩,她放开抱着的双手,温情地看着杨勇智说道: “杨勇智……” 杨勇智连忙阻止道: “朕姓杨名勇,请你不要叫错名字,还有朕的名讳除了朕的母亲可以叫之外,别人这么叫朕都可杀无赦!你应该叫我皇上才对。”这也是为她好,也是为自己好。 “皇……皇……皇上!”古香灵有些拘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礼了。 “这就对吗?你说为什么杜撰这么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又为什么要找他?” “我不是杜撰,在我那个世界杨勇智是我好朋友兼好同事清玫的男朋友。” 清玫!杨勇智傻了,怎么可能?自己千准备万准备面对这个古香灵,怎么就没往清玫身上想,难怪自己也感觉“古香灵”这名字在哪听说过。这怎么可能呢?不过,杨勇智眉间的变化在千分之一秒间,杨勇智就恢復了常态。古香灵继续说道: “他出了车祸死了,听说当时也是发生了很离奇的现象,因为我当时跳下崖时也看到了很离奇的事,比如:九星纵日等。既然我当时的情境能够穿越过去,那么他也一定能够穿越。” “你怎么这么确定他就到了隋朝。” “因为,以我对歷史的了解,现在当皇帝的不应该是你,而是你的弟弟杨广。”古香灵说出这话是需要勇气的,不过,她已经很超然了,她不怕死,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愿因,她隐隐地感觉到眼前这皇帝就是杨勇智,否则自己的几次欺君之罪够自己死几百次了。跟他的谈话和别人完全不同,而更像是在那个世界朋友间正常的谈话,完全没有隔阂。 “是吗?”杨勇智心里很吃惊。 “还有,美洲大陆是哥伦布发现的,澳洲大陆也是几百年后才被英国人发现的,而你却短短几年把它们都置在你的势力范围内,难道不值得怀疑吗?”那一句问号后,杨勇智感觉到那咄咄逼人的眼光盯着自己。 杨勇智干笑两声站了起来掩饰着,这女人太不简单了,自己太小瞧她了,太出乎意料了,问题分析的头头是道,条理清晰直达核心问题,不简单,太不简单了,自己应该怎么对付她,看己得小心点,别上了她的套。杨勇智转过头很疑惑地认真说道: “朕真的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朕回答你刚才的问话。一、皇位本来就应该是朕的。二、朕不明白你说的美洲和澳洲是什么地方。”装傻!一定要装傻,打死也不能承认。 “不可能!史书上的记载可以把别的东西记错,把皇帝的名字都记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美洲就是华洲,你别给我装傻。”古香灵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年代,完全忘记了站在她面前的是谁。把这皇帝当成了杨勇智,也许他们正面对面地坐在温馨的咖啡馆里品着浓香的咖啡。 “哦,华洲!我们国人歷来喜欢探索,几年前,关于华洲和澳洲的信息是经常出远海的渔民提供的,然后我才派人去的。没有他们我也不知道原来世界那么大,在海的外面还是那么大的陆地。” “是吗?”古香灵完全不相信他的话。 杨勇智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了笑,他知道面前这个古香灵已经认定他就是杨勇智,只不过自己没承认罢了。对于眼前这个古香灵,杨勇智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但是他知道绝对不能让她出现在民间,否则后患无穷。如果被别有用的人利用,以此来质疑他这个皇帝的身份,那更将是一场灾难。自己要牢牢地控制住她,要绝对地控制! 杨勇智现在也不想再和古香灵交谈下去,自己已经够了解她了,见好就收吧!所谓言多必失,刚才自己听到突然从她嘴里蹦出“清玫”两个字时就差点失态,她是多么想知道清玫的近况,可是他又忍住了,控制住自己当时如火山般爆发的求知慾。 杨勇智站起来对她说道: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还是暂时留在这里吧!你放心你的安全绝对有保障,这外面的所有人都是来保护你服侍你的。” 杨勇智正要转身的那一刻,坐在床沿的古香灵勐地站起来叫道: “杨勇智!” 杨勇智是不会上她的当的,快步向房外走去。特勤队员都必须先记住几条很重要条例,其中一条就是:不信谣!不打听!不传播!做好分内的事。该知道的知道,不知道的不要乱打听。自己做的事除了自己的直接上级谁也不能告诉。所以路虎他们对于这个时常发疯的女人执行的就是:听但不说不传不信。古香灵如果知道这些服侍她的人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绝对忠于杨勇智的人,她一定会气半死。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留在身边 第144页 回到静心殿杨勇智突然想到,自己对她是不是太过冷淡了,不符合常理啊!撇开异性相吸不说,因为杨勇智是皇帝,**佳丽三千,身边不缺女人。按一般的思维,对未知的人和事都会有求知慾。特别是一个当自己这个皇帝知道她是未来的人,那一定会特别想从她口中知道自己的未来及国家的未来会是怎样的。而自己呢?恰恰相反,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事,好像不关自己的事。古香灵又会怎么想?随后又想到还是不能让她住在宫外,虽然她还是在长安城,还是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 清晨,他被清玫唤醒,两行热泪浸湿了羽枕。此刻他感觉到了孤寂,独坐床头胸口起伏着,想起了那已经渐渐有些模煳的甜蜜回忆。 东方吐白,她又想到了古香灵,这个曾经自己爱人的朋友,孤独地一个人来到这世界,如果不是她能不可思议地猜到自己也在这个世界她的命运会怎样?不用猜!註定很悲惨,她一开始就没准备好面对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而现在呢?她也註定要孤独的面对这世界,只因为自己的不承认!可是自己能承认吗?很显然,不能! 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她是清玫的好朋友,清玫如果知道自己如此对待她的好朋友一定会生气的,在这个世界自己完全有能力照顾她的。杨勇智很矛盾,他甚至在想如果古香灵是个男的自己完全可以直接把她解决掉,一山难容二虎!面对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留下来绝对后患无穷。还有如果她不是清玫的好朋友又不认识自己那也不会那么难已抉择,自己可完全不理会她,囚禁着让她自生自灭。可是现在…… 杨勇智在床头整整坐了一个时辰…… 早朝无事,退朝后,杨勇智回到了静心殿,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古香灵坐在一个小房间的小床上,两个强壮的太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今天上午她又再次被转移了,她被强迫换上了一身太监的衣服,随后被塞进了一顶密不透风的轿子里,当她再次见到阳光时是在这小房间外面的大院里。古香灵对自己总是被秘密地转来转去已经麻木了,她已经想好,不管结果怎样,她都决定接受,面对现实,在这男权至上的社会,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弱女子是不可能改变什么的。 杨勇智换了一身衣服坐在了书房宽大的椅子上,对恭站着的陈公公摆了摆手。 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进来一个年老的太监,那两个年轻体壮的太监对来人恭敬地叫道: “陈公公!” 陈公公只是点了一下头开腔道: “走吧!” 似乎是对那两个太监说又似乎是对古香灵说,直到其中一个年轻的太监上前命令似地跟她说道: “走吧!” 古香灵才如梦初醒,有些迟钝地站了起来,机械地迈着步,她不知道要去哪或是见谁,她已经见怪不怪了,麻木了,她低着头,两个年轻的太监在后面跟着,她内心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丝地惊恐,可是她还是不想反抗。 前面的陈公公停了下来,古香灵低着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片黑亮光洁的地面上,没有惊奇,她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能力,从地方反射光中看见三个影子向自己身后退去,然后一声关门声再次归于安静。不过也就两三秒钟,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灵子啊!朕这正缺少一个录事太监,小灵子!小灵子!……” 古香灵半刻才反应过来,吃惊地看着杨勇智,他是在叫自己吗?不对啊!自己叫古香灵,她为什么叫自己小灵子,太监才可以叫小灵子。可是自己是宫中的女官并不太监啊!张着嘴巴一时不知道该应不该应。 杨勇智笑着指了指她身旁的一个方凳说道: “小灵子!先坐,听朕慢慢说。” 古香灵很听话地坐下,突然又觉得想起了什么急忙站起来说道: “皇上,我叫古香灵,不是小灵子。” 杨勇智哈哈笑两声说道: “不错!你是叫古香灵,可是如果你是古香灵,我就没办法把你安排在这。你知道这是哪吗?” “你的静心殿!”古香灵还没傻到那份上。 “很聪明!你知道吗?自从我住这起,就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这长期逗留过。所以你必须得是小灵子。”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安排在你这。”古香灵又开始恢復常态了。 “你是一个不简单的人,你很敏锐很聪明,有些事我想你自己会明白的,我就不说了。” “你真的不是杨勇智?”古香灵再次逼问道。 “不是!”杨勇智这次的目光很坚定,很从容,他已经准备好了她的再次发问。 古香灵还是没有从杨勇智的目光里看出什么破绽,可是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他就是杨勇智,而且一个皇帝怎么可能如此大肚,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不敬,他是那么地开明,那么的豁达,完全不算是一个生活在古代的人。 在静心殿,古香灵的生活刚刚才开始,准确的应该是说她在隋朝的正常生活才刚刚开始。 一个月后,古香灵慢慢地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习惯了被叫着“小灵子”。静心殿最大的官就是陈公公,他是静心殿的执事太监,皇上的贴身太监,陈公公同时还兼有太监副总管的头衔。自己略带沙哑的嗓子听上去和那些娘娘腔的太监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还没有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她还有一点和别人不同,那就是她不能随便地走出静心殿,殿外的一切对她都是禁地,两个门口的带刀侍卫已得到命令,除了她,其他任何人只要有事都可以进出,这多少让古香灵有些不舒服,可是也无法。杨勇智给她安排的工作也很简单,学习这时代的繁体字,然后帮助杨勇智整理奏章拆子等等,活也不重,闲暇时她开始了解身边的人和事。 第145页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人都有命 有件事却如歷史描述的一样发生了,杨勇智多么希望他没有发生,不要发生,自己的到来已经改变了这个世界,可是为什么就不能改变这件事的现实。那就是609年长孙晟病逝,享年58岁,杨勇智悲痛万分,为他举行了盛大的悼念仪式,他要让全军的将领都看到自己是多么地爱这位爱将,以最高的敬意向这位为自己出生入死的爱将致敬。 皇家烈士陵园内,在通往后面巍峰的左边是一个小山包,那是傅名柱将军的墓地,在傅名柱将军的墓碑前一个2米高的傅名柱将军的石像,那锐利的目光在审视着每个进入陵园的人。与之对称的右边原来是一块空地,现在它也堆起了一座小山包,规格和傅名柱将军一样,骑着高头大马的长孙晟将军石像立在他自己的墓前,还是那么的高大威严让人不敢侵犯。 杨勇智站在那高大的石像面前心中暗暗发誓道:长孙将军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像你一路呵护我一样呵护好你的三个儿子,让他们成为国家栋樑之材,成为朕的左膀右臂。杨勇智沉思了三分钟,所有在场的人都跟着沉思了三分钟,沉思过后一个个在场的官员从长孙晟将军巍巍的石像面前走边,那是一种怎样的震撼只有处在这庄严气氛中的人才能感受到。 一个母亲带着三个孩子跪在墓旁,他们分别是长孙晟的夫人庞氏、长孙晟的大儿子禁军骑兵校尉长孙行布、二子太学院附属学校学生长孙无忌、三子太学院附属学校学生长孙恆安。他们分别是21岁、13岁、11岁,杨勇智心情悲切地从他们面前走过,轻轻地抚着三个孩子的头,杨勇智心情很复杂但是也很激动。 长孙晟病逝后不久杨启民(启民可汗)也随之病逝,对于杨启民杨勇智心中隐隐愧疚,可是他知道自己必须那么做。无论在哪个时候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为了国家的利益和将来他做了自己必须做的,尽管未来充满不确定性,可是明知可能会发生而不去阻止那才是愚蠢的。 三个月,时间真快,古香灵在静心殿整整有三个月了,对于静心殿里的人和事她都基本上熟悉了。她的身份由于是女扮男装所以暂时还未有人发觉她是古香儿,大家都叫她小灵子,都以为她是新来的太监,是来顶替那录事太监的。 每天杨勇智基本上上午上朝,下午有时在两仪殿有时回静心殿,他好像忘记了静心殿来了一个新人,尽管古香灵每天基本都在杨勇智身边为他处理奏摺等等,有时也只是偶而抬头看她一眼。也许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长相秀气的太监而不是一个还算可人的宫女。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对于杨勇,还是暂时叫杨勇吧!其实他就是杨勇智,只是他不承认罢了,古香灵非常地肯定,这三个月己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从他的处事、为人、性格他完全就不是一个7世纪的人所能具有的,当然还有别的依据可以支撑自己的判断,如:不一样的隋国以及杨勇智那些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稀奇古怪的发明。 他是个好皇帝,这点毋容置疑,他开明、智慧、稳重、抱负、仁慈,如果他不是皇帝那他一定是一个很好相处的朋友,做为一个人他并不可怕,但是做为一个皇帝,不怒自威的圣颜才是别人怕的原因,这是这封建时代皇权至上所造成的。可是自己一点都不怕他,因为自己认准了他是杨勇智,尽管他极力否认。在这点上再开明的皇帝都不可能面对她的挑恤而心平气和,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心里有鬼,他才是怕自己,而不是自己怕他。所以,古香灵除了那一开始的一声“皇上!”外,接下来的谈话基本上没有把他当着高高在上皇帝。有时甚至谈话时还是会从她嘴里蹦出“杨勇智”三个字来,杨勇智也只是白了她一眼,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听说朝中只有路虎将军不怕他这个皇帝,敢违抗皇上的命令,自己比路虎将军还牛,自己甚至可以在这个皇帝面前无理取闹,想到这古香灵不由地得意起来。嘴上哼着21世纪才有的流行歌曲,在杨勇智的书房里度着步,这里是她的工作岗位,只有她天天一早起来就来这上班,就是杨勇智不在她也必须呆在这里,而且基本上如果杨勇智不在的话那书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在这时里可以肆无忌惮想干嘛就干嘛,没有人会管她,因为,静心殿最在官是陈公公,但陈公公每天都得随皇上去上朝,其他人没有一个官职比她大的,自然也就没人敢管她。 不过,有一个人要管还是可以管她的,那就是杨勇智。 杨勇智在早朝上认命路虎为兵部尚书,这是他早就想好,长孙晟之后他最放心把兵权交给的人就是路虎,这位几次挺身保护自己的臣子,自己甚至在心里把他当着兄弟看待,尽管他有时质疑反对自己,但那都是为自己好,为国家好,对于他的不敬杨勇智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相反有时还心存感激,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早就去东海见龙王了。当然还有很重要一点,那就是他没有野心,而且一心维护皇权。 回到静心殿刚刚跨进书房就听到古香灵嘴里低哼着那自己曾经熟悉的旋律,杨勇智有些好笑,这个固执的女孩完全不把他这个皇上当外人,认准了就是那个杨勇智,认准了你不会把她怎么样,在他面前她把那21世纪的真实面貌完全展现出来,而且是肆无忌惮地展现出来,他强忍不去附合。 第146页 杨勇智轻咳了两声,悠扬的旋律戛然而止,古香灵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杨勇智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脸上笑容舒展说道: “皇上,你老回来啦!” 杨勇智也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很老吗?” “你呀!那要看是表面的年龄还是心里的年龄喽!表面上看你40好几了,但是你的灵魂年龄绝对不超过35岁。” “是吗?” “对呀!清玫跟你谈婚论嫁的时候你才29……” 见古香灵又开始搞不清楚他的身份了,尽是提一些他在那个世界仅存的一点点思念,杨勇智连忙纠正道: “什么你,搞清楚了再讲。” 古香灵可不管他,嘻皮笑脸地道: “你别不承认好不好!” “我不是,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杨勇智很认真很严肃地说道。 古香灵吐了吐舌头,心里想到:总有一天你要承认的,我就不相信你会死扛不招。嘴上说道: “好!皇上!” 看着杨勇智面无表情古香灵才不管那么多呢,接着说道: “我那朋友清玫两年前去了美国,就是隋朝的北华洲,去年她跟我打电话时告诉我她找了一个华侨男朋友,是一个跨国公司的ceo,我很高兴她终于从你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古香灵继续在挑战着杨勇智那脆弱的神经,这次她做到了,杨勇智眉角触动着,似乎欲言又止,不过最后杨勇智还是没有回应,看上去只是在听她诉说,但是古香灵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她笑了笑。杨勇智却转过了头,心里想到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知道自己在那个世界的所念所想,也只有这个话题才能让他心里有所触动,才能让他表情不自然。不知她有没有发现自己的不自然,但愿没有吧!自我安慰着。 杨勇智其实也很喜欢跟古香灵聊天,跟她在一起自己除了不能承认是杨勇智外,其他的两人基本上是畅所欲言,完全没有隔阂的感觉,可是,自己又怕跟她聊天,愿因不言自明。她很想了解自己,很想了解这不一样的隋朝,也许自己可以找点事给她做,比如:用她21世纪的眼光去和不同的角度大胆的去了解记录她所看到所的歷史,尽管自己也是从那世界来的,可是自己是这朝代的统治者,是当局者,难免有时偏驳,记录歷史是那些史官的事,不用自己劳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终于可以出宫了 杨勇智品了口茶,看坐在下首方凳上的古香灵,自己好像没有赐坐给她嘛,她倒是不客气,好像这御书房是她家一样,不由地假装梆起脸说道: “小灵子,朕赐坐了吗?” 古香灵嘻嘻笑着可并未从方凳抬起半寸,嘴上却说道: “皇上,这聊天你坐着,我老站着那还不累死才怪,你也不要老拿出皇上的架子来吓唬我,我才不怕呢,在外人面前给你面子就行了,我们两个还是随便点比较好,自然点才好。” 杨勇智彻底被她打败,自己在她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一点威信都没有,一点皇帝的自尊都没有,总之在她面前,自己是什么都没有,没有一点点的哪怕特权,有时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21世纪。可是,自己又为什么喜欢和她在一起,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要把她弄到自己身边来,又为什么总是容忍她一而再而三的不敬?难道自己喜欢上了她? 杨勇智摇了摇头说道: “你很想了解这个隋朝,很想了解我,对吗?” “对呀!”古香灵两眼放光地应道。 “只要你答应我如下的要求我就给你权限,让调阅所有你想要的资料。” “好,你说。”古香灵都有点迫不急待了。 “1、你不能再把我当成那个杨勇智,在我面前别人面前都不能。2、不要在别人面前说你那个世界的任何事情,在我这最好也不要说。3、可听可看可写,但是不要乱发表自己的意见观点,你的意见和观点只能告诉我。4、你只能以太监的身份在宫中的范围内活动,不得出宫,否则后果自负。你答应这四点,我就给你想知道想看的,还有一定的自由。” “真的,谢谢啦!”古香灵激动地站起来,终于可以出去走走了,虽然还是在宫中,但整个皇宫总比静心殿要大。 杨勇智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说道: “还有你也必须记住,那就是你现在是古香灵不是古香儿,而且还是太监小灵子,所以你不可以去**,更不可去找古香儿原来的同事,她们以为你已经被轰出宫了,否则你无法自圆其说。” “知道!”古香灵回答的很诚恳很急切。 杨勇智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腰牌,在腰牌上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了古香灵,古香灵迫不急待地接过看着上面的字“宫出禁!”什么意思?一时半会还没明白过来看着杨勇智,杨勇智笑笑道: “禁止出宫!明白吗?” “哦!那我现在就可从静心殿出去吗?”古香灵急不可耐地说道 “可以,不过出去之前想想我刚才跟你说的话,还有有些地方是不能乱窜的,别以为你是静心殿御书房的录事就没人敢管你。去吧!” 第147页 还没等杨勇智说完古香灵已经转身跨出书房,谢谢一声都没说,基本礼貌都没有,杨勇智不由地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道:女人真是搞不懂,特别是21世纪的女人。 刚到静心殿门口,古香灵就被门口两个特勤队员拦住去路,因为之前得到的命令是这个叫小灵子的太监是不能出静心殿的,直到古香灵拿出那杨勇智给的腰牌,那上面墨汁还未干,那两特勤队员认真地看了看,在准定这是杨勇智书写的后还给了古香灵。古香灵昂起头骄傲地走了出去,像一只久未出笼被人圈养的鹦鹉。 静心殿位于大兴宫后,出了静心殿正对的就是大兴宫的后门,大门开启着,八个威严的禁军站在两侧,对于从静心殿里出来的古香灵没有阻拦,古香灵一阵得意,心里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是从哪里来的?敢拦我!哼哼! 进了大门一座宏伟的建筑呈现在自己面前,那就是大兴殿吧!杨勇智天天上朝的地方,此时大兴殿的几扇门都开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过门口有七八个站岗的禁军,古香灵本想走进去看看,不过看着那几个正严肃地看着她的禁军,吐了吐舌头想想还是算了,低下头绕向大兴殿后,这时一队十多人的巡逻禁军向她走来,吓了她一跳急忙闪到一边,等他们走后才抬头看看向那一队远去的禁军,他们身材很高大,个个至少有170米以上,难道隋朝的人平均身高都有这么高嘛?不可能!对了,参军都是得有标准的,什么身高、体重、学歷等等,想要在禁军里当兵那要求一定会更高,身高自然也要高。 此是正是刚散完早朝,大兴殿两旁分部着东西两仪殿,还有政务院及各大部,政务院很忙碍不时地有人进进出出,时不时地和古香灵擦肩而过,古香灵感觉自己像个不存在的人,各大部看来也很忙碍,古香灵本来还想进到哪个部门去参观参观,不过看到那些忙碍的人想想还是算了。 不过,她在兵部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兵部门前站岗的人和静心殿门口站岗的人衣着一模一样,而且兵部大门好像特别的安静,半天才一个人半声不响地走出来。看了看那门口站岗的人又看了看安静的大门,古香灵朝兵部的大门走去。 那几个兵部站岗的都是特战队员,一个小队长模样的见一个太监向兵部走来喝道: “站住,你是何人,兵部乃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古香灵觉得好笑,什么闲杂人等?我可是御书记的录事太监,能算是闲杂人等?她解下了两块腰牌递给了那小队长,一块是身份牌,一块是杨勇智刚发的宫出禁,那小队长看了看然后还给了她,严肃地说道: “对不起!无论是谁没有出入签是不能进兵部的。” “为什么?”古香灵大失所望,静心殿都跟家一样,你一个破兵部还搞那么多的规矩,有没搞错。 “规定!”两个冷梆梆的字眼直入古香灵的耳朵,古香灵感觉特别的刺耳难受,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着将军服的人从兵部走了出来,急忙奔上前去,不过她立即就被两个特战队人拦住,古香灵伸出手边挥舞边喊道: “路将军!路将军!” 路虎正在迈出兵部的大门,突然听到几声叫唤,寻声而去,只见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被两个特战队员拦住去路,于是走上前向那两个特战队员摆手,一个熟悉的身影呈现在眼前,他很快想了起这是谁,不过他不明白的是,她怎么出了静心殿?又是怎么跑到这来的?皇上下过密旨的,除了静心殿她哪也不能去的。那小队长过来对他低耳了两句,拿过古香灵的腰牌看了看然后问道: “古录事你怎么在这?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就是逛逛,想进去看看。”古香灵有点不好意思地应道。 “哦,那你去别的地方逛吧!兵部不相关的人是不能进的。”路虎很认真严肃地说道。 “哦!那好吧!”有点失望,不过面对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的路虎她不敢去辩驳,乖乖地接过自己的腰牌,然后转身消失。 路虎看着远去的古香灵,他很奇怪,为什么皇上对这个曾经发疯的女子如此上心,这有点不符合常理,一个**女官,关心的是不是有点过头了,要是按常理此等女子赶回原籍就是,而且都是由宗清堂直接处理就行,而对于这女子皇上却让特战插手。还有为了她皇上还破例改了静心殿的规矩,让她在静心殿当差。她又有什么过人之处,以至于皇上如此善待他。而且自己有种感觉,那就是皇上好像也怕她。不过,皇上交办的事他从来都是只做不议,对于这个古香灵自己也就是心里有点疑虑,但是他不质疑不议论这才是臣子应该做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暗流初显 父亲杨素之死杨玄感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不是杨勇解了父亲的兵权软禁在家中,父亲也不会郁郁寡欢积病而终。三年前,杨玄感在父亲的祭式上暗暗发下誓言:一定要让杨勇为父亲的死负责。如果不是杨勇篡谋太子之位父亲怎会被解去兵权,他杨勇有什么资格当太子,天下如果没有杨广太子还会是南北分裂的状态,陈国是杨广太子打下来的,岭南是杨广太子招抚的,天下有一半是杨广太子平定的,你杨勇智有什么功劳,只会在朝堂之上弄权耍嘴皮子,搬弄是非。你原来被废,杨广当太子那是众望所归,只有杨广当太子天下人才臣服,杨广比你更有资格当太子,比你更有资格当这一国之君。被废后你居然逆世而行,迷惑杨坚、勾结奸臣丧心病狂地抢夺天下人给予杨广的太子之位,并让几个妖妇行欲于杨坚緻使他命丧桃花,你太恶毒了。你的卑鄙阴谋天下人共知,天下人狠不能把你千刀万剐才解恨,几次没死不是你命大,是老天爷瞎了眼找错了人,别以为你逃脱得了惩罚,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最好是死在我手上,想到这杨玄感狂笑起来,祠堂里所有参加杨素忌日的家人都不由地一惊,不知在如此严肃的场面为何老爷还能笑得出来。 第148页 杨玄感又恨,自己家族从祖爷爷开始三代尽心尽力地辅佐君王,可是得到的却是如此的下场,父亲被囚郁郁而终,自己在刺史之位上已有七年时光,前途还是一片渺茫,因父亲之故自己已经升迁无望,与其在这鸟位子上不得志还不会放手一搏,也许还有翻身的一天。 从父亲病逝的那日起,杨玄感着手准备着给杨勇致命一击。杨勇一死势必天下大乱群雄纷纷,特别是那些地方豪强和如自己一样的士族贵族阶级。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为杨勇还后继无人,他的那两个小屁孩一个才5岁一个才2岁,想继位还早着呢?到时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至于杨广是否会再度执掌现在还很难说,那要看有多少人拥簇他,自从他被囚禁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春晓宫半步,原来跟随他的那些权臣也基本上如父亲一样被囚被监视,有的虽还在朝上为官,可是也已经远离了权力中心,自己也算是这一类人。所以到时有多少人支持杨广很难说,自己心中甚至希望没有人支持杨广,因为自己和父亲不同,自己并不是杨广一手提拔起来的,跟这个杨广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群雄纷起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只有那样自己才能混水摸鱼、坐收鱼翁之利。 而这第一枪必须要由自己打起,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也许只是因为恨,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不得志?也许是因为天下臣民都已经被杨勇惑蛊,或是兼而有之。总之他这一枪是打定了,这三四年他一直在为了这一刻时刻准备着。 四年前他在巴州当刺史时就秘密地招安了当盘踞在巴山深处的一伙响马,这伙响马有近80人,招安后与这伙响马的头领以兄弟相称。 巴山与黔岭山脉相连,在巴山与黔岭交接的地方有一大块盆地,面前有方圆近50里。从最近的官道到这里没有陆路通行,只有一条很隐蔽的小道可以到达这里,而且还得走两天的路才能到达,没有人带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 这伙响马原来在这也有一个据点,他们把这块盆地叫着“桃源”,杨玄感也觉得这名字取得不错,只是他不明白这些山野粗人如何想到这么一个赋有诗意的名字。招安了这伙响马后杨玄感扩建开发了这块盆地,渐渐地桃源成为了一个村落,开垦荒地、养鸡养猪完全自给自足,而且杨玄感凭着富盈的家底和家族生意,还给每个响马发响银,牢牢地控制着这一伙响马,让他为已所用,并且他还让他的弟弟杨积善来管理这帮人。 而杨玄感的目的并不止于此,他不会因招安了这么几十个人就心满意足,否则,他与这些响马又有何异。安顿好这伙响马后,杨玄感又开始进行他更大的计划,那就是收罗那些被杨勇遣散回乡的退伍军人,这些退伍军人退伍时只得了一笔不多的安家费,而这安家费在赌场横行的村镇还不够下两天的押注,当他们输得精光穷困潦倒时杨玄感的人就会找上门,晓知以理,动知以情,并许以丰厚的月响,其中部分退伍军人都是在军队中散慢惯了,离开军队本来就是他们不愿意的,回乡种地还得时不时参加团练,却又没有响银,心中的不满犹然而生,特别是原来在军队就沾染上恶习那部分人,听说有人发月响招揽都是毫不留念地丢下锄头打上包裹就跟着来。 招揽退伍军人杨玄感是在极其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而招揽的人也基本上都是些立场不坚定风吹两倒的人和有恶习的官兵。这部分人也所要不多,陆陆续续的前后招揽了近8000退伍军人,这些退伍军人的到来也渐渐得取代了那些乌合之众,成为了桃源的主力军,加上从周围山岭归顺来的响马和自己的家卫也是超过了一万人之众。一万人也正是杨玄感所要数目,小了也许干不成大事,多了动静太大容易被发觉进而暴露自己。 一万多人隐在茫茫的黔岭深处想要发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说在这盆地的四周杨玄感都安排了哨所,外人根本无法近前,除非他长了翅膀。这里目前还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天堂。 杨玄感费尽心机秘密组建部队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擒获杨勇并杀之,以报父仇,制造动盪,趟混隋国这池水。他一直在等待着这么一个机会,可是三年了,这该死的杨勇基本上都是蜗在皇宫不出来,出来都没有往南。自己的部队只能在黔岭一带活动,黔岒横跨巴州、万州、归州到达光州。只要杨勇南行就必须穿越黔岭,这也是自己为什么把军队布置在黔岭一带的原因,他不会傻到带着这一万多人离开黔岭,那样目标太大,很容易就会被识破,而且也不是正规军的对手。杨玄感很有耐心,他相信杨勇总有一次会撞到自己的枪口上。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这年头没女人也不行 梁州刺史府,公堂之上坐着一位身材魁梧,蓄着美须的中年男子,着着刺史官服威严地坐在上面,公堂下跪着一个风韶犹存的半老许娘,浓状艷抹地脸上挂着媚笑,即便公堂上坐着的人射来的威严目光也没有让她改变半分。 “啪!”惊木一拍,那威严的声音传来: “许四娘!你可知罪!” “嘻嘻!刺史大人,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谈话?” “放肆,竟敢嘲弄本官,来人啊!给我先打十大板。” 这说话之人正是杨玄感,而那个半老许娘则是梁州桃春院的老闆娘许四娘。许四娘见杨玄感不似开玩笑,急忙跪伏在堂下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第149页 “大人饶命啊!贱妇知错了。” “哼!哼!晚了。”杨玄感把举在手上的令牌掷了出去。几个衙役冲上前去二话不说把许四娘按伏在地上,两个举着长板子的衙役一左一右抡起板子,许四娘哀求着嚎叫着,其实那些衙役都是拿过桃春院好处的人,为了不断了财路,也为了桃春院里的哪个相好的,于是板子重重地举起,但是绝对是轻轻地放下,做做样子而已。可是板下之人却夸张地面部扭曲着,表情看上去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十板子打完,许四娘哀嚎着摸着不似痛疼的跪起,颤颤惊惊地看着坐在上面的杨玄感。 但是杨玄感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再次喝道: “许四娘,你可知罪。” “大人,这不是贱妇的错,是那牛三自己从楼上失足跌下摔死的,跟桃春院怎么会有关系呢?”许四娘狡辩着。 “据查,是牛三给你银子少了,你把他关在了房内,五六个保丁在房内群殴了他一个早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大人明察啊!”此时许四娘才感觉到问题有点严重,以前嫖客死在桃春院不是没有过,最多打发点银子就可以解决,再说能来桃春院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煞有介事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是吗?这是验尸官的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牛二的伤都是外伤,而致命伤在头部,是钝器所至,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不是这样的,牛二他……” “他什么?你们真是残忍之极,恶毒之极,你还敢制造他意外坠楼的假像来蒙蔽本官,本官是那么好蒙蔽的吗?你简直就是禽兽,丧尽天良的禽兽。”说到激动处杨玄感站了起来狠狠地指着许四娘骂着。 许四娘傻了,她那双巧舌如簧的嘴一张一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眼里尽是惊恐。可是杨玄感并没有为此而产生壮半分的怜悯之心,完全一付秉公执法的样子。一坐在太师椅上再次严肃道: “桃春院打死牛二一案证据确凿,民愤极大,为了正风气,扬正义,对于此等恶民不除不足以解民愤。现在本官宣判:打人者桃春院保丁张三、李四死刑,秋后问斩。桃春院老闆娘许四娘虽事前不知,但是负有管教不言的责任,念其身患疾病免于处罚。不过,桃春院必须关门歇业,除了私人物品,桃春院财产没收充公,许四娘也必须离开梁州地界,不得再踏进梁州地界半步。” “谢谢!谢谢青天大老爷。”见杨玄感没有处罚自己,没有说自己有挑唆之罪,还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身患疾病的理由,看来杨大人还是挺念旧情的,不过后面越听越不是滋味,不过她已经很感激了,还不是最坏的结果。自己的财产大部分已经运回家,房子是租借的,手下那些花枝招展人见人爱的姑娘随便带到一个地方都能引起一阵轰动。如果她知道杨玄感准备怎么安排他们,那她一定狠不得找一块石头撞死,但是她们不会死,杨玄感不会让她们那么容易就死,他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嘿嘿!杨玄感心中冷笑两声,想走,哼!门都没有,好戏还在后头呢?是享福是遭罪到了你就知道,拂袖先后堂走去。 在杨玄感书房,杨玄纵说道: “哥哥,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对!否则桃源村里的人就要暴动了,你以押解她们出梁州的名义把她们弄去,到达进山羊道把她们捆绑后强行带到桃源。” “那不把她们送入虎口,一个个水灵灵地多可惜啊!” “你懂个屁,你长长进好不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大事者眼光放远点,不要鼠目寸光。眼下最主要的是安抚桃源之民。要女人怕没有!桃春院重新招牌还怕引不来金凤凰。” “是!是!大哥说的是,那我去办了。” “嗯!记住,这些娘们都给我看好了,一个也不许逃脱,否则,一旦让别人知道我们全家将死无葬身之地,路上给我收敛一点,到了桃源你要怎么办我不管,但是在路上你必须按我说的做。” “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吧!” “押解的人要带够,最好两人看住一个。” “这个大哥放心,都是家里信的过的人。” “那就好,去吧!快去快回,我这还需要你。” “嗯!” 看着自己这个二弟走出书房,杨玄感陷入了深思,桃源之事自己万考虑千考虑还是时不时地出现一些状况。比如前几个月一个士兵把一个军曹的妻子强姦就是自己没想到的,在桃源男女比例严重失衡,一般的士兵是不能带家眷的,而军官带家眷的也不多,而且桃源有个规定就是只能进不能出,没有自己的命令就是一只蚊子飞出来也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自己两个月前秘密地把监狱里二十多个重刑女犯押解到桃源,当然这些都是年轻的女犯,像貌也还都过的去。在桃源成立了一个免费的妓院,可是还是僧多粥少,而且还发生了为了抢一个像貌平平的女子大打出手的事。为这事杨玄感也是大伤脑筋,又不能从民间大量地收罗女子,你必竟不是皇上,皇上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民间选秀。不过前几日发生了桃春院杀人的事,杨玄感来了灵感,桃春院里有四十几位姑娘,加那几个四十几岁的老妈子有近五十个,这些人一旦到了桃源那一定会大地缓解僧多粥少的状况。而且按照律法自己完全有权利这么做,律法的轻重又由自己这个州刺史掌控,杀人者受到惩罚,教唆者被驱赶,谁也没有话说。至于驱赶到哪一般人是不会去关心的,而总管府和朝庭只要你律法公正自然也就不会来查你。为自己的智慧感到骄傲,也为自己终于解决了一件心事而大大唿了口气。 第150页 官道上出现了两群人,一群是极度沮丧的桃春院众姑娘,一群是极度兴奋的杨玄纵带领的着衙役服装的杨家护丁,众姑娘未施粉黛垂头丧气,杨家丁兴奋异常垂涎三尺。 天暗了下来,杨家家丁点起了火把继续赶路,在一片茂密的森林边上停了下来,杨玄纵命令就地休息,得令后这些家丁兴奋异常,只见他们按原来分配的两人一组架起一位姑娘拖进路边的草地上,一时间怪叫声、惊叫声、声、哀求声、叫骂声充斥山林。杨玄纵也拉着一位叫芊芊的姑娘躲进草丛,芊芊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不过她很快就很识趣地投进了杨玄纵的怀里,她知道与其让那些野兽糟蹋还不如主动献身给一位可以保护自己的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古香灵的烦心事 古香灵今天睡迟了,昨晚隔壁房间的两个太监一直在嘀咕到下半夜,这破房子隔音效果又不大好,说实在的她很怕跟这些太监呆在一起,虽然她有自己的房间,可是她必竟是女人,那些太监在某些方面来说还是男人,所以有时自己感觉到特别的别扭。可是,自己又没办法,皇上又不让自己去别的地方住,他还真把她当太监看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当什么皇帝也不知道,这个死杨勇智,别以为你披上龙袍就真当自己是皇上了。 起床时,精神就有些不好,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有些生气地来到了御书房,杨勇智已经去上朝了。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古香灵度着零乱的步伐在书房里走着,她又在一个铁门前停了下来,从侧面看这铁门后完全是向上的楼梯,是通往上层的通道,可是却被这封闭的铁门堵死。这上面是什么地方?杨勇智为什么又要把它和下面隔绝开?上面有什么不可告之人的秘密?或是金屋藏娇?有这必要吗?**可是有三千佳丽呀!再说他有必要金屋藏娇吗,她想要哪个美女那还不是跟吃盘菜一样简单。或是金银珠宝?那就更不可能了,整个国家的财富都是他呀。这铁门自己也是来后五天才发现的,他在一个角落里,而且平时这边一面墙都有幔帐挂着,好像也从来没有看见杨勇智打开过这个铁门从这上去过。自己可以肯定这铁门绝对是杨勇智安排人装的,否则谁敢在皇帝的御书房里搞这么个独立的空间出来,看着那铁门上怪里怪样的锁古香灵的心情再也好不起来。 杨勇智走进御书房看见古香灵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不像以前一样至少会站起来迎着他叫声“皇上!”。杨勇智故意咳了两声,看见古香灵一脸不高兴地转过头努了努嘴就是没蹦出字来。杨勇智心想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坐下后关心地问道: “怎么啦?小灵子,谁欺负你了,跟朕说说,朕为你作主。” “你!”古香灵面无表情生硬地回答道 杨勇智笑笑,这古香灵还真不把自己当皇上了,看了看书房门口然后说道: “小灵子呀!说话要注意口气,你现在是在工作时间,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可不好。” “你还说你不是杨勇智?这年代哪有‘工作’这个词。”古香灵站起来没好气道。 “嘿嘿!哪你说我应该要用什么词。” “‘办差’、‘公干’、‘朝会’呀!你当我这两个月的资料白查啦!” “是吗?可能是跟你呆久了潜移默化地被你感染了,跟着你叫了。” “哼!是我被你感染了才对,皇上!”。“皇上”这两个字古香灵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的。 “好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了,说说,什么事,也许我真可以帮助你。”杨勇智软下来转移话题道。 古香灵走了两步指着那扇铁门似乎是命令地说道: “你把这扇铁门打开,我要上去看看。” 杨勇智一惊,不过他马上就镇定下来,她无非是好奇罢了,于是说道: “对不起!这上面只有我可以上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都需要独立空间。” “你还独立空间,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看着蛮不讲理的古香灵杨勇智也生气了,站起来指着古香灵喝道: “小灵子!你有完没完了,给我坐下!” 古香灵一怔,很委屈地坐回椅子上眼泪不听话地就掉了下来,杨勇智彻底无语了,喝了一口茶让自己平静下来,想着其实她也很可怜,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跑到这世界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知己,可是这知己却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看着还在滴嗒眼泪的古香灵和声地说道: “朕知道你不好受,可是有一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你要去慢慢地适应这周围的一切,而不是让这一切去适应你,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你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想换间房。”古香灵止了泪说道。 “好!你看上哪间了?”原来就为了这事呀!杨勇智放下心来。 “后花园有一个双学亭,亭子的一楼有两间小房,我想搬那去,反正那里也是空着没人住。” “可以!不过那里比较空寂,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到处都是灯笼挂着,再说,在双学亭还可以看到你书房,还有你的那么特战队巡逻,安全的很呢。” 第151页 “哦!那你就搬过去吧!远离燥杂,写写你看到的隋史。不过!这事你得跟陈公公说一下,他会帮你安排。” 杨勇智话还没说话,古香灵已经起身向外走去。 陈公公实在是搞不明白皇上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一个不起眼的女官,不过他还是按古香灵的意思叫来了两个太监帮她帮东西。自己站在她面前越来越觉得有种站在皇上面前的感觉,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只是一个七品录事,而自己可是四品执事,可是在她面前这品级好像颠倒了起来。看着古香灵的背影陈公公不摇头都不行。 睡过午觉已是申正,杨勇智起床一个人转到了御花园,穿过廊桥再登上三级台阶,台阶上有两条石径,左边一条通往后面的智山,右边一条通往双学亭,杨勇智犹豫了一下抬脚向左走去。 也是在此时,梁州府内杨玄感在书房的密室内大声地喝斥着一个人,那被喝斥之人正是杨玄纵,杨玄感对这个百无一用的只会给自己坏事的弟弟失望到极点,跟他千交待万交待的事还敢违背命令,还好那些娘们一个都没有逃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不是因为是自己的亲兄弟杨玄感杀他的心都有。吃喝嫖赌样样具全,就是没有脑子。可是这种事自己又不能让外人去做,唉!杨玄感嘆气,总有一天要死在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亲兄弟手上。骂够了,看着这个在外耀武扬威在自己面前跟腌茄子一样的兄弟挥了挥手,杨玄感知道从这走出去自己这兄弟会把他这哥的荀荀教诲忘记得一干二净,恢復他的本性,杨玄感只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影鱼 古香灵刚刚把这两间小屋整理洁净,坐在那小圆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坐下来才感觉到自己腰酸背痛地不行了,不过,虽然累,但是她却很开心,因为她终于在这个世界有了一块自己独立的天地,在这深邃的皇宫中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再也不用听那些太监如雷的唿噜声了,再也不用天天和衣睡觉了。在这里关上门她可以大胆地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是古香灵,不是古香儿,更不是小灵子。 杨勇智漫步走到了双学亭前,双学亭一层的两间小房总共不到20平方,只有一个向外的的门,里面两间是有一个门相通,正好一间客厅一间卧室。门的旁边有一个旋转楼梯可到达上面一层,上面是一个亭子,站在上面可以观察到静心殿的全貌。 杨勇智走到了门口看见古香灵坐在小方凳上喘着气,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到来,于是站在门口轻咳了两声,古香灵抬头见杨勇智站在门口急忙起身不好意思地道: “啊!皇上来啦!快坐!快坐!” 杨勇智微笑着走了进去,看着被整理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的双学亭,说道: “怎样?还满意吧?” “还好!,这还要谢谢皇上,终于有一个自己的独立空间了。”后一句话像是对杨勇智说又似乎对自己说。 给杨勇智倒上一杯茶后坐在了杨勇智对面问道: “你这两年都没有出去巡游过,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那些刺客吗?” 机勇智笑了笑道: “你对朕的事很了解嘛。”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在这呆了这么久不了解了解你这隋国第一人还怎么混?” “还看了不少的资料吧?” “是又怎么?”古香灵理直气壮地回道。 “嘿!嘿!没怎样。不过不要太了解一个人,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是吗?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才发现杨勇智在逃避问题。 “你知道我出去巡游一次得惊动多少人吗?得多少人为我的出行做准备吗?一路上为了我又有多少人会忙碌不停吗?” 古香灵被一连串的问题问傻了,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回答。杨勇智又道: “朕是遇到几次险情,可是每次朕都能毫髮无损地躲过,这并不是上天眷顾,这是路虎将军一般人的功劳。至于刺客,虽然到现在朕也没有捉到,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再出现的,他可以潜在水底深处,朕在等他浮出水面,总有一天他要浮出来的,到时朕自然就能捉住他。” “怕到时,是你先完蛋吧!”古香灵话出口才发觉不对,当着皇上的面诅咒他你不想活了,于是吐了吐舌头歉意地看着杨勇智,杨勇智并没有见怪,他知道古香灵只不过是在开玩笑,在这世界除了她自己之外要说她最关心最不想让他死的人就是杨勇智了,因为她根本没有准备好自己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个世界,她只有在杨勇智的呵护下才敢面对这个世界,她很幸运!因为她阴错阳差地找到了杨勇智。 杨勇智笑笑两声叉开话道: “你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你带我去,我就去。叫我自己去我才不敢呢?” “好,下次去巡游一定带上你。那你忙吧,朕先走了。” 呆呆地看着出去的杨勇智,古香灵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挺美好。跟他在一起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世界,没有隔阂,没有距离。 春晓宫。原来的四个宫门已被堵死三个,只留一个南门供人进出,宫内除了杨广家人外还有三十名卫兵,而带队的正是原来杨广的卫侍长文山校尉。 第152页 离春晓宫1里外有条官道穿过,在官道不远处有一座并不宏伟的庙宇,叫三圣庙,听说在远古时代有天羿、后启、万雄三位英雄在一场大战中势死保卫了周围的村庄,村民们从战场上抬回三个英雄的尸首,安葬在几个村庄的中心区域,塑了三人的雕像年年供奉。到了隋朝村民们都已经记不得三个英雄是如何拯救他们的祖先了,所以香火有些败落,每年5月5日这天他们才会倾村来祭祀。平时,三三两两的显得有些冷清,庙里有一个住持五个和尚。 在三圣庙住持房间那大的禅字后面有一个密室,此时密室昏暗的烛光下围坐着7个人,他们分别是:包仁义、陈侑、上官正、释尼住持、重成、文山,加上一个蒙着脸的人。他们是谁? 包仁义——吏部尚书包正明府上管家、包正明远房堂兄。 陈侑——工部监造侍郎陆鸣表弟。 上官正——兵部宇文清兵械侍郎妻弟。 重成——禁军后卫府昭武将军重武之兄。 文山——杨广贴身侍卫长 释尼住持——原名:苏桧。原杨广太子左庶子苏杰之兄。 蒙面人——? 註:杨勇智当上皇帝后把原来卫戍京城的禁军整合成八府,分南北卫府、东西卫府、左右卫府、前后卫府,南北、东西卫府驻扎城外四个方向,保卫京城。左右、前后卫府驻防城内到皇宫之间,每卫府2万人,置将军一名,郎将两名,共16万人。当然还有路虎将军领导的殿前军,内称特战队,人数5万人(对外宣称2万,其实长期保卫皇宫的就2万人,另三万人在外轮训轮战。) 释尼:文施主,殿下近来可好!(杨广,在他们眼里杨广还是太子,他们并不承认杨勇智。) 文山:唉!前日受了风寒,卧病在床已有两日。 众人都是担忧地低着头沉默不语。文山见众人都关心杨广很是满意,开口又说道: 不过,大家尽可放心,在我来时他已经能起床行走了,并一再交待要小心行事,不可操之过急。 上官正:这一年一年地等下去,能不急吗?眼看他地位越来越巩固了。 重成:主要还是没找到机会,几次都让他逃脱了,要不就是没有下手的机会。 包仁义:对,这两年他又都没出巡过,有的也都是在城内,那里下手太难,而且自从上次失手后,他们就加强了防范,周围都是他们的人,致高点上也有,再想找像上次那样的机会太难了。 陈侑:这次我来带来了一个不是很确定的消息,我表哥昨天听路虎尚书对包景荣将军说要他先去南方布置,至于布置什么?为什么布置?就不得而之,大家也商议商议看看是不是在为他出巡打前站。 重成:路虎真是这么跟包景荣说的。 陈侑:应该是的,我哥说他听的真切。 包仁义:会不会是他们给我们设的陷井,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文山:如果是真的,那这机会一定不能错过,最好能得到更准确的消息,否则牵一髮而动全身,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正:要不让王公公去试探试探。 释尼:上官施主,不可,那个棋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起用。 上官正:那怎么办?路虎的嘴可是虎口,谁又能从他嘴里掏出东西。只有王公公有机会进入静心殿。 重成:释尼住持说的对,我们还是不要冒这个险的好,否则,万一被察觉将有可能倒置满盘皆输。 上官正:也是,我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个被捉一串被捉,还是小心点好。 众人都是沉默了一会,释尼看着一个个脸上茫然无助的样子就有些生气,怎么和自己谋事的都是些无用之人,他们的主子也不找一个能谋事办事的人来。这可是性命犹关的事,你看看他们要谋略没谋略,要胆量没胆量,一到关键时候屁都放不出一个,失望之情表露无疑。一声低沉的都声音传来,众人都把头传向了那蒙面人,那蒙面人说道: 每次会面我们都在总结过去,分析可能得到的机会,既然有机会那我们就要把握,他出行并不是他单独一个人走。路虎、包景荣或官太必有一个人要随行护驾。而朝中的臣工也有可能会带上一个人以便政令传达,还有宫可能还有哪位公公会随行照顾。还有还要调动护驾的卫队,尽管卫队是从殿前府选择,但是人员调动不可能一点声息都没有。最主要的他走后必定没法上朝,一日两日可以,时间长了自然大家就都知道。这么多线索可以知道他有没有出巡,你们却在这傻瓜一样地不知道怎么办? 蒙面人一脸地不肖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建康之行1 路虎其实一点都不希望杨勇智到处乱跑,最好他就呆在皇宫里不要出去,这样自己最省心,皇上也最安全。特别是当上兵部尚书后,事情忙都忙不过来,让别人去自己又实在是不放心,就是包景荣将军去自己都是千提醒万注意地交待。可是皇上又很坚决,非去不可,自己也不能硬加阻止,那只会震怒他。 静心殿御书房。路虎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一书案提笔看着他们的古香灵,又看了一眼杨勇智,杨勇智笑了笑说道: “没事,我们谈我们的事,不用管她,朕向你保证她绝对没问题。” 第153页 路虎其实不是不放心她,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让人看不透,城府很深,既然皇上都不把她当外人,那自己也只能畅所欲言了。于是说道: “皇上!臣已经让包景荣将军派人一路准备去了,虽然这两年看是很平静,但是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建康那边臣已派一队人先期去检查,你看还有什么要交办的。” “嗯!没有了,朕要带的那几个人去调查了吗?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都查了,监察使郑童没有异常举动,吏部尚书包正明上个月生了一场病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半月前已经恢復,来上朝也有十日了,身体应该无碍。其他随行官员臣也调查过,近日活动都很正常。” 路虎说完又看了一眼在那奋笔疾书的古香灵似乎欲言又止,杨勇智知道他想什么,他觉得路虎有些过了,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有必要防了又防,朕带她去那是先前已经答应她了,人不可无信。她要是想杀朕自己早都死了千万次,不死在她怀里,也得死在她笔尖之下。再者自己相信她不会对自己不利,因为自己是她在这世界的唯一依靠。有时他真的有点讨厌路虎,生硬了一点都不给自己面子,这点倒是和古香灵有点相似,你关心该关心的事去,不要老是抓着一个不相关的女子不放,于是道: “朕走后,你知道怎么做,该盯的人在朕走后更要给我盯紧了。有什么异动朕允许你先斩后奏,三个首相那去勤点,有事多沟通。人员除了朕带走的人外不得调动,除了三个首相一致同意你允许的情况下才可以。” “臣明白!” “那好,你去吧!有事朕再宣你。” “是!臣告退。” 路虎走后,杨勇智站了起来,来到古香灵那,她正在埋头奋笔记着谈话记录,完全没有看到走到身旁的杨勇智,杨勇智站她身边,这是杨勇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她接触,他感觉很特别,那晶莹剔透的汗珠从粉红的脸颊一路向下顺着细白的脖颈消失在那幽深神秘的衣领处,让人充满了遐想,一阵幽香传来,杨勇智窒息般地闭上了眼睛。 古香灵抬手擦了一下汗珠,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只有杨勇智很陶醉似在眯着眼睛半弓着身站在自己身旁。他干嘛!看我写字吗?想到这连忙摆手把自己写的狗爬字盖上。然后才小声叫道: “皇上!皇上!”古香灵叫几声,杨勇智半天没反应,古香灵有点生气了,放大分贝叫道: “杨勇智!” 在很沉醉中,杨勇智被这么一声叫唤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失态了,歉意地笑着退了一步,古香灵话就追了过来: “皇上,你真行呀!叫你皇上叫了半天愣是没反应,叫一声杨勇智你倒是反应挺快的吗?” “是嘛?我就听到你叫我皇上来着,你字写的不错呀!”杨勇智狡辩着转移话题道。 “是吗?就我这狗爬字也叫好,那你的字我真的不知道要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 “那你就形容形容看。” “磅礴大气、行云流水、点豆成兵、生龙活虎、天上少有、人间绝迹……” “哈哈哈……” 古香灵也跟着大笑,刚才的尴尬一扫而光。 笑过,古香灵为杨勇智彻了一杯茶,杨勇智喝了一口问道: “你知道刚才路尚书为什么一直看你吗?” “知道,他不放心我。” “是嘛!可是我相信你呀!” “还有一点,那就是你这次去建康要带我去,而他还不是很了解我,不放心我跟你去。” “是吗?我有说要带你去吗?”很惊讶,因为自己并没有说过要带她去建康。 “喂!你不要说话不算话好不好,你还当皇上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还皇上呢?金口玉言说话可要算数。” “好!好!好!算数!算数!就加你一个吧!” “什么就加我一个,你本来就打算让我去的,要不路尚书怎么如此不放心地看我。” “就算是吧!” “不过,真的!我要谢谢你,在这里呆了半年多了,真怕了,真想出去走走,可又怕出去,我真不敢想像外面是怎样的,有时我会感觉是在梦中,因为这和我在21世纪见过的皇宫差不多,感觉什么吗?感觉自己好像只不过是在拍一场古装戏,这个戏很长很长,我多希望步出这宫城就能回到那自己熟悉的世界。如果是那样该多好,不对!也不好,回去了也不想面对那个让自己伤透心的人,哎!” 杨勇智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怜惜着,可是杨勇智也知道她这场戏註定要拍一辈子,自己拍自己的戏,再也不可能回到她所希望的那个世界,那曾经也是自己熟悉的世界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建康之行2 皇上要去建康巡游的消息在早朝之上公布后。 午时,李密府门打开,一个轻装的男子牵出了一匹马,不等门关上,那男子跨上马向西而去。就在这同时重武府上后门打开,一人一骑从门内奔出向南而行。 殿前府内堂,一个小队长跪在堂下小声禀道: 第154页 “午时时分,李密府一男子骑快马向西而去,此男子是李府上的一个家丁,叫李二,他曾两次给杨刺史送过李密的私人信件,小的已派人跟踪。其他对象没有发现异常举动。” “好,你去吧。” 路虎看这小队长出去后,对包景荣说道: “咱们分析分析,看他去向何方,所为何事,是否是向杨刺史传报皇上南巡的消息?” 包景荣道: “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李密的人已有两月未向梁州方向派信使,为何偏偏皇上南巡的事一宣布他就派人去,只这点就不得不让人怀疑。” 路虎:“不错,分析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觉得。再加上又是如此在敏感的时候,一定要查清楚。你立即通知下去,派人探明他西去的原因,争取在两日内,也就是他到达梁州之前探明,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下重手。” “好,我这就派人去布置。” 李二快马赶到盘锦镇已经是夜幕时分,每次去梁州他都会在这过夜,然后第二日再早起赶去梁州。在盘锦客栈下马,店小二跑了过来热情地叫道: “客官!你又来啦!里面请。” “给马多加点料,明天我要赶早。” 店小二牵过马应道: “得咧,客官放心,包你明儿一骑三百里。” 李二坐下叫了一碗面,就在他等候的那会一个人向他走了过来,来人似曾相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那人已经来到了桌旁,声音传来: “李大哥,怎么不认识啦?我是百金当铺的郑大啊!” “哦,是你,没错,你有事吗?”李二想起来,这人正是百金当铺的郑大,有好几次来问老爷府上有无东西可当。 “唉!可以坐下说话吗?” 李二其实很不愿意他坐下,特别是这会,可是又不好得罪,于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郑大坐在他对面说道: “李大哥呀,你不知道这年头做人真他妈的难,借钱时他是孙子,现在呢?我他妈的要钱的倒成了孙子。这不,你看,又白跑梁州一趟,回去又要被我舅父骂了。唉!” “做你这行的也不容易,也是有风险的,你在梁州没分铺吗?” “唉,想是想,可是梁州入会费太高了,要十万两抵押才能开铺。这不,只好自己跑腿了,唉,跑断了腿,结果……,唉,不说了,喂!小二,炒几个拿手的菜上来,我要和李大哥好好喝喝。” “郑兄弟,这不太好吧,我吃一碗面就可以了,明天我还得赶路呢。” “李大哥,不用这么客气,出门在外那就都是朋友,再说咱们在京城还是熟人,来来来,就当陪小弟解解愁行不?” 看着郑大那恳求的眼神,李二心软了下来,酒菜很快就端上桌,郑大拿起酒壶为李二倒了一杯,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嘆了口气又给自己满上然后再举杯对李二说道: “来,李大哥,难得在异乡碰上熟人,我们喝。” 李二举起酒杯无意地闻了闻,然后小勉了一口,郑大又是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放下杯子对李二说道: “还是你们这样官家里的人好呀,上有人罩着,外人又不敢欺负,在外还可以扬扬虎威,羡慕啊!” “哪里!都有难处,主子不好也要受罪。” “听说你家李老爷不错。” “我们主子那没得说的,对下人那叫一个好了得。”说的洋洋得意,不知不觉中和郑大碰了一杯酒。 “李大哥这是去哪?” “来你去过的地方?我老家在梁州城郊。” “噢!是吗?那咱们真是太有缘了,前后脚!来!咱们再喝一杯。” 喝完杯中的酒,郑大又嘆道: “早知道李大哥要回老家,就跟你一起回梁州了,你是本地人,也许他们会给李大哥面子,不过我要回去了,铺里还有事,否则,真想跟你一起去,李大哥,下次什么时候有回去知会一声,兄弟跟大哥一起去,如果能要的回来,兄弟做主给你一成的提成,如何?” “再说吧,能不能回去是主子说了算,我也是下人怎有权力安排自己的事。” “那也是,我们都不自由,来!李大哥,咱们接着喝。” “对不起,兄弟,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明儿得早起,这样能早起赶到家。” “嘿!嘿!是想家里的娇娘子了吧?好!不喝了,哎哟!这酒也烈了点,上头了,看来我也不能再喝了。喂!小二,结帐!” 李二酒也上了头,小二带上楼上的房间,关上门后头就有些昏昏沉沉,和衣躺下一会就睡着。一个时辰后,门吱嘎一声打开,两个人影轻声慢步走到床边,一个个高个上前探了一下气息说道: “睡着了,唿吸慢且均匀。” “那是,我药量掌握的很好,没吃解药的话不到明日天明是不可能醒来的。”另一个声音说道。 “那我们开始吧!” 两人把李二抱在胸前的包裹慢慢地抽了出来,拿到窗下,就着月光检查起包裹,十几两银子、一把短匕首、一块用布包着的纱巾,匕首是防身用的,纱巾是给她婆娘的,还有就是几块烧饼,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怀疑的东西。 第155页 两人把包裹按原样包好,又从李二的身上开始搜,直到把鞋子都翻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郑大的房间,郑大对另一个人说道: “你即刻回去禀报,我就在等着,免得明日起来看不见我引起他的怀疑。要如何处理快马来报。” “是,队副!” 第二日,李二早起,下楼时一眼就看见郑大,他正在吃早面,郑大也是招唿他过去吃,李二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坐下也叫了一碗面,边吃边说道: “兄弟昨儿也喝多了吧?” “让你见笑了,昨儿回房吐的一个屋子都是,那小二还要叫我加房钱呢。” “是吗?” “那还有假,喂!小二,是不是呀!”对站在不远处的小二吼道。 那店小二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李二看在眼里。 李二走后,郑大在房内等到中午终于等来了命令,叫他先回,梁州那边由别人接应,郑大遵命而回。 李二到达梁州就直奔家里,然后一直未出,看似正常的举动在从事特殊行业的人眼里都可以看出破绽,为什么前两次回来都是先奔杨玄感府上,而今次却直奔家里,而且还闭不出。 可是在梁州盯梢李二的人失望了,两日后,李二在家里闭门整整呆了两天,第三天,骑上马并没有进城去找杨玄感,而是向京城方向骑行,好像此次他真的只是回家看他的娇娘子没有其他目的一样。 李二走的前一天。杨玄感府上,杨玄纵急匆匆地跨进书房对杨玄感耳语了几句,杨玄感听着脸上现出兴奋的神情,说完杨玄纵又小声地问道: “李二的老婆花娘问李二何时可以回去。” 杨玄感抬头生气地说道: “这也要问,事办完他自己看,一个娘们话那么多干嘛!娘们!” “也是,可能是捨不得夫君走吧!”杨玄纵本来还想调侃两句,不过当他看到杨玄感瞪着一双怒眼之后立即收声。 密室里,杨玄感、杨玄纵、杨积善、杨慎四人坐方桌前,杨玄感展开地图说道: “杨勇这次出巡目的地是建康,建康刚上月修缮一新,杨勇一定是迫不急待地想去看看自己的行宫,他可能不会往西南方向走,我们分析分析他会从哪些地方经过,我们有没有机会动手。” 杨玄感叔叔杨慎指着地图说道: “从京城出发走司州-豫州-陈州-寿州-建康,这条路是最近的一条路,而黔岭的东尽头是光州,离最近的寿州有近百里,如果他走的是这条线,那么我们可以说一点机会都没有。” 杨玄纵着急地道: “那我们不是没有机会啦!” 杨玄感瞪了弟杨玄纵一眼,杨积善说道: “不要这么悲观,我们不是还不知道他往哪走吗?我们现在是在分析。” 杨玄感说道: “从以往他巡游的路线来看,他也有可能绕着走,至于从哪走我们确实比较难猜透,而且他也可能临时改变路线,可是我们也不能坐在这里等,我们要以变应变,把队伍拉到他可能经过的地方等着他往枪口上撞。只要他翻越黔岭,只要让我们碰上那他绝对无法逃脱,就他那一千人的护卫队怎么也不是我们一万人的对手。我看我们就把队伍布置的东线,他往西走是不可能的,只有可能往东南或是南走,就布置的襄州到光州一线守株待兔。” 杨慎:“不错!主动出击风险太大,而且机会也不大,就是失去这次机会,我们也不能暴露自己,机会以后还会有。” 杨积善:“对!急功近利反而可能得不偿失。”…… 徐州总管府。内府紧闭的书房里。 一个三十齣的美男子和宇文化及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重武堂兄重成。 宇文化及:“从刚才的分析来看,他不大可能经过徐州,那在徐州下手的可能性也就没有,只能从别处找机会,从他经过的地方,他要到建康虽不要经过徐州城,但是他一定得从徐州管辖的地界经过,不管他从哪个州县走,到时我做为总管都得去迎接他。杨公子!重兄弟!现在这时期调用部队不大可能,而且你也知道,做为总管我并不能直接调用徐州的部队。还是像以前一样,找几个机智勇勐、身手高超的好手,尽量能够一击成功。” 那个被叫着杨公子的美男子道:“对!到时即便失手,他也不可能找到我们。在路上不好下手,他在路上都是坐马车,几辆马车同一规格一样的颜色,外人很难分辨清楚他坐的是哪一辆,而且还有包尚书也和他一起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在路上还是不要动手的好。再说我们一时没有办法调动绝对优势的兵力打败他的护卫队,而且那样动静太大,有可能把我们都牵连进去。我们就在他经过的某个州县的城内动手,这次多派几个好手,一路跟踪找机会,我就不信这次还会失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建康之行3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杨勇智带着监察院监察使郑童、吏部尚书包正明、殿前府将军包景荣等臣工,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物,那就是古香灵,现在是小灵子,他的身边有两个跟班一个是曾经给古香灵当个丫环的特战队员刘莹,另一个是刘莹战友,叫刘芸,两个人是同村,在特战队为数不多的女队员里她们两个是最出众的,当然不是论长像,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这些形容男性的词又在她们身上一点都不为过,男人看见她们会掉头就走,女人看见她们会保持距离。古香灵被软禁时,一开始看见她们的样子也是感到害怕,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样子,容貌没有!身材没有!气质没有!矜持更无从说起。不过相熟了就不一样了,虽然样还是那个样,但是此时你感觉不到害怕,在她们身边有会很有安全感,而且和她们走出去你会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聚集在你一个人身上,拥簇你让你闪闪发光,让你的虚荣得到最大的施放,让你出众、出位、出镜。她们是来保护自己的,也是来陪衬自己的,古香灵心中只有窃喜。 第156页 统一制定的五辆马车一字排开向城外缓缓而行,坐在第三辆马车里的包正明心情最复杂,因为只有他心中有鬼,堂兄包仁义和杨公子等人的行刺计划自己并不完全同意,自己当心的是同样的计划在几年后在不同的地方再实施成功的机会有多大,而且那个计划还是个失败的计划,尽管最后毫无风险地不了了之。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自己就在皇上身边,万一出了差错自己性命堪忧。可是自己的意见很快就被淹没在一片声讨中,提心掉胆地坐在马车内,他不知道将要面对自己的是什么?一切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包景荣带着元严的儿子—殿前府郞将元真、傅云,还有一千的特战队员护送着马车出城。街上的百姓都是避让着这队人马,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可能并不知道车上坐着他们的皇帝,但是,他们也能猜到,能让这一大队军队护送的那也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也得是尚书以上的官员。出了城队伍走得并不快,在这队队伍身后一里的官道上有五个百姓装扮的农民,他们或扛着锄头,或担着扁担一路尾随着。 按照一些人期待的计划那样,杨勇智他们第一站到达了司州。 夜晚的司州府灯火通明,一片热闹繁华,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好像过节一般。他们只知道京城来了大官,至于有多大,那猜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来了个尚书,有的说是来了个首相,更有人大胆地猜测是皇上或是皇后娘娘来了,总之来了大官那是定没错的,司州的百姓在享受着这难得的繁华夜市。 司州刺史诸葛明府内。杨勇智坐在上首那宽大的案几上享受着下面臣子们恭敬和桌上的美食美酒,旁边立着一位娇小的太监,手上拿着银制的酒壶。 乐工在卖力地吹拉弹喝,厅堂中央十几个美艷绝伦的美女在翩翩起舞,一片歌舞昇平。 那五个一路尾随的农民也来到了司州,前后进了一家客栈,不到半个时辰各自己从房间里出来,其实其中两个人已经是特战队的装扮,另三个人则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衣裳,看上去和平常百姓也异。 两个特战队打扮的人一个叫宁强一个叫刘德,都是禁军后卫府重武手下,另三个也是,不过都是被公开开除。他们分两波从客栈出来,宁强和刘德出来后径直向刺史府走去,另三个人则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着。 刺史府门前,宁强和刘德把腰牌摘了下来递给站在门前同样穿着特战队的人,那人接过很认真的盯着他们审视了一会说道: “兄弟哪部分的,好像很面生啊!” “兄弟别见怪,我们是四大队的,跟你们一大队的兄弟没法比,我们都驻在城外,你们在城内,自然不是很熟悉。”宁强很自然地答道。 “哦,是吗?四大队的队长是谁?” “我们四大队队长是郞将郑忠,中队长是校尉龙剑,小队队正是安平。”不是特战队的人不可能如此了解这些,那站岗的特战队把腰牌还给了他们,宁强和刘德很顺利地进入了刺史府。 刺史府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酒过三巡众人皆有醉意,已有醉意的杨勇智在诸葛明搀扶下包景荣的陪同下来到打扫一新的凌间阁,凌间阁位于刺史府后的花园旁,是专门为到此地的京城高官准备的,下级官员是没权力住在这里的,他们只能去住驿站。其中左边有一个两进的房间从来没住过,这是凌间阁里最大的一间,来司州的官员都很自觉很默契,这间明明是为皇上准备的,谁敢这么造次地住进去,今天它总算等来了他真正的主人。 包景荣在凌间阁周围布置了固定哨、游动哨,忙完再回房看杨勇智已经睡下,小灵子则在外间整理自己的床铺,于是退了出来关上门。 古香灵坐在床沿一点睡意都没有,做为杨勇智的贴身太监,她要做的事多着呢?杨勇智的被子有没有盖好?桌上烛台有没有灭掉?杨勇智要半夜起来出恭等等,李公公在来时不知跟自己说过百次,就怕自己怠慢了皇上,一付对自己不放心样子,看了就让人讨厌。自己想睡也是可以的,但是做为皇帝的贴身太监,你耳朵得比一般人灵敏,得耳听六路,皇上一有响动你就得起来伺候。 古香灵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突然她看见开花板上好像飘落下一点灰尘,古香灵本能地坐起疑狐地看着那飘落灰尘的那块木板,竖起耳朵认真聆听,可再没有声响传来,也许只是一只老鼠从上面经过,于是,又躺回到床上。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建康之行4 又见刺客 夜已静。元真带着傅云巡视到了门口,门口站岗的两个队员连忙立正站好,元真问道: “有什么异常没有?” “报告!没什么异常。哦,对了!刚才有两个四大队的兄弟进去了。” “四大队?”元真皱起眉头,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特战队员把刚才的一暮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元真,元真心里暗叫不好,也来不急细问,命令傅云道: “加派人手,看住大门,不准进也不准出。” 元真说完转身向凌间阁跑去,之所以如此紧张,是因为此次出巡除了特勤队之外只调了一大队的部分人员,特勤队负责内层,特战队负责外围。哪来的四大队?分明是刺客无疑,边沖边拿出簘哨一路吹。 第157页 包景荣正站在凌间阁门前,突然听到箫哨声,知道出了刺客,大吼一声: “收缩回护!” 古香灵正躺在床上刚刚有点睡意,突然的箫叫声使她一小从床上蹦起惊恐地看着房间,然后包将军的吼叫声传来。不到五秒钟房间的门被推开,包将军十几个特勤队员沖了进来向内间跑去。古香灵傻了,呆在那儿直到一只强有力的手搭在她的后背上她才反应过来,抬头正是刘莹,于是放下心来,不过她立刻就下床连鞋子都来不急穿,好像明白了什么,难道他!眼角湿润地冲进内房,在杨勇智的床前站着五六个特勤队员。由于惯性古香灵撞到了其中一个队员的身上,那队员巍然不动,如一根钢针一样定在那,刘莹、刘芸跟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她,古香灵挣扎着叫道: “让我看看他,让我看看他,求求你们了。” 包景荣放下脸对失态的古香灵低吼道: “放肆!带下去。” “我不去,你让我先看看他。”古香灵泪流满面地说道。 “皇上没事,他睡得很好。下去!”最后包景荣命令道,是对古香灵说,同时也是对刘莹、刘芸说,古香灵被架出了房间。 元真冲进房间看见皇上安然无恙终于松了口气,于是把情况跟包将军汇报,包景荣知道问题严重,现在关键是找出这两个刺客,于是命令道: “把他们找出来。” “是!” 这时,司州刺史诸葛明和包正明、郑重一脸惊恐地赶来,看着严肃的包将军双手垂立在旁,包景荣看着他说道: “马上命令下去,封城!一个人也不许进出,违令者,杀!” 诸葛明知道皇上没事,放下心来,急忙出去布置。包正明有点站立不稳,他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而且可以肯定已经来了,突然感到天旋地转、两腿发软眼看就在撑不住时,一只强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了他,包景荣的声音传来: “包尚书,你没事吧!” 就在包景荣搀扶自己的那一刻自己镇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差一点就酿成大错,缓了一口气说道: “包将军!皇上好吧,要我做什么事?” “很好!暂时不用吧。” “行!那我就在这,有什么事你吩咐就是。” 凌间阁共两层,上层也是两套房间,面积比下面小些。此时,宁强和刘德正躲在二楼其中一间的房樑上,刚才的箫哨声就已经说明他们已经暴露了,也就是哨声传来的同时两人窜上了房梁闭住唿吸。 十几个特勤队带着刀冲上房间撞开每一扇门每一扇窗,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宁强和刘德。其中有一个举着火把的还把火把举的高高的向房顶上照,可能是他们隐蔽太好的原因,那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杨勇智醉了,睡了。身边这一连串异常响动一般人早被惊醒,可是他唿吸平缓,鼾声平稳,脸上呈现着淡淡的笑容。 掘地三尺,在刺史府里每一个房间每一寸土地都站满了带刀军士。 一队队搜索回报,让包景荣暴燥不已,在古香灵的卧房内着急地度着凌乱的步伐。 在大厅坐在椅子上的古香灵此刻心绪难平,一颗当着的心一直不能放下,她才发现杨勇智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多么的重要,失去他自己将失去整个世界。看着一个个急匆匆的身影突然想到自己曾看到的天花板上的情境,尽管可能不是很重要的线索,可是她有责任把它提供给包将军,于是站了起来,可是立即就被两只大手按在椅子上,古香灵正要发脾气,不过她立即就平静下来,此刻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坐在椅子上认真地对刘莹说道: “你去对包将军说我有一条线索要告诉她。” 刘莹犹豫了一下转身向古香灵卧房走去,一会包将军跟了出来,古香灵站了起来说道: “包将军!就在半个时辰前,我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时有一木板有粉尘掉下来,当时有没有声响我也不记得了。” “哪一块木板?”包景荣有些急切地问道。 古香灵带着包将军来到自己的床边然后向上指了指,包景荣认真地看了看,此刻看不出什么异常,不过他不能放过任何珠丝马迹。于是对身边的傅云使了一个眼色,傅云明白,带上五名手下向楼上摸去。 刚才搜索的士兵并没有把楼上的房门关上,傅云冲进房间,在火把的照应下房间内似乎空无一人,傅云竖起耳朵闭上眼认真地听,想从这空寂的地方听出一点点异常的声响,可是他失望了,除了他们五个人的唿吸声什么都没有。可是,傅云不甘心,睁开眼圆瞪着,举起火把蹲下身,他想从地上找线索,但地上的脚印已经被刚才搜索的军士破坏,想从这么多凌乱的脚印里找出哪个刺客已是不可能。当他搜到一个柱子前时,突然抬头,对了!这房顶上还没有搜过,那房梁有近四十公分,如果有人侧着身躺在上面,是很难被发现的,也许,他们就躲在上面。因为,如果他们当时就躲在这楼上,当时凌间阁周围已经布满士兵,要想从这里离开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凌间阁四周并没有别的建筑,想从上面走已经是不可能。 傅云冷笑一声,如果他们此时在上面,那就如同瓮中之鳖。对身边的一个队员打了一个手势,那队员退了出去,此时傅云并不着急,反而很平静。 第158页 一会儿二十几名特勤队员沖了上来,其中包括元真将军,把楼上的两套房都围了起来,傅云对元真一阵耳语,元真向上飘了一眼,然后对傅云点了点头,傅云咳了两声抬头叫道: “上面的兄弟!还是下来吧!乖乖投降,否则,我就不客气啦!” 上面并没有传来回应,傅云哼哼两声对早已等候在柱子下的士兵命令道: “上!” 柱子到房樑上有近五米高,只见那士兵如敏捷的猴子般一窜就窜两米多高,正要再向上爬,房樑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一片粉尘飘落了下来,然后两个身影突然出现,站在房樑上,那两人举刀指向地面,然后纵身一跳,还没落地所有的特勤队员一拥而上,宁强和刘德命运可想而知,本来就是再歷害禁军士兵也不是特战队士兵的对手,更别说是比特战队士兵还要强百倍的特勤队士兵,两个死士此刻真成了死士。 元真本来还想捉活的,因为,刺杀皇上的主凶一直没有找到,所有的线索每次都是从刺客开始就断了,好像真的只是刺客的个人行为。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问题不会那么简单,他们隐蔽的很好,如果这次能捉活的,那么就可知道他们的上线是谁,那一步步查下去就有可能找到主谋。可是,宁强和刘德并没有给他机会。 楼下正厅,元真向包景荣说道: “包将军,两个刺客已死,身上没有任何标明身份的物件,不过从他们的身材来看,是当过兵的,而且身手都不错,五米的高空落下不伤分毫。” “你觉得他们会是谁?” “下官觉得能有这身手的无非两种人。一、武林人士。二、禁军或是特战队里的高手。其他人不可能有这身手。” “你分析的有道理,还有一点,那就是能调动这两种人为自己卖命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正说着,诸葛明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包将军,城里都查了,有一个客栈说有五位房客没有回去,下官问了小二,小二说有这五人来时都穿着农民的衣裳,他们出来时,有两人换穿了军士的衣服,据他的描素和殿前军穿的服饰一样。另三个人则换了身干净的百姓衣服出去,臣来时这五个人还未回店。” “好,元真!你立即带人去那客栈,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设法找到那三人的下落。” “是!” 诸葛明带着元真出去。包景荣走到古香灵面前说道: “小灵子,你很机灵,也很细心,如果不是你,唉!没想到他们就躲在我们头顶上,还好!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和你比,我真的很惭愧。我在这代皇上谢谢你。” 小灵子受宠若惊地站起来道: “是我要谢谢包将军才对!谢谢包将军!如果皇上真的有什么闪失,我也不活了。”说完泪眼涓涓地向包景荣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包景荣呆了,真的假的?也许,只是在自己面前表达一个忠心罢了,她当然不了解杨勇智在古香灵心中所占的位置。 包景荣现在可管不了这些,已经下半夜,于是对刘莹、刘芸道: “你们即刻扶小灵子去休息,记住晚上眼睛给我睁大点,耳朵给我竖长点。” “明白!” 古香灵并不需要人扶,自己走进了房间,房间内所有的士兵都退了出来,只剩下杨勇智、古香灵,还有刘莹、刘芸。 古香灵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元真带人赶到这家“客来客栈”,冲上楼撞开门,此时早已人去楼空,踪影全无,人—没影,物—无踪,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应该是他们在刺史府的同伙被发现他们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并且肯定是逃出城去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建康之行5 第二日 古香灵迷煳中感觉有人在追自己,自己在拼命地跑,后面一个模煳恐怖的身影在追着她,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全身紧绷着,微微地颤抖。也就在这时,杨勇智醒了,他睡得很充足,睁开眼见床前立着一个女特勤队员,有些不解地,昨晚的动静对他来说就跟没发生过一样。站在他床前的是刘芸,见皇上醒来急忙跪下道: “皇上!” 杨勇智不解地问道: “小灵子呢?” “禀皇上!小灵子还没醒呢?” “哦!”杨勇智拿起床头的外衣披上,下床向外间走去,刘莹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见皇上来忙站起来,正要打招唿被杨勇智止住,杨勇智来到古香灵床前,突然发现古香灵脸上惊恐地紧绷着,青筋外露,急切地坐在了床头轻轻地摇着古香灵的肩膀唤道: “小灵子!小灵子!” 就在古香灵马上就要被身后那恶魔般的身影扯住时,古香灵突然感觉到有人拽了她一把,古香灵从床上坐起睁开眼见杨勇智坐在自己床前,如救命稻草般抱住杨勇智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嘴上哭喊道: “你别离开我,别抛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呜~呜~呜~”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 杨勇智轻拍着她玉背安慰道: “别拍,我在这,我不会离开你的,乖!别哭了。”杨勇智想把她轻轻推开,可是,古香灵头枕在杨勇智的宽阔的肩膀上紧紧地抱着他放肆地哭着,一点也不希望此时杨勇智从自己杯里离开,好像一旦放开就永远不可能再重逢。 第159页 杨勇智有些不好意思了,特别是在另两个女人在场的情况下,刘莹、刘芸很识趣,慢慢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此刻就剩下他们俩人,杨勇智抓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推开,看着泪眼涓涓的古香灵,怜悯地举手轻轻地拭去她不断流下的泪晶柔声说道: “香儿乖!别哭了,你看看,眼睛都哭红了,哭红了就不好看了。” “不要!我就要哭,你又不关心我,你又不承认我,我够可怜了,你别管我,呜~呜~呜~”古香灵固执地再次把杨勇智抱进怀里又哭了起来。杨勇智只得任她抱着,深深的吸了口气,也有点爱哭的感觉,眼睛开始湿润,泪水在眼里打转。同病相怜,自己也该大哭一场,如果自己也是个女人也许泪早已下,心早已伤。 可是,杨勇智控制住了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她说的对,她很可怜,一个面对陌生的世界手足无措的可怜女人,如果不是自己也在这个世界,如果不是她那么凑巧地找到自己,也许她早已放弃,再次放弃得来不易的生命,放弃那对她来说也是陌生的生命。可怜的女人,面对这样的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还能干什么,除了怜悯还能有什么。只能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肩上哭泣,轻轻地拂着她的秀髮,泪水浸湿两人的衣裳,心紧紧地贴在一起起伏着…… 半响,古香灵终于哭够了,抬起布满泪水的脸说道: “杨勇智!我真的怕了,在牢中的那段时间我真的想过放弃算了,如果你还不来找我的话,我真的会那么做的,你知道吗?”说着说着眼泪又要下来。 杨勇智这次没有反对她这么叫自己,他真的不忍心,抬手用衣袖为她拭去泪水说道: “好了,香儿,没事了,你放心,你看我不是天天都在你身边吗?我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好吗?别哭了,乖!也该起床了。” “嗯!” 杨勇智点了点头向自己的房间过去。 古香灵急忙着起床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然后端着脸盆向杨勇智房间走去,把脸盆放在洗脸台上,杨勇智也穿戴整齐走了过来,看着他那魁伟的身躯古香灵心中盪起一阵波澜。杨勇智洗完脸后,古香灵说道: “杨勇智!谢谢你!谢谢你的宽容,谢谢你对我任性的包容。”古香灵知道刚才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 杨勇智笑了笑道: “我应该这么做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在外人面前希望你不要再把我的名字叫错,而且我的名字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叫的,这点你要记住,否则臣工们会不答应。还有你的真实身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是古香儿的事知道的人只有陈公公、路将军、包将军、刘莹、刘芸几个人知道,我也希望你要清楚这点。” “我知道了,皇上!”古香灵吐了吐舌头说道。 嗯!孺子可教也!两人会心地笑了笑向外走去。 包景荣、元真、包正明、郑重、诸葛明等已经等候在厅堂里,杨勇智看着一个个似乎一夜没睡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各位爱卿怎么啦?昨晚都没睡觉吗?去哪玩了也不带朕一起去,有点过分呀!” 可是下面却没有回应,传进耳畔既然是抽泣声,杨勇智惊讶了,他不得不惊讶,因为对于昨晚之事他还一无所知。不解地看着众人,除了包景荣和元真一个个都在巴嗒巴嗒地滴着眼泪,转头看着古香灵,古香灵刚才已经哭够了,而且杨勇智又是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所以此刻她脸呈现杨勇智面前的是淡淡地笑。这时包景荣的声音传来: “皇上!万福!” “嗯!出了什么事,说!” “皇上!昨晚有两个刺客潜进刺史府第。”说的很平淡。 “是吗?捉住了吗?” “死了!” “哦!死了,死了你们还哭了什么?难不成你们是为那两个刺客之死而哭。”他知道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只是有些事包景荣不好说得太详细,于是也开玩笑地说道。他这么一说就没人敢哭了。 他见众人都不哭了,于是又说道: “早膳吃了没有,没有都去吃吧!诸葛爱卿你去让人把饭送到房内就可以,都去吧!” 诸葛明急忙去布置。 房间内,杨勇智独坐一张桌子,离一米的另一张桌子上坐着包景荣、元真、古香灵,此刻包景荣并未动筷而是先把昨日之事向杨勇智禀明,只有古香灵大口大口地吃着,不过对于昨晚之事她也不是很清楚,她边吃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 听完,杨勇智沉思了一刻问道: “包爱卿觉得这些人会是谁,和上次会是同一伙人吗?” “臣不敢妄加判断,不过臣可以从分析中得到一些关联的线索。首先,从这两个刺客的身手来看绝对不是一般的人,都是练过架式的人,所以,我们可以把他们的范围缩小,不是武林中人就是当过兵的,而且当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兵,和特战队员都可以过过招的,如果是当兵的,那么他不是禁军里的人就是特战队里的人。皇上也知道几年前那个刺客所持的也是禁军专用刚发配强弩。臣愚钝也只能想到这,如果路将军在,他一定比臣在研得更深更细就是小灵子都比臣强,正是小灵子提供的重要线索让我们找到了那两个刺客。” 第160页 “你分析的不错,我们暂且不管他们是谁,这次他们失败后应该不敢再有第二次,就像第一次一样,他们会沉隐起来,等待下一次有利的机会再次出现。”杨勇智说话前向古香灵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感谢,古香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臣看,要不皇上回宫吧。” 杨勇智笑了笑很坚决地拒绝道: “不!不过,我们可以改变一下计划,打乱他们的阵脚,让他们无从下手。” “嗯!皇上英明!臣觉得很有必要。” 杨勇智已经计划在胸,说道: “那我们这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建康之行6 恶中恶 用过早膳后,杨勇智一行按新的计划向襄州方向开去,一路上包景荣更加小心,为了避免路上再出意外,频频地更换马车的顺序,杨勇智的马车身边时刻跟着一位将军,以保证把危险阻挡在车外。杨勇智猜的不错,当他们向襄州方向走后京城里有些人就乱了手脚,不过,有一个人让他们镇定了下来,那人就是杨公子身后的隐形人。 一路急赶,于第三日赶到襄州。 由于并不是公开地出巡,所以杨勇智不允许地方官员大吹大擂地迎接,襄州总管龙德文,原是雍州总管,去年才调到襄州来。这个因前几年救灾有功被杨勇智从刺史之位破格提上来的官员,雍州几年在他的治理整顿秩序井然,经济復甦,甚至超过了灾前,这很不容易,杨勇智很是满意,自己也曾经大力褒奖过他,作为奖励也罢,激励也罢,杨勇智把他调到了更大更有发展更能出成绩的襄州。 大街上,小贩的吆喝声、商家门前进进出出,街上的人熙熙攘攘,一片繁荣景象,一个地方官员能否胜任,走到街上去看看就知道,市场有时就能够影射出官场,一个城市如果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二门不出,那这个地方官员那就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地方官。 龙德文原以为皇上不会往荆州方向来,因为那要多走很多的路,不过做为臣子的,他不敢去妄加猜测,皇上从哪走那是皇上的事,从襄州走自有从襄州走的道理。所以当先行探路的来报说皇上往这走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而是加紧了准备,清理城中的闲杂人等,整顿治安,皇上在司州遇刺之事还没有传开,龙德文暂时还不知道。 襄州城后十里有个小镇叫莫干镇,莫干镇后山连续的就是东段黔岭,在这段黔岭深处有一个小寨子,杨慎、杨玄纵、杨积善坐在一座土楼的房间内。 杨玄纵: “探子来报,他已经到达了襄州,看来咱们的情报很准确,道古码头里调来了十几艘大船,没想到他正好往我们枪口上撞。老天爷叫他死他就不能活。” 杨慎:“不要太过乐观,我们还是得计划周全点。” 杨玄纵:“怕什么?我们只要守住隘口,就凭他一千多人哪是我们上万人的对手,踩都把他们踩死。” 杨积善:“叔伯说的对,我们不可太过乐观,他那一千多人可不是一般的士兵,他们是殿前军,是路虎手把手带出来的,一个对一个我们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襄州城里的关敢将军及他的两千兵士,正面交锋很难说能够保证占到上锋,而且我们也没准备好和他们正面。我们要的是突然袭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他们混乱中给他致命的一击,只要他一死军心必溃,到时我们可以不战自胜。” 杨慎:“不错!只要控制住他,他的卫队就是再勇勐也不敢造次。如果能让他为我们所用那就更好了。” 杨积善:“叔伯!你不会是想学董卓、曹操携天子以令诸侯吧?”杨积善大吃一惊,在来时都商议好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而且是越快解决掉越好。 杨慎:“是又如何?曹公可以做到,我等为何不行,凭我们显赫的家世,以及朝中几位大员的支持,胜算也不是没有。” 杨积善:“绝对不可!在来时我们已经否决了这个想法,再说此时的隋国环境和当时曹公时的环境完全不一样,此时的隋国富民安、百姓乐业、军心向上、国内安定,边境平稳,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实施这样的计划完全是不可能成功的。” 杨慎哼!哼!两声道: “不错!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大环境,所以我实施起来才有机会成功,有现在这样的大环境那都是他的功劳,全国百姓官员都很感激他,会更加在乎他,所以,我们一旦控制住他,那就没有人敢动我们一根毫毛,他们就都得听我们的,而他又不得不听我们的,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活着他还有一丝的希望。” 杨积善:“可是也可能是另外一个结果,那就是引起全国军民的公愤,到时我们会死的比倭国的苏我马子死的更惨。” 杨慎:“贤侄此言差已,我们的行动无论是哪一种,杀了他,控制他其结果都是一样的,引起公愤或是天下大乱。大侄子说杀了他的结果是天下大乱,群雄纷起,我看也不一定,既然不一定,那我们实施哪个计划都一样,我们选择能够让我们最容易达到目的的计划实施。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是天下大乱,群雄纷起这种结果,那我们应该如何在这群雄割据的混乱中杀出一条血路,进而号令全国,你们想过没有。而携天子虽也有可能像董卓一样最后得不到善终,可是更有可能像曹公一样取而代之建国立业,光宗耀祖。” 第161页 杨玄纵看了二哥杨积善一眼,他完全没有听懂他们两人说的话。 杨慎又解释道:“要想从群雄割据中杀出一条路己又毫髮无损可能性不大,而且要想傲立群雄那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能不能成功都很难说。而一开始就能控制住这个可以号令天下的人,那我们完全可以占得主动,天下豪雄如果知道他已经被我们控制,那么他们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机会来了,而不想着去解救他,他们首先会观望,保存实力。等待机会,一旦机会成熟他们就有可能鲜明旗帜,抢城掠地扩大地盘扩大势力。贤侄!你不同意我的意见,那你说我们有几分的把握可以在群雄并起时占据一方而不伤分毫,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杨积善被问得彻底失去辩解的能力,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反驳他的叔叔,苍白地说道: “可是,我们都商量好的,再说我大哥未必会同意你的计划,我觉得还是徵询他的意见,如果他同意了我没话说。” 杨慎:“要不这样,我们先看看如果能擒住他,那我们就按我的计划实施,如果不行,那就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实施。再说,我们擒住了他要杀要携那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们可以等大侄子消息,大侄子说杀,那我们就杀,要携那我们就按新的计划来,你看呢?” 杨积善无奈只得同意了他的提议,并派人连夜敢往梁州通知哥哥杨玄感。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建康之行7 男人真失败 襄州总管府。 吃过晚饭后,杨勇智并包景荣来到龙德文的书房。君臣三人坐下后,龙德文兴奋地道: “皇上,船只臣已经安排好,船工都是信的过的人,皇上尽可放心,明天可以准时出发。” “嗯!很好!龙爱卿办事很沉练很亲民,尽管龙爱卿刚到襄州一年多,但却深得百姓爱戴,很不容易呀,为官者不仅仅是要廉洁清明,更重要的是看他是否亲民为民,如果百姓对官府深恶痛绝那为官者就绝对不是一个好官,朕一直以来都认为百姓是国之基础,基础动摇了何谈国家,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对待我们脚下的一方水,我们不能给它太多的负担,否则当它无法承受你时,那它就会爆发激起大浪并把你掀翻。” “微臣明白,微臣做的还不够好,民间的传诵那是百姓对微臣的抬爱,臣愧不敢当,臣一定鞭策自己,为国为民尽粹。”龙德文很谦虚很恭敬,一点都不敢居功自傲。 “很好!人都要有一个信念,一个奋斗的目标,你放心,朕都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如果官员都像龙爱卿一样那朕也就轻松多了。” “谢谢皇上!微臣会继续努力的。” 龙德文自己在襄州一年来的工作向杨勇智坐了详细的汇报,夜已深了,为了不打扰皇上的休息,也在包景荣多次的眼神示意下龙德文退了出去,包景荣看着他的背影说道: “皇上!我看此人功于权术。” 杨勇智笑笑道: “迎奉是人天性,只要他会做事并且认真做事,那他更加能得到别人的欣赏,没有一个上司会不喜欢既有成绩嘴巴又甜的下级。” “嗯!那皇上也早点休息吧!臣爱退!” 包景荣走后,杨勇智叫了声小灵子,可是并未见回应,于是来到了书房后的寝室,只见古香灵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已经睡着了,头歪到了一边,也许她是太累了,跟着自己坐了几天的马车,一个娇小的女子确实难为她了。不过从另一面说做为一个皇上的贴身内侍太监她又做的太过分了,皇上没睡,他倒好自己先睡着了,这事如果让陈公公知道一定得把她抓去好好地训上一顿,不过好像陈公公对她也很客气,这也许是受了自己的影响。 自己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这和自己未来同一个世界的女人,正是因为她睡着了所以自己才可以如此大胆如此地肆无忌惮地看着,如果不是她,不是同样是男女平等未来世界的女人,以自己做为万万人之上的皇帝来说,自己完全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可看任何一个美女,任何一个美女可以娇可以羞但是绝对不可以拒绝,但是在古香灵面前自己不敢保证她不会拒绝,因为在那个世界拒绝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一个动作。 趁睡着的机会好好地欣赏起眼前的睡美人,圆润白晰的脸上在烛光中闪着光泽,红樱的唇微微翘起充满了性感,尽管她紧闭着双眸可是杨勇智能够感觉到,那双眸充满着媚惑,削尖苗条的勾鼻让人充满遐想。看的入神杨勇智感觉内血涌动,有一种想冲上去对这充满诱惑的脸狠狠地咬上一口的冲动,可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可以想像的到如果自己那么做了激起的绝对会是激烈的反抗,因为,她是古香灵而不是这时代的任何一个人。 强压心头升起的欲望,尽管自己已经慢慢地喜欢上了她。见她第一次想自己当时没有这种感觉,当时只是觉得她可怜,同病相怜的怜,做为男人与生具来的保护欲和做为这世界最强者的优势,他觉得自己应该保护她,甚至是到了娇惯纵容的地步,自己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不想让她有生在异乡异域的陌生感,让她重新振作起来快乐地面对现实,从她的近况来看她也确实从那段阴霾中走了出来。 自己面对她也从失措到习惯到娇纵到现在欲求而欲,也许两个男女天天单独地呆在一个空间里慢慢地也都会有些想法,可是面对她自己感觉到了挫败,感觉到了不知所措。在这个世界对于女人自己从来都只有“占!”,而没有“求!”,因为,在这个世界按自己的身份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被自己占有。自己甚至忘记了在那个世界再平常不过的讨好女人的方法。面对她讨好她自己能做到吗?自己放得下皇帝的面子重拾那个世界杨勇智的信心吗?在自己没想到方法之前,自己是不会冒然下手的,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永远都在等着她,她迟早会是自己的。 第162页 抱起熟睡的古香灵,深深地吸了口气,那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体香传来杨勇智差点窒息,不过,他控制住了自己,他知道还不到时候,可是身体的反应背叛了他,下体正顶在古香灵的柳腰上,它是那么地迫不急待,那么的蠢蠢欲动,此时杨勇智做为一个男人很失败,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终于,他咬了咬牙控制着自己,艰难地抱着她一步步向书房的小床走去,很不舍地把怀中的美人放在床上,眼里喷着看着床上甜甜睡着的美人翻了个身,杨勇智很沮丧很不舍地转过身,此刻心中的一个声音在催促咒骂着他: “杨勇智!你太不是男人了,你畜生都不如,上啊!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可是杨勇智拒绝了那声音的怂勇惑盅,他却拿起了旁边的毯子为她轻轻地盖上,然后依依不捨一步三回头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清晨,古香灵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她好一会才想起己是在哪,这是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每天早晨醒来时的第一眼感受。揉揉眼睛坐起,外面暖暖的阳光撒满房间,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床铺古香灵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睡到了床上,昨晚自己明明是在那张太师椅上睡着了,那又怎么会睡在床上的?难道自己梦游到床上!不可能呀!自己从来就没梦游过的,难道有人把自己抱到床上,可能吗?那又会是谁?杨勇智!?他会吗?他敢吗?有可能,怜香惜玉是男人以生具来的天性,他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吧?想到这连忙站起来,上上下下看了看,很好!衣服和自己昨晚穿着没什么变化。不由地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她笑自己居然坐着都能睡着,她也笑杨勇智面对一个才貌一绝的睡美人居然也能把持的住。然后她又突然地静下来陷入沉思:如果杨勇智真对自己动手动脚怎么办?如果自己反抗那杨勇智又会怎样?一个九五至尊的皇帝,一个从来都只有女人**的人突然被拒绝会是怎样一种反应?一定会大失脸面,就不知道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她给咔嚓了?应该不会,这一阵对他的了解他也不是一个噱杀成性的人。不过,杨勇智没有对她下手,古香灵还是很感激的,说真的她还没有准备好和他发展到那一步,自己也知道这事可能是迟早的事,因为说真的除了杨勇智,她不可能接受任何一个这时代的男子,哪怕是再优秀的男子。但是她希望在有那种朦胧的感觉前还是什么事都不要发生的好。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建康之行8 皇上被劫持 已初,杨勇智谢绝了龙德文要送行至码头的好意,他相信这一路下去不可能还会出现意外,而且从襄州城到码头也不过十几里地,有包景荣他们在自己比什么都放心。 告别了襄州官员,在襄州别将关敢及他的1000兵士的带领下向莫干镇出发,一个时辰不到就到达了莫干镇,此镇是个集镇,也是襄州的缓冲地带,官道从莫干镇旁插过直通莫干隘口,此隘口是黔岭南北距离最短的地方,山不甚高,林不甚密。进入莫干隘口后穿过近两里的山林就是道古镇,道古镇就在汉水边上,杨勇智所要的船只就停靠在道古码头里等着杨勇智的到来。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地平静,连空气中似乎都充满着安详气息。 杨勇智一行在莫干镇外休息了一会,五辆马车在特勤队的护卫下向隘口出发。马车的顺序是第一辆空车、第二辆监察使郑童、第三辆古香灵、第四辆杨勇智、第五辆吏部尚书包正明。每辆马车都有不等的士兵护卫,最前面开路的是500的士兵,元真和关敢带队。傅元在中间机动,包景荣将军在后压阵。 五辆马车鱼贯而入,山道与两旁的山坡成v字行,穿过隘口的西北风在催促着队伍向前,风声唿啸,掩盖了虫鸣鸟叫,同时也把杨氏叔侄三人所带领的近万的队伍掩盖在道路两旁的山林中。 车队没入隘口,在两群山的夹道中行了有一刻钟,这里的两侧山坡上矮树高苇密密丛丛,傅云拿着望远镜警惕地看着山坡上,可惜!他并没有在密不透风的高苇中发现半点可疑之处,哪怕是有近万人隐在上面。就在他以为安全时,突然,两侧山坡上传来震耳欲隆的“轰!轰!”声,盖过了那唿啸而过的西北风。 轰轰声随后的是几十个巨大的圆石携带着数不清大小不一的石块从两侧山坡上倾泄而下,而且这些石块只在自己前面几十米和后面几十米的的山坡上滚侵而下,来势凶凶,转瞬间那些石块已经到达山道,首当其冲的是第二马车,只见一块十几吨重的巨石不偏不倚地正中那辆马车,呯!地一声巨响,那辆马车被撞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对面的斜坡上震地粉碎。傅云来不急细想,飞身跨上皇上的那辆马车,勒紧那匹受到惊吓即将失控的马。 此刻,山道已经被拦腰断成了三节,道上到处都是碎石,有好多士兵被砸死砸伤,哀嚎声,痛哭声不时地传来,道上或伤或死躺了一地。就在傅云勒紧马头大叫“护驾!”时,一阵可恐的喊杀声从两侧的山坡上传,随之而来的是滚滚烟尘地动山摇。傅云还未收缩齐队伍,那喊杀声已经迫近,许多拿着长枪的不知名的兵士出现向自己的队伍奔涌而来,眼睁睁看着道上还站着的士兵被他们挑倒在地,只一会儿功夫山道上已经看不到一个站着的人,傅云惊呆了,站在马车上挥刀向那自己涌来的长枪砍去,可是单枪难敌四手,傅云的左肩被一桿长枪刺中,刀从手中滑落,整个人从马车上跌了下来,头重重地撞在一块石块上失去了知觉。 第163页 杨勇智正坐在马车上闭目,突然听到隆隆地巨响,正不知为何时,前后左右已经传来撞击声,随后是马的嘶叫声和人的惨叫声,正要掀开席帘察看,傅云已经跳上自己的马车,护驾的声音传来,杨勇智这会才明白自己遇到了袭击。正不知所措时,让他更震惊的喊杀声传来,杨勇智害怕极了,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向后退了退绻缩在车厢的角落里。 傅云的惨叫声让他不由地绻缩地更低,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在傅云的惨叫声过后,席帘被掀开,一个粗糙的黑脸伸了进来,对杨勇智急促地吼道: “下来!” 杨勇智已经被吓傻了,他没有反应,那个黑脸臭骂了一句,伸进一只强壮的手捉住他的衣领叫骂道: “滚下来!” 杨勇智顺着他的臂力被提下了车,两个穿着黑衣的高大士兵把他绑缚起来并堵上嘴蒙上眼,其中一个把他扛在自己肩膀上向山坡上跑去,一会儿就消失在山林深入。 见杨勇智被带走,这时,那黑脸大汉吹了一声响哨,道路两端正在堵截的黑衣士兵得到了命令,除了弓箭手,所有的人都向两侧上山林退去,正跨过乱石赶来的特勤士兵和关敢的部队被射死射伤众多。而且,那些黑衣的弓箭手是居高临下的射击,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好不容易赶到皇上的马车前,突然一侧山林上又传来轰隆声,等明白过来圆木加杂着石块已经近在眼前,包景荣掀开席帘发现皇上已经不在车上,抱起失去知觉的傅云向外冲刺,身后传来巨大的撞击声,等包景荣到达安全地带把傅云放在路上。杨勇智的马车已经被砸得粉碎,两匹马也被巨石砸死血流了一地。 皇上被劫!包景荣身心剧痛,连忙收拾残兵,准备追击,这时元真等也赶了过来,包景荣命令他留在原地,清点伤亡,等待援军,自己带上一队没有受伤体格强壮的士兵在关敢的带领下向山坡上追去。 古香灵的马车被一块大石击中,马车侧翻在地,古香灵头撞在车厢的木板上失去了知觉。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路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恐怖的一幕,这是怎么啦?遇袭了吗?半天才反应过来,坐起急忙用目光去搜索他最担心最怕出事的人,可是目光所到之处并没有他的身影。古香灵站起来向元真他们跑去。 清点完人数,死亡300百人,其中包括监察院的监察使郑童,伤近400。是谁袭击?他为什么要劫持皇上?包正明、元真和已经醒过来的傅云找不到答案,可是也不能在这干等着,三人决定先通知路尚书要紧,写了一封简短明了的信用信鸽传回,然后由包尚书回襄州等候援军,傅云已没事,刚才那一枪并未刺中要害,简单包扎后已无大碍,由傅云带领剩下没受伤的士兵去驰援包将军。一切安排妥当,后面传来叫唤声,元真一看,是皇上身边的公公小灵子,元真并不知道古香灵的身份,不过对于皇上身边的人还是不得罪的好,于是问道: “灵公公,有事吗?” “皇上?皇上呢?”古香灵急切地问道。 “皇上被人劫持了。”元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那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追,把他抢回来。”古香灵失控地吼叫着。 “包将军已经带一队人去追了,我正要让傅校尉组织一队人马去驰援。” “好!那我也要去。”古香灵急忙接话道。 “什么?你……,可是,你是……” “我什么?看不起我是一个太监是吗?我可告诉你,皇上可是离不开我们的,只有我们才能明白皇上想什么要什么,不要费话了,我们现在就走。”古香灵给元真命令道。 这时两个女特勤队员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头上还淌着血滴,她们正是刘莹、刘芸俩,她们站在了古香灵的身后,这是她们的保护对像,失去她!就意味着失败,甚至意味着可能失去自己的生命。 元真想阻止古香灵跟去,不过那一定得费不少口舌,此刻时间就是生命,很明显她跟着去一定会拖延队伍的速度,可是不答应又不行,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刘莹、刘芸,心中并有了主意,道: “好吧!马上出发,不过灵公公,我希望你跟着刘莹刘芸,她们会保护你的。”即使被队伍落下,有刘莹刘芸这两个好手保护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当然这是在不碰到大部队敌人的情况下,此时他也顾不得她了,自己也只能这么做了。 包正明进隘口时有股莫名的紧张,自己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后来等知前面的道路被阻截时明白过来。此刻他却出奇地平静,好像外面发生的事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闭目养神地坐在车内。 过了一会,一个士兵路到车前说道: “包尚书!可以下车了。” 包正明下车看着前面在巨石阻截住去路,心中顿生一阵莫名的激动,不过他极力地掩饰着,他知道皇上受到了袭击,虽然袭击他的人是谁不得而知,但是自己可以肯定不是自己的人,因为从得到情报来看,自己这边的行动已经被皇上的突然改变计划不得不停止。而且从这次袭击的规模来看,人数起码也得有几千人才行,自己这边的人不可能在不是自己势力范围内短时间内组织起这么多的部队。看来这另有其人,至于是谁?他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皇上是死是活。小心翼翼地跨过乱石向内走去 第164页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建康之行9 这女人 …… 路虎坐在兵部内,正和官太和陈明义商议着,皇上这次在司州遇袭看来和几年前的是同一伙人,可是刺客的身份从禁军和特战队中的调查并没有结果,现役并没有发现有擅自离岗的士兵,那会是谁?真的是绿林人物?当然也有可能是退役的士兵,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无遗是大海捞针。 就在这时信鸽署的一个行走拿着一个信筒来到了兵部,值勤的士兵见是给路尚书的忙呈了上来,路虎打开一看,一惊!站起来眼睛大睁着不相信地看着那张纸片,官太和陈明义也被他的反应惊呆,突然,路虎把纸张放在桌上说道: “你们看看。” 官太和陈明义拿起片纸一看也是一惊站了起来,时间停止了有半秒钟,不过对于三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来了,这半秒已经足够他们冷静下来,只见路虎说道: “此事暂不可张扬,在城内加强戒备,必要时可以实施戒严令。官太将军你立即带特战队一、五大队去驰援包将军,把驻防在荆州的三大队也调往助你。” “是!”官太得令急忙去组织部队。 官太走后,路虎对陈明义道: “从目前来看还不知道他们是谁?为何要劫持皇上?不过,从包将军的描素来看,他们也是训练有术的士兵,突然冒出如此多的训练有术的士兵有些不大可能,如果说是哪支部队反叛倒是有可能,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别的部队策应,是否还会有更大规模的部队冒出来?” 对于这一阵乱局重生的局面,路虎隐隐地感觉到不安,为频频出事的皇上感到担扰,自己能感觉到那敌人后面势力的强大,黑霾时刻地向自己逼来,可是每次黑霾逼近又都能全身而退,就是到现在自己也不知道那黑霾后面站着的是谁?有几个人?而这一次那黑霾成功了,得逞了,皇上被黑霾笼罩着生死不明。他们的阴谋得逞了,他们要干嘛?路虎有些绝望了,他来回地度着步。突然他停了下来想到:这事自己不能扛着,越扛越错,必须让三个首相知道皇上被劫之事,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更从容地调动指挥,否则下面的部队,特别是特战队之外的部队会有牴触的情绪,还有就是也要让皇后知道,只有请到她的懿旨自己才能够名正言顺地合理地动用部队。 首相府议事厅内。 高颖边哭边说道: “这……这事可怎么办好?” 元严道: “高阁老!你别在这哭,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你没听吗?他们只是控制了皇上,暂时还没想把皇上怎么样。” 杨述道: “元阁老说的对,我们不可自乱了阵脚,这事,我看还是让皇后娘娘知道的比较好,让她授权于我们,让路尚书名正言顺地动用部队。” 四人通报来到了永兴宫,当春心接过那片纸里看了上面的内容时,泪水止不住地就流了下来,这怎么可能?皇上走之前还好好的,她不知所措任由泪水满面,路虎、高颖、元严、杨述四人着急着面面相墟,路虎知道此刻不是伤心落泪的时候,救皇上要紧,于是轻咳道: “娘娘!请不用太过担心,皇上暂时应该不会有事,请娘娘下懿旨,授给微臣调动部队,臣才好去解救皇上。” 春心听到这连忙停止哭泣,知道救皇上要紧,于是下了道懿旨,授权三个首相调用京城及全国的军队,调用任何一只部队必须三个首相一致同意才能调用,路虎将军调用殿前军可是不用三个首相同意,但是调用其他部队必须要三个首相同意。同时对京城也是外松内紧,皇宫内加强防卫,向外城派出巡逻队。这时,皇上被劫的消息还未传到京城,一般百姓暂时还不知道皇上被劫持,而朝中的官员一定会比平常百姓更快知道这消息,路虎走后,三个首相留在了永兴宫。 傅云带着百来号人向包景荣去的方向追去,后面跟着古香灵和刘莹、刘芸,还好有刘莹、刘芸有身旁,否则单凭古香灵一个人是不可能赶得上那些训练有素的大老爷们的。 包景荣和关敢一路追踪,几千人的撤退很容易就能找到踪迹,只不过暂时还没有赶上那些劫持皇上的黑衣军队,其时并不是包景荣追不上他们,而是包景荣故意让自己的部队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是跟得太紧怕他们做出对皇上不利的事来,还有一点是自己的人才300很容易就会被对方吃掉。自己跟踪的目的是为了找他们的老巢或是囚禁皇上之地,为后续的支援部队引路。 包景荣和关敢带着部队翻山越岭,关敢明显感觉到吃力,自己的部队也和包景荣的部队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边一个个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是一个个神气自若、步履轻松,看来中央军确实不大一样。关敢紧赶两步走到包景荣身边说道: “包将军,从他们的撤退路线来看,他们应该是往扛牛寨去了,扛牛寨再翻过两座山就到了,扛牛寨有几十户猎户住在那,他们以打猎为主,把山上打来的猎物拿到集镇上去卖。不过扛牛寨应该不是他们老巢,因为它根本就容不下这大几千人。” “黔岭里的寨子多吗?” “很多,多是以打猎的猎户为主,当然也有的是响马的据点。” 第165页 “有没有能够容下几千人的大寨子?” “据我了解在襄州的这段上没有。”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建康之行10 跟踪 再翻过一座山,天渐渐地暗了下来,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了,前面的黑衣军隔着一个山头停了下来。包景荣也停了下来,不能再往前了,其实那些黑衣军知道有人跟着他们,可是他们好像并不介意,他们好像很愿意被人跟着。 一路上杨勇智被人扛着狂奔在崎岖的山道上,一个人扛累了,另一个人接着扛,就这么一个换了一个,杨勇智被绑缚着蒙着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终于被放到了地上,蒙在眼里的布也终于被拿了下来,杨勇智睁开眼,视线有点朦胧,自己好像是处在一个房间内,四周坐着三四个人,可是那影像太模煳了,感觉到有一个人影向自己走来,手上还拿着一样东西。杨勇智不由地向后退了退,闭上眼他不知道面对他的是什么?这人又要干嘛?一个年青的声音传来: “别怕,你暂时还死不了,先喝口水,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杨勇智睁开眼,这时视线才清晰起来,看清了在自己周围坐着的三个人,不过他们都蒙着脸,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以上,他们劫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劫持自己,那说明他们就是奔他这个皇上而来的,难道他们想“携天子以令诸侯”,可能吗?他们又是谁?自己也不能太过于害怕,否则失去了皇帝应有的尊严以后自己还怎么抬得起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道: “你们是何人?可知道我是谁?你们又为何要绑我?” “哈!哈!哈!我只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知道你的身份。其他的问题等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对不起!还没必要让你知道。”一个声音很轻松地回应道。 “你们想把我怎样?” “对不起!这个问题也暂时无法回答你,你只要知道你现在还可以活着就行。”那声音又说道。 杨勇智很认真地听,他本来想通过声音分辨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可是他失望了,自己就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声音一般,完全没有头绪。完全陌生的声音那也一定是完全陌生的人。不过从他们的行动上来看完全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是哪部分的军队,他们又是如何调动这么多部队的。上万人的部队调动做为他这个皇帝不可能不知道。看己对军队的管理出现了纰漏,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冒出如此多反对自己的正规军来。 还有他们是谁?是不是和几次行刺自己的人是一伙的,感觉又有点不像,因为行刺自己的人只想致自己于死地。可是他们呢,好像是想利用自己达到什么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携天子以令诸侯”,不过,对于他们的真实目的杨勇智也只能是空猜测而已…… 傅云和古香灵终于在天夜前赶上了包景荣和关敢,只因为古香灵是皇上身边的内侍,所以包景荣、关敢等在商量下一步对策时,古香灵也很荣幸地被邀请参加。 关敢把扛牛寨的地形做了介绍,包景荣又问了一些有关情况,然后深思了一会说道: “派一个小分队进寨,设想摸清皇上的情况,还有里面的兵力布置。傅云校尉就由你带一个小分队云摸清寨子里的情况,关将军你派一个对地形熟悉的人带路,记住!你们只是去摸清里面的情况,尽量不要惊动他们,以免他们过激反应。如果无法顺利地进入,也不必强求,放弃任务回来。” “是!”傅云小声但是有力地应到。 “我也要去!”不是别人,正是古香灵,包景荣心里无语地冷笑着:你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吗?这可是去侦察,是去打仗,娘们就是娘们,说话不经过大脑,想说就说,好像什么事情对她们来说都是用嘴皮子就得做到一样。然后又发现,对了!是谁让她跟来的,谁同意她跟来的。 傅云劝道: “灵公公,我们去侦察一下就回来,你金贵还是不用去了。” “什么我金贵,我再金贵有皇上金贵吗?没有皇上我们金贵了又有什么用。不行!我也得去。” 说她说话没经过大脑还不信,一点规矩都不懂,这是你能去的吗?你经过严格的侦察培训吗?你连基本的军训都没参加过,就敢口出狂言,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几个词从包景荣的脑海里冒出,有的只是鄙视。于是冷冷地说道: “灵公公还是不要去的好,你想知道皇上的情况等傅校尉回来也你自然就会知道。” 古香灵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包景荣那严肃的眼神不得不把话咽回肚子,心里想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会带兵打仗吗?蛮夫一个而已。 傅云带着五名兵士乘着漆黑的夜色向对面山头摸去,对面山头上那些黑衣士兵的火把正好为他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古香灵看着傅云他们离去心中窜起一团嫉妒之火,加上担心杨勇智,所以愤愤不平地回到帐篷,刘莹、刘芸跟着她,看她钻进帐篷,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地站在帐篷前。古香灵坐在小帐内,这是个小帐篷,只能容她一个人在里面睡觉。此时已快子时,可是却她睡意全无,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天空,有种爱哭的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是为什么?都是因为杨勇智,自己太怕失去他了,失去他就等于失去整个世界,自己活着也会毫无意义。也许自己应该去找他,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他们可以自己为什么就不行。此刻她一头钻进了自己编织的梦中,在她眼里事情很简单,任何其他的危险、困难都不存在,都可以忽略不计,或是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些。 第166页 古香灵从包裹里拿出久未穿的女装换上,因为她知道每个男人都懂得怜香惜玉,即使自己被对方抓住,他们也会念在她是女儿身的份上网开一面,不至于杀了自己。换好衣服轻轻地掀起后面帐篷一角钻了出去,钻进了茫茫漆黑的夜色,此时子正已过。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建康之行11 美女搞蛋 梁州府,子夜。 杨玄感对杨玄纵破口在骂: “你们是怎么搞的,早就商量好的,为什么又要改变我们的计划,他现在的地位已经非常巩固,人心向上,此时劫他你不是找死吗?人人恨不能得你而杀之,你们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就凭你们那一万多人是他以国之力的对手吗?现在已经被他们的部队跟踪,不到天明你们就会被万万人的军队团团围住,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你现在立刻回去,告诉他们,立刻对他下手,也许我们还有机会,否则他一旦被救,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我们,快去!快!” 杨玄纵此时也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敢怠慢,尽管他才回来不到一个时辰,可是他还是跨上了马向来的方向急驰而去。 元真带着周围州县临时拼凑起来的5000人队伍,在子夜时分也赶上了包景荣将军,此刻他们正席地而坐等待着傅云回来。 刘莹、刘芸两人决定换班守在帐篷前,刘莹先站岗,刘芸休息,刘芸端坐在帐篷前的地上伸手轻轻地掀开帐篷,眼睛向里看了看,虽然黑夜里看不清,但是刘芸感觉到了不对劲,凭着特战队员特有的直觉告诉她,里面已经没有人,急忙一个转身钻进帐篷,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刘莹看见她的反应知道已经出事,刘芸从帐篷内出来对她说道: “不好,小灵子已经不在了。” “什么?不好!快向包将军禀报。” 包景荣看见有两个身影有些慌张地向自己走来,不由地皱起眉头,这是谁?平时怎么训练地,正想着那两个身影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只见其中一个身影说道: “禀包将军,小灵子不见了。” “什么?”包景荣有点不相信,一个弱小女子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黑夜中在这荒野中玩消失。 刘莹上前一步在包景荣耳边滴沽了一句,包景荣更是一惊,她换了女装,他想干嘛?难道她想去救皇上,不可能呀!就凭她一个人如何能救,这女人啊!真的是脑子进水了,连我都不敢单枪地去救,她倒好初生牛犊不怕虎,找死!心里狠狠地骂道。不行!不能让她搅进去,不为她,虽然皇上很在乎她,可是在这如此紧要的关头包景荣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他只为了皇上,万一惊动了他们,皇上危已!只要皇上安全一个女子算什么?正好元真也带了5000人来,虽然这5000人和自己带来的部队不可同日而语,但是5000人也不是小数目,一阵冲锋也可以打乱他们的部署。而且他们好像还没有发现自己援军已经到来,此时如果冲过去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自己带特勤队乘乱冲进寨子救出皇上。可是问题是现在皇上关在哪个屋内,如果能知道就好。看来只有等傅云回来。否则冒然进攻皇上就会有危险,可是自己也不能在这干等着,自己必须向前靠,一当得到消息立刻行动,命令部队向对面的山上进发。面对突发的情况,包景荣只能随机应变了。 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古香灵已经到了山坳,穿行在并不密集树林中,周围起伏着怪叫声,古香灵有点害怕,可是又有一信念一直在鼓励着催促着她,给她勇气给她力量,向上看,山头上举着火把的巡逻兵的来回走动着。古香灵向上爬去,衣服被挂破了她不知道,手被刮伤了没有感觉,也不知爬了多久终于到达了山头,一队的巡逻兵正向她隐藏的草丛走来,古香灵紧紧地贴着地面,屏住唿吸,可是越是这样做自己的心跳的越快,只好一手捂住嘴巴强迫自己不出声,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古香灵惊恐地闭上了眼睛,身下的土地好像也随着她的心跳在微微地颤抖着。五秒种、十秒种她感觉时间停止了一般。终于她感觉到了周围除了她的心跳再也没有别的声音时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片寂静,古香灵越过刚才巡逻队走过的路线向山下的走去,那是一个寨子,寨子周围有几堆篝火燃烧着。 古香灵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在林中穿棱,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三五成群挤成一团的人,有的还鼾声如雷,这多少为古香灵指明了哪里有危险,哪里没人,终于到达了山脚下,古香灵的裙子已经被树枝挂地不完整,可是她并没有发觉。在山脚下有一条路通向寨子,路边有几堆篝火,每堆篝火都围坐着一些黑衣士兵。古香灵想如果自己直接从路上走进村子,那一定会被抓住,还是绕着走吧!坐在草丛中休息了一会继续向寨子摸去,再往前走已经没可以隐藏的树木草丛,只能靠石头和地形慢慢地前进。前面是一块平地,有十几个昏昏欲睡的士兵坐在篝火前,再往前有几棵可隐藏的小树。古香灵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那十几个黑衣士兵,古香灵屏住唿吸垫起脚尖捏手捏脚一步步向前挪,十来米的距离刚走到一半,突然,一个士兵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了,古香灵吓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本能地反应她抬起脚向那几棵树冲去,可是在这寂静的夜如此的动静不让人发现是不可能的,只见那站起来的士兵勐地一转身对她的背影大喝一声: 第167页 “谁!站住!” 也就是在他说话时,他同时也抽出了刀,向她奔来,另外的士兵听到他的喝斥声也都惊醒,拿着武器跟了上来,十几个人团团地把那几棵小树围住,其中一个拿着长枪向内指道: “快出来!否则别怪大爷我不客气。” 连叫了两声,只见一个瘦弱的女子颤颤巍从中走了出来,几个士兵举着火把上前,一张清新秀丽的脸呈现在她的面前,其中一个士兵说道: “头!是个女的,还长得挺标緻的,头!干脆把她赏给兄弟们算了,兄弟们好久没有开荤了。” “对!对!对!而且还是一个野味,尝起来一定很有滋味。” 古香灵现在后悔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面发展,她哭泣着哀求着,可是对于这些久未尝腥的士兵来说只会更激起他们更大的征服欲望,有几个士兵甚至上前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古香灵躲闪着,可是还是不能逃脱那些黑手。可恶的笑声在这安静的夜迴荡在山谷中,刺痛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傅云此刻就隐藏在不远处的一片草丛中,他已经探明了皇上所在的位置,让两个士兵先回去向包将军报告,自己则继续留下来,以免这中间有什么变故。古香灵被抓住自己也很着急,可是自己不能去救,否则不但会暴露了自己,而且还有可以危及皇上的安全,眼睁着看着古香灵被那几个可恶的士兵围在中间,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包景荣听完两个回来的士兵报告,知道皇上现在还是安全,正在和元真、关敢商量是否要偷袭时,突然听到那几个正要对古香灵下手士兵的笑声传来,心中大叫一声:不好!如此大的声音响彻在山谷没有人会听不到,那必定也惊动了他们,皇上危险!此时不动怕最后的机会都会失去,他已经不想去怪那个不懂事的女人。做为一个指挥员,临危处事要果断,犹犹豫豫只会贻误战机,于是,对隐蔽在山腰的部队下达了命令。 几乎是明攻,只是包将军他们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山头的黑衣士兵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做了刀下鬼,睡梦中的黑衣士兵仓促中从地上爬起,睡眼朦胧地分不清东南西北,捡起地上的武器荒乱地应战,没有喊杀声,可是兵器相交的脆响响彻夜空。 那几个围着古香灵的黑衣士兵扔掉了武器,把她按在地上,古香灵绝望地流着眼泪,她停止了抵抗接受命运的无情,就在这时四周山上传来兵器相交的声音,就在这时,突然从不远处窜出三个高大的黑影,举刀对那十几个正要对古香灵下手的黑衣士兵砍去,毫无防备的黑衣士兵被砍倒三个后,剩下的士兵本来已经把武器扔在地上准备好好地享受享受,突然的变故让他们乱了分寸,惊骇过后,也不管对方有多少人马,加上四周都传来的声音,就有如万马千军向这奔来,也顾不得地上的武器全作鸟兽散。 傅云早就听出那惊叫的声音是小灵子的声音,当他砍倒两个黑衣士兵要拉起惊魂未定、全身发颤的小灵子时,才发现她根本无法站起来,于是伏下身借着篝火才看清,小灵子却是一身女子打扮,不由地缩回手,此刻,小灵子衣裳不整,披头散髮,傅云拿起捡起一件黑衣士兵留下的披风递给了小灵子,小灵子慢慢地也从刚才的惊魂中缓了过来,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谢谢!傅校尉。” “灵公公还是快走吧!这里现在已经是战场,枪炮无眼,恐伤了灵公公。我还要去解救皇上!”傅云说着站了起来,并未去看小灵子。 “我也要去!”古香灵的话让傅云嘴巴都快惊得掉下来,这可是在打仗,不是逛街,不管你是男是女,就算你是一个太监,那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你在这那不是找死吗?于是坚决地说道: “不行,这可不是开玩笑,我现在也没功夫跟你扯了,我要走了,你还是回去吧!” 傅云说完带着那两个士兵向寨子跑去,一路上都是慌乱奔跑的人,由于傅云三人同样穿着黑衣,所以并没有人怀疑他们,古香灵上气不接下气地快步跟在他们后面。喊杀声、兵器相交声越来越近。 包景荣、元真带着强悍的四百特勤队沖在前面,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向寨子中心直奔而来,挡者!只有一个字“死!”,后面跟着的是关敢率领的5000混合军,沖溃了黑衣军的防线后向寨子前进。 傅云跟着混乱的溃军进寨,然后转身向关皇上的那个土屋跑去,跑到那房子前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看见傅云三人向这边跑来,以为他们是自己人,对他三人叫道: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傅云并未马上答话,扫了一眼周围,除了道上乱窜盲跑的人之外没有其他人,刚才在来时已观察好,这屋里只有十名看守,如果后来没有增加的话,那解决掉这门口的两个人,屋里还有8个黑衣士兵,以自己加上两个特勤士兵的能力解决他们完全没有问题。 冲到门口抬起头,突然对举起手钳住其中的一个黑衣的的脖子,另一只手举刀准确地刺进他的心脏部位,就是在同时另一名特勤士兵也解决了另外一个黑衣士兵,没有动手的那名特勤士兵则是冲进了屋里,厅堂里8个不知所措的黑衣士兵对这个进来的同僚并没有起疑,那名特勤士兵冲到他们中间时,傅云和另一名特勤士兵也沖了进来。那名在黑衣士兵中间的特勤士兵突然大吼一声举刀向近在眼前浑然不觉的黑衣士兵砍去,惨叫声后地上多了两具尸体,那几个黑衣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又有七个已经做了刀下之鬼,第8个没死那是因为傅云的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离死也不远了。 第168页 古香灵也沖了进来,可是她战斗已经结束,她看到的只是满地的尸首。就在她进来的那会一个特勤士兵和他擦肩而过关上了门,快速地拿起旁边的一张桌子顶在了门上,又抱起地上的一个根圆木,顶在桌子上并守在那里。 傅云问那名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黑衣士兵道: “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有字还没说出口,傅云的刀已经划过脖子,血喷射而出。 古香灵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大叫着: “皇上!皇上!你在哪?” 话还没说完被地上的尸体绊了一跤,不过,此刻她早忘了绊她是血肉模煳恐怖的尸体,忘记了恐惧,她脑海里只有杨勇智。爬起来时手上甚至沾上了地上的黑血。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建康之行12 原来是他 杨慎叔侄住的这房子有四个开间,那些塞子里的猎户早几日已被关押起来。杨慎叔侄一人一间,别的两个小间住着二十几个卫兵。 凌晨丑正时分,叔侄两人酣声正浓,四周山上传来动静时两人并未被吵醒,被吵醒的是那些卫兵,由远及近的喊杀声让他们来不及穿上衣服,在慌乱中跌跌撞撞地冲出门,有的人甚至只有穿着裤裆,胡乱地拿起兵器看着四周的群山,眼里满是惊恐,还好一个小校的出现让他们稍微地镇定下来,那小校命令他们穿好衣服列好队。这时杨积善的门才打开,睡眼朦胧哈欠连连地道: “吵什么?怎么回来?” “有人偷袭!” “什么?你再说一遍!” “有人偷袭!” “啊!”这时杨积善才彻底醒过来,才感觉到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惊慌地大叫: “偷袭!快组织阻击!” 这时杨慎也从房间里出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比杨积善镇定,看着几个领头的将领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声命令道: “大家镇静,立即派人去查清是何人袭击?收缩部队,别让他们冲进寨子。” 几个头领命而去,杨慎忽然才想到这次偷袭及有可能是奔着皇上而来,对那些卫兵大叫一声: “不好!快带人跟我走。”…… 傅云扶起古香灵向旁边一个房间走去,在门口对古香灵站在一旁然后对房间内喊道: “皇上,你离门远点,我要把门撞开。” 傅云说完抬脚对着门就是一脚,门“嘭!”地声应声分开,傅云沖了进去,小方桌上微弱的烛光在费力地闪烁着,借着烛光看清皇上被双手绑缚着,嘴也被布条堵着,看见他进来脸上即兴奋又惊恐。傅云到床前跪下道: “皇上,云儿来救您了。” 傅云说完正要起身,只见一个身影比他还快扑那小床前,带着哭泣的声音喊道:“皇上”,傅云知道是谁,也没阻止。古香灵扑进杨勇智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杨勇智完全没有想到古香灵这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嘴巴被堵着只能是“嗷!嗷!”地叫着听不清的声音,可是古香灵一点都没有察觉,一点都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只顾着自己哭的痛快。傅云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说道: “灵公公,还是先给皇上松绑要紧。” 古香灵这才发现杨勇智不仅被绑着而且嘴上还堵着一块布,于是,把堵在杨勇智嘴里的布拿掉,杨勇智大大地唿了一口气,古香灵又去扯绑在杨勇智身上的绳子,但那小拇指粗的绳子岂是她一个女子可以扯断的,干着急着眼泪又掉下来,杨勇智看她完全失去理性,不忍地说道: “小灵子,让云儿来吧!” 古香灵这才停了下来,傅云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把绳子割断然后说道: “皇上!我们的部队已经和敌人混战在一起,此刻最好不好出去,等外面的敌人肃清了再出去。” 杨勇智点了点头,傅云转身出去关上门。 杨勇智坐在床上,古香灵则躺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好像怕一松手杨勇智就会消失再也不回来,泪水打湿了杨勇智胸膛上的衣服。杨勇智怜爱地抱着她,让她尽情地发泄着,此时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她搂着他,他抱着她…… 杨慎带着三十名卫兵向关押杨勇智的地方逼来…… 包景荣、元真带领着四百特勤队士兵不要命地向前沖,没有人抵挡的住这只强悍的队伍,挡者!只有死路一条,已经冲到了寨子口,在那两名侦察队员的带领下向关押杨勇智的那户人家赶去。时间就是生命,一旦察觉有人偷袭,敌人一定会狗急跳墙,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包景荣的心一直提着…… 杨积善最先冲到门口,见地上躺着两个已方士兵的尸首,大叫不好,人还在不在里面?转头对也赶上来的叔叔杨慎说道: “叔伯!看来他们已经来过这里,他可能已经被救走了。” 杨慎看了看地上的尸首,又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他开始后悔当时没有把杨勇智就地解决了,怪自己临时改变大侄的万全计划,急切地吼道: “给我把门撞开,他们一定还在里面。” 几个士兵上前,用身体重重地撞门,可是门依然纹丝不动,看来门已经被人从里面顶住,现场也没找到粗木。杨慎见无法从正门进去,命令道: 第169页 “给我翻墙过去,一定要把他给我杀了,否则,我们所做的一切不但动摇不了他的地位,反而会让他更加巩固。” 周围也没找到木梯,在杨积善的提醒下,那些卫兵搭着人梯想上墙翻过去,可是他们并没有受过这方面的特殊训练,不少人刚刚站起就跌落下来,三米高的墙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爬上去,有两个士兵好不容易搭上墙头,头刚露出来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况,一只冷箭直奔来,眉心中箭向后跌落在地面上成了死人。在杨慎、杨积善的威胁和命令下又有士兵替补爬了上来。但是没有一个士兵能够翻进屋内,看着不断被冷箭射下的士兵,杨慎、杨积善感觉到了死神正在向自己走来。 杨勇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急忙扶着古香灵说道: “香儿!好了,别哭了,要哭,咱们回去再哭好不好。” 可是古香灵并不听他的,依旧死死地抱着他,不让他移动,杨勇智无法,只得嘆了口气断续抱着她,有女子对你如此,你还有何求?何况是一个身份如此特殊的女孩,能死在一块也值得。 包景荣冲锋在前,冲进寨子后抵挡的部队少了许多,在两个侦察队员的指引下冲到了一座房前时,突然看见有几十个黑衣士兵正在准备翻墙而入。包景荣大吼一声“杀!”,几百人冲上去对这几十个人一通乱砍,两分钟后地上躺着几十具尸首,其中有几个还在着。 包景荣也顾不得这些,来到门前大声道: “傅校尉,快开门。” 傅云听到包将军的唿声,才从刚才的紧张状态下恢復过来,冲到门口把顶在门上的桌子着木头拿开打开门。包景荣进门后直奔厢房而去跪在门前大声说道: “皇上!微臣救驾来了。” 杨勇智听到包景荣的声音,知道现在应该安全了,对古香灵说道: “香儿!好了,别哭了,我们没事了。” 说完就要推开她,可是,怀中的女人说了两个字: “不要!”并且抱他更紧了。 任性的女孩!也不看是什么时候,这时候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杨勇智轻拂着她的秀髮说道: “香儿!乖!我们要出去了,否则,他们以为我出了什么事,你还想看一次破门而入吗?” 古香灵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道: “你答应我,别再离开我,我就放开。” “好!我答应你。” 古香灵终于松开了手,杨勇智站了起来,重重地咳了两声道: “包爱卿,进来吧。” 包景荣轻轻地推开门,借着烛光见杨勇智端坐在床上,床边立着的是那个今夜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她自己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更从容的去实施,正是因为她打乱了自己的整盘计划,选择了危险性最大的计划去实施。他!现在狠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杨勇智见包景荣不向自己打招唿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古香灵,于是轻咳了一声,包景荣也发现自己失礼了,急忙跪下道: “臣万死,救驾来迟!” 杨勇智笑着站了起来说道: “包爱卿!快快请起!” 包景荣站了起来说道: “皇上!此地还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快走。” “好,回去再说。” 跟着包景荣来到了门口,有几个敌人被绑缚着坐在地上,包景荣拿着一个火把和杨勇智来到了他们面前。这其中有一个着棕色长衫的人,包景荣一眼就认出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建康之行13 同谋 看着眼前的人包景荣惊道: “你是梁州刺史杨玄感之弟杨积善!” 那人哼地一声并未答话,杨勇智听他说到杨玄感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会是他。对包景荣道: “立即通知路爱卿,让他捉拿杨玄感,对了!还有李密。” “是!” 此地不宜久留,杨勇智在包景荣及特战队员的一路护送下向襄州城赶去。 深夜!襄州城灯火通明,城内到处是兵士,百姓关着大门,不敢迈出一步,到处充满着紧张的气氛。 杨勇智坐在堂上,古香灵已经换了一身太监的衣服站在了他旁边。下面两旁站着高颖、包景荣、官太、龙德文等官员。地上跪着一个人,他!就是腰部受伤的杨积善。 杨勇智看着他冷冷地道: “说,你们为何要劫持朕。” 杨积善吐了一口黑血,他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狠狠地说道: “如果不是我叔伯,你还能活到今天,你早死千万次了。” 所有在场的人都是吃了一惊,杨积善又断续说道: “被你抓住我就没想过活着,要杀要剐随便。” 他倒是很硬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可是他很有话没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杨勇智又说道: “你哥哥杨玄感是不是你们的主谋?” 杨积善哼地一声高仰起头不再理会杨勇智。 看来他倒是很有节气,你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杨勇智让人把他拉下去暂时先关押起来,然后冉声说道: “众位爱卿也听到了,在场各爱卿应该有人会认得此人,不错!他就是杨玄感之弟杨积善,他的叔叔杨慎在反抗中被打死。所有的线索无疑都是指向一个人,那就是梁州刺史杨玄感。” 第170页 下面所有的人不住地点头,对杨玄感都是一片的声讨声,杨勇智又说道: “朕已命令秦州、雍州的驻军合围梁州城,巴州、茂州的驻军围攻黔岭的桃源村,官爱卿你即刻带殿前军去支援,并统一指挥合围梁州的部队,记住!朕要活的。” “是!”路虎领旨而去。 杨勇智又对包景荣道: “包爱卿,你把情况给大家说说。” “好!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伙人总共有近万人,这些兵士大部分是从退伍的军人中招募的,有一部分是招的响马,为首的正是杨慎、杨积善、杨玄纵叔侄三人。他们的老巢位于黔岭西的桃源村。这次行动他们总共出动了有8000人马,被我们打死打伤的有近4000人,其他人都已经溃退,元真将军已经带人去追击,大概情况就是这些。” 所有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个梁州刺史杨玄感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密秘组建军队反叛朝庭,有的人联想到了杨玄感的父亲杨素,有其父必有其子,然后就有些见怪不怪了。 增援护驾的部队陆续赶来,不大的襄州城内外层层布防着近五万的部队,有中央军也有地方军,它如钱桶般保护着这座城市,别说是人,就一只鸟想要飞进去也得打个报告才行。 一日一夜的惊悸胆颤让所有的人都累了,众人散后,杨勇智回房,古香灵一刻不离地跟着他,就跟尾巴一样,杨勇智想甩也甩不掉。古香灵的心已经被杨勇智彻底地俘虏,杨勇智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思去谈情说爱,否则早就把她抱上床共赴云雨了,杨勇智故意在躲避着那炽热的目光,特别是两人独自相处时。 天刚朦亮,路虎带近千特勤士兵围住了李密的宅院,一个小校上前敲门,一会一个老头打开门探出头,那小校把他轻轻一推打开大门,路虎带人沖了进去,可是他失望了,府内李密的夫人、孩子和二十几个僕人都在,就是没有找到李密,还有李二,众人也都不得而知,李密的夫人马氏也不知道李密的去向,昨日还睡得好好的,今晨醒来枕边就没人了。 一个小校来报,在东边的院墙上架着一架梯子,路虎急忙赶去察看,只见一架近三米的梯子架在墙头,路虎爬了上去,在墙头往下看,是一条小巷子,这小巷子通往南门,此刻这小巷子里已经有自己的在巡逻,路虎对下面巡逻的士兵叫道: “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下面带队的小队长肯定地回答道。 看来李密已经早走了,自己来迟了一步,都是自己考虑不周全,李密是自己重点的怀疑对象,对他的监视从来没有放松过,可是百密一疏,自己只在李密府的前门、后门布置监视力量,完全没想到他会从两侧的院墙熘走。 从地上的清晰脚印来看,他们走了应该有二三个时辰了,就不知他们出城没有,应该不会吧!从昨日开始已经宵禁,凌晨城门是不允许打开的,当时从城门出去的可能性不大,现在已经是辰正,卯时开城门,他们会不会在卯时至辰时这一个时间内出城,也或者还没有出城,还躲藏在城中的某个角落,不管哪种情况自己都得想到,于是叫来几个手下分别吩咐下去。 卯时安化门准时打开,许多进城卖菜的农夫挑着担子排着队,守门士兵的盘查、核实身份后被放了进城。也有些出城的人,大多是些出门做生意的人,其中一个瘦小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带着一个老郎中也来到了城门,当盘查到他们时,那中年男子把身份牌递给了盘查的士兵说道: “军爷!小的是城郊齐村的,母亲得了不知名的疾病,昨日晚里来请城南的柯郎中,可是小的错过了出城的时间,只好在城内住一晚,今早,你看,这不,早早地赶去,还望军爷能给个方便。” 那军士拿过身份牌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才郎中,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再加上人家说的在情在理,予人方便,予自方便,再说又是治病救人之事,也没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破绽,于是那士兵把他们放出了城。 那中年男子和郎中在城外的车马市场租了一辆马车向西而去…… 路虎回到首相府,留守京城的两个首相杨述、元严正在商议着什么,见路虎进来都围了上来,看着着路虎一脸严肃的表情,不知道事情的进展如何?有没有抓住李密?路虎坐下深唿了一口气,嘴里蹦出两字: “跑了!” 两个首相都是大吃一惊,怎么可能?难道他比我们更早得到消息,面面相墟地看了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高颖想起什么似地弹跳进来问路虎道: “路尚书可派人去追了?他一定是去梁州投杨玄感了。” “他如真往梁州去我倒是不怕。” 看着两个不解的首相,路虎解释道: “二位大人想想,现在从京城到梁州一路上都是我们的部队,我也让人一路通知下去,如果他敢往那走,一路上不可能不露出破绽,他不会那么傻。就怕他往别的地方去了,央央大国寻找一个人,那无疑是大海捞针。”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建康之行14 末路 杨玄感感觉到了空气中充满了不祥之气,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感觉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看来要出事,都怪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亲戚,也怪自己,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行动计划。昨晚打发自己弟弟杨玄纵回去,就是希望能亡羊补牢,挽回不利的局面。这是拯救自己!拯救他们。可是,看来这种希望可能也很渺茫了。自己既然预感到要出事,不管这种预感是真是假,他都觉得还是先避一避的好。 第171页 清晨,带着一家老小出城向黔岭的桃源村方向而去,那里是自己的根据地,有忠于自己的部队,可以保护自己的家小。还有万一计划失败了也可以带着这几千人遁进茫茫的黔岭和隋军周旋,地方部队连一个小小的响马无法清剿干净,想动!他们还要想想有没有这个能耐。而大部队在黔岭根本就不可能在茂密的深山中展开,这几千人与朝庭周旋以图东山再起。 就在杨玄感走后的响午秦州别将郑泰带领的三千隋军和官太带领的一万特战队及一部分经过的州县组成的地方军已到梁州城外,近两万人把不大的梁州城团团围住。梁州城内人心惶惶,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城内乱做一团,鸡鸣狗跳。梁州长史程无名听说梁州被秦州和中央军的部队团团围住,大为震惊,他想不明白,为何秦州的部队出现在这里,还有更加让他震惊的就是:官太带领的殿前军也出现在梁州城外,梁州城到底出了什么事要兴师动众地把殿前军都惊动来。他开始还到处找刺史杨玄感,不过他失望了,杨玄感已经不在城内,还听说杨玄感清晨就带一家老小急忽忽地出城,直到这会他还没想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有一点很明白,那就是城门现在必须打开,而自己这个梁州的老二必须出面去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城内的守军只有两千,别说是殿前军,就是那几千人的地方部队自己也吃不消。 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误会,命门将打开城门,程无名带领梁州的地方官员出城向官太将军步行而来。这一行人中并未杨玄感的身影,官太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走近前的程无名,很严肃地说道: “逆贼杨玄感呢?” 程无名脑子转的飞快,从官太将军的眼神及问话中已经猜到杨玄感做了反叛朝庭之事,难怪把殿前军都给惊动来,只要不是为自己的事,不是为了梁州百姓之事,在他内心里还巴得杨玄感出事,因他出事了自己才能够有机会上位,心中甚至有一份窃喜,于是然身道: “禀官将军!杨玄感今晨已带一家老小出城了,去向不得而知。” 果然杨玄感已经不在城内,经过分析他应该是去了桃源村,向程无名等梁州官员传达皇上的口逾,捉拿杨玄感,其他官员禁止外出,梁州守军先就地解除武装以便甄别,梁州的防备暂时由官太接管。 雍州别将唐武带领的两千部队也已赶到,官太将军带着郑泰随程无名入城,径直赶到杨玄感的府第,杨玄感府内除了吓得满头乱窜的下人外,其他和杨玄感关系密切的人一个都不见,官太把秦州别将郑泰留下,同时也留下殿前军的校尉,郑泰暂时负责梁州事务及整束梁州守军,殿前军校尉负责察清杨玄感之事,有无同党?别的住所等等。 官太带领唐武及其他的地方部队向桃源村追去,杨玄感绝对没想到围捕他的部队会来的如此之快,几乎是跟着他的脚后跟追击。 杨玄感带着一家老小好不容易到达了桃源村,桃源村里的人居然还不知道任务已经失败,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为了人人得而除之的对象,这也给了杨玄感一个喘息的机会,不过也就半天,这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官太带近两万人在几个从襄州带来的俘虏的带领下一路追击。在往巴州的官道上急行了一个时辰,前军遇到了从扛牛寨溃退回来的杨玄感的黑衣部队,官太催马前进,两万人筑成了一道铜墙铁壁拦住了黑衣军的去路。那些黑衣军见有部队堵截转身往回跑,官太哪能容他们遁走,两万人一拥而上,黑衣军经过一日一夜的逃命,早已溃不成军,衣不掩体,武器早已不知丢到哪去,个个疲备不堪,哪是这些正规军的对手,有的再也跑不动了,反正逃无可逃,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副要杀要剐凭天由命的样子,隋军刀未出鞘就捉住了许多俘虏,有些强壮的跑的动的黑衣士兵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跑,可是跑了一段他们也绝望了,因为元真将军带领的追击部队也已赶到,前有狼后有虎,反正都是要被吃掉,谁吃已经无所谓了,然后一坐在地上束手就擒。两军合围,除了少部分的黑衣军逃脱外,剩下的近两千黑衣军成了俘虏。 官太让一路辛苦追击的元真部队押解这些俘虏回梁城,他们也一日一夜没合眼了应该好好休整一下,在这深山里也展不开那么部队,自己的两万人对付那桃源村的三四千人绰绰有余,再说还有巴州、茂州的部队赶往桃源呢。 在俘虏的指引下找到了那条进村的羊肠小道,官太军鱼贯而入,翻山越岭、披荆斩棘艰难地行了有近两里的小道,前面的道路突然开阔起来,山也不甚陡路也不甚险了,从俘虏口中得知从里到桃源村还有二十里,官太带领部队在这开阔的道路一路狂奔。 巴州别将宋林和茂州别将杨长京各带两千人汇合在黔岭西段,两人按照计划由巴州别将带两千人和官将军围攻桃源村,茂州别将埋伏在山脚下等待溃败的敌人。 有几个跑的快的黑衣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桃源村,杨玄感没想到隋军如此之快地就找到这里,从那几个跑回来的士兵口中得知道了隋军的兵力、人员组成,知道已毫无胜算,追击的部队就在后面,此时组织抵抗已经来不及,不过他还是命令部队组织抵抗,自己则带着家人在几十名家丁的护卫下向黔岭深处逃去。 第172页 官太军狂奔近两个时辰到达了一座山前,翻过这座山就是桃源村,山上杨玄感的部队也发现了蜂拥而来的隋军,本来还想堵住路口阻击,可是看到隋军的阵势知道一旦接触上必死无疑,于是除了被吓傻的全作鸟兽散。 官太军几乎没有遇到抵抗,冲上山一路喊杀向桃源村杀去,除了一些抵抗的黑衣士兵,此时桃源村已是鸡飞狗跳、婴哭妇嚎,人狗争道,逃无可逃。 桃源村所有的男人或死或伤或逃或被俘,剩下的是不多是妇幼,母亲带着孩子惊恐不安地看着那些冲进村的隋军官兵,孩子的眼里不了解母亲眼里的惊恐,对于那些杀戮他们父亲的隋军只有好奇,孩子眼里的世界还很小,幼稚的心里没有杀戮这个词。 桃源村里只有一小群人对隋军的到来表示欢迎,那就是原梁州桃春院的老闆娘许四娘及那些姑娘,从被掳进山的那一天起,她们就一直期盼着这一天到来,期盼着有人来救她们,有人把她们从这生死不能的火坑中解救出来,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外面的看守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许四娘带着所有的姑娘们沖了出去,就像迎接胜利的曙光,重生光明。她们挥舞着手里的红手巾惊叫着欢唿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或喜或悲,喜及而泣。 官太把桃源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杨玄感一家,最后才从俘虏口中得知杨玄感已逃进深山。杨玄感仓惶出逃,而且还带着家眷老糼,他一定不可能躲在山里不出来,他一定会想办法走出黔岭,否则上百号人吃饭都成问题。如果他要出去一定只有往南或西走,自己的部队从东和北的方向而来,他不会那么傻往枪口上撞。往西是横着的茫茫黔岭,要想走出去,那也不是一天两天可能做到的。往南他自以为有出路,他如果知道巴州别将宋林正带着人从南合围而来他一定会后悔自己的选择,经过分析,官太带着部分军队向南追去,留下的部队收拾零星抵抗的黑衣军及彻底搜查桃源村等事。 正如官太所料,杨玄感正是往南而行,百来号人在茫茫的山野中寻路而行,那是怎样一个情景?有弱小的女人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杨玄感感觉到了绝望,老天爷似乎也跟他做对,突然下起了雨,虽然不大,但是对于已经寸步难行的他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他们很幸运,他们没有走去巴州的那条山道,宋林带着围堵的部队正是从这条山道向桃源村而来,而不是呈扇形向目标围堵,这是一个错误,杨玄感暂时逃过了一劫,不过也只是暂时地逃过一劫,这是杨玄感快要走出山岭,快要迎来曙光时才知道的。 官太带着追击部队呈扇形向山搜索,天快黑时顺山道追击的部队遇到了宋林的先头部队,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并没有遇到杨玄感。宋林军的行军线路让官太大为光火,可是也还无奈,地方军长期没有战事和训练,部队散慢不说,带兵的将领也是一点战略战术都没有,如此将领如何能带兵打仗?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清晨,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周围格外的安静,清晨的薄雾淡淡地漂浮在眼前宛如仙境,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声,让人觉得那样的安祥。 雍州别将唐武此刻却出其的清醒,他竖起耳朵认真地听周围一切有可能的声音,锐利的眼睛寻着声音的方向巡视着,不放过任何一点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自己的埋伏在山脚下的两千士兵隐在芦苇从中,融入茫茫的绿色。 前面的半山处传来一阵声响,接着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乱,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低骂吆喝声。唐武一阵兴奋,临战前的兴奋,他举起望远镜向那声音望去,看得更清晰了,虽然有薄雾遮挡,可是还是能看清那些狼狈不堪的身影,一个、两个,人越来越多,有近百人,那些身影慌乱地向山下跑来,由于刚下过一场雨,地下湿滑,不少身影滑了一跤向山下滚来,嘴上惊巩地叫着。 机不可失,唐武振臂一唿:“杀!”吼声震憾,响彻在清静的山林,连树枝上舔息的百鸟都惊叫着“扑!扑!扑!”地飞向空际。 杨玄感等已经还疲惫了,唐武的那一声吼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半响才传进耳内,茫然地看着周围,看着山下,模煳的视野里是无数地模煳身影向自己冲来,杨玄感一阵眩晕,突然向旁倒去,接着他的身躯也向下滑去,周围传来了一片“老爷!”的悲叫声。 两千士气高涨、精神抖擞的士兵对付一百个情绪低落、疲惫万分的逃兵,结果可想而知,虽然那些护卫的都是势死捍卫杨玄感的家兵,他们的样子就是有心反抗也无力反抗了,为了加快速度,很多人在逃跑途中已经把兵器丢弃,疲惫的血肉之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过锋利的刀枪。 砍倒了几个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被荆条划伤满身是伤的杨玄感家丁,两翼的包抄部队向山上冲去,只一会就把这不到百的队伍围在了中间,是生是死此刻已经决定。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建康之行15 勾结 在京城往徐州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在路上急行,马车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化妆成郎中的李密,赶车人的就是李二。李密早就想好,一旦事情败露,杨勇智一定会派人去捉拿自己。自己逃出家后,路虎一定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往梁州杨玄感处去。可是聪明的路虎错了,自己不会那么傻,梁州一定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自己不会傻到往枪口上撞,那是找死。所以自己反其道而行,出城以后从西郊绕到东郊向南逃离,此刻他们一定在去梁州的道上追击自己,想到这不由地为自己的聪明洋洋自得起来。 第173页 一路上并没有人盘察,李密很顺利地到达了徐州,到了徐州李密终于松了一口气,两日紧张的奔波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在城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在床上他睡得还挺安稳的。 宇文化及府上管家宇文二雄急匆匆地赶到宇文化及的书房,对坐在书房前的宇文化及一阵耳语,宇文化及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然后又很严肃地对宇文雄二说道: “此消息准确?” “千真万确,杨公子还说他极有可能往南走,让我们注意,如果能找到他,最好能把他争取过来为我们所用。” “嗯!那你去吧。记住!出了这个门把刚才你说的话全部忘掉。” “老爷放心!那我走了。” 宇文雄二出去把书房的门也带上。宇文化及此刻心中难以平静,想到如果自己是李密,自己也不会去投靠杨玄感,因为杨玄感自己都自身难保,更别说会保护他了,就以杨玄感那上万人抵抗不住隋军如潮水般的进攻,杨玄感必败无疑。自己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杨玄感不一开始就杀了那狗皇帝,而是去学董卓一流,他也不想想,隋此时与汉末那时天下大乱群雄纷起的时期怎可相提并论,隋正是天下太平人心向上的繁荣时期,在这样的背景下要实施同样的计划是不可能得到同样的结果的,他会比董卓死的更惨。明明不可为而为你不是死路一条还能是什么。如果如自己一样只要那狗皇帝死,那结果就会大不一样,再太平盛世,一旦群龙无首都会出乱子,都会有混水摸鱼者,这样藉机才能在天下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看来这杨玄感也是无能之辈,如此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这样的人能成什么大事,难怪他要失败,他也註定要失败。 现在,杨玄感已经完了,那为什么杨公子要让他救李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处理不好全盘皆输,那狗皇帝几次遇险至今都没有查到他们头上,为了一个活死人冒险是否值得。不过,杨公子的决定自有他的道理,在他们几个当中杨公子的决定从来都是最主要也是最有前瞻性的,自从司州行刺失败后得到了停止一切行动的命令,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杨公子是不会和他联繫的,看来这个李密真的很重要,也许他有我们没有的资源或是能量。一切就按杨公子的意思办。 两个时辰后,宇文雄二从外面回来对宇文化及又是一通耳语,宇文化及边听边点头,不时地露出诡异的笑。 又过了一刻钟,宇文雄二从房间里走出来已是变了个模样,一副衙役的打扮,脸上还多了鬍子。 深夜,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徐州府捕头杨义带着十个衙役来径直到了城郊的悦来客栈,他们并全没有冲进客栈,有二个衙役向走走去,其余的则潜伏在客栈门口,随时准备冲进去。悦来客栈的小二趴在桌上,浅浅的酣声表明他睡的并不是很熟,随时准备招唿进店的客人。 可是,进客栈的两个衙役没有打算吵醒他,轻声轻步地从小二面前经过向二楼走去,这时已是深夜所有的人都已经睡着。两衙役来到了一个房前轻轻地敲了三下门,里面半响才传来声音,声音似乎在颤抖着,站在房门前的一个衙役轻声说道: “客官,有人来访!” “哦!”里面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好半天门才打开,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打开了半边门,睡眼朦胧地看着他们,那宇文雄二拱手道: “宇文府有请李先生,有要事相商。” “宇文府?”那三十多岁的男子正是李密府上的李二,李二皱了一下眉说道。 “是的,请转告李先生,李先生自然明白。” “好!那你你们等等。” 门重新关上。 坐在床上的李密心嘭嘭直跳,他已经很脆弱了,神经也是高度紧张,本来想好好地睡个觉,哪想还没睡一个时辰就有人来敲门,本来睡得挺沉,可是这几天已如惊弓之鸟,稍稍一点响动都会让他紧张不已,他不明白这时候还有人来敲门,难道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不大可能啊?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自己,而且自己已经化了装,他们不可能认出自己的。那已经是深夜了,会是谁来敲自己的门?应该不是官府的人,否则,他们早就破门而入了,还会敲门通知你,给你逃脱的时间?认识自己的人,也不大可能,自己仓促出走并没有通知什么人。 直到李二回来他才明白,不过却让他陷入更大的迷雾中,宇文府!在徐州宇文府还能是谁?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来徐州?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间客栈?怎么知道自己是化装出行?他早自己有什么事?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不是来捉拿自己的,捉拿自己他完全可以大张旗鼓地展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趁深夜偷偷摸摸地来请。难道宇文化及跟自己一样?也是想置那狗皇帝死地,只有这一种可能,那他又代表的是哪一方势力?朝庭中又有谁是他的同党?看来和自己有共同目标的人还不少。之前的窦建德是,室韦总管任涛也是,现在再加是宇文化及,可以肯定宇文化及不可能是一个人,他后面也一定有一个集团,他只不过是一个代表而已。既然如此见见又何妨,也许自己能和他们联合起来组成一个更强大的势力,更容易让目标完成的势力,想到这不由地一阵激动。 第174页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爱迫不急待 杨玄感被生擒,他的同伙李密失踪,既有惊喜也有意外,杨玄感之变总算有了一个结局,尽管这个结局并不尽如人意。杨勇智并不打算放过李密,派人秘密追查李密的下落。 杨玄感事件快速地解决让杨勇智放下心来,本来还想回京城坐镇处理这事件,现在看来没必要了,而且有的时候做为一个强者就得藐视任何对手,不把它当回事,你的一根根棒棒搅动不了整片海洋,也捍动不了隋的根基,只有如此对手才会怕你敬你不敢再动你。 不顾众臣的劝阻,杨勇智带着古香灵及重新整合的护卫队,在一个朗朗的清晨有惊无险地穿过那段曾经的恶梦之地来到了道古镇渡口,船早已准备好。 正午时分,在船上用过午膳后,船起锚顺汉水向东南而行,为了防止陆上之事在水路发生,杨勇智调来了水军指挥使公孙谨,还有两个自己的小舅子冯雄和苏虎,有他们一路护送,杨勇智放心多了。 唯一不同的事杨勇智和古香灵的关系,以前的上下级或是朋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起来,这一段时间两人共同经歷了太多的事情,差点生死离别、阴阳相隔,到后来惜惜相吸,当两人单独一起时,整个空间里都充满着暧昧的味道,就像初恋的情人一般冲动冲动,相拥在一起一刻不愿不离,可是他们都在极力地克制住心中涌上来的那份冲动,尽量地不去四目相接,否则那电光四射的媚眼足以把两人都融化在一起分不清你我。在这个世界杨勇智很久很久没有尝过恋爱是什么滋味了,在这男权至上的社会,在这女人只是男人附属的社会,要想找一段真爱那是多么地困难,特别是他是唯一一个这社会独一无二可以支配所有人命运的人,他找女人一为欲,二为延续传承,从来没有过爱,就是对杨春心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对她的那是爱,也许感激的情分更多一些。杨勇智一直以为自己再为不可能品尝到爱的滋味,可是古香灵的到来颠覆了他的理论。自己很庆幸在这遥远的朝代还能让他再次品尝到爱,和古香灵从相识到相怜到相知到相惜再到相爱,走到了在那个年代男女之间谈情说爱的整个过程,只不过这个过程充满了惊险惊奇惊艷。 内河里行的船和海洋上行在大兴号不可同日而语,双层的船舫上一层是杨勇智的卧室,下一次是餐厅兼会客室,而且隔音效果也不好,所以两人尽管情慾难耐,但都是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偶尔四目相交那熊熊燃烧的足以将双方毁灭,他们都在克制着,都在等待着一个机会,等待机会交融,等待机会燃烧,那将是一个怎样的情形,也许只可预测不可预知。 船行几日后很顺利地到达建康,建康刺史马行早早的就带着建康所有在渡口迎接,元真带的先头部队和三千建康驻军把渡口围得个水泄不通,渡口上不是官员就是士兵。其中有上百个着老百姓服装的人整齐划一地举着旗子摇旗欢唿着,其实他们都是官兵扮成的,元真也很无耐,皇上要见到百姓,而百姓又不能保证每个绝对的安全。一路下来已经出了那么多的事,已经到了最后一站,如果再出事那自己的脑袋就得搬家,尽管要冒着被皇上批评的危险,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皇上安全,被皇上批评两句又有什么关系。 建康陈宫早已装饰一新张灯结彩,敞开大门如当地官员般迫不急待地等候着主人的到来,先行遣派向几十个太监宫女心情激动地在门前排成两排。 杨勇智下船在一行官员的拥簇下向陈宫走去,身边独不见了古香灵,但是多了一顶粉色的轿子,四个轿夫抬着这顶轿子跟在队伍中间,渡口离陈宫很近,半刻钟就到达了陈宫门口。 在陈宫的大殿里早已经摆下了十来桌酒席,从京城宫中派来的王公公扶着杨勇智上宝銮就坐,待大家都坐下后,王公公向皇上示意,杨勇智点了点头,那公公宣道: “吉时已到!皇上摆宴裎祥殿赏建康百姓百官。” “谢万岁赏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殿下的官员百姓跪了一地。 杨勇智摆了摆手说道: “都平身吧!” “谢万岁!” 杨勇智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海参送进嘴里,众人见皇上动筷也都拿起了筷子。看着一桌的美食杨勇智的心却不在这里,而是在裎祥殿后面的正明宫,那里有一位同样迫不急待要见他的人。杨勇智希望尽早结束这无聊的宴会,对下面官员百姓的敬酒杨勇智应付着,酒根本就没往嘴里送,只是碰了一下唇而已。吃了有半个时辰杨勇智不想再吃了,他想长双翅膀飞到后面的寝宫“正明宫”去,于是向站在身边的王公公使了个眼色,王公公心神领会,咳咳了两声说道: “皇上旅途劳顿先行休息,恭送皇上回宫休息。” 下面正吃的高兴的官员们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正吃到兴头上就不吃了,不过马上都放下箸筷大声唿道: “恭送皇上!” 杨勇智站了起来摆了摆手,王公公扶着他向后堂走去,殿内的百姓官员目送着杨勇智离去。 穿过后堂,杨勇智甩开王公公,快步流星向对面的正明宫走去,把王公公甩在了后面,王公公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赶上去。 第175页 古香灵换了一身女儿装刚走出船舱就被人引进了一顶轿子,轿子跟着人流向前。然后又离开了嘈杂的人流,又过了一会轿子停了下来,古香灵走下了轿子,两个清秀的宫女一左一右一扶着她向房间内走去,这是一个寝室,中间摆着一张很大的床,四周挂着蚕幔,有红的、粉紫的,在迎着窗外的风飞舞,寝室的后面有一方水池,水池上飘满五色的鲜花,水正在冒着热水,吸入鼻腔尽是醉,几个宫女上前退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古香灵满脸绯红,她还不习惯被伺候,在那几个宫女啧啧称嘆声中古香灵羞涩地步入了池子,水慢慢地漫上来,坐在暖暖的被鲜花包围的水中古香灵心绪难平,闭上眼睛都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两个着纱裙的宫女用鲜花在她身上轻轻地擦拭着,古香灵闭上眼任由她们摆布,心却剧烈地在跳动着。 过了一刻钟她从池里走了出来,那优美的曲线,那匀称的身材,那秀美的脸蛋,再加上出水芙蓉般从水池中走出来时连身为女人的宫女都不得不称奇,一个宫女拿着一杀纱巾帮她围了起来,来到了梳妆檯前,又有宫女帮她擦干身体整理头髮。由于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来,所以那些宫女并没有给化妆,不过,就古香灵那天生丽质的脸蛋就是不化妆一样让人意乱情迷。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建康之行17 蜜 两个宫女拿着一个食盒到古香灵面前,古香灵着实也有些饿了,拿起那不知名的美食送进嘴,只感觉到一个甜腻,不过真的是很好吃,吃了几块加上又喝了两杯果汁感觉肚子有些涨了,几个宫女见她吃好了又把她引到床上让她躺下,为她盖上蚕被,直到这时她们才忙完,一个个地退了出去,若大的空间只剩下古香灵一个人,四周很安静。 古香灵躺在床上唿吸却越来越急促,无论她如何调整都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等待的是**,是一个男人对爱情的释放,自己即期待又害怕…… 杨勇智急匆匆地推开门向床上奔去,后面的王公公轻轻地掩上了门。 没有言语,一切的语言此时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四目相对在空气中蹦出火花,四片唇相碰融雪化冰,身躯交织激情释放。在这空间里只有他和她,在这极乐世界里两个躯体为爱尽情燃烧着享受着,一浪高过一浪,一迭更比一迭高,高潮迭起,一刻也不愿意分开。把爱把压抑的爱释放的淋漓尽致。 也不知几番几回,两个缠绕着的躯体终于分开,此刻天空已经透红,不眠不休的一夜就要过去,可是杨勇智还言犹未尽地抱着怀中人美人,厚厚的唇在搜寻着那让他陶醉的冰唇,可是那冰唇却有意地在躲闪着他,杨勇智有些着急了,又想翻身向古香灵压去,古香灵推开了他温柔又怜爱地说道: “杨!不要了好吗?一夜不眠不休,你已经七次了,你还想要啊!” “不!”杨勇智浮肿的眼里还在喷着很坚决地说道。 “杨!乖!杨是皇上,还有很多事情等着皇上去处理。” “不!” “杨!听话!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杨要睡一会,等会还有政务要处理。” “今天杨不想处理任何事情!杨就陪着香。” “那杨也要睡,你看看你都憔悴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挺不住的。” “杨不敢睡,杨怕睡一觉起来香就不见,就跟做梦醒来时一样。” “不会的,香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那杨要抱着香睡。” “好!” 两个一夜未眠劳累的躯体抱在一起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日上竿头,外面传来唿唤声: “皇上,已经午时了,该用膳了。” 古香灵比杨勇智早醒,听到外面的唿唤声,推了杨勇智一下,杨勇智睁开眼没好气地对门口吼道: “有完没完呀!管天管地还管老子睡觉,跟他们说有什么事明天再来说。” “皇上该用膳了。”外面的声音不依不饶地再次说道。 “杨,起床吧!好不然他们会怪香迷惑皇上的,香可不想让别说香是妲己。”古香灵劝道。 “谁敢说!”杨勇智道。 “杨!你不能这样,香只是一个女人,是你众多嫔妃中的一个,香不想让别人说闲话。” “不!你跟他们不一样,和香那是爱,和她们只有欲。” “可是现实上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在这世界杨以为再也不可能有爱,直到见到香……”对于香的不理解,杨勇智眼里含着泪花。 古香灵惊呆了,急忙帮他眼里的泪花拭去哽咽地说道: “香知道杨爱香,香也爱杨,都是香不好,好了!乖乖起来去忙你的事,香在这等着杨,好不!” 杨勇智点了点头不舍地起床。 杨勇智起床洗漱把早饭午饭做一餐吃了,快步来到裎祥殿,建康刺史马行、长史曾文明、陈宫修缮监造陈举及建康地方官员等已经等候多时。 古香灵感觉也感觉整个人快散架了,浑身无力,好不容易在宫女的帮助下起了床。宫女们帮她洗漱的洗漱,整理床铺的整理床铺。当古香灵坐在桌前,看到那一桌的不知名的美食时扑了上去,风云扫落叶般把桌上的食物消灭了一大半,又喝了两杯牛奶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挺着被撑大的肚子打着饱隔。本来想出去走走,可是走了几步又感觉很不舒服,只好又回到整理一新的床上躺下,这死杨勇智也太能折腾了,他那头牛没累死我这块地却差不多了,心里诅咒着杨勇智,可心里却甜滋滋的,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176页 杨勇智打发完马行一干人太阳已经西斜,三步并着两步回到正明宫,穿过大厅太监宫女跪了一地,他们正在给皇上准备晚膳,杨勇智罢了罢手向卧房走去,在门口突然停下脚步举起双手轻轻地推开门。 房间内充满着让人迷醉的香味让杨勇智一阵兴奋,屋内静悄悄地出奇地安静又让杨勇智不由地轻手轻脚,被纱幔包围的床躺着一个让杨勇智永远留念不知返的诱人,杨勇智拔开纱幔坐在床沿。此时古香灵正如一只可爱的虾般蜷缩着,如婴儿般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那微笑是那样的纯那样的充满诱惑。杨勇智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向那细嫩的脸蛋吻去,唇下的身躯扭动了一下反手抱住了他,杨勇智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四片滚烫的唇又吻在一起,就在杨勇智要进一步动作时,身下的声音传来: “杨,不要,你身体会吃不消的,快下来。” “不,我还要香。”杨勇智似哀求道。 “不行!”古香灵很坚决地生气道。 可杨勇智欲望被撩起哪管那么多,嘴凑上去就要封堵古香灵的嘴,古香灵极力躲闪着并用力把杨勇智推到床的另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杨,香不希望你这样,你忘了杨坚吗?” 被推在另一边的杨勇智听到这名字不由地全身一震,然后迅速地恢復了理智坐起来说道: “香,对不起,杨太想爱你了。” 古香灵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分了,可是他又必须这么做,为了杨勇智,为了这个国家。倚在杨勇智怀里说道: “杨,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样都行,可今天真的不行了。” 抚着古香灵的秀髮杨勇智说道: “杨知道香是为杨好,我们去吃饭吧,香肚子也饿了。” 古香灵并没有应答,两人坐在床上不舍地抱着一刻也不想分开,聆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唿吸。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建康之行18 下毒 一刻钟后,杨勇智和古香灵才从卧房内走出来,那王姓老公公眼闪过一丝不易让人查觉的冷笑。见皇上坐好,王公公通知太监皇上可以用膳了,几个太监宫女把菜餚盘上桌,杨勇智用膳向来从简,没有马汉全席,更没有一百零八道菜,桌上的十个菜品已经是够多了,两个人也根本吃不完。菜上齐后杨勇智挥了挥手,王公公和几个太监退了出去。 杨勇智见屋内只有两人,把古香灵攘了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说: “香,和美食比起来,杨更愿意吃香,香比天下的美味都更有味道。” 古香灵白了他一眼,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听了心里却无比的高兴,没有一个女人会不愿意听对自己恭维赞美之词,浅浅地笑展露在脸上,杨勇智嘴又凑了过来,古香灵急忙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她现在真的有点怕杨勇智了,看着杨勇智那老不正经的样子收起笑容道: “再美味也不能填肚子,你不吃饭晚上就别上我的床。” “好!好!好!吃饭。” 杨勇智拿起筷子正要去夹菜,突然古香灵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他握的手说道: “慢!” 杨勇智不解地看着古香灵,说道: “怎么啦?香不是说吃饭就让杨上床吗?杨现在要吃饭香为什么又不让?” “你对陈宫里的这些太监了解吗?你有调查过吗?” “哦,就这事吗?放心!他们都是从京宫中选派过来的,不会有问题的。” “可香还是不放心。” 只见古香灵拔下头上的银簪向桌上每样菜扎去,当扎到那盘香芋收回时那银簪变成了黑色,古香灵吓得手一抖银簪落在地上发出脆响,杨勇智也是一惊站了起来,瞪着圆眼警惕地看着四周,然后把跌坐在椅子上的古香灵扶正说道: “香,镇定,不要慌乱,此刻敌我不明,切不可露出破绽。” 古香灵的手的微微地颤抖着,杨勇智有力抓住那只手,用坚定鼓励的目光看着古香灵说道: “香,乖!没事的,我自有办法,但是首先你得镇定下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配合我好吗?” 古香灵渐渐地恢復了平静,杨勇智捡起地上的银簪回坐,给古香灵夹了两道银簪试过无恙的菜说道: “香,先吃几口,听话。” 说完杨勇智也夹了一道菜送入口,看着古香灵低着头在吃对门口冉声道: “王公公,你去让包爱卿来陪朕用膳。” “遵旨,奴才这就去宣。” 古香灵吃了两口,抬起头双眸含泪地看着杨勇智,杨勇智伸出手帮她擦拭掉泪水,手掌在她脸上轻轻地拍了拍,古香灵咬咬牙止住了眼泪,杨勇智向她肯定地点了点头咳了两声说道: “爱妃,这道菜可是江南名菜,来!多吃点。” 两人都吃得很慢很小心,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吃的欲望,可是他们必须装着在吃饭的样子,时间慢慢地流逝,直到门口传来: “皇上,包将军已经宣来,是否让进。” 杨勇智和古香灵都如负重势地唿了一口气,放下筷子,杨勇智对门口不紧不慢地说道: 第177页 “包爱卿进来吧!” “谢皇上!” 外面传来包景荣简练的声音,门打开包景荣走了进来,门从他身后又关上,包景荣跪下道: “谢皇上赐膳。” “包爱卿,来先坐下。” 包景荣坐好后,杨勇智大声说道: “这一桌的菜可都是江南名食,包爱卿也难得来江南,来!都尝尝!” 杨勇智边说边把那变黑的银簪推到包景荣面前,包景荣低头一看那桌上的银簪一惊,不过他立刻就镇定下来,不动身色地回道: “谢谢皇上抬爱!” 杨勇智指了指包景荣面前的那盘香芋,包景荣会意,拿起酒瓶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过了一会感觉没有问题后,给皇上我古香灵也斟上了一杯,杨勇智心神领会,端杯对包景荣说道: “包爱卿护送朕一路辛苦了,来朕敬爱卿一杯。” “不敢!不敢!这是臣下应该做的。” “元爱卿在哪?朕昨日好像没看见他。” “哦,他正在宫内带队巡逻,要不臣这就去叫他。” “好!今晚我们君臣三人就来个一醉方休。” 杨勇智说完和包景荣放声大笑起来,古香灵不明白他们说什么?眼前之事不急,还想着吃喝玩乐,正干着急时,杨勇智向她使了个眼色,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低头吃起菜来。 包景荣站了起来,推开门对站在门外自己带的卫兵说道: “皇上有旨,请元将军。” 其实刚才他们的谈话分贝很高,外面的人早已听到,那卫兵拱手一声“是!”向外小跑而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明月当空,元真带着一队二十人的巡逻队正巡逻到裎祥殿,远处一个黑影向这队伍小跑而来,巡逻队的一个队正先发现了他,低声喝道: “站住!谁?” 那黑影停了下来说道: “元将军,小的是包将军的小卫阮真,皇上有旨,请元将军去陪皇上用膳。” 陪皇上用膳!元真脑子转的飞快,包将军已经吃过晚饭被皇上叫去坐陪,而现在又来叫自己去,而自己也是用过晚饭的,皇上不可能不知。而包将军更是知道自己在带队巡逻不便离开却还叫让自己的卫兵来叫自己去,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出了什么危险,不方便明说,为什么不能明说呢?正明宫只有皇上和那个古录事,也许得改口叫古娘娘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有就是十几个伺候皇上的太监宫女,问题可能就出在这十几个太监宫女那,而且事情一定还没有事发,只是有了迹象,一种潜在的危险在皇上周围。 如果自己分析不错,那么事不宜迟,元真对一个队正耳语后,带着剩下的人向正明宫小跑前进,五分钟不到到达一正明宫门口,刚才那个队正也带着两队近四十人的特战队赶到,在门口元真让一个队正带十人小队去堵住后门,其他人在门口待命,两个门口站岗的特战队得到命令死守,阮真带着元真及元真的卫兵向用膳房走去。 由于离门口有近五十米,王公公并没有发现门口的变化,那门口的特战队员都隐匿在门口两旁,看到的只是那两个门口站岗的士兵。看见元真来到自己面前对元真说道: “元将军也来啦!待我通报后你再进。” 元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王公公对门内说道: “皇上!元将军已在外候着,是否宣进?” “哈!哈!哈!说曹操,曹操就到,让他进来吧!” 元真推门而入随手关上了门,杨勇智对他说道: “元爱卿来啦!刚才朕和包爱卿正说起你呢?来!坐!” 元真坐在包景荣的右手边,包景荣面色凝重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元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包景荣的手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根发黑的银簪,什么都明白了,有人给皇上下毒,瞪着眼睛看着那银簪又抬头看了看包景荣,包景荣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人带了多少?” “60。” “好!够了,立即行动,先把外面的十几个人控制再说。” “是!” 元真站了起来打开门,对自己的卫兵打了个手势,那卫兵立即明白向正明宫门口冲去,除了留十人把守门口其他士兵都沖了进来,三五成队向正明宫内四下搜寻。 王公公看着突然冲进来的几十个士兵,心中暗叫不好,不过还是装着不解并生气地说道: “元将军,这是为何?你不知道这是皇上的寝宫,你好大的胆子。” “是谁有胆子,等会就知道。” “你说什么?” 王公公正要说,阮真的刀已出鞘冷冷地目光逼近了他,王公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嘴巴一张一合不过立即就知趣地闭上。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建康之行19 太监的毒手 此刻整个陈宫内紧外松,所有的太监宫女全部都被控制,第一次随杨勇智出巡的冯雄和苏虎当心皇上的安危,在宫内的人全都被控制后,两人向指挥使公孙谨请假却被驳回,命令他们守好自己的岗位。 刘莹和刘芸带着忐忑不的古香灵进了卧房。 第178页 那些几十个太监都被控制,所有的太监都被集中到正明宫内的空地跪着,每个太监都有两士兵看着,相互间不能私语交谈,让他们不明白的是这是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发生了政变?忐忑不安等待着命运的安排。王公公虽然受到礼遇,是站着,可身边还是站着两高大的太监。 门旁几个太监住的小间被当成了审讯室,不时的太监被带进带出,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越是等待越是煎熬。 也不知过了多久元真推门而入,杨勇智希望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可是没有。元真进来关上门说道: “皇上,从审问的情况看似乎一切都挺正常的,从原料的採购到厨子洗摘到下锅出锅装盘,然后每样菜都由王公公品后才端上桌的。” 包景荣:“事情不会就那么简单,审问中难道就没从中看出什么破绽来?” 元真:“没有!会不会还有另外的人?” 包景荣摇了摇头说道: “不会,深宫禁地,外人不可能进来,兇手只可能他们中的一个或是多个。” 元真:“要不要,我们下点力度,用刑!” 包景荣并没有立即答应,他看着杨勇智,杨勇智闭目想了一会说道: “朕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你们看看……” 过了半刻钟,元真走出房门,对阮真低声吩咐着,然后阮真把所有接触过菜的十个太监都集中到那些太监的队伍前面。 集中好后,阮真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太监,那太监身后的两个士兵把他提了起来,能感觉到那太监全身都在发抖。阮真打开房门,那太监被提了进去,阮真把他按在桌前的凳子上,那太监低着头不敢抬起,元真指着桌子上的菜严肃地说道: “这些菜都是你买的?” 那太监点了点头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元真又说道: “那好,你把桌上的每样菜都品尝一遍。” 那太监犹豫着,元真沉下脸低吼道: “快吃!” 那太监身子一颤不得不拿起筷子,握在手中的筷子在打颤,向眼前的一盘莲藕夹去,如不容易夹起一块送进嘴里却半天也咽不下去。阮真突然在他后面一拍,那太监一惊“咕咚”一声半片莲藕滑进肚子,那太监咳咳似乎被呛着了,可是阮真强大的手一直压在他的肩膀上,他好不容易平缓下来。又伸出筷子去夹了一块香芋,正当他就要往嘴里送里,元真伸出手抓住他的手然后缓缓地放下说道: “好了,你走吧!” 那太监已是全身虚汗淋淋,被两个士兵架了出去。很显然这个太监不是兇手,如果是他一定不敢吃就放在眼前的这一盘明知有毒的香芋,或是他会把其他的菜都品完了才会决定是否要吃这盘香芋。 那空着的凳子方向桌上放着一盘是莲藕别一盘是香芋,几乎所有被带进来的太监都是先吃眼前这两盘菜,因为他们低着头坐在桌前最先看到也是这两盘菜,十太监都进来元真和包景荣对视了一眼,眼里似乎都在说难道不是他们?然后两人又都看向了杨勇智。杨勇智也摇了摇头,三人都在沉思着。 过了一会包景荣说道: “剩下接触过菜的只有王公公了。” 杨勇智摇了摇头说道: “不可能,他进宫也有二三十年了,他要想对朕不利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元真:“万事皆有可能,而且从菜上盘时只有他动过菜。” 包景荣:“不错,他也是一个重点的怀疑对像。我们不妨叫他进来,试试便知。” 杨勇智只好同意。 王公公也被带了进来,不过他的表情可比那些手下的太监自然的多,一进来就问皇上何事相宣?杨勇智示意他坐下。元真看着他的表现,想从中发现什么,可是没有,于是说道: “这些菜都是皇上赏赐给你的,请王公公不要浪费,每样都尝一下。” 王公公看向杨勇智,可是杨勇智的头却早已经转向卧室的门,王公公知道,下毒之事已被发现,其时他早就知道,从那几十个士兵冲进来时他就知道,他们想干嘛?用这种方法找到下毒的兇手?他们能叫自己进来就说明他们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一旦怀疑上那自己就不可能全身而退,殿前军的手段自己早有耳闻,既然怀疑你那他们就不会放过你,一定要从你身上找出个结果,现在他们已经是对你很客气了,想想那殿前军折磨人的手段王公公不由地心里一颤。其实从意外被选派到建康开始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时杨公子密会过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在京宫自己虽是宫中太监,也可有部分权利进出静心殿,可也是只部分权利,并没有贴身皇上的机会。这次好不容易获得这么一个可以贴近他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就是死自己也要一试,不成功并成仁。 王公公微笑着说了声: “谢谢皇上赏赐!那奴才就不客气了。” 王公公并没有拿筷子而是拿起了汤匙,举起袖子挡了一下低下头迅速地勺起几块香芋快速地送进嘴里囫囵吞下,他已经想好与其被他们拷问折磨还不好自己痛快会了断,知道这个一盘香芋里自己至少加了有二两的砒霜,吃两块就可让命赴黄泉。当元真发现他不对劲用手撩开他袖子时,王公公已经吞下香芋,元真睁大眼指着他骂道: 第179页 “你……你……你……你!” 元真气极败坏地挥了他一拳头,把王公公打倒在地上,王公公并没有生气坐了起来,嘴角流着血然后对着天狂笑,那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地毛孔一竖,阮真冲上去把他先按在地上再抓住他的脚倒提起来勐抖着,想让他把吃下肚的香芋吐出来,可是没用。王公公已经意识有点模煳,元真不死心,一步上前对淌在地上的王公公叫道: “快说!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可是王公公却已经无法回答他,嘴唇开始发紫瞳孔开始放大。元真用力地摇着身体慢慢软下去的王公公。包景荣走了过来拍了拍元真,示意他不要再做无用功。 阮真扛起王公公的尸首走了出去。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建康之行20 哪最要安全 君臣三人围着桌子,杨勇智一直以来都很自信,都很相信身边的人,可是他现在才知道身边真的是危机四伏,呆在宫里也不安全,连身边伺候自己的公公都会对自己下手,自己才有什么安全可言,杨勇智有些蒙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啦?自己有那么招人恨吗?身边还有多少这样的人?全国上下又有多少想致自己于死而后快之人?自己还应该相信谁?谁又值得信任?他想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会招致这么多敌手?杨勇智陷入了沉思。包景荣和元真几次欲言又止,然后知趣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这王公公到底是谁?可以肯定他不是个人行为,那他又是属于哪个集团?自己还不知道的哪个集团。杨玄感余党?不可能啊!杨玄感被擒后他们的同伙躲的躲藏的藏,不可能还会跳出一个来。还有从动机来看也不像,王公公一心只想至自己于死地,不像杨玄感一伙的动机,倒是像几次行刺自己却没有成功的那些人,而且王公公也是抱着同归于尽的目的而来,前几次行刺自己的那些刺客或自杀或打斗中被杀,至今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来。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派出杀手行刺自己,要致自己于死地,从他们能不断地派出刺客,而且刺客的身份或是所用的武器上分析,禁军的武器都能搞到,现在居然还派出了宫中五品太监来行刺自己。综合分析王公公所处的这集团一定己朝庭,而且这股势力在朝**一定掌握着不小的权利或是掌控着重要的部门,那他们又都是哪些人,哪个才是他们的幕后老闆?杨广吗?不可能,他被囚多年,早已经和外界断绝了联繫?或是他们是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的新的某个集团,和杨广或是那些自己曾经处理过的那些人都没有关系,也有这种可能。杨勇智越想越头大,他真的是蒙了,不!是感到害怕了,感觉自己在哪里都不安全,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古香灵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杨勇智的身后,杨勇智抬起头一脸的疲惫,古香灵眼里含着泪花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脸贴在杨勇智的头上,无声的泪水打湿了杨勇智的头髮,杨勇智嘆了口气反拍了拍古香灵的头劝道: “香不哭!杨命大,你看杨不是三番五次都从死神的手中熘了回来。说明老天还不想让杨死,而且还是路虎、包景荣他们呢,还有你!你们都是上天安排来保护杨的。” “可是香还是怕,怕……怕你随时都有可能离开我。” 杨勇智站了起来,搂住古香灵轻松地说道: “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去睡吧,夜很深了。” 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相拥着都不愿放手,他们珍惜彼此,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古香灵还早就醒来,看着还在沉沉因入睡的杨勇智不由地潸然泪下,为何老天要让自己爱的男人命运如此蹉跎?为什么要让他屡屡涉险?古香灵爱他怕失去他,他是她的唯一,是她在这世界的唯一,失去他对于她来说这个世界就变成了黑色,她也失去在这个世界存在的价值。爱他!却总是为他提心弔胆,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苦,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 冰晶的泪花滴在杨勇智的脸颊上,杨勇智睁开眼,看见斜靠在床上半抱着自己的古香灵满眼的泪花,一个翻开坐起看着独自流泪的古香灵说道: “香!怎么啦?” 古香灵扑进杨勇智的怀里,杨勇智抱着古香灵抚着他的背说道: “香!别哭了,杨命大,杨是天子,老天爷不会不管杨的。乖!别哭了,再哭就变红眼妹妹了。” 古香灵抬起头,泪脸的泪痕说道: “杨,我们回去吧?” “好,过几天这边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回去。” “不能今天就走吗?” “香,朕是一国之君,有的事身不由已。” 古香灵不再说话,依在杨勇智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他。杨勇智轻嘆了口气,一个男人,一个一国之君,还得整天让深爱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担惊受怕,自己的安全都没保障,还谈什么保护她,还怎么给她安全感。说实话,失去她自己也许还可以承受,她一旦失去自己那她的世界也就结束,她根本就没有准备一个人去面对这个世界,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及时的解救真不敢想像他会怎样?也许真的到了刻好好查查这些“水底之物”的时候了,一定要把他们挖出来。否则自己迟早要死在他们手上。面对这些就隐在自己身边的幕后黑影也到了该清理的时候了,不行的话就先来个大换血,把那些忠于自己的人先都扶上位,占据重要的部门,只要这些资源掌控在自己手里,那些人才无法掀起大的风浪。 第180页 古香灵趴在杨勇智身上又睡了有一个时辰,当她睁开眼时,发现杨勇智并没有睡,还一如即往地抱着她,心中一阵感动,撑起身子向前在杨勇智的脸印了一个香吻,杨勇智抱紧她回了一个吻,两人在床上又是一番缠绵。 双双起床,早膳已准备好,那掌事的太监已经换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于姓太监,于太监身旁始终站着两个高大警惕的特勤士兵,其中一个是包景荣的卫兵阮真。 用过早膳后,于公公被请了出去,包景荣走了进来说道: “皇上,经查实,那毒物是王公公在厨房品查时偷偷放入的,其他人没有异常的表现。” 顿了顿,又说道: “王公公是太监总管郭化从宫中年长的太监中甑选出来的,从情况的分析来看,郭总管应该不知道王公公要加害于皇上。” “嗯,这件事也让朕渐渐清醒起来,俗话说坏事做多了总要露陷,对于他们朕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范围,朕想包爱卿也一定能从这一件件事中分析出来。王公公之事在这边已经终结,后续之事回去之后再接着查。好了,保护措施你们该上的上,朕不怪你,但是,最好不要防碍朕。” “是!臣明白。” 陈宫的游泳池叫“天池宫”,就在正明宫后面,这里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叫游泳馆更贴切些,游泳池挺大有近百平方,一半露天一半顶上是云亭,这陈后主倒是很会知道享受,天气热了躲在云亭下游也另一番畅快。 包景荣走后,杨勇智带着古香灵来到了天池宫,有几个宫女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由于这阵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刘莹刘芸两姐妹始终跟在他们身边,哪怕是进入了天池宫两姐妹也寸不离,让杨勇智多少有些不爽。 杨勇智退去外衣只穿着一条裤衩,古香灵很快地退去衣服,里面穿的竟然是一条连体的泳衣,杨勇智惊地下巴都快掉下来,这泳衣哪来的?难道他从那个世界带来的?走上一步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吻着他的脖颈说道: “香,这泳衣哪来的?” “自己做的。”古香灵娇声说着,脖子被吻得舒服无比,杨勇智看她如此不由地捧过她的脸深深地对着她吻下去,就在两人都有一股冲动时,古香灵突然推开他纵身跃进池中。杨勇智正在享受时突然被眼前美人一推差点站立不稳。看着向外游去的古香灵叫道: “我让你跑。” 说完也纵身下水向古香灵游去,两人在水中尽情嬉戏弄水。游了一个时辰两人都累了,坐在旁边亭子的竹制躺椅上,两个宫女端上来两杯果汁,喝完后两人并排躺下椅子上,手牵着手闭着眼睛。过了半刻钟,古香灵睁天眼侧身对着杨勇智说道: “杨,我觉得还不地道,你是我好朋友清玫的男朋友,可我……” 杨勇智道: “你没做错什么?即便你说的那个杨勇智真的是清玫的男朋友,你不是说了嘛,清玫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还有一点,也是最主要的,我不希望你再把我当成杨勇智。” “你为什么总不承认呢?” “承认又如何?来承认又如何?我觉得一点现实意义都没有,有句话叫‘即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不可能回到那个世界,那在这个世界我们就要善待自己,忘记过去重新开始!那个世界再好现在也不属于你,那世界再不好现在也都已经过去。所以,香,杨希望香不要再提过去之事图增伤感。好不好?” “嗯,香知错了。” 杨勇智直起身吻了吻抓在自己手上的香手,若大的天池宫里似乎只剩下卿卿我我的两人。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斗 顺安6年10月中,杨勇智回到长安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古香灵也以香妃的身份回京,安置妙峰院,妙峰院是离静心殿最近的一个庭院,在杨勇智回京时已是装扮一新,迎接新主人的到人。原来和古香灵关系密切的正禄院恭使清风已经被遣返回乡,不过也给了一笔不小的安家费,清风自是不知为何要被清理出宫,不过自从古香儿失踪后她就隐隐感觉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尽管不舍,可是她还是走了。古香灵是后来才从宫女口中知道清风已经走了,因古香灵回京时已是一副香妃娘娘的打扮,所以尽管有宫中的人觉得她似曾相识,但是也只是怀疑,绝对不敢从口中说出来,再说妙峰院离正禄院很远,被人当面认出来的机会也不多。古香灵回来后基本上都是深入简出,除了偶尔去春心那请安外甚少去别的宫院,别人嫔妃都觉得她很高傲,都认为她是因皇上宠幸着她的原故,慢慢地她自然就会冷却下来放下姿态,因为大家都是过来人,所以各宫院对古香灵也是见怪不怪,甚至有的嫔妃心里冷笑着:看你还能蹦得了几天。 华灯初上,杨勇智、路虎、包景荣君臣三人面对面地坐在静心殿书房内。 路虎:“皇上,从臣调查的情况来看,杨玄感在京城除了李密之外还没有发现和其他臣子勾结。杨玄感一伙被擒、李密失踪在京城的官员里引起不小的震动,他们现在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尽可能地避免自己被打上杨玄感的烙印。而且,杨玄感和他二个兄弟死活不开口,对他的两个弟弟用刑也无既于事,所以要想现在知道他们除了李密是否还有其他同伙有些困难,要不从杨玄感身上找突破口?” 第181页 杨勇智想了想说道: “可以试一试,不过朕觉得可能还是无功而返,他肯定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过这件事不可拖太久,必须快刀斩乱麻,杀鸡敬猴,否则会在宇内会造成不可预想的后果。先审,审不出来就先杀。但是,法不则从,他的簇人凡是察实没事参与杨玄感之事的都放了。至于李密一定要找到他,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不过不要公开进行。” 两个爱将点了点头。 随后路虎又道: “皇上在司州遇袭和在建康之事看似两起不相关的事件,不过臣和包将军分析都觉得,两起看似不相关的事件似乎又有着某种联繫,首先,对皇上的行踪都了如指掌,其次都是近在皇上住地下手。从种种情况分析我们的对手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而且还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集团,从这个集团能调动如王公公这样在皇宫内服侍近三十年的太监来看,这个集团沉隐在朝庭已经有些年头,很可能从皇上登基开始他们就抱成了一团,暗暗地与皇上作对,而且有机会绝对不放过,次次想置皇上于死地。从他们如此坚决如此毒辣的手段来看,他们一定是做好了退路,不对!应该是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替代皇上人,一旦皇上不在,他们就可拥立新君。而这个人臣枉自分析很可能是皇亲,否则他们不可能号召起事,因为,如不是皇亲那他们人人都可为王,谁都不可能服谁,只有皇亲他们才可能如此顺服,至于这人是谁?臣不敢枉下判断。” 杨勇智陷入了深思,路虎分析的和自己差不多,只不过他们还没往皇亲身上想,深思了一分抬头鼓励路虎继续说下去,路虎又道: “这个人,不可能京城以外的皇亲,只可能是长期在京城经营的,因为一个在外为官的人是不可能如此迅速知道皇上的行踪并很快的安排行动。那么这个范围只可能在京城,在京城曾经反对过皇上的,明着看只有杨广一个,至于是不是他,臣目前还没有什么证据,如果是其他的皇亲,从掌握的情况看他们又好像不具备这个条件。” “在朝中为官的呢?” “这些都比较安分,未见什么异常,不过,因为臣只有司州之事后才开始真正地暗察他们,也可能是我们调查还不够深入还没有发现证据。而且因为是皇亲所以我们有时会有顾虑。” 已经出了这么多针对自己的事,杨勇智也顾不得什么亲威兄弟了,命令路虎尽可放手查,一旦被发觉就说是皇上授旨密查,他们自然就不敢反对。然后杨勇智问了李密之事,路虎答道: “李密出逃是臣的过失,明知他嫌疑最大,层层防患,可还是让他逃走了,臣万死!”路说完跪下请杨勇智置罪,杨勇智知他心里有愧,他有错,可并不是什么大错,自己并不打算置他的罪,路虎是自己的爱将,爱屋及屋嘛!口中说道: “路爱卿请起,这事也不能完全怪爱卿,只怪那李密太狡猾了。” 路虎起来继续说道: “谢皇上!李密在凌晨得到消息,这消息是他从别外得知的还是他预感的臣目前还不得而知,他翻过侧院的墙从小巷到长安大街再出城门,他们的前门后门都有我们的密探盯着,唯独他旁边的小巷当时我们没有安排人,这都是臣的失误。” 杨勇智不想听他的忏悔,让他接着说,路虎: “在城门也有我们的人,如果他从城门出去,那我们一定会发现,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化了装出去的,所以才没被认出来。出城后他不可能往西走,因为当时在往西的路上都有我们的部队,而且当时杨玄感已经败露。臣分析他只可能往都东走或是往南走,北是他的家乡,臣派人暗访过没有他们回去过的迹象。至于他是往南还是往东,臣已经派人去秘密暗察。” “他府上的总管李二也跟着他?” “是的,李二是和李密一起失踪的,李二的家里臣派人去过,他没有回去过,臣已经派人在他家蹲守着,只要他回去我们就可捉住他,到时也许就知道李密的下落。” 深夜,静心殿的烛光依旧…… 发生了那么多事,杨勇智已经对朝庭里的官员不信任,今天把三个首相叫到了静心殿,他要对朝庭的官员大换血,扶持自己的人上台,否则真的有一天自己会死这戒备森严的皇宫之中。 以官员轮换的名义,杨勇智草拟了一个名单,杨勇智要让曾有功于已有功于国效忠自己的人走到台前,拥护在自己身边,这些人可以捨身为你挡冷箭,甘为你的马前卒。 兵部由路虎掌管,同时路虎还兼禁军总管之职,殿前军交由包景荣全权负责。 外交部由北华州总管海生任尚书,这是杨勇智对他在海外开拓疆土的最好肯定,北华州交由崔元掌管。 吏部尚书由雍州总管龙德文接任地,龙德文四年内由刺史到州总管到尚书,可谓三级边跳,龙德文为能得到皇上的赏识而庆幸不已。原尚书包正明调任礼部。 刑部尚书由自己的亲威元肃接任,原刑部尚书东方雄调任民部。 民部尚书东方雄,原尚书边学文调任工部。 工部尚书边学文,原尚书成学建接替龙德文任雍州总管。 礼部尚书包正明,原尚书公孙强调任教育部。 第182页 教育部尚书公孙强,公孙强不再兼任皇家学院院长之职,院长之职由原副院长王了朝升任。 商部尚书由原泉州总管后调任商部的陈勇担任。 监察院监察使郑童随自己南巡时遇袭身亡,由副监察使杨良代行监察使之职,杨良与杨坚算来也是堂兄弟,自己按辈份也得叫他堂叔。杨勇智回京后经过调查觉得他还是一个比较低调严谨的人,所以杨勇智就把他扶正,他相信做为自己的长辈杨良会支持自己的。 其他的部门岗位和地方官员的由三个首相去考察安排,京城里任命的官员杨勇智都会派路虎秘密地调查,没问题的官员才可上任。 京城各地官员有人喜有人忧,不过调动也不是很频繁,主要的还是京城的官员变动大一些。这次官员轮换总体还是平稳的。 杨玄感之所以能秘密地招集近一万人的部队,并很快成军,都是钻了自己对退伍在的家的士兵疏于监管、对退伍士兵不关心的空子。还好亡羊补牢还不晚,派人在全国摸底,全国总共有多少退伍在家的士兵?都在从事什么?是否都有参加乡里的团练等。他们之所以会投向杨玄感,只因为杨玄感给他们发俸银,有奶并是娘!我也可以做到,而且会比他做的更好。杨玄感让他们离开家乡离开甜蜜妻子离开待哺的儿女,给的月俸还没有现役的士兵多,对于那些回乡的士兵来说,好不容易回到家乡过平稳日子,再次提起刀枪皆知生活所迫。杨勇智要让他们既可以在家乡过安稳平静的日子,又可以拿银子补贴家用,银子虽不多,但是对于在家乡农耕劳作过安逸日子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三妻四妾、儿女成群,谁还会为哪几个银子捨得这一切。虽然这也有弊端,那就是以后再要动员他们为国家买命可能比较困难,但是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而且还增加了国家的负担,可是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也许可以强化团练的作用,多组织团练以增加为国家服务的意识和凝聚力。 杨良府第,杨良的卧室里,杨石拱手对杨良道: “恭贺父亲正式接管监察院。” 杨良示意杨石坐下道: “他能够信任我,把我扶正说明他还没有怀疑我,你派人告诉他们,现在风声很紧,变数大,叫他们停止一切行动,王公公擅自行动之事提醒我们,没有严明的纪律是办不成在事的,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可冒然行动,宁可错失机会也不要暴露我们自己,我们失败一次他就接近我们一步。他一定是已经开始怀疑我们就潜伏在朝庭,所以才会有这次官员的调动,还好包尚书只是挪了位没有被拉下。你告诉他们一切的事情等到这次调动结束后再说,还有这阵千万不可互相走动,更不可到我这来。” “孩儿明白!” “石儿!你也要万加小心,他已经在开始调查,至于调查谁监察院不得而知,都是殿前军里的一个部门在调查,是什么部门我也不知,总之石儿要小心,如果怀疑有人跟着可以放弃哪怕是再重要的任务。”杨良关切地说道。 杨石眼里含着泪花应道: “谢谢父亲!孩儿会小心的,每次出去孩儿都会化装,他们没那么容易认出。” “嗯!你去吧!” “是!那孩儿退下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妙峰院 古香灵自从回来到现在两天两夜不见杨勇智了,古香灵再也不敢在像以前那样任性地去找杨勇智,她现在是杨勇智生命里的一部分,而杨勇智是古香灵的全部。她知道他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忙,一个国家大事小事要他去处理。尽管想通了,可是她独自一人时还是会黯然泪下,泪水不听话的就会掉下来。 古香灵坐在后花园一角的亭子上看着池子里一对鸳鸯形影不离畅游想想自己泪又不听话地下来。两个小宫女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都低下了头,然后看到地下有一个影子向自己走来忙抬头,都是惊慌地跪下正要叩拜,杨勇智摆了摆手又挥了手,两个宫女躬着身退下。留下独自背对着自己的古香灵,杨勇智走上前从前后抱着她的脖颈,吻着古香灵的秀髮,古香灵知道身后的是谁,抬起双手用力地抱着那只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头枕在那只有力的手上来回蹭着。杨勇智吻着不愿意移开,嘴上说道: “香,杨想你。” 古香灵并没有答话,转过头含泪看着杨勇智,杨勇智坐在她旁边把她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古香灵抱着他的脖子,头埋进杨勇智胸膛久久不愿移开,杨勇智也紧紧地抱着她。本想劝她和宫中的嫔妃们多走走,这样也不会太孤寂,可是想还是算了,她就没想过要融入她们当中,否则也不会等到现在,她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她一直保持着她那世界的一切不愿改变,语言、行为、动作和这世界格格不入,她只有和自己在一起才能真正找到自我,才无忧无虑,**嫔妃几十个,杨勇智不知道应该如何把自己平均地分配给她们,古香灵来后更是,她是否会介意自己去别的宫院。 用过晚膳,杨勇智和古香灵一起来到寝室,躺在柔软的床上,几日的分别让他们如磁铁般紧紧的抱在一起,相互间都充满了无限的吸引力。风风雨雨几多回,回回流连回回续。几日的思念化成水化成密融合的一起。 第183页 如果不是古香灵心疼阻止,真不知杨勇智又要折腾几回。 两人面对面地侧躺着,环抱着对方的身体享受着那温存后的甜蜜。 用过点心后,杨勇智还是不舍,躺在床上,古香灵半伏在他的胸膛上,说道: “杨,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知足了,香已经有了名分,香不在乎杨有几个嫔妃,只要杨分一点爱给香,能常常来看香就行。” 杨勇智心中起伏,没想到21世纪的古香灵却是如此地善解人意,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女子,面对她你还能要求什么?她都为你想好了,免得你开口尴尬,把古香灵抱得更紧更紧了。 古香灵又说道: “杨!香想要一个乐队。” “乐队!” “是呀!在这里又不能上网,又没有mp3,这日日夜夜,特别是杨不在日子香如何打发,香想把我们那世界好听的歌都让乐工谱好曲,然后挑些能歌善舞的宫女编排,这样杨来到妙峰院就好像回到了21世纪,多好!” “好!明日让郭总管给你安排些人来,你自己挑。” 心里却说道还念念不忘她的21世纪,但愿别整出什么事来。 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一次次地差点得逞,而自己呢,菩萨心肠,宽心仁厚,每次都是想着打击面不太大,法不则众,杀鸡给猴看看就算了,希望他们能回头是岸。可是他错了,他们一次次想置自己于死地,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毒,竟然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可以对自己下手。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心慈手软的后果就是谁都可以欺负你,谁都可以冲到你面前咬你一口。 眼看着610年年关将近,歷史上隋末大爆发的年份就要来临,要想平静的面对是何其地困难。路虎他们至今也没有查出那刺客的幕后黑手是谁,他们到底是谁?朝堂之上一个个似乎都很面善很和蔼可亲,很小心很小心地附合着自己,朝堂之上似乎一团合气,很平静,一片和谐之风。可是谁又知道他们是不是两面三刀的傢伙,是不是笑面虎,在背后给你来一个温柔的一刀。 他们平静了,可是他杨勇智无法平静,自己统治的国家可能有一场连绵不绝的灾难要发生。而做为这个国家的实际统治者,自己能够感觉那股压迫的气息在向自己逼进,可是自己却无法知道它是从什么地方向自己袭来,是什么人在后面操控它。牛被宰杀时还会最后看一眼提刀捅进自己脖子的屠夫,也好到阴曹地府去审诉。可是自己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找不到审诉的对象。每每想到这杨勇智就会觉得自己很可悲可怜,自己是全国万万人实际命运的操控者,可是自己的命运却充满了不准定性,甚至可以说是有可能操控在别人的手上,真是莫大的讽刺! 杨勇智本是个理智豁达的人,可是现在他已经越来越没有耐性了,有时甚至会发一通无名之火,让所有了解他的臣工无不感到莫名惊恐,大家的关系似乎也变得很微妙,似乎都很客气谦卑,相敬如宾,客套话满堂飞,就是不谈论民生之事,国家之事。一个个都变得虚伪,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都变了性格变了自我。看到这样,杨勇智更生气了,可是他们也没做错什么说错什么,你也不能处理他们,连原来屡屡顶撞自己的路虎在朝堂之上都变得唯唯诺诺,他们似乎都商量好似的,只报喜不报扰,报小祸不报大灾,好像全国上下军民团结和谐、百姓安康、衣食无扰,真的是这样吗?鬼他妈的知道。一个个都在敷衍杨勇智,感觉自己被架空了,难怪杨勇智会发火,如此恶性循环还有谁敢说真话实话。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又可以解我心中的结?这年代有心理谘询师就好,杨勇智想道。 心情很差,心事重重,从大殿下来,本想向宫外走去,可是当他看到路虎跟在后面时心中就不爽,嘆了一口长长的气转身往回走,路虎见杨勇智没往宫外走大大放下心来,见他往静心殿的方向去也就不再跟上。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香泽开味 杨勇智心烦意乱,憋了一肚子的话不知道应该找谁去倾诉,不知不觉又逛到了妙峰院门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向内走去,门口两个太监刚刚跪下还没来得及三唿万岁还没来得及通报,杨勇智的身影已经飘进了妙峰院,妙峰院内更一片片慌乱的“皇上!皇上!”惊唿声,个个跪伏着低着头,不敢看那张严肃略带苦相的脸。 杨勇智可管不了那么多,急匆匆地一阵风而过,进了古香灵的房间转头对跟在身后的陈公公很不耐烦地说道: “把门关上,你们都给走远点!该干嘛干嘛去!” 陈公公不敢迟疑,关上门对院内跪着的一干太监宫女挥了挥,所有的人得今站起来全作鸟兽散,他们巴不得作鸟兽散,看皇上的样子谁敢招惹,心里都说着同样一句话:最好别叫我去服侍。一会儿全躲没影了,若大的院子就剩下陈公公一个人站在哪,陈公公直摇头:这些什么人呀都?有这样当奴才的吗?也太不尊重我这副总管了。正感慨时,妙峰院的掌事太监李公公向他跑,把他请进了自己的厢房。 古香灵也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本来还想躺在床上眯一会,知道是杨勇智来急忙起来,还没走到寝室门口杨勇智已经进来了,看着一脸不高兴的杨勇智说道: 第184页 “杨,怎么啦?谁又惹你不高兴啦?说出来,本宫为你作主啦!” 而且还是很严肃很认真的那么说,杨勇智被她问的哭不是笑不是,只得自嘲地嘿嘿两声,看着古香灵只有苦笑,古香灵见杨勇智终于收起苦瓜脸,拉着杨勇智坐在椅子上,然后从后面抱着他的脖子说道: “杨,有什么事,说来听听,说不定香可帮你出出主意。” 杨勇智嘆了一口气,犹豫着,不过他还是下定了决心,与其憋得慌还不如说出来痛快,于是,让古香灵坐在旁边的要张椅子上打开话匣说道: “你说说,这些人,一个个做给我看,好像真的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一样,该说的事不说,尽捡好话来蒙我。他们以为这是什么?他们这是气我,我都快要被他们气死了。” 古香灵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说道: “杨别着急,他们那是怕你,怕在你面前说错话,不让自己说错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那什么错都没有。他们这么做皆是因为前阵杨玄感、李密之事,他们又知道路虎在暗查朝中的官员,所以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免得自己哪句话不小心说错了被路虎他们抓住。” “可是,国家的机器要运转,大事小事那么多的事怎么突然一下都和谐了,半天放不出一个臭屁来。” 古香灵见杨勇智他们比着臭屁不由地一笑,又说道: “香觉得,解决这问题的办法也很简单。” “什么办法?快说!”杨勇智有些急切,口气就有点生硬了,然后就发觉不对,在自己面前的自己深爱的女人,于是缓和似哀求道: “香!宝贝!亲爱的!快帮杨出出主意。” 古香灵坏坏地笑接着话说道: “还说你不是杨勇智,‘亲爱的’都出来了,这年代有这么个称唿吗?这个词是外来词,你可是提前一千年把他说出来了,看你说得这么顺口,肯定也不是第一次说,老实交待,你还对谁说过这个词?别蒙我,我猜的出来。” 杨勇智无语了,女人怎么会这么敏感,不就一个词吗?至于吗?乞求着说道: “香,别闹了好吗?我是来找你出主意的。” “不行,必须得说,否则我也不说。”古香灵掘起嘴假作气道。 杨勇智彻底被他打败,低下头无奈地说道: “好吧!我还对皇后说过。” 古香灵也猜出是春心皇后,因为只有春心才有资格让杨勇智这么称唿她,如果没有春心他就有可能登不上皇位,知道了答案心中有些失落,不过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是说道: “杨可以快刀斩乱麻,先找一些证据确凿的,如杨玄感、李密等,就说皇上几次遇刺皆是他们所为,杨玄感失败后,李密又策划了王公公一案,想狗急跳墙。然后快审快判,把这案子快点终结。事情过去朝臣自然就不会人心惶惶了。而且,这样也可以麻痹那些真正行刺皇上的人,他们就会心存侥倖,以为皇上不再追究下去了,那么他们一定又会开始活动,就像鱼潜伏在混浊的水底你永远也不可能捉到,只有等水面平静了他们才会重新浮出水面。到时想捉他们自然就容易些。” 办法好是好,可是问题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李密的下落,如何找这替罪之羊?别人吗?他们没那么好蒙,不是有份量的人,他们不可能会相信的,而且及有可能弄巧成拙。杨勇智轻嘆了口气,古香灵又劝道: “香知道按照歷史进程隋末的动盪就快要来临,可是自从杨来到这世界后,这世界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歷史上的隋末动盪是因连年征战,重役重税致民不聊生,所以各地才会纷纷揭扞而起。可是杨的隋朝正好和那时相反,百姓安居乐业,除了刚刚的那几年杨讨伐过之外,这两年基本上没有大的军事行动,人心还是团结的。既然动盪的条件不存在那歷史上的事就有可能不会发生,以往也证明歷史上的有些事并没有发生,相反有些发生的事歷史上是没有记载,或是结果完全不同。这都说明了杨完全没有必要为不存在的事而自添烦恼。杨完全可以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再说杨不是也做了些防患吗?比如把李渊等一些人调到京城监视了吗?杨应该想着处理正在发生的事的,而不是去想没有发生而且可能不会发生的事。” 听了古香灵的古今与未来的一番话,杨勇智豁然开朗,也许真的是自己杞人忧天了,这些话也只有古香灵才可以说出,也只有她和自己一样,了解那一段歷史,知道那歷史上将要发生的事,但是古香灵又不一样,对于她来说她不是这个国家命运的决策者,她似乎是以旁观在的身份在和自己说这一番话,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在她面前自己一直不承认是杨勇智,可是自己也不能一味的牴触她,所以他现在基本上默认了古香灵这么称唿自己。在她一番的开导下,杨勇智心情好了许多,为了也许没影的事自寻烦恼,有必要吗?心里在嘲笑自己。想想好几天没有和古香灵温存了,站起来拉起她手縴手向床头走去。 自从去过古香灵的妙峰院后,杨勇智变得开朗了许多,虽然李密还是没有下落,虽然朝臣们还是那张阿谀奉承有事不说没事哈哈的嘴脸,可是经过古香灵的开导,杨勇智已经能够以正常的心态去面前,他在等着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彻底转变的机会。 第185页 退朝后无事,杨勇智还去了一趟春心那,经过几年的磨合适应,春心已经渐渐地适应了皇后的身份。在**中威仪渐露,**里再没有人敢私下议论皇后、开皇后玩笑。各宫各院关系还算密切,当然除了古香灵,古香灵总是无法融入她们之中,感觉和她们格格不入,连打麻将都甚少参与,她除了对皇后还会看上几眼外,其他嫔妃基本没有走动过,以人的感觉有点高傲,以为是占着皇上的宠幸而不理人。 其实,箇中的原因只有杨勇智自己知道,杨勇智觉得古香灵更像是跟她们有代沟,这代沟不是一代两代的问题,而是隔着上千年。所以古香灵根本就没有想过融入她们之中,她只想着和自己的在一起,只不过她这也是要冒一定的风险,万一哪一天自己不再宠幸她,或是把她打入冷那她怎么办?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去想过这些,她相信自己会爱她一辈子宠她一辈子。自从和古香灵相爱之后,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叫真正的爱情,是古香灵唤起了他对异性追求欲望,唤起了在那个世界曾经的自己,让他知道原来有的女人是要追求的,不是站在那等着别人**的。自己为什么喜欢她,首先,两人本来就是同一时代,有共同的语言。其次,两人没有隔阂,无话不谈。再次,两人平等地对待对方,不像别人怕自己躲自己。古香灵可以反对自己质疑自己,杨勇智从来都没有生气的感觉,这是别的嫔妃做不到的,她们只会一味的附合自己,不管喜欢不喜欢同意不同意。就比如在床上的姿势古香灵要是不喜欢或是难受,她会对自己吼:“滚下来,难受!”,要是别的妃子,她们一定是顺从地咬着牙坚持到最后。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现身 徐州城外一处偏僻的农家小院,李密和李二主僕两人住在这里,主僕两人深入简出,李密自从住进这小院就没出去过,有什么都是通过李二传递,宇文化及的管家宇文雄二也只来过一次。自从在宇文化及家见过他一次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李密当然知道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在没有准备好之前还是少见面好,免得被路虎他们发现,路虎的殿前军在全国上下找了他已经有半年,对他已经是恨之入骨,不过路虎绝对想不到自己和宇文化及走到一起,尽管和自己接触的只有宇文化及,但是他知道,宇文化及后面还有一股更大更强更有摧毁力的集团,这是自己和杨玄感合力所无法比拟的。这集团一旦准备好发力,那杨勇智绝对没有翻身的机会。他也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不过今天他的心情有些糟糕,天上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云,他感到了压抑,在书房呆坐着胡思乱想。 李二一大早起来,服侍完李密早起早饭,也是心事重重地站在李密身旁,看着李密似乎欲言又止。宇文化及派来的两个丫环端着茶恭敬地放在书案上,也不敢正眼看表情严肃的李密,在李二的挥手间两人急忙退下。 李密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喝了一口热忽忽的茶,转头对李二说道: “有什么事?说!” 李密早就看出李二有心事,李二也跟了自己有二十年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李密都知道他要干什么,李二被问,只好如实说道: “老爷!是这样,小的家里的婆娘这月就要生了,小的想回去看看,给些钱粮够他们生活。”去年跟老爷逃命时自己的婆娘已经怀上孩子,算算时间也就这月生,也许已经生了,自己父母年迈,这可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李二迫切地想回去也是人之常情。 李密沉思了一会说道: “你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路虎他们正在全国挖地三尺找我们,你的家肯定也已经被秘密地监视,你此刻回去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小的也知道,小的可以不进家门,找一个邻里打听一下就行,再让他把钱粮转交就可以了,小的也知道有风险,可是,家里的钱粮估计快要用完,小的父母都上了年纪无处讨生活。” 李密又想了想,看来李二的家里不安顿好他是不会安心的,于是,郑重地说道: “我同意你回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可在家里逗留,办完事情必须立即回来,我还需要你。如果你被发现我想你知道自己怎么做。你走后,我会让宇文总管给我再换一处住处,小心使得万年船,在这地方也呆了有二个多月了,也该换换地方了,你回来之后知道去哪里找我。” “嗯!谢谢老爷。” 李密站起来从后面的橱子拿出了两百两的银票放在李二手里嘆了口气,李二接过跪在地上,李密扶起他说道: “好了,起来吧!早去早回。” “谢谢老爷!小的一定日夜兼程赶回来。” 李二眼里含着泪花,场面有些悲壮,似乎生离死别一般,李密又嘆了口气,挥了挥手,李二站起来,又看了一眼李密走出了书房…… 深夜,十日后的梁州城郊外,半个月亮挂在天际。李二家是离官道五十米的外的独立的一个院落,四面有篱笆围着,一个稍微有些武功的人纵身一跃都可以跳进院里。夜已深,微弱的烛光早已熄灭。 在官道的另一侧有一个好运客栈,在二楼面对李二家有一扇窗户半开着,一只黝黑的竹筒架在窗台上,它是那么地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它和这周围山间成片的竹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大家都这么想那就错了,因为,在这竹筒后面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通过这个竹筒向远处望去。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有特勤队郑大率领的小分队,任务就是监视李二家,他们在这已经快半年了,不过人员换了一茬又一茬,但领队的一直都是郑大,因为只有郑大跟李二会认识,以便于一见到就能认出来,哪怕是李二化了装他也能甄别出来,因为人的脸型轮廓是不会变的。 第186页 此时此刻,李二坐在后山的树林子里,他不敢回家,他知道他家已经被严密地监视,回去不会有好果子吃。看着家的方向,朦胧的月光下依晰还能分辨出家的位置,年迈的父母是否已经睡下?娇弱的妻子是挺着大肚子还是抱着初生的孩子?李二嘆息着,四月的天气阴冷潮湿,李二合衣躺在草甸上久久无法入眠。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鸡鸣狗叫,炊烟裊裊,清晨的村庄一片安宁祥和。李二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砍柴打猎的邻里上山。他早就想好,把银票交给信得过的邻里转交,然后自己马上消失,为了家人,也为了主人,自己必须这么做,主人待自己不薄,可不能辜负了主人。想儿女情长,儿孙绕膝,等主人干成了大事有的是机会。 李二拿掉身上的伪装,隐在一棵树后,眼睛看着上山的小路,已经有三三两两的邻里从眼前走过,不过都不李二想要找的人,等了有半个时辰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小道上,而且他的前后都没有人,李二对那身影叫道: “二叔,过来!” 被叫的人转身看着露在树外半个身子的李二一惊,李二走出那棵隐慝的树又叫道: “二叔,我是李二,二叔先过来,小侄有话要说。” 被李二叫二叔的人叫李狗,是李二的堂叔,李狗也认出了李二,向那棵树走去,李二拉着他重新隐匿的那棵树后,两人刚刚坐下李二迫不急待地问道: “二叔,小侄家里怎样?俺的婆娘生了吗?男孩还是女孩?” 李狗本还想问他这阵去哪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家里,见他着急于是回道: “贤侄不要急,侄媳给贤侄生了个大胖小子,很像贤侄,特别是那张脸就跟一模子印出来一样,是上月初十生的。贤侄这阵去哪了?怎么也不回家?” 李狗只知道李二在京城给人做管家,至于是哪一家,他也不知道。 李二当然不会跟他说,尽管他是自己的二叔,知道老婆为自己生了一个胖小子,心里甚是高兴,不过想到自己不能去看自己的儿子又愁上心头,只见他从怀里拿出还有余温的银票郑重交到李狗手上,说道: “二叔,小侄为别人做事,是别人的人,有时身不由已,劳烦把这些钱交与我父亲,希望他能原谅孩子,等孩儿有空时,孩子会去看望他老人家的。” “这哪成,到家门口了怎么能不回家呢?” “二叔,侄儿只是路过这,还要替主人去别的地方办事,真没空回去,就有劳二叔了。” “那好吧!二叔先给你拿回去,他们有你的消息一定会很高兴的,有空多回家看看,孩子!” 那一句孩子至真至切,李二眼里溢着眼花目送李狗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蹲守 郑大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今天清晨是李成当班,郑大走到他身后李成转头对他说道: “队长,刚才有一个人进了李二的家,看年龄有快五十岁。” “是吗?” 郑大想会不会是自己等了半年的李二乔装回来了,接过望远镜向李二的家望去,那男子体形偏瘦,不像是李二,那男子正兴奋地跟李二的爹李二牛说着什么,不一会李二的娘、李二的老婆花娘也出来,他们正在手舞足蹈地说着,满脸地激动与兴奋,还有什么能让他如此激动呢,除了半年未见的儿子、半年未见的夫君有了消息,还能是什么?想到这郑大也是一脸的兴奋,不过表面还是很平静,多年的地下工作让他处事不惊,他不见鱼儿不撒钩。 这时郑大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他是李二的堂叔李狗,而就在这时,那李狗从怀里拿出了一纸递给了李二牛,五十米的距离又有望远镜,不错!那是一叠银票,从数目上看应该不少。是谁给他的?只可能有一个人,那就是李二,别人不可给他们家那么多的钱,而且这是在早上,李狗从哪里拿来的这么多钱,叫来了刚才当班的李成,李成说他只看到李狗从村尾走来进了李二的家,李狗的家不在村尾,相反而是在靠近村头的地方,当时他还拿着打猎的弓箭,那么他是从山上来,可是从山上来的人怎么可能没有猎物带回来呢?而且从衣服上看很干净并没有泥水灰尘,再者他的精神抖擞,综合分析他更像是一个睡眠很足正好出门打猎的人。那他一定是在进山的路碰到了什么人,那人很急切地希望把银票交到李二牛手上,而谁会给李二牛这么多钱呢?除了到亲还会有谁?李狗自己绝对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钱,别的亲戚也不可能,那就可以肯定给李狗钱的一定是李二。那李二现在还在不在山上,从时间来分析,一般进山打猎的都是辰初过后才上山,现在是辰时两刻,他李狗辰时上山,两刻钟后出现在了李二的家,那李二隐藏的地方应该不远,很可能就在上山的路上。李二把钱给了李狗后一定是选择了逃走,因为李二也知道他的家被监视,郑大看向远处的梁山,迷雾正在渐渐散去,郑大脑子转得飞快,他决定即刻出击,机不可失,万一这人是李二,那么又是从自己手下熘走的,那傅去校尉一定会饶不了自己。 把自己小队的6个人都召集起来,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情况,让李成去向城里的驻军借兵,自己则带上另5个队员向李二家奔去…… 第187页 李二目送李狗进了自己的家门,擦拭着泪水,依依不捨地向来时的路走去,清晨的梁山被露水厚厚地覆盖着,踩上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郑大到了李二家,李狗正好刚从李二家出来,并准备向村尾走去,看来他还是想上山打猎,郑大三步并着两步追上了他,和另一个队员不动声色把他夹在中间说道: “李狗叔,听说叔在这方圆百里打猎技术是一流,特别是叔的那百步穿扬的绝技,小的几个今天就是来跟叔学打猎的,小的是梁州贾府的贾明,他是诸葛府的诸葛云。” 李狗被夸地不说意思地嘿嘿直笑,全没了戒心,只当他们是纨绔子弟闲着无聊,自己也乐得有几个人路上说说话。 几个人刚刚走过村尾,郑大看了看四周,突然停下了脚步,和另一个队员架起李狗,腾出一只手握住李狗的嘴巴,把李狗拖进了一片芦苇从中,李狗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他想反抗,可是这两个的力量实在是太大,直到被按倒在地上,郑大在他耳边严歷地说道: “你给我记着,我手放开你不许叫,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把手放开,李狗惊恐地看着他们,不明白这些纨绔子弟想干嘛!只见他们每人此时手里都拿着一把刀,刀上的冷刀让人窒息,李狗大气也不敢出。这时一人说道: “你也不要怕,只要你如实地说了,我保证你平安无事。” 李狗还能怎样,只有点头的份了,郑大接着说道: “钱是李二给你的?” “是” “他人呢?” “不知道,他说有事要走了。” “去哪?” “他没说。” “你在哪里碰到他?” “就进山的第一棵大樟树后面。” “实话!” “句句真实!” “好,我暂且相信你。” 留下两个士兵看住李狗,带上另两个士兵向那棵大樟树急奔,在樟树的后面有一堆草甸明显被推倒,看似有人在这睡过,边上还有一些凌乱的脚印,还有一串脚印往山上去,如果李狗说的不错那这向山上去的脚印就一定是李二的,不用言语,三人向那脚印追去。 李二已经翻过了这座山,正在下山的路上。他以为自己没有人会追踪到他,他太熟悉这片自小摸爬滚打的土地了。可是他错了,他不知道后面有人正尾直奔他而来,他不知道自己长长的脚印就是指向他自己心脏的利刃,他急切地想离开步伐略显凌乱,他又不捨得离开步伐顿错。 郑大他们只半刻钟就站在了山头,李二的脚印正顺着向山下而去,没有喘息,三人继续向脚印追去,地上浅浅的一层草很不好走。下到半山腰时,隐约看见山下有一个黑影在晃动,郑大知道他一定就是李二,那身影是空着双手的,一个进山的人或弓箭或柴刀都会带着工具,像他这样空着手的绝对有问题。向那两个士兵做了个手势,三人分三路包抄,郑大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抓住李二。 李二对逼进的危险还浑然不觉,到达了山脚下时拍着两下手嘴上哼着小曲,自己终于当爹了,老婆为自己生了个带把的,李二越想越得意,摇头晃脑地向出山的小路走去…… 郑大三人悄无生息地接近,一个队员已经从路边的矮林超过了李二,郑大也在矮林中和李二并行,还有一个队员也已经跳到了小路上向李二奔来,郑大见时机成熟,突然大吼一声: “李二!” 那吼声震天,李二本能地应了一声停下了脚步,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同时,郑大的吼声还在林中萦绕人已经从矮林中飞身向李二扑了过去。李二只感觉一个身影带着一阵风向自己包围而来,还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扑倒在地,一个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接着自己的双手被反剪然后感觉手被捆绑起来,郑大一气合成地完成。李二惊讶地看着慢慢站起来的人,是郑大,怎么回事?他抓我干嘛?我没欠他钱啊?他一定是搞错了,李二坐起不解地看着郑大说道: “郑大,这是怎么回事?你抓我干嘛?” 郑大板着脸严歷道: “李二,你和李密、杨玄感等密谋加害皇上、反叛朝庭,我在这等你已经有半年了,我是奉朝庭之命前来捉拿你。” “什么?我?你?可你不是那什么……” “我可以是任何人,只要朝庭需要,我甚至可以是你李二。” “郑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请你了。” “对不起!我对你的报答不感兴趣。带走!” 那两个队员架起李二向出山的路走去,快出山时碰到了李成带来的梁州校尉区力及五百名梁州守军,虽区力官职比郑大高,但是在殿前军面前地方驻军都得自矮三分,殿前军可是专门保护皇上的部队,是皇上的卫队,在地方驻军面前有时就有如见着皇上,那种威严神态是一般的部队绝对不可能有的。 郑大对区力还算客气,向他借了两百名兵士,把李二关在一辆囚车里,并用黑布蒙上,把李狗交给了区力,让他交给梁州府查清。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原来在那 第188页 郑大押着囚车走在官道上,众人纷纷避让着这只队伍,快到雍州时,傅云接应的部队也赶到,傅云来之前得到路虎的命令,就地审问,尽快从李二口中撬出李密的下落,在李密还没有发觉李二失踪之前抓住他。 雍州一处秘密院落,李二被关在一个满是刑具的房间里,昨天的严刑拷问并没有李二开口,看来李密一定给了不少好处,否则他怎么死不开口。硬的不行,看来得来软的,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李二被架到一张椅子上,一张方桌对面坐着傅云和郑大,李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郑大说道: “李二,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扛了,为了一个人人共愤的李密牺牲你自己真的不值得。” 李二抬起头,脸上一个深深的烙印还是滴着血,李二看了郑大一眼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郑大与傅云对换了一下眼神,郑大又说道: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你出生的孩子着想,想想你的孩子将失去父亲,你的妻子将失去挑起一家的丈夫,你的父亲将白髮人送黑髮人。还有你的二叔因为你将受到牢狱之灾,你一个人过错让他们那么多人承担,你又于心何忍呢?” 李二听到这不由地泪珠挂满脸上,郑大见时候差不多了,又劝道: “只要你说了,我和傅云校尉共同保证,你只要坐几年牢就可以见到你的可爱的孩子,回到你的娇娇的妻子身边,还有你的二叔,也可以立即释放。还有你放心,你告诉我们,我们抓住李密,李密就无法报復你。我们给你半刻钟的时间,希望你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覆。” 李二想到还未谋面的孩子,就这么走了自己真的甘心吗?自从老爷和杨玄感事情暴露后老爷就一掘不振,现在又是寄人篱下,要想出头很难很难,连老爷的出头之日都遥遥无期,更何况自己的出头之日呢?罢了罢了,李二重重地嘆了口气,下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心说道: “李密在宇文化及那,自从杨玄感之事后,就逃到了徐州,结果被宇文化及发现了行踪……” 傅云和郑大越听越心惊,这情报有何等的重要,没想到朝庭中果然潜伏着一个比李密、杨玄感更大的叛国集团,虽然李二也只说了只言片语,可是已经足够让人惊心了。入夜傅云放出了信鸽后的同时押着李二日夜兼程地向京城赶去,如此重要的人物一定保护起来,他可是一个重要的线人。 信鸽比傅云早两天到达京城,是夜那封加急的信就交到了路虎的手里,信只有寥寥的两行字: 李密在宇文化及处,宇文化及和京城朝官有牵连。 简简单单的两行字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路虎不敢怠慢,连夜招来包景荣,信上并没说和哪些朝官有牵连,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路虎决定暂不惊动三个首相和其他官员,万一这信上的内容被其他人获知那将会引起多在的震动,路虎想都不敢想。 路虎带着信和包景荣来到了静心殿,知道皇上还未入睡,径直向内走去,在书房门口碰上了陈公公,路虎点了点头,陈公公也没有阻拦,路虎是皇上的爱将,只要皇上不是在睡觉,路虎随时都可以来见,哪怕皇上是在用膳也可直接来见。 快子夜了,杨勇智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站起来,却看见路虎和包景荣走了进来,杨勇智知道这么迟了他们还要见自己,那一定发生了重大的事件,否则,谁也不敢这么迟了还来打扰自己。 赐了坐,杨勇智一挥手,书房内只剩下君臣三人,路虎小心地把那张纸条放在杨勇智面前,杨勇智一看又抬头不相信看着他们两人,路虎说道: “皇上一定知道李二,原来李密的管家,臣一直秘密地派人监视他的家人,前几日监视的人发现这李二突然回来,然后就被我们监视的队员抓住并飞鸽通知臣,臣让傅云校尉前去接应,并让他先撬开李二的嘴,这纸条就是李二的审讯结果,傅云校尉要两日后才会到达京城。” 路虎简短地把前因后果做了个说明,杨勇智说道: “李密是在宇文化及家,还是被隐匿在别处?还有这有牵连的朝中官员到底是谁?” “目前还不得而知,有可能连李二都不知道,只有得他们到达京城才会知道他是听李密说的还是他确实知道他们是谁。” 杨勇智想了想说道: “你立即派特战队里徐州的士兵先回去,给我严密监视宇文化及,特战队其他大队做好一级战斗准备,一大队重点保护皇宫的安全。” “是!是!” 路虎和包景荣同时起立答道,为了不引起朝中官员的怀疑,路虎和包景荣不动声色地准备着一切,同时在去徐州的道路上增派了特勤队的士兵,严密监视去徐州方向的人。 京城一切都似乎很平静,在这平静之下,是各怀鬼胎的行行色色的人,大家都好像都在按步就班地一天天生活着。 这两天路虎和包景荣却心里汹涌澎湃,杨勇智也是一样,看着朝堂之上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可谁又知道一个个都是想置自己于死的人,他们是谁?一个?还是一伙?很快就能见分晓。 西郊,特战队四大队驻地,傅云向路虎做了详细的汇报,本来路虎还想再提审李二,不过他又决定不再提审了,他相信傅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李二应该是该说的都说,自己再审怕是也审不出什么,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抓住宇文化及再问他。 第189页 月亮刚刚爬上枝头,路虎和包景荣再次来到了静心殿,这次他们还带来了傅云,傅云再一次向杨勇智做了汇报,事已明然,事更不疑迟,杨勇智当机决定,在全城实行宵禁,所有的人,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员一屡不得在城里走动,所有的人闭门不准外出,不准相互走动。所有的城门关闭不出入,城里除了特战队不得出现其他的部队,包括禁军也不得在出现在城里,城内禁军武器入库,人员禁止走出驻地。 这是前所未有的措施,京城里的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都成了围城之内的一员,百姓、官员诚惶诚恐,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的人说有叛军要进攻京城了,有人说皇上被人劫持了,传什么的都有,不过当所有的街道被清空后,这些谣言也是失去了生存的土壤,所有的人都被赶回了家,没家的也被强制到客栈住宿,城内到处五步一岗三步一哨,特别是那些朝中官员的家更是重点监视,甚至包括三个首相的家,每个官员家的门口至少都站着5个特战队的士兵,连三个首相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看来真的是出大事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另一条大鱼 元真带着一万特战队员借着月光,每个士兵都骑着马,不管你是士兵还是将军,向去徐州的路上急弛而去,此刻道路上万马奔腾,大地都在跟着颤抖。 两日后的凌晨,元真率领的一万特战队已经兵临徐州城下,先前到达的徐州籍士兵杀了守门的士兵,打开了城门,元真在徐州籍士兵的带领下向宇文府围去,宇文化及睡眼朦胧地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当他正要发火喝斥时,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居然是殿前军,不由头上冒出冷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狗皇帝已经知道啦?不可能的?想破头皮他也想不到会是李密的奴才这么一个小人物出卖了他们。 徐州守将皇甫天正在睡梦中被人推醒,跳起床才发现是自己的卫兵,喝道: “怎么回事?” “将军!不好啦!北门的守军被杀,有一支不知哪来的部队已经冲进了城里了。” “什么?不可能,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小的也不知是谁。” “不知道,你干什么吃的快去再探。” “是!” 皇甫天下床穿好衣服,是谁在进攻徐州,这可是太平盛世,哪个人吃饱了没事干,难道又冒出一个杨玄感来。不会吧!自己仿佛在梦中,可是这又是真真切切的事实,因为他也听到了外面万马奔腾的声音,提着自己心爱的战戟跨上心爱的战马,已经好久没有打仗了,也许今晚有一场恶战要打。 皎洁的月光撒满城南的练兵场,2000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就等着他们的首领发号司令,空气凝结,皇甫天看了看场下的2000名士兵说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需要你的时候到了,有人胆敢冒天下之大违进攻徐州城,我们怎么办?” “杀!杀!杀!” 场内士兵高举手臂高唿着,皇甫天举起战戟,下面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卫兵骑快马到达了跟前,跳下马跪下禀报: “将军!已经查明,进城的部队是殿前军元真将军带领的部队,殿前军已经把总管府围了起来。” 殿前军!围总管府!难道宇文总管也犯了事。就在他想也想不明白时,校场外冲进一对骑兵,径直向皇甫天而来,因为是殿前军所以在场的2000名士兵并没有阻拦。那骑兵当头的一个将军边催骑边高唿道: “皇甫天接旨!” 皇甫天一听有圣旨,急忙下马跪在地上,2000名士兵也都跟着跪下听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特战队四大队的大队长郑忠将军,郑忠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经查徐州总管宇文化及藏匿叛逆李密,望图勾结李密反叛朝庭。着缉拿叛逆宇文化及。徐州守军暂归殿前军指挥。钦旨!” 郑忠说完顿了顿又接说道: “皇甫天,听令!” 皇甫天刚想站起来指旨,听到郑忠还有命令不得不又跪着,郑忠说道: “徐州守军即刻出城,把守好各条主要道路并在城郊展开地毯式搜索,查找叛逆李密的下落,凡有不配合者,杀!凡抵抗者,杀!” “得令!” 皇甫天站起来领旨领命,郑忠也是徐州人,皇甫天与之相熟,走到郑忠面前说道: “郑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以后再说吧,现在抓住李密才是要紧事。” “好!” 皇甫天也知道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跨上马带着自己的人向城外而去。 宇文化及被两个特战士兵押着来到了来到了元真面前,元真不想和他废话,抓住李密才是主要的。直接了当地问道: “李密在哪?” 宇文化及必竟是总管,什么事没有经歷过,对于元真的问话他充耳不闻,而是咄咄逼人反问道: “我是徐州的总管,你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就凭你勾结叛匪李密。” “我不知道人在说什么?我要见皇上。” “哼!就凭你,你已经没有资格见皇上了。” 第190页 “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要审诉。” “我不想跟废话,你把李密藏在哪,快说!” “不知道!”宇文化及仰头转到了一边不再理会元真,元真哼哼道: “你不说,会有人说的,带下去!” 在另一间房内,宇文雄二被绑在一个柱子上,四大队小队长安平拿着一把剔骨刀顶在宇文雄二的锁骨上,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容说道: “你还没见过殿前军的手段吧?要不要尝一尝,绝对让你终生难忘。” 宇文雄二早已经是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小便失禁,看着那冒着死光尖尖的剔骨刀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安平看着宇文雄二鄙视地笑了笑,剔骨刀从宇文雄二的胸前移开不紧不慢地说道: “现在,请你告诉我李密在什么地方?” 从宇文雄二颤抖的嘴巴里蹦出了几个字: “在……在……在南城的怡春楼。” 安平上前摸着全身发抖的宇文雄二说道: “很好!我相信你说的。” 安平说完向外走去…… 元真正在大堂来回度着步,安平快步走了进来禀报导: “元将军,已经知道李密的下落。” “在哪?”元真不由地一振。 “南城怡春楼。” “事不疑迟,快!带上人跟我走。” “是!”…… 南城怡春楼是一个妓馆,李密刚刚搬到这还不到一个月,他住的后院一个厢房里。今晚他很早就躺下休息了,凌晨时分被街上巨大的声音吵醒,李密警觉地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打开门,见院子里站着的好几个怡春院的保丁,有的衣装不整,他们正惊慌地看着四周。 怡春楼后院有一个门通往外面的小巷,李密悄悄地走到门边,随后想想,自己是否有必要逃出去,现在情况不明,如果出去万一被人发现他的踪迹就麻烦,为了自己,也为了宇文化及,为了自己的事业,李密退缩回房,还是等情况明了了再说。自己在这里应该还是安全的,因为只有宇文化及和他的总管知道,怡春楼里的人并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只知道他是老闆娘的亲威。如果他知道李二已经被捉,那他一定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他以为不可能有别人知道他在这,可是他错了,捉住李二,逼供宇文雄二,这些关键的小人物却是李密的死穴,危险正一步步向他逼来,可他却浑然不觉。李密退回房间,他还知道和衣躺在床上,看来他还有基本的警觉。 怡春楼里已经很少有客人来,几个保丁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站在门口,门口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早已经回房歇息去了。 突然,一阵马蹄声临近,几百个士兵犹如天兵天将出现在门口,那几个保丁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睁大眼睛近前的士兵,平时那耀武扬威的气势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张大嘴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怡春楼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元真带着士兵向里冲去,那几个保丁那敢阻拦,都是退缩到一边,穿过厅堂向后院扑去,后院刚才那几个衣装不整的保丁也不知跑哪去了,此刻后院死一般的寂静,后院总共有六间厢房,元真一挥手,三个士兵做一小队扑向每一个房间,几乎是在同时六个魁梧的士兵抬起脚,只听“砰!”地一声六扇门应声倒地,后面举着火把的士兵冲进房间大吼道: “不许动!” 六个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被带了出来,都被带到了元真面前排成一行,李密并没有化装,又同朝为官多年,元真一眼就认出了站在队尾的李密,尽管他把头压的很低,可是那是无计于事的。把其他人都带走后,元真对李密说道: “把头抬起来吧!” 李密痛苦地抬起头看了元真一眼嘆了口气又再度低下头。 李密被套上了头套,这时怡春楼的老闆娘许四娘从楼上下来,可是当她看到这阵势时立即就停止了脚步,来的这些士兵并不徐州的部队,好像是京城军队的装束,想想自己下去他们也不会卖自己面子,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宇文总管安排来的客人李四爷带走,他们是来抓他的!他是谁?他又犯了什么事?为什么是京城的官兵来捉拿他?明明他也是宇文总管介绍来的,宇文总管不是也是朝庭官员吧吗?难道宇文总管出事啦?他是不是逃犯,想到这,不由地脖子一缩,那自己不是也犯了窝藏之罪?哎呀!我的呀!许四娘脚下一软向楼梯下滚去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毒 李密和宇文化及被带回京城秘密关押,没有人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当然除了杨勇智、路虎及包景荣。 李密很配合,除了说他和杨玄感谋反之事外,把宇文化及他所知道和猜疑的也说了,虽然自始自终李密见到的只有宇文化及一个人,但是宇文化及说到自己时总是说他们他们,已然是某个集团的代言人,而且这集团中的另一些人一定是地位比他高的人,宇文化及是徐州总管,地位比他高的人只有可能京城朝庭里的官员,很可能官居要职。而且李密还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那就是有一次宇文化及无意中说漏嘴,和他谈话中说了一句“杨公子。”眼里很是尊敬。 第191页 李密知无不言,也许是为了将功赎罪,也许是为了邀功请赏,总之他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李密对于杨勇智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与宇文化及的交锋从一开始就步步艰难,当杨勇智在大殿上宣布宇文化及勾结李密反叛朝庭时,这本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喜讯,可是让他意外的是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并没有因抓住了反贼而喜形于色,其中有些人甚至面色凝重地站在那。看来李密说的不错,自己一直以来的猜疑也没错,在这朝庭中,在这些高官勇将中间有一股黑色势力,反对自己的势力,准确地说是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势力,他们随时想着要取代自己。他们是谁?自己暂时还不得而知,不过他相信自己很快就会知道。 入夜,杨良府。 杨良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闭目沉思,杨石则在书房内焦急地走来走去,父子两人好像互不干涉。这时,紧闭的书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杨石停下脚步紧张地问道: “谁?” 外面传来管家杨信的声音: “少爷,重管家求见!” 杨石打开门,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经过化装的重成,把重成让你了屋然后重新关上了门。 重成一进来就先向杨良请安,杨石打开书房后面的一道暗门,三人鱼贯进入了密室。三人在密室围着一张方桌坐好。杨石失去本有的稳重迫不急待地说道: “父亲,你得快拿主意,已经火烧眉毛了,宇文总管一旦把我们供出来我们就完了。” 杨良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 “宇文总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身经百战,只要他不开口,路虎他们暂时拿他没办法。” 杨石:“我们可以设法把他解救出来。” 杨良:“可以一试,不过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路虎把关在哪里,不过也有一个范围,那就是一定是在殿前军的某个驻地里关押着,他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一手组建起来的特战队。特战队有五个大队,除了第五大队是在荆州外,其中二、三、四大队都驻京城的四周,一大队驻地在哪至今还是个谜。” 重成:“堂兄的意思是如果无法解救那就把他就地解决,免留后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杨良:“如果能让他自己自绝就好,这样也不劳我们动手。宇文总管可能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我们会设法解救他,现在看来解救他已经不可能,一、我们不知道他被关押在哪里。二、他一定是被关押在特战队的营地里,那里戒备森严,那里的士兵警惕性非常高,那些士兵都是路虎特别训练出来的,一个士兵可以顶禁军的十个,要想在这样的环境下把他解救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宇文总管如果也知道这一点,那么他为了我们考虑,因为他知道他自己必死无疑,那他一定会选择自绝而保护我们,我们当时发过誓言,一旦其中一人暴露宁可自绝也不能透露组织的秘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经营,我们的势力已经足够强大,涉及了各各方面,正因为如此,也许宇文总管以为我们能轻而易举地把他解救出来。可是,虽然我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各各方面,但是唯独路虎亲手组织起来的特战队,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在里面。” 重成:“是呀!路虎只相信他一手带起来的人,特战队里的将校都是身经百战一步步提拔上去,我们中途根本无法安排人进去。” 杨良嘆了口气道: “如果宇文总管一直抱着希望,那么他迟早会扛不住。” 重成:“既然我们知道宇文总管被关押的大概范围,我们又无法解救他。那么我们只能派人混进去,找到具体关押的地点。看看能不能设法知会他,让他知道我们无法营救他,让他自己做出选择,如果他不配合,那么我们就杀了他。” 杨良沉思了一会,好像在下一个决心,只见他抿了抿嘴说道: “好,只能这么办了。你告诉重将军一定要派信的过又可靠的人去。” 重成:“这个可绝对放心,他们都死心塌地的死士,不成功并成仁。” 重成和杨石走后,杨良闭目说道: “宇文兄,对不住了,为了我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只好牺牲你了,你放心,等你走后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的。” 四大队南城驻地,宇文化及被关在地下大号的牢房里,好吃好喝地供着。 晨时刚过,元真带着郑忠、傅云来到了四大队,今天是宇文化及被带到这的第三天,也是他要开口的日子,自己给了他三天的时间考虑,把他同伙及所有的阴谋通通要坦白交待,不知道他准备好没有。 宇文化及被带上了提审室,只见他面无表情进来,面无表情地坐下,再面无表情地看了元真一眼然后转过头。 元真咳了两声: “宇文化及三天已经到了,我想你应该有话要跟我说了吧?”…… 宇文化及并没有转过头看他,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元真并不生气,又说道: “有个事情要让你知道一下,那就是李密已经把他知道的都说了,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抗拒是没有用的,有些事自己说出来会比从我嘴里说出来罪责要轻很多。” 第192页 李密会知道我什么事?他也不可能知道我组织上的事,你们也别抬出那小子来这吓我,老子从小就不是被吓大的。宇文化及想着,可是他还是不想说话。 元真又说道: “你真要我说吗?你就不想将功补过,这样也能减轻你的罪责。”…… 宇文化及还是不说话,对元真的话充耳不闻。元真真有些生气了,板起脸怒道: “看你原来也是一方大员,才对你客客气气,别以为我们怕你,我们就拿你没办法,我调查你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所犯之事我一清二楚。” 宇文化及突然转头站起来回道: “我犯什么事?不就窝藏李密吗?再怎么说罪不置死,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要见皇上,皇上他老人家会原谅我的。” 宇文化及以为元真他们把他抓来就是因为窝藏李密这件事,他还抱着侥倖的心理,以为元真也只掌握这个情况,可是他错了。元真突然站起来哈哈大笑,笑过之后道: “宇文化及啊!宇文化及,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告诉你,不要给我再提什么李密,他的案子到你这就已经结了。你也不要给我避重就轻,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组织的事吗,那你就错了,实话告诉你,就你组织里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被我们控制,你不说会有人说,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宇文化及再次闭口,选择了沉默,提审室的气氛有些紧张,双方都不说话。 不撞南墙不回的驴,元真心里骂道,可是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耗着,宇文化及被抓的消息已经在全国上下传的沸沸扬扬,朝庭里那些人虽然表面平静,特别是他那个组织里的人,有迹象表明他们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应该让他尽快开门,否则夜长梦多,这组织里除了掌握宇文化及之外,别人都还只是隐形人,他们就在皇上身边,每天上朝时离皇上不过十米,如果有人想置皇上于死地易如反掌,虽然从禁城开始上朝时每个官员都要搜身才能进入大殿,而且在殿里还埋伏着刀斧手,可是危险不排除那危险就会一直存在。应该让宇文化紧快开口,元真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说道: “杨公子是谁?”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宇文化及重复着刚才的话,他还想死扛,还想抵抗到底,他的防线还没有被攻破,那么他的死穴到底在哪?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开口呢?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黑衣人 深夜,无风,天阴沉的。一个黑影敏捷地翻过四大队驻地的围栏,猫着腰躲在围栏下的草丛里,一队巡逻队正从他五米之外走过,巡逻队走远后,那黑影向前一窜又是一个滚再一越依在了一座兵营的墙上,紧紧地贴着墙壁。看看左右无人,在一排排整齐的兵营后面有一座独立的房子,那房子的上面就是几间提审室,地下就是关押重犯的牢房。只见那黑影悄然无息地穿过一排兵营,兵营里酣声雷雷。那黑影终于窜到了牢房的那间房门前,门虚掩着,从门缝往里看,一个狱卒正趴在桌上睡觉,均匀的唿吸传来。那黑影轻轻地推了一推,门无声地向内打开,桌上的烛光费力地闪着,他的旁边就是关着的牢门,一条长长的通道通向下面的牢房,大牢门的锁匙正挂在那狱卒的腰间。那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那狱卒的身后蹲下,然后伸出手去解那狱卒的锁匙,很顺利地一解就解了下来,那黑影吁了一口气。黑影转身再慢慢地站了起来,面对着牢房的大门,左手轻轻地拿起铁锁,右手拿着刚刚拿到手的锁匙插了进去,可是转动了几下铁锁并没有应声而开民。也许没有插到位,那黑影又拔出锁匙再次往深处插再转,可是铁锁还是纹丝不动。怎么回事难道还有别的锁匙,不对吧,这锁匙环只有一把锁匙啊!就在他转身准备正要去那睡着的狱卒身上搜搜看还有没有别的锁匙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人,一惊!手摸向了腰间准备拔出防身用的匕首时,身后的两团黑影眼疾手快地同时抓住了他的双手,把他双手反剪,那黑影想反抗,可是自己好像被铁锁锁住一般,无论他如何挣扎无济于事。此刻那个刚才还趴在桌上唿唿大睡的狱卒也精神抖擞地站在他面前。 郑忠、中队长龙剑、安平,还有七八个士兵全副武装地站在那黑影面前,龙剑上前一步,手上还拿着一把锁匙,说道: “兄弟!早就恭候你多时了。是在找这个吗?” 那黑影尖削的脸,目光兇狠地瞪了龙剑一眼,龙剑哼道: “硬什么硬,等会有你好看的,带走!” 两个士兵推着他让他走,可以他如桩子一般立在那,龙剑生气了,冲上去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就是一拳骂道: “监下囚还这么拽,找死!” 那黑影哼哼一声面部扭曲地弯下腰,两个士兵拖着他向旁边的提审室走去。 郑忠、龙剑刚坐好,那黑衣人也被拖了进来,两个士兵把他按在凳子上,可是那黑衣却歪到了一边,龙剑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立即从坐位上冲过去,脱起他的下巴一看,黑衣人面部铁青,嘴角还流着黑血,打开他的嘴巴半粒黑色的药丸掉到了地上。看来他是咬破了早已含在嘴里的毒药中毒身亡。 第193页 龙剑怪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自杀。这都是自己的错,龙剑面向郑忠跪道: “将军,黑衣人已经咬破含在嘴里的毒药自杀,都是在下的错,在下应该早想到他会这么做,请将军处置。” 郑忠也是一惊急忙站起来,看着那黑衣人半响才说道: “你要承担什么责任再说,马上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路尚书。” 说完郑忠拂了一下手向外走去。 兵部议事室内,路虎、元真、包景荣坐在圆桌前,二、三、四大队营地今晚都发生了黑衣人事件,其中二大队黑衣人翻越围栏后既被发现,在打斗中身亡。三大队、四大队虽然抓获了黑衣人,可是黑衣人在被抓获后都咬破嘴里的毒药自杀。看来有人坐不住了,想要解救或是杀死宇文化及。从黑衣人身上没有任何标识能说明他们的身份,又是跟以前一样,线索到这又要中断了。 路虎不甘心,这些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可以自己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太窝囊了。皇上说过,如果宇文化及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立即通知他,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时辰。可面对这又是无头绪的线索,路虎犹豫了一阵,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和包景荣一起向静心殿走去。 杨勇智在睡梦中被陈公公唤醒,可是他并没有什么不快,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把路虎和包景荣宣了进来。 路虎详细地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向杨勇智做了叙述,隐隐中透着内疚,杨勇智听完想了想说道: “路爱卿不用过分自责,这从另一方面说也是好事,说明他们坐不住了,怕宇文化及把他们供出来,他们越着急就越会露出马脚。” 杨勇智顿了顿,又说道: “不过,我们行动也应该快一点,要忙尽快撬开宇文化及的嘴巴,只要宇文化及说话,那这些人是谁就知道。这些人跟黑衣人后面的那些人一定是一伙的,所以,你们现在重点是要让宇文化及说话。狗急还会跳墙,如果拖太久,会让我们越来越被动。至于怎么说宇文化及说话,那是你们的事,我想你们特战队有的是办法让一个人开口,但是对于宇文化及这样身经百战的一位将军我希望你们灵活一点,也可以用智去战胜的。好了,你们去吧!朕希望你们下次半夜再把朕叫醒时是个好消息。” 第二天早朝,有几个朝员生病告假,其中包括高颖首相,其他告假人有监察院杨良、礼部尚书包正明、教育部尚书公孙强三位大员。昨晚特战队驻地发生了黑衣人事件,今天就有人请假,难道他们是在躲避着什么?难道宇文化及的组织就是这些人?杨勇智不敢想下去。 早朝后,包景荣来到了静心殿,朝中的几个大员请假的事包景荣通过内线了到,高颖、公孙强、包正明确实是在病中,而监察使杨良是昨晚退朝回家里在门口拌了一绞摔伤了退。看来是自己多疑了。 杨勇智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李密口中的杨公子到底是谁,他应该不会是一个绰号或外号,如果这个杨公子姓杨,那么他又会是谁?从李密口中得知,宇文化及对这位杨公子很是尊敬,如果他在朝中的大臣,这杨姓大臣一定得有一定的势力才能让宇文化及如此尊敬,朝中杨姓大臣有三首相之一的杨述,还有监察使杨良,可是他们都是童颜鹤髮的老人,根本就称不上公子,而且杨述已经到了垂年,杨勇智正准备让他退休,不可能会是他。而杨良是杨坚父亲杨忠堂兄的孙子,与自己只能说是还有点亲戚关系,会是杨良吗? 杨勇智沉思着,本来还想去会一会这个宇文化及,可是路虎却不让去,说现在是非常时期,那些人正蠢蠢欲动,在皇宫里最安全。杨勇智只好作罢,打消了见宇文化及的念头。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一网之鱼 又一个没有月亮的子夜,一个黑影再次翻越了四大队驻地的另一侧围栏,如上次一样猫在草丛里,巡逻队刚离开,那黑影也是一窜一滚一越身体贴着墙角,然后小心翼翼地穿过兵营。前面是提审室,提审室的地下就是牢房,那黑影窜到了牢房的那间房门前,门虚掩着,从门缝往里观察,一个狱卒正趴在桌上睡觉,黑影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到那狱卒的身后举起有力的手掌狠狠在向狱卒脖颈砍去,那狱卒哼地一声双手摊开,头歪倒在桌子上。 黑影把挂在狱卒腰间的锁匙拿了下来,锁匙插进锁孔一转,铁锁应声而开。那黑影把牢门打开一条缝钻了进去,重新从里面锁上门。然后转身向长长的通道摸去,通道倾斜向下,有台阶向下,黑影贴着墙壁向下慢慢摸去,通道里并没有人,不到半刻钟,眼前明亮起来。前面还有一扇门,门的那一侧有一个方桌,方桌上同样趴着一个睡觉的狱卒,狱卒坐的地方离牢门大约有五十公分,伸手就可以解到挂在那狱卒腰间的锁匙。 黑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到了离那狱卒最近的位置蹲下,手向内伸去正好够得着那窜锁匙,轻轻地把锁匙解下来,很顺利地打开了第二道牢门。闪身进去用同样的方法打那狱卒打晕,掩上门。 里面是一个长长昏暗的过道,过道两旁是一排排连在一起的牢房,里面很安静,甚至还传来了唿噜声,这里面只关着5、6重犯,夜已深了,他们此刻睡得正沉,别的牢房都是闲置在那。那黑影向前走了二十几米在一个牢房前掏从第二个狱卒身上搜到的锁匙,找到了其中的一把,把锁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锁并没有打开,那黑影又换了一把,直到试到第三把锁匙才把门打开。黑影闪身进去,借着远处的烛光向牢房里的草铺走去,铺上平躺着一个体形稍胖的身影。黑影轻轻地来到他身边,看着那躺在床上的人肚子正一起一伏,那黑影伸出一只手缓缓地向床上的人的鼻子捂去,随后把嘴巴凑近那人的耳朵叫道: 第194页 “宇文总管。” 床上躺着的正是宇文化及,他突然被人捂住口鼻唿吸不畅,正想坐起时,耳边传来了唿唤声,那声音又说道: “杨公子向你问好!你不要说话,我把手放开,你听着就行。” 宇文化及点了点头,那黑影放开了捂在他鼻子上的手,接着说道: “宇文总管知道,我是死士,杨公子让我把这交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宇文化及拿着那一小包东西捏了捏,他立即就明白,他们想杀人灭口,愤愤地想坐了起来,那黑影强有力手压在他胸口上阻止他坐起来,宇文化及虽也是武将出生,可是必竟上了年级,挣扎了几下躺在床上低吼道: “我要你们救我出去,你可进来,那我们就可以出去。” “对不起!你忘了吗?我是死士,是有去无回的死士。我把这个交给你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可……” “对不起!宇文总管,我只接受了这个任务,其他的我不知道,我要走了。” 宇文化及想抓他,那黑影已经快步地移到了门口,宇文化及坐起想下床去追他,可是他放弃了,坐在床上看着那一小包粉末发呆。 那黑影把宇文化及的牢房门关上,向第二道牢房门跑去,就在他快到第二道牢记门口时,突然第二道牢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几个佩刀的狱卒沖了进来,正好看见冲到门口的黑影,双方都一怔,其中一个狱卒大唿一声: “你是谁?” 不等那黑影回答,几个狱卒抽出刀向黑影围去,那个被打昏的狱卒也被动静惊醒,摸摸痛疼的脖子站了起来,他也发现了那个闯入者,边吹响箫哨边抽出刀。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箫哨的声音传的很远,很快长长的通道里就传来了脚步声。 一阵短兵相接后,那黑影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脱,向后一越与狱卒脱离了接触后勐得一咬牙把药丸咬破,那几个狱卒以为他们逃跑,又都举刀向他砍了,刀还没接触到黑影,那黑影却自己倒了下去,几个狱卒呆了有一秒。一个狱卒看见那黑影嘴角流出黑血大叫道: “他咬破毒丸自杀了。” 这时,郑忠、龙剑带着人沖了进来,看着地上黑衣人有尸首说道: “快搜搜看还有没有别的人闯入,还有他进过谁的牢房?” 众人领命,那黑衣人也被两个狱卒抬了出去。 牢房的门全都被打开,狱卒们仔细搜索没有再发现闯入者。不过,从痕迹来看刚才那个黑影人进过宇文化及的牢房。 宇文化及正缩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进来的郑忠。 郑忠说道: “刚才那黑衣人来过你的牢房,他来干嘛?他对你说了什么?他给了你什么?” 一连串的发问等来是沉默,郑忠又道: “你别以为装哑巴我就不知道,给我搜。” 宇文化及被两个狱卒拉下床,仔细搜索铺在床上的草垫,在靠近墙角的地方一个狱卒摸到了一小包东西,高高举起,把他交给了郑忠,郑忠接过小心地把他打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郑忠用手摸了摸又嗅了嗅说道: “这是砒霜,他们要你自杀!” 宇文化及还是不说话,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郑忠手一挥道: “带走!” 宇文化及又被带到了提审室,郑忠让人捉了一只狗来,当着宇文化及的面把撬开狗的嘴巴,把那包粉末倒了进去,那只狗蹦了两蹦随后就七孔流血而死,郑忠看着那只死狗自言自语地说道: “果然是砒霜。” 宇文化及也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地张大了嘴巴。 郑忠心里切切地笑,看来这场双簧表演效果已经达到,对宇文化及调侃着说道: “宇文兄,看来有人比我还想要你早死,你现在有什么感受?” 宇文化及心中翻腾着,本来还想他们会解救自己,谁想却等来了这么个结果,自己死了他们就万事大吉了,照样当着高官拿着厚禄。而自己呢,不仅丢了性命,连家人都有可能被充军,自己的孩子有可能被别人当着奴隶一般唿来唤去,自己的妻妾有可能被人任意糟蹋生不如死。这就是你们这些人想要的结果。宇文化及不由地流下两行热泪…… 郑忠不急于审问,他在等宇文化及心里防线的自己蹦溃,到那时他自己会说。 过了快一刻钟,宇文化及嘆了口气,然后坐正说道: “只要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会把什么都告诉你。” 郑忠笑了笑回道: “先说说看。” “1、我想活着。2、我的家人是无辜的,我希望不要把他们充军。” “可以,你将功折罪,有重大立功表现。皇上也说了,只要你招了就饶你性命并保你全家。” “真的!” “不错!皇上就是这么个意思,这下你放心了吧!” “好,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我知无不言。” “你知道我要问了什么,还是你自己说吧!” “好!从顺安元年开始我与杨广、杨良、重武、包正明秘密联合起来,后来苏杰之弟苏桧、陆鸣、宇文清也加入进来。我们的计划是由重武派杀手行刺皇上。然后再扶持杨广登基。” 第195页 “杨公子是谁?” “杨良的长子杨石。” “你们怎么联繫的?杨广不是被软禁了吗?” “在杨广的卧室有一个地下通道,那通道直达几里之外的三圣庙,三圣庙的悉释尼住持就是苏杰之弟苏桧。我们没有直接接触,都是通过信得过的兄弟或手下联繫……” 对宇文化及的审问直到鸡鸣时分才结束,郑忠一点都没觉得累,相反,他兴奋异常,拿着成果催快马向皇宫而去…… 静心殿里却早早地亮起了烛光,杨勇智兴奋地看着那一份名单,你们终于现身了,你们这些大鱼小鱼们,还想取代我,门都没有…… 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除了进城卖菜的农民街上行人无几。大多数还在睡梦中,突然进城卖菜的农民发现所有的城门都被关了起来,门口出现了一队一脸严肃但整体的士兵。此时城内也能听到整齐化一的跑步声。 大兴宫的城门也关了起来,特战队一大队和特勤队的士兵分别保护大兴宫内外。监察使杨良的家被围,禁军后卫府重武将军家被围,吏部尚书包正明家被围,工部监造侍郎陆鸣家被围,兵部兵械侍郎宇文清家被围…… 同时四大队郑忠带着一千人向杨广的春晓宫围去,龙剑带着1000名士兵也把不远的三圣庙围了起来。 辰正过后,所有的朝臣都已经起床,他们惊讶的发现城里多了很多士兵,当他们赶到大兴宫外时发现大兴宫宫门紧闭,并且不得入内,他们都大惑不解,心里猜疑难道又发生了兵变,看着那门口站立的一队队殿前军,也没通知不用上早朝,所以也不敢走,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面面相觑着…… 已正时分大兴宫的宫门突然打开,一个太监出现在门口宣道: “上朝!” 所有的臣工半天反映过来,一个个整理衣装鱼贯而入,当他们到达大殿时发现皇上早已经坐在上面等着他们。 等他们都站好位,陈公公摊开早已准备好的圣旨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经查监察使杨良、禁军后卫府重武、吏部尚书包正明、工部监造侍郎陆鸣、兵部兵械侍郎宇文清、庶人杨广等密谋反叛朝庭,行刺皇上,经查实证据确凿,监察使杨良、禁军后卫府重武等人即刻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所有的臣工都张大了嘴巴,越听越心惊,没想到这些人会勾结在一起,原来皇上几次遇刺都是他们干的。这才发现上面提到的这些人都不在大殿里,心中都在庆幸着,有的和上面提到的这些官员的走的近的开始当心自己会受到牵连。 同时任命元肃为吏部尚书,温州刺史张良玉为工部监造侍郎,官太为兵部兵械侍郎……所有空缺出来的职位,杨勇智都安排了自己看好信得过的人担任。 随后杨勇智在特战队里挑选了一部分人员秘密成立了一个情报机构,专门负责监视全国上下官员。这些特战队员经过秘密培训后被退役又回到原籍,并安排在衙门里当差,以便监视地方官员的一举一动。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大结局 现在与未来 今天是2010年圣诞节平安夜,首先祝各位大大们圣诞节快乐!平安夜幸福! 同时,今天也是《隋武帝杨勇新传》完稿的日子,乘着这个喜庆的日子,山前将把《隋武帝杨勇新传》最后一章上传,也算了了山前的一个心愿。还有,嘻嘻!应该没有人再把“tj”两个字母写在山前的书评区里了吧!其实,山前应该感谢这位大大,正是那两个字母在鞭策着山前把它写完。同时也谢谢所有的读者大大们,编辑大大们,虽然山前写的确实不咋的,但是你们还是一如既往地陪伴着山前,陪伴着《隋武帝杨勇新传》一路走来,没有你们的支持和帮助山前不可能把它写完,山前在这谢谢啦!祝朋友们: 圣诞节快乐! 元旦快乐! 春节快乐! 天天都happy! 有情人终成眷属! 合家幸福! 初夏的一天,杨勇智步划轻松地跨进了妙峰院,古香灵早早地就在等候,看见杨勇智远远地过来,古香灵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般向杨勇智飞奔而去,杨勇智张开双臂把爱人拥进怀里,吻着古香灵的额头深情地唤道: “宝贝!”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时间似乎都停止了。好久好久古香灵才抬进头说道: “杨!我们进去吧!” “嗯!” 许久没有和古香灵缠绵了,杨勇智很迫切很激动也很放松,两个相爱的人尽情地享受着午后美好的时光。温存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在妙峰院用过晚膳,杨勇智和古香灵回到了床上,古香灵依偎在杨勇智的怀中说道: “杨,你真的爱我吗?” “嗯!杨爱宝贝,如果一定要给爱一个期限的话,杨希望是一万年。” “哈哈哈!露馅了吧!杨勇智!打你!打你!叫你不承认,叫你不承认。” 古香灵说完跪起,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杨勇智身上,杨勇智躲闪着,闹过之后,古香灵重新依偎在杨勇智的怀里,杨勇智抱着她感觉着彼此的心跳。过了一会古香灵抬头问道: 第196页 “杨!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把接班人培养好,然后交班,和宝贝到一个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过安逸悠闲的生活。” “真的,杨不是骗我的吧?” “杨怎么会骗宝贝呢,千真万确。” “杨,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 “我想不可能,你觉得回去还有意义吗?” “也是。” 古香灵轻轻地抚摸着杨勇智的胸膛又问道: “杨,你把杨广、宇文化及那些人都解决了,杨觉得还会有人跳出来反对杨吗?还有一些歷史上的人物,比如李渊等。” “任何事物都会有他生存的土壤,只要他生存的土壤不存在那他也就不存在,现在的隋国正是一个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年年丰收,只要这种这种状况一直保持下去,我想发生大的动盪几乎不可能,歷史上李渊之所以揭竿而起,就是因为当时国家动盪,百姓民不聊生,所以才有机可乘。当然,事事难料,谁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是没有人祸,可是天灾也可能造成社会的动盪。” “杨知道,所以下一步杨要完善赈灾体系,惩治贪污,争取在一有灾情发生,救灾的人员和物资就能到达现场,抿灭可能造成的动盪。” “杨!为什么喜欢香儿。” “因为宝贝敢爱敢做敢说,和宝贝在一起有共同的语言。宝贝值得杨爱一辈子。” “还有那是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古香灵笑笑道。 “就算是吧!可是杨觉得更主要的是我们彼此相爱。” “杨真的放得下这一切去和香过清静的生活吗?” “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赤裸裸地来赤裸裸地去,你越放不下就越放不下,当你真的撒手时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杨倒是很脱洒,是不是因为本来就不是你的所以你放得下。”古香灵嘻嘻道。 “已经经歷了那么多,宝贝觉得跟‘是不是’还有关系吗?” “也放得下**的三千佳丽吗?” “嗯!” “杨想过回去吗?” “以前有想过,我来时是被闪电击中的,我也就想哪天雷雨交加的时候站在空旷的原野上,让闪电直穿我的身体,那我的灵魂就有可能回去了,还有想如果自己死了,那灵魂也有可能回去。想想真是可笑。香有想过吗?” “刚来时那会有想过,后来也不想了,因为香儿有杨爱着。” “杨也是,就让我们携手在一起一起走过剩下的路,生生死死在一起。” “好!对了,香儿想到了一件事,当时刚你来时,你到底是通过什么方法让杨坚重新信任你的。” “也许以后写史书的人会有多种版本,正史是不可能把当时真正的发生的事写进去的。香真想知道吗?” 古香灵点了点头,杨勇智吻了一下怀中美人红嫩的脸庞说道: “杨把杨广勾结朝中大臣和调戏**嫔妃的事加重笔墨,写的绘声绘色,让杨春心带给元严,由元严交给杨坚。” “你说的轻松,其中一定很惊险很曲折。” “嗯!” “所以你就把春心扶上了皇后的宝座?”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两人起床喝了些水又上床相拥着,杨勇智摸着古香灵的秀髮说道: “杨找点事让香做好不好,这样杨不在身边时香也不会那么无聊。” “嗯!” “香是文科毕业的,香可以到太学院附属小学当语文老师,教书育人,也是很高尚的事,以后的史书一定会对香大书特书地描述,隋朝**的香妃放下嫔妃的身份去当教书匠,后人一定会很崇拜香的。” “好像我不是第一个你的妃子去当教书匠吧!袁姐姐才是第一个,我只能算是老二,哼!我不去!我要当第一,否则,不去!”古香灵撒娇道。 “香香!乖!听话,这个也要争,你想呀!宝贝教的可以以后的皇帝,把杨的接班人培养成才了,他接班了,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就可以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比做连理枝了,难道宝贝不想吗?” “好啦!香开玩笑的啦!杨说的对,否则一天到晚想你,又不能天天时时见到你,多难受呀。” “宝贝儿!真好,谢谢宝贝!”杨勇智抱紧古香灵,在她额头印上了一个吻…… 两个一千多年后的人此刻身在一千多年前,坐在床上相拥着谈论着一千多年前的人和事,犹如过往云烟,就像放电影一般一幕幕地在眼前拉开序幕又闭幕。唯一不同的这一幕幕都是自己亲身经歷的,有苦有甜,有酸有辣,有悲有喜,有惊涛有骇浪,有欢乐也有痛苦,生生死死分分合合。此刻他们好像又事不关己,语言似乎是那么地轻松,却又透着那么一股沉重,就好像是在回忆自己很遥远很遥远的过去,尽管过程是那么地惊心动魄,那么地曲折起伏,可是那必竟是过去的事,就像两位已经是耄耋之年的夫妻在回忆着人生走过的一步步足迹,再曲折惊心那也已经是过去,再困难重重的事回忆起也能侃侃而谈,那怕是曾经面对死亡的威胁也能淡定从容,言语中轻松并透着自豪…… 第197页 月色朦胧,古香灵坐在妙峰院的琴湖边上的琴亭里弹奏着古琴,杨勇智坐在桌前听着美妙悦耳的琴音,桌上一烛孤香缕缕青烟,杨勇智闭目享受着这难得的安祥。人活在世上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像现在这样,和自己最爱的人相守在一起一生一世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全书完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