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是故事》 第1页 [恐怖灵异] 《鬼不是故事》作者:浊者自浊【完结】 简介:  这应该还是一个虚伪的世界,这应该还是一个未知的天堂,很多人没有见到过鬼,那是因为我们太虚伪,没有人去相信鬼,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明白鬼的真正含义,左手右边的是右手,右手左边的是左手,其实除了手还有些什么?你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不是吗? 楔子 壬申年,四月初四,晚,九点三刻,黄历上这样註解:四月为大。丁寅,虎月。岁破,死符,巨门。三煞,六害在虎月,五行属水,八卦方位,离,煞沖白虎。 偌大的土窑里满是旱菸浓浓的气味,重得仿佛让人有些气虚,窑里温暗的灯泡就像几乎快要灭掉的烛心,一吹就逝。土炕在窑的正东北角,炕不是很大,但也不整洁,一看这窑里住的就不是妇人家。 窄小的炕上果然坐的是男人,五个男人,其中四个年纪已经很大了,最老的怕也有八十岁了,花白的鬍子都留到了胸口,已经看不到眉毛了,只是脸出奇地苍白,苍白得有些让人看不到他的皱纹,左手紧紧握着一根桃木拐杖,拐杖没有上色,干枯的右手也很白,拇指上有一枚墨绿色的扳指,右手不断地摸摸握拐杖的左手,左手却不断地摸着拐杖上的木雕龙头,只是那双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一直都闭着。 依着他左边的是一个稍微小点的老人,说稍微小点就是也有七十上下了,身体胖胖的,一脸的福相,鬍子处理得倒是颇为干净,眼睛虽小,但极其深邃,仿佛一下子就能看到你的心里,头上戴着一顶很旧的塔塔帽,时不时地看看周围的人,但是还是一言不发,小小的土窑里出奇地安静,就连已经蒙了一层灰的灯泡也变得沉默了,只是灯泡里面的灯丝却好奇地看着众人。 说话的是另外一个老人,也有七十上下了,满头的白髮,手里握着一根大铜烟锅,总是时不时地深深吸上一口,身上是一件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的中山装,扣子一个也没有扣上,不知道是没有时间扣上?还是从来都是不扣上的?只见他很憋劲地吸了一口,吐吐烟雾,最后用烟锅在炕沿上似乎很用力地磕了磕,又转身对着另外几个人很慢条斯理地说: “灵猴生虎月,天煞命该绝啊!俗谚说的好啊,老虎不在猴子就是山大王,这次猴子冲上了老虎,註定灾煞在坎啊,四月初四死符迫临,这娃命怪啊,命怪啊!” 老人在不断地嘆息,仿佛在对众人说着他真的遇到难题了。随后又伸手拿起烟锅向菸袋里伸,使劲掏了几下都没有半点收穫,这时我们才顺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他是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 “瞎老九,我这娃青龙得位,月德仙人卦象,虽有死符兇相但若日后改名认几个土老子,兴许还是有一番作为的,何况他是我“金匮将星”之后?〞 炕角的一个老人也一直在沉默着,只是双手在不断地高举着,左右来回不时地摇摇,手里也不时发出阵阵响声,摊开双手一看,才看到有几枚鹅黄色的铜钱,左右数数一共六枚,摊成一排,望眼看去,好像五个是字,一个是花。 “许老沫子,当下大伙都晓得这娃对你许老沫子的重要,可这娃若一旦救回要是万一大了,明白事了,这可不晓得受得了一些事受不了?若受得了还就好说,若受不了又要损几条无辜了。” 一直闭着眼的老人说话了,手里一直没有放开拐杖,老人的眼睛似乎很茫然,也很无光,也许是年纪大了,没有年轻时那般威严了,只是这句话说得倒是振振有力,仿佛是真箇村子里的人都能听到。 “拐子铁他叔,你得救救我这娃啊,我可是盼了几年才有了个小子的,你也知道我那不争气的婆娘不能再生了,你老再想想法子啊?” 说话的是个年轻人,之所以说是年轻人,因为他在这个窑里年龄是最小的,其实他也不小了,掐指算算他今年都平四十岁了,四十岁可得子确实是件难得事,何况他还是一子,所以脸上满是焦急,这焦急比等他婆娘生孩子时也要起劲。 “罢了,罢了!这娃既然是单传,我们几个老傢伙也就算在阴界积点福,少在人间遭点罪了,去吧,栓生,你去找几张黄纸过来,顺便把你老爹的那支硃砂笔找来,再去鸡窝看看有没有体质特肥大公鸡,就这些了,去吧!” 说这话的是之前被叫做瞎老九的老人,他的右手之前在掐来掐去,一会儿落到了食指,一会儿又停到了中指,也许是太投入不晓得手里的烟锅已经烧着了身下的裤腿。 “你个瞎老九,瞎了还吃这么多烟,改天烫死你个老傢伙。” “许老沫子,你再废话老子废了你那孙子,老子眼虽瞎但这点碎事还耽误不了。” “你瞧瞧你们两个,有点正事的…… 突然之间,大伙又不说话了,窑里又回復了之前的寂静,只是烟雾还是在笼罩着这个狭小的土窑,笼罩着这几个也许并不平凡的人。 土老子(上) 我叫许莫为,十七岁,我的名字不是父亲取的,也不是母亲取的,而是一个绰号叫“瞎老九”的人取的,我不晓得“瞎老九”的真名字叫什么?只晓得他排行老九,是个瞎子,只知道他是我的第三个土老子,我们这里土老子就是很多人说的干爹,我印象里好像只有有点问题的人才找干爹的,我不晓得我为啥会找干爹?我只晓得我三岁时候的干爹是一只公鸡,羽毛特漂亮的那种,那公鸡是我们家的,长得又肥又壮,走起路来牛逼轰轰的,小时候我特皮,老是拿石头打它,不过后来我慢慢地发现了一条规律,我每次打完它的后果是我也要挨一顿揍,所以后来一直郁闷了好久,直到我找了第二个土老子,我才晓得,那公鸡是我第一个土老子。 第2页 我第二个土老子姓铁,听人说他好像叫铁木生,我后来一直郁闷为啥他不叫“铁木真”呢?多有霸气,后来才发现我的确有点问题,不是身体上的残缺,而是智商上的问题。这个干爹人蛮好的,就是脾气特别怪,不过对我还好,他是几个乡里特有名气的人,因为很多人晓得他是“阴阳”,“阴阳”的意思就是很多人说的茅山道士,同类的说法好像还有“法师”、“法摩”、“黄师”、“神婆子”还有我之前说到的“阴阳”。 之所以说他脾气特怪,就是因为他总做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尽管都要上九十岁的人了,赖皮得像个孩子,有一次,冬天,我和他在院子边晒太阳,边耍二人麻将,他早早地听牌了,听得好像是单吊发财,结果摸了一张一饼看也不看牌直接把牌一推,说自己炸了,我汗了老半天,说你这是炸啥?你是诈胡吧?老头子也看了老半天,估计也看出了端倪,结果他居然顺口就说,我这就是炸了,你小子再废话,老子废了你,我当时没说话,我冲着他看了估计十来分钟,然后洗牌,其实心里早是冒火了,是我干爹你就了不起啊?你本来就是没有炸嘛!后来我就郁闷了,我老爸怎么给我找的土老子比我爷爷还大啊?不过这是后话。 我二老子身子一直很硬朗,虽然脾气特怪,但是他用他那一身特殊的本事救过不少人,也就为他积了不少阳寿,所以他老人家一直活到了九十四岁,我记得他走的那年是秋天,秋已经很深了,但他却走了,他走的太突然了,记得前一天,我还和他下象棋来着,第二天就走了,他老人家膝下无子,本来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有很多干儿子的,结果他就收了我一个,其实他一直特疼我的。我还清楚地记得,他走的那天,我在我家窑里灶火上烤红薯,他老人家没什么嗜好,就是特喜欢吃红薯,尽管他的胃不怎么好,突然隔壁的三婶子就急急惶惶地跑过来说,你老子快不行了,让我快点过去,说他有话对我说,我一听就快哭了,连红薯都没理就直接奔过去了。 我过去的时候不大的窑里已经围满了人,男女老少,大大小小也有十几二十个吧?我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我老子的脸已经没有颜色了,嘴巴一张一张的,他的脸本来就很苍白,这一刻更看不到一丝血色了,看到我来了,他的手缓缓地抬抬,食指不断地指着我,不过刚抬起来就又落下去了,气若游丝,我上前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他干枯的手已经冷冰冷冰的了,我的鼻子一酸,没有忍住,眼泪就下来了。 “碎怂,么一点骨气。” 我终于擦了擦眼泪,抬起头双手紧紧地抱着他,他的身子骨一直很硬朗的,身体还是那么瘦弱,但是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么温暖了,我的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蹭着,他的手也不断地摸摸我的头。 “碎怂,五年一运,五夕转轮,老子今个命数尽了,老子身下孤寡,无儿无女,你就是我的儿啊,你听我说,你碎怂出生时是咸池晦气丧门,命太怂,后面你大了,要晓得好些人永远不会晓得的事,别怕,碎怂,今后你不管看到什么,明白什么,都不要轻易言传给人,该说的要说,不该说的给什么都不要说,老子走了,也么啥留给你的,今早上我熬了点米汤,是给你熬的,我想看着你碎怂喝。” 我抬起头来,果然看见一个老旧的瓷碗,瓷碗里有半碗米汤,米汤看起来好像没有把握好时间,煳了,焦了的锅底巴都有了,我也没多想,直接就伸手闭眼将米汤一饮而尽,我还没有尝到锅底巴的焦味,老子就这样走了,老子头沉下去的时候,天空中响过一声响雷,那天天气很好,是晴天。 二老子走了,他走的很风光,他走的第二天,很多人都送来了花圈,致言。这些人有的是开着车来的,有的是坐车来的,也有的是走来的,这些人里不仅有乡长还有县长,花圈从我们村头一直排到我二老子家,弔丧的人络绎不绝,老子膝下无子,我就成了家属,那天我整整跪了一天,但我似乎不再感觉累了,我当时惟一记得的是,我老子走了。 老子走的时候,是十月,黄历上这样註解:十月为大,癸亥,猪月。病符,弔客,豹尾,河魁在猪月。九星方位,九紫,八卦方位,坤,血刃地雌。 老子第二天下葬,今晚要有人守灵,孝子守灵,西天无常。守灵的人有两个,是我和村子的一个大个子,大个子已经是个大人了,他和我土老子沾亲,他爷爷和我土老子的爸爸是亲兄弟,所以村长让他和我一起。 大个子的小名叫鹏子,是个胖墩子,走起来路来就让我想起那个卡通片里的笨笨熊,谈不上可爱,顶多说是滑稽,鹏子话平时是很多的,也好吹点牛皮,所以都近三十的老小伙了,还是单身,父母去世的早,也没有人给他做媒,所以一直拖到现在仍是光棍一条,其实光棍也有光棍的好处,起码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了。 胖子身体虽说臃肿,但是脸是蛮有富态的,下巴的承浆穴长了一颗不大也不小的痣,所以很多人总是调侃他这老小子冒充老毛。这小子也毫不可爱地说:咋地了,我让你们这些碎怂过上太平日子了,打算忘了我老毛啊,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锤子。鹏子小时候是很皮的,上山掏鸟窝,下河耍裸奔,没事吹着牛皮,哼着破嗓子,胆子也是特大的。 第3页 记得有一次去捅一个鸟窝,鸟窝太过于高,没人敢上去,结果就他上去了,没想到这一捅没捅出鸟蛋来,结果捅出一条有一米长的黑乌蛇,好傢伙,那蛇掉下来就乱窜,那时候正是晌午,太阳红得紧,不一会那蛇快要窜飞起来了,鹏子火了,顺手抄了把铁杴,一铁杴就给那蛇拍晕过去了,最后这小子还把蛇给斩成了几段,说让我们把蛇分别埋在了几个地方,过几天过来挖出来看。 说起这事我还记起了另外一件事,说鹏子那时候野惯了,村里头谁也不怕,后来他就只怕我土老子一个人了,为什么呢?好像是说鹏子晌午刚把蛇埋掉往回走就遇上了我土老子在村头,我土老子看见鹏子一脸喜气,就晓得他又没做什么好事,一问之下什么都晓得了,我土老子一听就急了,桃木拐杖狠狠地在地上跺了几下,用拐杖指着鹏子就是大骂,鹏子已经习惯没人管了,那能受了这门子气,在村头和我土老子对骂开了。 后来,我土老子就说,你小子看着,你看今黑夜里下一场雨,你明天一早上就去你埋蛇那挖,你小子不吃亏才怪哩。结果,那天晚上还真的下雨了,下得还特别的大,雷声还响个不停,轰隆隆的,让鹏子一晚上都没有好睡成,不过鹏子就是不信这个邪,结果第二天刚把埋断蛇的土堆子挖开,勐地一窜,只见一条蛇陡然扑起,好傢伙,一下子就咬到了鹏子的右胳膊上,蛇大概有一米来长,乌黑乌黑的,正是自己昨天斩断的那条黑乌蛇,咬完簌簌地就走了,鹏子是我土老子让我三爸和几个人抬回来的,抬回来的时候鹏子已经不省人事了,我土老子就用红薯苗捣成汁,混着鸡屎白和不知什么草给他敷上,鹏子不过一会就醒了,从那以后鹏子就对我土老子特孝顺,他老人家年龄大了,我又太小,所以鹏子没少给我土老子做挑水了,收拾房子这类的事。 鹏子今晚来得特别的晚,见到他时已经是散席之后了,他嘴里叼了根“555”,一边走一边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嘟哝哝地说着些什么,身上披了件老旧的深灰色的西服,都已经脏的有些发黑了,月光下的看这件衣服都脏得可以反光了,手里提了一个蓝色的塑胶袋,估计里面装的是象棋。也对!这么长的一夜要不做点啥,指不定怎么过呢? “老毛?咋地啦?踩上****了?脸拉得跟跑马拉松似的?” “你咋晓得哩?我刚出院子就踩了陀屎,结果一看,那屎居然是你拉的,哈哈。” “你滚吧,你就没尝尝啥味道?我日!” 我朝着他的胸膛就是一捶,半开玩笑地说着,随后我们一起走进了灵棚隔壁的窑里,路过灵棚时,我顺着里面瞄了一眼,正好遇上了干爹的遗像,心下不知怎地勐地一哽。 我棋下得不怎么好,但鹏子的技术似乎更烂,不晓得下了多少把?那胖子只赢了一把,以他的脾气早就冒火了,大冷天的袖子一别,真来劲了,嘴里臭屁的话也就多了,我赶紧按住他的嘴,我说说啥呢?这是啥地方?我们干啥来了?那鹏子用眼神狠狠地把我问候了一遍,才接着和我玩。 “拜託!你就会马后背炮是不是?烂死了,有本事你让我两马咱俩再下。” “得了吧,我让你两马,你把你那两车给撤了!” “碎怂,老毛我出去放水去!放完水回来弄死你个碎怂!” 鹏子拖着肥重的身子出去了,放水的意思是去解手,我摆好棋位之后,他还没有回来,不由地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那块老表,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快二十了,看来也不早了,突然感觉身后刮过一阵风,凉簌簌的,我以为鹏子回来了,刚打算问咋走了这么久,结果转过身来什么都没有。 已经快两点了,这小子不会是掉粪池了吧?我也不敢多想,出院子里看了看,外院的灯特别的昏暗,院子里静得可怕,灵棚里的灯还亮着,向远处望去,一片乌黑,像是和这里是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了。壮着胆子向厕所那边喊了几句,没有人回应。 土老子(下) 我没多想,转身回了窑里,打算找个手电筒出去看看,要不这小子跑了,我一个人不困死也得吓个半死啊!我刚会去把手电筒拿在手里头,突然本来就不是很亮的灯离奇般地灭了,我的心勐地一紧,不过心想还好拿到手电筒了,手下一按,灯亮了,那感觉好像比之前的灯泡都亮。 刚出了院子,我就吓了一跳,我看见土老子灵棚里的灯是亮着的,一直亮着,尽管那灯并不是很亮,影影绰绰的好像里面还有个人影,这下我真得害怕了,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了,都快愣住了,心里想自己活了十多年了,还没有这么害怕过啊,手上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手电筒给摔了,转身看了看,窑里的灯真得灭了,一片漆黑,只偶尔听得到老表秒针走动的声音。 我是一向特皮的,回头一想一定是“老毛”这老小子输不起整我呢?对!肯定是这样,我说怎么放个水要这么长时间呢?好!让你整我,看谁整谁?这样一想心里就轻松了许多,我土老子生前是做“阴阳”的,家里不免有很多驱邪的工具,我知道在炕角就有个柳条鞭,也是他常用的,所以我关了手电灯顺手就摸出了柳条鞭,慢慢地向灵棚的位置走去。 近了,近了,我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移动着,终于看见了,灵棚里真的有人,果然是鹏子,这死老小子果然想整我。我刚打算过去,突然我的眼睛勐地就直了。 第4页 我看见鹏子居然跪在灵棚里,呆呆地跪着,久久纹丝未动,眼睛紧紧地闭着,天庭穴上好像还有一团乌云,一言不发,他的脸本来是铁青的,这下也变得特别的苍白,没有一丝表情,厚厚的嘴唇紧闭着,嘴巴下穴的那颗痣好像也没有了。咦?我怎么越感觉现在的鹏子越像我生前的土老子,我转身看看前面的水晶棺,我快要哭了,我承认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比这次恐惧了,精緻的水晶棺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余下的好像只有一身衣服,我的心咚咚地跳着,我感觉我要疯了,我想动,可我的腿已经好像不受使唤了,我傻眼了,我说我真是fai(帅)呆了,那么多人碰不上的事居然给我碰上了,可叔叔阿姨们我没有要想过碰上啊?主啊!你解救我不? 我感觉我快支持不住了,鹏子就那么跪着,很安静地跪着,不说一句话,也不肯抬头起来,我感觉我哭了,腿好像也开始发抖了,这老小子平时不是特别能说吗?咋现在沉默的像只羔羊啊,我承认我今晚不该赢你那么多把的,i,msorry!我错了,我以后不赢你了可以不?你原谅我吧?你若原谅我你就抬起头来看看我……下一刻,我看见他真得抬起头了,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他抬起头了,可是他居然不说话,连个屁都不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中满是迷茫,我突然又想到了我土老子的眼神,天呢!不就是这样吗?迷茫,迷茫得眼神原来可以这么吓人啊?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可爱的鹏鹏,你现在要是能放个屁该有多好啊!如果你真能放个屁我愿意把我们班的那个妞妞介绍给你,尽管妞妞长得比你还胖。 “噗呲!” 放屁了,真得放屁了,我听到了,我听得很清晰,想不到屁声是如此的悦耳,不过我该傻了,因为那屁是我放的,我有一毛病,一紧张特容易放屁,现在这毛病好像又犯了,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鹏子,眼前的这个鹏子已经太让我陌生了。 那老小子还在看着我,眼神直勾直勾的,眨也不眨一下,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我想摸摸是不是我脸上啥地方沾锅底黑了,可我却不会动了。大家就这样僵持着,也许就要继续发展下去的时候,我居然奇蹟一般地又放了个屁,我靠!我今天没吃生花生啊?巴豆那玩意我也不沾啊?咋屁如此之泛滥? 我还正想入非非时,鹏子站起来了,很机械性地站了起来,突然,我发现,鹏子手里扶了根拐杖,这拐杖不是我土老子的吗?怎么鹏子扶着?这拐杖不是已经放到水晶棺里吗?怎么又会在鹏子手里?我有些木然地转身看了看水晶棺,我的妈呀?水晶棺真得没人了!剩下的只是一条红色的毯子,我又看了第二眼,下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我尿裤子了,那种液体带来的热流让我不是之前的羞愧而是害怕,我想跑却怎么也动不了,腿好像已经不受使唤了,妈!你在哪里啊?我尿裤子啦。他走过来了,尽管拄着拐杖但走起路来很蹒跚,一摇一晃的,那个样子像极了我土老子,我现在知道不是鹏子在骗我了,鹏子永远学不来土老子的走路的,他也不敢,我是看着他走过来的,他眼睛一直盯着我,我傻了,他到了我身边的时候,我“哇”地一声就哭了,那哭声绝对不亚于孟姜女那会儿哭长城,我哭得可冤枉了,我本来就是冤枉的嘛!我还啥也不知道呢,你就想带我走? 下一刻,空中飞来一只手,又胖又黑的手,但我怎么看都是又干又瘦,忽然在惊天地泣鬼神哭声中夹杂着一声响亮的肉体交错的交响,哭声戛然而止。我挨了一个耳光,好脆!就像第一次吃到薯片,我被他一个耳光打傻了,突然好像不会哭了,脸上火辣辣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碎怂,么一点骨气。” 听到这句话时,我哭得更厉害了,哇哇的,我记得这句话是土老子临走的时候给我说的啊?而且就是这个表情,心里把可以想起的亲戚,朋友,叔叔阿姨,四婶家表叔弟弟的那个小狗都叫了个遍,结果好像没有一个人来救我,都是骗子,骗子,什么患难见真情,我现在患难了,你们连同情都没有。 我是哭着被人拉进屋的,“鹏子”的脸还是苍白苍白的,他好像特别地有力气,我们进去的一剎那屋子里的灯就亮了,亮的刺眼,我看着鹏子,觉得他比着名的魔术师厉害多了,他的眼睛依旧迷茫,迷茫得我在那里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进了门,将门勐地关住,我不知怎地也哭声也小了,心里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很木然地走到后窑的灶火旁边,用拐杖在一块窑壁上跺了跺,然后眼睛看向了我,眼神还是迷茫,只是迷茫中有一丝空洞,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好像是说这里有什么东西。 我突然不害怕了,因为我好像真得明白他是我土老子了,好像也开始慢慢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尽管他的脸还是鹏子的,身体也是鹏子的,但他这一刻的思维确实我土老子的,因为很多动作是鹏子做不来的,我顺着他指的地方走了过去,哭声也停止了,尽管还在抽泣着,我弯下腰用手指在那个地方敲了敲,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清脆,看来这里面果然是空的,这个方法是我看武侠看的,我有些得意地抬起头看向身后的“鹏子”,他的脸依然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我觉得我又要哭了,不过这一次我忍住了。 我用灶火旁的一根粗点的柴禾轻轻地捅捅那块地方,没捅几下,就出现了一个黑洞,我有些欣喜,随后我将手伸了进去摸了摸,结果摸到的却是一团土,我当时就有种被欺骗的气愤,转过脸打算狠狠地瞪一眼,结果我刚转过去什么愤怒都没有了,取代的满是恐惧,我第一次发现我真得很怂。 第5页 他突然用拐杖又狠狠地敲了敲我的脑袋,我心里快要冒火了,故意让开身子,示意说你自己来挖,他突然又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用拐杖依旧指进原来那个土洞里,我马上又乖得像猫一样,再继续过去挖,现在想起己那会儿傻得跟啥似的?而且怂的像绵羊。 这次好像真的挖对了,突然手碰到一块很硬的东西,我用手触触,好像是一块松木,是松木,质地很好,我又有些欣喜了,用手用力地想拖起那块松木板,可是连续拖了几次都没有拖起来,不由又有些被耍的气愤了,刚想转身找点什么东西撬起来,结果眼前就出现了一根拐杖。 我接过拐杖很感激地转身看看,没有想到又碰了一鼻子灰,我也没有多想,接过拐杖使劲地撬了撬,终于动了,没几下伴随着一阵噗通声,木板好像已经起来了,我慢慢地将木板斜着从里面取了出来,放在了一旁,手伸进了那个土洞,我摸到了像石板大小的一个东西,很滑,很凉,我靠!不是这么大一块玉吧?如果真的是我可要发了,我顺着那“石板”摸了一遍,很小心地拿了出来,结果是大失所望,我看到了那不是玉,因为它很软,尽管是用牛皮纸报着的,牛皮纸蜡黄蜡黄的,看来是年份久了,他又示意着让我拆开,我也随和着他,拆开以后,我看到的是一本书,书似乎很旧了,但是好像却是经过特殊保养的,书很厚,封面上清楚地可以看到几个字“紫薇龙德花甲术”。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紫薇龙德花甲术”这本书,这书特厚,不比正版的“易经”薄,我拍了拍书上少许的微尘,将它转身递给了身后拄着拐杖的“鹏子”,眼神中满是好奇,我抬头看看“鹏子”,这一刻的“鹏子”手正握着那本书仔细地抚摸,眼神里流露出的满是怜爱,他看了好久一会儿,突然转过身来很严肃地对着我说: “碎怂,老子告诉你,我本来是天定的“黑虎灵冠”,修行在庚辰年虎月,龙虎本来相斗,但遇到我恰是龙虎相辅,自而天成,老子有了这一身本领,本来是个富贵荣华之命,但我肯卧在这穷山恶水这地为人看病,也是为自己行善,今个气数已断,却未将这门独门之术传延下去,实是可惜,你本来是咸池晦气丧门,命气太弱,但今生你有七个贵人相辅,肯定荣华安康,我本来是不想将这门独门之术传之为你,你年岁太小,我怕你见了很多东西之后会心里受创,一蹶不振,但是我想来思去还是打算将此术传导给你,我白天给你喝的半碗米汤就是灵水之术,以后你可以在每月的初一十五晚上遇到很多想不到的事情,不过你不用怕,没有点本事的东西绝对是伤不了你的,如果你真的害怕,你可以找许老沫子给你讲,他也是天定的“金匮将相”之人,别以为他只是拿几个破铜钱扔着玩,其实他懂得比老子还多,好了,我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书的位置就在这个地方,记得有了这身本事别轻易卖弄就好,无论你今晚看到了什么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还是云里雾里的时候,突然感觉灯一下子灭了,头晕的厉害,之后就不省人事了,后来我记了好久也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自然也不敢轻易给人家讲起。 我后来是被鹏子摇醒的,我看见鹏子的时候,鹏子一脸的焦急,不过看起来他似乎很累,满脸的疲惫。 “你去哪里了?拉屎去了?还是吃屎去了?我刚才快吓死了!” “我也不晓得,放完水就听见宝成三叔家打麻将,就想进去瞧瞧就回来,结果进去没几分钟就特别想睡,煳煳涂涂地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我却睡在厕所旁边的那堆柴禾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连声狗叫都听不到,我也快吓死了,这不就拼命地跑回来了吗?你呢?咋也睡着了?” “我不是…… 我刚想对鹏子说刚才的事,尽管我还是没能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我突然想到“鹏子”给我安顿的话,马上又不敢多说什么了。 “是什么?快说啊!” “我等不上你了,不就先躺了一会儿……” “哦!” “对了!你刚才过灵棚的时候我土老子还好吧?” 我试探性地问着鹏子,尽管我已经相信我刚才遇到的事了,但是我还是想证实一下,也许我那会儿真的还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不太现实的事实。 “你不废话嘛!二爷爷都老了还能跑哪里去,你咋突然神经兮兮地?” “没,没事,我们继续下棋!” 哦!我这回非弄死你个碎怂不可!” 鹏子屁颠屁颠地过去整棋盘了,我也跟着下了炕,下炕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裤子真的湿了,旁边的手电筒依旧还亮着,窑里的一切东西都没有变,灯还是亮着,尽管还是那么昏暗,但起码亮着,我还故意到后窑看了看灶火,灶火旁边的窑壁上并没有开洞,看来真的是梦,看来是我太累了,我抬头的无意中看了一下老表,时间竟然是凌晨一点四十,当时我就冷得出了一身汗。 第二天,土老子下葬了,我跟着哭了一路,土老子就埋在村上原的老凸疙瘩上,给土老子看坟地的是一个叫“瞎老九”的人,后来这个人也成了我的第三个土老子,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第6页 土老子走后没几天我父亲打算下去收拾收拾我土老子的院子,把院子的门给锁了,我一听说便告诉父亲说我也去,父亲说老人刚去世了,灵房你就别去了,让你守灵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还小,别去了。我嘴里答应着是,可身子早跟着他后面去了。 那天天特冷,风唿唿地刮着,村里头的电线上满是挂起来的干草,土老子的窑在下村,虽然说是和上村不远,但是下村的人已经特别少了,我跟着父亲一路下了窑坡到了土老子窑里,父亲才发现我,其实我不是想来帮忙,只是为了那晚遇到奇怪的事。 父亲和我那天一直忙碌了一整天,也收拾的很好了,起码在一般男人眼里应该是不错的,临走了,我告诉父亲说,你先上,我把我象棋落下了,我去找,门我来锁,父亲也许是太累了,也没在意就哦了声便回走了。 看着父亲上了窑坡,我很小心地推开土老子住的那门,门很旧了沉重的开门声伴随着我有些紧张的心跳,我很小心地来到了后窑的灶火,用手很轻轻地敲了敲。 “咚、咚” 那声音真的很脆,整个窑里都可以听到,看来真是空的,我有些紧张了,回头找了根柴禾,慢慢地开始捅,不一会儿果然开了一个洞,我伸手去摸,和那晚的情景一模一样,我用之前的那根柴禾把木板给撬了起来,果然触手的是一本用牛皮纸包好的书,我有些颤抖地取了出来,果然是那本“紫薇龙德花甲术”,我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冷,但喉咙却特别干,我看着那书,有些发愣了,看来那晚的事不能算做梦。正思索间,突然我听到有脚步声向我走进,我勐地将书踹进怀里,刚抬头就看见进来的父亲。 “你弄啥哩?快走,你妈说饭好了,快走!” “恩!” 我含煳地回答着,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看到我往怀里揣的书,有些紧张地和父亲回了家,这件事到这里算是告了段落了,之后也许会有更深意的事等着我,我现在我还不知道,只是我知道很快就要冬天了。 瞎老九(上) 瞎老九是个瞎子,排行老九,他小时候是个独苗,独苗的意思是,他家里就他一个是小子,也就是男孩子,所以瞎老九小的时候没有受过什么大的罪,算是一个旧社会的幸运儿。 我最早一次见到瞎老九应该是在我出生之后的没几天吧?这是父亲给我的答案,瞎老九是个瞎子,今年有八十六岁了,头髮花白,眉毛也是花白,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怕就是瞎老九嗜烟如命,瞎老九特喜欢抽菸,所以他有个很大的青铜烟锅和一个用帆布缝的眼菸袋子。 瞎老九不是我们村的人,顶多算是一个乡里的,据说他人特别好,是个黄师,黄师就是给人看风水的,给人指点迷津的,给人取名字的,瞎老九应该还是有点本事的,对有点本事,我的名字就是他给我取的,许莫为,许莫为的意思是姓许名莫为,莫为的意思是说我没有作为?还是有些事情我不可以做?我没有太多时间去在意这些,因为今天要过年了。 冬天来得特别的快,快得让人都有些期盼春天了,不过还好的是,现在仍是冬天,今天是春节,乡下小孩的春节应该是最值得回忆的,那时候即使没有压岁钱,也是开心的,因为只有这一天小孩可以吃到也许一年里都吃不到的好东西,甚至说得微不足道些,一颗玉米糖都可以把小孩的嘴巴甜好几天,何况还有肉类,尽管我是不喜欢吃肉的,但是我喜欢春节那种喜庆的气氛。 早上我老早地就起床了,不是不想睡,而是确实睡不着,因为这安静的小农村确实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我脚刚迈出门,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抬头一看,是个老人,天特冷了,他的中山装的扣子依旧开着,好像一直是开着的,满头的白髮,脸上似乎挺祥和的,只是好像眼睛看不见,手里提了个大菸袋子,青铜烟锅里正冒着烟,来的人是瞎老九。 “你这碎怂小子,急得娶媳妇了,想撞坏我老汉哩?” “噢!是九爷爷啊?咋过年了你说我能不送个红包给你老人家嘛!” “你碎怂就长了一张嘴,不说了,今个去耍吧!我和你爷爷拉点事!” “噢!” 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其实自我懂事以来我一直没有把他当成瞎子,后来很多人给他也取了个不雅的绰号“睁眼瞎子”,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已经瞎了二十年了,但是这二十年来他最少给两百个婴儿取过名字,四百个死人看过坟地的风水,上千人指点过迷津,这种人应该长寿,因为他总是在为自己积德,但是他也告诉过我,年轻的时候他害过人,害过很多人,所以他在二十年前就瞎了,一觉醒来以后就瞎了,所以这二十年来他一直想做好事,也一直在弥补自己之前的很多错事。 这一年的春节依旧快乐极了,不过好像在那时的农村哪个春节又有不快乐的呢?晚上了,爷爷、父亲母亲还有我,我们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一边包着饺子,爷爷是个个子不高,身体也不是很硬朗的老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很多人都叫我爷爷许老沫子,因为说他特能废话,我爷爷手里喜欢握着六个老旧社会的铜钱,也喜欢摇来摇去,特别一遇到事,所以之后也有很多人来我家问爷爷一些很特别的事,不过这是后话。父亲是个脾气很大的人,脸铁青铁青的,我想我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父亲了,但是他是个特细心的人,会做很多小吃面食,也很疼我和母亲,他是村里头的会计,人缘也好,所以我也一直认为父亲就是我今生做人的最好标准。我印象里的母亲是很贤淑的,尽管有时候她的脾气会有些急躁,但是相处十多年了不免习惯了,我想母亲年轻时一定是很有气质的,只是遇上了不算好点的时代。 第7页 晚上十二点了,晚会结束的时候我和父亲出去在院子外的墙角拉了一堆柴禾,我们这里有个习俗的,每到节日时期总要在自家院子里放火来庆祝,说这样今后的日子会过得红红火火,可能我们小孩子最喜欢这样的事情了,我们那晚的火放的很大,我围着火堆跳来跳去,父亲抱着我从火堆上来回跃了十二下,因为这一年我十二岁了,十二岁是人的第一个本命年,也是很多人生命里最脆弱的一个命轮,脆弱的意思是指你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事,特别是白虎天雄披头大煞。火在我的小眼睛里慢慢地小了,但是还没有完全灭掉,爷爷突然走出来给爸爸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父亲也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拉着我往回走,我急了,说我不想回去,我要看火火,那晚是父亲强硬地我拉回去的,他用膀子夹起我的一剎那,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东西,我那时不敢相信那就是我们所说的鬼,但是我也不敢不相信,我看见在我家的大门外站着还多人,这些人我居然一个都不认识,好像之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眼神很离奇,只是脸色都是苍白苍白的,他们也穿着衣服,眼睛很呆滞,一直看着同一个方向,而且都是,我好奇地看着他们,突然我就哭了,因为我看到一个没头的人,他穿着的是很老式的那种中山装,手里提了一柄偏斧,我当时就哭了,母亲不断地安慰着我,让我不要害怕,父亲好像也觉得有什么不对了,很迅速地在院子里点了一串鞭炮,当我再转过头时,已经再什么也看不到了,大门是漆黑的一片,只是我的眼睛里含着刚才的泪花,我记得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见到鬼,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鬼。睡觉的时候,母亲给我的小老虎枕头下压了一百块钱,从灶火菜箱子里瓣了四芽蒜头,给我换上大红喜色的内衣,这是我之前过年从未享受过的,爸爸亲昵地走过来用鬍渣子轻轻地蹭着我,爷爷也把他手里的六个铜钱串了一条红绳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一家人好像都把我当成金宝宝。 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虽然平时很怕灯光晃眼睛的,因为除夕夜没有人是关灯睡觉的,其实除夕夜说的是初一,因为晚上十二点一过就是初一了,初一的晚上我做梦了,那个梦很长,我觉得我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做过这么长的梦,没有做过这么真的梦。梦里我好像是整个身子都在飞,翻山越岭在这个山头飞到那个山头,去过很多地方,很多不同的地方,也有很多房子,但是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这些地方的房子外都插着三炷香,我想了好久为什么去的地方都有三炷香呢?同样见到了很多人,这次是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也许还有即将认识的,有老人还有小孩,甚至还有鹏子,鹏子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下象棋,下着下着鹏子突然很乐了,好像是赢了很开心,后来就不知怎么了?突然那个陌生男人从身后拿起板凳就是往鹏子身上砸,一边砸还一边嘴里好像还在骂,鹏子好像也火了,这小子顺手抓了一把棋子直接飞过去了,这小子手头特准,因为记得小时候他老是偷海龙伯伯的老枪打山野鸡,枪是猎枪,海龙爷爷之前是个猎人,这也是后话了。所以没想到飞出去的棋子基本全砸到那个陌生人身上了,当时两个人好像就混到了一起,厮打起来了,最后的事我实在记不得了,也不敢确信,不过这场战争好像是鹏子胜了、、、 初一的早上我们吃的是饺子,我吃的是素饺子,我不吃肉的,起码猪肉不吃,小时候我是特喜欢吃肉的,好像因为有是一次吃多了给吃伤了,之后也就不能吃肉了,看来有些东西是要适可而止的。正月里的饺子是不“空包”的,何况是正月初一,我这天足足吃出了五个硬币,所以特别地开心。 我是饭后和父亲出去的,父亲那天把我打扮的特别的“小fai哥”,花皮袄,小牛仔裤,加上特小的时候我就无师自通梳的书生头,远远看地看去简直就一“小fai哥”,他用左手提着一大堆东西,里面有橘子,烟,是好烟,起码那个时候我觉得已经很好了,还有一瓶金六福,好像还有一双老人头皮鞋,右手拉着我,我当时想了好久都不知道父亲要去那里?我印象里的正月初是不送礼的,只有腊月末才送东西的,最后我们去的是瞎老九的家。 之前我来过这里,瞎老九是个特有趣的老人,我之前很喜欢听他给我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我真的熟路。这一天的瞎老九也穿得格外的整齐,起码不再露着怀不扣扣子了,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带我来是为了给我认第三个土老子,我郁闷了好久,农村人真是的,我命又那么怂吗?至于吗?我第一个土老子是只公鸡就不说了,后面两位的竟然比我爷爷还大? 那天我和父亲去的时候,瞎老九正在炕上铆劲地抽菸,他就这点嗜好,甚至连喝酒的习惯都没有,听见有人进屋了,马上缓缓表情笑呵呵地问道: “是栓生吧?” “是的!九叔……” 父亲很恭敬地回答着,眼神里流露着另外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我在父亲的眼神里很少见过,好像不只是尊敬……“碎怂小子来了么?” “有……” 我调皮地回答着,一骨碌就上了炕,炕特暖。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我真的是一块“国宝”,不是“活宝”。 第8页 “来就来了,不用带东西了!” 看来他真得不是真的瞎子,居然什么都知道,我又爬到他身边用眼袋子轻轻地按住烟锅,里面的火让我生生地按灭了,只见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突然呛了,咳嗽了好几声,我又故意地一边帮着他拍背,一边很无辜地问: “九爷爷,你咋的了?呛着了?以后还是不要抽菸了!” “你个碎怂,说你么出息你精得跟猴似的,说你有出息你又来寻我老汉,哎!” “胡说哩!九爷爷你是不是呛伤了,猴子那里有我这么精?” “为为,下来,到地下来!” 父亲的脸一下子变得更加铁青了,我知道他真的有些生气了,我冲着他扮了个鬼脸,但是还是很乖巧地下了炕。 “九叔,你看我把小子给你带来了,你说咋弄咱就咋弄。” 瞎老九听着父亲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脸来,看着父亲,他的眼睛已经眯得很小了,好像是为了故意逗人开心的二五眼,随后很深沉地说:“这碎怂命薄福不薄,其实他小子能到现在除了是拐子铁的命眚之外,还是你们老人给这娃积下了不少德啊!我和许老沫子抬了一辈子的槓,现在却好的和什么似的,也罢了不说了,拐子铁已经当了这碎怂的土老子我为啥不能?” “九叔我晓得,你认了这碎怂的干儿子对你命辰确实没有多少好处,但……!” “么事,我九老汉活了八十四了,算上娘胎那年都八十五了,反正也多活不了几年了,只要这碎怂长大了给咱能争了气,我九老汉这块脸上不还有光嘛!” “恩,那九叔我就不多说了!” “不说了,你现在过去找你九婶那窑里找三把香瓣成四段那火烧了,放在大梁旁的那个神案下的盆盂里头,然后再上三炷好香,顺便把你九婶喊过来。” “噢!” 父亲嘴里答应着,身子很快地就出去了,远远的听着好像已经和九婶拉上话了。窑里头就剩下我和瞎老九了,突然他转过脸来对这我说,语气有些命令式. 瞎老九(下) “碎怂,过来给老子点一锅子烟!” “哦!” 我有些呆滞地回答着,身子还是很不愿意地爬到他身边用他的青铜大烟锅在他的菸袋里装好一锅烟,用一旁的火柴给他点燃,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好像特别满足,最后脱口而出说道: “老子么白认你个碎怂啊!” 我憨憨地笑着,心里还不晓得他那会儿说得是啥个意思,只是感觉这老头人不错。 父亲没有一会儿就回来了,估计就是一刻钟左右,一块进门的还有九娘娘,我们这里习惯叫奶奶是娘娘,九娘娘人是特别好的,也特别喜欢小孩子,小时候我要听九爷爷讲那些故事讲累了,就躺在九娘娘的怀里睡了,所以日子久了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父亲手里还拿着一把香,估计是刚才烧的剩下的,九娘娘手里也有一沓黄纸和一支狼毫毛笔,毛笔看来不是用墨写字的,因为笔尖上是红颜色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黄师专用的硃砂笔。据说黄师给人取名字,指点迷津都是用硃砂笔写给你的,一般不给于口述,我一直以为这样做都是黄师本人自作高深,只是后来没想到原来是一种特殊的规矩,我的名字就是他取的,当时据说他就是在黄纸上刷刷地写下了“莫为”两个字就决定了我这辈子就叫“许莫为”了,当时我还想这人也太牛逼了吧?大了以后发现他真的特牛逼。 “栓生?香点好了么?” “恩,已经好了,刚点上!” 父亲很随和地回答着,瞎老九听完话之后也不再回答什么了,只是深深地吸着烟,九娘娘安顿着让父亲坐下,也给我找了些糖果和瓜子让我磕。 约摸过了小一刻,瞎老九突然转过来坐成了坐莲的姿态,已经瞎了的眼睛似乎要发出光了,一边吩咐着父亲和我,一边吩咐着九娘娘。 “栓生,你过来坐在我跟前,碎怂你马上下炕出大门向着南面走上三十三步,然后掉头往回走,记得一定要走三十三步,然后走十一步跪下来一拜,再走上十一步再跪下来一拜,最后一拜之后回来朝着我的正北跪下,闭着眼,不要说话,老子让你什么时候说你再说,老婆子去把我给碎怂准备好的大莲花的红肚兜拿来!” 父亲边答应着边上了炕,我也似乎很乖地下了炕,出了大门,向着南走了三十三步,我走的很慢,因为生怕走错了,心里也一直数着。 “二十九、三十、三十一……” 到三十三了,我赶紧转身往回走,走十一步跪下来拜一次,走十一步跪下来拜一次,三次之后直接沖回了窑里,结果不知道是心情太激动还是速度太勐,往里沖的时候脚挂在了下门沿上,随后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直接摔了进去,当时我的感觉就像刘翔哥哥在雅典奥运会上那美丽而不失风度的一跃,真的是帅呆了,不过后来好像人家刘翔哥哥红翻天了,我却直接摔傻了。 “快给老子爬起来,跪到那去!” 这一刻的瞎老九似乎真的是睁眼瞎子,他居然知道我是摔倒了,但是你也不能暴吼我啊!小样!你等着,指不定那次给你烟锅装旱菸的时候放点佐料进去,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还是很乖巧地跪到了他指的那个位置,闭上了眼。 第9页 “有功立功,有德兴德;亥子兮阳,护法须骧,喜事创法,佛祖临化,壬申得为,丙寅成辉,北斗九皇,善分阴阳……” 瞎老九嘴里这样念着,我也愣愣地听着,只是觉得好长,心里也蒙蒙咯咯地记忆了一段,后面的也记得不真切了,反正过了好久,他突然在我后背上拍了九下,然后用硃砂笔在黄纸上摸索着写了几个字,交给了父亲,最后才让我站起来,我睁开眼睛时见他手里拿的一个红肚兜,他很严肃地用红肚兜在我的头上来回晃了三晃,然后收起来给了父亲并且让父亲给我穿,今晚就穿,但是只要穿九十九天,九十九天之后收起来,不要放在潮湿的地方,不要轻易损坏,当我成了事结婚之后才将取出来交给他,如果他不在了,将肚兜拿到他的坟前混着冥币一起烧掉。 父亲很认真地听着,也答应着,之后他说,让我现在给他跪下叩九个响头,我那时也明白了父亲又给我找了个土老子,也不再犹豫什么,往下一跪,咔咔咔地就是九个响头,那姿势帅呆了,就是太憨,把头叩得老疼,不过后来也想,既然是响头那就得响嘛,心里也不多在意了。最后他又上了炕,点了一烟锅烟,又是很深地吸了一口,吐吐烟雾,看着我们好像还在等待着什么,父亲到我身边,将那瓶带来的金六福打开,告诉我上去给土老子敬酒,又随后将两张面值一百元的钱塞进那双老人头皮鞋里,意思让我一併递上。我看了看父亲先接过了他手上的酒,问九娘娘找了三个酒杯,然后依次倒满了酒,最后一个一个地递给九爷爷,哦!不!现在应该叫土老子或者是干爹了,我想那时我的样子应该特别的恭敬,我递上第三杯之后,土老子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右手,用右手在我的右手手心不知道写了几个什么字,突然用嘴里的酒勐地一喷,之后才放开我的手,我想这几个字应该是特别重要的,因为当时太突然我没有彻底感觉到他究竟写了哪几个字?我只感觉到应该有一个“六”字和一个“天”字,其它的我真的很难记忆和琢磨了,随后我递上了那双老人头皮鞋,并没有告诉鞋里面有钱,我之前不知道是不该说的,后来也明白了许多,这次也就没有说,只见土老子摸摸索索地摸了好几遍,笑了笑,很慈祥地说: “你碎怂的这份心老子收下了,我就不打开看鞋了,何况钱财不可外露。” 他怎么知道鞋里有钱呢?他只是摸了鞋盒子而已啊?我很不解地看着父亲,突然发现我忘记了他是黄师,我忘记了他虽然是瞎子但可以做很多事! 最后他带着我来到父亲上香的那个屋子,盆盂里的香看起来就要烧完了,只剩下不长的一截了,土老子依旧拿着他的大青铜烟锅深深地吸着烟,一口接着一口,好像这个世界已经只有烟才是他的命了,我中意的想着,却被他的询问声打断了。 “碎怂?” “恩!我在了,老子……” “你抬头看看盆盂里的香烧完了没有?” “还没有呢!老子……” “哦!你看的看不出香烧成什么样子了?” “能啊!” “是不是左边的那柱低点,中间的最高,然后右边的那柱最矮啊?” 他的眼睛一直眯着,我突然看到他中山装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烟锅里的烟也不冒了,我抬头看了看盆盂里的香,突然身子勐地一愣,有些木木地回答。 “老子,你是咋晓得的啊?” “哎!成林功德香,此相有天命啊!” “啥意思啊?老子……” “你还小,不懂!” “哦!” 我的话刚回答完,他突然转过身放下烟锅,再一次抓起我的手,用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扣着我的右手中指的手指分叉处,嘴里还吩咐着我不要动,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了,真的动不了了,就那样被他扣着,过了好一会儿,我看他的脸色变了好几遍,最后终于恢復了正常,突然很沉沉地问我。 “你昨天黑里没有做好梦?” “你咋晓得的哩?” “你的中天脉象特别的乱,心里头肯定在怕啥东西,对不?” 我看着他肯定的口气,当时就郁闷了,我咋寻得土老子一个比一个邪乎,第一个是只公鸡咱也不说啥了,第二个是个“阴阳”,临走了还给我吓得个尿裤子,现在这个居然也是个“黄师”,还没有怎么样呢?就知道我昨晚没做好梦,奶奶啊!我还有点自由没?再这样整下去我那天指不定也成给人看病的茅山道士了。 “哪里有?我长得这么帅,我怕啥?” “你昨晚看见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你是神啊!咋啥都晓得?” 我当时本来打算顺便问下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穿啥颜色的内裤的,结果又没好意思问,不过后来我想我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答不出来,因为我那天根本没有穿内裤,哇哈哈! 心里乐得慌,但是还是把我昨晚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顺便说的夸张一些,还故意将表情做作地真实一些,希望他会相信,不过后来我发现我是什么脑子?知道他看不见还故意给表演的真实一些,但也慢慢的发现一个道理,小孩子的表演天赋真得的比大人们好得多,不过小孩子的思维也比大人简单的多。 第10页 他听着听着突然变得很沉默了,当我还在为他这个眼睛看不见的老子手舞足蹈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件东西,那东西是用红布裹着的,然后又用绳子缠得很紧,他有些禅味地给我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六甲无非,六子无罪,八卦有位,九紫在魁,弔客在岁。你把这个东西拿着,当你再遇到啥害怕的东西的时候,你打开看看,或许顶一点用。” 我傻傻地看着他,嘴巴都木了,可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呢,好傢伙!这下得到的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制鬼的法宝啊,嘿嘿,看来这个土老子没有白认啊!我现在觉得眼前这位老人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的慈祥,尽管我眼睛看着的一直是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我甚至有种要忍不住冲上去吻他的冲动,但前提是他必须把他手里的那什么“六子”之类的东西先给我。 “你的命是百年难见的怂命,阴气太重,恰好降世那天又是咸池晦气丧门,尽管是有月德仙人的卦象但是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你可能还要找土老子才能稳住的玉衡之根,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你的面相我猜的**不离十,你的穴应该有一颗痣,这是一颗慧人之痣,所以到十五岁那年你应该有一灾,不利南行,诸事不宜,所以你可能还要继续找土老子,而且是要在十五岁之前。” 他说的越来越深,我听得越来越煳涂,感觉自己好像都乱了,乱的啥玩意都不懂了,脑子里乱嘟嘟的,就听着他的话只顾着跟着点头了。 那天我们是在老子家吃的晚饭,根据老子的说法是这顿饭是“葑子饭”必须吃的,我和父亲也不再好推脱,走的时候,老子突然叫住我往我的手里塞了一沓东西,让我别丢了,回家再看,我和父亲答应着离开了。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给的是五百块钱,五百块也许真的不多,但是你把着五百块退前到五年前的一个农村,你会明白这是一个什么含义。 认老子这件事算是告上一段落了,之后我本命年的日子算是过的很安宁,尽管每到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我还是总会梦到我踩着山头去了很多地方,去很多门外插着三炷香的人家,甚至是一些特别奇怪的人,但是渐渐地就习惯了,只以为是梦罢了,直到有一天我在村头上听到了一件震撼了我一辈子的事,咱们村的那个鹏子前几天和人家在县城下残棋后来不知道怎么和人打起来了,结果让人打死了,早上乡里派出所的人都来调查了,哎!看来这个社会是越来越乱了。 听完这句话之后,我愣在村头上好久,但是那天的太阳特别的红,我记得那天的黄历上这样记载:六月为小,己未,羊月,岁破,地煞,贪狼在羊月,五行属火,八卦方位,坎,九星方位,六白,诸事不宜。 福童(上) 很多年之前,很多人已经开始讨论,人有前世吗?这个问题很多人在讨论了很久之后却没有得到答案,我也在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一件事我觉得似乎很奇怪,奇怪这样的事好像不仅仅是为了解释人的前世今生的存在,还在诠释另外一种不被人经意的自然规律。 有没有朋友听说过“福童”这个特殊的名词,或许准确地说是“福童转世”,我这里提到的“福童”应该不是奇幻小说里说到的“福童”,但是好像与那个“福童”有一点基础式的相同,我们农村之所以称之为“福童”的原因是很多人认为“福童”是“福转世的儿童”,他可以记得他的前世,而且是很清楚的记得,甚至可以找到前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这应该不是一个无聊人士专门去预定的一个谎言,起码我这样觉得。 我见过真正的“福童”,他是个很本分的老人,就八十岁了,他喜欢戴个有点像鸭舌帽样子的帽子,村子里都好像叫“塔塔帽”,(我翻译了好久,还是不太懂)而且从小到大我一直见他戴,“塔塔帽”是深蓝色的,似乎时间很久了,但他一直戴着,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怪事之一?还有我知道他从来不叫生他的父母“爸爸”和“妈妈”,理由听别人说他今世是“福童”,所以不能叫父母亲“爸爸”和“妈妈”,所以他一直叫“爸爸”是“伯伯”,然后“妈妈”是“嬷嬷”,也听说他小的时候叫过“爸爸”和“妈妈”,不过好像是说叫了之后他就会头痛,后来他也就不再叫了,最后他们的父母也就习惯了。 村子里的说法好像是这样记载的,说他小时候一叫爸爸和妈妈就头疼,后来去医院看过,说身体没有问题,再后来就请了阴阳师傅来看,好像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十二岁那年,他在村站上突然拉住一个赶集的乡里女人,一个劲地叫“妈妈”,很多人都奇怪,可他随后居然说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以及女人家住在那里,家旁边有些什么东西,还有女人的是那里出嫁过来的,女人的母亲长什么样子,还有女人的儿女都叫什么,多大了,甚至是连生日都没记错,还说他就是女人那年放羊跌到窟窿里摔死的小儿子,甚至都说出了那小儿子叫什么名字,后来越说越吻合,引来许多人来围观,这件事当时好像因为说牵扯到有些问题,很多人不让传了,但是,还是有人记录了下来,何况他本人现在过得也很安详。 第11页 女人那时候都快五十了,尽管她一直以为是那个认识她的大人让这小孩子和她开个玩笑,可说到后面是小儿子的时候,她开始慢慢地相信了,因为她小儿子放羊掉到窟窿里的事,她从来没有给人讲过,别人一直以为是得病死的呢,可这小孩子说得竟然分毫不差,甚至连是掉到沟里的哪个窟窿里也说的对极了,可见他是真得知道,后来,他们相认了。 那天,村子里特别的热闹,女人带着自己的儿女打扮得蛮风光的来接她的“小儿子”来了,还特地为他做了一身红绸子衣服,后来很多人就知道他就是“福童”了,因为他记得自己的前世,不是每个人都记得前世的,他之后叫他的“妈妈”也不再头疼了,他现在有两个父母了,尽管已经都不再人世了,但他应该是特别的,也是幸运的。 如果他是幸运的,那么我小许莫为应该也是幸运的,因为后来这个“福童”成了我的第四个土老子,后来我每每回想起我之前寻得这四个土老子,果真觉得自己这辈子福气真的不薄,我是十四岁那年寻得他,是那年的秋天,九月份左右吧?寻他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他是“福童转世”,福气渊厚,不伤命辰,第二个原因是他是庚午年的马,而且他不是八月的生日,我第四个土老子是应该有讲究的,讲究的是寻得人必须属马或者属羊,属马的人不可以是八月生辰,属羊的人不可以是三月生辰,据说找不到相附的生辰,认拜之后对双方都是诸事不宜,这是一个很魔化掉的规律,但是很铁定,我想很多人应该知道。所以有一天他也成了我的土老子,也是我第四个土老子。 我所知道的这个土老子的名字是叫“宝娃子”,不过我想这应该是他的小名,对!是小名,我的小名叫“为为”,不过后来很多人对我的暱称在变,小时候父母亲的“金宝宝”,土老子的“碎怂”,还有许多亲戚人的“臭小子”,甚至后来有甚者的网友有个特别的暱称“乖老”,呵呵,我又再一次成功跑题,抱歉!不用说话了,我晓得你们已经原谅我了,我这么可爱,可爱就是可爱,不准多翻译,打住!我印象里的这个土老子是很有福态的,特别是他的那个下巴,好像在相学里是特别有讲究的,双下巴,上面的厚唇上翘着,天庭特别地饱满,耳珠垂圆,紧贴着双耳,鼻如悬胆,鼻尖似乎很多肉,据说鼻尖肉少的命特薄,我也不知道这说法的真实性,不过这是后话,他的脸总是洪福临门似的,挂着淡淡的笑,他的性格应该很随和。 人生应该如蜡烛一样,需要点一根新的时你必须要失去一根旧的,生活何尝不是这样的,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一些东西,或许有时候觉得这些东西已经不再重要了,不过是真的不重要了吗?这是很多人应该去想的一个问题,包括我,包括你们。 十四岁那年的秋天,我寻得了第四个土老子,不久之后的一个月我却送走了我第三个土老子,我第三个土老子应该是个瞎子,排行老九,独苗,所以很多人叫他“瞎老九”。 瞎老九的脾气不是很怪,不像铁木生,但是他们都特疼爱我,后来我明白了很多事,就像一个人若要多认一个干儿子是要伤害他自身的命辰的,命辰这东西就是说的是你的寿命,就像一个人若要多认一个干儿子自己的命化里就会少一个亲儿子,干儿子之后应该就是亲儿子了,这些东西原来是有讲究的,只是那时的我还不懂罢了。 我和第三个土老子,也就是“瞎老九”的关系真的不一般,不只是土老子和干儿子的关系,因为后来有一段时间我们会住在一起,我也从他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能给带会的东西应该就是看风水,掐日子,画神符,甚至是取名字之类的了,那是我本命年之后那一年和他学的,他的理由是我在梦里见的多了,应该出来见见真实的,这样以后会对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有太多的改变的,我那时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只是后来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一直住在土老子家,也跟着他去了很多地方,也见到了许多特殊的东西,很多东西你见多就不奇怪了,鬼应该就是这样,所以我们的关系不只是父子还是师傅与徒弟,甚至是朋友,这些话也是后话,之后的驱鬼经歷中我会给大家很仔细地解答、、、 我这辈子对瞎老九这个土老子最问心无愧的事,大概就是他躺在床上的那段时间我对他的照顾,掐指算算那应该最后的一个月,他的身子就像是瘫了,只可以躺在床上饭需要人喂,尿需要人端,我这个土老子是有后的,是两个女儿,一个女儿很早地就嫁到遥远的南方了,第二个女儿在结婚生子时好像因为身子虚弱不久之后就去世了,他老人家还算健康,惟一好的就是干妈还在,那些日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土老子瞎了二十年,最后一个月的一天,他的眼睛很突然地好了,什么都可以看见了,我记得他眼睛好了的那晚他用手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摸来摸去,那天他的话是出奇地多的,他告诉了我很多东西,比如他二十年前用他的这身本事害过一个年轻的寡妇,之后的一天他瞎了,他用了很多办法他的眼睛都没有好,所以这二十年他一直在给自己赎罪,今天他的眼睛神奇般地好了,他知道这是他二十年行善所换来的,所以他一直嘱咐我说,无论我将来的本事有多大,千万不要轻易伤害人,我哭着点着头告诉他不会有事的,你的眼睛都好了,肯定是有后福的,他笑着点点头,有转身很沉重地问我,让我看看今天的香怎么烧的?是不是左右两炷相平中间那炷高?我答应着他去看,果然像他说的,我一直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后来在随着我的年龄和见识的增长,终于明白土老子为什么知道香是烧成什么样子的了,后来我也知道那天烧的那三炷香所显示的意思是“天地催命香”,这种香的意思是说,点香家的主人家内一月之内有命终或半年之内伤小口,小口的意思是小孩,他家没有小口,所以之后他就走了,那些日子我总是形影不离地伴随着他,背着干瘦的他出去晒太阳,上厕所,给他洗尿湿的床单,甚至是换裤子,土老子最后的几天有时候看的看的就哭了,我之前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哭的,他是我看着离开的,那天他给我说了很多做人处事的道理,后来他气若游丝地给我说他现在想抽一口旱菸,我是颤抖着把烟锅递给他的,烟锅上那时其实并没有点上火,但是他还是很深深地吸了一口,依旧很满足地说烟的味道还是那么浓,听了这句话我当时就哭了,我知道我这个人平时是皮了点,但是我还是重感情的,土老子走了。这是我第二个土老子走了,或许他不认我这个命薄的干儿子可以多活几年的,我看着这些天很多人看土老子送来的东西已经堆成一座小山,突然明白了一个很肤浅的道理,即使你生前是再伟大的人,死后你也带不走一丝一毫,人有时候活得挺没有意思,真的,挺没有意思。 第12页 我瞎老九土老子给人家看了一辈子的风水,结果自己死后还是让别人给看的风水,看风水的人是我第四个土老子,也就是宝娃子,那天他带着我去了村外的一块山原上,眼睛深深看着远处,双手背在身后,突然用他那胖乎乎的大手提提头上的帽子,随后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地,意味深长说: “前面那块地应该是一块好地方,北临泉山,东有郎溪,南环朱雀之地,瞎老九这辈子算是大喜大悲之人了,这块地应该是个好的归宿,将来坟面朝里西北方,对!西北方向应该是一个旺方,旺后,旺财,也旺这块地方的人。” 说完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气,脱下帽子在头上挠了挠,尽管他的头上看不到多少头髮,之后他又戴上帽子,转身很深沉地看着我,看来好久,只是没有说一句话,他一向是个寡言的老人,现在的风很大,但是我们还在站着。 福童(下) 土老子那天下葬的时候宝娃子没有去,他说他今年是本命年,其实我知道他是怕见了很多事情伤心,我依旧像个小子穿着孝服跟着很多人端着土老子的遗像哭着走着。 后来我翻开那天的黄历,黄历上是这样记载的:十一月为小,甲子,鼠月,太岁,大煞,将军在鼠月。八卦方位,兑,九星方位,三碧,宜祭祀捕捉略猎。 宝娃子我土老子也是做茅山术之类的事的,惟一不同的是他是“法摩”,虽然同样是可以给人看病驱鬼,但是“法摩”这一职位应该是高于一般的“黄师”和“阴阳”的,怎么说嘛!就是“法摩”的意思是由“福童”转世而来,有些东西是在前世和今生经歷过而得来的,更加真切,知道的也更加多,只是不可以过度的利用这一能力,但是“法摩”懂得的这些是与生俱来的,而后者“黄师”和“阴阳”是靠后天学习得来的,大致的意思应该就是如此,应该如此。 宝娃子我土老子的本事应该是特别大的,用懂得点法术的人来解释,每个“法摩”甚至是“阴阳”“黄师”都是定过神的,无论神位的大小,知道的多少,反正是绝对定过的,这个很多朋友可以找个明白点法术的人了解点基础,最基本的东西一般的“阴阳”都可以告诉于你的,但是最好不要问的过多,也不要问的过于死板。我土老子这个神应该是和“太阴娘娘”“北门星君”的级别不差上下的,那就是大神的意思,但是据说现在的阴阳两界规矩混乱,很多走邪路的人罡气远比很多正宗之师厉害的多,所以很多大神也就分了层次了,这当然也是后话了。 我宝娃子这个土老子的道行到底有多深,我没有见过,但是听很多人说过,说得而且是同一件事,很多说很多件事也许不足以相信,但是很多人在说同一件事最好不要不相信,这是我的认识。 据说,十来年前,我们村子里头来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要饭的,也就是我们说的乞丐,要饭的在我们村转悠了几圈,最后去了我们村最有钱的东汉家,进去问东汉家人要点吃的,恰好那个东汉我叔家人都出去干活了,就东汉我叔的大儿子宝平在家看老牌的黄河牌黑白电视,宝平是个二流子,啥个也不晓得,结果就没有给人家老要饭的东西,还把那个要饭的骂了几句,最后还狠狠地揣了几脚。 “你小子为啥要骂我老汉哩?” “老子今个不但要骂你,而且老子还要让你个老小子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宝平哥说完上去就是几脚,那姿势也是挺帅呆的,我的意思是你先看上半身就是挺帅的嘛!如果你再看下半身就有点恶劣了,因为脚下踩的是个老人,尽管是个要饭的,现在回想起来宝平我哥还说,还记得那会儿刚刚看完那个古惑仔系列,心里他妈的早热血沸腾了,碰上了那个老小子,喋喋不休,非要给我讲点啥东西,当时就火了,嘴里还叼个馒头的,一听之后直接飞出去了,那表情好像还是在说;小样!你个老小子再给老子废话,老子非把这馒头给塞进去然后再给你脖子上架把菜刀再给我吐出来,结果后来这事就大了。 怎么个大了?诸君知不知道出门哪两样东西最难缠?对!就是女人和要饭的,宝平现在就是遇上了要饭的,而且这个要饭的特别不简单,但是各位不曾想想如果身体没有残缺的人出来要饭又有几个是简单的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那里一个特有名的“阴阳”,尽管他是个要饭的,尽管他这辈子只适合要饭,这只是他这辈子的命,但是他确实是一个“阴阳”,所以这样一来就更缠了,他是离开了宝平的家,但是临走的时候他在宝平家院子里挂的一串蒜上抓了一把,带走了一颗蒜,很多人会问挨了打拿蒜作甚?蒜又不能用来报復,蒜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其实很多朋友都不知道厉害一点的“阴阳”有个特别厉害的招数,不用你的生辰八字都可以整你,比如用你家一颗南瓜就可以让你头疼的死去活来,一颗蒜头会让你肚子疼得翻来覆去,所以这种人我们没有过硬的本事是惹不起的,这一招叫做“种神”,好像类似于泰国“降头”,苗族“中蛊”之类的法式,但是这样的方法更加厉害,有时候被“种神”之后很有可能很多人生生地疼死过去,这不是用来吓唬任何人的,你可以去医院,但是医院不会找到任何病根。结果那个老要饭的就是没有走,在宝平哥的窑洞后面不知做了一些什么,没有半个小时好傢伙我宝平哥抱着肚子哭得死去活来,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哭肚子疼得又太厉害,简直是生不如死,结果恰好我东汉叔回来了,看见宝平我哥在炕上不断地打滚,急忙地问咋地啦?结果听了宝平说的话直接就急了。后来就去找我宝娃子土老子了,结果我土老子过来一看,手指掐着宝平的人中,让我东汉叔熬一锅金瓜大枣粥,熬好之后不要给任何人喝直接从院子里往土墙外泼,千万不要出大门,直接从土墙上往外泼。然后用硃砂笔不知道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个什么字,又喊了村里头的一个年轻人让他去村头的石头场去,如果还可以看见那个老要饭的,你就喊让那老要饭的啃石头去,大喊三声你就把这张纸撕碎撒了,不要再多说任何话。 第13页 当时有很多人知道有这样的事早来看热闹了,围了可多的人了,听说让那老要饭的啃石头去,都乐了,说肯定是胡说了,咋可能呢?所以都不信,就跟着那个年轻后生去看个热闹了,去的大概有十几二十个人,结果一去才知道那啥叫厉害,啥叫牛逼哼哼,那年轻后生果然看见那个老要饭的没有走,就站在这边的村站上对着他大喊了三句说 “你啃石头去吧,你啃石头去吧,你啃石头去吧!” 年轻后生大声地喊完三句之后,把宝娃子我土老子给的那张纸马上撕碎了,朝着那个老要饭的撒去,结果你猜咋样?那老要饭的很嚣张地转过了身,回眸一笑,刚开始眼神里还满是杀气,可当那年轻人刚一喊完就和突然抽了疯一样,马上就变了一个人,转身像一只疯狗一样就向着石场跑了进去,跑到了最近的一块不大的石头上就是一阵疯啃,那可是真正地啃啊,那天的那会儿正是晌午,太阳老热老热的,那老要饭的就一个人在那个石头上疯了一般地啃着,没有啃一会儿血都流出来了,牙在石头上碰得咣咣直响,嘴巴好像已经止不住了还一直很认真地啃,但是眼神还是一直看着村头,好像在等待着啥东西的出现,眼里眼泪好像已经都要出来了,手里不断地扬起来又放下,扬起来又放下,当时很多人都在场,亲眼看见,有的胆小点的小孩都吓的哭了,大点的马上把他的眼睛给捂住了,但是没有看一会儿觉得自己也受不了。 老要饭的还是一直在啃着石头,石头上已经满是鲜血,晌午的阳光下的那鲜血是如此的扎眼,还有掉下来的牙齿,老要饭的现在好像已经不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了,停不下来了,一直啃,尽管牙齿是碰不过石头的,但是他还是没了命的啃,啃着啃着就哭了,那声音难听极了,呜咽中带着一股愧意,眼神还是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村头。 终于,遥远村头的大路上出现了一个充满希望的黑影,走的慢腾腾的,迈着漂亮的猫步,老要饭的看见了黑影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手不断地扬起来放下,扬起来放下,好像在不断地示意着那个黑影,但是牙还是在啃石头,那一刻他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那个黑影似乎依旧慢腾腾地走着,不理睬任何人的招唿,不过等到近了很多人也不再转身回来看村头的那个黑影了,老要饭的手也不再扬起来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大家都很清楚地看到了那个所谓的黑影只不过是一只正在晌午漫步在乡间小路上的大黑狗,身边也找不到任何同伴,或许是刚刚失恋了吧?想一个狗出来走走,只是突然抬起头看到很多人在用很无辜地眼神齐刷刷地看着自己的时候,突然像是一时之间羞红了脸一样,刷地一声跑开了,看来这傢伙是只母狗,哇哈哈,又跑题了! 后来我土老子还是没有亲自过来,而是找了另外一个村里年轻的后生向着石头场那里大喊了一句“不要啃了,不要啃了,不要啃了”结果那个老要饭的果然和突然灵魂出鞘一样停止了啃石头,身子勐地一下子坐在了土地上,口里的血还是在流着,满嘴流得都是,那样子加上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就像一个活脱脱的疯子,摸摸一看嘴里也不知道掉了几颗牙齿,愣愣地坐在地上坐了好久,眼神里透出来的满是恐惧,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村里头的这个方向,没敢说一句话,只是快到下午的时候,向着村头的方向跪下叩了几个响头,转身依旧慢吞吞地走了,后来人们也就散了,但是很多人却记住了这件事,这个老要饭的之后也来过我们村子,只是他再也不敢来我们村捣鬼了,每次都特别安分地要完他的饭就走了,村子里的人也就很随和地给每次都给他吃的,后来好像听说这个老要饭的在前年的冬天时候被冻死了,我也晓得的不真切,不过这件事应该是和我宝娃子土老子是没有一丁点儿关系的。 我的这个土老子有个很特别的规矩,好像是他每天都会给自己家的金佛像下的盆盂里上三炷香,每天早上的寅时三刻上一次香,晚上戊时一刻上一次香,上的全部都是好香,所以他就靠这三炷香可以总比别人早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后来我也是从他的供香之法的身上学到了很多看香的氯气,也是后来知道我第三个土老子给我看香的深理。 其实在上香这一门貌似无常无理的仪式上还有很多特别的讲究,什么时候上大香?上五根香有什么概念?怎么去看五香?三香一般代表着什么?上香时为什么要对向东北方一辑?上香时为何和双手贤拜?心要虔诚?上完香还要向着东北方一拜?这些上香者的诸君或许知道,但是你知道的是否准确?后面我会给大家做深入的解释。 宝娃子所供拜的是金佛欢喜大弥勒,他的弥勒金佛是纯金打造的,有三斤多重,按他自己的说法是这座金佛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是拿不走的,后来我有一次故意把他的弥勒大佛给藏了起来,我怕他发现就直接藏在厕所的顶上,好傢伙!后来差点没被这老傢伙给急死了,可没把我给乐死,后来他好像是知道了,最后他没把我给揍死,我当时就说,我鄙视你,老铁和瞎老九可从来没有揍过我,你完了,你等着,指不定那天你那金佛像我真给你贩卖掉,小样!我不是吓唬你,我是诈唬你!不过我想这完全是气话,但是他的本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对!从来没有怀疑过! 卜算子(上) 第14页 许老沫子应该是我认识最早的“法师”,因为他就是我的亲爷爷,有更多的人来我们家寻他,是因为他就像江湖中很多人找算命的一个样子,其实说他是个“法师”是好点了,粗俗点地说你丫的不就是个“破算命”的吗?在我面前你拽啥拽?后来我很认真地问过他,我这样的人的是不是从生下来那一刻就註定和一群邪门的老傢伙整天混在一起?也註定没有玩伴?没有朋友?结果他直接扔掉手里之前把弄的六个铜钱,转身就给了我一个耳光,骂我没出息。我急了大叫着说,我是认真的,结果他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哭得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他却继续摆弄他手里的六个破铜钱……爷爷长得不怎么好看,其实用专业的术语来说,是其貌不扬吧。他长得干干瘦瘦的,好像全身没有一点肥肉,脸颊极长也极黑,人的个子也不是太高,总是穿了一件蓝卡几的四兜中山装,尽管都洗得早已经发白了,惟一值得提及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特别的明亮,一个人要看聪明与否,最当然应该看得是眼睛,他的眼睛是又黑又亮啊!还有他的鼻子又挺又直,这样的鼻子应该特别的好,好像是作甚事都特别的顺利,他的天庭穴上有个绿豆大的痣,一皱眉就能看见深深地抬头纹,抬头纹这点我好像满是像他的,呵! 我印象里爷爷的本事应该是不太大的,但是越让我觉得他本事不太大的时候,来我们家求他的人越来越多,门槛都快踏扁了,我看着他嚣张地坐在炕上将那六个铜钱摇来摇去的样子我就特气愤,那时候太小,总是觉得算命的就是摆明骗人的嘛!但是每天来我们的家求爷爷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的,后来日子久了也见怪不怪了。 我真正相信爷爷是有本事的时候是一个夏天,那个夏天特别的热,那个时候有十来岁的模样吧,中午那会和一块几个特皮的小子去三番我叔的桃李子园里祸害了一番之后,精神依旧属于很亢奋的状态,一块也有个大愣愣的野小子,老是在言语中提及我爷爷没有本事还在村里骗人,害人,我当时就冒火了,我说你丫的,我爷爷有么有本事老子不晓得,你他奈奈有人要寻他求他,是他奈奈的事,又不是我爷爷出去寻人骗。再说我爷爷骗人关你毛事,我爷爷骗你了,骗你啥了,你他嘛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不看看你身上有值钱的东西没,哦,对!老子忘了你还是处男,就算你丫的是个处男老子爷爷还看不下你呢,我日!我看你还是滚吧,哪天给老子不是处男了来找我。 后来我和那小子干了一仗,结果的战况是我输的相当彻底,丫的出手太狠,我鼻血都飞出来了,漂亮的单眼皮上也挂了付墨镜,丫的个子也太高,我踮着脚都吻不到他的香肠嘴,更不要说揍他了,丫的身体太好,我踢了他六七脚总是我的脚疼,丫的这笔帐你给我记着了,当我儿子长大了,你个老小子也老了,我让我儿子弄死你。 后来我戴着“墨镜”很嚣张地告诉他,你个小子给我等着,我找我爷爷哪天整死你的丫的,别看你蹲下去像袋鼠似的,站起来像鬃熊似的,老子照样弄死你丫的,不过后来我们还是达成了协议去试试看我爷爷到底有么有本事,其实我的心里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们试验的方法是在沟里头噼了根槐树粗树枝,当时那树枝是铁青色的,我们又在锅底找来些锅底黑再给上了色,然后把这根树枝放到我家之前的那个旧院子土窑洞的窑沿上,最后直接大唿大叫地去叫正在午睡的爷爷了。 “餵!爷爷,不好的了,我们家的窑沿上爬了一根这么粗的黑乌蛇,用石头打也打不走,怎么喊也不动,都吓死人了!” 我大喊大叫地推着正在和周公海侃天地之大不公的爷爷,边说还边用手指比划着名,那时候的说谎能力好像比柯林顿都高,那表情好像我身上就爬了条蛇一样。 “啥玩意?有这么粗的黑乌蛇?” 爷爷睡眼朦胧地说着,手顺着我之前做得也圈起了环,好像对我的话极其地惊讶。“恩,恩!” “丫的,这不是蟒蛇了吗?难道刚吃完啥东西,小肚肚给撑地? 我觉得我有些晕了,眼前的这位可爱的老人就像他的绰号“许老沫子”,在喋喋不休地估算着蛇的粗细,蛇吃了啥玩意,完全不注重这如果是条真蛇的话的严重性,后来我的很多废话都是这位有些可爱的爷爷,当然这是后话。当时这群特皮的小子已经招唿了很多村子里的人来围观,其目的是若我爷爷真有法子解决了,那就算了,说明我爷爷真有点本事,如果他解决不了就让他丢个大面子,之后也不会有人信他了。 爷爷还是相对及时地起来了,但是还是顺手摇了摇手里的铜钱,高举过头,闭上双眼使劲地摇了几下,然后摊开一看,又恰好排成了一行,好像是字、字、花、花、字、字啥玩意我也不懂,后来明白点了卦象的薄理,记得好像这卦的意思是“急过独桥”。 爷爷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头已经围了很多人,那时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我们几个故意捣的鬼,只是感觉是好奇,都来看个热闹,农村人就这点智商,一听说有一条特别粗的黑乌蛇,也不顾及啥是危险了直接放弃午觉的时间看这个用谎言编织的热闹。当然很多人就问了,围了那么多人怎么会连是不是蛇都会不知道呢?其实清楚窑洞的朋友应该知道,窑洞上的窑沿应该是有一定高度的,而且土窑洞一般是依土而凿,我们人从下面仰望的时候,看到往往是和土是一个颜色,灰濛濛的一片,何况当时是晌午,阳光的光线强的厉害,所以给人的视觉效果是不太明显的,人门只可以看到灰突突的一片里有一根树枝粗细的黑色物体,听有人说是蛇,那就是蛇了。 第15页 爷爷和我出来时,爷爷那明亮的眼睛也是看了看,好久一会儿不动了,我心里暗暗想,这老头不会是看出啥端倪了吧?顺着把目光看向一块的几个皮怂,见他们那付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感觉我上当了,我感觉他们好噁心,但是还是希望爷爷有办法。 有好几好起闹的人拉着贼他妈像那个唱“离别”那首歌的歌手阿杜般的破嗓子,让我爷爷处理啊!我当时就冒火了,拉拉爷爷的衣角,示意说让他也处理啊!我晕,我到底站那边啊? 我爷爷这个时侯不再理睬任何人,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窑沿上的那条所谓的“蛇”,突然把六个铜钱塞给了我,双手一合,向着窑沿做了一个辑,突然双手食指合併,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尽管那声音很小,但是我依旧听得到几句,大致的内容如下: “枯木逢霜,蜂脱蛛网,心事不宁,空杯莫停,五毒攻毒,怪化即如,玉华天司,薪到祭日,急过独木,凶煞万物,戊蛇成魔,子段心魄,金匮将相急急如律令,破!” 爷爷大喊一声“破”,双手在胸前似乎毫无规律地做了几个交叉,突然提起左腿的裤腿,只听“噗呲”一声,不是有人放屁,而是爷爷将蓝卡几的裤腿陡然一分为二,但是好像用力过勐,直接撕得有些大了,干瘦的腿上都可以清晰地看到缕缕腿毛,众人不觉有些可笑,可笑声戛然而止,只见窑沿上那条“蛇”勐地蹦地老高老高,也是和刚才的爷爷撕裤腿一般,从中间一分为二,好傢伙!一根手臂粗的树枝直接给噼断了,而且手从始到终没有碰一下树枝,这难道就是江湖传说中的“隔空噼物”?当然不是!这招你没有几十年的功力一般“法师”是做不到的,何况我爷爷不是什么江湖中人,只是刚才的那一招实在是太fai了,简直是fai的一塌煳涂嘛!众人这时候围上前去才知道那条所谓的“蛇”原来是一根树枝,因为当时很多人都是在场的,特别年轻人居多,而且树枝恰好是在我爷爷撕破裤腿的一剎那飞起来一破为二的,所以当时很多人就震撼了,再加上因为是亲眼目睹,所以后来很多村里的年轻人见了我爷爷客气地就像见了自个的亲爷爷。 我当时可是老乐了,就像那时吃了价值八毛钱的袋装“可口乐“牌方便面,我用特别牛皮地眼神看着刚才那个给我戴“墨镜”大个子,那眼神好像就是在说,小样的,你丫的行不?看见么,我爷爷有么有本事?我日!转身对这爷爷说: 卜算子(下) “你帅呆了,今天!牛逼轰轰地!” “废话,我老许那天不是帅呆了,牛逼轰轰的?” 爷爷似乎也是特别地牛逼,特别高兴地回答着,说着还顺手拂拂他头上的头髮,尽管他现在已经是个光头了,我笑着,那笑特别的憨厚,当然这是我们回到自家窑里做的和说的,他是有面子的人嘛!一定要在群众面前注意形象嘛!娃哈哈,我正乐着呢,突然一个很脆响的耳光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的眼睛正打算寻找是哪个倒霉的小子又挨揍了?把他的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也好好好地开心一下嘛!结果几乎是一秒之后,我感觉我的右脸颊火辣辣的,我知道我又一次中招了! “你丫的又出去干仗了?是不又输了?老子的面子都给你丢尽了,去!给老子上去买包烟去!” 我操!…… 这是我爷爷的第一件奇事,其实这件事之后我就很相信爷爷的本事,对!他是有本事的,最起码现在我还比不上那个他,哈哈。之后我还从别人身上得到了一件相对离奇的传闻,讲给我这些话的人叫“海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胆子也特大,因为他之前是个猎人,或许我想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身上有把步枪,虽然是那种老步枪,但是他还是挺牛逼的,所以才显得他胆大的。 海龙伯伯是个特别慈祥的老人,六十上下,头上总是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个子老高老高的,估计比我一米七八的个子还高一截子,喜欢嘴里叼一根自卷的旱菸,满脸的白鬍子,小时候可能因为是我长得特可爱的缘故,他总是喜欢用他一脸的鬍子扎我,那会儿感觉特痒,也特有亲切感,他的眼睛特别地大、明亮,颌骨抬得老高,眉头特宽,他有一双剑眉,特别英气,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是当过兵的,他的身板特别挺直,远远地看就像一个年轻的军人,他的鼻子多肉,脸颊也很饱满,耳朵上还有折边,看来这种人不但精力旺盛而且特别长寿。 我记得那天是我找海龙伯伯闲谈的时候他讲给我的,说他这辈子忘不了的就是这件事,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尽管是个小兵,但也算是个正宗的党员啊,他怎么都不相信这个世间有鬼的事实,但是那件事之后他相信了,因为那件事是他亲自经歷过的,所以后来他就崇拜我爷爷一个人。 事情应该发生在75年到78的前后,海龙伯伯说他那会刚从部队上回来,人也年轻,在军队上似乎受过几年的教育薰陶,对很多事情就是看得明白点,尽管前头几年还是“文化大革命”的****期,但是对于神鬼这类的说法他是坚定不信的,所以有时候遇上了我爷爷那些有些封建迷信的人总是在隐约地做着排斥,见了面不怎么打招唿,遇到有人求他办事时也是横眉冷对的,对我爷爷这样的老人是不怎么尊重的。 第16页 有一天,我爷爷在村头上和人拉闲话,因为我爷爷是个特别能废话的人,难免有时候给人吹两句牛皮,当时那个时候的社会里还是有些话说不得的,所以有时候爷爷吹上了劲也难免犯点基础性的错误,这下让海龙我伯伯给抓个正着,扯着嗓子说: “你们这些邪气的老人就是不好好宣传正统的思想,整天给人说信神信鬼的,你见过神啊?你见过鬼啊?” “咋没有见过哩?” 我爷爷也上劲了,就是轻描淡写地一句,直接给回据了过去,那语气牛逼得好像他真的见过鬼似的。 “那你说鬼长啥个模样啊?男的?女的?公的?母的?” “有公有母啊!” “那既然有公有母,为啥子就你许老汉子能看见我为啥子就看不见哩?你不要在这里煳弄人哩!” “好我的憨怂娃哩,要是你们见了鬼,那还不得吓死啊?见不得,见不得啊!” 我爷爷有些生气地对海龙伯伯解释着,边说边还摇头,那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做作,语气中还隐隐地透着一丝神秘。 “没有那个本事你就不要在这里骗人谎小孩子啊!你说啊?” “哎!我的憨娃啊!只要你娃说你不怕,我老汉就让你见见鬼,保障让你个憨娃见上……” “好!你说个日子我跟你见去!我就还不信了,我这么大的个人了还怕个鬼,多大点个事嘛!见就见去,我随时奉陪!” 海龙伯伯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从兜子里头掏出来一张那种本子纸裁成了一个小块,有一个指头那么长,有那种小火柴盒那么宽,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伸在嘴里粘了点唾液就开始搓烟了,烟搓好了,用长满老茧的手伸到下面的衣兜摸索了老半天,终于摸到了东西,结果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块石头,当时没把我给乐死,当然也不敢笑出来,心里就那么乐着,有趣极了。他又接着掏,又在这边的这个兜里摸索的了老半天,突然手不动了,我想这一次估计是摸到火柴了,结果拉出来一看,差点又没有把我给乐死,你知道是啥不?这可爱的老头身上带了个小奶嘴,好像还是新的,我郁闷了好久,看着身边这位充满慈爱的老人怎么也感觉不像特缺乏爱啊,呵呵,后来我知道我又再一次跑题了,人家是给孙子刚从乡里买回来的,忘记放下就带出来了。他突然转过脸很深情地看着我,把他的手缓缓地伸了出来,泯动着他那干干的嘴唇,很真诚地对着我说: “你带火柴了吗?” 我晕…… 后来他说了,他说他真的是那时候太年轻气盛,不知道这天地的高深博大,也不该和我爷爷顶嘴的,那件事之后他每次见到爷爷都特亲切,亲切的原因是爷爷真的带他见到鬼了,我突然一下子觉得这件事真的蛮有搞头拉。 这件事的确蛮有搞头,“见鬼”应该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真正的敏感词语,后来我见识了很多见鬼的方法,有真实的,也有凭空去捏造的,有听人传言的,也有从网上很多帖子上看到的,我试过一些,比如那个十二点照着镜子梳头,应该在阴阳界很有权威的说法的见鬼方法,没想到这个方法是个很真实的谎言,你再怎么梳都见不到鬼的,我保证!镜子在阴阳界确实属于一种具有灵气的东西,但是就在晚上十二点梳头似乎并不是就可以看到鬼,你们发现了吗?还有在镜子面前点上蜡烛削苹果,我也曾经试过,无论你削断还不削断都没有事,也看不到鬼,不用对我的话进行怀疑,不信你可以自己去试,我甚至还试着削过雪梨,雪梨应该是水果中阴气最重的东西了,但是好像依旧见不到任何你想见到的东西,惟一一个我觉得可以去信的应该是电影“见鬼”中在那个十字路口敲瓷碗的方法和穿丧服引香见鬼的方法比较真实,但是似乎与真正的“见鬼”方法进行过很小心地改动,步骤里应该少了些什么东西,当然在这里我也不多说了,本书的之后,将有一章特殊内容里我也会给读者带来你们最想要的见鬼方法,信与不信也是各位的自愿,我没有权利决定,但是我保障我的方法你们在网上是搜索不到的,起码现在是搜素不到! 海龙伯伯说有一天晚上,他正在睡觉,睡得正香的时候,我爷爷突然来敲他的房门,那时侯大概有深夜两三点了吧,说要他出来,今晚带他去见鬼,“见鬼”?海龙伯伯心里似乎勐地一惊,突然想起前两天在村头上说的话,虽然说心里一直觉得不可能,但是到了真正的见鬼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忧虑了,可是又有谁不是这样的呢?听着我爷爷在外面的催促声,海龙伯伯把心一横,顺手抄起一边的自家酿的高粱酒就是勐灌几口,希望给自己壮壮胆,心里还嘲笑着想自己是怎么了,当年在战场也不曾这般怂过啊?临出门的时候顺眼看了土墙上的老黄历,那天应该这样记载的: 建庚申翌宿,七月为大,庚申,猴月,贪狼,飞廉,蚕命,白虎在猴月,五行属木,子时交接,壬。八卦方位,寅。九星方位,二黑。十二日建,危。二十八星宿,鬼。阴月阴时天狗吞月之日,诸事不宜,勿西行。 “你打算带我去那里?” “就前面!” “这里已经么有人啦!” “对啊!所以才有鬼啊!” 第17页 鬼应该是个很敏感的词,起码对于现在很多人来说,海龙伯伯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把捲菸点上了,我看着冒火的捲菸,想着他刚从兜里拿出来的那个奶嘴不由地低下头淡淡一笑,之后又马上抬起头听他继续讲着。 其实你爷爷并没有带我去太远的地方,就在咱们村之前老三炮家不远的那块地方,看见了么?对!就是那一块,之前那里是有一个茅厕的,尽管特别的简陋,那会儿就是用干玉米条子绑在一起组建成的一个简陋的茅厕。他边给我说着还用手边指给我看,但是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他说的茅厕了,只是一片很大的菜地,还可以了看得到里面的青菜绿油油的,那颜色真好看。 “那时我们就在那个茅厕解手的,你爷爷那会晚上带我出来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都睡了,不晓得怎么地那晚也看不到月亮,应该是个阴天吧,后来我这么想。他起先先把我带到那块地方,我想这破地方怎么会有鬼啊?后来他就先让我站在地里,让我等等他,没有一会儿,只见你爷爷抱了一捆干玉米条子过来了,拉着我去了茅厕里,到了厕所,你爷爷就在茅厕的空地上画了水罐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让我抱着玉米条子站在那里,不要出来,然后说他忘记了一件东西,让我不要害怕,在这里等他,无论啥时候都不要出来,就站这个圈子里头,看见啥也不要害怕,走得时候把他手里常摆弄的那几个铜钱塞到了我的手里,说要是真怕的不行了,你就把铜钱放在手里摇上三摇,他就回来的快点。” 我有些木木地听着,后来我就知道了,像茅厕,老房子诸如这类的地方阴气总是太重,从某种概念上来讲,也是很多奇怪事物的聚集之地,应该是这个意思。 海龙伯伯说着突然停下来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尽管烟还是没有抽完,他已经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用那只充满老茧的手直接给菸头上的火掐死了,脸色突然变得特别铁青,他的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刚才那块地方,久久没有回神,突然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我,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得到那晚的事对他的生命中很多事有着重要的意义,而且下面将要说的话对于他来说应该也很重要! “我打算转过身来答应他的时候,你爷爷已经走开了,我正打算看他去哪里了,突然又想起你爷爷说我不可以出这个圈子,便不再多说什么了,静静地等着他,心里还是挺冒火的,说什么带我来见鬼,分明是么有本事逃跑了嘛!手里掂了掂那几个铜钱,打算站着睡会儿,站着睡觉是当兵那会学习的独家本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有些自豪地笑了笑)结果眼皮刚要碰上的时候,突然茅厕门开了,听声音好像进来人了,我当时还在想,这么晚了还有谁来上茅厕?不是你爷爷就回来了吧,远远地看去,只见进来一个人影,因为那晚没有月亮光也是特别暗淡的,所以一直没看清楚进来的是谁,刚准备出声询问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真的有些傻了,因为我看见进来的那个人根本么有脑袋,脑袋上还流着血,衣服上还有血,那样子似乎恐怖极了,虽然当兵那会儿见过一些这样子的恐怖场面,但是这一次是特别记忆犹新的,起初还以为是你爷爷扮的这样的人来吓我,可是么有一会儿又进来两个人,这两人还好点,起码有头,所以也看得清楚脸,他们手挽着手进来上茅厕,我觉得当时都傻了,木木地抱着一捆玉米条子,就傻傻地看着他们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再走过去,我感觉我都要哭了,可是又怕得哭不出来,突然么一会儿又过来一个么有腿的,腿上还好像在滴着血,我感觉那一刻我要尿裤子,心脏蹦蹦地跳着。等着这个一只腿的人出去了,我正打算摇一摇手里的铜钱的时候,妈呀!又走进来两个好像醉汉的人,他们刚进来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可么有一会儿就打起来了,打的可凶了,又骂又打,一个人直接把另外一个向我这边推了过来,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可么想到那个人居然从我的身体里倒了下去,我清楚地看着他是从我身体上倒下去的,我觉得我在下一刻就尿裤子了,湿湿的,你想想现在那里还有一点的睡意啊,我都要吓死了,他们打得越来越凶了,最后一个人不知道在地上捡了个啥东西直接就扔过去了,结果另外一个好像躲过去了,好傢伙!直接扔在了我的脸上,我当时就懵了,只是感觉飞来的东西臭臭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屎,那时候屎溅了一脸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感觉心跳得比上战场那会儿不知道快多少?后来的事我就记得模模煳煳的了,好像是他们还在打,我却吓的晕过去了,也好像是我在晕过去之前摇了摇手里的铜钱,但是那晚我确实是见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那次之后我病了很长时间,用你爷爷的话说是我那晚在茅厕里丢了魂,后来我总算废了好长时间才算迴转过来,之后我再也么有上过那个茅厕,现在有时侯也会见到一半个不干净的东西,只是不太在意罢了……” 我静静地听着他讲着,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他的故事来回起伏着,久久不能平静,远处的晚霞拉得老长,看来马上就要黄昏了,我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很莫名地想,看来“鬼”真的不是应该每个人都去看到,不然真的会惹出很多事情,我有些犹豫地想着,突然感觉我不知道我还该不该再去记录这些东西了?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犯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后来海龙伯伯的故事好像讲完了,我的心里仿佛经歷了一场特别的遭遇,尽管之前我也应该是见过这样的物体的,但是当别人这时候再用他的口气告诉你时,心里总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包含在着里面,我给大家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感觉一下,或许有的朋友曾经也感觉过,好了!爷爷的故事先到这里就是一个段落了,关于后面所遇到的事,后面的故事里会给大家提到,祝诸君晚安! 第18页 神婆子(上) 我认识的“神婆子”为数不多也不少,掐指算算大概有七八位吧?但是真正有点本事的大概就是最数下面这位了。我和这位“神婆子”认识的时间有些长了,他是我母亲的娘家的人,是个寡妇,今年刚有五十岁,但是她老是把她自个当二三十的女人看,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穿着花色的旗袍,本来就是不怎么黑的脸上恨不得再贴一层面膜,总是喜欢把嘴唇抹得像殡仪馆给死尸化妆的模样一般,看第一次的时候不免有些噁心,不过看惯了也就噁心惯了,吐吐就好了!呵呵。 这位“神婆子”的面相颇有风姿,她的小鹅蛋脸,眉毛比较淡,耳朵似乎也有折边,还略有招风,脸颊上的肉特丰满,这样的脸晚运应该特别的好,但是如果仅是如此她应该还算沉稳,漂亮,但是偏偏她的嘴唇是很离奇的薄嘴唇,嘴角上处有颗小痣,女人任何地方有痣都可以,千万不可以嘴角有痣,嘴角有痣的女人一般都特别难缠,特别难相处,好像这种女人极难和别的女人相处,报復心理也很强,凡是都是要斤斤计较,而且心机特别地重。 所以在“神婆子”年轻的时候就和丈夫很是相处不来,三天一干仗,两天一大吵,他丈夫呢?没几年就客死他乡了,“神婆子”倒是蛮有良心,抱着丈夫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的,那样子好像感情真是深极了,但是你那会儿怎么就涂着唇红画着眉毛就去哭丧了呢?谁看来都知道你是有心机的嘛!后来果然么有几个月,这个已经是寡妇的“神婆子”就和一个邻村的书记挂上了号,好傢伙!那也可算是热恋啊,爱得山崩地裂,死去活来的,结果让人家也踹的死去活来的,后来那个书记有一次开车去乡里就出车祸了,很多人那时候就说是“神婆子”在背后捣的鬼,而“神婆子”对这样的说法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又封不住别人的嘴,她还继续卖弄着她的“情操”,后来貌似还发生了很多有趣和不堪入耳的****韵事,只记得好像有一次被人家当场捉姦在床,后来还被人捆到了一起拉上到村子里进行过“批斗”教育,但是这里我也不过于多说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用自己的大脑想像一下,也许更加有趣,我记得这婆娘小时候就是特****的人,有一次我和母亲跟她回娘家,那时我已经记事了,一次在村头遇到她,她走过来在我的脸上这摸摸那摸摸,眼神里满是喜欢,嘴里还吧唧吧唧地说“这娃儿可生得真俊俏啊!”我当时看着她嘴角上的那颗痣和涂得像鬼一样的嘴唇,心里就冒火了,气得不打一处来,早就想冲着她喊“我告诉你啊!我小许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你最好不要挑逗我,娘的,我还是个处男呢?” “神婆子”应该是很多人看不起的,她的作风低劣,手法残忍,但是还是有人带着东西来求她办事的,而且求她办事的人还特别的多,不过一般是年轻的人居多,为什么呢?“神婆子”有一套独门的秘诀就是特别会看小孩的毛病,特别是婴儿深夜长哭不止之类的,看得久了她也就转了不少银子和名气,所以尽管她作风差了点但还是有人来求她的,而且带的东西总是比别的“阴阳”的多,因为很多人知道这样的人咱们惹不起,何况都知道如果她不满意了,他家的小孩儿不给好好看,指不定会哭得更加厉害的。 其实“神婆子”只是个代谓,“神婆子”的真名叫王秀珍,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姓胡的丈夫,丈夫死了,很多人就习惯叫她“胡寡妇”了。“胡寡妇”不是天生的“福童”,所以她这身本领是学来的,跟谁学的?咋来的?这里好像有个最真切的说法,说“胡寡妇”和那个书记挂上号之后,心里便一直想再嫁给那个之前的书记,结果那个书记最后高升了,就一脚把她给踹回原形了,好傢伙!当时“胡寡妇”死的心都有了,她真的想到过自杀,也自杀过,据说自杀地点就是在下村的自家苹果园子里,她打算在就在自家的苹果树上上吊,也死的安乐些,她一个人坐在那棵最大枝叶最茂的苹果树下说着自个的伤心事,说着说着她不晓得咋地就晕倒在那颗苹果树下,她睡了好久,最后说她做了个不好的梦,梦里头有个女人不知道给她说了多少话,说了也不知道是些什么话,后来当“胡寡妇”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不知道几点了,她是哭着跑回家的,好像那晚之后就多了这一身特殊的本事,“胡寡妇”凡是给人讲起也都是这样说的,后来也有村民说那天看见“胡寡妇”的确在那棵苹果树下和一个很陌生的女人在谈论着什么,而且聊了很久,这件事之后么过多久“胡寡妇”就给人家的小孩开始看病了,也是开始看病么有多久那个高升的书记就开车给挂了,这件事到底是巧合还是别的,我不能给你一个很准确的解释,只是听人传言罢了,何况我也不过是个懂点基础的记录者罢了。 “胡寡妇”应该是有真本事的,所谓的“真本事”就是她起码是个懂点啥的“神婆子”,很多地方的“神婆子”是靠一张嘴去煳弄人的,但是她们的下场好像都特别残酷,尽管“胡寡妇”的嘴也是特别巧的,也特能煳弄人,但是她若是真正地给人看病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么有一句废话,做啥也是特别小心的,我记得有一次她给小孩看病,需要一个“童男”,而这个“童男”胆子是要特别地大的,不惧鬼,恰好那年我和母亲在娘家避暑,后来我不知道咋地就模模煳煳地成了这个当选“童男”的幸运儿,我当时听着这个消息心里头郁闷了好久,为啥子总是我呢?给我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先…… 第19页 那次是我第一次见“胡寡妇”给小孩子看病,那晚“胡寡妇”依旧打扮得可以吓死一般心脏不好的老人,迈着黄昏的碎步,颦媸而来,那样子就是个怨妇,她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那个得病小孩家了,那家人很客气地照顾着“胡寡妇”,饭好,茶好,烟也特别好,对了!我忘记了介绍这位“神婆子”是抽菸的,尽管菸瘾并不是太大,但是起码在抽,她一边抽一边又摸我的小脸蛋,那眼神在我眼里那简直就是“猥琐”,我快受不了了,我要投诉,政府!政府在哪里?我要投诉,那个妇人她占我便宜,她老是摸我,她可能都当我是艺术品了,一摸起来就不停手了,她的行为极其龌龊,她简直就是一个“女色狼”,政府在吗?我投诉啊!我心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是我的小小的身子已经被她抱在怀里了,我挣扎着,我疯狂地挣扎着,但是这一切是于事无补的,我依旧被她抱在了怀里,她在我右手上系了一根红绳子,用她那无名指在一边的硃砂盒里轻轻地沾了一下又在我的天庭穴点了一下,马上我的脸上的天庭穴就出现了一个小红太阳。 她之后总算有些恋恋不捨地放开了我,放开的时候还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地拧了一下,我看着她猥琐地笑着,我感觉我委屈极了,我在被一个坏坏的妇人挑逗着,我却么有一丁点的办法。她放开我之后就去了一边那个小孩子的躺着的地方,眼睛很小心地看着,小孩子也是很安静地躺着,但是眼睛是睁开着的,那个小孩不是太大,估计就是五六岁吧,是个女孩子,眼睛又黑又亮,是漂亮的双眼皮,只是脸上么有一点血色,可能是因为病得太重的缘故吧,眼睫毛也是一闪一闪的,似乎马上睁开就要闭上了,看来她真得是太累了,这个小女孩好可怜哦,我心里突然这样想着,勐然觉得如果我可以帮忙救好她“胡寡妇”的挑逗也就值得了。 “胡寡妇”很小心地打量着床上的小女孩,用她的手在女孩的脸上也是摸来摸去,我有些那啥了,这老婆娘不会是来者不拒吧?她没有多看一会儿,转身来到自己带来的一个大袋子里,其实这个袋子并不是太大,就是现在我们一般装有25kg的大米袋子那般大小,不过这个袋子是用老麻布做成的,好像日子久了,洗的都有些发白了,看来“胡寡妇”还是个蛮干净的人嘛!我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胡寡妇”已经从里面找出来一个瓷碗,那瓷碗看起来似乎也有些年代了,上面的花纹我们现在似乎已经很难再找的到了,她拿出碗来,随后又从里面掏出一张很大的黄纸,转身对这家主人小心地嘱咐着,要讲黄纸裁成多少个小方块,然后将裁好的小方块折角对称成三角形,每个要对摺两次,再去拿一瓶好的白酒过来,把酒倒在碗里,再找另外一个碗盛满小黄米,小黄米的多少应该是和碗的平面相水平,这样嘱咐着,手里也不断地忙活着,看来看上病的她的确像另外一个人。 当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胡寡妇”让孩子的父亲把孩子的脸用被子先盖起来,只见她双手合在了一起,向着东北方深深地做了一个辑,随后转过身来,用一块新的麻布将装有米的米碗紧紧地包裹住,右手提着瓷碗,在小女孩的头上来回地打转,那薄薄的嘴唇上那颗痣依旧还在,只是嘴里喃喃地念叨: “神沖鬼沖,神怪鬼怪,米渗戒怪,眼硬搽眼角,心硬搽心肝,前心明朗朗,后心亮堂堂,鼻鼻出,眼眼出,事事一起出、、、” 她的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嘴角也一抽一抽的,手里的米碗不断地空中转来转去,眼神也变得迷茫迷茫的,再也不看周围的任何一个人,来回在空中转了约摸有十几个轮迴,手里把米碗紧紧扣住,往炕上的东北角勐地一扣,转身很沉沉地对女孩的父亲吩咐地说到: “点亮酒碗酒,黄纸烧三头,落酒泼房后,孩子吹三口。” 这句话的大概意思应该是,将酒碗里的酒点燃,把之前裁好折好的黄纸放在碗里点燃三头,放进碗里,燃烧完之后把有灰烬的酒碗让孩子吹上三口,让孩子在酒碗里沾一下酒点上了额头,然后将枕头翻一个个继续躺下,然后让孩子的父亲端着酒碗走到自家的房子后面把这碗酒泼掉,对!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当孩子的父亲拿着空碗回来之后,一旁的“胡寡妇”突然发飙了,眉头紧紧一皱,大跳着大声指着孩子的父亲说: “你个愣怂小子,还把那碗拿回来作甚?连碗一起扔掉啊!你个笨蛋……” 孩子的父亲愣愣地才回过神来,木木地答应着“胡寡妇”的话,急忙才转身拿着空碗又回去了,我想估计他是扔碗去了,我有点啼笑是非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外面的门帘在风中晃动着,无意间发现自己手上还繫着刚才的那条红绳子。 我又转身看着正在炕边忙活的“胡寡妇”,只见她看见那孩子的父亲又出去了,才将之前放在一旁的米碗轻轻地取过来,慢慢地揭开盖在碗上的老麻布,只见揭开的麻布里的黄米平平地,就见向着东南角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凹槽,“胡寡妇”突然勐地抓起一把小黄米,向着东南方很用力地撒了出去,似乎么有一点徵兆地撒了出去,之后将剩余的黄米轻轻地倒进了她带来的那个老麻布袋子里头,边装米嘴里还边喃喃地说: 第20页 “看来她的魂是失在东南方了!” 之后,她又从袋子里拿出来另外一条红色的绳子,将女孩的左手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很小心地给女孩繫上,转身把我一把拽了过来,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过当时好像灯光不咋亮,她应该么有看到,让我牵着那个小女孩的手,又吩咐着女孩的母亲,让女孩的母亲把女孩拉起来,穿上鞋子,下炕。 神婆子(下) 小女孩很虚弱地下了炕,正准备穿鞋的时候,“胡寡妇”突然拉住女孩,顺手在她的袋子里抓了一小把黄米倒进了小女孩的右脚鞋里,又催促着女孩快点穿鞋,女孩还是有些不情愿地穿着鞋子,她这样走起路来一定很不好受,对!很不好受。 我触到女孩手的一剎那,感觉女孩的手好冷,冷得我感觉我好像触到的是冰块,我很下意识地抽了抽手,但是“胡寡妇”又一把紧紧地将我的手握住,我就这样牵着女孩的手,似乎感觉脸上有些烫烫的,那好象是我记忆里第一次牵女孩的手,呵呵,我想啥呢? 这个时候女孩的父亲刚刚从门里回来,一脸的怨气,好像还在为刚才的事而在意,男人刚刚揭起门帘,就又被“胡寡妇”给震住了,吼着男人怎么现在进来?男人用一种很特殊地眼神看了“胡寡妇”好久,之后好像把啥话从牙缝直接憋进了肚子里,狠狠地摔了一把门帘打算离开了,突然“胡寡妇”又喊了一句说,现在咋又走了?男人感觉他真的要发飙了,这“神婆子”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当时就要发火,不过眼神遇到他可爱的女儿时火已经消了一半。 “胡寡妇”看见男人又进来,便又嘱咐着男人让男人把挂在门上的门帘卸下来,围成一个糰子,露着一个角向东南方向摔上三摔,然后回来用门帘把自己的女儿紧紧地裹住。然后让男人再去点三炷好香拿过来给她,男人现在纵使是有千百个不乐意,但是他还是努力压制着自己,就算不为他自己,也为了年幼的女儿他也应该忍受眼前这位有些暴力倾向的“神婆子”,我看着这个男人跑出跑进的样子突然觉得父爱真的是很伟大。 等到男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胡寡妇”转过脸很认真地对我说,你用你的手一直托着这女娃子的手向着那个东南方一直走,走上**七十二步,不管女娃子发生了啥事都不要放开她的手,记下了么?我正打算说告诉她说我的算术学得不怎么好,**是不是等于七十二啊?走七十三步行不?万一走错了咋办呢?是不是回来重走?这女娃子要哭了我咋办?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好使不?不好使我不是就白给她一颗“大白兔”了?我看看哦,我看看我兜兜里还剩几个“大白兔”哦,如果一个不行我就给她两个,如果两个还不行我再给她第三……哎呀!不行!我就剩三个了,我答应过我们班的娜娜小姐的,说这次回去一定要给她带一块“大白兔”的,我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何况那个娜娜小姐是我暗恋了好久的对象啊!我咋可能为了眼前这个小妹妹放弃我的感情呢?不行,尽管这个小妹妹长得还是蛮可爱的,我的小思维正在有些弱智似的运转时,“胡寡妇”已经接过男人手里的三炷香递给了我。 下一刻,我用很无知的眼神看着她,那意思是在很纯真地告诉她,给我香干啥?我又不是佛祖爷爷,不用给我上香的,我还年轻呢,你给我上香不是折我寿吗?不行!坚决不行!这礼物太贵重了,你老人家还是自个收着吧! “嗯!拿着它,这三炷香烧完之前一定要回来,晓得不?” “你……你不……不去啊?” 我有些木木地看着她,之前我以为她会带着我去的,么有想到她这老婆娘把我给出卖了,让我一个人去!不!尽管还有个小妹妹,不过我估计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妹妹指不定比我更加害怕呢?但是身为小男子汉的我还是挺挺胸膛答应了,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的样子绝对是fai呆了,就是不知道后来给那个可爱的小妹妹留下点好的印象么?我也不晓得,管她的呢,还是先走吧! 外面的夜漆黑漆黑的,夜色有点像过了保质期的“德芙巧克力”,沾点灰沉沉的味道,我们已经出了院子门,我拉着小女孩的手手,突然转过身来很小心也很小声地问: “你害怕不?” “怕、、怕,不过,大哥哥你还在啊!” “其实你晓得不,我特想给你说一句话。” 我们漫无边际地走着,那个情景好像现在回想起来是蛮浪漫的一个场面,对!蛮浪漫,美丽的夜色下我们就像一对青梅竹马的玩伴躲过大人们的烦琐相约出来嬉戏,共赏良辰美景,何尝不是件惬意十足的事情,哎呀!我又跑题了。 “啥呀?” “其实大哥哥比你还害怕。” “……” “告诉大哥哥你上几年级了?” “小学一年级啦!” “噢!那你上次算术考了多少分啊?” “99!” 女孩本来一直是很沉默的,加上一天一直在被窝里没有出来,突然一下子出来了,感觉轻松了好多,脸色在暮色里给人感觉好像也不是很苍白了,她健康的时候应该是个很活泼可爱的小女孩的,我心里这样想着,又转身问了一句特不该问的话: 第21页 “那你算术一定学得不错,那可以告诉大哥哥咱们走了多少步了?” “我不晓得!” 我笑了,那样子憨厚得让夜色一下子仿佛变得不晓得善良了多少倍?我就晓得我是特实在的人,特厚道的人,看见么,一个笑可以证明很多东西。 我还是牵着她的小手手,她的小手手好像这一刻变得特别温暖了,尽管外面比里面更加冷了,我看着我们各自手臂上的一条红绳子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然后接踵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因为我看到我手里的香已经剩不了多少了,我突然转身很沉稳地对女孩说: “好了!够了,我们往回走吧!” 我么有等到小女孩的同意直接牵紧她的小手手往回跑了,我在路上不断地在想,如果这个小女孩的病真的好不了是不是该怪我啊?不过我又马上不害怕了,因为我告诉老天说,如果女孩的病真好不了就把她的病转到我的身上吧,不过是下辈子的我的身上,哇哈哈!真是童言无忌啊! 我老远地就看见站在院门外等我们的男人和“神婆子”,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我转身看到一脸疲惫的女孩,下一刻,我晓得我太不懂地怜香惜玉了,她的鞋子里还有一把黄米,她跑起来不晓得比我难受多少呢?她现在一定很疲惫了,我有些自责地想着……到了跟前了,只见“神婆子”一把把女孩身上披的门帘扯了下来,这一刻她的手里突然多了一个鸡毛毯子,顺着那个门帘就是几下鸡毛毯子,打的啪啪直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小农村里显得分外刺耳,不过这种做法好像是必须的,这招好像叫做“打鬼”。我正打算往院子里跑,突然又被“神婆子”很用力地拉住,只见她顺手就将我手腕上红绳子就扯掉了,我正打算说,别啊!阿姨,那条红绳子就当补偿给我好不?我好歹也帮上忙了啊,我好歹还是处男啊!结果她就直接狠狠地给我回了一句: “不脱下红绳子打算锁人家女娃的心啊?你个毛怂。” 我郁闷,我对这你嘴边的那颗“美人痣”发誓,我绝对么有这样的想法,你把我小许当成啥人了?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当然,就算有,我也不会轻易告诉你的,哈哈。 我是和“神婆子”一起走进去的,女孩现在已经看起来好多了,脸色在灯光下看起来有些红红的,不过可能是刚才跑的太快的缘故吧?我也不晓得,呵呵,“胡寡妇”和男人把那块门帘直接盖上了女孩的那块的被子上,最后她很诡异地把男人喊出去了,我想估计不是收钱就是嘱咐男人一些我们不该听的话了,不该听的话一般就不该问,所以之后遇到类似这样的事,我一般是不予过问的。 之后我知道在阴阳界里的说法里说人若失了魂,不只是要“寻魂”,还是要“叫魂”的,“寻魂”之后就是“叫魂”,“叫魂”这一词语应该很多人都听说过,说不定也做过,其实刚才我牵着小女孩就是在给女孩“寻魂”,据说“叫魂”是有时间上的讲究的,最好的时间段就是晚上的二十三点到第二天凌晨的一点,而且据说特别是晚上的二十三点的四十五分这个时间最佳,应该是的!如果我么有记错。“寻魂”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如果么有经过“寻魂”,那么你再怎么“叫魂”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这也是很多人不明白自己“叫魂”为啥带不来真正的效果的原因所在。 晚上二十三点三十分,我们开始了“叫魂”的工作,“神婆子”手里拿着一根柳条鞭点了一根香菸,深深吸了一口,那样子绝对fai气,不比一般男人的差,结果烟还么有吐出来直接就呛的受不了了,我晕!不行就别逞能,明明是个女人愣要耍酷?看我的,我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同样深深地一口,么有一会儿,一股烟就从鼻子里钻了出来,嘹咋了。这吸菸是我爷爷教给我的,如果我母亲不在的时候,我爷爷他抽菸的时候总是先给我来一根,这点我爷爷是毫不吝啬的,后来我才知道在很多人眼里爷爷那是在害我,当然这是后话。 男人这个时候手里拿了一件衣服,是上衣,他站在门口,我站在女孩的床前,任务是看着女孩。那多不好意思,不过这话说回来,我不看谁还适合看?各位不要误会,“叫魂”里的应魂者是必须和女孩是同辈的人的,不然魂是据人的,这类的事后面的故事我会给大家做深入的解释。“神婆子”已经举着柳条鞭出去了,她的位置在大门门口,面对着东南方向。当然如果么有大门的可以在最近的路口,约摸是二十三点四十五了,“神婆子”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拉长了嗓子,在空旷的夜里很闷闷地喊了一声女孩的名字说: “**,回来?” 男人站在门口是不用说话的,只是要当“神婆子”喊话的时候,摆动着他手里的衣服,来回摆动着,我看见男人摆动衣服了,就朝着女孩的脸答应着: “恩!回来了!” …… 这样的步骤一直要持续七次,然后“神婆子”一边往回走,男人也一边跟着往回走,一直走到女孩的身边,再最后喊一次,锁门。之后把那件“叫魂”的衣服放在女孩的头上,衣服里还要将之前“打鬼”的鸡毛毯子给包住,好像这样就可以了。 第22页 反正那晚是整得好累好累的了,后来这个女孩的病真的好了,我好像也松了一口气,女孩的爸爸后来的确来谢过我,后来这个“神婆子”生要让我做他干儿子,我说这样不好吧,大家都这么熟了,做你干儿子你说多不好意思,还是不要的好了。之后有一次她把我的右手放在她的左手里,摊着她的右手指着给我说,你看!我们两个真的有缘,看我们这里的命理线是多么相近,看!还有这里婚姻线,我么等说完就直接说,打住!我还年轻,我以后也不想做寡夫,再说丫的我不信这些,哈哈。 最后,她么有做我的干娘,咋说呢,这个有些自恋的“神婆子”人其实呢?是蛮不错的,只是有些人很难明白和她咋样去相处罢了。 谈鬼 人,应该是这片大地上最坚强的生物,可,人也是最脆弱的。人,人的确很脆弱,因为坚强的人会怕很多东西,或许这些东西并不恐怖,只是人们不知道,不知道的事应该是神秘的,神秘的事对人来讲有两层含义,一是好奇,第二就是恐惧。 每个人都曾恐惧过,你也是。你会恐惧,甚至你呆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在很专注地想一个问题时,一只你每天都可以看到的公鸡突然从你身边飞过,你都会吓得勐地一颤。你恐惧,是因为你是人,是人都会恐惧,所以不要对恐惧做任何怀疑,否则,带来的将不会仅仅是恐惧。 这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很多人在为了一些未知的事争论不休,发表意见的人也许确实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但没发表意见的人所知道远比发表意见的知道的多,你不信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权利。 我叫许莫为,是本书的作者,其实作者有时候只不过是个记录者,记录一些很多人不曾见过的,也不曾相信的,更不曾愿意去相信的,也许“鬼”不可怕,真正的可怕的往往是我们“人”,也许“鬼”并不狠毒,也许更加狠毒的还是我们这群在说“鬼”狠毒的人,你不信“鬼”,我没有权利强迫你去信,不过你最起码要相信自己,摸摸看你的心是不是很空“虚”,想想看你做过什么坏事没有?不要告诉我没有,如果你真没有那你早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鬼”的世界就是人的世界,只是很多时候我们很巧妙地把这个世界划成了两个局域,我能告诉你的是,这个世界上有“鬼”,而且每个人都见过“鬼”,只是你见到之后不认识罢了,或许当时你只把他当成了一个从未识面的陌生人,也许你们可能曾擦肩而过,也许你们可能曾相视一笑,但是你当时为什么不会恐惧,因为当时没有人拍拍你的肩膀告诉你,刚才对着你笑的那个人是“鬼”。这个答案不特殊,只是你还不知道,“鬼”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人”的本身,因为人死之后应该变成的是“鬼”,这个很多人知道,也有很多朋友这样说,那为什么说很多朋友见到的“鬼”是那般的恐怖,诡异。我只能给你个我的解释,你可能很不巧地遇到的是“冤鬼”,“冤鬼”可以代表很多种“鬼”,但是起码我知道这种“鬼”不是死得很安乐,真的!这种“鬼”除了一些有特殊本领的人可以经常见到之外,我们普通人是很难见到的,对!我也是个普通人,如果你有幸见到这样的“鬼”记得告诉我,我想知道你见到的是否和我见到的有相似的地方,不过最好的是你本人可以承受着住这个惊吓,一定要记得没事的时候给某个特别的地方烧烧冥币,上上香,这样不会花你多少钱的,但也不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特殊的地方,见到“鬼”的你应该知道是哪里,我这里只是个提示,信与不信我决定不了。 好了,我们现在来谈“鬼”,之前我说过你们只要是现在活得很平安的人,经歷过黑夜和白天的人,应该都见过“鬼”,即使只是一个瞬间,也许那些“鬼”看起来并不像某些恐怖片中的那般恐怖,对!或许从某种角度来讲,“鬼”并不恐怖,的确不恐怖,只是有些人在很多传言中扭曲“鬼”本来的样子,我还可以告诉你,真正的“鬼 没有很多恐怖片的那样的噁心,更不会有很多网上帖子里的灵异照片的那样的虚假,其实有些事情你越想去做的真实到头来就越会看起来虚假,中国恐怖片中“鬼”的象形除了噁心之外恐怖也谈不上,人可以分好多种,同样的“鬼”也可以分好多种,比如“吊死鬼”、“饿死鬼”、“猝死鬼”、“屈死鬼”、“淹死鬼”、“丧门鬼”等,每种鬼都有他其在表示的特徵,就像每个人的性格一样。我再重复一句,你将来也会变成“鬼”,你也可能明白很多生前不能所明白的东西,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在害怕“鬼”的同时,“鬼”同样在害怕你,甚至比你更加害怕,因为“鬼”到现在还没有“人”强大,很多人都在误以为很多“鬼”就像拍电影里的那样穿墙杀人,无所不能,其实这是一个很肤浅的错误,现在你可以当着媒体的面问某个着名的灵异片导演,你就问他你拍了这么多鬼片,你可以告诉我“鬼”到底是啥样子的不?他的答案绝对会比他失败时电影的票房还差,不信你可以去试试,这是一个电影在猖獗的年代给带很多人一种时代感的错误,而且在一直地错下去,说的不好听点就是在欺骗观众的好奇心,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也是在欺骗你们的好奇心,不过,我不会在意。 第23页 我可以还很诚实地告诉各位一点,我在本书中所提到的所有内容将不是全部真实,不是全部真实的意思不是说在肆意吹嘘,是指我的很多东西进行过很特殊的加工,也就是改动,就是在真实基础上的改动,也许真正明白的朋友可以看得出端倪,你们可以不用全信,我所说到的只是我站在某个立场或职业身上可以透露给你们的,是可以透露而透露的,不可以说的我不会多说一句,因为说多了起码对我的自身不会太好,我想你们明白我的意思。 那么我接着告诉各位,一个已经成为“鬼”的人将所受到约束远远地超过了人,这里的约束就是诸如现在法律对人的约束,其实“鬼”的本身已经失去了肉体,只剩下灵魂去行动,也许很多人说,看见了吗?当一个“鬼”多好,多少人在怕“鬼”,但是很多时候“鬼”已经比人还要自觉地躲避着人,这也是很多人见不到“鬼”的一种牵制性的原因所在。 “鬼”大多会选择生存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比如,农村。尽管城市里是可以见到“鬼”的,但毕竟是少数,你可以去想想,抛开一切电影给你的印象去想,真正的“鬼”故事哪里?民间,几乎是个不用去证明的答案。我再告诉各位说“鬼”为什么害怕生存在城市的原因,那就是城市里的人太多,人多了阳气就会太重,这点很多电影里也提到过,我就算再来抄袭一下吧!我生存在农村,所以我的身边会发生很多很特别的事情,有些事情有些真正有名气的灵异作家他这辈子都没有听过,不要在很藐视地看着我,摸摸你的心自己去想。很多人喜欢看恐怖故事,也在说着“鬼”的恐怖,有人喜欢看就会有人用自己的还算聪明的大脑去模拟,好点的人模拟的也许是有很相同的地方,差点的就在说着云里雾里啦,你知道吗?你在看“鬼”故事的同时是希望给自己的大脑找点刺激,亢奋,但是我希望我的故事不只是给大家带来这样的感觉,起码你应该想点别的,比如,最初的“鬼”故事同样是在传达着一种很特殊的自然规律,同样“鬼”故事是一种最能启发和活跃你的好奇心的一种思维方式,也许你之前没有想过,但之后你可以试着去想。 说到这里,很多人会说那我们怎么去识别一个人和一个“鬼”的差距呢?这个我只可以透露点最基本的东西,说得太深,你们可能会看得太深,有些东西看的太深就出不来了,最基本的区别就是,眼神,行动,脸色,我们人的眼神你可以去捕捉,看得多了你就会发现他再怎么伪装都是有一种灵气在里面的,也许社会交涉多的朋友知道这一点,但是“鬼”的眼神就像是死的,但是很毒,最显着的特徵他们没有眼睫毛,女人这一点最清楚,有么有眼睫毛是分辨鬼的最好办法,或许说他们一般不眨眼睛,真的!不会眨,一直睁着,见过“鬼”的朋友可以去回想下试试看是不是这样。接着说行动,行动是个身体健康的人每天都会做的事情,一般的路人不会在某个地方很安静地站住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看的一天一夜的,除非他是有特殊职业,但是你有没有很不小心地发现有个年轻人总是在过马路的绿灯下静静地站着,一直站着,一直就是好几天,还有他们的行动不同于常人,给人一种很轻的感觉,即使在你身边走过也是感觉不到。还有就是脸色了,很多人看过很多灵异的电影,“鬼”的表情外貌被一些导演整了n次容,但是要论真正的“鬼”的表情是一般人看不到的,如果你真的看到了,那么你应该小心点了,最后一点我提示一下,不要以为“鬼”就只是穿着红色和白色的衣服,这是一个很不应该去注意的东西,我说不准,说不准你的身后就有一个女孩在对着电脑屏幕看我的故事,当然我只是给各位做个很基础的提示,在意不在意我做不了主。 在接下来这章内容中我将给大家带来最基本的“鬼”的故事,也就是我的“驱鬼”经歷,诸如上面所提到的“吊死鬼”“饿死鬼”之类的,当然这些东西不全部是我真正见过的,说的不好听点,我也害怕“鬼”,真的,我可以坐下来有勇气给大家去组织一些语言我已经在很佩服我自己了,就最近我还在一直做着梦,很多东西也是我从每个月初二和十六凌晨梦到的,我不敢确定它的准确性,我只知道如果今年会死的人我的梦里一般都会给点徵兆的,但是我却不可以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 个人觉得,这本书其他的内容你看不看不要紧,但是这一章,我希望你看,真的。 通灵(上) 有一个很实在的故事,我不是当事人,只是一个当事人的朋友,用他的说法来说,他那个晚上遇鬼了,之后他就一直害怕一种树木,花椒树,他比我大很多,不是我们本村人,邻村,他的家境不是很好,所以一个夏天的晚上出去逮蝎子,其实这样的事情应该很普遍,他拿着控灯走着走着就突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人跟着他,他胆子很大,总是一个人出来,他勐地一转身,接着他马上就哭了,这是他过后告诉我的事情,他说的很含煳,他告诉我说他转身看到的是一棵红色的花椒树,其实这个大家都应该知道,夏天有蝎子的那个时节,花椒是红颜色的,但是他说花椒树在摇,一直在摇,接着他从茂密的花椒树底下看到一个人头,真的,他发誓说他这一次肯定没有看走眼,因为那个人他认识,他那个晚上真的哭了,这个事情我们全村子人都知道,他拿着控灯在我们村的草屯子场乱跑,跑着跑着就有哭起来了,那个时候我保证他不是自己了,他还说,那个人头在向着他笑,是个女人的,这个女人你知道是谁吗?我说不知道,他接着又哭了,因为他告诉我说,那个女人是他的亲妹妹,你知道这个妹妹是怎么死的吗?是被人吃了的,为什么呢?因为是被之前住在我们村子里头的他的舅舅吃掉的,但是舅舅那个时候给他的答覆是不晓得去了哪里?那个年代吃人的事情是很平常的,因为真的没有可生活的,你们没有经歷过,你们不知道的,最后他还告诉了我一个不该说的秘密,舅舅的二女儿也被他吃了,我听完之后身子冷了好久,这个人的名字我无法透露,他今年54了,他的舅舅呢?死了,这个人呢?最后疯了,没人管了,因为没钱,对!因为没钱。 第24页 我们应该将“通灵”这一个内容放在第一章,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可以看到这些内容的朋友我想你们大半都在追寻这个关于忌讳和神秘的“灵界”,或者说是“阴阳界”,那么我们从最基本的一个基点启发,什么是“通灵”?那么一个最为普通和大众的解释,那就是“见鬼”,提到这个词语,大家都不陌生,谈到见鬼,很多答案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不是一个,对!不是一个,但是我们之前所了解的应该去相信几个?这个问题我这里不参与回答,我们先来讨论一下我们正常人对“灵”的一种看法,很多人对此是好奇的,但是因为一些很不应该的原因之后演变成了恐惧,但是这个很肤浅的错误却害了很多人,我可以很平静地告诉大家,鬼从某种意义来讲并不恐怖,但是恐怖的原因一般有三个,一种是我们在受一些局外人的影响,导致鬼在人的心里已经演变成了一种邪恶,那么第二种是什么呢?第二种人是属于心里素质不好的人,这种人受到的危害最大,因为我们生活的之前对于“鬼”这个词是陌生的,换一句话就是我们没有见过“鬼”,当然这样勐地一出现,谁都要吓一跳,就像在看待一个坏人一样的心理,下面我要说的是最后一种,最后一种呢?应该是最致命的,那么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句话其实从一个反心理的立场上来讲是一个错误的理论,因为这是很多人不愿意接触的一个话题,当然这句话随着时间的推移,还纰漏了一个很现实的社会现象,现在有很多人已经是属于做过亏心事的人群了,其实这不夸张,谁可以站出来说自己没有做过亏心事呢?答案是肯定的,我也做过,我承认,那么就像原话说的,这样的人就开始害怕我们说到的“鬼”了,其实一个很潜意识的证明,各位可以去留意看看,最近有多少人死于心肌梗死,心肌梗死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之前这个人的心脏并没有异常,一个晚上就突然心肌梗死了呢?他究竟看到了什么?这个问题留给你们去思考…… 百度上关于“见鬼”的帖子应该是漫山遍野,随处可见,但是最多的应该是属于电影“见鬼”的最龌龊的抄袭,看得多了,你会慢慢的发现,有一百个人喜欢这样的帖子,没有十个人敢去做这个试验,这就是我们人类,对!我们应该是人类,我们生活地方应该还是地球,我们应该还有害怕的地方,曾经有一个很冷酷的连环杀手,他居然害怕见血,这个话题从逻辑上是不可能成立的,但是很不巧,它的确成立,就像我们现在生活的地方仍叫地球,在这个地球上有白天和黑夜,也就代表我们我们生活的地球还有另外一个境界的存在,那么,如果有,我们就称之其为“灵界”,如果没有那么我们应该更去思考些什么?你说呢?我最近会浏览一些关于见鬼的帖子,我发现最新的方法应该有两种,碟仙和笔仙,这样的游戏是很多人敢去玩的,很多人也可以玩,但是这个我不太相信,我从来不否定他们这些方法的可靠性和实践性,可能是我们的理解和领地的知识概念的不同,所以你讲给我的和我去听得或者看得是不成正比的,所以站在我角度上,我觉得我不会选择玩这些也许很有构思的游戏,当然我同样对你的想法表示尊重,不过很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提出,因为在玩碟仙和笔仙同时我们是不是也要应该考虑下当时当事人的心境,如果在玩笔仙的时候两个人的大脑里面的答案是一致的呢?那么他们的手要去的方向我想大概也是一致的吧?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试试,那个时候的手应该不是别人在控制,还是我们的大脑在操纵,不过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像你走在路上有一个石头挡住了你的路,你会选择绕道而走,这两个道理是相同的,那个时候你感觉到的仍是你的东西,不是我们所谓想要知道的东西给你的,所以有的答案是按你的思维去的,那么就会失去我们原本应该有的东西,这次游戏的价值将是毫无意义,对于碟仙我要提到一点,碟仙我想还没有可以很成功地看到答案,也许有的人之前做过,怎么样?紧张?恐怖?刺激?心花怒放?如果真的得到一些答案那么你会为此而庸碌一生,如果没有得到答案,恭喜你,你应该还是幸运的,尽快地从某种领域里走出来,你应该可以走得更加精彩,碟仙的某个步骤和我们的一个通灵的方法很相近,揭开这个谜底的最初作者应该是个高手吧?如果不是,也是难得,凑巧也是这么凑巧,接着我们在谈一个,用死者的眼角膜,那么这个见鬼的方法是毫无根据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如果之前你是个盲人,你借用另外一个死者的眼角膜不但不会见到鬼,之前你是盲人也许可以比常人感觉到的有些东西你也将失去这个特殊的功能,那么还有一个各位可以去了解,现在死者给盲人捐献眼角膜的有很多,各位如果认识不妨可以去问问,得到的答案是可以消除你们的很多疑问的,很多时候的东西是靠别人的想法让我们跟着他们走掉了自己,这不叫“从众”,这叫不能够完全相信自己,我的话也有引导作用,但是我还是想告诉各位,相信你们自己的直觉,那么这个世界会变得很简单,即使像我们说的“鬼”,如果是恐怖的,你将比他们更加恐怖。 第25页 我曾经说过,人的世界就是“灵”的世界,只是这个世界有个很难琢磨的时间差,你们每个人都可以见到鬼可以接受鬼是一个我很希望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不能发生,国家也不会让其发生,如果这样的事情一出现,这个事件所带来的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其实我也在恐惧,我恐惧很多事情,很多东西我总是很难给你们很清楚的表达,我的故事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每个都不是,每个都有经过处理,但是我还是希望会有一天,整个中国,乃至整个世界可以对于“灵界”一个很正确地认识,所以我会等时间,这个时间会很长,我的故事我只是想说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各位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认识“灵”,也许它的本身并不恐惧呢?有的时候我会语无伦次,这个世界已经足够复杂了,我还可以在这里胡言乱语,看来有些时候我的脑袋是一块盲区,但是还好,我的神经还好,没有错乱。 有一段时间,我会失眠,不是在害怕什么东西睡不着觉,而是在寻觅什么东西儿睡不着觉,我总是在凌晨之后睡觉,有时鸡都叫了,不过我睡眠时间是充足的,我应该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没有多大的志向,起码这段时间是这样的,我不喜欢太吵,但是我很清楚地明白我不是忧郁症,这点大家可以放心,因为我的忧郁症刚刚好,之后的有一个月我会在深夜把门大开着,在进门的正对方向放一面大的镜子,然后一个人抱着一块被子呆呆地坐着,不会说话,看着门外被风吹起来的门帘,然后笑笑,其实很准确地说,我在等鬼,我希望这样可以见到鬼,但是没有办法,之后我去掉了大梁下的那个“张天师灵尊冠”,不再每天早上和晚上上香,其实我感觉我有些麻木了,但是没有鬼来,我不晓得这是为什么?接着我还是同样的办法等鬼,还是不行,接着我在路口插上引魂香,但是依旧没有办法,这段时间我总是在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们也可以见到鬼,可以不再对鬼有恐惧感,但是我想了很长的时间,很多方法被淘汰了,我看着电脑屏幕,浏览着很多关于很多特别事情的记载,我有时候会对着镜子大吼着,摔东西,我感觉那个时候我就是被鬼上了身,我的脾气最近又烂了许多,我感觉我都受不了我自己,有的时候看着阳台对面的那棵槐树举着炒菜的勺子狠狠地对着他敲两下,神经大条?我不明白,我觉得我脑子里面的东西到这里不再那么完美,也许从来都没有完美过,我看喜剧,结果我笑着笑着就哭了,我真的不正常了,我去了医院,大夫说没事,一切正常,接着我找一个不是很有名的心理疏导师,我很好,但是我又是怎么了呢?是不是一个往往生活在灵与人的世界边缘的人总是会这样呢?我的土老子会不会也是这样呢?之前对于我不知道的事情是好奇的,但是知道之后呢?我怎么了,我走火入魔了?我感觉我乱了,接着我回了老家,我找了我土老子,我问他我是不是有心魔了,他告诉我不是,他说我这不是心魔是心里障碍,因为我还是年龄太小?因为我过早地遇到一些别人这辈子也许都遇不到的事情,我的心脏在颤抖了,还承受不了,那么解救我的办法呢?发泄,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坐到了这里,我开始用我的语气来记录这些东西,我开始没日没夜地思考,思考什么话可以说,思考什么东西我可以在写,思考我初三没有毕业的水准可以写成什么样的东西,思考我写下这些之后会不会陷得更深,思考我的障碍是不是可以在这次发泄中冲垮,然后我会变得坚强,还是会从此一蹶不振,这样的结果我不敢去想,就像这个关于“灵”的世界,你们也不敢去想。抛开乱码的那段,然后继续,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抱歉!刚才失控了,不好意思,这一次我请求原谅,我明白心情不是来麻木感情的东西,但是感情却是麻木心情的工具,有的东西你不陷得深,你不会明白你到底是爱着还是喜欢着,因为我们还是凡夫俗子,对不起,不再跑题了,我们继续来讨论关于灵的世界,对于之前我说到的“灵”的世界,只是我个人的一种见解,其实只要我们静下心来或者仔细一点都可以观察的到,不是常识的东西但是是常是的东西,很多人在我们还不清楚的情况下当然可以根据自己的想像力来胡言乱语,当然这个人群里包括我自己,不过我只是个记录者,有的人不是傻子,但是他总是做着傻子都不会去做的事情,关于灵异事件我们该怎么去看待?对于“灵界”这个我们不曾知晓的世界我们应该怎么去认识?这不是一个问题,也不是两个,这只是一个考验,但是这个考验我感觉我要支撑不住了,我不是“鬼眼”,我却尝试了一些不该尝试的东西,就像不会跳舞的你非要让你做领舞者,这其中的很多感觉不仅仅只有尴尬,如果可以明白的朋友也应该体会的到,其实说了这么多,很多人说,还是一个话题,对!还是一个话题,而且是有些烦琐的话题,而且是一个废物的话题,那么我接下来讨论另外一个话题,感兴趣的,见鬼!这个话题很敏感,我晓得我在这里提到的还是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没有勇气去尝试,但是我只希望我的心里可以得到一些发泄,对!我到目前为止还是自私的。 通灵(中) 那么我们应该首先讨论的问题什么是“鬼”?迷信的人认为人死之后不会再有肉体,所剩的灵魂称之为“鬼”.这里有人说到“迷信的人”,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迷信的人”是代表一部分有特殊信仰的人,还是所有人?你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据我所知,在逻辑上答案有三种:一些人认为有,一些人认为没有;还有一些人认为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但实际上,真正的答案只有两种。你是哪种?不要逃避现实,也不要说你不是“迷信的人”,就算你不是,可是你真的害怕有鬼,摸摸你的心,其实不用任何人问你,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很多人看过电影“见鬼”但是很多人确实见不到鬼,为什么?其实不为什么,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幼稚的问题,幼稚的就像三加四等于七,为什么四加三还是等于七?没有人去尝试,你永远见不到鬼,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鬼的存在?这不是一个问号,只不过是个特殊的惊嘆号。尽管我们很多人都在迴避探讨这个问题,但是“鬼”早已盛名天下,欧洲着名的吸血鬼,日本的幽灵,中国的殭尸,甚至于远在非洲的亡灵,很多人将它们贴切地称之为“灵异”。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我现在不能给你证实,但是我从一些边缘人身上得到了一些鲜为人知的见鬼方法,如果你有兴趣,请勿质疑。 第26页 你有没有听说过“七相白面虎,路有野鬼哭”的故事?不!或者说,是事实,因为很多人相信它是最真实的见鬼方法之一,如果你知道,那么这里只是个参考,如果你不知道,那么从现在开始相信你的直觉让莫为带你进入最古老的见鬼之道… 在开始之前,我想敬告大家,请不要把任何见鬼的方法当成一种儿戏,因为这里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请尊重你想知道的某种深意物体…. 似乎每一种见鬼的方法都离不开特殊的道具,或者应该说是必备品。自然,这个也不例外,这个方法似乎要比其它你所知道的见鬼方法要烦琐很多,但是这个方法你确实不曾听闻。 我们必须要有七个人,这七个人必须不同姓,而且至少两个是女生或者两个是男生,并且没有人是本命年,我们要找一块坟地,这块坟地的主人最好是死得很安乐,也就是这个死者属于自然死亡,尝试这个方法时侯,我们每个人心里必须虔诚,这里无论对待谁。那么接下来我们要从每人家里拿出一点儿面粉,然后找一个女性把七家的面粉和到一起,捏一个用面粉做成的白虎,这里的要求这个女性不可以超过36岁,这个应该不难。同时需要捏两盏面灯,里面要用真正的灯油绳,灯油绳可以用麻丝来搓成,而燃烧的东西,是尸油,你没看错,是尸油!尸油也就是尸体的油,这个应该是一个很难找的道具,不过是必需品,因为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要找尸油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一种违法,但是还不至于犯罪,当然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阴阳有这种东西,因为在有的时候这种东西“阴阳”会用到,这里提到尸油,尸体上的油我们称之为尸油,但是很少人见过,这个应该我们见过,但是当时没有特别地注意,什么呢?我们会在山上发现一些阿猫阿狗的尸体,身上会散发着阵阵臭味,这个臭味就是尸体上的尸油散发出来的,那个颜色鹅蛋黄的,确实很臭。之后呢?我们将捏好的白虎和灯放在一张黄纸上,听清楚,必须是黄纸,这个黄纸上必须用硃砂写上“日雷大将压煞”的字样,我们还需要这样的黄纸四张,高香一把,白纸银元二十六个,绿纸剪成方块要九十九个,黑纸剪成铜钱六十六个,将四张黄纸剪成一百三十二个三角状,五个冥界金元宝,用柳树枝条把剪成招魂旗的白纸絮缠住。我们还需要两只盛满米的碗,一瓶白酒,一个招魂铃,还有三拓黄表(这些东西你都可以从普通的寿衣店买到)。还有我们需要一身寿衣,这件寿衣必须是死人之前穿过的,在方法实行之前我们每个人必须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黄纸上,用红色的布给包起来,用一条红绳子从包起来的糰子中间系住,然后各自挂在我们自己的脖子上。 我们实施方法的时间必须是每个月的初二和十六的凌晨零点到三点,这样的日子最好要有月亮,不要是阴天。我们需要在坟墓的对面设一个坛,之前我们要在坟墓前三拜九叩,然后七个人每个人都要上香给死者,这表示对死者的尊重,我们要将我们七个人中的一个穿上寿衣竖躺在坟墓的供桌下面,对!脑袋一定要放进供桌下面,这样叫做“息鬼气”,我们要将放有白面做的白虎和尸油灯放在那个坟头的供桌上面,但是千万不可以让灯灭掉,这个人必须是女生,然后用一块红布将她盖住,这里包括脑袋,无论她听到什么,都不要揭开红布看,负责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总共有七个人,这里剩下六个,该做什么?我们要有一个人回去静静地爬在坟墓后面,双手握一根柳树条,这个人必须要脱掉鞋子,左脚不穿袜子,记住一定是左脚,不可以是右脚,如果没有穿袜子可以脱掉左鞋,无论他看到什么,都不要离开坟墓的本身,一直趴在坟墓堆的后面,至于坟墓后面有杂草之类的东西,我们在白天踩点的时候最好处理好。然后,要有一个人跪在坟墓的西面,一直跪着,不用抬起脑袋,而且有一个特定的手势,左手无名指收回其它手指翘起,右手的无名指翘起指着左手的掌心,一直指着,之后其它的手指是收回的,紧紧地攒住,因为这个手心要握一道黄符。剩下四个人,我们要在进坟地最象徵的路口左右各插三柱香,洒一碗米,这个米一定要洒出一个八卦里“坎”的图案。然后这四个人一起向西走,领头的一个人用左手高举招魂旗,口中念先祭黑龙星后祭圣母娘娘的口诀,右手不断地摇着招魂铃;第二个人牵一只必须会打鸣的公鸡,一直跟着第一个人,第三个人双手握一根擀面杖,一直做欲势要打的姿态,然后跟第二个人,第四个人很关键,可不可以见到鬼就看他是不是诚心,他的手里必须提一件是死人生前穿过的衣服,然后端一碗米,当第一个人向西走九十九步后,第一个人必须停在原地,然后第四个人抓一把米撒向四周,口里要喊:“黄泉路上独自走,一把黄米解千愁”大喊三声,对着西天做个辑,然后对第一个人点三个头,继续跟第三个人走,而第一个人必须在第四个人点完头后马上闭眼,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要做。第二个人在第一个人停下之后不要理睬他,继续走,以第一个人为原地再向西走九十九步,回头对第三个人点头并将公鸡交给身后的人,然后不用再说什么马上闭眼。第三个人最好不要看前面那个人的脸,直接接过公鸡再向西走九十九步,到了以后迅速地把鸡脖子拧断,然后用擀面杖在鸡脑袋上打六下,打完后不要看前方,抛下鸡往回跑,无论谁叫你,你都不要理睬,当你跑回坟地你会发现连你在内只有一个人,那么我们就可以见到鬼,我们向西看,你会看到还有另外几个人还在不断往西走,往西走,第四个人手里的米不断撒向空中,而且可以听到“黄泉路上独自走,一把黄米解千愁”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到招魂铃的响声,你也会听到野鬼哭哭啼啼的声音不绝余耳,我们不用怕,你所看到的,听到的任何东西都不会伤害到你,但前提是必须要已经回去的第三个人在尸油灯燃尽之前,把白酒打开大饮一口,用嘴喷到白虎头上,并且要一次把尸油灯喷灭,用黄纸将白虎和尸油灯很块地捲起来,用坟头上空留下的柳树条紧紧地系住,把之前准备好的五个金元宝摆成莲花开庭状,随后用火点燃所有的纸钱,纸银元,火大的时候,也同捲起来的黄纸一起烧掉,这里记得将之前各种剪剩的纸屑不要扔掉,一定要与元宝一起烧掉。 第27页 那么你们几个人会同时即如另外一个境界,那就是我们常说的“灵界”,这里你们分别可能看到的是百鬼夜行,还有就是你的同伴也跟着那些人一起走着,而且是每个人看到的景象都是不同的,因为看到最后你会发现无论你在哪个位置,你都发现就剩自己一个人了,而他们就是跟着另外几个人走了,但是那些人里面偏偏没有你,不过如果出现意外,那就是可能看到了你,那么你马上扯掉挂在脖子上那个用红布包裹着的生辰八字,然后就含到嘴里头,但是千万不可以咽掉,那个时候鬼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到底你之前有没有见过?一切都会清楚,这个方法是属于挑战你的胆量的,不用害怕,最好是在当时可以保持良好的心态。不过,无论你在这天晚上究竟看到了什么,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们自己,如果你真的觉得可以说的,就是用你的话告诉大家你真的见到了鬼。最后一条:无论你第二天醒来在什么地方,不要多想,不要多问,而且十二点之前不要向西走,十二点之后你可以去任何地方。那晚所涉及的任何东西必须尘封起来,没有必要时千万不要打开,就当成一个很好的秘密就行,这样的事情一个人一辈子只可以进行一到三次,如果你之前见过鬼那么这些对于你来说将是一个问号,这里我隐掉了关于你们之前要喊口诀,也就是祭黑龙星和圣母娘娘的口诀,如果真的有朋友需要一试,那么可以在留言里留下你的联繫方式,最好是qq,我会将口诀告诉于你,而且这次不是进行加工的,绝对是,好了!这就是“七相白面虎,路有野鬼哭”的通灵方法,你听说过吗? 通灵(下) 看过的朋友应该是认为这个方法是烦琐的,有那么多的数字,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所有提到的数字,绝对正确,我不用骗你,而且那些数字是有规定的,对于有些话我还是可以透露的,我只是想说我只是在说我可以说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透露,我的心里已经有数,关于上面的那个通灵的方法是比较古老的一个方法,我还可以很不方便地提示几点别的,比如,你知道把鞋故意穿反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柏树林最容易会出现闹鬼的事情?你在入睡后灵魂为什么出窍?还有一个,你们应该感兴趣,大家可以去留意,不过这个时间会有点长,如果有的人在年轻的时候盗过墓,那么他的后半生,也就是晚年的遭遇会不会大顺?尸体是不是有的地方是碰不得的?也许有盗墓的朋友应该明白,尸体有哪几个地方是触不得的,即使已经是一堆白骨,好了,该知道的有一天大家都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们最好不要细问,那么我觉得大家还是意犹未尽,是不是还应该有一个关于通灵的方法与各位见面呢?你们觉得呢?相信你们的直觉,灵异将继续上演…… 有一句古话很适合现在的这个有些不堪的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这好像和我要说的事情没有多大的联繫,也许惟一有联繫的就是“磨”还有“鬼”,这个方法很简单,步骤也是一样,但是我无法保证你就肯定可以见到鬼,这是我土老子给我说的,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你们在看了或者听了之后自己去琢磨,当然为了一些特殊的问题,本方法进行过特别的加工,但是只要机灵点的人都应该看得出来。 我们同样要谈到道具,棺材一口、石磨一台、红衣一套、桃木人一个、夜壶一个、黄符三张、条编的簸箕一个,红枣二十五个、红布一块,大致如此,如果有遗落的东西,后面的步骤中希望各位自己留意,最近很多朋友应该知道有一部电影叫《棺材》我觉得很好,真的,很美的一次体验,想法也很特别,我们不妨可以去想想,如果有一天我们自己在活得之后躺进棺材里,我们会想到些什么?会做一些什么?我们在盖上棺材盖子的那一剎那我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既然我们不想去死,那么何不躺进棺材里看可以悟出什么只有死才可能悟出的道理呢?既然我们想自杀,那么我们又何尝不能进棺材提前感受一下死亡给我们带来的那种很特别的气息呢?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就像小时候我们捕捉到了一只很漂亮的蝴蝶,我们的手一松,那只蝴蝶飞走了,中年的时候我们轻而易举地捉到另外一个蝴蝶,结果不小心让我们一下子用力过大给掐死了:接着是老年,我们拄着拐杖已经再也捉不到那些美丽的蝴蝶,只是可以看着那些美丽的蝴蝶在我们的身边飞来飞去最后飞到了夕阳的尽头。 那么我们应该开始我们的通灵方法了,这个方法实施的人一般应该为男性,还有一个惟一一点值得挑剔的就是这个男子必须是本命年男子,当然可以是十二岁的孩子,但是最好不要玩这样的游戏,因为如果很不巧的原因那么这件事将会影响小孩的一生,如果我们从道法中牵扯到这个本命年这个问题,其实人这一生,本命年忌讳的东西应该是最为多的,比如本命年不会参加葬礼,本命年不予人滋事,本命年不可做事虚花,本命年不逆红艷风流,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本命年自亡有七时三渗的葬法,这个也许我们后面会详细的提到,这里不做深意的解释,那么话说回来,本命年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忌讳,这不只在说本命年的命轮很弱,也同时在说明,本命年是在完成一个危险的任务,为什么本命年要忌讳那么多,这个从反逻辑来做一个见鬼的方法,我想一定有很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你们认为呢? 第28页 我们的方法步骤应该很简单,时间最好是黎明的时候,我们需要的一口棺材放在石磨的正西方向,如果正西没有地方,我们可以放在正东,但是在棺材的正东方向画一个石磨模样的圆盘,这样就代表是石磨了,接着呢?我们需要上五炷香,当然这一次不需要看什么时候香烧成香相,因为这一次我们看得不是香相,而是必须在在香烧完之前做完这些步骤,那么第一步,我们需要最少两个人,这一次男女不受限制,其中需要有一个人躺进棺材里面,另外一个人将棺材盖子盖好,然后用之前的那个红布将棺材从棺腹的那个位置将棺材缠住,当然这个事情不可以持续太旧,因为太旧里面的人就会出现唿吸困难的,这个时候应该把我们之前准备好的桃木人和青瓦放进那个磨眼里面,记住这个桃木人上是这个躺进棺材里的人的生辰八字,那么那两片瓦分别写上,枯荣、生死,这次用毛笔墨汁写也可以硃砂也可以,写着“枯荣”两个字的那片瓦放在我们之前准备好的夜壶里,我们俗称尿盆里,但是有一点这个尿盆里一定要有尿,无论多少,另外一块青瓦和那个桃木人直接放到磨眼里面,然后接着另外那个人推着石磨走上十二圈,一定向左转,一共是十二圈,不可以多转,到了之后马上停下来,然后去解开缠绕棺材的那条红布,然后不要说话,一定不可以说话,用你的右手无名指在那个棺材盖子上很有规律地敲九下,前后三次,每次三下,然后你敲完之后你再不要看里面的那个人是不是会出来,直接拿起之前我们准备好的条编的簸箕将石磨眼里磨出来的东西,然后把那些东西也就是碎末直接收拾到那个之前的簸箕里面,端起来不要出大门直接顺着墙泼出去,就像泼水一样,记住?这里我说到千万不要端着簸箕从大门走出去泼,直接就站在院子里往墙外泼出去,这个一定要记住,那么这个时候从棺材里面出来的那个人一定要再次盖好棺材盖子,然后将之前缠棺材红布拿起来这一次绑到推磨的磨杆上,扎个活结,之后什么都不要管继续推磨,还是十二圈,对!还是十二圈,尽管石磨里面一定没有东西了,但是你还是推磨,就这样推,十二圈之后你什么也不要管了,放下石磨磨杆直接回屋,那么之前的那个人已经穿上了开始的时候已经准备好的红色的衣服,接着由他拿出黄符烧掉放到尿盆里面,之后后面进来的这个人用尿盆的水进行洗脸,对!你没有看错是用尿洗脸,洗完之后你们两个一起往出走,这个时候的棺材盖子应该还是关上的,那么你们这个时候要做的是两个人继续推磨,依旧是十二圈,你们两个人要一起推,但是穿红衣服的人必须在里面,伸右手推,之后用尿洗过脸的人在外围,之后他也是用右手推磨,退到十一圈的时候,那么就应该出现点问题了,最普遍的应该是棺材盖子开始在动,这个应该不是在开玩笑,接着呢?你们不用害怕,还是和之前一样继续推磨,最后一圈推完之后直接回家,这个时候是要闭上眼睛的,也不可以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闭上眼睛就可以,直接奔回家,然后家里头的尿盆这下子就起到了作用,你现在马上将之前洗完脸的尿直接泼在进屋的门槛上,当然那个青瓦是不要泼出去的,然后把青瓦很小心地敲成两半,接着是双手的食指和中指翘起,四个手指头将分成两半的青瓦紧紧夹住,这个时候千万不可以紧张,如果你一紧张如果瓦掉了,后果自负,当然如果不放心的朋友,可以在之前练习夹住青瓦的,青瓦夹好之后你们就很安然地坐在门槛上,当然有一点我再必须提醒,之前你们倒掉的尿一定是在门槛上,可能这个时候的门槛还没有干涸,但是你们必须坐上去,即使是裤子会湿掉,然后一直盯着那口棺材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据说棺材盖子在这个时候自动掉在地上,你们千万不要闭眼,就那样看着,他们也可以看到你们的,接着说棺材里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接着,磨盘会继续滚动,那么你们之前转的那个磨杆也似乎有人开始操作了,也开始转动,这个时候你们一定很安心地坐在门槛上,千万不要离开门槛,然后没有一会儿,磨盘会停止转动,这个时候你们可以好好想想,刚才的磨盘转了多少圈,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没错!是十二圈,就像你们一样,也是十二圈,下面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依旧是看,只是去看,仔细地看,那么这个时候会发现停下的磨盘又一次开始转动了,但是细心的人会发现,这个转动的速度和动力绝对不是刚才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但是无论如何,你确实看不到有人在石磨那里转我们的石磨,同样的事情会接着发生,十二圈,但是这个时候最好不是天亮了,那么你们就见不到鬼,或许我们开始的时间应该更早一些,不是吗?十二圈之后这个石磨会再一次停下来,那么接着就是重头戏了,因为下一次石磨转起来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鬼了,这个方法我没有试验过,我也不晓得你们愿不愿意去试验或者去相信,但是据说之后可以看到一男一女在转石磨,男女很开心地笑着,据说这样的方法招来的就是鬼夫妻,还有的人说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要你不离开那个门槛,最后再转十二圈还会出现更大的惊喜,更有的人说,如果这个方法到最后这些你们看到的鬼不但不会伤害你们,你们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询问一些问题,据说如果是单身的你可以问你的将来配偶的名字,脸上哪个位置有痣,还有的人说,如果这样第二天你们可以在石磨是哪个发现一些字,但是这些字你们只能看一遍,反正传得很凌乱了,这都是我将这个通灵方法讲出去之后很多人给我的答案,我当时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听说过这个通灵的方法,其实当时已经很泄气了,但是我不晓得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所以我打算把这个通灵的方法讲给你们,还有最后一点,这个通灵方法到最后你们一定要坚持到天亮,不可以睡觉,但是如果是真的,谁还可以睡得着啊? 第29页 不过后来我听说有人试过,据说是蛮灵的,我们这里把这种见鬼的方法叫“瞒年”,因为是本命年的事情嘛!还有的人说这样的事情最好是恋人玩,我郁闷,说这样可以更加真切,我只是听说有个我认识的年轻人,比我大,有一天他很兴沖沖地告诉我说,他玩了,我没有再追问他,最后一次他很神经质地告诉我说,那个鬼告诉他他将来的老婆脸上做鼻樑下的迎香穴会有一颗痣,说着他还指着他脸上的一个红红的一处,好像是被蚊子叮咬过的痕迹,我后来细细一看,不是蚊子叮咬的,不过那个地方正好是迎香穴,后来这小子去年结婚了,不过还真是巧了,那女的长得蛮乖巧,更加神的是迎香穴真的有一个小痣,我晕,这个玩笑开大了吧?当时我把他拉到一边质问他,问他是不是就看上人家女孩的那颗痣了,这小子最后报復我,害我那天喝了近一斤的白酒,刚才我还问过他,说他那时候到底有没有真的试验过,真的见到鬼啦?那小子笑了笑,没有回答我,说下次告诉我,这傢伙好福气,二十结婚,老婆的父亲是国税局的局长,牛逼轰轰,不过现在回头一想,是不是我今天打的这个电话有些冒失了呢?不管了,我也不问了,其实有些事情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通灵如果只是一些方法的话,我想每个人都在为自己做得很多事情忏悔,但是我又没有办法说它就不是,这个社会是很虚伪的,冠冕堂皇不是理由,但是我们总是在喋喋不休,其实这样的方法总是有很多,但是你们却往往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知道,但是谁也不可以全知道啊,不然这个世界真的就应该是个乱世了,通灵的方法这里只是皮毛,之后的内容将比我们今天提到的更加精彩,相信你的直觉,我只想告诉你,我在用我的直觉给你们讲故事,人的直觉真的很重要,但是人往往会被直觉出卖,女人吗?我不知道,你们呢?灵的世界无处不在,灵的境界等待你的参悟,灵的好奇永远痴迷着你,但是灵的世界不是恐怖的世界,允许人长得丑为什么不允许鬼长得不好看呢?淡化灵的新界那么就是在淡化人生的理解,这样的故事不值得期待,只需要各位的关注,我的故事将在最后一章里很专注地提及另外八种通灵的方法,敬请留意。 听说过“五十步的绣花鞋”吗?听说过人的那个年龄段最容易见到鬼吗?听说过驮着驴犊寻鬼吗?那么槐树和鬼到底有什么渊源?鬼最应该怕什么?为什么桑树是最好的胎木?校园里为什么总是闹鬼?风水难懂还是鬼难懂?为什么鬼在躲避着一些特定的地方?还有为什么夫妻不和的时候最一般攘的方法是什么?也就是我们经常说到了八字不合的恋人该何去何从?有没有人知道“薨裳”是什么?当然更多关于灵的事情需要你们去证明,这里永远需要有你的存在,闭上你的双眼,平息你不安的心,你们也属于这个神秘的世界,灵,莫为的故事,依旧继续…… 诈尸(上) 据说,在北方有这样一个小农村,农村里有一棵枝叶很茂盛的树,很多人到现在还喊不起树的名字是什么?只是知道这棵树是自己出生时已经就有了的,后来有一天的黄昏,一个放羊老汉回家时,远远地看到那棵奇怪的树在夜色里就像一个站着的人,第二天老汉把这件事告诉了很多村子里的人,下午,很多村子里的人都围着这棵树看,看着看着只见树上掉下了一片叶子,随后又掉下了一根树杈,后来很多人都说没有意思,回家了,结果第二天醒来村子里头死了一个小孩和一个老人,后来树上每掉一根树杈村子里就会死一个人,而且据说特别地准确,从来没有错过,后来村子里的祖祖辈辈都特别地信仰这棵树,树似乎也是特别地神乎地,总是可以在人死之前就掉一片叶子或树杈下来。 “诈”尸,提到这个词语,我就觉得浑身一愣,也一冷。“诈”尸这一事件恐怕要比很多人见到“鬼”,还要恐怖吧?其实恐怖的原因就是因为真实。“诈”尸事件爆发的那一刻会有多少人比死亡还心悸,这是一个很多人没有尝试过的事情,你信吗?有尝试过“诈”尸的朋友吗?如果有可以坐下来再共同品味下当时的那个奇怪的遭遇,如果没有你同样可以提前感觉一下“诈”尸带给你们的那种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的惊心憷目。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如果有人在最热的夏天死了,尸体最好不要放在院子里,如果要放在院子里,也最好保证今天的天空中不会有响雷出现,据说人一死,尸体和魂魄仍有三炷香的时间是在一起的,过了这三炷香的时间神仙也救不了这个人了,但是还说如果在这个人么有下葬之前若天空中有雷爆响,那么这个人就有可能肚子里吸得一口晦渗之气,然后这个死人的肚子就会撑得老大老大的,这样的话尽管这个人不会再復活,但是就有可能出现“诈”尸的事件,农村人的“诈”尸事件很多,响雷这只是造成“诈”尸的一个步骤,真正的步骤就是当这个死尸已经没有回天之日的时候,放死尸的房子或者窑洞里最好不要进去阿猫阿狗的东西,注意特别是阿猫和阿狗,我不是在用一个无聊的谎言和你们开玩笑,如果你还年轻真的不明白,也许你可以问问你头上的长辈们,我想应该是有明白的老人的,因为在没有解放前这样的事应该是屡见不鲜的,真的,这的确不夸张。 第30页 那一年的夏天,我和我第三个土老子,也就是瞎老九一起出去给人家看风水办白事的时候就遇到这样的一次,特别的记忆犹新,那的确是个不太好的日子,我记得那天的黄历上好像是这样记载的:六月小,巳未,蛇月。三合,阴符,灸退,黄幡,地府在蛇月,五行属火,子时交接,甲。八卦方位,震。九星方位,五黄。十二日建,破。二十八星宿,虚。宜:洗浴剃头整手足指甲扫舍修饰破墙平道,忌:祭祀移罘远回。天德在干,月破在子,灾煞在午,不宜南行,有披麻咸池大煞临。特别是最后一句有披麻咸池大煞临,“披麻大煞咸池凶神”可谓是很多人最忌讳的,披麻咸池的意思就是有人可能会在别人的葬礼上自己死去,这应该是一个在劫难逃的日子,可是这个日子我们来到马家岭子。 马家岭子是个比我们村大很多的一个富裕点的村子,村子里头大概有百十来户人家吧,个个都是蛮有钱的,而找我们来的这家更是了得,算是村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我们是被人家用那个手扶拖拉机拉过来的,我当时还有点郁闷为啥有车不用,非要找手扶拖拉机呢?后来我土老子不让我问了,以至于再后来到了马家岭子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家死去的小儿子就是车祸肇事死的,心里头挺郁闷地想想,有点太那个啥了吧,你自个开车肇事了就让我们也换做手扶拖拉机啥个意思,看不起我们?后来慢慢也觉得那时候的想法太傻,太不能理解人家失子的悲痛了,当然明白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后面的事啦。 我和土老子是已经快黄昏的时候到了马家岭子的,好傢伙,当时想以为离我们村挺近的,么有想到一走是这么的远,老远地看着天空的晚霞拉得长长的,似乎满是忧伤、惆怅,那时候坐着手扶拖拉机是很冷的,尽管是最热的夏天那会儿,但是空气中的流速太大也不免觉得有些冷了,但是心里是蛮惬意的,已经好久么有出来走走啦,心里头偷偷地乐着。我和土老子坐在拖拉机上耳边是突突地机器运转声,只见土老子紧紧地皱着眉头,脸上也是有些不正常,出奇地安静,只是手里头还是拿着他的大铜烟锅,嘴里头在不停地吸着。当时我也么有多在意,只顾着看一边慢慢后倒的风景,其实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哪里有啥风景啊?不过全得欣赏者的心态啦!临到马家岭子了,我远远地看见偌大的马家岭子就像一只安静的珊瑚兽很温顺地伏在那里,纹丝未动,偶尔间已经可以看到几家灯火早已亮了,顺着眼角看就像很多城市中霓虹灯,别有一番风味,这户人家的确是很气派,别的不说,你看用瓷砖贴过的大门边的那两头铜狮子估计都得花不少钱吧?院子里头大小数数一共有七孔石窑,放眼看去,整整齐齐地,蛮有气派,就是让我很奇怪的是,这家人宽敞院子里长了一棵很高大的槐树,枝叶特别茂盛,好像有了这棵树把里面和外面分成了两个不同景观的世界,那感觉就像一道屏风作用,应该是的。 刚进院门,土老子突然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很小心也很悄悄地问了一句: “碎怂,这家大门的朝向是不是在西南方?” “啥玩意?” 我眼睛当时就只顾看眼前这一排整齐而阔气的石窑了,心里哪里顾得上他的询问呢,所以当他问完时我就听得模模煳煳,不能轻易回答,就再回问了一句。 “啪嚓” 很悦耳的一声,我刚转过脸这老小子就给了我一个耳光,特脆的那一种。妈的,欺人太甚,我就不么有听清楚一句话吗?你个老小子至于吗?我鄙视你,你怪不得会瞎,我偏不告诉你,你个老小子,我气死你,娃哈哈,对了你刚才问我啥? 第二天一早上有人就很早地带着我们去不远处的一块地方看风水去了,看坟地的风水其实远远比看宅邸的风水重要的多,一块好的宅邸也许只可以兴旺一辈人,但是一块好的坟地风水可能会兴旺很多后人,但是要找一块好的坟地极其不容易,很多地不是地气太硬容易克剎后人,就是湿气太重伤煞老人尸骨,再不然就是地质太虚,容易出现坟塌事件,何况还要牵扯九紫方位,阴神沖巽,入葬日期,看风水这件事应该是一个要成为“阴阳”的人最麻烦和头疼的一件事了,就现在我很多时候都把很多东西给搞混,看来真的么有几十年的功底这门手艺一般是不敢轻易出师的。后来我土老子这里摸摸那里问问,最后用自己手里的一根木棍在空中指着不远处画了一个弧,意思是就是那一块了,那人也跟着不停地点点头,很客气地给土老子和我上烟,那样子是恭维极了,其实有时候我总是在想一个问题,我的这个土老子到底是不是瞎子? 我牵着土老子回到这户人家的院子里头的时候,院子里头已经满是人了,有本村的、外村的、还有这家人亲戚的,还有一群不是很大的小孩子来回在人群中间跑来跑去,不过基本身上都穿着件麻衣,也就是孝服。但是还是有人在窃窃私语,脸色并么有想像中的悲伤,有的也是少数,农村人就是喜欢热闹从来不顾及这是啥场合,哎!很多人都在扯着嗓子喊着,每人基本手里都端着一个大瓷碗,瓷碗里面是我们这里过白事的时候吃的“饸粩”(这两个字我找了好长时间,还是感觉是错别字,如果明白的朋友应该看得懂)“饸粩”其实一种很普通的面食,但应该是北方人在办红白事的一种必吃的面食,味道很独特,特别是在农村办红白事的时候的那时候的味道比很多店里做出来的更好。我差点又跑题了,哈哈,我接着说,有的人好像已经吃过了手里拿了根牙籤不知在嘴里还煳弄啥呢,有的人似乎刚刚吃完,用不算干净的手抹抹嘴巴,随后就点上了一根烟,其实最墙角的一块地方还有一个很特殊的团体,我们可以把他称之为“民间乐队”其实这群人我们这里一般称之为“吹手”,“吹手”的意思就是给红白事伴乐的一群有特殊本事的人,他们基本是几个人一个组合,据说他们这样的民间乐队的收入高的惊人,就是也特别地辛苦,走南闯北的,是不是这样,我也么有细问过,不太清楚,当然这也不是重点。 第31页 重点是我们刚进院子后土老子就打发我给他整碗“饸粩”,我刚走么几步就突然听到一声猫叫,那声音还算好听,我是很喜欢猫的,这个喜欢是在比喜欢狗的基础而定的,我家小时候就养过一只猫的,后来死了,那只猫是很有灵性的,当然这也是后话。我么有理睬,继续往厨房走,打算给我土老子找来一个碗,先给他整碗“饸粩”不然等会儿老傢伙急了,指不定就用他那大铜烟锅揍我了,这个老小子虽说眼睛看不见可是每次打人他都打得错不了。我到厨房寻得了一个碗之后就出来了,么想到刚揭起门帘就看见厨房对门的那个房子里头放着一副水晶棺,棺材里头很清楚地躺着一个人,应该是个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应该还算年轻,穿着寿服,很安详的样子,只是好像脑袋上少了些啥东西,我当时急得要给土老子整“饸粩”,那里顾得上看这些啊,进来的时候眼睛都么有发现,出门的时候咋地就、、哎!不说了,先给那老小子整“饸粩“去! 诈尸(中) 我刚给土老子整来一碗“饸粩”,跑到他跟前把“饸粩”递上去,就听见天空中勐地响过一声雷,扎耳得很,我看看天空,是晴天啊!我又看看周围的那些人还是在继续跑着跳着,该吃的还在吃,不该吃的也撑着吃,我晕了,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呢,揉揉眼一看,还是在吃,猪,一群猪,一天就知道吃,我也去吃!哈哈!我刚打算给我也整碗“饸粩”的时候,只听身后传来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我转身一看,只见土老子的碗已经掉在地上了,那双已经瞎了眼睛,现在好像也有种极具要睁开的冲动,双手还在摸索着啥,似乎那样子很着急。 “咋地啦?是不是盐放多了?不能吃啊?” “你有么有听到刚才的响雷?” “你也听到了,我以为我听错了呢,我也想啊!晴天咋会响雷啊?” “快!碎怂,快,碎怂带我去放死人的那个屋子里,快点!” “啥事啊?激动成这样了,连“饸粩”都不吃了?” “啪嚓” 我的话还么有说完,我的脸上又再一次中了他的“七伤拳”,娘的,我和你个老小子拼了,咋地又扇我?我现在很郑重地告诉你,我小许不是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你再扇我一个试试,信不信我也扇你,小样,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玻璃不撞墙你还真当我是塑料啊?还超薄的呢?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小许怕你了?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扶着他去了刚才那个放死人的房子里头。 路上我看到他的脸色极其深沉,自我们认识以来他的这种脸色我只见到过一次,就是这一次,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还是在眨,嘴角不断地抽抽,我心里暗暗地想,看来这件事可能很严重,我们到放死人房子的时候,这家人的男主人也好像看到了,跟着过来了,踏进放死人房子的一剎那,一股很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那感觉就像这个房子和外面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了,真的,那种感觉很强烈,我很小心地扶着土老子跨过门槛,这一次,我很清楚地看到了水晶棺材里的那个人的样子,剑眉白脸,头髮很长,眼角上有一颗不太明显的痣,只是右眼角以上的地方已经是一个口了,起码已经陷下去一块,就是看起来已经很奇怪了,奇怪得让一般小孩看了甚至吓的会哭,他的个子不算太高,应该不太高,如果再仔细看就还可以发现他的寿衣右裤腿已经是空的了,这样的一个人脱掉衣服之后的确有些恐怖,我感觉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转过了脸正好看见进来的男主人,一脸的好奇,但是仍掩盖不住他的悲伤。 很悦耳的一声,我刚转过脸这老小子就给了我一个耳光,特脆的那一种。妈的,欺人太甚,我就不么有听清楚一句话吗?你个老小子至于吗?我鄙视你,你怪不得会瞎,我偏不告诉你,你个老小子,我气死你,娃哈哈,对了你刚才问我啥? “瞎九叔,咋地啦?” “宝成啊!你把门先给关上!” 土老子也不急着回答男主人的问题,先嘱咐着男主人把木门关上,好像有很特别地事要告诉他,男主人也很乖巧地关上了门,门关上了,整个房子就更加显得阴森了,冷簌簌的,我不由地缩缩身子,手紧紧地握住了土老子的手。 “啥事?你说吧,瞎九叔,么事的,咱都是自个人,你说、、、” 看得出男人有些紧张,他的语气中有些不安,言语中也是语无伦次的感觉,但是他还是在尽量掩饰着,但是好像这一切都瞒不过土老子那双已经瞎了的眼,瞒不过。 “宝成啊!你这娃出事多少时间了?” “不瞒你瞎九叔说,快一个月啦,医药费一天就得上几千块钱,后来医生说我这娃脑子里头很多东西已经坏死了,治好也顶多就是个二愣子,永远是个傻布拉吉的人了。” 反而这一次的土老子么有急的说话,而是手指在手里掐来掐去,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安静得好像现在他已经是另外一个人,突然抬起头很长地舒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说道: “好宝成我娃哩,你真是不应该啊,你这娃本来命不该绝啊,命不该绝啊,你说你,哎!你说你咋能弄下这门子事了么?你自个说说,你说你弄了啥事?” 第32页 “我就晓得,我晓得你老人家神通大,我也晓得这瞒不过你老人家,对!是我心疼我手里的那两个烂钱,但是人家医生都说了,治好了我这娃顶多是个二愣子,我也想了,既然是个二愣子还要害人一辈子,不如让他痛快点走了,他自个也不是少受点罪吗?再说……” 这个被我土老子叫做宝成的男人的话还么有说完,我土老子就已经扇了他一个耳光,安静的房子里那个耳光比外面的“吹手”乐队吹喇叭的声音还要清晰,我土老子眼睛是瞎的,但是他几乎么有扇错在男人别的地方,直接扇上了脸,农村人扇脸的意思一般有两种,一种是特别疼爱而打脸,这一种出手一般不会太重,而另外一种就是人们常说的你这个人不要脸的意思,我不晓得现在是哪一种,也不好说,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说一句话,只做个普通听众。 约摸过了有十来分钟,房子里头一直静悄悄地,偶尔可以听得到从外面传来一半声“吹手”悼念死人那哀伤的曲调,有些婉转地迴荡在这个不算大的小房子里头,带着丝丝悲伤。突然我土老子点了一锅旱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嘴里缓缓地吐出一大团烟雾,转过脸很铁青地看着那个男人。 “你让我咋说你呢?哎!算了,事做就做了,你做的也该你承担,不说了,你现在把娃的棺材打开!” “现在?” “对!就现在!” 土老子看也不看男人了,有些命令式地说着,语气出奇地坚决。 “为啥啊?瞎九叔?” “你说为啥啊?还不是为了你!你么听到天上头前响雷吗?人做了坏事不要以为不会有人晓得的,你瞒得过我,也瞒不过上头的那块天的。”  诈尸(下) 我土老子很快地吸了一口烟,这次是慢慢地吐出了烟雾,嘴角跟着动了动,接着又把手里的烟锅含在了嘴里头,只是含着,不吸,一直含着,脸颊上的肉很莫名地抽了抽,脸色依旧是很铁青,现在的他确实看起来有些反常,说话间用手拉了两边的衣服领子,转过身来嘱咐我说: “碎怂,把老子的扣子给老子扣上!” 我有些颤抖地给他扣起了扣子,我不晓得我为啥会颤抖?可能是现在这房子太阴森了吧?也可能是从来么有土老子这般严肃过吧?我真的有些颤抖了,第一个扣子扣了几次都么有扣好,心跳的我自己都可以用耳朵清楚地听到,很快。总算是扣好了,我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他又吸了一口烟,把烟锅里的烟么有熄灭,直接就放到一边了。 男人有些不乐意地把水晶棺打开了,里面冲出来的是一股让人不寒而粟的冷气,棺里的人“睡”得看起来很安详,只是头上的那块缺口依旧看起来很可怕,他出车祸时一定受到了很严重地撞击,所以才撞成了这个样子,我心里这一刻偷偷地想着,后来我也有时候会佩服我自己当时居然有勇气去看那样的画面。 “把他的衣服解开!” “啊?” 男人听到我土老子这样说,心里可能有些郁闷,眼睛也不敢正眼看死尸,有些木木转过脸来面无表情地应着声,那声音略有颤抖,尽管并不是很明显。 “啊啥啊!快点!” 男人嘴里答应着,手里缓缓地解开了棺材里已经死了的孩子身上的寿衣,寿衣在男人的来回活动下终于解开了,后来不知道是太不小心了?还是心情特激动?差点直接把叉裤给一起给扯下来,哇哈哈,真有你的。果然,他的右腿真的已经么有了,只剩下裤腿了,我的心勐地一紧,看来有的事猜想是这样总比知道了是这样强的多,比如,眼前的这一件。 “解开了么?” “开、开了……” “他的肚子是不是撑得老大老大的?” 听到土老子说完这一句话,我的眼神马上从腿上移到了他的肚子上,天呢!他的肚子真的是撑得老大老大的,就像临死前还吃了一顿饱饭到现在还么有消化掉一样,甚至是更大,腹部高高地隆起,很明显,明显得只要是个活人只要是个眼睛么有问题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男人在听到我土老子的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下儿子的肚子几乎是脸色都变了,煞白煞白的,久久么有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土老子已经带着他的烟锅来到了棺材面前。只见他在棺材面前略微停顿了一下,举着烟锅突然嘴里大念: “神灵鬼灵,万物有灵,甲时阴阳,破辰癸绛,封尸恶炼,断魂三天,心有明灯照,路有干坤扫,三水一上亭,巳时三炷香,黄幡地府路,黑虎灵官喾,北斗紫光夫人急急如律令,定!” 土老子嘴里喃喃而念,手在胸前来回翻转,似乎很么有规律地翻转着,突然大喊一声“定”,只见他顺手就抄起一旁的大铜烟锅,烟锅里的火好像还在烧着,只见他直接就拿着烟锅盖上了那个死人的肚脐眼,随后马上就嘱咐着男人给他穿衣服。 衣服已经穿好了,再看看死尸的肚子好像真的小了好多,仿佛就像我们故意缩回去的一样,真奇怪。这一刻的土老子已经又抽上了另外一锅烟,嘴里吧唧吧唧地,有些悠然的感觉,反正再找不到刚才的那股严肃劲,房子里头气氛突然之间好像也不是那么急躁了,后来我就和土老子一起出去吃“饸粩”了,记得土老子出门的时候好像给那个男人说一定要看好放死尸棺材的房子,不可以让阿猫阿狗的东西进来,记住一定不可以让它们进来,不然是大事不好。 第33页 男人点着头答应着,一边给棺材上盖一边看着我们出去,土老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勐地想起刚才那个我到厨房找碗的时候不是听到了猫叫了吗?不会那个也算吧,也不知道遇到阿猫阿狗的东西进去之后会出现啥事?那个时侯年龄太小也是很多事不懂,心里似乎还有一种很莫名地期盼,好像真希望发生点啥事来刺激一下人们,后来想想这样的想法傻得相当的可以。 可是真的很不巧,再咋防犯到最后还是出了事,出事的时候,我和土老子正在院子里头的那个大槐树下吃“饸粩”,我嘴里刚刚吧唧完碗里的最后一根面条,刚想打算去厨房说大师傅你的手艺真不错的时候,就老远地看见大师傅手里拿了一把炒菜的大铁勺狂奔而出,那表情相当地夸张,绝对不亚于那些鬼片里的临时演员,而且似乎是受了啥很大的惊吓,眼睛里直飞眼,妈的!不会哪里有美女吧?在哪呢?在哪呢?我咋就么看到,你别只顾着跑啊?告诉我美女在哪呢?下一刻我的眼睛看到大师傅直接向着我这个方向放尽油门狂飙而来,妈呀!你丫的不会是好那一口吧?死玻璃,你要敢过来我就把刚才吃进去的全吐出来吐你脸上,丫丫的,我又跑题了是不?哈哈,抱歉!我心里在咋地个祈祷这丫的还是来了,想着我和土老子扑面而来了。四米,三米,两米,一米,半……丫的,停!你再过来我就撞树了,我告诉过你我是不会从你的,哈哈,我想啥呢?大师傅跑过来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胖胖的脸蛋现在是特标准的猴子,那脸色看上去可比那些大明星们滋润多了,但是也顾不上休息,手一边指着厨房对面的那个位置,一边还结结巴巴地说: “坐、坐、起、起来了、起来、了……” 啥玩意?你丫的 逼歪啥呢?啥做起来了,做起啥来了?大白天的人这么多能做起个啥?你丫的不要捣乱,我刚还想说你手艺不错,做得面还挺地道的,是哪个厨师学院出来的?你丫的直接像色狼一样的跑了过来,毛的啥象形都给你毁了。我心里还在那喃喃地废话的时候,土老子突然把碗一扔站了起来一脸的焦急,马上就问: “你说的是棺材里的人坐起来了?” 那个有点胖胖的,还有点可爱的厨师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的,那傢伙,那表情就像上小学时候第一次答对了1+1=2的问题似的,只是看不到一丝的兴奋劲,我突然感觉我好像明白啥了,也是勐地一下子就蹿了起来,手里拿着碗眼睛已经看向那个放尸体的房子上。 那个时候正要开始“吃八碗”了,“吃八碗”也是我们北方一种土说法,说的明白点就是参加宴席吃的饭,而我们把吃的这些饭就叫做“八碗”,因为各种凉菜热菜一共有八个,一角的“吹手”乐队还在热火朝天得进行悼念的时候,一只猫突然被不晓得啥物体直接从放死人房子里头摔了出来,不好!大事不好!看来是躲不过了,猫被摔出来的落地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很刺耳的尖叫,但是那群个死小子乐队正他妈的进入了陶醉的境界谁丫的能个看见这边已经出了大事了呢?我的心勐地一颤,手心很快地渗出了一把汗,好傢伙!如果真是那“人”坐起来了,我还指不定能不能活下去呢?一天嚷着要见鬼,这下好了,不用看灵异片了,直接来了个现场表演,m的,心里还给自己打气的时候腿已经开始发抖了,打颤了,现在想起来那会儿么有直接哇地哭出来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我打算用手去拉土老子的手的时候,发现土老子已经不在了,心里的那个时候早就冒火了,丫的,你个老小子么有义气,这个时候还耍“单飞”,我靠!还说自己是他妈的是“黑虎灵冠”下凡,整个挺牛逼的名号来欺骗我幼小的心灵,你丫的等着,你等我那次把你拉厕所里,我出去外面把门反锁掉,让你丫的在厕所度度假,顺便把你的烟锅拿走,小样不乏死你。 不过当我勉强地有力气转过身的时候,我看见他老人家正在大吼着“吹手”乐队们,好像是让他们停止吹了,突然站在院子里头大喊: “快走啊!快走啊!不要吃了……” 其实当乐队们停止奏乐的那一刻已经有很多人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了,转身看看,因为中间隔了棵好大的槐树,好像也么有看出个所以然,当我土老子喊出来的时候,那个胖胖的厨师也跟着大叫起来了,我感觉他的叫声中都带着哭腔了,我想他这辈子活了这么大了大概根本么有见过这么恐怖的画面,这下可能有的人听出了端倪,不晓得又有谁喊了个啥,人们这下子骚动了,小孩都跟着就是哇哇地哭,男人抱起自家的孩子媳妇直接奔向了大门了,晚上见“鬼”可能还可以接受,y的现在白天闹“鬼”了,这啥世道啊?不一会儿大伙都和一窝蜂似的都散了,惟一留下的人群是一些胆大的男人们,这点是我应该高兴的,农村里的这些愣小子憨男人们起码现在还保持着不怕死的敢死队的精神,值得表扬,就像“小渖阳”同志说的,这就是纯爷们啊!远远地看去散席不到两分钟,好傢伙,一边的酒席八碗刚上桌,直接他妈的毁了,板凳躺在了地上,碟子已经有碎掉的,菜也扬了一地,狼藉一片,那感觉就像是在拍电影,多浪费。 突然我不晓得被谁一把抱了起来,拉到了一边,我抬起头来看见是已经红红的眼睛的那个大师傅,我突然有种很莫名的感激,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救我,你咋晓得我那时候不会动了呢?其实刚才听到有人哭的时候我都要哭出来了,你晓得不?你不晓得?你不晓得我告诉你啊!现在我特想抽我嘴巴,哈哈,大师傅离我土老子不远,当然还有的人觉得自己跑不了了直接跑回了院子里最近的窑里进去上了锁,隔着窗户偷偷地瞄着外面的,还有的一些胆大点的皮小子骗过了父母趴在不远处的墙上也在好奇地看着。一个偌大的院子里头现在站着十几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约摸老半天,突然有人开口问了: 第34页 “九子叔,你说是咋了?” “对啊!咋了,人不是已经去了吗?咋地又回来了?不会是走的时候忘记带手机充电器了吧?” “我日你妈的,你得是不会说话,这时候放的是个啥屁?” …… 尽管这个时候还有一些胆大的小子们在逗着玩,其实我晓得能说出玩笑话的那个人可能比谁都害怕,比谁都怕看见有个“人”从棺材里走出来,因为有可能那个“人”就是他亲自装进棺材的,那个时候他还记得已经是死了啊,现在咋又、、瞎九叔?你说是咋回事啊?我们要咋弄,你说个话啊,你别说这里他妈愣愣地站着二十几的大小伙子,其实么有一个明白点的,求都不顶!你说啊,你说咱们咋弄就咋弄。” 说话间有的人已经拿起了墙角的铁杴,有的人已经抄了一根木棍,还有更甚者顺手端了一盘花生米嘴里已经开始吧唧吧唧了,这时候很多人转过脸用眼睛狠狠地把他鄙视了一顿,好像在说,m的,你y的是不是么吃过花生米?啥时候了还b歪?信不信老子用棍子曹死你?然后把花生米抢过来我自己吃,小样! 我土老子的手这一刻紧紧地抓着我,脸色比之前在房子里还要铁青,看起来有些怕人,尽管眼睛看不见,但是那睫毛一直眨个不停,突然很慢悠悠地拿出了烟锅点上了旱菸吸了一口,我想如果那时候我土老子不会点特殊本事,那群人早就群起而攻之,直接把他先给搞翻掉了,但是这是不可能的。突然我土老子嘱咐着说: “宝成,你去到正窑里点上三炷香,然后额外再点几把香烧成灰,给每个人身上洒一把,剩下的给我,现在就去!还有,有会爬树的么?有的马上上树把树上的槐树叉子砍下来几根,下面的人用砍下来的槐树叉子编一根槐树绳子,就是我们下地干活常编的那种就好,一定要结实,一定要多弄几根,记下!等会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出来你们一定不要让他碰上你们半点,不然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了。可真的么有办法只有拖了,他只有三个钟头的活动时间,这三个钟头一过他会马上倒下去,但是一到晚上我也么有办法了,大伙都弄快点。” 他吩咐完了突然转过身来对着我很深沉地说,碎怂你不要害怕,你碎怂应该不会有事,你是月德仙人的卦象,我晓得拐子铁走的时候留了东西给你碎怂,你碎怂应该见过很多这样的东西,不要怕,现在我们两个过去把你宝成叔给的香灰撒到那个房子的四周,么事的,有我呢,我倒是想一个人去就是看不见啊!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感觉他好像是勐然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有些慈祥。后来我在一盘磁带上看到了六个字,突然觉得更加适合形容那个时侯的他,就是刀郎填词谭咏麟演唱的那首红极一时的歌曲“披着羊皮的浪”。 其实那天我应该还算蛮幸运的,么有去那边的房子四周去撒香灰,不是么有去,而是么有机会去,真的!当我和土老子还在商量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出院子了,一条腿,是一条腿,寿衣的下半身右腿部分空空如也,他跳出来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已经傻了,哇地一声就哭了,真得哭了,感觉那会儿比第一次见到“鬼”怂多了,尽管也在梦里头见过很多比他还恐怖的,但是这一次是亲眼见到,心跳的突突的,不会自己了,手给我土老子象徵性地指了一下之后就哭得可厉害了应该,都要怕死了,真的,我觉得现在想起来我都有些感觉木木的,甚至有些不会说话,这辈子我想我再也不愿意见第二次了,好傢伙!明明就是刚才的那个人,明明刚才还躺在棺材里的,咋地现在就出来了呢?我现在有时候都感觉我自己都接受不了这是一个事实,可是他就真的出来了,只是眼睛不睁着,但是闭着眼睛跳步子一步也跳不错,我傻了,我的真的越哭越厉害了,我感觉我现在都记录不下去了,真的,那种感觉对于现在来说我都心有余悸,那会儿我想我么有晕过去算是好的了,好像那会儿墙上的很多人都直接掉下去了,一旁穿着丧服的好多人都站着木了,不会动了,有的稍微胆小点的已经哭了,真的!哭得声音都不敢是太大,好像生怕惊醒他似的,我也紧紧地抱着我土老子,那时我突然发现土老子眼睛看不见东西有时候是一种好事情。如果你当时在现场我不晓得你会咋样,但是我晓得当时在现场的很多人绝对傻了,就木木地站着,甚至在那一刻都哽住了唿吸,就眼睛看着,直勾勾地看着,睫毛都不眨了,感觉好像自己都变成“鬼”了,太触目惊心了,真的,我现在都有些感觉我都语无伦次了,真的!我都不会写了,虽然都过去好几年了,我想就那天很多人都可以把魂给丢了,真的!不要笑话,我当时哭得可厉害了,我想从小到大都么这样哭过,哭着哭着嘴里还要给土老子说要他带我走,那时候就感觉再不走就走不了,我从来么有怂过这样的一个东西,那一次我真的怂了,有时候人家一谈起这样的事我虽然也听但是从来不敢说,真的,这件事我想我这辈子都很难忘记了。后来很多事情感觉我都记得不真切了,但是我记得好像那个“人”跳到院子里的那棵树底下的时候,树上当时还有人在砍树杈,结果那“人”刚一触上槐树,槐树就像啥似的就倒下去了,树上的那个人直接给摔下来了,那天之后那个院子里的槐树就么有再活过,这是一件真事,我现在突然觉得这是啥社会啊,咋地啥玩意都有呢?正当这个时候,好像是那个叫宝成的男人出来正好端着香灰还么有来得及给大家身上洒就直接泼到那个“人”身上了,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该称他为“人”?还是“鬼”?那时候的影响最深的就是这件事了,泼到那个“人”身上的时候,只见那“人”突然倒下去了,大家都还在愣着呢?勐地他又起来了,这下子好了,起来就追泼他香灰男人一个人,其它的好像都么有关系了,男人跑的都快累死了,好像是最后就被放在院子里头的花圈绊倒了,结果好像是被那“人”还是碰了一下,但是据说被那“人”沾上一下就死定了,我也不怎么清楚,我特别忌讳这件事,真的!后来还是我土老子让大伙把身上的麻衣,也就是孝服或者是丧父脱下来捲成一根绳子把那“人”给缠住了,好像是这样的,最后好像是让人用香灰堵住了那“人”的七孔,那“人”才不会动了的,但是好像被那“人”碰了的树和人都死了,我当时不明白那时侯的土老子为啥不救那个叫宝成的男人?好像我也给吓傻了,回去病了好多天,之后我也慢慢地发现那天那个叫宝成的男人或许就像他之前说的,活着只是会遭更多的罪,那个村子的很多人都经歷过这件事,我这里只是做个记录让更多朋友来分享一下罢了,之后的一天瞎老九告诉我说,他们家的宅位在东方,门位在西南,是肯定会出事的,只是迟早的事。 第35页 后来被那“人”弄死的那只猫被人用很特殊的工具带出去埋掉了,埋在了朝阳的地方,这里我还要特别给大家提示一点,就是那你无论是喜欢养狗还是养猫,无论你生活在城市还是农村,总之有一天你家的阿狗或者阿猫不幸去世了,不要把它们随意扔掉,就算是最后一次爱它们,我不是来吓唬你的,吓唬你也对我没有好处,真的,有时候你可以多走两步把它埋在一个朝阳的地方,不要就随意地扔在了垃圾台了,下水道的这些潮湿的地方,如果还有一种东西是比“鬼”更缠的那就是属“猫殃”和“狗殃”了,后面的故事里我可能还要提到这些厉害的东西,我不晓得你们有么有听说过这种东西?但是我在这里只是做个友好提示,也只可以做个友好提示,还是那句话,信与不信是你的自由和权利。 之后的一天,我还去过那个村子,还特意去那个院子看了看,那家的大门已经改了方向,那棵老槐树确实已经被砍掉了,那家的那个男人也好像去世了,咋死的?一般人去问不会有人透露给你,这个村经歷了这样的一件事,很多人都在希望遗忘,或者被忘,但是很多事不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这件事我今天讲给了你们,我的意思是你们有一天可以讲给他们,无论你们信与不信还是他们信与不信,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世界远比你想像的复杂,这个复杂是建立在你最复杂时候之上的,好了,这就是“诈”尸的故事,你们听说过吗?相信你的直觉,灵异即将继续……  冥婚﹙上﹚ 相传有一个偏僻的小农村,村子里头有三个石狮子,石狮子并不大,但是却很有灵气,据说有一次村上要修路,因为有一个石狮子可能碍着修路了,一个年轻的推土机师傅就下来把石狮子挪了一下位置,结果第二天来之后他的推土机失踪了,一起失踪的还有昨天他挪开石狮子推出来的路,很多人都诧异了,最后不晓得是谁把石狮子又挪回了原来的位置,之前所有的东西都又出现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挪动那个石狮子,而且每年的这一天会放炮仗拿猪肉来祭这石狮子,就这样那只石狮子现在仍在那条大路的中间,没有人路过敢轻易挪动,这个石狮子你知道吗?就在你家出门的不远处的那条岔路上,真的! 突然提到这个词,其实应该是很多人应该惊讶的,但是如果你常在各大灵异帖子上浏览的应该是不陌生的,还记得吧?百度上有一张关于民间“冥婚”的照片,我看了,很早之前看的,那张照片对于很多想了解灵异事件的人来说我觉得应该是很有价值的一张照片,真的!起码它是真实的,不像很多ps过的垃圾在飞蹿,还说是啥照片列印出来之后谁谁谁没有几天就死了?我看着那些照片下的留言笑得肚子疼,呵呵,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说得难听点简直就是丢人不算还败你的名誉呢,真的,鬼要真长成你ps的那样那么大家直接去地摊买一本三四元的恐怖故事得了,上面的插图比你的水准绝对高,随便拿着一张照片就出来耍大刀?你还把关公放不放在眼里了啊?不认识的人你大概能谎谎,知道一点的人谁信的那些烂东西?言归正传,说到“冥婚”我确实不晓得这个有点神秘色彩的习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各位也不用去刻意地查,不值得,谁晓得答案正确不?你想想司马迁的一本《史记》多少人在看,看完之后有多少人敢说司马迁这人写《史记》的时候没有放个人的因素在里面?歷史尚没有记载,就司马迁一个人记载了?所以我们不能一味地相信歷史,歷史或许只是一个教训或者是一个很好的启示,我们反过来看得还是现实,很多人说我肯定喝多了胡说呢!《史记》可是我们国家的文化瑰宝呢?我胡说?你不信你整天拿本《史记》坐那看,没钱了你下午饭还不知道咋来呢?还有时间看《史记》?我不信你饿着七天七夜看《史记》?没三四天你就爬那了,你还看《史记》?那会儿就是《史记》看你了!我知道你还是会说你看人家那些大师评论《史记》多划算啊,还赚钱,对!是赚钱,你就没看他赚了多少?给你分了几成?他现在看《史记》是人家是学士大师,人家有工资养活呢?你看上一年《史记》,我估计你就是烈士,我表示敬仰。愣说啥玩意精神财富高于物质财富,娘的,都是说给别人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你就出去卖豆腐了,说的难听点谁不爱钱啊?你不爱啊?你不爱咋不无缘无故给别人帐号上打上几百万啊?跑题了,又跑题了!抱歉网上的那张“冥婚”照片从服装上看应该是清朝末期的,清朝末期也就是民国初期,那个时候的“冥婚“可能是正盛的时期,其实很多现在农村还有“冥婚”的习俗,只是很多人不晓得,或者不愿意说出来罢了,这个答案我们先不去追究,我们先大概地谈一下“冥婚”的意思,“冥婚”就是人死之后如果这个人生前还没有结婚,这家人可能给找的另外一个死人配偶,当然男的找的是女的,女的也找男的,目的是阴阳调和嘛!但是我不清楚是非要找死人?还是可以找活人?我后来试探性问过村上年长的老人,一个老支书好像还懂点之前的习俗,不过这个之前也就是1900年左右的事,也不好说,他的意思应该是一般找的是死人,至于活人一般么有人愿意做这档子事的,我听了之后郁闷了好久,这答案还不如不晓得呢? 第36页 我在前面说过,“冥婚”这一习俗还是在民间很完好地保留着,只是我还是不清楚和之前的手法哪里出现过变动么有?因为我不是古人,我只能把我晓得的告诉你,我不太清楚有太大的变化没?但是有一点是绝对变了,么有人再像之前那些人把“冥婚”办得那么隆重了,说得难听点有的人甚至是在夜里偷偷地办,不敢在白天,甚至连找到的配偶白天都不敢明目张胆地放在棺材里,就很小心地圈在一张旧席里头,放到一个小窑里锁上门,就这样,感觉就是跟做贼似的,这和政府打击封建迷信有很多直接的关系,也有人说我这也是宣传迷信思想,都啥年代了还信这些玩意,我说过我么有让你们信,信与不信是你的自由啊?你丫的!你父母都管不来你,我能管来你啊?再说我这一天忙的,除了写书还要带孩子,就你给我开工资我也懒得管你!你别看我,你看你自己,裤衩子都露出来还瞪我?啊?是去年冬天左右吧?我在西街那片遇上了我的一个老同学,我就顺口问了一句,真的,就顺口,我问他,你现在干啥着呢?还家呆着啊?你猜他告诉我啥?他顺手给我上了一根“红梅”点上烟把我拉到大街的一角,很神秘地给我说,他现在找了个好活,一天下来就好几百呢!而且是上班时间才三四个钟头,而且好吃好住,就是有点心太累人。啥玩意?几个钟头好几百你说太心累?啥事啊?你说说,我也听听。他转身看看四周,眼神里满是诡异,那表情就跟小时候我们一起摸人家鸡蛋一个样子,娘的,你小子不是干上“耗子”了吧?他忙地一用劲,拉拉我的衣袖,说啥呢,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我点点头,那意思是说你不像,压根就是!最后他告诉我他们一起的十几大胆的小伙子组织了一个特别的“组合”,专门给人家在深夜背尸体,是还很新鲜的尸体,男的女的都有,他说他刚开始也不明白人家为啥要那么多尸体,后来听说是给人“冥婚”用的,说一个女尸可以卖四千到六千左右,男尸可以卖八千到一万呢?我看着他讲着,渐渐地入了神,不晓得菸头已经烧到手上了,当这小子转身离开了,我才发现我的食指都烧烂了,我记得刚才他走的时候好像还给他一个很飘逸的拜手势,咋就么有发现呢?哎呀!疼死啦……这小子的一句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是蛮早了,那会儿应该“瞎老九”还在吧?应该还在,不过这件事是我和我第四个土老子,也就是宝娃子去做的,我有时候在想,将来我是不是也会成为一个“阴阳”但是我还是想过点自由点的生活,不要每天神啊鬼啊的,搞得我现在心脏都不太好了,只是小时候土老子们每次出去做这样的事都带着我,我挺郁闷的,为啥不带些比我更机灵的呢?后来瞎老九一次开玩笑说,你小子命怂,咸池晦气沖天,鬼见了你比见了他们还害怕,我说,丫的,至于吗?我小许长得如此之fai,就么有几个漂亮的女色鬼姐姐来探望下,当然这是一句玩笑话。 这件事好像是我还么有认宝娃子为土老子的时候发生的,是那一年的正月里头,其实正月里头是个喜庆的月子碰上这档子事确实不咋地好,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习惯如果碰上很特殊的日子就看看日历,或者翻翻老黄历,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一月为大,甲寅,虎月,岁马,丧门,功曹在虎月。五行属金,子时交接,丙。八卦方位,坤。九紫方位,二黑。十二日建,闭。二十八星宿,虚。立春前一日四绝,后七日往亡,雨水正月中,日馘在亥宫,将宜用甲丙庚任时。宜祈福求嗣宴会定亲纳才,忌:娶嫁破土安葬求医疗病。不宜北行,此月有天厄五鬼伏尸之灾。 自从“拐子铁”走了的这些时间,他留给我的“紫薇龙德花甲术”我一直在偷着看,等着我父亲和母亲都下地了,一个人坐在炕上看,看累了就睡,就是看了好几年,好多字还是不认识,论起收穫呢?应该是有一点的,最起码晓得了几点看人相面,手纹,神灵香啦,凶与吉马马虎虎还认得。不过还是老搞错,顺便还学得了几个啥镇灵怪诸鬼符了,也不晓得是不是顶用,么事的时候就那我爷爷的那硃砂老笔胡乱画画涂涂,么事的时候身边也带了几张,把自己搞得好像就跟武侠书里的那些刚出道的小朋友似的,手里拿了把木剑遇到了高手愣吹嘘这说,丫的看我的绝世好剑! 那天我和宝娃子我土老子是早上动身走的,接我们的这户人家可能是穷了点,我们那天坐的是那个国产的“驴拉车”,现在你坐车坐多了,回去坐坐“驴拉车”是蛮不错的感觉,“驴拉车”那会儿的确不错,坐起来舒服,哪里像现在好车也坐的时间长了得颈椎,真是的享福有时候就是一种遭罪,往“驴拉车”里舖上一块棉被,人往里面一躺,素面朝天,那感觉绝对舒服,不过这时候要来一场雨或者是雪那么你就该更舒服了,哈哈! 我们村离这家人的村子好像是远了一点,虽说远了一点,也是蛮自豪的哦,你想想人家冰天雪地穿着大棉袄,拉着国产的“驴拉车”来寻你一回,可见你的本事是很不错的,老远的人家都晓得你了,而且来的时候好烟好酒给个么停,那会儿菸酒就是最好的东西,也是最有面子的东西,哪像现在你上个wc那个门口的老爷爷都会伸出那双充满沧桑的手问你要五毛钱,说难听点,势利。说好听点,就成很仁义的了,君子爱财。 第37页 赶车的人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脸色沉黑沉黑,那看上去的感觉就是全世界人都欠你一毛钱似的,还吧?么有零钱,不还吧?丫的你脸得跟“咏哥”似的,非政府式的“非常6+1”,满脸的褶子,他是昨天晚上已经黑了以后来到我们村的,昨晚就住我们家,好像是和我爷爷沾亲,闲谈中好像是说他的儿子不行了,好像是骑驴来着被驴从身上给摔了下来,当时那驴还给在身上跳了几下“炫舞”,好傢伙直接给踩“爆”了,后来就死了,但是考虑到么有结婚,就用钱买了一个死“媳妇”,再做个“冥婚”打算埋掉,可是听说“冥婚”埋人是有讲究的,所以就来找我们村的宝娃子,他是福娃,对这些懂! 正月里的天是很冷的,特别是北方,风颳的簌簌的,赶驴的老头一言不发,就是刚开始宝娃子我土老子问了问你们村去年的收成啥的,都后来都不说话了,再说我宝娃子这个土老子话本来就不咋地多,我也安静地躺在驴拉车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天,我们是中午到的那个村子,远远地看,在村子是不太大,也显得有些诶破旧和落后,这几年很多地方都开始了修建绿色自然村,看来这里应该将来会漂亮点,我们进村口的时候,老远地就看见村站上围着一群人,大多是四十上下的中年人,有的嘴里叼根旱菸,有的几个围在一起正在热火朝天地“挖坑”,”挖坑”的意思类似很多地方的“斗地主”是一个三个人玩的纸牌游戏,还有的几个年轻点的男人带着一个孩子站在村头痴痴地望着,村站上的石壁站牌上整齐地写着“冯家原”三个字,看来这个村子叫“冯家原”,应该是的!我和土老子就是在村头下得车,驴车还么有停下,那个赶车的中年人已经跑下去脸色很焦急地问着周围的中年人们: “咋样?能活吗?” 冥婚(中) 么有一个人回答他的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赶车的老头,看起来脸色也是很不好看,不远处是用玉米杆子和向日葵杆子生的一堆火,火焰已经快么了,看来是生了好一阵了,一边还站着几个村子上的婆姨,脸色也是很不好看,正在“挖坑”的几个人也停止了手中的纸牌不再动了,手上的纸牌背面是花色的,看来是几副纸牌整理起来的,但是也已经很久了,纸牌上满是农村人手上带上去的汗水之类的脏东西,大家突然围了过来,围住了赶车的老头那感觉眼神都是悲伤,总算有一个个子高点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脸上脏兮兮的,好像是很长时间都么有洗脸了,抿了抿嘴角说: “墩子是个好娃啊,从下地那天起我就觉得这娃不简单,但是……哎!海田你也不要难过,我们村子上想了,我们已经给娃联繫下一个“媳妇”了,不贵,才一千四百块,这些钱我们村子里人给摊,摊开也就每家人才几十块,可……” “对啊!海田叔,墩子走了,我们就是你儿子啊,你后头就把我们这些不争气的碎子当成你的娃啊!” “对!我憨保保第一个当你村长的娃,只要你不嫌弃我保保憨,你老了我保保照样给你端尿盆” “我也愿意啊!海田叔……” …… 一个穿得满是补丁衣服的小伙子放下手上的纸牌扯着嗓子对着刚才赶车的那个老头说着,那表情好像并不是做作,眼睛里好像都涌出了泪水,原来这个老头是村上的村长,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感觉这个村长平时绝对是个好村长,村子里头这么多人可以帮助他,愿意帮助他,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起码我明白像现在很多大官做不到。 “好了!不说了,我们先回!我冯海田就是么儿的命,好了!都不说了,咱先回,回去拉!” 老头抿了抿嘴说了几句话,转过脸右手在也不是很干净的脸上抹了一把,他好像哭了,只是么有再说话,默默地拉上驴又开始走了,刚才站在村头上的人看见村长走了,马上把火堆给几脚踩灭,也陆续地跟着老村长下来村。么有走几步,我看到一棵老槐树孤零零地站在不远处,槐树下面是一个小庙,农村里的庙一般都不会太大,就是像我们普通的31英寸的电视箱子那么大,有一人那么高,一般是在里面凿个洞,放一个巴掌大的泥人,还有个小碗那么大的盆盂,一般人是不轻易动这些小庙里的东西的,里面供着的一般是土神爷爷,走到跟前了,宝娃子土老子突然跳下车,从他身上背的那个皮箱子里很小心地抽出三炷香,看来他是打算给土神上香,只是点了好几次火,都么有点燃香,可能是风太大吧,最后总算点上了,将香举着对这东北放做了一个辑,然后把香好像是**了那个小土神庙里头的盆盂里,又对这小庙做了一个辑,转身才过来和我们一起,当时很多人都咋后面看他,只是看他,有种很好奇地感觉,也有种异样的感觉,我不晓得为啥,只是转身过去看小庙里头有些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啥都么有。 我们还是坐在“驴拉车”上,只是么有几步,突然停下不走了,我想我们好像是到了,果然是到了,下车,我们再从一个不算太陡的土窑坡下来,我抓紧了土老子的手,一直到了用木头做的大门跟前,大门周围的墙是用泥土堆起来的,墙上这时候插着一团白纸剪成的花,这种花我记得农村只有死了人才会插在门上的,看来这家人的儿子真的是已经死了,我的心勐地一缩,把土老子的手牵得更紧了,身后是那群进村时遇到的村民,好像一直跟着,一个也么有掉队,老头把驴栓在大门外的一根木栅上转身过来让我和土老子进,土老子客气地说你先进,最后两人是一起进去的,院子里头虽然是土熘熘的,但是收拾的还是蛮干净的,锄地的铁锄子,耕地的犁都放的很整齐,院子里有共有四面土窑,当然还包括那口最旧的驴圈,门上的对联还么有来得及撕掉,只是这一刻红得刺眼,老头有些尴尬地让我们进,身子仿佛一下子变的佝偻了,但我希望这只是我的幻觉。 第38页 门帘刚刚揭起,就看见不大的炕上有几个婆姨,其中一个脸庞很饱满的老妇人正在哭泣,怀里头抱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裹着被子,眼睛紧紧地闭着,只是右手还是握着老妇人的手,旁边的一个女人拿着一块毛巾不停地为她擦擦眼泪,一边的一个比较年轻点的阿姨正在劝说着啥,老头的脸一下子沉得更深了,只是好像么有说话,看见有人进来了,窑里的人都不说话了,那妇人似乎也不再哭了,挪开了一小块地方,意思是让我们坐,我刚准备坐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年轻人应该就是已经死去的儿子,勐地又下了炕,身子紧挨着土老子。土老子盘腿上了炕,嘴里头也么有说啥,手直接伸向了老妇人怀里抱着的年轻人,土老子用右手在年轻人的中指上把了把脉,突然又用手翻了翻那年轻人的眼皮,翻起来的眼皮很红,只是脸上么有一点血色,后来很淡然地说了一句: “给娃擦擦身子换衣裳吧!我刚才听说了,不是还么有结婚吗?今晚就结个“冥婚”吧?“媳妇”不是也买来了吗?你既然来找我了,棺材是一定准备好了的,去吧!不要围太多人,围太多对你们么有好处!” 宝娃子我土老子一向话不是很多,所以也说得很直白,看见要里头围了这么多人,也不觉得有些烦了,人慢慢地出去了,好像是刚才那个说话那个中年人不晓得给老头说了些啥,带着大伙就出去了,之后偶尔听见外面翻东西的声音,炕上的妇人听了我土老子说的,哭得更凶了,抱着儿子的尸体,忍不住地伤心,老头突然从后面的灶火边摔掉刚点起来的旱菸,突然站起身来,指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说了一句: “哭个求哩?娃都走了,萍萍,把你婶拉开,好让我给你墩子哥洗身子,晚上“冥婚”之后明天做上一顿大锅饭明天下午就埋了,哎!” 后来我不晓得人家是咋地已经把寿衣给那年轻人穿好了,我是和土老子是在另外一个窑里头吃的饭,饭不是啥好饭,但是我想对于这个村子来说绝对是好饭,饭是荞面做的“饸粩”,我们吃的时候很多人在看着,尽管也有人在吃,可一般都是嘴馋点的小娃娃,大人们吃的是窝窝条子和夏天晒的咸菜。 我再见到那个赶车的老头的时候是已经吃完饭了,我和土老子当时坐在炕上消化,那老头过来就给我土老子上了一根烟,脸上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笑容,边上烟边问我们饭咋样,又说着说这里穷,么有好东西招待,就将就着,我土老子也笑着回答说么事,大家都是一样,现在粮食收成不好都这样。 再到后来他们谈到了正事,也就是今晚“冥婚”的事,他很严肃也很虔诚地问我土老子需要些啥东西?我土老子也不客气地告诉他,也是嘱咐他,去找瓶好酒,三把好香,一袋子红枣,一张黄纸,一张红纸,一沓白纸,二十九根的大红蜡烛,再去拾掇一个新房,新房里头必须要有心被褥,一红一绿,都要全新的,最好是一次也么盖过的,房子门一定要是朝阳的,莫不然以后怕住不了人了,还有一块红绸子布,记得给找来的“媳妇”换上大红衣裳,还要一只大红冠子的铁公鸡,一定是要会打鸣的那种,一斗小黄米。好了!就这些了,还要啥的时候我会再说,老头走的时候我土老子还顺口问了一句,这些东西好找吗?老头么有说话,深深地吸了手上的一口烟,转身离开了,那背影似乎很坚定。 约摸是晚上快十点了吧?老头回来了,手里捧了一大堆东西,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手里好像还提着一个大袋子,当老头走近了才看清楚他手里的是黄纸、香、酒、还有一打蜡烛,后面的那个人提的应该是红枣,我这样想着,土老子突然眉头一皱,随后就开口问了: “么有大红公鸡?” 老头不说话了,脸色也沉了下去,好像真的遇到了啥难题似的,最后终于微微抬起额头说: “有是有,就只剩一个了,村里头太穷,过年那会儿都给人家卖了,还有的自个吃了,本来是剩两个的,刚才给你们的饭里头做了一个,剩下的一个还要给村里别的母鸡带头呢?杀了就么了……所以……” “逮来啊!么了下次到我们村来引过去几只,去!还有新房拾掇好了么?我十一点就开始了?” 老头还是么有说话,很快地出去了,小窑里灯光出奇地暗淡,我和土老子谁也不说话了,我突然看见炕上放了一个水果盘子,还好!里面有一个红富士,我也不管别人了,顺手就准备拿最后一个,手刚碰到水果,就见土老子转过脸来很铁青地瞪了我一眼,我又把手缩回来了,这个土老子的脾气是很野蛮的,我总结了一下就是最好么事的时候不要惹,不然你比鬼还死得难看。我的手刚缩回来,就看见他的胖胖的手伸了出去,直接拿起那个红富士,擦也么擦放到嘴边“咔嚓”就是一口,在安静的窑里他的咬声是如此地清晰,那眼神是很满足的样子,我当时心里就火了,丫的,孔融前辈那么小都让梨了,你丫的都多大了和我争一个苹果,你等着,让你不擦苹果,指不定等会就吃得你拉肚子了,哼哼。 冥婚(下) 后来好像是老头把啥都搞好了,就来这个窑里来找我土老子了,我当时好像都睡了,好像都做梦呢,梦里梦见土老子刚把苹果吃完,就拉肚子,结果把他急的找不到厕所,哇嘎嘎,只是还在梦到他找厕所的时候被人的叫声吵醒了,我起来的时候,土老子并么有去找啥厕所,看来他么有拉肚子嘛!难道我的梦又错了?土老子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木棉袈裟,他每次作法事的时候都穿,我也不晓得这件木棉袈裟是哪里来的?反正这件木棉袈裟给我的印象是很神的,穿上它好像就拥有了某种法力,变得牛逼轰轰的了!但是我从来么有穿上过,还好是偷偷地摸过几次,那质感绝对刚刚的,当然这也是后话。 第39页 “冥婚”是晚上十一点一十五左右开始的,当时我和土老子跟着老头去了另外一个窑里头,窑里果然拾掇的很干净,应该是个女人拾掇的,炕上啥东西也么有就有两床棉被,正是一红一绿,还有两个看起来很新的枕头,惟一不好的就是灯光有些淡了,约摸过了十来分钟,我土老子嘱咐着让把人都抬过来放好吧,顺便要找个小女娃,老头转身又吩咐着几个年轻人,几个年轻人前脚刚走,我土老子就又说把红枣掏出来倒在褥子上,然后他拿起一张黄纸用一把小剪刀很快地剪成了一个很大一种图案,我也看不懂是啥图案,就是感觉和剪纸有差了点啥,那是个很大的一个圆圈,里面很多眼,我都不晓得咋给你们解释,反正是个圆的,是一张黄纸折了六七次才剪成的一个特别奇怪的图案,后来我也翻了很多剪纸的图案都么有找到一样的,老头上去倒红枣了,红枣倒的满炕都是,我也帮忙给拾掇,都放到了褥子上,之后见我土老子喝了一口白酒突然一下子都喷到那张黄纸上了,黄纸好像当时就湿了,但是到最后都么有烂掉,随后他用剪刀把红纸剪成了四个“囍”字,不过好像手艺烂了点,剪出来的有些歪歪扭扭,不咋地好看,土老子把四个“囍”字分开,让把一个贴在炕上的墙上,正北贴,然后把一个贴到门上,进来的门上,之后剩下的两个他又叠了起来,放在一边,之后把一沓白纸剪成银元,大概有三四十个吧?都排成一圈,排在了炕上,抓来一把米撒在了炕的死角,后来我土老子说这样做是“三台金匮聚魂之术”我愣了好久到现在都不明白是啥个意思,后来就有人把“尸体”抬过来了,是两具,我看了一眼“媳妇”,这个“媳妇”似乎不咋地俊俏,脸上的麻子颇多,个子也不是很高,眼睛紧紧地闭着,脸色也是煞白,胖胖的,是圆脸,头髮很长,年龄约摸也就是二十来岁,哎!可惜了!都可惜了!都是蛮年轻的,就这样走了!死人抬过来之后,我土老子看了看把他们转过身子,唤了两个胆大的年轻人把他们扶着坐在炕沿上,身子扶正,男左女右,又转身很严肃地说道: “凡是今年是二十四、三十六、四十八、六十、七十二岁的人现在出去,出去之后,不宜西行,回家睡觉就好!” 我看老头一听之下就打算出去,还有好几个人都跟着出去了,整个窑里头就剩下大小死活九个人了,我、土老子、两个扶正死人的年轻人,还有两个死人,另外是一个小女娃和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大概有六十五六了,脸上有一颗很大的痣,柱了根拐杖,静静地看着,另外一个是个年轻点的,眼神中似乎满是好奇,他的手里托着一个小女娃,大概和我差不多大,脸庞黑黑的,圆脸,又黑又亮的眼睛看起来还算机灵,眼神中也满是好奇,其实我也好奇,真的!当时是又怕又好奇,只见我土老子用他的双手拖了一把小黄米往死人的脚下一撒,又抓了一把,又一把,约摸是四五把吧?他取出一把香,从中抽出了五根,用火点着,双手又对着东北方做了一个辑嘴里好像还说一句是“九泉黄米香,五羊回魂殇,西北土葬王,东南嫡母酆。”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心里隐约地透着一丝恐惧,突然我土老子一抬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把红绸子布“噗呲”地一扯,只见一块很大的红绸子布就被扯开了,扯了一条很小的,突然递给我和那个小女娃一人一条,又吩咐我们把红绸子布给两个死人的无名指绑上,我绑男的,女娃子绑女的,可是当时我那敢动啊!我眼前可是死人啊!我当时都有些傻了,一股血直接冲上了脑门,心跳的突突的,我虽然皮了点,也不至于让我做这个事吧?你放过我吧!我就发现每一次做这样的事都是让人给强迫的,你不胆大也得给你整胆大了,后来他突然踹了我一脚,我曹!我绑!我绑!我绑还不行吗?我的手颤抖地先触上了男的无名指,咋地这么冷,这房子不冷啊?他的手冷冰冰的,而且很直,我抠了好几次都么有抠开,最后终于抠开了,我的手又不晓得咋绑了,我日,我真是个怂鬼,烂死了!屁大点的胆子都么有?还男人?我的手颤抖的都感觉要把绳子掉了,万一我把这男的给绑得太紧,他生气了咋办?我r,我不是吃亏了,我在绑恶时候都不敢抬头看头上那个男的的脸,我怕吓死,我想那个女孩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绑了还几次都脱开了,我土老子又是一脚给飞来了,我觉得我都要哭了,我还么哭出来的时候,隔壁的那个小妹妹已经哇哇地哭起来了,声音极其脆,分贝也是很高,我想只要多练几年,大了可以和唱《青藏高原》的李娜飙音了,一边的那个年轻男人马上过来谎那女娃啦,过来好一会儿总算是不哭了,看来是情绪稳定了,妈啊!你在哪啊?你来哄哄我啊我都要吓死了,以后再也不跟这群老小子出来玩这些危险游戏了,我心里想着也不是那么害怕了,慢慢地绑好了,女娃子好像也很快地绑好了,接着土老子让我们交换一下位置,意思是我到女的那边去,女娃子到我这边来,我转身用眼神把土老子给问候了一遍,女娃子好像现在不咋地害怕了,尽管黑黑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还是很乖巧地走了过来,我刚走过去突然感觉有人一把把我拉了过来,用一块红布掩上了我的眼睛,那布不是很厚,我不晓得女娃子有么有被用红布蒙上眼睛?但是我被蒙上了,好难受,我要看!我现在要看了,下一刻我感觉有人把一根红绸子绑上了我的小指,接着我好像又牵上了一个女娃子的小手手,恩!蛮暖的嘛!女娃子的手手肉肉的,摸起来好像很舒服,我日!我想啥呢?哈哈。突然我听见土老子不晓得吩咐着谁说,抓三把米撒进灶火里,然后把火生旺,一定要旺!之后就听到有人到灶火去填柴禾了……想啥呢?哈哈。突然我听见土老子不晓得吩咐着谁说,抓三把米撒进灶火里,然后把火生旺,一定要旺!之后就听到有人到灶火去填柴禾了……我牵上小女娃的手的一剎那,只听见我土老子嘴里开始不晓得说啥咒语了,嘴里一边说,脚下的右脚一抬一落,一抬一落,而且落地的声音极其沉重,好像是故意很用力地踩的一样,嘴里好像是这样念的: 第40页 “蚕官坐煞,月德兴化,子分阴阳,明盍日月,九月九日九,头上拜蜃鲎,玉女土中成,才男暨裘裳,六月六日六,曲武岁破朽,冥重凰求凤,魍魉相若逢,三月三日三,回魂九重天,翌日目相刑,百年鬼鸳鸯,此时阴阳线,明朝夫妻怜,给你们发个结婚证明!” 当我的红布取下来的时候,正看见我土老子用嘴咬破他的右手无名指用自己的血在那两个死人的天庭穴各自点了一下,指头离去,只见他们二人头上各自多了一点红,好特别的结婚证明。再转身看向地上黄米里的五炷香,只见从左到右依次是由高到低,这五炷香所烧的神灵香的名字叫“五谷丰登”应该是个吉祥的徵兆,应该是的。突然间,我小指上的红绸子布被扯下去了,好像还留下了一道青痕,我抬起头的时候土老子已经嘱咐扶着死人的那两个小伙子把死人放在铺满红枣的炕上了,然后他也脱了鞋上来炕,很小心地跨过死人的身子,把之前放在一边的大“囍”字拿了过来,用之前绑在他们各自无名指上的红绸子布分别打了一个结把叠起来的大“囍”给轻轻地缚住,然后把两条绳子给打了一个死结,之后把红绸子布又扯了一段,在女人的左脚缠了一圈又在男人的右脚缠了一圈,然后同样是打了一个死结,做完这些之后,他转过身来向那两个小伙子要大红冠子公鸡,那两个小伙子早就和我一样愣愣地看着土老子所做的一切,跟sb似的,我估计那会让人家砍上一刀子还么甚感觉,真的!就傻成那样了,你不信你当时在现场你也愣了,只顾着看了,哪里明白啥玩意是帮忙啊?幸好还有个机灵的,一股喽就出去了,么有一会儿鸡就带回来了,那大公鸡还活着呢,翅膀扑得哗哗的,好像死都不肯投降似的,特有骨气,那公鸡是花色的,是那种黑红带墨绿的那种花色,我一看到它就想起了现在我第一个土老子说不准刚睡下呢?后来越想越可笑,我的第一个土老子竟然是只大公鸡,哈哈,公鸡好像晓得啥了,越扑的厉害了,那尖嘴巴和爪子配合着有力的翅膀开始反抗,那反抗劲可是比很多人在南京大屠杀那会儿大多了,死个劲地拍翅膀,嘴里放开了嗓子叫,丫的,你以为你是母猫呢?还跟着人家学****,我日!公鸡已经被递上炕,现在在我土老子手里头,只见我土老子看了看公鸡,那公鸡还在拼命地叫,那感觉就像到了妇产科似的,哇哇的,我土老子突然右手腾了出来很用力地往腹部的一个地方一掐,好傢伙,比吃了安眠药都快,直接么声了,牛逼轰轰的,厉害,你这招是不是也叫“黑虎掏心”啊?改天教教我啊!好不?我还正想入非非呢?我土老子就已经问人要上刀和碗了,到递上来了,碗也递上来了,我土老子大叫着让我上来伸碗,我当时还愣着呢?突然听到一句指令,脑子里一下子倒乱了,往上走的时候直接踩上了死人,还是软绵绵的,妈呀!我都做啥了?心里勐地一紧,也不敢回头看了,直接奔向了我土老子,好一会儿才发现我丫的我连右脚上的鞋都么有脱呢? 管他的呢,伸碗要紧,我上去刚把碗伸上去,就见我土老子把刀子递了下去,不用这把刀了,理由是这把刀太钝,不好杀,可是小伙子们说这里就这一把刀了,要刀的话要去隔壁去借,你看是不……结果那个小伙子的话还么有说完就不再说了,因为他看到我土老子的老拇指已经从头上掐进了那只大公鸡的肉里面了,没有一会儿一股鸡血就像下雨似的滴下来了,滴到了我伸着的那个碗里头,大约有小半碗,不晓得是鸡血太黑?还是灯光太暗?反正滴到碗里的是一团黑血,我的碗还正在伸着的时候,公鸡已经又被递下炕,只见土老子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鸡血碗,自己用嘴吹了三口,端起鸡血就是喝了一口,我以为他是喝下去了,么想到他是含在嘴里头,把之前放在一边的那张不晓得剪成啥图案的黄纸拿起来就是一口,直接喷了上去,黄纸一下子又变红纸了,只见他随后把喷上血和酒的黄纸叠了起来很小心地抬起死人现在枕的枕头,抓了一把黄米和黄纸一起压在枕头下面,又转身过来把剩余的血用无名指沾上,在女人的右脚的脚底板也就是脚心写了一道符,那是啥符我当时都吓得么有记清,反正是肯定写了,之后又把男人的左手手心抠开唰唰就是几个字,特飘逸,而且好像接近于那个小王的狂 草,当时我就懵了,我么有想到这y的还有这样一手?就是有一点不好!啥呢?y的写的我一个字不认识,哈哈!接着他把刚才从那只已经死了老公鸡头上的那片大红冠子撕了下来,直接撕成两片,只见他蹲下来,蹲在了那死尸面前,先在男人面前,只见他把那个男人的喉咙不晓得咋地一按,那男人就张开了嘴,他把撕开的鸡冠直接放到了男人的嘴里头,喉咙又一按,男人的嘴巴又很乖巧地闭上了,女人的也是,我当时不晓得为啥要把鸡冠撕成两半放进死人的嘴里头,后来听我爷爷说,鸡冠是有灵气的东西,把鸡冠放人嘴里头是希望经过“冥婚”过男女鬼都安分守己,也就如我们常人说的好好和你媳妇安分地过日子,我想了好久,么想到这样也算教人家安分过日子的一种手法,晕乎,感觉不像真的,你们信不? 现在基本是一切就绪,还差的就是冥灯啦!要二十九根蜡烛是有讲究的,别以为就是随便要的,点冥灯一般讲究的是方位,诸如八卦、九紫之类的,这个方位是很难找的,我也不怎么清楚,但是大概的意思是好像要起到个“引魂相亲”的作用,就是要把现在炕上睡的人的“魂”给引过来,但是我还是不太明白这是啥玩意,我用我理解的给大家说好了!我想就是点上二十九根蜡烛之后还要在门厅、三岔口、以及于大门外的西南方作拜点香是一个系统,但是我觉得我不好给你们解释,我也不太清楚,我试着问过我土老子,他给我这个答案的时候是推推弄弄的,也不给你好好回答,总之就是给我说一句话,你再大些的时候就会明白的,反正我就套出几个叫“独火”“阳神”“太子”还有个啥“子虚”吧?其它的他们都不给我说,我也郁闷啊!我到现在都不晓得这些东西里头还有些啥?你说我郁闷不? 第41页 后来我土老子先将新的被褥给他们盖上,连七孔是要一起盖住的,注意!是一定要把七孔盖住的!然后再把一块新的红绸子布给他们盖在被褥上,那时候满屋子已经点上了蜡烛,还有的地方撒了小黄米,他们就躺在红枣上面,然后死掉的那只公鸡也不要随意扔在那里就不管了,我土老子后来把那只公鸡亲自挂在了大门的西北角,我也不晓得为啥要挂在西北角,这件事他很少给我做一些解释,所以我也很难给你们做解释晓得吗?反正如果是有见过这样“冥婚”的习俗的朋友看看和你们的是不是一样?我也不能很肯定地说你们的那只鸡就要挂在西北角,当然如果你有认识的“阴阳”师傅,可以去请教,如果得到了答案记得留言给我们大家,我想如果要等我的答案可能要花不晓得多少时间,呵呵,先谢谢下! 我们是第三天离开这个有些落后点的村子的,当时好多人都来送我们,也送了一些并不稀奇的东西,我们走的时候依旧用的是我们国产的“驴拉车”,其实这件事应该还不是真正完全的步骤,因为好像根据很多传言说“冥婚”的真正的步骤是在把死人放在坟墓里头还要进行的,那天埋死人的时候我去了,只是么有进到坟墓里面,所以到底在坟墓下面还有么有其它鲜为人知的步骤?我不敢给各位保证,如果真的有晓得的朋友,可以在留言里发帖,我会参与讨论,也希望各位在精神上支持一下小许!小许是个敏感的人,呵呵!你们明白我的意思,我也希望你们如果有很多特殊传闻的灵异故事可以和我分享,好了!这就是我经歷过的一次“冥婚”事件,你们有听说过吗? 踩鬼踪和尸变(上) 据说在一个很大也很富裕的乡镇上,镇头的桥上有一匹石雕的白马,白马就如希腊神话里的天马,长着双翅,那个姿势也是作势欲奔的样子,很多人都来感嘆说这匹白马雕得好,栩栩如生,很多人说白马的化身应该就是龙,所以之后有个相命的拉人说这座雕像的名字就叫“白龙飞天”吧?很多人也都觉得这名字好,那么之后这座雕像就叫“白龙飞天”,如果有一天,这尊“白龙飞天”离奇地不见了,剩下的是放雕像的墩子,但是墩子是和马在一起的,难道真得是“飞天”了?当然不可能,后来人们在百里之外的一个村庄里发现了这匹白马,白马依旧是白马,依旧作势欲飞,但是它就落在了一堆石头堆里头,当人们再去打算把它抬走的时候,他已经和一块石头连到了一起,这个传说在当时很流行,不过好像可信性不强,今天我讲给各位做个消遣。 今天我们来讨论点更加离奇的事情,前者是尸“变”,那么后者正如标题而言的“采鬼踪”,前者对于很多人来说应该是不算陌生的,对!不陌生,但是有几个人见过尸“变”,尸“变”到底变得是啥?我不清楚辞海里这个词的意思,但是用我的解释是人死之后尸体发生了变化,这种事情是比很多恐怖故事诸如“鬼”更难想像的事,真的!特别是要你是个仔细的人都会为自己发现的也许和无聊的事进行诧异和恐惧,举个简单的例子给你,如果某人因为意外死了,全身的伤口简直惨不忍睹,你作为一个朋友去帮忙,当你把那个死人装进棺材的时候那个人还是身上千疮百孔的,结果下葬那天打开棺材盖子一看,那人就像是神仙给整了容似的,身上的伤口基本復原,我们知道人死之后血液是不会再循环的,血液不再循环,那么肌肉表面会随着时间加长变得坏死掉,如果身上有伤的话,会坏死的更快,如果你看到的是尸体上的伤口变得更加轻微,不是之前的那么严重,那么就应该是和我的说的这个尸“变”有点相近了,我不晓得有么有朋友见过这样的,或者听说这样的,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一件事,但是我也不好给你们很肯定地说,我遇到这次尸“变”就肯定不是经过人为的,但是你也明白有些东西是越传越神的,特别是在农村里头。这件事有很多的目击者,反正很多人都在说,很多人也都相信了,我不晓得在科学的医学领域这样的事是咋解释的?但是我确实发现我遇见的那次,尸体真的发生了变化,当时有很多人都看见的,但是他们总是在窃窃私语地讨论从来不公开说,我之前不明白是咋地一回事,后来听说是因为我们这里是有这样的一个说法的,谁家的死尸发生了尸“变”就说明这人死得一定不是很安乐,不然老天不会这样虐待一个死人的,应该是这样的,其实论起来之前的那个例子也应该不算是虐待,但是你若有一天不幸去世了,还希望别人在你的身上做点手脚吗当然不愿意,除非是有特伟大的同志把自己的尸体捐了出去为医学研究做贡献,但是你想过么有?现在的社会里有几个愿意把白捐献的尸体仅仅做了医学研究?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不是吗?那么接下来让我把我的故事再告诉给你,还是那句老话,看完这个故事把这个故事再转送给你的朋友,无论他信与不信,我说过讲这些故事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们相信,我的目的一个是发泄我心里的那份恐惧,另外一个目的是任何写书人的目的。 当然文采不是用来卖弄的,至少还有很多人么有这个资格来卖弄,我就是其中一个,我认了几个邪门的土老子之后我的人生好像就和很离奇的事挂上了号,而且好像是个重病号,我认了土老子之后参加最多的应该不是婚礼而是葬礼,其实婚礼和葬礼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么有啥区别的,举个更加贴切的例子给你们,就像男人和女人其实也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是么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一点,男人和女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么有人一出生就想死的,或许那个时候死的权利还不在他们的手中,但是起码很多人现在不想死,死应该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不想死,这是一个心里和行动上的斗争,而这场斗争么有胜利者,或许说真正的胜利者不是你,这件事同样发生在一场葬礼上,我曾经用无名指发过誓,如果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会再去参加任何人的葬礼,我感觉小时候经歷的这一切我这辈子已经够用了,我不想晓得的太多,晓得的太多就活得越累,我现在每个月的初二和十六的凌晨那些已经习惯掉的噩梦有些都让我支持不住了,我前一阵子去医院复查,大夫告诉我说我现在有轻微性的心肌炎,而且说我的睡眠很不好,说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放松不下来,还嘱咐我回家要保持一个好的心态,更让我么事的时候练练毛笔字,说我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后来我就习惯了在用这种很特殊的方法来化解或者说发泄我心中那种恐惧和烦躁的心态,甚至有的时候我都感觉我在胡言乱语,甚至有时候写得写得突然会有些发了疯似的删掉很多之前写下的内容。我觉得我是一个敏感的人,前半年的好多天有时候总是在一天固定的时间头就会疼,那些天我学会了吃药,一种叫“脑立清颗粒”的中药,上面说每天最多可以吃三次,可是后来我每天最少吃五次,我感觉吃了药就心跳的好些了,不再是那么烦躁了,我感觉我最近生活的规律彻底乱了,抽菸喝酒都感觉麻痹不己,很多人过来劝过我,说我才十七岁,有的是时间做很多事情,只是后来好一点的一件事,我自始到终都么有想到过自杀,我发现我永远是那种知道怎么去劝别人好好生存下去而往往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存的人,不说了,可能又跑题了,抱歉!我这人就这毛病。 第42页 我见过大小葬礼大概不下三十次吧,但是对于尸“变”这样的事我就遇到过一次,而且很不巧的是,就在我们村发生的,这让我有些时候很难启齿,我想谁都一样,当然我已经这里说出来了,也不会和各位忌讳啥了,这次的葬礼死得是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当然是我们村的,他是我们村上的一个推土机师傅,这件事就发生在前年那会儿的夏天,推土机师傅的年龄不大,刚上了三十岁,结婚约摸有三四年了吧?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小名叫刚刚,我一般叫他刚子哥的,他这人么有啥别的大毛病,就是特喜欢掷骰子,充其量是一种带有娱乐性的赌博,其实做推土师傅的这行,很多人晓得,工资一个月少都有两千到三千,多点的时候会上三四千,但是也不好说,只是这活是特别累的,特别是你到农村做这活更遭罪,但是大家谁不是为了那一个月的工资,碰上有时候要加班的,晚上一晚上就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所以干这行胆子也要大,不大你不行啊,你推土的时候指不定会推出啥玩意出来,一铲子下去说不准就是一堆白骨,那在深夜不吓死你,不过有命好的师傅就发财了,一铲子下去就是一堆银子。金条啥的,这辈子都不愁了,哈哈,当然这不是每个人都可能有的运气哦。 其实刚子我哥死得有些蹊跷,是一个晚上加班去了再就么有回来,那天恰好一块的一个学徒娃闹肚子就么有去成,那晚就他一个人在孤寂的南遥原上推土的,结果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到村长给村上的一些大人分配了工作,说刚子我哥让推土机给压死了,我当时听了这话就觉得很不对劲,为啥就他一个人在推土,推土机能把他压死?难道是他发动好了推土机又跳下去跑到推土机下面玩自杀?当然这也我么有权利进行追查,农村对这样的带有一些很蹊跷的刑事案件也懒得动脑子,反正是既然人死了,那就埋掉吧?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啥刚子哥死了,我之前的梦里头么有徵兆,也不敢过多的问我土老子,特别是最近这两年也就么有啥机会再问了,因为我来了县城,后来这样的事见得少了,反而心里就想的就多了,人吶人!后来还老是做一些不该做的梦,当然也是后话了,我的后话是很多的,其实有时候的意思是我不能告诉你们罢了,如果可以遇上特殊的道友也许可以扯会儿蛋,其实我应该是特不喜欢寂寞的人,但是我老把自己搞的特别寂寞,哎!不说了,谈正事。 人死了的那天活着的人要做很多事,比如选坟地看风水,打墓窑,也就是挖坟地,再就是到祖宗祠堂里头寻九玄立排位是很麻烦的,还有去一些特定的地方揭灵盖,送香火,再就是这个晚上的“闹刑房”,“刑房”这一个词是很多人之前么有接触过的,其实“刑房”的意思在农村就是死了人之后来帮忙的男人就叫“刑房”,也不好说所以基本统称这些男人为“刑房”,可以称之为“刑房”的男人一般是成过事结了婚的男人们,当然这些人不再只是简单地来帮忙的,据说在阴阳界的说法是死一个人会有特定鬼差来取这个人的魂,带着玄魂无常锁把这个人给拖走,拖走之前活着的人要招待好这些来得鬼差也同时要把这个人很安乐地送走,安乐地送走意思就是在他的棺材正方向放水果,上高香,放大猪头,点年华烛,简单点地说就是吃好的穿好的,当然我们说的“闹刑房”就是做这样的事,还有一个我不晓得该不该说,就是给这个人写一些生平的事迹在“闹刑房”之后要找“阴阳”读的,其实这期间还是有一些特定的仪式的,“闹刑房”的意思相对的应该和“闹新房”的形式差不多,当然这其中变得不只是气氛,还有别的,葬礼的第一点应该是肃穆的,再平时能开玩笑的人这时候也不应该开玩笑的,大家都对这些是特别熟悉的,我也这里不说废话了,那晚我的任务是土老子和爷爷共同吩咐的,基本是根本谈不上艰巨的,那就是坐在棺材边不要离开,以免又有淘气的阿猫和阿狗的接近,不然又出现啥个“诈”尸的,指不定这一次就吓死一半个胆小点的了,当然这种事也不是每次都会发生的,放尸体的地方是在院子里头,离一边热闹点的人群还是有点距离的,我那会儿也算胆子大了,不大也不行了,你想把你一个放在这边,陪你的就是一颗100瓦的电灯泡,y的,和一个死人玩寂寞,还有的人说是好玩,好玩个毛,给你你肯定不干,哎!不过转回来想想刚子哥小时候没少给我出气啥的,那会儿他就是古惑仔里头的陈浩南啊,不过这“陈浩南”可比那y的电影里头的可靠多了,也真实多了,这小子那会儿也是王啊!小时候跟着马戏团练过几年,身体灵活,加上个子高身体壮,记得那会儿一个单挑一块的六七个根本不成问题,但是后来好像吃了次亏变得乖了很多,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是这样,以为在这里你是王,出去也就王,谁晓得出去之后被人家打的接近死亡,年轻人啊!放平点心吧,不理你的人是看不起你,理你的人是活得不如你,现在人就是这么势利,别看平时在你跟前“哥”“哥”地叫的跟你亲弟似的,你被欺负了,你虎落平阳了,丫的么有一个有良心的,说不准还和别人一起欺负你,你别这样看我,说不准你丫的就是这种人,想想棺材里头躺的是刚子哥,心里头也就不再那么害怕了,确实不用怕,怕啥啊?就算今个老子牺牲了,二十年后咱还是条憨子,当然这是给自己打气的话,其实那会儿确实还挺怕的,后来我不晓得问谁找了一个那种最早的电动游戏机,说是电动的游戏机,也就是现在十来块钱那种垃圾货,不过那会儿在农村就是个宝贝啊不过那会儿在农村就是个宝贝啊!当时到我手里的那个游戏机已经算个文物了,丫的后面放电池的盖子都给踩破了,上的是两节五号电池,那会儿的电池取出来能把你给吓死,只见电池上满是牙齿咬过的痕迹,就像是那文物上风雨岁月的痕迹,管他的呢?说话间已经进入了那个“俄罗斯方块”,那时候是第一代的“俄罗斯方块”,丫的正到紧张的时候了,结果可能是我用力过勐直接把后面的电池给弄的卡出去了,结果直接飞到了不远处那个棺材底下了,妈呀!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吧?土老子呢?刚才还不在这里吗?去哪了?你丫的瞎了还乱跑啥,就算有美女你丫的也看不上啊?餵!餵!我大概喊了十几句终于发现我唿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啥个网络啊!居然不再服务区,我日!我心里还有些犹豫的,我们这里虽然是农村但是普遍用的是水晶棺材,因为在我们村上有个人出了城开得门市就是专门卖水晶棺的,所以村里头人都给他照顾生意个啥的,这个时候的水晶棺材上帮着几朵大白花,尽管正面是用一块白布给捂得个严严实实的,人这样看是看不到里面的,但是心里那时候害怕啊!丫的你说万一再跟上次似的,直接给从棺材里头坐了起来,你不吓死也得吓得尿裤子吧?我看了看棺材底下的那节电池,我又很缓慢地抬起头看看用白布捂着的棺材,我觉得我要傻了,我不晓得该咋弄那个了,别啊?我晓得我是命怂,阴气重,但是也别有事么事老挑战我的大脑极限啊!这种游戏我玩不起啊!指不定那次就给我吓傻了,不是吗?你整天跟“鬼”打交道,不晓得自己那天也就成“鬼”了,我不想啊!我还么娶媳妇啊?我还想要生三个儿子三个女儿呢?别啊!我长这么大了我都不晓得我未来媳妇长啥样子哩?我就这么死了将来会对不起很多人的?我们就不说别的啊!我还小大家都说我们是祖国的花朵,祖国过几年金融危机了我们也得上啊,砸锅卖铁也得维护祖国的荣耀啊!你又不是不晓得,咱中国就是要面子,打肿脸也要充胖子,你说呢?别的不说,你就看在祖国的面子上千万不要坐起来哦,我心里头谁晓得放了些啥洋屁,身子还是慢慢地往棺材跟前挪动了,到了,就到了,哈哈,好样的我心里在夸赞我自个的时候突然觉得我的小屁屁被啥玩意给踹了一脚,妈呀!不是吧?你真坐起来了?你不但坐起来了?还下来踹我了?我的心跳的突突的,就像做贼似的,眼睛往上一闭,心里还想,小样!这次我不看你,你不会吓到我的,结果眼睛刚闭上结果那丫的又是一脚,我曹!我警告过你的,我小许不是随便的人,你再踹一脚试试?我的心里话还么有说完,我就感觉到我的屁屁上又挨了一脚,心里头想,丫的你有种!我惹不起还躲不起?我晓得我爬劲了棺材下面啥个事情都么有了,小样!还给我来这套,看我爬进去让你丫的再踹,我得意而又紧张地爬了进去心里头还是怕怕的,连头都么有转过来看他一眼,我怕我看了之后都么力气爬了,我r!我那会儿就那点胆子,现在也就这点胆子,哈哈,终于进去了,我也拿到了电池,心里头美滋滋地,甭提多开心了,拿到了电池躲过了“鬼”,丫的我就是智勇双全啊!我正乐着呢?好傢伙就感觉头上有啥东西,我傻了,慢慢转过脸向上看去!妈呀!我的妈呀!我看到了一滩血,那血是黑乌黑乌的,还有一团类似于毛髮的东西,我的妈呀,我要哭了,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啊!我一直把你当我心中的陈浩南啊!你一直是我心中的惟一啊!真的,大哥,我的祈祷还么有说完感觉到右腿上又是一种类似于棍子的东西狠狠地一戳,亲娘啊!还有呢?是不是鬼差来取魂了,我想我完了,我刚闭上眼打算接受死亡的时候,就感觉我的头上勐地一亮,妈呀!这么快就到天堂了?天呢?不会吧?死是件如果不痛苦的事?我刚睁开眼睛打算接受那边传说中美丽的天使的恩赐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两张可以吓死鬼的脸,在灯光下比鬼都难看,那是我土老子和爷爷的,我日! 第43页 踩鬼踪和尸变(中) “弄啥里吗?咋地不说话哩?我以为是鬼哩?” “鬼?还神哩?老子让你看阿猫和阿狗,你却跑到这里给我玩电动?老子么揍你碎怂你就算不错哩!你还敢给我顶嘴,你信不信我把你再关到厕所里头把门给反锁上?然后把游戏机挂到你恰好够不上的地方,让你碎怂给老子馋?让你给老子看个死人也偷懒?” 我日,这老小子还记得上次我把他关进厕所把门反锁掉的事呢?啥玩意说他是特开明的人,这事都过去半年了,他还记着呢?你个老小子你等着,我下次就把你衣服脱光、烟锅拿掉、就穿条叉裤子关到冬天储存洋芋的地窖里头去,让你老小子在里面好好地练练“九阴真经”好好地体会下当年梅超风前辈的刻苦学习的精神,也好好地磨磨你的个倔脾气,小样不整死你! 当我心里头还这样想的时候,我看到一旁有几个人已经把盖在棺材盖子上的那块白麻布给揭了下来,揭开的同时,水晶棺里面躺着的人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一刻我感觉我傻了,周围的几个人好像也傻了,真的都傻了,愣愣地站在那里都不晓得再该干啥了?因为我们看到里面的人很整齐地穿着一身寿衣,也很安详地躺着,惟一有问题的是他的头髮,对!就是他的头髮是白色的,纯白的,左边这面好像是伤口么有处理好血又溢出来了,染红了一点衣服和白头髮,我觉得我不行了,咋可能呢?我后来还想是不是那晚的灯泡是100瓦的灯光太强所以给耀的所以看起来是白色的?不过我很快地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因为我能想到的,有人也能想到,下一刻几个很壮实的“刑房”已经拿起刚才的那块布给撑了起来,撑在半空中,正好把强烈的灯光给挡住了,这下子应该可以看得清楚了,我刚打算过去看,就被我爷爷给拉住了,只见他很牛逼地走了过去,之后我用余光"砍"了他一刀,只是我爷爷刚走过去,就听见我身后的瞎老九土老子说了一句: “咋地?许老沫子?” “白龙三飨啊!脑子上都溢血了,看来是个厉害的角色!” “不是吧?你再看看,不会是白龙三飨吧?是不是这个灯泡度数太大,你给看错了?” 突然听到“白龙三飨”这个词我的感觉就是陌生,一旁的土老子听到了这个次也是勐地一紧,脸颊上抽了抽,嘴角泯泯似乎又是很不甘地问了一边,希望得到点可能好点的答案,只是最后得到了答案好像还是很不理想,突然嘆了一口气,抬头看看漫天星的夜色,尽管他啥都看不到。 “不是啊!九叔,不是白龙三啥的,是刚刚哥的头髮白了,全都白了,我记得早上往回抬他的时候他的头髮还是乌黑乌黑的啊?咋地就白了呢?我长这么、、、” 一个年轻人似乎觉得他听不懂爷爷和瞎老九在说啥,忙地提醒道,只是他的话还么有说完,我爷爷已经用他的右手捂上了年轻人的嘴,捂上了嘴还四处看了看,见周围并么有人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放开,放开又安顿着几个“刑房”不要把这件事给说出去,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家属跪叩时就给棺材蒙上布,不要揭了,免得吓坏了娃娃们,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晓得啥玩意是“白龙三飨”,我想问我土老子和爷爷也不敢,不过我想反正应该不是啥好东西吧?后来我在想着、这是不是真正的尸“变”?我说不清楚有么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还有我还不能给你们解释“白龙三飨”是啥个意思?如果有明白的朋友我还是那句话,留言上讨论,至于这个“飨”字,是我后来在我爷爷的老黄历上的边角看到的,我么有刻意地查找过到底是啥意思,后来慢慢地大了,也对这类的事不太在意了,只是好像还有个特别的事值得注意一下:我土老子听完了年轻人的话好像后来还问了一下我爷爷这样的一句话,当时的表情似乎也很复杂: “大利天宫的是啥?” 我见爷爷隔着那块布不晓得在棺材哪里翻了翻,最后他好像是从棺材里头拿出了啥东西,最后我爷爷的回答应该是“三寸晦蛊钉”,我也不明白啥是“三寸晦蛊钉”,但是我想从名字上来听就知道不是啥好玩意,不过后来我在爷爷的兜兜里翻出来过一枚很普通的水泥钉子,当时是用卫生纸包裹着的,蛮长的好像,好像还可以看得到斑斑血迹,我最后又放进去了,那是我第一次经歷过这样的事,我现在还在想,我经歷的到底是不是尸“变”,那晚我爷爷和我土老子的对话到底是啥意思,我也么来得及问,也么有问,反正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晚已经死去的刚子哥的头髮一阵子时间就变白了,如果有知识很渊博的朋友可以给我个还算可以信服的解释,记得留言在下面,我会参与讨论。后面咋地埋人的事我不说了,这些和尸“变”的内容么有太大的关联的,如果有的朋友也经歷这样奇怪的事,就如我死人头髮变白的事可以告诉我,对了,还有一点我觉得值得再告诉下你们,埋人的时候我爷爷好像给刚子我哥的右手心夹了一块新瓦,就是盖房子的那种瓦,我还不晓得是啥意思,这片文章写的我也煳涂了,如果有明白的朋友,可以给不明白的人解释下,哈哈,我是啥个记录者啊?这篇如果觉得烂的你就骂骂吧,这我还可以接受,这样我也好受点。接下来,我们该谈谈第二个话题了,对!第二个话题,“采鬼踪”,我想应该从这个名字上来说是很多朋友是不晓得的,也是陌生的,其实我这里也不能给你说的特别地明白,只是能告诉你们我所能告诉的,采鬼踪应该是属于一个沾有灵异性的游戏,对!应该是个游戏,这样的游戏是很多人不轻易玩的,据说玩这样游戏的人是沾有诅咒的,我也不说的太深了,我只记得我第一次接触这个名字的时候,应该是我十一二岁的那会儿,那会儿做啥呢?很多如果是从农村来的朋友应该晓得,那几年的农村靠啥过日子,就靠刨蝎子,卖土豆,卖五谷,卖山羊,再就有一个就是卖西瓜了,农村出来的西瓜一般是自家地里头种的,味道是远远地超越现在很多大棚里出来的,西瓜又大又圆,瓜汁又多,炎热的夏天吃上一个那简直爽翻了,说到卖西瓜,就该说到种西瓜和照西瓜了,找西瓜就是西瓜在成熟的那个阶段对西瓜的专门照料,害怕有动物和坏心眼人的破坏。农村里的照西瓜地应该是一件最有趣的事,但这件有趣的事有时候就成有些恐怖色彩了,比如在一块空旷的西瓜地里就你一个人在照看西瓜,周围寂静地可以吓死一个人,甚至夸张点说不准再往前走走就会看到几座坟地,很突兀地站在暮色里,远远地再刮来一阵寒风,其实这一点都不夸张,如果在农村里头呆过的孩子,照西瓜地的时候应该总会遇到点记忆极其深刻的事,不是吗?那么我也不例外,我遇到点离奇的事就是你的西瓜让“鬼”给掐了,这个有么有朋友听说过?掐西瓜就是“鬼”把你的西瓜给捏了,捏了之后你本来的西瓜就不再长了,据说“鬼”掐西瓜不是全部都掐的,“鬼”一般的手法是先在你家的西瓜地里摘下来二三十个已经成熟的大西瓜,把大西瓜找一个特殊的地方垒到一起,垒成一个大但有些不规则的等腰三角体,我见过这样的垒起来的等腰三角体,那样子就诸如埃及的文明象徵金字塔一样,里面也是空的,而且你如果一动这个垒起来的三角体,所有西瓜就都烂掉了,不是摔烂了,而是外面的皮好着,里面的仁就坏掉或者臭掉了,据说之前的西瓜地里这样的事屡见不鲜,而后“鬼”会特别地选择一块西瓜地进行掐瓜,这些被“鬼”掐过的瓜之后虽然不会死掉但是以后不会再往大长了,这些手法在这边的农村是几辈人经常遇到的,所以据说这应该不是一个特殊人为的手法,之后这些朴实的农民为了防御自己家地里的西瓜再被掐,就有了一套很特别的“采鬼踪”的防御方法,而且据说这套方法是很灵的,很多人都在用,后来甚至说如果是人偷了西瓜也可以用,渐渐地我觉得就有了一些诅咒的意味很恐怖神秘的色彩了。我小时候那会儿见过的“采鬼踪”是很多次的,一般是由“阴阳”师傅做的法,据说儆“鬼”特别有效,但是我也不敢轻易地肯定,但是绝对儆“人”绝对有效,那么接下来我就给各位细细地讲一次我家那块西瓜地里头的掐瓜和“采鬼踪”的事件,与大家同来分享一下。 第44页 我父亲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所以我们夏天的收入基本是靠这块西瓜地卖西瓜维持我们一家人的生活的,我之前是跟着父亲照护过几次我们家的西瓜地的,我们的家的西瓜地不大也不小,约摸有四五亩地吧?农村人一般就靠这一亩三分地活一辈子,我们家的西瓜地是在上村,说是在上村其实是已经出来村子还要走上一段路,但是还不是在路边,到那个地界已经是么有人家了,甚至还要走上十来分钟才能到大马路上,晚上走路是很不方便的,农村那会儿是土路,也不是特平坦,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走,不是脚崴了就是脑袋上挂彩了,好的是那会儿我家还有一盏那种很老旧的马灯,虽说是老旧,但是其实是还可以用的,我那次就是和国栋哥临黑了才上去的。是晚上照看西瓜地的,夜色在我们两的脚步声中变得越来越暗,还好有马灯,还好有天空中不是很亮的月光,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在土路上走着,约摸是半个来小时吧,我们总算在不算太宽的土路边上看到了另外一个土路岔口,我们突然都笑了,因为我们晓得我们现在从这个土路岔口进去之后不要十分钟再上两个坡就到了,其实说不远也挺远的,走起来的时候是最远的了,周围的也已经暗下来了,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了,是不是头上总是飞过去几只喊不起名字的鸟,我猜想应该是蝙蝠吧?我们这个原上是有很多蝙蝠窝的,我们那会儿还逮过一个特大的蝙蝠,最后我们村上人把这个蝙蝠卖掉了,农村那时候法律意识薄弱的跟现在有些特殊机关似的,如同虚设,到最后还不是都为了钱,那时候的那个蝙蝠好像还卖了不少钱呢,当然这也是后话了,具体卖了多少我还得完了去和村长核对一下,难免出错,哈哈。我和国栋哥一言不发的走着,好像都被这有些阴霾的夜色给震住了,脚下的脚步不由地加快了,国栋哥比我大五岁,我们今晚一起上来照看西瓜地是因为啥呢?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我们两家的西瓜地是很近的,也就是两家西瓜地中间有一条小路而已,本来平时找西瓜这些大事都是大人们做的,可是今晚上人家村长说要开会,那些个大人自然就去不了,所以今晚他们很坚定地派出了我们这些小兵,其实那会也不算小了,农村那会儿十三四岁可以去下河放一天羊了,还有的早可以最一些农活了,这些是很多享惯了福的人永远不会晓得的事,即使晓得了也就仅仅是晓得,就这样,只能说他们还体会不到,我国栋哥是个大个子,个子特高,那会儿就觉的人高了才有力气,才威风,看电视上的人家那明明,nba的那个,好傢伙打篮球的,那一年得挣多少钱啊? 尸变和踩鬼踪(下) 国栋哥是个已经不念书的大小子了,平时也不算游手好闲,但是也不是啥个乖宝宝,不比鹏子差,两个老小就像是一个妈生的似的,亲密的跟啥似的,打架啥玩意无所不通,后来我国栋哥去当兵了,听说这几年下来了混得还算不错,当然这是后话,我们还是先走吧,不然一会儿天该亮了,哈哈。 那晚我是和国栋哥一起睡在他家的瓜棚的,我们那里的瓜棚不是很大,睡两个人是刚刚好的,瓜棚就是用木槓子搭成的一个三脚架,然后上面和后面护了塑料布,只要下雨天不露雨就好了,别的在夏天也就么啥在意的了,那晚我们睡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钻在被子里头讲那个“毛野人”的故事呢?后来讲着讲着我们都睡了,连马灯都么有吹就睡了,我估计那会儿我的那智商肯定是不高的,要不然会听他的故事也会睡着?当然这是后话,我是被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给惊醒的,我是个从小就特敏感的人,我见不得小孩哭,所以我虽然爱带小孩但是我特怕别人很突然地打扰我,也讨厌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勐地发出一阵很刺耳的声音,如果那样我会特别生气,所以只要稍微在静静地夜里有点啥响动,只要在20-20000hb内,我应该是会很快地惊醒的,我当时勐地一惊,抬头看去,只见瓜棚里头黑漆漆的一片,我突然伸手去摸马灯,摸了好一会儿发现的是马灯已经不在了,难道国栋这小子出去了?放水也不是这个声音啊?我日这小子去做啥呢?我刚躺上枕头,突然感觉我枕头湿湿的,妈的这小子不会是……?下一刻,我晓得是我想歪了,枕头上是我的口水,好大一滩,妈的,今天喝的水都流到这里了,哈哈,不对!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身边还有一大团肉肉的东西,妈的,这小子不是去放水了吗?我又用手摸了摸,么有头啊?不会吧?这个玩笑开大了,咋地炕上出现了个无头尸啊,我刚打算叫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右脚的脚指头上被一个很湿润的东西紧紧地咬住了,妈呀!咋地我第一次晚上在西瓜地里照西瓜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前面是一个无头尸后面还有猯子咬,妈呀,我肯定死翘翘了,我刚打算接受死亡的仪式的时候,突然感觉脚趾头被猯子很深情地吸了两口,那感觉就像小时候那会儿我对奶嘴的那个动作,天呢!这只猯子不是缺乏母爱吧?后来我晓得这只猯子的确缺乏母爱,因为这丫的就是国栋,国栋这小子从么了妈妈,是国栋奶奶和爷爷带大他的,小样把我脚指头当**了,平时见你挺爷们的吗?咋地还有这样的一面,哈哈,我刚打算笑他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地问题,既然国栋哥在炕上,那外面叽叽鬼鬼的是那个毛?我r,难道有人要偷西瓜,那时候只是听说过“采鬼踪”哪里见过啊!心里头想一定是有贼了,那时候逮贼应该是一件乐事了,逮住了管他娘的是谁呢?持着跟手臂粗的木棒就是一顿狠揍,嘴里还特b歪地喊着,让你小子再给我偷西瓜,让你偷西瓜,信不信老子把你给揍成个哈密瓜?那姿势,那动作,那对白,还有那嘴形,现在想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继罗温-艾金森之后的又一个二代傻瓜,心里那会儿别说当时都激动的有些不会喘气了,我爬起来用手轻轻地捏上了那个国栋哥的耳朵,好傢伙,你晓得这傢伙说了个啥?这小子嘴里嘟嘟哝哝地说了一句,别啊!妈你就让我再吃会儿吧?说完有极其撒娇式地抱上了我的脚指头,又开始了狂啃,丫的,你不晓得当时能把你给痒死但是又不敢说话,我心里想,你丫的还啃脚趾头呢?如果你小子再不起来,西瓜让人给偷完了,你小子明天就准备挨你老子的拳头吧,我日,我捏着他的鼻子按着他的嘴,硬生生地把他拉了起来,他睁开那双驴眼刚打算大骂一声的时候,我就做了一个“嘘”的口形,顺着他的驴眼用手指了指外面,他看着我的手愣了老半天,好像啥意思都么明白,丫的这小子还在睡呢?我的一个指头马上变成了五个,接着很脆的一声,就感觉我的手火辣辣的,他终于醒了,刚打算发飙,我又用手指了指瓜棚外面,他又是一愣,驴眼看了看我,那眼神中满是迷茫,突然举起他的右手慢慢地指了指外面,转过脸又一次看看我,我r!我跟着点了点头,这下这小子好像是明白了,把耳朵伏在瓜棚的边沿好像是打算仔细地去听听。过了好久,他好像并么有听到啥,我也把我的耳朵顺着瓜棚的棚壁悄悄地听,好一会儿,果然么有声音,我日,难道是我听错了,我郁闷了,但是我们最后还是决定出去看看,伸手去摸马灯的时候,妈呀!马灯真的不见了!我后来问国栋哥说他晚上之前出去放过水没?他说,么有啊!不好意思,又遇到和谐了。 第45页 后来,我们就壮着胆子出去了,那感觉第一次就像秦国时候的那个荆轲去刺杀秦始皇一样一样的,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復还的精神,我的脚刚跨到外面的时候,一阵冷冷的风毫无悬念地吹了过来,妈的,夏天的风咋地这么冷哩?最后我们都出去了,出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盏还在亮着的马灯,马灯静静地立在风中,周围死一般地寂静,远处是漆黑漆黑的夜色,那夜色浓得让人有些心悸,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堆西瓜,是三角体的,就像埃及的那个j字塔,不过颜色好像不太对,马灯就在西瓜堆的旁边,丫的,是谁打算偷西瓜来着,摘了这么多,又不拿走?看来那贼已经跑了,看到这些之后手里的木棍子也松了松,心里也少了一丝紧张感,马灯是我国栋哥一起取过来的,西瓜堆我们么有动,我本来是打算动的,结果突然国栋我哥提醒了我,说起了那个关于农村的“采鬼踪”,我们那天晚上再也么有睡着,好像心里越想越害怕,两个人就面对面坐着,马灯就放在我们中间,感觉就像是犯了啥大事的逃犯,逃到这里之后花的么有钱了,我晕,最后我抬起了头看了看他,他也抬起头看了看我,他眼神里很复杂,我那时也不懂里面到底有些啥丝念,但是我看到了他左眼里头的一大陀眼屎,我日,接着他好像是发现啥了,用手揉了揉眼睛,突然伸出右手就扇了我一个耳光,我操,为啥扇我?我起身也扇了他一下,他又扇了我一下,最后他的眼睛里的那陀眼屎还在,后来我们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那y的说我不扇你我估计你早傻在哪里了,我也笑着说,得了吧,我见得比你多,我估计我不扇你那一百多个耳光,你早见不了第二天的月亮了。当然这是后话,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蛮有趣的,接着这个时间,我想问下远在内蒙参兵的你还好吗?记得看我的书,你名人了,在我的书里出现了,记得下次给我钱,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把你写书里头你y的给我二百块的,记得看到之后联繫我,我电话换了,现在是10076,你记下哦!哈哈。 其实真正的“采鬼踪”是我们第二天进行的,那天一早上我们就回去喊来我爷爷和他爸爸还有我父亲,还带来了一大群爱看热闹的傢伙,好傢伙,那会儿都来看了,那感觉我们特自豪,就像是我们发现的这个马上就会继兵马俑之后列入“世界第九大奇蹟”,牛逼轰轰的,爷爷和父亲来得比较早一些,爷爷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们有么有动这个三角堆,我们愣愣地摇摇头,果然我爷爷刚用一根木棍动了一下西瓜堆就散掉了,斜谷也坏了,在盛夏的阳光下发出一股刺鼻的酸臭,而且招来了一大群苍蝇,好傢伙!三角堆里面居然是空的,也就是说里面么有地基就可以垒出一个三角体,很不可能的事情,给谁都不会真正地相信的,但是你若亲眼看见了,那么就该目瞪口呆了,真的,当时倒不是特别的吓人,之后这件事过了之后你如果你想起来总是会感觉有些后怕,只见我爷爷看了看倒下的西瓜堆子,久久么有说话,突然转过身对我们说,不要动这西瓜堆子,他有迈着缓缓的步子似乎很小心地向西瓜地的地心走去,这块西瓜地是国栋我哥家里的,而我们家的好像是因为么有来得及垒似的,但是已经摘下了几个应该是要开始了,但是可能是因为我醒来了,所以么有垒成,现在那几个大西瓜还在地边上很安静地放着呢,瓜蔓子已经死了,有些干枯,我爷爷去了西瓜地的深处,只见他转悠了好一会儿,突然他喊着让我们给他送来一把铁杴,么有铁杴锄子也行,再让我们一起过来的时候带上一个柳条编的筐子,我们不懂他这是要做啥,但是也不敢不从命,跟着他走的步子拿着锄子和柳条筐一起到了他的身边,我们到了他的身边的时候,我们看见他站的那块地的周围的那块西瓜明显有些焉耆,几乎是快要死了,一旁的蔓子也显得有些蜡黄带青的,很不健康,只见我爷爷看到我们直接走过来了,突然喝住我们说,不要过来了,把锄子和柳条筐递过来就好了,不然采不到鬼踪了,我也是那天才明白那就是采鬼踪,我爷爷拿着锄子在那块快要死掉的西瓜地边来回地锄了好几次,然后把锄子锄起来的土细细地放在了我们带来的柳条筐里头,自己提着柳条筐出来了,出来之后又吩咐着我们把周围的这几株西瓜蔓子直接拔掉,拿过来在太阳底下爆晒,我们当时也懂是啥意思,就跟着做好了,当我们把这些蔓子和瓜处理好了以后国栋他爸嘴里叼了跟公主烟也过来了,身上披着一件不是太旧的夹克,悠哉游哉地过来了,但是看到这些个情景之后丫的一脸的铁青,我估计那股铁青劲已经把嘴里的菸嘴给他妈的咬的变形了,我日,至于吗?后来这老小子刚准备发飙,突然看见我爷爷在我家的地里在处理我家的西瓜,不晓得是怕我爷爷还是看见我家西瓜也是这样心里好受了点,反正脸色是好多了。 下午两点,我爷爷正式开始把采来的“鬼踪”进行诅咒,其实也不应该说是诅咒,那个意思说白了就是驱除,我爷爷吩咐父亲从家里用驴拉车拉来了一面大铁锅,之后把大铁锅就架在我们家瓜棚不远的一块地方,用之前晒好晒干的西瓜蔓子直接点燃,再添两根桑拓木把大铁锅烧的很热很热,后来我问爷爷为啥要用的是桑托木,爷爷告诉我说桑托木是驱鬼最好的胎木,然后把早上用锄子锄来的土直接给倒进了铁锅里头用一把大铁杴进行翻炒,那样子就像在家炒菜一样,特好玩,突然我爷爷从兜兜里头掏出来他的那六个铜钱往里面一扔,再顺身掏出几张硃砂笔写的鬼符给一起扔了进去,最后直接把那些土给翻炒的暴热暴热的,就像你到了沙漠触上了沙漠那会儿最热的沙子一样烫手,最后大概就那样炒了很长时间,我爷爷突然看着天空,老眼眨了眨,开口朗朗地念叨: 第46页 “紫日芒神,分龙在坤,三分一亩地,六合半边霰,秋冬饿鬼渴,春夏晏门歌,中伏灾瘴多,喾子焉快活?见鬼行鬼道,酆神欲佛心,急焚犁犟土,安德富贵祜,奏书地藏土神王急急如律令!弒!” 这一次是我听得最为清楚的一次,也是记忆最深的一次,其实到现在我都么有见过真正的“鬼”掐瓜时的情景,但是那次之后这样的事再也么有发生在我们家的西瓜地里头,我不晓得这算不算巧合?但是我不能不信,但也不敢全信,我爷爷念完之后点燃了五炷香对着日干岁德东方拜了六个辑,然后吩咐着父亲把锅里头的热土分成了六分,吩咐着跟前几个年轻点的后生分别给路口堆土一上香、地边东角一堆土一上香、对着西角一堆土一上香,接着是就在现在的这个位置一堆土插一根香,然后他自己拿着一把土很用力地抖了抖,只见么有抖几下,只听哗啦啦地掉出来几个铜钱,盯着眼睛一数,一、二、三……六,恰好六个,不多也不少,他似乎很满意笑了笑,收起掉在地上的铜钱,把土对着背面的土沟里头撒了出去,手里头的香自己蹲下身轻轻地**了土沟边的一株草旁边,任风吹着,另外最后把那堆土对这我家的西瓜地直接撒了出去,香让我给举着,意思是烧完为止,我晕,烧完为止,我今个揽了个好活,那天我当了一回福娃,哈哈。采鬼踪的办法基本是如此了,驱鬼踪这是我们这里的办法,不晓得和各位见过的有啥不同么?如果有的朋友认为这样的事是煳弄人,若是有机会遇上用驴拉车卖西瓜的农夫你可以多买两个西瓜他就会告诉你是不是有这样很特别的一个规矩,好了! 诅咒(上) 据说在北方有一个很有名的神婆子有着很厉害的法术,有一次她有事要过一条很宽的河,但是那时候的水很大所以那时侯已经么有船了,很多人劝这个神婆子说,下次吧!但是神婆子确实有很急的事情,所以之后她就在岸边的草丛里头拔了一株叫穔蒿的草,直接骑在穔蒿上飞过了那条河,后来很多人知道了那条河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黄河,那个神婆子据说飞过了河而且她没有摔死,最后她老人家活了106岁,这是一个很夸张的传说,但是它好像又在告诉着我们什么?你们看出来了吗?接下来我们接着讨论诅咒这个词,其实我早应该抛开诅咒这个词来和各位讨论这种事,诅咒的意思很多朋友如果觉得还不够深刻,可以去看看一部早点的电影《降头》,很不错,起码形式是这样的,当然我所说的诅咒不会和电影里的相同,泰国的降头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诅咒方式,而且我还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电影里头的东西是为了吓人而饰演的,但是生活中这样的事还是有的,应该有明白的朋友,或许还有经歷过的朋友,这样的经验是很宝贵的,今天我给大家带来的是我和土老子的一次经验,这样的事不恐怖,但是绝对值得人好奇。 那是前年的事了,对!是前年的事了,我是去年到的县城,那么应该是前年的事了,那会儿我是和宝娃子土老子看的这件事,怎么说吧?其实对于这样的事很多人是忌讳的,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人是不愿意去讲出来的,其实就像很多朋友都在劝我,劝我说太多地研究记忆这些东西是不好的,我也明白所以很多事情你们也不用全部相信,我这里所说的意思不是想让你们看了之后就马上可以当个“阴阳”了,我的意思只是想给各位带来点该注意的东西,我觉得我又废话了,日!我们这次去的是一个大户人家,但是这个大户人家依旧是在我们农村,这家人也许还有一个值得提及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家有十三个孩子,可是这十三个孩子里头只有一个是个男孩,其它十二个都是女孩,他们真正请我土老子去的原因是,他们家最近一个月内就死了六口人,总共连父母算上有十五口人,但是一下子就死了六口,你可以想想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丫的,还有人居然说是新概念,我日!不过相对很多人来说确实是一个新概念,最起码你的身边很少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吗?那家妇人看到我和土老子来了,那表情我看得出来是很激动的,她有些紧张地告诉我们,她家老汉月前刨柴胡根不小心掉到窟窿里头给摔死了,接着么有几天就是六女儿,六女儿是在人行道上走呢?结果突然上来一辆速度很快的油罐车,直接给撞飞了好几米,司机倒是逮住了,但最后也是抢救无效,死了!老八呢?老八是个苦命的娃,她从小就勤快,结果是结婚了生孩子给大出血,当场就死在医院了,还有十一郎,也就是第十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惟一的一个男孩,妇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更加难看了,约摸呆滞了好久,才缓缓地说到,十一郎是半个月前和人家打架给人砍死了,身上一共有四十几处伤口啊!血流得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行了,还有老么和老四,老四都嫁到咸阳那边了,这次回来是因为家里头出了这么多事,结果,哎!这一回来就么有走成,就是大前天中午那会儿,老么说她嘴馋了,就在我们院子的有拐角那个小窑洞回去和老么找点苹果啥的,结果我还在这屋里头擀面呢?就听到“唿嗵”一声,我出去的时候,那个窑就已经塌了,当把人叫来刨开的时候已经断气了,你说让我老婆子咋活了么,给我们说这些的时候这个老妇人每讲一段总是哭得泣不成声,伤心欲绝的,也是,的确太可怜了,倒是满屋子的金银现在去了几个人还有啥意思啊,我有时候想起来还是蛮佩服这个老妇人的,受了这么大的打击神智还算清楚,我怕我遇到这其中的一件都承受不住,哎!世事难料啊!当这些都说完了,我才很清楚地大量了一下这个妇人。 第47页 妇人是一张很标准的瓜子脸蛋,尽管不是很白,可能是经常干农活给晒的,额头很宽阔,已经看得出可能是最近太焦急憔悴的原因出现了几条很深的皱纹,头上的头髮么有可能么有来得及梳理,这个时侯了谁还有心思管这些小事啊,她约摸有45岁左右,只是妇人的下颌不是很尖,两腮的肉不是很多,脸上虽然黑但好像找不到一颗痣,她的鼻头很圆而且鼻源两边的肉很饱满,这样的人一定后运很好,我这样想着,突然感觉我不应该这样说,因为她刚刚失去了几位很重要的亲人,妇人的气色很差,好像还时不时会吐一口昶气,看来她心里头一定很委屈,一个女人这样说起来已经是命苦了,还好她现在还可以撑得住,我真不敢想像如果再出一次事故她会变成啥样子,这次其实是这个村的村长请我土老子来的,听村长的意思是说,这个妇人不怎么信我土老子这一套的,但是后来的事越来越离奇,她便让现在惟一在身边的十二给村子捎了个话,意思是找个有点本事的人来替她看看,后来我和我土老子我们就来了,妇人是个很友好的人,从一进门就吩咐着十二的给我们拿这拿那的,很是客气,待客的态度很好,老十是个女孩,长得很清秀,约摸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和我差不多大,呵呵,看起来很乖巧,不过脸色似乎也是很不好,当然这里我们不提这些了,只是妇人坐在炕上给我们讲这些的时候我土老子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听着,很安静的听着,只是偶尔会填补一句“继续”啥的,就不再多说了,脸色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安静。 最后妇人终于讲完了,手里头的一块手绢也已经被眼泪打湿的差不多了,妇人的花眼红红的,也不再说话了,好像在等着我土老子说些啥似的,很专注地看着土老子,又吩咐十二去外面的院子里头去拔些新鲜点的蔬菜,好等会儿做饭用,那女孩很乖巧地答应着就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又好像在一边的村长耳边悄悄地说了些啥,我估计是不放心她妈妈吧,看来她应该很在乎她的妈妈,我觉得这个时候无论是谁,都一定会真心珍惜身边的每一个还安在的亲人的,不是吗?看着那女娃出去了,我土老子终于动了动嘴角,好一会儿,他很深地舒了舒眉头,然后又抬着头看看窑顶,窑顶上是用白漆刷过的,似乎刚刷了不久,看不到一点儿灰尘,但也许是这家人勤劳的缘故吧?窑壁上也是瓷砖装裱过的,那个瓷砖上的图案看起来很和美,最后我土老子终于很小心地问那个妇人: “这窑是刚毂的?(“毂”的意思就是新盖的意思,方言是毂。)” “对!是前半年毂的,那会儿村上不是上报那个绿色形新自然村就顺手报了四面石窑,以前住的是砖窑,现在那砖窑给我们家老二了!(意思应该是他丈夫的弟弟吧)” “那会儿毂这窑洞的时候有么有推出来啥东西?” 我土老子听完了妇人的回答,转眼看了看村长又转过脸来问妇人说: “么有啊!么有听说推出来啥东西啊,如果有的话应该村子里头都晓得的,这种事你也晓得在农村是瞒不了的,对吧?大生子!” 妇人很安静地回答着,出奇地沉稳,她似乎很冷静,一边回答一边还看向一边正在点菸的村长,村长也不说话,就憨憨地笑着,那个意思是默认,看来这个村长是个本分而且有趣的人。 “那你家掌柜的和谁家有过节么有?和村里头有谁不合的么有?” 土老子也是很安静地听完妇人的回答,接着妇人的回答点点头,算是回应,左手顺手在一边的那个叫大生子的村长身上的上衣兜里头伸了进去,那意思不是掏钱而是掏火柴,我日!这人丢大了,你么有火柴找我啊!至于吗?结果他扯了老半天扯出来一团卫生纸,我日!我才明白他拿了根烟居然么有火,幸亏这丫的不是瞎老九不然今天就要乏死在此了,瞎老九可是一刻钟也离开不了烟,简直是个老菸鬼,当然这里不多说他了,妇人似乎也看见我土老子是需要火,转身在身后的桌子抽屉里头拿出了一个很洋气的打火机递给了村长,示意是给我土老子用,我土老子也接了过来,这才点起了烟,吸了一口。 “二贵人可好了,么听说得罪啥人啊。再二贵家里头富足,总是给我们村里头穷点的人帮忙了,人好着了,绝对么有问题,这个你放心,我晓得了!” 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妇人,而是一边抽菸的那个叫大生子的村长,那村长看起来约摸有五十上下吧,说起话来嘴一颤一颤的,右脸颊上有一个痣,看起来这个痣是娘胎里头带的,痣已经有黄豆那般大了,上面还有一根很性感的毛,人长得还算好点,就是皮肤特像是非洲移民过来或者逃难偷渡过来的,再就是一身衣服旧了点,其实旧了点也么有啥,但是太脏就不好了,看来这家人的家庭也不富足,我的小脑袋里头这样想着。 “那你再仔细地忆忆这窑洞盖起多久你们都住进来的?住进来又是多久你家掌柜的就出了事的?” 我怕土老子看了看一边有点纯真的村长,向着村长吐了一口烟雾,接着很牛逼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擦转过脸来很正襟危坐地地问着妇人,那感觉就是和看村长的时候换了一个人一样,我晕,这两个老小子之间肯定不一般,说不准还有啥地猫腻,你想啊,一个七八十的老人对这一个五六十的人做这样一个动作,难免会让人想入菲菲嘛!也是后来的晚上我才晓得这两个老小子的猫腻就是晚上搓一把麻将,我日,都上八十的人,还这么贪玩,其实不只这个土老子贪玩,我拐子铁土老子和瞎老九也是这样,那时候总是强迫我下午不要去学校了就陪他们三个一起搓麻将,而且他们在我面前多次有公然耍赖的记录,当然这个我们后面说。 第48页 妇人突然抬起头咬着下嘴唇想了想,之后又好像发现了啥似的,转身对着我土老子说着,那些话明显比之前的对话分贝提高了很多,也认真了很多,眼神中似乎还透着一层很少在她的眼睛不常看到的复杂。“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我家二贵就是我们全家搬到这新窑里头么有几天就出的事。而且出事的人都是在这个新窑里头呆过的人,你的意思是说,这窑……” 妇人还么有说完,我土老子的手很高深地伸了出去,在半空中做了一个很标准的stop的动作,那姿势帅得就像诸葛亮当年给刘备关羽和张飞三个小傻蛋说你丫的就先占领荆州,指定是错不了的样子一样一样的,接着那胖胖的脸上了笑了笑么有再说啥,突然妇人似乎也笑的,只是这笑里头有一种很凄凉的悲伤,很真切,接着她好像进去又给我土老子找啥去了? “带我去你们老四和老么塌掉的那面要里头看看!” 突然,我土老子又抬起头对着那个妇人说了一句,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精光,那样子感觉他就不是七八十老人可以做出来的,我汗,我一直以为他很正经的,么想到他最不正经,日!这个时侯那个妇人已经端了一杯东西给递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嘴里还说,听说你老喜欢喝酒,来这是我家独藏的人参泡的酒,你老尝尝,我土老子见了酒嘴巴笑得都可以塞根电桿进去了,顺手就把烟给了我,起身打算接过妇人的酒,那表情老激动了。只是那酒还么有接过来就转身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日,打我做甚?我用很无辜地眼神看着他,结果发现我手里头的菸头烧进了他的上裤子,此刻好像已经开了一个洞,好像进入的很深的模样,换个角度看,好像里面的红色叉裤都能看见了,哇哈哈,我那个得意啊!甭提了,小样,这巴掌挨得值得啊,丫的我也让你丢丢人,还穿了条红色的叉裤,丫的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穿红色的肚兜了么? 我们出了院子果然看见最右边的一个石窑洞用一块很大的彩条布盖着,刚才路过的时候还以为里面盖的是啥水果呢,结果居然是一面塌掉的石窑,么有看出来,妇人一边指着给我们看,一边走了过去很小心地揭开彩条布给我们看,嘴里还说着,自己当时都吓坏了,幸亏找了石匠师傅说这窑是梁子松了才放心这两天敢住旁边的那些窑,彩条布很快被妇人揭开了,妇人的说话声音还不是很大,看来她还是有些伤心的,我心里头这样想着,彩条布已经被妇人拉到了一边,里面果然是废墟一片,泥土,大石头,还有压在底下的小家具,一般都是木式的,压扁了的,反正是乱成一团了,还有一堆东西虽然不引人注意东西,但是我必须提一下,尽管那个时候我也么有注意这些东西,那时一堆颜色是青灰色的砖头,大概有十多块之多,有的已经给压坏了,我土老子突然好像发现了金子似的,捧着臃肿的身子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拿起了一块砖头和仔细地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问了问,突然很深意地转过脸来问婆姨,脸色也突然变得很严肃。 “这些砖也是被毂进窑里头的?” “对啊!” “不是石窑吗?咋地用砖头哩?” “我也不晓得撒!” “你不晓得,你肯定晓得,你们家里人有和这毂窑的石匠师傅斗过嘴么的?” 突然这个婆姨不说话,嘴巴紧紧地闭着,眼神里头闪过意思恐慌,那感觉只有做错事的人才有这样的表情,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一双大花眼闪来闪去的,就是不说话。这个时候一旁那个肤色很健康的村子说话了,他的右手里头夹着半根烟,举起来一边指着我土老子又一边指着那个婆姨说道: “珍花,你就不要瞒瞒藏藏的了,我找来这个师傅是十里八乡是特别有名气地,你的小技俩是瞒不过他老人家的眼睛的,你好好看看,他老人家可是前后晓得将近二百年的东西地,你的这些碎事情人家懒得管,你还是说了吧!” 听着肤色挺健康的村长的语气好像是有点文章在里头啊,到底是咋个文章呢?只见那个婆姨似乎还不太愿意说个,这个时侯那个之前出去的女娃提着些菜回来了,好像也听见啥子了,好像见母亲一直不说,自己终于忍不住了说了出来: “我晓得!我们毂窑的时候是和一个姓顾的石匠吵过一架,后来我哥哥还叫了几个人把那个人给打了,我爸爸为了这事还狠狠地揍过我哥一回,但是后来这个顾石匠并么有说啥,但是我记得有几次他来得时候手上都带着一两块砖头,那砖头是青灰色的,对!就是那种!”  诅咒(中) 她的声音很好听,这些话从她口里头说出来,就像一只黄鹂在唱歌,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她的母亲,那个婆姨有些沉默地站在那里,一个字也不说,特别是最后的几个字,她说着还用手指着我手里的一块砖,当时我也拿着一块,听到他这样一说,突然像是中了邪一般直接手一松就掉了,接着从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灭绝人性的惨叫声,下一刻,我晓得,我扔出去的砖头砸在我土老子的脚上,哈哈,我在蹲下身去给土老子揉脚的时候,我笑的极其,哈,只是么有想到接下来我的肱二头肌大肱三头肌之间就中了一脚,我日,我鄙视你y的,你再敢踢我,我下次把你喝的北京二锅头换成人类最原始的也最纯正的黄色圣水,我这样想着,还是起了身了,当我起来看到刚才那个清秀的mm的时候,我晓得她肯定在笑我,我又一次在女孩子面前丢了人。 第49页 “你现在晓得了,你说为啥你家里头会接二连三的出这样的事了,你们吵架是双方都有错,但是你为啥子在后面还找人打人家,我再告诉你你家出这事的缘故不是别的,就是这两块砖,晓得不!你看看,你自个看看,谁家的砖窑里头放的是青砖,你自个想想青砖是用在啥地方的?” 我土老子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些很暴躁地对这那个婆姨说着,完全和刚才在炕上起身接人家的那杯人参酒时是两个人嘛!我r,你也势利?其实不是,是因为气愤,或许我用一句很不好听的话说,就是生不了男娃你他m的怨闶扳子上的过哩?(粗话,也是方言,有看的懂的朋友自己去乐,看不懂的不用太在意)其实无论出啥事不应该一味地说这件事到底给谁带来的代价有多大,我们应该好好去想想引起这件事的原因到底是啥?不是吗? “我们村头上的那个灶王庙不就是青砖给盖的吗?” 这个时候那个皮肤很好的村长突然很么有用心地说了一句,接着把手头的菸头给扔在了地上,然后用一双开了洞的安踏牌老布鞋使劲地踩了踩,顺着眼角看了一眼一旁的那个正在看她的那个婆姨,那表情极度嚣张。 “对!就是庙上寺上盖放神爷爷的地方才用这种青砖,以为你用两块青砖你就么事?神仙的房子用的是青砖,你家的石窑里头也用青砖,你不是成神仙了?你是人用青砖当然要折寿何况这是从老祖先留下的庙朝里拿的青砖,拿庙里头的东西就是一个盆盂也是有灵性的,你以为你就可以随便用?你现在才是死了六个人,已经算是命好了,命不好的说不准就都死了,你以为有人吓唬你呢?好娃哩,好多事情你太不清楚哩!就这青砖拿来容易送去难,如果再不送我可再不敢保证你们家还出啥卵子,不好意思,是乱子,你倒是说你家里头有钱,你再有钱你看看你家不照样保不住你那六条命?有些问题你自个去想,一个儿子就能啥都顺着他?你那小子再不出事说不准还要弄点啥社会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土老子的脸严肃得让我感觉他绝对是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是变了神,我还可以告诉各位如果真的是有本事的“阴阳”,从某种角度来讲,在驱鬼和看病刮痧的时候往往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如果有细心的朋友是可以发现的,无论是从语气还是动作上,只要你多留意一下你就可以发现,么有“阴阳”可以把自己的本事很清楚地给我们普通人进行分析,所以我们看到的往往是大概,如果是后天的“阴阳”,那么是肯定有高人进行过点拨的,最简单的一个步骤,我所认识的很多“阴阳”都是小时候得了一场怪病而突然之间明白了很多东西,我现在也不能很准确地说这就是每个要成为真正“阴阳”的必经之路,但是我觉得如果你不是天生的“福童”,那么你必须要经过一些事情之后才可能成为你想成为的,你明白我的意思,这种东西有时候不像很多小说里头啥修真那么好运,所以有些事情你要想得到,必须先要学会付出代价。我的这个土老子很幸运,他是天生的“福童”,准确地说他是一个经歷过很多事的一个人,我顺便告诉你一个让你们很失望的消息,我们中国的农历七月十五只是很多地方传说的鬼节,四月十七也只是西方国家的復活节,也并不代表啥,就像很多朋友说的,鬼节去见鬼应该是最容易的,其实这是一个很多人在被一个数字所玩弄掉的垃圾游戏,我们生活的地球每天不是二十四小时,只是我们每天去看的电子表或者钟錶会将它定义为二十四小时,所以每天的很多轮迴是在变的,你可以见到一些别人可能见不到的,这些可能是时间上一个很不小心的交错,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未知,我可以打赌你在n年之后,这个世界还是一个未知,很多事情很多人不让人说出来,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件事是对很多人不利的,就像现在的很多大事,我说一句夸大点的,2010年某个国家将会最少有两大灾六小灾,你肯定不信,但是你可以等着2010年事实来告诉你,大灾的意思就是诸如中国08年的地震、洪水,小灾的意思是你可能看到一些很重要的人被枪毙掉,这只是我的一句预言,信不信我们可以用时间来证明。所以我很准确地告诉各位,我的话你不要全信,因为很多话我不可能给你说的正确,因为我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是站在某种职业的身份上来给各位传送,你们明白我的意思! 那个婆姨现在完全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可能她还是接受不了一个年近八十岁的老人站在这里训斥她,也许她已经感觉自己已经狗委屈的,但是这些我觉得都不是重要的,尽管她是哭着跑回去,但是等会儿她还是会笑着出来迎着我土老子再回去,因为如果有一天这些青砖还在这里,那么这样的事还会发生,信不信由你,后来果然是这样,她是笑着出来迎我土老子进去的,而且里面已经做的是好饭,好酒。这就是一种诅咒,一个石匠在给一家人盖房子的时候因为和主人发生了口角,而且又受到了暴力攻击,后来他很随便地在供神庙上卸下来两块青砖盖进了房子里头,就这样似乎一个很简单的举动结果害死六条生命,其实我们把话说回来诅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不是吗?这个答案留给你们,我们接着将下一个故事,这个同样是关于诅咒的故事,这个同样发生在宅邸的故事。 第50页 这个故事可能要更早一些,这个故事是我么有亲眼经歷过的,但是我从来么有怀疑过它的真实性,你们呢?看完之后给我答案,这个故事于我第二个土老子,那个时候应该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诅咒这个词语,我和拐子铁的感情应该就像他的姓,是很铁的,拐子铁是个很古怪的老人,其实做这一行的么有几个脾气完全和我们普通人相同的,那么这个故事应该就是我拐子铁土老子讲给我的,对!应该是的、、、 很多朋友应该明白,茅山术里头有一招很有名气的叫“借尸还魂”,就是说很多懂点茅山术的人用你的生辰八字来整你,专业点的术语应该是“瞽溷”其实就是控制你的灵魂,这个很多朋友不用去刻意地理解,其实很多茅山术不像电影里头看的,说整人就可以整人的,这样如果可以轻易出去整人的话自己的很多东西都会有牵扯的,比如最基本的一个就是你的命辰,给你们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整过人他晚年不到六十岁已经全身瘫痪掉了,身体不能自理,这是一夜之间的事,还有我之前说过的我的土老子瞎老九的事,这就是本来的规律,无论你是邪是正,都一样,因为你要靠你的本身罡气做这些事情,又谈得深了,我也不说了。 下面我来继续我们的故事,我土老子是无意间讲起这个故事的,那是一个夏天,我在他的窑里头陪他午睡,小孩子小时候往往有两件事情是应该最重要的,一个是每天可以吃到新鲜的大白兔,还有一件事就是在睡觉的时候可以听到一些故事,我是一个很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故事的一个人,从小就喜欢,但是我晓得有一天我会觉得厌烦这些事情,如果我还是一个人,所以那个不是很热的夏天我得到这个故事。 这件事应该是发生在八十年代左右吧,社会在很多动力的推动下在很巧妙地得到了最基本的发展,据说那个时侯北方有个地方闹鬼闹得很兇,但是这个地方据说之前是么有死过人的,那个时候的人对生活么有过高的要求,他们不需要时髦的衣服,也不需要高贵的住所,他们所要的只是每天可以温饱,这样的生活我们应该记得有位很有生活感触的作家路遥先生曾在他的“平凡的世界”里提到过若喏的感觉,我的印象里有一句话我觉得很多人现在都应该去记忆,好像是这样说的:一分钱能难死英雄汉,我不是英雄,但是难得住英雄汉的却只是一分钱,你们明白了吗? 之前么有死过人并不代表之后就么有死过人,闹鬼的地方是一户人家,大户人家,这户人家姓胡,姓胡的人有很多,但偏偏这一家最为富裕,为富不仁这句话很多人听过也有很多人明白,这户人家大小总共有十七口人,一家四代,算得上是个福渊之地,可是就在不久前这十七口人家一夜之间暴毙四口,不是谋杀,不是他杀,不是药物过敏死亡,也不是自杀,但是我们不能排除意外死亡,每个人都不能排除自己有一天会出意外,据说当时他们的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变的乌黑乌黑的,就像烧焦了一样,而周围的人却依旧很好,眼睛死死地盯着窑顶,但是在他们的脖子上么有发现勒痕,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个女人,胡家是大户当然是大办葬礼,可是当葬礼还么有结束我们又要继续办葬礼,么有五天的时间这户人家又出现了人无辜死亡的事情,死状和之前的人一模一样,我不明白,也有很多人不明白,但是还有人明白,有个懂点相术的人告诉这家姓胡的主人说,找个大师看看你家“窑螫”吧?这个相术师既然明白为啥不自己给胡家看看呢?其实原因很简单,这个相术师他只是个相术师他不是驱鬼师,所以之后这家姓胡的人就请了很多“阴阳”来看窥、盘、罱、还有剡,这四个字的大概意思就如医生给我们看病时候的望、闻、问、切,窥就是在这里观察,盘的意思是坐镇在此逗留数日,罱的大意是确定是啥事情上出了问题,最后一个剡就是我们说的真正驱鬼,这些我可能说得不是太准确,但是不会和事实差太远,明白的朋友应该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我不多说了,反正是这胡家前前后后找了不下二十家人,都么有啥成果,胡家依旧有人夭折,这件事似乎真的很难,直到后来他们找到了我土老子—拐子铁。 诅咒(下) 我之前说过拐子铁只是个外号,他的真名叫铁木生,我拐子铁年轻的时候是个木匠,手是很巧的,那会儿胡家派人来得时候我拐子铁叔正在自家院子里头用推刨给一根杨木刨一个大槽,做大梁用的,胡家第一次是派人来的,我拐子铁土老子第一次根本么有让那些人进窑里头,第二次胡家依旧派人来,我土老子拿了一把曲木做的太师椅往门口一座,嘴里说你们胡家是有钱,前前后后请了二十多个人,现在才排到我头上,原来我就排到这二十几位上?不行!不行!我估计你们是白跑一趟了,你们回去告诉老胡,他如果不亲自来请我,他家的“窑螫”这块原上还么人能看了,信不信由他,他样子欠扁极了,也牛逼极了。我看着他现在满脸红光,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是激动,显得十分得意,我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丫的你肯定是在吹牛皮,不过这是后来我发现的,因为当时我已经被后面的故事吸引住了,后面果然么有过几天,胡家的掌柜的果然亲自来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大堆东西,那时候的土老子我想一定出尽了风头,我土老子说他最后去了,胡家果然是很气派,大小有十一面土窑,院子有学校那会儿的操场大,栓着四五条大狼狗,进去之后汪汪地直叫,我土老子说他那时还有点狂气,用了一招“辄殄脔殁”把那群狗给治得见了他就伸舌头,有的比较坚质点的张着嘴叫不出声音,当时可把我乐坏了,那胡家也在一瞬间看出了我土老子是个本事人,就连推带拥请回了家里头,回到家里头又是好吃好喝一顿,饭饱酒足,我土老子顺手点了根烟,往炕上的被褥上一躺,睡了,这下子可急坏了胡家的人,我土老子面朝天睡着,眼睛紧紧地闭着,唿噜还打的满窑响,胡家的掌柜的叫胡满耀,胡满耀上去在我土老子手上动了动,我土老子鼾声更加大了,胡满耀再动了动我土老子的右手,这下有反应了,我土老子起来了,眼睛一睁开,手起掌落,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到了胡满耀的脸上,接着倒头又睡,留下的是胡满耀傻傻的表情,其实他是无辜的,其实他不应该挨这一巴掌的,这里我也顺便告诉下各位读者遇到有本事的人最好不要阻止他做一些你不能理解的事情,其实比如睡觉也是一种“罱”的方法,像我土老子这样睡觉的方法就叫做“勖寐”,“勖寐”的大致意思就是诸如我的正月初二和十六凌晨做的梦,我的那种梦也有种说法叫“蜃寐”,其实可以“蜃寐”的人可以有很多,可能你也可以,只是有的人是用脚走,有的踩着山顶跃,当然还有一种是大神的就是腾云了,不过这种人很少,这里是能力的问题,这里我不多说了,如果是同道的朋友可以私底下浅聊一下。后来我就这样睡到了下午,突然翻身起来,出去喊了胡满耀和几个人,顺便让他们带上刨斧和央钢还有铁杴,胡满耀说要去弄啥去?我土老子只是在前头带着路啥个话也不说,约摸走了十来分钟,胡满耀发现我土老子带他去的地方是他家的土窑后面,也就是土窑的背上,走到一块长满枯蒿的地上手指头往那块一指,嘴里就说了一个字“挖!”好傢伙!那姿势帅得一塌煳涂,那些人也不好说个啥,挖呗!尽管心里头很是纳闷但还是动手挖了,十多分钟过去了,挖的坑都有一米了,但还是么有挖出来啥东西,我土老子还是面不改色,刚刚抬起头来的那些人又在胡满耀的的手指下又开始挖了,大概又是十来分钟吧?我土老子突然用手制止住了那些人,他让胡满耀亲自下坑去用手挖,胡满耀哪里早过这样的罪啊?心里很是不愿意,我土老子突然大吼一句,胡满耀终于慢吞吞地吓到坑里去了,蹲下那胖胖的身子开始用手挖了,果然么有挖记下就看到一团黑黑的物体,似乎很硬,胡满耀似乎很熟练地用手在那团很硬的物体上敲了敲,声音很脆,接着是有“嗡”的一声回音,看来里面是空的,那个物体应该是瓷器之类的东西,胡满耀似乎一下子很乐了,手法很熟练地左右开挖,生怕伤到了那瓷器,他心里可能想这应该是个宝物,他感觉自个现在都要忍不住大笑了,开心死了,我转身看看身后我的土老子可是我土老子还是一脸的严肃,铁青的怕人,他看着那张脸不由地加快了挖的速度,平时还算白净的手似乎都要被硬硬的鬣土给磨坏掉了,但是他的手还是在挖,终于出了原型了,是个半人多高的瓷罐,周身是油黑色的,似乎很崭新的模样,口子朝北也就是他家院子的方向,底子朝南,倾斜地放着,但是罐子口应该是密封上的,用一块黄布封上的,那块黄布上好像隐约地写着几个字,字迹似乎很潦草,但清楚地看得到那字是用硃砂笔写的,胡满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用沾满土的手就要去揭那罐子上的黄布,突然我土老子从上面咳嗽了一下,但是那个胡满耀哪里顾得上这些了,手已经揭开了黄布,刚一揭开只听胡满耀一声惨叫,接着如被雷击一般直挺挺地坐到了地上,眼神里头满是恐惧,身子在不断地颤抖,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眼球突得老大老大的,就那样坐在土坑里头,那油黑色的罐子已经掉到了一旁,罐子里头的东西已经掉出来了,居然是个婴儿,身上写满了东西,也不晓得那婴儿死去多少时间了?只是他的身体已经是乌黑乌黑的了,就像之前胡家那些死去的人一个样子,但是婴儿的眼睛是睁开的,睁得好大好大,死死地盯着某个方向,就像是一直盯着的是胡满耀,只是婴儿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一根红色的绳子绑着,那样子似乎怨恨极了。看到这个画面所有人都是心下一惊,有的手里头的工具已经撒手而去了,也有的已经不敢转身看了,这个情景就像是被稀薄的时间给定格了,天似乎有些灰了,也有些暗了,是不是黄昏就要来了? 第51页 “你还会害怕哩?胡满耀?你当年不是见过比这更怕的吗?你那时候咋不怕哩?” 我土老子这个时候说话了,那表情依旧严肃,那眼神依旧严厉,那张不算漂亮的脸绷得紧紧的,似乎更加可怕了,天幕下的土老子似乎有的不只是威严,胡满耀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看看我土老子,突然一下子蹿起了身子直接上来抱住我土老子的腿,大喊要我土老子救救他,他还不想死,我晓得错了,最里头说着说着就吐血了,似乎很严重的样子,我土老子似乎也感觉到他的真心悔过了,开始告诉他让他放开,告诉他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犯的错你自己说,就对这那个婴儿说。 胡满耀头点得根拨浪鼓一样,一边哭着一边对这那个已经变黑的婴儿说,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赎罪,他哭着告诉婴儿当年不应该独吞那次在咯览岭的东西的,当然也揭开了一个很远的秘密,也是一个很多人不想提起的秘密,其实胡满耀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发的家,其实胡满耀是靠和一伙人盗墓发的家,那时候的东西是很值钱的,那时候的钱也是很有价值的,胡满耀和这群人盗了一处叫咯览岭的地方的一家墓穴,胡满耀他们盗得一顶很尊贵的金冠,所以胡满耀就起了贼心,想独吞,胡满耀那个会儿胆子大一般都是他进墓穴进行偷盗,所以他那天把那顶金冠给埋在了墓穴的另外一个地方打算之后回来拿,但是他不晓得还有一个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来这个人就打算和他平分,结果这胡满耀就最后把这个人给弄残了,后来那人跑了,好像说是前段时间又回来了,据说是也发了财,也请一个很有名气的“阴阳”给胡满耀家下了咒,我土老子么有理睬画面那窑自己亲自跳下坑里去,用手翻翻那个从罐子里头倒出来的婴儿,只见那婴儿全身乌黑,就像是中了啥厉害的毒似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一个方向看,我土老子最后用双手轻轻地按住了死去婴儿的丝竹空穴,过了一会儿那个婴儿终于闭上了眼睛,仿佛是活了一样,后来我问我土老子,为啥这个咒是用真的活体婴儿呢?电视上不是都用布娃娃吗?我土老子很深沉地告诉我说,这种活体婴儿下的咒比那种布娃娃下的咒不晓得狠毒上多少倍?这种咒的名字是“岁子横死符”,据说是用不满一周岁的婴儿将其在活着的时候写上要诅咒人的生辰八字关在一个密封的罐子里头,罐底放少许鸡血,将婴儿生生闷死在里面,埋在一定有特徵的地方就可以进行诅咒了,这种诅咒很狠毒,么有人可以解咒,包括下咒的“阴阳”,遇到这样的咒只可以进行“截咒”也就是控制住,这个时候的胡满耀已经哭得有些傻了,嘴里头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出流,牙上嘴上满是血,也不顾上擦了,我土老子说其实那时候他嘴里么病,也不是牙龈出血啥的,这是一种咒气所遇带的东西,意思是让你跪下来赎罪都好赎不成,狠毒到一直让你们全家人都因为这种咒死掉才好,我土老子似乎觉得胡满耀哭得有些烦了,上去伸着右手指在他脸上的神庭穴,左手在右脸颊上就是几个勐扇,果然那个胡满耀么有一会儿也不哭了,嘴里头也不淌血了,只是那个样子是狼狈极了,我土老子之后圪蹴下来,一边抽着烟一边用他的那根拐杖不晓得在地上画着啥,反正我想那时候他们应该都是看不懂的,胡满耀愣愣地一直跪在那里,一直到太阳快下山了,我土老子才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扔掉菸头转身对胡满耀说了一句。“把那婴儿继续装进罐子里头,用黄布密封起来,抬回你家院子,我在院子里头等你!”胡满耀傻傻地点着头,开始往起站,刚把身子直起来,突然只听到“噗通”一声,话满耀整个身子已经爬下了,这一爬他这辈子就再也么有站起来,么错他瘫了,彻底瘫痪掉了,我土老子突然看到这一幕,一下子转过身一把抓住胡满耀的左手,又抬起头看看他的球后,突然他大喊了一声坏了,又马上转身过来对着那几个人大喊,让他们几个下坑再挖,看还有啥在这里面,那些个人一愣一愣的,似乎还么有明白过来,我土老子急了大吼着说:“胡满耀瘫了,胡满耀家的银子还么瘫!” 终于有人下去了,继续开始挖了,我土老子走到一边的那个刚刚抬上来的油黑色的小罐子旁边,把罐子打开看了看,突然他将那个婴儿取出来把他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又继续打了一个死结才又将罐子封住,我土老子说他当时都有些害怕了,说如果“岁子横死符”鬼岁子出土不给看好,出来害的怕不是一个人,这样的后果怕是很严重,他刚把那个罐子米封住,就听到坑里有人说,出来了!出来了!我土老子突然大唿了一口气接着又把眉头一皱,很小心地问道: “是啥个东西?” “一根树杈子,好像是桃木的吧?”里面有人接着我土老子的问题回答着。 “是不是一根树杈子上绑着一根黄布条子?” “对啊!你咋晓得的?还真有条黄布条子……” “好了!你们上来吧!把那根树杈子也带上来!” 我土老子吩咐着他们,么有一会儿,几个人已经上来了,把手里的铁杴都放到一边,把那个从坑里挖出来的树杈子递给了我土老子,那树杈子不是很大,桃木树杈子一般都不会很大,见过的朋友都晓得,只是那个树杈子上还可以清楚可以看到几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经和树分体了还长得这么好?那树杈子上果然像我土老子说的缠了一条黄布,黄布不是很长,有30厘米左右吧?我土老子把那个树杈子放在手里头看了看,突然举将起来对着刚才的那几个人,脸色有些铁青地说: 第52页 “你们几个看看这根树杈子像个啥?” “是人,太像了,就是人!” “是啊!果然是个小人!” …… 暮色里的那个树杈子的确像一个有四肢的人,很像,简直是像极了,胡满耀也抬着头要哭了似的说就是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其实谁都是,谁也不是,因为这种咒叫做“桃木压祭宿”,就是一般放在一个明咒下面的一个暗咒,也就是说谁若动了明咒那么暗咒伤的就是谁,之前他们放咒的人以为动明咒的人只有“阴阳”,么有想到这一次出了差错,其实之前的时候我土老子是不晓得这些的,只是当看到胡满耀突然瘫痪掉的时候他才有所醒悟,那么这下子就都明白了,我估计这件事一定足够复杂,诅咒本来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何况是解咒和截咒,我这里对于解咒和截咒不多说了,可能在后面的故事里我会提到,这就是我所晓得的“诅咒”的故事,当然咒法是有很多的,比如还有很狠毒的“七星剎桑咒”,“子母丧愚宿”,“鎏痧天赦大披”等等,当然每种诅咒有它各自不同的解咒和截咒的方法,有一些诅咒确实是解不了的,如果有一天有个很有名的“阴阳”告诉你说,这马子事你还是找别人吧?那么你应该就小心了,我估计你一定遇到的是个麻烦的事情。我这里可以给各位提醒下最基本放咒的地方,比如你家的床板下面是否干净,还有你的饭桌下面,还有就是你家的东北角是不是有口水井?家具后面一定要长时间打扫,屋里的死角千万不要放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还有特别是厕所的门,不应该随便把字写到上面,明白吗?屋里的布置最好不要是颜色很深的,特别是红色和黄色,如果出门的时间过久,最好走的时候收拾下一屋子,回来的时候最好找一块废铁把铁烧红拿着一瓶醋往烧红的铁上倒,在屋子的死角和四角都沾点醋味,这样不会花多少时间和金钱的,好了!这里只是我个人一点小建议,信与不信在于你们,“诅咒”的故事我们在这里就告一段落,下一个故事我们将把精彩继续……  百鬼夜行(上) 据说,在北方有个很喜欢灵异的年轻人,因为他的胆子很大,所以经常说他不怕鬼,也说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有一天他的一句话让一个收破烂的老汉听到了,老汉笑笑地抿了抿他的鬍子告诉年轻人说,你今晚上穿上一件寿衣躺到一面碎掉的拼凑起来的镜子上,头朝大西双脚分叉然后双手拿着一块红布举着另外一块镜子,一直看就一直看,无论看到啥都不要放下镜子收紧双腿,晓得不?那个年轻人晚上还真的照着收破烂的老汉的话做了,结果第二天他打破了他家里所有的镜子,而且告诉很多人说,你们以后再也不要用镜子了,镜子不是最干净的东西,而是最不干净的东西,后来这个年轻人做了这个老汉的干儿子,他现在的工作不是比胆大,见鬼,而是跟着老汉一起收破烂,这个故事你知道吗?我现在告诉了你,你晚上有胆量去做个试验吗? 看了很多朋友给我的话,说我废话了这么长时间为啥还是么有提到“鬼”呢?对!我确实废话了很长时间还么有提到鬼!这是一个事实,但是真的么有提到“鬼”?我之前有曾说过一句话不晓得你记住么有?人的本身就是鬼,这也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变化的事实,也不可推翻,你晓得吗?好了,今晚的故事叫“百鬼夜行”,这不是一个很陌生的词,但是我说过你理解这个词并不代表你真正尝试过这个词的含义,你晓得“百鬼夜行”吗?有的朋友说,咋不晓得啊?不是有这样一本书吗?哈哈,那我再问一句那你看过这本书里头那个作者咋给你们解释的百鬼夜行啊?我估计你不晓得,其实我也不晓得,其实看书不一定要看得足够明白,其实有些事太明白就么有太多意思了,“鬼”同样是这样,一个见过“鬼”的朋友和一个还么有见过“鬼”的朋友心里差距是多大?我们可以自己去想一下,那么我来给各位做一下我对“百鬼夜行”的解释,我们用事件来解释,百鬼夜行的含义应该不只是一层,但是最初的那个含义我估计你叫个大师来也同样给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所以然,我的解释是就是最表面的意思,“百”是个虚指,“鬼”不用解释,“夜行”就是晚上行动,整体的意思就是很多鬼在晚上行动,那么这么多的“鬼”在晚上行动,在啥地方行动啊?家!其实准确的说是坟地,很多人说他见不到鬼,对!或者说还么有见到,那么我们给你个最好的见鬼方法,你一个人在一个坟地呆上三年,我觉得你无论见得见不得鬼,你的很多想法就会改变,比如这个世界上到底有鬼吗?你的答案肯定比在三年前明确了很多,想见鬼的地方应该最好是在坟地,对!坟地,有么有在坟地过过夜的朋友?感觉咋样?我想你这辈子再也不想去那个地方了,也许那晚你根本么有看到鬼,但是你已经被自己吓倒了,这是一个人很致命的弱点,我们继续谈“鬼”,只是我遇到“百鬼夜行”不是在坟地,是在一次晚上看完秦腔的路上,其实说得明白点就是一次农村庙会之后的事情。那年我送走我第三个土老子之后不久的事情,那天我回家的时候我第一个土老子正在迈着伤心的舞步,身上穿着依旧是他的那件漂亮的花衣裳,眼神里满是不屑,身后跟着几个母鸡美眉,极度潇洒地漫步在我家的院子里头,时不时对着我就是一句“咕咕鸣”,头上的大红冠子时不时一晃一晃的,牛逼轰轰的,我当时就冒火了,直接从书包里头抽出了一个本子给飞了过去,正好砸在了他的身上,他吓得只扑腾,我心里得意极了,小样!你再b歪,看老子不弄死你?我正打算走的时候,我很突然得发现,妈呀!我刚才扔出去的,扔出去的是,我们老闆的那个下午给我的她的教案本吧?我的妈啊!我这次吃大亏了,我过去捡起那个教案本的时候,丫的,上面好大的一坨灰中带白的鸡屎,我操!你丫的给我来这套,我操!我正打算转身再给他一书的时候,那丫的已经飞上了院外的大门上,嘴里吧唧吧唧得不晓得还在说啥个玩意?那样子好像是在藐视我的本事,我靠!不准无视我的力量,还么有说完,我的弹弓已经加上了一个巴豆大小的石子,小样!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以后还不得个你俯首称臣?手起弹飞,那样子绝对不比当年夏国那个叫后羿的小fai哥那个射日的时候差,我靠!就是好像准头出了点啥问题?我飞出去的石子直接给进来的“明明”来了一个很棒的见面礼,我听到了他在墙外的嘟哝:娘的,哪个眼神近视啊?不会玩弹弓还敢出来显眼,哎呀我头疼死了,小 样!让我晓得是谁干的,看我不弄 死你。”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晓得这下子闯祸了,“明明”是我的一个锤子哥们,这小子比我大一岁,属羊,脑子不咋地好使,就他妈的生来劲大,和他打架的人一般是九胜九十一负,这小子说是劲从哪里练的?就是说那丫的小时候放羊的时候喜欢和那个老山羊,也就是我们“老格柢”较劲,那种劲特大的公山羊都被他的力量征服了,我丫的一介书生我还不得被他撕了,我r!不行!我得闪,躲哪里好呢?窑里头?不行!这丫的肯定进来,驴圈吧?也不行,那丫的驴要****了踢我一脚咋办?我不是得落个终身残废?不划算。最后我心一横一咕噜直接跑到了大门背后,把那个弹弓顺手放在了一边的石桌上,明明还么有进来的时候,我们窑里出来了个人,远看那人长的玉树临风,近看一下你得发疯,这y的个子挺高,脑子也挺好,就是人长得黑了点,挂了一副800多度的“加厚”牌眼镜,走起路来就像前几天还很红的一个女歌手周迅唱的一首叫哪个啥歌来着?哎!兄弟!那是啥歌来着,哦!对《飘摇》!就是《飘摇》,歌里好像是说“你飘啊飘,我摇啊摇……”这丫的“飘”和“摇”都占尽了,那时候我们一群人鄙视他说,你丫的再这么走路大了指定不是嫖客就是娘娘腔,这小子天生娘养的自恋,名字叫斐勇,后来非他妈的说他长得想那个啥韩国明星裴勇俊,我日!你也不站讲台撒泼尿照照你自个,裴勇俊戴你这八百度的二饼y的能火哩?戴副眼镜就是裴勇俊啦?我拿把大刀你叫我二爷爷不?你也不看看你,嘴巴笑起来和你那鞋后跟似的,别以为嘴巴大就性感,有时候是挺吓人的,对不?你看我话还么说完呢?这y的又笑了,这小子笑啥呢?这小子现在手里头拿着我的弹弓呢?我的弹弓本乃纯铁打造,重一两二钱,一指之长,弓沟两侧外有不晓得啥牌子的鸡肠两根,弹力十足,还有牛皮弓包一个,质量绝对有保证,潜力无限,是小男孩子的最爱,所谓一弓在手,应有尽有,年轻的我们应该很好地明白拥有一把好的弹弓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它可以用来防身,可以打****,sorry!是山鸡!还有可以对你心仪的美眉在上课瞬间飞跃进行很浪漫的纸条传递,迅速、简便、快捷,是追求美眉和躲避老师杀人般的眼光制胜的选择,丫的,我又跑题了,哇哈哈。 第53页 我还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明明已经迈着很嚣张的开门脚回来,我日!这姿势,简直是帅呆了,帅哥你等等,你的那个拉链么拉上啊!哎!等等啊!我的心里话还么有说完,丫的这小子已经冲着对面的“裴勇俊”喊了,那语言的气势足以吓死一头牛: “丫的!你敢拿弹弓打我是不?你丫的仗你戴个二饼就能猥琐余威了?不好意思,是为所欲为,你信不信老子现在把你**给拉出来打个蝴蝶结再给上面倒一瓶502再给你放回去?” “毛!你丫的吃火药了?还是嘴巴让那个女女给亲麻木掉了?你丫的给谁这么说话啊?你就不能小声点啊?你这么大声晓得不晓得会吓到人啊?还有你y的每次放完水都忘记拉裤链,你打算给谁下马威呢?” “我操!你顶嘴是不?你丫的是不是就特想让我给你脑袋上拍两砖啊?打了老子你y的有理了是不?在废话老子老子给你双手双脚绑起来,给你嘴里头放一个大苹果,你y的不是嘴大吗?我看看你一口能吞下去个苹果不?” “我就是么拿弹弓打你,我刚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弹弓就在石桌上放着呢?” “这么说,老子是冤枉你了,你也不看看这院子里头还有人吗?你y的不拿弹弓打,那是弹弓自个看我不顺眼起来打的我啊?还真邪乎了,你y的再让弹弓打我一下试试,我还不信了?” ……以上省略争吵对上百万字。  其实这两个小子就是吵吵也打不起来啥架,因为我们三个是自个人,啥是自个人,就是我们三个拜过把子,小孩子拜把子那会儿是特有意思的,记得我们是一次人家红事过后偷的一些酒和菜,就坐在明明家的土窑顶上的一堆石头仡佬里头拜得把子,那时候还整得有模有样,学着人家桃园三结义似的,对着那堆个破石头叽歪的了半天,这里也不多说了,反正是很久之前的很幼稚的事了,我们还是说说“百鬼夜行”,那天其实斐勇和明明来的目的都是要告诉我去看邻村的一个庙会,其实说是邻村还是有点远的,约摸有十里的路吧,路上有山有水,还算惬意,而且据说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啥个棉花糖了,冰糖葫芦了,我想想去看一场庙会也划得来,后来我们就去了。去的时候是晚上,那会儿是晚上唱戏,我们一块的约摸有十多个吧,小样走一排那傢伙还是蛮有气势的,男孩子还跳带玩就去了,我们三个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啊,为啥这么说呢?就是我们还么到呢,我和斐勇把明明带的十来个果子已经给报销了,哈哈,明明这小子人挺实在的,倒也么有说个啥,走着走着,也渐渐地听到了一下咿咿呀呀的声音,我们晓得是到了,果真是到了,好傢伙约摸有上千号人啊,晚上还有灯笼,呵!还真有卖糖葫芦的,也有棉花糖,不远处的一个戏台上是最热闹了,台上那些个穿西服,不!是戏服的然锵锵咔咔地舞来舞去,突然瞪眼又一会儿突然大笑着,丫的我也不懂,看人家看的人多,就跟着看呗,看着看着,我就看见刚出来个美女阿姨拿了把红缨枪出来了,还眉飞色舞的,我一下子入了神,突然之间只见几个穿的土布拉吉的人一个个都坐在了戏台大前方,把里面的人堵了个严实,啥玩意都看不到,就能听到美女阿姨在里面是不是唱两句,我当时就火了,y的这群人哪个会的?不诚心砸场子吗?有事你说啊,我是那个xx村的老大的弟弟的同学的同学的表弟,你y的是些啥人,都给我下去,别影响大家对美的欣赏,我看到那些人一直坐在戏台上,有的人还抱着个孩子,还有的腿在戏台的边缘盪阿盪,很是快活,戏台本来就高,我的个子本来就低,现在你们坐那里,我y的咋看戏啊?我以为周围的人会说啥话,么想到他们还继续过一会儿喝着彩,叫着好,好象本么有看见戏台前坐的一群人一样,我晕,咋地都不说话了呢?我用手碰了碰一边的那个明明,这y的正嘴里头叼了根糖葫芦棍狠添呢?我当时就冒火了大吼着说,你y的不义气,买了糖葫芦自个独吞,明明这下子也急了,大叫着说,我哪里来的钱买啊,这不地上刚捡的一根舔舔余味嘛!你么钱糖葫芦的大伯咋可能给你哩?我日,丢我的人,要是我我就先欠着,我接着问他,你咋地还看啊?你能看见啊?你认得戏台前坐的一群人是哪个村子里头的不?我咋之前么有见过呢?咋地如此之牛逼呢?坐那里就不下来了,我还想看看呢?明明最后添了添那根棍顺手就放到一旁的一个姐姐兜兜里头了,然后转过脸来,用他那只已经脏的不堪入耳的爪子抹了抹嘴巴,开口就说: “啥玩意?那块有人哩?戏台那块有人哩?我咋地就不到呢?”我看着他那个表情,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啊?还有啊!他的样子长得就不像会骗人的人嘛!我当时也怀疑是不是斐勇给他说啥了,让他故意不说的,我又问他,裴勇俊呢?这丫的胳膊一抬,裴勇俊正在他的怀里头睡着正甜呢?我无语,我转身看看有发现我们村的一个熟人,是个大人,我用最快的速度穿过人群的防线,跑到他的身边问他,看得见戏台前有啥东西么有?他说么有啊!说我不要捣乱了,今晚上那个戏正好看了,让我一边耍去,他还要看戏呢?我往明明和斐勇身边走的时候突然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但是这个人却从我的身上过去了,我转过脸的时候,我感觉她是如此的熟悉,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她对我笑着说,让我快往回走吧,家里头还有人灯我着呢?我看了她一眼,我突然发现她居然么有睫毛,娘啊!我的娘啊!鬼啊!我也不敢再多看了,跑到了那个明明跟前把他拉起来就要走,那丫的当时也火了说为啥这么早就走哩?咋明天再回呗!这里人这么多,晚上就这里过夜好了,这个时候斐勇也起来了,我的心里还有些不甘,我一把把他拉起来说,你给我看看,前面的戏台上有么有坐一群人,中间有个女人怀里头还抱着个娃娃,这老小子模模煳煳地睁开眼睛想着戏台子上看去,我的心那个时候跳得突突的,大气不敢出一个,我害怕他的答案是,么有!么有一会儿他就转过脸来说,你废话啥哩?前面人那些人都是戏班的人嘛!人家就在前头坐着呢?又不是看不见,来!你过来站我这里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翘起脚看了看,果然不是啥“鬼”之类的,果然是一群戏班的人在忙活啥哩?我当时心总算是落下来了,又陪着他们坐下,回头想想可能自个太敏感了,过一会儿就好了,估计是昨晚和我土老子下棋下得太晚了个哦闹的吧?心里还这样想着。突然感觉下腹一阵很特别的拨动,我晓得出啥事了,我推了推一边正在看一旁卖糖葫芦的明明说道: 第54页 “锤子!咱们出去放水走?” “啥玩意?” “你带钱了,你带钱了咋不早说呢?快!快给我,让我给咱买糖葫芦去!” “我r你m的!就晓得吃,老子带你去个能吃饭的地方,你去不?” “哪呢?去啊!谁说不去!要不要把“裴勇俊”给叫上啊?” “看你丫的说的,我这是专门给你的,叫他做甚?走吧!” 我看见现在的明明是一脸的兴奋,看来他的食慾比啥东西都致命,就是不晓得等会儿到了他还会不会这么兴奋,但愿吧!哈哈…… 约摸10分钟之后…… “我操!不是去寻吃的吗?你咋把我带到茅厕来了?日!” “你就别挑了,现在社会条件是好了,但是我们依旧很穷,我看你馋得实在不行了,这不我就带你来这了,你管饱吃,不要钱的,我出去给你在外面把风哦!哈哈.!” “我操!老许你丫的把我当成啥人了?你居然让我来茅厕里吃屎,老子就是喝尿都不会吃屎的,我告诉你就算今个饿死了,二十年后老子照样是条汉子!” “得了吧!你还汉子?我看你充其量就是个憨子……” “你y的鄙视我,你等着,我回去非整死你不可!你等着我们回去再说!” “回去你又能咋样?你还能叫你姐勾 引我?我日!我还看不下你姐!长得跟那个西门庆相好的似的、、、” “你丫的等我回去到你妈跟前告状去!看不揍死你?” “你得了吧,就那么点脑水,告状那是小娃儿做的傻事,你刚才么在茅厕照照你,都13了长得跟31似的,打算吓唬人谁啊?” “老子就打算吓唬你呢!” 我们笑着从茅厕里面出来了,出来的时候那丫的在我的胸口勐掏了一捶头,我笑着么有回答他也么有骂他,就是把脚放在了他的要经过的路上,约摸是一秒之后,他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爬在了路上,我大笑着跑开了,这丫的嘴里骂骂咧咧地正在往起爬,嘴里好像是说: “你丫的有种不要跑,你让老子逮着非把你的**打成前面的那糖葫芦!暗算我?” 我继续跑着,不时地转身看看吃了一口土的明明,结果么有跑几步我的小脑袋就撞上了一个人,娘啊!我的运气咋地就这么不好呢?刚才就撞了一个吓得我半死的阿姨,这回又是哪个?我刚抬起头的时候,我就傻了,这丫的不是别人,就是刚在那个阿姨,我清楚地看见她的眼睛上么有睫毛,眼睛红红的,满是血丝,眼睛似乎一眨也不眨,那个时候还么有这么近距离见过鬼这东西,也对其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她的一出现就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很诡异了,让人似乎感觉蒙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想将这层面纱揭开看看但是又有些顾忌,顾忌看完之后这辈子永远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其实很多见过恐怖画面的人说,如果我当时是个盲人的话那该多好,其实这是一个很肤浅的错误,我现在告诉你任何盲人只要意识清楚,那么你们绝对可以感觉得到一些我们视力很好的人感觉不到的东西,如果有不信的朋友,试着找一个信得过你的盲人朋友问问,他们体会或感觉到的完全比你们的真实。那个阿姨我一直觉得好熟悉,好像是在啥地方见过,只是当时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当时其实挺郁闷的,我就抬着头看着那个阿姨,突然那个阿姨突然嘴角一咧,很大声也很严厉地问我: “我不是让你回去吗?咋地现在还在这里呢?你家里出事了,快回去啊!” 我被她的质问搞得有点晕乎乎了,我家出事了她咋地晓得呢?我晕了,她是谁啊?我家亲戚,我咋么有见过呢?我又好像见过,但是咋地又想不起来了呢?她是谁呢?我正在想呢?只见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还么想啥呢,她就不见了,速度快得惊人,我转过身已经发现离开来的时候,勐地惊出一身汉,妈呀!她出轻功,难倒是峨眉派的俗家弟子?但是我心里总觉得她的话似乎很有真实性,心里头总感觉啥东西放不下,过去我刚坐下就被明明那锤子给了我一脚,我却不晓得咋了么有还脚,心里总感觉有啥不对劲,斐勇再一次趴在了明明的胸前睡着了,现在估计有凌晨一点多了,尽管很多人还是在喝着彩叫着好,但是这些我不晓得怎的了就是听不进去,我心里头一直想着刚才那个有些神秘的阿姨说的话,我转身看看,斐勇正在解明明的衣服呢,丫的理由是非要吃奶,我日,真是孩子家长找不到了,丢大人了!我看到他们笑了笑想想还是睡吧,我们三个就靠在一根榕树上,我刚打算睡呢,脑袋靠在了明明的肩上,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头,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妈呀!我当时就勐地给蹿了起来,因为我看见,我看见刚才的那个阿姨正在树上,苍白的脸红红的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脸上似乎是一付很生气的样子,她这次啥都么有说,但是我觉得她好像又在说,你为啥还不回家呢?那棵榕树很高也很大,当时虽然说是热闹,但是灯光不是怎么明亮,我当时心想是不是我看花眼了,刚才脑子里头一直想这个阿姨产生的啥个反应了,心里想到这里也稍微安稳了一些,明明问我咋地了,我能把我看见的说出来吗?他肯定不信,我说么事就又坐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揉了揉眼睛两侧的太阳穴和睛明穴,感觉好多了,又很小心眯着眼角向上望去,嚎!看来刚才是我走了眼,高高的榕树除了几根干枯的树杈子再也看不到那张奇怪的脸了,看到的是很深邃的夜空,还有零星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我想这下可以放心睡了,转过脸刚打算把头靠回明明的肩膀的时候,妈呀!我快要吓死了,我看到明明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的头要靠上刚才那个阿姨的脸上了,这下我更清楚地看到了这个阿姨的模样,是长脸,鼻尖很挺,脸上的左眼的瞳子髎穴附近有一颗很显眼的黑痣,不大也不小,是很细的那种柳叶眉,不是很漂亮,身上衣裳似乎很普通甚至有些老旧了,现在很少见到这种老布做得衣裳了,脸上的额头上是几条浅浅的皱纹,眼里的血丝很多,所以显得眼睛红红的,很明显是红红的们还有最要命的一点,她的眼睛上面居然么有眼睫毛,我怎么都感觉眼前的这位阿姨是很熟悉的,但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有些傻了,雨来他妈的忘记不是一种幸福?/我就那么看着她,约摸十来分钟吧,我开始哭了,眼泪叭叭地往下掉,我感觉我又要尿尿了,这个想法还么有进行的时候,我的小pp开始疯狂的放屁了,我日,我下午都么有吃红薯,咋地这么多个屁啊?妈妈,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我要吃奶,给我奶的力量吧,不然我会被现在眼前的这位阿姨活活给吓死的,哎!你们不要睡了啊!快想想办法啊,餵?我晕,我下一刻不晓得怎么了,对着眼前的那个阿姨吐了一口气,突然一瞬间那个阿姨不见了,我的亲娘啊,我太fai了,我打破世界记录了,我一下子把人给吹得不见了,我的亲爹啊,你快别睡了给我起来tv那个啥的申请那个世界记录证书去啊!你听到了么有?我晓得我在我自个心里头已经是个名人了,结果这个名人胆子是特别的小,妈呀我把那个吓我的阿姨吹走之后,我就是放声大哭啊,那声音我估计绝度不亚于那个世界四大男高音啊!我忒厉害了,结果后来我被那个冒充“裴勇俊”的那个小子一耳光给扇醒来了,我的亲娘啊,原来是梦啊,我以为是真的呢?当我刚打算发飙的时候,我看到裴勇俊那个小子后面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我感觉我要哭了,我还是死了算了,下一刻我感觉我鼻子里头冒出一股很热的液体,潺潺而出啊,那感觉是麻木的,那样子绝对是fai呆的,斐勇这小子看到这一幕当时就给吓傻了,上来就拿着明明的衣服给我擦鼻血,还一个劲地问我怎么了,我就这样笑着,我看到她后面的那个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也给我擦鼻血,我愣了,苍天啊!大地啊!我么有犯啥地错误啊,你们为啥地就这样折磨我呢?我投诉上帝,我投诉耶稣,我还要投诉平时对我说要和我患难与共的人,他们这群锤子都是骗子,说啥地拯救万物,拯救世人,丫的都要死人呢?你还在那里哇哩哇哩地说,圣经曰:啥个玩意敬畏主就是智慧,远离恶便是聪明,啥个狗屁玩意,有的人敬畏多少年了丫的都还是穷人一个,一天忙得要死要活的,连个饭都吃不上,你丫的还敬畏个屁,么有主就不活了,你试着把教堂给封锁了,百年之后也许就像很多人似的那只是一个很美的传说,妈的!后来总是跑题,我们说到哪里了?抱歉!继续…… 第55页 我看见他就趴在斐勇的肩膀上,她的个子应该是比斐勇大的,但是也不晓得斐勇累不累,我想问斐勇你累还是不累,只是嘴巴怎么也张不开,鼻血在她的注视下越来越汹涌,那女的突然在斐勇的头上扇一巴掌,然后看着我说,你咋还不往回走呢?我郁闷,你咋就会这一句呢?换一句行不行?她么有再说话又突然只见消失了,我的鼻血终于在明明那小子塞了一块土疙瘩给塞住了,不流了,看来这丫的还是蛮有良心的,我的感谢你啊,咦!不对,这土疙瘩是哪里来的?咋地有股很特殊的味道啊?我的眼睛很有意味看向明明的时候,他笑得快要拉肚子了,他说不是外面的土疙瘩么有茅厕里头的虚,不止血,我就去茅厕了,我日!我操你姐姐……后来我们回去了,是我们三个人回去的,再么有人往回走了,就我们三个了,这两个小子刚开始死活不回去,但是我感觉那个阿姨的话越来越让我不心安,我就强硬地把他们两个拜把子给扯回来了,其实那个时候已经快两点了,我害怕一个人不敢回去,我们去的过庙会的这个村子叫石杨畔村,其实是石畔村和杨畔村两个村子也就是最后两个村子合併到了一起,所以叫石杨畔村,提到畔那就是有沟了,石杨畔下面的确有条沟,我们村就是和石杨畔隔着一条沟,其实当时我们三个是很害怕的,到现在我都不晓得这两个小子那晚上有么有看见我所看见的,我们都不敢问也都不说,那晚的月亮是挺圆的,深秋了嘛!天难免有些冷,风不停地刮着,我们三个有说有笑地下了界坡,坡上死一般的寂静,其实我们晓得我们彼此都害怕极了,就有时候飙一两句歌,那时候我们最常听的就是那个《新打工谣》不是那个陈星嘛!那个歌声唱出了很多人的心声,我们那会儿唱得就是那个歌,你一句我一句,其实心里比谁都害怕,为啥呢?因为我们晓得我们这里老人家常说,如果你晚上走夜路害怕了就大声唱歌这样很多东西就不敢接近你们了,当时也许说我们谁相信这个啊,到了这个时候基本都相信了,幸好走的时候我们还在一旁的那个火堆旁找了根木棍子给一头缠了一些塑料泡沫点着了,走快点应该可以回到家里,我们下了界坡就更害怕了,么有人说一句话,一个跟着一个,似乎我们从来么有这么团结过,因为晚上那个在沟里头是么有一个人的,周围就是一些枯草,还有簌簌地风声,一般农村里头那个沟里面都有石头和水流的,我们走着走着似乎听到了一阵很小声的流水的声音,不是很真切,但是还听得到,我们仿佛一下子开朗了很多,我们扬着火把有些感觉要蹦了,因为听到了水声就是到我们村的界坡了,也就是快到家了,因为我们点的是塑料的泡沫,所以大概很多朋友小时候都玩过,那个塑料布缠到木棍子上点燃然后就像蜡烛的烛泪一样会往下滴那个燃烧过的小塑料,滴下来的是黑色,有的时候会还沾一点火星子在上面,一路滴下来就像灯似的,我们一路走,一路滴好像是给一些地下工作者指明灯似的,很多朋友说为啥不说是冥灯呢?其实有时候有些话尽量不要多说还是好的,这里我不再细说原因了,我们转身看看后面的灯也感觉颇为森寒,也不多看了,明明的胆子最大,那丫的点了一根公主烟走在最前面,我在中间,那个斐勇在最后,我们就这样走着走着,听到溪水流得声音了,也变得开朗了,管他天空是黑是灰的呢?管她有鬼么鬼的呢?胆子也大了,开起来了一些鬼的玩笑话,起头的是斐勇,这丫的读书那会儿最喜欢读得就是恐怖故事,他笑着边捅我pp让我走快点,边嘴巴里说: “哎!你们晓得不?据说晚上穿着一身孝服跟着那些埋葬死人的冥灯走,就可能见到鬼,而且是很多,你们晓得不?” “晓得哩!就是么见过,哇哈哈……!” “去你妈的,耍我呢?” …… 我们边走边聊着,夜色似乎也增添了一层神秘,那水声依旧在流淌,可是我们走了很久都么有看见那条小时候总在玩耍的小溪,我们的心都不由地一紧了,手上的火把已经要烧完了,我开口问了:  百鬼夜行(下) “娘啊!你说咱们都走这来久了?咋还看不见我们界子上的那口溪水哩?不会是……” “瞎说,可能我们走得太慢了,你们走快一点!” “不对啊!我们真的还么有见到那条小溪水,我的亲娘啊!不会我们的这灯火也招鬼吧?” 明明说话了,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层恐惧啊,你要晓得他是我们三个里头最胆大的啊,我也有些害怕了,监管衣裳穿得不是太薄,但是还是感觉风吹得凉簌簌的,身子也不由地一颤一颤地,也不敢回头看,其实这样的事情我之前是遇到过的,有一次我跟一块几个出去晚上拿那个控灯耀蝎子,也就是逮蝎子,因为蝎子晚上容易出来透气,所以我们选择晚上去逮,最后我们几个耀着耀着就上了一个小山坡,可是后来的记忆里,我们村里头么有那么一个小山坡,但是那个时候发现哪里确实有很多蝎子,也就么有多在意,就顺着路上去了,结果我们基本转了一圈之后发现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几个人拿着好几把控灯居然找不到下山的路了,我们拿着控灯照一处就是悬崖,照一处就是悬崖,我们当时都要怕死了,都说回不去了,遇鬼,其实不是这样一回事,我想,但是我也给不来各位一个很准确的答案,我想很多司机都有这样的经歷,我的一个拉油的油罐车司机朋友就有过这样的一段亲身经歷,据说他有一次给铜川那边的一个啥路上拉油,那天下了一点雨,但是么有雾,但是他也开得十分地小心,他就开着车往目的地赶,突然路过一个很急的转弯处,他突然看见他的车好像是撞到了一个人,男人女人他也不能够确定,可是当他下去的时候他又发现么有人,他以为是自个太累了,也么多想就继续开车,那次他再么遇到啥人再拦车,但是这件事后来每次他路过那个很急的拐弯处总是有个女人给她招手,就一直笑着招手,女人好像是个大肚子,每次都是,有一次男人真的把车停下来了可是啥也没有,他感觉自己又是花眼了,可能是太累了,后来他把这件事给一起开车的人讲了,很多人都笑话他说,这个故事太老套了,谁信啊,可是他信,后来又一次他在拐弯的时候下车给那个他看见的女人站着的地方烧了一些纸钱纸银元啥的,结果后来他就再也么有看见一个女人再给他招手了,后来却出了一件更加难解的事情,我们一般不是油罐车都是几辆几辆在一起送油,有一次他就发现,那是一个晚上,他们送油的总共去了四辆,他是第二辆,结果他突然走的走的看见前面那辆车停下来了,他也下了车,因为前面的车把路给堵了,他的车也走不了,后面的司机也陆续下了车赶到前面看是怎么了?结果第一辆车的那个司机说,他的车怎么突然就打不着火了,车里头的灯也打不开,我都看不见走了,不看你啊!今天才给车充好的电啊?么有道理啊?大家都觉得不可能,这个时候我朋友上去给试验了一下,结果灯马上就着了,电也是满的,而且正放着摇滚的音乐,很振奋人的那种,大家都说这个小子是开玩笑,正打算走的时候,那个司机又说了,咋地有打不着火了,一个司机急了说,你不要骗人了,但是当他上去要给这个司机做示范的时候,他发现,这辆车真的打不着火了,他有些呆滞了,接着又换了另外一个司机,还是打不着,我晕,最后我朋友上去灯也着了火也着了,一切都正常了,就这样反覆几次,果然是这样,只有我朋友才能把火打着,其它的人就不行,后来几个人说不敢走了,这地方邪门,当天亮以后再走吧?大家也都同意了,当天亮之后他们很惊讶的发现他们的第一辆车子已经把车头撞在了一边的墙上,幸好是墙上而不是崖上,而且那个位置正好是那个很急的转弯处,后来很多人也就是司机过那条路的时候都会下来亲自给烧烧香,我也不能确定那个很急的转弯处是不是在之前发生过车祸,但是我觉得如果你是一个司机给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很虔诚地烧烧纸不是一个多么难的事情,也不是一个多费事的事情,我想你也遇到过诸如此类的事件,不对吗? 第56页 还好,我们总算到了那条小溪,第一次发现静听流水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我们都笑了,踮着步子踩着溪里头的石头过了河,很小心的样子,那个时候的火把已经快烧完了,但是还是可以坚持到家的,我们村距离这里也就两三里路了,我们也这样想着,不觉得更加开朗了,我刚转过身子把斐勇给扶过桥,很无心地抬起来头看了看对面我们刚才走过的路,我的娘啊!这一看不要紧啊,很深邃的夜色里头,我们刚才路过的塑料滴下的火星子就像灯笼一样还亮着,而且是好长一段,我感觉我有些受不了,后面的灯里头影影绰绰的好像是还有人在走,不是一个啊!我的亲娘啊!是一群啊,密密麻麻的,就是像我那个过年在我们家门口看到的,好大的一群,男的女的都有啊,面无表情地走着,还有个年龄似乎不大的女人怀里头抱着个婴儿啊,我那个时候虽然小,但是我晓得这绝对不是真人,为啥?因为就是刚才那个女人怀里头还抱个着婴儿,大冬天的也都这么深了,谁家让你把一个婴儿抱起来来这里玩呢?么有一丁点的道理啊,还有你看他们,他们只顾着自己走着,根本就不看我们三个,如果是人,即使不认识他们也会打招唿地,我们这里农村人是很友好的也是很热情的,我们三个碎娃娃在前头走着,他们大人跟定是会来给帮忙那个的,我们的距离不差百步啊,就是差个我们在这边岸上,他们在那边的岸上啊,心里头当时么有给怕死,我看见斐勇给哭了,哭着哭着他把眼睛取下来给擦擦又给戴上了,我也在不断地用屁来预示着我的紧张,一边的明明拿着火把都扔到一边,这个傢伙倒是么有哭,就是眼睛狠狠地瞪着彼岸啊,我的娘啊,我想他们也是看到了,不然不可能有那么震撼的表情啊,其实每次给大家些这种事,特别是我自个亲身的经歷的,我都用我的大脑来组织,坦白地说,其实那个我的脑子也是乱的,思维也是麻木掉的,根本记得不是那么真切,其实很多朋友也是一样的,其实你若见鬼,你去告诉别人,他们都一般会问你鬼是啥模样啊,你当时脑子里头也许很清晰,但是人家这么一问,你就不晓得咋回答了,感觉好像再怎么组织语言都和自个见到的那个不像,不然就是人家不会相信,所以这样的事情一般你不要做以肯定的回答,后来我看到了一个更加离谱的,娘啊!我居然看到了那个晚上那个一直嘱咐我回家的女人,她还是那身衣裳,就她一个人看着我,中间的那条小溪约摸有六七米的宽度,但是我好像还可以看到她对着我在笑,我感觉我傻了,我想起身跑,但是不晓得怎么也起不来身子,心跳得突突的,周围的很多东西似乎都在我脑子里头那一刻变了,石头变成了雕像,枯草变身成了人,我感觉我要疯了,真的!那感觉不再只是恐惧们还有别的,比如,大脑短路,特别冤枉等等一系列,我感觉我乌髮再组织这些语言了,现在我满脑袋就是那晚的那个情景,一群人按着那个塑料滴下的火苗走过来,走过去,好多好多人,或许是说鬼,那个让我之前一直认为很熟悉的女人我哦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但是我总感觉她不是人,她的眼睛上么有睫毛,这是我后来发现的一个很普通的常识,我感觉现在你让我去迪斯尼乐园去玩我也不去,我现在多么想回家,真的,多么想回家,我想他们两个也是,只是现在他们不晓得怎么去说这些话,甚至是不会说这些话了,那晚之后我还晓得为啥人为啥不能轻易见到鬼了,因为你见到鬼之后说不准下一个做鬼的就是你,这不是一个玩笑,你信不信,人完全会被当时的那个情景所吓死,以至于现在我的心脏不是很好,我觉得和我小时经歷过的一些事情是脱不了干系的,真的!我再强调一句,这个世界上有鬼,但是么有人可以说见鬼就见鬼的,我也很肯定地告诉你们,你们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肯定见过鬼,只是你当时不晓得那个是鬼,这是一个潜意识的东西,人不能见鬼,因为人害怕被吓死,真的,如果我当时告诉你刚才那个和你说话的女人是鬼,那么在你心头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当然这个答案是根据人的性格而言的,我只能告诉你不要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以为别人不晓得,是的!也许是有人不晓得,但是不代表有别的东西不晓得,中国有一句古话说得很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很好,真的很好,那么如果真的相信有鬼的朋友在下一刻你们应该明白这句话还有另外一层含义,我不是来吓你们,前一阵子还有个朋友在我电脑上偷偷的装了一个程序病毒,就是很有名的那个半夜十二点鬼叫那个,很多朋友应该晓得的,也许有的也曾被这样恶搞过,怎么说呢?恐怖效果感觉还行,就是那个鬼叫的太假,一听就是狼叫,后来我把这个程序处理掉的时候来回听了好几遍,一次感觉比一次那个啥,是吧?不晓得现在这些人咋想的,呵呵,这里我不多说了,只是我还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们一点,不是只有晚上十二点才闹鬼闹得厉害的,你晓得吗?不要再被数字所欺骗了,十二点,呵呵,我还是十二点出生的呢?你信吗?你信吗?戴眼镜的那个读者,你的身后那一群人是做啥的,咋都么有睫毛呢?哈哈。 后来的事似乎并么有那么恐怖了,其实当那些火苗灭了的时候,很多事情已经走远了,也或许说已经是更加距离你近了,鬼从来么有离开过人,也永远不会离开,么有人是天生的“鬼眼”,如果非要找,那么大家都是“鬼眼”,真的,不要做一些无谓的怀疑,这样的书唯物主义者可以去看,唯心主义者也可以去看,其实你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个世界既不属于唯物也不属于唯心,只属于我们自己,么有人要强迫你去信些什么,即使你不信有一天你也死去,即使你很相信有一天你也会死去,人毕竟是凡夫俗子,应该都生老病死,不然你看得太透就会厌烦这个世界,其实这个世界并不美好,只是我们的眼睛还有很多东西么有见过,心里还有很多东西么有想过,不是吗?这个答案留给你们自己。 第57页 我们三个是跑着回来的,么有拿火把,么有说话,只是跑,那感觉不比当年在战场上躲子弹的速度慢,有些事其实一样的,躲子弹是为了保命,逃跑同样是为了保命,人活一辈子其实还是为了保命,如果有一天你的生命终结了,那么很多美好的记忆只是个幻影,而这个幻影却最后属于你的灵魂,有时候感觉人出现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错,但是你会发现不出现到这个世界上是个更大的错,很多相信鬼的朋友说如果有一天鬼和人一样可以上街和人一起生活,那么很多事情就不要去但心了,但是你想过么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将是最多人担心的,不应该多想了,不然这样很多人不好,我们回来了,我跑回家门口的时候用手狠狠地拍着大门,我生怕家里人睡着了听不到,真的!那个是你可以很安全地跑回来这比死一次更加难得,总算有人开门了,我家窑里的灯刚刚亮起来,就听到“噗通”一声,好像是啥东西掉下来了,过了一会儿父亲出来了,把大门打开了,我忙问是不是出啥事了?我那个时候脑子惟一记得的一句话就是那个阿姨让我回家,说家里头有人等着我,果然,我家就是出事,只是人么有受伤,但是这次是我的功劳,因为我急着叫父亲开门,我父亲刚一抬头起来,他的枕头上方就落下一块土疙瘩,幸运,真的很幸运,很巧,好巧,那次那个土疙瘩么有压到我父亲,这比很多事情都好,后来是第二天吧,我在家里看电视的时候,顺眼看到了一边的那个老相框,有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黑白色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个女人,不是很漂亮,是长脸,鼻子很挺,很漂亮的柳叶眉,还有是一头青年头,穿着好像是老以前的衣服吧,我问爸爸这个女人是谁? 老爸当时就扇了我一巴掌,很严厉地给我说,老子不是告诉过你,问多少遍了?啊?你自个说说,其实这件事我确实问过很多遍,我甚至问父亲说这个女人左眼上面是不是有颗痣啊,答案是肯定的,其实这个女人是我的大姑,我大姑的条件是很好的,但是我大姑父后来赌博了,拜家子了,后来我姑是被气死的,我土老子说过,我这家子一家三代都是重感情的主,我不晓得是啥个意思,也不想明白,我姑就是当年出嫁到昨晚过庙会那个村子的,她昨晚让我回家,刚好救了我父亲,我也不晓得那块土疙瘩掉下来会把父亲砸成啥样,不过幸好么有砸上,这是我们所庆幸的,其实鬼和人何尝不是一样的呢?后来我专门请教过我土老子问我们那晚遇到的那个“百鬼夜行”是怎么一回事,我土老子告诉我说,我们所遇到的其实进入一种叫做“迷奎辟笼”的境界中,其实看到的确实是鬼,很多人都会进入这种境界,很多人也曾经进入过,“迷奎”就是已经在某种感觉上失去效应,“辟笼”的大概就是说你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其实这样的事情很多人在见到之后会忘记的,“百鬼夜行”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到的,后来他在我的胸前挂了一个像火苗一样的香包,不过颜色是前红后白,我不晓得这有啥讲究没有,也么问,最后我看那天的黄历好像是这样写得:十一月为小,甲子,鼠月,太岁,大煞,将军在鼠月。子时交接,庚,星期四,干支,庚辰,五行属金,八卦方位,坤。九星方位,八白。十二日建,除。二十八星宿,角。三十六煞位,子狱。七十二罡位,玉衡。十一月道行震,宜修造东南方。天德在震,月德合在丁,开山立向宜震于东北。小寒后三十日往亡,诸事不宜。 养鬼仔和棺剎(上) 相传在北方有个地方,有一个放羊的老汉在自家村里头的沟里放羊,一天中午他睡在山头上头望着天,看着看着他就感觉天上似乎也有个人在看着他,他素来是胆大的,也是友善的,他朝着天空中的那个“人”咧开嘴笑了一下,结果空中那个“人”也向他笑了一下,老汉对着那个“人”做了很多动作后,突然之间想起了自家的羊,这下子爬起来一看,只见下沟有很多像天上那个“人”一样的物体在赶着他的山羊往沟的深处走,老汉急了,拿起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结果什么也么有砸到,他跑下山的时候,发现刚才那个后沟居然是一个悬崖,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他居然就站在那个悬崖上,风冷簌簌地吹着,但是他顺着崖看下去,他却看见他的山羊慢慢地顺着山崖往下走,脚下面是真空的,他感觉气死了,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他看到空中的那个“人”笑着告诉他,丢了羊只是一个警醒,如果丢了自己那么就是一个不幸了。老汉最后疯了,那天之后就疯了,他总是要拉一些小孩子跟他去后沟然后据说他都把那些哄来的孩子推下了山崖,那个山崖叫“老陡崖”后来据说很多人叫他“招魂崖”,据说人站在距离崖几十步的地方就会被崖吸进去,你掉下去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之前掉下来的那个人正在对着你笑,有朋友经歷过被人从一个很矮的地方推下去,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做好保险设施可以试着从高处被人推下,记住一定是被人推下去,下去的那个过程应该是你这辈子都么有见过的,也许你会有意外的收穫哦,但是做为作者还是友好提示你,这个游戏可以玩但是最好只是一次。 我们先来说说养鬼仔,这应该是个很多人很好奇的一个东西,“鬼仔”?也就是我们常说到的小鬼,怎么说呢?其实这样的事是很多人不愿意看到和晓得的,其实这样的事似乎也是很残忍的,我们这里提到“鬼仔”很多人也应该不是很陌生的,只要有点本事的人都会驱鬼的,那么我再告诉各位一个秘密,没有一个鬼你是可以杀死他的,真的,最残酷的顶多是可以将其收服,为啥很多人说是驱鬼,而不是杀鬼,其实有点不能说给你们的是,任何有本事的“阴阳”他只可以把鬼驱赶出去,言外之意我们讨论到了“鬼附身”,也就是所有“阴阳”只可以把你身上的“鬼”驱除出去,或者让那个鬼自己离开,或者那个鬼附身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只是不再来害你,但这些“阴阳”不能保证这些鬼不再去伤害别人,大致就是这样的意思,恩,应该是这个意思。 第58页 我们说到了“养鬼仔”,其实这样的事是很多人不能容忍的事情,自然这样的事也是很少的,我到现在只见过一次应该是属于“养鬼仔”的一个“阴阳”,其实这种人不但我们普通人忌讳他,有些“阴阳”也是一样的,因为是手段太残忍,有时候在违背一些“阴阳界”的规矩,后来这个“阴阳”死了,死得很惨,是被火活活烧死的,很多人以为是他死得很自然,也很安乐,其实不是,我晓得她是和几个“阴阳”斗法了,“阴阳”斗法我们这里称之为“削审”还有是我们“阴阳”的说法叫“削罡露”,具体是个啥意思我也不能清楚地给你们解释,当然我们只看的是内容,他当然是失败了,因为一个永远斗不过几个,而且这几个“阴阳”里,有我一个土老子还有一个我之前所提到过的人,那个人死得时候应该已经不能自己了,而且当时她是把自家的房子给烧着了,一个院子里满是火苗,黑烟冒得老高老高了,我不晓得有么有朋友也见过这样的“削罡漏”?我是么有见过的,但是我晓得一些,这也许是有些遗憾的东西了,但是对于我们现在说的“养鬼仔”,我确实是见过一次,那么我之前提到的“养鬼仔”的这个人是个女人,说句实在话,这个女人确实长得不怎么样,我也不是啥个艺术家,但是我从小有我自个的审美观,这个女人既谈不上有风格,也谈不上有气质,既谈不上漂亮,也谈不上贤淑,总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很不好,我不是故意损她的,真的!给我的感觉就是满脸的戾气,确实蛮难看的,不太多说话,但是好像喜欢在心里头给人下照,这种人是“阴阳”是最难缠的了,其实论起来我和她么有见过太多面,在那个神庭穴上有一颗很大的黑痣,皮肤还是很黑的,其实她应该是一年四季不干啥活,她之前是有丈夫的,丈夫个子不高,人长得似乎也不是很fai,但是她丈夫人缘特别好,她还有一个女儿,但是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时间么有回来了,不是不想回来,据说女儿有一次回来在她的窑里头不晓得看到啥,之后再也就不回来了,那个她女儿那天在她的要里头究竟看到了啥,这个只有她和她女儿晓得,后来她怀过一个男孩子,但是刚生下来么有几天,那个孩子的脸变得蜡黄蜡黄的最后好像是死了,听老一辈的人说,孩子夭折的那晚上丈夫和她吵得很兇,后来接着她的丈夫也失踪了,人们都问她他丈夫去了哪里?她总是不回答,后来也问的人少了,那个时候法律意识在一个小农村是很薄弱的,人失踪了也不会有太多人过问的,那个时候一口饭的吃不饱一天起来就是就是干合作化,一天下来还要做活积分才能拿钱拿粮,不然你根本难活啊,以至于最后这个女人死了,很多人才半明半暗地说,这个女人的丈夫肯定是被她给害死了,事实是不是这样?我已经无法给你证实了。说到这里我都不晓得怎么给你称唿这位“阴阳“了,其实我们也可以叫她“神婆子”,因为她是女人嘛!但是我也在这里给各位提个醒,以后要找“阴阳”看病,最好找个男的,我不是说女人就气量小,我的意思是尽量找男的,呵呵,就这样,这个问题说到这里,那么我们先称唿其为“高老婆子”,因为他的男人姓高,她是我邻村的邻村的一户人家,其实这样的距离也不是很远,农村嘛!一个差一个是不会太远的,约摸是20里的路程,这几天我还回了趟家,见了见我土老子和爷爷们正好那次要给她住的那个村子送了点东西,顺便去那个已经没人住的窑里看了看,惟一的发现就是几片破瓦,尽管已经很旧了,也是很破了,但是依旧似乎可以嗅得到一股奇特的味道。啥味道,其实我也不晓得,只是感觉。 其实“高老婆子”的“养鬼仔”应该是她的那个死去的儿子给刺激的,人往往就是这样,一个杀人的人往往可能自己的身边就发生过杀人事件,我们农村不满十二岁的孩子都称之为“夭折”,其实含在的意思是不给予埋葬,简单的就是随便挖个小坑放进去,填上土,这应该就是步骤,那么还有的朋友应该如果细心点就会发现,在我们的大桥底下,废弃的工厂,建筑的工队,还有就是垃圾台,这些地方应该最容易出现尸体的地方,所以热恋的你们最好不要去一些隐蔽的地方,就比如桥底下,我亲眼见过一个十四岁的小孩被人家在桥底下装在纸箱子里头埋掉,不过这件案子已经破了,也不多啥了,我的目的只是做个提醒,那么这些尸体群里我们最容易见到的应该是弃婴,刚出生就夭折的,还有不过满月的,甚至还有是因为是兔唇的等等,其实无论谁把他们抛弃到这里,那么其实你可以做得更好,真的,我告诉你们一个“阴阳界”的规矩,其实也是人的一种定数或者说命数,那么比如你是一个女人,你这辈子会有几个孩子是你生下来就已经定的,比如你扔掉过一个孩子,那么你这辈子就绝对会少一个孩子,有不信的朋友找个大师问问你会有几个孩子,约摸二十年后你来仔细和那个大师的话进行比对,我保证不会出太多差距,还有比如你是男的,你如果给自己认了一个干儿子,那么你的命数里头就会少一个亲儿子,这个东西其实么有风水那么难懂,因为单是“风水”一个词将会牵扯到很多东西,比如地质地理,地虚地阳,垣峦五行,还有我们常说的澹、阚、阐、晏、向,这里我不多说了,还有一个我不晓得有么有朋友晓得,据说不瞒十二岁的人死后如果是已经有牙的孩子会被人把牙给拔掉,这种说法好像是叫“齿垡”据说这样的小孩就不会出来害人,这个说法我也不能肯定其的真实性,只是听人说过,也未曾见过,如果有朋友见过在后面的留言中补充一下,其实我之前提到的这些地方各位只要细心就应该发现那些地方的都有个很共同的特点,对!阴森,这个词读起来的感觉完全比看到的感觉都好,其实这个社会已经简单了,简单的就剩几个字,第一个是“钱”,第二个是“权”第三个和第四个给我留给你们,只是我在这里提醒下如果有的朋友真的遇到死掉的弃婴我们应该找个胆大点的人把他埋掉,一定埋在一个朝阳的方向,这个不难,不用你动手,也花不了几个钱,就当给自己的后人积德吧,那么还有即将打算抛弃婴儿的人来说,既然是抛,我们也应该找个好点的地方,这是常识,我见很多人趁着天黑把自己的孩子扔到了大桥底下,我有时候在想你配不配做父亲或者母亲,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其实在怎么丢人也不用趁着夜色丢大桥下面,孩子也许生前就过得不好,何况已经是生后,真的没啥丢人的,因为更丢人的你们之前已经做了,不是吗?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管不着你们的做法,我只是做个提醒,我还是相信一句话“善报恶报,阴阳知晓”,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不是一个公平的世界,你明白我也明白,大家都明白,但是我们却一直做着连我们自己都不明白的事,其实这就是人,还有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孩子,记得孩子生日那天去拜拜,哪个方向埋得就朝着那个方向拜,我提醒最后一次,你花不了多少时间和钱。 第59页 养鬼仔和棺剎(中) 那么接着我们来说“养鬼仔”,其实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怎么也轻松不起来,之前我打算写这些东西的时候觉得自己很看得起自己,我居然可以告诉很多人一些他们不晓得的东西,让他们不再那么畏惧很多不曾见过的东西,只是到这一刻我感觉我的故事似乎已经涵盖了一个消极的意念在这其中,“养鬼仔”,一个似乎已经不愿去相信的故事,但我觉得我应该继续,对!我感觉我有些神经错乱了,恩,对! 我第一次见过“养鬼仔”是在“高老婆子”家见到的,也是惟一的一次,其实准确的来说,那个时候的记忆仍旧是模煳的,我写这些东西是不是已经涵盖了诽谤在其中?我有一段时间也在问自己,只是答案就像这个未知的世界,不是问号却是一个惊嘆号,好像很说不通的道理,但是又有几个道理可以说得通呢?那年应该是千禧年,2000年,龙年,我父亲的年,我很喜欢龙,对!很吉祥的动物,也是很神秘的动物,小时候的梦想是自己有一天会变成龙,同样那个时候迷上了“李小龙”,哈哈,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我真傻得可以,当然这是后话。 那应该是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去“高老婆子”家,我的二姨是在那个村里头,是亲二姨,我妈和我去的,是给我二姨守月子,其实不应该算件无聊的事情,不是吗?那时候小孩子脑袋里的标准概念就是玩好吃好睡好,很冠冕堂皇的“三好学生”,这样的“三好学生”我几乎每年都可以评上,只是感觉再好也淡了,那个中午我二姨吩咐我去隔壁家的婶婶家取回来那个“饸粩戳子”,其实就是我们说的“轧面机”,我们这边做“饸粩”是说明看得起你,也是对你满意的意思,很不巧我二姨的邻居就是“高老婆子”,其实也就是在那个很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一个不算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又现在很不能确切地告诉各位这是我后来的猜疑还是真正的事情,后来很多朋友看了我的这些话说,你想的真多啊,你才十七岁,我笑着回答他们,其实人到了七十岁也还一直在想十七岁的问题。 我跑进她的院子的时候,几乎是一片凄凉,那感觉让我浑身一冷,院子里头么有人,柴禾是乱堆着的,一共是三面土窑洞,有两面上着锁,似乎已经有很多年没开了,锁头上隐约可以看到斑斑的生锈痕迹,门帘似乎也有很久么有洗了,脏布拉吉的,我当时不晓得她也是个“阴阳”或者准确点是个“神婆子”,我就直接冲进了屋里头,突然感觉应该是被门槛给拌了一下,脚抬的老高,一只很结实的“安踏”牌方口布鞋已经飞了出去,就像神五发射的时候一样,只是神五只载了杨利伟一个人,我的鞋里还有一点泥沙,我的布鞋直接飞进了那个么有盖上的水缸里,尽管水缸是有一定的高度的,但是我的“安踏”牌方口布鞋已经超越了那个极限,看来“安踏”完全超越了“贵人鸟”,我笑了,只是鞋进了水缸之后所发出的声音不像我们固体接触到平面液体所发生的声响,我晓得,水缸里可能现在并么有水,其实后来我晓得,我的答案是正确的,我光着一只脚丫子单腿跳到那个水缸旁边的时候,我嗅到了一股很奇特的味道,很特别,我这辈子似乎到现在再也么有闻过这样的味道,我又跳着找来了一个小木头墩子,我们先称其为板凳,我踩着板凳终于勾上了水缸边沿,原来水缸不是空的,只是上面有一次呢个塑料布给遮上了,我的鞋重量不是太大,所以还么有彻底掉进去,我那个时候的个子不是很大,我用手勾了几勾都失败了,我打算下去再找一个墩子的时候,刚转身就感觉带起了啥东西?是的,我果然带掉了一个东西,是盖在上面的那块绿色格子的塑料布,接着我看到了很触目惊心的一幕,我觉得我这辈子是忘不了这一幕了,我看到的是一个婴儿的脑袋,只是么有身子,眼睛紧紧地闭着,他只露着头身下面是个我们一般泡菜罈子那么大小的一个罈子,么有花纹,那个孩子的脸是朝上的,我想他的身子应该是在罈子里头,看来这个大人是出去了,害怕小孩子乱淘气,所以给他放在了罈子里头,真是个好办法,我有孩子也这样管他,呵呵,这个小孩子看来是睡着了,也不晓得是男孩还是女孩?这是我当年看到这一幕的想法,只是突然感觉十来年之后很多东西变了很多,后来我才晓得那天我见到的那个男孩已经是个死人了,其实怎么说呢?后来我的鞋子是被“搞老婆子”拿出来的,她的脸依旧是铁青的,只是她似乎并么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其实我也是后来才晓得我那次遇到的女人叫“高老婆子”,其实现在我还有一个记忆不能很准确地告诉大家,那个婴儿的脑袋上应该有一个红心,就是点了红,就在神庭穴的位置那一块,皮肤很白,而且似乎那个水缸下面还有东西,这些我是不能够确定的,只是后来有很多传言说她在家里头养小鬼,那个小鬼居然是自己的儿子,也据说小鬼就是用人血做引子来养的,好像是用人血做汤把小孩的脑袋看下来在有血的汤锅里蒸的,好像很噁心也很恐怖,之前就听说在那个有一个农村儿子把母亲的脑袋砍下来给在大铁锅里头蒸了,真不晓得是怎么想的,还有听说北方有一个“阴阳”法力很高,也是特别喜欢给人看病,但是就是专门喜欢砍人脑袋,特别是年轻人的,就是年龄在18岁到28岁之间的吧?一般是健壮的男性,他习惯把这些人的脑袋砍下来用一根棍子把砍下来的脑袋支撑起来,就像稻草人那样,立在一片高粱地里头,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到旁边看,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我估计是大脑的问题,但是我也不敢保证这个傢伙是不是又发现了啥歪道的东西,现在其实我说的只是一个最微薄的东西,也是最基础的,很多东西已经改变了,其实应该是有派别之分的,我所晓得就是“卧仓门”还有“紫阳风水甲子门”还有个啥“六神玄师”反正很多的东西到我们现在已经很复杂了,复杂的就像现在的人,我们是属于“奉德三冠”的。其实说到现在我也有点乱了,有些东西我也不能随便说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有这个“养鬼仔”的高老婆子有个很奇怪的规矩,她不喜欢孩子哭,特别是晚上,那么很多地方也有这样的说法,最好不要让孩子在深夜长哭,所以后来我二姨是过完月子之后围着围巾穿着很厚的衣服大热天的来我们家来照顾孩子,还说高老婆子有习惯捡那些弃婴回来“养”的,到底是怎么养,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晓得需要人血,弃婴,还有个泡菜罈子那么大的罐子,好像这种孩子是放在地底下来养的,反正是后来这个高老婆子死了,“削罡露”死掉的,很残忍,其实应该是很多人的意思,因为这个女人在的时候据说害死很多孩子,也不知晓这个说法的真实性,后来我问过一个带孩子的婆婆,那会儿的人们都要去公社忙,所以村子里头的孩子基本是一个女人或者两个女人专门看护的,更早的时候孕妇做完月子就要下地的,最后么有那么艰苦了,那个时候的孩子基本是一个奶妈,大家都在一起长大,但是这个婆婆后来说得很含煳,理由是她的年龄大了,记得不清楚了,我也不多问了,不过我还是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她说“高老婆子”死后,在她的大水缸里头确实发现过小娃娃的尸体,而且应该不是一具,我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不晓得是该笑还是不笑?迷惑了,勐然间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一幕,还是有些后怕,只是希望岁月会淡化很多东西,这个故事可能让很多人失望了,但是我晓得我不能把一些不晓得东西给你们吹出来,那样的感觉已经不如不告诉你们了,但是我现在肯定地告诉各位,其实这种“养鬼仔”这个有点残忍的形式是存在的,肯定存在,只是我们还么有发现。既然还么有发现,那么后面的人生还值得我们去期待,也许数年之后我可以回答各位这个问题,也或许告诉我答案的将是你们其中的一位。 第60页 那么接下来我们来讨论第二个话题,“棺剎”,看到这个名字我们最基本的反应应该是这个词的意思,“棺剎”的意思就是一些关于棺材的东西,应该有明白的朋友,一般的棺材是用楠木棺做材料最好,棺材的前面最容易雕刻的是花鹿,和仙鹤,为什么是鹿和仙鹤而不是别的东西,据很多道法里来讲,鹿和仙鹤是最祥瑞的动物,很多神话剧本里都可以很显而易见地看到这类的神兽,这样也是对于死者一种很潜意识的尊重以及悼念,其实关于棺材你了解有多少?其实我也并不了解,只是见得多了,来说说自己的感觉,我这里提到的“棺剎”也不是特定于棺材这一器具,还有其它的东西,那么所谓的“棺剎”不过是个引子,棺材我们一般人对于它的称谓最为常见的就是“老房”或者是“寿房”,大致的意思就是人老了之后的房子,但是根据现实点的说法应该不能这么成为,因为很多人死后的尸体处理不再棺材里存放的,还有一个说法是道家的认为“吉乐宫”或者是“西乐宫”,这些都是对于棺材一些很雅的称唿,关于“吉乐宫”和“西乐宫”的说法是这样解释的,我们最普遍的认识,人死之后不再会有烦恼,当然是驾鹤登上西天极乐世界,就是吉祥安乐的意思,当然还有很多地方对于棺材称谓各有其为,比如“寿棺”、“灵棺”,甚至有的地方称谓棺材为“福棺”,其实纵观这些文字大致是祥瑞福禄之意,大致是这样,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可以偶尔地发现大多数的棺材朝南也就是正面有一个“寿”字,特别醒目。 其实这一章“棺剎”的大致内容是很多不晓得的事情,就是关于一些埋葬死人的时候在坟墓下面做的一些事情,也就是发生在我们最粗俗的说法,在坟墓里的事情和忌讳,那么这里我就要谈谈怎么来埋葬人的说法,据说埋葬人来有以下几种方法,第一个,就是我们现在的火化掉用骨灰盒装葬,这种葬法叫“火葬”,下一个呢?据说,在有一些地方对于死人是进行“遽葬”,这个说法据很多人证实是不足为信的,但是我在这里大致地提一下,“遽葬”的意思就是对死者进行用白布裹身,在白布上写血符习惯于埋葬在一些特定的树木下面,但是这些人没有棺材,据说这样的葬法是属于大兴子孙的理术,那么还有一种是尸体放在棺材中埋掉,也就是我们很多人这样埋葬,在某个地方挖个坑然后用土埋掉,然后棺材占有的之前那堆土堆起来一个土丘,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佑葬”,也叫“田葬”,或者是“棺葬“。还有一种是很特别的,是在一个矩形坟墓坑里再在那个坟坑的左边挖一个类似于窑洞的小洞,我们称之为“寿同”,注意是“寿同”不是洞,这是有讲究和说法的,然后呢?把尸体放在这个“寿同”里面,棺材里面呢?是空的,这样安排主要是怕人侵犯尸体,比如一些盗墓者,一般珍贵的陪葬品是放在棺材里头的,所以一般人不会来轻易挪动尸体的,那么这种葬法叫做“合焱葬”,也叫“合墟”,其实很多人认为说什么地方死过人那么这个地方就不干净,其实这是一个不完全正确的说法,其实对于一些人来说,如果住了曾经死过人的房子来说是一件好的事情,如果死者是个安乐的人,而且如果生前是善人无后,那么你们住了这个屋子会发现给你们带了福气的,有一种风水中有这样一句话叫“盍墓者宜嗣于和睦者,亡者宜兴王者、、、”大致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们住对了地方,家庭本来不和睦也可以得到和睦,之后的那一句话的“王”同“旺”,那么这个意思你们自己去理解吧!很多人说,大家长这么大了,也见过很多老人从我们的身边离开,小时候跟着大家看见过不少次别人把死人放进那个宽两米二二的,长三米三三的土坑里头,为什么我们总是进不到里面去看看究竟他们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呢?这是我们一直想知晓的,但是这些大人们总是不告诉我们,所以这样的事情一直等到我们成年,我们去了城市,那么我们也远离一些偏僻的农村,也远离了这些小时候对这些事情的好奇,有的时候回头无意间想起来,其实那种好奇心还在我们心头来回徜徉着,一直不能消褪,小的时候我们太小不能进去一看究竟,大了我们又没有机会了,那个不大也不小的土坑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呢?那么从现在开始平息你的心跳,莫为带你进入坟墓里的不一样的神秘,当然这里说到的不是“灵”的世界,但是真的不是吗? 去年入冬的时候回了次家,回去干什么?老家逝去了一个长辈,我二爷爷,我爷爷的哥哥,我二爷爷是村上的老村长啊,很有辈分的人,我们大小子女孙17个,我不是最小的,最小的是我的一个妹妹,笑我一岁,之后是我最小,白事过得很隆重,也很满意,守灵的事不是我,只是另外一件事是我的任务,下墓安放灵棺,嗣螫祖霖行露,也就是下到坟坑下面做一些之前“阴阳”做的事情,这是一般孙子辈的人要下去一个的,如果没有孙子的是找个辈分小的人下去,因为那天村上的一个“阴阳”出了事没有赶上回家,也因为我几个土老子上了年纪,所以也不敢让下墓,也不敢让轻易出来,因为天冷了,在路上那个磕磕绊绊的不小心摔上一跤,这可比夏天不晓得要严重上多少呢?所以那天我土老子压根就没有来,都说入冬的风比深冬的风还要冷,看来一点也不假,那天确实很冷,冷得刺骨,如果再把你放到五六米之下的地坑里那又是什么样的感受,不是滋味啊!我最讨厌这样的半阴时天。 第61页 那个早上我在窑里头给土老子把饸粩碗收拾掉之后被他叫上了炕,那个时候已经烧上火了,炕是暖的,就像我的心,那一刻毕竟是暖的,因为是第一次嘛!一大早上我三爸就来我们家说虎娃叔(就是那个阴阳)今天回不来了,让我下去给二爷爷做“嗣阂”,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晓得是该开心还是该哭泣,反正是挺矛盾的,走的时候我爷爷还把我叫住嘱咐我要灵动一些,不要害怕,从后面的柜子里头的一个大红色被褥里头给找出来一个同样是红色的小袋袋,有两个火柴盒那么大呢?嘱咐我说,到时候下去以后把这个打开戴上,我哦了一声接过了他手上的那个红袋子,不重,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管他的呢!这一刻呢?土老子笑着摸着我脑袋,很少见他这样笑,我估计他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他之后很长地嘆了一口气,之后慢条斯理地说: “碎怂……” “恩!” “出去一年多了?” “哦!” “城里好还是咱村子里头好?” “都好着哩!” “哦……!” “恩!” “我听说了,你永强二爸说大虎子今个回不来了,等会儿要你下去哩!” “恩,我晓得了!” “怕不?” “不怕,怕啥哩?” “那个就好,我还害怕我碎怂害怕哩,我还说给你点啥东西,现在我算了!” “不怕是假的,爹萨,你还有啥好东西哩?”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别啊!我怕,我怕,还不行吗?你说说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呢?心情勐地一激动把手里端着的一杯开水直接给泼了出去,腾地地飞了出去直接上了老头的脚上,这下子完了,我的娘啊!这下这老小子打死也不给你了,小样!我那个后悔啊,没有把肠子拉出来洗一遍。 “你碎怂打算把老子给烫死啊?” “没,没,看你说了,我不是一年了没有看你,给激动的嘛!” “就长了一张嘴!” …… “好了!不说了,老子看你今天可怜,老子今个把那件木棉袈裟借你碎怂穿一天啊!就一天,不!不行!回来就给我!” “恩,恩,恩,回来就给!” 养鬼仔和棺剎(下) 听到老傢伙给我说得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头不要说有多么高兴了,只是我看到他从身子后面把袈裟去给我的时候,发现他这一年明显地瘦了,看他的手指头就可以看得出来,再抬起头看他的白花花的鬍渣子明显是处理过的,哎!看来人真的是不能够不服老啊!我颤抖地接过了土老子给我的那件袈裟,很棉的样子,手感很好,突然我一把抱住了他,他也抱住了我,我晓得我去年去了城里他是很想我的,今年八十七的二爷爷走了,他今年八十六了,他也害怕死亡啊,尽管他已经经歷了一场那个死亡,但是他也害怕,据说人活得越久就越不想死,这一天我发现这原来是真的,还好,他现在还安康,尽管不能再出去奔波着给人看病了,但是他现在还可以吃好睡好,太阳好的时候还可以自己一个人出来晒晒太阳。 那天他对着我在那个暖暖的炕上说了很多话,尽管有很多废话,但是我感觉不再是那么乏味了,其实人活得真的没有什么意思,真的,特别是老人们,看着自己的一些老玩伴或者是老伴逝去,就会感觉空前的空虚,什么都淡了,好的生活条件并不能代表就是幸福,何况我们现在还并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不是吗?其实我感觉做长辈的同时就是在做晚辈,真的,特别是这个社会,我最近几年就发现我的父亲甚至是爷爷都特别喜欢小孩了,总是喜欢抱着邻居家的小孩,这是一种很潜移默化的恋幼情结,其实呢?人活这一辈子到底为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想我到了70岁还是不知道,你们知道吗? 那天的风很大,我的三爸端着一个大盘子,胖子里头放着四个菜,凉拌猪耳朵、凉拌三丝、红烧肉最后一道是炸虾片,上面放着一瓶五粮液,三个酒杯,这个什么都是有讲究的,豆豆拿着二爷爷的照片走在队伍的前头,身上穿得是麻衣,我也是,豆豆是我三爸的儿子,19岁,大我,接着是我堂子我表哥他举着葬礼上花圈的带队的那个纸做得的仙鹤也就是“灵宿”,后面是大家哭哭啼啼的队伍,都穿着清一色的麻衣,风似乎也感嘆着这场葬礼带来的伤心,我在我三爸的身后。 约摸大村口的时候,一旁的堂子的弟弟出去放了一串炮仗,接着我三爸对这放炮仗的地方跪下,把盘子高高举起,我马上起身把酒杯拿起来倒满酒,三杯直接洒在了村口,然后将酒杯放好,对这东南方做了三个辑,这样的叫“奉勒离犁乡”继续前行,接着我们又走到了离开村子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同样的做法,不过我们把酒倒在了我们还没有经过的三个路口,然后分别在三个路口撒了纸银元和纸钱,这叫“奉勒送土神”,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那个“送降”的意思,接着又一次起身,我们最后一次在已经挖好的坟坑的坟地,这里一般摆三个板凳,做三个老人,而且都是本家的,所以同样的,我三爸举着盘子,我倒酒,大家很意思性喝点然后动动筷子,随便举着吃点,这些都是规矩,然后呢?花圈放到一边,不过那个“灵宿”一定要立起来,不可以倒下,而且鹤头一般要朝西的,接着大家一起跪下,把棺材放下,放在刚才那三个人的后面,大家对这是那三个人和棺材磕九个响头,然后是小孩和妇人跪着,男人起来从三个人身边走过去,走过去的时候要做一个拜受的样子,总共要这样八个男人,这个其间,我是不用的,因为今天我是“阴阳”,然后呢? 第62页 接下来,我永强三爸过来对着一边的另外年轻人说了些什么,之后那个人看向了我,最后笑了一笑,我也回笑了一下,那么我就明白了,接着我脱掉了最外面的麻衣,露出来身上那件土老子的木棉袈裟,其实当时是很由不得要笑的,我晓得我这么一露身大家都会偷偷笑,特别是一起的玩伴,但是这个时候最好不要笑,后来我和刚才那个年轻人最先掉进了那个之前的那个土坑,也就是坟坑,这个坑约摸有4到5米深吧,周围还笼罩着一层泥土的味道,不是很重,不过从周围的墙上可以看到一些零碎的冰渣子,看来地下真的冷啊,我低下头看了看那个左边的那个墓窑,也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寿同”,对了!我忘记了告诉大家,我们的这次葬礼是“合墟”,我用手摸摸那个墓窑里面的土坑,湿湿的,不过还好,不是很冷,接着没有过多久我听到外面一阵杂吵,我晓得估计是棺材下来了,我往怀里一摸,把爷爷的那个红色的小袋子给拉了出来,其实也就是香包袋子,我把红色的绳子解开一看,是一个戒指,不是怎么漂亮,只是很古怪,图案是三只瑞兽,银质的,我没有犹豫直接上了无名指,这个时候那个棺材已经下来了,其实这里还有个讲究,就是放棺材的人一般是八个人,也最好是八个人,而且这八个人最好没有本命年的朋友,这个最好,但是最好不是五个人,五个人最不好,放系棺材的绳子最好是三到四根,最好不是两根,这里面都是有说法的,五和二这两个数字都是阴数,如果忌犯了,这样对老人的尸骨不好,对后人的尸骨也不好,这些都是一些基本的东西,希望诸君以后可以用到,那么接下来呢?里面这个墓窑只可以容纳两个人,所以,我们把棺材盖子揭开之后,棺材里我们需要的东西都在,比如檀香木、银元、黄符、硃砂、青瓦、还有好香,最后一个很重要,还有一些东西之前是儿女给老人带在身上的,比如戒指之类的,突然我想到了我的戒指,我马上把它给脱下来,因为我之前听过在坟墓里头最好不要戴戒指或者挂项鍊,我爷爷给我的意思应该是让我带着,并不是让我戴在手上,二爷爷的遗体是我和那个年轻人抱进墓窑的,二爷爷虽然已经过世了,但是身子还是不轻,我们抱的时候很小心,生怕再冒犯了他老人家,其实当时我的心里都麻木了,你想呢?抱的可是遗体啊?接着那个年轻人之前递下来的六个银元分成两份也就是每个手三个握在手里头,那么接下来是我的事情,取出来硃砂,现写三张“马明地灵王菩萨”的黄符,一张是要放在我二爷爷的嘴里头的,另外一张是贴在棺材上的,贴在棺材的腹部处,那么另外一张是贴在我二爷爷的头上的,而且是印堂穴的地方要沾一点硃砂,这样一点一贴叫做“司水流痧”,据说这样做的作用是保护坟地风水百年不破,基本就是这样了,然后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点头,接着我们跪在地上,对这遗体啪啪就是三个响头,之后在地上插六炷高香,分别点着,其实这样的事也是有讲究的,这个做法叫做“三叩一响头,六香福高寿,阴阳拜江楼,驾鹤登西游”然后在棺材下面放一个纸盆,里面会放一些纸元宝这类的东西,然后退出来,接着是棺材的事情,这个时候的棺材是开着的,里面同样是一套被褥,我们揭开被褥的上下四个角,一共会得到六个桃仁,然后我们把桃仁摆成一个“莲花开庭”的形状,接着把被褥里之前洒上的钱之类的东西,压回到四个角,然后把被褥的东北角折回一个等腰的三角,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年轻人把手上的一块表给取了下来用一条红纸给包折好放在里面,然后再取出来另外一个东西,那就是我们常说的茅山术里常说的八宝“阴阳镜”,他截过我手中的那个硃砂笔,在那个“阴阳镜”上不晓得写了一些什么字,接着吹了一口气,但是这个他并不是放在棺材里面,而是放在放在棺材下面,凿个小坑给放进去,我一直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后来也是听高人说,这样叫“灵虚大天真咒”,这是给一些盗墓的人下的,据说这个是很灵的一个咒,但是很少人知晓,看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一般,刚才的等等都是我出门的时候我土老子教给我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子比我还厉害,我鄙视你!当然我刚才说到了“茅山八宝”大家都非常想知晓是些什么东西,我也不吊大家的胃口了,“八宝”分别是我们常说的“阴阳镜”“桃木剑”“紫金绸”“一阳符”“罗盘”“羽痧”还有就是“硃砂笔”和“八卦芤”其实这些东西大家有点常识的人都晓得,只是你们所晓得的名字不同罢了,还有茅山“六行咒”这个最简单,但是最难记,就是我们经常说到的“子时于”“三位”“五行”“八卦”“九紫”“十二时霰”“二十八宿”这些东西不是物体是一些很特别的口语秘诀的,有规律的,但是我估计我这辈子可以破译十分之一就很满足了,真的,这不夸张,当然这也是后话,完了之后我们就被吊上去了,上去之后也不准消停的,我们两个要带头先拿铁杴铲上十八铁杴,之后才可以没事了,之后他们跪在地上的人也起来了,坟坑就很快被填满了,之后他们把那个“灵宿”给插在坟头,之后把花圈点着,放火开始焚烧,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就可以先行走了,因为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之后我们要留几个人上供桌,这个放供桌是很有讲究的,但是这个我之后的内容我会给大家提到,恩,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那么后面的故事,莫为的精彩继续,相信你的直觉,灵的世界无处不在…… 第63页 薨裳(上) 这个故事应该是很难得的,我是从一个很老很老的爷爷身上得知的,他说这个故事发生在当年的抗日战场上,那么这个老爷爷也是一个军人,我当然无法考证他的真实性,只是老人讲给我的时候很恳诚,他告诉我说在一次战斗中,他们班的老班长和另外一个小点的战友在一起战斗,结果被敌人扔过来的手雷给轰了,当时他们是看着他们被轰掉的,亲眼看见,而且是很多人,据他说,当时炸起来的血都喷到了他的脸上,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没有来得及处理老班长和那个小战友的尸体,其实那个时候尸体应该也已经找不到了,可是当双方停火的时候他们再回到那个阵地,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任何被手雷轰炸的痕迹,可是之前很多人是亲眼看见那个手雷轰响了老班长开步枪的那个土壕里,之后老班长和那个小战士也再没有出现啊,怎么会没有尸体和手雷轰炸过的痕迹呢?后来大家也都以为自己记错了没有多在乎这件事情,可是之后的一个晚上在队伍突袭敌方地震的时候,因为我们势力薄弱,连连溃退,中了敌人的埋伏,我们边退边打,但是敌人仗着人多武器好对我们紧追不捨,突然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敌人追到那个老班长和小战士死去的土壕的时候,突然天上像是打雷一样,接着一阵轰炸,消灭了大批的敌人,当时很多人就傻了,这是一个没有办法解释的道理,敌人的穷追我们往后退的战士是没有时间在这里埋下这么多的炸药的,还有如果是之前就埋好的,那么我们退回来的时候为什么炸药没有爆炸呢?我们也趁着这阵爆炸对着敌人发起了勐攻,敌人被这一阵勐攻终于退回去了,第二天黎明的时候,我们班的战士发现了一个小水壶,水壶下面写着一个字,“陆”,我知道这是我们班长的水壶,但是为什么之前我们没有发现呢?这个故事很多战士当成故事来讲,但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很多人都不再讲了,这应该是一件实事,这个老人说自己从来不相信鬼神的,因为他是个党员,但是这个事情他确实解释不了,现在也是,他的确已经很老了,他今年的阴寿已经4岁了。 看到这个词语的最初,大家应该是陌生的,其实这对于每个爱好灵异故事的朋友都是熟悉的,对!熟悉的,“薨裳”的意思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见到“鬼”,而且大部分人见到的是女鬼,有么有朋友晓得有这样的一个概念,一般如果是私人买了一块大红布要做一个什么东西的时候,那么这块布一般都是要之前洗一下,这里不在乎是不是退色的问题,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东西,只是我们很多人么有去注意,洗洗自然是害怕它不干净,那么还有什么?这个问题留给你们去想,我看了很多朋友说的,他见到的“鬼”一般都是穿着红色的衣服,或者是纯白色的衣服,这个似乎已经是个定局的东西,“鬼”的象形已经被概念性的东西定型,这个不好,或者说是不对!那么这里我们就要说到“薨裳”这个词语,我也许告诉你们的答案是很让你们失望的,你们之前看到的所谓的“鬼”可能是“薨裳”,我现在还无法很清晰地把这种东西和“鬼”划开界限,但是这应该是个时代性的错误,那么举个很容易理解的例子给大家,大家都看过电影里的殭尸,殭尸炒年糕某种那个意义上也是“鬼”,这个不用去多讨论,那么这个就简单了许多,很多人见过“鬼”,那么我保证很多人么有见过我们在电影里头所看到的殭尸这样的东西,对吗?因为这个时代不是清朝也不是明朝,那么你还见不到殭尸这样的“鬼”,即使有一天你会很无意地发现一群殭尸出现在你家或者某个地方举着僵硬的双手一蹦一跳地来吓你,你千万不用害怕,这个机率太小,可以这么说,十个这样的故事九个是假的,关于殭尸这个故事,其实我们也不用过于讨论,如果看不过眼可以拿刀砍,绝对么事,这不夸张,真的!你所看到那个殭尸或者“鬼”有百分之九十是人为的,其实我所说的就是我把“鬼”和“薨裳”做的最好的比较,如果真的要分出个彼此,那么这两者就是年代上错差,也就是你看到的女鬼一般是“薨裳”,她应该于时间早一点的年代,一般可以看到一些“薨裳”的人,那么你多半不会是在自己家里头,如果是自己家里也是你是刚来的人家,怎么说呢?这个“薨裳”是只出现在特定的地方的,一般的特徵呢?诸如各位提到的红衣裳,很漂亮,而且打扮是不同于我们现在殡仪馆画出来的那个死尸装扮,“薨裳”的出现是很突然的,还有一个很特别的特徵,她的左手里头会有一把雨伞,同样是红色的,走起路来就像我们经常认为的“淑女步”,不过这把雨伞不是我们现在那种塑料型的雨伞,对!是那种油纸做的那种,我们可以在电视中见到这样的,这个情景看的一般是在早上或者是黄昏的时候,当然我可能排除是因为当时空中气体交错产生出来的诸如我们说的幻象的东西,只是很遗憾的是,这个东西应该是用我们的相机拍摄不到的,应该是的。 还有一个规律,我发现遇到这样的离奇事的一般男性居多,而且当时的感觉不会有一种“鬼”的感觉,对于男性来说应该最初给我们的感觉是惊艷,但是惊艷过后只要细心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是里面绝对有蹊跷,这样的事情我和一个很好的朋友亲身经歷过一次,而且是在一家庙宇里头,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情,延安,革命圣地,对!这个地方,有个很有名的庙宇,在清凉山,应该有朋友去过,也应该晓得一些,只是你们应该不晓得去清凉山有很多条路,除了距离东车站最近的影剧院的正规的上山路线之外还有在北关的北桥沟的山腰上上去,同样是一条大路,不过之前去的那次是土路,据说现在已经是水泥路了,还有一条本地人应该是晓得的,就是在王家坪的后面的一个窑洞宾馆左侧有一条山路,下面是王家坪革命旧址,还有上一段路可以看得见王家坪的那个很漂亮的彩虹桥和最近刚修好的毛主席纪念新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那么顺着王家坪后面的一个侧路上去一直走将同样路过北桥沟,不过胆小的朋友最好不要选择这条路上清凉山,不安全,而且这个山上有很多坟地,最好不要常去,当然还有一点,我听说之前曾有有个女人在那个山上用上吊这个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哦!这座山的名字应该是叫“豹头山”吧?从大概上看,这座山的风水应该是不错的,东临延河,西靠清凉宝山,山上松树成荫,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青麟地”,不错的一个山头,从王家坪那个窑洞宾馆左侧的小路出发约摸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那个清凉山最东的二郎神的庙朝吧?这个是一个独立的庙朝,看庙的应该是个五十多的老汉,干瘦干瘦的,留着鬍子,一般穿着的都是一件很旧的天蓝色的衬衣,皮肤不是很白,很客气的样子,他的鼻子下面水沟穴有一个小痣,那个时候我记得他们不让我们从小路上来,我和我一起的几个同学磨破了嘴皮子才上去的,其中一个同学就是住王家坪的,当然现在应该不在了吧?也是他带我们上来的,这个同学的名字,我不方便透露,故先以犊子代替,呵呵,这小子其实长得确实像牛犊子,脾气特倔,其实之后也是我和他一起看到的“薨裳”。 第64页 那是个早上吧?四月中旬左右,因为清凉山四月初一到初七这几天是很忙的,上山拜佛抽籤求嗣的人很多的,去过的朋友应该知道这个的,所以我们那个时候嫌之前的这几天人太多,就选择了初七之后去的,我觉得我还不是一个喜欢太热闹的人,那是一个早上,很早,之前的晚上滴了一阵小雨,那个时候路上刚湿,但是不至于滑,我们早上在窑洞宾馆下面那个小吃店对付了一口就出去,边唠边爬山,那个时候山上的空气是很好的,我们走得很快,没有走一会儿就看到一些石头,山上的石头,有的还是一个石头洞,去过的的朋友应该知道下面的王家坪旧址里面有很多的防空洞,山上也有一些这样的石头,对了!还有一个你可以起感觉一下,就是下面的一个约摸有二百来米的一个防空洞,很曲折,也很有意思,我想在防空洞里面做个见鬼的游戏,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因为那个里面绝对具备我们需要的环境,但是晚上门是锁上的,很遗憾,白天有时候也是锁上的,因为那个防空洞里面总是会断电,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我再教你们一个很特别的东西,一般本事很高的“阴阳”师傅,他给人驱鬼的时候,一般会在这家人门口点上三炷香,然后把右手的拇指和无名指紧紧地压在地上,拇指朝着这家人的大门,据说这样就可以感觉得到这家到底是不是闹鬼,鬼是不是厉害?你们也可以试试在防空洞,或者是一些湿气很重的地方上香压你们的拇指和无名指,应该可以感觉到什么异样的,我不开玩笑的,请相信,只要你是很虔诚你也应该可以感觉得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的,试试就知道。 我当时记得我和同学爬山去过一个洞,其实说得准确点也不算是洞,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我们居然在那个石头崖子下面发现了一套被褥,很旧也很脏,还有蜡烛、水果、甚至还有一沓扑克,可能是有人住吧?我们这样想着,后来我朋友告诉我说会有人上去在那个地方去玩的,具体是些什么人,我想不需要我多说了,接着往上走是几户人家,土窑洞,很漂亮的建筑,院子也收拾得很干净,甚至可以在有些院子里头看到一些公鸡这类的家禽,接着我们是要从这些人家的窑顶上上去,约摸走三四分钟就可以看到一个很大的地,里面长得是一些野花野草,没什么可以留意的,只是再上一个坡,不!或者不用上一个坡,半个就好,你会发现有很多桃树穿杂在这其中,桃树的其中还有一些东西,就是一个很不愿提及的东西,坟地,对!坟地,或许也可以说是尸地,因为这其中还可以发现一些死狗死猫的尸体,到处飞着苍蝇,很难闻的味道,但是你不得不住步看看,因为如果你还是一个灵异的爱好者,我们就是,我们一起上去的总共是四个人,没有女生,也没有胆大的男生,我们敢住步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我略微懂得一点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还有一个是,现在是白天,但是虽然是白天,但这里没有一个人影,当然除了我们四个,我们四个把这里大大小小的坟堆子数了一边,很难得,二十六个,大小总共有二十六个,每个看起来都不是新坟堆,看到了没,每个坟头上的供桌都没有一点祭拜的东西,还有每个坟堆子上面都没有处理过杂草的痕迹,这些坟堆上的供桌有的已经散了,扭扭歪歪的,几乎要倒下去了,我和另外一个动手把歪掉的供桌给摆正,其实这样的事你们也可以做得到,即使你在大城市,但是如果你在爬山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这样的坟堆子,可能是你不小心踢倒了那个供桌,不用害怕,那怕你是女生,你用你最快的速度把那个供桌给放正,记住一定是放正,意思一定不可以是前高后低,这个是有讲究的,很多人如果感觉自己最近干啥都不顺的时候,如果请大师看过说你坟上有问题的时候,多半的问题就是出现在了这里,对!就是坟堆子那个供桌没有放好的缘故,接着放好这个供桌之后,如果你是来拜祭自己家的故人的时候一定带来香纸,可以上三炷香给他,这个是个很顺便的事情,不用害怕,你这样做是对的,如果你不这样做,我觉得那真的应该害怕了,那么如果是没有带香火这类的东西的,可以去回到家里头朝着这个方向在火盆里烧些纸钱,纸元宝之类的,不用亲自来了,特别是对于一些喜欢探险的人们,无论如何你应该把人家之前的那个供桌给放好,那怕是不烧纸,这应该是一个常识,如果觉得不信这个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哦,这章里面提到的我不开玩笑。 薨裳(中) 约摸半个小时的路我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爬上了这个山坡之后我们就看到一堆石头,这些石头是有形状的,一般为方的或者是长的,这样的石头在一些专门刻碑文的地方可以见到的,这应该是清凉山的后山,也就是放一些建造所剩下的材料,我想这些东西应该不会有人偷吧,如果真的有,那么你可以说是要遭殃了哦,我之前提到过关于这样的内容,这里我不多说了,我们上了山之后就是二郎神的庙朝,其实没有多大的意思,但是来了就要虔诚,最好不应该有藐视的意思,这也是一个很要注意的事情,无论你信不信神,信不信鬼,甚至是信不信耶稣,但是如果有一天去了关于这些的地方,不要怀着藐视的心态,对!那怕是克制自己一会儿也好,真的,这个我保证对你没有任何害处的,这也应该是一个做人的潜意识的问题,出了二郎神的庙朝,约摸是七点左右,那个时候已经没有雾了,开始的时候早上是有一点雾的,因为过了客流的高峰期,那个时候路上的人很逸散,可能还是早上的缘故吧,出了二郎神的庙门,不用往前看了,左转,如果我没有记错,那里应该是一片荒地,里面种的满是松树,最少有几百棵,很多的,郁郁葱葱的,是一个斜坡的荒地,接着往下走是一个很深的沟壑,我们没有再细看过,我们几个在庙门口照了相,对!我们那个时候带着照相机,是德国莱卡,那个时候的价格是一万好几呢?像素特棒的,我们刚打算往西走的时候,是我和犊子先看到的,犊子走着走着就拉了我一把,其实那个时候对于美女这一很值得男性探索的词语还是很懵懂的,当然人都是虚荣的,谁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个美女,女人也是一样,这个问题不要做解释,当时那个女人给我的感觉确实是很美好的,我没有办法拿她很某个明星做个比较,因为那个时侯那些大牌明星已经是那个什么了,真的!电视带给各位可爱的观众的印象,不仅仅是可以把新闻传送给我们,也可以把一些虚假的东西美化掉,后面的这一点是电视带给我们的谎言,接着是我们这群愿意接受谎言的人们对这很多虚伪的投入的感情,其实最后算算,亏本的是谁?这个问题只有你们自己知道,那个女人一米七左右,这是她给我的最初印象,很高,我们是正面对着她,她没有笑,那个时候我的眼睛不至于近视,红伞红旗袍还有红绣花鞋,很多人一时之间都以为是在拍电影,就像一下子回到民国年间,但是不是,后来我和犊子发现了一个很不幸的问题,那天看到这位美女的绝对不超过五个人,我们一起四和只有我和犊子看到了,那个当时的感觉确实是很惊艷的,甚至有些**地说,现在都忘不了那个样子,很完美的鹅蛋脸,脸色很白,鼻樑很可爱,嘴唇很红,嘴唇很丰韵,肉很多,但是给人的感觉不是口红的问题,还有眼睛很大,特别走路的时候,我之后闭着眼睛坐在一个城市里最繁华的街头,听着我身边走过的很多女性的脚步声,很遗憾,最少不下一千位,没有可以与其媲美的,这不夸张,女人漂亮不漂亮,听听脚步声就知道,如果人生阅歷丰富的人,甚至可以感觉得出这个女人的性格是怎么样子的,应该有同仁会有这样的感触的,也许惟一一个值得遗憾的地方,就是她的左脸颊怡风穴有一个小痣,我看得很清晰,对于美女我一般都会看得很清晰,其实准确点地说,男人都是色狼,起码对于任何美女男人都不过敏,即使是一个已婚男性,我还是未婚,我还只有十七岁,只是感觉有些东西年龄是阻止不了的,所以很不好意思,我那次很有眼福,你们也应该有过这样的眼福,其实那件事之后我明白了一个很肤浅的道理,有些东西没有得到往往比得到之后感觉美,我是看着她从我们的身边走过去的,我承认我的眼睛那个时候已经直了,也是那一次之后我对任何美女不会眼睛发直了,这个原因我不明白,也许你们明白,尽管后来我知道了她只不过是个“薨裳”,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古时候的秀才,恩哼? 第65页 对!我是看着她从我的身边走过去的,脚步很慢,但是她去的地方不是我们之前路过的二郎神庙而是出庙门左看的那个松树林,下坡的松树林,也是这一个举动让我感觉到有一些异样的,其实如果见过“薨裳”的朋友,只要之后好好滤滤我们之前所遇到的,其实都会被吓一跳,她真的顺着那个已经长满杂草的小路上下去了,我们谁都没有哭,只是觉得失落,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算恐怖,只是遗憾那个时候忘记用相机来记录这个很美丽的梦,确实遗憾,这是惟一一次我感觉“薨裳”带给我的失落,很多人也应该有如此的遭遇,或许这个遭遇你当时只以为是一个很美的艷遇,其实不是,可以现在回头来滤滤,也有的人说这样看起来很完美的女人最后会变得满脸蛆虫接着是满脸腐烂掉露出很恐怖的骷髅,只是我不能给你们解释这个问题的事实,因为我还没有遇到诸如你们说的,只是感觉把这当成了一个很美的梦,那也是惟一的一次。 我和犊子是被刚才和我们抬槓的看庙的老头给喊醒的,他指着我们,说我们是色迷心窍,将来不是干大事的人,犊子笑着说,我们不打算干啥大事,就是以后能和那个本拉邓一样就可以了,我估计那个老头不晓得本拉邓是谁?但是我后来滤滤老头的话,我想那个老头应该也看到了刚才那个“薨裳”,其实在当时我没有认为她是一个“薨裳”,也是后来老头的话提点了我,老头对着我们嘆了一口气之后把手揣到衣服的兜兜里,拿出来两条红色的平安带,之后扔给了我们,告诉我们把那个平安带缠到裤带上,一直用上半年,然后还嘱咐我们这半年不要进女色,犊子当时就乐了,大笑着说,他不是随便的人,他随便起来不是人,最后我们离开了,这个老头的话很少,但是似乎告诉你的不只是一个问题的答案。 后来犊子用他那拳头捅着的胸膛说,你丫的是不是思春了,老半天回不过来神?我当时就给了他一脚,其实我知道,这小子给我还严重呢?之后我们两个说过这件事,而且是每次见面讨论这件事的频率最高,最后他似乎还开玩笑地说,说他如果能取到这样的一个老婆,他就这辈子穷死出去要饭吃也不可能让老婆吃一顿剩饭,我笑着说,你丫的就那点出息啊?其实我的心里头的想法何尝又不是一样的呢?只是我没有出来罢了,后来我们每次讨论到这件事情,那次和我们一起去另外两个人总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也找机会告诉过犊子说,我们那天遇到的只是“薨裳”通俗点人们都称其是“鬼”,但是这丫的总是笑笑,不再回答我,之后我们还去过两次清凉山,时间就是那次一个样子,只是很遗憾,我们并不幸运,其实即使那个女人是“薨裳”,我想我们已经不会害怕了,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是第二天早上结果回来之后很丧气,接着我们又想到是不是雾和我们最早一次去的时候帮忙去摆正那条路上坟堆子供桌的事情有关呢?所以第二次我们照着第一次的同样步骤去做,只是依旧很遗憾,我们没有收穫,浪费了时间了,带着的德国莱卡也没有用上,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听说犊子这小子去学习书画了,专供素描,我想他应该还是有他和我那次遇到那个“薨裳”的特殊情结,可是我呢?不也有吗?这个故事是一个事实,其实我写这个故事的原因和现在的犊子一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还是希望大家不再对鬼那么恐惧,“薨裳”也罢,恶鬼也罢,也许只是一个很美或者很恐怖的幻相,对我们的生活将有多大的改变呢?我从来不否认鬼的存在,只是感觉我们真的已经入戏太深。 其实“薨裳”只是一个很暧昧的谎言,很多事情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点我们还是不可以忘记,到现在为止,我们还只是凡夫俗子,总会有一些东西是放不开的,呵呵,我感觉我已经走不出来了,那么我再讲给关于“薨裳”的故事吧?同样,这个故事我无法考究真实性,因为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其实对于你们来说,我的故事也是没有真实性的,因为它同样不在你身上,如果真的感觉很荒唐,那么各位就当晚睡前的一个催眠曲吧,如果觉得还是有那么点可信度,帮忙推荐下,谢谢,我感觉我现在好累,你们呢? 这个故事似乎有些恐怖的色彩,我的一个乡党讲给我的,我想也应该是属于“薨裳”,因为对于这个人来说,他见到的“鬼”的印象是极其像我们之前提到“薨裳”的象形的,这个事情是03年的事情吧,但是我听到的时候已经是今年的事情了,那个人知道我在记录关于这写故事的时候,他主动讲给我的,给我讲故事的人叫顺根,31了,今年,已婚,两个儿子,人缘很好,这件事的发生地同样是在一个距离庙宇不远的地方,但是还是不鞥就肯定地说,这样的事就发生在庙宇的旁边,这一点我要提前说清楚。 顺根说那是03的深秋,他人在神木,对!就是榆林的那个神木,他那年打工出去的,那个时候的工资是不高的,25块每天,因为他们的建筑队旁边是一个庙宇所以他们不能晚上加班干活,只有是哪个庙宇我这里很抱歉不能透露给各位,但是那个时候的活恰好是很急的,因为已经是深秋了,如果天一下雪,那么就是证明就不能继续干活了,然而他们盖的那个楼恰好还剩十一个平房,确实很急,但是这些不是我们故事的正事,所以晚上他们就偷着加起了班,结果还好,庙宇里头并没有来说什么,所以还算顺利,他们虽然冷但是为了那25块,为了可以顺利完工就认了,结果这件事不偏不巧就是发生在那个结工的那天,因为晚上加班到十二点所以之前的那个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早,也困了可能,心里想第二天就完工了,也心里踏实了,结果第二天早上,顺根说他是被一股很急的排泄感给憋起来的,也是那泡尿让他看到一幕他不该看到的。他说那个时候天不是大亮,那个早上似乎有雾,他们工人就住在刚刚盖起来的新楼里,是二楼,那个时候大家也就站在楼上往下尿,都是散汉样子,其实打工的都是这样,结果他说自己是大的,那个时候他也二十好几了,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地去过不少地方,所以胆子还是蛮大的,他说但是已经可以看得清楚路了,他顺着楼梯下了二楼,他说当时其实有些害怕的,因为当时整个空旷的楼里他走一步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何况天不是大亮,静得很让人心里头髮毛,他缩了缩身子跑出了一楼的楼道,去了不远处的一个简陋的厕所。 第66页 其实说是简陋的厕所,已经是算好的了,因为那个厕所,就是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周围挡着,四周都是一些钢筋和木板啥的,还算隐蔽,不过从上往下看就是一个露天的厕所,当然这也不是重点,他接着摸摸鼻子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盒“猴王”,给我发了一根,神情有些严肃地说,我那个时候刚蹲下不久,就听到又有人从楼上下来了,其实那个时候是一个晚上最安静的时候,他微微地抬起头顺着还不算太亮的天色看去,老半天,他终于看到看场子的老刘从楼道上下来了,老刘是这个建筑队的看场子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老闆亲信,属于管家之类的称谓,老刘的脚步好像不是很急,走得慢吞吞的,我正打算继续上我的厕所时候,突然只见老刘的身后跟个女人,看得很清晰啊!当时心里头还想,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大冬天的出去找个女人睡,多暖和啊!心里头这样想着,不由地也想起了家里头的那个老婆来了,可是当我的思绪还没有完全进入那个境界的时候,我差点叫了出来,我的娘啊!这个女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啊,一身的红衣服,感觉就是像一个新娘子,手里头有一把红色的雨伞,还不是我们现在用的这样的,当时天不是太亮,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是红色的了,那个伞的模样是像我们电视看到的那个电视剧里头的那个油纸做的,很漂亮的样子,就是一直没有看见她的样子,那个女人就紧紧地贴在老刘的身子后面,如果不是从茅厕的这个方向看,是看不到那个女人的,顶多只是可以看到一把红色的雨伞,我抬起头看看天,没有下雨,天色也不像要下雨的样子啊?那是怎么回事呢?这个女人又是谁呢?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工队上呢?昨天晚上老刘是和我们一起睡的啊?当时我心里出现了种种疑问,边悄悄地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我大起不敢出,就紧紧地盯着老刘出来的那个楼口,老刘依旧走得很慢,感觉好像并不晓得这个女人在他的身子后面一样,一直埋着头迈着步子像厕所的左边走去,我当时好奇极了,厕所左边是操作间啊?去哪里做什么?操作间就是一块空地,那里就有几台搅拌机和一堆石子和沙什么的,去那里做什么呢?我当时的心情是很矛盾的,你想啊,本来就是一个都是男人的工程突然蹦出来个女人,给谁都会觉得惊讶啊,而且这个女人似乎很漂亮的样子,看着他们从我身边过来了,我赶忙低下了头,正好那堵不是很高的墙堵住了,当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从我身边经过的女人的脸,因为有一些旧的报纸挡着,她应该没有看到我,但是我看到了她,不过也是半个脸蛋,不过说句实话,可真白,真嫩啊! 顺根讲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顿了,我抬起头看看此时的他,一脸的贼笑,刚刚扔掉菸头的手不停地在下巴的边缘蹭来蹭去,这丫的就是色狼一个,你看见没?也典型,可是哪个男人又不是呢?眼睛里头满是一股贼光,我r,我用手摇摇他,很正经地问他: “我听说你结婚了啊?” "哦!结了,还两儿子,长得白白胖胖的,可壮实了呢?” 我很仔细地听着他的回答,没有说话,只是很淡淡地笑了笑,他突然把脸憋的老红老红的,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接着摸摸我的脑袋,笑着摇摇头说: “你碎怂,脑子里头不晓得一天想的都是些啥东西,你看你根叔像那样的人吗?” “我看不像!” “这不就明白了,我就晓得不像!” “因为你根本就是!” ----------------------------------------------------------------------------------------------------------------------------------------------------------- 兄弟们点击、收藏、推荐、鲜花啊!!!!! 薨裳(下) 伴随着一生很脆的耳光声,和一句让我千万不要告诉我阿姨的警告,他开始了后面的故事,那个女人可真的是漂亮,不过可惜了,没有看到那半个脸,只是当他们走开的同时我发现了另外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什么?因为我看到那个看场子的老刘那双眼睛当时是闭上的,后来我想是不是梦游呢?但是梦游的时候怎么有个女人呢?难道是这个女人推着老刘走,我当时就也没有顾上那么多,很匆忙地擦了就抄了一把工地上的铁杴跟了上去,厕所出来绕过放钢筋的摊子转个弯就是那个操作间了,整个冬天的早上冷簌簌的,工队上现在看不到一个人,天色快要亮了,约摸都六点了吧,不过冬天的早上一般人起的都是特别的迟的,所以那个时候也听不到什么人的脚步声,何况这是还没有建成的工程队更加不会有人来了,我悄悄地抄起一边的一把铁杴,这个铁杴是一个叫老胡的中年人的,我当时记得很清楚,那个铁杴把子上有一个用小刀刻下的“胡”字。我的手就轻轻地摸着那个“胡”字的刻纹就悄悄地跟了上去,走了好半天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哪里出来问题,因为走了好几次我裤子总是往下掉,低下头一看,我日!什么嘛?没有把裤带繫紧,我日,这下子糗大了,我赶紧把裤子给系好,接着贼模贼样地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还好,这个时间大家还在睡呢?我点着脚步就穿过了放钢筋的摊子过了左边的那个操作间,顺着石头垒起来的呛慢慢地挪动了过去…… 因为墙是那个石头垒起来的,所以我身上那个衣服蹭上了好多的土,早上那会儿冻的厉害,我拖了把铁杴出现在操作间的那快烂地方的时候,终于在最里面的那个搅拌机旁边看见了老刘的样子,当时我就傻了哦,我是趴在第一台的搅拌机的下面往他们那边望的,真的,我看见老刘脚上的布鞋不对号,因为这丫的鞋上一只是布鞋,另外一只却是我们常见的运动鞋,我的娘啊!那个运动鞋咋地如此眼熟呢?我悄悄地把头往我脚上那个看了看,我的奶奶啊,我就晓得,我们太着急把鞋子给穿错了,我的奶奶啊,当时我就愣在那里了,你晓得不?当时我死趴在地上,冬天的那个地,可以冻死蚂蚁的,我刚趴下的时候没有给冻死,接着我看到刚才这一幕我觉得我好点了,不过接着更加让我触目惊心的事情发生了,你晓得我又看到了什么东西吗?不晓得,是一双绣花鞋,麻布底子,一看都是一针一线缝的,红绸子做鞋面儿,上面是一朵大粉色的牡丹,绿色的叶子,还有那个花萼是黑色的,我记得很清楚的,那个脚真的不是很大,小脚,不过看起来确实秀气,漂亮,接着是她的那个红裤子,应该是绸缎做得,后来我去一些地方问过关于绣花鞋的之类的事情,很多人说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为什么呢?很多专门搞绣花的老人告诉我说,如果不是你看错了就是你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我问他们说为什么呢?他们说,你自个琢磨琢磨,那个大粉色的牡丹上怎么可能出现花萼呢?牡丹到底有没有花萼?而且是黑色的,这个说明了什么?绣花鞋是白色的底子,红色的鞋面,还有粉色的牡丹花,接着是黑色的花萼,你娃回去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们没有说一句话,后来我再也没有去问别人,我那天看到的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不想晓得,只是害怕,所以,我到现在也不明白这四个颜色代表了什么?我想你应该晓得这四个颜色都代表什么吧?你们呢?答案就在问题里面的,自己去想想,我当时趴在搅拌机底是大起不敢出啊,就那样子看着,手里抚着那把铁杴也不晓得接下来会怎么样?那个时候真是难受极了,你想想我趴在搅拌机机底老半天一个姿势谁不难受啊,还好没有一会儿他们好像换了一个角度,我缓缓地抬起身子,生怕发出一点动静,那个时候的感觉后来想想就是个贼,而且比做贼的时候状态还好,那个搅拌机总共有四台,我在第一台,他们在最后一台,是一个纵贯的方位,他们这一次是背对着我,因为最后一台那个搅拌机是往南方方向放着,所以我顺着机器的边沿偷偷地可以看到后面,我看到了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一幕,我看到老刘弯下身子把插座上的插头给插好,接着缓缓地上了搅拌机的机斗,你要知道,平时那个机斗是到石子之类的东西的,然后搅拌机的东边有一排指挥的按钮,红色的,绿色的,还有黑色的,就是上面写着“搅拌”、“停止”、“粉碎”之类的这些功能键,老刘他人很机械地既然爬了进去,那么如果现在无论谁把那个“搅拌”或者“粉碎”的按钮一按,老刘就完了啊?老刘人一直不错,如果工程做得顺风顺水的时候总是会带我一群人出去搓一顿的,尽管基本是小饭馆,但是已经很不错了,真的,他为人沉稳、老练。自己是刚出师的匠人但是老刘从来不欺负他,总是给他足够的时间来完成固定的任务啊,这个时侯老刘身子已经完全坐进了搅拌机的机斗,我也看不到那个打伞女人的表情,不过我想她应该在笑,她依旧站着,纹丝未动,很安静地站着,很难得可以见到这样的女人,接着老刘把左手伸了出来,我看到他那只左手很缓缓地伸向了搅拌机的那个写着“粉碎”两个字的机器上,我突然觉得那两个字是如此的恐怖,仿佛不再像之前工作时候的那个按钮,有一种空前的陌生感,之后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嘴里哝哝地说着,不要,不要,眼睛似乎这个时候已经直了,心里想着,这样的事不是只有恐怖小说里头才有的吗?怎么今天在生活中上演了呢?我急了,把铁杴直接一抛,往那个撑着雨伞的女人抛去,我不晓得那个女人晓不晓得我的存在,我做出这个举动会不会给自己找来杀身之祸呢?我当时忘记了,我大喊着“老刘,不要!老刘,不要按啊!……” 第67页 其实那个时候的老刘就像我们常说的梦游,但是我觉得我已经扯破了嗓子喊了,我已经在尽力了,老刘的手缓缓地伸着,这个时候那个女人转过了脸,很慢慢的,慢慢地转过了脸,我想这是我之前所最期盼的东西,现在呢?这样的事已经不再重要,她的脸转过来了,果然很漂亮,是瓜子脸,颜色很白,嘴角好像在笑,只是那个眼神让我感觉渗得慌,很毒的感觉,她不做任何动作,就是死死地盯着你,这个表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老刘还是按下了那个搅拌机的“粉碎”键,一个绿色的键粉碎了他的一生,我跑得慢了,铁杴抛到了女人的脚下,机器满是就要转动起来了,那么所谓的危险就要发生了,只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句很莫名的声音,突然那个女人就像一阵烟一样,倏然消失了,一瞬间的时候,接着我好像也晕倒了,脑子里那一刻死沉死沉的,只是后来听了好多种声音突然明白那一次听到的是钟声,隔壁那个寺院里头早上的钟声,很低沉的那一种,到那好似似乎救了我的命。 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工队上的很多人已经走了,那年榆林的雪下得很大,我醒来的第一眼你晓得我看到的是谁吗?对!是老刘,他没有死,他说那个早上我躺在下面的搅拌机的旁边,跟前还有个女人,说我提着把铁杴,当时他就急了,以为你要打人家,大喊了一句,结果隔壁寺院敲钟了,结果那个声音盖过了我的声音,我下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就你一个,还有那个最后一台的那个搅拌机还哗哗地转着呢?我赶忙问是在“粉碎”上吗?他转过脸问:你小子咋晓得哩?我当时就惊出了一身的汗啊,我当时感觉我懵了好久,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其实这件事到现在我还是愣在其中的,后来医院的人说我是短时间休克,压力过大,要休息几天,其实那段时间我的压力是很大的,家里老妈病了,老爸死得早,家里头的那头猪还没有人出去卖呢?眼看要过年了,家里老小都等着我一个人呢?可是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没事的时候,但是之后的一件事情让我傻了好久,事情发生在我出院的那个下午,我拿着几件换的衣服回到工地的时候,看见仅剩的几个人脸色都很不好,我心底就勐地一紧,我说这是怎么了呢?后来我就听说,老刘死了,早上死的,大夫说是心肌梗死,后来我感嘆着,好人吶!就这样走了,这就是有的人的人生啊,人啊!说你坚强你最坚强,说你脆弱你就最脆弱啊!那个春节我过的很不如意,后来我再也没有出去打工,之后回到家里做了一点小生意,那次在神木的事情,是我这辈子最难得事情,比较活了那么大还明白了一些别人不会明白的事情,只是可惜了老刘,看来真是躲不掉的,那次事情之后我可以看到很多像之前看不到的东西,这些东西,不可怕,因为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是有定数的。 我不晓得我是什么时候听完这个故事的,但是这个故事他说他只讲给我听,然后今天呢?我把这个故事将给了你们,感觉呢?说了这么多,我不晓得你们明白什么是“薨裳”了吗?那么还有什么是“鬼”呢?其实无论这两种很“灵异”的物体到底是不是一种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在等着什么吗?我们所等待的还值得吗?这个人生我们还需要明白些什么呢?哦!对了,这个故事是顺根我叔讲给我的,我之前应该说过吧?不过我忘记了另外一个事情没有告诉各位,我的顺根叔是一个生意人,但是他还有另外一个职业,那就是“阴阳”,他很年轻,31岁,很少人知道他的另外一个身份。 鬼上身(上) 据说,在80年代后有一个地方盖了一件很漂亮的茅厕,其实很多人对这样的事不应该感到好奇,只是说厕所不一定要太好,也是一种浪费,尽管这样说着但是人们也不在意了,只是不久之后,人们就发现,这个厕所有个很奇怪的现象,每到晚上上了锁之后,总是会有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一直是这样,延续了好长时间,只是幸运的还一直么有发生意外,有的人说这个地方不吉利,应该找个师傅来看看,当时很多人已经不再相信这样的事情了,所以都么有在意,直到有一天起来之后,人们惊奇地发现那个漂亮的厕所塌了,很多人似乎还么有意识到这个是怎么回事?在帮忙重建的厕所的时候,细心的工人说粪坑下面应该是空的,大家都说挖,挖出来看里面有啥东西,如果么我们把地基给填好不然以后又要塌了,结果那个坑被挖起来了,你们晓得下面是啥吗?对!尸体,整整十一具啊!而且据说都么有腐烂,只是人一触到那个尸体居然可以把他们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撕下来,后来有人建议说把尸体用塑料盖住去报告派出所,很多人都答应了,那么报警的报警,盖尸体的盖尸体,可是当警察赶来的时候,塑料布揭开之后那十一具尸体不见了,一瞬间就不见了,结果警察以为是一场那个闹剧离开了,很多人也觉得摸不着头脑,之后他们又把厕所建好了,那么之后之前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么接着那十一具尸体又再一次出现了,和上次居然是如出一辙,很多人傻了,其实我也傻了,这样的事经过了好几次,后来终于有人请来大师来看,结果那个大师指点之后那个大师也不久之后就去世了,后来很多人就把厕所给撤了,那里变成了一块空地,就这样人们一直以为么事了的时候,只是却不想十一年后那个地方发生地震,地震的局限地位仅仅是那个地方,你们看出什么了吗?那么不要告诉我答案! 第68页 其实我们在之前讨论了这么多,今天的故事应该是最值得我们关注的,也是我们之前最熟悉的事情,“鬼上身”对!其实很多人习惯叫为“鬼附身”,应该是这样,无论是“鬼附身”还是“鬼上身”这都是说着同一个概念,那么他们同样必须具备同样的三个东西,第一,有人,第二,有鬼,第三,地点,不是每个地方都可以发生鬼上身的故事的,是的,不是!很多人应该熟悉这个词,也就是亲眼见过甚至是尝试过,科学角度分析是精神分裂,或者神经错乱,压力太大产生幻觉,那么有么有科学人员的身上发生过这类的事情?如果有,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呢?我愿闻其详,有的朋友应该晓得一点,“鬼上身”之后的任何事情已经不再受我们自己的控制,对!是这样的,不再受我们自己的控制,还有可能会出现暴躁的现象,但是这是一个很表面的现象,还有他或者她是不是会哭泣,而且自己也么有办法停止不哭泣,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头会觉得自己很委屈,是不是这样?而且有一段时间会是清醒的,接着他会想,由不得地想,想什么呢?想一些伤心的事情,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特别是平时很坚强的人到这个时候越脆弱,当然我们这里说到的心理排解,也就是疏导,但是有的事情你疏导也是白疏导,真的,试试就晓得,应该也有的朋友自己经歷过这样的事情,那么我们出现这个现象就是“鬼上身”,术语叫“引阴”。一个人很莫名地流泪,自己也么有办法去控制,感觉自己好错乱,做着噩梦,有时候傻傻地看着一个水杯,突然站起来却把水杯给摔了,还有很莫名地站在阳台上打算跳下去,嘴里头一顿胡言乱语,总是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跟着,还有就是感觉自己会突然大笑接着很冷漠地拿着一把刀在空中砍,这样的表现你可以去医院先做个检查,当然如果么有效果,那么可以去找心理医生,如果还是么有效果,那么你可以试着找个大师了,我把找“阴阳”放到最后的目的只是我还是相信科学,但是如果有一天科学解决不了,你可以试着去找“阴阳”,如果“阴阳”果真有效了,那么有的时候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讲“阴阳”也是一个医生,那么还有一个问题你可以去想,为什么是人们主动去找这些“阴阳”大师,而不是“阴阳”大师主动去人们家里头做着自己的宣传呢?当然有的朋友说有,有很多呢?那么我告诉你遇到的那些人十个有九个连我都不如,屁都不懂,那种人说啥你不用去信,因为真正的“阴阳”是一般不做以上的事情的,这不是值得炫耀的东西,这也不是本事,甚至很多人不想让别人晓得自己会这样的本事,有的“阴阳”甚至是饿死也不做出去宣传自己有特殊本事的事情,这是一种很特别的规矩,也是“阴阳界”的规矩,当然这行里头也有败类,我应该也算,呵呵! 我印象里头的驱鬼经歷应该属“鬼上身”最为多了,也最适合属于“驱鬼”这个词了,“鬼上身”这里有个潜台词,这个潜台词是啥呢?就是闹鬼,“鬼上身”比婴儿见到鬼更加难缠,那么怎么难缠呢?因为上身的一般是大人,小孩生病不会说话会急死人,大人“鬼上身”更加急人,所以更加难缠,那么我现在给大家做个分析,什么地方最容易让人“鬼上身”,这个问题之前应该很浅浅地提到过,就是在人害怕或者是恐惧还有极度伤心的时候,举个例子给你们,比如参加一场很特别的葬礼,看到满是白色的花圈,白色的孝服,白色的脸色,还有比如你走夜路,一个很奇怪的声音吓了你一跳,还有很多人在进入一个很清幽的地方的时候,觉得浑身很阴森的,最好不要盯着一个地方一直看,就比如这个清幽的水池,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都在属于一个很脆弱的时刻,因为那一刻我们意志力是最脆弱的,这个时候就会被鬼趁虚而入,控制你的思维,那么我们再来说说一般“鬼上身”会是哪几种鬼呢?当然很多人晓得说,是冤鬼,对这个答案不是错误的,也不是正确的,这不是有定数的东西,比如你见到的人“鬼上身”会整天胡言乱语,看着一个地方突然大骂几句,这种人诸如各位分析的多半是女鬼,而且这个死去的女鬼心里头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你,你注意看她指的地方,这个指的地方绝对不是没事逗你玩呢!有一个问题这个动作在给你说明,这个地方绝对发生啥事情,这是一个昭示,还有有的人“鬼上身”之后会和家里人闹,整天大声吼叫,对着那个发火或者这个打架,过了这阵子就和正常人么有两样,这种鬼其就比较难缠了,我们一般称这种鬼叫“矛巨神”,意思就是这种鬼是极度难治的,驱鬼虽然杀不了鬼,我们对待这种鬼的办法一般给予“收发”,也就是我们说得“收服”,一般“阴阳”出门的时候或者给人看病的时候都带着自己的法宝,最一般的诸如我土老子的那个大铜烟锅,神婆子的那个米碗,这就是最简单的东西,也是法宝,其实见过这样的人应该是不难发现的,那么这种鬼又叫“丧门鬼”,最后的一种是最麻烦的也是最我们最常见的,“屈死鬼”。这种鬼就像他的本身名字,说明他生前一定活得很不如意,可能受过很多别人的气,或者是受尽了别人的欺辱,这种鬼上身之后人最大的反应就是哭,啥也不说,就是哭,这个哭不是病,但是如果你被上了身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么办法,也不闹就是一天在家哭泣,一般为女性较多,这种其实是男人很麻烦的事情,也是最难驱赶的鬼,其实驱鬼的时候做“阴阳”的不晓得要给这样的鬼说多少好话,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的,真的,谁晓得要说多少好话这种鬼才扭扭捏捏地才肯走呢?其实这个职业也不好过啊,那么这个上身的前提是一定是这个女人之前的某个时刻极度伤心,因为这种鬼生前已经够委屈了当然也选你这样的意志力脆弱的人做附身,而且缠了上了就不打算走了,那么我开不适当的玩笑,无论你本事有多大,心里有多少伤心事,最好不要在深夜哭泣,这个真不好。 第69页 那么以上是我们最常见的“鬼上身”的特点也是最容易上身的鬼,接下来呢,莫为应该带给各位今晚的故事了,今晚的故事是两个实例子,进行过特别的处理,恩,也是我跟土老子的一些小的经歷,给大家带来我的故事,恩,一个故事在农村,另外一个在县城。 记得那应该是我十三岁的生日不久之后的一个日子,说句实话我不太喜欢夏天,热应该很好,但是太热就不好了,那个中午我和几个一块的皮小子正在顺着我四婶的杏树上进行很灭绝人性的厮杀的时候,我表哥建平告诉我说,“老宝子”叫我,“老宝子”是这群小子给我宝娃子土老子取得“车号”,我哦了一声转身对着我身后的一个小胖子笑了笑,下一刻直接把那个胖小子手里头满满的一把大黄杏夺了过来,娘的!还等啥呢,兄弟们我先撤了,你们吃吧,记得等会留点给我啊!我抱着杏狂飙而去,后面是刚才那个胖小子喃喃地说道:抢啥啊抢,那堆杏都是有虫的,我正打算扔了,这小子倒好,直接拿去了,我日!其实这胖小子就是那个宝娃子我土老子的二孙子,小样!论辈我还是他干爹呢?我r!整我,下次我把你小子骗到下村逼着你丫的吃苍蝇。 我就晓得有要出村了,指定又是哪个倒霉的不是魂丢了就是鬼上身了,我r!晦气,回去一看,我土老子正在个那个金佛上香,我看到那个金佛就由不得一笑,下次一定藏得严密一些不让他再找到了,他见我来了,转身在我头上摸了一把,又在他的头上摸了一把,尽管他依旧么有头髮,我这下终于笑了,这丫的没有头髮老喜欢自摸,我靠,我估计这丫的心里头绝对比我自恋,不过你再自恋你也不可能有我fai了,你丫的都都八十了吧?他突然把那个帽子取下来看了看又戴在了我的脑袋上,他的帽子戴在我的脑袋上好像感觉有点大,松垮垮的,隐约地好像还可以嗅到那股汗臭味,我的娘啊!你快拿走,你听到么有,你吧拿走我翻脸了哦,他终于说话了,脸绑着,因为他看到了刚才烧的香,三炷香从左到右分别是左右相等中间微矮,还冒着火呢,这卦香相我认识啊,不是“劳碌小莲花”嘛?大致的意思就是三日之内有人来请吗?吉啊!咋地这老头一脸不乐啊? “高家沟上有人来请我了!” “咋地了?吃饭哩?” “你碎怂咋地就晓得吃哩?你妈是不就不给你碎怂吃饭?” "得了吧!我妈又不是你哩,抠的跟“老大”似的,(这里的老大是指我第一个土老子)我妈早上还给我整的包子牛奶呢!到你这里来就算你给我还不好意思吃呢?对了!你们中午饭了没?” “么呢!你干妈正在做呢!” “哦!我也么吃。” 我笑着回答着他,眼神顺着他的眼角看去,突然他转过身对这另外一个窑大喊着说,老婆子不要给为做饭了,这小子不吃,他的话还么有说完,我就大叫了,别啊!干妈,我么吃呢!不要做得太多,两个馒头就好,一菜一汤,咱都是自己人嘛!不要客气。我的话是说完了,我的就被土老子给拍了一记,看!我就说这丫的特抠,你们还不信。 鬼上身(中) 高家沟请我土老子去的原因是有人“于寰”了,这个是啥意思呢?意思就是闹鬼了,我们这里人一般称之为“于寰”也就是我们认为很多时候的闹鬼就是眼睛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们称之为“于寰”,既然是“于寰”就会有人请“阴阳”师傅来看,所以他们找到了我土老子,宝娃。 我是和宝娃子下午去的高家沟,高家沟离我们村子不远,三十来里地,翻几个沟就到,我估计这y的肯定给人家贿赂了啥不然人家咋找的是他不是我爷爷呢?哈哈,我们是走的去的,四个小时啊,我的m啊,脚走得都起泡了,一碰扎疼扎疼的,就是人家这家人主人招待的可真不错,这个村有个农家乐嘛!就这家人开的,m的生意老火了,我们在包间吃的,人家来了好多人给我们敬酒,我那天幸好么多喝,不然我就站酒桌上去了,其实现在想起来小时候那会儿就是一个傻蛋,不过很多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很多,比如小时候那个傻的可以的我应该比现在的我开心好多也可爱好多,那种放盪不羁,童言无忌,只是现在感觉不到了,童年有时候如果值得纪念,即使一个傻字也可以带过我们小时候的好多东西,但是人总是要成长的。 这家人“于寰”的他们的女儿,年龄也快二十了吧,他们把她放在一个很明亮的屋子里头,意思是让她一个人安静安静,我和土老子是晚上进的那个屋子也是晚上见到的那个人,不是窑洞而是平板房,上了白灰,很干净的模样,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灯很亮,我看到有个女孩在黑色的沙发上坐着,沙发侧放着紧挨着后面的床,沙发的垫子应该是天蓝色的,很漂亮,但是似乎和黑色看不到一丝的协调,我看到了沙发上的女人,应该是很年轻,头低着,很安静,但是,但是她的身后趴着一个男孩,约摸就是十来岁,也是低着头,我开始以为是这个女孩的弟弟啥的,刚用手一指打算开口问的时候,我土老子在我的头上摸了一把,把举起来的手给撤了下来,转眼瞪我一下,我晓得了,那么这个女人身后的这个小男娃其它是看不见的,起码现在是,那么也就是这个男娃上了女人的身,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我看土老子那肥肥的脸蛋在灯光下闪闪地发了亮光,感觉自个酒劲上来了,心里老是不平了,我c!这老小子侮辱我的本事,我也能看见了,为啥子不让我说哩?政府!偶抗议!很明白地说这个鬼上身是个孩子,其实这样的小鬼总是会有的,因为世界上每个角落总是在发生着意外,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事故在急速蔓延,所以这也是不值得奇怪的事情,小男孩低着脑袋好像趴在女人身上嘀嘀咕咕地说着些啥?突然感觉有人进来了勐地一抬头,我的妈呀!这个时候确实把我吓了一小跳,那个男孩的一个眼珠子是往外突着的,似乎都要掉下来了,是左眼,眼白内满是血丝,脸上还有一丝恐惧,左眼斜斜地盯着我和土老子,看来这个小男孩的死是个意外事故吧?我这样想着,但是那个男孩还是趴在女人的肩上,紧紧地趴着,仿佛比刚才还要紧了,看来他是有些害怕的,女人依旧低着头么有抬起来看我们。 第70页 “这娃是啥时候开始的?咋地一回事?” 我土老子左手摸摸右手,右手又摸摸左手,终于动动他的那个香肠似的嘴唇转身向站在一旁的一个约摸四十上下的男人问道: 男人长得很慈祥,是很好看的男性丹凤眼,皮肤很白,冠骨很高,但是隐隐地已经可以看到浅浅的皱纹了,尽管是不多,就是左眼眉毛下的鱼眼穴上有一个小痣,不是很大,应该是新长出来的后痣,他的脸蛋是很正宗的麦色,应该很健康,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很客气地吸吸鼻子,他应该是个人缘不错的人,我心里头这样想着。接着他很认真地回答起了我土老子给他的问题: “哎!约摸前后也有一个月啦,我们家都急死了,具体啥时候的事情,大概是之前的一个夜里头这丫头给一个包间上菜的时候被咱城里头的一个领导寻了几句开心,结果我这丫头脸薄就跑出去了,那晚上结果一晚上就么有回家,第二天我们是在我们原来住的那个老房子里头寻见的,哎!你老也明白,现在做啥个生意都不好做,人家是领导咱们还得罪不起啊!又偏偏我这个丫头脸皮薄,哎就闹下个这茬子事,我这丫头现在也成了这个样子,搞得我现在生意都么有心情做了,哎!” 中年人不断地嘆着气,说话的时候还喜欢用手左右拍拍,眉头皱的老紧,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很着急,感觉自己确实么有办法了,我估计每个这样的父亲都很为自己难过,自己女儿受了气自己却只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其实也就是这样了,很好的实话,现在的社会是啥个社会中国人应该晓得,有钱就是老子,有权就是孔子,没钱就是孙子,没权就是童子,是个狗屁世道,不好意思,我又忘记了中国是个很要面子的国家,抱歉! “哎!我还说你们赶上了好世道,其实么有多大区别啊!明白的人自个都明白,也不说这些了,我们一群已经快入土的老头子也管不了这些事情了,真希望很多领导人可以好好看看很多事情传达下去究竟落实了么有,还是说说娃的事吧!” 我土老子一向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这个时候说了这些个话让我感觉的确很多事情已经很严重了,后来我想了一个很不该想的问题,有么有人在抛开科学的角度下分析这几年中国为啥会有这么多的灾难,地震、洪水、瘟疫、这个死要面子的国家应该怎么继续?有多少人说的是实话?那么又有多少人把实事办给了百姓?这个以为只有你们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的人晓得?你错了,每个百姓心中有数,都有数,最基本的一个东西给你们举个例子只要细心点的人都可以发现,你说即使是你一个市长,你一个市级干部的工资能有多高?为啥你们的房子各地都能有,而且财产咋地就比别人多呢?同样的工资水准,当官的最后就发了,为啥我们就不可以,有么有看到过这个问题,这是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那么你们想么有想你们这些钱是哪里来的?人民依靠政府是信赖政府,为啥会有很多人人民公僕把我们这些人民的信赖当做自己谈价的一种交易,说句实话我对现在的社会很失望,失望的透顶,这不是废话,这是很多人为啥害怕鬼的一个软肋,因为你里头是空虚的,不要笑,你的心现在就是空虚的,不好意思,情绪有些激动,抱歉,但是我不请求原谅!“这娃是不是就是在原来的那个屋子里头呆了一晚上就成这样了!” “对!整天不说话,疯疯癫癫的,指着那笑笑,接着指着这哭哭,我都跑遍咱们全市的医院了,基本是一个结果,一切都好着哩!就是闹,我也请过那个啥,啥个心疗诊所,不行啊!这不,才请你老人家过来给娃看看,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谢旺财是一向不信这样的东西的,但是也是实在么有办法了,所以你老人家也别见意、、、” “么事,我们这些都是老套套的东西,老一辈传下来的,我也希望就能给乡党们做点事情,娃病了,我既然会这么一门本事哩,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嘛!再说我都是快入土的人了,不会计较你们这些年轻人信不信这些东西的。” “哦,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人家的都说你老人家是个福娃转世,看来真的是啊!” 中年人似乎听完这席话很高兴,急忙兜兜里头掏出来一盒红梅给我土老子上烟,脸色也好多了,也笑着回復着我土老子的话,谁都晓得他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肯说出这些话做这些自己不愿意甚至是之前也不相信的事,其实一个父亲的爱原来这样的体现是如此的平凡,也是如此的美! “听我说,好娃哩!我老汉不贪图你这好烟好酒,既然娃难过哩!咋也不多说了,开始吧!” “你老人家看出啥啦?” 我土老子么有说话,取下一直挂在我身上的他那个大皮包子,习惯性地用左手把拉链拉开,其实他是左撇子,从小就是,我看的他微颤颤地从里面掏出来一把香,是新的,其实他每次出去给人看病都会带自家的香,据说他一般不让别人买香,他取出来香很小心地地把外层的鹅黄色的那次呢个塑料膜给去掉,然后从中很谨慎地抠出来五根,这才转身对这那个中年人说着: “你去拿一个盛满米的瓷碗过来好了,不过你寻的这个瓷碗一定要是这个娃之前用过的!” 中年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拿在手里头的菸头直接给踩在了脚底下,转身就去了另外一个屋子里头,这个时候我土老子转身看看身后还跟着几个爱看热闹的人,转身哈哈一笑,拍拍他的那个胖嘟嘟的大手对着大伙说: 第71页 “你们今个都不要走了!我们都来看看鬼吧!” 这句话刚说完,丫的!满屋子里头的人都跑了,丫的一群胆小鬼,我看我也跑吧,不然等会可真的出事了,我可承担不起啊,你么看见吗?这个老小子刚才笑了,露出本来面目了,今晚的事不是个好事啊,我得快闪啊,哈哈,开玩笑的,我一个人也不认识去哪里啊?不过最后的话说回来,那个晚上的仪式真的值得我留下来。 盛满米的瓷碗很快就找来了,瓷碗是立体的那种,就是槽很深的那个,白色的,边缘有一个福字,红褐色的,很漂亮,我土老子突然又从包子里头拿出来一块红布,那个红色是很深的那种,玫瑰红,其实看得久了许多人就会有一种眩晕感的那种,只见他把那个红布往那个盛满米的瓷碗上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接着他老人家把那个包起来的瓷碗倒扣在地上,那个地势水泥地,刚放好就见他用左手在那个包好的瓷碗是上敲了敲,突然手鼓腕的地方勐地一敲,只听“咔嚓”一声,我估计是这老头逞强把骨头给震碎了,你说你,旁边有锤子你不用,非要逞强,小样!还真以为你丫的练过空手道啊?但这回我好像是错了,我低下头看得时候,我看到应该是瓷碗碎了,然后接着是我土老子很牛逼地转过了脸,眼神中满是“傻气”,但是也不好说,那个红布裹着呢?不过刚才那个声音真的好像是瓷碗碎裂的声音啊!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后来我见过他的一个绝技,就是你扔个瓷碗过去,这老小子一拳可以在半空中把那个瓷碗打碎,这个是真事,我在他跟前嚷了好几年让这老小子给我教这招,可是到现在还是么有学好,真难想像他今年八十岁的高龄啊! 后来就该我傻了,为什么呢?他把我一把给拉了过来让我跪在那个女人面前,那个女人到我们回来一直都么有动过,我都郁闷死了,这个我不干,不!我不敢,谁晓得她会不会突然起来掐着我的脖子说她的咖啡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是不是我拿走了?你说我那个时候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对,咋办呢?后来我还是跪在了那个女人面前,她的头髮很长,依旧遮着脸,看不到她的庐山面目,也不敢看,我土老子给我的任务就是我跪在那个女人的面前还要双手端着那个已经破了的瓷碗,而且那个时候瓷碗里头已经插了五炷香了,烟雾缭绕的,更加给那个女人添了一层神秘感,男人啊!越看不见的东西越喜欢一定要弄清楚,特别是对于女人,这就是女人为啥在婚前和婚后对女人的态度问题所在了,要不然有那么一句话说,男人这辈子最大的迷就是女人嘛!哈哈,不过那个时候的我应该不是,你看明白了吗?“应该”不是,我又跑题了,哈哈! 接着他又从他的包包里头拿出一个绿色的那个北京二锅头的小酒壶,拿起小酒壶给自己喝了一口,不过居然只是簌簌口就之后给吐了,我日!不讲卫生,我这几个字还么有说出口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对我很严肃地问,你碎怂,说啥?我晕,不会吧!这样也听得到,我笑着说,我热!不知为啥?他哦了一声对这那个中年人说: “你是娃的父亲,你到后面,有事的时候我会叫你,你站到后面的床上!” “哦!” 中年男人从我身后过去了,应该是去后面的床上了,那个床应该现在很软,睡上去一定很舒服,我笑着抬起头把米碗往下端了端,对着我土老子甜甜地一笑,我保证那个笑绝对是我笑得最天真的一个,接着很小声地说: “要不,我也进去坐到床上?” “哦!” 中年男人从我身后过去了,应该是去后面的床上了,那个床应该现在很软,睡上去一定很舒服,我笑着抬起头把米碗往下端了端,对着我土老子甜甜地一笑,我保证那个笑绝对是我笑得最天真的一个,接着很小声地说: “要不,我也进去坐到床上?” 接着我看到土老子也笑了一下,我乐了,估计还有戏,接着这丫的突然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操!真实热脸贴了一个冷,你个老小子等着,我整不了你,我这次回去整你孙子去!我操!我又把头给低下去了,只是低下去的时候我无意之间看到了另外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很冷,也很直,不过好像也是双眼皮,我不会笑了,或者说我那个最天真的笑已经呆滞了,我承认我是无心的,我对着这碗米发誓啊!我真的是无心的啊!姐!亲姐,你就是我亲姐,我晓得我玩完了,我都把肠子给悔青了,不能再悔了,再悔就变质了,成黑色的了,我不是故意的可以不?要不怎么说人吓人吓死人,我看见了那个女人的眼睛啊,那个眼睛是双眼皮,双眼皮应该很好啊,好看,好看是好看,可是她的左眼是凸出来的,眼看就要掉下来了,眼白里面满是血丝啊!这这不是是那个刚才那个那个谁吗?那个那个小孩,接着她给笑了,我也很呆滞地跟着她笑了,那个笑依旧天真烂漫,可是我的汗毛已经开始倒竖了,妈啊!我要吃奶,她吓我,咋办呢?之后我就更傻了,接着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嘴里头流出了一滩口水,我错了,别这样啊!之后更加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我觉得我米碗被什么东西一抬,接着我的身上胸部一紧,我的娘,色狼,袭胸?当然不是,之后我晓得,她拿走了我的棒棒糖,咖啡味的阿尔卑斯,我猜对了开始么有猜对结局,哈哈,她拿走了我的棒棒糖么有掐我脖子要,还好,还好的是她拿了棒棒糖就很规矩地去吃了,脑袋依旧低着,我有些傻了,真难想像眼前的这一幕,还好我的米碗么有打掉,刚才的一幕对于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我也是,我土老子把酒壶都差点掉了,我晕,至于吗? 第72页 点着的香终于让土老子蹲下来看了,看着看着在我脑袋上拍了一记,嘴里咿呀地说我么有端好米碗,现在看不出是啥了,我r,你m的么有技术居然怪我,你个锤子!其实当时的那个香相是看得出来的,大致的是左起第一炷低第二炷高于第一炷,第三炷和第四炷相平,最后一炷最矮,这个香相的大概的意思是,井底观月,似有却无,扁舟御风,日落西海,怎么说呢?就是不是个好徵兆也不是坏徵兆,这个香相的名字是“晤明暗昧”啥个意思呢?后面的对话里头有答案。我土老子拿起来香看了好久一会儿,果然一抬头就对着那个中年人说摆摆手,那个中年人马上从床上起来又拿出烟打算给我土老子,我土老子一摆手对这他很严肃地说: “你这娃见了不该见的啊!得好好瞧瞧!不过……哎!” “咋地回事?你老人家直说吧!只要能看清楚我这丫头的病,你要多少钱就直说!” “看你这话说的,要说钱的话我马上走,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宝娃子多少年了来看病问谁收过一毛钱,么有,我的意思是有些话我得给你说说!” “啥话,你老人家就直说!” 中年人给我土老子点了一根烟,接着给自己也上了一根,烟雾缭绕中我土老子拍了拍那个中年人的肩膀很沉重地对着那个中年人说: “你好好给叔说,你外面是不是还有个娃,而且是个男娃,不过那个男娃前半年被三轮给轧死了?你么有好好埋掉吧?” 中年人脸上露出了难色,好像是脸红了,很难受的样子,菸头上的菸灰已经烧得好长了也么有顾上给弹掉,之后转身轻轻的用食指把菸灰给弹掉了,也扔掉了手中的菸头,一把抓住了我土老子的手,那个激动了,接着就是跪在了我土老子的跟前,很恳诚地说道,我觉得他当时都要哭了。 “叔啊!你就是神仙啊!这个事情我憋了十来年了,村上都么有一个人晓得,今个你老人家一语点破,神仙啊!不过我求你了你千万不要把这事给说出去啊,我今年还要选村长呢?求你了叔!你只要不说出去我做啥都能行啊!真的!” “好娃哩!这个社会虽然乱了,但是不要以为自个偷偷地做了啥别人就不晓得啊,我老汉给你算了一卦,好好回来过,你这辈子是个老享清福之命啊!好好过!我老汉一定给你娃守这个秘密啊!” “恩!你老人家就是我的老恩人啊!谢谢你老啊……” “别的不说了,咱先给娃看这病要紧啊!” “恩!” “这娃这病就是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了,也就是那个你过去的儿子啊,你不应该把他给就那么随便埋掉啊!我给你算了,你是三十四岁得的儿子,今年四十三了吧?恰好十岁啊,你的那娃是寅虎的啊,而你这女娃是辰龙的啊,龙虎相遇,本来就是要斗的啊!何况你这个父亲是申猴,这下子你的事就多了,你说你的两个娃本来就都得厉害,结果那个没了你连看都不去看,这不就不公平了吗?我想如果再不处理,那么以后你的生意方面怕是也会有影响的,不是我老汉吓唬你哩,你自己算算是不是这个理?” “对!你老人家说的在理,你说咋办咱就咋办,我全听你的!” “哎!我老汉也不多说了,既然遇上你们了,也是劫数,你听我给你说,你明天,不!明天不行,后天去那个小子埋的地方烧一些纸和钱,最好好好地给那个孩子说说,还有然后每年的他的生日都要去,接着呢?过上三天之后我再来一趟吧,三天以后我再给咱娃看,哎!好哇哩!以后做啥事都要用这里想想啊!". 鬼上身(下) 我土老子对这那个中年人很认真地讲着,讲到日期的时候他用手指掐掐算算,又拍拍中年人的肩膀给他做着告诫,中年人这个时候一脸的沉重,我晓得我土老子的话是对的,起码这一刻在这个中年人的心里头是对的,那么说明已经有了说服力。突然我土老子看到了一旁昏昏欲睡的我起来在我的脑袋上摸了摸,对这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中年人吩咐说: “让你媳妇把这碗米端着出大门往东走上一百二十一步,然后把这个碗给扔了,红布烧了,最好不要再拿回来了,最后让她这几天准备上一点鸡血,我有用哩!” “哦!” 男人答应着出去了,之后我和土老子么有回我们村子里头,在他们那里呆了三天,那个中年男人怎么说都不让走,说是一定要好好地招待招待我土老子,那么我们也就盛情难却,呆上了三天,等待为那个女人看病,男人第二天就出去了,我估计是出去做我土老子说的那个啥了!男人一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才回来,那个时候天已经黑了。 这几天我很少见那个女人出来,只是有一次看她傻傻地站在那个厨房的门槛上不晓得嘴里头念念叨叨地说着些什么,接着说着说着她就笑了,可是突然笑着笑着又跑回家里面去了,接着就能听到她在屋里头的哭泣声,很多人在我的耳朵旁边说,这个女人之前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不过白天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不再像那个晚上那个样子了,她的眼睛是双眼皮,很好看的,左眼的也是一样,她的样子应该是属于很清纯的那个类型的吧?哈哈,我感觉我的心又开始跑题了,不好意思,又带大家进沟了,抱歉!其实也么有啥,最后这个女人成了我的姐姐,最后的日子我的土老子也成了她的土老子,他们那家人怎么说呢,都还好,她本人呢?现在也在西安上大学呢,这里顺着嘴,祝老姐学业有成吧!对了,你好久都么有来看我了,呵呵…… 第73页 当然还记得那个我和土老子给你看病的晚上吗?我想你忘了,因为很多人在这种事情里的记忆基本是接近于零的,真的,即使会想起来点啥,那我估计也是在梦里头,那个梦应该很乱吧,哈。我的这个土老子有个习惯,我之前说过,他每天都习惯上香,每天的早上寅时三刻上一次香,晚上戊时一刻上一次香,明白吗?每次做一些法事的时候也是一样,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他这次的香上在了门樑上,这叫“牵香”,他那天穿上了他的那个暮年袈裟,有的时候我还会想我的这个土老子上一世不是打算想做和尚吧?哈哈,我姐姐那会儿躺在床上,她的眼睛是用一条新的大红色的头巾给蒙上了,也就是我们一般枕头的那个枕巾,之后在她的右耳和左耳边各自有一个白色的蜡烛,开始的时候他只点燃了左边的那个蜡烛,那个晚上杀了一只很大的白色的大公鸡,鸡血最后土老子用他的那个硃砂笔在你的床上的那堵墙上写下“阴贵人,天解白兮,太岁伏,玉堂剎亦”十四个字,还有在屋子里头六个位置贴上了六个用鸡血写的张天师的镇煞伏,这些符是用黄纸写的,它们分别在房源上,壁间里,还有沙发的墙上,床底下,还有一张在门背后,最后一张烧了,放在一个空空如也的瓷碗里头烧了,一起烧掉的还有四个纸人,上面分别写着“甲、寅、壬、辰”,据说其它的五张符要在隔十八天之后依次撕掉第一张再隔十八天是第二张,那晚我的工作依旧是跪在老姐的面前,但是我的双手的无名指上绑着两根筷子,筷子也是大红色的,是新的,土老子那个晚上就像也是鬼上身一样,在我们的身边跳来跳去,手里头拿着一把我们用菜刀和我们编的那种簸箕不停地敲打着,敲打着,最后土老子把菜刀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着,之后呢?他拿着一把木梳子在我老姐的头上来回梳着,然后从自己的身上掏出来几根红绳子,给我老姐扎好了,居然还是扎成了三股,呵呵,真难得见到,么有想到他居然也会梳头,我想我干妈的头髮他那会儿一定么少给梳过吧?当然只是后话了,他把老姐的头髮梳好之后,吩咐着我把那个左手的筷子给用力折断,我顺着他的意思给折断了,接着他也把手里头的那个木梳子给办成了两半,一般放在梳妆檯上的梳妆盒里头,而且吩咐着家人说,这个梳子一定要给我老姐用,最少要用半年,而且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必须梳的,另外一半呢?他拿着走了,这老头连这点东西都不放过,我日,其实的那个人不是,这个分发叫“扳瑕”,也是因为这个后来我土老子认了我老姐这个干女儿,“扳瑕”的做法一般不会在别的“鬼上身”的驱鬼方法中出现,也当然有另外一个含义,就是上我老姐身的是他爸爸的另外一个已经发生意外去世的儿子,可能是私生子,相对我老姐来说是有血缘关系的,之所以我土老子把整把梳子分成两半还有这样的一层意思,那么我的红色的筷子为啥也要扳断呢?因为只要细心和见过“阴阳”的朋友应该明白筷子一般是“阴阳”做法的时候和那个桑木有着同样的作用,桑木是最好的胎木,筷子是最好的“幽木”,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我们常说的“雷木”言外之意是有震慑力的东西,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家里大人不让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拿筷子敲碗,除了那感觉像古时候要饭的么有区别之外,应该还有这样的一层意思,我们还可以在电影“见鬼”中找到这个道具,还记得吗?这个时候他把我老姐右边的那根白色蜡烛根点燃了,其实每到这个时候屋子里头的闲杂人等都是应该出去的,特别是女性,这个说法我之前给大家提到过,因为很多女性的阳气不够重,还有一点是,“阴阳”给一些人看病?还有一点是,“阴阳”给一些人看病,他是杀不了鬼的,他只可以把鬼驱赶掉,那么鬼么有死掉她只是会离开,所以这个时候很多人就要注意了,千万不要让鬼趁虚而入,这样的场面大家如果好奇可以去看一两次,但是去看得太多就不好了,因为狠毒事情你们还不懂,尽管你的阳气很好,但是同样会伤害到的,因为你可能很不巧地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我是说过每个人都见到过鬼,那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见到的鬼是很普通的鬼,最基本的说法就是他们死得都很安乐,是一般不会来害你的,还有一个就是你们普通人么有罡气所以很容易被鬼上身,这样同样是个麻烦,不是吗?当然谁也不想对这样的事自己去试验一下,找刺激当然也不要找这样的,明白? 接着我土老子吩咐着我跟着那个中年人,也就是我老姐的父亲一起出去,这个时侯大门大开,我右手的无名指指着外面,一直举着,正举着,这样的说法是叫“仙人指路”,这样一般是给予那些驱除的鬼指路的,我们指的一般是有方向的,当然一般指得就是山沟或者高山,言外之意的意思是告诉这些鬼好自为之,以后进来不要再出来再害人了,大致是这样的,但是这样的“指路”之后,大约是这家人要在七天之后对这那个方向要拜上几拜并且要用火盆给烧纸烧冥币的,基本是这样的,这个时候的土老子呢?他一般坐在门口的左侧嘴里头念着一些很多人不懂东西,我做过记录,最为通常的一段我留给你们: “赏山汤水九步路,阴阳回行七上首,山山水水,阳阳阴阴,我在石头路上等着你,走上三步忘河川,我在水界路上等着你,行上半里独自乐,我在盟山头上等着你,一路行途图上游,我在三道畔上等着你,摇头转身桂花里,我在十字街口等着你,一世劳碌寻富贵,五行命里无遣怀,八卦图里枉笑生,路上看着你,路上有着你,路上看着那个你啊,路上有着那个你啊,一路上我等着你,一路上那个我等着一个你…… 第74页 绝对真实的内容,我保证,只是我做了处理,你们觉得好笑吗?其实你们不懂是啥个意思是吗?我也不太懂,其实我也会几句,只是不在这里献丑了,哈哈,后面还有步骤买就是大概我土老子觉得那个鬼走了之后,大家会在龙门口撒上之前准备好的石灰,不是怕刚才走的那个鬼还会回来,其实是害怕还会有别的鬼再来,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如果“鬼脱身”之后这个人的意识还是极度匮乏的,那么依旧可以被鬼趁虚而入。当然最后还有一个更加残酷的,其实也是最简单的。 梦魇(上) 是一个很老的故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给你们,据说北方有一个叫秃山岭子的一个村子,村头有一个庙,有一天这个村子里的一个小伙子去庙里头玩,他无意地在庙里面供放的神像后面得到一个生锈的日耳环,这个日耳环似乎看起来很好玩,之后男孩偷偷地放这个日耳环放在小布鞋里面带回了家,带回家之后男孩把这个日耳环磨得很亮很亮,然后他把这个日耳环作为一个礼物送给了妹妹,可是他的妹妹当天晚上就死了,这样的事情很离奇,家里人也不知道小妹妹是怎么就死了,只有男孩知道妹妹死的时候手上戴着的正是他上午送给她的日耳环,他觉得妹妹的死很蹊跷,后来他把妹妹手上的日耳环取下来趁着父母不注意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上,这下子他似乎知道什么了,他戴上那个铁的日耳环之后他看到妹妹正被两个大个子人往外拉,而这两个大个子他不认识他疯了一样地扑打着那两个大个子,他希望他可以救下妹妹,但是这一切已经无济于事了,妹妹还是走了,男孩戴上这个日耳环之后总是可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即将死的人灵魂会在前四天离开身体,而是在临死的那一天又回来,他开始的时候总是嚷嚷,大家都说男孩失去了妹妹神经错乱了,但是之后很多年后,这个男孩成了一个很有名的“阴阳”,他告诉人说他这一辈子就为各位做个泄露天机的“阴阳”,果然之后他只要可以提前知道什么事情,他总是会告诉其它不知道的人,让人们提前做预防,最后他只活41岁,但是那个日耳环留了下来,他把日耳环留给了另外一个年轻人,如果有朋友看到有个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左手上有个铁做的日耳环,那么就是他了,对了他脸上四白泶和夹车泶分别有一个痣,那个日耳环是一个铁环上面画着一个分龙霹雳神像,仔细观察的朋友可以看得明白其实那是一个“马”字。 我应该是无意间谈到这个话题,梦魇,很乏味的一个词语,但是我知道每个人心里面都有自己的梦魇,当然包括我,小时候我记得我害怕年龄大的人,特别是一些残疾人,但是现在不会这样看,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我给一个很好的朋友晚上去他家给他做伴,他们家就他和他奶奶了,所以我就去了,下午去的时候是很开心的,但是到了晚上就心悔了,特别不愿意了,开始想妈妈了,那个时候的年纪应该是七到八岁吧?不过还是睡下了,可是最后到了十一点吧,我的心里就是越来越不愿意了,我就哭了,哭得可厉害了,最后我应该是又穿起衣服回家了要,没有人送我,当时虽然是害怕的,但是两者之间我还是选择回家,那个时候住在农村的,我记得刚拉上电,也刚有电灯,但是那会儿我出来的时候村子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亮着灯了,再者是农村那会儿人口多人家少,一家和一家住的是很有距离的,那个夜静得十分的害怕,而且我的朋友住在下村,我当时就记得我出来门之后提着手电大跑,也不顾路上会不会有人了,我朋友家的窑坡上上来是一堆石头,就是一般要盖石窑用的已经成了形的石头,我总感觉不对劲也不管了就是一个劲地跑,刚刚跑出石头堆就是大路了,但是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了,可是心里头明显是放松了很多的,所以由跑变成了走,但是刚没有走几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细细碎碎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正好可以听到,我刚开始以为是风声呢?但是走了几步之后就感觉不对了,那个感觉就像是蹭,一直蹭,我慌了,脑子里头一下子涌出来的全是更小的时候一些关于什么鬼鬼之类的故事和传说,这个时候脑子里越想就越可怕,但是我那个时候不晓得是哪里来的勇气,我拿着手电向着发出声音的右手边看去,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非常清楚,就是右手边,我的身子正打算往北走,这一照,没有把我给吓死,不过不是鬼,只是当时确实把我给吓着了,我的右手边一照,那个地方正好是一个窑坡,不过是另外一个人家的这家人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老头人不错老是喜欢帮助人就是话不多,但是老太太我是不常见面的,因为她已经瘫了好几年了,我的那个小脑袋里确实不太了解这个老太太,可是这个时候我拿手电照着的确实是那个老太太,她不是瘫了吗?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没错她是瘫了,可是她可以磨着地走,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熘,我傻了,你知道吗?我拿着手电照过去的时候她还转过了身子,脸色惨白惨白的,不过后来我常想是我手电光的原因,她转过脸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开始坐着身子往下磨,一点一点地磨,后来我记得我大喊了一句“妈妈”就大闪了,后来我一直做一个同样的梦,就是我在梦里头也做在一个小坡上往下熘,我的腿失去直觉了,这件事确实就像我的阴霾,缠了我好长时间,其实没有多久我已经知道那次夜里看到的是人,但是还是由不得害怕,一直到最后我土老子的事情之后就好多了,对很多事情也不是那么不懂了,很多东西看得就清楚了很多,自然很多对于灵异事物也就不怎么害怕了。其实“梦”和“魇”应该把这两个字分开解释或者理解可能就有很大的不同,很多朋友应该有这样的感觉,什么样的感觉呢?对于梦来说我们多半的人是感觉在清醒之后记忆是淡化的,记得模模煳煳的样子,总是感觉似曾相识,但是我们之后的有一天会很无意地发现,我们遇到某个人或者看到某种事物还有听到某个通告,突然又如梦初醒一般地憬悟,这样的事情我应该是知道的或者是曾经遭遇过啊,是哪里呢?这个时候脑子仍旧是模煳的,但是心里又是在肯定地说,这个事情我肯定遇到过,或者这个情景我肯定在那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又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你会很巧妙地发现,是在一个不是很清晰的梦里头的故事,确实,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奇妙的世界,一个充满偶然的世界,甚至你身边的任何事物都是由一个个很偶然的情况下串联到了一起,其实抛开很多观念,彻底放松你的思维,好好地去把整个自己经歷过的人生进行滤滤,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偶然了,就像你之前会在梦里头邂逅很多事情一样,“梦”这个字,不!或者应该说是一个词,因为一个“梦”字可以让人想到很多东西,梦应该是美好的,比如美梦、梦想、梦乡、梦灵、梦寐、梦飞等等一些,都是具有很好的意思,但是并不代表“梦”永远就是好的,还有噩梦、梦魇、梦魔、还有梦游,等等以上提到的词语同样是贬义,所以我们看待事物不一定要很保守地看,所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好人和坏人,因为好人肯定做过坏事,坏人未必就是一无用处,当然没有规矩又不成方圆,其实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矛盾的,也是不公平的,恩哼? 第75页 很多人会相信一句很老的话,好像是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是对我们人对于做梦之后做的一个很基本的诠释,但是这个说法的准确性是多少呢?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这个问题不用我这里作答,在坐的每一位都知道的答案,至于一些不知道的答案只是可能你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还有很对人是这样的一种认识,梦是反的,那么如果是这样认为的人一般是饱读过一部经典的解梦的书《周公解梦》吧?其实这样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我应该还是多嘴地提醒一句,《周公解梦》是应该全信吗?这个答案也应该留给你们,因为我这里只可以说说我的观点,我们来举个实例吧?是昨晚的事情,昨晚我才得到一些实例,这个实例是我哥给我的,不是亲哥哥,昨晚我们打了几圈麻将之后天太黑就没有回家,偶然间谈及到了这个关于梦的问题,很难得! 故事的我打算用我个的口气叙述,他说他是从来不会去相信神鬼之类的说法的,因为有一点他可以很肯定的回覆我,他长了二十多快三十了没有见到过鬼,我笑了,不是笑他给我的答案,只是笑他说他快三十了,呵呵,是不是人都是喜欢用年龄计算人生?或者来记录一些不该记录的东西?不过从现在来看,我哥是这样的,不过他真的将近三十了,这是一件发生在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个是十七八岁吧?这个时候的记忆是真实的,那么如果不是他在捏造,这个故事从某种角度来讲是事实,我哥是我舅舅的儿子,搞建筑的,脾气很不好,那么这样的人不会把很多事情当做玩笑来讲,那么我也不会把玩笑转讲给你们,他告诉我他一直相信梦这个东西,但是他从来不看《周公解梦》,因为他的梦不是和周公分析的一样,他给我举了两个很不巧的例子,如果不信的朋友可以当成一个巧合或者热闹,第一个例子是小时候,我可能之前说过,他在上初三的时候,一个周末回家,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的钢笔不见了,他那个时候是很急的,那个时候的一支钢笔应该是三到四块钱,不是一个多么值得留意的价钱,但是对于一个农村上学的孩子就是命,那个时候一支钢笔最少都用三四年的,但是我哥他怎么想都是觉得不安心,他找了很多的地方都是没有找到,之后我舅舅说让他睡觉,说他明天给你算算,这个算算不是说算卦,我的舅舅也不是算命的,那么这个算算是代表一种很没有规律的手指掐算法,这个方法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大致地提一下,就是老人家喜欢伸四个指头出来,收回小指,大致是这样算的,他们用老拇指掐着无名指。中指。还有食指,依据农历的日子掐算,一般是三种结果,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初一是“长路”初二是“眼靡靡”那么初三是“窟窿里”,那么大致的意思这样分析,“长路”是方言,是被人偷走了的意思,第二个“眼靡靡”的意思是就在附近,是可以找到的,也就是你本身放到了哪个并不显眼的地方,接着是最后一种解释是你找不到了,这样的方法我们这里有很多会拿来计算,因为简单也好学,所以都用这个方法,不过据说很灵,这个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个藉口,那个晚上我哥说他很清楚地梦到他家第二天就来了一个人,最后这个人把他的钢笔给找到了,而那个钢笔在自己家的灶火旁的柴禾堆里头,结果你猜怎么着?他第二天一起来就去柴禾堆里头去翻,可是翻了几遍都没有找到,他丧气极了,但是那个时侯梦的概念在上一代人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我估计定义了,结果不到中午的时候,我大姨的儿子,同样我也叫哥哥,小名二过子,比我舅舅的儿子的年龄还大,这不是巧事,他来给我舅舅送柿子的时候,下午我个要上学走了,嘴里头还喃喃地说,自己的钢笔找不到了,以后做作业的时候又要借别人的了,这个时候正在灶火烧火的二过子我哥说他在灶火捡到了一支钢笔,我哥喜出望外,拿出来一看,正好是昨天自己丢掉的那一支,后来我哥想起那个梦都感觉到惊奇,真的是太夸张的梦了,那个梦里来的亲戚就是我二过子哥哥,也是他找到了我哥的钢笔,钢笔就在柴禾堆里为什么我哥之前没有找到呢?后来我个告诉我说二过子我个是在灶火柴禾堆里旁边的一个老鼠洞的边沿给找到的,看来真是阴差阳错,呵,如果还有不信的,那么继续第二个,还是发生在我哥身上的一个事情,我哥的小名叫三龙,这个事情是发生在去年的事情,那个时候三龙我哥在给他的姐姐,是亲姐姐,也是我的姐姐在姐姐家的米亚的瓷砖店帮忙,去的时候将自己随身骑来的摩托车停到门口,是新的霸道,当然也不是很贵,不上一万吧?当时可能是太忙,帮忙给我姐姐卸货,没有注意之前放好摩托,结果忙完了出来之后那个新的摩托就给盗了,一个屡见不鲜的方式,三龙我哥是倔脾气人,那个下午连饭都没有吃给一起的几个朋友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很快有十来辆摩托车开始游街,可是还是很遗憾,没有找到,那个晚上我哥是很晚睡下的,后来第二天一起来他又打电话喊了七八个一起有摩托车的朋友出城去找了,据我所知要离开我这个小县城最少有六个路口,但是他们是走一个路口,怎么说呢?我哥不是计较钱的问题,他是感觉到气人,自己眼皮底下摩托车给偷了,还是新的,当时就火了,结果不到中午,摩托车找回来了,最少有六个路口的小县城,他们只去了一个路口就给带回来了,偷摩托车的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脸已经肿了,我估计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我们这里的习惯一般抓贼不上交的,一般我们自己解决,至于一般怎么处置,你们去想,反正那两个小子没进去蹲几天就算丫的运气好,够可以了,后来我哥找回了摩托车再没有骑那个摩托,直接扔下了,第二天又买了一辆新的,之后大伙都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从那条路上走的呢?他哈哈大笑,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说,老子命好,丢了东西总是可以梦到,昨天晚上老子半夜没有睡,结果刚睡一会儿就梦到摩託了,结果今个按着梦里头的路线一找,娘的,还神了,那两个逼儿子还就在那条路上,我们七八摩托上去追,那两个逼儿子没有给怕死。我日,现在的这些孙子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我看我们以后组织起来专门打贼算了。大家都议论着,这是酒桌上的话,故事的大概就是这样,那么人我们继续从《周公解梦》的角度去分析,我怕很多事情没有我们预料的那么好,那么我告诉各位这是实例,信不信我决定不了。 第76页 梦魇(中) 有的朋友这样问过,那么按你说的,梦是有暗示性的?这个我不好说破,也不好说破,只是感觉任何事情不需要信的太深,包括我之前说过的话,那么我之前也留意过类似于“梦魇”这类事情的节目,我记得我们老陕这边好像有一次节目上提到过有个女孩可以看到鬼的一期节目吧?如果留意的朋友也应该知道的,怎么说呢?一般对于这样还不能完全用科学去解释的问题,对于娱乐节目来命题来说,最好的命题应该就是“梦魇”,但是如果的那个是把遇到鬼的那个人换做是你,这种感受我觉得是一种侮辱,当然这样说似乎有一些过分,但是过分吗?你自己去想,如果有人说自己见到鬼了,那么对于媒体来讲我们是不是就有权利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就去否定你这个说法是假的,没有科学依旧的,丫的你有科学依旧啊,你有科学依旧你来分析分析你为什么要当某个职业啊?说白了不还是为了钱,这是一个很现实的社会,如果什么东西就被你随随便便给定义了,你丫还让不让其它人活了,很多人对于“梦魇”的解释是归于生活压力或者是工作的压力,对!不可否认,现在这个社会的压力确实是很大,但是我们从来不去考虑这些压力的归结处,人们说发展,我们要发展,从来不考虑人不是机器,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就是把自己去当成机器来使唤,接着压力来了,那么有更甚者就演变成了我们经常提及的“梦魇”,就在要被定义掉了一种生存模式,应该对于一部分人负责?还是要对于全人类负责,前一段时间中央电视台特别关注美国军方某部心理医生哈桑失控杀人13人伤30人,我想更多的人接着去关注的事美国官方怎么处理哈桑,但是从来不去考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一些垄断思维的伤口从来没有人去弥补,接着还是一群造谣的人继续造谣,自杀的人还是在自杀,这就是现在的社会,这就是我们去理解“梦魇”所要拉扯出来一些列问题。 我们接着单独去分析“魇”的意思,其实有些词对于敏感人群来讲呢?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触,就像这个字,给我第一眼的感觉,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其实答案很对!“魇”的意思确实不是怎么理想,和“梦”结合起来有一种天使和恶魔在一起的感觉,现在放松一下,调整下你们的大脑,我之前的话可能有些过激,不过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的心情应该现在很复杂,接着我们的话题,我对之前的语气表示抱歉,那么我们继续讨论关于梦魇这一话题,一般出现梦魇的人群有两种,这个呢,我是从我们职业的角度出发给予大家解释,我们的认为会出现梦魇的现象的解释是,一种是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超负荷压力者,对于很多事情是敏感,比如你可能很放松地咋享受一个很美丽的山水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一个血肉模煳的人从你身边慢慢地走过,而且之前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这样你就会出现梦魇的现象,对于这样的场面谁都是触目惊心,这个场面或许并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可怕,但是很不巧这是你第一次遇到,而且你之前的压力很大,那么你就不行,这样的人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或许更好一点,那么我们重点来剖析第二种情况,那么就是见鬼,很多人对于“鬼”是特别敏感的,特别是一些对于神鬼不信的人这个时候最为脆弱,为什么呢?因为他不相信,因为他认为这样的事情永远不看你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但是造化弄人,还是让你见到了,这其中不仅仅是一种自责感还有一种被世界欺骗的感觉,特别是这样的人,他会整天胡思乱想,那么梦里就出现了自己心里更加可怕的东西,你们我们就将其称之为“梦魇”,这样的人最好黄昏的时候不要让他自己出去走动,还有黎明,这个时候他最容易看到这类的东西,给他一个好的环境,特别要注意他的心情,那么我们换个角度讲可能大家更容易理解,梦魇的就是鬼上身的开始,因为对于现在有梦魇的人来讲他的身体和心理都是处于极其脆弱的状态,很容易被趁虚而入,当然可以把其的徵兆看做一种心理疾病,其实呢?道理是同样的,鬼并不可怕,只是如果进入那个脆弱的状态是转不过弯的,所以对于心里疏导是有帮助的,其实对于驱鬼的“阴阳”来说,同样是这样道理,只不过“阴阳”是和鬼对话,心理医生是和人在对话,靠你自己赶出你心里的那个鬼而已。我也做梦,因为我还是人,自从喝了土老子临走的时候留给我的那碗小米米汤之后,我都会做着一些奇怪的梦,因此我也有我的梦魇,很多人喜欢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梦就是这样,也许这已经不再简单地是一种感觉,还有一种什么呢?我对梦的认识有我的自己的理解,我的理解不同于周公也不同于很多人的见解,因为我还认识我自己,这个认识也同样是由一个梦开始,那是一个很静默的夜,那个晚上我是在医院度过的,我的二姑病了,很小的时候我就生活在二姑的家里头,从小就是,所以二姑在我眼里是和母亲一样的,我知道无论二姑是怎么样对我,我一直认二姑就是母亲,二姑住院的原因是在雪地里头摔了一跤,小腿骨折,不是一个很严重的病,但是是一个很麻烦的病,因为需要观察一周之后才可以出院,所以之后我就在医院里面陪二姑,这个任务不重,但是到后半夜的医院里面静的出奇,我的脑袋也困的出奇,之后很自然地睡了,既然是睡了,那么就有了梦,无论这个梦是好是坏,每个人睡觉之后都会去做,为什么?那么我解释给你,人的肉体在很安静的情况下大脑沉眠之后,那么接着活动的是,你的灵魂,也就是我们会经常提到的“灵魂出窍”,没有人相信有灵魂的存在,因为我也不相信,不过这是之前的认识,那么你所梦到的也将是你的灵魂出去之后所要遇到的,这个灵魂可以去很远地方也可以在很近的周围,每个人都是,很多人在分析着梦的产生,其实有的时候你不用去分析,有的人说梦的灵魂去不来太远的地方,如果是你在睡梦中被人催醒那么是不是魂就很难一下子回来呢?我们首先是不可以这样单方面地理解的,即使你的灵魂去了很远的地方,即使有人把你在梦里喊醒,那么接着就会有两种情况出现,第一,你在刚才沉睡时候的梦将是一种左脑的记忆,你将在左脑里把这段记忆给很自主地尘封掉,甚至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那么接着有一天相同的一幕出现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归位,接着是另外一种,我们一般将这样的离魂,叫做“魂游”,这个不同于“梦游”,“梦游”完全是另外一种境界,既然提到了我顺便和各位简单地解释一下“梦游”的原因,其实呢?我们每个人都会“梦游”,甚至都有梦游的习惯,这是一个很下意识的习惯,或者更加准确地说是一种意识,大脑的前意识,是前意识,其实我们为什么看不到更多“梦游”的人呢?因为我们在解释“梦游”的这个词语的时候把我们说的“说梦话”这一类的肢体性的东西分开,其实在我们睡觉的时候细心的人都可以发现有的人喜欢抱着某个物体,接着越抱越紧,这也许是在做梦,但是可以说明一点,这个梦里这个人的灵魂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还有自言自语,还有过一段时间抽动一下脚,还有晚上有的时候咬牙,还有半夜的时候突然会大叫两声,其实以上这类都是属于灵魂出体之后的现象,那么我们所说的梦游者是哪一种呢?我们的梦游者是他在睡觉之后灵魂不予出窍,那么之后我们的梦是灵魂所遇到的,梦游者的梦是因为灵魂不出鞘所遇到的事情,你们如果你是一个梦游者,这么说吧?你所梦游时候遇到的事情尽量不要给你遇到的人讲,其实这样的事情也是很多人所说到的我们在晚上见到了“鬼”,其实呢?不是“鬼”只是一些人的梦魂的出现,因为是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是在晚上睡觉的,梦游者呢?在梦游的那段时间其实不是由你自己本身驾驭,是灵魂,或者是左半脑,其实我很想证实一下,是不是左半脑开发的很好的人都可以看到一些很多左半脑并不是很明白人看不到的?呵呵,好像是一个很无聊的话题。 第77页 我那个晚上应该是很累的吧?睡觉的时候意识已经完全模煳了,对于那个梦我也是记得并不是很真切,但是我可以很保证地说,那个梦绝对出现过,之后发生的事情更让我感觉真切了,那个梦很长,我记得我睡觉的时候心里背着是一些最基本的物理公式,那个时候我初二,马上要开始考试了,我睡觉的时候枕着那本蓝色封面的物理课本,最后起来的时候好像还有一滩好大的口水,真是的,我不知道我的梦和那本书有没有关系?但是我听过一些这样的解释,睡觉的时候头上最好不要放剪刀和鸡毛毯子,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个问题的答案留作课外作业,我在梦里头应该还是我,应该是一个很不好的梦,因为我穿着麻衣,和很多人在一起,他们也穿着麻衣,我看不到他们的脸色,一个人都看不到,但是感觉都感觉出奇地熟悉,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是穿着麻衣的,开始的时候我穿着校服,一个人从我二姑家往我们村子赶,天色还早,我走着走着突然转了一个弯,接着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有很多人都穿着麻衣,他们就像是在举行一场葬礼,有的举着花圈,有的人在路边撒着白花花的纸钱,但是都急匆匆地走着,他们走过了我的身边,我那时的感觉是没有感觉,不知道走了多少个人,我也不晓得被撞了多少次,我就像一直可怜的麻衣,他们就像一群大象,趁着乱直接从我身上踩着走了过去,不晓得过了多少时间,突然我被一直大象踩了一脚之后,这个大象突然停下了脚步顺手塞给我一个东西,麻衣,死人的时候穿得麻衣,我居然穿上了,我觉得更加奇怪了,不过这是醒来之后的感觉,接着我和这群大象一样也成了大象,我惟一看到的就是那个给我衣服的人是个中年女人,带着丧帽,戴着一副眼镜,不是很老的样子,起码皮肤看起来是这样,我一直跟着她的脚步,很奇怪,我们就这样一直走着,我看到后面还有人不断地加入进来,一直有,一直到我的眼睛望不到边,大家都低着头匆匆地赶路,没有乐队鸣哀,没有任何人说话,没有人哭泣,有一段时间好像感觉这又不是一场葬礼,我们去了很多地方,甚至路过了我的村子,甚至是我二姑的那个村子,我们一直赶路,那个时候的感觉就是感觉上了火车,看到的是封建在后退,接着是上了一个很高的土坡,我们接着看到了另外的一幕,是一个医院,这个时候我醒了,似乎也累了,我的意识似乎也是模煳的,接着我听到更加意外的一声,后来我的意识彻底清晰之后,我知道那个时候是医院着火了,后来我我和二姑都没有事情,但是据说这个医院的皮肤科的以为主治医生好像出事了,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天亮了,那个主治医生刚来,不小心往医务室的一个火炉里面倒了什么东西引起的大火,是个女的,四十上下吧?没有去世,因为只是烧伤了,当救护人员抬出那个医务室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模样,因为皮肤科在二楼,我二姑也在二楼住院,恰好路过需要,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戴了一副眼镜,脸上的皮肤已经烧了,手上似乎也烧了,惟一可以看到的一块右脸颊看起来很白,我的身子勐地一惊,把手里头的暖水瓶谁掉了,这个梦真的做得不好,这个大夫名字叫“唿童梅”,因为牵扯到一些权限问题,我这里提到的是化名,进行过处理,如果有记得这个医生的朋友,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在哪个字上做了手脚,不过请不要亵渎,我也不是亵渎,这个医生很不幸后来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出了车祸,这样一说,应该有很多朋友有印象了吧?那么我在这里也祝愿那位美丽的大夫在天堂也可以美丽永驻,本来不应该这样冒昧地提到你的,抱歉,刚才我已经很特意地为你上了香。 梦魇(下) 后来我试着将剪刀放在我的枕头正上方接着睡觉,我究竟在梦里头遇到什么,我觉得我不适合在这里给各位讲清楚,或者我根本不能讲给你们,如果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亲身去试验一下,不过我建议最好是可以先用鸡毛毯子提前试验一下,然后我要嘱咐大家最好在试验的时候睡觉之前最好不要过多地想我的头上有一把很锋利的剪子和鸡毛毯子这样的事情,不好,我只能说不好,做这个试验时候最好是身体舒坦不是很睏乏的情况下进行,还有另外一个说法我不晓得该不该在这里告诉下各位,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将三根筷子分成五节,然后把最长的那一节用红绳子绑着,竖放在枕头底下,而且这个枕头必须是新的,而且这个红绳子是挂在我们的脖子上的,另外的四节分别放在衣服的上衣和下衣的兜兜里,穿着衣服睡,据说这样睡会得到另外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但是我在这里做为记录者,我想奉劝大家最好不玩这个游戏,这也不是游戏,我已经把这个方法做了处理,如果真的想一试的朋友,说明你的来意我会将原本的方法免费教给你,我还是要告诉你,关于这种事情比的不是胆量,而是运气。 字数好像是差了点,那么我应该还有故事留给你们,其实提到这个故事我觉得我是不应该讲出来的,不应该,这个故事是真实的,就发生在我的身边,而且和我有关,一次意外,真的应该是一次意外,我多么想认为这只是一次意外,然而意外也是虚假的,但是一切都迟了,其实对于很多鬼友来说,最好的见鬼方法应该莫过于在坟头上过夜,对!这也同样是在比胆量,但是我们比的不是胆量,我们或许也想证明某个想法的是否真实?不是吗?我有个朋友,同样是“阴阳”,他也有土老子,也是“阴阳”,其实我们都明白这个世界上有鬼,真的有,因为我们知道这个答案,我们的那一次不过是一次玩笑,玩笑,后来他疯了,他小我一岁,叫小飞,当然是化名,其实很多人在很多时候是自私的,因为当时我想知道他和我见到的鬼是不是一样的,到底是不是我的眼睛和他的认识有差异,人与人究竟在哪里出了差错,什么鬼可以看到?什么鬼看不到?之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这个故事发生在西瓜地,我们的任务是照看西瓜,再也寻常不过的事情,农村里面找一座坟堆子比找一个人似乎都容易,就像我们很多人一样,我们也许为了一时的刺激,也许为了一个赌气,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们在坟头睡觉,这是约好了的,但是我忘记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日子,对!日子,那个日子绝对不合适做这样有点傻的游戏,我们承认我们都不怕鬼,但是那个晚上确实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选错了日子,或者我不应该一起去的,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在我土老子的迷煳汤下变得会夜查,但是他还不会,对于两个未成年人来说这是负欠的条件,那个晚上我们和另外一个比我们大的人一起去看西瓜,两个人分别是刚刚和三蛋,刚刚大我四岁,大个子,也是大胖子,三蛋是个大人了,那个时侯都上三十了,不过是个聋子,所以我们为了壮胆就把他也一起喊来了,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小飞很无意地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脚,结果捡起来一看是一个木棍,我们都没有在意,结果三蛋把那根好像很平常的棍子拿到了西瓜地,后来我们一起去了西瓜地,我们几个人挖了几把坑之后就觉得没有意思了,打开几个西瓜吃完之后就更无聊了,所以胆大的刚刚的提议就是去坟堆子旁边过夜,这个游戏有点意思,其实刚刚的意思一直不相信我和小飞是“阴阳”我和刚刚是前半夜他和三蛋是后半夜,我们去了,抱着一个大西瓜,带着边吃边走,那个样子还是很潇洒的,那个前半夜我们一直没有睡着,我想那个时候的你也一定睡不着,这是一个正常人的天性,言外之意,如果你还正常,那么你就肯定睡不着,其实我那个时候没有彻底到坟堆子,我也害怕,所以那个晚上我作了弊,我和刚刚就在西瓜地不远处的一个土坡下抽菸吃西瓜聊天来着,后来我回去的时候就出了问题,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吧?那个晚上的没有风的,很安静,整个原上比开大会还要严肃,可是当我回去的时候我就傻了,我的朋友站在瓜棚的外,站着,夜里就看见他站着,马灯放在一边,灯都要灭了,他整个人就那样站着,很久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我们看见了,老远地就看见了,我以为他会向我们招手,但是没有,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出了问题,所以我和刚刚就加快了脚步回去,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小飞,他站着,还是站着,眼睛睁着,但是分明是睡觉,我知道他是“阴阳”,而且是天定的“阴阳”,也就是他已经定过了神,这样说他的本事是比我大的,他的手里头扶着一个东西,是木质的,像是一根木棍子,之后的第二天我发现那时一根扁担,很老的一根扁担,里面的三蛋睡得很安详,他是个聋子所以他到现在都明白那个晚上我们三个究竟做了一些什么样的约定,反正现在的小飞已经傻了,后来去过很多地方去治疗,但是我知道,是没有办法了,他不是失了魂也不是鬼上身,这样的事情是很少见的,这样子用我们的话是叫做“宿骨”,不单单是脑子受了刺激,而且他的神仙骨也被人揭去了,这样的方法是很残忍的,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在“阴阳界”也就是“灵界”也分好人和坏人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到的“正义”和“邪恶”,那天是五夕中的天霖日,那个晚上如果不满三个夕轮的“阴阳”将会被另外一些道行更深的一些坏的“阴阳”偷取“宿骨”,其实准确地说,我还不是“阴阳”,这就是那个晚上我为什么会安全的一个原因,因为我还没有“宿骨”,我可以见到一些不同于别人看到的只是因为我小的时候对很多东西是耳目渲染,还有我土老子的那碗很特别的迷煳汤,我这样的是需要后天的磨难进行提升一些道行的,这样的有这样的好处,但是这样也有不该有坏处,比如,我不可以想小飞那样可以招鬼,随意看一些特别的事宜那么我所明白和你们所看到的只是我的一些见闻和另外从一些特别灵术上的见解,我后来问过我土老子关于这样的事情的,我土老子告诉我说,其实任何人都是一样的,这个晚上我不应该提这样的要求的,即便他不去坟堆也同样会发生下面的事情,因为他那个晚上睡觉了,也做梦了,他的“宿骨”就是被灵魂出窍的时候被一些怪人给掠走的,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在我的土老子的那本《紫薇龙德花甲术》上发现了这样的一段话:“麟骨术其三,在紫阳天虚时月,德龙之人不宜兮香亦瞢,不宜与红艷同席,不宜施猎桑木之胎,尤以年轮半壁者,万忌、、、”这段话的大致意思是说像一些不满十五岁的小“阴阳”不可以在紫阳天虚时月,这是一个特定的日子,一般在五月的下旬,但是也有在六月中旬的,德龙的意思是“阴阳”,最好不要在这一天轻易在香灰之地睡觉,还有不适合和女人一起睡,还有不可以随便拾取一些诸如桑木之类的胎木,那天晚上小飞拿着的时候一根扁担,很老的一根扁担,是样槐木,阴木,不是最好的胎木,但是也是胎木,在《紫薇龙德花甲术》上没有提到违反了这些之后有什么惩罚或者是罪过的说明和註解,也没有说有什么法子可以解救,这是我一直记恨的东西,我最后一次见到小飞的时候他拿着一个煮鸡蛋用手剥着吃,他剥开鸡蛋露出了里面的蛋白,他突然低下头看了看蛋白又看了看我,最后他咬了一口蛋白接着把剩下的多半个蛋递给了我,我看着他那脏兮兮的手,还是接过了他给的鸡蛋,看来他还记得我,还记得我,我把那个鸡蛋放进了嘴里头,没有擦掉他手在上面印下的脏印子,那个蛋煮的很到火候,很好吃,只是吃着吃着我就哭了,后来他们一家人去北京了,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也没有他的消息,其实那个晚上,小飞,你知道吗?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不可能睡得那么早。如果过了十一点,如果你我拿走了那根扁担,我不和你玩那个胆大的游戏就不可能害了你,只是这一切我没有告诉阿姨和叔叔,刚刚也没有告诉他们,你知道吗?今天我说出来了,也许你永远不会明白,但是我已经说出来了,我不希望你的原谅,我一直在找关于解决关于偷“宿骨”的法子,你们家的地址我已经有了,我承认这是我作为半个“阴阳”犯下了一个很大的忌讳,我也明白带给我的后果。 第78页 其实我们谁都明白,不管是梦魇也罢,鬼也罢,不过是个我们在潜意识这个思维里的一个过客,无论这个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社会的主角还是我们人类,脑袋的神经中枢不过是一个很好的记忆场所,我们需要面对的仍是明天的太阳,但是有的时候抬起头来你会发现今天很不巧,不是一个晴天,曾经以为知道一些不知道才是有趣的,只是有一天你会发现忘掉一些想记忆的是更有趣的,何况很多事情还不需要我们去记忆,因为左手永远知道去怎么握住右手,而右手却不知道怎么去握紧左手,你们是这样,我也是这样,因为我们都一样,相信你的直觉,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你的心,神秘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但是起码是你们不曾知道的,记得莫为,记得还有下一个故事,哦!是事实…… 通传(上) 这个故事是一个朋友讲给我的,听她的意思是发生在她身边的,她告诉我她们的村子里有个老太太死后第七晚,我们俗称回魂夜,这个晚上老太太最疼的小儿子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做的很逼真,儿子梦到了老太太回来了,老太太耷拉着头,嘴巴紧闭着,什么也不说,只是用枯干的右手不断的指着厨房的那个破旧的灶台,然后指指自己的左手手指,睡梦中的小儿子觉得很奇怪,他想了好久,勐然间他想起,母亲死后家人一直没找到她的戒指,于是他有些欣喜的去灶台,结果就在灶台旁边发现了一个小白瓶,儿子很小心地打开那个白色的瓶子,结果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枚戒指,而且正好是母亲生前没有找到的那一枚,这个事情当地人很多人都听说过或者传言过,你们知道吗? 很多人有过这样的经歷,如果是我们身边的那个知心的人去世了,很多人会在某个夜晚梦到这个人,那么也可以这样说,你出窍的灵魂会遇到这个人,这样的事应该是最为常见的,而且很多人说是第七个晚上梦到,因为就像我在上面的故事提到的一样,回魂夜,这个说法是有矩可依的,回魂夜最为普遍的说法应该是“头七”,很多人在说,“头七”是指第六天晚上还是第八天的早上,这个说法不一,不过用我们这个派别的说法最基本的是定在第六天的晚上23点之后到第七天的凌晨一点左右比较准确,那么“头七”的意思,顾名思义那么就是我们常常说到的那个人死之后的七天,据说这一天死去的人会被牛头马面带回来缅怀生前的事物和人,这样的情况是故人一般回来看自己的家人,那么还有人说需要摆一桌酒席来给饯行,其实呢?这个酒席不是摆给故人的,而是摆给那些所谓的牛头马面之类的鬼差的,那么其实真正的,这个故人的灵魂是被押走的,并不是很多人说的是押回来的,接着押走之后,这类的灵魂去的地方是我们经常说到的城隍庙,我们很多人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总是说我们在“头七”的时候在某些特定的地方撒上面粉或者是糯米,那么这样解释给你们,你们是看不到脚影的,如果真的可以看到这个脚影,那么你们要注意了,最基本的解释是你的这位故人应该是没有被所谓的鬼差带走,那么有的人会这样问,是不是在一些特定的位置撒下面粉或者糯米就是不起作用的呢?其实不是这样的,不过我想撒这些东西的时候最好选择在人去世后的第四个夜里撒下最好,是效果最好,我之前给大家解释过,人死之后,有三炷香的时间是和肉体在一起的,三炷香之后将自动分开,一直到第二个移晦日才可以得到释放,这一段时间的灵魂是属于一种漂游的状态,这段时间故人的灵魂会被嵴索在一些香火很旺的地方,这样做是为了截取人间的“青瑞”,“青瑞”也叫“香瑞”,这里我也不做多余的解释了,那么我刚才有提到我们的故人没有被鬼差带走,那么就有可能出现我们提到的“通传”现象的,这样的“通传”一般故人会选择自己的家人,特别是一些死了丈夫和妻子的人,这样的事情是时有发生的,而且很多人都是熟知的,再而就是选择一些生前与自己有过节的人,“通传”我之前说过最简单的解释就是闹鬼,这样的事是多半发生在农村的机率比较高的,因为大家很熟知特别对于农村很多人都是喜欢争强斗胜的,特别是妇道人家。 其实“通传”这样的事情最为常见的,我记得这样的事情每年都是会出现一两次的,小的时候印象最深的一次应该是一个晚上,那个时候我外公去世快半年的左右吧?很普通的一次经歷,那个晚上,约摸有十一点上下吧?我记得很清晰的,那个晚上村上开村委会,记得那会儿就是我和母亲在家里的,母亲那一次回来的特别晚,我当时已经是睡了一觉起来的,起来的时候一摸身边没有母亲的身影,还好当时我还没有哭,其实我当时是被一阵尿意给憋醒的,农村生活的朋友都知道,农村家户的茅厕一般在院子里,我很不愿意地翻了个身,刚刚划开我家的老松木门,伴随着一声呲呀的一声,老松木门开了,周围是一片的漆黑,当时给我的第一感觉,有风,而且很黑,浓墨的夜色里好象不仅仅是神秘,尽管之前有无数次面对黑夜,但是这一次的感觉依旧是有一些深意,对于夜色,任何人都不会太喜欢,应该不止一个我,外面是静悄悄的,惟一捕捉到的还是风声,我家的茅厕在院子的东南角,隔壁是驴圈,我拿起了一边的控灯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那感觉就象是当年上朝鲜战场一样,几个箭步便已经飙进了厕所,控灯耀着茅厕的样子的时候,不用提有多兴奋了,活了十几年第一次发现厕所也可以如此之美好啊!“忽……” 第79页 很多人都在感嘆,人生的一件乐事就是撒,今天我终于体会到了,哆嗦了一下身子,提起了裤子,刚从茅厕里出来就觉得不对劲,感觉外面冷簌簌的,又接着打了一个哆嗦,顺手拿起一边的控灯刚刚准备回家的时候、、、 “噗呲……”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很刺耳的声音我趴下了,后来我意识到我的裤子已经被划破了,原来我出来的时候忘记带上旁边的那个茅厕的铁丝锁,妈呀!好好的一条裤子就这样被就划破了,我靠,我爬起身来转身狠狠地向着门踹了几脚,刚刚回过神又发现脚下冰凉冰凉的,我靠!我的右脚上的“耐克”呢?我拿着控灯四处看了看,结果已经飞到驴圈的门口了,我操! 我踮着步子一下一下地跳到了一旁破旧的驴圈旁边,左手一把拎起地上我的布鞋,刚刚穿好鞋子就听到很沉闷的一声,我勐地一惊,手里的控灯顺着声音突然一举,耀到的地方正是窑顶上,我下一刻就呆掉了,一捆很大的柴禾就掉了下来,是这样的,如果在北方生活的人会知道,农村人把平时收拾下的柴禾梳成捆都一般放在自己家的窑顶上面,我家的也是这样,我勐地顺着掉下来的柴禾把控灯一下子高高地举起,灯光直接耀向了放柴禾的窑顶上,倜然只见我就乐了,因为我真的看到了有人把柴禾扔到了院子里面,要是平时我早就冒火了,不过这个时候我却傻了,因为我看到那个人是我的外公,真的,我保证没有看错,孙子骗人,他是去世了,下一刻我看着他从我家的窑顶上慢慢地飘了下来,农村的窑顶最少有**米高,但是他就像那个小叶一样,一个天外飞仙就下来了,我晕,这老头什么时候学的“天外飞仙”?我怎么不知道?其实当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甭提有多害怕了,我感觉我都快哭了,接着我的第一感觉和最后感觉就是身子动不了,什么也不由我自己控制了,这样的感觉是很多朋友应该都有过的,你们应该明白当时的那种感觉,他就那样飘了下来,没有说话,一直飘到了我的身边,停了下来看着我,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有多长时间,十分钟?二十分钟?反正是最后他离开了,外公穿着还是那件蓝色中山装,头上带着白色的帽子,满脸的皱纹,眼神似乎还是那么无神,嘴角一张一张的,我记得外公的模样的,那个时候我挑食的,我记得就是他的好吃的把我管大的,还记得我们2000年的春节一起打扑克赢对方的饼干,尽管当时是害怕的,但是我知道他是不会伤害我的,后来我忘记了他是怎么离开的,反正是离开了,后来我就可以动了,当时的感觉就是大口地喘着粗气,手里头的大控灯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掉咋了地上,右脚上的鞋子也没有穿上,我当时反应过来的时候连一边的控灯和鞋子都没有拿就跑回去了,跑回去的时候一把就把门栓给拉上了,然后靠着门还是大口地喘着气,还好的是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后来我就不晓得怎么地就睡着拉,后来是我母亲把我喊醒的,说我睡姿不好,我到最后都没有给母亲说起这样的事情,一直到现在,我喘着气把这个事情讲给了你们、、、 还有一个故事,是我发生在我一个哥哥身上的事情,我哥哥是个厨子,不太标准的二级厨师,哈哈,他自己封的,这老小子也是挺自恋的,我哥哥叫“利利”,因为他的皮肤过于瞩目,后来我们有外号是“黑梨”,也叫“德芙巧克利”,这个傢伙长得胖胖的,也就180斤而已,走起路来是开门脚,姿势极其牛逼,这丫的极其喜欢打篮球,还特别喜欢那个“大鲨鱼”老奥,打起篮球来大pp一扭一扭的,老是顶人,后来一次就出了事情了,他和另外一个胖子撞到一起,结果那个胖子比他还牛逼,直接给丫的撞伤了,后来他就休息了,我记得当时他本人在延安捲菸场给人家做后勤的厨师,一个月也就拿个不到两千块的工资,不过工作似乎并不是很累,后来下午他到医院拍里一个片子,回到休息的宿舍里头的时候已经快十一二点了,当时那个的时候整个宿舍时黑兮兮的,什么也看不到,利利凭着直觉摸到里灯泡的开关,一按,灯开了,他刚坐在一张架子床上,对着整个屋子舒里一口气,不过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吧?他之前本来打算洗漱之后才睡觉的,后来直接就躺下睡着了,可是就是因为这一次睡着了就出里事情,大概二十半夜的样子,他突然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子坐得直直的,好像是中了邪似的,不过他不是梦游,整个宿舍时一个单人宿舍,也就是住他一个人,以前和他一起的是一个操作间的小李,今天那个小李回去里,恰好不在,我哥哥他后来告诉我说,他确实不是在梦游,因为当时那个时候他是清醒的,脑子里头似乎还记得一些什么的,因为那个时候他说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下午那个胖子撞里他的腰还是很疼的,他说他接着下意识的摸摸腰部还发出了一声疼痛的,接着他突然感觉不对了,因为门和灯都是开的,他马上起身把门给关住了,后来他似乎很清楚地说,那个时候他是被一阵风给吹醒的,讲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嘴角动里动,摸摸一头的长髮,转身看了看四周,我觉得他要说的重点快要来了? 通传(中) “后来我就刚躺下来的时候,就是眼睛还没有彻底闭上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走到了我的床前,那个人我认识,尽管当时那个时候是晚上但是依旧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的那张脸,他是依旧过世一个月的二爸……” 第80页 他说的这个二爸也是我的二爸,他是过世了,是特别年轻的一个人,人缘很好的,他是出于一个意外事故的,是地里干完活回家的时候出里车祸,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因为失血太多就没有抢救的过来,最后就很不幸地去世了,不过他和我哥哥的关系是很好的,可能因为他们都是厨子的缘故吧?我这个哥哥在最初学厨师这门手艺的时候第一个师傅就是我二爸,毕竟是沾亲的人,会些什么东西总是会教给自己亲侄儿的,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很好的,后来我二爸出了事情,我哥哥因为太忙就回去看他的第一个师傅,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反而……‘二爸’回来了,“二爸”回来看我了,二爸当时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当时刚刚做起身子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再也动不了了,就那样看着他,后来“二爸“好像安慰我说,让我不要害怕,他不是来伤害我的,他不过是很长时间没有再见到过我,回来看看我的,反正那个晚上他在我的床前说了很多很多的话,甚至是我那个时候穿开裆裤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我当时的那个感觉就是脑子“轰”地一下就在炸开了,以前总是听人家说过一些奇事怪事,如今咋地发生到我自己身上里,脑袋虽然点着说,我不怕,我不怕,其实呢?戏弄里头比谁都害怕哩?你明明听见说这个人已经去世了,如今又突然出现了,给谁都是一样的诧异啊!心里头感觉跳得突突的,可怕人拉,然后就不晓得他怎么地久离开拉,现在回过头来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他的故事也算是完了,我看着他满眼的茫然,我感觉他不是在欺骗我,不远处是一所学校的操场,操场上的人工草滩绿油油的,看起来很环保,也很健康,一群活泼的孩子们在操场上快乐的戏耍着,自由自在的,但是又有多少人晓得这个操场没有盖学校之前是一个乱葬岗呢?那么如果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那些嬉戏的孩子又会怎么样呢?你还不知道,那么还没有知道…… 好了!我们再把视觉转回“通传”上,在我的印象里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发生在我们村子的邻村的邻村的一件事情,也就是我们上面说到的“通传”事件,其实在那一段时间里传得最为凶的,事情的大概是这样的,“通传”的这家人呢?是新婚的小两口,夫妻两个是本来很和睦的,人缘都还好的,可是这家人的男人最后不晓得怎么地就迷上了赌博,特别喜欢“掷猴子”,“掷猴子”是赌博的一种方式,这种赌博是很容易输钱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又有哪一种赌博不容易输钱呢?自然后来他输里不少钱,赌博场上,十赌九诈,开始的时候输的不多,后来就一次又一次地输的多了,因为人总是想把之前输掉的捞回来,那么多半是到最后,越陷越深,以至于后来变成穷光蛋一个,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这两个人没有少吵架,吵得吵得发展到最后男人最后打里女人,但是男人还是没日没夜的赌,就像是吸上里毒一样,拔不出来了,后来不但荒废了庄稼地而且把自己的老本给输得精光,继续赌,后来没有办法了,问人家借高利贷,这种高利贷我们这里有个很象形左名,叫做“驴打滚利息”,也就是说这样的高利贷翻一番的利息,没有几个人敢借的,但是男人感觉自己就可以,最后男人就输了,其实从开始的时候男人就肯定会输的,因为他已经陷得太深了,他输了心里还是不甘,回到家里头对着妻子又摔又骂,而这个时候正好很不巧的是,他打女人的时候看到了妻子手上的那双银镯子,后来他就很强硬的把妻子手上的那个手镯给夺走了,女人死抓着男人的裤子就是不放手,男人拖着女人的头髮直接给揪下来一撮,而且把女人从炕上直接给摔里下来,女人哭里很厉害,男人没有理睬女人拿起一件外套打算出去,后来女人大喊着她没有办法活了,跟着男人是来享福的不是来过这种穷日子的,但是男人听不进去,这个时候的男人又有几个可以听进去呢?女人大喊着对男人说,你走吧,你走吧,这一回你走里就别再后悔,你等着瞧吧,郑二蛋,你会后悔的……女人哭声和说话声很多人都听见了,很多村子里的人现在都可以很清晰地回忆起这一幕,男人狠狠地踹着女人,最后男人依旧离开了,我觉得那一刻他已经疯了…… 大约是下午的时候吧,男人正在赌博场子里头热火朝天地赌着,今天不晓得为什么他的手气特别地好,总是可以赢,可以掷出大点子,男人大笑着,可是突然他家的嫂子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告诉他,告诉他一个很惊人的消息,他的妻子上吊了! 当他哭着跑回到家里头的时候,她的老婆已经不行了,一个当村的身子,正按着他老婆的人中,后来村子里头的赤脚医生匆忙地赶过来了,但是后来女人没有生存下来,男人哭了,可大声地哭了,他因为赌博失去了很多东西,包括他自己最珍惜的,男人在很多人面前哭了,哭得就像一个失去玩具的孩子…… 女人死了,很多人以为男人不会再赌博了,却不晓得男人越赌越凶了,他几乎是个穷光蛋了,比一个乞丐强不了多少的赌徒,但是他还是赌,他把女人埋掉的那一个晚上就出去和几个赌徒打麻将了,守灵的人居然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接着后来就出里事情…… 第81页 那个晚上郑二蛋刚刚从外面回来,也就是那个晚上开始“通传”的事件就越演越劣,那个晚上已经是深夜了吧?根据我们村的一个半吊子赌徒叔叔讲,郑二蛋那个晚上回去的时候是深夜一点多吧?那个晚上郑二蛋好像输了,说回去拿钱再来赌,但是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来,他说郑二蛋其实这个人是不错的,心眼是好的,就是迷上里赌博之后就变坏了,后来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当然这是我们后面要讲的。 我们都不晓得那个很特别的晚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可以大胆的根据一些局外人的说法进行将那个晚上的画面復甦还原,下面的内容是我专门收集到一些说法: 村民甲:(此人是郑二蛋的一个赌场朋友,和郑二蛋本人特别熟悉)“你问我二蛋家?不好说哩!反正我就晓得二蛋家里头那晚上特别的闹腾,就像那会儿开联欢晚会似的,闹腾地厉害呢……” 村民乙:(此人是郑二蛋的邻居,女性)二蛋是个瓜怂,那么好的婆姨给祸害了,后来还一直赌呢?这人完了,那个黑地里我还正睡着哩就听见郑二蛋哭呢?哭得可厉害哩,一边哭好像还一边打自个的嘴巴子,不过你第二天起来以后就跟个没有甚事的人一样,好好的,不过自个不好说阿!村里头人不都说“桂芳妹子”回来了?” 村民丙:(此人是村里头的一个很有名望的长辈,我感觉他是最知情的人,因为郑二蛋没有疯的一段时间,此人陪郑二蛋住过一段时间的)“你是谁哩?娃娃家的你问这种事作甚哩?二蛋家的事我不晓得,娃娃家的,这号事情还是以此不要问了,再说我啥也不晓得,我还忙着呢!还有,你再别胡乱问了……” 村民丁:(此人是应该是一个好事的朋友,喜欢传言一些东西的朋友,不过此人的话似乎最不值得考虑?)“二蛋那小子不算人,天天打自家的婆娘哩!我就晓得他娃有这号一天哩!看着了没有?婆姨从底下都寻上来了,一天晚上捣腾死他,又是做饭,又是洗锅,又是给你半夜烧火的,终于把二蛋那小子给闹败了,现在就是他二蛋的下场,当个要饭的,哎…… 其实我不只问过这四个人,这些对话内容是我当场记录的,日期是09年的8月份中旬左右,名字这里我在这里也方便地多余透露,大致的事情也有点印象拉,后来我又去问了另外一个特别重要的人,这个人是附近几个村子里头也是有名的“阴阳”师傅,这人是“轮宿派”的后人,对很多事情都很灵通,他曾经给二蛋本人看过“通传”这个事,也是唯一的一个给二蛋看过“通传”事情的人,他今年五十上下吧?身子特富态,特别喜欢和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开玩笑,很多人在他的身上可以得到点清晰的东西,这个人身下的干儿子和干女儿有三四百吧,反正是很多的,我想他自己是不是记得啊?但是他真的记得,我试探性地问过,他从来说不错的,特牛逼的一个人,也特乐和,但是他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一名“赤脚医生”,那么郑二蛋老婆的死他也是清楚的,我觉得他应该最重要的一个人物。 “听说你是来问二蛋的事儿的?” “恩,对着哩!” “你问这事作甚哩?” “噢!么事,就是想问一下,我们小娃娃对这号事都好奇嘛!就是想听听,你老应该最晓得吧?” “你碎娃是上面村子老许的那个碎孙子吧?” “不是的!老许是我三爷爷。” “是吗?我咋记得老许排行老大呢?”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表情感觉他就是个孩子,我晕,我的撒谎失败,这丫的真仔细。不过这一下让我看清楚里这个中年人的模样,平板头,没有多少头髮,嘴唇特别地厚,说起话来很慢,左脸颊的迎香穴和下关穴分别有一个痣,迎香穴的痣相对比较大,两颊的肉看起来似乎很丰满,下巴是有很重的鬍渣子,没有处理,眼睛不是很大,一件很老的皮夹克在身上披着,我给他递上里一根烟,他没有接受,只是摆摆手,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右手中指有一个亮的金戒指,没有任何的图案,似乎很平常,是吗? “说吧!你碎娃想听啥哩?” “我说叔,你是不是老喜欢给我们这号碎娃讲故事哩!” “看你碎怂说的,谁说我老刘讲的是故事哩,说上一句不好听的,我老汉过的桥比你走得路还要多哩!” 对了!他姓刘,这个时侯我们再他家的院子里头,他给我们的旁边放里一个白色的茶缸,里面是白开水,我去的时候他正拿着一本手抄本的“梅花易数”,戴着一副老花镜很悠然地做在一个小板凳上看呢?似乎还挺入神的,他家挺好找的,进村的第四家,杨木大门,进去以后才发现,还有一只特大号的“旺财”,我进去的时候差点被袭击、、、 “叔,你就给我说说吧!” “说啥哩?” 他转身看看我,把脸上的那个老花镜拉的老低老低的,一脸的人兽无害的表情,好像他真的啥都不晓得似的。 “好了!好了,我是许沫子的孙子,我是小许可以了吧!” “我就晓得你这碎怂不是老实人,你一早说了不就完了吗?对了,老许这些日子可没有来我这里下棋了,他还好着吧?” 第82页 他端着茶缸举到嘴边又没有喝下去,很突然地问我爷爷的事情,接着又没有喝,还是把茶缸放到了原来的位置,然后合上里那本手抄卷的《梅花易数》,接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好的很阿!” “噢!那就好……” “完了?” “那还有啥?” …… 对于这一次的拜访,他似乎完全是看在我爷爷许老沫子的面子上他透露给我的,虽然似乎有些不太光彩,不过,我还是得到了一些我们想要的。 通传(下) 用他的话来说,对于郑二蛋这样的事情,是标准的“通传”,其实这个的事情是本来不应该发生的,如果女人死之后二蛋可以好好过自个的光景还是没事的,其实这件事还有一个露点就是巧就巧在二蛋那个时候拿走了桂芳的那对镯子,那对镯子是桂芳母亲留给桂芳的,那么桂芳的母亲呢?原来是个“神婆子”,不过这个真实性我是无法考究,但是我觉得即使不是那对“阴未”的镯子,那个女人也是会“通传”的,同时这个事件的关键就是在于“镯子”,在于的镯子我们称之为“阴未”,大致给你们的解释就是一种死者留在阳间的一种“未遂之物”,有着很重的阳气,所以我这里提到这个词语,也是要说明真正的“头七”是已故的人被鬼差带走的事情,所以之后有的人说留里下来你们在于的事情就是“通传”,但是“通传”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回缅一些生前的朋友而出现的“魂灵”,但是不会伤害人也不会捣腾人,就诸如我在最上面写到的我的遭遇和我一个哥哥在延安捲菸场当厨师的那个遭遇,就是前者,很多人说这种事情类似于“鬼压床”什么的,其实不是这样的,鬼压床,我们又有一个俗称叫做“压魋”,这和头七的事件有不同之处,不过也有很多的相同之地,对于“压魋”,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鬼压床”很多人都有亲身经歷的,既然在这里已经提出来了,后面的故事我会专门为大家分析什么是“鬼压床”的,也希望给位多加留意。 那么你们后者就比较深沉一点了,就是我现在给大家介绍这个二蛋的事情,“通传”的另外一种就是一些没有被带走的“魂灵”一个劲地闹腾一些人,这样的事情是极其麻烦的,而且如果有的人被闹腾了严重的会变得精神萎缩,而且甚至会有疯掉的事情出现,反正不会是什么好的事情,如果有的朋友遇到这样的事情,最好找个师傅来看看,或者牵个朝阳的新居,没事的时候在火盆里给故人烧烧纸香,这样的事情不用费什么力气,顺便就做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信与不信我主宰不了,做与不做我更加做不了主,因为写东西的是我,提醒的人也是我,要实施的人是你们。 下面这段话基本是刘老汉给我的原话,大致如此: “郑二蛋这娃的命数不深,《梅花易数》里“崂越命语”里有其生论荣辱的记载的东西,我晓得这个娃是我看得出生的,福命二者皆薄得厉害,他出生半量是丁亥一两七钱,一月丑牛六钱虎命,中一九钱岁落,日辰金修二格若一一两一钱,加上诞时时辰是申时八钱,你看看,中一将前后和计而出,一共是五两一钱,你看看五两一钱是什么命……” 我顺着他指的一个格用钢笔记载的字迹,我低下头来细细一看,只见上面的书上一格中这样写道:“五钱一两之命,评命:此人六亲无靠,困苦半生之命也。诗云:此命推来福禄微,门庭不幸事难为,六亲骨肉人冰讳,劳碌困苦己行累。木行之命,不宜白三,困苦劳累半生,无厚福,谨行慎之,民有流法可研究,用时须倍加小心。”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算命之术,已流传至今,于现在仍有很多大师依此法算命示人,民间传言此法极其灵验,相传是很早以为来自崂山的术士所研究发现,如果明白者或者高士可以后来细细研究,诸君若有不明白者无需多去研究,此事知道个大概便好,无需多疑,顺便个诸君做个小的劝告,对于很多命数之言不可以直接质问阴阳师傅,特别于自己本命之理,特此。 二蛋那个特别的晚上应该是被吓着了,那个晚上事情很多人没有办法说清楚,后来就连我也说不清楚,每个人都会被吓到,如果遇到那样的事情,这里我们又回到一个不免要问的问题,哪个晚上二蛋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我们顺着很多说法将时间退回到那个特别的晚上,因为是模拟效果,各位不必要太认真。 第一个晚上: “咣当……” 门有气无力地开了,进来的是郑村的郑二蛋,他一脸的疲惫,郑二蛋是一个赌徒,他今晚输了钱,心情很郁闷,进来之后他没有关门就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他太困了,他好几天都没有睡好了,前几天和人打麻将,今个晚上又和“王胖子”几个人去“掷猴子”,哎!真是倒霉透了,前几天打麻将赢回来的钱一个晚上就又输光了,真实晦气,他会来的时候蹬了一只鞋子就睡下了,甚至也灯都没有开,郑二蛋很快地久睡着了,他的鼾声打得整个屋子都可以清晰地听见,不过除了鼾声好像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突然……“咣、咣、嗵、嗵、咔、嚓……” 第83页 一连环的声音打破了整个窑洞,声音不断地迴旋,感觉就像是突然有多了一个人,除了郑二蛋又多了一个人,会是谁,声音还在不断地继续,慢慢地我们就会发现,我们附着耳朵仔细地听,好像是有个人在做饭,对,有水瓢舀水的声音,还有揭开锅盖的声音,好像还有在灶火生火的声音,还有有人把柴禾折断的声音,难道真的有人做饭?这么晚了?没有道理啊? 郑二蛋醒了,刚刚醒,不过还是模模煳煳的感觉,他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他转了个身子,吧唧吧唧嘴巴说了一句梦话,应该是梦话: “桂芳,做的啥饭啊?” 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勐地一个勐子,“噌”地一声坐了起来,他突然惊醒,因为他想到,他的老婆,桂芳,他的老婆已经死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他一把抓起身边的灯绳,很奋力地一拉,灯绳断了,但是这个时候恰好灯也亮拉,这个也许是唯一个值得庆幸的,还好灯亮了……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切仿佛有回覆正常拉,好像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但是,是这样吗?答案是不是,因为郑二蛋看到他家的水缸盖子是开着的,后面锅灶的火势生着的,伸着手摸摸屁股下面坑似乎还是热的,看来这不是梦,没有梦是这样真实的,他转身看着四周,突然的、壮着胆子向着后面的灶火那里大喊了一声: “谁,哪个,是哪个……?” 窑里头很安静,出奇地安静,安静得郑二蛋可以听到他的唿吸声音,这一刻他似乎有些害怕了,心跳得很急,突突的,好的是这一刻他还可以动,他还可以跑掉,不过他没有跑,因为他不敢动啦,死死地坐在那里,就像一个石头人,或者还不如一个石头人,有一刻他在反思自己的话,为什么他刚才在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婆桂芳,桂芳已经死了,为什么当时自己并没有想起来呢?他感觉自己有些木然啦,灯着拉,哪个晚上没有再被熄灭,哪个晚上郑二蛋再也没有听到什么类似于之前一样的声音,他但愿这只是一个梦,他下去把水缸盖子盖好,把火给破灭拉,最好第二天起来什么都没有变化,就这样,郑二蛋的第一个晚上微颤颤地睡下拉,但是他那颗不安的心我想到最后都没有睡着……第二天起来一切如初,还好,郑二蛋摸着胸口说道,但是真的都一切如初吗?真的只是一个心理的梦魇?我们接着看下面的故事……这是另外一个晚上:那张红色的老杨木门随着很强烈的撞击开了,进来的是很多人,约摸有六七个,这六七个里面惟一一个我们认识的还是郑二蛋,因为这个是郑二蛋的家,刚才推开的那道门,也是郑二蛋的,这一次来了六个人,他们都是郑二蛋一起的赌友,今晚在郑二蛋家打麻将,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 “二娃子(这是一种暱称,也是属于开玩笑的一种)你说你婆娘走啦,看这窑让你怂给舍成啥啦?乱七八糟的?” “是啊!二蛋,你说你婆姨没了就不打算再寻一个合适的?一耳光人看捨得窑都特渗得慌……” “好、好、好你们都说的对,不过今个晚上我们就搓麻将,其它的疑虑不谈,好了,摆桌子……” 四个人坐在坑上搓麻将,另外两个在围观,估计就是十一点的时候二蛋输了,但是他输得病不是很多,农村人打麻将喜欢给每个人发二十个玉米籽,如果有七种一个人输掉了所有的籽,就开始结帐,如果到最后都没有输光,那么对于每个人最后各自还剩有多少个玉米籽进行计算,还有另外一个人也输了,所以后来的麻将就散局啦,走得时候有一个赌友出来的时候上厕所的时候看看手机,当时是十一点五十七分,大家散局啦,剩下了郑二蛋一个人啦,郑二蛋把大门给关住之后回到屋子里头,放了一把火,驱驱寒,然后拉上了门闩,准备睡觉了,他这个人有一个嗜好,就是每天睡觉的时候一般会喝一小杯酒,四季都是一样的,每次不多也不少就是一杯,就是那种喝酒的小酒杯,这个晚上他也不例外,不过他端着那种绿色小瓶子的二锅头勐地喝了一大口,他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驱使着他的意识,喝完酒他倒头就睡,这样的人应该是最容易睡得着拉,接着他很安静地入睡啦,似乎睡得还很深沉,但是没有知道他是不是做梦啦?这个梦到底奇怪吗?没有人知道,不过后来很多人知道了一些我们应该知道的。郑二蛋他最后不晓得睡了多少时间,突然他的耳朵中又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就像那个之前梦魇般的夜晚听到的一样,他这一次想看个究竟,他的意识也随着他的想法变得更加清晰了,很多想法也清楚啦,因为他想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啪!” 似乎很平常的一个拉灯泡开关的声音,只不过这一声似乎有些沉闷,他勐地把头从被褥里伸了出来,只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他家的门已经开啦,没有提回来的夜壶也提回来了,后面的灶火里的火烧得很旺,这一次水缸的盖子是盖上的,但是这不是庆幸的,因为大铁锅锅盖是开着的,里面的水正烧得很沸腾,二蛋有些傻拉,他真的很难相信眼前发生变化的一切东西,算起来,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二次拉,究竟是怎么会事,是我梦游?不!不可能,因为我梦游不会就在最近啊,还有我一直在床上的,我自己本来也没有梦游的习惯啊?他突然勐地惊出一身汗,他想到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是这个世间总是有些很多奇怪的事情在存在着,发生着,没有人可以预料,更加没有人会预料得到,比如他想到了什么,如果你郑二蛋,天天被这样的事情缠身,你会怎么样呢?这个答案我想还是值得你们考虑的。 第84页 那个晚上,郑二蛋失眠啦,他一个人喝着酒,一瓶小的“二锅头”早早地就见底啦,没有酒拉,他又下去在灶架上找了一瓶老点的玉米酒,接着喝,他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他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拉?是喝醉了?还是撞鬼拉?他不晓得那个晚上自己到底在想了些什么?但是他最后想着想着就哭拉,哭着哭着就唱起来了,他的歌声似乎很悲伤,我想有很多人是听不懂的,包括我自己,这个时候他所说的任何话,我觉得任何人最好不用去思考。 第二天他还是出去赌博了,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的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很苦?还是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后来刘老汉曾经给我讲过一些貌似并没有啥关联的东西,只是我也不好说,他告诉我说,二蛋曾经一个人在大晚上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打过滚,谁都不晓得怎么拉?还有一次说二蛋一次在人家家“挖坑”的时候去厨房找苹果的时候,拿着刀打算切自己的右手,曾经被人阻止过,大家都说二蛋是撞鬼了?其实这一切都不是答案,答案是二蛋这个人怎么拉?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二蛋最后是找过阴阳师傅的,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天天每次到半夜的时候在熄灯的情况下,总是有人在自己家的灶火上做饭生火,还有他的家门关不上,这是怎么拉?而且每次都是,就这样一直在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中不断地上演着,时间久了,是没有人可以接受的,二蛋找过人给他在晚上做伴,但是每到有人个二蛋做伴的时候又什么事情似乎都不会发生,之后有人说二蛋是胡说的。 一直到后来的有一天,二蛋把自己的小指给剁掉了,还有人说,剁掉小手指的那个晚上见二蛋去过村里头的那个后原,后来我听说二蛋的老婆,也就是我上面提到的“桂芳”就埋在村里后原的一个苹果园的旁边,还有人说,二蛋把那个剁掉的手指烧了,就在那个晚上烧给了自己的老婆,二蛋最后似乎疯了,接着他演变成了一个乞丐,也就是我们经常俗称的“要饭的”,但是他是一个很有名的“要饭的”,也是一个很有情意的“要饭的”,二蛋那个晚上那之后还是喜欢赌博,不过他后来总是不参加任何赌博,即使是没有任何掺加代价的赌博形式,他总是习惯在白天的时候躺在一个朝阳的土墙下睡觉,或者逗狗玩,很多知道他,因为他有九指,凭藉着这一点,他总是可以讨到很多东西,或者钱,他在我们这里是很有名的,没人不认识他,走到街上他往往比别人牛逼,他有老婆,而且是很多,没人敢管,这些老婆也都是乞丐,我们这里最常称他为“丐帮帮主”,他到现在还是有名的,他虽然现在是有老婆拉,但是他总是会回去看他的第一个老婆,有的时候村子里面人说,二蛋会在那个肥头过上一夜,然后离去,最早的时候二蛋每次向人家讨到食物总是会到自己老婆坟前放一些的,后来我在临走的一个下午去拜访过这个有些神秘的坟墓,果然可以在坟墓的供桌上看到一些馒头和橘子之类的东西,还有上香的痕迹,看来这个说法并不是空穴得风啊。 其实到最后了,我还是想告诉各位,郑二蛋的名字叫郑万宏,这件事情是真实的,最近我在县城里还遇见过他,就是在前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坐在人民广场的一角聊了很多,他的神情看起来很好,不似是受过刺激的人,我们大概抽了有两盒的烟,不过有时候谈及很多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抱头深思一会儿,然后睁大了双眼问我是干什么的,后来我说明了来意,但是之后他总是会是不是看看四周的行人,又回过头来看看我,突然张张嘴巴又问我是干什么的,他急得时候会不停地用手在脚上的布鞋上磨一磨,我晓得他那是在干什么?只是不说,他非常能抽菸的,这是我对他最直白的印象,后来他对之前我分析给他的事情做了一些验证,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其实我在写这章的时候也做过思考,后来我还是决定发表,不管怎么样?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通传的事情往往总是在有些不该发生的地方发生,俯身膜拜,算是对灵者的一种特殊的祭拜,但愿诸君都会安乐…… 还是那句老话,相信你们的直觉,一切都将变得不再神秘……  婴灵(上) 一个女孩有一天她一个人去山里头去拾柴,结果很久都没有回来,后来她的父亲发动很多人民村们去找她,结果一种找到第三天,第三天人们在一个山崖下面才发现了她,女孩当时身上鲜血淋淋,虚弱极了,很多人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是当父亲把女孩送到医院之后,大夫告诉他,他的女儿只是昏迷过去了,后来女孩大概昏迷了四到五天,终于醒了过来,后来她的父亲问她为什么会到后山的山崖下面去呢?因为那里根本没有柴禾,只是有一些坟堆,女孩告诉父亲说她在拾柴的路上遇到一个人走叫自己跟着他,他可以帮忙找到她的母亲,女孩从小就没有见过母亲虽依旧跟着去了,其实女孩也很莫名的跟着那个人去了山崖边,仿佛那个时候自己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不过女孩说最后她真的见到了母亲,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不过以至于后己昏迷掉的事情,女孩是模煳的,后来女孩一直问母亲去了哪里?父亲总是笑着告诉她,等她长大了,就告诉女孩,其实女孩的母亲是一个药贩,在很早的一次上山採药的时候就摔死了,这个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女孩的父亲不想让女孩的心灵受到创伤,一直骗女孩说,母亲在外地做药材生意,一直没有是女孩事实的真相,我不晓得女孩知道了真相之后会对那次的经歷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我想到现在还没有人会知道…… 第85页 我们每个人都要经歷过一种成长,我们每个人在最初的感情世界里都希望有一种对生物的嘴初体味,特别是对于爱情,小的时候我们还是孩子,但是有一天大了我们还是孩子,这不是心态的问题,只是一个很不巧的事实,我们有一天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前我们也许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世界的存在,我们孕育娘胎、我们十月成仔、我们哌哌坠地、我们吸吮母乳。那个时候我们应该还是婴,婴儿的意识,每个人人生中的必要之地,即使那段时间我们多半时间是在哭,我们是睡在一个手指头大小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有一点是我们还是幸运的,我们还是被保留了下来,接着我们成人了,然后我们坐在了电脑旁边,那么我们还应该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是不幸的呢?他们呢?这应该是一个我们很多人不愿意参与讨论的一个问题,但是很多事情我们还是要继续讨论下去,比如这一件,其实我还可以告诉各位这一章的标题原来是叫“婴孽”,后来改了,我觉得似乎这样叫很不公平,你们觉得呢?我们应该尊重生命,尽管也许他们已经不在人世。 人在婴儿时期夭折应该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如果是在胎儿时期死亡,那么更是一个悲剧,我明白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社会,我也明白很多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人应该还是善良的,但是我们却不知道许多善良的人比魔鬼更加残忍,我不是在谴责一些对自己结晶人的不负责,因为你们还不配,一个婴儿死在娘胎里的感受换来的是自己母亲和父亲的一声欣喜,因为他们总算是处理掉了孩子,他们的眼里头未婚孕子是很丢人的,也是个麻烦,看来我们中国人还是要尊严的,呵,为了尊严杀一个自己孩子算什么呢?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好像是虎毒不食子吧?当然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也没有权利说这些,我们讨论的是“婴”,一个关于报应的问题,一个抛弃婴儿的不幸,或许还有什么很多…… 这里的“婴”诸如我们的解释“婴孽”,其实原谅我将“婴”和“孽”联繫到一起,这是一个术语,因为大家都这样叫,我和土老子处理过一个关于“婴孽”的麻烦事,对!麻烦事,这个麻烦事发生的时候是最近,本来我已经算是脱离了我和土老子们一起那种有些神经兮兮的生活,但是很多事情我们不可以单单从一个方向出发,不然你将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件事是今年六月下旬的事情,今年的夏天在很多人眼里来讲应该还是不是很热的,不是吗?后来有一次我在老家避暑的时候偏偏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其实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很不吉利的,当时我正在我宝娃子土老子家里头逗他家的那只老乌龟,其实这只老龟的确是够老的了,最少也有三四十年了吧,我晓得我出生的时候它已经在了,现在还在,农村人养龟有一种特别的方法,就是直接放在他们家饮水的水缸里,有种民俗说,这样养龟好,喝了这样的水会和那些乌龟一样,延年益寿,这样的说法尽管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但是还是会有人养的,比如我土老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其实我再透露个不算秘密的东西给大家,普通人养龟图个吉利,但是一些“阴阳”师傅养龟是为了“修鼎”的,反正养龟都是有好处的,所以以后喜欢养动物的朋友在不晓得养啥动物最好的时候,可以选择养龟,这样不是什么坏事的,但是如果虐待动物就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把那个里老鬼从我的右脚下取出来放进了我土老子家的水缸里头,嘎嘎。后来就在做过时候进来的一个人,进来的人我认识,只是不怎么熟,其实很多人都认识,这个人是个大个子,不胖也不瘦,年岁不是很大,因为是大热天就穿了一个蓝色格子的短袖,只是我不太喜欢他一头很长的头髮,这人叫吴达贵,是一个跑县城那个到农村路线的老司机了,很多人都认识他的,我记得我们村子当时通车的时候,他就是第一个司机,虽说年岁不是很大,也都有四十上下了吧?他进来的时候我土老子正在坑上小憩,不过虽说是小憩,那个鼾声足以引发全村的狗跟着叫了,唿唿的,不过也难怪,年岁大了,唿吸的时候总是有些费力的。 “宝叔,宝叔,宝叔在吗?” 那个声音是很急的,似乎感觉有什么急事似的?边说那个人的身子已经蹭进窑里头来了。 “在,他老人家昨夜通宵了,正在睡觉,有啥事情你给我说,我给你整!” “哪里来的碎娃嘛?我找宝叔有事哩,你快到一边耍去,不要捣乱。” “你不认识我?” 我对着他的脸指着自己仰着头向他问道,那样子有一点嚣张,还有一丝气愤。 “就不认得!” 他看着我的脸,接着笑了一下,然后把我推开到一边,然后直接进了窑洞里面,那个时候我想我宝娃子土老子已经醒来了,我土老子一般是很灵醒的,特别是睡觉的时候,不要小看他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不过还是很好的,因为我总是觉得他比我先听到人说话,经常是这样。 “咳、咳、是贵(儿)啊?” “噢!是我,宝叔你醒来了?” “起来了,刚刚睡了一会儿,昨晚上和这小子一炮搓麻将了,咋地了?又有啥事了?” 第86页 “出事了,就是出事了……!” “路上?还是家里头的事情……?” “是……” “等一下,先不要说,让我先看看!” 吴达贵刚刚准备开始说的时候,我的土老子突然又阻止了他,回过身子下了土坑,找了一件长衣给披上了,我赶忙从门口把他的方口老布鞋拿着递给了他,他是我的现在最亲近的土老子了,我必须对他孝敬,虽然平时我的昏荤话多了一些,但是对于尊敬老人这一点还是觉得要做好的。 我给土老子把布鞋给穿好之后,搀扶着他下了坑,这几天他的身子状况不是很好,有点伤风,所以我留在找了照顾他,算是尽孝心好了,老人上了年纪是经不起折腾的,不过下面的事情还是需要折腾一下我的土老子了,我扶着土老子去了邻屋的“欢喜大金弥勒”像的下面,我看着土老子非常顺手地从下面橱柜里面拿出一把用黄纸紧紧包裹的一把东西,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把香,是那种白檀香,对了,阴阳师傅上香的时候一般上的都是白檀香,一般就是我们常说的“盂香”,也叫“兰香”,一般分有六种,分别是天木香,也叫“软香”,颜色是鹅蛋黄的,除了白檀香之外,天木香用的机率最多,我在之前提到的“引魂”香,就是这种天木香,还有另外四种是“痧罗香”,还有“紫檀香”、“嗣水香”,“嗣水香”又叫“虚香”,这种香一般人家是不会有的,据说是印度佛教那边传过来的,即使有的,也是假的,大家最常见到这种“虚香”的地方一般在电视上,印度佛教自于常供的就是这样的香木,最后一种是“薰香”,这种香应该是我们最为常见的,去过寺院的朋友都见过,很粗的那一种,也有人称之为“蚊香”,不过制造的时候做法不一样,材料大致是一样的,都是用一些树脂所制,但是有一些是很名贵的,就如“沉水香”,不过各地的对香的说法有很多的,特别是佛教里的,最为多兮,我记得佛教好像最有名的是有个“五香”的说法,我想应该和我说的有些相同的东西,不过也不好说,不过对于香的形状我想大家最为常见的就是“棒香”了,就是木棍状的那种,还有其他“线香”、“盘香”之类的,之类我也不多于说,大家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见识的变化也会有所发现的,我们先拉回到现实。 我的土老子很谨慎地上了三炷白檀香,然后转身看看一脸茫然的吴达贵,其实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见怪不怪的,我从记事起,就晓得他有这样的一个习惯,一直看得我马上就成年了,土老子这一次没有看香相,然后转过身来,拿起放在一边的戴了几十年的“塔塔帽”,用手很缓慢地戴上,我土老子每次上香的时候习惯卸掉帽子,我想可能是出于一种尊重吧。 “哎!是出了事吧?说说看,是那个弯子的事情?” “是、是、兜南村出村左边那个飗飗樑上拐弯的那个地方,是小四开的车,就是我以前开的、得那一辆老红色的,早上出的事,小四现在人还在医院呢?你老人家去看看?” “叫警察了吗?” “还么呢?交通局的来人了,不是我先来找你了吗?” “咋先不报警呢?” “车上有个大肚子的婆姨,已经去抢救了,我这不想让你老人家上城里头医院先看看,人家的亲戚我已经联繫了,还真的巧了,这个婆姨我认识,就我侄媳妇,你看我的这个事情弄的,如果处理不好,你说我以后还咋在这条原上尅车活人啊……” 男人这个时候是一脸的焦急,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蓝色格子短袖上满是污浊的机油,上一块下一块,脏极了,头髮也是乱糟糟的,也许是天太热的缘故,头了出了一头的汗水,时不时地还习惯用右手手臂抹一把,尽管如此,还是在不停出汗,眉头上的也许没来额米有皱纹的,现在都早早地拧成了一个团,听得出来这件事情的确很急。 后来终于晓得了,的确很急,那个叫小四的司机是个新手,在我们原上的兜南村那个飗飗樑上拐弯的地方出了车祸,当时车里头连司机和售票的小李总共六个人,还好只有六个人,售票员小李是我邻村的一个小伙子,二十大几了,不过好像听说他是受伤最轻的,也是他打电话给的老吴,也就是吴达贵,我们故先称之为“老吴”,老吴这才找的我土老子。 “那我们现在先走哪里?飗飗樑上?还是城里头医院?” “我们先去医院,那个孕妇在医院呢?其他的一个老汉已经没什么事情了,老吴两个学生一个是腿骨折了,老吴一个学生已经醒过来了,你也晓得,我们司机遇上大肚子的孕妇只有的事情总是要最先处理的,我想……” “不用再说了,我们先去医院,碎怂,你去给我拿一件厚衣裳,把我的后窑里头“包包”顺便带上,你也穿厚一点哦,跟着一块去……” “哦……” 我急忙跑向了后窑,我土老子对于这样的事情是一般不会怠慢的,说话间已经出去了,其实我的土老子是不善言传的,但是他的心眼是极其好的,他对于帮助别人的事情总是会尽力而为,我从后窑拿了土老子需要的东西直接出来了、、、 第87页 出来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辆白色面包车,不是很新,但似乎也不是很旧,土老子已经上车了,车门已经关上了,后来我坐在了副驾驶座,车子随着突突地机器运转声发动了,接着就开始行驶,并且很快地驶出了村头,上了柏油马路。  婴灵(中) 车速似乎很快,我土老子伸着左手拍拍老吴的肩膀,示意他开得慢一点,老吴好像心情十分焦急,依旧很快,我又一次伏在他的耳朵上,告诉他,土老子年纪大了,接受不了这样的高速,后来他的车速终于减慢了,之后坐在后面的土老子开始向我问话了。 “里面的香烧成啥样子了?” “左边的第一炷很高,中间的那一炷最矮,最后右边的那一炷是中等的,好像是……” “祭黾阿谀香?看来这个事情不是一个好兆头啊……老吴,你还是开得快一些吧。” …… 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个大肚子的孕妇最终还是没有抢救过来,我看得清楚老吴的脸色是很难看的,看来这个事情的确很棘手啊,后来孕妇的家属也都来了,因为双方都相互认识,所以这件事即使双方有千百个不愿意,最后还是选择了私了,一般对于孕妇出现意外死亡,医院会根据家属要求进行剖腹产或者不馘子,这一次也不是例外,其实这一次我土老子只是最后在已故的孕妇脖子上附了一块“阴玉”,玉石的形状是一只牡丹花,是当时老吴陪着我土老子一起出去给买的,这样做在玄学里称“笫祚”,也就是防止“通传”的一个步骤,如果要这样做,除了要附加了有一块玉石的项饰之外,还要在另外加一根红色的绳子,不挂任何东西的红色绳子,先将挂玉石的项饰挂在死者脖子上,然后再挂没有任何饰品的红绳,这个做法叫“物邑”,这里我顺便提到,不晓得有没有朋友晓得? 这件事私了了,应该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结果,那个大肚子的孕妇被剖腹产,然后没有几天之后就安葬了,小四继续开着他的跑县城到一些乡镇的路程客车,不过后来这辆车子被我土老子专门进行过一次“颛车”,“颛车”的意思就是诸如我们经常说到镇压鬼怪这类的事情,也就是进行一次清理驱邪,民间最为多的就是进行对自家房屋的“颛舍”这里我不再多余提及了,以后的故事我会给各位专门安排到,那个老吴还是开着他的半新不旧的面包车做着他的生意,当大家以为这件事就要结束的时候,又很不幸地发生了一些另外的事情,局外人没有人去记忆,最多的应该是讨论,后面所发生的很多事情就是我们在这一章所要给大家传送的重点…… 我们这一章的标题是“婴”,其实这件事情在最后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呢?过世大肚子孕妇的这家人是和我们一个公社的,也就是一个乡里头的,距我们村子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这个村子不大,但是在村子的很富裕,因为这个村子的苹果是很有名的,基本每家每户都有苹果树,而且是很多,所以这里的人一般都是很富足的,不过整个事件还是和那次的车祸分不开的,其实这个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那次不幸的车祸。 让我们把这个事故再一次拉回到故事的开头,老吴过来求我土老子给他帮忙“颛车”,原因是出了车祸的车上当时有一个怀孕七个月多大的妇人,后来此妇人不幸逝世,因为车祸而去世,只是大家应该注意一点去世的不只仅仅是妇人一个人,还有腹中的婴儿,我们故先称其为“婴灵”,“婴灵”的概念我在这里大致于各位分析一席,“婴灵”的大致意念是这样的,最简单给各位的解释是,属于已经在母体中成体者,一般是四个多月到五个月,那么这个时候的“婴灵”是已经有了人的意识的,对外界的事物是略有洞悉的,诸如我们常在一些电影对白中可以听到“孩子正在踢我的肚子呢!”此句虽然听起来不过是一句夫妻间的亲昵暧昧之语,其实并不是空穴来风的,但是我们经常说到的”婴灵“一般是属于婴儿在胚胎阶段到出生不予半个月的情况下的阶段,这种”婴灵“是多半因为母体药物流产或者意外流产,还有母体发生意外的时候被扼杀掉的灵缇,这样的“婴灵”多半是积怨很深,因为世界对其极为不公,未出母胎,便已化罗,自然阴气很重,就会出来害人,如果处理不当还会害及自己。 在上面提到这么多,我想很多人一句明白这样的事情到底是啥样的啦?其实还不未然,并不是属于你们现在理解的那个样子,我在上文提到的“婴灵”,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形成的,多半于纪灵甚遭,这个事情算得上棘手了,后来我和土老子曾经亲自去过一次,那个时侯已经是今年的八月了,时隔一个月其实发生了很多人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大概的是,失去孕妇的这家主人家里人也就是大肚子孕妇的家属经常会在家里头的厕所或者农村那种洋芋窖里头发现自己看到一个孩子,浑身是血,眼神怨恶,总是在哭泣的样子,而且不是一个人可以看到,家里的老掌柜的,也就是已故的孕妇的公公和婆婆一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也有这样的遭遇,之后边有人说,有“婴灵”孕世,其实对于“婴灵”的认识很多人是模煳的,特别是现在很多一些思想开放的男女,“婴灵”最初源于是一种煞气,而且这种“婴灵”是极其棘手的,如果被缠身的一些人会被整锊的身形憔悴,身心恍惚,神经失常,如果还有不幸者遭有诅咒,都毂门有诅咒中就有一种用“婴灵”做诅咒的“咒印”的一种咒法,据说中此咒者,死相极其恐怖,其实这样的事情的我之前说过,在很多大城市的大桥底下,河槽旁边总是有这样的弃婴的,其实水边事最不干净的地方,所以我在这里奉劝各位尽量少接触河边之水,或者河边的衣物之类的底下,绝对不干净,话已经奉上,信不信你们自己做主。我们是八月初四去的,那个时候我记得很多村子里头的人都在做月饼呢,对!是正月初四的时候,这个事实我和土老子之前约好的,土老子初二晚上给我的电话,我初三中午聚赶回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了,还是坐老吴的面包车去的,因为这家人是和老吴有亲戚关系的,我在之前说过的,这一次开车的老吴这一次也是一脸的阴沉,给人的感觉似乎真的出了一些什么事情?我斜着脸看着老吴,突然觉得仅仅半个月似乎老吴老了有很多,之前的皱纹,现在似乎真的已经长上去了,去这个村子的时候,有一段是土路,有些跌宕,人的身子随着车的前行不断起伏着,我恍然感觉自己有些累了,便系好安全带靠在后面的气垫上昏昏沉沉地睡了……“噗通……” 第88页 极其发闷的一个声响,这个时候我也恰好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是好像路过了一个大坑,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车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他们呢?难道下去嘘嘘去了?周围死一般安静,我勐地一伸腰,赶紧解开安全带下推开车门,走下了车,回身四处看看,终于把一颗悬的心放下了,因为我看见土老子和老吴就在不远处,他们两个人不晓得指指点点地在说着什么?我抱着拳几步向着他们两人跑了过去……“嗨!土老子,吴叔,你们在弄啥呢?咋地停下来了?” “没事,就随便下来看看。” …… 回到了车上,土老子也不晓得怎么了,突然也变得有些阴沉了,我转身看看,大家都不再说话拉,我刚赶到奇怪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块白色的木牌子立在前面,上面很醒目地用红色的漆写着终于几个字: “前方十米处有急转弯,望各位司机减速驾驶。” 我感觉我突然明白了啥似的,很小心地把身子往上挪了挪,斜着眼睛看着窗子外面,不一会儿扬起来一阵灰尘,有些模煳了我的视野,但是我还是顺着灰突突的一片很小心地看看玻璃外的世界,的确是一个急转弯,老吴这个时候的确按警示牌上所说的,把车速放得很慢,所以我还是可以看到一些东西的,过了梁子就是兜南村了,虽然只有八月初,但是这一块地方早已经有一些光秃秃的啦,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秃”,很少可以看到一些草之类的,有明显的被挖掘机进行过修理的痕迹,看来上次的那个事故之后乡政府已经派专人进行整理过了,我很无奈地笑了笑,接着把身子缩了回来,约摸是六七分钟的路程吧,我远远地就看到一片绿色,还有累累的果实,是苹果,苹果又大又红,看起来就已经很诱人了,这个村子的苹果是极其有名的,而且每年有外国果商进行购买的,苹果树一直从村头大村尾,很长很长的一片,这个时候的苹果已经接近于熟透的时候了,但是还是不完全熟透,有大富士,还有黄元帅、喜子果,大的小的,品种繁多,特别是雨后的时候来看苹果树那就更加好看了,釉****滴,沾着晶莹的小水珠,摇一摇树杈,不时而落下来一阵“树雨”,坐在树下啃着苹果,享受着雨后的夕阳,真是惬意极了…… 我们没有几分钟很轻便地就进了村子,只是很不巧的是,有一个事情我不晓得该怎么说,也不好说,因为这个村子的地势风水应该不是怎么好,在一个原上,就是在一个山顶子上,进村的时候大概有二十好几米的地方时一排土墙,外人都不晓得里面是什么,我也是后来才晓得土墙里面是一个坟地,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尸家重地”,埋的都是村子里头的人,大多是一些长辈,我在走得时候抬着头偷偷地看了看,里面都是杂草,好像是已经很久都没有人进去清理过了,我大致地估计了一下,少也有百十来做坟堆子吧?不过这是后话拉,这样的事其实在农村并不算什么大事的,只是还有很多不曾经歷过而已……这个村子里头大多数都是一些石窑,土窑洞的已经很少了,不过我们这一次去的人家是一个砖窑,这样一来似乎看起来很特别醒目的,出来接我们的是一个男人,上了些岁数了,约摸有六十上下了吧?他在村头上上的车,他的家是在村的东头,屋子收拾的是很干净的,一看都是一个很正派的人物,农村里人的认识人就是看这家人是不是家里头干净,用这个来评定人是否正派其实是很不准的,但是某个地方总有一些奇怪的风俗,就当入乡随俗吧。“哎呀,早就听说宝娃大哥是个灵神仙,没有想到今天一看,面对面发现我们宝娃大哥还是个老寿星呢?快、快……” 说这个话的是一个老妪,也是六十上下,皮肤看起来还是蛮白的,只是脸上有很多皱纹,特别是眼角的鱼尾纹特别地明显,不过身子似乎看起来很硬朗的,不用拄拐杖,个子不是很高,不过顺着眼角不难发现,老妪是一个小脚,老妪穿的是老一辈经常穿戴的绣花鞋,绿色底蕴的,上面是一朵很大的牡丹花,绣得很漂亮,如果是老妪亲自做的话,看起来这个老妪年轻的时候手艺一定很好的,不过好像是眼睛不是看得很清楚了,老妪不时地眨眨,笑呵呵地说着,一边拉着丈夫的手一边对着我和土老子说着,其实对于我的出现,很多人是不会多于在意的。 吴达贵紧跟着,一起回来的那个老汉似乎是不怎么说话的,我们刚进了大门,就又看见迎上来了一位约摸是四十上下的阿姨,我估计可能是这家人的啥比较近邻的亲戚吧,这个女人的嘴巴更是巧,看见我们进来了,直接露了一个乐呵脸,手往出一伸,直接拉上了我土老子,一边往回走,一边还笑着说: “我说怎么一早上我家头上的雀鸟儿叫得欢呢?原来是你老人家来了,刚下车是吧?快进、快进……” 我进屋之后才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刚才的那位妇人,也就是四十上下吧,妇人是个宽额头,脸色看起来很红润,肤色并不是很白,从样貌上似乎与在村头接我们上车的那个老汉又几分相似之处,只是耳朵上有有一个黑痣,尽管并不是很明显,不过只要略微注意的人是不难发现的,看到这个黑痣我突然肯定了一件事情,这个女人绝对很好强也很聪明,其实一进屋就看出来了,她又是给我土老子倒茶,又是给我削一个大苹果,不时又给我土老子水杯里添水,又接着端着一盘月饼走了出来,似乎非要让人看得出她真的很看得起我们似的,还有她一看到我们总是笑脸相迎,似乎我们就是她家亲戚一样,其实我保证她之前也许只听说过我土老子的大名,绝对不认识的,对于这样的人我是很厌恶的,但是这样的人很适合在这个社会生存,特别是现在这个社会,你们发现了吗? 第89页 我这个土老子一向是个寡言的男人,半辈子了都是这样的,很难得看到他笑一次,所以他就喝了一杯水便坐正了身子很严肃地问道: “你们还是先说说吧,我是来给娃看病的……” “不急,不急,我们先给你们做的吃上一点饭之后我们再看……” 还是那个妇人,她果然很聪明,脸依旧笑得跟花似的,一边回答着我们,一边有从旁边的抽屉里头拿出一盒“云烟”,走到我土老子跟前,很熟练地从其中抽出来一根,打算给我土老子点上,我土老子摆摆手,示意说他现在不抽,他又笑呵呵地叫我“小师傅”,然后递烟给我,我也没有接受,其实我是抽菸的,但是这个时候我不能接,我必须听我土老子的,尽管有时候我是一个没有什么尊严的主…… 婴灵(下) “你看,宝大哥是个性子急的人啊,好,我们这就去…… 马上妇人又露出另外一张笑脸,转身看看身后的自己人,又马上回过头对着我和土老子笑嘻嘻地说道,其实我晓得我土老子不是那么木讷的人,只是可能他也不喜欢这样的人罢了,后面的人也跟着附和着,我当时站在我土老子的旁边,老吴站在我的旁边,手里头把弄着那辆面包车的钥匙,我们三个人就他一个接过了那个妇人手里头的云烟。 后来呢?我们跟着妇人和老汉还有老吴一起我们去了另外一个窑洞,在同一个院子里面,也在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这个院子里头有六面砖窑,之前进来的时候没有细数,他们带我和土老子进去的是最里面的一个窑洞,虽然都是朝阳的方向的砖窑,不过这个时候走到最后一个的时候,进门的一剎那还是感觉似乎有些阴诡的,反正其中似乎有另外一种东西含在其中,就像是一双很怨毒的眼睛在某个角落看着我在做什么?到底是什么?一言半语也不好说得上来…… 进到屋子里头的第一个感觉是有些大的,可能是这个屋子里头布置得很简单吧?应该是这样原因,有一张长沙发和一台29英寸的“王牌”大彩电之外,就是一个饮水机一个垫子床,甚至连窗帘都看不到,的确很简单,不过又似乎不简单,因为我在下一刻看到,床上跪着一个男人,是跪着,不是坐着,我们看不到他的脸,不过看得到他的头髮,倒不是很长,不过是乱糟糟的,看起来似乎很久都没有清洗过的样子,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崭新的西服,但是那个时候是大热天的,很少有人穿西服的,那么这样一分析,我明白他是绝对不正常的,而且似乎他都没有发现我们进来,头也不抬着,的那个是的时间是下午的十四点半上下吧,我只记了个大概,我看到这样的一幕,其实也是不惊讶的,因为跟土老子出去过很多次,慢慢地见得多了,也不多说什么了,我想也就是所谓的见怪不怪吧,哈。 当时那个妇人就顺着床角的位置给我和土老子指了一指,大致的意思就是他了,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依旧低着脑袋跪着,没有说话,似乎也不听我们说什么话,给人的感觉是,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他,不过他似乎真的跪了好久了,我觉察的到他的身子有一段时间是会摇晃一下的,而且我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个床在他跪的位置已经深深地陷下去了一块,如果只是跪了一小会儿时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的。下一刻我转着脑袋看了看一边我的土老子,他对这样的事更是见怪不怪了脸色看不出来有多大的变化,不过我想他的心里头肯定是有变化的,突然他从怀里头摸出来一根烟,然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吴达贵一眼,转身很奇怪地出去了。 接着我也转身跟着出去了,紧跟在我后面的是吴达贵,这个时候他的一根烟已经抽完了,出来的时候顺便把菸头给扔在了一个角落,用右手蹭蹭他的鼻头,似乎想要说什么,又没有开口,这个时候那个妇人也跟着出来了,不过老头没有出来,我想可能是照看那个跪在床上的男人去了,我没有再多想什么,我晓得总有人会告诉我们的。 “这娃是怎么得了?宝叔……?” 开口说话的人是吴达贵,也是这句话之后我晓得,那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妇人是吴达贵的老婆,呵呵,其实也没有啥关系,不过我看到吴达贵问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一丝异色,尽管掩饰得很好。 “这号话我还想问你们呢?” 我这个土老子脾气一向不是那么好的,好像还有点犟,这个时侯他勉强地蹲了下来,吴达贵也跟着蹲了下来,手里头还是那把面包车上的钥匙,一脸的不自在,半响之后又回身看看自己身后的老婆,事件好像就因为一句话陷入了僵局,气氛似乎也有些不太融洽了……这个时候那个之前的老妪走了过来,我抬起头看见了她,还是刚才的那身装扮,不过好像眼睛红红的,傻子都明白,老妪刚才肯定一个人在另外那个窑里头哭了,而且似乎是很伤心的,其实这样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们也可以理解,遇到谁的头上都是一样的愁眉苦脸的,谁也不会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因为这样的事情往往是不好的,我想事我最早看见她的,我看着她从另外一个窑里面出来,揭起红色格子门帘的时候似乎还有一个用手擦眼泪的动作。“都到甚时候了?达贵你和“莲莲”还耗劲着呢?也是哩!不是你娃你不心疼,我说,反正我是不怕丢人了……” 第90页 老妪走过来之后眼睛狠狠地瞪着吴达贵和“莲莲”,“莲莲”大概是吴达贵老婆的小名吧,然后这个时候从旁边的屋子里面拿出了几个小木板凳,递给我土老子和我一人一个,接着给自己找了一个,唯独老吴夫妇没有,似乎是故意的,其实农村人喜欢这样坐着小板凳,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拉一些家常的,不过这一次似乎有一些不同了。 老妪坐下来之后讲起了一个似乎很久远也很诡异的事情,不过这个事情却仅仅发生在那次车祸到现在前后不到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很多人总是说受不了打击,但是打击不会因此而消失,就像去年的那次灾难,也只有短短的几天,我们失去了几万可爱的同胞。 下面是老妪给我们的原话,大致是如此的,没有进行篡改,老妪本命刘盖翠,六十岁,因为是今年的事情,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我迪迪娃的命不好,我们家里头虽然有点财,但是破过好几次,我就一个娃,是个男娃娃,头前生过几个都祸害的没有活成,后来就剩我迪迪一个了,我娃小的时候就身子薄得厉害,大伙儿都说要寻个“土老子”呢,后来我娃寻乐老北沟里头的“五全子”(五全子,据说是一个很厉害的阴阳师傅,不过后来好像是被人害了,也不晓得最后怎么的入了监狱,到现在还么有出来,听很多人说过,都说这个人的本事很大,幸运的话我在后面的故事中会穿插他的之前的一些奇闻)后来那个“五全子”命不好就进去了,这个土老子我娃是算白寻了,迪迪娃前后结了两次婚,第一回人家女方说我迪迪娃性子太慢,看不下我迪迪,后来舍了半年就跟人跑了,后来不就有了“芳芳”了,(芳芳就是那个不幸已故的孕妇,也就是老妪的儿媳妇),第一次看不下我娃也就算了,不过人家芳芳可是真心实意跟我迪迪过日子呢,这一点可是不敢冤枉人家芳芳,不过么有想到,前个月就发生了,哎、、、我娃命苦啊,也害了人家芳芳娃,(老妪讲到这里的时候哭了,而且哭得极其伤心,一边摸眼泪还要一边说,而且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右手一直颤抖,我晓得老妪说的都是真心话,其实在当时我有一种很震撼的感觉)后来我芳芳走了,撇下迪迪娃走了,那个时候芳芳还怀着我迪迪娃的孩儿呢?七个月了,都七个月了,如果要是不出这茬子事儿,我就当上娘娘了,(“娘娘”是方言,意思是奶奶)如果不出这茬子事我芳芳娃也快坐月子了,哎,后来芳芳走了,我迪迪前几天还和朋友弟兄们拉话了,后来好几天就不出来了,有的时候在半夜哭呢?说他娃没有死,我迪迪娃从小就喜欢带娃,多么不容易才有了自个的娃的时候就这样一下子没了,放到谁家头上都不会好受啊,我晓得我迪迪娃心里头难受啊,开始的时候我迪迪娃说他晚上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娃睡在他的跟前,后来又出去了,还有他说有的时候在地里头扒菜的时候也能看见,当时我以为是迪迪太想娃了,就没有放到心里面去,不过后来我又一次我去上厕所的时候也看见了一个就跟我迪迪娃说的一个样子的娃,模样看得不太清楚,不过我真的看见了,是个男娃,好像脐带还有呢,后来我有一次把自个事情讲给了我家掌柜的,结果他也说在有一次洋芋窖里头看见过,后来我们就觉得越来越不对了,没有几天迪迪就成现在自个样子了,我们是受苦人,对这号事情不懂,但是我还是不忍心看我们家迪迪娃就这个样子一直下去,这几天我都快急疯了,但是莲莲又说急也没有用,这不才让贵子寻的大哥你,你这回要给我迪迪好好看一看,我娃就是命太苦了……” 老妪的话大致是如此,期间老妪哭了好几次,看得出来,老妪对她的孩子真的而很疼爱,其实作为父母真的有时候不容易,这个期间我土老子一直没有说话,将近九十岁的他就像一个孩子在听老师将课文一样,听得很入神,认真的就像一个第一次听到“狼来了”故事里的孩童,不过最后他的一番话,完全不像一个孩子。 “你们晓得迪迪这是怎么了吗?迪迪这娃的事情很难缠的,咱也打开窗子说实话,迪迪娃遇上的是“婴灵”,其实在医院的时候,我在你儿媳妇脖子上挂了符,也就是“第祚”,你儿媳妇肚子里头的娃确实当时已经取出来了,我们也把孩子给好好地安葬了,这样一说,大家都说迪迪不会遇上“婴灵”的,但是恰恰有一点的是我们都么有留意的,就是我们没有留意芳芳是不是可能怀得是双胞胎,医院没有留意,我们也没有多关心,所以孩子就取出来一个,还有我们都晓得我们看到的碎娃是个没有断肚脐的孩子,而且满身是血。” “那么宝老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弄这事呢?”  “这事论起来麻烦也不麻烦,就是要把芳芳的林翻埋一次哩!” (这句话的大致意思就是说要把那个孕妇的坟墓开酆进行再埋一次,术语我们一般称其为“罘木”,不过这个东西是要选日子的,即使是这样,迪迪的病也不会一时半会就好起来,但是这样之后“婴灵”不会再去纠缠迪迪,这样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希望的,也就是在本质上解决了一些心理上的问题) 后来,这家人同意了进行“罘木”,是八月十六的那天进行的“罘木”,当时我不在场,我因为有事已经回到了县城,所以后面的很多细节是不清楚的,不过我在之前见过一些“罘木”的事件的,大致分为四个步骤,一般是“渡土”民间也叫“开土”,就是把坟墓里面之前第一次埋下的图土清理出来,这个要必须很小心的,清理这些土的时候,清理土的人是不可以穿鞋子的,而且之前的第一个晚上必须把脚给洗干净,然后找师傅给每个人脚上繫上一根红色的丝带,这个做法叫“标戌”,民间有说法“罘木”时有魂灵若薄者会被坟墓里启光时放出的会阴之气伤及身心,会被恶鬼缠身,绑上红色丝带有驱邪和镇压的作用,接着是“扫尾”,“尾”本来是二十八星宿中的一位,但是在这里是一种痼疾,他们说吧棺材清理出来之后,所有棺材上或者周围的尘土要用沾过雄黄的松树的树枝进行清理,我们就称现在出土的棺材就是“尾”,第三个步骤是“抹臩”是用一块很大的红布把整个棺材包起来,包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然后把那块红布裁成均匀的四块,找两男两女进行拭擦棺材。 第91页 最后一个步骤叫“咎枢”见过这个的就明白的,但是就有点深了,我觉得现在还是不适合告诉各位,如果有幸我举得我我会专门对镇压的事件做一个专门的介绍,就当先吊一下各位的胃口,那么各位也看得到了,这一切的步骤是极其麻烦的,但是还是有人会不厌其烦地进行更正,罘木。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想被“婴灵”缠身,因为他们需要一个正常的生活,所以我也在最后奉劝各位热恋或者还未热恋的你们,无论你们怎么看待性,无论你们怎么对待性,但是我觉得如果真的不想遭遇“婴灵”的缠身,在发生很多事情之前,最好考虑好结果,在这里你也许可以认为我只是一个玩笑,但是到你的生活里,你们将会变得什么都清楚了,善待生命,如果真的因为无心,最好在“婴灵”没有灵性之前处理好这样的事情,最好是三个月之内最好,好了我也不予多言,相信直觉,一切将从另外一种境界里上演,这里也许只是故事,但是我不希望有一天现实发生在你们身上,许莫为,很多事情你是不可以做的,更加不可以说…… ------------------------------------------------------------------------------------------------------------------------------------------------------------- 点击、点击、收藏、收藏、鲜花、鲜花、推荐、推荐啊!!!!!!! 伏尸(上) 前几日,我的一个朋友来找我,告诉我说,他最近老是在做一个梦,是同样的一个梦,梦里头他一个人走进了一家医院,医院的名字是一个字“懧”,就是一个字,他进医院大厅之后,居然看到自己的车停在医院的大厅里,然后医院的接待台没有一个服务人员,还有挂号处也没有人,他有些呆了,然后他进去做电梯,结果电梯怎么打也不开,他又回来在自己车的旁边看看,车里头没有一个人,但是他车里头有一张照片,照片是背扣着的,看不清那张照片是什么内容,到底是谁的,这是他之前从来不知道的,他想从裤兜里掏钥匙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穿的既然是一件天蓝色的睡衣,根本没有衣兜,自然也没有钥匙,后来他要回去的时候电梯的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应该是一个女人,听脚步就可以听得出来,他打算回头看的时候,这个梦总是会戛然而止,据说,这个梦每个人都会去做一次,而且是出奇的相似,你们信吗? 古时有“伏尸九姓”之说,大多人都可以理解其的含义,“伏尸九姓”的大概含义指杀了很多人,九姓泛指很多人,其实这无非是一个很敏感的成语,让我们讨论到现在的是,因为这一直是一个敏感的话题,特别最为让我们记忆深刻的一个时间,1937的南京大屠杀,这是一次极大规模的伏尸事件,惨死人数不计其数,何止30万呢?每一次谈论及这个问题,很多爱国义士总是义愤填膺,气恨难平,其实对于伏尸的事件还会因及了一个多心的话题,民间对于“伏尸”的认识似乎还有另外一层很神秘的色彩,我们现在回说“伏尸”将牵扯及一些风水之语,对于这样的事情,最多见到的应该是考古专家,这里要适当的牵及一些墓坑,其实将话语深意一转,或许我提到的“伏尸”于众多人认识的略有不同,我们将伏尸所刨出的尸体又称之“活死人”,为什么会有“活死人之称”众说纷纭,其实很多事情本来就是没有答案的。  北门流溢派的说法里看讲,伏尸的事情大致不是什么吉事,多半是因地符缩脱,坤向峦盗之危害,古家道者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总是有法有据,听闻北方有一驹弄山一农民在自己家的田地里刨红薯,不小心锄头碰一个硬物,当时以为是金子之类珍宝,便悄然喊其妻子儿孙一起用农具刨出,结果刨出来一窥,是一把流线类似古时朴刀一般的器具,继续刨之后,仅仅于一个上午在一个宽有六米长四米的土坑中刨出14具古尸之多,大小各异,骨头尚算保存完好,当时因为身居僻村,加之年代特殊,为曾上报,后来曾请当时一有名茅山方士亲临作法“处域,”此茅山方士吩咐农民去七个钵盂,楠木棺材一口,老酒一坛,放九转十四琉璃杯,然后在当日烈阳之下将十四具古尸当众火化,取其焚留骨灰用七块黄布分别包裹,之后取一只活得乌鸡,放其乌血,与坛中的老酒混合,然后吩咐徒弟在六狱方位挖出六个三尺见方的小坑,将之前包好的七个黄布包裹分别安放,然后每个小坑七步见外的地方有乌鸡混血酒洒下,最后将剩下的一个放进一口六尺楠木棺口之内,在刨出古尸之处放活物四只花翎公鸡放入坑内将棺木生生压住,然后一炷香时间内埋没,之后很多人称此事为“弄山埋鬼”,但不为众人熟知,此茅山是祖宗辈人物,谥号“无非”,后人有称其为“神非子”。 上事于一个阴阳大师,年龄已步入花甲之龄,此老者极其喜欢讲述民间灵异传闻,后来我曾多次拜访老人家,据说当年其曾在年幼时与一狼在一深夜玩耍,用其当时语气,因为狼子是狼狗之物,后来其胆子大得出奇,曾经对茅山术有深究,年轻的时候曾经拜访过很多道高之人,阅歷颇丰,还有据说他曾经有对民间奇书“上下策”中的上策似乎有过浅微的研究,而且他有另外一身本事就是看人特别准,以上并非虚言,后面的故事我会将详细内容一一奉上,希望各位留意关注。 第92页 其实对于伏尸这样的事情我多半是听闻途说的,少有亲眼见证,不过后来曾有幸有一次特别的经歷,之后曾经总结,实属伏尸事件,其实民间对于伏尸的看法与诸多想法有大不同,其实民间对于伏尸的看法是这样的,民间人认为在某个地方出现伏尸的现象就是有血酃之灾的,伏尸又称“活死人”,用民间单意来理解,伏尸似乎与我们之前谈到的“诈尸”相似之处,不过细追下来谁都可以分别出是非曲折,下面就让我讲结个经歷给各位做个分析:张强是我一个同学,初中时候的同学,其实我也就只上过初中,我们当时一个班一个宿舍,他上床我下床,都住一个小区,所以关系好的紧,很多时候大家总是可以在无意间谈及一些所忌讳的东西,在加上这边很多类似于这样的事情总是传的很兇的,后来我就在各种原因之下记录起了这样的奇闻怪事,做个综合,学校的时候大家谈及这些东西的时候总是习惯来问我,张强也不是个例外,虽然都分开有两三年了吧,他现在也有19了吧?但是还是习惯遇到一些事情习惯来问我,我是个早熟的人,所以很多朋友遇到一些事情总是吸干在我这里取点经什么的,不过这是后话了,故事还是得从半个月前说起吧,一个晚上,那个时候是秋天,是今年发生的事情,那个晚上我正打算睡觉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扰了我。 “餵……是哪个?” “我啊,强子,是小为吗?” “对啊!咋记起给我打电话了,这么晚了?咋地,最近过的还拉活(拉活,是方言,其意思是过的还好吗?)吧?” 这个时候我听到张强那边似乎很吵杂,他似乎也有些紧张,听得出来他的喘气声音很急啊,我想他一定是在工队上呢?或许还在加班呢?也不晓得这么晚了找我啥事?是不是又让我给他介绍对象的事,这人似乎是个内向的人,在我们一起的时候话特多,但是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就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所以他老是嘱咐我给他找个乖点的对象,这话在这里也不多说了。 “噢,是搞对象的事吧?我正在给你办的呢,你不要着急撒。” “是,也不是,这次我给你讲一件特怪的事情撒。” “怪事?你们工队上哪里来的怪事情撒?” 我的话刚一说完,突然就想起了之前那个‘薨裳’的事件,不而觉得似乎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顺眼看看床上旁边的加菲猫外形的小闹钟表,时间是晚上23点44分,都这么晚了,我想真的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吧?不觉得按按太阳穴想给自己提提精神,想听听他到底说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有啊!我都不敢相信啦,很多工人都已经走掉了,要不是我师父和包工头熟得厉害我也走啦,你是不晓得啊,是在是太吓人啦。” “到底是出啥子事情啦?你说给我听听看……” “以前听你说这个世上有“鬼”呢?我之前老是不太相信,今天,今天……” 我听得出来他的嗓子在颤抖,一阵一阵的,尽管我觉得他还是想平静下来,但是似乎还是做不来,在听筒里毫不保留地传了过来,我感觉得到他现在很害怕,因为很多毕竟没有经歷过这样的事情嘛,不过也可能是他在那边的天气寒冷干燥的缘故吧?好了,我们先不做猜疑了,其实答案也不用我来告诉你们了,我们先在这里买个关子,我先来介绍一下我的这个同学,张强今年周岁19,是个大个子,身子特别强壮的那一种,在学校那会儿打架特牛逼的,不过不是那种挑拨是非的主儿,人特仗义的,他后来和我一样上到初二就不上了,跟着一个子洲人学习开推土机了,算算日子,今年应该也就出师了,不过我们从一开始就谈得来,处得也是不错的,尽管后来是各奔东西啦,但是我们是时常有联繫的,所以我们的友谊线一直没有断。 其实我们不妨在这里多做一个分析,我们常说这个世界上除了阴阳师傅之外最多可以接触“鬼”的是医生和厨师,接着我们还要应该想到考古学家,然后就是我们的挖掘机师傅和推土机师傅最为常见,我们总是习惯用歷史来证明很多东西,这一次也不例外,古时候曾经死过多少人,推土机师傅和挖掘机师傅这些人是最容易见到的就是死人,谁都指不定一铲子下去会不会勐地出现一具死尸呢?所以最为推土机师傅是最少要胆大的人的,张强我这个同学本来应该是蛮胆大的,不过这一次我感觉是绝对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的,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呢?这里我先不说,接着我们的通话记录。 “咋啦,这回信了吧?哈哈……” 我突然感觉自己也有一些紧张了,心里有一种隐隐的高深感,不免有些得意起来,半开玩笑的跟他打笑着,人总是这样,尽管是胆小的,但是总喜欢用一些刺激的东西来刺激一下久眠的感官。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小为,真出事啦……” “恩,我晓得,你接着给我说,我听听看,你先不要紧张先。” “都死了一个开搅拌机的师傅呢?,就是下午呢,我现在不晓得咋地给你说了……” “你不要想其它的啊,你好好想想给我讲讲,么事的,你慢慢说,到底咋了?” 第93页 “我都不晓得咋给你讲了,反正下午死了一个开卡车的师傅呢?那人四十多了,我早上还和他一块喝稀饭呢,中午那会儿还和我们一起挖坑来着,下午就……就死了。” “你不要害怕嘛,你先去喝点水再和说,我咋感觉你胡说呢?” 我突然感觉一时之间怎么去疏导他,他现在的脑子应该是乱的,谁的身边死了一个人都不是啥好的事情,脑子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让他先去喝一口水,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等他换过神的时候和我细细地说这一件怪事,因为我感觉这件事应该是值得我期待的,应该是的。 “我给你说啊,我们下午咋这里的路上推土的时候出事了?” “出啥事情了?不是又推出死人骨头了吧?” 我晓得他的职业,对于这样的事情对于推土机师傅来说是见怪不怪的,所以很多推土机师傅的阳气都是很盛的,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有一种压人的气势,只有这样才可以压得住一般的小鬼。 “的确是推出来了……” “死人骨头你不是经常见到吗?那还有啥子害怕的啊?把你紧张成这个样子?” 突然听到强子回答我的只是“骨骸”两个字的时候,心中似乎莫名地涌起一阵淡淡的失落,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之后我就有些很不礼貌地打断了他的回话。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如果真的只是几个死人骨头我也不会给你进黑地打电话了。” “那到底是啥呀?你倒是快点说撒……” 我接着听了下面的一句,一下子感觉心里似乎又像是被死而復燃的火焰,仿佛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了,有些按耐不住地问起,语气不免地有些私人因素涵盖在里面,所以感觉有些激动 伏尸(中) “就是、就是我们这里下午推土的时候,不是我师父下午休息嘛,结果我下午就开了,我开的这个推土机没有几下就推开一个一块地方,后来一铲子就推出来一堆死人,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 “那些人有棺材没有啊?” 听完他的话,我有些急切地问道: “就是没有棺材啊,我当时都怕死了,这块地方是一个很大的圆盘,都是草,根本没有一户人家,还有,还有就是,就是那些人推出来的时候……” “身体还好好的,就感觉才死了一两天的人一样,根本没有化肉,甚至可能连衣服都穿着呢?” “对,对,就是这号的,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感觉自己就像是闯下啥大祸似的,都不会开机子了,下来就大跑开了,接着工队上的很多人就过来了,包工头也过来了。” 我突然感觉似乎更加亢奋了,觉得这个事情有戏,不然紧接着把手机调到了免提上,然后紧接着找来了笔打算做个记录,傻傻的我,当时忘记了去录音,我郁闷。 “恩,你再说,再说,后来怎么了?” “当时那些人是坐着的,周围根本没有棺材或者是墓啥的,啥都看不到,就看到有几个人躺下了,那个时候就躺在土堆子里头,离我推土机前铲的距离不远,后来我仔细琢磨,好像我的那一铲子下去挂到了一个人,后来大家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却都没受伤的,甚至是连衣服都好着呢。” 这个事情似乎真的有些诱人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后面还有更加值得期待的事情会发生,但是我想肯定不会脱离我们的主题。 “然后呢,我在听……” “后来我回去喊了好多人就过来了,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我过来看的时候,心里头老感觉空空的,似乎跟丢了魂似的,接着大家看到之后说啥的都有,后来就是下午的那个开卡车的师傅,就是他说把那些尸体给那沙给先埋住,接着他晚上就出事了,就死了,而且我们去那个埋尸的地方一看,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啊?是不是尸体逃走了。” “对!就是你那会儿上初二的时候我们再学校宿舍讲的那个“活死人”,我真的看见的,很多人都看见了,现在大家都在一起呢?四十多个人,你也听得见吧,我这里很吵的,下午我们都记得埋在沙里头的是四个人,一个女的还有三个男的,现在就剩下三个男的了,你说这事怪不?” “是怪,你告诉我你确定有一个女的跑了?” “老大,这个时候了,我还骗你,我骗你我是你孙子总行了吧,你自己听听好多人在这里议论呢?有的人已经要开始结算工资了,说明天一大早就要走呢?有的人已经走了,我现在也不晓得咋办了,但是我师父说他不走,说他不怕、” “你怕不?” 我很认真地听他讲着,然后手里头不断地伏在一边的桌子上记着,我必须多记录一些真实的东西给你们听,如果是虚伪的,我不希望我的书给你们看,如果是那样我都觉得自己丢人呢。 “我感觉我怕死了,不过有一阵感觉是蛮好玩的,现在又这么多人在一起呢,所以也不是那么害怕了,不过我不晓得我该不该走啦?” “强子,我给你说啊,你现在不要害怕,你听我给你说啊,这种东西害怕是没有用的,你今个晚上尽量和大傢伙在一起,工地上都是男的,估计那个女的不敢直接来找你们,你现在寻你师父去,你师父不是和那个包工头认识吗?” 第94页 “对啊!是认识啊,咋啦?要我寻我师父弄啥哩?”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平缓了很多,听得出来他已经不是像开始的时候那么紧张了,语气变得开始正常,不而考虑的东西也变得多了。 “对!你让你师父找那个包工头,然后让你师父给包工头的说,现在马上联繫人找一个会看这方面的师傅来看看,最好越快越好,不然时间长了,这号东西吸多了阳气就对谁都不好了,还有你上面说的那个卡车司机是男的吧?他说的有道理,拿沙盖住尸体又好处,这个事我听我土老子说的,你们不要用电灯了,多在附近点是哪个几堆火,烧得越旺越好,你现在就去。” “烧火做甚呢?鬼都不怕灯,还怕过哩?”“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去让你师父给包工头去说说看,生火肯定是有用了,这个你不要在多问了,快去救是了。” 大约一分多钟之后强子那边的电话挂断了,我看看时间是0点37分,这个我当时记得十分清楚,上面的谈话只是一个大概的内容,有时候我都不明白该说什么给我的这个同学,不晓得是不该说还是真的不明白,我们那个都有些神经错乱的晚上究竟都是怎么想的,后来也没有再想起来过,我记得那段时间我常常失眠,不过那个晚上却神乎其神地睡过去了,我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我给忘记啦,不过我晓得有一天这个梦会到现实中出现。 后来是在半个月之后我们见过一次面,在延安的那个新建起来的毛主席纪念馆的一个小饭馆里头,他因为天冷了,工队上没有活可做了,便都回家了,我们那个晚上一块有好几个同学,大家都喝了点酒,酒喝的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都没有醉,后来一起几个都窝在另外一个同学的出租屋里头,之后大概是凌晨一点那会儿吧,他关了电脑很端庄地坐在了我的面前,那个时候我是睡着的,后来他就把我给推醒了,很正经地问我: “小为,你说的你上次的那个真的有效吗?” “哪个?” “就是上次你说用铁砂埋死人的那个。” “噢,我是无意间听我爷爷说的,根据五行匀酆的道理克伦而来的一套东西,对了,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 “啥事啊?给忘了……” “就是那一次你半夜给我打电话那个事情啊,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再给我说说看啊,最后处理得怎么样了?” “能不能明天说啊?今天先睡觉,都几点了?” “说说看嘛,没事的,老人家都说了,早上不谈梦,中午不谈仗,晚上不谈鬼,现在都凌晨了,没有事的,来嘛,说说看。” 我看的出来他到现在似乎还有一些后怕,一谈及这个问题他总是有些迴避的倾向,不过大家都是年轻人,没有逗几句他就开说了。 “恩,好吧,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 “恩,好,那我洗耳恭听。” 他看看了四周都已经睡下的同学,然后开始脱裤子,我看见他开始脱衣服了,便把身子往回缩了缩,示意让他睡到我旁边,这样既方便讲故事,又不打扰旁边的那群猪。 “其实也没有啥可以说的啦,也不是怕、、、” 他说完这句“也不是怕”的时候,我很不经意地看见他伸了伸脖子,好像是憋了一口气吧?之后他的脸色是分明变得有些阴沉了,或许是我太敏感的缘故吧,不过后来想想,这个人的脸色本来也就很严肃。 “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个日子,后来第二天就又出事了,后来我再打你电话的时候,你的电话就已经不在服务区拉。” “恩,你打完电话的第二天我就回老家了,看我土老子也顺便给一个网友看看评命。” “噢,后来接着又出了事情,第一个快晚上的时候那个卡车司机在车上就不晓得怎么就死了,反正我去的时候那个司机一个人开着车到处乱撞,就跟一个神经病一样,后来车倒是停下来了,那个司机一下子跳了下来手不断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嘴里头大喊大叫着,好几个师傅过去烂他都烂不住,嘴里头过了一会儿就出泡沫了,接着就趴下了,最后被人拉着去医院了,后来在晚上的时候回信说,已经抢救无效,死了,具体是什么病,医院也没有说,反正是死了,这个事包工头的事情,我们做徒弟的不好问,那个晚上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其实大部分人都没有睡过,我想那阵大家都怕了吧?我把你给我说的给我师父说了,我师父嘴里头虽然说是我娃娃家明白个啥,可是最后还是去给那个包工头说了,后来那个包工头真的就去请阴阳师傅了,只不过阴阳师傅是第三天来的,可是第二天的下午就出事了,当时那几个死人尸体我们用两辆推土机给围住了,还派了两个铺路的小工去看着,结果又出事了,第二天一个小工也死了,还有一个第二天见的时候已经傻了,端着饭就不停地吃,最后吃完了还用筷子不断地拨拉空碗,就这样傻了,后来据说好点了,那个时候有好多人都连夜离开了,因为又有一个尸体不见了,好不容易熬到三天头啦,第三天的时候那个传说中的阴阳师傅来了,是个老汉儿,大概有六十了吧?来在那个在那块地方坐了好久好久,之后起来便急急忙忙地要上车,后来包工头急了,把他拦住问这事是咋回事?包工头似乎也感觉不太对劲了,那个时候我师父是紧跟着包工头和那个阴阳师傅的,而我呢?也是紧跟着我师父的,后来我清楚地看见,包工头和我师父一直给那个阴阳师傅上烟,结果那个阴阳师傅一直摆手,最后才晓得这个师傅的意思是,他看不了了,接着就又离开了。” 第95页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啦?” “对啊!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有人出事了?” “对,是不是这样,你快说撒……” 这个时候我和张强才发现,我们刚才开讲的时候那群睡觉的猪都已经爬起来了,而且情绪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一个个跟那个狼似的,色迷迷地看着张强,一付你不说答案我就要吃了你的表情,当然是开玩笑的话,不过这个时侯好几个同学都开始期待答案了,有的点了一个烟,有的卷着被子坐了起来,更有甚者,穿着衣服起来了,都在等张强给我们答案。 “你们这是干啥?好像是我欠你们一百块似的,算了我不讲了,睡觉。” “小样,你不讲也打算睡觉,你个瓜蛋子!” “小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讲不是你的错,但是我们要求听的时候不讲就是你的错了,同志们,革命事业不能让这小子给毁了,他要不讲,今晚上我们把他一个人穿个叉裤子锁到院子外面,看不冻死这小子、、、哈哈.” “说什么呢?雄,咋地能这么对待咱们的同志呢?虽然强子犯了点小错误,但是也不可以这样对待啊!要时刻记住,我们是有规律的,不可以乱来,就像你刚才说的,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穿个叉裤子就站到外面呢?你脱了试试……真是的。” 伏尸(下) 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同学,这个小子一天没个正经,不晓得怎么今天晚上来了个一本正经,感觉告诉我这个小子有问题,果然他直接走到强子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很真切地说道: “强子儿,你放心全世界的人让你只穿条叉裤出去站到外面,我也不会,你不要听雄的瓜怂的憨话,你想想我们啥关系,就算让你出去,我也得把你叉裤也脱才甘心啊,哈哈。” 这小子果然是个叛徒,这个时候张强应该是这样想的,不过他还没有彻底确定的时候被子已经被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子给揭开了。张强正我草我草的喊着,这个时候刚才的那个小子也来劲了,锁喉一摆手,口里头也大笑着; “小的们,还等啥呢?把这小子的叉裤给脱了,拉出去游街。” …… 约摸半个小时之后,整个屋子一片寂静,不过这个时候的屋子被子已经被踹到地上,沙发上有两个****的小子保持着摔跤的姿势,眼看就要打起来了,一旁的电脑的主机已经被人会给举起来了,还有的人磕着瓜子鼓着掌,我草,真把这里当戏摊了,我晕,突然,喧譁声戛然而止,紧接着,那个白炽灯灭了,一切似乎更加奇怪了。 忽然,“是哪个孙子给爷爷吧灯给灭了,给我站出来!” 有杀气,屋子里头很暗,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到一些人的脸,至少还分得清楚,但是极其模煳,这样一来似乎就感觉整个屋子都有些恐怖的色彩了,谁都没有说话的时候,张强说话了,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声更加恐怖的声音。 “我把你们这些碎楞沽,逼个晚上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撒?你们再吵的话,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 娘啊!是房主太太啊,在房主太太外面白天见过面的,据说是四川人啊,说话的声音极其残酷了,脾气也是很不好啊,从白天的那个脸上满是皱纹和雀斑就可以看得出来嘛!典型的更年期妇女嘛! 大概是四五分钟之后吧?灯亮了,更加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张强这小子把另外一个有点瘦瘦的同学给压在了沙发上,而张强的嘴里头很明显已经被底下的那个学生用手使劲地塞上了一只丑袜子,两者在不断地挣扎着,双方都希望获得最后的胜利。 “好了,不要玩了,强子你们都放开算了,上来把事情讲完都睡觉,明天还有个人的事情呢?你也不要买关子了!” 对于我的话很多人都是听的,我这个人没有啥优点,就是喜欢和人聊天,朋友多,因为我在班里头语文学的好,对很多事情也有早一点的见闻,和每个人都可以聊到一起,所以都是还蛮听我的话的,后来张强和另外一个同学终于放开,对了!这个同学叫贺雄,也是一起的,那个晚上我们到最后都没有睡觉,何况那个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后来我们一起讲了很多终于的事情,他们说我在记录终于的东西,他们也不懂,帮不了什么大忙,不过这是之后的事情,之后的故事里我的同学的这些故事都将一一出现的,敬请各位关注和期待,还有你们,这群锤子。 强子的那件事的结果应该不是让大家感觉满意的,之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是没有,或许是没有机会了,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应该吧最真实的给你们,所以我用这件事的最后结束,不要怀疑,这是一件真的事情,只是没有很多人知道而已,其实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着奇怪的事情,就像这一件,我们对于很多事物的认识也只是片面的,最后这个工队再没有继续施工,后来那剩下的两具尸体据说是被埋了,详尽的我也不方便透露,我们其实应该记得有一件事情就像和发生在我同学的事情很相近的,大家也应该是熟知的,最以前唱甜歌的邓丽君就是无棺而葬,最后出了一些很特别的事情,这个应该很多人知道,如果想理解全面的,可以在百度上找到关于此事件的报导用来验证。 第96页 说完这些的时候我又想起来一件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个事情,也是一件事实,就发生在我的村子里头,去年的事情,对于这样的事情我通常记忆得比较真切,也比较关注,去年的农历5月份左右吧,是五月份,就是五月份那个时候我的手上还有母亲给我过端午的那条虹彩绳,这样一说,似乎对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感觉就更加真切了,有种就是发生在昨天的错觉。那次的事情主要是因为一个下雨天引起的,那个时候的雨下得特别多,一两天就是一次,大家都说春雨好,不过都夏天了还下什么雨,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个人是很喜欢雨天的,就是因为喜欢雨天还带起了另外一个毛病,我不喜欢阴天,一遇到阴天我就会莫名地心烦,而且每次都是这样,其实讨厌阴天的人很多,只是我老感觉我的厌恶有些过激,只是过了之后会想想别人也是这样吗?答案我也不知道,随后雨就告诉了我的这个答案。 这是一个很寻常的下午,天快黑了,其实也不早了,我那个时候正在和土老子下象棋,只听见空中雷声不断,后来就暴雨倾盆了,我土老子下了个半道就突然起身在邻屋给弥勒大爷上了炷香,最后他过了一会儿过来之后对着门口说了一句“霪雨霏霏,此雨不什寻常”,我当时并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急着喊他继续下棋,不过在夏天的雨下得都是很快的,我们也知道也就是我们经常说到的那种“雷阵雨”,一个来小时之后,太阳又出来了,接着还有彩虹,这样的事不免就有些美好了。 对了!还有一个好玩的东西就是,下雨天之后路上满是“龙虼蚤”,这是我们农村小孩子的玩具,生在农村的孩子对于老鼠之类的东西向来都是不怎么畏惧的,因为从小就见得多了,心里头早不害怕了,“龙虼蚤”其实大家都应该见过的,至于学名是啥,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一种大雨之后出现的一种类似于蝈蝈的昆虫,小时候的感觉是蛮好玩的,大家把这些“龙虼蚤”一只只抓起来,然后把他们绑在一起,接着放开让它们飞,结果有的飞这边,有的飞那边,最后谁也逃不走。哈哈,对于孩子们那就是一个好玩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似乎还在给人类另外一个提示,其实你明白,我明白,大家都明白,后来也是因为抓“龙虼蚤”才引发了后面的一个事情。 之前我以为我土老子在门口说的那句话是有感而发瞒不过后来发现居然不是,磊磊回来之后我就有所察觉了,以至于后来出事之后就更加肯定了,磊磊是我土老子的孙子,论起辈来的话,我是和他爸爸一个辈,到那好似这小子就是脾气倔,从小都不认我,还老和我抬槓,这不,他回来了。 “爷爷,爷爷,出事了,出事了……” 磊磊是一小跑回来的,手里头还提着一串“龙虼蚤”,老长的一串,大概有十几个二十个左右吧,反正是拖的很长了,而且都是活的,虽然大了,不喜欢玩这些小孩子的玩具了,但是我心头不免痒痒的,想逗一下磊磊,就过去一边走过去笑着拍他的肩膀说话,一边的右手已经伸了出去、、 “你说说看,到底怎么了?磊磊?” “死人了,死人了,好怕哦,我和二狗还有帅帅去后面那个核桃树旁边逮“龙虼蚤”的时候看见有两个人在山坡上坐着呢,而且是大人哦,后来几个像小为这样的大哥哥过去一看都哭了,说是死人,所以我就回来找爷爷你啦。” 磊磊的话刚刚说完,他手里头的“龙虼蚤”已经到了我的手里头,哈哈,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这么容易就夺过来了,不过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字迹也真是的,傻的可以,和一个小孩子可以这样玩,完全是小孩子的脾气,看来我那个时候还是没有长大。 “爷爷,这老小子欺负我,你现在看见了可?”这小子看见我把他的“龙虼蚤”给拿走了,当时就急了,居然学着我小时候的样子给我土老子告状,小样,我土老子是很疼我的,你暂时呢?别想拿回去了,等着我啥时候玩够了再给你,哈哈,我这样自信地看向我土老子,希望他给我肯定的时候,可是我看到的那老小子也是一副杀气逼人的看着我,我感觉不妙,我的手伸了出去,在磊磊的小脑袋上摸了一摸,这小子故意躲避着我,我的左手又将“龙虼蚤”从后面递给了他,哈哈,这下人丢大了……糗!…… 当然我们这里先谈正事要紧哦,后来我土老子没有过去,去了几个年轻人,当然也包括我,不是我土老子不想去,主要是因为,因为刚下完雨,地上是滑的,所以他的身子骨虽然好,但是年龄毕竟大了,也不好说,最后我和四个,对!应该四个特壮实的小伙子去的,当时围的人已经有很多了,不过多半是大人,连一些妇女也没有,多半都是农村的那些个老爷们,其实当时说啥的都有,反正是一个意思,不是什么好兆头,基本上都是一直说的,去的时候我也看了,就像我之前说强子的那些人一样,是死人,但是尸体没有烂掉,不过身上的衣服已经看起来腐烂了,不过不是我们村的人,因为村里最近没有丢过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男的怀里抱着呢、男的在后面拥着女的,年龄不是很大的,但是脸上的尸斑是清晰可见的,身体显得很瘦,但是还是男尸还是紧紧地抱着女尸,貌似这个动作里有一个很悽美的故事,当然这是一个话外题,我当时很仔细地看过女人和男人穿的衣服,男的穿的是一件老灰色的中山装,不过看见是一个老式的,很规矩的那种,裤子是黑色的你绒布做的裤子,一只脚上的鞋子一件没有,另外一种那种老一点的布鞋,女人上身是那种蓝卡几做的蓝色梅朵的衣服,面料应该不是太好的,已经烂头了,里面是一个老布的背心,也开始腐烂了,偶尔的一小块地方可以看得到里面皮肤上的尸斑,就是没有棺材,当时他们是坐在一个有一米多深的坑里头的,真是难以想像他们去世的时候为什么是这个姿势?可能是最先埋在这里的,后来因为雨一直下,给沖开了一个小的水沟,慢慢地久变成这样了,看着看着不免觉得有些渗意了,心里头似乎有些颤动,后来每每想起这个事情,总是可以记得之前在这两具尸体的头上走过,不而觉得浑身冷簌簌的,有些不自在,那个晚上,我们把两个尸体给分开了,其实好像这样做有些不对,但是为了便于我们好存放,每个人拿一张旧的草蓆卷了起来,放在了一个废弃的羊圈里头,这个羊圈的周围都洒上了铁砂,那个晚上全村人的脸色似乎都不好看,而且都是很早地久睡下了,安静地怕人,记得出来的时候,我还按土老子的吩咐在羊圈的卷门上贴了一张“破地狱真咒”,贴好之后上前坐了一个辑, 第97页 然后嘴里头还要按着口诀默默地念叨: “茫茫酆都里,重重冥王城,三宝宿紫赯,半水干坤觞,九幽诸罪子,随身白檀香,入花莲花潭,现神上台星。” 然后我就随着大家一起回去了,那个时候回去的就是晚上快九点吧?夏天的时候在农村一般天晚的比较迟一点,所以那个时候才刚刚吃饭才……“回来了?” “恩,回来了,乏死了……” “你按着我说的做了没啊?” “破狱咒?” “是啊,做了没有。” “做了,都做了,都是按你老吩咐的做的……” “那就好,先去寻个碗,吃饭吧!” “哦……” 那个晚上我感觉得到村子里头是十分的安静,不是那种雨后的安静,而是另外一种,给人的感觉似乎有些深沉,每家每户不再像之前的晚上一样,有的人出来串门,有的人出来在村头大喊大叫,甚至是最调皮的孩子也乖乖地呆在了家里头不出屋子了,也没有一些散懒的赌徒组织一场麻将了,给人感觉好像很多人突然之间都变了,似乎觉得人的命运观发生了不在只是简单的变化。 但是第二天还是出现了变化,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念的口诀是正确的,土老子写的符是正确的,那道符也是用硃砂慨允过的,但是后来还是出事了,用我土老子给我的话就是说,“湿”气太重,我不明他说的是“湿”气还是“尸”气,但是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第二天我二爸家的羊圈里发现了死羊,我二爸是村长,他家的羊圈离那个羊圈也是最近的,死掉的羊大概有十来只,血流了整个羊圈,老远地就可以嗅得到那股腥臭的味道,特别是太阳出来的时候,后来我二爸把羊圈里头的羊弄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圈养,不过这是后话,也许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两具死尸没有逃离,尽管他们的衣服上沾满了血,满是羊毛,但是村子里头没有人说什么,很多人说,你说的不是殭尸吗?其实这不是殭尸,真正的殭尸也不是在电影里头看到的那个样子,在如今的整个社会是上事很难遇到殭尸的,我之前有耳闻,南方有一个邪僧用尸粉郧养过一个女性死尸,极其变态,对于死尸更甚的理解我在后文中提及。 后来这个事情我土老子和好几个阴阳师傅一起帮忙个给处理掉的,那天的事情我知道,在我们村子的北边的一个土洼上,北蒻西寰之地,很多人在场看见的,我土老子先是吩咐让几个胆大的年轻人给死体裹上制造丧服的那种麻布,然后用一块璞玉放在女尸身上一起包裹,然后取七个桃核放在男尸身上,同样裹身,然后将女尸和男尸背靠背放下,男尸双手环抱,女尸抚腹,脚朝大西方向,并在两具尸体腹上部位写上“无幻亦四咒”,并且给二人放上龙凤灵枕,烧大花红绿被褥两套,然后又插青龙紫砂三水幡,然后取一只公鸡放其血,放在两人脑袋只见,然后用鸡毛做一鸡毛毯子,柳木做毯子棍,当时在北边的那个土洼上挖的一个有四米深的坑,是一个竖式穴,然后坑的四周设置的是柳木木板,那个感觉就是一个柳木箱子,我土老子说,这样的箱子叫做“櫄”,然后将最底层放的时候一些稻草,然后再稻草上放一块干净的被褥,接着把两个孩童吊下去,让孩童把被褥铺放整齐,然后要求不准周围的人笑或者出生,而且我知道我土老子和另外几个人早上起来都没有洗脸,梳头,何况我土老子压根没有多少头髮,后来我土老子又吩咐村长二爸找来一只羊做陪葬,在坟墓的左侧设了一个法坛,然后不晓得从哪里找来的女人头髮,之后用一个陶罐把女人的头髮和之前的鸡血倒进了陶罐之中,接着将陶罐埋在了墓穴九宫离奻之处,最后吊尸,然后化形,还灵,尸体一边被四个大男人往下吊,一边在坟墓的四周走来走去,另外几个师傅嘴里头这样喊: “霪雨禄水淡淡留,寻此宝地将体宿,我们还魂好不好?” “好……” “风水灵秀养水土,唔将癸体今入土,朝天一拜好不好?” “好……”跟着一拜、很多人一起拜。 “魂“好……” …… 后面仍有省略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几个阴阳师傅跳着的是一种阵法,叫做“翚离七杀大阵”最后将“櫄”盖封上,由东自西盖住,然后大伙一人一把土开始往进撒,一直撒完挖出来的土,掩埋之后,大家还要一起用脚将土给踩平,这个时候几个师傅一直坐着然后再那里念经,然后还需要为此坟墓立一个墓碑,以后每年清明村里人要来祭拜,视之为自己人,最后要在坟墓上插一把雨伞,多为黑色,四日之后去掉……对于“活死人”的说法民间遭有很多,我这里只是记录一下我身边的东西给各位,如有相知者,留言中可细细讨论,今天的故事,到此…… 鬼打墙(上) 这是一个很早的传说了,我们早应该把时间拉回到民国时期,北方一个老屋时常有“闹鬼”的事情发生,“闹鬼”的最为见象,就是深夜里可以听到婴儿啼哭,而且是长泣不止,似乎没到夜里便开始哭闹,凌晨鸡鸣的时候便又停止,但是在白天的时候又似乎根本未曾发生什么事情,很是奇怪,后来这个事情影响很大,当时又很多地方都有不同版本的流传,因为那个地方是军阀名人居住之所,后来此事越来越玄乎,便又一天,一个少将命令很多将士同居此屋,为的就是阳气压阴,克制冤气,但是后来并未见效,因此便有人斗胆请来了一个当地的“阴阳”师傅,“阴阳”师傅给他提出了一个建议,建议是将士们把这个老屋重新修改一次,后来这个少将大称其是招摇撞骗之人,但是于不久的一个深夜,那间老屋突然崩塌,死伤姑且不计,后来很多将士们很诧异地发现,屋上的那根最大的正梁内竟然又三尺棺材一口,并且上面又朱书的梵天咒印,后来那个少将亲自请来那个之前的“阴阳”师傅进行对那口特别的棺材开光,棺材打开之后众人发现,原来棺材内放又一个不到半岁的婴儿,男婴,明目举臂,肤色瑞泽,但是不到半炷香之后,脸色大变,后来死亡,此事当时被严禁在军中宣扬,但是纸中必定保不住火,今日启见,诸君谨以娱之,勿以为真……我想很多朋友应该都有过这样的经歷,某一个夜晚,我们在某一个地方,突然发现我们走不出这个地方了,甚至是这个地方我们曾经来过无数次,但是这个地方突然一下子就陌生了,那个感觉就像“东邪”黄药师的桃花阵一样,我们迷路了,仿佛一直是在一个圈子里面徘徊,到处都是路口,而我们却始终找不到出口,也会有的朋友在特定的位置迷失方向,比如,坟地,那么如果另外一个人在这个的身边,就会很巧妙的发现我们一直在走着一个圆圈,这是一种似乎很奇特的现象,就是我们经常说到的“鬼打墙”。“鬼打墙”,科学人士给了一个他们的解释,人是依一个圆心而运动的,每个人每天走的路程必定会形成一个圆,所谓的“鬼打墙”的现象夜不攻自破,而且据说他们又一个试验夜证明了这一点,试验是这样的,他们用一个人,将这个人的双眼用眼罩蒙住,让他被蒙上之后在一个空旷的操场上自由地运动,之后他们发现这个人恰好走出的范围是一个圆,但,这是必然?还是偶然?那么这个结论的可信度究竟又多少?还没有一个人给出我们一个很标准的答案,那么我们今天不妨自己来斗胆地分析一下,这个结论到底又多少可信度? 第98页 我们先来分析这个科学领域中以圆心运动的理论,当然,首先我要澄清一点,我不对任何科学试验抱有怀疑,不过我觉得我更加相信自己,其实对于大部分结论来说,那不过是一个结论,无论人每天是不是以一个圆心来做基础的运动,无可厚非,这个根本就不重要,就像我们说的,无论如何,人总是需要运动的,人不可能为了你的一个结论而停止运动,这不是一个常识,这是一个事实,即便是科学家没有发现这个结论之前,人依旧靠他的双腿来运动,还是有人会很不巧地遇到“鬼打墙”的事件,那么我们接着分析,每个人都会又自己的第六感,我们这里可以先理解为“直觉”,对!就是直觉,那么作为一个正常人而言,我们可以以自身做一个普通的试验,有没有人感觉我们平时走过的路会形成一个圆?那么有没有人感觉自己在遇到“鬼打墙”的时候依旧觉得自己是在走一个圆,而不是做别的事情?当然,直觉终究是直觉,直觉在科学面前不是什么值得提及的东西,何况我们都知道每个人的直觉从来都没有相同过,也就是说我们总是会又分歧,但是今天我们不来追究它的分歧,我们现将上述两个问题进行一个回答,我们先给出一个答案,再以反逻辑的思维进行分析,如果我们平时没有感觉到自己走的路是一个圆的范程,那么为什么在“鬼打墙”的时候就形成了一个圆呢?换个角度,如果我们平时感觉到的是一个圆的话,那么遇到“鬼打墙”的时候,我们为什么又一时之间走不出去了呢?既然同样是圆,为什么“鬼打墙”就会走不出来呢?这两者之间的差距究竟是很大?还是根本就没有过差距?接着,我们来分析那个所谓的试验,一个被蒙上眼睛的人,放在一个空旷的操场上,他会走成一个圆?即使这个圆根本不规范,我们来说,真的可以走成一个圆吗?你有没有试过?你可以去试试,如果你去试试,就不需要很多人来欺骗你一个人了,你们认为呢?上个礼拜,是上个礼拜,周六的晚上,我在二中的操场上,约了四个比较铁一点的哥们,还有一个兼职心理医生的朋友,我们重复了这个试验,开始我们同样用眼罩蒙上了一个同学的眼睛,他似乎有些不适应,我们没有告诉他我们为什么这样做,只是告诉他说,是一个游戏,他的确很厉害,果然他在大约十多分钟的情况下走出了一个很不规则的圆,即使很不规则,我们还是姑且称之为“圆”,接着是第二个,他总是有些乐,走的时候夜很小心,结果他一直走的是直线,虽然有些歪曲,但是基本保持的很好,一直到最后他撞到了一个小树上,接着是第三个同学,他似乎有些紧张,没有走几步就摔了一跤,另外最后一个我自己,我当时的感觉是空洞,我是知道答案的,但是我在那一刻似乎已经忘记了答案,最后我走的是一条斜线,撞到了一个篮球架,这个是朋友告诉我的,最后我们会发现我们走出来的范程都不相同,那么接着我们就应该提出来一个问题了?所谓的科学人士将这个试验做过几次?每次每个人都会走出一个圆吗?做过应该很匪夷所思吧?那么你们在做做过试验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试验者的当时的心理因素啊?后来我们做了另外一个试验,这一次我们先让那个心理导师将其中两个比较胖的同学催眠掉,大家都知道,胖一点的人很容易被催眠,我们看着那两个胖子被催眠之后会发生什么状况?催眠之后我们同样给他们蒙上了眼罩,当然是很小心的,第一个胖子在走直线,很直的一条线,感觉比我们不蒙上眼罩都走得直,接着他撞到了一颗放在一边的篮球,他居然没有绕过去,而是拿起来了篮球,而且一直把球拍到篮球架下面,最后并开始投篮,而且我们发现他每次投篮都不是随意乱投,而是很有规律地投篮,尽管这个小子的技术并不是很好,十个进两个,但是你会发现他每次投出来的就像没有戴眼罩一样,甚至是更好。 还有一个胖子,这个胖子走得不是直线,是“s”路线,很标准的“s”路线,他似乎对旁边的石阶很感兴趣,一遇到石阶就走上去,然后又折回来,有的时候还会再坐一会儿,但是他从来没有踩空过,这样一来,我们就由不得想像一下,他们既然已经被催眠了,而且现在的眼睛上依旧又眼罩,这不是一个游戏,夜不是一个特定的场所里一群特定的人开的一个玩笑,如果真的有不信的朋友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只要试过之后你就会对很多事情明白很多,当然还是那句话,我不质疑科学论证,但是即使科学论证难道我们就不可以有自己的答案吗? 好了,我们又将思绪拉回到这个很现实的社会中,之前我在很多内容中提及过关于“鬼打墙”的事情,当然,还可以告诉各位的,那些都是一些真人真事,我无需用一些废话来欺骗你们,其实我们都会明白,终有一天,我们都会发现,我们都是受骗者,当然,包括我。不过,人总是要更早地学会被骗才对,好了!还是老规矩,两个现实中的事情,留给你们一些真正身边的东西,那么直觉,还有“鬼打墙”看完之后,我们还需要想另外一种东西,一切的都留给你们……第一个故事我外公,我们这里俗称外公是“外爷”,当然称谓并非关键大事,那么我需要先介绍一下我的外爷,他本人已经去世,但是他生前的人缘是很好的,因为他生前对人很友善,所以名声也颇为良好,我的外爷最早的时候是当过兵的,开始的时候是正儿八经的八路军,还是一个小排长,最后因为一次战斗中膝盖上穿过几枚子弹,受伤了,便退了下来,他这一次算的是大伤了,就到现在,那几枚子弹穿过的洞还依稀可以看到,后来他回到了村子里头当了村长,后来的事夜不便于多提,我们还是先回到“鬼打墙”这一核心上,记得外爷讲过这一的一次特殊经歷,依我现在的认识,应该属于“鬼打墙”,事情是这样的:用我外爷的话来分析,那应该是61的秋天左右吧?那会儿党上的政策还是大锅饭的时期,虽然每一次上头都说粮食满屯,庄稼丰收,但是到现在大伙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是在夸大其词,浮风一时,所以那一年的村上的粮食不够,我外爷便受村民之託,去乡政府那里借粮食,那会儿的社会,何止一个“旧”字可以形容,众多因素,不言也自明,虽然说已经解放,但是农民的生活依旧坚苦卓绝,有时候一两天吃不上饭那是很常见的事情,虽说并无当年红军过草地、雪山之苦,但亦不轻啊! 第99页 我外爷说那会儿天天吃大锅饭,因为知道每天有饭吃,便有人从中偷懒,即使自己在家里头睡上一天,也可以吃到别人干了一天的活的饭,后来这样的现象一多,自然有很多东西已经乱了,跟不上节奏,他们村上就有一个叫王二犊子的二流子小伙子从中偷懒,后来粮食果真还不到冬天的时候就出了问题,有的人只吃不干,最后的粮食储蓄就出现了亏空,没有办法,只好托他到邻村或者乡政府救济一些了,我外爷那个时候是村长,这样的事情当然落到了我外爷的头上了,因为白天搞“大生产”,忙得不可开交,所以那一次去的时候是晚上,而且很晚了,人物:我外爷,还有二犊子,地点:村子里到乡镇的路上。 那个时候条件不好,何况是在农村,根本没有电,只有马灯,有的朋友应该见过马灯,马灯大致看起来就像现在的那个灯塔似的,只是下半身是一个玻璃罩子,里面放的跟家里头的那个煤油灯没有什么区别,煤油灯的灯绳还是用棉花捻子搓成的那一种,可老土了,当时全村最多爷就三盏,这一盏还是村委会的,那会儿农民一天工作回来就早早地休息了,晚上都累了,那里像现在可以看电视啊,我外爷那个时候为了教育那个偷懒的“王二犊子”,所以那个晚上便让王二犊子一起去的乡政府,起身的时候刚刚吃过饭,但是那个时候天已经大黑了,路上的坑坑洼洼依稀看的见,行夜路对于农民来说就是常事,但不会畏惧什么?都已经习惯了……那个时候外爷的村子距离乡政府也就十五里路,步行的话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当然毕竟是走路,论起时间是慢了一点,不过外爷一想到全村人明儿一早就不用挨饿了,便觉得浑身是劲,但是他身后的王二犊子却又自己的小九九,他可不想这么冷的天,跟着一个傻大哥走什么夜路,所以没有走几分钟他就退缩了,他找了一个上厕所的藉口,躲开了外爷,打算让外爷先走,之后自个熘回村子里头,明天村长问起来,就说走散了,最后找不着人,因为天太黑,约莫着老路回来了。 鬼打墙(中) 当时王二犊子恰是二十岁出头,年轻气盛,啥个也不懂,所以做什么事情也不多考虑后果,这里我必须简单第提及一下我外爷到乡政府那段路的地貌特徵,那个时候陕北大多地方是枝深叶茂,杂草丛生,所以在80你啊之前,那些个深山老林里头是又狼群之类的勐兽的,有的时候也会出现袭击人的事件,但是那毕竟是少数,所以虽然夜路行的比较多,但一般也是两三个结伴的,为的当然是安全。但是我外爷又有个习惯,他习惯独来独往,因为年轻的时候打过仗,有的场面见得多了,就不再害怕了,浑身是胆。据说年轻的时候打仗的都是极其英勇的,也因为他的性格很强吧,后来他也没有等王二犊子出来,自己一个人就先上路了,他还吧自己身边唯一的一盏马灯留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希望二犊子出来之后可以拿着马灯尽快地赶来,可是一直到了乡里头也没有看到二犊子的影子,当时我外爷也小的二犊子心里头打什么小九九了,他也没有多于考虑,直奔乡政府,和乡政府的人打好招唿之后,便又转身往回赶,因为往回赶的路是下坡路,所以很好走,我外爷行走起来的脚步很快,也可能是因为早年当过兵的缘故吧,外爷走起路来总是会很快,尽管他的右膝盖又伤,但是好了之后就依旧走的很快…… 也就是半个来钟头吧?我外爷已经赶到了放马灯的那个地方,果然没有错,马灯依旧在那块老石头上放着,看啦真的没有人动过,也就是说现在二犊子已经回村子里头睡觉去了,我外爷想了想,过去把石头上的马灯取下来,马灯里头的灯油已经剩下不多了,本来就是预计好的,但是因为是一直在燃烧,所以到这个时候也就所剩无几了,不过也许可以挨到村子里头,我外爷刚刚提上马灯离开,突然听到一旁的树林里头有声音,声音很杂乱,沙沙的,但是似乎并不是很大,那个感觉就好像有个人在走路一样,可这个时候都大半夜了,还有什么人呢?这会是谁呢?我外爷这样一想,觉得更加不妙了,不可能是人的话,那么只可能是…… 对,只可能是狼了,因为这样的老山区里出现狼是很常见的,小的时候我外爷就见过狼跑回到村里头过,但是我外爷一向是胆子很大的,他当过兵,而且在战场上拼过刺刀,大事在这个时候遇到了一只狼,总是感觉有一股渗意,心里头也感觉虚虚的,当然这个时候给谁谁都害怕,我外爷心里头并没有慌,而是心里一想,转身从一旁的石头堆子里头找出几个大石头,然后从一边的一颗杨树是上扯下来一根粗的木棒,当时也不及多想什么了,他想先探探虚实再说,用手里头的石头勐地往草丛里一扔,只听“噗通”一声,石头似乎落地了,但是并没有打到什么,那个沙沙的声音似乎依旧在继续,其实这个林子叫“针子林”,因为大部分是一些松树和杨树,然而松树上又很多松针,大家都晓得那个松针一触摸就很扎手,所以后来就有人给这个林子取名为“针子林”,但是现在的“针子林”已经基本消失了,后来村上修路给推掉了,也就是永远消失了,只有路边还有几棵有些寂寞的残品,哎,那个时候听这个故事的时候还真想去看看…… 第100页 后来,总是听到“沙沙”的声音,我外爷突然一个机灵,不好,头前的二犊子不是就在这个林子里头解手的吗?不会,不会是他遇见狼了吧?不可能吧?说时慢,那时快,我外爷抄着木棍和马灯几个健步就闪了过去,接着扎个胆就进去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还是救人要紧啊!!! 其实这个林子是到村子里头必经之地,我外爷后来告诉我,这个林子他之前走过不晓得又多少遍,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这一次他似乎真的有些害怕了,可是等我外爷进去之后,就更加傻眼了,他看到了很奇怪的一幕,这一幕绝对让所有人吃惊,只见王二犊子就站在自己的不远处,然后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头,或许说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到来,走到右边,向下看了看,之后又吧脚给收了回来,走到左边,又向下看了看,那个感觉就是要哭出来一样,急得眉头头皱巴起来了,接着他又转身走到南边,之后看也没有看,就见他在地上跺了跺脚,但是看不懂他脸上是什么样子的表情,之后他又回过身来,向着我外爷站的地方走了过来,似乎这一下看到了我外爷,脸色有些惊喜,可是之后他又变得一脸的焦急,转身过去拍拍自己的脑门,过了没有多久,他又嘆了一声,然后一蹲就坐在了地上,这个时候又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那个感觉就是这个石阶直剩下了他一个人一样,又感觉是一个很有名的演员在舞台上演着他的话剧,周围的一切都是道具,而我的外爷这个时候也成了他的忠实粉丝,而且非常期待他在这个舞台上的表现。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那一时刻我的外爷确实看到了上面所描述的一幕,不过以上那个是用我的语言方式表达了出来,似乎有些抽象,但是我想如果我们在当时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同样会吃惊的,那个感觉就是王二犊子是一个精神分裂症的患者,无论怎么样,有一点我们是必须肯定的,王二犊子的表现很异常。 “犊子……犊子……” 我外爷开始试着喊这个在他面前“作秀”的年轻人了,但是王二犊子依旧在走自己的圆圈,完全看不到或者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干扰,时不时抱抱自己的脑袋,不晓得他在想什么?这个期间我外爷不止一次地这样喊过王二犊子,但是没有带来一丝效应。 难道王二犊子撞鬼了?不可能啊?就在撞鬼时候我外爷想起了另外一个事情,这个事情那就更加早了,好多年了,47年?也许吧?我外爷说那个时候他参军三年了,我外爷十六岁就参的军,到那个时候也就二十来岁,说到杂乱我又不由的感嘆,原来十六岁就已经参军了,现在我们十六岁可以做一些什么?当然,又跑题了,抱歉…… 那年我外爷二十岁,组织上让他送一封信给三百多里地的一个秘密据点,也是赶夜路吧,在这期间,还要过过民党的好几个封锁线,那个时候我外爷为了掩人耳目,白天的时候混在一个驼队里面,跟着商贩一起赶路,到了晚上人家休息的时候,我外爷还是在赶路,我外爷说那个晚上他简单地对付了一口,就趁着夜色赶路了,之后他绕过一个敌军的封锁线,来到一个村子的草垛子的时候就迷路了,那个草垛子进去的时候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后来我外爷说,可能是当时年纪太小的缘故吧?反正进来之后无论怎么走,都是死路,都是走不出去,那个感觉就像进了迷宫一样,怎么走看到的都是刚才路过的那个草垛子,每次遇到一个路口总感觉是一个出口,但是都是死路,但是心里头又感觉自己并没有走错啊?后来我外爷是被一个老农民救出来的,那个老农民说,这叫“鬼肚肚”,进去了就很难出来了,“鬼肚肚”也就是我们说的“鬼打墙”,杂乱是一个俗称,你以后再遇到这个事情,对这某个地方撒一泡尿就好了,小后生记住了吗?尿撒完之后自然可以看到出口了,千万不要慌,后来我外爷确实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就是按着那个老农民的说法做的,你还别说,真的管用。 后来想起这件事情的外爷用了同样方法救了王二犊子,后来王二犊子就特听我外爷的话,这其中的渊源就不用我多说了,只是王二犊子回復这件事的时候是这样说的,那个时候那里晓得老人家说的土法法里,早他娘的忘记了,当时也不晓得是怎么了,就是走不出来,就跟中了邪似的,一看是一根松柏儿,一看是一根松柏儿,眼睛都看乱了,再后拉就越来越煳涂了,一直到我叔吧我拉醒来,拍我肩膀的时候我才回过神了,太玄了,玄了……确实挺玄的,如果当时把你一个人放在那个地方,你肯定哭的嗷嗷的,其实“鬼打墙”的经歷每个人都会有,但是对于看到别人“鬼打墙”的事情就少了,但是对此种种,玄家也又他们的对于“鬼打墙”的破解之道,比如,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四周都出不去的地方,你就对着某个方位一直哈气,然后哈一下走一步,没有问题,出来的绝对是正确的路,可以用身上带有的口哨使劲吹三次,然后看到那条路就赶紧冲出去,还有我们在上面提到的那个用尿液的办法,当然男孩多类可以选择这个,再就是我们在那个时候把上衣给脱下来,在空中以北靠西扬几次,这样也会看到真正的出路,还有即使看看上的北斗星确认方位。 第101页 鬼打墙(下) 如果各位觉得上面的故事不够真实和精彩的话,那么不用着急,下面发生的这一件事情绝对让你们信服,因为这本来就发生在我们身边,或许只要我们细心地留意一下,那么也许这一次的主人公就是你。 这件事情是几个朋友无意间提及的,时间是今年的六七月吧?反正是夏天的时候,具体的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哈哈,我们当时是在夜市上喝啤酒的时候因为无聊而提及的,年轻人嘛!总是对很多未知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何况是一群充满好奇心的人聚集到了一起呢?那样会不会更有意思呢? “哈,你说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今天那个儿子吧母亲给杀了,明天这个女儿捅死了爸爸,还分了尸,哎呀,这个社会完全乱套套儿了,这样发展下去成啥样了?” “啥发展成啥样了?” “小驴子说乱套套儿呢?” “哦。乱套套怎么可以啊?这样很容易交叉感染的,多不好。” (一听这小子就不是什么乖宝宝……) “是啊!你没有看到现在上个厕所,厕所里头都贴着小gg,什么湿疣尖锐之症的,看着他m的就心烦,看看那些没有一个是正经的女子。” “性病又明显升涨趋势,依我看,不出十年,性病将会位列全球疾病中的前十位之内啊!” “都是什么跟什么嘛!“一群披着狼皮的羊”。” “是啊!我们都是狼,就你小子冒充羊来着,还跟老子跟前装处男呢?***那会儿和你搞对象的那会儿,你丫的吧人家都折磨成啥样了,你也没有给老子那会儿君子过啊?” “你个瓜怂,你晓得个屁,人家他m的就那么点纯洁,也就靠那么点纯洁勾搭那些良家少妇呢!那里还和咱们似的,一群没有人要的瓜蛋蛋……” ps:丫的这是什么场合?是不是进错房间了?这群骡子完全……“都少废话了,三儿说现在社会乱套了,他m的好女子都跟了有钱人了,你们你们一群思想复杂的模样,都他吗的想到啊达去了?你看看你们,哎!丢我的人哩,你们以后出去千万不要跟人家说你认识我林子了,我丢不起那人……” “就你他m的还是个种子,还幼苗,老子们烂,你别出来跟我们耍,到时候还感觉老子残害幼苗似的,还给老子们假正经呢?谁还不晓得你。” “对了!三儿,你到底想说啥呢?” “快说,再不说这群碎逼死人也,看“脑死”(一哥们的绰号,因为他人长得脑袋特别大,而且家中排行老四,我们就习惯称其为“闹四”)那逼样,心里头又想歪了,估计又……” “都悄逼些,让三儿说。” “我前几天还真的遇上一件怪轮子事儿,我到现在还倒霉的不行,烂死了……” “咋了?你给哥说,那家的良家少女又挑逗我们家三儿了?哥给你伸张正义,把那女子交给哥。” “你咋悄悄地闭上你的香肠嘴,放了三、四箱啤酒都塞不住你的嘴巴,跟那村里头那猫似的,叫春呢?你也不看看咱们三儿是那样的人吗?你说咱们三儿都长成啥样了,能看上三儿的女人也就剩下芙蓉姐姐级别的了,是不?你说三儿、、、” “你说世上一天死那么多人,那天咋不把你给死了,还是人吗?还是人家小骡子说的好,你丫的活着浪费氧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还浪费你爹那人民币呢?” “甭给老子废话了,看人三儿倒有啥事呢?” “对,三儿,你先说……” “我上个礼拜不是和梅儿回了躺家吗?我们村那地山丹丹花多的很,也特别漂亮,上一次就在山丹丹的那个坡坡上下来就出了事……”“三儿,你说的是哪个梅儿啊?是段雨梅?还是李晓梅?” “小拓你咋说话呢?三儿是那种人吗?别老把别人当成自己使,好像说得三儿就跟你似的,是吧?三儿,你说说看哥说得对不?噢!对了?到底是段雨梅还是李晓梅,或者是我们班的那个二梅子啊?” “我曰你大妈的,你们咋不说是“金瓶梅”呢?梅儿是我亲妹子,你们就过去到分吃里头照照你们这个样子。他妈的,就典型的一群荷尔蒙过盛的色狼。” “哎!三儿,你这话我可不同意啊,什么我们这群人都是色狼,我们档次就那么差?你也不看看,我们几个就是色狼?我们光色魔就好几个呢?我日,小看我们?你看看,那个小拓、犊子、脑四、还有一边不老说话的秀才,都不要装纯洁了,那个不是风 流的主儿。” “你这话我也不同意啊!哝哝(一哥们的绰号,因为这小子整天的废话是特别多的,而且大部分是废话,因此得以绰号“哝哝”)你不义气啊?你和**好上的时候,兄弟我可没好帮忙说好话啊,你丫的,那风流韵事老子都懒得提……” “眼镜(以哥们绰号,这个应该不需要多余解释了吧?貌似这个外号特别受宠哦)你丫的是不是忘记在二道巷的事了?你是不是还想挨老子的锤头呢?” “就你们这群倔 驴子废话真多,还听不听三儿的事拉?三儿还是不是我们兄弟了?” 第102页 “上个礼拜的时候,天那会儿可热了,出奇的热,那会儿人可难受了,心里头就像跟着了火似的,就这样我和村子里头几个小伙子越好下午去山对面的“虎山樑子”,上去避避暑,结果梅儿也要去,没有办法最后就带着他去了……”“哎呀!三儿,你还有一个妹妹呢?长得咋样?好看不?” “眼镜,你滚你m的,有个正经的没有?你要没事蹲到一边喝凉水去,省得老子看见你就没有食慾。” “对啊!三儿,你接着说,别理那两个废物……” “哦!我们大概那个时候骑了十五分钟的车吧?到了,到了以后那叫个爽啊!可凉快了,往那绿油油的坡上铺贴几张报纸,人往上一躺,那叫舒服,后来我们还在那里拿着锅,开了一趟灶,但是就是大家为了生火找不到柴禾的时候,发现“虎山樑子”上下面的一个小山坡上又很多韭菜,又韭菜地倒也没有啥,但是那个韭菜地里头有好几座坟堆子,也不晓得是谁家埋下的,也不晓得是哪个村子里头的先人?反正是年代好像可久了,上面长的满是干草,有的人就在那地里头割了点韭菜,在那坟堆子跟前寻了一些柴禾,后来就生火做饭了。” “哎!我反正听我妈说,老人家的坟堆子跟前的东西如果无事最好不要动。” “对着呢?我爷爷也跟我说过的,说死人坟前的东西一定不要随便动,你们还敢拿人家的柴禾生火了,还胆子真大,反正我是不敢。” “我反正不去动那些东西,你说让我砍几个人我还可以,你让我逗那些死人,我没有那个本事,再说无论坟堆子下面究竟埋的是哪一位?我们对死人连一点尊重都没有,所以我现在就最恨那些盗墓的孙子啦,一群垃 圾。” “就是哩!我曰他大爷的,有力气去盗人家墓穴,还有力气干活?这帮孙子别让我给逮住,要不然非打断这群孙子的腿不可,这他吗的比“耗子”还下 ……“坟堆子我们老人的说法叫“祭宇”,还是没有事情的时候最好不要随便动,像三儿的这种情况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不对啊!秀才,你也懂这个,我们啥也不懂,三儿的事没有讲究,那么肯定没有事啊!” “对着呢?我也这样想,三儿,接着说下去……“我也正准备说呢,后来还真的出现怪事了,就是我们起身回家的时候,我们当时不都是骑着自行车嘛,但是走的时候好好的天突然颳起了大风,我们怎么骑车子都是特别的吃力,就像我们常说的,进了“鬼肚肚”一样,老是骑不动,即便是骑上老半天也是这样,最后骑了好久就是一直在那个坡坡左右转圈圈,那个不是谁写了一本叫啥《鬼打墙》的人,哪个叫个什么来着?” “本物天下霸唱!” “哦,就是那个些,(方言,“些”的意思,就是人的意思)写得还不错,不过毕竟是书,就当没有事打发时间而已、、、” “也对着呢?哎!对了,秀才,你不是写武侠着呢,咋样了?” “我早放手了,哎!今年休学一年,弄不好明年要去我哥那个ktv帮忙去了,哎!咱们都是一群穷孩子,那里有那么大的抱负啊!” “是啊!娃娃命苦,不能怨政府……” “政府富得像猪,还说他吗的一天特辛苦,对了,三儿,你接着往下说。” “后来的风越刮越大,我们当时就楞了,我们那会儿站得高,老远地看着见天上一片晴朗,我曰他吗的,晴天刮的什么风?后来我们骑了将近半个钟头,还是在圈子里头转,骑上一圈,转个弯又回来了,没有把人给累死,都说是怪事,他吗的,你说怪不怪?后来我突然想起来秀才那会儿在宿舍里头给我们说的那些事情,说遇到鬼打墙的时候撒一泡尿就好了,你还别说,真管用,特灵验,那个时候我让前面的那个胖小子停下来撒了一泡尿,果然没有一会儿,风也不颳了,我们骑着车子绕了几个弯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往回走的时候,还问了一些路上的村民,他们说刚才根本就没有刮什么风,你说这事怪不?后来我们都吃了一大惊,之后我们再也不提这个事情了,也再也没有去那个坡坡上了,再也不去了,邪门的很,梅儿也吧那天采来的山丹丹花给扔了,总是感觉不好,到现在我老是感觉自己特倒霉似的,一个礼拜了,做啥都不顺……” “是蛮奇怪的,反正现在社会啥事都又可能发生呢?你们还记得上一次我带到学校的那个王兴吗?” “哪个王宝?混得可开的哪个?” “恩,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消失了吗?结果是被人杀了,杀他的是他之前的那个对象,那女的吧人给杀了之后,还把王兴抬到了北河沟的那个崖上,两个人还睡到一起,好多天呢,后来被一个放羊的老汉给看到了,打了110,之后这个事情就出了,你们还不晓得?” “不晓得,也不奇怪,现在的这种事情可多了,政府知道了之后也不敢公开,一旦公开还不是人心惶惶,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隐瞒的……” “你们说到的“鬼打墙”了,我也倒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情,记得那个时候我可小了,也就十来岁吧?我拿回跟着我爷爷到沟里头放羊,就在我们村的那个坡坡,那个时候一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好大伙今天这样一说,似乎什么都开了,反而记起来了,那个时候就是绕进了“鬼肚肚”了,现在都感觉清晰地很,肯定是进了“鬼肚肚”,那一回我和爷爷出去放羊,那回总共放了二十七只羊,有两只公羊,二十五只母羊,那个黑地,我们回到羊圈的时候,在数羊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只公羊,那可不好,母羊全靠公羊带队,如果公羊丢失了,那么母羊就乱套了,后来我们就又下了一次沟、、、、” 第103页 “下沟之后就绕进了“鬼肚肚”?” “有那么玄吗?听人家“脑四”说……” “下了沟之后,我们那个时候沟里头有一个石崖,崖下面还有一个水池子,那个水池子是天然的,冒出来的水可干净了,那会村子里头用的就是那个水做饭的,我和爷爷就在那里进了“鬼肚肚”的,我们两个听着潺潺的水声渐渐地就出不来了,走两步一看,脚下面是一个水池,又走两步,又是一个水池子,那个时候我都怕死了,这件事可奇怪了,你想想,那个感觉就像进了一个沼泽地,可奇怪了,后来我爷爷拿着老厥撅了一厥土,向着天空撒出了一撅土,过了一会儿马上就开路了,后来我们也找到了我们的公羊,不过那个时候公羊已经死了,好像是从崖上掉下来的……” ……“来,来,你们这桌的烤肉好了,放哪里啊?” “来,放这里好了……” “我们先吃,先吃,吃完再说……” ……今天先到这里好了,哎呀!好睏哦,或许我们后面的内容会更加精彩的真实经歷,但是,我们相信类似于这样的经歷,你们也一定有,如果有兴趣,留下你们的故事,让我们共同欣赏,相信直觉,让一切变得不再神秘…… 鬼靠背(上) 这是一个很老的故事了,这个故事也是一个很老的人讲给我听的,很多人总是习惯称唿他为“唠四”,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到现在也在琢磨,他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还很小,所以真正的故事这个时候从我脑子里头出来之后,应该不会是原汁原味的了,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对到镇上赶集的老夫妇,他们去卖自己家的红枣,老夫妇两个无儿无女,那天他们赶这家里头惟一的一头小毛驴去赶集,红枣卖的不是很好,到了黄昏了还有小半筐,但是老妇人还是去买了一斤猪头肉来犒劳丈夫,那个时候的天一斤不是很亮,老夫妇两便趁着月色往家里头赶,老妇人在前面拉这驴,老汉在后面跟着。这个期间,老汉上了一次厕所,回来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自己家的驴肚子下面又一个小孩子在走,老汉马上叫住了驴,俯下身子一看,驴肚子下面的之前那个“小孩”消失了,老汉感觉是自己花了眼,又走,这一次老汉又看见驴肚子下面真的有一个小孩,肯定是一个小孩子,老汉很确定地想着,这一次他没有叫住驴,赶上去一看,还是什么都没有,就这样一直到了家里头,老夫妇惊讶地发现,竹筐里头的红枣不见了,只剩下了猪头肉,但是竹筐并没有什么地方烂掉,也就是说红枣不翼而飞了,后来,也就是第二天吧?老夫妇家的驴死了,七个月后,老妇人产下一子,但是不到半年老妇人便病逝,这是一件真正的事情,因为那个老汉很多人都叫他“唠四”……很久没有在纸上撰稿了,有的时候键盘敲多了,今天恍然发现自己突然不晓得怎么写字了,看来是快要忘记了,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停上几个钟头的电,不晓得是什么原因,也懒得过问,不晓得是供电局的人苛刻,还是供电局的政策苛刻?所以有些文字就先滞留在了一张白纸上,不过后来想想,这样也蛮好,也许很多年之后,无意中从一堆稿纸里看到这样的一个片段,会有另外一种享受……这一回我们说到了“鬼靠背”,其实大概地提及另外一点,“鬼”这个词语从歷史时期的明朝已经出世,然后到现在,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大致的算一下,这个数字我觉得同样值得惊人,当然“鬼靠背”这一词也于民间,大致的意思是一个外归的人被鬼附背,注意!这里说的是“附背”并不是“附身”,那么变相的说“鬼附背”和“鬼上身”是两码事,从玄学角度分析,一般遭遇“鬼靠背”的鬼都是一些没有什么大本事的小鬼,其实遭遇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讨点吃喝冥币,并不是什么恶鬼缠身,遇到遭遇的事情不需要紧张,对付小鬼的办法很简单也很实用,如果在农村居住过的朋友,只要平时很细心地留意一下,应该不难发现这样一个场面,一家的一个男主人从外面务农回到家里头的时候,第一件事情是,用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尘遭遇似乎是给自己做一个简单的清洁,有的时候,女人会专门出来用一些清洁工具亲自为男人清洁衣服,其实这一些人从表面上是关心男人,或许说是这个男人是一个很干净的人,其实完全不仅仅是这样,也不是只有一个单一的说法,不明白的人也许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其实明白的人都晓得这是一种老人传承下来的习俗,遭遇做叫“扫魉”,也就是我在上面给大家说道的防止小鬼靠背的办法。 不过,我看了很多类似遇鬼经歷的记载,大家对于这个“鬼靠背”的事件的认识还是比较模煳的,有的人甚至不曾听闻,对于遭遇的现象也并不足以为奇。类似于“鬼靠背”这一类的小鬼一般大家早已清退而过,即使是小鬼留阀下来,大家也是用了一些很无故的方法将他们赶走了,其实对于早已的事情大家都是模煳的,也不知道原来早已可以驱鬼,例如,大人们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不允许我们吃饭的时候拿着筷子敲打碗,我们大众的解释是,这样的做法很不礼貌,因为古时候只有乞丐吃饭的时候敲打着碗,其实早已一说大家把所有的心思都推到老林不礼貌的一个说法上,或许还有其他的解释,但是还是没有人大胆地去想过……类似于“鬼靠背”这样的事情之前也很为常见的,我们来做一个推论,首先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有两种答案?说又的仍没有证据来证明的确又,说没有我们也没有推断真的没有,那么到底又还是没有?这个问题每个人心里头都有自己的答案,但是又一个问题绝对是一个真实,我们每个人脚下不出三步的地方绝对又一个死人或者死过人,还有就是埋过死人,我们每个人脚下曾经都是一块坟墓,这不是一个玩笑,我也没有心思开这样的玩笑,如果相信的歷史的朋友应该明白曾经有多少人被埋葬在土下,如果不相信歷史的朋友,那么你更应该明白,每个人的一天都是在踩着一群人的干尸上班,睡觉,甚至是恋爱,这一切都不怪你们,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个地方曾经死过人,中国又一句古话说得很好听,好像是叫“不知者无罪”,真的很好听,现在我踩明白原来一句话可以扼杀很多理由和证据……有的人看了上面的一段话说,根本不可能,我家的房子下面干净的很,根本不会又死人,也许吧?在很多人眼里很多东西往往都是干净的,但是这往往是一个错觉,因为我们在考虑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应该考虑很多方面,当然,这里我不是想说这个世界又多么骯脏,骯脏不骯脏我说了不算,但是又一点我很清楚,这个世界绝对没有我们想像的干净,甚至每个富丽堂皇的背后都有一个阴森的乱葬岗。 第104页 上面废话了这么多,好像又跑题了哦,抱歉,还是言规正传,对于“鬼靠背”的事件大家都会遇到,就像大家之前说的“鬼压床”、“鬼打墙”,甚至逼我刚才提到的这一些还要多,只是对于这样的事情,大家往往不会去在意,其实从开始写的时候,老感觉是不是不应该吧这一章安排到里面,但是考虑了好久,最后还是打算写下来,因为我恍然发现,这是一章必不可少的内容,那么下面两个实例就是“鬼靠背”的经歷,当然,仅供参考。 这第一个事情呢?是发生在我三爷爷的身上的,是一个事实,这里我觉得信与不信,都不是谁呢么大不了的,最好是看完之后再去确定你心中的答案,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经距离现在很多年了,用他们给我的时间去推算,那应该在八零年的前后吧?而且那天是大年三十的晚上,这样一说,似乎怎的感觉有些蹊跷了。 “那一年头的事情我印象里头是特别深的,就跟那会儿自己入党那时一样,记得特别清楚,当时记得那一年是邓主席上台之后的没几年,那年我们把村子里头的“吴棒子”给绑了,送到了乡上,也就是那一天我急急忙忙地办年货,(“吴棒子”是一个人的外号,真名叫吴雄,当时是一个特牛逼的人物,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的什么亲戚当了官,后来不晓得这个吴雄从什么地方弄来一把驳壳枪,骑着一匹搞头大马,四处游走,特别嚣张,的那个是很多人都不敢管他,再说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忙着挣工分呢,但是这个“吴棒子”老是欺负人,最后在我们村给绑了,当时我三爷爷是村长,亲手把他的驳壳枪给缴了,送到了公社)我们村子里头到乡里的公社是三十多里的路,因为去的时候是骑着大马,走得很快,而回来的时候是步行,所以感觉很慢,因为当时要到公社里头办很多手续,那个时候公社里头奖励了我五斤白面,后来一直磨蹭到了下午的四五点了,这才动的身,虽然三十里路,不过一个多小时也就回来了,对于经常干农活的我算不得啥,但是今个晚上是过年夜啊,而且大伙都知道北方的冬天黑的特别早,所以必须早点赶路……” 其实我三爷爷本人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但是胆子大和天黑并不是一回事,不是吗?那个时候尽管很少有人走夜路,但是并不代表没有,何况这个晚上是除夕夜,他身后还背着一大堆东西呢!回不去孩子们就吃不到这些东西了,其他孩子都有,就我们孩子没有那样是不是很可怜啊?他的那个是一想,心就软了,回家!从乡里到我们村中间还有一个村子,不过这个村子不是在路上,而是在一个沟里头,也就是一个原的沟里头,我们村到乡里正好隔了一座很大的高原,当然不比青藏高原了,农村那会儿在马路两边最容易见到的树就是杨树和柏树了,那么杨树和柏树之间最容易见到的却是坟堆子,而且是很多,这样一来就似乎有些恐怖了,我是三爷爷当时没有想这些,背着东西就上路了,而且走得很急,没有半个小时他就上了原,当时如果再走几步就到中间的那个村子,就可以休息一下了,但是我三爷爷并没有休息,他急着回家,家里头还有孩子等着他呢,所以根本没有心思去中间那个村子里头去休息,但是他没有走几步,就听见远处的山盼头上传来叫声,似狼又非狼,农村人那个时候把这样的声音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狼嚎,那么另外一种就是鬼叫,但是那个时候的农村人又是极其聪明的,无论是狼嚎还是鬼叫,他们都想出了一个好的办法,那就是,那会儿无论是狼还是鬼,它怎么叫,你就跟着怎么叫,也就是我经常会提及到的“模仿”,无论在什么时候,它怎么叫,你就跟着怎么叫,永远错不了,这样的事情以至于到后来慢慢地演变成了当我们害怕的时候用唱歌来助胆,其实这样的唱歌和“模仿”是一个效果,这是老一辈人的结晶,因为在那个时候类似于这样的狼嚎和鬼叫的事情是天天发生的,这样做的目的呢?一是可以缓和一下气氛,二是可以给那些发声的物体一个错误的信号。  鬼靠背(中) 就这样,大约离我们村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的时候,我三爷爷点上了一根旱菸,他坐了下来,是坐在一棵杨树下面,他似乎有些累了,也似乎感觉心平了,因为再有十多分钟就到家了,但是周围依旧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夜出奇得黑,当时也没有电灯,即便你走得路过一户人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你路不熟,也自然不知道,不过,我三爷爷对这里的路很熟。 但是怎么想,这一段路也不会出事啊?我三爷爷摸摸身后的包,包裹的很严实,东西应该都在,从背在身上的感觉就可以知道,而且似乎比起之前还有些重了呢,他吸了最后一口烟,继续上路,刚么有走几步,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面好像是有人跟着,不对啊!我三爷爷转身一看,黑漆漆的一片,这一刻的夜色更加浓了,什么人也没有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奇怪,我三爷爷继续走路,不对,肯定是有人跟着我,三爷爷摸摸嘴唇,然后勐地一转身,乖乖,这下可清楚了,好像还真的有一个黑黑的影子在三爷爷的后面,他停下了脚步,那个黑影似乎也停下了脚步,然后一动不动地站着,就这样似乎都在小心地观察这对方,但是又因为太黑,我三爷爷也不好确定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他那时又起身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敢多想,转身就走,果然就在十来分钟就到了家,因为我三爷爷是个爱干净的人,他进门的时候还拍了拍身上的灰沙,似乎一切很正常,不过当他回到家里之后就傻了……看着自己亲手背回来的包包里头的两瓶罐头,一瓶已经被吃光了,另外一瓶已经也被打开了,一条工字烟也被打开了,而且是打开了两盒,其中一盒里面少了两根,另外一盒里面少了四根,两包水果糖夜市同样被打开了,是从侧面打开的,那个豁口拉得很长,而且把一些糖果撒到了包包里头,另外还有就是一串鞭炮也湿了,应该是罐头里面的汁做的吧?我想是这样的,对!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我这里不做多解释了,这样的事情将来说不准会发生在你的身上,你不信吗?那个时候三爷爷已经懵了,这个事情肯定不对?难道是说有人捣乱,没有可能啊!包包一直在我身后啊,而且自己回来的时候那个包包明明是绑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很坦然,这个年过得肯定很不愉快,后来很多人说这个事情是我三爷爷的一个闹剧,逗大家玩的,但是谁都知道我三爷爷的性格,很朴实的一个人,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很特殊晚上我三爷爷究竟遇上了什么?我觉得我这个答案已经不需要我说了……因为考虑到上面的故事有年代的局限,所以下面的这个事情,我们回到现实中来,老马是我的一个老邻居了,老马今年六十上下,我也不太清楚是上还是下,我看人通常总是这样预计年龄,是一个退休的老干部,之前是在县医院工作的,是一个老同志了,人也感觉特别随和,不过他老伴去世的早,由一个女儿也很早的出嫁到四川那边去了,常年是一个人生活的,不过倒也颇是自在,老来自乐,老马打算再在这边住上两三年然后去女儿那边享受天伦之乐,因此邻里邻居的,我又是一个人,我也年轻,不而慢慢地就熟悉了,这个老头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下两盘象棋,所以闲下来的时候,我总是和他杀几局,解解闷,也给自个找点乐趣,其实,更多的时候,老人家们的经歷更加精彩和真实,你不信吗? 第105页 老马的身子颇为健朗,我想大概与他的职业有关吧?多年的行医经验自然可以养成一个好的习惯,而且作为医师知晓五谷膳养,身子自然硬朗,我和老马认识了一年多了,老马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虽说老人家不善言谈,但是总是有一些值得我们寻味的事情,比如,这一件: 那是今年夏天那会儿,一个中午吧?院子里头的大人小孩们都午休起来上班上学去了,就剩下我和老马了,他突然乐呵呵地端着一个玻璃茶杯推开我家的门,另外一只手里头是一副象棋,新的。 “怎么样?小许,下两路?” “中啊……” 那个时候我也是刚刚午睡起来,坐在电脑旁发呆呢,边嗑瓜子边发呆,见他进来拿着一副新的象棋,不免起了兴趣,这么热的天,想想反正夜市无聊的很,其实我棋下得并不是怎么好,不过是颇为喜欢,再说早有的天太热,也不适合出去打球,不过后来我和他定了一个输赢,就是他输了要给我讲一些“故经”,(这里是方言,“故经”就是说一些自己年轻时候经歷)他也颇为爽快,答应了……我们那个下午一共下了六盘棋,我赢了三局,他赢我两局,后来有一局平了,最后我们似乎都尽兴了,他坐正了身子,看着对方,忽然我们都笑了,接着我开始收拾象棋,因为我晓得,他的故事可以开讲了,象棋收拾好了,抬起头的时候,他正在用手拧他带来的玻璃水杯,我一笑,拍拍手接过他的水杯,然后到里屋给他沖了一杯热水,顺便看了看杯中的茶叶,是茉莉花。 我给他沖了一杯热茶,塞上暖水壶的盖子,转身笑呵呵地走到他身边,边走还边问他。(笑里藏刀) “你说,老马,你干了这么多年的老医生总又一两件你忘不了的事情吧?” “有啥可忘不了的里,我都老一把年纪了,一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再就是值班,你说还有啥呢?” “不是这样吧?我常听我们同学都说哩,医院里头又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呢,你是老医生了,工作都二十多年了,大小事情经歷的可多了,你就给我讲个撒……” “你这娃,别人都问其他的故事哩,你偏偏都问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你这娃让我老马给你讲讲穴位还行,讲那些,不行!” 看得出来老马有些不太乐意,脸色有些晴转多云,手里头也不晓得拨弄啥呢,看看我,又看看门樑上的那尊神像,嘴巴抽抽,却始终没有开口。 “我说,老马,你咋可以耍赖呢?你这个问题很严重啊,以前我可是一直以为的棋品很不错的啊,上一次老李和你下棋说反了,我可是一直认为你老是对的,输就输了,怎么可以没有信用呢?你看就你这样的,以后就没有人和你下了,我说怎么老李不和你下棋了,原来是qpwt啊,哎……” “你这娃讲啥呢,老李那老小子几乎输不起,这样我才不和他下了,你以为……我,算了,算了我输了就给你娃说一个,不过就说一个,多了我不说。” “哎,这样就对了嘛!我就说老马的棋品没有问题的嘛,开讲,开讲,你老开讲,我给你再沖杯水去……” 这是一个象棋爱好者的软肋,害怕别人说他棋品又问题,这样就没有人和他玩了,他就会手痒痒了,其实这个典型适合于各个场合,就类似于一种规矩,比如,我们常说的,牌品。 鬼靠背(下) 他要开始讲了,我老早地搬来了一个板凳坐在了他的身边,又是给他点菸又是上水的,感觉那个时候我就是他亲孙子,一个完全没有尊严的主儿,哈哈,不过我想这个故事可真的值得我们回味。 老马这个时候端起水杯,很大口地就咽了一口,结果他当时就火了,因为丫的舌头被烫到了,老小子给端错了,他把我的水杯给端走了,不过我想不会影响他讲故事。 “那是零三年那会儿吧?那个时候正好是“非典”的高发期,夏天那会儿,那个夏天可热了,但是每个人出门必须戴着口罩,每人每天都要量体温,几个小时就消一次毒,那可真是非常时期啊,那会儿县医院吧我们几个老同志都组织起来了,还要轮流值班,当时据说市上抓得特别紧,当然,国家也抓得紧,按常理像我们这样的上了年纪的老职工是不用值班的,但是在非常时期也要非常对待嘛!” “恩,对着呢,非典那会儿,我们学校都放假了呢,而且有的时候,一个礼拜才上一天课,接着说,接着说……” “哦,那个时候是一个黑地,我和外科的老吴一起值班呢。” “哪一个老吴?” “就是那个可高可瘦的那个人。” “我还是不认识啊!” “哎呀!就是那么一个老汉,比我看起来还老的一个,上一回还来这院子里头呢,和我们一起“搓花子”那个老汉嘛!” “哦,就是上一次和你们在院子里头“搓花子”的那个老高老瘦的老汉啊?” “挨,对了,就是他,想起来了吧?哈哈……” “还是没有印象,和你“搓花子”的老汉太多了,我看基本都是又高又瘦就你最胖最矮了,哈哈。” 第106页 (“搓花子”是一种北方的赌博方式,夜市一种娱乐方式,同样来自于民间,“花子”类似于麻将之类的夜市一种牌,四个人玩耍,但是上手是三个人,而且每次都是三个,因为要空出其中一个,转着圈来空,没有“花子牌”的时候可以用扑克牌拉代替,不过要选出固定的牌来定,扑克牌中的“k”是在“花子牌”里最大的一张,俗称是“天”,多半是一些退休老人的热手娱乐项目,一般不会含有多少金钱意义,图的是一乐,所以很多老人喜欢“搓花子”,包括一些老妇人也会玩,其规则应该是颇为简单的,但是我到现在还不会玩,嘎嘎) 老马听完我的话,一脸漠然,突然全身抽搐,之后直接晕厥……(想入非非中……) 这个事情后来从老马嘴里头得知原本是这样的,说有一个晚上,那会儿估计是十点多吧,因为值班室里头太热,老马打算出去透透气,顺便抽一支烟,他那个时候刚刚抽完烟,正打算把菸头扔掉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外面停下来了一辆计程车,很快,车上总共下来了三个人,一个女的,另外两个男的,其中一个男的和女年龄相仿,相对比较大点,而剩下的那个男的明显是他们的儿子,是个年轻的小伙,根据老马多年的经验拉判断,这三个人分明是一家人,那个年轻点的男的背着那个年老的男的,直接踏踏地向医院的大门奔来,老马看见拉了病人,马上跨步过去打算给打个下手,他的步子刚刚迈出去,突然又收回来了,因为他突然懵了,他看到很奇怪的一幕,也很特别,也许正是因为特别才感觉奇怪吧?为什么这样说呢?老马当时这样讲给我的……“当时我看了一眼就懵了,不对!这不是出怪事了吗?脑袋仿佛就是那爆米花一样,直接给炸开了,那个样子太令人注意了,儿子背着老子,这样的事情奔来很正常,说明老子应该是病人啊,但是偏偏不对劲的地方,那个老人身上那个居然还爬这年轻的小伙子,穿着皮夹克的一个小伙子,头髮挺长的,太奇怪了,我当了噤三十年的医生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幕,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啊?” 这样一说,似乎还真的有些奇怪了,难道遇鬼了不成?大家不妨再做个猜想,我们一个人背着另外一个人上医院这样的事情本来很常见,但是如果背的病人身上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个年轻人,那是不是就更加不对劲了,这是为什么呢?何况后来这个就是患者,老汉得的是急性阑尾炎,确实是一个很急的病,老马说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马上就跟着这个很奇怪的组合进院区了。那三个人进了病房,期间那个妇人去挂的号,而且是一个号,那么这样一来就更加奇怪了,但是后来老马说他亲眼看见那个儿子背着老子,老子又背着另外一个人进了病房,之后出来之后再也不见那个老子身上背的那个人了,开始的时候老马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产生了幻觉,再说他是行医的,本来不应该轻易相信这些东西的,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在这期间,老马用手揉过好几次自己的眼睛,但是每一次他看到确实是一样的,他可以不确认自己确实看到了另外一个年轻人爬在一个中年患者的背上,肯定有另外一个年轻人,医生对病人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特别是一些好的、经验丰富的医生,老马讲给我这些的事情,脸上出奇地平静,他是为了万车工任务才讲给我这个子虚乌有的故事?但是我听得出老马对这件事的印象很深,他后来还说,这个病人确实是背着他的那个年轻人的父亲,病人的名字是刘德生,那个时候是四十四岁,应该是一个农民,马山村人,他的俄日应该叫刘大军,得的是急性阑尾炎,住院治疗,在二楼的二零四病房,期间住了六天院,接这个人走的时候是一辆黑色萨塔纳,这些他都记住了,那么他为什么可以很多意地记住这些东西呢,因为那一幕是一个很奇怪的印象,一个年轻的男人背着他的父亲急匆匆的来问诊,但是那个身有重疾的父亲为什么身上还背着另外一个年轻人呢?这确实不是一个很寻常的场面,不是吗?老马告诉我说,他当时真的想去问问那个年轻人说,你感觉那个晚上你父亲沉吗?只是没有,他没有办法开口,不然别人会以为他是神经病的,然后那个爬在老人身上的年轻人 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太不可思议了,我突然感觉头绪有些乱了,我想这应该不是一个谎言,如果这真的是一个谎言,那么我还是愿意当第一个受骗者,你同意吗?我同意……前些日子,我和老马正在下棋的时候,老马家来了一位客人,是为男性,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总是感觉他在那里见过,他看起来又高又瘦,笑呵呵,后来他告诉我他姓吴,我说我知道,就是姓吴嘛,我知道,我吧棋位让给了老吴,再到后来一来二去,我便和老吴熟悉起来了,有一次下棋我无意中问起了这个事情,这个时候之前一脸笑呵呵的老吴似乎脸色变了,他没有很正面的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摆摆手,给我这样一句话: “该问的要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你还小,大点了就明白了。” 这句话的意思,我到现在还是不很明白,到底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呢?只是时不时地想起来,自己琢磨琢磨,有的时候把这句话写到一张纸上,拿在手里,看看究竟可以看得出什么?大约是上个月上旬吧?我似乎看真的看出什么来了……这是一个晚上,老马这个晚上回来特别的晚,下午出去的时候说他下去到农贸市场买点核桃,但是一直到了大晚上了他才回来,我是一个“夜猫子”,通常睡觉的时间很晚,所以后来房东老奶奶就把大门钥匙留给了我,让我帮忙看着,我也乐逸,这一晚,好像都有十二点多了吧?反正记得那个时候我正在看一场nba常规赛事的直播,看到是第四节开始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大门,那敲的声音很沉重,显得有几分缓慢,我知道,是老马回来了。 第107页 如果是老马回来了,我踩了一双拖鞋就出去了,开了门马上又回到屋子里头因为比赛正接近关键时刻,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视频已经暂停了,便又拿了一件外套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打算帮老马吧核桃送回去,顺便上门。 我出了院子顺手开了院子里头的灯,灯很快就亮了,院子里的一切都被照亮了,这个时候老马正背着一个袋子进了门帘下面,他家的门帘被他的身子撑得老高老高的,高得似乎都有些不自然了,我笑了一下,几步走过去,把门帘一揭,正准备说,老马我帮你开吧! 突然,我就像那一次的老马一样,懵了,我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老马的背上正好趴着一个女孩,十多岁的样子吧,那个时候正在那个装核桃的袋子上附着,看到我揭开门帘似乎也并不惊讶,转身看看我,一切似乎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那个女孩的脸看起来的确和我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感觉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那双双眼皮的大眼睛出奇的亮,眼圈也出奇地黑,我一时之间突然感觉自己不晓得怎么办了?过了一会儿,只是感觉老马把们开开了,他已经进去了,随后不晓得过了有多久,我很空白地说了一句:“那么,马哥,我过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把“马叔”叫成了“马哥”,也灭有听得老马怎么回答的我,其实都不晓得自己当时怎么了?只是感觉自己脑子一下子完全么有概念了,似乎被麻痹了,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口地喘了几口其,关门,我的屋子里一片寂静、、、 过了好久,我转身看看身后电脑屏幕,显示的是待机状态,我想这个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吧?只是现在已经没有兴趣知道谁输谁赢了,点开电脑,看看右下角的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天呢,我刚才咋这里发了多少时间的呆?感觉这个玩笑开得似乎有些过分了,脑子里头完全是一片纯白,登陆作家专区,好几次都吧帐号搞错,干脆关机算了,洗脚,上床睡觉,睡下了,没有熄灯,感觉自己就像中了邪似的,动不了,转身穿了一件外套,又开机,上游戏放松一下?登陆游戏,到最后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时候我的游戏仍在登陆的界面,也许我根本就没有登陆上去,也许是因为伺服器繁忙,我掉出来了,也许,也许我从来就不应该去考虑这个问题。 醒来的第一件事,我去了老马家,老马正好在家,就他一个人在家,而且正在做饭,烧茄子、炒鸡蛋、还有米饭。一旁是高压锅在突突地冒腾着气,高压锅里面的一定是稀饭,一切似乎都很正常,难道是我昨天晚上看花眼了?还是我太敏感了,我到现在都不能确定这个答案,老马看着一脸无措的我,哈哈一笑,说道: “又来我这里蹭饭啊?” 我这一刻脑子里头又是一片纯白,不知道该去想什么?接着我傻傻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早上没有吃饭,我拿着球打了一上午的球,我希望现在吧自己搞得越累越好,然后回家睡一觉,一个好觉之后,一切都回復正常,就这样我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起来穿好衣服,点了一根烟,出了家门,到下面的“兰州拉面馆”对付了一口,出来的时候摸摸头髮,是该去做个头了,到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个时候的心情好多了,但是,似乎很不巧。 很不巧的是,我的身边开过一辆车,车速很快,我刚转过头,车已经走了,但是让我看到了另外的一幕,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他站在一个垃圾台旁边小便,男人穿着西服,而他的身上正好趴着一个女人,长发女人,应该是个女人,尽管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是感觉告诉我,是个女人,不过真的是太不和谐了,男人站得很直在很全心全意地尿尿,他的背上怎么可能再背个女人呢?太奇怪了,奇怪,到见怪不怪吧……夜市这件事之后我明白了一个肤浅的道理,原来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秘密,所谓的秘密,只不过是甲讲一个乙不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丙,而丙又将一个甲不知道的秘密告诉了乙,然后丙将甲和乙的事情告诉了自己,之后,他们便有各自的秘密,然后一直这样下去,才有了我们说的秘密…… 鬼闹顶和踩酆(上) 鬼闹顶和踩酆 有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我有个朋友叫“李乆”似乎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也似乎有着一些很奇怪的经歷,我们习惯叫“小酒”,因为他总是喜欢喝酒,而且我每次见到他都一样,他大我很多,其实我应该叫他叔叔,但是他不让我这样叫他,他告诉我说,前世我是他的亲兄弟,我笑了,后来我便叫他“酒哥”,他这个人很善言,而且脑子特别灵动,所以这几年“云路”走的很端,他告诉我说,这是因为他有一身特殊的本事,他眯着眼睛说,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因为我喝完酒就可以看到的“云路”,以后,我知道我自己该怎么走,我说我不懂,他笑了,然后拿着一瓶“玉米酒”,大饮,白酒,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样喝白酒的,最后他“云路”走得更加开了,开了四家ktv,一家酒店。但是有一天,他叫我去他的酒店,后来他给我一瓶白酒,还是“玉米酒”,说他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去很久,这里有一瓶酒他没有时间喝了,就送给我,我笑着接受了,后来他出去的后的第十四天,有人告诉我他死了,就死在了他回自己酒店的门口,是车祸,时间是晚上,那天晚上,我很快的找到了他,他还是拿着一瓶酒,然后指指笑着说,酒。我也笑了,后来他入葬的第二天我跪在他的坟前把那瓶酒撒在了他的坟头,酒没了,什么也就没了。我写完这个故事的时候,很多朋友问我写的是什么?感觉好乱,我说,我写的是心情,后来,没有人再说什么了,这个故事或许不是讲给各位的,也许根本是一个人的胡言乱语,但是,我知道有人不这么认为,对不起,停一下,酒哥来了…… 第108页 人这一生最不可少的东西是衣、食、住、行,“住”虽被排到了第三位,但是它的重要性恐怕不仅仅是第三位,所以我们今天要说的就和住连接到一起,很多人都听说过“鬼闹顶”的传闻或者故事,有的朋友可能也经歷过这样的事情,自然“鬼闹顶”的概念也无需我在这里加以解释,这里我先讲一下“鬼闹顶”会出现的情况,然后接着我们的话题,讲述两个真实的事情。 “鬼闹顶”顾名思义,意思我不再多说什么,但是我要提到的是,所谓“鬼闹顶”是什么“鬼”闹顶呢?看过这样的帖子的大致是说一些过世的亲人回来“桓阌”家人,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们先不说,其实对于“鬼闹顶”的事情,随着我们时代和建筑业的发展,这样的事情是越来越少了,因此对于“鬼闹顶”的事情也不会多余在意,那么我们把时间再往前推一点,对,一点就好,九零年代,我们看看我们的房子,多数青瓦房,小阁楼,其实我说这些的缘故是想再和大家透彻一点,“鬼闹顶”从某个角度来讲,和房子的构造以及风水有关系,那么我们再看看是不是在更早一些的时候,我们每户人家都会烟囱在房顶上,那么我再说的清楚一些,所谓“鬼闹顶“并不可怕,因为这些鬼闹顶不是来专门欺负人的,他们的对象是烟囱,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食碳鬼”?民间俗称为“鬽子鬼”,其实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我在这里大致地给大家讲一下,这个“鬽子鬼”,是专门吸食我们在家做饭是柴禾或者煤炭所燃烧后散发出来的那股味道的,因为鬼的种类居多,又各有嗜好,所以“鬽子鬼”便是一类,所以这样的鬼,多会在家中熄火后半小时之后来吸食碳气,因为这个时候的碳气不浓不氲,恰是好处,再者我说过“鬼闹顶”和我们所居住的房子的方位有关,因有房屋地归于郍,上下呈半寰四廪状,再加上又可能房屋是青瓦做囤盖,有鋆鬼之气,所以大多好喜,本来“鬼闹顶”之事人一般无从察觉,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所以久而久之不免人就有所发现,后就有人称之其为“鬼闹顶”。 有的朋友说,他所知道知道的“鬼闹顶”和我说的不同,他那里的“鬼闹顶”是这样的一种情况,某个出去出差,家里那一段时间回来没有人住,但是当这个人回到家的时候,一到半夜的时候就可以听到有人在自己家的某个角落“呜呜”的哭泣,或者在“罒罒”地说些什么,总是感觉就在自己的房顶上面,而且那个声音是极其逼真的,久驱不散,其实这样的事情很多见,我们也可以这样的事情归结到“鬼闹顶”中来,这是一样的规律,为什么这样说呢,民间吧这样的闹法叫“鬼抬槓”,就是说,你不在家的这个时段就会有一些野鬼暂居到你的屋子里头,因为野鬼比较多,所以虽然你回来了,他们也当时不会马上离开,所以在晚上的时候就可以听到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我们也叫它“鬼声鬼气”,当然这都是一般小鬼可言的,这些鬼做不到伤害的那一步,他们只可以像我上面说的影响你的正常休息,当然如果不是开朗的人,可能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越来越久变得更加郁郁寡欢,所以最好办法就是将这些对于人来言不太干净的东西驱赶出去就可以了。零六年的冬天,已经是腊月了吧?反正记得当时城里满大街都是红色的,灯笼,糖果,还有年画,多数人都完全沉浸在一片过年的喜庆之中,不过有一家人却不是,这家人姓高,满堂四世,儿孙福禄,但是最近又一件事情却总是搞得他们全家十三口人人心不安的,这样的事情虽然有好多次了,大家谁也不曾在意,之前总是过几天就好了,但是这一次,好像有点问题,久久让人缓不过来,高家的掌柜的是一个老包工头,这个偌大的县城里头,不认识他的人很少,认识他的人都是有钱的大佬,他的正式工作是油矿上的总经理,不过是已经退下来了,他今年刚过五十,但是依旧显得很年轻,他的父亲尚健在,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已经成家了,虽然常年不在家,但是遇上了春节,很少没有孝子不回家的,但是就是因为家里头突然多了几个人之后怪事就出现了,首先是大儿媳妇说晚上梦到大儿子打他要和他离婚,接着是小女婿晚上打完麻将回来居然在外面的石桌上睡了一个晚上,(当晚他的女婿没有喝酒),后来是他的七岁大的孙子本来很开朗,结果到了这里之后性格马上转变了,一整天不会一句话,也不和其他的小朋友玩,只是一个人坐下来拿着一本书小声地说什么,嘀嘀咕咕的,显得很神秘,还有老二的儿媳妇刚生的小孩一到半夜总是嚎个不停,总是这样,就因为这样,一个院子里头的四代人看不到意一丝喜悦,也没有兴高的出去置办年货了,也没有人再出去打麻将了,一切似乎出奇地安静,老高是个见识颇丰的人,知道如果真的一直这样下去,可真的不行,好不容易都聚到了一起,现在搞成这样子,谁看了都心里头不会舒服。 后来老高偷偷地找了一个黄师来看看,那个黄师颇有一些名气,不过年岁不大,也许资歷尚浅,他来的那次倒是起了点作用,但是好像并不是很明显,该出现的事情依旧在上演,只不过频率少了一些,当然这不是主要的问题。 第109页 最后他托人找到了我爷爷,我记得那一天是腊月的二十一,正好是我的一个同学过完生日后的一天,我那个时候过完生日的第二天早上我坐车回家,顺便带了我爷爷最爱的菊花茶,后来我在我们村子下车的时候同样下来了另外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不是我们村子里的,我止步看了看他,结果发现他也在看着我,后来还是他禁不住地过来和我搭讪问我; “小后生,你是这个村子里头的吗?” “对哈,你不是这个村子里头的吧?” “恩,不是的……” “那你来这个村子里头干什么?这里的年轻女子们都出去了,赶着打工呢,得到过年才能回来……” “我不是来找人打工的,我是来找人的。” “哦,找谁儿个?” “一个老师傅,给人看八字的,他老儿手里头有六个铜钱的那个,这条原上都叫“卜算子”的,好像是像许。” “哦,那我认识,跟我走吧!” “哦,还不晓得小后生你叫个什么呢?” “叫我小许好了,你说的那个老许我爸爸的上头爸爸,也就是我爷儿。” “哦,你看我这运气可真好,一下子就找对人了,哈哈……” 男人看起来西装革领的,不过我不喜欢他的头髮,一股臭味,都不看看多大年纪了,还在这里冒充“赌圣”呢?男人一听说我是老许的孙子,没乐坏了,马上就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来一大堆东西,我心里头想着,这丫的打算诱惑我?哈哈,想我小许是随便的人,诱惑我?哼! “老大,有人找!” 我进了院子之后,想着最当中的那面石窑喊了一句,拿着我的东西进了东侧的我的窑里头,也不再理刚才的那个一起进来的中年人,现在回头想想,那个时候真是小,轻狂的有些过分了,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也不过于提及了。 那个时候我习惯叫我爷爷“老大”,家里人开始不同意,不过我爷爷不反对,所以也就后来叫惯了,没人多在意了,说真的,我还能和一般老人打成一片的,和之前的那些个土老子逃课蜗到一起搓麻将,然后和我外爷和爷爷一起挖坑,那时候和这些老人扯动撇西,聊得那是热火朝天,从来都是哥们相称,不过还是尊敬他们那群老人家的,我们的心里头的仪式不可靠,感情很重要,称谓不重要,关系很可靠。 鬼闹顶和踩酆(中) 后来我和爷爷是第二天不到晚上到那个老高家的,不亏时候有钱人家,住得是十分的气派,一个有半个操场大的大院子,里面少也则有七到八面石窑洞,单是这七八面石窑洞也最好卖一百二十万上下,再看那个大门,清一色是贴着瓷砖,门檐上龙飞凤舞地写着“闲庭雅居”四个大字,左右大红铁门,铁门在外是两只活灵活现的大铜狮子,很大的两只,有一米二三那般高,屹立再门前,威武已极。我们在临进门的时候我爷爷突然从我背着的旅行包里头拿出一块红布,有两米来长,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旧的,对了!我都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把这块红布给放进去的?然后爷爷对着这家主人,也就是老高吧,吩咐着说: “先不要接我,回去把你们家的炉刺拿出来!” 老高显得有些不太明白,有点愣愣的样子,之后便转身吩咐着一个年轻人说是回去把屋子里头的火炉里面的炉刺,那个年轻人听完之后很快地旧进去了,我想这个时候的他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我知道刚才那个年轻人是老高的小女婿,去年才和他的小女儿结的婚,小伙子人不错,特实在。 没有一会儿就见那个小女婿手里头拿着一把火钳出来了,火钳上夹的是炉刺,正冒着热气,好像刚出院子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都可以看到透着红红的火石光,那个年轻人很小心地夹着,向着我们走来…… 还没有走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老高大喊了一句,听着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你个瓜怂,教你拿炉刺,你结果把热的拿出来了,教人家许师傅咋用呢?快、快,回去吧炉刺弄凉了,再拿出来…………” 果然很生气,可以清晰看到老高看见小女婿拿出来的热炉刺之后急得直跺脚,手里头点上的一根云烟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飞出去了,让人有种手舞足蹈感觉,但是又感觉很乱,说完了小女婿又转身看看我爷爷马上露出一张笑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小女婿,他这人就是特木讷,平时不爱说话,有的时候做个什么活也指不上,看让许叔你看笑话了……” “没事,没事,都是自己人,哎!后生,你不用进去了,就把火炉刺拿过来,我们要的就是火炉刺。” 我爷爷跟没事人似的笑笑回应着老高的话,然后对这马上就要进屋的那个小女婿喊了一句,意思是让他不用把炉刺更弄凉了,现在用正好…… 后来我爷爷把从我旅行包包里头拿出来的那块长形的红布从中间一扯,很快地就变成了两条布条,而且似乎扯得非常整齐,我知道,如果这样的事没有一点本事或者扎实的基本功的话一般人还是扯不成这样整齐的,而且对着看一下,两根布条,宽细一致,牛逼,接着我爷爷拿着一条红布条接过那个小女婿的火钳,随后扔掉火钳,用手直接在圆形的炉刺上开始绑住一跟红条,当时我看到好几个人已经傻眼了,接着绑好的红条跟施了咒语似的,也没有断,有时候真让人怀疑,我爷爷刚才绑上去的到底是不是红布条,当然这不是变魔术,这是现实,你不知道也许是你根本没有见到或者你不相信而已,我想当时的老高也傻眼了,他活了这么大,头一次见到有人拿着滚热的炉刺往上面绑红布条子,而且那根红布条子也没有被火烧断掉,奇怪了,我爷爷把两根红条子分别绑在炉刺的各一头,然后他起身来拉拉布条,其实说是布条,也有二十厘米那么宽,之间他把两头分别绑在门前最显眼的那两只大铜狮子上面,刚刚好,那个感觉就像是要办喜事一样,在门前挂红,不过为什么挂的是炉刺呢?这是不是后话,这种做法是专门对付“鬼闹顶”的,因为“鬼闹顶”的一般都是“鬽子鬼”,好吸炭火之气,而这个炉刺恰好有炭火余味,这个做法叫“昧闱”,是一个老办法,只是很多人不知道而已,然后吧这些一切做好之后,我爷爷让老高端一个火盆放些冥币和冥元宝放在那个炉刺的下面,之后就进了老高的家门。 第110页 后来我们在老高家吃的饭,吃过饭之后大家都去忙了,剩下了我爷爷还有老高和我,还有一个男的,看起来有三十上下,我估计是老高的大儿子或者是二儿子吧?老高这个时候开始乐呵呵的发烟,我爷爷正拿着一根牙籤在他的嘴里头不停地倒弄这,老高的烟他接了过来,直接别在了耳朵上,老高似乎也不晓得说些什么,本来挺明朗的窑洞里突然感觉空前的死寂。还是有人开口说话了,是那个男人,三十来岁的那个男人,我转身看清他的脸时,第一个感觉让我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很精明而且很能干,他的身子微胖,但是那双眼睛很是有神,似乎还有一股犀利感。他的下关处有一颗不大的痣,就像元彪的那颗一样,虽然已经是冬天了,还是一套很干练的媳妇,不好意思,是西服。 “那个,许叔,你看,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我们回家都快半个月了,天天晚上闹,天天晚上闹腾,根本旧受不了,我们年轻也不晓得是咋啦?我爸听人说你老儿歷经多,本事又高,我不是吧你给接上来了,你老今天也看了,觉得是咋地一回事呢?你不说,我们这些啥都不明白的人都睡不着了。” “好娃娃里,不是我许老沫子不给你们说是咋地一回事,就是我说了,你们也不明白啊!” 我爷爷把身子靠在坑上的被褥上,头抬起来看着窑顶,可是窑顶上是白茫茫的一片,除了一颗大概有一百瓦的电灯泡之外,没有其他了,之后他又把双手掂在被褥上,然后脑袋靠在手上,嘴里头幽幽地回答着,显得不慌也不忙。 “许叔,你说给我们这些后辈听听嘛!你说我这个做老大的,看看我爷现在爷老了,我爸都上了年纪,我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你看看我回来半个月,出了这个茬子事情,我都快急死了,头前还有同学让我去打麻将呢,你说我那里还有心思做喔些事情了嘛。” “好娃娃里,听我老汉一句,以后没有事情的时候就不要跟着一泡年轻人瞎跑乱走的,多回来看看你爷爷还有你爸,那么这好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许叔你这是啥意思?” “你晓得你屋这个是个啥情况不?” “你老说说看,说的对,我不但给你老儿加钱,我还按你老儿说的做!” “好娃娃里,钱是个屁东西,你没有看看你屋里头大小十面石窑洞,平时的时候就只有你爷爷、还有你爸你妈住着呢,再这个房子地宫顺东,墂脉就虚,再加上长期没有人住这些房子,那些“猫阿狗啊”肯定能寻见了嘛!老人土过腰身,阳廾之气本来就稀薄,自然就会让那些个“阿猫阿狗”的给混进来了,以前没有什么事情,结果你们一回来就出事了,这是太正常不过了,年轻人阳囘深,所以一回来之后就以前不住人的房子都住人了,那些个“阿猫阿狗”的一个时间住的好好的,被你们这群年轻人一搅和,一时间又没有地方去,自然要跟你们闹腾,你不搬铁门就一直闹腾,那些个“阿猫阿狗”别的本事没有,但是闹腾的本事,你们这群年轻人还就是不行啊……” …… 约摸是晚上十一点多时侯,突然我身边的爷爷勐地就坐起了身子,起来之后穿好鞋我爷爷拉着老高就出去了,我也马上尾随起身,铁门直奔向了大铁门,看起来走得很急,因为他们走的很快,当我们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外面火盆上的那个炉刺突然见掉了下去,没有一会儿,火盆里面的冥币和冥元宝竟然奇蹟般地燃烧了起来,我靠!这也太牛逼了吧?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打死我都不相信,下午时候的炉刺绑红条的时候红条没有被烧断,这个时候却被烧断了,而且掉下去的炉刺居然把之前火盆里头的冥币好冥元宝给烧着了,这真不是一个玩笑,正当我看得入神的时候,我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很浑厚的感嘆: “哇!太神奇了……” 我转身一看,是刚才还在床上躺着的老高的大儿子,我看着火光下那张充满兴奋的脸,我知道老高这个时候也同样在感嘆着,这,确实很神奇。 后来我爷爷告诉我说,这个总齐的方法叫“怀殁子”,也叫“仏小鬼”,断绳的意思是这个方法成功了,这个断绳也叫“卜脖”,然后我爷爷看着把火盆的冥币和冥元宝烧完之后,让谁也不要动,大概是一刻钟左右吧?我爷爷上去把那个火盆勐地翻起来,将盆口扣在了地上,然后只见他端着一碗清水清清地放在扣起来的火盆上,之后起身,从身上的兜兜里头掏出来一张摺叠起来的黄符,我也没有看见是什么符文,就见他放在了水里头,没有一会儿水里出现了一滩浅红色的水,这个时候我看见他跪下身来,又听见他闭着眼睛这样念叨: “罗通雒仙,住邸半墡,左有毘天守,右有栗观口,半步少鬽鬼,三寸冥在奎,路上有形形有路,山边脉水脉山,今日易売走,此生无后鞧,坴走,坴走……” 之后他便一边起身,一边从身上掏出来一些白色的纸银元向着空中撒去,等到他起身之后一边撒一边往大门里头退去,一边撒一边退,嘴里头还是在念念叨叨的,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再也听不清楚了,我想其他人也已经听不清楚了吧? 我们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爷爷嘱咐老高说,今晚的这个盆子和碗就不往回收了,扣到明天早上再说,老高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我以为就这样算已经完了,所以睡得很踏实,但是约摸是凌晨三点钟左右吧?我和爷爷被一阵很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敲门的是老高家的大儿子,这个时候还跟着另外一个年轻人,从声音上我还是可以听得出来的,外面的分明是两个人,后来灯亮了,门也开了,进来的果然是两个人,一个是老高家的大儿子,还有一个是我们进门前见过的小女儿的女婿。 第111页 “怎么了?这么黑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爷爷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进来的两个人问着,一脸的从容,只是这个时候的两人可是一脸的焦急啊,看他们的脸色,我知道肯定有事情了,后来还是那个老高的大儿子说得: “我……我那个……小侄儿……小侄儿……一直哭啊?哭得可……可厉害了,我都不晓得……不晓得怎么弄了,这不,没有办法……办法了,才麻烦你老儿了吗?” “那个倒没事,在哪个窑里头?我们过去看看……” “哦。左边这个,许叔你先进……” 我们一行几个人都进了老高大儿子指的左边那个窑里头,窑里头很暖似乎也收拾的很干净,床的位置紧挨着窗户,是在窗户的右边,所以门在左边,进去的时候看见床上已经摊开了大小三块被子,枕头上的枕巾也看起来很干净,似乎是新的,床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一边是另外一个年龄大一点的,我想这个女人应该是老高的大儿媳妇吧?那个年轻的女人怀里头抱着一个婴儿,也就伴随大小,身体看起来蛮健康的,不过看的出来刚刚有哭过的痕迹,女人低着头一致摇着怀里头的婴儿,充满了疼爱,其实大多数的孩子总是需要大人摇着才能睡觉的,一切似乎又像什么都发生过一样,只是可能感觉这个窑洞有点大了,或者是深了一点,总是觉得后面有什么大小似的,有点奇怪,我这样想着,转过脸时恰好看见我土老子也是一脸深色地看着窑洞的后面,之后转过脸问一旁的那个小女婿。 “怎么了?” 鬼闹顶和踩酆(下) “就是……就是我们睡到不到……两点那会儿……那会儿的时候,我不是提着孩子尿尿呢,提着尿的时候很乖的,可是尿完了之后就突然“哇”地一声大嚎开始了,我们怎么哄都不睡,就一直哭,一直哭,没有办法了,才起来寻得你老人家……” “恩,我晓得是咋地一回事了,那个,那个你们家里头有黑豆么有?” “这个窑里大概没有,不过我妈那边大概有呢,许叔,你说,还要啥呢?” “再就是盐……” “烟?” “不是,是吃的那种咸盐……“哦。这个有呢!” “你去给我抓上一大碗黑豆,然后给我再拿上一包盐,然后把后面的火炉子生旺,弄快一点。” ……过了一会儿,老高的大儿子和女婿把要的东西都拿来了,我爷爷接了过来,又转身看看,突然又问道: “有那种老酒没有,就是自己家里头酿的那一种,玉米酒就可以!” “正好有呢,是前几天我一个同学送来,正好,许叔你等等我给你寻去……” 一切都就绪之后,我爷爷把我拉到一边嘱咐我说,等一会儿我在门口撒黑豆的时候,你拿着盐往后面的火炉子里头撒,你看我在门口怎么撒,你就跟着怎么撒,我撒一下然后你跟着我撒,撒的时候用上点力气,你晓得了吗? 我点着头,他便端着黑豆走到前面去了,他接着把黑豆放在一边的床头,脱掉鞋子,上了坑,然后嘱咐这床上的那个女人说: “你把娃娃儿的眼睛给蒙上就好,你再把脸给转过去,好了我叫你。” 女人没有说话,很乖巧地转过身子,顺着手用一块布把孩子的脸给轻轻盖上,转身转的很慢,似乎生怕惊醒了怀里头的心头肉,看见女人转过去了,土老子又吩咐两个男人和那个年龄大点的女人说: “你们三个出去,把门打开,门帘举起来,老大家的婆姨(意思就是那个女人)把玉米酒给拿着,我念一句,你走三步,用手沾着酒往外撒,一直到大门的时候再停下!然后把酒给婆出去,听见了么有?” “恩……” “晓得了,叔你开始吧!” …………开始了,我爷爷往床头上一跪,然后手里头顺手抓了一把黑豆,冲着纸煳的窗子,狠狠地一撒,嘴里头这样念道: “多难多半年,鸿歛丑半年” 我顺着他喊出来的声音,也抓了一把盐,狠狠地撒进了火烧的正旺的灶火,盐撒进去了之后,只听见灶火里头咇得“叭叭”直响,在寂静的夜里似乎显得有些不入莫耳,之后便又听到院子外面,有人细细碎碎的声音,我想可能是那个阿姨在用手沾着酒往地上撒吧? “萦茉萦蓑断,武斗収西环” “訇言赳赳鲎,流水酒不长” “独渎龙虎玄,罗千子埠翫” 具体的应该还有两句,所以走来不再多提,后来我是和爷爷第二天下午走的,老高本来打算再留我们几天的,后来被我爷爷婉言拒绝了,后来我爷爷临走的时候嘱咐他们,每个月初四和十七用一块红铁倒上醋,用醋味镇镇“鬽子鬼”,然后在早上的时候他嘱咐老高的女婿在房顶的“五隐七玄”的地方撒上铁砂还有到了夏天的时候用柳条叶煮水洒道屋顶之上,这是“兜单之术”,民有古法,用时且慎之,后来老高家再也没有发生零六年冬天的那种事情,呵呵、、、 第112页 文章的标题中我提到了“踩酆”,也就是我们经常俗说的“走阴”,也叫“过阴”,或者是“落阴”,这里我先要说清楚一点,所谓的“走阴”并不是什么开“阴阳眼”,我们可以暂且把他规划成“通灵”的一种,但是对于这个方法很多是不信的,其实我曾经也有过疑惑,这个“通灵”方法是很古老的一种,对于“走阴”,人们一般是为了探看死去的亲人而冒险做的一种“通灵”的法式。这种法式的记载有很多,有时也可以在网上搜集到真实的经歷,我大致地看了一眼,大多人的内容和做法大不相同,其实不以为然,这样的事情很正常,我的经歷也和他们所说的不同,有兴趣吗?好好看下面的故事、、、、 下面我来单纯地记载一次“踩酆”的经歷,这个事情有些早了,我估计那个时候我只有十一二岁吧?不过那一次的记忆是深刻的,我记得那一天是个晚上,我们村子上正好来了一群表演杂技的,也就是来了一群杂技团,村子里头的大部分老人和小孩都去了,但是还有人没有去,最起码有几个人没有去,他们分别是,我土老子宝娃子、还有我土老子瞎老九,还有我的爷爷许老沫子,还有我,和我们邻村的村长的一家,这次“走阴”的是村长的小儿子,涛涛,他的年龄是小于我的,小一岁吧?应该是小一岁的,那么其实大家都知道,“走阴”需要的是小孩,但是并不是像他们说的,因为小孩的阳气弱,就可以“走阴”,其实有一点大家都不知道,人的本命年为十二年一轮,那么人出生之后,如果不到十二岁,你们这个人的魂是不全的,所以在小的时候我们的意识很薄弱,特别是一些朋友到了现在似乎就觉得小时候有见过鬼的经歷,这些经歷似乎模煳又似乎很真实,有的时候我们自己也确定不了,其实就是这样,因为人还没有过自己的第一轮的本命之希,那么小的时候我们确实可以看到一些我们长大之后所看不到的东西,这个我这里也不多做解释了,我只透露一点,是不是这样,我们自己想想就明白。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那个晚上是我们邻村村长国保叔叔的爸爸,也就是涛涛爷爷的“七期”,也就是涛涛爷爷死后的第七个七天,来回是七七四十九天,这个晚上,我们村的三个厉害人物都去了,其实也可以看得出“走阴”必须是由高人亲启,如果因为道行浅薄,这个玩笑是开不起的,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另外村的一个“黄师”,这个人我不怎么熟悉,后来听说他去了南方,不过这不是重点,其实对于“走阴”的日子有明确的忌讳的,一年中有六天不可以“走阴”,它们分别是,正月十一,四月初五,六月初九,七月十九,还有十月初四和十二月二十,不知道有没有朋友知道这些。 好了,我们开始讲这个事情,那个晚上,我们吃过晚饭就和我三个“师傅”来到了邻村的国保叔叔家里头,今天晚上,国保叔叔家里头看起来很肃穆,一进门就可以看到涛涛爷爷的遗像,和照片前面的水果的盘子和两根粗大的白色的蜡烛,家里人都显得十分安静,进门的时候国保叔叔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六个小酒盅,有一盘是凉拌猪耳朵,还有一个杏仁金针菇,最后一个五香花生豆,还有一瓶“高四五”,似乎很平常的几个菜,但是那个桌子上只放了一根筷子,难道是,另外一根掉了? 最先进去的是我土老子瞎老九,他进去的时候,是由国保我叔叔亲自搀扶着的,他到了那张圆桌面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然后拿齐那根筷子放成了“一”字,然后突然从最后一盘中的五香花生豆中,伸手拿了三个花生豆,往自己嘴里面放了一个,然后把剩下的两个放在了那个“一”的上面,那么出现了一个什么字?大家可以自己摆摆看就明白了,接着进去的是我爷爷,他倒没有吃什么花生豆,接着他动了动那根筷子,把之前的那个“一”字,改成了竖着的,那么两颗花生豆就侧在了那根筷子两边,然后爷爷端起了酒盅,喝了一盅酒,然后进到屋子里面去了,然后是我宝娃子土老子,我宝娃子土老子到了那张圆桌面前的时候,突然把他的那个很帅气的“塔塔帽”,然后摸摸他的光头,很牛逼地把左边的那颗花生豆拿起来吃掉了,然后又将筷子放到了剩下的那颗花生豆的上面,后来就是那个我并不是很熟悉的“黄师”,听人家说,他姓郭,至于叫郭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见他过去之后一连端起两盅“高四五”直接饮下,看得出来他很豪气,那个时候的他好像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之后他看了看我,然后嘴角扬起,笑了笑就进去了,只是那个眼神真的、、、好、、、暧昧哦!我靠,我又成功跑题了。 后来国保叔叔指指我,然后又指指窑内,我看看他,然后很害羞地笑了笑,咬咬牙指指我,只见他点点头,我过去的时候没有喝酒,没有很好动地动那根筷子,我深知我是一个很乖的宝宝,只是我在进去的时候狠狠地抓了一把五香花生豆,哇嘎嘎,跑偏了、、、 进去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张遗像,我刷地一下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然后直接向着我土老子那边跑了过去,他们几个人都很直直地站着,然后,是我爷爷首先带着头在涛涛爷爷的遗像下面上了三炷香,接着是我宝娃子土老子还有那个“郭黄师”,最后我爷爷给我点了三炷香,递给了我,我看着他,他摸摸我的脑袋,我有些微颤颤地把香够着**了青色的钵盂里面,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我瞎老九土老子了,他去哪里了呢? 第113页 我们最后出来的时候,我瞎老九土老子已经在涛涛家的大门外面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大门外面多了一个土坑,土坑有五十厘米之宽,高有一米四左右,有三十厘米之深,土坑下面铺就了一层纸箱纸,上面是一块麻布,而这个坑里头现在躺着一个人,是涛涛,他好像是睡着了,眼睛已经被蒙上了,蒙上的是一块红布,他躺的很安详,一动不动,他的脖子上面挂着一块古玉,这个我认得,这是涛涛爷爷的东西,我之前见过的,涛涛的脑袋是靠东的,然后他的头上是一个水瓢大小的钵盂,钵盂里头插着三炷高香,是那种赤檀香,他的脚是朝西的,脚下没有鞋子,却放着几件衣服,是老人的衣服,后来想起来这应该就是涛涛爷爷的生前穿过的衣服,涛涛的右手边上来就是两根擀面杖,擀面杖下面放着六个瓷碗,瓷碗里面是白酒,应该也是“高四五”吧?然后两根擀面杖之间有一米之长,由一根红色的绳子联繫起来的,这个期间分别打了四个节,然后每个节中间都悬着一个铜钱,我仔细地一看,是我爷爷的那几个铜钱,我笑了笑。接着是涛涛的右手边,最上面是一堆沙,大小有一个盆子那般大小,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一般的沙,居然是“八卦玄武沙,”上面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周易八卦的图像,再往过是一个坛,进来的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呢?是一个法坛,当然现实生活中的法坛和那个电影里头的有差距的,尽管这个坛似乎看起来有些简朴,不过已经够了,所谓的坛不过是一张桌子上面铺就了一块黄布,布上放着一盘水果,另外一个是炒好的落花生,还有几个少见的橘子,接着上面由一个石墨,石墨下压着几道符,还有一碗水什么的,正当我看得入神的时候,我爷爷拍拍我,然后用手指指涛涛的右边的那个罈子左边,示意让我坐在那里。 我看了看他,便几步跑了过去,顺着那个“黄师”坐了下来,突然那个“黄师”转过脸来,很认真地看着我说: “你念的是“侓骨咒””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他,对着涛涛的那个坑,嘴里头絮絮叨叨开始了: “卓剑临之,秋水轮迴,黑煞百里,无求无力,坐山有山行,涢水奎水流,天道贤神,地域东庚,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夜游符水,伏神五位……” 我半念半看着一边的我土老子,只见我宝娃子我土老子,不晓得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桃木小人,然后取来易癌变小刀,顺着桃木人把脖子切下,然后突然抓了一把黄纸银元,往一边的火盆里头一扔,只见扔进去的一剎那,火焰勐地耸起,这个时候我土老子把之前的那个桃木小人很小心地用一块绿色的纸包住,然后将包起来的纸团扔进了那个火盆里头,进火盆的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那张绿色的纸上一定写了字,至于是些什么字,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 接着我看到宝娃子我土老子坐了下来,一边坐下来的是我瞎老九土老子,只有我爷爷一个人在法坛旁边,我嘴里头念着咒语,只见我爷爷突然拿起一块骨头,右手顺手就抄起来一枝硃砂笔,往自己舌尖一沾,随后刷刷即使几个字写在了骨头上面,只见他写好之后,从身上抽出一条白色的绳子,将那块骨头很小心地系住,这样一来好像就成了一条项鍊,然后右手一下子提到火盆旁边,只是并没有扔进火里,一分钟之后,他拿起骨头项鍊,用一块红色的布对摺的包住,然后走到一旁的涛涛身边,拱下身子,将这个骨头放在了他的手心,只见他放下之后说了一句: “吾奉地藏如土来,半更时分经瑞亥,城隍小仙让半步,刘堂老祖退三分,计入地藏觅孤魂,随壌随土开路来,急急如律令,禁!” 之后他也坐下来了,这个时候我看见我身边的郭“黄师”起来,到达法坛之时,先上香三炷,然后接着跪下来叩头三次,起身之后,只见他很神定气闲地用手取出一张黄纸,左手屈无名指将纸张轻轻按住,右手执笔,随后用笔尖很奇怪地在那张黄纸上点了三下,之后开始朱书,很快他写完之后,并不是很快地就拿起来,而是,右脚在地上很适当地踩了踩,然后将此符圈成一个圆柱状,突然只见他在身下取出四块青砖,放眼看去,只见那个砖头上面满是字纹,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都,一共是四块砖头,他将四块转头分别放在涛涛坑的四角,然后将那张写好的那张符与涛涛胸前的那块古玉绑在了一起,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我才晓得我根本就是一个屁都不懂的傻孩子,还是继续我的咒语……约摸是十来分钟的样子吧?我突然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水了,勐地睁开眼,只见拿两根擀面杖之间的一个铜钱突然掉下去了,奇怪?绳子根本么有开,为什么铜钱会掉下去呢?周围也没有人啊?说到这里,我要提醒一下,一般“走阴”的法式是不允许很多人来围观的,这不是意见好事,人多了,难免会出一些意外,如果出现了意外,这对谁都没有好处,正当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恍然感觉大家都在拼命地念叨,就跟一群和尚在念经似的,在我身旁的黄师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感觉情况好像不妙,我也马上跟着念叨了起来……许久,我又偷偷地睁开眼睛,一旁在法坛上的香快要烧完了,这个时候我的耳朵再一次听到了一声有东西掉进水里的声音,我马上闭眼,紧接着又是一阵连我自己都乱了阵脚的念叨。 第114页 又一次……接着又是一次……铜钱应该已经掉光了啊,怎么还不开始啊? 突然,我听到我宝娃子土老子这样问道: “几界?” “三…… 我听到躺在坑里头的涛涛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很平淡,很安静,我的妈呀,我不玩了,我的心这个时候跳的突突的,身边还时不时地有风颳过,身上变得冷素素的,真后悔出来的时候穿得那么少,害得现在白白的挨冻,我晕。 那晚的“走阴”应该是已经成功了,后来貌似他们问了躺在土坑里的涛涛很多的问题,涛涛也回答了很多,我们一直忙活到凌晨的三点多才睡的觉,可是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切似乎又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一夜就是一场很特殊的梦,梦里我梦到好多人,后阿里我去问涛涛那天晚上的事情,涛涛说他本来是想去我们村长里头看杂技团表演的,可是后来好像跟感冒了似的,最后就秘密煳煳地睡着了,至于梦里头梦到了什么,我估计他早没有记忆了,身边的朋友们给我不停地讲着那些杂技团如何如何放的,而我却根本听不进去……好了,在详尽的已经不适合再提及了,之后的故事中也许会有更加详尽的,敬请期待…… 鬼压床和赦阍(上) 这是有人在那个晚上在我们家坑前说的,那个时候我想是不是我们家的电视开着呢,因为我们家那个时候的电视正好是放在床前的,是一台黄河牌的黑白电视,十九英寸,到现在我还记得,不过后来想想,根本不可能啊,一般电视都是我比较喜欢看的,那个时候正好是杏儿熟透了,也就是父母亲白天都在割麦子的时候,所以他们很累,肯定过早地睡着了,后来更加肯定了一点的是,肯定不是我们家的电视,因为我听得到他们说的是我们这边家乡的方言,但是我一直没有觉得我家门曾经开过啊?难道是家里来贼了的想法也排除了,只是之后等我要起来大发牢骚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子是动不了的,那个时候夏天是盖的很少的,我怀疑是不是一时间抽过去了?不过想想也不是,只是这个时候的大脑是极其兴奋的,好像反应也很快,后来自己的眼睛也睁不开,似乎整个身体都是非常的累,虽然说脑子是清晰的,但是身子是呆滞的,完全是不听使唤,好像就像那个埃及法老王的那个尸体一样被紧紧地裹着,整个身体惟一可以动弹的是,唿吸,那一刻我极其想喊我一边的父亲,但是怎么也说不来,我也不晓得怎么了? 其实后来我在一段时间里面根本听不懂在我头上说话的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说的“那个碎娃娃”是我吗?“第四个?”我们家里头这个窑洞里只睡着三个人啊?我爷爷那个时候正好是去我姑姑家里头去了,还有什么是”行吗?”这个事情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些话我是模模煳煳中记忆的,后来我时常会想起来,究竟到底是怎么了?那天晚上我听着他们说了很久,也说了很多话,后来我甚至感觉我都可以动了,但是他们还在说着,最后我只记得这几句,其他的也不知道是记忆模煳了?还是真的失去了这段记忆了,那个晚上我似乎并没有出现其他的什么意外,接着不久之后天就亮了,第二天依旧过着原来日子,我的眼圈依旧肿的像熊猫眼,依旧上山摘杏……后来还有这样的一次,那一次我记得更清楚,是今年的前半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出了点问题,需要住半个月的院,我那个时候是住在三楼的一个病房里头,那是一个早上了,有五点多了,我起来的时候可以听得到病房外面的人在清晰地说着话,也有人起来上厕所的声音,但是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是动不了的,不过我的眼睛是睁开了,但是身子怎么也动不了,我醒来的时候眼睛正好是看着医院窗子上的蓝色玻璃的,那个时候我看着玻璃外飞来飞去的鸟,然后又看看窗台上放着的是几盆花,时不时也哭嗅得到一阵花香,接着后来我可以听到我的邻床也起来了,好像是出去上了一次厕所,我那个时候都急坏了,虽然知道自己遇上的就是“鬼压床”,但是一时却不晓得怎么做的,真想我的邻床过来推我一把,后来觉得嘴里头的舌头可以动了,便轻轻地动嘴用牙关咬咬我的舌头,最后终于好了,一切都回復正常。 后来我的一个朋友给我讲过这样一段她自己的经歷,是个女孩,她是一个人住,她说,她在有一段时间,老是感觉自己床上有另外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只是感觉确实有一个人,那个人的气息非常清晰,就像真的就是一个人一样,不过她真的是一个睡,那个人就睡到她的身边,只是从来好像都不说话,而且只要那个“人”一来,她就很奇怪地自己身子动不了,然后就有一段时间唿吸很急促,老是感觉浑身有一种很奇特的被压迫的感觉,她说觉得应该不是自己的幻想,因为那种感觉是极其强烈而又真实的,甚至有的时候可以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身子就可以触到她,但是每次等到她真正动的时候她的身上总是湿湿的,是汗?还是其他别的?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后来我看她最近真的憔悴了很多,似乎真的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似的,后来我回去将这些事情讲给我土老子,后来我土老子给我写了一道符,让我千万不要打开,让我直接给我这个朋友,最后祝福我说,回去的时候让你这个朋友剪下来自己的一束头髮,然后把这道符和她的头髮繫到一起,在她的床边放另外一个枕头,然后把这个大学放在那个枕头下面就可以了,后来我按着土老子的原话告诉了她,后来我再几天见到她之后,果然看得出来好了很多,我想应该是起到了作用了吧? 第115页 “鬼压床”其实并没有什么大害,就跟我说的一样,“鬼”并不恐怖,只是我们并不知道而已,“鬼压床”的“腥风鬼”并不是来伤害你,这种鬼只要吸食你唿出来的“簋气”,所以大家不用对“鬼压床”存在什么顾忌,也在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平时多注意就好了,当然也顺便可以做个自己的提醒,你们可以将佩戴的玉石取下来放在枕边就好……最近看了一部叫做《黑鹫》的日本犯罪电影,里面有一句很特别的台词,好像是说:“人不过是行走的影子”,后来我又想到了之前有个朋友曾经这样问过我说: “人怎么会就没有影子呢?” “什么时候没有了影子。” “白天!” “是谁没有了影子呢?” “我是替人问的,就是一个女的,我身边的一个朋友而已。” “会有那种情况吗?” “每个人都会,但是不可能每个人都会留意自己有没有影子,只是勐然间回过头时发现自己没有影子,所以觉得奇怪……” “意思是谁都会啊?那没有的话没什么挖?” “本来就没有什么啊?” “但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就要注意了!” “意思是说,谁都会没啊?但是又为什么会没呢?我就没有发现自己没有呢?” “我只能给你这样一个解释,你朋友发现自己没有影子,或许只是在一个很巧合的时间遇上了一件很巧合的事情,仅次而已……” “也许吧,但是因为不知道那样,所以感到奇怪啊?” “那怎么就知道自己没有第六感呢?” “每个人都有第六感,只不过有的人感觉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是很强的,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去刻意地解释或者探寻什么的……” …… 鬼压床和赦阍(中) 这是我和一个朋友的一次聊天记录,她问我说,人为什么会没有影子呢?我突然感觉没有办法给她解释,只是很平和地回答着她,然后告诉她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只是之后我很突然地想到了另外一个事情,也是民间法学的一种,我们习惯这样叫它“赦阍”或许是“渡阍”。 “人怎么会就没有影子呢?”好奇怪的一个问题,人怎么就会没有影子呢?法学里头这样解释,人具“三魂七魄”之体,“魂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精神”或者是我们经常说到的“阴阳”,“魂”为“阴”,“魄”为“阳”。所谓三魂七魄,三魂分别是天、地、命三魂,七魄分别是,沖、慧、气、力、中枢、精、英。可这分别三魂、七魄之中又各分阴阳,好了!这里我不作以细说,因为天地二魂常于身外,只有命魂身系人体,但是我们所说的“赦阍”就属于“地魂”之类,说道“地魂”所包括,精、英二魄,为阴。 那么说得再深一些,人的“三魂”“七魄”有依託在命朽脉轮之上,分别代表人体中的各个部位,这个需要牵扯到相学中的诸般知识,那么我们问,人为什么会没有影子呢?这个就要谈及到“地魂”中的“精、英二魄”,那么再说,“精魄”在脉轮在我们的生殖轮,接着是“英魄”则是海底轮,什么是海底轮?这又是一个问题,海底轮是七轮中的一个脉轮,也是我们人体的最为基本的一个脉轮,而“精魄”则是我们经常提及的,这里我仅仅一言,我想各位也明白我的意思,那么我们接着来分析,所谓的人为什么会没有影子?正是因为“精英二魄”虚弱,我不知道这样解释你们懂与不懂?海底轮虚弱,整个人的身子就虚弱,那么我们说生殖轮虚弱,显得气虚,那么这样一来就有可能产生我们所说的“赦阍”,也就是我们很不小心地看到自己居然没有影子。 其实这样的事情是很为常见的,就像下面这个: 曾经有一个小男孩,他在一个夏天出去买冰棍吃,那个时候的太阳是很热的,他蹦蹦跳跳地拿着一根冰棍在学校的门口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勐地一回头,看到的是他的好朋友小东,可是他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手里面的冰棍也掉在了地上,大家一下子都急了,急忙问这个男孩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男孩开始的时候一直不说话,一直到组后她突然指着已经消成一滩水的冰棍说,我、、、我的、、影子、、、影子不见了、、、! 之后不久,这个男孩很突然地不会说话了,但是他真的很好学,后来依旧闯出了自己的一条路。不用怀疑,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也许只是从来没有人给你讲过而已。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又为阳。七魄中天沖灵慧二魄为这是周五的晚上,小杰一个人抱着篮球,满头大汗地进了宿舍的门,他刚刚把篮球放下,便跑进了一旁的脸盆,他一勐子扎了下去,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脸,然后伸着手摸摸头上面的黄色毛巾,拉了一把下来使劲地擦着他那沾满汗水和清水的脸,刚刚脱下上身的篮球队服,就听到楼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第116页 “杰、杰、杰、……快下来!” 小杰急急忙忙地穿了一件外套,拨拉拨拉了他的湿湿的头髮,直接跑到了窗子门口,将浅蓝色的玻璃推拉窗拉到一边,把眼睛往下面看去。楼下的是一个女孩,她的样子长得很甜美,这个时候她正穿了一件粉红色的t恤站在楼下的路灯下面,笑呵呵地举着右手向着小杰在不停招手,那个意思是让小杰快点下来。 小杰看着她就乐了,楼下的女孩是自己的女朋友,叫小美,是美术系的系花,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性格很乖巧,小杰最开心的就是他可以这样幸运地找到这样一个好女孩,到现在想起来这件事都觉得自己跟尝到蜜一样甜,呵呵。 “美,怎么了?” “我们宿舍有个聚会,你陪我去吧?” 小美乐呵呵地看着小杰,也是一脸的开心,把手放在嘴边甜甜地对着二楼自己的男朋友喊着。 “恩,等我,我换套衣服就下来,你就站在那里等我哦,呵呵……” 小杰笑着答应着,正好他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哈哈,今晚又可以跟着自己漂亮女朋友蹭着吃饭了,他看着小美招了招手,随后刚刚把手收回来,刚刚打算转身回去换一套衣服的时候,突然,他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呆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愣愣地看着她的女朋友,久久没有说话。 “哎!傻瓜,你要再不下来,本小姐可要陪别人了……” 小美这个时候突然撅起了小嘴有些撒娇地对着呆在窗子旁边的小杰喊道,言语中满是甜蜜。 小杰看着楼下的女孩,一个现在属于自己的女孩,突然眼泪就很无心地落了下来,然后她哽住了唿吸,对这楼下的女孩喊道: “美,你怎么没有影子呢?” …… 半个月后,那个叫小美的女孩在一次外出学习的时候出了意外,她从一个四米多高的丘台上掉了下去,她的右腿被甩断了,还好只是摔断了腿,后来他幸运的依旧和小杰收穫了他们的爱情,这也是一个真正的事情,也许你们都知道这个,只是不知道还有其中这样的一个小故事的。 还有这样一个故事,这个是听说的,据说有一个不是很有名气地作家写了这样一篇稿子,名字叫《找不到我的影子?》,这不是一本惊悚小说,是一本很不错的言情小文,这个作家是一个很用心的人,他的作品都是来自她的亲身经歷,所以虽然他的作品并没有太多的人关注和记忆,但是他拥有的都是他的忠实的读者,其中有一个女孩也是。 这个女孩叫“魅”,我们先用这个有些韵味的字来代替他,女孩真的非常喜欢这个作家,她真的想见见这个作家,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作家的联繫电话。 后来,作家和这个叫“魅”的女孩就认识了,接着他们发展了成了恋人,作家觉得这个女孩真的就是上天给她的恩赐,女孩真的很好,一切似乎就这样很正常地发展下去。 鬼压床和赦阍(下) 之后,有一天,女孩依偎在作家的肩膀上,他们坐在绿荫的草坪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而这个时候的作家已经小有名气了,他打算今天向这个上天赐给他的女孩求婚,结果女孩很坚然地拒绝了。 作家问: “为什么?” 女孩回答: “我们不可以?” 作家又问: “为什么不可以?” 女孩说: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这么喜欢你吗?” 作家说: “不是我的文字和我的人?” 女孩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然后转身背对着作家很幽幽地说: “其实我是你的影子,我是看到那本《找不到我的影子》之后才找到你的……” …… 这一切似乎感觉很突然,那一天之后,作家恍然发现他真的没有影子,那个叫做“魅”的女孩也随着那个有些失落的晚上消失了,这一切好像就像一场电影,不过写剧本的却不是作家,我想这应该是一个故事,但是后来想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故事呢? 之后,那个作家写出了另外一本书,名字是《人为什么没有影子?》,结束语中他很小心地写了这样的一句话,我不是故事,因为故事里头的没有影子,而那个女人她真的是我影子。 无论如何,我没看完故事之后都可以看到一个共同的答案,那就是无论你看到谁没有了影子,那么无论是谁,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知道,那么我也不知道、、、 抱歉,可能让大家觉得找不到感觉了,其实我也是这样,就像刚才的那个电话,是一个我很好地朋友打过来的,他依旧是那么“热情”,我想他肯定是有事,不然他不会打电话给我的,因为我们下午才见过面的,呵呵,应该是这样的,后来我居然发现,不是。 “秀才,你在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不是刚吃过饭看会儿比赛吗?怎么,找我有事?” “没、没、也没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你说吧?别墨迹了,我们啥关系。” 第117页 “其实,秀才,我就是想问一下,人为什么就没有影子呢?” 我突然感觉脑子一阵短路,随后马上回復过来,约摸呆了好久,这个问题好熟悉……“哈哈,问这个干什么?怎么,你见谁没有影子了?” “我说出来你可千万别恼火啊!” “狗你的臭屁,到底说不说?” “我下午和你聊天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你居然没有影子,你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很奇怪啊?……” ……我没有听完他最后还说了些什么,有些愣愣地坐在了椅子上,转身看看四周,突然发现,有很多双很冷的眼睛在看着我,他们同时看着我,他们就像一群狼,而我这一刻,就是羊。 鬼戏台和五鬼抬轿(上) 其实在民间总是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存在,特别是关于鬼的,比如这个你听说过吗?从前有一个叫做“将军庙”的村子,这个村子为什么叫做“将军庙”呢?因为这个村子里头到处都可以看到石头雕塑的石头人,而这些石头人都雕的是同一个人,没有人知道这是那一代人雕塑的,只是后来才发现总是在一段固定的日子之后村子的某个地方第二天就会很难神奇地出现另外一个雕塑,每个雕塑的形象和动作都大不相同,不过人们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确实是一个人,是同一个人,数十座雕像都是同一个人的,从雕像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曾经应该是一个大将军,因为这些石像中有的时候这位“大将军”总是跨马舞剑,眼神炯炯,一身的正气,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隔着一段固定的日子的时候“将军庙”总是会很离奇地冒出来另外一座根本不復存在的石像,就这样一直延续着,到现在为止,这个村子里头的石像大概有三百四十多个了,而且期间没有一个是相同的,后来有人专门为这个“大将军”建了庙,每年前来上香的都很多,这样的庙据我所知就有四个,或许还有,或许没有了,但是谁也没有告诉过我们真正的答案,这些石像又究竟是哪里来的呢?我想还没有人知道答案,但是我觉得对于有些人来说,他们也许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答案。 最近很多朋友会问我说,到底有没有“五鬼抬轿”这样的一种法术呢?我听了之后笑笑,没有很正面地回答他,我回復他说,那么你信吗?他也犹豫了半天,没有再说话,那么我觉得我说与不说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信那么就会有,如果打死你都不信,那么我还不如不说,那么你信吗? 既然有人问了,我不妨先抛开这个私人的观念来专门做一次很浅薄的解释,首先我们必须要搞清楚什么是“五鬼抬轿”,我相信很多朋友只听说过“五鬼运财”,当然这个有大不同,“五鬼运财”的“五鬼”,是指的是我们经常提及的风水学里面的“五鬼位”,那么什么又是“五鬼位”呢?我们根据最为一般的“八宅凶吉的方位”来简单地推论出一般的五鬼方位,如果家里头的大门是朝正东方向的,那么我们说的这个“五鬼位”就在正南方向,如果家里头大门是面朝正南的,“五鬼位”是在西北方向,如果家里头大门是在正西方的,“五鬼位”则是在西北方向,如果是正北方向的,那么“五鬼位”则是在正西方向,那么大门在东北方向的,“五鬼位”好像是在东南方向,如果大门面朝东南方向的,这样“五鬼位”又到了正东方向,那么大门在西南方向的,“五鬼位”是在正北方向,大门是西北方向的,这个“五鬼位”就是在西南方向,不过有的时候因为方位特殊有特殊方法卜算,当然这里我也不作以多的解释,哎呀,画张图,算来算去把我都快给捣乱了,晕乎乎的,不过大致的位置应该如此,如果有明白的朋友发现有不对之处,可以留言给我,这个方法我也只是学个皮毛,每次看都要画图来算,心里还真算不出来呢,呵呵。 言归正传,我们还是来先说说什么是“五鬼抬轿”吧,什么是“五鬼抬轿”?所谓最早的“五鬼抬轿”是一种道家的法术,也是很多阴阳师傅明白而不可以随意轻用的一种法术,到底有没有“五鬼抬轿”这样一种法术呢?有,确实有,我们生活中就有,只是很多朋友没有见过而已,这里还有牵扯到另外很多问题,我不作多余的解释,我先来个大家说说怎么是“五鬼抬轿”,首先在开始之前我要给大家纠正一下其它很多小说里头的一个错误,那就是“五鬼抬轿”虽然是一门道术,但是不是每个人都会的,对于“五鬼抬轿”也不是每个“阴阳”师傅就可以很轻易地学习到的,这种法术有一种忌讳就是学这套法术的人的命耣必须在“三两九钱”以下的人,所以有的时候不要很天真的以为,有的人是“阴阳”就肯定可以学“五鬼抬轿”,其实不然,我就不可以,还有我爷爷也不可以,但是我瞎老九土老子她可以,他的命耣正好是三两七钱,所以他正好可以学。“五鬼抬轿”确实是一种道术,可以学的“阴阳”师傅用它来赶时间去救人用的,也就是说,一般在很轻易的时候,“阴阳”师傅不可能拿着它出来显摆,为什么这样说呢?原因有二,第一,如果真的有这门本事的人,他不需要跟别人显摆什么,这也是最为常见的一种解释,很多人都说做“阴阳”的是一种很多人联合起来的一个骗局,但是我知道那是没有本事的人才回去做这样的骗局,我就从来没有见过我土老子和我爷爷出去非要给人家谁谁看过病,基本都是别人提着一大堆大学来找他们,其二,这个“五鬼抬轿”的道术是在你本生中有相应的次数限制的,不是你想用多少次就用多少次,这个根据你所学到的时期开始推算,一般的人最多可以用到二十七次,也就是你这辈子最多可以用二十七次,其次我还有十四次,再者差点的可以用六次,不过已经很不错,就着六次也许就可以救活六条人命呢……所以我们很多朋友在很多时候看到他写谁谁谁一下子就学会了什么“五鬼抬轿”之术,而且说这种东西就是最基本的一种法术,为的就是给学这门道术的人做一个很便利的交通用的,可以辅助着驱鬼,你看到这里的时候就最好不要往下看了,因为这小子肯定屁都不懂还在那里吹呢,如果“五鬼抬轿”之术真的就是跟你说的那样,拿就好了,你就明天出门可以看到很多纸人抬着轿子漫天飞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118页 所谓“五鬼”是本来代表五个人的,“五鬼”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五瘟”也就是我们最熟悉的“春瘟”张元伯,“夏瘟”刘元达,“秋瘟”赵公明,“冬瘟”钟士贵,还有就是总管史文业。当然这不是我们道术之中的五鬼,我们真正“五鬼抬轿”的是另外五个人,我们也叫他“小鬼”,这几个分别是曹十、张四、李九、还有王仁和朱光。这五个人里面朱光的官位是界级,所以朱光是在前面带路的,而剩下的曹十、张四、李九、还有王仁是抬轿的人,道术运用“五鬼抬轿”,一般是找六甲纸人来代替这五个人,也有的时候用草扎子代替,不过有特殊情况的时候会找一些固定的人来代替,找人代替的一般都是“阴阳”师傅的学徒,当然找人来代替是最好的方法,不过到现在已经很少见到有人在用了,或许是这个社会已经不再允许了吧?还或许是这种以人做轿夫的方法已经很悄无声息地失传了?这个问题我觉得有待探究、、、 机缘巧合,我在前些年的时候实时遇到过我土老子,也就是瞎老九她老人家用过这样一次的,现在记忆起来,印象似乎还会是蛮深的,虽然那个时候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但是可以隐约地感觉得到,绝对是一种道术,我到现在有的时候老是会干磨机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其实原来是一样的,不过在很小的时候阴差阳错地遇上了几个老顽童,在他们从来都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之下长大的,不免有些神鬼鬼深的,不过后来渐渐地长大了,也很过早地明白了很多别人很久之后才可以明白的一些大学,有的时候回想起来,会觉得这是一笔用钱买不到的财富,但是如此吧?哈哈、、、 那是一个晚上了吧,那个时候我多少岁来着,我忘记了,只是感觉那个时候的天已经是入秋了,身上的衣服不再是单薄的了,那个时候我记得我在我瞎老九土老子家里头睡得,约摸都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吧?反正记得那个时候是早了,我们村子里头刚刚供上电那会儿吧?怎么感觉自己越说越煳涂了呢?哈哈,我也不知道哦,图图?我只记得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一个事情,只是不记得是哪一年了,当然这并不影响下面的事情。 那个晚上是十点多了的时候吧,应该是那个时候,我都迷迷煳煳的睡着,因为之前没有电灯的时候大家都是为了节省那点珍贵的煤油,所以很早地就睡下了,所以有了电灯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的样子,依旧很早地就睡,也就是八点就睡了吧,后来我感觉我跟就已经睡了一觉似的,有些慵懒地翻了翻整个身子,后来我就是因为这个翻身再也没有睡着,我翻过身子的时候我发现就我一个人睡着,九娘呢?土老子呢?后来我的小耳朵捕捉到了院子里头有一阵很奇怪地摇铃的声音,其实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为常见了,总是可以听到摇铃声音,我晕,我慢慢地拱起身子,摸摸头上的头髮,顺着手在用纸煳的窗户上戳开了一个大洞,其实旁边也有这样类似的小洞或者是大洞,但是每一次我总是喜欢戳开另外一个来看外面,每次戳开都有一种新奇感,后来终于明白,人原来活就是为了这一点新奇感啊。窗子外面有一盏电灯亮着,所以外面的我看的很是清楚,不过后来我想,如果有人向着我这边的窗户看来也一定会吓一跳的,妈呀!窗户上怎么映出来一个好奇怪的脑袋啊?哈哈,你们不知道吧?那是我在偷看呢,唿唿……那个时候我想土老子是刚刚开始的吧,因为我看的时候她刚刚把法坛个设好,其实法坛就是一张桌子上铺就一快黄布,然后放着鸡血、硃砂、黄符、桃木令、还有招魂铃和送魂幡之类的,其实是这样吗?不仅仅是这样,因为“阴阳”每一次设坛都不是随便乱设的,不是想设那里就是那里,有一定规矩的,所谓的坛不可设“五微之地”,不可设“东寒之处”,不可设“于蛮之地”每次设坛都代表着下面几个神邸,分别是土地、城隍、还有东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还有朱雀大将、玄武大将、黑杀大将、风虎天神、五雷真子,正好这里我提到了“招魂铃”和“送魂幡”了,这里我要给大家做一下解释,这个“招魂铃”是用来招魂的,一般是早些的古铃,而且是要有人亲自开过光的铃才能起效,并不是什么铃子都都可以,然后“阴阳”师傅在买铃的时候他会用手身子铃子的耳里头用小指在里面探,最后选择到底买那个铃子,据说这种方法叫“探轭”,反正我也不是很太懂了,反正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买大铜铃的时候,声音越响越好,那么“送魂幡”呢,顾名思义,当然是用来送魂的幡子,很多任都知道这种幡子,也都见过,这种幡子一般是这样做的,找一根拇指粗细的柳木或者槐木然后用一张白纸对摺七次,剪出一个“西魈”的样子来,然后缠在之前准备好的那个柳枝或者槐枝上面,这样就做成了“送魂幡”,但是这样的“送魂幡”显然是用不成的,因为没有威力,知道的朋友会注意到这样一个细节,一般“阴阳师傅”把“送魂幡”做好之后都会很特定地放在一边的香炉旁边,这是为了吸纳“閛谷”之气,然后“阴阳”师傅会顺手在一旁的鸡血碗里轻轻一沾,然后对着“送魂幡”一弹,这叫“送燸”,一般的“阴阳”师傅就只弹三下,不过有些师傅因为平时是个火气很重的人,所以他会有可能弹更多,其实我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曾经拿起曾经扔掉的“送魂幡”看过没有?如果看过的人就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切的。 第119页 我们还是先说说那个时候的我土老子是怎么做的吧?我看他把一切就绪之后,她回身在一个铝盆里面洗洗手,然后不用毛巾擦手而是走到一边,从香炉里面抓了一把香灰面,然后一把撒在了一边,然后转身回到法坛前面,我再看了看似乎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我正打算睡觉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我九娘这个时候抱着两个纸人走了出来了,左右手各抱着一个,走的很慢,那个纸人就是我们平时咋葬礼上见到烧给故人的一样大小,不过这个可不是买来的,是我九娘亲自做的,我九娘手可巧了,做出来的针线活都可以拿出去卖了,还有她的剪纸工艺,拿也不是盖的,剪得太惟妙惟肖了,现在看看那两个纸人就可以看的出来,一米多高的身子,上身绿马褂,现身紫旗袍,眼睛像灯泡,还有小皮袄,嘴巴向上翘,左手向外掏,真是像极了人,这下我的兴趣来了,难道是给那家的人做“遗魍”,“遗魍”,也叫“卖鬼”,不是什么大的法式,就是托小鬼给已故的亲人送点大小而已,如果我们自己在坟上送的话,就会可能出现“货”没有受到的情况,虽然对于我们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对于“别人”可就很严重了。 “没道理啊,平时送去的都是女的,今天怎么都是男的,而且还是一群男的,我数数看,一个、两个……哇!居然有五个之多啊?真是没有想到哦,这是做什么呢?” 我这个时候也褪去了睡意,眼睛看着外面的土老子,心里犯着嘀咕,满是疑问,“遗魍”不是一次最多只可以送两个吗?今天怎么一送就是五个?还都是一些男人,对了,还有一个轿子,难道是去娶鬼新娘?不可能啊?没有听说谁要寻个“鬼新娘”啊?我心里头越来越迷惘了,完全不懂了,看来这一次真的和其他的不一样,我想了一想,把脑袋一低,继续看向外面…… 鬼戏台和五鬼抬轿(中) 只见我土老子这个时候手里拿着一块“桃木令”,就是那种很短的一块桃木板,然后在上面用硃砂或者墨研写上符咒的那一种,其实这个对大家也了解的,比如我们熟知的桃木剑,因为早在早时我们的祖先就发现桃木有很好的辟邪的作用,而且桃木还是一种药引,也有人叫“桃符”,不过这些不仅仅有镇宅和辟邪的作用,还有就是可以“号令”,对于一般小鬼都是不敢轻易侵犯的,还有一些人杀了人之后害怕他们化作冤鬼来对付自己,就专门选择一些有桃树的地方将尸体埋在桃树地下,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已死的人无法“魄阖”,如果没有办法“魄阖”,那么他们也无法对杀自己的人做诅咒,之后也不会出现鬼缠身的现象,所以桃木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不可缺少的辟邪工具,而且桃木不需要别人或者是那个大师来专门给你开光之类的,很适合大众选择。 这个时候我土老子很安静地看着桌子上面的桃木板,然后吸了一口气,然后只见他端起一碗清水,往嘴里头一含,漱漱口,然后将米酒和盛有鸡血的碗还有香烛放到正中间,再前面是一盘水果,还有白酒和清茶,这些都是必须要的东西,突然往地上一跪,对着正北方向,就是三个响头,随后起来,然后双腿分叉,手中分合交叠,边走边在嘴里头这样念叨: “天灵灵、地悻悻,拜请仙家共神明,弟子家住茅西三清里,以夜阇心香路三灵,化为祥云请神明,叩请张卫天师临、入绪五鬼到此为,借我神通共驺虞,步踏黄云坐镇里。八方灵界,本乃虚空,四时神谕,疾走舒同。五鬼驾云急来临,于我同去驱精阴,画符得道神怜礼,赐我五鬼行千里、、、、” 就这样我看着我土老子絮絮叨叨地念了三遍,突然,他勐地一激,双手一缠,拇指相环,目定神宁,这个我看的出来,这个是“双穿山独龙”,这个手势是这样的,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记错,这个时候我土老子马上正襟危坐,右手执笔,左手除了食指之外,弯曲四个指头,轻轻按住黄符的上端,只见他笔尖同样在纸上轻轻三点,然后右手很用力地一笔下去,龙走蛇游,马上就现出一道符来,据说这样弯曲手指的意思是为了给这道符“助威”,他在写符的同时嘴里头还在不停地念叨,究竟念叨的是些什么,我是听不到的,只见他写好之后,将此符高举起来在旁边的香炉旁边来回走了三圈,之后走到那座轿子旁边,顺手一翻,将那道符贴在了轿子上面,这个时候自己居然坐在了那座纸煳的轿子上面,大喊了一声,我也请不清楚是什么?只见轿子最前的那个人居然动了,然后只见那个纸人右手一扬,随后,轿子被身后的另外四个纸人很轻易地抬了起来,忽地四个纸人就像是有了什么神通似的,开始动了起来,然后我看到四个纸人轻轻一跃,上了我土老子家外面的那座高墙,跟飘移一样地离开了,我很清楚地看到的,孙子骗人,纸人居然会动?不是动,是在飞啊,就跟我们放的风筝一样,我感觉我当时都有一种很想哭的****,不过以至于后来有一段时间想当飞行员,“他们”很依次地在我眼睛前面飞了起来,身子似乎很轻地飞上了那座墙,然后更加离奇般地消失在我的眼前,剩下的是一座空坛和坛上的供品,之后我想我昏厥了过去、、、(ps:真没有出息、、、) 第120页 后来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土老子果然不在了,就剩下我九娘一个人,我穿好衣服就奔出了院子里头,什么都好好的,而且扫的很干净,似乎我昨晚那个就是跟梦一样,之后我回到屋子里头的时候,却很惊异地发现,昨晚的那根香烛已经快烧完了,还有一个盘子里头放的正好是水果,旁边还有一个没有来得及洗的米酒碗,顿时,我说不出来话了,之后我土老子是中午那会儿回来的,回来的时候看的出来是风尘僕僕,而且感觉她整个人很疲惫,一脸的倦色,我急忙拦住他,扯着嗓子问他: “你昨晚去哪里了?” “那里也没有去啊?” “你骗人的,大骗子,我昨晚明明见你飞走了的,怎么今天又说没有出去、、、” “碎怂昨晚上是不是又做梦了?小娃娃不要胡胡思乱想的,快!去耍可,我要睡一会儿、、、” 、、、、、 最后我每问一次他,那个晚上是怎么一回事,他总是一个答案说,是我那个晚上做的梦,似乎总是在逃避着什么,一直到他老人家那年走之后都没有告诉我是什么,后来我想,或许他只是不想让我知道而已吧,也许这样是对的,是吗? 我总是感觉无法很专心地执笔《鬼戏台》因为这个事情到现在我都觉得不能心静,因为那一次真的是太心惊了,我要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许莫为,是本书的记录着,当然也许有人觉得这些大学根本不值得记录,也许你们说的是对的,不过我觉得既然开了头,就应该记录下去,不然我觉得我自己会很心不安,我还要重申一边,我叫许莫为,只是一个记录着。 这是零一的夏天,其实准确地说,还不到夏天,我要和哥哥去我二姑家,因为我们要去帮忙,我二姑今年要盖五面石窑,有朋友这样劝告我二姑夫说,你既然都盖的起五面,为什么不一下子盖上六面呢,这个数字多好多吉利,是不是?也对!六确实是一个很吉利的数字,五呢?这个貌似有些阴气太重的数字好像并不受欢迎,但是我二姑夫是一个很倔强的人,他认定的事情就是认定了,其他人说他们的,我盖我的,就这样我辜负还是打算盖五面石窑,对,就是五面,不多一面也不少一面,正好五面。 我们是早上启程去我二姑家的,我二姑家距离我们村是五十多里的地,不远也不是很近,所以我和哥哥动身的很早,哥哥的身上挎了一个妈妈缝的方格子书包,我们一起去二姑家,去帮忙,因为我父亲和母亲太忙了,去不了,所以打发我们两个去的,反正是这样的一回事,我们从村子的西边下去,过河,然后爬了一座山,到了另外一个不大的村子,我们去一户人家喝了点水,然后给我们自己带着的水壶也灌了一点水,继续上路,我们有下了沟,这个沟的路不是很好走,有漫泥,我和哥哥好不容易走过来了,之后我们坐在一棵柳树下面吃着母亲给我们带着的烙馍饦,然后调皮地吧树上的柳树枝条给折下来,然后哥哥把柳条给编成了柳条草帽,我们两个每人头上带着一个,然后拿着柳条一个在前面追一个在后面打,还记得小时候总是喜欢说自己的“南侠”展昭,记忆最深的就是这样了,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柳条,嘴里头想着以前看过电视中的那些老的台词,但是依旧玩得不亦乐乎,人啊!还是小时候好啊、、、 “过了这个沟,我们就到姑姑家了,呵呵、、” 哥哥显得很开心,不过看见他黑的跟“非洲大山”穆大叔一样脸上流着汗水,其实我知道他已经累了,有的地方他是要背着我的,所以如果他真的走完这些路程,他将是多走四分之一的,我看着他,看着他笑着说着,然后很随和地说: “是啊,总算快到了!” 那个语气就好像是我知道就快到了一样,其实我在三分钟之前爬那个山坡的时候已经嗷嗷地叫着说,怎么还没有到啊?是不是还很远啊?他每次都是笑着回答着我说,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所以我每次都很期待着是不是这座山上就住我二姑啊,可是每次到了山上我们又要下山的时候,我总是会转身想想,原来我二姑不住这里啊,看这座山这么好,要是我二姑住在这里就好了、、、 我看着哥哥,想想这一次不会再是说激励我的话了吧,我也笑了,之后我跟着他起身,往沟里头走去,我们大约是走到半山沟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喝彩的声音,还有似乎很多人在一起说话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得到有买冰棍的大叔的吆喝声,“卖冰棍咯,不甜不要钱啊、、、”以听都知道是骗人的,那根冰棍没有要钱啊?呵呵,我转过脸看着哥哥说: “哥,下面是做什么的啊?这么热闹,好像还有人在唱戏啊?” “你听错了吧?这是一个穷山沟,穷沟里头怎么会有人唱戏呢?走、我们快点走、、” 、、、、、、 我不说话了,跟在哥哥的后面,我不晓得哥哥为什么就变了脸色,有些沉沉的,我在想是我之前的哪句话说错了呢?我们继续走着,没有一会儿,我们穿过一个小河流,然后又过了一个树荫,突然感觉眼前一亮,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破旧的戏台子,就像一个废墟,那个戏台上的那个高粱已经掉落下来了,周边的很多东西都变得黑突突的,就像是谁在那里生了一场大火来取暖似的,周围也恍然变得很宽敞了,还有倒塌的很多东西,很多泥土掉下来了落在戏台的四周,然后散落的石头,戏台下好大的一块地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而周围是一滩草荫,看来这里以前真的曾经繁华过,戏台上的两边那根大红色的大柱子直接深深地扎进了戏台下面的大地上,那感觉就像**了大地的胸膛,也许曾经这里热闹过,但是现在却已经成了浮华。 第121页 我指着那边已经烧焦了大戏台,然后转过脸指指戏台对着哥哥说: “哥儿,你说,我们刚才听到的声音是那个戏台来的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太小的缘故吧?后来在很多年之后,我恍然发现这个问题我也许根本不应该问,不是吗? 鬼戏台和五鬼抬轿(下) 哥哥这一次根本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拉着打算直接很快步地离开这里,他用手拉着我的手,然后很急得走起来,那个感觉让我有一些紧张的压迫感,我被他拉着,就那样跟着他跑着,当我们渐渐远离的那个已经成废墟的戏台的时候,我突然感觉那种在半坡上听到的声音又重新出现在了我的耳边,似乎那个戏台又回到了繁华的之前,那有些豪迈的大秦腔,那些台下观众们的喝彩声,还有那个卖冰棍的大叔依旧扯着嗓子喊着“卖冰棍了,不甜不要钱啊!”,我感觉我要慌神了,脚下也跟着哥哥跑着,我突然感觉那个声音不再是吸引我,而是像阴霾一样,久久地迴荡在我的身边,我有些听得到自己很粗重的喘息声了,似乎很久远的样子,有些急迫,我甚至感觉自己有些迷乱了,好久,好久,等我再回过神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板山坡上、、、 我们很黯然地来到了姑姑的家里头,我不知道我突然怎么变得有些忧心忡忡了,从小和那群有些奇怪的土老子生活在一起对待有些东西总是有些敏感的,不过敏感之后也就是见怪不怪了,可是我在那个时候我明显地感觉这一次的经歷让我有些触目惊心的,给我大脑当时的感觉,是冷冷的,簌簌的,最后是麻麻的、、、 在姑姑家的日子过得很快,因为年纪小我并帮不上什么样的大忙,我唯一做的就是帮忙给做饭的表姐生火做饭,姑姑从小对我很好,因为小时候我命弱,所以过了周岁要送到一个亲戚家里头过三个月,然后邻年之后又去生活三个月,一直要到我四周岁的时候才可以,土老子说这叫“雰周”,我笑着说,我不懂,后来我和姑姑村子里头人都已经很熟悉了,每个人都知道王家有个小侄儿叫许莫为,有一次我在厨房生火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正在切菜的姐姐说,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变成废墟的戏台是不是有一段很特别的故事,我真的很想知道。 “姐姐、、、?” “恩、、、怎么了,蛋子娃?(暱称,这是很多人对我的一种暱称,意思是很亲的意思)” “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行不?” “呵呵,那你问啊,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拉?” 姐姐一边切菜,一边转过脸笑眯眯地看着我,然后又用手摸摸我的脑袋,眼神理满是爱怜,我似乎有一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低下了头。 “姐,沟下面的那个戏台是什么时候有的啊?我怎么不记得有那么一个戏台啊?还踏了、、、” “戏台?” 姐姐的身子似乎勐地一颤,然后手里头的刀很呆滞地停了下来,用手拂拂她脸庞前的刘海,脸色很明显地变了一下,然后转过脸有些僵硬地笑了笑,终于放下菜刀,然后用抹布擦擦手,蹲了下来对着我说: “蛋子娃,是不是你遇上什么事情了?” “也没,就是我和哥哥来的时候我听到那边有人唱戏来着,当到我过来的时候,那个戏台已经成废墟了,姐姐晓得这是怎么了吗?” “呵呵,小孩子不要问不该问的、、、” “那么姐姐什么是不该问的啊?” “、、、、、、” 最后姐姐还是拗不过我的死皮赖脸地跟在她的屁股后面的喋喋不休地问,然后在一个中午她偷偷地告诉了我那个事实,那个中午我在窑地子里面照看窑地子上的东西,这个时候我姐姐上来给我送饭来着,我又禁不住缠着她问,那个戏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给你说了你可不准哭哦?” 姐姐有些俏皮地看着我,然后一脸神秘地说着,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姐姐原来很可爱,后来我居然羞羞地脸红了,哈哈。 “那个戏台是我们原上过庙会的地方,是前年是那会儿的夏天才建的,就是过每年七月二十三的那个庙会的,(我们这里有很多地方都有庙会,每个庙会有各自特定的时间的,好像那个姐姐原上的那个庙会正好是七月二十三日的,这种庙会一般都是要过七天七夜的,晚上夜里唱戏,白天耍杂技,基本都是这样的,还记得有一年来过一次骆驼的表演)可就是去年的那会儿的庙会时候,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打击都在唱戏的时候,不晓得是哪个小孩子调皮把一盏蜡烛灯给弄倒在了地上,把所以的戏服都燃烧了,发生了火灾,因为当时来了有十多个村子的人,大概有几千人的,当时所有的东西和情况都乱了,人们跑的跑,哭的哭,一下子乱成一团,就像一群遇上水的蚂蚁一般,四处逃命,最后听说一共烧死了七个戏班的戏子,还有一个小孩和是三个观众,最后还有很多人都受伤了,那是肯定乱死了,这个事情一出之后,原上的那个庙会就取消了,戏台也塌掉了,再也没有人过什么庙会了,但是每年有的时候总是传出几件怪事,说有的人路过那条路的时候总是感觉渗渗的,也有的人会在半夜的时候听到那里幽幽地传来戏子唱戏的声音,那个声音极其逼真,听说有很多人都从附近搬走了,大家都说戏子们死的不甘心,那七个戏子回来半夜唱着唱着就哭了,好像说的很是吓人,再其他的我也就不晓得了、、、” 第122页 姐姐幽幽地说着,我看着她的脸,我感觉她似乎现在也很害怕,有的时候说话会很机械地咬咬下牙关,声音略带着意思颤抖,我问姐姐: “那真的是戏子们回来唱戏吗?” “我也不晓得,只是大人不让我们这些孩子说这件事,说是让它过去就好了,每一次过那条路的时候我也感觉浑身愣愣的,很不自在、、、” “呵呵、、、” 我有些涩涩地笑笑,嘴里面一边拨拉着饭,一边看着一边的姐姐,其实我当时都有些渗渗的感觉,好像那一次的在半坡上听到的那几句幽幽的声音从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传进了我耳朵,我有些不知道做什么了,痴痴地扒拉着饭,却不晓得怎么地手里头的筷子就突然掉落了、、、、 二姑家的窑洞很快地就盖好了,今天我就和哥哥回去,因为大后天,我们都要开学,必须回去的,何况我的暑假作业好像还没有作完呢,呵呵,早上起来的二姑给我们蒸的是韭菜馅的包子,说是让我们两个带在路上吃的,我哥哥还顺手拿了一串鞭炮,走的时候在地里折了一根向日葵的杆子,把里面的“内容”掏空之后,我们用一个根铁丝和向日葵杆子做了一把土枪,过一会儿将一个鞭炮放在掏空的葵杆的洞口,点火,只听“嘣”一声,炮仗响了,还真的就像电视里头打枪一样,呵呵。 走着,走着,我们居然又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那个已经坍塌掉的戏台面前,废墟依旧是废墟,我走到了做了,整个身子就像中了邪似的,愣愣地,不晓得怎么去驾驭了,眼睛虽然还怕往那边看,但是还是由不得自己,当我鼓起勇气看向那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懵了,坍塌的戏台也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又回復了,戏台上有几个人穿着凤冠霞衣的戏服慢悠悠地走来走去,嘴里头依旧幽幽地唱着秦腔,我感觉那不是我的幻觉,我有些傻了,止住了步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个已经是废墟的戏台,似乎那里真的有值得我看的东西,其实我根本听不懂秦腔的,我也不晓得我那个时候是怎么了?懵了?就是动不了,眼睛由不得地看着那个戏台,我在那个时候居然忘记了揉自己的眼睛,后来我记得我哇地一声就哭了,然后我哥哥似乎明白什么了,抱起我就大跑,哥哥一边跑一边嘴里头还喊着: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手里头有“枪”,蛋子娃你不要哭,哥哥带你出去、、、” 、、、、、、、 那天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里头的,好像是哥哥一直吧我背回来的,哥哥一直背着我,好像是一直到了晚上了吧,反正那个时候天上都有星星了,哥哥似乎也觉得害怕了,他背着我喘着粗气,嘴里头还断断续续地唱着刘欢的那首《好汉歌》为自己壮胆,风吹着我脸,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是发烫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感冒了,后来我在那个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头我和哥哥走到我们村头的时候遇到了一条蛇,是一条纯白的蛇,我不知道这条蛇是什么蛇,只是我知道它的颜色是纯白的,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么白的蛇,这条蛇就躺在我和哥哥必经的路上,蛇静静地躺在路上,它的肚子是鼓囔囔的,好像是刚刚吃了什么一样的,它就躺在那里就是不给我们让路,那个样子霸道极了,我真想下来把它踩死,可是当时没有多久就又睡着了,后来我记得那个时候来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用一根很粗的树枝把蛇给挑开了,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后来,但是后来大家都说我大病了一场,也是那场病之后我的胆子就大了很多,也就有了后来的很多故事。 当我以为这一切都好像要过去了一样的时候,我在那场“病癒”之后得到了另外一个坏的消息,我二姑家的石窑坍塌了,就是在“贺龙口”的那一天,幸好的是没有一个人受伤,也没有一个人死亡,就这样这个坏消息之后,我还听到了很多关于“鬼戏台”的传闻和听说,但是我已经不想再想这些了,就像这个故事,只讲到这里、、、 养尸和白天见鬼(上) 今天的这个开头故事有些特别,是我本人亲身见识过的一件事情,那是我十四岁的冬天一个早上,村子里面冬天的时候一般都是很悠闲的,女人们习惯坐在热坑头给孩子做暖鞋,男人们则习惯做到村头的村站的村牌的下面晒着太阳,一起“挖挖坑”,“聊聊天”,或者很习惯性地在一边生一堆柴禾,柴火当然是用来取暖的,事情就发生在这样的一天,这个早上,其实已经是到中午了,太阳升的老高老高的,村上的高宝叔正和几个人一起扯闲,而这个时候因为母亲回娘家去了,父亲给我做饭,因为起来的晚,所以我还没有吃饭,而恰好家里头这个时候没有盐了,我便拿着钱去买盐,去的时候路过站牌时看见高宝叔他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挖坑”,可是回来的时候就出了怪事了,只见高宝叔左手里头扯了一根火把,看着一边的空气,大喊着说,你碎比是个谁啊?凭啥动老子我啊?我晕,这是自言自语还是跟空气说话啊?旁边的那群人呢都看傻了,高宝叔这句话刚刚说完,就见到似乎被空气一把给推倒了,我靠?这也太邪门了吧?只见高宝叔用火把把身子给支了起来,嘴里头大骂着,抽气火把直接向着一边地“空气”给扔了过去,接着人也很快地跑了过去,直接给了那个“空气”一个右钩拳,看起来用力地很,突然他好像是被很多给压住了,只见他嘴里大骂着,可是身子动不了了,怪了?难道撞鬼了?最后高宝叔似乎把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但是还是被压在地上,久久动不了,好像真的有一个很有力气地人把他给压在了地上一样,不好,我看到高宝叔的眼圈红了,看来他真的不是自我表演,这个时候我也不管家里头的父亲了,直接很快地跑去了我土老子家里头,后来我土老子上来的老远地大喊了一声,“还不滚,白天出来吓什么人呢?不想活了!”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高宝叔身上好像围着好几个人,但是近了之后似乎已经走远了,我好奇地望望四周,已经找不到“他们”的样子了,高宝叔后来说他那个时候看到三个人在他“挖坑”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指指点点,说自己不会挖,后来他就急了,和那几个“人”干了起来,显然是吃了亏,虽然很多人都说高宝叔是在瞎编呢,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三个“人”,后来我知道这三个“人”就是“鬼”,那是我第一次白天见鬼,后来还有几次,之后的故事里我会一一提及,和大家共同品味、、、、 第123页 我们今天来谈谈“养尸”,谈到“养尸”,我们就可以想到“养尸地”和“养尸人”,其实这两个词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但是这两个词到底包含了多少的内容,我们或许有很少知道,我们先来说说“养尸地”,究竟什么是“养尸地”?记得在“永乐民间”的“养尸地”的传说吗?后来说在那里还挖出了一具百年不化的尸体,所以很多人更加肯定了那是一块“养尸地”,其实“养尸地”最为简单的解释就是埋葬到这块地里的尸体不会腐烂,而之后随着时间的增长,便被尸体化身成了“殭尸”,其实类似于“养尸地”的阴虚之地的类项很多,例如苗族的“养蛊地”,还有“阴榝地”,因为考虑到风水学里的风水“穴气”,所以“养尸”之地也有它特定的需求,不然“养尸”很难成功,或者有的是不成功反而招来杀祸,那么一般的“养尸地”又有哪几种呢?诸如“死牛肚穴”,“木硬枪穴”,“破面文曲”,“土不成土”,“三羊归府”,“虎头回身”,“遣龟逼难”,这类的山脉相穴都是“养尸地”的最佳选择。 那么换一句话说,在这些地方埋葬尸体,则可以保证尸体不烂,但是时间一久就会幻化成殭尸,那么到底殭尸是什么样子的呢?很多朋友都看到过林正英师父的殭尸电影,对殭尸的大概样子都有所了解,我要在这类多做解释的是,我们在电影里面看到的殭尸一般是青殭尸,我们把殭尸分成白殭尸、游殭尸、毛殭尸、还有就是不化骨(也叫“老骨”)、还有就是“飞殭尸”,最后就是我们上面提到的“青尸”,一般是这六种,其实我们现在的人很少见到殭尸了,我在这类大致地给各位对这些殭尸做一下介绍,首先是“青殭尸”,各位在电影里头都见过,大脑中有初步的了解,我只是要提及一点的是,“青殭尸”和电影里头的扮相是基本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青殭尸”他只可以跳来跳去,“青殭尸”是不会看不见的,所以他的鼻息很强,我们不一定是非要闭气,只要尽量吧我们的唿吸放得缓慢一些就可以,如果遇到“青殭尸”各位可以躲到高一点的地方就可以,“青殭尸”一般没有像电影里头那么厉害的,而且这种殭尸是殭尸的初期,不是很厉害的殭尸,他的活动范围是有限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出了过于的范围和时间界限,他会自动地跌倒,跟普通的死尸没有区别,不过各位无需紧张,我们遇到殭尸的概率是很小的,其实我只是想说,鬼和殭尸从某一个角度来讲是一个类项,只是古人和我现人的葬法不一,所以导致前有殭尸后有鬼的说法,那么接着我们说说说“白殭尸“,这个词语可能大家都不是很熟悉,什么是”白殭尸“,这种殭尸的年代比较久远了,这种殭尸是属于人无辜死在“养尸洞”的一种殭尸,有“养尸地”就会有“养尸洞”,这种“白殭尸”害人的指数是很高的,因为这种人生前是属于无辜死亡,而且死后无人料理后事,很多怨气和毒气汇聚一体,假以时日的养尸宝地,可能会吸食周围的“尸气”,来补充自己,这种殭尸最为喜欢吸血,而且吸完血之后,这个人不出三个时辰,尸体就会腐烂,而且尸体会发出恶臭和很重的尸气,这个时候就有可能被我正常人呢吸食掉,之后我们正常人脸上会长尸斑,如果吸食的很多的人将来会某名其名的死去,死状也极其噁心,不过这种殭尸只是据说有记载,现实生活中尚为出现。 还有就是“游殭尸”,这种殭尸咋地地一提,好像大家也没有听说过,如果记得“湘西”赶尸的朋友应该记得那群被“赶”的尸体,没错,这就是“游殭尸”,也称作“活尸”,“赶尸”又称为“移灵”,我们先不讨论这些“湘西赶尸”的真实性,也有的朋友提议我写一段描写一段关于“赶尸”的事情,我笑笑回应他,我说我写不了,他又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总不可以瞎编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人家赶尸,我怎么写给大家?后来他不说话了,还是言归正传,我对“赶尸”的事情是后有耳闻,也不曾听说我这边有“赶尸”这个适宜,那么“游殭尸”就是我们说到的“赶尸”中的殭尸,这种殭尸不会怎么害人,但是我们必须知道他是最为真实地存在的,还有就是“毛殭尸”,这个我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这种殭尸的样子是很可怕的,不过好像害人的指数也不是很高,听说他是吓人的一种殭尸,脾气不好,还有“飞殭尸”,也叫“跳尸”他也叫“跳尸”的原因是因为他比一般的殭尸都跳的快,这种殭尸据说是极其厉害的,绝对害人,而且一伤就是很多,据说殭尸王就是这种“飞殭尸”,因为这种殭尸不但反应敏捷,而且据说他的眼睛是可以看到东西的,不过是不是真的,很难确定,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了,“不化骨”,我们习惯叫“老骨”,这种很明显就是,最上面提及到的“活死人”,其实我在前面也提及到过“活死人”就是“伏尸”的那一章中,不过那些和这个还是有区别,那个对于风水学提及的不是很相符,那么“老骨”就是我们经常说到的坟墓正好是在一块“养尸地”的上的尸体,就是我们说的“老骨”,这种殭尸一般情况下不会伤人,但是有特别的情况出现我不负责,对于殭尸我只是懂个皮毛,其实懂个皮毛就好,有的时候。 第124页 我们接着来讨论“养尸人”,不是只要是“阴阳”就都可以“养尸”的,这个说法我要纠正一下,据我所知,我们普通人也可以“养尸”,那么我在之前的文章中很薄浅地提及过一个“养鬼仔”的事情,虽然简单,但是我知道我没有说谎,尽管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地明白“养鬼仔”的步骤,但是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她”确实在“养鬼仔”,而且这个“鬼仔”就是她的儿子,这个肯定不会错,那么其实“养尸人”也是一样,很多人可能都是“养尸人”,我们也可以将其称之为“养小鬼”,当然这种小鬼和鬼仔是有区别的,我们来分析一下一般会有些什么人来“养尸”,其实我们也可以这样来理解,“养尸”是一种通灵之术,“养尸”的人一般是为了帮助自己的,这个观念很纯粹,“养尸”的人一般有赌徒、诈骗惯犯、商人、还有一些想出名的人,接着还有要报復别人的人,当然我这里不作过多的介绍,但是我们都应该有一个最初的概念在自己的脑子里头,他们“养尸”无非了为了一个理由,说的干净的是君子爱财,不好听点的是取之无道。  养尸和白天见鬼(中) 这个社会很多事情不可以只看表面的,这虽然是一句很多人都说过的废话,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确实是至理明言,“养尸”的人必须具备三个方面的东西,第一,“养尸”者必须是八字不重也不轻的人,这样可以很好的和“尸”与“人”共同交流,当然这里我必须要提及一点,如果“养尸”者自己的养的尸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如果交流不来的时候,最好找个高人将此尸进行“于庹”,当然找个词是什么意思,我想有的朋友应该明白,这里我不作多余的解释,但是“养尸”的时候我劝各位最好不要以一种儿戏的心态来做,否则后果我一概不承担,自然“养尸”或许是“养小鬼”有其的好处业余其的坏处,有的时候很多东西是已经命有定数的,如果抬去强求,反而不适,第二。“养尸”者必须明白怎么去对待“尸”,因为如果你真的打算“养尸”,必须就将他当作一个人来使唤,吃喝的最基本的东西,组好可以做到经常交流,而且必须做到尸灵人明,最后一点,无论你养的是什么“尸”或者是“小鬼”总是有一些必须遵守的东西的,比如****的禁日,当然这里我不作以更深的解释,如果有兴趣的朋友找高人帮忙他们自然会透露如此给你,这个无需担心。 还有大家最为熟悉的一点,有人说“养尸”必须是找阴年阴月阴时生或者去世的人来养,这样的成功率最好,而且养出来的“尸”也最厉害,其实这个事情不是绝对的,很多人是拿着这个幌子来欺骗很多人,阴年阴月阴时的人确实很多,但是我只能告诉你“养尸”的更加多,信不信我决定不了,但是我只是想说“养尸”最好不要网上的那些帖子,虽然不能说他们说的完全没有道理,但是多半人是和我一样,只知道皮毛而已,从来只要记住一点,真正的高人,不会过多地卖弄一些什么特殊的本事的,如果是高人他也不会很直白地吧很多东西告诉你,有些东西还会是要自己去想想的,这里我不多说了。 我也在现实的生活中认识一些“养尸”的人,不过这些人的年龄是明显比我要大很多的,不过最早接触这个有些新鲜感的词语的时候我还小,虽然说是小,但是也有十三四岁吧?而且这个人就是我们村子里头,我们习惯叫他“麻子叔”,其实说实话,他真的有些丑,模样生的有些抽象,而且嘴巴的嘴唇是上外的,脸色黑青黑青的,搞的人每次都以为她是刚刚和谁干完架回来的,呵,而且是一脸的麻子,后来有人就习惯叫他“麻子叔”拉,他似乎开始的时候蛮有牴触情绪的,不过后来也就习惯了,人毕竟是人嘛,“麻子叔”是一个四十好几的人,但是没有一个子女,因为他是一个光棍,光棍到这种程度,也算得上是老光棍了,“麻子叔”不是没钱,也不是没人看得上,但是他就是没有结婚,至今也没有,很多人都很吃惊,我说过“麻子叔”不是没有钱,反而很有钱,整个村子后来就他不干活,他一天的事情就是赌博,他一直非常相信“小赌可以养家餬口,大赌可以发家致富”的至理明言,其实这不过是很多人厌倦掉的一句话,在赌博场子上谁是真正的赢家,傻子都可以看的出来,但是绝了,“麻子叔”确实牛比,他还真的是逢赌就赢,当然不管是赢多少的事情,有的时候也会输,但是大部分是赢的,很多人认为“麻子叔”真是厉害,踩上****了,运气这么好,其实“麻子叔”的运气是二十**那会儿才开始的,那个时候之前“麻子叔”总是很习惯地托人给自个找个媳妇,或许是那个时候年轻吧,“麻子叔”四处给自己找着对象,后来是他能看上的别人看不上他,他不上的偏偏人家就是可以看得上他,后来“麻子叔”就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而迷上了赌博,其实“麻子叔”的父亲就是一个老赌徒,虽然不是那种特别老手的赌徒,但是还是见过一些大风大浪的人,对赌博这方面的东西渐渐地摸索出了自个的一套门路子,但是早些年的时候谁还让你赌博啊?所以那个时候大家都不敢在自己家里头赌博,在村子里头找一个偏僻的烂窑洞,后来“麻子叔”的父亲去的多了,因为太冷,大冬天的有时候一座就是一天,再后来腿上就留下了很毛病,不到六十的时候就瘫痪了,而“麻子叔”的母亲又去世的早,后来也就是我“麻子叔”一个人扛起益而高家了,他告诉自己他要很早地找上一个媳妇,好好过自个的工景,但是事与愿违,他一直到三十了“麻子叔”也没有结婚,之前我“麻子叔”的一切都感觉淡了,这些年他拼死拼活的倒是攒了一些积蓄,但是娶不到媳妇让他感到沮丧了,所以他开始了赌钱,他开始另一个另外的人生,所谓万事开头难,但是赌博不是,所以“麻子叔”第一个晚上很快地就输了一个精光,第二次也是,第三也是一样,后来他回去请教平时根本不会和他说话的“父亲”,果然父亲给他传教了很多,这个期间“麻子叔”也确实赢了不少钱,但是都是小钱,后来我“麻子叔”去县城里头去赌,最初的时候一天不回来,到最后是一个月不回来,后来他就被人给缠住了,因为欠了高利贷,之后他好像认识了一个一只眼睛看不见的老头子,那个瞎眼的老头子还来过我们村子,后来甚至和我土老子还认识,两个人聊过几次,至于说的是些什么东东,我早给忘了,反正自从认识了那个瞎眼的老头之后,我“麻子叔”后来就很少输钱了,不管是在县城还是农村,后来有一帮混小子叫他“山寨版(赌圣)”,呵呵,偶尔也会恶搞一下,后来我仔细想过,“麻子叔”的赢钱肯定不单单是靠的是什么狗屁“运气”,肯定还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支持着他,而且和上次来我们村的那个瞎眼的老人有关系,而且最后我一直没有见那个瞎眼的老头再出现过,我一直这样疑惑着的时候,接着就发生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让我揭开了一个小秘密。有没有朋友听说过“拾骨”啊?就是专门捡别人不要的骨头的人,不过不要以为是他们会带给自己的狗狗而是带给他们养的“尸”,没错,是“尸”,我在之前说过,如果朋友们在那一天见到一个殭尸,那么肯定是假的,今天我不收回这句话,因为这是有一定规矩的,任何灵魂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投胎,即使没有成功投胎的,我们也不会见到他们了,因为这些灵魂会被类似于隔离到另外一种空间之中,那么如果不是有特殊本领的人一般是不会见到的,那么对于“拾骨”,我来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养尸”人给“尸”餵的东西,只有这样养下去,“尸”才会变得很厉害,这些“养尸人”会将捡来的这些骨头不进行清洗,而是在磨盘上碾碎,回来之后呢?吧骨粉和现成的香灰搅和到一起,然后给自己所养的“尸”进行餵养,据说这个很恐怖,但是因为要牵扯到很多违法的问题,一般人不会透露给你、、、 第125页 那会我是爷爷去的“麻子叔”家的,他这个人平时似乎很冷清,对很多人的话总是听一句露半句的,也许就是这样的性格的人吧,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次我和爷爷到他家的见闻,其实不能说我和爷爷,而是爷爷去的他家,也不对,是“麻子叔”来请的爷爷才对,只是到最后爷爷走了之后我才发现他手里头的铜钱掉了一个,掉在了刚才他靠着的坑上,我知道在爷爷心里头这几个铜钱是什么意义在存在着,后来我便去打算送给他,不让他着急来着,接着后来就是那次很冒失地进去之后我认识了另外一种东西的存在,其实那一次我看见了别人“养尸”纯属是一次意外而已,但是那一次的影响对我的一生的意义是极其深的、、、 那是时候我进去的时候,“麻子叔”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没有人说话,只是可以听得到一些搬运东西的声音,难不成“麻子叔”喊我爷爷来这里充当苦工的吧?我有些歪歪地想着,也没有停留在外面喊爷爷,而是有些冒失地直接闯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就后悔了,后来我还想,真是的,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关门啊?你知道你们这样给我一个纯得像纸一样白的我的心里留下什么印象啊?(哈哈、不要想歪了、、、) 我进门就笑呵呵地说: “老大、、你把“钱包”丢、、、” 我还没有把“家里”两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眼睛直了,我看到“麻子叔”和我爷爷都在炕上呢,而炕上的那个死角放着一块床板,已经有炕了,还要床板干什么?当我的眼睛顺着床板向下看的时候,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浮现了,我感觉我当时都要吐了,只见,“麻子叔”手里头拿着一个白瓷碗,里面盛的是血,好像是血,不现在感觉那段记忆似乎又很模煳了,我也不清楚了,反正我觉得可以肯定的是碗里的绝对是液体,而且是红色的,接着我看到炕上的秘密,为什么土炕上居然还有一块床板呢,原来是因为床下面内有干坤,土炕下面有一块地方是空的,而一般在土炕下面的灶道也直接转到另外一边,这样就不会伤害到那个炕下面的物体了,我接着看到了更加让我吃惊的一幕,“麻子叔”正拿着一碗似乎是血的东西,拿着勺子给土炕下面的那个物体餵食,我们再看向那个被餵食的“物体”,接着我吐了,跑出去吐了,真的,当时我都傻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躺在土炕里面的空出来的位置上,但是不是一个活人,是死人,没错是死人,我保证我没有看错,因为那个人我见过,就是那个之前来过我们村子的瞎眼的老头,我觉得太不思议了,我吐了,我一出院子就吐了,终于我感觉当我再也吐不出来的时候,我斜着眼睛看着屋内,死一般地寂静,之后十一真很匆忙而又杂乱的声音,这个声音好熟悉,其实我知道,这个时候他们把那个死人给盖上了,但是有的时候即使你给玫瑰盖上一块黑布,你依旧可以嗅得到那股香味儿,我突然感觉我不晓得该怎么办了?我低下头的时候,突然看到“麻子叔”家窗台上放着一袋很熟悉的东西,没错是骨头,我以为有些东西只是可以在老人们故事里面听到的东西,今天在杂乱变成了现实,我恍然觉得原来社会本来就很现实,只是我不太现实而已,后来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有一段时间很忧郁,与其说是忧郁不如说是神情恍惚,我不再那么爱说爱笑,不是大脑突然转不过弯了,只是感觉总有说呢么东西在渗渗地看着我,那个“尸”,脸上清晰可见的尸斑,那一切都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明白了吗?我的孩子,你遇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就是发生你身边的事情,学者承受吧,对!也许承受是对的,但是什么又是错的呢? 这是一个有些像是在开玩笑的年代,很多人每天都开着同样的一个玩笑,尽管每个人的玩笑都不一样,但是他们的目的从来都是一样的,他想让你笑,你知道吗? 我觉得我很忘记这个事情,我也不能忘记这个事情,也许很多东西是需要抉择的,但是人往往没有勇气,我一直想找个藉口忘记这件事情,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尽管这件事情,我没有向任何人提及,除了你们,但是人是一种总会有阴霾在脑海中生存的生物,也许你不是,但是知道,我是。 后来我慢慢地长大了,人长大了就会明白很多东西,明白很多东西的同时我们也在学会着接受着很多东西,有一段时间我不再和我爷爷说话,我不再和“麻子叔”打招唿,我也不认为他的运气真的那么好,我也不觉的他可怜了,或许他那种人真的就适合做一个老光棍,后面的很多话我不想说了,我不想因为我现在的情绪影响大家看书的兴趣、、、 在开头的时候,我就说过还有“白天见鬼”的故事要和大家分享,不过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和大家一起来分享两个生活中经歷过的“白天见鬼”。 很多人看到这个词就感觉自己很想笑,对!这个词语似乎本来就有一种欺骗感,但是如果你真的有上扎伊德一次特殊的经歷,我保证,你哭都来不及,我不是在吓唬你们哦,呵呵,你们有没有人在白天见过鬼啊?这不是玩笑,我在提醒一边,你们有没有在白天见过鬼啊?如果有,你看到了什么样的鬼?如果没有,让这个特殊的夜晚,莫为带着你去见见白天的那些鬼、、、 第126页 时间是今年的夏天,我回去帮着父母亲刨洋芋,也就是土豆或者是马铃薯,这个事情我记得很犹新,一是因为它发生在我的身上,二是因为它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当然我们那会儿刨的是“夏洋芋”,我和一个小时候的玩伴一起,因为我们家的地是挨着的,也因为我们两个关系比较铁吧? 后来,不知不觉地已经是中午了,大部分人都已经扛着老撅头回去了,我那个时候是不回去的,因为赶着刨出来就卖钱的,所以干的很急,我也没有回去,我要在这里说一下我们家乡那边的土地脉象,大多是属于下坡状,有的地方斜的让人有一种不敢就像呆下去的感觉,虽然幅度不是特别地夸张,但是依旧让人呢看着有些心悸,那个时候的夏洋芋一般都种在这里,也不知道怎么地,反正这块地里的洋芋总是长得比较好,这里我不作多于的废话了,入正题。 那个时候,我正脑袋枕着老撅头的杆子约周公的小女儿呢,突然我听到在我侧身的那边地里头有声音,有声音本来也不见得奇怪啊,但是不对,为什么不对呢?这个时候谁会打架呢?我这样想着,接着骂声和大都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接着我听到了小虎子(那个关系和我很铁的哥们)破口大骂着,而且骂的非常地狠,越来越狠,接着就是身体接触的声音,不对!这丫的多少时间没有回来了?一回来和谁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呢?我躺不住了,转身起来,抄起了地上的老嚼头,也顾不上拍拍身上的泥土,扎个胆的就去了!  养尸和白天见鬼(下) 没有走几步,我就看见那小子,小虎子正在和几个人一起纠缠着,但是分明是已经败落下方了,被几个人给包围着打呢,这几个人很奇怪,无论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他们的脸始终是背对着我,我怎么都看不到他们的脸,我当时就毛了,长得帅也不必给老子这样啊?瞧不起老子,我当时用老掘头顺手就掘了一块土疙瘩,放在手里头,也不顾他吗 的三七二十一了,放在手里头,勐地一抛,小样!我直接飞了过去,边走便喊着: “你们这群傻皮是哪个村的?咋地跑到我们村“诈尸”来了?我草、、、” 我几个霸王步就直接闪过去,抄起老撅头就作势欲打,其实我新年里头也是害怕的,也就是打算吓唬一下而已的,这个时候那几个人居然脸也不转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哪个村的,反正有一点,我是可以确认的,这几个人我肯定不认识,尽管我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只是感觉他们很诡异,从一开始到他们急匆匆地离开我都没有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脸,奇怪,我的心里正纳闷着呢,这个时候小虎子起来了,然后他拍拍我的肩膀对着我说: “谢谢了,要不是你,我还真吃大亏了,他们可是四个人呢!” “小事儿,小的时候你都不晓得为了我挨了多少顿打,哈哈,也不知道天门市哪个村的?这么嚣张?” “谁知道啊,好像不是邻村的,我看着特面生。” “你说,是不是来拉洋芋的贩子啊?” “我呸,如果真的是,我宁愿不卖洋芋了,老子还不缺那点小钱儿,对了!他们往哪里走了?” “顺着下去了,估计是下沟里面去了、、、” “哦,不要让我再看见、、、” 突然,小虎子和我都不说话了,两张脸怔怔地望着对方,眼神里头不是喜悦,而是恐惧,一时间我们都不再说话了,然后跟像是捡到宝了一样,几步就跑到了一边的崖上,崖下面郁郁葱葱的,满是花草,但是没有一条人走的小路,我感觉我身后有些渗渗的,那个感觉真有不很不好,太奇怪了,我是看着他们走下去的,到底是怎么了,这里根本没有路,但是我是看着他们几个人拱下身子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晕了,那个下午我和小虎子都没有吃饭,小虎子的脸色也是出奇地沉寂,到了下午往回走的时候我有些神经质地拉住小虎子问道; “虎子?你真的感觉当时是有人打你吗?” “、、、、、、” 小虎子看着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了,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前走,暮色里我感觉他似乎变得很空虚,那个影子是如此的孤寂,我的心中勐地一颤一颤地,心都收紧了,我拉拉我的领子,缩缩身子,扛起老撅头跟在他的身后往家走去、、、、 第二天,我们终于忍不住那份好奇,抄着另外一座山的狭路转了下去,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他在前面走,我紧跟着他,我们不晓得转了多久,路上遇到了蛇,也看到了一些奇怪的鸟儿,夏天的沟里面数目郁郁葱葱的,让我感觉身后总是阴渗渗的,我总习惯地转过头看去,长这么大了,虽然脑子里头明白了很多东西,可是那是我之前一个人知道的,但是这一次,小虎子也看到了,我心里很明白,因为这完全是两种感觉,我知道现在的小虎子如果真的找不出什么的话,他一定会想其他的东西,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后来我拉着小虎子出去了,我说没有什么的,或许是我昨天看花眼了,小虎子抬着脑袋看着我,我突然发现我们十几年的友谊,原来不如一句谎言。 、、、、、、、 再到后来的事情,我不想提及了,但是我知道无论那天我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对于我,对于小虎子,这都是一次很奇特的经歷,这都会改变我们一些将来对人生观的看法。 第127页 那是上初三的上半学期吧?那个时候在模范班,除了假期补课之外开学后的每天的学习任务都非常的重,所以那个时候就特别希望到体育课,因为到了体育课总算可以去了熘达了,唿吸着外面的空气,忽然感觉生活,原来真的很好,每个人似乎都笑了,笑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这是后来给我感觉,我们体育老师是个年轻人刚大学体校毕业分配过来的,所以和大家很能聊到一块,所以每一次到体育课,大家只要绕着操场跑三圈,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之后就可以看见那些个男生大咧咧地和某个漂亮女孩逗笑着,几个涩涩的女生坐在一起窃窃私语地讨论着某个男生的优点,看起来真是惬意啊?呵呵,我怎么突然感觉现在又开始留恋校园生活了呢? 事情就发生在这节有些特别的体育课上,那个时候大家正玩的尽兴的时候,约摸这节课的时间也就是过了二分之一,突然班上有一个看起来胖乎乎的女生大叫了一声,然后一边指着对面的那座大山,一边说道: “啊、、、你们看,对面山坡上那是个什么啊?” 随后, “杜大胖妞,你一惊一咋地干什么啊?” “叫春呢?小胖妞这一天就见你扎唿唿的,吓人呢?” 突然,一片沉寂,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就连一边正在训话的体育老师也突然不说话了,打闹的男女生们也停止了,甚至是一边正在跑操的其他班的学生也停下脚步了、、、 为什么呢?因为很多人都看见了同样的一个东西,一个颜色不是很清楚的物体在对面的山上慢腾腾地往下走,其实说是对面,算起来脸八十米都不到,坐到这边的石阶上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对面山上的一切,那个颜色有些浑浊的物体,分明是一个人吧?肯定是人,任何都可以看清楚,但是大家都知道那个山上面根本没有路,绝对没有,因为上一次来建信号塔的时候都不知道该从那里上去?这个时候的那个“人”他居然很直线地走了下来,就像一个机器,后来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们发现他真的是一个人,后来很多学生甚至可以看到他的手在风中来回地摆动,一群起闹的男生,把篮球一扔,丫的直接跑过去了,那感觉上面的“人”就是一个艷鬼一般,而他们则像宁采臣,去追的是小倩,我晕。 其实那确实是一个人,我也没有看错,如果在平时没有人去猜测什么,但是今天不一样,因为很多人看到他是从山上很慢慢地直线走下来的,甚至是在半山腰遇到了树木,他就像“鬼”一样依旧可以一闪而过,很多人已经开始惊嘆,大家都感言着这是谁的魔术啊?接着有更多的朋友认为是有人的恶作剧,看不明白的喝着彩,看的不明不白的人,哈着腰依旧在努力地看着,看的明白的人,他们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后来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就下了课,大部分的人都走了,因为他们都没有看到那个有些动作奇怪的人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呢?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个答案,或许根本就没有答案吧,呵、、、 这件事当时的确有很多人看见了,但是只有一小部分人看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那不是人,为什么会走的和正常人一模一样,甚至是下坡的动作,如果那是人,为什么之后在铃声一响之后很突然地消失?如果那是鬼,为什么很多人会把他仅仅当作是一个恶作剧而已,这个故事的整体似乎完全模煳,都不明白在讲着什么?如果你真的看不懂,那么我知道你心里头就不会有答案、、、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故事,如果看完故事你可以明白点什么的话,记得告诉我,我不清楚这个事情里面我看到的究竟是不是我们经常提及的“鬼”,但是我反覆想了很久,实在找不到合适了理由了,所以我打算把这个事情告诉你们。 其实在丧事上遇到鬼应该不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但是如果在喜宴上遇到了鬼的话,这确实不怎么好,还记得是今年年初的时候的那场喜宴,我都不知道新郎和新娘叫什么名字,不过这已经是要过去的事情了,我一向不是一个喜欢太吵闹的人,所以也不是很喜欢和很多人坐到一起吃饭,有的时候让我感觉很不自然,所以后来感觉对什么喜宴都有了一些免疫力,可以不去的尽量不去,不过这一次让我觉得有了一些收穫感。 喜宴是中午十二点半开始的,人来的很多,这是让我感觉为什么喜宴是上人这么多还会出现鬼的踪影的疑问之一,接着我看到了新娘和新郎过来给我们敬酒,周围的人我多半不认识,不过我看着新郎眉清神浪的模样让我感觉这个喜宴为什么会缠上鬼的第二个疑问,我本来打算很快地吃一点,放下彩礼就走人的,可是父亲打电话过来说,他等一会儿要过来,所以我就一直忍着没有走,我是进门的第一刻就看到新郎身后的那个有些奇怪的鬼的,确实很奇怪,那个鬼长得很清纯,看得出来是很年轻的样子,只是她的眼神理满是幽怨,让人有一种不寒而秫的感觉,我从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跟着新郎的身子移动,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精气阳刚的男人会被鬼缠身,不过看起来这个新郎一切都好啊,不像是要出什么事情的人啊,新郎似乎很开心,不断举杯和大家喝着说着笑着,显得好像这里真的是喜宴的现场一样,后来父亲过来,我们吃过饭出去找人办了一点事情,当我们再回来路过的时候看见了中午置办喜宴的酒店外面听着一辆救护车很有两辆警车,我很奇怪,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有些好事地把脑袋伸进去一问,原来因为新郎饮酒过度,导致心脏骤停,已经死了,我转过脸,父亲显得很焦急,有些昏暗的路灯下面站着一个女孩,她的样子有些清纯,好像根本不理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幽幽地看着我,我有些心虚地看看身后,没有人站在我的身后、、、 第128页 谢谢第一个故事的口述者,卫东,同时谢谢第二个故事的口述者,蛋蛋,其实无论白天到底见到了鬼没有? 最起码我们收穫的不只是两个故事,相信你的直觉,那么,鬼,将不单单是一个故事、、、 吊死鬼 大多数的人一生中只做过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 时间已经不是很早了,那么我们今晚来谈谈一个更加敏感的话题,“吊死鬼”,这种似乎充满怨气的鬼,它究竟和人有着怎么样的渊源?为什么说很多人都见过吊死鬼,但是很多人又总是讲不清楚什么是“吊死鬼”?为什么“吊死鬼”在不同的死法之后出现的结果也是不同?为什么很多人总是看到的是依稀而很恐怖的“吊死鬼”?为什么大家一提及“吊死鬼”,总是心惊肉跳的?为什么“吊死鬼”的怨气总是那么重?为什么大家看到一般是女的“吊死鬼”?还有为什么“吊死鬼”也叫“毫毫鬼”?让我们带着种种疑问,走进今天的灵界,认识我们生活中的最真实的感受、、、 我们习惯把上吊死的人之后化弱成的“鬼”称之为“吊死鬼”,对于这种鬼大家或多或少总是听说或者是知道一点的,那么,人和“吊死鬼”究竟有什么渊源呢?首先,我们所认识里的“鬼”,它是人死之后的另外一种生存方式,所以很多“鬼”是和人本来是分不开的,那么“吊死鬼”就是这样的一种,尽管有的时候“鬼”总是在刻意地躲避着我们人,但是我们人却一直胆怯于“鬼”,所以有的时候我们一提及“鬼”这个字眼,大家总是可以让人不寒而憷,特别是对于“吊死鬼”,那么我先来问一个问题给大家,有没有朋友见鬼有人上吊而死呢?其实这个问题似乎本来不该问,有的朋友也不太很直接的回答,那么我告诉各位,我见过,样子还是我们人的样子,不过感觉的到一股很特别的诡异,不是每个“吊死鬼”都像大家见到的是,长发红衣,脸色苍白,双手有些呆滞地吊挂在下膝两侧,脑袋耷拉在肩膀上,有的时候眼睛还是泛白的,有些死死地盯着某个地方,或者是某个人,有的时候我们会觉得是在盯着自己,有的人是死的很安详的,或许我们看到的只是很片面的东西,尽管都是一些真相,但是那些都是人的一种生理现象,每个人被一根绳子勒死之后大致是一个表情,同样也不是一个很惬意的表情,也许没有见过,但是大家可以去想像一下,或许很多事情到大家见的多了,也就不觉的奇怪了,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鬼,那么“鬼”,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人,你知道吗? 很多朋友说他见过“鬼”,也有的朋友说他拍到了“鬼”的照片,你有拍到吗?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这里不作任何追究,但是,我只是想问问各位朋友,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所有拍到的鬼照片,都是按照一些电影中给我们的思维或者信息做拍到的,大家可以结合着照片和自己的心里想法或者电影道具来看,那么很多东西就是一目了然的,那么我们就接着发现,大多数鬼的道具就是根据“吊死鬼”这个形象来设计“鬼”的模样的,我这样一说,大家应该就知道了吧?很多朋友说见到鬼了,多半是很多杂念的合集而进入了自己大脑的一种幻想,当然我不是在一种否认你没有看到“鬼”,我只是想说,可能你们心里头的这个“鬼”的认识有偏差,你们知道吗?那么接着出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们有见过“鬼”的朋友,会不会有这样一个感觉,当时我们在见到“鬼”的时候,心里头满是恐惧和畏惧,心里头总是不知道该如何?但是脑子里面总是会有一种意识存在,我真的见到了“鬼”,但是究竟是什么“鬼”?那个“鬼”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我遇到“鬼”之后到底发生过了些什么?这个是很多人永远说不清楚的,心里头开始给另外益而高人描述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越描越黑,后来越觉得自己说的不像,但是又在某一刻,我们发现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接着我们在另外一天,又觉得好像是不对的,特别是有些人遇到了阴气或者怨气很重的“鬼”,就像我们这里提及的“吊死鬼”,你们知道吗?“吊死鬼”的死法又有哪里不同呢?我们接着来分析,一般的“吊死鬼”,上吊而死,我们最为常见的就是在自己家的吊灯上面上吊而死,还有一种是在一些特定的树木上上吊而死,其实单单从这一个方面来说,就有很多的说法,首先在玄学上来讲,世间万物都是隶属五行之中,这样一讲我们大概有了个约摸,上吊者的若是自己家中的吊灯上上吊而死的人,因为五行中一般吊灯隶属金,所以自然含带一种钢锐之气,我们讲这种归其为“纲蠡”,这种人一旦上吊死之后,反而会相对收敛,因为五行之中,钢锐太盛,助歷着人死之后的一种“郍气”,那么这种人变成“鬼”之后就可能变得更加怨气深切,復仇心重,癧声戾伙。那么第二种死法,就是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的吊死在树木之上的人,这种死法合具五行之论,木乃五行半閖之体,我们一般葬尸亦会选择轩木合葬,做死者的安乐之墓,所以五行之木,于人死之后有压制“鬼气”之用,所以这种吊死在树木上的人,化弱成鬼之后怨气反而会消晓很多,怨气也不会太重,如果此人死后家人细心安顿,大概并无犯事会有,一切静心而过,皆是安然,但是如果有人吊死在,柳树、桑树、槐树、杨树、苦楝,因为这五种叔是五鬼树,民间有一句很老但是很实在的话,是这样说的,“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当院不栽鬼拍手”,这里说的这个“鬼拍手”指的是我们经常提及的杨树,这个是很多人说杨树在遇到被风吹的时候发出来的那个声音很像我们常说的“鬼”在拍手,尽管这只是一句老话,但是实在是有它本身的意义所在,所以不要选择这五种树来看,因为这五种树本来就是气很盛的树木,所以选择这五种树木自杀的人一定是气续增,大戾其身,不过对于一些“鬼”来讲,如果要做这样的厉魂冤鬼需要付出很多的东西,至于是什么,这里我不多于提及、、、 第129页 我记得很多人一说到“吊死鬼”大家总是很莫名地一秫,很多人说他不怕鬼,但是很多人不敢说他不怕“吊死鬼”,即使是吊死的人很多人也不会很无忌地提及,因为“吊死鬼”死的样子确实是一种郇欲,一般人是不要去看人吊死后的样子的,如果非要去看,一定不要一直盯着看很久,特别是对于眼睛,很多应该看过《山村老尸》这部电影吧?里面的华月媚还记得吗?我来做个小分析啊,华月媚因为茅山“无地流魂锥”**而死,三是我们在后面出现的鬼的样子的时候会不会感觉这个“鬼”生前肯定是上吊死的,因为那个样子和表太相似了,对不对?如果觉得还有疑虑的朋友,可以反覆地看看,其实真的是这样的,这是一个很多大众的疏忽,不是每种鬼都是一个模样的,这个是一个电影带给我们很多人的错觉,也同样在说明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有朋友上传了类似于《山村老尸》象形很吻合的照片,你就不用多余相信。之所以我们一种认为“吊死鬼”很恐怖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大多数让这些“吊死鬼”生前的一些残留印象给我们产生的一种附和的错误意识,其实人总是是这样,总以为很多东西就是一成不变的,不是所有“鬼”都披着一头长髮,嘴唇画的火,我要很清楚的讲一点,这都是一个错觉,如果你真的有一天看到哦啊这样一个场景,不需要被吓到,这个场景有百分之一是鬼,我保证。 后来说到的这个问题,我总结地说一下,如果有真正见过“鬼”的朋友应该留意的到,为什么我们一般见到的“吊死鬼”都是女的,而很少见到男的呢?为什么“吊死鬼”又叫“毫毫鬼”呢?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我们在现实生活中也可以发现,或许因为女有一种天生的忧虑和看不开,当然我这里说得只是一部分人,所以大多数都是女生选择上吊,但是随着很多事的变化,更多的人习惯是割腕,说实话,很多人不想看到这一幕,但是社会总是很让我们琢磨不透的,很多人都是这样,因为很多人可能受到了一些不公平的对待,或者是感上出了一些问题,有些心智很弱的人很容易产生自杀的念头,这是一种很极端的方式,然后这种方式之后还会带来很多很多人不想看到的“效应”,这里我只是想说,每个人都不要把自己的生命当作儿戏,如果是为了自己那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如果是为了别人,那么我只可以说,那更不值得了,没什么值得的,因为伤心只是一时的,人总是要为自己活着,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太不公平了,所以这样一说,大家也都明白了,女生的很多方面承受能力总是比男生弱一些,所以一般选择这样的方法解决的人女生会比较多一些,之后我们就会发现多数人看到的是女的“吊死鬼”,接着是为什么“吊死鬼”又叫“毫毫鬼”,这是一种老土的说法,“毫毫”的意思,就是指某个人气量小,惹不起,而这样我们反过来一想,“吊死鬼”似乎就是这样的一种,可能因为一时的不愉快选择一些极端的方式来解决一些问题,这里也不用多过于在意,当然我要顺便提及一下,如果死者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不算“吊死鬼”,而是另外一种鬼。还有,有的朋友肯定说,如果是之前先杀死然后绑到绳子上吊起来,这样算不算“吊死鬼”呢?这样也不算,不过这种鬼会比一些鬼的怨气还重,后面的故事我会给大家带来更加详尽的解释,留意、、、 那么我下来给大家说两件生活中的真实事啊,如果有在**市***居住过的人应该知道,***后沟到**山的那一块地方,也就是我们很有名的“***旧址”上面的那座狗头山上,在前几年的时候死过一个人,就是上吊死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如果有记忆的朋友应该对这个事有印象,我朋友很不巧就见过这个女人,他说当时这个女人就是吊死在一棵槐树上面的,因为那个时候应该是秋天吧?没有什么上山,主要是怕很不小心引发一些不必要的火灾,那个时候北方的天也有点冷了,所以也很少有人上山了,但是这个上吊的女人就是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去山上上吊自杀,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一下子说不清楚,这样的事一出,很多的流言蜚语肯定是接踵而来,谁的话该信,谁的又不该信,一时间我们谁都说不好,最后是两个小孩子在山上拾柴禾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据说两个娃娃就吓哭了,哇哇的,有一个都不晓得怎么跑了,我想那个时候是肯定要怕死了,那么,朋友,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这样的一幕,你会怎么样?真的恨难说,这个世界很多事太难预料了,不是吗? 后来这个事怎么样了?我觉得已经不重要了,还是继续下一个故事吧? 是零几的事我忘记了,当时我去我哥的一个学校吧?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是冬天,我哥哥是一个厨师,他那会儿刚刚出师,在一个高中学校给一群老师做饭,恰好那个时候我无聊的紧,就去他那里呆了几天,就在我呆的第二天晚上吧?因为我哥那个睡觉的宿舍和那些学生是一栋楼里头的,那个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大吵大闹的,后来我哥也就起来了,我也跟着出去了,出去之后才知道由一个女生自杀了,很极端的方式,是上吊了,大家都帮着往医院送的时候,因为路过我们这边,所以我看到了那个女生,头髮不是很长,但是那个时候是在冬天,月光很亮的,我看到女孩的脸,出奇的苍白,眼睛是向上翻的,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好心的人把她的眼睛给抚下来了,我记得很清楚,她的眼睛在月光下真的很诡异,尽管大多数留给人的是眼白,但是就因为是眼白,所以很多人才感觉害怕,觉得诡异,我保证,那个晚上看过那个女孩眼睛的人,最后有八成么有怎么好好睡觉,你们信吗? 第130页 还有后来我和我宝娃子土老子去另外一个县城看过一个被“吊死鬼”缠身的女孩,这是一次很难得经歷,那个时候是不到秋天吧,反正是很热的,因为我们是坐着面包车去的,我土老子老是喊热,他老人家上了年纪了,确实不应该多折腾了,但是来的人又让他不得不去,后来我们就上路了,那个女孩是在一个蛮大的镇子上住着,这家人蛮有钱的,待人也是蛮厚道的,我们见了那个女孩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头,双手不断地扯着自己的衣服,看见那里有布条子就急着要去抓,然后没事地过上一会儿,就会在自己家的电桿下面转悠几圈,然后扬起来脑袋,对着电桿,突然举着双手,右手又一扬一扬的,那个动作好像就是我们看到的有人往一根树杈上一根绳子要自杀一样,她全身脏兮兮的,吃饭的时候会耷拉着很多口水,不过那个时候的她也有二十来岁了吧?个子蛮高的,她似乎特别憎恨猫,她家有一个花猫,她时不时地会把花猫给一把狠狠的抓起来,然后对着猫一边哈气一边又要亲嘴嘴,然后又很突然地把花猫往脖子上面一掐,往墙上一把很无扔过去,然后对着墙哈哈大笑,之后她又这样做一次,每次都哈哈大笑着,过一会儿,又拿出一根跳绳往花猫的脖子上面一肋,只见花猫非常可怜地拨拉着脚,好像都快被折磨死了的样子,反正很奇怪,而且这个时候你要过去和她抢,她就会像疯了一般,把跳绳给你的脖子上面缠,然后很使劲地肋你,看你假装不动了,马上就会放开,大人说跑过很多医院,什么大医院啊,小医院啊,都说是正常的,让拍x光,也说没有事,一切是正常的,但是回来之后很多举止特别地反常,还有一点是,这些举止和动作有的时候很像一个人,谁?她姐姐 赧枬仫鬼 朋友,如果你在深夜外出的时候,如果有人拍着你的肩膀而不说话的时候,即使他是一个你从来不曾认识的人,你最好也不要很生气地对待他,因为,他可能是,鬼、、、 最特别灵异鬼事件,《鬼不是故事》正在为你呈现,欢迎走进“神鬼世界”,这个神秘的地带,让莫为用一些真实的故事和经歷为你揭开这个神秘的世界的面纱,这一章,我们精彩继续,赧枬仫鬼,你们听说过吗?如果有,看看你的认识是不是这样?如果没有,还等待什么、、、? 我是在很小的时候听说过有这样的一种鬼的,他的名字似乎真的很特殊,“赧枬仫鬼”,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啊?那么我们换个更加贴切的名字给大家,“坟头鬼”。大家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一种鬼?他专门生活在别人坟墓之中,他的目的是等待摸金者的出现,之后跟着某个可爱的摸金者,然后在某一天拿走一些东西之后很突然地消失,他从来不杀人,也从来不缠人,他只要他的东西,他就是“赧枬仫鬼”,我们也叫他“坟头鬼”。 对于很多熟悉盗墓小说的朋友来说,里面的摸金者大家应该非常熟悉,这种人我们也叫他为“地师”,一般身上有一点本事,不过每个摸金者都是四两四钱的奋繁之命的人,这种因此他的骨头是很特别的,我们把这种骨头称之为“五行寒骨”,为什么是“五行寒骨”,因为这种摸金者多半在人的住处和鬼的墓地来回穿梭,久而久之,这种人就会适合很多地方的环境,但是人的皮肤是唿吸的,所以这些摸金者如果做这个工作时间一长之后,身上就会有一种很淡淡的“隶气”,所以他的周身骨头也会有适当的变化,这种“隶气”就是这些摸金者在人的住处和鬼的墓地两种习惯的气体混杂起来而合成的另外一种味道,而,这种味道就是“坟头鬼”所喜欢的。 大多数的摸金者都是懂得一些风水秘术之类的东西的,但是不会每个人都懂,而且真正的摸金者厉害的就是他不需要开挖坟墓便知道这坟墓中有没有东西,有些什么东西,该不该挖,在玄学风水中,对于摸金者这一职业很多是贊成的,但是这个贊成是在为了国家或者是大的利益上来讲,“地师”的很多行规里头是严一些不受规矩的“地师”给一些不法分子进行指点的,如果因为某个“地师”给被人做了小的指点,或者是自己贪心过盛,这样有很大的后果,多数盗墓者的晚年都是很如意的,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这个,但是确实是这样的一条规矩。对于一般的摸金者来讲,他们所经常去的地方不是家里而是坟墓,这两者之间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当然大家都知道一般摸金者的胆量是都是很大的,不然他们就不会公然进入坟墓,在漆黑的夜里呆在坟墓里面了,所以久而久之他们的身上就会产生一种很特殊的东西,我举个例子给你们,如果我们将两颗很新鲜的白菜分别放在我们家里头和一个黑漆漆的坟墓之中,然后我们过上固定的时间再将坟墓里面的白菜取出来,我想绝对可以很好地发现二者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试试。 我认识的第一位摸金者是一个亲戚,因为我在很小的时候在姑姑家呆过,所以我很姑父家的弟兄们都很熟悉,后来日子久了,我也就不叫他们姑父什么的了,我直接叫他们大爸、三爸、四爸、五爸、因为我姑父是老二,所以我不用叫二爸,我姑父家弟兄蛮多,一共连女孩算上有九个,不过对于这四个和我姑父我比较熟悉,其他的我甚至忘记了长什么模样了,但是我认识的第一位摸进这就是我四爸,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不是什么正派人,因为很多人这么说,前几年的时候大家都给自己家里头盖石窑洞,唯独他盖不起,在村中央盖了一个小瓦房,但是他这人懂风水,他恰好把自己家里头的小瓦房盖在了村中央,而且当时很多地方都有石头堆积,他家后面又是桃李之术,这样就很好地相成了一种“梅花三围”的局水,这个局风特别好,所以他家那年可算是福了一些,但是人一有钱就坐不住了,后来他赌博输了大钱,为了给人家还钱,接着他和一群人参加了“刨墓队”,我们这边习惯把“盗墓”说成“刨木开採”,这是他们行理说的,说这样好听一点,他可真是厉害,因为我四爸年轻的时候和一个很奇怪的乞丐关系特别好,有一年乞丐就传了这样一本事给他,结果这个乞丐传完本事没有多久之后就给冻死了,很可怜,后来我四爸跟着一群人就干上了这个勾当,因为他懂一些风水秘术,开始的时候他就只是帮助给人看位,然后在其中分一点红利,接着他就不满足了,后来自己拉扯了一些深深鬼鬼的二道小伙子一起挖墓,有的时候会在一个镇子上挨着村的挖,不过他真的是有一些本事的,是零六年的那会儿吧?因为他常年在外面就是倒腾这些玩意,很少回家的,所以,这一年他很奇怪地回来了,村子里头不知道的人说他打算回来好好过生活了,但是知道的人都晓得他这一次搞到了一件好宝贝儿,什么宝贝儿,是一顶金冠,掂上去似乎还很重,不过上面雕刻的不是龙,而是另外一种东西,虎,很威武的金虎,特别的漂亮,他说他不知道怎么办了?一起出来的人都各自打发回去了,他不晓得怎么出手这件傢伙,后来是零六年末的时候吧?他就是把这个东西给卖出去了,但是卖出去之后呢?零七那会儿不到夏天的时候,他就给不能动了,我过去看他的时候,就见他手上和腿上的皮肤不正常,是有一块地方白,一块地方又和我们正常的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接着是去医院看过好多次,医生说没有办法了,就这样给瘫痪掉了,很可怜的样子,后来有一次我和他谈起这些的时候,他告诉了我这样一句话,首先他这个人做这个行当有十多年了,去过很多类似坟墓的地方,也有的不是坟墓,所以他久而久之就被一些有墓地里的寒气和“坟头鬼”所伤及,这种要的不是你的阳气而是你久而久之酝酿起来的“五行寒骨”,很多摸金者最后的结局大致是如此,我不予骗各位,信不信由着你们,如果真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留意你们身边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事,如果有的人不是这样,那么他们肯定是在此之前找过高人“剃过骨”,“剃过骨”的人晚年的时候命运是大致好一些,这个好一些是在瘫痪的基础上来讲的,因为“剃过骨”,可能这些人在上了年纪之后腿骨特别容易出现骨折或者扭伤的事件,我的意思是说,这些人会比一些其他正常老人的骨头脆弱,这就是很早的时候,“赧枬仫鬼”导致的,这种鬼的气不是很重,甚至可以用轻来形容,所以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而且这种有一种很特殊的规矩,无论你身上的“寒骨脉气”有多深,他只跟你十二天,这十二天,他不会上你的身,捉弄你,吓唬你,他只是趁着你在睡觉或者思维最为模煳的时候进行一种意识化的拿走你的一些“寒骨脉气”,但是如果十二天一过,他会马上离开,这也是很多高人察觉不到的一个问题,因为时间太短,让人不是很好接受,加上这个摸金者的主攻的是风水,对其他的一般修习不深,也不懂地如何克制,后来以至于都不知道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其实对于这种鬼我们很多人都是似曾相识的,后面我再给大家细细介绍。 第131页 我这里说到了我四爸,其实这个人给人的印象确实不是怎么好,好像感觉沾一点半吊子气,总是说一些根本不着吊的话语,有的时候似乎也喜欢卖弄自己的本事,不过话说回来,他还是真有一些本事的,记得有一年冬天来我们村子里头,那个时候我把这个事记得最清楚了,那时他和爸爸还有村子里头的两个人在我们家热坑头打麻将呢,我妈妈在前面做棉鞋,他这个人的话是很多的,不过我一般不信他的话,因为他这个人喜欢吹嘘一些,之前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是信的,不过最后就不信了,他那个时候是第一次来我们村子,我们村子那会儿有个孩子晚上老是哭泣不睡觉,那个小孩就半岁吧?接着有人把他请来让那个孩子认他做干爹,也就是类似于我们的土老子,因为那个时候爷爷和我几个土老子虽然知道怎么个治法,但是这个里面需要有人过来给这个孩子做土老子,几个老顽童掐着指头一算,自己的命辰和三纲都不和这个小孩的八字,之后就出来了另外一个人,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他故意的,后来就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联繫上了他,他呢?也乐意接受,个这个小孩买了一新衣服,再给孩子的脖子上面挂了一把锁,就这样认了一个干儿子,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认识,妈妈说做顿饭就叫叫四爸,让他过来我们家吃一顿吧?我就去了,吃过饭因为下起了雪,大家都提议打麻将,我四爸也就跟着打了,可是这人就是特别能吹嘘,打麻将的时候老是喜欢说我们村子里没有啥好东西,他已经看过了,还说自己这些年弄了一些什么东西之类的话,后来有个年轻人,论起辈儿来,这个小子应该是叫我叔吧?哈哈,这个后生听不惯了,就有些挑衅地说,你有那本事你早就发财了,还在这里做什么?嘴上说的算什么功夫,有本事你指指看我们村哪里有宝贝疙瘩呢?你说没有什么,意思是还有一点儿了,你指指看,你今天指到那里,我就挖那里,如果没有你就给我说出个头头道道来,如果有,他顺手甩出来五百块钱,这就当我孝敬我四爸的、、、、 后来我四爸也火了,拉着这后生就出去了,出去就连我家的大门都没有出,顺手在一边拿起一把老撅,然后递给那个后生,把他直接领到我家的驴圈里头,指指驴肚子下面一米多宽的一个地方,意思是让在这里挖,后生看看四爸,大笑着,然后把我们家的驴给迁到了外面的一根木桩子上,抄起一边的老撅就进去,我爸爸还过来劝着说,算了,大冷天的,没什么意思,大家也都这样劝解着,但是这小子是个出了名的倔脾气。他进去之后没有二话就是刨粪,因为是驴圈,里面自然有粪,而且是冬天,下面的土和粪都冻住了,很难刨的,但是这个小子还是很用心的刨,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吧?这小子不挖了,因为他什么都没有挖到,他笑笑对着我四爸说,怎么样?根本没有,你以后少来我们村子里面吹了,不跑磨肿了嘴皮子,我四爸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他而是吧一边的五百块钱拿起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过去用脚在那块地方踩踩,接着往自己手里头哈了以后气,接着挖,这回连三分钟都没有,就听见下面传来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不错,果然有东西。后来我四爸就在这个脏不垃圾的驴圈里头刨出来了三十四个铜钱,后来有人看过,这些铜钱都是真的,这件事是我亲眼见证的,后来这个小子一直要认我四爸为土老子,再后来怎么样了?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记得前半年还去姑姑的村子见过四爸一面,四爸的年龄并不是很大,但是已经瘫痪了,具体的原因是他是分不开的,也和那“赧枬仫鬼”分不开,这种鬼真的很伤人,他跟着你十二天之后去另外一个坟墓里继续做他的“守墓人”,我去的那个时候四爸正在院子里头晒太阳,坐在靠椅上,腿上裹着很大的一块毛毯子,我进去的时候他笔者眼睛,右手抚着一边石桌上的茶杯子,听着一边录音机放出来的秦腔,嘴巴也跟着曲子张和着,脑袋时不时晃晃,我觉得这种人其实有时候活的蛮好,我过去和他打招唿,把买来的东西放到他面前,其实那件事之后我每次去他那里他总是给我说,无论以后有什么本事,都不可以走错道,我笑着答应着,他说钱害了他半辈子,但是“赧枬仫鬼”就是自己贪心的报应,那一次我更加深切地认识了这个叫做“赧枬仫鬼”的鬼。 饿死鬼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讲鬼,但是如果有一个人经常给你讲鬼的话,那么有三种况,一,那个人他很想见到鬼,二,他可能在最近见到了鬼,最后一点很重要,可能他本来就是鬼,那么,你们觉得我是哪一种呢? 一提及这个词语,带给我们的感觉不单单是一种“鬼”的名字,这个词语让我们想到那些艰苦卓绝的年代,在那个北大荒的年代,在那个贫苦无粮的年代,有多少人曾饿得枯瘦如柴?有多少饿死街头?还有多少人为了一口粮食而拼死拼活?接着很多的时候出现了另外一种“鬼”,“饿死鬼”,那么,今晚我们的主题就是“饿死鬼”。 “饿死鬼”这个词语是多久之前才出现的?我们无法考究,但是我们知道“饿死鬼”这个词语真正兴起的时候是六零年代之后,还记得那个时候有多少人被活活地饿死吗?也许我们无法很正确地统计这个数字,但是如果我们有一天统计起来之后,那么这个数字同样是惊人的,“饿死鬼”单单这三个字就可以很明显地给大家展现着另外一种当时社会的面貌。 第132页 “饿死鬼”是“鬼”中难得一见的好鬼,大多数是善良的鬼,他们总是在深夜似乎以益而高乞丐的模样出现,然后不会露着脸对着你,然后问你要饭,记得这里要注意一点,那就是“饿死鬼”,他一般会问你要的是饭,而是钱,他不会害人,也不会惹人,这种“鬼”生前在旧社会被活活地饿死之后,身上充满了怨气而死,但是因为生前都是穷苦人家,所以他在多数况下是不会害人的,当然这是一般的“饿死鬼”,还有一种很特殊的“饿死鬼”,为什么说这些人是特殊的呢?因为这些“饿死鬼”可能同样生活在旧社会,同样是被活活饿死的,但是有一点所不同的,这些“饿死鬼”在饿死之前曾经吃过人,没错吃过人,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吃人,这种事在那个昏暗潦倒的社会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就这样似乎一个很残忍的举动,把我们一直认为相同的“饿死鬼”分成了两种类项,不过这两种“鬼”具体的差距在哪里?我们下面来给你解释、、、 我们把我们相信的修罗界暂先称之为冥界,也是我们这样的人的一般称谓,所以如果真的有地狱和天堂,那么每个人都会先下一次地狱,然后再决定你去哪里?那么所谓的地狱会划界你生前的很多事,考虑怎么去安排你,当然这只是冥界的一个说法,至于我们说到活活被饿死的“饿死鬼”和生前吃过人的“饿死鬼”两者的区别是什么?前者是善念困苦而终,所以即使是弱化成“鬼”之后他的心底都是善良的,不会出来害人,他心里所需求的是只是一顿饱饭就好,那么接着我们来说另外一种“饿死鬼”,也就是后者,我们又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他们是“食尸鬼”,这种“鬼”他虽然是飢饿的,但是他们选择的食物不是我们的饭菜,而是人的尸体,所以后来我们就把这种“鬼”叫做“食尸鬼”,不过我们还是把他规划到“饿死鬼”的行列之中,因为他们的死因是相同的、、、 等到我们这个年代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出现的“饿死鬼”已经是屈指可数的了,因为时代在发展,国家在富强,很少有地方再为吃饭而苦恼了,所以从正面的结论出发,也不会有“饿死鬼”的况出现,但是并不是代表没有,我的意思是在之前那个旧社会的基础上明显地减少了,也可以说是大幅度地减少了,所以我们很多生活在城市里面的人对于“饿死鬼”并不是很了解,那么我们就再把一些关于“饿死鬼”的故事转向农村,那里,或许真的有值得我们去关注的真实故事、、、 某日,某农村,某户人家: 这是一个九零年代的农村地貌,一切似乎看起来还都是灰濛濛地一片,山和枯树相连,枯树接着恶水相交,然后在那些淡黄的一片默然中的山间,住着几户人家,的确是只有几户人家,甚至都可以曲着双手指头数的过来,这个晚上外面的北风死死地刮着,似乎根本就不体恤这里依旧裹着困苦生活的人们,尽管那个冬天并不是太需要食物给予我们的温饱,但是在这个穷山恶水里,这群劳苦人民最希望要的是,衣服带给他们的暖和。这是村子里刚刚结婚的青年刘二强的家里,尽管是刚刚结婚,但是一家上下连刚过门的新媳妇一共四个人都挤在不大的炕上,因为没有房子可以住了,这个冬天真的是太冷,冷得甚至让人有些一直缩在被窝里过年的感觉,刘二强坐在炕上有些乏力地靠在新媳妇的肩膀上,看起来他真的很困了,新媳妇也把自己的脑袋紧紧地倚在这个把自己心都寄托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脑袋上,一边是一个老妇人,左手拿着一个绣花针,左手很费劲地拿着一根已经浑浊的线绳,使劲把身子靠在微弱的煤油灯面前,然后右手一晃一晃的,她希望把手里的线绳给传进绣花针那小小的针头里面,那盏煤油灯似乎很老旧了,外面的风一刮,直刮的那扇破旧的木门“哗啦啦”地响,仿佛只要外面的风再大一点儿,那扇门就会惶然倒塌,就要在大一点儿就应该可以做到,风依旧在冷冷地刮着,那张已经掉了色的小木桌上的煤油灯也随着那阵风忽闪忽闪地,好像都有一种随时要扑灭的感觉,老妇人手里的针和线来回碰了大概有十多次,依旧没有成功地“结合”,这个时候,老妇人用干枯地手在那盏唯一可以看得清楚的那件屋子的煤油灯的灯芯上很小心地拉一拉,轻轻地拨弄一下,然后用右手沾一下唇边,黏上一点用唾液,搓搓手里头的线绳,继续穿她的针线,看她手里头的活,应该是在缝补一直袜子,尽管那只袜子已经被缝补了很多次,炕角坐着一个老者,右手里头很黯然地握着一根烟锅,烟锅是铜的,但是看的出来,烟锅不是很大,那么也不是很贵,烟锅下面的菸袋很大,里面鼓鼓囔囔的,好像满是菸捲,他嘴巴不停地咀嚼着,一口一口地吸,只是眼睛紧紧地闭着,然后大口大口地吐着烟,最后越吸越多,后来好像满屋子都是烟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者很缓慢地在一边的墙上轻轻地扣了扣,然后把烟锅收回来,将鼓鼓囔囔的菸袋绕着烟锅杆子卷了几圈,接着坐正了身子,用很淡然地口气说: “老婆子,不早了,睡吧!” 老妇人没有说话,自然也不会回答老头给她说的话,只是身子挪了挪,然后很吃力地抱起一边的木桌,打算把木桌和桌上面的针线和煤油灯放到炕边,她动了动,终于把木桌放好了,儿子刘二强和新媳妇也清醒过来了,她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一共的三被子,她忽然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又没有说话,把右手伸到嘴边,正打算把一边已经要灭掉的煤油灯吹灭、、、 第133页 突然, “嗵、嗵、嗵、、、、” 门外的风依旧刮的很大,都不知道现在有几点了,对面墙上的老表早已经没有电池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跳动的,反正现在已经是静止的,但是外面在这个有些冷得怕人的夜晚传来几声沉闷的敲门声,是谁?这么晚了,还来这里?老头很安静地听听之后,经过确认,确实是一阵敲门声,并不是风吹的声音,可是为什么如果有人敲门的话,怎么不说话呢?究竟是哪个呢?老头看看老妇人,最后是儿子刘二强下去开的门、、、 “吱、、、” 很漫长而又苍老的一声,那声音听得出来刘二强开门的时候很小心,仿佛害怕自己家的这扇门因为自己不小心而被风或者自己弄坏一样,看来这扇门真的已经很旧了,旧得可能会很快就坏掉一样,刘二强拉开了门闩,所以门开了,夹杂着一阵寒气和另外一种让刘二强说不出气息、、、 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一个个子不高的人,看不清楚是女人还是男人,只是感觉“他”很佝偻地萎缩着自己的身子,不过无论怎么看这个身子都是很微弱和单薄的,仿佛都没有这扇门有稳定,只要风一吹,“他”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在地上,门外的风依旧死死地刮着,看不懂任何人的感、、、 “你是、、、” 刘二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他心里觉得眼前这个人确实不是他们村子里头的,也不是自己家的亲戚什么的,只是感觉眼前这个人有一种冷冷地气息,让人有种不可靠近的感觉。 “可、、、可以、、、给、、、给我、、、一点、、、一点点儿、、、吃、、、吃的吗?” 外面的风依旧刮的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那个人就站在刘二强的对面,头髮脏兮兮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说话更是有气无力的,仿佛这一刻过去之后,下一刻他就会马上晕倒在这里,真的,有那么直接吗?我不知道、、、 “哦、、、” 刘二强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思维跑到了赤道还是地中海,过了好久之后他才回过神了,嘴里头有些麻木地答应着,然后转身过去,去了一边放吃的地方,尽管那里只剩下一口半个拳头大小的窝窝头,但是刘二强觉得还是应该给眼前的这个可怜人,外面的风依旧毫无感地吹着,似乎更加冷了,刘二强缩缩自己的身子,拿起子后一块窝窝头走到门槛前,很小心也很留恋地递给了门槛外的这个人,尽管到最后他都没有看清楚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那人拿着递过来的窝头想也没有想直接就接了过来,也不顾站在跟前的刘二强,也不顾及就在别人家的门口,伸着脏不垃圾的手拿着窝头就狼吞虎咽地开始了咀嚼,那个样子像极了“饿死鬼”,如果你当时见到了这样的一幕,你也会这样想的,没有几口,很清晰地看到,那个“人”手里头的窝头已经不见了,他也许是太饿了,没有几口他手里头的窝头已经没有了,这个时候他还用舌头不断地自己刚才握着窝头的手,那个样子就是一个乞丐,刘二强看着他几口就吃完了,那个样子香得让他都有一丝抢过来吃的欲望,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接着那个“人”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刘二强,有些激动地问道: “还、、、还有、、、吗?” “没、、、没了!” “哦、、、” 听得出来那个声音变得很失望,然后转身离开了,到最后刘二强都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也许唯一看得到的一点就是他的眼睛,很深邃,有种孤苦的感觉,这是刘二强的感觉,当刘二强把门关上上了炕的时候,大家都睡着了,真的都睡着了,甚至都可以听得到大家的鼾声了,然后他吹了已经快要灭了的煤油灯,接着把身子蜷进了媳妇的小被子里面,外面的风依旧吹的那么狂,让人有一种好像是发疯的感觉,可是刘二强怎么也睡不着,尽管已经是深夜了吧?尽管自己的媳妇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刘二强一直在想,刚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会出现在自己家里头?自己家可是整个村子里头最里面的一户人家啊?这么冷的天他难道不去找个地方吗?为什么我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脸呢?刘二强那个晚上一定没有睡好,因为第二天他得知,全村子的人里面,就他们家遇到了这个有些奇怪的人,接着有风在刘二强的脸庞上刮过,不是不是很冷,因为还有阳光,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幽幽地传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可、、、可以、、、给、、、给我、、、一点、、、一点点儿、、、吃、、、吃的吗?” 、、、、、、、 这是零四年的冬天了,刘二强坐在屋子里头看着一本已经是很旧的武侠小说,是金庸的《雕英雄传》,夜已经很深了,他这个时候已经是一名护林员工了,这些年他经歷了很多东西,媳妇在第二年给他留下了一个儿子之后就死了,父母亲也相继年老去世了,所以整个家里头就剩他和他儿子了,儿子现在已经上高中了,一个月也不会来一次,所以家里头就剩下了他一个孤独的人,后来经过村长的介绍,他被派到了山上的木房子里头照看树林里的树木,这是一件轻松但是很乏味的差事,这些年了刘二强惟一一件没有忘记的事,就是那个风很大的晚上那个特别的“来客”。 第134页 这个晚上,刘二强坐在电灯下面,捂着被子,很用心地看着金庸老师的武侠小说《雕英雄传》,然后隔一段时间往火炉子里面放一块不大也不小的煤,这样可以很好地保持着整个屋子里面的温度,今天外面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所以这个晚上山上是不会有什么来客的拉,因此在很早的时候,刘二强就把木门紧紧地关上了,然后把自己一个人放进了暖暖的被窝里头,他可不想在这么冷的天坐在一个木屋里头髮呆,他手里头是自己长大一点之后喜欢上的武侠小说。 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刘二强转了一个身子,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对着屋顶打了一个哈欠,把看到的那一页右下角对摺了一个小角,做了一个标记,然后把书给压到了自己的枕头下面,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睡觉的时候总是习惯把一本书压在自己枕的枕头下面,这样让他睡得很安心,就不会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他似乎真的有些困拉,去看了看屋子的门是锁上的,他笑了一下,转身回来,爬上了自己的,然后拉拉枕头,脱了外衣没有脱里面的薄毛裤,直接进了被窝,然后他就有了一丝模模煳煳的睡意,他要睡了、、、 不晓得是过了多少的时间,估计时间不是很长,刘二强依旧感觉自己很累,甚至懒得翻一个身子,不过听得出来,外面有风颳着,好像静下心来的时候,依稀都可以听得到有雪花飘落的声音,细细洒洒的,突然他感觉好像外面有人在敲门,好像是这样的。 淹死鬼 水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也同样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干净的东西、、、 对于“淹死鬼”我们也有另外一个称谓就是“落水鬼”,这个词语对于大家来讲,应该都不陌生,最初接触这个词语的时候多半的人应该是刚刚开始学习游泳的那会儿,在我们熟悉一些游泳的技巧的时候我们也在很偶然地认识了“淹死鬼”,这个词语似乎不应该在游泳的时候提及,因为很多人都有同样一种相同的心理障碍,就像我们在救一个落水的人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这个河里曾经有多少人没有被救上来,这种感觉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有一种莫名的不详感,不知道你有没有过? 对于“淹死鬼”的任何解释,我觉得我都不用在这里多余地给各位解释,大家应该都是熟悉的,“淹死鬼”又叫“落水鬼”,也叫“湿水鬼”,这种“鬼”的死因很简单就是被水淹死的,但是有些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各位的理解还不是很透彻,其实这种“鬼”只是小鬼,他的能力是极其微弱的那一种,为什么这样解释?因为这种人被淹死之后不会马上变成“鬼”,而是处于一种“幽鞷”的状态,既不是“鬼”也不是“人”的一种特殊状态,因为这些被淹死的人在溺水之后他们有一段时间是可以救活的,如果救活一般也是在岸边,如果距离远了,明白的人会把这个溺水的人的所有衣服用一根红色的布条给绑住,而用双鞋把衣服压在下面,而且这个位置是距离河边不远的地方,这个方法有点老了,是一个拖延时间的方法,老家人叫它“聚牛头”,意思是可以拖延一段时间,让别人可以去喊人来救这个打捞上来的溺水者,如果这个人不幸没有救活。 那么大家可以在这个人死后的第二天晚上去“留魂”,这个“留魂”可能很多朋友都没有听说过,意思是在这个人溺水的岸边烧一些纸钱和冥币,然后有一首很老的“留魂歌”,然后到第六日的晚上再来一次,如果做了这样的一次法式,这个淹死的人就会很顺利地化弱成“鬼”,否则他不会化弱成“鬼”,而是变化成我在上面提及的那种“幽鞷”的状态,然后他就会来害人,所谓的害人就是让再出现一个溺水者,而这个溺水者则代表现在的他,他呢?就成功的解脱了,然后游离成最初的“鬼”,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选择在最好的时机来投胎,所以我们所言传中的“淹死鬼”不过还没有真正地成为一种“鬼”,之后后面有人也同样溺水之后,他的“魂”可以“狱界”,他就可以身处任何地方,如果没有人“顶替”他,那么他还是只可以在这块小水潭里等待“接应”他的人,所以明白的人都会用“留魂”的这一种方式将自己已逝的故人“完魂”,这样就可以为自己已逝的故人很即使地找的一处轮迴处,积一点德,这样就不会在水里头害人或者淹死的人不好投胎,尽管我们印象里的“淹死鬼”不是什么厉害的“鬼”,但是有一招他已经通吃天下了,就是我们最为熟悉的“鬼缠腿”,我想很多朋友应该这个吧? 我不是一个很喜欢游泳的人,不过也是颇识水,小的时候在那些山沟格拉之间长大,山山水水见得多了,每天的那些事无非是上这座山下那趟水,久而久之,也颇能跟着大家,虽然不会太深的技巧,但是还可以保持着不掉队的记录,老人家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是这样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可能?” 就这样,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就遇到这样的一次,那个时候我是跟着一个哥哥,当然是我一个二爸家的孩子,他大我很多,他的游泳技术算是很不错了,那一次是我们一群三道五六的小子出来放羊,那个时候是夏天,大家在吃完中午饭之后就提议说留四五个人照顾好羊群,剩下的人下去到一个小水潭里面耍水去,农村出来的都是一些愣小子,听着好玩就下去了,有几个胆小的和不太会水的就没有下去,我们一块大概有十几个吧?羊群也有六七群,大概是一百多只呢,不过大伙儿都知道一般羊是很乖的,特别在中午的时候,有一两只公羊带着头,大家都是有模有样的吃着,再者一般的山羊都是刚刚下沟和晚上往回赶的时候特别难驯服,所以留下四五个小子看着也不算什么大事,再者我们下去也就玩一小下,很快就回来、、、 第135页 那个时候正是天气炎热的夏天,而且加上是中午那会儿,大家都快被闷死了,没几分钟就见几个**的大个子下水了,他们下水都是先探探水温怎么样?如果可以,然后是我们后援的大部队一起挺进,几个大个子下去试试水温,那个时候是刚刚吃过中午饭,太阳已经晒了好一会儿了,所以好像水温是合适的,这群小子看见里面的那几个大个子扬扬手势,二话没说他娘的都一扯裤子,跳进去了,随后我也跟着跳进去了,不过,还真的不是那么凉。 这个水潭不是很大,呈一个不规则的圆,这里的水绝对干净,而且不是很深,有两米多深吧?因为都是上面环接着留下来的,上面的水的出口是一口山泉水,特别地清,特别甜的那一种,而且那个时候村子里头的人都是喝那股清泉长大的,我也不例外,进水潭的人一下子就有十多个,大家进去先是波拉波拉自己的身体,然后就开始玩开了,你一把我一把地,然后有的更疯了,直接潜水到里面,给某个有些无理的小子直接从水里头揭翻了,然后大家都大笑着,我曾经很多次在这个水潭子里面耍过水,从来没有一次出过事,所以也不畏惧什么的,看着大家玩得开心,我们把人分成了两组,开始了一场水仗,所谓水仗就是潜水下去把人给从水里面揭翻了,然后这个人就可以说是已经“死”了,不再参与,最后看双方谁最后剩下的人多,谁就赢了,大家小时候这样的游戏玩多了所以没有同意他娘的就直接开始了,这帮孙子,别的不行,偷袭你的蛮劲绝对有。 我尽量把自己处于一个内层状态,不让人靠近,以最好的姿势进行**,不过我的心里头从那些小子提议下水那一刻就觉得很不对劲,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是隐隐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头想想,可能是我这个人太敏感的缘故吧?不管了,开始了,我可不想第一个就被揭翻到水里面去,我一边跟着另外一个“战友”身后,另外一边拉着另外一个“小战友”,这样是为了可靠和稳定,他可能揭翻一个人,他肯定同时揭翻不了三个人,我们是七个人,对方是六个人,因为他们的块头比较大吧,所以我们就多出一个帮手,言论之间,水面上可以看到的人都很少了,这群孙子都在“水下运作”呢。 不知道谁大“嗷”了一声,接着水面上就有一个人被直接揭翻了,我们定眼一看,妈呀,不是我们的人,看来这游戏不是看你脑袋大脖子粗的体力游戏,可是我们还没有乐完,我们就损失了一员大将,我是和两外两个战友同时作战的,我们也不错,一口气下去不管是不是敌人,直接给揭翻了三四个,不过还好,幸运值不错,四个有三个是敌人,正当我们乐哉的时候,突然,不好,我的一个战友直接被从脚下面给揭翻了,我和另外一个眼疾手快在没有保护好他的况下,直接身子一挺,我大闪,不过我还刚开始游的时候,就突然觉得我肚子下面有人,不好!可是还没有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只觉得身子一闪,就被一个很有力气的人直接沖了上来,直接一个大逆转,压倒了身子地下,可能是用力太大的缘故吧?我只是觉得我腔一紧,一时间没有唿吸上来,直接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滑落了下去,睁着眼睛还依稀地可以看见刚才把我揭翻在水里头的那个大个很快地游开了,我想他是去揭翻另外一个人去了吧? 不过我想管他的呢?我先起来要紧,就很下意识地脚下一蹬,想接着压力转化一点动力闯出水面,可是我的右脚刚刚下去的时候就发现出事了,原来这个水潭蛮深的,我下去的时候就感觉脚被什么黏煳煳的东西给缠住了,不像什么植物啊,那个感觉有一个人的手臂那么粗,我尽量平息自己的心,慢慢地开始解脱,可是这个时候我觉得我的另外一只脚也同样遭遇了这样的况,这一下我很清晰地感觉到,肯定是那个孙子玩我呢?我在水里头尽量地用脚勐踹,想挣扎开来,可是依旧不起一点儿作用,该怎么样句怎么样,只是有一小段时间我觉得我好像是踹到了什么地方,明显感觉水下面的那个东西有一小会儿的松动感,可是我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跑了,我觉得我唿吸越来越微弱了,开始大口大口地喝起了水,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水并不是我在平时喝的那么甜了,我嘴里头想大骂,却是越骂嘴里头进的水越来越多了,我的身子似乎变得很重很重了,让我对哦控制不了,就像一块很大的铁,或者说我的口上现在放了一块很大的铁,压的我透不过气来了,刚开始的时候耳边似乎还可以听得到水谭外面那些孙子被揭翻和喝骂的声音,这个时候我什么也听不到了,脑子里头完全是浆煳,这个时候我的嘴里头不断地冒着泡泡,我的身子旁边好像游过去一个人,我多么想抓住他啊,可是他已经游过去了,我失去了一次机会,我的心里头第一次自己的腿被拉住的恼火,以至于对哦啊现在是觉得自己第一次距离死亡那么近,甚至是可以触及到死亡的气息,接着我感觉我浑身的肌都瘫痪了,我的心跳加速,我的大脑意识出现了短路,我使劲地唿吸着,但是感觉每次唿出去以后进来的水把我的一丝生机全部扼杀,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失去直觉了,我的手还在水里面扬来扬去,突然我看到了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全身白白胖胖的人,他的样子很诡,仿佛是在笑,那张脸让我感觉出奇地清晰,而且这个人我保证我没有见过,而且他那张胖胖的脸,让我感觉很不自然,就像是一个馒头放到了水里头慢慢地变大了一样,不是那种正常的胖,而是浮肿、、、 第136页 那张脸让我有种窒息的侷促感,然后我觉得我好像是已经死了,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模煳,然后我的身子渐渐地,渐渐地,下沉,然后和水潭下面的泥混为一体、、、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很幸运我,应该还没有死,是的,我没有死,我看得到阳光给我的刺眼,尽管我的眼睛现在这一刻是非常的涩,我觉得我的口腔里面满是泥巴给我的那种噁心,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起来吐出什么了,那天我依稀记得是,我好像是躺在水潭子的旁边,头是朝下的,双脚是朝上的,我的全身是**着的,我那个时候身边围着很多很多的人,甚至是那些之前在山头上面看羊的那群小子,我知道我那一次糗大了,不过我幸好活下来了、、、 我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很彻底醒过来的,而且是可以下走动的那一种,那个下午我知道救我的是我二爸的那个大儿子,他说大家都说我进去了那么久没有出来,所以他就赶紧下去看了,结果我那个时候就看见我往下沉,右手在缓缓地扬来扬去,然后就下去了,我当时就急了,下去把我给好不容易拉了上来,到岸上的时候我已经晕过去了,他压着我吐了好多水,后来我问他说,他在水里头看见我的腿上是不是缠了什么东西?他肯定地说没有啊,因为他就是从下面把我抄起来抱着的,我听着他的答案,身子莫名地一冷,后来很多朋友来安慰过我,那个把我揭翻到水里头的傢伙更是要让我把他揍一顿才安心,我摸摸他的脑袋说,这债我有空的时候再找你还,现在不用,那个时候我是多少岁,我给忘了,但是那一年之后我很少再下水了,那次的印象特别深刻,久而久之我甚至对水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有的时候看着水慢慢地慢慢地就好像可以浮现出来一个人的脸,那张脸又白又胖,已经黑呜呜的,脸色笑吟吟的,显得有些诡异,那张脸依旧让人感觉不是正常的胖、、、 后来我土老子给我看看“汇相”的时候说,我今年很多事不会顺利,有一大灾四小灾,后来我想想说,不知道那个一大灾是不是指我那次游泳出的事啊?我也没有再给我土老子提及这件事,也不问到底是不是那一大灾,我觉得既然已经过去了,再问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如果真的是,今年下来之后我是有察觉的。不过那次以后我真的对于水少了一份留恋,那次我是不是遇到了“淹死鬼”?我这里不好说,但是我觉得很多朋友肯定有类似于我这样的经歷,如果结合大家的真是经歷来看这件事,也许还有更加值得肯定的东西,不是吗? 猝死鬼 这个故事的开头让我觉得有些吃力,刚刚给我土老子打完电话,我想问问他,他老人家对这种怨气极其重,而且相当有名气的“鬼”有怎么样的看法时,土老子已经睡了,因为说最近可能不是很舒服,我有些失望地挂掉电话,然后坐到电脑旁,大概发了有三十七分多而不到三十八分钟的呆,接着开始了今天晚上的故事、、、 记得小时候我听说这样一个故事,就是关于“猝死鬼”的,说从前有一个木匠师傅在外地干完活之后急匆匆地往家里头赶,但是紧赶慢赶还是赶不过天,天毫无徵兆地就黑了,头上是不是有“老哇”飞过的声音,“噗噗”的,走在没有人烟的小路上他真的是害怕极了,他本来是不打算来在小村子的,但是有不得不来,他是一个木匠,他是一个专门给别人做棺材的木匠,他这次来这个村子就是为了给人做棺材,但是他的棺材还没有做好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这样确实不是一个好的兆头,棺材还没有做好人就先死了,这个说法叫“补阳陡”,如果按着老家们的说法的话,这一天做“老房”的木匠师傅肯定是要出事的,他就是一个木匠师傅,他有些颤抖地把手里头的棺材活尽快地做好,甚至是连钱和招唿都没有,以至于连他的小箱子都没有来得及拿就悄悄地离开了,这个村子距离他们不远,不远是多远?不到十里路,他走快点就到了,赶着天黑一定可以到,他必须得回去,这是木匠对这自己说的话,不知道这算不算目标。 不论这算不算目标,这个木匠还是没有做到,他是在天黑之后回到家里头的,回到家里他依旧是一脸的紧张,他一进门就把自己家的紧紧地锁上,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出点什么事,家里人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只是有些呆滞地坐在炕头不停地吸菸,不停地吸,他似乎有些反常,一直到了睡觉的时候,突然外面的大门被“咣咣”地直敲着响,家里人去开大门,进来的是一个前几天来过自己家的人,就是这个人让自己家的木匠去给一户人家做一副棺材的,但是木匠已经回来了,为什么这个人又来了、、、、 “你找谁啊?” “你是赵师傅的家里人吧?” “对啊?怎么了?找老赵啊?” “不是,我是想来通知你,赵师傅出事了、、、” “什么?” “你先不要着急,赵师傅今天给我二爷爷做棺材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块棺材板子给砸上了脑袋,因为血流的太多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哎!” “你说什么?老赵他、、、” “是啊,你也不要难过,这个小箱是赵师傅的吧?我连夜给送过来了,赵师傅真的是死的冤枉啊,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一块木板给砸伤了,接着失血过多,嫂子你不要担心啊、、、” 第137页 、、、、、、 那个人的话还灭有说完,大门也还没有关上,木匠的媳妇已经冲进了家门,只见炕头上的赵师傅正在抽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大口大口地抽,仿佛就没有听见自己妻子和别人在外面的对话,他的脑袋好好的,没有一点被砸伤的痕迹,看来这是一个恶作剧啊,可是谁都没有看到赵师傅的另外一般脑袋上正慢慢地流淌着鲜血,一直流,一直流,仿佛只有流干才肯罢休。 “你、、、你、、、真的、、、真的出事、、、了?” “额、、、”赵师傅很平淡地回答着,他一向都是这么平淡。 “那、、、那你、、、你还回来、、、回来?” “我死的这么冤枉当然要回来!” “那、、那你想、、、想做、、、做什么?” 、、、、、、 赵师傅没有回答,因为他脑袋上的血一直在流、、、 第二天,赵师傅的媳妇得知,邻村有一户人家的大宅子在昨天晚上着了火,大宅子里面一共住着十五口人,然而活活烧死了十四个人,他们都是被烧死的,而,这家人就是前几日赵师傅去给做棺材的人家,而,这家人唯一剩下的人就是那晚给赵师傅送东西的三儿子。 当天夜里,据说赵家媳妇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然后被梦境里的东西活活地吓死了。次日,据说,正在奔丧的那家的三儿子喝了一杯酒之后突然脑袋上烂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然后到医院之后同样是抢救无效,最后死去,那家全家十五口人全部死亡。 、、、、、、 整个空旷的南遥原上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伴随着他的只有一声声狼一样的风嚎,原上死一般的孤寂,环望着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他拉起袖子看了看手上的那块白银色的发条手錶,上面的时针刚刚指向下午十七点,再过一个小时就下班了,学徒小李去给村里的白事帮忙去了,今天早点下班,他推开机门下了推土机,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然后跑到了不远处一块土丘后面,打算解个手。 南遥原上的风冷冷地吹着,突然空中随风飘来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他细地一看,心下不由地一惊,只见不远处飘落着的竟然是,竟然是几张埋葬死人的花圈纸。他素来胆大调皮,他也知道永泉是暴死在窑里,其实生前他和永泉的关系一直很好,今天没有去,实在是不应该的,他还正想着呢,一阵风吹过,地上的花圈纸突然飘了起来,居然还有一张不偏不斜地吹上了他的眉头,他手下一晃,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扑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股上面沾满了自己刚才拉的屎,他还没来得及擦股拉起裤头疯了一般地跑向推土机,他那时害怕极了,推了这么多年的土,上了这么多年的夜班,我想他都没有这么害怕过。马上就到推土机跟前了,他听到了一阵“咚、咚、、、”的声音,这个声音来自推土机机底,远远地听去,那声音就像平时他们师徒俩一起处理机铲子上的泥土的声音一个样子,不过有些急促,急促的就像一颗不知道怎么去跳的心脏。 “难道有人想偷推土机上零件?” 他还是胆大的,他在下一刻憋足了勇气,他打算往推土机下看一眼,就只看一眼,原来他是胆小的,不过他还是将头探进了推土机下,他感觉的到身后有风冷冷地吹过,就在他将头伸进推土机机底的一剎那,突然,无人驾驶的推土机在平地上缓缓地动了起来,没有听到任何机器发动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机器发动,推土机的速度很慢,慢得让人似乎感觉不到它在动、、、 可,当他发现原来是推土机的露油器在响的一剎那,但,他已经躲不掉了,他真得已经躲不掉了,就像有些事是註定的,他终究没有躲掉,甚至都没有叫出声,整个上半身随着车轮滚动脸肠子都挤压出来了,他终究躲不过死的厄运,血“嘭”地一声,溅到了推土机淡黄色的机身上,那画面似乎噁心极了,一瞬间似乎风都开始害怕了,不再那么卖力的嚎叫了,西落的太阳沉得老低老低的,无精打采。 整个南遥原上仍是一片死寂,四周仍看不到半个人影,也许没有人看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但不代表没有别的东西看到、、、 、、、、、、、 这是一条很安静的大街,小东住在这条街的某个并不知名的巷子里面,他住的还算习惯,邻里和睦,距离学校又近,穿过前面的那个十字路口,然后进入左边的那个大巷子走不到四百米就到学校了,其实这个好地方是很多学生所羡慕的,因为小东今年上高三了,学习任务真的好重,不过距离学校这么近,这一点省下了小东很多的时间可以来复习,小东是个非常勤快的学生,他真的很希望自己考上一所好的大学,那么自己的将来就是一片光明了。 这一天,小东起来的特别的早,很多高校的学生有四点多开始坐在教室里头学习的,那个时候教室又安静又温暖,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小东打算自己也去,所以他就起来的很早,他热了一代纯牛给自己,然后开始洗刷,没有多久,小东已经出发了,拿着热乎乎的纯牛,小东显得很健步轻车的出了巷子,他打算穿前面的十字路口的那条马路,然后进去学校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地复习一下昨天的功课,再有不到一百天的时间了,小东确实不想让更多的人对自己失望,也不想自己失望,他有些欢快地向着那个十字路口的马路跑去,他的目标是穿过左边的那个大巷子,然后去的是高三一班。 第138页 “吱、、、、” 很突然地一声,我分不清楚这是那个牌子的车发出来的声音,反正在我听觉里,这种声音很让人讨厌,接着我们看到了很吃惊的一幕,小东倒在了一片血泊里面,他的脑袋已经被一辆绿色的计程车给压扁了,那个样子真是恐怖极了,如果你看多了,是会发疯的,血泊的不远处是小东出门的时候那袋热牛,似乎牛还是热的,但是小东的身体正在失去着体温,不远处的那辆平时看起来多么美好的绿色计程车,这个时候是那么的刺眼,绿的太刺眼。 、、、、、、 丧门鬼 做“鬼”似乎往往比做人简单,因为人还并不了解“鬼”,但是鬼却很了解人,你觉得呢?是这样吗? “丧门鬼”,可能大家是第一次听说,虽然我在前面的内容做过少许的简介,但是我想大家熟悉的应该还是“丧门神”,其实这两个的意思是一样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其实“丧门神”的意思是在说,这种“丧门鬼”就像神一样难缠,大家都知道,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就这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就知道“神”真的很难送,那么这种“丧门鬼”也是一样的,这种“鬼”不但能力高超,而且极其难以送走,我在前一章给大家说过,这个我们常说的到的“鬼”和我们在电影里面看到的完全是两回事,首先我要告诉大家,根据现在大多数的“阳”师傅行法的时候都不会“杀鬼”,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最多是可以将一些“鬼”,收服到某个“寰契”很重的物体里面,他做不到把鬼杀死,这一点我们必须清楚,不然就要被忽悠了,那么说到了收鬼,哪种“鬼”最容易被收去呢? 没错,答案就是“丧门鬼”,这种“鬼”不是小鬼,但是他要比小鬼难缠好几倍,他就是“鬼”的害人鬼,伤害的之术是极其高的,他如果上了一般的人的身子,不但给你闹,而且是没日没夜地闹,有的时候他会做出一些更加过激的行为,他有可能会纵着某个人身体去杀人,去吓唬别人,去做一些我们想不到的事,类似于“他”可能会找一堆不大也不小的石头堆成一座坟的模样,然后跪下来又哭又笑的,然后嘴里头不晓得说着些什么,还有他可能会出现自己伤害的“自己”的行为,或者对着某个地方举着刀一通乱砍,这些都是我亲眼见过的症状,我不知道有没有朋友见过这样的,但是我想如果你真的有一天见到了,肯定会很吃惊的、、、 其实多数人说人一旦被“鬼”缠上,就会一直倒霉连连,坏事不断,一年的运气都好不起来,其实不然,对于“鬼”来说,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和人没有多少的区别,你要始终理解一种思想,如果我们在花掉一百元钱的时候,我们同时在得到另外一百元可以得到的东西,这是一种平衡,如果说有“鬼”缠上了你,那么也就是说,“鬼”也在被我们有意无意地跟随着,尽管“鬼”可能知道这个答案,但是他从来没去重视过,不可置否,人,应该是到现在为止最聪明的高级动物,但是我觉得这只是人的一种自我的想法而已,我们为什么听不懂动物的话语呢?因为他们有另外一种很特别的交流方式,而同样的,那些似乎似乎是低级动物的它们,也听不懂一天就生活在它们身边的我们在唧唧歪歪地说些什么,那么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人说是被“鬼”缠身了,运气会变的不好的话,这也是一种极其离谱的解释,完全不可相信,但是我的意思是大部分的“鬼”缠身之后运气不好不是“鬼”的问题,而是应该在我们自身找到问题去解决才对,但是任何事都有它的特殊,比如,亲爱的你们,如果有一天你被“丧门鬼”缠上,那么你就真的大祸临头了,那么你真的是厄运连连了,这不是玩笑,因为这种鬼不但怨气重,而且丧气也重,这样一来,如果不被“丧门鬼”给整死一半个人,这种“丧门鬼”一般不会轻易罢休的,这种“鬼”的真正名声就类似我们经常听到“霸王龙”在侏罗纪的影响,绝对的不简单、、、 做什么“鬼”是和生前的这个人的事迹和死因有关的,那么这样一来我们就对于这种“丧门鬼”很好地分析了,这种“鬼”还有另外一个称谓叫“毛巨神”或者是“矛巨神”,这里是比较老一点的称谓,也就是老人家们传下来的,大致的意思就是特别难缠的意思,这样的话也会对着一些妇女说,意思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特别难缠,不讲道理,所以有的时候农村在骂人的时候也会牵扯到这个词,那么我这样一说,想来大家都明白了吧?所谓的“矛巨神”也就是我们说到的“丧门鬼”的生前多半一些女,当然这里不排除男,这种人生前气量是非常非常小的,一句话说不对他就会可能和你哭哭啼啼地,闹个不停,或者是任何一件意见不和的小事,他都一直记在自己心里头,时刻打算着报復的念头,特别的难伺候那种人死后弱化的就是这样的一种“鬼”。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老话,说是:“世上而鬼千百万,只有三种不可撼”,意思是什么?这个意思就是说,世界上的有成千上万中之多,但是偏偏只有三种“鬼”人们最好不要轻易去惹,不然好后果很难看,这三种“鬼”不知道大家知道是哪三种“鬼”,第一种是“咕咕鬼”,这种“鬼”在一般况下不会伤害人,但是这种是极其麻烦的一种“鬼”,你最好不要随意地**,这种“鬼”一旦某一天跟上了你,那么你就“走运”了,你最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绝对没有足够的睡眠了,紧接着产生的生理反应就是脸色可以变得枯黄憔悴,精神萎缩,一蹶不振,神忧郁,而且是季度忧郁,这种“鬼”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神通,但是就仅仅一点,就够你受的了,后面如果有机会我会给大家细细地分析这种“鬼”,第二种就是我们在上面说到的这种难缠的“毛巨神”,也就是“丧门鬼”,当然大家也可以叫“丧门神”,也有的人喜欢叫“扫把星”,其实就这样的,一个意思。 第139页 我们正常人一旦被这样的人上身之后,那么就是一种倒霉的提醒,而且类似于这样的“鬼”上身之后,倒霉的不只只是你一个人,而且会随着时间的加长就会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特别是一些身边的人,因为这种“鬼”的格是喜怒无常,所以说话的时候要商量着说,有的时候商量着说也遭殃,而且这种“鬼”非要搞出来几条人命才肯罢休,所以后来多数的“阳”师傅如果将这样的“丧门鬼”赶不走的话,就会迫不得已用类似于米筒或者雨伞还有扫把之类的东西将他收服**住,那么最后一种就有些恐怖色彩了,“无头尸鬼”,这个大家应该知道,也非常的熟悉,特别是对于现在这个有些不断寻求刺激的社会,如果是警员的朋友可能也曾经目睹过,这种“鬼”更加难缠,大家不说别的,就是这样的人在没有变成“鬼”的时候已经很恐怖了,不是吗?没有脑袋的人,是不是很恐怖,穿着白色衬衫,但是脖子上鲜血哗哗地流着,不一会就浸透了“红色的衬衫”。那个样子何止是恐怖,所以这种鬼也是多半死于无辜,但是怨气相对我们之前讨论过的“猝死鬼”会小一些,不过这种“鬼”有一个很厉害的地方,因为他的脑袋没有了,那么他就有一种随时可以进入人梦境的能力,我不晓得有没有朋友梦见过没有头的“无头尸鬼”,或者是梦见自己在“杀鬼”?其实这是一种徵兆的东西,可能你梦到饿就真的是“无头尸鬼”呢,当然这里我不吓唬你们了,但是很多事总是发生的很突然,突然饿让很多专业人士都无法解释,不是吗?如果有一天你很不幸地被“无头尸鬼”缠身,那么你就最好早早地找个师傅看看,这样的事确实不是很好,不然你将无法入睡,如果真的无法入睡,我想你们明白带来的一些附带的东西是什么、、、 当然“无头尸鬼”和“咕咕鬼”后面我会给大家一一详尽地带来,言归正传,我们今天的主角是,“丧门鬼”。 很小的时候就听见过别人骂着谁谁谁是“扫把星”,什么“丧门神”之类的话,所以一直知道有这样的一种“鬼”,但是始终未曾见识,可是故事就发生在我们邻乡的一个小农村里头,这个村子不大,好像叫做“麻古上村”,好奇怪的一个名字,似乎让人想到的是,一个日本人的名字,当然,这里肯定不是日本人的名字,这个村子是确实存在的,只是到了这里才叫“麻古上村”而已、、、 我是和瞎老九土老子一起去的,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是懂太多,跟着就是去玩闹,和凑个数呗,(晕,那个时候你去瞎凑的是哪门子数啊?)反正我们去的时候是已经临近下午,老远地还可以看得见对面山头上的夕阳,红红的,就跟火似的,后来我问我瞎老九土老子说,天边那红红的是什么啊?瞎老九土老子告诉我说,人家那是“火烧云”,我后来就跟着问,老子,你说“火烧云”怎么就不会冒烟呢?我和冈子拿打火机点一炮都冒烟,真奇怪,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让瞎老九给扇回去了。(我抗议、、、) 我们进村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村子蛮干净的,村站上面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看不到什么杂草之类的东西,我们那个时候是别人来接的,也是类似于“驴拉车”的形式,不过这一次拉车不是驴,是骡子,一路上还算顺当吧,蛮悠闲地过来的,瞎老九土老子好像对这边的路很熟,他很安详地靠在“驴拉车”里面,吸着他的烟,时不时地对着我提醒一句,“碎怂不要耍了,前面有个拐弯,”“碎怂,不要趀胳膊咋腿的,再走几步有几座老坟,在老人家的坟前最好注意上一点儿、”“碎怂,你乖乖地坐下,马上是一段下坡路,小心把你给从“拉拉车”给摔下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位有些可爱而且有些玄乎的老人,不由地心里直感嘆啊,你看看人家的本事多高?眼睛看不见,走到哪里都知道,人家的这本事叫“摸丘”,你们有吗?想想原来在现实生活中还有比梅超风那厮厉害的人物,我的娘啊!而且就在我的身边,你说这个世界玄不玄啊?(我说你贫不贫啊?) 眼看就要进村了,这里进村的就一条,前面赶车的是一个大伯,头髮花白,衣服穿的蛮干净的,只是抓着驾驭骡子的绳子手,时不时地抖动一下,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什么别的,“驴拉车”有些风光地进了村子我好奇张望着四周,瞎老九土老子时不时地拉着我的衣领,示意着我坐下,我那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他啊,只见前面村站上面有一只很大石头狮子,特别雄伟,前面的是一片桃林,左边的是一条新的水渠,恩,不错,不错。 正在欣赏间的时候,突然我感觉“驴拉车”不动了,我转身看看,结果只见那个赶车的大伯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效着了,已经放下手里头的绳子跑到前面的路口去了,我顺着他的身影向前面看去,只见不远处的路口,有一个女孩穿得蛮干净的衣服“噗通”地一声叫跪下了,不一会儿,就见过来一个老妇人,跑得急匆匆的,显得十分着急的样子,可能是那个女人的母亲或者什么的吧? 只见那个女人往地上一坐,随着她口里的口水刷刷地往下流,再看她的衣领上面满是“粑粑臭”,口水一边流,一边的手不断地在地上沾着土,让自己嘴里头放泥土,我晕,她原来的样子应该很好,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把崭新的衣服给弄脏了,她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她嘴里头依旧流着口水,眼睛盯着自己的已经成泥的衣服,然后嘴里头髮出着“呲、呲、呲、、、”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成了“嗨、嗨、嗨、、、”的声音,然后对着走过来的之前的那个赶车的大伯,又笑又闹,大伯过去打算把她从土堆里面给拉出来,她却赖着不起来,时不时地还拉拉大伯的裤子,好像是要往下拉一样,呵呵,看来还真是一个傻妮子。 第140页 后来我知道她就是我们这次来看的“病人”,她的名字叫“珍”,今年刚刚二十岁,得这个“病”的时候是半个月前,谁都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知道她由一个晚上出去走夜路,回来之后,睡了一觉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每天早上珍的妈妈把新的衣服给她换上,但是往往吃过饭之后衣服就脏了,每次都是一样,她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突然跪在地上,或者拿着一根木棍赶着家里头的一直狮子狗四处乱跑,有的时候当她在狗背上狠狠地打上一次的时候,又会莫名地开始哭泣,有的时候她又会和正常人一样和别人理论,她不喜欢别人说她是“傻子”,每次都是这样,也许她真的不是“傻子”吧? 后来我在一个很不巧的空挡中问我土老子说: 屈死鬼 或许我今天一提及这个词语,我们就应该想到两个人,一个是“屈原”,另外一个是“窦娥”,因为大家都熟悉这两个人,也就是这两个人,之后才出现了“屈死鬼”这个词语,那么是不是这样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为什么这样解释?因为,屈原和窦娥确实是“屈死鬼”但是有的时候我们对这个词语理解上有一些差距,所以就是这样,就像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说谁为了谁而无辜地背了一个黑锅,那么我们也可以说谁谁就是那个“屈死鬼”,当然,这个理解是没有错的,不过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是,“鬼”、、、、 那么,我们今天就来谈谈“屈死鬼”,什么是“屈死鬼”,从很标准的出发点上基准,那么屈原和窦娥都是“屈死鬼”,当然“鬼”只有人死之后才可以弱化而成,这是一种“屈死鬼”的类项,那么还有一种就是我们在身前经常感到委屈的人,时不时地哭泣,感觉这个世界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的不公平,时不时地就伤心,别人说他一句他就忍不住地哭泣,总是感觉自己特别的冤枉的人,或者就是生前受到了不公平待遇的人,然后就是肚子里面压着一肚子的气的人,那么这种人死了之后,也就会化弱成“屈死鬼”,总的来说,这种是好人变成的“鬼”,起码本质是好的,到那时这种鬼我们不要太惹,同时我的意思是说,大家平时在生活中对于一些脾气小的人最好可以做到多多照顾,培养好相互的感,不为别人,仅仅为了自己也是一样的,因为谁都不能预测这个世界下一刻还会发生点什么奇怪的事,不是吗? 这种“鬼”我说过是好“鬼”,他不出来害人,但是不出来害人并不代表不出来吓人,所以我们很多人说看到了满脸怨气的“鬼”,那么你最有可能看到的就是这种“屈死鬼”他只是站在你的面前,在你起身的时候或者是勐地一转身的时候看到这样的一幕,肯定会被吓一跳,然后他就很快地离开,一闪即逝,让人觉得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其实他就是这样,他不会伤害你,其实这种鬼蛮可怜的,确实也委屈,生前被人压着,然后死后不可以復仇,他们这样出现的目的有的时候只是给于某些做了错事的人的一些特殊的警告,如果对于有的朋友遇见了这种“屈死鬼”,千万不用紧张,因为这种“鬼”会很快离开,但是千万不要小视他的出现,他的出现就是预示着一些什么的事的,不过千万不要天天把这一件事放在心里头,不然对你不好,然后放平心态就好、、、 其实“屈死鬼”在这么多的“鬼”中,怨气算是很重的,不过因为他的生前是一定的善人,所以他的怨气多余会凝聚在身上,不会太多地去伤人,就像下不了手一样,只是这种人多半是女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麻烦”,就像很多男朋友说的,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但是这种“鬼”偏偏喜欢流眼泪,而且这种总是喜欢选择一些柔弱的女孩子进行上身,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建议,如果女朋友是格蛮柔弱的朋友没事的时候多多陪陪女朋友,尽量体谅女朋友,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疼的,不过这种“鬼”一旦发起飙来,可是极其厉害的,他甚至会变成了另外一个格完全不同的人,真的,我想有的朋友就见过这样的。 我记得是前几年了吧?我的一个学校的同学就说过这样的一件事,因为他是转学过来的,当时是已经快中考了,我们都问他为什么半途中转过来了啊?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混得很熟了,他就告诉了我们这样的一件事,也就是她转学的原因,首先我要说一点,这个小子学习是很棒的,特别是英语,那过一些奖项呢,其实他在开始的时候总是迴避着不回答,后来我们就问的不行了,他才说的,那个时候说的时候显得有些神秘也有些胆怯,其实这个小子胆子是很小的,哈哈。 那是一个下午,我记得相当的清楚,好像是一个周日吧?那个时候我们一起是三个人,连我一起是三个人,我们在场上打完了篮球在休息的时候我们在闲聊,也就是在闲聊的时候提及的,他当时听我问完之后,眼神里面闪过一丝犹豫,之后拿起一边的矿泉水,狠狠地大喝了几口,然后就有了下面的故事。“我是小地方转到这里的,不是我学的不好,也不是学校不要人了,我念的好好的,你们也知道我他别喜欢学习英语,但是我们那个地方就一个英语老师,就两个班,本来学得好好的,但是问题就出在了这个英语老师饿得身上,她好像是疯了,我也现在说不上来,反正我们哪里的人都这样说,她本事一个很温顺的女人,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个子不高,但是看起来很乖巧的,就是有一次我们在上课的时候我们班的一个散汉不晓得和她说了一句什么,我们英语老师就让这个散汉出去,结果散汉不同意,两个人就吵开始了,结果散汉还没有说什么呢,我们英语老师就哭了,据说当时哭的可厉害,满是委屈的样子,当时散汉就傻了,愣愣地站在了哪里,不晓得怎么办了,有的同学都劝老师好呢,也让散汉带头道个歉,散汉倒是道歉了,最后我们英语老师也没哟说什么,第二天就没有来学校,但是一个礼拜以后,她又夹着课本来了,然而在另外一个班上课的时候不晓得那个好事的女孩说了一句什么,我们英语老师就直接将粉笔盒飞下去了,结果把粉笔盒飞下去之后,她却又抱着脑袋哭开始了,再接着又是这样,又哭又闹的,反正是很麻烦的,后来就没来上课了,大家都说我们也能过于老师变了,接着有的同学在我们老师的后面看到了一个“女鬼”,那会儿传得可凶了,你们也晓得我胆子小,也不敢和别人多问一些什么,你们之前一直问我为什么转学,就是这样,我以前是英语课代表,有一段时间甚至我也觉得我们英语老师可奇怪呢,有的时候她和一些老师在办公室刚刚还笑着聊的时候,别人就在喝一口水的空挡,当你转过脸的时候就发现我们英语老师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真是太奇怪了,长这么大了,我就见过这样一件让我搞不懂的事,你们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第141页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这就是“屈死鬼”上身嘛!一天没事的时候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地就哭了,也由不得自己了,以前是可乖的人,勐地就变了,然后有的时候老是对着别人很无辜地发火,过了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是不是这样?” “好像啊,怎么,好像你知道啥啊?” 在我还没有插上话的时候,另外一个小子就跟懂的很多事的一样,转身对着我朋友这样解释着,这样一说,反而觉得勾起来了我的一点兴趣,也不说什么,看看他们能讲些什么再说。 “我妹妹去年的时候就有过这样一遭啊,我不把你们当外人才和你们说的,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去年的那一次,我和妹妹去我姑姑家的菜园子的时候,因为要过一条河,我妹妹好像就是在哪里害怕了一下,应该先是在哪里把魂给丢了,接着他跟着我们几个一起去了一次后山的一块空地里采了一回蘑菇,可能是我们路过姑姑村子里头的那个坟堆子的时候她被一个“屈死鬼”缠上了的,反正那个时候我就是觉得到我妹妹很多地方发生了变化,以前她是很胆大的,而且很好胜,然后后来我们回家以后她再也不和我抢那个这个的,每次一个人坐在一边,然后默默地吃饭,或者有的时候坐在炕上看电视,一看就是一天,有的时候她看着看着就哭了,她在以前从来不看电视的,我有的时候故意逗她,抢她的遥控器,她也不理,然后还是看着电视,也不管我看什么样的节目,母亲安排她的活她也么有和以前一样说什么也不干,而是很乖巧的就去了,我一直不解为什么妹妹就转变那么大呢?她以前总是跟个大男孩子似的,跑来跑去,那段时间很清楚地就不了,后来有一天她在夜里我听见她出去了,我以为她是上厕所呢,后来见她好久不回来,我就蹑手蹑脚地跟着出去,出去以后见她一个人在我们家的石桌边靠着,一句话也不说,就是静静地靠着,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转过了脸,可是我在那一刻很突然地发现,那个女孩不是我妹妹,我妹妹的眼睛没有那么毒,但是我看到了她哭了心就软了,再回过神的时候那张脸突然就又成了我妹妹了,后来我就觉得不对劲,然后我找了一个机会把这个事告诉了我爸爸,我爸爸后来托人最后找来一个师傅,结果人家来一看,就对着我爸爸说,这娃儿是被“受死鬼”缠身了,(“受死鬼”也就是“屈死鬼”,因为各个地方都有他们不同称谓,可能我朋友那块地方的称谓是“受死鬼”吧?“受死鬼”也就是说这个人生前受过很多委屈的意思,这样一说,我想大家都很快地明白了很多吧?哈哈)” “然后呢?接着说下去,好像蛮有意思的、、、” “后来这个师傅在我们住另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我记得很清楚,这个“阳”师傅取出来我们家的两根筷子,然后取来一个瓷碗,在瓷碗上面把筷子担上去,担成了一个“八”字,然后在一张黄纸上面写了一道符,将这道符放到了这个瓷碗里面,然后倒了一些酒,最后点燃给烧掉了,然后取来一把大米,从里面攥了一小把,然后交给了我妹妹给握在手里面,然后用一张白纸剪成了一个“送魂幡”,从自己的黑皮包包里头拿出一块红布,然后将红布盖在了我妹妹的被子上面,那个时候她已经吩咐我妹妹睡下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身边帮忙,他说我的父母不可以,因为有备份的限制,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反正就是很配合地帮忙,其实我也不想看我妹妹就这样下去,以前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妹妹啊,一天唱着跳着,现在再也不是这样了,何况人家都说小孩子的魂比较弱,那个“阳”师傅,在我妹妹头上一边摇着“招魂铃”,一边嘴里头唠唠叨叨地不晓得念叨着什么?反正是念了好一会儿,他让我找一个洋芋出来,我拿了一个大的给他,只见他用一块毛巾对摺了几下,然后和洋芋不晓得怎么一弄,摆放起来一看,就像极了一个人,洋芋是脑袋,枕巾是身子,然后他把右手的食指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在空中对着那个做成的很特别的“洋芋人”写了几个字,我估计是我妹妹的生辰八字,因为他在我找洋芋的时候问我父母亲我妹妹的生辰八字,然后“阳”师傅将妹妹的枕头一翻,将这个“洋芋人”很小心地放进了枕头下面,妹妹枕得那个枕头下面,说是要妹妹这样一直枕到下个月的初七,然后再取出来,我母亲答应着,然后“阳”师傅让我上炕,去把妹妹的脚给压住,这个时候只见他取出来一块圆镜,但是是用一块白布保着的,然后在妹妹的身上转了几圈,然后取来另外一个瓷碗,里面是水,我知道水,因为我看着父亲是从水缸里面给舀出来的,但是只见那个“阳”师傅,顺手抽出来一张黄符,用打火机一点,扔进了那个水碗里面,我靠,居然还是着了,好像瓷碗里面不是水而是酒一样,而且越燃越旺,我当时都看傻了,突然那个“阳”师傅让妹妹之前手里头的大米粒给我,妹妹顺着做了,然后他把米粒给了我之后让我放进那个水碗里面,我顺着也做了,可是刚刚放进去,水里面的大米突然变黑了,然后整个水碗里面都黑了,我晕,那个人真是厉害,我第一次见到居然可以这样,之前的在水碗里面点火就绝了,现在这个更绝,后来他看着碗里面渐渐地变黑了,嘴角扬起,笑了笑,然后吩咐着我下炕,最后又让妹妹在这个水碗里面吹了三口,然后用右手无名指沾一点,然后点在妹妹自己的天庭上面,继续给妹妹盖上红布,然后他把之前的那个“招魂铃”放下,拿起之前做好的“送魂幡”,整整衣服,扬扬“送魂幡”,另外一个手里面端着是那水碗,然后我拿着一把扫把,是倒拿着的,一边走,嘴里头还有词,不过那词我确实没有记住,然后他说走了七七四十九布,然后告诉我说,打住,自己把那碗水向着东南方向给泼了出去,之后把“送魂幡”就地往地上一插,然后过来嘱咐我说,明天早点起来把这个拔掉,我点着头跟着他往回走,后来那个“阳”师傅回到家里头又给我爸爸和妈妈说了一次,好像是生怕我年纪小,给忘了一样,哈哈、、、” 第142页 “帅子,你妹妹是不是失恋了啊?当时、、” “你滚吧?我妹妹现在才十一岁,我的,瞎说什么玩意啊?” “你别和他废话,他就那人,有心没贼胆,对了!帅子,后面怎么样?妹妹好了吗?” “恩,后来就好多了,再也没有出现以前的那那种事,还是和以前一样,现在回去还我抢着吃,和我抢遥控器,和我妈妈抬槓啊,哈哈,真的好开心,也真的谢谢那个“阳”师傅啊、、、、” “哎,对了,秀才,我听咱门班的人说,你好几个土老子,而且都是有那种本事的人,你和他们一起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有的话,给兄弟们讲讲啊,说说看、、、” “我哪里有啊,我根本什么都不懂,什么和什么我都没有你知道的多呢?” “别啊,我们两个每个都说了一个了,现在轮也轮到你了吧?快说一个啊!” “我说不好的、、、” “你要说不好,就不叫秀才了,快啊,给我们说说、、、” “恩,那就说一个,是我亲眼见过的、、、、” “好、、、、、” 头尸鬼 今天这个话题似乎蛮沉重的,我不知道有没有朋友会进来看看,“无头尸鬼”,我们最为常见的称谓是“无头鬼”,就是那种传说中可能提着自己的脑袋走来走去的哪一种,脖子的血依旧在潺潺地流着,根据大家整个的传说来分析是极其恐怖的,不过是不是这样,还有待分析、、、 “无头尸鬼”是冥界“五酆师十二鬼”中的一个,隶属“煞鬼”,“煞鬼”的意思就是样子确实很恐怖,给人的感觉就是让人第一眼就受不了,那么我们说到了“五酆十二鬼”,什么是“五酆十二鬼”呢?“五酆”是指冥界的五个机构单位,城隍、判官、还有十殿的阎罗、八大酆将、黑白无常,不过也有的人说,黑白无常算不得“五酆”之列,当然这里我们不作多余计较,所谓的“十二鬼”就是“阎罗殿下”的十二个出名的“鬼”,他们分别是无头尸鬼、吊死鬼、丧门鬼、勾魂鬼、食尸鬼(也就是我们说的“饿死鬼”,我之前给大家介绍过的)十字道口鬼、阳气鬼、吃发鬼、滋血鬼、**鬼、食娃鬼、野纟鬼,那么这十二种“鬼”就是我们常说的“十二鬼”,也是比较有名的,但是还是可能有很多朋友对于他们并不熟悉,后面我会对他们有详尽的介绍的,敬请留意关注、、、 其实对于“无头尸鬼”,大家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小的时候或许就总是听大哥哥们来吓唬我们,哈哈,那个时候总是觉得不看这个“鬼”长得什么样子就听他的名字就足够吓我们好长一段时间了,是啊,对于“无头尸鬼”这个词语,总是更加的敏感的,为什么是更加敏感呢?因为已经有很多人对“鬼”已经很敏感了,不是吗? 好了,对于“无头尸鬼”我也不作多余的解释了,相信大家都知道这种“鬼”的形成和死亡原因还有他的煞气,说真的,我长这么大了,就见过两次真正的“无头尸鬼”,当然是也是在一些很偶然的况见到的,那个时候的影响可以说真是太深了,尽管就是那么一瞬间,但是就已经吓得你够呛了, 要不是当时是坐着我估计我都有做到地上的嫌疑了,好半天才会醒过来,真的是太触目惊心了。 第一次的时候吧?我和几个同学那个时候去镇上赶集,那个时候我们村上刚刚通车,车费是五毛钱吧?这个有些记不清楚了,反正不是五毛就是八毛,我们去的时候,车上坐很多人,我们一起去的是六个,而且他们都大我,那个时候也是头几次坐客车,感觉满是新奇的,上车因为太挤,要不然真要到哪看看,这摸摸的,哈,去的时候是夏天,那个时候可以见到很多人西瓜地里头摘西瓜呢,我坐在了一个靠着窗户的位置上面,拉开窗子,可以让外面的风吹进来,然后把脑袋靠在后面的软座上,真是舒服,我们几个人呢叽叽喳喳地说着呢,撇着这的,不一会儿,客车就出了我们村子,我们坐在车子里面看着外面一棵棵从我们身后消失的杨树,不要提有多高兴了,大概是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吧?客车开始上坡子了,有的人不晓得是真不懂怎么的,居然扯着嘴说要不要帮忙推车子啊,搞的全车人哈哈地笑着,你还以为是坐拖拉机呢,有的人这样回应着,我也跟着傻傻的笑着,笑着笑着,我无意间把头转到了窗外、、、、 我保证我是无心的,这次转过脑袋看外面绝对出于无心,只是那个时候感觉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可是这一眼看得我后悔了,因为我看到由一个穿着旧旧中山装的男人牵着一头毛驴,拉着一辆“驴拉车”,车子里面是绿油油的西瓜,正在向镇上的那个方向赶着,然后车子很快地驶过了这里,超过了他的车子,不对!我勐地就叫了一声,因为我看到了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根本没有脑袋,孙子骗人,真的没有脑袋啊,我马上转过脸往后面看了一眼,到现在我都挺佩服我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会有勇气敢往后面看呢,其实也不奇怪,好奇,就是一个好奇心把我给害了,妈妈呀!他真的没有脑袋啊,就那样走着,没有脑袋,就跟正常人一样的,按着那条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好像就跟他有脑袋似的,这个时候是卖西瓜的季节,可是如果卖西瓜的人没有脑袋,你还会买他的西瓜吗?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但是我保证我没有看错,而且我那个时候眼睛没有近视,突然我觉得车子一下子就驶过了这条弯子,确实走的很快,整个车里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人问我刚刚为什么会大叫一声,其实这个时候沉默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吧,我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明显地感觉自己那个时候小脑袋是短路的,好半天才转过弯来,虽然我在之前更小的时候见到过类似于“鬼”一样的物体,而且也有可能是比这还要恐怖的,但是这一次,我的影响太深了,那个人没有脑袋,脖子血淋淋的,穿着一件蓝色的中山装,很旧了都,我记得我的爸爸之前也有这样的一件的,不过最后给烧了,之后我很少再见到了,奇怪啊,为什么那个人没有脑袋呢,后来我那一整天都觉得自己没有缓过来,我们一起的去的六个伙伴之后两个很高兴地闹着玩着,看着人家后镇子上耍猴,我想另外几个一定是我一样,看到不该看的,或许那个四季叔叔知道些什么?或许他也看见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把车开得那么快呢?对,一定是这样的,这件事我们回去之后几个同伴谁都没有讨论,我们知道如果再过深地讨论这个事的后果,因为那个时候是接近2000年,何况是在农村,我在后来想起来的时候肯定地排除了有人恶作剧的可能。 再有一次是去年的时候的事,去年那会儿我还是在上学的,早上我一般起得很早,但是总是喜欢跑步上学,冬天大早上一起来是见不到什么人,不过我还是要跑着去啊,我们晚上回家的时候是不拿书包的,所以我从我们家出来,在下面的那个小餐馆吃了两个酸菜包子,拿着一杯热的豆浆就起步了,我不紧不慢的跑着,就这样我不到二十分钟就肯定到学校了,对了!我要到学校,要路过我们的县医院,为什么要说这个县医院呢,因为问题就出现在县医院的旁边,县医院本来是在大路旁边的,可是那个县医院的侧面由一个公共厕所,那个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跑着去的,也不晓得是跑得有些快怎么的?好像吸食了一点冷空气,搞得肚子疼,所以我跑过那条大马路打算去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在老远的地方我停下了脚步,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啊,因为厕所旁边坐着一个老人,可是这是公共厕所啊,不收费的,这个老人穿着很脏一件绿色的毛大衣,就是那个时候我们穿的那种军用大衣,很厚的样子,他在厕所的门口摆了一张椅子,就这里坐在,然后双手都在对面的大衣袖子里面,显得很安详,或许这并没有什么,但是有一点是绝对不对的,为什么?因为我还看到他的脑袋被放在他的双手的上面,就着有些像抱着的一个样子,我当时就愣了,这一次我看不到他的脖子上面是不是流着鲜血,我是在不远处看的,不想晓得时候的那一次,我在车上看车下面走的那个“人”,可以看到他的脖子是流血的,我感觉气氛很不对,这个厕所我是之前上过的,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老人啊?再说了,公共厕所是不收费的,但是这个老人坐到这里,我那个时候的想法就是再来一个人去上厕所,看看是不是和我看到的一样,接着我揉揉眼睛,那个老人依旧在,他依旧在怀里头抱着他的脑袋,那个脑袋是一个老人的,这是我靠着那张脸给出的信息,老人看起来身子不是很好,瘦干瘦干的,脸颊的两边没有一点的,眼窝很深,只是这个时候是闭上的,那个样子让人觉得安详的可怕,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后来我的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马上抓过身子,结果没有看到人,当我在转过脸看的时候,那个坐在厕所门前的老人不见,他之前的那个椅子也不见了,我的心勐地一紧,我再回过神的时候,我一个同学站在我旁边,我想拍我肩膀的应该是他吧?后来我以为轻松了,结果他说了一句让我更加忧心的话,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有些俏皮地说: 第143页 “你看什么呢?那厕所后面是医院的太平间,太平间晓得吗?放死人的地方,前几天还有一个老人被车就在那个厕所门口给轧死了,据说死的可可怕了,就在医院旁边都灭有救活,最后好像给赔了16万呢、、、” 煳倝鬼 不知道有没有朋友听说过这样的一种“鬼”?或许可以说他是一种附属体,以人的附属体,其实我们人在十二岁之前的魂是不全的,那么接着我们魂全以后自然的身体旁就有这样的一种“鬼”,这种“鬼”或许说就是我们的“跟虫”,他会一直在你身边,有的时候我们甚至可以感觉的到他的气息,或许在我们做某事的时候会突然感觉自己不可以做,或者是危险的时候会很奇蹟地脱离掉困境,这就是我们这章要所认识的“煳倝鬼”、、、、 我想或许有很多人不知道这种“鬼”的存在,或许说,我不应该称之这种类似于“魄”的东西为“鬼”,不过我暂时还找不到合适的代名词给他,所以我把他安排在了这一章,其实类似于这一章很抽象的东西,我怕不能够很好地各位表达出来,不过我确实不能否定他的本质存在,当然这个信不信由你、、、 据说这种“鬼”多半都是前世的好人转化而来的,就跟人同样有六世轮迴一样,不过他不同的是,他会有一世轮迴成“鬼”,这个解释感觉似乎有些胡扯,但是我不知道有没有同道的朋友出来给很深地解释一下,那这样,我说的明白一点,我在我土老子给我留下的那本《紫薇龙德花甲术》里面,发现了这样的一段文字,原文是这样的:“物,轮系而行,有“魄”,幻名,煳倝,似鬼,然斗玄黄道之理而运,顺易,周庚岁人,致死、、、”原文是这样的,我是这样的理解的,他是说世间万物都有轮迴的说法,有一种“魄”,后来幻化成了一个名字叫“煳倝”,非常像鬼的样子,“然斗玄黄道之理而运,顺易,周庚岁人,致死、、、、”这句话我是这样的理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就是说每个人过了十二岁之后,就会被一种叫做“煳倝”固定地跟随,然后到死,至于说的“顺易”我也看不太懂,当然有明白的朋友可以留言给我,或者指正错误,我绝对虚心学习,不过我爷爷说也可以这样理解,他的意思是不是说还有另外一种解释,我也不好说,但是我确实是这样理解的,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有别的理解,如果感兴趣,我们可以交流一下,不过我的一个朋友说,这个可不可以理解为一种西方玄学中的一种“神识”,或者是一种我们会在玄幻书中见识到一种“精灵”之类的东西,当然这个我也不好说,我想也一时出不清楚、、、 这一章的字数应该不会太多,我想按着我明白和真正意识到的东西来给大家讲讲,当然我也需要举证我生活中最真是的实例来给大家说明一下,首先我要说明一点,就是我还不能很好地就确定他是一种“鬼”,不过这是在于每个人的看法和理解的,其实这个也就是我们玄学中讲到的“三魂七魄”或许有的朋友会讲到“三魂六魄”,为什么有时是“七魄”而有的时候有是“六魄”呢,所谓的“六魄”,是不是就是把这一叫做“煳倝”的给丢了呢,或许这是一个新鲜的词语,确实很新鲜,我在字典中单单查了这个“煳倝”的“倝”就查了很多遍,但是还是感觉不对,因为书上面突然出来这样的一段用小毛笔写的,这样的字显得模煳了很多,所以我只能暂且把他确定成这样,如果有明白的或者看得懂的朋友发现有什么错误,可以留言给我,我再做校正,这里小许先谢谢了。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事是这样的,我家里那个时候养过一只猫,我是一个还是比较喜欢猫的男孩,有一次我和猫在外面晒太阳,这样一说,我想应该是一个冬天的时候吧?熟悉北方农村风貌的朋友应该知道,那个时候建设新农村的时候,给每家人的院子里面都要铺就一块水泥的地板,很大的一块,基本要占院子的四分之三左右的样子,然后我们农家人就可以在那块地方晒晒玉米,或者是大豆之类的东西,因为是水泥铺就过的,所以有的时候感觉是干净的,我们农村人也会在那个上面在冬天的时候晒晒太阳,打打麻将的样子,反正似乎还蛮惬意的一件事,那天我和我家的猫“熊熊”一起在外面玩的时候,它突然一下子就跳到那种用纸箱子很浅浅的掩盖的井盖,那个时候的井里是有水的,我忘记了它是猫,身子轻,而且动作是很快的,它一下子就跃过去了,我看见它跳上去了,当时就急了,自己也跟着去了,结果一不小心就给扑空了,当时没有把我给怕死,因为大半个身子已经进去了,我开始叫了,大喊着救命,同时尽量用手支撑在光滑的井壁边,手脱了好几次,我当时的脑袋就可以下去了,我知道我只要一不留神就下去,还好我的右脚是勾在了井口下面的一个铁环下面,后来过了好长时间我都是这样的一个状态,然而家里也没有人回来,我那个时候心跳的突突的,生怕一下子失误掉,也我给“失误”掉,但是没有过多久之后,我突然感觉我的身子勐地一轻,好像是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上勐地一下子就抽出去了,然后心底勐地一空,接着就感觉后面有人拉了我一把,接着我的身子就起来了,起来以后马上感觉身子的重力又回来了,那个感觉就是“灵魂出窍”救了我一命,我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一时间还都浸在刚才饿恐惧之中,只是这件事过了之后我发现越想越不对劲,那个时候的感觉就是跟现在看到的那个玄幻电影似的,太夸张了,但是偶又是我亲身经歷过的一次,真的是太奇怪了,我最初开始的意识是谁正好路过拉了我一把,但是后来起来之后我身边并没有人啊,接着就出现了很多次的疑问,我再后面也做过类似于这样的试验,不过我找的都是一米来深的浅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一直在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感觉、、、一直到十四岁那一年的那一次,我又一次触及到了这样的感觉,那一次我和一块几个在晚上给兔子下的时候,因为是晚上,一下子没有走好,好像是踩空了怎么的,没有跟上脚步,结果一脚下去就踩上了一块虚土,脚下一滑前面的那帮锤子追兔子去了,我的身子就勐地一下子就悬在了空中,我的双手一直在空中像刚刚开始学习飞翔的小鸟一样,扑闪着,扑闪着,眼看就要掉下去的时候,接着我突然感觉我的身子又是一轻,接着很快地我的身子又一次被抱着了,把我从空中一下子环拉回来,我保证,我当时的意识是出奇地清晰,尽管那个时候我是有有些恐惧的,但是我还是可以感觉得到确实是有人抱住了我,就像是一个“鬼”一样,很诡异的一种感觉,接着我马上回过神,转过脸,看到身后没有人,我高兴地大叫了一声,当时心里头还想是不是因为我所以才发现了另外一条很特别的自然规律,然后我就一直开始试验,但是明显效果和那个晚上的不一样,然后我开始和我的朋友徵求一些他们的感觉,但是我发现很多人不会注意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所以他们的感觉似乎是模煳的,但是我怎么会清楚地感觉的到是有一种发自于自己身体中的物体救了自己呢?是巧合还是别的,后来我很有幸地见过这样的一幕,不过只是一幕啊,真是太难得的一幕,你们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兴奋、、、 第144页 也是前年头的事,我跟着一个老大哥去放羊来着,后来不晓得怎么的就把一只小尾寒羊个掉进了一个大窟窿里面,我记得很清楚,是他们家的一只个头比较大的小尾寒羊,我们之前还“喕喕儿、、、”地叫着,后来我们顺着声音来到了一个窟窿,果然羊就是在那个窟窿里面,我们当时就围着窟窿边缘往里面看,这个时候我那个老大哥看到了旁边的一棵树,那棵树虽然进不到窟窿里面,但是可以做个依靠,我们这样看,实在是看不到那只小尾寒羊的位置,他眼疾手快,几个健步就过去了,我还是站在这边,我们站的是对望的位置,我见他很小心翼翼地扶着树木,然后挪着步子,慢慢地靠近窟窿边缘,眼睛往下面看去,我问他看到了没有?他不回答,我又问他看到了没有,他还是不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我问他看到了没有?他这一次说,看到了!看到了!在下面的一个拐角里面,可是刚一回答完我,就见他脚下面一滑,整个身子就向前一展,一只手还搭在树上,只是身子已经在窟窿旁边漂浮起来了,我的妈呀!救人要紧,千万不要因为羊,而丢了自己啊,我正打算跑过去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彻底要倾斜下去了,而且明显是要掉下去的,我再赶过去是肯定赶不上的,我急了,大喊了一声,我也不晓得我喊的是什么玩意,突然只见,我的这个老大哥的身子后面出现了一双若有若无的手,把他给揽在了怀里面,接着很自然地往上一拖,很小心地把我老大哥给从窟窿边缘拉了回来,说真的,我当时真的傻了,那个“人”的那双手应该就是从我这个老大哥身上出现的,那么“他”是什么东西?我实在找不到合理的解释,那一次我是亲眼看见的,那双手就像空气一般,但是你确实是可以看见的,我不知道在生活中有没有欧元有过这样的经歷,应该是很奇特的吧?后来我一直想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事后我问我这个老大哥有没有感觉有一个从身后抱住他的感觉,他居然说,有。 咕咕鬼 前一段时间有个朋友他问我说,你写的“鬼”为什么别人都大多数人没有听说过,我笑了笑,然后告诉他说,如果你们真的知道,那么我就不用再写这本小说了,他看了看我的小说,然后说了一句,也没有什么点击率和好的讨论以及推荐啊,我依旧笑笑告诉他,我觉得我要走得路还很长,也许一个人要找准自己的位置真的很难,但是我知道起码总比不去找要强的很多、、、、 其实我只是想说,无论我的小说是不是有人看,我也会很好地写下去,即使就仅仅说写给自己,我也足够了,哪怕就是给我一个成人的礼物也好,因为我的路还很长,今天看到了完颜大哥的留言了,也看了好几个朋友的支持,真的谢谢,尽管我们也许有不同的认为和想法,但是我还是希望走我自己的路,别人怎么说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一个人一定要活在别人的说法之下的话,那么这个人永远活不出自己,谢谢那些看过我小说的人,也谢谢那些没有看过我小说的人,其实很多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可以继续坐到这里,继续写我的小说,人一生中很难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既然我已经遇到了,那么我就应该做我该做的,呵呵,扯远了,希望各位不要见意、、、 现在开始我们今天的内容,“咕咕鬼”,勐地看到这个词语,我想很多朋友都是陌生的,是啊,确实很陌生,陌生的我们生活中都很少提及,其实这种“咕咕鬼”,我们很熟悉,为什么重要说呢?我在这里提及一下,我想大家就会明白很多的,呵、、、 我们有没有朋友在半夜的时候很突然地醒来,接着听到周围有孩子在哭呢?我们有没有在有的时候在走路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我们的名字呢?我们有没有遇到过突然在不远处听到有人打口哨的声音,我们却看不到人呢?这就是“咕咕鬼”最显着的特徵,那么我这样一说,相信很多朋友对于“咕咕鬼”的概念很清楚了吧? 那么也就是说“咕咕鬼”,其实只是一种很调皮地小鬼,他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你一个人行走夜路的时候,突然坐在对面的树杈上吹一个很响亮的口哨给你,接着很顽皮地消失在了树旁,他不是害人的鬼,或许有的时候他还是会救人的,不过话说回来了,一般的“咕咕鬼”还真的就是小孩子,起码大部分是这样的,所以我知道很多懂法术的朋友和一般的“咕咕鬼”都是好的朋友,或许有的时候他们在做一些法式的时候会靠着这些调皮的“咕咕鬼”来帮忙完成,所以如果我们在生活中要是遇到了“咕咕鬼”,做到不惹便可,其他的就一切坦然、、、 我小的时候就和一个也同样不大的“咕咕鬼”做过朋友,还是很好的朋友,不过最后让我爷爷把做过“咕咕鬼”给赶走了,他说我还不到十二岁,“魂昧”不全,还让我以后尽量少接触这些东西,等我再大一些的时候再说,其实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一个“咕咕鬼”,最初就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但是后来才知道的,“咕咕鬼”是善鬼,但是还是不要去惹的好,对了!真正的“咕咕鬼”一般说的话很少,但是是可以说话的,他们可以在很高的地方跳下来一点事都没有,他们也可以爬在某个人的身上一直好久,也不会让人给发现,“咕咕鬼”的数量很多,他们会有些孩子气地整一些大人,有的时候他们在某个角落玩耍的时候,可能会有人进来在他们旁边洒一泡尿什么的,哈哈,这下子就有好戏看了,这个人保证今天要倒霉的哦,所以我奉劝各位了,上厕所最好去厕所,不然缠上了“咕咕鬼”可不好,我们有的时候会在某个地方蒙蒂停住脚步,然后用耳朵仔细地去听,好像在哪个地方有些“人”在说话,但是具体说些什么又听不清楚,突然他会勐地一抬声音,开始说话,这样的事多半是“咕咕鬼”的恶作剧,看来哪个带着眼镜的人笑得很尴尬,我想你一定被“咕咕鬼”耍了也不知道吧?哈哈、、、 第145页 我第一次接触“咕咕鬼”这种“鬼”的时候那会儿还很小,估计有七八岁的样子吧?呵呵,反正是记得不太清楚了,有一次村子里头一家人娶媳妇呢,那个时候我们只要一有只要的喜事,大家村子里头的人都要去的,别的不图,就图个热闹呗,呵呵,后来就是有一次,是在大晚上,那个时候我们这桌的人还没有开吃,就见有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把收伸进了一个瓷盘子里面,抓了一把虾片走了,可能是大家都很忙没有看见的缘故吧,没有人去理睬这个小孩,然而却我看见了,因为没有见过这个孩子就好奇地出去了,我们走了好远的一段路呢,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咕咕鬼”要走这么远呢,后来我知道他是“鬼”之后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了,我跟在他的身后,他一个人到了一个烂窑洞里面进去以后,过了一会儿他又出来,接着他又去拿,每一次也拿不多,但是他去的次数多,我有一次上去把他一把拉住,结果我的手却扑了一个空,从那个事之后我就一直叫“咕咕鬼”是“空手儿”,因为我那个时候根本抓不住他,他就跟空气似的,后来他看见我抓不住他,他就伸着舌头给我看,那个样子把我气极了,我想有一天我一定会报仇的。 结果后来我仇没有报成,反而成了好朋友,其实那个时候的事回想起来蛮有意思的,就是那个“咕咕鬼”不是很喜欢说话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是看他每次吃饭的样子,我就猜测他肯定是旧社会的不幸儿,他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非常的机灵,我看见过他的右脚上面有一块老疤,也不知道是刀疤还是伤疤,反正是一块很丑的疤,我们是一个礼拜才可以见一次,他一般的时候就在我们家院子外面的槐树上坐着,每次都是用他的口哨来通知我,那个时候我们居然可以一起摺纸船,然后他可以让纸船漂在空中,虽然到现在仍有些怀疑那个时候遇上的是不是就是“咕咕鬼”,到现在也是可以很勉强地回忆起来,毕竟是已经很早的事,我也说不准,不过看起来不想是一个很长的梦,因为有的时候我也可以很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些东西来,比如我们在我们家外面大槐树下面挖了一个坑,坑里面有四个纸船,一个千纸鹤,还有一块橡皮,用一块牛皮纸给包着的,然后上面是石头,最后是先用黄沙埋一层,接着是土掩住,最后还洒一些槐树枝子在上面,后来我凭着我有些模煳的意识去找过,而且还真的找到一些东西,不过是不是那个“咕咕鬼”和我一起埋下的,我很难确定,反正是没有过多少时间找过“咕咕鬼”好像就被我爷爷给打发走了,他好像是姓“钱”,找过印象更加模煳了,但是脑子里头很无意地就可以翻出来这样一个字,我觉得这个字的出现并不是偶然的,后来我总是感觉一提及“咕咕鬼”找过词语的时候总是要感觉自己在验证什么东西似的,接着思维就出现了短路。 后来随着我长大一些的时候,我的那些幼时宝贵的记忆就更加记不住了,慢慢地被其他的一些东西给挤走了,接着就出现了现在这个有些悲伤的我,很多朋友说我记得太多的东西,这样下去将来很容易老的,我总是笑着回答,即使我老了,也起码知道我明白很多东西,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我越明白的多一些的时候,听说过别人的一些关于“咕咕鬼”的故事,尽管有些玄乎,但是在这里还是讲给各位大大们听听吧、、、 兜揽鬼 大家有没有听说过“兜揽鬼”?当我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很安静地去倾听一些厕所里面,是不是会听得到一些沙沙的声音,但是这种声音到底来自哪里?厕所里那个时候并没有人啊,但是为什么会有声音呢?很多人应该有过这样的经歷,我们有的时候在去另外一个陌生地的时候,如果我们在深夜上厕所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找过厕所的伸出有一个人低着脑袋,他同样在上厕所,但是他一直低着脑袋,一声不吭低在上厕所,我们却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脸,也不会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也不会说话,整个在上厕所的过程,出奇的安静,那么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真的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千万不要去问他些什么,你上完你的厕所就马上离开,即使他不离开,你也要离开,不要心里有什么疑问,离开就好、、、、 很多人都说过,厕所里面有“鬼”,或许这句话真的不假,我听说过很多人对我讲过,他确实在厕所里面见到过“鬼”,据说样子并不是很恐怖,但是让人感觉渗渗的,但是又在有时候不知道也不好确定他们所遇到的是不是“鬼”,如果真的是,那么就是我们说到的“兜揽鬼”。 “兜揽鬼”是一种贪心的人死之后弱化而成的,这种“鬼”最常去的地方有两处,一个是有恶水臭沟的地方,类如,我们在上面说到的厕所,下水道还有一些垃圾台的地方,还有一个地方是坟地,他去坟地的原因是去拿别人给死者上供的东西,他总是趁着夜间的一瞬间拿走很多坟地供桌上的东西,而且一次就要全部拿完,这就是“兜揽鬼”的本性,他的贪心,这种“鬼”只可以在这两种地方生存,这种“鬼”的怨气不是很重,但是阴气很重,他可以跟随一些邋遢的人,特别是一些喜欢喝酒的人,他喜欢吸食那些“酒鬼”最里面的恶臭,或者他会在一个又臭又脏的下水道下面,等着别人倒下来那些脏水,吸食那股酸臭的味道,“鬼”的种类是有很多的,一时也是不清楚,但是各有各的嗜好,还有他喜欢到坟地上拿走别的“鬼”的“东西”,因为这种东西是由人濡处而来的,这样就是这种“兜揽鬼”最为喜欢的,所以如果我们很巧的话,或许我们在深夜都可以看到那些拱着背的“人”出来拿走别人的“东西”,对了!既然说到坟墓前的供品,我顺便给大家说一个小的密门,如果我们在清明或者其他什么时候去给已故的老人上香放供品的时候,不要将剩下的供品扔掉,然后存放起来,送给一些胆子比较小的孩子,让这些孩子吃,这样可以给孩子壮胆的,这是一个土办法,我不知道哦啊大家有没有听说过? 第146页 说到“兜揽鬼”大家都是很不喜欢的,因为他就像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一样,他喜欢别人的吐出来的赃物,他喜欢那种恶水散发出来的味道,他喜欢拿走别人坟头上的东西,他真的十分让人讨厌,他就是我们常常说到的“恶鬼”,他不喜欢在白天出现,他总是很阴森地突然地出现,或者很安静地低着脑袋蹲在厕所里面,或者会坐在垃圾台里面,或者有时候躺在在一些下水道的旁边,或者是站在一个河滩下面,或者在坟头旁边。 我记得在去年的时候我在*河下面就见过一次“兜揽鬼”,那一次是我们几个同学聚会回来,我和另外一个同学一起往回走,那个时候不是很晚,因为那个晚上我那个同学喝的多了一点,走到半路的时候他说要吐,我就扶着他往一边的河沿上走,那个时候河沿上面正好是一座彩虹桥,周围还有路灯,所以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大桥下面的一些东西,也就是因为如此我看到了那个“兜揽鬼”,那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吧?路上已经看不到多少人了,或者说已经遇不到什么人,我扶着他在河沿的栏杆上面吐着,我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又一边说着让他以后少喝点儿的话,当他吐完之后,我马上给他递上去一张纸巾,示意着让他擦擦嘴巴,他背靠着河沿上面的栏杆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扶着他的身子打算往回走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下面好像有人在做什么,我无意地顺着目光往下面一看,这一看,可不好,只见河沿下面有一个“人”拱着身子正在嗅着我刚才同学吐出来的一些赃物,我那个时候喉咙里勐地一噁心,差点要吐出来,后来我拉着我的同学打算离开,这个时候我同学却拿出矿泉水往嘴里勐地喝了一口,然后漱漱口,然后又吐了一口,接着这小子开始大唱开始了,什么“好汉歌”直接破着嗓子吼开始了,他的歌声真的让人不敢恭维,我想当时如果街上有人的话,这小子的脸完全被毁容了,不过这不是重点,这小子那口吐出去以后,我又听到了下面传上来了“次次”的声音,那是在吸食才可以发出来的声音,我的心里头不由地又是一阵噁心,那个时候我已经猜出了个大概,我知道他就是一个“兜揽鬼”,找过是我“宝娃子”土老子告诉我的,我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我们村子过白事的时候,晚上我和土老子在办白事的这家人聊完天往回走的时候,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很早了,出来的时候就是遇到了一个侏儒大小的小人在对这恶水桶正在很“津津有味”地吸食着什么,我正打算问那个“人”是谁的时候,我土老子拉了我一把,后来他就解释给我说,我那次遇到的不是“人”,就是这种“兜揽鬼”,这种“兜揽鬼”专门会选择一些又脏又臭的地方,比如恶水桶还有一些臭水沟之类的地方,他习惯吸食这种味道,而且是特别新鲜的哪一种,那一次那个“人”就是在吸食白天大家过完白事剩下的饭菜,后来我就记住了有这样的一个“兜揽鬼”、、、很多明白点的人都说,这种“兜揽鬼”因为是生前的贪心好吃懒做,死后弱化成这种“兜揽鬼”就是生前的轮迴的报应,这种人因为生前是好吃懒做之人,所以后来弱化成“鬼”之后总是要受一些别人受之不了的苦行,根据老家的阴阳混学轮迴之法上推断,这种人如果在弱化成“鬼”之后投胎转世的第二世一般是我们最为熟悉的一种家畜,猪,当然这只是一种老家们的推断,究竟是不是如此,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这种“兜揽鬼”喜欢居住在阴森的地方,而我们正常人一般见到“兜揽鬼”的几个地方分别是他深夜在一个很偏僻的厕所里面蹲着,另外他可以在手水沟旁边趴着,也有可能他在一些下水道的旁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其实对于这种“兜揽鬼”很多人是看不到的,但是你有可能听到一些很细细碎碎的声音,只要你很注意地在这些脏不垃圾的地方听听保证会发现一点什么的,还有就是我曾经在一个很破旧的垃圾台里面看到过这样的一个“兜揽鬼”,“兜揽鬼”最常出现的时间是夏天的晚上,这是一个敏感时节,他会选择他需要的气味来满足自己的从而获得更好的生存,如果细心的人肯定会留意到夏天晚上的那种很多地方散发出来的一种白天残留的腥臭,肯定有。 至于这种“兜揽鬼”会去别人的坟头拿走上供来的一些供品的事情,是我父亲讲给我的,我父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不过他这个人“火气”是很大的,我们这里说“火气”大不是说就是脾气不好,而是说这个人的“阳气”很重,我记得我好像在前面给大家介绍过,老家人有这样的一句话说:“人要火气大,鬼见都害怕”,人的“阳气”也就是精气的所在,所以大家为了避免沾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最好的办法是要让自己的“够重”,别的我还不知道,反正我记得我土老子说过,动物里面狗的“阳气”是很重的,狗的这种“阳气”叫“壶兠”,是十分厉害的,“阳气”重的人也同样是一种驱鬼的方法,我父亲那一年还很年轻吧?他那个时候是在我们家照西瓜地,害怕有人趁着晚上摘西瓜害怕有獾子之类的跑来糟践西瓜,父亲说,那个时候我们家的西瓜地是在西畔那边,原先的西畔上面是有很多柏树的,那个时候柏树里面最多的不是狼和兔子,是坟墓,你走几步就有一堆,走几步就是一堆,现在好多了,你们小孩子也见不到了,我听着父亲的这句话,感觉他的话里似乎还有话,只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父亲说那个晚上他是一个人去的,黄昏的时候去的,顺便带了一瓶“玉米酒”,当然这“玉米酒”是自己家里头酿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可以给自己壮胆用,其实说到底我父亲当时是有些害怕的,老人们经常说,“柏树林里有鬼闹,周岁半儿别去搞”,当然这是一句俗话,也是我们这里老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大家都说柏树林子里的死人最容易化成“鬼”出来吓人了。 第147页 那个晚上我父亲先是躺下来睡了一会儿,然后他感觉特热,就起身在地里面摘了两个西瓜,用一边的西瓜刀顺手就开了一个,一个人在那个小小的瓜棚里面吃着,他大概吃了半个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什么东西,我父亲说他也不能肯定地确定那是什么时间了?但是反正那个时候已经看得到天上的星星了,而且特别的亮,我不知道我们这辈人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大人们总是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鬼”故事呢?这些故事是真的吗?为什么他们就见得比我们多?如果这些故事是真的,那么父亲和母亲是不是真的就见过“鬼”?既然见过为什么不很清楚地告诉我们呢?如果是假的,为什么很多人嘴里面的“鬼”故事是那么的栩栩如生?而且只要上了一些年纪的人都会知道一些呢?我们再想想或者很留意地试试,如果在长大一些的时候会不会也知道一些别的? 因为我们家的西瓜地就在那边西畔的柏树林的旁边,我父亲听到了有声音,扎个胆就出去了,不过的当时的形象应该是这样的,左手拿着一块西瓜皮,右手抄了一把锃亮的西瓜刀,慢慢地向那边的柏树林里进去了,其实用我父亲的话来说,他心里头是害怕的,但是他这次的目的是见到“鬼”,因为我父亲说他那个时候和我们的心态是一样的,也想看看“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就摸索靠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处、、、 近了,近了,我父亲显得很紧张,他握了握手里面的西瓜刀,顺着土洼向上摸索,他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尽量不要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以免招来一些不该来的事情,我父亲努力了好久,终于最后让他给看见了,因为是夏天,当时也没有像冬天晚上的时候月亮亮,但是还是可以模模煳煳地看到人样,我父亲说,那个时候他就看到一个个子不是很高的人,跪在坟头前把每个坟地的供桌上的馍馍、饼干、之类的东西都拿走了,那个“人”每次都是很小心地跪在供桌的旁边,然后把供桌上的东西拿起来,放到自己的衣服里面,那个“人”是异常大胆的,也是很贪心的,他每次都把每个供桌上的东西都拿得光光的,一个也不剩,他似乎也不怕别人发现和说什么,做这些的时候发出了很清楚的声音,父亲说开始的时候以为是村子里面或者邻村的人没有饭吃了才这样做的,但是后来他发现不是,因为这个“人”最后他在我父亲面前大大方方地穿过去了,我保证这个“人”他绝对想不到我父亲那个时候已经看见他了,父亲说那个时候他看见那个“人”走过来的时候,他马上蹲下来,假装蹲坑,结果那个人就直接从他的身上过去了,那个人的脸父亲说他都看的很清楚,而且很确定地说,绝对不是附近几个村子里头的,那次事情之后我父亲也特意地去问过我土老子和我爷爷,他们的意思都是“兜揽鬼”。 见完“鬼”开始的几天我父亲怎么也不去那边的西瓜地了,说是害怕,但是没有过几天我父亲又去了,好像是适应了,其实任何事情都是这样的,你之前不知道的时候总是说害怕“鬼”会伤害你的一些问题,但是真的当你看过之后,你明显的就不再害怕了,我保证,你以后见到也不会害怕,不过可能有时候见到一些死亡不正常的人会感到噁心,就这样而已,或许这种感觉和这个事实终究有一天会实现,但是那只是或许,这个世界我们没有权利做的事情有很多、、、 父亲经过那次的事情之后胆子后来是明显大了很多的,父亲虽然不是一个喜欢吹嘘的人,但是在那个时候他总是给其他的同伴们讲一些那个神秘的柏树林里的故事,什么那个“鬼”和这个“鬼”闹翻了,昨天晚上吵了一夜,然后是这个“鬼”生前是做什么的,那个“鬼”之前参加过抗战,反正我父亲说的有头有尾的,很多朋友喜欢和我父亲说这些事情,直到我父亲再大一些的时候他就不谈这些了,这些话我也是从一些叔叔伯伯那里听来的,我有的时候也会拽着父亲问一些这样的事情,但是父亲总是好像在故意地迴避着,从来不正面回答我,我不知道你们的大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呵呵、、、 好了,关于“兜揽鬼”的故事今天就到这里,下一章,我们精彩依旧继续,朋友们,千万不要错过了哦,还是那句话,相信你的直觉,这个世界将不再神秘、、、 阳气鬼【大结局】 其实很多朋友总是在说,“鬼”是依靠什么而活着?大多数人的印象里,“鬼”是靠吸食人的阳气而存在着,是这样吗?这个答案不是错误的,也不是正确的,因为并不是所有的“鬼”都是依靠着吸食人的“阳气”而存在的,但是有一种就是靠着人的“阳气”而存在的,这种“鬼”就叫,“阳气鬼”,那么这一章,我们将要谈及的“鬼”就是“阳气鬼”。 那么什么是“阳气鬼”呢?如果在我们正常人的理解上来讲,这个确实不是一个很好解释的概念,不过我们就可以根据“阳气鬼”这个名字来想像这个“鬼”的样子,其实这种“鬼”正好就是我们所说的“孤魂野鬼”的一种,这种“鬼”一般是四处都有的,我们也可能会经常见到,这些“鬼”生前多半都是一些苦难之人,死后亦是居无定所,然后死后他们同样是没有住处,主要生存的方式就是在深夜间吸食我们活人的“阳气”,这种“鬼”的模样是做让人琢磨不透的,因为,他们的模样也最和我们正常人的模样相似,几乎很难做一个分辨、、、 第148页 我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有过这样的经歷?在某一个晚上,我们很突然地会醒过来,似乎一点徵兆地就醒了过来,或许你之前连失眠的习惯都没有,但是有一个晚上你会很自然地醒来,有些突然,或许我们在过后想起来都觉得匪夷所思,然后我们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嘴巴疼疼的,有的时候感觉真实的,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牙关有些痒痒的,好像我们在梦里面还很用力咬过什么东西似的,然后到第二天又感觉自己很空虚一样,提不起精神,浑身乏力,就是这样一个很奇怪的一次经歷,然后就这样一次,第二天或者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就要在我们要忘记找过有些奇怪的经歷的时候,突然又是像之前一样出现了另外一次,和上一次的如在梦中的一样,那么这是怎么了? 这样的事情叫“矨牙”,也叫“冡牙”,大致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在睡梦中被“阳气鬼”在深夜吸食了自己身上的一些“阳气”,至于这种“阳气鬼”我们应该是很常为见到的,或许我们在深夜突然醒来的时候就、无意地看到自己床边坐着一个人,那个时候的印象,他确实是一个人,我们正常人,或者有的时候还在自己迷迷煳煳的时候感觉有谁从我的身边离开,尽管那个时候的印象是模煳的,但是回想起来之后确实有这样的一回事,后来慢慢地就变得半信半疑了,一直确定不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这样的事情我们一般会发生在医院的病房里面,或者是一些自己并不是很熟悉的环境之中,大致是如此,至于这些“阳气鬼”,他们选择吸食的“阳气”的人,一般是精神不振,或者是“六精不圭”之人,这些人多半是在深夜的时候行过房,精气有损,导致会被这些路过的“阳气鬼”所中意。 有些事情单单是靠这些文字是说不清楚的,特别是对于很多朋友不知道的“鬼”,这是一个很敏感的词语,其实对于这一章或者说是之前的任何一章,我不能很好地断言说我表达的有多清楚,我也是在跟着我所知道的感觉讲给你们的,也不清楚大家到底还看的懂吗?因为“鬼”这种东西太过于抽象,让人总是在一时之间解释不清楚,所以大家需要一些自己的想像力,然后把这些想像力和自己的本身经歷结合起来来看,也许会明白很多,可能如果真的明白点的朋友可以理解,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在大家的心理面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不过我还是会很努力地很认真地写下去、、、 其实对于这种“阳气鬼”的我真实的见过的有很多,总的一个感觉就是特别像人,然后如果这样的“鬼”是不会引起一般人注意的,我最早的一次在一个朋友家里的事情,那一年我跟着我的另外一个很好的同学去他们的村子里头去耍,是一个夏天的假期,那一次去的时候到了已经是晚上了,我们两个住在他们家的一个偏窑里面,那个时候正好他爷爷好像病了,而我们就住在和他爷爷的一个窑洞里面,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老人得的是什么毛病,只是他到了深夜以后总是一直气喘的厉害,唿唿的,好像上了年纪的人都是有这样一个毛病,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晚上我就是住在和他爷爷的一个屋子里头,我朋友的妈妈人不错,看起来蛮喜庆的一个人,他见到我也十分地开心,晚上吃饭的时候总是给夹菜吃,对人蛮好的,睡觉的时候她让我朋友拿一匹新棉被给我,然后祝福我说,我朋友的爷爷有病,不过没事,晚上不用吵他就好了,我笑着答应这,后来我们闹了一会儿就睡了,因为是刚来什么也不熟悉,再加上白天坐车很累的缘故我们都很快地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那个我朋友的爷爷好戏很安静,不是什么喜欢多说话的人、、、大概是凌晨的三四点的时候吧?我不知道是高兴的吃坏了肚子还是晚上吃的多了,感觉自己肚子不舒服,我打算忍一忍,当到天稍微亮一些的时候再去上个厕所的,但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推了推身边的“小胖”,对了,我找过朋友的外号叫“小胖”,他的人确实是很胖的,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极是有意思,哈哈,他只有一米六二,但是已经有一百四五十斤重了,算起来,真是蛮胖的,不过这小子的人品绝对没有问题,哈。 可是我推了他好久,这小子完全就睡得像一头猪似的,嘴巴里面时不时地“哼哼”两句,然后转个身继续睡他的觉,完全不理睬我这个朋友的存在,我靠,我当时真的想把他的鼻子给紧紧地掐住,好让他穿不出来气,好好地憋他一下,不过想想这个屋子里面还有一个病人,后来也就没有做一次大胆点的举动,接着我摸索着我的衣服,打算自己出去一次,我刚刚模煳地抓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旁边好像又多出来了一个人,不对啊,“小胖”的爷爷不是生病了吗?我突然感觉有一股渗意透过我的身体,我感觉不对,我悄悄地扶着“小胖”的身子,打算偷偷地看看、、、 慢慢地,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了,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轻轻地附在我朋友“小胖”爷爷的嘴巴旁边好像在吸着什么的,轻轻地,上去了,下来了,上去了,下来了,好像是“接吻”一样,这样的动作延续好好几次,然后才很缓慢地停下来,不过看这个“人”的背影应该是一个男的,如果是一个男的会不会是“小胖”的爸爸啊?也不是啊,因为“小胖”的爸爸比“小胖”还要胖很多呢,后来我突然间想到了我爷爷之前给我说过的“阳气鬼”,还记得我爷爷告诉我说,如果看到了“阳气鬼”吸食别人的阳气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床头轻轻地敲几下就可以了,这样的方法叫“惊床”,后来我就很害怕地照着做了,我就在一边的床上的边沿轻轻地磕了一次,整个安静的屋子里面,那个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后来结果还真灵,那个人没有在犹豫什么,马上起身而来,转过脸看看我,或许他根本以为我看不到他的缘故吧?他显得十分大胆,我当时也没有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脸,只是看到一个人影,然后他很镇定地离开了,没有开门,我想他是穿墙而去了吧?哈哈,第二天我很小心地看到“小胖”的爷爷明显虚弱了很多,特别是脸色,我突然感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到最后我没有住几天就离开了,也没有把找过事情告诉“小胖”,我怕他听完之后说我是胡扯呢。当然这是一件我遇到过的实事、、、 第149页 还有一个故事是我从一个朋友的朋友的姐姐身边听到的,我这个朋友的朋友的姐姐是在卫校毕业的,后来回来被分配到了一个地方上的医院工作,这个姐姐开始的时候是在三楼当护士的,那么那个时候三楼正好是病房区,然而也是重病房区,住的一般都是病情严重点的病人,所以这个姐姐在工作上蛮用心的,一个是因为她是新来的,一个也是为了她自己的这份信念,所以她总是很勤快,起得早,睡得晚,很多人都对这个姐姐的工作很满意,那么这个姐姐也很开心、、、 这个事情发生在某一天,很突然的某一天,我朋友的朋友说,他姐姐早上很早的时候因为上完厕所之后回来路过的病房的时候听的病房里面有很轻微的声音,这个是我朋友的朋友的姐姐就很负责地往那个病房里面看了一下,而且恰好那个病房的门居然是开着的,很是让人奇怪,这个姐姐很小心地附在门口往里面看去,可是这一看就不好了,因为她看到病房里324的病人床前有一个“人”,不对!绝对不对,304住的是一位老大爷,这个老大爷得的是胃溃疡,是前几天住进来的,送他来的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好像是这个老大爷的女儿,而且这几天都是这个女人来看望老大爷的,没有见过其他人来啊,整个病房的楼道出奇地安静,静得几乎可以听到这个姐姐的唿吸声,病房里面显得有些昏暗,但是这个姐姐依旧可以看得到有一个人坐在那个老大爷的身边,绝对不会错,这个姐姐揉揉眼镜,再看,果然是有一个人坐在老大爷的身边,好像是一个男人,看着背影应该是一个男人,这个时候的这个姐姐心里头似乎没有一点儿头绪,这个病房是新开的,所以这个房间里面就只有一个人,这个时候老大爷似乎已经睡了,这个护士姐姐就扶着门,他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突然,这个人很缓慢地把自己的嘴巴靠近了老大爷的嘴巴,但是好像又没有完全贴到嘴上面,而且老大爷的脑边有一条床帘,遮住了一些内容,这个姐姐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了?她有些呆滞了,她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场面,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大胆地进去看看,因为她实在觉得是太奇怪了,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呢,如果他324床的病人的家属,她这样进去不是打扰病人睡觉吗?她一时又犹豫了,外面的楼道依旧静的出奇,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一个厕所上了多少时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在这个病房里面出现呢?她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变得敏感了,医院本来就什么人都有,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反应强烈了呢? 后来,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她决定留下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那个男人在老大爷的身上起起伏伏了很多次,那个感觉让这个护士姐姐有些抽鼻子笑笑,因为那个样子就像是跟他们医学上最基础的救人方法很相近,就是那个“人工唿吸”啊,突然想到了这里,这个姐姐身子勐地一颤,她似乎突然之间就想到了什么?不错她就是想到些什么,她想到了之前在卫校的时候那些调皮的舍友讲给她的一些故事,关于“鬼”的故事,好像有一种就是在医院里面经常出现的,专门来吸食身体微弱的人的阳气的,好像叫做“阳气鬼”,这个姐姐有些害怕了,她打算和悄然地离开,但是就在那一瞬间她发现自己的脚不会走路了,那么也就是说,她已经失去控制,她有些呆滞地看着屋子里面,她希望不是她所想像的那个样子,她想,病房里面不过是人而已,仅此而已,仅此而已,或许这个要求并不是很高、、、 接着,没有多久,这个姐姐就晕倒在了那扇病房的门前,因为她在前一刻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她看到那个刚才还坐在324病床上的老大爷旁边的那个男人,慢慢地起身转过脸,好像对着门口偷看的自己偷偷地笑了一下,很诡异的一个笑容,尽管这个男人她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尽管这个男人长得和人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就在她要开口问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这个男人最后竟然从后面的墙壁上穿越而去,失去了踪影,她看的很清晰,绝对是穿墙而过的,白色的墙壁没有任何可以逃出去的裂缝,她看的有些傻眼了,接着她就晕过去了,似乎一切都没有任何徵兆一样,很自然,那个男人就凭空穿墙而过了,她尽管是卫校毕业的,按做常理来说,她对于踪影司空见怪的事情是一般不会相信的,但是对于这一次她无法解释,真的无法解释。 之后,这个护士姐姐生了很大一场病,当到病好了之后,她就辞去了医院的工作,么有再去医院了,也很少去了,而是自己在家里头开了一个小规模的超市,也显得很悠闲的样子,我曾经见到过她本人,不过我也没有好意思多问一些什么东西,毕竟有很多是很多人过后不愿意再提及的,例如,这个、、、 “阳气鬼”的故事到这里其实不是一个结束,因为真正要结束的人是我们大家,或许每天我们每个人都在见着不同的“鬼”,为什么我们没有发现,只是我们没有注意而已,人也许不能活的太敏感,但是人不可以活的太死板,鬼,从来都不是故事,只是我们习惯了去听很多讲罢了,即使是两个人同时在讲一个故事,只要我们还不知道,那么就值得去记忆、、、、 -------------------------------------------------------------------------------------------------------------------------------------------------------------- 第150页 终于完了啊,可能是快了点,总之浊者自浊在这里是谢谢各位长久以来的支持,最近本人正在筹划新作:烈火中舞动的青春,是关于歷史战争,如果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浊者自浊,在这里再一次谢谢各位 鬼不是故事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无奇不有,就像我们今天要说到的,“鬼”,这个本来曾经是二十八星宿中的一个大将,但是一直到今天,它究竟演变成了什么?“鬼”,似乎不是什么正义的东西,或许根本不是东西,这不是我的意念,而是很多人的意念,不相信鬼的人总是说着“鬼”只不过是很多人心中的一种意念的信息而已,不相信“鬼”的人总是在寻觅着另外几个问题,什么地方有“鬼”?怎么样才可以见到“鬼”?为什么我就见不到“鬼”?不全信的人则是看惯了别人的想法和决定,然后有一天等他觉得长大了一点之后,他们说,我是人,不是鬼,接着他们就看到了另外一些不该看清楚的东西、、、 我叫许莫为,是本书的记录着,我一直在强调我不是作者,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作者,我的故事从来都不是来自一个人的瞎编乱造,记着,我是一个记录着,记着,我记录的是,鬼,而鬼,从来都不是故事。 上个礼拜我做一个很有趣的调查,我去我的母校趁着还有一个小时才上课的时间,我问了将近五六十个学生一个同样的问题—嗨!你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接着就出现了下面的很多更加有趣的答案: “可能有吧?这个我听我爷爷说过,好像是有的,对了!问这个干什么?” “什么?鬼,我不知道,是不是和这次月考的作文有关啊?” “有啊,我不就是一个嘛!哈哈、、、” “谁知道啊,我又不是老师,你干吗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啊?对了!你现在是在哪个学校上学啊?” “鬼?哈哈,我不怕,鬼见了我都吓跑了!” “管他有没有呢?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对了,下午和四班有个友谊赛,你来不来啊?” “你没事吧?大白天的问这个问题?” “你别问我了,说起这个字我就害怕,你还是问问别人吧?” “你是不是上课抽菸让老师给逮住了吧?这么大了还问这种问题,你不知道我胆子最大了吗” “哈哈,我不太清楚唉,这个好像上课老师没有讲吧?” “、、、、、、” “你白痴啊?自个不会上网去查啊?” “有啊,怎么没有,我小时候就见过一次,穿着白色的衣服,头髮拉的很长的那一种。” “不是吧?这个你居然还要问我?对了!九班转来一个可纯的女女,你认识不?”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宿舍的那个***说她见过,哦!哝,她过来了?” “看你长得还挺俊的,下午放学后,在学校外面那个“老九记刀削面”等我,那时候我告诉你答案、、、” “干什么啊?查户口也没有查这个的吧?” “我傻啊,这种问题还会有人信?” “你问啊?我还想问你来着,对了!世界上有没有鬼啊?” “谁知道呢,这个不好说,不过应该是有的吧?” “你说呢,你说信我就信,你说不信我就不信。” “信与不信那个重要吗?重要的是有没有啊?一群笨蛋、、、” “大概有吧,宿舍里面的那群小子整天都讲,把我都搞煳涂了。” “正好你今天来了,你就把这个答案告诉我吧?到底世界上有没有鬼啊?你就告诉我得了。”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啊?” “信!” “他们有人信吗?” “我信啊,我奶奶就是床头婆婆,她说我小时候就是被一个女鬼上了身。” “不知道哦,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对了,我要去打水去了,呵呵、、、” “信啊,你身边不就是一个色鬼吗?” “切!你在这里耍酷呢?” “不要一见面就问我这样的问题,难道我长得很像鬼吗?” “信啊,怎么不信,就是我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鬼长什么样子?” “你是不是见过鬼啊,快给我说说啥样啊?是不是电影上的那样?” “信啊,我最喜欢鬼拉,嘿嘿。” “不信,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样的事情还可以发生,真是可笑。” “你谁啊?我为什么回答你?我信不信关你什么事?我还就不信了你能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世界上怎么可能没有鬼呢?如果没有鬼,人死了去哪里了?” “真是奇怪,还有人问这样的问题?” 你是那个班的?不是来学校捣乱来了吗?” “信啊,我从小很多人都说我这个人阴气很重,还说将来会招鬼的、、、” “不信,不过我蛮喜欢看灵异小说的,那感觉挺刺激的。” “这个反正不怎么好说,不过听老人家的意思好像是有的哦,对了,你怎么看?” 第151页 “尽管我还没有看到,但是我还是信的。” “不信,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你再大一点的时候就明白了,呵呵” “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了?才来这样问的。” “这世界那有什么鬼啊?这都是谁给你们灌输的这样的思想的?” “鬼我见的多了、、、” “鬼是怕人的,所以有没有鬼我都不怕、、、” “小弟弟谁让你来问的啊?真没有水准、、” “哈哈,你真逗,这个问题到这个时候还有人问。” “这还有什么信不信的,回家自己思考,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还来问我这个问题。”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对上面的这些回答感觉厌倦,因为所有的答案都是在说这一个同样的问题,不过我可以很肯定地说,这些都是很多人的真实答案,我只是选择了一些写到了这里,整理出来之后我发现了很多东西,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记得把所有的答案对照着看,很仔细地看一遍,这样你就会收穫很多,如果对很多事情真的很难抉择,那么你也可以用这个方法来试试,那么真的用心的人总是可以得到一些什么的,也许这只是一个潜规则的游戏而已,但是对于鬼,我们到底知道多少?莫为,给你解释、、、 那么我们先来说,“鬼”是什么?最简单的答案有两个,一个是人死之后的灵魂,第二是一种特殊信息弥留的自然现象,但是这两种说法到底哪种是对的?每天很多人都会为这个答案而争执,但是争执了很久之后我们还是在争执,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如果答案放在世界这个大舞台上,答案是永远都不是一种,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概念缩小,就会看清楚很多东西。 很多人对于鬼怪的事情都是充满好奇的,这是一种歷史留给我们一种知识性的错觉,好像一旦有人提及鬼神之类的语句总是有很多人被敏感地触及,那么将来对于好奇心的驱动社会就会随着发展,同样,对于鬼的奇异,同样很好地挑动了人的好奇心,那么接着就会出现了更加奇异的问题,最为常见的就是,你说这个世界有鬼吗?有?还是没有?我们先来做一个我个人的回答,我的答案是有,因为我知道有,所以这样说,如果没有我也不能持续下面的故事,但是这个答案你可以不信,即使我后面的古寺你同样可以不信,但是有的东西,知道总是比不知道的好,那么,对于鬼,你知道多少,又有多少种鬼呢?他们究竟是怎么存在在这个本来充满着人的世界的,你不知道,或者你知道的很少,那么你就应该留意下面的故事、、、 我们有很多人在谈鬼、接着是论鬼、论着论着接着有很多人开始怕鬼,有的诚心的人也会去祭鬼,接着又有一群人开始站出来,他们要打鬼、去驱鬼、去降鬼、去和鬼斗,有人开始打鬼之后就发生了很多事情,那么就有人开始写鬼,写鬼的人有很多,但是究竟有几个人写得真实,大家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知道鬼不是故事,但是依旧有人习惯用写出来的鬼去扮鬼,但是我还是把这些事情写在了这里,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只是想让大家看看,什么是鬼?这是一个鬼从很久之前走到现在的一个歷史,我们可以自己去琢磨,看看是不是这样? 我要写的鬼,大家也许都知道,但是如果把他们集合起来,或许你们没有几个人,你们听说过“咕咕鬼”吗?你们听说过“兜揽鬼”吗?你们知不知道每个人在十二岁之后就会被固定的一个鬼所“固神”,我们叫这种鬼是“煳倝鬼”,有没有人曾经告诉过你,任何人在发现一座古墓的时候,会被一种叫做“赧枬仫鬼”定时地缠上十二天,这十二天你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是之后就会身体上有明显的变化,这种鬼从来不害人,但是他吓人,那么你知道吗?吓人为什么比害人可怕呢?还有很多,你不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很模煳的记得我们村子里有一个女人,很多人说她是疯子,因为她总是裸着身子到处跑,四季都是一样,即使是大冬天也是一样的,而且是每天疯言疯语的,有的时候会停在某个地方指着另外一个地方嘴里头念念叨叨地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大家每次见到她都笑话她傻,这样的事情一直到有一个小男孩在某一天很无知地指着那个女人对这其他的一群人说了一句话,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个小孩那天指着那个女人对这着大家这样说: “你们不要这样说这个阿姨了,你们难道没有看见阿姨一天背着自己的孩子有多可怜吗?” 、、、、、、 但是那个女人一直是一个人,而且裸着身子,不可能再背着另外一个人,而那个小孩就是,我。 我要很清楚地给大家说一点,我不是“阴阳眼”,这个世界上也根本没有“阴阳眼”,如果真的有,那么大家都是,我记得我之前说过这句话,但是这里我必须得重申一下,我还要重申的一个问题,就是七月十四晚上生的人阴气并不重,而且大概地算一下,这些人的阴气不但不重,而且个个都比一般人阳气重,所以以后有人告诉你说,他是七月十四生的,不必惊讶,如果他还说他可以看到很多其他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不需要惊讶,虽然我在这里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会笑着说,你傻啊,谁不知道本质是这样的啊?但是我保证,我没有在提醒你之前,你的脑子里还有三分是和我之前提及的一样,那么你就更加不应该笑了。 第152页 我在这一卷将所提及的任何关于鬼的记载,不会在任何资料中去追查,所有的东西都是来自于民间,来自于我们的身边,而且保证让大家可以感觉得到那种真实的感觉,然后我们再去用心去追寻另外一种深意的东西,其实故事和事实之间究竟差在了哪里?很多人在讲一个事实的时候,那么不久之后,这个事实就会变成故事,无论你们会怎么看,我只是想说,看完之后的故事,你将会明白些什么、、、 “神鬼世界”此刻启动,敬请各位留意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