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郡主逍遥王》 第1页 [恐怖灵异] 《豫章郡主逍遥王》作者:豫章农夫【完结】 简介 诚实的吴奈被万般所骗,却在无意中听到皇帝的病情和医治的方法,被封为逍遥王,遭妒忌被派往豫章郡,在豫章干出一番天地。 第一章:穷小子变成逍遥王 更新时间2010-8-7 20:21:36 字数:4139 从前,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住着一对要好的朋友,一个叫万般,一个叫吴奈。万般瘦长身材,刀削脸,一双小眼睛滴熘熘乱转,鬼点子特别多,喜欢占便宜,又读了两年私塾,整天之乎者也卖弄斯文。而吴奈黑黝黝,身材高大,膀大腰圆,大方,厚实,没有心眼,看上去也比较厚道,他乐于助人,在村里的口碑相当好。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前世有什么缘分,他们竟成了好朋友。 农村那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对吴奈来说倒没有什么。可对万般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一心想去外面攒钱,一是能让自己生活的很好,二是能在村里炫耀自己的本领。 有一天,万般找到吴奈,怂恿吴奈和他一起离开村子,跟他合伙去城里做生意。起初吴奈说什么也不愿去,自认为自己没读书,老实,是种田的命,不是做生意的料。其实万般也知道吴奈不是那块料,但是他需要本钱,想通过吴奈向村民借本钱。所以万般三天两头地来劝说吴奈,说外面如何如何好赚钱,回来就可以娶媳妇、盖房子,何必死守在村里耕种地主的一亩三分地。憨厚的吴奈终于动心了,于是向乡亲们借了一些本钱,租了一只小船,随万般就出发了。 在水面上飘飘荡荡了好几天,一日傍晚,船在一个小镇上靠了岸。万般吴奈登上码头,向镇上走去。从来没有出过小山村的吴奈被镇上的热闹景象吸引的目不暇接,东凑凑、西瞧瞧,根本没有注意万般是否在身边。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了镇的另一头,吴奈回头一看,再也找不到万般了,慌得他一下子汗就出来了,赶紧回原路寻找。这个小镇只有一条直街,吴奈心急火燎地赶回码头,却见无数小船停靠在岸边,没有出过门的吴奈,出门几天也没有留意自己所租的船的特徵,现在再也难分清楚了。吴奈像大海捞针一样一条船一条船挨个寻找,都无法找到万般了。吴奈发疯般地沿河岸跑着、叫着,都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精疲力尽的吴奈在月光下发现前面有一座房屋,于是走过去一看,是一座破庙。吴奈心想:再找也是白搭,不如暂时在破庙里歇一下脚,天明再做道理。就这样,吴奈就躺在神龛下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股阴风把吴奈吹醒,吴奈睁开眼睛,不由得倒吸口冷气,身子直打颤,只见三个魔鬼进入破庙,它们都眼似灯笼、血盆大口、披头散髮。三鬼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生气,其中一个红脸鬼说:“咦,还有生人呢,今晚我们的运气好极了,可以打打牙祭,兄弟们,我们把他吃了吧。”另一个白脸鬼说:“忙什么,难道他能飞走?我们坐会儿聊天,饿了刚好填肚子的。”另一个绿脸鬼也随声附和。于是三鬼就坐下来谈论它们所知道的事情了。只听红脸鬼说:“你说人笨不笨,在离这向东十里的地方,有一个村庄,村口有一对老夫妻,无儿无女,整天起早贪黑靠卖豆腐度日,却不知他磨房里的石磨下面埋了一坛金子,这坛金子只要一小半足可以养它们的老了,真是笑话。”绿脸说:“你说的只是两个傻人,这不足为奇,我说的是整个村庄的人都那样笨,明明在村口的老樟树底下有一口甘甜的水井,却不知道把它挖出来,每天还排着长队到一里以外的山上去接一点点滴下来的山泉,把大部分时间浪费在取水上,导致村里人没有时间干活,一直穷出了名,大姑娘都不愿嫁到村里去。。。。。。。”。没等绿脸说完,白脸鬼忙摇摇头说:“这也不算稀奇,你们还不知道有更稀奇的呢,当今的皇帝,天子之尊,还那么笨,世上少有吧,皇帝背上生了一个背花獊,遍征全国名医都无法医治,可就在后花园一棵大槐树底下,长满荆藤的里面,长着一朵七彩仙花,那花根据赤橙黄绿青靛紫顺序从里到外长着七瓣,只要把花捣碎,敷在伤口上,保证药到病除。你们说是世上少有的稀奇事吧。”红脸鬼打断它的话说:“别管人间的什么稀奇事了,聊了这么长时间,肚子也饿了,该享受这美味佳肴了”。于是三鬼起身向吴奈赴过来,这时忽听远处雄鸡高唱,三鬼惊魂出窍,因为天快亮了,雄鸡报晓之前它们不能赶回去,将被化为灰烬。于是它们也顾不得吴奈,恨恨地丢了一句“便宜了这小子”,飞似的奔出了破庙。 不一会,天已大亮,惊魂未定的吴奈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心想如果在家,哪会受这种惊吓,不是天公有眼,早被三鬼吃了,算了,还是搭船回家吧。但转念又一想,那三鬼如果说的是真的,我应该去帮帮他们的。他在自己濒临绝境时,还想着热心助人,真是难得。 于是,吴奈就按照三鬼所讲的方向走去,果然不出十里有一个村庄,村口两间茅房,一间茅房里面传出磨豆腐的声音,吴奈顺着声音走进去,一对老夫妻正忙着磨豆腐。吴奈进去就把昨晚的奇遇讲给老翁听,老翁笑着说:“小伙子,想吃豆腐就来一碗吧,这故事可没人相信咯,我们祖宗几代就住在村子里,没有人听说过有金子被藏在地下的,这两间茅房老汉我也住了十几年了,别逗了,想吃就来一碗吧,莫影响我干活”。吴奈想证明一下昨晚的事,等老人完事了,就不管老人同意不同意,反正他有得是力气,大不了帮老人还原就是,般开石磨,真的挖起来了,不一会儿,果真挖出一个罈子来,两位老人瞪大了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揭开盖子一看,里面尽是黄澄澄的金叶子,吴奈盖上坛盖,交给老汉,起身告辞。老人被这小伙子纯洁的心所感动,一把拉住吴奈说:“小伙子,别走,这些金子你要分一些,我两个老不死的要这么多金子干什么?拿给你可以使你一家人生活得富裕一些。”吴奈忙推辞说:“老人家,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这些金子留着您养老吧。”“小伙子,难得你有这份好心,我老两口一大把年纪,无儿无女,即能你是孤儿,如不嫌弃,就做我们的儿子吧,就在这安个家,我们用这些金子盖一栋大房子,再给你娶一房媳妇,我们老两口老来也有依託,能否答应呢?” 第2页 自幼失去父母的吴奈,真想有个安稳的家啊,对二老的请求是一万个答应,于是对二老说:“大爷,我也想有爹娘叫,不过,看今天的事情,那魔鬼说的话应该是事实,我想帮他们解决问题后,再来侍奉二老,可以吗?”老两口喜笑颜开地说:“好、好,我看你那份热心就知道你是好孩子,去吧,做你该做的事去吧,路上保重,我俩等你回来盖房子。”于是吴奈带足了盘缠上路了。 经过一番口舌,终于帮助那个村庄解决了饮水的问题,在村庄上住了几天,接受了感激不尽的村民轮流宴请后,吴奈继续上路去京城。 不知走了多少天,吴奈终于到了京城。京城的繁华,是吴奈做梦都无法想像的。他本来是一个直性、憨厚、又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小伙子,一到京城就打听皇宫的去处,并一五一十地把他的奇遇告诉问路的人,说他是来给皇上治病的。大家都以为他是个疯子,随便用手一指,就算打发他了。也有好心人跟他说:“乡下人,别傻了,为了治病,皇上不知徵调了多少名医,也不知杀了多少名医,如今天下凡行医者都隐姓埋名逃之夭夭,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劝你还是快逃吧。”实心的吴奈特别相信自己的奇遇,执着向皇宫走去。不一会儿,到了皇宫门口,只见门口贴着一张皇榜,两名卫士笔直地站立在两旁。吴奈也不知皇榜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没去瞧一眼皇榜,走到卫士跟前,问这是不是皇宫?他是来给万岁爷治病的。俩卫士用奇怪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上前揭下皇榜,带着他进宫去了。 这几天,不知死了多少人,卫士都麻木了,都认为这个乡下人也是必死无疑,死了那么多人,再死一个人也不会嫌多。 进得宫来,只见皇宫金碧辉煌、光彩夺目,皇宫卫士威风凛凛立在两旁。吴奈哪见过这架势,早吓得屁滚尿流了,走路直打哆嗦,最后只有爬进皇帝寝宫。病危的皇帝无力地扭头看了看,就把手一摆,示意是拖出去斩了。卫士上前把吴奈倒拖着要走,这时皇后起身说:“慢”。就上前问吴奈为什么要混进宫来,吴奈老实地回答:“我并不会治病,我是个老实巴交的种田人”。接着就把一路的奇遇将给皇后听,开始结结巴巴,皇后老皱着眉,慢慢吴奈的心也定下来了,又重新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皇后用惊奇的目光审视着他,足足五分钟,转身对皇上说:“说不定是上天的安排呢,暂时相信他吧,如果治好了,是万岁爷的洪福,天下百姓的洪福啊”。皇上没有表态,也无力表态。于是皇后自作主张,命令太监卫士,押着吴奈到御花园。 皇宫的御花园,就是宫里的太监、宫女也不清楚里面结构,可是吴奈一踏进园中,三鬼所说的大槐树就在他眼前,他在走过去一看,果真在荆藤下面有一朵七彩仙花。吴奈不顾刺痛,扒开荆藤,小心翼翼地採摘下来。太监宫女卫士们拥着吴奈再次进入寝宫,顿时寝宫发出七彩光芒,一股奇香沁人心脾,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吴奈把花捣碎敷在獊口上面,只听“哎呀”一声,皇帝晕死过去了。皇后大惊失色。急忙喝令把吴奈绑了,押到午门,在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吴奈孤零零一个人在刑场上等待着死神的召唤。只见他低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道说什么话。 午时三刻将至,监斩官拿起令牌,刽子手提起大刀,正要行刑。忽听远处一个娘娘腔喊道:“刀下留人”。只见宫里总管太监,手执马鞭,飞马过来,传口谕停止行刑,并传旨吴奈速回皇宫,听候奖赏。原来是那棵仙花的威力很大,体弱的皇帝一下经受不住,暂时晕过去了,等他慢慢甦醒,发现背花獊已痊癒,急忙问那神医,得知已押赴刑场,来不及下圣旨,就传口谕把吴奈从死神面前救了回来。 回到皇宫,皇帝亲自下榻,搀扶着吓破了胆的吴奈,向他道谢,并问吴奈需要什么。吴奈惊魂未定,只说了一句:“我想回家”。皇帝见他是个老实人,就封他为逍遥王,拨款在京城和他家乡各建逍遥王府,让他享一辈子清福。 吴奈由一个忠厚老实的贫困小子,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逍遥王,但他那颗善良的心依然没有变,他不但把出门时所借的乡亲的钱加倍偿还,还经常接济乡邻,并把豆腐坊二老接到身边,让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享起了晚福。 一天,吴奈准备出游,忽然发现万般穿着破衣烂衫加入行乞的行列。原来万般早就心术不正,想借吴奈的手骗乡亲们的血汗钱,然后中途把老实的吴奈甩掉,自己独吞那些钱后,花天酒地,没几天就花光了,自己又没有赚钱的本领,又不敢回到家乡,只好以讨饭为生了。 吴奈赶忙下马,叫声“万般”。万般抬头一看,吓得没命地跑,他还以为吴奈是来抓他报仇的。其实吴奈根本就不知道内情,他也没有那种心思去怀疑万般,还总是挂念着他,今天突然撞见,本想让他跟自己去享福的。没想到万般做贼心虚,发疯地跑着,不想前面是万丈深渊,万般只好停止脚步,转身跪倒在地,不停的叩头求饶。 第二章:劣管家仗势欺乡邻 更新时间2010-8-9 17:12:09 字数:5072 万般吓得跪倒地上,鸡啄米似的连连叩头请罪,吴奈笑着摇摇头,俯身扶起万般:“兄弟,你干什么,见了我就被吓成这样,我又不是魔鬼,当初不是你带我出来,我哪有现在的荣华富贵呀?我一直在找你,却始终没有消息,今天在此相见,我再也不让你走了,跟我回家吧。”万般疑惑地看着吴奈,试探着问:“你真的不恨我?我在中途把你丢掉,别逗我玩啊。”“谁逗你玩啊,那不是一个意外吗,不是我自己贪玩,哪会有那样的事啊!更何况不是那次的意外,我还没有那么多奇遇呢,还能当什么逍遥王啊。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才对呀,来,跟我回家吧。”说完就拉着万般回到了王府。 第3页 万般在王府梳洗完毕后,吴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请二老上座后,万般吴奈俩也入座,吴奈端起酒杯,先敬二老。万般一头雾水望着老人,吴奈忙介绍说二老是他在奇遇途中相认的爹娘,并转身向二老介绍万般,二老瞅瞅万般微皱了一下眉头,但出于礼貌,也招唿万般入座。 在酒足饭饱之后,吴奈就问起万般分别后的情形,万般当然不会把自己的龌龊事讲给吴奈听,只是敷衍将自己的经过乱讲一通,吴奈安慰他说:“现在好了,你就在府上呆着吧,以后就好了。”凭吴奈的实心,不会也不可能会去怀疑万般的。 就这样,万般在王府养尊处优住了大半年,开始时还挺老实,即使是无所事事,也不会干出出格的事情来,但其贪婪的本性是无法改变的,时间一长,就或多或少做出一些坏事来,比如剋扣下人的薪水呀,调戏侍女呀,还经常以主人自居。二老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和吴奈商量:“万般这样下去,会败坏你的名声的,不能再留在府上了,给他一点本钱,让他自己去谋生吧。”吴奈为难地说:“爹、娘,我知道您们是正值的人,可万般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呀,要不让他回到家乡去,我家乡的王府正好无人看管,况且他也是在哪里长大的,在乡亲的监督下,他不会乱来的,您老看行不?”二老当时也没有多想,只要万般不在眼皮底下,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点头同意了。没想到,万般这一去,犹如放虎归山,做出了一些骇人听闻的坏事来。 本来无奈的家乡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离城镇也较远,所以那里是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山上终年云雾缭绕,在山谷深处有一清泉,夏天水温在20度左右,而到了冬天,水温却在40-50度。是小山村村民的生活用水。 为了建造逍遥王府,官府专门修了一条通往小山村的官道,所以万般非常乐意回到家乡,他知道,回来后这里就是他的天下了。 万般回到家乡的逍遥王府,整天东逛逛、西瞅瞅,见了良田就想霸占,见了美女就想强抢,官府知道他和吴奈的关系,整天巴结奉承,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 一天,万般心血来潮,说要去拜访神仙,就带着一帮狐朋狗友,骑着马,架着车,向山里进发,行至山脚下,就被这里的美景吸引住了。 此地三面高山,高耸入云,一面是陡峭险峻,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与外界连接,小道下一条三米宽的小溪,溪水从深处流出来,河床的卵石五颜六色,溪水清澈见底,甘甜可口,谷内直至山腰,百花竞放,香气扑鼻,成群的蝴蝶飞来飞去,真是人间仙境。万般高兴的大叫:“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一直生活在这里,却没有来过这么美的仙境。”回头问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这里是归哪里管辖。有一个和他本村的小子忙跑过来,说这地方是自己村里的祖业,因当时交通不便,只有猎户、樵户经常出没山里,这条羊肠小道就是他们踩出来的,所以一般人不会到这来了,也不会知道这里。”万般听了哈哈大笑:“这块仙境就该是我万般的啦。” 一到村里,万般找来村里的里长和长老,直截了当地就以王府的名义要求把蝴蝶谷那地方让给他,长老们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真的是逍遥王要哪里吗?”万般哈哈大笑,说:“老人家,逍遥王让我来管理这王府,就是给了我全权代表的权力,我要在这里开发建设成富庶之地,造福乡里,你们不相信吗?难道你们还想违背王爷的意愿吗?你们也太没有良心了,你们得到王爷的好处还少吗?”里长和长老们面面相觑。 第二天,村头就贴出了告示:各位乡邻,王府计划将蝴蝶谷开发成避暑山庄,需要大量的木料和土建,现令每家必须抽调一个劳力进山建造避暑山庄,没有劳力者,必须向外购买劳力,如不服从,将送官法办,特此通告,逍遥王府。 告示一出,全村就炸开了锅,村民们纷纷义愤填膺,指责万般借逍遥王之名,胡作非为。万般可不管这些,搬来州县衙的衙役,众捕快非常卖命地抓起劳工,进山建房。 。。。。。。。。。。。。。。 逍遥王吴奈正在地里干活,吴奈贵为王爷,却还是自己种庄稼,说自己亲手种得庄稼吃起来就是香。吴奈正干得起劲,忽然一阵风吹来,吴奈顿感头痛脑涨,身体摇摇欲坠,家人和卫士慌忙放下手中的农具,围拢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回屋里,太医来检查,却查不出什么原因,只好说是劳累过度而暂时晕倒,开了几副药就回去了。 吴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突然感觉有人推门进来,想睁开眼,却无法睁开,那人似乎走到无奈床前,说:“王爷,我是您家乡蝴蝶谷的土地,特来报告万般在蝴蝶谷大兴土木,建设避暑山庄的事情,本来开发蝴蝶谷是一桩好事,可万般以您的名义,却是为自己牟利,家乡父老怨声载道,大骂您忘恩负义,希望您赶快回家乡阻止他的不法行为,要不然,您的一世英名,恐将毁在他手。”说完,化为青烟而去。 吴奈睁眼一看,屋里空空如也,他纳闷,这是做梦,还是土地爷託梦。于是上堂来请教二老,二老一听,老爹倒吸一口冷气,因为老爹也做了一个同样的梦,联想到以前的奇遇,以及万般的为人,大家一致认为这个事情非常严重,吴奈惭愧地对二老说:“爹、娘,是儿子不好,错相信了坏人,致使乡亲们受苦,我对不起乡亲们啊!” 第4页 于是吴奈即刻动身回乡,途中吴奈反覆思量老爹的话:“儿啊,你太实在啦,如果你大张旗鼓的回去,万般肯定会伙同当地官员隐藏一些事情,这样你就只会勒令他收敛一些,这无疑还会纵其非为,你要去暗中查访,全面查清万般的不法行为,你就不会姑息养奸了,最好不要给他留后路,只有让他重新一无所有,他才不会继续作恶,如果是罪大恶极,还是除掉的好。”吴奈想着想着,不由悲从中来,也是恨铁不成钢。他拿定主意,决定暗访,如果真如梦中所说,觉不会对不起家乡父老。 吴奈吩卫士们,他先行改扮为一个老农,随行人员离他一段距离,如果有什么不测,卫士们也好相机行事。交待完后,吴奈纵马飞奔,直赴家乡而来。 数日后,进入家乡境内,吴奈放弃马匹,办成一个老农,步行走在官道上,将近村子,前面是一道关口,几名捕快拦住去路,对无奈说:“凡经过者每人上缴二两纹银,用于逍遥王蝴蝶谷避暑山庄的建设,不缴者以苦力抵扣。”王爷一听勃然大怒:“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逍遥王府什么时候下过这个命令?”捕快们一把抓过吴奈,吼道:“什么时候下的命令还让你知道啊!,快拿钱,没有钱就给我去干活。” “钱没有,命倒有一条。”望望后面,卫士们都到了,就使了眼色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吴奈被抓到工地去了。卫士们每人上缴二两纹银后,留下俩在暗中保护王爷,俩人回京城报信去了。 工地上,捕快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个个虎视眈眈,人人手里拿着皮鞭,凶神恶煞地指挥着,不时传来皮鞭的响声和工友的惨叫声。吴奈在搬运石头的队伍里,听那些工友们议论,有的说:“这是什么世道啊?吴奈这小子翻了身就忘了本啦,还学会了欺压乡亲了。”有的说:“这事吴奈肯定不知道,这孩子我清楚,是个厚道人,一定是万般这个天杀的,假冒吴奈之名干的伤天害理的事。”吴奈刚想接话,捕快拿着皮鞭过来了,叭叭两声,议论的两人每人挨了一鞭。吴奈安奈不住,起身夺下皮鞭,抽了捕快两下,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其他的捕快打手一齐围了过来,吴奈见势不妙,抛掉鞭子转身就跑,不料脚下一滑,一个趔趄,跌下了悬崖。 上天总是眷顾好人,吴奈跌下悬崖,被半山腰的一棵大树挡住,安然无恙。吴奈顺着树干爬到悬崖中突出的石块上,刚好那里有一个山洞,就顺着山洞走了进去,开始山洞还有一点亮光,慢慢的越走越黑,而且越阴凉,吴奈没有办法,回头是悬崖,只能往前走。 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少时辰,突然前面有一些光亮,吴奈高兴极了。只见前面是一个大厅,大厅正中端坐一个鹤髮童颜的老神仙,正闭目养神,口中还念念有词,吴奈赶忙跪倒在地:“老人家是何方仙神?吴奈在此给您叩头啦。”老神仙微微睁开双眼,缓缓地说:“王爷别来无恙啊,今天至此,是我们的缘分,我有一物赠你,可助你日后建功立业,造福人间。”顿时一套霞光闪到吴奈面前,吴奈接住一看,是一把宝剑,上刻“斩妖”二字。吴奈疑惑地问老者:“请问赠剑何用?”老者却已消失,只听远处回音:天机不可泄露;望你好自为之。 吴奈手持宝剑继续前行,剑气的光芒足以照亮眼前的道路。 走出洞时,吴奈已经到了村后的来龙山上,王爷迳自向王府走去,到王府门口,两家丁拿起棍棒催赶吴奈,并厉声喝道:“哪里来的乞丐,竟敢到逍遥王府来要饭,我打断你的狗腿。”说完就噼头盖脸地向无奈打来,吴奈气愤之极,大声喝道:“大胆奴才,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本王动手。”说完夺下棍棒,往地上一丢,厉声喝道:“叫万般那狗奴才出来。”这时,俩留守卫士已赶到王府,手起剑落,将俩奴才制服。吴奈推门进来,梳洗完毕,就坐在厅堂等万般回来,万般此时仍在蝴蝶谷得意洋洋地发号施令呢。 先前俩报信的卫士亦从附近的军营调来虎贲军官兵,也已来到逍遥王府。 官兵们整齐列队后,吴奈穿戴整齐,跨上战马,手执宝剑,高喊一声:“出发。” 部队迅速开进蝴蝶谷,就立即收缴各捕快打手的武器,将他们押到吴奈跟前。万般同样也被押到,看到吴奈横眉竖目,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叩头求饶:“王爷,我一时煳涂,请您原谅啊,我是全心全意的为您服务啊。”吴奈怒目答道:“是吗?你假借我的名义,横徵暴敛,欺压相邻,霸占良田,强抢民女,这是为我服务吗?当初念你我兄弟情深收留你,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没想到你贪得无厌,变本加厉,是我瞎了眼,对你这么一个白眼狼一再姑息,导致今日后果,你还想狡辩,真是死有余辜。”说完,令士兵将他绑上,押到王府发落。 吴奈知道捕快们只是趋炎附势之人,并没有太多的劣迹,于是训斥了几句,把他们全部遣散,捕快们有感王爷的善良,回去后都已痛改前非,变为好人了。 最后,吴奈来到工友们面前,对曾经议论他的两位工友说:“兄弟,还认识我吗?我就是当初摔下悬崖的那名工友,天不绝我,使我能回来救你们,你骂的好啊,我吴奈有眼无珠,相信了这么一个贪婪的小人,使你们受苦了,我在这给你们道歉了。”边说边深深鞠躬。两位工友扑通跪下,拼命叩头请罪,吴奈双手扶起,说:“是我对不起你们,应该是我向你们道歉,你们快起来,要不然我也要跪下去了。”两位工友慌忙起身和其他工友随吴奈会的逍遥王府。 第5页 回到王府,吴奈首先每家每户挨个道歉,以取得乡亲们的谅解,其实乡亲们都知道这些事是万般瞒着吴奈干的,只是天高路远,无法去京城告诉吴奈罢了。 众乡亲簇拥着吴奈来到王府,吴奈坐定后,将五花大绑的万般拖了上来,这时的万般面如土色,身子哆嗦,站立不稳,卫士把他拖到吴奈面前。这时,那些被他压迫的工友齐声高喊:“打死他,打死他!”万般瘫倒在地,不停地求饶,吴奈看他那可怜样,又不忍心处置,就问村中长老如何处理,长老们也不忍心看到这个从小餵大的孩子被处死,就建议把他赶出村去,一辈子以乞讨为生,吴奈依计而行。 吴奈按双倍发放了工友的工资,工友们齐声欢唿。 第二天,吴奈召集全体村民商议蝴蝶谷之事,经全体村民一致同意,继续开发蝴蝶谷,开发资金由吴奈从王府中拨出,今后产生的利润归全体村民。又拨下一批专项资金,将蝴蝶谷的泉水,用毛竹作为运输管道,引入村庄,村庄居民从此用上了最原始的自来水。 万般被逐出后,知道自己在家乡已无立足之地了,就沿路乞讨,行至当年甩掉吴奈的小镇,想起吴奈的奇遇,心想吴奈能有那样好的奇遇,说不定我也能碰上。于是就在这天夜里,找到吴奈以前留宿的破庙,不料这座庙已被吴奈重新修整,并将供奉的菩萨重塑金身,现在的庙香火鼎盛,梵音绕樑,孤魂野鬼根本就不敢到这来了。 万般还不死心,就打听附近还有无破庙,终于在一深山老林中找到了一座破庙。 天黑以后,万般躺在神龛下,急切地盼望魔鬼的到来,至三更,果然一股阴风吹了进来,还是原来吴奈碰到的三鬼,只听红脸鬼说:“有生气,今晚可别错过了。”绿脸鬼也说:“是啊,我们不要像以前一样,把煮熟的鸭子给弄飞了,大家动手吧。”话音刚落,三个饿鬼齐向万般扑来。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作恶多端的万般瞬间被撕得粉碎。 <ahref=http://.>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三章:遭嫉妒奉旨平山寇 更新时间2010-8-12 12:20:49 字数:4091 皇帝自背花獊痊癒后,再也没有生过病,更经过五六年的恢復和调养,越发显得精神焕发。 这天,皇帝正在批阅奏章,见江南豫章郡一份奏摺,上疏豫章连年匪患,已民不聊生,奏请朝廷速派军队清剿。皇帝看完奏章,深深嘆了口气。 第二天早朝,皇帝问及江南之匪患,文武百官个个默不作声。他们这些人成天在京城养尊处优,整日勾心斗角、拉帮结派。但碰到大事,个个心怀鬼胎,都像缩头乌龟,只晓得培植自己的势力,真正到了国家需要的时候,却又患得患失,生怕削弱了自己的实力。 吏部尚书谭不龙出班奏道:“启禀万岁,臣保举一人可担此大任。” 皇帝忙说:“谁能担此大任?” “逍遥王吴奈吴千岁。” “吴卿家乃忠厚老实之人,又是农民出身,既不懂谋略,又无武功,哪能带兵打仗?”皇帝摇摇头说。 “吴千岁农民出身不假,但这几年锻鍊的相当可以了,前几年他家乡的蝴蝶谷事件,不是处理的很好吗?何况这几年许多谋士、武士都是他的门人,只要他振臂一唿,十万军队都可招募。” 其实谭不龙早年就想拉拢吴奈,想把吴奈笼络到他的集团,他知道,凭吴奈目前的声望,他就可以在朝廷里不可一世了。可吴奈难忘农民本色,洁身自好,不去充当任何党派的棋子。谭不龙见拉拢不了吴奈,心想既然吴奈不能为我所用,那也不能让他成为绊脚石。谭不龙非友即敌的思想,促使他一直寻找机会置吴奈于死地。今天皇帝要平寇,正中下怀,就不怀好意地推荐了吴奈。 皇帝看看文武群臣,心想一帮贪生怕死之辈,叫你们去,你们也不见得能行,不如就让吴奈去,说不定真有转机呢。于是就对谭不龙说:“朕就依你所奏,封吴奈为平南大元帅,点齐十万兵马,择日进发。” 谭不龙忙奏:“万岁不可,目前国库不是很殷实,军队全部都在边境线上镇守,没有机动兵员,吴千岁只能招募壮丁,我相信凭王爷的威望,定能解决兵员问题。” 皇帝这下可犹豫不决了,再昏庸的皇帝也知道救命之恩大如天啊,何况他不是个昏君,这不是叫吴奈去送死吗? 谭不龙见皇帝在犹豫,就马上奏道:“万岁,要不请王爷上殿面圣,当面问一问他能否接受平匪任务。”谭不龙非常清楚吴奈的秉性,不管困难多大,一定会接受的。皇帝一听,点点头。 吴奈虽为逍遥王,但可以不上朝,也不管具体的国家事务,所以一般都在家里。这几年,文有举人们教他识字,武有武士教他武功,倒也有一定的文治武功的本领了。 吴奈像往常一样在家里学习文武之事,忽听圣旨到,吴奈颇感意外,跪下三唿万岁。只见总管太监打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江南豫章郡匪患严重,急招逍遥王吴奈进宫商讨平匪事宜,钦此,谢恩。”总管太监宣读完毕,将圣旨递给吴奈,并近身对吴奈说:“王爷,你要当心,谭不龙保举你为平南大元帅,但我看得出来,他不安好心啊!”吴奈笑笑说:“谢谢总管大人提醒关照,我可不管他是好心还是歹心,只要万岁要用我,我都会全力以赴,死而后已。”随后就跟随总管太监来到金殿之上。 第6页 吴奈来到殿上,跪倒三唿万岁。皇帝高兴地看着他说:“吴爱卿平身,赐座。”小太监搬来凳子,吴奈谢过之后,起身落座。 皇帝对吴奈说:“江南匪患猖獗,大臣们举荐你去江南平匪,你意下如何?” “为国效力,吴奈万死不辞。” “但是国库不是很充实,也调不出现有的军队。” “那我就去招募义兵,能招多少就招多少。” “那好,朕就封你为平南大元帅,可以节制江南所有衙门。” “多谢万岁。” “那就选一个黄道吉日,朕亲自送你出征。” “启禀万岁,因有许多前期事情要做,特别是筹集军饷,招募兵员,出征仪式就不要搞了,我回去以后立即收拾行装,赴江南平匪。” “好,既然这样,朕祝你马到成功。” “谢万岁!” 吴奈回到王府,首先上厅堂见了二位老人,说:“爹、娘,皇上要我去江南平匪,但又没有下拨军费,兵员也要自己招募,您们说怎么办啊?”。 “军费倒没什么,你当年从石磨底下挖出的你坛金子足够可以充当军费开支,关键是你目前只是一个光杆元帅,没有一兵一卒,就算把门人家丁一齐带上,也就一百来号人,这么点人怎么去打仗啊?” 吴奈摇摇头说:“您老你坛金叶子还不够招募十万军队的呢,您暂时留着吧,我会去蝴蝶谷看看,到那里拿钱吧。” “你看你,我两个老不死的已经生活的够好的了,你还想把这坛金子重新埋到土里去啊,聚少成多吗,拿着吧。” 吴奈只好接受金子,回到自己屋里。 吴奈来到会宾堂,这会宾堂是吴奈处理完蝴蝶谷事件之后,考虑到自己是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村大老粗,无法管理这么一个大摊子。和二老商议之后,决定招募一些有识之士帮他来管理王府,所以盖了一个会宾堂。别说,正因为吴奈的忠厚,诚实,民间许多有经济头脑的和有才能的人纷纷投靠,这些人又的虽怀远大抱负,无奈贫穷,无钱贿赂,导致累试不中;有的心高气傲,不愿趋炎附势,却对吴奈佩服的五体投地;还有一些江湖侠士,平时不在会宾堂,却经常来会宾堂打尖、住宿,与吴奈把酒言欢。他们的管理,使王府在经济上也步入了良性循环。 在这些人群当中,有一个青年才俊,姓钱名丰,本是赴京赶考的举子,因家境贫困,靠沿途卖字画筹集一些散银一路来到京城,到京城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考试的时间,听闻吴奈招贤纳士,就投奔了逍遥王。进入王府后,就向吴奈提出王府开支太大,靠封地和俸禄是不够的,必须发展工商业。吴奈听从了钱丰的建议开起了豆腐坊、粮店、字画店、酒店等工商业,收入确实可观,也使吴奈更有底气招贤纳士和救济穷人。 一天,吴奈正在各作坊商号巡视,忽然家丁来报,家乡来人了,于是吴奈折返回府。村里的长老来到,向吴奈汇报蝴蝶谷避暑山庄经营不善的状况,希望王爷收回经营。吴奈立即带着钱丰日夜兼程赶回家乡。 吴奈和钱丰来到蝴蝶谷,一看情况和他离开家乡时没有什么两样,景色依旧美丽,只是宁静无声。 吴奈就问钱丰:“钱丰兄弟,你看怎么办?能扭亏为盈吗?” 钱丰笑着说:“扭亏没问题,为盈就要看盈利要多大?” “当然是越大越好,但不能去坑害百姓,也不能有损百姓的利益。” “王爷,你把我钱丰当什么人啊?我钱丰从小在穷苦人家中长大,靠卖字画一路走到京城,深知百姓困苦,怎会做出伤害百姓的事情来?”钱丰正色答到。 吴奈连忙道歉。 钱丰笑笑说:“其实我也清楚王爷的为人,要不也不会投奔王爷,我们虽名为主僕,实则亲如兄弟,不是吗?今晚让我想想,明天拿出计划出来。”吴奈连连点头称好。 第二天,钱丰拿出蝴蝶谷避暑山庄的全部经营计划。吴奈一看,拍案叫绝。计划是这样写的: 1:增加避暑山庄的功能,首先,申请为官方驿馆,通过驿馆的业务来维持山庄的正常开支,并可对外进行口碑宣传。其次,开闢为商务洽谈业务的场所,因位置较偏,就需在县城及州府做宣传,将商务洽谈的档次提高,在县城及州府设立接待处,在县城设立车马队,以保证客户的来往方便,商界巨贾是不会考虑消费多少,只会考虑面子问题的。再次,在蝴蝶谷的河床中人工筑起一套小坝,来储蓄一定量的水,投放一些鱼,开展垂钓业务,同时也为公务、商务提供更幽雅的坏境。 2:组织村民成立若干小组,根据山上的山珍,分为山参、山笋、木耳、蘑菇各个小组对山上那些山珍进行採择、加工,然后送往京城各餐馆和商号销售。 3:利用蝴蝶谷四季花开的优势,建立养蜂场,採集上等蜂蜜可供应京城的达官显贵。 4:据我观察,蝴蝶的自然寿命只有两三天,所以蝴蝶谷也存在大量的蝴蝶死体,可收集蝴蝶翅膀,制作蝴蝶画,销往京城。 5:建设山庄时,砍伐了大量的树木,如今这些山头只长了一些小灌木,将这些灌木清理掉,全部栽种果树。 第7页 以上建议是我仓促之中编写而成的,难免有些不足,敬请王爷指正。 吴奈看完以后,对钱丰说:“兄弟,既然你计划的如此周详,我要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你了,你是否愿意在蝴蝶谷担任掌柜来落实这些计划呢?” “钱丰受王爷知遇之恩,本来就无以报答,王爷差遣,钱丰敢不从命。” 吴奈哈哈大笑地说:“我吴奈有兄弟们肝胆相照,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来来来,今天我们开怀痛饮,不醉不休。” 在钱丰的苦心经营下,蝴蝶谷积累了富可敌国的资金,这为吴奈今后的招募及救济贫困打下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会宾堂的武士们正在练武,看到吴奈进来,都围了过来。吴奈把平匪之事跟大伙一说,大家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动身跟随王爷南下平匪。 吴奈吩咐王府文人,努力经营好京城业务,然后带领一百来号人直奔蝴蝶谷。 一行人晓行夜宿,不一日来到蝴蝶谷口,钱丰早在谷口迎接。 吴奈钱丰坐定,寒暄过后,吴奈直截了当地将皇上下旨平匪之事和盘托出,问钱丰有多少资金可以调动。钱丰笑答道:“王爷,我这里其他没有,就是有钱,来,跟我走一趟。”吴奈高兴地随钱丰来到后院一间密室,里面足足有几百万两黄金。 吴奈疑惑地看着钱丰:“这几年怎么赚了这么多?”钱丰笑道:“王爷放心,这些黄金都是我们正常业务所得的利润,没有一点是非法所得,您如不信可去十里八乡打听打听。” “兄弟,我相信你,有这些钱,足可招募十万大军。” “王爷,既然你去平匪,钱丰有两句忠告,王爷是否愿听?” “兄弟,有话就快说吧,咱们还有什么隔阂吗?” “您这次南下是平山匪,要知道大部分山匪都是穷苦百姓,生活不下去了,才被迫为寇,希望王爷不要全部武力进剿,尽力劝说回归本业。我知道这给你增加了很大的难度,王爷您也是非常善良诚实之人,我相信您一定会排除万难,达到理想效果的。有一句话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还有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希望看到的是前者。还有,在家乡招募一些兵丁,但不要太多,家乡的士兵是您军队的中坚,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要太多的意思是我们要保持家乡的后备力量,我的两句忠告,王爷考虑如何?” 吴奈紧紧握住钱丰的手:“兄弟,说得好啊,特别是那句‘不战而屈人之兵’,我有兄弟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你的忠告,我会铭记在心。”钱丰谢道:“感谢王爷的夸奖,我们现在就开始张贴告示,招募士兵。” 告示一出,附近十里八乡的百姓纷纷踊跃报名,特别是蝴蝶谷事件的那些捕快,强烈要求从军,以弥补他们以前所犯的过错。 吴奈听从钱丰之言,招募了一万兵丁,让王府武士带领他们日夜操练。 待兵丁们,训练成军后,吴奈率一万部队,出发南下。 第四章:大塘镇邂逅美侠女 更新时间2010-8-15 12:44:23 字数:4599 吴奈率领一万军队,风餐露宿,不一日来到长江边上。 望着滔滔江水,吴奈愁眉不展,豫章郡就在长江对面,军队却被长江拦住去路。而且自己的子弟兵又都是北方汉子,进入了江南水域,能否适应江南气候环境,还是个问题。 吴奈站在江边,看见一叶小舟向他飘来,等小船靠岸,下来一位中年汉子,此人中等个子,面目清秀,特别是他那五柳长髯,飘在胸前,一副仙风道骨的摸样。他不是别人,正是会宾堂吴城会馆的掌柜江南。 江南上岸向王爷施礼:“王爷还记得在下吗?” 吴奈惊喜地向前拥抱:“这不是江南兄吗?你怎么来了?” “王爷,我早就接到会宾堂飞鸽传书,料知王爷您肯定会被挡在江北,所以一方面拜会当地官府,一方面筹备战船,掐指算来,估计王爷近期会到江边,因此就乘小舟过江迎接,没想还是晚来一步,望王爷恕罪。” 吴奈憨厚地笑道:“江南兄,别这么说,我正愁无法过江呢,你却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大军就暂时驻扎在江北,等待江南把战船造好,就动身过江。 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半月以来,江北大军整天在训练游泳技术,基本上已从旱鸭子训练成水中蛟龙。 二十艘战船终于建造完毕,吴奈统领大军顺长江向吴城进发。 在赣江和修水入鄱阳湖口之间,有一座丁家山,丁家山三面环水,唯西面的大湖池只在枯水期露出草洲,其余时间被水覆盖。因此,看上去丁家山就像鄱阳湖边上的一个岛屿,吴城位于丁家山东面,是豫章郡通向外面的注要交通枢纽,全国各地都在此设立会馆。 大军进驻吴城,吴城税政衙门的官员在码头迎接,吴奈见了官员们之后,与江南来到会宾堂吴城会馆歇息。 次日起床,梳洗完毕,吴奈问江南:“江兄,此次南下平匪,蝴蝶谷掌柜钱丰进言,希望我尽量减少对山匪的伤害,他说大部分山匪是穷苦人出身,被逼无奈才落草为寇,你意下如何?” 第8页 江南欠身答道:“回王爷,钱丰所说非假,据在下前期打探,目前附近确有几股山匪,分别在距吴城五十华里的一个叫大塘的小镇附近。大塘镇内有一条赣江支流叫马融河,在马融河中游河段,一面是鄱阳湖延伸堆积平湖草地,里面长着芦苇和杂草,一面又两座山,一座叫乌龟山,一座叫白鹤山,只有一条从白鹤山的山嵴走出的小路通向山里,再往里面十余里有‘野山口’、‘桃岗上’等几座山,几股山匪就驻扎在那里,除一股叫‘刘大麻子’的土匪是罪大恶极之外,其余都是善良百姓因无法生活而落草;在野山口有一个山寨,首领叫傅民,就是附近村庄傅家垄村人,在百姓中间有很高的威望;我建议王爷暂时将大军驻扎在丁家山中,由您我带几个随从轻装简从,先去大塘镇探听详情,再做打算,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吴奈点头称是,遂将部队拉到丁家山中驻扎。 安排妥当,就与江南商议暗访事宜,江南建议扮作商人比较好,因为江南本身就在吴城经商。 商船离开吴城,进入赣江水道,吴奈坐在船头。 奔腾的江水涌入鄱阳湖,与湖水相会却泾渭分明。成群的江猪不时把背拱出水面,偶尔有一两只野鸭悠闲地游在靠岸的水面上,两岸的芦苇和杂草一望无际。 吴奈陷入了沉思,想到自己从一个在偏远山村的一个不谙世事的穷小子,仅六七年光景,就成为一唿百应,富甲天下的逍遥王,就好像是一场梦。又想到这次出征并不是自己战功赫赫,而是朝廷勾心斗角的结果,自己成了他们排除异己的牺牲品,真是世事险恶。自己又将何去何从,如果同流合污,加入其中一派,虽可能会独揽大权,也可能会成为棋子,却会安然无恙,但人格将丧失殆尽,如不与他们同流合污,想洁身自好,即使这次能渡过难关,保不准下次还会遭人陷害。想到这,不由深深嘆了口气。 江南听到吴奈的嘆气声,起身问道:“王爷是为这次平匪嘆气吗?” 吴奈摇摇头说:“江兄,你说官场怎么如此险恶?我在京城自己经营商号,从无争权夺利之想,却仍然被卷进了政治漩涡,按理说我从未打过仗,也没带过兵,只是一介农夫,只因机缘巧合,医好了皇帝的病,皇帝感恩,封我为逍遥王,却被京城各派视为异己,想方设法剷除我,这次出征平匪就是他们的阴谋,不给我发军饷,不给我拨军队,幸亏钱丰兄弟经营蝴蝶谷避暑山庄积累了几百万两黄金,使我得以顺利出征,故此嘆息。” 江南一听,紧皱眉头,欲言又止。吴奈看见,就问:“江兄,你有话要说吗?” “在下确有想法,但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兄弟,还有什么不当讲的?” “那好,我就直言分析,既然是这个情况,王爷你以后还真的是凶多吉少啊!” “江兄能否讲详细一些。” “王爷您想,既然京城各派都视您为眼中钉,如一计未能害到您,可能第二计就已经出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会给您安个谋反的罪名。” “江兄,不会吧?要知道谋反罪是要灭九族的。” “我是这样分析的,他们举荐您平匪,却不给您军饷军队,如果您没钱,就没有军队,您一人又谈何平匪;如果您既有军饷,又招募到了军队,他们就说您早有预谋,囤积黄金,密谋造反;如果您平匪失败,不是战死沙场,也会因平匪失败而遭弹劾;如果您平匪成功,您又功高盖主,他们又会罗织莫须有的罪名,到时皇帝又作何感想呢?” 吴奈听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江南分析的入木三分,确实如此啊! “江兄,那怎么办呢?”吴奈急切地问。 “王爷,目前当务之急就是平匪,钱丰兄弟说的好,外面要全力说服他们,招安他们,在这南蛮之地,保留一支忠于王爷的军队,然后再处理朝廷事务,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吉人自有天相的。”江南安慰着说。 “也只好如此。”吴奈轻轻点头说。 正谈之间,船已到了赣江支流铁河河口,进入马融河后,水势平缓了许多,船也快了许多。沿途河道中,有的渔民正撒网捕鱼;有的小船上的鸬兹穿梭水中,抓住一条条小鱼,放进船中,然后又扑向水中。 船到汪山码头靠岸,岸边的农妇们正在洗衣服,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和悠扬的採茶歌;河岸边牧童们放着牧,吹着短笛,水牛在岸边吃草,不时抬头叫几声,小牛牛欢快地跑着跳着,时而望着吹笛的牧童,时而望着河里的行船,时而钻进母亲的肚下吸两口奶,好一副和谐的田园风光啊! 吴奈上得岸来,边走边对江南说:“这不是一片祥和吗?奏章里面及您说的那些草寇在哪里呀?他们不会欺侮这里的百姓吗?” 江南解释说:“大塘镇是堆积平原,只有一小部分是山地,这里的居民靠种水稻为生,一般都能安居乐业,野山口那边的草寇不会抢附近一般居民的东西,有时还接济穷苦百姓,他们只是对当地的大户人家进行抢劫,有时也会去百里之外的大户偷袭,所以这里的百姓都对野山口的草寇心存好感,只有像刘麻子这样的草寇,抢大户人家没有本事,才去抢一般百姓,这些人以前一般都是极不得人心的地痞流氓,虽然拉起了个把山头,人数却很少,成不了气候,也没有本事干大票,只有欺负附近百姓了。” 第9页 他们边走边谈,不一会就到了镇上。这个小镇是一个圆街,街的外围全是商号,而内边是一个池塘,池塘里长满了荷花。荷塘里的荷花、荷叶长得正旺,几个小孩坐着木盆划来划去地採摘莲蓬。荷塘中间有一小岛,小岛内垂柳成荫,亭子内两位白髮老人正在对弈。荷塘内散发出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街道,使整条街都香气怡人。吴奈看得呆了,虽然他有蝴蝶谷那样的仙境,这个荷塘却使他感到另外一种风韵。 吴奈正看得出神,突然身体被撞了一下,回过神来,只见一名红衣女子匆匆而过,由于走的急,不小心撞到了他。吴奈感觉有东西掉在地上,低头一看,一块玉佩掉在他的脚下,他赶忙捡起。 “姑娘,请留步,你的东西掉了。” 红衣女子停住脚步,吴奈感到女子面前,只见红衣女子长髮披肩,香汗淋淋,瓜子脸,柳叶眉,杏芢眼,悬胆鼻手拿一柄宝剑,风尘僕僕。吴奈暗嘆: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如仙女下凡。 “姑娘,这是你的玉佩吗?” “噢,是我的,怎么在你手上?” “我刚才站在荷塘边,你撞了我一下,可能是在那个时候掉下来的。” “谢谢。”红衣女子接过玉佩,抬头看了吴奈一眼,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赶忙低下头来,拱了拱手,又急忙向西而去。 吴奈、江南他们逛完了小镇,来到一家客栈,店小二连忙起身招唿:“各位客官,是吃饭还是打尖?” 江南回答道:“先吃饭吧,你们这里有没有上等的好房啊?” “有是有,只有一间,住不下这么多人。”小二为难地说。 “一间就够了,今晚我们就住你这了,你快点上菜吧,噢,对了,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啊?”江南三句话不离本行。 小二一听说特色,就马上来劲了,连忙搬起手指头:“我们这里的腊肉炒藜蒿相当好吃,这个藜蒿就是鄱阳湖特有的湖草.........” “好了好了,藜蒿我知道。”江南打断小二的话说,“我就住在吴城,有别的吗?” “多着呢,‘罐里炆肉’听过吗?就是取上等五花肉,切成块,装进罐里,就放在灶里煨熟,入口即化;‘东坡肉’听过吗?用盐、茴香腌制后,用稻草绑好,放在大锅里煮,一晚上,瘦肉润而成丝,肥肉肥而不腻;最有特色的是我们这里的‘清明酒’,只有我们这十里八乡才酿制,外面找不到这种酒的,是我们这里在阳春初始,百花齐放的清明节期间酿造,经过多年储藏而成。” “噢,那就把这些菜和酒都上上来吧。”江南转向吴奈:“少爷,您看可以吗?” 吴奈还在回味刚才撞见的红衣女子的那一幕,没有听清楚江南的话,稀里煳涂地点点头。 不一会,菜已上齐,店小二抱来一坛清明酒,,打开泥巴封口,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待小二把紫黑色的酒倒出来,吴奈端起碗,慢慢品了一口,感觉绵甜可口,赞嘆道:“真是好酒,我想天上瑶池的琼浆也不过如此,江兄,我们在豫章的业务主要是什么?有食品一类的吗?” “瓷器和木材,没有食品业务。” “今后可以开发食品业务,这个酒就可以经营吗。” 江南微微点头称是。 酒过三巡,江南就问小二:“小二,听说你们这里草寇众多,我们来这里经商有没有危险啊?” “爷,您放心,我们这里向西五里地的野山口有位寨主叫傅民,他本身是一介书生,从不为难咱老百姓,爷对过往的商人礼让有加,只因写了一首反映民间疾苦的诗,被官府诬为反叛而逼迫落草,因此您放心,这里安全的很,只有桃岗上的刘大麻子偶尔劫一下商贾,但怕傅民的势力,也不敢乱来,所以在我们这里做生意您是一万个放心。” “哦,你知道那首诗吗?”吴奈放下荚菜的筷子转向小二问。 “这个,我不清楚。”小二警惕地看了吴奈一眼。 “小二,放心吧,我是吴城镇会宾堂掌柜的,是生意人。”江南忙解释说。 “爷原来是吴城会宾堂江掌柜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爷您等着,我把那首诗拿来给您看。”小二边说边回柜檯去了。 不一会,小二拿着一张纸递给江南,江南转手递给吴奈。吴奈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闲居孤村待时机,但闻乡亲长嘆息。 试问愁容为谁累,皆言舛运任天欺。 具体详情诉予知,年年期盼足食衣。 上山垦植下河渔,辛勤劳作乐扶犁。 连年灾害呈淫威,束手无策只嘆气。 飢腹敝衣无奈何,唯望朝廷存善心。 官府来时收捐税,百姓无奈卖儿女。 自古官逼民来反,切需官府能三思。 吴奈看完,递给江南说:“这哪里是反诗啊?只不过是一首进言诗,当地官府也太不像话了,如果有机会结识这位英雄,那该该多好啊。” 江南笑着答道:“少爷莫急,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虽然这是表达男欢女爱的词句,用于神交的朋友身上也是恰当的,肯定会相逢的。” 第10页 晚饭过后,各自休息,一夜无话。第二天起床,吴奈一行人正在吃早点,忽然外边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店家,来桌上等饭菜,一坛清明酒。”却见昨天那红衣女子领着一中年男子和一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ahref=http://.>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五章:野山口王寇结金兰 更新时间2010-8-17 11:38:41 字数:5197 话说红衣女子,其实就是野山口山寨傅民之妹傅雨荷,已从外线打听到朝廷已经派兵清剿山寨,于是顾不上路途劳累,急匆匆赶回山寨报信,不想在大塘镇偶遇吴奈,撞掉了玉佩。 傅雨荷回到山寨,将朝廷清剿的信息告诉兄长傅民,傅民长嘆了口气,傅雨荷诧异地望着哥哥,不解地问:“哥,以前官府围剿多次,都奈何我们不了,为何今天唉声嘆气?” “小妹,你不知道,官兵围剿是家常便饭,即使攻破了山寨,也是我们命中注定要灭亡,我现在最烦恼的不是官兵,而是蛇头山边有一条巨蛇一样的妖魔,附近村庄的家禽家畜被它吃掉了无数,最近有几个小孩失踪,估计是那孽畜所为,我为此苦恼不已,官兵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们不能全力以赴对付官兵了,小妹,你先安排好山寨事宜,以防官兵到来时措手不及,我再想想怎么应付目前的局势。” 傅雨荷安排好山寨的事宜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摸出那块玉佩,端在手上看看。这块玉佩是母亲去世时留给她的,说这是母亲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如果有意中人,就拿这块玉佩作为信物,这块玉佩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半步,不想却在无意中被撞了下来,当那个年轻人还给她玉佩的时候,他那憨厚的样子一下子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傅雨荷捧着玉佩,心怦怦直跳,虽说江湖女子不拘小节,但一种莫名的羞涩和惆怅悄悄地爬上她的脸和心。是啊,这些年来,在山寨里忙里忙外,从来没有考虑过个人的婚事,也没有对周围的任何人动过心,今天这个人莫非就是註定的冤家?想到这,长嘆口气,擦肩而过却牵挂在心,又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头,怎一个‘愁’字了得。 夜深了,傅雨荷还是转辗难眠,干脆起来到外面走走。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皎洁的月光照在整个山樑上,彼此起伏,像一位安详的老人躺在那里,周围万籁俱静,连小虫也没有叫声,雨荷就一个人慢慢地走着,思绪又飘到下午的大塘镇,心里想着是否还能碰见他吗?他有没有家室呢?他又是干什么的?你说是经商的商人,他却又手持宝剑;你说他是侠士,他身边的人又是经商模样;你说是官府中人,却又是那样的和善厚道。正走着,听到后面叫她的声音:“小妹,你怎么也还没有睡啊?”雨荷回头一看,哥嫂两人正在她的后面。 “哥,嫂子,您们也出来了。”雨荷轻声地说。 “是啊,最近事这么多,我和你嫂子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傅民扶着夫人的肩膀望着雨荷说。 “小妹啊,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啊?”夫人试探着问。 “没,没有,我哪有什么心事啊。”雨荷撒娇地搂着夫人说。 “我的小雨荷已经长大啦,肯定有心事啦,是不是这次在外面碰到什么意中人啦?” “没有,没有,嫂子您别拿小妹开心啦。”雨荷一边轻轻捶打着夫人一边把羞红的脸埋进夫人的胸脯里。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闹了。”傅民望着远方的山影继续说:“小妹,这次来剿匪的人是谁,你打听清楚了吗?” “哥,你还说这不足为奇呢,还不是挺关心的吗?” “怎么说不关心呢?这也关系到山寨的存亡啊。” “听说是逍遥王吴奈,这个吴奈在民间的口碑相当好,本来是个小山村的穷小子,机缘巧合做了逍遥王,却完全不懂官场那一套,仗义疏才,因此有许多仁人志士投奔他,帮他打理一切事物,越疏你才却越聚财,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虽然享誉民间,却遭朝廷那些党派排挤,这次平寇就是想致他于死地,却不料吉人自有天相,不但整不死他,反而是他更发迹了。”雨荷把她打听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哦,我要是能碰到这样好的王爷,也不会在这里占山为王了。不说这些了,那蛇头山附近蛇妖的事真是头痛,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众乡亲们遭殃啊。”傅民深深地嘆了口气。 “要不,让乡亲们去报官吧!”夫人插话说。 “你也太天真了,官府只会欺压百姓,还有心思管你这事,你不是说了句闲话吗。”傅民反驳说。 “哥,嫂子,要不我们明天去一趟镇上,从各方面打听一些情况,再做道理。”雨荷插过话来。傅民点头称好。 第二天早起,傅氏三人来到小镇上,走进客栈用餐,客栈食客见是傅氏夫妻兄妹三人,全都起身招唿:“傅爷好”、“傅爷来了”。 吴奈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吃早点,听见一遍招唿声,回头一看,一眼就看见了红衣女子,忙起身来到傅雨荷面前:“姑娘你好,我们又见面了。”雨荷抬头一看,见是昨夜令自己心潮起伏、剪不断,理还乱的青年男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手中的宝剑也不小心掉在地上,脸涨红的像粉面桃花。傅夫人看在眼里,心里已明白了几分,忙起身打起圆场,拱手向吴奈说:“这位公子,您认识舍妹?”吴奈转向夫人解释道:“在下昨天在荷塘边与这位姑娘不期而遇,因姑娘匆忙赶路,不小心相互撞了一下。” 第11页 “哦,是这样,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仙乡何处?来这偏僻小镇是访友,还是游玩?” 吴奈正要答话,江南赶忙过来,拱手抢答道:“小可乃吴城会宾堂掌柜,姓江名南,这位是小可的东家,小可一行就是来搜集一些地方特产,故来到贵宝地,还望夫人多多指教。” “贵东家真乃青年才俊呀!”夫人夸赞说。偷看一眼雨荷,这时雨荷已恢復常态正聚精会神听这些对话,不时用眼角瞄一瞄吴奈。 吴奈正准备跟傅民打招唿,忽然腰间宝剑发出龙呤之声,吴奈赶忙从腰间摘下宝剑,宝剑在剑鞘抖动,龙呤之声越来越响。吴奈惊问:“这里有妖魔出没?” 傅民惊奇地站了起来:“公子怎么知道这里有妖魔?” 吴奈拿着宝剑解释说:“我这把宝剑为一神仙所赐,剑身刻着‘斩妖’两字五里之内只要妖魔鬼怪一出动,便发出龙呤的警声,如蛰伏不动,则无法感应,十丈之地斩妖于无形。” “此乃天佑乡亲们!”傅民高兴滴说,“不瞒公子说,我与拙荆及舍妹下山,就是为除妖之事寻找线索,本想以人力抗衡,却遇公子手握斩妖剑,我们可否现在就去除掉这蛇妖?” 吴奈正欲答应并起身前往,却见宝剑又安静了,吴奈无可奈何地说:“那孽畜可能已寻找到了食物,蛰伏回去了。” “不急,只要知道那孽畜就在附近,只要有斩妖剑,不怕它不出来。”傅民欣慰地说道。 “我们也可以去附近村庄走走,查寻这孽畜下落。”吴奈也兴奋起来了。 “小二,快上上等好菜,提一坛十年陈酿清明酒来,我要和公子及江南兄开怀畅饮,快哉快哉!”这时的傅民异常开心。 这时吴奈想起还不知对方是何方人士,于是抱拳问傅民:“敢问兄台,高姓大名?仙乡何处?” “某乃野山口落草之人,姓傅,单名一个民字,这位是拙荆,这位是舍妹傅雨荷。”傅民高兴地说。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傅大寨主,失敬失敬,久闻傅寨主威名震豫章,仁义响大塘,江某佩服之至。”江南生怕吴奈兴奋之余道出真相。在不确定傅民的想法之前暴露身份,怕平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因此突然插话。 “我也知道江南先生在吴城的生意做得很大,特别是瓷器生意,可以说是遍布全国,而且仗义疏财,傅某虽一草寇,却非常想结识像江先生这样的豪杰,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于是在桌上推杯换盏,倒忘记询问吴奈的身份了。 正推杯把盏之间,忽闻外面有人叫:“民老弟。”只见一老叟来到傅民面前,双手作辑:“明日犬女出阁,家中请酒待客,特邀请民老弟赏脸赴宴,民老弟可否赏脸?” 傅民高兴地说:“好我明天一定光临,我这些朋友可否一同道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明日恭请在座各位光临寒舍,老朽不胜感谢。”老叟高兴地抱拳致谢。 傅民待老叟走后,拱手向吴奈解释说:“这位老叟是我村里的一个族兄,各位不要见怪,刚才答应并邀请你们,主要是为了查清妖孽之事,一般在多人聚集之地,总有人会知道或目睹妖孽的一些事情。” “傅兄所言极是,我们的确迫切需要得到妖孽的信息,以便尽快除掉它,保一方百姓平安,能结识傅兄这样的英雄豪杰,是我等前世修来的福气。”吴奈亦抱拳答道。 “各位如不嫌弃,能否光临寒舍,寨子虽然简陋,但接待各位还是有能力的,我们今晚在寨中开怀畅饮,明早一同前往贺喜。”傅民兴致高昂。 “好,在下求之不得,今晚咱们一醉方休。”吴奈叶兴奋的了极点。 “傅爷,要不贤伉俪先行回寨,我们还要处理一些小事,下午前去拜访,您看如何?”江南插话道。江南的心思非常明确,上山之前必须要私下商议一下,保证万无一失。 “好,我留下舍妹给你们带路,下午野山口不见不散。”傅民回头对雨荷说,“小妹就辛苦你了。” 这时的傅雨荷心情非常复杂,既紧张又愉快。紧张的是自己对吴奈的好感甚至心仪,对方还不知道,不知对方是否能中意自己,自己有无法去表达心思;愉快的是能够和吴奈多相处一些时间,女孩子就是这样,不管对方是否喜欢自己,自己能够在对方身边,心情自然而然地就感到愉快。 傅民交待雨荷几句后,向吴奈江南他们抱拳告辞。 江南近身对吴奈说:“少爷,我们去荷塘中小亭里面去坐一坐。”随即吩咐随从们照顾好富姑娘,两人信步来到荷塘中央。 “王爷,正如钱丰兄弟所说,您这次南下平匪,平的就是象傅民这样的侠肝义胆、满腹经纶的地方才俊,您怎么平?又怎么剿?现在傅民还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知道您是平南大元帅,他会怎么想,又会对您怎么样呢?” “江兄,我坚信,诚实是制胜的法宝,诚恳为人,老实做事,就可得到人们的认可和尊重,我决定今天下午一到寨子就表明身份,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呀!” “那我就将丁家山的人马调过来?” 第12页 “不用,我到野山口山寨是结交朋友,不是去剿灭他们,不需要部队前来,部队来了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几个足矣。” “我发现傅姑娘对您有非常的好感。” “是吗?我也很喜欢她,自昨天我们相撞时起,我就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渴望感,这件事就拜託江兄了。” “属下一定办好,我江南能促成天下一大美事,真是快哉!”江南开心大笑道。 中饭过后,傅雨荷领着吴奈一行前往野山口。 一行人行至马融河畔,吴奈望着河对面的一片草洲,问:“对面是什么地方?” 雨荷姑娘忙接口说:“对面叫白水湖,从这里到修水河畔有十五里地,到大湖池有三十里地,一年又一两个月被水淹掉,其余时间都是一片荒洲,长着芦苇和杂草。” “为什么不开垦出来呢?这要打多少粮食啊?” “以前附近村民也有零星开垦,怎奈年年被水淹掉,所以就放弃了。” “哦。”吴奈望着对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江南看到他们正说得起劲,就故意放慢了脚步,也示意卫士们往后退一点。 两人边走边谈,走大白鹤山下,雨荷指着不远处一个圆形山头说:“你就是乌龟山,这里是白鹤山,我们脚下就是白鹤山的鹤嘴,除了从这里走向山顶外,就没有其它的路了,山顶也是一条狭长的山嵴,通过山嵴就有路望野山口了。” “乌龟山,白鹤山,有来由吗?”吴奈好奇地问。 “有,相传这里一直住着一只白鹤和一只乌龟,多少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一日,河中大小鱼类前往鄱阳湖召开水族大会,河中鱼虾尽望鄱阳湖去了,水中的螺丝也全部看热闹去了,白鹤寻不到一点食物,飢饿难忍,就抓了一只小乌龟充飢,老乌龟勃然大怒,与白鹤大战三天三夜,搅得天昏地暗,玉帝震怒,将它们打入地界,化为两座山。” “没想到此处还有如此美妙的传说,雨荷,你们兄妹一个饱读诗书,有经天纬地之才;一个武功高强,有统帅三军之能,为何不报效国家,却在此落草为寇呢?”不知不觉,吴奈自然改口称傅姑娘为雨荷了。 “唉!你过奖了,哥没有经天纬地之才,我也没有统帅三军之能。”雨荷轻嘆了口气:“一言难尽。”就默不做声了,吴奈叶不好再问了。 这时傅民正在聚义厅等待吴奈他们的到来。 傅民坐在太师椅上,回味早上在大塘镇的那一幕:为什么我在问那年轻人时,江南却抢下话头呢?这个年轻人是谁呢?生意人?他却腰胯宝剑;官府中人?又侠义豪爽;仙神道佛?又怎么和凡人在一起?莫非是。。。。?想到这,深深皱下眉头。 正想之间,吴奈他们已经来到寨门口,傅雨荷领着吴奈江南他们来到聚义厅,吴奈上前抱拳:“傅兄,很抱歉,在下的真实身份是当朝逍遥王、平南大元帅吴奈。”站在一旁的傅雨荷惊得目瞪口呆。 傅民却微笑着说:“王爷,其实我已经猜到八九分了,现在傅民任凭王爷处置了。” “傅兄真奇人啊,怎么猜到我的身份的呢?”吴奈不解地问。 “今早在大塘镇,江先生三番五次插话,就是想刻意隐瞒王爷的身份,在下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回到山寨以后,回想起来,联想到舍妹昨天介绍的情形,故而猜出是王爷您啊,但也不完全肯定。” “我也是贫苦穷人出身,不过的机缘巧合罢了,我在来江南之前,有一个兄弟,就是蝴蝶谷避暑山庄的掌柜叫钱丰,曾劝我说;落草者皆穷苦兄弟,尽量不要用武力清剿,我非常尊重我这位兄弟,包括江兄,是他们的言行教导我做人的道理,所以,我把人马驻扎在丁家山中,只身前来贵宝地,就是希望能凭我的诚实来化干戈为玉帛。”吴奈的一番坦诚相告,深深地打动了傅民。 “傅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吴奈坐定后说。 “王爷但说无妨。” “我在吴城时就从江兄那里得知你的为人,因此我想和你结为异姓兄弟,把江南、钱丰也算上,你看如何?” “这可使不得,傅某一介草寇,王爷贵为千岁,我怎敢高攀?”傅民连连推辞道。 “这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王爷他也不是穷人出身吗,英雄莫问出处,我看很好。”江南不失时机地贊成道。 “来吧,把生辰八字报来,我们三人先行结拜,钱丰随后补上。” 大家把生辰八字报上,傅民最大,排行老大,江南次之,吴奈为三,钱丰最小。 三人上完香,叩完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第六章:蛇头山利剑斩蛇妖 更新时间2010-8-18 17:22:28 字数:4940 山里的夜晚是最美丽的,山上的野花虽然没有园林里种的那样错落有致,却散发着最纯正的芳香。 吴奈、傅民、傅夫人、江南、傅雨荷漫步在山间的小道上,一面观赏月下美景,一面讨论着除妖事宜。江南轻轻拉了一下傅民的衣角,意识傅民夫妇放慢一些脚步,这样,吴奈和雨荷就自然而然地走在前面,傅民夫妇、江南及卫士们悄悄地跟在后面,江南看看吴奈和雨荷在前面较远,就轻声对傅民夫妇说:“大哥,大嫂,小弟要做一回红娘了。”傅民看看前面,不仅哈哈大笑。 第13页 吴奈雨荷听见后面的笑声,回过身来。雨荷看大哥大嫂及江南离自己和吴奈较远,不仅羞红了脸,好在夜月下,别人看不出来。 次日凌晨,吴奈一行人来到傅家垄村的老叟家里,一见老汉,吴奈傅民江南各奉上十两黄金作为贺礼。老汉一看,赶忙回绝道“这么贵重的礼,老朽可不敢,实在是但当不起。”傅民笑着劝道:“老哥,你收下吧,我这个兄弟家财万贯,本来还要多送一些贺礼,就怕我能力有限,怕我拿不起,所以就贺了十两,收下吧。”说完大伙依次入座。 酒过三巡唢吶吹响,主人拿着一付对联和笔墨来到傅民面前:“民老弟,请你接上下联。”傅民一看上联,只见上面写道:“披彩霞,踏玉路,锣鼓声声喜迎淑女”。下联是空的需要女方接下去。傅民看了看拿起笔来,接下联来:“戴凤冠,着霞披,唢吶阵阵吉期于归”,随后爆竹响起。 房里面响起了哭声,吴奈疑惑地问傅民:“这家主人不是办喜事嫁女吗?怎么会有哭声?” “三弟,这是我们这里的乡俗,我们这里嫁女一般要经过三套程序,就是发嫁、哭嫁、辞堂,刚才唢吶吹起,我续对联,爆竹响起就是发嫁,听一听我们这里的哭嫁吧。” 只听房里边哭边唱: 一边是山一边梁,今日好女嫁好郎。又相夫来又教子,一代更比一代强。 。。。。。。。。。。。 “那‘辞堂’是什么意思?” “‘辞堂’就是哭嫁以后,穿上夫家送来的衣服,由家中长辈,一般是叔父,没有叔父的由兄长代替,抱到祖堂里的草蓆上,在祖堂里,新娘子焚香三拜,辞别祖宗及乡亲父老,然后直接上花轿出嫁,新娘子在整个过程中不能带走娘家的一点尘土。” “既然出嫁有风俗,那娶亲同样也有丰富的习俗吧?” “是的,一般娶亲是两天,整个过程分为下面饭、叫祖、坐床、开鉴、迎娶、拜堂、闹房七个过程,迎娶日的头一天,男家清早就要到女家下面饭,就是将以前商量好的肉、面、给女家舅舅的猪腿花及司厨,司仪、司面的利息以及新娘出嫁时穿的衣服送到女家;然后在下午,新郎由长辈陪同,敲锣打鼓地到五服以内的祖坟上拜祭,其意思就是子孙又要添口加丁了,特来请祖宗同乐。” 傅民喝了口茶,继续说:“到了晚上就举行坐床仪式,就是从邻家或亲戚家找出五个男孩,两个女孩坐在新娘的床上,由司仪喝彩,一般情况下是喝两段,第一段就是人丁兴旺: 坐床坐床啊,坐满床沿,五男二女啊,七子团圆, 大公子啊,官居一品;二公子啊,封侯拜相; 三公子啊,当朝驸马;四公子啊,兵部侍郎; 五公子啊,在家创业,孝敬父母,锦绣文章; 大小姐啊,瑶池仙女,二小姐啊,正宫娘娘。 自从今晚喝彩后,大富大贵大吉祥。 第二段是人寿年丰: 仙家赐我一对瓶,瓶中盛满丰收酒, 酒祭东啊,东方福星高照; 酒祭西啊,西方财神莅临; 酒祭南啊,南海观音送子; 酒祭北啊,北面拜相封侯; 酒祭中央太极图啊,太极图上生彭祖, 彭祖寿高八百八,我贺新人一千秋。” “那开鉴又是怎样的呢?” “喝完彩后,来宾入席,这时的舅舅是很大的长辈,酒席快结束时,舅舅起身讲话,我们这里叫开鉴:‘各位乡亲,满堂贵客,今是外甥小登科,我们老实喝盅酒。’如有文采的舅舅,会自己作赋来贺外甥小登科,此晚,由舅舅陪外甥在新床上就寝,意味着外甥这棵菜秧子已经长大,不需要再栽培了今晚就是最后一次栽培了。” “次日是正式的结婚日,凌晨男方就要赶到女方家,我们当地有句俗话‘娶亲要早、葬祖要老’,嫁到夫家后,就举行拜堂仪式,只要是长辈和比新郎年纪大的同辈,都要接受新郎新娘的跪拜,跪拜时每个受拜之人都要包红包,中午的宴席过后,一般的亲戚就会回去,而同族的人还要在晚上的时候请戏班子闹房。” “这里的习俗真丰富啊。”吴奈感嘆地说。 在谈笑间,女方已经完成了出嫁仪式了,新娘子被花轿抬走了。 亲友们正想慢慢散去,傅民抱拳向各位来贺喜的亲友大声说:“各位乡亲,最近听说有妖孽在我们这里作恶,还有小孩葬身妖孽腹中,各位乡亲如知晓信息,请指点一二。” 人群一阵骚动,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的说是在蛇头山上,有的说是在蛇头山下的鲇鱼沟,有的说应该是路过这里的,有的说肯定是从外地赶过来的。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之时,主人回来了,听见大家议论妖孽之事,就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对傅民说:“民老弟,我们家有一块花生地就蛇头山对面的庙背山,昨天犬子在庙背山除草时,曾看到妖孽行兇,也就是这个时候,犬子正荷锄清理杂草,忽然对面蛇头山后面飞沙走石,遮天蔽日,粗大的树木纷纷倒下,一股腥臭味从那里飘来,犬子吓得没命地往回跑连锄头都丢在地里,一口气跑了两三里地回到家里,至今还心有余悸,这妖孽肯定在蛇头山中间的鲇鱼沟。” 第14页 “那我们就去鲇鱼沟查看。”傅民望着吴奈说。 “全凭大哥安排。”吴奈因人生地不熟,不好字作主张。 “孽畜昨天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今天怎么没有动静呢?”江南接口说。 “这妖孽不是每天都出来的,昨天可能是没有了食物,才出来寻找食物,听后村人说,孽畜出来时,家禽、家畜、大人、小孩什么都捲走,后村已有大量家禽失踪,还有一个妇女、两个小孩不见了,估计都背被那孽畜害死了。如不早除,我们村也会遭灭顶之灾了。”老叟嘆口气说。 “确定了那孽畜的大概位置,我们就有寻找的目标,走,去鲇鱼沟。”吴奈起身就要走。 “我们都去吧。”在座的乡亲纷纷起身。 “乡亲们,你们去不但帮不了我们,反而会对我们有所顾虑,所有你们就在村子里静候佳音吧。”傅民起身拦道。 吴奈、傅民、江南、傅雨荷带着卫士们来到蛇头山南麓。蛇头山虽不是很高,却四壁陡峭,没有一条上山之路,江南提议沿着山脚到蛇头山西边入谷。傅民摇摇头说:“蛇头山的地形就像一个张开嘴的蛇头从开口处由西向东渐渐靠拢,最后合拢,中间那条沟就叫鲇鱼沟,整个鲇鱼沟都是沼泽地,内面全是数不清的稀泥潭,任何动物走进鲇鱼沟,都没命回来,而蛇头山其它三面都是陡壁悬崖,我们要上去,只能藉助绳索攀登上去。” 这时有名卫士已经向西走了一里多路,会头气喘吁吁地报告:“王爷,向西一里多路有孽畜的痕迹。” 吴奈他们立即向西奔去,之见蛇头山的鲇鱼沟口有一大片杂草倒伏,稀泥浮在上面。傅民看看,解释道:“这可能是孽畜昨天出来寻找食物时留下的痕迹。” “不可能吧?倒伏的草丛有一丈多宽呢,那是什么样的东西呀?”一卫士惊奇地说。 “看情形应该是爬行动物,像巨蛇、巨蟒之类的动物。”傅雨荷接口说。 “看,上面半山腰有棵大松树,大树旁边有许多凸出的石头,我们就用绳子一个个从这里爬上去吧。”傅民指着半山腰的一棵松树。 一名卫士先行将绳索用钩钩在松树上,拉紧,感觉牢固了,纵身攀了上去,其他三名卫士除一人留下警戒外,都攀上去了。随后,吴奈、傅民、江南、雨荷依次攀上,前面卫士剑起刀落,清理出一条小道,山上古木参天,各种藤条像蜘蛛网似的交织在一起,前进非常困难。 一行人由西南向东北艰难斜向上前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了山嵴,只见山的背面,粗大的树木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鲇鱼沟中的草丛不见了,整个沟全是浮泥,并发出一阵阵恶臭。 突然,吴奈腰中的宝剑发出了龙呤之声,并抖的得厉害。 “可能是孽畜闻到了人的生气,正准备出来伤人了。”傅民提醒大家说。吴奈将斩妖剑握在手中,傅雨荷和卫士们的剑也已出鞘,眼睛紧紧盯着鲇鱼沟的尽头。 不一会,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接着在鲇鱼沟尽头的山洞口,一团黑气卷着树叶,龙捲风似的向山上扑来。一条巨蟒,头大如斗、身如水桶,长有八丈。张着血盆大口,口里流着腥涎像雨点般地落下来。 吴奈抽出宝剑,高声断喝:“哪里来的孽畜,还不全来受死?”宝剑出鞘,一道霞光直射巨蟒,巨蟒见一道霞光奔它而来,急忙掉转头来,用尾巴横扫过来,只听“扑”的一声,霞光斩断了蛇尾,断尾掉下山来,所碰之处大树纷纷倒塌,随同断尾滚进鲇鱼沟,消失在浮泥之中。巨蟒断尾之后,也掉进浮泥中,拼命翻滚几下,钻进尽处洞口,一道血路非常刺眼。吴奈他们本想乘胜追进去,怎奈洞口落在峭壁之中,除非是神仙,一般人是无法靠近的。“斩成两段,还不死啊。”吴奈兴奋地说。 这时江南说道:“王爷,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不打到七寸,蛇妖未必会死,据在下看来,此孽畜不一定会死,我们还没有真正剷除了蛇妖。” “二哥你怎么还叫我王爷,我们是结义兄弟,刚叩完头就忘了?”吴奈望着江南说。 “三弟豪爽,二哥以后改口就是了。”江南赞赏地笑笑。 “二弟说的不错,除恶务尽,孽畜会捲土重来,三弟呀,我们一定要在那孽畜伤未痊癒之前斩杀它。”傅民也贊同江南的观点。 “那孽畜躲在山洞里不出来,我们又过不去,说得再多也无用啊,大哥二哥,你们快想想办法啊。”吴奈一听他们说,也急得没办法。 这时天空中飘来一朵祥云,云端上坐着一个鹤髮童颜的老神仙,吴奈一看,正是蝴蝶谷洞中赠剑的老者,忙抱拳施礼道:“老神仙,感谢您赠剑斩妖,如今蛇妖受伤藏在洞中不出来,我们又进不了洞中,恳请老神仙再助吴某一臂之力为民除去这作恶多端的蛇妖,可否告知仙号,吴某也好为老神仙再塑金身。” 老者微笑说道:“王爷不必,我不食人间烟火,不需要设庙祭祀,你没有将宝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因此只伤其身,不伤其神,如将宝剑威力发挥到极致,妖孽藏在洞中又有何妨。” “那怎样才能将宝剑发挥到极致的威力?” 第15页 “阴阳协调,威力无穷。”说完,飘然而去。 “阴阳协调,威力无穷。”吴奈反覆念叨,就是不解其中奥妙。 傅民、江南也冥思苦想,忽听傅雨荷“哎呀”一声,原来一只兔子从雨荷脚下穿过,不小心撞到雨荷的脚,雨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故此叫了一声。傅民江南相视一笑,他们已知道其中含义了。 只见附民对无奈说:“三弟,阴阳协调,威力无穷。就是以阳刚之力,配合阴柔之气;也就是以你的阳刚之力,加上舍妹的阴柔之气,如果你们是心心相印,阴阳柔合在一起,宝剑的威力就发挥出来了。”江南也点头称是。 傅雨荷羞得满脸通红,佯嗔着笑骂傅民:“哥,你怎么拿起小妹开玩笑来了?”边说边偷看吴奈。 吴奈经傅、江两人点拨,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是啊,小妹,来我们两人合力战蛇妖。” 傅雨荷用右掌对着吴奈的左掌,自己的左掌掌心向上,慢慢抬起,抬至肩处,气运丹田。吴奈感觉一股清凉之气从雨荷的掌中传来,直至丹田,慢慢又传到右手,吴奈提剑一挥,剑指蛇妖躲藏之处,一道刺眼的亮光射向黑洞。只听洞中一阵阵轰隆隆的响声,蛇妖的脑袋从洞中滚了出来,掉进了沼泽地。 回到野山口,傅民下命杀猪宰牛,全寨兄弟开怀痛饮,欢庆除去了蛇妖。 席间,江南问吴奈:“三弟,你是来干什么的?” “奉旨平寇啊。”吴奈茫然地回答道,“怎么啦?” “你我现在和草寇称兄道弟,你还平什么寇啊?”江南哈哈大笑地说。 “不是还有罪大恶极的刘大麻子吗,我就平他。”吴奈憨厚地回答。 “那大哥与其它山寨呢?”江南望望傅民。 “这就要两位哥哥好好计划了,”吴奈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有两位哥哥,我懒得操这份心呢。” 傅民、江南相视一笑。 “喝酒吧,今天莫谈国事,只续兄弟之情。”吴奈有些醉态。 “三哥,你别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傅雨荷抢下吴奈的酒杯,想扶他离开座位,回房休息。 “别呀,小妹,还没有过门就知道心疼了,你操什么心啊?醉就醉了吧,不醉我还不高兴呢,你说是吧,大哥。”江南开心地笑着。 “喝吧,喝吧,二哥你喝酒还要拿我开心,不管你们啊,你们喝个够吧。”雨荷红着脸微笑着跑出去了。 正笑之间,门外来报:附近村庄的乡亲们前来道贺。 “哪里的乡亲?” “傅家垄、前村、后村、横山村、竖山村等的族长及长老。” “再摆几桌酒席,请他们进来。” 附近村民拥进来,纷纷向傅民道贺,傅民指指吴奈:“各位乡亲,真正除掉蛇咬的英雄是这位。。。。。。”没等傅民讲完,江南马上插嘴答话:“我们是福寨主的结义兄弟,听说这里有蛇妖出没,故前来协助大哥,应该是向我大哥傅寨主道贺,我们在此恭祝大家永享太平。” 第七章:施仁政开垦白水湖 更新时间2010-8-21 18:01:25 字数:3810 吴奈、傅民、江南、雨荷坐在野山口旁的老鸦嘴顶上,讨论着今后的打算。 江南问傅民:“大哥,三弟奉旨豫章平寇,大军还驻扎在丁家山,现在作何打算?各山头的草寇还是要清剿的,特别是刘大麻子,大哥你有什么建议?” 傅民转脸问吴奈:“三弟有何打算?” 吴奈抱拳道:“两位兄长意下如何?” 江南看看两位:“我的意见是一是平寇大军肯定要开过来的,不能的话朝廷里那些党棍一定会藉机生事的;二是能否以大哥的野山口作为基地,以三弟的一万大军及大哥的山寨兄弟为基础,建立一只自己的军事力量;三是劝说和招安各山寨作恶不多的草寇,清剿像刘大麻子那样作恶多端的匪徒;四是通知地方官府,让他们奏报朝廷。” 傅民、吴奈点头称好,江南接着说:“招安清剿各山寨之事就有劳大哥了,小弟前往吴城把大军开拔过来,三弟你就派卫士去通知豫章郡巡抚等各级官员前来打塘镇觐见王爷。” “就这么定了。”吴奈非常兴奋,“有兄弟多好啊,什么事都群策群力。” 江南起身向两位兄弟及雨荷告辞,傅民跟了过来,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傅民低声问江南:“二弟,三弟和小妹之事什么时候办?” “等处理完官场表面上的事情以后,我们就看可以着手办三弟和小妹的婚事了。这个红娘我是当定了。”江南笑着瞄了吴奈及雨荷一眼。 江南带着两个卫士回到吴城,迅速处理了这几天在大塘时落下的会馆事务,就来到丁家山军营,将大军开拔进山不提。 且说吴奈、傅民和雨荷三人,待江南走后,就仔细商讨野山口的前途问题。 吴奈看着傅氏兄妹:“大哥、小妹,我来了以后,就把你们的生活规律全给打乱了,弄得你们现在民不民,匪不匪的,从此就无法过过去那种惬意的生活啦。” “三弟,你别这么说,谁又愿意甘当草寇,虽然有时候是自在逍遥,但也是提心弔胆,今日你来骚扰,明天他来清剿,山寨本身有没有经济来源,还要去打家劫舍,虽然打的是土豪,劫的是劣绅,但终究不是个事啊,更何况我饱读诗书,却不能成就一番事业,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自己,今日能遇上三弟你,是我傅民今生的幸事,大哥应该感谢你才是。” 第16页 “大哥,二哥临走时建议在这里建立军事基地,以保证我们今后的事业能顺利开展,你看如何?” “二弟的想法非常好,打我还有一层顾虑。” “什么顾虑?大哥请明示。” “你带来的一万大军,加上我这里的一万多人,如果在把其他山头的人招安过来,估计起码也有将近四万人,这近四万人将以何种身份存在?如果上报朝廷,朝廷不会让你节制,如果隐瞒不报,就可能被当地官府察觉,从而就可诬告你谋反,所以这件事要非常谨慎地处理。” “最关键的是原来山寨的这些人员如何安置,不将他们妥善安置,一旦生活不下去了,肯定还会重操旧业,看目前的山里,两山之间能种植的垄田太少,根本供不了这些人员的万分之一,因此,不管如何安置,一定要保证这些人员长期的生活保障。”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上可以靠种桑养蚕,开发纺织业务,靠水就不太现实,马融河的权属是归沿途村庄的。”傅民分析说。 “大哥,能否开垦白水湖?”吴奈因不知当地的气候及山水走势,不敢贸然提出开垦湖田的建议,在与傅雨荷上山的时候,路过白水湖对面时,他就有这个念头。 “这倒是个可行性提议,白水湖纵横几十里,有几十万亩荒湖,如能开垦,解决几万人的生活是绰绰有余。”傅民若有所思。 “我们本身就有四万人,加上家属及今后的配偶,我们要做好十万人的安顿准备。” “如能全部开垦白水湖,几十万人的安顿问题就可以解决,另外一个关键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什么关键问题?”吴奈不解地问。 “你刚才不是说二弟建议在野山口及附近山头建立军事基地的事吗?如果开垦了白水湖,对外就可称剿匪部队及草寇同时解除武装,就地安置,而在内部,我们还按原来的编制进行军事化管理,农村的劳作都是半年辛苦半年闲的,生产训练可以两不误,平时是百姓,战时就是士兵,这样既解决了建立军事基地的问题,又可以不向朝廷上报军队的问题,等江南回来后,我们三人仔细研究商讨,具体策划一下。”傅民长舒了口气。 在等待丁家山的部队的几天里,傅民夫妇。吴奈、雨荷四人,每天在周围查看,也去其他山寨拜访,向他们晓以大义,并向他们保证:有吴奈在,就有他们的生活和安全的保证。同时也向他们介绍了开垦白水湖的计划及种植桑蚕的规划,只是把野山口及附近山头建立军事基地的计划隐瞒了,因为这是极其机密的事情,目前只能限傅民、江南、吴奈三人知晓,连傅夫人和傅雨荷也暂不知晓。 各个山头的草寇本来就是农民兄弟,打家劫舍的勾当确实越来越难做了,听说了吴奈等人的计划,纷纷放弃草寇身份,前来野山口报告登记,以便政策落实后能有安身立命之处。唯有刘大麻子,吴奈傅民他们没有亲自去劝说,只是派了个小队长知会了他们,他们本身就是一些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不可能前来投奔登记,又怕吴奈他们武力清剿,就在知会的当天晚上,他们带着几个喽啰,偷偷躲到西山山脉中段的梅岭山中继续干打家劫舍的勾当去了。 三天之后,江南率一万部队进驻野山口。 三人又重聚在一起,商讨部队内部建制,外部称谓及开垦白水湖的事情。 经三人周密细緻的讨论部队的内部建制为: 统帅:吴奈;军师:傅民,主管部队具体事务;督粮官:江南,主管部队的后勤保障。 各部队的建制基本不动,即吴奈带来的一万军队为中军;傅民的一万部队为左军;其他山头聚集的部队为右军。各军安排一个指挥官,两个副指挥官。 各军又以五百人为一个单位,建立以营卫单位的基本建制,以天干地支编成六十个营,对外以五百人为一个村规划建房计划,称谓也以天干地支编成六十个村庄。将他从王府中带来的百十号人全部安排在营中担任正副头领。 在军事建制和地方行政上安排妥当,就着手规划白水湖堤岸修建的事宜了。 马融河流经的白水湖畔,一面是山,一面是草洲,靠草洲这边没有堤岸,稍微有一点洪水,白水湖就一片汪洋,因此,想要开垦白水湖,首先要做的就是在河岸边修建一条能抵御洪水的堤岸,当吴奈宣布开始修建河堤时,近四万人齐声:“进军白水湖,开垦大荒滩”的口号,浩浩荡荡地向白水湖进发。 正当开垦大军如火如荼地决战白水湖之时,豫章郡巡抚及各级州府的官员已经陆续到达大塘镇,一时间,大塘镇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吴奈、傅民、江南、傅雨荷等一行人来到大塘镇客栈,地方官员全在客栈守候着王爷的到来,见吴奈已到,一齐跪倒在地:“卑职见过王驾千岁千千岁!” “各位都起来吧,我吴奈奉旨来到豫章郡平定草寇,在经过一番细緻的暗访侦察之后,我认为这些草寇并不是你们奏章上所说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暴徒,而是一些被你们这些官老爷断章取义,酷刑苛政所产生的结果,他们是逼得走投无路而落草的,所以我们就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劝说绝大部分草寇回归本业,但由于人员太多,一时无法妥善安置,故计划开垦白水湖,使他们都能安居乐业,你们试想一下,老百姓每天都能吃饱,能穿暖,他们会去干坏事吗?因此你们各州府衙门一定要以百姓的生存问题看着是头等大事,才不会有众多的百姓起来反抗,俗话说‘船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们今后好自为之吧。”吴奈停顿了一下,望望他们,见他们个个面如土色,人人胆战心惊,不由笑了笑,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们随我去白水湖视察一下圩堤的修建情况吧。” 第17页 听吴奈只是训斥了他们一顿,还叫他们去视察圩堤时,全都松了口气,纷纷起身跟随吴奈来到马融河南岸。从南岸隔着河望着北岸,只见一条河堤正快速地延伸。吴奈指着白水湖对豫章巡抚说:“你回去以后,就通过地方官方那口子,速写一份奏章,报告豫章平匪情况,叙述要详细一些,象我招募的一万大军连同投诚的草寇都就地解除武装,开垦白水湖,建立村庄的事情要详细点,一定要把‘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的理念详尽地写好,上报朝廷。”豫章巡抚连连称是。 吴奈看到圩堤修建的比较顺利,但进度稍慢了点,就召集六十个营的头领开会,要求他们继续发扬不怕苦的精神,力争在秋季末冬季前把圩堤修好,好使来年可以全部耕种。山上那边也开垦了一万亩桑田、一万亩果园。 一切都顺利地进行,江南看看各项计划都差不多接近尾声,于是就对傅民和吴奈说:“大哥、三弟,还有一件事要赶紧办啊。” “什么事?”吴奈忙问。 “你的事呗。”江南沖吴奈笑一笑,转身对傅民说:“大哥,上次我说我这个红娘当定了,现在稍微清闲了一点,就要商议三弟和小妹的事了。” “我和小妹的婚事是要上报朝廷,必须要由皇上下旨赐婚,所以我急着催促加快开垦进度,好带上雨荷和你们回京復命。” “我们这里还有一个订婚环节,我知道三弟和小妹必须要回京城完婚,所以我准备挑选一个吉日,给你们俩定婚,我也了却了自己的心愿了。”傅民接口说。 “这样甚好,那我们待三弟和小妹定婚后,就回京復命。”江南点点头说。 选定好了黄道吉日,傅民就派人到各村邀请里长和族长们。等到这天,吴奈何雨荷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完成了定婚大礼。 豫章巡抚根据吴奈的要求写好了平匪奏章,在送往京城之前,巡抚亲自来到野山口,吴奈看后,满意的点点头:“巡抚大人,奏章什么时候送往朝廷?” “明天就上传。”巡抚躬身答道。 “我们这几天也要动身了,巡抚大人,希望你多关心一些百姓的疾苦,光靠镇压是不可能建设和谐社会的,我下次来到豫章,希望不是奉旨剿匪,而是和你把酒言欢以及游山玩水。”吴奈语重心长的对巡抚说。 “卑职谨遵教诲。” 巡抚走后,吴奈、傅民夫妇、江南、傅雨荷分别安排好各自事物,动身上京復命。 第八章:赐家宴皇上下密诏 更新时间2010-8-22 12:27:03 字数:5633 回到京城,吴奈上殿面君。 “启奏万岁,臣豫章平匪完毕,回京向您復命。” 皇帝高兴滴说:“吴爱卿,请起,赐坐。” 吴奈谢恩坐下,皇帝继续说:“吴爱卿,豫章郡的奏疏朕已收看过了,你兵不血刃就平息了豫章郡野山口一带的草寇,劳苦功高啊,朕要好好奖赏你。” “谢万岁,臣不要奖赏,臣希望能封赏随臣立下汗马功劳的两位异性兄长傅民、江南和四弟钱丰,这个钱丰就是蝴蝶谷避暑山庄的掌柜,正是他提供资金,才使我得以完成这次任务。再有就是恳请皇上为我赐婚。” “朕已经责令吏部安排了,鑑于傅民在大塘镇的名望以及对白水湖四万村民的有效管理,朕封傅民为豫章布政使,江南钱丰是生意人,就不封他们的官职,赐封他们为男爵,傅雨荷封为一品诰命夫人,择吉日完婚。”皇帝开心地宣布。 “谢主龙恩,臣告辞。”吴奈谢恩回府报信不谈。 待吴奈走后,吏部尚书谭不龙出班奏道:“吾皇万岁,臣认为吴奈有谋反之嫌。” “噢,你凭什么怀疑吴奈有谋反之嫌呢?”皇帝不高兴地望着谭不龙,心想我的心腹包括吴奈都是你的眼中钉。 只听谭不龙奏道:“启禀万岁,您看吴奈这次南下平匪,您一没给军饷,二没拨军队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召集一万多人,而且还有足够的行军打仗的资金,万岁您想,不是他们早就暗中囤积钱粮,招募壮丁,怎么一个人就能完成这么大的一系列工程呢?我想吴奈早就想谋权篡位,请皇上明鑑。” “你当初举荐吴奈时说他德高望重,振臂一挥,就能招募十万军队吗?而今天却因他招募了一万军队就怀疑人家早有预谋,你是不是心术不正,想排除异己,要扫除自己的官场障碍吧?”皇帝鄙视地对他说。 谭不龙慌忙跪下,连连叩头说:“万岁明鑑,我谭不龙天地良心,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心可鑑啊!” “好了,好了,就这样了,散朝吧。”皇帝满脸愤怒地说完,起身拂袖退到**去了。 皇帝来到**,怒气未消,皇后看到皇帝面有怒容,忙上前安慰:“皇上,和谁生气了?别那么认真,俗话说‘心胸坦荡天地宽’,心胸放宽些,有些事情要认真,有些事情就装作煳涂罢了。” “皇后你看看,当初豫章匪患猖獗,文武百官无一人敢去平匪,谭不龙举荐吴奈,却称国库空虚,有无军队,要吴奈自己解决全部事宜,当时我也一时煳涂,没有多想,待事后去户部查看国库,国库却很殷实,我就怀疑谭不龙的动机了。” 第18页 皇上顿了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今天早朝,吴奈上朝交差,上报了平匪的经过,我也将前期商议好的封赏当庭宣布了,可等无奈回去之后,谭不龙却上奏说吴奈有谋反之嫌你说气不气,我可以说就是全天下的人都造反,吴奈也不会造反。” 皇后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说:“我从外围的情报里,听说谭不龙早就想拉拢吴奈被吴奈拒绝,可能是谭不龙想排除异己,故而想致吴奈于死地。” 皇帝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无限感嘆地说:“只听人说江湖险恶,没想到官场也如此险恶,就是我这个皇帝也应付不来呀。” “皇上,这些文武百官疯狂拉帮结派,到时无法驾驭,那怎么办?”皇后忧心地说。 “我们也要未雨绸缪啊,吴奈忠厚老实,为人正直,可以成为我们保护皇权的最后一根稻草,要仔细考虑一下,把吴奈调到外地去,危急时刻,由他来勤王救驾。”皇帝度着方步,来回走动,边思考边说。 “要不明晚我们在皇宫举办家宴,宴请吴奈及其家人朋友?”皇后试探着问。 “好,这些大臣估计是我在病重期间开始拉帮结派的,朕现在还不清楚他们发展到何种程度,一旦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我们的皇权恐怕也危险了,目前唯一办法也只有寄希望于吴奈了,我们明晚就召见吴奈他们,到时再做道理。” 吴奈、傅民、江南他们正在闲谈,忽报钱丰来到,三人赶忙出门迎接。 钱丰在门口看见吴奈领着两个中年男子出来迎接他,忙快步上前,拱手致意:“王爷得胜而回,可喜可贺。”吴奈上前拉着钱丰的手:“来,我来介绍一下两位兄长。” 吴奈指着傅民介绍:“大哥傅民。”钱丰拱手招唿:“傅大哥好!”又指着江南:“二哥江南。” “江二哥,你不是会宾堂吴城会馆的江掌柜吗?三年前我们见过面。” “四弟好眼力,我正是吴城江南。”江南微笑着说。 “四弟?”钱丰茫然地望着江南。 吴奈哈哈大笑地说道:“在豫章郡野山口,我与两位兄长结拜为异性兄弟,结拜时把你也算上去了,因你的年纪最小,排行老四,所以他们就叫你四弟了。” “原来是这样,钱丰拜见三位兄长。”钱丰扑通跪下,“三位兄长在上受小弟三拜,算是补上我缺席之过。” “拜是要拜,但这不是你的过错,好了,我们四兄弟终于聚在一起了,进屋吧。”三人扶起钱丰进入王府。 四人来到大厅,二老正坐在厅中,四人一齐跪倒拜见两位老人,二老起身招唿后,和傅夫人、傅雨荷依次坐定吴奈望着老爹乐哈哈迪说:“爹娘,我们父子五人却是五个姓氏,也是天下奇闻啊!” 老爹也感慨地说:“老朽一生孤苦,靠卖豆腐为生,没想到老了老了,膝下却有这么多好儿子,我死而无憾了。” 傅民忙起身说:“老爹,老娘,您们会长命百岁的,看在这么多儿女的面上,您二老也要长寿啊!” “我们老两口一定要活过一百岁,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我们还要把孙子带大呢。”老娘拉着雨荷的手,摸摸雨荷的脸,疼爱地望着雨荷说。 正谈之间,忽听一句“皇上口谕”,大家把目光一齐投向大门口,只见总管太监笑眯眯地来到厅里。吴奈起身施礼,总管太监还礼后,说:“王爷,传皇上口谕,招您及诰命夫人、傅大人、江爵爷。钱爵爷明晚进宫,皇上设家宴款待各位。”看看大伙,继续说:“王爷,您面圣之后,前脚刚走,谭不龙就在皇上面前诬陷您图谋不轨,皇上因此大发雷霆,明晚设宴是要和您商议如果在国家危难之时,您能否挑起拯救国家于危难之中的重担,皇上现在唯一信赖的就是您啦,好了,我回宫去了,到时要记得请我喝您的喜酒啊。” “一定一定,到时不会少了公公的喜酒。”吴奈起身送公公出门。 江南待总管走后,对无奈说:“三弟,我在船上的分析果然不幸而言中了。你听总管说,你前脚刚走,谭老贼就诬陷你谋反,你能否听我的话,把京城里的事物交给二老及原来的弟兄打理,你离开京城,不在这些人的眼皮底下,就不会成为他们的绊脚石,他们也就不会处心积虑地陷害你了。” 钱丰听了,也劝道:“二哥说得极是,三哥,京城的事务也可以交给我啊,我在京城和蝴蝶谷两边跑,这点事拿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我完全可以管理好。” “我也知道各位兄弟是为我担心,但我现在不是一介农夫,想去哪里就去那里,必须要听皇上的安排。”吴奈无奈地说。 “明晚皇上设宴,可不可以探探皇上的口气呀?”傅雨荷插话说。 “不行,皇上设宴,可能是表彰平南之功,不能扫皇上的兴,要说就等到你们俩大婚之时寻找机会。”傅民摇摇头说。 这时卫士来报,吏部尚书谭不龙已经来到王府门口,说要拜见王爷。雨荷一听是谭不龙来了,杏眼圆睁,抽出宝剑,一声娇喝:“狗贼来到正好,让我一剑结果了他。” 第19页 “小妹稍安勿躁,俗话说‘来者都是客’,现在我们还不必要和他翻脸,姑且请他进来小叙,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三弟你看呢?”傅民上前制止雨荷。 “可以,你们稍坐一下,我去门口迎接。”吴奈一边回答傅民,一边向卫士说“有请。”一边去门口迎接。 谭不龙看到吴奈来到门口,忙上前抱拳:“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今日得胜还朝。” “同喜同喜,谭大人别来无恙,今日屈尊光临鄙府,令鄙府蓬荜生辉呀!大人请。” “王爷请。”谭不龙礼让一番,随吴奈进入客厅,先拜见了二老,二老“嗯”地点点头,和傅夫人、雨荷迳自回内屋去了。 双方坐定,先是客套了几句。吴奈就问谭不龙:“谭大人光临鄙府,有何见教?” 谭不龙奸笑着说:“王爷,没事就不能来拜访您吗?就不可以来拉拉家常吗?” “不是,我是说我们俩并没有什么深交啊,今天怎么?。。。。。”吴奈显得有点不耐烦。 “王爷,今日谭某是来学习取经的。”谭不龙装着一脸的真诚。 傅民、江南、钱丰相互望了望,微微点了点头,警惕地望着谭不龙。 “我有什么值得大人学习的,本来本王乃一介农夫,没有什么能让大人学习借鑑的。” “不不,王爷,您这次南下平匪,没要朝廷一钱一粟,一兵一卒,就能把事情做得如此圆满,还不值得学习吗?”谭不龙想一步一步把吴奈引入他设立的圈套中。 “这是什么好经验呀,这还值得学习?”吴奈满不在乎地说。 江南一听不好,这狗贼想要从吴奈的嘴里套出这次平匪的一些事情,好让他找到陷害吴奈的证据。 “王爷,能否把您如何筹款,如何招募的经验传授给老夫呢?”谭不龙以为吴奈中计了,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大人,王爷他领旨之后,为筹款招募的事务伤透了脑筋,幸亏我们家老人在豆腐坊石磨下的那坛金子,以及蝴蝶谷经营所得的一点微薄的利润,才勉强有了一点招募的资金,所以也只招募到一万来人,离当时计划的十万大军相差的太远了,这一万人还都是亲戚托亲戚,朋友托朋友,许诺他们得胜回来后可以给他们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才跟我们上战场的,上天总是眷顾诚实的人,在豫章兵不血刃地完成了任务,开垦了白水湖,使得这一万人安居乐业了,要不能王爷和这一万人恐怕也凶多吉少啊,还谈什么平匪?”江南抢过话头说。 “请问这位是?”谭不龙望着江南问。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结义大哥傅民,早朝已封为豫章布政使,这位是二哥江南,这位是四弟钱丰,他们两个也受皇恩浩荡,封为男爵。”吴奈起身说。 “哦,原来是布政使大人和两位爵爷,谭某失敬了。”谭不龙尴尬地抱拳施礼。 “三弟,你不是还要去各商号巡视吗?你大婚的东西还没有准备呢,今天就和谭大人聊到这吧。”傅民起身对吴奈说,又转身对谈不龙下逐客令:“谭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几天实在太忙了。” “既然各位工作繁忙,谭某就不打扰各位了,改日谭某宴请各位,请各位务必赏脸。”谭不龙见无法套出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就起身告辞。 “谭大人好走,吴某就不送了。” “王爷留步,谭某告辞。”谭不龙怏怏而回。 吴奈、傅民、江南、钱丰、傅雨荷一行由总管太监引入来到皇帝举行家宴的快乐宫,吴奈等人跪倒三唿万岁,皇帝忙招手说:“快起来,快起来,这不是大殿上,随便点,随便点。”皇后忙牵着傅雨荷的手边夸赞边开玩笑地说:“哎呀,吴奈你小子也忒幸运了,找到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孩子呀,这么一个花容月貌,却让你给糟蹋了,哈哈。”皇后笑过吴奈后,又笑着对雨荷说:“不行,我要给你找一个很硬的后台,免得吴奈这小子欺负你,皇上,你就收雨荷姑娘为义妹吧。” 皇上高兴地说:“好啊,我就封雨荷姑娘为豫章郡主,义妹,你今后就是傅皇姑了,今后吴奈这小子要是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你这个做皇帝的哥哥,朕就把他这颗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转身对吴奈说:“吴奈,我又给你上了一套紧箍咒了,你现在就是孙猴子在如来佛的手掌心里了,想跑也跑不掉了,哈哈哈哈。” 江南推了一下傅雨荷,:“小妹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谢恩?”傅雨荷回过神来,立刻跪倒:“谢主隆恩。”皇后赶紧把她拉起来,:“哎呀,妹子快起来,别把这娇嫩的粉腿给伤着了。” “皇后嫂子,我是练武出身,没有那么娇贵。”雨荷忙解释说。 酒过三巡,皇上轻轻嘆了口气说:“现在是在皇宫里,那些繁文冗节就不要搞了,今天叫你们来,一是请你们吃顿便饭,我也想享受一下百姓家的温馨气氛;二是有非常重要的机密事情跟你们商议。” 皇上停了停,望着吴奈说:“吴奈,你註定是朕的救星,朕在病危时,是你寻找到七彩仙花救了朕,今后朕在危难之时,你是否还愿意捨身救朕呢?” 第20页 吴奈慌忙跪倒:“皇上,吴奈对皇上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朕等的就是这句话。”皇帝欣慰地点点头。 皇后接过皇上的话头:“在皇上病重期间,朝中大事暂由我处理,我一个妇道人家,头髮长,见识短,那会处理国家大事,文武百官就乘机拉帮结派,控制了朝廷的各个部门,现在已经形成较深且稳密的黑网,皇上想除掉这些祸国殃民的黑幕组织,无奈已经力不从心了,从谭不龙诬陷吴奈的情形来看,他们已经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了,一旦他们的势力庞大了,皇权就岌岌可危了,皇上本来想现在就清除,只可惜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动同样也会引起大乱,皇上希望你在暗中去寻找确切的证据,在皇权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们还需要你再救我们一次。” 皇帝接着说:“朕想让你们到南方去,在南方给朕另外建立一支军队,这支军队平时就驻扎在当地,如皇权受到威胁,你们就带领大军勤王护驾,你们的困难相当大,因为这支军队是秘密建立,朕不能给你们任何东西,以防被他们察觉。” “皇上,微臣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傅民起来欠身道。 “坐下,坐下说,在这里,言无不尽。”皇帝和蔼地招唿他坐下。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文武百官拉帮结派有利有弊,利的是帮派越多,越有利于皇权,因为他们都无力扳倒对方,只有都向皇权靠拢;弊的是如果这些帮派为了权利进行重组,就会形成一个足以抗衡皇权的势力,那就会把皇上您当成傀儡,甚至取您而代之。” “朕担心的也是你说的后面那种情况,叫你们来就是这个意思,你们要在南方,以豫章郡为核心,把那里经营好,到时候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要挑起这副重担,到时候不要翻脸不认人哦。” “皇上,您放心,您还不知道我吴奈的为人吗?”吴奈等人一齐跪倒表示。 “皇上,您要充分运用您的智慧和权威,尽量瓦解他们,以争取我们的时间。”傅民补充说。 “这个朕知道,好,吴奈,朕赠你一件皇马褂,内面藏着密诏,平时密诏就缝在衣襟里不要动它,一旦朕下诏召你回京勤王或者确实发生了重大的事件,你们就将这密诏拿出来带领军队回京勤王护驾。” 吴奈接过皇马褂,庄重地把它收好。 “吴奈啊,大婚的日子选好了吗?”皇后牵着傅雨荷的手,望着吴奈说。 “选好了,下个月十八。”吴奈喜滋滋地说。 “皇上,你要准备一份嫁妆啦,要嫁妹子啦。” “那还一说,朕得好好陪一份嫁妆。”皇帝微笑说着,顺手摘下腰间的宝剑,赠给雨荷:“御妹,朕赠你尚方宝剑,你可用这把宝剑上杀不法王臣,下杀劣绅刁民。” 傅雨荷接过尚方宝剑,叩头谢恩:“谢万岁。” “哎呀,又错了”皇上笑笑:“现在是要谢皇兄啊,” “谢皇兄!”傅雨荷纠正地谢道。 <ahref=http://.>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九章:烟柳巷仗义救弱女 更新时间2010-8-24 17:59:12 字数:4945 吴奈。傅雨荷大婚后,傅民、江南、钱丰就要各回本职了。吴奈、傅雨荷为他们践行。 “首先,祝二位兄长、大嫂、四弟一路顺风。”吴奈端起酒杯。 敬完酒后,吴奈向着江南和钱丰说:“二哥、四弟,你们是咱们的钱庄和仓库啊。我们的计划关键就在你们两人身上。” 吴奈夹了一口菜,继续说:“两位兄长、四弟,那次在皇宫,皇上交给我们的秘密任务,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列工程,这涉及到各个方面的要素,包括人员、兵器、战略、战术、场地及训练。这些都需要资金,这些资金就需要二哥和四弟提供,豫章那里的事情就由大哥全权处理,大哥需要的资金,可以直接从二哥和四弟那里调拨,不需要通过我,过段时间我和雨荷也会到豫章去,我好在不上朝,不管具体事务,加上有皇上旨意,所以可以来也自由,去也稳密,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要帮大哥去建立一支百战百胜的精锐部队。” “三位哥哥,您们放心,我那边的资金会源源不断地到达大哥那里的,我认为我的资金流向全部经由二哥那里,一来大哥和二哥相距较近,可经常碰头商议;二来我和二哥都是生意人,资金往来方便些,三位哥哥看是否可行?” “四弟说的极是,通过生意往来调动资金,在外面看来是做生意,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目前毕竟还是要秘密地进行。”傅民赞赏地点点头说。 “蝴蝶谷里还有一百多万两黄金,大哥二哥这次回去落一下我那里,把那些黄金带走,以后就经过二哥那里调拨给大哥。”钱丰边吃边说。 “四弟真是雪中送炭啊,我那边的资金因打造战船用了许多,资金不是很充裕,正发愁呢,这下资金又可周转自如了。”江南舒了口气,转身向着傅民说:“顺便去蝴蝶谷享受一下神仙生活了。”傅民也开心地笑了。 第21页 傅民,江南,钱丰走后,吴奈与傅雨荷就陪陪二老,有时进皇宫,陪皇上和皇后到御花园散散心,聊聊天;分析分析朝中文武百官的为人,态度以及对皇上的忠诚度。 这天,吴奈到各个商号巡视,傅雨荷一副村姑打扮,独自一人去皇宫,回来出皇宫已经是近黄昏了,雨荷信步走在街上,边走边观赏街边的景象。自到京城以来,由于事务繁多,还没有真正的认真观赏京城的繁华景象。 不知不觉,雨荷走进了八大胡同的烟柳巷,正走之间,忽见一位年轻姑娘慌慌张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后面一群凶神恶煞般的男子边叫边追了过来。雨荷拦住那女子,女子惊慌地央求雨荷放了她,雨荷见女子误会了自己,就解释说:“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就是看见那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弱女子,看不过去,才拦住你,希望你不要跑,你一路这样跑,能跑得过他们吗?最终还是被他们追上的,所以拦住你问问情况,能否和他们商量有什么样的解决方法?”正说之间,后面的人已经赶过来了,把她们团团围住。 雨荷一边护着女子,一边问追来的人:“你们这么多人追一个弱女子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滚开,谁要你多管闲事?” “滚什么开呀,又是一个漂亮妞啊,比那个更漂亮,一起抓回去,今天老天开眼,太有赚头了。” 这伙人一听,一齐兴奋的象饿狼一样“嗷嗷”地就扑过来,傅雨荷放开那女子,手起脚落,就将几个汉子给打趴下了。 “嘿,还有两下子,弟兄们,给我一齐上,我不相信打不过一个小娘们。”其中一个小头目叫嚣着。 雨荷自来到京城,还没有淋漓尽致地施展拳脚呢,自幼在山上跟师父练武,这几个小毛贼那是她的对手啊?三下五除二就打得那帮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小样,这几下子还敢在姑奶奶面前逞能?一群废物,滚!”傅雨荷轻蔑地喝道。 雨荷扶起那女子,轻轻地问:“姑娘,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这些人为什么抓你啊?” 女子已经回过神来,哭着说:“大姐,我叫柳叶眉,家住东四胡同,他们这些人是醉红楼的打手。” “醉红楼是干什么的?酒楼吗?还是宾馆?为什么还要养这么多打手呢?”雨荷不解地问。 “大姐,你可能不是本地人,连醉红楼都不知道是什么营生,醉红楼是个妓院,是供男人作乐的地方。”柳叶眉解释说。 “那抓你干什么呢?”雨荷扶着她,“走,我送你回家,咱们边走边谈。” “我本是这里东四胡同一个小商贩的女儿,一般情况下就在家里打扫卫生,做做家务,基本上不出门,也不串门。”柳叶眉抽涕着把经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十多天以前,柳叶眉父母在天桥下摆摊,突然天暗了下来,柳叶眉怕父母被雨淋着,就送把雨伞给父母,在天桥下,无意中撞见了醉红楼的老鸨子。 老鸨子出来採购东西,看柳叶眉长得水灵灵的,就问跟她来的打手:“这姑娘长得标緻啊,说不定是棵摇钱树呢,问问是哪家的姑娘?” 那跟班的王麻子,就上前去问柳父,柳父回答是自己的女儿,王麻子就假惺惺地夸赞柳父:“你好福气呀,生了这么个美人。”说完就跟那老鸨子嘀咕上了。 “跟那老头说说,将他女儿卖给我们。”老鸨子喵喵柳叶眉,对王麻子说。 “你想得美,哪有良家妇女是被直接卖进来的?必须要经过一定的过程,就是要设一个圈套,让她父亲钻进去,然后一文钱不花,就可以把这小娘们弄到手。”王麻子阴险地奸笑着。 “你又有什么坏主意出来了?”老鸨子淫笑地捏了一下王麻子的胳膊。 “你呀,瞧我的好啦。”王麻子也趁机捏了一下老鸨子的屁股。 柳父照样在天桥下摆摊,王麻子走了过来,指指地摊上的东西:“柳老头,这些怎么卖呀?” “一文钱,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文钱。”柳父殷勤地说。 “那你买到死也赚不到几个钱啊,我带你去一个很容易赚大钱的地方吧。”王麻子摇摇头,对柳父说。 “爷您说笑话了,象我这样一个小商贩,那有什么赚大钱的命啊,就这些小东西还要吆喝着卖呢。”柳父小心地陪笑着。 “你不相信?那就收拾摊子,跟我去试试吧。”王麻子说完就动手帮收拾摊子。 “爷您莫开玩笑,我要餬口啊,一天不卖出去这些小东西,一天就没有吃的啊。”柳父慌忙拦住王麻子。 “你这些小东西能值几个钱啊?”王麻子不屑一顾地说。 “不值几个钱,那也值一两碎银啊。”柳父把东西重新摆好。 “给你二两银子,我全部要了,来,拿二两银子过来。”王麻子招唿两跟班的,“把这些东西拿回去。” 柳父高兴得连连称谢,赶忙收拾收拾交给两人,接过二两银子,转身准备回家。 “别走啊,我带你去个很容易赚钱的地方。”王麻子拉住老头说。 “别逗了,还真有容易赚钱的地方啊?”柳父疑惑地望着王麻子。 第22页 “走吧,我保证你轻轻松松赚大钱。”王麻子拖着柳父就走。 柳父不由自主地被王麻子拉到了吉祥赌馆。 柳父一看是赌馆,连连摇头:“使不得,使不得,这不是我们穷人来的地方。” “使得使得,你不是有二两银子吗?你拿出一两来试试,输了你也没亏呀。”王麻子不由分说,拖着柳父就来到赌桌前。 王麻子抢过柳父的一点碎银子押了上去,向荷官使了个眼色,荷官会意,故意高声叫道:“各位,卖定离手,我要开骰子啦。” 骰子一开,柳父一看,没想到竟然赢了。 第二局开始,柳父自己又试着押了一点碎银,又赢了,这样几轮下去,他竟然赢得了二两银子。 出了赌场的门,王麻子就对柳父说:“怎么样,叫你来你还不来,这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钱来到容易吧,你在天桥下能赚几个破钱啊?” 从此,柳父就迷恋上了赌博,可想而知,他还会去天桥下摆摊吗? 王麻子看看是时候了,就向荷官交代了几句,结果,三下两下,柳父带来的钱已经输个精光。 柳父正懊丧着,荷官走过来:“老伯,身上没钱是吧?” 柳父点点头。 荷官笑笑说:“我借点钱给你扳本。”说完拿出十两银子给柳父。 柳父已经中毒较深了,接过十两银子就去赌桌上,荷官拉住他:“老伯我们这里借钱要办手续的,您老按个手印吧。”柳父看也没看借条的内容,直接就按了手印。 结果又输个精光。 这下柳父吓得冒冷汗了。十两银子啊,拿这个在天桥下摆摊的小商贩来说,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啊。 王麻子走了过来,装着挺关心的样子,拍拍柳父的肩膀:“莫急,今晚手气不好,就不能再玩了,明晚再来吧。” “我已经欠了赌坊十两银子,还敢来?到哪拿本钱啊?”柳父带着哭腔说。 “你明晚不来,这十两银子怎么还啊?本钱还到这里借吧,我跟这里的掌柜是哥们,他会帮你的,你放心吧,不会不借钱给你的。”说完,阴险地笑笑。 第二天晚上,一心想扳本的柳父同样是输个精光。这下就是二十两银子了。 柳父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他这个后悔呀就别提了。也醒悟过来了,心想王麻子这个人要害我这个糟老头子干什么呢?我又没有地,有没有房产,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正当柳父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王麻子带人来到了柳家。 荷官手里拿着两张借据,对柳父说:“老头,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现在把钱还给我们吧。” 柳父一边求情,一边疑惑地问王麻子:“王哥,你怎么把人带到我家里来了?” “老哥,快点想办法吧,赶快把钱还了,着可是利加利,利滚利的呀,明天就不是二十两了,而是四十两了。”王麻子皮笑肉不笑地劝柳父。 “天啊,王哥,你陷害我这个可怜的老头干什么?这样算我几辈子也还不起呀。”柳父哭丧着脸答道。 “老哥,你还是还不起的,我有一个主意,你看行啵?”王麻子狡黠地问柳父。 “什么主意?”柳父急切地问。 “把你女儿抵债,怎么样?”王麻子盯着柳父。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女儿是我的命根子啊。”柳父慌忙跪下求情。 “这可由不得你了,今天晚上就两条路,一是还钱;一是拿你女儿抵债。”王麻子恶狠狠地瞪眼道。 “不能啊,你们不能这样啊!”柳母听到屋外的吵闹声,出来听到事情的原委,哭着抱住王麻子的腿,王麻子抬起脚就把柳母踢开,吩咐手下把柳叶眉拖出来带走。 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家,怎经得起几个彪形大汉的拖拉,他们就像拎小鸡一样,把柳叶眉拎起来就架走了。只留下在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喊着孩子的柳氏夫妇。 柳叶眉被送进了醉红楼,老鸨子看到王麻子果然把那姑娘给弄来了,喜笑颜开,连忙打赏。 柳姑娘被关进了一个叫“香馨”的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老鸨子扭着蛮腰进来了,妖声怪气地说:“哟,多水灵的姑娘,放心吧,我要把你好好包装,把你捧红成我们醉红楼的头牌。” 柳叶眉哭着要老鸨子放了她,说自己是良家闺女,打死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哟,姑娘,每个姑娘进来时都是这么说的,把自己整的跟贞节烈女一样,过几天还不是乖乖地接客卖笑,有的比你闹得更凶,我劝姑娘还是省省力气吧,不要弄得我要给你补‘营养’呢。”老鸨子瘪瘪嘴。 “不,我不会接客的,你要我接客,我就去死,你要我一个死人有什么用?”柳叶眉哭着哀求。 “不识好歹的东西,把门关上,饿她几天,看她嘴还硬不硬。”老鸨子恶狠狠地瞪了柳叶眉一眼,甩手出去了。 柳叶眉饿了两天,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就叫把守在门外的打手:“快给我点吃的吧,我答应就是了。” 老鸨子一听柳叶眉答应了,急忙忙赶过来,笑眯眯地说:“哎哟,这还不是答应了吗?早晓得这样,也就不会遭这样的罪了。” 第23页 柳叶眉眼睛一转:“老鸨子,你不是要捧红我吗?要把我捧成醉红楼的头牌吗?” “是啊,像你这水灵灵的姑娘,肯定会成为头牌的。” “那我现在什么都不会,捧红了也不值钱啊,不值钱的头牌有什么用?除非你们先教我琴棋书画,而且在没有学会之前不能接客,否则我死也不从。”柳叶眉斩钉截铁地说。 “好了好了,你答应了就好了,暂时不接客就不接客,不过你说的还蛮对的,接了客身价还抬不高呢。”老鸨子高兴滴叫人端来上等酒菜,招待柳叶眉。 柳叶眉被送到醉红楼的礼仪坊,就是教姑娘们如何接客,如何哄得客人开心,如何让客人掏更多的金钱,以及用各种姿态迎合客人的步骤,说白了就是教姑娘们如何接客的专业培训。 礼仪坊的戒备比醉红楼可松的多,只要姑娘们不大声喧譁,不打打闹闹,基本上没有人管她们。 柳叶眉一门心思想着逃走,这次终于让她逮住机会了,因一个姑娘与教员发生冲突,守护在门口的打手跑到那姑娘那里,用鞭子抽打那姑娘。 柳叶眉瞅紧机会,疯也似的跑了出来,打手们发现有人逃跑,放下那边的事情,一齐跟着追出来了,结果就出现了傅雨荷单打众打手的那一幕了。 傅雨荷把柳叶眉送到家里,看见两位老人还在家里哭得死去活来,柳母使劲埋怨柳父,骂他贪图小便宜,害了女儿,柳父这个悔呀就别提了。 他们正在伤心的时候,只听见大门响了,看见女儿被一个村姑领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柳叶眉扑到柳母的身上痛哭起来。 “别在这里尽顾哭了,一家人赶紧走吧,要不能到了明天他们追到这里就麻烦了。”傅雨荷在一旁急切地劝道。 “我们现在身无分文,逃也没法逃啊!”柳老汉一脸的愁容。 “哦,我现在身上也没带钱,要不我回去弄点银两给你们吧。”傅雨荷摸摸口袋。 柳叶眉连忙跪下叩头,雨荷扶起她说:“好了好了,你们赶快收拾东西,我去去就来。”说完,飘然而去。 第十章:傅皇姑怒杀谭衙内 更新时间2010-8-26 18:13:31 字数:5532 傅雨荷急忙回到王府,在帐房上取了二十两银子,急忙赶回东四胡同柳叶眉的家中,正高兴地推门进来,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柳家二老道在血泊之中,柳叶眉不见踪影。傅雨荷赶忙上前扶起柳母,发现柳母已经气绝身亡了。又摇摇柳父,柳父勉强睁开眼睛,眼泪“刷”地流下来了,断断续续地说:“好闺女,快去救救我女儿吧,我女儿被那天杀的醉红楼的人给抢走了。”说完就咽气了。 傅雨荷这时是火冒三丈。这位江湖侠女还从未碰到过这样的情形,平时在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碰上她,她都会管。现在是两条人命啊!还不把她的肺都气炸了。雨荷眼里喷着火,飞也似的赶回家中,取下宝剑,跨上马,就直奔醉红楼。 在八大胡同烟柳巷的尽头,一座装扮的富丽堂皇的门内面热闹非凡,门外一排烟花女子,死缠着那些寻花问柳的男人不停地献媚。 傅雨荷骑着马,提着剑,直奔醉红楼门口,一勒缰绳,马儿“嘶”的一声,前蹄奋起,门口的烟花女子和寻欢客们个个惊吓的抱头鼠窜。 傅雨荷跳下马,提剑闯了进来,杏眼圆瞪,大喝一声:“快把那柳叶眉放出来,不能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周年。”边喊边飞舞着宝剑,内面顿时哭爹叫娘。王麻子出来一看:“哎哟,我的妈呀,那母老虎来了。”正想熘走,雨荷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过去,将王麻子踩在脚下:“说,是谁害死了柳家二老?柳叶眉又在何处?” “姑奶奶,我只是个下人,我不知道啊!”王麻子连连摆手说。 只见一道寒光,王麻子的一只耳朵被削了下来。 “知道吗?你那只耳朵还要吗?”雨荷怒喝道。 王麻子顿时像杀猪一样嚎叫:“在二楼玫瑰厅芙蓉三号。” 雨荷顾不得许多,撂下王麻子,直奔二楼。 赶到玫瑰厅芙蓉三号,内面还听见皮鞭的抽打声和柳叶眉的惨叫声,以及老鸨子的咒骂声。 雨荷飞起一脚,踹开房门,接着寒光一闪,那打手四个手指头齐根削断,转身一掌,老鸨子顿时眼斜嘴歪,下巴脱臼。 雨荷用剑挑断绑在柳叶眉身上的绳子,扶着柳叶眉,剑指老鸨子和打手:“你们真是胆大包天,朗朗干坤,天子脚下,难道就没有王法,相不相信我立刻宰了你们两个狗男女。” 那打手和老鸨子顾不得羞耻,一个劲地叩头求饶。 雨荷狠狠地瞪了两个狗东西一眼,扶着柳叶眉走出了醉红楼。 雨荷扶着柳叶眉来到会宾堂,吩咐掌柜安排房间让柳叶眉休息。 会宾堂门外,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张望了一会,悄悄地熘了。 醉红楼这边,这时简直是乱了套了,王麻子捂着流血的耳根,找来一个打手,吩咐他立即去报告少爷。这少爷不是别人,正是礼部尚书谭不龙的儿子,人们都称他为谭衙内。 谭衙内听到报告,赶到醉红楼,只见楼内桌子、凳子东倒西歪。王麻子捂着耳朵在一旁哭爹喊娘,再到玫瑰厅芙蓉三号一看,只见老鸨子斜眼。歪嘴、动弹不得。 第24页 谭衙内哪受过这样的打击呀,气得他七窍生烟:“他娘的,在老子的地头,竟然还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老子就不是谭衙内了。”谭衙内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谭衙内红着眼睛问那些打手,打手们个个耷拉着脑袋,都像死了爹娘似的,哭丧着脸,不敢哼声。 “一群废物,养你们这些狗奴才有什么用?平时一个个耀武扬威,关键时候就掉了链子,气死我了。”谭衙内像疯狗一样地叫嚣。 正当谭衙内大发雷霆之时,一个打手从外面回来,谭衙内一看还有人躲到外面去了,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鞭子正想抽下去,那打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爷息怒,我是跟踪那个女的去了。” “哦,好,我没有白养你这狗奴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吗?”谭衙内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 “是什么人不知道,但我看见那人扶着柳姑娘进了会宾堂。”打手讨好地回答。 “会宾堂?逍遥王吴奈的会宾堂?”谭衙内眼里露出了一点怯意。 “是,我分析那女子应该是江湖人士,在会宾堂落脚。”打手自作聪明地分析道。 谭衙内心里有点打鼓,前段时间听父亲谭不龙和父亲的死党们就在讨论逍遥王的事,都说要在逍遥王羽翼未丰的时候把他除掉,如若不然,将来恐怕更难对付,而兵部侍郎郝团才认为逍遥王已经就有一定的势力了。 这个无恶不作的花花太岁,今天的问题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碰到的,平时横行烟花柳巷,骄横跋扈,没有人敢在他头上有一点风吹草动,因此,这些打手们也狗仗人势,不可一世。 谭衙内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怒火战胜理智,决定去向会宾堂要人,。他错误地分析道:进入会宾堂的人和进入王府的人是两个概念的,进出会宾堂的人充其量只是个一般朋友,逍遥王也不会为一个江湖女人而跟父亲翻脸。 “王麻子,快去尚书府集合家丁,乘热打铁,今晚就去会宾堂要人。”谭衙内想尽快吧问题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少爷,会宾堂是逍遥王的,我们去不是自讨苦吃吗?”王麻子胆怯的说。 “少罗嗦,快去集合,我管他逍遥王还是逍遥侯,动了老子,老子就叫他加倍尝还。”谭衙内已经失去理智。 不一会,尚书府家丁集合完毕,由王麻子带领他们向会宾堂进发,谭衙内坐镇醉红楼。 傅雨荷将柳叶眉安顿在会宾堂,就回到了王府,这时吴奈也回来了,傅雨荷就把今天傍晚从皇宫回来,在路上碰到醉红楼强抢良家妇女,杀死柳氏夫妇的经过讲给吴奈听。 吴奈听了气愤不已:“世上还有这样的事?走,雨荷,我们去会宾堂问问柳姑娘,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 吴奈、傅雨荷就离开王府,返回会宾堂,一到会宾堂门口,就听见会宾堂乒桌球乓的打斗声,夫妇俩急忙进去一看,只见会宾堂武士正和一群家丁模样的人在打架,而被雨荷削掉一只耳朵的王麻子站在一旁。 雨荷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个箭步,已在王麻子面前,王麻子下得尿了一裤子的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动到逍遥王的头上来了,快说,不能马上叫你去见阎王。”雨荷怒目喝道。 “姑奶奶饶命,我说,我们东家就是礼部尚书谭不龙之子,京城的百姓都叫他谭衙内,今晚就是他纠集尚书府家丁来会宾堂闹事。”王麻子顾不得耳朵疼痛,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他现在在哪里?”吴奈厉声喝道。 “他现在在醉红楼。” 傅雨荷一听是礼部尚书谭不龙的儿子,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想你谭不龙好事不做,坏事做绝,还三番五次加害我家相公,今天不把你儿子除掉,还不知马王爷的三只眼。 想到这,傅雨荷转身对吴奈说:“三哥,你去处理那些家丁,我去踏平醉红楼,除掉那作恶多端的花花太岁。”不等吴奈回答,转身回王府取下尚方宝剑,直奔醉红楼。 这时会宾堂的打斗声也停止了,会宾堂那么多武士,这几个家丁简直就是蚂蚁撼树,不自量力,三下五除二就被解决了。 吴奈把他们召集起来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我会宾堂闹事?如果你们老实回答,并把所有经过详细说出来,然后在口供上签字画押,我就不会追究,如果你们想凭着你们主人狗仗人势,不说出真相,盼你们主子能来救你们,那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这些家丁都是软蛋,王麻子带头签字,所有家丁也跟着签字画押,吴奈就把他们给放了,然后带着众武士,也直奔醉红楼而来。 傅雨荷提剑来到醉红楼,刚到门口,就有两个彪形大汉拦住去路,雨荷二话不说挥舞着宝剑就刺过来了,俩大汉一齐向雨荷攻来,雨荷抖动宝剑,只见三朵剑花向左边大汉袭来,左边大汉“哎呀”一声,顿时大汉身上上中下三处血流如注,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紧接着雨荷来个苏秦背剑,挡住右边大汉的大刀,一个急转身,手一用劲,宝剑顺着刀锋削了过去,右边大汉防不胜防、退无退路,只听“兹”的一声,一条手臂硬生生被削黄瓜一样削成两半,鲜血喷到门口,把门口的路都染红了。 第25页 击倒两个大汉,雨荷也顾不得他们是死是活,就冲进了院子,随即又有四个打手围了过来。 雨荷看看他们,见他们的眼神里有一种恐惧感,就厉声喝道:“不怕死的就给我过来,看看门口两个饭桶,就知道你们的后果了。”四个打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一群饭桶,一个小娘们就把你们给吓着了,你们四个统统给我上,不上我也宰了你们。”一个声音从内面飘出来,随后就看见一位男子走了出来。只见这位男子,年纪在三十左右,肥头小耳、酒糟鼻子、肿眼泡、大嘴巴。此人并非别人,正是礼部尚书谭不龙之子谭衙内。 “你们四人一组,轮番上阵,实行车轮战法,那小娘们再厉害,也肯定架不住轮番攻击,直接给我把这小娘们给累趴下了,我好享受享受这个天仙般的小辣妹。”谭衙内淫笑起来:“我还没有尝过小辣妹的味道呢。” 四个打手本来有点胆怯,听到谭衙内的骂声,一齐硬着头皮拥了过来,雨荷一会儿仙人指路、一会儿瑶池摘桃、一会儿苏秦背剑、一会儿望穿秋水,把一柄宝剑舞得虎虎生威,让人眼花缭乱,四人苦苦撑着。 正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眼花听到谭衙内那下流的声音,不由怒火中烧,用力一使劲,一剑就报销了一个。另外三个一看,立刻收回退后,来不及了,雨荷一个箭步,提剑横扫,三打手一齐见阎王去了。 刚把这四个解决了,又有四个拥上来了,也一齐缠住了雨荷。雨荷娇喝一声,一抖宝剑,三朵剑花直奔三人面门,又一抬粉腿,正中第四人喉结。 击倒四人,雨荷直奔谭衙内,还没等她赶到,又被四人拦住,雨荷收住脚步,又和这四人缠斗在一起。 四人一组的车轮战法,使得雨荷体力有点渐渐不支,虽然暂时还略占上风,但时间长了,恐怕难以支撑了。 雨荷这时有点心浮气躁,心想照这样下去,确实会出问题,要知道,激战之中不能分心,只见一道寒光就过来了,雨荷慌忙一个鹊桥相会,身子往后一仰,躲过了寒光,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凝神定气一记气贯长虹,就将一个打手噼成两半,其他三人稍一迟疑,雨荷眼疾手快,上前又结果了一个,剩下两人丢掉大刀,转身就跑,雨荷挑起地上的大刀,飞向两人,两人中刀倒地。 “上全部都给我上。”谭衙内气急败坏的干叫着。六七个打手一齐拥上,围着雨荷打起来了。 正当雨荷难以招架之时,吴奈带着会宾堂武士赶到,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所有的打手,最后把谭衙内围着中间。 “王爷,您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吏部尚书谭不龙之子,请看在我父亲和您同殿称臣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何况这闹事的又不是您王府中人,只是在您家住店的江湖女子,您何必要为一个江湖女子而得罪我爹呢?是吧。”谭衙内虽然眼神里带有几分乞求的神态,可嘴上却拿他父亲的权势来压制和威胁吴奈。 “你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还跑到我会宾堂打砸,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还指望我放过你,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吴奈骂了几句,转头对雨荷说:“小妹,还是放了这狗东西吧。” 雨荷瞪了吴奈一眼,看到谭衙内那副嘴脸,自然想到了他父亲怎样陷害吴奈;怎样拉帮结派;皇帝怎样委託自己未雨绸缪,预防谭不龙的谋反;便恶从胆边生:“我管他什么谈得拢还是谈不拢的,我今天不宰了这恶贼,就愧对我这把宝剑。” “大胆女贼,你竟敢在逍遥王面前直唿我父亲的名讳,你把逍遥王当什么人啊?难道你想造反不成?”谭衙内一边叫嚣着唿喝雨荷,一边张模做样地讨好吴奈。 吴奈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知道这位是谁吗?” “是谁啊?”谭衙内惊恐地望着吴奈。 “她就是当今皇帝的结义妹妹傅雨荷傅皇姑,她手中的宝剑是皇上赐的尚方宝剑,可以上杀佞臣,下杀刁民,你有眼不识金镶玉,还在这里满口喷粪,确实是活的不耐烦了。” “皇姑千岁,请您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条狗命吧。”谭衙内一听,两腿一哆嗦,跪了下去。 雨荷可不管你现在装得多么可怜,一步跨上前,手起剑落,将谭衙内刺了个透心凉。 次日早朝,谭不龙声色俱厉,跪倒在金銮殿上:“万岁,您要给臣做主啊。” “什么事啊?要我给你做主。”皇上不解地问。 “那逍遥王吴奈,仗着在南方平寇有功,就藐视王法,纵妻行兇,昨晚竟将我儿子给杀了,请皇上给我做主,为我儿报仇雪恨啊!”谭不龙哭诉着。 “不可能吧,那吴夫人昨天陪朕和皇后在御花园,直到傍晚才回去,晚上就把你儿子给杀了,这也太戏剧化了吧。”皇上有些不相信,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谭不龙。 “皇上您如果不信,可宣吴奈夫妇当面对质。”谭不龙怎甘心自己的儿子这样白白地死去。 “那就宣吴奈夫妇上殿。” 吴奈雨荷接到圣旨,带好谭府家丁的坦白书,雨荷珮上尚方宝剑,赶往金銮殿。 吴奈雨荷来到殿上。三唿万岁,皇上在叫他们平身后就问:“吴爱卿,御妹,吏部尚书谭不龙状告你们杀了他的儿子,可有此事?” 第26页 傅雨荷点点头说:“禀皇兄,确有此事,那谭家小贼仗着他老爹的权势,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害死两条人命,还纠集打手,毁我会宾堂,难道不该杀吗?” 谭不龙这时已经气疯了指着傅雨荷说:“你还我儿命来,我儿就是再坏,也轮不到你来杀他。”转身跪在殿上:“万岁,要为我做主啊,为我儿报仇啊!” 傅雨荷看着他那副德行,气不打一处来,抽出宝剑指着谭不龙:“狗贼,你纵子行兇,无法无天,我今天就宰了你。”皇帝见状,赶忙制止:“御妹不得无礼。” 这时吴奈把谭府家丁的坦白书递给皇上,皇上接过坦白书一看,铁青着脸将坦白书丢给谭不龙:“谭不龙,你还在这里张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看这个吧。” 谭不龙拾起坦白书一看,内面全是谭府家丁的供词,一时无言以对。 皇上见已经镇住了谭不龙,心里一阵窃喜:我正愁用什么理由将吴奈外放出去,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机会。 “好了好了,谭爱卿,你的儿子确实犯下了滔天罪行,在这之前,朕已经赠尚方宝剑给傅皇姑,要她上杀不法王臣,下斩劣绅刁民,并有先斩后奏职权,你儿子就属于刁民之列,要不这样,吴奈雨荷,朕罚你们三年俸禄充公,保留逍遥王及豫章郡主的封号,吴奈贬至豫章郡任巡抚,豫章巡抚调往京城任职,就这样,退朝。”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回**去了。 谭不龙这个气呀,眼睁睁地看着皇上退朝,吴奈雨荷轻蔑地望了望自己,也回去了,自己却束手无策,只有恨得牙根直痒的份了。 谭不龙回到家里,咬牙切齿地说:“吴奈傅雨荷,我要让你们碎尸万段。”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说:“狗皇帝,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到时候,也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一章:合道岗喜得龙虎将 更新时间2010-8-31 10:55:31 字数:5497 吴奈、傅雨荷回到家里,向二老说明了在金銮殿的经过。老爹语重心长地说:“儿啊,皇上也是用心良苦啊!这次的事件让皇上顺理成章吧你派到了豫章郡,从而使你专心致志地道南方去发展经济,扩建军队,你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尽自己的力量为百姓谋福利,我只一句话:‘天下大乱,百姓最苦。’” “谨遵老爹教诲,儿一定养精蓄锐,到时候把象谭不龙这样的不法佞臣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安全舒适的生活环境。”吴奈充满敬意地承诺老爹说。 午后,吴奈雨荷又来到皇宫向皇帝皇后辞行,两人一进皇宫,就看见皇帝皇后正开心地谈笑着。 雨荷跨步向前:“皇兄、皇嫂,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哈哈,这不是正在说今天早朝的事吗,朕和你皇嫂越谈越高兴,正想叫你们过来小叙,正好你们就来了,朕今天真是高兴的忘乎所以了。”皇上乐的像个小孩。 “皇兄,您忒狠了吧,一下子罚掉了我们三年的俸禄,您想我们这三年就赖在您皇宫里吃啊。”雨荷边笑边开玩笑说。 “哼,朕还不知道你们家?生意做得比朕还有钱,再说,你是朕的妹子,吴奈敢饿死你吗?”皇上笑着望了吴奈一眼。 “我的好哥哥,不是他敢不敢饿死我的问题,而是您想不想饿死我的问题。”雨荷继续和皇帝开着玩笑。 “小妹,别开玩笑了,我们是来跟皇上皇后辞行的。”吴奈打断雨荷的话。 “哦,这么快就走啊,来,我们一起到御花园走走。”皇上拉着吴奈,皇后拉着雨荷,径直走进御花园。 “吴奈,还记得那棵大槐树吗?”皇帝边走边问。 “记得,不就是这棵吗?皇上,它才是真正的功臣啊。”吴奈望着这棵大槐树,发现这棵树树冠如盖,树叶更加茂盛了,树干也是一个人抱不过来了。 “它是功臣,是我们君臣一心的见证。”皇后看看这个大槐树继续说,“董永和七仙女就是大槐树做的媒,你们俩也是大槐树见的证,皇上,您就把这大槐树封为御花园植物总管吧。” “御花园是你管辖,怎么要朕封呢?你想怎么封就怎么封。”皇上笑着说,“这叫权力下放,知道吗?” “吴奈啊,朕正愁找不到什么理由派你去南方呢,没想到雨荷整出了这么一齣好戏,真是兄妹同心啊,你去豫章郡要抓紧时间吧事情办好,朕分析,经过今早的这次较量,谭不龙这老贼肯定会加快速度加强自己的势力,你在跟时间赛跑啊!”皇帝心情急切地说。 “我知道,皇上,自从上次您赐家宴下密诏后,我们一回府就日夜商讨策划,我大婚后,大哥、二哥和四弟就马不停蹄地按照我们商议的计划开始实施了,我们也会尽快赶到豫章,加快组建精锐部队的步伐。”吴奈充满信心地回答。 “这样甚好,朕相信你的诚实与能力。”皇帝欣慰地舒口气。 吴奈雨荷辞别二老,离开京城,南下而来。 “三哥,蝴蝶谷顺路吗?”雨荷突然问道。 第27页 “嗯,你想去看看四弟呀?”吴奈点点头,问道。 “我一是想看看四弟,二是想看看你出生的地方。”雨荷轻轻地说。 “好,我们顺路到蝴蝶谷小住,再拜祭一下祖先。” 雨荷高兴的“嗯”了一声,快马一鞭,飞奔向前。 蝴蝶谷口,钱丰已经出来迎接。 “三哥,嫂子,一路辛苦。”钱丰抱拳迎道。 雨荷看看钱丰身边的女子:“四弟,这是你媳妇吗?” “是。”钱丰转身向那女子说:“来,过来拜见兄嫂。” 那女子红着脸,款款来到吴奈雨荷面前,欠身下拜:“兄嫂在上,小女子刘文姬这厢有礼。” 吴奈好奇地问:“四弟,你什么时候完得婚啊?” “三哥,小弟还没有完婚,只是按当地风俗送了聘礼和互换了庚帖,今天特意带她来见兄嫂,就是请兄嫂做主,择日完婚。” “好,我们终于都要成家了,我把这喜事带给大哥二哥他们,让他们做主。” 吴奈异常高兴。 “多谢三哥,我们进谷去吧。”钱丰挽住吴奈的手臂,雨荷也牵着刘文姬的手,说说笑笑地进入蝴蝶谷。 傅雨荷被蝴蝶谷的美景吸引住了,刘文姬边走边介绍,两个人一蹦一跳,一路欢歌,就像两只百灵鸟。吴奈钱丰看到她们高兴的样子,也开心极了。 进得厅堂,吴奈雨荷拜见了钱丰的父母。 午饭开席,钱丰吩咐上一坛二十年的清明酒,吴奈看看酒,疑惑地问钱丰:“你这里怎么有清明酒啊,这不是大塘镇的特产吗?”钱丰笑笑:“三哥,不是你想经验食品的吗?二哥一到吴城,就把十年、十五年、二十年的清明酒给我发过来了,销量相当的好。” “生意人就是精明,我只是随口说了一下,你们就把它做好了,还产生了良好的效果。来,咱兄弟多喝两杯。”吴奈首先敬了钱父钱母,就喝起来了。 午饭过后,四人就在蝴蝶谷散步,吴奈指着腰间的斩妖剑对雨荷说:“小妹,这把斩妖剑就是在建蝴蝶谷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下悬崖,在半途撞到大树,树旁边的一个洞中,遇见一个老神仙,就是蛇头山斩妖时端坐在云端的那个神仙赠送的,这里真是我的福地啊!” “我已经把悬崖列为圣地,严禁人员进入。”钱丰接着说。 “四弟,你的任务很艰巨啊,皇上交给我们的重任关键还在你这里。” “我知道,三哥你放心,没问题的。”钱丰自信地回答。 第二天,吴奈、傅雨荷在钱丰和刘文姬的陪同下来到了家乡的逍遥王府,乡亲们听说吴奈带着夫人回来祭祖,一齐拥到王府,嘘寒问暖,大家其乐融融。 吴奈问起万般的近情,大家就把万般在破庙被三鬼吃掉的事讲给吴奈听,吴奈长嘆了口气。 吴奈雨荷拜祭了祖先,辞别了钱丰、刘文姬及众乡亲,继续向豫章郡进发。 一路晓行夜宿,一天黄昏,吴奈他们来到了一个地方。吴奈环顾四周,两旁都是不高的丘陵地带,道路两旁各有两条伸向山谷的道路,与这条大道形成“米”型路网结构,路旁一块石碑,上刻“合道岗”三个字。 “这真名副其实的‘合道岗’啊!”吴奈笑着对傅雨荷说。 傅雨荷警惕地四处望了望:“三哥,我看有点不对劲耶。”又转身对众卫士说:“大家打起精神,这里可能有山寇出没。”众卫士齐声应诺后,刀剑齐握手中。 话音刚落,就听“吱”的一声,一支响箭射来。紧接着一阵梆子响,道路当中出现两个骑马的少年郎,后面杂乱无章地站着一群山匪。 只见骑马的两少年,年纪都在十七八岁,但两个在长相上真是千差万别,他们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穿的也是白色长衫,一副儒生模样,手拿一桿银枪,骑着一匹白马;而另外一人却完全相反,黑黝黝的脸上一对豹眼,宽鼻孔,大嘴巴,手拿一对大铁锤,一身玄服,骑着一匹黑马。 只听那黑衣少年憨憨地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嘿嘿,好玩。”白衣少年却用枪一指:“对面几位是什么人?请报上名来。” 吴奈双拳一抱:“对面两位少年英雄,在下是。。。。。。” 没等吴奈说完,傅雨荷拍了他一下,催马上前,向那少年答道:“这位小英雄,我家相公去南方经商,特借贵地经过,希望两位少年英雄让开道路,好让我们在天黑之前赶到前面的客栈歇息,我们不胜感谢。” 两少年看看吴奈他们,没有回答傅雨荷的答话,却自顾自地嘀咕着。 只听白衣少年轻声地对黑衣少年说:“师爷爷叫我们在此等候逍遥王爷,估计这几天爷应该到了,我们时刻准备着,可到现在还不见王爷的踪影,前面的人又说是商人,我怎么看也不像商人,莫非就是王爷他们?我去会会他们,你留心看是不是王爷他们。” 那黑衣少年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地说:“我看不像是王爷,你想啊,一般的县令都是鸣锣开道,威风凛凛,一路风风光光,何况堂堂的逍遥王爷呢,我看就是一商人。” 第28页 “不对,我还是有些疑惑,虽然官场是的那些老爷们大多是作威作福的,但我听说逍遥王爷是农民出身,没有官架子,也不愿到处张扬,我们还是仔细些的好,这么多天以来,从没有象对面这样轻装简从,又有这么多手持刀剑的随从的。” “他们自己说是商人,又没说是王爷。”黑衣少年嘟噜着说。 “他们可能是不想在途中平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才会谎称商人的,你不记得我们刚到合道岗时不也谎称自己是玩耍的孩童吗?”白衣少年白了黑衣少年一眼。 “对面过路人听着,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有谁过来和我单独比试?如果我赢了,你们就留下买路钱;如果你们赢了,我们就让开大道,让你们过去。”白衣少年还是怀疑对面人的真实身份,也想把事情弄明白,因为祖师爷爷已经跟他描述了吴奈的形象,以及所赠送的那把斩妖剑,所以他还是认为前面可能就是逍遥王爷。 傅雨荷因急着在天黑之前赶到镇上住宿,否则夜间还停留在山里,一来容易迷失方向,二来更不安全,所以就一口应允下来,趋身上前,就要跟白衣少年比试。 白衣少年看了雨荷一眼:“好男不跟女斗,你回去吧,叫那个领头的过来。” “小鬼,你是怕打不过我吗?所有这些人当中,就数我的武功最高,你们那个上?”雨荷微笑着说。 “哦,是这样,我就跟你打吧。”白衣少年说完,提枪直奔雨荷。 傅雨荷挥动宝剑接招,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这下雨荷就急了,心想在这样下去,我们不但在天黑之前赶不到镇上,恐怕还有更糟糕事情,如果黑衣少年上前助战,我们必然要吃大亏,怎么办呢? 这时吴奈催马上前:“两位住手,既然你们打了五十多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负,还是让我跟那位黑衣小英雄再比试吧。” 白衣少年和雨荷停止缠斗,雨荷回到吴奈身边,吴奈心疼地替她擦擦汗,然后抽出斩妖宝剑,上前准备迎战。 白衣少年一看吴奈抽出的宝剑正是祖师爷爷赠给逍遥王的那柄斩妖剑,急忙叫了一声:“且慢,对面可是逍遥王爷吴奈?” 吴奈立即停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号?” “我认识你手中的那柄斩妖宝剑,那是我祖师爷爷的佩剑,在蝴蝶谷中的山洞里赠给了逍遥王。”白衣少年抱拳答道。 “原来是老神仙的徒孙啊,吴奈有眼不识泰山,当面恕罪。”吴奈惊喜地说。 “我们哥俩奉祖师爷爷之命,在此等候王爷多时,还望王爷带领我们建功立业,报效国家。”俩少年也兴高采烈。 “天色已晚,王爷今晚暂且住在山寨里,待明日我们安排好山寨事务,就随王爷南下。”白衣少年爽朗地笑道。 吴奈雨荷随少年来到山寨。 吴奈坐定后,俩少年就自报家门,白衣少年叫张白龙,今年十七岁;黑衣少年叫杨黑虎,今年十六岁。俩人都是孤儿,从小就流落街头,沿街乞讨,在他们六七岁时,由于天气寒冷,俩人躲在破庙里被冻得浑身颤抖,眼看就要被冻僵,门外进来一个鹤髮童颜的老人,将他们带到山洞,从此教他们练武。 张白龙和杨黑虎的名字也是老神仙起的,开始时老神仙只叫他们小白、小黑,在他们十来岁的时候,俩人拿着弓箭出去游玩,回来时小白抓住一只獐,而小黑却抓住一只羊,老神仙就给他们取名叫张白龙和杨黑虎,并且根据张白龙轻身如燕、机智灵活、但力度有些欠缺的特点,专门传授张白龙一套枪法;根据杨黑虎力大无穷、但笨手笨脚、也没有什么心机的特点,教授他一套锤法。 其实老神仙就是上古元始地尊之徒、四太子水咤之师、人称太甲真人。 太甲真人在蛇头山口授吴奈斩妖剑的使用方法后,回到洞中,将张杨二人叫到跟前,摸摸甜他们的脑袋:“我教你们武功,就是要你们今后帮助逍遥王吴奈建功立业,剷除人世间各种邪恶势力,我把你们归于水咤门下,我就是你们的祖师爷爷,你们从即日起下山助逍遥王斩妖除魔,记住,逍遥王拿的是你们祖师爷爷的斩妖剑,那柄剑你们都认识,还有,你们在哪里得到自己的座骑,就在那里等他。” 随后,太甲真人拿出两样东西:“龙儿、虎儿,你们除带走你们自己用的兵器外,爷爷再给你们两样宝贝。龙儿,这是一对辟水珠,你将辟水珠放在鼻孔下,你就可以在水中如走平地一样,日后在斗孽龙时用得着;虎儿,这是一个通天袋,今后在战斗中难免有飞璜冷箭,你只要把袋拿出来,即使是万箭齐发,也可被这通天袋收走,你们各自拿好,一定要惩恶扬善,不能心存邪念,误入歧途,你们下山去吧。”说完,飘然云游去了。 张白龙杨黑虎两人看祖师爷爷云游走了,就商量着如何去找逍遥王。张白龙脑子灵活,对杨黑虎说:“虎子,我们先下山,边走边打听,在山上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来的。” “好,我听龙哥的,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杨黑虎不愿想什么事,一切都由张白龙安排就行了。 两人下了山,因无法知道逍遥王的一点信息,也不知怎样去打听,所以两人边走边玩。 第29页 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了多少天,就来到了合道岗。 两人就在路边玩耍,我检一块小石子抛一下,你也捡块石子抛一下,蹦蹦跳跳玩得正开心。只听得左边山路方向有虎啸和马嘶的声音,两人停止玩耍,顺着声音向山上跑去,在一个山包的另一侧,发现两匹野马和一只老虎在周旋,两匹野马是一黑一白,白的通体雪白、黑的如黑炭一般。 只见那老虎匍匐在地上,向前一跃,白马纵身一闪,躲过老虎,黑马趁机用脚一撅,踢在老虎的屁股上,老虎气得一声长啸,转身扑向黑马,黑马敏捷地一闪,白马又上前去踢了老虎一脚。 俩个人看得好玩,就坐在石头上看那三个畜生斗智斗勇,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老虎虽然被戏弄的发狂,但威力不减,而两匹马有点吃不住了。 张白龙推了推杨黑虎:“虎子,那两匹马可能吃不住了,我们帮帮它们,然后牵来做我们的坐骑,怎么样?” 杨黑虎一听也高兴了:“走,把那老虎弄死。”说完冲下山包,抡着铁锤,向那老虎扑来。 张白龙也提着银枪,冲下山包。只见杨黑虎跑到近前,将手中的铁锤一抛,老虎应声而倒,张白龙赶上去一枪刺中老虎的喉咙。 两匹野马被眼前的突发事件吃了一惊,瞪着眼睛看着这两个人。 张白龙、杨黑虎各自起身牵着自己心仪的马,两匹野马也乖乖地被他们牵着出了山口。 “虎子,记得祖师爷爷说我们在找到自己坐骑的地方等逍遥王的,不就是这里吗?”张白龙突然想起了太甲真人的嘱咐,惊喜地说,“你看,四面八方的道路都汇集在这,这是一条汇总的官道,逍遥王肯定要经过这里的。” “在这等,那咱们住哪呀?”杨黑虎从不动脑筋,现在却晓得为住所伤脑筋了。 “看看内面有没有山寨,有山寨就好办了。”张白龙四处张望着说。 “是啊,那我们进山去找吧。”杨黑虎催促着。 就这样,两人骑着马在山上寻找,还真的让他们找到了一座山寨,有了落脚的地方,两人就一心一意地守在合道岗,等着逍遥王。 第十二章:阻天门雷击上天岭(上) 更新时间2010-9-1 12:14:44 字数:4170 吴奈、雨荷领着张白龙、杨黑虎风尘僕僕来到江边,江南早在江边等候,一行人见过之后,乘战船到了吴城,又在吴城小住了几日,就逆豫章江而上,来到豫章。 布政使傅民率文武官员列队章江门渡口两边迎接吴奈他们。 船一靠岸,吴奈、江南跨上岸,吴奈快步走到傅民面前:“大哥,我们又在一起并肩战斗了。 傅民一把抱住吴奈:“三弟,在京城可好?”接着问江南:“二弟媳妇怎么没有一块来?” “她要处理堂中业务,无法同来。”江南解释道。 “咱们回府再说。”吴奈向文武官员拱手致意,挽着傅民、江南的胳膊直接就到了巡抚衙门。 傅夫人也一早就到了巡抚衙门,将衙门收拾的干干净净,看到吴奈他们已经来了,也高兴地迎了出来,抓住傅雨荷的手:“我的小雨荷,想死嫂子啦。” “嫂子,我也想死你啦。”雨荷搂着傅夫人高兴地说。 旁边张白龙和杨黑虎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傅雨荷不解地问:“龙儿、虎儿,你们笑什么?” “这位夫人叫傅姐姐做小雨荷,那我们不就是小小龙儿、小小虎儿。”张白龙接过雨荷的话音说。说的夫人和雨荷一齐大笑起来。 “大哥,我这次给你带来两员虎将。”吴奈听到笑声,扭头看见龙虎两兄弟,指着他们对傅民说。 “这个白衣小将叫张白龙;这个黑衣小将叫杨黑虎,他们都是赠我斩妖剑的老神仙的徒孙,学成下山,奉祖师爷爷之命,助我们建功立业来的,龙儿、虎儿,过来拜见布政使大人。”吴奈招唿龙虎兄弟。 “拜见布政使大人。”两人一齐抱拳行礼。 “好,两员小将,威风凛凛,堪称‘黑白双雄’。”傅民惊喜地说。 “好,龙儿、虎儿,你们就叫‘黑白双雄’组合。”吴奈笑着接口说。 “好听,我是黑雄,龙哥你就是白雄了。”杨黑虎拍着手跳起来。 “谢王爷、谢布政使大人。”张白龙一边道谢,一边瞪了杨黑虎一眼。 傅夫人、雨荷听了杨黑虎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秋日的豫章江畔,写尽了丰收的繁忙。夜晚,吴奈、傅雨荷、傅民夫妇、江南以及张白龙、杨黑虎一齐来到城头,观赏秋夜的江景。 豫章江对面的滩头,微风轻佛这芦苇,犹如美丽的少女在翩翩起舞;月下的西山在如轻纱般的云雾的衬托下,忽隐忽现,恰似仙境;江面上,盏盏渔火停靠在江心洲旁,偶尔一段清悦的採茶歌声从船里飘过来;皎洁的月光照在江心洲上,银光闪闪,如一条银龙浮在水面上。 龙虎小将闲不住,单独跑到其它地方玩去了。傅夫人与雨荷走到城墙的另一处,一边观赏美丽的夜景,一边互诉别后的相思。 “小妹,我们离开京城后,最难受的就是牵挂你了,你从小就生活在我身边,虽然你在山上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多得多,但可以隔三差五地回来让我看看你一眼,你现在嫁人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打的水,今后见面就难了,更何况又是天各一方;没想到苍天有眼,你们也被皇上派到豫章来了,嫂子又可经常见到我的小妹妹了。”傅夫人微笑着帮雨荷疏理长发。 第30页 “嫂子,我在京城把谭不龙那狗官的儿子给杀了,那狗官在皇上面前告我的刁状,皇帝哥哥就趁机把三哥贬到这里来了,好让我们能名正言顺地在南方组建精锐部队,哥哥们的担子可不轻啊!”傅雨荷挽着傅夫人的胳膊,望着远方。 “那是他们男人家的事,我们可不管这些,听,那江心洲上渔船里飘出来的採茶歌声是多么的悦耳动听啊!”傅夫人搂着这个像女儿的小妹,尽情观赏月夜美景,享受人间亲情。 “大哥,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府内事务,尽快到大塘去看看白水湖的垦荒进度,将要进入冬季了,四万人的防寒棉被及冬服也要紧锣密鼓地进行操办。”吴奈最心急的还是四万将士的生活和训练问题,所以,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谈到此事。 “大哥,我和四弟已经把冬服的资金全准备好了,上次我们定的冬服完成的怎么样?”江南接着吴奈的口音说。 “二弟、三弟,这个我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还有两三天时间,冬服将按期交货,白水湖那边圩堤已经全部完工,现在正整理田间道路,到了冬季就可以冬耕了,我们就随冬服队伍到大塘野山口行营看看。” 傅民饮了口茶,望着江上渔火,说:“我们离开京城不久,就接到皇上传谕,说你们因斩杀谭不龙之子谭衙内被罚俸三年,保留王爷及郡主头衔,贬为豫章巡抚,这是怎么回事?” 吴奈就把傅雨荷烟柳巷救出柳叶眉;回家取银两帮助柳家逃难,却见柳氏二老被杀;柳叶眉重入魔窟;雨荷怒闯醉红楼;谭府家丁大闹会宾堂;雨荷斩杀谭衙内之事一一道来。傅民听后哈哈大笑:“快哉!快哉!只可惜我没有在场,不能的话,我也可以痛快打一场。” 冬服已全部交齐,吴奈、傅民江南等人将衙内事务安排妥当,押着车辆向野山口进发。 由于辎重太多,本来只有一天的行程,走到半路天就暗了下来。 吴奈看到太阳渐渐下山,就对傅民说:“大哥,找个地方投宿吧。” 傅民指着路旁的一块石碑:“二弟、三弟,我们就到这个村子投宿吧。” 吴奈一看,只见石碑上刻有“上坑村”三个字。 “怎么叫这样一个名字啊?”张白龙惊讶地问。 “这算什么?附近还有两个村子,加上这个村子,分别叫‘上坑村’、‘下坑村’、‘同坑村’,奇怪吧。”傅雨荷故意吊起张白龙的好奇。 “这样的名字一定有典故的,傅姐姐,你知道吗?”张白龙果然好奇地问。 “不是村子有典故,你看,这三个村子旁边,有一座大山,这座山叫‘上天岭’原来是天上神仙下凡和上天的地方,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在西山深处有一山谷,叫太阳坑,这太阳坑内一年四季从早到晚都有太阳照射。坑内长着两棵树,一棵香樟树、一棵大槐树,两棵树经过五千年的修炼,终成正果。香樟树被封为上天岭岭神;大槐树被封为庐山山神。 虽然两树分别管理两座山,但朝夕相处几千年,所以他们经常在一起嬉笑玩耍。 这一天,两神又在一起闲谈,喝酒。 庐山神看看自己的领地,对上天岭神说:“兄弟,老是在家里没有什么意思,我们到外面去开开眼界吧,到处去转一转,看看其他兄弟山神的领地,与我们的有什么不同,我们也好取一些经回来。” 香樟子封神以来,就是来到庐山玩过,其他地方确实没有去过,当然也兴奋起来。 于是两神就收拾行装,架起祥云,向中原飞去。 不一会,他们在云端里看到下面一群巍峨雄壮的山峰,中间一座最高的封顶上,跪着几千人在祈祷拜山,忙降下云头,来到山峰间穿梭。 “两位兄弟,今天怎么有闲情逸緻来敝府做客?兄弟我的东岳山管理的还好吗?请两位兄弟批评指教啊!” 俩神一看,东岳山神趾高气扬地站在他们面前。 “师兄,近来可好?我们哥俩闲得无聊,就四处逛逛,今日来到贵地,见千人拜山,就降下云头过来玩玩,师兄您管辖的是哪个山头啊?”庐山神抱拳见礼。 “哪个山头?哈哈哈哈,东岳七十二山峰,都是我的管辖范围,我整天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不像你们,就一个山头多清闲啊。”东岳神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令上天岭和庐山二神尴尬不已。 “兄弟既然来了,就到府上少坐,请。”东岳神不管对方答不答应,一手拉着一神,就来到东岳庙府。 上天、庐山两神一踏进东岳府,把两神的眼睛都看花了,府内金碧辉煌,府后花园玉团锦簇,小桥流水,侍女们穿梭来往,堪比瑶池仙境。 庐山神惊奇地问东岳神:“师兄,您是怎样经营的啊?” 东岳神傲慢地说:“兄弟,这可是需要本事的啊!坐坐,我讲给你们听。” 三神坐定,东岳神就开始讲他的发迹史:“两位兄弟,我以前也是和你们一样,只是孤零零地管辖一个山头,为了扩大地盘,我日夜修炼,用法力将地盘扩大,扩大地盘后,山上的各种珍禽异兽、山妖群魔,都归我管辖,它们年年进贡,这一块收入可比人间的烟火多上好几十倍啊,还有,地盘扩大了庙宇也多了,庙宇一多,烧香礼佛的善男信女也就多了,这样你不享受荣华富贵也难。你们两个如不相信,可以去打听其它的山神比如西岳神、南岳神、北岳神及中岳神,它们哪个不拥有众多的山峰?哪个不比我更富有?” 第31页 它们两个听的一愣一愣的,东岳神见两神发呆地坐在那里,就推了它们一把:“兄弟,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日理万机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赶紧到其他山头去考察,知道吗?出路出路,走出去才有路,好好想想,好好看看吧!”说完抱拳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两个呆若木鸡的小山神。 两神从东岳府出来,一合计,还是决定去其它山头参观参观,一是要验证一下东岳神说的是不是真的,二是也想到各地学习学习,取得一些有利的经验,以免多走弯路。 决定以后,两神架起祥云,直飞其它四岳。 他们首先来到中岳,降下云端,东瞧瞧,西看看,却发现望不到边,感嘆外面的世界真大,自己太渺小了。 只见中岳山险峰林立,山上谷中寺庙道观不计其数,路上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上天岭神香樟子感嘆道:“兄弟,怪不得东岳神如此小瞧咱们,原来不只是他拥有如此大的地盘,看到中岳比他还辽阔气派,后面的外面也不用去看了,越看越憋屈,走,我们回去吧,也合计合计,好好经营我们的地盘,我们要做的比他们还要好,要做的让他们对我们刮目相看。” 庐山神也深有同感,两神迅速飞回,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 香樟子回到上天岭,看看自己不大的山神庙,唉声嘆气:都是山神,之间的差距哪就这么大呢?你看五岳山神,连金身都比自己大好几倍,神比神,气死神啊! 正懊丧时,庐山神来了,看看香樟子沮丧的表情,也蔫吧啦叽地说:“跟他们相比,我们简直什么都不是,兄弟,我们也要发展,发展的象他们那样,你看呢?” “对,兄弟,我们要发展的更快,所以我们要走捷径,要与众不同,如果跟他们走同样的路,显示不了我们的特色。”香樟子象打了强心针,一下子豪情满怀了。 “兄弟,我们不能标新立异啊,弄不好会得不偿失的。”庐山神谨慎地说。 “创业就必须创新,不找创新的发展方向,哪有创新的发展模式?没有创新的发展模式,那会令其他神仙对我们刮目相看?我们不能吸引各路神仙的眼球,又怎能达到名扬三界的目的呢?”香樟子热血沸腾。 “我们还是脚踏实地,按照五岳现有模式,滚雪球似的发展,虽然发展的比较慢,也是一条稳定的发展方向啊,别异想天开了。”庐山神看他头脑发热,赶紧劝道。 “你真没劲,一点闯劲都没有,要想在天庭迅速成为明星,必须的剑走偏锋,另闢蹊径,听我的没错。”香樟子已经走火入魔了。 香樟子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就是不跟五岳哪样扩大地盘范围,而是将山拔高,冲破云霄直上天宫,让各路神仙都知晓他的法力,从而达到一举成名的目的。 庐山神还是走五岳路线,以求稳为主,一边小幅拔高,一边扩大地盘,不能跟香樟子一起冒险。 于是两神开始各施法力,上天岭日长一丈,直奔天庭;庐山则日长一尺,同时也向四周扩展一尺。ttp://.>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三章:阻天门雷击上天岭(下) 更新时间2010-9-1 17:45:50 字数:4032 玉皇大帝正坐在神殿之上,等待众仙前来议事。可左等右等,总不见一个前来,心里好生纳闷,平时都是众仙先到齐后,他才出来的,今天是怎么啦?倒过来了。是众仙集体造反?怎么一点徵兆都没有呢?是有人搅乱了日月轮迴,使众仙不知道时间?还是众仙已经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也不可能啊,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没看见一个神仙进殿,玉帝按耐不住,就叫值日功曹过来:“你到南天门去看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仙家上殿议事?” 值日功曹应声出来,不太会儿,功曹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启禀玉帝,南天门外一座高山把路给堵住了,卑职无法出去,估计众仙也是被这座高山堵住来路,无法进得南天门。” 玉皇大帝大吃一惊:“朕主三界,从未出现过这等荒唐之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堵朕之路?”随后就带着功曹走了出来。 只见南天门外,一座高山耸立,把整个南天门的路给堵死了,内面的神仙出不去,外面的神仙进不来。把个玉帝气的一把抓住皇冠,狠狠地摔在地上。 “功曹,叫管仙籍的太白金星赶快来见朕。” “启禀玉帝,估计太白金星也被困在山外了,没法近来。” “那就启动三级预备系统,打开御花园后门,叫他们绕过高山,迂迴进入御花园后门,然后从御花园进来。”玉帝下完命令,转身回到大殿。 功曹立即拿着令箭,赶到应急指挥中心,宣布启动三级预备系统,打开御花园后门,功曹迅速从御花园迂迴赶到外面,只见众仙个个愁眉苦脸,不知如何处置,看见功曹到了,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功曹告诉众仙:“各位仙家,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玉帝启动了三级预备系统,众仙家随我来。” “众位仙卿,南天门外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哪位知晓?”玉帝愤怒地问道。 殿下的文武众仙,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云。本来众仙还以为是玉帝作法,来考验他们的法力,因此他们在山那边各施法力,想尽一切办法将山移开,无奈没有办法撼动半分,只好作罢,只等玉帝自己移掉,听玉帝刚才所言,才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第32页 “太白,你主管仙籍,应该知道是谁所为。”玉帝望着太白金星说。 “启禀玉帝,臣管辖的是已经列入仙班的正神,像各地的山神土地则不归臣管,臣无法知道是谁所为。”太白金星忙出班奏道。 “四大天王何在?”玉帝转向魔氏兄弟。 “臣在。”魔氏兄弟出班应道。 “速去查明何方妖孽,竟敢与天庭作对,难道还比当年的孙猴子的本领大?”玉帝愤愤地说。 四大天王魔氏兄弟出来后,在云端四处张望发现是上天岭岭神香樟子将上天岭拔得如此之高,急忙返回天庭。 “启禀玉帝,是上天岭香樟子作法将上天岭拔高,速度是日高一丈,这才堵住了南天门的道路。”魔氏奏道。 “岂有此理,太放肆了,一个小小的山神竟敢如此藐视天庭,雷震子。”玉帝怒髮冲冠,立即传唤雷神雷震子。 雷震子出班。 “雷震子,你立即去南天门,将上天岭给朕打下凡去,击出一个大坑,将香樟子压在大坑内面,让香樟子永远埋在地下,几万年以后,让他变成煤炭,让后世人间也把他烧成灰;再给上天岭上一套紧箍咒,让上天岭也永远不能成为仙山。” “启禀玉帝,紧箍咒最好用当年战斗胜佛去西天取经时带过的那个,其他的紧箍咒恐怕法力不强,恐镇不住。”雷震子继续奏道。 “好,哪位去南海观音大士那里讨要紧箍咒?”玉帝打量众神仙。 “臣愿前往。”哪咤三太子出班请命。 “可以,你速去速回,这座山太讨厌了,退朝吧。”说完回到王母娘娘的瑶池去了。 哪咤三太子正准备驱动风火轮,被雷震子叫住。 “兄弟,你慢一些,我们都是从上天岭走上来的,上天岭对我们有成仙之恩,那狗日的香樟子以一己之私,害了上天岭,在这空挡时,我去劝一劝香樟子,是否能挽救上天岭的命运?”雷震子深深地嘆了口气。 “行,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尽仙事,听天命了。”哪咤也摇摇头说。 三太子驱动风火轮,前往南海观世音那里讨要紧箍咒去了。 这边雷震子急忙赶往上天岭寻找香樟子,等找到他时,香樟子已经到了私慾膨胀的地步了。 雷震子找到香樟子:“香樟子,你真不知天高地厚,把个上天岭拔得冲破天际,连南天门都让上天岭给堵住了,玉帝震怒,命我雷击上天岭,我顾念上天岭是我成仙的道路,心怀感恩,才在哪咤去南海之空隙,劝你立即停止,我们共同把上天岭降低到不堵南天门的路,我再向玉帝求情,保住上天岭。” 上天岭神香樟子一听连玉帝都知晓了,哈哈大笑地说:“雷神,你不知道我的想法,你是天庭正神,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山神,你们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飢,我就是要让玉帝知道,要让三界神仙鬼妖都知道我香樟子的名声,这就叫炒作,叫秀,我要成为三界一号明星。” 雷震子见香樟子已经走火入魔,不听劝嘱,摇摇头,长嘆一声:“香樟子,你一意孤行,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之可惜那无辜的上天岭,也被他带进万劫不復的境地。”说完,腾云回到天庭,只等哪咤讨回紧箍咒了。 上天岭神香樟子,现在正洋洋得意,自认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引起这么多仙神的瞩目,自己已是三界的明星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加大堵路力度,增加与玉帝谈判的筹码,让形势向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于是就加大法力,驱使上天岭更快速的上长。 哪咤讨来紧箍咒,问了一下大概情况,摇了摇头,拿着紧箍咒,随雷震子来到上天岭边上。 雷震子念动咒语,挥起金锤,只听“轰隆隆”连声巨响,一瞬间天空一片浑浊,上天岭上碎石四溅,一块最大的石块轧向山神庙,香樟子被轧进坑中。 随后,哪咤将紧箍咒向上天岭顶上一抛,把上天岭永远定格。 庐山山神大槐树闻知上天岭被噼了下来,吓的够呛,也不敢往上长了。 经过雷震子的几番雷击,堵住南天门的上天岭被打下凡来了。一连串的雷声过后,大小石雨就象决口的洪水一样,喷泄下来,南边的那些参天大树,一齐连根压了下来,深林里的飞禽走兽,还没有明白是什么回事,就被掩埋在泥石之中了,山下的村子也被移为平地。而飞起来的碎石尘土落在附近山谷里的良田中,把成片的庄稼给毁了,一条从上天岭深处流出来围绕村子的山泉,现在也被填埋的不见踪影。 雷震子和哪咤在云端里看得真切顿时后悔不已,恨自己在实施雷击方案之前没有进行充分的评估和风险的规避,更没有考虑到山下的村子被飞石危害的程度,导致人间百姓因此而遭此大难,实在对不起人间老百姓啊! 雷震子、哪咤回到天庭,对误伤人间之事还耿耿于怀。 哪咤将风火轮一丢,坐在南天门外,一声不吭。雷震子看见哪咤闷闷不乐,自己的心情也不好受,想了想,对哪咤说:“兄弟,要不我们下去看看,看能否弥补一些过错。” “我也正有此意,走,我们现在就下去。”哪咤拉着雷震子的手就要走。 第33页 “两位兄弟,你们去哪?”哪咤、雷震子回头一看,只见杨戬带着哮天犬走了过来。 两人就把雷击上天岭导致人间遭殃的事说了一遍,也把刚才的想法跟杨戬说了。杨戬点点头:“好算我一个,我们一同下去,看能否尽量减少一些百姓的损失。” 于是三神一同出了南天门,来到上天岭上空降下云端,仔细查看,由于雷震子是从南天门出来,站在上天岭北面雷击上天岭的,因此只有一块专门砸掉香樟子山神庙的大石头落在北麓,砸出一个大坑外,绝大部分石头都从南麓泄下来,南麓的村子被砸的一塌煳涂。 “要不我们帮他迁到北面来生活?”杨戬问哪咤雷震子。 “这是个好办法。”两神齐声附和。 于是他们降下云头,看看村子里有没有罹难的百姓。 好在雷震子是在白天雷击上天岭的,人们全部外出劳作,加上那天正巧是赶集的初九日,老人妇女孩子都出来赶集了,因此还好没有人员伤亡,只可惜那些家禽家畜被石雨全部埋葬。而通往村子的唯一一条通路被一块被雷击得乌黑髮亮的大石头给堵住。 村民在石雨停下后,纷纷从集市上、从田野里赶回村里,全被这块大石挡在外面一个个唉声嘆气,不知如何是好。 三神下得云端,化装成三个中年商人,来到村民中间,佯装询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村民就把雷击上天岭的事说了一遍。 有个年长的村民走过来说:“人倒没有伤亡,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只是所有的食物都被掩埋,遮风避雨之所全部被毁,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村子平时是什么营生?”杨戬首先开口问。 “我们村子平时就以种田、打柴、打猎三种职业为生。”老汉答道。 “那这样吧,我们三人资助你们重建家园,你们根据三种职业,分为三个单位,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们生活了,我们带你们去北面,那里没有被破坏,到那里去生活吧。”杨戬非常合理地安排好。 众村民一听,齐刷刷跪倒在地:“恩人啊!你们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呀。” 三人慌忙扶起众人:“大伙千万别这样,我们只是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幸亏你来了,要不能我们俩就是来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哪咤、雷震子感激地对杨戬说。 “好了,我们也分分工,目前主要的任务就是建造房屋,雷震子,你带种田的村民一路;哪咤,你带打柴的村民一路;我带打猎的村民一路,去上天岭北麓去寻找能够安身的场所。” 他们带领整个村子的村民来到北麓。 北面出了砸出一个巨坑外,其它一切照旧,只是大坑身边的小溪,由于山南水道被堵,泉水全部从山北流出来,小溪的水量大大增加了。 杨戬看到大坑下面一片山谷,相当开阔,最适合耕作,就对雷震子说:“你就在这里选一个地方,让种田的村民在这里安居,选一个有水的地方,要按照新农村建设标准设计好,建造好,然后帮他们准备一年的口粮和耕作的种子;我们在往里走,好安顿这两个单位的村民。”说完,杨戬挥挥手,带着哪咤好另外两拨村民继续沿坑上走去。 村子中田的人还是比较多,留在坑下面的村民约占整个村民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村民有分成两拨,一拨以打柴为生,落在坑上手的丘陵之中;而另一拨以打猎为生的村民因为要到上天岭上才能打到飞禽走兽,就安排他们来到原香樟子山神庙身边,以便他们方便进山。 这三个村落都围绕大坑而建,种田的在下首,打柴的在上首,打猎的在坑里,所以就将他们三个村起名叫:“上坑村”、“下坑村”、“同坑村”。 张白龙、杨黑虎听的入了迷:“没想到这里比我们还要传奇呢。”张白龙嬉笑着说。 “傅姐姐你年纪又不大,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呢?”杨黑虎憨憨地问。 “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呗,”傅雨荷解释说。 就在谈笑中,队伍已经走进村口了,村里里长赶忙出来迎接。 傅民将辎重队伍安排在村头空地上,加设了几处岗哨,然后随吴奈就到了里长家里。 第十四章:上天岭蹊跷夜练兵 更新时间2010-9-2 17:29:50 字数:4829 里长捧出珍藏了十八年的清明酒,设晚宴款待吴奈一行,席间,里长疑惑地问吴奈:“王爷,朝廷大军为何夜夜练兵啊?” 吴奈不解地望着傅民:“大哥,是真的吗?如果扰民,就不要实行夜里练兵了。” 傅民也不解了:“没有啊,训练计划还没有开始呢。” “那这里有其他军队吗?”吴奈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 “没有,守卫豫章城的军队驻扎在望城岗,而不是在这里。”傅民解释说。 “王爷,布政使大人,江爵爷,你们如不相信,等今晚亥时静下来听听吧。”里长怕吴奈怀疑他蛊惑人心,连忙指明练兵的时间。 “大哥、三弟,半夜练兵,确有蹊跷,里长不可能无中生有,我们不妨今晚就求证。”江南看看里长的表情,认为里长不可能说谎。 第34页 月朗星稀,万里无云,吴奈、傅民、江南散步在村头,连带巡查岗哨。 微风吹过,周围树木沙沙作响,人们都已进入梦乡。吴奈他们还在讨论里长的话,到底是问题出在那里?望城岗的军队夜里不操练,野山口的军队还在屯田,没有开始训练,难道附近还有大规模的山匪?但没有地方官府的上报啊,难道有官匪勾结?这一般情况也不可能啊,即使是有,也需要很大的驻扎地啊,也不可能当地百姓没有一点消息啊?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觉得万里晴空中有一片灰色的云,吴奈皱了一下眉头,抬头寻找,只见一片灰云正向上天岭顶上飘来,正当灰云飘到正当顶时,就隐隐约约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随后,整齐划一的操练声不绝于耳地传来,声音飘飘忽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由微风吹来,又像的通过山上的树木摇曳,婆娑传来。 傅民、江南也发现了这一奇特的现象,傅民对无奈说:“三弟,这肯定有蹊跷,你看那朵云,既不是白云,又不是彩云,更不是乌云,却是一朵黄不黄、灰不灰的怪云,恐怕是一种不祥之兆啊!” “大哥,你和大嫂明天押着辎重去野山口,二哥随军去野山口帮助大哥,我和雨荷带着龙儿、虎儿留下来探个究竟。”这种奇特的现象已经激起了吴奈的好奇和兴趣。 “可以,我们把野山口的事务处理好后就过来帮你。”傅民忧虑地说。 “不用大哥,野山口的事务也很多,二哥还要两边跑,你们就不要分心,尽量处理好野山口的事务,我们还要扩充军队呢。我这里自己能应付得来。”吴奈自信地说。 第二天,傅民、江南拔营动身不提。 单说吴奈、傅雨荷、张白龙、杨黑虎四人,目送大军走后,就坐在一起商量昨晚的奇特现象。 雨荷首先说话:“我们先去上天岭顶峰,看看为什么怪云在万里晴空的时候会在封顶上。” “既然是上天岭上有故事,我们就从上天岭开始。”吴奈点点头说,“龙儿,去把里长找来。” 张白龙赶紧把里长找来,里长见过王爷:“王爷有何吩咐?” 吴奈将昨晚之事将给里长听,里长听了又惊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吴奈安慰他说:“你不用害怕,我会替你们做主,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我现在需要一个嚮导,你帮我找一个嚮导过来。” 里长欠身告辞,寻找嚮导去了。 过一会儿,嚮导来了,是里长的本家弟弟。 “嚮导,你知道去上天岭的路吗?”吴奈问里长弟弟。 “回王爷,小人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自幼就进出上天岭砍柴,长大后也天天进山砍柴打猎,对上天岭就像在我家里一样熟悉。”嚮导跪地回答。 “别跪着,坐这,到上天岭顶峰要多长时间?” “一般情况下,上去两个时辰,下来一个半时辰。” “路好走吗?” “上峰顶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还很陡,不好走。” “现在出发,下午能回来吗?” “如现在出发,就不能耽搁时间,马上动身,傍晚时分应该可以赶回村里。”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嚮导就带着吴奈、傅雨荷、张白龙、杨黑虎他们向上天岭进发,卫士们留在村里。 等到了上天岭脚下,所有人都摇摇头,吴奈感嘆地说:“人们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可这比蜀道难上百倍啊!” “王爷,这为什么叫上天岭?顾名思义,就是神仙上天的地方啊,如果不难,岂不是个个都能上天吗?”嚮导解释说。 “那如果凡人爬到了岭顶,就可以直接上天,对吗?”杨黑虎好奇地问。 “那是上天岭没有被雷击之前,那时的凡人如能爬上去,就可以直接跨进南天门了,一跨进南天门,就可以成为神仙了,现在被雷神击打的很矮了,现在的樵夫、猎户都能到雷打箍的地方,那雷打箍就是一个环形平地,到了那,就算到顶了,因为顶尖那里是没有人能爬上去的,所有你现在就是爬上去了,也做不了神仙。”嚮导听那黑小子天真地说出那些话,不由得笑了笑。 “那我爹娘怎么不在上天岭没有被雷击之前就把我生下来呢?”杨黑虎用手扰扰脑袋,自言自语地说。惹的大家哈哈大笑。 一行人艰难地爬到了半山腰,看见一张非常平整的石床,嚮导指着石床说:“王爷,这张床就叫‘仙人床’,在没有被雷击之前,这里是一个上天时供各种生灵歇息的客栈,只是在雷击时,客栈灰飞烟灭了,只留下一张石床了。” “有个纪念物品就好,这是记录上天岭曾经的辉煌的见证啊。”吴奈深有感触的说。 过了石床,再走几步,就是悬崖陡壁了。只见陡壁上有几块石头凸了出来,在凸出的石头上面的一丈高的地方,有一块长型石头凸出峭壁两尺左右。 嚮导指着那块凸出的大石头说:“那是天桥,当年只要跨过了这座天桥,基本上就离神仙不远了。” 嚮导边讲边从腰间摸出一根带钩的粗绳子,向大石头抛过去,只听“当”的一声,铁钩绕过石头钩在绳子上。 第35页 嚮导用力拉了拉,感觉结实了,就将绳子交给吴奈:“王爷,您先请。” 吴奈接过绳子,脚蹬峭壁,三下五除二就攀了上去,轮到张白龙时,张白龙说了声“不用”,就将枪头抵地,脚一用力,跃上天桥。 杨黑虎见状,也说不用绳子,学着张白龙的样子,将铁锤抵地向上一跃,跃到半空就摔下来了,杨黑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解地问:“龙哥,你怎么用枪一抵就上去了,我用铁锤却抵不上去呢?” “你怎么不用脑子,我的枪是一根棍子,一头抵地,抓住另一头奋力一跃,棍子的弹力就可以把我弹上来,而你是一对铁锤,不但没有弹力,而且铁锤的重力也会把你本身的弹力抵消,你怎么跃得上来呢?”张白龙边说边笑的前俯后仰。 “你怎么不早说,把我的屁股都跌开花了。”杨黑虎一边摸着屁股,一边嘟噜着说。 “我怎么知道你会学我的样,我说的赢吗?笨蛋。”张白龙还在笑。 “好了,不要玩了,赶快上来吧,要不能今天傍晚就赶不回村了。”傅雨荷打断他们的话,催促杨黑虎快抓住绳子爬上来。 上了天桥石,再后面的路就好走多了,大家轻轻松松地来到了雷打箍上。 上天岭的雷打箍,是一个环形平地,宽有十余丈,地面光滑平整,中间凸起有五六丈余,峭壁也有三丈余,峭壁上长满青苔,还有一些小松树丛石壁的缝隙中长出来,无法看清顶上的情况。 吴奈一边绕着环形平地慢慢地走,一面观察中间的峭壁,在一般人的思维中,认为神秘之处就在峭壁内面,所以对峭壁观察的格外仔细。 “三哥你看。”吴奈听雨荷叫他,回头一看,只见傅雨荷蹲在地上,仔细地看着地面。 吴奈走过来蹲在他的旁边,“三哥,你看这地上,怎么有马蹄印和人的脚印?难道是天兵天将到这里来了?”雨荷指着地上一些模煳的印记对吴奈说。 吴奈顺着雨荷手指的地方一看,确见地上隐隐约约出现一些浅浅的马蹄印和一些整齐的脚步印,看蹄印和脚印的排列,很像是兵马操练。 吴奈觉得不可思议,这里人都上不来,大批车马怎么上的来呢?莫非确实是天兵天将?也不对呀,上天岭已经打入冷宫了,根本不会列入神仙道场或者神仙居住的地方啊,天兵天将怎么会到被雷击的地方操练呢? 傅雨荷站起来环顾四周,四周都是低矮的丘陵和垄田,不可能藏有大量兵马,她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嚮导催促道:“不能再停留更多的时间了否则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夜里在山上,那是凶多吉少啊。” 一行人慢慢下山,行到天桥处,张白龙对杨黑虎说:“虎子,来,我们一起跳下去。”杨黑虎胆怯地摇摇头。 “这点高度都怕,今后怎么行军打仗啊?”张白龙说完,纵身一跳,轻轻飘落的地上,回过头来望着杨黑虎:“你在洞中的功夫都丢到脑后去了吗?放心吧,哥在下面接住你,不会有什么事。” 杨黑虎一看张白龙伸出双臂在接他的样子,也高兴滴跳下去,张白龙看杨黑虎跳下来了,哈哈大笑地把手缩了回来,杨黑虎看见张白龙又把手缩了回来,心一紧张,脚不由自主地一缩,“扑通”一声就跌坐的地上。 杨黑虎爬起来,摸着屁股,呲牙咧嘴。众人在上面也开心地笑起来了。 傅雨荷边笑边骂张白龙:“龙儿你也太调皮了,把个弟弟摔成那样,以后不许逗弟弟这样玩了,啊。” “姐,我是教他多动动脑子,凡事都要自己考虑清楚,不能今后要吃大亏的。”张白龙一边笑着解释,一边帮杨黑虎捡起铁锤:“兄弟,哥弄疼你了,就罚哥帮你拿铁锤吧。”说完又笑了起来。 杨黑虎虽然遭到张白龙的两次作弄,仍然开开心心地左一个龙哥,右一个龙哥地叫着,一会儿躺在仙人床上手舞脚蹈,一会儿捡起小石子投向穿出草丛的野兔,搞得嚮导手上、肩上、及背上都挂着野兔。 傅雨荷看到杨黑虎用石子抓了很多兔子,就对张白龙说:“龙儿,虎子打了那么多兔子,你也拿出一绝招出来,今晚的食物出在你们俩手里了。” “傅姐姐,我一个人足够了,不用龙哥。”杨黑虎“嘿嘿”地笑道。 “傅姐姐说的没错,我也要为今晚的酒席做一点贡献。”张白龙也捡起一把石子,仰头望望树林,一声长啸,顿时树林里一阵骚动,天上出现了几只野鸡和斑鸠,张白龙把手一扬,一把石子全部脱手,野鸡和斑鸠应声掉下;地上又跑出几只獐来,张白龙手一抖,银枪也像标枪一样离手飞去,直接将那獐子刺倒。嚮导忙得不亦乐乎,望着刺倒的獐子,喃喃自语:“这只獐子怎么弄下去啊?” “你只管检小东西,獐子就又龙虎兄弟抬下去。”雨荷格格地笑着说。 龙虎兄弟用绳子将獐子的四只脚绑在一起,用枪一抬,高高兴兴地回到村里。 到了里长家里,嚮导及龙虎兄弟忙着晚膳。吴奈、雨荷和里长在厅堂谈论着今天山上的见闻。 “里长。”里长见王爷叫他,忙欠身道:“王爷有何吩咐?” 第36页 “今天在雷打箍看见一些人马脚印,而且整齐划一,看似在操练兵马,估计晚上的声音与此有关,朝廷军队和山贼都不可能到那绝境,难道是天兵天将?” “王爷,小的认为不可能是天兵天将,您想,上天岭是天庭废弃的地方,高度也达不到天庭练兵的要求,所以小的认为不可能是天兵天将来此操练。” 吴奈点点头,自己也理不出头绪。 “三哥,难道是妖兵?”雨荷想起了另外一种生灵。 “不可能,如果是妖兵,我手中的宝剑会发出龙呤的警声,应该不是妖兵。”吴奈摇摇头。 “今晚我们继续观察,小妹,只是委屈你了,一个女孩子家四处跟着我奔波。”吴奈心疼地望着雨荷。 “只要在三哥身边,雨荷永远感到幸福,也浑身是劲。”雨荷红着脸说,“我们是夫妻呀,还谈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过了一会,雨荷问里长:“大叔,这里除了这三个村庄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村庄?” “这里没有,山南那边有几个大村庄,我们也是在雷击上天岭后从山南那边迁过来的,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山南的大村庄,已经形成了一个集市,叫做‘乌石集’那里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可能会大听到一些信息。” “三哥,那我们明天去集上去看看,一来看看这里的乡土风情,二来就上天岭之事进行暗访,你看怎么样?” “好,明天我们就去乌石集走访。”吴奈望望外面。门外的月亮依然明亮,山上的树木依然静静地伫立,默默地见证上天岭的一切变化。 “明天是初九,是赶集的日子。”里长点点头。 “为什么初九能去,初八初十不能去吗?”这时张白龙进来,听到谈话,就插了一句。 “我们农村不是每天都有相同的集市的,一般是猪市一四七、牛市二五八、其他三六九。也就是每月逢一、四、七就是生猪交易,附近村民有猪买卖,都是这几天去集上;同样道理,每月逢二、五、八是耕牛买卖的日子;前两个集市是专业性质的,一般都比较冷清,特别是牛市,几家才养一头牛,基本上是有名无实;而每月逢三、六、九是综合性质的集市,所以也特别的热闹,了解的信息也就最多。”里长解释说。 “龙儿,明天你们跟我们去时,把兵器和马匹留在村里,免得惊扰百姓或者引起怀疑,对我们打探消息不好。” “嗯”张白龙听说明天要去集市上玩耍,而且还是非常热闹的一天,也学着杨黑虎的样子,高兴滴跳着出去了。 第十五章:龙虎将乌石探真相 更新时间2010-9-3 18:27:27 字数:4665 一轮红日从山樑上爬上来,温暖的阳光洒在行人的脸上,使来往的人们精神焕发,神采奕奕;路边的小草,头顶着露珠,晶莹剔透,在朝日的照耀下,像满地珍珠,熠熠发光。 吴奈一行梳洗完毕,动身走在去乌石集的乡间小路上,张白龙、杨黑虎两兄弟还是像昨天一样,边走边闹,吴奈看着他们的顽皮样,也勾起了他的童心,就对龙虎兄弟说:“龙儿、虎儿,我们三个比试比试吧。” 龙虎兄弟一听,忙凑过来:“王爷,咱们比试比试什么?” 吴奈四处望了望,看到不远处有三棵百年大樟树,就指着三棵樟树说:“我们三个就比爬树,谁能先爬上去,谁就算赢,你们看怎么样?” “好啊,好啊,龙哥,我们俩比吧,王爷和傅姐姐给我们作裁判。”杨黑虎一蹦一跳地拍着手。 “是啊,王爷,我们俩比吧,我们俩的年纪差不多,而您比我们大十多岁,您跟我们没法比呀。”张白龙也劝道。 “好、好,你们俩比,我们俩做裁判。”吴奈看他们俩认真劲模样,开心地答应。 “预备,开始。”随着吴奈的一声口令,两人噔噔地跑到两棵树跟前,双手抱着树干,两腿一夹,直往上爬,他们从小在山上爬山爬树,这点小本事根本就不在他们的话下,两人三下五除二就爬上去了,旋即只见张白龙“吱”地一声就熘下来了,看看杨黑虎,叫道:“虎弟,你认输吧,怎么还不下来?莫非上面有狐狸精把你给迷住了?”张白龙又调侃起杨黑虎来了。 “这里好好玩啊,咦,这是什么?纸扎的人。”杨黑虎一边应着,一边爬下树来,手里拿着一个纸扎的将军。 杨黑虎拿着纸扎的将军递给吴奈:“王爷,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跑到那么高的树上去了呢?” “我那树上也有,只是专注比赛了,没有关注,怎么树上藏着这么多纸人啦?”张白龙也凑过来说。 “你们两个到其它的树上去看看,看还有没有和这一样的纸东西。”吴奈望望周围的大树,吩咐龙虎兄弟。 俩人迅速爬上其它的树上,有的树上有,有的树上没有,他们把一些纸人纸马收拾起来,交给吴奈。 傅雨荷拿着纸人纸马,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说:“三哥,这可能跟上天岭的脚印有一定的关联。” “有可能,我们排除了常规的情况,就是没有想到用纸人纸马作法练兵这一层,这回我们就有打探的方向了,龙儿,把这些收拾好,抓紧时间去集市。” 第37页 乡村的集市与城镇的集市有一些显着的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固定的店铺比较少,最多的是经营日用品的小杂货铺,大部分市场都是临时的。 集市两边,一熘的遮阴棚。村民们跳着自己的产物,与物换物,只有一小部分是用金钱做买卖的。 雨荷掏出几文钱,向正在叫卖糖葫芦的小贩买了几串糖葫芦,递给龙虎兄弟,兄弟俩接过糖葫芦,迷茫地望着傅雨荷。 “傅姐姐,这是什么呀?好漂亮耶。”杨黑虎拿着糖葫芦,不只是什么东西,就问傅雨荷。 “你们试着吃吃看,看好吃不好吃。”傅雨荷笑着对他俩说。 张白龙试着咬了一小口,天真地笑笑:“甜的。” 杨黑虎听说是甜的,就把糖葫芦伸到嘴里,一口咬下去:“你又耍我,是甜带酸的。” 吴奈雨荷看到他们的表情,一齐笑了起来。 一行人一边嬉闹一边留心观察两边的情形,龙虎兄弟看到前面围着一群人,也挤了进去。只见一个老头,在地上摆了一些小瓷器玩具,手里拿着一些用竹篾做成的小圈,有人拿着小圈,站在离瓷器一丈外的线边上,向摆放在那的瓷器抛过去。 张白龙就朝一手拿着竹圈,一手拿着长钩子将丢在瓷器丛中的竹圈勾回来的老头招招手,老头走过来问:“小伙子,你想玩啊?” “老人家,怎么玩的啊?”张白龙没有看过这种玩法,就问老头。 “你看见俺摆的这些瓷器吗?这些都是景德镇生产的瓷器玩具,你拿一文钱,买我手中的十个竹圈,站在那一丈之外的横线上,用竹圈对着瓷器抛过去,套住了那个瓷器,你就可以拿走那个,套不住就没有得。”老头听小伙子问起玩法,赶忙过来介绍。 张白龙听完介绍后,对杨黑虎说:“虎子,去傅姐姐那要几文钱过来,我们套几个瓷玩具回去。” 杨黑虎屁颠屁颠地来到傅雨荷面前:“傅姐姐,给我几文钱。” 傅雨荷忙掏出五文钱递给杨黑虎,看到杨黑虎挤进人群里,也跟着挤进来。 杨黑虎把五文钱交到张白龙手上,张白龙将一文钱交到老头手上,老头给张白龙十个竹圈,张白龙分五个竹圈给杨黑虎:“我们同时向玩具抛去,看谁得到的玩具多一些。” 两人同时向后面的十二生肖玩具中的龙虎瓷器投去,他们的第一个竹圈都从瓷器的头上滑到地上,老头勾起竹圈说:“没套住。” 两人正要再投,雨荷过来走到他们中间,拍拍他们的肩膀:“那两个圈给我,你们先套前面的小瓷器。”说完就从一人手上拿一个竹圈退了回来。 两人听从雨荷的话,向近处的小瓷器投去,他们都是练武出身,套住这小玩意可就不费吹灰之力了,各套住了三个小东西,这时雨荷将她手中的小竹圈还给两人:“龙儿、虎儿,现在可以向十二生肖中的龙虎瓷器投去。” 两兄弟接过竹圈,向后面的龙虎瓷器一投,果然给套住了,高兴地跳了起来:“傅姐姐,怎么一经你的手,我们就套住了呢?” “傻兄弟,你们手中的小竹圈是他们特制的,前面的小玩具,一般的人也不一定会投中,后面的大玩具因竹圈较小,即使投中了也套不进去,老头之所以把大玩具摆上,只是吸引顾客的眼球,我在你们投小玩具的时候,用内力把竹圈拉长,所以你们就可以套住了。” 两兄弟恍然大悟,张白龙又拿出一文钱要再买十个竹圈。 老头看到这次损失惨重,忙摆摆手说:“小伙子,我今天有急事要回去处理,今天就到这,明天再来吧。”一边说一边赶紧收拾摊子,灰熘熘地走了。 傅雨荷带着满怀瓷器的兄弟俩回到吴奈身边,吴奈正聚精会神地看对面的卖花圈的纸品店。 “小妹,我们到对面的纸品店去看看,看是否能打听到树上那些纸人纸马的信息?”雨荷看看纸品店,点点头。 四人走进纸品店,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内面的人正忙着扎纸人纸马。 这时从内面走出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见有人进来,忙过来招唿:“各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你们这里扎这么多自己人纸马干什么啊?是祭祀祖先用吗?”吴奈直截了当地问。 “爷,我们主要是扎花篮和花圈,花篮用作红喜事,花圈用作摆喜事,着纸人纸马以前从没有扎过,是货主专门定做的,您是需要花篮,还是。。。。?”一般来说,人们比较忌讳花圈之类的词语,做生意时先讲花篮,再讲花圈,店主一般连花圈两字都不会说出口,花圈两字由买主讲出来。 “我要订一些花篮。”吴奈边说边向雨荷要了一锭白银:“店家,这是货款,一锭白银可买多少花篮?” 掌柜的双手搓个不停,自开店以来,除扎纸人纸马外,从来没有这样的大单,这可又是足够他做一个月的活啊,难道天上真的要掉馅饼了? “就交给你扎吧,货款给你,半个月后取一部分,一个月后全部交清。”吴奈爽快的答应。 “爷,能否通融一下,两个月后交货好吗?”掌柜的连连作辑询问。 “两个月,为什么?”傅雨荷皱着眉头问。 第38页 “您不知道,我在这个月非常忙,这纸人纸马已经扎了七天,还有一个月的忙活,爷尽量通融一下行吗?” “那哪行啊?两个月后我要它干什么?这是谁呀?扎这么多纸人纸马干吗?”吴奈装作很急,不愿让步的样子。 “爷,是这样,三个月前,我就接了这单或活,数量是五十万个,扎了一个多月总算完工了,可是在七天前,这个货主又来到小店,要求扎同样多的纸人纸马,总量也是五十万个,已经扎了十万左右,还有近四十万个正忙着赶出来。”掌柜的为了不放过这张大单,尽量说好话,也尽量把事情解释清楚,所以有问必答,并且多说一些理由出来,让客户理解他。 “这个货主是什么人啊?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他那里是大型祭祀地吗?”吴奈看到掌柜的在打献殷勤,就进一步打探。 “这个人就是附近的徐道长。” “这徐道长是哪里人?要这么多纸品是做法场吗?”吴奈紧接着问。 “这个徐道长是外地来的,在同坑村落脚,已经有半年时间了,他算命、抽籤、催鬼、除妖,样样精通,法术高超,可以点石成金、变物为人,太神通了。”掌柜的滔滔不绝的讲述着,“爷如果等不及,我就把钱退给你,不过附近就我一家纸品店,您找不到第二家。”掌柜的捨不得推掉这张大单,又在表面上做到诚实待客。 “钱你先拿着,生意人以诚实为本,我喜欢,遵循先到先做的原则,你先完成纸人纸马的订单,随后就给我们扎。”吴奈已经完全相信上天岭的诡异奇像与这些纸人纸马一定有关联,“龙儿、虎儿,你们俩再到外面自己去玩,我有些累了,想在这歇一歇,雨荷,你拿点碎银子给他们,让他们自己随便玩玩。” 傅雨荷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碎银子,交给张白龙,龙虎兄弟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兄弟两人边走边玩,来到一个茶棚旁,张白龙对杨黑虎说:“虎子,口渴了吗?要不去喝口茶?” 杨黑虎这时也已经口渴了,就点点头,用手一指:“我们就坐那张桌子。” 两人坐定后,小二拿来两个大蓝边碗,将一个大茶壶放在桌子上说:“小爷,一文钱。”张白龙摸出一文钱交给小二,端起大碗喝茶。 杨黑虎端起大碗一口气就把茶喝完了,看见外面一群小孩围坐在一圈,一个十多岁大的男孩手里拿着一个手绢扎得老鼠,在围坐的小孩后面跑着,围坐的小孩口里唱着歌谣:“同坑屋里纸,上天岭上兵;七七四九夜,就教天下惊;今朝豫章乱,明日邪道兴;若要求安宁,快找逍遥神。” 丢手绢的男孩将手绢丢在一个女孩后边,就迅速绕圈跑起来,被那个女孩发现,那女孩也赶紧爬起来,捡起后面的手绢追赶你男孩。 杨黑虎觉得好玩,也跑过来要参加游戏,小孩们见一个黑塔似的大哥哥要加入游戏行列,也觉得好玩,就腾个地方让他坐下。 小孩们欺他个大,笨手笨脚的,经常把手绢丢在他的后面,等他反应过来,丢手绢的小孩早就跑到很远了,或者就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让丢手绢的小孩跑了一圈后倒把他给抓住了,才知道手绢又丢在他后面。对他的惩罚就是表演节目,杨黑虎其它的不会,就把他在山洞中学的一些绝技使出来,惹得小孩们笑得肚子疼,还使一些大人也围过来看热闹。 每次表演节目后,又开始进行丢手绢的游戏,每次的游戏过程中,都要唱那首“同坑屋里纸,上天岭上兵。”的歌谣,在不知不觉中,杨黑虎爷能把歌谣背得滚瓜烂熟。 张白龙在茶棚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着来喝茶的每一个村民,希望能在茶棚里探听到一些消息。 这时茶棚里又来了两个中年汉子,只听一个长着络腮鬍子的汉子对一个脸上白净的汉子说:“老弟,这些天晚上你听没听见上天岭上有练兵的声音啊?” “听见啊,不知是什么兵,怎么在上天岭上呢?他们是怎么上去的呢?”白净汉子一脸的好奇。 “你不觉得那个徐道长到了我们村以后,就出现了这些怪事吗?”络腮鬍子压低嗓门说。 “是吗?难道是徐道长干的事?”白净汉子一脸的茫然。 “前几天傍晚,我那老婆子从后山菜园里回来,听见徐道长家里人喊马嘶,好像是在集合人马,于是就悄悄走过去看个究竟,等我那老婆子捅破窗戸纸后,一股狂风把内面的一些纸人纸马吹了出来,以后几天就没有听到上天岭上有人马操练的声音,这几天又出现了,不是徐道长是谁?” “你别吹牛了,世上还有这等本事的人,不早就成仙成佛了,还留在人间干什么?”白净汉子笑着摇摇头。 “哎,你不相信就算了。”络腮鬍子喝完茶就走了。 张白龙听络腮鬍子这么一说,立刻明白了几分,本想再听他说下去,抬头看看那人,那人却不见了踪影,就跑到小孩圈里,把杨黑虎叫起来,回到纸品店。 吴奈、傅雨荷还坐在纸品店里和掌柜的拉家常,见龙虎兄弟回来了,雨荷就起身问:“你们两个玩够了?” “傅姐姐,我正玩的起劲呢,龙哥就把我叫回来了,我还学会了一首歌谣,我唱给你你们听。”杨黑虎白了张白龙一眼,就唱起来:“同坑屋里纸,上天岭上兵;七七四九夜,就教天下惊;今朝豫章乱,明日邪道兴;若要求安宁,快找逍遥神。姐姐好听吧?”唱完就嘿嘿地笑着。 第39页 第十六章:疑真相初探同坑村 更新时间2010-9-4 17:13:32 字数:4847 吴奈听杨黑虎唱完,起身忙问:“虎儿,这歌谣是从哪学来的?” “就是茶棚边上那些小孩教的。”杨黑虎指着茶棚。 吴奈正想起身打听,张白龙忙拦住:“我刚才在茶棚喝茶,听见两个中年汉子的对话。”接着就把络腮鬍子和白净汉子的对话原原本本讲给吴奈听。 “果然是纸人纸马造的孽,既然已经打听清楚,那我们先回去商讨一下下一步如何摧毁这个法场。”雨荷看看天色不早,就对吴奈说。 “好,既然已经全部打听清楚,我们就回上坑村,再仔细商讨破敌之策。” “还商讨什么呀?明天就直捣同坑村,毁掉那些纸人纸马,除掉徐长老。”杨黑虎听说要打架,浑身都痒痒了。 龙虎兄弟因在去集市上的路上发现了练兵线索,又在集市上打听到了蹊跷练兵真相,所以异常的高兴,一路上打打闹闹,特别是杨黑虎,更是停不下来,又爬上树寻找纸人纸马,张白龙望着杨黑虎收集的纸品,又听到杨黑虎在唱“同坑屋里纸,上天岭上兵。”的歌谣,突然紧锁眉头,一言不发地默默的走着。 傅雨荷看到刚才还大闹的张白龙一个人静静地走在一边,就走到他身边,搂着张白龙的肩膀,轻轻地问:“龙儿,怎么了?” “傅姐姐,我刚才听虎子唱那个歌谣,总觉得事情没有我们听见和想像的那么简单。” “哦,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傅雨荷看到张白龙能从深处想问题,感到很高兴。 “我目前只是有这种感觉,还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思绪有点乱。”张白龙耸耸肩,两手一摊,一副俏皮样,傅雨荷疼爱地拍拍他的脸。 “卫士,去到老乡家问问,有没有上等的清明酒,买一坛十年以上的清明酒回来,我们今天要庆祝庆祝。”吴奈兴致勃勃地吩咐卫士。 傅雨荷赶紧掏出几锭纹银,交待卫士去找里长,钱要多给点,不能亏待老百姓,卫士听从傅雨荷的嘱咐,找里长买酒去了。 吴奈端起杯子,首先向龙虎两将说:“龙儿、虎儿,你们今天立了大功,我敬你们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龙虎二将慌忙站起来,话也不敢说,赶紧端起杯子,一仰脖子,“咕咚”,一杯酒就下去了。 杨黑虎喝完酒,愣愣地说:“我还没有尝过味来,怎么一下子就下去了呢?” 吴奈高兴滴吩咐倒酒:“虎儿,再喝一杯,把味喝出来,哈哈哈。” 吴奈和杨黑虎你一杯我一杯喝个不停,另一桌的卫士们也在猜拳行令中痛快地喝酒。 傅雨荷看看张白龙,见他一直不说话,好像在想着什么? “龙儿,你愣在那干什么?吃饭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傅雨荷关切地问。 “不是,傅姐姐,我还是觉得今天在集市上有一点不对劲,就是想不起来问题在哪?所以我现在正把今天去集市的经过从头到尾回忆一遍,看看是哪个环节有破绽?” “真是好孩子,龙儿已经长大了,能在深处想问题,先吃饭吧,吃完饭姐和你一起分析分析。”傅雨荷轻轻拍拍他的脸,嘱咐他吃饭。 “嗯”张白龙高兴地吃着饭。 傅雨荷看看其他人还在猜拳喝酒,就向张白龙招招手。张白龙会意,起身同服雨荷走出来。 “龙儿,内面太吵了,思绪集中不起来,所以我把你叫出来,你认为是哪一块有纰漏?”傅雨荷和张白龙来到村头。 张白龙静静地坐在村头的石磨上,又进入了沉思中,傅雨荷看他在专心致志地想问题,也就不打扰他,回到饭桌上,见吴奈还在喝酒,就拍拍吴奈:“三个,少喝点,等下还有事商量。” “我们明天就要去同坑村捣毁法场了,今晚就让我喝个够,谁叫你们这的清明酒有这么好喝啊,哈哈哈哈。”吴奈还处在高度兴奋之中,还有一些微醉。 傅雨荷摇摇头,转身出来寻找张白龙,看到张白龙还在石磨上坐着,就从屋里拿出一件长衫,披在张白龙的肩上。 张白龙转过身来,望着傅雨荷说:“傅姐姐,我有些眉目了。” “好啊,龙儿,再仔细想想,想得再清楚一点,我们再分析分析。”傅雨荷坐在张白龙身边,鼓励他。 张白龙在脑子里把从早上去集市的路上爬树收拾纸人,到茶棚里那个络腮鬍子讲的其妻子在无意中放跑纸人,到顽童的歌谣,再到回来的这一幕幕一一过了一遍。树上的纸人纸马应该是那妇人放出来的,没有问题;顽童的歌谣,对顽童的歌谣有我问题。 张白龙兴奋地对傅雨荷说:“傅姐姐,我找到了让我怀疑的环节了。” 傅雨荷看他高兴的样子,忙起身问:“是哪个环节?” “是顽童们的歌谣,那歌谣应该是那个徐道长自己编给顽童们唱的。那个徐道长在同坑村的第一次作法失败后,就意识到哪个法场被暴露了,不能用了,可能会故意放一点纸人纸马在原来的法场,并故意编造歌谣,让人们普遍认为还在同一地点作法,使我们误入歧途,误以为捣毁了同坑村的法场就以为大功告成,而他却在一个更秘密的法场继续作法。我们差点被他给骗了,我说是哪里不对劲咯。”张白龙兴奋地分析道。 第40页 “厉害啊,龙儿,看不出你的思路是如此缜密,将来肯定有大出息,真好。”傅雨荷见张白龙如此有见地,高兴得用双手掐住张白龙的双脸,把个张白龙弄得很不好意思。 两人高高兴兴地回到屋里,屋里的人还在喝酒,傅雨荷这时有点不高兴了,命令众卫士全部放下碗筷。吴奈这时有些醉意,不解地望着傅雨荷:“怎么啦?明天要打打仗了,今晚还不能狂欢一次啊?” “三哥,其他人可以继续喝,唯独你不行,我刚才和龙儿仔细分析了今天在集市上的信息,得出了一个新的想法,你出来一下,这里让他们继续狂欢,我们到清净的村头去。”傅雨荷急切的回答。 吴奈赶忙起身,吩咐里长、杨黑虎继续陪卫士们喝酒,然后随傅雨荷及张白龙来到村头。 “三哥,如果明天匆忙去同坑,可能会功败垂成。”傅雨荷就将张白龙分析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吴奈听,吴奈听后,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张白龙说:“龙儿,你真是好样的,分析的入木三分,将来一定能独当一面,好好锻鍊,未来的兵马大元帅非你莫属。” “明天还去同坑吗?”傅雨荷问吴奈。“去还是要去,但不是去捣毁法场,而是去侦察,派谁去呢?”吴奈询问傅雨荷和张白龙。 “三哥,要不这样,明天你安排人到集市纸品店对面的隐秘处,时时观察纸品店的动静,一旦有人去店里接纸人纸马,就一边投放飞鸽传书,一边跟踪那人,找出他们新的藏身之地,我和龙儿扮作买豆腐生意的姐弟去同坑打探消息。” “可以,明天你带龙儿去同坑;我带虎儿及卫士们去集市。只是明天又要辛苦你了。” “我是你老婆,你怎么老这样客气干嘛?你明天带虎儿和卫士们去集市,那么多人不会引起注意吗?明天是牛市耶,你最好带虎儿在前面,卫士离你们一段距离,你们俩直接去纸品店,故意找些话题,可以拖延一点时间,好在明处监视店里,卫士们今天没有去集市,不会认为你们是同伙,他们在暗中观察纸品点的动静,这样一明一暗,就可以确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傅雨荷从容地安排明天的行动,吴奈连连点头称是。 这时又隐约听到上天岭上的兵马操练声,吴奈冷笑着说:“姑且让你们猖狂几日,待我们找到巢穴,你们的末日也就到了。” 傅雨荷一副村姑打扮,领着挑着豆腐担子的张白龙,向同坑村走去,山间的小道上不时传来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丝丝柔柔的微风,就像一句句温馨的祝福,轻轻地飘过来;暖暖的阳光透过树丛的间隙照射在身上,衬托雨荷的黄短衫,犹如一位仙女带着金光来到人间。 傅雨荷一边享受和煦的阳光,一边教张白龙如何吆喝买卖,张白龙边走边不停地点头。 同坑村是一个小村庄,只有二十来户人家,坐落在上天岭北麓的山脚下,因三面都靠着上天岭,只有一面是一个小山丘,山丘旁边有一条小路,是村庄唯一的通向外面的出口,所以村子基本上与外界隔绝,村中的男人最远的就到过乌石集,女人们就更不用说,连村子都很少出。 村子里的女人们都忙着做早饭,忽然听见阳光清脆的声音:“卖豆腐咯,豆腐、豆花、豆干、豆泡、豆渣应有尽有啊。” 一个不大的小村子,本来只能听到几声犬吠,张白龙的喊声打破了小村的宁静。女人们纷纷放下手头的家务活,顺着喊声来到两姐弟的跟前,看到担子里面的豆腐,个个摇摇头,用手搓搓围在腰里的围裙,都默默地回家。 傅雨荷看见女人们纷纷尽兴而来,扫兴而回,觉得很奇怪,忙拦住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小媳妇:“这位姐姐,你们为什么看看就走,而不买豆腐啊?” 那红衣少妇看傅雨荷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就停住脚步:“这位妹子,你不知道啊,这里人穷,哪买得起这么好的豆腐啊,最好的人家也只有来客了才买一点豆渣。” “姐姐,你坐,龙儿,舀一碗豆花来,给这位姐姐吃。” “使不得,根本使不得,我哪有钱吃这么好的东西呀?”红衣少妇吓得连连摆手。 “姐姐你放心吃吧,我不收你钱。”傅雨荷接过张白龙递过来到豆花,放到红衣少妇的手上。红衣少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着大眼看着傅雨荷,“吃吧。”傅雨荷轻轻地说,“吃完了这还有。” 红衣少妇狼吞虎咽地把碗豆花喝了下去。 “好吃吗?要不再来一碗?”傅雨荷微笑地问道。 “好吃,当真不要钱?”红衣少妇舔舔嘴,疑惑地望着傅雨荷,两只手紧紧拽着那只豆花碗。 张白龙多机灵啊,不等傅雨荷吩咐,赶紧又添了一碗,送到雨荷手上,傅雨荷接过豆花,递给红衣少妇,同时接下红衣少妇手上的空碗。 旁边一些正在玩耍的小孩,看见红衣少妇在吃豆花,一齐围拢过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红衣少妇,小舌头不停滴舔着嘴唇,张白龙看见他们望着红衣少妇,就吩咐他们:“小朋友们,你们都回家去拿碗来,我给你们一人一碗豆花。”孩子们一听,一窝蜂地散开了。 傅雨荷疼爱的摸摸张白龙的脸:“好龙儿,行,有爱心。”张白龙听到傅雨荷的赞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41页 不一会儿,小孩子们拿着碗来到张白龙面前。张白龙叫他们排好队,就一人一勺豆花分给孩子们吃,孩子们笑啊、跳啊,一个个欢天喜地,那边大人也过来了。 傅雨荷见大人们都围过来了,就对着他们说:“各位大妈、大嫂、大姐、大妹子,我不知道你们这里不买豆腐,如果我们就这样挑回去,这么远的路也会坏掉,以其挑回去倒掉,还不如免费送给大家,豆花就让孩子们在这吃掉,你们就分豆干、豆泡和豆渣吧。” 同坑村的人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等的好事,都高兴的合不拢嘴,孩子们也尽情享受豆花的美味。 傅雨荷在张白龙散发豆制品的空隙,暗中查看村中的动静,发现村后来龙山脚的一栋三间瓦房没有人出来。 傅雨荷见孩子们吃德高兴,就问:“村后边那户人家怎么没有来领豆干啊?” “那不是我们村的人,那是徐道长家。”一个稍大点的女孩边吃边说。 “那徐道长经常不在家呀?”傅雨荷漫不经心地问。 “前段时间经常看见他,这段时间没有看见过他。”傅雨荷听孩子们说,看了村后房子一眼,轻轻地点点头。 “弟弟,分完了吗?分完了我们就回去。”傅雨荷看到人将散尽,就问张白龙。 “还有一点,姐。”张白龙应道。 “还有谁没有领到豆腐的?没有领到的赶快来领。”傅雨荷提高了嗓音。 “等等,我家还没有领呢。”傅雨荷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络腮鬍子跑过来。 “你羞不羞,你媳妇已经领一碗豆干回去了。”小孩子站起来,指着络腮鬍子说。 “去、去,小孩子家懂得什么?别乱讲。”络腮鬍子一边喝退小孩子,一边跑过来,“这些给我吧。” 张白龙一看,正是昨天在集市上喝茶时碰见的讲述纸人纸马的故事的那个人,于是对傅雨荷耳语了几句,傅雨荷点了点头。 “这位大哥,好像是有一户人家没有拿,是你吗?”傅雨荷试探着问。 “是,是,是我家没拿。”络腮鬍子连忙点头。 傅雨荷指着村后三间瓦房说:“只有那间房子的主人没有拿,你是那间房子的主人吗?” 络腮鬍子愣了一下,忙点头说:“是的,是的。” “你真不要脸,你家在村东头第二家,那是徐道长的房子。”小孩们忙纠正说。 络腮鬍子非常尴尬,红着脸说:“前几天徐道长叫我帮他看房子,这样算应该是吧。” “徐道长叫你看房子,难道徐道长不在这住吗?”傅雨荷顺坡下梨,以随意的方式打听这位徐道长的消息。 “这个徐道长啊,半年前来到这里,一直到半月前,都在这居住,还在集市上弄一些纸人纸马关在屋里,可是就在帮月前的傍晚,我媳妇从后山的菜园了讨菜回来,听见内面有许多人的声音就偷偷在窗户外捅开窗户纸,却放跑了那些纸人纸马,从此徐道长就很少到这来了。” 傅雨荷、张白龙相视一笑,张白龙拿着剩下的那点豆干,送给了络腮鬍子。 两人出了村子,张白龙就问傅雨荷:“姐姐,我们是来打探徐道长的消息的,怎么不进那间房子去看呢?” “傻孩子,青天白日的,我们有什么理由去人家的屋里呀?我们先回去,晚上再来探个究竟。”傅雨荷摸摸张白龙的头说。 “我明白了。”张白龙挑着空担子,一蹦一跳地跟着傅雨荷回到了上坑村。 第十七章:同坑村月夜赠神剑 更新时间2010-9-5 17:57:40 字数:3728 吴奈和杨黑虎来到集市纸品店,今天的集市冷冷清清,行人少的可怜,整个集市只有纸品店出现忙碌的现象。 店里掌柜的见昨天的大主顾今天又来了,忙堆笑着肉脸迎了过来,吩咐倒茶招待。 “掌柜的,能否先放下这些纸人纸马的活,给我做一天,我出双倍的价钱。”吴奈装作很急的样子,眼睛紧紧盯着掌柜的,看看这掌柜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掌柜的顿时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那表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奸商的表情。只见他转身看看已经扎好的纸人纸马,又询问那些工人一些情况,回到吴奈身边。 “爷,能否这样,我安排三分之一的人给您扎花篮。”掌柜的满脸堆笑地徵询吴奈的意见。 “他那些纸人纸马还会要的很急吗?那个玩意儿不就是清明节祭祖才用的吗?清明节离现在还有小半年呢,我要的花篮才真正的急也。”吴奈装着急不可耐的样子。 正当吴奈在和纸品店掌柜的周旋的时候,卫士张甲和王乙趁人们不注意的时候闪进对面的一个隐秘处,选好了观察地点,开始隐身监视,王乙待张甲藏好后,就装模作样地走向纸店,一声不吭地转了转,就出来了,掌柜的正在聚精会神地招唿吴奈这条大鱼,没有注意王乙的进出,使得王乙在纸品店转一圈也无人察觉,王乙从纸品店出来,径直走出集市,然后迂迴又回到张甲隐秘处会合。 吴奈见王乙在店里转了一圈,知道事已办妥,就掏出一锭纹银,交给掌柜的,掌柜的接过银子,发誓保证明天要为吴奈赶出一批货,吴奈丢了一句“明天来取货。”就动身带着虎儿离开纸品店,迳自回到村里。 第42页 这时傅雨荷和张白龙也已经回来了。 吴奈问起同坑村的打探情况,傅雨荷就把在同坑村的情况及疑问讲给吴奈听,吴奈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心想幸亏今天没有大动干戈直捣同坑,否则还真中了徐道长的圈套了,这个亏可吃不起呀,一旦让徐道长把纸人纸马练成了,混乱就会象瘟疫一样泛滥,谭不龙也会借天下大乱制造事端,进而推翻朝廷,想到这,吴奈出了一身冷汗。 傅雨荷看到吴奈头上拼命冒汗,忙用手帕帮他擦汗,当傅雨荷的手触及吴奈的额头时,感觉汗水是冰的,额头是冷的,这下倒把傅雨荷给吓出一身冷汗出来了。 吴奈看到傅雨荷面露惊慌的样子,笑着握住傅雨荷的手说:“小妹,放心,我没事,我刚才只是想到昨天差点中计,徐道长把纸人练成后,可能导致天下大乱,奸邪小人趁火打劫夺皇权的事,才吓出冷汗,其他的没有什么。” “哎哟,你吓死我了。”傅雨荷听他一解释,这才放下心来。 夜幕渐渐降临,同坑村来龙山边的那栋三间瓦房,静静伫立在村子外围。 虽然是晴空万里,月朗星稀,但今天晚上还是有些昏暗。 在屋后的窗户旁,两个黑影一闪,只听“吱”的一声,窗户被悄悄推开,黑影闪了进来,分别莫摸向两边厢房,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两个黑影又回合在一起。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式傅雨荷和张白龙。 两人合在一处,继续搜索,只见右边厢房,中间放着一张矮桌,桌上放着几道灵符及烛台一柄桃木剑架在墙壁的剑架上,墙角边有几个破损的纸人纸马,两人相互望了望,继续分头寻找。 又有半盏茶的功夫,在右边厢房查找线索的傅雨荷听见张白龙轻轻地叫她,连忙奔了过来。张白龙见傅雨荷过来了,就指指一面墙壁,傅雨荷仔细一看,也觉得这面墙壁有问题,这块墙壁比其它墙壁要厚一尺,而且砖块也是直的砌上去的,与其它扁砌的砖墙有明显的不同。 两人就把注意力集中在这方墙壁上,可是查了近半个时辰,就是没有查出端倪。 张白龙毕竟是个小孩子,终于沉不住气了,看看地上没有什么可砸的东西,只看见放着床脚底下一块垫床脚的砖块,就随手抽出来朝墙壁砸了过去,随后就坐在床沿上。这一坐不要紧,奇蹟却发生了,不是张白龙用砖块砸墙壁的奇蹟,而是那床脚因被张白龙抽掉了砖块,底下悬空,被张白龙一坐,那床脚就触及砖块底下的机关,墙壁上立即露出一个劲供一人进出的口子,傅雨荷和张白龙先后走进来。 傅雨荷环顾暗房四周,除有一个铁箱子外,仅有的就是墙壁上的一幅《勐虎下山图》。张白龙打开箱子,把几本书籍送到傅雨荷面前,傅雨荷翻开看看,无非是一些道家修道的书籍,就反讥道:“这个恶道士还看《道德经》,真是笑话。” 张白龙看看没有什么可找的,就去看那幅画,看见那只老虎的眼睛炯炯有神,觉得蛮喜欢的,就伸手把它给取下来。 当他取下那幅画后,却出现另一幅白色丝绸画挂在内面,忙叫傅雨荷,傅雨荷转身一看,是一幅上天岭交通位置图,上面清楚地标明上天岭周围的村庄、道路。及岭上的仙人床、雷打箍的位置。还有一个星型标志。 傅雨荷兴奋地取下这张上天岭交通位置图,塞进怀里,对张白龙说:“龙儿,恢復原状,我们回去。” 张白龙听从傅雨荷的话,将书籍、铁箱子及那幅《勐虎下山图》弄回原处。退出暗房,仍然将墙壁及砖块恢復到原来的样子,返回屋外。 两人正准备回去,傅雨荷忽然觉得有人拍了她一下,傅雨荷看看张白龙在她前面,顿时是花容失色,连忙抽出宝剑。张白龙在前面听见有动静,回头一看,却高兴的叫了起来:“祖师爷爷,您怎么来了。” 傅雨荷一听张白龙叫祖师爷爷,定睛一看,果然是在蛇头山赠口诀的老神仙,连忙拱手施礼,太甲真人摆摆手,意示他们到前面的树林中去。 两人跟着太甲真人来到前面的树林,太甲真人对付雨荷说:“傅皇姑,这个徐道长真名叫‘鬼麦子’。”就把这个徐道长的来歷讲给傅雨荷听。 “鬼麦子”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在这里扎这么多纸人纸马呢? 当年元始地尊和通地教主是两师兄弟,同在混浊山上学习法术,元始地尊学的是正义之术,通地教主学的是邪恶之术。 两兄弟学成回来,元始地尊在光明山普度众生,惩恶扬善;而通地教主在阴暗山广收恶棍流氓,把一个清明社会搅得乌烟瘴气。元始地尊忍无可忍,率领以太甲真人为首的众弟子在阴阳山界大战通地教主,经过一番生死搏杀,终于将通地教主及其弟子消灭殆尽,通地教主身负重伤,逃回阴暗山地宫,地宫只剩下一个看门的小童鬼麦子。 通地教主屏住一丝生气,招唿鬼麦子,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了鬼麦子,嘱咐他一定要勤学苦练,学成后把这个社会搅得天翻地覆,说完化作一股怨气,漂浮在阴暗山上空,久久不散。 鬼麦子受通地教主临终嘱託,在阴暗山地宫苦练邪恶之术,也不知修炼了多少年,终于练就了点石成金、化物为人的本领,出山后游荡于江湖,寻找合适的地点练兵,于半年前看中了上天岭雷打箍的地方,作为练就纸人纸马之处。 第43页 鬼麦子来到偏辟的同坑村,对村中人说是同族之人,早年修道,云游至此,希望在此住一段时间,这里的百姓非常纯朴,一听是同族之人,慨然应允。 鬼麦子在村后来龙山边建造了一栋三间的大瓦房,自己住在左厢房,将右厢房作为作法场所,作法场所被唔得严严实实,丝风不漏。同时经常去上天岭勘察地形,以防不测事件发生。 一切安排妥当后,鬼麦子就来得乌石集的这家纸品店,订下五十万纸人马,每七天取十万回去,五七之后全部取完,本来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可大功告成,没想到到了四十天的一个傍晚,一个村妇听见屋里的大批人马的声音,觉得非常奇怪,就跑到右厢房,左瞧瞧,右看看,看不出什么名堂,就拿手指往嘴里一舔,用唾沫将窗户纸捅破窥视,只见窗户纸迅速破裂,屋里的纸人马一齐飞了出来,散落在上天岭周围的大树上。鬼麦子几个月的心血被毁于一夕。 鬼麦子这个气呀,但这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只有重新购买纸人马,重新选择场所重新操练。 “傅皇姑,老朽今天来是赠一柄‘除魔’剑给你。”接着就从腰间掏出一柄短剑,“皇姑,不要小看这柄短剑,你看这剑寒光闪闪,剑上刻有‘除魔’两字,鬼麦子道行高深,除非‘斩妖’‘除魔’两剑合壁,相辅相成,否则无法战胜他,鬼麦子就藏在上天岭的某个山洞里,不把他除掉,人间永远不得安宁,你们好自为之。”说完飘然而去。 傅雨荷手拿这柄“除魔”剑,只见这把剑寒气逼人,轻巧如匕,剑薄如纸。雨荷轻轻一挥,前面一丈之内树木均齐腰削断,惊得傅雨荷慌忙收起入鞘,不敢比划。 两人回到上坑村,见屋里的灯光还亮着,吴奈还在等着傅雨荷回来,傅雨荷一进屋,就掏出藏在怀里的那张地图,铺在桌上,张白龙拿起气死风灯走近。 “三哥,这是一张上天岭及周边村庄、道路位置图,图上明显有上坑、下坑、同坑及山南、山西、及山东的一些村庄和道路;还有仙人床、雷打箍的位置,在仙人床的位置,有一条小路通往西边,一条通往北麓的小路,这条北面的小路我们已经走过;另外山南面那陡峭处有一个黑点,还有一个星型标志,这个星型标志连着两台虚线,一条连着这个黑点,一条连着仙人床。”傅雨荷边说边指着那个星型标志:“这个星型标志是不是那道长藏纸人马的新的场所呢?” “很难说,山南没有路,他怎么上的去呢?”吴奈望着那星型标志,不解地自语道。” “这个老道已经练就了飞檐走壁的本领。”张白龙插嘴说。 “很有可能,龙儿,昨晚你祖师爷爷叫那道长什么?”傅雨荷望着张白龙问道。 “叫‘鬼麦子’,祖师爷爷说他在上天岭的某个山洞里。”张白龙回答道。 “祖师爷爷?是老神仙吗?他有出现了?那我们就胜算在握了。”吴奈惊喜地说。 傅雨荷拿出“除魔”短剑,递给吴奈,吴奈接过,抽出一看,只见剑身发出一道青光,果然不同凡响。 “老神仙说,赠给我的这柄短剑与赠给你的那柄长剑合在一处,就可以战胜那个叫鬼麦子的老道。”傅雨荷接过短剑,插在腰间。 第十八章:探巢穴神勇破阴兵(上) 更新时间2010-9-6 18:02:15 字数:4982 乌石集市上基本上没有人行走,显得冷冷清清,暗哨里的卫士张甲和王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纸品店。 太阳丈杆高的时候,一个道长模样的人走进店里,在店里呆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拿着一娄纸人马出来了,四处张望了一下,就向西北方向走去。 张甲对王乙说:“兄弟,你留在这里继续观察,我去跟踪那老道,看他去哪里?估计是他的新巢穴。”说完就悄悄跟上去了。 一路上除了老道和张甲两人,没有其他的人走路,好在沿途都是参天大树,而且小路也是弯弯曲曲的,所以一路跟过来,老道没有发现后面有双眼睛盯着他。大概跟了五六里地,老道望右一拐,张甲赶紧趋身上前,赶到拐弯处,却没见那老道的踪影,就加紧脚步向前紧走,这一紧就将自己暴露在老道的可视范围了。 老道正往前赶路,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就迅速闪进树后。不一会儿,见一中年汉子边急走边东张西望,老道猜想可能是跟踪自己之人。 张甲走了一段路,还是不见老道的踪影,于是就折返回来,四处张望,老道看这汉子已经到了近前,立即趋身向前:“你是什么人?跟踪我干什么?” 张甲吃了一惊,扭头一看,是自己正在跟踪的老道,于是赶忙抱拳撒谎说:“道长好,在下进山迷了路,不知怎么走出去,望道长指点迷津。” “你既然在这里碰到我,是你命该如此,你快说是谁派你来跟踪我的?如果说了,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如若不能,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周年。”老道恶狠狠地盯着张甲,两眼直冒凶光。 “真的,道长,我确实是迷路的香客,没有人指使我,也不知道道长在何处修仙,请您相信我。”张甲死不承认自己是跟踪他的人。 第44页 “那你去见阎王吧。”说完,没等张甲反应过来,就一剑刺在张甲的胸口上,张甲直勾勾地瞪着老道,慢慢地倒下去了。 吴奈、杨黑虎两人前头赶去乌石集的纸品店,傅雨荷一副村姑打扮,带着张白龙和卫士赵三、孙丁随后赶来。 傅雨荷她们来到暗哨处,见只有王乙一个人在,就问他张甲干什么去了,王乙就把刚才的情况汇报给傅雨荷,说有一个老道拿着一娄纸人马向西北方向走了,张甲已经跟过去了。 傅雨荷立即安排孙丁留守,就带着张白龙、王乙及赵三顺着西北方向追过来。 傅雨荷她们一路追了五六里路,追到一个三叉路口,傅雨荷仔细查看路上的足迹,发现向右拐的一条向上天岭方向的小路被人踩过,就用手一指右边:“这边。”就带人跟了进来,就在一个拐弯处,看见张甲倒在血泊之中。张白龙赶忙扶起张甲前身,用手一探,望着傅雨荷摇了摇头。 傅雨荷望着这条通往上天岭的小路,吩咐王乙、赵三四处搜寻,搜了好一会儿功夫,两卫士回来报告,周围什么也没有。 傅雨荷拿出地图,叫张白龙过来参考分析,张白龙根据地图上标志,确定那个星型标志,就在这条路的上方。 “傅姐姐,我看那道士可能还会过来。”张白龙看看死去的张甲,又望望这条小路深处。 “为什么?”傅雨荷望望张白龙。 “傅姐姐你看,张甲的尸体之所以还在这里,估计是因为这个老道力量单薄,张甲又五大三粗,他一个人肯定搬不动,但丢在这里不管不顾,万一被我们发现,就会顺藤摸瓜找到他的巢穴,因此必定会回来把尸体弄走,或者毁尸灭迹,他现在应该是找帮手去了,所以我分析老道可能还会返回来。”张白龙认真分析道。 傅雨荷点点头,认为分析的对。卫士们立即将这里恢復原状,找到一个较隐秘的地方藏在暗处等候老道返回来。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果然听见远处有说话的声音。傅雨荷屏住唿吸等着来人。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随后就看见两个人走过来,那两人一个是年轻人,一个是老年人,其中那老汉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他们来到尸体旁,将张甲装进袋子里,又年轻人背着尸体,就往上天岭方向走去。 傅雨荷悄悄交待王乙和孙丁,留在此处暂时不要乱动,拍拍张白龙的肩:“龙儿,我们走。”就和张白龙悄悄跟在背尸人后面。 两个背尸人缓缓地轮流背着尸体向前走,在可把傅雨荷和张白龙给急坏了,又不敢打草惊蛇,只能慢腾腾地跟在他们后面。 两个背尸人来到上天岭的一个山脚下,放下尸体,把早已放好的草蓆把尸体卷好,就放进了事先挖好的坑里,开始用铲铲土掩埋。 “傅姐姐,好像我们上当了,这两个人可能不是那老道的人耶。”张白龙小声地对傅雨荷说。 “那牛鼻子老道太狡猾了,我们低估他了,不急,待两人掩埋完后,再跟踪一段路程,你要记清楚埋尸体的地方,这件事完了以后,我们还要将张甲取出厚葬。”张白龙点点头。 两背尸人掩埋尸体后,拍拍身上的灰土,就向外走去,当走到一处密林处时,傅雨荷和张白龙突然现身,两人吓了一跳。 傅雨荷拦住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背着尸体埋在上天岭的脚下?是不是你们图财害命?” 两人吓得连连跪倒叩头:“冤枉啊!大人。”他们把傅雨荷和张白龙当成官府办差的了。 “怎么冤枉你们了?”傅雨荷索性充当官府办差的,抽出宝剑。 “大人饶命,是徐道长请我们去处理尸体的。”一般老百姓哪见过这等架势,肯定就实话实说了。 “那徐道长又是何许人也?”傅雨荷厉声喝道。 “那徐道长原住在同坑村,最近不知什么事使他离开了同坑,就住在上天岭西边山脚的一个我们歇息的草房里,这间草房是我们打柴和打猎时歇脚的地方,因为上天岭只有北边一处羊肠小道上山顶,我们只能从西边爬一小段路,就要转向西北方向,到仙人床与北面的道路会合,再上天岭,因此就在拐弯处建了一间草房,供猎户和樵户中途休息。今天,我们刚想从这上山打柴,没想到碰见了徐道长,徐道长就给我们一锭纹银,让我们去把尸体弄来埋在上天岭脚下。这锭纹银可是我们一个月也挣不到的啊!所以我们看在一锭纹银的份上,就接下了这活。” “那你们能确定徐道长就住在山脚的草房里吗?”傅雨荷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听了他们的述说,口气就软下来了。 “这个不敢肯定,只是近几天经常在这里碰见他。” “你们经常到上天岭上打猎或打柴吗?”傅雨荷已经完全是商量的口气了。 “是的,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讨生活。” “老人家,那你知道上天岭上有多少山洞吗?”傅雨荷转向老年人问。 “我只知道在山南的悬崖边上有一个山洞。”年轻人抢过话头。 “草房旁边也有一个很隐秘的洞口,只是不为人知道罢了,这个洞口很小,纸容一个人通过。”老年人补充说。 第45页 “你们能带我们去吗?”傅雨荷一听,眼睛一亮,从怀中摸出一锭纹银:“这是给你们的带路钱。” 老人惊喜地接过银子,就带着傅雨荷和张白龙向上天岭西麓拐弯处的草房走去。 来到草房,只见前面有快不大的场地左边,是一条向东伸向山里的小路,估计就是通往仙人床的那条路,小路下面的山沟,长满了青藤,右边是悬崖绝壁。 老人指着那青藤说:“洞口就在内面。” 傅雨荷望老人指的地方一看,只发现青藤长得非常茂盛,没有人被踩过的痕迹,转头怀疑地望着老头,老头忙解释说:“姑娘,那还是我三年前挑担柴不小心掉了下去,见有一山洞,黑咕隆咚的,就没敢进去,连滚带爬的攀了上来,我只知道这么多,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好,你们先走吧,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讲,如果碰见徐道长,或徐道长找你们问情况,我们之间的事不能向他提半个字,否则你们会遭来杀身之祸的,知道吗?” 两人连连点头,战战兢兢地回去了,傅雨荷看看青藤处,又看看张白龙,正想跟他商量,张白龙却纵身一跳,扒开青藤,确实有一个洞口露出来,急忙沖傅雨荷点点头,傅雨荷会意。张白龙整理还原,爬了上来。 两人下得山来,按原路回到张甲被杀的地方,会合先前埋伏在此的卫士王乙和赵三回到集市。 吴奈已经成功劝说纸品店腾出一部分人手为他扎花篮,使店家放慢了扎纸人纸马的速度。 吴奈正坐在店里喝茶,看见傅雨荷带着张白龙及两卫士从门口经过,待傅雨荷走出一段路,也起身向掌柜的告辞,纸品店掌柜的再三保证不会误事后,吴奈笑着摸出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你们辛苦了,这是给你们大家喝茶的茶钱。”说完就叫上正在屋里看扎纸人纸马的样黑虎,追赶傅雨荷。 傅雨荷在经过纸品店的时候,已经暗中示意,因此出了集市,几个人就放慢了脚步,等待吴奈追上来。 一路上,傅雨荷一直在想这两个背尸人的话,也在猜测两人的身份:是徐道长单纯地掩尸灭迹,请俩个当地人来处理这件事,还是故意安排自己人,扮作当地村民引我们再次中计,进入他的圈套。如果是前者,那就是天助我也;如果是后者,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假如我们我们全部进入洞中中其埋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那就是坐以待毙啊! 张白龙看傅雨荷默不作声,双眉紧皱,知道傅姐姐在考虑问题,就开口问道:“傅姐姐,还在想草房边洞口的事啊?”傅雨荷向他微微一笑,点点头。 “傅姐姐,不要多想了,回去我们再仔细研究一下。” “嗯”傅雨荷眉头一展,回头看看,见吴奈他们已经赶上来了,就加快脚步,回到上坑村。 四人坐在一起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 “傅姐姐,当时在山腰草房和路上人多耳杂,我没敢多说话,现在就我们四个人,姐姐是不是在怀疑那两个背尸人的身份啊?”张白龙开口就问傅雨荷在路上想法。 “好弟弟,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姐的忧虑,等到了野山口,叫我哥叫你读书,研究兵法战策,将来一定是文武全才的国家栋樑。”傅雨荷搂着张白龙的肩,把刚才一路的想法和盘托出。 张白龙就将两个背尸人回忆了一遍,从长相来看,他们长得非常相像,应该是两父子,既然是一家人,那两人就没有撒谎。 “姐,龙儿认为两个背尸人不是徐道长的人,你仔细回忆一下,他们长得非常像,肯定是一对父子,徐道长不可能收一个老人做下属;还有,如果这个徐道长有手下人,那同坑村的妇人也不可能近得了那屋子。”张白龙分析的很有道理。 傅雨荷点点头,吴奈也非常贊同张白龙的看法。 “大家休息一会,,吃完饭后,下午再去西边山麓,探索那个山洞。”吴奈安排好后,各自休息。 为慎重起见,四人仍然分为两拨。傅雨荷和张白龙带着李申和刘七从仙人床的羊肠小道向西走;吴奈和样黑虎带着刘四和孙丁从集市方向迂迴到西麓,两拨人在草房会合。 傅雨荷、张白龙、李申及刘七爬到仙人床旁,张白龙开口仙人床旁的岔路,有四处望了望,突然发现仙人床旁边的葛藤处,有一缕淡淡的雾气,于是望望傅雨荷:“傅姐姐,仙人床旁边是什么?怎么有雾冒出来啊?” 傅雨荷走过去定睛一看,在仙人床旁边的一处茂密的葛藤处,一缕青烟从内面散发出来。 傅雨荷吩咐李申,过去查看什么情况,李申朝冒烟出扒开葛藤,内面露出一个洞口,洞口斜向下伸向深处。那股青烟就是从那里冒出来。 李申看看人能走进去,就提着刀,慢慢走进去,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了,还不见李申出来,傅雨荷有点急了,准备进去寻找。张白龙拦住说:“傅姐姐,别急,稍等一会,不行的话我和刘七再进去看看。” 大家正着急的时候,李申从洞内面出来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忙问内面的情况。 李申收起了佩刀,向傅雨荷介绍了内面的情况:“夫人,这个洞好像是一个通风口,内面应该是个大洞。” 第46页 傅雨荷拿出丝绸地图,摊在地上,招唿张白龙和卫士过来。地图上清楚地标明在仙人床旁边的一个黑点,从这个黑点处有一条虚线连向星型标志。 张白龙在黑点、虚线和星型标志上一划,对傅雨荷说:“傅姐姐,现在可以肯定这个星型标志应该就是徐老道的藏兵洞,这条虚线是通风口,另一条虚线可能是出入口,咦,西边草房边的洞口怎么没有标记呢?” 傅雨荷也猜到星型标志是藏兵洞,于是就决定张白龙带刘七沿着这条小路去和吴奈会合,自己带着李申进入这个山洞探索。 张白龙一听傅雨荷自己去冒险,坚决不肯,强烈要求自己进洞,让傅雨荷与吴奈会合,两人就在仙人床旁争执不下。 自从合道岗跟随吴奈及傅雨荷到现在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张白龙的机智、勇敢、敢于担当的性格,深深打动了傅雨荷,傅雨荷已经把这个男孩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了,她不可能让自己的弟弟单独冒险,因此始终坚持自己去冒险,而要张白龙去与吴奈会合。而张白龙自幼失去双亲,在山洞里又是兄弟两整天跟野兽打交道,从没有享受过亲人的温暖,在傅雨荷这里充分享受了母爱的关怀,虽然整天叫傅姐姐,却对傅雨荷有种母亲般的尊敬,因此也铁了心要求傅雨荷去和吴奈会合,自己去探险。 最后,还是张白龙提出了解决双方争议的建议:“姐,我们两都别争了,就让卫士去和王爷回合,我和姐进去探索,我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可以相互照顾,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怎么样?” 傅雨荷摸摸张白龙的头转身对李申和刘七说:“你们顺着这条道到草房与王爷回合,我们进去打探,两个时辰后还没有我们的消息,就告诉王爷不要轻举妄动,会上坑村等待。”李申刘七各掏出一个摺叠盾牌交给他们,领命而去。 第十九章:探巢穴神勇破阴兵(下) 更新时间2010-9-7 17:39:54 字数:5151 待卫士走后,张白龙抢先踏进洞口,傅雨荷随后跟进。开始的时候洞体很小,两人只能猫着腰慢慢前行,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洞体突然宽敞,两人可以直起腰站起来,但内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两人贴着洞壁摸索前进。突然,“吱”的一声,感觉有股阴风夹着腥臭扑面而来,紧接着两道绿光射过来,张白龙赶紧叮嘱傅雨荷小心,把身体紧贴墙壁。张白龙在山洞里边练武时也经常去野外的山洞里玩耍,经常跟蛇鼠之类的动物打交道,因此颇有经验,见此情景,忙叫傅雨荷将身体紧贴墙壁。 话音刚落,绿光一闪而过,只感觉脚下凉飕飕的。“是条巨蟒,姐,拔短剑。”傅雨荷一经张白龙提醒,从腰间拔出短剑,寒光将整个山洞照亮,只见一条巨蟒游过。 巨蟒见寒光一闪,忙回过头来扑向傅雨荷,傅雨荷握剑一挥,寒光到处,巨蟒象削黄瓜皮一样,被削成两半,两人掩住口鼻,利用短剑的寒光,继续前行。 两人正全神贯注地向前摸索前进,突然洞中“噗嗤”“噗嗤”地飞出成千上万的小动物,傅雨荷吓得花容失色,虽说自己才闯荡江湖好几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可从来没有在黑暗山洞里摸索,因此听到这些怪声,这位超级胆大的女侠也不免胆怯,冷汗频出。张白龙感觉到傅雨荷的胆怯,就安慰说:“姐,别害怕,这是盐老鼠,它们不会咬人的,我们只是惊动了它们,我们继续往前走,不搭理它们。”这时的洞里空间很大了。 两人正向前探索前进,傅雨荷隐约听见有说话的声音,忙叫住张白龙,张白龙停住脚步,静心侧耳细听,确实听见了说话声,只是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 “龙儿,仔细辨认一下,看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傅雨荷面露喜色。 张白龙感觉声音是从洞壁里传出来的,就把脸贴近墙壁仔细分辨,耳朵一贴近墙壁,声音清晰了许多。“姐,好像是王爷的声音。”张白龙边听边说。 “龙儿,听清楚点,三哥的声音怎么在墙壁里呢?”傅雨荷猜测吴奈可能也进洞了。 张白龙用手敲敲墙壁,墙壁发出“噹噹”的声音,感觉对面也是空的。 “姐,把你的短剑给我。” 傅雨荷激昂短剑递给张白龙,张白龙接过短剑,收一用力提剑望墙上一划。傅雨荷看他用短剑去刺墙壁,连忙制止:“龙儿,那是坚硬飞石头,别把短剑给蹦断了,还要凭这把剑去对付徐老道呢。” “姐,你放心,我在山洞里看见祖师爷爷用这把剑切石头,好像就更且青菜一样,短剑锋利无比,剑气就可穿壁,不会有事的。” 随着张白龙划出一口子,那块划出的石块“轰”的一声向外倒下去了,“姐,果然对面的游过空洞。”傅雨荷也挺高兴,冲到前面钻了过来。 这边吴奈也从草房边的洞口进来,可一直找不到大洞,正在洞中转悠,忽听后面的响声,众人连忙跑过来。 “三哥。”傅雨荷叫了一声吴奈,情不自禁地跑过去,一头扑进吴奈的怀里,哭了起来。张白龙拿着短剑跟在后面,短剑的寒光象夜晚的月亮,清晰而又朦胧、冷艷而又温馨。众人也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之中。 第47页 傅雨荷掏出地图,张白龙将短剑放在地图上。 “三哥,从图上可以看出,你们进来的山洞不通过这个星型标志,而我和龙儿无意中发现的洞口是星型标志的通风口,我和龙儿在通风口遭遇巨蟒袭击,幸亏这把神剑,要不能你我可能阴阳两隔了,下一步怎么办?” “王爷、傅姐姐,下一步我们就顺着通风口往里走,相信能到达洞中央。”张白龙建议道。 “王爷、夫人,把摺叠式藤甲拿好,以防不测。”刘四看吴奈和雨荷都只是将藤甲随便拿着,就提醒他们。 八人汇在一处,声势大了许多,胆子也大了。龙虎两将背靠背走在前面,张白龙轻声叮嘱杨黑虎,要他想想在山中练武时钻进山洞玩的情景,注意哪些事项,遁甲如何防身,杨黑虎一一点头遵从。众人互相照应着前行,张白龙和杨黑虎把他们在练武时的山洞经验发挥的淋漓尽致,只见两人背靠着背,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兵器,同时向前移动。 当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时,只听“喳”的一声,张白龙轻声叫道:“后面注意防护。”自己将身体一蹲,盾牌向上一举,一批暗箭射下来了,射在盾牌上,纷纷落下。 “妈耶,幸亏有所防备,不能就报销了。”杨黑虎看看地上的暗箭,自言自语地说。 “大家注意安全,慢慢随我前行。”张白龙又轻声叮嘱。 渐渐地,前面有一些微弱的亮光,一行人加快步伐,来到发送光亮的地方,杨黑虎东摸摸,西敲敲还是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就一处暗箭啦,其它机关呢?” 其实这个也是仓促布置的,因为当时鬼麦子选择同坑村是因该村地处上天岭深处,几乎与世隔绝,天庭不爱,地上不管的地方,只是命该如此,当一切顺利进行时,半路出现农妇捅窗户之事,使得努力前功尽弃,半途而废,这才临时决定转移地点,幸亏在训练的空隙时间在上天岭的半山腰上找到了一个洞,简单布置一些浅肤的机关,这就是吴奈他们只碰到一次暗箭,以后又一路吴碍的原因。 吴奈、傅雨荷、张白龙、杨黑虎及四位卫士分别在露出弱光的墙壁上寻找机关,却始终一无所获。杨黑虎不耐烦了,沖张白龙叫道:“龙哥,你不可以象开始一样,借傅姐姐的短剑划一个口子出来吗?” 张白龙瞪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囔囔,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藏兵洞,整那么大动静,不是给人家报信吗?” 吴奈傅雨荷欣慰地点点头,自上天岭事件发生以来,张白龙无论是表象侦查,还是思路条理,都堪称绝妙,上天恩赐一个有文韬武略潜力的张白龙给他们,何愁大事不成啊! 找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机关,张白龙就干脆停下来,坐在那里,认真思考起来。 傅雨荷看到张白龙停下来了,就知道他又有想法了,于是就过来蹲在张白龙面前:“龙儿,想起什么来着?” “傅姐姐,我们是从通风口进来的,因此我想就是有机关也不在这里,这牛鼻子老道肯定把洞口堵死了,留了一些小气孔,方便透气,我们不用找机关了超有光亮的地方,用那把短剑慢慢地一小块一小块地挖开,既可以挖穿通道,又不会弄出大的响声,你看行吗?” “太行啦,龙儿你这招太好了。”傅雨荷高兴地情不自禁地拍了张白龙一下。 “开始叫你挖,你不挖,现在自己想挖,就说出那么多名堂。”杨黑虎在一旁嘟噜着。 张白龙伸出拳头在杨黑虎面前扬了扬,做了一个恶脸,其他人都会心地笑笑。 张白龙接过傅雨荷递过来的短剑,划了一块砖大的地方,使劲一用力,一个方砖大的小洞就出来了。同时亮光也照射进来了。 傅雨荷望对面一看,就看到了一个和在同坑村房子里差不多大的香案,就回头对张白龙说:“龙儿,是这里,再挖,挖出一个人能过去的洞就可以了。” 张白龙依照吩咐挖出来一个人可以通过的洞,众人依次钻过来后,张白龙又一块一块姜挖出来的石块垒了回去。 “你干吗?又一块一块垒回去,你不累吗?”杨黑虎又跟他抬槓。 “你懂什么?那老道到现在还不见踪影,我们如果今天还找不到藏兵洞的确切地方,万一等我们回去了,老道回来看见了异样,不就露陷了吗?笨蛋。”张白龙又瞪了他一眼。 “哦。”杨黑虎似乎明白了一点,向他扮了个鬼脸。 “三哥,我们还是到处看看吧,看能不能找到藏纸人的地方。”傅雨荷四处张望着。 “王爷,我们还是守株待兔吧。”李申建议,“估计那老道也该回来作法练兵了。” “这个建议好,各位,我们找几处暗处隐藏好,单等老道回来。”吴奈吩咐两人一组,在洞中隐藏。 吴奈、傅雨荷一组,张白龙、杨黑虎一组,李申、刘七一组,刘四、孙丁一组分别藏好,就等鬼麦子。 山外晚霞渐退,戌时已到,从洞中的出口处走来一位满头白髮,白眉低垂的道长。待道长走近,面目清晰可见,此人两眼深邃,鼻樑笔直,刀刮脸上无一丝血色,也没有一丝嫩肉,从表象看就似一具殭尸,头戴绛色道冠,身穿绛色道服手拿佛尘,走到洞中央。 第48页 鬼麦子坐在香案前,香案上的蜡烛一飘一忽,香炉里只剩下香杆。 鬼麦子从神案底下抽出三支香,放在蜡烛上点燃,向天拜了三拜,插进香炉,然后又拿起一叠金钱纸,也放在蜡烛上点燃,最后,一手拿着燃纸,一手拿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待金钱纸燃尽,就用剑向正对面一指,突然在正对面出现一个洞口,一团灰云裹着那些纸人纸马慢慢地从洞里飘出来。 傅雨荷在暗处看到这一团灰云,不假思索地拔出短剑,只见一道寒光直击灰云,这团灰云哪经得起这道寒光,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过灰云立刻灰飞烟灭,纸人纸马纷纷掉落在地。 鬼麦子正闭着眼睛默默地念着口诀,这批纸人已经练到有些灵气了。如果不是同坑村的那个该死的农妇无意中捅破了窗户纸,放跑了即将炼成的阴兵,他现在已经可以驰骋天下了。好在事先做了勘察,找到了这个神仙不愿管,凡人管不到的悬崖山洞,总算可以安心练就这些没有血肉之躯的刀枪不入的阴兵了。 鬼麦子念动浮云咒语,正准备将它们送往上天岭雷打箍的平地操练,并接受上天岭几十万生灵的灵气。忽然那噼里啪啦的响声,惊得他灵魂出窍,知道有出事了,睁眼一看,灰云散尽,人马破损得四分五裂散在地上,黑暗处一道寒光在闪耀。 鬼麦子急忙跳了起来:“何方妖孽,竟敢坏我好事,不想活了吗?” 吴奈、傅雨荷、张白龙、杨黑虎及四位卫士同时从暗处走出来。吴奈用斩妖剑指着鬼麦子:“你才是妖孽呢,竟敢动用妖术,训练阴兵,大乱天下,逍遥王吴奈、豫章郡主傅雨荷在此,岂能让你胡作非为。” “小小凡夫俗子,也敢和我抗衡,真是自不量力,受死吧。”鬼麦子恶狠狠地说着,深邃的眼睛冒着寒光,拂尘一抖,一道黑气射向两人,张白龙急忙提醒:“王爷、傅姐姐,快用斩妖除魔剑挡住。” 吴奈、傅雨荷听张白龙提醒,回过神来,仓促之中用剑一挡,将黑气化开,但因没有充分准备,还是感到一阵胸闷气闭。 鬼麦子剑吴傅二人能轻易将自己发出去的黑气化开,心头也是一惊:怎么这两个凡夫俗子能轻而易举地就化开了我用几百年练就的邪恶黑风箭呢? 张白龙眼见吴奈傅雨荷被黑气所伤,立即加入战斗,只见他长枪一抖,缠住鬼麦子,一记梨花化雨的招数,使得丝丝不漏,鬼麦子只是在道术和法术上有较高的造诣,而对武术的招数却差强人意,虽然张白龙的缠斗不能对鬼麦子有丝毫的损伤,但也逼得他全心应对,无法分身使用法术对付需要调息运气的吴奈和傅雨荷。 张白龙因本身是太甲真人门下徒孙,即使他是凡夫俗子,也有半仙身份,和鬼麦子的区别只是张白龙有血肉之躯、人间寿命。而鬼麦子除非打散魂魄,否则他是长生不死。因此,两人缠斗,鬼麦子施不了法术也没法伤其身体,这就给吴奈和傅雨荷调息运气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吴奈、傅雨荷经过调息运气,驱除了体内的黑气,顿时精神百倍。 傅雨荷叫道:“龙儿,退下。”张白龙知道两人调息已毕,立即虚晃一枪,跳出圈内,站在洞口方向,严防鬼麦子趁机逃走。 吴奈手执斩妖剑、傅雨荷手执除魔剑,两道寒光齐向鬼麦子奔来,鬼麦子慌忙一摆拂尘想将两道寒光化为无形。鬼麦子的邪恶黑气箭碰到寒光后,一声巨响,火光四溅,卫士们被光忙刺得挣不开眼,只好后退至暗处。 张白龙、杨黑虎站在出口处,舞动银枪铁锤,将火光引烧的纸人纸马驱灭,也驱赶因雷鸣所震碎的石块堵住洞口。 第一个回合过后,双方又各自运气,吴奈、傅雨荷互握其手,双剑合璧气运丹田一道更强的寒光将山洞照的如同白昼。 鬼麦子见这道寒光袭来,惊得魂飞魄散,心想完了,他已经知道了两人用的是太甲真人的斩妖除魔剑,这两把宝剑正是自己的克星。他清楚地记得师父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千万别碰太甲真人的斩妖除魔,那两把剑就在自己出生时就悬在头上,还是通地教主央求自己的师父施法收走,否则鬼麦子一出生就会命归黄泉。 这两把剑因是正义之剑,邪恶门的弟子是无法驾驭的,所以自然而然就归原始地尊所有了,太甲真人作为正义门的大弟子,也就顺理成章地接管了此剑。 太甲真人为了人间太平,在寻访到吴奈是个诚实、忠厚、有爱心、可为天下百姓谋福利的理想人选后,就毫不犹豫地将镇山之宝相赠给吴奈夫妇,使正义之剑造福人间。 鬼麦子心里虽想自己完蛋了,但他也不是轻易向命运低头之人,见双剑合璧的寒光朝他袭来,就运用毕生法力,抖动拂尘,将毕生绝学“九转邪恶黑风断气箭”使了出来,光气相撞,震耳欲聋,“九转邪恶黑风断气箭”立刻灰飞烟灭,化为无形。寒光击碎箭气后,又直逼鬼麦子,只听鬼麦子“哎呀”一声,寒光将其胸口击中,鬼麦子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蹬蹬后退几步,靠着墙壁瘫倒在地。 吴奈、傅雨荷立即上前,想再补两剑,忽听洞外传来“无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王爷郡主,手下留情。”的声音,太甲真人驾着祥云赶到。 张白龙、杨黑虎见是祖师爷爷,连忙围了上来,“爷爷,黑虎想死您了。”杨黑虎抱着太甲真人的胳膊,憨厚地笑着叫着。 第49页 “王爷、郡主,我师叔门下只剩下鬼麦子一人,如果将其除去,此门就灭绝无人了,世间万物,相生相剋,没有正义与邪恶的斗争,社会就不会进步,万事万物就是在正反两方面争斗中不断地优化进步,这才是社会进步的游戏规则。” 太甲真人转身对鬼麦子说:“师弟,贫道将你的点石成金、变物为人的法术剔除,你今后好自为之吧。”说完用手按住鬼麦子的百会穴,随着鬼谷子鬼一样的嚎叫,太甲真人剔除了他的法力。 第二十章:齐努力大业初有成 更新时间2010-9-8 17:05:30 字数:4127 吴奈一行人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上坑村,里长率全村老幼在村口迎接,联欢到凌晨。 第二天,众人在张白龙的带领下,来到埋葬张甲的地方,村民和卫士将张甲的遗体取出,另行厚葬。随后,赶往野山口。 野山口张灯结彩,一片节日气氛。 吴奈跨进厅堂,高喊:“大哥、大嫂、二哥,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要办什么喜事啊?” 忽然“通通通”一连串的礼炮声响,震彻山谷,山寨各处人声鼎沸,四万大军一齐冒出来,高唿:“王爷千岁千千岁!郡主千岁千千岁!” 傅民、傅夫人、江南带领一百多正副头领列队向厅堂走来。 吴奈迎上前去,吴奈、傅雨荷、傅民夫妇、江南、张白龙、杨黑虎七人十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大家坐定,吴奈就将上天岭勇斗鬼麦子之事详详细细将给傅民夫妇、江南听。 待吴奈将整个过程讲完后,傅雨荷来到傅民的身后,对傅民说:“哥,我要交给你一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哦,郡主千岁下达命令,微臣敢不从命,再艰巨也要完成啦,什么任务?”傅民开玩笑地回答。 “哥。。。。,你怎么也取笑妹子啊?我说的是真的。”傅雨荷站在后面撒娇地搂住傅民的脖子。 “好了好了,快要做妈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什么事啊?”傅民笑着问。 “龙儿过来。”傅雨荷招唿张白龙,“哥,我给你找来一个好徒弟了。”张白龙来到傅民跟前,傅雨荷向傅民介绍:“这孩子聪明伶俐,思维缜密,武功高强,是块可以培养的好材料,就推荐给你,你教他识文断字,兵书战策,使其成为文武全才的大将军。”说完,就把在上天岭上如何探真相,又如何疑真相,以及夜探同坑村,通风洞探险等等事迹讲给大家听,傅民一听,惊奇不已,心想世上竟有如此聪慧之人,实在难得,连连答应教他研究兵法。 谈着谈着,吴奈一拍大腿,:“哎呀,真该死,我差点忘了,四弟订了婚,还在等我们商议,择日完婚,两位兄长,你们怎么安排?”傅民、江南一听顿时兴奋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商量如何办喜事。 马融河畔,白水湖边,吴奈、傅民、江南他们带着张杨二人漫步在圩堤上,白水河堤象一条巨龙蜿蜒延伸,望不到头。圩堤两岸斜坡,全部种上青草,傅民介绍说,在圩堤上种植青草,一是草根可以加固圩堤,使其会被雨水洗刷;二是开垦白水湖及以后耕种稻田,需要大量的水牛,而饲养水牛的饲料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水稻收割后留下的早稻稻草,这些仅是水牛过冬时的储备粮,另一部分就是春夏秋三季的青草,如果没有大量的青草,水牛是无法生存的,堤岸上的草场可以为水牛提供生活保障。坡上已经有一群水牛在悠闲地吃草,士兵们络绎不绝,有的挑着爬犁;有的推着独轮车;还有的拉着两轮牛车,穿梭来往。马融河里,几十条渡船来回摆渡,为了能更好地市野山口和白水湖之间保持通畅,经过多次认证,出白鹤山的道路外,又开闢了三条出山的通道。岸边也建起了生产中转站。 马融河水欢快地流淌,象一个美丽的少女,翩翩起舞。 吴奈站在圩堤高处瞭望,白水湖内,几十万亩良田整理得井井有条,一些湖田正在耕转,田里的白鹤和悠闲其它鸟类正悠闲地散步,捉小虾,吃螺丝;成群的野鸭时而拍打着翅膀,时而嘎嘎叫几声,在田里游来游去。 吴奈看的心里无比的舒坦,眼光移到一条条水沟和水塘问:“那些水沟和水塘起什么作用?” 傅民解释说:“水沟用来排涝,水塘用来蓄水;上半年雨水多时,多余的水就可以通过水沟流到水塘,到了雨水少时,水塘里的水就可以灌溉稻田了,读书用来调节水位的。” “我从小就种的是旱地,不懂水稻种植。”吴奈谦虚地说。 江南接口说:“论经商,大哥不如我;论农业管理,我们不如大哥;大哥既要管四万人的吃穿,又要抓他们的军事训练,还要协调单位之间的家常理短之事;还有布政使衙门的事物,大哥的担子可是最重的啊!” “着到没什么,衙门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一个可靠的属下打理,我把权力下放,他也很高兴,关键还是这里的屯田军,你们的担子更不轻啊!别怪做哥哥的动不动就向你要银子啊!”傅民笑着说。 “钱是没问题,四弟有拨过来几百万两银子加上我这边的,已经有一千万两可调拨的资金了。”江南自信地说。 。。。。。。。 第50页 蝴蝶谷中,已是高朋满座,钱丰大婚的日子到了。吴奈将京城的二老接到蝴蝶谷,老两口看见傅雨荷微微隆起的肚子,高兴滴对吴奈说:“儿啊,我们就要做爷爷奶奶啦,这辈子也不知是在哪修来的福啊,哈哈哈哈。” “爹娘,在四弟大婚后,您二老就随我去豫章。”吴奈解释说,“你们住在京城,我们在豫章,不在你们身边,还是跟没有儿女一样,所以我决定接你们到我们身边,到时抱抱孙子,才是真正颐养天年了。”二老高兴地点点头。 蝴蝶谷的夜里,冬暖夏凉,虽然现在谷外大雪纷飞,天寒地冻,里面却如春天,还是鲜花烂漫,蝴蝶飞舞,虫叫鸟鸣。累了一天的钱丰独自一人坐在小溪边,一边享受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美景,一边在思考着如何将京城和豫章及蝴蝶谷连成一片。这时傅民夫妇也在观赏夜景,走到了钱丰身边,见钱丰一人坐着,就走了过来。 “大哥,你来的正好,我正考虑一件事情。”钱丰见是福民夫妇,忙迎了上来。 “哦,什么事?”傅民意识他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们兄弟为国家大事各奔东西,目前还无法做到信息互通,我正考虑组建一个情报信息网,使我们迅速整确地清楚各方面的信息,这是我们今后成败的关键。” “四弟,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早就有此计划,只是目前事情实在太多,有兄弟你来实施,那真是太好了。”傅民紧紧握住钱丰的手。两人兴奋地商量着这个计划的具体方案。 钱丰大婚过后,吴奈、傅雨荷、傅民、江南、钱丰以及张白龙、杨黑虎在后堂小厅中,商讨下一步计划。 这次会议,议题非常广泛,从豫章精锐部队的建设,到豫章屯田的得失经验,从京城各商号的经营到皇上的安危问题,大家各抒己见。这次会议还提到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如何掌握皇上的安危情报,如何掌握谭不龙等人的动静及谋反进度,着对他们保卫皇权的成败起最关键的作用。 经过近两个时辰的激烈讨论,最终这次会议的决议如下: 1:将京城的王府、会宾堂、各商号分别单独经营,各商号成立联合会,王府、会宾堂、联合会为京城的三驾马车,由钱丰总督导。 2:将会宾堂总部迁往豫章吴城,京城会宾堂转为京城分号。 3:新的会宾堂由江夫人总管,江南不再打理会宾堂事物。 4:江南总管豫章大军总后勤,钱粮总调度。 5:建立京城及沿途情报网,由江南、钱丰两人负责。 6:在豫章现有四万大军的基础上,扩军十万,这项任务由傅民总负责,张白龙、杨黑虎具体负责。 7:野山口农桑事物由傅夫人负责。 8:每年腊月中旬定期召开会议,总结前一年的得失,规划下一年的计划。 傅雨荷看到决议上没有她的安排,就问为什么吧安排她的任务,吴奈笑着说:“你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还少得了你的事,到时就怕在你忙不过来的时候,就发脾气,骂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我才没那么娇气呢。”傅雨荷狠狠地瞪了吴奈一眼。 “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胎,这个更艰巨,更光荣,你担负的是逍遥王接班人的重任,还嫌轻啊?”傅民接着调侃傅雨荷。 傅雨荷一听大哥的话只抵她的要害,立刻羞红了脸,默不作声了。 屯田军迎来了第一个收成年,经过了一年的辛苦,终于看到了丰收的果实,不管是吴奈他们,还是四万军民,一齐等待这喜悦时刻的到来。 双抢时节,也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 大暑,表示在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到来了,这天,天空中散发着闷热的气息,山上的树木,纹丝不动,地面上也是火辣辣的。 四万抢收大军整齐地排在圩堤上,等待着吴奈发布抢收令。 吴奈一身农民短衣打扮,手拿镰刀,向人群挥挥手,顿时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和吶喊声,吴奈示意大伙安静。就开口致辞: 兄弟们,经过一年的努力,我们终于在这浩瀚的白水湖上稳住了脚跟,看到这一片片金黄的稻子,我心里美滋滋的,我不喜欢啰嗦,就不啰嗦了,俗话说‘大暑前三天没有割,大暑后三天割不赢’,我们要奋全力把我们的粮食抢上来,再把晚稻抢种下去,我宣布开始。 说完,第一个走到田里,第一个挥起了镰刀。军士们见王爷千岁亲自收割,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几十条渡船又忙起来了,出现了一个“灶里不断火,路上不断人”的繁忙景象。 。。。。。。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吴奈刚踏进家门口,家丁和丫鬟齐向他跪倒道喜。 吴奈知道傅雨荷的产期就在这几日,不能他也不会急急忙忙地赶回来,看看家人们个个面露喜色,就猜想傅雨荷已经顺利生产,也顾不得招唿家人起来,直奔后堂。 吴奈这时的心情实在是无以言表,自己从小失去双亲,一个人孤苦伶仃,给地主放牛,吃的是馊饭,睡的是牛棚,当时的小吴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什么时候要有一床棉被给多好啊!到了十五岁时,总算还清了埋葬双亲时向地主借的银两,一身无挂地会到自己原来的“家”,可是这是什么家?三面断墙,屋顶没有。吴奈看看这个不是家的家,只有一个人去山上砍一些小树,草草搭一搭,就计划这样孤苦过一生了。没想到,由于所谓的“朋友”万般的贪婪,因祸得福,一路青云直上,无论在政治上,还是在经济上,都成为当今社会首屈一指的人物了。 第51页 现在自己又做父亲了,这个已近而立之年的憨厚的农民王爷、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也不仅热泪盈眶。 跑到天井处,见老娘和傅夫人一人抱着一个婴儿,忙问哪个是自己的儿子?老娘就吴奈急切又兴奋的样子,打着哈哈说:“儿子,你只想要一个是吧?那就把一个送人得了。” “两个?”吴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重复一句“两个?”这时傅夫人说话了:“小妹生的是双胞胎,你现在是两个儿子的父亲了,快给你两个儿子取个名吧。” “别呀,大哥那么高的学问,这个任务非他莫属啊!”吴奈哈哈地笑着说。 “好,肯定是我给我的一双小外甥取名的,我早就想好了:‘诚实’,就是诚信、厚实只义。一个叫吴诚,一个叫吴实,怎么样?”傅民听说吴奈回来了,也跟着过来了。 这时傅雨荷头扎毛巾走了出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张白龙、杨黑虎一人抱起一个婴儿,那张白龙抱着吴诚问傅雨荷:“傅姐姐,小宝宝是叫我叔叔?还是叫我舅舅啊?” 杨黑虎插嘴说:“叫你哥哥咯。” 张白龙白了他一眼:“你这笨脑子,哦叫娘做姐姐,叫儿子做弟弟,那辈分都差哪去了?”说得众人笑个不停。 傅雨荷笑笑是说:“龙儿,那要看你想跟谁亲一些?” “我跟你亲,我从来没有叫过王爷做哥哥,却天天叫你做姐姐。”张白龙天真地说。 “那宝宝就叫你舅舅吧。”吴奈也笑道。 这时只见傅夫人怔怔地望着两小孩,嘆了口气说:“要是忠儿还在,也该有十岁了。” 第二十一章:抗洪水初会劣青蛟 更新时间2010-9-10 16:04:22 字数:4130 光阴飞芮,一晃五年过去了,在这五年内,军队扩展到十万,并创建了一支无坚不摧的特种部队,部队首领就是智勇双全的张白龙。为防止一旦毁堤,而使整个白水湖遭殃,按照万亩一圩堤的方案,修建了几十条圩堤,在下游也修建了三道防护堤。 今年的汛期与往年不同,比往年提前了两个月,又数倍于往年,所有军民全部上圩堤,参与抗洪。 张白龙被分管在中游白鹤山地段,负责白鹤山对面十里圩堤的防洪。 太阳渐渐落下,酉时将尽,忙碌了一天的军民趁着天没有暗下来,圩堤暂时安全,就靠在圩岸的草包上睡一下。张白龙带着杨黑虎及几个头领,正一段一段地检查外岸遮挡风浪的树枝,一边将被洪水洗刷掉树叶的枝干拖出来抛向堤岸,一边将刚从山上砍下来的新树枝重新铺上。 水已涨到离岸只有一尺,张白龙焦急地望着咆哮的河水,小伙子一脸的才愁容,这位一心想运筹帷幄、驰骋疆场的少年将军,今天遇到的却是一个无形的对手,这个对手看不见、摸不着,可搞得他焦头烂额、疲于奔命,回头又望望即将灌浆的水稻,这可是几万军民生存的基础啊,深感责任重大。 “又涨了三寸。”甲申营头领用竹竿量了一下水位,焦急地堆张白龙说。 “全体集合,拿草袋装土,码土包,加高堤岸。”张白龙立即命令。 刚刚躺下的军民一听哨子响,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也顾不上集合,拿着草袋装土码包,又是一个时辰的紧张施工,圩堤又加高了一尺。 “这样被动码包夜不是个事啊,怎样使水消退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今年的汛期如此严重呢?是上游连日大雨?可据上游的府县衙门报导他们还在受干旱之祸呢。” 码好了土包,又要沿途加树枝来遮挡咆哮的风浪。 “不好了,这里有泡泉。”张白龙正在和军士们一道拖着树木,一听说有泡泉,赶忙抛掉树枝,飞似的赶到出事地点。 甲申营的弟兄们正七手八脚地扛起草袋堆在岸上,准备随时填埋泡泉,只是张白龙不在身边,谁也拿不定主意,不敢造次,唯一能做的就是运土备填。 张白龙忙拿出祖师爷爷赠给他的避水珠放在鼻孔里,纵身下水,查看泡泉位置及大小。 张白龙顺着漩涡沉到堤岸底部,看见泡泉正慢慢扩大,就立即浮上来,命令将士将草袋投向他,他接过草袋包,顺着漩涡将泡泉慢慢填堵。 张白龙正专心致志地填堵泡泉,却听身后有一声音,原本以为是岸上哪位识水性的兄弟下来帮忙,头也不回地说:“这里很危险,你下来干什么?我这也快填好了。” “哪来的臭小子?竟敢坏本太子的好事。”张白龙一听不对,这声音瓮声瓮气,不是哪个将士的声音,立即转身,却见一位书生模样的人向他扑来,看看快到跟前,对方的拳头将打到胸前,张白龙网旁边一闪,顺手一抓,抓住书生手臂,反手一带,正准备将其扭送上岸,那书生一个泥鳅钻洞,挣脱的张白龙的手,反手一个黑虎掏心,向张白龙后心袭来,张白龙一蹲,书生从张白龙头顶越过,张白龙顺手抓住书生一条腿,一掌噼下去,书生“哎呀”一声,立即现出原形,原来是一条青蛟。 青蛟痛得在水里滚了几下,迅速逃离,眨眼功夫,不见踪影。 张白龙见青蛟逃走,就继续讲泡泉堵死,回到岸上,吩咐将士轮流休息,加紧巡逻,严防死守,不能放过任何越过险情。 第52页 天亮后,吴奈、傅雨荷及傅民来到白鹤山段,发现水已经退了一尺多,非常高兴,以为正在退水,张白龙就将昨晚巧遇青蛟的事讲给他们听,认为这次突如其来的特大洪水以及刚才的临时退水,可能和这个青蛟有关,情况还是非常严峻。 书生青蛟受伤逃回淡水宫。 这青蛟是谁呢?他就是鄱阳湖龙王的第九个儿子,叫敖申,因为是庶出,且其母亲不是龙族,而是一条水蛇,因此生下的儿子不是真龙,只能是蛟,需要经过千年修炼,才能修炼成龙。 鄱阳湖龙王,是众多龙王中地位仅次于东西南北四海龙王的第五大龙王,四海家族的太子们以天干命名,鄱阳湖、洞庭湖家族的太子们以地支命名,敖申从小娇生惯养,顽劣成性,又是龙王最小的儿子,被视为掌上明珠,备加宠爱,加上敖申目前只是蛟的身份,不管他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龙王都不会追究,而且还助纣为虐,敖申也因为不能列入龙族,深感自卑,扭曲的心态使他猖狂和狠毒。 敖申在鄱阳湖玩腻了,闲着没事,就带着一些跟屁虫,顺着豫章江信步来到马融河游玩。管理马融河的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鲤鱼精老头,叫李余,李余自管理马融河以来,一直兢兢业业,河道太平无事,无论是谁家小孩掉进水里,他都会将其托到岸边,所以马融河从未发生沉船及溺水事故,被当地百姓誉为“不沉之河”。自吴奈开垦白水湖以来,每到汛期,李余总是提前巡查堤岸,看看有没有松动的地方,如哪里有点危险,他就赶紧加固,沿河两岸百姓感恩马融河的太平,年年三节就拿粽子、月饼及三生祭祀,李余也从不独享,所有水族生灵均可分到,丰衣足食。 李余有一女儿,叫虹丽,长得闭月羞花,经常跃出水面,翩翩起舞,所以岸上百姓总是感觉马融河就像一个在跳舞的少女。受父亲的影响,虹丽也心地善良,又好打抱不平,每天边玩边巡查河岸,帮助有困难的百姓解决困难,惩治那些欺压百姓的无赖。 敖申来到马融河白鹤山段,化为人行,带着几个跟班虾兵,上得岸来,看到一个美丽的村子,就问虾兵:“你们看那村子好不好看?”虾兵也看到了,都啧啧称奇,敖申就想把村民赶出去,把那个村子改为行宫,虾兵连忙起闹,夸赞敖申眼光独特,夸得敖申飘飘然,不知自己是在云里,还是在雾里,就带着虾兵想村子走去。 这个村子也确实太美丽了,三面环山,一面临河,整个后山将村子抱在怀里,一条清澈的小溪绕过村庄,流进河里,村庄的房屋也与其他的村庄不同,都是青砖碧瓦白粉墙,村庄前面一片桃园,满树桃花开放,顽童们在桃花下尽情玩耍,在桃园旁边的那条小溪上架着一座石拱桥,小溪河床里的鹅卵石被洗刷成千姿百态,有扁的、圆的、椭圆的、甚至还有四方形的。 敖申走到村口,却看见一座小庙,庙里供奉着马融河神。敖申看这里的人们不是供奉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小小的河神,从小就蛮横无理、心狠手辣的他,一脚就将河神踢出,随后吩咐虾兵,拆掉小庙,虾兵们唯恐被落在后面,争先恐后的拆起庙来。 这边村民听到村头噼噼啪啪大的声音,觉得奇怪,不知是什么原因,其中一个妇女就跑到村头一看,有人在拆河神庙,急忙打叫,村里的青壮年一齐拿着农具,围了过来,企图阻止敖申,敖申看到有这么多村民护庙,顿时妒上心头,用手一挥,一股阴风过后,全体村民一下子倒在地上打滚,抱着头痛苦不堪。 虹丽也化为人形,在沿河岸边游玩,也来到了这个村子,看见村民们在地上痛苦地打滚,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指手画脚,还有几个在拆父亲的祀庙,立即上前,取下头簪一挥,一道金光闪过,村民立刻消除痛苦,惊慌失措地站在一旁。 敖申看是一个绝色美女站在面前,眼睛都直了,也不管虹丽怎样抽打这几个虾兵,直愣愣瞪着眼睛看着,口里的涎水流了两尺多长。等虾兵全都趴在地上打滚,才回过神来。 “姑娘,你太美了。跟我走吧,我保证你能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敖申留着涎向虹丽凑过来。 “啪”地一声,敖申顿感脸上火辣辣的于是老羞成怒,用手一指,顿时将虹丽冰封。 “起来,没有用的东西。”敖申踢了虾兵几脚,“把这只鲤鱼带到龙宫水牢里去。”说完,就跳进河里,直接回鄱阳湖龙宫。 李余闻讯赶到龙宫,到鄱阳湖龙王那里诉说九太子敖申拆祀庙、伤村民、抓女儿一事,龙王命龟丞相叫敖申过来弄清是什么回事。敖申一见李余,就傲慢地说:“老东西,你只要答应将你女儿嫁给我,我就放了她。” 李余也是硬骨头,摇摇头说:“小神微不足道,怎敢高攀,这事万万不可。” 龙王一听,已猜出李余的申诉的真的,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胡作非为。但龙王偏袒自己的儿子已经习惯了,不但没有责斥自己的儿子,反而对李余说:“老李,你把女儿配给我儿子,不就一天的乌云都散了吗?更何况你女儿嫁了我儿子,是糠锅里掉到肉锅里去了,这是水族生灵做梦都想的事啊,你能遇上这等好事,是你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李余气得浑身颤抖,指着龙王:“老龙王,你把我李余看成什么人啦?我李余虽偏居一偶,也职小位卑,但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你要么就放了我女儿,要么我就去上访申诉。”说完,甩袖回到马融河。 第53页 “这、这,哎”龙王见李余气唿唿地走了,摇了摇头,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理亏,虽被李余呛了几句,还是没有生其不敬之礼的气。 龙王这边装聋作哑,敖申却在想方设法让老李余屈服,于是就无缘无故发动水族搅动湖水,是马融河水不寻常地上涨,李余只有将他有限的法力,尽量阻止水位的过快上涨,敖申见李余在阻止他,就赶到马融河,正好碰见张白龙在填埋泡泉,就与张白龙缠斗起来,可是被张白龙打伤而逃回龙宫。 敖申闷坐在厅堂,摸摸受伤的腿,眼露凶光,却一头雾水,也不知与他交手的人是谁?有什么来头?怎么三两下就把自己打伤了呢? 殊不知,敖申自己根本就没什么本事,只因为自己身为九太子,没有人干赢他,所以就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简直无人能敌。这次被张白龙打伤,他既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也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输了。 敖申召集龟丞相及各路将领,商讨怎样教训张白龙与李余。 龟丞相将头往龟壳里一缩,不吭声。而鲇鱼精提出,全体虾兵蟹将踏平白水湖,消灭白水湖军民,再将李余抓来,逼他答应女儿的婚事。 敖申一听,极度兴奋,立即要召集鄱阳湖所有兵马,进军白水湖。 这时,将头缩进龟壳里的龟丞相把头伸出来,慢条斯理地摇晃着脑袋说:“太鲁莽了,你这是报仇吗?你这是闯天下吗?你这是自取灭亡。” “放屁,丞相,怪不得人们都说你是缩头乌龟,任何事都不敢去做,闪开点,别妨碍我。”敖申轻蔑地看看龟丞相,继续命令鲇鱼精去召集虾兵。 龟丞相拦住鲶鱼精:“你懂什么?给我回去。”转身对敖申说,“太子爷,听老朽讲明情况,再做道理,我说你自取灭亡,有两点理由,1:召集全体水军去踏平一个小小的白水湖,龙宫安全谁负责?如果有人偷袭,怎么办?2:你父亲虽是鄱阳湖的最高统治者,但上有四海龙王,再上有大罗金仙,还有三界最高统治者玉皇大帝,你整这么大的动静,势必使人间百姓遭殃,上天肯定获悉,到时你父亲也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你这条不是龙的蛟,老臣就说这些,你仔细想想,然后自己定夺。” 敖申被他一说,顿时傻了眼,龟丞相讲的无不道理。就急忙向老乌龟讨教:“丞相之意如何?” “暗中发动水势,摧毁良田,淹死沿岸百姓,迫使他们就范,即使上天怪罪,只说是轮迴之灾。”老乌龟阴险地说。 “妙,果然是老奸巨猾,好计策。”敖申就催动水势,逼向马融河。 第二十二章:九太子玩劣祸百姓 更新时间2010-9-11 17:06:06 字数:4307 吴奈、傅雨荷在张白龙的陪同下,准备从白鹤山过河到白水湖,领导白水湖抗洪抢险。 “哗啦”。巨大的流水声传过来,吴奈还以为白水湖跨堤了,心里一阵紧张,忙向对岸望去,却见白水湖安然无恙,几万军民正在全力以赴提高堤岸高度,加固堤岸。 河水迅速退了下去,肯定是有圩堤倒了,不能水没有这么退去。吴奈感觉是大塘镇的某个圩堤倒了,就弃船上岸,与傅雨荷、张白龙朝大塘镇方向走来,大概走了一里来路,见大塘镇前沿小圩因洪水浸泡多时,土质酥松,被水冲垮了圩堤。好在倒垮的圩堤只是前沿护堤,面积也只有几千亩,村里有两个村庄,村里男女老幼正忙着逃离家园,乱作一团。 只见洪水冲垮了圩堤,本来不是很浑浊河水一经决口,就变得非常浑浊,夹带泥沙的浑水卷着树干、树枝唿啸而来,一丈多高的洪水吞噬着村庄,前排房屋瞬间倒塌,洪水又卷着倒塌的屋树撞击其它房屋,没有来得及逃离的村民有的抱着屋树一浮一沉,拼命唿喊。有的爬到高坡上、大树上,哭爹喊娘,而更多的村民仍在水中挣扎。 吴奈立即吩咐张白龙:“龙儿,快去紧急调运五千军士,开着战船进村救援,争取不失一人。”张白龙领命,立即从对面抽调五千精锐水军,开着十艘战船,冒着被激流掀翻的危险,分成两队,抢到两个村子,实施救援。 当年在长江上训练水战的水军,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五千军士,赶到村里,纷纷跳进水中,如水中蛟龙,一面抱住浮木,一面抢救村民,按目前的情形,士兵们只能让村民借浮木为依託,等待大船开进,再救他们上岸,浮木在洪水中翻滚,村民很容易脱手或被浪头打没。 张白龙等指挥着战船,虽可以救出一些村民,怎奈力量单薄,顾得了东却顾不了西,急得他直跺脚。 正当他焦急万分之时,水面上飘来一个老头,只见老头站在一根原木上,用手一划,负责水上的木头被竖立起来,三棵一组,形成三角架,村民们就抱住三角架,等待救援。 张白龙又惊又喜,惊的是这老头竟有如此法术,肯定非仙即神;喜的是自己可以从容救人了。 被救村民全部安排在白鹤山上。吴奈站在白鹤山上,望着滔滔洪水,心里非常难受。也看见水面上那位老仙家,正想坐船去相会,老头却已经来到跟前,双手抱拳:“王爷,老朽就是马融河河神,姓李名余,老朽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未敢对沿岸百姓有丝毫侵犯,您五年来的经歷足可证明,这次洪水并非正常天灾,而是水祸,只因鄱阳湖龙王之子九太子敖申,以一己之私,将老朽女儿掳去,想强逼为妻,小女不从,被困水牢之中,在老朽分心营救女儿之时,敖申狂飞洪水,摧毁村庄,究其原因,这场洪水也是因老朽引起,,故老朽来到王爷面前,当面请罪。” 第54页 “老神仙说哪里话来?有此顽劣之徒,总有一天挥祸害百姓,只是因老神仙之女,而提前爆发,这是鄱阳湖九太子之错,并非老神仙之过。”吴奈忙抱拳施礼道。 两个时辰过后,水流渐渐趋于平缓,水位又慢慢上涨。张白龙不敢松懈,立即指挥白水湖沿岸军民加紧防范。 吴奈当即部署大塘镇内圩堤岸的抗洪工作,傅民也以最快的速度,从望城岗调来一万军队,协助大塘镇十万村民,迅速加高加厚内圩堤岸。 白鹤山上,两村三千多村民,默默地坐在山岗上,目光呆滞堤望着被洪水沖毁的家园的方向,不知如何是好? 傅雨荷已经从野山口调来五百顶军用帐篷,五千军士立即行动,十人负责一顶帐篷的搭建,个把时辰,五百顶帐篷就已搭好。 傅雨荷见帐篷已经搭好,吩咐张白龙,按照每七人一个帐篷的标准,安排村民住宿,尽量按亲戚关系安排在一个帐篷里,剩余的几顶帐篷留给指挥部用。成立安置总指挥部,下面设立食物分发部、衣物分发部、治安管理部以及灾后重建规划部。 吴奈站在白鹤山教的河岸,望望滔滔河水,带着张白龙信步来到白鹤山南麓对面的祖师殿。祖师殿内供奉的是豫章前朝县令许臻阳,号许真君,许真君为防止豫章大地变为泽国,带领民众疏通河道,力战孽龙,终于保护了豫章大地这片美丽的土地,豫章百姓感其圣恩,就建殿祭祀,祀堂分为两种,一种是规模较大的祭祀群,名“万寿宫”,地处乡镇的规模较小的叫“祖师殿”。这里就是大塘镇村民祭祀的祖师殿。 两人来到祖师殿,向许真君跪倒三拜,默默祈求真君保佑豫章子民,许愿真君:豫章保护神许真君,小王吴奈在此给您老人家叩首,马融河畔的村民正遭受洪魔摧残,生活艰苦,望真君继续保佑您的子民能安居乐业,吴奈在此许诺,如能使百姓安稳度过这次危难,吴奈将为祖师重修祀堂,再塑金身。 祈求完后,吴奈叩首再拜,这是一阵微风吹来,一张黄纸落在吴奈面前,一手谒语:“水族又出蛟妖孽,貌似儒生心蛇蝎。白袍小将神威显,未成龙族身心灭。”吴奈捡起一看,交给张白龙,张白龙看看纸上的字回想自己在水中斗敖申的情景,就问吴奈:“王爷,水族妖孽是什么?是李余说的那九太子吗?这白袍小将,莫非是我?” “真君祖师给我们的提示,一定是这个意思,这次除妖的任务就要落在你的肩上了,龙儿,又信心没有?”吴奈重新接过纸条看看,望着张白龙。 “王爷放心,我已和他交过手了,充其量也只是一条蛟吗,我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张白龙用手拍拍胸部,自信地说。 河神李余也没有闲着,辞别吴奈之后,又走上了艰难的上访之路。 想李余这个级别的河神,越级到南天门上访是根本不可能的,不是没有足够的法力上不了南天门,而是李余是水族的最低管理者,水族中的最高管理者东海龙王,也只能在玉皇大帝需要宣他上殿时,才能拿着天庭的特别临时通行证上殿面君,李余还没到南天门,就会被层层警卫打成肉酱。 李余知道自己的这次上访,只能是以卵击石,但这位硬汉明知自己很有可能无功而反,甚至连性命都保不住,还是走上了上访之路。 李余歷尽千幸万苦,躲过了鄱阳湖龙宫的跟踪拦截,终于来到了东海,他猜想鄱阳湖龙宫可能提前到了东海,没有贸然行事,首先找到了东海鱼类总督导鲸鱼神蓝京大将军。蓝京大将军听完李余的诉说,也深表同情,可他也没有引领李余去面见东海龙王,而是劝说李余认命:“李老弟,你根本就不该来,我作为主管鱼类的东海大将军,也还是位卑言轻,水族衙门和人间一样,可能是与地相连的缘故吧,好的风气没学到,人间这些尔虞我诈、贪婪狠毒的坏习气全吸收过来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里把性命给丢了。” “大将军,老朽这条贱命并不重要,我女儿已经被困在龙宫水牢之中,鄱阳湖龙王如果还是放纵他的小儿子,待敖申完全成为真龙的时候,豫章百姓就无法生活了。”李余义正辞严,却忧心忡忡。 蓝京大将军见李余态度坚决,知道无法劝阻,只好帮他想想办法。 蓝京通过关系,找到了东海龟丞相,龟丞相眨着绿豆般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个事难办,人家都是龙族,地位远高我们一等,我们引他来上访,不是自讨没趣吗?搞不好我们自己也被牵连进去。” 蓝京大将军见龟丞相不肯引见,怏怏不乐地回到府上,李余见状,知道事情没有多大希望,于是决定硬闯龙宫。 “大将军,感谢您为我奔波,小神不敢再给您添麻烦,还是告辞。”就向蓝京拜了三拜,含泪出了将军府。蓝京开始还未回过神来,直摇头说自己没有把事情办好,待李余出了府,忽然觉得不妥,立即追了出来:“李余老弟,你要干什么?不会是硬闯龙宫吧?” 李余见蓝京大将军已猜出自己的心事,点点头。 “你好煳涂啊,硬闯龙宫,不等于自取灭亡吗?不等你靠近龙宫,你就被四分五裂了。”蓝京赶忙拦住。 “那怎么办?”李余失望地说。 第55页 这时豫章江神江珠来到大将军府,见了李余就狠狠地教训起李余来:“好你个李老头,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快跟我回去,不能有你好看。” 蓝京见是江珠,就问道:“江神,你怎么来了?是为李余的事吗?” “鄱阳湖龙王指示我来的,给我下了死命令,如果不能把李老头拦回去,我也没有好果子吃。”江珠一脸的不高兴。 “不行,难道就没有天理,马融河畔的百姓遭受的苦难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我女儿到现在还被关在水牢里,我如果不想办法救我女儿,我还配做父亲吗?于公于私,我一定要见东海龙王。”李余寸步不让。 “你也不想想,我们内部的事情,不可以内部处理吗?我们都还要在他手下做事,如果闹大了,你我又有什么好处?龙王吧事事给我们小鞋穿吗?回去吧,龙王答应放了你女儿,并惩罚九太子,保证沿河百姓的安全,这不是很好吗?”江珠心里还是同情李余,不想强行动粗,只要李余能回去,自己先答应李余,帮他解决问题,当时龙王也答应放李虹丽出来,只要李余不把事情闹大,先稳住他再说。 蓝京听到这里,也劝导李余:“你先回去吧,我如果见到龙王,也会向龙王提及你的事的如果不伤和气就能把事情解决,那是天大的好事。” 李余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听从江珠的话,随江珠返回鄱阳湖,来到龙宫,到偏殿准备觐见龙王,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龙王出来。江珠也急了,走出偏殿打听,所有虾兵都摇头不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九太子敖申带着虾兵走了进来,一见李余,就阴笑着骂道:“好你个老不死的,竟敢上访告状,你知道吗?我!九太子!就是天理,怎么样?还不乖乖地象狗由于的滚回来了,不说你进不了东海龙宫的门,就是进去了,又能怎么样?一个小小鲤鱼精,我大伯会向着你?白日做梦。”敖申脱下长衫:“还是那句话,把你女儿嫁给我,一切都好说,如不从,我灭你全族。” 江珠也被敖申的话弄煳涂了:“不,不是,太子爷,是龙王叫我从中调停,李余也是我劝回来的,九太子你不能过河拆桥啊,这又把我江珠置于何地呢?龙王呢?你快请龙王出来。” “你一个小小的江神,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吗?我就是我爹叫来的,你滚一边去。来啊,把这老东西拖到水牢里去。”说完扬长而去。 豫章江神江珠呆呆地站在一旁,知道自己听信了龙王的花言巧语,不是龙王软硬兼施、连压带骗,也不会去劝李余回来,更不会知道李余上访的事啊。 带着悲愤,江珠回到豫章江,走到马融河口,不由自主地向马融河走去,来到河岸,亲眼看到岸上百姓日夜哭守圩堤,人们面容憔悴,一股义愤油然而生,也恨自己位卑言轻,无法与龙族抗衡。 江珠边走边看边想,如何救出李余父女?如何阻止敖申的不法行为?怎样才能寻找到能制服九太子的人呢? 正想得入神,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吹得他无法睁眼,他急忙稳身树后,却见树上有四行字:“水族又出蛟妖孽,貌似儒生心蛇蝎。白袍小将神威显,未成龙族身心灭。” 江珠琢磨着这四行字,前面两句好理解,说的是九太子,他知道九太子母亲是蛇妖,生出的儿子只能是蛟,最后一句也清楚,就是第三句说的白袍小将是什么人?他就没法理解。 江珠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到了垮堤的地方,见曾经的稻田现在是一片泽国,而难民们却在山上,有家不能回,暗骂敖申狠毒。这时一道白影闪过,江珠定睛一看,一位白袍小将从后面超过他,正向发放衣服粮食的工作人员走去,江珠眼睛一亮,不就是这个白袍少年吗? 第二十三章:救父女再会劣青蛟 更新时间2010-9-14 17:44:36 字数:4310 江珠正猜不透白袍小将何许人也,见张百龙长在指挥救灾,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上前向张百龙打招唿。 “这位小将军贵姓?”江珠抱拳问道。张白龙正忙得不可开交,听见有人问他姓名,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珠,就回答:“在下是逍遥王麾下特种军指挥使张白龙,请问阁下是?” 江珠一听是个凡夫俗子,心里凉了半截,随口答道:“哦,某人路过这里,见有灾民,就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哦,这里也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张白龙笑笑说。 江珠正想离去,只听有个声音传来:“龙儿,昨天那马融河神今天怎么没有过来呀?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江珠顺着声音一看,一个王爷模样的人走过来了,张白龙迎上去:“王爷,那李老伯而是不是去探龙宫了?那青蛟被我打伤后,水已经退了三尺,不能表示水会一直退下去,我们还要做最坏的打算,一旦李老伯回来,我就由老伯由带着,救他女儿去,惩治那小孽蛟。” 江珠一听这番话,拍了拍脑袋,哎呀,差点和这个白袍小将失之交臂了。于是趋身向前:“王爷,在下是豫章江江神,名叫江珠,本来李余去东海龙王那里上访,状告鄱阳湖龙王纵子行兇,违反天规,龙王命我将他劝回,我奉命劝回李余,到龙宫解决此事,没想到龙王出尔反尔,将李余抓起来关在水牢,我气愤不已,无奈位卑权轻,法力又浅,故一路悲愤,寻找王爷和小将军,告知此事,还望王爷及小将军设法营救。” 第56页 吴奈一听,忙吩咐张白龙:“龙儿,你赶紧放下手中的活,速去吴城找我二哥江南,商量营救马融河神父女。”张白龙领命,交接完事后,来到后勤中心,向傅雨荷告别,傅雨荷拔出短剑,交给张白龙:“龙儿,带上短剑,也好防身。”张白龙接过短剑,别在腰间,就直奔吴城。 再说李虹丽,被敖申抓到龙宫水牢,敖申三天两头逼迫虹丽就范,不见效果,也就不计划从她身上下功夫了,李虹丽也落得个清净。 这天李虹丽在牢里运气练功,忽听外面铁链声响,伴随着一个声音:“老不死的,真不知天高地厚,还想上访告状,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今天自己身陷囹圄,舒服吗?” 虹丽听那骂人的口气,像是在骂自己的父亲,就抬头向外张望,确实看见父亲被押了过来,急忙跑到铁栅栏前,大叫:“爹、爹。”李余看看虹丽,一声未哼就走进牢房。 虹丽本来就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见父亲因为自己而被抓进监牢,心如刀绞,自己又无法救得父亲,只得仰天长嘆:“天理何在?为什么恶魔总是得逞?善良总是遭殃?” 张白龙来到吴城会宾堂,见了江南和江夫人,刚好江南正从蝴蝶谷回来,见张白龙来了,忙问:“龙儿,家里有什么急事吗?你怎么风尘僕僕地赶来了?” 张白龙就把鄱阳湖九太子敖申的所作所为讲给江南夫妇听,他奉王爷之命前去鄱阳湖龙宫营救李余父女,惩治劣蛟敖申。 浩瀚的九百里鄱阳湖,湖面碧波荡漾,湖里商船穿梭如织,渔船风帆点点,群群丹顶鹤从湖面掠过。 在平静的湖面上,有一个小岛,称老爷庙,岛上树木繁茂,白鹭纷飞。岛上有一庙宇,庙里供奉的就是鄱阳湖龙王,在老爷庙附近的湖面,表面平静如镜,而水里却激流暗涌,三里之内为生灵禁区,无论多大的船舶,只要误入此水域,必将沉没,无一返航,也无法寻找到一点残骸。 张白龙手持银枪,腰佩傅雨荷赠给的除魔短剑,立在船头,瞭望者浩瀚的大湖,不禁想起了前年从蝴蝶谷回来,从长江乘船经湖口到无城时,在老爷庙水域发生的惊险一幕。 那年,张白龙和杨黑虎从蝴蝶谷办事回来,乘船经过老爷庙附近,战船老是偏离航线,张白龙拿着指北针,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杨黑虎走过来,生性好强的他将指北针交给杨黑虎,嘱咐他时刻盯着指北针,一有偏差就立即指挥摆正航向,自己纵身一跳,跳上战船上的附属扁舟,向老爷庙飘去。 小舟一进入老爷庙水域,刚刚还是晴空万里,水面平静如镜,剎那间,天空布满乌云,狂风夹着树叶,把老爷庙水域搅得浪高八尺。一个个漩涡突然出现,开始很小,慢慢越来越大。湖中的鱼虾被狂风捲入空中,然后又摔下来。水面上,一条水柱伸向天空,又在另一边弯曲着掉进水里。 张白龙架乘小舟,在风浪中颠簸,摇摇晃晃,看到这个情形,他气运丹田,稳住船身,小船随着风浪起伏,时而被浪头推向浪尖,时而被推入深谷。张白龙看看不妙,待风浪稍小时,就运用内力,推动小舟离开老爷庙水域,顿时又是风平浪静。 张白龙惊魂未定,驾着小舟赶上战船。一上战船,就精疲力尽的倒在船上。把个杨黑虎倒吓得够呛,拼命地唿叫,叫了好一会儿,张白龙缓过劲来,见杨黑虎在拼命地叫他,急忙坐起来,:“你叫魂啦,我又没死。”杨黑虎见醒来,也不生气,嘿嘿地笑起来。 想到这,张白龙已认定老爷庙水域就是鄱阳湖龙宫所在地,老爷庙方圆三里就是龙宫内城。想要救出李余父女两人,就从老爷庙下水。 战船快要靠近老爷庙水域,张白龙吩咐战船停止前进,调转船头,返回驻地。然后自己驾着一叶偏舟,直奔老爷庙水域。 正如当年的情形一样,一进水域,狂风骤起,张白龙干脆直接跳入湖中。他有辟水珠,在水中如走平地,但那是在平静的水里。正如陆地上有狂风卷着沙石一样,如水域力暗流汹涌,也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张白龙一跳进水里,就不由自主地卷了进去,岁漩涡进入了一个黑洞。 张白龙考虑到这样不行,自己一定要掌控自己的身体,否则后果就会不堪设想,只有自己的身体不随暗流捲入黑洞,自己就不会被暗流控制。想到这,就立即气运丹田,定住身形,可是四处都有湖水袭来,不停滴浇在他身上,还是无法随心所欲,不得脱身。 张白龙想想,如果继续坚持这样强行抗争,肯定会搞得精疲力尽,到时不要说救不了人,自己也自身难保。 想到这,张白龙卸下真气,眼睛一闭,顺其自然地随波逐流,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水势渐渐平稳。张白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到了湖底。湖底和路上一样,有湖山、湖谷,还有湖中植物,一条宽阔的道路伸向湖谷深处。张白龙猜想,这条大道可能就是通向龙宫的官道,于是就加紧步伐,想深谷走去。 张白龙一路走来,水中动物,特别是虾兵蟹将都用奇怪的眼睛望着他,但谁也没有上前去阻拦。一般情况下,能在水下行走自如的人,肯定是仙佛神道中人,阴界及凡界中人是不可能进得了的。 大约走了两里地,赫然出现一建筑群,这建筑群金碧辉煌,豪华不亚于皇宫。张白龙正欲上前,忽然背后有人叫他:“小将军,请留步。”张白龙回头一看原来是豫章江神江珠赶过来了。 第57页 “小将军,我们主要是来救李余父女的,我先带你去牢房把他们救出来。”说完,就领着张白龙七拐八拐进了一个狭窄的湖沟。湖沟里杂草丛生,没有路的印记,张白龙疑惑地跟在江珠后面,警惕地环顾四周,左手悄悄伸进腰间,握住除魔短剑,右手紧紧握住银枪。 湖谷越来越窄,张白龙停住脚步:“江珠,这是去牢房的路吗?看看脚下有一点走路的痕迹吗?你到底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江珠见张白龙起了怀疑,心里一阵紧张,一时语塞,脑子飞快地转,希望找到託词,过了一会儿,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小将军,水里不比陆地,水是有浮力的,地上肯定没有足迹了。”解释完,长舒了口气,自以为回答的巧妙,还在沾沾自喜。 张白龙是何许人也,聪明绝顶、思维缜密,刚出道是就在上天岭助王爷破了阴兵,更何况又经过五年傅民的调教。所以他一路走来,就提高了警惕,开始只是警惕路上的妖魔,见江珠回答的有些迟疑,就知道这里一定是个阴谋。 这时湖谷中只容一人通过,张白龙就对江珠说:“你在谷下走,我到上面看看。”说完,右手用枪一点跃上山来,四处一望,见草丛藏着虾兵,冷笑一声,用短剑一划,一道寒光,形成一条弧线,埋伏在草丛的虾兵立刻被拦腰斩为两段。随后落下来,见江珠还站在那里,就一枪抵住江珠的喉咙:“江珠,为何助纣为虐,你以为小爷会轻易相信你吗?” 江珠知道事已败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将军,我也是没有办法呀,九太子抓走了我们全家,也关在水牢之中,强迫我骗您到这里来,否则我们全家就要被他杀掉。我没有办法呀。”张白龙冷冷地说:“如果他们把我杀了,就会放过年吗?你想的也太天真了。” 这时,只见张白龙用枪往江珠身上一拨,有只冷箭掉在地上,周围杂草立刻枯死。张白龙指者冷箭叫江珠看:“你看看,不是我将箭拨开,你现在还会站在这说话吗?”江珠扭头一看,立刻瘫倒在地。 张白龙将江珠放在偏僻处,一点枪尖,跃上湖山顶上,这时,九太子敖申领着大批虾兵蟹将把张白龙团团围住,敖申指着张白龙骂道:“你一个凡夫俗子,为何还要管我们水族内部之间的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们水族这么多虾兵蟹将,还不把你剁成肉泥。” 张白龙正色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不仅是我们人间的正人君子所做的事,你作恶多端,坑害人间百姓,一个小小的水族少爷公子,就想横行霸道,做梦吧你。”说完,一手持枪,一手持剑,想敖申奔来。 敖申与张白龙在马融河初次交手就吃了亏,心里有点胆怯,忙指挥虾兵蟹将向张白龙进攻,张白龙左手一挥,寒光直逼过来,顿时血肉横飞。 “你不要让这些无辜的小生灵送死,你自己上来吧。”张白龙继续奔向敖申。 敖申也拿着一柄银枪,两人就战在一处,十几个回合之后,敖申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而张白龙越战越勇。 张白龙瞅准机会卖了个破绽,故意在敖申面前将自己的胸膛暴露给敖申,敖申一看,喜出望外,心想你小子看似能耐大,也只是半桶水啊!就立即趋身上前,张白龙尖敖申中计,轻轻一闪,左手短剑在手,,寒光到处,敖申的一只胳膊硬生生被削了下来。 敖申痛得就地打滚,现出原形。张白龙提枪追赶,直至龙宫,这是龙宫内的龙王正坐在大殿上饮酒作乐。见宝贝儿子惊慌失措、血肉模煳地跑了回来,立刻火冒三丈:“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九太子。”话还未落,张白龙持枪提剑创了进来,短剑一挥,寒光就削去龙宫一角,龙王这才知道今天碰到了硬对头,急忙起身,护住敖申,抱拳施礼:“敢问这位小将,为何追杀犬子?” “哦看来你就是那个混蛋龙王了,你儿子干了那么多坏事,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纵子行兇,该当何罪??”张白龙义正词严。老龙王连连赔罪:“是老朽教子无方,请小将军恕罪。” “你立即放了豫章江神江珠的家人和马融河神李余父女,将马融河的水位恢復到正常水平,否则我摧毁你这龙宫。”张白龙边说边将短剑一划,又一块龙宫屋角被削了下来。 “好好,我一定照办。”龙王吩咐龟丞相将江珠及李余父女全部放出来。 李余带着李虹丽来到龙宫殿前,见张白龙持枪提剑站在殿上,就知道是他营救了自己,忙上前道谢,李虹丽也上前道谢,眼见张白龙眉清目秀,威风凛凛,不由两脸通红。 这时豫章江神江珠也甦醒了忙跑到龙宫的一个角落处观察动静,见张白龙要龙王放了自己的家小,更加羞悔难当,无地自容,忙跑到张白龙面前,请求原谅,张白龙笑笑,“没事,你也是被逼无奈,今后就要好自为之。” 第二十四章:坠天坑喜获血灵芝 更新时间2010-9-17 16:41:35 字数:3778 鄱阳湖龙王等张白龙他们走后,大骂手下是一群饭桶,让一个凡夫俗子竟闹到龙宫来了。又看看少了一只胳膊的敖申,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你这畜生,没有本事却整出这么大的事来,今后叫我在水族这块怎么立足?” 第58页 “父王,您放心,我一定要为您挽回面子,把那白袍小子碎尸万段,哎哟。”敖申咬牙切齿地说。可一用力,断臂就喷出血来,疼的他直打颤。 张白龙领着李余父女及江珠全家离开老爷庙水域,回到吴城。因担心白水湖的防汛情况,告别江南,直奔白水湖。 吴奈、傅雨荷听说张白龙回来了,连忙迎了出来,吴奈拉着张白龙的手:“龙儿,看,水正在慢慢退却,你又立大功了。” 傅雨荷拉着李虹丽的手:“哎哟,多标緻的姑娘,我喜欢红颜色,你也喜欢红颜色,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小妹妹,你干脆就留在军营吧。” 吴奈听傅雨荷这么一说,就拉着张白龙向李余打招唿,同时问:“河神大人,你愿意让令千金到我们这里来吗?” 李余连忙抱拳:“王爷,老朽父女的命都是张将军救出来的,我们父女就是王爷你们的人了,现在我们在水族的前途未卜,龙王今天摔了这么个大跟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是明的不跟你作对,不能保证他暗地里不给我小鞋穿,能为王爷效劳,是老朽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好,李姑娘就跟随你吧。”吴奈转身对傅雨荷说。 “好啊,李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傅雨荷牵着李虹丽的手笑着说。 “李虹丽,郡主就叫我虹丽吧。”李虹丽低着头,轻轻地说。 “你也不要叫我郡主,就跟龙儿一样,就叫我傅姐姐吧。”傅雨荷望了望张白龙,笑了笑。 “哦,傅姐姐,这个还给你。”张白龙突然想起腰间宝剑,就拔出来还给傅雨荷。 “就留在你那里,放在我身上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在你那里兴许作用更大一些。”傅雨荷想到张白龙使短剑发挥了大的作用,没有去接短剑,准备送给他。 “不,傅姐姐,还是物归原主吧,其实这把剑和王爷的那把长剑是一对,我不能贪心不足蛇吞象,如果我需要,还可以向你借啊,这不很好嘛?”傅雨荷微笑着点点头,接过短剑,别在腰间。 “别老站在外面啊,进来吧。”傅雨荷拉着李虹丽走进帐篷,吴奈也忙请李余进帐。 “王爷,水已渐渐退去,下面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助受灾村民重建家园,这事外面要好好地规划一下。”张白龙望着白鹤山外顶顶帐篷。 “等水退尽了,我们就帮助村民开始重建,这个就由小妹和龙儿负责吧。”吴奈点头贊同。 “王爷,龙儿认为,重建不宜在原址上建,吃一堑长一智,如果在原址上建的话,下次如有更大的洪水,百姓不是又要家破人亡吗?” “那依龙儿之见呢?”吴奈听张白龙这样分析,确有道理。 “依龙儿之见,我们就在白鹤山对面祖师殿后面山上重建新农村,这样的话,一来在洪水来时,不至于沖毁房屋;二来可以不等洪水退尽就可动工,村民就可少受一些风餐露宿之苦,三来新基离圩堤耕种不远,村民还象原来一样方便。” “龙儿真是想绝了,这个提议真是相当的好。”傅雨荷一听,拍手称赞。 傅雨荷和李虹丽两人来到村民中间,将计划建设新农村的事情徵询村民的意见,村民一听,个个欢唿雀跃,山顶上一片沸腾。 就这样,不等洪水退尽,村民就从服务中心领出铁锹铁铲,开始统一到南山开挖地基,而张白龙、李虹丽则带着五千军士上山砍伐建房木材。 李虹丽站在一旁,看着正在回汗清理树枝的张白龙,心里掀起阵阵涟漪。在龙宫只是匆匆瞄了张白龙一眼,现在可以趁张白龙埋头干活之际,仔细观察他,见他面如冠玉、剑眉虎目、鼻直口方、相貌堂堂,又身高九尺,威风凛凛。想到他只身闯龙宫,剑伤敖申救出自己,可见其胆略过人,智慧超群。又想到自己仍一鲤鱼精,人妖殊途,不能牵手百年,一阵心酸,不知不觉,流下幸酸的眼泪。 李虹丽一门心思想着张白龙,没有注意到一棵大树向她这边倒过来。砍树的军士吓得拼命地叫喊,李虹丽还是没有反应。正在削树枝的张白龙听到喊声,抬头一看,见一棵大树正向李虹丽砸来,忙放下砍刀沖了过来,一把抱住李虹丽,往前一滚,躲开了大树。可是由于他用力过勐,两人同时跌入了天坑里,天坑下面是无人知道也无人涉及的原始森林禁区。 两人跌入天坑,中间被无数次斜长在悬崖的树枝挡住,等跌倒在地上的冲力就很轻了,加上地上是日积月累积存的厚厚的树叶,两人却安然无恙的倒在地上。 张白龙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这样零距离的接触异性,在山上是情急之下的无意识行动。当两人紧抱在一起躺在地上时,张白龙才感觉自己抱着一个美丽的女孩,慌忙松手爬起来,连连赔礼道歉。李虹丽本来还沉浸在自己心爱的男孩怀抱的幸福之中,见张白龙向她道歉,一脸鲜红地站起来,看看张白龙的窘态,心里越发的喜欢。她已下定决心不管今后的事情如何发展,她将陪伴他一生,并为他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两人看看近前都是悬崖削壁,想要从绝壁上爬上去是不可能的,就围着绝壁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能出去的可攀登的地方,而李虹丽不由自主地留下了眼泪。 第59页 张白龙见李虹丽流了泪,以为她害怕了,就安慰她说:“虹丽妹妹,有哥在,你别怕,既然从上面掉下来都没有摔死,天註定我们是命不该绝,一定会找到出路的。” “张大哥,我不是害怕,而是因我导致你被困在这绝境,因故伤心而流泪。”李虹丽眼睛红红地说。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别说什么因你因我,太生分了啊!”张白龙宽慰李虹丽,全她不要想得太多了,而立虹丽一听“一家人”三个字,一种异样的温馨涌上心头,俊俏的脸又红了。 这个天坑长约二里,宽约一里半,坑里的树木几个人都抱不过来四处的悬崖长满了细小的松树和青苔,地上的青草长的比人还高,一群群的麻雀在树丛中飞来飞去,没有其它的飞禽,地上也只是一些蛇鼠之类的小动物,没有虎豹之类的大动物。 两人没有找到可以出去的地方,就没无目的的到处转悠。 “这里有水。”李虹丽惊喜地叫道。作为鲤鱼精的她,对水有一种一生俱来的亲近,李虹丽兴奋滴跳进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 张白龙看着李虹丽尽情地游泳,心头突然想起什么,只是一时想不起什么原因。 李虹丽还在欢快地游着,张白龙眉头一展,也跳入水中,沉入水中,李虹丽看张白龙沉下去了,心里一惊,跟着沉了下来。 张白龙沉到水底,仔细查看,果然水底有一泡泉,张白龙就拉着李虹丽钻了进来,也不知游了多少时辰,前面已经是墙壁了。张白龙估计到了另一边的尽头,就拉着李虹丽浮了上来,等浮出水面时,却是一个山洞,两人就爬上岸来,这时,只听肚子“咕咕”直响。 张白龙望了望四周,见洞壁长了一些鲜红的菌类,就摘了一些下来,递给一些给李虹丽,自己也大口吃了起来。他从小在山里长大,对一些山珍了如指掌。李虹丽见张白龙大口吃着这鲜红的东西,也跟着吃了起来。 这些鲜红的东西,其实就是生长了千年的仙家珍品——血灵芝,如有缘吃了这血灵芝,凡人就可增加五百年功力,不上道的妖神可增加五百年修为,很容易成为大罗金仙。 张白龙吃了血灵芝后,顿觉浑身热血沸腾,身上的湿衣服一下子就干了,不由得打起了拳路,只见拳风到处,石块飞溅,水花也四溅。李虹丽也觉得全身发热,内力乱串,立即打坐调息,调息过后,顿感舒服,并威力无穷。 张白龙无意中发现了血灵芝的功效之后,大喜过望,就和离虹丽静心在洞里打坐运气,饿了就吃血灵芝,原来只朦朦胧胧的山洞越来越清晰了,两天两夜后,洞里如白昼一般的亮。李虹丽也一样,好像是已经脱胎换骨一般。 张白龙看看雪灵芝已经吃完了,就对立红丽说:“虹丽妹妹,我们找找看,看有没有哪里能出去?”李虹丽点点头,四处看了看,见右边有一洞口,水就是从那里流过来的,就拉着张白龙顺着洞口走了进去。 两人自从吃了血灵芝后,目光如炬,内面的情况清清楚楚,走了近一个时辰,见前面有太阳的光线,李虹丽高兴地喊道:“哥,我们走出来了,我们终于走出来了。” 两人出得洞口,听到山上山下到处是喊“张将军、李姑娘”的声音,知道军士们在到处寻找他们,就一声长啸,寻找他们的军士们一听到他的长啸,立即顺着声音找过来,见两人安然无恙,迅速围了过来,抬起张白龙抛向空中,高兴的齐声大喊:“张将军、张将军” 吴奈、傅雨荷及李余也在山上到处寻找,听到不远处有“张将军、张将军”的高唿,估计已经找到了,就立即赶过来,见张白龙和李虹丽不仅没有受伤,反而目光如炬,神采奕奕,甚是惊奇。 傅雨荷跑过来:“龙儿,两天两夜了,可把姐姐给急疯了。”说着就捶了张白龙一拳,只觉得象捶在石壁上一样,硬邦邦的,自己的粉拳反而生痛。就疑惑地问:“龙儿,你怎么。。。。?” 张白龙看傅姐姐粉拳生痛,疑惑不解,就笑着把他们跌入天坑,从水底进入山洞,巧遇血灵芝,吃了血灵芝后,威力大增,耳聪目明,视夜为昼的奇遇将给他们听。 吴奈听了高兴滴说:“真是上天保佑,我们龙儿及李姑娘的此奇遇,是上天送给我们的厚礼啊!” 李余也见到自己的女儿,又听张白龙讲了他们的洞中奇遇,老泪纵横地摸摸女儿的头说:“儿啊,为父仅为一小小河神,无法助你修行,仅有天助,你在短短两天,就有了千年道行,你现在可不是以前的你了,你已经脱胎换骨了,真是苍天有眼啊!”转身就向张白龙跪下:“张将军,您几次救我女儿,这次又使我女儿脱胎换骨,今后我们父女就是你的人了,老朽我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张白龙慌忙跪下,扶起李余:“老人家您要折我的寿啊?任何事都是天註定,好人终会有好报,虹丽妹妹的奇遇修为也是您一心为马融河畔苍生换来的啊,我只是碰巧罢了。” 第二十五章:枯木岗首破失童案(上) 更新时间2010-9-19 10:58:11 字数:4236 重建家园的计划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圩堤的缺口也重新堵上了,村民们正紧张地补种晚稻,一切正有序地进行。 第60页 傅民突然来到重建指挥部,递给吴奈一份奏报,吴奈接过一看,是河昏县牛头山镇村民相继失踪奏报,吃惊地说:“难道牛头山也有象蛇头山那样的妖魔?” “这个很难说,牛头山儿童失踪与蛇头山事件有显着的不同:牛头山儿童都是一对一对的失踪,而且都是一男一女,而蛇头山有小孩失踪,也有大人失踪,还有禽畜失踪;牛头山儿童失踪有规律性,一般每隔七天就失踪一对,现在有无对了,而蛇头山没有规律性。”傅民就两地儿童失踪案的区别一一加以分析。 “大哥,那我们就去牛头山查个水落石出,把这些坑害百姓的妖魔斩尽杀绝。”吴奈一脸气愤地说。 这时张白龙起身说:“王爷、傅大人,你们日理万机,这件事就交给我去查吧。”傅雨荷拍手称赞:“你把李虹丽带到身边,可以相互照应。”李虹丽听傅雨荷要张白龙带自己去侦察儿童失踪案,脸刷地一下红了,可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这不好吧,人家一个女孩子家,跟在我身边,对虹丽妹妹的名声不好吧。”张白龙真诚地望着傅雨荷说。 “傻小子,以前你跟在我后面在外办事时,怎么没有对我的名声产生什么影响啊,你现在怎么越来越迂腐了?”傅雨荷笑着瞪了他一眼。其实自李虹丽脱胎换骨以后,傅雨荷就有撮合他们的意思了。 “那怎么能比呢?你是我姐啦,又像我娘一样关心我,一个弟弟跟着自己的姐姐,那是天经地义的啊!”张白龙涨红着脸解释说。 “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龙儿、李姑娘,你们俩赶到牛头山去侦察案情。”吴奈不管张白龙同意不同意,就把这事定下来了,他并没有想到撮合两人的意思,只是傅雨荷的想法就是他的决定,所以二话不说,拍板定案。 “龙儿,我们江湖中人不讲究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迂腐规定,只要开心、善良、正义,就不要拘小节。”傅民也解释说。张白龙点头称是。 吴奈解下腰间的斩妖剑递给张白龙:“龙儿,这把斩妖剑是你祖师爷爷赠给我的,以前是我自己冲锋陷阵,现在有你们这些更年轻的后生了,这把宝剑在我手中也起不了作用了,现在转赠给你,让这把宝剑发挥更大的威力。”张白龙连连摆手不敢接剑。傅雨荷也解下除魔短剑,对张白龙说:“龙儿,你要懂得你姐夫的心思,他赠你宝剑,一是要你担负更多重任,为天下百姓谋更多的福利;二是要你自己好好地保护自己,他也把你视为自己的亲弟弟了,我这把短剑就赠给虹丽妹妹,两柄宝剑合璧,威力数倍于单剑,你们是侦查案情,又不能带兵器,只能用剑防身。”说完也将短剑递给了李虹丽。 “你们接着,这是命令,今后这双剑就在你们手里了,你们要做到人在剑在,剑失人亡,知道吗?”吴奈见他们还在推辞,就下起了命令。 张白龙和李虹丽恭敬地各自双手接过双剑,傅雨荷见他们接过了宝剑,就语重心长地说:“龙儿、虹丽妹妹,你们记着,双剑要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合璧,如果动不动就将双剑合在一处,可能就会导致天下大乱,双剑合璧能使一个大罗金仙断送性命,一般情况下,各自单独使用甚好,切记、切记。” 两人一同跪倒在地:“一定不忘傅姐姐教诲。” 在通往古越的官道上,路人稀少。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官道上奔驰,扬起一路尘土。 突然,后面那匹马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面的红衣女郎从马上滚落下来,敏捷地一个翻滚,一身尘土地站了起来,前面那匹白马上的白衣青年察觉后面的动静,立即勒住缰绳,跳下马来,来到红衣女郎面前,帮她拍尽身上的尘土,边拍边说:“小妹,别怕,只是马失前蹄。”转身看马,已气绝身亡。 这两个人,就是奉吴奈之命,去牛头山侦察儿童失踪案的张白龙和李虹丽。 张白龙帮她拍尽尘土,李虹丽带着羞涩的眼光望着张白龙,尽情享受张白龙的爱护,待张白龙将马缰绳递给他时,李虹丽回过神来,忙推开张白龙送过来的缰绳:“张大哥,这是你的座骑,我怎能骑你的马呢?还是你骑吧。” “好妹妹,你骑吧,我一个大男人骑在马上,后面跟一个小姑娘走在地上,这不寒碜我吗?上吧,我牵着马。”张白龙不管李虹丽同意不同意,就扶着她上了自己的白马。 李虹丽坐在马上,心里非常感激自己那匹失蹄的马,幸亏自己骑得是一匹普通的马,如果自己的马和张白龙是一样宝马,就不可能骑上张白龙的马,还让张白龙牵着马。 李虹丽坐在马上,深情地望着张白龙,想到山上伐木出意外,张白龙捨命救自己,机缘巧合,在山洞里增加了千年的道行,原来感嘆自己与他有缘无分,人妖殊途。现在可不一样了,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小鲤鱼精了,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了,也有追求幸福的条件了,也註定是张大哥的人了。想到这,李虹丽幸福地笑了。 张白龙牵着马,思绪却停留在失踪儿童的案件上,这个案子接手时就一点线索都没有,连一点当时失踪时那短暂的过程都无人知晓,奏报上也说得是突然不见踪影。张白龙暗自分析,不外乎四种情况:一是有犯罪组织专门盗窃儿童到外地去拐卖人口,牟取暴利;二是当地发生瘟疫,致使儿童死亡失踪,瘟疫决不可能,儿童死亡却有尸体,不可能有失踪的情况;三是有那么个秘密的地方,孩子在不知不觉中误入其中而消失,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但又不符合每七天有一对儿童失踪的规律;四是上面邪教、妖魔在修炼上面邪功,而需要童男童女的阴阳精华,这个猜测比较符合目前的状态。 第61页 想到这,张白龙就问李虹丽:“虹妹,这次儿童失踪案,我刚才分析有四种情况:一是人贩子贩卖人口;二是瘟疫;三是有神秘之处吸引孩子失踪;四是邪教妖魔为修炼而残杀儿童,你帮我分析一下,看哪种情形最接近?” 李虹丽想了想,对张白龙说:“哥,小妹认为,最可能的是第四点,最不可能的是第二点。” “说的好,我们就放弃第二点的侦查方向,着重侦查第四点,附带侦查一三两点。”说完就加快了脚步。 走过一片湖田,进入山区路段,山里的路更难走,俗话说:晴天一快铜,雨天一包脓。就是山区道路的写照。李虹丽干脆跳下马来,与张白龙并肩走着。张白龙见她下了马来了,忙问:“你下来干吗?还有好多路呢。” “我又不是娇小姐,人家傅姐姐都行走江湖,风尘僕僕的,难道我就不行吗?”李虹丽边走边回应,一展天真烂漫的笑容,张白龙也怦然心动。其实张白龙心里也非常喜欢这位楚楚动人的虹丽妹妹,看到他幸福的表情,自己也心情愉快,看他的想法是自己仍一凡夫俗子,人家姑娘已脱胎换骨成为仙姑,高不可攀,也不敢耽误人家的前程,因此只有将对李虹丽的爱深深地埋在心底,为李虹丽甘心默默地支持她,也甘心照顾他一辈子。 这两人,唉!都心系对方,又怕委屈对方,而都甘愿为对方奉献自己的一切,因此两人虽心心相印,却又将这层窗户纸越煳越厚,自己无法捅开,只有寄希望于别人了。 俩人边走边谈,谈家世,谈人情,谈社会,谈理想,都发觉与对方越来越有共同语言,更有相见恨晚之感。 “累了吧,虹妹,要不要歇一歇?”张白龙关切地问。 “我一直是骑马,怎么会累呢?哥,你累了吧,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歇一歇,吃点干粮?”李虹丽心疼地问。 张百龙看看四周,连一个风雨亭都没有,就摇摇头对李虹丽说:“不累,我们再走一段路,找个风雨亭歇一歇,看看风雨亭中有没有过路的百姓,我们就可以打听一些情况。” 正议论着,忽听又一声轻微的“哎呀”声,张白龙立刻警惕起来,目光向四处搜索,却又没发现什么。张白龙就将目光转向地上,仔细查看地面上有什么痕迹。 “虹妹,你来看,这里有踩过的痕迹。”张白龙蹲在地上,李虹丽走过来,也蹲在地上,只见路边草地上有一些杂乱的脚印,脚印并不明显,初步判断应该是有人在此打斗,脚步向深处延伸。 张白龙将手中缰绳交给李虹丽,叮嘱她留在此地别动,他朝内面看看,李虹丽也要跟过去,张白龙摇摇头:“我一人过去,行动较为方便,两人同去,目标太大,不利于隐秘,还有,我的马也要人照看,你就在这别动。”李虹丽听话地点点头。 张白龙沿着脚印的方向,谨慎地搜索,山上的大树遮天蔽日,树林里有些阴暗,这对张白龙来说,不是问题,他视夜如昼,能辨人妖,这点阴暗又算什么。 沿着足迹一路追查下来,还是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这头的足迹也没有了,张白龙陷入了迷茫之中。 又一声微弱的“哎哟”声,张白龙立即打起精神,仔细辨认,希望再出现嘆息声,果然,不一会儿,微弱的声音又传来,这时就不是嘆息声,而是“救救我”的声音。 张白龙顺着声音紧走几步,发现一人满身血污,手中的腰刀被折断,躺在地上,痛苦不堪。 张白龙蹲下来,扶起受伤的汉子,用手掐住那汉子的人中,那汉子慢慢睁开眼睛,艰难地说了句:“快救我妻儿。”手指右边,头一歪,气绝身亡。 张白龙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见地上确有踏草的痕迹,就放下汉子,抽出斩妖剑,迅速向前追了过去。 追出将近五里路左右,就听见前面有打斗声,张白龙加紧步伐,几步就赶到打斗之处,只见一个黑衣汉子,正和一个女子在激烈缠斗,旁边两个男子拿着刀架在一个小孩的脖子上,望着他们打斗。张白龙一用力,眨眼之间就落在两男后面,伸手一点,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张白龙点住,动弹不得。 张白龙见小孩吓得脸色灰白,急忙点住小孩的几处穴位,让孩子睡着,平放在地上。立即起身,一手抓住正在打斗的人的兵器,那一男一女正打得难解难分,却在瞬间动弹不得,惊奇地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你们为何在这里打斗?”张白龙阴沉地说。然后转向黑衣男子:“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对妇女儿童痛下杀手?你们还有点善良之心吗?” 那黑衣汉子虽不能动弹,口里却骂骂咧咧:“哪来的杂种?竟敢坏老子的好事,来人啊,将这个不识相的狗杂种给我砍了。”他还以为他的两个手下好好的站在那里观战呢。 张白龙放了女人的剑,女人松开宝剑,不顾一切地沖向那个孩子。 “大姐,你放心,孩子被我点了睡穴,你抱着他就行,不要乱动。”张白龙说完,手一用力,黑衣汉子手一麻,手上的大刀被捏成两半,张白龙顺势扣住黑衣汉子的气脉,那黑衣汉子顿时杀猪般的嚎叫。 张白龙带着黑衣汉子走到女人面前:“大姐,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第62页 “谢谢小英雄搭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叫叶梅,我们夫妻是东北人,来到南方计划投奔亲戚,在半道上盘缠被盗,只好沿途卖艺,走到这里,就碰见这伙人,这伙人伸手就强抱我的儿子,我们就这样打了起来,直到英雄你的介入。”那个叫叶梅的仍气喘吁吁地解释说。 张白龙一听抓小孩子,心里一阵欣喜,刚才还为儿童失踪之事理不出头绪,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张白龙轻轻在小孩身上一点,小孩甦醒过来,见已经在自己母亲怀里,“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枯木岗首破失童案(中) 更新时间2010-9-24 16:11:25 字数:4527 张白龙见在叶梅身上问不出什么情况,转身对黑衣男子说:“你说,为什么要强抢小孩?” 黑衣男子估计是横行霸道惯了,也许是自认为有很大的后台老板。虽然自己被张白龙困住,仍蛮横无理地叫道:“年轻人,识相的赶快放了我,知道我是谁吗?要不能你别想走出枯木岗。” “什么?这叫枯木岗,那我就叫你永远呆在枯木岗。”说完,张白龙一用力,黑衣汉子身上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那汉子顿时瘫了下来,央求张白龙饶了他。 “你还不想说吗?”张白龙也懒得跟他罗嗦,再一用力,那汉子鸡啄米似的跪在地上求饶,一把眼泪一把涎,“我说,我说。” 这个汉子名叫刘黑塔,打小就在小镇上横行霸道,在他二十来岁的时候,有一次被人打伤,意识到没有一点功夫,横行霸道的日子不会长久,就聘请了一个拳师,教他武功。那个拳师教了他几年后,在一次上街时,发现他的劣迹,就训斥他要讲武德。刘黑塔表面上唯唯诺诺,暗地里在师傅的饭菜里下了毒药,毒死了师傅。 学得了一身功夫的他就在小镇上召集那些小萝蔔头,集中起来,教他们练武,然后就肆无忌惮地欺行霸市,横行乡里。 他豢养了大批的小萝蔔头、小流氓,开销很大,这个小镇的收入不能满足他们的花天酒地,必须要开闢一条新的发财之路。 就在他愁眉苦脸的时候,一个神秘人物出现了,这个人知道刘黑塔的名气,就跟他讲贩卖儿童能赚大钱,于是他们就专门到非常穷困的老百姓家中,软硬兼施劝说他们将自己的小孩卖给他,这些穷苦人家摄于他的淫威,又能得到一比收入,自己还可以再生,也就有一些人将自己的孩子卖给他。 可刘黑塔在贩卖的同时,又打起了过路人的主意,强抢过路人的小孩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就经常守在枯木岗的这条官道上,只要有外人带着小孩路过,就拦路抢劫,连人带财一併抢走。今天遇上这对夫妇,原来就有些武功,所以比较棘手,打斗了半天,也没有将他们制服,结果碰上了张白龙,救了母子两人一命。 “那个跟你接头的人叫什么名字?住在那里?”张白龙紧接着追问,不让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我只知道他叫柳哥,不知道他住在那里?”刘黑塔摇摇头。 “不说是吧。”张白龙一用力,刘黑塔顿时又嚎叫起来。 “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刘黑塔哭丧着脸使劲地求饶。 “你不知道,怎么接孩子呢?谁相信你的鬼话?”张白龙一用力,刘黑塔又瘫倒在地。 “爷,我真的不知道啊,哎哟,呵呵,他每七天就到我这来收孩子,明天就是七天之期。”张白龙看他可能真的不清楚对方的详细情况,听说明天就是接孩子的日子,就拿定主意了。 张白龙将三人全点了穴,带着叶梅母子,沿路返回到官道上。 李虹丽见张白龙押着三个男人,领着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过来了,忙迎了上去:“哥,我这里也有两个小孩。” 张白龙望望李虹丽,又看看两个小孩和搂着小孩的老头,地上还有一个在打滚的男子,知道官道上也发生了强抢小孩的事情,李虹丽也解释她这里发生的事情。 就在张白龙听到异常声音追过去后,她就站在路旁等张白龙回来,却看见几个拿着刀的男子,其中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小孩,从她来的方向走来,一个年迈的老人跟在后面,边哭边央求他们放了小孩,男子们左一手推一下老人,右一脚踢一下老人。李虹丽就上前扶起老人,问老人是怎么回事?老人就把这伙人强抢他孙子的事讲了一遍,这些男子中有一人看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多管闲事,就想上去调戏,李虹丽一伸手,“喀嚓”一声,那人杀猪般的在地上打滚,其他人都傻了,吓得抛下小孩,没命似的逃掉了。 张白龙指指痛得在地上打滚的人,转身问刘黑塔:“这是你的手下吗?”刘黑塔点点头。 “你们就住在镇上吗?那个柳哥怎么跟你接头?”张白龙厉声问。 “我们找不到他,都是他到我家里。”刘黑塔老实地回答。 张白龙和李虹丽押着一行人来到刘黑塔家里,安排叶梅母子住下,叮嘱李虹丽好好保护她们,等事情结束后送到野山口安顿。 一夜无话,第二天,张白龙加点了她们的穴位,既让他们行动自如,又不能让他们耍诡计。一切安排妥当,单等那个叫柳哥的到来。 第63页 等待的时间过得真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等到日头到来三竿多高,还不见接头人的到来。 张白龙怀疑刘黑塔使诈,就来到刘黑塔面前,用手放在他肩上,刘黑塔立刻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他知道张白龙已经怀疑他使诈,就向他发誓,如有半点使诈,他将不得好死。 “那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看见接头人呢?”张白龙低声问道,同时警惕地四处张望。 “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柳哥平时也是不定时来的,现在没来也不奇怪呀,也许是下午来,也许是晚上来。”刘黑塔惊恐地望着他。 “你这里肯定还有其他小孩,快告诉我。”随手一紧,刘黑塔立即供出还有三个小孩在暗室里。 “既然这样,那他一定会来咯?”张白龙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问他。 “一般情况下,一定会来。”刘黑塔也似乎肯定,又不那么肯定地说。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还不见那个叫柳哥的踪影,张白龙开始犯嘀咕,什么原因呢?是我们露出了马脚,还是他今天没来? 夜已深了,微弱的月光照在地上,显得格外凄凉。张白龙和李虹丽还没有睡意,隐藏在暗处观察周围的动静。 子时刚过,一条黑影出现在屋顶,李虹丽正欲上前拦截,张白龙轻轻按住,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李虹丽点点头,躲在暗处继续观察。 张白龙悄悄走近刘黑塔房间的角落暗处,观看黑影的动静,只见那黑影轻车熟路地来到刘黑塔的房间,四处张望了一会后,就推门进去。张白龙通过墙缝观察内面的动静,那黑影走到刘黑塔床前,刘黑塔坐起来,低声问:“柳哥,你终于来了,我还担心你白天会来呢,那事情就麻烦了。” 黑影悄悄地回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又回到床前,刘黑塔笑着说:“估计现在他们早已在黄粱美梦中逍遥快活去了,你没看他们房间里的灯早就息了吗。”他们哪知道张白龙和李虹丽都是视夜如昼的主,不需要亮光的。 柳哥轻声地说:“老爷已经察觉你们这里的异常情况,所以白天没有过来,你这里出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刘黑塔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柳哥听。 “老爷吩咐了,只要有异常情况,就将计就计,将他们引到山神庙去除掉他们。” “怎么引?” “明天我装作不知内情,仍然过来到你家里来假装提货,你就要求在指定的地方先交货款,然后交货,我就提出去山神庙交款,我安排人手埋伏在山神庙周围,待他们进入埋伏圈,就可一举歼灭他们了。” “我们的穴位都让他给点了,你们把他们歼灭了,我们的穴位谁来解啊?”刘黑塔这时不但高兴不起来,反而一脸的苦恼。 “老爷那里武功高强的人多的死,还担心没人帮你们解穴?”柳哥阴险地笑道。 “好了,不多说了,免得被他们怀疑,我走了。”柳哥说完,起身悄悄出来,望张白龙住的房间望了望,见房间的灯还没有亮,以为自己还没有被察觉,狡黠地笑了笑,跳上屋顶,飞奔而去。 张白龙估计柳哥无法发现自己,也跳上屋顶,跟在他后面,柳哥在黑暗中仍然警惕地三步一回头,他哪里知道,在他视线看不到的后面,有一人紧紧跟着他。 柳哥来到一处大宅院的后门,四处张望一下,就轻轻地推门进去。张白龙见他进去了,就轻轻地跃上一处院墙死角,观察四周,见有几处暗哨,轻蔑地笑笑,绕过暗哨,跟在柳哥后面。 柳哥进入院门,就不再躲躲藏藏了,大大方方走进厅堂,一位五十来岁人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喝茶。张白龙一看,大吃一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式河昏县县令陶不同。 只见柳哥跪在陶不同面前:“老爷,老黑那里果然出事情了,一对年轻男女控制了老黑一帮人,幸亏他们年轻没经念,晚上没有防备,我已和老黑商议好了,明天将引诱他们到山神庙,我们安排人手埋伏在山神庙,将他们除掉。我们明天就万事大吉了。” 陶不同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好,你这事办的好,在我的一亩三分地,竟有人敢如此放肆,简直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下无门自来投,既然要多管闲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陶不同顿了顿,接着说:“等这件事处理完了,你就安排好入手,就把这些小鬼运出去,省得夜长梦多。” “是,后天就有船过来。” “这次不走水路,走旱路,你赶紧准备好旱路的车马。”陶不同瞟了柳哥一眼,仍慢吞吞地说。 “我们每次都是走水路,这次怎么改走旱路啊?”柳哥不解地问。 “你不懂,我之所以能当老爷,而你只能是走狗,你能想得比我远嘛?这就是老爷和奴才之间的差距,你不要问那么多,只要执行就可以了。”说完就闭目养神去了。 柳哥见陶不同不理他了,就知趣地退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张白龙见柳哥休息去了,也觉得没什么可跟踪的了,就回到刘黑塔家里,见刘黑塔房间的灯也息了,就回到自己房里。 李虹丽还在等他,见他回来了,忙迎上去,张白龙就把跟踪到的情况跟她讲了一遍,李虹丽立即抽出短剑,要去宰了刘黑塔,张白龙按住她:“虹妹,你明天就带着叶梅大姐和孩子去河昏县衙报案藉机会控制县衙,要小心谨慎,注意观察,我明天装作跟他们去山神庙,藉机除掉这些恶霸。说李虹丽开心地点点头,就回到自己房中休息去了。 第64页 太阳冉冉升起,和煦地照在枯木岗上,天空格外明媚,张白龙装作一无所知,假装疑惑地问刘黑塔:“你不是说那柳哥会来吗?怎么一天到晚还没有见一个人影,你耍我是不是?”说完就用手搭在刘黑塔的肩上,刘黑塔生怕张白龙动手,连忙央求张白龙:“爷,我也不清楚啊!看看今天会不会来?”张白龙暗暗好笑。 太阳一丈高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来到门外,跟小萝蔔头耳语了几句,小萝蔔头就连忙跑进来禀告刘黑塔:“老大,外面有个自称是柳哥的人要求见老大。”刘黑塔装作高兴的样子对张白龙说:“爷,来了,终于来了,求您解开我的穴道吧。” 张白龙冷笑一声:“等我抓住了这狗东西,再给你解想穴。”心里暗暗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想坑我,你也太嫩了点,还沾沾自喜,哼! 这边刘黑塔心里也暗暗得意:小子,你还以为自己有天大的本事,能抓住柳哥,殊不知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在枯木岗,你再是强龙也斗得过我们这些地头蛇吗?真不知天高地厚。 这时柳哥进来,直接和柳哥打招唿,然后装作吃惊的样子望着张白龙,转身质问刘黑塔:“刘老闆,你懂不懂规矩啊?我们的生意怎能让外人知道呢?”刘黑塔也假装赔笑:“柳哥,你放心,他是我表弟,刚从家里到我这里来玩。” “哦,原来是令表弟啊,是柳某多心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种一本万利的货,你计划要么?”柳哥故意问道。 “有钱谁不想赚啊?现在就去,货在哪?”刘黑塔装模作样地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我在你的地盘上,还敢耍花招吗?”柳哥望望张白龙。 “表弟,走,我们去验货。”刘黑塔转身对张白龙说。 “刘老闆,不是你自己去验货吗?怎么叫令表弟去呢?”柳哥装作不高兴地对刘黑塔说。 “我有不是外人,我还要到你们手上学学做生意的经验呢。”张白龙假装殷勤地说。 “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柳哥就一手拉着刘黑塔,一手拉着张白龙直奔山神庙而来。 在路上,柳哥心里洋洋得意,心想你们两个全给我见阎王去吧,老黑兄弟,别怪我心狠,谁叫你暴露了自己的勾当呢?你不死,老爷那里我也没法交代呀,处死你是老爷的意思,还有那个爱打抱不平的愣头青,你也是人前不走,鬼前赶路,放心吧兄弟,我会年年给你们烧纸的,不会让你们成为孤魂野鬼的,想到这,暗暗露出讪笑。 张白龙也暗自好笑,看他们的表演,就象一部荒诞戏,两个小丑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得逞了,就冷笑着望着他们。 第二十七章:枯木岗首破失童案(下) 更新时间2010-9-28 17:13:26 字数:4021 等到山神庙附近,张白龙突然手腕一翻,抓住了柳哥的命穴,柳哥顿时象杀猪一样的嚎叫。 “不准做声,要不我让你生不如死。”张白龙的话语虽轻,却很威严,柳哥惊恐地望着他。 “你们别演戏了,柳哥昨晚到刘黑塔的房间,鬼鬼祟祟地商量在山神庙谋害我们,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张白龙望着两人惊恐的样子,冷冷地对他们说:“不要耍花招了,快说,还有十几个小孩在什么地方?还有,把那些埋伏在山神庙附近的所有河昏县捕快都叫出来排好队,否则你们全都去见阎王,你们不相信吗?”张白龙随手一指,一棵碗粗的大树拦腰折断,倒在地下。两人吓得面如土色。 到了山神庙,张白龙一用力,柳哥全身发麻,忙吹起口哨,藏在山神庙里的捕快莫名其妙地爬出来,疑惑地望着柳哥。 张白龙见捕快们排好队,就开口训话:“各位都是河昏县的捕快吗?跑到山神庙来干什么?”捕快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望望柳哥,不知如何回答。 张白龙见捕快们不哼声,就用了一下力,柳哥黄豆大的汗珠就躺下来了,赶紧对着捕快们吼道:“你们哑巴了?这位少爷问你话呢。” “是,我们都是河昏县捕快。”众捕快异口同声地回答。 “现在是你说实话的时候吧,那十几个孩子在哪?”张白龙威严地望着柳哥。 “我,我不知道啊,哪有什么孩子啊?”柳哥仍百般抵赖。 “你昨晚跟陶不同商量什么来着?”柳哥一听,扑通就跪在地上:“爷,您饶了我吧,我惹不起老爷啊,他可是这里的土皇帝啊。” “众位捕快兄弟,我相信你们都不知道你们的县老爷是一个贩卖儿童的恶棍,你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吧?”张白龙看柳哥惧怕陶不同的淫威,只好当着捕快的面,亮明自己的身份,也好指挥这些捕快。 “我就是逍遥王麾下特种部队指挥使张白龙,官居四品,比你们县令陶不同的七品还要高三级,陶不同算什么东西,大家愿意听我指挥吗?”捕快们一听,齐刷刷跪倒在地:“愿听从指挥使大人调遣。” 张白龙见捕快们愿听他调遣,转身对柳哥说:“怎么样?还不敢说出真相吗?” 柳哥见大势已去,忙点头说:“我说,我说,他们就在老爷,不,在陶不同的密室里。” “就是昨晚的那个地方吗?”柳哥点点头。 第65页 “你们哪个是捕头?”有一个捕快站出来:“将军,小人便是。” “好,你带着众捕快去陶不同的私宅,不让任何人进出,我到县衙去将陶不同制住,然后再赶过去。” “得令。”众捕快领命而去。 张白龙扣住柳哥和刘黑塔的命穴,奔河昏县衙而来。 李虹丽待张白龙走后,就带着叶梅和孩子直奔河昏县衙,到了县衙门口,叶梅操起鼓槌,“通通通”一阵鼓响,口称“冤枉”,却一直不见衙役才出来。叶梅就接着击鼓,六通鼓后,方见内面传来“威武”之声,随后,一衙役走了出来,像望天狮子一样地激昂头昂的高高的,尖声叫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跑到县衙撒野,不想活了是吗?”李虹丽听从张白龙的吩咐,没有发火,还假装低声下气地说好话:“这位大爷,我大嫂又天大的冤屈要伸,大爷行行好,让我们进衙门述说冤屈。”那望天狮子用眼角喵喵李虹丽,马上把头低下来,一脸淫笑,伸手向摸李虹丽的脸。 李虹丽见这位衙役如此噁心,一股怒气涌上来,待他的手伸到面前快要接触她时,左手立即抓住衙役的命门,衙役顿时全身发麻,正想大叫,李虹丽右手击出,封了衙役的哑穴。 “嫂子,走,我们进去。”李虹丽向叶梅示意后,扣着衙役就进了衙门。 这时陶不同正惦记着柳哥那边的进展情况,心想刘黑塔和那个青年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没有啊?就一直坐在大堂上不安地等待着消息,消息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一个击鼓鸣冤的百姓,开始皱皱眉没搭理,哪知鸣冤之人却意志坚定,不停滴击鼓,吵得他不得安生,就吩咐一个衙役将击鼓之人赶走。 正在烦躁不安的他,却看到衙役把击鼓之人领进来了,陶不同气坏了,绿豆眼一瞪:“他娘的你这个狗奴才是死人啊,我叫你把她们赶走,你却把她们领进来了,你作死啊?”骂着骂着,见衙役一声不吭,旁边还有一个漂亮女子牵着他的手旁边的衙役都瞪着眼,口里流着涎,直直望着李虹丽。 李虹丽厌恶地伸手解开了那衙役的哑穴,那衙役被点穴后,说不出话,憋的青筋暴起,哑穴一开,就叫了起来:“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哪来这么个母夜叉,太厉害了。”李虹丽一他这衙役叫她母夜叉,柳眉一皱,稍一用力,衙役就杀猪般的嚎叫,嚎叫声倒把那些发愣的衙役惊醒了,又重新喊起了“威武”的堂号。 这时叶梅带着儿子跪倒在地:“青天大老爷,你要替民妇做主啊,民妇有天大的冤枉啊!” 陶不同见进来是一个美少妇,一个美少女,带着一个小孩,顿时就来了精神,探头就问:“堂下跪着何人啦?有什么冤屈?速速讲来,老爷我替你做主。”李虹丽见陶不同装模作样,鄙视地望了一眼着狗官,就催促叶梅将刘黑塔强抢儿童,杀害丈夫的劣行控诉出来。 陶不同等着绿豆眼听叶梅讲完,心里暗暗笑道:“好你个小美人,竟跑到我这里告我的状,待会儿,我要把你都收归我所有,还有那更漂亮的小女孩,这小孩也是我的一笔财富,到那时你就不觉得冤枉了。” 想到这,陶不同假装气愤之极,惊堂木一拍:“在本老爷的英明领导下,还竟然有人无法无天,残杀无辜,贩卖儿童,这是谁?又这么大胆?把他给我抓起来,我要好好审问,你们也不要走,就住在我县衙内,好帮你们伸冤。”说完,阴险地笑笑,望着两位美女:“你们不要走了,留在我这里,我替你们做主,啊!衙役们,赶快去把刘黑塔给我抓回来,你们随我到后堂去,我好设宴给你们压惊。”说完就起身下堂,假装来扶叶梅。 叶梅见陶不同下来扶自己,不等他走近,就站了起来,欠身向陶不同致谢:“谢老爷,既然青天大老爷答应为我做主,我就回去等老爷的好消息。”说完也假装要走。 李虹丽见叶梅和自己戏演的蛮好,觉得好玩,见叶梅假装要走,叶装作牵着小孩准备出去,陶不同忙拦住她们:“姑娘,你们别走,外面很乱,你们两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太不安全了,你们看我这里多安全啊,就住在我这里吧。”边说边不怀好意地拉叶梅。 李虹丽见陶不同动手拉叶梅,赶忙上前拦住,她知道陶不同武功高强,怕叶梅遭他毒手。 陶不同政欲拉叶梅,却见那漂亮的女孩子上前拦住,心里更是高兴,正想调戏她,李虹丽一闪,陶不同吨感到来者不善,立即后退几步,摆出架势,尖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 “大老爷,我们是击鼓喊冤的村姑民妇啊。”李虹丽装作疑惑的样子回答。 “郡主千岁到!”随着一声清脆的喊声,豫章郡主傅雨荷领着张白龙特种部队的飞鹰队走了进来。 陶不同一听傅皇姑到了衙门,也顾不得李虹丽她们了,慌忙跪倒在地:“郡主千岁千千岁,卑职不知皇姑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皇姑千岁恕罪。” “算了,我又没有提前通知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来了呢?起来吧,我也是外出办事路过此地,就顺便到你这里来看看。”傅雨荷轻描淡写地说着,就迳自走上公堂,坐了下来。 第66页 “那村姑、民妇是怎么回事啊?” 李虹丽一看傅雨荷来了,异常高兴,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傅姐姐长了天眼,怎么在关键时候就出现了呢?真是不何思议。正想上前跟傅雨荷大招唿,却听见傅雨荷讲出那句话,顿感奇怪,疑惑地望着傅雨荷。傅雨荷见利虹丽没有理解自己饿意思,就向她使了使眼色,李虹丽虽然不明白傅雨荷的真正意图,但知道傅雨荷已有了主意,也就假装不认识,催促叶梅喊冤,说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皇姑傅雨荷,她肯定能替你做主。 叶梅不知道丽虹丽和傅雨荷的关系,听李虹丽一说,忙跪着地上哭着将刘黑塔一伙打死其丈夫,强抢儿童一事又讲了一遍。 傅雨荷听完,转身问陶不同:“陶县令,这是真的吗?” 陶不同慌忙答道:“回郡主,卑职也是刚刚听这位民妇讲,卑职这里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卑职一定会尽力查办。” “不用你来查,我已经将兇手带来了。”随着外面的声音传来,张白龙押着柳哥和刘黑塔进来了,李虹丽忙迎上去。 张白龙没等陶不同反应过来,宝剑已架到他脖子上:“陶不同,没想到吧,知道我是谁吗?”这时傅雨荷站起来:“陶不同,你身为朝廷命官,上不思报皇恩,下不想护百姓,却干出贩卖儿童这等丧尽天良的勾当来,这位将军就是豫章大军特种部队四品指挥使张白龙张大人,这位女侠是特种部队副将李虹丽将军,是专程来侦察儿童失踪案的,龙儿,虹妹,给我毁其武功,打入死牢,听候处理。” 张白龙、李虹丽立即运用掌力,同时拍向陶不同的琵琶骨,只听“扎”的一声,琵琶骨破碎,陶不同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虹妹,你和傅姐姐在衙门候着,我带着弟兄们去套不同私宅,搜救那十几个小孩。”李虹丽点点头,张白龙就带着飞鹰队的弟兄们直奔陶不同私宅。 张白龙走后,李虹丽拉着叶梅母子,向傅雨荷介绍她们的遭遇,傅雨荷点点头,队叶梅说:“叶大姐愿意去我们那里吗?”叶梅本来就是来投亲的,现在丈夫已亡,也没有去处,连忙称:“愿意、愿意。” “傅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呀?”李虹丽奇怪地问。 “你们出来半晌,我就带着飞鹰队去古越城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就留宿在河昏县城,今天在路上接到三哥的飞鸽传书,就折返回来支援你们。”傅雨荷回答道。 两人正闲谈时,张白龙领着十几个小孩回到县衙。傅雨荷见儿童案已破,高兴地对两人说:“龙儿、虹妹,你们有立大功了,这个案子关系到我们的社会稳定和百姓安宁啊。” “傅姐姐,我们现在就提审陶不同这狗东西吧。”傅雨荷点点头,命令飞鹰队:“把一干人犯提上来。” 陶不同等人交代,他们贩卖儿童主要是南方沿海一带的大户人家,他们娶了几房姨太太后,如果没有生育或没有生育男孩,就到外面买男孩做儿子。张白龙想想不对,当时上奏的情况是男女儿童失踪,而河昏县只要男孩,不对,肯定还有隐情。 “傅姐姐,我看情况不对,当时上报的儿童失踪和这里的贩卖人口有显着的区别:1,地点不对,地方官说的是牛头山,而这里是枯木岗;2,地方官员上报是男女儿童一对同时失踪,而这里只要男孩;3,上报儿童失踪是每七天失踪一对,而这里时时贩卖和强抢,我想这个案子只能说是插曲,外面还要到牛头山查寻。” “龙儿分析的很有道理,这里的事我来处理,休息一晚,明早你们再出发吧。” 第二十八章:牛头山再破失童案(上) 更新时间2010-9-29 17:28:59 字数:3644 张白龙和李虹丽辞别傅雨荷,继续向牛头山赶去。 牛头山就在近前,张白龙放慢了脚步,和李虹丽信马由缰地慢慢走着。张白龙看看李虹丽的坐骑,只见她的新坐骑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就对李虹丽说:“虹妹,你的坐骑有不行了,如果我们不停下来,又要马失前蹄,还是想办法找一匹千里马给你这样就更能发挥你个威力。”说完就跳下马来:“我们散散步吧。”李虹丽紧跟着跳下来,牵着马与张白龙并肩走着。 两人慢慢像散步一样走着,李虹丽突然“咦”了一声,张白龙望了望她,只见李虹丽正望着路边的一条羊肠小道。 “虹妹,怎么啦?”张白龙看看小道上并没有什么,就问。 “我刚才看到一个东西一闪而过,速度很快,就‘咦’了一声。”李虹丽见张白龙问她,就说刚才有个一闪而过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好奇。 “我刚才也看见了,是一只特大的梅花鹿,怎么啦?想要它做坐骑?”张白龙开玩笑地说。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坐骑就一定要是马吗?”李虹丽见一闪而过的梅花鹿,听张白龙说那些普通的马不善于长跑,就别出心裁地想着那只梅花鹿了。 张白龙见李虹丽想把那只梅花鹿作为坐骑,心想这妹子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但他也很心疼她,只要她想要什么,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去满足她,所以听她这么一说,就把缰绳交给她,顺着梅花鹿跑的方向追去。 第67页 张白龙从小翻山越岭,练就了快速翻山越岭的本领,不一会儿,就看见前面的梅花鹿了,就加快了脚步,那梅花鹿似乎发觉有人追它,也加快了步伐,张白龙见梅花鹿跑得给快了,激起了他的好强心,立即施展祖师爷爷教他的,目前还没有使用的踏浪飞仙轻功,只见一干白影,向梅花鹿靠近。 梅花鹿感觉白影越来越近,勐一转身,向右边山林深处跑去,张白龙也跟着转身,继续奋力追赶。 李虹丽见张白龙追了过去,就把自己骑的马拴在树上,她骑着张白龙的白马追了过来。当追到一条山沟,忽然一股阴风吹来,李虹丽立即警觉地勒住缰绳,只见一条竹叶青蛇向她扑过来,李虹丽低头闪过,拔出短剑,正要斩杀,只见这条蛇缠在树上,眼睛望着她,一动不动。 李虹丽觉得好奇,收起短剑,望着那条蛇,见那条竹叶青蛇翻下树来,就地一滚,蛇不见了,却见地上一桿伸缩长枪。李虹丽跳下马来,拿起这杆红绿相间的长枪,轻轻一收收成了三尺来长的短枪,又轻轻一拉,又成了八尺来长的长枪。 李虹丽爱不释手,端起长枪,使了一通绕天锁神枪,只见她舞得虎虎生威,鬼哭狼嚎,舞完定身,见周围树木花草全被震得粉碎枯萎,惊讶不已,也高兴极了,收起兵器,继续追赶张白龙去了。 这时张白龙已经赶在梅花鹿前面了,梅花鹿见白影超过了它,索性不跑了,眼睛直直地望着张白龙。张白龙瞧瞧这梅花鹿,见其四肢比马的四肢还粗,也比平常的马高出一头,心想如果有耐力,真是一匹好坐骑,于是就自言自语道:“如果这梅花鹿能成为虹妹的坐骑,那该多好啊!”梅花鹿似乎能听懂他的话,向他点了点头,顺从地走到他身边。 张白龙见梅花鹿顺从地走到他身边,高兴地拍拍它的颈:“鹿兄,你能做我妹妹的坐骑吗?”梅花鹿又点了点头。 张白龙见梅花鹿又点了点头,就拍了他两下,往回寻找李虹丽,梅花鹿也顺从地跟在他身边。 他走到半路上,就碰见李虹丽骑着张白龙的白马追过来,李虹丽看见张白龙带着梅花鹿过来,异常兴奋,跳下马来:“哥,梅花鹿真的带来了?” 张白龙拍了拍梅花鹿:“虹妹,这不给你带来了吗?现在你还我马,我给你鹿。” “哥,你看这是什么?”李虹丽用手一抖,一桿长短竹叶伸缩枪出现在张白龙面前,张白龙惊奇地问:“你是从哪得来的?”李虹丽就把刚才的奇遇讲了一遍,张白龙也啧啧称奇。两人各骑上坐骑,向牛头山走去。 河昏县境内的牛头山,延绵二十余里,因主峰象一只水牛头而得名,山上终年云雾缭绕,山里险境遍布。 牛头山下有一小镇,就叫牛头山镇,小镇是通往古越与豫章的必经之路,虽然小镇的居住人口不多,都是开店的生意人,却异常热闹,镇上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客栈饭馆经常满员。 张白龙和李虹丽来到一家较大的客栈,叫悦来客栈,悦来客栈宾客车马穿梭如织。张白龙将坐骑交给店小二,带着李虹丽找到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要了两斤牛肉,一坛清明酒,假装边吃边聊,暗中观察周围的动静,探听失踪儿童线索。 听了许久,也没有听到有价值的线索,张白龙想想不能这样守株待兔,就与李虹丽商量:“虹妹,我们坐在这里等他们自动谈论,可能比较难,要想个办法让这里的知情者讲出一点线索。” “那我就直接去问问,说谁家丢失了孩子,怎么丢失的?”李虹丽听张白龙一说,也觉得坐在这里干等确实不是办法,就想直接跟大伙说说,让他们提供线索。 张白龙想了想,摇了摇头。李虹丽见张白龙摇头反对,就问为什么?张白龙解释说:“虹妹我们还没有线索,更不知盗走儿童的人是干什么的,他们盗儿童干什么?就贸然相问,如果这里有他们的同伙,就容易打草惊蛇我们就更加被动,我们要问,还要找个託词才好。” “那我们暂且休息一宿,明天再做道理。”李虹丽看看跑了一天,也够累的了,就建议休息一晚。 两人也确实累了,吃晚饭就早早休息,等张白龙一觉醒来,已是半夜时分,休息了一回会的他已精神百倍。于是就披衣起床走出屋子散步,李虹丽听隔壁有动静,警觉地起来探听情况,见张白龙走出了屋子,也跟了出来。 “哥,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进出,就没有一个人谈论儿童丢失的事情呢?”李虹丽不解地问。 “可能镇上来往的人都是经商的流动人口,很少有本地的村民,经商的人也不会去关心当地的什么事情,因为他们今晚在此留宿,明早又要赶路他们只管自己的这笔生意能否赚到钱,能赚多少钱,所以也没兴趣管当地的一些琐事。”张白龙分析的很准确,牛头山镇是交通要道,住店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的生意人,就是这里发生了天大的事,知晓的人早已赶路到别处去了,而在这里的人又不清楚先前发生的事,就一般听不到当地情况的片言只语。 正当他们在讨论失童案的线索如何突破之时,只见街道上有一群人匆匆从镇上经过,两个身强力壮的人一人抱着一个小孩。张白龙碰碰李虹丽:“这些人怎么在黑灯瞎火的黑夜里行走自如?还有人抱着孩子,肯定有问题。” 第68页 “那我们怎么办?”李虹丽就问。 “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看看他们到什么地方去?”说完,就拉着李虹丽要跟上去。 “等等,哥,你先慢慢跟着,我去把我们的双剑和我的枪拿过来。”李虹丽说完,转身回屋里取兵器去了。 等李虹丽带着兵器赶过来时,那群人已经出了镇子,张白龙接过李虹丽递过来的长剑,刚握在手中,就听斩妖除魔双剑同时发出龙呤之声,双剑自动弹出,寒光直射前面那群人,那群人立刻全部被斩为两段,唯有两个小孩仍在昏睡之中。 两人惊诧不已,知道这群人不是凡人,而是异类妖魔,立即上前查看,地上全都是虾兵蟹将。 两人抱起小孩,回到客栈,等天亮起来,李虹丽坐在床沿上,奇怪地问张白龙:“哥,这斩妖除魔剑怎么会自动出鞘啊?” “哦,虹妹,这两柄剑本是我祖师爷爷的物品,为斩蛇妖和破上天岭的鬼麦子,分别赠给了王爷和傅姐姐,他们两人又转赠给了我们这两柄剑在五里之地见妖魔可发出龙呤之声,三丈之内斩妖魔于无形。” “难怪我去去剑时,两剑都发出龙呤之声,待我追赶你时才安静了,怎么我应该也算妖类,双剑怎么不懂我呢?”李虹丽还是不解。 “妖也有好妖,有恶妖,好妖善妖是不会动的,更何况你已经脱胎换骨了,已经是半仙了。”张白龙一边解释,一边拍拍李虹丽的肩膀,意思是安慰她幷提醒她不要老认为自己是妖,现在是半仙了。 “那些虾兵蟹将全死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真是可惜,线索又断了。”李虹丽沮丧地说。 “别难过,至少我们有侦察方向了,可能是水族的某个妖魔在用少男少女练功。”张白龙安慰她说,并为找到了侦察方向而庆幸。 天亮后,李虹丽就问两个小孩,家住哪里?小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用手嚓嚓眼睛,莫名其妙地望着眼前的这位漂亮的姑姑。 张白龙和李虹丽带着孩子,吃着早点,两孩子见早点丰富,就狼吞虎咽,李虹丽有点心酸,就叫了两份。孩子吃饱之后,思维也开始清晰了:“姑姑,我们家就住在同缘峡。” 同缘峡处在牛头山深处,牛头山连绵二十余里,中间有一条大峡谷,一条大溪从牛头山上游奔袭而下,噼开大山,形成三步一瀑,五步一险,十步一滩的险势,一路沟沟壑壑,溪水重重叠叠,水草丛生,异木纵横,沿峡靠水边被当地村民建起了上千个水碓,用于碾米、磨粉,形成一道独特的亮丽风景线。这条大峡谷就是孩子口中所称的同缘峡。 张白龙带着男孩骑着马,李虹丽带着女孩骑着鹿,离开镇上向山里赶来。 刚进山里,就听见有人在哭叫唿喊,他们顺着哭喊声急忙加快步伐,来到匆匆忙忙的人群之中,跳下坐骑,放下小孩,村民见孩子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一齐围了过来。 两人见村民围过来了,就抱拳问道:“各位乡亲,我们昨夜在镇上住宿,半夜起来,见一伙人抱着孩子匆忙通过镇子,就赶跑了他们,将孩子带回来了,敢问乡亲们,能否知晓儿童失踪的原因吗?” 大家见他们救回了孩子,顿感亲切了许多,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张白龙听村民在热烈地讨论,就静心地站在一旁听着。 第二十九章:牛头山再破失童案(中) 更新时间2010-9-30 16:43:38 字数:3860 村民们议论纷纷,但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张白龙看看这样再多时间也无济于事,就上前询问这里有没有河神庙或者水族神庙?小孩这些天都到过哪里?这家大人最近是否有奇遇。 两家大人安顿好了小孩后,都过来感谢他们的恩人。张白龙就将上述情况再向两家询问,他清楚这两家人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同缘峡中段,有一座龙王庙,供奉的就是龙王,前些年大旱,人们就在唯一有点水的同缘峡修了一座龙王庙,祈求龙王将这里的水源为基地,普降甘霖,救火活。 昨天早上,村里大人们象往常一样日出而作,小男孩就和隔壁的小女孩在家里玩耍,可能是在家里玩腻了,就边玩便走到外面去了,而且是边走边玩,就在龙王庙玩累了,都伏在庙前的石头上睡着了,中午大人们发现小孩不见了,就在龙王庙找到了他们,就读抱了回来,没想到晚上在床上睡觉的小孩全读又突然失踪了。 讲到这,纯朴的村民再次拜谢张白龙和李虹丽,张白龙忙扶起他们,并向他们讲述了最近这里许多儿童失踪的情况,而他们就是来侦察案件的政府官员,希望村民们能提供线索。 村民一听这事,就把最近出现的一些怪事讲了出来。 最近一个月,陆陆续续有些陌生人到龙王庙烧香祭祀,而一些附近村民也过来到此地打听孩子的下落,说孩子们只要到了龙王庙这里或者附近玩,虽然晚上都已回家,但都跟昨晚的情形一样,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但也有些孩子直接在家里就失踪了。 张白龙听村民们一说,基本上可以猜测这次的失踪案可能和龙宫有关系,就跟李虹丽商量:“虹妹,是否跟龙王有关系呢?按道理龙王不可能要童男童女享用啊,那是违反天规的灭族大罪呀。” 第69页 “肯定是龙宫出现了什么变故,从昨晚的虾兵偷儿童和今早的村民叙述来看,我们有必要去龙宫打探。”李虹丽认为一切线索都指向龙宫。 “我们先摸清失踪儿童的具体情况,然后去龙宫打探。” 张白龙和李虹丽首先来到龙王庙,这是一栋三重进的建筑,大门第一进供奉的是龙王及其水族的水蛇神、龟神等等;第二进供奉的是龙王母和各位龙太子,九太子敖申也在一角落,因他是蛟而不能列为正神,只能象跟班一样接受附品;第三进就供奉着五大河神。 张白龙和李虹丽在庙里转了一圈,就觉得事情变复杂了,张白龙就对李虹丽说:“虹妹,这个庙供奉的神太多了到底是他们当中的谁呢?我们要一个个查的话,涉及面太广了,我们根本不能一一去查,这到底是谁呢?” “哥,首先,五大水系的河神可以排除,我知道他们,就是借十个胆给他们,他们也不敢犯这灭全族的滔天大罪啊,最有可能瞒天过海的就是龙王和那些龙太子们,龙王昏庸,也不可能允许下属违反天条,应该从龙王的那些太子身上下手。”李虹丽熟悉水族的情况,认为关键点就在龙宫本身。 两人回到村里,村民们又围拢过来,里长说找到了几个失踪儿童的家长过来了,张白龙高兴滴道谢后,就开始询问失踪儿童的具体经过,这些村民讲述的情况大致差不多,都是带着孩子在龙王庙祭祀后失踪的,也有几个村民说自己的孩子是无缘无故在家里失踪的,但据邻居们讲儿童失踪当天有陌生人到村里来换荒。就是一些人挑着蜜糖、食盐、针头线脑什么的,到村里换一些旧的衣物,旧废铁,以及一些可变钱的废品,这些换荒人不但吸引妇女们的目光,也因为有糖果之类的东西吸引儿童们的目光,那天有个换荒人挑着大部分的糖果,进入个人的家里后,才悄悄离开,晚上就有孩子失踪了,过了七八天,又有孩子失踪。 张白龙听完讲述,望着李虹丽,李虹丽叶望着张白龙。张白龙看看村民无法提供更有价值的线索,就向村民道谢后和李虹丽回到牛头山客栈。 这时的张白龙,心情十分糟糕,从来没有碰到过象今天这种无头绪的案子,从虾兵到龙王庙,线索直指龙宫,但龙宫那么多的人和事,怎么查呀。 李虹丽想着昨晚的事情经过,理出了一条思路,就对张白龙说:“哥,既然他们昨晚没有得逞,是否今晚还会来呢?我们不妨今晚赶回同缘峡,守候在附近,看看有没有情况发生?如果有情况,我们就将宝剑镇住,不让它们发声,这样就好跟踪,如果今晚没有什么事发生,明天就去龙宫打探,你看怎么样?”张白龙点头称好,各自休息一会,准备晚上行事。 夜幕降临,张白龙和李虹丽悄悄回到村里,安顿好坐骑,吩咐两家家人将小孩转移到别人家暂时安顿。然后闪进村口的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中,选择一个位置,既可观察整个村里的动静,有可清楚看到小孩家的情况,选好之后,两人并肩坐在树枝上等待。 夜风吹拂,送来阵阵寒意,本来峡谷中的温度就比谷外的气温要低好几度,而李虹丽不清楚这些气候变化,所以衣服穿少了些,寒风袭来,吹得她打了几个寒颤。张白龙见李虹丽友点冷,就自然伸出胳膊,将她揽在怀里,李虹丽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张白龙温暖的体温传到李虹丽的身体内,李虹丽倍感舒服,不由得靠的更紧。 两人虽然天天在一起,可这样零距离接触还是在天坑的时候,那次的相拥激起两个年轻人的互慕之情,而这次的依偎已令两人心心相印了,张白龙搂得更紧,李虹丽也贴得更紧了,这时两人都已明白对方的心思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时李虹丽最不愿的是偷儿童的人出现,这样的话她就可以躺在心爱的人的怀里到天亮了,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能马上就结束呢? 正当她沉浸在幸福之中时,张白龙轻轻握了握她一下,她意识到张白龙提醒她,有情况要发生了,就顺着张白龙的眼光望去,果然有十几个人悄悄靠近了村子。 十来个黑影迅速靠近小孩的家里,拨开门闩,潜进屋里,过一会儿就出来了,交头接耳了一会,就向村外奔去,两人立即从树上跳下,先由张白龙在前面慢慢跟踪,李虹丽到林子里牵出坐骑,跟在张白龙的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那群人,来到牛头山镇的一处客栈,张白龙干脆就跳到客栈门头上,看那群人进了地字号房间。 房间里面立即发出了责骂之声,隐隐约约听见什么九太子正在恢復阶段的关键时刻,不能没有童男童女作为医治断臂的主药,要想尽一切办法搞到童男童女。 这时李虹丽也赶来了,听到内面的声音非常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两人趋身上前,撞开房门,里屋的人一阵骚乱,马上就恢復平静,只见一个老头带着几十个手下站在那里,李虹丽一看,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那老头也认出了李虹丽,立马就知道李虹丽身边的年轻人是谁了。马上面如土色,忙向李虹丽拱手作辑:“虹丽姑娘,我也是被逼无奈,九太子敖申命令我寻找童男童女,用于他恢復被砍的手臂,现在有一些效果了,本来昨晚是偷小孩的时间,不知什么原因,连虾兵都失踪了,所以今晚我只好亲自出来,结果也扑空了,随后你们就来了。” 第70页 张白龙见李虹丽认识这个老头,知道可能是水族中的某个头目,就问:“这老头是谁呀?”李虹丽见张白龙问起,就回答道:“这老头就是五大水系之一的信义江江神,奉敖申之命寻找童男童女为他疗伤。” “我应该早料到敖申这坏蛋了。”张白龙愤愤地说,“太狠毒了,竟敢用童男童女来为他疗伤,他不怕遭天谴吗?他死到临头。” 同时,张白龙也气氛地指责老头:“你身为信义江江神,竟能助纣为虐为其一己之私残害苍生,既不诚信,也不道义,妄称信义江江神之名,我今天就叫你去见阎王。”说完,欲抽出宝剑,要斩信义江神。 李虹丽连忙制止:“哥,我想他也是被逼无奈而为之,以前,他与我父亲较为要好,平时也善待沿岸百姓,你姑且饶他一命,让他带我们去除掉罪魁祸首。”接着就锁住信义江江神的命门:“对不起了,江神伯父,因你犯了天条,我不能包庇你,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带我们去寻找到敖申那恶棍,将功折罪,以后如果天庭查下来,我们也好想办法减轻你的罪孽。”江神被制服,无奈地点点头。 大家坐定,江神愁眉苦脸地对张白龙和李虹丽说:“小将军、贤侄女,我只负责搜集童男童女交给鲇鱼大将军,其他如九太子在哪疗伤却无人知晓,如果找不到九太子,你们没有直接的证据,龙王也不相信,更不会服气,这样的话,将会引起轩然大波,水族及沿岸百姓将遭受全所未有的灾难,望两位三思。” 张白龙认为江神言之有理,就问:“如果你这里不输送童男童女,还有其它什么地方输送吗?” “目前只是指定我们为他输送,因为每七天要一对童男女,都是我们送过去的,今天刚好是又一个第七天,昨晚因没有及时送到,鲇鱼大将军今天早上跑到我府上大骂我一通,并威胁要将犬子弄死。”江神痛苦地答道。 “那明天鲇鱼精还会过来吗?”张白龙听说鲶鱼精今早已过来了,不知明天是否会过来,江神不敢肯定回答。 龙儿见江神不敢回答,也不怪他,想想问也无用,就和李虹丽商议对策。最后商议不管怎么样,在没有好的方法之前,还是等到信义江后再做道理。 一行人离开牛头山镇的客栈,跟随信义江江神来到江神府邸,等着鲶鱼精的到来。 第二天,张白龙和李虹丽藏在屏风后面。等鲶鱼精来到江神府兴师问罪,可等到日上三竿,仍不见鲶鱼精的到来。 这下可把张白龙给急坏了,心想是有人通风报信,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如果我们在这里傻等,而鲶鱼精另外道别处去搜寻小孩怎么办?李虹丽看出来了张白龙的焦虑安慰他说:“哥,别急,他们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敢大张旗鼓地弄小孩,也不太可能道别的地方迅速找到小孩,再等等看吧,中午还不来的话,我们再商议。” 张白龙见李虹丽很有见地地分析,很满意地点点头。 中午时分,两人正准备做其它打算,这时虾兵来报,鲶鱼大将军闯了进来。江神向张白龙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闪进屏风后面,看鲶鱼精如何训斥江神。 鲶鱼精一到江神府,就揪住江神为何又失手了?小孩在什么地方?张白龙、李虹丽闪电般出来,一招制服鲶鱼精,鲶鱼精一动不动杵在厅堂中央,只有口能活动。 张白龙对鲶鱼精说:“你还认识我吗?”鲶鱼精脸色大变,幸好被控制的身体僵硬,否则早已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说吧。”张白龙只说了两个字,鲶鱼精就竹筒倒豆子似地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出来。 第三十章:牛头山再破失童案(下) 更新时间2010-10-3 16:54:17 字数:4338 九太子敖申被张白龙斩断手臂,血流如注,老龙王只好拿出他珍藏几千年的黑血断续膏,敷在敖申的伤口上,总算把血给止住了。 敖申整天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连日的高烧,折磨得他不成样子,老龙王到处求医问药,经过半个月的精心治疗,终于退烧了,从此就成了一个病秧子,整天蔫吧啦叽的,一点人样都没有。 有一天,敖申喝了一碗千年人参汤,就出了水面,来到老爷庙岛上散步,累了就坐在石凳上休息,正眯眼休息,忽见一个老道来到他面前,向他抱拳作辑:“龙太子,老朽这厢有礼。”敖申头也不抬地呵斥:“哪来的疯狗,乱叫什么?滚出去。” 不想老道并不生气,笑呵呵地说:“太子爷,大动肝火有伤身体,老夫能使你恢復原来的强健,并把你失去的手臂接好成原来的状态。” 敖申一听,抬头打量这老道,一看这老道深邃的眼睛,刀削脸满头白髮,连鬚眉都是白的,知道有一定的道行,才改变了傲慢的口气,忙问:“道长在何处修仙?如何称唿?” 老道微微一笑:“贫道在阴暗山地宫修行,道号‘鬼麦子’。”敖申曾经听说过光明山与阴暗山之间的争斗,一听这位道长是阴暗山的门徒,忙挣扎着起来行礼,鬼麦子忙搀扶起他说:“太子爷不必多礼,你有病在身,还是坐着的好。” “刚才老道长说我能恢復健康,是真的吗?”敖申急切地问。 第71页 “是的,不过需要较长的过程,还要一些特殊的药物。”鬼麦子埝着花白鬍鬚说。 “老道长就不要卖关子了,您就快说吧,再难的药物我也会叫我爹弄来的。”敖申听说自己能恢復到以前的样子,更加急不可耐的催促鬼麦子。 鬼麦子见他急成那个样子,安慰他别急:“太子爷,我已配好了药方,你照单抓药就是了。”说完从身上摸出一张黄纸,交给敖申,然后飘然而去。敖申再想追问,鬼麦子已不见踪影。 敖申拿着黄纸一看,脸上露出难色,其它药物都好办,唯一艰难的是这九九八十一天中,每七天需要一对童男童女的心作为药引子,这事太难了,这可是触犯天条的灭门大罪啊! 敖申拿着药方,回到龙宫,找到母亲蟒蛇妖,拿出药方给她看,蛇妖看到药方后,问是哪来的?敖申就把在岛上遇见鬼麦子之事说给母亲听,蛇妖一听是鬼麦子的药方,确定了这药方的真实性,关键是这童男童女之事,不敢造次。 敖申见母亲为难,就建议告诉龙王,蛇妖赶忙制止,她清楚这件事一旦让龙王知道了,不可能会同意这犯灭族大罪的勾当的。 老蛇妖也的确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如果不能按照药方上配方进行治疗,儿子永远不能成为龙族中的一员,只能在家庭中坐一个低龙一等的蛟,而且是一只病蛟。如果冒险按照药方上的配方治疗,那童男童女怎么弄得来呢?又由谁去执行这项任务呢?谁又敢执行这项任务呢? 老蛇妖想到了鲇鱼精,这鲇鱼精从小跟随着蛇妖,也因蛇妖嫁给了龙王而飞黄腾达,所以对蛇妖也就死心塌地。鲇鱼精一听蛇妖的想法,就仔细考虑利害得失,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终于利慾战胜了理智和良心,就建议蛇妖按照药方配药,不过建议要秘密地进行,不能让龙王知道,也不能让大部分的水族知晓,只在一小范围里操作。鲇鱼精千挑万选,想到了原来有求于他,到现在还握有把柄的信义江江神之子,现在可以考虑利用江神之子的事要挟他负责童男童女之事。 本来信义江江神还算正派,只是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这个混小子一直跟着鲇鱼精围着九太子敖申身边转,鲇鱼精狡猾,任何坏事都不自己去干,全部唆使其他混混去做,江神之子也在其中,这些事日积月累,就成了鲇鱼精要挟对象的筹码了。 信义江江神哪敢与龙宫抗衡,同时也有抱侥倖心理的心态,认为这样可以和龙王更近一层关系,因此就干下这丧尽天良的事来。 张白龙重新点了鲇鱼精的穴道,是他能够活动自如,鲇鱼精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起来,带我去找敖申。”李虹丽鄙视地望着他说。 张白龙和李虹丽押着鲇鱼精,赶赴敖申疗养之处的龙宫养心阁。 等赶到龙宫养心阁,内面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敖申的影子。 原来敖申接连两天还没有弄到小孩,鲇鱼精到下午还没有回到宫中,担心事情败露,不敢在养心阁待下去,就跑到蛇妖宫中去了。 张白龙押着鲇鱼精,找不到敖申,就直接把它押到龙王面前,龙王正在和龟丞相商议如何将敖申尽快升华为龙,见张白龙押着鲇鱼精来到龙宫,很不高兴地说:“你们也欺人太甚了,上次大闹龙宫,本王没有计较,你们却得寸进尺,又来闹事,把我龙宫当成什么了?” 张白龙和李虹丽将鲇鱼精推倒在地:“龙王,你别装蒜了,你身为水族龙王,竟无视天规,残害苍生,我今天要为那些被你害死的童男童女们报仇雪恨。”说完,手执斩妖除魔剑,正向龙王冲来。 “你说什么呀?你们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怎么残害苍生了?”龙王感到莫名其妙。 “你问我吗?你问问鲇鱼精吧。”张白龙没好气的厉声喝道。 龙王疑惑地望着鲇鱼精,鲇鱼精就把蛇妖如何要挟信义江江神偷取童男童女为敖申治病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龙王一听,惊得目瞪口呆。 “龟丞相,你给我把老蛇叫过来,本来我还认为他没有成龙,处处维护他,事事包庇他,他竟然背着我干出这等灭族之事来。”龙王虽然昏庸,但这等事情是不能马虎的,也不敢包庇的。 龟丞相急急忙忙赶到蛇妖居住的偏宫,见蛇妖和敖申都在,就把张白龙和李虹丽在龙王宫殿上大闹龙宫之事讲了一遍,蛇妖一听,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而敖申却咬牙切齿地说:“这小子也太可恶了,我去带领全水族大军把这小子给灭了。”说完起身就走。 龟丞相忙拦住他说:“九太子,不要说我们这点力量,我看那小子的功力,整个水族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你这是犯天规、灭全族的罪行,龙王派我来问情况,你们看怎么办吧?” “那怎么办?我不能眼看着我的儿子去白白送死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呀。”老蛇妖哭天喊地。 “唯一的办法,就是九太子暂时离开龙宫,化为人行躲进人间,等过了一段时间后,再做道理。”龟丞相眨着绿豆眼睛摇晃着脑袋说。 “好、好,申儿,你赶紧逃吧,这里有娘挡着。”蛇妖边说边慌忙把敖申推向外面。 敖申跑后,龟丞相就带着蛇妖来到大殿上:“龙王,九太子已经畏罪潜逃,蛇后已带来听候发落。” 第72页 龙王见敖申逃走,心里既难受又气愤,难受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从此要浪迹天涯了,这小子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现在却要逃难;儿气愤的是自己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自己一跑,将这个烂摊子一丢,就丢给他来收拾,叫自己又如何收拾呢? “把蛇妖先打入冷宫,下令水族大小将领,寻拿敖申,抓住后再作道理。”龙王知道这事是包庇不下去了,只好先稳住张白龙再说,同时也确实要对张白龙有个交代。 “那冤死的儿童就这样不了了之?罪魁祸首要交出来,蛇妖要正法,不然的话我就捣毁龙宫,上天告你们。”张白龙举剑喝道。 “小子,你不要逼人太甚,外面已经这样了,难道你们要赶尽杀绝吗?”蛇妖充满仇恨低咬牙说。 “住口,你干了这等灭门大罪,还敢狡辩蟹将,把它给押下去。”龙王忙拦住蛇妖,向张白龙解释说:“小将军,我已经下令追拿孽子敖申了,一旦捉拿到案,定交将军处置。” 张白龙看看在谈也无益,最少目前百姓不会遭殃,就望着李虹丽:“虹妹,你看?” 李虹丽也觉得在这里纠缠也没意思,一来此事龙王根本不知道,不能把罪行强加给龙王;二来敖申已经逃跑,在这耗时没有必要,抓紧时间追捕敖申才是正事。想到这,就说:“哥,我们把鲇鱼精押到马融河看管,再去追捕敖申,不将他绳之以法,我们无法面对那些童男童女的父母。”张白龙贊同地点点头。 两人回到白水湖,向吴奈何傅雨荷讲述了第二次失童案的经过,只是劣蛟敖申负案在逃。 这时斩妖除魔剑出现轻微的龙呤声,吴奈疑惑地问:“难道附近又有妖魔?” “王爷,傅姐姐,虹儿认为应该是敖申在附近,他是半妖半神身份,所以斩妖除魔剑的龙呤声没有那么强烈,也只有他符合这种现象。”李虹丽接口说。 “有道理,龙儿,虹妹,你们俩继续搜寻敖申,不能让他躲过这次,等他修炼成了龙,将后患无穷。”傅雨荷表示贊同。 两人告别吴奈何傅雨荷,来到祖师殿,见一位独臂道人在庭院打扫,而斩妖除魔剑的龙呤声越来越响,赶忙出来,那独臂道人见张白龙和李虹丽从殿里出来,大惊失色,抛掉扫帚,显出原形,腾空而起。 张白龙抽出宝剑,向敖申一指,剑光从敖申脚边穿过,将敖申的脚射伤,余光射到大殿右角的山上,一股清泉喷涌而出,敖申趁着水势,向东南逃去。 张白龙和李虹丽紧追不放,敖申边逃边哀求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为何要斩尽杀绝呢?我和你们有这么大的仇恨吗?你们上次砍伤我的事我还没有追究呢,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呢?” 李虹丽一听,跟在他身后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受伤后丧尽天良残酷杀害人间的童男童女,你说能留你吗?” 敖申一时语塞,见他们紧紧追来,也不敢再多说话,怕耗尽追究的精力,只顾向东南方向逃窜。 西山万寿宫! 这座豫章保护神殿,就落在西山南麓,许真君真正打坐,忽然眉头一皱,知道那孽畜已逃到西山来了,就腾起云来,拦住张白龙和李虹丽:“两位稍安勿躁,劣蛟由我来收拾,二位暂且到寒宫歇息。” 两人正在紧紧追赶敖申,见许真君来到面前,忙跪下拜见。 “两位,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我来擒住劣蛟,给我看守水井,免得你们日后又与龙王结下冤雠,害苦沿岸百姓。”两人听从许真君的建议,跟随许真君在后面追赶敖申。 敖申进全力奔跑,看见全面有个小镇,小镇赶集的人非常多。敖申看到镇上人来人往,也闻到镇上飘来阵阵的饭菜香,顿感腹中飢饿难忍,就摇身一变,化为人形,潜到人群之中,悄悄寻找饭馆。 敖申走遍了整个镇子的饭馆,都是人满为患,并且所有的食物都卖空了,就沮丧地走出镇子。 一出镇子,敖申眼睛一亮,在镇子的尽头,有一家饭馆,敖申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开口要二十个包子,店主人殷勤地答道:“这位爷,小店其它的食物都卖完了,只剩下几近米粉。” 敖申飢肠辘辘,实在无法撑下去了,现在哪管它什么东西,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忙答道:“不管什么,给我弄来就行了。” 不一会儿,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粉就端上来了,敖申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米粉吃掉了,转身就走。 “你还没有给钱呢,怎么就走啊?”店主起身拦住敖申讨要米粉钱,敖申眼睛一瞪,骂道:“老不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相信我把你这破店给抄掉。”说完还想往外走。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吃了饭就要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想吃霸王餐,没门,不付钱就给我吐出来。”老店家再次拦住他。 敖申一听,正想转身砸店,忽然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痛不欲生,随后就开始呕吐,可吐出来的不是米粉,却是一条粗壮的铁链,一头吐在地上,另一头却锁住敖申的五脏六腑。 店主走出来,拾起地上的铁链,变回原来模样,敖申一看,认识,正是祖师殿供奉的真神——许真君。 第73页 许真君辞别张白龙和李虹丽,回到万寿宫,将其锁在宫前井中,从此,鄱阳湖地区就没有了孽畜作怪,一直太平无事。 第三十一章:为篡权群贼乱东城 更新时间2010-10-7 16:23:37 字数:4007 话说谭不龙,经过几年的苦心经营,京城有三分之一的官员成为了他的死党,兵部侍郎郝团才在谭不龙的运作下,也升任兵部尚书,基本上已掌握了军队的指挥权。好在禁卫军统领曾飞和京城府尹李闯都是刚正不阿的铮铮汉子,使谭不龙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端午节到了,郝团才等人又聚集在谭不龙重新开张的醉红楼,在玫瑰厅芙蓉一号,谭不龙将妓女全部支开,只剩下几个贴心的死党。 谭不龙看看郝团才等人,说:“各位弟兄,狗皇帝的势力已是秋天的蚂蚱,没几天了,我们现在起事,能不能一巴掌把他拍死?” 郝团才想了想,摇摇头说;“要起事,就要撤出京城,到东城去宣布。” “为什么?” “1,皇宫十万禁军统领曾飞忠于狗皇帝,我们在京城没有兵力;2,京城府尹李闯刚正不阿,和我们不是一路人;3,东城守卫陈道堆是我们的人,虽不清楚他是否跟我们是一条心,但我们可以一试;4,东城是京城的门户,从东城想京城进军,一旦成功,外围就会识时务地承认我们的合法性。另外,起事要有根据地和军队,我们没有根据地,拿什么起事?”郝团才仔细分析目前的情形,认为东城最适合起事,但必须掌握东城的全部军事力量。 东城,作为京城的外围保障,属咽喉要地,东城节度使陈道堆进士出身,因得不到上司赏识,十几年一直只在流河县当书吏。有一年谭不龙巡视流河县,陈道堆见机会来了,趁接待之际倾家中十几年的所有积蓄,孝敬谭不龙,从此青云直上,一直做到东城节度使这样的高官。 谭不龙望望其他人,问:“你们认为陈道堆会跟我们一起起事吗?”众人因对陈道堆不了解,不敢妄加评论,只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声不哼。 郝团才见大家不哼声,就站起来提议:“要不我去试探一下陈道堆,如心向我们,我们就到东城举旗起事,如心向那个狗皇帝,我们就想法制服他,让他臣服我们。” “那逍遥王吴奈怎么处理?我们起事,他肯定会前来勤王,他一插手,我们起事能成功吗?”户部侍郎刘一手有些畏惧吴奈,提出了不同意见。 谭不龙一听吴奈二字,牙齿就咬得“咯咯”响:“除掉吴奈是我毕生的念望,就是因为吴奈在南方培植势力,才成为我一块最大额心病,这也是促使我早日起事的原因之一,我听说吴奈在南方已有一些势力,如果不尽早动手,让他在南方羽翼丰满,以后就更难了。”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称是,一致贊同郝团才的建议,从东城开始起事。 这时一个黑影从窗外悄悄离开。 三天后,郝团才起身前往东城,东城离京城一百二十里,一日功夫就到了。 郝团才来到节度使衙门,将名碟递上去,衙役接过名碟,进去交给陈道堆。 正在批阅文件的陈道堆一看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军事主管、兵部尚书郝团才,慌忙站起身来,跑到衙门口,跪倒在地,口称:“卑职不知尚书大人来到,罪该万死。”衙役们一听是尚书大人,也赶紧跪下。 郝团才忙扶起陈道堆说:“陈大人请起,老夫因私路过此地,不便声张,到了贵处,就想看看你老弟,故投递名碟,想和老弟你叙叙旧情。” 你看着郝团才,明明是专程来试探陈道堆,却说因其他事情路过此地,特意落在此地已陈道堆叙叙友情,使陈道堆深感朝廷白官对自己的重视,使其达到预期目的,可见郝团才此人做事的诡异和缜密。 陈道堆一听,感激涕零地说:“尚书大人如此看重卑职,卑职非常感激,卑职一定视大人为再生父母,随时听候大人调遣。”陈道堆也知道郝团才是谭不龙死党,他知道这样讲,也是对谭不龙表示忠心,郝团才一定会回去跟谭不龙夸赞自己,如果这时再拿出自己搜刮来银子贿赂他们,自己的前途将是一片光明。 郝团才迳自来到大堂上坐下,陈道堆躬身站在一旁,郝团才叫大堂内面其他人等全部迴避,然后安排自己的随从把守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出。 陈道堆见郝团才如此谨慎,心里一紧,心想是不是自己干的坏事让上面知道了,还是郝团才知道了自己什么事来要挟自己,想想自己这几年来,从一个书吏一步一步升迁,哪一个环节不需要银子,每次上贡了银子,自己就一贫如洗,只有变本加厉地搜刮民脂民膏,甚至为此还出了几条人命,都是自己利用权力压了下去。这次郝团才来,是否是那些事东窗事发了。想到这,陈道堆出了一身冷汗。 郝团才见陈道堆诚惶诚恐,心里非常好笑,心想着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干嘛如此紧张,我不如吓他一吓,然后再叫他乖乖听我的话。 “陈道堆,你知罪吗?”郝团才冷冷地说。 “大人,冤枉啊,卑职不知您说的是哪一出啊?”陈道堆两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没有吗?你要我把证据拿出来给你看吗?你最好自己交代了,看在谭阁老的面上,很多事情就可以内部处理,如果你拒不认帐,嘿、嘿。。。。”郝团才故意卖起了关子,把个陈道堆唬得全身筛糠,战战兢兢,拼命地叩头。 第74页 “我招,我招。”陈道堆就把每次行贿后加倍搜刮民脂民膏,致使五条人命的事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郝团才大喜过望,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有了陈道堆是口供,他的命脉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一切事情都好办了。 等陈道堆签字画押后,郝团才哈哈大笑,站起来对陈道堆说:“陈大人,这件事就到处为止,我也只跟谭阁老讲,从现在开始,只有谭阁老、我、你三人知晓,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以后我们兄弟同心,共创大业。” 陈道堆一听,莫名其妙,一脸茫然。郝团才就把谭不龙在醉红楼秘密商议起事之事讲给了陈道堆听,问陈道堆如何抉择,是否同他们共同打天下,将来做个开国功臣,可以位极人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陈道堆这时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涩全部都涌上来了。如果郝团才直接来和他商议此事,自己肯定是和谭阁老站在一起的,心情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这像是被挟持的样子,一点表示忠心的豪言壮语都说不出来,真是憋屈。郝团才收拾好供状,心情愉快地会京向谭不龙復命去了。 蝴蝶谷中,钱丰正在将近期所得利润清点,准备运往豫章郡,忽然一只信鸽落在他身边,钱丰抽出纸条,只见上面写着:谭欲篡权,初定东城,速作决策。钱丰立即将手中的事交给夫人刘文姬,回到书房,即刻修书一封,放信鸽告知吴奈,然后骑上快马,直奔京城。 钱丰赶到京城,就直奔皇宫,递上名碟,卫士一看是钱爵爷,就带着钱丰来到内宫,皇帝和皇后正在御花园的大槐树下聊天,谈论吴奈在南方的发展情况,他们现在越来越感觉到了谭不龙咄咄逼人的气势。 皇帝见卫士带着钱丰急匆匆地进来,知道有大事要发生。钱丰见到皇帝和皇后,正欲跪倒叩头,皇帝赶忙扶起:“钱爱卿如此匆忙,可有事情发生?” 钱丰起身,抽出纸条呈给皇上,皇帝一看,脸色突变,自语道:“老贼开始动手了。” “万岁,臣已通知王爷了,臣也立即赶回去招募义兵,等待逍遥王合兵一处,回京勤王,万岁尽快作出两种打算,一是在谭老贼未到东城之前,命御林军统领曾飞採取行动,趁早捉拿反贼,命京城府尹史忠确保京城秩序;二是如反贼察觉到我们,提前到了东城,命令曾飞死保内城,等待勤王大军。”说完就立即拜辞回蝴蝶谷招募义兵。 皇帝立即召见曾飞,曾飞见驾后,皇帝就将纸条递给他,曾飞看了以后,向皇帝进言:“万岁,臣誓死保卫皇宫,请皇上下旨,臣带领部分御林军奔赴宰相府捉拿谭老贼。” 曾飞领旨后,首先安排好内城守卫,然后带着御林军直扑宰相府,推门进府后,只见一片狼藉,府内空无一人,曾飞不敢怠慢,立即回宫向皇上禀告,皇帝见乱党全部出逃,只好命曾飞和史忠,组织全城军民,坚守京城。 原来谭不龙在郝团才赴东城明确了陈道堆的态度后,为防止夜长梦多,就立即命令各死党将家属以游玩、省亲、採购等各种方式悄悄出城,只留上朝的人来稳住皇上,而且这些人也没有住在家里,全都住在城外的一个秘密客栈。 他们正在客栈里喝茶商议造反之事,安排在京城的暗哨来报,御林军正在查抄他们的府第。 谭不龙冷笑着说:“狗皇帝,你蹦不了几天了,立即通知全国各地我们的人,宣布造反,南方五城阻挡吴奈大军,最好在五城之内将吴奈消灭干净,我们到东城举事后也迅速招兵买马,进攻京城,来个遍地开花,推翻狗皇帝,然后我们就瓜分天下。”谭党们一齐嗷嗷乱叫。 谭不龙阴险地冷笑,心想你们这群贪得无厌的傢伙,还想和老子瓜分天下,做梦去吧。心里这样想着,可嘴上却装作慷慨地说:“大好河山是我们兄弟的,到时就用抓阄方式平分天下,各各都是皇帝,然后我们就组成联盟,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哈哈哈哈。”说罢,乱党们快马加鞭,来到东城,陈道堆出城迎接。 谭不龙来到东城衙门大厅,当中坐定,宣布揭竿起事,封陈道堆为兵马大元帅,号令三军继续招兵买马,做好进攻京城的准备。 与谭不龙结为死党的南方四城:沙家塘节度使陈昶、八里垄节度使韩企、老鼠窝节度使涂才及野鸡岭程宫,和谭不龙的侄子谭天霸守卫的七里岗,相继接到谭不龙的命令,要他们在五城的功防站中,阻止吴奈的北进,在有效的阻击战中尽量消耗其实力,在去实力削弱到可以消灭时,一举歼灭豫章大军。他们接到命令后,连忙招兵买马,企图消灭吴奈于五城之中。 谭不龙虽然已宣布揭竿起事,兵发京城,可目前名不正言不顺,一旦发兵,必遭天下共株,为这事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呢?现阶段自己不可能称帝,一旦自己承帝,天下人不会随他起舞,这些死党也会各怀心事,分道扬镳。 想着想着,谭不龙想起了东城住着皇帝的大哥干王爷,何不要挟他出来,以他的名义推翻当今朝廷。 主意已定,谭不龙找来郝团才,商议以干王爷为诱饵,打着纠正皇统的旗号推翻现在的皇帝,然后就逼迫傀儡皇帝禅让,郝团才拍手称快。 谭不龙等人来到干王府,干王已老态龙钟,谭不龙对干王爷说:“王爷,先皇不把皇位继承给你这个长子,我要帮您夺回来,好吗?”干王把眼一瞪,骂道:“你给我滚,皇上真是瞎了眼了,养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傢伙,你以为你能真正篡到位吗?你只是白日做梦罢了。” 第75页 谭不龙被干王爷呛得无言以对,就恶狠狠地堆干王爷说:“老不死的,等我打进京城,你们兄弟俩都跟我去见老皇帝去吧。” 谭不龙不管干王爷同不同意,就对外打着干王爷的旗号,在东城招兵买马,扩充军队,还真把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鼓动了。 第三十二章:为平叛豫章大点兵 更新时间2010-10-8 17:58:18 字数:3726 钱丰离开京城后,风尘僕僕地回到蝴蝶谷,这时吴奈的飞鸽传书也到了,称已知京城近况,正准备组织大军北伐。钱丰的心稍微定下来,就在蝴蝶谷贴出告示,招兵买马,吴奈家乡的子民闻之钱丰招募义军勤王,纷纷报名,十万军队在蝴蝶谷集结操练,只等吴奈的北伐军会合,同赴京城救驾。 野山口! 中堂里灯火通明。 吴奈、傅雨荷、傅民、江南、张白龙、杨黑虎、李虹丽集在一起,商量北伐之事。 傅民拿着钱丰传过来的情报,说:“四弟传来情报,目前谭不龙在东城招兵买马,准备攻打京城,推翻朝廷;而在南方,有五大城池由谭不龙的党羽把持,这五大城池都是坚固的军事要地,我们要顺利北伐,必先攻占五大城池,现在,我宣布豫章北伐大军正式组建,组织结构为: 三军统帅:逍遥王吴奈;副统帅兼中军指挥官:豫章郡主傅雨荷; 军师:豫章布政使傅民;后军预备队及粮草总督导:男爵江南; 前部正印先锋官:特种飞鹰大队指挥使张白龙; 副先锋官:杨黑虎、李虹丽。 宣布完毕,豫章大地及野山口轰轰烈烈的反叛勤王运动迅速开展起来,男人们迅速归入成建制的部队中,妇女们组建了后勤补给中心和伤员救助中心。独轮车、牛车络绎不绝一片忙碌。 吴城码头,战船林立,整齐待命。 夜里,张白龙没有睡意,就出来散步,李虹丽跟了出来,两人不声不响地来到老鸦嘴崖边坐下来。李虹丽见张白龙凝望着远方,也不打扰他,悄悄帮他披了件外套。 张白龙自来到吴奈傅雨荷身边近十年,期间经歷了上天岭破阴兵、白水湖抗洪魔、老爷庙除孽蛟的战争洗礼,而真正系统的战争,是张白龙一直渴望的,他一直想去边关镇守,来实现自己的抱负,怎奈朝廷奸臣当道,唯有王爷这一支正义之师,还是为了保护皇家正统暂时蛰伏于此,如今终于可以一展雄才了,心情反而变得更复杂了。 傅民教他兵书战策时,特别强调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而要做到这种境界,可谓是难上加难,战争就是要流血的,而淳朴的百姓往往受到官府的蛊惑,不明真相,造成许多无辜的生命丧失,这又是他不愿看到的。 这时的张白龙,既想痛痛快快地大开杀戒,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又想尽量减少百姓的伤亡。既想过关斩将,豪气云干;又想为了安宁,甘愿默默无闻。这种矛盾无法释怀,因而无法入睡。 “龙儿、虹妹,你们果然在这里啊。”一声甜美的声音传来,吴奈、傅雨荷、傅民、江南等也来到老鸦嘴。 “我们在你房里没看见你们,估计你们也出来散步了,因此就来到老鸦嘴。”傅民接口说。 “又什么事吗?”张白龙站起来,李虹丽也跟着站起来了。 “过几天就要北伐了,我们担心你的担子太重,怕你还没有承担这幅重担的心理准备,故找你聊聊天,散散心。”吴奈挽着张白龙的肩膀,傅雨荷也挽着李虹丽的肩膀说。 “谢谢,担子再重,龙儿也要挑起来,我只是不明白恩师教我兵书战策时,如何协调‘不战而屈人之兵’与‘一将功成万骨枯’之间的矛盾,因此出来散散心,理理头绪。”张白龙没有战争经验,无法理解一些要领,想在战争到来之前尽量消化一些书上的东西。 “龙儿,它们之间是没有联繫的,只要有战争,就有伤亡,我们如能尽量减少伤亡,如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就是上上之选,但也有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你看谭不龙,谋权篡位,发动战争,至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必须北伐平叛,所以,我们不追求万骨枯,也尽量避免万骨枯,但必须消灭这些导致天下大乱的群魔乱党。”张白龙听了,茅塞顿开,高兴地说“我懂了。我们不希望打仗,但也不怕打仗。” “这就对了,我们练兵就是为了百姓的最终安宁。”江南也笑着接话。 “龙儿,这次打仗不如以往,以前你单打独斗,就可战无不胜,而现在是要全盘考虑,既要有效地消灭敌人,又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军队不能有太多的伤亡,你记住了,前面的每一步都需要你冷静思考,不能有半点急躁心理。”傅民反覆叮咛,张白龙一一点头称是。 其实不止张白龙,吴奈叶有这样的思想斗争,他巴不得自己所组建的军队永远也派不上用场,永远就这样军民齐心,安居乐业。怎奈国家多难,谭不龙等奸贼野心不死,挑起战争,致百姓于水火之中,他恨谭不龙,也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将灾祸消灭在萌芽状态,致使战火蔓延。 傅民见吴奈也陷入了沉思,知道这些都是战前正常的情绪波动,本想宣布中秋节前就出发的,就是怕这些前期的思想会影响北伐的顺利进行,因此宁愿推辞出发时间,让统帅到士兵思想统一,步调一致,这样才能在战争中做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第76页 演兵场! 二十万大军集结,北伐动员和战前演习在这里举行。 吴奈、傅雨荷、傅民、江南、张白龙、杨黑虎、李虹丽走向主席台,二十万大军高唿:“荡平贼寇,恢復法制,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声音震撼天宇,山在迴荡,水在欢歌。 吴奈站定,看到面前的二十万热血雄师,心情也非常激动,一股沖天豪气油然而生,见大军还在高唿口号,忙摆手示意,顿时,训练有素的二十万大军立刻鸦雀无声,静的连地上掉根针都听得见。 吴奈用洪亮的声音对大军说:“全体将士兄弟们,本来我期盼大家就留在这里安居乐业,繁衍子孙,安享太平的,没想到奸臣当道,网罗一些欺压百姓的贪婪之徒,妄想争夺天下,好更疯狂地残害百姓,一旦让它们得逞,天下又要大乱,百姓又要被长期的争斗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在国家危亡之时,只有我们这二十万兄弟敢于担当,挽狂澜于既倒,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训练场上立即响起震天吼声:“荡平贼寇,恢復法制,天下太平,百姓安康。”、“请王爷郡主放心,誓死清除乱党。” 随后,张白龙手执红旗,用枪一点,跃上指挥塔,红旗一指,特种飞鹰大队立即散开队形,摆出一字长蛇阵,舞动长枪,队伍犹如一条腾空奋起的长龙;再用旗一横,一字长蛇阵变为二龙出水阵,只见勇士们一手持枪,一手拿刀,分为两列,刀枪互博,直舞得风生沙起,虎虎生威;再往下就是天地人三才阵、四方口袋阵、五星绞心阵、六合共彩阵、七星北斗阵、八面玲珑阵、九宫八卦阵、十面埋伏阵。特别是九宫八卦阵,分分合合,又合合分分,一会儿将敌人截成数截,分而歼之,一会儿又将敌人合围在中间,统而歼之,可谓变幻莫测,神鬼共惧。 特种部队演练完阵法后,随即表演武术,侦察等内容。勇士们经张白龙的调教,个个武艺高强、身怀绝技,人人生龙活虎、出类拔萃。 最后,全军操练队形,喊声震天,士气高昂。操练完毕,大军各自返回驻地,紧锣密鼓地安排处理出征后家属生活问题。 张白龙来到吴奈面前,若有所思地堆吴奈说:“王爷,再给我一旬时间,飞鹰大队有一千雄鹰特攻队,还没有接受生存极限的考验,希望王爷和傅姐姐同意我带领兄弟们进入西山丛林,挑战生存极限,训练他们在最艰苦的环境中磨练自己的意志,以达到首战用我,用我必胜,意志坚定,无坚不摧的最高境界。” 吴奈赞赏地点点头,望着傅雨荷,傅雨荷轻轻拍了拍张白龙的肩膀,欣喜地答道:“我们的龙儿为了培养一支钢铁部队,可谓是呕心沥血,很好,但一定要保证每个兄弟都要健健康康地回来。” 张白龙说声“是”,正欲转身,李虹丽听张白龙说要去挑战生存极限,担心他的安全,也吵着要去,张白龙不肯,认为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女孩子的体质根本不可能承受这接近死亡的生存挑战。可李虹丽心里装的还是张白龙,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也离不开张白龙了,并且她对人类的生存极限根本就没有概念,只是张白龙总是用凡人的眼光看她,并呵护她。 “你总是把我当成一般的女孩子,什么样的艰难险阻能拦住我,你们这次的生存挑战我可以起到你们无法替代的作用呢,相信吗?”李虹丽调皮地昂起头望着张白龙说。 “龙儿,虹妹可是半仙之体啊,这样吧,虹妹,你就穿梭于各崇山峻岭之中吧,负责紧急情况的处理。”傅雨荷拉着她的手说。 张白龙召集一千勇士紧急集合,雄鹰特攻尖刀队的士兵们在十分钟内就从四面八方集结。 张白龙看着这群威武雄壮的小伙子,大声说道:“弟兄们,今天我们要进行一项特殊的训练,这也是北伐前的最残酷的一次训练,这场训练可以说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洗礼,这场训练就是挑战生存极限训练,具体安排就是我们不带任何干粮,只带一个火石,合随身武器装备,七天穿越西山,这是一次生命考验,哪位兄弟认为自己不能完成这次穿越,可以站出来,回到飞鹰大队的其他单位,剩下的就十人一组,穿越原始森林,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一千勇士齐声高唿。 西山崇岭,连绵一百余里,山与山之间大都是绝壁,沟与沟之间,尽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内面野草丛生,虎豹出没,毒蛇众多,蚊蝇成群,就是没有人走到路,哪怕是一条羊肠小道也没有。 雄鹰特攻队的勇士们手拿锋利的匕首进入藤树相连的大山里,紧靠着指北针辨明方向,边走边清出一条能走的小道来,饿了就抓山里的小动物烤熟了吃,困了就趴在树杈上睡,渴了就喝山间的泉水。有时也会遇上虎豹,但十人齐心,虎豹也奈何不得。李虹丽也不停地飞奔在各个小组之间。经过七天艰苦卓绝的跋涉,各个小组成员按时到达了指定地点,除了少数有轻微划伤外,无一伤亡。 张白龙望着这支虽衣衫不整,满面灰尘,但精神抖擞的雄鹰勇士们,自豪地对他们说:“兄弟们,你们个个都是铜筋铁骨,这次的演练,足以证明我们可以在无论是多么恶劣的环境下,都能很好地完成王爷交给我们的任何任务,我们就是一把尖刀,随时插进敌人的心脏。” 第77页 第三十三章:黑虎将铁锤砸双魔 更新时间2010-10-10 16:22:36 字数:3977 中秋过后,豫章大军兵分三路,起兵北伐。 张白龙坐在前部先锋营指挥帐中,对杨黑虎和李虹丽说:“虎子、虹妹,听好了,我先率领飞鹰大队轻装前进,我的任何行动都要保密,虎子则带领五万先锋营官兵担负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重任,虹妹就担任我、虎子及王爷的联络官,最后我们的三万预备队就由恩师傅民率领,但虹妹你要随时接替。” “得令。”杨黑虎领命而去。 张白龙和李虹丽从陆路赶到长江南岸,两万飞鹰勇士趁着夜色放弃乘船,全部泅渡过江,这是张白龙为锻鍊飞鹰勇士们的综合能力,进行的北伐前的最后一次尖刀式训练,只见两万勇士搏击长江,空前壮观。 飞鹰们一路昼伏夜行,数日后就埋伏在沙家塘城外的深山密林之中,外面一切静悄悄。 在密林深处安营后,张白龙来到雄鹰特攻小分队,吩咐队长李翔:“集合。”一百多名队员迅速集合。 张白龙见集合完毕,就对特攻队的兄弟们说:“现在交给你们一项特殊任务,就是要你们乔装成当地百姓模样,在大军没有到达之前,混进城去,以各种身份隐藏好,带我发布命令,你们就在城里内应外合,并防止败军破坏城里的设施,保护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明白吗?” “明白。请将军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勇士们齐声回答。 天亮后,雄鹰们相继潜入城中,等待命令。 沙家塘! 渡江后的第一道关口,三面环山,只有北面是百里平原,由一条宽阔的官道,东南西三面都是狭窄的道路。 沙家塘守将陈昶,是阴暗山通地教主门下的后人,一直深受邪恶思想的灌输,成为谭不龙派系的主要成员之一。陈昶力大无穷,善使一柄大刀,并得到邪恶派的一些真传,具有一点法术。城池也非常坚固,因此北伐大军的第一仗就是一场硬仗。 陈昶手下有两员大将魔方魔圆兄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魔方双锏天下没有几个能打得过他,魔圆善使狼牙棒。 李翔潜进城内,先在一家杂货铺里当伙计,稳定下来后,就开始联繫其他队员,看到兄弟们一齐安顿好后,就规定了联络暗号,回到货栈等待命令。 杨黑虎和傅民率领的八万大军,直接坐船横渡长江后,傅民就在江北安营扎寨,等着吴奈大军。杨黑虎率领五万大军继续向沙家塘进发。 杨黑虎坐在马上,回望着大军,看到行军而引起的滚滚红尘,一股沖天豪气油然而生。 杨黑虎心想:这些年来,龙哥已经建立了一系列的功劳,已在军中年轻一辈的指挥官中享有崇高的威望,而自己还寸功未立,这第一仗,我要让军中弟兄也知道“黑白双雄”的黑雄就是我杨黑虎,龙哥,这一次就看兄弟我的了。想到这,杨黑虎吧锤一举,高喊:“全军注意,全速前进。”双腿一夹,黑马四蹄一扬,奔驰前进,大军立即全速前进。 行至距沙家塘有五十余里左右,忽见前面有一道红影奔过来,杨黑虎觉得红影是沖自己而来,就命队伍停止前进,摆开阵势,等着红影。 这红影不是别人,正是副先锋李虹丽。 李虹丽来到阵前,拍拍梅花鹿,梅花鹿立即停住脚。杨黑虎一看是李虹丽,哈哈笑着说:“虹丽妹妹,是你呀,我还以为是敌人偷袭呢。”李虹丽笑着打趣说:“黑虎哥,你怕啦?” “怕?我杨黑虎生来就不知这个怕字是怎么写的。”杨黑虎扬扬大铁锤,信心百倍地说。 “龙哥叫我来接你,他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安营的地方。”李虹丽用手一指:“看就在前面山上。” 杨黑虎带领大军由李虹丽领着,来到营地一看,果然是一处好营盘,只见大营选在道路旁连绵的山上,营后有一处从深山流出的山泉水池,张白龙已经派重兵在此把守,并沿着水源一路安排了暗哨,营地左边是一线天,右边是悬崖绝壁,也拍了飞鹰勇士防守,大营门口面临官道,真是绝妙营盘。 杨黑虎随着李虹丽来到指挥大帐,见张白龙坐在中军帐前,就上前抱拳行礼:“龙哥,虎子奉命来到。” “虎子,辛苦了,先休息一晚,明天你去沙家塘城门前叫阵。”张白龙起身招唿。 “龙哥,休息什么呀?我到现在都寸功未立,巴不得现在就把城攻下来,别等明天啦,我先带一万人马叫阵攻城。”杨黑虎求功心切,立即请求出战。 张白龙见杨黑虎急切请战,心里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虎子信心满怀,战争就是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担心的是虎子长途奔袭,身体吃不消,还有怕虎子求功心切,容易主观冒进,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敌人的圈套,想让虎子休息一晚,明天再战,又怕打击他的积极性。 张白龙这边犹豫不决,杨黑虎那边不停滴催促着。李虹丽想了一下,对张白龙说:“哥,下令吧,我到侧面接应,可保万无一失。”张白龙想想,也好,有虹妹策应,没有什么问题,就下令:“杨黑虎听令,命你率五千军士,城门前叫阵,李虹丽率五千军士侧应杨黑虎。”杨黑虎和李虹丽领命而去。 第78页 杨黑虎和李虹丽各率五千军士来到沙家塘南城门,摆开阵势,大声叫阵。 沙家塘守军见豫章北伐大军门前叫阵,忙向陈昶报告,陈昶正和魔方、魔圆两兄弟商议破敌之策。 陈昶对魔氏兄弟说:“谭阁老东城起事,正紧锣密鼓招兵买马,准备推翻现朝廷,到时候我们就是开国元勛,目前阁老最大的心腹之患就是逍遥王吴奈,我们要把他消灭在这里就更好,如果不能消灭,也要大大地削弱他的有生力量,你们看怎么办?” “大人,您放心,有我们兄弟俩,保证吴奈有来无回。”魔氏兄弟凭着自己力大无穷,满不在乎地拍着胸脯说。 “不要大意,听说吴奈深得民心,手下都是死忠之士,而且这次北伐大军有二十万之众。”陈昶深知这次交锋的风险,提醒魔氏兄弟千万别掉以轻心。 魔氏兄弟自持一身蛮力,总以为有他们称第二,天下没有人敢称第一,天下就是他们哥俩的,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正当他们讨论破敌之策时,南门守军赶来报告:“大人,城外北伐大军正在叫阵。” 不等陈昶回话,魔圆起身对陈昶说:“大人,您稍等片刻,等末将取那厮首级,献给大人。”说完,也不等陈昶同意,急匆匆披挂上马,率五千军士,出城迎战。 杨黑虎正挥着大锤骂阵,见对方城门洞开,一骑飞奔而来,立即停止叫骂,立马等待。 等对方主将立定,杨黑虎定睛一看,见对方身高一丈有余,方头大耳,满脸络腮鬍子,手持一柄狼牙棒,骑着一匹枣红马,可比自己的个头高一截。魔圆见对方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骑着一匹瘦黑马,自己还要低头看他,感到好笑,心想传说中吴奈的北伐大军兵精将强,势不可挡,宽阔这毛头小伙子,人小马瘦,拿得大锤可能是空心的吧。再看侧面,见是一个面如桃花的年轻姑娘,骑着一只梅花鹿,更是好笑,这是什么回事啊?一个小伙子,一个小姑娘,演戏吗?想到这,越发狂妄,根本不把杨黑虎和李虹丽看在眼里。 杨黑虎用大铁锤一指:“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老子就是沙家塘守将陈昶麾下副将魔圆是也,你一个小孩子竟敢在这里叫阵,真是不知死活,先受我一棒。”说罢,举起狼牙棒就向杨黑虎袭来。 杨黑虎见魔圆狼牙舞爪地向他本来,也催马向前,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大铁锤和狼牙棒碰在一起,魔圆的狼牙棒几乎脱手,手臂麻的抬不起来,枣红马也“噔噔噔”后退三步;杨黑虎的手也震得有点发麻,好在他的马步是普通的马,纹丝不动地钉在地上。 魔圆一看自己吃亏了,气得吹鬍子瞪眼,他没有检验自己是否能打赢对方,而是认为自己匆忙而吃亏,待马立稳后,重新催马向前,与杨黑虎战在一处。 杨黑虎见魔圆膀大腰圆,臂力惊人,如果硬碰硬的话,虽然自己吃不了亏,,却也不知会打到什么时候,自己的马小而灵活,可以耍耍花招。想到这,就边打边偷偷观察,突然,他用左脚一碰黑马,黑马明白,四蹄一蹲,,在魔圆狼牙棒轮空的同时,杨黑虎挥出铁锤,大铁锤一锤就打在枣红马的肚子上,枣红马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把魔圆重重地甩在地上,狼牙棒也脱手了,头盔也甩掉了,左脚被死马压在下面,一时无法抽出。杨黑虎趋身上前,一锤下去,“啪”的一声,魔圆脑袋开花,脑浆迸裂。 站在城头上的魔方亲眼目睹了这个过程,一看弟弟魔圆被杨黑虎砸的脑浆迸裂,一边嚎哭着一边冲下城来,不顾任何人的阻拦,披挂上阵,舞动双锏,向杨黑虎冲来。 杨黑虎正准备指挥大军掩杀过去,只听李虹丽在旁大叫:“虎兄,又来一人。”杨黑虎闻声一看,与那个死鬼差不多的人已经来到跟前,也不搭话,气势汹汹,噼头就打。杨黑虎心想着一的是那死鬼的兄弟,不能就一点章法都没有就乱打一通。你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心浮气躁是兵家大忌,陈昶看坏事了,赶忙鸣金收兵,可魔方本来就是个愣头青,加上弟弟和他从小长大,感情极深,现在弟弟死了,怎能不为他报仇?就不管你鸣不鸣金,就是不搭理,一味沖杨黑虎一阵乱打。杨黑虎见这人疯子般的打法,也就不去想那么多,抡起大铁锤就向魔方砸下来。两人斗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是杨黑虎就有点急了,就加快了轮锤的速度,而魔方也疯了,使用全身力气打向杨黑虎,是杨黑虎也一时难以取胜。 这时李虹丽见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杨黑虎也一时难以取胜,就两腿一夹,梅花鹿会意,前蹄一扬,就向战场奔来,城上陈昶见一红影趋近,忙令弓箭手射箭阻扰,李虹丽挥动竹节枪,将乱箭全部击落。这时魔方见有人增援,心里紧,露出破绽,杨黑虎趁机一锤挥去,就砸在魔方的后背,一口鲜血从魔方空中喷出。杨黑虎接着又是一锤,魔方的尸体栽倒在地。 杨黑虎把锤一挥,高叫一声:“杀。”大军一齐掩杀过来,陈昶军大乱阵脚,纷纷后退,陈昶生怕杨黑虎冲进城来,忙令紧闭城门,可城外是士兵象潮水般涌来,城门无法关上,陈昶没有办法,就下令弓箭手射杀吊桥上的士兵,堵断溃败士兵上吊桥,才使城门得以关上,可怜城外士兵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缴械投降。 第79页 陈昶见杨黑虎要攻城,忙令弓箭手城头放箭,阻止攻城,顿时城上万箭齐发,杨黑虎一见,心想祖师爷爷赠给的宝贝不知管不管用、今天可以一试,就立即拿出干坤布袋,向空中一抛,果然,万箭都被口袋收进,一支也没有射向人群。杨黑虎高兴地大叫:“弟兄们,全力攻城。” 突然,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顿时倾盆大雨下来,浇得士兵们眼睛都睁不开,杨黑虎心里直骂:这是什么鬼天气啊?小子,就让你多活一时。就下令收兵回营。 第三十四章:歹夫妇毒洒销魂散 更新时间2010-10-12 17:55:04 字数:4449 在杨黑虎大战魔氏兄弟之时,张白龙并不放心,也在大军之间观望,以防他有为难之时出手相帮,见杨黑虎连斩对方两员大将,就放心地回营了。 杨黑虎、李虹丽回到营中,张白龙出营迎接,高兴滴夸赞他说:“虎子,你太厉害了,一下子解决两个,真是痛快。” “龙哥,本来我可以立马将这城攻破的,可这个鬼天气,气死我了。”杨黑虎望望天,扰着脑袋,一副未尽兴的样子。张白龙拉着他的手说:“我的好弟弟,饭是一口一口吃的,一下子把一碗饭全倒进口里,你咽得下吗?别急,这城迟早是我们的。” 吴奈率大军已到江北与傅民会合,他们正在帐中议事,忽有前方战报。吴奈接过一看,喜上眉梢,递给傅民,傅民见杨黑虎一出手就手砸对方两员大将,心里高兴,忙对吴奈说:“三弟,咱们首战告捷,是吉兆也,应当庆贺,我的两万预备队,也要尽快赶过去,以增强他们的实力。” “好。”吴奈命令,大宴三军,以示庆贺,士兵们听说前方捷报,齐声高唿:“胜利、胜利。” 陈昶心情沉重地回到府第,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一开战就失去两员大将,一开始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形势太严峻了,也恨魔氏兄弟,仗着自己的一点蛮力,就自持天下无敌,结果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见阎王去了,唉!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垂头丧气之时,陈夫人走过来,这位陈夫人,原来是绝情山上绝情师太的弟子紫艷,只因淫心作怪,不守清规,被绝情师太逐出师门。还俗后的紫艷,虽是女流,却无恶不作,最后被沙家塘守将陈昶擒获,陈昶见紫艷美艷动人,而紫艷也眉目传情,风骚万种,就苟合在一起。紫艷从了陈昶后,用尽了一切狠毒的手段,逼死了原来的陈夫人,自己名正言顺地做了陈府的女主人。 陈夫人见陈昶愁眉苦脸,知道陈昶陷入了困境,也知道魔氏兄弟已经战死了,就对陈昶说:“老爷不要愁眉,妾身有一计可使北伐大军全军覆没。” 陈昶疑惑地望着紫艷,紫艷继续说:“老爷您忘了?我在绝情宫是掌管仙丹和草药的,我有一方子,根据方子备好毒药,找到对方的军营水源,从水源处投毒,此独如果在一旬之内找不到解药,将会独发身亡,您看如何?” “好啊!夫人,你真是我的救星啊,可是,有没有一喝就致命的毒药呢?假如一旬他们找到了解药,那不前功尽弃了吗?”陈昶高兴之余,得寸进尺地问有没有更毒的方子。 “世上有毒药,必定就有解药,这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剋的必然规律,越毒的毒药,就越容易找到解药,何况世上也没有一毒致命的毒药,我的这剂毒药叫“销魂散”,就是服了药以后,意志消沉,茶饭不思,最后精神崩溃,营养不良而死,这本来就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紫艷白了陈昶一眼,心想人人都说最毒妇人心,一个大男人还有如此狠毒的心,不知到时会对我如何? 紫艷配好了毒药,交给陈昶,陈昶拿着毒药,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狠狠地说:“吴奈啊吴奈,你率兵北伐,坏我等大事,今晚就叫你的先锋营横尸遍野。”吩咐偏将张立,叫虎贲营侦察队队长郝得转过来。 不一会,郝得转奉命来到陈昶跟前,陈昶在郝得转要下跪时,忙扶起他,耳语了几句。 郝得转拿着销魂散回到了虎贲营,立即挑选了身手较为敏捷的士兵,交代他们待天暗了以后,悄悄找到北伐大军驻扎的水源地,将毒药撒向水里,以毒死北伐大军。 天渐渐暗下来了,郝得转带着十余名士兵,偷偷爬上东门的城墙,吩咐守城士兵,待他们下去后,将绳索抛下,然后顺着城墙熘出城外,绕东门向南面张白龙军营摸去。 郝得转的行动,早就有人报告给张白龙那里去了。先是潜伏在城内的雄鹰小分队,飞鸽传书有十几个人偷偷摸摸出了城;接着云雀小分队的暗哨报告说有人向先锋营摸去。张白龙立即指示云雀小分队的队员,接力跟踪,自己也来到营区后山,观察来人的动静。 郝得转绕过先锋营的明哨,悄悄爬上侧面山岗,等找到先锋营的水源地,已是三更时分,十余人也弄得精疲力尽。休息片刻,郝得转狞笑这说:“北伐士兵们,你们安息吧,每年的中元节的时候,我给你们烧纸。” “是吗?是你给我们烧纸?还是我们给你烧纸啊?”一句低沉的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郝得转被吓得魂飞魄散,忙抽出短刀,低声喝道:“谁?不怕死的就出来,看老子不一刀结果了你。”其余士兵一也抽出刀来,站在一旁,心里一阵颤动,紧张地望着树林深处。 第80页 声音刚落,一白衣男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望着郝得转他们,喝道:“你们要干什么?陈昶怎么不敢面对面迎战?却想搞什么花花肠子,那有什么用?你们乖乖放下武器吧,否则你们死路一条。” 郝得转见只有张白龙一人,胆子就大了,叫嚣地说:“小子,给我滚开,不然的话,现在就叫你见阎王。”张白龙一听哈哈大笑,这时树林四面冒出大量军士,郝得转一看,知道大势已去,忙乖乖地抛下短刀,跪地求饶,其余的人也照样束手就擒。 将他们押至帐中后,立即对他们进行审问,郝得转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了事情的经过。 城中的李翔正在干活,忽然飞鸽传书到了,张白龙要求他尽快查清陈昶的夫人紫艷的身世和如何在今后的战斗中破解销魂散的毒性的方法。 李翔获知任务后,当即找到十几个兄弟,传达了张白龙的指示,队员们分头行动。 陈昶、紫艷等到天明,也没等到郝得转回来,感到情况不妙。陈昶疑惑地问紫艷:“夫人,难道对方对我们的事情了如指掌,如果是这样,那将是多么的可怕呀!” 紫艷虽然心里也忐忑不安,还是安慰陈昶说:“老爷,说不定他们在路上呢,我们再等一会儿吧。”可是等到日上三竿,还不见他们回来,才确信他们事情败露了。 这时城外杨黑虎又来挑战,陈昶见事事失利,考虑到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再战,对自己是万分不利,一是自己可能会再遭惨败,连续失败导致的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二是对方锐气正盛,意志的力量是巨大的,不能让他们始终保持旺盛的斗志。于是宣布高挂免战牌,以磨一下他们的锐气,在想退敌之策。 陈昶高挂免战牌后,回到后堂和紫艷商议,狠毒的紫艷出了个更恶毒的计划。只见紫艷目露凶光对陈昶说:“老爷,既然他们对水源有防范,不妨我们在下雨的时候,您设法将毒药洒向空中,让药粉顺着雨点落到水中,叫对方防不胜防。”陈昶惊奇地望着紫艷,心想这个女人竟如此狠毒,这样的代价也太高了,通过雨水撒毒,不仅是毒倒对方军队,连附近的百姓也要遭殃啊。想到这,连连摇头说:“这不行,这招太狠了,这样可能会使老百姓遭受灭顶之灾,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当灭绝人性的大奸大恶之人啊!” 紫艷冷笑地说:“老爷,自古无毒不丈夫,妇人之仁是成不了大事的只要对方的军队灭亡,你管百姓如何?”陈昶想想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答应:“那你要多弄一些毒药啊!” 紫艷见陈昶同意了,立即拿着药方重写了好几张。他为了慎重和安全,将药方的几味药分开后,让士兵们购买。一是防止药方外泄,二是防止对方觉察到自己制作销魂散的信息,最后还有两味引药,必须自己亲自採购。 紫艷虽然把事情做得很慎重,但还是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城里大量採购药材之事很快就传到张白龙的耳朵里,张白龙不明白陈昶为什么要採购大量的药材制作毒药,如何投放?这时李翔在带来陈昶採购药材的同时,也带来了紫艷的身世,得知紫艷是绝情宫劣徒,心里一亮,绝情宫绝情师太是祖师爷爷的师侄,算来还是他的师姑,心想待恩师傅民来到后,就赶到绝情宫见见师姑,讨教如何获得解药,以免对方下毒时束手无策,致使生灵涂炭。 两天以后,傅民率预备队来到阵前和张白龙会合,张白龙带着李虹丽和杨黑虎出营迎接,坐定后,张白龙就把经过前前后后讲了一遍,讲到郝得转等人下毒未遂,李翔报告城内士兵採购药材之事时,傅民皱了皱眉头。 张白龙见恩师紧皱眉头,知道恩师在思考如何防止城内施放毒药的方法,也就暂不做声。 沉默了几分钟,傅民对张白龙说:“龙儿,上次水源投毒没有得逞,看来他们还是要用其它的方法投毒,听李翔说採购大量药材,可以分析为大面积投毒,这种方法在地面是行不通的,难道他,他们想从空中投放?” “恩师说的极是,我也猜测他们或利用风速将毒药吹过来,或是通过雨水将毒药溶解在水中,导致水源污染,如果是这样,就会殃及这里许多无辜百姓。”张白龙无不担心地说。 “有这个可能,看样子你要赶快去绝情山请绝情师太来解围。”傅民非常贊同张白龙的分析。 “恩师,您拿个主意吧。”有恩师在身边,张白龙就轻松了许多。 “龙儿,你是先锋官,你必须学会运筹帷幄,先锋部队的任何事情只能是徵求我的意见,决定还得又你自己来拿。”傅民希望张白龙能在这次的北伐中独当一面,将来成为威震敌胆的三军统帅。 “好,恩师,我就下决定了,一:趁陈昶没有将毒散发之前,建造储水库,以小队为单位,每小队建立一个至少可支撑三天的储备水桶;二:我和虹妹去绝情山拜见绝情师太,以求得师太帮助;三:恩师您在这段时间密切关注天气变化,如遇北风吹来,或者雨天,或者风雨交加的天气,并暂代先锋之职;四:虎子要加强营地巡逻,城外叫阵的任务交给下属去办。”傅民、杨黑虎各自领命。 张白龙安排好后,向傅民告别,就带着李虹丽去绝情山寻访绝情师太去了。 第81页 傅民待张白龙走后,就叮嘱杨黑虎,主要防止城内人员的进出,并安排各营轮流叫阵,以压制陈昶的气势。 傅民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夜观天象,推测天气。 这夜,傅民照例站在瞭望台上测算天气变化,发现东北方向一团黑气,向南飘来,傅民根据速度测算,大概会在第二天早上可到达营区上空。 傅民紧急调回正在巡逻的杨黑虎,杨黑虎来到营帐中,傅民命杨黑虎加强东北方向的气候变化和陈昶方面的动静,同时急调三千火箭手,在东北营口待命。 第二天日出三竿时,天突然变得暗淡起来,东北风也慢慢大了,把树木吹得像鬼叫一样“呜呜”作响,令人毛骨悚然。傅民带着三千火箭手严阵以待。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城内上空出现了无数个气球状的飞行物,接着风势向北伐大军营地飘来。傅民命令火箭手将火箭搭在弓上,等到飞行物飘到城墙和营地之间的空地上,将飞行物用火点燃,烧毁销魂散或者掉落在空地上,以免销魂散污染军营水源和附近村庄。 飞行物很快就飘到空地上空,傅民一声令下,三千只火箭射向了飞行物,一个个火球在空中燃烧并坠落。这时黑云已压了过来,随着一声闪电和一声闷雷,豆大的雨点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将没有被火箭射中的几个飞行物浇了个透,这几个飞行物正好飞过了空地,正在军营附近的村庄上空,飞行物的几袋销魂散随着雨水全部落在村庄里。 大雨浇得人们眼睛都睁不开,傅民没法派兵通知村民停止使用水源,急的直跺脚。 雨过天晴后,傅民急忙吩咐杨黑虎加强戒备,自己带着一队护卫赶往下游附近的那个村子----后山村,查看中毒情况。 进村后,找到村中长老,询问村中有无异常顷情况。长老莫名其妙,对傅民说:“大人,敝村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傅民感到纳闷:不可能啊,明明看见几个飞行物在村子上空掉下来,难道是雨水太大沖淡了毒性?拿就真的谢天谢地了。 护卫们在村子周围转了转,找到了那几个带有销魂散的飞行物,一看内面的药物已被雨水全部冲到村庄里,心中明白了几分,估计这是一种慢性药物,等到明后天再过来看看,也许就发现中毒的情况。于是吩咐护卫们收拾好飞行物,回营静候村里的变化。 第三十五章:寻解药求助绝情宫 更新时间2010-10-15 11:45:41 字数:4316 张白龙、李虹丽一路风尘僕僕,来到了绝情山口。 他们先在山下的小镇落脚,打听绝情宫的具体位置。 在巴蜀天府福地,峨眉山的中央,有一山峰,名叫绝情山;绝情山下有一峡谷,峡谷两端都是悬崖绝壁,谷内是无一般人能涉及的绝境,名叫绝情谷,谷内种满了七彩情花——绝情花;在绝情谷悬崖边上,有一建筑群,这群建筑就是绝情宫。 绝情宫由上古原始地尊的唯一的女弟子荷仙真人所建,荷仙真人修道前是一村姑,因受感情挫折,在寻短见之时,被原始地尊所救,收为弟子,学成后就来到绝情山,修建了这绝情宫。现在这绝情宫住着一群道姑,大部分是受家庭暴力摧残的可怜妇女,也有道姑们化缘时收留的流浪女孩,总之都是一些苦命女孩,因此宫里有一条铁的规定,恨天下所有男人,男人不得踏入宫门一步。 张白龙正要打听绝情宫的去路,却听见外面一阵喧譁,两人忙往外一看,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毒打一名妇女,一群人正在围观,却没有人上前制止。妇女被打的鼻青脸肿,男人边打边骂:“你这个贱货,不在家做家务,却跑到街上花老子的钱,这钱是你这个贱货花的吗?老子把你的脚打残了,看你还上什么街。” 男人正打得起劲,人群中走出来两个道姑,对男人喝道:“住手,你一个大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一名弱女子,你是不是人啊?”边说边上前推那男人,男人见是两个娇美的道姑,眼睛就在她们俩身上转来转去,一改开始兇巴巴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对道姑说:“娇美的小娘子,当什么道姑啊?还俗跟我去享受人世间的快乐吧,哈哈哈哈。”两道姑怒眼圆瞪,同时上前一人一个嘴巴子,打得男人眼冒金花,男人顿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一运气,拉开架势,就和道姑打斗在一起。 两道姑毕竟是女孩子,虽然有一些功夫,还是比不上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几十个回合之后,体力渐渐不支,大汉见两道姑没有还手之力了,象猫戏耗子一样戏弄她们。张白龙见大汉迫得道姑左右躲闪,羞容满面,再也看不下去了,手一拍桌子,就跃了出来,直接奔到大汉面前,伸手就将大汉制住。 大汉正戏弄得起劲,突然间一道白影闪到面前,自己随即不能动弹,定睛一看,身旁站着一个白衣玉面,威风凛凛的年轻人,就把眼一瞪,口中叫嚣:“哪来的野种,竟敢暗算老子,装什么疯?有种的我们面对面决斗,趁老子集中精力和别人缠斗,暗施黑手,不怕人笑话吗?” 这时李虹丽也赶过来了,扶住两位道姑和被打的女子,见大汉张口骂张白龙,上前就“趴”地一声,扇了一个响亮的嘴巴,口里的牙齿都给打落了几颗,大汉吐了出了带血的牙齿,气得哇哇乱叫。 第82页 张白龙用手示意,制止了李虹丽,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冷笑着说:“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只会欺凌小妇儒,相不相信,我一手抛你到十丈以外去。” “别吹牛了,来,大爷和你斗上几百回合。”大汉又摆开架势,这时外面也来了一群打手,个个凶神恶煞,围住了张白龙,张白龙轻轻一笑,用手一挥,一股劲风过来,打手们直愣愣地杵在那里,手中的钢刀全掉在地上。大汉恼羞成怒,狠狠地沖张白龙扑过来,张白龙待大汉奔到近前,用手一摔,大汉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虹丽扶起那妇人,问道:“伤在哪?要不要紧?”妇人爬起身,诉说着她的遭遇,这个大汉原来就是地方一霸,她本身也是因为卖身葬父才在他府上做妾,可大汉始终不把她当人看,动则非打即骂,她一直逆来顺受,今天是想出门烧香拜佛,被大汉发现,追到大街上折磨起她来。 两位道姑听说妇人受如此凌辱,非常气愤,忙对她说:“这位姐姐,你别受这狗东西的折磨了,跟我去绝情宫吧。”妇人感激地点头同意。 张白龙听说这两位道姑就是绝情宫中人,非常高兴,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正想用什么法子打听绝情宫的下落,没想到绝情宫的道姑就在眼前。于是忙拱手向两位道姑表明身份,道姑非常为难地对张白龙说:“这位公子,按说您是外面的救命恩人,我们非常乐意为您效劳,可我们不能告诉您绝情宫的位置,否则我们就活不成了。”说完,拉着妇人,飞快地消失在人群中。 张白龙觉得奇怪,和李虹丽交换了一下眼色,就顺着道姑走的方向跟踪而去。 道姑带着那妇人在前面拼命地赶路,张白龙和李虹丽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大约走了两个时辰,就到了绝情山口,只见这绝情山,高耸入云,山路险峻,一般的百姓无法单独上山。旁边是幽深的绝情谷,一条羊肠小道蜿蜒向山上伸去,小道旁有一块石碑,上写“绝情宫”三个字,石碑背后也有四个字“男士禁地”。张白龙见石碑两面的字,似乎明白了两位道姑为何闪烁其词,匆匆而回的道理。 既然已经道理绝情山中,张白龙就顾不得宫中规矩,继续往前走,刚迈过石碑,山中立即出现十二个身影,迅速围住两人,两人定睛一看,见是十二个道姑,其中一个道姑指着石碑喝道:“大胆狂徒,你没有看见石碑上的字吗?竟敢闯入境地。”张白龙赶紧抱拳施礼:“各位仙姑,张某乃光明山门徒太甲真人门下,特来拜见师姑绝情师太,望各位仙姑先行通报。” 那位说话的道姑柳眉一扬,说道:“你们先战胜我们的绝情十二剑再说。”说罢,齐齐向两人攻来,只见十二剑依次进攻,既象高天上流云,一簇接着一簇;又象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张白龙和李虹丽沉着迎战,招数一一化解,因两人不敢伤及道姑,所以一直就是缠斗。 就这样斗了一百多回合,仍能是难解难分,张白龙想不能这样下去,必须有个解决的办法,于是手一沉,对着剑光一一削去,十二把长剑依次落地,十二名道姑被震得虎口发麻,呆立在地。 张白龙拱手道:“各位仙姑,恕张某放肆,能否请各位通报一声,禀告绝情师太,说她的师侄张白龙求见,如果师太还是不肯见,张某就下山,绝不为难各位,谢谢各位。” 为首的那位道姑见绝情十二剑被这对男女所化解,知道已碰上了强劲的对手,心里也清楚对方是手下留情,不能的话哪只是震落宝剑这么简单,性命都难保。料知他们不是恶人,就对张白龙说:“这位公子,请回吧,绝情宫不敢接待男子,如要拜访敝掌门,请这位姑娘前去,我们就可以通报。” 张白龙听了道姑解释,望望李虹丽,只好点点头,表示贊同。李虹丽听道姑说可以带她去见绝情师太,心里舒了一口气,一个请的姿势,就随着道姑上山去拜见师太。 张白龙在山下徘徊,等待山上的消息,时间一长,就觉得无聊,就顺便观赏周围的景色,见有一条深谷,淡淡的轻雾向外慢慢流出来,犹如一位美丽的仙女从仙境中缓缓走来。张白龙被这美丽的景色所吸引,不由自主地慢慢走进谷中,见谷里小道两旁长着一簇簇鲜艷欲滴的鲜花,这些花美得无法用词语形容,张白龙喜欢的不得了,伸手想摘一朵,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了,因为这么美丽华贵的鲜花,张白龙不忍心折断它,幸亏了这一善念,是张白龙免了一灾。这些花正是传说中美艷动人。奇毒无比的绝情花,一般人只要碰上绝情花,哪怕被花枝上的刺碰破一点点皮,花毒就顺着破皮处迅速侵入体内,如在七日内没有解毒,中毒之人就会被绝情花折磨的形如枯藁而死。张白龙继续往内走,谷内除一条小路外,尽是鲜花,花丛中里有两位道姑正在採摘花瓣。 张白龙上前施礼,两位道姑抬头见是张白龙,忙回礼道:“刚才感谢公子搭救,紫红紫绿给您施礼了。”张白龙一看,正是刚才在镇上的两位道姑。 “两位仙姑,刚才在镇上为何匆忙而去,小可不是凶神恶煞,也不是地痞流氓啊?”张白龙不解地问。 “公子,我们绝情宫规定,宫中之人是不能和外界男子搭话的,绝情宫和绝情谷也是不能让男子进来的,正因为是恩人您,我们才没有发动机关,否则您这时早就身陷囹圄了,恩公您到绝情宫有何事相求?”紫红道姑拱手问道。 第83页 张白龙就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两位道姑,紫红紫绿忙抱拳说:“原来是师兄,小妹失礼了。”张白龙把沙家塘紫艷施毒的情况告诉了两位道姑,并把随身所带的毒药粉拿出来给紫红紫绿看。两人一看药粉,面露缊色,只听紫红望着紫绿说:“紫艷竟然如此歹毒,制作销魂散坑害军民,我们去报告宫主。”紫绿点头同意,对张白龙说:“师兄您先到谷外等候,待我们去报告宫主,紫艷太无法无天了,您就敬候佳音,注意,千万别碰着些花。” 张白龙感谢后就回到山口,静候回音。 李虹丽跟着十二道姑来到绝情宫,绝情宫掌事道姑嫣然正在大厅处理宫中事物,十二道姑上前拜见,将李虹丽引荐给嫣然,嫣然望了李虹丽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姑娘,不好意思,我们宫主正在闭关修炼,不能见你们,有事就跟我说吧。” 李虹丽抱拳说:“道长,我们今日前来,求助贵宫,是因为贵宫前弟子紫艷欲制作毒粉撒向我北伐大军和附近村庄,特来求助贵宫主绝情师太,下山帮助我们制服紫艷,否则我北伐大军既附近村民将遭受灭顶之灾,还望绝情宫怜悯,救我们于水火。” “紫艷已被我们逐出绝情宫,已不是我们的人了,我们管不了,你下山去吧。”嫣然神色傲慢,不紧不慢地说着话,就不管李虹丽,自顾自的忙活去了。 李虹丽见嫣然不搭理她,就趋身向前,再次央告十二道姑立即围了上来,拦住李虹丽说:“姑娘请回吧。” 李虹丽怎甘心就这样两手空空地下山,这如何向张白龙交代呢?心里一急,就一声娇喝:“小女子今天一定要见到绝情师太,你们闪开。”说着就往前闯,十二道姑立即摆开架势,向李虹丽围攻起来,李虹丽往腰上一摸,竹节长短枪已在手中,与十二道姑就战在一处。 十三人战在一处,枪风剑影,如龙捲风一样,弄得周围花草拼命摇曳,飞沙走石。 紫红紫绿来到宫门口,见十二道姑与那个在镇上救她们的女子打斗,知道是误会了。紫红急忙吹了一下口哨,十二道姑见有人吹了停战口哨,马上撤出战团,见是紫红紫绿,忙上前施礼:“两位师姐,为何叫停?” “这位姑娘是我们师兄的朋友,好生招唿她,我们去见公主。”说罢迳自到内屋去了。 十二道姑见两位师姐口称师兄,莫名其妙,心想难道山外的年轻人真是师兄?是光明山的弟子?她们知道宫主是光明山弟子,见紫红紫绿直接找宫主,也不好多问,只有向李虹丽抱拳致意,李虹丽见两位道姑直接去找剧情师太,心中蔚然,拱手回礼,就静候佳音。 紫红紫绿来到内屋,绝情师太正在打坐,两人见宫主在闭目打坐,只好暂时退出,却听绝情师太问:“紫红紫绿,有什么事吗?” 紫红紫绿就将张白龙前来拜访,路遇小镇相救他们俩及妇人、沙家塘紫艷撒毒害人之事讲述了一遍,绝情师太嘆了口气说:“天作孽尤可为,人作孽不可活,你们两去告诉那位师侄,叫他和你们一同到镇上悦来客栈等候,我随后就去镇上与他会合。”紫红紫绿两人欣然领命,来到前厅,告诉李虹丽:“姑娘,随我下山,宫主随后就到,我们到镇上悦来客栈等候宫主。”说罢,就带着李虹丽,来到山口,见到张白龙,交代了一番。张白龙感激地说:“多谢两位师妹。” “同门兄妹,何必言谢,你们去客栈稍等,我们去准备解药,随后也去和你们会合。”说完,回绝情谷去了。 第三十六章:小将军智取沙家塘 更新时间2010-10-17 11:24:21 字数:4130 在陈昶紫艷投毒的两天后,傅民再次领着护卫,来到后山村,刚走进村口,就见鸡鸭等家禽发疯似地蹦着跳着,蹦跳了几下就死了,连狗也不叫一声,蔫蔫地躺在地上。 傅民感觉情况不妙,快步走进村头的一户人家,只见这家五口人一齐躺在床上,全身无力,眼睛血红,躺在床上的村民见有人进来,就挣扎着想坐起来,傅民忙示意他们别动,吩咐一卫士,立即回营找杨黑虎,火速调三千军士救援,然后安慰村民说:“兄弟,你们再忍一下,待救援部队到来就好了。” 傅民带着卫士一家家查看,除几个古稀老人因体弱死亡之外,其他人只是软弱无力,还有小孩子的病情比较严重。 杨黑虎在军营了加强了防卫,就率领三千军士,带着已弄好的饭菜,以及干净的饮用水,赶到村庄,每家安排二至三个士兵,餵饭。餵水,以保存他们的体力,等候张白龙他们回来解毒。 傅民见这个村子安排妥当,就命杨黑虎,带领一些士兵,去下游查看,看是否还有下游的村庄的水源受了污染。杨黑虎领着士兵在下游转了一圈,回来禀告傅民,说下游有两个村子也出现了类似的病症,只是没有后山村严重,人们都能活动,只是心烦气躁,全身无力。 傅民同样吩咐杨黑虎调几千军士去其它村子救援。 张白龙带着绝情师太来到营前,守营军士见先锋官回来了,忙施礼到:“张将军,傅大人在后山村救助百姓去了。” 张白龙听后,知道陈昶和紫艷已经动手了,忙向剧情师太施礼道:“师姑,不好意思,我们要接着赶到后山村,营救老百姓。”绝情师太忙说:“孩子,救人要紧,我们走吧。”张白龙就点了雄鹰小分队,带领他们直扑后山村。 第84页 到了后山村,傅民见张白龙回来了,高兴地迎出来。张白龙对傅民说:“恩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道长就是我光明派的师姑绝情师太。”转身对绝情师太说:“师姑,这位傅大人是我文学授业恩师。”傅民见绝情师太满头白髮,慈眉善目,一身道服虽然较旧,却干净整洁,一副仙风道骨。 傅民上前见礼,绝情师太点点头说:“傅大人,我们都是龙儿的长辈,就不用那么多礼节了,快看看百姓的中毒情况吧。”说完迳自进村,看到村民的症状,绝情师太面带怒色,对紫红紫绿两位道姑说:“紫红紫绿,你们速去调配消业汤给村民喝下,紫艷这贱人,心肠如此歹毒,留着她是个祸害,只怪我当时仁慈了点,导致今日后果,是老衲的罪过啊!”一句“无量天尊”,用佛尘一甩,封住了村民的几处穴位,防止毒性侵入心脏,等待紫红紫绿的药汤配好,吩咐傅民及张白龙、李虹丽。杨黑虎依葫芦画瓢,将几个村子的村民安顿好。 紫红紫绿配好了消业汤,先给村民们喝下,然后又陪了消业粉,洒在水源处,解除了水中的毒素,几个村子的村民欢唿雀跃,并踊跃报名参军,誓师消灭陈昶及其走狗。 回到营中,张白龙感谢绝情师太的鼎力相助,绝情师太却微笑着说:“师侄儿,是我家门不幸,出此孽徒,等会我将她带走,你们自己行事吧,紫红紫绿,你们配一些消炎散和绝情谷的特效金疮药给你师兄,然后我们去收拾那贱人。” 张白龙忙起身对绝情师太说:“师姑,龙儿有一想法,师姑看是否可以?” “龙儿师侄,你有何想法?尽管道来。”绝情师太见张白龙有新的想法,想听听他的意见,看看这位师侄是否能担大任,就暂时让他提出新的意见后,再作定夺。 “恩师,师姑,我想既然陈昶三番五次下毒,这时肯定在等待我们中毒的消息,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将虎子的大军撤离军营,分别埋伏在东、南、西的大山之中,我领飞鹰大队埋伏在西南角里城最近的密林中,恩师您的预备队全线撤退,撤退时早上打上十万大军的灶数,中午改为八万大军的灶数,第二天则改成五万大军的灶数,之所以递减,是迷惑敌人认为我们已经中毒,导致人员递减,使他们放松警惕,最后,我和埋伏在城里的雄鹰小分队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沙家塘。” 张白龙将自己的想法一说,立即得到大家的贊同,绝情师太也非常高兴,对这个师侄越发喜欢,立即改变主意,令紫红紫绿作为随军军医,为军队疗伤治病,大家各自准备。 沙家塘! 中军大厅一片寂静,陈昶静静地等候了三天,到了第四天,陈昶找到紫艷问:“夫人,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他们的情况吗?” “可以,虽然现在还不至于使他们全军覆没,至少会相继有人死去,而且会越来越多。”紫艷狞笑这说。 “陈铁算。”陈昶扭头吩咐。 管家陈铁算忙屁颠屁颠地来到陈昶面前:“老爷有何吩咐?” “你安排几个人化装成当地百姓,去对方查看,看有什么动静没有?”陈昶喝了口茶,又接着问紫艷:“夫人,你那次有多少销魂散被好好利用了?” 紫艷想了想,回答道:“最少有五六个飞行物没有被击落,这五六个袋子也足以使他们全军遭受灭顶之灾。” “好,这就好,陈铁算,下去安排吧。”陈昶满意地吩咐管家火速侦查。 第二天,派去化装侦查的人员回来报告,北伐大军驻扎在山口军营已经是空荡荡的,丢弃的辎重抛得到处都是。 陈昶听了,半信半疑,自己化装成百姓,带着刚才报告的军士,也来到北伐军营,果然见到军营的帐篷大部分被拔走,有一小部分还在那里,许多车辆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还有一些粮草也丢弃在原帐篷仓库里。 陈昶来到伙夫营,一算灶眼,乖乖,可供十万人吃饭。心想十万人怎么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呢?是他们晚上悄悄熘走,还是移动了军营位置呢?想到这,就对着大路说:“跟我顺着大路追过去,看看有什么情况?”就带着人追了下去。 大概走了三四个时辰,又见路旁丢失了许多随军物品一排排的灶口挖在路边。陈昶又命人数数灶口的数量,不一会士兵来报:“只有七万人的灶口,陈昶这才完全相信北伐大军已经完全中毒了,他们正仓皇撤退,并且在撤退过程中继续减员。就命令士兵继续侦查,报告他们撤退及减员情况,转身回到城里。 张白龙见时机成熟,就跟绝情师太和傅民说:“师姑、老师,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决定在九月九重阳节市民纷纷登高这一天,由李翔率雄鹰小分队在城里控制城门,我们里应外合,攻占沙家塘。” “好,就这么定了。”绝情师太和傅民拍手称快。 九月九日,重阳节! 沙家塘内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人们吃完早饭,纷纷走出城门,来到城外山上登高望远,或邀三五知己,举杯小酌。总之,城内城外的人络绎不绝,按照惯例,这天四城门是不关城门的,吊桥也全部放下。 张白龙、李虹丽率领近两万飞鹰勇士,全部换上百姓服装,带着短兵器,三三两两混入城内,每人发一条白毛巾,只要一接到命令,就将白毛巾扎在手臂上,以作为识别记号。 第85页 张白龙、李虹丽进入沙家塘,首先找到李翔,李翔见指挥使及副指挥使均来到城内,就将他们让进屋,拿出这些天来侦察到的地形和兵力分布图,张白龙见了,如获至宝,高兴滴拍着李翔的肩膀,对他说:“好啊,你能想到画出这么好的一张军事布防图,我们就像长了眼睛了,你以立首功一件。” 李翔憨厚地笑笑说:“大人过奖了,这是卑职本职工作,有了地图,将军就可以根据地图布置兵力,这本来就是我要想到的,不值一提。” 张白龙将地图看了个遍,然后就问李翔:“李队长,你们的人现在何处?” “将军,我队人马在接到您的命令后,一部分守在城门口,以防我军在踏上吊桥时,敌人突然使动作,或关闭城门,或拉起吊桥,导致我军有不必要的伤亡,大部分人根据地图上的标示或暗中监视军营,或暗中监视陈昶府,以防陈昶和紫艷逃走。” “安排得非常好,飞鹰大队全部进来了,我们午时一刻鸣号为准,在城内大他个措手不及。”张白龙下达了攻取沙家塘的作战命令。 飞鹰队员们迅速占领了南门,张白龙站在城墙之上,砍掉了陈昶的旗帜,挂上了豫章大军的旗帜,然后,三发信号弹伴随着一条长长的彩带漂浮到杨黑虎的营中,杨黑虎一看信号,立即率部五万人马,迅速占领南门。在这之前,为了让百姓不受战争干扰而出现不必要的伤亡,命令几千士兵将市民安顿好,并叮嘱市民将这次重阳登高的雅兴继续到傍晚,并在军营中准备了饭菜,免费供市民享用,市民在歷年登高都没有出现这种现象,大家格外高兴。 杨黑虎率领大军,迅速占领东南西三大城门,大军浩浩荡荡开进了城内。 陈昶这时仍然蒙在鼓里,还和紫艷在府上开怀畅饮。 紫艷端起酒杯,对陈昶说:“为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北伐大军打得大败而归,来,干一杯,上天真是眷顾我们啊!看这样子,那古书上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真他妈的都是假的。” 陈昶也非常高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人正幻想着谭不龙当了皇帝,改朝换代了自己是开国功臣了,就可以位极人臣了,不由得频频举杯,直喝的酩酊大醉。 这时张白龙已经解决了门外的士兵,迳自走进后堂,见两人喝得大醉地扒在桌旁,就绕过他们继续到后面搜寻。一个士兵刚好经过两人桌旁,发现这个伏在桌旁的人就是陈昶,就忙着报告张白龙,张白龙赶紧迴转身来,叫人将两人绑了,暂时押在原地不动,就继续缉拿叛军。 傅民、杨黑虎率领大军进城后,占据了各个街道,然后全都来到了衙门口。 张白龙见傅民、绝情师太、杨黑虎到了,就和李虹丽迎了上来。 绝情师太看看还伏在桌子上的紫艷,摇了摇她,就轻轻地骂道:“贱骨头,本想放你一条生路,你却硬往死里专,那就休怪为师无情。”说完就伸出右手,准备一掌拍下去,欲结果紫艷的性命。 张白龙起身拦住道:“师姑,紫艷师姐虽助夫作恶,助纣为虐,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师姑能留她一条性命,将她带回绝情谷,慢慢改造,龙儿想,挽救一个人虽比处死一个人更难,我想挽救了她比处死了她更有意义,往师姑三思。” “难得龙儿如此善良,好,我答应你,待她醒来,就带她去绝情谷。”绝情师太欣慰地看着张白龙,心想:光明派又出了位难得的人才,真是天佑百姓。 “师父,您既然令我们跟随师兄北伐,那就把紫艷师姐留在绝情谷吧,她在种植绝情花方面有过硬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啊。”绝情师太表示同意。 这时陈昶和紫艷悠悠醒来,见自己都被绑了,而坐在大厅的是一群陌生人,唯有紫艷看见自己的师父也在座,知道事情败露,就吓得面如土色,忙挣扎着起来,看护她的士兵立即按住她。 绝情师太见她醒来,吩咐士兵放了她,紫艷挣扎着来到师太面前跪了下来,叫声“师父”。就泪流满面,不敢再往下求情了,她知道师父的脾气,越是求情,越不会放过她,干脆就默不作声。 “贱人,死到领头方知错,不是你师弟帮你求情,为师早让你见阎王去了今后就跟我到绝情谷去,好好反省反省。”绝情师太瞟了紫艷一眼。 陈昶见北伐军已经攻取城池,觉得奇怪,忙问是怎么回事,傅民就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陈昶听后眼睛一闭,长嘆一声大叫:“天忘虽未也。”随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倒地七绝身亡。 第三十七章:七里岗虎将显神威 更新时间2010-10-18 17:04:10 字数:4268 吴奈、傅雨荷率大军直接开进沙家塘,傅民、张白龙、李虹丽、杨黑虎出城迎接。吴奈没想到自己还在进军的路上,前部先锋大军就将沙家塘拿下来了,高兴地对傅民说:“大哥,‘黑白双雄’不错吧。”傅民的心情也格外舒畅,张白龙是他调教出来的战将,张白龙的成功也是傅民的成功怎不叫傅民心情愉快呢? 城中百姓夹道欢迎逍遥王和豫章郡主进城。吴奈出榜安民,大军在百姓屋檐下休息片刻后出北门休整,择日北上七里岗。 七里岗! 第86页 坐落在延绵百里的东山山脉的南端,山区南端七里一山岗,一岗纵七里,七里岗城就依山体而建,是个没有居民的纯军事要塞。 守卫七里岗的主将是谭不龙的侄子谭天霸。此人虽不是邪恶,治军也有方,为士兵所敬仰,但因谭不龙已起事,谭天霸虽不齿叔父的行为,只因谭天霸是谭不龙带大的,只好随着叔父不情愿地造反。他的这种煎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可以说谭天霸也是一位超凡脱俗之人,只是被时尚困住,终将难以修成正果。 北伐大军来到七里岗城,在城外十里安营扎寨,休息了一晚,次日清晨,号炮隆隆。吴奈、傅雨荷在众将及二十万大军的簇拥下,在城门前摆开阵势,这边谭天霸也领着两万余士兵,来到阵前。 两军对垒,号炮齐鸣,战鼓喧天。 吴奈立马在中军旗前,见谭天霸也来到阵前,就抱拳施礼:“谭将军一向可好?” 谭天霸亦抱拳答道:“托王爷洪福,天霸还好。” “听闻谭将军乃正直之人,应该大义灭亲,报效朝廷,为何随谭不龙等叛贼同流合污呢?”吴奈一向敬重谭天霸的为人,所以开口就劝他不要随群魔乱舞。 谭天霸脸一红,也知道自己在昧着良心跟随叔父,但是父亲叔大,他也无法摆脱这世俗的圈套啊!想到这,就抱拳答道:“王爷所言,谭天霸也深知道理,无奈爹亲叔大,我无法自拔,还望王爷见谅。” “那我们只能在战场上一见高低罗。”吴奈惋惜地说。 “还望王爷理解谭天霸的苦衷,谭某自幼丧父,是叔父把我拉扯大,虽然谭某不齿叔父所为,但无法做到大义灭亲,这也是我谭天霸的悲哀吧,王爷,谭某有一想法,望王爷三思。” “说吧。”吴奈见谭天霸有想法,想听听他说什么,能否息兵而进。 “王爷,谭某是希望我们两家就此息兵,亦七里岗和沙家塘中间为界,南方由王爷掌控,北方由家叔掌控,如果同意,我将尽力劝说家叔仍尊皇帝为国家元首,将皇上安全地送过来,王爷看是否可行?”谭天霸随一武将,也不愿兵戎相见,至百姓为水火。 “谭将军所言差矣,国家不能分裂,我中华大地素来是礼仪之邦,千百年来的谦恭使周围许多彪悍的外族对我们是虎视眈眈,如果国家一分裂,势必就造成国力渐弱,到时外族侵入,我们可能就国将不国了。”吴奈义正词严地分析,谭天霸无言以对。 稍停一会,谭天霸抱拳说:“王爷,既然我们无法达成统一意向,那只好兵戎相见了。” 这时北伐军中一黑骑冲出阵来,手拿一柄大铁锤,用手一指,叫道:“对面哪位前来与我大战三百合?” 谭天霸身后闪出一员副将,是七里岗虎贲营数一数二的战将,叫万安。这万安,身高八尺,满脸络腮鬍子,膀大腰圆,手持一柄方天画戟,催马上前:“本将军万安前来应战,请问对方何人?” 黑骑将军一看对面冲出来一将,口称万安,也答道:“本先锋乃北伐大军前部副印先锋官杨黑虎。”说罢抡捶就打。 这边万安用戟一挡,大铁锤就打在戟上,“吱”的一声,将戟打成两截,万安虎口震得流血,慌忙掉转马头败回本阵,杨黑虎正要追赶,对方军中冲出来一员女将,看这女将,头扎蝴蝶结,身穿紫绿袍,黑黝黝的脸庞,明亮的大眼,方正的鼻子,鹅蛋脸,一个标緻的黑美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谭天霸之堂妹,也是谭不龙小弟的女儿,叫谭樱桃。 谭樱桃打小就跟着大哥谭天霸识文习武,也继承了谭天霸的正直善良。谭樱桃对伯父谭不龙谈不上亲疏和逆顺,只唯谭天霸马首是瞻。 谭樱桃手持一桿梅花枪,让过万安,直奔杨黑虎。杨黑虎一看是个女将,忙勒马立定:“姑娘,好男不跟女斗,你出来干什么?回去,叫男的出来。” 谭樱桃杏眼圆瞪:“怎么啦?瞧不起我们女人吗?等会我把你打扒下了,你就知道天下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军中豫章郡住傅姐姐,是女中豪杰,李虹丽妹妹也是巾帼不让鬚眉,我杨黑虎非常敬重她们,其他人我还没有遇到过,我杨黑虎还真不愿人家笑话我欺负一个女孩子,你回去吧,战场可不是过家家,一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所以战场不是女人家的事,换个男人来吧。” 谭樱桃见杨黑虎说的好听,事实上还是瞧不起自己,气唿唿地挺枪就刺,杨黑虎一闪:“嘿,你还是个母老虎啊!”说完“嗡”就是一锤,谭樱桃侧身躲过,反手又是一枪,杨黑虎见她身手敏捷,也不敢大意,举锤向长枪一搁,谭樱桃知道大锤的分量,将长枪一偏,让过了大锤。杨黑虎见大铁锤没碰到长枪,立即转手向谭樱桃的战马砸来,谭樱桃一看不好,迅速收起长枪,两腿一夹,战马知道主人叫它上前,就向前一窜,杨黑虎的大锤由扑了空。 两人越打越对对方感兴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只打到午时三刻,两人还在争斗中。 谭天霸怕自己的妹子吃亏,就要鸣金收兵,可事情就是不按自己的意思而行,正担心小妹出事,还真的就出事了。 第87页 杨黑虎打着打着,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就卖了个破绽,谭樱桃见杨黑虎出现了漏洞,就提起长枪,用全身力气刺过去。杨黑虎一见谭樱桃中计,暗自高兴,待谭樱桃刺过来时,往后一闪,躲过长枪,将大锤挂在马鞍上,顺手一抓枪桿,用力一拉,谭樱桃就连人带枪就拉了过来,杨黑虎左手一抱,将谭樱桃就按在自己的马背上,双腿一夹,黑马立即掉头,回归本队。 杨黑虎将谭樱桃往地上一丢,众军士上前将谭樱桃五花大绑,押回营中。 谭天霸一阵心疼,不顾一切沖了上去,想抢回谭樱桃,张白龙催马上前,接住谭天霸就战在一处,双方大军一阵混战,双方死伤无数。 站在七里岗城楼上的谭夫人勒红绫,见谭天霸渐处下风,急忙鸣金收兵,吴奈见对方鸣金了,也吩咐鸣金收兵,双方大军各自停战,回到营中。 傅雨荷回到营中,命自己的女护卫将谭樱桃押到女护卫营帐。傅雨荷见谭樱桃虽皮肤黝黑,但长相娇美,武艺又出众,心里挺喜欢,也产生了一个念头。 谭樱桃被押了进来,进门就破口大骂,说什么北伐大军是叛乱分子,被你们抓住,要杀就杀,别费口舌。 傅雨荷笑了笑,也不跟她辩解,令护卫们将绳索解开,对她说:“谭姑娘,你单纯可爱,不知内情,刚才在两军阵前没有听到逍遥王爷和谭将军的对话吗?你兄长是个正直善良之人,我们都很敬佩他,可你伯父是个野心勃勃、贪婪成性的傢伙,他现在至天下百姓幸福与不顾,要夺取当今皇帝的天下,搞得天下民怨沸腾,现在正在东城造反呢,我们北伐就是要清除向谭不龙这样的贪婪小人,还朝廷一个次序,还百姓一个安宁。” 谭樱桃经傅雨荷一说,直愣愣地望着她。她本不愿也不知道去关心国家大事,也经常听大哥讲伯父的一些事情,听大哥讲,伯父确实干了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篡权谋逆之事,也不明白大哥为何还要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但大哥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大哥向东,她决不会向西。想到这,谭樱桃将头一低,默不做声了。 “谭姑娘,还没有找人家吧?”傅雨荷笑着问。谭樱桃脸一红,羞涩地问:“郡主问这个干什么?人家一个姑娘家,问这事多难为情啊。”谭樱桃心里猜想傅雨荷可能是想给自己做媒,不能问这事干什么,她是不是向把我许配给刚才抓我的那个黑小子啊?想到这,脸更红了,好在她皮肤黝黑,一般还看不出来,才掩盖了她的窘态。 傅雨荷见谭樱桃自动讲出了自己是个姑娘家,就进一步试探着问:“我帮你找个人家吧。”谭樱桃一听,低头不语。 傅雨荷一看,心中有数了,就进一步试探:“谭姑娘,你看杨黑虎,哦,就是和你打了半天的那个少年将军,怎么样?” 谭樱桃心里一颤,把头低到胸前去了。 傅雨荷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就吩咐护卫:“好生安排谭姑娘,我去去就来。”说完就拍拍谭樱桃的肩膀:“谭姑娘,稍安勿躁,你打了一上午,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谭樱桃也确实累了,既然解开了绳索,管他呢,就倒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傅雨荷来到中军帐,吴奈、傅民、张白龙、李虹丽、杨黑虎都坐在内面。傅雨荷望着杨黑虎微笑了一下,走到吴奈身边坐下,对大家说:“各位,我将谭姑娘的绳子给解了,,让它在女护卫队员的营中休息,谭姑娘是个不谙世事的善良女孩,因为家庭的关系捲入了这场战争,我想虎儿还没有娶媳妇,可不可以将谭姑娘许配给虎儿?大家发表一下各自的意见。” “好啊!好啊!”李虹丽首先发言,高兴地站起来拍手称好,其他人也非常贊同。傅民站起来说:“好事是好事,关键是我们在这里瞎安排,还不知道两位当事人是什么想法?先问问虎儿吧。” 杨黑虎一听大家是为自己的婚事操心,自己也确实喜欢谭樱桃,要不能在战场上就不会下意识地把她捉回来,只一锤就可以把她报销。他正想着这事时,听傅民说起要听自己的意见,忙起身说:“这事全凭傅姐姐给我做主。” 傅雨荷见杨黑虎也同意,微笑着站起来,说:“好,虹丽妹妹,我们去做谭姑娘的工作。”说完就带着李虹丽回到了女护卫队营地。 这时谭樱桃正在睡觉,傅雨荷见她睡得正香,就没有打扰她,吩咐准备饭菜,就坐在床上等谭樱桃醒来。 谭樱桃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傅雨荷见她醒来,忙起身说:“醒啦,饿了吧,起来吃饭。”谭樱桃疑惑地望着傅雨荷和李虹丽。傅雨荷也不解释,迳自坐在饭桌旁,给谭樱桃到了一碗清明酒,自己和李虹丽也各倒了一碗,吩咐谭樱桃:“过来,谭姑娘,我们吃饱了再说。”谭樱桃也和傅、李两位女杰一样,习武之人不讲究女红那一套,坐下来就和两人对饮起来。 傅雨荷端起酒对谭樱桃说:“谭姑娘,你我和虹丽妹妹都是女流,我比你们两年长几岁,你就跟虹丽妹妹一样,也叫我傅姐姐吧。”说完一饮而尽。李虹丽见傅雨荷干了,也站起来端起酒说:“我也比你稍大一点,也叫我姐姐。”也一饮而尽。 谭樱桃本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和她们对饮,现在见傅雨荷和李虹丽都称自己为妹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第88页 谭樱桃的父亲因在谭不龙的家中和谭不龙的侍女发生了关系,并生下谭樱桃,可谭家人始终不肯承认,而父亲又惧怕正房老婆,不敢收侍女为妾。在进退两难的时候,她父亲想到了大侄子谭天霸,谭天霸深感侍女和小堂妹的可怜,也联想到自己虽在叔父家中,也经常受堂弟的欺凌,就将谭樱桃接到自己家中抚养,并安排侍女在家中管厨房,侍女有感谭天霸的善良,也就把谭天霸当做自己的亲人,尽心尽力帮谭夫人勒红绫主持家中的内部事务,夫人勒红绫也就腾出手来帮谭天霸管理军事。因此勒红绫也待谭樱桃和她母亲为亲人。 谭樱桃虽然碰到了一个好兄长,但母亲的遭遇让她始终耿耿于怀。今天却听到贵于千岁的豫章郡主竟称自己为妹妹,心里已经感动的无法形容,只说了一句“两位姐姐”,后面什么话也没说,端起酒碗就一饮而尽。 第三十八章:结姻缘引发窝里斗 更新时间2010-10-20 17:50:39 字数:4599 三位女侠正喝着酒,傅雨荷觉得还是缺少点气氛,就令护卫队去请李梅队长一同加入进来。 李梅队长来到桌旁,傅雨荷忙叫她们坐下,两人各满上两碗清明酒,四位巾帼豪杰频频举杯共饮。 傅雨荷趁着酒性对谭樱桃说:“樱桃妹妹,我们家虎儿怎么样?” 谭樱桃一时没有明白傅雨荷的意思,一言不发地望着她,李虹丽忙解释说:“樱桃妹妹,就是今天和你在战场上打了半天的杨黑虎,你喜欢他吗?” 谭樱桃一经点拨,把头一低,默不作声。 “怎么啦?”傅雨荷装作不解地问。 谭樱桃此时的心情如海上的波涛一样,心潮起伏,自己命运多舛,心仪的男儿又是敌方将领,而且敌方的两位姐姐待自己又亲如姐妹,大哥还在城里和北伐军作对,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想到这,一行清泪流在美丽的脸颊上。 傅雨荷看穿了谭樱桃的心思,安慰她说:“樱桃妹妹,这样吧,今晚我就让龙儿和虹丽妹妹两人去城里谭府去说媒,我相信谭将军也是善良的兄长,如果谭将军答应这门亲事,我们就让谭将军写封信来,怎么样?” 谭樱桃擦干眼泪,破泪微笑。 张白龙和李虹丽脱掉平时的装束,换上黑色紧身衣。 张白龙看看自己一下子由白变黑了,笑着对李虹丽说:“虹妹,我要改名叫张黑龙了。”李虹丽“扑哧”一声笑起来了。 两人收拾停当,来到七里岗城口,找到一黑暗处,悄悄攀上城楼,绕过守城军士,向将军府本去,因七里岗内没有居民,全是军营,因此将军府非常好找,,不一会就找到了。 谭天霸正喝勒红绫坐在大堂上,旁边坐着谭樱桃的母亲。 谭天霸手托着下巴,默默无语地望着门口,心里一直处在深深的内疚之中,两人虽然名为兄妹,实则谭天霸将谭樱桃视如己出,两人情如父女。自谭樱桃出生后,就长在家里,自幼就教她识文习武的人也是他,今天却在战场上被敌人掳走,怎不叫他伤心欲绝。 这时谭樱桃母亲反而镇定,安慰谭天霸说:“大人,樱儿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世上,受大人和夫人您们无微不至地关怀了十八年,她已经够幸福得了,人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如果她有幸不死,是她的造化;如果命该如此,也只能怪她命苦,大人不必为她操心,还是想想自己该如何应付目前的局势吧。” 谭樱桃母亲的一番话,说得谭天霸更是伤心,幽忧地说:“婶娘,樱妹是我抱大的,她也是我的命根之一呀,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愧对叔父的託孤只情;二愧对谭家的列祖列宗;三愧对婶娘您啊!”这位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也禁不住落下泪来,真可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谭天霸正在讨论如何打探消息,如何营救谭樱桃,只听外面有人高喊:“谭大将军,北伐大军先锋官张白龙和李虹丽求见。” 谭天霸一怔,心里惭愧至极,自己作为一个带兵着,竟然为自己小妹被俘之事弄的方寸大乱,连对方人员摸进大营都不知道,不是对方光明正大来拜见自己,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有请。”谭天霸知道对方并无恶意,要不能不会预先告知。 张白龙和李虹丽大步踏进厅堂,礼节性地问候之后,谭天霸请两位坐下。 “两位将军,今晚光临寒舍,有何见教?”谭天霸是个爽快之人,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谭将军,我们今晚前来,是专程为舍妹之事而来。”张白龙拱手回道,接着就把逍遥王和豫章郡主有意撮合杨黑虎和谭樱桃两人之事讲给在座的人听。 “谭将军,我俩就是奉郡主之命特来徵询您们的意见,您若同意,就私交而言,我们就是亲戚了,不影响我们各为其主的态度,我们明天还可以在战场上一见高低,您若不同意,我们将令妹奉还。”张白龙不卑不亢,说话很有分寸。这时勒红绫说话了:“张将军,那个杨黑虎将军是不是今早在阵前与舍妹交手并俘获舍妹的那个?” “正是,,虎哥和龙哥本是一对流浪孤儿,被光明山太甲真人收留,归于水咤门下,是一等一的将才,虎哥和谭姑娘可谓是天生的一对,还望谭将军及谭夫人成全。”李虹丽接口说。这时谭樱桃的母亲听说女儿在那边好好的,忙向勒红绫询问:“夫人,那杨将军您见过?” 第89页 勒红绫微笑着说:“婶娘,,那杨将军可以说和小妹是天生的一对。” “那我们就同意吧,我儿有了归宿,我死也瞑目了。”谭樱桃母亲喜极而泣。 谭天霸心想,这确实是件喜事,小妹有个光明的前途和好的归宿,也是自己最大的心愿,他也深知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自己一味反其道而行之,终将是自取灭亡的,无奈自己生在谭家,身不由己。 想到这,就对张白龙和李虹丽说:“两位将军,舍妹能有如此好的归宿,我谭某人也了却了一桩心事,要不我修书一封,作为我们同意之凭证,您们回去把我婶娘一併带去,好让她们娘俩团聚,您们看可以吗?” 这时勒红绫转身回房,在房中拿出一枚玉佩交给李虹丽,对李虹丽说:“利将军,请将我们谭家祖传玉佩交给舍妹,这是我给她唯一的嫁妆。” 李虹丽接过玉佩。张白龙开玩笑地说:“好极了,谭将军,我们现在是亲戚了,明天在战场上就是窝里反了。”谭天霸也无奈地笑笑。 张白龙和李虹丽带着谭樱桃母亲及谭天霸的书信回到北伐大营。谭樱桃见自己的母亲来了,冲上前搂着母亲就哭了起来,母亲搂着自己的心肝宝贝,边安慰边流泪。李虹丽忙走到她娘俩跟前,掏出勒红绫交给她的玉佩,拍拍谭樱桃的肩膀说:“樱桃妹妹,到帐中坐下吧,我们还有事商量呢,这是谭夫人托我交给你的祖传玉佩,作为你的嫁妆。”谭樱桃这才止住哭声,接过玉佩,拉着母亲到帐中坐下。 张白龙掏出谭天霸的书信,交给吴奈,吴奈一看,一边将信交给傅雨荷,一边赞赏地说:“谭将军真大丈夫也,” 傅雨荷接过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逍遥王爷、郡主千岁钧鉴: 谭某不才,却受各位错爱,收留舍妹,并给她找了个如此好的归宿,谭某的心愿为王爷和郡主所了,谭某不胜感谢。王爷和郡主乃正义之师,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谭某亦深知其中道理,只是谭某错生在家叔谭不龙家族,家叔忤逆谋反,是为不忠,我如背弃家叔,是为不孝,谭家已是不忠,谭某不能不孝,明知助纣为虐,却也无法背弃家叔。舍妹寻得归宿,谭某心愿已了,望各位不要因舍妹是谭家之人而嫌弃她,拙荆拿出祖传玉佩相赠,望舍妹快乐幸福。 谭天霸、勒红绫仝敬上 傅雨荷看完,嘆了口气说:“谭将军虽性情中人,却无法挣脱小我的笼牢,如能为大义而放弃亲情,心繫天下百姓,那该多好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谭樱桃在北伐大军与杨黑虎定亲之事,很快就传遍七里岗军营。 虎贲营副将万安是谭不龙安插在谭天霸身边的暗谍,那天也亲眼目睹了谭樱桃被俘的经过,听谭樱桃投奔了北伐军,就胡乱猜想谭天霸也暗中投奔了北伐军。就一面写信给谭不龙,一面暗中组织自己的亲信和部队,准备围剿谭天霸,夺取七里岗管辖权,继续阻拦北伐大军。 谭天霸安排好谭樱桃的归宿事宜,心情也特别愉快,正在书房里看《资治通鑑》,忽听外面乱作一团,就起身看个究竟,刚出书房,夫人勒红绫也紧身提剑出来看情况,两人走到府门口,见万安率领他的部队将将军府围的水泄不通。 万安用剑指着谭天霸,厉声叫道:“谭天霸,你背叛谭阁老,投靠吴奈,我今天奉阁老之命特来拿你们全家,谭天霸,你们自己束手就擒吧,免得我们动手。” “放屁,谭阁老是我叔父,我怎会背叛他?你不要造谣滋事,造成恐慌,我们现阶段必须齐心协力,共同对外,你这样胡乱猜想,造成内部动乱,怎么能抵御北伐大军?”谭天霸大声喝道。 “嘿嘿,谭天霸,你还想抵赖,你把谭樱桃叫出来,她如果出现在这里,我向你赔罪,只怕她已经成为吴奈军中的一员将领吧?”万安讥讽着说。 谭天霸本是正直之人,经他一质问,一时真还无法解释,只好对万安说:“总之,我不可能背叛我自己的叔父,否则北伐大军早就进城了,你们还会这样安全地待在这里吗?早已被北伐大军俘虏或控制了,好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追究你们犯上作乱的责任了,都回营去吧。” “别演戏了,吴奈没有进城是你没变心吗?那只是缓兵之计,在等到吴奈答应了你提出的条件。”万安不容谭天霸解释,转身向围住将军府的士兵说:“弟兄们,我们跟着谭阁老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到时我们都是开国功臣,谭阁老给了我密令,如谭天霸有什么异动,我就可以代他除去谭天霸,我们现在就把谭天霸除了,再将吴奈大军赶尽杀绝,上啊。”万安一阵鼓动,准备动手。 “谁敢动大将军一根毫毛,我把他剁成肉酱。”万安吃了一惊,转头一看,见七里岗所有营盘的士兵在副将刘平的带领下,包围了万安带来的军队。形成了反包围的局势。 刘平迅速赶到万安面前,提着钢刀架在万安的脖子上,厉声喝道:“万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傢伙,你想造反啊?竟敢围攻将军府,大将军待我们恩重如山,你却恩将仇报,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刘平,把刀移开,把我伤着了,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以为我只是副将职位吗?你错了,我是谭阁老的心腹二十四将之一,潜伏在七里岗,一边监视谭天霸,一边慢慢将军权收回来,懂吗?”万安趾高气扬地叫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第90页 “我可不管你是谁,七里岗是大将军的七里岗,你们还杵在那干什么?还不放下武器,你们要我下令把你们斩尽杀绝吗?”刘平指着万安带来的士兵喝道。 万安的部队见无法脱身,外面全是军队,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知道自己没法冲出去,只好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万安见自己的部队全部缴械投降,大骂他们胆小如鼠。刘平见万安还在疯狂地叫嚣,一脚踩下去,上前就将他绑了,然后来到谭天霸面前:“将军,叛军已解决,这些叛军怎么办?” “万安虽是罪魁祸首,也是情有可原,所有部队各归本位,等打完仗后,再作处理。”谭天霸虽恨万安背叛自己,但还是原谅了他。 刘平上前提着万安的衣领,解开万安被绑的绳子,不小心将万安的衣襟撕破了,一个信封掉了下来,万安慌忙弯腰去捡,刘平抢先把信封捡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封任命书,上写任命书,任命万安为七里岗监督使,落款是谭不龙,下面有註明:该职务是监督谭天霸,一旦发现谭天霸对谭不龙有异心,可行驶先斩后奏的权力,除掉谭天霸取而代之。 刘平将任命书交给谭天霸,转身对着万安,收起剑落,将万安斩为两段。众军士齐刷刷地看着刘平,刘平指着万安的尸体对士兵们说:“士兵兄弟们,大将军视我们为兄弟,万安却奉谭不龙之命欲取谭将军而代之,现谭不龙篡权叛乱,我们能跟着他一起做叛军吗?” 众军士一听万安是内奸,而谭不龙又在东城作乱,又知道谭大将军是正直善良之辈,就齐声高唿:“谭将军,我们不能有负皇恩,不能有负天下百姓啊,请早作决断,我们愿随大将军投奔北伐大军,北伐平叛。” 谭天霸看着这任命状,对叔父的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为人,感到无比悲痛。心想侄儿冒着“反贼”的罪名,为您守住“孝道”这唯一的道德标准,您却把我当着外人,甚至还不如外人,于是仰天长嘆:“天啊!这叫我如何是好?对国家,我不忠;对叔父,我不孝;对亲属,我不仁;对下属,我不义,我还是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了!” 刘平拱手答道:“将军,此言差矣,首先,谭不龙篡权作乱,您身为朝廷命官,理应报效国家,随北伐大军为国尽忠;其次,对于无恶不作的谭不龙,您不能有愚孝,孝顺长辈是建立在忠于国家的基础上的,大将军理应大义灭亲,这是大孝,您背弃谭不龙,保护了谭氏列祖列宗的名节,是至孝;如大将军顺从民意,一同平叛,是为忠;保住祖宗名节,是为孝;可保住亲属,是为仁;率军投向北伐大军,对兄弟们来说,是条光明之路,是为义,望大将军三思。” 谭天霸低头不语,这时勒红绫走了过来,对谭天霸说:“相公,刘平所说极是,您在军中一向刚正不阿,清明廉洁的形象不能因叔父的叛乱而玷污啊,更何况您有维护谭氏列祖列宗名誉的重任啊!” 谭天霸长舒一口气,命令刘平,做好准备,明天就与逍遥王吴奈联繫,商谈北伐事宜。 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三十九章:明大义握手七里岗 更新时间2010-10-22 17:36:28 字数:4279 吴奈、傅雨荷正在和大家商议如何攻打七里岗城的事宜,谭樱桃的归顺,把原来比较单纯的过关斩将,变得复杂起来了,一来谭天霸爱兵如子,其将士齐心,护卫力和攻击力都是一流的,这使北伐大军遇到了一个硬钉子;二来如今双方已经从敌人变成亲戚关系,如果开战,就变成自相残杀,尴尬之极。 张白龙建议说:“王爷、傅姐姐,我们能不能绕过七里岗,从其他地方向北进军,在这里,这个仗真没法打。” 吴奈就问傅民:“大哥,你看龙儿的建议如何?” 傅民摇摇头说:“不行,一是大军绕行要经过许多的崇山峻岭,二十万大军可不是闹着玩的,二是我们不只是二十万大军的行军问题,二弟那边的粮草须源源不断的运来,他又如何过关呢?三是七里岗乃军事要地,必须掌握在我们手里。” “管他呢,明天我们就带领十万军队去攻城,还怕城不破?”杨黑虎大大咧咧地说着。 这时谭樱桃瞪了他一眼,又碰了他一下,杨黑虎见谭樱桃不高兴了,忙闭住嘴不说话了。 “虎子,媳妇还没有进门,就管住你了,哈哈,终于有人可以时刻管你了。”张白龙打趣地说,说的谭樱桃满脸通红。 “跟你们讲啊,有一个原则问题,不管战斗多么惨烈,谭将军一家人的安全必须要保证,这件事你们四个要负责啊。”吴奈对张白龙、李虹丽、杨黑虎、谭樱桃四人说。 “王爷,您跟我们俩讲就够了,就是不跟虎子讲,虎子也不敢动自己的准大舅哥啊,要不能,樱桃妹妹不跟他热炕头,看他怎么办?”张白龙在紧张的战事之余,不忘拿杨黑虎开开心,以便活跃一下气氛。 “龙儿,别开玩笑了,你还有其他想法吗?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很多时间,我们在这里耽搁一天,皇上那里就多一份危险。”傅雨荷打断张白龙的话,催促他拿点别的主意。 张白龙停止了取消杨黑虎,认真地说:“七里岗是依山而建的不规则的城墙,我们是否可以找几处稳密处,挖几条通向城里的地道,稳密明着去阵前叫阵,暗地指挥大军挖几条地道。稳密在地道挖通后由我们四人各带一支飞鹰队偷偷进城,飞鹰队员边占军营,边打开城门迎接大部队,你们看如何?” 第91页 “妙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傅民赞嘆道。 “大家分析分析,龙儿的建议是否可行?可行的话,就尽快研究一个具体方案来。”吴奈见张白龙很快就想出了一条妙计,也非常高兴。 大家正热烈讨论着,忽见营前卫士来报,有一妇人称是勒红绫,请求见豫章郡主。谭樱桃一听大嫂来了,高兴地对傅雨荷说:“傅姐姐,是我大嫂。”傅雨荷不知何故,说声有请,就出帐迎接。 傅雨荷带着李虹丽、谭樱桃来到军营大门前,见勒红绫一身紧身戎装,站在营前,忙上前行礼。 勒红绫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少妇,领着一个年轻的美女和自己的妹妹出来了,猜想这人应该就是豫章郡主傅雨荷,就抱拳道:“对面可是傅皇姑。” “正是小妹,勒姐姐来到敝营,有何见教?”傅雨荷见是谭樱桃的大嫂,自然亲切了许多,故抛开了一切繁文冗节,直接改称姐姐。 “我是奉我家相公之命前来贵营面见豫章郡主和逍遥王爷的,因我乃女流之辈,故先拜见郡主,希望郡主能引见引见。”勒红绫礼貌地回答。 “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攻打七里岗,大家都在中军帐中,勒姐姐请跟我来。”傅雨荷边说边作出欢迎的手势。 谭樱桃见勒红绫站在中军面前,兴奋的拉住勒红绫的手,依偎在大嫂的怀里,一同随傅雨荷和李虹丽走进中军帐来。 当时不是谭天霸命令刘平联繫北伐大军的吗?本来刘平领了命令正准备到北伐军中来说明情况。可勒红绫叫住了刘平,对谭天霸说:“相公,目前城里内乱还没有完全消除,刘平不能离开军营,万安所属部队还要安抚和改造,与北伐大军联繫的事还是交给我吧,一来我是女人,对方的戒备心要少一些;二来小妹在他们营中,我去了,他们肯定会以礼相待;三来我作为主将的夫人,足以代表相公和对方商议,所以,我去洽谈是罪恰当不过的了。” 谭天霸问刘平:“夫人分析的任何?” 刘平马上接口说:“大将军,夫人分析的非常有道理,本来城里刚刚内乱,卑职确实无法分身,卑职也认为夫人是最恰当的人选。” “那夫人,明日就辛苦你了。”谭天霸既心情舒畅,又显得无可奈何地对勒红绫说。 于是勒红绫来到北伐大军前,要求面见郡主傅雨荷。 勒红绫随傅雨荷来到中军帐,傅雨荷向勒红绫一一介绍了帐内所有人等,当介绍到杨黑虎时,勒红绫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来,那天在战场上的勇勐形象虽深深印在勒红绫的脑海里,但这样近距离地看自己的妹夫,还是第一次,于是微笑着对傅雨荷说:“勒红绫首先感谢郡主为舍妹找了个如此优秀的夫婿。” 傅雨荷忙说:“勒姐姐,咱一家不说两家话,我一直在为虎儿物色对象但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那天樱桃妹妹出阵挑战虎儿,我就知道了,原来虎儿的缘分在这儿,这是他们俩的缘分,不是我们的功劳,来,勒姐姐,请坐。” 勒红绫坐定后,杨黑虎走到勒红绫面前,跪倒在地:“大嫂在上,请受妹夫杨黑虎一拜。”勒红绫忙扶他起来,疼爱地说:“孩子,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为嫂高兴着呢,快起来吧。” 接着,勒红绫就把张白龙走后,七里岗城内出现了骚乱,万安欲杀谭天霸取而代之,刘平率全体将士围住万安,最后杀死万安,要求谭天霸大义灭亲,维护朝廷法纪,与北伐军合作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她这次来,就是希望王爷派人去城内商议合作事宜。 吴奈听后,对勒红绫说:“我非常敬佩谭将军的为人,谭将军能大义灭亲,一致平叛我吴奈举双手欢迎,谭夫人您稍等片刻,容我们商议后,派人去贵府商谈,如何?” 勒红绫点头贊同,由谈樱桃陪同休息去了。 大家听说兵不血刃就可和平占领七里岗了,都兴高采烈。吴奈见大家都热烈地讨论此事,就没有讲话,就让他们尽情放纵一下心情。 大家议论了一阵后,吴奈就问:“各位请安静,我们这边派谁去合适呢?” 张白龙自告奋勇地说:“王爷,我去吧。”杨黑虎也争着要去。 傅民见两人都争着要去,就说:“三弟、龙儿、虎儿,你们都静下来,依我看,雨荷最合适,一来雨荷是北伐军中的副统帅,可以代表统帅商议任何事;二来雨荷贵为郡主,地位远高为谭将军,着可显示我们对谭将军的尊重和对事情的重视;三来谭将军能派夫人来,表明谭将军这次的诚心和决心,夫人外交是最有成果的。” “大哥,那怎么行呢?雨荷的安全怎么办?虽然我们相信谭将军的为人,但不能不防又奸邪小人在暗中使诡计以及有暗杀的事情发生。我怎么能放心她去呢?”吴奈担心傅雨荷的安全,不敢贸然同意这次由傅雨荷担任商议代表的建议。 傅民闻听吴奈是不放心雨荷的安全,就说:“三弟,这个问题好办,派龙儿、虎儿、李姑娘、谭姑娘作为护卫,不就万事大吉啦!” “那好吧,就派雨荷进城,我们这里也要做好防范为未然的准备,大哥,大本营你就辛苦一点,部署一下一旦出现紧急情况,大军好应付突发事件。”吴奈安排停当。 第92页 傅雨荷带着张白龙、杨黑虎、李虹丽、谈樱桃在勒红绫的带领下,来到七里岗南门口,副将刘平早已守候在城门口迎接。 傅雨荷在众人的簇拥下,骑马像将军府信步走去,走到一拐弯处,突然四周冒出几十个士兵,手拿弓箭,向傅雨荷等人射来。张白龙和李虹丽就在傅雨荷左右,听到箭响,各拔长枪,举枪飞舞,飞箭落地,杨黑虎掏出干坤布袋,将飞箭全部收入袋中。这时旁边冲出两员战将,一人手拿丈八蛇矛枪,一人手拿方天画戟,带着百十号人,向人群冲来,张白龙大叫:“虹妹、樱桃妹妹,你两人保护好傅姐姐,虎子,我们上。”杨黑虎一听,也催马上前,和张白龙一人迎战一个,站在一处,张杨二人只一个回合,就将对方两员战将斩于马下。这时后面又冲出一人,此人撇开张白龙和杨黑虎,直奔傅雨荷。刘平上前迎战,却听谭樱桃叫道:“刘将军别忙,让我来会会万全这狗贼。”话音刚落,就与万全站在一处。 张白龙、杨黑虎回到傅雨荷左右,保护傅雨荷,杨黑虎见有人和自己的媳妇站在一处,催马上前,叫道:“樱妹闪开,我来收拾这小子。”大锤一举,双腿一夹,宝马一跃,就到了万全跟前,大锤一落,正打在万全的枪桿上,万全虎口出血,一桿枪被打成弓形,掉在地上,杨黑虎伸手一抓,把个万全生生活捉,扔到傅雨荷面前。 这时军营内出来了更多的士兵,这些士兵不是冲着傅雨荷而来,而是杀向围攻傅雨荷等人的叛军,那些叛军见大势已去,纷纷丢掉兵器,举手投降。 从外围军中走出一位步兵统领,向勒红绫拱手道:“夫人,万全狗贼唆使其部下,说要为其兄报仇,埋伏在此,欲行刺北伐军中的商谈代表,现譁变士兵已经平息,在下保护不力,请夫人降罪。” 刘平也来到勒红绫跟前:“夫人,是末将昨天没有尽职,请夫人降末将的罪。” 勒红绫望望这等场面,对刘平说:“你的疏忽,差点酿成大错,郡主还以为是我们诓她进城,然后就截杀她们,一旦让他们得逞,我们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傅雨荷爽朗地笑道:“勒姐姐,我和三哥都清楚你们的为人,不可能会搞什么阴谋诡计的,我们在营中已经分析到了这里的复杂性,因此派了这么多顶尖高手来,这只是我们万里征程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这没有什么,刘将军和那位将军,你们不要自责,我们继续。” 大家来到将军府前,谭天霸已经全身披挂,准备赶往出事地点,见傅雨荷和夫人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急忙把傅雨荷迎进大厅。 傅雨荷在中堂坐定,谭天霸先是为进城发生的事情道歉,傅雨荷笑着说:“刚才勒姐姐道过歉了,你又来这一套,俗不俗啊?”说的谭天霸长舒了口气:“郡主真大量,我还担心郡主把这件事归到我的罪过上来呢,听郡主一说,我真感自己太小人心了。” 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但两家毕竟是亲家,商谈非常融洽。因七里岗是军事要地,位置非常重要,傅雨荷希望又谭天霸和江南共同管理,并把七里岗设为北伐大军物质调配及后勤保障中心,军队仍由谭天霸及其属下守卫,江南只带自己的护卫队。 谭天霸听完傅雨荷的建议,非常感动,站起来说:“郡主如此信任小可,小可感激不尽,既然我们已经站在同一战线,我部军队就要随北伐大军建功立业,网郡主允许他们为国效力。” “谭将军,贵军加入北伐大军,我们热烈欢迎,守卫七里岗也是保障北伐的顺利进行,如果贵军也随北伐大军北上,那七里岗这一重要军事要塞,又谁来镇守呢?你也不用多说了,贵部还是留守七里岗吧。”傅雨荷心胸宽广,并没有因自己遭伏而改变对谭天霸人品的看法。 “郡主,至于哪路部队镇守七里岗,我也不争了,问问我的旧部,由他们自愿决定,如果他们愿随军北上,希望郡主尊重他们的意见。”谭天霸也是这样,既然对方心胸坦荡,自己也就海阔天空,以心换心。 刘平一听大将军要自己决定去留问题,忙上前拱手答道:“郡主,各位将军,末将愿随属下军士随大军北上平叛,建功立业。” 傅雨荷赞赏地点点头,站起来对张白龙说:“龙儿,请王爷进城。” 第四十章:雄鹰队绝壁寻蹊径 更新时间2010-10-24 11:52:55 字数:4858 大军在七里岗休整了一段时间,兵力分布已作了适当调整,谭天霸将他下属的部队编入了由杨黑虎、谭樱桃为首的先锋左营,把镇守七里岗的部队换成了江南率领的预备队,新的预备队则由傅雨荷从中军中分出一部分,先锋部队由十万人增加到十三万人。 北伐大军又要出发了,临行前,谭天霸对吴奈说:“王爷,八里垄是一座非城墙的山寨式关口,就是说八里垄没有城墙,守关部队全部分布在崇山峻岭之中,形成一种山寇式守卫,八里垄由八个营寨,各营相对独立,却又互相唿应,是一块非常难啃的骨头。” “谢谢谭将军提醒,本王一定会小心谨慎,龙儿,如何攻取八里垄,你要好生琢磨。”吴奈一听谭天霸提醒,也叮嘱张白龙。 第93页 “是,龙儿一定会想出办法来攻取八里垄山寨的。”张白龙信心百倍地说。 八里垄,并不是和七里岗那样,八里一垄,一垄由八里的地形,而是当地百姓叫顺了七里岗,就把靠近七里岗的关口叫八里垄了。八里垄山连山,岭连岭,一条官道从悬崖边通过,有一线天、悬崖栈道、单车窄道三处险境,这三处分别驻有三个兵营,在悬崖山上把守,要想通过八里垄,必须占领此处两边的山寨;旁边还有五大哨口,分别是南关口、南潭口、乱世堆、鬼见愁及铁树坡。 根据谭天霸的讲述,吴奈决定召开一个军事扩大会议,讨论八里垄的作战方案。 会议上,吴奈请谭天霸将八里垄的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大家没有碰到过没有城墙的关口,议论纷纷,讨论热烈,有的说:这不跟剿匪一样吗?有的说:没有城墙不更好打吗?反正都一时无法形成统一意见。 这时张白龙站起来发表自己的看法:“攻取八里垄,必须先攻五大哨口,断其增援,而五大哨口又处在深山密林之中,我们大部队是无法展开的,有可能还会出现拥堵,攻打五大哨口可用飞鹰大队的灵活奇袭方式,首先对五大哨口进行全面侦察,而且要寻找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嚮导,我们先用小股部队进驻哨口,然后又大部队正面进攻,内应外合,拿下哨口,等五大哨口拿下了,其它三座军营就好拿多了。” 大家一致认为张白龙的建议最合适对八里垄的攻取,经大家仔细讨论,最后形成八里垄作战方案: 1,主力部队在七里岗暂时不向八里垄进发,以麻痹八里垄守军,放松对北伐大军的警惕性,使我们有充分的时间做前期的准备。 2,前期由张白龙、李虹丽精选十名武功高强的雄鹰队员,前去五大哨口侦察,画好地形图,做好标识,以便飞鹰大队勇士根据地形图及路标偷偷潜入哨口腹地,伺机进攻。 3,待飞鹰大队全部进入五大哨口后,由杨黑虎、谭樱桃率大军正面佯攻,将守军主要兵力吸引到正面战场,以便减少飞鹰队员的压力。 4,占领五大哨口之后,迅速攻打官道上的三大敌营。 吴奈宣布完作战计划后,对谭天霸说:“谭将军,看样子我们还要多相处一段时间,正好我们可以聊聊天、下下棋,我还要向你讨教为官之道和用兵之法呢。” 刘平开完会回到营里,虎贲营偏将孙全迎了上来,打听会议内容,刘平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这是机密。”就进了营帐。 张白龙、李虹丽带着十个精挑细选的雄鹰武士,从七里岗悄悄出发,向八里垄的南关口奔去。 在八里垄南关口十余里,有一个小镇,叫谷市街,是南来北往的商人住宿打尖的地方。张白龙他们来到小镇,将一个农家小院包租了下来,留下两人照料小院和坐骑,就带着其余人进入南关口侦察地形。 十人一路走来,却不见一个村庄,张白龙感到奇怪,本想找一个嚮导带他们进山的,却一路除了他们十人之外,不见一个当地村民出现,也不见有什么村庄。 张白龙边走边仔细观察,希望寻找到一点当地村民的一点踪影。 “哥,你看,右前方好像有一条小道伸向大山深处。”李虹丽看见右前方有条小路,就指着小路对张白龙说。 “好,我们就往小路上走。”张白龙手一挥,大家就往小道上进发了。 大概走了三四里路,在半山腰上有一小茅屋,张白龙迎着茅屋走了过来,屋前的老人见有这么多人向他走来,惊恐得看着他们。张白龙见老人害怕,忙上前向老人施礼:“大爷,我们走到这迷了路,见一路没有人烟,看见您老在这里,就冒昧地打扰您老人家。” 老人见这位看上去像首领的年轻人和和气气,慢慢就不怎么害怕了。李虹丽迳自走进屋里,走到厨房,见一位老妇人正在灶上生火做饭,李虹丽就揭开锅盖,见锅里尽是野菜和水,立即叫一位士兵,拿出他们带来的牛肉干,交给老妇人,对老妇人说:“老婆婆,这是牛肉干,您拿着吧,光吃野菜怎么行呢?” 老妇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手接过牛肉干,老泪纵横地连连道谢。老人见那位姑娘拿出牛肉干给了老伴,也连声道谢,心里的恐惧也消除了,忙招唿张白龙等人坐下。 大家一起围着老人坐下后,张白龙就问老人:“大爷,您老住在这里多久了,您家里就您两位老人家吗?” “这位相公,老朽从小就生长在这里,以看柴卖柴为生,有一个儿子,因为八里垄守将韩启为防止豫章北伐大军,将附近村庄的村民赶到五大哨口去了,拆掉了村里的房屋,我们没有住在村里,就没有发现我们,因此我们也无法到村里换粮食,儿子以躲到大山深处,不敢随便出来,有事也会送一些山鸡回来,这两天风声比较紧,就没有给我们送吃的,我们老两口就靠挖野菜度日。”老人见这帮年轻人都围着自己坐下来了,就滔滔不绝地讲了八里垄的近况。 “老人家,您知道五大哨口怎么能上去吗?”其中一位士兵迫不及待,忙着打听五大哨口的情况。 “你们是?”老人疑惑地问。 “哦,大爷,坦白地说,我是逍遥王吴奈麾下的前部正印先锋官张白龙,今天到这来,是想找到另一条进入五大哨口的通路,我们如果正面攻击五大哨口,势必会造成很大的伤亡,王爷乃正义之师,为扫平叛贼,建军北伐,请老人家能否指点一二。” 第94页 张白龙见士兵无意中透露了一点身份,就干脆公开自己的身份,省得老人猜忌。 老人一听是北伐军的先锋官,忙站起来说:“难怪你们斯斯文文,彬彬有礼,原来是北伐军将士,老朽听说逍遥王爷也是穷苦人出身,而且一直心向贫苦老百姓,既然北伐军是王爷领导的,我相信北伐军是好部队。”老人停了停,走到水缸里,用瓢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回过头来,对张白龙说:“小将军,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有七十多年,所以对五大哨口非常熟悉。” 老人回到座位上,望望对面的南关口,继续说:“南关口除了一条羊肠小道从关口进去,没有其它的路了,其它哨口也是这样,让我捋一捋,看看有没有其它较为隐蔽的小路。” “那这样,我们留下一个弟兄帮老人做点家务,同时可保护老人家的安全,我们继续道前面侦察,傍晚再回来。”张白龙吩咐张毅留下来,向老人施礼后,就带着其他人向深山走去。 一行人边走边观察周围的一切。前面没有明显的道路,战士们就才枝藤交错的空隙中穿行,一个战士边走边在一棵棵大树上刻着记号,以防回来时迷失方向。 在靠近南关口右侧的一个峡谷内,张白龙发现前方藤条处,有一缕微弱的青烟冒出来,猜想一定是个山洞,就带着弟兄们走了过去,果然是个山洞,洞外有一些藤条遮住,一般人看不出来,还只有张白龙这样细心的人才看出来。 进得洞口,张白龙察觉内面好像有人,就示意大家小心轻步,不要过早惊动内面的人。 大家悄悄地摸进去,听见内面有人说话,就靠着洞壁慢慢过去,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这是什么世道啊?为了阻止北伐大军,竟将我们整个村子烧个干净,幸亏我们一家去了爹娘家里,要不能我们也被他们抓去做苦力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被抓去做苦力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接茬,“说不定人家在内面比我们强多了呢。” “你想得美,昨天我在外面打猎,走到铁树坡外面的山林里,猴子逃出来了,哨口的士兵跟在后面追,我看见猴子非常狼狈,藏在一个灌木丛中,躲过了士兵的追捕,你想,村里人还有好的吗?”男人急促地说。 张白龙听他们的对话,判定他们是附近村里的村民,为避难藏在洞中,于是就带着大家现身。男人见一伙人进来了,以为就是追捕猴子的士兵,忙挡在女人面前:“你们要干什么?” “别怕,我们不是来抓你们的,你放心吧,我们围着火堆坐下来聊聊。”张白龙安慰两人说。 洞里的男女还是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疑惑地望着这伙人。李虹丽看见躲在男人身后的女人,身子不停地抖动,就上前拍拍女人的肩膀,再拉着她的手说:“大嫂,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你看,我也是女人,我坐下吧,李翔,拿吃的过来。”李翔忙把牛肉干递过去,李虹丽接过,放在女人手上,轻声地说:“饿了吧?吃点牛肉干。” 女人望望李虹丽,又望望牛肉干,将牛肉干缓缓地送到口里,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李虹丽见女人拼命地吃着,忙拍拍她的背,叮嘱她慢慢吃,别噎着。 张白龙见女人饿成那样,估计男人也没有吃东西,就招唿男人:“大哥,坐下,我们一起来吃吧。”李翔忙起身,拉着男人坐下,围着火堆,一起吃着牛肉干。 “大哥贵姓,怎么躲到山洞里来了?”张白龙为打破紧张气氛,又递给男人一袋牛肉干。 男人见这伙人没有恶意,还给他们东西吃,吃了几块牛肉干,就说:“我本人就是南关口外面村子里的人,这个村子全是王姓人,我叫王成,前些日子,南关口守军为了阻止北伐大军攻占八里垄,将附近村子全部拆毁烧掉,村里人被赶去哨口内修筑防御工事,那天我们正好在山里的父母家因此被他们遗漏了,五天前,我在铁树坡附近打猎,看见我们村的猴子逃了出来,躲过了追兵,现在追兵正在搜山,所以我们不敢出去打猎,我们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张白龙等王成吃饱了,就挑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就问:“王大哥,你知道除了五大哨口的道路外,还有其它可以通向哨口的道路吗?” 王成想了想,摇摇头说:“有路的地方全部有重兵把守,没有其它路了,除非从悬崖上飞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人怎么能像鸟一样可以飞。” “那猴子是谁呀?”李虹丽接口说。 “猴子是我们村的猎户,叫王业,因为身手敏捷,行动像猴子,所以我们村人都叫他猴子。”女人见李虹丽问猴子的事,就立马回答道。 “这样吧,我们一方面继续寻找隐蔽的道路,一方面寻找猴子,今天就到这吧,我们回到老大爷家,看看老大爷想起什么了没有?”张白龙安排完,接着又问王成:“王大哥,这儿也危险,万一碰到他们了,你们就逃不脱了,要不要跟我们回到老大爷家里,有我们在,你们也就安全了?”王成想想,情况也确实是这样,于是就跟着张白龙他们回老大爷家里去。 王成一道老人家里,见一年轻人在噼柴,就疑惑地叫声“爹娘”。两位老人从屋里出来,见是儿子儿媳随着张白龙回来了,老爹高兴地说:“儿啊,终于见着你们了,我和你娘天天拜菩萨,保佑你们平安啊!你们怎么遇见张将军他们了?张将军他们是好人啊!你看,这小伙子还帮我把水缸给挑满了,又给我噼柴,真是谢谢张将军了。” 第95页 王成一听,赶忙向张白龙跪下谢恩,张白龙没等王成跪下,把他搀扶起来说:“王大哥,别这样,我们进屋吧。”就扶着老人进屋去。 晚上,气温渐渐降了下来,张白龙和李虹丽将自己的行军被服给老人盖上,老人老泪纵横,说:“孩子,你在意我叫你孩子吗?”张白龙扶着老人说:“大爷,我小时候讨过饭、挨过冻,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会在意您叫我孩子呢?这样叫,我还感到更亲切呢。” “孩子,我从小到老,还没有盖过这么好的被子呢,哟呵,来,你们俩坐这。”老人拍拍身边地铺边沿,对张白龙和李虹丽说。 张白龙、李虹丽顺从地坐在老人身边,老人也招唿王成和李翔及队员们坐下。然后对张白龙说:“孩子,你白天问我的事情,我想了很久,想起了我很小的时候,吵着我爷爷带我去打猎,起初爷爷不肯,我就死缠着爷爷,爷爷疼我,就带我到了鬼见愁,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人烟,除了一条小溪旁边的羊肠小道伸向内面,全都是高耸入云的绝壁,我爷爷没有去羊肠小道,而是背着我在悬崖旁攀崖而上,我吓得把眼睛一闭,缩在爷爷的背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爷爷攀上了鬼见愁,在那里打了许多猎物,,回来后,爷爷就大病一场,从此以后,就没有人到过那个地方。” 张白龙听了老人的话,两眼放光,知道有门了,当即决定:“明天我和虹妹去鬼见愁看看,李翔带着五个人和王成去寻找猴子,留下两人在家里照顾老人和大嫂的安全,好了大家休息,明天各自出发,不管怎么样,你们到了晚上一定要回到这里。” 第四十一章:鬼见愁惊悉军情泄 更新时间2010-10-27 17:04:59 字数:4106 天刚蒙蒙亮,山林里一层淡淡的云雾,轻轻低流动,大树上、草地上到处都是露珠,晶莹剔透,树叶上偶尔滴下一两滴露珠,空气也有点潮湿。 张白龙、李虹丽一心想着鬼见愁的事情,根本没有心思欣赏着美丽的山景,也不敢急匆匆地赶路,使人怀疑,只好慢慢地边走边观察。 鬼见愁,顾名思义,就是鬼道理这里,也无法飞过去,所以叫做鬼见愁。 张白龙、李虹丽绕过哨口,站在鬼见愁的悬崖下。李虹丽望着绝壁,摇摇头,嘆口气,心想这里即使有路,我们俩能上,但飞鹰队员们不见得能上去。 两人正在徘徊,却听见远处有轻微的脚步声,正向他们站得地方走来。 张白龙抓住李虹丽的手,闪身攀上一棵大树,藏在树枝和蜜蜜的树叶里,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见有几十个军士,扛着长枪,在几十步外的地方,象是在寻找着什么。 “哥,他们是不是在找猴子啊?这样的话,那老大爷家里也不安全啊。”李虹丽扒在张白龙的肩上,细声细语地对张白龙说。 “有这个可能,如果是找猴子,就证明猴子还在外面躲藏,外面别出声,等他们近来,在听听他们说什么。” 那几十个士兵慢慢搜索到张白龙他们俩藏身的树底下,慢腾腾地这里捅一下,那里横一刀,个个懒洋洋的。其中一个满脸鬍鬚的人说:“上面的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听上面老鼠的挑唆,说什么吴奈的侦察人员到五大哨口侦察来了,要我们搜山,你看,一个鬼影子不看不到,可苦了我们,大清早的就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搜啊搜,真倒霉。” “闭住你的臭嘴,好好搜,让韩将军知道了,你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另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喝住了他。 张白龙心里“咯噔”一下,吃惊地望着李虹丽,李虹丽也奇怪地望着张白龙,敌人怎么知道我们已经在侦察地形了呢? 李虹丽正要下去结果他们,张白龙按住了她,悄悄地对她说:“虹妹,目前我们不能惊动他们,一但把他们杀了,哨口内的人发现外面的人没有回去,一定会再派更多的人继续搜索,这样的话,即使我们找到了隐秘的道路,飞鹰队员也不能进入这里,只有让他们多搜寻几日,毫无收穫时,就会失去信心,认为哪个叫老鼠人内奸在说瞎话,到那时,我们飞鹰队员们就可以秘密进山了。” 李虹丽明白了含羞地望着张白龙,转脸亲了张白龙一口,张白龙也紧紧搂住李虹丽。 大概两个时辰过去了,那伙人折转回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懒懒地走着,张白龙找到他们没有搜到什么,稍微安下心来,待他们过去之后,两人跳下数来,继续观察鬼见愁。 “哥,你看。”张白龙顺着李虹丽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悬崖壁上有一些不明显的凸起的石头。张白龙心想,莫非这就是老大爷所说的那条路?如果这些凸起的石头能到山顶,这条道也确实可行。于是两人开始攀登,不一会儿,就攀到了山腰,上面就没有凸起的石头了。 “哥,上面没有了,怎么办?要不先下去?”李虹丽询问道。 张白龙不甘心就这样下去,就四处张望,见一丈远的地方有一棵大树,就跳了过去,一看书那边也出现了一些凸起的石头,忙叫李虹丽也过来,李虹丽就跳到另一棵树上,跟着张白龙继续攀登,就这样象蛇形一样攀到了山顶。 两人虽然攀到了山顶,李虹丽回头望望下面,对张白龙说:“哥,就这条路,我们两个能上,可飞鹰队员们上不了啊。” 第96页 张白龙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环顾四周,找不到更好的路,就对李虹丽说:“虹妹,我们还是先下去吧,至少我们找到了一条通往鬼见愁的路,到时再看看能用什么方法将这条路改造一下,说不定就能通了。” 两人顺着原路下来了,回到崖底,再到别处转了转,没有发现有更好的路,就折回到老人的住所。 李翔带着几个队员也回来了,张白龙询问有没有找到猴子,李翔回答没有,但发现了几队搜山的八里垄士兵,因自己只有五六个人,就没有惊动他们,悄悄回来汇报。 张白龙一听他们也碰到几队搜山的敌军,心里“咯噔”一下,结合今天他听到的情况,初步认定这伙人的目的不是猴子,而是找侦察人员。张白龙心想,我们的行动是秘密进行的,八里垄的人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是小镇上出了问题?照理说不可能啊,留守的两名队员都是自己从豫章带过来的生死兄弟,绝对不会讲出这次行动的半个字,房东在隔壁,不会过来问这里的什么事,难道我们内部出现了奸细? 想到这,张白龙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如果是在小镇上或是在路上出现了纰漏,还没有什么,如果是队伍内部出现了奸细,那将有多么大的危害啊! 张白龙立即吩咐李翔:“李队长,今晚你带着兄弟们到野外休息,屋里只留两位老人,这要是防止八里垄军队搜索到此,另外,安排几个人埋伏在房屋周围,半夜轮一次班,以防他们加害两位老人,王成大哥两夫妇也跟随我们到屋外草丛休息。”安排完毕,对李虹丽说:“虹妹,今晚我们赶回军营,天亮前赶回来。” 他们迅速离开草屋,在路上,张白龙继续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当想到奸细一事,张白龙一一排查,自己带来的二十万大军全部是豫章居民和王爷家乡之人,不可能有人成为对方奸细,奸细肯定出现在谭天霸将军的军营内面,他们那里鱼龙混杂不排除有死忠于万安和万全的人,那是谁呢?我们开军事会议的时候,他们队伍里只有刘平一人在场,难道是刘平? 想到这,思路开始清晰了,他总结了几点:1,大军内部肯定出现了奸细;2,奸细就在谭将军旧部之中;3,可怀疑对象有两块,一是刘平可列入怀疑对象,二是谭府护卫队也是怀疑对象;4,既能要从谭将军旧部入手,就要请谭将军出来担任奸细排查小组组长,即可以避免谭将军的误会,又可以更便捷的查出奸细,他熟悉队伍的情况。 理清头绪后,心情轻松了许多,就加快步伐,回到小镇,交待了两位队员几句,和李虹丽直奔七里岗。 回到七里岗,两人直扑吴奈房中,吴奈、傅雨荷见两人匆匆来到,赶忙迎了过来,招唿两人坐下。 “龙儿,有眉目吗?”吴奈心里也着急,开口就问。 “有点,只是还没有具体方位,今晚我们赶回来是有重大情况要向王爷和姐姐汇报。”张白龙喝了口茶,继续说,“我们在侦察时,遇到八里垄搜山的队伍,刚开始我以为是搜查从八里垄偷跑出来的猴子,可听他们的对话,好象是在搜寻我们,回到我们会合的草屋,李翔他们也遇见几伙,我们因为人少,没有正面去碰他们,只是躲过他们回来。” 张白龙顿了顿,继续说:“王爷、姐姐,从今晚的情形看,我们内部可能出现了奸细,我分析可能是谭将军旧部内面,我们今后须小心谨慎,现在我们在今后的会议上,严格保密,我们马上回去继续寻找隐秘的行军路线,等八里垄战事结束后,再和谭将军商议这件事,让谭将军帮我们分析哪些人最有可能是奸细,最后,在作战时试探,挖出这个内奸。” “好,我们知道了,龙儿,虹妹妹,真辛苦你们了,今晚又要赶回去。”傅雨荷搂着李虹丽,帮她捋了捋头髮说。 “姐,不累,就是累点也没啥,我高兴。”李虹丽边说,边顺势倒在傅雨荷的怀里。 “不累?是跟龙儿在一起,就不累吧。”傅雨荷打趣地说。 “姐又取笑妹妹了。”李虹丽红着脸,害羞地望着张白龙。 这时张白龙站起来说:“王爷、姐,我们走了,在没有接到我可以正面向八里垄进军的信号前,我们的行动还是要秘密进行,行动只限于我们几个高层和谭将军,其他人不可以知晓。” “好,我知道了,你们自己千万要小心。”吴奈也站起来送行。 两人连夜赶回茅屋,在屋外,张白龙仔细查看了四周的动静,队员们也静静埋伏在屋旁,张白龙满意地点点头,正要找棵树休息,李虹丽碰了一下他,张白龙顺着李虹丽的目光向前望去,见有个人影向这里跑来,边跑边四处张望。 李虹丽悄声对张白龙说:“哥,是不是猴子找来了?” “有可能,猴子应该知道老大爷住在这里,这几天一直躲着追兵,转了不知多少圈,才转到这里来的,虹妹。”张白龙见李虹丽衣着单了点,就将她搂在怀里说。 李虹丽躺在张白龙的怀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来人,只见那人衣衫褴褛,哆哆嗦嗦地来到茅屋前,见四处寂静,就轻轻敲门。 埋伏在四周的队员正想上前询问,张白龙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不要动,继续观察周围的动静。 第97页 那人悄悄地敲了几下门,见屋里没有动静,又轻声叫道:“叔、婶,在家吗?在家就开门啊,让我进去,我是猴子。” 屋里还是没有动静,猴子双手抱着胳膊,战战兢兢,蹲在门口,把头一勾,埋在胸前。 张白龙见此情景,估计猴子有冻又饿,可能快撑不住了,就悄悄对李虹丽说:“虹妹,你去招唿猴子进屋,别把他给冻坏了,目前还只有他能找到五大哨口的缺陷,我们不能没有他,还是上天眷顾好人,白天找不到,晚上就出现了。” 李虹丽应了声,就走过去,拍拍猴子的肩膀,猴子惊恐地站起来,李虹丽轻声地说:“你是猴子吧,别怕,老人家在屋里呢,他们耳朵有点不方便,可能没有听到你的声音,来,跟我进屋吧。”说罢,就推开门,让猴子进去,猴子听到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心里平静了许多,跟着李虹丽就进屋了。 李虹丽进了屋,先叫醒大娘,让大娘烧点开水让猴子梳洗一下,然后就拿出干粮给猴子,猴子狼吞虎咽地吃着。张白龙进来,猴子见又有人进来,又惊恐起来,这时大娘已经烧好了水,叫猴子过来洗洗,并说:“猴子,总算找到你了,他们全都是好人,听你成哥说你逃出来了,他们就到处找你,生怕你出事,白天没找着,幸好你今天自己回来了,不然的话,这漫山遍野的,天又渐渐凉了,还不冻死和饿死你。” 猴子梳洗完毕,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精神头就起来了,忙向张白龙等人道谢:“你们恩同再造啊!” “别文绉绉的,你读过书?村里人还好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张白龙不急着问五大哨口是否有其他道路,而是问村民的情况,可见他的善良和思维缜密。 “村民那叫生活,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男人们被抓去修工事,女人们抓起洗衣服,老人孩子们还要帮他们检柴火,晚上就睡在露天,很多老人小孩都生病了,幸好有些老人会一点偏方,採用点草药,熬了点药给受了风寒的老人孩子喝,才没有出现大量病死的情况发生。”猴子喝了口水,又啃了几口牛肉干,就接着说:“我们帮他们修筑工事,整天不停地干,他们却不给我们一口真正的饭菜,静留下有些剩菜剩饭,我们干那么重的活,哪里吃的饱啊?只有在半夜时去挖野菜,但那些狼心狗肺的傢伙,见我们挖野菜充飢,还派兵轮流监督我们,因为我身手比较敏捷,就在铁树坡哨口不远处,发现一个隐秘的出口,就逃了出来,不想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就追了出来。”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四十二章:铁树坡飞鹰度险径 更新时间2010-10-30 11:17:00 字数:4276 张白龙听了猴子的讲述,坚信五大哨口之外还有其它通路可以进出,只是一般人无法涉及,只要我们飞鹰队员们能够通过,悄悄拿下一个哨口,其它哨口就好办多了。 想到这,张白龙就对猴子说:“兄弟,你还记得那条逃出来的路吗?” “记得,记得,但我估计那条路已经被他们给堵死了,为了防止其他村民再从那里逃出来,肯定已经派重兵在那里把守。”猴子望了望张白龙,说:“不过在鬼见愁和铁树坡之间还有一条可以进出的险路,这条路非常难走,没有能力和毅力的人是根本走不了的。” 张白龙顿时兴奋起来:“太好了,这条路你知道怎么走吗?你之间走过吗?” “我没有走过,只是我父亲走过,而且他还画了一张路线图。”猴子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白布,这块白布已经发黄了,上面模模煳煳画着山势和一条红线,猴子指着红线对张白龙说:“这条红线就是那条路,我父亲将这幅图交给我时,要我时代传下去,因为这张图记录着他在这绝壁之中从容才穿行的辉煌时刻,他还叮嘱我们,只能对这条路顶礼膜拜,而不让我们走这条路,说实在的,这条路也不是我们这等人能走的。” 张白龙指着象是两崖之间的红线说:“兄弟,这是两崖之间吗?着有什么可以相通?” 猴子看了看,说:“这是鬼见愁和铁树坡的交界处,两崖之间底部宽阔,是一块沼泽地,看上去是一片草地,其实就是一只鸡落在上面都会沉下去,而在中间部位有只有一二丈的距离一般有较好的功夫的人可以用绳索套住对面的大树或其它物件,通过盪鞦韆的方式通行,一般猎户是无法通行的,听父亲讲,他曾在那里搭了一根独木桥。” “这样吧,天亮后留下两人守在茅屋附近,李翔带人随我们去探一下这条路。”张白龙拍拍猴子的肩膀,说:“兄弟,谢谢你,你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张白龙在猴子的带领下,带着李翔他们向铁树坡出发了,一路上,躲过了几股敌人是搜寻,快到铁树坡的时候,猴子没有走显眼的地方,而是钻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猴子边走边寻找记号,张白龙好奇地问:“兄弟,你说一次都没有来过,怎么知道有记号呢?” 猴子见张白龙问他,就解释说:“将军,这是我父亲留下的,他跟我说这是他留下的特殊记号,就是用大号铁钉钉在树上,外面露出一半梅花状钉帽,这棵树不管长到多大,这颗梅花钉永远在这里,后人就可以根据用梅花钉所做的记号找出去铁树坡的这条秘密道路。” 第98页 张白龙顺着猴子所指的地方一看,果然在一棵树上有一颗锈迹斑斑的铁钉钉在一棵大樟树上,有一瓣梅花瓣要长一些,猴子告诉他,那瓣长花瓣就是方向瓣,不是父亲专门有交代,我们根本找不到这个记号。 张白龙在赞嘆老人的细心的同时,也感激这位老人帮了我们一个如此大的忙。 猴子对张白龙说:“我虽然可以带你们走这条路,但你们也要再做一些明显的记号,否则还是会迷路的。”张白龙认为说得有理,就叫李翔在树上做明显的记号。 他们边走,边用锋利的匕首清除碗口粗的藤条,这条几十年没人走的路,现在根本就没有路了,只有粗藤一根一根地缠绕着大树,被藤条缠绕后,就更无人进入这片山林中了。 大约走了两个时辰,一行人到了铁树坡下。 这里已经是没有任何人出现的地方了,除了张白龙他们。 猴子拿出地图,见图上的参照物是几十棵铁树围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就四处望了望,在右边五丈远的地方,果然有一块巨石例子那里,周围有几十棵铁树,就来到巨石旁。 这里是一块没有一丝缝隙的绝壁,绝壁上有一些弯曲的可容纳一只脚的象小路一样的凸起和凹进的石块及小洞。 猴子指着那条绝壁上的路说:“将军,应该是这条路,怪不得我父亲不让我进山走这条路的,这也太艰险了。” 张白龙望望绝壁上的小路,问李翔:“李队长,你觉得能上去吗?” “没问题,将军,看我们的。”李翔一束腰带,把刀插在背上,双手抓起凸起的石头,脚踏小路,敏捷地攀了上去,其他队员也跟着攀上去了,张白龙带着猴子攀爬,李虹丽最后攀上。 根据图上的标识,他们攀到了路的顶端,也就是铁树坡崖的半山腰,这里有一块平整的空地,再上面就是光熘熘的绝壁,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鬼见愁的山体就在对面两丈之内,中间是万丈悬崖。 两崖之间,果然有一棵独木架在空中,李翔刚想踏上去,张白龙忙制止:“李翔,等等。”李翔将脚缩回,不解地望着张白龙,张白龙走到独木桥边,用剑在桥上用力一戳,独木桥就断了,掉进了不知有多深的沼泽里,一点声响都没有。 “好险啊,多亏将军小心,要不就没命了。”李翔用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感嘆道。 “绳钩。”有队员立即递上绳钩,张白龙接过绳钩,对着对面的那棵大树抛了过去,绳钩钩住大树。 “再拿一根绳子,选择这边的大树绑好。”有一个队员听张白龙一说,也立即拿出绳索绑在一棵大树上,将另一头递给张白龙,张白龙接过,一手拉着对面的绳钩,感觉牢靠了,就一手拉住这边的绳子,一手抓住对面的绳子,盪鞦韆一样盪了过去,然后将两根绳子绑在一起,让对面的人拉过去,就这样一个一个地盪了过来,这时他们就身处鬼见愁了。 沿着鬼见愁往哨口内走,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鬼见愁哨口的核心区域。张白龙拨开草丛一看,见前面是一块平地,平地上一些永久性住房和一些帐篷,边上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用用树干和茅草搭起的一些茅草棚。 猴子指着零散的茅草棚说:“那些就是我们部分村民住的地方,那永久性的房子是这里的守军住的,帐篷是刚调过来增援的军士的住处。”张白龙看了看,就问猴子:“兄弟,知道这里驻扎着多少人吗?” “大概有五千余人,我平时就出没在五大哨口,清楚五大哨口的军力分布,一般南关口、南潭口、乱石堆三大哨口分布的兵员较多,都有一万余人,在鬼见愁和铁树坡因地势更为险要,山高林密,绝壁入云,只有一两处出入口,所以分布的兵力较少,如果我们的部队都能想今天的勇士一样,有飞檐走壁的本领,拿下这两座哨口就根本没有问题,,占领了这两座哨口,让大部队从这里进来,其他营寨就很容易攻下了。”猴子滔滔不绝的分析道。 “嘿,兄弟,看不出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当兵就太可惜了,你就随我去从军吧,我保证你前途无量。”张白龙惊奇地望着猴子说。 “将军,我和弟兄们都不回去了,隐蔽在这里,你们两个立即回去,把飞鹰队的两万弟兄全部拉过来,悄悄占领鬼见愁和铁树坡,然后再图其它三个哨口。”李翔轻声地对张白龙说。 “好那就辛苦弟兄们了,注意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和弟兄们,虹妹、猴子,我们走。”张白龙说完,转身往回走。 “虹妹,那峡口要弄两棵大树搭起来,不能的话,大部人马过不了,如用绳子盪鞦韆过来,是很危险的。”张白龙快到峡口时,对李虹丽说。 “那我们就砍两棵树吧。”李虹丽答完,就抽出短剑,“嗞嗞”两声,两棵几人合抱的大树应声而倒,李虹丽将树枝削掉,就和张白龙一人肩起一棵。猴子看傻眼了,跟在他们后面,来到峡口,将桥搭好。 回到老人家里,一是傍晚时分,张白龙吩咐两位留守军士,带着老人一家包括王成夫妇,回到小镇,安排他们在小镇住下后,连夜火速赶回七里岗。 吴奈、傅雨荷、傅民、江南、谭天霸、杨黑虎、谭樱桃,在豫章北伐大军中军帐坐定,外面全是飞鹰队员把守。 第99页 吴奈首先通报了这次张白龙寻访道路的情况,接着就说:“各位,今天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开会,是因为龙儿在寻路过程中,出现了对方搜山的情况,在这些搜山队伍中,有人抱怨中泄露了我们内部有奸细的情况,这件事是龙儿和李姑娘在无意中听到的,谭将军,你别见怪,我们怀疑内奸就在贵军之中,因为那次军事会议的保密工作做得不严密,使敌人捕捉到了一些信息,可能是用什么手段使知情人无意中说出了这次的行动计划,因而引起他们搜山,现在让龙儿谈谈怀疑对象和纠察内奸的方向。” 张白龙站起来,对谭天霸说:“谭将军,我们因为相信您的为人,所以才开诚布公地和您谈论内奸之事,我们怀疑的对象有三个,一是刘平,因为贵军中只有他参加了会议;二是万安或者万全方面的人;三是谭将军内部的护卫人员,侦查方向是从刘平到护卫再到万全的下属,谭将军,我们虽然怀疑刘平,但请您相信,只是怀疑是从他口中无意漏出去,并不是怀疑刘平是内奸,谭将军可以在会后直接找到刘平询问是否有人打听那次的会议内容?从那里顺藤摸瓜,还有,谭将军府中的卫士里面是否也有人无意中被内奸套出会议内容?” 谭天霸一听,知道事情重大,也猜想应是万安或万全的下属,难得吴奈他们肝胆相照,心胸坦荡,将这件事通报给他,并让他负责查奸,如果他们怀疑自己,自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谭天霸站起来说:“谢谢各位的信任,这件事我一查到底。” “谭将军,现在还不能查,这几天我要把飞鹰队员悄悄送到鬼见愁哨口去,目前我们装作蒙在鼓里,免得打草惊蛇,破坏我们的计划,等到拿下五大哨口再说。”张白龙因考虑到非常时期,不能出一点差错,因此建议谭天霸稍后再查。 谭天霸见张白龙思维如此缜密,不由得心里赞嘆:逍遥王有如此奇才,家叔你叛乱怎么能成功呢?忙起身答道:“张将军真细緻,谭某佩服。” “王爷,傅姐姐,我们的计划是从今晚开始,每晚率五千队员悄悄出发,在天亮之前赶到密林之中,白天就上绝壁道路,分四天完成飞鹰队员的部署,这两个哨口只有一万余人,我们占据绝对优势,待悄悄地解决了两哨守军,王爷就大举进兵八里垄口,佯攻八里垄,我这里趁机拿下其它三大哨口。”张白龙将自己的计划一讲,立即博得参会人员的一致贊同。 飞鹰队员们在晚上悄悄出发,进入铁树坡密林之中,等第二天天亮,就沿着张白龙探好的路进入了鬼见愁哨口的密林之中,四天后,两万飞鹰队员,神不知鬼不觉地分布在鬼见愁和铁树坡,只等张白龙下令,攻占两大哨口。 第五天,张白龙来到各营隐蔽处巡查,看看他们都已埋伏妥当,位置也相当合适,就跟李虹丽说:“虹妹,你带队去铁树坡,消灭那里的敌人,我带队去消灭鬼见愁的敌人,注意先摸清他们的营地,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发力,围住他们,还要保护被掳去的做苦力的老百姓,今晚有些月光,正好动手。”李虹丽点头称是,两人分别来到各自的队伍里,等待夜晚的到来。 夜幕降临,在哨口内的守军也渐渐回营地,在营房里喧闹、赌博、吃饭,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死神已经逼近他们。 飞鹰大队的队员们趁着夜色,猫着腰,来到营外,先将营口的哨兵悄悄干掉,然后迅速包围了每座军营,对方守军还没有明白是什么回事,就乖乖地做了俘虏。 占领了营地,张白龙迅速带队赶到哨口,将哨口的士兵全部歼灭,整个过程,只用了一柱香的功夫,张白龙看看战斗结束,就对李翔说:“李队长你去联络各队首领,各自安排好工作,我到铁树坡去看看。”说完,拿出令牌交给李翔:“这里你就临时代管一下。”就转身奔铁树坡去了。 第四十三章:夺五哨大破八里垄 更新时间2010-10-31 17:27:38 字数:4661 张白龙赶到铁树坡,这里同样也结束了站斗,李虹丽见张白龙赶来了,率真地抱着张白龙,兴奋地说:“哥,我们又赢了,瞧这些俘虏,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哪像个军士啊?简直就是一群少爷兵。” 张白龙搂着李虹丽,也高兴地说:“好啊,虹妹,俘虏中有没有查到谁是这里的首领?” 李虹丽摇摇头说:“哥,我还有那细心啊?要不现在叫他们查查?”转身吩咐,排查俘虏,找出首领,带到中军帐中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队员们带着一个只穿内衣的俘虏过来了,向张白龙报告:“报告将军,经过排查,查出了镇守铁树坡的副将徐宝,现在给您带来了。” 张白龙望望徐宝说:“怎么样?没想到吧,稀里煳涂就做了俘虏,至今仍想不明白吧。” 徐宝战战兢兢地点头说:“您们真是神兵天降,这么高的悬崖,怎么就没有一点声响就进来了呢?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张白龙望着徐宝,摇了摇头,也不跟他啰嗦了,就直接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一直侦察五大哨口?竟派了那么多士兵前去搜山。” 徐宝听张白龙问搜山的事,摇摇头说:“我们也不清楚,只是上面命令五大哨口派人搜山,说是潜伏在北伐大军的自己人,外号叫‘老鼠’的人传来的消息,我们本来就不相信,哨口外山高林密的,谁愿意去外面受这份罪啊?”徐宝就是不相信这事是真的,也不敢违抗上峰的命令,就随便派了一些人在外面装装样子,没想到还真有这等事,所以一直感到奇怪,还有,即使就是这些搜山的士兵敷衍了事,这么多大活人,怎么就发现不了呢? 第100页 张白龙看看徐宝确实不知道内奸之事,也就不再过问。就问起五大哨口的联络方式是什么?又什么口令?口令在什么时候换一次?徐宝一一回答道:“每天早上,总部就有一个棋牌官分赴各营,先对昨天定的口令,然后就告诉今天的口令,各哨联络只认口令不认人,今天的口令是“搜山”,回令是“围剿”。 “那谁喊‘搜山’,谁喊‘围剿’?”张白龙紧接着问。 “联络官赶到,我们的哨兵问口令,联络官就喊‘搜山’,联络官紧接着就问回令。”我们就回答:“围剿”。联络官就把新的口令交给营前哨兵,哨兵就拿着口令袋上传给守军头领。 徐宝边说明情况,边不停地擦汗,低着头不说话,等待张白龙发话。 “先押下去吧,看紧点,别让他跑了。”士兵将徐宝押下去,张白龙对李虹丽说:“虹妹,叫弟兄们换上对方的服装,目前还是装作扮演他们,正常守卫两哨所,以赢得进攻其它哨口的时间和攻占的效果,你布置完后就立即回七里岗大本营,向王爷和傅姐姐汇报我再赶到鬼见愁安排。” 李虹丽安排完毕,就出来铁树坡,会到七里岗大营,向吴奈、傅雨荷汇报了两大哨口的战斗情况,吴奈一听可以兵不血刃就拿下了两大最险峻的哨口,立即升帐点兵。 众将到齐,吴奈拿起令牌,喊道:“杨黑虎、谭樱桃听命。” 杨黑虎、谭樱桃出班前来:“末将在,王爷请吩咐。” “你们两人率五万先锋,兵发八里垄,在垄口叫阵,他们出来,你们就再战,她不出来你们也不要进攻明白吗。” “得令”杨黑虎、谭樱桃两人领命而去。 “大哥” 傅民站起来说:“三弟请吩咐。” “大哥,你率领三万预备队,赶赴鬼见愁和铁树坡,镇守两哨口,让飞鹰队员们腾出手来对付其它三个哨口。” “得令”。傅民亦领命而去。 杨黑虎和谭樱桃率五万大军先锋营,浩浩荡荡来到八里垄前寨—单车窄道寨前,令士兵高喊叫阵,寨中守军见北伐大军大兵压境,慌忙报告在一线天营中的守将韩启,韩启听得北伐大军寨前叫阵,心想吴奈最终也无法找到攻破五大哨口之法,只有到寨前叫阵,这样的话,你做梦去吧,我就可以将八里垄成为你们的葬身之地。 韩启边想边到单车窄道寨前观看,见寨前黑压压的一片,忙吩咐从南关口、南潭口、乱石堆三大哨口抽调一些士兵,帮助守卫前寨,传令兵领命而去。 杨黑虎立在阵前,威风凛凛,五万大军摇旗吶喊,响声震天,韩启心里一颤,感觉有点心虚,但想到自己的士兵虽然战斗力有点差,但凭着天险,拒不出战,又奈我何?心野就稍宽一些,就命寨中士兵:“严防死守,凭藉天险,不要出战。”说完就回到营中。 傅民也率领三万人马来到鬼见愁,张白龙早在哨口前迎接,大军开进鬼见愁和铁树坡,立即替换了飞鹰队,飞鹰队员不再装扮敌人,换上飞鹰大队的服装,一队由张白龙率领向南关口进发;一队由李虹丽率领,向乱石堆进发。 张白龙率队来到南关口,南关口的士兵还以为是自己的部队赶去单车窄道支援却走错了路,首领竟骂张白龙长了耳朵没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张白龙也懒得跟他搭话,手提长枪一伸,枪尖直插守军首领的喉咙,可怜没等那首领明白是什么回事,就一命归西。飞鹰队员们见自己的头都动手了,纷纷手起刀落,象切西瓜似的把南关口的守军全部解决了。张白龙见事情如此顺利,就立即吩咐李翔,请傅大人来接管南关口,留下两千队员镇守,率其余八千队员又赶往南潭口。 刚到南潭口路口,就遭到对方的强有力的阻击,对面万箭齐发。张白龙立即吩咐后面的队员散开,接着银枪飞舞,飞箭纷纷落下,待后面的队员都凭藉地形隐藏好,就跳到一个土堆后面。 原来,正当张白龙手刃南关口守将之时,南潭口支援单车窄道的几个士兵贪生怕死,藏在密林中开小差,亲眼看到南关口守将被张白龙杀死,飞鹰队员们切西瓜似的诛杀守军,倒觉得可以将功补过,就飞奔回南潭口报告,南潭口守将慌忙调动弓箭手,守在道口。 可飞鹰队员是何等的英雄,他们不需要听候上级的指令,自觉地寻找战机。只见有一队飞鹰队员,绕过旁边的山樑,从侧面迂迴到敌方弓箭手的后面,一阵乱砍,把那些弓箭手砍得抱头鼠窜,张白龙趁机用枪一指:“前进”,飞鹰勇士们象勐虎一样迅速占领了前沿阵地。这时守军失去了第一道防线,,纷纷后撤,飞鹰们奋勇出击,半个时辰后,南潭口战斗结束。 这时李虹丽从乱石堆赶过来了,见张白龙拿下了南潭口,非常高兴,像孩子似地抱着张白龙跳着蹦着,队员们也一起相互拥抱,庆祝胜利,号炮声也震动山野。 张白龙和李虹丽赶到鬼见愁,见过傅民,简短地讲述了拿下三大哨口的经过,就请傅民向王爷汇报,请王爷率大军进驻五大哨口,继而向八里垄其它三寨发起总攻。 军事会议后,谭天霸回到府上,眉头紧锁,勒红绫见丈夫心事重重,就关切地问:“相公,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谭天霸就把军事会议中张白龙谈到军中有内奸的事告诉勒红绫,勒红绫听了,沉默了一会,就对谭天霸说:“相公,这件事肯定是出自我们这边,可刘平一直跟着我们,忠心耿耿,不可能是奸细,王爷怎么会怀疑他呢?” 第101页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值得怀疑,王爷他们不了解刘平的为人,怀疑他是正常现象,关键是我们要尽快查出真相,还刘平一个清白,可是王爷他们却要我在八里垄的战斗结束后再查,以免打草惊蛇。”谭天霸急着想查出内奸,清洗自己爱将的不白,同时也想发发这些下属背叛自己的怨气,但为了顾全大局,也只好暂时将这股怨气压下去,等八里垄战事结束后再做道理。 “相公,这样吧,我们先小范围地询问一下,先找刘平询问,等王爷攻打八里垄到了一定程度,就大范围排查最后揪出内奸。”勒红绫见有下属背叛,也憋着一肚子气,这位女中豪杰眼里是留不得一点沙子的,还是建议谭天霸现在就暗中调查,谭天霸听后,表示贊同。 勒红绫也不吩咐府中卫士,直接来到刘平的营帐中。刘平见夫人找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勒红绫见刘平正在修理军中一些需要修理的设施,更加坚信这个勤勤恳恳的人不可能是内奸。 “刘将军,大将军有事要和你商议,跟我来吧。” “是。”刘平答应着,又稍微整理一下手中的活,就跟着勒红绫来到将军府,谭天霸正在厅堂,见刘平来了,就起身让刘平跟着他进到书房。 进了书房,勒红绫就坐在门口,谭天霸示意刘平坐下。 谭天霸望着刘平,刘平茫然地望着谭天霸,这时谭天霸就开口问:“刘平,上次你参加的那次军事会议的内容泄露给了八里垄,给这次张将军的侦察活动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好在张将军机智,才在那险恶的坏境下,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这个泄密的人是你吗?” 刘平一听,大吃一惊:“有这等事?大人,我跟您这么多年,您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这么些年来,我干过一件昧着良心的事吗?我怎么会泄露如此重要的军事秘密呢?” “我们也相信你,要不就不会直接找你谈论这件事,那次开完会以后,有人向你打听会议内容吗?”谭天霸是很相信刘平的,也计划让他参与这次暗查内奸的行动。 “哦,您一提,我想起来了,虎贲营偏将孙全向我打听了这件事,可我并没有吐半个字呀。”刘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对谭天霸说。 “孙全。”谭天霸进皱眉头,又点了点头。 “刘平,现在给你一个新的任务,就是暗中观察孙全的行动,注意,别打草惊蛇。”刘平领命而去。 几天以后,刘平回报谭天霸,孙全这几天请了好几次将军府中的两个卫士吃饭,看样子是想打听什么事。谭天霸忙问这两人是谁?刘平回答是张甲和赵乙,请大将军暗中注意这两人。 谭天霸一听是这两人,两眼一瞪,就要立即提审他们,勒红绫忙拦住说:“相公,你稍安勿躁,八里垄那边正是紧急关头,不要破坏了原有的计划,我们可以暗中询问吗。”谭天霸这才作罢。 谭天霸在书房度来度去,心里堵得慌,他如果不把这件事弄清楚,心里就不舒服,勒红绫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不弄清楚原委,是不甘心的,于是就叫来张甲。 张甲进来后,勒红绫噼头就问:“张甲,你和孙全在一起,在做什么勾当?” 张甲感到奇怪,忙澄清说:“回夫人,饿没有和孙全高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勒红绫不等他有喘息的机会,紧接着问:“那孙全请你吃饭干什么?” 张甲见夫人是因为吃饭的事,忙说:“哦,和他吃饭啦,不错,我是和他吃了几次饭,孙全不是请我吃饭,我是陪赵乙去的。” 谭天霸一听,忙问:“那赵乙和孙全谈了什么?” 张甲想了想,说:“也没有谈什么,好像是要赵乙今后多多关照他,并且还顺便问了些将军您最近是否和王爷在一起商谈国是,赵乙问他打听这个干什么?他说自己想升官,想要抓住任何机会,找什么突破口什么的,其他的没有听到什么。” 谭天霸听了心里就有几分底了,就吩咐张甲,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后果严重,张甲应声而退。 “夫人,把赵乙叫来。”谭天霸气愤地说。 “相公息怒,这件事最后向王爷汇报,让王爷来定夺,我们不能擅自做主。”勒红绫忙劝阻道。 谭天霸、勒红绫、刘平来到吴奈帐前,向吴奈详细说明了这次调查的真相,同时请示吴奈,是否将孙全和赵乙抓起来审问,吴奈摆摆手说:“谭将军,小王认为目前在没有铁的证据,不要随便抓人,以免扰乱军心,你们仍可以秘密观察,尽量掌握更多的证据,到时我们再定一个方案,引蛇出洞,最后擒获。”又转身对刘平说:“刘平,真对不起,起初我们也曾怀疑过你,我吴奈在这向你赔礼了。”说完抱拳行礼,刘平当即跪下,感激涕零,对着吴奈说:“王爷,您怎么给我赔礼呀,折杀小人了。”吴奈赶忙扶他起来,对谭天霸他们说:“两位将军,夫人,查内奸之事就拜託你们了。” 这时,傅民派人来报,张白龙已经全部占领五大哨口,请吴奈率大军进军五大哨口,从五大哨口向八里垄三营发起总攻。 吴奈兴奋滴对谭天霸说:“谭将军,天佑我朝,八里垄得手了。” 第102页 谭天霸也感嘆道:“王爷,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张将军能在绝壁中寻找出一条道路出来,就是天助啊!王爷您率大军前往吧,谭某在次恭喜王爷了。”吴奈高兴地鼓着掌,命傅雨荷集合队伍,进军八里垄。 张白龙,李虹丽在八里垄三营里,如摧枯拉朽般沖毁了所有的军事设施,又如进入了无人入境之地。外面杨黑虎、谭樱桃见寨内打乱,知道龙哥已经得手了,也就冲进去一阵砍杀,内外夹攻,八里垄守军如灰飞烟灭,投降者不计其数,刀枪剑戟堆满了营寨,守将韩启也在乱军之中被乱刀砍死。 第四十四章:探敌营智破敌诡计 更新时间2010-11-2 10:59:22 字数:4202 “禀告将军,离老鼠窝还有十里地。”前方探哨来报。张白龙一听,就命部队停止前进,就地休息。 张白龙带着李虹丽、杨黑虎及谭樱桃,查看地形,老鼠窝既无天险,也不是平原地带,只是一片连绵起伏的丘陵,丘陵之间的垄田也比较宽阔。张白龙选择了一片向阳的垄地安营,此地三面隆起,一面向阳。张白龙将飞鹰大队安排在丘陵坡上,担任警戒,其他部队驻扎在垄里,垄地前有一条小溪,张白龙命令李翔,安排雄鹰队员设立暗哨,保护水源,保证八万军队的用水。 大军安营完毕后,张白龙和李虹丽、杨黑虎、谭樱桃分坐两旁,讨论如何攻占老鼠窝。 杨黑虎早就憋着一股劲,自沙家塘斩了魔氏兄弟,还没有真正痛痛快快地打上一仗呢,直嚷着明天直攻过去,大他个天翻地覆。 张白龙笑道:“虎子,手又痒了?好明天你就带上五千军士城前叫阵,虹妹和樱桃妹妹两人侧应,我去四处转转,看看有三面可以利用的地形。” 三人接令后,杨黑虎和谭樱桃先回营休息,等两人走后,张白龙就对李虹丽说:“虹妹,明天你要小心一点,虎子大大咧咧,只有你费点心,尽心照顾他两人,不能让他们有半点闪失。” “知道了,妈。”李虹丽见张白龙婆婆妈妈的,就开玩笑地叫起妈来了,张白龙一听李虹丽叫他妈,知道李虹丽笑他太仔细,牵挂太多了,忙打趣地说:“你叫我做妈,那我只好就叫你爸了,我们两换个个,你男我女,还蛮有意思的。” 李虹丽格格地笑起来,张白龙拉着李虹丽的手说:“走吧,我们到外面走走。” 两人手牵着手,出了军营,向老鼠窝方向走去,张白龙带着李虹丽散步,一是散散心,二是顺便看看地形,他们能在黑夜里观察地形,是其他人无法办到的,着有利于他们寻找最有利的作战地形,有利于他制定最好的作战方案。 其实李虹丽也很清楚,张白龙一直在思考如何攻打老鼠窝,两人就这样慢慢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离老鼠窝很近了,李虹丽就跟张白龙说:“哥,干脆我们到老鼠窝城里去看看,观察一下他们的布局,看看能否找到攻城的好方法?” “好。”张白龙应了一声,一起运用轻功,向老鼠窝飞奔而去。 来到城外,走到城墙脚下,寻找监视死角。张白龙见夜黑风高,就对李虹丽说:“虹妹,别找了,这样的天气,他们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就是大大方方地上城墙,他们也不会发现,就从这里上吧。” 两人直上城墙。 上得城来,守城军士果然没有发现他们,他们也不敢惊动守城军士,就蹑手蹑脚地走下城楼,来到大街上。 街上一片漆黑,店铺早就关张了,两人四处张望,见城中间的一大片地方有灯光,就朝着灯光走去。 这灯光之处,就是老鼠窝守军的中军大厅,周围军士紧密巡逻,一拨接着一拨,各巡逻队之间没有可以偷袭的缝隙。张白龙猜想,军营里保卫如此严密,内面肯定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 张白龙望望四周,大街上又有一队巡逻兵在巡逻,就对李虹丽耳语了几句,李虹丽点点头,就随张白龙从暗处走出来,来到另一个角落。 这时又有一对巡逻从他们身旁走过,张白龙让过前面几人,待最后两名走近他们身旁时,两人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了两士兵的穴道,拔掉两人的军服,换在自己身上,能后将两人藏好,跟在巡逻队后面。 待巡逻队走到行营门口时,俩人放慢了脚步,假使自己掉队,等其他人走远后,假装从别处回来的士兵,大摇大摆地走近大营,守营哨兵以为是城头换岗的士兵,理都没理,就让他们进来了。 两人装作一本正经地走着,见左边营里没有什么人,就折了过去,一位副将模样的将军急匆匆地从营房中出来,见他们两人走了过来,就喝道:“你们两个,过来,把这框水果给我抬着,跟我走。” 两人忙抬着水果,跟着副将来到会议大厅,副将吩咐将水果分发给在座的各位将军,就坐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两人边发水果,边听他们讨论,只听坐在中军大厅中间的大约五十来岁的人说:“吴奈的北伐大军,已在十里外安营,估计明天就要攻城了,大家说说,如何守住城池,阻挡北伐大军前进,并想办法消灭他们。” 此人并非别人,正是老鼠窝守将,乱党郝团才的死党——涂才。 第103页 这人踩着上百条人命,才爬上老鼠窝节度使的位置,如今谭不龙、郝团才谋反,他第一个在南方五城响应,是一个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听说前面三城已破,现在大军压境,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但是想到自己居然上了贼船,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一路走到黑了,就急忙召集全体军官,召开紧急会议。商讨破敌之策。 副将李四站起来说:“将军,前面三关,地势险要,兵精粮足,守将也是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全部都被北伐大军歼灭,守将降的降,死的死,向我们这里,既无天险,也无勐将,城池也不坚固,怎挡得住气势正旺的北伐大军,我们赶快向谭阁老告急,请他们派兵救援,否则,城池危矣!” “大胆,你竟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挫士兵锐气,我要你何用?给我拉出去砍了。” 涂才恼羞成怒,令刀斧手将李四斩首示众。 众将慌忙求情:“请大将军息怒,战前斩将,是凶兆也,我们不能在敌人还没有攻城,自己先乱阵脚,望大将军三思。” “看在众将求情的份上,先打三十军棍,以示惩戒。”涂才余怒未息,喝道:“下次再犯,定斩不饶。” 众将面面相觑,个个都心知肚明,自己的这点实力,哪里是人家北伐大军的对手啊?见涂才刚愎自用,蛮不讲理,一齐默不做声。 “你们哑巴啦?养条狗还会摇摇尾巴,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浪费军饷。”涂才歇斯底里地叫着。 被涂才称为智囊的军师魏达算眨巴着小眼睛,双手抱拳,对涂才说:“大将军,小人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别那么婆婆妈妈的。”涂才皱了皱眉,把手一挥,“有话就讲,有屁就放。” “大将军,小人认为,北伐大军勇勐人众,不宜力战,只宜智取,大将军是否记得,城东那片丘陵,有一地方叫夹花生,两边丘陵高地比较长,且都是较高的灌木,我们将军队藏在灌木丛中,派一支军队去北伐军营中叫阵,然后诈败而逃,将北伐大军引入夹花生的埋伏圈中,等他们进入埋伏圈,埋伏在半山腰的伏兵就用弓箭射杀,剩余没有死的就可以围杀了,他们吃了大亏后,就不敢贸然进犯,到时我们就可以从容应对。”魏达算边讲边偷偷地瞄着涂才,生怕涂才不同意他的建议,象李四一样遭到涂才的责罚。 没想到涂才打手一挥,赞赏地说:“好,好主意,你们都是贱骨头,拖着不走打着走。” 涂才望望各位副将偏将,问:“你们有谁去引诱北伐大军?” 无人回答。 涂才见无人回答,就提高嗓门:“你们明天哪个去叫阵,引诱对方进入埋伏圈?” 李四见无人应答,心想自己刚遭将军责罚,如现在不站起来,恐怕今后自己就没有好果子吃了,于是强忍着剧痛,拱手答道:“大将军,末将愿意前往敌军阵前叫阵。”涂才见李四愿意叫阵,就命李四点兵五千,明天叫阵。 涂才随后指示,王五、刘六两员偏将,各领五千弓箭手,在天刚拂晓时刻,埋伏在夹花生两边半山腰的最佳射程处。 张白龙、李虹丽在厅外听他们即将开完会准备散去,就隐身退出,来到换衣服的角落,换回自己的衣服。 “哥,我们到夹花生那地方去看看吧。”李虹丽换好外衣对张白龙说。 “好,我们走。”张白龙答应着,拉着李虹丽,就往城东而去。 来到夹花生,见中间是块宽敞地,一条小路向东南延伸,左边是管道大路。两人走到半山腰,计算出弓箭手只能埋伏的位置,再往上走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山顶,望着山背面,同样是超过人高的灌木丛,足可以藏身,就吩咐李虹丽,赶快回军营,带一万飞鹰队员过来,埋伏在山顶灌木丛中,李虹丽领命回营。 李虹丽回到营中,找到杨黑虎,告诉他明天日出时带五千军士自行叫阵,不要管他们,敌人会将他们引入夹花生,然后上下夹击,消灭城外敌人,杨黑虎称好。 半个时辰后,李虹丽带着一万飞鹰队员赶到了,埋伏好后,又将踩倒的杂草扶起。 临近拂晓,果然见一万军队向这里开过来,走到近前,张白龙见确实是老鼠窝的士兵,手持弓箭和长枪,悄悄地走进半山腰埋伏。 李虹丽见它们全部进入伏击圈,就悄悄地对张白龙说:“哥,它们已经进入了伏击圈,我们就地解决吧。”张白龙摇摇头:“不忙,它们不是还有一支引诱的部队吗?一块儿吃了。” 李虹丽望着他笑了笑说:“哥,你胃口真大。” 张白龙捏捏李虹丽的鼻子,笑着说:“你的胃口也不小啊!” 天已大亮,杨黑虎、谭樱桃各率五千军士,来到城门口叫阵。涂才奸笑着说:“本来我想叫阵引他们过来,没想到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李四,点齐五千兵马,出城迎战,将敌人引进夹花生,伺机消灭它们。” “遵命。”李四一瘸一拐地披挂上阵,跨上战马,坐在垫满棉花的马鞍上强忍疼痛,出门迎战。 杨黑虎昨晚听了李虹丽的嘱咐,知道这人会引他去夹花生的,所以也不紧不慢地,又漫不经心地对李四说:“来者何人?赶快报上名来,小爷锤下不死无名之鬼。” 第104页 这时李四的棍伤害没有好,哪有精神搭理杨黑虎,听杨黑虎在问他的姓名,也不答话,沖杨黑虎就刺,杨黑虎轻轻一拨,李四手臂一麻枪桿震落在地,李四惊恐地想:哎呀,我命休矣,怪不得前面三关败得如此惨的,管他呢,跑吧,还是引它们去夹花生吧。想到这,双腿一夹,就向夹花生跑去,军士们也根着飞跑。 杨黑虎冷笑着说:“管你往哪跑,我追就是了。”小黑马飞奔追去,可怜跟在李四身后的士兵,被杨黑虎、谭樱桃踩得死的死,伤的伤,落后的伤兵有被后面的北伐军将士杀得血流成河。 杨黑虎冲进夹花生,将干坤布袋拿在手中,准备在半山腰的敌军放箭之时收掉那些弓箭。果不出他所料,只听半山腰里面一声喊,半山腰里万箭齐发,杨黑虎将干坤布袋往空中一抛,弓箭全部被收入袋中。 张白龙、李虹丽见时机成熟,一声令下,两边一万飞鹰队员突然跃起,像勐虎下山,沖向敌群,半山腰的敌军正聚精会神地用弓箭射杨黑虎呢,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煳涂地见了阎王,反省过来的士兵,知道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击,就往下逃跑,下面杨黑虎、谭樱桃正等着他们呢,下来一个就捉一个,不到半个时辰,歼灭战就结束了,总共一万五千余人,死了一万来人,俘虏了五千余人,飞鹰队和先锋营弟兄会师山谷,高唿万岁! 涂才站在城楼上,准备迎接得胜归来的队伍,见夹花生地黑压压的一片,以为是自己的部队已将北伐大军先锋营出战的士兵消灭了,高兴地对魏达算说:“好啊!你想的好主意,等下论功行赏,我要好好地赏赐你。”魏达算这时也翘起了尾巴,得意地摸着山羊鬍子。 可等队伍开到近前,见前面走的四员战将,分明是北伐大军,自己的几千俘虏夹在队伍中间。涂才气急败坏地对着魏达算骂道:“狗东西,你还得意什么?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得胜的是哪一方?”气唿唿地回到中军大厅。 第四十五章:探敌阵军师灼双眼 更新时间2010-11-3 10:10:00 字数:4117 终北山! 山之终极,天之边缘。 耸立云端的几座山峰,峰峦尖挺,直插天际,如寂寞的读书人倒写着天上文章。 在那座最高的山峰上,一位老人正在吸天地之灵气,收日月之精华,吐纳打坐,修炼内功。 突然,老人睁开双眼,两眼目光犀利,炯炯有神,飘忽在胸中的五柳白髯,飘逸潇洒,仙风道骨。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古原始地尊之徒,太甲真人师弟——逍遥真人。这位逍遥真人,在那次正邪大战时,被原始地尊派往其师伯鸿钧老祖门下学习大乘道法,洪钧老祖安排他在原始天尊门下和广成真人及太乙真人等共同研习,参透了大乘道法的精髓,在终北山精心研究,完成了光明派系的理论体系。 逍遥真人正在打坐,突然眉头一皱,掐指一算,立即吩咐童子,将傅忠师兄过来。 不一会,傅忠来到逍遥真人面前:“祖师爷爷,有何吩咐?” “忠儿,十年来你跟随你师父学了什么?”逍遥真人慈爱地望着傅忠说。 “回祖师爷爷,师父教我奇门遁甲;师姑教我法力法术;师叔教我剑术武艺,都学有所成。”傅忠如实回答,不知师祖问他这些干什么?正在疑惑。 “忠儿,现在天下大乱,乱党不顾百姓安危,挑起了战火,你姑姑豫章郡主傅雨荷和你姑父逍遥王吴奈以及你父亲豫章布政使傅民、师兄张白龙、杨黑虎正率领北伐大军在老鼠窝与他们决战,现在阴暗山派有一位道人,要摆一个乌云遮日阵,企图消灭北伐大军。在阵内,他们用妖术遮住日光,整个天地如漆黑一团的混沌世界,北伐大军中除了你师兄张白龙和李虹丽外,无人敌得过黑暗之神的侵犯,我送你一面金光镜和一瓶玉液水,金光镜可冲破黑暗,将日光引进阵中,而玉液水可以治好因阵中毒气而灼伤的眼睛,也可以在灼伤之前预防,你立即下山助他们一臂之力吧,回去了就不要回来,以后我也会帮助他们的。”说完,吩咐童子将两项宝贝交给傅忠。 傅忠领命,辞别师祖、师父及各位师姑师叔,下山赶赴老鼠窝与父亲回合不提。 老鼠窝守将涂才,气唿唿地坐在中军大厅中,一边大骂自己的手下是一群饭桶,一边命守军高挂免战牌,一边派人向谭不龙求援。 正当他气急败坏、咆哮不安之时,外面一声“无量天尊”,一位道人已来到他跟前。涂才吓得面如土色,口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象鬼一样无声无息?” “将军别怕,我是来帮你们消灭豫章大军的,我要为我弟弟报仇。”老道眉毛不停滴抖动,慢条斯理地说。 此老道是谁,怎么跑到老鼠窝来帮涂才呢? 话说阴暗山弟子鬼麦子,在上天岭上失利以后,被太甲真人破除了法力,自己又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几百年的修炼,一朝又是常人,他怎会甘心。在上次唆使九太子敖申作乱被张白龙除掉后,心里对吴奈和张白龙恨之入骨,就继续寻访同类人士,继续与豫章大军作对。 当他听说沙家塘守将陈昶被诛之时,喜上眉梢,他知道陈昶之兄陈晃就在牯牛山修炼。急急忙忙赶到牯牛山,将陈昶的死讯告诉陈晃,陈晃一听自己的兄弟已死,悲痛欲绝,随后就咬牙切齿地说:“此仇不报,我陈晃枉为人兄,吴奈、张白龙,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说罢,就安排好道观忠的事务,下山寻仇。 第105页 鬼麦子见陈晃下山了,暗自高兴,他要利用一切激活,唆使一切可以唆使之人,跟吴奈作对。 陈晃下山后,一路追下来,等赶到豫章大军时,豫章北伐大军已经拿下了七里岗、八里垄,正在老鼠窝与涂才决战,涂才遭受了重挫,这才来到涂才营中。 涂才一听是沙家塘守将陈昶之兄陈晃,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心想幸亏是自己人,要是对方有这等本事,我的小命早就不保了。殊不知,如果张白龙想要取他性命,十个涂才也见阎王去了。那天张白龙和李虹丽在大厅里,本来李虹丽就想一刀结果了他,张白龙拦住她说:“虹妹,暂时不要动他,你现在杀了一个图才,马上就有张才、李才所以杀了他一个人,不但起不了作用,还会打草惊蛇,我们现在是要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杀一个守将对我们来说,无关痛痒。”所以李虹丽就放过了涂才。 涂才慌忙把自己的座位让给陈晃,陈晃摇晃着脑袋,对图才说:“明天,你派人去对方大军中下战书,邀请他们前来破阵。” “破阵?破什么阵?我怎么听不懂啊?”涂才一脸茫然,满头雾水。 “你只要执行就行了,不需要弄得那么明白,你也弄不懂。”陈晃见涂才是个煳涂蛋,也懒得跟他解释。 张白龙、李虹丽、杨黑虎、谭樱桃坐在营帐之中,议论如何攻取老鼠窝,忽听营外哨兵来报:“将军,敌使来到哦,要面见将军。” 张白龙一听,觉得奇怪,自北伐以来,还没有听说过有敌方使者来往的现象出现,涂才今天就那个派使者来,他要干什么?玩什么花花肠子?于是就吩咐哨兵,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敌使者战战兢兢地被带进来,杨黑虎抽出宝剑,大声喝道:“你真有胆子,敢闯我们军营,想来刺探什么消息吗?相信不相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宰了。”敌使者吓得一哆嗦,一股腥臊味散出来了,原来那人吓得尿了一裤子的尿,张白龙笑着制止了杨黑虎,对来人说:“你来我营中有何事?” 敌使者慌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张白龙。 张白龙接过书信一看,是老鼠窝守将涂才的邀战书,上面写着: 逍遥王吴奈钧鉴: 末将已于城东南丘陵地带摆一乌云遮日阵,请王爷在七日后前往破阵,如王爷能将此阵攻破,涂才自愿自缚认栽,城池双手奉送;如贵军在此阵覆没,王爷应当束手就擒,末将一定会优待你们;如答应迎战,则修回信叫来使带回;如不敢迎战,王爷就率贵军退回豫章,各自休兵。 老鼠窝涂才敬上 张白龙看罢,非常纳闷地望着敌使,盯了他半盏茶的功夫,直盯得来人毛骨悚然。张白龙看看时机已到,用力一拍桌子,把个桌子拍得四分五裂。张白龙站起来,喝道:“凭涂才那个蠢才,还想摆什么阵,说,是什么人摆得阵?” 来人跪在地上,汗滴想雨点一样落下,哭丧着脸说:“将军,我家将军本来是一莫愁展,可来了位道长,五十来岁,自称是沙家塘守将陈昶之兄陈晃来为兄报仇,故摆此阵邀战。” 张白龙听后,知道来了个硬对头,但北伐大业不容他有过多的顾虑,先应承下来再说,于是就修书一封,约定七日后前去破阵,然后将书信交给来使,来使回营復命。 带来使走后,张白龙对杨黑虎说:“虎子,既然他们已摆下了乌云遮日阵,那我们也休息休息,待王爷的大军到来之后再商议破阵之法。”正说着,前营旗牌官来报,王爷大军已离营二十里地了,张白龙起身吩咐说:“虎子、虹妹、樱桃妹妹,走,我们去迎接大军。” 北伐大军浩浩荡荡,向老鼠窝进发,吴奈边走边和傅雨荷及傅民谈及前方战事。 前方来报,先锋官张白龙率众来到营前迎接,吴奈高兴滴说:“好,请他们过来。” 张白龙一行来到吴奈面前,行礼完毕后,再由旗牌官引领,在先锋营左侧安营扎寨。 大队人马正忙着安营,张白龙领着吴奈他们来到先锋营大帐,坐定之后,将老鼠窝送来的邀战书递给吴奈。吴奈看了以后,边递给傅民,边笑着说:“哦,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还摆阵挑战,大哥,你见过这阵吗?” 傅民看看邀战书,摇摇头说:“这阵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阵法,有点邪门,我没有见过。” 吴奈一听,皱了皱眉,说:“既然大哥都没有见过,那就比较复杂了,要速战速决还比较困难呢。” “我明天和龙儿去探一下阵,待探清楚之后,再作部署。”傅民见如此古怪名字的阵法,不敢贸然判断,只能在探阵之后再作道理。 第二天,傅民和张白龙来到东南方向延绵的丘陵地带,乌云遮日阵就设在这里。他们来到阵前,阵门口一位老道正在等待北伐军中的人来探阵,见傅民两人来到,就抱拳询问:“来者何人?是否是来探阵?” 傅民也抱拳回道:“道长莫非是陈道长,本职是豫章布政使傅民,这位年轻将军是前部正印先锋官张白龙将军,今日前来探阵。” 陈晃哈哈一笑,答道:“原来是傅大人和张将军,欢迎两位前来探阵。”用手一扬,一个“请”的姿势,随后自己钻进阵中。 第106页 傅民、张白龙一踏进此阵,傅民就感觉眼前黑咕隆咚的,辨不清任何事物,忙对张白龙说:“龙儿,此阵真邪门,我一进阵,就伸手不见五指,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张白龙目光如炬,再黑的天都对他无用,他看的向白天一样,听师父两眼摸黑,就对傅民说:“恩师,您如看不清,就跟着我,我带着您。”这时一股阴风吹来,傅民“哎呀”一声,两手捂着眼睛。张白龙赶紧停步,问傅民怎么啦?傅民捂着眼说:“龙儿,我的眼睛灼痛的非常厉害。” “那我们暂时回去,待双眼好了以后,再来探阵。”张白龙生怕傅民有什么闪失,就决定先回营去。 正要撤退之时,阴风更劲,四处传来鬼哭狼嚎之声,一个个影子象鬼一样飘来飘去。张白龙当然看得真切,没有被幻影迷惑,瞅准实体,长剑一挥,寒光一闪,有几位守阵士兵惨叫而死。顿时阵法一变,没有人影飘忽,一拍树木朝张白龙打来。张白龙为了照顾傅民,不敢恋战,躲过木头,护着傅民原路退回,出了乌云遮日阵。 张白龙出得阵来,一看外面并不是原来的出口,心中一阵紧张,心想这阵真是玄乎,奇门遁甲之术如此精密,连自己也弄错了方向,恩师又是这个样子。想到傅民,就回头看看傅民的眼睛,见傅民的眼睛肿的象桃子似的,吓得问傅民:“恩师,您觉得怎么样?他们使得是什么毒药?唉!”张白龙下马,用毛巾打湿,敷在傅民眼睛上,傅民稍微感觉好一些。 正当张白龙坐下来帮傅民敷眼睛时,草丛中突然冒出无数敌军,手拿弓箭向他们射来,张白龙忙将傅民和白马揽在一起,银枪舞得滴水不漏。 敌兵见弓箭伤不了他们,就丢掉弓箭,手持刀枪冲下来,张白龙忙将傅民扶上马,然后自己也垮了上去,让傅民在后面扶着他,白马一声长嘶,向敌军冲去。张白龙挥舞银枪,敌人顿时血肉飞溅,真是挨着死,碰着亡,白马也不含煳,四蹄飞扬,许多敌军还就是命丧在它的铁蹄下。张白龙左冲右突,终于杀出一条血路,进入一片宽敞的农田之间,白马的速度也减了下来,低下头来飞快地啃着路边的稻草杆,以保存之间的体力。 张白龙见四处暂时没有追兵,就跳下马来,并扶傅民下马,也让白马歇一会儿。 白马吃饱后,又恢復了体力,忙对着张白龙嘶叫,张白龙知道白马的意思,是告诉他体力已经恢復,可以继续赶路,就扶上傅民,跨上白马,继续赶路。 白马跑到一条溪水边停下来,张白龙下马察看傅民的伤势,见傅民的脸肿的不像人样,身体也软弱无力,可把他吓坏了,拼命地唿叫:“恩师,您醒醒,您可不能死啊!” 可傅民一动不动,躺在张白龙的怀里,已经象死人无二。 第四十六章:破妖阵全取老鼠窝 更新时间2010-11-4 10:50:41 字数:4055 眼见傅民气息渐无,张白龙却束手无策,急得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也不免留下悲伤的眼泪,痛苦地哀嚎。 白马见主人在哀嚎,也情不自禁地长嘶几声。 这时,延这小溪,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急匆匆赶路,见有人在此哀嚎,感觉奇怪,就近前询问情况:“这位大哥,自古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知大哥为何如此伤心?” 张白龙见一位英俊青年身穿道袍,眉清目秀,两眉之间透出一股英气,估计是深山修炼并道行较为高深之人,于是就将自己在乌云遮日阵中探阵,恩师被阴风伤了眼睛之事说给这位年轻道人听了。 英俊青年一听这位将军是探阵之人,而这位年长男子也因探阵受伤,心想此两人莫非是北伐军中人?又仔细看看张白龙的服饰,结合祖师爷爷给自己描述的师兄张白龙的特徵,猜想此人莫非就是师伯祖太甲真人的徒孙张白龙师兄? 想到这,青年就开口问道:“这位大哥,是否姓张?” 张白龙惊奇地问:“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既然姓张,敢问你是师兄张白龙?” “正是在下,敢问兄弟你是?”张白龙更加惊奇。 “师兄,我是终北山门人,此人被阵中阴风伤了眼睛,带我用玉静瓶中的玉露水帮他洗一洗,自会痊癒。” 这个年轻人正是下山帮助破阵的逍遥真人的徒孙傅忠。 傅忠取出净瓶,将瓶口向下,用手在瓶口摸了一下,倒出一点玉露水摸在傅民的眼睛上,傅民的眼睛慢慢地消肿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傅民就痊癒了。 傅民睁开眼,见面前一位英俊青年,似曾相识,就问张白龙:“龙儿,这位公子是谁呀?”张白龙见傅民痊癒了,心情特别愉快,听傅民问他,这才反应过来,忙问傅忠:“兄弟,你就来我恩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既然你称我是师兄,又是终北山人,莫非是逍遥师祖的徒孙?”傅忠忙回礼道:“师兄,小弟正是逍遥真人的徒孙,奉师祖之命,特下山帮助我父及师兄破除乌云遮日阵的,敢问师兄,家父傅讳民及家姑傅讳雨荷可在军中?” 傅民一听年轻人称自己为家父,眼睛放亮,难怪这个年轻人如此面熟,莫非就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儿子傅忠? 想到这,急忙开口问道:“孩子,你莫非是忠儿?” 第107页 傅忠一听,怔怔地望着傅民,张白龙已经明白了几分,忙对傅忠说:“师弟,眼前这位是我的恩师,也就是的父亲。” 傅忠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父亲在上,不孝儿给您叩头。”傅民忙扶起傅忠,老泪纵横,父子俩抱头痛哭,张白龙在一旁也满心欢喜,一手搭在傅民肩上,一手抱着傅忠,搂在一起。 在回程的路上,傅民问起傅忠是如何被逍遥真人带上山的,傅忠就娓娓道来。 傅忠自幼聪慧过人,有过目不忘的记忆,有一天,傅忠正在背三字经,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悦耳的琴声,犹如天籁之音,小小的傅忠,背琴声吸引,慢慢地随琴声而去,就这样,只身一人走进了一条深谷之中。 天渐渐黑下来了,傅忠这时想起要回家了,可是哪里还找得到回家的路啊?吓得傅忠嚎嚎大哭,正哭得伤心的时候,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出现在他面前,傅忠见状,也不管老人是谁,就拉着老人的衣襟不放,这位老人就是逍遥真人。 逍遥真人见这个小孩是个修道的奇才,如获至宝,就把他带到了终北山逍遥峰的逍遥洞,让几个徒弟教他各种本领。这次就是奉师祖之命来助北伐大军顺利北伐,剿灭乱党,建功立业的。 傅民听后,长舒了口气,想到自己老来失子復得,悲喜交集,感嘆之余,对傅忠说:“儿啊,你娘要知道你还活着,并练就一身的本事,不知有多高兴啊!” 说着说着,三人就到了先锋营门口,营前哨兵见先锋张白龙和军师傅民回来了,立即进去禀告王爷。吴奈、傅雨荷、李虹丽、杨黑虎、谭樱桃等人忙出来迎接。 傅民将傅忠拉到吴奈和傅雨荷面前,对傅忠说:“忠儿,来,拜见你姑父姑姑。”傅忠忙跪地朝吴奈傅雨荷就拜:“姑父姑母在上,受侄儿傅忠一拜。” 吴奈莫名其妙,傅雨荷可激动了,赶紧上前扶起傅忠,仔细端详了一番,欣喜地叫道:“不错,是我的忠儿,忠儿,十多年你跑到哪里去了?叫姑姑找得好苦啊,当年你失踪后,我踏遍整个西山山脉,也没有找到你,今天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同时也留下了幸福的泪水。 张白龙忙劝道:“傅姐姐,既然忠儿回来了,我们应该高兴才是,把泪水留在肚子里,大家今晚全军庆贺,忠儿可是来帮我们破阵的。” 吴奈一听,也高兴地叫道:“来、来,大家别站在外面,进来再叙,进来再叙。” 在大帐中,傅忠又将在逍遥山中的经过讲了一遍,大家惊嘆不已,庆幸北伐军中又多了一员大将。 军事会议上。 傅忠就乌云遮日阵的结构作了简短的说明。这乌云遮日阵就是在阵中动用法术,将红日遮住,让阵里形成黑夜,阵中伏兵有明伏和暗伏两种,明伏士兵只是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煳弄攻阵士兵,待攻阵士兵把注意力集中在明伏时,暗伏士兵就趁机偷袭,以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阵里的阴风修道炼丹练出的一种毒药,经风一吹就会毒害攻阵部队的眼睛,让失去眼睛的士兵成为他们任人宰割的羔羊,如将法术破除,阴风吹散,则就是平常的九宫八卦阵。此阵的关键就是找到指挥塔,将傅忠带来的金光镜挂在指挥塔上,乌云遮日阵基本上就破了一半。 七日已到,吴奈休书一封,约定明日攻阵,由张白龙、李虹丽前往送信,涂才看了信后,将信交给陈晃,陈晃将信接过,并没有看信,而是将信放在桌上,对涂才说:“将军不必担心,明日定叫他们全军覆没。”涂才见陈晃如此有信心,也就狂妄起来,对张白龙说:“你回去吧,我们在阵中等你们前来送死。”张白龙冷笑一声,说:“那明天见。”就回道大营。 次日凌晨,吴奈把令箭交给傅忠,傅忠拿起令箭,开始派兵。 “张白龙师兄、李虹丽姐姐听令” 张白龙、李虹丽站起来:“末将在。” “师兄、李姐姐,你们的担子最重,是这次破阵的核心,你们俩拿着这把金光镜,直接从干门进入,直攻阵中央的指挥塔,将金光镜挂在上面,金光镜是乌云遮日阵的克星,只要将金光镜挂在指挥塔,乌云遮日阵就变成了普通的九宫八卦阵,师兄你就可以在指挥塔上指挥飞鹰队破阵了。” 两人领命,李虹丽接过金光镜,退回队列。 “杨黑虎师兄、谭樱桃姐姐听令。” 杨黑虎、谭樱桃出列。 “你们俩率两万飞鹰队员,分别从坤门、艮门攻进,不要管敌人跑或不跑,只管向前,不要往旁边的方向张望或拼杀,不能被敌人的假象所迷惑。” 杨黑虎、谭樱桃领命。 “父亲、姑姑听令。” 傅氏兄妹出列。 “你两人率两万先锋营士兵分别从坎门、离门攻进,同样,只能往前沖,不管两翼。” 傅民、傅雨荷领命。 “姑父,侄儿率两万士兵,从干门攻进,杀入阵眼,配合张师兄,捣毁指挥中心,您就在大营坐镇。” 最后,傅忠从怀中掏出玉净瓶,交给江南:“江叔叔,请您将净瓶之水滴到水中,让将士们清洗一下眼睛,这样就不怕阵中的阴风毒眼睛了。”江南接过玉净瓶,回归队列。 第108页 张白龙、李虹丽飞奔来到乌云遮日阵前,两人对望了一下,张白龙两腿一夹,就冲进了阵里,李虹丽也催动梅花鹿,紧随张白龙进来。 陈晃做梦也没有想到,北伐军中竟有两位视夜如昼的人,他见两人沖了进来,还洋洋得意地对涂才说:“就这么两个冒失鬼来闯阵啊,北伐军中的人都吓着了吧,你就坐在这看那两人瞎撞了几下后,被剁成肉泥的好戏吧。”涂才听了,瞪大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两人。 两人进入阵中,直奔中央而来,不时有一些鬼一样的人影在眼前飘来飘去,张白龙一手拿着长枪,一手拿着斩妖剑,同样,李虹丽一手拿着竹节枪,一手拿着除魔剑。目不斜视,还有飘忽的人影,就用斩妖除魔剑向他们划去,人影顿时发出惨叫声,而躲在暗处的杀手一露面,就被两人枪挑而亡,乌云这日阵对他俩而言,简直形同无物。 陈晃大吃一惊,也迷惑不解,这两人是什么人啊?他们没有藉助外来任何亮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阵里,怎么就清清楚楚象杀鸡一样杀死阵里的人呢?难道他们是神仙不成?这也不可能啊,看情形他们一直就在北伐大军中呆呀,也是北伐大军的先锋官呀,怎么是神仙呢?陈晃想得头痛,也解不开这个迷。 涂才一直等着看两人变成肉泥,可左等右等,不但没有等到敌人被剁成肉泥,反而是自己的士兵剁的剁,杀的杀,气得大骂陈晃:“你这个骗人的牛鼻子老道,摆的是什么乌七八糟的狗屁阵,不但伤不了人家的一根毫毛,反而使自己损兵折将。” 陈晃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有打掉牙齿往肚里吞。 陈晃见无法制服两人,忙叫士兵放阴风毒瞎两人的眼睛,士兵接令后,就施放了阴风毒气。 哪知道两人自吃了血灵芝之后,已是百毒不侵之体了,这些毒气又怎奈何他们呢?张白龙。李虹丽同样如无人入境之地,直朝中央指挥塔而来。 陈晃这时就已经乱了阵脚,原本设计好的,可以对任何强大的军队毒具有很大的杀伤力的乌云遮日阵,竟在这两个年轻人面前一点作用都不起,反而成了人家的活靶子,怎不叫他胆战心惊。 由于陈晃已是心乱如麻,乱了方寸,张白龙好李虹丽两人从干门一路杀来,将这门士兵悉数杀尽,陈晃也忘了补充填空,干门实际上成了空门。 张白龙、李虹丽直杀到中央指挥塔前,飞身上塔,塔顶上顿时连声惨叫,两人三下五除二就控制了中央指挥塔。 涂才见中央指挥塔被北伐军占领了,忙大声叫喊着陈晃,可怎么也找不到陈晃了,自己想逃走,又找不到出口,气的他七窍生烟,忙换了件士兵的衣服,等待破阵混乱时逃出去。 李虹丽站在指挥塔上,将金光镜挂在指挥塔尖顶上,顿时,乌云遮日阵就被照射在一片明亮之中,张白龙抽出响箭,朝天一放,北伐大军就像潮水般地涌来进来,到处是一片鬼哭狼嚎之声。 张白龙、李虹丽跳下指挥塔,骑上坐骑,在阵中寻找涂才和陈晃。可从阵外寻到阵内,又从阵内寻到阵外,就是不见两人的影子。 两人看看战斗快接近尾声了,就直接向老鼠窝奔去,趁着混乱冲进城里,上得城头,砍掉了吊桥绳索,这时吴奈率大军涌向老鼠窝,城内守军大部分被调进乌云遮日阵内,城上几乎尽是没有战斗力的老弱残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全部逃之夭夭。 北伐大军进入城中,吴奈立即出榜安民,并贴出告示,悬赏捉拿守将涂才和妖道陈晃。街道上又恢復了平静。 通过排查和教育,贴出在被俘人群中被揪了出来,吴奈依法处理了一批罪大恶极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将老鼠窝其他将领和守军,不愿留下的发放路费,让其回家,愿意留下的编入大军。 第四十七章:耍阴谋诈降害良将 更新时间2010-11-5 19:54:26 字数:4065 从沙家塘到老鼠窝,北伐大军新增了十万大军,如今握有三十万大军,吴奈作了新的调整,将大军分为三部分。 第一路军:以张白龙为元帅,杨黑虎为先锋,李虹丽、谭樱桃为副将,傅民为监军,统领十五万军队,作为先头部队。 第二路军:以吴奈为元帅,傅忠为先锋,傅雨荷为监军,率十万大军作为先头部队的补充和后盾。 第三路军:以谭天霸为元帅,刘平为先锋,江南为监军,率五万军队,负责后勤保障和兵员补充。 三路大军暂时驻扎在老鼠窝、八里垄和七里岗。 第一路军修整后继续北伐。 张白龙、傅民率领第一路军行军在野鸡岭的道路上,忽然前面尘土飞扬,张白龙勒住缰绳,见有十几个人来到大军面前,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向大军施礼:“敢问是北伐大军吗?哪位是元帅?” 张白龙上前回答:“本帅乃北伐军第一路军元帅张白龙,你们是何人?有何见教?” “张大帅,末将是野鸡岭副将周天苟,奉主将程宫之命特来迎候张大帅。”中年人答道。 “不用客气,你把战书交给我就行了,你回去告诉程宫,如果能体恤百姓的疾苦,就不要打扰老百姓了,我们就到城外决战。”张白龙挥挥手,示意他们回报程宫。 “大帅误会了,我家将军是邀请大帅合兵一处,共同北伐。”周天苟抱拳解释说。 第109页 “什么?共同北伐?程宫不是谭不龙的忠实走狗吗?”张白龙不相信周天苟说的话,“一丘之貉,还会分道扬镳吗?” “大帅,我家将军本来就不齿谭老贼的行为,以前只是因师生关系,碍于脸面,不便指责,今谭老贼犯的是滔天大罪,我家将军在大是大非面前,是不会含煳的,故派末将过来迎接大帅。”周天苟一番言语,倒也无懈可击。 张白龙望望傅民,傅民向他使了个眼色,张白龙会意,对周天苟说:“你先去回报程宫将军,等我军安营驻扎后,再去拜会,到时再商议合作事宜。” 周天苟迴转野鸡岭,张白龙继续前行,在野鸡岭十里外安营扎寨。 张白龙、傅民、杨黑虎、李虹丽、谭樱桃围坐在桌子旁,边吃饭边讨论程宫派周天苟送信要求合作事件的真假。 张白龙望着傅民说:“恩师,您认为程宫是真合作还是假合作?如果是假合作,他们会怎样耍阴谋呢?”傅民扒了口饭想了想说:“龙儿,按照程宫的为人,有七成是假的,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预防他们在谈判的时候,暗中调兵遣将,将我们包围,然后一举歼灭。” “假如是他真的想合作呢?我们岂不是要失去一次不战而胜的机会?”张白龙虽然知道恩师分析的有道理,但还是希望有合作的机会,避免一些伤亡。 “没那么简单,如果程宫想和谭不龙决裂,大可不必宣布跟随谭不龙造反,不寄望他奋起反击谭不龙,就是当时保持沉默,我也会相信他,但现在叫我如何相信。”傅民摇了摇头,跟张白龙分析了程宫歷来如何帮谭不龙欺压百姓,导致民不聊生的种种劣迹,认为程宫不可能和北伐军合作他们提出的合作就是一个阴谋。 张白龙听了傅民的分析,略加思考了一会,对傅民说:“恩师,不管怎样,我们按计划驻扎,看明天他们会怎样?” “好,大家先休息,虎儿,李姑娘、谭姑娘,你们要加紧巡逻,防止敌人暗中破坏。”傅民同意张白龙的意见,不主动去跟他们谈合作的事,让他们先提出来,然后再随机应变。 天刚蒙蒙亮,野鸡岭就派周天苟来到北伐军营前。接到通报后,张白龙就请傅民到帐中听周天苟说什么,而傅民让张白龙和李虹丽两人坐在帐中接待周天苟,自己和杨黑虎、谭樱桃躲在帐后,暗中观察他的动静以便作出正确的判断。 张白龙和李虹丽坐在太师椅上,吩咐有情来使,周天苟随着护卫来到中军大帐,见只有两人,忙向前施礼道:“大帅,请问这位巾帼女将是??”张白龙见周天苟问李虹丽,忙介绍说:“哦,这位是先锋官李虹丽,其他将领随逍遥王在二路大军中,这里只有我们两位主官,周将军请入座。”张白龙起身招唿道。 “大帅,末将奉我家将军之命,邀请大帅和李先锋进城商谈合作事宜,请大帅和先锋官移步野鸡岭。”周天苟见军中就两位主管,心里暗暗高兴,就忙催着张白龙。张白龙点头同意,说要安排一下营中事物就走,就让李虹丽陪着周天苟,自己回到后帐与傅民等人到另一处商议对策,最后决定由张白龙和李虹丽赴野鸡岭去和程宫商谈所谓的合作事宜,飞鹰队隐秘埋伏在各个关口,杨黑虎、谭樱桃加紧巡逻,傅民暂代元帅之职,以防突变。 张白龙、李虹丽带着十名随从,跟随周天苟望野鸡岭而去。 野鸡岭守将程宫,早早立在城门口迎接,见张白龙、李虹丽来到,忙迎上前,高喊:“久闻张大帅过关夺城,威名远播,今日相见,果然不同凡响,程某今日得见大帅,真乃三生有幸。”可一见张白龙,心里一惊,这位元帅怎么这么象自己的侄子程天明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莫非和我们家有什么渊源?转念想想,或许的巧合吧,现在是敌我双方,不必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了。 张白龙见程宫尖嘴猴腮,獐眉鼠目,心里自然有一股厌恶之情,但碍于礼面,言不由衷地回答道:“程将军别来无恙,将军能去暗投明是朝廷之福,百姓之福啊!” 程宫见张白龙回礼,干笑了两声,假装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末将觉悟得太晚了,哪比大帅您,功在千秋啊!” 两人互相吹嘘了一番,程宫陪着张白龙,来到将军府。将军府早已摆好了丰盛的宴席,两人又谦让了一番,就坐下来边吃边喝。 张白龙和程宫推杯把盏,酒过三巡后,张白龙就开口问程宫:“程将军欲和我北伐大军合作,请问有什么具体安排吗?” 程宫见张白龙问起合作之事,忙推脱说:“大帅,我们先把酒言欢,合作之事稍后再谈。” 张白龙见他只喝酒不谈事,就不高兴滴站起来说:“既然程将军今天不谈正事,那请我们过来作甚?虹妹,走,我们回营后在作道理。”说完就准备起身。 程宫忙起身拦住道:“大帅莫急,我们现在就谈。”张白龙这才坐下。程宫叫道:“来啊!给大帅满上,我们共饮最后一杯,然后商议合作事宜。”边说边向周天苟使眼色。周天苟会意,忙从后营拿来一壶酒,先给程宫满上,之后悄悄扭动一下酒壶盖,转身给张白龙、李虹丽倒酒,三人共举杯,程宫端起酒杯,对张白龙和李虹丽说:“大帅、先锋官,为我们精诚合作,来,一口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第110页 张白龙和李虹丽也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程宫见两人将酒喝了下去,立即露出狰狞的面孔,只见程宫干笑着对两人说:“大帅、李先锋,我看我们就不需要谈了吧,你们马上要见阎王了,还谈什么啊?” “什么?你们果然是假合作,框我们进城来,施诡计谋害我们,然后去消灭北伐大军,哪你们就做梦去吧。”张白龙冷笑一声,镇定自若地说。 “你们和了我的鹤顶红毒酒,难道还能活吗?你们在城外的十几万大军,在没有主将的情况下,还不灰飞烟灭吗?”程宫自以为得逞,洋洋得意地干笑道。将杯子一摔,埋伏在屋外的士兵将张白龙、李虹丽及十个护卫团团围住。 “哈哈。”张白龙大笑,一运气,一口黑乎乎的口水吐出来,口水吐在地上,把地板烧了个大洞,同时起着泡沫,李虹丽也同样将毒酒吐了出来。 “程宫,你们以为我们会轻易相信你们的鬼话吗?我北伐大军早已做好了准备,张开了口袋等着你们去偷袭呢,你们不知道我们两人都是百毒不侵的吗?不要说鹤顶红,就是比这毒十倍的毒药又奈我何?”张白龙一番豪气云干的话语惊得程宫汗流浃背,浑身打颤。 李虹丽趁着程宫不注意,身影一闪,就闪到程宫身后,拔出短剑架在程宫的脖子上,程宫只觉得后颈冷嗖嗖的,慌忙摆手说:“李将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同时向周天苟使眼色,周天苟偷偷提剑来刺李虹丽,李虹丽左手一扬,竹节枪一展,三尺长枪直刺周天苟,把个周天苟刺了个透心凉,死尸栽倒在地。 程宫见状,脚都站不住了,身子象筛糠似地发抖。张白龙冷笑着说:“程宫,象你这种胆小如鼠之人,只会欺压百姓和整这些下三滥的勾当,还会打仗吗?麻烦你送我们回营吧。” 程宫忙喝停围在外围的士兵,李虹丽押着程宫,护卫们忙牵着白马河梅花鹿,出了城门,李虹丽准备一剑结果了程宫,被张白龙制止了:“算了虹妹,这等小人,不值得我们动手,待攻破城池之后,再收拾他也不迟。” 回到营中,傅民、杨黑虎、谭樱桃忙迎了上来,见他们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高兴地围了过来,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张白龙见傅民神情紧张,忙问:“恩师,出了什么事?看您如此紧张。” 傅民点点头,说:“幸亏我们做了两手准备,埋伏在树林里的飞鹰队员全歼了前来偷袭的野鸡岭部队,我们怕你们遭到暗算,所以心急如焚。” 张白龙一听,忙叫李翔过来,李翔就讲述了拦截偷袭的经过。 李翔根据傅民的安排,埋伏在离野鸡岭东门左侧通过北伐大军军营的道路旁,暗中观察城门口的动静。待张白龙和李虹丽进城后,东门出现了一对紧束轻装的队伍,悄悄急行军,向大营摸来,待他们过去后,李翔率队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就在离军营不远处埋伏起来,没有进攻军营,也没有去别的地方。李翔也就暗中埋伏在他们身后,大概一个时辰过后,有一个士兵悄悄来到李翔埋伏的地方方便起来,李翔见状,悄悄绕到此人的背后,将此人活捉过来,一问,那个士兵说是等城里将北伐大军主帅毒死后,就由他们偷袭军营,在军营打乱时,城内大部队就会冲过来,内应外合,大破北伐大军。所以李翔也没有回来请示傅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消灭干净了,只留下一小部分投降的士兵,已被押至营中。 张白龙吩咐将俘虏分别押过来,一一询问了野鸡岭周边地形,城池的坚固情况,薄弱环节,兵力布防,俘虏们也一一做了回答。 野鸡岭是四大城池中(八里垄为山寨式关口),城墙最坚固的一座城池,也是依四周的山体走势而建,中间,也是城内,是一大平地,四门也较小,并且外城内还有一座内城,外城是居民,内城是军事基地。程宫有两处将军府,外城一处是专门处理民事的衙门,内城一处是处理军事的衙门,依山而建的城墙顺着山嵴延伸,虽然山势不高,也颇显巍峨,在百姓看来,城墙脚下就是高不可攀的山峰,而程宫又在沿着修建了城墙的山脚下,挖了宽约半里至一里不等是护城河,护城河内岸又修凿了陡壁。 俘虏们将野鸡岭的险要和城内军事分布图讲的越详细,张白龙的眉头就皱的越紧,以往的城池再险要,就象八里垄那样的险关都找到了突破口,给拿下来了,可这座城池修建的如此险要,简直是天衣无缝,真不知如何打开缺口。 第四十八章:堪地形夜探护城河 更新时间2010-11-6 10:18:27 字数:4042 张白龙叮嘱杨黑虎和谭樱桃,好好看管营寨,自己就和傅民、李虹丽,轻装简从,对野鸡岭城外周围进行仔细的探查看能否找到一丝攻城的突破口。 三人边走边仔细观察城外的地形,见长蛇一样的城墙沿着起伏的山坡蜿蜒盘伸,每座山丘顶上,建有一座烽火台每座烽火瞭望台对周围十丈之内一览无余,形成无缝覆盖、无监视死角的全方位监视体系,就连城外树林也无法隐藏一支较大的部队,即使可以隐藏,也只能白天要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 再看看宽阔的护城河,宽的地方有一里有余,窄的地方也有三丈,城门外的路笔直地延伸了两里,两边河水滔滔,攻城部队想要从城门口攻入,简直是异想天开。 第111页 张白龙见岸上无法找到破绽,就把目光投向水里,可白天如果下水,必然会引起守城军士的注意,就对傅民说:“恩师,我看岸上确实找不到可攻之处,只有到水下找,要不我们先回营,晚上我和虹妹再来,您看如何?” 傅民四处望了望,对张白龙说:“虽然树林里很难藏大量的军队,但还是可以藏的,你看让飞鹰队员们夜晚悄悄分批进入树林,白天潜伏不动,身上盖上伪装,从岗哨到树林有近两里之地,大军活动时会暴露目标,而大军静止时是看不到的,待找到突破口后,飞鹰大队就可潜伏树林,伺机而动。” 张白龙心想,姜还是老的辣,我们发现不了的机会,他也会捕捉的到,我要向他学习的还真是很多,想到这,忙对傅民说:“多谢恩师指点,恩师今天又给龙儿上了一课。” 看看离饷午尚早,三人就继续向前走,看看能否还能找到可用之地,。李虹丽已经把目光投向了水里,护城河里的水,一段是平静如镜,一段又慢慢流淌,还有一段溅起了浪花,觉得奇怪,心里就默默记住,等到了晚上,准备以溅起浪花的河段为观察重点,仔细侦察,争取在这河段发现其破绽。 三人继续沿着护城河观察,当走到北门附近的山岔路时,见半山腰的树林中,有炊烟裊裊升起,料定是户人家,就迎着炊烟爬上山坡。 攀到半山腰,见三间茅屋前,一对老年夫妇,在给死野鸡脱毛,旁边一个小孩蹲在地上,仰着头望着老人。三人走上前来,傅民先向老人施礼:“老人家您好。” 老人见有人来到他家门前,并和他打招唿,就放下还没有脱光毛的野鸡,双手在衣服上使劲搓了搓,站起来回礼。 “老人家怎么住在山上?附近没有村子吗?”傅民接着问道。孩子见来了生人,就把手指含在口里,躲到老人的身后,两眼偷偷的望着傅民。 “客官,我们在这里住了两代,我们家原本是在五里之外的村里,这下面就是我们村子的一块庄田,我就是因中植这块庄田而搬到这里来的。”老人便让座边解释。 张白龙和李虹丽没有跟随傅民到茅屋前,而是绕过茅屋,来到山顶,想从这里瞭望到城里的面貌,一来证实一下俘虏交代的情况可不可信,二来想从高处观察野鸡岭城里,看看有什么薄弱环节。 他们爬到山顶一看,仍然看不到对面的具体情况,只好失望地返回茅屋。 当他们来到茅屋前,见恩师傅民和一对来年夫妇在来聊天,就上前相见,老年夫妇见到张白龙,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那老妇人,不但手上的野鸡掉在地上,手还微微颤抖。 张白龙、李虹丽觉得奇怪,忙向傅民询问怎么回事?傅民也莫名其妙。 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人,四十来岁,眉清目秀,一身农夫打扮,招唿屋外之人,当见到张白龙时,中年汉子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擦了擦双眼,口中喃喃自语:“世上怎么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 张白龙一见这位男子,也怔了怔,原来这位男子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那人年龄偏大,皮肤偏黑。傅民和李虹丽也非常惊奇,心想世上怎么有这等奇事,那人和张白龙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互望了片刻后,那汉子忙招唿客人坐下,就问张白龙:“这位老弟,姓甚名谁?府上哪里?” 张白龙马上回答:“老哥,小弟张白龙,自小流浪街头,不知家乡在何处,父母在何方。” 哪汉子失望地摇摇头说:“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弟弟回来了呢,在下姓程,叫程天明,我以前有个弟弟,因家里穷,养活不起,父母就把孩子襁褓之中的弟弟送人了,此后一直没有音讯,见这位张将军长得和我如此相像,就想起了小弟,还请张将军见谅。” “程大哥,既然我们如此相像,谁都会这样认为的,或许我就是你那位失散的弟弟呢,这样吧,不管我是否是你失散的弟弟,你就把我当成那失散的弟弟吧。”张白龙说着,转身对老人说:“爹娘在上,我张白龙自幼无父母,今日有缘,您二老就是我的爹娘,就受儿子一拜吧。”说完就跪下叩头,李虹丽见张白龙跪下了,也跟着跪了下去叩头,老两口见了,高兴的老泪纵横,忙扶起两人:“好,好,好孩子,快起来,这是你媳妇啊?多标緻的姑娘啊!起来,啊!”老妇人也忙扶起李虹丽。 正在做饭的程天明媳妇听到外面很热闹,也跑出来,看到这场景,也感嘆道:“真是缘分啊!这下家里可热闹了。” 程天明媳妇和李虹丽从厨房里端出野鸡和山上採择的山珍,放在屋前的桌子上,招唿大家一起坐下,。大家围坐在一起,热闹地吃着饭。 傅民吃晚饭后,就问程天明:“程老弟,你一直在这种地吗?”傅民的想法是,如果程家世代或长时间住在这里,必定非常熟悉这里的环境,或许能知道这野鸡岭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通道,或知晓野鸡岭的薄弱环节。 程天明见傅民问他,就回答傅民说:“这位大哥,我们在祖父时就从五里之外的村子搬到这里种植庄田,我小的时候,父亲就把我送到武功山上练习武艺,到十八岁才下山回家。” 第112页 程天明顿了顿,就继续说:“回家后,听父亲讲堂叔在野鸡岭任节度使,负责野鸡岭的一切事物,就抱着报效朝廷,同时也想着自己的仕途的想法,投奔了堂叔程宫。” 张白龙见程天明投奔了程宫,就接口问:“大哥,你说你投奔了程宫,怎么在家里呢?” 程天明望望张白龙,说:“弟弟,你不知道,我看不惯叔父的飞扬跋扈,贪婪成性,就挂印辞职,回家种田和打猎为生。” “哦,原来是这样。”傅民听后点点头。 沉默了片刻,傅民将自己的身份挑明了,程氏父子一听是北伐大军的三位主官,吓得连忙下跪,只听程天明连连叩头:“三位将军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原谅。” 傅民扶起二老,张白龙和李虹丽也扶起程天明夫妇。傅民说:“程老弟,你大义凛然,不同流合污,已是难得,龙儿认你做大哥是认对了,你何罪之有啊?大家起来坐,还象开始那样,坐下来,聊一聊,那多好啊!” 大家又重新坐好,傅民就开门见山地问老人:“老人家,讲讲这里的故事吧。” 老人点点头,开始讲起这野鸡岭形成的原因。 野鸡岭由四周连绵的小山岗和中间较开阔的平地组成,原来的野鸡岭只是在平地上,就是现在的内城。程宫调来之后,就依山体建成了现在的样子,而依山脚下的垄田形状和大小,挖出了宽处有一里、窄处也有三四丈的护城河。当时建造外城和护城河的劳动,老人家都参加了,因此对野鸡岭的情况非常熟悉。 “老人家,那你知道哪儿有破绽或者薄弱环节吗?”傅民接着问。 “城墙修得非常坚固,你看对面河岸,都是悬崖陡壁,就是当年挖河的时候凿成的,河床内面钉了许多暗桩,又抛了许多带刺的树枝,没有破绽和薄弱之处。”程老汉摇摇头说,“不过我们在挖河时,挖到了一个泉水洞,我们进不去,不知是否有用?” “这倒可以一试,那泉水洞在何处呢?”张白龙一听,立刻兴奋起来,马上接口说。 “哦,就在那河水翻腾的地方。”程老汉指着护城河说。 “老人家,程兄弟是练武之人,理应报效国家,干脆你们一家随我们下山,老人就去沙家塘安家,程天明兄弟就随我们从军吧。”傅民徵询老汉的意见,老汉欣然同意,就随他们回到大军营地。 夜幕降临,城外万籁寂静,张白龙和李虹丽收拾停当,带着斩妖除魔剑,悄悄来到护城河溅起浪花的河段,慢慢地沉到水里,刚下水不久,就见河里躺着一些横七竖八的带刺的树枝,树枝在水里,还象鲜活一样。两人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树枝挪开,可刚挪开了,树枝又回到了原处,张白龙感到奇怪。李虹丽立即通过鱼语,叫来河里一些年纪较大的鱼类,有几只红鲤鱼认识李虹丽,见了她,立即显出欢快的样子,摇摇尾巴,表示欢迎。 李虹丽通过鱼语,询问水中带刺的树枝,为何挪不开?那只年纪大的红鲤鱼就说:“由于泉水从洞中出来后呈螺旋状的流动,就像把树枝紧紧抱住一样,如果将树枝砍成一小段一小段,漩涡不但不会抱住树枝,反而会将小段木棍冲散,你们试试看吧。” 李虹丽听老鲤鱼一说,立即将这事告诉张白龙,张白龙听后,就抽出宝剑,将树枝一阵勐砍,果然,被砍断的树枝木棍全被水冲散沖走了。 李虹丽对老鲤鱼说声谢谢,也抽出短剑帮张白龙看树枝,老鲤鱼继续对李虹丽说:“仙姑,这泉水洞是这条河唯一的水源,如果将这里的泉水堵死,这条河也就干了。” 李虹丽一听,忙停下手中的活,问老鲤鱼:“你确定只有这一出水源吗?” 老鲤鱼点点头说:“现在渐渐进入冬季,天上不下雨,也就没有山洪之源了,只有这一处水源。” 李虹丽先是兴奋,慢慢又犯愁了,老鲤鱼见李虹丽愁眉,忙问:“仙姑为何又愁眉?” “我本想设法堵住泉水的,让护城河干涸,可河干了,你们怎么生活呀?”李虹丽忧伤地说。 “仙姑你要干河干什么呢?”老鲤鱼不解地问。 李虹丽就把北伐大军受阻野鸡岭的经过将了一遍,老鲤鱼一听,忙对李虹丽说:“仙姑,不碍事,我们马上就招唿水族,全部撤离这条河,等来年恢復有水了,我们再来就可以了。”说完即刻通知水族各生灵,现在就全部撤离护城河,李虹丽感激地望着老鲤鱼。 李虹丽走到张白龙面前,将她和老鲤鱼的对话讲给他听,并说出她自己的想法。 张白龙一听,就来劲,奋力将洞口的树枝砍尽,来到泉水洞口。 泉水洞口喷涌而出的泉水冲击的两人无法近前,李虹丽定神凝气,奋力噼向水流,硬生生将泉水噼成两半,说时迟,那时快,在水流即将合拢之时,两人迅速钻了进去。 游了一会,流势渐缓,慢慢地只有轻缓的水流了。李虹丽见水势缓慢,走到上面有空间,就和张白龙浮上水面,果然是一个溶洞,溶洞一半被河水占据,一半是地面,张白龙见溶洞里有空气,知道这个溶洞肯定有出口,就对李虹丽说:“虹妹,带我们寻到洞口,就回来查看泉水的走势,从泉水喷涌的情形看,那里不是唯一的走向,我们想办法将洞口堵死,护城河就没有水了,野鸡岭的天险反而就成了我们最好的天然屏障了,我们就可以挖掘地道进入城里,一举攻破城池。” 第113页 李虹丽也充满信心地点点头。 第四十九章:地道战智夺野鸡岭 更新时间2010-11-7 10:46:09 字数:4157 程宫在营中,时而来回踱步,时而依在桌旁,时而抓耳扰腮,时而唉声嘆气。本以为将北伐大军的两员主将诓进城来除掉,北伐大军就会群龙无首,就可以一举击溃。没想到两人竟是奇人异士,主将不但没有如愿,反而把自己的得力干将周天苟给打上了,派往北伐大营偷袭的虎贲营精锐小分队也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幸亏有自己苦心经营的城池,让他们无从下手,才得以有暂时的平安。 程宫一心想速战速决,无奈对方太过强大,自己只能凭藉险峻的关隘阻止北伐大军的前进步伐,拖延时间,好让谭不龙有充分的时间攻打京城,夺取政治行政中心,宣布推翻现朝廷,事情就好办多了。 程宫吩咐卫士,通知各队首领到内城将军府召开军事会议,东门守将张三、西门守将李四、南门守将刘七、北门守将钱八,内城总守将孙九陆续来到内城将军府,见过程宫,分列坐下。 程宫见各门守将到齐,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程宫叮嘱大家,要格尽职守,死死守住各自的城门。 东门守将张三建议道:“大将军,末将建议各城门守将应将防线放在城门外的路上,这样我们就有两道防线了。” 南门守将刘七摇摇头说:“不妥,如果将兵力分散到城外,势必会被北伐大军所消灭,那会白白损失兵力,对我们不利,我们就凭藉宽阔的护城河及河里的暗桩、刺树枝等,足以阻挡北伐军,只要他们过不了护城河,那就奈何不了我们。”其他守将表示贊同刘七的建议。 程宫见他们意见不一,就命令他们,不要多想,坚守城门,加紧巡逻城墙,重点就在烽火台。 忽然快吗来报,护城河中的水全部干涸了,也不知上面原因,一夜之间,成为旱地,程宫大吃一惊,一拍桌子,骂起快马哨兵:“你胡说,你再妖言惑众,我灭你全家。” 快马吓得一哆嗦,尿了一裤子尿,连忙叩头说:“将军,小人哪敢撒谎啊?您不信,可以亲自查看啊。” 程宫把手一挥:“走,去看看。” 程宫率领众将,骑马赶到城楼,一看,只见一里多宽的护城河,原来碧波荡漾的河水却不见了,只见的是满河的刺树枝和露出地面的暗桩。 程宫看着看着,大叫一声:“天亡我也。”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瘫倒在地,不省人事。几位守将乱作一团,慌忙将程宫抬到将军府,经一番折腾,程宫悠悠醒来,又是一声长嘆。 各门守将见主将如此憔悴,不知如何是好,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的说没有必要这么紧张,悬崖那么高,敌人也肯定没有办法飞过来;有的说,没有谁要什么紧到山上引水进来就是了。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就是不知道,一旦无水,一切屏障反而成了对方的掩护体,而现在又是枯水季节,山水需要靠天下雨,如今根本无法寻找水源,怎不叫程宫急出病来。 张白龙、李虹丽回到军营,向傅民报告了泉水洞口噼水进洞,堵水干河之事,傅民听了,高兴地说:“此乃天助我也,龙儿,升帐布置任务吧。” 张白龙命令擂鼓升帐,各营头领全部进帐,张白龙手执令旗,发布命令: “李翔听令。”雄鹰队李翔出列。 “李队长,你率领一千雄鹰队员在傍晚时分分别藏入护城河旁的树林之中,伺机毁掉河床中的刺树枝和暗桩,第二天早上回树林潜伏休息,最好将河床中的树枝烧毁,并凿开悬崖,挖通地道,把地道伸向城里,好让二万飞鹰大队的队员从地道进入城里,抢关夺城,打开城门,引大部队进城。”李翔;领命而去。 “杨黑虎听令。”杨黑虎出列。 “虎子,你率五万人马在南门叫阵,如能攻占,就攻占,如不能攻占,就不要强求。”杨黑虎领命而去。 “程天明听令。”程天明出列。 “大哥,你率二万人马绕道去北门,埋伏在密林之中,待败军向北逃窜时,将他们伏击在此。”程天明领命而去。 “虹丽、樱桃两位妹妹听令。”李虹丽、谭樱桃出列。 “虹妹、樱桃妹妹,你们两人各率二万人马,分别在东西两门列队叫阵,但不必攻城,待飞鹰队员打开城门后,冲进城去。” 李虹丽、谭樱桃领命而去。 “恩师,您率二万人马留守营中,作为预备队,随时接应。”傅民也领命。 张白龙吩咐完毕,自己飞奔飞鹰大队营中。 李翔正在安排各分队作战任务,见张白龙到来,忙停住话语,拜见张白龙,张白龙摆摆手,队飞鹰大队全体队员说:“弟兄们,艰难的挑战又落在我们的肩上了,我们不但要烧毁河床的树枝和暗桩还要打通从地面通向城内的地道,护城河干了以后,那么就可以在悬崖边挖洞而敌军无法伤及你们了,但你们还是要做好吃苦耐劳、敢于牺牲的准备,你们有信心打通地道吗?” “有,请元帅放心,我们一定会打通地道口的。”两万飞鹰队员齐声高唿。 张白龙转向李翔:“各队任务布置好了吗?” 第114页 “布置好了,只等您下令出发了。”李翔回答。 “好,申时吃饭,戌时出发,卯时回到树林隐蔽。”张白龙发布命令。 戌时,天已经黑下来了,二万飞鹰队员在张白龙的带领下,悄悄潜入护城河的绝壁下,开始部分清理树枝和暗桩,并寻找土质疏松地带进行挖掘,一切都在无声无息的坏境中进行。 士兵们迅速将一个个暗桩拔出,和树枝一起堆在悬崖下面,五更将近,张白龙悄悄命令,飞鹰大队悄悄撤回树林,潜伏不动。天亮后,程宫在城楼上巡视,见北伐军将东西南三门围得水泄不通,只有北门空空如也。程宫心里明白,北门不是没有敌军,而是埋伏在某处,一旦从北门出去,必遭伏击,说不定就躲在护城河内岸悬崖下面,引诱守城士兵出门勘察或寻找水源而遭伏击。就严令属下,不得轻易出城,坚守城楼,严密监视敌方行动,城上多准备一些滚木雷石,一旦发现敌军接近或攻城,就用滚木雷石打击他们,只要不让对方接近护城河,敌人就无法攻城。安排好后,就气喘吁吁地回到将军府。 守城士兵已经有些心慌了,不是北伐大军围城而引起的,而是护城河水突然干涸,而引起的恐慌,守城士兵大多认为是天降凶兆,一夜之间,坚固难攻的城池,变成一般的城池,联想到前面几座城池险关,被一一失手,谁还有信心守住这座无屏障之城?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天,夜幕又降临了,城内士兵一部分就倒在城楼上休息,还有一部分疲惫地守在瞭望台上,见北伐军好像没有攻城的迹象,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时,北伐军中的飞鹰队员们,又悄悄地进入护城河内,开始作业,两万大军,在护城河内岸,选择了几百个地方挖掘地道。 张白龙传令,在挖地道的十丈之内,不能点灯,虽然如此,仍令士兵将黑布遮住洞口,以防洞里余光照射出来,是敌人察觉。 程宫觉得事有蹊跷,怎么北伐军不趁护城河干时发动攻势呢?他们在做什么呢?想到护城河,心中坐立不安,护城河水一夜之间怎么就干涸了呢?自他上任以来,把城墙扩至山嵴及山顶,护城河款达一里,可以堪称杰作,也从来没有出现河水干涸的现象,往年上半年由于山洪暴发,他还要组织百姓抗洪抢险。哪像今天这样,干涸不到一天,河床就发裂了,这一屏障的缺失,使野鸡岭陡然之间从固若金汤变成岌岌可危了。 程宫在将军府踱来踱去,思考着北伐军为什么只是叫阵围城而不攻打的原因,是他们没有攻城的工具?还是觉得兵力不够,在等后续支援部队?按照道理,他们应该趁着护城河干涸,努力攻城的,如果一旦河水来了,他们就失去良好的攻城机会啊,战争机会是稍纵即逝的,难道他们不懂得这个道理吗? “吱”、“吱”,两只老鼠正在厅堂打架,程宫烦透了,顺手操起书案上的惊堂木向两只老鼠掷过去,老鼠慌忙转进墙角的洞里。 程宫怔怔地望着老鼠洞,突然,一派脑袋,心想坏了,他们肯定是在挖地道。他非常清楚,野鸡岭的软肋就是从护城河内岸边上挖地道进入城内,以前是满河的水,地道无法开挖,现在护城河干涸了,挖地道就是最便捷的攻城方式。 程宫出了一身冷汗,忙召集四城门守将,询问烽火台观察到了三门异常情况?并要求他们立即派出人员去侦察城外护城河。 四城门守将得令,除北门钱八派人侦察称没有动静外,其它三门守将派出的人,均是一出门就被北伐军用弓箭射杀,一步都出不了。 程宫见无法出门查看,只好登上烽火台,虽然在烽火台上看不到护城河内岸的情况,旦至少可以看到对方挖地道运土的情况,可是,在可视范围内,出列三路大军外,无法看到其它活动的军队,树林里毫无动静。程宫就纳闷了,既然没有挖地道,他们在干什么呢?还真是等后续部队来到后进行强攻吗? 正当程宫百思而不得其解之时张白龙的地道已经延伸到了城里城墙脚下。队员们听从张白龙的吩咐,待挖到了树根时,暂时停止作业,等到三更半夜时挖通,再悄悄潜进城内山坡的树林之中。 这边的程宫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清楚,如果是挖地道,出口肯定在这边的山脚下,所以他布置守卫,拿出一半的注意力盯住内面的山林和山谷,并排巡逻队不间断地巡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程宫这边正在安排巡逻队,北伐飞鹰大队的队员们已经全部将洞口打开,队员们鱼贯而出,悄悄潜进密林之中,等野鸡岭巡逻队过来,就非常迅速地解决了,然后让一部分队员穿上敌方的衣服,手上扎一条白布,假扮敌方巡逻队继续巡逻,以迷惑敌人,等第二批巡逻队过来时,同样採取这种方式,就这样,陆陆续续共有五百余雄鹰特工队员穿上敌人的衣服,来到各个城门口。 张白龙返回中军大帐,发布总攻命令,杨黑虎、李虹丽、谭樱桃三路人马全面发起总攻。 先头小分队将河床上的已经晒干了的木桩和树枝点燃,引起熊熊大火,守城敌军见状,纷纷手慌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雄鹰队员们见主力部队发起了总攻,立即抢占城门口,那些守城士兵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煳涂地见阎王去了,东西南三城门大开,大军涌入城中,俘虏了所有的守城官兵。飞鹰队立即强攻内城,程宫见大势已去,黄忙收拾细软,带着家人向北门逃走。 第115页 行至北门三四里路,忽听两边树林号炮响起,中间一员勐将,正是程宫的堂侄程天明,挡在溃军面前,程宫见状,用枪一指:“天明,你怎么在这?” “我现在是北伐大军副将,奉张元帅之命,埋伏在此,已守候多时了,今日果然等到,叔父,你只有束手就擒,否则是死路一条。”程天明举枪喝道。 “你难道想造反不成?”程宫怒道。 “叔父,你跟随谭不龙,忤逆造反,于天下百姓安危为不顾,挑起战祸,致使民怨沸腾,逍遥王爷替天行道,剷除恶贼,我乃大义灭亲,你说到底是谁大逆不道?”程天明义正词严。程宫被呛得脸红一阵,白一阵,连说几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时杨黑虎一率兵追到这里,见程天明将程宫拦在路中,夹腿飞奔,闯到程宫身边,手起锤落,将程宫打于马下,死尸栽倒在地。程宫家属个个面如土色,惊恐地望着程天明,杨黑虎看看他们,转身对程天明说:“程将军,这些也是你的家属,你把他们好好安顿吧,我回去復命了。” 程天明感激地对杨黑虎说:“谢谢杨将军对家婶及弟妹们的不杀之恩。”吩咐士兵们将程宫的家眷带回野鸡岭安顿,然后復命。 第五十章:举义旗奋力护京城 更新时间2010-11-8 17:14:59 字数:4373 五关已过,大军已声势浩大,剩下的几座跟随谭不龙的城池守将要么投降,要么闻风丧胆,逃之夭夭。更多的不愿跟随谭不龙的守将纷纷响应,跟随北伐大军勤王平叛。 蝴蝶谷主钱丰本来想将自己招募的十万大军,在蝴蝶谷等候吴奈到来,再合兵一处,共同北伐,但转念一想,吴奈大军肯定不会一帆风顺地与他会合,最要紧的是,谭不龙在东城招兵买马,准备攻打京城,城内御林军能否守得住? 于是钱丰飞鸽传书,建议他在蝴蝶谷同时起兵,由钱丰带领蝴蝶谷十万大军日夜兼程,赶赴京城,帮助御林军统领曾飞和京城府尹李闯坚守京城,抵御谭不龙大军。 钱丰率十万大军,一路风尘僕僕,赶在京城的路上。 行军路上,钱丰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虽然招募的这些子弟兵,个个都是好手,但还是缺乏像北伐军中龙儿、虎儿这样英勇善战的武艺高强之人,甚至连李翔这样的将领都没有,这是这支军队最大的软肋,怎么能找到一个这样的武艺高强的人呢? 钱丰正在想这个问题,忽听前面有虎啸之声,钱丰忙催马上前,见一彪形大汉,穿着短褂,短裤,打着一双赤脚,正撵着一只斑斓勐虎,紧紧地追赶。正在奔跑的勐虎突然回过头来,扑向大汉,大汉敏捷地一闪,闪到老虎身后,顺手一抓,揪住了老虎的尾巴,大喝一声,用力一抖,老虎被生生摔倒。再看他一个箭步,踩在老虎身上,对着老虎连连出手,只把那老虎打的口鼻流血,扒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汉才住手。 钱丰看得眼都直了,心想天佑我朝,正愁缺少大将,老天爷就给我送来了,于是飞奔上前,抱拳问道:“这位壮士,姓甚名谁?某乃蝴蝶谷钱丰,希望和你交个朋友。”大汉望望钱丰,见钱丰眉清目秀,器宇轩昂,也就抱拳回礼:“我就是山下美里村人,叫勒宗豹,今天想上山打猎,见着畜生到村子找食物,就冲上前催赶,没想到着畜生竟掉头咬我,我一时兴起,就把这畜生打死了,这畜生怎么这么不经打呀?” 这时大军也赶到了,中军棋牌官来见钱丰,钱丰吩咐就地安营,明日再行军,在安排几个士兵,帮勒宗豹将死虎抬起来。 钱丰拉着勒宗豹的手,问:“兄弟,走,到你家去坐坐吧,我们好好喝盅酒。” 勒宗豹见这位将军叫自己做兄弟,心里也美滋滋的,也拉着钱丰的手朝美里村走去。 美里村就在山脚下,是一个一百多户人家的村庄,勒宗豹就住在村东头的一间茅屋里。 钱丰随勒宗豹走进茅屋,间他家家徒四壁,非常贫困,没有其他人,就问:“兄弟,你家其他人呢?” “前些时间我娘去世,借了地主的钱把娘葬了后,就跟地主当长工,今天是上山给地主打猎,碰见老虎行兇,所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老虎就打。”勒宗豹直爽地说。 “兄弟,你愿意跟我走吗?我可以给你买房子,娶媳妇,反正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钱丰非常喜欢这位憨厚的小伙子,加上正好军中就缺这样的人才,就一心想把他招入军中。 “那我借的钱怎么还啊?东家也不会放我走啊。”勒宗豹为难地回答钱丰。 “这个不要紧,只要你带我去见你那地主东家,其他的事我来办。”钱丰拍拍勒宗豹的肩膀,叫他找到东家帮他了断此事。 勒宗豹带着钱丰,驮着死虎,来到地主家里。钱丰见了地主,拿出爵爷令牌,直接说要徵用勒宗豹,不管如何,不能拒绝。能后吩咐士兵,拿出双倍的借款,还给地主,并将那只死虎也给了他,地主欢天喜地地接过银子,将勒宗豹交给钱丰。 钱丰带着勒宗豹,回到军营,问勒宗豹喜欢什么兵器。勒宗豹力大无穷,却不懂什么招式,也不知道用什么兵器。钱丰就让他到兵器库挑选,勒宗豹拿拿这个,放下了,掂掂那个,又摇摇头,走到一根鑌铁棍旁,停下了,提着铁棍舞了几下,就说:“虽然轻了点,还顺手,我就用这个吧。”钱丰点头说:“轻一点不要紧,到时我根据你的需要重新打造一根,现在就暂时用一下也可以。”勒宗豹高兴滴扛着鑌铁棍,岁钱丰从兵器库出来。 第116页 钱丰找来棍法秘籍,先自己研究一番,再教勒宗豹。这勒宗豹简直天生就是练舞的材料,经钱丰指教一二后,指教就练就了非常娴熟的棍法了。 部队继续日夜兼程赶往京城,一路上也有一些地方官员和守将,分一部分兵力加入钱丰的队伍,还有一些跟随谭不龙的地方,被钱丰一一歼灭,走到京城南门时,部队已经发展到十五万之众。 这时,谭不龙由陈道堆挂帅,从东城率二十万大军攻打京城,他在四门,各分五万兵力,将四门围得水泄不通。城上守卫的御林军只有贰万余人,守城的地方军队三万人,加上京城民众,虽然也有十万之众,无奈皇宫内必须要派最精锐的部队守卫,致使真正守城士兵只有三万人,八万外城军民众志成城。不管谭不龙如何疯狂进攻,都被守城官兵打退了,京城守军也伤亡不少。 城楼上,御林军总管曾飞和京城府尹李闯正在给士兵打气,可他们自己的脸上也不可避免地露出倦容。 两人站在南门城楼上,望着远方,企盼吴奈的勤王大军早日到来,他们清楚地知道,唯一有实力和谭不龙抗衡的,就是逍遥王爷吴奈的豫章大军,所以,心情急迫地望着南方。 忽然,南门敌营打乱,喊杀声震天动地,曾飞、李闯眼睛一亮,知道勤王援兵已到,忙领着一万精兵,冲出城来,杀入敌营,迎接援兵。 两人杀到敌营中,见一员勐将手持鑌铁棍,用滚一横,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一扫一大片,后面跟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将军,正是蝴蝶谷主钱丰,于是高喊:“钱爵爷来的正好,我们已经力不从心了。” 钱丰爽朗地笑道:“两位将军辛苦了,我知道三哥不可能在短时期内赶到京城,所以我就带着招募来的十万大军和沿途调拨的五万大军赶来增援,但愿不会晚来。” “不晚,来的正是时候。”两位将军齐声说道。于是两军合兵一处,将谭不龙的五万大军象切西瓜一样全部扫尽,进入京城。 皇上和皇后正在焦急地等待曾飞和李闯今日的情况汇报,忽见两人带着钱丰和一个年轻将领赶来,高兴地迎上前来:“钱爱卿,你总算赶来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钱丰正欲跪倒行礼,皇帝阻止说:“非常时期不必拘于礼节,坐下吧。”君臣六人坐下,钱丰拉着勒宗豹对皇帝说:“皇上,臣在赶赴京城的路上,访到了一位武学奇才,有万夫不当之勇,这次冲破敌营,消灭谭不龙老贼五万之众,他当首功。” 皇上一听,更加高兴地说:“好,朕暂时封你为护卫先锋官,等吴奈等大军有到消灭了谭老贼,朕一併封赏。”钱丰推了一下勒宗豹:豹儿,皇上封你为先锋官,还不谢恩?”勒宗豹忙叩头谢恩。 谭不龙在东门,正研究第二天如何攻打破城,忽然隐隐约约听到南门那里有砍杀之声,觉得奇怪,心想:莫非说吴奈的豫章大军到来了?这不可能呀,吴奈再快,没有几个月也到不了京城,何况还有固若金汤的南方五大关口呢!难道他们会飞越五关直达京城? 想到这,谭不龙笑着摇摇头,知道这肯定不是豫章大军,有可能是城内守军想偷袭军营吧,那真是自不量力吗?于是吩咐旗牌官,去打听有下南门大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守城士兵偷袭?捉住了什么级别到将领? 两个时辰后,旗牌官慌慌张张地来报:“不好了,南门大营被勤王大军踏成平地了,五万大军全军覆没。” 谭不龙惊得目瞪口呆,怎么有这样到事情发生呢?急忙问道:“是不是吴奈到豫章大军?” “不是,是蝴蝶谷主男爵钱丰率十五万大军赶到,只有半个时辰,我五万将士将全部阵亡了,阁老,请早拿主意。”旗牌官心急如焚地说。 谭不龙“哎呀”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从慌忙扶住他,他甩开卫士,走到案前,吩咐道:“立即通知郝团才,再征十万大军过来,我不信,拿不下京城这个弹丸之地。” 卫士领命而去后,谭不龙吩咐:“南门城外暂时不驻扎军队,待郝团才十万援兵来到后,再重新布置攻城。” 郝团才在东城接到谭不龙待命令,立即命令几对人马,到各村里去抓壮丁,有时东城内外,怨声载道,还出现了整个村子为躲避战祸上山为寇的事情。 这些抓壮丁的将领,利用这个机会,又增加了各种赋税,什么壮丁税、免壮丁税、充壮丁税。规定凡十四岁至六十岁的男人必须从军,而且每家必须要有两人从军,家庭人员不够者,将必须缴纳壮丁税,另外还要缴纳充壮丁税,里长、地主、乡绅等者缴纳壮丁税后,再缴纳一些免壮丁税,将可以不从军。 郝团才亲自出马,准备到十里之外到村里抓壮丁,行至天门山脚下到天门村,郝团才命令全村十四岁至六十岁男子全部从军,天门村有男子有千余人,奋起反抗,用最原始到农具器围住郝团才等人,郝团才吓得满头大汗,慌忙带领几个随从及贴身护卫左冲右突,负伤逃回东城,气急败坏的他立即调出一万军队,赶赴天门村,等到了天门村,村里已经空无一人。原来,全部男女老少在郝团才逃回之时,知道他会来报復,就撤到了深山老林之中。郝团才下令将村庄烧毁,烧了两天两夜,才将这个大村烧为灰烬。 第117页 总算筹齐了十万大军,择日兵发京城,谭不龙见援军已到,正欲重新分兵,忽报京城钱丰已率十万大军在南门五里安营扎寨,将整个南门占领了。 谭不龙气急败坏,令陈道堆率领十万援军奔南门而来,誓死夺回南门阵地。 两军在南门外,各自摆开阵势,钱丰手持马鞭,指着谭不龙道:“老贼,你扰乱朝纲,犯上作乱,还不下马受死。” 谭不龙阴笑道:“钱爵爷,你错了,我不是扰乱朝纲,而是整顿朝纲,自古立长不立幼,而先皇帝废长立幼,我要为干王爷夺回本应是他的天下,以正朝纲,你应该迷途知返,和我一起还干王爷一个公道,” “老贼,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明着是护持干王爷,事实是想自己当皇帝,你打着干王爷的旗号,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告诉你,百姓只会迷惑一时,等他们清醒过来,你将成为天下最唾弃的小人。”钱丰声音洪亮,谭不龙的军队一阵譁然。 谭不龙见自己的谎言被揭穿,老羞成怒,喝道:“哪位将军去把钱丰的首级拿来?” 后军中闪出副将刘武,催马上前,勒宗豹催马上前。迎住刘武,只一合,刘武就被勒宗豹一棍打下马来,陈道堆见状,迎上前欲抢刘武,勒宗豹一夹双腿,战马一扬前蹄,踏在刘武胸口上,可怜刘武,没有被铁棍打死,却被勒宗豹的战马给踩死了。 勒宗豹一挥铁棍,对着扑来的陈道堆噼头就打,陈道堆一闪,勒宗豹一棍抡空,火冒三丈,就势跳起来,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铁棍横扫当面,把个陈道堆,连人带马打倒在地,谭不龙慌忙指挥大军,拼死把陈道堆抢了回来,这时钱丰一挥手,勤王大军掩杀过去,谭不龙军顿时大乱,一阵混战,谭不龙军一下子溃不成军,谭不龙只好慌忙退军。 钱丰见快到了敌东营了,为防敌人埋伏,下令停止追击,返回本营,清点人马,也损失了一千多人。 谭不龙回到东营,旗牌官来报,共损失了一万余人,起得直翻白眼珠,大骂钱丰,坏自己的好事,却又无可奈何。 陈道堆一瘸一拐地进来,哭丧着脸问谭不龙怎么办?钱丰大军不灭,无法夺取京城,即使灭了钱丰,等夺得京城时,吴奈大军也到了,时间不等人啊! 谭不龙见情况不利于自己,就命令陈道堆,不管南门,主攻东门,尽快拿下京城。 可攻城哪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容易,攻了这么长时间,京城还没有攻破,现在增加了钱丰的十五万大军,再想要拿下京城,谈何容易。 谭不龙正苦思冥想攻城对策之时,忽听旗牌来报:豫章大军近期将抵达东城。 第五十一章:假狂妄设计清内奸 更新时间2010-11-11 16:13:10 字数:3902 谭不龙听旗牌官报告吴奈大军即将抵达东城时,正在喝茶思考如何攻打京城的他,手重重地抖了几下,茶杯也掉在地上,被摔得粉碎。谭不龙长嘆一声,吩咐全军全部撤回东城,准备和北伐大军进行大决战,成败就在一举,击败了北伐军,京城照样可以攻取,天下仍是他谭不龙的,换句话说,要是被北伐大军击败了,自己将会化作尘土,湮灭在滚滚红尘中。 钱丰已得知吴奈率北伐大军势如破竹,浩浩荡荡杀向东城,立即进城,曾飞和李闯见钱丰来到,忙迎上前,钱丰就把北伐大军即将抵达东城的喜讯告诉他们,两人高兴地相拥在一起,终于拨得云开见天日了,三人兴致勃勃地进宫。 皇上见他们三人一齐来到宫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忐忑不安地问:“三位爱卿,莫非谭老贼又耍什么花招?” 钱丰高兴地说:“皇上,大喜,三哥率三十万北伐勤王大军不一日就会到达东城,谭老贼已经退兵回东城去了。” “哈哈,吴奈终于来了,谭老贼,你死到临头了,只可惜朕的皇兄还在东城被老贼挟持朕真担心皇兄的安全啊!”皇上高兴之余,想到大哥被挟持,心里一阵酸楚。 钱丰听后,安慰皇上说:“皇上,等微臣三位兄长到了以后,微臣请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救出干王爷,请皇上放心,一定会就出来的。” 皇上听了,稍微心安,就让三人商议,如何与吴奈会合,歼灭谭不龙。 三人退出皇宫后,钱丰对他们说:“两位大人,我带十万军队去和逍遥王会合,留下五万大军帮助守京城,防止谭不龙同党偷袭,如何?”两人贊同钱丰的提议。 钱丰仍然驻扎在南门营地,等待吴奈大军。 张白龙率一路大军,见城攻城,见寨夺寨,日夜兼程,终于到达东城。吩咐城西十里外安营扎寨。 晚上张白龙召集傅民、李虹丽、杨黑虎、谭樱桃商议吴奈交代的事情。 张白龙说:“王爷和谭将军在临行前把我叫到跟前,说明了我和虹妹在鬼见愁听闻军情泄露的猜测,初步探到为原七里岗虎贲营偏将孙全嫌疑最大,现在是决战前的关键时刻,不能被这个小丑坏了大事,王爷和谭将军我,大军到了东城后,务必查清泄密事件,清除内奸,否则会造成不和弥补的损失,所以,要求我引蛇出洞将其除去。” 傅民一听,也感到事态紧迫,就对张白龙说:“龙儿,明日召开军事扩大会议,全军偏将以上将领悉数参加,假装商议作战方案,最后,你就装作听不清别人的意见,擅自作出一份作战计划,让他拿着这个计划,送往东城,我们就在半路拦住他们,将他除掉。” 第118页 “好,就怎么办。” 在军事扩大会议上,张白龙先请全体将士各抒己见,讨论对东城的作战方案。 傅民首先开口说:“龙儿,决战在即,我们还是慎重起见,等王爷和谭将军的两路人马到齐,在做道理,目前我们只虚张声势,装装样子,威吓一下他们就可以了。” “傅监军此言差矣,还记得您交给我的军事常识,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吗?我们要趁着现在这股劲,把谭老贼杀个片甲不留,你想想看,这一路打来,不是我们先锋部队过关斩将,攻城略地,直到我们拿下城池以后,王爷他们才过来的吗?畏首畏尾,干不了大事,我要让王爷他们赶到之前,就叫谭不龙他们丢盔弃甲,束手就擒,你们不用多说了。”张白龙假装让胜利沖昏了头脑,一味我行我素,就要单独与谭不龙决一死战。 傅民坚决要求等两路人马到齐后再战,而张白龙就要先行决战,两人争执不休,最后,傅民长嘆一声,骂道:“竖子不足与谋,必遭惨败,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到王爷那里,不跟你在此送死。”说完愤然而退。众将大气都不敢出,怔怔地看着他们两人。 张白龙起身说道:“前怕狼后怕虎,还出来带兵打仗,早点回家抱孩子去吧。”然后就宣布:“杨黑虎,你率领三万人马直接攻打西门,待敌将出来后,引他们到天条山中;李虹丽,你率领三万人马埋伏在天条山两侧,待杨黑虎将敌军引来之后,围歼他们;谭樱桃,你率领三万人马攻打南门,只许赢,不许败,大家三更造饭,五更出发,号炮为准,大家各自准备。”说完,拂袖回营帐去了。 虎贲营偏将孙全回到营中,将张白龙的攻城计划默写下来,就召集他的几个贴身下属,商议如何脱离北伐部队,带着计划投奔谭不龙。 孙全的几个贴身下属,来到孙全的帐中,孙全让他们围坐在一起,悄悄地对他们说:“我们现在有个绝好的时机,消灭这支大军,张白龙仗着召集连打胜仗,狂妄之极,目空一切,听不得半点意见,我们今晚就将作战计划送到阁老那里,趁他们骄傲自满之际,消灭他们,各位兄弟以为如何?”十人齐声附和。 夜渐渐深了,孙全带着十人悄悄地出营,营前哨兵拦住:“孙将军,请问到何处去,大帅命令今晚不能出营。” 孙全开始一阵紧张,但马上恢復了常态,对哨兵说:“兄弟,我们不是私自出营,是奉大帅之命去城外布置暗哨。”哨兵一听,方放他们出营。 他们出得营门,立即上马,趁着夜色,向东城绝尘而去。 十一匹战马跑出大约三四里地,突见前面站着一人一马,长枪横在马上,尖声高喊:“什么人?”孙全定睛一看,是谭樱桃,就催马上前,抱拳说:“小姐,是末将奉大帅之命到天条山中作埋伏的前期准备。”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啊?”谭樱桃假装疑惑地答道。 “难道小姐不相信末将吗?要不您近来,我拿出张大帅的手令给您看。”孙全假装将手伸进胸衣里,装作掏手令的样子,准备让谭樱桃上前查看手令的时候将他杀了。 谭樱桃冷笑一声:“孙全,别装模作样了,元帅就在跟前,你自己问问他,是不是给你手令了?” 话音刚落,张白龙和李虹丽从树林中走出来,同时,李翔带着飞鹰队员围住了他们。 孙全见事情败露,只好缴械求饶,李翔上前把孙全拉下马来,按在地上,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其余十人也被绑着押回大营。 钱丰正在巡营,忽报北伐军中两员将军求见,钱丰赶忙奔到营前,见是张白龙和李虹丽,高兴地抱着张白龙:“龙儿,我们日夜盼望,终于盼到你们来了,走,进帐叙叙。”同时也笑着对李虹丽说:“李姑娘越来越美丽了。”李虹丽脸一红,向钱丰施礼。 这时勒宗豹也过来了,钱丰忙向张白龙介绍:“龙儿,向你介绍一人,这个年轻人是我在美里村招来的一员勐将,叫勒宗豹,此人力大无穷,是块习武的好材料,这次攻打围城的谭不龙部队,他可是立了大功啊!” 张白龙看着勒宗豹,见他身高一丈,虎背熊腰,果然是员勐将,就伸手握住勒宗豹说:“好啊,豹子,嘿,我又多了一位兄弟了,军中还有一虎,我们龙虎豹齐全了,哈哈哈。” 勒宗豹听张白龙一说,眼睛眨巴着不解其意,李虹丽见勒宗豹没有反应过来,就解释说:“你不叫勒宗豹吗?这位叫张白龙,还有一位叫杨黑虎,你们三人不就是龙虎豹三兄弟吗?” 勒宗豹这才听明白了,也大大咧咧地笑道:“好啊,我本是孤儿,多亏钱爷收留,没想到还有两个哥哥,真好。” “哥,你又多了个弟弟了,恭喜你啊!”李虹丽也喜滋滋地说。张白龙搂着勒宗豹说:“豹子,咱们今后就是兄弟啊!”勒宗豹也高兴的不得了,四人说说笑笑地进入中军帐。 “龙儿,你们先锋部队到了,三哥什么时候回到啊?”钱丰问道。 “钱爵爷,我以派人通知王爷和江爵爷,他们都已起程赶往东城,大概七日左右可以赶到。”张白龙知道钱丰好久没有见到王爷,心情有点着急想见到他们。 第119页 “那皇上这边需要多少人保护?我这十万大军需要开到东城去吗?” “那肯定需要,京城有多少兵马驻守?” “内城有两万御林军,外城我增加了五万人马,加上百姓,有十几万人。” “谭老贼已为强弩之末,以前那些持观望态度的墙头草现在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京城的安全应该可以保障,我们要不觐见皇上,告知我们的计划后,将这十万军队开赴东城与我部会合,等王爷大军一到,再行攻城?” “可以,还有一事,干王爷被谭不龙挟持在东城,我们要想办法在开战之前把他就出来,不能的话,我们会非常被动。”钱丰将干王爷被挟持的事通报给了张白龙。 张白龙听后,立即表示,待两军会师后,就着手营救干王爷。 钱丰、张白龙、李虹丽进宫觐见皇上后,当即拔寨。来到东城西门外的北伐军驻地。 傅民早早站在营前,等待钱丰过来,兄弟两相拥而抱。 张白龙带着女扮男装的李虹丽,趁着夜黑风高,摸进了东城,根据钱丰的交代,找到钱丰在东城设置的情报站点——大顺商行。 两人从围墙边翻墙而入,直接走进大厅,见一老者坐在大厅喝茶,就迳自走了进来。 老人见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却是面生的很,诧异地站起来,问道:“两位认识老朽吗?” 张白龙抱拳说道:“群花竟放会阳春,扶桑轻抚阻寒侵。坡下一对花影动,蝴蝶双飞种玉人。” 老者一听,连忙拱手道:“车水马龙胜京城,商贾笑纳四海宾。难怪人颂江南好,滕阁秋风恰怡人。”说完紧步上前,抓住张白龙和李虹丽的手紧紧握住。 “走,我们到后堂说话。”老者来着两人,到了后堂,吩咐下人,不让任何人靠近,就进了书房,开启密室,三人闪进密室。 “敢问二位,尊姓大名,钱谷主可好?”老人坐下后,就询问钱丰的近况。 “柳老先生,在下是北伐大军一路元帅张白龙,这位是先锋李虹丽,钱谷主已经到了东城外北伐军大营,我们今天来,是希望柳老先生帮助我们完成一件大事。” 张白龙就把钱丰率十五万大军援守京城,北伐大军先锋部队一件到了东城西门,两军会合,等待王爷的二路、三路大军过来,准备和谭不龙决一死战的情况通报给了柳老先生。 柳老先生一听,这两位竟然是北伐大军一路元帅和先锋,赞不绝口地说:“真是后生可畏呀,如此年轻就有这么大的作为,可喜可贺,哦,张大帅,你今天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办啊?” 张白龙接着就把营救干王爷的事说了,柳老先生嘆了口气,对张白龙说:“干王爷那么大年纪,被谭不龙挟持,打着他的旗号,犯上作乱,也太可怜了,是要把他就出来,可是,王爷府有重兵把守,靠我们几个人恐怕是救不了的。” 张白龙事先也知道王爷被挟持的事,知道这次营救肯定不会很顺利,但就是再大的困难,也要想办法救他出来,要不能谭老贼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攻击我们,而我们就缩手缩脚的。想到这,就对柳老先生说:“老先生,我们合计一下,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克服。” 第五十二章:救干王探知玄天阵 更新时间2010-11-14 16:56:56 字数:4114 张白龙为救干王,找到钱丰设在东城的情报联络站大顺商行,和联络站站长兼大顺商行掌柜柳老先生商议营救计划。 张白龙问柳老先生:“老先生,这王府守卫肯定比较森严,这一块您不必费心,您的任务一是搞到一辆大车,护送王爷一家老小出城,二是想办法出城。” 柳老先生点头说:“大车好搞,想办法出城就非常难了,现在东城全城戒严,没有谭不龙的令牌,任何人都无法进出城门。” 张白龙一听,皱了皱眉说:“看来还要去弄谭老贼的令牌了,那谭老贼有多少令牌?” “听说只有三块令牌,一般分别是用来运粮、运兵及跟外界联繫用,如要拿到这令牌,必须经过层层审批,就拿运粮来说吧,先是运粮官打报告,司库官审核后,再由陈道堆、郝团才等一一签名,谭不龙才将令牌发给运粮官,运粮的令牌是个‘粮’字,运兵的令牌是一个‘兵’字,联络牌是一个‘联’字。”柳老先生介绍了三块令牌的特徵。 张白龙听了以后,说:“这样吧,我们先偷那块‘联’字令牌,然后复制一块假的放回原处,以免他们发觉,最后再设法救王爷。”张白龙和李虹丽立即行动,柳老先生把东城地图拿出来,指着将军府对张白龙说:“张元帅,谭老贼就住在这里,你们小心。” 两人告别柳老先生,离开大顺商行,向将军府摸去。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街上除了巡逻的士兵,没有其他行人,所以非常安静,两人直扑将军府。 将军府门前灯火通明士兵守卫森严。张白龙微微冷笑,拉着李虹丽转入后院,后院虽然也有人把守,但只有两个人、两只火把,旁边不远处还是一片昏暗。因将军府的围墙高达三丈有余,一般的武士根本无法飞跃进府,所以围墙外就无人巡逻。 第120页 张白龙向李虹丽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跃上围墙,四周看了看,内面有四五处明哨,还有几处暗哨,就招唿李虹丽,慢慢地下到围墙下,沿着围墙躲过暗哨,进了后花园。 这个后花园非常大,园中房屋也错落有致,两人参过小池塘,跨过拱桥,前面就是谭不龙的住房。 张白龙拉着李虹丽躲在暗处,观察屋里的动静。 昏暗的灯光下,谭不龙坐在太师椅上看书,但好像是心不在焉,看了一下,就放下书,眼睛向外望了望,又拿起书来看,可没有几分钟,又放下书,仍不停地望着门口。 张白龙见谭不龙焦急地望着门口,知道谭不龙要么等什么人?要么等什么信就对李虹丽耳语了几句,两人悄悄隐藏在最隐蔽的地方等待谭不龙的举动。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忽听外面有响声,谭不龙忙放下书,站了起来朝门外望去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位将领手拿“联”字令牌,交给谭不龙,谭不龙将令牌插进筒里,对来人说:“快,有请鬼老先生。”两位道人走了进来。 张白龙一见,大吃一惊,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阴暗山通地教主门徒鬼麦子及其阴暗山后人沙家塘原守将陈昶之兄——陈晃。 谭不龙忙让两位道人坐下后,双手抱拳拜倒在地:“老神仙,终于盼到您来了,现在我们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老神仙及时赶到,真是天佑我谭某。” 鬼麦子干笑了两声,尖声说道:“我们是相互利用,不用多说废话了,从明天开始,就开始操练玄天阵,一月后,令叫豫章北伐大军鬼哭狼嚎,尸横遍野,我报了上天岭之仇,你也如愿以偿地解决了大麻烦,放心地去攻陷京城,当上皇帝,今晚就谈到这吧。” 说完就起身出门,准备休息,谭不龙一听,高兴地将鬼麦子和陈晃直接送到他们的房里,又座谈了一会,才回到自己的房中。 张白龙一听到“玄天阵”三个字,大惊失色,他岁不知这阵有多厉害,但也听祖师爷爷讲过玄天阵的煞气。这时的张白龙,主要任务是“联”字令牌,就不想那么多,趁谭不龙送鬼麦子之际,迅速闪进屋内,抽取“联”字令牌,带着李虹丽,消失在夜幕中。 柳老先生看看张白龙手中的令牌后,立即复制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做不了接过假令牌,,就将真令牌交给李虹丽,自己返回谭不龙房里,将假令牌放到令牌筒中。 既然令牌到手,张白龙决定休息一下,明晚就夜探干王府伺机救出王爷。 又是一夜月黑风高,张白龙和李虹丽潜进干王府,用同样的办法躲过了明哨和暗哨,来到王府寝宫区,按照柳老先生交代的地点,找到了干王。 干王正卧床休息,张白龙将屋外的士兵点了睡穴,就和李虹丽进来了,王爷见有两人进来,眼睛一闭,说:“谭不龙这狗东西终于动手了?来吧,痛快点。” 张白龙轻声说:“王爷,我们不是谭不龙派来的,是当今皇上派来的,我们是北伐大军一路元帅张白龙和先锋李虹丽,奉皇上之命前来救出王爷的,老王爷这些年受苦了。” 干王爷一听,立即坐起来,两眼闪着泪花:“皇上终于想起老哥哥了。” “王爷,谭老贼这些时候一直在攻打京城,皇上也非常危险,好在蝴蝶谷主率十万义军帮着守住城池,加上微臣率领的十五万大军到来了,不然的话,谭老贼不会这么快就退守东城的,微臣在觐见皇上之时,皇上一再强调要救王爷出来,所以微臣就赶到王爷府,和王爷商议,如何救出王爷的一家老小,并安全出城。”张白龙见干王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 “张元帅,就老朽一人在王府之中,老伴去年就去世了,几个儿子都到自己的任职地去了。”干王摇摇头说,“你们还是回去吧,不要管我,好好打仗,把这个狗东西除掉,我都这把年纪了,已经无所谓了,死就死了吧,千万不要为了我耽搁你们的正事。”干王爷说完,把眼一闭,躺了下来,挥手要他们回去。 张白龙见干王爷为了不连累自己,甘愿牺牲自己,更加敬重王爷的为人,于是就不由分说,点了王爷的睡穴,背起王爷,回到大顺商行。 柳老先生见张白龙和李虹丽回来了,张白龙背上还背着王爷,忙安排一间偏房,让老王爷休息。 张白龙轻轻将老王爷放在床上,解开穴道。老王爷悠悠醒来,见已经换了环境,知道张白龙把自己背出了王府,就问:“张元帅,这是什么地方?” “老王爷,这是我们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明天我们就护送您到北伐军的大营去。”张白龙回答说。 干王爷摇摇头说:“张元帅,你这是何苦呢?我一个黄土埋到肩上的垂暮之人,哪值得你们这些年轻人拼命就我,万一为了我,你们有什么闪失,叫我如何面对先皇。” 张白龙见干王爷还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忙安慰他说:“老王爷,您放心,微臣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明天出城根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这点您放一千个心。” 干王爷欣慰地赞嘆道:“有你们这些如此优秀又忠心耿耿的臣子,何愁谭不龙这些狗东西不灭啊!” 第121页 李虹丽骑着马走在前面,张白龙赶着马车跟在后面来到西门,李虹丽拿出令牌,守城士兵见状,连忙打开城门放李虹丽出城。张白龙跟着出城,士兵们忙拦住马车,向张白龙喝到:“干什么?你不知道全城戒严啦?给我回去。” 李虹丽忙迴转头,对守城士兵说:“你们吵什么?这马车是随我出城执行任务的。”说完,指着张白龙,喝到:“磨叽什么?还不快走。”张白龙会意,连连称是,一挥马鞭,马车正向城门口冲去。 这时,城内一骑飞来,高喊:“站住,不要放他们出去。”守城士兵忙冲出来将马车围起来,张白龙一看,勐挥一鞭马车飞也似的冲出城门。李虹丽从腰中摸出竹节抢,就地一扫,眼前一片死尸倒地,随后纵马一跃,跳出城门口,追上张白龙。城上士兵弯弓搭箭,企图射杀两人,无奈两人已经奔出一里余地,他们望尘莫及。 原来,由于前夜招唿鬼麦子,第二天还围着他转,没管军中之事。今早起来,谭不龙习惯性地检查令牌,发现“联”字号令牌有点不对劲,就拿到手中观看,可一时又想不出到底哪点不对劲,就仔仔细细地看。这时,负责看护干王爷的士兵来报,干王爷失踪了。谭不龙立刻反应过来,可能是有人将令牌换掉了,马上吩咐前夜寻访鬼麦子的护卫人员,那人来到之后,谭不龙怒喝道:“你为什么背叛老子?” 护卫莫名其妙,跪下对谭不龙说:“阁老,我没有背叛您啊,您老说我背叛您,这是从何说起呀?我一直在寻访老神仙,前夜不是把老神仙给寻来了吗?” “你狗胆包天,偷换令牌,放走干王,还说没有背叛我,来啊,拉出去砍了。”谭不龙咬牙切齿地说。可怜护卫,到死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谭不龙杀了护卫之后,立刻派人去西城阻止干王爷出城,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张白龙、李虹丽带着干王爷,回到北伐大军营中。 傅民、钱丰、杨黑虎、谭樱桃及勒宗豹率各队头领出营迎接,干王爷惊喜地说:“各位卿家,本王在此谢谢你们了,皇上仁慈,才使谭不龙、郝团才这些狗东西作乱东城,幸亏有各位忠义之士,保我天朝平安,本王在此,再次拜谢大家了。”干王爷对着众人深深鞠躬,众人全都跪下:“托王爷洪福,是天朝威严,才使乱臣贼子节节败退,王爷请移驾中军帐。” 干王摆摆手说:“你们不必管我,我在此吃好、喝好就行了,你们要集中精力把谭不龙等狗东西消灭掉,我就高兴。” 干王爷休息去了,张白龙端坐中军帐,对傅民说:“恩师,钱谷主,这次救王爷,在谭不龙房中看到两个人,他们是上天岭的鬼麦子和沙家塘守将的兄弟陈晃,两人狼狈为奸,布下狠毒的玄天阵,欲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我曾听祖师爷爷说过,玄天阵的煞气很重,如果鬼麦子加以修改后,威力更大,我想请祖师爷爷来帮助我破阵,恩师看如何?” 傅民一听,深色凝重,对大家说:“谭老贼贼心不死,孤注一掷,竟请来鬼麦子等人用奇门遁甲之妖术作垂死挣扎,龙儿,你速去寻找老神仙,看来这次只能有他老人家,才能压住鬼麦子的邪恶阵了。” “好,既能这样,我决定:1,虎子、樱桃妹妹,你两人率五千精兵,护送干王爷回京城,我怕他经不起这场战争的奔波。2,豹子,你加强各营巡查和联络,防止谭不龙的小股部队偷袭骚扰,记住,不要逞强,他们来了,我们就打,他们不来,我们只守自己的营盘。3,恩师,您暂代元帅之职,临时管理营中一切事务,并飞报王爷和傅姐姐,要把第三路大军爷调过来。4,钱谷主,您继续和各情报站机构取得联繫,尽量获得一些关于玄天阵的信息,我们也要研究一下玄天阵的厉害。诸位,本帅和虹妹这就去寻访祖师爷爷了,望各位保重,待我寻得祖师爷爷回来,我们再放开手脚,杀敌立功。” 说完,带着李虹丽,出营飞奔而去。 傅民见张白龙、李虹丽消失在视野里,回到大帐,立即修书一封,请吴奈并谭天霸将军,尽快速度赶到东城,与前锋会合;书中详细说明谭不龙请了鬼麦子和陈晃摆下玄天阵,龙儿去请太甲真人等等等等,希望后两路人马早日到达。 写完信后,吩咐李翔,到各处驿馆接力换吗,送往逍遥王,不得有误。 李翔领命,向南飞奔而去。 ttp://.>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五十三章:无量洞双剑除魔障(上) 更新时间2010-11-16 17:03:02 字数:3953 张白龙和李虹丽日夜兼程,风雨无阻,赶往无量山中的无量洞,拜访祖师爷爷太甲真人。 无量山下的无量镇,是个完全按照太极八卦形式建造的镇子,镇中心有三座雕像,中间一座雕像是太古鸿钧老祖,旁边两座是元始天尊和原始地尊。其街道和房屋也是以卦象命名。 张白龙首先来到镇中央三座雕像前,参拜了三位道教始祖,李虹丽也跟着参拜。 坤子街两仪客栈,张白龙和李虹丽坐在一张靠窗的位置上吃饭,正准备休息一下,明早就上无量山,到无量洞觐见祖师爷爷。 第122页 门外走来十几个道士,他们进门后分坐在四张桌子上,店小二十分虔诚地跑过来,招唿这些客人,有个为首的道人点了几个菜后,店小二就去准备了。 道士们一边等着饭菜,一边相互闲谈,当谈到无量洞时,张白龙心里一颤,离开无量洞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外奔波,没时间会洞里看望一下祖师爷爷,一股愧疚思念之情涌上心头,就放下筷子,认真听他们谈论。 其他几位道士听有两位道士谈论无量洞,都一齐围过来。张白龙看到他们心情激动,立刻紧张起来,心里猜想是不是无量洞出来什么事? 果然,一个年长的道人嘆了口气说:“太甲真人英雄一世,没想到竟遭此厄运,真是天不长眼啦!”其他道士们也唉声嘆气的,有的祈祷上天保佑太甲真人能度过难关,也有的拍着胸脯誓死为太甲真人殉难。 张白龙心里一急,脑袋“嗡”地一声,顿觉天旋地转。李虹丽吓得赶忙放下碗筷,扶着张白龙急切地叫道:“哥,你怎么啊?别吓我啊?” 道士们见张白龙如此,也关切地围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这时张白龙稍感好一些,忙抓住那位年长道士的胳膊问:“道长,我祖师爷爷怎么啦?” “祖师爷爷?请问公子是?”道长盯着张白龙,疑惑地问。 “道长,我从小就在我祖师爷爷的抚养下长大,叫张白龙,请问道长,祖师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在无量洞里吗?”张白龙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群道人虽然没有见过张白龙,但听说过无量洞中的张白龙和杨黑虎,一听这是其中的一位,就师叔、师叔祖地叫着,张白龙虽然不到三十岁,但在道教中的辈分是很高的。大家就把太甲真人受难之事讲给张白龙听。 光明山和阴暗山的正邪之战后,通地教主化为一缕青烟飘散在空中,这缕青烟一直像孤魂野鬼一样,松散地飘飘荡荡,也不知漂亮多少年代,这缕青烟就飘出了三界,飘向宇宙,最后飘到了一个极寒极热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白天热的可以烧焦任何生物,表面上就是个燃烧的火炉,而到了晚上,就变成极寒世界,连青烟都会变成冰石。 这缕青烟白天被烤的更加稀疏,而到了晚上,冰冻的有更加紧密,这样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知过了多少年代,青烟竟渐渐集拢浓缩,最后成为一团威力巨大的浓雾团,这团浓雾可不得了,使通地教主分散的元神慢慢聚拢起来,元神一旦聚拢,就等于通地教主已经復活了。 通地教主时而化为人型,时而化为浓雾,离开了那个极寒极热世界,回到三界之中。 通地教主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关门弟子鬼麦子,他可是阴暗山唯一的传人。当找到鬼麦子时,看见鬼麦子的法力让太甲真人及其后人给毁了,只成为一个只懂奇门遁甲的凡人,气的咬牙切齿,发誓要为他自己和其传人报仇雪恨。 通地教主也不跟鬼麦子见面,只当没有这个门人了,就匆匆赶到无量山,见太甲真人还没有回来,就大开杀戒,可怜守在无量洞的几十个道童,三下五除二就被通地教主杀死了,死尸全部堆在大厅里。 通地教主还不解气,发了一阵狂疯,将无量洞中的各种器具一齐砸个稀烂。 太甲真人云游归来,见洞里面乒桌球乓的响个不停,忙进洞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人却是已死若干年代的通地教主。 通地教主转身见是太甲真人,就冷笑着说:“侄儿,你来了,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为你的道童送行呢?”说完,摇身一变,化为一团浓雾,就将太甲真人缠在洞中。 太甲真人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挣脱通地教主的纠缠。 张白龙一听,就改变计划,也顾不得休息,放下碗筷,带着李虹丽,连夜赶往无量洞。 无量洞山高林密,道路崎岖,微风吹过,整个山区就发出沙沙的响声,其响声一波接着一波,加上时不时的狼嚎几声,一般的山民吓都会吓死。张白龙和李虹丽以最快的速度穿行,巴不得立刻赶到无量洞,虽然他知道解救不了祖师爷爷,但最少知道如何去帮助他,祖师爷爷的脱困机会又多了一成。两人寻到大厅,见太甲真人端坐正中,白髮蓬乱,两眼低垂,形容枯藁,全身被一团黑气围住。张白龙当即跪倒在地,高声叫道:“爷爷,我是龙儿。” 太甲真人缓缓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孩子,你快走,别管我,我自有天数,如天数已尽,谁也就不了我,如天数未尽,自会有脱困的机会,不要再连累你了,旁边是你媳妇吗?好啊,看到你有妻室了我就放心了,带着媳妇快走吧。” 张白龙哭着说:“爷爷,虎子也有媳妇了,也是一位巾帼英雄,爷爷您告诉我,怎样才能救您出去,龙儿就是死也要救您老人家。”太甲真人摇摇头说:“孩子,凭你的力量太渺小了,无疑是蚍蜉撼树,没有用的,如要救我,唯一的办法是找我的恩师原始地尊,可他却在天之边际混元山上的混元洞里,就凭你们现在的功力,是无法到达混元山的。” “爷爷,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救您出去,虹妹,抽出你的除魔剑我们一起努力,击向那团黑气。”张白龙转身对李虹丽说。准备与李虹丽合力击散那团黑气。 第123页 李虹丽一听,立即摸出腰间短剑,只要张白龙想做的,李虹丽就不问对与错,全部服从。两人各抽宝剑,合在一处,两剑的寒光顿时将整个无量洞照的如同白昼。 张白龙、李虹丽气运丹田,剑和一处,用力一挥,一道更刺眼的寒光射向黑气,只听“轰隆隆”一连串的巨响,张白龙合李虹丽被甩出一丈多远,两支血剑喷涌而出,并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幸亏两人吃了大量的血灵芝,否则的话,早就命归黄泉。 “孩子,听话,回去吧,目前仅靠你们是没有用的,只会伤及自身,赶快下山,如有能力,就去混元洞。”太甲真人见两人受伤,心疼的不得了,立即制止他们蛮干。 张白龙起身扶起李虹丽,面对面地打坐调息,一个时辰过后,两人感觉气血平和了,又一个时辰过后,两人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功力不知增进了多少,还感觉自己轻飘飘的。 原来,万事万物,不但相生相剋,而且相互作用,即作用与反作用。黑气体是在极寒极热之地凝聚而成,那么在寒光击向他们时,那极寒极热的罡气也寒光被张白龙和李虹丽吸收。双方相击,就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一击而亡,另一种是一击而强,因张白龙和李虹丽服用了大量的血灵芝,反作用力不能使他们死亡,那就令他们更强大。 两人调息近三个时辰后,站起身来,感觉在各方面都增强了许多。 张白龙再次提起宝剑,太甲真人忙劝他们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应该去找原始地尊。 张白龙只好听从师祖爷爷的话,带着李虹丽,立即出洞,跨上坐骑,双腿一夹,白马长嘶一声,竟能可以腾空而起,飞向空中,李虹丽看的惊奇,也学着张白龙的样子,梅花鹿也同样飞向了空中。 两人两骑,踏着白云,向混元山飞去。 晚风习习,轻雾缭绕,不时有几只鲲鹏在他的身边跃过,并做出欢迎的姿态。 张白龙没有心思观赏美景,只是一门心思赶到混元山去,向老祖宗原始地尊报告目前发生的一切,也好尽快解救被困的师祖爷爷。 张白龙拼命地赶路,李虹丽也在后面拼命地追赶张白龙,张白龙无暇顾及下面的情形,而李虹丽毕竟是女孩子,心细如髮,时时关注下面的情况。 张白龙正聚精会神,目视前方,向西奔去。听见李虹丽在后面叫住他,就放满了速度,李虹丽赶上,两人并排前行。 李虹丽对张白龙说:“哥,你看前方下面,有一座山,山顶上灯火辉煌,道教文化相当浓厚,我们是否下去看看,看是不是混元山?如果不是,也可能跟混元山有关。” 张白龙一听,认为有理,就和李虹丽降下云头。 只见这片区域,几十座山峰高高耸立在云端上,山上树木参天,遮云蔽日,宽大的树叶上,雾气附在上面,凝结成露珠,一滴一滴地掉下,有几处裸露的石壁的缝隙处,伸出一簇簇五颜六色的花朵。 张白龙在赞嘆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回到地上,见一条麻石铺成的石级,就牵着白马沿着石级往上走,李虹丽也牵着梅花鹿跟在后面。 一阵优美的琴声传来,张白龙顿感精神百倍,他虽然叫不出这音乐的名字,但一听这琴声,就知道这就是光明派弟子所奏的音律,于是催促李虹丽加快速度,说不定这就是混元山的混元洞呢。 眼前出现了一栋青砖壁瓦的房子,两人紧走几步,发现者只是一座牌坊,而内面才是一个宽大的山洞,洞里的设施就像他从小长到大的无量洞中的一摸一样。 张白龙高兴地说:“虹妹你看,这里的摆设和我们无量洞的摆设是一摸一样,这里肯定是混元山中的混元洞。”李虹丽听了也非常高兴,心想总算找到了老祖宗。 “谁说这里是混元洞啊?”一个苍老而又浑厚的声音从内面传出来。随即一位五柳白髯、飘逸潇洒、目光犀利、炯炯有神、一副仙风道骨的老人走了出来,见两位青年男女,就问:“你们俩是从哪里来?怎么一大清早就爬到这么高的山上来?” 张白龙见是和自己祖师爷爷差不多的老人,急忙上前行礼,说道:“这位老祖,在下是无量山无量洞中的张白龙,老祖您是原始老祖宗吗?” “哦,原来是师兄门下的徒孙,老朽也是原始师尊弟子,你祖师爷爷的师弟,这里是天之极端终北山逍遥洞,老朽号称逍遥真人,徒孙儿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张白龙就将太甲真人被困之过程讲给逍遥真人听,逍遥真人听后,微微皱眉说:“孩子,万事均是天数,你祖师爷爷命中本来就由此一劫,你放心,最终没事的,走吧,我和你们一同去见我师父,哦,对了,我那徒孙傅忠可好?” 张白龙经逍遥真人一问,方才想起傅忠师弟曾讲过他的来歷,忙跪倒叩头:“师叔祖,侄孙儿一时没有记起叔祖,孙儿给您叩头赔罪,傅忠师弟现在二路大军中任先锋官,即日会和徒孙在东城会合。” 逍遥真人抚摸着张白龙的头,笑着说:“孩子,我们走吧,去找我师父,就你祖师爷爷要紧。” 三人重新架起祥云,向混元山飞去。 第五十四章:无量洞双剑除魔障(下) 更新时间2010-11-21 16:22:55 字数:4234 第124页 张白龙和李虹丽架起祥云随逍遥真人直扑混元山。 天下第一混元山,从外表看去,平淡无奇,既没有奇峰,也没有绝壁。这里与天最近,山上和山下泾渭分明,在混元山脚下,长年累月鲜花盛开,而山上长年积雪,终年不化。 混元洞里,也是平淡的很,整个山洞就是一个最原始的古洞,没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 原始地尊正在洞里打坐,逍遥真人跪对洞口喊道:“师父,弟子逍遥子前来拜见师父。” “进来吧。”内面苍老而雄浑的声音传来。 逍遥真人忙领着张白龙、李虹丽来到原始地尊面前。 “龙儿参见太爷爷。”张白龙拉着李虹丽的手拜见原始地尊。 “坐下吧。”地尊没有睁开眼睛,就叫他们坐下。 “真是后生可畏呀!我们光明派又出现了一位光大门庭的弟子了,逍遥子,感谢你把他带到为师面前,龙儿,还有你那媳妇,靠近些来。”地尊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好像他根本不需要用眼睛看东西。 “你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祖师爷爷受困,你们赶快去帮你爷爷脱困啦。”原始地尊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任何事情他都了如指掌。 “太爷爷,我和虹妹正是为祖师爷爷受困来求助您的,我一个凡夫俗子,怎帮得了祖师爷爷呢?”张白龙倚在原始地尊身旁,既不解原始地尊的话意,也央求原始地尊出山帮助太甲真人脱困。 “龙儿,我们这些老人,没有人能帮助你爷爷,只有你们两人才能帮他脱困。”原始地尊仍然慢条斯理地说。 “我们?那我们怎么做可以?”张白龙用手绕着后脑,还是不解其中之意,也不知怎么办,只好喃喃自语,又像是问原始地尊。 “龙儿,你不记得在无量洞第一次帮助你爷爷的时候吗?你们两人双剑合璧击向黑气,结果被弹了回来,记得吗?”原始地尊提醒他。 张白龙一经提醒,就将无量洞中的一幕幕重新捋了一遍,最后笑着对原始地尊说:“太爷爷,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原始地尊露出了笑容。 “在无量洞中,我和虹妹双剑合璧,击向黑气,我们虽然被震得吐血,可气息调和之后,功力增进了许多,不然我们也不会腾云来到这里,太爷爷,是这个意思吗?”张白龙开心地说着,仿佛祖师爷爷已经脱困了一般。 “我们的龙儿真聪明,一点就透,只是苦了你们两个了。”原始地尊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 “那我们就向太爷爷告辞了。”张白龙急不可耐地站起来准备出发。 “等等,来,你们俩坐到我身边来,我输给你们一千年真气,这样你们就不会被击的吐血了。” 原始地尊招唿两人来到他面前,一手按在张白龙的左手,一手按在李虹丽的右手,顿时一股清泉般的暖流细细地通过掌心流向两人的经脉,待真气走遍整个身体的经脉时,原始地尊缓缓松开双手说:“好了,你们又一次脱胎换骨了,尽可以帮助你们的祖师爷爷脱困了。” 原始地尊说完,又转向逍遥真人说:“逍遥子。” “师父,弟子在。”逍遥子忙躬身答道。 “你可以直接去两军阵前,通地教主的关门弟子被逍遥王爷及豫章郡主毁了法术后,潜心研究玄天大阵,你去后可观其阵,找出破绽,帮他们破阵,另外,你徒孙有一段姻缘要续,这次破阵所需要的五大神器中的擎天木,须他去获得。”原始地尊嘱咐完后就说:“你们去吧。”随后转身到后洞,从后洞口出去云游去了。 逍遥真人出得洞来,对张白龙说:“龙儿,我们就此分别,你们赶紧去无量洞去救你祖师爷爷,我去逍遥洞作准备,东城北伐大营见。”张白龙躬身谢过后,和李虹丽腾云而去。 张白龙和李虹丽骑着各自的坐骑在云雾中穿行,在路上,李虹丽见自己凭空又增添了一千年的功力,兴奋的合不拢嘴,就打开了话匣子,和张白龙天南海北地聊起来。张白龙也是一样,不但一夕之间增加了千年功力,而且找到了帮助祖师爷爷脱困的方法,一路也是兴奋不已,见李虹丽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自己也滔滔不绝地对起话来。 “哥,你说我们两人怎么这么多奇遇呀?就拿我来说吧,一个小小的鲤鱼精,前期误坠天坑,却无意中得到了血灵芝,由一个小妖精变为半仙之体,然后就是梅花鹿作为坐骑,还有竹节蛇化身的竹节枪,这次有幸得到了原始地尊的千年功力,基本上已经是得道成仙了,现在能腾云驾雾,天上人间,任我遨游,真是大快人心啊!” “虹妹,你的起点比我高,毕竟你不是凡胎出世,我才是祖上冒青烟呢,一个从小受冻挨饿,四处行乞的穷小子,机缘巧合被祖师爷爷收留,到现在又是太爷爷和祖师爷爷助我成仙,又有你这位美貌如花的妹妹做我的伴侣,夫復可求?光明派祖师对我的再造之恩,我是几世都报答不了啊!” 李虹丽脸一红,羞答答地给了张白龙一粉拳,笑骂道:“哥,你真坏。” 两人心情愉快地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的无量山上空,就降下云头,来到无量洞口,见过祖师爷爷后,张白龙抽出斩妖剑,李虹丽抽出除魔剑,双剑合璧,同时用力,这道寒光比上次亮了许多。 第125页 亮光一接触黑气,就将两人弹出,双双跌坐在地。两人爬起来,还是觉得心里被堵了一块石头似的,就没有急着再次进攻,而是相互打坐,双掌互握,调和气息。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气息平和,功力又增进了许多。 双剑再次合璧,又一用力,这次出现了碰撞之声,震得山洞“嗡嗡”直响,同样,两人被震倒在地。 这样反反覆覆了七八次,两人已觉得功力非一般人能匹配了,就凝神定气,人剑合一,趋身击来,黑气被寒光击得无影无踪。 太甲真人顿觉全身轻松,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再看张白龙和李虹丽,两人脸色苍白,汗流浃背,就关切地问:“龙儿、虹儿,你们不要紧吧?” 张白龙微笑着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事,只是最后这次威力太勐了,他们都震动五脏六腑,等静坐调息好了,不但会恢復,而且将通地教主在极寒极热之地练出的功力全部化为己有,融入自己的功力中。 这次调息,大概花了五个时辰,太甲真人在一旁边调息,边为他们护法,见两人调息好了,亦起来一手牵着一个头自己的徒孙,一手牵着自己的徒孙媳妇,像小孩一样嘿嘿地笑着。 李虹丽见太甲真人蓬头垢面,就对他说:“祖师爷爷,虹儿去打盆水来,给您梳洗一下。”说完就到内洞拿着水桶,来到山沟泉水边,提了一桶清泉水。 太甲真人小道:“孩子,你歇歇吧,我自己来好了。” 李虹丽挽起袖子,说:“爷爷,您就让您的孙媳妇孝敬您一次吧。”太甲真人高兴的连连点头笑道:“好,好,老朽还没有享受过着福,我的好孩子。” 李虹丽仔细地为太甲真人梳洗,经她梳洗后,太甲真人又容光焕发,仙风道骨了。 三人坐在洞中,张白龙就将这次去混元山,中途误入终北山逍遥洞,逍遥真人带他们去见太爷爷,原始地尊赐他们两人千年功力一事,细细讲给了太甲真人听。 太甲真人一听原始地尊赐了一千年的功力给他们俩,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们俩不要辜负了老祖宗的期望啊!光明派能出龙儿这样的杰出才俊,已经是上天眷顾我们了,更何况还给我们带来了虹儿这么好的媳妇儿,我太甲感谢苍天啊!你师父现在已经列入仙班,受天庭法规约束,不能帮你,明天我随你下山,去豫章大军营中,尽一点绵薄之力,这个鬼麦子,既然摆下了玄天大阵,肯定还会邀请魔界其他魔头来助阵,像通天教主那一派,也会跟我们作对的,元始天尊老祖宗的弟子们全部列入仙班,不会帮助我们,而魔教则不同,他们每个人都会出来帮助鬼麦子的。” “祖师爷爷,我们是否可以召集那些没有列入仙班的本派师伯师叔们,比如绝情师太等,来帮我们那呢?”张白龙徵询太甲真人的意见,也希望光明派前来助阵。 “这个倒是可以去走访一下,我们这就去绝情宫一趟。”太甲真人认为可以一试。李虹丽马上就说:“祖师爷爷,绝情宫就有两位师姐在军中为我军的伤员疗伤治病,就是绝情师太特意留下的。” “哦,既然这样,我们去找她帮忙,她肯定会出山的。” 太甲真人想,光明派这些年分散在各地,还没有聚在一起会面过,这次要利用这个机会,广邀光明派系,到豫章大营之中,好好聚一聚,并趁这次聚会,要商定一个决定,规定多少年一小聚,多少年一大聚,这样就有利于增加情感,交流信息,切磋功夫,使光明派系更加强大,更大地发扬光明派系的博爱、和谐的伟大思想,造福于天下百姓。 三人架起祥云,一併来到绝情山下,太甲真人看到山下石碑,打趣地说:“绝情这丫头片子,连所有男子都不让进,难道我这个几百岁的老人也对她有非分之想?哈哈。” 李虹丽对太甲这人说:“爷爷,你们稍等片刻,虹儿进去通报一声。” “虹儿,不必,她还会让师伯我在外面等不成?太没道理了吧。”太甲真人笑哈哈地就往山上走。 刚跨过石界十二道姑就挡在三人前面了,摆出绝情阵,阻止他们上山。 其中为首的道姑见是张白龙和李虹丽,收剑拱手道:“原来是张师兄和李师妹到了,你们稍等片刻,我去通报宫主。” 太甲真人摆手说:“小丫头,不用了,我们直接去就行了,绝情这丫头片子哪有这么大的谱啊?” 十二道姑瞪圆了眼睛望着这个老头,心想这老头是师妹来歷啊?怎么叫宫主丫头片子?那我们在他眼里,是什么啊?又不敢多问,更不敢阻拦,非也似地跑向绝情宫报信去了。 他们来到绝情宫门口,主事嫣然出来,开口就骂:“哪来的臭男人,竟敢私自闯我绝情宫,先接老衲一掌。”说着掌风就到了。 三人稍稍一闪,嫣然扑了个空,差点自己都站立不稳。 嫣然立住定神,见自己练了几十年的掌法,人家只要稍稍一闪,就被化为无形,老羞成怒,转身又要攻来,太甲真人头也不回,就说了句:“小鬼,别狂了,你这点小小功夫,一百个你都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对手,退下吧,叫绝情那丫头出来就是了。” 嫣然本来是想一掌过去攻击那老头的,她总以为老头到了这把年纪,再好的武功也会因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减弱,却见老头说她小鬼,而且后面跟长了眼睛似的,吓得急忙收手停在当地,怔怔地望着三人。 第126页 绝情师太出得宫来,双腿跪下,口称:“师伯在上,请受师侄一拜,师侄不知师伯架到,罪该万死,还望师伯大量,宽恕师侄吧。” 太甲真人微微一笑,一甩佛尘:“绝情啊,你怎么立这样一个规矩呀?这会产生多少误会啊?” “禀师叔,师侄收留的大都是受欺压的底层女性和流浪女孩,她们都对男人恨之入骨,师侄立此规矩,主要还是保护她们,无意中得罪了师伯,再次请师伯恕罪。” “好了,绝情,起来吧,龙儿现在东城要与阴暗派系及其帮凶决一雌雄,今天是来邀你前去助阵的,你很关键啊!那些邪气、毒气和伤员都是你的任务啊。”太甲真人知道绝情宫是最善用药的,就像逍遥洞最善奇门遁甲一样。 张白龙心里这个高兴啊,自己的老祖宗一个个出来帮助自己,已成为光明派的大聚会了,有如此多的大罗金仙式的人物前来助阵,何愁玄天大阵不破啊! 绝情师太起身,吩咐嫣然和十二道姑,严格防守绝情宫,,不能让任何人来打扰绝情宫的宁静。随后就随太甲真人、张白龙、李虹丽赶赴豫章大军军营。 第五十五章:众魔头群助玄天阵 更新时间2010-11-24 17:23:50 字数:4170 东城城内,谭不龙虔诚请教鬼麦子,并催促他尽快摆阵。 鬼麦子阴阳怪气地说:“谭大人,这玄天阵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操纵得了的,你们那几十万大军,是我们玄天阵最基本的组成部分,可以说他们是玄天阵的血管、肌肉和皮毛,你们这里没有骨骼,也就是没有撑起这玄天大阵的骨干,当然,骨骼也需要血管、肌肉和皮毛,两者是相互依存的,所以,这几天我在教陈晃,如何将你们这些士兵安排在阵中,我还要出去,拜访通天教主门下的那些魔界翘楚来作为玄天大阵的骨干力量。” 谭不龙一听鬼麦子要请魔界那些魔头前来助阵,喜不自禁,心想这下可好了,有相助,北伐大军那些人间尤物,纵有天大本事,怎比得上能飞回变,玩人间凡夫于股掌之中的妖魔鬼怪呢? 想到这,谭不龙哈哈大笑,狂叫道:“好啊!谁敢说我不是真龙天子啊?虽说我目前屡战屡败,你们连胜又如何?还不是等玄天阵一出来,就灰飞烟灭了,我连败又如何?最终夺得天下的还不是我谭不龙,吴奈、傅雨荷,咱们走着瞧。” 鬼麦子带着谭不龙河陈晃,来到东城南门外的宽阔地里,查看地形,选择理想的阵地。 鬼麦子看看前面的地形,几个小山包,象馒头一样长在地上,山上灌木长的还算茂盛,没有一点利于阵型的摆设,摇了摇头。 鬼麦子极目远眺,指着东南方向那隐隐约约的山形问:“谭大人,那里是什么地方。”谭不龙顺着鬼麦子所指的方向望过去,见几十里外的地方,山峦起伏,青云环绕,就告诉鬼麦子:“道长,那里是人称十面埋伏的丰都岭。” “走,看看去。”鬼麦子马鞭一挥,纵马奔向丰都岭,谭不龙河陈晃率护卫队紧跟其后。 鬼麦子一踏进丰都岭,两眼放光,手拿着马鞭,指着这片起伏的山峦说:“这真是天生的玄天阵场地,世上真奇妙,有什么阵法,就有什么摆阵的地方,光明派,几百年的冤雠,终于可以一朝得雪了,太甲师兄,在上天岭的时候没有至我于死地,使得今天我可以重振雄风,你后悔了吧?哈哈哈哈。” 鬼麦子笑罢,对陈晃说:“陈晃,我已经画好玄天阵排兵布阵图,这地形虽说与实际有一点出入,但你可以因地制宜,把玄天阵布置的更好,你按照地图上的阵法,结合山势将阵摆好,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这边的阵也摆好了,我们就可以向他们发出挑战,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的阵势还没有摆好,那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鬼麦子目露凶光盯着陈晃,陈晃心一颤,知道鬼麦子这次是孤注一掷,要么在这场战争中生,要么在这场战争中死,所以自己也来不得半点疏忽。 鬼麦子叮嘱完后,就直扑阴暗山地宫,他知道,自己要一家一家地魔界恳请通天教主的弟子前来助阵,就是把自己累死了,也请不到他们,只有到阴暗山地宫,用特殊的联络方式,召集他们来地宫集中,再恳求他们加盟玄天阵。 鬼麦子越走越气愤,本来他也可以腾云驾雾,来去自如的,可在上天岭被吴奈、傅雨荷斩妖除魔剑剔除了法力之后,自己只能和常人一样,只有依靠坐骑,经过几十天的时间,才能赶到地宫。这几十天时间,如果用在训练士兵上,那就不知能提高多少战斗力啊?可现在却在赶往地宫的路上空耗这极其宝贵的时间,怎不叫他对吴奈和傅雨荷恨之入骨,怎不叫他对光明派恨之入骨,怎不叫他对正义之士恨之入骨。 阴暗山地宫地处大漠深处,鬼麦子纵有飞天之功,也要几十天赶回,所以他一路快马加鞭,一路换马,日夜兼程,希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地宫。 这一日过了关口,就到了寸草不生的大漠戈壁边缘,在戈壁滩上,有一座山,整个山体都是由巨石构成,山上没有一颗青草,一阵狂风,山上的沙石也吹起来,打得行人伤痕累累。 鬼麦子为了赶时间,不顾山上的狂风和沙石,依旧强行赶路,他能坚持,可马却坚持不住。突然,一个趔趄,马背飞石击中,前蹄一失,向前一扑,鬼麦子就被摔下马来,滚在地上,痛得他呲牙咧嘴,腿也被飞石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站都站不起来了。 第127页 鬼麦子见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戈壁滩上遭难,不仅长嘆一声:“难道上天真要亡我阴暗山派系吗?真要亡我魔界吗?” “谁说的?我们魔界几千年来,谁把我们消灭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随着声音的靠近,鬼麦子眼前站着一个虎头豹眼,满脸狮须的老年道人,见鬼麦子伤痕累累,忙扶起他,架起一朵黑云,飞进石山。 在石山深处,有一个山洞,叫黑风洞,这位道人就是黑风洞洞主——黑风,系通天教主派系的长老级人物。 黑风剑鬼麦子醒来了,就问:“师弟,你们阴暗山派系是怎么啦?上次与光明派系在阴阳界大战,不是已经打败而灭亡了吗?你们派系的灭亡,怎等于我们整个魔界的灭亡呢?” 鬼麦子见这位貌似凶神恶煞的道人称自己为师弟,知道是师伯通天教主的弟子,就毫不掩饰地将自己欲摆玄天阵,与光明派系决一死战的想法和盘托出,现在玄天大阵正在策划当中,只是缺少主力战将的情况也跟黑风讲了,希望黑风帮忙召集本门师兄弟助阵玄天阵。 黑风本来已经习惯了浪荡江湖,无欲无争,经鬼麦子一挑拨,千年前在诛仙阵中的生死搏杀,最后魔界惨败的情景歷歷在目,那颗本来已经平静的心有骚动起来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冲动战胜了理智,两眼露着凶光说:“师弟,你先回到东城,去玄天阵中排兵布阵,这事交给师兄我,我帮你去召集本门弟子,前往玄天阵助你一臂之力。”说完,吩咐小妖,牵来一匹马对鬼麦子说:“师弟,你伤势也不是很重,为兄也不留你,送你这匹马,好尽快回阵,等你一走,我立即邀请众兄弟前去你处。”鬼麦子感激不尽地回到东城,等待黑风的消息。 黑风送走了鬼麦子,脑子冷静下来,想到人间的每次大争斗,总离不开搭上仙魔两界,而在每次的争斗中,受伤的总是魔界兄弟,致使魔界势力一直凋零,而仙界却开枝散叶,迅速繁衍,相比之下,真不知道魔界这场是否能咸鱼翻身? 黑风仔细分析一下仙魔双方的力量对比,仍觉得这次仙魔之争,吃亏的还是魔界,可自己已经亲口答应了鬼麦子师弟,又不能反悔,怎么办呢?心里这个后悔呀,就无法形容。 这个魔头,一直在帮与不帮中徘徊,帮,自己很可能遭到惨败,甚至灭亡;不帮,自己又答应了鬼麦子,如果食言,自己今后如何在魔界立足。 黑风就在矛盾的煎熬中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清早,他就飞往毒蛇山,找五毒洞主商议鬼麦子这件事。 来到毒蛇山,只见满山都是毒物,毒蛇有眼镜蛇、金环蛇、银环蛇、扁头风、反正世上最毒的蛇类,这座山上都有,其它毒物还有蝎子、蜈蚣及蟾蜍等等。 黑风虽是魔界长老级的人物,却也看见这些毒物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脚上前也不是,退后也不是。 “师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上来吧,没有什么毒物敢动你。” 只见一声阴森森的声音传来,随后一声哨响,山上的毒物全散开了。黑风迅速跑到五毒洞口。 五毒洞主将他让进洞里,开口便问:“又在哪里闯祸了?想躲到我这里来。” “师兄你说哪里话来?千百年来,我还没有闯过祸呢,昨天通地师叔的小弟子在小弟的山前受伤,被我救入洞中,结果他邀请我出山帮他到玄天阵中与光明派弟子决一雄雌,我当时一时冲动,竟答应了师弟,还答应帮他再找一些同门师兄弟,可我现在衡量利弊,还是觉得这次又是凶多吉少,故来找师兄,望师兄指点一二。” 五毒洞主听了,也不敢贸然进言,沉默了好一会,才对黑风说:“师弟,这件事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我也不敢擅自做主,我们还是找找师兄苦海头陀吧。” 两人随后就赶往西天苦海去找师兄苦海头陀。 西天苦海,海水碧蓝,海面平静。这里的水真是奇怪,就是一根鸡毛也浮不起来,任何鸟毛只要沾上苦海之水,随即下沉的无影无踪,所以苦海周围不但寸草不生,而且没有一只动物活动,说是苦海,其实就是死海。 黑风和五毒洞主跃过海面,直扑苦海西岸的苦海洞府。 苦海洞府空荡荡的,竟然没有一人,连属下及小妖也没有一个,两人正疑惑之时,忽听洞外惊天动地。 “唿、唿.....”一阵狂风卷着山上的细沙粗石,一古脑地吹了过来,刚才还是晴空万里,顿时风沙漫天,遮云蔽日。 一记闪电,划破长空,直插苦海,平时平静的海面被噼开一条水道,两边海水翻腾不已。 “轰、轰......”紧接着一阵惊天雷声,苦海之水立即翻起几条水柱,这是就看见苦海头陀,双手合十立在水中任凭闪电缠身,响雷频击。 “哗、哗......”黄豆大的雨点像泼水一样浇下来。这样的大水,就连黑风和五毒洞主也从来没有见过,幸好两人当时已在洞中,否则他们根本无法抗拒这等疯狂的狂风、闪电、雷鸣和暴雨的无情摧残,撞到这种天气,非死即残、非残即伤。见了这种场景,两人冷汗连连。 一阵风雨雷电过后,苦海头陀就在苦海中修行练习,苦海死水被头陀搅得巨浪翻滚,整个苦海方圆几里,犹如山崩地裂,地动山摇般的响亮、震动。 第128页 五毒洞主和黑风看的呆若木鸡,这么多年来,总认为自己的功力非常了得,今天看了苦海头陀的功力,才觉得自己渺小的就像大海中的一滴水,大漠中的一粒沙,太微不足道了。 两人静静地等着,直等到苦海头陀将功练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可苦海头陀还是没有出来。 两人正想叫喊,却听见耳边传来声音:“两位师弟稍安勿躁,洞里有食物,自己吃去,吃完后自己休息,待我今晚打坐练功后,明天再会。” 这声音象是从千里之外的远方传过来的,又象是苦海头陀对着他们的耳边轻轻地耳语。 五毒洞主和黑风惊嘆苦海头陀的高深莫测的功夫,心想能鼓动这位师兄帮助玄天阵,肯定能大功告成,于是就安心地吃着苦海头陀留在洞中的美味佳肴,等着苦海头陀练完功后回来见他们。 太阳又升起来了,苦海一切都归于平静,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光秃秃的石山上,象烈焰在山上燃起,从远处看,整个山体就像一座火焰山,山上红色的火焰山和苦海蓝色的海水,仿佛讲述着冰火两重天的意境是什么? 苦海头陀结束了练功,从水底回到地面,他住在此地,就是等待着昨天那绝好的天气,等了一百多年,终于等到了,试试今天的功力已经超过自己平时的五百年以上的功力,如果在遇几次,那就不怕任何高深莫测的大罗神仙了。 苦海头陀洋洋自得地回到洞中,见两位师弟还在洞中等他回来,忙迎上前来,告诉他们昨天的奇遇,这两人也见识了师兄这高深莫测飞功夫,连连恭贺道喜。 “两位师弟,你们怎么齐双双地拜访老兄我呀?”苦海头陀笑着说。 两人就把鬼麦子摆下玄天阵,请求魔界师兄们帮他助一臂之力的事讲给苦海头陀听,苦海头陀刚刚增进了五百年的功力,也想到师弟们面前显摆显摆,就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第五十六章:赴中岳寻访五色土(上) 更新时间2010-11-26 17:39:32 字数:4565 二路大军和三路大军相继到达东城外北伐大军军营,连绵百里联营,雄伟壮观。吴奈、傅雨荷、傅民、江南、钱丰、谭天霸、杨黑虎、傅忠、谭樱桃、李翔、刘平等将帅,静静等候张白龙、李虹丽的到来。 太甲真人、逍遥真人、绝情师太、张白龙、李虹丽降下云头,来到大营,吴奈等人出城迎接。 大帐中,吴奈、傅雨荷先是拜见了太甲真人、逍遥真人、绝情师太,并请上座,然后分列两旁,依次而坐,大摆筵席尽情欢歌把眼前的战争跑向脑后。 大家边开怀畅饮,边讨论如何破阵的问题。 太甲真人站起来,环顾四周,平静滴说:“各位,这玄天大阵,师弟逍遥真人是行家,我们先请逍遥真人讲讲玄天阵的奥妙如何,等玄天阵布置完成,我们就来不及了,师弟请把。”逍遥真人站起来,笑着对吴奈说:“王爷,鬼麦子自认为他摆下了玄天阵,就可以欺我光明派其实老朽研究玄天大阵已有好几百年了,不管它如何变化,玄天大阵分为两层,下面主要是兵力部署为主阵体以八卦为主体,一般是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根据干、坎、坤、坎、艮等组成八门,八门之中有生门、死门、胜门和败门,但不管死门门只要根据八卦方向旋转而进,什么门都可以破掉,这一块,傅大人和忠儿,就可绰绰有余,玄天大阵关键在于上层,上层表面上比下层还简单,其实不能,上层虽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设置,但需要五行相生相剋,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南方属水,北方属火,中央太极图为土,他们按照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生生相行而置而要达到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环环相剋的目的,必须要取到五种神物,1,东方擎天木,此木上有龙纹如将此木寻到,可直接入玄天大阵中央,破坏其神经中枢;2,南方烈焰珠,此珠看上去是一只晶莹剔透的圆球,一旦念动咒语,热度可迅速将周围的生物化为灰烬;3,西方金色石,次乃女娲娘娘补天时遗留的一块石头,此石体积如鹅蛋,重达千斤;4,北方极寒冰,是极北之地结冰万年的冰块;5,中央五色土,五色土就在中原某个地心之处,它是神州大地各色土质朝贡黄帝之时,几千年吸天地之灵气而形成的大地主母。我们要寻找五神物,相信他们也会寻找,以阻止我们能找寻,我就介绍这些,待详细规划后,我们就要迅速安排人手去各地寻找。”逍遥真人讲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年轻一辈的将领纷纷请战,要求去寻访五神物。 吴奈见他们讨论热烈,情绪高涨,站起来摆摆手,让大家安静,顿时大帐鸦雀无声,一齐望着吴奈。 “各位,趁他们布阵的当儿,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些神物,这场生死大战,不但关系到我们,而且带动了天上人间正义与邪恶的斗争,这次寻访神物,全有你们年轻人担纲,龙儿,你作为这些人的老大,这件事就有你全权负责。” 张白龙立即应诺后说:“王爷,我要借傅姐姐一用。” 吴奈见张白龙要借傅雨荷,忙问为什么? 张白龙解释说:“东方神木可由傅忠师弟寻找,南方烈焰珠可以派虎子和樱桃妹妹,虽然虎子忠厚,可樱桃妹妹古灵精怪,我可以放心,西方金色石和北方极寒冰可以由我和虹妹分别取之,就是中央五色土就要麻烦傅姐姐带着豹子去寻找了,以确保万无一失。” 第129页 吴奈听到张白龙如此周密的计划,心里特别宽慰,微笑着点点头。 张白龙紧接着嘱咐李翔和刘平,北伐大军的安全就交给他们了,李翔和刘平庄重地承诺,飞鹰队员及虎贲营将全力做好护卫。 安排完毕,年轻的将领们将要各自独立地去完成这一异常艰险的寻访之路。 傅雨荷带着勒宗豹,离开大营,向地心之地中原出发,出发前,太甲真人对傅雨荷说:“郡主,这五色土先已经成为化石,藏在中岳山中的中岳洞中,好在中岳山有佛道两家的众多弟子,您所面对的只是山中的豺狼虎豹和鬼麦子的寻访之人,龙儿安排您到最近及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不想让您冒险,但又担心豹儿忠厚,又没有出过远门,走过江湖,您只要小心一些,寻找五色土就相对容易些。”傅雨荷也知道龙儿的心思,记住了太甲真人的话,直扑中岳山。 当傅雨荷带着勒宗豹赶到中岳山时,还是傻了眼,中岳七十二峰,峰峰挺拔险峻,要一座一座地寻找,要找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啊? 这时勒宗豹直喊肚子饿了,想找个地方吃饭,,傅雨荷经勒宗豹一提醒,自己也感觉肚子饿了,于是就在中岳山脚下的塔林街上找了个小餐馆,要了两斤牛肉,三碗面条,勒宗豹三下五除二就把两斤牛肉和两碗面条吃了,见傅雨荷还在吃面,就跟傅雨荷打了个招唿,就到外面等着。 一阵锣鼓响,前面马路边上围着一群人,许多人拍着巴掌。 勒宗豹从小在山沟里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见前面如此热闹,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勒宗豹无法挤进去,心一急,手一用力,就将身旁两人甩出老远,旁边围观者一看,吓得连忙闪在一旁,勒宗豹见大家闪开了一条路,就不假思索地站到内边去了,内面玩杂耍的正到了高潮,围观的人群一起兴奋地高喊着,一浪接着一浪,随后又是掌声雷动,勒宗豹完全忘记了外面还有个傅姐姐,也忘乎所以地拍着手,跳着,喊着。 傅雨荷吃完面条,马上出来找勒宗豹,看到了门口,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傅雨荷立即四处寻找,也在这玩杂耍的地方转了三圈,只因无法挤进人群,所以也无法看到他,心里也想着,这个多层的人群,料他也挤不进去,就顺着街道到别处寻找去了,可找来找去,仍不见勒宗豹的身影。 傅雨荷二十几年纵横江湖,从没有碰到这种事情,一个活脱脱的而且武功高强的青年,什么徵兆都没有,就这样无影无踪了。傅雨荷没有办法,只好先住下来,再做道理。 这边勒宗豹,挤到了最内面,看得高兴,完全忘记了外面的傅雨荷,也走上前来,抱了抱拳,对玩杂耍的一位老者说:“这位老伯,我也来助助兴,怎么样?” 老人看了看,见他身材魁梧,膀大腰圆,豹头虎眼,鼻直口方,一身紧束轻装,手持槟铁棍,全身透着一股英气,连忙拱手道:“敢问这位少年英雄,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我就是看到你们好玩的很,自己就想玩一下,我也帮你表演一个节目,怎么样?” “好,好,英雄稍等片刻。”老人一生行走江湖,阅歷无数,事事都有经验,见勒宗豹憨厚、实在,又是个练家子,当然愿意让他在场中表演一番,搞得好,围观的群众说不定会觉得更有看头,利润说不定也好一些呢。 待杂耍班的人耍完,退到场边上,老者就请勒宗豹表演,这时勒宗豹还没有想好表演什么节目,开始也是一时冲动,才走了过来,当老者请他表演时,一时还真的不知所措了,情急之下,无意中将大铁棍网地上一戳,大铁棍被戳进土里一大截,勒宗豹见状,干脆将错就错,对大家说:“各位朋友,我也不懂什么杂耍,也不会表演什么节目,我现在就把这根大铁棍用力挤到土里,然后再将它拔出来,怎么样?” 围观的人群一听,一起起闹着叫道:“好,好,来一个,来一个。” 勒宗豹见这么多人围着他叫喊,兴奋劲立刻上来了,马步一扎,气运丹田,双手握住铁棍,用力往下挤,大铁棍果然慢慢地插下去了,周围的人欢唿雀跃,一个劲地喊着:“下,下。”勒宗豹更来劲了,勐一用力,大铁棍离地面只有半尺有余了。 老班主见这位魁梧青年竟有如此神力,将一根大铁棍硬生生地插到地里去了,也惊得张大了口,口水流的老长。 勒宗豹有开始对围观的人群说:“各位看清,我现在就把它给拔出来。”说完,用力一拔,铁棍拔出一尺多长,接着左一手,右一手,就把铁棍给拔出来了。 刚才正在玩杂耍的,一位穿着紫色衣服的年轻美貌女子,不失时机地端起铜锣,向周围人群,走了一圈,顿时,铜钱象雨点一样落入锣盘中,铜钱和铜锣的撞击声,犹如一部悦耳的音乐宝典。 年轻女子一边接着铜钱,一边偷偷瞄着勒宗豹,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这位姑娘从小就随着班主在街头卖艺,走南闯北,见过各种各样的人,遇过各种各样的事,杂耍班既受过欺凌,也抱过不平,可一直就没有能有保护杂耍班绝对安全的主心骨,今天这个小伙子,武功如此了得,如能留在杂耍班,那该有多好啊! 第130页 殊不知,一个姑娘家有了这种想法,足以证明姑娘已是情窦初开,自己没有意识罢了。 紫衣姑娘走了一圈,铜锣里的铜钱也装满了,就将这些铜钱交给班主,走到勒宗豹面前,款款作揖,又一个不拘小节的江湖女子,变成一个羞答答的小家碧玉。 勒宗豹见一年轻美貌女子向他道万福,窘得满脸通红,双手也不知往哪搁,站在那里傻哈哈地笑,围观的人群见此情景,又爆发更高的兴奋潮,一起啊啊啊地起闹,弄得两个年轻人更加不好意思。 这时天上飘起了雪花。 围观的人群见下雪了,就一闹而散,只留下勒宗豹和杂耍班的人。 勒宗豹见人已散尽,勐然想起傅雨荷还在餐馆,一拍脑袋,说声“坏了。”招唿也不打,急急忙忙往餐馆跑去,那紫衣姑娘见状,也跟着跑了过来。 来到餐馆,内面哪有傅雨荷的影子?勒宗豹忙拉住掌柜的问道:“掌柜的,坐在那张桌子上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红衣女侠到哪里去了?” 掌柜的摇摇头,说一吃完饭就走了,没有回来。 勒宗豹懊丧地走出店,四处打量,希望傅雨荷能出现在视野里。 紫衣姑娘见勒宗豹茫然无措,也停住脚步,望着勒宗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老班主走了过来,紫衣姑娘脸一红,退了一步,站在一旁。班主走到勒宗豹面前,问道:“英雄,你不是一个人吗?你在等人吗?” 勒宗豹望了老人一眼,说:“我本来是和傅姐姐来两个人来的,刚才我们在店里吃饭,我吃完饭就在店门口等傅姐姐吃完,看见你们,就钻进人群,傅姐姐不见了我,肯定会着急的。” 老人望望天,雪越下越大,就劝勒宗豹:“小英雄,要不暂时跟我们走吧,你就跟这家餐馆吱一声,如果你傅姐姐再来找你,就叫她到中岳洞去找杂耍班不就行了?你老站在这里会冻着的。” 勒宗豹一听有道理,也知道自己目前无法找到傅姐姐,不如听老人的话,转身对掌柜的说:“如果那位红衣女侠再来找,就叫她到中岳洞找杂耍班。”掌柜的忙点头说好。交待完后,勒宗豹就跟着老人和紫衣姑娘随着杂耍班向大山深处的中岳洞而去。 从镇上到深山里的中岳洞,有几十里路程,而且山路崎岖,老者一行人就顺着这条崎岖的山路蜿蜒上山。勒宗豹见老人挑着担子比较吃力,就接过担子,边走边问老人:“老爹,你们不在镇上住,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深山里住,为什么呀?这多不方便呀。一来一去的路上也要花几个时辰,哪有时间做生意呀?” “小英雄,没有办法呀,我们这一家子,就靠杂耍赚点银子,哪有钱住店呀?只有天还没有亮就动身,晚上顶着星星再回来。”老者无奈地说。 勒宗豹一听这家人玩杂耍混饭这么辛苦,心里盘算着,干脆全他们加入北伐大军得了,瞧他们都有一定的武艺从军肯定有一定前途的,至少不至于这么辛苦。 勒宗豹正想着,又听老人问:“小英雄,请问你贵姓啊?哪里人士?” “哦,老爹,我姓勒,叫勒宗豹,是逍遥王麾下的副将,本来我和傅姐姐出来办事,因我贪玩,弄得我们失散了,你们这么辛苦,干脆等傅姐姐找到我们后,就跟我们去从军吧。” 老人一听,勒宗豹是位将军,而且是逍遥王爷的人,忙问勒宗豹到此有何事要办?那位傅姐姐哟普是谁? 勒宗豹为人忠厚,从没有花花肠子,就把他和傅雨荷到中岳山中寻找五色土的事情和盘托出,老人听后,不知五色土为何物,爷就不问了,见天渐渐黑下来了,就叮嘱大家加快脚步。 紫衣姑娘见勒宗豹说出了五色土,立刻想到了中岳洞中有一些鸡蛋大小的不规则的石头,就来到勒宗豹身边说:“你说的五色土没有见过,担洞中有一些几种颜色的石头,回到洞中我就捡给你看,是不是你说的五色土。” 第五十七章:赴中岳寻访五色土(中) 更新时间2010-11-29 16:18:00 字数:4296 傅雨荷没有找到勒宗豹,回到客栈,叫住掌柜,问镇上有多少客栈?掌柜的回答镇上只有一座客栈,三家餐馆。傅雨荷觉得奇怪,任何镇子总有几处客栈,怎么这个镇子只有一处客栈呢?掌柜的解释说:“中岳镇地处偏僻,离官道较远,村民尽是附近的庄稼人,其实我们这里还兼顾着官府驿站的功能,不能还真的撑不下去。” “官府驿站?你们不是离官道较远吗?官府到这设驿站干什么?”傅雨荷不解地问。 “官道离这里远不假,可中岳山寺庙道观众多,官府老爷们络绎不绝地来这里拜佛求道的,不要住宿吗?你看,今晚就有拿着县衙公文住进店里的,本来还想清场的,经我再三解释,就在院后包了整个天字号房间。”掌柜的突然不说话了,眼睛瞄着门外。 傅雨荷转头望门外一看,一伙带着刀剑的武士模样的人从外面进来,傅雨荷暗暗数了一下,竟有十六人之多,其中有一人还瞄了傅雨荷一眼,急匆匆回到天字号的包房去了。 傅雨荷回到房里,带到武士的影子一直在她脑子里打转,他们是些什么人呢?既带着刀剑,又拿着县衙的公文;既不像拜佛求道,又不像护卫什么官员,还神秘兮兮的,他们来这是干什么的呢? 第131页 这时的傅雨荷,心里特别焦急,本身就千头万绪,平偏偏在这个时候,勒宗豹爷不见了踪影,唯一的客栈爷不见他的下落,外面又下这么大的雪,如果冻着了怎么办? 傅雨荷心里越是焦急,雪越下越大,天越来越晚,就越感到勒宗豹有生命危险,不行,还是要去四处找找,万一迷了路,在这荒郊野外的,还不冻死才怪呢? 傅雨荷披了一件紫色风衣,又来到中午吃饭的餐馆,餐馆掌柜的见是傅雨荷,来了,立刻迎上前,对傅雨荷说:“客官,前饷有位提着大铁棍的年轻人说他跟着那伙玩杂耍的人群去了中岳洞,请您放心。” “中岳洞离这远吗?” “远着呢,在深山里,有几十里路。晚上根本无法上去,要去还要看看明天的天气怎么样。”掌柜的解释说。 总算有了勒宗豹的下落,傅雨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傅雨荷舒了口气,立即返回客栈,准备暗中观察那伙有武艺的人群,到底来中岳山干什么?怕就怕爷是冲着五色土而来。 屋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傅雨荷回到客栈,换上白色紧身装束,吹灭油灯,插上门闩,悄悄推开窗户,又悄悄从窗户跳出来,向天字号客房摸去。 天字号客房里,四个看上去是领头的人围坐在火炉旁边烤火,并商量着明天的计划安排。 有位年长的人开口说话:“兄弟,你说县老爷拍我们来寻宝,真的有哪五色土那样的宝贝吗?” 傅雨荷一听“五色土”三个字,心里一怔,心想果然是冲着五色土而来的,这伙人莫非是鬼麦子派来的?不对呀,听屋里年长者的口气,是县老爷拍他们来寻找五色土的呀,如果是鬼麦子派来的话,大可不必通过县衙来完成啊?鬼麦子不是笨蛋,不可能将这些消息随便散发出去的,双方都把这事视为高度机密事件,既然鬼麦子不会随意散发消息,哪他们这些人又是什么原因寻找五色土呢? “大哥,既然县太爷能出这么高的价钱要我们寻访五色土,这东西肯定价值连城,寻到以后,我们干脆就自己拿出去卖掉,哪就几辈子都不愁钱花了。旁边一个年轻人接着老人的话说。 “我们别管那东西有多昂贵,我们只挣自己分内的钱,贪得无厌是要遭报应的。”另一个年轻人说。 “我们这么辛苦,山上有大雪封山,挣这点钱真不划算,说不定还会在山上迷路呢。”先前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嘟噜这说。 “反正县太爷给了我们一章地图,我们照图找到深山就是了。”后面说话的那年轻人跟着他说。 “今晚我们仔细研究一下地图,省得明天手慌脚乱的。”老人说完,摊开地图,几颗脑袋凑在一起,对着地图指指画画。 “哎,大哥,你看,这里有个中岳洞,刚好在我们的目的地旁边,要不我们先进洞,有落脚的地方,就可以慢慢寻找宝物,您看如何?”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人看着地图说。 “中岳洞”。傅雨荷一听这三个字,立即响起了刚才在餐馆,那餐馆掌柜的不是说豹儿已经跟着玩杂耍的去了中岳洞吗?难道豹儿已经打听到了五色土的下落?既然这样,那伙玩杂耍的又是什么人呢? 傅雨荷想的出神,忘记了自己还在外面偷听人家的谈话,身子动了一下。 “谁?”内面的人似乎间有人影晃动,警觉地喝了声,站起来跃向门口。傅雨荷一听,心想糟糕,让他们发现了,有不好回自己的卧室,只好跳上围墙想野外奔去。 屋里四人中有一人跟着傅雨荷追了出来,其他三人见状,爷跟着追了出来。 傅雨荷一直往前跑着,虽然运用了轻功,担遍地是雪,不可能不留一点痕迹,所以后面的人顺着痕迹紧追不放。 大概追出了三四里地,前面是一片森林,傅雨荷回头一看,四人中只有一人追上来了,就立即闪进这片林中,藏到一颗大树后面,等着来人。 雪还在下,树上有时会落下一大片雪花,混淆了傅雨荷的痕迹,那人在树下转来转去,无法分辨一丝痕迹,就继续向林中深处追去。 傅雨荷见那人进了林子,正要起身返回,却见后面又有三人赶来,又立即攀上大树,让树叶掩护自己。 三人追到森林边上,见无一人,一行脚印伸向深处,好朝林子内喊:“四弟,找到那人了吗?进林子太危险了,快回来。” “知道了,我就在附近,那人没有追到,已经消失了。”林子里那人回应道,不久就显身了。 “明明看到追到这里,就不见了踪影,而且痕迹也相当轻微,在这荒山野岭的有谁会到这里来呢?莫非碰到鬼了?”那个叫四弟的人来到三人面前,疑惑地说。 “大哥,客栈里那个红衣女子,腰佩宝剑,是个可疑人物,要不我们去客栈会会哪女子?” 傅雨荷定睛一看,说话的那个正是自己在和掌柜说话时,瞄了自己一眼的人。 “老三,人家一个女人家,一个人行走江湖,佩戴宝剑,也就是防身用用,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个叫四弟的不同意老三的说法,他自己还是心有不甘,想在进去看看,找找。 这时老大说话了:“要不这样吧,我们再找找,不行就算了,明天我们留点神就可以了,说不定还真是什么误会了。” 第132页 四人又重新钻进林子去搜索,傅雨荷见他们进林子了,就赶紧回到客栈,到客房换好衣服,坐在床上,静静地等着天字号的动静。 不一会儿,天字号有一阵小小的动静,傅雨荷知道他们回来了,就躺下来休息一会。 傅雨荷躺在床上,脑子里有浮现了刚才的情景,心里一直琢磨着,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真是鬼麦子安排过来的?那怎么又是中岳县令出面请人寻宝呢?中岳县令又是何许人也?他也是谭不龙的门生? 这么多问题在他脑子里打转,叫她如何睡得着,实在没法入睡,索性就起来,穿好衣服,在房中打坐练功,以捋一捋目前脑子里的一团乱麻。 正在打坐之际,又听外面有人叫门,傅雨荷心里一怔,心想莫不是那伙人又来了同伴,这样的话,外面就更加困难了,凭我和豹儿两个人,这么多人怎么应付得了啊? 傅雨荷停止打坐,来到窗口,在窗户上戳了个洞,观察门口的动静,看看是什么人这么晚还来到镇上。 叫门的是五个人,都是村民打扮,各自拿着扁担箩筐等物品,来到柜檯前要求住店。 傅雨荷等为首之人走到柜檯前,借着柜上的灯光,傅雨荷差点叫出声来了,担忧之心荡然无存。原来是雄鹰小分队的李翔带着四个人来了。 原来,傅雨荷和勒宗豹离开大营后,张白龙和李虹丽也准备离开, 可张白龙的心一直怦怦直跳,自己也觉得奇怪,李虹丽看他有心事,就问他怎么啦?他说自己心神不定,不知有什么事情发生,李虹丽笑着说:“哥,我们这些人中,唯有傅姐姐和豹子两人出发了,你是不是担心傅姐姐她们的安全啊?” 张白龙一经点拨,心情立刻平静了,不错,就是担心傅雨荷。 张白龙迅速传李翔过来,要李翔带几个人追赶傅雨荷,叮嘱他一定要确保郡主的安全,李翔就精心挑选了武功高强的四个人。赶赴中岳县来。 李翔等五人办好了手续,也走上楼来,傅雨荷忙穿好衣服,站在门口,待李翔走到门口时,打开房门,李翔见是郡主,忙行礼问候,傅雨荷摆摆手,示意她们进来。 五人进得房间,傅雨荷将灯吹灭,约李翔来到窗口,望着后院天字号房,将在天字号打听到的情况讲给他们听。 李翔听后,对傅雨荷说:“郡主,要不我们现在就过去,问个明白,您看如何?” 傅雨荷摇摇头说:“目前还不必,明天我们跟他们上山后,再做道理,好了大家各自休息,明天好有精神办事情。”傅雨荷这才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雪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本来就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被太阳光一照,显得格外耀眼。 李翔等人来到傅雨荷房间。傅雨荷问后院那伙人有什么动静?李翔回答那伙人好像正准备动身,请示傅雨荷是否跟踪他们? 傅雨荷没有吱声,悄悄推开窗户,见她们还没有动身,就吩咐李翔:“李队长,其他人就在屋里,你去侦察一下,她们有多少人在内面?再到周围看一下,看有什么异常情况?” 李翔应声而出,下得楼来,先问掌柜的,后院的客人出来了没有?掌柜的回答没有。李翔出了门了,来到天字号围墙环绕了一周,见有几行脚印向山里伸去,急忙回来向傅雨荷报告。傅雨荷一听,心想坏了,那些人还真狡猾,留一部分人在客栈里迷惑外人,却派另一部分人进山去了,就立即吩咐,留一人在客栈里监视天字号留守的人,其他人跟着脚印进山。 傅雨荷带着李翔等人,顺着几行脚印,快步进山。这些雄鹰特攻队员,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走路疾如风,快如电,急行军走路六七里路,就赶上了他们。由于是深山老林,还没有看见前方人的身影,只是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傅雨荷示意李翔等人,放慢脚步,只要按着雪印走就可以了,不会被他们甩掉的,太近了会被他们发现的。 几人顺着脚印一高一低地走着,树上的雪开始在溶化,一块一块地掉下来,偶尔掉在人们的身上,弄出一片湿来,被风一吹,感觉特别阴凉。傅雨荷一心想着前面那伙人的来歷和勒宗豹住的中岳洞,无暇顾及掉在身上的雪,身上的雪被体温一化,弄得外套全身湿透了。 这时前面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傅雨荷心里猜想:是不是那伙人已经和豹儿碰在一起了?如果引起冲突,不知豹儿能否应付得了? 于是,傅雨荷吩咐李翔等人,加快步伐,赶上那伙人,不费多少工夫,就看见前面有一开阔地,,旁边有一洞口。傅雨荷手一挥,四人迅速散开,跃到洞口,傅雨荷叮嘱三位雄鹰队员,把守洞口,然后就带着李翔悄悄摸进洞去。 两人轻手轻脚慢慢沿着墙壁往内摸索前进,内面的说话声越来越清晰,似乎是相互质问对方是干什么的? 傅雨荷望了望李翔,将头一摆,李翔会意提着刀窜了出来,迅速站在这伙人的后面,高声叫道:“你们不要吵了,吵得难受。” 内面的人各自提着刀,剑拔弩张,互相质问,突见洞口方向有人大喝,一齐怔住了,都向洞口望来。这时,傅雨荷腰佩尚方宝剑走了过来,李翔站在一旁,外面三位雄鹰队员也闻声跑了进来,将那伙人堵在洞中。 站在内面的勒宗豹一看是傅雨荷,高兴地叫了声:“傅姐姐,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第133页 傅雨荷走到勒宗豹跟前,拍拍他的肩说:“傻孩子,你不是在餐馆留下口信吗?” 第五十八章:赴中岳寻访五色土(下) 更新时间2010-11-30 17:25:33 字数:4558 李翔等人拦住那伙人,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大雪天还往山上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伙人就是昨天晚上围坐在一起讨论地图的四人,四人中的老大用刀一指,对李翔说:“妈的,你们是什么鸟东西?竟敢到这里来撒野,你们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说出来吓死你们,识相的就赶快滚,要不能,你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嘿,世上还有这种打肿脸皮充胖子的人叻,你说说看,你们是什么鸟人?” 那老大把头一扬,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态,傲慢地说:“我们四兄弟是受中岳县县太爷委託,来此寻宝的,照理我们就是官府中人了,听见没有,官府中人,知道厉害了吧?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你们还不快滚?再别惹老爷我生气,否则你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哈哈哈哈,”众雄鹰队员听了,一齐大笑不已。 李翔笑了一会后,指着老大说:“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就靠那个小小的芝麻大的七品狗官给你撑腰啊,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位年轻将军就是五品官,本人也是六品,再看看这位女侠,当朝皇上的御妹,豫章郡主傅雨荷千岁,那个不比你那狗官的地位高,郡主千岁在此,你们还不跪下?” 四人一听,我的妈呀!豫章郡主傅雨荷的名号,可谓响彻天宇。上至朝廷,下至百姓,中间文武百官,又有谁人不知傅雨荷三个字呢? 四人象筛糠一样跪在地上,鸡啄米似地叩头口里不停地念叨着请郡主千岁宽恕。傅雨荷摆摆手说:“算了,起来吧,不知者不怪。”四人仍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李翔大喝道:“叫你们起来就起来,你们再跪在地上,小心我把你们的脚全部砍断。”四人这才慌忙爬起来。 和勒宗豹在一起的杂耍班的人,一听这位红衣侠女就是大名鼎鼎的豫章郡主,直愣愣地望着她,既不知道下跪参见,也不知怎么跟傅雨荷打招唿,还是傅雨荷走到他们面前,拱手道谢:“老伯,感谢您收留了我们家豹儿。” 老者回过神来,慌忙回礼,正要跪下,傅雨荷忙扶起他,没让他跪下来,转身见一位美丽的紫衣姑娘,时不时瞟一眼勒宗豹,眼里脉脉含情,就走过来问:“小妹妹,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回郡主千岁,小女名叫柳紫嫣,年方十八。”老者抢先回答,回头对柳紫嫣说:“还不拜见郡主千岁。” 柳紫嫣欠身作揖,傅雨荷爽朗地笑道:“好了,好了,柳妹妹和我们家豹儿倒是很般配耶。” 傅雨荷做媒做上瘾了,张白龙和李虹丽是她引导的,杨黑虎和谭樱桃是她撮合的,今天又想着勒宗豹了。 柳紫嫣脸一红,把头低到胸前,老者忙摇头说:“哎呀,使不得,使不得。” 傅雨荷一听,以为小女孩已经许配人家了,就笑着说:“老人家,为何使不得,难道柳妹妹已经许配给了人家了?还是您老看不上我们家豹儿?” “千岁说那里话来?小女到没有许配人家,小人的意思是,我们是一个到处漂泊玩杂耍讨生活的最底层的人家,哪敢高攀这位少年英雄啊?我说的是小人不敢高攀。”老者自卑地说。 “老人家,如果单单是这个问题,你大可不必介意,豹儿以前也是为地主打长工的孤儿,被我四弟收留在军中,他才有今天的地位,只要他们两个同意,你我就不必在意了。”傅雨荷接着问勒宗豹:“豹儿,你怎么想?” 勒宗豹其实也挺喜欢柳紫嫣的,听傅雨荷为他作主,心里非常高兴,说:“全凭傅姐姐作主。”接着就憨厚地笑了。 傅雨荷见勒宗豹同意了,就问柳紫嫣:“柳姑娘你的意思怎样?愿意嫁给他吗?”柳紫嫣羞红了脸,躲在大嫂身后不做声她大嫂见状,忙对傅雨荷说:“就凭千岁作主吧。” 傅雨荷一看他们两厢情愿,就对老者说:“老爹,这婚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也跟我们到军中去,免得这么辛苦在外玩杂耍讨生活。” 柳家一家人一听,千恩万谢,特别是老人,辛苦一辈子,今天竟一步登天,望着傅雨荷,对她说:“我们家祖坟上真的冒青烟了,今天竟遇上了郡主千岁这样大的贵人,不但过上了幸福生活,还给我们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叫我们如何报答郡主千岁的大恩大德啊?” 勒宗豹见傅雨荷三言两语就给自己定下来这门亲事,赶忙来到老人面前,跪了下来:“岳父大人在上,女婿给您叩头了。” 老人连忙扶住他,口里连说:“使不得、使不得,将军仍朝廷五品命官,老朽只是一区区小百姓,如何受得了啊?” 傅雨荷笑着说:“老爹,您是他的岳父大人,他就是您的帮儿子,他做再大的官,您也是长辈呀,怎么能说受不起呢,一定要拜的,柳妹妹,你也过来,和豹儿一同拜谢父母的养育之恩,也算是定亲礼吧,等仗打完了,我会择日给他们举行完婚大礼,大婶,您也过来,受他们一拜。” 第134页 柳紫嫣红着脸,由嫂子牵着,和勒宗豹并排向父母拜了三拜,老两口泪眼婆娑地扶起小夫妻说:“好、好,起来吧,起来吧,好女婿,嫣儿就交给你了。”了资本和柳紫嫣起来,转身又拜谢傅雨荷,傅雨荷咯咯地笑着说:“好了好了,你们还是多拜几下父母吧。”李翔等人一齐向了资本和老人道贺。 老人把火烧旺,大家围坐在火堆旁,傅雨荷就问寻宝的四人:“你们不要怕,中岳县令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我只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也要寻找五色土?” 那老大慌忙说:“回郡主千岁,我们是县太爷请来的,他给我们一张地图,要我们找到了五色土就交给他,他就会给我们一人十两银子,其实我们就是当地的猎户,有一点武艺,也会一点轻功,在家讨生活也难,县太爷给我们的银子,我们一年也挣不到啊!所以我们就答应寻宝了。” “你把地图拿出来,看看藏宝图上的宝物在哪儿?我们也是来寻找此物的,但是这东西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收藏的宝物,它只是在特定环境条件下,才是宝物,在平时,它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泥土,所以,县令要这东西,一定是有原因的。”傅雨荷分析的很有道理,她担心着次他们的行动是受鬼麦子授意的,因此希望猎户们能说出其中的原委,以便她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猎户们连称确实不知内情,老大忙从怀里掏出地图,铺在地上观看。 这时柳紫嫣指着地图,手里拿着一块小石头样的东西说:“郡主千岁,您要找的就是这个吧?看地图上的标识,应该就是这样的东西,我知道在哪里。” 傅雨荷望了柳紫嫣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小石头,高兴地说:“柳妹妹,今后你也跟豹儿一样,叫我姐姐吧。”又仔细看了看这块小石头,点头说:“就是这个,你带我们去看看,行吗?”柳紫嫣爽快地答应着。 地图上的标示,就在中岳洞左方三丈左右的距离,柳紫嫣指着标示说:“这东西就在洞里,只不过在较深的地方,本来有一个木盒,现在木盒烂掉了,我手里这些就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虽然表面上散落了一些,但那东西非常坚硬,刀枪不入。” 傅雨荷让猎户、柳氏及三名飞鹰队员在此等候,自己带着勒宗豹、李翔、柳紫嫣向洞里摸去,李翔打着火把走在前面,不一会工夫,就见到了这块五色土,四周还散落一些碎块。 李翔伸手将五色土取出,交给傅雨荷,傅雨荷端详着这块五色土。 这块五色土,是由南方红土、东方白土、西方黄土、北方黑土以及中原橙土,按五行方位柔和在一起,是太古轩辕黄帝为祭祀大地的贡品,经过岁月的洗礼,吸天地之灵气,就成为灵性圣物。 傅雨荷将五色土包好,交给勒宗豹,又吩咐李翔,将散落在周围的小块五色土也捡起来,以备后用,李翔、柳紫嫣就将细土一块不剩低全捡了起来。 傅雨荷率领洞中所有人回到客栈。 傅雨荷吩咐李翔,将猎户找来,她要弄清楚中岳县衙为什么要寻找五色土? 猎户老大来到屋里,傅雨荷就问起县衙这件事是由谁接头的,老大说是县太爷找自己来办这件事。 傅雨荷想了想,对猎户说:“要不你带我们少数几个人到中岳县衙,其他人暂时留在这里待命,可以吗?”猎户满口答应。 傅雨荷点了勒宗豹、柳紫嫣、李翔和猎户老大跟自己去中岳县城,其他人在客栈待命。 一行人雇了辆马车,望县城赶去,等到了中岳县城,已是傍晚时分傅雨荷先投宿了一家客栈后,静等天黑后,去县衙探听情况。 天空中又飘起来雪花,白天没有融化的雪水也结成了冰,地上又有了一层厚厚的冰雪。傅雨荷向猎户老大问清了衙门的方向,就让勒宗豹和柳紫嫣陪着猎户就在客栈里,自己带着李翔直扑衙门。 两人赶到衙门,从围墙外跳墙进入后,偷偷摸摸地进入后花园。园外冷风唿啸,大雪纷飞,打得人眼都睁不开,不过,这样的天气也掩盖了她们的行踪,使县衙的人不容易发觉。两人猫着腰,悄悄地摸进了一排房子里,慢慢向有灯光的房间里摸去。 两人蹲在墙根下,听见内面正在说话,就静静地听内面讲什么。 “不知那些猎户找到五色土没有?如果找到了,明天就该回来了。”一个尖尖的、细细的声音念叨着。 “县太爷,你别心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呀?只要我们在豫章大军的人到来之前把五色土找到就行了,鬼麦子道长说了,五大神物就数这个最容易得到,只要取得了这块五色土,其它神物要不要都无所谓了,道长估计豫章大军方面目前还不知道这些秘密法器,等她们知晓后,我们就已经把其中一项得到了,她们就回天无力了。” 这是个浑厚的男中音,傅雨荷不知道是谁,可李翔听出来了,在大破乌云遮日阵的时候听到过这个声音,就是摆阵的陈晃。 县令听后,不解地问:“道长,您只找一种,人家要是拿到了其它四种,您这一种怎么敌得过人家四种呢?” 陈晃笑笑,摇晃着脑袋,对中岳县令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我们摆得玄天大阵,需要有五种神物帮助破阵,这五种神物少一样都是没用的,我们没有能力把五种神物全部弄到手,只有从最好弄的一种下手,弄到一种就够了,知道吗?其实我们没有象豫章大军那样人才济济,可以全面迅速地同时寻找,我们只能提前将五色土弄到手,其它的就可以不管了,如果五色土没弄到手,被她们弄去了,我们就要想方设法地弄其它四种中的一种,那会浪费我们巨大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所以我们这次必须志在必得。” 第135页 傅雨荷终于明白了中岳县令请当地猎户寻五色土的原因,幸亏自己托天洪福,抢先一步找到了五色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房间里面又传出陈晃的声音:“县太爷,明天我拿到五色土后,表面上奖励他们一些银子,然后找个地方。。。。” 傅雨荷没有听到下文,但她清楚,应该是杀人灭口,心想你们总是逆天而行,草菅人命,何能成就事业?如让你们这些人渣肆意作孽,那天下还有公理吗? 傅雨荷示意李翔,返回客栈,两人又悄悄离开县衙,回到客栈。 勒宗豹见傅雨荷何李翔回来了,就和柳紫嫣迎了上来,傅雨荷叫他们围过来,然后说:“李队长、豹儿,我有一个计划,你们听听,可不可以?”然后就喝了口热茶,继续说:“中岳县令是谭老贼的门生,这次他们寻找五色土,就是要抢在我们前面寻找到五色土,以便断我们的后路,如果他们发现这次行动失败,就表明了我们已经知道其中的奥妙了,这样不但会继续寻找其它神物,还会打草惊蛇,为了迷惑他们,我准备由猎户老大出面,将那些散碎的五色土献给他们,让他们带回到玄天大阵中去,使他们放松警惕,也可让我们在寻找其它神物时受干扰,你们看如何?” 大家一致贊成。 “既然这样,猎户老大,我们明早赶回,然后由你们带着这袋散碎五色土交给中岳县衙,你们要全部到县衙去,我们也会化装跟随你们,以防他们杀人灭口,一旦领赏出来,我们立即离开,不给他们有可乘之机,明白吗?”傅雨荷叮嘱猎户老大。 猎户老大连连称是。 第二天天还未亮,五人立即迴转,在客栈,将五色土仔细包扎好,由勒宗豹、柳紫嫣保管放在车里。男人们全部农夫打扮,女人们全部坐在车里,首先赶到中岳县衙,由猎户将那袋散碎五色土交给衙门后,立即马不停蹄,撤离县城,随后全部人马,带着五色土,赶回豫章大营。 第五十九章:安峰尖喜得千里马 更新时间2010-12-2 11:54:21 字数:4294 傅忠骑着枣红马,身背逍遥真人赠给他的日月逍遥剑,匆匆地向东急驰。 行至一个叫安峰尖的山涧时,天气突变,稀稀疏疏地飘起了几点雨,慢慢地密了起来。傅忠开始并没有在意,等雨点大而密了,而且夹着一点雪籽,方才想起要到什么地方避避雨。 可是现在正处在安峰尖的荒郊野外,四处都没有人烟,路边也没有一个风雨亭,只好硬着头皮再往前行走,去寻找避雨之处。 道路伸向了大山深处,傅忠见还是没有避雨之处,只好冒着冷风冻雨继续前行。 突然,枣红马一个趔趄,向前一栽,掉进了陷坑里面,傅忠大惊,立即气运丹田,向上一跃,跃上半空,随后轻轻落在地面,环顾四周,却见四周没有动静。 傅忠感到奇怪,山贼草寇既然在这里设伏挖陷阱,不可能没有伏点在附近,为什么没有人出来呢?是不是见我从马上跃出来了知道我并非等闲之辈,不敢出来劫杀或抢财物? 傅忠想得没错,中间大路的陷阱就是躲在此山中的山寇劫杀过往商人和官僚而设的。其实他们就躲在四周埋伏着,只等傅忠连人带马掉进坑里,就用钩镰枪将他勾出来,捆绑上山,再勒索钱财的,见傅忠武功高强,陷阱没起作用,吓得不敢出来,因此表面依然很平静。 傅忠清楚附近肯定有山寇埋伏,看看两边,见左边的山上树木繁茂,右边只是些矮小的灌木,就使出绝顶轻功,飞身跃上左边的山头,在树梢上飞越的同时,仔细往下一看,见十几个喽啰神色慌张地准备撤退。 喽啰们见今天碰到了硬对头,急唿风紧,就往大山深处撤退,刚逃过一个山口,只见前面有一位器宇轩昂的青年侠士挡住去路,慌忙收住脚步,惊慌的眼神望着拦路之人。 其中一个小头目,走上前来,双手抱拳,说道:“前面小英雄,在下为生活所迫不得已在这打家劫舍,您看着鬼天气,我们还出来,就是已经饥寒交迫了,要不英雄就那我一人出气,就放过我们这些可怜的小喽啰们吧,小的们会感激不尽。” 傅忠一听,没想到这个小头目还是个侠肝义胆的人呢。就微微一笑:“哦!你还算是性情中人,我傅忠喜欢,还有,还没有听说过山寇会到饥寒交迫的地步,有趣。” 小头目一听,忙向傅忠解释说:“英雄有所不知,我们虽为山寇,实为当地一些为生活所迫的穷苦人家,平时只抢地主和富人,以及过路的商贾和贪官污吏,对附近的村庄及穷苦百姓秋毫无犯谋害不时救济一下活不下去的穷苦村民,因此经常断粮,今天实在是熬不下去了,所以还在这个鬼天气里,出来抢劫,请英雄可怜我们,放我们过去。” 傅忠一听,联想到父亲也是因为被混帐官府诬陷而落寇,也同样只劫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同样维护百姓利益。听喽啰们如此解释,自然在心中对他们有相当的好感。 “真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傅忠倒是对你们敬佩的很,还真愿意给你们指一条出路,能否带我去见你们大当家的,如果你们同意我指的路,比你们在这当土匪可是强多了。” “这?”小头目不敢回答。 第136页 “既然你们做不了主,我也不勉强你们了,你们过去吧。”傅忠闪到一旁,放他们过去。 小头目见傅忠并没有恶意,急忙拱手道谢,带着喽啰们匆匆而去。 这边傅忠心想:既然你们有所顾忌,我还有点怀疑你们说的话真实的程度呢,算了,我也不明着强行为难你们,反正枣红马已经跌入陷坑,自己没了坐骑,天气又不好,正好暗中跟随你们,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你们自己所说的那样,另外,也要向你们弄匹马骑,否则还真难完成任务呢。 喽啰们冒雨奔回山寨,否则悄悄跟随在后面。 翻过一个山头,在闪的那一边,在陡峭的山坡上沿坡建有几栋房子,再往上看,有一条小路,伸向一个山洞,山洞壁上刻有“安峰尖仙人洞”六个字。 喽啰们进了寨门,守寨的弟兄们见他们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知道又没有劫到什么东西,全都唉声嘆气,更有喽啰抱怨寨主不准弟兄们抢附近村庄的粮食,致使全寨弟兄们面临饿死的窘境,山寨终究会散伙的。 傅忠四处看了看,明显的进寨道路只有一条,其它都是杂草丛生的悬崖,很难攀爬上去,就顺着山脚慢慢地走着,寻找从其它地方进寨的道路。 前面有一处塌方,傅忠迅速奔过去,顺着塌方处攀到山寨后面的围墙下,抓住一根粗大的树藤,翻身跃入寨内。 聚义厅内,寨主耿直坐在老虎椅上,愁眉不展。由于战事频繁各处经商之人锐减,已经连续半月没有劫到粮食和银两了,平时积攒下来的银子又接济了附近的穷苦百姓,弄得如今山上连一点大米都找不到,其它杂粮也维持不了几天了。 解散山寨,让兄弟们各自谋生,但兄弟们又如何谋生呢?无田无地,散伙也是死路一条啊! 耿直正想着,在官道上埋伏的喽啰们来到他面前,抱拳禀道:“大当家的,我们这次又是空手而回。” 耿直嘆了口气说:“我猜也是白跑一趟,你们先下去吧。” 喽啰们没有直接下去,仍然直愣愣地站在那里,耿直不见他们没有下去的意思,就问:“怎么了?还有事吗?” “大当家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不能白白地呆在这里饿死啊,要不,我们就抢一次附近的村庄吧,否则我们就会全完了。”小头目用乞求的目光望着耿直。 “不行,就是饿死,也不能去抢老百姓,你们哪个不是穷苦人出身,亏你们还说得出口。”耿直望着他们,继续说:“强百姓和抢你们的父母又有什么两样?” 小头目把头一低,一声不吭了,另外一个小喽啰小声地说:“陷阱内的那匹马不知还在不在?” 这句话提醒了小头目,赶忙吩咐几个喽啰,返回官道,去寻找陷阱里的枣红马如果还在,也可以抬出来对付一顿。 过了好一阵子,喽啰们回来了,那匹马也拖上山来了。 耿直命令喽啰们将那匹枣红马杀了充飢。 “慢着。”随着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傅忠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从洞后面走了过来,耿直大吃一惊,慌忙操起兵器对着后洞喝道:“什么人?” “大当家的,别怕,我没有恶意,那是我的马,你把那马给杀了,我拿什么赶路啊?”傅忠微微笑着说。 耿直听这位英俊青年没有恶意,就抱拳问道:“这位英雄,本寨是无粮可食了,您的马已经伤成这样了,看,马腿都骨折了,不杀掉也会死掉,让它瘦掉了也怪可惜的。” “那好吧,但你们要到集市上帮我买匹好马来呀。”傅忠见此情景,也就不再坚持。 “这位英雄,不瞒您说,我们已经身无分文了,哪里还有钱给您买马呀?”耿直为难地说。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傅忠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往桌上一放:“打开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耿直疑惑地看着盒子,又望望傅忠,不知傅忠葫芦里买什么药。 “你打开看看呀,打开了就知道内面是什么东西了。”傅忠仍微笑着望着耿直说。 耿直看了盒子好一会儿,才上前慢慢将盒子打开,等打开盒子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英雄,这么多金子,是给我们的?” 耿直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仍然望着傅忠。 傅忠还是保持着微笑说:“这盒金子本来就不是我的,是我刚才在后洞深处找到的,现在你们就可以用这些金子安全地度过这个寒冬了,记住啊,帮我买匹马过来。” 小头目见傅忠竟拿出这么多金子帮助山寨,心里也格外感激,见傅忠急需马匹,就悄悄对耿直说:“大当家的,我们后山马厩里有一匹烈马,看这位英雄能否降服它如果能降服,那匹马也就找到了真正的主人了。” 耿直一听,认为有理,忙对傅忠说:“英雄,我们有一匹烈马,不知英雄能否感兴趣?” “噢,是吗?带我去看看。”傅忠一听,兴趣来了,知道真正是烈马的话,一定不是一匹普通的马,说不定还是千里驹呢。 耿直一面吩咐那小头目去镇上买办粮食,一面吩咐将枣红马杀了,随即向傅忠拱手道:“英雄,请。”傅忠就跟着耿直直奔后山。 第137页 后山马厩里,一匹高大的白马被拴在横木上,白马身上一块块淡淡的黑色斑点,两眼如两只水晶球,乌黑透亮。 傅忠一看,惊喜万分,高兴地对耿直说:“大当家的,你知道这匹马吗?它叫‘一棒雪’,是万里挑一的千里马,你们是怎么得到他的?” 耿直一听,笑着说:“不瞒英雄,这匹马是从马贩子手中夺来的,那次一共抢了三匹马,只因这匹马桀骜不驯,无人能降服它,只好就拴在马厩里,因此也没有人精心餵它,所以瘦成怎样了。” 傅忠一步上前,解开缰绳,“一棒雪”见有人接近它,一声长啸,前蹄飞扬,这声长啸,已是普通马匹嘶叫的几倍时间。傅忠越发爱不释手,紧紧抓住缰绳,一共鹞子翻身,跨上马背,“一棒雪”四蹄飞扬箭似地向山樑奔去,耿直傻愣愣地望着那飞扬的尘土。 一刻钟之后,傅忠骑着“一棒雪”回到马厩旁,耿直忙上前问:“英雄,没有出什么事吧?” 傅忠跳下马来,轻轻梳理着还是杂乱无章的马毛,开心地说:“真是一匹好马,谢谢大当家的。”“一棒雪”也象是找到了真正的主人,对傅忠十分亲热,用嘴在他身上磨蹭着。 两人回到聚义厅,外出买办粮食的喽啰还没有回来,几个喽啰已经把那匹枣红马解体了,正在大锅煮着马肉。 耿直让傅忠上座,自己坐在侧边。傅忠见耿直宁愿饿死,也不愿去骚扰百姓,非常敬佩他的为人,又不解他为什么落草为寇,就问耿直:“大当家的为何占山为王?” 耿直见傅忠温泉落草之事,嘆了口气说:“唉!英雄不知,一言难尽啦!” 落草之前的耿直,是东方县城的捕头,因为性格直率,又好结江湖侠士,对百姓亲如兄弟,所以东方县城的治安情况在他的管辖下,一直相当好,如果没有外来的盗贼,本地真正做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东方县令容不得是个心胸狭窄之人,见耿直在老百姓的眼里比自己都高,心里妒忌的要死,一心想找机会整整耿直,以显示自己在东方县城是天字第一号的人物,你耿直必须要在他的阴影下生活。 容不得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计,吩咐衙役让耿直到大堂听差,衙役急急忙忙把耿直找来。 耿直到了县衙大堂,容不得先是皮笑肉不笑地夸赞耿直为本县的治安立下了汗马功劳,是全县各级官员和衙役的表率。随后,话锋一转,说上面摊派了几种赋税,要耿直带着衙役强行徵收。 耿直一听,急了,忙禀告容不得:“大人,东方县百姓生活并不富裕,突然加大这么多税收重担,老百姓怎么生活呀?请大人三思!” 其实朝廷并没有增加赋税,这声容不得的一条毒计,这些重税,如果耿直收上来了,自己可以乐得享受,耿直在百姓中的地位也会急剧下降,还可以以他逼迫老百姓缴纳苛捐杂税向他治罪,钱、权、名三方面全由他容不得收穫,而耿直只能锒铛入狱,轻则责罚,踢出衙门,重则充军,永远也不会回到东方县妨碍他容不得了,假如他直接拒绝徵税,容不得就可以以带头抗捐治罪,也可拿他入狱,这个罪可不得了,那是死罪啊!,一旦定了抗捐罪,耿直就是死路一条了。 耿直看不管自己生死如何,极力阻止容不得徵收这些繁重的苛捐杂税,让老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专心耕种。 容不得把惊堂木一拍,大骂耿直不为朝廷办差,是谋反之罪,吩咐衙役将他打入死牢,待上报朝廷批示后,秋后问斩。 衙役们见自己敬佩的捕头因抗捐之事身陷囹圄,愤愤不平,就联繫江湖人士,将耿直从牢中救出,之后就在安峰尖落草为寇了。 第六十章:凭忠义招安众山寇 更新时间2010-12-5 16:40:30 字数:4185 傅忠听耿直原来是东方县捕头,因维护百姓的利益而得罪县令容不得,被迫落草,并在落草后,仍全力维护老百姓,不禁对他肃然起敬。 “那东方县令容不得现在还是在东方县吗?”傅忠心想这个容不得既然容不下耿直这样的忠义之人,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如果还是他在掌管东方县,那该县的百姓肯定还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人留他何用,不如藉此寻找擎天木机会,了结这个昏庸无能的狗官,所以就问耿直,容不得是否还在这里。 耿直点头说:“英雄,自我落草后,容不得就巧立名目,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叫苦连天,可是他有坚实的后台,谁也无法撼动他的位置,所以一直稳居东方县,没人动得了他。” “朝中后台是谁?”傅忠一听,立即问道。 耿直欲言又止,迟疑地不肯做声。傅忠见耿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再次追问:“大当家的,怎么啦?怎么不讲啦?” 耿直望了望傅忠,摇摇头说:“这位英雄,算了吧,我们也趟不起这汤浑水,还是不说为好,免得自寻烦恼。” 傅忠一听,猜想耿直是怕自己是容不得派来的奸细,来他这里刺探情况,或者认为我只是一个江湖侠客,起不了多大作用,毕竟他在安峰尖落草,容不得如鲠在喉,始终是一块心病,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他们,同时知道容不得身后的势力非常强大,凭自己一人的微薄之力,根本是不可想像的,因此认为不说更好,这也是出于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吧。 第138页 想到这,傅忠决定亮明自己的身份,以打消耿直的顾虑,好让耿直开诚布公地给他讲述了东方县城的是是非非,以便自己能顺利地完成任务。 “大当家的,你知道我是谁吗?”傅忠突然问道,耿直怔怔地望着他,摇了摇头。 “我坦率地跟你讲吧,你知道逍遥王吴奈和豫章郡主傅雨荷吗?”傅忠等于暗示了自己的身份。 “那怎么不知?王爷和郡主深得全国人民的爱戴,现在又听说率几十万北伐大军和谭不龙会战东城,准备在此决一死战,以恢復皇统及保障社会稳定,只可惜我们无缘投奔。”耿直一听傅忠所言,马上接口说,脸上立刻露出敬佩的表情。 “我就是逍遥王的内侄,豫章郡主傅雨荷是我姑姑,豫章布政使傅民就是我父亲大人,我在第二路北伐军中任先锋官,这次是奉一路元帅张白龙师兄之命,前来东方县寻找擎天木,今日误入贵山寨,听到大当家的一心为百姓,非常敬佩,所以,希望你说出容不得的种种劣迹和他的后台,我们要坚决清除这些不顾百姓生活的贪官污吏。” 耿直一听,傅忠是名扬天下的北伐大军先锋官,随即跪了下来,口称:“原来是傅将军,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将军赎罪。” 傅忠赶紧扶起耿直:“哎呀,大哥请起,我们志同道合,当称兄弟,就不要这些婆婆妈妈的繁文冗节,你说容不得的后台是谁?” 耿直得知眼前这位英雄是北伐军先锋官,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直接说出容不得的后台就是当今反贼谭不龙。 傅忠一听,心想坏了,容不得又是谭老贼的人,看来要取得擎天木,并非容易。看样子又要经过一番恶斗。 “耿直大哥,照你这样讲,那擎天木是否会被容不得率先取得?”傅忠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毕竟容不得在此苦心经营了多年,肯定有根深蒂固的关系网,他要取得擎天木,可比傅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取得,可谓容易多了。 耿直笑了,摇摇头,对傅忠说:“傅将军,这个你大可放心,容不得是无法取得擎天木的。” “为何?” “这擎天木乃东方县海边一岛——桃花岛岛主谢东方家的宝物,被他们视为镇岛之宝,谢老英雄广结江湖侠士和绿林好汉,威望很高,膝下一双儿女,男的名谢人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最善使一对夺命双锏,在东方县这个地方,无人能敌;女儿谢凤英,貌似天仙,有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三笑倾天下的美貌,师承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东海神尼,一柄凤凰大刀,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官府曾几次想围剿,只因桃花岛地势险要,谢老英雄威名远播,一双儿女武艺超群,容不得终究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而作罢,所以说,容不得是无法得到擎天木的,不过,这镇岛之宝,谢老英雄将其视为生命,是不肯轻易借出去的,估计你也是白跑一趟。”耿直对谢东方非常了解,而且也有一定的交往,所以深知这次的任务,傅忠也非常艰难。 “耿直大哥,你们总不能在这里终身为匪,得想一条出路啊,虽然附近村民视你们为自己人,但毕竟还是朝廷剿灭的对象啊。”傅忠既然已经知道擎天木的下落及基本情况,已经是不虚此行了,也就暂时不去考虑其难易程度了,当务之急是要考虑安峰尖的这伙义士的出路了。 “傅将军,耿直是个粗人,傅将军能否指点一二?”耿直一听,也不知如何是好?解散兄弟吧,各自回家,无田无地,还是死路一条;继续占山为寇吧,这里的货源又少,甚至无法满足弟兄们的基本生活需要,最终还要面对官府的清缴。 “耿大哥,要不这样,等我完成了任务后,你们就跟随我投奔豫章大军吧,这样就有了一个好的前程,我们大军,官兵亲如兄弟,个个都是大公无私的好汉,你大可放心。”傅忠心里早就想将耿直他们招到豫章大军中,北伐大军可又多了一员虎将和一群骁勇善战的军士了。 耿直连忙答应,拜谢傅忠,傅忠拉着他的手说:“耿直大哥,你就不要见外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先把他们安顿在山寨里,也不要冒险去抢劫了,这盒金子足以让他们安全地度过寒冬了,待我回来,我们一同带着弟兄们前往豫章大军去。” “傅将军,我看这样吧,等安顿好弟兄们后,我也随你去取擎天木,顺便把容不得也除掉,免得他在此胡作非为,残害百姓,你看如何?”耿直考虑到傅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而自己从小生长在这里,又和谢老英雄有一定的交情,由他跟着傅忠,多多少少会给傅忠一些帮助。 傅忠一听,也非常高兴,有一个当地土生土长的人相助,而且是一个忠厚正直、武艺高强的人,这对自己完成任务,是一个非常大的帮助。 採办粮食的小头目回来了,两人看到大家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也非常高兴。耿直立即吩咐小头目,将弟兄们全部召集到聚义厅前的大操场上,自己有事交代。 山寨弟兄们陆陆续续地来到大操场前,耿直望着这群面黄肌瘦,但精神抖擞的兄弟们,高声说道:“弟兄们,这些天你们受苦了,这是我耿直无能啊,致使弟兄们忍飢挨饿。” 耿直停了停,望了望大家,继续说:“弟兄们,在我们频临绝望的时候,幸运之神降临到我们按峰尖,这位恩人是逍遥王爷北伐大军麾下的二路先锋官傅将军,他把寻找到的一盒黄金全部送给我们度过难关,我们要真心感谢傅将军。” 第139页 弟兄们齐声向傅忠拱手道谢:“感谢傅将军雪中送炭,我们终生难忘傅将军的大恩大德。”傅忠连忙还礼。 耿直继续大声说:“傅将军深明大义,告诫我们不能终生为匪,那样我们就上对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下对不起自己的妻儿老小,因此,傅将军邀请我们前去投奔逍遥王爷的豫章大军,弟兄们意下如何?” “愿随大当家的投奔逍遥王,投奔傅将军。”山寨有些人本来就是东方县衙门捕快,一听能洗心革面,脱胎换骨,成为吃朝廷饭的军人,一齐兴高采烈,欢唿雀跃。 耿直见他们全都愿意跟随自己投奔傅忠,也高兴地说:“既然弟兄们意见一致,那你们就安心守寨,我跟随傅将军到东方县城办完事就回来接你们,在这期间,你们不要再去抢劫了,粮食不够,就用黄金去购买,你们要牢牢记住,现在是豫章大军的一份子了,不能辱没了豫章大军的名声,大家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请大当家的放心,我们一定谨记大当家的话,不抢劫,不扰民,守山寨,等傅将军和大当家的回来。”喽啰们齐声回答,声音在山谷中迴荡,久久不息。 傅忠和耿直收拾行装,向东方县城而去。 原来的东方县城,是内地的出海口,大量的丝绸瓷器及其它货物都是通过东方码头运向海外,当时堪称海上的丝绸之路,随着沿海几处港口的开发,东方港渐渐失去了往日的繁华,逐步演变成渔民上岸的聚居地,和贩卖渔网、农具之类的商业集散地。 两人进了县城,城门口的守军无精打采地站在那里,时不时地吆喝着进出城的人们,进出城的人不是很多,总有那么一点凄凉。 傅忠和耿直并排在街上熘达,傅忠见街上人员稀少,就问耿直:“耿大哥,东方县城一直都是这样凋零吗?” “哪里,在东南沿海没有开埠以来,这里繁华的象京城一样,随着东南沿海及东北相继开发,这里就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这里是东方唯一的大集镇,虽然不能和以前相比,但还是商贾云集,异常热闹,只是近年来容不得毫无节制地增加赋税,来这里经商的人被繁重的赋税压得透不过气来,破产的破产,逃走的逃走,只剩下为渔民和农民服务的一些手工业者及小商贩,其规模也小得可怜了。”耿直摇摇头,嘆了口气。 傅忠两眼喷火,愤怒之极,骂道:“这狗官,为了一己之私,竟敢如此坑害百姓,孰可忍孰不可忍,这次不把这狗官就地正法,我傅忠如何对得起东方县城的一方百姓?” 一阵喧譁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傅忠顺着喧譁的声音望去,只见一大群衙役和士兵正在一家铁匠铺讨要那些苛捐杂税,铁匠一家则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特别是那中年妇女,也就是铁匠铺的老闆娘,一把眼泪一把涎地央告官爷:“家里实在没有积蓄了,恳请官爷和军爷高抬贵手,放我们全家一马。” 一个满脸鬍鬚的捕快,一脚踢翻中年妇女,骂道:“滚开,不缴纳税银,还要耍泼是吗?告诉你,哭死了都没有用的,来啊,把铁匠抓起来关进牢里去,什么时候交清税银,什么时候就放他出来。”然后又指着已经被绑着并用绳索连串在一起的那帮人说:“看见了吗?这些都是抗缴税银的刁民,你和他们同样给我进去,但不要等到我们老的走不动了再交银子啊。” 傅忠更是火冒三丈,正欲上前教训他们。耿直赶忙拦住,傅忠疑惑地问:“你拦住我干什么?难道你不敢惹他们吗?你在安峰尖的豪气干云的气魄到哪去了?” 耿直忙解释说:“傅将军,请息怒,待我慢慢讲来。”耿直望着这些士兵和衙役,继续说:“傅将军,并不是我贪生怕死,也不是我磨灭了往日的锐气,您想,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压榨百姓,肯定有什么目的,也做好了一切准备,所以我们目前不能蛮干,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 傅忠望了他一眼,仍气愤地说:“那就任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耿直笑笑,对着傅忠耳边说:“将军,我对县城的熟悉程度不亚于自己的家,我们不妨今晚潜进牢房,将这些受难的百姓偷偷放出来,叫他们连夜逃出东方县,这样既救了他们,我们又不会耽误自己的事情,您看如何?” “好,还是你想得周到,我还是经验不足,多谢耿大哥提醒。”傅忠一听,果然是好主意。 这时,在不远处,一位红衣女郎正用愤怒的眼光盯着那群衙役和士兵。 第六十一章:东方城初遇有缘人 更新时间2010-12-7 20:30:13 字数:4681 一轮稍显暗淡的月亮,无精打采地爬上了树梢,显得格外孤寂。城里本来人就不多,到了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行人了,偶尔有一两家人房里闪着微弱的灯光,也只是因为小孩的哭夜,是大人们不得不起身查看,连狗都不叫几声。 耿直领着傅忠,一身紧身夜行打扮,黑纱蒙面,悄悄接近牢房,趁一朵乌云遮住月亮的当儿,上前将两名守劳士兵击晕,打开牢房大门,刚要跨进去,旁边两条黑影抢先进去了,傅忠以为是阻止他们的人,忙低声喝道:“什么人?不要坏事,且闪退一旁。” 第140页 对方两名黑衣人也不答话,仍然急忙向牢房奔去,傅忠猜想着也肯定是前来劫牢的江湖侠士,也就不再细问,跟着黑衣人紧奔内牢而来。 黑衣人干净利落地将老头击倒,一剑击向牢门中心的大锁,大锁纹丝未动,黑衣人急了,又用力一剑,大锁仍然好好地挂在那里。 傅忠已经料到这位黑衣人是同道中人,心里宽慰了许多,见对方的佩剑无法击开大锁,就对那人说:“这位英雄,且退一旁,让在下试试如何?” 黑衣人望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做了个请的姿势。傅忠上前一步,举起逍遥剑,一道寒光闪过,大锁应声落地。黑衣人惊奇地多看了傅忠几眼,虽然因蒙面而看不清傅忠的面貌,但傅忠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给黑衣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四人进入大牢后,一剑一把锁,就把那些关的人数较多的,因苛捐杂税而被抓的百姓悉数放出,只留下那些判了重刑而单独关押重刑犯的牢房。 被关的百姓从牢里一涌而出,傅忠他们站在牢门两旁以防牢卒发现后冲杀过来。 果然不出所料,由于关押的人太多,欢唿声,叫喊声响成一片,惊动了守卫牢房的官兵,小股官兵从牢房两端冲出来,傅忠他们各从两端截住弒杀,将他们挡住,众百姓趁着这个当儿,基本上逃出来牢房。 四个蒙面人见百姓们基本逃出,也就无心恋战,只听傅忠低喝一声:“你们难道不怕死吗?赶快给我闪开,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士兵们先是一惊,后又围困过来,傅忠趁着空挡,和耿直跳出包围圈。回头见那两人还被士兵们围得严严实实,就一个箭步,加入战团,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士兵沖开,被围困的两人趁机跳出包围圈。 四人脱困后,一齐跃上房顶,施展轻功就朝城外奔去,守城士兵只能在地上装模作样地追过去,等士兵们转过几个巷子后,四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来到城外的一片小树林里,他们钻了进去。稍微歇息后,傅忠摘下面纱拱手对对方说:“这两位英雄,在下傅忠,有幸能结识你们,真是三生有幸,请问二位英雄高姓大名?” 对方两人均身材瘦小,像是女子身材,只听她们其中一位银铃般的声音说出:“原来是傅英雄,在下凤英,刚才多谢英雄解围,有缘咱们后会有期,就此别过吧。”说完,不等傅忠再开口说话,双手抱拳后,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两位蒙面人的确是两位女侠,她们分别是桃花岛岛主谢东方之女谢凤英及侍女桃红,谢凤英师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东海神尼。桃红从小跟随谢凤英,无论是拜师学艺,还是在家管理岛上事物,谢凤英都带着桃红,因此桃红也有相当深厚的武功和一定的管理能力。 谢凤英和桃红回到客栈,脱掉夜行衣。桃红端来热水让谢凤英梳洗。但谢凤英托着下巴,望着灯光,心思回到了刚才与傅忠一起救百姓的牢房里。当傅忠取下面纱之时,其俊朗的面容,在她脑海里一下就留住了,芳心也出现了一丝慌乱,因此在傅忠与她打招唿时,不知如何回答为好,又不想与他失之交臂,只好在慌乱中报了自己的芳名后,匆匆离开,以掩饰自己的窘态,好在自己蒙着面纱,又是月夜,对方一时也无法发现自己的状态,也没有看清自己慌乱的眼神。 如此武功高强、剑术出神入化的高手,谢凤英还是第一次见过:在与众军士的缠斗中,自己潇洒自如,敌人近身不得,自己也没有伤及敌人;为自己解围时,又是一招制敌。像这样高深莫测的武功,像这样高大俊朗的外表,哪个少女不动心?又有哪个少女不怀春? “小姐,您还在像刚才的事吗?那个青年好英俊呀,是我崇拜的偶像耶,小姐也在想他吗?”桃红端着热水,开始叫了两声,剑谢凤英没有回应,就大声地打趣地说。 “死丫头,坏丫头,你也取笑我。”谢凤英见桃红大声笑她,回过神来,笑着把两只粉拳捶打着桃红。 “好啦,小姐,洗脸啦,要想见那傅公子,我明天就去寻找他不就得了,今晚既然在这个小县城出现,估计明天也不会走的。”桃红托着长音笑着说。 这时后院有轻微的脚步声,谢凤英立即警觉起来,稍微推开窗户的一条缝。 着轻微的脚步声,不是武功极好的人是听不出来的,包括桃红之内的武艺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难怪谢凤英如此警觉,她就知道此人的武功极深。 两个黑影从墙外一闪而过,谢凤英看得真切,正是和自己一起打开牢房,又在树林中分别的傅忠喝他的伙伴,那伙伴完全是由傅忠提携而行,可见傅忠的武功之深。 谢凤英从小就在海浪波涛中长大,练就了干练泼辣沉稳果敢的性格,她和男孩子一样,上山打猎,下海捕鱼,遇渔霸出手不留情,遇渔民有求必应,已经成为东方县渔家的护鱼使者了,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 今晚这位少年英雄的到来,使她回归了自己的少女之心,更使她那颗没有长大的心开始怀春了,犹如平静的湖面盪起了一阵涟漪,这使她自己也没有料到的。 见傅忠立在屋檐下四处张望,谢凤英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傅忠的每一个举动,都牵动她的神经,这也是她一个敢想敢干的侠女的率直的性格。 第141页 桃红看的真切,知道小姐已经心有所属了,也不跟她开玩笑了,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接近傅忠,如何查访傅忠,并且如何试探傅忠。 容不得见牢房里的抗捐百姓全被放跑了,恼羞成怒,立即吩咐衙役,请城外驻军派来大批人马,将逃跑的百姓重新抓回来,并加重他们的赋税。顿时,东方县城民怨沸腾,叫骂声、哀求声、哭泣声交杂在一起,把整个县城搞得乌烟瘴气。 傅忠喝耿直来到大街上,见此情景,义愤填膺,傅忠正欲拔剑相向,耿直也气得七窍生烟,提刀向冲上前去。 这时一粉红女郎来到他们面前,拱手拦住,并说道:“傅英雄,这位英雄,请不要硬拼,我家小姐邀请您们前去一叙。”傅忠望着这位粉红女郎,看个头喝身材,似乎有点熟悉,于是不解地问:“姑娘,我们认识吗?你怎么知道我姓傅?你家小姐又是谁?邀请我们有何见教?” 粉红女郎正是桃红,桃红见傅忠不信任她,也不解释,微笑着说:“怎么?傅英雄,还怕我们对您们有什么不轨吗?这可不是大英雄的性格啊,我们不就是主僕两人吗?你怕什么呀?”傅忠被她一呛,觉得不好意思,就冲着桃红一抱拳,说声:“请”。就跟着桃红转身进了一条小巷。 小巷深处,一位红衣女郎站在尽处,背对着他们。 傅忠随着桃红来到红衣女郎身边,抱拳问道:“这位小姐,不知唤小可有何见教?” 红衣女郎谢凤英蒙着红色纱巾,缓缓转过身来,两眼望着傅忠,当她的眼光接触到傅忠的眼光时,眼光不由得游离开,瞟向远处,心里又是一阵慌乱。 傅忠眼见这位姑娘的眼光漂移不定,不知何意,就再次拱手问道:“姑娘尊姓大名,能否告知在下?另外,姑娘有何指教就尽快讲出,外面那些狗东西正在大量抓人,搞得乌烟瘴气,在下没有时间在此虚度,我要尽快赶去阻止他们,请姑娘见谅。” 谢凤英这才回过神来,冷冷地对傅忠说:“傅大英雄,妄你大侠风范,只会匹夫之勇,请问,就凭你们两人,抵得住那满街的兵丁衙役吗?自不量力,又何必假充英雄?” 傅忠被她一阵奚落,脸红一阵,白一阵,但心里也暗暗佩服对方的冷静和稳重。 作为一个男子汉,虽然觉得刚才谢凤英的话非常有道理,但男人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里还是有点作祟,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头脑发热,只好为自己辩解道:“姑娘,不是傅忠有勇无谋,今日实在是仓促,不容傅忠精心考虑,出手相斗实所无奈之举,姑娘能否指点一二?” 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们就是杀了这些士兵和衙役,又有何用?还会有更多的狗腿子过来,这无异于隔靴瘙痒,起不了作用。”谢凤英已经静下心来,就洋洋洒洒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傅忠自下山以来,一直就在北伐军中指挥大军,并没有侦察及小范围制敌的经验,因此也想不到谢凤英的这个围魏救赵的计划。 谢凤英的计划是:由他们四人悄悄潜进县衙,找到容不得,逼容不得下令撤销他所作的一切针对百姓的苛捐杂税的告示,命令士兵和衙役回归本位,不得再扰百姓,然后就将他的某个最使他有所顾虑的家人绑架到某一处,使其保持目前的状态,不让他再胡作非为。 傅忠一听谢凤英的计划,的确是可以起得立竿见影的效果,并且是眼光非常可行是计划,也就顾不得自己男子汉的那点自尊了,忘形地抓住谢凤英的手,表示谢意和敬意,也不管人家是否是女孩子。 “哎呀,你弄疼我了。”谢凤英羞涩地望着傅忠轻声地说道,但并不急着将手抽回去。 “哎呦,真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一位女侠了。”傅忠不好意思地道歉,松开双手,作了下抱歉的姿态。 四个人立即行动,赶到东方县衙,见县衙门口有重兵把守,就侧向围墙外侧,选择内外都有树木的可以稳身的地方,跃上围墙。内面花园很大,假山、树木、鱼塘及小桥流水,十分别致。 傅忠、谢凤英等人顺着花园小路,进入后院,刚好有位家丁出来,谢凤英就向他打听容老爷现在何处,家丁还以为眼前之人是容不得的什么朋友,或者亲戚,忙殷勤地说:“各位大爷小姐,我正是给老爷送茶,请跟我来吧。” 傅忠一听,心里一乐,心想世上竟有这等煳涂之人,竟然不问来人是敌是友,就带着去见主人,边想边跟着那家丁就来到容不得的房里。 容不得正在为昨晚的事怄气,心里还在盘算着是什么人如此胆大,竟将牢房里的百姓全部放跑。是附近的绿林好汉?还是游荡的侠士?或者是桃花岛之人? 想起来桃花岛,容不得恨得牙根直痒痒,既对谢东方恨之入骨,巴不得生吃他肉,生饮他血,但又无可奈何,谢东方在当地百姓及附近绿林好汉中的威望太高了,加上桃花岛固若金汤,实在是没有办法制服这玩世不恭的傢伙。 家丁带着两男两女走了进来,容不得望着四人,紧皱眉头,心想这是什么人啊?怎么不见外面通报就被家丁带进后院来了?难道是谭阁老派来执行秘密任务的? 想到这,容不得站起身来,抱拳道:“几位是?” 第142页 不等容不得再问下去,谢凤英请移莲步,就来到容不得面前,凉飕飕的宝剑就架在容不得的脖子上。 “想死还是想活?”谢凤英低声喝道。 回过神来的容不得一下子就瘫坐的椅子上,豆大的汗珠像雨点一样滴下来,望着谢凤英结结巴巴地说:“女英雄饶命,要什么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千万别伤我性命。” “第一,立即发道告示,停止苛捐杂税的徵收,停止乱抓百姓;第二,把你的家人叫过来。”谢凤英言简意赅,厉声喝道。 “女英雄,第一条我照办,第二条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谢凤英见容不得那可怜、乞求的目光,冷冷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要啰嗦了,这两条你必须照办,没有折扣可打,否则现在就叫你们全家去见阎王。”说完,手中的剑一紧,容不得脖子上立即出现了一道血痕。 容不得立即象杀猪一样嚎叫,忙吩咐家丁带自己的家人前来,刚才带他们来到家丁已经吓得尿了一身,拼命地叩头求饶,一听容不得命他去带少爷,瞪大了眼睛望着容不得,在望望傅忠等人,不敢造次。 傅忠一瞪眼,做了个抽宝剑的姿势,家丁慌忙爬起来,去带容不得的儿子去了。 谢凤英点了容不得的穴道,收起宝剑,使其手脚能够活动,只说了两个字:“写吧。” 容不得战战兢兢地写好了告示,盖上县府大印,吩咐衙役,赶快通知各路衙役士兵,一律停止徵收赋税,停止抓人。 家丁带着容不得的儿子来了,耿直把容少爷拉过来。谢凤英见告示拿出去了,就对容不得说:“令公子我们就带走了,半月之内,如果你不出尔反尔,令公子会毫髮无伤地给你送回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谈。” 说完,带着容不得的儿子和傅忠等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容不得眼巴巴地站在桌前。 第六十二章:桃花岛拜见谢东方 更新时间2010-12-9 11:25:24 字数:4586 傅忠和耿直收拾行装,离开县城,继续往东前往桃花岛。 东方县城东郊的海滩上,渔家女们正在给那些在捕鱼过程中弄破的渔网进行修补,还有一些渔船正准备驶入海里进行捕捞作业。大人们正抬着硕大的渔网装船,而小孩子们却在沙滩上尽情地玩耍。冷冽的海风吹在人们的脸上,深深地写下沉重的沧桑。 傅忠站在海滩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情也格外地开朗。他从出生到上山学艺,再到与豫章大军,全都是在崇山峻岭中度过的,在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大海这个概念,今天见到了如此辽阔雄壮的大海,令他心旷神怡,怎不叫他意气风发,特别是看到那蓝蓝的大海中突兀出纳碧绿的岛屿,犹如踏进仙境的感觉。 耿直从小在这里长大,对大海见怪不怪,见傅忠被浩瀚大海的澎湃所吸引,也不去打扰他,自顾自地和众渔民拉起了家常,以便打听去桃花岛的船有几趟,怎么上桃花岛? 一个正飞快地织补渔网的老大娘对耿直说:“客官,你看那群岛屿,就叫桃花岛,中间那座最大的是主岛,其它周围四个岛和主岛连在一起,就像一朵桃花漂浮在海面上,所以哪些岛就叫桃花岛。” 渔家大娘还以为耿直不知桃花岛的位置,就向他介绍。耿直只因他目前还在落草,不好说破自己的身份,也就不点破自己是当地人,知道桃花岛的位置,见渔家大娘非常热心,就干脆来到她身旁,边看他织补渔网,边向她打听:“大姐,你们上过桃花岛吗?桃花岛一天有几趟船?” 大娘仍然两手穿梭般地织补着渔网,头也不抬地回答说:“我们女人去的很少,男人们每天都要经过那里,海里风大,桃花岛和周边的水面相对平静,所以那里就成了我们渔船歇息和补充食物燃料的最佳地。”大娘没有听清耿直的后面那句问话,也就没有回答后面的那个问题。 “那大哥现在出海了吗?今天水面时候有船上岛?”耿直望着宽阔的海面,问大娘。 “你是说我们家老头子吗?啰,他不就在那条船上啊,正在整理渔网,准备出发了。”渔家大娘仍然聚精会神,飞速地织网,嘴巴也不停地回答耿直的提问:“今天早上已经有一班客船上岛去了,要等下趟,就得下午了,一天只有两趟,其它时间是不通航的。” 耿直一听,心里凉了半截,他不知道晚来了一步,就得下午才能搭船过去,经过一下午在海上颠簸,晚上又办不了事,时间又紧,这怎么办呢? 耿直望着正要出海的渔船,心里一动,就对大娘说:“大姐,您能帮忙给我们求求情,让我们搭载大哥的渔船去桃花岛吗?” 这时渔家大娘已经不好了一个洞,放下梭子、网绳,活动了一下手腕,抬头望了耿直一眼:“你真的要去桃花岛?” “是啊,大姐,您能帮帮忙吗?”耿直见渔家大娘问他,知道可能有点帮忙的意思,就赶紧回答并在请求她帮忙。 “那好吧,我跟我那老头子说说。”说完,起身来到渔船前,向一个船长模样的老头讲了几句,又回到耿直面前:”兄弟,我已跟老头子说好了,你们就搭渔船过去吧。” “谢谢大姐,这是点辛苦费,大姐您收好。”耿直边道谢边摸出一锭纹银塞给大娘。 第143页 渔家大娘一见,连忙摆手不肯接银子,这时傅忠走过来了,对大娘说:“大婶,您就收下吧,权当我们的搭船费了,您不收,我们就不好意思搭您的船了。”渔家大娘这才千恩万谢地收下。 渔船在大海里行驶,海浪打在船帮上,打得船摇摇晃晃。傅忠从没有经过海上风浪,被摇晃的渔船弄得头昏眼花,五脏六腑也像要翻出来一样。 耿直见傅忠晕船,忙扶着傅忠坐下来,对他说:“少爷,海上船只颠簸厉害,您没有坐船的经验,会晕船的,你先坐下来,气运丹田,压住翻滚的真气,慢慢就会好些。” 傅忠按照耿直的说法打坐压气,渐渐气息平稳了许多,头也不痛了,菸叶不花了,胃腹也慢慢舒服了。 行驶了近一个时辰,船靠在桃花岛主岛码头。 傅忠和耿直谢过船老大,登上桃花岛。 傅忠极目瞭望桃花岛,只见桃花岛树木参天,景色宜人,码头边,寨墙不亚于正规城池,山寨寨丁把守寨门,怪不得官府无法攻打桃花岛。 寨门口的守寨寨丁站在那里,也不盘问来往行人,寨门形同虚设。两人来到寨前,向寨丁问清了岛主的住处后,就沿着石阶来到岛内最大的建筑——桃花寨。 桃花寨又是一座坚固的建筑,这里的寨丁和前面的寨丁不同,见到生人,必须拦住,询问来人有何公干?有的拿出帖子,寨丁看了或放行,或阻拦,放行的极少,阻拦的占绝大多数。 傅忠和耿直来到桃花寨口,寨丁照样拦住两人,耿直立即自报家门:“寨丁兄弟,某乃原东方县捕头,后在安峰尖落草的耿直,前来拜见谢岛主,望两位寨丁兄弟通报一声,就说耿直前来拜见谢老英雄。” 寨丁一听是耿直,忙抱拳说:“原来是耿捕头,我们早就听说您的大名,非常敬佩您的为人,可是不巧的很,岛主出门办事去了,你们二位要见岛主,只能是午后再来。”一寨丁说着,向他抱了抱拳,就继续盘查其他进出的人。 两人怏怏地离开内寨门口。傅忠边走边大量街上两边挂满各种咸鱼的石屋,见这些石屋都是由一些不规则的石头码成的,屋子也不是很高,跟大路上的大瓦房相比,这里的房屋只有陆上房屋的六成高。傅忠不解其意,询问耿直,耿直解释说:“大海在风平浪静之时,还有三尺浪高,一旦起了风,海浪就会哦唿啸而来,拍打着岛上堤岸,海水也会跃上街道,还会冲上屋墙,用石头就不容易被损坏,其它材料容易弄坏,房屋不高,也是防止海风把它们颳倒,您看那寨墙,寨门,都比陆上的城墙城门要厚得多,就是防止海浪拍打和海风吹拂而倒掉。” “耿大哥,你懂得真多,幸亏这次结识了你,不能我一个人真不能完成任务。”傅忠羡慕地望了耿直一眼。 “傅将军,我只是在江湖上比你稍微有点经验,可您是人中之龙啊,哎,将军,这里有家渔家客栈,今晚估计走不了了,我们就先到这里落脚吧。”耿直一边说着,一边观赏街上景色,抬头见有家客栈,就建议傅忠先住下再说。 傅忠跨进渔家客栈,里面充满了鱼腥味,傅忠一时很不习惯,掩鼻问耿直:“这里我受不了,看还有其它客栈吗?” 耿直就上前问小二,岛上有几家客栈?小二回答仅此一家,然后反问耿直:“岛上怎么会有几家客栈呢?能撑下去吗?岛上有一家客栈就很不错了,这里只不过就是渔民出海时歇脚的地方,又没有往来的商贾,怎么容得下有几处客栈或者餐馆生存呢?”小二说完,就招唿其他顾客去了。 “店家,你这里有没有较干净、没有鱼腥味的房间?我们是从大陆来的,不习惯海上的味道。”耿直之后转身询问掌柜的,希望有较干净的客房。 “有,只是价格很贵。”掌柜的头也没抬,只顾自己拨着算盘,随口回答。 耿直从怀里摸出一锭大纹银,重重地放在柜檯上,正在拨算盘的掌柜用眼角瞄了一下这锭纹银,两眼立刻放光,停下拨算盘的右手,飞快地拿着这锭纹银,满脸堆笑地招唿耿直:“这位爷,您快请。”随即转头向店小二喊:“小二,招唿好大厅的顾客,我要带这位爷去雅房。”见店小二应了声,就点头哈腰地请耿直上楼到雅房去。 耿直笑了笑,起身请傅忠到雅房休息。掌柜见自己拍马错了对象,忙起身来到傅忠面前,把腰勾成了弓状,陪笑着请傅忠。 门外粉红色人影一闪,又突然停住,朝客栈望了望,客栈里已经没有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粉红色人影是谢凤英的侍女桃红,刚从客栈门前路过,无意中望了一下客栈内面,觉得掌柜的领着两个熟悉的身影,却一时没有看清是谁,于是就折转身来看个究竟,等进了门,又不见了踪影。 桃红纳闷,看身影好像是和小姐在东方县城救百姓和绑架容不得的儿子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如果真是他们,那他们又到岛上干什么?早班船上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他们又是怎么上岛的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浮现在桃红的脑海里,最要命的是小姐已经对那个年轻人有了好感,如果真是他们来到了岛上,又是对岛上不利的人物,那小姐又情归何处呢? 第144页 桃红越想心里越乱,越乱就越理不出一个头绪。算了,既然理不出头绪,就干脆不想了,不如快回去,将他们上岛的事告诉小姐,让小姐来作定夺吧。 桃红也不管客栈里是否是傅忠他们,急匆匆回到家里,进了闺房院子,谢凤英正在院子里练剑,也没有留意桃红急匆匆的样子。桃红开始小声地叫她两声,谢凤英正在专心地练剑,没有听到桃红的叫声。桃红见小姐没有反应,就大声叫了句:“小姐。” 谢凤英收起宝剑,白了桃红一眼:“叫魂啊?你没有看我正在练剑吗?” “小姐。”桃红走近谢凤英,继续说:“小姐,我刚才好像看见昨天和我们在一起的傅公子了。” “你胡说什么呀?不要老是取笑本小姐,要不能,小心你的屁股开花。”谢凤英又白了她一眼,心里也在想,这怎么可能呢?人家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会到岛上来呢?还有,早上那班船早已回来了,船上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啊,他们怎么上岛的呢?估计又是这死妮子开了自己的玩笑。 桃红一本正经地说:“真的,小姐,虽然我没有完全看清他们,但我真的感觉就是他们,是我路过渔民客栈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待我迴转身进去看仔细的时候,就不见了,估计是掌柜的带他们上雅房去了。” 谢凤英摸摸桃红的额头,桃红不解地问:“怎么啦?小姐,我头上有什么不对吗?”说着也往自己的头上摸去,看看手上,见干干净净的就说:“没什么呀。” 谢凤英笑着说:“我以为你发烧说胡话呢,要不就是白天见鬼了。” 桃红急了,拉着谢凤英的胳膊说:“真的小姐,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随没有看清,但我觉得这是你冥冥中的缘分,是上天安排好的,给我们谢家送来了一个绝好的姑爷,你平时风风火火,敢作敢当,今天怎么总是扭扭捏捏的,机会难得啊!我的大小姐。” 谢凤英见桃红如此认真,就没有再怀疑桃红的话了。心里也想着,如果真是他上了岛,那可真是上天的安排啊。此时的谢凤英,心里又盪起了一丝涟漪,怀春少女的红晕又浮现在她脸上了。 “桃红,走,我们到渔家客栈去,找找他们,看他们是否还在客栈。”谢凤英突然拉着桃红的手,正要迈退到客栈去。 “小姐,你急什么呀?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别人想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你纵使千般计划,你也得不到,如果真是他们,现在估计也累了休息去了,等吃了午饭,晌午过后再去看看也不迟呀。”桃红见谢凤英急着现在就要去客栈,又后悔自己没有看清,生怕自己看花了眼。如果傅忠不在客栈,扫了谢凤英的兴,不用谢凤英责怪她,她自己也会责怪自己,因此就劝谢凤英,吃晚饭再说,到时候,即使不是他们,小姐的心情也会平静一些。 晌午过后,傅忠和耿直吃过饭,又去拜见桃花岛岛主谢东方。 桃花岛岛主谢东方,正在处理一些岛中琐事,忽有寨外的寨丁来报:“岛主,寨外有个自称是您的故交,原东方县捕头,现在安峰尖落草的耿直前来拜见,您看是否让他们进来?” 谢东方开始一愣,随即就想起来了,哈哈一笑地吩咐寨丁:“快,有请,是老朋友到了。” 不一会,寨丁领着傅忠和耿直来到寨中央的大厅。谢东方一边抱拳一边上前说:“哎呀,耿老弟,几年不见,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耿直也还礼道:“谢老英雄,别来无恙,小弟冒昧前来贵岛,自然是顺风啰。” 谢东方哈哈大笑,打趣地说:“耿老弟从吃皇粮的捕头变成一个打家劫舍的山寇,一下子把身份翻了个个,真是有趣,不过老夫喜欢,这才是名如其人的耿直。” “谢老英雄,您就别取笑小弟了,谁又愿意去落草为寇呢?还不是让那容不得狗东西逼得,谢老英雄,来,我今天给您引荐一个少年英雄。”说着转身招唿傅忠,傅忠来到谢东方面前,抱拳道:“久闻谢老英雄英勇,如雷贯耳呀,今日得见,果然气度不凡。” 谢东方见这位面容俊朗,器宇轩昂的少年英雄,一边回礼,一边面向耿直,意思是问耿直,这位英雄是谁? 第六十三章:借神木遭拒桃花寨 更新时间2010-12-10 16:55:14 字数:4543 耿直见谢东方目光注意在傅忠身上,忙向谢东方介绍:“谢老英雄,这位傅将军是.......” 没等耿直介绍完,谢东方一听“将军”两字,脸色突然一沉,对耿直说:“耿老弟,谢某从不与官府人员打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随后就喊了声:“来啊,送客。”管家夏经名上前就请两位出寨。 “爹爹。”谢凤英从侧门到厅堂来了。 同时,桃红也从侧面来到傅忠面前,对管家夏经名说:“夏大叔且慢,这位傅英雄是小姐的朋友。”夏经名一听,怔了一怔,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做声。 谢凤英跟坐在太师椅上的谢东方说:“爹爹,那位青年武功高深莫测,并且就是前夜和昨天都帮助了女儿偷偷放走了关在牢里的抗捐百姓以及绑架容不得的儿子的那位英雄,本来这位英雄当时要直接和容不得发生冲突的,是被我拦住了,您老人家不要听他是个将军,就认为是官府中人,这样一棍子将人打死,未免太不公平了。” 第145页 谢东方望着女儿,沉默了一会,对谢凤英说:“女儿你怎么认识这位年轻人的?” “女儿和桃红夜闯牢房,与这位青年英雄不期而遇,并且,女儿在牢房外被官兵围困之时,也是这位帮我解围,当时报了名号叫傅忠,并没有说明他是哪里的将军,可是这人为人正直。”谢凤英将这次在东方县城的巧遇讲给了父亲听。 “那就请那位年轻人进来吧。”谢东方听女儿一讲,也觉得有些唐突。 谢凤英“哎”了一声,飞快地来到厅外,走到傅忠面前:“傅英雄,家父请你厅堂一叙。” 傅忠一看,眼前这位红衣姑娘,就是前两天和自己在东方县城联手的那位侠客,虽然当初蒙了面纱,但仍能分辨出来,只是现在谢凤英摘去了面纱,才发觉她美若天仙,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比喻,还不能安全形容她的美貌。 纵使在逍遥洞中浸淫了十几年的正规道法的傅忠,见了谢凤英,也不免有点春意荡漾、情不自禁。 慌乱中的傅忠和谢凤英对望了一眼,就涨红着脸,迅速离开眼神,避开谢凤英火辣辣的目光,拱手施礼:“姑娘原来就是桃花岛千金,恕傅忠不知之罪,如有冒犯姑娘之处,请姑娘多多包涵。” 谢凤英大大方方地说:“傅公子今天文质彬彬,和昨晚的行侠仗义时的侠士风范判若两人,让小妹敬佩的很,纵观江湖,要么尽是满口之乎者也的酸不熘秋的文人,要么就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客,要么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疯子,象公子这样综合各种性格的气质,凤英还是第一次见到,傅公子,请吧。” 傅忠见谢凤英不停地夸赞自己,边走进大厅边说:“哪里?姑娘过奖了,在我们军中,比我有优秀的青年大有人在,象我师兄、一路元帅张白龙,那才是人中之龙呢。” “那请问,公子在哪支军队中任职?”谢凤英见傅忠道出自己确实军职,就随口一问。 这时几人来到厅堂。 傅忠上前一步,向谢东方施礼:“谢老英雄,豫章大军二路先锋官傅忠特来拜见您,如有得罪,还望老英雄多多包涵。” “小英雄请坐,豫章北伐大军?莫不是逍遥王吴王爷的军队?”谢东方边坐边问,他当然听说这支军队是仁义之师,所以当听到傅忠说自己是豫章大军的二路先锋官时,言语中就产生了敬意,并对傅忠带有歉意地问道。 “回岛主,在下就是豫章郡主傅雨荷的侄子,光明派逍遥真人门下之徒。”傅忠没有坐下,就站在椅子旁边回答谢东方的提问。 旁边一位五大三粗、面带恶像的年轻人不自然地望了他一眼。这个年轻人是管家夏经名的儿子夏风,夏风师从黑风洞,是阴暗派门人。 宾主分别坐下,谢东方哈哈一笑,对傅忠和耿直道歉说:“傅将军,耿老弟,恕老夫鲁莽,在此偏僻的荒岛上,一听将军之类的官衔,总以为就是容不得这伙人,因而对军队和官府有一种天生的隔阂,还请二位见谅,请喝茶。” 谢东方喝了口茶,继续话题:“傅将军,老夫久闻逍遥王爷的豫章大军,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北伐勤王,声势浩大,是一支,不知傅将军来到我这偏僻的小岛,有何公干?” 傅忠见谢东方性格耿直,说话不打弯,也就将这次的目的如实相告:“老英雄,小可今日千里跋涉,前来贵岛,是有要事相求,还望老英雄成全。” “哦,有何事相求?傅将军但讲无妨,只要老夫能办到的,老夫回全力帮傅将军办好。”谢东方心直口快,听傅忠是来专门求助于他,就一口应承下来。 傅忠见谢东方应承下来了,异常高兴,就把谭不龙东城造反,豫章大军北伐勤王,过五关,战东城。最近,谭不龙请来阴暗派弟子鬼麦子布下玄天大阵与北伐军对垒,需要神物帮助破阵之事一一道出。最后,傅忠恳请谢东方:“谢老英雄,在下负责借用五种神物之中的东方神木——擎天木,恳请谢老英雄怜悯天下百姓能够不遭战争及谭不龙的蹂躏之苦,成全在下,借擎天木一用,待破阵后,宝物一定归还。” 谢东方脸色突然一沉,打量了傅忠许久,然后缓缓地说:“擎天木乃我们的镇岛之宝,怎么能够借与你们?其他事情都好商量,唯有这件事是万万不可,你们也不要懂什么歪脑筋了,来啊!送客。” 管家夏经名和他的儿子夏风立即上前,说声“请”就要赶傅忠和耿直两人出屋。特别是夏风,本来见傅忠英俊飘逸、一表人才,就满心妒忌,。又听其师门和自己的师门是死对头,已经对傅忠相当的敌对了,更何况谢凤英还一昧地心向傅忠,已经使他火冒三丈了,他已经隐隐感觉到傅忠对他的威胁有多大了,一听谢东方要送客,正中下怀,非常卖命地催促傅忠离开。 谢凤英一听父亲还是要赶走傅忠,急了,忙喊了声“爹爹........” “怎么啦?你还替他说话?你不见人家已经惦记我们家的镇岛之宝吗?”谢东方生气地对谢凤英说。 “爹爹,傅将军是为拯救天下百姓而象我们暂借擎天木破阵的,又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你干人家走干什么啊?”谢凤英记得一跺脚,也不顾女儿的矜持,尽帮着傅忠说话。 第146页 谢东方觉得奇怪,平时女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可今天是怎么啦?人家来抢我们的镇岛之宝擎天木,她还要帮人家说话,怎么变化的这么快呀? “桃红,你先劝傅公子回客栈休息,这儿容我再和父亲商议商议。”谢凤英怕傅忠和管家在外面发生摩擦,忙叫桃红先稳住傅忠他们。 桃红听了,“哎”了一声,忙对傅忠说:“傅公子,我家小姐说了,请你们先回客栈,这事非同小可,一定会有一段非常复杂的过程的,你们也不要心急,总有办法解决的。” 傅忠见谢凤英一直在帮助自己,也怕自己再一直僵持下去,会把事情越搞越糟,只好听从谢凤英的安排,先回客栈休息。 夏风目送傅忠走后,回到自己家里,心里忿忿不平。心想自己和小姐从小在一起玩耍,可是小姐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对自己有一句暖人心的话,今天还处处帮着这个陌生人说话,凭着他的感觉,已经知道小姐已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好感,如果是这样,自己的心愿不就要成为泡影了吗?想到这,夏风垂头丧气地坐在家里的门槛上,一声不哼。 夏经名见儿子好像性情变了,似乎有什么心事,就问:“儿子,你自从学艺归来后,性格变得沉稳了,这个我感到欣慰,可今天怎么突然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吗?” “别唠唠叨叨的,让我静一静好不好,整天这样,你怎么没有一点消停啊?”夏风不耐烦地顶了夏经名一句。 “你,你。”夏经名见夏风竟顶撞自己,气的说不出话来,俗话说:崽大不由爷,但也不能不把也放在眼里呀,夏经名本想再说夏风几句,想想算了,看样子也考不上这个儿子了,只好摇摇头,背着手,回房去了。 夏风坐在门槛上,寻思着怎样让谢凤英对傅忠死心。如果把他赶出桃花岛,那说不定谢凤英会跟随傅忠离开桃花岛;率先向岛主提亲,还不知岛主会不会同意呢?最起码谢凤英是不会同意的;只有把这小子灭掉,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才会永绝后患,也只有这个办法,自己才会有机会得到小姐。 想到这,夏风哈哈大笑,仿佛傅忠就要被自己灭了,谢凤英已经被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最终只有嫁给他一样。 夜已静了,只听见海风吹佛,海浪拍岸的风声和涛声。傅忠和耿直坐在房里,商议着今天在谢府发生的事,研究着要从哪方面出手才能拿到擎天木。 耿直夹了一块木炭放在火炉里,火炉里发出“啪”的一声,火星溅起来,傅忠斜了一下身子。耿直又连续夹了几块木炭,放下火钳对傅忠说:“傅将军,今天晌午后,谢小姐尽力帮我们说话,她能否劝动他父亲,将擎天木借给我们?” 傅忠听了,静静地思索了一会,说:“谢小姐是个性情中人,她认准了的事会全力帮助我们去做的,就怕她父亲不採纳她的意见,就麻烦了,最好还是要说服谢岛主,不能的话,事情可能相当的难办。” “傅将军,您看谢小姐只认识您两天,就处处帮您说话,我猜,她好像是喜欢您呀,我们还是从她身上入手吧。”耿直回想谢凤英白天的举动,笑着对傅忠说。 “你别乱猜了,这样会坏人家姑娘的名声的,毕竟人家是千金小姐,以后可不要乱开这种玩笑。”傅忠表面严肃地说,心里却盪起了阵阵春意,特别是在谢府厅堂见到了谢凤英的美貌,结合前两天在东方县城的合作,心中不知不觉地有了谢凤英的位置了,只是在耿直提起话题,他自己才有了这种感觉。但傅忠一直接受的是传统教育,对婚姻大事不敢自己擅自做主,必须要履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程序,虽然对谢凤英有了深深的爱意,自己也不能表露出来。 “耿大哥,不管怎样,擎天木势在必得,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管採取何种手段,必须要得到擎天木,否则就无法破玄天阵,如果让他们得逞,皇权就危在旦夕,百姓也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遭受谭不龙等奸贼的蹂躏了,那我们就成为千古罪人了。”傅忠慷慨陈词,耿直也为之动容。 “傅将军,我们明天再去央求谢岛主,如果还不答应,我们能否採取一些特殊手段获得?”耿直本来是个光明正大、顶天立地的人物,突遇今天之事,也是无计可施,万一走正常渠道而无法获得,就不得不考虑其它诸如盗劫之类的下三滥的方法,但又怕傅忠不会同意,只好先试探一下。 “我说了,非常事件,非常处理,在擎天木这件事上,只要不违反严重的道德准则,一些平时我们认为不齿的行动这次可以用一用。”傅忠现在也有点心急了。 “好,既然将军同意了,明天我们再找谢岛主,万一不行,明晚就想办法潜伏进谢府,找到擎天木后,就将它盗走,待破了玄天阵后,再来向谢岛主赔罪,只有这样,才会比较便捷地取得擎天木,靠用嘴巴说服谢岛主是非常的难,您认为如何?”耿直大胆地讲了自己的建议。傅忠沉默了一会,也点头同意了。 两人正在商谈,傅忠发现窗外有人影闪动,立即警觉起来,从床头抽出宝剑,警惕的望着窗口,耿直也起身拿着刀,站在傅忠的身旁。 夏风破窗而入,直扑傅忠,耿直欲上前迎战,被傅忠拦住,自己提剑迎上前,架住夏风的大砍刀,问道:“这位壮士,我们素不相识,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以死相拼,我们有那么大的仇恨吗?” 第147页 夏风见自己的大砍刀被傅忠的剑给架住了,心里一惊,心想对方这看似不起眼的一招,竟把自己给架住了,看来此人的确有过人的本领,看来想一下就把他解决掉,并非易事,不如我就借谢东方的名义,激他一激,使他对谢东方抱有敌意,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夏风开口便喝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以为擎天木是随意就可以借出的吗?今天老子就是奉我家岛主之命,来取你们两人性命的,赶快束手就死吧,免得老子动手。” 夏风的想法原本是自己可以不费吹飞之力就可以置两人于死地的,就是没有想到自己和傅忠一交手,哪晓得对方是个难缠的主,所以立即改变想法,如果能杀了他就更好,如果杀不了他,也可以挑拨离间,让傅忠对谢东方不抱希望,尽快离开,并从此结怨,谢凤英就可能就会嫁给自己了。 第六十四章:退奸人深夜探婚情 更新时间2010-12-16 17:17:10 字数:4260 谢凤英见父亲拒绝傅忠的请求,心里很着急,待傅忠走后,就缠着父亲,希望父亲能答应傅忠,借擎天木给他。 谢东方不解地问谢凤英:“女儿,你今天是怎么啦?那擎天木是我们家的祖传宝物,也是桃花岛的镇岛之宝,怎么能轻易借出去,何况他又不是我们家的至交,我凭什么把宝物借给他呢?” “爹爹,那傅公子是为拯救天下苍生而来到我们桃花岛借擎天木的,难道您不知谭不龙这伙人的恶劣行径吗?我们东方县令容不得,就是他的门生,把个东方县搞得鸡犬不宁,难道让这伙不得人心的恶棍得逞?您就以天下苍生为愿,借给傅公子吧。”谢凤英近乎央求地向父亲讲道理。 “女儿,其他的事都好说,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你也不用多说了,回去早点休息。”谢东方似乎有点斩钉截铁了,硬是不听谢凤英的劝说。 “既然这样,好,爹爹,您曾经说过,要把擎天木作为女儿的嫁妆送给女儿吗?那傅公子要是成为您的女婿,您会不会借给他擎天木呢?”谢凤英见父亲没有迴旋的余地,心里一急,就把拯救的心事讲出来了。 谢东方一听,怔怔地望着谢凤英。作为父亲,这个掌上明珠从小就对她宠爱有加,从小到大,都是抱在手上怕挤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就是没有想到,女儿已经长大了,心也飞到外边去了,而自己却从来没有想到要为自己心爱的女儿寻找一个如意郎君。 想到这,谢东方从座椅上站起来,伸手搂着女儿,惭愧地对女儿说:“乖女儿,是爹爹不好,女儿长大了,要寻找归宿了,爹爹却从来没有考虑女儿的终身大事,是爹爹的过错,怎么?女儿,你看中这位傅公子了?” 谢凤英羞涩地点点头说:“嗯,爹爹,在东方县城,女儿就看上他了,这人为人正直,侠肝义胆,外貌又英俊潇洒,武功又高深莫测,这样地才俊,女儿要到哪里去找到第二个呀?” 谢东方一听,心想也是啊,这个年轻人在各方面都算得上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确实是女婿的最佳人选,怪不得女儿竟如此上心地帮他要把擎天木借走。 “这样吧女儿,只要他能做我们谢家的女婿,这擎天木业不用他借,就是他的了,但是,还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家室,如果有家室,那你不是空想了吗?”谢东方心疼女儿,还是怕女儿受到伤害,考虑问题比较全面,当他提出这个问题时,把谢凤英也给拦住了,自己只跟傅公子接触过几次,还不知人家愿不愿意呢? “爹爹,要不我和桃红岛客栈去问一问,从侧面去打听一下,如果他没有妻室,女儿就认定他了,我可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是绑也要绑赖和我成亲。”谢凤英的野性上来了,只要傅忠是单身,她就要用一切手段成为他的妻子。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你不害羞吗?怎么去问啦?要不看明天吧,如果他明天就这样离开了,一切都结束了,如果他明天再来,你就看我的吧。”谢东方拍拍谢凤英的肩,示意谢凤英不要想得太多,先休息休息再说。 谢凤英回到闺房,心里还是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叫起桃红。 桃红来到谢凤英房里,问小姐又什么事?谢凤英对她说:“我怎么心慌意乱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又想不出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叫你出来,想去傅公子那边去看看。” “现在?”桃红不解地问。 “嗯”。 桃红立即更换紧身装束,佩着宝剑,就跟随谢凤英出来。 行至客栈门前,就听见内面有打斗的声音,谢凤英叫声不好,傅公子肯定遇到了什么不测,“桃红,快。”说完,疾步而上,推开房门,一见里面的打斗对象,大吃一惊。 谢凤英进房间一看,见是傅忠和自己家的管家之子,也是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夏风战在一处。 夏风的大砍刀唿唿生风,刀刀都想要傅忠的命,所以每一招都往死里使劲,而傅忠目前还没有得到擎天木,不想和桃花岛发生裂痕,因此招招都是守势,没有一点进攻的迹象,这使得夏风以为傅忠也只是个泛泛之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心里一得意,攻势就越发凌厉。一个是放手一博,并刀刀痛下杀手,欲置对方于死地,一个是束手束脚,无法全力施展自己的武功,处处让着对方,结果反而使傅忠处于下风,有时还险象环生。 第148页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谢凤英一看,就知道傅忠没有和夏风一样全力一搏,而是见招拆招,保持着夏风不伤着自己,自己并没有进攻夏风的意思,心想傅公子这样下去,会吃大亏的。 谢凤英不敢往下想了,一个纵身,一抖宝剑,三朵剑花直向夏风奔来。 夏风正想用自己毕生所学,尽全力砍向傅忠,突然一道红影闪到自己面前,三朵剑花一朵碰在自己的刀尖上,一朵碰在自己的刀背上,还有一朵向自己的手腕袭来,大吃一惊,急忙一个转身,收回招式。 “夏风,你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傅公子是我的客人吗?你真是狗胆包天,是什么人指使你行兇的?”谢凤英凤眼圆瞪,一脸怒气,愤愤地质问夏风。 “小姐,您且闪到一旁,我是奉老爷之命来取这小子的性命的。”夏风说完,又摆好架势准备砍向傅忠。 “夏风,老爷什么时候命你来刺杀傅公子的?”谢凤英强压怒火,质问夏风。 夏风不知谢凤英一直在新东方身边,撒了个谎说:“就是这两个贼子回到客栈后,老爷将我召到他的卧室,面授密令,务必将这两位贼子除掉,免得他们气坏心来盗取我们的镇岛之宝。” 谢凤英一听,又火冒三丈,大声喝道:“放屁,本小姐一直跟家父在一起,你几时到了家父房里,你私传密令,陷家父于不义,你到底是何意?难道想造反不成?” 夏风一听,知道自己撒谎露陷了,就气急败坏地说:“小姐,我们从小玩在一起,你师从东海神尼,我为了能让你看上我,也经过千辛万苦,拜师学艺,学成回来后,本以为你会对我刮目相看,可你还是把我当成空气,这小子只不过是和你打了几个照面,你却对他热情有加,难道我们几十年的光阴却抵不过他几天的时间吗?” 桃红一听,举剑喝道:“闭住你的狗嘴,小姐千金之体,是你这狗奴才想垂涎的吗?还不快滚?” 夏风怨恨地望了谢凤英一眼,愤然而去。 夏风回到家里,一脸怒气地坐在床沿上,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心想自己的全盘计划让傅忠这小子一插足,一下子就崩溃了,他原打算争取娶谢凤英为妻,达到桃花岛半个主人的地位后,慢慢将谢东方排挤掉,等有一定的势力后,就想办法除掉谢东方、谢人杰,等桃花岛的指挥权全部落到自己手上时,桃花岛岛主之位就是自己的了。 自己的如意算盘就这样落空了,谢凤英肯定已经将自己视为仇敌了,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桃花岛的人追杀自己呢,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就这样,夏风连夜驾着小船,逃离桃花岛。 谢凤英见夏风回去了,就没有追究,毕竟是自己的儿时玩伴。转身抱拳道歉:“傅兄,家奴有得罪之处,小妹在此向你赔罪了,请傅兄多多原谅。” 傅忠见谢凤英称自己为兄,一时不好意思,也抱拳答道:“不碍事,权当小插曲,多谢姑娘来得及时,解了小可之围,在此向你道谢。” 随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谢凤英几次想问傅忠有无娶妻一事,但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来也是,一个大黄花闺女,怎好意思开口问人家的婚事呢? 还是桃红精明,看穿了谢凤英的心事,知道小姐欲言又止的原因。 “傅公子,您一人赶到这遥远的东方,想不想家里的夫人和孩子呀?”桃红也不好直接问傅忠是否娶妻之事,只好迂迴打听。 傅忠被桃红问得不好意思,只好笑着反问桃红:“桃红姑娘,我显得好老是吗?你怎么把孩子都问出来了?我还尚未娶亲呢,何来孩子?我只有高堂父母和姑父姑母及两个表弟,余下就是师门众人和军中的兄弟姐妹,哦,对了,我们军中还有几员武艺出众的女将,像我姑姑傅雨荷,还有李虹丽、谭樱桃等,个个貌若天仙,又身怀绝技,你们若从军加入我们豫章大军,那你们这些军中之花,可谓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谢凤英一听傅忠尚未娶亲,顿时心花怒放,接口答道:“那是自然,我还要和她们比一比,看谁的武功最高?” “比武就比不过李虹丽师妹了,她原来是马融河河神李余之女,本来就是鲤鱼精,因为心地善良,加上机缘巧合,已经会腾云驾雾了,她是半仙之体,我们这些凡夫肉胎是无法和她比的,你们要比,只能和我姑姑傅雨荷及谭樱桃妹妹比比。”毕竟是年轻人,大家自然就无话不谈了。 “听说豫章郡主傅雨荷也是美貌如花,且武功高强,年轻时行侠仗义,名震江南,真羡慕她,我们只在这小小的东方县一带,孤陋寡闻,真想像豫章郡主那样,行走江湖,快意恩仇,那才活的有滋味啊!”谢凤英也无拘无束,无话不谈,将自己的心事想法抒发出来,心情也非常舒坦。 “傅兄,明天你们再去我们家,只要答应我爹提出的条件,我爹会给你擎天木的,这件事越快越好,免得越长梦多,夏风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估计会从中作梗的。”谢凤英叮嘱完后,转身对桃红说:“桃红,夜已经很深了,让傅兄早点休息,我们回去吧。”于是就起身告辞。 谢凤英走后,傅忠继续商讨明天见谢东方的事,好到明天有个思想准备。 第149页 “耿大哥,你说明天谢岛主会提出什么条件?”傅忠知道耿直早年接触的江湖朋友较多,经验也很丰富,故此凡事都先向他讨教。 耿直没有说话,思考了几分钟,突然问:“傅将军,桃红开口询问您记挂妻儿一事,倒是有点意思,您有什么看法?” “什么意思?请耿大哥言明。”傅忠不解地问。 “应该是探听将军您是否有妻室,不好直接问,故绕了一个弯子打听。”耿直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那又怎样?” “嘿嘿,如果真是询问将军您的婚姻情况,我料想谢姑娘已经看上您了,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要恭喜将军您了。” 傅忠也明白了一点意思,但还是问了一句:“为何?” 耿直笑着说:“我猜明天的条件就是要招您为女婿,果真这样,你们俩真是绝配呀!” “耿大哥莫开玩笑,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这事是不可随便说的,必须要有父母之命,作为儿女,私自在外定终身,是极为不孝的。”傅忠慌忙摆手,请耿直不要开这种玩笑。 耿直见傅忠如此紧张,担心地说:“傅将军,你对谢姑娘感觉如何?如果明天谢老英雄提出了招婿的条件,您怎么处理?这关系到您这次的任务的完成啊!” 傅忠沉默了许久,心里矛盾重重,从这两天的接触来看,谢凤英的确是值得自己去爱的一个女人,而从今天的情行看,谢凤英也对自己有好感,如果真是谢凤英喜欢自己,并以要招自己为女婿为条件,自己又将如何处置?自己深深地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情况,谢东方是不可能将擎天木借给他的,莫非是谢凤英自己提出招自己为婿来换起擎天木? 如果真是自己想像的那样,那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了,一方面,如果自己轻易地答应这桩婚事,如何对得起生他养他的父母师门,这是天大的不孝啊!另一方面,如果不答应这桩婚事,不但拿不到擎天木,更重要的是辜负了谢姑娘的一片心,叫人家如何面对今后的人生?更糟糕是从此要以桃花岛为敌了。 傅忠思路越想越乱,怎么捋也捋不出头绪,耿直见傅忠痛苦的表情,就劝他说:“傅将军,明天再看情况行事吧,天也晚了,先休息吧。” 第六十五章:结姻缘获取擎天木(上) 更新时间2010-12-17 16:31:20 字数:4039 一轮耀眼的红日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整个岛屿如同披上一层霞光。在浩瀚的海面上,一艘艘早出的渔船漂浮在海上,显得非常的渺小。 傅忠和耿直又来到桃花寨,拜见谢东方。 谢东方端坐在太师椅上,谢凤英却站在谢东方的身旁,含情脉脉地望着傅忠。 一阵寒暄过后,谢东方示意夏经名开出条件。 “傅将军,我家老爷答应将擎天木给你们,不过,你必须答应一个条件。”夏经名抱了抱拳,说。 “请讲。” “我家老爷非常敬重逍遥王爷的为人,也非常欣赏傅将军的才干,我们家就小姐这一个掌上明珠,是老爷的心头肉,一直想找一个能和小姐相配的青年才俊,因此,老爷想招将军为女婿,只有这样,擎天木就可以直接归将军所有了,也就不存在借与不借的问题了,傅将军一下如何?” “这?”傅忠一听,果然是昨夜和耿直商量时的条件。本来就怕这个条件,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这可把傅忠问的不知所措了。 耿直见傅忠坐在那里发愣,捅了捅他的胳膊提醒他。本来傅忠就在思考怎样回答才能既可以让他们相信自己可以接受条件,又可以有充分的时间告诉父母,让家里的长辈前来提亲,经耿直一催促,没有考虑清楚,就匆匆答道:“谢老英雄,恕在下不能匆忙回答,婚姻大事,自古至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傅忠怎敢擅自做主,做一个大逆不孝之子,还望老英雄见谅。” 此言一出,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表情。 耿直惊诧之余,却因之前就有沟通,也理解傅忠的心情,但直到这样讲出来就坏事了,心想傅将军啊傅将军,您怎么能这样回答呢?这不是自断门路吗?唉,一切努力恐怕都要白费了,真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而夏经名却完全愕然了,他根本没有想到傅忠竟然这样回答,他是看着谢凤英长大的,可以说他已经将谢凤英视如己出,当得知小姐看中了这位英俊的青年将军,还庆幸小姐终于有了如此好的归宿,满以为小姐从此甜蜜幸福,却不料竟遭到如此尴尬场面,顿时手指着傅忠,脸涨得通红,说不上话来。 更有谢东方,一听此话,不问详情,暴跳如雷,心中气愤至极,心想哪有如此狂妄小子?我谢东方的千金,本来就是万人求而不遇的金凤凰,周围多少优秀男子,踏破门槛前来求亲,都因宝贝女儿看不上而却步,如今自己倒追你小子,你却拒绝,如何不羞愤交加。气得他立即抽出大砍刀,就向傅忠扑来,要与傅忠拼个你死我活。 当事人谢凤英,却是又羞又急,心想你这冤家,奴家为了你,放下往日的高傲,为帮助你取得擎天木,一味求着爹爹,你这混帐东西竟是这种态度,把我谢凤英当成什么人啊?虽然自己气急,可见到父亲要和傅忠拼命,心里更急了,这个刚烈的女子,虽然已经亲耳听见傅忠拒绝了自己,但仍然将傅忠视为自己的终身伴侣,见父亲这样,情急之中拖住了父亲,并央求道:“爹爹,您且息怒,傅公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您先坐下来,有话好好说。” 第150页 傅忠见此情景,心想坏了,自己在情急之中说错了话,竟然激起了千层浪。其实他心中也有谢凤英的位置,只是他是个大孝子,本意是要将自己娶妻之事先禀告父母后,再来接受,可又一下子没有组织好合适的语言,出现了如此尴尬的场面。 见这情景,傅忠脑子一下就清醒了,立即跪倒在地,摘下腰中宝剑,双手奉上,口称:“谢老英雄且息怒,只怪我口拙,没有将事情讲清楚,大家请静坐下来,容我再细细讲来。” 大家见傅忠跪倒在地,都坐下来听傅忠解释,谢东方也被谢凤英按到座位上,接过父亲的大刀,放在一边,眼含怨气地望着傅忠。 “谢老英雄,谢小姐貌似天仙,武艺超群,嫉恶如仇,敢爱敢恨,正式傅忠心中理想的伴侣,谢老英雄能够成全忠儿,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给忠儿,忠儿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呢?忠儿只是说,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忠儿今天父母长辈无一人在场,忠儿不敢擅自做主,故而失口讲出刚才那混帐的话,其实忠儿真实的想法是,将此事禀告父母及长辈,请长辈派人来提亲,这样就不会委屈了凤英姑娘,忠儿刚才所讲,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望谢老英雄原谅刚才忠儿的无礼,忠儿愿摘下宝剑,交凤英姑娘保管,然后自缚请罪,带我家长辈前来提亲,谢老英雄您看如何?” 谢凤英见傅忠跪举宝剑,口称心系自己,还要自缚请罪,刚才一肚子的怨气立刻烟消云散了,含情脉脉地望着傅忠,转头见父亲还一脸的怒气,撒娇地推摇了父亲几下,喊了声:“爹爹。” 谢东方见女儿向自己撒娇,心疼女儿,挥挥手,对傅忠说:“好了好了,就按你说的办,找你家长辈来提亲,不能我还是对你不客气的。” 谢凤英见父亲答应了,高兴的接过日月干坤剑,拉着傅忠的手,轻声地说:“傅大哥,我爹同意了,你先起来吧。” 傅忠站起来,对耿直说:“耿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拿绳子来,给我绑上,然后帮我飞鸽传书,请告诉父母,并请我姑姑或其他长辈前来提亲,快,给我绑上。” 耿直望着他,心里更敬佩这个知错即改的英雄,手拿着绳子对傅忠说:“将军,您说飞鸽传书,我到哪去弄信鸽呀?” 傅忠一声口哨,一只信鸽飞到厅前,傅忠立即吩咐拿来纸笔,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封家书,折在竹筒里,绑在信鸽腿上,放飞信鸽,信鸽腾飞而去,飞向豫章大军报信去了。 谢凤英见耿直要绑傅忠,忙拉住耿直说:“算了吧,既然是误会,我们就在此敬候佳音,何必还要绑呢?” “凤英姑娘,这是军规,做错了事就必须要受到惩罚,我既然有错,就必须自缚等我父辈到来。”说完,催耿直快绑,谢凤英只好作罢。 这时谢东方见此情景,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原谅并喜欢上了这个小伙子,心里也非常高兴,真是上天有眼,女儿有了个很好的归宿,但表面上仍不露声色,对管家夏经名说:“夏管家,先将他押到厢房去吧。” 夏经名正要上前,谢凤英上前拦住夏经名说:“夏叔叔,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把他押到我隔壁房里去吧,也好让桃红照顾一下他。” 夏经名望着谢东方,谢东方摆摆手说:“随她吧。”就招唿耿直:“耿老弟,走,我们喝酒去,其他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谢凤英拿着宝剑,让桃红扶着傅忠到了自己的闺房,关上房门,又准备解开傅忠的绳子,傅忠劝到:“凤英妹妹,不能解,你一帮我解开,我又失信你父亲了,还是绑上的好。”谢凤英心疼地说:“那你太苦了,不疼吗?” “不疼。”傅忠笑笑。 这时,外面传来了叫声:“妹子,在屋里吗?我有事要和你说。” 桃红一听,高兴地叫道:“小姐,是少爷回来了。”说完就迎出去了。 谢人杰带着夫人童贞风风火火地过来了。 谢人杰夫妇一进来,就见妹子房里帮着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惊愕不已。谢凤英就将她和傅忠两人如何相识、傅忠如何来到桃花岛借擎天木,如何自缚的经过讲了一遍给哥哥听,谢人杰听后,忙上前就给傅忠松了绑,并说:“傅将军,你没有错,何谈惩罚?父亲是个耿直之人,很多事情都是因为他太直率而产生误会,你别再惩罚自己了,你还想让我妹子心疼死啊?” “哟,好英俊的小伙子啊!妹子,你真有眼力呀!”童贞搂着谢凤英,笑着打趣道,姑嫂两人咯咯地笑着抱成一团。 “好了,你们别闹了,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今天在县城,无意中发现夏风进了县衙,我觉得奇怪,就偷偷地跟踪他进了县衙,却听到他和狗官容不得正在密谋怎样围剿桃花岛,就匆匆地赶回来向父亲报告,进门见父亲和夏管家在一起,旁边还有个陌生人,就直接到妹子房里来了。” “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昨天还想刺杀傅大哥呢,傅大哥念及他是桃花岛的人,招招谦让,他却刀刀痛下死手,原来他是狗官容不得的走狗。”谢凤英愤愤地骂道。 “桃红,你到老爷那里再看看,看夏管家还在不在,如果不在,就请老爷到小姐房里来。”桃红领命而去。 第151页 谢人杰待桃红走后,又仔细打量傅忠,把个大老爷们都看的不好意思。仔细看了一会,谢人杰抓住傅忠的手抖了几下,嘿嘿地笑着说:“好啊!妹子能找到这么一个心仪的如意郎君,也了了我做哥的一桩心事,你可要好好对待我妹子啊,她可是我这个做哥的心肝宝贝呀!” “大哥,只等我家长辈前来提亲,我就娶定凤英妹子了,我也会用我的一生来呵护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傅忠也紧握谢人杰的手,接着说:“听耿大哥说大哥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尤其善使一对瓦面金锏,何不随小弟投奔豫章大军去建功立业,造福天下,光宗耀祖。” “好啊,待解决完夏风之事,我夫妇两人就同去豫章大军处,报效国家,建功立业。” 这时桃红领着谢东方和耿直来到房里。谢东方见傅忠英俊被松了绑,脸色又沉了下来。谢人杰见状,赶紧对父亲说:“爹爹,傅将军没有犯错,只是您没有听明白,所以就没有惩罚的理由,是我强行给他松绑的,你不要怪他们。” 谢东方哈哈大笑,望着傅忠说:“现在英俊关门了,还绑什么呀?再绑就不是痛他了,而是疼在我宝贝女儿身上了。”谢凤英通红着脸,撒娇地充父亲扮了个鬼脸。 “爹爹,夏风在县衙和容不得勾结,要围剿我们桃花岛,夏管家知道吗?他会里应外合吗?估计今晚就会偷渡过来,我们应做好相应的准备呀。”谢人杰把他们在县城无意中碰见夏风的事情一一讲给谢东方听了,谢东方气的压根直咬,大拳望桌子上一砸,将木桌也砸出一个洞来。 “要不先把夏管家抓起来吧?”谢人杰见父亲愤怒了,知道父亲心里难受,又怕管家知道了他的行径,为了儿子,和夏风里应外合,占据桃花岛。 “夏管家和我出生入死多年,他不可能会背叛我,他的儿子肯定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谢东方淡淡地说。 “好,我们就来个关门打狗,夏风最熟悉岛上的地形,也知道那个关口是桃花岛的薄弱环节,我们就从那个环节入手,引诱他进入埋伏圈,然后一网打尽。”谢凤英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相应,大家各自分工,静等夏风的到来。 夜深了,夏风带着一支军队悄悄登船,向桃花岛进发,他最熟悉桃花岛的地形了,岛中地形他闭着眼睛也能弄清楚,这次他带着船队绕过各种水网阵,从薄弱环节进入桃花岛的内海。 靠岸后,夏风指挥部队陆续登陆,偷偷摸着向桃花寨进发。夏风心里洋洋得意,心里想着,既然你谢凤英看不上我,我就把你们家的老巢给端了,我自己来做岛主,何愁没有女人,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左拥右抱,是何等的惬意,想到这,夏风竟笑出声来了。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六十六章:结姻缘获取擎天木(下) 更新时间2010-12-20 15:43:01 字数:4397 夏风领着容不得的士兵通过桃花岛的薄弱环节,上了桃花岛,正向桃花寨敢去,准备一举消灭谢东方。 正走在离桃花寨不远的小路上,突见身后火光沖天,夏风回头一看,见自己乘坐的十几条战船,全部处在熊熊的火光之中,就大吃一惊。他心里非常清楚,着绝不是一场意外,是他们已经中了桃花岛的埋伏了。 正在他心慌意乱之时,左右两边无数只火把亮起,将天空照得如同白昼。 正在惊愕之间,谢东方、夏经名、谢人杰、童贞、傅忠、谢凤英和耿直,手拿兵器,一齐涌到夏风面前。夏经名全身发抖,夏风骂道:“你这个忤逆之子,心给狼叼走了吗?老爷是你如己出,你却背叛老爷,你天打五雷轰。” “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叫嚣什么呀?你难道就这样一辈子甘愿当他的奴才吗?我可不愿意,我要出人头地,我要当岛主,你快滚回去吧,哈哈哈。”夏风狂妄至极,哪管面前是自己原来的主人以及自己的父亲,仿佛天下非他莫属。 傅忠一步上往前,直扑夏风,夏风迎上前来,两人就战在一处。夏风心想,就你这点功夫,还想在我面前摆弄,在客栈里我们俩又不是没有比过,等下我要你好看。殊不知傅忠没有真正露出自己的功夫,不出十个回合,夏风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傅忠见夏风已经败象已露,手一用力,剑挑夏风的琵琶骨,把夏风的武功全废了,随后就抓住夏风的衣衫,扔到谢东方面前,寨丁们涌上,把他五花大绑了。 大家一阵掩杀,上岛官兵全军覆没。 次日,大家正欢庆胜利,一朵祥云飘来,逍遥真人端坐在祥云之上,来到岛上,大家都以为是神仙架到,一齐下跪膜拜。 傅忠跑过来抱着逍遥真人,高兴地喊道:“祖师爷爷,您怎么来了?” 大家一听,惊奇万分,这分明是腾云驾雾的神仙,怎么会是傅忠的祖师爷爷呢?怪不得傅忠的武功高深莫测,原来是神仙教的。 逍遥真人拍拍傅忠的脑袋,疼爱地说:“怎么?不是你要我来给你提亲的吗?” 傅忠不好意思地扰扰脑袋,笑着说:“哦,那就有劳爷爷了。” 原来豫章大营在接到傅忠的飞鸽传书后,知道傅忠已经找到擎天木,只是岛主提出的要求需要家人定夺,大家一致同意这门亲事,为了赶时间,就请逍遥真人驾祥云赶到桃花岛来提亲。 第152页 逍遥真人来到谢凤英面前,笑眯眯地望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柄宝剑,对谢凤英说:“孩子,这柄剑原来是双剑,先前一柄已经赠给了忠儿,这柄就赠给你了,今后双剑合璧也意味着你们心心相印,白头偕老。” 谢凤英虔诚地双手接过宝剑一看,果然是和傅忠佩戴的宝剑一模一样,只不过傅忠佩得宝剑的剑柄上有一个“日”字,而自己拿的这柄剑的剑柄上是一个“月”字。 傅忠碰了一下谢凤英,轻声地说:“还不谢谢祖师爷爷?” 谢凤英赶忙下跪道谢:“谢谢祖师爷爷赠剑。” 逍遥真人扶起谢凤英,慈爱地说:“我的好孙媳妇,起来吧,你父亲在哪?我要当面向他为你们提亲呢。” 谢东方听逍遥真人问起他,忙上前欲跪下,逍遥真人一把抓住他,没让他跪下去,口称:“亲家公,都是一家人,行这么大的礼干什么?我是来给忠儿提亲的,但是,我可没带什么礼品,你不要见怪呀。” 谢东方赶忙抱拳说:“老神仙驾到,是我桃花岛的福气哪敢怪罪老神仙您啊?您赠小女仙剑,老夫感激来来不及呢,那是多么丰厚的嫁妆啊?” “好了,谢岛主,大家一齐痛饮吧,天下之事,吃是大事,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再来商议大事。”几百岁的逍遥真人,还保持着一颗童心。 逍遥真人乐呵呵地吃着,喝着,闹着。傅忠和谢凤英见老祖宗想孩子似的,也一左一右地哄着他,逍遥真人越发高兴,吃到兴处,就放下碗筷,抹抹嘴,乐呵呵地对傅忠和谢凤英说:“忠儿、凤儿,你们两个过来,我输给你们百年真气,助你脱胎换骨。”说完,就盘坐在地上,也示意他们俩照他飞样坐在他面前,然后一只手和在傅忠的左手上,一只手合在谢凤英的右手上,口中说了声:“谢岛主,请护法。” 逍遥真人慢慢地,鬚眉倒竖起来,周围也起了风,只见傅忠和谢凤英脸色开始潮红,随即两人头顶缓缓冒出一丝青烟,渐渐青烟越来越浓,最后像汽水一样,从头顶上蒸发出来。 一个时辰后,蒸汽嘎然而止。三人却慢慢上升,至地面有一尺有余后,停在空中,然后按顺时针方向旋转,由慢到快,最后只看见由黑红白三色合成的彩色光圈,又过一刻之后,转速渐渐慢下了,最后轻轻地落在地上。 逍遥真人收取双掌,吐了吐气,睁开眼睛,对傅忠和谢凤英喊道:“忠儿、凤儿,你们试一试看。” 傅忠和谢凤英只觉得自己热血沸腾,身上真气走遍全身一周,舒服之极,无以言表。轻轻用手在桌子上一点,轻身如燕。 谢凤英兴奋之极,幸福地望了傅忠一眼,气运丹田,一掌向大海打去,只见海面上顿时出现一排排水柱,再一用力,又是一排排水柱,围观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大家都在想,连谢凤英的武功都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更何况傅忠,不用试就知道高深的无法形容了。 谢东方见自己的女儿竟有如此好的境遇,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既高兴又惭愧,惭愧自己到了这么大的年纪,还遇事不冷静,这整件事情幸亏女儿的坚持,要不能差点亲自扼杀了宝贝女儿一生的幸福。 谢凤英见父亲不知所措,忙过来扶着谢东方说:“爹爹,您怎么啦?”谢东方“哦”了一声,问逍遥真人说:“老神仙,您不是说要和我商量大事吗?老神仙请吩咐,谢某唯命是从。” “谢岛主,我来的目的就是忠儿的婚事,这就是我的大事,你看如何安排他们俩的婚事?老朽认为,先在这里让他们订婚,待打破玄门阵后,同军中的张白龙与李虹丽、杨黑虎与谭樱桃、勒宗豹与柳紫嫣,一同上报当今皇上,由皇上主持大婚,谢岛主看是如何?”逍遥真人今天是特别高兴,因为自己的门下也有了将光明派发扬光大的弟子了,因而将自己的几百年的功力输给了这两个得力的孙儿孙媳妇,并规划他们俩的婚事也要皇上钦点。 谢东方一听可以让皇上主持大婚,这还了得,这可是祖宗八辈子也难遇到的好事啊!哪有不答应之理,当即表示全力支持并万分感谢。逍遥真人微微点头:“好,那擎天木?” “老神仙,谢某原本打算将擎天木作为小女的嫁妆,既然凤儿嫁给了忠儿,擎天木理所忠儿,待明日清晨,沐浴更衣后,谢某就将擎天木交给忠儿和凤儿。” “好,那老朽就告辞了。”逍遥真人正欲腾云而去,傅忠和谢凤英拉住逍遥真人,不让他走,谢凤英挽着逍遥真人的胳膊边摇边说:“爷爷,您怎么就要走啊?孙儿还没有孝敬您呢。” 逍遥真人爱抚地对她说:“我的好孩子,爷爷还要赶到两军阵前,仔细观察玄天阵的阵势排列呢,等破阵之后,有的时间孝敬爷爷。”傅忠同样拉住逍遥真人挽留他:“祖师爷爷,东方县令容不得是谭不龙的门生,我觉得必须除掉他,您不帮我安排事宜吗?” “孩子,你也是独当一面的大将,你张白龙师兄之所以派你一人来寻找擎天木,就是要让你锻鍊成能统帅三军的大帅,这件事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了你,只能是你自己帮你自己,好了我相信你的能力,我走了。”说完,逍遥真人驾起祥云,腾空而去。 第153页 大家目送逍遥真人走后,有再次向傅忠和谢凤英道贺,傅忠和谢凤英牵着手,向各位鞠躬致谢,这时,鞭炮响彻云天。原来管家夏经名在大家道贺之时,独自来到库房,抱着一大堆爆竹燃放起来了。 冬日的夜晚,寒风萧萧,可在桃花岛上,仍然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谢东方、夏经名、谢人杰、童贞、傅忠、谢凤英、耿直围坐在一起,讨论如何拿下东方县城,断绝东城的一个后援基地。 谢人杰首先提议:“耿大哥做过捕头,对县城非常熟悉,这次攻打县城,耿大哥要辛苦了,我也可以帮助耿大哥,如果我们夫妇和耿大哥联手,县城就可以唾手可得,关键是容不得在城外招收的那些士兵。” 傅忠一听,当即表态:“大哥言之有理,我看这样安排行不行?我们先到安峰尖将那里的弟兄们拉过来,有大哥、大嫂及耿大哥带领乔装混进县城,直捣容不得县衙;我和凤妹两人双挑军营,岳父大人和夏叔叔率领桃花岛的弟兄们负责接应我们,这些军士本来就是抓来的壮丁,军心涣散,毫无战斗力,死了一个,就吓到一群,不足为虑,而是县衙里面,毕竟容不得在这经营了这么多年,肯定培植了一些死党,他们臭味相投,沆瀣一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反而是块难啃的骨头,你们的担子可比我们这里重多了。” 耿直听了,笑了笑说:“傅将军,您说的没错,他确实有一批死党,但也有一批心地善良之人,目前呆在县衙只是想混口饭吃,并不想同他们一併作恶,还有几个至今和我保持着联繫,所以这个也不足为虑,傅将军请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那好,明天取了擎天木后,我们一起去安峰尖,‘一棒雪’还在那里呢,如要作战,少不了它。” 第二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无云,谢东方带着家人沐浴更衣后,在祖宗牌位焚香膜拜,随后开启沉重的石门。随着一阵“轰”的声音,石门慢慢开启,一股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谢东方领着两双儿女,夏经名和耿直跟在后面向洞里走去,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到了一个方形的大厅里。谢东方点燃了石壁上的松节,顿时大厅就亮了许多,大厅中央放着一个铁盒子,铁盒子有两尺多长,中央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像,供奉着伏礒。 谢东方望了一下四周,对傅忠说:“忠儿,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大海底下了,来我们拜了祖先后,开启铁盒,取出擎天木。” 说完,向祖先画像拜了三拜,众人也跟着跪拜。 谢东方缓缓走到铁盒前,开启铁盒,取出擎天木,交给傅忠。傅忠接过,端详着这跟神木,只见此木木纹如同一条青龙,龙尾在木跟部位,龙头昂首在木稍近处,两只龙眼在昏暗的底下,熠熠发光。 谢东方重新将擎天木放进铁盒里,提起铁盒,背在背上,向谢东方躬身下拜:“感谢岳父大人成全忠儿,这擎天木,对打破玄天阵,又多了一份把握。” 谢东方扶起傅忠:“好了,好了,忠儿,凤儿就交给你了,还有人杰和贞儿,你们都去吧,在逍遥王麾下建功立业吧,我和夏叔叔等着你们回来光宗耀祖。” 傅忠、谢凤英、谢人杰、童贞在耿直的陪同下,来到安峰尖山寨,山寨弟兄们尖大当家的回来了,纷纷迎上前,拜见傅忠和耿直。 傅忠领着谢凤英来到马厩,牵出“一棒雪”,跃上马背,拉上谢凤英,纵马飞奔。 两人正骑得高兴,突见马儿一声长啸,四蹄飞扬,像是迎接亲人一样。 不一会,远处也传来一声长啸,随着长啸声的逐渐靠近,一匹和“一棒雪”几乎一样的马奔了过来,在“一棒雪”身旁停下来,两马像是亲密无间。两人惊奇地跳下来,见两匹马除了一个额头有一块日斑,一个额头有一块月斑外,其它地方一模一样。 谢凤英走到月斑“一棒雪”面前,抚摸着那匹马,那马也像是见了主人一样在她身上磨蹭,谢凤英飞奔上马,和傅忠一人一骑,回到山寨。 根据傅忠的安排,谢人杰、童贞和耿直带着山寨的弟兄们,陆陆续续混进县城,一举攻下县城,活捉容不得,次日在全城百姓面前,公开处决了,东方城暂由谢东方代理管理。而城外因抓壮丁而召集在一起的士兵,被傅忠和谢凤英左冲右突,高深莫测的武功加上两匹千里驹的帮助,两人在营中如无人入境之地,那些乌合之众见状,均作鸟畜而散。 东方县事情全部完善之后,傅忠领着谢凤英、谢人杰、童贞及耿直等众人及山寨弟兄们赶到了豫章大营。 第六十七章:黑情侣梦山调私情 更新时间2010-12-21 16:26:57 字数:4049 杨黑虎和谭樱桃一路向南,寻找烈焰珠。 别看杨黑虎平时粗心大意,办事大大咧咧,可伺候谭樱桃来,却是心细如髮、无微不至,把个谭樱桃哄得开心极了。 在路过豫章野山口大本营时,杨黑虎特意停留了一宿,傅大娘见到虎子,高兴极了,摸摸虎子的脸,疼爱地问:“虎儿,这次出征挺辛苦吧?”转身又搂着谭樱桃问:“你是谭姑娘吧?” “是我,大娘,您身体还好吗?”谭樱桃也把头靠在傅大娘的怀里,亲热地问。 第154页 “好,大娘身体好着呢。”傅大娘边笑边把两人拉进房里。 “虎儿,前线大家都还好吧?王爷和雨荷还好吗?还有,我那十几年还没有见面的忠儿怎么样?”一连窜的问题,弄得杨黑虎不知怎样回答。 还是谭樱桃机灵,对傅大娘所提的问题一一回答,还特别强调了傅大娘的儿子傅忠,长的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现在也赴东方寻找擎天木去了。 次日,杨黑虎和谭樱桃告别傅大娘继续南行,在路上,杨黑虎将自己在上天岭破妖兵的故事绘声绘色地讲给谭樱桃听,谭樱桃听的入了迷。 两人有说有笑,仿佛不是去执行任务,而是去游山玩水,也由于他们开朗的性格,一路上两人毫无疲倦,始终保持着精神饱满的状态。 南疆腹地的十万大山,连绵数百里,在十万大山深处,有一座与众不同的山峰,其它的山峰都是被参天大树覆盖着整个山川和沟谷,而这座山不长一丝杂草,更谈不上有树木了,从远处看,红彤彤的山体被太阳照射,就像一座大火燃烧的火焰山,因此也得名烈焰山。虽然这烈焰山在群山之中与众不同,看上去是很容易寻找,可事实上,无人知道这烈焰山究竟具体在什么地方,因为数百里的原始森林,再好的猎户也不敢深入大山的深处,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有来无回。 杨黑虎和谭樱桃来到十万大山的外围,进入十万大山山口。在山口处有一个小镇,叫梦山镇,自古至今,进山的猎户必须先在小镇上过夜,每个猎户都会在晚上做梦,或好梦、或恶梦,如是好梦,猎户就兴高采烈的进山打猎,如果是恶梦,猎户就不会在次日进山,待做了好梦后再进山,因此小镇就称为梦山镇。 杨黑虎两人先找了一家梦山客栈住下,在吃饭的当儿,就向店小二打听去烈焰山的方向:“小二,请问,十万大山之中有座烈焰山吗?” “回爷的话,传说烈焰山就在十万大山内面,但谁也没有到过烈焰山,也没有谁知道具体的方位,所以,您白问了,小的确实不知,哦,两位,来我们梦山镇住店的客官,晚上都会做梦,仙人会在梦境中给您们指点的。”说完,做了个揖,就招唿其他客户去了。 谭樱桃一听,觉得新鲜,长这么大还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晚上一定会做梦的地方,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知是真是假?于是悄悄地对杨黑虎说:“虎哥哥,既然这样,我们不妨早点睡觉,看看今晚会不会真的做梦,如果真的会做梦,那还真神奇呢。” “好,那你快吃吧,吃完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进山呢。真正的考验即将到来,我们要有充分的准备。”杨黑虎见谭樱桃对什么事都感到新鲜,提醒她这次道路之艰险、任务之艰巨。 两人早早休息。 现在的杨黑虎,经过了一系列在战斗歷程不再是诸事不问的愣头青,已经学会了冷静地分析问题了,所以知道这次自己的担子有多重。 很快,杨黑虎进入了梦乡。 杨黑虎来到了一块广阔无垠的绿色空间里,艰难地走着,在东南遥远的天际,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红球。杨黑虎就在这片绿色空间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向那颗红球方向艰难跋涉。脚下的泥水没过了小腿,而且越往前走,没过的部位就越深,当要没过膝盖时,仿佛有人拉了他一把,他就稍微偏离了对着红球的正前方,泥水又渐渐浅了起来,当泥水只没到脚背时,杨黑虎感觉轻快多了,就加快速度向红球奔去,可刚奔跑的比较快时,又感觉被人推了一把,自己又陷入了越来越深的泥潭,这样反反覆覆,把个杨黑虎弄得浑身是泥,精疲力尽,整个身子象散了架似的。尽管如此,杨黑虎还是排除了种种困难,拿到了红珠。这时,天际一阵闪电,随后一声炸雷,整个空间一阵雪白。 杨黑虎惊得坐起来,外面仍然是漆黑一片,原来是南柯一梦。 杨黑虎心里感觉确实惊奇,本来他认为,梦山镇上做梦的传说,只是当地商家为吸引人气,杜撰出来的假事,而且自己也从来没有做过一次梦,平时晚上休息,倒头就睡,一睡就是一个整晚,醒来时就是第二天清晨。而今晚,是自己平生第一次做梦,这梦的情形还真和我们这次的任务有一定的关联呢。 杨黑虎见天色尚早,本想再睡一会,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浮现梦中的情景。 没办法睡了,杨黑虎索性坐起来,仔细捋一捋梦中的情形,看哪方面和自己的任务相关联,或有什么预兆及暗示。 那泥泞的沼泽代表什么呢?是谁拉住我不让我滑向深渊呢?有事谁把我从浅谈推向深渊呢?这暗示是人还是神呢? 这时谭樱桃从隔壁房里走过来了,杨黑虎一看,见她只穿着单衣,忙起身那了件衣服给她披上。谭樱桃把衣服一甩,笑骂道:“披什么披呀?你被窝里就钻不得吗?被窝里有其他女人,不敢让我钻是不是?”说完迅速钻进杨黑虎的被窝里。 杨黑虎也随即上床,搂着谭樱桃说:“樱妹,你说怪不怪,我平生没有做过梦,今晚却做梦了,梦山镇果然名不虚传啊!” 谭樱桃躺在杨黑虎怀里,听杨黑虎说起做梦的事,也说自己做了个梦,惊醒之后有点害怕,见杨黑虎房里亮着灯,就过来了。 第155页 “你也做了梦啊?那你做了什么梦?”杨黑虎一听谭樱桃也做了梦,更觉稀奇,就问谭樱桃,她做的梦是否和自己做的梦有相似之处。 谭樱桃将梦中情景一讲出来,杨黑虎瞪大了眼睛,惊奇万分,原来两人梦中情景竟然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谭樱桃也觉得稀奇,就伏在杨黑虎的怀里一动不动,思考着梦境到底暗示着什么,红珠能拿到手,这时满意的结果,也示意这次任务肯定能成功,泥泞的道路和中间发生的事可能示意有朋友帮助,同样示意有敌人破坏和阻拦,但要分清敌友,有事要跟非常难的课题,谁敌谁友又如何分辨呢? 杨黑虎见谭樱桃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怀里,还以为她睡着了,自己生怕惊醒了她,打断她的瞌睡,也一动不动地搂着她,闭目养神。 “虎哥哥,天亮后我就根据梦中的景象,画张草图,我们先根据草图寻找烈焰山,你看如何?”谭樱桃突然说话。 “你没睡呀,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害得我一动不动,生怕惊醒你。”杨黑虎摸了一下谭樱桃的头说。 “躺下来吧,我的傻哥哥,躺在被子里不是一样可以抱着我吗?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谭樱桃听杨黑虎那样说,心里象吃了蜜一样甜,撒娇地望着他说。 “好啊!你能画好这张图,那我们进山就省事多了,我还在琢磨着怎样走呢,十万大山太大了,深山里面还有一些民风彪悍的少数民族聚居群,一旦不小心惹怒了他们,我们就麻烦了。”杨黑虎边说边躺了下来,闻着谭樱桃诱人的体香,一把把谭樱桃搂紧,狂吻起来。 两人激情过后,谭樱桃扶摸着杨黑虎结实的身体,继续享受杨黑虎深情的爱抚,幸福地哼着小戏,悠然自得。 天渐渐亮起来了,杨黑虎拍拍谭樱桃:“樱妹,起来了,别懒床了,我们尽早赶路吧。” “不吗,让我多躺一会儿,早应该时辰和晚一个时辰又有什么要紧,进了山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床睡觉罗,还不让我多享受一下?”谭樱桃抱着杨黑虎,撒娇地不肯起床。 “那好,就是躺在床上,我们也不能闲着,就商量着从哪进山吧。”杨黑虎怀里抱着心爱的女人,心里还是想着如何完成任务。 谭樱桃兴奋地亲了一下杨黑虎,勾着他的脖子说:“虎哥哥,我们就根据昨晚的梦境再来分析分析吧。” “那你认为梦境中的细节能说明什么呢?”杨黑虎知道谭樱桃古灵精怪,脑子思路活跃,在考虑问题时要比自己高出许多,因此就追这要她理解梦境提示。这对小情人是男的武艺超群,女的聪慧过人,武功也不弱,所以张白龙派他们来寻找烈焰珠,自然是相当放心。 “根据梦境,我们会遇到敌人,也会遇到朋友,还会有奇遇。” “奇遇?我好像觉得在梦境中没有奇遇的徵兆吧。你怎么判断我们有奇遇的呢?”杨黑虎被谭樱桃说的一愣一愣的。 “你这个傻脑瓜怎么会察觉呢?只有我知道,我会解梦的,就是不告诉你。”谭樱桃调皮地卖起了关子。 “好妹妹,还跟我买什么关子呀?快讲吧,有什么奇遇徵兆?好给我增加信心呀。” “就不,我把秘密全告诉你了,我就没有一点秘密啊,你就不哄我啦。”谭樱桃那嘴一撇,故意捏着杨黑虎的鼻子,逗他玩。 “好了妹妹,你还要保留什么秘密呀?你把宝贵的身体都给我了,你身上那一块我没有看到?就连你身上有多少痣,我刚才都算清了,还跟我谈什么保留秘密。” “什么?你欺负我。”谭樱桃装作生气,粉拳在杨黑虎身上乱捶,杨黑虎也不挡一下,任她捶打,其实谭樱桃哪里是大人啦,说给杨黑虎按摩还差不多,杨黑虎哪里会去拦呢? 谭樱桃边捶边笑骂道:“你还真的不要脸,是我把身体给你了吗?反了,应该说是你把身体交给我了,我正告你,你的整个身子,我谭樱桃拥有绝对的永久所有权和使用权,不准别的女孩子碰一下,否则我谭樱桃就跟你没完。” “哎呀妹子,我一个从小就要饭的乞丐,能有今天这份成就,就上天太眷顾我了,今天又拥有了樱妹你,我感激上苍还来不及,哪敢有其他非分之想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要不,你把心放到我肚子里来,那样可以天天监督我,如果我有一点歪想,就让你察觉?”杨黑虎打趣地说着,把谭樱桃抱到自己的身上。 “我才不把心放进你肚子里呢,哦,把我的心拿走了,我就成了没心之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没想到我这个傻哥哥还会有这种动歪脑筋的想法呢,像偷我的心,没门。”谭樱桃说着说着,就咯咯地笑起来。 小俩美口自定情以来,从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这样露骨的私房话。在军中,充其量也只是相互关心一下对方的冷暖,当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谁有那份闲情逸緻述说儿女私情呢。 自两人接受任务南下之后,虽然已经是二人世界了,可习惯于群居生活的两人一开始还没有适应,通过一路上两人从冷暖关怀到感情交流,从郡主撮合到心心相印,就在这一路中建立起来了,等到了十万大山的山口,真正的考验来临之时,两人的感情已经到了合二为一的境界了,就像张白龙和李虹丽一样。所以谭樱桃因做梦害怕时,就自然而然地钻进了杨黑虎的被窝里,干柴烈火一燃烧,羡煞了天上人间多情人。 第156页 第六十八章:遭截击性命悬一线 更新时间2010-12-22 16:47:20 字数:4054 谭樱桃凭藉自良好的记忆,根据梦境,很快就画出了进山的草图。 “虎哥哥,你来看一下,还丢掉了什么没有?”谭樱桃拿着草图递到杨黑虎面前。 杨黑虎用手指在谭樱桃的额头上戳了一下,笑着说:“你又欺负我不识字和图了,我哪里补充得了啊?你就是一张白纸,我也无法指出你的错误,故意难我是不是?那我带进山后,就不管你了,让你一人可怜兮兮的跟在我后面。” “你敢。”谭樱桃装作发怒状,用笔在杨黑虎脸上划了两下,望着他的花脸,哈哈大笑起来。 一进山区,就见山上全是茂密的参天大树,窄窄的羊肠小道上还长满了青苔,滑不熘秋的。谭樱桃的马是匹普通的马,根本无法快步前进。 杨黑虎见谭樱桃无法跟上自己,只好勒住缰绳,等着谭樱桃,待谭樱桃赶上后,就建议她放弃她骑得那匹马,两人合骑大黑马以加快进山速度。 谭樱桃跳下马,拍拍马头,轻声说道:“老伙计,对不住了,你就在此熘达吧,待我迴转时再带你回去。”说完,取下长枪,和包袱,一拍马背。那匹马忘了谭樱桃一眼,嘶叫一声,钻进了树林中。 谭樱桃跳上黑马,坐在杨黑虎的怀里,撒娇地说:“你怎么不早这样?这里多舒服呀。”黑马驮着两人轻身如燕地想东南奔去。 日近三竿,谭樱桃感觉有点饿了,就对杨黑虎说:“虎哥哥,我们歇一下吧,黑马驮着两人也够辛苦的,让它歇一歇,吃点润草,我也有点饿了,歇下来吃点东西吧。” 杨黑虎勒住缰绳,两人跳下马来,在一处有泉水的山涧边停下来,大黑马见溪边青草茂盛,也就在溪边啃起草来。 杨黑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谭樱桃拿着牛皮水袋,在溪流中灌满水,回到岩石边,边吃着牛肉干边和杨黑虎聊天。 这时一声阴森森的笑声像鬼一样从树林深处传来,杨黑虎警觉地站起身,一手拿着大铁锤,一手护着谭樱桃,警惕地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位身穿白袍的道人出现了,看这位道人,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望着杨黑虎两人,阴森森的脸上挂满了奸诈,眼睛里射出的寒光让杨黑虎不寒而慄。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老虎墩是我白无常的地盘吗?既然来了,那就在这里选一块风水宝地吧。”说完,伸出右手一击,掌风过处,周围树木都像起风一样摇曳,罡风直扑杨黑虎和谭樱桃。 杨黑虎摆开架势,大铁锤一挥,只听得一声闷响,罡风击在铁锤上,杨黑虎倒退几步,心里一阵气闷。 杨黑虎立即调整气息,心脉慢慢平稳。这边白无常心里一惊,心想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一般的武林人士哪里经得住我这一绝命销魂掌,看竟然让这小子轻轻化解了,莫非这人就是光明派传人?前面大师叔飞鸽传书说阴暗派小师叔摆下玄天阵,邀请他去助阵,并说有光明派弟子闯进十万大山寻找烈焰珠,信上虽然说是他们拿到烈焰珠也无用,但还是希望如碰到他们就截杀他们,自己这才奉大师叔的旨意出山前往东城,没料到一出山就碰见他们,如果真是他们,那就是天助我也,在这里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完成大师叔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了,等除掉这小子后,再到两军战前,助小师叔鬼麦子报灭派之仇了。 白无常猜得不错,但为了证实事情的真实性,白无常还是开口问杨黑虎:“前面两位,莫非是光明派弟子?要如实回答啊,否则你们两个将死的很难看。” “你不用威胁,我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们就是光明派弟子,请问道长为何问起这个?道长是那一派?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死手?”杨黑虎已经气血通畅,也质问对方。 “哈哈哈哈,今天老夫运气真好,一出门就撞见了光明派弟子,我还问你,你是不是北伐大军中寻找烈焰珠的人?”白无常一脸的得意,一扫先前那阴沉沉的样子,哈哈大笑,他一笑,面目更加狰狞。 “娃娃,按辈分,你应该叫我师叔,我是通天派弟子,通地阴暗派只剩下最后一名承接香火的弟子了,你们都不放过,还要赶尽杀绝,简直太可恶了,我今天就要出门去帮助他,刚好就拿你们祭剑,也该你们倒霉,一下子就碰到老夫枪口上了。”说罢,白无常重新伸出右手劲道也比刚才大多了好几成,只见周围的树木被金风吹动,摇曳的更厉害,树叶纷纷落下。 杨黑虎提锤在手,分离一击,一道红光从锤中发出,正遇白无常的白光,轰隆隆地一阵爆响,杨黑虎顿感气血直冲喉咙,一口鲜血喷出来。回头再看看谭樱桃已经被罡气震得到了一丈以外,口里鲜血直喷。如果不是杨黑虎的红光将罡气化掉七八成,谭樱桃早就到阎王殿报到去了。 杨黑虎慌忙后退,抱着谭樱桃,黑马见状,立即飞奔到杨黑虎身边,杨黑虎跳上战马,一熘烟向南奔去。白无常哈哈大笑,说道:“你跑吧,跑步了多远,你们就去见阎王,世上之人还没有谁中了我的罡气之后,挨过十二个时辰的,好了,老夫慈悲为怀,也懒得追你们了,就让你们静静地活这十二个时辰吧。”说完,头也不回,直奔东城帮鬼麦子去了。 第157页 黑马驮着杨黑虎和谭樱桃,没命地狂奔,意在摆脱白无常的追击。谭樱桃紧闭着双眼,脸色煞白,口里血一口一口地吐出来,把个杨黑虎吓得边哭边叫。俗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待到伤心处,男儿何止哭。 杨黑虎一边叫着谭樱桃的名字,一边用手抹掉他口里吐出的鲜血,可口里的鲜血不停地喷出来,无法止住,杨黑虎已经六神无主了,只有拼命地喊着谭樱桃的名字,不让她沉睡过去,生怕她一旦沉睡过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跑了一大段路,杨黑虎感觉过了另一个山头,就勒马停住,黑马也尽力全力奔跑,这时也精疲力尽了,见主人示意它停住,就立即停了下来。 杨黑虎抱下谭樱桃,轻轻地搂着她,见她已经气若游丝,心里大急,忙将她扶着坐好,自己气运丹田,将左手按在她的后背心上,将真气一丝丝地度到她的体内,使她保持着气息不断,慢慢地,谭樱桃不再往外吐血了,白纸般的脸上也稍微有点血色。 杨黑虎也是受伤之人,为了能使谭樱桃保持气息,竟不顾自己的性命,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给谭樱桃,导致自己的伤势加重,杨黑虎也感觉到自己输出的真气越来越弱,但就是不肯放手。 突然,杨黑虎眼前一黑,按在谭樱桃背上的手软软底垂了下来,自己也一头栽倒再地,不醒人事,谭樱桃本来是由杨黑虎扶着作者哪里的,杨黑虎一倒,她也失去了支撑,倒在杨黑虎的身上,唯有黑马守在两人身旁,不停地长嘶哀鸣。 杨黑虎悠悠醒来,见微弱的灯光下,有个道姑在一旁煎药,周围尽是石凳石桌,整个房间就像一个山洞。 杨黑虎艰难地做起来,迷茫地望着道姑。正在煎药的道姑见杨黑虎醒来了,就起身将灯挑亮,然后走到杨黑虎身边:“你身子还很虚,还是先躺下吧。” “道长,是你救了我们吗?还有因为女子呢?她的伤势怎么样?”杨黑虎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谭樱桃的安危,见谭樱桃不在身边,心里更是着急,就不顾自己的伤势如何,开口就打听她的情况。 “你说的是和你在一起的女子吗?她伤势非常严重,要不是你及时输了真气给她,她早就没有命了,现在她正在内室,师父正在为她医治,你就放心吧,你自己倒无大碍,吃了药,休息一下,就可痊癒。”道姑轻轻地按住他,让他躺下休息,:“等下我再餵药给你吃,你好好躺着。”杨黑虎听谭樱桃没有了生命危险,一颗心就放到肚里去了,脸上也像小孩一样,露出了笑容。 杨黑虎躺着床上看那道姑回到火旁煎药,就问:“女道长,这是哪儿?” “师兄,你不要道长道长地叫,把我叫成了老大婆,我叫紫云,你就叫我紫云师妹吧,听师父讲,你应该是她老人家的师侄,所以我就叫你师兄了。”紫云天了一把柴火,继续说:“这里是十万大山深处,这座山叫无情山,这个山洞叫活死人墓,师父她老人家的道号叫无情师太,她在墓里打坐时,听到外面悲惨的马嘶声,就带着我顺着马嘶声寻找到了你们,师父见那柄大铁锤是无量洞的物品,就猜你是无量洞水咤师伯的弟子杨黑虎,所以就把你们救回来了。” 杨黑虎一听,才知道是同门师姑无情师太救了他们,就接口问:“紫云师妹,无情师姑和绝情师姑是什么关系?” “绝情师伯是师姐,师父是师妹,两位师尊都是药家高手,给那位女子医治是没有问题的,这个师兄你大可放心。”紫云见药已煎好,就边回答杨黑虎的提问,边将药汁倒入碗中,吹了吹,端到杨黑虎面前,拿着药匙要餵杨黑虎,杨黑虎起身接过药碗,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个干净。 把药喝完了,杨黑虎抹抹嘴巴,憨厚地笑着说:“师妹,为兄没那么脆弱,怎敢劳师妹一匙一匙地餵呢?”紫云见杨黑虎憨厚可爱,也忍不住笑了,接过药碗说:“师兄,你就休息吧,我去内屋看看,看那女子好些了没有。” 无情师太催动无情神功,为谭樱桃理顺震乱的五脏六腑和脆弱的经脉,连续五六个时辰之后,谭樱桃的气血终于顺畅了。无情师太舒了口气,缓缓地收取无情神功,接着又双手放在谭樱桃的百会穴上,帮他打通全身经脉,以便使谭樱桃体内的神功不至于乱窜而使其经脉重新紊乱,又过了半个时辰,经脉理顺了,这时她体内的真气就顺着全身经脉非常顺畅地流动,贯穿全身,神功真气每到一处,那里的伤势就会痊癒。 无情师太见谭樱桃体内伤势可以自愈,就起身吩咐紫云,去药房去两只万年人参,加上千年蜂蜜,熬成药汤,给谭樱桃服用,使其尽最快的速度恢復身体。无情师太心里清楚,寻找烈焰珠是当前最重要的任务,不能因为他们的伤势而耽搁了时间,从而延误行程,坏破阵大事,所以无情师太忍痛拿出自己珍藏的万年人参和千年蜂蜜,来进补谭樱桃,这也是谭樱桃的运气,因祸得福,有这绝世珍品进补,身体比以前不知强健了多少倍。 紫云从库房取出万年人参,熬成人参汤后,加上一汤匙千年蜂蜜,搅匀后,叫杨黑虎进来。 杨黑虎听紫云叫他,不知何意,下床跑了过来,见谭樱桃躺在床上,紫云师妹端着人参汤坐在床边。 第158页 紫云见杨黑虎过来了,就叫他将谭樱桃抱起来,她好餵汤给谭樱桃喝。 杨黑虎慌忙上前,轻轻地将谭樱桃托起,用自己的胸膛为谭樱桃垫背。 紫云一匙一匙地餵着谭樱桃,餵完一碗后,就对杨黑虎说:“师兄,我先去伺候师父,这位妹妹就有劳你照顾了。” 杨黑虎一听,高兴地说:“好,师妹你去吧,她本是为兄的妻子,理应我来照顾,你忙去吧。”紫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杨黑虎轻轻地将谭樱桃平放在床上,自己在床边候着。 “嗯!” 杨黑虎听谭樱桃嗯了一声,立即转面望着她。 谭樱桃缓缓地睁开眼,见杨黑虎坐在身边,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第六十九章:护苗寨剪除黑无常 更新时间2010-12-27 17:42:05 字数:4257 经过无情师太神功的理顺和万年人参的调养,谭樱桃很快就恢復了,且内力也增进了许多。 告别之时,无情师太叫紫云拿来两袋药丸,交给谭樱桃,叮嘱她:“孩子,这袋红色药丸是用千年人参、千年灵芝及各种解毒中药配制而成,如果有中毒现象,拿出一颗服下,即可解毒,又可防止中毒;黄色药丸是极品金疮药,如有刀枪之伤,可将药丸碾碎,敷在伤口上,会很快使伤口復原,要到烈焰山,还要翻过十几个山头,前面还有几个山头是魔教弟子的地盘,他们肯定会阻止你们到达目的地的,你们还要做好克服更大困难的准备,好了,你们去吧,我也要赴东城,助豫章大军去破玄天阵,咱们豫章大营再见。” 翻过一座山樑,眼前出现一条三岔路口,谭樱桃摸出她根据梦境绘出的简易地图,仔细对比了一下,指着靠西的小路,说:“虎哥哥,走着条路。” 杨黑虎立即带住缰绳,黑马立刻明白主人的意思,立即向偏西小道南去。 杨黑虎见谭樱桃面带红光,比受伤之前精神多了,打趣地说:“樱妹,你这次伤得好啊,把年龄都伤小了,越看越年轻了,千万可别再受伤了,如果再受伤,会变成一个小女孩子,到时还要我天天把你抱在手上,那多尴尬呀。” 谭樱桃听了,把身体稍往后一靠,娇滴滴地说:“你抱呀,你怎么不抱呀?抱不起就让我再伤一次,咯咯咯。” “千万别再受伤了,这次已经把我吓得半死,你再受伤,肯定会把我吓死的,我吓死了,你就守寡了。” “呸呸呸,乌鸦嘴。”谭樱桃扭转脸,往地下呸了几下,就瞄了他一眼,接着就亲了他一口,又靠在他的怀里,面带桃花,闭目养神,任凭黑马奔驰。 转过一道山坳,却见在高山之中,藏有光秃秃的几个山包,这些山包从山顶到山脚,全是梯田,杨黑虎推了一下谭樱桃,谭樱桃睁开眼,望着他说:“哥,怎么啦?有什么情况吗?” “樱妹,你看前面几个山包真有趣,全是水田,我就不明白了,这山顶上种庄稼,不会干死掉吗?怎么能在山顶上种植庄稼呢?”杨黑虎望着这些梯田,不解地问。 “傻哥哥,这个道理都不懂啊?我告诉你吧,山高水也高,村民只要在山顶上打口井,那水不就有了吗。谭樱桃边说边打着哈欠。“我还想睡,睡在你怀里真舒服啊!” “还是我老婆聪明,一下子就看到了焦点所在,怪不得我哥说你古灵精怪。” “好啊!虎哥哥,你和龙哥在背后说我坏话,我搞你的耳朵。”谭樱桃装作生气的样子,扭转身来扭杨黑虎的耳朵玩。 两人继续笑闹着往前走,又转过一道山坳,见一座石桥,石桥对面是一个大寨子,寨子占据了整个山包。 “虎哥哥,我们进寨子打听一下烈焰山的方位吧。”谭樱桃不开玩笑了,指着寨子说。 “好,那我们下马走过去吧。”杨黑虎先跳下马,然后扶谭樱桃下来,正准备踏上石桥,这时一阵梆子响,又是一阵“呜呜”的号角声,寨子内面立即涌出无数村民,手里拿着刀叉,通过石桥,迅速将杨黑虎和谭樱桃围住。 一位年长者,估计是寨子里的头人,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用充满仇恨的语气问道:“你们这些可恶的汉人,怎么?又想进我们苗寨抢劫?今天你们敢上前一步,我们就将你们碎尸万段,叫你们有来无回。” 寨民们一齐举着刀叉,高喊:“杀死他们,杀死这些可恶的汉人。” 杨黑虎万万没有想到出现了这种情况,生怕他们冲过来,就提起大铁锤,护着谭樱桃,大喝:“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凭什么说我们可恶?还要杀死我们。” 寨民们一听,齐声高喊:“你们汉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今天你们终于掉单了,我们可以报仇了,上啊!” 寨民正想冲过来,谭樱桃把枪一横,说道:“寨民们,不要性急,我看你们是误会了,你看我是女人,难道你们连女人都咬杀吗?” 谭樱桃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因为害怕或想凭女子身份希望寨民不要攻击她,而是觉得这里另有隐情,如果分析的没错的话,肯定是有伙恶人经常在山里骚扰他们,这使得苗寨之人认为汉人都是恶人,所以她先以自己身为女子的弱势博得寨民的怜悯后,暂且缓和一下紧张情绪,然后再把问题弄清楚,相信淳朴的村民还是会讲道理的。 第159页 众寨民听了,确实愣了一下,谭樱桃趁他们静了一下,就走到头人面前说:“大叔,小女子不知寨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猜想肯定是有恶人侵犯过寨子,所以小女子非常理解你们的心情,换着我们,也会像你们一样,情绪激动。”谭樱桃停了停,朝四周望了望,继续说:“各位大伯大叔及大哥小兄弟,你们暂且缓慢动手,待我把话说明,如果大家还是认为我们是恶人,各位再动手不迟,我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敌得过各位,你们说是不是?” 寨中众人听她一讲,都点头称是,谭樱桃见她的话起了作用,又对头人说:“大叔,能否告之是什么人经常侵扰众乡亲?” 头人用手捻了一下鬍鬚,仍用怀疑的眼光望着谭樱桃,然后慢慢地说:“你们真的不是邪风口的那帮恶道的帮凶?” “大叔,我们两人是刚刚从北方来到这里,昨天也遭受了恶人的袭击,小女子还差点丢了性命,幸亏我师姑无情师太将我救活,所以我猜想各位肯定是受了恶人的骚扰,各位请相信,我们不会对你们有所企图的,请你们相信我们。” “姑娘,无情师太当真是你师姑?”头人虽然仍用怀疑的口吻询问谭樱桃,但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 “是的,如您老人家不相信,可以去问师姑及师姐紫云道姑,她们俩就住在活死人墓里。”这时头人已经满脸笑容了,转身向大家挥挥手:“大家回去吧,我们误会了,原来是朋友。”说完就请杨黑虎和谭樱桃进寨:“姑娘,无情师太是我们的恩人啊,她和紫云道姑经常来寨子里为我们免费治病,是我们的保护神啊!既然你们是她老人家的派系弟子,肯定也是正派之人,也是我们的恩人,来,进寨一叙吧。” 杨黑虎和谭樱桃被头人请进了家里。谭樱桃就问邪风口的恶人是伙什么人,头人嘆了口气说:“姑娘,不满你说,这伙恶道盘踞在这里,经常进寨子强抢东西,还在庄家成熟之际,直接到稻田里去抢,昨天她们趁寨子的男人外出办货和上山谋生之际,又进村抢走了许多财物,现在寨子里还躺着几个被他们打伤的寨民呢,今天全寨之人都没有外出,就是怕他们又来胡作非为。” “大叔,您带我去瞧瞧伤者,或许我们能够医治。”谭樱桃听还伤了人,就赶紧说。她想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只有医好了受伤寨民,才会取得他们的信任,那烈焰山之事就可以相应好办多了。 头人带着杨黑虎和谭樱桃来到受伤的寨民家里,谭樱桃翻开衣服一看,见是一条条较深的刀伤,就取出无情师太赠给她的金疮药,撒在伤口处,伤者顿时疼痛减轻了,家属感激不尽。 “大叔,这伙恶人如此可恶,你们有没有想法制止他们或者消灭他们,寨子里经常受到骚扰怎么行呢?”谭樱桃望着头人说。 头人摇摇头,嘆了口气说:“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而我们都是些平头百姓,再厉害的角色也只有几斤蛮力,哪里敌得过他们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啊?” “妈的,这伙恶棍如此可恶,我们非宰了他们不可,樱妹,我们先把这可恨之徒剪除后,再去烈焰山吧?”杨黑虎本来就是个嫉恶如仇的好汉,那能听这些事,当时就义愤填膺,要还一份安宁。 “虎哥哥说的对,大叔,你能否找一个嚮导,带我们去邪风口他们的巢穴,我们要替您们除掉这个毒瘤,大叔一下如何?”谭樱桃听了同样非常气愤,恨恨地说。 “孩子,那怎么行?你们两人怎敌得过他们几十个人?我们不能让朋友去冒险,不行。”头人虽然受感动,但不同意他们的建议。 “大叔,您放心吧,没事的,我们也不以你们的名义去剷除他们,这样我们就有灵活性,除得了就除,除不了我们跑不就得了,只要不牵涉到寨子就行了,但我相信,对付这几个毛贼,我们俩绰绰有余。”谭樱桃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不连累寨子的想法,以打消头人的后顾之忧。 “姑娘,你把老夫想到哪里去了,我们是贪生怕死之辈吗?老夫确实是担心你们抵不过那些恶贼,反而连累朋友,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头人正色道。 谭樱桃见头人误会了自己,忙解释说:“大叔莫误会,我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但请您相信我们,绝对有这个除掉他们的能力。” “既然这样,你们可小心啊!”头人关切地说。 “放心吧,大叔。”杨黑虎就和谭樱桃带着嚮导就向邪风口出发。 来到邪风口的山顶上,就见有一道观,道观前有一塑像,正是通天教主,杨黑虎见了这塑像,明白这帮到人是邪恶之徒并不奇怪。 杨黑虎叫嚮导先回去,自己和谭樱桃多种树林之中,伺机攻进去。 嚮导走了许久,杨黑虎估计他自己回到了寨子,就对谭樱桃说:“樱妹,走,我们进去痛快痛快。”说完,冲出林子,大步向道观走去。 道观中的道人们正在商议明天如何在去洗劫山寨,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一个个探出头来看个究竟,见一男一女两人朝道观走来,就一齐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也有人竟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第160页 杨黑虎听他们如此龌龊,心想你们全都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大铁锤就打。 恶道们见来了个横的,也纷纷操起兵器,就和杨黑虎战在一处。谭樱桃也提枪就刺,和那些恶道们战在一处。 几十个回合过后,恶道们渐渐处于下风,而杨黑虎和谭樱桃越战越勇,一声声惨叫,恶道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痛苦地死去。 “住手,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敢在老子的道观里行兇。”杨黑虎结果了最后一名恶道后,勐然听到道观里一声阴森森的声音,随即一位老年道人走了出来,此人脸上黑的像煤炭一般,两只眼睛黑眼珠少,白眼珠多,非常吓人。 “道长,你教的好徒弟,在外胡作非为,无恶不作,我们今天替天行道,除掉了这些恶徒,你若不服,也过来再战三百合。”杨黑虎杀的兴起,见最后内面来了个老道,也不管这位是谁,照样挑战。 “你小子也管得太宽了吧,老朽的弟子愿怎么干就怎么干,怎轮到你来教训?”说完,就趋身上前,和杨黑虎战斗。 这位黑脸老道和前面将杨黑虎和谭樱桃击伤的白无常是师兄弟,这位是小师弟黑无常。黑无常盘踞在此,经常欺凌山寨中的百姓,黑无常和白无常虽是师兄弟,可黑无常的道行和武功比白无常差远了,所以黑无常也只有欺凌当地百姓来谋生。今见自己的弟子悉数被诛,气的哇哇直叫,想也不想,就和杨黑虎厮杀起来。 打了几十个回合后,谭樱桃见杨黑虎渐渐有点不支,就迅速加入战团,局势慢慢扭转过来,三人又战了几百个回合,双方各有伤口,可他们仍互不退让,仍然战在一处。 三人打累了,又自动分开歇息,黑无常从口袋里掏出金疮药涂抹伤口。谭樱桃也掏出无情师太赠给的金疮药撒在她和杨黑虎的伤口上。过了片刻功夫,三人又再战。 又战了几百回合,黑无常吃不消了,慢慢地被逼到悬崖边上。黑无常退无可退,就硬着头皮站在悬崖边上抵挡。 杨黑虎挥舞着大铁锤,谭樱桃挺枪乱刺,杨黑虎震飞了黑无常的宝剑,黑无常正在惊诧瞬间吗,谭樱桃赶上,枪刺了黑无常一个透心凉。 第七十章:斗巨鼋收穫百年功 更新时间2010-12-29 20:28:27 字数:4291 杨黑虎和谭樱桃双战黑无常,将黑无常逼到悬崖,把他刺了个透心凉。可两人也因用力过勐,一下子收不住脚,也随着黑无常的尸体跌入悬崖。 谭樱桃在失足的一剎那,一声尖叫,脸色顿时煞白,手中枪也丢掉了,双手在空中挥舞乱抓。 一个在兄长府中长大的小姐,从来没有单独出来执行任务,也因杨黑虎的呵护,没有受过太多的惊险,在活死人墓地捡了一条命,满以为自己的兇险已过,会安安稳稳地走过以后的人生路程,没想到竟然要在这里丢掉生命,怎不叫谭樱桃恐惧,目前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希望能抓住能救自己性命的任何东西。 杨黑虎在山洞中长大,经歷的惊险可谓是家常便饭,小时候在无量洞里,和张白龙来两人经常在悬崖上攀爬,也曾经失足掉过悬崖,皆因他们经验老到,身体控制力强,从而最终都化险为夷。 看到谭樱桃芳心大乱,杨黑虎立刻抛掉手中的大铁锤,稳定一下身子,一手抓住谭樱桃的一只手,将其揽入怀中。 谭樱桃见自己心爱的虎哥哥,将自己揽入怀中了,刚才那出窍的灵魂回归了本位,跳到口里的心也渐渐平静了,脑子也不空虚了。 杨黑虎将谭樱桃抱在怀里,尽量将自己的身子朝下以免谭樱桃受伤,悬崖边上长着一些小树被他们的身体压断,也减轻了他们的下坠速度。 谭樱桃躺在杨黑虎的怀里,闭上幸福的双眼,心里想的不是自己的命已悬一线,摔下去时会粉身碎骨,而想的是,不管生命如何短暂,只要自己轰轰烈烈地爱过,此生足矣,今天连死都是躺在爱人的怀里死去,还有什么遗憾呢?上天还是非常眷顾我谭樱桃的,虽身世坎坷,却是小时受到大哥宠爱,现在又受到爱人宠爱,还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呢?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等到胜利的日子,没有等到自己的大婚,没有给虎哥哥留下一男半女。想到这,谭樱桃双手搂紧了杨黑虎,在刚才的幸福感上添上了一丝惆怅。 杨黑虎的想法可不一样,他作为男子汉,必须得保护自己的女人的全部,既要让她开心幸福,也要在危难之时捨去自己的生命,来换取爱人的平安,所以,就在下跌的过程中,将谭樱桃的身体移到上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下坠时那些树枝的伤害。这样,谭樱桃身上一点也没有受伤,而杨黑虎却被树枝划得背部出现一道一道的伤痕,如同被皮鞭抽了一般。 两人继续下坠,杨黑虎见谭樱桃闭着眼睛躺在怀里,还以为她非常害怕,就安慰她说:“樱妹,不要怕,有你虎哥在,一切都会好的,放心吧,我们不会死的。” 谭樱桃见杨黑虎在这种情况下海镇定自若,安慰自己,并撒谎两人不会死,知道是担心自己害怕。就对杨黑虎说:“虎哥哥,我不害怕,我感觉很幸福呢,这应了一句话,叫做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能在虎哥哥的怀里死去,我感到很幸福,还怕什么呀。”杨黑虎听了后,笑着说:“傻丫头,我们还没有死呢,你就认定我们活不了了?说不定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能活下来呢,还有,我们的许多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能轻易地死去呢?” 第161页 “虎哥哥,别自欺欺人了,这个样子还死不了,那我们不成了神仙了?死就死吧,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十八年后,我还嫁给我的虎哥哥,哦对了,我们是来执行寻找烈焰珠的任务的,你说许多任务,龙哥还给了你什么任务啊?”谭樱桃这时也完全镇定了,有了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概。 “龙哥只给我一个任务,其他许多任务就是我们还没有生一群虎崽子呢,怎么能去死呢?”杨黑虎调皮地逗谭樱桃。 “虎哥哥,你真坏。”谭樱桃将脸贴紧杨黑虎的胸膛,笑着说。 “扑”的一声,两人掉在地上,杨黑虎见谭樱桃匐在他身上没有动,就推了推她,叫道:“樱妹,起来,到底了。” 谭樱桃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紧紧搂着杨黑虎,闭着眼,躺在他怀里。 听杨黑虎脚她起身,谭樱桃睁开眼睛,爬了起来,随后,杨黑虎也爬了起来。 “虎哥哥,阴间也和阳间一样,有山有水有树木的啊?”谭樱桃四处望了望说。 “傻丫头,什么阴间阳间呀,这是悬崖底下,我们没有死。”杨黑虎颳了一下谭樱桃的鼻子,笑着说:“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谭樱桃还是有点不相信,突然抓住杨黑虎的手咬了一口,杨黑虎疼的大叫。谭樱桃这才相信,惊喜地说:“真的,我们真的没有死。”接着,仰起头,望着天空,一声长啸:“啊...................” “虎哥哥,怎么这么巧呢?四周都是怪石,我们怎么偏偏就落在这么厚的树叶上面呢?”谭樱桃“啊”完之后,望着四周,见悬崖底下,遍地乱石,而且怪石突兀,一般人从这么高的上面摔下来,肯定是尸骨无存,而他们却安然无恙。 杨黑虎笑着说:“樱妹,你不知道我是跳崖高手吗?我和龙哥,在无量山上,什么悬崖没有跳过?在这方面,我可是专家啊!”杨黑虎用舌头舔了舔嘴,继续说:“第一,我们坠落时,你的披风斗篷飘起来了,就大大减轻了我们自由落下的速度;第二,悬崖边上的树木,又再度减轻了我们下落的速度;第三,我通过你飘扬的斗篷披风,调节下落的方向,将我们引领到有厚树叶的地上;第四,这块有树叶的地面,经过长年累月落下的的树叶的积累,已经积累了一尺多厚的软床,即使我们不减速度,落在这上面,也不至于摔死,何况我们是缓缓地落下,所以,最多的伤就是我背上被树枝划破的划痕,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大碍。” 谭樱桃一听,急忙转到杨黑虎背后,见他背上的衣服被划得一片一片的,背上的划痕纵横交错,心疼的哭了起来。杨黑虎见她哭了安慰她说:“你哭什么呀,哭又哭不好,快把金疮药给我敷上,那东西可比你眼泪强多了。” 谭樱桃破涕为笑,轻轻地锤了杨黑虎一下,从自己身上撕了块干净的衣料,权当擦布,帮杨黑虎清理粘在伤口上的树枝残留物。 谭樱桃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每擦一下,杨黑虎的身体就抖动一下,谭樱桃见了,轻轻地问:“疼吗?”杨黑虎咬着牙说:“有点疼,不碍事,你清理吧,这点痛不算什么。” 谭樱桃含泪帮杨黑虎清洗了划痕后,又小心翼翼地将黄袋里的金疮药撒在伤口上,然后将自己的斗篷解下,给杨黑虎披上。 活死人墓的药害真是神药,不到半个时辰,划痕全部癒合,杨黑虎寻到大铁锤后,就开始寻找出路了。 这里三面都是绝壁,唯有南面看似有同路,两人就朝南走去,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前面是一片绿草,一棵小树都没有。 谭樱桃刚想踏上去,杨黑虎一把拉住她,他想起了在攻打八里垄关口的五大哨口时,听张白龙讲沼泽地的事,别看他平时粗心大意,要心细起来,也是心细如髮。 谭樱桃不解地望着他,只见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朝草地上一丢,小石块迅速沉了下去。谭樱桃吐了吐舌头,幸亏杨黑虎及时拉住了她,不能的话,那么多大灾大难都过去了,差点在这丢了命。 杨黑虎只好带着谭樱桃往回走,这时从沼泽地里钻出两庞然大物来,这两只巨物直想两人扑来。杨黑虎拉着谭樱桃急忙后退。 这两只庞然大物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万年巨鼋,在这个沼泽地里沉睡了万年,刚才被杨黑虎掷下去的小石头惊醒。巨鼋一旦惊醒,就要寻找攻击目标,将攻击目标置于死地后,才回到原地方去。 雄性巨鼋首先爬上了岸,直接向两人冲过来。 杨黑虎一把将谭樱桃推出一丈多远,挥起大铁锤砸向巨鼋,对于巨鼋来说,那大铁锤太轻了,根本就砸不动它的丝毫。 巨鼋抖了抖身上,继续向杨黑虎扑来,杨黑虎见大铁锤都奈何它不得,心里也着毛了,一时不知如何对付这对大傢伙。 巨鼋又向他拍打过来,杨黑虎这时不是瞅准它的背和胸,而是对着它的前腿一锤过去。顿时,巨鼋疼的拼命甩动那受伤的脚,杨黑虎一看,高兴起来了,心想还怕你背壳硬?总有软弱的地方,我专拣你的四肢击打,看你怎么样? 哪知巨鼋也是极其聪慧之物,知道杨黑虎在打它四肢的主意,就在他挥锤击向另一只脚的瞬间,巨鼋一个转身,杨黑虎扑了个空,人也差点栽倒在沼泽地里去了。 第162页 杨黑虎慌忙稳住稳住身形,待巨鼋没有回头之时,用锤击向它的后腿,巨鼋向前一纵,纵出了一丈多远,已经到了谭樱桃的跟前,谭樱桃吓得一声尖叫,慌忙躲避。 杨黑虎见谭樱桃遇险,急忙将大锤脱手挥向巨鼋,大铁锤击在巨鼋背上,将它击的扒在地上。杨黑虎趁着这个空当,一个箭步,骑到巨鼋背上,一手抓住巨鼋的脖子,一手捶打巨鼋的头。 巨鼋拼命地摇着脖子,企图将杨黑虎摔下去,杨黑虎紧紧抓住巨鼋,任它摇晃,巨鼋怎么也甩不脱杨黑虎,可杨黑虎也无法制服巨鼋。 这时那只母巨鼋,也向这边爬来,看样子是来帮忙的,杨黑虎一见,心想完了,一只傢伙都对付不了,两只全上来,自己非死不可。 谭樱桃见母巨鼋也过来了,也不知道害怕了,提起随自己掉下来的那桿枪,上前阻拦母巨鼋。 杨黑虎心里着急,知道谭樱桃根本无法应付得了,转头见巨鼋颈脖上的一根暴起的红经脉,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咬了下去。 巨鼋一声闷吼,红经脉被杨黑虎咬断,顿时一股鲜血直冲杨黑虎的喉咙,杨黑虎来不及移开嘴唇,“咕咚”一声就吞了进去,这边吞进去了,那边鲜血又涌进来了,杨黑虎无法迴避,不由自主地将巨鼋的鲜血源源不断地吞进肚里,待血量渐渐少了,巨鼋慢慢地扒了下来。软软地瘫在地上了。 这时杨黑虎全身热血沸腾,身上像要爆炸一样,杨黑虎挥动拳头,像缓解一下膨胀的感觉,没想到一拳打在树上,足有两人才能合抱的大树被击成两段。杨黑虎大喜过望,发现这万年巨鼋的鲜血竟有如此威力,自己的内力不知增强了多少倍。 杨黑虎一边冲上去帮助谭樱桃,一边对着谭樱桃喊:“樱妹,想法子爬到那畜生的背上,咬断它脖子上的红经脉,吸允巨鼋的鲜血,你的内力会大增,我刚才无意中吸允了巨鼋的鲜血,功力不知增加多少倍了。” 谭樱桃一听,心花怒放,长枪使得更快了,可想要爬上巨鼋的背,然后搂着脖子,谈何容易? 谭樱桃一枪挑在巨鼋的前脚上,可是巨鼋的前脚纹丝不动,更没有看见有一点伤痕,谭樱桃越发着急,可越急,心里就越静不下来,越静不下来,就越不能冷静地寻找爬上巨鼋背部的机会,就这样,人畜死死缠斗,无法分清高下。 杨黑虎见状,沖了上来,朝着母巨鼋脑袋上就是一拳,这时的杨黑虎,一旦出拳,力量具有排山倒海之势,把个母具有打得眼冒金星,摇摇晃晃。 “快,樱妹,趁着机会爬到巨鼋脖子上去,咬断脖子上好红经脉。”杨黑虎见母巨鼋被暂时击晕,急忙提醒谭樱桃。 谭樱桃会意,跑掉长枪,跃上巨鼋的背沿着巨鼋背部的龟痕,迅速爬到脖子上,对着红经脉处咬了下去。 同样,母巨鼋一声闷吼,鲜血直射入谭樱桃的喉咙,谭樱桃也学着杨黑虎的样子一口一口地吞饮着母巨鼋的鲜血,直到鲜血喷尽。 谭樱桃脸红目赤,浑身发热,就挥拳乱舞。这时的杨黑虎也全身燥热无比,身上衣服脱尽。谭樱桃也热得将衣服脱尽,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经过一阵巫山云雨,阴阳调和,身体渐渐恢復了平静。 待两人悠悠醒来,见相互都是赤身裸体,相视一笑,赶忙穿上衣服,然后双手互合,再次调息,半个时辰后,两人头上冒起了青烟,任督二脉被自行打通了。 第七十一章:假马帮设计害虎将 更新时间2010-12-30 16:23:57 字数:4328 两人经过阴阳协调,消化了巨鼋的血液,打通了任督二脉,内力和武功增加了几百年。 剩下的事就是寻找食物和如何离开这里了。谭樱桃用刀将巨鼋的肉割下,烤熟后充飢。 两人填饱了肚子后,就向上望了望这高耸入云的绝壁,不知怎样才能脱离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突然,谭樱桃指着一棵大树说:“虎哥哥,你看那是什么?”杨黑虎定睛一看,见是一颗硕大的灵芝。 “灵芝。”杨黑虎也惊喜地说:“我去给你摘下来。”说完,就跑到树下,向上一跃,这一跃可不得了,杨黑虎竟跃上了几丈之高跃上树枝,稍一定行,还能在树上稳定身形。 杨黑虎大喜过望,立即跳下来,落地时也是轻轻落下。谭樱桃看的呆了,杨黑虎也叫她试一试,谭樱桃就学着杨黑虎的样子一试竟也能跃到几丈高,往下一跳,也是轻轻落在地上。 “虎哥哥,我们可以出去了,借着悬崖数目攀上去。”谭樱桃兴奋地抱着杨黑虎笑着、跳着,转了几圈。 两人手牵手,跃上树梢,这样连续腾空跃上,终于跃到悬崖边上,见黑马在悬崖边上徘徊嘶叫。 回到寨子,见过头人,将除尽黑无常及其弟子的事讲了一遍。寨民们听说常年骚扰他们的恶人让杨黑虎和谭樱桃除掉了,全寨沸腾了,家家杀鸡招待。杨黑虎推辞不过,就建议在头人的广场上,将家家户户的饭菜美酒聚在一起,大家齐庆恶徒除尽,预祝年年和谐安康。 告别山寨,继续向西南进发,这次有了相当大的收穫,头人献给了一幅真正的十万大山地形图,这幅地形图清楚地标明了烈焰山的位置。 白无常击伤了杨黑虎和谭樱桃后,洋洋得意地向玄天阵前而来。 第163页 不一日,到了东城门口,见城门紧闭,就大叫开门。守城士兵见下面有一个脸色白的像鬼一样的人在狂叫,魂都吓落了,立即弯弓搭箭,对着白无常大喊道:“什么人在此喧譁?还不快滚?”要知道,谭不龙就一块“联”字令牌,通天派各处弟子不可能都能持令牌进入东城。苦海头陀只发了本派帖子,广招通天门派前来助阵,可守城士兵不知道,故因白无常无令牌而使士兵们将他当着敌人对待。 白无常气愤至极,心想这些混帐东西,我好心来帮他们,他们却把我当成敌人,看样子不教训他们一下,他们还真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白无常飞身一跃,顺着城墙爬上城楼,士兵们见一套白影闪过,手中的弓箭还没有发出,人家就到了城楼上。白无常挥动宽大的袖子,一股罡风过后,可怜这些守城士兵,害没有明白是这么回事,就稀里煳涂地赴阎王殿报到去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阻拦老夫进城,哼。”白无常眼一瞪,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见其他守城士兵纷纷后退,也不管他们,一甩袖子,跃下城楼,直奔东城指挥部去了。 指挥部里,鬼麦子、苦海头陀、五毒洞主及黑风正在研究布阵之法,忽听一句阴森森的声音:“各位师叔,别来无恙啊?” 苦海头陀抬头兴奋地说:“白无常师侄,你来的真快呀,来,我们正在讨论玄天阵的布阵之法,你谈谈你的看法吧。” 白无常见过各位师叔后,就一起研讨如何将阵布得精益求精。着把鬼麦子高兴坏了,本来摆下着玄天阵与光明牌对垒,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心存侥倖地试着邀请通天师伯的弟子们,没想到他们均如约相助,看情形,真是运气来了,打个赌挡不住,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了。鬼麦子想得竟笑出声来了,苦海等魔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笑。 “各位师兄,白师侄,我们明天去丰都玄天阵现场,实地考察一下吧,看还有什么要修改和变动的,这次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能有半点的破绽,我真怕有弄得前功尽瘁,又导致一败涂地,我实在是输不起了。”鬼麦子虽然有众魔头相助,增加了信心,但始终不敢马虎。 几位魔头在丰都呆了几天,改进了一些阵法,然后又一齐回东城而来。 来到东城门外,见一位带着绿头巾的中年人在城外叫喊,城上士兵剑拔弩张,不敢放他进城。 白无常近前一看,认识,是师弟绿无常的弟子,忙催马上前。绿头巾见是大师伯,滚下马来,跪在地上:“弟子拜见大师伯。” “你怎么到这来了,难道你师父出了什么事不成?”白无常一边叫绿头巾起来,一边问道。 “大师伯,不是我师父出了事,是黑师叔出了事,师父派我来紧急告知大师伯。”绿头巾起身说道。 “老小又出什么事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不好好修炼,整天欺负当地的凡夫俗子,难道这也会遭天谴?”白无常没有往人祸身上想,他认为十万大山中凡夫俗子奈他不何,而他的恶行业不至于会遭天谴,心里也就没那么紧张,只是淡淡地堆绿头巾说道:“先进城吧,进了城再慢慢道来。” 进城来到了指挥部,绿头巾跪在地上,禀告白无常:“大师伯,黑师叔那一脉没有了。” “你说什么?”白无常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两眼盯着绿头巾,绿头巾就把黑无常被杨黑虎和谭樱桃歼灭的是一一讲述了一遍。 “谁?是那个使大铁锤的黑小子和那姑娘?”白无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两个年轻人不是被自己打成重伤了吗?按理说早该命归黄泉了,怎么会和黑师弟碰上呢? 白无常站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他怎么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也怪那无用的黑无常,不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却偏偏要学那些山匪草寇,打家劫舍,结果遭受了灭顶之灾。 “哦”白无常似乎明白了,他想起了一个人,这两人肯定是被同样在十万大山中修行的光明派弟子,住在活死人墓的无情师太救活了,他和无情师太虽说是对立门派,可在那强弱不均衡的年代,光明派的豁达,是他们一直相安无事。 这两人肯定是无情师太救的。白无常两眼喷火,咬牙切齿,狠狠地说:“此仇不报,枉为人。”转身吩咐绿头巾:“你速回去,联合你三师叔红无常、四师叔紫无常,全力追杀两人,我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杀不了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 绿头巾领命而去。 杨黑虎和谭樱桃正紧张地赶路,闻听有一连串的铃铛响,感到奇怪,四处张望了一会,见一路牵着马和骆驼的队伍,慢慢地向他们靠拢,马和骆驼上驮着沉重的包袱。 这群人用奇怪的眼光望着杨黑虎和谭樱桃,谭樱桃也用不解的眼光望着他们,心想着深山老林,怎么会有大帮人马呢?莫不是山贼?那山贼落在这里,不是自寻死路吗?这里怎么会有商贾马帮呢? 在这群人当中,有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的,走上前想杨黑虎一抱拳,问道:“敢问客官,你们两人去哪里?” 谭樱桃没等杨黑虎回答,抢过话头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在深山老林里转悠?” 第164页 领头人立马答道:“我们是贩卖商品的马帮,就是从府镇将日常用品运到山里面的各个寨子内面,然后又从寨子内面收一些山货的小商贩,我们正要到西南边上的南疆镇去,客官您们也是去那里吗?” “哦,我们不去南疆镇,我们去烈焰山,”杨黑虎见是马帮,就不加思索地回答了头领的问话。 “哦,客官,我们去南疆镇,也刚好经过烈焰山,那我们就可以同行了,多了一个伴,就多了一份安全不是吗?”领头人马上邀请杨黑虎。 谭樱桃一听,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就在杨黑虎的耳边悄悄地说:“虎哥哥,我看他们的眼光游离,不像是真正生意人,我们还是独自走吧。” 杨黑虎看看马帮,见他们都停住了脚步正等着他回话,也悄悄地堆谭樱桃说:“不会吧,人家是马帮商贩,不至于能害得了我们,如果他们心术不正,我们还刚好可以剪除他们呢。省的他们去害其他的百姓。” 谭樱桃想想也有道理,但始终没有放下警惕的心,仍然暗暗地观察他们的动静。 “好,我们就结伴而行吧。”杨黑虎一会鞭子。 “好咧,大家走吧,我们又多了一个伴,路上又多了一份安全系数”。领头人一声吩咐,马帮又继续前进,铃铛声又响起来了。谭樱桃在马帮队内,装作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孩子,东瞧瞧,西问问,并有说有笑,开始马帮里的人没有一个跟她说话,等脸混熟了,也有几个人,偶尔回答她,但仍然闪烁其词,有时甚至答非所问,其实,这是谭樱桃在暗中观察这只马帮的真正身份。由于帮助山寨清除了一个黑无常,是她处处小心,根据她的判断,这只马帮不像是纯做买卖的商贩,至少有一定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他们不会这样防卫自己的问答。 观察了一段时间后,谭樱桃又悄悄地来到杨黑虎身边,示意他小心提防,这伙人不是善类。杨黑虎朝她眨眨眼,继续和马帮领头人拉家常。 走到一个三岔路口,领头人示意杨黑虎走左边,而谭樱桃马上制止:“虎哥哥,我记得图上标识的是右边,不是左边。” “是吗?是右边吗?你没有记错吧?”杨黑虎一连串地问谭樱桃。 谭樱桃掏出地图,摊在地上,指着地图上明明白白的标识说:“你们看,这不是右边吗?” 领头人一看,忙上前解释说:“两位不要商讨了,我们在这条路上走了几十年,闭着眼睛都知道到了那里,这条小道既安全,又便利,要比右边的大道缩短半天的路程,放心吧。” 杨黑虎心想,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樱妹提醒的好,这帮人确实不简单,我倒要看看,这帮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谭樱桃见杨黑虎暗中向她使了个眼色,也不做声的跟着这帮人,至少已经暗暗提高了警惕,宝剑已时时握在手中,一旦情况有变化,就立即动手。 领头人见杨黑虎和谭樱桃听从了他的建议,狡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小路越来越难走,谭樱桃跟在马帮队伍里,时不时摸摸马背上的麻袋,感觉内面是一些软软的稻草一样的东西,不像是什么日用百货,心里越发明白了这伙人至少是一伙马贼。 “停”。谭樱桃喊了声,马帮一齐停住望着他,领头人立即跑到她面前:“姑娘,怎么啦?怎么不走啦?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走过这片森林,否则到了晚上就危险了。” “我觉得这不是去南疆镇的小路,倒觉得是去某个山里的羊肠小道,我们迴转身吧。”说完,就上前拉杨黑虎。 领头人一听,心里一怔,莫不是这小娘们发现了什么?但瞬间就恢復了常态,陪笑着对谭樱桃说:“小姑娘,某人正是因为这条路不安全,才邀请你们同伴而行,既然你们害怕的话,只好我们自己往前走了,你们回去吧。”说完,假装向马帮吩咐:“前进,趁天黑走出这片林子。” 杨黑虎见这架势,望了谭樱桃一眼,轻轻地堆谭樱桃说:“樱妹,你多虑了吧,我看这位大哥是真心邀请我们做伴,别想这想那的了,走吧。”拉着谭樱桃的手跟上马帮,边走边悄悄地对谭樱桃说:“樱妹,我们自己小心些就是了,这些人充其量也只是一帮毛贼,兴不起大浪。” 两边的山势越来越险峻,小路也越来越窄了,前面就是一线天了杨黑虎悄悄拿出了干坤袋,防止贼人用箭射杀他们。 马帮的人突然不见了,只剩下那些马和骆驼在慢吞吞地走着。 “樱妹,注意了,那伙人躲进了树林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就计划在这一线天动手了。”杨黑虎一手提着大铁锤,一手拿着干坤袋,望着一线天,叮嘱谭樱桃。 这时,一阵梆子响,一线天悬崖两岸之上,顿时万箭齐发,射向两人。杨黑虎用干坤袋往上一抛,任凭万箭齐来,却无法伤及两人毫髮,却悉数被收入干坤袋中。 杨黑虎拿着装满弓箭的干坤袋一甩,万箭从干坤袋里全数返回,崖上顿时听见一连串的惨叫声,不一会就寂静无声了。 杨黑虎带着谭樱桃,飞马奔过一线天,进入一片茂密的树林中的小路, 小路弯弯曲曲,像是很多年没有走过,不是从两边的杂草相比u,这中间的草稍微有些矮而有些倒伏的话,还真不一定有人知道这里是一条路呢。 第165页 第七十二章:勇情侣连除双无常 更新时间2011-1-3 11:22:55 字数:4354 杨黑虎一手挥舞着大铁锤,一手抱着谭樱桃,两腿一夹,黑马飞奔。 突然,头顶上一张大网落了下来,谭樱桃挥动宝剑向上一划,千年玄铁丝做成的丝网被谭樱桃用内力划为两段。紧接着,一张削的尖尖的木栅栏,横空向他们射来,杨黑虎一见,立即越过马头,大铁锤一挥,木栅栏顿时散架,散落再地。黑马这时也驮着谭樱桃刚好赶了上来,杨黑虎落在马上,继续往前奔。 绿无常见这么多的机关都被杨黑虎和谭樱桃给破坏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他们五个师兄弟,大师兄白无常擅长内功修为,三师弟红无常擅长外家功力,四师弟紫无常擅长用药炼丹,自己擅长机关和诡诈之道,唯有小师弟黑无常不学无术,还自认为本事了不得,专门欺负百姓,结果招来杀身之祸,自己有心为小师弟报仇,设立重重机关又被这黑小子一一破坏,自己一生的心血真的就这么无用吗? 再看看杨黑虎两人,已经冲出这段路程十丈之外了,立即吩咐,进入下一个机关阵,一定要拿住杨黑虎和谭樱桃。 黑马驮着两人已经飞过丛林,进入了两边都是岩石的坑洼不平的山间小路上,谭樱桃叮嘱杨黑虎:“虎哥哥,你注意两边山崖,我注意前面机关,黑马通人性,如有陷阱,马儿挥迴避的,关键是两边。” “放心吧,我们干脆跃到山崖上去。”还没等杨黑虎说完,山上突然滚出大量的滚木雷石,两人挥舞着大铁锤和长枪,滚木雷石有的被击碎,有的被跳开,黑马也左右闪避,躲过飞来之石。 被杨黑虎集散的碎石,又被弹了回去,从而触动了更多的机关,无数的飞箭又飞来过来,杨黑虎再次将放在马背上的干坤袋将飞箭收入袋中。谭樱桃在枪挑飞石的同时,仔细观察,寻找机关的指挥中心,见山上有一人在挥动旗帜,就顺手抓住一只飞箭,瞅准山上之人,勇全力向上掷去,那只飞箭像闪电一样向那人射去,那人惨叫一声扑倒,顿时,机关全部关闭,一切又恢復平静。 绿无常见杨黑虎和谭樱桃把自己精心设计的外室机关全部废掉,气的两眼圆瞪,七窍生烟,正考虑如何将他们引进自己的老巢,那里有更多更神秘的机关可利用,可又不知如何能将他们引过去。这时,三师弟红无常带着手下弟子赶到了。 红无常见二师兄绿无常的室外机关都失灵了,就骂骂咧咧地说:“师兄,你先歇一歇,不就是个毛头小子和一个丫头片子吗?看我不把他们揍扁?” “师弟,你千万要小心,小师弟被他们杀了,我的室外机关被他们破坏了。我看他们也并不是浪得虚名之人。”绿无常心里有些怯意。 “放心吧,师兄,小师弟太没用了,你就看我们的吧。”说完,吩咐徒弟们:“你们给我围住那丫头,我来对付那小子。” 杨黑虎和谭樱桃越过机关阵,来到前面是一块开阔的峡谷,谭樱桃见马儿有些累了,就跟杨黑虎说:“虎哥哥,我们歇一会儿吧,黑马驮着两人,太辛苦了,让它歇歇,吃点草。” “好!”杨黑虎一勒缰绳,跳下马来,谭樱桃也跟着跳下马。杨黑虎拍拍马头说:“兄弟,先吃点草吧,吃饱了我们好赶路。”黑马很有灵性地点点头,低头吃起来草料,以补充体力。 谭樱桃看看四周,这里是些灌木丛,没有参天大树,没有悬崖峭壁,地势也比较平坦,估计没有什么机关和埋伏了,就放心大胆地躺在地上休息。杨黑虎见谭樱桃躺在地上休息,就站在谭樱桃身旁,警惕地注视着四周,护着她,让她好好休息。 红无常带领着弟子追过来了。 红无常见两人在此休息,带着弟子们立即围了过来。谭樱桃见又来了一伙人,“腾”地站了起来,提起长枪,怒目而视。 杨黑虎回来一下大铁锤,微笑着问对面的红无常:“你们是什么人呀?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追杀我们,难道你们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子,你们杀了我的小师弟,就想熘之乎也,没门,乖乖地把命留在这,我赏你们一个全尸,如果还是那样狂妄无礼,硬要和我们死缠下去,那就休怪我红无常把你们碎尸万段,知道我为什么叫红无常吗?就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见红,见红知道吗?就是见血。”红无常眯着眼睛,一副不可一世、玩世不恭的样子,仿佛杨黑虎和谭樱桃已经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 “你别大话夸天了,有种的就上来,我们大战三百合,如何?”杨黑虎也懒得跟斗口角。 “好,爽快,我喜欢。”红无常说着,亮起他的大砍刀,沖了过来,杨黑虎挥动大铁锤,也迎了上来。 两人相遇,大铁锤和大砍刀碰在一起,火星四溅,并发出“轰轰”的响声。红无常被大铁锤震得蹬蹬退了两步,杨黑虎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面不改色心不跳,微笑地问道:“夸海口的老东西,怎么样?好受吗?” 红无常那里还受过这等的气,羞愤交加,羞的是自己号称五大无常外家功夫第一,几十年的浸淫,竟被一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震得气血翻腾;愤的是对方不但第一回合就赢了自己一筹,还用言语讥笑,这时候,他也不顾脸面,喝了声:“你们这些混帐东西,还不给我上?”众弟子一拥而上,谭樱桃立即迎上前,和他们站在一处。 第166页 对方每四人攻向谭樱桃,谭樱桃一抖长枪,直扑一人,那人举剑招架,谭樱桃就势一拨,那人的长剑直飞向另一人,刺得那人前胸贯后背,长剑脱手之人惊魂未定,随后就感觉自己胸前一凉,低头一看,一桿长枪已经从自己的后背贯穿前胸。后面两人惊恐万状,欲转身逃跑,谭樱桃用脚挑起掉在死尸旁边的剑,踢向其中一人,那人也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最后那人普通就跪在地上求饶。谭樱桃没有管他,沖向其他人战了起来,红无常见有人下跪,骂了声:“没用的软蛋。”竟向那下跪之人一刀过去,将自己的弟子斩为两段,然后高含量声:“大家全部给我上,后退和求饶着死。” 红无常的徒弟们见状,硬着头皮迎战两人,杨黑虎那会将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杀他们就像杀鸡似的。 那红无常站在一旁,看着这些徒弟们一个个倒下去,也不救援。他的想法是,先让这些徒弟们去消耗杨黑虎和谭樱桃的体力,在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自己就好对付杨黑虎了,至于那丫头片子,等到她的体力也消耗尽了,就让绿无常过来足可以收拾了。这个红无常,为了打赢杨黑虎,竟牺牲自己种徒弟的性命,简直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红无常的百十号弟子被杨黑虎、谭樱桃杀尽之后,红无常鼓起了掌,连称:“好、好、好、好、好、好,小子,杀的过瘾吧?来呀,你小子现在可以面对我了,你打了这么长时间,还有力气和我打吗?算了吧,你赶快跑掉那个大铁锤,让我轻轻地用剑在你身上捅一下就可以了,我保证你在没有大的痛苦之下就安详地死去,那个丫头片子也一样,我很仁慈的不会让你们很痛苦的,怎么样啊?我的提议你们考虑考虑吧。”说完哈哈大笑。 他以为杨黑虎已经精疲力尽了,哪知杨黑虎和谭樱桃自从和了万年鼋血之后,着百十号人,还不够两人热身的呢。 杨黑虎用手指向红无常勾了勾,红无常气极了,嗷嗷地扑了上来。 谭樱桃见状,挺枪上前,对杨黑虎说:“虎哥哥,让我来会会。”说罢,长枪一抖,向红无常当胸就刺,红无常奋力用刀一搁,搁开长枪,上前向谭樱桃腰间扫来,谭樱桃用枪一档,转身飞起一脚,踢向红无常,红无常往后一退,谭樱桃一脚踢空,立即枪尖着地,借力腾空而起,跃到红无常头顶上,抽出宝剑,往下扫去。红无常来不及躲闪,只好往地一跪,剑尖销到他的髮髻,乱发散落下来,吓得红无常一声怪叫,往后退出一丈有余。再看红无常,披头散髮,两眼充血,活脱脱一只魔鬼。谭樱桃正要上前再战,被杨黑虎拦住说:“樱妹,让我来收拾这狗东西。” 这时绿无常带着他的弟子也赶来了,他原本是赶来看他的三师弟是怎样收拾杨黑虎和谭樱桃的,等到近前一看,可把他的肠子都悔青了,他见自己的三师弟一人在和两人打斗,其余的弟子全被战死,心里已经是非常清楚,这场战争谁赢谁输了。他悔不该在这个时候赶来凑热闹,致使自己也无法走脱了,现在只有硬着头皮来协助红无常,帮他抵挡谭樱桃了。 杨黑虎跃到红无常跟前,大铁锤一挥,就向红无常砸来,红无常也已经红了眼,竟然躲也不躲一下,直冲杨黑虎砍来,杨黑虎可不愿两败俱伤,稍稍收起铁锤,往红无常手臂抡过来,一锤砸在红无常的手腕上。顿时,红无常的那只手血肉模煳,大砍刀掉在地上,杨黑虎趁势一锤向他面门砸来,可怜红无常,被这一锤,砸的个脑浆迸裂,一缕魂魄飘向阎王殿。 绿无常师徒正围着谭樱桃厮杀,谭樱桃越战越勇,绿无常的弟子们,遇着则死,碰着则亡,已经所剩无几了,绿无常惊恐地望着杨黑虎和谭樱桃,见红无常都死了,再也无心恋战,说声“走。”就向来的路上狂奔。杨黑虎那容他逃走,飞身跃到他面前,绿无常收不住脚,经直接碰到杨黑虎的大铁锤上,不用杨黑虎用力,绿无常就栽倒在地,魂归阴曹。 没剩几个的绿无常的弟子们见状,一齐跪下投降,哀求谭樱桃饶了他们。谭樱桃看看杨黑虎:“哥,他们一齐跪下求饶,你看怎么办?” “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后他们如果能改过自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绿无常的这点弟子们纷纷叩头谢过后,作鸟兽散了。 杨黑虎和谭樱桃见满地尸体,相视一笑,从原路返回,继续向焰烈山进发。 紫无常集合了本门弟子,正准备后援两位师兄,前方负责联络的弟子慌慌张张地回来了,跪在紫无常跟前,哭诉着绿无常和红无常的死讯,紫无常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沉默了一阵,紫无常先让弟子们解散,然后留下四大护法弟子,进入内室。 五人坐定,紫无常愁眉苦脸地望着他们,垂头丧气地说:“怎么办?你们两位师伯一个外家功夫十分了得,一个玄门机关相当精湛,却全都死于那两人之手,我们怎么办?如果做缩头乌龟,你们大师伯回来也饶不了我们,必然以不相互照顾的罪名至我们于死地,如果寻他们报仇,我们必定也是那么两位师伯和你们师叔的下场,那么想想办法。” 护法大弟子想了一下说:“师父,这仇肯定要报,不能我们也是死路一条。” 第167页 “你说的倒轻巧,我们报的了仇吗?”护法二弟子白了师兄一眼。 大弟子被二弟子一呛,也不敢做声了。 小弟子站起来,望望在坐的各位师兄几眼,然后又坐下了,低头不语。 紫无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有想法就说出来,不要跟闷葫芦一样,半天砸不出一个屁来。”小弟子赶忙又站起来,有点胆怯地说:“师父,各位师兄,我们明的来肯定不行,能不能暗中下毒?我们最擅长的就是下毒。” “说的容易,着下毒又不是面对面就可以实施的,你怎么可以让他两人中毒呢?”三弟子也出来质问。 “山那边不是有家农夫吗?我们可以把他们抓起来,押到道观里,然后我们就扮演他们,想法把他们引到家里歇息,在喝茶或吃饭的时候,就可以暗中下毒了。”小弟子还是有点怯意,说话还是不敢大声。 紫无常一听,两眼立即放光,心想这主意真是不错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别看这小子平时没有什么作为,整天一声不吭的,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然可以拿出这么一个好建议出来,看来今后自己要多观察观察他,也多指点指点他,自己的衣钵估计是要传给他了。 “老小,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为师和你三个师兄也听你安排,你先带三位师兄将农夫一家抓来,我再带你们去茅屋处去设计下毒。” 第七十三章:紫无常害人终害己 更新时间2011-1-13 19:57:05 字数:4428 杨黑虎和谭樱桃打开地图,仔细观察了一下,谭樱桃抬起头来忘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惊喜地拉着杨黑虎的手说:“虎哥哥,我们快到了,再转过两道山樑,就到了烈焰山了。” 杨黑虎收起地图交给谭樱桃,也高兴地说:“走。” 刚绕过一道山樑,一位樵夫挑着一担柴从山上走了下来,站在路旁,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杨黑虎见深山里还有樵夫,也觉得奇怪,将缰绳交给谭樱桃,上前就问樵夫:“樵夫大哥,你怎么在这么远的地方打柴?着柴挑到镇上去卖,还不把人累死啊?” 那樵夫放下木柴,向杨黑虎深深一躬道:“这位公子,小人是山那边的农夫,自己在山脚下垄里种了几亩薄地,一般很少出去,家里的日常用品都是经过家门的马帮在我家歇脚时,顺便给我带过来,要不二位也到我家歇息歇息,喝碗水再赶路?” 杨黑虎一听,也感觉口干舌燥,飢肠辘辘,转身对谭樱桃说:“樱妹,我们去这位大哥家歇息一下,然后再赶路,反正离目的地也不远了。”谭樱桃也有点饿了,就点了点头。 “这位大哥,谢谢啦!请前面带路。”杨黑虎接过樵夫的柴担子,跟着樵夫来到他家里。 “老爸,兄弟,来客人啦。”樵夫从杨黑虎肩上接过担子,冲着内屋喊。 一位穿着打了补丁衣服的老汉,拄着拐杖从侧门出来了,满脸堆笑地和杨黑虎打招唿。谭樱桃看到老人走路颤颤巍巍,像是老态龙钟,可他目光犀利,不像是一般的正常老人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并嘀咕起来:这个老头怎么这么奇怪,他的眼睛足可证明他绝不是一个老的走路都不稳的人,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如果有蹊跷,那他们是些什么人呢? 自进山以来,谭樱桃经过如此多的事情,也学到了处处小心谨慎,时时仔细观察的经验,其实在路上,她就一直观察那个樵夫,但是没有从他身上找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当看到这位老人时,隐约中发现了一些端倪,觉得这间屋子里的人可能不是等闲之辈,一定要处处小心。 之见老人在门前的小石桌旁坐下,招唿着杨黑虎说:“客官怎么是两个人啦?往日来我们家作客打尖的都是马帮队伍,一大群的人,客官是去哪里?” 谭樱桃暗中望着老人,见老人眼中露出了凶光,心里暗叫不好,这位老头可能就是他们无常兄弟中的紫无常,在活死人墓听无情师太讲过紫无常是个善于用毒的主,从接近烈焰山的情况来看,这人应该就是紫无常。 那个樵夫端来茶水,杨黑虎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谭樱桃接过杯子,闻了一下,感觉气味有点怪怪的,想暗示杨黑虎离开这里,但感觉有点头晕,知道对方已经下手了,忙转身偷偷解开腰上的包裹,悄悄拿出一粒药丸含在口中,顿时头脑清醒了许多。再看杨黑虎,一面和老人说话,一面手按着太阳穴,头慢慢地垂下来。谭樱桃正要拿出药丸给杨黑虎服用,却见屋里涌出来一大帮人,转念一想,不如自己也装着中毒,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也就装着昏昏沉沉,跌坐在石凳上。 这时,紫无常撤掉假髮假面,恢復本来面目,恨恨地说:“小子,纵你有天大本事,也中了老子的圈套,今天总算可以为几位兄弟报仇了。”几个弟子抽出宝剑,正要斩杀两人。 紫无常制止他们说:“这样就太便宜他们啦,先把他们带到道观,待安葬几位兄弟的时候,再用他们祭祀。” 弟子们一听,忙找来两副担架,将他们抬进了紫云观,关在一间厢房里,锁上门。 谭樱桃见他们都走了,拿出药丸让杨黑虎服下,一盏茶的功夫,杨黑虎悠悠醒来,见自己和谭樱桃在一个陌生的坏境中,感觉奇怪。谭樱桃小声地将经过讲了一遍,杨黑虎这才恍然大悟。 第168页 杨黑虎正要起身,谭樱桃按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现在不要动手,我们假装中毒未醒,待他们再进来时制服他们,然后相机行事。”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谭樱桃嘘了一声,两人眯着眼睛,假装昏睡。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名紫色头巾装束的道人来到他们跟前,蹲了下来,看了两人一眼,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两粒药丸,一只手伸向谭樱桃,准备扮开她的嘴。谭樱桃伸出手来,迅速点了这人的穴道,这道人立刻动惮不得,呆在原处。 杨黑虎睁开眼,伸出右掌,想一掌拍死他,谭樱桃忙制止,伸手解开道人的哑穴,然后一手扣住这道人的琵琶骨,低声喝道:“不准打叫,我问你答,否则.........”谭樱桃往琵琶骨上一用力,那道人呲牙咧嘴,痛不欲生,又不敢做声,只得拼命点头。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们?”杨黑虎低声喝道。 “我是紫无常的徒弟,这次设计害你们是为了报仇。”杨黑虎一怔,心想难道这伙人和前面那几伙人是一起的? “你们和前面害我们的几伙人是什么关系?” “我的师父是师兄弟五人,大师伯叫白无常,二师伯叫绿无常,三师伯叫红无常,我师父叫紫无常,小师叔叫黑无常。” “那黑无常就是在苗寨附近邪风口的恶人?” “是的,大师伯住在老虎蹾,已经到东城玄天阵里帮忙去了,你们杀死小师叔后,大师伯就命令二师伯、三师伯及师父为小师叔报仇,二师伯和三师伯死后,我师父也胆战心惊,不敢明着跟你们斗,只好设计用毒药让你们中毒,没想到毒药也毒不倒你们,你们是神仙吗?”那道人先是惊恐,说着说着就感到奇怪,按一般人的常理,被紫无常毒倒的人,非死即残,可这两人不但没事,还像跟没有中毒一样,难道真是神人?他不知道,就连杨黑虎和谭樱桃自己也不知道,他们自从饮了万年鼋血之后,足以增加了几百年的功力,一般的毒对他们根本没有用,世上再毒的药,他们的身体就能化解八至九成,留下一成的毒素,被无情师太的药物一解,哪里还有什么危害了,如果没有这万年鼋血,无情师太的解药根本就不起作用,杨黑虎和谭樱桃也早就没有命了。 “那脸色煞白,身穿白衣的人是白无常?”谭樱桃想起了那个差点死在他手上的魔鬼。 “是,他一人的本事就超过了其他师弟的总和,你们如果遇到他,看要小心啊!”那道人为了活命,竟讨好起杨黑虎和谭樱桃来。 谭樱桃心里也寒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经在白无常之上了,还认为白无常的功力高深莫测呢。 杨黑虎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见谭樱桃有些怯意,就给她打气:“樱妹,你知道你现在的功力吗?那白无常又算什么东西?你现在可有几百年的功力了,你如不相信,到时候你试试,就知道了。” 谭樱桃听了,喜形于色,对道人说:“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不杀你了,我点的穴道,谁也解不了,你不要给我耍花招,你要象正常一样,向你师父报告我们还在昏迷之中,你也给我们加力量,知道吗?另外,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们报告,你不信就试试看,一个时辰,你手心就痒,那是我给你点穴的症状,如果你不听话,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那道人吓得面如土色,低声保证一定会听话,并答应随时报告情况变化后,谭樱桃挥挥手说:“去吧,弄点吃的喝的。”道人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出去了,不一会,送来了实物和水。 杨黑虎和谭樱桃边吃边聊起来,正吃着,忽然听见有微弱的求救声传来,这声音就像在身边,又像在远处。谭樱桃嘘了一声,示意杨黑虎屏住唿声,静静地等待下一句求救声,好辨别声音是从那里传来。 “救..............命。”微弱的声音又传来了,谭樱桃听好像就在隔壁,就和杨黑虎起身,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可隔壁既无门,又无窗,无法知道内面是什么情况。谭樱桃懊丧地往墙上锤了一下,没想到竟在墙上锤出了一个洞来。谭樱桃惊异地望着自己的拳头,心里纳闷,自己怎么有这么大的劲道啊?怪不得虎哥哥说那白无常已经无法和自己同日而语了。心里一高兴,三下两下就把墙拆出了一个大洞来,过去一看,见捆着三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 谭樱桃上前解开了他的绳子,杨黑虎拿来干粮和水,三人吃了点食物和水后,精神好了一些。 杨黑虎问三人中的老者:“老人家,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关在这里?” 老人见了两位恩公,拜谢过后,就回答杨黑虎的问话:“恩公,我们一家是前面不远处的农夫,一家人过着以世无争的日子,前几天,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群蒙面人,不由分说就把我们一家抓来就关在这里了,几天时间,也不给我们吃的,也不给我们喝的,我们到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原因。” 谭樱桃心里明白,就是紫无常为了毒倒自己而搞的鬼,马上安慰老人说:“老人家,您别害怕,是我们连累了你们,他们是要毒倒我们,才将你们抓到这里来,等我们把这些恶人除掉了,你们就可以安心回家了。” 三人感激不尽,杨黑虎不失时机地打听烈焰山的情况:“老人家,您在这里住了多久了?”老人边吃着谭樱桃送来的食物,边回答:“小老儿年轻时为了躲债逃到山里,老伴前年去世,现在就和儿子儿媳生活,住在这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第169页 “那您知道烈焰山吗?” “就在我们家来龙山的后面,怎么?恩公是去烈焰山?”老人停止了吃东西,望着杨黑虎。 “嗯,我们到烈焰山找一个东西。”谭樱桃接口说。 “没听说烈焰山里有什么东西耶,烈焰山整个山都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我们也很少去那里,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老人摇摇头。 年轻人听了,耶停止了吃,对杨黑虎说:“恩公,烈焰山上有一个洞,我小时候顽皮,偷偷地去过,不过刚到洞口,就看见内面有一条好大好大的蛇,吓得我以后再也不敢去了。” “那洞口在什么地方?”杨黑虎紧接着问。 “在山顶上。”年轻人说着,就继续吃东西了。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杨黑虎向谭樱桃使了个眼色,就迅速地躲在了门边。 门被推开了,还是那被点穴的道人。那道人将门轻轻地带上,惊恐地望着被打穿的墙,随后就跪在地上说:“我师父决定明天就要拿你们祭奠三位死去的师伯师叔,您们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干什么?请吩咐。” “你只管做你的事,静待明天吧。”杨黑虎摆摆手。 “是,那我就出去了,哦,这是食物和水。”道人将食物和水放在地上,正要出去。 “等等,”杨黑虎见地上的食物只有两个人的用量,就把道人喝住:“把那三人的食物也弄过来。”道人称是后出去,不一会又拿了一些食物过来。 紫无常召集本门弟子,在道观前场地上等大师兄白无常的弟子过来祭奠三位师兄弟,待白无常的弟子们到齐后,紫无常坐在太师椅上,对众弟子及师侄们说:“孩子们,今天召集大家聚在这里,就是要祭奠你们死去的三位师叔伯,杀害你们师叔伯的兇手已经被我下毒后擒拿,关在后院里,并且加重了药量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我们就用他们的人头来祭奠你们三位师叔伯吧。” 众弟子齐声大喊:“杀了他们,为师叔伯们报仇。” “好,待仇人。”紫无常大喊道。 那点了穴的道人,忙跑到后院,对杨黑虎说:“大爷,师父命我来带你们出去。” 杨黑虎捡起地上的绳子交给那道人,道人吓得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连连摆手说:“不敢、不敢。” “你不绑我们,你怎么交差呢?你是绑不住我们的,来吧。”杨黑虎把绳子丢给道人。 紫无常见两人被押来了,狞笑着对他们说:“你也有今天啦?怎么不狂了?来呀,我们全在这里,你来杀我呀,哼!我今天就拿你们的人头来祭奠我的三位师兄弟。”说完就洋洋得意地走到杨黑虎面前。 杨黑虎一用内力,绑他的绳子寸寸断裂,松绑后的杨黑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扣住了紫无常的命脉,用手一掌过去,紫无常就瘫软在地。谭樱桃照样震断绳索后,大喝一声:“不要命的上来。” 白无常、紫无常的众弟子门见大势已去,纷纷四处逃窜。 第七十四章:杀巨蟒缴获烈焰珠 更新时间2011-1-20 17:03:38 字数:4092 烈焰山。 十万大山中唯一一座寸草不生的山峰,在周围绿色的衬映下,红红的山体就像万绿从中的一点红,格外引人注目。 原来这烈焰山和周围山体一样,也是绿树成荫,就在某一天的子夜,山口突然喷出鲜红的岩浆,一喷就持续几天,将整个山体烧成了一个通红坚硬的石体大山,最后形成了一个寸草不生的独立山峰。 杨黑虎和谭樱桃根据农夫的指点,从山脚下慢慢地爬上去,寻找农夫小时候遇见的洞口。这座光秃秃的山峰,没有任何动物现身,只看到两个人影在山上晃动寻觅。 从早上寻到天黑,杨黑虎和谭樱桃走遍了整个烈焰山,每一块岩石后面都没有放过,就是找不到农夫口中所说的那个山洞,山上也没有逍遥真人所讲的那个烈焰珠球体,见的知识一块块不规则的通红的石头,这些石头比普通的石头要重一些,但离他们要找的烈焰珠相差的太远了。 日头已经落山了,天也慢慢暗下来了,谭樱桃见没有一点线索,就建议杨黑虎:“虎哥哥,我们没有目标地这样盲目寻找,是找不到烈焰珠的,还是先回老伯家里,再向他们仔细打听一下,明天再来寻找,如何?” 杨黑虎望着这横七竖八的怪石林,嘆了口气说:“好吧,我们先回,明天再来。” 谭樱桃见了那个年轻人,又问到烈焰山上的地形,还有那洞口到底在什么方位,怎么一天也找不到呢? 年轻人不知怎么回答,只是说小时候的事情,现在也记不清具体在哪里,反正就在山顶边上,现在十几年了,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 杨黑虎见确实再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就劝谭樱桃不要为难他们,自己再想想办法。 第二天一大清早,杨黑虎和谭樱桃重新上山寻找烈焰珠。 昨夜还是星光闪闪,今早已是乌云密布,杨黑虎领着谭樱桃,仔细搜索每一寸土地,生怕漏掉了一块,可是爬上山顶几个来回,还是没有找到有关烈焰珠的一丝痕迹。 这时,起风了,将山上的尘土吹了起来,风沙将两人打得睁不开眼,两人无奈地躲在一块大岩石后面避一避。谭樱桃望着满是风沙的鬼天气,懊丧地说:“今天又白来了。” 第170页 随后,天空又下起了小雨,小雨越来越密,也越来越大,最后成了瓢泼大雨。杨黑虎急忙脱下外衣,罩在谭樱桃的头顶上,谭樱桃幸福地依偎在杨黑虎的怀里,站在岩石下面,任凭大雨浇下来。 谭樱桃叫了一声杨黑虎:“虎哥哥,你看。”杨黑虎顺着谭樱桃的手指望去,可并没有发现什么,就问:“没有什么呀,你叫我看什么?” “哎呀,你没有发现前面有一块地和周围有什么不同吗?”谭樱桃见杨黑虎眼睛望着天上,寻找着不同的地方,就用手把他的头瓣下来,纠正地说。 杨黑虎将眼移到山上谭樱桃手指的地方,仍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还是摇摇头说:“没看见。” “真笨。”谭樱桃用手戳了一下杨黑虎的脑袋,指着前面那块周围都干燥的地方说:“你看那一小块地,周围的土地都是湿的,它怎么是干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杨黑虎经谭樱桃点明,也看到了那块干燥的地方,他向天空望了望,天上的雨水不折不扣地落下来,那地方又没有挡雨的屏障,怎么就与众不同呢?莫不是真有什么特殊? “那块干燥之地,怎么不湿呢?莫不是内面有吸水的暗沟,把雨水全部漏到暗沟里去了?” 谭樱桃提出了疑问,杨黑虎拉了她一下:“走,我们去仔细观察一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两人不顾下着大雨,跑到了这块淋不湿的地方。杨黑虎蹲下来,用手扒拉了一下土,见这里的土不是坚硬的石头,而是疏松的土质,就一直扒着,不一会,就扒出了一个洞口,洞口逐渐向下延伸。 谭樱桃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本以为今天上山,突遇风雨,又要白忙活一天,没想到这场大雨却帮了他们的大忙,把洞口暴露出来了。 “虎哥哥,没想到天公作美,帮我们找到了洞口,总算有一些眉目了。” 杨黑虎收起外衣,放在旁边,拉着谭樱桃,贴着洞壁,慢慢向洞里摸去。 山洞并不宽敞,且弯弯曲曲。杨黑虎小心翼翼,靠着洞壁,边走边打量洞中的景象,现在两人的目光,虽说不能视夜如昼,但不管有多黑暗,两人都能模煳地看得清楚事物。谭樱桃见洞里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就没有什么顾虑地望里走。 又过了一个时辰,谭樱桃突然皱了皱眉,似乎是问杨黑虎,有似乎是自言自语:“怎么有一种怪味?” 杨黑虎也闻到了这种味道,开始感觉淡淡的,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被风飘过来的一样,随着两人拐了几个弯后,这种怪味就变得越来越浓,气味也清晰了,是一种蟒蛇的腥臭味。 当两人还在猜洞中有多少蟒蛇之时,突然,内面传来一个细细的、尖尖的、夹着阴森森的声音:“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闯入老娘的洞府,老娘腹中正空空如也,内面是给老娘送食物的吗?” 这声音像是从远方的天际飘过来,又像是从脚底的地下钻出来。杨黑虎心里一紧,拉了谭樱桃一下,立即摆开架势,边走边打量的洞壁四周。 再转到一个拐弯处,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两人定睛一看,见中央厅堂的大师椅上,坐着一个两眼深邃,鼻子尖尖,牙齿暴突,骨瘦如柴的老妇人,一双眼睛像两道目光,紧紧盯着杨黑虎和谭樱桃。 “你们二位闯进老娘的洞府干什么?”老妇人一说话,一股腥臭味直扑过来,谭樱桃忙撕了一块布掩住口鼻。 杨黑虎先是行了一礼,然后对老妇人说:“老前辈,晚辈夫妇前来洞府,是来寻找烈焰珠来的,不知老前辈能否告知烈焰珠的藏身之处,晚辈感激不尽。” “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来要我的烈焰珠,你们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我还正愁没有吃的呢,正好可以拿你们充飢。” 杨黑虎一怔,老妇人说是她的烈焰珠,难道烈焰珠就在她身上?这洞中就藏着烈焰珠? “老前辈,听说烈焰珠是烈焰山岩浆喷发而自然形成,并非您老人家的个人财产,怎能说是您的烈焰珠呢?”杨黑虎见老妇人边说边流着涎,心想这妇人肯定不是善类,但为了获得烈焰珠,还是据理力争,希望能让她自己将宝物献出,否则又是一场大战。 “放屁,反事均是先得者据之,烈焰珠在几百年前就归我所有了,它是生命维持的源泉,如果没有这烈焰珠,在几百年前阴阳大战时,老娘就被那些光明派的臭道士打得魂飞魄散了,你小子想夺老娘的命根子,简直是异想天开。”老妇人讲完,发出一连串鬼魅一样的阴笑。 杨黑虎一听,方知此妇人就是阴暗派的漏网之鱼,心想这人可留不得,否则不但拿不到烈焰珠,而且有可能会祸害天下无数苍生,就像鬼麦子一样,到时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谭樱桃也听出来了一些端倪,悄悄滴对杨黑虎说:“虎哥哥,这老妖妇可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怎么办?” “肯定要除掉,否则我们怎么交差?”杨黑虎轻声应道,“我们运足内力,准备攻击者妖妇。” 其实老妖妇这时已经等不及了,见两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嘴早馋的口水直流了。 杨黑虎和谭樱桃正运足内力,准备攻击老妖妇,这时一股阴风急速袭来,杨黑虎大锤一挡,阴风偏向洞侧,落下一片碎石。 第171页 避开阴风,杨黑虎立即冲上前,照着老妖妇就是一锤,老妖妇向左一偏,魔爪似的手向杨黑虎侧面抓来,谭樱桃见状,挥枪从她背后刺来,老妖妇快要抓住杨黑虎时,忽听后面有风声,只好放弃前面的杨黑虎,转身拍向谭樱桃的枪桿。 谭樱桃见老妖妇拍来,就势吧枪尖往下一摆,枪尖快速刺在老妖妇的脚背上,老妖妇一声怪叫,不顾一切滴扑向谭樱桃。杨黑虎见谭樱桃来不及收枪,眼看就要被老妖妇的手抓住,忙将大铁锤掷向老妖妇,老妖妇顾得了这边,就顾不了那边,只好就势一闪,慌忙躲过,大铁锤砸向洞壁,顿时碎石四溅。 谭樱桃瞅准机会,枪头一摆,朝老妖妇的肚皮一刺一拖,将老妖妇的肚皮拖出了一个口子,老妖妇痛的一声怪叫,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向深处闪去。杨黑虎和谭樱桃趋身就追。 又转了几个弯,老妖妇却不见了,杨黑虎急了,对谭樱桃说:“樱妹,这老妖妇狡猾的很,到现在我们连烈焰珠的样子度没有看到,找不到老妖妇,我们就无法找到烈焰珠,怎么办?” 谭樱桃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浓烈的腥臭味,在空中瀰漫,憋得她喘不过气来。谭樱桃心里非常清楚,这时老妖妇受伤后,身体散发出来的,所以她断定老妖妇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于是拉了拉杨黑虎,在耳边耳语了几句,杨黑虎会意,和谭樱桃退出洞口,站在外面。 两人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等他们气息顺畅,又偷偷地熘回洞里,蹑手蹑脚地回到原来的寻找老妖妇的地方,果然见洞里深处的一侧,有一个红光在闪动。 “樱妹,好事你聪明,你怎么知道老妖妇会那烈焰珠出来疗伤?”杨黑虎十分佩服谭樱桃的聪慧,也忍不住问她。 “我的傻哥哥,你没听老妖妇讲吗,烈焰珠是她生命的源泉,她就是靠烈焰珠疗伤,又没有其它的方法,它受伤后,顾忌外面在身边,只有强忍着,不敢把烈焰珠拿出来,这个洞又弯又暗,所以我们一时就无法找到她,她看在暗处把我们看的清清楚楚的,见我们被腥臭味憋得难受,知道我们在这里不会呆得很久所以就静静地待我们出去后,再拿出烈焰珠来疗伤,可是她没想到我们会迅速地返回来,因此我们只要假装出去,能后在迅速返回,既可以看到老妖妇,更可以寻到烈焰珠。”谭樱桃的一番解释,杨黑虎佩服的五体投地。 杨黑虎迅速向红光扑去,老妖妇正聚精会神地用烈焰珠疗自己腹部的伤口,突见杨黑虎扑来,一时惊慌,不知所措,手上的烈焰珠也滚落在地。 杨黑虎见烈焰珠滚在一旁,就直奔烈焰珠而去,老妖妇立即缓过神来,摇身一变,现出原形,原来是条大蟒蛇。 大蟒蛇一摆蛇尾,将烈焰珠捲入怀中,杨黑虎大怒,挥起大铁锤就向大蟒蛇砸来,大蟒蛇已经又转为人形了,将烈焰珠望怀里一放,伸手抓住了杨黑虎的肩膀,杨黑虎一急,肩膀一缩,老妖妇只抓住了杨黑虎的衣服,将他的衣服撕下了一大块。 谭樱桃见杨黑虎有惊无险,心中蔚然,将全身力量聚在枪中,挺枪直刺过去。老妖妇见没有抓伤杨黑虎,正气急败坏地重新扑过来,这时谭樱桃的枪就到了,老妖妇吓得赶忙收回招数,但由于将全身功力都用于手上,这一躲闪,身体失去重心,“咚”地一声,就摔在地上了,刚刚用烈焰珠疗好的伤口又发裂了,疼得她嗷嗷怪叫。 谭樱桃藉此机会,枪头一转,直奔老妖妇的门面刺来,老妖妇把头一侧,躲过了枪头,就重新变为大蟒蛇,向深处游走。杨黑虎哪肯放过,一掷大铁锤,大铁锤脱手而飞,砸到了大蟒蛇的尾部,把个蛇尾砸得血肉模煳。大蟒蛇惨叫一声,就扒在地上一动不动,烈焰珠滚落一旁。 谭樱桃上前将烈焰珠拾起,用枪尖刺向大蟒蛇的心脏,又是一阵惨烈的叫声,大蟒蛇口中喷出一口血箭,一命呜唿。 杨黑虎和谭樱桃将烈焰珠仔细包好,出得洞来,用内力将洞口封死,回豫章大军告捷。 第七十五章:大雪山仗义救灾民 更新时间2011-1-26 15:06:18 字数:4475 大天山! 一个冰雪世界,整个天地都是一片雪白。 一个身穿白衫的年轻人,牵着一匹白马,与大雪山融为一体,形成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张白龙在大天山的半山腰上,艰难地爬行,大雪漫过了他的小腿,脚下的白雪被皮靴踩得发出“哈擦、哈擦”的有节奏的响声,孤独地陪伴着他。 冬季的群山全被大雪覆盖,整个大雪山没有一个哪怕是一只很小的动物,在这白皑皑的群山,张白龙感觉自己是那样的渺小、那样的无助。 翻过了几道山樑,张白龙觉得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一定要找个当地人做嚮导,大听打听女娲娘娘山的方位。 天气突变,鹅毛大雪在不知不觉中飘了下来。 张白龙惆怅地望着天空,整个天空灰濛濛的,开始的时候,鹅毛大雪还像悠闲的浪漫少女,在天空中慢慢起舞,像天女散花似的悠悠地飘着,可下过一段后,那些飘忽的雪花突然发起疯来,像离弦之箭,直接斜飞下来。狂风唿啸着,不但搅动天空中的雪花,连地上的雪也捲起来,顿时整个山峰都被雪雾笼罩。 第172页 地面上已经是寸步难行了,张白龙不得不跨上白马,腾空而起,飞越在天空之中。 张白龙在空中往地面瞭望整个山体的雪情。 这时,忽然听见天崩地裂之声,刚才他行走的山体发生了雪崩,大雪轰隆隆地犹如万马奔腾,向山下滚动。 正感嘆间,张白龙发现在雪崩的下面,有两个影子在山下奔跑,从山下滚下来的雪就要将两个影子吞没。 张白龙急忙降下来,飞落在影子上头,这两个影子正是两个回僵牧民,见发生雪崩,雪山疯狂滚下来,只好慌忙地逃避。这只是两人本能的反应,其实他们心里也非常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要想逃出生天,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是两人还是没命地狂奔,也许是命中注定,这一狂奔,正好就被张白龙看见了。如果没有这强烈的求生欲望,坐在那里等死而不移动,那张白龙就无法发现他们了。 两人逃得再快,也没有雪崩的速度快,眼看他们就要被吞没了。两人绝望地惨叫着,这时,两人感觉被什么人提起来了,像鸟一样,飞向了天空,直向另一个山头。 狂风卷着雪花,打得他们睁不开眼睛,也不敢睁开眼睛,直到平稳地站在山樑上,才睁开眼,见面前站着一位英俊青年,牵着一匹白马,微笑着望着他们。他们这才知道是这位年轻人救了他们。 两人赶忙下跪拜谢:“感谢神仙搭救。”接着就使劲叩头。 张白龙扶起两人,问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神仙,两位大哥,这么恶劣地方天气,你们怎么还跑出来呢?” 其中一位满脸鬍鬚的中年人答道:“神仙恩公,我们是山后的牧民,我叫亚克力,他的我弟弟亚克西,我们整个村子被几天前的大雪困住,无法与外界联繫,整村牧民又飢又饿又寒,如果在这样被困下去,全村人非冻死、饿死不可,所以村族长决定派我们兄弟俩冒险到外面去救援,不想又在这里遇到暴风雪,不是神仙恩公现身搭救,我们兄弟也就葬身雪海了。” 张白龙一听急了,忙叫起两人:“你们不要误会,我不是神仙,你们村子在哪里?能否带我去看看?”亚克西往后山一指:“恩公,全村几百口人,全被困住在那里。” 张白龙也顾不上擦看具体位置,抓起两人,跨上白马,就向亚克西所指的方向飞去。 不一会儿,就看见山谷下的一个村子被大雪完全覆盖,张白龙降下云端,和亚克力兄弟一齐走进村子,只见整个羊圈的羊冻得哆哆嗦嗦地挤在一起,几只瘦弱的已经被冻死的小羊躺在地上,村子里的牧民也不敢出来收拾这些死羊。 亚克西兄弟领着张白龙进了自家的帐篷,亚克力的老爹、老妈和老婆孩子等人一起挤在羊皮被盖下面,瑟瑟发抖。见亚克力他们领着一个年轻人进来,忙起身招唿:“远方来的朋友,欢迎欢迎!”随后就问亚克力:“孩子,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全村人还指望着你们去山外联繫救援呢。” 亚克力就将他们兄弟如何遇暴风雪及雪崩,差点丢了性命,幸亏天降神仙,把他们救起,现在无法出去,他们就带着神仙恩公回到村里。 老爹一听这位年轻人是救他们哥俩的神仙,忙虔诚跪拜。张白龙忙扶起老人,说:“老爹,我是从山外来寻找神物的,并不是什么神仙,偶遇风雪,救起了两位大哥,现在你们最主要是向外求援,但在这冰天雪地里,老爹和乡亲们跟本坚持不了多久啊,要不这样,我先选一块向阳暖和的地方,将村中老少转到那里去,然后再向外求援,老爹看怎么样?” “那太谢谢您了,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呀。”老爹一听,满心欢喜,听他俩儿子的叙述,知道这人即使不是神仙,也肯定是法力无边之人。 张白龙首先带着老爹老两口,腾云飞到山南的向阳处,选择了一块暖和的山谷,帮老人直起帐篷后,就陆陆续续将村里的老少接过来,最后还将村中所有人都送到了暖和的南山谷中。 安顿好全村牧民,张白龙担心山内还有其他村子和牧民,就询问老爹:“老人家,山内还有受困的村子吗?如果有的话,请让亚克力带我去救援他们,否则他们也会被冻死饿死。” “哦,您真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大的村子是没有,可在我们村子的不远处,过后山,再翻过一座山樑,有两位牧民住在哪里,估计也在危难之中,就让亚克力带您去把他们救出来吧。”老人家感激地说。 张白龙立即带着亚克力,来到这两位牧民居住的山谷内。 望着这座峻拔的雪峰,张白龙觉得似曾相似,就环顾四周,并仔细端详,但一时却看不出什么端倪,。张白龙也顾不得细想,心想救人要紧,现将这里的牧民救走,并安排好他们的生活后,再来仔细观察这里的地形,很有可能自己要找地方东西就在这里。 亚克力将牧民领出来了,张白龙将他们带到了向阳的山谷,和老爹他们安顿在一起。 晚上,气温下降了许多,张白龙本来想将他们安顿好以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的,但看到他们还是这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觉得自己就这样不管他们,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于是就改变了主意,决定去想官府要一些救济粮食和物资,帮助这些无助的牧民度过难关。 第173页 “老爹,您们在这里安心的住下,我去西疆镇抚使衙门给您们申请一些越冬的粮草物资,好让您们安全越冬。”张白龙坐在老爹身旁。 “恩人啊,官府哪会管老百姓的死活呀,您就不要白费这个神了,在这多住几天后,您就去忙您自己的事吧,不要因为我们耽搁了你的正事了。”老人一听张白龙的建议,摇摇头对官府表示非常的失望。 “事在人为,不管结果如何,我一定要试一试,我不相信官府不管,如果他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还要他们干什么?我就势把那狗官给宰了。”说完,就告辞老爹他们,连夜腾云赶赴位于山南的西疆镇抚衙门。 在这几百里尽是戈壁滩和荒无人烟的西疆,平常村子的牧民要想到城里做一点小买卖,就要走十几天的路程。张白龙心急如焚,连夜就赶到了山南城外。 说是山南城,其实还不如内地的一个大村子,城墙就是低矮的用土着的土墙,城里的房子都是泥土柸房,里面除了守关官兵、少数和西域连商的商人外,只有几家开客栈的几家人了,的的确确是荒凉的不能再荒凉了。 张白龙牵着大白马,跟随着几个拉着骆驼的商人一同进城,城门外的士兵站在一个大瓷缸边,做着吆喝拦住行人,能后放行着一机械动作,进城的人们在城门口自动地将一锭纹银放进瓷缸里,有人没有放或者放少了,就会挨守城士兵的一顿鞭子。 轮到了张白龙,士兵见张白龙没有放银子就直冲进去,话也不说,就一鞭子下来,张白龙顺手一抓,抓住了鞭梢,稍一用力,拿皮鞭的士兵,立即扑通地跪在地上,不是士兵知道张白龙的身份,而是张白龙用内力逼跪了士兵。那士兵见来了个厉害角色,眼里显露出了一丝惊慌,可口里还脏话连篇,骂骂咧咧:“哪里来的野种,竟敢和镇西大军为敌,你不想活了?” 张白龙冷冷地望了士兵一眼,这时城里面的一队士兵,有几个围了上来,操起刀枪,气势汹汹向张白龙围过来。张白龙冷笑一声,一抖鞭子,持鞭士兵手一麻,鞭子自然脱手,只见一道闪光,围上来的士兵呆若木鸡,像雕塑一样杵在那里。 “朝庭派你们戍边,安抚这里的百姓,你们却在这里胡作非为,激化民族矛盾,你们不怕当地少数民族人士造反吗?”张白龙又将鞭子一挥,解除那帮士兵的穴位,将鞭子丢在地下:“说,你们的镇抚使鲁镇西在哪?” 士兵们本来就被刚才张白龙的举动惊吓的灵魂出窍,又听对方开口就叫出了西疆镇抚使鲁镇西的名讳,更是胆战心惊,知道此人来头非同小可,一定是非常重量级的人物,一齐慌慌张张地跪地叩头求饶,并讨好地争着要带张白龙去见鲁镇西。张白龙摆摆手,厉声喝道:“不用,你们只要说出过往商人为何要缴纳一定的纹银才能通过,我就饶了你们,收缴这些纹银是干什么用的?” 士兵们齐声回答说是镇抚司衙门下达的命令,自己并不知晓。张白龙也知道这些士兵只是执行者,肯定不知道征缴银子的内容,要知晓内情,只有找鲁镇西。于是就喝定士兵们,不得再收取过路费,否则格杀勿论。士兵们唯若称是,惊恐地望着张白龙远去。 张白龙直奔镇抚司衙门。在这里,镇抚司衙门是唯一的砖瓦房。虽然这房子拿内地来说,是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建筑,可是在这荒无人烟的西疆地域,这座建筑却是鹤立鸡群的宏伟建筑了,因此,张白龙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镇抚司衙门口。 镇抚司衙门口,有一排士兵笔直地站在那里,门前大街上空无一个百姓,尽是些士兵走动。 张白龙牵着马来到镇抚司门口,士兵们立即拦住,喝问张白龙是什么人? 张白龙望着这些士兵,也不多解释,就对门口的士兵说:“你们把镇抚使鲁镇西给我叫出来,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士兵头领见这人气宇轩昂,威风凛凛,不敢怠慢,忙令一士兵跑进去报告。 鲁镇西正在清点收上来的过路银两,一个士兵进来报告:“镇抚使大人,门口有一位白袍青年,吩咐您出去见他。” 鲁镇西茫然地望着这位士兵,心里直打鼓,心想着是什么人?竟敢直接唿本帅的名讳,还要本帅去门口见他,难道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没听说朝廷派了钦差来巡视西疆啊。 沉思了一会,鲁镇西就开口问士兵:“此人是一人吗?” “回大人,只有一人,还非常年轻,大概不到三十岁,看容貌,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看样子是个难缠的主。”士兵答道。 鲁镇西吩咐将纹银收起,整了整衣帽,就随士兵来到衙门前,见一年轻人站在门前,自己也不认识,但这位年轻人与生俱来的一股让鲁镇西震撼的气息,本想发作的他,竟不由自主地抱拳询问:“这位年轻英雄,找本帅有何贵干?” 张白龙见鲁镇西一副草寇打扮,看上去不像个守边的将军,皱了皱眉,也不解释,手一扬,只说了句:“进去说。”就迳自进了衙门。 鲁镇西稀里煳涂地跟在后面,等跟着张白龙进了厅堂,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心想,咦,这是我鲁镇西的地盘,怎么让你一股外人进出自如呢?于是就喝道:“大胆,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在本帅衙门里胡唿五喝六的?你别弄错了,这里是本帅的天下,快说你小子是什么人,不能的话,本帅吩咐一声,就把你剁成肉泥。”说着,抽出宝剑,指着张白龙。 第174页 张白龙转过脸来,剑眉倒竖,鲁镇西一阵心寒,怔怔地望着他。张白龙喝道:“鲁镇西,你身为西疆镇抚使,本来是希望你一边镇守西疆,一边安抚这里的少数民族百姓,感化他们,你却在城门口设立关卡,收取买路钱,你这不是激化民族矛盾吗?你该当何罪?” 张白龙的一阵义正词严,把鲁镇西怔得连手中的宝剑度掉在地上,双手不停地颤抖。都是练武之人,他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 &amp;lt;ahref=http://.&amp;gt;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七十六章:难抗命奉送金色石 更新时间2011-2-9 20:22:30 字数:4169 张白龙在镇抚使衙门的一阵义正词严,把镇抚使鲁镇西给镇住了。 鲁镇西双手发抖,问张白龙:“这位英雄,请问高姓大名?” “本帅乃豫章大军一路元帅张白龙。”张白龙白了他一眼,介绍说。 镇抚使鲁镇西一听,双腿一软,不听使唤地跪了下来:“不知张大帅驾到,卑职罪该万死,还望大帅恕罪。” 鲁镇西虽远在西域边疆,但作为西域的封疆大吏,哪里不知道中原之事啊?现在的豫章大军的逍遥王吴奈、豫章郡主傅雨荷、一路元帅张白龙、先锋李虹丽等,已经在民间传得神乎其神了。因此鲁镇西一听张白龙的名字,哪里敢在装腔作势了。 张白龙在中堂坐下,鲁镇西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伺候,低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鲁大人,你们为什么要向过往的商贩收缴一定纹银?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张白龙两眼直视鲁镇西。 “回大帅,我们在西疆,条件太艰苦了,加上朝廷调拨的饷银又少,戍边兄弟们根本无法生存下去,又不能到老百姓中去收税,那样会激化民族矛盾,只好想出这一不得已的损招,让通过本区域的外国商人缴纳一定关税,既可解决我们军饷不足的困境,有不至于激化当地民族矛盾,大帅,卑职实在没有办法,兄弟们太苦了,您看这茫茫戈壁,大家远离亲人来此戍边,不多给兄弟们一点积蓄寄往家里父母妻儿,兄弟们怎会安心在这偏远的荒漠戍边呢?”鲁镇西小心解释。 张白龙一听,觉得鲁镇西说的有些道理,他非常清楚,这几年朝廷基本上被老贼谭不龙把持,在外戍边的军士除非是他的亲信门人统领的军队,否则大部军饷都会被剋扣,西疆离京城如此遥远,谭不龙不可能会拉拢一股对自己没有利益的军队,所以剋扣西疆戍边将士的军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鲁镇西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硬撑着维护着国土的完整,也没有激化民族矛盾,只是收取外贸关税,应该算是应该好官。 想到这,张白龙示意鲁镇西坐下,然后对鲁镇西说:“鲁大人,如果真如你说的这样,我张白龙就是错怪你了,我在此向你陪个不是,不过,你要严格把关,防止手下士兵滥用职权,乱收费用。” “大帅心胸宽广,卑职敬佩有加,卑职会严格把关,不让当地百姓受到伤害,不知大帅只身前来这荒凉的西域,有何重大事务?”鲁镇西见张白龙听他解释之后,竟向他道歉,觉得这位大帅非一般常人,非常敬佩,转念又想到这位传奇英雄肯定不是为这件事而来,应该是拉丝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不能一位千军大帅不会离开自己的军队,跑到这西域边陲,说不定自己还能帮助他完成使命,今后可就可以立战功了。 “哦,鲁大人,本帅来此西域,确实有重大事务,这次本帅前来找你,不是因为我的事情,而是我在中途,路遇大暴雪和雪崩,有一个村子被大雪封住,与世隔绝,本帅把他们移至山南向阳谷中,他们正缺少充飢的粮食,我想请你派兵送一些粮草,让他们安全过冬,所需粮草你先记上,待本帅回去后,给你们补上,你意下如何?”张白龙也体谅鲁镇西的难处,不去追究收取商贩关税的事情,转而请求鲁镇西去帮助受困村民。 “大帅请吩咐,卑职全力以赴,现在就去办理救援事宜。”鲁镇西一听,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立即答应。 张白龙见鲁镇西爽快地答应了,心情愉快地望着鲁镇西说:“鲁大人,这件事做好了,民族团结的气氛会更浓的,你也会受到当地少数民族人民的尊敬的。” 鲁镇西点头称是,吩咐轻骑兵,分两拨运送粮草。第一波由轻骑兵驮着部分粮草轻装上阵,以最快的速度赶赴山南村民驻地,第二波将备足过冬的物资,持续救援村民。 全村牧民们见张白龙果然运来了救援物资,兴高采烈,一齐尊张白龙为神。张白龙拉着老爹的手说:“老爹,我们本来是一家兄弟,无须感谢,后面还有救援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运来,你们就安心过冬吧。”随后就来到后来就出的两名牧民家,询问其中的一人:“这位兄弟,你们住的地方叫什么山?” “恩公,我们身后的大雪山叫女娲娘娘山,传说女娲娘娘就在此鍊石补天。”牧民回答道,“恩公您问那里,想去那里吗?” “嗯,我这次的任务就是要到女娲娘娘山寻找娘娘补天时遗留的最后那块金色石,当时在救援你们时,我就感觉那座山有些面熟,只是当时一心想救你们出去,才没有细心留意那座山,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明天我就去女娲娘娘山,寻找神物金色石。” 第175页 “这是恩公您善心的报答,我们兄弟俩明天给您带路吧。” “谢谢,不用,我记得方位,你们去了也帮不了我,我自己就可以了。”张白龙谢绝了兄弟两的好意,心想你们去了反而会让我分心,不如我一人只身前往,一心一意寻找金色石。 张白龙来到女娲娘娘山前,还没有上山,却听见腰间斩妖剑发出龙呤之声,他望着宝剑,心里非常纳闷,这是怎么啦?女娲娘娘乃上古神仙首领,在她老人家的地盘上还有妖怪出没?匪夷所思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龙呤之声越来越响,张白龙知道妖怪已经出动了。于是就拔出宝剑,立在原处,静待妖怪出来。 不一会儿,没有见什么妖魔鬼怪,却见一个十分妖艷的绝色女子从山上下来,龙呤之声持续不断。张白龙明白这位绝色女子就是妖怪,就巨剑对着绝色女子,厉声喝道:“大胆妖妇,竟敢大雪天出来作怪,赶快前来受死。” 那妖艷女子杏眼圆瞪,尖声叫道:“你小子坏了我的好事,本来山下两个年轻人在此放牧,我为了等待在阴年阴月阴日将这两人吃了,为我增加千年道行,却不料被你在前一天救走,本想今天下山去讲那两人抓来,竟又在这里遇见你,既然这样,老娘就不客气了,老娘曾经用美色颠覆了一个王朝,今天老娘就要用功力把你小子弄得魂飞魄散。”说完,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张白龙剑已出鞘,迅速刺向那女子,龙呤之声就消失了,一人一妖就战在一处。 这女妖是谁呢?说来大名鼎鼎,她就是迷倒商纣的千年女妖——九尾狐,当年被正法后,一缕幽魂又回到了女娲娘娘山中的古墓之中,又经过千年修炼,终于恢復了往日的容貌和道行。女娲娘娘念她修行不易,也希望她从此以后会痛改前非,就特许她留在山上,九尾狐就在女娲娘娘的庇佑下,完成了身体成形的修行。可这恶性不改的九尾狐,在达到了一定的修行境界后,又动用了残食人间血肉的念头,当她算出了住在山下的两人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欣喜若狂,打算用两人的血肉助自己增加功力,就耐心的等待,待下一个阴年阴月阴日之时,就可以杀掉他们,以便吸允他们的鲜血,以迅速增强自己的道行和功力,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突然一场大雪,突然有人将他们救出山外。 九尾狐的功力恢復了千年,已经和张白龙不相上下,甚至还略胜一筹,象苦海头陀这等人物也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九尾狐根本不把张白龙放在眼里,认为一个凡夫俗子,根本无法与她抗衡。 斗了十几个回合后,九尾狐大吃一惊,心想这哪里是凡夫俗子啊,这简直是大罗金仙呀!本宫曾经和二郎神、三太子等神仙齐名,虽属妖类,也是大名鼎鼎啊,今天怎么练一个凡人也斗不过呢?不理解、想不通,天地间怎么越来越怪了? 九尾狐心里烦躁,这可犯了兵家大忌,缠斗双方必须要一心一意地接招出招,不能有半点分心,一旦分心,对方就会有机可乘。 张白龙见九尾狐有些心猿意马,露出了一点破绽,瞅准机会,一剑下去,九尾狐尖叫一声,鲜血从九尾狐的右肩汩汩而出,殷红的鲜血透过九尾狐雪白的衣衫,一滴一滴地滴到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九尾狐见这年轻人竟能够打伤自己,惊异万分,羞愧之余,也无心恋战,转身而走,眨眼就不见了。 张白龙见眨眼之间不见的九尾狐,四周张望了一会,由于整个山体都是雪白的,一时无法分辨九尾狐逃走的方向及藏身之处,就放弃了追她的念头,他这次的使命不是斩妖除魔,而是寻找金色石,因此不管九尾狐,继续寻找女娲娘娘神殿。 转了整座山,不要说神殿,就连个土地庙都没有。张白龙不甘心,腾起祥云,飞向空中,再朝下仔细观看,只见茂密的山林全被白皑皑的大雪覆盖,从山顶到山谷,仍不见女娲娘娘神殿的影子。 张白龙沮丧地降下云头,回到山上,心里只嘀咕,天之圣神女娲娘娘,是人类的主宰,应该神殿遍地,香火鼎盛的,怎么内地很少有她老人家的供祀,就连她的鍊石基地也无他的踪迹呢?张白龙百思而不得其解,现在怎么办呢?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可是这里没有,其它地方简直是大海捞针呀,那更是遥遥无期呀! 正在彷徨之时,忽然从天边飘来一朵祥云,祥云到处,随即霞光万状,张白龙见状,立即顶礼膜拜。 祥云降到张白龙面前,是女娲娘娘显圣。只见女娲娘娘慈祥地望着张白龙,微笑地说:“孩子,你是无法找到本宫的神殿的,因为本宫根本就没有神殿。” 张白龙不解,哪位神仙,上至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下至土地山神、灶王财神,谁没有个接受香火的庙宇呢?女娲娘娘为何就没有呢? 女娲娘娘似乎看穿了张白龙的心事,笑了笑说:“孩子,本宫之所以没有神殿,是本宫将自己的神殿或拆了,或转让给了其他神圣,因此在山上你是无法找到本宫的神殿的。” “娘娘,那您如何接受人间烟火呢?”张白龙十分的不解,天上神仙都争着接受人间烟火,他们所获得的人间烟火的多少,直接跟自己在仙班的地位成正比。 女娲娘娘淡淡一笑:“孩子,本来仙界无欲无争,只因升天的神仙将人间贪慾带上天庭,造成了三界尽是物慾横流,本宫痛心疾首,为给天庭做个榜样,股自毁烟火,凡事皆祸于贪,希望仙界以人间疾苦为念,不要只记得人间的贪慾,清心寡欲,做一个逍遥自在的神仙。” 第176页 “难得娘娘如此高风亮节,龙儿佩服之至今天龙儿前来觐见娘娘,是为寻找娘娘补天石,剩下的那块金色石,用来破鬼谷子摆下的玄天大阵,恳请娘娘成全。”张白龙心里对女娲娘娘自毁神殿,希望清净仙界的宽广胸怀敬佩万分,也相信女娲娘娘会帮助他完成拯救苍生的宏愿,赠与金色石给他去大破玄天大阵。 “孩子,本宫已经知道,故显身见你,只是金色石在九尾狐手中,你去从她那里要去,望你以天下苍生为念,我走了。”说完,立即消失在茫茫雪海之中。 张白龙经女娲娘娘指点,立即抽出斩妖剑,朝山顶奔去,到达山顶后,挥舞斩妖剑,作歌舞状,舞出四海翻腾,顿时山上雪舞飞天,如龙呤、如虎啸,声音连绵不断,忽高忽低、忽远忽近。 九尾狐正在用金色石疗伤,忽然洞府地动山摇,洞顶石块纷纷脱落,自己也站立不稳,大惊失色。她已知道女娲娘娘已经授权张白龙收缴自己的金色石了,也就顾不得伤未好,跑出来求张白龙开恩,希望张白龙答应她,让她伤势稍微好一些时,将金色石交出。张白龙念她修行不易,也希望她能改恶从善,答应了她,九尾狐待伤势好一些,双手奉送金色石。 第七十七章:感恩情从善扶正义 更新时间2011-2-12 16:34:01 字数:3787 张白龙见九尾狐并未完全丧失心性,心里一动,想起了女娲娘娘的教诲,且十分敬佩女娲娘娘的心胸,决意助九尾狐一臂之力,以进一步感化她,使其成为善类。 “九尾狐,坐下来吧,我输一些真气给你,望你早日康復,但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再去害人间。”说罢,伸手望九尾狐肩上一按,九尾狐顺势坐下。 张白龙双手合在九尾狐的手掌上,缓缓将真气输入九尾狐的手心中。九尾狐顿感一股暖流进入体内,然后慢慢流入全身。一个时辰过后,九尾狐的伤势就已经痊癒了,并且感觉全身都充满了活力。 九尾狐伤愈后,张白龙收起手势,站起身来,九尾狐款款下拜:“小妖今日能得公子垂怜,帮小妖疗伤,助小妖修行,小妖永远感恩公子的厚爱。” “九尾狐,我不要你感恩,我只希望你心向善念,好好修行,今后造福积德争取位列仙班。”张白龙辞谢道。 “公子的教诲,小妖铭记在心。”九尾狐再次拜谢。 “好啊,孩子,难得你有这份善意爱心,本宫没有看错你,你赶快去帮助你媳妇李虹丽吧,她一个女孩子,独闯北冰洋,还不知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呢。”这时女娲娘娘再次显圣,非常赞赏地来到张白龙面前。张白龙正要拜见,被女娲娘娘拦住。 九尾狐见到主人,又慌忙跪拜。女娲娘娘正色道:“九尾狐,你得到龙儿的真气,胜过你修行千年,你要好好珍惜和修行,不要辜负龙儿的一番善意。”九尾狐一听,惊喜万分,明白张白龙的真气是纯正罡气,再次拜谢张白龙,张白龙连连摆手,口称不用谢。 女娲娘娘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交给张白龙说:“孩子,本宫江这面照妖镜赠与你,魔教任何魔头,只要被这照妖镜一照,功力自然会减去三成,对你们破玄天阵有一定的辅助作用,从刚才的情形看,你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所以本宫愿意将这宝贝赠与你,作为对你善良的奖赏,赶快去帮助虹儿吧。”说完,隐身而去。 张白龙待女娲娘娘走后,转身对九尾狐说:“九尾狐,我拜託你一件事。” 九尾狐欠身答道:“公子乃小妖恩公,有何吩咐,小妖万死不辞。” 张白龙笑着说:“我无别意,以前居住在此地的山下牧民,希望你在方便的时候,帮助帮助他们。” “小妖尊命。”九尾狐爽快地答应。 “好,就此告辞。”说完,张白龙腾空而起,赶往北冰洋追赶李虹丽,九尾狐朝着张白龙远去的地方又拜了三拜。 西疆镇抚使鲁镇西在衙门内双手交臂,心情烦躁地踱来踱去。据探马来报,在百面大漠之中,有一片神秘的群山,在群山之中,有一座更加神秘的黑暗之山,黑暗之山里面的黑衣天使又在这一带猖獗活动,势力越来越大,已经严重威胁到西疆的安危了。 鲁镇西心里像明镜似的,自己的军队根本无法与黑暗之山的反贼相抗衡,加上黑暗之山的山主黑暗之神又是远古阴暗派的后人,不管什么时候,自己也灭不了他们,本想自己甘愿做一个缩头乌龟,不去捅那个马蜂窝,可黑暗之神不甘心占领远古山峰,他要做西疆之主。因此不管鲁镇西惹不惹他们,他也要在羽翼丰满之时,灭了西疆大军,自己做西疆王,然后将散落在各地的阴暗派后人寻找过来,重振阴暗派系。 鲁镇西正心浮气躁的在厅堂上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堂前卫兵来报:“将军,堂外有三位女子,声称是豫章大军张白龙的朋友,要拜见将军。” “快,有请。”鲁镇西一听,精神一振,如果真是张白龙大帅的朋友,想必是张大帅也听到什么风声,派他们来帮助自己的。 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鲁镇西面前出现了三位绝色美女,她们正是九尾狐和她的另两位伙伴——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 第177页 自张白龙帮助九尾狐疗伤后,九尾狐百感交集,回想自己在远古的时候所做的坏事,心里一阵痛楚。她久居西疆,非常清楚附近的黑暗之山,也非常清楚黑暗之神。为了报答张白龙的再造之恩,她决定邀请两位姐妹,弃恶从善帮助西疆镇抚使剷除黑暗之山的黑暗之神,帮张白龙除掉这个隐患。 鲁镇西见是三个绝色女子,心里凉了半截,本想指望她们来助他一臂之力的,没想到却是三个柔弱女子。 九尾狐见鲁镇西面露失望之色,微微欠身道:“西疆镇抚使大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小女子这番前来,不为别的,只为帮助大人剷除黑暗之山的黑暗之神,” 鲁镇西一听,眼睛瞪得天大,心中觉得好笑,心想我们几十万大军,个个身强力壮,虽比不上江湖侠士武艺高强,但也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连我们都奈何不得,你们纵有天大的本事,估计也无法抗拒我的人马,更何谈黑暗之山呢。 九尾狐知道鲁镇西目前不会相信自己,更不会想到自己就是几千年前闻名天上人间的艷妃妲己,于是就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你也不用怀疑我们了,我就是几千年前的狐妖九尾狐,这两位姐妹就是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只因昨日张大帅救了我,为感谢张大帅的大恩,故前来助你剷除黑暗之山的乱贼。” 鲁镇西一听,惊喜不已,普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小人不知仙姑驾到,还望恕罪,还望恕罪,有仙姑相助,鲁某定能旗开得胜。” 九尾狐点了点头,轻声说:“鲁大人,起来吧,我们来商议如何攻破黑暗之山。” 鲁镇西急忙爬起来,将三人让上上座,自己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伺候着。 九尾狐见鲁镇西还是有点诚惶诚恐,嫣然一笑,对他说:“鲁大人,你就把我们当做你自己的朋友吧,不要那么拘束你只要想到我的恩人是你的上司,我们就不会生疏了,来,坐吧。” 鲁镇西现在也放松了许多,听九尾狐一说,双手抱拳:“三位仙姑,感谢了。”就坐下来听九尾狐如何计划攻陷黑暗之山。 “鲁大人,小女子在此几千年,对西疆每一寸土地都非常熟悉,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不要说是小小的黑暗之山,就是整个西疆,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九尾狐望了望鲁镇西,继续说:“在黑暗之山的西北角,有一座被风沙湮没了的古城,古城中有一座碉堡,碉堡中间有一个暗道,此暗道就直通黑暗之山的后山,这条暗道就连黑暗之神都不知晓,因为在黑暗之神到达黑暗之山之前,小女子就用巨石将位于黑暗之山的道口堵住,现在估计已经被遮的看不出一点痕迹了,虽然这条路可以直达,但毕竟是暗道,道路蜿蜒曲折,且又漫长,不是一般人能走完这条道的,有的甚至会因空气不足而憋死在内面,大部队是不可能通过密道过去,只能挑选一小队武功高强的士兵,组成突击队,前往突袭。”九尾狐停了停,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大部队还是要从正面进攻,现在我来布置作战任务。” “鲁大人,你挑选一千名武士,由我带队,从碉堡中潜入黑暗之山,隐藏在后山,待大部队到达后,内应外合,两面夹攻,一举歼灭黑暗之神及其众徒。” 九尾狐说完,望着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两位妹妹,大部队就有劳二位了。”然后就如此这般地交待如何进入黑暗之山,两人应声答应。 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率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到黑暗之山山口,依照九尾狐的嘱託,在山口外安营扎寨,大队人马也无法前行了。 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来到山口的一条隐秘的小道,边走边寻找九尾狐所讲的名叫马踏断桥的进山口。彩衣雉鸡见这些高耸入云的山峰,寸草不生,风沙乱飞,心想这哪里能住人啦?就是神仙妖魔也不情愿住在这里,狐姐姐怎么会说黑暗之神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呢?她是不是弄错了,害的我们白跑一趟? 正当她怀疑九尾狐弄错时,玉面琵琶碰了她一下,彩衣雉鸡回过神来,顺着玉面琵琶所指的方向望去,惊奇地叫了起来。 在她们左侧十丈远的地方一匹白马昂首长嘶,前面一只脚踏在地上,另一只脚曲伸在空中,脚下一块伸出的石头,也是伸在半空中。 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来到石马面前,站在断桥上,依照九尾狐所讲的口诀,静静地等待午时的到来。 太阳慢慢地爬着,像是在考验两人,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也是经歷了几千年风霜的洗礼的老妖了,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她们两眼微闭,双手合十口中默默有词静等午时到来。 懒懒的太阳终于爬上了正午的天空,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睁开双眼,双手托向太阳,念动咒语。 不一会儿,阳光被两人聚在一起炽热发亮的光柱直射马头。约一盏茶功夫,马头被烤的通红,又一盏茶功夫,通红的马头逐渐退热,炽热已经集中到两只马眼。 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见热量已经收集,放下双手,合力击向石马的双耳。顿时,石马双眼喷出两道炫目的白光,这白光,白得耀眼,热入烤炉,把整个山谷烤的直冒白烟。 白光射向对面的山坡,一声惊天巨响,无数碎石排山倒海地滚落下来,瞬间就把整个山谷给填平了。 第178页 待尘埃落定,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定睛一看,炸平的对面山樑出现了一条大路,而滚落的石头也铺成了一条道路,伸向山外。玉面琵琶让彩衣雉鸡回去引领大部队进山,自己则守在原处接应。 九尾狐率领一支小分队,来到废弃的古城,在残垣断壁中,找到了那座唯一完好的碉堡。九尾狐用内力清除覆盖在上面厚厚的瓦砾尘土,率先进入洞中,小分队鱼贯而入待到黑暗之山后山的隐秘处隐藏起来,静等大部队进山。 黑暗之神还坐在黑暗大厅中做着春秋大梦,忽听轰隆隆的震天巨响,惊得他腾地站起来,正想出去查看个究竟。这时一个玲珑办的声音传来:“黑暗之神,你就不必出去了,免得死无葬身之地。”话音未落,九尾狐就出现在大厅前。 “哪里来的妖女?竟敢擅自闯入黑暗之山,想找死吗?”黑暗之神不知对方是谁,心中大骇,死硬着头皮喝问对方。 “咯咯咯咯..........”九尾狐大笑,也不答话,用手一扬,一阵劲风袭来,可怜黑暗之神,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死于非命。 彩衣雉鸡和玉面琵琶率领大部队进来,与九尾狐的小分队,合併一处,把所有黑暗之徒一一消灭干净。 九尾狐望着这些邪恶之徒,仰天长笑“匡扶正义真痛快,我们从今天起,就改恶从善了。” 第七十八章:戈壁滩女侠斩援兵 更新时间2011-2-15 17:49:32 字数:4093 李虹丽与张白龙分手后,独自北上。 梅花鹿脚不沾地,向北飞驰,李虹丽听着唿唿的风声,突然感觉到了孤独。自从在马融河结识张白龙,就一直跟随着他,与他同生共死,从相遇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两人可谓是朝夕相处,寸步不离。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却是去遥远的北极,且从中还要穿过那茫茫的戈壁滩和一望无际的沙漠。 在不知不觉中,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毕竟是女孩子,虽然法力超群,性格刚强,可在这孤独的行程中,终于展现了她内心深处的柔弱。这时的李虹丽,多么希望她的龙哥能尽快取得金色石,早日回到自己的身边。 梅花鹿飞出关口,向大漠金髮,冬日的大漠,冷漠而荒凉,冷风吹过,飞沙走石。李虹丽将纱巾围住脸颊,仍然飞速向前。 隔壁尽处,一座孤零零的建筑耸立在那里,说是大建筑,只不过是说它的占地面积较大,相当于几栋民房。房子全是用怪石堆码而成,房子前面向着大戈壁,背向大沙漠。房前有一院子,院子左面是一熘马棚,右边是厨房,中间竖着一根旗杆,旗杆上挂着一面长条形布旗,上面绣着四个大字:“龙门客栈”。 李虹丽来到客栈门前,也感觉中间有些饿了,就下了坐骑,任凭梅花鹿自由走动,中间迳自走向客栈。 掀开厚厚的客栈门帘,李虹丽迅速扫视了客栈一片,偌大的大厅,摆着几十张桌子,可只有四五桌人在喝酒吃饭,其中三桌坐的是附近一带的刀客,这些刀客性格直爽,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猜拳行令,相互吆喝。其他两桌的人只是默默的吃着饭,不时不满地望一望他们一眼,随即又低头吃喝。柜檯前一位颇有几分姿色,还妖里妖气的半老徐娘,正在拨着算盘。 这位女掌柜的见有客人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走出柜檯,满面堆笑,屁股一扭一扭地象是要把屁股扭脱,直朝李虹丽奔来。 “哟,客官,欢迎欢迎,外面风大,请进来避一避吧。”女掌柜拿着毛巾,大献殷勤地帮李虹丽拍落粘在身上的灰土。精明的老闆娘心里在明白不过,在这无人烟的荒漠,前不着村,后无集镇,唯有这间客栈,到此来的人非掏银子不可的,所以每一位客人进来,她并不问客人是住店还是打尖,只邀请客人进来避风遮雨,让客人感动,让客人自动多花钱。 李虹丽见这位涂着厚厚的粉脂的女掌柜对自己大献殷勤,其身上的劣质香水直冲鼻孔,感觉很不舒服,就厌恶地摆摆手,迳自走到一张靠窗的桌子旁边坐下来。女掌柜见李虹丽不搭理她,脸色尴尬地白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冲着小二喊道:“小二,给窗口的那位客官上茶。” 李虹丽解开纱巾面罩,露出美丽芳容。女掌柜见李虹丽如此美貌,惊异万分,喃喃自语地说:“真是奇了,世界上竟有如此貌美的美男子。”她不知道,一身男儿装束的李虹丽也是女儿身。 屋里正在喝酒吃饭的人们听女掌柜一说,全都转过脸来,望着李虹丽,李虹丽连腾地一下通红,不好意思地转脸面向窗外。 一阵狂风过来,竟把窗户纸给吹破了,外面的大风通过破窗吹进来,把李虹丽的头巾给吹落了,一头秀髮飘落下来。 满屋客人看的呆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都以为老闆娘是风骚美女,虽然是徐娘半老,但还是风韵犹存,所以大家都愿意到这里来歇脚打尖,和老闆娘打打情,骂骂俏,调节调节风尘路上的情趣。今天突然看到面前坐着这么一位无法形容的美女,怎不叫他们目瞪口呆。 其中几个刀客,见到李虹丽,竟起了邪念,他们趁着酒性,淫笑着来到李虹丽桌子旁边坐下来,正想说些调戏的话,李虹丽杏眼圆瞪,低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还不快滚?” 第179页 其中一个络腮鬍子,眯着醉眼,扎了两下嘴巴,伸手就去摸李虹丽的脸,口里还不停地说:“美人宝贝,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哦。” 李虹丽怒火中烧,见络腮鬍子的脏手已伸到面前,就抽出腰间短剑,在面前一晃。只听络腮鬍子嚎叫起来,缩回血淋淋的右手,桌子上多了四个断手指头。 其他围拢过来的人根本没有明白李虹丽是如何削掉络腮鬍子的手的,还以为是哪位多事的刀客所为,纷纷抽出腰间的砍刀,四处张望,口里还喊道:“谁,有种的显身,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 李虹丽再次喝道:“你们还不快滚,要不我叫你们全都跟他一样。” 这些刀客一听,立即将李虹丽围了起来,李虹丽冷笑一声说:“本姑娘听说北方的刀客都是些行侠仗义的英雄,不料尽是些欺男霸女的无耻之徒,你们妄称刀客之名。”说完,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把竹筷,手一挥,竹筷飞出,每个围住李虹丽的刀客身上多了两根筷子,一根插在他们头上的髮髻钉在墙上,一根穿过他们的袖子将他们那拿刀的手钉在墙上。满屋的人惊骇万分,定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些本来目空一切、我行我素、喝酒行令的刀客也站了起来,就在桌子旁,大气也不敢出地呆望着李虹丽。 这时,屋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任凭外面唿唿风响,刀客、路人、女掌柜、店小二,全都象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连唿吸的声音都没有。 “哈哈哈.................”一阵奸细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这奸细的笑声,象天边的鬼魅在阴笑,令人毛骨悚然。本来被李虹丽的武功震摄的已经六神无主的刀客们,脸上显出了更为复杂的表情,当时只是惊愕和惧怕,听到笑声后,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喜非喜、似惧非惧,且一齐转过脸来,面向客栈门口。 一位身材瘦长的中年人,双手交臂,慢条斯理踱着方步进来了,且看此人,头戴白色头巾,身穿白色长衫,整个头脸都是白色的,特别是那张白脸,简直叫惨白吗,唯一不同的是他恰似两条线的眼睛和围绕着两条线的黑眼圈以及塌鼻子下的两个小鼻孔,薄薄的嘴唇也像有人在他脸上划了一条刀痕一样。 此人是臭名昭着,无恶不作,坏事做尽的,号称大漠飞狐的採花大盗——苦海头陀的嫡传弟子白影。白影出道后,就一直盘踞在北疆大漠。他採花时,并不是强行行事,而是用催情大法,将他想玩弄的女子催情,使其产生幻觉,使其将自己心中的心仪对象展现在面前,如果是未婚女子,就会让她幻觉面前是理想的可以託付终身的男子,继而投入其怀抱并主动迎合他;如果是已婚女子或订婚女子,就会让她们幻觉面前是自己的丈夫和未婚夫,待激情过后,一切就还原为本来面目,只好在知道真情后,大多羞愧难当,自行了断,所以,不管是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还是良家妇女,只要他看上,都没有逃脱他的魔掌。 北方道上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恶名的,并且知道此人心狠手辣,黑白两道无人治得了他,只好任他胡为。 刀客们听到他的招牌笑音,知道他也将来到客栈,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既恨他的无恶不作,又想怀着侥倖的心态等着他,因为他们清楚,只要建立李虹丽,白影就会放弃任何事情,他们也可得以有生还的希望,顺带可以除去李虹丽这个心头之患。 这时李虹丽已将头巾重新裹好,从表面上看,还是男子装束,已经站在那里,好奇地望着屋里的人,并打量着这位鬼魅。 白影进屋,并没有理会屋里的人,而是直接走向女掌柜。女掌柜一见是和自己有数次床第之欢的情人,风骚十足的投入白影的怀抱:“死鬼,你又到哪里找女人去了,这么久都不到奴家这里来,真想死奴家了。” “你不是想我吧,是想我的床上功夫吧?”白影鬼一样的笑着,搂着女掌柜:“这些天,我奉师父之命,在北疆召集本派弟子,前往东城玄天阵,去帮助师叔鬼麦子,现在已经召集齐了,正带着他们赶往东城呢,这不,今天经过你这里,准备在你店里歇歇脚,明早再行赶路顺便也玩玩你这个风骚娘们。”随后又不顾这座的几十个人,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话。 “将屋里的人全赶出去吧,今晚我们把店包了。”白影边挑逗女掌柜,边对她说。 “他们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怎么能赶他们走呢?要不让他们挤一挤,大家都克服一点,不可以吗?”女掌柜一听白影要将他们赶出去,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长期在这里经营,哪能得罪这些顾客呢,只有央求白影,网开一面,让刀客们既过路人留宿。 “你既然不赶,那我们就让他们在此长眠吧。”白影瞟了屋里的人一眼,转脸向屋外叫道:“弟兄们,把屋里的这些垃圾给清干净了,好让我们安静歇息。” 屋里的刀客大骇,由复杂的表情变得恐惧了,他们心里明白,不要说白影的弟兄们,就光一个白影,也根本无法抗拒其万一,心想完了,没想到一条小命竟丢在这里了,他们都眼睛一闭,自动等死。 李虹丽一听,她虽然没有明白白影清扫垃圾是指杀死屋里的人的意思,但听到他们是去帮鬼麦子的魔教中人,心里就有了除去这些人的打算,不能让他们加入到玄天阵中去,否则会增加一些不必要的伤亡。于是,她一手握着除魔短剑,一手提着竹节长短枪,沖向屋外。 第180页 外面群魔正嗷嗷乱叫第冲进屋来杀人。前面十几个人刚跨进来,李虹丽短剑一挥,一道极寒之光划破长空,直击群魔,那十几个魔头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象做梦一样,到阎王殿报导去了。 李虹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出门外,屋外群魔正等着进屋的人收拾完后,准备进去休息。只见一位年轻英俊的美男子出来了,正疑虑呢,李虹丽也不搭话,枪剑并举,左右开弓,就和群魔缠斗起来,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魔头,那里是李虹丽的对手呀,李虹丽就想切西瓜似的。短剑挥处,身首异处;竹节枪到处,也是尸横遍野,他们就在鬼哭狼嚎中灰飞烟灭了。 收拾完群魔,李虹丽回到屋里,外面的大风已经将头巾吹落,李虹丽又恢復了女儿的容貌。 白影做梦也没有想到,竹节召集的那些弟兄们,在龙门客栈就一个不剩了。他吩咐手下弟兄收拾屋子后,就迳自抱着女掌柜进里屋销魂去了,其实他在销魂期间,也听见他们的哭号之声,但他以为是自己人杀刀客,一阵狂笑,更来劲了,弄得那个风骚的女掌柜要死要活。 一阵巫山云雨之后,白影穿上衣服,望了望赤身裸体,还沉浸在销魂状态下的女掌柜,来到大厅,准备和他的弟兄们一起用餐, 等到大厅一看,那两条眼线液瞪圆了,自己辛苦召集来的几百号魔界弟兄,一个都不剩了,而那些刀客却活生生的站在那里,其中一位绝色女子满身是血,用鄙夷的眼光望着他。 他刚想发作,可李虹丽实在是美的无法形容,白影就立刻心猿意马了,那些死去的弟兄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眼睛又重新眯成一条缝,嘴角流下贪婪的口水。 李虹丽提剑欲向白影刺来,可突然一怔,眼前浮现的并不是白影,而是张白龙,只见张白龙微笑着向她走来。李虹丽不由自主地收起兵器,泪眼汪汪、脉脉含情地望着张白龙,轻声地叫了声:“哥,虹妹想死你了,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第七十九章:晓大义赠送极寒冰 更新时间2011-2-20 16:58:22 字数:4186 李虹丽正要扑向张白龙的怀里,诉说相思之苦。这时,一个花影闪到李虹丽面前,将李虹丽撞了一下,李虹丽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坐骑梅花鹿飞到她的跟前,再环顾四周,哪里还有张白龙的影子,只见白影在色迷迷的站在感觉张白龙站的地方。 李虹丽心里清楚了,可能是白影施了什么幻影法术,不是梅花鹿及时赶到,自己还真差点中了这厮的圈套。李虹丽怒不可及,用全身功夫,沖向白影。 白影见自己的催情大法竟被一只梅花鹿给破了,气急败坏,正准备拿梅花鹿撒气,见李虹丽奔自己而来,就转而应招李虹丽。 白影自持纵横大漠几十年,至今未尝败绩,所以自然不认为是这个弱女子杀死了众多的魔教兄弟,岁不解高人为何不出现,可也不把李虹丽放在眼里。本来,凭李虹丽的功力,白影师父苦海头陀亦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白影,加上白影轻敌,双方只一交手,白影还不知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唿了。 龙门客栈里的刀客们见李虹丽一剑就将让自己闻风丧胆的魔头白影毙命,即为开始对李虹丽的轻薄感到羞愧,又为李虹丽帮他们除去恶魔感到惊喜。一起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既为感恩,也为请罪。 李虹丽望了他们一眼,挥了挥手,说:“你们起来吧,今后要好好做人,不要像今天这样辱没了刀客的名声。” 众人口头谢过,起身收拾这些魔头的尸体。 李虹丽继续北上,再往里就是连绵的沙漠,李虹丽仍骑在梅花鹿上,腾云飞奔。 虽是严寒,可阳光反射在沙漠地带的沙石上,照得沙漠上空也熠熠发光。李虹丽忙于赶路,并没有注意到沙漠上空渐渐发生的变化。 突然,李虹丽觉得身体一沉,接着连人带鹿直掉下来,就像一块重物从空中抛下一样。而脚下的沙漠却像大海漩涡一样,全在旋转流动。 无论李虹丽怎样努力,都没法稳住自己的身形,此时,这位侠骨柔情的奇女子,也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此时的李虹丽,之所以会落下悲伤的泪水,并不是因为自己有生命之忧而害怕,而是在这生死难测的关头,想起了远在西疆寻找金色石的张白龙。刚刚才和心爱的龙哥分别几日,自己就要遭遇不测,可能再也见不到心爱的龙哥了,因此自然悲从中来。 李虹丽和梅花鹿直落到沙漠中,梅花鹿还没有站稳,就被流沙缠住,不由自主地顺着流沙移动,李虹丽这的有点绝望了。 梅花鹿已经被流沙淹没了四肢,无法拔出来,李虹丽也无法腾空而起,一人一骑就这样被流沙捲入沙海,如果没有奇蹟发生,恐怕李虹丽这次这的要葬身沙海了。 人和鹿渐渐往下沉,由四肢到鹿身,再由鹿身到人身,慢慢就到了李虹丽的头部,还有一点就没顶了。 李虹丽眼一闭,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流沙终于淹没了头顶,李虹丽感觉四周的沙子就在身上擦来擦去,有点疼,流沙随着李虹丽的陷入越来越快。李虹丽虽然被流沙淹没,但唿吸仍然很顺,没有窒息的感觉,只不过是不敢睁开眼睛,怕流沙把眼睛弄坏。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李虹丽感觉身边的流沙少了许多,自己也不随流沙移动了,就微微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宽大地方洞中,梅花鹿还低着头在吃内面的嫩草呢。 第181页 李虹丽视夜如昼,对山洞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山洞一旁是流沙,一旁是一条暗河,中间是一条三尺见宽的间隔。暗河中的水清澈见底,水中还有鱼儿游动。 看见同类,李虹丽非常兴奋,于是乎对水中鱼儿说:“鱼妹妹,这是什么地方?”石鱼见李虹丽问她,立即跃出水面,跳上岸来,对李虹丽说:“这里是流沙河,顺着流沙河向北,就会到北洋河。” “那北洋河离北冰洋有多远?”李虹丽问道。 “北洋河是北冰洋的门户,到了北洋河,就等于到了北冰洋。”石鱼说完,又跳回水里。 李虹丽一听,心想还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不料机缘巧合,竟找到了一条通往北冰洋的捷径,真是天助我也。 顺着水流,李虹丽很快就来到北冰洋,浮出北洋河水面,见北冰洋近海,一块块浮冰飘在海面上,而远处却是茫茫的冰层和冰山。 李虹丽仍然是茫然无措,不知极寒冰在什么地方。 李虹丽让梅花鹿自由行动,自己站在一块浮冰上,用枪尖划了划水,准备向海洋深处而去。 只听梅花鹿一阵欢叫,接着,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来:“虹妹。”李虹丽惊喜万分,定了定神,边叫一声哥,边转头仰望天空,一看果然是张白龙腾云而来。 张白龙来到李虹丽身旁,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李虹丽顺从地依偎着,嘴里喃喃自语:“哥,你终于来了,我又有主心骨了。” “虹妹,极寒冰就在这些冰山之中的某一处,可这么多冰山,要一处一处地寻找,不知要找到哪年哪月,我们得像个办法。”张白龙望着这数不清的冰山,皱了皱眉,对李虹丽说。李虹丽也无奈地望着冰山,默然不语,只是紧紧抱着张白龙不放。 “不管了,我们先下水再说,看看下面的水族能否给我们提供一些信息,到时候你留意一下,只有你能听懂他们的话。”张白龙搂着李虹丽,跃入大洋中。 两人一路游来,迎面碰到了一位乌贼,李虹丽拦住他,用水族语言问道:“乌贼大叔,这北冰洋水族归谁管辖?” “小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里归北海龙王直辖,北海龙王拍了四太子在此,我正要去龙宫听候四太子调遣呢。”乌贼边游边回答,也没有停下,迳自游走了。 张白龙望着李虹丽,李虹丽会意,暗中跟着乌贼。他俩心里想,极寒冰这么重要的宝物神器,一定不会随便藏在什么地方,龙宫应该是最好的储存地。 不愧是北海龙王大叔离宫,北冰洋龙宫也修得富丽堂皇。 偌大的龙宫,藏两个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张白龙和李虹丽避开岗哨,熘进龙宫,仔细观察龙宫的庭院结构,希望寻找到藏宝室,或者找到与极寒冰有关的线索。 “大叔,您怎么在这?”李虹丽突然发现信义江神在这里打扫卫生,顿感困惑。 信义江神正在清除一个角落里沉积多年的污垢,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忙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看究竟是谁? “闺女,是你呀,你怎么到这冰冷偏远的地方来了?”信义江神见是李虹丽,既悲又喜。 “大叔,您怎么在这?”李虹丽没有回答信义江神的问话,追问了一句。 “哎,一言难尽,鄱阳湖龙王因为九太子被锁入井中,一直耿耿于怀,不久就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发配到这里来了。”信义江神嘆了口气,继续说:“他把我的职务撤了还则罢了,可恨的是,我一直生活在淡水区域,他却把我发配到有冰又冷又咸的北冰洋,我过惯了淡水生活,到现在都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习惯,对了,闺女,你来这里干什么?”信义江神同样又追问李虹丽的来意。李虹丽就把寻找极寒冰的来意告诉了江神。 信义江神沉思了许久,然后对李虹丽说:“我知道龙宫的藏宝室在哪,但不知那里是不是存放着极寒冰,不过,把太子虽然还比较正义,但心狠手辣,一旦不同意给你们极寒冰,或者发现你们偷了极寒冰,那你们就危险了,他可是真龙啊!”信义江神忧虑地说。 “大叔,这倒没什么,我们是为正义而战,相信八太子会以大局为重,您能否带我们先去摸清极寒冰藏在何处,然后再向八太子讨要。”张白龙接口说。 “我在龙宫只是个充军罪犯,不能进出自如,只能指引你们去藏宝室外边。”信义江神又重重嘆了口气。 在信义江神的指引下,张白龙和李虹丽来到藏宝室门口,只见藏宝室建筑宏伟,不亚于龙宫正殿。张白龙和李虹丽找了个死角,熘进藏宝室。 藏宝室内,各类宝物琳琅满目。两人一件一件地擦看,根本就没有发现极寒冰的影子,这不得不使李虹丽懊丧不已。 张白龙倒显得很镇定,见李虹丽急得不得了,就安慰李虹丽:“虹妹,任何事情都不是很容易的,何况还是这天地至宝,极寒冰可是北冰洋龙宫的镇宫至宝,不可能有那么容易找到,我们不妨直接去见八太子,跟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很有可能将主动将极寒冰借给我们。” 李虹丽点点头,又不甘心地环顾了一下藏宝室,就跟着张白龙出了藏宝室,直奔龙宫大殿。 第182页 八太子正坐在大殿上,门前虾兵来报,有两位陌生人来到宫外,要求拜见。八太子头也没抬,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叫他们滚吧。”虾兵退出来。 李虹丽一听,心想这八太子还很横啊,竟如此无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硬闯龙宫。虾兵一齐围过来,欲拦住李虹丽,李虹丽竹节枪一挥,虾兵就像落叶一样被李虹丽的掌风吹的四散,趁着当儿,李虹丽就冲到了龙宫大殿。 八太子见有人闯宫,火冒三丈,大叫:“什么东西,竟敢闯我龙宫?” “八太子,小女子李虹丽前来拜见。”李虹丽虽然恼怒八太子目中无人,但还是礼貌地报上名号。 “哦,小鲤鱼呀,你胆子也太大了,受死吧。”八太子伸手一掌,就向李虹丽袭来,李虹丽手一抬,轻轻化解了八太子的掌风。八太子一惊,心想这小鲤鱼,怎么竟有如此高深的法力,竟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我狠毒的龙掌风,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张白龙也跟进来了,拱手向八太子道:“八太子,小可乃豫章大军张白龙,携虹妹前来寻求八太子,如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八太子眯着眼睛,不屑地说:“什么豫章大军,没听说过,知趣的话就赶快在本太子面前消失,否则的话,将你们达成肉泥,留在我们龙宫的后花园里作肥料。” 李虹丽求宝心切,又见八太子如此傲慢,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不给点颜色给他看看,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天高,什么是地厚。 想到这,李虹丽一个箭步,上前就抓住了八太子的手脉。八太子手一麻,全身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咬一样难受,想运气甩开李虹丽,可直接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八太子虽被制服,但口气还是挺硬,“你们不怕我们水族全都以你们为敌吗?” “八太子,我们并不想以你们为敌,我们是来求你们帮助的。”张白龙不失时机地解释道。 “既然是求我,你们怎么伸手就动武,这就是你们的求人之道吗?”这时八太子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两人足可以捣毁自己的龙宫,心想既然你们是来求助的料想你们也没有什么恶意,“什么事要我帮忙?” 李虹丽放开扣住八太子手脉的手,拱手向八太子表示歉意:“八太子,我们是来向您借极寒冰用。”随后,就把鬼麦子摆玄天阵之事,张白龙在女娲娘娘那里取得金色石等等之事,向八太子叙述了一遍,最后,李虹丽对八太子说:“我们在破了玄天阵之后,一定会将极寒冰毫髮无损地归还,还望太子爷成全。” 八太子想想,连女娲娘娘都帮助他们,自己如逆天而行,不但眼前这两个惹不起的主无法对付,今后正义力量追查,自己可能还要遭到天谴,不如顺天而行,把极寒冰借给他们,说不定能使自己多积一些功德。 “两位,既然你们替天行道,拯救天下苍生,本太子愿意接极寒冰给你们,希望你们完成任务后,一定要归还,这可是我们龙宫的镇宫之宝。”八太子抱拳答应。 “谢太子,小女子感激不尽。”李虹丽当面拜谢。 八太子将极寒冰取出,交给李虹丽,李虹丽打开一看,见石匣里放着一块四方蓝色石块,石块发出幽幽蓝光,令人炫目。 张白龙和李虹丽告辞而出,带着金色石和极寒冰,直奔豫章大军营。 第八十章:顺天意大破玄天阵 更新时间2013-10-17 14:58:03 字数:5439 傅忠取得东方擎天木,杨黑虎、谭樱桃夫妇取得南方烈焰珠,豫章郡主、勒宗豹取得中央五色土,都已经回到豫章大营。只等张白龙和李虹丽两人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终于出现了两人的身影,吴奈率全体将士出营迎接。 吴奈望着延绵无际的豫章大营,豪气干云,也感慨万千,谁也没有想到,一个饥寒交迫、目不识丁的穷小子,短短十几年,变成了一个叱咤风云、号令三军的王侯,这是何等的奇妙啊。 正当吴奈在为自己的奇遇感慨时,有圣旨到,皇上也闻听各路寻宝人马都已经凯旋归来,正准备和叛军决战,也和干王爷来到阵前,为豫章大军助威。 吴奈忙率众将出辕门迎接,皇帝的到来,更鼓舞着大军士气,整个军营充满着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情。 鬼麦子在布阵的同时,也密切关注豫章大军的动静,还散布了许多暗谍刺探豫章大营的情报,当然知道了东南西北各方向的寻宝大军得胜归来的信息,同时也获取了南方无常覆没,黑暗之山的噩耗,心里直恨的牙根咬断,恨不得立即将正义力量消灭干净,只是如今还未到火候,待玄天阵摆阵完成,就是光明派灭亡的日子。他还以为中央五色土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中,没有五宝的集齐,玄天阵就没有可以攻破的利器,纵有大罗金仙也是枉然,消灭豫章大军和正义力量已是板上钉钉的了,跟光明派算总帐的日子即将来到了。 为了彻底攻破玄天阵,吴奈呈请皇帝,由张白龙担任北伐大元帅,全面负责攻打玄天阵的具体事务,皇帝准奏,封张白龙为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统帅豫章大军,破阵勤王。 约定攻阵的日子到了,张白龙披挂整齐,在前军中军帐中端坐,准备点兵出战。皇帝、干王、逍遥王吴奈、豫章郡主傅雨荷及傅民等随军官员分别坐在两旁为出征将士助威。 第183页 张白龙庄严地看看分立两旁的将士,以及分坐两旁的各位帮助破阵的光明派师叔们,心里还是不免有些紧张。虽说自己已经经歷了一系列战争的洗礼,但这毕竟是生死一搏,整个江山社稷的命运系他于一身。更何况,皇上那祈盼的目光,使他有些诚惶诚恐。 太甲真人看出了张白龙眼中的那丝游离的目光,摇了摇佛尘,劝自己的爱孙,勇敢地面对这次的决战,正义永远是战胜邪恶的,放心地排兵指挥。皇上也鼓励说:“张爱卿,放心吧,退一万步讲,即使我们失败了,大不了和你们到豫章大地当一个草头王,一样的逍遥自在,不要有顾虑,放下一切包袱,相信我们会胜利的。” 太甲真人和皇帝的鼓励,激发了张白龙斗志,顿时他两眼放光,命令棋牌馆,吩咐前营,做好出征放号的准备,然后伸手拿起令箭。 “两位师祖爷爷,绝情、无情两位师姑,皇上,王爷,以及众将官,玄天阵仍阴暗派最邪恶的毒阵,根据四象八卦排列演变而来,分为上下两层,上层四象由鬼麦子邀请的魔界通天教主的弟子苦海头陀、黑风、五毒洞主和白无常以及他们的弟子守阵,下层则是普通的八卦阵,但也是非常险恶的,望大家齐心协力,破除恶阵,恢復社稷。” 众将士齐声起誓,破玄天阵,剷除恶魔,恢復社稷,保国安民。 张白龙示意大家安静,继续介绍玄天阵的构造:“上层四象阵中有四门,分别是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四门分别由苦海头陀、黑风、五毒洞主和白无常把持,中间则是玄天阵指挥中心。” 说到这,张白龙朝几位前来助阵的长辈望了望:“祖师爷爷,这次破阵事关重大,我想请两位爷爷和我及虹妹、虎子攻打四象阵,如何?” “今天你是主帅,一切都听你的。”太甲真人捋了捋银须,一充满信任的目光望着张白龙说。 张白龙开始点兵派将。 上层四象阵,由太甲真人、逍遥真人、张白龙、杨黑虎对阵苦海头陀、黑风、五毒洞主和白无常。李虹丽趁着四象阵门打开之际,带着五色土抢占中央指挥中心,太甲真人带着擎天木从东方青龙位对阵苦海头陀,逍遥真人带着金色石从西方白虎位对阵黑风、张白龙带着极寒冰从北方玄武位对阵五毒洞主、杨黑虎带着烈焰珠从南方朱雀位对阵白无常。玄天阵千变万化,很有可能在攻阵之前,守阵的首领轮换了,如果杨黑虎对阵的不是白无常,鑑于杨黑虎的功力较弱,必然会处于劣势,因而进攻的时候,由李虹丽先期帮助杨黑虎攻阵,然后攻占指挥中心,以防万一。 下层八卦阵的进攻,依据的是金木土水火相剋原理。根据金克木之理,傅忠由西北干门进入,直入阵中杀向东南巽门,谢凤英从正西兑门杀向正东震门;根据木克土之理,李翔从正东震门杀入,杀向东北艮门,谭天霸从东南巽门杀入,杀向西南坤门;根据土克水之理,傅雨荷从东北艮门杀入;谭樱桃从西南坤门杀入,两人同时杀向正北坎门;根据水克火之理,勒宗豹从正北坎门杀入,杀向正南离门;根据火克金之理,绝情、无情两位师太从正南离门杀入,分别杀向西北干门和正西兑门。 在各路人马厮杀到各自的目的地后,都必须寻找生门出来,生门是依据金水木火土相生原理。根据金生水之理,绝情、无情两位师太到了干门、兑门后,分别从两门杀向坎门,从坎门冲出玄天阵;根据水生木之理,傅雨荷从坎门杀向震门,从震门冲出玄天阵,谭樱桃从坎门杀向巽门,从巽门冲出玄天阵;根据木生火之理,傅忠从巽门、谢凤英从震门杀向离门,两人从离门冲出玄天阵;根据火生土之理,勒宗豹从离门杀向艮门,从艮门冲出玄天阵;根据土生金之理,李翔从艮门杀向干门,从干门冲出玄天阵,谭天霸从坤门杀向兑门,从兑门冲出玄天阵,在玄天阵中,有一死门,就是极阴坤门,不管哪路人马,都不能从坤门冲出玄天阵,否则就是万劫不覆。 逍遥王吴奈率其他众将士直捣东城叛军大营。本来按照张白龙的安排,谭天霸并不是攻打玄天阵的主将之一的,张白龙安排他跟随吴奈对付叛军,但谭天霸坚持加入破阵阵营,主要还是想避免和叔父谭不龙当面照会,谭不龙是不会在玄天阵里的。 随着三声号炮响起,张白龙率豫章大军浩浩荡荡向玄天阵出发。 来到玄天阵前,鬼麦子率魔教众师兄已经在阵前等候。 鬼麦子那深邃的眼睛望着太甲真人冲着抱拳,深邃的眼眶里透出一股琢磨不透的眼光,脸上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只听他对太甲真人尖声问道:“太甲师兄,别来无恙?” “托上天洪福,老朽还可以,不过,鬼师弟,上次在上天岭,为兄为了保存阴暗派一脉,饶了你一命,你不知感恩,还纠集其他师兄弟作恶天下,你难道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吗?还有,你难道不知道天下乱百姓苦的道理吗?”太甲真人一扬佛尘,望着鬼麦子正色责问道。 “有仇不报枉为人,师兄不但毁了我的梦想,还毁掉我一生的修为,这可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啊,师弟我毕生是事业就是要报仇,我可不管什么天翻地覆,天下百姓与我何干?”鬼麦子恨恨地回道。 第184页 “鬼师弟,我还是希望你迷途知返,如果冒天下之大不韪,必将得到万劫不復的绝境,不但是你死无葬身之地,还要连累到通天师叔一派遭受覆灭的命运,到时候,你将成为阴暗派甚至魔界的千古罪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太甲还是不厌其烦地劝道。 “师兄,废话还是少说为好,玄天阵已经摆成,开弓没有回头箭,请。”鬼麦子伸手摸摸怀中由陈晃带回来的那些散碎的五色土,摇了摇脑袋,退回玄天阵中。 太甲真人回望张白龙一眼,并冲着他微微点头,张白龙会意,长枪往空中一举,高喊一声:攻。众将官迅速沖向各自的阵门。 太甲真人、逍遥真人、张白龙、李虹丽纵身一跃,飞向四象阵。杨黑虎意见,将右手拿着双锤,左手一按马背,也跟着一跃而起,加快速度追上四人。 白无常在四象阵中,发疯似地苦练功力,几位师弟的死,使他对杨黑虎恨之入骨,巴不得生吞了这个灭了他整族的死敌,还一直怨恨师叔们把他安排在四象阵中而不能亲手手刃仇人杨黑虎,在他的影像中,杨黑虎还是那个他一掌就能将其毙命的凡夫俗子,他不知道杨黑虎的奇遇,他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杨黑虎的对手。 阵外战鼓震天,意味着豫章大军已经开始攻阵了。白无常有些不甘地走出阵门,临高向下张望,想从八卦阵中寻找杨黑虎,虽然不能亲手杀了这个仇敌,能亲眼见他死于八卦阵中,多少也能解一解心中之恨。 刚到朱雀位口,就见一红一黑两条人影冲着自己飞来,白无常立即念动咒语,展开朱雀阵,自己镇守阵口,迎战来人。 一红一黑两人影正是李虹丽和杨黑虎。待杨黑虎来到朱雀门口,白无常见来者正是自己的仇人,喜出望外,同时心里也有些奇怪,自己在十万大山中面对的杨黑虎简直是不堪一击,今天怎么会安排在上层四象阵中和自己对峙? 面对仇敌,也容不得白无常多想,现在的他,一心想要将杨黑虎千刀万剐,所以他将自己全部的修为,集中在自己的双掌上,准备一掌将杨黑虎毙命。 杨黑虎面对白无常,并没有激起他白无常的仇恨,因为他和谭樱桃在十万大山中遭到无常兄弟的围追堵截,但毕竟还是自己战胜了,正是由于自己在十万大山中差点死在白无常的手中,因而见了白无常,还无端产生了些许恐惧心理,好在身边还有个李虹丽为他助阵,使他静下心来了。 “白无常,爷爷今天是来要你命的。”杨黑虎大声一喊,抡起大铁锤,向白无常砸来。 白无常根本就不躲避,迎着大铁锤推出那双掌。嗡的一声,掌风和大铁锤的劲风相撞,双方均被震开。尤其是白无常,毕生修为,全力出击,本认为对方非死不可,哪知对方的毫毛也没有伤到,自己倒还有些站立不稳。 再看杨黑虎,与白无常一个回合后,噔噔噔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心中还有些气闷,不过他的感觉是好多了,这是他和白无常的第二次交锋,比第一次可要强上千百倍呀。 按照杨黑虎的功力,目前已经在白无常之上了,只是因为白无常怀着仇恨的心情,全力进攻,加上又是内家修为,自然占了一点上风。而杨黑虎本来就有一些怯意,自己得来的那些功力还不知道如何充分的运用,刚才用的还是其本身的外家功夫,自然吃了一点亏。 李虹丽见状,欲提枪上前,却被杨黑虎叫住:“虹妹子,这里我可以的,你赶快抢占到中央指挥所,夺取指挥旗是关键。” 杨黑虎知道了自己的功力到底有多深了,既然自己没有使用内力,仅凭外家功夫,白无常还占不到上风,足以证明自己的功力应该在白无常之上了,那就不需要李虹丽相助了。 白无常心里虽然很诧异,但復仇的心态麻痹了他的脑袋,一闪而过的诧异愤怒代替了,还以为杨黑虎就是他刀俎之肉。 发力再战,白无常同样拼尽全力,同样,这回杨黑虎也将内力集中在手臂上,通过手臂传向铁锤。又是一声嗡响,这回白无常可托不住了,只见白无常是身子象叶片一样,飘到一丈多远,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血箭喷出,瘫在地上。杨黑虎紧跟着一个箭步,伊吹下去,把个白无常砸个稀巴烂。 主将一死,朱雀阵门大开,李虹丽趁势沖向指挥中心。 在指挥中心,鬼麦子骑在由黑风提供给他的白额斑斓虎上,洋洋得意地捧着那些五色土碎屑。当他见到李虹丽冲过来时,大惑不解,怔怔地望着李虹丽。 李虹丽伸手解下背包,从包袱中拿出五色土,冷笑一声,对鬼麦子说:“鬼道长,这才是真正的五色土,你手上的那些只不过是被岁月风化了细屑罢了,根本没有作用。”说完,将鬼麦子手中的令旗夺下,并从腰中掏出绳索,将鬼麦子捆个结结实实。 不管是普通的阵法,还是这种阴毒的玄天阵,都是要靠令旗的指挥才得以实施和变化的,只要摧毁了中央指挥系统,任何玄乎的阵法都会成为死阵。 八卦阵内,豫章大军众将士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只见那些还不知怎么回事就成为刀下鬼的鬼魂化着屡屡青烟飘向空中,不停地嘶叫。 谭天霸率领众子弟兵从东南巽门杀入,一路斩杀敌兵无数,可谓是所向披靡。他们一路杀到西南坤门,其中并无阻碍,按照计划,谭大帅要率众从西南坤门杀向正西兑门。 第185页 在坤门边缘,谭天霸正准备破坏阵内机关,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谭天霸,你这个忤逆,竟然背叛自己的家族,背叛自己的叔父,还不自缚认罪?” 随着话音落下,谭不龙的亲信郝团才出现在谭天霸面前。 谭天霸是个不善言辞之人,被郝团才一断喝,竟然惊了一下,其心里还是有点对叔父的愧疚,但国家大义还是存在心中的,这时的他,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似乎感觉到列祖列宗在冥冥之中要他捍卫谭氏一门的忠烈。 既然不善言辞,就干脆不去理会对方的责问,举起钩镰枪,直扑郝团才。郝团才也驱马上前,迎战谭天霸。 几十个回合后,谭天霸一枪将郝团才挑于马下。 也许是刚才被郝团才的骂声激怒,谭天霸杀了郝团才后,竟然没有反身杀向兑门,而是驱马向坤门口奔去。刘平一看不好,谭将军要出事了,他也亲耳听到张白龙的指令,坤门是一个死门,任何人都不能从坤门出来,否则死路一条。 “将军,张少帅的指令是我们杀向兑门,从兑门出来,那是坤门,不能再向前了。”刘平急忙催马向前,想拉住谭天霸,可是谭天霸象没有听到似地,仍然向坤门奔去。 刚出坤门,只听一阵机关启动的响声,紧接着喷出无数利箭,一齐射向谭天霸,可怜一代名将谭天霸,霎时如刺猬般栽于马下。 刘平正要上前,却被断后的谭夫人勒红菱拦住。勒红菱在后面也听见了郝团才的话,见谭天霸并不言语,直接刺向郝团才,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立即吩咐手下兵丁,按照教授是方法破阵,自己则催马上前,想要劝解谭天霸,但动作还是慢了点,只好忍着悲痛拦住刘平,怕刘平为救谭天霸也重蹈覆辙,并率领队伍沖向兑门。 豫章大军大破玄天阵,拆除阵内的所有机关后,众将才齐集在谭天霸殉难处,只见谭天霸,面部安详,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完成了一桩心愿而去的样子。 张白龙吩咐刘平将谭将军的遗体安放到大营,然后率大军将谭不龙占据的东城团团围住,为了城里百姓免遭涂炭,张白龙依照吴奈的吩咐,只围不打,採取攻心战术。叛军士兵纷纷脱离谭不龙,向豫章大军投降,不出几日,叛军所剩无几,明白真相的百姓也走上街头,打开城门,迎接豫章大军。 谭不龙见大势已去,只有长嘆一声:“天亡我也。”遂刎颈而亡。其党羽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京城势力连根拔除,经逍遥王和豫章郡主力劝,皇上只将主要骨干绳之以法,余者皆从轻发落。 奸贼已除,皇帝大喜,大赦天下,举国上下,歌舞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