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息》 第1页 [悬疑惊悚] 《降息》作者:血烨然【完结】 【《降息》,给你短而弥久的震撼……】 ——————————————————— 它窥视人性与社会 它集合悬疑、推理、青春、推理、爱情…… 故事的多样和思想的深度造就了不一样的感觉 如果你忍不住了想看,我们不妨给故事一个开头: 母性的光辉,人性的善良却交遇了杀人犯的罪恶,杀人犯也能成为烈士倒在那地震下的泥土中? 随着开头,让我们慢慢翻开 ☆、关于悬疑这两个字 悬疑:一件充满悬念、且无法看清真相的事物所导致人有一种怀疑和不理解的心态 构思的时候,先从正面构思,下笔的时候,从反面写。 先窥视真相,然后制造假象,再从假想中引出真相。 要在没有悬疑的情况下制造悬疑。 试着假装的去相信有鬼神的存在。 要把实话假作成谎言去那样说。 世界在自己的眼中微不足道,我是掌控者,世界之中什么也有可能存在着。 ☆、致广大读者和网友 很遗憾因为本人还是学生,这段时间要赶考试和相关学业测试所以可能要跳票一段时间但是不会太长等我半个月七月份我会为大家继续连载的! ☆、此书已完本 不写了不写了 就这样吧 都有结局 不会扫大家的兴! ☆、降息之失爱之城1 冉然 她慢吞吞地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程瑜还在熟睡,她像以往一样,照常的起来先走进了洗手间,接着,便是刷牙、洗脸、热早饭,准备好牛奶,等着程瑜的醒来,同她一起吃早饭,送他出门,然后温柔的对着程瑜说一句让他习惯性了的话:“老公,记得早点回来哦!工作愉快!” 但是今天程瑜走的时候却没有说这句话,冉然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可她仍然没有对着他说出,看着程瑜开着车子离去的远影,似乎心中增添了一些惋惜和留念,她不慌不忙的走进了那个陪着她和程瑜将近4年的房间,跟刚住进来的时候一样,墙是她最喜欢的粉红色,然而这样的粉红不会把她包围的太久了,也许就只剩下了一天。 她打开了衣柜,抽出了一个红色的旅行包,然后把她的衣服从上面全拽到了白色的大床上,她又走在梳妆檯面前打算把化妆品也全塞进那旅行包里,过了一会,那看见了柜檯上的那张程瑜的照片,她又把一切要拿走的东西放回了原处,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这四年来,她一直花的都是程瑜的钱,这里任何一样东西都是程瑜,冉然并没有拿走他们的权利,她最后想了想,既然要开始新的生活,为何要拿这些旧东西呢?自己可以再买新的,因为她要去过所谓的新生活了。 死党刘瑾打来电话说是要请她去水族馆游玩,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公车今天不算是很挤,因为她现在是坐着的,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站着的,她透过车窗的玻璃看着这个比较无情而又繁华的城市,来来往往的车流和人流,节节林立的高楼大厦,还有那个市中心广场,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离开他,自己不免有一些不适应,但是眼泪还是没有意气用事的留下来,因为要和朋友过完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所以要开心点。 走进咖啡屋的时候,看着朋友已经来了,身边还多了一位小朋友,她想那应该是刘瑾的儿子吧,刘瑾是今天才来到重庆的,因为她老公工作的变故,所以她随在自己的老公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可是刘瑾今天刚来,冉然明天就要远走。冉然坐在刘瑾的对面看着这对幸福的母子,有了一阵又一阵的忧伤感,和程瑜结婚四年,居然没有孩子,也许,或许,应该就是两个人感情变淡的原因吧。 刘瑾突然间插了一句:“冉然,怎么,没有带孩子过来?” 冉然先是愣了一下,才缓缓的说出:“我和程瑜还没有孩子呢?” 刘瑾惊奇的问道:“不会吧,是怎么了,他不行还是你不行,哎呀,都四年了,你们可得抓紧了,听说高龄产妇生出的孩子有缺陷的机率很高哦。” 冉然把右手伸进衣兜,按响了手机的铃声,假装着去洗手间接了一下电话,回来的时候她笑着跟刘瑾说:“对不起,公司突然间打来电话说是有点急事,看来不能陪你们了,你和自己的儿子好好玩吧,先闪了,有空电话联繫。” 公司有急事?冉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她在这里有工作吗?整天像个小富婆似的窝在家里,动不动就是拿上程瑜的信用卡去外面大剥削一次。但是,今天她只想逃离刘瑾,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很自卑,要孩子程瑜也是好几次向她提出,可是她的倔强几次让程瑜以失败告终,其实程瑜一直在偏袒着她,哪怕程瑜只要再大男子一点点,也许现在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但是程瑜太爱她了,因为爱她,所以像纵容小孩子一样爱护着她,生怕她出现一点闪失。可是这段时间程瑜变了,变得很少回家,很少跟冉然说话,她想应该是升职后工作忙的原因吧。几次打电话询问,他几次说是在总经理家谈工作,晚了就有可能住在总经理家。夜不归宿,沉默寡言,有时候还会骂上冉然几句。也许感情真的是淡了,也许真的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第2页 回到家的时候,她发现僱佣的保姆已经在擦桌子了,小娜抬头笑了笑说:“冉然,回来了啊。” 冉然点了点头,把提包扔在了沙发上,两手叉腰说:“小娜,今天我们要大扫除!” 小娜若有疑虑的说:“今天又不是节日,难道是有客人要来吗?” 冉然对着小那敷衍了一句:“没有人来,就不能大扫除吗?闲话别多说了,现在就开始吧,小娜。” 对于扫除,冉然也是很拿手,请保姆只是为了能有个说话的人,说是保姆,小娜其实顶多也就是个流动小时钟点工,每天要接好几家的生意,但是属冉然这家在打扫的时候会觉得很轻松,因为冉然会帮忙。 扫完一切该清理的东西后,小娜坐在椅子上正看着冉然在做沙拉,因为经常来,冉然的西方餐点手艺小娜多多少少也学会了一点,比如她学会了做披萨和义大利面。过了几分钟后,冉然端着沙拉走了过来,对小娜说:“要不你也吃点,这是水果的,很解渴。” 小娜看了看手錶回绝的说道:“不用了,我还得赶到另外一家呢?再说刚才我已经喝过果汁了,我不渴。” 看着小娜关门的背影,冉然不自觉的流下了一滴泪,也许这是和小娜的最后的一面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她把沙拉放下,突然间想要睡觉,她走进了房间,在白色的大床上躺了下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在此之间,并没有程瑜回来的迹象,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程瑜的号码。 “餵!” “你在哪里?” “我在总经理家啊,头好昏啊。” “你喝酒了。” “嗯。” “你等着,我去接你!” 重庆市的夜晚各外的冰冷,冉然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裙就打着车去了,她其实是不知道程瑜总经理的家在哪里的,只是清楚的记得好像在河湾庄园来着,但是不要紧,因为她认识车,认识那辆坐了四年的奥迪,一排排的别墅从她的眼前向后飞去,她望了望4号别墅门前的那辆车,让司机听了下来。 她慢步的走到门前,正准备敲门,门却自然的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资深美女,应该就是总经理的妻子吧。女人问了冉然一句:“你找谁啊?” 冉然笑着对女人说:“我是来找程瑜的。” “哦,你是程瑜的妻子吧,长得蛮漂亮,快进来吧。” 进来后,冉然发现程瑜正在沙发上躺着,虽然他是闭着眼睛,但是能感觉出来,程瑜没有睡着。走过去是一身的酒味,她拍了拍程瑜的肩膀,程瑜睁开了眼睛,他奇怪的看着冉然说:“你怎么来了?” 她发出甜美的声音说:“接你回家啊,老公!” “哦” 她搀扶这程瑜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又坐在了方向盘跟前,启动了车子,整个回家的路程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程瑜也没有睡着,只是眼神迷离的瞪着前方的月色。 回到家后,冉然把程瑜拽进了洗手间让他洗个澡,而自己则一头栽在了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起了无聊的娱乐节目。程瑜出来的时候,整个身子包裹这一条浴巾,冉然微笑的看着他说:“洗完了,那我也要去洗洗。” 正准备走的时候,她突然地被程瑜抱住了,程瑜凑近她的脖子轻轻的对她说:“老婆,你可别因为我现在工作忙而逃走哦,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逮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冉然的身体有些发抖,心跳有些快速,她打笑着挣开了程瑜的手,转身吻了程瑜一下说:“怎么会呢?老公,我走了谁花你的钱啊。” 说完,她快步走进了洗手间,程瑜听了听水声,坐在了沙发上。 因为那天晚上程瑜和冉然的情绪好像都有些不稳,所以他们没有**,都匆忙的睡着了。 次日,冉然醒来的时候发现程瑜已经离开了家里,应该是去工作去了吧。她起来简简单单的给自己梳理了一番,本来打算是要给程瑜留纸条的,但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走都走了,说那种废话不是显得很多余。她披了一件大衣,掂着红色的旅行包走出了这个家,永远的走出了这个家。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有点冷,幸好这里离机场不算是很远,走着都能过去,她站在空旷的机场内,才发现没有人送她,谁让自己是逃着出来的呢?她向四周望了望,在一个牌子后面发现了一双锐利而熟悉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 冉然想了想,不自觉的叫出了名字。 “程瑜!” ☆、降息之失爱之城2 小娜 两天时间去一次冉然的家,这是冉然给小娜规定的,她先把儿子送到幼儿园,然后搭着公车再到冉然家,今天的积极点,因为月底了,要清工资了。 开门的时候,小娜就感到了一丝凉意,房间里灰尘很大,似乎这些天就和没有人住过一样,难道小夫妻两口去旅游了?她走进了卧室发现什么都在啊,为什么家里会没有人,还有,他家什么时候贴上粉色的墙纸了,人怎么都不在啊。小娜她还等着领工资给儿子买新书包呢? 她拿起了茶几旁的电话,拨出了冉然的手机号,关机。 第3页 又拨出了程瑜的手机号,依然是关机。 小两口怎么了?同时失踪了? 她摇了摇手,怎么会呢?也许小两口现在正在某个电影院甜蜜呢,所以才会关起机吧。算了,还是老老实实打扫吧,今天拿不上,还有后天呢?再说,还有两家呢?他们算了工资,还买不起一个书包? 她很认真的打扫了一遍屋子,希望小两口回来的时候会有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扫完后,她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喝了一杯水,就走了。 刚出门,小娜就接起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先前还以为是有新主户找她,可是当她听到自己儿子在电话那头哭泣的声音时,她慌了,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说:“你儿子在我手里呢?给你3天时间,如果凑不够二十万,就等给你儿子收尸吧,以后,我还会联繫你的!” “喂喂!” 电话就这么的断了,小娜心里现在很着急,也没有心情去其他主户家工作了,自己的儿子居然被绑架了,她一直打那个电话,可就是没人接听,她想到要去报警,可报警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警察都是废物! 最后她又振奋了起来,怕什么?只要能凑到二十万,我儿子不就回来了吗?她挎着包向前走去,她要先去那两家结了工资,再看看能不能借点,银行里还存着她在重庆这6年来挣得5万快钱呢?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人心难测,当两家主户听到小娜的求言时,讽刺的说道,“乡下人,没钱了,就变一个这样的谎言来取得我们的同情,再说,你才多大啊,就有儿子,明显是在说谎,好了好了,看你那可怜的样子吧,给你结两个月的工资,以后别来了!” 好生硬的话,如同男人的拳头一样降落到了小娜的身体上,她低着个脑袋,走在重庆下雨后干净的大街上,很是失落。就算拿出那五万块钱,还有十五万,叫她去哪里弄十五万,对于一个外来务工人员来说,还是个单身母亲。 她左思右想,想到了冉然,冉然是多么一位善良的女子啊,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捐助这贫困山区的孩子,逛街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往那些乞丐的破碗里放钱。要是小娜去跟冉然借十五万应急,有事为了救孩子,也许她会答应的,不管结局怎么样,小娜都得去试一试。 再次打开冉然家的房门时,里面依然空无一人,跟自己走之前是一个样子,她再次拨通了冉然和程瑜的电话号码,关机中。她又打通了程瑜的公司的电话,但公司的那边的通话很让小娜吃惊,程瑜早在几天前就辞职了,然而,程瑜没有回家,难道,程瑜出了什么意外?或者,他离家出走了,然后冉然去找他了,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没有急时通知到小娜,就算是这样,手机也不应该关机啊,再说从上一次打电话开始,前前后后大约有6个小时了,不可能在6个小时内都关着机啊,除非…… 小娜不敢想像,现在她也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能自拔呢,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他儿子,她失望的瘫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扶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手机铃声不安分的跳动了起来,她接了起来,是绑匪的:“拿到钱了吗?” “不管怎么样,求你别伤害孩子!”小娜的语气中夹杂这几分沙哑的哽咽。 “只要能拿到钱,你的孩子就会很安全,要是拿到钱的话,就打这个号码通知我,限时三天,到时候我指定你去哪里接应,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对方说完这句话时,就挂了电话,只剩下了小娜一个人在沙发上木纳着,她沉默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想着什么,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又重新站了起来。 她走到了冉然和程瑜的卧室里,开始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搜查,冉然家里不是很有钱吗?不信自己找不到二十万现金,她打开衣柜,从梳妆檯上抽出抽屉,里面有几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首饰,她一手抓了起来,衣柜全是些衣物和被褥,她又走进了程瑜的书房,开始挥霍了起来,书房里几乎被她搞成了一片狼藉,白纸图书散落一地,很高兴的是,她在电脑桌的一封信封中搜到了五万块钱。 她拿着首饰和五万现金又回到了客厅,从茶几前做了下来,理性最终没有战胜救儿子的欲望,虽然小娜现在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偷,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是为了儿子,她什么事也干的出来,她看过好多小说,现在才感觉到无论任何时候,母爱的伟大都是毫无理性的壮举。 她把钱和首饰摊开,细心盘算着,先把这些手势当了再说,原本她是打算收拾一下屋子再走的,但是为了能够尽快见到儿子,她还是带着五万现金和重达1公斤的手势离开的冉然的家。 一路上,她都感觉到很害怕,好像每个路人的眼神都是朝她这里来的,她急急忙忙的搭了一辆出租,“送我去刘记当铺!” 司机笑着说了一下:“当铺,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吗?干嘛非得去当铺啊,现在又很少年轻人到哪里了。” “要你去,你就去,让你赚钱还不好吗?说那么多废话干吗?” “好好!”司机不在说话了,但他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小娜那手上握着的现金和首饰。 现在的当铺一般很冷清,看似有四十几岁的老闆在大厅内悠闲的玩着八哥,很是自乐。小娜这个时候急忙的闯了进来,老闆有些吃惊的问:“小姑娘,你有事吗?这么急” 第4页 小娜把手中的首饰放在了圆形的木质桌子上说:“老闆,你看这些东西能当多少钱?” 老闆疑问道:“姑娘,你当真要当掉啊,这些可都是很珍贵的首饰啊,家里出了问题,急需用钱吗?” “是的,你赶快给我估算一下,我有急用!” “好好,我这就来给你估。” 老闆叫了两个下手站在桌子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对着小娜说:“姑娘,大概是十一万八,你要当吗?” 小娜点了点头:“要当,要当,赶快拿钱成交吧,老闆!” “真的有那么急?” “快了,快了,我真的很急啊。” “哦,小而去后面拿出十二万现金过来!” 小娜用袋子把这十六万放到了里面,从当铺走了出来,现在只要去银行取够四万,儿子就有救了,她站在当铺的门口,拨通了绑匪的电话。 “钱拿到了!你说个地吧!” “是吗?这么快,行,两个小时后,我们在金叶建筑工地的一栋楼里见,到时候,你联繫我,我给你指路!” “好!两个小时后见!只不过,你能让我听一下儿子的声音吗?” “好吧!” 在听到儿子安全的声音后,小娜整个心放了下来,她挂起电话,搭着辆车去了银行。 金叶建筑工地在重庆市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车后,小娜走了出来,地面上灰黄的建筑用土,她的鞋子一踩就能腾一小阵的灰尘,她再次拨通了绑匪的电话。 “我到了,你在哪?” “哦,你看见第二栋正在修建的楼了吧,我就在这栋楼的三层,放心,这是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只有我和你,带你儿子三个人。” “好,我这就上去。” 怎么说呢?这里真的是很废弃,没有钢筋,没有水泥,只有几栋空荡荡未完成的大楼,她缓缓的走进了第二栋大楼,顺着没有栏杆的楼梯向上攀登着,真箇大楼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很让人感到恐惧,但是小娜不管这些,她只想见儿子。 三层终于走到了,她刚踏上三层楼的第一步,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在椅子上绑着,嘴里塞了一块白布,儿子看到她开始尽力的挣扎和发出声音,但声音很小,小娜急切的向儿子跑去,边跑边喊:“小立,小立!妈这就来!” 这个时候,在小娜的面前闪出一个人影,是个男子的人影,穿着一身的牛仔服,上衣里面搭了一个白色的t恤,但当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因为绑匪不是别人,正是小娜的前男友,以及小立的爸爸马正天。 小娜惊讶的问道:“怎么会是你?你这个败类!” 马正天哑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说:“我真不知道这是你儿子,我……” 还没等马正天说完,小娜就已经一巴掌扇了上去。好巧合,真的好巧合。 小娜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她十八岁,马正天十九岁,两个人正值花季的时候,谈着恋爱,两个人的家里都不是很富裕,小娜那时候是乖乖女,是好学生,而马正天只不过是一个留级生罢了,他顽劣,打架,跟社会上的人整天混在一起,可是就这样,他们两却相爱了,爱的地老天荒。 那天晚上,马正天正好喝酒喝醉了,开始在旅店里醒后乱性,那晚,他们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下**了,之后,小娜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就去跟马天正说,马天正叫她打掉,她不肯,接着就吵起了架,那个时候,小娜因为爱情早已背离父母和学校,她得整个人生那个时候就只剩下了马天正,而现实很残酷,马天正在几天之后不知去向,失踪了。 最后,小娜坚持的生下了孩子,生孩子的那年她是十九岁,离现在有七年了,她二十六了,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打工族。 今天,她和马天正居然相遇了,相遇的理由并且是他绑架了自己的儿子,一想到这里,小娜就觉得自己好可笑,她尽力的把泪水控制住,两只手把二十万扔在了马天正的身上。 “呵呵,我儿子,马天正,你真是一个混蛋,你看着点啊!”小娜右手抱着小立,“你看好点,这是你十九岁那天留下的种子,你的儿子,小立,正名随着的是你的姓,叫马立辉。” 马天正不可思议的抱着头说:“不可能,我不是叫你打掉了吗?” “呵!说的到轻巧,你就是一混蛋,你知道吗?” 小娜抱起小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大楼,她默默的哭泣着,没想到自己让前男友给黑了,她不出声的哭泣着,脚步超前不断的走着。 小立看着此时的妈妈,乖巧的说:“妈妈,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小娜看着自己的儿子亲了一口,打了辆出租离开了这里! 安顿好小立后,小娜打算要再去冉然的家里走一遭,如果他们回来,她就向他们坦然,如果没回来,她好歹也得打扫打扫啊。 门知啦一声被小娜打开开来,屋子里照常原样,看来他们并没有回来,她坐在沙发上打算先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再打扫,就在她坐下的时候,她发现沙发上湿湿的,好像有水的痕迹,她朝着靠沙发的那面墙望了上去,发现墙纸外面都是一滴又一滴的水滴,她用手抹了一下,手心出现了一滩水,怎么回事,墙体怎么会突然之间漏水了呢? 第5页 她想了一会,又坐了下来,拿起遥控板打开了电视,里面传出了一条比较震感的新闻,青岛玉树7.1级地震,伤亡人数已过千,小娜心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为什么现在的地球和人心一样脆弱呢? 正在她想的时候,正对她脑袋的那张墙纸跌了下来,跌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墙上仍然粘着,小娜脱下鞋,打算再把墙纸贴上去,可是无论怎样都贴不上去了,因为今天小娜的心情比较不好,一气之下把那张墙纸撕了下来,但是墙上的景象让小娜愣住了,这面墙本来是很白的,为什么撕开后,会有部分墙体变黑了呢?她用手触摸了一下,发现这个地方好像是空心的,她用力的按了一下,墙体被她用手按空了,她发现这是问题,里面肯定隐藏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拿来锤子把这面墙空心的地方全砸了开来,里面的景象更加让她吃惊,还像是件艺术品,是个女人,用玻璃相框隔离着,但是那张女人的脸好熟悉,她凑近看了一下,那张脸是冉然,看起来没有血色,苍白的很,还有那另外的几个玻璃框是什么,那是腿,那是胳膊,还有,那是一整瓶人血。 小娜吓得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冉然死了,死的是那么残,是谁杀得,这个兇手好变态!难道是,难道是,程瑜? ☆、降息之失爱之城3 程瑜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是疯了吧。我怕冉然离开我,我夜不归宿,我沉默寡言,我骂她,其实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冉然想要走的迹象,这四年来,她一直想的是要逃走。因为我给不了她自由,她总是会跟我大吵大闹说是,我派人跟踪她,其实我是怕她有了什么闪失,我爱她。 我知道的,从小到大,冉然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她是我们家乡城市的一位富豪的千金,她根本受不起风浪。我是在她打算出走的前两天知道消息的,因为我的人看到了她独自一人买机票。 在冉然接我回家的那天,我在总经理家是在说辞职的事情的,我也跟她一样买了机票,我打算在她走的那天给她个惊喜,谁知,她那天跟我说的话激怒了我。她说:“程瑜!我受不了你了,我不爱你了,我们离婚吧!” 说完便把机票甩在了我的脸上,拖着旅行包走离了机场,我发了一会呆,跟了上去。 老实说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我只是在后面小心的跟着她,跟着她穿过商场,走过一条又一条街,最后跟着她走进了一条空巷中,里面的垃圾散乱的堆积着,上面还有死猫死狗的尸体,我觉得这是个时机,我快步上前,左手揽住她的身体,右手捂着她的嘴巴,让她先昏迷下来。 我抬着她钻进了计程车,撒谎说她是喝醉了,然后我们向着家里开了过去。也许我真的是疯了,回到家的时候,我把她绑在了一张椅子上面,我便走进厨房给她热杯牛奶,出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醒了,她怨恨的看着我,我给她递过去牛奶,她意气用事的把牛奶的杯子打翻了,让牛奶见到了我的衬衫上。 我用手打了打衬衫说:“冉然,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你……你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吗?你是个杀人犯,你别以为你隐藏的那么深我就不知道了,你电脑里存的是什么?” “你动了我的电脑!” 是的,我是个杀人犯,我天生有一种强迫杀人症,在我20岁的那年,我的这种病症才显现出来,我杀的第一人就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同时也是冉然的好朋友,其实在我杀人后我都会一变态的方式处理掉尸体,这是我在一位老先生那里学到的,但是那个老先生最终也是被我杀了。 我没有想到冉然会动我的电脑,那里纪录着我几年来一切的罪恶事实,还有我发疯后拍的那些血腥照片,难怪冉然会走,可是我爱她,我不想她离开我,尽管是杀人狂,也有他柔情的一面,但是那天晚上冉然很坚决,我因为过分的激动,萌发了杀意。 我把她杀了,被我用布子捂住嘴巴窒息而死,她死后,我搂着她在客厅里跳了一段伦巴,然后把她丢在浴池里,让水流沖洗着她的身体。 我准备好工具,把她的身体放在了我的工具台上,开始我的艺术品创作,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有最高奉献的话,我愿意牺牲一切,成就你完美的爱!” 现在,冉然,你就要牺牲你的生命,成就我完美的爱。 步骤很简单,但也很难,简单的是,下手的时候已经习惯了,难度大的是放血会需要一段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内,我要把她的头颅割下,并且掌握好血流量的多少…… (註:由于以下内容在本写手的脑子里,过于变态,所以此内容忽略。) 4月14日,青海玉树的清晨显得异常冰凉,在杀了冉然之后我沿着冉然原先要去旅行的路线第一步来到了青海省的玉树县,在她的笔记本里纪录很清楚,在这里的当地有一家福利院,是专门收养小孩的,我从她的的日记中才知道,她已经往这个福利院捐助了好些钱,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免有一次悲伤和后悔,为什么当初不放她走呢? 我坐在福利院的门口,享受着清晨带来的清新气息,我看了看表,7点了,望了望里面正在准备上课的孩子们,欣然的笑了笑,又在冉然的笔记本上扫描了起来。 第6页 突然间,传来了令人惊心动魄的隆隆巨响,巨响不是从天空中传来的,像是什么地下的怪兽在咆哮。顷刻间,整个地面开始晃动,许多老师和小孩子们从里面跑了出来,地面还在晃动,“这是怎么了?” 临近的一个老师说:“可能是地震了!”说完,离我们比较近的一座房子竖直的塌了下去。 我问道:“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出来吗?” “没有呢?还有一部分呢?” “那赶快进去救啊!”说完,我跑进了福利院,尽管余震连连,但我还是得去就孩子们,那一刻间,我想的只是把孩子就出来,我救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心灵上得以慰藉。 “程老师,还有两个孩子在里面呢?” “什么?” 我有慌张的跑了进去,又是一次余震,这次震得比较厉害,许许多多的房梁都塌了下来,我看到有两个小孩子在向我招手,我飞快的跑过去,但被一根房梁阻挡了,它压在了我的身上,接着,一些砖头和灰土又向我覆盖了过来,我被这次余震完完全全的湮没了,遗憾的是我没能救起那两个孩子,就向天堂招手了。 马天正 手头的案子的终于解决了,那个潜伏在重庆多年的变态杀人狂,程瑜,比较辛酸的是,马天正没有亲手抓住这个坏蛋,当得知程瑜是在青海玉树由于地震救福利院的孩子而被压在废墟下死的,心中不免产生了一种崇拜感,但罪犯终究是罪犯,他的全部财产被没收了。 在程瑜家里见小娜的那天晚上,他向小娜释怀了,尽管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混蛋,但是这几年来马天正的确是变好了,在外面打工边学习,考取了警察学校,毕业后别学校调来的重庆,成为了一名侦察警。 其实马天正真的不知道因为任务需要而绑架的小立就是自己的儿子,因此他很后悔,他跟小娜说,让小娜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一切已经变了,小娜说:“孩子,你可以经常来看,但是,我们因为经歷的太多太多,所以,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那晚,马天正抱了她,抱得很紧,他说:“娜宝宝,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娜宝宝!” 很无奈的是,他又接到了新的任务,还是以绑架小孩为幌子,进行调查,这次调查的对象很出名,着名悬疑作家,庄秦。 他抖了抖自己的身子,看了看手錶,清晨8点16分,他依稀看到了蹲在草丛里的小女孩,他笑了笑,从兜里拿出糖,向前走去。 大雾降落在了重庆市,迷漫了整个沙坪坝。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呢?你爸妈呢?” “爸爸还在家里写稿呢?对了,我爸爸是个很出名的作家哦。” “哦,那叔叔带你去玩好不好,你看叔叔这里有三颗糖,你跟着叔叔去,叔叔就给你糖好不好?” “不行的,爸爸说了,不能随便跟陌生人玩!” 女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早已被马天正捂起了嘴巴,他抱着女孩渐渐远离这个社区,依稀能听到一个男子喊叫的声音:“乖乖!乖乖!” 整个过程很轻松,不需要马正天费很大的劲,因为他知道,重庆是个没有热度的城市,我们一直以来活在这个失爱之城,不能自已。 ☆、6 【前奏曲】 教父 作为捷克和拉尔两个孩子的教父,我是最熟悉不过他们了。捷克和拉尔从小就没有了亲人,是我在教堂里收留了他们,跟着我一起学基督教义和圣经。此外他们两个孩子都喜欢我教堂里那一架破旧的钢琴,所以我就教了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都进了皇家音乐学院,现在在我们的国家算是两个非常着名的钢琴师。特别令我兴奋的是,今天他们在市里面一家大的音乐厅举行他们两个首次合作的音乐会,前来的观众很多,而我则作为嘉宾坐在大厅的二楼位置上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捷克弹奏的《英雄曲》。可是又令我感到郁闷的是,为什么半个小时了,还没见到拉尔的身影。 侦探——乔伟 华丽而又高贵的音乐金色大厅刺痛了我刚从蓝天来到的眼睛,我很不解,今天收到了一个莫名的来电,说是邀请我来这里听音乐,而且把入场券放到了我的门外的邮箱中了。我想了好半天,都没想出来这个声音是谁,我瞄了一眼手机,却发现对方正在使用模音,我以为又是那个朋友的恶作剧,所我就来看看,因为今天没有案子。 人很多,也不清楚这个音乐会到底是谁开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场子,应该是个不一般的人物,我往舞台中央望了望,看见了一个身穿金色西装正在弹钢琴的男子,但是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因为距离隔得太远了。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在一个空位子上坐了下来。 捷克 今天的人好多,我真是第一次见,跟拉尔那个小子合作就是能招来人气,挣上钱。原本想的弹上那么几首就行了,可是拉尔到现在还没有赶到现场,也不知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唉,让我一个人硬撑,能撑多久,再不来,观众们可要扔东西了。 很明显我的整个背身已经被汗水所浸透了,手也快麻木了,我快撑不下去了,该怎么办啊? 拉尔 一个潮湿而又黑暗的空巷,到处都是垃圾和废水,中间还残留着几具野猫野狗的尸体,在一个倒着的垃圾桶中躺着一个男人,浑身上下布满着血迹,男人伸出自己血淋淋的手臂,爬出了垃圾桶,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拉尔。 第7页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昨天夜里赶飞机,赶到这里来我就乘了一辆出租前往宾馆,可是我为什么来到了这里,并且身上还有血,现在几点了,我抬手看了看自己左手腕上的表,现在是9点40分,什么,音乐会早已进行了40分钟,怎么会这样,不行我得赶到那里,我摇摇晃晃跑出了巷子,走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坐了进去,此时此刻,我唯一的目标就是音乐会,我得对得起观众。 不知名者 我站在拉尔的身后,看着他醒来的一举一动,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没有感到惊慌,唉,看来这个计划失败了,我得另行计策,费了我那么的狗血,亏啊。 我得跟上,要不是老闆说要玩死他的话,那他早在飞机上就已经和上帝报导去了。 【进行曲】 侦探——乔伟 这种音乐让我享受简直是在糟蹋艺术,对于我这种整天只会对死人感兴趣的侦探,来听音乐实在是不太合适,可是我看了大半天,为什么台上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演出,难道是他一个人的音乐会吗? 我往舞台望了望,那一副巨大的宣传条幅又一次让我的眼睛受了痛的煎熬,条幅上明显是两个人,音乐会主题是“最后一章”,我很疑惑为什么会取“最后一章”这个名字,听起来很不吉利,难道这个承办音乐会的人要退出音乐圈,还是生命快要结束了,可是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难不成有什么病?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多的猜测?从接到那个电话起,我就一直不断在猜测,我想这应该是侦探的天性吧。 教父 中场结束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有见到拉尔,不行,我得到后台去看看,问问捷克到底是怎么了? 捷克 导演焦急的走了过来,把手中的音乐会企划案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对着我大吼:“捷克,拉尔他人呢?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你倒给我个交代啊,这次的音乐会拉尔是主打,现在他一直出不了场,观众会大发雷霆的。”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把领带解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手心满是汗水,我抬头看了看导演说:“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手机也关着机,根本联繫不上!” “捷克,我无论你用什么方式,今天的场子必须得有人压轴,如果下来出了什么问题,那你们必须得给我们导演组赔偿!” 我的教父从后台的门外走了进来,看起来也是那么慌张,他脚步很快,我对他说了一句:“叔叔,有什么事情吗?那么急。” 我的教父打着无奈的手势说:“捷克,为什么我没有见到拉尔?他去哪里了?” 我嘆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现在一直联繫不上。” “那音乐会该怎么办?”我的教父和导演异口同声的说。 我脱下金色西装外套,用毛巾擦了擦裸露在外面皮肤上的汗说:“那能怎样?我一人撑撑吧,待会跟观众说拉尔今天生病,无法进行演出就行了。 拉尔 我坐在车上,眼睛一直在关注着时间,现在是休息时间,得马上去到音乐会现场,也许还能赶住下半场的演出。司机开着车一直从后视镜中看我,我狠看了他一眼,他立马收回了目光。我看了看身上的这一片血迹,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可我翻遍了整个身体,都没有发现一丝伤痕,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血,又为什么我会在那个骯脏的巷子,难道有人想陷害我。 不知名者 怎么说呢?老闆给的我这辆车怎么这么性能差,还说给我最好的待遇,可是这辆车十分让我吊足了胃口,那小子也不知道在车里干些什么,我还是先玩玩再说,好了,第二计划开始启动。我加大马力,朝着前面的那辆红色计程车撞了上去。 “嘭”两辆车撞到了一起,我坐在驾驶的位子上,打开了气囊,那辆车应该会遭受很大的响动,那破车,只看那牌子,就知道没有气囊,看来这次非死一个不可,因为我听见了玻璃碎开的“啪啦”声。 ☆、7 【*曲1】 拉尔 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车子受到了剧烈的撞击,前面的玻璃向我这个方向很勐地炸溅开来,司机好像被玻璃碎片砸到了,他把放在方向盘的手一松,整个头倒了下去。车子现在开始胡乱的动了起来,西走走,东走走,我被动的在车子里左右摇晃,不行,我得爬到前面去控制下车子来,我起了一下身,双手握住了方向盘。 车子终于稳定了下来,我踩了一下剎车,车停了下来。我推了推司机,他没有任何反应,我用力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发现他的脸上是一片血肉模煳,我用指头凑近他的鼻子,已经没有了唿吸。这该怎么办?那个追尾的车子已经畏罪潜逃了,而现在司机死了,我该怎么办?我看了一下时间,音乐会下半场开始了,不行,我得去,至于那个司机,让他从后面躺着吧,反正人死了,等音乐会结束后,再处理吧。 不知名者 妈的,又没让他死成,看来接下来得跟他在路上玩玩了,不急不急,先换辆车再说。 教父 唉,拉尔到底在什么地方,怎么还不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不要报警?既然联繫不上他,人又不在宾馆,那我就报警。对,我现在要马上去后台,拿起电话报警。 第8页 捷克 场底下是一片嘘声,观众们开始有点不耐烦了,拉尔不来演出,就是在扫观众的兴致,该怎么办?我得静下心来,导演在离我很远的导演台上把企划案扔了,看他一脸生气的样子,下来又得进行一大笔的赔偿。 无论如何我都得进行演出,坚持吧,过了这场,我和拉尔的财务就一笔勾销了。 侦探——乔伟 看来有人放了观众的鸽子,开始有人往台上扔东西了,这观众起闹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是在这么高雅的音乐场合下,我倒要看看台上的人该怎么圆这个场。正当我也打算扔点东西表示什么的时候,手机在我的口袋中震动起来,我接起电话,是警局的。 “喂,乔伟,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听音乐。” “有案子了,有人报警说是自己珍爱的教子失踪了,他的教子是一位钢琴师,今天正好是他的演出,但是现在找不到,差不多从昨天夜里就已经失去消息了。” “哦,这么巧,地点在哪?我马上与报案者取得联繫。” “地点是‘最后一章’音乐会。” “哦,知道了。” 我挂下电话,想着问题,难道报案人口中的失踪者是现在放鸽子的那个钢琴师吗?报案者,地点,最后一章音乐会大厅,二楼vip座位103号,我现在最好是去看看。我从位子上站起来,离开了这一排观众席。 不知名者2 现在终于让我看到你了,乔伟,今天你必死无疑,你这个永远碍事的侦探,为什么许多案子到了你的手里,就那么的轻而一举被攻破了,我的多少弟兄因你而走进了布莱尔维尔反省岛,他们在那里整天受着你们这些狗警察的殴打和辱骂,今天要是杀不了你,我对不起那些被执刑的兄弟们。 我离开自己的位子,小心翼翼的跟上了他。 拉尔 时间为什么变的这么快?妈的,上帝,不行我得加速,“嗤”,这怎么回事?有一辆红色的跑车从我的车边急速的滑过,蹭了我一下,难道真的有人想陷害我?我得马上下车,不然会有危险,我停下车子,打开车门,站在江水的公路大桥上,冷风颳得很厉害,身上的血迹有些已经发干,来来往往的车流,我一个也没有拦住。 “嘭” 不好,是枪声,朝我这边来的,又是一声,我一个转体,躲在在了车后。 不知名者 妈的,又没打着,不行,老闆说了,必须在路上解决他,我剎了一下车,从车里走了出来,穿过来来去去的车流,走到了这辆计程车前,我抬起手准备按下,拉尔便一下子突然从车后面跑了出来,我不停的按动,却只是打到了他的手臂,路的上车有的已经停了下来,不行,这已经惊道了群众,我得马上离开。 此时拉尔已经搭上另一辆车逃走了。 我跑到车上,启动车子,打开手机,向老闆发出了讯息。 【*曲2】 捷克 累死我了,终于撑到小提琴上场了,咦,这个时候是谁发来的短讯,“老闆,人没能杀死,给跑了,现在人正往音乐厅赶呢?对不起老闆,没能完成任务。” 他妈的废物,我将手机往地上一扔,正好前台通知走了过来,她看了看我说:“捷克,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哦,没事。” “那就好,接下来又该你了,你得马上整理一下自己。” “知道了,我会调整好的。” 教父 现在在我对面的是本市最着名的华人侦探乔伟,我正在对他说拉尔的情况,看他听的那么仔细,不愧是令罪犯闻风丧胆的大侦探,我不停得向他打着手势,我很着急,如果拉尔他出了什么事,我会很伤心的,毕竟他是我从小带大的。 侦探——乔伟 听教父这么一说,看起来拉尔失踪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他会去哪?或者有什么仇人被绑架了?还有可能是出了意外?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这教父说:“拉尔,他在这里还有什么他比较熟悉的地方吗?” “除了教堂,就没了。” “哦,那他有什么仇人吗?” “这我不太清楚。” “哦,这个啊,有他的联繫方式吗?还有他在本市订的宾馆。” “哦,这个我可以向你提供。” 拉尔 终于赶到了,我向司机谢了一声,用最快的速度下了车。我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了阶梯上,我打开音乐厅的大门,沖了进来。场面看起来很是大,金色辉煌的大礼堂,我梦寐以求演出的地方,我此时此刻笑了开来。 可为什么观众看到我的表情怎么那么的不对劲,有的女观众甚至还叫喊了起来,这时候,音乐停了下来,捷克在台上直直的注视着我,我对着他微微一笑,向台上走去。 不知名者2 哈哈,这是个机会,他正在和那个老头谈话呢,我要开枪,好,乔伟,你就要和人间拜拜了,我握着枪,按了下去。 “嘭”音乐大厅响起了枪声,人流开始变得很乱,到处是唿喊声和救命声。整个音乐大厅开始显得拥挤起来。 子弹没有打中那个混蛋乔伟,只是打中了在后面的椅子。 第9页 【*曲3】 这一声枪响,惊动了整个音乐厅的人,观众们开始纷乱起来,左左右右向安全的地方乱窜,人流开始变得拥挤,在大厅半空吊着的摄像师也被惊吓的扔掉了摄像机,整个身子从半空跌了下来,砸到一片人流的身体上。 拉尔在人流中摇晃挤缝的向捷克走去。乔伟一下子把教父压在地上,躲在了桌子底下。开枪者还是不停按动着让子弹向乔伟这里进发,他像个疯子似的,一旦开始就会疯疯的永无休止下去。乔伟松开抱紧教父的手,迅速的从桌子下滚了出来,双手持着手枪向那个疯子开了枪,一记子弹缓缓的穿过疯子的手臂,疯子疼痛的大叫起来,同时扔掉了手中左轮。 大厅越来越乱,导演焦急的大喊着说是出了什么状况,教父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一步一步向后台走去,这个时候,无人察觉。 拉尔站在捷克的面前,两个人彼此注视着,一动不动,似乎这场动乱跟他们两个人毫无关系,人流的动乱把大厅内许多的东西都给破坏了,墙上的白瓷雕塑有的已经跌在地上碎了开来,由于子弹的胡乱扫射,大部分灯光遭到了破碎,一个个发出“呲呲”的声响。 教父躲在舞台的遮台帘后,看着捷克和拉尔俩人,他早就料到,捷克总有一天会向拉尔动手的,拉尔笑着向捷克做出拥抱的动作,此时捷克在背后早已握紧了匕首,随时取掉拉尔的性命,而他不知道的是,教父在隐秘的地方拿着枪对准了他的头颅。 恰恰,这个时候,在舞台上的场景被二楼上那个制服了罪犯的乔伟看的一清二楚,他整个右腿压着罪犯,目光向舞台那个地方射去。 滴答滴答,时间在一秒一秒中过去,拉尔抱着捷克,捷克准备下手,晚了一步,教父的枪声已响,捷克失去重心的倒在地上,拉尔焦急的搂着捷克的身体不停唿喊着说:“捷克,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教父放下手中的枪,离开了这里。 乔伟打通了警局的电话,把罪犯拷到了二楼的栏杆上,快步朝教父走的那个方向追了上去。教父穿过后台的安全出口,拐到了一个深深的巷子中,乔伟慢慢在后面跟着,这个时候教父从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乔伟贴在一面墙上,看着这个教父的举动。教父脱下了圣衣,露出了白色衬衫和休闲西裤,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将一张皮从头上扒了下来,乔伟惊讶的看着,那是一张陌生中年男子的面孔。 音乐大厅内观众一个个跑得所剩无几,拉尔抱着捷克,面容严肃而冷俊,他始终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现在还在为这个想杀死他的人而感到伤心。 一批警察闯进了音乐大厅,在进行一段搜捕后,捷克的尸体被带到了检查院,而拉尔和那个疯子带到了警局接受调查。 乔伟看着那个人从巷子中渐渐远去,他离开墙体,走到了刚才这个神秘人的停留的地方,他发现了一个封面皮制的笔记本。 ☆、8 【回忆曲】 捷克 那是一段比较让人伤痛而恐惧的回忆,那年我正直十岁,跟随父亲来到这个城市的一家教堂来做生意,而跟我们做生意的人正是拉尔的父亲,我就在这个时候认识拉尔的。然而可怕得一夜到来了,我旁晚的时候去山上看夕阳,7点30分回来的时候,我在教堂的一面窗户上看到父亲正跟教父在教堂后备室交谈着什么,看起来两个人都很生气,接下来那个让我终身难忘的情景来了,教父拿着匕首刺死了我父亲,他蹲在我父亲的旁边,突然在脸上扯下了一张皮,而皮下是拉尔父亲脸,我下的从窗户上跌了下了,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想他肯定是发现了。过了几天以后,拉尔的父亲也神秘的死了,我和拉尔都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这里的教父收留了我们,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父亲不是教父杀得而是拉尔的父亲杀得,虽然来说拉尔的父亲已经死了,但我很恨他,所以我发誓,有一天我要把拉尔杀死,以解我的仇恨。 拉尔父亲 其实我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要不是跟上捷克父亲用合同骗了我,让我倾家荡产,我根本不会想到假扮教父来杀死他,可是在杀死他的那一天夜晚好像被什么人察觉了,因为我在剧院工作的时候,学过易容术,不得已,我才在几天之后杀死教父,把自己的样子牢实的贴在教父脸上,还为他的尸体全身做了皮肤更新,看起来像个二十几岁的人,就这样我以我虚假的死,矇混的过了这一关,做了教堂的教父,为了洗清我的罪赎,我还尽心尽力收养了一大推的孤儿,这其中包括捷克和我的儿子拉尔。但是,在送走捷克和拉尔两个皇家音乐学院的学生后,我才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无意间翻了翻他们两个人的日记,发现了那年察觉我秘密的人是捷克,一切都是罪过,一切都是罪过。 不知名者 我原来是捷克·威登(捷克父亲)少爷的贴身僕人,少爷是怎么死的?我是最后在老闆长大后才知道的,老闆告诉我这一切,在少爷死后,我就接管了整个企业,并且一直在关注着老闆,也就是捷克,教堂是因为有了我的捐助才能养起那么多的孤儿,就连老闆和那个拉尔的音乐学费也是我出的,这次老闆告诉我事实,叫我去杀死那个拉尔,我没有办到,还让老闆死了,我真是一个无用的管家啊。我拿着枪对这自己的太阳穴,按了下去。 第10页 【终回曲】 侦探——乔伟 因为有了这个笔记本,案子才有了着落,一切真相水落石出,那个被逃跑的嫌疑犯也被我逮住了,现在应该在布莱尔维尔反省岛受刑。值得高兴的是,我把这个事件向我的一个做音乐的朋友讲述了一下,他说他来了灵感,要写一首歌,今天正好是他这首歌的电影版mv的全球首发时间,我记得那个歌名,好像叫《夜的第七章》。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它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晨曦的光,风干最后一丝忧伤,黑色的墨,染上安详。” ☆、降息之黄昏口 序 太阳正渐渐滑落,西边的天空是一大片腥红,云朵与云朵之间渗着血色,仿佛那内部正进行着剧烈的燃烧。场景发生在市内的树林公园,寒躺在枯黄的落叶堆上,胸口处是一道子弹留下的伤口,伤口正往外涌着鲜血,他的眼睛睁得很自然,脸部没有任何表情,却早已没有了唿吸,他周围的人群开始越来越多,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把一块白布朝寒的身体上蒙了上去。 ☆、降息之踮起脚尖就成鬼 序 古老的恆河市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如果人在死的时候是踮起脚尖的,那么他死后就可以化作幽灵,即上不了天堂,又下不了地狱,将会永久的飘荡在人间,变成孤魂野鬼。 ☆、降息之踮起脚尖就成鬼 上 一 小月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她的男朋友会背叛她,尽管她的密友浙一说的是那么真实,可她确实是看到了。在市里面一座公园里,她看到了自己的男朋友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假山后面拥吻,手中惦着的一袋苹果“啪嚓”掉在了地上,一个个的裂开溅出汁液,只感觉心里某一个地方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钝痛钝痛的。眼泪止不住地在脸上淌出了两道湿润的弧线,小月现在相信浙一的话了,“你的男朋友明森,其实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这天雨下的很大,小月一个人缩在宿舍床位上的被子中,浙一跟男朋友去外面玩了,这里就只剩下她了。如果往常的话,它还可以给明森发几条短讯来解解乏,可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允许她这么做了,因为明森不爱她了。窗外的雨击打着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啃人骨头,她忍着寂寞的眼泪把书翻过了一页,看到了一篇关于踮起脚尖的鬼故事。 经过雨水一夜的洗涤,清晨的恆河大马路上显得格外干净与湿润,空气很清新,又是夏季,两旁的树也散发着迷人的幽香,可啃开着自己的黄色跑车,心情愉快的在路上疾驰着。 小月站在十字路口的一个停车牌下,她穿着蓝色的纱制连衣裙,眼光闪动着这来来去去的车辆,这时候她发现了一辆黄色的汽车,此时,在她的对面是红灯,她缓缓的下了人行道,接着加快了速度,脚尖一踮,“咣”被这辆黄色的跑车撞飞了出去。 所有的车辆这时都停了下来,可啃打开车门,飞快的跑到了那个被撞的女学生跟前,她安静的躺在马路上,周围是一摊血迹,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笑,身体裸露的部分是大量的擦伤。可啃蹲下身子,用手指凑近女学生的鼻子跟前,没有唿吸,他吓得瘫在地上,额头是几颗豆大的汗珠,耳朵旁明显地听到了警笛声。 检察院。验尸房。 浙一趴在小月的身体上无尽的哭泣着,明森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那一丝悲伤。“小月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她在这里无亲无故的,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个事,呜呜。”浙一哭诉着。 “你也别太伤心,毕竟人已经死了,节哀顺变吧。”说话的是浙一的哥哥浙学,他在检察院工作,是个检察官,小月与他见过几面,还算是认识。 “哥,你说她是被撞死的,那么请你一定要好好的惩治惩治那司机,算妹妹我求你。” “话可以这么说,但是从验尸的结果看,小月她在死之前就已经服下了大量的杰米森,也就是一种医疗上使用的药剂,会致死,另外,在案发现场的测定下和目击者的口述中我们得出结论,小月是自己去撞车的,而不是车撞她,在撞车的一瞬间,理论上车其实已经停了下来,因为小月是沖向车的,所以才会被车弹出去,导致早死亡。” 这时候明森开了口:“你的意思是说,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而是一起早有策划的自杀。” “是不是自杀我不敢肯定,但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想这其中有内幕,依现在来说,事件不能给那个肇事者定罪,甚至不能起诉,顶多是让他赔偿罢了。” 浙一起身站了起来说:“难道就这样让小月死的不明不白吗?” 浙学打了一个无奈的手势说:“这我们会调查的。” 从检察院出来,浙一就一直用着恶毒的眼光看着明森,现在出了大门,她可以开口说话了:“是你害死小月的,从我们那天在公园里看到你和另外一个女人拥吻时,你已经在精神上杀死了她。” 明森转头看了浙一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接着,便打了一辆计程车走了。 今天的雾很大,视线前方很模煳,好像漂浮着一个幽灵。 二 第二天大早,浙学接到了检查院的电话,说是昨天被撞死的那具女尸体不见了。浙学挂下电话,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第11页 可啃躺在自己的床上,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他撞人的那一幕,他故意不去想,但意志仿佛被控制了起来,他觉得在他眼前是一片浓浓的血红,白色的窗帘顺着晨风缓缓地打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他朝着窗户外瞄了一眼,看到了一个蓝色的身影,那张脸对他来说很熟悉,那不就是死的那个女学生吗。他吓得大喊起来,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向窗户砸了过去,“哗啦”一声,玻璃碎了开来,此时,窗外空无一人。 “叮铃铃”是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可啃把自己裹在被子中,瑟瑟的发抖,房间的门把明显的被扭了一下,门开了,一个蓝色的身影飘了进来,她戴着一副面具,可啃拉下被子,看到了真正的幽灵,汗水浸透了整个背身。 可啃死的时候,几乎都没有挣扎,一把刀很准的刺入了他的心房,幽灵把握着的刀把的手轻轻地松开,然后,可啃便失去重心的倒了下去。 验尸房内刚刚失踪了一具尸体,没想到又迎来了另外一具尸体,而且这两具尸体有着一定的联繫,浙学站在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旁边,深思熟虑着,他想,后面还会死人。 学校的傍晚,在操场的跑道上传来了一阵惊吓声,发出声音的正是那天和明森拥吻的女生小璐:“鬼啊,她回来了,她要报復。” 明森听到声音后,飞快的跑了过来,他双手搂住小璐的肩膀急切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璐一脸惊恐,双手搂住明森的身体说:“我看到了她,她回来了,她变成了鬼。” “你看到什么了?小璐。” “我在洗手间透着镜子看到了小月,她穿着蓝色的裙子,裙子下面是大片大片的血迹,我看到她的脸很恐怖,好像是要杀我的样子,我很害怕,就叫着跑了出来。” 学校的旁观者都纷纷议论着,里面好像还夹杂着一些激人的话语,明森抱紧小璐,却在小璐背后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的字迹是那么的令他毛骨悚然,这是小月的字迹,纸条上齐刷刷地写着几个黑色的字体: “伤害过我的人。你们的下场会很惨。” 这件事引起了学校的师生的注意,连家长们都纷纷要求自己的孩子不住校而回家平静一段时间,现在学校是一片恐慌,尤其到了夜晚,再也见不到在灯光下打篮球的男同学,还有那树荫下一对对的小情侣。 幽灵站在学校的小树林中,看着学校的灯光一个个熄灭后,她的身体飘了起来,她轻轻地打开了明森和那个女生所在教室的门,她飘了进来,目光不停的寻找着,最后她停在了两张紧贴的桌子前,她从自己的衣兜中拿出一袋用塑胶袋装着的红色液体朝那两张桌子上倒了下去。 浙学拿着小月的血和自己妹妹学校的两张桌子上的血样的化验单,测定下来是一个人的,难道小月真的復活了,还是另有其情,正在浙学思考的时候,手机不安分地振动了起来,他接起电话,里面传出了浙一的声音:“哥,我见到小月了。” ☆、降息之踮起脚尖就成鬼 下 三 在恆河市的荒郊野外,据目击人报告,检察院又发现了一具女尸,此女尸全身裹着粗糙的烂布,脸部仿佛被什么东西破坏,血肉模煳,早已分不清了面目,浙学蹲在尸体旁边,细心观察着。他翻了翻粗糙的麻布,会心的笑了一下,手机拨通了浙一的电话。 浙一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眼前的这具女尸就是那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小月,她哭得几乎快要失声,可经过浙学的gpm测定,这具没有脸的女尸就是小月,现在他终于肯定小月并没有死而復生,而从浙一口中听到的那个女鬼,一定另有其人,至于小月的脸为什么没有了,他也初步得到了结论,这个人肯定是盗走尸体后,将其脸的人皮扒下来,以便自己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再把尸体丢在野外,不让人有所察觉。 浙学摸了摸鼻子,对着自己哭成泪人的妹妹浙一说:“算了,妹妹别再哭了,你也得注意点你的身体,至于那个丧心病狂的混蛋,我一定会把他逮住的,这案子我已经弄的清而见鱼了,用不了多久,这个案子一定会了结的。” 浙一看了看信心十足的哥哥,起身一头钻进了浙学的怀中。 酒吧中充满着酒气,烟雾缭绕,吉他声轻轻的流进明森的耳朵,有点无奈,有点悲伤,他用手敲了敲脑门,拿起杯子,把酒一饮而尽。他想着小月的死,既是可惜,又是悲伤。他不知道自己该为她做些什么,他只能买醉。 浙学穿过一排桌子,坐到了明森的旁边,他拍了拍明森的肩膀说:“为了小月你还在闷闷不乐的喝酒啊?” 明森嘆了一口气说:“也许真的是我害死了他,在20年前......” 也许小璐心中不应该存在那种心机,她本以为那天晚上约小月出来,和她进行一次谈话,让她无任何防备之心的喝下那杯已经加过杰米森的啤酒,这样她就会在宿舍中不明不白的死去,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出车祸,接着,一连串的离奇事件因而频频出现,包括她在学校洗手间见到小月的灵异状况。 她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心里满是惊恐疑虑和后悔,学校已经因此事而放假了。这个时候门铃焦急的响了起来,小璐被吓了一跳,她站起身子,慢慢的移动到门前,伸手打开了房门,她希望是明森来了。可是现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蓝色的身影,她披散着头髮,脸上戴着面具,小璐看了看裙子下处的那一片紫色,她瘫在了地上,哭泣着说:“求你了,你要杀就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我知道明森一直很爱你,但我也很爱他啊。” 第12页 幽灵揭下了面具,是一张苍白的脸,没有表情,但还是能认得出来,她就是小月。小璐搂着幽灵的双腿,仍在哭泣,她边摇头边说:“是我害死了你,是我在啤酒中下的毒,这一点也不关明森的事,求求你别去找明森,你不就是想报復吗,我死就行了。”说完,小璐便跑到茶几旁,拿起水果刀刺进了自己的腹中,幽灵眼前是一片殷红,小璐白色的睡衣有一大半已被血浸成了红色。 幽灵看着跟前的这一幕,她摇了摇头,戴上面具,退出了房间,关起了门。在下楼的时候,她碰到了一个男子,那男子见她这一副打扮,吓得灰熘儿的跑了上去。 四 幽灵望着黑压压的天空,整个身子低垂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现在有点累,自从出事的那一天起,她就再也没回过宿舍,她穿过学校的操场,径直来到了宿舍楼下,楼门开着,她沿着阶梯上了位于自己宿舍的四楼,她推开宿舍的门,里面空无一人,两张平放的床,床上的东西一件也没有丢,她疲惫的卸下了虚空的装束,露出了真实的她,浙一。 浙一放下面具和那张小月的脸皮,在小月的床上坐了下来,透过洁白的月光,清晰的可以看到小月床上的东西,一本关于恆河市歷史的书,一个粉色的kitty闹钟,一张近年来很红的专辑《自定义》,还有一封好像是将要寄出的信,浙一拿起信封,看了一下,是写给明森的。浙一气急败坏的把信扔在了地上,泪水从眼眶中溢了出来。 “你们谁也不知道,我简直是太爱小月了,我是一个男孩子性格的女孩,一般不懂的梳理自己,看起来像个假男生,在认识小月之前我一直是短髮,并且不太爱跟女孩子打交道,但我还是无意间认识了小月,和她成为了姐妹,是她教给我如何去做女生的,冥冥之中我感觉自己喜欢上了她,我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爱上了这个善良又美丽的小月,也许正如所设想的那样,有一种爱情叫做姐妹。” 浙一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地上哭了好久,累感让她停止了哭泣,他又从地上捡起了那封信,从信封中拿出信看了起来: “明森,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但请你和我的朋友们不要太难过,因为我是自愿的。二十年前恆河市第一人民医院发生的那起婴儿集体失踪事件我想我们都知道,虽然最后警方找回了一部分,但还是有一部分被流入到了外面,我就是那一部分中的一名孩童。其实这事不用提,但我觉得还是提一下,在那批婴儿中有一对龙凤胎,这对龙凤胎就是你和我。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这事,但当我见到你妈妈时,我便知道了,我和你妈妈张很相似,因为那也是我的妈妈。我和妈妈去做了亲子鑑定,结果显示我们是母女。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听妈妈说,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意外出事故死了,妈妈对我很好。但是叔叔,也就是妈妈的第二个丈夫,找我谈了话,他说,妈妈打算把遗产给我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他口口声声说,他和妈妈的产业是辛辛苦苦十几年拼出来的,如果留给了我这个女儿,不就等于让公司垮台,所以,他希望我能走,因为他做不了主,而妈妈又是那么固执,只有我走了,把产业留给你,公司才会有好的将来。尽管你是多么的不愿意受妈妈的管制,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回家。我也想过了,即使是我走了,妈妈也会不辞辛苦的将我找来,所以只有我死了,遗产才会留给你,对不起,虽然我们是兄妹,但是和你一起做恋人的那段日子很开心,我爱你。” 信轻轻的在浙一手中划落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着那两个被她害死的的人,她整个头倒在床上,拿起了裙子中的一把匕首,这本是打算要杀明森的,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她要去陪小月,她用匕首在自己的左腕处划了一下,血瞬时便溢了出来,在那一时间,她踮起脚尖,真的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小月,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寒人。 次日上午,当浙学和明森赶到宿舍时,浙一早已停止了唿吸,她躺在宿舍冰凉的地板上,周围是一大片血迹,桌子上是一副面具和一张皮,在浙一的头旁边是一把匕首和一张被血染红的信纸。 浙学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痛苦的*起来。明森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默不语。 尾 明森站在一排墓碑前,他怎么都不敢想,一个遗产问题居然搭上了这么多的性命。其实小月最后到死也没有弄清楚她和明森是怎么样的关系,明森是小月母亲与第二位丈夫带的孩子,并非是小月口中的那个龙凤胎哥哥,而小月真正的哥哥早就在两年前被明森和他父亲谋害了,为了财产,明森苦心的演了那么长的戏,虽然值得,但却害了不少无辜的人,尤其是他的女朋友小璐。 前些时候,明森的养母进了精神病院,具体是怎么弄的,也就只有明森和他爸知道,他将三束鲜花分别放在三个女孩的墓碑前,这时,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细雨。 作为检察官的浙学在调查一起关于恆河市的股票案时,他发现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是和明森有牵连的,他潜伏在一个墓碑后,为明森做着死前的祈祷。 “嘭”,墓地响起了枪声,天空的雨下的越来越大。 第13页 ☆、降息之雪降 1 一、沈文 他死了,终于在这个冬天的末端离别了人世,这无不对他是一种畅爽的解脱。我是昨天才收到这个消息的,他是前天在医院停止了唿吸,安静的闭上了那双应该早已闭起的疲惫的眼睛。因为还有几天就要过年,所以今天要给他举行一个简单的殡葬仪式。作为他的朋友,我收到了邀请函,我走在覆满白雪的公路上,感受着这种冷却又有点温暖的气氛,几个孩童在路边野地上抓着雪块彼此相互打闹着。本来计划是要搭计程车去得,但是因为天空它下起了我最爱的雪花,我才打算这一路走着去,我爱下雪后城市一切的景象,看起来它就不会显得那么阴暗和骯脏,这样看起来很干净。 风颳的虽然不是很急,但是路面上汽车的车速很快,飞过去,会捲起一股迷迷濛蒙的雪沙,让人看起来很像是走在雾中。前方是望不到边的白,雪吸纳了所有的声音,致使这个城市变得很安静。不知不觉中,我又想起了今天的主人公,已经死去的主人公,烨海。他是一个能算得上的失败的作家,早些年拿了一个全国性文学大赛的一等奖之后,就被一家看起来还算有权威的出版机构签下了,开始包装,第一次出版小说,销售不是很好,让公司做的这个计划赔了钱,接下来,就开始变成了无人问津的穷作家,每个月靠挣取杂志的稿费谋生,一年之后,他又用自己的钱出版了他的第二本小说,畅销了,拿到了很多的钱,也有了许许多多的书迷,他成名了。但是不久之后,他得病了,癌症,晚期,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他早该闭起眼睛的原因。 参加他葬礼的人很少,几个很喜欢他的书迷,我和他一起交的一些很要好的朋友,看到他们在一起嬉皮笑脸谈笑风生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他们这些干普通工作的人有一点噁心和讨人厌,因为我也是个写东西的人,我是记者。这次葬礼的承办者是烨海的女朋友,萧寒。他站在烨海棺材的旁边,脸上挂着悲伤的表情,我不敢面对她,因为我们曾经也是恋人。至于为什么又成了烨海的女朋友,这其中有一段令我和萧寒比较辛酸的故事。但是到最后,我们两个谁也不是主人公,而是烨海。 大二的时候,我认识了萧寒,在一家咖啡厅,我们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因为是夏天最炎热的时刻,这里的人很多,而人多不是因为这里的咖啡好喝,是因为这里有足够的冷气供大家来去驱热。我眼睛注视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写着一份关于我学习传媒的论文,而她则只是端着一杯咖啡来来去去地往自己的嘴中送那棕色的液体,她放下杯子,突然对我说:“你是做什么的?看起来这么忙。” 我朝她笑了笑,跟她闲聊了起来,然后在愉快的聊天中我们都留下了自己的联繫电话,我们有了联繫后,就经常一起出来去看电影或者玩什么的。就这样,两个年轻人在潜移默化中产生了感情,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夜里,市里面最大的一家游乐场的摩天轮下,我向她表白了,最后,那天晚上我们去酒店开了房,开始了一段甜蜜的恋爱。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放了萧寒的鸽子,没有去电影院门口赴约,她在那天夜里发生了一件让她终生难忘而抹不去的阴影,而我则犯了我有生以来第一个感情错误,我在另外一个女人家过了一夜,她是我在大学时候工作的地方的老闆的女儿。萧寒那晚,我至今不愿提起,她确实是被几个流氓**了,在一个巷子里,那时候天空还下着残酷的大雨。 我们彻彻底底的掰了,我去看她的时候,她用她床上的枕头把我赶了出去。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混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繫过她或者看过她,但是那个时候,跟我在一起租着房子的烨海,已经和她开始有了交往,这还是因为我让他去帮我看看她,而造成的姻缘线。烨海总是跟我说:“我错过了一个好女孩。”我每次是笑笑说:“我已经错过了,但愿你别再错过。” 看起来我说的话,是不对的,我们两个人都错过了。我沉默着看了看萧寒,她沖我发出淡淡的笑容,抬手打了一声招唿,我想这封邀请函肯定是她写的,因为在我离开这里而去北京奋斗时,我和烨海早已失去了联繫,今年回到这里,跟父母一起过年,却无意间收到了这个葬礼邀请,我想是因为萧寒知道我家地址的缘故吧。然后,我又想,萧寒,现在她是否原谅我了? 司仪已经开始鸣乐,烨海马上就要送进焚烧炉进行火化了。“咚”教堂的门被几个年轻人撞了开来,其中有一个我很熟悉,我和他打过架,烨海也和他打过架,这都是因为萧寒。他是萧寒的第一个男朋友,同时也是当地地头蛇的儿子,不讲理,很蛮横,林召天。 对于林召天和萧寒的故事,我也那么的知道多少,但有一些是后来才知道的,并且这个故事和我,烨然有着很深的联繫。从萧寒的口中我得知他们以前一直在一起上学,这个时间段持续了8年之久,林召天是在高中的时候开始追求萧寒的,起初萧寒也是不断的拒绝着,但是到了后来,林召天对她用尽了所有的浪漫方法,当时作为小女生的她被林召天的情调打败了,他们开始在一起了,接着,两个人就会在一起玩,一起上下学,一起…… 然后在一天晚上,萧寒喝醉了,被林召天带到酒店开了房,折腾了一夜,由小女孩变成了女人。具体他们是怎么分手的,我不知情,可是我知道是萧寒向他提出的。分手后,林召天就一直纠缠着她,说什么自己很爱萧寒,希望萧寒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在萧寒几次拒绝几次不同意下,他发火了,开始报復起萧寒,其实有钱家的败家少爷一般都是这样,死死揪住人家女孩子不放,所以就有了我和烨海都和他打过架的歷史。 第14页 最最主要的事情是,烨海和他交了朋友,和他密谋了一起搅黄我和萧寒的事情,林召天用钱收买我当时老闆家的女儿,让她在那一天缠住我,不让我有任何计划,而他再另外花钱顾上一群流氓,把萧寒给**了,这样萧寒就会因为我无法赴约而给她造成的精神损失和阴影,而大发脾气,和我分手。因为烨海和林召天都爱着萧寒。可是这不能把责任都推到他两个人身上,因为我那天晚上确实是和老闆的女儿发生了关系。 不久之后,烨海又背叛了林召天,和萧寒相恋了。但是林召天是怎么和烨海算帐的,我不知道,但我在朋友口中得知他再也干不了那事情,细緻的说,他丧失了生育功能。 林召天站在教堂门口,脸上发出令人讨厌的笑容,他的嗓音是那么的高而大,他哈哈大笑着说:“烨海,你这半个男人,终于死了,要不是别人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有点不够意思哦,居然不通知我。” 他沸沸扬扬的走到烨海的棺材前,萧寒冷了他一眼说:“你来做什么?你这个混蛋。” 林召天拍了拍烨海的棺材说:“我今天来呢?一是送送我的兄弟,二是来迎娶你这个美丽的老婆啊。” 萧寒咬紧牙关狠狠的说:“林召天,你真是个无耻的混蛋!” 林召天笑了笑又说:“但我感觉今天好像来迟了一步,你似乎已经被自己的旧情人预定了吧,我说对不对啊,沈文记者。” 我咳了一声说:“召天,今天是烨海的葬礼,我们不要说这些话好吗,我们起码要懂得尊重死人。” 林召天狠拍了一下棺材说:“尊重,这种人需要尊重吗?” 萧寒挡在林召天的前面说:“我不许你碰他,他是我的人。” 林召天像疯了似的推开萧寒,恶毒的说:“你的人,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人死了之后是什么样子?来,拿斧子来,我要噼开这棺材。” 门口的几个人向林召天扔了把斧子,他开始准备砍下去。萧寒在一旁被两个人挟持着无尽的嚎叫着,我正打算跑过去拦截,却被两个人束缚了起来。烨海的书迷们已经开始和那些人做着保护自己偶像的斗争,而那几个以前玩的很好的朋友,却像是在看电影一样看着这些情景。 林召天“啪嚓”一声,撬开了棺材,里面空空的,没有烨海的遗体,只有一块紫红色的垫棺布。我们惊讶的看着棺材里面,萧寒摆脱开那两个人的手,跑到棺材前,傻傻的看着,自言自语的说:“我的烨海呢?你到那里去了?” 然后是一场近乎失声的恸哭。林召天丢下斧子,走离棺材,口中喃喃的说:“该死,怎么什么都没有,不会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吧。”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教堂里寂静无声,司仪四下看了看,圆场地说:“前来的朋友们,请不必惊慌,烨海先生的遗体已经被上帝带到了天堂,他会迎接自己另一个新生命的开始的,还有,萧寒小姐,请不要伤心,他只是被上帝带走了,上帝会好好的待他的。” ☆、降息之雪降 2 二、陈烨海 我背叛了一切,所以到最后同时也选择了背叛自己,我不清楚假死这个方法是否能不能骗掉我的朋友和我的女人以及我的仇人,但我必须这样做,我想要活命,我不能死。林召天那个难以甩掉的寄生虫,他向我发出了警告,如果再让萧寒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会万劫不復,就会死。因此,我与司仪策划了一起假死的事件,让任何人都相信我已经死了,那样萧寒才会死心,如果光劝说她的话,以她那个小孩子脾气是永远行不通的,我选择这样做,一是想活命,二是希望她能过上好日子。 虽然我深知自己是癌症晚期,活不了多久,但我还有许多心愿仍未完成,我的第三本小说《雪降》,我做梦都想去桂林走一趟,而此时这个时候,我正在通往飞机场的大巴上看着今天下雪的白色景象,迷离,朦胧,一望无际,空荡的美。雪很大,路很滑,车速很慢,在看起来比较远的地方,有一个男子正在招手,车慢慢的向前开着,在招手人的面前停了下来,这个人“噔噔”地上了车,一抬头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是我的大学同学,沈文。 现在我该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我没死,不就完了吗?也不知道我的葬礼他参加来没有?唉,真是个棘手的麻烦。他一步一步走在我的跟前,没有跟我打招唿,难道还没发现我?那么这简直是太好了,他突然间停下了脚步,站在我的面前,惊讶和疑惑的说:“烨海,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把他拉到了我位子的旁边,坐了下来,他还是迷煳着说:“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怎么会在大巴上呢?”我抓着他的手,做了一个小点声的示意动作,他安静了下来,我深唿吸,向他说明了一切的种种缘由。他听完后,严肃的看着我说:“烨海,你不能这样,你这样虽然保住了你的命,但是你对得起萧寒,对得起我们这些被你骗掉的朋友吗?” 我抓着自己的头髮大声的说:“我只是想了却自己心中的意愿,我不想拖累你们,我想一个人好好的过了这段日子,这还不行吗?” 他眼神凝重地看着我,他唿了一口气说:“你不能这样做?” 第15页 我现在彻底被激怒了,但我不能激动,我得冷静下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你不想我这样做,是因为你还爱着萧寒,你别以为你不找女朋友,我就不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他紧皱了一下眉说:“烨海,你!” 我们都不再说话,两个人坐在同一个位子上,就这么的沉默着,大巴上的乘客看完了我们两个人的戏剧,都放下了紧张的心情,有得人还唱起了忧伤的歌,很熟悉,《认真的雪》。想起跟萧寒的那段日子,真的是很甜美很幸福,我不知道是怎么爱上萧寒的,只是在我替沈文去看萧寒的时候,我们在一起谈话,就在莫名中让我有了那种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向她表白的时候,她哭了,哭得很厉害,她一个劲的跟我说;“烨海,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难道你就不嫌弃吗?你的父母不介意吗?” 我站在她的的身边紧紧的抱住她说;“寒,我不管你是怎么样的,我爱你,我要你这辈子只做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欺负不到你!” 是的我不管她干净不干净,也不管她的身体上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我就是爱她,那天我把我的处子夜交给了她,那是我第一次尝到女人是怎么样的味道,确实如书上所说,那是一种很很很好的感觉。因为有了我,她渐渐走出了阴影。那时候,沈文前去北京深造,林召天被父亲派到澳洲留学,这个城市只留下了我和她两个正在进行甜蜜的恋人,我也有好多的一起时光。现在想起来,我就要离她而去,不免有一点伤心和难过,这首歌,让我想起了我们的过去,让我越来越觉得做这个决定是不是错了。 但是面对命运,我们都不能让爱情而沖昏求生的头脑,萧寒,我离开你,不代表我不爱你了,我选择离开,是因为我太爱你。 就在我快要流下眼泪的时候,大巴停了下来,乘客们一个个叫着说是出了什么问题还要赶路的话语,司机扭过身子来打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说:“对不起,各位乘客,车子出故障了,可能还得需要一段时间,如果有赶时间的,就请你下车,另打车吧,这一段的车费我就不向大家要了。”乘客们纷纷扫兴的下了车,我和沈文也跟着下了车。站在雪上面,是一种说不出的冷暖感,我看了看沈文说:“你要去哪里。” 他回过头说:“去机场接一个人,现在该到了。” 我点了点头说:“哦,我正好也要去机场,我要去桂林,要不我们一起打车去吧,但是我请你别把见过我的事情跟任何人说。” 他面无表情地说:“好。” 我们打了一辆红色的计程车,快速的前往飞机场,而我们的目的却恰恰相反,他是要去迎接,而我要面临逃亡。 赶到飞机场的时候,里面有很多人,但是在每个人的脸上看到的是失望而无奈的表情,出什么事了?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的手机都响了起来,我们同时接起电话。这个电话是航空公司的,因为雪大,桂林的航班要延期。挂下电话的时候,很明显的听到了沈文说了一句该死。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因为雪大,朋友的航班被迫在另一个城市降落了,可能要晚点才能过来。我轻勉的笑了笑,说自己的航班也要延期。他看着我,语气变得强硬起来,他说:“这正好,你必须得跟我去见萧寒,让她知道你相安无事,否则的话我现在就给萧寒打电话,让你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面对萧寒。” 我可真算是被这个碍手碍脚的沈文逼到了绝境,他简直是个笨蛋,林召天这几年来一直让人注视着我和萧寒,假如我真的去见了萧寒,我就是自寻死路。我无奈的托着头,说:“好吧,我可以跟你去见她,但是在见之前,我们这两个朋友是不是该去什么地方喝一杯,聚一聚。” 他点了点头说:“好。” 嘿嘿,他不知道,他已经掉入了我的陷阱,任何阻碍我的人,我都得要他死,沈文,别怪我,我也是被你逼的。 我和他出了飞机场,打了一辆车,往市中心开去,我几经反覆思考,我决定和他去悦尔酒店,那里人多人杂,在那里的包间解决掉他,应该会比较保险。 到达悦尔的时候,已经是夜晚8点了,我和沈文走进大厅的前台服务订了一个在二楼的包间,我们在里面聊了好长时间的天,我不断的向他嘴边送酒,我自己也装做连续的喝酒,我们都喝了很多,但沈文远比我要喝的多,因为他醉了,手摇摆不停的说着酒后真言,他说:“烨海,你不能离开萧寒,萧寒他爱你,我不允许你欺负萧寒,我对不起她,我爱她。”说着说着,他爬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我抽出别在自己腰间的瑞士军刀,向他缓缓走去,我抬起手中的刀,准备向他刺去,不料,他突然间从桌子上立了起来,疑惑的看着我说:“烨海,你在干吗?” “我在干吗,我要你死!”我对他发出狰狞的面孔说。 他忽然像是醒了一样,快速的离开了座位,他站在离我五米的地方,打起手说:“烨海,你冷静点。” 我握紧刀说:“冷静?从我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冷静着,现在我冷静不了。” 我加快步伐向他走去,手臂一抡,割破了他的衣服,衣服后面是一道伤口。他焦急的握住刀,和相对持着,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无路可退了,我用尽力气,想让自己的刀子再回到我的掌握之中,我们的争斗越来越白热化,突然间我感觉自己的腹部,冰凉了一下,我低头看了看,已经是一大片血迹。我一把推开了沈文,他倒在了一面墙上,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第16页 我按着自己的伤口,渐渐觉得没有了一丝力气,我这个时候只想睡。 ☆、降息之雪降 3 三、萧寒 在烨海尸体失踪后,我就报了警,不管他死没死,我必须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是当我报警第二天后,我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说是人找到了,是两个人,都死了。 我跪在这两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和曾经深爱过我的男人面前,我感觉自己像是走到了世界末日,他们的腹部都有着深深而鲜红的伤口,我抚摸着他们的脸和身体,发现除了伤口处其他地方都是冰凉的,只有那里那种让人招架不住的红还有着一丝余温,让我觉得他还有生命,但极其微弱。我倒在他们的中间,那一刻我想到了死,我想下去陪他们,我不要烨海孤独,更不要沈文再内疚下去,我要原谅他。 检察院的人跟我说,烨海死于一把长约15厘米的瑞士军刀下,兇器是在沈文手中发现的,而沈文是死于在酒店包间一面墙的铝制装饰品刺进体内致死的。尽管他们跟我详细的说了很多,可是我还是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需要清楚,也不想清楚,因为越清楚你就会越伤心,我令愿自己一生下来就是个傻子,那该多幸福,傻子不会有思想更不会有感情,他们只认识自己,他们只知道,自己快乐,就是这一生最大的活头。 回到家时,我躺在自己白色的大床上,床头放着我一直来想用却没用的安眠药,我抬起左手我拿起了她,却在转身的时候看见了在墙上四副男人的画像,我是一个画家,一个失败却为梦想还在傻傻等待成功的画家,那四副画上,分别是烨海,沈文,林召天,还有一个我自己想像的男人,当我看到林召天的画像时,我松开了拿着安眠药的手,我现在还不能死,这一切一切,全是那个林召天所惹出的,为什么到了最后,就你没死,你是这场风波的主谋,应该死的第一个,就是你,林召天。我从牛仔裤中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林召天的号码:“召天,我想跟你聊聊,我去你家吧,我知道你家只有你一个人,对吗?”手机那边传来了他那令人讨厌噁心的声音:“好好,萧寒,我等你。” 我站在林召天的门口,开门后,发现他光着上身,脸上露出着灿烂的笑容,我勉强向他笑了笑说:“不请我进去吗?” 他对着我傻笑了一下连忙把我请进了屋里,我迈着步子走了进去,里面看起来很整齐,都是一些华丽高贵的家具和装饰,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很疑惑,为什么像这种令人厌恶的人,家里会这么的有体面,我看着他说:“喂,林召天,你上身不穿衣服,觉得对我这个客人来说有礼貌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光光的上身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发觉到,失礼了。”说完急忙的跑到了他的房间。 我唿了一口气,坐在了人们都说起来高级的品牌沙发上。 他穿着一件灰色绒衣外套从房间中走了出来,他对我笑了笑,在我对面的一张塑料椅上坐了下来,他拿起茶几上的咖啡保温瓶说:“喝咖啡吗?”没等我开口,就已经给我倒了一杯,同时也给他自己倒了一杯。 我不知道该怎样与他开口,说怎么样的话,才能不让他有戒备之心,尽管他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热情温和,但是我熟悉他,我很清楚他的性格和他的想法,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很丰富,丰富的有时候让人根本分不清他是苹果甜梨还是定时炸弹,但我很明白,他至始至终都是为了自己,他是一个自私而又多疑的人。墙上的挂钟还在滴滴答答走个不停,现在是夜晚11点左右,天召还是在跟我不断找着话题调侃,突然他说了一句:“萧寒,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家吗?” 我故意装作很茫然的说:“我不清楚,我不知道。” 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领口说:“这么晚了,要不今天就住这里吧,我给你准备房间,洗手间在那个墙后面,你可以先洗一下澡。” 我说:“哦。” 他站了起来,拐进了一个房间,我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了卫生间,里面看起来很让人觉得温暖,我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褪下,打开了淋浴的开关,哗——,水直立地留了下来,浇到我的头髮上,再慢慢流到我身体的各个角落,很舒服。这些干净的水好像是在洗清我的一切污点,它们像是有着生命,在细细的跟我说话交流,真的是太美妙了,今天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让人很自然,很轻松。 我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发现林召天不在客厅,我就这么的在他的家里四处瞎逛着,我转了一个角,发现了林召天的房间,我左手握着门把轻轻扭动了一下,门被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我进去后,被里面的景象惊到了,每一面墙上都是我和他曾经在一起拍过的照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丢哪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居然占满了整个房间的墙壁,我站在这个房间的中间,傻傻地看着这些照片,我真的没想到,他会保存得这么好。 “你在干什么啊?”在我的后面突然间传来了召天的声音。 我转过身,眼含泪水的看着他,我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惊讶的感动过了,此时我的心中已经让感动打败了仇恨,我一下子抱紧了他说:“没想到,召天,都这么长时间了,这些照片你还保存着。” 第17页 他搂着我,右手抚摸着我的头髮说:“萧寒,我也很久没抱你了,很久没闻过你的味道了,现在你比以前更显得有女人味了,你不知道,其实我一直深爱着你,从未改变过。” “嗯。”我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我们抱了很久,接着,我们开始接吻,我们一起旋转着,转到了他的房间中,我被他压在那张粉色的软绵绵的大床上,我们忘我的接吻,相互抚摸。这个时候,他却不知道,在我的浴巾中藏着一把水果刀,这把水果刀将是他的生命终结者。他起了一下身子,把上衣脱了下来,两只手又开始扒我的浴巾,他很用力的把浴巾扒了下了,露出了我**裸的身体,还有一把散发着银光的水果刀,我随手握住了水果刀,朝他身体那个方向刺去,呲——,整把刀的刀刃刺进了他的腹部,他左手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右手还一直在指着我,他的整个脸色变得血青,那种难以言说的痛苦表情,好像是快要把我给吃了,我害怕的大叫着,我拿起浴巾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房间,我站在客厅中,焦急的穿着衣服,没想到他缓慢的追了出来。 我拿起沙发上的枕头朝他砸了一下,他立马倒在了地上,开始了痛苦的*。 我披着外套,跑出了他的家,他家的门紧闭的那一剎那,整个心仿佛被震了一下,钝痛钝痛的。 我跌跌撞撞的走在夜晚冷清的大街上,城市的钟楼响起了午夜12点的钟声,抬头是满天星光,路旁是一整夜为迷失的人而指路的街灯,前方的远处是一团迷濛而又米黄的雾,我微笑着,向那里走去,距离开始变得越来越近。这时候,我才看清了是一辆大型卡车,他牢牢实实的接触了我的身体,我飞了好远好远,最后倒在了街中央的花池上,下面还有着软软的血和雪,躺在上面很舒服。 四、 天空飘飘洒洒散着雪花,早间新闻报导,由于下雪雪滑,昨天夜里一辆东风卡车在12点12分的时候将一名女子撞飞16米,造成死亡。由此,警示开车司机,请缓速开车,细心看路,轮胎装备防滑链。 ☆、即兴短篇1 一个人的结局 【大寒·冬雨】 天空让我感觉到很闷,很孤独,仿佛再一次听到了心碎的声音,那么的清脆悦耳。这里是市区最高的大厦楼顶,可以看到城市的一切景象,那些美好和骯脏。风吹得很急,整张脸只感觉像是在针扎,无比锋利的刺痛。一块沉重的黑色铅云盖在我的头顶,突然觉得脸上什么地方湿润了一下,老天流泪了。今天是冬季的最后一个节气,大寒,下的不是雪,而是雨。 这几天的天气有点特别,不冷不热,又似是饱和。一般来说,在北方的冬天是下不起雨的,就算是降水,也只会是雪,那种象徵起来最纯洁最真实最白从来不会撒谎的天的摩羯座孩子,它们落在手中像是一朵渐进枯萎的花,不久就会化作一滩透明的泪,侵入手心,注入毛孔,冰凉温骨。第一次见到冬天的雨,多的不是欣喜,而是一份难以释怀的忧愁,它们好硬,打在身体上好痛,虽然穿着不算太厚的休闲西服,但还在无形中感觉到了一阵混沌的重压。周围像是一团雾,从四面八方袭来,然后朝你身体的各个部位向小的体积那个目标用力挤压,逼着你让灵魂从你的躯壳里脱出,接下来它们就开始折磨你的肉体,直到腐烂,粉碎,风化,消失 我挤了挤疲惫的眼睛,哎嘆了一声,整理了一下领带,转身向楼层内部走去。很远的地方传来午间报时的声音,现在是北京时间12点整。 【陌生·童话】 真的是不清楚,今天来书店的人可不少。下午没有工作,于是便想到了来书店淘几本书回家消遣闲情。我一直是文学的爱好者,有时还会在闲暇之余写几篇文章。最近一直在关注着秦代史实,便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歷史栏那一书架前,现在对歷史感兴趣的人不多,所以这里的这块地方很空,我双眼慢慢地看着这一本本排列有序的书,人后目光停留在了一本名为《秦纪》的书,我抬手准备抽出时,却又被另一只看起来纤细滑嫩的手占了先机,这两只不同的手同时落在了同一本书上。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女孩子,面目清秀可爱,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我们相互对着笑了一下,我把手收了回来。 她取下书,突然对我说:“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我很诧异,眼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直直的注视着。 她低了一下头说:“先生,如果你再这么看我,我会脸红的。” 我这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拍拍头说:“哦,对不起,小姐,可是,请问小姐在那见过我吗?” 她笑了笑说:“虽然你记不得我了,但我还记得你,今年7月份的时候,也是在这个书店,我们同时相中了一本书,那本书的名字叫《执手之礼》。” 听她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了几分印象,那天正值晌午,我穿着单薄的半袖和短裤,而她穿的是一身蓝色的夏季运动服,戴了顶帽子,留着短髮。至今,她的头髮早已变了好长,一向忘事的我自然是记不起来。 我点了一下头说:“哦,记起来了。” 她说:“怎么,我们去喝杯咖啡,看我们这么有缘,进一步认识一下怎么样。” 第18页 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同意了她的提议。 【源点·祭】 从咖啡馆出来,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天空稍微放晴开来,头顶的那一朵乌云也已消散。我强颜欢笑的把她送进了计程车,目送她和计程车平行的远去,我掏了掏自己衣兜的钱,也打算回家,却发现钱包中就只剩下了2元钱,勉强能乘公车回到小区,我咳了一声,跟随群众的队伍上了公车。 公车里面很暖和,似乎又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一个人躺在玻璃罩中,嘴里吮吸着手指,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我清楚的记得,那个玻璃罩的温度根刺施工车内的温度很相仿。有了源点,才会有延伸的细线,在这漫漫的人生长河中,许许多多的感情,精神,事物归结为一个简单的东西,其实就是一条线,不管你这辈子是多么的辉煌和平庸,可你始终脱离不了这条系在你身上最深处的细线,你总会面对死亡,最终,便又会变为一个点,在你看来也许是终点,但是在自然界循环的道理来看,它又像是一个将要重新开始的原点。 车开到了一站,停了下来,在我的路线上看来,还会再有6个站,才可以回到小区。“有人抢钱包,跑下车了。”这是一个在公车上丢失钱包的大妈急切而又求救的吶喊。很明显的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窜了下去,我于是也跟下了去,他跑,我追,他加速,我加一倍速。而路上的行人则像是再看两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一样看着我们,丝毫没有帮助我这个好心人的理。在一个丁字路口,我追上了他,而迎来的是一场近似于殊死的搏斗,城管从不远的地方跑来,我还在和他纠缠,“滋”的一声,感觉身体中好像被什么金属所侵入了,我松开歹徒的手,四十五度角地倒了下去,我看见自己周围是一摊血。 在死的时候,我才发现凝望苍穹尽然会那么的凄凉,一声声飞鸟的悲鸣,人字形的掠天而过,我清晰地在蓝色的天空中看到了自己那张绽放开的面容,我对着他笑了一下,微微的闭起眼睛,因为那张脸看起来像个天真而又幼稚的孩子。 ☆、即兴短篇2 宠物 我是他用钱买来的一只宠物,他用铁环锁住了我的四个肢体,脖子间也繫着一条看起来很柔软的链子,因为它是我最喜欢的粉红色,在我的胸前还挂着一个明显的牌子,上面写着:我只爱我的主人! 我的主人是一位青年男士,某家悬疑杂志社的编辑,他一般早上八点出门,晚上九点回来,是个很规矩的职男,不会去ktv唱歌,不会去夜总会喝酒,更不会去夜市上找野女人寻欢,因为家里还有我,他最挚爱的宠物。 吃饭的时候,他会叫上我一起跟他在餐桌上吃饭,他会让我拿着遥控器帮他换台,他也经常跟我聊天,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也从来不向我发火,所以我感觉自己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了。 可是我还是不那么听话,顽皮的很,比如,我会把盘子打碎,把地板弄脏,或者有时候发疯的想要出去把家里弄得一团糟。他也只好请家政服务的人来打扫,每次家里有人来的时候,他会把我关进里屋,然后拿上胶带封住我的嘴巴,接着道歉的的说:“对不起,社区里是不准养宠物的,所以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不然上报到上面,你就会死的。”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主人在给我洗澡的时候,总会对我的身体摸上摸下的,这让我特别不自然,但是我知道主人爱我,所以我忍了忍,就算了。主人一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比如他会让我在床上打滚,用舌头舔他的脸和手,当然他也会抱着我用他的鬍子蛰我,我发出一个娇气的声音,主人还会高兴的亲吻我。这让我感觉做个宠物真幸福。 可是有一天,主人向我提出了一个让我难以接受的要求,他那天晚上喝的烂醉,那也是他第一次喝酒,当他发现我正在他床上玩耍时,他开口说想要和我**,我百般阻挠,因为人和宠物是不能**的,这样会有失常理。 主人最后还是强行跟我做了爱,我那个部位留出了鲜红的液体,主人笑着说了一句;“没想到宠物的血也是红色的。”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主人怎么叫我的,主人叫我老婆。“啪嗒”,他的口袋中丢出了一个证件,证件名是结婚证,上面还有我和主人的照片。 山村中,一个满头白髮的老人的站在村口张望着什么,他想:“我十九岁的小孙女怎么还没回来呢,他说过今年过年就回来的,唉,野丫头,始终留是留不住啊!” ☆、即兴诗歌1 伤往吟 你我皆为苦情人 何必当日分离以相残 晚烛晕下 月影袭袭 我提笔挥毫 落墨将作《伤往吟》: 尤记当年,轻飘摇曳,亭林离别雪,冷风寒去,临时相恨晚。 身披锦棉,云似灰铅,皎洁捧一片,伤似落叶,红枫更晚眠。 难自料月有几回圆,应愁淡淡数酒钱,好景难堪,我欲洒墨夜江边。 往事一幕幕重叠,万家灯火几时灭,暗中自我将蜡悽然轻轻点。 醉染胭脂寻红颜,痕行只鸟困苍天,若知情处多少泪珠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