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高手》
序
茹芷婷是个有韵味的女人。从身体上说,她除了有女人的丰满和性感,她身体内还潜藏了一样东西:魂魄。
魂魄,一种独特的魅力。魅力这个东西,往往具有力量和威力。
茹芷婷是个有威力的女人。眸子里有一道瑰异的光芒,柔美且暧昧。她不杀人,却能把人引向死亡的地域。
茹芷婷——她是一名造诣很深的催眠高手。
茹芷婷是一位心理医生。一位非常有名气,非常高深,卓有建树的心理医生。
心理领域,尤其是心理暗示和催眠领域的专家,她越是高深,那么她也就越是可怕和危险了。
十几年前,茹芷婷还是个十**岁的女孩,在一间制衣厂上班。
制衣厂的管理一向薄弱,大门的保卫非但慵懒,而且整日无所事事。工人和员工们都会偷偷拿走工厂内的布料及工具。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许多人也都受到诱惑,也加入此行列中。茹芷婷也动了心,第一次拿走布料的时候是提心吊胆。
可次数多了,也就无所顾忌了,反正身边的人都这么干。
那天晚上,她最后一个人下班。衣兜里揣了几米布料。
突然,迎面跑来一男人,凶神恶煞一般。他从茹芷婷大喊:“小偷,走,去派出所。”
茹芷婷心想,这个男人怎么知道自己偷偷拿了布料。她冲男人吆喝:“你是谁,凭什么说我偷东西?”
“我是谁?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我是赵波。这个制衣厂都是我的。”
瞬间,茹芷婷慌了神,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她却听过赵波这个人。制衣厂是某个家族企业下设的一个厂子,赵波就是个这个家族的长子,也有人恭维称呼他少帅。
借苍凉的月色,茹芷婷细细辨认对方面孔,好像真见过这个人呢,眼熟。人的模样在她惊悚的眸子里映衬,恍然见,她想起来了,工厂的板报上有这个人的大照片,他是,他是,他果然是赵波,九州雄霸集团的副总裁,家族长子赵波。
茹芷婷慌了神,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刚来了一场惊魂动魄的梦魇一般。
她真吓坏了,思维僵化,全身颤抖哆嗦,双腿一软,猛地蹲了下。她赶紧把布料拿出来,丢在地面。
她小心求饶:“对比起,放过我这一次吧。我就拿过一次,真的,就一次。”
“一次?”赵波咧嘴,冷冷地淫笑。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叠照片,丢给了茹芷婷。“看看吧,这就是证据。你偷窃的证据,你屡次三番行窃的罪证。”
这些照片翔实地拍下了茹芷婷每一次拿布料的画面,照片上还水印有具体日期和详细的时间。
怎么会这个样子。
还是个孩子的茹芷婷完全蒙了,暂时性缺失了判断力的她根本就想不出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如同一只遇见了群狼的羔羊,用惊慌而惶恐的大眼睛盯着赵波。
赵波得逞了,他凶相毕露,奸邪地威胁:“怎么办吧?想私了,还是公了。”
私了?公了?
茹芷婷预感到了什么,她似乎明白了赵波的阴谋。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可惜,她上当了,坠入了陷阱。她别无选择,只有听从陷阱主人的摆布。
赵波已经不忌讳什么了,她露骨地威胁:“公了,送你去公安局,蹲监狱,做大牢。私了,脱裤子,让我痛痛快快地玩玩。”
脱裤子和蹲监狱,哪个容易一点?
容易的那一个肯定是廉价的。
那么,肯定是脱裤子了。裤子一脱,很快就完事,再把裤子穿上,回家洗一洗,谁也不会知道。蹲监狱不一样,蹲了监狱,天下人全知道了,今后怎么工作,怎么生活?
可是,茹芷婷也有顾虑,要是脱下了裤子,让其它人碰巧看见她和赵波……,那也彻底完蛋。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万一让天下人全知道了,她同样活不了了。
“放心,我把门卫打发走了,一时半会他们不敢回来。”赵波打消了茹芷婷的顾虑。
就这样,茹芷婷脱下了裤子,躺在厚厚的麻袋上面。赵波也脱了裤子,骑到茹芷婷的身体上,他老练地抖了抖自己的大东西,那个东西开始变的坚硬起来。他用手掳巴掳吧,然后刺向了茹芷婷。
赵波是九州雄霸集团的少帅,副总裁,同时也是集团未来的继承人,未来的董事长兼总裁。
他的钱可以买下一座金山,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制衣厂只是一个幌子,是他用来玩弄女人,满足他shou欲的堂而皇之的道具。几年来,他用类似的手段玩弄了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女人。
茹芷婷自然也是走入他魔爪中的一只弱小的羔羊。
过了一段时间,茹芷婷渐渐意识到,她那个容易一点的选择,廉价一点的选择给她带了一生均无法磨灭的烙印。她恨,要报复赵波。很可惜,赵波的能量太大了,九州雄霸的实力太过于雄厚,她鞭长莫及,根本触及不到赵波,动不了他一根指头。
不过,这次血泪的屈辱给她上了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一课,给她吃下了人生总最猛烈的一味药。
她重新拾起了高中课本,考了大学,学习心理学。再后来,她结识了一个非常有钱的老外,充当了老外的情fu,老外给她买了房子买了车,还花钱供她到国外进修,读了硕士,博士。
学成归来,她自己开了一件心理诊所,名曰:茹梦。
茹芷婷歃血为誓,此生一定要报仇:毁掉九州雄霸集团,除掉赵波。
很快,她等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众多寻求心里咨询的患者中,她遇到了一个叫瑥儒雅的男人。自此,复仇计划开始燃烧。(未完待续)
第1章 鬼影男女1
我掏出烟,抽了起来。女士香烟,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我不敢抽男士香烟,慧一沫嗅觉特别敏感,她讨厌抽烟的气味。她喜欢薄荷味,喜欢这种特制的薄荷香烟,所以才敢抽。
要知道,慧一沫不是一般的女人。
慧一沫是位成功的企业家,家资百亿。她还是跨国企业中州集团的第一大股东,除此之外,她名下的餐饮娱乐项目不计其数。
慧一沫属于那种风风火火的铁娘子,少年时还玩过柔道摔跤,虽然业余,对付我这个貌美的小生绰绰有余了。
她五十七岁,至今未婚。
不过,我陪她上床缠绵的时候,她告诉一个秘密给我。曾经,她有过一个男人,两人同居了三年多一点。慧一沫嫌那个男人娘娘腔,没主见,没野性,还有一样,那男人床上就是一个废物,一点技巧也不会。就这样,慧一沫踢走了那个男人。
我和慧一沫的关系很简单。我是她的男姘头,长期姘头。晚上,我满足她,白天,她满足我。我需要她的钱和地位,她需要我的欲望和性。就这么简单。
抽完了烟,我赶紧收拾一下。停车场上,启动那辆算是很体面的别克轿车。我去帝王别墅,要到慧一沫身边。
帝王别墅是那种有游泳池的豪华别墅,两个别墅体,中间用精巧的拱形木桥连接,桥下面有水,有荷花,还有金鱼。
别墅内有管家和仆人,花匠,还有厨师和保安。除了厨师是男性,其余人全是女性。花匠也是女人,装备了现代设备的花园,拾掇起来花不了多少体力。
慧一沫的奢侈会让人瞠目结舌。
她们都认识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地位。不管她们眼中对这个身份是鄙视还是羡慕,可见到了我也还要恭恭敬敬。
女管家说,中午时候慧一沫回来一次,然后就离开了。
我没有问管家她去了哪里,问了也白问。慧一沫从不把自己要去哪里,想干什么告诉身边的人,也包括我。
仆人端上了点心和水果。
还真有点饿了,一些事情困扰了我许久,一天不曾进食。
卧室的茶几上放了一堆资料,放在没有封口的公文架子内。平时里,慧一沫的卧室决不允许其她人走进,我可以。但是,我仅仅可以进来,却绝对不允许看,或者翻慧一沫的东西,尤其是文件之列的东西。因此,我也只是打开了夹子,没敢碰,没敢看里面的资料,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封面上注明了几个大字:九州雄霸集团。陪在慧一沫身边久了,自然学会了不少东西。我知道,这是一份商业调查报告,慧一沫在调查这个叫九州雄霸集团的状况,并且动用了一家非常厉害的私家侦探。我并不知道九州雄霸是个什么地方,不太感兴趣,把夹子随手放到了原处。
茶几上还摆放了一个相框,相框内放了一张照片。慧一沫同另外一个女人的合影。那女人的名字叫:胖姐。
可胖姐对我真的很好,她也是我的恩人,半个救命恩人。
一年前,是胖姐亲手把我献给了慧一沫。离开了胖姐,还会经常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胖姐和慧一沫老相识,私交算是不错。
胖姐,大家都称呼她胖姐,时间一久,胖姐就成了她的名字。我怀疑她的名字中肯定有个“胖”字,所以大家才称呼她胖姐。其实,她不算胖,她的胖,更多会让人联想到丰满,性感。至于胖姐的年龄也是个谜,不会太大吧,最多四十岁。还算漂亮,那种魅力叫风韵犹存,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骚。长发飘飘,喜欢穿白色紧身低胸衣,外面披一件意大利皮衣。酷,有气质。
她也是个有钱人,她经营了十多家大娱乐城,洗浴中心,还有商务KTV。有干干净净的,来的消费者也是干干净净,目的自然也是干干净净,大众消费,纯粹是唱歌吃饭,洗澡休闲。有的是带颜色的,红红绿绿都有,来此消费的人也是红红绿绿,有女人给男人服务,有男人给女人服务,也有女人给女人服务,同样有男人给男人服务。那叫一个色彩斑斓。除此之外,胖姐还开了一个录像棚,拍摄那种黄色光盘,拍完了之后供客人们欣赏,还有一种形式,客人选一个性伴共同拍,算是自己的一次激情之旅。
用胖姐的话所,她不是个传统女人。她赤裸裸地承认,自己喜欢年轻的男人,尤其喜欢那种威猛的猛男。她身边有好多男人,还经常换。他说,一个男人只能玩一个月,玩多了,就腻。
我是个特例,她玩了一年多,还是爱如掌上明珠。
除此之外,胖姐的脾气暴躁。她打人,还用鞭子抽人。因此,陪胖姐的时候要格外小心。
那天晚上,胖姐突然冲我说:“小子,想赚大钱?”
当然想了,可是我不敢表露内心的想法。其实,她这两年给我的钱,于别人说或许不太多,可是在我眼里已经很多很多了。足够我在老家盖房子,买地了。
我说:“我想赚钱,我只想在你身边赚钱。”
这样的回答,盼姐很高兴。她突然不再问我想不想赚钱,而是说:“这两年,我对你怎么样?”
“你是我的恩人,想让我干什么都行。”这一次我快速表态,说了自己内心的态度。
盼姐很高兴,她说:“这样,我需要你到一个女人身边,一个叫慧一沫的女人身边。帮我注意她都干什么,怎么做生意,还有,她做生意的时候都干了哪些事情,好的要记住,不好的更要记住了。尤其是那些偷工减料,囤积土地,违法的事情,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我并不太清楚她想要我干什么,只能糊里糊涂地点头,然后问:“然后干什么?”
她说:“什么也不用干,只要要对慧一沫忠心耿耿,听话,享受。其它的事情,到了时候我会去找你。”
我不太放心问她:“慧一沫如果问起,我怎么说?”
她很认真地强调:“如果问,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要说,就说,你就说,我对你腻歪了,知道不?”
我用力点头。
她却不放心了,强调一下:“瑥儒雅,你不会背叛我吧?”
我有点害怕,说:“我发誓,肯定不会。就算那个慧一沫把天下所有的钱都给我,我也不会背叛你。”
她如同胜利的将军一样,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就是这个晚上,胖姐遇到了来娱乐城消遣的慧一沫。
后来我才知道,胖姐和慧一沫早就认识,两人关系还算不错。慧一沫经常到这家女人天堂娱乐城放松。
见了慧一沫,平时里趾高气昂的胖姐骤然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乖巧而听话。她撵走了服务生,亲自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我一直站在胖姐身边,老老实实,不敢吭声。按规定,我穿了特别紧身的牛仔裤,贴到身体上的布衫。
慧一沫第一见到我,我也第一次见到慧一沫。
她多瞧了我几眼,她问我:“会按摩?”
肯定要会了。于是,我给慧一沫按摩,紧紧局限于肩膀和双臂。
她很满意,出手足见阔绰,赏了两千远钱。这么一点单一的服侍,给两千的确不少了。
胖姐似乎瞧出了什么,她开始向慧一沫介绍,说我如何听话,乖巧,善解人意。最后,她赤裸裸说,我的男性器官吓人的大,特别粗,干起来别提多舒服了。床上功夫特别厉害,一个人顶替五个人。
就像把一只小狈介绍给买家那样把我推荐给慧一沫。
起初,慧一沫脸红,还埋怨了胖姐几句。过了一会,慧一沫来了感觉,也就听之任之了。胖姐向慧一沫发誓,如果我不能让慧一沫满足,她就赔十万给慧一沫。
末了,慧一沫还是受到了诱惑。把我领走。
临走时胖姐还特意嘱咐我,一定要好好服侍新主子,不然有我好果子吃。我当然要听从了,胖姐是我的恩人,半个救命恩人。她的一言一语就是圣旨,我总会言听计从。
就这样,我如一个皮球,从一个人脚下踢到了另一个人脚下。四十多岁,尚有几分风韵的半老徐娘胖姐把我送给了五十多岁的慧一沫。慧一沫只是岁月年龄老了一些,她的生理欲望还是很强,再有一样,她的智力和铁腕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慧一沫把我安置到一间很高档的房间内,当天晚上她让我给她讲故事,讲奇闻,只要我知道的东西统统讲出来。
陪胖姐的这几年时间里,我早练就了油嘴滑舌,讨人欢喜和哄女人开心是我那拿手本领。调情和制造浪漫也是我强项。(未完待续)
第2章 鬼影男女2
这个夜里,慧一沫的笑声不曾停过。她说,这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慧一沫领我到了医院,替我做了一个全身体检。她做事独断专行,不商量,不容拒绝。而我,从不问个为什么。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在我的人生词典中,早就把侮辱和歧视挖掉了。
她把一张体检诊断报告拿在手里,点了几下头。原来慧一沫并不是很信任胖姐。虽然她们情同姐妹,虽然她们惺惺相惜,虽然她们无所不谈,就连找男人寻乐这档子事也不隐瞒彼此。
这天晚上,慧一沫把我叫到了她的……。
我的工作就是让慧一沫满足,不允许我有喜欢和欲望。慧一沫却享受着喜欢和欲望……。
回忆归回忆,想归想,思念归思念。现实中,千万不能在慧一沫的房间里回忆往事。
一旦慧一沫冒出来,瞧见了我的思念和回忆,她绝不会让我有好果子吃。
我赶紧把相框放到原位置,不留痕迹。双臂和心脏因恐惧而发酸,发胀。
我对于慧一沫的惧怕绝对是发自内心,如同蛇对自己的天敌老鹰的畏惧一样。我曾经多少次自问过,干嘛惧怕慧一沫,最终也不了了之。为此我还瞧过心理医生,一点也不夸张,因为我急需摆脱这种恐惧,不然终有一天恐惧感会吞噬我。
那个叫茹芷婷的女心理医生名气很大,名气虽大,却不能解决我的痛苦。
事实上慧一沫不太爱约束我,比起胖姐来,她要宽松多了。她不约束我交往什么朋友,她还鼓励我去多玩一些女人。她说,男人只要多玩几个女人才会磨砺成王者的霸气。她对我要求很简单,第一条,绝对忠诚。第二条,不允许误事,无论公事还是私自。
胖姐就不一样啊,胖姐占有欲很强烈,她绝不会允许我有泡其她女人,犯了这个戒,她会弄掉我一个手指。陪胖姐那几年内……,其它时间基本是绝缘。
可有一点,胖姐对我很好,她不吝啬,她会给我很多钱。三四年时间内,我的手里足足有了八十多万。
慧一沫不然,她比胖姐富有几百倍,她不给我钱。我有房子有车,所有权不属于我。我打理好几家餐饮饭店和咖啡厅,产权还不属于我。我最想进入中州集团,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却。
等了好久,慧一沫依然没有回来。
我有点坐立不安了,卧室里徘徊了好几圈。打电话毫无意义,她的手机太多,接听电话的事项多是秘书和助理完成。
这个时候,我拿在手里的商务通响了起来。一个跳跃的名字:巴霖。
“瑥哥啊,过来喝酒吧!”巴霖的声音,嘶哑而不乏磁性。
我喜欢喝酒,常常同巴霖一起到“夜归人”酒吧猎艳,喝个烂醉如泥,玩个一夜情。
这几天里巴霖突然失踪了,只有我一个人喝。今天,他无声无息回来了。我怀疑过,巴霖让谁打断了胳膊腿,也许他躲什么人,藏起来了。也许,他去干什么大事了,可是,他还真不是个干的事情的人,得过且过,才是他做人做事的原则。他要赚钱,可绝不会为了钱而冒险,他找女人,可绝不会为了女人而斗殴。
我真想见见他,问问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可是只是这个时候我还要静候慧一沫的差遣,不容许擅自离开。
“晚上,我请客。这会不行,慧一沫有吩咐,我不能擅离职守。”
“放心,瑥哥。建材的事,兄弟已经办妥当了。老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啊?巴霖替我办事,还是办慧一沫交待的事情。巴霖是胖姐的人,他怎么认识慧一沫?
我还是信巴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是一个可以倾吐心中苦闷和沮丧的朋友。他怎么会骗我。
犹疑不决,要走开,还是要留下来继续静候。
这个时候,慧一沫回来了。别墅内的管家和仆人们很会奉迎,她们安排了盛大的欢迎的礼仪,最佩服她们一样,主人的哪一次归家她们都会把场面弄得色彩缤纷,蔚为大观。
声势浩荡的迎接中,我也不甘于人后,也不敢落于人后。我编了几句吹捧的顺口溜,一边小跑一边唱出来。
她的不穿高跟鞋,走起路来却发车高跟鞋的动静,铿锵有力的节奏。她喜欢用“瞥”来看人,看我也一样,甚少正视。她用余光扫了一下这恢弘的场面,脸上溢出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很满意。她是个讲究排场,喜欢奢侈的女人。她盛气凌人,却收放自如。面对人,面对人性她都能举重若轻,驾驭得当。这样的女人,说不可怕她,谁会信。
我惧怕她,相信其她人同样惧怕她。她们畏惧于慧一沫的威力,没谁敢坦露这内心的忐忑摆了。
其她人很自觉,似乎知道既将发生什么,不用谁吩咐就乖乖地撤开了。我的身份不一样,想离开也不能离开。我牵了她的一只胳膊,搀扶她到卧室。
这举动,如同总管太监搀扶太后娘娘一般。这份骄奢淫逸,不可一世的尊崇,恰恰滋养且满足了慧一沫的霸气和王道。
她忧心忡忡,鬓角多了几根白头。平时,一有白头发就会有专门的美发师替她处理妥当。最近却没有,看样子,她真的很忙,也很烦。
中州集团一定出了不少乱子。不然,她不会如此心神不宁。
我高兴了,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中州了出了乱子,她一定缺少左膀右臂,那么我就可以主动请缨了。虽然我并不是很清楚自觉的实力如何,中州集团能胜任哪个职位。不管怎么说,我要进中州,我要出人头地,我要干出自觉的一番事业来。
我刚来个毛遂自荐,慧一沫唉声叹气起来。她的中指和食指动了动,我心领神会她的暗示,她想抽烟,抽薄荷香味的女士香烟。
慧一沫喜欢薄荷味,她却很少抽烟。除非,她遇到了棘手的难题,心情特别坏。
善解人意是我工作内容的一个项目。今天也一样,我把烟点燃,轻轻放到她的嘴里,然后轻声细语地说:“最近太疲惫了。放一放,安生休息几天。”
“安生!休息!”她把这两个词汇,四个字喷了出来,连同一串串烟雾。“不能休息啊,不能休。再休,中州就让其它人抢走了。”
“抢走中州?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大中州的注意!”
这么说,一来是吹捧慧一沫,二来,我想旁敲侧击打听一下中州的境况。商战中,中州有夯实的资金和丰富的运作经验,想打败中州,就是以卵击石。
若真如此,慧一沫干嘛发出这么一番忧心感慨?
慧一沫梦抽了几口,说:“内忧外患,祸起萧墙。”
“沫姐——”我蹲到她身边,半跪的姿势。“您说说,说不好我能帮你想想注意,拿个点子什么的。”
我只浮皮潦草地问问,说说。其它事情我不能问,也不敢问。比如,巴霖的事情,他怎么突然跑进了中州?
关于这些,慧一沫不说自然有她的道理,我是不能随便问的。这是规矩,我只是个面首,**隶,无权过问主人的任何事情。
“就你——”慧一沫嘻嘻笑,我知道,这是赤裸裸的耻笑。可我还要低三下四地陪她一起笑。她说,“你那个水平,打理一两家咖啡厅,餐饮饭店还将就。中州集团,你差远了。哎,真烦。”
我替她捶腿,拿捏穴位。尽量让她放松,舒服一点。
她闭目养神,舒展膀背。然后,她用脚勾了勾我的脖子,耳朵。很明显,她需要肉体上的激荡。
慧一沫说,她讨厌男人,讨厌男人的一切。但是,她还需要男人……,男人能令她年轻,保持青春的动力,激起她君临天下的雄心。
今天,此时此刻就是这样。她疲惫了,需要我给予她澎湃的激情,荡去她黯淡的心灵……
完事了,慧一沫就会说:好了,不错。你走吧。(未完待续)
第3章 鬼影男女3
今天也一样,她自己舒服了,躺在床上陶醉。冲我吩咐:“你先走吧。我要静一静,想一些问题。”
我就要驯服地离开,走出别墅。
远离了别墅,我总会停下车,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呕吐一阵。这些,绝对绝对不能让慧一沫见到。不然,我死定了。
呕吐过后,我长长出一口气。恢复了正常,我重新上车,踩油门离开,直奔“夜归人”酒吧。
巴霖,他一定在酒吧挑逗那些美女。我要伺候那个恶心的老女人。真不公平。
“夜归人”酒吧,巴霖光鲜的西装很吓唬人。引来不少目光,包括女人的暧昧。
巴霖的长相百里挑一,容貌俊俏,身材挺拔,绝对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与此同时,巴霖也是个色鬼,色魔。对于女人他有用不完的欲望,对于女人他有用不完的勾引手段。今天,他很老实,一个乖乖孩子那样,自己一个人喝酒,身边放了好多酒瓶子,嘴里还叼了一支烟,他云里雾里地用他的眼睛寻觅着什么。
我今天没闲心陪他闲聊,见了面,我直奔主题地问:“你说什么,慧一沫,你怎么会替她办事?”
他打个真喝醉了,晕头转向地乱抖。见到了,他举起酒杯就说:“来,喝一杯。”
我打断他,说:“我问你了,你怎么突然跑去了慧一沫那里帮忙?”
“对啊,去了一趟韩国。弄一批环保型材。”他有一句没一句,心不在焉。
“我问你,你怎么认识慧一沫?”我把酒瓶子往吧台上一敦。
巴霖猛然转过来,瞧了我一眼。他怕我,他心目中我就是大哥,用他的话说,我这个人命好,天生是个大哥。
虽然他是我的老师,他教会了我许多东西,在我最窘迫的时候帮助过我,算一算,他也算是我的半个恩人。
见我动了怒,他赶紧收敛,乖乖地说明前因后果:“哥,别生气呀。这么个事,胖姐把我介绍去了中州集团,我在那里上班。人家差遣了任务,我就去呗。”
巴霖到了中州集团,这不太可能,慧一沫怎么可能把巴霖招到中州集团。我央求了慧一沫好多次,她都不答应。她怎么会把巴霖弄到集团呢?
“中州。你做什么?”
“就是个小业务员。跑腿的活。干不了什么,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呗。”巴霖瞧了我一眼,见我不生气了,才喝一口酒,滋润嗓子。
不对。这里有问题。胖姐干嘛把巴霖介绍到中州,这不符合常理。巴霖充其量是胖姐身边的小打杂,无亲无故,也不是重臣。
再说了,胖姐很少做这种人情。
巴霖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你这个人心重。其实吧,我们这样的人有吃有喝,就行了。老板们干什么同咱们没啥关系。咱们听话就对。”
我认可地点头,他说多的也对。我这样的人,一无技能,二无学历,三无可依靠的背景。说白了,就是一个纯粹的二奶,二爷。整天偎依在有钱有权的女人身边,苟延残喘地嗟一口残羹冷炙,混一个衣食无忧也也算了。
可是,我不行。我不允许自己的一生如此龌龊。我和巴霖不一样,巴霖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妻子,没有孩子。我有,我有母亲,还有一个上学的妹妹。我是个家族荣辱观念很强的人,我出来打工赚钱,就算有了钱,也不敢寄给家中。母亲一旦问了,这么老鼻子的钱从哪赚来的,让我怎么交代。衣兜里揣了几十万,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妹妹吃粗粮,穿旧衣服,我的心如刀绞。
巴霖这个人嘴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绝不会轻易越过雷池。有一样,在我面前他一向知无不言。
他醉言醉语中,我听出了个八九不离十,清楚了慧一沫口中所说的内忧外患,祸起萧墙大致是怎么事了。
中州集团耗巨资,开发了本城市最核心地产项目: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这是一块大蛋糕,小猫小狈肯定咬不到,吃不进嘴里,只要望洋兴叹了。可狮子老虎们岂能坐等大蛋糕让中州一家独享。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叫九州雄霸集团的大公司,他们的来头非常强悍,剑指商业网点布局,势有同中州一较雌雄的决心。
至于内患,中州股东纷杂,许多大股东纷纷联合起来,形成一道统一的战壕,要同中州现任董事长慧一沫分庭抗礼,企图夺走董事局第一宝座。
这会儿,巴霖来了精神。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在韩国了一次艳遇。他纠缠上了一个中国留学生,把那个女孩弄到宾馆。
我和巴霖的私交非常好,可是,我不太相信他说的这些,包括他是否到过韩国我都持怀疑态度。
他奸邪的笑中,我却听出了惺惺相惜和依赖。对于巴霖,就算他再龌龊,再无耻,我对他还是很友好,他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胖姐是我的恩人,巴霖也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巴霖,我根本就不会认识胖姐,不会有今天富裕的瑥儒雅。
那年,我流离失所。数九寒天,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套,漫天大雪中孤苦流浪。我没有吃的,没有住宿,要么冻死街头,要么铤而走险,抢劫。
就这个时候,巴霖出现了。他说领我找工作,问我做不做鸭子,我也不知道鸭子是什么,为了有口饭吃,就点头答应了。
于是,我见到了胖姐。胖姐没有让我做鸭子,去陪那些变态的老女人,而是把我包养了起来,好吃好喝,月月发钱。那么多的钱,对于一个到城里打工的人来所,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预感到了,胖姐肯定在某个地方等候我,也许,也不排除她突然走进酒吧,走到我身前,含情脉脉的冲我嫣然一笑,说:“儒雅,你让我姐姐好想哦。”
想到这里,我小心而不安地朝四面八方巡视。确定了胖姐不会来了,起码今天不会来。
我推辞了巴霖的好事,我要回到自己的住所,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全新的面貌和炽热的投入完成慧一沫交给的工作。露骨一点说,我要献媚讨好慧一沫。对于像慧一沫这样精明而原则性非常强的女人,你只是把她侍候舒服了,那还远远不够。我要让她意识到,我瑥儒雅除了……厉害,其它方面一样精湛,比如,管理咖啡厅,经营业务,驾驭一家大型的企业。只有这样,她才会把我调到中州集团,委以重任。
我开上自己那辆别克车,离开了酒吧。其实可以走主干的宽阔大街,但是是绕了一个弯弯,绕过宽阔的大街,曲回到一条小胡同内,穿过胡同,是一条奢华的大街,大街两变林立了琳琅满目的特色小吃店,还有几家高档消费的茶楼。其中有一家茶楼,名叫:玲玲。
“玲玲”茶楼高档而奢华,只有大款才敢到这里小资。
胖姐非常喜欢这家茶楼。从前,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到这里品品茶,听听潺潺流水,欣赏如画的风景。离开了胖姐,身投慧一沫帐下,我就再也没来过这里。
今天,此时此刻,我能预感到,胖姐一定会等候在这里。胖姐想见到我,她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她可以打手机,可以直接来找我,也可以通过巴霖带信。但是,她不用那些方法,非要来个守株待兔,死守在这里。其中自然有个中缘由,有一次,我陪胖姐到茶楼喝茶,突然有了感觉……。胖姐表面上反抗拒绝,也辱骂,也掐了我的胳膊。我也知道,这是她的半推半就,她非常喜欢有创意的……环境。她早就腻歪了车震。
我开车绕茶楼转了一圈。瞧见了——
茶色玻璃窗旁停了一辆豪华的保时捷,这是胖姐最喜欢的车型,胖姐的座驾我怎么会忘记呢。
果然,胖姐就在这里等候。大概,她已经等候多时了。
胖姐用这么浪漫的形式,选了这个交融了性的记忆和zuo爱的激情的地方约会,守株待兔地约会。
她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吗?她有求于我。而且,她求我的事情肯定同慧一沫,同中州集团有密不可分的瓜葛。
其实,胖姐是我的恩人,半个救命恩人。为了她,赴汤蹈火,下油锅我也会替她办。
这一次,我有点犹豫了。
我有种异样的感觉,如果这么见了胖姐,算不是对慧一沫的背叛呢?
也许不是,一点都不是。
可是,我的心里就这么逆着自己。认为,那一定是背叛。
我要献媚慧一沫,讨好她。不然,我怎么进中州集团,怎么出人头地,怎么衣锦还乡啊!(未完待续)
第4章 恶梦悄然濒临
我似乎忘记了,我之所以能到慧一沫身边,这全是胖姐的潜心运作,我是什么,说白了是一枚棋子,胖姐安插在慧一沫身边的棋子,她需要的时候,我就要发挥作用。
只不过,这么久了,胖姐一直没有动这枚棋子,我还以为她忘记了这个棋子的存在;这么久了,我安心服侍慧一沫,我还以为自己就是慧一沫身边忠诚的仆人。
事实上,所有的事情都不曾改变过,蛰伏了,时间太久了,我们的戏演的太过于投入了。
于是,我开车绕开了“玲玲”茶楼,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是我自己的住所,不是慧一沫的别墅。慧一沫有癖嗜,她拒绝其它人上她的床睡觉,同一个屋子睡觉也不行。她需要的不是我,不是我的呵护和我身体的温暖。她需要的是我的一柱冲天的器具,需要我凶猛而花样翻新的zuo爱技巧。我满足了她,她舒服了,这样我们就两清了。今天中午,我刚刚把她弄舒服,今天晚上她绝对不会有需要,肯定不想见到我。
我拿起手机,给身在农村的妹妹打了个电话,问问妈妈的身体怎么样了,还有,她今年刚刚参加高考,算算时间,成绩也该出来了吧。
妹妹和一样,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比起城市里的人,我们说起话来嗓门很大,给人大大咧咧的感觉,事实上不是大大咧咧,只是少了一点冠冕堂皇的礼数和修养。也有人说,这不是修养的问题,这是教养和自身素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一堆屁话而已。
妹妹说,妈妈的身体可好了,自从上次手术后,她的心脏一直也不疼,喘气也顺利。眩晕和高血压也减轻了不少。
高考成绩公布了,她的成绩超级好,五百八十七分。这绝对是个全国重点的分数了。一个来自破败家庭的女孩,一个学业断断续续的女孩,一个既要照顾有病的妈妈,还要料理教务的女孩,她能考这么高的分数,这真是个奇迹。这奇迹后背,承载了她太多的努力和艰辛。
我很欣慰,虽然不说什么,心里早已溢出了幸福的花朵。光耀门楣的责任有人来扛起来了,我们家总算可以摘下世世代代农们的帽子了。
妹妹说,她要利用这个暑期打工,赚点钱。
我赶紧拒绝说:“不要。赚钱的事,有哥哥。你缺钱,哥哥给你弄。你好好待在家里,照顾好妈妈就行。”
她很倔强,一旦决定了,谁也劝不动她。
“不啦。妈妈的身体很好,她说,我们一大家子人,不能只让你一个人赚钱啊。再说了,暑期两个月呢。不干点什么多无聊。”
说实话,我真不想让妹妹出来打工赚钱。这个社会很黑暗,处处有暗流陷阱,妹妹还小,想事太天真,再有,妹妹虽然是农村人,粗糙是粗糙了点,但是她的长相很漂亮。
我真担心她遇到什么坏人。
“妹,你听话。学费和其它花销哥哥给你出,你老实待在家里,照顾好妈妈就行。”
“不,我不。我也大了,要自食其力。哥,你一个人在外面真不容易,别把钱都寄给家里。你别忘了多吃点好东西,补补身子。身体垮了,就全玩了。你也大了,也该给我找个嫂子了。多攒点钱,将来结婚用。”
“我——”
我哑口无言了,真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个问题。
我真想告诉她,哥哥不缺钱,真的不缺。哥哥天天吃山珍海味,天天洗好几百元钱的澡。天天开轿车,天天住阔绰而华丽的大房子。
可是,我要怎么向妹妹解释呢?
告诉她说,哥哥干了面首,变成了鸭子。天天陪不同的女人快乐,满足她们性的欲望。
天呀,要是让妈妈知道了,她肯地要气死。
我们家虽然祖祖辈辈都穷,可绝对没出过我这样光鲜斑驳的角色。我的内幕一旦曝光,祖坟都要冒黑烟。
每个月,我只往家里邮寄区区两千元钱。我说,这是在工地上干力工,平时里兼职瓦工赚的钱。妈妈总会给我打电话说:“别寄钱了。我清楚的很,一个人出去打工不容易啊,让黑心老板陷害,拿不到工钱是常事。电视里不就说过好多次嘛。你一个人,都留心,干什么都要小心,钱没有不要紧,不受伤就好。自己多照顾自己。”
我有钱,有很多钱——八十多万呢。
可是,我不能把这些钱拿给妹妹用,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出去打工赚钱,这个滋味真痛苦。
如果,如果我坐上了中州集团某个重要位置,那时候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我可以堂而皇之地告诉妹妹,告诉妈妈:我是中州集团的某某副总,某某总裁,我有多少万多少万的年薪,我有自己的轿车,有自己的房子。我可以光耀门楣,替家里争光。如果父亲泉下有知,他也会微笑,会高兴。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服妹妹,叫她安心学习,在家里好好照顾妈妈。
非常非常可惜的是,这不过是黄粱一梦。我进不了中州,当不上中州的副总,也拿不到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年薪。
我要尽快走进中州集团。我要努力,数十倍的努力,帮助慧一沫解决一些难题,如果立下了功劳,奖罚分明的慧一沫肯定会奖赏我,她一高兴,说不好就把我弄到中州集团呢。
我深思熟虑了一宿,明天要干些什么?
依照慧一沫吩咐到川菜馆上班,还是干一些惊天动地的举动?
川菜馆是一家连锁企业,慧一沫的个人资产,独立于中州集团之外。其实,慧一沫有好多企业。除了川菜馆,还有一个连锁咖啡厅,一个连锁超市,两个大型购物广场,五个拍卖典当行。
可是,什么才是惊天动地的举动?怎么样才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举动来?
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细节,一个集团:九州雄霸集团。
九州雄霸集团是中州潜在的强劲竞争对手,是慧一沫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么好,我就从九州雄霸集团入手,先调查一下九州雄霸集团的内幕,然后,相机而动。
既然决定了,那就行动。
这些年来,我也积累了不少人脉,各行各业的人都认识那么一两个。因此说,很快就打听到了一点情况。
九州雄霸是一家族民营企业,其资金背景非常强大,并且,据说九州雄霸集团的关系网络异常广,有着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背景和后台靠山。他们主营业务是建材和钢铁。最近几年,九州雄霸把经营的矛头指向了房地产开放,商业网点的布局整合。此次,九州雄霸斥资几十亿,动用了全集团的财力,势要同中州集团一决雌雄,从而拿下本市最大的一个百亿项目:商业网点布局。
商业网点布局也是慧一沫梦寐以求了多年的梦,她要用大手笔的视野,恢宏的想象力,打造中州集团最宏大的商业旗舰,从而确立中州集团不容撼动的霸主地位,从而,她慧一沫也就真正变成了地产行和商业的女皇。(未完待续)
第5章 潜行探路
九州雄霸的老掌门人赵启在一年前病笔,赵启的儿子,曾经的九州雄霸少帅赵波接任了父亲的职位,成了九州雄霸的真正控制人,总裁,掌门人。
赵波这个人的名声不是很好,好色成性,且尖酸刻薄,手段毒辣。有一样,赵波的工作能力超强,善于攻击,在不同的领域内开疆拓土,拓展自己的疆域。
赵波今年四十五岁,算是年富力强了。他结过一次婚,育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叫赵麒麟,二十三岁,刚刚大学毕业。女儿叫赵蕊,二十一岁,读大学。
离婚后的赵波再次结婚,娶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比他的女儿赵蕊大不了几岁。
除此之外,赵波还有两个情fu。两个风情万种的女子,一个妖艳,一个多情。
关于赵波的传言还有一样,那是若干年前的往事了。九州雄霸下设了一家制衣厂,雇佣了大量女工人,多数都年轻貌美。赵波借用制衣厂为掩护,玩弄了大批女工人。
不知为什么,此事就不了了之了,无人说起。
后来,制衣厂关门了。赵波还是赵波,他安然无恙,没有受到一点惩罚。由此证明了一点,赵波的后台背景很深,就算他干了再多缺德事,一般人根本扳不倒他。
事必躬亲,这是慧一沫反复的教诲。因此,我决定亲自到九州雄霸集团总部一趟,切身体验一下这个商业商业旗舰的雄伟。
他们的总部大楼金碧辉煌,巍峨高耸,黄家宫殿一样的尊贵。总部大楼前,停满了形态各异的名牌轿车。站在它面前,你会很压抑,有种高不可攀的沮丧。
如果是从前,这个架势会把我威慑住。
如今不同,跟了胖姐许多年,也见过不少世面。慧一沫的中州集团同样是骁勇善战的商业左将军,我早已经接受了虚荣和尊贵的洗礼。
大踏步走进九州雄霸总部大楼,前台小姐热情洋溢地冲我问好:“您好,先生。请问,你有预约?”
预约?
我明白,这是总部办公大楼,不会接待一般事务性的客户。
我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点子,说:“我想,应聘,找个工作。”
“应聘?”她一怔,显然,她并没有接到今天有面试的通知。“请问,你应聘什么职务?”
“随便,什么活都可以。给工钱就行。”这是我刚刚走出农村到城里打工时候,常常说的一句话。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处。
“好吧,这边请!”前台小姐微笑,居然不见一点歧视的神情。她把我领进了电梯,上了三楼。
人力资源部在三楼。人事主管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笔挺地坐着一个男人,四十岁上下,一身商务西装,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某些文件。
前台小姐举起小手,在门框上轻轻敲了三下,然后走了进去,开口说:“您好,这位先生过来求职。”
说完,她转身离开。
男人起身相迎,让我做下,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水。
“先生,请问您想做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赚钱!”
“那你从前做过什么?”
“什么都做过,只要能赚钱。”
“那您,怎么要有个目标吧?”
“目标,有啊,赚钱。”
“哈哈,您还真幽默。”他居然一直满脸微笑,不见一点不耐烦的表情。“要么,这样吧。这里有个表格,您先填写一下。我们会根据您的意愿和过往的经验,给您安排一个适当的职位。”
我看了看登记表,然后随时胡乱填了一些,当然了,填写的都是虚假信息。
面对无厘头的刁难,如果说前台小姐是因为担心失去一份好的工作才温顺地笑纳,那还好解释。那么,身为九州雄霸集团总部的人事主管,他的温顺而亲和力,他的涵养和胸襟,完全说明了另外一个事实。赵波这个人善于管理,善于识人,善于经营。不管他的品性有多恶劣,他的才干绝对是首屈一指。
集团总部,全部人员的精神状态如同一支刚刚奔赴战场的军队,雄赳赳,气昂昂。有如不可战胜的劲旅一样。
慧一沫啊,你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
慧一沫,我不允许你败阵,你一定要赢,要胜利。
我要帮助慧一沫战胜赵波,帮助中州集团挫败九州雄霸集团。帮慧一沫,帮中州集团,其实是在成全我自己,那时,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走进中州集团,顺理成章地坐上副总裁的宝座。掌控千军万马,发号施令,经营耗资百亿的城市商业网点布局项目,那是何等的惬意,何等的威风凛凛啊。如果真能这样,那真是我们家的祖坟冒青烟了!
玩心眼,耍手段绝非我所擅长。可我知道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再完美的人也有致命的弱点,大象和狮子厉害吧,它们也致命的缺点。何况它赵波了。
赵波名声恶俗,好色成性。如果尽量地挖掘出他的劣迹,一件件,一桩桩。你想想,把这些证据往电台,报社一公布,再把这些证据拍成照片视频,上传到网站。
那个时候,他赵波就声名狼藉,成了过街老鼠。九州雄霸也就摇摇欲坠了,哪还有精力同中州集团争夺网点布局的项目。
中午时候,我怀揣这个美梦去了川菜馆,打算大吃一顿,为自己庆功打劲。
万万没想到,慧一沫等候在这里。
她非常愤怒,目光中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她支开店长和其它主管,劈头盖脸地把我训了一顿。
我没有把自己的打算和计划说给她听,一来,这个计划还不算成熟,二来,慧一沫这个人并不是太信任我,当然了,这个信任专指能力和实力,绝非忠诚度。她信任我的忠诚度。
过了一会儿,她也训累了,就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喝起来,顺手打开她的最爱:松下幸之助的经商之道。
慧一沫干练且精明。商场绝对是她施展拳脚的擂台,擂台上她无往而不胜,因此有个绰号,叫撒切尔夫人。
只要读书的时候,她的心情都很平静,情绪也蛮好。尤其是读这个松下幸之助这本书。我瞧准了时间,当机立断地冲她央求:
“一沫,我真想到中州帮你。”
这是我第三十次恳求她。她次次都是波澜不惊地摇头,手里漫不经心地翻阅那本松下幸之助经营之道。甚至连个拒绝的理由也懒得说明,简单而枯燥地说:“你不行!”
你不行——
次次都是这三个字。
今天,我承蒙了自己的野性和计划,我需要一改逆来顺受的秉性,多一点刚性,拿出势不可挡的决心来。
“一沫,请你相信我。我可以。”
“你可以干什么?”天啊,她总算是放下了松下幸之助,把视线移到我脸上,虽然她满是不信任的目光。
“我可以经营好企业。让我进中州几天吧。”
“不行。暂时的中州内部很乱,派别林立,你不适合到那里。等过了这段时间,内部人员稳定稳定,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她又打开了松下幸之助,津津有味地读起来。刚认识慧一沫的时候,她就特别喜欢这个书,书都让她读坏了好几本。
中州集团内部不同于慧一沫的别墅,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她随便编造一个谎言,说我是她的远房亲属,或者说是朋友的同学什么的,很容易躲过人们好奇的视线。我不会带给慧一沫不良的影响。可是,慧一沫执着地拒绝我加入集团。
第十三次努力再次失败。
不但失败了,大概慧一沫非常的失望,她居然吩咐我说:这几天哪里也不要去了,天天待在这家川菜馆里。你老老实实地静下心来思考思考。这几天,你就在这里打扫卫生,要么,学习学习厨师做几道菜。再也不能总天吊儿郎当了。懂吗?
说不生气是骗人,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吧,我瑥儒雅一心替她慧一沫盘算。她真好,竟然叫我干卫生保洁!
好吧,既然主人有了吩咐,我那就干。
我听话,任劳任怨。一连五六天哪也不去,就待在这家川菜馆里干卫生,拖地,洗刷卫生间。
其实,我什么也不用干。店长视我如同钦差大臣,怎么敢让钦差大臣干脏活!
我还是干,因为我肚子里有一股愤愤不平的怒气。这些天,我没有去调查九州雄霸掌门人赵波,没有联系好友巴霖,没有到“玲玲”茶楼看看胖姐是否还在那里等候。也没有到网络上钓鱼,勾引其她女人。总之,这几天什么也没做。
店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精明,明白事理。关于我,她从不会多问一句,如果有员工问起了,她很自然且干脆地说:“瑥儒雅是老板的亲属,近期只是过来体验一些餐饮服务业的情况。”(未完待续)
第6章 邂逅,一个妖艳的意外
直到那一天晚上,慧一沫突然想起了还有一个叫瑥儒雅的人,她吩咐我第二天到川菜馆负责面试。
川菜馆要扩大经营,一时间开了十多家分店,需要一大批新员工加入。我,就负责了新员工的招聘。
面试时间定在九点开始,我却十点半才到。这几天里,我会准时在八点半到达工作场地,今天故意迟到。
我到的时候办公室门口已经聚了好多人,男男女女,一大帮。
他们的今天如当年的我一样,多么渴望有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那年,我刚刚从农村走出来,混在一群求职者当中,到一件很大的酒店应聘做服务员。面试官百般刁难,最后还是把我给扫地出门了,理由很干脆,他们说我这个人粗糙,不适合做服务员。我说,那么我当保安怎么样,怎么说也练过武术。面试官说,当过兵的人才可以做保安。
有人透露了个秘密,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长相问题,是因为没有学历,没有本地户口,还没有固定的住所。
我学聪敏了,花一百块钱买了个学历,还弄了个假的身份证。别说,这一招真灵,第二家饺子馆面试的时候顺利过关了。饺子馆干了三个月,起早贪黑不说,老板太黑,待遇少得可怜,只能离开。
然后到了一个建筑工地当力工。工地的待遇很高,一个月三千五百,供吃供住。可有一个附加条件,包工头说资金还没有回笼到位,三千五百的工资每个月暂时只发放八百元,其余的部分年底一次性结算清楚。如果同意就干,不同意就滚蛋。
我肯定同意了,哪有资格不同意。可到了年底的时候包工头拿着钱跑了,我们的钱打了水漂,一分也见不到。
时过境迁,今天的我变成了主宰求职者命运的阎罗王。飘飘然的感觉,还真美妙。比骑在女人的身上尽情地开垦耕耘还要爽快。
挑大白菜一样把他们一个一个筛选,逗小狈一样逗耍弄他们。有些人脸皮厚,懂得拍马屁,趋炎附势,就驯服地听从我的寻衅。有些人天生反骨,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气,气冲冲地破门而走。
走就走。老子还不爱搭理呢。
这个时候,我居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我怀疑是不是认错了人,很快,她温和地唤了一声:“您,儒雅吧?”
哦,不至于错了。
王超,她果然是王超。王超是个不算漂亮的女孩,嘴很甜,善于相机而动,很有心计。她同我不一样,她有学历,念过大学。
饺子馆工作那段时间里,我和王超是同事,彼此的关系还算不错,彼此都会照应对方。因为有学历,她自然不肯甘于当一名简简单单的服务员。干了三个月,也离开了饺子馆。
记得刚入职那会,人事部组织了个很有趣的游戏:主人天使。全部员工随即抽签,两人一组。我同王超是一组。两个人,一个人蒙上双目,另一个人不许开口说话,用双手引领蒙上双眼的人走过布满障碍物的崎岖小路,不允许摔倒。
后俩她诉苦,本来应聘的是饺子馆的大堂副理,起码也要个领班什么的。老板说可以,但是要从基层干起,从服务员开始。三个月过去了,老板的承诺屡屡不能兑现。
今天,我们居然再次相会。
她的模样一如往日,娃娃脸,圆润而色泽饱满。中等个字,踩上高跟鞋看起来比较高挑,身材不错,屁股大了一点,屁股的丰满程度超过了胸部,显得不伦不类。大概是习惯使然,她的嘴唇总觉得是有意地紧闭,面部肌肉紧绷。
所不同的是,大学毕业,有本科学历的王超还要四处求职碰壁,而我这个来自农场,无学历,无资历的瑥儒雅,就让居高位,主宰他们的命运。命运真是个好玩的东西。
王超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她颤巍巍地问:“你,怎么做了人事管理?”
是啊,她不会知道我的遭遇。我也拿捏了起来,效仿慧一沫故意深沉起来,显得很有城府的样子。
手机居然响了起来,好听的曲子: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一个短信,是白静发来的。她约我这个周末到海上旅游。我把短信删除了,继续面试。
王超很自然地问问:“怎么,女朋友?”
足见,她把我当成了朋友。说起话来也很自然,她是个善于套近乎的人。她喜欢穿颜色重的衣服,衬托出她的成熟和职业特色。听慧一沫说,一个人如果喜欢用衣服衬托自己,说明她不是一个自信的人。慧一沫的装束很自由,见到哪件穿哪件。她的每一件衣服都要值个上万元钱。
我支支吾吾的喏了几声。我哪里有什么女朋友,因为从不会缺少女人,也不知道女朋友是个什么含义了。
白静同样是我猎艳的成果。网上认识的,通过博客。为了博取慧一沫的好感和对我的刮目相看,我弄了一个博客。其实根本不要自己维护,花钱选蚌写手充当枪手就好。
岂料,慧一沫根本就看不上眼。她埋怨说:“你整天把时间都浪费了,花点时间弄点正事,别整那些酸酸文文,无病呻吟的东西。”
我不气馁,换了一个写手,专门写那种商业论文。
慧一沫看了更生气了,说浮皮潦草,浮扁掠影。一点也不深刻,花架子,人云亦云的书生气。
忘记了,慧一沫可是个商业运作管理奇才。且不论她的运作经营多丰富,独特,就她那张学历也会让许多人唏嘘赞叹。哈佛大学商学院,博士。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语,无心插柳柳成荫。慧一沫视如糟粕的博客,吸引了同样喜欢弄博客的白静。
一来二去,我和白静熟识了。白静是个漂亮的女人,大我两岁半。她经历了一次恋爱失败,心中空虚。有一个惆怅需要发泄,需要有人来倾听。我的走入,填补了这个空虚,滋养了她枯竭的心田。
我有个原则,猎艳一个女人,从最初的相识到最后的上床,最好不要超过两个月。若是时间太久远了,女人会对你产生浓浓的情爱和依赖感,上了床,再甩掉就会很麻烦。弄不好会出大事。
前两个月,始终不能营造个妥善的机会从而有效地把她弄上床。过了最佳时机,我打算放弃,白静却三番五次地约会我。很显然,她对我已经有了感情。对于一个专事偷香窃玉,以玩弄女人上床为乐趣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信号。
我镇定一下情绪,煞有介事地冲大家喊:“来,我们继续面试。”
可是,短信再次发过来。还是白静。这一次竟然是个彩信,标题:我的心装素。
其实我根本不用忌讳上班时间三心二意,不用怕经理,不用怕别人说闲话。我下载了彩信,瞧瞧白静的心打扮。
我的心猛然沸腾,脸上一定很苍白。
王超察颜观色地凑了过来,双手交叉到衣襟钱,双目故意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双眼,她示意说:我只是关心你,并不看你短信内容。
她说:“怎么了,你脸色不好。病了?”
“没有。”我摇头,把彩信删除了。很快就回了一个短信:好,不见不散。
白静很上心地把自己装扮了一番。从前是长头发,如今剪短了,染成金黄色,还打了卷,烫过。
短发,黄金色,波浪卷。这是一辈子也忘记不了噩梦,与此同时,这个噩梦能刺激我无穷无尽的能力。
那年,我偷了一个贵妇人。失败,让人抓个正着。贵妇人吩咐人,将我打个半死。那个贵妇人就是短发,黄金色,波浪卷。自那天起,我就想把那个贵妇痛痛快快的干了她。很可惜,她人间消失了一样,花了好大心力也找不到她。大概是憋了太郁闷,一见到短发,黄金色,波浪卷的女人我就想玩。
白静,她居然剪掉了长头发,染成金黄色,烫成了波浪卷。我心中的……勃然而起。
我站起来就走,王超喊住了我:“怎么,你不同经理请个假。”
“请假?”除了慧一沫,我不需要想任何人请假,何况她一个小小的经理。我在王超面前吹嘘,“这里我说了算。自己跟自己请假就好了。”
王超不太相信,一头雾水地思量着什么。
“那,面试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耽搁了吧?”她说。
我告诉她:“好办,你替我就行了。招聘广告你看过了吧,就按照上面的要求面试,选谁不选谁你说了算。”
王超晕头转向,她还想问什么,可我已经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7章 替罪羊
我买了飞机票,即刻赶赴海南。
白静订了苑喜游轮的海南四日游,她说最近心情不太好,琐事繁多,忙里偷闲到碧海蓝天中小憩几日。如果有我陪伴左右,那么一定会很精彩
她还真是个浪漫的女人,我一定会满足她精彩的希望。度过终身不忘的四日游。
海浪碧波,一望无际。天空有海鸥,海中时不时会见到鲸鱼的影踪,真是赏心悦目的享受啊。我不算富有,却也不缺钱,可游轮游玩还是第一次。
白静如孩子一样淘气,她悄悄从身后用双手遮了我的双眼,问:“猜猜,我是谁?”
我把她抱到怀里,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发丝很短,飘逸而柔和。短发,我厌恶短发,突然间,喜欢上了短发。金黄色,玻璃卷。
多么美丽的结合啊。
她沫了淡妆,淡淡的香水味。海水气息将香水味打散,淡淡如一沫云慢慢让风吹散。
她问我:“你说很忙,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的装素,迷惑了我。知道吗,见到那则短信,我的心冉冉而升。心说,要领我到你身边。我不能抗拒心的指引。”
“油嘴滑舌!”她掐了我一下。
我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后背,顺势绕到她的身后,从她的身后抱她。
面对面的拥抱,接吻,那是心与灵的沟通。从身后抱,却是
调情的绝佳手段。一来,你的双手有了施展拳脚的空间,二来,会给你提供更多的身体接触机会。这样的接触时间一久,女人渐渐放松了警惕和排斥。
我手臂从腰部缠绕她,我们如同泰坦尼克里的男女主角,张开双臂迎接大海的蔚蓝。
一个木头房间里,我很快地扒光了白静的衣服裤子。她的Ru房很大很圆,她的酮体很白,散发浓浓的情yu。她最吸引我的地方还是她的打卷,淡黄色的头发。
太像了,她们两人的头发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我多么希望骑到那个曾经把我打得半死的女人身上,痛痛快快地把她干了。很可惜,我找了好久,怎么也找不到她。
白静是她的替代品,找不到那个女人选择白静也不错。
此刻的白静就饱尝了这样的虐待。虐待中多了一丝畅快和快感。
我喜欢带点悲情和残忍。比如,我喜欢见到白静痛苦,痛苦并且快乐的神态。我给予她快乐,同时给予她痛苦。
这种感觉,是我人性中最原始的冲动。其实,这种冲动是胖姐点燃到我的内心中,并且深深地扎根。
胖姐喜欢畸形,且恶俗的享受。她除了满足自己身体的享受,还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
记得,我生命中的第一次,给了胖姐。
那天的情形是这样的——
胖姐穿了紧身的黑色皮衣,把身体勾勒得风韵十足。她身边还站着个年轻的女子,女人也很漂亮,艳红的唇,粉红的脸蛋,红色皮夹克。她的名字和她的容貌很不搭配,一个美丽的女人,竟然叫:黑妹。
屋子里有四个非常大的液晶屏,全是缠绵的镜头……。
胖姐哈哈乐,手里拎了一条软皮带,噼里啪啦地抽的乱响,她拿皮带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我知道她想要什么,要学的乖乖,也就不等吩咐,主动宽衣解带……
可是,我也有点拘谨。毕竟身边多了一个旁观者,一个美女。不过,我听其它人说,胖姐有恶俗的需求。我猜想,身边多一个人也是恶俗需求的一种吧。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只要胖姐高兴,我就要尽情表演,这是原则,不容你高兴不高兴,愿意不愿意。
胖姐冲身边那女人说:“黑妹,过来。我们想想怎么个玩法。”
黑妹妖艳地蹭过来。大概,她一点也不喜欢,强装开心的样子是为了博取胖姐的欢心。她碰了一下自己头,头发无意中散落了。
哦,我热血沸腾了。原来,女人居然有那么的的魔力。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
横眉怒目地质问:“瑥儒雅,这些天你玩过女人?”
“没有。真没有。”
我没有,真没有。不是不想,身边有太多的女人,漂亮,性感,早就把我迷疯了。可是,我不敢,一点也不敢。
胖姐怀疑地盯着我,诡诈的试探:“身边那么多女人,你不动心?”
“动心,可是我不敢。”
“哈啊炳哈哈!”胖姐脱下了紧身黑丝皮衣,露出丰满的白肉,“小痹乖,你还真可爱啊。”
她瞧了一眼身边的黑妹,然后冲我说:“怎么,想玩女人?”
“胖姐全凭吩咐。”语无伦次了。
“好吧,胖姐成全你。让你好好表演一下。”
话音刚落,漂亮的黑妹心领神会地一点头,然后往外走,还说:“胖姐,你稍候。我选一个女人过来。”
“不用了。今天不用选女人了。”胖姐笑眯眯地说。
“您是说——?”黑妹有点犹豫不决。
“你——”胖姐一根手戳向了黑妹,“今天你亲自来一下。”
“我,不行!不行!不行!”黑妹的脸色都变了,连忙求饶。“胖姐,我可是您的特别助理啊。我怎么可以,可以——不行,求求您了,换一个女人吧。”
“什么?你不同意?”胖姐怒,“什么叫特别助理,这个时候就需要发挥你特别的作用了。”
“可是,我——”
“没什么可是!”胖姐一拍桌子,双目似电一样锐利。“你敢违抗我的意思!”
胖姐的威慑力不容撼动,就这一点我早就清楚了。无论谁,要是得罪了胖姐肯定有苦头吃。
黑妹惧怕胖姐,如同我惧怕贫困一样。她不再争辩,我也清楚,很多时候争辩就是徒劳,就算穷,我喊上一百遍和喊上一遍有区别吗?
没有,一丁点也没有。
黑妹抽泣,嗓子咽了咽。然后,她开始默默无声地脱衣服。
胖姐开心了,得以而忘形。她的欲望多样,且细腻。她除了喜欢威猛的男人给予她的……,她还喜欢欣赏男人和女人在她面前现场直播的场面。今天,她要大饱眼福了。
再有,胖姐喜欢别人屈服于她。屈服于她,这本上就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黑妹白色的内裤……,这种超低腰内裤让人见了就生淫念。
好家伙,我早就迫不及待了。胖姐嗷嗷疯叫,黑妹吓得后退,直摇头。
我抱起她,用力吸允她的胳膊,身体,小肮,还有内裤。她很痛苦的发出声音,似乎哭泣的呻吟,让我浑身刺痛,我似乎回到了从前,那个受尽屈辱和毒打的日子。我的心底燃烧起报仇和伤害的快感,也在只有别人的痛苦和遭殃才能换来我的舒服和平衡。
这是我第一次碰女人,胖姐看着我们撒野的表演,她嗷嗷直喊,一下子栽倒了沙发上,还哈哈哈笑。她比我还要快乐吧。
不管胖姐在大众的视觉里是什么样,无耻,龌龊,卑劣。她却一如既往的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如果没有胖姐,瑥儒雅是个不孝的逆子。
如果没有胖姐,瑥儒雅早就露宿街头了。
如果没有胖姐,我至死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样的滋味。
白静抱住我,在我耳朵变问:“想什么呢?”
我没告诉她说想胖姐,我说:“累了,想休息一下。”
然后躺下,盖上被子酣睡。
女人就是这么一会事,上完了,那就完事。想办法把她甩了,再寻觅新的猎物。
白静生起失落暗淡的情绪,她穿上了衣裤。我不知道她是否明白了我突然变得冷淡的缘由,她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她什么也没说。狠狠地拽过她的衣服,穿好,走了!
此刻,我心里想的人是胖姐,胖姐的恐怖,胖姐的阴谋。我不知道盼姐的野心究竟有多大,也不知道她下一步想干什么。可我知道,下面的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未完待续)
第8章 恩惠利用,那个人终要出现1
离开海南的当日,中了魔一样,我迫不及待地去了“玲玲”茶楼,很可惜,胖姐不在。
第二天一大早,我再次前往茶楼。胖姐来了,早早就等候在这里了。
这叫什么,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也叫,守株待兔,那只兔子情愿上钩。
我就是那只兔子。
我直接走向了翡翠厅。翡翠厅是胖姐的专属,她来这里喝茶,知道翡翠厅。
今天,胖姐的装素很迷人,性感。火爆的紧身衣,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烘托而出。胖姐不算老,十三如狼,四十似虎的年龄。虽然面色狠戾了一点,可也不掩她迷人身体散发出的浓浓醉感。加之,胖姐善于保养,美体,美容,科学而有序。她表面年龄远远小于真实年龄,真乃秀色可餐,成熟醉人。
自从上次离别,许久不曾相见。此次一见,五谷杂陈,感慨颇多。除了感慨,更有一种久别胜新婚的冲动。今天的胖姐真的很美,她一点也不威严,倒有几分娇柔。
我们的见面,不可思议的自然,流畅。如同早上分开,晚间相见那么坦然。
她用平生最和颜悦色的嗓音说:“儒雅,你还是那么英俊!”
听了她如此说。我语塞,一时不知说什么,深情地盯着她。
她用双臂抱住我的颈部,火热的嘴吻了上来。
与此同时,我体内激起一团烈火。熊熊燃烧,以至于无力控制了。我忍不住了,一下子把胖姐抱了过来,双庖丁解牛一样伸进胖姐的衣襟,专挑她最敏感的部位寻衅,勾起她的情yu。
我的火点燃了她,我们一起燃烧。
这个茶楼内,这个叫翡翠的封闭厅子里,成了我们激情对撞的圣地。选茶楼里zuo爱,这真是个大胆而刺激的游戏。我喜欢且迷恋上了这个游戏,相信胖姐一样也喜欢,她很舒服。
激情过后,我们两人气喘吁吁地对面而坐。胖姐目不转睛地瞅我,她挑逗地说:“这么久了,你还这么生猛。怎么,好久没上女人吧?”
我难为情地低头。也只有在她面前,我才会懂得什么叫做难为情。
我们的状态都还不错,氛围也算是和谐,这个时候,胖姐告之了她的用意。
如今的政策法规对某些行业实行了严管,胖姐经营的项目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许多赚钱的产业都要删除。形式所迫之下,她唯一的出路就是改弦易辙,换一个行业。她想到了暴利的房地产和商业,她相中了中州集团最近开发的一个大型项目: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昔日好友慧一沫自然是这个行业中的佼佼者,可一谈到公事,慧一沫就变成了铁面包公,一点情面也不讲,原则性很强。胖姐实在搞不定了,想到了我这个昔日的情人。她希望我能走进中州几天内部,走进管理层,进而走进决策层。她让我窃取一些商业机密,最好弄到中州集团的一些内幕,负面的,坏的消息,亏损,或者不见光的交易都可以。她把巴霖介绍给慧一沫,要他配合我,给我打小手。巴霖是个可靠的人,他对胖姐还算忠诚。
“有了中州负面消息,你就能拿下中心网点布局?”
我不清楚胖姐有多大野心,有一样,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的项目太大了,动用了中州集团百分之七八十的资金量,全额投入将近五六十个亿,而且还有好多家辅助企业协助完成。无论怎么样,胖姐也拿不下这个项目。
胖姐哈哈大笑,让一幕滑稽喜剧逗乐了一样。笑声过后,她说:“你呀你呀,还真逗趣。那么大的项目,就算慧一沫交给我搭理,我也不敢啊。我只想拿下一个商业街,最好是低价位。那样,就可以摊平一部分成本了。不管是出租还是自己经营,会有很大的回旋优势。”
呵呵,我当然知道项目很大,只是怕胖姐不知道而已。她要想拿下全部项目,肯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她只想要一个商业街,我会帮她,且是全力帮她。
原因只有一个,胖姐是我的恩人。
虽然我明明知道,胖姐在利用我。可是,她毕竟是恩人。利用就利用吧,我心甘情愿。如果没有胖姐,恐怕我早就死了。
我的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我也是,除了干种地什么也不会。
我二十岁那年,爸爸去逝。妈妈体弱多病,而且家中还有一个妹妹,读小学。
妹妹自幼就很懂事,比我有志向,也比我聪明。她说,她不上学了,帮家里添加一个劳动力。我扇了妹妹一个耳光,警告她,除了好好学习什么也不许想。我虽然是个农民,没有文化,头脑也笨,可我懂一个道理,农村女孩子不好好学习,将来就完蛋了。我这辈子算是完蛋了,我要让妹妹替这个家光耀门楣。
为了完成这个微不足道的心愿,我到了城里打工。
城里,我遭遇的是打工寒流。克扣工资不算,还要让黑心老板算计,一年下来一分钱也拿不到。
其实我可以告他们,到法院,去派出所都可以。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就算去告状,怎么个告法,要不要像电视剧里那样,写了状纸到大街上去拦轿喊冤?
我也明白,他们就是欺负我什么也不懂,不懂怎么伸张自己的权利,他们才敢这么做。
可我真的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我不窝囊,可我也不敢打架,不敢惹事。
饭店里当服务员,做保安,贴小招贴,发广告,捡破烂,顺手牵羊偷纸盒子。力工,瓦工,木工也混了几天。
几年下来,我的兜里也才有可怜巴巴的五千块钱。我却骗家里说,我赚了钱。
有一天夜里,妹妹打来电话。妈妈病了,医生说要心脏支架。能借的地方都借到了,还是缺少两万多。妹妹说什么也不上学了,要到打工赚钱,给妈妈治病。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死,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退学。
无奈,我决定去偷。
一家超市附近,我向一个开红色轿车,穿红色皮衣,短头发的少妇下手。
很不幸,我失手。
少妇身边竟然有保镖,他们轻易就把我抓住了。他们炫耀,说自己多么多么厉害,其实是我不敢跑,束手就擒。
女人横眉怒目地跑上来,她的高跟皮靴冲我的胸口就踢,如果不是我肌肉发达,这几下子非要了我小命不可。
打也打了,总该算了吧。
我跪下,冲女人磕头求饶。我怕被送到派出所,我还要弄钱给妈妈治病。
岂料,女人疯狗一样大吼。说什么也要把我送到派出所,说什么要维持正义,支持公道。对我这种人心慈手软就是对好人犯罪。
我真的怕了,猛地磕头。求他们饶了我。我只有一个期盼,打我可以,就算打折我的腿也可以,千万别把我送到派出所。我还要弄钱给妈妈治病,我还不能蹲大牢。
女人兴奋地哈哈大吼,她还往我脸上吐唾液,鞋子重重地踩我身体。然后,她冲那几个帮手喊:“打,狠狠打。”
几个帮手齐声喊:“是,夫人。”
我忍,死了也忍。不敢反抗,不敢还手。
我被活活毒打了十分钟,嘴角和鼻子都是血,牙也掉了好几颗。眼睛红肿,耳朵嗡嗡响。
我以为自己会死。
他们以为我骨断了,泥土一样疲软。
事实上没有,我的身体天生顽强,骨骼和肌肉发达,天生就比一般人坚硬,抗击打能力更是惊人。加上自小喜爱武功,频频苦练,练就了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结实躯体。
他们停下了,怕是闹出了人命不好收场。
一个人向贵妇人请示:“怎么办?”
女人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她拍打衣服上些许的尘埃,还把头一扬,撩起长长的发丝。很有女人味。可是女人味在我心里突然变成了魔鬼,变成了怪物。如果有一天,我侥幸变成了妖怪,那么我肯定把这些魔鬼一个一个全部吃掉。猫吃老鼠那样,先玩够了,然后再咬掉她们的脑袋。
很庆幸,他们走了,忘记了把我送到派出所。
他们自己也清楚,就算把我送去了派出所,她自己也不好说。把人打成这样,多少要承担点后果吧。
秋天的风刺骨,水泥柏油马路冰块一样凉。我躺在上面舒缓了一会,略微能动弹了,我胳膊支撑身体起来,一步一步磨蹭到了家:一个租赁的小破烂房。
三天,只用了三天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也许我明白,妈妈的病不能耽搁了。多休息一天,妈妈就多了一份危险。不允许我拿过多的时间调理身体伤情。(未完待续)
第9章 恩惠利用,那个人终要出现2
三天内,妹妹没有打来电话。她也知道已经尽力了,不想难为无能为力的哥哥。
想到这,我升起不可抑制的屈辱感。
我真无能,连妈妈都照顾不了。大男人,死算了。
就算死,也要弄到钱再死。此刻,我的心态已经扭曲,情绪紊乱。我有一个念头,弄到钱。一个打算,如果再遇到那个女人,还有那群往死里打我的那群人,我不会客气了,我弄死他们。一条命搭上一群命,这笔买卖划算。
就这个时候,我遇到了巴霖。巴霖把我介绍给胖姐,碰见了生命中的贵人。
胖姐一下子给了我五万,有了钱给妈妈治病,我就也放弃了拼命弄钱的愚蠢计划。
胖姐的初衷是见我肌肉剽悍,打算让我做鸭,伺候那些年老色衰的富婆和同性恋。很快,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让我做她的御用男宠,专门服侍她一个人。
很多人,很多利益团体都把最后的底牌投注到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这个项目上了。这一点很刺激,很血腥。
我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有自己的操守。我这个人骨子里有中天生的愚忠情结。不管你跟了谁,就算不要从一而终,最底线也要在你跟随那段时间里忠心耿耿。如今的我,属于慧一沫。这段时间内,我绝对不会背叛主人慧一沫。
胖姐的野心不算大,她只想在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上吃一口打了折扣的肉。这件事情上,我相信就算帮助了胖姐,也算不上是出卖慧一沫吧。
这一口肉,对于商业旗舰中州集团来说,不过是就牛之一毛!
我三番五次,诚恳而坦率地恳求慧一沫,让我走进中州,让我帮她对付九州雄霸。
慧一沫铁了心,说什么也不同意。
她用侮辱的口吻挖苦,用不屑的言辞回击。虽然,我早已练就出麻痹的铠甲,可以抵御来自任何人的侮辱和挖苦。
她说:“就凭你,凭什么对付九州雄霸。你说说,你有智慧,你还是有商业谈判的策略。”
不错,这两样我一样也不具备。
可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手段。我虽然无德无才,也有自卫和维系生命的生理本能吧。
“搞垮九州雄霸,手段有很多种,不见得一定要什么商业智慧。流言飞语就可以摧毁他们。”
“呸,可笑!”慧一沫伸懒腰,摇头说,“商业竞争,需要的真刀真枪,耍花招,玩手段已经不适用了。这个时代,早已经不是旧中国了,你还嫩。怎么,你电影看多了吧。”
好了,说到这个分上了,哪怕再哀求下去也是徒劳无功,惹得彼此不愉快。
暂时放弃——
我只能回到那家川菜馆,继续从事店面管理工作。还只是个副店长,头上还有个正店长指手画脚。这令我非常不痛快!慧一沫,说她对我不好,不信任我,那还真冤枉了她。可是,她始终把我当成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当成一个ing欲上的服务生。始终对我的能力持怀疑态度,这真令人厌恶。
记得几天前有个面试,原本由我来负责。中途时间杀出一个白静来,为了把白静弄到手,我仓促地离开工作岗位,把剩余的工作交给了曾经一起在找工作路上摸爬滚打的女生王超。
职场上打拼了多年的王超,工作能力还算可圈可点。那天,她独立一个人,在一个全新的环境里很娴熟地完成了招聘。人员搭配结构非常合理,部署的也很妥当。
工作完毕后,她冲现任的三十岁女店长(经理)说:瑥儒雅授权她完成招聘工作。
店长不明内情,将信将疑。她刚刚拿过王超手中的工作员工名单,王超再次说:瑥儒雅想考验我的工作能力,如果可以,他说,会尽快提拔我当领班。
店长几乎没有思考,点了头。
这个点头,很玄妙。同意了,相信了王超这一番言论,还是同意了让王超做领班的要求。
王超再次试探一下,说:那,我明天开始上班?
店长还是点头,最终说了:好吧,你从领班做起。
这期间,店长并没有打电话向我求证这个情况,更没有把此事告知给慧一沫。同时,王超也没有打电话征询我的意见。好有一种生米煮成熟饭的架势。
见到了我,王超要请我吃饭。严谨一点说,这不是请,是要求,是一定。她满脸赔笑说:“如果不来,证明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还在生她的气。对于她,我压根就没有生过生过什么气。
吃饭的时候,她干了三杯。喝完,她的脸就红了,通红通红。记忆中,她的酒量很差,一瓶啤酒下肚就晕头转向。
我问她:“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是不能喝!”她的手掌狠狠揉揉脑门。“这不是赔罪吗。不能喝也要喝。你看,我都喝成这样了,你不许生气啦。”
“生气,我什么时候生过气?”我摇头,只吃菜,不喝酒。我的脑袋里压根就没有想过川菜馆,我一头心思想着如今击败九州雄霸,如何走进中州集团总部。
王超红着脸,央求的口吻撒娇:“不行,你不承认,证明你还生气。”
“好吧,我承认,我从前生气了,现在不生气了。”我问她,“那你告诉我,我生你什么气啊?”
“还不是先斩后奏呗,我骗那个经理说,你要提拔我做副店长。”她嘟囔,撒娇说。
哦,原来是这点小事呀。无所谓。一个川菜馆,我根本瞧不上眼。
此刻,王超有点醉了。她开始唉声叹气。她漫无边际地倾诉自己的生命旅程。
她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家里花了好多钱供她读完了大学,却又遇到了就业寒流,昨天在大学校园里还缤纷多姿梦想和憧憬瞬间破碎。什么天之骄子的美誉纯粹是个狗屁,一文不值。为了不露宿街头,为了能填饱肚子,只能忍气吞声地,受苦挨累地给老板打工,拼命工作,一年下来也就那么几个钱。刚开始那几年也就算了,这一晃五六年了,渐渐奔三的年龄,还是一事无成。过了三十,那就奔四十了,到那个时候,这一辈子真就完蛋了。
王超是个不甘于寂寞,不甘于平庸的人。她对成功的渴望,如同一条鲤鱼对水的巴望。
为了顺应这个社会,这个时代,她进修的频率如同她的呼吸一样,从未停止过,从未缓慢过。
为了能在职场中脱颖而出,她把自己磨得圆滑,学会了拍马屁,精通了见风使舵,深谙了尔虞我诈。
很可惜,她依然不能如愿。因为她来自平凡的家庭,好的机会不过是水中望月,虚无缥缈。萝卜招聘,好的位置早已是名花有主。
于是,她只能到累一点的企业,到差一点的企业。这种民营企业,如果你不是“皇亲国戚”,晋升的机会永远不会垂青你。
王超哭了,泪水里溢出了不甘和不认输。她双胳膊用力往饭桌子上一跺,喊道:“我就不服气,凭什么我那么努力,那么辛苦。凭什么我就不能成功。”
她亢奋的举动,引来周围人的关注。
我耸了一下肩,拿出一张湿纸巾递上,告诉她:“好了,别生气了。你最近不是还凑合吗。慢慢来,欲速不达。”
“行啊,水平越来越高了。”王超说,很明显,这是恭维。
我不介意她恭维,只要她高兴,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儒雅——”她居然称呼我儒雅,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心里距离。“你现在干什么啊?我感觉,那个店经理有点怕你?可是,你才是个副经理。”她笑眯眯地说。
“切,店经理算什么?”暂时,我肯定不能告诉她我的身份,我可以吹嘘,可以给她一个充满诱惑力的承诺,“只要你表现好,工作认真,我保证。至少也让你当上店经理。如果你的能力允许,我能把你送到川菜馆总公司工作,小了说也是个区域负责人。大了说,总经理也不是问题。”
啊——!王超不敢相信地盯着我。她爱信不信,不信就算了吧!我真有这个能力。
让我想不到的是,王超信了,而且迫不及待地央求到:“好啊,太好了。那你,先让我当副店长呗。”
她说起话来笑眯眯,很好看。她那双眼睛很亮,脸颊酒醉绯红,还真是个贵妃醉酒的美人。
她意识到了,可能是自己的举动太失礼,有点急功近利。于是,她双臂抱在胸前,摆出一副虔诚向往的样子,很陶醉地喃喃自语道:“太期待了!”
俗话说,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我也成人之美,给了王超这个愿望。好风凭借力,王超来了个完美的逾越,从川菜馆的领班,一眨眼升职为副店长。
可我不会不知道,我的厄运,我家里的厄运一点点逼近了。(未完待续)
第10章 魔域一般的戏弄
一次突如其来的厄运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个晚上,妈妈打电话给我,让我快一点回家,说妹妹病了,在医院里。电话里妈妈什么也不说,不说妹妹究竟怎么了,不说妹妹得了什么病。却一再强调要我快一点回家。
我预感到了,妹妹一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
妹妹不能出事啊,她是我们家的希望,肩负光耀门楣的责任。于是我连夜乘坐大巴车回到了家里。
我的心彻底乱了,不敢想,却想到了好多种可能,比如,癌症,车祸,官司等等吧。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竟然是,妹妹让人强X了。受了刺激的妹妹打算割脉自杀,幸好让人救下。捡回一条命。
看着躺在床上的妹妹,我真想杀死那个王八蛋。我问妈妈:“什么人干的?”
“一个叫赵波的男人。”
赵波?我的难道嗡嗡响,哪个赵波?
重名重姓?还是那个九州雄霸的掌门人,赵波?
“报警了吗?”
“报了。”妈妈有气无力地说。
“抓到了?”我赶紧问。
“放了。”妈妈欲哭无泪。
啥——!放了。
不会耳朵听差了吧。妈妈的神色暗淡,双目无神。
我明白了,我根本就没有听差,我也猜到了,这个叫赵波的男人就是九州雄霸的掌门人。他有钱,背景复杂,据说能动用很多关系,全身都是能量。
赵波经常到一家咖啡厅喝茶,会友。非常巧,这家咖啡厅就是妹妹暑期打工的那家咖啡厅。赵波瞄上了妹妹,并伺机下手,摧残了妹妹。
警方说,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赵波强X。他们还动用媒体造谣中伤,说妹妹投怀送抱勾引赵波,勒索钱财。见勒索失败,就诬陷赵波强X。妹妹忍受不了这番侮辱,一气之下寻了短见。
妈妈是个农村人,没什么见识,只好忍气吞声了。家中再无其它人,谁肯替我们讨回公道。
妹妹醒来时,我抱住妹妹和妈妈,说:“咱们斗不过他们,咱们不斗了。咱们躲总可以吧。”
“躲?”妈妈不解地问,“怎么躲啊?”
“留学,咱们让妹妹离开这里,到国外去。永远忘记这里,忘记伤害。”
“傻孩子,留学老鼻子钱了,咱们上那弄那些钱啊。”
“放心吧,我想办法。钱不是问题,我能弄到。”
“那咋弄?”妈妈睁大了眼睛。
我抚摸妈妈苍老的脸,安慰她说:“放心吧。儿子一不偷,二不强。三不违法。”
我有钱,我身上不是有八十万吗?这些钱足够了。
我不能把这些钱的底细告诉妈妈,不然怎么说,说儿子让人包养,成了供人玩乐的**隶。
可是,我不能再犹犹豫豫,前怕狼,后惧虎。如果不是自己的优柔寡断,妹妹怎么会遭遇这种厄运。
其实,我早就打算出钱让妹妹留学了。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知识少,见识却不少。如今有多少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就算找到了,一个月也就那么几个钱,还要受人数落。不是我心气高,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一开始也瞧不起中国的大学。它们请我去上学,我也不去呀!
迟迟不肯行动,还是因为无法跟家里解释,这笔钱究竟是怎么来的。如今不一样了,妹妹让人糟践了,我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了,把钱拿出来给妹妹办留学,其它事情再说。
妹妹参加过高考,成绩还算不错,申请国外大学很容易。我选了一家留学中介,很快办妥了。
那天,我亲自送妹妹上飞机。
妹妹刚刚从阴影走出来,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简短地说:“照顾好自己,好好努力。将来,替咱们家光耀门楣。”
“嗯,我会。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就这么简单,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短的几句话里,我听到了诀别的凄凉。
回到了家,我还是跟妈妈说:“算了吧,谁让咱们穷,谁让咱们没有权。咱们任命吧。”
妈妈点点头。表示认同。
妈妈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懦弱且胆小。她的人生信条很简单,平平安安,不惹事,不得罪人。吃亏就吃亏,只要还能活下去,就算受到了屈辱和伤害也要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这么说,是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她心脏不好,要是担惊受怕肯定会牵动病情。
嘴上说算了吧,咱们斗不过他们,咱们躲总可以吧。事实上,我一定要斗,斗死那个赵波。
父亲去世那一年我就发誓过,决不允许再这么窝窝囊囊活了。要活,就活出个骨气来。如今,受了如此奇耻大辱,我怎么会咽下这口气呢。无非,我斗的方式不一样摆了。他不是有权有势,法律不是治不了他。那好,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他。胖姐说过,报仇的最好手段不是挥剑斩仇人。复仇的最好方式是让仇家一点一点丧失他最爱,最不忍丧失的东西。那样才有趣,才过瘾。
对此,我深有同感。
赵波,王八羔子,老子不会放过你。
赵波,你的最爱最爱一定是九州雄霸集团。如果雄霸垮台了,看你拿什么嚣张,我要玩一次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点一点弄得你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私下里,我拿出了自己全部积蓄,尽可能变卖了值钱的东西。我用这些钱雇佣私家侦探,调查赵波,尽可能挖掘出他的全部罪孽。
正所谓,纸永远包不住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手里厚厚的一沓纸,详详细细地录载了赵波的劣行,翔实到了具体的人,时间,地点,最终的结果。
有了这些,他赵波如芒在身,九州雄霸也将摇摇欲坠。赵波啊,赵波,我不会让你轻易摔死,我要慢慢完,耗尽你的精血,在恐惧和惊吓中一点一点走近死亡的漩涡。
第二天,这些资料如雪片一样漫天飞舞于大网站。
九州雄霸,赵波,这些绝对是炙手可热的名字。成败命中自有定数,他赵波怎么会预想到,他显赫一时的知名度害了他,他的知名度如东风一样,把这些信息资料吹变了大江南北。
转载和论坛的帖子如雨后春笋一样生机勃勃,一时间形成蔚为大观的跟帖风暴。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点击率。
哈哈哈,赵波,你完蛋了。
正当因自己的第一步计划成功,而准备庆祝一下的时候,赵波以私人名义来了个记者招待会,他恬不知耻地在众多记者面前,在镜头前面自曝陋行。说,他不知廉耻地说自己年少是个花花公子,有过许多女朋友,每一次均是真心相爱,每一次都是那么刻骨铭心。也许,那是年少的错,却是他一辈子的伤。
这个败类,真不要脸。
他还说,少年的错,人人都会犯。因为年少,因为懵懂和无知,因此,他恳请大众张开善意的手,原谅每一个少年,每一个少年的过错。
这个人,不要脸的到了登峰造极。他太奸诈了,把祸害女人的事,编排成什么情情爱爱,编织成一个个美丽的故事。
他当着记者的面诬陷说,今天突然一下子冒出那么多负面消息,一定有人暗中陷害,他不怕,就算再猛烈的造谣中伤也不怕。他还说,如果突然跑出十个不同肤色的孩子,同时跪在他脚下喊,爸爸,爸爸。那么,他会欣然接受这些孩子。因为,这个接受一来可以给予对手一记有力的还击,二来,他相信这些孩子是无辜的人,他们受人教唆和利用。赵波伸出胳膊警醒地说,孩子可以被人利用,大人有自己的判断,有是非曲直的甄别力,莫要上当受骗。三来,他坦诚地表态,他错过,他理解并宽容地对待错过的人。他也呼吁,错并不可怕,怕的是错了而不知悔过。他身体力行地号召社会,唤醒人心,唤起宽恕的精神,给错过的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与此同时,赵波全权代表九州雄霸集团捐出三百万,用于慈善。
真的想不明白,赵波劣迹斑斑,只这么三言两语的表态,赢取了大众的掌声。报纸和杂志媒体居然充当了和事老,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它们和稀泥的功夫,把一桩桩伤痕累累的旧事,说成了一桩桩风流韵事;他们充当了说客的角色,尽职尽责地说服读者大众,你们谅解赵波吧,你们大度一点吧。赵波没有错,他的错,只因他太有才了,家族太有钱了,他的长相太迷人了。他的错,只因有太多太多的女子蝶飞乱舞,投怀送抱。他的错,只因他有了多一些的女人,遭人妒忌和诽谤。他的错,总之,他的错突然变成了好事!
**妈地,真他妈逼的荒诞。
赵波把一些作家纳入自己的“御用”作家旗下,专门替他写回忆录,写成长历程,写家族创业史。写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简直成了一个系列:赵波本纪。
我听说过,艳照门。赵波也弄出一个门来,就叫做:强X门。
他把强X门弄得声势浩荡,如此镜花水月,如此扑朔迷离,如此是非颠倒,如此王八蛋,还真不容易啊。
还有一样,我真真的大大的不明白。这么一闹腾,九州雄霸非但没有摇摇欲坠,相反,它越加牢固,越加夯实了。
九州雄霸的房价一涨再涨,就算这样,他们的房子两三天就售光了。商铺和写字间同样火爆,明显供大于求。
俗话说,树大好乘凉啊。好多商家都相中了九州这个大树,纷纷拿出钱来到这棵树底下乘凉,大树下面乘凉的人一多,这大树自然就夯实,不会倾斜坍倒。(未完待续)
第11章 他们走到了一起
第一轮较量,我败给了赵波。败,倒是一点也不可怕,可我的败是血淋淋,是众叛亲离。
那天晚上十二点整,慧一沫打电话给我,命令我三十分钟内赶到她的别墅。我慌慌张张穿好衣服,一分钟也不敢耽搁,开车的速度如飙车,若不是夜深人静,路上不见一个人影,恐怕见的人不是慧一沫,而是阎王爷了。
我这么忠诚的态度,居然换来了慧一沫的雷霆大作。她发了疯一样冲我大吼大叫。从她的吼叫声中,我听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她责备我干了小人的举动。在她的世界观中,诋毁和揭露他人伤疤,便等同于小人,等同于卑劣,等同于罪人。
她红润的手指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鼻子超过十厘米的距离,她的嘴,她的双目如一道道血盆大口。
呵呵呵,不知道为什么。好久,好久了,我异常惧怕慧一沫,发自内心的惧怕,天敌一样惧怕。除了怕,还有另一种情绪,这是一种什么情绪,我说不上来。比如吧,我怕慧一沫不高兴,怕她生气。哪怕她的不高兴和生气不是因我而起,我也惧怕。对于慧一沫,我内心所能坦然自然接受的,只是她的快乐和开心。她快乐开心,我也安心泰然。
今天,有点不一样了。她怒气腾腾,我居然一点也不惧怕。而且,我一巴掌打开了慧一沫的手。
慧一沫的错愕如一副夸张的漫画,她的眉毛和她的身体一起战栗。
“瑥儒雅,你一点也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
“笑话,我错,错哪里?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为了中州。你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慧一沫越加不敢相信了,一向温文尔雅,服服帖帖的瑥儒雅,怎么突然换了一副德行。她说:“你还狡辩,我告诉过你,你那样的小手段于事无补,只会提醒对手,你已经开始发动攻击了。你的做法,非但不会改变什么,相反,会让我们的对手更加自信。他们认为,我们已经完蛋了,底气不足,输不起。”
真如此?
如过真这样,我会认错,并且愿意承担因此而处于劣势的全部后果。
但是,过了一个星期,我知道了另外一个消息:中州集团董事长慧一沫召开懂事会议,她力排众议,极力鼓动董事会众成员,要求众人同意中州集团和九州雄霸集团合作,共同开发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理由很简单,强强联合。无论从项目的创立和策划,工期的完工时间,利润的预算等等方面,单一某个集团都无力达到两家联合所长生的整体效应。既然1+1>,合则双赢,共赢,干嘛要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呢?
我非常清楚,这是慧一沫的贯通始终商业哲学。
我一直认同这个商业哲学,可我无法接受合作的人是赵波。我说什么,什么情绪根本就于事无补。我说不过慧一沫,也改变不了慧一沫。
不要说我这个窝囊废了,就算董事会众成员,赞同也好,反对也罢,最终也不是屈服了慧一沫的淫威!
实事求是讲,慧一沫的商业战略一点问题也没有。她是个能屈能伸,可以同敌人合作,可以同朋刀剑相向的猎人。
赵波,慧一沫,从手段上说,他们还真有三分惺惺相惜的默契。他们是一样的人,擅于一样的哲学。
赵波怀疑过慧一沫,误以为是慧一沫暗中用阴招,挖掘出了他的私生活中的罪孽。可当慧一沫主动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时候,在赵波的智囊团和董事会同仇敌忾地要拒绝橄榄枝时,赵波也来了个力排众议,友善地接过了橄榄枝,并许下重利给中州集团。董事会上,赵波说,九州雄霸涉足房地产并不久,经验上有欠缺,反观中州,他们是房地长起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庞大的人才储备和社会资源优势。如果同中州死拼,势必两败俱伤,九州雄霸伤的一定更重。这个时候,慧一沫抛出了橄榄枝,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中州集团,九州雄霸一拍即合。慧一沫,赵波成了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的名至实归的操控人。
相比赵波的春风得意,我一心走进中州的梦想化成了泡影,心中的恨无法释怀,替妹妹复仇的计划也搁浅了,胖姐想在这个项目中分一杯羹的目的也破碎了。
晚上的时候,我到酒吧找巴霖喝酒。
这些天巴霖一直泡在酒吧,他的日子很乏味,除了吃和睡,再就是找女人。
他穿了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瞧上一眼,还算顺眼。很奇怪的一样,他最近似乎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只是喝酒,一边喝一边发闷气。
我坐到他身边,也要了一瓶酒,我们谁也不说什么,只目光呆滞地喝酒。
这个时候,一个妖艳的女子从我们身前走过,灯光糜烂,瞧不清女子的脸,身材是很迷人,诱人冲动的魅力。我盯了她许久,这个女子真性感,巴霖却不以为然,似乎根本瞧不见眼前这个女子。以他色魔的秉性,这不太符合常理啊!
过了一会,他居然问我说:“喜欢她?”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掉转话题,他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了我,不肯说。我也装糊涂,说:“喜欢,你能帮我把她弄到手?”
“当然了。”他信誓旦旦地说。
我问他:“你认识她?”
他说:“这酒吧里的一名DJ,现在在这里唱歌。你别说,她除了漂亮,歌唱的真不赖。”
“你少废话,你不是说帮我把她弄到手嘛,说什么唱歌不唱歌。”我不想让他引着走。
他瞟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不,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把这家酒吧盘下了,那个时候,我让她陪你睡一觉,什么都有了。”
“呸,吹牛皮吧!”他一定是喝多了,晕头转向。这家酒吧生意这么好,谁肯往出盘让啊,再说了,他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钱——要知道,这个社会上钱才是万能的神啊!
“吹牛?怎么,你不相信我巴霖的实力?”他似乎来了认真的劲,非要同我较这个真。
“不信,一点也不信。”我怎么会信他,要说勾引女人这种勾当,我或许会信。盘下这个酒吧,别痴人说梦。
巴霖还当真了,他说:“咱们打赌,一个月之内,如果我真盘下了这个酒吧,你输什么?”
我不以为然地说:“你说吧,输给你什么都可以。”
他信誓旦旦说:“一箱嘉士伯。公平合理!”
“一瓶啤酒?”我嘲笑他,“瞧吧,才下这么小的砝码,一看你就没有自信。”
他喊:“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下这么小的赌注,也不是替你担心,万一你输了,输不起怎么办?”
“好吧,成交!”我不想吵吵闹闹,这么一会喝了三瓶红酒。
今天,我喝了太多的酒,晕头转向地趴在桌子上,晕晕沉沉地睡了好几觉。最终,大概是巴霖把我送回了住所。我什么都急不得,什么也想不起来。
哦,不是全这样,也记得那么一两句。巴霖在我耳边说过什么,他说:“瑥哥,要说混日子,你混的比我好上不知多少倍。我比你开心,比你痛快。你知道为什么不,我这人看得开,得过且过。有吃有喝,有女人玩,有这么多福,你不享受,还傻想什么。”
“心太重,不好。”
“野心大了,也不好。”
“人为财死,你野心大了,说不好让谁利用,说不好让谁盯上,弄不好,小命都没了。”
“我说啊,咱们这种人,算了吧。别谈什么前程,什么抱负,什么远大理想。咱们这样的人,一个字:赖。两个字:无赖。”
我太醉了,舌头打卷,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心里还算清楚,这一番言论绝非空穴来风,这是巴霖看破人世沧桑,历经人间冷暖后的自嘲和自落,巴霖是个用躬亲反讽自己,反讽社会的醉客。
巴霖是个无赖,淫根。很少有人知道,巴霖读过大学,而且还留过学,他的留学,是一次交换。他是名副其实的高材生。
巴霖有父亲,也有母亲。母亲相中了另外一个男人,抛弃了巴霖的父亲。巴霖的父亲一怒之下,拿起菜刀要杀了那男人。那男子擅于搏击,巴霖的爸爸败了。
巴霖的父亲又恼又恨,一气之下得了肺癌,没过几天,撒手人寰,含恨而去。
巴霖没有了父亲,他的妈妈不能不管他,就想了一个办法,把巴霖送到了日本,让他自己独立,一边工作,一边上学。
在日本,巴霖结交了一个女朋友,两人的感情还不错。可没过多久,来了个有钱的公子哥,相中了巴霖的女友。他女友倒也良禽择木而栖,移情别恋了。(未完待续)
第12章 男人和女人的交易1
毕业后,巴霖回国。他本想干出一番大事业,在一家刚刚成立不久的公司里辛辛苦苦打拼,没过几年,公司有了规模,步入正轨,这同巴霖的辛苦和汗水分不开。谁想到,公司的老板娘相中了巴霖。巴霖再愚蠢也知道如果同老板娘搞出什么勾搭来,那可不是好玩的,他极力拒绝,躲着老板娘。心如毒蝎的女人,老板娘竟然因妒成恨,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诬陷巴霖图谋不轨,性骚扰。
这下子好,付出了大量心血和智能的公司不但把他开除了,还被人关进了拘留所。
不屈不挠的巴霖再次找了一份工作,凭借自己的能力,很快就混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上。
与此同时,他还结交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双双坠入爱河。
好景不长,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巴霖面前,他趾高气昂地警告说:“离开你女友,我相中了她,她属于我。”
巴霖肯定不会同意。
一周后,工作勤勤恳恳,能力出众的巴霖让公司开除了。巴霖很清楚,一定是那个男人捣鬼。他不怕,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女友的爱是真的。
可是,他的女友很快就投入了那个男人的怀抱。
巴霖没有哭,没有生气,没有叫喊。他不努力了,不要求上进了。他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他不相信感情,不信任女人,开始玩弄女人,玩各种各样的女人。
我迷迷糊糊,一下子睡了两天两宿。
刚揉揉眼睛,就听见手机短信提示音,一个连接一个。有短信,也有未接来电。
简单地看了一样,多数都是王超的。她给我发了许多短信,多数是转发,也有一些是自己写的:
“朋友是惆怅的解药。是迷途的路标。是伤痛的忠告。是失意时的微笑。是流泪时的拥抱。是患难中的依靠。认识你真好!”
“春风吹,细雨下。我想给你打电话;花而红,草儿发,可我胆小有点怕;云朵白,天空蓝,你说我该怎么办?阳光照,心里暖,发条短信你看!”
“我就像天上的流星在天空中滑过,当经过你的窗外时我看到了你,于是我化作了卫星,整天围着你飞行;终于有一天,我变成了恒星,永远守候在你的身旁!”
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信息。对于此,见多了,一点也不感冒。
王超当上了副店长,这才几天啊,她就要做正店长了。昨天早上吧,还是前天晚上,她电话里说:“一百年太短,只争朝夕。”
我问她:“什么意思?”
她说:“要想一年后当上一个合格的店长。那么,今天开始就要当一个见习店长。”
我明白,她这是在暗示什么。如果是平时,我会一口应允下来,区区一个店长,一句话而已。可我最近实在是太矛盾了,肚子里有一团怒火,怎么也泄不出。
王超真把这事当真了,不厌其烦地献媚,争取通过我达成她的目的。
这也无妨了,人同人之间最核心的关系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彼此利用,相互利用
中州集团注入了新鲜血液,一个人喝了王八血那样,双眼都冒绿光,怎么折腾也不嫌累。
中州集团天天折腾,发布会,招待会,这个庆典,那个庆祝,这个仪式,那个剪彩。弄得好不热闹。
商业布局项目的剪彩就设在中州集团的总部,一个容纳几千人大礼堂里举行。
慧一沫“凤冠霞帔”,春风得意。她身边还有一个人,银色的脸,典型的男人,别具一格的打扮,披了一件毛茸茸的中披,真像一只地地道道的藏羚羊。他就是赵波,九州雄霸集团的掌门人。
慧一沫和赵波手持剪刀,一起剪断了彩带。
掌声,喝彩声。开启红酒和香槟的气泡声,喧哗声。
最繁荣,最热闹的一刻,我悄悄地离开了繁华和拥挤。
一个人驾驶着别克在萧条的路上胡思乱想。
我的离开并不是所谓的悄悄,而是无声无息地离开。我的离开亦或留下,无关痛痒。谁会知道,谁会注意到有一个小角色轻轻地离开了现场,谁会注意到树木坠下了一片枯败的落叶。
我能干什么?
我什么也干不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一个无能的败类,一条兴不起什么浪的鱼儿,只能变成鲨鱼美餐的肥鱼。
我把车停在高架桥上,下了车。
此刻,刮起了大风,风中夹杂了大量的黄沙,把头发吹乱的同时也不黑色的头发染成了黑黄色。
遥远,望着自己的老家,似乎能瞧见年迈苍苍的母亲弯腰干活的影子。她总是告诫说:算了吧,受欺负就受欺负,只要能平平安安,那就好。我也知道,她嘴上所说的平平安安是指还有一条性命,只要不剥夺性命,那什么都可以接受。她的人生诉求太卑微了,如她的生命一样卑微。可我不是,瑥儒雅不是一个能容忍生命卑微的人。
怎么办?
瑥儒雅是个不卑微的人,同时,瑥儒雅也是个无能的人。
我真的没有办法替妹妹报仇,我斗不过赵波,斗不过他的铁腕和卑劣。
就这么放弃?
我不甘心!
嘴里干燥,干涩,时而发苦,时而发麻。
我掏出一包烟,黄山烟。平时的时候我不敢抽这种烟,因为我要确保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慧一沫喜欢的,随时调整且储备自己,做到随叫随到,随时替慧一沫服务。
今天不一样,我一口气抽了一包。心里一点也不畏惧,凭什么要怕她?
我大踏步上了车,启动油门。本想到中州集团总部,找慧一沫摊牌,告诉她:老子不干了,老子走了,不侍候你。
最终,还是畏缩了,方向盘一转,再次离开了中州集团总部,转向川菜馆。
王超见到了,喜笑颜开,她主动给我开门,倒水,问寒问暖。这样的待遇,真还让我忘记了北。
她不失时机地说:“哥哥,我这只笨鸟要是不先飞,那真没机会了。”
笨鸟先飞,她要提前实习店长职位,这是个美丽的理由,其实她想提前升职。
我敷衍了几句,点了头,然后上了四楼。我累了,我要休息,要喝酒,要发泄。唯独没有时间陪她王超瞎胡闹!
一下子喝了三瓶蓝带,一瓶五粮液。脑袋开始晕晕欲睡,抬起手腕,瞧了一眼手表,中午十二点整。大概,这个时间慧一沫和赵波他们热热闹闹地共进午餐吧!
这帮混蛋,我不会放过他们,一个也不放过。
就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是巴霖。他的手机,除非睡觉了,否则一定要接。
手机话筒里,传来了嘶嘶嗦嗦的响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喘息声,除了来自巴霖,还有一个女人。我明白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打电话,电话一边他说了一大套,最终无非告诉我一样:他赢了,他盘下了那个酒吧,他用非常欠揍的口吻吩咐我,一箱嘉士伯,准备好!
好吧,不就是一箱嘉士伯,算不了什么。我输了,输给了赵波,也输给了巴霖。扳倒不了九州雄霸,就连一箱嘉士伯也争取不来。我真够完蛋的,连个巴霖也不如,巴霖有了自己的酒吧,他不用三孙子一样看人眼色。
我输了,输的窝囊。
电话对面的臭女人真够烦人……。
说实话,她还真刺激到了我。我有中找女人的冲动。
找谁——?
王超啊,怎么把她给忘记了!
我打电话给王超,告诉她说:“你上来,四楼。有点事商量。”
王超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连声说:“马上到。”
原来,我还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不是一个废物。虽然斗不过赵波,最不济我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指挥别人,还可以利用职权占女人们的便宜……
而这个特权,完完全全仰仗慧一沫啊。如果没有慧一沫,没有她赋予我的富贵和权力,她王朝都懒得正眼瞧我一眼。
这是川菜馆连锁旗舰店,共计四层。一层二层是营业场所,三层是有个办公室,负责分店经营的业务,一个卫生间,还有两个平时不怎么用的仓库。四层是总公司办公室,由于有电脑,上面有各个分店的财务情况和一些商业数据,除了我和店长,其余人均不允许上来。
不一会儿,王超兴冲冲地跑了上来。老样子,还是满脸微笑,笑眯眯地问候。她期待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啊?”
我搓手,把一杯咖啡推给她。说:“干什么跑得那么快,多累。也没什么大事,先喝一口再说。”
“你的吩咐,我哪里敢怠慢啊!”她含笑地端起咖啡,一点顾虑也没有,一口就喝了下去。“什么咖啡,真好喝。”
其实,她并不喜欢喝咖啡。我知道的。
咖啡里,我加入了三滴五色无味的液体,这液体具有强烈的催情催眠功效,见效神速,只需三分钟。
不知不觉中,王超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她感觉到了热,嘴唇上溢出一层水滴。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她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紧紧衣领,很快,她下意识地解开了衣领。(未完待续)
第13章 男人和女人的交易2
恍惚间,她意识到了某些东西。她圆圆的大眼睛冲我瞥了过来,此刻,还有什么好害羞呢!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我冲她阴阴地冷笑……
王超快速起身,想跑开。为时晚矣,她是身体乏力,双脚如同踩在了沙堆上,瘫软,身体缓缓下坠,双手扶在沙发靠背上,顺势坐在了沙发上……
而我任务是让她彻底放弃理性的约束,完成回归到原始的生理本能上。我的手在她的全身游走,最终……。
王超的拳头用力揍我的胳膊,她那点力气,怎么能撼动一只已经发了情的猛兽。除了嘤嘤声,她惊慌失措地喊:别,放开我,求你了,放开我。
越是这样,越是刺激了猛兽的欲望。我的撞击异常剧烈,凶猛,以至于她除了呻吟和喘息,根本没有喊叫的机会,她的身躯和肉体被动地跟随撞击节奏而不停的颤抖。
很舒服,她一定也很舒服吧!
这个春宵瞬间,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高跟鞋踩踏水泥地面的咯吱咯吱,从楼梯口由远而近,向这个方向走来。
我听过这个脚步声节奏,店长。她怎么上来了,真是讨厌!
这是中午,客流高峰期,一二层的员工们忙得挥汗如雨,王超这个见习店长突然失去了踪影,店长肯定要上来瞧瞧。从哪个视角说,你也不能怨人家。
希望这个店长有点眼力见,不要妨碍了别人的好事。
果然,店长的脚步声销声匿迹了。她听见了,也明白了。
问题是,王超除了高潮一样的呻吟外,她还乱七八糟地乱喊乱叫,她喊:救命啊,救命。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这个王超啊,你瞎喊什么呢!
谁要杀你了,干什么喊救命?
她的嗓子尖利,虽然中了招,喝了药,这里喊叫,一二层楼上的人肯定听不到了,问题事,近在咫尺的店长一定会听到。她听到了,会怎么办?
破门而入,来个抓奸在床。还是报警,把我送到派出所?还是救下王超,破坏别人的好事?
要么说嘛,店长就是店长,人家就是比一般人有素养。
她没有冲动地叫喊,也没有声张。而是,悄无声息地,高抬腿,轻落步地,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下了四楼。
不留一点痕迹!
哈哈!
王超,你不是愿意叫,那你就叫吧。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快要半个钟头了,王超完全失去了抵御,发自本能的被我的强悍所俘虏,她早已汗流浃背,呼哧带喘,如一团软泥一样筋疲力尽。可欲望一点也不减,欲望如野性的小草,有着无穷的生命力,对甘露有着饥渴的期盼和索求。
王超的身体,就是一团干柴烈火,充满了饥渴的需求。她既将三十岁了,是个如狼似虎的年龄。
王超,她令我想起了胖姐。比起胖姐,王超少了主动和撕下面具后的赤裸裸快感。
突然,我失去了欲望。
我突然失去了感觉。
我尽了最大努力,依然无力奏效。这可是从没有过了事情,天啊,难道,这是人生的劫难吗?
无奈之下,我仓促地结束了战斗。
我的心,忐忑不安。有种不详的预感,雄性的机能将会丧失。我很有可能变成一个性无能,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我穿好了裤子和衣服,对着万超的脸,拉上了裤子拉锁。王超也穿上了衣服,她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她充满了恨的同时,也充满了犹豫。
我坐到她身边,抚摩她湿润的头发。
“恨吧?那好,你可以告我!”
我把催情药瓶扔给她,这是最有力的证据,一告一个准。玩了这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用催情药,第一次用了这么下作的手段,只是图个刺激和新鲜。自己也有点瞧不起自己,她愿意告,那就告吧!
反正,我斗不过赵波,报不了恨。那还不如到监狱蹲个几年,体验一种全新的生活。
王超眼睛里有一把利刃,恨不得杀死我。最终,她用自己的眼睛和心,揉碎了这把匕首,融化了恨意。
她平静地站起来,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过。走出这个房间,门口时,她不冷不热地说:“别忘了,你欠我的!”
她选择了忍辱负重。当然,她认为有一样东西,比这份侮辱还值得,还重要。
这个晚上,一个一个梦魇摧残了我的睡觉。
我梦见了妹妹,梦见了王超,梦境了赵波,也梦见了自己。梦见了妹妹遭到赵波的蹂躏,梦见了遭到我蹂躏的万超。画面是那么的真实而惨烈,逼真到了能见到她们的每一根汗毛,每一滴泪珠,每一声嘶叫。
我反复告诫自己,王超是王超,妹妹是妹妹。她们之间不会有一丁点的联系。
可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自然不自然地把她们联系到一起。
我摆脱不掉这样的联系,哪怕一丁点的割舍痕迹嗅不到。联系如一团注满了毒素的藤条,死死地缠缚我的灵魂。
于是,这个晚上我呕吐了一夜。
第二天,我病了。
我不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除了呕吐,全身无力,再就是感觉身后有一把匕首,偷偷地刺入了心脏。
除此,我感到异常异常的纠结,恶心,痛恨自己。
我居然有种恐怖的幻觉,我感觉是自己强X了妹妹。我乱了伦,卑鄙龌龊,无耻败类。
我想到了自杀,想到了一死了之。我心中的那个叫“败类”的情感早已麻痹,干什么也不觉得可耻,可有一样,把自己同妹妹联系到一起,而且是用那种不伦不类的纽带联系在一起,那种滋味,那种感受太埋汰了,太罪孽了。真的忍受不了。
小说里经常说起氰化钾,说吃了这个药,想不死也难。
药房里,我冲柜台说,买一瓶子氰化钾。服务业们面面相觑了好一阵,目瞪口呆地问:“您要什么?”
我强调说:“一瓶子氰化钾。”
她们告诉说,暂时没有药,等一会吧,这就打电话调来几箱子。
我开始等,很可惜,等来的不是一瓶子氰化钾,而是一群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他们不由分说把我押解到了车上,送去了精神病院。
经过好一番折腾,他们才把我放走了。还安慰了几句:“这年头,有什么想不开啊,寻死,多没骨气。人一辈子不容易,你这是没死了,真要是死了,你后悔去吧!”
我没有怪他们,相反,挺感觉他们。因为此时此刻,我突然意识到活着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如果真死了,妈妈怎么办?妹妹怎么办?
我闹出了这么大事,慧一沫也没过来慰问。她很忙,中州集团和九州雄霸的合作有条不紊地运行。他们的红红火火,衬托出我的狼狈和沮丧。
我不再看报纸,不再听广播,可是,就算打开电视也零零星星地听到关于慧一沫,关于赵波的采访,还有铺天盖地的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的报道。这真是再劫难逃的噩梦!
茹芷婷,她会帮到我吧?
茹芷婷是一名非常好的心理医生。因为我恐惧慧一沫,发自骨子恐惧,天性中的恐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不只一次到她这里来需求帮助。虽说她并不能很好地帮我除掉心灵上的恐惧,但是,她给予了我一种信任感,还有归宿感,安全感。
大概她是心理医生的缘故吧,她具备赢取其它人信赖的魔力,许多人都愿意把自己最隐秘的内心隐私倾诉出来。
茹芷婷除了是个妖魅的心理医生,还是个大美女,气质和优雅兼具的成熟美女。
在她身上,我嗅不到一丝毫的异性间的暧昧味道。大概,这也同她是心理医生有某些诡异的联系吧。
茹芷婷清楚我的身份,也知道我是个情场猎手,玩弄过不计其数的女人。她总会开诚布公地说,她不介意来访人是什么身份,不介意来访人曾经干过什么。她的任务只有两个,第一个,替来访人保守秘密,守口如瓶。第二个,替来访人疏通内心的郁结。
我如实告之了一些情况,一父一母的妹妹让一个叫赵波的人强X了,我想方设法复仇,却无济于事。几天前,玩了一个叫王超的女人,然后,恶心的噩梦开始了,我总感觉自己强X了自己的妹妹,总会有种乱lun的阴招挥散不去,它阴魂不散的纠缠。
说到玩了王超,我担心茹芷婷会愤慨,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兔死狐悲的道理还是懂一点。平时,就算从不对茹芷婷隐瞒什么,但是说到玩弄女人这档子事时,还是要遮遮掩掩。今天,关于王超的细节一点要说,要是不说,那今天白来了。是王超,她把种种噩梦搬的体验传递到我的脑袋里。
“你不再恐惧慧一沫了?”茹芷婷突然地问。
“不了。”我摇头说。
“你知道为什么?”说这番话,她似乎胸有成竹。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问她为什么?
她说:“很简单,因为你心中有恨。恨,不单单是情绪,还是能量。”(未完待续)
第14章 别说这不是阴谋
她的许多论述,我真的听不懂。深奥而迷离。就比如说吧,她长篇大论地论述说,我之所以幻觉地认为自己强X了妹妹,道理很简单,因为我背负了太多屈辱,承载了太多的压榨,遭遇了太多的不公和剥削。人就是一种动物,体内有个只有自己才能量化的抵御力,抵御的承受极限一旦遭遇外界强大的,远远超越自己承受底限的打击时,这个人会崩溃,错乱。他会把别人对自己的伤害,自己对别人的伤害,强迫自己相信,所有的伤害全部是自己对自己最亲的那个人的伤害。
我不知道她这一番言论是否正确,有一样可以肯定,她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我喜欢听她这样说,与此同时,她激发了我复仇的火焰。凭什么赵波可以欺负人,凭什么慧一沫迁就我的仇人,凭什么他们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凭什么他们是人上人。
“赵波?哪个赵波?”茹芷婷漫不经心地问,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九州雄霸集团的掌门人。”
茹芷婷点点头,双手搓了搓,把身体向前倾了倾。念咒语一样说:“你知道摆脱你的困境的手段是什么嘛?”
“什么?”
“你超过赵波,远远超过他。那个时候,你的自卑和自轻自贱会随你的鲤鱼跃龙门而一去不复还。”
“超过赵波,就凭我?您不会拿我寻开心吧?”
“我可以帮助你。”
我用双眼中惊愕的目光询问她怎么帮?
“梦天鹏,你一定知道这个人吧!”
当然了,怎么会不知道。中州集团大股东之一,慧一沫潜在的最具杀伤力的竞争对手。这些年来,他同慧一沫的斗法从未停止过,很可惜,面对慧一沫,他似乎少了临门一脚的魄力。因此,他屡败屡战,却始终也胜不了。慧一沫对此人也是恨之入骨,想方设法地稀释他手中的股权,从而将其扫地出门,以绝后患。但是,梦天鹏毕竟是中州大股东,树大根深,想来个速战速决谈何容易,只能虚与委蛇,一点一点蚕食,寻一个良机再连根拔起。
“梦天鹏有个女儿,如果你娶了他女儿。他自然会帮助走进中州集团。”
梦天鹏的家事,还真没有上心地注意过,只有个大概的印象,多是别人顺嘴一说,我左耳听了,右耳冒出。
茹芷婷!她怎么会为了我这个情场猎手而煞费心机?
除非,茹芷婷同我一样,有一个共同的仇人:赵波。
瞬间,我参悟出了其中的缘由。茹芷婷也是赵波魔掌中的一只羔羊,只是,这只羔羊脱胎换骨了,她开始盘算斩断魔掌的计划。
太好了,我们一拍即合!
“娶了梦天鹏的女儿,他会帮助我?”这是我的期待,同样是个疑问困惑。梦天鹏这样的人物,说他有个三妻四妾也不过分吧,茶余饭后听人议论过,梦天鹏有好多女人,包养的情人少说也有个五六个。他的孩子,更是不计其数。那么,哪一个在女儿他心目中占居不容撼动的地位,我又要娶她哪一个女儿?
还有一个问题,慧一沫会同意吗?她会从中作梗,她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
“当然了,你娶了他女儿,你就是他的女婿,你们是一家人,他怎么会不帮助你。再说了,他也需要你,你会扮演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只有你,瑥儒雅才能演好这个角色。”
角色?扮演?
大概是我读书太少的缘故吧,见识少,也就有点蒙,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不要忘记了,你是慧一沫的床客,你是她的情人。她的母内幕避不开你的视线,你知道她的全部。这是你的资本。这样的资本,比你是强壮的男人,你比有绝美的面容,比你强悍的床上功夫,强上千百倍。”
“可是——”事实上,这绝对是下意识的一个反应。我也不知道这个“可是”后面要说什么。纵然这样,茹芷婷还是强势地打断了我,她说:“你要明白,只有这个资本,才会令梦天鹏接纳你这个女婿,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你。”
这个角色很露骨:间谍,内奸。
这么说,要我背叛慧一沫?完完全全地背叛慧一沫。这个交换越过了我的底线和雷池啊,纵然再坏,再淫荡,也不要背叛自己的主人。这下好了,茹芷婷开除的条件赤裸裸地指向了背叛。
我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她慧一沫待我不薄,那么信任我,还给予了我好多好多权力,优越的地位。我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她的勾当呢?
妹妹的恨我怎么可以不去替她雪耻。我怎么可以眼睁睁地让妹妹不明不白地遭受侮辱。妹妹才是我唯一的亲人,妹妹才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妹妹才是我们家光耀门楣的支柱。
“瑥儒雅,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梦天鹏可以替你复仇,慧一沫,她却不能。”茹芷婷替我说出了心中的答案,我不情愿、不敢坦露的心中心声。
助梦天鹏拿到中州集团掌门人的位置,击败慧一沫,他就会猎杀赵波吗?
这个问题我有点怀疑。可是,我没有底气把这个问题和盘托出了,我也知道,茹芷婷恨赵波,有她在,不需要我有多余的顾虑。她自然也不会放过赵波。
“出卖了慧一沫,我会成功?”
“这个要问你自己了。”慧一沫掷地有声,居高临下地说,“你究竟有多大野心,如果说你想成为中州集团名副其实的掌门人,那么对不起,你会比谁死的都惨。如果你知足常乐,屈居第二位,第三位,那你就是泰山,风吃不到,雨打不到,永远岿然不动。至于赵波,我们来日方长,你手中掌握了利刃,还怕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成。你高兴了就刺他一刀,不高兴了就踢他一脚。”
原来,茹芷婷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比起慧一沫来,她一点也不逊色。
慧一沫,她喜欢光明正大地把对手击败。她摒弃阴谋手段,瞧不起小计谋。茹芷婷恰恰相反,她善于玩弄手段和阴谋,她的手段远远高于慧一沫。
因此,我已经瞧见了既将上演的对决:慧一沫惨败,茹芷婷如日中天。梦天鹏拿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中州集团董事长的宝座,赵波沦为乞丐,万人唾骂的过街老鼠。
三天后,一个清淡的茶楼里,我见到了梦淑。
梦淑是梦天鹏的女儿,梦淑博学多才,紧紧才二十五岁,已经精通英语,法语,日语。她的人生阅历充满了浪漫色彩,一般人眼中,那绝对是可望而不可想。美国读了大学本科,日本读了硕士,期间的每一个假期,她都会前往法国,沐浴在法国自由而艺术的空气中。她精通音乐,喜欢弹奏很多乐器,钢琴还拿过国际大奖,古筝弹奏得如醉如痴,如梦如幻。
见到梦淑第一眼,我真以为自己见到了梦中的仙子。梦淑太美了,宛如仙子,亦如出水芙蓉一样的纯洁而天真。
她的身姿似瘦非瘦,似胖非胖。怎么瞧,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迷人。
她穿了连衣裙,配上一件温婉的雪纺,把自己的姿态衬托的淋漓尽致,把她的美和身材衬托得呼之欲出的同时,也把自己包裹得恰到好处,这恰到好处中暗示了她的保守和胆小。
她是个传统的女孩,同所谓的大胆前卫时尚格格不入。
她喝茶的时候,总是用一只手遮掩一下小口。害羞了吧,毕竟这是第一次见面。
茹芷婷坐在她身边,把我介绍给她。茹芷婷说,我是慧一沫川菜馆的一名主管,由于业绩好,慧一沫把我提拔成特别行政助理。至于我的身世经历,隐瞒去了那不堪二爷身份,其它的东西开诚布公地抖搂出来:比如,我出身农村,没念过多少书,很小的时候父亲去世。我独自一个到城市打工赚钱,供养自己的妹妹,替妈妈治病等等。
梦淑并未因我没读过大学而轻视我,她居然很惊讶地问:“真瞧不出,你的言谈举止真像个外交家。我知道一个学者,你有他那样的风度。”
茹芷婷借这个话茬,把我好一番赞美。说什么不甘于平庸,自学成才。说了好一大堆,我也记不太清了。
说完,她借口有事先行走开,剩下了我和梦淑。
梦淑问我说:“喜不喜欢听歌剧?”
歌剧是什么?我还真不清楚。
猎艳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就算不知道也要说知道,虚与委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对不起,不要说喜欢了,什么是歌剧我还不清楚呢。”
梦淑楞了那么一小会,然后爽朗地笑了。她的笑容既甜又可爱。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这样的喜欢同对其她女人的喜欢不一样。对其她女人,我喜欢她们因为她们是女人,喜欢她们的身体。对于梦淑的喜欢,绝对不是因为她是女人,更不是她的身体。而是,这种感觉,这种喜欢,我真的说不上来。(未完待续)
第15章 我不过是他的一条狗1
我们一起去了歌剧院,看了一场名叫《塞维利亚的理发师》的歌剧。我听不懂,也看不懂,却一点也不觉得烦闷。有梦淑在身边,就算让我天天到田里里干活也是甜的。
歌剧后,梦淑讲了好多关于歌剧的东西。她说出来的东西真好听,她的嗓音更美。
当天晚上,我一宿未眠,网络上恶补了许多关于歌剧的知识。第二天早上,早餐也没有吃,直接到了川菜馆上班,因为我到的太早,大多数员工都还没有来。我不用做具体的工作,直接走进办公室,打开电脑继续上网查阅关于歌剧的资料。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走进了的人居然是王超。今天的万超同往日的保守古朴大相径庭,她打扮的妖艳而性感。紧身低胸衣露出了一半的春光,雪白的Ru房丰满而迷人,真恨不得咬上一口。她走近我,手里端了一本奶茶,还有蛋糕。
“饿了吧,吃点!”她含情脉脉地说。真让人怀疑,她要我吃她的蛋糕,还是吃她的Ru房。
她毕竟是让我玩过的女人。男人就这样,就算同某个女人才认识一分钟,只要玩了她,那么彼此之间的心里距离等同于零。
我抓住王超的手,说:“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当然了!”她含情脉脉地说,胸部往我的身上蹭蹭,能感受到她的胸部真的好有弹性,好大。她挑逗地说,“人家都让你给那个了。你还欺负人家。”
“那个?什么那个呀?”我装傻,手不安分地揉了揉她露出的Ru房。
此刻,我激荡起疯狂的欲望,我真想再次玩她一次。虽然,平时里,同一个女人很少激起我第二次ing欲。
我抱起她,把她按在墙壁上,我要来一次好玩的。很可惜,很可惜的是,我的突然罢工了,一点……的征兆也没有。很不好的预兆,我性无能了?
“干嘛呢?”王超什么时候变成了**,她饥渴地埋怨,“人家都等不及啦。快点,一会来人了,怎么办?”
“算了吧,我们晚上再来一次痛痛快快。”我吻了再吻她的身体,说,“我保证,晚上绝对让你欲罢不能。让人舒舒服服。”
王超掐了我一下,含羞地走了,到更衣间换衣服。
同梦淑交往了一个月,这是我生平感觉上最奇异的一个月,心情如同天天沐浴在海边和太阳的亲吻之下,格外的清新顺畅。
我不敢确认的认为,自己是不是爱上梦淑。
爱——?
什么才叫爱,爱是什么?
这个情绪让我不知所措了,多了几分迷茫。
我的印象中,爱一个人就要对她好一辈子,永远陪伴在她身边,她老了,她病了,哪怕她变成了个丑陋的老太婆,也要像个宝贝那样对待她。
这些天里,哪怕是一个小时见不到她,听不到她的消息我也会抓耳挠腮,茶饭不思。
可是,这样对梦淑公平吗?
要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一次利用的交易。这是我和茹芷婷之间的勾当,梦淑什么都不知道,却变成了我们复仇的棋子。
如果我爱她,怎么可以利用她?
如果不爱她,为什么会如此心伤?
一个人最看不透的就是自己了。
我不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是什么,利用梦淑,那么就能替妹妹报仇,这样就一定要伤害到梦淑。
放弃梦淑,那么妹妹的恨如何血洗,怎么才能对付赵波。
这是个两难的选择,选择哪一个会痛苦,而且是痛苦一辈子。
我只好再次求助于茹芷婷了。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困惑说出来的时候,茹芷婷居然愣了一会,她莫名其妙地耸耸肩。
“你不会真的爱上了梦淑吧?”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可是我不知道。
“其实,你爱上她也不错啊!”
“为什么?”
“你想想,如果你不爱她,你们的婚姻只是一次阴谋。如果你爱她呢,那就大不一样了。谈不上谁利用谁。她是你妻子,你是她夫君。你们相互帮助,这有什么错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茹芷婷换了个人似的,她的口吻和说服逻辑绝对不是个心理医生该有的强硬和霸道。此刻的我,在她心里已经沦落成一枚利用的棋子。“合力对付赵波,还是临阵退缩。你自己选择,你有三分钟的考虑。如果选择对付赵波,接下来我们要见见梦天鹏了,你和梦淑的关系一公开,我们还要布局应对慧一沫。你要明白,我们的时间很少,容不得你胡思乱想了。”
好——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上了船,就别后悔。
既然同茹芷婷合作了,那听命就是了。
下午,我们见到了名声赫赫的梦天鹏。
梦天鹏很俊朗,虽然年过五十,穿上一身高档的意大利皮衣依旧不逊色于青年人的飒爽英姿。比起青年人,他多了睿智和凛然的将帅霸气。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们的见面却少了梦淑。这一点上,心理高手茹芷婷也始料未及,她有点拘谨。
与未来岳父的第一次见面,少了梦淑,却多出一个茹芷婷,是不是很微妙,很尴尬。
梦天鹏不尴尬,他泰山一样沉稳。自斟自饮地品茶,很入戏。他用手一指桌上的茶杯,示意我和茹芷婷不要拘于小节,想喝就喝,随便一点。
十多分钟,我们竟然保持了十多分钟的沉默。梦天鹏悠哉游哉地品茶,茹芷婷紧张了,她的手手心冒汗,汗蹭到紫砂杯子上,让光线一照显出铮亮的光芒。
全盘计划这只是个开始,如果第一步就遭遇搁浅,那茹芷婷复仇的希望将会彻底熄灭。
我最担心的是梦天鹏一旦问起了我和慧一沫的关系,要怎么回答才好。
承认?
要知道,梦天鹏可是我未来的岳父,梦淑的女儿,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
矢口否认?
来之前忘记了同茹芷婷沟通,她是怎么个想法啊?
我偷眼看她,她的余光和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梦天鹏身上。
突然,梦天鹏开口了,都是一些家长里短,还说了梦淑,说她是个乖孩子,秉性淡雅,喜欢艺术,讨厌经商。由于父母工作忙,分不开身,梦淑自小缺少家庭温暖,养成了她的沉默不语。
他娓娓道来,言语之间除了用流畅来衔接,还有不容打断的气势贯穿期间。因此,我和茹芷婷都没有插话,静静地听,并记下他说的每一个字。
话题一转,他说起了慧一沫。我的心也就悬了起来,紧张发抖。可是,他并没有把尴尬的东西,或者我和慧一沫的私交抛出来,而是另辟蹊径说:“你对慧一沫了解多少?”
“很多,大体上都知道一些。”
“包括她的性格,还有私生活吗?”
“不错,这些我都知道。”
事实上,这些才是我最了解的。很快,我意识到自己太愚蠢了,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如果梦天鹏来个直捣黄龙,问: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那真就完蛋了。
幸运的是,梦天鹏对这其中的原因不是多么感兴趣。他高兴地哈哈笑,收敛了他的严肃,伸出胳膊拍拍我的肩膀说:“很好,很好啊。你知道吗,你知道的越详细越好,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瑥儒雅,你知道我女儿有多少追求者吗?”
一定很多,这个谁都猜得到。梦淑漂亮温柔,才气纵横,还有个这么有钱的爸爸,出身豪门巨富。
“不是我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女儿。梦淑的追求者,说车载斗量也不过分,梦淑心气高,一般人她瞧不起。你能相中你,说明你们有缘分啊。这话再说过来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我梦天鹏的女婿,他要有能力,要忠诚,最重要的是,他要为我们这个家族献出一点贡献来,不然,天王老子来也不好使!”
“懂,懂懂。”我唯唯诺诺的说。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一有时间就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研究慧一沫,挖掘她的弱点,尽量梳理出她这么多年来经营中州过程中出现的错误,失误,越多越好。没有也无所谓,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完全明白了,梦天鹏爱的不是自己的女儿,他爱自己,爱手中的权力和荣誉。其它的全部都是王八蛋,不名一文。
今天的聚会,彻头彻尾的阴谋,卑劣,龌龊。
梦天鹏老谋深算地盘算他的计划,细致入微地斟酌每一个细节和可能性,及应变措施。他的手指如一根指挥棒,上下摆动,配合着他心中的每一个步骤摆动。
他的手指一抬,冲我说:“瑥儒雅,这样,你先不要离开慧一沫。尽量稳住她一段时间,等我们的部署妥当了,再摊牌也不迟。这样我们更有胜券在握。”
哈哈!!
我真想哈哈大笑,他真是个好父亲啊!
他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男人,与此同时,他还要吩咐这个男人上另外一个女人的床。
我承认,自己是玩过,糟践过数不清的女人。可是,我爱自己的亲人,爱自己的妹妹,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会爱惜自己生命一样爱惜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里,我真替梦淑感到可悲。她是梦天鹏的女儿,别人眼中幸福公主,一双双艳羡的目光中,她注定变成别人利用的棋子。
可悲中,更有不忍和怜惜。
我和茹芷婷,为了自己复仇,拿梦淑作为接近梦天鹏,走进中州集团的棋子。
梦天鹏,为了打败慧一沫,坐上中州集团董事长的宝座,拿自己的女儿梦淑作为棋子,从而离间我和慧一沫,拉拢我,给慧一沫来个釜底抽薪。
“梦总。我想问一下,您怎么看待赵波,怎么看待九州雄霸集团?”(未完待续)
第16章 我不过是他的一条狗2
“赵波?九州雄霸?”梦天鹏思量片刻,“赵波的确是个人才。中州和九州雄霸的联姻,属于强强联合,英明而智慧的决断。不过——”他沉思了再沉思,“不过,既然慧一沫率先打出了这张牌,那么这个联姻就是错,大错特错,就算对,我们也要让它错。他们错了,我们才能彻底打败慧一沫。至于赵波,他选择了和慧一沫并肩作战,那么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干掉他。”
只能干掉他——
这是多么漂亮而凌厉的一句话啊,干掉他。
去它奶奶逼的,脑袋里浮出一个大染缸,梦天鹏跳了进去,茹芷婷也跳了进去,我还扭扭捏捏干嘛,快一点跳进去吧。
于是,我澎的跳了进去。
梦天鹏是黑色,茹芷婷是黑色,我也是黑色了。因此说,大家都是白色,干干净净的人。
回去的时候,茹芷婷亲自开车,我没开车,搭乘她的车子。
相比起我的开心和得逞的畅快,她更加开心,更见畅快,而且还少了一份良心的煎熬。整个计划中,她是个幕后策划者,她不需要亲自拿起刀子杀人,她永远不会染一身血,永远不会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身前,死在自己的手掌中,那是怎样一种粉碎的恐惧。
她打开了音乐,脑袋还要甩一甩,身体轻松的在车座位上扭动。
我把手机打开,一下子蹦出一大堆短信,都是女人们发来的。有梦淑的三条,她要我陪她放风筝。有白静的七八条,自从上次在海南把白静玩了之后,我们又见过两次面,准确说是上过两次床。她的身体虽算不上极品,但也很诱人。茹芷婷瞧了我一眼,然后笑了,很迷人含情的笑容。我也清楚,这含情只因为她心情太好,绝非为我而含情。
“怎么,都是女人?”
她还真一语中的,有的放矢,因为她非常对我的了解,就如同一个主人对自己饲养的小宠物的了解。如果把这个了解换成另外一个词汇:驾驭,掌控。那么会更加准确一点。
我麻木的点了个头,然后什么也没说。
她却说了一大堆,她说,梦天鹏绝对不会在意我干了什么,身边有多少女人,这种事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哪个有钱人身边不有几个女人,哪个富婆身边也都会有几个青春的靓仔。这种事,只要别曝光出去,弄出个什么门事件,那就是名人间的风流韵事。当然了,如果闹大了,弄得纷纷扬扬,那就不是韵事,那就是丑闻了。
我从反光镜里看了茹芷婷一眼,她那么聪明的女人会不知道梦天鹏为什么不在意我的曾经干过什么?
开什么玩笑?
梦天鹏介意的是我能不能背叛慧一沫,助他拿下中州集团董事长的宝座。
慧一沫啊慧一沫,你也别怪我,谁让你要同赵波那个败类合作,谁让你不肯让我走进中州集团,谁让你刚愎自用,谁让你不多一点的关心我。也许,我们的出身和彼此的位置,注定了要是对头,而不是朋友,或者其它什么关系。
“茹医生,我最近身体不适。见到女人有冲动,可是,我怀疑自己性无能了。怎么办?”
我们很熟悉了,不需要顾虑什么。
“性无能?具体一点。”她调整自己的心态,从一个阴谋家变成了心理医生。
“具体一点就是,大概,同一个女人我只能玩一次,就算过了一个月再碰她,就不行了。”
“心里障碍,你心里有一块创伤,郁积了心灵的经脉。治愈的方式很简单,用猛药。”
“猛药?”我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看。
“猛药就是说——”她轻松地摆弄着方向盘,轻松地舞动肩膀,轻松地说,“这猛药嘛,多找几个女人,你不是说一个女人只能一次嘛,第二次就性无能。那你就,用更多的女人完成你的第一次,如果太多了,那就麻木了,第二次也就无所谓了。”
说完的时候她扭头瞧了我一眼,然后把脑袋扭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路面。她不再同我说话了。
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一个词汇来概括:开玩笑。
她是在开玩笑吗?
还是说,她误认为我在开玩笑?
有的时候,开玩笑可以抵消许多尴尬。比如说,我和茹芷婷。
有的时候,开玩笑可以抵消许多矛盾。比如说,我和梦天鹏。
可是,我真的没有开玩笑。
我问她:“这样就能好?”
“反正你的女人也不会少。”她这样回敬我。
下午的时候风不算大,属于那种风和日丽的天气。
梦淑在一个公园里放风筝,很大很大的蝴蝶,蝴蝶的形状逼真,笔调和绘画更是栩栩如生。她用力把大蝴蝶往天空抛,然后拽住细绳逆风奔跑,很可惜的是,今天的风太小了,风筝起飞失败。她倒是很开心,一点失望的情绪也没流露。她捡起风筝,再次往天空抛。一次一次抛,一次一次失败。
往常的时候,这里真有不少放风筝的人。今天没有,因为今天的确不是个放风筝的好时候。梦淑她居然选了今天放风筝。
我跑上去,问她:“今天放不了风筝。改日吧,选蚌时间,我陪你,保证你的风筝飞的最高,最远。”
放风筝是我的强项,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经常弄这个玩。
她差异地笑,问:“今天怎么放不了?”
“温度太热,空气干燥,而且根本没有风啊。”
“哦,你这样理解问题哦。”她把我弄糊涂了,“其实呢,只要自己开心,管其它干什么。自己手中的风筝飞起来了,是一种享受。飞不起来,同样是一种享受啊。你比如说,我一次一次把蝴蝶往天上抛,很开心啊,算不算锻炼了身体呢。我想是吧,可是我锻炼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在锻炼啊,锻炼之后,获得了锻炼的乐趣和效果的时候,我才突然察觉到,原来我已经锻炼过了,我告诉自己,我不用挨累,不用流汗,不知不觉中就得到了健康。你想想,那有多开心幸福哦。”
她笑得很开心,很美。再一次把蝴蝶风筝往天空抛。
真是个可爱而乐观的女孩,我越加喜欢上了她。
一个正常人,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他会想尽办法接近这个女孩,拉近彼此的距离。我恰恰相反,越是喜欢梦淑,越是想同她抱持距离。我想,自己真的是个变态人吧。
她继续开心的往天空抛风筝,尽力的奔跑。我却傻呵呵地问她:“哪买的风筝,蝴蝶的图案真不错。卖风筝的人一定是个心灵手巧的画家啊?”
“呵呵,谢谢夸奖啊!”她无比甜蜜的微笑,“告诉你啊,图案是自己画的,扎风筝的工艺是从国外学来的。总之么,全部风筝是我自己的杰作。”
我吸一口气,再一次远离她一步。
她不是个藏愚守拙的女孩,她喜欢张扬自己的个性和才华。同时,她也不是个谦虚到了虚伪程度的伪装者,她毫不隐讳地讲述自己对艺术的理解,还有她取得的成绩。
她羡慕自己,羡慕自己的天赋,羡慕自己的才华,更羡慕自己的努力和这努力所换来的荣耀。她说,她喜欢艺术,喜欢绘画,喜欢钢琴,喜欢写作。她的最伟大的理想是献身艺术,并把不同的艺术用一种全新的方式体现出来,让彼此还缺少了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不同艺术形式来个联姻,形成一个伟大的艺术交响曲。
我们在街边买了糖葫芦,棉花糖,还有一大捆爆米花。我们一边吃,一边毫无顾忌的大笑,开心讲述自己知道的小笑话。
“你爱自己的父亲吗?”我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这个问题。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一直也没找到个最合适且恰当的机会。可能,永远不会有这个恰当的机会,这个问题注定不会是个恰当的问题。
她的笑声终结了,虽不是唉声叹气,却能从她的脸上折射出迷茫的影子。
“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我见过你父亲,梦天鹏。”
“哦,这样啊。”
梦淑没有多问。关于她同父亲的关系,她也是只言片语的一带而过。
我调查过一些,梦天鹏有太多太多的女人了,自然就会有太多太多的孩子,除了三个名正言顺的孩子之外,绝大多数都是没有名分的私生子。至于梦天鹏究竟喜欢哪一个孩子,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因为他根本就弄不清自己有多少个孩子,正如他弄不清自己有多少女人一样。
梦淑是梦天鹏名正言顺的三个孩子之一,排行第三,外界多称呼她梦三小姐。
梦淑同梦天鹏的父女关系只能说一般般。梦淑的母亲也是个生意人,在梦淑刚刚念大学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未完待续)
第17章 疯狂的男人和女人1
自打妹妹出了国,我们联络的频率明显增多,多数是用QQ聊天。她告诉我,说她的心情很好,把从前的许多不开心的灰色记忆彻底清除了。她叮嘱我,千万不要想着报仇,弄不好把自己搭进去。她建议,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也到国外打工,国外赚的钱比国内多多了。
我骗她说,等这边的事情结束了,就到国外陪她。
妹妹怎么会知道,国外赚钱再多,也多不过走进中州集团坐上第二把交椅赚的钱多啊。
我这里还有一个很悲观的念头,我已经是个变态了人,一个魔鬼。我的生命将同魔鬼为伴,我不能陪在妹妹身边,妹妹是个正常人,我决不允许把妹妹也变成个魔鬼。
从今天开始,我将永远不见妹妹。我们的纯真的兄妹情永恒,我们的兄妹缘分尽了。
可是我要弄钱,弄很多很多的钱,寄给妹妹。她一个人在国外读书生活,需要好多的钱。
可我真的没有钱了,胖姐给的那几十万都替妹妹交了学费,慧一沫根本就没有给过我一分钱。如今,我的全身上下加一起也不到三万,虽然有房子,有别克,所有权还不属于我。
因此说,我要快一点赚到足够多的钱,快一点走进中州集团。九州雄霸那里,我也要鲸吞它一部分,这是赢得的。
晚上的时候,白静的电话接二连三打过来。她非常愤慨,要见我一面,我谎称自己病了,刚刚注射过,需要休息一下。
显然,她一点也不信。她义愤填膺地问:“你爱过我吗?”
虽然不耐烦了,碍于她的情绪考虑,还得安慰她:“当然了。你别多心了,等我病好了,再细聊。”
我强行挂断了信号,她没有再打过来,这真的是个进步。
白静,我在她的身体上有过三个晚上。每一个晚上都是癫狂的高潮,销毁难忘的良宵。
白静的身才很不错,她那个年龄的女人,三十岁左右,本来就是个欲望膨胀强悍的阶段。还有,白静在这方面的能力的确很强,比一般女人高出许多。我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只有三个晚上,肯定不会过瘾。换了平时,怎么也要陪她一两个月再放手。
最近肯定不行,一个女人碰了第二次的时候就恶心,呕吐,进而……。这个病症是从那天中午同王超……之后开始的,好多天过去了,也没有摆脱这个阴霾。
突然间,我想起了王超。同时,我的身体来了生机,进而欲望膨胀……。也许,今天晚上需要的人是王超。王超的身体同样迷人,只是少了点白静的丰满和欲望。
我喜欢欲望强烈,且能力超强的女人,就比如白静这样的女人。
接到我的电话时,王超还没有睡。她在办公室,尽心竭力地盘点今天的营业额和下明天的订单。
王超很努力,勤勤恳恳,干什么事情都很认真,一丝不苟。很可惜,这样的人居然无伯乐相中,那么,她只能委身在我的身下……。
我问她:“今晚寂寞不?”
她明白了什么意思,娇滴滴地撒娇,说我欺负她。她没有犹豫,很干脆地应承了。
她住鲍寓楼,自己一个房间。我完全可以晚上到她的房间里去,旁边房间里的员工听到了什么,她们也不敢多嘴。至于那个三十岁的女店长,她更不会多管闲事了。我担心的人也不是慧一沫,她从来不会搭理我在外面乱搞女人,再说了,我已经不再惧怕她了。对慧一沫莫名的恐惧,天生的恐惧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的埋怨,谴责和不可理解。我最担心的是梦天鹏,他吩咐我,这些天要好好表现,争取博取慧一沫的好感,多弄到一点有用,有杀伤力的消息。
权衡之下,我选择了把自己住所的地址告诉给王超,让她一下班就过来献身。
晚上十点半左右,王超如期赴约。这个时间有点让我出乎意料,川菜馆十一点三十分停止营业,打烊和结算货款,至少要忙到十二点多。
她身上披了一件长长的外套,瞧上去有点保守。进了屋子,她四下打量一眼,这是她第一次到这里,露出了羡慕和惊讶的表情。她故意矫情的冲我瞪一眼,娇声娇气的说:“老实交代,有没有金屋藏娇?”
不等我上去抱她,她自己脱去了披在身外的外套。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别有洞天的妖姬。
她里面的衣服太过于暴露了,总之一句话,上面低的不能再低了,下面短的不能再短了。王超一句,这不是内衣,是外衣。大街上也有女孩穿着行走,不过很少很少,只有那种特备超前,特别大胆的女孩才敢穿了走在外面。
王超不敢,她不是个大胆的女孩,因此外面套了一件外套,把自己保护起来。
我问她:“这么早,请假了吗?”
“对啊。”她轻描淡写低说,“为了你,我心急火燎,不请假怎么可以呢!”
我知道,她这是敷衍。
我也有点想不明白,王超恨不得在工作上拼命表现自己,她非常重视自己的工作表现,从而赢取别人的赞许,进而可以匹配上她没有几天就荣升的店长职位。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吧。
当我把王超脱光,我就……,仿佛是见光死。
她嗔怒地说:“切,刚风流过就让人家来。你知道人家有多伤心吗!”
我知道她一点都不会伤心,伤心的人是我。我告诉她:“我病了,阳痿。”
“骗人,前几天还生龙活虎,今天就阳痿。老实交代,今天上了多少女人。”
“不骗你,一个女人,第一次的时候不会有问题,第二次就完蛋了。比如你,我根本上不了第二次。”
她猛然做起来,莫名其妙地盯着我:“你开玩笑吧,哪有这种事?”
“这是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
“对,是心理疾病。我看过心理医生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让我用猛药。”
“猛药?”
“对,猛药。”我告诉她,“猛药就是多找几个陌生的女人,多了,麻痹了,心理疾病也就好了。”
“这样哦,那好办——”她讲故事一样轻松地说,“不就是多玩几个女人呗,我可以帮助你。”
我也猛地做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盯着她。我不知道是她在开玩笑,还是她误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两个人,彼此目视对方。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过后,我郑重地告诉她:“我说的是真的。”
她也郑重地告诉我:“我说的也是真的。只要你肯帮助我,我也帮助你。大家优势互补,有什么不好。”
突然间,我感觉到很冷很冷。两具赤裸裸肉体之间,不需要隐瞒什么,什么也隐瞒不住。
她说:“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同慧一沫的关系。也知道你的理想肯定不会是区区的川菜馆,你想进中州集团吧。谁不想进中州集团,我也想。”
我哈哈大笑起来,这是自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次大笑。
很久以前,我始终抬不起头来,因为感觉自己很龌龊,灵魂和肉体一样埋汰。玩了那么多女人,那是我灵魂的埋汰;让慧一沫玩了,那是我肉体的埋汰。
今天才意识到,我之所以埋汰,是因为身边的环境太埋汰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叫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和茹芷婷,为了复仇而出卖了慧一沫。梦天鹏为了自己的私欲,出卖了自己的女儿梦淑。
王超没有什么可出卖的本钱,那只好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你知道不,我从前是个鸭。让许多女人玩过,也玩过许多女人。”
“这个算什么,你自己不介意,别人不会介意。”王超轻描淡写,她的表情和赤裸裸的有让男人癫狂的魔力。我真想扑上去,用尽全身的力量痛痛快快把她玩个够。可惜,天意弄人,心有余,力不足。
“你要是死心塌地地帮我,我不会亏待你。”我也真的需要一个帮手。这个帮手需要三个条件,第一,她是个女人,第二,她忠心耿耿,让她干什么她干什么,第三,她要了解我的过去和将来,包括我的计划,并且认同。
因此说,我同王超一拍即合。就像我同茹芷婷的一拍即合,梦蒙天鹏的一拍即合。
梦天鹏的计划有条不紊进行,为了一击打败慧一沫,事先要铲除慧一沫的党羽,更要打掉慧一沫在中州集团根深蒂固的好评。(未完待续)
第18章 疯狂的男人和女人2
梦天鹏有了绝妙的点子。中州集团作为建筑起家的大型集团,在成立之初,或者某个经营困难时间,肯定要在施工质量上动一点手脚。比如说,一座商业大楼原计划要抵御七级地震,为了节约成本,在施工过程中偷工减料,盖成的大楼只能抵御六级地震。
地震这事也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碰到,只要在验收这一块花点钱,走通一下关系,很容易就蒙混过关了。再说了,这样的楼自然比不上高标准严要求的高质量楼,但也不错,无论是商用,还是居住都不会有安全隐患。地震了,那只能另当别论。
而具体哪栋楼才是这蒙混过关的产物,恐怕只有慧一沫和工程的总指挥,既中州集团总经理才知道。而中州集团总经理,就是董事长慧一沫的亲信。
梦天鹏吩咐我,务必在五天之内,查处这些楼的具体位置。
中午的时候,我在一趟热闹的街上闲逛。说是闲逛,其实是想猎艳一些美丽,作为自己的目标。
一个女人很妖艳,她的身形很不错。紧身衣突显出傲人的三围,我打算凑上去,搭讪。搭讪陌生女人,我还是很有信心,因为我具备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高大魁梧身材,俊朗容貌,醉人的笑容,这些都是猎艳一夜情的最好,最有力武器。同女人搭讪,我很少失败,一个女人愿意同你聊,如果再能把闲聊的时间拖延到十分钟,有一样基本上是确定了,把她弄上床,已经十拿九稳。
这个紧要关头,一辆黑丝林肯突然听到我身边。车门打开,一条粗壮的胳膊抓住我。
“上车。”一个威风凛凛的声音。
我是在没有弄清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让人强硬地弄上了车。
香港电影里见过的情节,在我身上真实的上演了。紧张,刺激,心脏由于惊吓剧烈跳动。
林肯车子启动,一股烟飞奔。
当我弄清楚了前因后果,车子已经跑出事发地点一公里之遥。
导演这一幕的人是梦天鹏,他说,这种见面方式最稳妥,就连我都想不到,她慧一沫更想不到了。为了能坐上中州集团董事长的宝座,他也算机关算尽了。
还包括九州雄霸。他说,既然九州雄霸参与了进来,怎么也要狮子大开口,狠狠地吃九州雄霸一口。
天知道,我爱死了他的这句话,爱死了他的这份野心。不为这个,我怎么同他合作呢?
“瑥儒雅,我命令你,五天之内打探清楚有偷工减料问题的楼盘。哪怕一栋楼也好。能不能做到?”梦天鹏开始了排兵布阵。
“我会尽量。”惊魂未定的我,心里很是不悦。
“尽量?”蒙天鹏胸有成竹地抽着它的大雪茄,把烟吐的很长。“瑥儒雅,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我梦天鹏从不同窝囊废共舞,一个酒囊饭袋休想从我这里讨来一杯残羹冷炙。”
他瞅也不瞅我,嘴咧得似一个瓢。身边的两名保镖也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地目视车窗的两侧。
“放心吧,梦总。用不了五天,四天就可以搞定。”
“嗯,这还凑合。”他并没有因我的退让和积极配合而表示出对我的友善。相反,他耷拉眼皮子,悠哉游哉地抽雪茄。“还有一件事要你来办。资本运作这一块是我打败慧一沫的重镇,这个领域我倒是认识一些人,但是,他们同慧一沫也有过往来,暂且不想用他们。这样吧,你从事过的行业,认识的人一定很广,帮我物色几个资本运作的高手。许诺他们,钱不是问题。”
他交代清楚了,在一个荒郊野外把我撵下了车。他还假惺惺说,这里人少,不会让慧一沫的死党瞧见。他眼中的我,无非是一条狗,一个奴隶。我眼中的他,无非是一条狼。
事实上,对于他我的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有种说不清的憎恶。这憎恶的源泉却不是因为他视我如狗,如奴隶。我把自己的情绪和思维梳理过许多次,最终得出一个答案:因为他出卖了自己的女儿梦淑。
如果不是为了报复赵波,我说什么也不会同他合作。
就算合作,我也不会让他一帆风顺,时不时弄一块绊脚石给他添堵。如果全力帮他,不要说五天,四天,其实我可以马上把他想要的资料献上。
他需要的东西,慧一沫在一次宴请宾客中无意中说走了嘴,那栋有质量问题的大楼,一直记在我的脑海中。
这也说明了,慧一沫很是信任我。为了复仇,我只能出卖慧一沫,投身梦天鹏的帐下。
稍晚一些,我巴霖经常去的那家商务KTV等候他。
巴霖认识的人多,各行各业的人都认识一点。有他相助,肯定能寻觅到几位资本运走领域的高手。
商务KTV一如既往的灯红酒绿,妖艳的女人,如饥似渴的男人。
巴霖果然在,他在同一个女人曼舞,两人抱的很紧,巴霖的手在女人的胸部不老实的抚摸,女人并无太明显的拒绝,笑纳了这性的要求。
我不想打搅他们,要了一瓶威士忌慢慢等。十多分钟,舞曲停,曼舞的男男女女也走下舞台。巴霖一眼见到了我,走过来,像是打量怪物一样打量我。
“这不是瑥哥嘛,有日子不见啦。”他嘲讽说,“怎么?对女人不感兴趣了,还是到其它地方找女人?”
巴霖把手里的红酒摇摇,未卜先知地说:“今天来,一定有事吧?”
“你真厉害。哥哥我,真的要麻烦你一件事。”
“肯定和女人没有关系吧。”他说对了。他故作看破红尘,看破事态风云的样子,唉声叹气地趴在墙壁上,“瑥哥,作为小弟,真的要提醒你一句。虽然不知道你最近干什么,可有一样,我能预感到你想干一件大事,干大事,都要担风险,你知道不?我们这样的人,有有吃有喝,有女人,知足吧。”
我不理他,佯装冷冷地说:“能帮就帮,不帮就算了。”
“别啊,怎么生气了。小弟也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别让人算计了。”我清楚他的好心,“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很简单,你认识资本运走方面的人才吗?”
“资本运作?”他有点晕头转向,“你要干什么?”
“受人之托。”
“哦,这么回事啊。我真就知道几个,不过没什么知名度,都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脑袋还算机灵。行吗?”
“当然行了。”反正他梦天鹏也没说硬性要求。
“OK!”他打个指响,余光瞟了不远的位置,是个女人,刚才和巴霖共舞的那个女人。巴霖笑眯眯地说,“瞧见了吧,刚刚泡上手,没……呢,争取今天晚上搞定她。再不搞定,明天她老公就回国了。”。
这是我们从前经常谈论的话题,今天听了,怎么感觉异常别扭,恶心呢?
我突然间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谈论,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因此不舒服。如果是两个女人之间,那样会不会好一点?又如果,是一男一女之间,会不会更好一点?
如果让我选择,我会选择第三个。一男一女。
有时候,我发觉自己同曾经熟悉的龌龊环境,自己经历过的龌龊生活隔膜起来,彼此对立且势同水火。
不清楚这是一个人向正常迈进过程中必经的痛苦磨砺,还是我正渐渐地迈进变态亦或神经病的行列。
一度,我信任茹芷婷的专业,今天,我开始怀疑她职业资格是花钱买的,还是耍阴谋诡计弄来的。
“你欠一箱嘉士伯。”巴霖说。
过了三分钟,我才反应过来。上一次我们打赌,我输给他一箱嘉士伯。
不就是一箱嘉士伯,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他笑眯眯地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个女人身上,有一句没有一句地同我说:“怎么,想赖账?”
“开什么玩笑,这点钱还赖账。等你帮我把事情办妥当了,送你十箱嘉士伯。”
“啥?”他猛地收回注意力,目瞪口呆地说,“就十箱嘉士伯!你也太小气了吧。按理说,你的钱比我多才对。”
我想了想,决定退一步:“那就十一箱吧。”
“切,十一箱就十一箱。那就这么定了。”他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那女人身上。
按理说,我的钱是比巴霖多。可这些钱都拿去给妹妹留学用了。这个事情我从没有向巴霖透露过。我同巴霖无话不说,无所不言,就连怎么玩女人,床上zuo爱的细节都会拿来交流,可有一样,关于我妹妹的事情我一个字也没有说过。关于我家庭,巴霖,还有其它认识的人,他们只知道:我来自穷山沟,父亲早亡,母亲孱弱多病。
想想这些,大概是出于一种对巴霖的警觉,更是多妹妹的保护。一个正常人,都会如此吧?这么说来,我还算个正常人了。(未完待续)
第19章 疯狂的男人和女人3
巴霖同我告辞,向对面的那个女人走过去。
那真是个腼腆的女人,真有几分处女的味道,身体端庄,安静而端庄。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算是上品了,性格也是那种温文尔雅的淑女态。
心里激出三分的羡慕,如果这个女人今晚属于我,那多好啊。有这样垂涎三尺野性,主要是最近饥渴,没有太多的时间勾引女人,自然供自己享用的猎物就少了,第二嘛,我真的担心自己病,不管它是心理疾病,还是机体病理疾病,它毕竟给我带来了不少的担忧。
有一点我相信自己是个正常人。对于女人的迷恋和需求,包括欲望上的渴求,一点也不比几年前差。
巴霖揽着女人的腰,准确一点说是揽在女人腰部偏上再偏上的位置上,紧紧靠近胸部的下位,似抚摸又不是抚摩,半挑逗半严肃。这个位置很敏感,会让女人感觉到受到了侵犯,又不曾受到侵犯。
这是个试探的位置,很好地测出女人的底线,如果没有太激烈的抵牾,基本可以进一步亲密接触。如果女人表现出过激的拒绝,下面的好戏也基本上画上了句号。
女人只是本能地一哆嗦,没有太多了反感。
接下来的节目就是开房。开房要有技巧,唯一的技巧就是怎么连哄带骗地把女人弄进房间。巴霖是这方面的高手,他会想出千奇百怪且合情合理的理由来,让女人听了,既无法拒绝,也不会有太多的怀疑。
进了房间,下面的事情也要技巧和智慧。女人不会轻易让你扒光衣服,按到床上。这需要你有很好的诱骗和哄女人的本领,让她心甘情愿,起码要有百分之十的心甘情愿,至于那百分之九十,也就是五分之四怎么办?那还不容易,强迫加暴力。你要明白一点,再开放的女人也不会把自己的全部坦露在一个不是她老公的男人面前,女人自己比谁都明白,你要占有的仅仅是她的身体和欲望,你只想玩玩她而已。玩完了,穿上裤子走人。
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女人干嘛还要羊入虎口呢?
且不要管她为什么要来,只要记住一点就好。要把半推半就变成注定,哪怕她连半推半就也没有,那就把她的拒绝变成半推半就。整个过程都要诉诸强力,让女人既受到了强力的压迫,又让她感觉不到不尊重,感觉不到你在用阴谋,这样一切都OK!
这些心里战术都是巴霖传授给我的。你要明白,这只不过是战术而已,纸上谈兵可不行,要将战术付诸实战,要有胆识智慧和经验。也就是说知道这些战术的人有一万个,真正能把这战术淋漓尽致地
发挥出来,用在女人身上的人,恐怕一个也没有。因为这需要你有天赋,有身体和容貌的硬件条件,更需要你的文化素养和学识,具备了这些,再将这些心里战术融会贯通之后,你才有可能成功,这个有可能也才是百分之五的成功率。
巴霖不一样,他的成功率基本上是百分之百。他是这个领域内,天才的天才。好多人既羡慕又恨地说巴霖是女人的杀手,让他盯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从他的床上逃走。
眼见巴霖走开,我没有回到自己住处。也没有回川菜馆,怕见到王超,见到她,我就隐隐地感知到自己的性无能的事实。
巴霖自己开了一家小饭店,规模很小,二楼是几间小旅店,钟点房,三楼是他自己的房间,环境还算凑合。
我上了三楼,用钥匙开门,门开了。刚到城里的时候,我的生计很狼狈,在他这里住饼一段时间,因为有钥匙。门是打开了,里面居然推挤了一大堆箱子,美发用具什么的。于是,我重新把门关上,打算到二楼的某个钟点房内等巴霖。
二楼很安静,地面渗出一层水渍,这是一栋年久失修的房子。
到巴霖这里,就等同于到自己家。因此说,不需要到前台找服务员要钥匙。只要哪个房间没有人,推开窗户翻身就可以进去。再有,我到过这里多次,清楚这里的环境和构造,知道怎么翻进去,也有过翻进去的经历。
站在一个房间,能感觉到里面很安静,基本不会有什么人。我轻轻敲了三下,还是无人。我推开高高的窗户,由于个子高,一个翻身就越了进去。里面果然没有人,里面的布局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变化,一张双人床,到这里来的肯定是一男一女。两个立柜,还有两个衣服架子,再就是厚厚的窗帘,厚厚的玻璃,从里面可以把窗户锁死,玻璃同墙壁用厚厚的塑胶密封,起到很好的隔音效果,不管里面的人怎么呻吟,怎么叫喊,走廊上的人也听不到。
有一样很不好,房间和房间之间是用不太厚的千层板隔开,加假如隔壁房间某对男女激情碰撞,又如果两人玩点花样,来个老汉推车,再来个蚂蚁上树什么,又如果男人把女人按到墙壁上猛烈撞击,旁边房间里的人就可以身临其境地欣赏免费的激情大片了。
巴霖却说,这样子很好。这叫多元经营,市场再一步的细分。一些人,有的就是这个爱好,他们一旦喜欢上了这个口味,就会常常光顾这里,变成了老熟客。
别说,这一招还真灵。这破旧不堪的小旅店,钟点房从不缺少顾客。来的多是一些熟客。
我躺在床上寻思自己的计划。如果事情顺利,一个月时间我就可以复仇,狠狠地教训赵波。如果不顺利,那就是梦天鹏失败,慧一沫胜出。慧一沫肯定借此机会把梦天鹏从中州集团清除,慧一沫会怎么对付我?对于不忠诚的人,她从不缺乏惩治的手段。
因此说,我需要有两步计划。第一,要全心全力帮助梦天鹏,帮助他也等于帮助自己。第二,我要拉拢第三位慧一沫潜在的对手,梦天鹏一旦失败,我还要另投他处。
想着想着,隔壁有了动静,木板发出厚实的震动。不用问,那边有一对男女开始了激情。
不知是这层木板枯了,还是那边玩的太尽性。我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叫喊,哭腔的呻吟。
听得我心里痒痒,浑身有要发泄的冲动。可是,我没有女人,有过的女人会让我性无能,阳痿。这真是人间最残忍的惩罚啊!
这个时候,估摸巴霖也在同那个女人床上激情缠绵呢,别人可以,我不可以。真王八蛋。
我想了想,说什么也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再这么折磨,非崩溃不可。我给巴霖留下短信,叮嘱他尽快把那个懂得资本运作的人介绍过来。
然后离开。(未完待续)
第20章 鬼踪魅影1
王超这几天春风得意,从前的她,衣食住行都很节俭。如今不一样了,她穿名牌衣服,挎了几千元钱的包包,还租了一套公寓,一个月三千元。真够奢侈。
晚上六点半她就同店长请假,说会个朋友。同她请假的还有一个人,本店的迎宾。两人平时的关系不错,姐妹相称。
对于王超的请假,或者其它方面的要求,店长绝不会干涉。自从上次在四楼撞见我同王超在一起。店长就放任了王超的所作所为,不予理睬。
两个多小时过后,王超打来电话,她喝酒了,不多,从语气上还是能听出来。她嗲声嗲气地央求说,房东要她预付三个月的房租,九千元整。她说暂时没钱,要我替她交。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还?”
“还钱?”她嗔怒说,“切,借你那么点钱,还要还?真没良心。”
“亲兄弟,明算账。”
“人家租房,还不是为了你。”她悻宠宠地抱怨。
“为了我?”开什么玩笑。
“哼。到我这里来。”她要求。
“我不去。”
“不来。你别后悔!”她很自信。
“你想干什么?”我有点紧张。
她却很自然:“好事。”
“好吧。”我去,既然好事,干嘛不去。再说了,她想借用我这个踏板,在我的作用还没有发挥之前,在她的利益还没有到手之前,她暂且不会害我。不然,她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了王超住所,刚一开门,就嗅到浓浓的酒味。除了王超,那个女迎宾也在。她们在庆祝什么?
王超快人快语冲我说:“我干妹妹,今天她的生日,我们庆祝一下。”
早知道这样,怎么也要买点东西吧。两手空空的,面子上多少挂不住。我干瘪地道了句:生日快乐。
那女孩挺漂亮,平时常常见面,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也喝了好多酒,面颊绯红,楚楚动人。
王超在中间打诨,要那女孩换上刚刚买来的那件衣服。女孩有点害羞,想拒绝,可怎么也耐不住王超的软磨硬泡。最终,她还是同意了,到卧室里换衣服。
见门关上了,王超冲我坏笑。
“相中人家了吧?”
深谙此道的我,怎么会不明白此言的含义。对于女人,我素来是来者不拒,何况还是个不错的女孩。
毕竟彼此还很陌生,没有必要的示好表示,这么突兀地说喜欢,多少有点尴尬。
王超把一杯酒塞进我嘴里,开始挑逗:“怎么,害怕?”
“谁怕?”
“要么,你担心那个东西太小,怕人家不满意?”
开什么玩笑,我那个东西大不大,她自己不清楚啊?
“放心好了啊!”王超说,“我一直暗示过,说你一直很倾慕她。有了这个开始,你总不会太手生吧。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种事不是你的特长吗。”
我嘿嘿地奸笑,听有人这样说我,我心里自然很舒服,不过嘴上还是谦虚一点好,我说:“话虽这样说,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王超佯装生气的样子。
我说:“这样,有点可耻。”
王超用鄙视的目光瞪我说:“可是,要说可耻,谁能比上你啊?”
我再次呵呵呵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王超一时间生气,不小心把真相给露了出来,她说:“我们都讲好了,但是我,只要我不失言,她不会有什么?”
啊?我一怔,很快就明白了,王超同那个女迎宾开出了交换条件,并且达成了一致。她们用这样的方式公布这个交换,无非想给我最大的刺激和享受。不过,还是让王超给说破了。
我瞧了王超,不好意思地问:“呵呵,多不好啊,让你破费了,你用了什么条件,多少钱?”
她瞪着我说:“哼,这会装好人了,刚才人家让你出三个月的房租,你都不肯,真伤心。”
我还是傻笑,这会王超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地幽幽说:“我有个条件。”
“条件?说!”我很大方,如果没猜错,她要我缴纳房租吧。
“你说什么?”她故意嗔怒,“一会对人家轻一点,别弄疼了人家。”
唉唉唉,哪个成年男女受得了这个挑逗,我的裆内骤然bo起,蠢蠢欲动了。
不行,还不是时候。
这会,那女人换好了衣服走出来,王超假惺惺地赞美,夸赞。这是王超送她的礼物,王超要她穿,她肯定要穿了。
不算太暴露的紧身衣,穿在身上也很迷人,惹人想入非非。
王超把真相说破了,谁也不用演戏了,捞实实在在的吧,我和女迎宾开门见山地,一点也不掩饰地,也不用害羞地,步入整题。
我一仰头就把体恤衫给脱下了,下一步就开始解开裤子拉链了,是正对着王超解开的裤子拉链,我和王超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了,按理说当着她的面拉开裤子也没有什么,可今天不一样了,屋子里还有个其她女人,我上床的对象也不是王超,而是这个女人。
王超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她还不好意思大声嚷嚷,今天的事本来就是她一手策划的,她如果嚷嚷了起来,那算什么事啊,再者,她也担心呀一旦嚷嚷了起来,会影响这位女迎宾的决定。我猜想,王超一定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她,也一定拿出了不少钱。
王超隐隐地,用力跺跺脚,尽量让我听到,不让女迎宾看见。
我听见了,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女迎宾也傻了,她容忍我脱光衣服,脱光裤子,但是怎么也不能容忍身边还有一个王超。莫不是,一会真刀实枪床上酣战的时候,王超就站在这里欣赏?
他偷偷地看我,小心地问:“不就是,我们两人嘛?”
我故意打趣,也是为了舒缓气氛,说:“没什么大不了,王超就喜欢看这个。来,一会我们努力努力,让王超看个够。”
王超气的直瞪眼,那女迎宾也不干了,说:“这可不行,这叫什么事啊?王超,我们不是说好了嘛,我就和瑥儒雅。你,你怎么也看着,那,肯定不行。”
一时间弄得王超张口结舌,不知所措。我见到了她少见的磕巴,她磕磕巴巴说:“我,我我我我,我,其实不是。”
女迎真的信以为真了,她愠怒说:“王超,你怎么有这个爱好啊?你喜欢什么不好,非要喜欢看这事,你不嫌丢人啊?”
“我丢什么人?”王超出离了愤怒,也就不再磕巴了。他瞪圆了眼睛盯着我,骂,“瑥儒雅,你真不嫌磕碜。谁喜欢看那事了,要说喜欢,也是你喜欢。”
我和王超不一样,王超还是爱惜自己的名声的,我就不一样了,反正有人辱骂我是流氓,那就索性不要脸了。我不要脸地说:“我喜欢啊,我本来就喜欢,你不知道。我们不是也……过,也拍过。哈哈哈,我就喜欢啊!我喜欢亲自做,也喜欢欣赏别人做。”
王超的脸都气绿了,想必这一次她真的找不到什么词汇来挖苦埋汰我了,只顾自己生气了。
女迎宾也不笨,听出了我和王超这是在争吵,也就不答言了。末了,她问了一句:“你们还有完没完了,我这里还等着呢。快点,一会我还有其它事情呢。”
原来她还很着急,一会还有其它事情。遗憾的是,她是不知道内幕呀,别的男人也许十分钟就完事了,我肯定是不够,今天晚上够她受的了。
王超呼哧带喘,也不再唠叨什么,拿起自己的包包,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才懒得管你们呢。”
说完她就走开了,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女迎宾两个人。孤男寡女,不由分说地开始了山崩地裂的激情缠绵。
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她就破口大骂王超,骂王超给她找了个野驴,还是个发了骚的野驴。
他越是骂,我越是兴奋,她的骂声如兴奋剂,给予了我无穷的力量和体能。
王超这个女人真讨人欢心,不单单因为她的识时务和聪明机灵,她还有一样习惯最惹人爱:她不邀功,从不会因自己为谁干点什么事就大大呼呼。她还是勤勤恳恳,见了我也还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我欣赏这样的女人,也就下定了决心,把她纳入自己势力范围内。大家有钱一起赚,有利一起图。
梦天鹏一天催促三次,要我尽快完成他交代的任务。而我每一次都会敷衍他,说快了,快了。
第三天晚上,梦天鹏按时打来电话,问事情怎么样了。
他给的期限是五天,我许诺他的时间是四天。这一次,我决定给他一点甜头,把时间缩短一天,三天,就今天把内幕消息告诉他。
“天明商厦。”我说。
“天明商厦?”梦天鹏有点不太相信。
天明商厦是一栋很有知名度的写字间,中州集团承接这个项目的时候做了充分的预算。再说了,慧一沫脑袋发热也不敢拿这么大的项目做手脚啊!
这是梦天鹏的怀疑。
事实上,梦天鹏的怀疑一点也不错,慧一沫真的不敢做这个手脚。问题恰恰出在这个不敢做手脚上了。
呀呀呀呀呀……
慧一沫的心腹爱将,中州集团总经理段天章在在承接这个项目的时候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他来了个冒险的姑息养奸策略,这一策略,很有可能葬送慧一沫的牢固的地位。(未完待续)
第21章 鬼踪魅影2
市政府的某位主任,本想在市政工程中贪污受贿,大捞一笔。岂料让开发商来了个金蝉脱壳,把一块问题地段抛给了主任,此主任后知后觉,但为时已晚,如果此事暴露,不要说前程不保,恐怕一辈子都要蹲在监狱里。
主任无奈之下想到了昔日好友,中州集团总经理段天章,许下重金,央求段天章帮助把这块地段处理掉。
段天章对慧一沫忠心耿耿,不肯受重金诱惑。
思量再三,主任开出了对症下药的条件,他说,如果段天章肯把这块问题地段消化掉,那么他将动用浑身解释,帮助中州集团拿下两块黄金地段,并承诺在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上全力支持中州集团。
毫无疑问,谁拿下了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谁就是商业地产行业的神话。
段天章为了成就慧一沫商业地产神话的梦想,他凭借自己天才的运作能力,缜密无误的精算本事,来了个险中求胜的钢丝杂技。
他把问题地段建成了天明商厦,并对外宣称这是一个明星工程,千秋万代工程。为此,他把天明商厦的地基打得是其它工程的三倍,甚是四倍,这要耗费许多资金。
其实,这是一个遮人耳目的障眼法,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保全这位主任。
之所以说这块地是问题地段,因为这块地的地层根本不适合盖楼,土层下面全是碎石和稀松的空洞,地壳结构也很脆弱,很容易造成倾斜、坍塌。
段天章用千秋万代工程的名义,不惜重金全力休憩地基,重构设计图纸,从而弥补了问题地段本身不足。可是,这么一来,动用的资金太过于庞大,远远超出了预算。
资金缺口要补上,摆在段天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挪用主任许诺的其它两块黄金地段的项目资金,还可以动用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的储备资金。这个运作太大,势必要惊动集体总部,那么他替慧一沫部署商业神话的设想也会落空,还会牵连到主任。在一条,只能是偷工减料了。
段天章只能兵行险招,他从工程质量上动了手脚,玩起了偷工减料。
段天章毕竟能力非凡,个人专业素养很高。他动用了自己的全部关系网,尽一切可能降低材质的成本。即便如此,资金缺口还是有一大块,他想到了一个妙招:偷梁换柱。
他打起了高科技的牌。他从欧洲引进一批环保石材,并从中间商那里动了手脚,明明是一万元钱的东西,账目上标识一万三,并许给中间商部分利益。
多番运作,资金缺口基本填平。
另一个问题又来了:利润。
主任许诺给段天章的利润不是账面的金钱,而是两块黄金地段,外加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的支持。
可这些是段天章替慧一沫添置的嫁衣,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再有一样,这次交易本身也是在阴暗中进行的,绝对不可以公开。
集团总部,董事会对此段天章施加了压力,如果缺少利润的回炉,那么这个项目只能说是失败的,这个失败的责任又会强加到慧一沫身上。
段天章最后背水一战,玩起了孤注一掷的赌博游戏。他善于精算,在每一根钢筋,每一吨水泥,每一堆沙子上敲骨吸髓。能节省就节省,不能节省的,节省一部分,实在不能节省的就不节省了。
他算计了一下,竣工的商业大厦,如果不出现特大地震,绝对不会出问题。如果发生了地震,那只能听天由命吧。
慧一沫知道了此事,她深知段天章的良苦用心,更感激他的忠心耿耿。她动用手段,将全部事项隐瞒了起来。
正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次无意中的聊天,慧一沫不小心泄露了这件危险的旧事。
知道了这件秘密的我,既将把这个法宝送到梦天鹏手上。
梦天鹏派人把我接到了他的府邸。
他家不亚于皇族宫殿,气派而奢华。他家里有好多保镖,足足有二三十个把,一半是目光炯炯有神的男保镖,一半是高挑挺拔的女保镖。除了保镖,还有保姆和佣人,她们都是漂亮的女士,而且很年轻,最年长的保姆也才三十岁不到。
梦天鹏把我领进他的书房,书房的摆了一排形态各异的热带植物盆景。盆景两侧是两排书架,我往上面扫了一眼,多数是经济学和财经方面的书籍,不乏资本运作理论。
原来,梦天鹏也是个资本运作高手。
他自己半躺在一张木藤椅子上,悠哉游哉。一名女子赶紧把一碗茶水递到他手变,他摆摆手,示意他不渴。
那女子真漂亮,穿着也很性感,简直是时装表演了。低胸抹胸衫,把波涛汹涌的Ru房衬托的饱满,衣衫只到肚脐之上,露出嫩滑的腹部,腿上是低腰牛仔短裤。
女子见梦天鹏摆手,温顺地退出书房。
书房里有三把木藤椅,梦天鹏自己做下,却不是说让我做。
我心中恼火,这人简直太霸道,怎么说我也是替他办事啊!我不由他让,自己朝身边的木藤椅上做下。
哦,好舒服!
不等我享用,只听梦天鹏叱喝:“你,去那里坐。”他的手指头指一指另一张木藤椅子。那种木藤椅子距离他比较远,我已经做下的木藤椅子距离他比较近。
他要用举动告诉我,第一要知道亲疏远近,第二要知道我同他永远不可以坐在一起,因为不够资格。
“你永远要明白一个道理,你——”他一个指头指向我说,“你,你和我,永远不会平起平坐。这叫做差距,这个差距决定了你和我的区别。退一万不说,就算你真的入赘了我们家,你也不比外面那些人高贵一点点。只那么一点点。你们统统是我的臣仆。知道不?”
“知道。”我点头,用力点头。
“这就对了,有时候学乖一点,会有更多的骨头吃。知道不?”他颐指气使道。
“知道。”我还是点头。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更要明白一点,谁要是骗我,谁敢拿我当猴子耍,别怪我废了他。”他用力拍打木藤椅子。
他并不相信慧一沫傻到了拿天明商厦做赌注。这一点谁都不信,可真相偏偏是这样。
“您放心,我提供给您的消息绝对可靠。”
“如果不可靠呢?”
“您废了我。”
“你不是和慧一沫狼狈为奸吧?”
“如果你真的了解慧一沫,她不是个喜欢用这种手段的人。”
“哈哈哈,了解,当然了解了。”他哈哈大笑,“我说,瑥儒雅啊,我问问你,那个慧一沫床上的表现一点很猛吧。哦,哈哈哈。”
他狂笑了足足有十分钟。然后收敛了严肃,他说:“小子,开个玩笑,你不介意吧。开玩笑,这说明我信你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唇亡齿寒啊。”
梦天鹏真是个可怕的人,一个父亲怎么会同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说这种低俗的玩笑。
他没有把梦淑当成自己的女儿?
他没打算把梦淑嫁给我?
其实想这些真的徒劳无功,我和梦天鹏的合作无非是权宜之计,达成了彼此的目的,我们肯定会离开彼此,不然一个人肯定让另一个咬死。
梦天鹏的手腕毒辣,他的办事效率非常高。
某天的天明商厦聚拢了一般人,多数是市井无赖,他们故意在地面滑到,而且是一起滑到,然后就不起来了,说这大厦有问题,要倾斜了,摇摇欲坠。
他们这一闹,惹的好多人人心惶惶。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受人唆使。
好多人纷纷响应,也胡搅蛮缠地诬赖说这栋大楼有时候会颤一颤。人群的情绪就这样,一个人说有问题,两个人说有问题,三个人也说有问题,那么大家都认为有问题了。
谁都清楚,有一些人纯粹是唯恐天下不乱,他们自己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一个月拼死拼活也才赚那么几个钱,刚刚混个饿不死而已。这一部分人的情绪很大,他们恨贪官,恨富商,也恨那些比他们有钱人。整天议论纷纷,说什么官商勾结,说什么官员腐败堕落,说什么有钱人为富不仁啦。其实吧,如果让他们当了官,他们比谁都腐败堕落,让他们有了钱,他们比谁都为富不仁。
可这些人有个特点,遇到了类似这偷工减料大楼的事绝对不会各扫门前雪,高高挂起。他们比谁都张罗的都欢,比对待自己的事还要热心。他们担心的不是这栋大楼有没有安全隐患,他们担心的是这栋大楼没有问题,那么他们就没有热闹看了。
这些人一起哄,引来了记者关注,还有相关部门的一些工作人员的高度警惕。
很快,质量部门开始调查此事。
这些事情近乎在一瞬间发生,并且牢牢地把影响贯注到社会的各个层面。慧一沫毫无防范,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会发生此事。种种负面舆论把她打的措手不及,毫无还击之力。(未完待续)
第22章 鬼踪魅影3
第二天,质量检查报告出炉,天明商厦的确有质量问题。在梦天鹏别有用心的安排下,这份报告根本没有经过慧一沫的过目,甚至慧一沫根本不知此事。报告直接到了报社,电台,还有相关厉害关系的商厦业主手中。
影响力可想而知。
商厦是有质量问题,但是绝对不会构成安全隐患。只有发生了高级别地震才会对商厦构成安全威胁。
问题是,大众的聚焦点并不是你的问题有多大,而是你有问题,还是没有问题。
记者在某些人教唆下,夸大其词地报道,标题党言过其实的渲染。中州旗下其它项目也受到了人们的质疑,新楼盘销售降至冰点,合作方也纷纷提出了撤离。
中州集团陷入了巨大的信任危机当中。
此时的慧一沫,抛出了令人出乎意料之外的举动,她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她要利用记者招待澄清事情,并且辩解。她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心甘情愿承担因此而令中州集团遭受的全部损失。如果可以,她情愿下野,让出中州集团董事长宝座。慧一沫记者招待会地当天下午,中州集团总经理段天章引咎辞职。
晚间,在一家不算出名的小茶楼我见到了慧一沫。
是慧一沫打电话约我,她的措辞很考究,她说:“你成功了,那么请您过来。你失望了,那么请您不要来。你认为对,那么请您过来。你很懊恼,那么请您不要来。”
我面前,她从来不会说您。这一次有点特殊,前半句全部用了你,后半句全部用了您。
慧一沫的聪明,肯定不会是一时巧合,亦或她有什么闲情雅致来玩个文字游戏。
我按时赴了约。
慧一沫穿了一袭很优雅的晚礼服,脸上也平淡,瞧不出生气的样子。见了她,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内疚。其实,我们可以天天见面,这次见面似乎有重重心里阻力。
慧一沫叫服务员,要了她喜欢的龙井。
她喝茶的样子很优雅,简约中带有几分成熟。
“想不到,出卖我的人竟然会是你。”这是她的第一句话。
我的第一句话是沉默。
她不要求我回答,似乎也不想我回答什么。她继续品她的茶水,然后给我也斟了一杯。
“喝吧!”这是她的第二句话。
我的第二句话是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是狼狈,更是愧疚。
“你知道,我最恨背叛的人。”这是她地第三句话。
紧接着,她说了第四句:“我不会恨你。因为,你是一个让人利用的可怜虫。提醒你一句,好多事情不会如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们的这次见面,慧一沫只说了这四句话。说完了,她也离开了,只喝了一杯茶水。
我真的想不明白,她约我的目的仅仅是说这四句?
我的心情也很坏,骨子里最唾弃出卖主子的人。我变成了自己最唾弃的那一类人。
我没有回家,找了街边大排档借酒浇愁。一下子喝了七八瓶啤酒,外加半瓶茅台。
大排档的顾客也走的差不多了。店老板很好心,他走过来问我,还能走嘛,实在不行还是就近找家旅店休息一会。我说没问题,一指不远停放的别克车,我开车。
老板当时蒙了,喝成这样开车,找死啊?
我刚一站起来,双腿无力的摔倒。幸好有老板搀扶了一下,才没有摔。老板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说太危险。
我说什么也要走,说,不开车还不行吗?徒步走总可以吧?我见老板是个好心人,就把别克停在这让他照看,然后给了他一百元好处费。
我坚持要走开,因为我需要一个空旷的空间来痛哭一场。一分也不容延迟。
走出这条街,夜深人静。我倚到一棵树上,大哭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往前走。
突然,一束刺眼的光线。一声刺耳的急刹车。
然后,我就晕倒了,人事不省。不知是醉了,还是让车子撞死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家医院里。身边没有护士,没有医生,也没有其它病友,却有一位迷人的美女。
美女见我醒来,急切地问:“你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我尽量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急刹车,昏迷。我赶紧坐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肋骨剧烈疼痛,左边胳膊上还扎了吊瓶。
她赶紧把我按下,说:“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一会。”
我疼的龇牙咧嘴,手背上的针管倒流出红红的血液。
她又说:“你也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你的问题不大。皮外伤,没有碰到筋骨。”
“你救了我?”我问她。
她说:“嗯,是我把你送到了医院。”
我刚想感谢她,毕竟这个社会上肯乐于助人的人太少了。还不等我说,她却抢先了一句:“不过,也是我撞了你。”
这样啊!不过还算她有良心,撞了人主动承担责任,把我送到了医院,这么说,她还算是个好人。三更半夜,撞了人,见四下无人就一走了之的案例太多了。
这会,她又说了:“可是,撞了你,责任不能怨我。我安规驾驶,你喝的太多了,一下子窜到了机动车道上。才——”
嗯,我承认,责任不能怪他。我是喝的太多了,这个人都晕头转向,双脚不听使唤。幸好她开的不是大货车,不然这个时间我见的不是她,而是阎王爷了。
“虽然不是责任不在我,可医疗费用我全部由我来承担。”她轻声轻语地说。
她是个矛盾的人,犹犹豫豫且不说,她的胆子不算大,有点怯懦。
我腾出精力细细打量这个女子,也就二十五六岁吧,真的很漂亮。披肩短发,削得如丝一样滑,乌黑泽亮。很迷人。她属于那种柔弱多情的女子。
她很富有?
她开轿车,这不能说明她很有钱。可是,她这身衣服,弄不好要比她那辆轿车还要值钱吧?奢华程度不比慧一沫差。
天已经亮了,估摸是早上九十点钟。
问她:“你不用上班?”
她微笑地遥遥头。
“昨天晚上,你一直陪着我在医院里?”
“我撞了你,当然要陪你了。”
“哦,那你家人呢?他们不担心你?”
她淡淡地抿了一下嘴,什么也不说。
哦,我完全明白了。她的富贵奢华,她的胆小怕事,她的善良和责任,她的清闲,她的随性和自由。还有她的貌美,她身体内散发出来的特有芳香,说明了一点:她是二奶。某个有钱富商包养的二奶,甚至三奶。
我和她一样,都是让人包养的,替人提供性服务的小角色。
“我叫瑥儒雅,你回去吧,不用陪我。医药费的事不要你操心了,这点钱还是有的。”
“这怎么可以。”
这个时候医生进来了,女子赶紧站起来,站到医生身边。医生问我醒来了,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说,除了疼,其它没什么。医生说,疼就对了,接着又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多危险。最后,他安慰说,问题不大,皮外伤,滴完这瓶消炎液,下午就可以出院。
见医生走出去,女子说:“叫我红烛吧。”
她习惯性地一耸耸全身,活泼地解说:“不是红烛的烛,是竹子的竹。红竹,不是红烛。”
“红竹,不是红烛。我说嘛,谁会用红烛这个名字。若是红竹,就有了点意思。红色的竹子,为什么叫红色的竹子呢?”
“对啊,红色的竹子。”她不解释,顺着重复了一遍。她说起话来笑眯眯,这种笑眯眯很可爱,发自内心的欢快。这个笑,比起王超的笑眯眯要真实的多,让人亲近。
“我忙去吧。医生不是说了,没什么大事。”
她真的很可爱,我喜欢同她聊天。可是,我真的不能同她聊天,因为,她会令我想起梦淑。
只要脑海中想起梦淑的影子,灵魂就剧痛难耐。
“好吧,我先走了。有时间,我过来看你。”
“呵呵,不麻烦了。医生不是说了,下午就可以出院。你再来,说不定换了其它病人。”
能够感觉到,这个叫红竹的女子,她对我颇有好感。
这绝对不是我的自作多情。混迹欢场数年了,如果连这点迹象都捕获不准,那还真够失败。猎获女子的芳心轨迹,这是我的专业技能之一。
事实上,我真的很容易让女子产生好感。绝美的面容,高大健壮的身材,这些都是敲响女子好感的致命武器。(未完待续)
第23章 钱是万能的,人是诡异的1
下午四点多一点离开了医院,四点三十分接到一个短信,是梦淑的短信,她约我晚上共进烛光晚餐。
我想了一下,在手机上打入一行字:车祸入院,家中休息。
刚要发送,很快就删除了。改写道:公务缠身,它日待约。
我真的很喜欢梦淑,她的魅力不在于诱惑,见到她我会有种从没有过的安静,家的温馨,还有不可亵渎的干净。
烦躁和懊丧的时候真的希望有她陪在身边。可是,我真的不敢触碰她,哪怕是多看了她一眼,强烈的负罪感会淹没我整个灵魂。
胖姐,白静,王超,还有许许多多多的女人才适合我的口味,这叫什么,臭味相投?
我过去找王超。
王超今天没有上班,休息。她穿了件很暴露的衣服,在家中美滋滋地联系伦巴舞。窗帘挂上了,很严实。
见了我,她张开双臂迎上来。
我明明知道她并不会喜欢上我,可她的投怀送抱是那么的如醉如痴,一点也不会不舒服。这就是女人天生的本领吧。
最终,我大胆地调整自己的状态,准备同王超来一次酣畅淋漓的人肉大战,欲望是有了,但是,一旦触碰到身体,尤其是触碰到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时,问题就出现了。
慢——
不好,又来了。刚才还蠢蠢欲动的器官和欲望骤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柔软无力,比女人的圆滑的Ru房还要柔软。
天呀,这究竟是怎么了?
王超发现了我手背上的针孔,她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只是用手摸了摸针孔上的卫生胶带。
“疼吗?”她问。
我摸不清她这个“疼”特指什么,也就没说什么。
王超凑过来,问:“你怎么了?”
“性无能。”
“还是那个毛病?”
我点点头,大概是那个毛病。同一个女人,第二次的时候就阳痿。
“要么。”王超说,“我提供你一个新鲜的?”
“有吗?”
“当然了,只要你肯给钱。”她说。
“给钱?”我可不想招妓。胖姐那时候,有铁一样的纪律,决不许玩女人。慧一沫的时候,她虽然不管我的私生活,但是她坚决反对我招妓。事实上,我自己也不喜欢招妓。
“你想什么哪!”她故意嗔怒地拍打我,“我想了个好玩法。你瞧瞧我多么替你着想啊,你可不能忘记了人家。”
“怎么可能,我瑥儒雅答应别人的事情,一言九鼎。”她有点心急,“你快说。”
“这样啊,我有个QQ上面有好多女网友,你同她们视频,相中谁了让谁来陪你。刺激吧,不比皇帝选妃逊色吧。”
“哈哈!”听起来很不错嘛,问题是,“人家凭什么送上门来啊?我也不是皇帝。”
“笨!”她鄙视地瞧着我,“你不是有钱吗,用钱砸呗。要是你舍不得钱,那就别怨谁了。”
噢噢噢,对啊。
这不是砸钱,这是用钱砸出刺激和疯狂。不愧是王超啊,居然能想出这么刺激点子来。
钱,算个狗屁。等老子入主了中州集团,那钱还不是一汽车一汽车拉呀。
我让王超快这就上网,登陆聊天。
她的QQ上少说也有二百个好友,在线好友也有个四五十个。
我又有了疑问:“她们的空间没有照片,怎么才知道她们什么长相,总不能弄来个恐龙吧?”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说,“视频不就行了,我们认识好久了,视频邀请一定会通过。”
“哦,真的很好。”我一惊,“她们不会就出来做这个的吧?”
“要么说在好友中选呢!”这一次王超表示了不满和恼火,“我同她们认识了好一段时间,她们是干什么的我比较清楚。除非,你不信任的人是我!”
“不会,不会。”我赶紧道歉。
王超同她们一个一个视频,我就坐在王超身边。她们有些人会好奇地问:“你身边那个男人是谁?”
如果我没有相中,王超就草草两三句敷衍一下,说自己有事,改日再聊。
很快,一个靓丽的女孩走进了我的视线。
她的网名叫:多斯的猫。
年龄,大概二十岁上下吧,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她吸引我的东西不是她的容貌,更不会是她的气质,赤裸裸的说,是她丰腴的身体,丰满的Ru房,婀娜多姿的腰肢。
我捏一捏王超的手,示意她就这个女人了。
王超很精明,她把摄像头往旁侧一推,然后含情脉脉地明知故问:“她怎么啊?”
我也抱住王超,到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她才推开我。
她娇嗔地说:“你真坏,要别人。不要我。”
“怎么会,刚想要了你,你非要推开,这会反倒怪我。哎——”
“哎什么哎,占了便宜,还倒打一耙。”
我们你来我往地调了一会儿情。最后把问题放到了核心上:“她会同意?”
“这样看你出多少钱了?再说了,你瑥儒雅也不缺钱,不会舍不得花钱。”
“当然了,你说吧,需要多少钱?”实际上我真的缺钱,手头上多说五万块。王超眼中的我一定很有钱,慧一沫的胯下之臣,既将走进中州集团,还有一样,梦淑的男朋友,梦天鹏未来的女婿,这样的人想没有钱都难。
我虽然没有什么钱,可我也瞧不起钱,钱算什么,算个狗屁。等老子发达了,钱还不是一兜子一兜子的。
“别问我啊,这要问你。你觉得她值多少钱。别忘记了,人家可不是出来卖的。不存在什么明码标价。”王超解释。
“出多少都可以。怎么讲价啊?”这个我还真没弄过,有点手忙脚乱。
王超却异常的镇定,冷静。她紧紧自己身上的衣服,说:“她叫小艾,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父母都是穷工人。刚毕业,哪哪都需要钱,最容易受到诱惑。这样,就像拍卖那样,从少往多数提价。她肯定就范。”
王超充当了拍卖师的角色,她把摄像头调整好,主动同这个叫小艾的女孩攀谈,她问小艾想不想赚钱。小艾说,当然想了。王超把我介绍给小艾,说我是个有钱老板。小艾同在摄像头里礼貌地点头,然后问王超,人家是不是有钱老板,同赚钱有什么关系。王超对小艾说,给你介绍个工作,不过有个条件,你不许生气,如果不同意就算了,如果同意,就讨价还价。小艾点点头,问是什么工作?
于是我同王超交换了一下位置。用打字的方式继续同小艾交流。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用不着扭扭捏捏。
我开门见山地问她:“陪我睡一觉,五千块钱。怎么样?”
视频里,小艾瞅都不瞅我,直接回了一个字:“滚。”
够干脆,我不气馁,继续加价:“八千一次。怎么样。”
小艾还是那个字:“滚。”
我锲而不舍:“一万二,怎么样?”
这一次,小艾不再用那个冷冰冰的“滚”字了,她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说:“只想找个陌生女人玩玩。一万五千。就一次。”
“无聊。”她说。
“两万。”我豁出去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小艾终于沉不住气了。
由于是打字聊天,我和王超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见。王超及时提醒我说:“你说和我认识,打消她的心里防范意识。”
哦,王超不愧是女人,真的了解女人。
我打字告诉小艾:“你放心好了,你不会有一点安全隐患。我和王超认识,也可以告诉你,王超已经让我干了。”
看了这最后一句,王超气得直翻白眼,她赶紧想制止我发送,可我的手太快了,信息已经发送完毕。她狠狠地骂:“你真不要脸,什么都说。人家帮你,你泄人家底。”
“嘻嘻——”我坏笑,“哎呀,你情我愿,这事蛮风流啊。”
王超不再说什么,说了也白说。信息发了过去,小艾已经看到,木已成舟。
“是啊!”小艾深不可测地说,“那问问你,你给了王超多少钱?”
我想了想,告诉她:“我和王超长期合作,一年给她十万。一年之内想什么时间干就什么时间干。”
身边的王超又骂了几句。
小艾:“是嘛,你你岂不是赚到了?”
“为什么?”
“一年时间,你可以天天**,还可以一天干两次。算一算,你不是赚大了?”
“哈哈!”我暗笑,“你真聪明啊!对你就不一样了。干一次两万,多划算。”
“我没她那么贱。”小艾说。
我发了狠,说:“两万五。怎么样?”
这一次,小艾沉默了,她什么也不说。
身边的王超说:“给她三万。”
于是,我告诉小艾给她三万。
小艾还是沉默。
王超再说:“给她四万。”
老天爷,敢情这钱不是她王超自己的了,她还真敢出价。自从那次挨打的经历之后,我有个信条,钱无非是用来玩的娱乐,钱已经是个无足轻重的屁。那好吧,给就给了,总不能当着王超的面丢脸吧吧。我一点不犹豫地打字告诉小艾:“四万,这个价格不算少了。”
然后我故意财大气粗地问王超:“这么样,要不要再加价?”
王超瞥了一眼,说:“沉住气。等几分钟。”
时间滴答滴答流过,小艾还是沉默着,似乎在那边心不在焉。
我问王超:“要不行,咱们在加价?”(未完待续)
第24章 钱是万能的,人是诡异的2
“加什么加!再加,你会把她吓跑,这个事要瞅准火候,太少了不行,太多了也不行。”她用妩媚的含羞一笑盯着我说,“怎么,劲头那么大,真不把钱当回事?”
哪里呀?我也玩起了深沉,一语不发。
再静静地沉默了一会,王超似乎成竹在胸说:“告诉她,就这个价格了,如果不行就算了,再找其她女人。”
我刚刚把王超的含义用自己的语言打字发送完毕,小艾果然了有了回应,她说:“成交。”
见到这两个字,我的兴奋和激情瞬间熄灭了,心中冰冷苦涩。王超居然向我邀功了,她的幸福和成就感显然超过了我。
小艾继续发来她的要求:“就一次。然后谁也不认识谁。”
我按照王超的授意向她承诺,一点问题也没有。只一次。然后把这里的详细地址发了过去。小艾见了地址,说要打扮一下,最迟一个小时到。
王超说,不搅扰我的春宵好梦,她先行走开了。
我很了解王超这个人,她的离开是不敢面对面见到了小艾,她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叫做善良的东西。现实中,这个东西变得一文不值了。信守那份善良,你就会失去全部。丢弃那份善良,你有可能得到许多东西。
我从不认为王超是个坏蛋,她努力过,拼搏过,最终她什么也没有得到。一个月微不足道的工资,刚刚够糊口,没有房子,没有车,没有好的化妆品,没有名牌的服装。没有成绩,没有尊重,没有可以令自己自豪的任何东西。
比起王超来,我这个人就赤裸裸多了。什么善良,什么狗屁的道德统统是放屁。唯一的缺憾是我少了点智慧,算计多了肯定出漏洞,玩起手段阴谋总是力不从心。
我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此时此刻我真的不希望小艾过来,如果她不过来,我的心情一定要比她过来好的多,轻松的多。
也就半个小时多一点,门铃响了。
真真实实的一个女人,小艾出现了。她的表情尽力表演着挑逗和多情的姿态,她含情脉脉地点个头:“视频里见过。”
她表情多姿的面部下面是迷离和茫然的困扰,虽然她尽力遮掩自己内心的不安,可还是流露出不少真实的自我。
很显然,这是她的第一次玩火。换了平时,她遇不到如此巨大的诱惑力,一次zuo爱,赚四万。正因为遇不到,正因为她不是个有钱人,因此她抗拒不了这个诱惑。谁都一样,我也抗拒不了。
我们走进房间,她就开始脱衣服。
我问她:“休息一会吧,时间充裕着呢。”
“别了,快一点完事快一点走。”她这句话,真的有很浓的催情功能。“钱呢,你到时候可别抵赖。”
“怎么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可不知道什么君子不君子。咱们当面罗对面鼓,把条件讲好。”
“放心,有王超做中间人,谁还能抵赖。”
“王超怎么了,她就是好东西?”
也对,其实谁也不是好东西。大家谁都不是好东西了,大家就都是好东西了。
小艾的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内衣内裤。
她真是个新手,阅历丰富的小姐多是要你先付钱,然后脱衣服干。万一嫖客耍无赖,那真实欲哭无泪,状告无门。
小艾非常幸运,她遇到的是瑥儒雅,我不会赖账。
我也开始脱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她闭上了眼睛,面部肌肉痛苦地紧锁。
我上前一步,把她紧紧楼到怀中,然后是嘴和舌头倾覆性地扫荡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不情愿,肉体本能的催动下还是有了很强烈的反应。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她肉体之上。
“舒服吗?”我问她。
她痛苦地说:“嗯。”
就是这么个好时候,一个震撼的手机铃音搅扰了好事。若是其它铃音或许不去理它,这个铃音可是特设的,专为梦天鹏而设。
梦天鹏找我干什么,他这个功利的悍匪,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赶紧平息一下情绪,恭恭敬敬的接听他的训斥:“瑥儒雅,问你一件事,我让你物色一个融资或者资本运作方面的高手,这事办的怎么样了?”
这事我已经委托了巴霖,他也物色了几个,最终也没能确定下来。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能驳梦天鹏的兴致,那么他会轻视我。
既然有这方面的专业选手,管它高手还是笨蛋,挑一个往上一塞,凑合交差算了。
“梦总请您宽心,人已经物色妥当。只能您吩咐,什么时候需要我把他介绍给您。”
“很好很好。”难得见梦天鹏心情大好,“明天早上九点半吧,梦都茶楼见。”
梦都茶楼是梦天鹏常去的场所。梦天鹏并不喜欢品茶,可他常常去梦都,一坐就是一整天。有人说他思考问题,或者谋划什么部署的时候就到梦都茶楼。
他约我到梦都,说明了他不再介意别人知道他同我有相互利用的交易,也说明他同慧一沫的斗法到了白热化程度。鹿死谁手数日见分晓。
此刻,我竟然希望最终获胜的人是慧一沫。我却在不折不扣地替梦天鹏做事。真是个矛盾的一体。
手机还不等脱离手中,铃音再度响起。这一次不是梦天鹏了,是好友巴霖。真实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他怎么知道我这就要见他呢?
“巴霖,我托你物色个融资高手那事,有了结果吗?”
“有了,就为这事才给你打的手机。”
“太好了,我正急这个事。叫什么名字,有个什么经历,能力如何?”
“他叫张一。是个穷硕士,前年就毕业了,现在还没有工作。”
“什么?巴霖,你不会是玩我吧?这样的人,靠谱?”
“当然靠谱。张一说了,年薪少于二十万免谈。”
前年毕业,这么久了还不工作。他居然敢开车年薪二十万,不会是个精神病?
“我说巴霖,你了解他不?能力怎么样,你可别随便找个人骗我?”
“瑥哥,我怎么敢骗你。张一这个人的确有点本事,尤其是资本运作这一块绝对是高手。”
好吧,管它什么手呢,方正也不是我用他。好和坏都是交给梦天鹏来买单。索性草草交差了事,约了个时间见面,明天同那个叫张一的人一起到梦都茶楼会见梦天鹏。
事情交代妥当了,我这边也好痛痛快快地享受享受。
这么久了,小艾动也没动,她靠这墙壁赤身裸体地伫立着,眼睛闪烁不定地盯着我,还不时打量这栋很是华丽的公寓。我一步一步走向她。小艾连忙把眼睛紧闭,这么大的东西,想必一定把她吓得不轻啊。我轻轻抚摩她的胸部,轻声告诉她不要怕。
正当我二次调整姿势,突然,我又失去了感觉。
天啊,我彻底完了。
阳痿,性无能。
我努力了好多次,最终也还不行。
我颓丧地穿好衣服,点了一支烟慌乱地抽起来。
小艾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她还是很小心,也很敬业,问道:“要不要我也穿上衣服?”
“穿吧穿吧。”这个时候了,哪里还有欣赏的**。这可怎么办?一辈子就这么完蛋啦?茹芷婷明明告诉过,说多玩一些陌生的女人,这个病就会枯木逢春,谁想到枯木不曾逢春,还遇到了寒流,摧枯拉朽地把仅存的枯枝也葬送了。这么说,茹芷婷骗了我?
她干嘛要这么做?这么说她也是个救人的医生,再不济我们也是合作人。她怎么可以这样!
小艾穿好了衣服,把细腻滑润的手伸过来。
“干嘛?”我不解地问她。
“钱啊,说好了,干一次四万。”
“可,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放屁,干不了是你的事,我来了。怎么的,想赖账不给钱。告诉你,老娘不是好欺负的。你不给钱,我就,我——”说着她就在屋子里来回寻摸,似乎找什么锋利的东西拼命。我连忙安抚她:“好好好,给,我给你钱。”(未完待续)
第25章 钱是万能的,人是诡异的3
够烦了,我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我把一张银行卡给了她,并告诉了她密码,然后说:“你自己去取吧。”
“自己取,谁知道你耍什么阴谋?万一里面没有钱怎么办?”
“没有钱你可以回来找我啊。里面有四万多呢,多出那部分也归你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手持银行卡犹豫了一会,还是不太相信。最终也只好去试一试,临走说:“告诉你,你要是敢戏弄我,饶不了你。”
戏弄她,真有那个闲情雅致。
钱都给了她,我怎么活啊?
川菜馆是去不了,慧一沫迟早也会冻结我的轿车和公寓。接下来,我真的变成了穷鬼。
还好,我可以向巴霖借用一点,再有,梦天鹏怎么也不会白白用我吧,多少得给点好处费吧。
第二天早晨见到巴霖和张一的那一瞬,我的心凉了一大截子。
这个张一简直大老粗一个,憨头憨脑且不说,整个脑袋大脖子粗的火夫。说他是融资运作高手,梦天鹏肯定不会信。巴霖啊,就算糊弄我交差你也选一个样子说的过去的呀,整了这么一位,这也太假了。
我瞧了巴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就,他,呀?”
“当然了,除了他谁配是融资第一个高手?”巴霖不以为然,还得意地邀功。“瑥哥,这要不是我同张一兄弟关系好,人家还不来呢。这笔人情你要还啊,日后你发达了,别忘了帮助过你的巴霖啊。”
好好好哈哈,不忘记。这会儿最棘手的问题是怎么应付梦天鹏这只老狐狸,他眼睛毛都是空的,什么妖魔鬼怪也套不出他的一双眼睛。见了这位张一,万一他动了怒,我可没好果子吃啊。
巴霖意气风发地走开了,把难题交给了我,这本来也是我的问题。
我和张一打车,赶赴梦都茶楼。张一娴熟地把后车门打开,一屁股做下,放松地打个哈欠,伸懒腰之际说:“哎呀,我最喜欢坐在后面。”
我有点好奇,问他为什么喜欢坐在后面。他说:“后面当然好,一般情况下都是坐在前面的付款。对吧?”
对,真的很对。问题是,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他付打车款,他杞人忧天什么。
车子飞快奔跑,我想了解一下他,于是就问:“你做过什么工作?”
“什么也没做过。”他倒是不以为然。
“那,你读大学的时候总该打工过吧?”
“没有,打工多累啊,但不如寝室打打游戏,上网泡泡美眉。喝可乐,嗑瓜子。那多惬意。”
“你的父母很有钱?”
“种地的。”
“什么,他们种地,你就挥霍?”
“错,这不叫挥霍,这叫培养大手大脚的气质。永远记住一点,你要想成为有钱人,那么要过一过有钱人的生活。”
“不想跟你争辩,你大学学什么专业?”
“本科经济学,硕士计量经济学。”
还好,算是靠点谱。
“你既然什么都没干过,凭什么开口要二十万年薪?”
“很简单嘛,因为你们愿意给。你们不给,我还不稀罕搭理你们。”
这个家伙有点无赖,就不知道他肚子里有多少真材实料。梦天鹏让我找个融资告诉,无非要用他来对付慧一沫。这个家伙说不定能把梦天鹏气的翻白眼。
梦都茶楼有扇水晶磨砂玻璃门,三阶玉色的台阶,只要踏上台阶,玻璃门会自动打开,十二名迎宾小姐齐声迎送。
我们刚走上台阶,水晶门开了,除了十二名迎宾小姐,还多了一位宾客刚刚从里面走出来。黑丝披肩长发,活泼的雪纺长裙,淡淡的微笑,佩戴一束淡淡的冷漠,她是梦淑。
这些天一直短信联络,见面却是好些日子不见了。今日的邂逅,多了几分的意外,更多的是对她的依恋。
她步履稍微快了一些,走近了我才放缓脚步,她轻轻点个头:“怎么,公务吗?”
“嗯,公事。”我不会瞒她什么,“你父亲约我,要谈一会了,今天恐怕还不能陪你了。”
“无妨啊。”她微笑着从我身边走过,她的头发上有清爽的茉莉花香。她走出三米左右,我依然站立台阶上,她侧身冲我挥挥手,然后走开。
张一有些不耐烦,已经走进了水晶玻璃门。他的模样挺老土,他那一身破旧上不了台面的服装更加衬托出他的土鳖样。这么高档的地方,令他有一点拘束。
“唯,我们去哪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的表情也是不耐烦,我只不过耽误了这么一小会,至于吗?这个人还真矫情,日后真要发迹了,还不得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梦天鹏恭候了许久,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一脸的睿智和沉稳,眼皮看上去很厚,目中无人,见了我连个头也不点,我也不认识他。
我是中间人,连忙把身边的张一介绍给梦天鹏。此时的张一变戏法一样收敛了刚才的不耐烦,变得毕恭毕敬,连声向梦天鹏问好,什么久闻大名,如雷灌顶,什么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什么见君一面胜读十年书,我记得怎么是听君一言胜读十年书呢?
张一还真会恭维,拍马屁的高手。我也是个善于拍马屁的高手,可我不会给梦天鹏拍马屁。
梦天鹏很少把谁放进眼中,对眼前的张一同样是冷淡默然,爱答不理的样子,甚至连个座也不让。我不管他那一套,拽了把椅子做下,张一还是规规矩矩站立。
梦天鹏轻轻咳嗽一下,把他身边的男子介绍给张一:“这位是我的总经济师,过来问候一下。”
张一闻声赶紧点头哈腰地施礼,我还是坐在椅子上伸懒腰,谁不知道谁啊,谁不认识谁啊!我们彼此彼此,谁也不是好东西,谁也别装逼。
梦天鹏显然不太满意,他发号了命令:“张一,如果是别人介绍过来的人,也就直接录用了。既然你是瑥儒雅的介绍来的,那肯定要考评一下了。”
我听不出这句话是埋汰我,还是赞誉。
“瑥儒雅,你不忙吗?”梦天鹏下了逐客令,我回敬他:“不忙。”
梦天鹏不太相信地瞧了我一眼,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敢这么顶撞他,太出乎意料了。
“你不忙!那你懂经济学,还是懂融资。既然你什么也不懂,待在这里也多余了。你瞧瞧,这里多是融资领域的高手,你一个人掉裤裆的人,好意思吗?”
掉裤裆什么意思?他新发明的词汇,还是谐音一语双关的警告。
“怎么讲我们也是合作伙伴,多待一会不过分吧?”
“好!!!”他把茶杯用力敦在桌子上,“既然你愿意留,那就留下好了。”
我一点也不喜欢留下,也不是说不惧怕梦天鹏。可有一样,我异常厌恶他颐指气使地对待我,拿我当成他的奴仆,这一点令我气愤。还有一点,他竟然拿自己的女儿来做交换条件,足以说明他是个卑鄙的家伙,比我还要龌龊。
他让我留下,我偏偏不留下,大摇大摆地走出茶楼。
我想好了,今天一定要找茹芷婷说道说道,她怎么可以拿我的健康和生命开玩笑。
茹芷婷的心理中心知名度很高,从不会缺少来访者。许多时候,来看心理医生的人多多少少有点顾虑,会担心让身边的朋友知道了让人怀疑他患了精神病。可是茹芷婷很厉害,她动用了种种技巧,让来此地的患者非但避免了这个担忧,而且还会让人愿意来这里,随便聊聊天,谈谈自己的心里郁结。
她在电台开通了一个节目,每天都会有好多观众听她的节目,并且通过热线电话询问一些无法解开的闭塞。
时间一久了,好多人都喜欢同茹芷婷交流,并且很喜欢她。他们把茹芷婷当做一个大姐姐,同她的交流是心理的按摩,更是一种享受。
诊所前有两个椭圆形的停车位,两个椭圆向相交,再次形成个百合花形状,上面停了种类繁多的车子,看上去很有趣,用奢华点缀了趣味,用趣味磨蚀了奢华的张扬。想出这个创意点子的人肯定满是艺术细胞。
我没有开车,也不用停车了。
走进诊所的时候只能见到前台的两名身着淡妆的女士,她们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们已经熟络了。其中一位女士温柔地说:“瑥儒雅先生吧,茹芷婷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二楼,您请。”
我楞了三秒钟,茹芷婷莫不是妖怪,她怎么猜到我今天回来。
这位女士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不过她似乎不想过多解释,很玄秘地再次说:“请上二楼。”(未完待续)
第26章 钱是万能的,人是诡异的4
不愧是心理诊所,就连前台的接待员也神秘兮兮。来这里的人,一部分会感觉醍醐灌顶,很舒服,因为他们视此地如圣地,踏上此地那一瞬心里的困扰就会让强悍的神圣所驱散,还有一部分人,他们会有憋闷,甚至让人戏弄的隔阂。因为,这里太过神秘了。
我就是这第二类人,如果再不说些什么,我想我会疯。
“请问,茹芷婷医生知道我今天会来?”
“当然了,她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预约过。”
“对不起,这个我们就不太清楚了。茹芷婷交代过,如果您来了,请您上二楼贵宾室。”
我犹豫了,她莫不是耍什么阴谋。相识了这么久,她还真是个善于玩弄手段的女人。
我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她玩阴谋也要在她达成夙愿之后呀,这会儿她肯定不会。
贵宾室内,茹芷婷悠哉游哉地喝着咖啡,手里拿拿了一本书津津有味地读。外国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见了我,她还是那么热情。吩咐人给我倒了一杯咖啡,外加一块点心。我也不用太过客气,吃完喝完后擦了擦嘴,然后坐在她对面,双手合十放到我们之间的桌子上。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
“因为——”她故弄玄虚,“我知道你迟早会来啊。”
“迟早回来?可是那两个女孩明明说你知道我今天会来。”
“很简单,我吩咐她们这样说。”
我愕然,沉默。
“瑥儒雅,其实好多事情都是很简单的,只是你把它们想的太复杂,太杂乱了。释然一些,你会很开心。”
“你想说什么?”我预感到,她这一番抛砖引玉也绝非空穴来风吧!除非,她知道我此次造访的目的。
“你爱上了梦淑吧?”她胸有成竹地一语道破天机。
虽然我的脑袋不算聪明,可还是能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一点玄机来。她不愧是个心理专业的高手,轻而易举地识破了一个人内心的语言和犹疑不决矛盾心态。
实事求是讲,我真的爱上了梦淑。因为爱她,所以不想利用她,把她当做我,还有其它人一些人的复仇工具。
这个时候如果我退出了,把真相告诉给梦淑,那么茹芷婷的全盘棋局将会一败涂地,梦天鹏也会暴跳如雷。
茹芷婷绝不会让我就范,更不会让我搅乱全局部署,她阴阳怪气说:“怎么,你不想教训赵波了,不想替你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妹妹讨回一个公道。”
“我想。”这是真心话,我知道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不,你不想,你是个懦夫。”茹芷婷大吼起来,“瑥儒雅,知道你为什么事事不顺,知道你为什么保护不了自己的妹妹吗?”
我洗耳恭听她的说教:“因为,因为你是个窝囊废,前怕狼后怕虎,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就这么简单,如果你今天再次犹豫,我们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可以走了。我们永远不会欢迎你,我们不会接纳一个没有主见,没有血性的男人。”
她不用说后面那一番话,只前面只言片语就足可以击败我了。不错,如果不是我的优柔寡断,如果不是我的前怕狼后怕虎,不敢拿出钱来给妹妹办留学,那么妹妹也不至于受到掉进赵波的虎爪。
我也承认,自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今天决定了,明天就变卦。今天放弃了,明天又开始后悔。这样的秉性,也许会害死我。
总之,既然茹芷婷的一席话刺激了我的血性,那今天就信誓旦旦地告诉茹芷婷:“好了,我下定决心了,不再拖后腿。”
至于明天是个什么情绪,那是明天的事情了。
“怎么样样。”她严寒三月的冷骤然变成五六月份的温和,“你的病好多了吧?”
关于病情这档子事,本来说起来挺尴尬,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可是同茹芷婷说起来却不见一丝毫的抹不开,她了解了我,我也了解了她。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彻底性无能了,面对任何女人,熟悉的女孩还是陌生的女人都一样,我估计自己完蛋了。”
“怎么会?你这是心理疾病,只要是心理疾病,我就肯定会让你枯木逢春。”
她很自信,她的自信令我感到兴奋。
“上一次你给的那个方子一点也不见效。上一次,你不会是胡编乱造吧?”
“瞧你,”她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好,非要把事情弄个子丑寅卯来,不是对就是错,不是好就是错。上次那个点子怎么能说是胡编乱造呢,那是一味药,让你试一试,如果见效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如果不见效?”我急忙追问。她说:“不见效就说明那服药于你不适应。我会换另外的药。”
“什么药?”
她想了一小会儿,嘤嘤耳语道:“随我来。”
我们一前一后走到一间熏了香的小楼阁内,楼阁光线忽明忽暗。氛围很静,那种祥和的寂静。我身前有一张小床,鹅卵石颜色的被单和床垫子,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了床我就有点疲倦,浑身的力气似乎让什么东西吸走了。我下意识地坐在了床沿上,舒服地打个哈欠。
茹芷婷走近我,她手里拿了一串黑色珠子,在我眼前摇啊摇,晃啊晃。
“困啊?困了,就睡吧。睡啊睡,睡吧睡吧。”我真的不清楚这形似安眠曲的旋律是茹芷婷唱出的,还是我脑子自发萌生出来的。不知不觉中,我的双眼渐渐模糊。
如果记得不错,茹芷婷的手腕上本来就戴了一串黑色珠子。算一算,我眼前应该出现了两串珠子才对。
晕晕沉沉中,我梦见了好多熟悉的女人,有白静,有王超,有,反正太多了,一时半刻说不清她们的名字,可有一样,这些女人都和我有关系。
她们温情脉脉地脱光了衣服……
如果可以,我一定会,而且愿意同她们在一起。
我告诉她们,算了吧,从前的瑥儒雅已经阳痿了,再也玩不了女人了。你们还是另谋高就吧,换一个男人,反正天下的男人多如牛毛。她们却不走,她们发誓说,这一辈子只同我一个人在一起。
除了这些熟识的女人之外,还多了一个算不上陌生也说不上熟悉的女人,还多了一个女人,她就是红竹,我那天晚上喝醉了,让红竹开车撞伤,末了也是她把我送去医院。我们不过一面之缘而已,彼此谁也不了解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梦见她呢?
这样的感觉非常好,不知道是不是做春梦呢?
可这个春梦太过于真实了吧?
耳边仿佛有人说话,这些话又似乎是我自己的心声,总之很乱,摸不清头绪:
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刻,此时你已经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心潮澎湃了。得不到的东西最为宝贵,那个你曾经不敢企及的女人才是你内心中最深切的幸福。如今,一切都已坦白,再无神秘可言,那个女人已经走下神坛,这是你所期待的吗?
尘归尘,土归土,激情过后,才有时间重新思索品味过去的一切。这个结果是你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显然你对此并不后悔。特别的,从此之后你审视女人的目光将变得不同,原来美丽只是虚幻的外衣,骄傲只是脆弱的表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女人是不能触碰的,外在的东西无法带来直指人心的性格魅力,真正的极品是善良女人的内在美。
在酒醉金迷的世界,我们暂时地放纵了自己,体味着堕落的快感,但这毕竟只是暂时。当极品已经证明她并非在你眼中毫无位置时,你也同时失去了你的价值。这一夜无论是对于你还是对于她都是必要的,当然,也仅仅是这一夜而已。
或许不是一夜而是几夜,但你迟早还是会回复过客的本来面目。牢记自己的位置,决不让自己沦落于美丽的陷阱。清醒是朴实的你的唯一武器,你们的缘分仅此而已。
激烈地融合,平和地分手,走向属于你的新世界。今夜已经成为过去,下一个骄傲还在不远处向你召唤挥手。不要贪恋于已经得到的,漫漫寻芳路上,一匹狼注定孤独。它必须不断奔跑,寻找新的猎物。今夜,让我们紧紧相拥,明天,我们将形同陌路。夜,激情四射,昼,恬静淡然。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在女人心里深深地刻下烙印,永不消磨……
我醒来的时候状态也很好,不见一点不适,想一想刚才发生了什么,茹芷婷走了过来,端了一碗浓浓的巧克力上来,除了浓香,我见到了她手腕上戴了一串黑色的珠子。
想起来了,刚茹芷婷拿一串珠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嘴里念念叨叨说了什么,巫婆咒语一样。
还不等我追问她,她主动坦白了:“醒啦,刚才我替你做了个简单的催眠,也叫做潜意识治疗。尽量唤醒你对女人,科学一点说,唤醒你对正常女人,正常ing欲的苏醒。而非畸形和变态的性。”
我耳朵很好用,能听清她每一个吐字,却不明白她想说什么:“什么是催眠。你给我做了什么,蒙汗药?”
她甜蜜地笑了,说:“想不到你这人还真逗,这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什么蒙汗药,你评书听多了吧!催眠疗法属于科学,你大可放心好了,绝对安全,不会给你造成一点后遗症。”
说完,她把一张刻录的光盘放到我手里,好耐心地交代了一些,说这个是刻录了潜意识暗示指令的音乐,每天不管哪个时间段,只有一有空闲时间就打开听听,久听久听,自会见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最后她叮嘱道,千万不要开车听。
说到开车,其实我已经没有车可开了。我让人把那辆别克车还给了慧一沫,出卖了人家,还拿人家的东西不还,那也太不厚道了。
我心想,这个东西真会见效?如果真能见效,那还要医生要医学
研究干什么。不过这又说回来了,从前的时候我也听说过关于潜意识这方面的书籍,还有好多关于此领域的神奇故事。
说不信吧,心里还隐隐约约视其为救命稻草。(未完待续)
第27章 翻云覆雨,阴谋制胜1
离开茹芷婷的心理中心后,我去了一趟家乐福,不是为了购物,只是找一点热闹的感觉。最近心里总是枯燥,似乎要发生些什么。
家乐福的一楼毕集了许多小吃,我选了一家精致的火锅店,要了一瓶冰镇啤酒,一边喝酒一边涮锅吃,一边发呆。
突然,无意间邂逅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顺身影寻觅,一群衣襟光鲜的女子中,我找出了这个身影。红竹,她真的是红竹,这也太巧了吧。茹芷婷的心里诊所我就迷迷糊糊地梦见了她,随即走进了一家火锅店,居然撞见了她。
我冲她喊了一声:“红竹。”
顺喊声望了过来,见到了我,她也很惊奇,并冲我摆了摆手,由于距离不算远,声音稍稍大一点就能听见,她说:“你的伤好了吧?”
她还想着这个呢,我已经忘到了脑后。她身边的女子多数也都很时尚,穿着打扮很是讲究,原以为她们和红竹是一起逛街,原来不是。红竹停下脚步,她们也就四下散开了。
红竹冲我走了过来,我起身相迎。
今天的她比上次不知要漂亮多少,宽敞的毛外套披在身上,大气而潇洒。她把包包夹在腋下,坐在了我身边。
出于礼貌,我问她:“要不要吃点。”
她遥遥头:“不了,天天吃东西都腻歪了。”
她也没买什么,两手空空。她穿戴很有品味,奢华而不失典雅。她是让有钱人包养的人,她有的是时间,也许她真的闲的无聊,到这里大发时间而已。
轮到她问我了:“怎么,你过来买东西?”
我回答是,其实我也是过来大发时间的。
我们聊了一会,她口中多是一些名人韵事,时尚风潮,美容健身什么的。这些东西我并不生疏,伺候胖姐和慧一沫的时候,这些也属于必修课的一门,要时时掌握资讯的最先动态才行。
不过今天,我不太喜欢谈这个。
为了讨好红竹,我要装作很懂行,也很喜欢聊才对。可是我的心里异常的别扭,赌了一口气上不来那样。很难受,似乎,要发生什么。
红竹心明眼亮,她瞧出了我的不耐烦,于是说:“你们这种干大事的人,一定喜欢商业时事。要不,我去买一份报纸吧。”
我想告诉她不用,可是她已经站起身,从不远的一个报摊走了过去。她把一份都市快报拿过来,放在滩桌上。
都市快报头版头条有醒目的标题:市委主任畏罪自杀,留下生前身后千万事。
这则报道,似乎给了这一天的不安找到了原因。
这个主任我是知道的,他曾经和中州集团总经理段天真有过黑色交易,段天章替主任消化到那个有问题的地皮,主任动用他在政府的影响力和关系替段天章拿下了不少黄金地段。
自从在我这个卧底的出卖之下,天明商厦的事情曝光之后,这位主任的位置已经岌岌可危了,甚至有牢狱之灾。
不过我也向律师打听过,就算事情完全让人揭发出来,这位主任的罪责充其量获刑十年,他也不至于寻短见啊。
席间还有一个说辞,这位主任的生与死将会对一个人的命运产生绝对影响。这个人就是慧一沫。这位主任投案自首,向警方交代全部罪行,这样会证**一抹在整个过程中不承担任何非法的举动。他一死,慧一抹真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有的责任她要承担,没有的责任她同样要承担。
与此同时,媒体和舆论界散步出许多对慧一抹非常不利的谣言。说慧一抹为了自保买通了杀手,除掉这位主任。还有人说,这是狗咬狗,慧一抹在这次博弈中再次胜出。不管是哪一类谣言,都会致慧一抹于死地啊。
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位主任之死的背后充满了阴谋和暗算,幕后的操控者一定就是梦天鹏。
我的担忧和不安理所应当啊,毕竟是我害了慧一抹。可是,眼前这位叫红竹的女子怎么也忧心忡忡呢?她洁白的手掌里托了一张报纸,我余光扫了一眼,啊!她也在关注中州集团。嗯?她同中州集团有偶什么关系?
我碰了她胳膊一下,她才缓过身来,不好意思地笑了,因自己的走神而抱歉。我插言问她:“你熟悉中州集团?”
“不太知道。”她很坦荡地说,不像是在撒谎。“对不起,我先走一步。”
她慌张的站起来,跑了出去。
我在她后面偷偷跟踪,想知道她的身份。见她上了一脸红色的法拉利,她自己开车,车子启动。
我赶紧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直接告诉司机说,跟上那辆红色的法拉利。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车技没的说,跟踪的活计更是手拿把掐,穿梭的人群,陆陆续续的车辆中跟踪了许久,硬是没跟丢。要知道,人家是法拉利,我们才是桑塔纳。两个级别的速度。
我们稳了稳,司机才开口说:“怎么,她欠你钱?”
“怎么会!”我点了一支烟放到嘴里,“刚认识的朋友,想知道她去哪里?”
“我说嘛,她怎么会欠你钱。”
我一怔,他这么说,证明她认识那个女子,或者,她认识那辆法拉利上的车牌号。
“怎么,你认识她?”
“不认识,那辆车子我很熟悉。”
果然如此,司机常年行驶在马路上,他们对车子和车牌号一定比一般人熟悉多了。
“谁的车?”
“谁的车,这个不好说。九州雄霸集团的赵波听说过吧,他常常做这辆车子,至于车上的那个女子。”司机意味深长地笑笑,“都是男人,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我不但明白了红竹就是赵波的保养的情fu,还明白了一样,唇亡齿寒,今天的中州集团和九州雄霸联姻,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中州出了问题,九州雄霸自然难辞其咎,慧一沫栽了,赵波也坐不安稳。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一个情fu红竹都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
红竹刚才的不安和担忧,居然是因赵波而起来。这一点令我很不快。
不悦的情绪流淌在脸上,我把烧红的脸贴在车窗上,一言不发了。司机似乎瞧出了什么,我知道,他瞧出的东西是表面的浮浅,因为他不知道我是谁,我的身份,因此他肯定猜不到我内心的悸动,想了些什么。
“我说爷们,一个女人而已,算了吧。”他误以为我相中了红竹,一听红竹是赵波的女人,因高不可及而懊丧。“这赵波的女人,一般人可不敢碰啊。弄不好,掉了胳膊,少了腿,再不济,小命也搭上。为了一个女人,不值。”
他说的对呀,赵波的女人谁敢动?
呵呵,就是没人敢动,我非要动一动玩。
“爷们,虽然你动不了他的女人,你倒是可以偷着开心,幸灾乐祸啊!”
“什么意思?”
“九州雄霸摊上祸端了,你不知道吧,前一段时间九州雄霸和中州集团联合开发了一个最大的项目,最近爆出了内幕,说项目的联合是一场骗局,专门骗市政府的钱。还说项目预算和工程质量都有问题。哎,这些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坑完了老百姓,坑政府,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他知道的还真不少,这些只是表面的东西。事实上,这个联合项目:商业网点布局,没一点问题。你想想,不管是慧一沫,还是赵波,他们共同的愿景是把此项目打造成商业旗舰,他们怎么会拿自己的愿景赌博?
幕后的真相只有一个:梦天鹏铁腕手段的操控。
截止此时,梦天鹏如愿了。一个出租车司机都会绘声绘色地把这一番逻辑讲得栩栩如生,说明梦天鹏的造势很充分,成效显着。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问问他,也许知道更多东西。
“这还用问,街头巷尾人人都知道。这就跟流行风一样,早就成了大伙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有更多的,你要是不烦,我说给你啊。”(未完待续)
第28章 翻云覆雨,阴谋制胜2
一个迟到的记者发布会——
业界许多人都在猜想,事态一经发生,铁娘子慧一沫就会及时而稳妥地召开发布会,澄清事态,并争取掌握主动。事实上,慧一沫把这发表过一再拖延,于是,许多人又有了猜测,慧一沫毕竟是老道,大大小小的商战经历了不少,积累了不少应对手段不说,还以其硬朗且背水一战的勇气而着称。因此,席间很多人传言,这是慧一沫故意拖延发布会时间,其目的是来个扭转乾坤的一击,她掌握的打败对手的秘密武器。
发布会当日吸引了不少人,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这是一场必乎胜负的决战。
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慧一沫并没做出多余的解释,她坦诚地将中州集团名下所有问题楼盘公之于众,并且深深鞠躬,向大众致歉,承诺赔偿客户全部损失。
一语如惊雷,响彻四方。刹那间,整个会场一片鸦雀无声。沉默过后出现了小小的骚乱,有喊咒声,也有人鼓掌,替助威慧一沫,更多人发成呼叹声,一群人莫名其妙地耸耸肩,场面异常混乱。
记者的闪光灯此起彼伏,话筒猛地往慧一沫脸上送,伴随着纷乱的询问:
“请问慧董事长,听人说您与一起谋杀案扯上了关系,能不能就此事向大众解释一下。”
“请问慧董事长,您今天是否在避重就轻,为什么对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只字不提?”
“听说中州涉嫌巨额款项诈骗案,您能就此说些什么?”
“请问,刘主任的自杀,会不会对中州产生负面影响?”
“慧董事长,据说您有意让位,放弃中州最高宝座,请问真有此事吗?又什么什么促使您有这个初衷?”
“中州同九州雄霸的合作,真的有内幕交易?”
叱诧风云的商业铁娘子,今天也露出了无奈和沮丧,她的腰比平时弯了一些,脸上也较平时萎靡多了。我注意到,她的双手撑到身前的桌子上,显得吃力。平时的她很少借助外力来挺直她坚挺的身躯。
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提问,她选择了避而不答,两名保镖挡驾了洪水一样凶猛的记者,另外两名保镖跟随她一点一点往后厅走去。
这里是中州集团总部,记得上次中州和九州雄霸联姻发布会也在这里举行的,比起上次的意气风发,今天好比摧枯拉朽。
现场真的很乱,纷乱中我见到了一个女子:红竹。她怎么会到这里,当我把视线移向她的身边时,原来赵波也在。
当然了,这个攸关上赵波肯定要到,只是他没有露面,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一帮保安身后,头上还戴了一顶很大,且有帽檐的帽子。红竹就伴在他身边。红竹是他的情fu,他居然敢把情fu领导大庭广众之下,真是无耻到了登峰造极。
我希望见到的是这个龟孙子抱头鼠窜,没想到让慧一沫替他扛起了千夫所指的恶劣境遇。
赵波撵上了慧一沫,他们交谈了一会,那样子还算投机,一对难兄难弟抒怀一下也不错。
我心生好奇,于是也凑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畅所欲言不避讳周围有人偷听。他们的话很短,我凑上的时候已经说了差不多,只听见寥寥几语而已。
赵波说:“这怎么行,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全部损失!”
慧一沫:“算了。你还瞧不清楚嘛,这风浪祸起萧墙,是中州内部出了状况,才让商业网点布局项目蒙上巨大损失,这笔损失,理应由我来承担。”
赵波:“有难我们一起扛起来,就算今天你败了,相信你日后必将东山再起,那是我还指望慧董事长提携提携九州雄霸呢。说好了,这次的损失,我们两家一人一半。面对合作朋友,我赵波有自己的原则,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慧一沫唉声叹气,也不再固执己见了。
嗯!
我心生恼火,慧一沫啊慧一沫,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干嘛对他赵波那么好,居然还想一个人承担全部损失,他赵波是你儿子还是你老爸?
想到这里,我心头萦绕的那么一点点内疚感也瞬间云淡风轻了。
慧一沫扭头,瞧见了后来者居上的我,他冲我笑笑,挖苦加嘲笑地说:“哦,原来是瑥儒雅先生。近来生意可好?”
我硬头皮走上去,简单地搪塞说:“我哪里会做什么生意?”
“不会做生意,可找了个好主子,这比做生意要一劳永逸啊。有人喂养了,也就不怕挨饿挨冻。”慧一沫是个沉稳,无论是喜亦或是怒都不会流露到嘴边的人,她的一言一语似乎随便说说,可也感觉潜藏了雄兵百万,让你无从破译。下面的举动,却证明了她除了有涵养,还有狠戾的仇恨心态,他用手一指赵波,冲我说,“九州雄兵赵总,人家可是年少有为,雄才大略的企业家,日理万机之际办了不少慈善事业,这样的人,才堪称人之圣洁。你,要多向人讨教,多多学习,多多崇拜,不然,你怎么才能摆脱你那一身的流里流气。”
我恨得直咬牙,王八羔子赵波,他就是一畜生。说什么,什么圣洁,什么慈善?
放屁去吧。
慧一沫什么时候也会玩起了吹嘘拍马屁。哦,不对,不对了。她这不是吹嘘了,他们是一对难兄难弟,谁也没必要拍对方的马屁了。慧一沫这样说,无非发泄心中郁结之气而已。
最可气的是该死的赵波什么也不懂,还满面赔笑地伸出一条胳膊要同我握手。哎,握手就握手吧,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说,要想击败对方,就要麻痹对方,千万不要露出你的煞气来。面对一个高手,更要遵循这个铁律。
赵波寒暄几句就走开了,慧一沫周围还是聚拢了许多人,只是没有了记者和媒体人士,多是中州集团的工作人员。
我还在为难,要怎么同慧一沫单独相处?道一句寒暄,然偶离开,还是向她致歉。哪一样都不太完美。
很快我就发现这个为难真的多余了,因为前面走来一群人,彼此谈笑风生,有说有笑,最显眼,也最威严的一个就是梦天鹏了。
远远瞅见了慧一沫,梦天鹏张开双臂小跑冲上来,满脸赔笑地抱住慧一沫,来了个西方的拥抱礼节,以示友好。
想来聪明绝顶的慧一沫早已识破了这个终极的幕后操控人,她不冷不热地回敬着这个敌意的西方拥抱礼。然后,她摘下了金丝白沙手套,用力擦擦自己的手,再抖一抖衣服袖子,掸了一下衣襟。故意大步流星地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垃圾桶,把手套丢了。
折返回来,她说:“这有些东西该扔就扔,有些不知好歹的人,该赶就赶。天气不好,空气中总会隐藏了太多埋汰的粉尘,寄生到衣服上,衣服要多洗洗,手也要多洗洗,不然会感冒,生病。”
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个不停,口舌上慧一沫占居了上风。可是慧一沫绝不是徒争口舌之利的人,今天一反常态玩起了她最瞧不起的下三流招法。这大概是黔驴技穷的折射,面对咄咄逼人的梦天鹏她真的只有招架之功了,也许,连招架也很虚弱了。
梦天鹏身边也聚拢了不少人,有他的亲信,也有倾向于他的中州董事会成员,创业元老,高层管理人员,除此之外,还多了一个憨头憨脑的大老粗,其实我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巴霖介绍给我,并由我推荐给梦天鹏的所谓的融资高手,那个毕业了好多年,至今还游手好闲的空头硕士,张一。
今天的张一鸟枪换炮了。能够站在梦天鹏身边,说明他已经成为梦天鹏御用臣子,昨天的无业游民,今天登上了皇阁,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人的运术命运真难看透。
他脱去了那身粗糙的帆布衣服,换上了高档的西装,一双乌黑铮亮的皮鞋。容光焕发的他依然难掩他土里土气的乡野村夫本性。见了我,居然一言不发,招呼也不打,怎么说我也是他发迹的恩人吧,没有我哪来他今天的得意洋洋。
事实上他也不太得意,脸色很阴,似乎心事重重。(未完待续)
第29章 翻云覆雨,阴谋制胜3
梦天鹏哈哈大笑过后,他当着慧一沫的面走近我,很亲热地拍拍我的肩膀,朝慧一沫说:“慧董事长,这里我先向您通报一件喜事,我的女儿梦淑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我也替她物色了一位德才兼备的好女婿。来——”他用力推我一下,“儒雅,还不见过你的前辈,慧一沫董事长!”
此言一出周围再次起了不小的波澜,梦天鹏的女儿梦淑有了男朋友,这也算是一件新闻了。
从前,我同梦淑的关系一直背着大众,除了身边几个人之外,不会有其它人知道。因此,梦天鹏此言一出,激起了不小的好奇心。
梦天鹏不再隐瞒,把我名正言顺地介绍给大家,并公布了我和梦淑的恋情关系。
如果是别人,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可是慧一沫不同了,我和慧一沫,我和梦淑,我和梦天鹏,慧一沫和梦天鹏,这些关系一旦往一起挤一挤,很尴尬,也很不舒服。尤其是我了,最别扭。
慧一沫坦然地笑了一笑,礼节地伸出手,这个手伸向了我,我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回应,麻痹了一小会,还是不自觉地伸出了手,同慧一沫握手。
“恭喜你了,瑥儒雅先生。人往高处走,这个无可厚非。只不过你要想清楚了,这个高地是绿洲,还是荒瘠的沙漠。如果是沙漠,小心,小心让沙丘埋了。”
她刚说完,梦天鹏哈哈笑了起来,他说:“慧董事长言外之意,我这里是沙漠喽?”
“呵呵,天鹏老弟多心了。你还是不够沉稳,我这不过是一句戏言,何须当真啊。”慧一沫招架。
“当然,当然了。”梦天鹏脸上挂不住了,赔笑。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岔开话语道,“儒雅,还不感谢慧董事长的教诲,董事长的教诲,够你读十年书。”
我狠狠憋了一口气,心想,梦天鹏搞什么阴谋,公开公布我和梦淑的恋情也就摆了,还要当着慧一沫的面公布,他不会不知道我和慧一沫的旧有关系吧。他这是刁难我,还是埋汰慧一沫,亦或是自己往自己脸上擂拳头,他的女儿嫁给了一个面首,他自己脸上也不嫌害臊。虽说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了,哪个有钱的男人没几个女人,哪个有钱的女人没有几个男人。可这毕竟不能堂而皇之地搬到大庭广众之下吧。虚伪的颜面还要顾忌一下,社会风俗还要顺应。
慧一沫只是冷笑,不再说什么了。她居然吃下了这口气,几名保镖的陪同下离开了正厅。
瞬间,我明白了梦天鹏的初衷和目的。只可惜我这个人的脑袋笨,许多事情只能后知后觉,幸好,今天这事先知和后知无太大障碍。
梦天鹏想给慧一沫来个下马威,他当着慧一沫的面公布我和梦淑的恋情,这一来嘛,肯定要羞辱慧一沫了,报复一下刚才慧一沫伶牙俐齿给予他的被动。这二来嘛,也是他最阴险的一招了,他抛出我和他的女儿梦淑这两枚棋子,如果慧一沫控制不好情绪,言辞间泄露了我和她的性服务关系,梦天鹏可以置慧一沫于非常不利的丑闻漩涡中,与此同时,他还会义正词严地当着全部人和媒体的面,割断女儿梦淑和我的恋情关系。这三来嘛,他要进一步试探慧一沫的涵养,还有她可承受的底线。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真是机关算尽了,他把你利用完了,再一脚一脚踢开。
那个叫张一的人很怪啊,脸上的表情让人锁死了不成,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有一样,他听到梦天鹏说把梦淑嫁给我,他的眼眉轻轻挑了一下。再然后,恢复了僵滞的神态。
由于我也是梦天鹏的人,遇见了他,只能跟随他走,他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我们一行人跟随他往大厅外走,说是要去打高尔夫,一行人都要去,大家庆祝一下。
正厅前,我们遇见了赵波一行人,真实狭路相逢。
赵波身边也有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我注意到的人,除了赵波之外,还有一个女子,红竹。红竹今天的妆扮很职业化,显得干练而大方,死板的工作服下面,难以压抑她女性的身体美,还有她天性中的活泼。她站在赵波后面左侧,中间隔了几个人,因此,除非知道内幕,不然谁也不会把她同赵波联想在一起。
瞧见梦天鹏,赵波深深吐一口气,含沙射影说:“梦董事,今天容光焕发啊。这有句俗话,叫什么拉着,叫人在做,什么来着?”
人云赵波博学多才,谈妥脱俗。今日一见泄了他的庐山真面目,他说起话来也还真庸俗,一点涵养也谈不少。
“人在做,天在看。不错吧?”梦天鹏不甘示弱地接了过来,他随手从衣兜里掏出一盒雪茄,一盒五支烟,巴西进口原装雪茄,一支就要七八百元钱。“怎么赵总,最近对命运颇多研究嘛,不知有何感悟啊,兄弟陪你分享分享。”
他点燃了一支雪茄,拿到手里晃了晃,表现出不满意的情态,然后顺手把烟丢了,再点燃一支。
赵波见了只是冷笑,他说:“素闻梦懂事大刀阔斧,干起事来雷厉风行。这里要提醒阁下一二,凡事也要适可而止吧,太过火了,要引火烧身。”
“过火?”梦天鹏狂笑,“你小子说错了,火越大,才越好玩啊。”
“是嘛?”赵波也脸红脖子粗了,“你既然喜欢玩,我陪你玩个够。”
“其实吧,我们不是敌人。你既然选择了慧一沫同盟,那么就别怪我了。”
“你有这个本事?”
“你想独善其身?慧一沫损失了一大截,你想一分不少就离开这个局。别痴心妄想了。”
两人针尖对麦芒顶上了,空气中充满了敌意。从他们的口气中我听出一点眉目,原来梦天鹏和赵波早就认识?他们之间也还有个人恩恩怨怨不成?
我不敢问,问了也不会有人告诉我。有一样我很高兴,梦天鹏和赵波掐架吧,狠狠地掐,狗咬狗一嘴毛。
他们掐的正欢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另一双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我。这个人就是赵波身边的红竹了。
我站在梦天鹏身边,傻子也明白了,我属于梦天鹏的属下,我们是一个阵营的。竹子知道了这些,她会怎么想,她还愿意同我继续交往下去吗?
此时,她只要余光打量着我。而且根部没有同我搭茬的打算,问个好也成了多余。
梦天鹏和赵波的口舌之战告一段落了,两人分别走开。
红竹随同赵波走上了楼,我也跟在梦天鹏身后走出了大楼,上了梦天鹏刚刚买的一辆加长豪华林肯。
上加长林肯的人除了我,还有张一,司徒博的御用经济师,两名心腹助手,一名贴身保镖。
车上,梦天鹏还是乐呵呵,似乎他胸有成竹了,一定能干掉赵波。赵波和梦天鹏之间,我还真希望胜出的人是梦天鹏,我要见到饱经贫穷和低贱折磨的赵波,那样才解恨。
梦天鹏抿了抿嘴,还弄了一个鼻烟壶往鼻子上蹭蹭。美滋滋地仰靠在背椅上,伸完了懒腰才问:“张一,我吩咐那事,你弄怎么样了?有多大把握?”
“放心好了,梦总。”张一称呼梦天鹏梦总。“全部数据我已经换算过了,而且输入电脑预演一下。一点问题不会有。”
“好——”梦天鹏叫了起来,兴奋得直颤,“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只要我们有了数据上的证据,他慧一沫和赵波死翘翘啦。哈哈哈——”
我好奇地插了一句:“这个商业网点项目真的有问题?慧一沫真敢拿这么大的项目开玩笑?”
张一闭嘴不语,大概是畏于梦天鹏的淫威,他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可是,他怎么瞧也不瞧我一眼,怎么说我对他也有引荐之功吧?
这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别让我揪住他的小辫子,不然老子弄不死他。
梦天鹏的心情倒是很好,他一直开心大笑,也不摆他“皇帝”的架子了。他说:“慧一沫他们动没动手脚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让它有问题,它就有问题。让它没有问题,它就没有问题。”
“可是,工程项目要走预算,预算没有问题,我们怎么让它有问题。”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项目太大了,只要我们在它们的会计账目上玩些手段,他们根本无处核实。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市政府的专家也不是白痴,他们肯定会识别出来。”
“哈哈哈!”梦天鹏再次来个胜券在握的大笑,“这就要仰仗我的天才助理张一先生了。他有本事,利用某种数据和公式的手脚,把合理的变成不合理的。把不合理的变成合理的。最主要,这里有个市政府主任,他死了,死了死了,一切都完了。我们就谎称慧一沫和赵波同这位主任有金钱交易,他们百口难辨啦。”
我似乎明白了,梦天鹏的手段的确够狠。
林肯开向了高尔夫,梦天鹏很有兴致,因此我们大家都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陪他左右。(未完待续)
第30章 翻云覆雨,阴谋制胜4
我还真会高尔夫,陪慧一沫那段时间,长长过来陪她玩。可今天我没有心情玩,心里有太多的事情。慧一沫怎么样,她会不会因此而受到刑罚?赵波呢,他真的能因此而倾家荡产,甚至沦为阶下囚?如果赵波不能变得很惨,你慧一沫岂不是白白蒙冤了?
我发现,整个高尔夫球场只有张一自己不会打球,别人都簇拥到梦天鹏身边,他也就变得孤孤单单,很寒酸的样子,屁颠屁颠跟在众人身后,手里还拿了个秆子,别提多尴尬了。
我走向她,想奚落他一下,谁让他目中无人了?
“唯唯,我说张专家啊,怎么就一个人啊,看样子想成为众星捧月的中心不是那么一件容易事。”
他转向我,手里的秆子紧了紧,双手持秆,狠狠较力,如果不是这里人来人往,他一定把秆子抡向我。至于吗?他对我怎么会有如此莫名其妙的敌意?
他掉头就想走,我快他一步,挡在了他身前,问他:“再不济我也算是你的引荐人。你这么冷淡对我,不太好吧?”
“你想怎么样?”他冷冷地说。
“我们——”我想核实一下,“我们从前认识吗?或者说,我们之间有什么纷争?”
他来了个答非所问:“你身边有许多女人吧?”
我懵了一小会儿,他问这个干嘛?再说了,我身边有多少女人管他什么关系?要么说,我玩过的女人当中有他的意中人?
如果真这样,他恨还真理所当然了。
他把怒气冲冲的目光瞪过来,想要说什么的嘴动了三动,最终还是憋了回去。他不说,这倒是令我好生奇怪,求解偷窥的欲望浓烈起来。我要追问,哪怕他打骂相加,我也不想错过窥探隐私的好奇。很可惜的是,一阵悦耳的铃音救下了他,手机银屏上跳跃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梦淑。
梦淑怎么突然想起了我?
呵呵,你瞧我这脑袋,梦天鹏刚刚当着大众公布了我和她的婚事,她怎么说也要来个信号,问候撒娇一下子啊。
见到她主动,我的心是愉悦怒放。问题也来了,我真的要接受这份爱,同梦淑结婚?
这样不好吧,毕竟我们的婚事是建立在欺骗和利用的功利哲学上。如果有一天让她知道了这些,她会怎么样?一定难过,伤心欲绝。
“儒雅,听人说父亲今天公布了我们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啊?你和爸爸一起呢?”
“对啊,我同你父亲一起打高尔夫,他今天的兴致蛮高,一口气玩了一个钟头也不累。难得他有这个雅兴,还有啊,你知道吧,父亲他很有可能当生中州集团的董事长,他自然高兴。”
“是啊!真替他高兴!你还有什么事情?”
“父亲说,明天要开一个记者招待会,专门就中州近期的事情对大众有个交代。再者,他说要重组董事会,管理高层也要来个人才更换,要注入新鲜血液。对了,他还聘请了一大群专家,经济领域,建筑领域,还有设计团队,声势很大很大,恐怕全市,乃至全省没有谁不知道梦天鹏这个名字了。”
“儒雅,你说了一大周,却没有一个字说到我们两个人。难道,你的心目中只有一个梦天鹏董事长?”
是啊,我的确说了一大周,不是要讨好她,只想让她多知道一些情况,多了解了一下自己的父亲。弄巧成拙,让她不开心了。将心比心,如果换一下彼此的立场和位置,我爱的一个人,开口闭口都是另外一个人,无视了我的情感,忽略了我们彼此的情意,我也会心生怨气。
我赶紧解释一下,争取弥补自己的过失。她比我还赶紧,赶紧说了一个咖啡厅,然后挂断了信号,空留一串串嘟嘟嘟声。
我把手机揣好,才瞧见身边的张一,他愤怒的目光一直没有熄灭,反而愈演愈烈了。我耸耸肩,听到他说:“既然快结婚了,就要对人家负责。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哎——”
啥啥啥!我结不结婚同他个老赶什么干系,谁是牛粪,你个大老粗玩什么深沉——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哦——
我明白了,怨不得他对我有那么多敌意呢?那不是简单的敌意,那是醋劲,他吃醋啦。原来,他喜欢上了梦淑,暗恋还是求爱不成,从而怨恨于我?
他凭什么,就凭他,一个粗糙的火夫,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撒泡尿照照自己行不行,别螳臂当车了,还想跟我争梦淑,哎呀,哎呀——
“啊,呸——”我骂他,“不要脸——”
梦天鹏听到了我说手机,他兴致良好地走过来,也就打扰了我羞辱张一。他吆喝道:“怎么,梦淑打来的吧?”
我恭恭敬敬地点头,说是梦淑,她问了一些这面的情况,还有婚礼的筹备进度。
梦天鹏喜笑颜开,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梦天鹏一旦确认了自己必胜的苗头,也开心地过问儿女婚事了。
“梦淑的脾气我知道,她来电话,一定约了你出去。去吧,别让人家女孩子久等。婚礼的事,我会让它风风光光,我梦天鹏女儿的婚事,怎么允许不轰动。”
绿岛咖啡厅内,梦淑早早等候多时了。我到的时候咖啡厅里的人不算多,正在播放一首钢琴曲,我听过这个曲子,是梦淑弹给我听的。有理由相信,这个静谧的环境是梦淑有意安排的。
我走到她那个位置,小心地做到她对面。也许我的动作比较滑稽,居然把她逗乐了,她似乎抱怨地说:“干什么呢?怎么玩起了偷地雷!”
说句实话,逗女人开心是我拿手的本事。一旦到了梦淑面前,这拿手的本事居然枯竭了,脑袋一片混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弄得不但冷场,反而很尴尬。
梦淑也不说什么,一口一口咖啡。出于对自己不能给她营造一个轻松浪漫环境的自罚,虽然一点也不想喝,还是大口大口喝咖啡,她喝一小口,我喝一杯子。
想不到,这个拙劣的方式也能再次把梦淑弄乐。
她镇定一下,很严肃地问了个问题:“瑥儒雅,你诚实地告诉我,你爱我吗?或者说,你爱过我吗?”
要我怎么回答?
我真的喜欢上了她,这一点是不用怀疑,我还是能分清楚。我总会把她和其她女人分开,其她女人我需要的是身体和上床,她面前我根本不敢想这些东西,面对她,更多的是一片清新的空气,水雾一样干净。
我把头低下,低到最低的界限,不敢正视她,也不敢回答她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她都不太妥当,说我喜欢她,我却不是太喜欢接近她,说我不喜欢她,我还真的很向往她,尤其是孤独和失落,我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她。
大概我还处于茹芷婷所说的那种邪癖性喜好,想要扭转这个习性需要时间和心理暗示来调整。
今天的约会很失败,梦淑起身就要走,我用仅存的一点勇敢拉住她:“对不——”
“不用说对不起,只问你一样,你想结婚吗?”
结婚——?
我还真没有准备好,准确说,我不想,一点都不想。
“好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她决绝地走开,我再一次拉住她:“对不起,请让我说完。其实吧,我这个人很窝囊,也许,你还不太了解我,谈到结婚这事,我能配上你吗?”
她有小小的诧异,很快便不见了。她用力挣脱我的手,却也不说什么了,扬长而去。
我猜不透她那个小小的诧异印证了什么,这一次不想再拉住她。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我是个梦境的常客,与其在梦境中体验一次高尚的爱情,不如在梦境中来个醉生梦死算了。
醉生梦死就让我一个人来好了,干嘛要拉上梦淑这个单纯的好女孩,我不忍心,真的不忍心。这么说来,我内心还有一点点的良知。
自从上次帮梦天鹏完成了陷害慧一沫的阴谋,他还算赏罚分明,一下子给了我不少的钱。我把这笔钱寄给了远在国外的妹妹,这笔钱足够她花十年了。因此说,如今的我是个了无牵挂的人,同样也是个无所事事的游魂。许多时候,我有种轻生的念头,虽然不太重,却很逼真。(未完待续)
第31章 一语破天机1
回到自己的住处,我躺在沙发上发蒙,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愿意想。似乎生活少了点刺激和动力,这又是什么病呢?
我拿出mp4,套上耳挂,播放茹芷婷送给我的那个背景音乐。这音乐真的不赖,闭上眼睛放松下来,听着音乐如同置身高山流水之间,能够感知到身边是白云和海滩,虽然明明知道这是幻觉是假想,可是听了一两次,就会依赖上这轻松而惬意的享受。
我天天都会听,一天至少听上两个小时。
可能是今天累了,心情也很烦躁,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睡眠中我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了赵波包养的美女红竹。她在一池四周环山的瀑布下洗澡,身上就一条长长的纱巾,环绕她的身躯酮体,那迷人的美简直无法形容了。
除了我,四周不见一个陌生人。我悄悄走向她,躲到一块岩石后面流出口水欣赏着。突然,她察觉到了什么,身体和头往这边一扭。
哇塞,春光毕露了。如此丰满迷人的Ru房,简直是人间极品了。我的欲望倏地上来了,跳出岩石身后,直冲她跑去。她吓得楞了一下,然后掉头就跑,我紧追不舍。她毕竟是女人,还赤身裸体,慌乱中一边忙着捡起自己的衣服,一边仓促奔逃,怎么能跑过周身上下运动装的我呢?
不一会功夫就抓到了她,她身形不稳,一下子跌倒了,膝盖抵在柔软潮湿的细沙上。瀑布下面,这一代的地面让水灌注得格外柔软,走在上面能踩出个小坑。如果躺在上面一定很……
太引人联想了,一男一女重叠而眠,不逊色于躺在席梦思上zuo爱舒服啊!
我紧紧抱拢她,她用力挣扎,想要推开。
……
她的身体好暖,潮湿的水雾在肌肤上,倍增了她的迷人和真实感。我刚想把这一切付诸执行,刚想天作被,地作席,同她来个销魂的缠绵。
不知是谁那么讨厌,把我从梦境中吵醒了。
这个人拿了个鸡毛毽子在我脖子上来回痒痒,然后冲我大吼起来:“起床了,起床了。大白天睡什么觉,做什么亏心事了,躲在这里不出去?”
“什么亏心事,什么亏心什么?你谁啊,擅闯人家住宅,这是犯法,你知道不?”
这个人把鸡毛毽子狠狠投掷到我的脑袋上,好疼!这是个疯子,不会精神病院跑出的患者无处安身了,机缘巧合跑到我这里“避难”吧?如果真这样,我要赶紧把这个人送到精神病院才行。打电话,不行,没有号码。
不对,送这个人到精神病院是小,我自己的安全才是大啊。一个精神病人,说不好干出什么疯狂而粗野的事情来。
我蹭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定睛瞧瞧眼前这个人。还是个女人,哎呀,原来是王超啊!
王超态度如冰霜一样冷漠,她抽起身边的一条木棍,想要抽打我的裆部,木棍刚刚举起,还没有落下,她恍惚地犹豫了一下,然后丢下木棍跑向了厨房。
搞什么搞,她莫不是也变成了精神病?
还不等我想清楚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裤裆里的大东西硬楞楞的撑着,把裤裆撑起一个蒙古包,王超拎了一把菜刀从厨房跑出来,嘴里还大吼:“瑥儒雅,你个流氓。你把我干完了,你想不认账是不?”
说完,菜刀冲我挥舞过来。
天呀——
吓死我了,真是个不懂礼貌的疯婆子,什么叫干完了,多不好听,一点也不含蓄。
我蹭地窜到桌子底下,这个桌子的体积比较大,重量却不是很大,我只好借用此物抵御王超的挥刀霍霍了。她绕着桌子前后左右转,想要瞅准时机,狠狠地砍一刀。
她根本没有走的打算。怎么办呢?总不能躲这里一辈子把?
我的脑袋顶着桌子底面站起身来,双手支撑桌子的两条支柱,如同套上了一件桌子盔甲那样,一步一步小心往后退。王超一过来,我就转动身形,尽量避开她锋利的菜刀。万一让菜刀砍了一下,我就彻底玩完了。
“唯唯,有话好好说呗,至于动刀动枪吗?”
“你放屁,流氓,你少废话,我今天不搧了你,我就不是人。”情绪很激动,攻击的架势一点也不减弱。
我说:“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再不济吧,咱们两人也上床激情过,那个时候你舒舒服服,又呻吟又叫chuang的,这会——”
不等我说完,她挥刀再次砍过来:“臭流氓,我不砍死你。”
我赶紧侧身,幸好刀刃削在了桌子沿边,造出一个深深的楔形。我吓的一结舌,再也不敢花言巧语了。
“你想干什么,发什么疯?”
“发疯,你个流氓,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好了,也领上我。如今你好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了,还要娶梦天鹏的千金小姐。”
“啊?”我装作楞了一下,“你不会嫉妒吧?你也想嫁给我啊?”
“放屁,流氓。”她再次挥刀过来。
“等等!”我赶忙求饶。
王超也不想真闹出人命来,她丢下刀子,来了个煽情的挥泪如雨。然后开始抱怨:“你这个败类,人家把清白的身子都给了你,你可好,吃饱了就忘恩。呜呜——”
“好啦,好啦。你别哭了好不好啊!”放下桌子的我蹲到她身边,用手抚摸了她的头发和肩膀。谁想忘恩负义了,我又哪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她只见到了表面,事实上我过的一点也不好,战战兢兢不说,还要承受太多的心里负担。
我尽可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并承诺,如果可以我一定让她如鱼得水,不但帮她进入中州集团,还要帮她达成高薪的愿望。我瑥儒雅好色不假,喜欢女人也不假,但是有一样,我绝对不会辜负有过的女人,当然了,有一样肯定除外,我肯定不会同她们结婚。这个真的身不由己,你想想,我有过的女人太多了,如果都来找我结婚,那我岂不变成了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不说,还有成群成群等候君主临幸的女子。
“什么如果可以啊?”王超还是不太放心。
“如果可以,就是说有一点希望也会把你弄到中州,如果一点希望也没有呢?那我们只能慢慢等了。”这样解释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明白。
“哼——”娇嗔的一声,少了刚才火药味,多了一点体贴和暧昧。
这么一折腾,把刚刚bo起膨胀的欲望冷却了,它还是不屈不挠地坚挺一柱,不肯底下屈服的头。
嘿嘿!不如拿王超练练手,看看这个大东西真的好用了吗?要知道,自从意识到自己性无能这么久了,一次腥也不能碰,真腻歪死了。
邪念一上来,心潮瞬间配合地澎湃起来。
我一点点把王超扶起来,手灵巧地深入她的内衣,娴熟的抚摩她的Ru房和小肮。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状态下我居然有这个需求,毫无防范的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所措了。她连声拒绝:“不行,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
“反正就是不行!”
“怎么,刚刚让人干过?怕泄露了天机?”说完,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真痛。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女人越是发狠折磨你,越证明她对这个问题很敏感。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啊?”她的声音如同发情的渴求。
她越是拒绝,我越有**。迫不及待地脱去了她的鞋子,裤子,还有内裤,只剩下她紧身的体恤衫和一抹文胸。把她放到一张桌子上,桌子的高度正好到我的大腿根部,掏出大枪,正好对准她的那片茂密的小草丛。
我发誓,这张桌子绝对不是为了干这事而准备的。
我对准她茂密的小草从,毫不留情面地撞击而上。天啊,我的器具坚硬如从前,毫无坍塌的迹象。从前的性无能真的好了,我又是从前那个能让无数女人残花败柳的强悍瑥儒雅。
哈哈哈!我重见天日了。
大概是内阳憋了许久,储蓄了太多能量和爆发力,一次性的把这些潜能一下子全都释放到王超身上。这让她受宠若惊的同时,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只有一样不太尽如人意,一时间控制不好,还没有让彼此尽性的时候,就来个一泻千里。(未完待续)
第32章 一语破天机2
刚刚穿好衣服,手机稀里哗啦的响了起来。看样子zuo爱也有预见性了,知道要来个手机影响雅兴,于是早一点结束了激烈而火爆的运动。
这绝对是个陌生的号码,谁呢?
对方的嗓音一点也不陌生,红竹。红竹能主动给我打手机,这还真有点意外。上午的时候她见到了我和梦天鹏走在一起,自然清楚了我的身份,同理,我也清楚了她的身份。
她并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看样子打这个电话之间她做了不少准备工作,有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你是梦天鹏的助手?”这么问还算礼貌,如果说成梦天鹏的鹰犬不是贴切一点嘛。
“是,梦天鹏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属于那种忘年之交的朋友。”这么说无非发泄她是赵波情fu的愤慨。她是谁的情fu不好啊,为什么非要是赵波那个王八羔子的情fu?
“梦天鹏想干什么,你都知道吧?”
“知道!”
“那——”犹豫中。
“那什么啊?我们也是朋友,不是嘛?”慧一沫也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松缓对方的戒备心,从而套取对方的心里话。这一招我学会了,用在了红竹的身上。
见了成效。红竹说:“那,你可不可以帮助我呢?”
“当然了,如果你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我会竭尽所能替你分担解难。”如果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发誓,肯定会替她办理妥当,如果她是为了赵波而来求我。我会,会骂她一顿,还是干脆的回绝她,还是欲擒故纵?
我不知道。
“你能说服梦天鹏?”声音中有忐忑不安,因等待一个不能确定的答案而不安。
好吧,我熄灭她的不安算了。
“你说呢,梦天鹏是我的忘年之交,同时我也是他未来的女婿。还有,我还是他的谋士,替他出谋划策。以这样身份劝说梦天鹏,他就算不太心甘情愿,你不至于驳斥我的面子吧?”
“真的吗!”惊喜的叫声,“太好了!”
“太好了,什么好?”
“儒雅,我们可以见面谈谈吗?这件事太大了,电话里说不清楚啊。如果你替我办成了,我会感谢你一辈子,你想要什么,多少钱,不会有问题。”她已经望见了胜利的曙光。
“论功行赏的事再议吧,哪里见面?”
“半岛咖啡厅,你哪个时间段空闲,我们等您。”
我们——?
她口中分明用了个“我们”,原来想见我的人不是红竹,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谁?
赵波,还是其它人?
不管这个人是谁,有一样可以肯定下来,红竹的心里一心一意地希望赵波平安无事,赵波安然无事了,她才会风平浪静。这个简浅的道理她懂,我也懂。
王超凑了上来,她听见了话筒对面是个声音甜美的女士,于是故意挑逗说:“怎么来着,知道你改不了本性,又勾搭上了新鲜的猎物。”
这个王超做演员肯定一流,刚才又哭又闹,拿刀子要杀人,不一会就能宽衣解带很投入地zuo爱,这会又玩起了揶揄。还别说,万超这项本领说不定能派上用武之地,领她一块见红竹,说不定真能搪塞不少阻力。
“超——”还是第一次这么称呼她,暧昧中多了干涩和做作。我说着别扭,王超听着也别扭,她一下子推开我揉摸着她胸部的手:“什么超不超,那么肉麻呢。”
“嘿嘿!”我奸笑,把手伸进她的身体说:“超是肉麻。操好听,要么再操一操?呵呵呵呵——”
她一拳头打开我的手:“快说,要我干什么?”
真是个聪明的人,一点就透。
“这样,一会我要见一个人,估摸是赵波的亲信。你陪我一起去,就是你是我表妹或者表姐也行,至于干什么,随机应变吧。看他们怎么说,我们再怎么说,你瞧我眼色的吧。”
“你是要我帮你了?”
“对啊!”
“为什么要帮你?”
“这还用问?”我的情况她早就摸清了,用不着太多结束,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赵波是梦天鹏的对头,我们稳住他的对头,让他们掉以轻心。你想想,如果梦天鹏胜出了,他一高兴,我们都有大笔大笔的好处啊。”
王超是个识时务的人,不用费太多口舌说服。
半岛咖啡厅,我们先选了个街头小吃店,到里面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然后悠闲地休息一阵,顺小吃店的窗户往对面的咖啡厅里瞭望,瞧见了红竹,她身边还有两个人,一男子,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年龄,虽然年龄不大,模样很老成,男子身边还有一女子,远远望去感觉上很漂亮,婀娜的身姿,披肩长发,容貌也算清秀。他们挨着一起坐,动作亲昵,看样子应该是一对情侣吧。
摸清了对手的阵容,该是过去会一会的时候了。转瞬间一想,如今是他们有求于我,干嘛那么老实,不如拿捏一下,让他们多等一会,掉一下他们的口味儿。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五个小说。不要说他们等腻歪了,就连我身边的王超也沉不住气了。她问:“你干嘛说呢?不会学人家警方蹲点吧?你瞧瞧,这顾客走了一波再一波。再不走,人家店老板改逐客了。”
红竹三人也如热锅蚂蚁,绕着他们那张小桌子来回徘徊。那男子冲红竹说了什么,那女子又冲男子说了什么。红竹拿出手机,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儒雅,您,干什么呢?什么时候能过来一趟?”声音有些颤抖,大概担心一口回绝吧?
“时间,有啊。我一直恭候你们呢,就在对面的小饭店。你们到了吗?”这样装傻,故意气气他们。
“什么?”红竹诧异。“你已经到啦?”
“当然了,不信,你看啊?”
我拉着王超的手,肩并肩从小饭店走出,走过马路,走进他们共同的视线,走进咖啡厅。
面对面,总算能瞧清楚他们的面部细节。这位男子似曾相识啊,他那莫样,哦,太像一个人了,真像赵波啊。他是赵波的儿子吧?听说了,赵波有个二十五六岁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帮着父亲打理家族生意。那女子,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美,纯洁而落落大方,不拘于小家碧玉的羞涩。
男子伸出一只手,礼貌地说:“您好,儒雅先生,今天一见三生有幸。鄙人姓赵,您叫我赵麟好了。”
赵麟——果然是赵波的儿子。
原以为赵波的儿子是怎么样的角色,今天一见才知道,不过是个掉书袋的酒囊饭袋,徒有其表的花花公子而已。
身边的红竹引荐道:“这就是赵董事长的公子,赵麟。”她瞧了一眼我身边的王超,“这位是?”
“我表妹王超。”我也如法炮制,效仿引荐一下。
赵麟是个形式主义者,布置了许多丰盛且特色新奇的点心饮品,弄得刚刚饱餐一顿的我也肚子咕咕叫。
吃归吃,享受美餐的同时我也多了一丝困惑。按理说,从身份上讲赵麟和红竹是不可能走到一起,一个是赵波包养的二奶,一个是赵波的亲身儿子,且自己的生母还健在,这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统一战壕,真稀奇。
赵麟说了话::“儒雅先生,足下今日冒昧相邀实有一事相求啊!还请尊驾大发善心。”
这样子说话真的很讨厌。显摆什么,谁不会文言文怎么的。不过这话说过来了,我还真的不会。
身边的红竹也帮腔道:“对啊,儒雅先生最善良了,上次我开车误撞了他,他不但没有勒索,就连医药费也是自己承担的。这样的好人真少见了呢。”
王超不甘示弱,也插了句:“他这人心软,谁有个麻烦事啦,他肯定会帮把手。这事也不会是绝对,违背原则的事他肯定不会干,坏事,作奸犯科的事他别说干了,想也不敢想。”
赵麟点点头,端起一杯饮料敬了王超,表示赞同她这一番言论。然后开门见山说:“儒雅先生,商业网点布局这事想必您也清楚,这其中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您也心知肚明。如今发生了这么大事,全是中州集团内部祸起萧墙,梦天鹏想一人独揽大权才会设计陷害慧一沫。这中州内部的事情我们也不想管,更不敢干涉,孰是孰非,孰胜孰败自有定数。现在的问题有点扩大了,牵扯到了我们赵家的利益,我们作为赵家的后人总要出一份绵薄之力吧!”
我不太能听出这番言论是什么意思,威胁还是乞怜?怎么说呢,我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谁都知道我是梦天鹏的幕僚,更是替他出谋划策和打头阵的刽子手。赵波知道,赵麟和红竹更会知道其中的因由,他这么冲我说,明摆是兴师问罪嘛。
王超的智能比我聪明一些,她大概听出了赵麟此行的目的。她说:“当然了,俗话说那人家手短,吃人家最短。我们既然是梦天鹏的幕僚,自然要替人家分担解难,人家要求我们怎么做,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不过您也大可放心,梦天鹏对付的人慧一沫,他不会多方树敌,更不会同您父亲赵波形同陌路,我想,您的要求我们这里可以通融通融。”
赵麟非常受用此番言论,来此目的也昭然若揭了。他想通过我,来同梦天鹏化干戈为玉帛。(未完待续)
第33章 一语破天机3
“是啊。”好美的一个声音啊,赵麟身边那个陌生女子终于开口了,“前不久叔叔拒绝了梦天鹏橄榄枝,那也真的情非得已。如果梦天鹏因此怀恶,我们这边也会拿出诚意和较好态度来。”
赵麟这才想起来介绍,他为自己刚才的疏忽而歉意,用手轻轻抓住女子的手,冲我说:“这是我女朋友,您就叫她王璐璐吧。”
王超替我寒暄了一下:“您女朋友真漂亮,一定是位才华横溢的巾帼女杰了。”
“见笑了,哪里。比起瑥儒雅的表妹王超,他逊色多了。”赵麟也含蓄的回敬,逢迎王超和我的同时,我也听出了一点别样的声音。一个男人当着外人的面吹嘘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女朋友好,证明了一样,这个男子要么不爱自己的女友,要么他是个大男子主义者,瞧不起女人。赵麟是哪一样?赵麟和女友王璐璐很是恩爱,说他不爱女友不太可能,那只说明一样,他真是个大男子。
王璐璐说,梦天鹏向赵波送过橄榄枝,这到证明了我的怀疑。梦天鹏果然啦拢过赵波,但是让赵波一口回绝了。
呵呵呵,这真是天助我。
我变换了话题:“按理说,凭借九州雄霸的实力,要想独自拿下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真的有点痴人说梦,退一万步讲,就算九州真的拿下了这个项目,你们的实力也不足以支撑完成这个项目的运作。弄不好,反遭其累。正所谓,人心不古蛇吞象。”
“不错,果然这样。”赵麟说。
停顿了良久,持续沉默——
王超冷冷地笑一下,说:“既然赵波少爷不如实相告,那我们也爱莫能助了。”
她突然起身,拉起我们的胳膊要走。
我晕了一小会,王超这要玩什么明堂啊。我们说好了,她要按照我的态度行事,这怎么突然要我按照她的意思决定了。
我晕了,赵麟没有晕,红竹也没有晕,王璐璐同样很清醒。三个人基本上是同一时间站起来,诚恳的表情央求王超息怒。
红竹说:“王小姐,我们之间如果有误会,可以开诚布公地好好谈啊。”
“开诚布公?”王超似怒非怒道,“你们根本没拿我们当朋友,时时提防,处处小心。有些事情很明了,赵波明明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如人,为什么还要以卵击石。弄不好会鸡飞蛋打。”
赵麟回应道:“所以啊,我们才会同中州集团合作,强强联合,共同开发这个商业航母项目。”
“慧一沫!”王超不屑的哼了一声,“请问赵先生,令尊是未卜先知啊,还是神机妙算。他凭什么认定慧一沫肯定会同他合作,他凭什么那么有自信?他又凭什么相信慧一沫有此诚意?”
赵麟惊愕,我也瞠目结舌了。
这些问题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王超,她可真厉害啊。
这个时候,顺王超的逻辑梳理一下,果然发现了好多疑点和漏洞。慧一沫的性格孤傲,不可一世,她怎么就突然会决定同赵波联合开发这个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她凭什么要让别人分一杯羹。再说了,这个九州雄霸是有点实力,但他们在房地产领域也还初出茅庐,慧一沫休想在此领域上借鉴和依仗九州。
那么,她凭什么要同九州雄霸合作。
窘态下的赵麟给出了答案:“好吧,其实这里真的有个交易。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在市政府刚刚提起的时候,无论是慧一沫,还是梦天鹏他们都有了自己的打算。不瞒您说,慧一沫和梦天鹏都多次找过家父协商此事,希望能够同家父合作。他们都开出了不同的条件,相信你们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慧一沫的要求是要家父替她赶走梦天鹏,梦天鹏的要求也很干脆,要求家父帮助他赶走慧一沫,并帮助他坐上中州董事长的宝座。家父在慧一沫和梦天鹏中间权衡了好一阵子,最终选择了更具有实力和号召力的慧一沫。”
居然是这样,原来这一开始就是他们部署妥当了,他们一开始就设好了步骤。
我还以为慧一沫不肯用低劣的手段对方赵波,是完全出于她的商业操守和人品,原来她们早就有了阴谋,共同对付梦天鹏。可是最终让梦天鹏棋高一着,僵了他们一车。
怨不得慧一沫坚决放到我对付赵波呢?他们是阴谋的合作方,要相互支撑相互保护才可以。她怎么会为了我这个面首而得罪自己的利害相关的合作者呢!
噢噢噢,事情原来如此可笑,如此滑稽。
是王超用她的智慧替我揭开了这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内幕。
王超继续问:“买卖买卖,要双反同意才行啊。这我又不大明白了,慧一沫和梦天鹏怎么会知道赵波一定会同他们其中一位合作呢?”
“因为家父需要这个巨大的项目。”赵麟说。
“需要,您还是让我不解啊。论实力,九州雄霸也堪称商业巨子,要钱有钱,要背景有背景,他们有的是能赚钱的项目和产业,为什么要鞭长莫及闯入房地产,还一下子弄了这么巨大的项目?”王超很洒脱,不怒不愠,不喜不悦,似乎在念一片推理文章,“一个简浅的道理谁懂明白,利润越大,承担的风险和不确定性也越高,赵波干什么非要舍弃自己擅长的领域而投注到一个陌生且管制度很高的行业?”
不要说是赵麟了,就算我也听出了王超想问什么,她想知道赵波和慧一沫交易的背后会不会还有其它交易,亦或什么企图和阴谋。
赵麟的表情泄露了他的答案,他的不自在和搓手也证明了王超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和智慧。
他真的也不想隐瞒了,说:“不错,是这样。我们家族的企业的成长之路也隐藏了许多不见光,资本原始积累的罪孽,时至今日,这些都已经不再为人所关注。家父这个人很谨慎,生怕日后会让人揪出昨日的罪孽,为了杜绝这层隐患,家父决定把明显全部资本移居海外,并同俄罗斯一家石油公司有了合作意向,要全资入股这家公司。”
“这是好事啊?”我插上一句,“既然这样,他干什么还要动用大量资金运作这里的商业网点布局。”相信这也是王超和红竹,王璐璐共同的疑惑。
“不错,这的确是一件好事。但是问题也来了,那是一家很有实力和知名度的石油企业,我们赵家的家族企业,虽然在国内有点名气,在本市这些年的运作也算风生水起,但是拿到了国际上那就如泥沙入海了,籍籍无名的小辈。”
“我明白了,赵波一定是想借商业网点布局这个大项目来替自己赚取一些知名度吧,遂愿了,不但能捞一大桶金子,还有博取了个商业巨子,地产业旗舰的美誉。”王超啧啧嘴说,“很不顺利,居然让他遇到了慧一沫和梦天鹏的斗法,令他殃及池鱼了,平白摊上个不明不白的案子。”
“就是这么一回事?”沉默了一会的红竹总算搭了言,“赵波他真的很冤枉,平白无故的摊上这事。儒雅,你同梦天鹏认识,不久还要成为他的女婿了,我们真的要麻烦你,在梦天鹏董事长身边美言几句,希望他能不计前嫌,不要再针对我们了,可以吗?如果梦董事长同意,我们这里也愿意再次同梦董事长合作。”
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了。我费了这么大力,不就是为了搞垮赵波!
红竹口中说出我既将成为梦天鹏女婿的那一瞬,居然一点表情也不见,似乎我是个陌生人那样。这令我很不舒服,很郁闷。虽然我不喜欢她,更不会同她结婚,但是我真的希望她心里有我,再有一样,我要把她弄上床。
谁让她是赵波的女人呢?
“请问,红竹小姐同赵麟先生是——?”我故意寒碜和给予他们难堪,红竹和赵麟的关系很微妙啊!难不成,红竹和赵麟也有一腿,他们情缘暗许,有一段暧昧而缠绵的伦理ing事?
想起这个我的心别提多舒服了,心情也愉悦了起来。再有一样嘛,我的ing欲大作,真想快一点把她弄上床。咫尺之间,遥想而望其丰满而乳此多娇的美胸,真se诱欲人苦啊。(未完待续)
第34章 一语破天机4
这一小小发难果然令他们微微不安,很快,这尴尬也就转瞬既逝了。
赵麟赔笑说:“这个嘛,我同红竹小姐是。其实,她是我父亲的,我父亲的好友,他们曾经是同学,不,同乡,他们是同乡。”
漏洞百出,真够笨了。
还同学呢?他们相差了一代人,还同学?骗鬼吧。
我忍俊不禁,好几次要笑出来,身边的王超多次踢了我的小腿,我才强忍忍下了。
我也顺风打旗,装腔打诨顺他说:“哦哦,原来同乡啊,怨不得红竹小姐对此事如此上心呢。你们那个地方真实人杰地灵啊,尽出人才了。”
赵麟步入正题:“不知儒雅先生能不能做这个说客,帮我们赵家一个忙?”
王超是个聪明人,这一次她不主动搭言了,她不清楚我内心是怎么想的,更不清楚我要干什么,只能静待时变。
我想,这个时候我真的要表一个态了:“放心好了,既然你们如此信任我,相信我,你们的这个忙我一定赴汤蹈火。梦天鹏那边,就算软磨硬泡我也要让他放你们一马。”
我的态刚刚表完了,王超就顺势插一句:“请问诸位,这件事赵波知道?还是,只是你们擅自主张,希望平息了事端再征求赵波的意见?”
“这个——!”赵麟为难了,这一次我明白了,赵麟果然没有征求赵波的意见来了个先斩后奏。
“这样吧,我瑥儒雅完全可以从中做这个说客,但是,你们要先同自己的父亲说一说吧,毕竟你们属于后辈,无力擅权做主。”
“儒雅先生尽避放心,事情办妥当了,您的利益我们肯定让您满意。”赵麟见缝插针说。
“好,既然答应了你们,事情我肯定会办,这就办,兵贵神速,刻不容缓,一会散了,我就快马加鞭去见梦天鹏,如果寻到了合适的时机我就向他说起此事。不过之后你们要给我一个明示,转达你们父亲的态度。”
散席后,赵麟和女朋友王璐璐两人卿卿我我走开,红竹单独一人离开。我和王超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告诉司机说:“到云顶大街。”
王超面无表情,她似乎知道我不会去梦天鹏那里,她还是明知故问说了句:“不见你未来的老丈人?”
“哼!”我冷笑道,“让他们等着吧。”
云顶大街有一排私家侦探所,上一次调查赵波的隐私就是雇佣了他们那里的一家家“神枪”的侦探所。他们工作的效率很高,既不会偷懒耍滑,也不会拿了钱就溜之大吉。上次有个交易,我很满意,因此这次还来这家。
这里有一位叫摩斯的中国人,道地道地的东北汉子,看起来很精明,有点阴险的感觉,他善于用粤语交流。他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每到关键和可能产生歧义的时候他就会用普通话验证一下。
我算是老客户了,见了我自然少不了几分客套几分寒暄。虽如此,也减不了他眉宇间的霸气和凛然。他一定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
交易关系的彼此,我也没什么好多客套的,简单敷衍了几句,就言归正传吧。我开门见山说:“还是上次那个人,我确定他们家族发家史肯定有不能见光的勾当,帮我查出来,最好有铁证和可信的证据,不要凭空捏造,那样的信服度会减低。”
“怎么,你跟那个赵波有仇?”摩斯用地道的粤语说。
“你办事,我给钱。其它的东西你不需要知道。”
“对不起,您误会了我。”他解释道,“调查过往经历这事,既费力,又要花大价钱。如果你恨那个赵波,只是想弄他,害他,不然编造谎言,添油加醋,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对啊,这样也可以,我怎么没想到。
“这样能保证效果吗?”
“当然了,这么弄的好处是见效快,事物都是相互的,有好处,自然也会有不好的地方,谎言一旦让人捅破了,也就失去了杀伤力。如果你铁定了心弄他,又肯出大价钱,我们一颗红心双手准备,一方面编织谎言,及时地散播出去。另一方,我们着手网罗他的发家史上的罪孽,双管齐下,置之死地。”
“可是——”我有点担心,“编织的谎言一旦让人捅破了,大众还会相信那些真实的对赵波有负面影响的东西吗?”
“这个您放心好了。”摩斯很有自信,“众口铄金这个道理您一定清楚。对于赵波这样的名人,况且这个人的名声也臭,只要是负面和阴暗的消息,大众一定会感兴趣。”
人家可是这个领域的行家里手了,我相信他的运作手段和判断力。
“这个价钱嘛?”他问。
“这个好说,事情办好了,明码标价上的钱一分不会少你,另外,我再追加双倍的好处费。”
摩斯对我开出的条件非常满意,有了动力,他绘声绘色地描述他的运作策划案和步骤。
我听了也很满意,开心之余,一下子掏出了三万块钱,给了摩斯,并告诉他,这只是运作经费,如果不够大可开口再要。
这钱是梦天鹏赏给我的,除了给妹妹寄走的,我还留下了一点。对于钱,我视金钱如粪土,这些破东西只是用来玩弄和挥洒,多洒一点少洒一点无所谓。
回来的路上王超问:“你同赵波有仇?”
“你猜猜吧?”如王超一样冰雪聪明的女人,什么东西能瞒过她的眼睛。既然让她天马行空乱猜,不如告诉她算了,“嗯,我们有仇。我要弄死了,不让他有一天的好日子。”
然后,王超再不往下面问了。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如果她问,为什么有仇,有什么仇,我真不知道怎么向她言明。
日子一天过,时间如云一样聚了散了,散了再聚。我把听茹芷婷送的音乐当成了习惯,一天不听就似乎少了点什么,茶饭不思。
与此同时,我心中的那点邪念也越来越强了,越来越想把红竹弄上床。好些天了,不见红竹过来见我,连个手机短信也不曾有。红竹如风,无影无形,倒是赵麟和王璐璐给了我几次电话,多次询问梦天鹏的动向,还有他的态度。有一样很怪,对于其父赵波的态度,赵麟只字不语言。
那天早晨,我刚刚起床。王璐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细声细语说:“儒雅先生吧,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从她口中我能套出许多关于赵家的秘密。
她的要约很突然也很干脆,我的承应也很痛快。从打进这个电话,到我们见了面,全过程也才用了十一分钟多一点。
见面地点是一所学校的后身,有间小小的麦当劳,前面摆了一片小桌椅,专供学生过来就餐休息所设。这周围的街巷狭窄,轿车是很难闯进来。
王璐璐还是上次那身打扮,难辨奢华还是简朴。远远冲她一望,如同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一般,简单而朴素,要知道,衬托出她小家碧玉朴素身姿的那套衣服,少说也要两三万元钱。
我们一人要了一杯可乐,再无其它。我问她:“为什么是你,而不是赵麟?”
“对不起!”她说。我知道她肯定会抛出一个对不起。不用问了,赵波并不喜欢问帮助他,碍于男人的面子,还是他老家伙练成了魔,知道我暗地里动刀子?
王璐璐有点急切:“这件事情真的需要你帮助我们。”
“可我需要赵波的态度,你也明白,我为你们办事,准确说是替赵波办事。他却来了个深居简出,见也不见这位恩人。他不见也算了,总要表个态吧?不瞒您说,我不止一次去见梦天鹏,我们吵了多次,我背水一战,不惜用自己的利益拿出来赌注,让梦天鹏不要宿敌过多,手下留情,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知道吧,我已经说动了梦天鹏,这会可好了,你们来这一手,让我里外不是人,很被动。帮了你们,你们不领情,梦天鹏那边呢,他险些不信任,甚至怀疑我是内奸了。你们说说吧,这叫什么事?”
“真的对不起。”那样子很内疚,也无可奈何。她稳了一下情绪,才说,“父亲那人刚愎自用,而且,还特变要面子。她怎么说也不会开口相求于人,更何况,所求之人还是他对手的幕僚。儒雅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介意。”
嗯,说赵波要面子,刚愎自用倒是一点不假。他还真是这样的人,只是王璐璐把自己的语言休止装点了一番,什么叫所求之人是对手梦天鹏的幕僚,贴切一点讲,是赵波不稀罕同梦天鹏的走狗为伍才对。(未完待续)
第35章 萧墙内祸,孰是孰非1
这个老王八蛋,真太自大自狂了。小子,你瞧瞧爷爷怎么收拾你,你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哎,就算他不狂,我不是还不会放过他吗?
“这么讲,你想承担一个桥梁作用了,连接我和赵波之间。也可以说,游说于我和赵波之间,对吧?”
“儒雅先生果然聪明,正是个这层意思。”她露出惊喜的快乐。
“这个也怪了,要说一定要有个人来承担这个作用,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赵麟才对,也才名正言顺。”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为什么会让你来承担呢?赵麟并不知道你过来找我?对吧?”
她惊喜的快乐变成了惊喜中的诧异,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百分之五十的推理,百分之五十是瞎猜。想不到真让我瞎猫撞见了死耗子。
至于怎么回答她,我先卖个关子,不想痛痛快快告诉她,毕竟我们之间是对头,是你死我活的博弈。
“我当然知道,只是暂时不能告诉你。”我问她,“不想知道也行,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件事,赵麟为什么不亲自来?”
“这个——?”她犹豫了一小下,“告诉你也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要我承诺下来,全心全意帮助赵波对吧?”
“不错,是这个样子。儒雅先生也是个聪明人,我们大可以直来直去了,用不着拐弯抹角。”
“好,我发誓——”我摆出发誓的样子,一只手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贴到胸口,原以为王璐璐会挡住我,谁想到她直勾勾地看着,等着我发誓。“如果背信弃义,我瑥儒雅粉身碎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然后,我也追加了一句:“让我全心全意帮助赵波一点问题没有,可是,你们都是在生意场上度日的人,你们总不会让人吃力不讨好吧?说明了吧,我有什么报酬?”
“这个先生大可以放心,父亲他这个人有个原则,帮助过他的人,他绝不会亏待。如果先生能成全此事,父亲愿意拿出两百万作为好处费。另外,如果先生肯够买九州旗下的房产和门市,我们替您优惠七五折扣。如果先生想同九州合作生意,我们也会拿出最大诚意和最优惠的价格。父亲虽然冷面,看似无情无义,对人冷淡而暴躁,如果您一点真的替他办成此事,你就会认识到他真诚和礼节,友善和宽容。”
豁——!
好家伙,这个礼还真够丰盛了。
很可惜,老爷今天不需要这些了。钱,狗屁,房产,如果你九州雄霸都垮台了,你上哪里卖房产,还合作生意个屁!
心里这么嘀咕,嘴上自然不能说出来了。我装作贪财的惊讶状,惹得王璐璐一阵好笑和自满。
“好了,条件谈妥了,那就说说吧。为什么赵麟不亲自过来扮演这个角色?”
“你怎么知道赵麟并不知道我过来找你?”这个女人还真固执,想要讨价还价。我怎么可能在女人面前让步,寸土必争是我同赵波博弈的原则:“如果王小姐连这点小事都食言,那我想,下面也没有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好吧!”她妥协了。
然后勉为其难地说:“你恐怕不知道,赵波对赵麟这个儿子非常器重,他们父子关系也很好。无论是事情,赵波都不会最先考虑赵麟,而赵麟在什么情况下也不会隐瞒自己的父亲,更不会做出让自己父亲不高兴,或者不情愿的事情。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赵波不想同梦天鹏的走狗也就是我合作。那么赵麟自然不会忤逆父亲的意愿,不肯过来见我,更不会在我面前说上一言半语的哀求的言语。
这个很好理解,我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有一个问题我有点弄不懂,赵波有那么多女人,他的孩子不也似猪崽子一样多。
“赵波的孩子,似乎有许许多多吧?”
我这么一问,令王璐璐很是尴尬,她的脸绯红了一小会,平缓之后她说:“父亲的孩子是很多,可他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另一个就是赵麟了。而且,这两个儿子都是他前妻所生。他们离婚多年,赵波有过好多次婚姻,经历过的女人也很多,可她们都不能添上一个儿子,自此,赵波非常怀念那个前妻,也很愧疚,他也蹭到国外找过那个女人,知道她已经再婚。”
“哦,这么说,赵波对赵麟好,完全出于对自己抛妻弃子的忏悔了?”
“也有血脉亲情,舐犊情深。”王璐璐没有拿锋利的词汇驳斥我,相反,她抛出了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言辞来。她除了有涵养,更有临场不乱的镇定。
她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份报纸,推到我面前。说:“如果你真心想辅助赵波一把,那么请快一些,晚了,就算梦天鹏想放过赵波一次,恐怕他自己也无力回天了,何况是你我之辈了。”
这是多份《经济把把脉》日报,专门刊登近期经济走向和产业重组之类提出的报道。
我这个人很少看报纸,尤其是这一类的报纸。真就不知道近期它们报道过什么。当我摊开报纸才发现,几乎每一期的头版头条都用特写标题把中州和九州两大集团推向的风口浪尖,自然,拖起它们的浪花不是干净的海水,而是恶臭熏天的污浊。
其中一个关键人物引起了无可限量的关注:张一。
张一的身份经历了无数次的变化,从最先的中州集团小职员,到中州集团分部小会计,再到中州集团经济师,再到,这里来了个戏剧性的转身,张一让中州集团开除了,变成了无业游民。接下来,张一的职业再次来个天马行空的转身,变成了中州集团集团总部的总经济师,梦天鹏身边的行政助理。
大众对张一高起重落的经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新闻媒体来了个刨根问底,深入挖掘张一的背景,还有他为什么会让中州集团扫地出门,再有,他又为什么重返中州,变成了梦天鹏身边的红人。
不要说大众对此兴趣颇浓,我也产生了三分好奇心。
张一是谁?
他是个乡巴佬,土包子。一个空有文凭的无业游民,还是我的引荐才让他走进中州集团。
他,怎么突然多出了那么多离奇的身份背景,他什么时候在过中州工作,还是经济师?
这——?
这是哪里跟哪里啊?
可是,新闻媒体的报道有鼻子有眼,似乎不是说谎的样子。
这么说,是多年的朋友巴霖糊弄了我,明明清楚张一的身体,却不肯以实情相告。
为什么啊?
巴霖为什么要这么干?
不太对,巴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的人生航帆中早就折断了阴谋和算计的桅杆,只要女人暧昧的风浪,加上有富裕生活的点缀就够了,他绝不会,也没有必要出卖我。
张一数次接受记者采访,坦言公布了让中州集团斥退的内幕。
他说,身为计量经济学出身的他,无意中洞悉了慧一沫集团的黑幕,他们利用数学逻辑和虚假的公式运算骗过了许多人的眼睛,也包括政府部门的高级经济师。慧一沫和赵波早有勾结,并利用美色和厚厚的金钱收买了政府里一些实权人物,把市中心网点布局项目堂而皇之地拱手相让于中州和九州雄霸,从而牟利。
这些勾当让擅于经济数字运算的张一先知先觉,很可惜张一只是个融资运算天才,他并不深谙官商勾结内幕。他找到了总经理段天章,将此事一五一十告之,岂料,段天章本来就是慧一沫的走狗,死心塌地为主子服务。他怎么肯出卖自己的主子,找了个机会就把张一赶走了,为了消除隐患,他还买了职业杀手,除掉了那个市政府主任,根除了隐患。
当然了,这些也只是张一的猜测和怀疑,并无确信的证据。虽然是猜测,可是这一番话一旦从张一,这位中州集团曾经的经济师口中说出,还真的激发了不小骚动,许多人开始议论纷纷,各种猜测也不胫而走,警方也开始有了动作。
再清楚不过了,这是梦天鹏的玩的花枪,语言的组织和记者的人选全是梦天鹏一手运作。这一招以虚击实的手段非但高明,杀伤力惊人啊。他清楚舆论的力量,更明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内核。
除了以虚击实,梦天鹏还来了个以实击实。
这一着的运作主角变成了张一,以及张一名副其实的经济运算天赋。
一个庞大项目的预算不可能精确再精确,因为其中有太多不确定性和盲点。可是张一,他居然真的能做到。也真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未完待续)
第36章 萧墙内祸,孰是孰非2
慧一沫和赵波的预算案已经达到了目前能达到的最细最精水平,事实上他们为此真的花费了大量心血和功夫。张一,他变换了一下手法,把工程的结构和施工流程变换次序,并推演出一系列新奇的公式,这么一算出来的预算要远远低于慧一沫和赵波的预算的百分之五左右。要知道,这个项目动用了百亿的资金,百分之五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那叫五个多亿啊。这个五个多亿去你哪里,投资方没有见到,合作方没有见到,股东更没有见到,私吞了,还是让会觅走了。恐怕真的说不清楚了。
梦天鹏最阴损的一招就在这里,他让张一说,他把这套全新的运算方案交给了慧一沫,慧一沫已经心领神会,明明知道这个了方案,她在对外招标,同政府合作及其同其它合作方沟通的时候再次拿出了原先的方案,而她在具体施工和实施过程中动用了张一提供的全新方案,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了,她和赵波私吞那五个亿。
我看完了报纸,心中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恐怖这个梦天鹏,他真的太厉害了。还有这个张一,他是什么角色,什么来路,什么背景,什么目的?
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我把报纸推给王璐璐,可想而知,她的担忧也是有道理,一旦事件暴露出,愈演愈烈,那个时候谁也保不了赵波了。
“你信这些报道都是真实?”我问她。
她说:“真实不真实无所谓了,许多时候,越是不真实的事件越能把一个人击败。商场上谁先占居了先机谁获胜,
遭人算计的时候,谁慢了一拍谁就成为替罪羊。这个道理瑥儒雅先生不会不明白吧?”
“对了——”她追上一句,“今天十点钟,慧一沫到召开董事大会,并且邀请了新闻记者,恐怕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是啊——?
我真不知道这些,似乎我的生活远远脱离了这些是是非非的争夺。梦天鹏不管干什么,他都不会告诉我。
我起身,打算到中州集团总部瞧瞧,看看这些狮子老虎们怎么个博弈。刚起身,却让王璐璐一把揪住了衣服袖子:“等等,您还欠一个答案呢?想爽约?”
答案——?
恍然大悟了,我说过,我知道王璐璐过来这件事,她的男朋友赵麟不会知道。
她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感兴趣,追问了多次。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胡乱一说居然说对了。
故作深沉片刻,我想了想说:“因为,赵麟给过我电话。”
“给你打过电话,什么时候,他说了什么?”她不敢相信地瞧着。
“正如你所言那样,他们父子关系很好,谁也不肯做出让对方不高兴的事情。那么你就是最好的承担这个不受人待见的角色了,可他不好意思向你开口说,只要事先打来电话告之一下,说,如果你真的来找我了,请莫怪他不亲自来的失礼,因为真的有苦衷。如果你没有来,他会想办法,用一些暗示的手段,或者请其他人丝丝渗透的方式央求你过来。”这个挑拨离间之策真是神来之笔啊,我灵机一动,他们却无形中配合了我的计谋。
“什么,这些,这些都是赵麟告诉你的?”她惶恐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慨和激动。
我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这些谎言。如果她真的爱赵麟,那么她更不情愿相信这些了。这个时候勉强让她相信,那才是最愚蠢的傻瓜行为,我瑥儒雅绝对不是个傻瓜。
“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帮助赵麟把事情办好,不要忘记了,他才是我们共同要维护的目标。”女人柔情似水,这是说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的情况下,如果女人恨上了一个男人,那个时候的女人才最恐怖,最可怕。而且,女人的嫉妒心和复仇心里是最强的。
王璐璐果然很爱赵麟,我这一番挑唆令她有点不能自持了,她一下字抓住我:“请等一等。我需要知道真相。”
“王小姐,我想,我们去一趟中州集团总部,看看他们的记者招待会才是要紧的事。”越是这样说,王璐璐的疑心越大。
“不,您一定要告诉我。”她真是个执拗的人,一条路走到黑。
“您也知道,既然答应了一人,要信守承诺。我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怎么可以出卖别人。”
王璐璐也不傻,她怀疑我故意这样说,其目的是激荡她的好奇心。于是,来了个欲擒故纵:“我相信,这些话不是出自赵麟之口,好了,我们去中州集团总部吧。”
这一招对付别人也许灵验,对付情场老手瑥儒雅却一点也不灵验,因为我太懂女人的思维和心理了。
“这样就好,你们是天生的一对,要彼此相信,相互真心才对,千万不要瞎猜,那样真好祸起萧墙,给对手可乘之机。好吧,我们走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简单的道理和简单的方式往往最致命,最具有杀伤力。
我这么一说,让王璐璐拿捏不定了,她嘴上不问,面部表情也淡定自若,心里已经开了锅。
中州集团总部果然人山人海,是那种萧条的嘈杂。这里召开了太多次的会议,经历了太多次的招待会,让人有点视觉上的疲倦感。
置身事外的人开热闹,置身其中的人却各怀鬼胎,包括我,同样是个幸灾乐祸的小人。从前我还有点同情慧一沫,今天不一样了,我喜欢她早一些让位吧,让给梦天鹏,一朝天子一朝臣,梦天鹏上了台,才有我瑥儒雅的好日子。
果然,慧一沫向董事会和媒体公布,从即日起她正式让出中州集团董事长宝座,自己不担任集团任何职务。
场面一哄而乱,好多人拿着话筒争抢往慧一沫身边凑拢,这些人有一些记者,第一时间抢到好新闻是他们的职业,他们轻易不会考虑当事人的情感承受力,一枚一枚如同重磅炸弹的问题纷纷抛向慧一沫,再有一些人是受梦天鹏雇佣,他们隐藏在记者人群中给予慧一沫施加压力,逼迫其就范,因此说,不管是哪一类人群,心怀什么样的目的企图,他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凌厉:
“请问,董事长,您主动辞去董事长宝座,是不是主动承认了先前对中州不利谣言属实呢?”
“慧董事长,您此番辞职,是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吗?”
“请问,下野之后,您有什么打算?身居幕后,还是远走海外?”
“您此番决定,真的要规避责任吗?”
“公安机关允许你离开?”
“请问,九洲雄霸也牵涉此事,那么,赵波董事长会不会受到牵连。这次辞职,是一次早有预谋的作秀,还是无奈之举?”
“请问,中州集团因偷工减料而闲置的楼盘,中州集团要给出一个说法吗?”
“司法引渡已成为国际共识,您就算逃出了国境,也要被遣送回国,你想好了,这样孤注一掷啊!”
“身为董事长,董事会真的轻易允许您辞职吗,真的允许您一走了之,真的允许您携款逃之夭夭?”
慧一沫突兀地哈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攘攘的质问也突兀地停下了。她扫视众人,说不上是嘲讽还是讥诮地说:“亲爱的朋友,我很感谢你们对一个已经行将就木的慧一沫,还抱有如此巨大的兴趣。你们问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某位朋友的提问手受人教唆,对于你们的问题我无可奉告。如果某位是真的记者朋友,那么也好,请把你们的问题一字不差地向梦天鹏董事长说一遍,他会告诉你们最想要的答案。”
人群再一次哗然——
“梦天鹏将要就任董事长,这是内定还是谣言?”
“并没有听到中州集团召开董事会的通知啊,怎么突然说梦天鹏要就任董事长?”
“中州集团人事变动如此随意?”
“董事长,这么重要的位置什么可以说变就变?”
“这莫不是又一次的表演吧,虚假的手段和伎俩来挑衅大众的承受力吗?”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用一次人事变动来规避中州出现的质量诚信问题?”
“慧一沫董事长,希望你能给予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请问,梦天鹏也参与其中?分别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听完这些,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一悚啊,慧一沫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将帅,她果然出手不凡,她这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看似再次把记者发难的矛头指向了她自己,实则不然啊,这句句尖利的问难中,含沙射影地把另一矛头指向了梦天鹏。(未完待续)
第37章 萧墙内祸,孰是孰非3
如果今后,梦天鹏真的做上了董事长的宝座,将会激起大众和媒体的巨大疑问和怀疑。想来,这是慧一沫替梦天鹏预先挖好了一个陷阱,等候他自投罗网。
慧一沫的个性,怎么甘心自己平白受冤。她主动放弃董事长宝座,其实是摆出了个姿势,准备来个漂亮的回马枪。总有一天她会杀回来,亲手除掉叛徒梦天鹏,当然了,还有我。
我这会才完全领悟了,慧一沫远远比梦天鹏厉害,他们的斗法也许才才开始,我却跟错了人。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这个样子,只能赢着头皮往前走。
记者们散去了,中州集团总部恢复了风雨欲来前的平静。董事会既将召开。
二楼办公室,我见到了神秘莫测的张一。
神秘莫测是我给他的绰号,却不是因为我惧怕他。他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想喜欢梦淑,我恨他。
我跑上两步,追上他问:“唯,你究竟是谁?你和巴霖什么关系,你什么时候在中州集团工作过,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你能知道什么?”他居然这么跟我说,“你只知道什么玩女人,知会玩女人。你还知道什么,还会什么?”
王八羔子,他这是吞了雄心豹子胆。
我们既将掐架,办公室的门开了,梦天鹏走出来,一脸胜利的微笑:“儒雅过来啦,正好,我刚想让人通知你,一会有个董事会,你也过来旁听吧。”
他瞅见了我身边的张一,冲他说:“你也在,这样吧,从今以后你就跟在儒雅身边,听凭他的安排调遣,你要好好工作,他会关照你的。一会董事会,你也跟在儒雅一同旁听吧。”
哈哈哈,我高兴疯了。听梦天鹏这么说,那真的要把我调入中州集团了。我这么久的心愿真的了了,做梦一样,梦来的太快,恐怕梦醒来的也太快。
张一沮丧地点了头,相信他杀了我的心都有吧。身边有个梦天鹏,畏惧他的淫威,也就不敢造次了。
我幸灾乐祸地冲他说:“张一,从今天开始,你要竭尽全力工作,好好报答梦董事长对你的提携,对你多栽培,对你的养育,之恩。还有,对于我,你也要尊重,要感激,要涕零。知道不?”他的拳头握紧了,很紧很紧,然后松开了。这个王八羔子,想打我不成,真要好好调教一下,不然还不让他上房揭瓦,我狠狠地教训他,“干什么,整天拉个脸,机灵一点。脸上不会笑呀,不会笑照着镜子好好练一练。”
梦天鹏太高兴了,根本无暇顾及我说了什么,怎么个嚣张法。他同一帮董事会成员打招呼,自然,这些人也都是他的亲信和党羽。如今,我也成了他的亲信。
我是这样想,反正人就这一辈子,到不容得志的时候好好享受生活,等慧一沫杀回来的时候,爱怎么就怎么样吧。
宽敞的办公室内,董事会正式召开。
梦天鹏率先发言,无非是冠冕堂皇的开场白,套话成篇。最终,他当着慧一沫的面,要求董事会全体成员民主选举一位新董事长,这是早已经安排妥当了,基本上全票通过,梦天鹏名正言顺坐上了董事长宝座。
接下来,董事长梦天鹏以懂事长的名义向慧一沫发难:“慧董事长,哦,不对不对啦,应该说,慧一沫懂事。”
“有话就说,别转弯抹角了。”
“好,痛快!我就喜欢你这爽朗的个性。”梦天鹏也就不客气了,开门见山说,“媒体面前,你公开坦言我们中州集团建筑楼盘有质量问题,其实,这些问题无关痛痒,你身为董事长就要努力把事情缩小,竭尽全力保障每一位股东的利益,保护中州集团的美誉度,可是,你在没有征求懂事,乃至没有在大会上表决一下,就干脆的把中州的伤疤揭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这么做,置中州利益于不顾,因此而让中州蒙受了巨大损失,你这一走了之了,另谋高就了,留下了中州一个烂摊子,你总要为此而承担些责任吧?”
慧一沫冷笑,她早想到了梦天鹏耍什么花枪。
“说吧,你想要什么?”
“不是我要,而是——”一个眼色递给了董事会众成员,大家也心领神会,吩咐开口:“是啊,慧董事长占居了中州集团大部分股份,与此同时,中州也陷入了财务和信任危机,度过这层层危机,无可奈何之下,只要对外融资,稀释中州股权结构。我们想嘛,慧一沫董事长也不希望您一手创建的中州集团就此衰败下去吧。”
“说,继续说——”慧一沫知道,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
“我们研究了一下,如果慧董事长肯牺牲自身的一部分股权,那么完全可以在不沟边中州董事会格局的前提下,游刃有余地解决目前问题。与此同时呢,这个决定对慧董事长也说不上是损失,您的股权分量是少了,缩水了,可中州股价若能节节攀上,慧董事长的真实收益远远要高于徒有高数字的股份量要划算。”
“是啊,慧一沫董事长,您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了。您的股权缩水了百分之四十,您的收益却提高了一倍之多。中州有今日的颓丧,那也是慧董事长办事不利,让您承担这份牺牲,也是名至实归。您,考虑一下?”
“不用了,我同意。”慧一沫双臂抟抱,一脸自然,“还有什么吩咐,尽避说出来。”
我非常清楚,这是梦天鹏一手安排的诡计。慧一沫占有中州集团大部分股权,不稀释她的股权,她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梦天鹏永远做不安宁。
我能想到的事情,慧一沫她同样能料想到。慧一沫干什么还如此痛快地答应了这个别有用心的要求,如果答应了,她很难有翻身余地了。
难道说,这一次慧一沫真的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远离纷纷扰扰的争端?
不太可能吧——?
一个人太过于癫狂了,自然是她走向末路的开端,此刻的梦天鹏完全让开心和胜利冲昏了头脑。
他开心地大笑,站起来,冲董事会众成员宣布:“真好,真好。慧一沫董事长肯主动拿出自己的一部分股份,承担她先前经营过程中造成的损失,这行为真的高尚,不但是个人的折射,还确保了我们中州集团股份集中。”
我清晰记得,慧一沫曾经冲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一人如果炙手可热了,得逞了,处于胜利之巅峰的时候,那么一定要学会知耻而后勇,学会把自己的脖子收缩起来,那样才是保证胜利果实的智慧。
今天,梦天鹏的表现太过于疯狂了。他胜利了,却还要报曾经多箭之仇,他要羞辱慧一沫。他公布了第一个决定,当着慧一沫的面说:“我决定,从今天开始,瑥儒雅将正式进入中州集团,职位嘛,就是总经理办公室的主任吧。”
慧一沫如同一个旁观者,她如逛街闲谈一样说:“这么个决定,不知道梦董事长经过董事会举手表决了吗?梦董事长不会把这个董事会当成了自己家中的客厅吧,这样可不好啊!”
一语中的,入木三分。
事实上,梦天鹏深谙经营法度,他绝不是个穿上了官服的村夫,什么也不懂。梦天鹏贪婪董事长这个宝座,因为他有他自己的经营理念,经营计划,他的这些东西很大程度上同慧一沫抵牾,为了推行自己的构想,他一定要拿到这宝座。
今天的失态,落出了小把柄,因为他太兴奋了。
“怎么,董事会表决与非,还同您这位前董事长有瓜葛吗?”
“自然少了从前的分量,可是您也不要忘记了,我虽然走了,不再干涉经营上的事物,毕竟我慧一沫也算是一大股东。我的利益还是有权争取。”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了。”梦天鹏脸上煞白,这一车让人僵得很尴尬,他说,“虽然刚刚上任,一个董事长要任命一个办公室主任,这个还需要惊动董事会吗,还需要大费周章不成?”(未完待续)
第38章 赵波的妻子1
慧一沫不予争辩,大概,她不想玩这个没有智慧含量较劲。
梦天鹏气性大,不甘心让人打压,他再次说:“另外,我还要宣布一件事。下一个月,我女儿梦淑的婚事将如期举行,届时,还请大家多多捧场啊。”
他瞧一眼慧一沫,问:“前,前前董事长,慧一沫女士,这个决定不关乎董事会吧,不会责难我擅权吧?”
“不关乎。”慧一沫说,“不过这事,也不至于当着董事会成员公布吧?您不过是个董事长,不是玉皇大帝,更不是如来佛祖。对吗?”
“哈哈哈哈哈哈!”梦天鹏一阵狂笑,他冲慧一沫幽幽说,“您指教的很有见地,是不该在董事会这个场合上公布。不过,这不,您慧一沫董事长在场嘛,我怎好不说一说,免得您日后知道了此事,再责怪我不事先告之您。”
我心腾地跳了起来,梦天鹏,你个王八蛋,你他妈地什么都敢说啊!你这是寒碜慧一沫,还是当炮灰耍。含沙射影,知道我和慧一沫关系的人都清楚他这么一说,代表了什么。
慧一沫身经百战,听了他这么一说,还是如轰了一个惊雷。毕竟报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关系对人对己都是不好,他这是拿起石头击打石头,两败俱伤。
此刻,我真的不敢瞧慧一沫了,移开视线,凑巧,刚好瞧见相距五六米远的张一。
张一双目如火炬,恨不得一把火烧死我。他的牙齿是咯吱咯吱乱咬,他的眼睛是瞪的如电灯泡,他的拳头是紧紧的攥,他的脚是一块石头,打算随时击过来。
王八羔子张一,你小子也敢跟老子添别扭。梦天鹏那个老家伙,我真的惹不起,那就算了,你小子我可不怕。
我刚要发怒,才想到这是董事会。冷静,冷静,冷静。为了一个乡巴佬造成董事们对我不好的印象,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再一侧目,冤家路窄,同慧一沫四目相对。天呀,我赶紧把目光缩回,心里盘算,慧一沫想什么呢,她心中想怎么对付我,恨还是平淡。这样盘算着,心里还会好奇心作祟,想瞧瞧她,不自觉中,目光再次扫向了她。
天呀!她的刚才同我相对的目光根本不曾收拢,等着我呢。她还真有点道行,她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知道我会再次瞧她一眼,故意等着我。
她干什么要等着我,有什么企图?
管它呢,爱怎么就怎么。我的目标很明确,谁肯帮我对付赵波我就投身谁的旗下。慧一沫,你恨也好,怨也好,我不会再怕你了,我有我的目标,我有我的敌人。你有你的目标,你有你的敌人。凭什么要我顺服于你啊!你以为你是谁。
梦天鹏胜利了,击败慧一沫,顺利拿下了中州集团董事长的宝座。他不满足这个成绩,他没有从九州雄霸集团拿到多少钱,他们的损失也不算大,我也满足这个成绩,赵波还是赵波,他照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赵波做宝马,照样住别墅,照样众星捧月。
有好多次,我都向去问梦天鹏,要怎么对付赵波才好,可是,我还不太敢拿这么冷冰冰的问题去见他。
困扰中,我想起了茹芷婷。她也惨遭赵波蹂躏的女人,她不会放过赵波。整个阴谋计划中,如果说梦天鹏是计划的受益人,那么茹芷婷才是阴谋计划的幕后操控人,她才是王道的最高境界。
我去见茹芷婷,把轿车停泊到很有品味和艺术性停车场上。自从走进了中州集团,集团给我配了一辆轿车,三十多万的马自达,还算不错。
“如梦”诊所换了一个名字,叫“如梦”小舍。装修也精致了许多,鸟语花香的惬意。茹芷婷却是依然貌美,如浮华浪蕊。今天的她换了一家格外迷人的紧身衣,外披一件貂皮披肩,似乎准备约见某个人,我的不请自到打乱了她的安排。
出于礼节上的寒暄,问她:“这是要出门,如果我的到来给您带来了不便,那我这就离开。”
“不不不,是要约见一位客人,不过,您的出现不会带给我不便,相反,还给了我一个不去的理由,这个理由很充分。”她说,表情轻松自然,不见一点做作的别扭。
“什么朋友?”我好奇的问。不过,从我这么多年猎艳的经验判断,茹芷婷此次要约见的人,肯定不会是个男人,是女人,一定是女人。虽然她的穿扮很性感迷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要见男朋友,或者情人什么的。她穿成这样,要是见一个女人,说明什么呢?她们的关系很好,如闺中密友那样无话不说,还是?她想示威,要给对方一个强有力的心里压力?
茹芷婷撇开了思考这一环节,很自然地说:“韩娜。”
韩娜是谁?我不认识,也不曾听过。大概同我不会有什么关系吧,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还是和茹芷婷说一说我的来意吧。
这个时候,茹芷婷率先开了口:“最近,你的病情康复的怎么样了?”
“很好很好。我基本上恢复了原先的状态。这真要感谢您的音乐和诊疗啊。”
“这样就好,也不至于让人怀疑我水平了。”她玩笑地说。
“怎么会呢,您的专业水平人人皆知,如雷灌顶。”我的脑袋有点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
一个患者面对一个医生,不管那个医生属于哪一个科室专业,话只要是从医生口中说出,哪怕涉及到一点隐私或者不方便开口的东西,患者也不会觉得难为情,这是身为医者特有的信任和清净吧。
可是,茹芷婷一听到我的病情时,我总感觉她的言语中潜藏了太多的挑逗和煽情。说不好这是为什么。
她说:“身体恢复了原状,这仅仅是所开药方对症的一个表现而已,不说明你已经健康了,还要继续听下去,中断了,或者放弃了,你的状态还会低迷,甚至变本加厉破坏你的肌体。”
我不言语,听她继续说,因为我知道,茹芷婷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简单,她的一言一语都含义深深,总是那么一点弦外之音。赵波强X了这样的女人,他自掘坟墓吧。
可是,她突然什么也不说了,坐在竹藤椅子上品茶。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瞬间,我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见茹芷婷,为了不至于让氛围陷入尴尬,我没话找话说:“韩娜,是谁啊?”
她笑了,她那种笑中充满了暧昧和挑逗。她说:“怎么,一听到女人的名字就魂不守舍了。”
“呵呵,随便问问而已。”天知道,这一次绝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名字。
“同你说说也无妨。”茹芷婷说,“韩娜就是赵波的现任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
谁——?
我晕头转向了好一会,茹芷婷怎么和赵波的妻子扯到了一起。他们不是水火不容才对啊,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勾当,这叫什么迷糊的状态。
茹芷婷究竟想干什么,玩什么呢?她一面让我联合梦天鹏对付赵波,另一面和赵波的妻子还有什么阴谋?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不是,从她的表情和身体来说,她不是太情愿见到这个叫韩娜的女人。
我还在天马行空乱想,茹芷婷开了口:“怎么,你想什么呢,你今天过来见我,不会仅仅探望我那么简单吧?”
是啊,我要干什么来了?
对了,我是来和茹芷婷商量,下一步要怎么对付赵波,怎么说服梦天鹏全力针对九州雄霸。
有了这个前曲,还要不要说这个呢?
管它呢,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那有什么好担心,说:“我想问问你,梦天鹏是坐上了董事长宝座,可他赵波不还是风风光光,不关乎痛痒啊。这叫什么报仇?”
“这个呀,你多虑了。这个事情不需要我们来考虑。有人比你还着急呢?”
“谁——?比我还着急?难不出是韩娜?”难不成茹芷婷把韩娜也“策反”成功了。
“呵呵!”茹芷婷嘲讽地一笑,“你还真会联想,人家韩娜是赵波的合法夫妻,所谓唇亡齿寒,她怎么会害赵波呢?”
“那是谁啊?”
“这还用问,梦天鹏呗。”
“梦天鹏?”
“除了他,你以为还会是谁?”茹芷婷说,“你想想这个事,赵波什么时候受到这么大的屈辱和冤枉,他那种人怎么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再说了,九州雄霸这次竞标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可算亏大了,平白无故损失了那么多钱,他又怎么会是善罢甘休?他肯定会卷土重来,一雪今日之辱。梦天鹏这边来说,商业网点布局这个项目,算是他眼前的一口肥肉了,他肯定不会把到了嘴边的肥肉拱手相让出去。如今这个项目暂时搁置了,用不了多久,项目还要运作起来,那个时候,梦天鹏和赵波之间可定是一番龙虎之斗。而如今,这个看似风平浪静的搁置前,他们之间的冷战也不会太平。你对付赵波,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手段,干嘛沉不住气啊。”(未完待续)
第39章 赵波的妻子2
对啊对啊,这些摆在明面上的事情,天天眼睛瞧见,天天耳朵听见,我怎么就想不到其中暗含的玄机呢?
哎——!
看样子我还真是个废物,正应了张一那挖苦的话,我除了玩女人什么也不会。
“那你怎么同赵波的妻子韩娜走在一起?”
“不是走在了一起,是她来求我。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和赵波的恩恩怨怨,她一口认定说,我能够平息赵波身边的风波。一定要见一见我。起初我不想去了,但是,怎么也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于是,我就心软了,想见一见她,当面回绝她。”
“对,不能去,坚决不能去。”去了就麻烦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人怕见面。一旦见了面,人家一哭哭啼啼,茹芷婷一旦心软,放了对赵波的报复,那岂不是全盘都输。茹芷婷是一颗大树,只有她才能撑起大厦的梁子来。
“其实,我也不太想去。只不过我答应了人家,不去岂不是——”
“没有什么岂不是,岂是的。他赵波是什么人,一个败类家畜生,同他那种人,还有同他并肩勾当的小人,没一个好东西,同他们那种人办事,讲什么信誉不信誉。”
“你误会了。”茹芷婷含笑说,“不是信誉的问题,答应了人家一旦不去,岂不是输了第一局,让人以为还是我们投鼠忌器,怕了他们不是。”
原来,我又一次判断错误了,错误就错误吧,茹芷婷心里想什么,怎么看待问题,谁能想得到。输给了她,也不算丢人。
“这样吧!”茹芷婷说,“不如你去,告诉韩娜,说你是我的朋友,或者,男朋友也好。对,还是男朋友吧,这样说会有同仇敌忾的味道。你说呢?”
好啊——太好了。我正有此意啊。
茹芷婷,她莫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怎么总能率先一步知道我的喜好和意图呢。
我真要见识一下这个韩娜,她究竟是何许人也,居然能成为赵波的老婆。
不对,这么说有点抬高他赵波了。他算什么,一个有钱有权力的流氓而已。
同茹芷婷说好了,说要把她那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借给我,充当门面,总不能在架势上输给她吧。
后来,我决定还是开自己那辆档次低了许多的马自达。我不想开一辆女士专用的轿车,降低自己身份。
当我开着马自达,既将到了约定地点的时候,我再一次改变了主意。开着车,随便找了一件买衣服的地摊,随便买了最便宜的,最老土的衣服,还有一双蒙头大鞋,把这些行头穿到自己身上,再开车到了约定地点,选一个远一点的地方把马自达停好,然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约定地点,气喘吁吁的我,加上这一身狼狈不堪的衣服,还真有点落魄书生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迟到了,一个女士已经等候在那里,她身前有一杯巧克力,手腕上的表,还有那个包,我见过的,慧一沫都用过,且肯定不是山寨货,加一起至少要三十万以上。
有一样,她是个有品味的女人。周身上下,奢华摄目的几个点,只有手表和包包,其它的物件,衣服,鞋子,还有项链耳环,都很平常,将光泽让位给了手表和皮包,且搭配得体且合理。她不是个炫富的人,却处处彰显奢华和王气。
这样的女人,肯嫁给了王八蛋赵波。
我走向她,她怔了一小会儿,然后笑了,说:“您一定是茹芷婷女士的朋友吧?”
我强调了一下:“男朋友。”
她又怔了一下,想不到一个女人会把自己的男朋友派出来,同给玩过她的男人qi子谈关于过往的恩恩怨怨。
听起来还真有点不伦不类。我有点佩服自己,怎么想出了这个点子。我也佩服了茹芷婷,她这一招还真有威慑力。
“怎么,想不到过来同你摊牌的人会是我。”有必要吐出几个词汇,“茹芷婷的男朋友。”
“哦,也不是。”她摇了头。
“您真是怎么了?”我问她说,“哦,瞧我,这一身寒酸的样子,怎么配上赵太容光焕发,雍容华贵啊。”
“您误会了!”她想说一些致歉的言辞,虽然她并无瞧不起我的意思。可是,我不想给她这个计划,
抢先了一步:“我知道,是我太无礼了。我们这种无产阶级,怎么敢跟赵波这样的人物平起平坐呢。对吧,赵太太。”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瞧了瞧这个眼前的女士,韩娜。如果要形容,那只有一个字了——美。
从她的容貌你根本瞧不出她的年龄,从她的美中你可以判断,她的年龄不会大,只会比红竹大上那么几岁而已。充其量二十**岁。想一想也是,年老色衰的女人赵波怎么会相中呢。
比起红竹,红竹是个顽皮可爱的返璞童年的孩子,多了几分稚趣,韩娜不一样,她是个早熟的大家闺秀,温文尔雅,落落大方中突显了女人的静美,还有温情中特有的性感。
浑球赵波,居然把这么多好女人统统纳入帐下,供其淫乐。而这些女人还是心塌地的服侍着他,这个世道太没有天理了。
想到这里,我心有不甘。
听了我的刁难,韩娜说:“先生,请问您贵姓。”
“谈不上贵。”我说,“我姓生,名气。叫生气。”
“呵呵,先生还真幽默。”
幽默,有什么好幽默。
“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你说说吧,见茹芷婷干什么?记得,别拐弯抹角,我没那个功夫陪你胡乱扯淡。”
“啊,事情这样。我知道赵波他同茹芷婷有些过结——”
“什么?”我大吼,“过结?您避重就轻了吧,这个可不是过结那么简单,还是您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您伟大的丈夫干过的那些肮脏可耻的勾当?”
显然,我的风雨逼人的架势令她无所适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如此善于攻击,如此智慧了,一句一句切中要害。她还真有过充分的准备和盘算,可惜,她那份言语的对付女性还可以,她怎么也想不到茹芷婷会派了自己的“男朋友”,还是个深谙女人内心的男人过来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的用词偏袒了赵波,不过,错一造成,一味追究从前的恩恩怨怨,那于事无补。不过,我们来个心平气和的解决。我们可以用钱,用利,用歉疚来弥补从前的过错。您,怎么认为?”
“钱,有钱就了不起啊。”我站起来,抖了抖自己身上刚刚买来的粗布衣服,“我是穷,穷怎么了,穷也是人,穷也有人的尊严。”
“这位先生,我从没有歧视谁的意思,您一开始就咄咄逼人,说什么我瞧不起你,这简莫须有的罪名。”
“那好啊,你受不起这份屈辱。你可以走。将心比心,这点屈辱你都受不了,那别人呢,让你家那个王八蛋一个一个强X了,她们的凭什么要忍受屈辱。”
“这——”她一时哑然。
“我问问赵波太太,如果您让其他男人玩了,赵波,”我想说,他会怎么样。韩娜突然勃然大怒,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目炯炯如电地瞪着我,呼吸明显加快,带动她丰满而迷人的Ru房起起伏伏。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衣服很厚,瞧不见她穿了什么牌子的内衣。我有种冲动,凑近她,嗅她身体的味道。大局为重,我忍了。
我说:“怎么,你受不起了?”
“对不起,失态了!”她说,然后重新做下。
我问她:“告诉你,我虽然不知道你找茹芷婷有什么企图,但是我可以负责告诉你,茹芷婷什么也帮不了你,她什么也没有干,你不要误会她,不要诬蔑她。”
“我知道,我只想,”她强调一下说,“如果可以,希望她能够收敛一下。请放心,我来这里,赵波她一点也不知道。”
“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吓唬谁呢,别人惧怕赵波,我瑥儒雅不怕,一点也不怕。
“你别误会,这样说,我是想表明一下心态,我同你们之间什么都可以谈,不要有顾虑。”
这次谈判肯定是以不了了之而告终了。
末了,韩娜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多出了一行用钢笔书写的手机号,她说,这是她的私人号码,如果茹芷婷想见她,随时可以找她。
我不想把这张名片交给茹芷婷,自己偷偷记下了这个号码,拿出打火机,把名片焚烧。
晚上的时候,梦天鹏吩咐人来找我,接我到了他的一处公寓,是一件小型的别墅,面积小了一点,装修同样奢华气派,小型王宫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个金屋藏娇的场所,有一个十九岁,刚刚有点名气的三线小拌星,让梦天鹏相中,用尽了一切手段,终于把那个小拌星弄到了手,买下了这座别墅。(未完待续)
第40章 谁赐予了我疯狂1
梦天鹏穿了便装,身边有两名保镖。他一挥手,示意两名保镖退下,两人乖乖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让我做下,我就做下了。他说:“瑥儒雅,你知道嘛,你和张一比起来,论本事说,张一比你要高出许多倍,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让你管制他,而不是让他管制你吗?”
我一愣,心想,他叫我来恐怕不是论家长里短吧。我的猜想是
这样的,毕竟我是梦天鹏的女婿,张一,他不是。论理是这个理,如果梦天鹏不问,八九不离十是这样,如果梦天鹏问起了,恐怕不会是这样了。
我不敢说,洗耳恭听。
他说:“猜想,你也知道,肯定不是因为你是我未来的女婿。很简单啊,亲情血缘狗屁也算不上,何况是个外姓的女婿了,更狗屁也不是。”
他真一点颜面也不给留。既然成了人家手下,那么也要容忍再容忍,俗话说,人在屋檐下,怎能不弯腰啊。
“告诉你吧——”他冷冷地说,“愿意很简单,你这个人是有点心眼,可有一样,你不是个太聪明的人,
说白了吧,你属于那种,那种,你属于饭桶窝囊废一列人,你这种人,不管怎么折腾,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你说吧,就算他孙猴子,自诩个齐天大圣孙悟空,他有能怎么样,不还是让如来佛祖压在了五行山。”他泠然地往太师椅上一坐,那表情和身体,俨然他就是个那个如来佛。
我虽然脾气好吧,也受不了这番寻衅。他拿我是什么,一条狗还是一只宠物,因为我窝囊和饭桶才肯容下我,收留我。他也太损了,这个王八蛋,我,我,我我——
他还真说对了,我还真不敢干什么。不要说折腾出什么名堂了,就算反抗一下我也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乖乖地听话他的训词吧。
其实,我从前在慧一沫手下做面首的时候,不也是唯唯诺诺,像个太监见了主子一样,卑躬屈膝。
“瑥儒雅,其实这样很好,乖乖地听话,顺从。人家都说做个奴才不好,做个奴才有什么不好,你说说,有什么不好!”他居然问我,问我做个奴才有什么不好。
我呢,再次见证了自己的懦弱和无能。连连点头说是,是是,做个奴才很好。
他又问:“那你倒是说说,做个奴才有什么好处?”
王八羔子,他真是算准了我的秉性,才如此羞辱。
这个问题我真没有想过,临时抱佛脚地想了想,胡乱地编了几句:“奴才,这奴才,起码不用操心,什么也不用管,还有饭吃,有——”“还有一样——”他呵斥道,“奴才他安全啊,不会提心吊胆有人算计。”
“奴才只要听话,别生事,别蠢蠢欲动,那么肯定安全了,如果非要自不量力,那肯定会倒霉的。懂吗??”
“懂,懂。”我大声说,说句实话,我还真的有点怕梦天鹏。
“张一,就不一样了。那小子,太机灵不说,还有不少野心啊。平日里见他少言寡语,肚子里想了什么,可瞒不过我。”梦天鹏若有所思,想了许多。
他继续说:“瑥儒雅,你就不一样了,你这个人贪婪,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够,可有一样,你不会有什么野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张一嘛,你听好了,平时多观察他,看他都干什么,说什么,同什么人交往过多。还有,你要给予他压力和强势,不能让他太轻松。知道吗?”
“知道!”我猛地站起来,向长官报告一样说,“梦董事长,既然他这个人居心不良,为什么不把他赶走?”
“看吧,这里就流露出了你的愚蠢和废物相。”他无情地贬损,“张一,这个小子真有水平,他在计量经济学和运筹学领域是个少见的天才,这样的人,如果我不能用,也不能允许别人用,尤其是慧一沫,还有相关的人。再有,张一,他刚刚帮了我拿下中州董事长宝座,这个时候赶走他,恐怕会有人说三道四,对我的长期稳定不利。”
他拿出一本文件,递给我,说:“这个你先瞧瞧,多学习一点东西,最近要来一次大规模的招聘工作,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情况,这次招聘由你和张一共同完成,记住,你为主,他为辅。你永远记住一条,绝不能把权力给他,利用他,给他钱,给他荣誉,都可以。但是,决不能给他权力和地位,更不能给他秘密和计划。这个你懂吧?”
“懂!”我说,“可是,我并不懂招聘啊,大规模招聘,恐怕我耽误了进程。再说了,那个张一精通经济学,也不太懂招聘吧?”
“就是个架势,你还认为真的要大规模招人啊,中州真要招人,应聘的人不得挤破整个总部大楼呀。”他似乎有点累,手心揉揉眼睛,“集团总部的人,一多半都属于慧一沫的亲信,他们如果真心归顺于我,我倒是愿意接纳他们,我们同心同德,一同奋斗,一起发财赚钱。可是,谁知道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再有,那个慧一沫不是省油灯,今天,她是离开了,谁敢保证日后她不会卷土重来。看样子,集团总部真的要来个大换人了,这个是必不可少的。”
能够预见到,梦天鹏虽然羞辱我,但是他已经把我视为其心腹了。这不是因为他信任我,而是因为他这个人的眼光和判断力很准。他知道,我真的不会背叛他,唇亡齿寒,他完蛋了,我也完蛋,他成功了,我也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个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
晚上的时候,我约了王超到她那里约会。
自从有了上次不痛快的一幕,虽然有过多次用……来修补心里上的裂痕,可还是少了点什么。
从我这里说,允诺了人家,还占有了人家的便宜,是需要给人家需要的回报。从王超那里说,她献出了自己,却不太放心这一宝是否压对了,生意放弃了啊,钱可以抽回,感情可以熄灭,中途放弃了吧,又不甘心,没有办法了,只要我有了需要,她就要配合。
有好几次,她总是要用受不了了,累了,困了,最近没有感觉,一次一次搪塞我,后来她才清楚,于是听到这些隐隐约约中带有受不了含义的词汇,我的干劲越大,越猛。她只好一次一次享受在狂风暴雨一样的感觉中。
我也知道,她这是非常婉约的敷衍和搪塞,她只是不想自己毫无收获,那就白瞎了。
我把文件一下子把文件按到床头,躺在床头的王超瞟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抽什么疯了?一堆破文件有什么稀罕?”
“你打开看看吗,不要主观判断。”
“去你的。”她撑开我的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不不不,我的后面肯定什么也不会有。”
“哎呀!”王超不是很耐烦,“你不是有那么多女人嘛,干嘛总是缠我?”
她说的一点也不错,我身边果然有大量女人。我的无能是痊愈了,可习惯不会改变。
王超,她却是个例外,这个例外是有原因的。
别的女人,被你骗了,有了第一次,她们多数会渴望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有了感觉,会无限次地渴望下去。她们越可望,我越不想成全她们的渴望。
王超不一样,她不是我骗来的,是她主动的,为了某些目的,不管是生理还是心里她都要迎合上。与此同时,从目前的情况看,她意识到自己太过于鲁莽了,开始有意识地拒绝,搪塞,敷衍,心不甘,情不愿。不情愿中,还不好太过于表现出来,毕竟是投鼠忌器,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或者错误的举动而让曾经的献出落空。
她越是这个心理,越是心不甘情不愿,我越是觉得有意思。(未完待续)
第41章 谁赐予了我疯狂2
自从茹芷婷治好了我的无能奇疾,我就在王超身上来了个验证,接下来的这半个月,我天天没让她闲着……。
半个月下来,王超已经筋疲力尽了,恐怕睡觉做梦的时候也梦见我的吧。
有一样,她不能不承认。这半个月下来,她比从前水灵多了。
“你说吧,有什么希望,尽避说出来。”我冲她承诺。
她不领情:“我要当女皇,你能帮我做到吗?”
“女皇啊!”我逗她,“女皇,只能满足你……的女皇了。”
“一边去。”她越加不耐烦地推开我。
“喂喂,别闹了。说正事吧……”我一口气把梦天鹏的吩咐一五一十地重复了一遍。并告诉她,这个招聘的全权负责人就是我,我想让谁坐上哪个职位谁就坐哪个职位。
王超似乎不太相信,那么大的中州集团岂能如我所说的那么混乱,他揭开了文件,把里面的内容认真地瞧上几眼,这才相信了我说的话。
的确,今天的中州是很混乱,这是过渡期的必要代价,谁也改变不了。可是,如果没有今天的混乱局面,我怎么把王超拎进中州集团,并身居要位啊!
这混乱的局面也很快就过去,因此,我需要快一点安排。
“你不是说想进中州集团嘛,这会机会来了,这么多职位,你喜欢哪一个,还是集团总部。多好好啊!”
王超似乎要惊呆了,似乎挑选的不是职位,而是一推金子。难道不是一样!选蚌好位子,不就是抱了一只能孵金蛋的老母鸡。
这会她倒是缺失了信心,像是没吃饱饭那样有气无力地说:“我有点怕,自己干不好怎么办,中州那么大的上市公司,一下子进了集团总部。怎么,感觉像做梦呢?”
我狠狠掐了他一下,她疼得尖叫,狠狠地回了我一个掐。我也痛得尖叫。这果然不说梦,有些时候,梦和现实之间只是一床之隔,上了床,睡眠一个梦,下了床,梦破碎成为现实。很简单。
“快说,你喜欢干什么?机不可失,失去了这次机会,恐怕一辈子也等不了了。”我说,这还真是王八犊子的大实话。如果不是赶上梦天鹏和慧一沫斗法,如果不是我见机行事,当机立断出卖了慧一沫,不要说王超进中州集团,就算是我也休想做这个梦。
她说:“我从前做过培训,也干过一年人事管理。要么——”
她瞧了一眼职位列表,可惜根本就没有人事职位,她泄了气,说:“哎,看样子要选一个陌生的职位了,从来再来。”
“怎么会,你要干人事,我就能让你坐上人事主管,还是集团总部人事主管。”他成竹在胸地说。
“啊——怎么可能?”她幸福地问,“可是,人事主管不是有人吗?”
“有人,有人怎么了?”我心中想,刚刚让梦天鹏羞辱了一番,这会怎么也要在王超面前像个顶天立地的擎天柱,“有人,我们让他下来。他一下来了,这岗位不就是空缺了吗?”
“这,好吗?”
“有什么不好,如今和往常不一样了。如今我们是太岁,我们可以颐指气使了,可以吆五喝六,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从前的时候,我去企业面试,那群人事主管简直不是东西,说我这也不好,那也不行。数落完了,还把我赶走了。这一次,我也要他们没好日子过。
“王超,这样,你先干人事文员。”我出谋划策,“一个月之后,我就把那个人事主管给辞退了。你接替他的位置。”
王超用她那个大大的眼睛盯着我,说:“这样,真的好吗?”
好?不好?
有什么区别嘛?如果你成功了,有了操控的权力和威力,不好的东西也叫好了。相反,如果你很软弱,什么权力也没有,就算你再高尚,再任劳任怨,你付出了所有,你不也还是个受人话柄和讥讽的可怜虫。这个社会就如此,这个时代就如此,什么狗屁道理,什么狗屁道德,都是哄骗那些幼稚可笑的孩子们的。
我之所要留那个主管一个月,就是要羞辱他,天天挑刺,天天给他穿小鞋,哪又能怎么样,他见了我不也要点头哈腰,像一条狗那样摇尾乞怜,想不受这个气,他可以走了,不要忘记了,到了其他地方也是一个屁样,正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哪哪都一样,都是个这个污浊肮脏的社会。
离开中州,他不是还舍不得,舍不得这个优越的位置,舍不下大把大把的工资待遇。遗憾的是,他并不知道,就算他真的变成了一条听话的狗,我也会赶走他。
没办法,谁让他不是个女人呢?谁让人家王超跟我的关系不一般的好呢?谁让人家王超知实务者为俊杰,她知道我有什么爱好,就想方设法替我解闷,怂恿身边的同事和朋友也和我玩乐呢。
什么叫朋友,什么叫哥们,什么叫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人家王超才是好女人,好朋友,好哥们。
我就这么干了,谁能把我怎么,谁敢把我怎么。
谁让我也是个知实务为俊杰的人,良禽择木而息啊,如今我真高兴当时当机立断背叛了慧一沫,投身梦天鹏帐下,才有了今天的权力和地位。
哈哈哈哈哈,真高兴,真想找女人去,多多地找,谁敢把我怎么,谁能把我怎么。
老子也有钱了,老爷也有靠山了。
赵波,他凭什么干了那么多龌龊的事,却安然无恙。
刚刚到城里打工的时候,凭什么人人都可以欺负我,凭什么偷了一个女人的钱包,就让那女人吩咐人把我揍个半死。
原因只有一个,赵波有钱,我只有一张臭皮囊。
一个女人让穷鬼偷了点钱,她就跟魔鬼一样,疯狂地报复,就好比我这样的人。一个女人让有钱的男人给玩了,她不但不生气,不怨恨。
如今不一样了,我瑥儒雅也是个有钱人了,有地位,有权力,有影响力。什么都有。
我突然有种冲动,我要出去偷钱,专门偷窃女人的钱包,然后看看我会得到怎么样的待遇。
这样的冲动愈演愈烈,似乎着了魔,一定要把偷窃进行到底。我抱了王超一下,冲她说:“你一个人先看吧,我有点事情要办理?”
王超有点蒙,她想不通,我怎么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况且,我今天的情绪真的很亢奋。
王超肯定改变不了我的决定,我走了出去,只一个人。
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大型奢华商场,夜间九点多,商场依然热闹非凡,商场前还支了一个台子,有节目和街舞交替上演。
我凑上去,清一色都是一着暴露的女子,跳yan舞和表演歌曲。我可不是来欣赏这个,我要玩一次偷窃的游戏。遗憾的是,这里可不是个好的下手地方,人虽多,但都是移动人群,瞧上几眼就走,根本不会站太长时间,选不好下手的角度。倒是有一些小伙子和老爷们被性感的舞女勾引得直勾勾地盯着,恨不得……,又有问题了,我要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我只偷窃女人,不偷男人。
没有选到可下手的对象,我只好走进商场,商场人多,而且女人举动,多数都是三五姐妹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走走逛逛。
因为她们都是走动,即便相中了喜欢的服饰,她们也都瞧上一两眼,然后走开。这个给我的偷窃带来了巨大的困难,我不是个专业性很强小偷,很难在错综复杂的环境内施展手脚。
只好暂时放弃,可是,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完成自己的抱负,不然睡不好觉。我更担心一旦过了今天,明天的时候就认为偷窃这个举动很幼稚,放弃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干嘛如此痴狂地要玩一次行窃的壮举?
三楼有一条街上,街上除了有几把椅子,还琳琅满目地摆了许多女人服饰,因此,这个地方聚集了许多女人,女人们可以坐在椅子上聊天,休息。
天助我矣,我开始选中目标。
这才相信有那么一句话真的太精辟了,叫什么来着,术业有专攻。选择行窃的目标和选择猎艳的目标还真不一样,两种事风牛马不相及。猎艳的目标首先观其行,视其神态和眼生,先预判一下好不好泡,那个女人是不是你善于勾引的那种类型,骗到手的几率有多大,然后再考虑其身材怎么样。身材是好了,可是弄不到手有什么用?因此说,先确定能目标,然后再筛选两三个还算顺眼的猎物下手。这事,得手了再换一个,多一个难看的,还是少一个漂亮的无所谓了。行窃这事可不是这么简单,至于怎么个不简单法,呵呵,我还真不知道,管它呢,选蚌下手再说。
我在这趟街上逛了一圈再一圈,大概锁定了七八个目标,然后再放弃,再选,再放弃。这么一耽误就延误了半个多小时候,再不下手,恐怕人家商场要关门大吉了。
来不及了,行动——(未完待续)
第42章 谁赐予了我疯狂3
前面有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三十多岁,一身珠光宝气,一个十足气派而有钱的女人,她坐在椅子上,掌心的手机噼里啪啦乱敲,也不知道干什么呢?就她了——
我大踏步走向她,她还真入神,居然没有听到我的脚步声,太好了,机会来了,我伸出手,虽然并不知道她的钱包放在什么地方,可是谁说偷窃一定要偷钱包了,偷项链耳环不行呀!我把手伸向她脖颈的项链,怎么才能取下来呢?
她会发现的,这麻烦。行窃也有这么多麻烦事。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倏地窜出两个人,一个人扫堂腿,我噼里啪啦地摔倒了,另一个人扑向我的身体。我也练过武术散打,岂能让他们嚣张,我一个猛翻身,躲开了扑向我的那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拉开架势准备教训他们一下,敢欺负我,真是活腻歪了。
我抡起一拳,击打其中一个人。不是我自吹自擂,我除了床上功夫厉害之外,再就是这拳头上的功夫,也不比床上的功夫差多少。那个小子虽然早有犯防范,还是让我狠狠地击中了,一下子滚出两三米远,我再来了个鸳鸯腿,把身后那个小子也踢出老远,狗啃屎地乱叫,疼得直咧嘴。
记得,几年前刚刚入城打工,为了替母亲治病而去行窃,让人抓个正着,还让一群人毒打,那一次我任凭他们毒打,不要说还手了,就算抵挡招架也不敢,只用身体的摧残满足他们的发泄。
如今的我,变了。怎么,老子就算偷钱了能这么样,谁敢打我,我废了他双腿。
正当我暴戾大发,准备来个大闹天宫之际,我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他们来了一大帮人,可不是寥寥两个人啊。
怎么办,老子再厉害也打不过他们一群人,他们手里还拎了棒子和铁棍。
哎呀,想不到我选了个错误的行窃对象,这女人不简单啊,怎么出来逛街居然邻了一大群保镖。什么来头,莫不是已故拉登的情fu?
不好,如果真是拉登的情fu,那我的小命岂不是完蛋。
跑——
可是我已经跑不了了,只能束手就擒,还真不是我怕他们,我怕的是拉登呀。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人走到那女人身边,说:“这位女士,请问您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啥——?
我楞了一下,瞧他们那口吻和措辞的样子,他们不是女人的保镖啊?那他们是谁?
女人也恍然大悟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摸了摸衣兜,再翻翻包包,再悉数自己身上的珠宝,项链,金戒子,耳坠等等。她说:“没丢,没丢。怎么会事,他是小偷?”
我借此机会细细打量这一帮人,他们的容貌还有身上的衣服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哪里是什么保镖,分明是商场的保安嘛?
嘿嘿,真丢人。居然把保安当成了保镖,还引出了天马行空的瞎想,哎呀,我可真够笨了。
他们拿绳子把我捆上了,而且是五花大绑。
我是笨了一点,可还没有笨到彻底。我也知道人权和法制,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可是有钱人。
我挣扎着不走,冲他们,冲女人,冲过往的顾客喊:“我是有钱人,你们凭什么捆我?”
保安的头嘿嘿笑笑说:“你这大个子,比一头野牛都壮实,不捆上你,你一点发了飙,打伤打死人,谁负责。”
“放屁,你才发飙。”敢骂我是野牛,这帮小臭虫还真不想活了,等我,等我,我还想喊骂,这个时候有一帮帮人凑上来瞧热闹,我成了游街示众的展览,这个滋味可不好受了。
那个女子瞧了我一眼,似乎还没有弄明白怎么会事,然后,她没有打骂,也没有诬赖无偷走了她贵重的物品。她瞧了我一眼,打算走开,然后再次瞧了我一下,又打算走开。
她全然发愣的表情,她的表情把我也弄糊涂了。
这个时候,保安的头头冲那位女士说:“麻烦您,等会儿,我们已经报了警,一会警察就会来,他们要替您做一个口供。”
“什么,你们报警啦?”女人大叫一声,似乎很意外,她说,“这个人,我认识他,他不会是小偷吧?”
保安也楞了,瞧瞧我,再瞧瞧她,一脸错愕。
我也来了精神,冲保安大吼:“王八羔子,放开我,你们凭什么说我是小偷,凭什么捆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有钱人。我把你们这些混账统统抓起来关进鸡窝吃屎。”
那女士也张了嘴:“是啊,他真的不会是小偷。如果我没有认错。他叫瑥儒雅,是中州集团的管理人员,他怎么可能是小偷呢,要知道,他一个月的工资好几万块呢。”
不错,这女人的确是替我说了话。可是,我突然觉得异常别扭,提别生气,特别郁闷。
我为什么要装小偷行窃啊,无非要看一看让人抓到之后会是怎么个结果,是不是也像上次那样,遭人一顿毒打,还是因为我的境遇和身份地位的变化而有奇遇一样的改变。
这个试验验证了,的确有了奇遇一样的改变。我偷了她的钱,她居然主动替我游说,被偷的人居然主动替行窃的人辩解。为什么会这样,很简单,因为我的这身皮换了,因为我是个有钱人了,因为有身穿名牌衣服,因为有开马自达轿车,因为我有很体面的工作,有很风光似锦前程。虽然我偷了钱,可是他们并不认为我偷了钱,我偷了钱,会变成一段传奇的故事。因为我有了钱,有了风光体面的社会地位,虽然我玩了许许多多女人,那又怎么样,那是一段一段浪漫的故事而已。
上一次,同样偷了钱的我,为什么会遭人毒打,很简单,因为我当时什么也没有,狗屁也没有。不要说偷钱要遭人毒打,就算多看人一眼也要遭人毒打。幸好那个时候我没有玩女人的爱好,不然的话,早就让人拉去刑场执行死刑了。幸好我是在有了钱之后才喜欢玩女人,幸好我是在懂得如何玩女人之后才开始真正的玩女人,有了这两样,有了钱,有了玩女人的技巧,那么我想玩多少女人都可以,想怎么玩都可以。
这个社会,就是这一回事吧。
首先你要看明白,其次,你要知道怎么弄,然后真就无往而不利了。如今的我,今天的我,不就是这样无往而不利的人嘛!
那个保安却不认账,横眉怒目地瞪了我,再瞪了瞪那女人,说:“这个可不是你怎么说,就怎么定。”
其他保安也纷纷上前,纷纷议论说:“这个人肯定是小偷,我们监视了他好一阵子。”
“这层楼都是女宾,售卖的也是女装,他一个大男人在这转悠了半天。”
“是啊,他这个人从不挑选衣服,只盯着女人瞧,瞄上一个就跟上,然后再瞄第二个。你们说说,谁正经人干这事?”
“起初,我们以为他是个色狼,后来我们发觉不对,他盯的是女人的钱包和衣服兜,你们说说,这样的人能不可疑吗?”
“我们跟踪了他好久,快半个小时了,他一直监视坐在椅子上的女宾,伺机下手,让我们抓个正着。”
“还有,我们这里有摄像头,这些都是证据。”
他奶奶的,我犯了一次傻子。听他们叫嚣的叫嚷,我才想起来啊。我一个大男人,闲逛在这条女士服饰的女人街上,怎么会不能引起保安们的怀疑,我什么也不干,不挑选衣服,专门挑选女人,挑选女人的钱包,这明摆着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原来,他们早就监视了我,玩起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怨不得,他们怎么会那么及时地一拥而上,把我抓个现行呢。
真他妈地愚蠢,废物,笨蛋,蠢货。
早知道如此,刚才还不如刚才同他们拼了,冲出去,逃之夭夭算了。不对,也不对,准确说,还不如不玩这个行窃的试验了,有什么用啊,自己脑子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得了,干嘛非要来个验证,这下可好了,把自己验证进去了。
这可好,五花大绑地捆着,让人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多丢人。
一个可恶的保安狠狠地推搡着我,口中喊道:“快点,别心存侥幸。”
这般狗奴才,有一天我肯定要教训教训他们。
这会儿,从楼道电梯上走来十多个警察,雄赳赳,气昂昂,像是赴死的义士,凶神恶煞地冲向了我。
他们瞧见了我,一下子把我包围起来,生怕我一发力,扯断了绳子逃跑。
其中一个人指了一下五花大绑的我,然后冲身边保安问:“就他,这个人?”
保安恭恭敬敬回答道:“就他,小偷,我们监视了半天,不会弄错。”
警察点点头,保安插嘴问上一句:“那什么,我们配合公安干警工作,有点奖励吗?”(未完待续)
第43章 谁赐予了我疯狂4
“这个奖励嘛,肯定有啦。”他拉长音说,“这个至于多少嘛,要看具体情况具体对待。我们不可以形而上学地给出个不从实际出发的数字。”
讨价还价是他们的事,不过,他们的讨价还价是以我为衡量的砝码,这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情。我赶紧用力挣挣身上的绳子,喊:“我冤枉,真的冤枉啊。他们误会我了。”
一个保安呵斥道:“冤枉什么冤枉,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你抵赖。”
一个警察威严深沉,用他那双火眼金睛审视我,然后断定说:“这小子是老手,惯犯,非常的狡猾,至少有五年的扒窃经验。”
这帮瘟神,一帮混球。哎呀,怎么这么倒霉呢,遇到了一群小表。
我不再喊了,也不再挣扎。希望他们尽快把我扭送到某个屋子里,千万别在这里游街示众了,太丢人。怎么说,我瑥儒雅也是中州集团总部的办公室主任,我丢人是小,给中州丢人是大。再万一让梦天鹏知道了此事,他非要收拾我不可呀?
这个时候了,不允许再逞强了,弄不好鸡飞蛋打,警察们收拾我,我一点也不怕。
原因也很简单——
当年,我不管是假的偷窃,还是真的偷窃,因为我穷,什么都没有,我注定是真的行窃,注定有麻烦。
如今,我不管是真的偷窃,还是假的偷窃,因为我有了钱有了地位,我注定是假的行窃,注定逍遥游。
因此说,我一点也不惧怕警察。
但是,我惧怕梦天鹏。如果失去了梦天鹏这座金山的依靠,我真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要说玩女人了,就连吃饭都变得困难。
想到这里,我赶紧点头哈腰地冲警察和保安示好,客客气气地告诉他们说:“对不起啊,对不起。误会,这是个误会啊。刚才,我犯困了,一时间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谁料想,让你们误打误撞地怀疑了我是小偷。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
其中一个高个子警察一脸严肃,什么也不说,冲身边的警察递了个颜色。接受到了眼神示意的警察也不说什么,推搡着我往楼下走。
与此同时,商场保安队伍中的一名头头显得微言大义,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他瞥了瞥四面八方,不由分说地照着我屁股就是一脚,边踢边骂:“我让你偷,偷,我让你偷。”
这个王八蛋真够狠,一下下子踢了我好多脚,屁股都麻了,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身边的警察居然没有看见,昂首挺胸往前走,看不见踢我也就算了,骂得那么大声,他居然也听不到。
这个警察真好当,耳聋眼瞎的人也能当警察,一个警察耳聋眼瞎也就算了,难不成好几个警察都是聋子,都是瞎子,他们怎么一个出来制止的也没有呢。
早知道这样,我也应该出来当警察。
我气疯了,虽然身体还让人捆缚,猛力转身冲向那个保安喊:“***妈的,你再踢,老子废了你。”
“踢了,就踢你了。你能怎么地!”他越加猖獗了,横眉怒目地瞪着我踢,“小子,告诉你,老子就这的保安队长。老子踢的就是你
这种败类,人渣。你们这种人不除掉,这个社会永远安宁不了。”
我越听越气,弄得他是个正义的化身,真够
不要脸了。他也别美,等老子出来了,迟早玩了他的老婆,如果没有老婆就玩了他妹妹,如果没有妹妹我就等,等他有了老婆的时候再玩他老婆。
“行了,别闹了,这是公共场合。”其中一个警察终于开口叫住了这野蛮的施虐。
有警察发号了命令,保安队长也不再敢放肆,乖乖地跟在警察身后,低三下四地问:“警察同事,要不先把他压到审讯室,好好梳理他一下,管保他如实招供。”
警察楞了一下,问道:“什么审讯室,你们这里有审讯室?”
“不是。”见走了嘴,保安队长连忙改口说。“不是,我们的办公室,如果遇见了什么不老实,贼头贼脑的人,我们会把他们压到办公室里,好好问问。”
“这个可不行,你们怎么有权力审讯呢,这是违法行为,知道嘛?”眼睛冰冷地打量着他,说,“这个可不行,快领我们看看你们的办公室。警告你们,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我们要公事公办,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谁也没有特权,同时,谁也不允许触犯法律。”
“知道,知道,知道——”他连连点头说,“我们这里个个都是守法好公民,绝对不会有违法乱纪的请款发生,更不会私设公堂。”
我听着他们的谈乱,心想,要利用他们的矛盾,造成他们的彼此
隔阂和猜疑,这样一来我就有机会替自己辩护了,如果警察不相信了这群保安,那么警察就会多少相信一点我,我就可以趁机抵赖,诬赖明明是保安诬告我。
于是,我扯嗓子大声喊:“警察同志啊,我要举报他们,他们这些人简直就是黑社会,什么都干,什么坏事都干,他们简直不是人,魔鬼。我举报,一个月前我到这里消费,由于讨价还价,不知怎么搞的,就得罪了他们,他们把我弄进了一个黑屋子,又打又骂啊。我不能就
这么让他们打啊,我也同他们打了起来,不小心打掉了他们某个人的一颗牙,然后跑了,他们怀恨在心,特意报复我。警察同志啊,你们可要明镜高悬,替我平冤啊……”
我扯破了嗓子喊,这群警察和保安却不以为然。一个一个有说有笑,谈笑风生。这事也太奇怪了。
很快,我知道这事很正常了。
那个大个子保安队长跳起来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我的屁股上,踢得我一激灵。
他骂道:“小犊子,我看你是找死。敢诬蔑我。”
身边的警察摆手,说:“算了,跟一个无赖生什么气啊。”
“好,不生气,不生气。”
“对了,不过我还是要问问,他说的这事不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真的啦。您想想啊,我哥哥可是你们队长,我怎么弄给我哥哥丢脸,什么给哥哥脸上抹黑呢?”
啊——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是一伙的啊,怨不得这个臭小子怎么如此猖狂啊,竟然敢当着警察的面踢我。原来,他的哥哥是警察们的队长。这帮混蛋,沆瀣一气。
说着,他们走到了保安们的办公室,在里面四下打量了几眼。似乎,这里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东西。
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警察说:“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你也别不高兴。我来瞧瞧,对你哥哥也是个交代。”
“怎么会呢?您这不是见外了嘛。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完,他盯了我一眼,回头冲警察交代说。“这小子可是外人,你们要好好教训一下,掳他几层皮,不然不老实。”
警察冲外面喊了一句:“对了,请那位受害人到派出所来一趟,做个笔录什么的,很简单,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说完,一个人冲警察耳语了几句。
只听警察说:“什么,她不愿意作证?”
那个人又耳语了几句。
警察再说:“什么,她说她没有失窃。”
那个人的声音稍稍放大了一点,说:“不但没有失窃,反而不承认那个人就是小偷。”
“啥——”警察楞了。
那个人再说:“您看看,这个事,要怎么办啊?”
警察瞧了一眼我,再瞧了瞧保安队长,面色沉了下来,问:“我说,张毅啊,你这叫办的什么事啊?把人捆上了,还——”
听见了埋怨,这个叫张毅的保安队长干净凑了上去,轻轻耳语几声,虽然耳语,他这个人的嗓门大,我还是听见了他说什么。他说:“我冲您发誓保证,这个人一定是个贼,肯定要行窃。不信,我们这里有监控录像,有七八个保安可以作证,还有,整个楼层的营业员也可以作证。再说了,您想想,他一个男人,到这专卖女人衣服和饰品的楼层干什么,一逛就是好几个小时,说他没有企图,谁会信啊?”
“可是,失主都说这是一场误会。我们警察要讲证据啊,不能只凭你的怀疑,我们就把人抓走啊!”
“不对,那个女人有问题,弄不好他们是一起的,一个放风,一个行窃。”
“这——”警察有些犹豫了。(未完待续)
第44章 谁赐予了我疯狂5
张毅队长立即推波助澜,试图打消警察的犹豫,说:“您只管把疑犯带回去问讯,兄弟怎么敢拿你开玩笑。放心好了,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他的举动,还有他的表情都有问题。弄不好,是个精神病也说不上。”
真把我气死了,这个王八蛋,张毅,我记下了这个名字。我发誓,不会有他的好日子过。
听他这么一怂恿,警察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吆喝一声,吩咐助手把捆缚着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捆人,怎么说也不太好听,这个商场,来来往往都是人,让人见了传出去对谁都不好交代。
然后,我让人推推搡搡地送进了一辆警车。再然后,让人送进了派出所,蹲在一个号子里。
蹲在号子里的滋味在真不好受,一个号子里还有五六个人,一个一个贼眉鼠眼的样子,死死地盯着我,那样就就像瞧见了怪物。
自从遇见了胖姐之后,我哪里受过这个罪,愤慨之怒油然而生,我瞧瞧身边几个形容猥琐的罪犯,问他们说:“什么时候开饭啊,我都饿了。”
“开饭?”一个烦人爱答不理地说,“你也不瞧瞧,这都几点了。还开饭?你以为什么呢,你以为自己是谁呢?”
另一个似乎很好奇,问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瑥儒雅。”我说。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听人说,到了这个地方,多数会问你犯了什么事,很少有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人问我叫什么名字,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可是,既然欠考虑,吞口而出了,那就这样吧。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我盘膝而坐。装作老大一样问他们:“你们,犯什么事啦?”
“去你妈bi地,犯什么事,管你什么事。”一个胖子满嘴喷粪,一看就是个狱霸,有什么了不起。他那架势,似乎要打我。
刚才问我名字那人,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还凑了上来,似乎见到了救星一样。他毕恭毕敬地蹲到我的旁边,说:“哥啊,一见你就面善。我说嘛,我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我愣愣地盯着他看。
他继续说:“瑥儒雅,您就是中州集团的吧,梦天鹏的助手?”
我点点头,问他:“你,认识我?”
“当然了。”他张开大口说,很快他觉得有些不妥当,马上改口说,“不不,不能说是认识。我很崇拜你啊,你,多厉害啊,中州集团的重要人物。”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问:“你,你这样的人物,怎么也蹲号啊?”
“我这样人物怎么了,我就不能蹲拘留?”我装腔作势地同他对付。
他摇头,啧啧嘴,说:“怎么会呢,你这样的人物,就算真犯了事,拿点钱,要么托关系就可以搞定了。再说了,这个社会,你也不看看,犯罪的都是小人物,不起眼的小角色,哪有几个你们这样的大人物犯罪!”
“怎么,大人物就不犯罪了?”
“呵呵,大人物啊,犯了罪也变成不犯罪。”
他这一句,博取了我对他的好感和信任。相信,我们的出身和地位,脑子里的观念非常雷同。
我问他:“你犯了什么事?”
“打架斗殴吧,其实也没打,跟着人家混饭吃,人家让往上冲,我就冲上去了。”他沮丧地挠挠后脑勺,“谁知道,对方报了警,这不,我就让人抓了进来。”
我们大大咧咧的说话,惹得其他几个犯人不开心,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我不怕,才不怕这些败类呢。他也不怕,大概因为有我的缘故吧。人都是这样,我也是这样,自从跟了慧一沫,我不也是什么都不怕了嘛,跟了梦天鹏,我的胆量比从前大多了。
这会儿,他主动来了自我介绍,其实也是套近乎。他说:“哥,我叫王二。其实吧,从其我也姓瑥了,人家说,我用了这个姓,玷污了这个‘瑥’字,因此就把我这个姓改了,改成王。呵呵。”
我应和地笑笑,不说什么。
这个王二继续说:“哥,说不定,这几百年前,我们还是一家子呢。只可惜,我们家子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哎,有愧列祖列宗啊。不过还有,幸亏我们家子出了哥哥这样辉煌的人物,也不算辱没祖辈的英明啊。”
呵呵呵,这个小子套近乎的本来还真不赖。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不说,然让人受用,且听了心旷神怡。
王二继续说:“哥哥啊,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把哥哥给弄到这里了。等小弟出去,肯定饶不了他。”
他的话刚刚落下,号子的大铁锁稀里哗啦的想起来,有人冲里面喊:“刚才那个小偷,瑥儒雅,出来。”
这嗓门,不比熊瞎子好听多少。
能够听出来,这个声音就是刚才压送我到这里的警察。刚才的时候,他虽然很招人烦吧,看还算坚守原则,口吻上也还说得过去。这才多久了,不到三个小时候,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也玩起了那个保安队长张毅,满嘴喷粪。
王二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似乎忘记了这里强行压在人心上的淫威,颤巍巍地冲我嘎巴嘴:“哥,哥,哥,你偷,偷,东西,偷东西?”
我笑了,不是笑他,也不是笑我。
而是笑: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偷东西呢?
于是,我突然有了自信和底气,说我偷东西,谁会信?
我昂首挺胸,双臂交叉盘旋于身前,冲小警察大吼:“前面带路!”
小警察被弄糊涂了,王二也蒙了,号子里其他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说他们了,就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不伦不类的话来,自己听了都牙酸。
小警察手里拎电棍之类的东西,走在我前面,时不时还侧身忐忑地扫了几眼,生怕我干出什么威胁到他人身安全的举动来。
审讯室内,长条桌子上放了一盏通亮的白炽灯,三名警察一字盘开,坐在对面。灯管照射的焦点上摆了一张椅子,一定是替我准备的了。
我走向椅子,把椅子旁侧挪一挪,尽量避开刺目的灯光。
放下——
三人同时厉声呵斥,坚决抵御我的擅作主张。这个小小的审讯室里,他们是阎王爷,我是刚刚被俘虏来的鱼肉。
对于这个地方的初步印象,从前在一些人的谈论中听说过一点,不太具体,这里黑啊,比地域都黑。如果你有钱,且愿意拿出来孝敬,那么你会少一点皮肉之苦。如果你有靠山和背景,那么恭喜你了,你可以把这里当做服务周到的旅店。
问题是,我真的有靠山吗?
胡思乱想中,三个并排而坐的最左边那个人呵斥了:“干什么呢,发什么楞,快做下。”
我赶紧做下,却忘记了把移开的椅子放回原位置。
于是,有了第二声呵斥:“椅子放回去,警告你,老实交待。”
哦,我于是赶紧把椅子放回原位置,刚一坐下,才体验到,这白炽光还真够刺眼,耀得我眼花缭乱,眼前金星乱冒。
过了三五分钟,大概是眼睛适应了这剧烈的刺激,勉强可以睁开了眼睛,视线望向对面,什么也瞧不见,除了刺目的光线。相信他们三个人能看清我吧。
“瑥儒雅,快交代吧。侥幸心理一点也帮不了你。”
“交代什么?”
“告诉你,老实一点,别耍花招。”
“我很老实了,你问啊,要我说什么?”
“这是第几次行窃?从前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行窃,全部交代出来。”
“警察同志啊,我冤枉,天大的冤枉。我真的没有偷窃。”
“没有,那你整个小时逛在女士专属商场吧什么?”
“那不是公共场合嘛,怎么,逛商场也犯罪?”
“啪——”中间那个人狠狠地怕了桌子,由于刺眼的灯光,我瞧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和神态,不过猜想他一定很生气吧。只听他说,“告诉你,你千万别耍滑,狗皮膏药和滚刀肉怎么样,到了这里一样老老实实交代。你怎么地,你要是耍花招,有你好受的。”
另一个嗓音说:“看样子,得给他上点手段了,不然他不老实。”
又一个嗓音应和道:“对,用点手段。看看他老实不。”(未完待续)
第45章 病态一样的迷幻1
我心里骤然胆怯起来,他们三个人都表了态,他们口中的手段是什么,这个阴森森的鬼地方,一想也不会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招式,他们不会给我上刑吧。老虎凳,辣椒水,还是电击啊?
这群魔鬼,什么阴损的招数都会用上的。听人说,他们有什么手段,上了刑,你挨了打,表面上还什么也瞧不出来。
我坐着,身体哆哆嗦嗦。
这个时候,一个人又问了:“瑥儒雅,交代吧?”
“不交代。”我摇头说。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可以这么回答他们的问题了,显然,我让他们吓怕了。
他们也洞悉了我的心怯,得意洋洋地再呵斥:“说吧,顽抗没有出路。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让你主动交代,其实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你知道不,法律讲究证据,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我们有了证据,你否认也没有用。”
我有点蒙,傻呵呵地问:“什么证据?”
“你行窃的证据!”厉声大吼。
“证据?那你们直接把证据交给法院好了,干嘛还煞费苦心地跑来找我问讯。多麻烦啊。”
虽然我不太清楚法律程序,可是陪了胖姐那么久,许多事情我也是懂的。他们真有证据,就不会问了。他们问了,证明他们不会有证据。
这么一想,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那种颖悟的感觉如同吃了顺气丸一样痛快淋漓。
对呀,我承认呗,想怎么承认就怎么承认,把话说大,说的天花乱坠。说我是江洋大盗。方正他们没有证据。
他们似乎不耐烦了,一个嗓音恐吓道:“瑥儒雅,我们最后警告你,如果你再负隅顽抗,要让你吃点苦头。”
“好,我承认。”我说。
“这就对了嘛。说吧,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在哪里行窃过。”他们似乎见到了曙光,口气也变得轻松了一些。
我说:“具体时间忘记了。”
“那就说说,你都干过什么?”
“我偷过北京故宫,还有博物馆。对了,秦始皇兵马俑我也偷了几次。还有——”
不等我说完,他们三个人同时拍击桌子,吼:“瑥儒雅,你个败类。不给你点厉害是不行了——”
他们的话音刚刚落下,审讯室的门开了,大概有个人走了进来,他们嘀嘀咕咕了两三分钟,再然后,屋子里恢复了平静。其中一个人冲我说:“行了,今天的审讯到此结束。”
就这样,我重新让人领会了那个号子里。其他人都睡了,只要刚刚认识的王二还没睡,睁大了眼睛盼望着什么。
见我回来了,他神色迷惑地凑过来,蜷缩膝盖,胳膊抱在膝盖上。若有所思地看我,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说,哥呀,你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人抓了进来啊?”
我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他是怀疑我是的同瑥儒雅的身体和相貌相似的两人,还是名字相同的两人。
这个时候,我冲动的血性也渐渐冷却下来,开始后悔了,干嘛要玩一次偷窃的游戏呢。要玩,去玩女人多好啊。
这里根本就躺不好,我早已瘫软了,一会蹲着,一会盘膝而坐。我担心的是,万一让梦天鹏知道了这事,他会怎么对待我?他会怀疑我是个疯子,是个不中用的奴才,是个善变且无荒唐的无赖。他会一脚把我踢开,那个时候,我就失去了靠山和保护伞,我瑥儒雅也就彻底完蛋啦。
王二,似乎鼓了很大勇气才问:“哥,你真是个那个中州集团的瑥儒雅?”
“你不信?”我不客气地回敬。
他连忙致歉:“不不不不。我只是想不明白,刚才那个警察说什么,说你是小偷。这,这怎么可能呢?”
“本来就不可能。”我说。
“那,他们冤枉你?”他问。
“没有。”我说。
“没有?”王二更加糊涂了,黑笼子一样的号子里他的眼睛乱转。
“算了,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王二很知趣,不再就这个问题追问下去了。
很快,王二换了个问题:“那,你怎么不找找人啊,你这身份啊,一定认识很多人啊,随便找找人不就出去了嘛。你这种尊贵的人,怎么可以待在这种肮脏恶臭的地方呢?”
“也是啊,可是,事情也不是那么好办的。”我侧身瞧了他一眼说,“你想想啊,你不是也说了嘛,我这种身份的人,一旦让谁知道了我去干小偷小摸的勾当,岂不是让人笑话。”
说是这样说,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要去找谁帮忙才好。求助梦天鹏,肯定不行了,他那个人寡德少恩不说,而且心黑手辣,他视身边的人为奴仆,一旦丧失了利用价值,会像对待一只老黄牛那样,一刀杀死吃肉。要么,求助于慧一沫,呵呵,她会高兴得放爆竹庆祝,要么,求助于茹芷婷,茹芷婷肯定不会落井下石,但是,她这个人太神秘,我不敢染指其中。其实,这个时候我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人,胖姐。胖姐的社交广泛,认识了不少人,如果出面担保我,我肯定会被放出来。
刚刚成为得到梦天鹏的器重,任命中州集团办公室主任的那会儿,我多次想去见见胖姐,但琐事太多,就耽搁了下来。
今天,我非常的不想见到胖姐。
王二想了想,打了个指响,说:“哥,其实你不用找人也行啊。你咬死了,你是个有钱人,你好的地位,好的名声,丰厚的收入。这么一来,说你行窃,谁会相信啊?”
“这样行吗?”我期待地问他。
“怎么不行啊,我虽然是个小混混,也算见多识广了,你照我这么说,并且一口咬定了,肯定问题。”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一口咬定了,肯定没有问题。
昏昏沉沉的,一天时间遭受了这么多次,身体倍感疲倦,不知不觉中睡熟了。
突然,有人把我推搡醒了。走进来两个警察,他们不由分说拉起我往外就走,不允许我争辩,只能跟着他们走。号子里是见不到日光的,你无法从天色判断时间。我想,大概是早晨了。
可是,我顺手瞧了一眼手表,不对啊,这才几点,两点二十七分。噢,我有点晕,这个两点二十七分,是三更半夜的两点,还是下午的两点啊?
我顺眼瞧了其他几个犯人,他们也都在睡,王二也酣睡。天啊,这不是下午,这是个三更半夜啊。深更半夜的,他们把我弄走,想干什么?
折磨我,不让我睡觉?还是想把我秘密处决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哪里来了勇气,扯开嗓门嘶嚎:“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杀人了——”
这一喊不要紧,不要说王二和同号子里的犯人了,就连其它号子的人也都让我吵醒了。
这里,谁敢大喊,不让人睡觉肯定要遭遇一顿毒打。可是,听了我这么喊,喊救命,杀人啦,还真把这帮犯人吓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盯着我们,两名警察也很尴尬,悻悻地钳制着我,底气十足地冲我嚷:“瞎喊什么,告诉你,再胡说八道,我们告你诽谤诬蔑。”
“你们没打算弄死我?”大概是深睡中就让人弄醒的缘故吧,我的思维状态还出于迷瞪的状态中。思维离奇而荒诞,想的事情和说的话也不着边际。
“谁想弄死你了。”一个人说。
另一个人也抱怨:“我说,他这个人有病吧?会不会是精神病。要么,跟所长说说,送他去精神病院吧。我们也省事。”
听他们这么说,我心里也有了自信,看样子他们不会害我。
这么一会儿,我让他们领进了一个屋子里。警察把我一推,说:“好了,今晚你就待在这里吧。”
临走时,他们还问:“饿不饿啊?”
“饿,真饿。”早就饿了。
“事还真多。”警察不情愿地唠叨,“等着,给你弄饭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突然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警察的作风也人性化啊。我打量这间房子,单间,房顶破旧,墙壁也水渍斑斑,可是,比起那个号子要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啊,一张垫了厚厚毯子的床,还有被子,床铺同一侧放置了一张圆桌,上面有水杯,还有两个香蕉一个苹果。
水杯是空的,水果是真实的,我不由分说,拿起香蕉扒开皮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
有一句话说的真对,人啊,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命运无常,生命转瞬即逝。
大概十多分钟吧,门开了,一个大师傅模样的人走进来,双手托了一个餐盘,一碗米饭,两个馒头,一碗鸡蛋汤,一盘炒芹菜。
他把饭菜摆动圆桌上,闷声地冲我吩咐:“就这些了,先吃吧。”然后他转身就走。
我叫住他,问:“怎么一回事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们不是说我是小偷嘛,干嘛给小偷饭吃?”
“小偷也是人嘛,总不能饿死你吧。”(未完待续)
第46章 病态一样的迷幻2
“你少跟我扯淡,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不知道,人家吩咐我怎么办,我依命令办事。其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师傅走了,反手把门关紧。我耸耸耳朵听,似乎没有用铁链子锁门,为了确认一下,我小心地走近门,用手轻轻一推,门开了,果然没有上锁。探出头,四下扫视一周,一个人守卫也不见。
哎——?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们这是玩什么花枪,或者,刚刚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戏剧性的一幕。
门虽然不上锁,可要萌生了逃走的想法,那是非常愚蠢的。我把门关好,坐到床上,把圆桌往神身前挪一挪,把这些粗糙简单的饭吃一股脑顺嗓门灌进了肚子里。饥饿的时候,就算发了霉的粗茶淡饭也会变得口味十足。
吃完后,我抹了抹嘴唇,坐在床上等了一会。我不想刚刚睡去就让人叫醒,那滋味比受刑还痛苦呢。
一连等了半个多钟头,快要四点了,闹到晕头转向,似乎变成了一锅浆糊,实在挺不住了,双眼一闭,一头栽到床上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这一次是自然醒。瞧了一眼手表,十二点多,居然中午了。
我赶紧起床,推开房门,两名警察已经站在门口多时了,见了我,他们面无表情地说:“睡醒了?”
“哦,睡醒了。”
“走吧。”他们说。
“放我走?”我开心,且心系向往地问。
“想的美,你的事还没有交代清楚,想走?我说,你一天想什么呢?”其中一个警察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凶相。
另一个警察呵斥道:“走,到审讯室,把自己的情况交代清楚。”
我楞了,晕头转向了。
这么说,他们逼供不成,改用了安抚和礼貌相待的伎俩,感化我,从而欺骗我说出实情。
这个不太能解释得通吧!
我跟着他们走进了昨天那间审讯室,一张长条桌子,一侧摆了三张椅子,做了三名警察,另一侧摆了一张椅子,专门留给我的。
我不能确定他们三个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三个警察。我乖乖地做下,由于桌子上没有了白炽灯,能够辨识清楚他们的面貌了。
三人当中一人开了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瑥儒雅,你们不是知道嘛?”
“你为什么要行窃?”
“我没有行窃,你们冤枉了我。”
“我们有证据。”
“那是一场误会。”我狡辩。
这个时候,三人相互瞧瞧彼此,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瑥儒雅,你什么职业?”
“中州集团工作。”我没有敢说出自己的具体职务,我担心这件事情让中州集团知道,那样就不知我承认不承认的问题了。
“你月收入多少?”
“问这个干什么?这是隐私吧?”
警察点头,不再问这个问题。
他们再次换了话题,问:“你从前有过神经病史吗?”
我怔了一小会儿,说:“没有。”
“间歇性精神病有过吗?”
“没有。”
“家族里面有过类似的这种病吗?”
“没有。”
“最近有没有去过医院,或者患有什么大病?”
“没有。”
“脑袋有受过重击吗?”
“没有。”
三名警察又一次窃窃私语,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然后在桌子上的本本上写了什么。
我想,最糊涂的人算是我了吧。这叫什么事。这是审讯,还是医生向病人探望病情?
我猜想,警察们一定是知道了我的职业和年收入。他们据此判断,这样的人肯定不可能行窃,但是,那群保安一口咬定我行窃,再有,商场有监视录像,把我的行踪一五一十地录了下来。
这是个两难的境遇,判了我有罪吧,这于情于理说不通,更不会让大家信服;如果说我没有偷窃的嫌疑,那些录像带真的不好解释。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说我是个精神病,这样就可以皆大欢喜了。
三个警察走出去,过了也就十分钟吧,我被推搡到一脸面包车里,我多次问他们,这是要送我到哪里去。他们哑巴一样,什么也不说。我知道,自己一个人根本拧不过他们五六个人,被逼无奈之间只好就范,听凭他们的安排。
果不其然,面包车开进了一家精神病院。看样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瑥儒雅的智商有显著的提升嘛。
截止到此刻,我一点担心也没有了。不管是警察,还是医生,他们都不会伤害我。他们要的无非是个形式,走个过场而已,让彼此都有台阶下。这样很好啊,我不是也有了台阶嘛。
我让三名穿了白大褂的医生扭送到一间病房里,他们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我就做下了。见我很顺从,他们走出房门,把门锁上。这一点令我很是不快,既然彼此心知肚明,明明知道我不会偷跑,干嘛还把门锁上。就算一个孩子吧,让人锁在房间里也不是滋味呀。
我不知道警察和医生们怎么交代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盘算的。当我在房间里等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听见了钥匙打开锁头的声音。
门开了,眼眸中映衬出一个不算熟悉,却见过面的面孔。旋即,我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这个人正是韩娜,赵波的现任妻子。昨天的时候,我还替茹芷婷同韩娜见过一面,把她好一顿呵斥。
今天,她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我正纳闷的时候,韩娜身边的医生说:“你们聊一聊吧,我守在这里。”
“哦,谢谢。不过,不用了,我想单独同他一会儿。”韩娜说。
医生不太认同这个提议,他争取了一下:“这样啊,不太好吧。精神患者的神智不可控制,他一旦发作起来,会对您的安全造成潜在的威胁。”
“谢谢您了,医生。”韩娜同样很坚持,“您放心好了,我们是亲属,彼此之间有相当的默契。这另一层含义嘛,他这个人害羞,见到了陌生人就寡言少语,不利于我们的沟通。”
医生不再坚持,主动退出间。
王八羔子,瞧他们那语气,还真拿我当成了精神病。
我,我我我我我——我真的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还不等我发怒,理智的思维快速占领了我的头脑。韩娜,她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她——?
难道——?
不会,这里不会太简单了。
难道,这里有什么阴谋?
我缓缓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气质非凡的美女韩娜。我一步一步往后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怎么,你怕了我?”韩娜这样说。
这口气,这言语,似乎有太多的弦外之音了。
我承认了,这个女人真可怕。要么,她怎么是赵波的妻子呢,想想,一般的女人根本当不了赵波的妻子啊。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的舌头开始打颤,这么久了,我一直只认为女人的身体是迷人,女人的仪态和风韵最诱人,自从结识了茹芷婷,我才把“神秘”这两个字加到女人身上,也只有今天,我终于意识到了一样,女人除了迷人之外还很恐怖。
韩娜一步一步逼近我,迫使我一点一点往后退。我发誓,她此刻的眼神绝对是阴谋瞳孔,她的神态,她的意图绝对想要把我吃掉,毁掉。她什么也不说,阴森的面孔死死地冲向我。
她那个样子太可怕了。
这期间,如果不发生点什么,我想,我会让她吓死。
就这个时候,她僵硬如僵尸的面孔有了血色,她的表情也焕然一新,还露出了微笑的甜美。她把挎在胳膊上的皮包拿下来,打趣地说:“儒雅先生,瞧瞧你,说什么呢。难不出,你把我当成了魔鬼!”
不错,她刚才的样子真就像一个魔鬼。只不过,转瞬间她变了回来,还是原先那个漂亮而动人的美女。
“不不不不,怎么会,你怎么会是魔鬼呢!”我尽量奉承地寒暄着。视线顺窗户玻璃往外探望,希望有谁突然走进来,或者有人向这栋小屋走过来。
“看什么呢?”她似乎瞧出了我的心思,似笑非笑地问,表情却是那么的冷酷。
“没,没什么。”我不知所以地应付说,“一个朋友,我约了一个个朋友。”
“朋友,啊——”她哈哈哈大笑起来,“儒雅先生还真逗,这个境遇了还能开这么不合时宜的玩笑。想来,我低估了先生的智商。”
“你你,你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第47章 病态一样的迷幻3
“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呢,你什么意思。你不会忘记了吧,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怎么到的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是啊,这是什么地方?
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这里是精神病院啊,我是让警察送到这里的。他们,什么目的?
哎呀,怎么突然都忘记了。都是让韩娜给吓的,把我的魂魄都吓出了体窍。
“儒雅先生,对不起。我想,一定是我刚才的表情吓到了你。这里,我要郑重地向你赔不是。”
“不不不,没没什么。”我还是很好奇,她刚才的表情怎么那么吓人。难道,他刚才想杀死我,转念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这里虽然是精神病院,但也毕竟是个公共场所啊,就算她认识这里的人,有背景和后台,也不是说想杀人就可以随便杀人地方。
我问她:“你,刚才,真的很吓人?”
“真的抱歉,刚才见到儒雅先生遭受如此的折磨,真的心生怜悯啊,情之所动,一时控制不了自己,因此忘记了收敛自己。”她说。我知道,她这纯粹是在撒谎,而且还是向我示威,言语间隐藏了许多威胁。我并不急于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含义,因为如果她洞悉了我领悟的不够彻底而全面,她肯定会说出来。
我想,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地把彼此的状态弄清楚为好,她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又为什么让警察送到了这里。她和那些警察是什么关系。是警察通知了她,要她到这里见我,还是她授意警察把我送到这里。
我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答非所问:“儒雅先生,你想想,如果暴躁而霸气梦天鹏知道了你当街行窃,还让人抓个现行。你说,他会怎么对待你?”
“爱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我明明知道她这是在威胁我,因此说,我不能暴露出自己担心和怯怯的神态。
“的确,梦天鹏是不能把你怎么样,毕竟他也是个遵纪守法的人嘛。”她阴阳怪气地说,“不过,我可比你更了解梦天鹏,他可是个要面子的人。为了面子和荣誉,他可以六亲不认,可以拒绝你同梦淑的婚事,更可以把你赶出中州集团,到了那个时候,你恐怕——”
“你究竟想干什么?”
“很好,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快人快语。”韩娜一反常态,今天的她简直就是个阴谋家,不乏手段和铁腕。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个远离纷争和权术的贵妇人,是个单纯的女人,喜欢简单和纯净。看来,我又一次判断错误了,我不会识人,大概这缘于我平庸的智商和知识存储的匮乏吧。想想当时,我还因自己的咄咄逼人把她威慑的毫无招架之力而沾沾自喜呢,现在再想想,我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不可救药啊!
她说:“我要求很简单,要求你帮帮赵波。如果你替赵波度过了这场困境,并且帮助九州雄霸拿下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的项目,那么我们肯定不会亏待你。”
唉唉唉,他们的胃口怎么那么大呢。帮他们度过这次困境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这个时候了,他们居然还想着中心网点布局这块大蛋糕,这是个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怎么,这是赵波让你来的?”我问她。
“不——”她说,“这件事同赵波没有关系,他一点也不知道。”
切,想当biao子还要立牌坊,无耻的赵波。不过这话又说过来了,赵波和韩娜是一家人,谁知道谁不知道不也是同一回事嘛。我懒得较这个真。
我说:“帮赵波拿下市中心布局项目,你以为我是谁?如来佛祖,还是玉皇大帝。他们凭什么听我的。”
“不,不是帮赵波,而是帮九州雄霸。”她居然在这个字眼上同我较真。我想不出这是出于什么心理,还是这个韩娜又有了什么阴谋诡计?
“儒雅先生,您误会了,我只是想让你协助我们。”
“协助,怎协助?”
“用你的身份,还有梦天鹏对你的信任。记得啊,是暂时性的信任,我了解的梦天鹏,他不会信任任何人。”
“别拐弯抹角,说具体一点。”
“许多时候,一个人成熟的标识不是他多么的霸道和鲁莽,更不是动辄说什么报仇和辱骂,要知道,那样一点力度也不会有。你想知道嘛,什么才叫成熟?”我知道,她这是回击昨天我对她的辱骂和强势,这个臭biao子,算了,我认栽。俗话说,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我认了。
她说:“一个人成熟的标识也很简单,喜欢且善于思考,独立的思考和判断。一人具备了自我和自信,才能称之为人。”
“别废话了,你想说什么,快点说。”我真听不下去了。这种人,说她是赵波的老婆还真搭配。
“你想过嘛,梦天鹏斗法慧一沫,整过过程中动了了大量资金且不论,他玩弄财务和肆意破坏正常的运作规律,这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吧。他肯定有文件,有一些鲜为人知的的秘密和账目,藏在某些隐秘的地方,或者电脑里。”
“啥——”我想,我可因猜出她想让我干什么了。“你不会是让我窃取梦天鹏的秘密吧?”
“不,不是让你窃取。”她说。听她这么说,我稍稍安心了。
“不是窃取,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是拿过来。”她微笑说。
这个臭biao子,真不是东西。拿过来和窃取有什么区别,还让她说的轻描淡写。
“如果我不呢?”
“你不,那我就把你行窃的事情公之于众,并且让警方把你收监,送到法院宣判你偷窃罪。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不是个太笨的人,起后果是什么样,你比我要清楚吧。梦天鹏不会在信赖你,他会把你一脚踢出中州,那个时候,你真的一穷二白了。”
“赵波这么干,恐怕早有预谋吧?他谋求的不单单是自身的安稳,恐怕早有染指中州集团的野心吧?”
“我今天肯到这里同你谈判,我自然不会再隐瞒什么,编织什么,我刚才说过了,赵波不知道这件事情。”
赵波不知道,我真的不太相信。
“这么说,你是想帮赵波了,从而让她感激涕零,保住你这个首席太太的地位了。”
韩娜冷笑了一下,摇头表示无奈。她说:“儒雅先生,看样子你把我看的太过于弱小和无力了。我韩娜岂会用这么低三下四的手段去逢迎别人,虽然那个人是我老公,合法的夫妻。告诉你吧,这么做,我完全是为了自己,因此说,我们可以合作。”
我晕了,不知是经历了这么多,我的脑袋突然短路,还是我的智慧真的太驽钝。如果有王超在身边就好了,那个丫头的思维算是灵活,看问题很准。
听韩娜这么说,她同赵波的关系不算好了。可是,她干什么还要想方设法帮助赵波呢?
看着我不明所以的样子,韩娜表情无奈,她也不想过多解释什么,只是说:“总之一句话,短期内我不允许九州雄霸有任何闪失。至于赵波,他也要平平安安。”
我怀疑这些都是这个叫韩娜的女人挖好的陷阱,就等待我不知不觉中跳下去,然后她站到陷阱边缘,一手拿着绳索,一手拿着石头,然后问我,选择哪一样?
我真的别无选择,只能要那条可以把我拉出去的绳索了。因此,我相信她完全有能力把我弄出去。她已经部署了全局,一切都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
除了点头,我别无选择。
韩娜总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她做到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冲我说:“这样吧,我对外宣称就说你有家族精神病史,我已经运作过了,院长和主治医师们会替你出示一份证明,证明你患有间歇性精神病,这份证明会送到派生出,有了这个,他们不会定你的罪。同时,他们还会开出一份证明,证明你现在很正常,因此说,你可以顺利走出这家精神病院。”
“派出所那边,他们会相信?”我真的不太相信就连赵波的老婆也这么神通广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放心好了,关系我会去搭理,其它事情你不要管,依照我吩咐的去做就行了。”
“梦天鹏,他不会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再说了,这些都是你的私事,他也懒得管。主要是,你并没有犯罪。”
“那,警察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公司?”
“不会,我已经提醒他们了,他们不会。”
哦,这样。
过了一会儿,几位医生象征性地替我检查了一遍,然后就是警察,他们邻我到一个屋子里,同样是象征性地问了几个问题,然后他们说:“你可以走了。”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一次偷窃试验宣告结束了。(未完待续)
第48章 这事有点奇怪1
韩娜的车是粉红色的,款式很新潮,至于是什么品牌,我还真孤陋寡闻,真就没有见过。
车上只有三个人,韩娜,我,还有她的专用女司机。我和韩娜并排坐在后座位上。见我不言语,她率先开口说:“怎么了,受惊了?要不要我替你选蚌心理医生,好好调养一下。”
“这是个阴谋,对吧?”这个时候了,我也不想遮遮掩掩,有什么问题就说好了。
“阴谋?”她爽朗地哈哈大笑,“我想,只要他梦天鹏才喜欢阴谋。你不要把我想的太阴险了,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阴谋。只是,当我的利益,我的领地受到威胁的时候,有必要反击。”
“不是阴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信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总之,如果不是你脑袋犯浑,干出那么出格,且愚蠢的事情来,你也不至于这么惨淡。”
“我惨淡了,你就抓住了我的小尾巴。”
“错,不是抓住了你的尾巴,只是我们可以合作,这对于你和我都有好处,不是嘛?”
“对赵波也有好处吧。不管怎么说,我帮助了他。”
“双赢的结果,这样不好?赵波得到了好处,你自己不也是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好处。”
“你知道的,我恨赵波,想教训他。”
“教训他,机会有的是,干嘛不把眼光放开。”
我偷偷瞟了她一眼,她刚才说什么?说教训赵波机会有的是,他们不是夫妻嘛?
不会说,韩娜同赵波也是貌合神离吧?
如果真这样,那可太好了。这么厉害的女人,如果能让我所用,那我岂不是如虎添翼。
又胡思乱想了,我哪有能力驾驭这么强悍的女人呢!
我不再言语,她也不再说什么。
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的泊车场地,司机率先下了车,绕到韩娜座位那一侧,敏捷地替她把车门打开,口中很专业地说:“韩总,您请。”
不用问了,这些都是韩娜安排妥当了。这个时候,酒店的服务生也跑过来,前呼后拥。
算了吧,我还是自己开车门,自己下车吧。这群势利眼的混蛋,他们一眼能瞧出谁是主人,谁是配角。见司机给谁拉开车门,谁的身份就高人一等。
不过也好,我也真饿了,身上又没有什么钱了,吃一顿大餐也是不错的待遇。
我的双脚已经落地,一位服务生才后知后觉地瞧瞧我,说:“车上还有一个人!”
另一个服务生也像模像样地吼:“先生好。”
“滚——”我把他们一个一个赶走了。这群犊子,每一个好东西,想戏耍我,想得美。
服务生撤下后,女司机领着我和韩娜,顺螺旋盘转楼梯上了二楼,一间名字叫“静雅阁”的房间前,她停下脚步,轻轻敲了三下,不等里面有人支应,推开门往里走。
我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韩娜在最后。
果然,一桌丰盛的酒席,食欲醉人。可是,我的食欲突然见灭了,因为这里除了丰盛的酒席之外,还有一个人——茹芷婷。
茹芷婷,她怎么会在这里,还——
我侧身瞥了一眼身后的韩娜,心想,这都是哪和哪啊,谁和谁才是一个阵营的人,谁和谁才是敌人。
茹芷婷,她怎么同韩娜走在了一起。还有,茹芷婷也知道我去行窃了。
是茹芷婷救了我,还是韩娜救了我。亦或是,茹芷婷恳求韩娜,央求她把我弄出来。
等等,我的脑袋愈来愈糊涂了。
韩娜潇洒地落座,茹芷婷也做了下,女司机后退一步,走出房间,并把房间的门关上。她一个人守候门外,不让人听见我们的谈话。
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问什么,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茹芷婷。
茹芷婷同样潇洒,主动替我斟了一杯酒,然后冲韩娜微笑,说:“姐姐,来,我们先喝一杯吧。”
韩娜回应道:“妹妹客套了,敬酒嘛,也是我敬您才对啊。”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茹芷婷再说:“姐姐,今天真要感谢您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想,她们说的一定是我吧,我这件事。
我有点不悦,这么说,韩娜和茹芷婷已经达成了利益同一,她放弃了复仇,打算同赵波同流合污?
茹芷婷用力瞪了我一眼,说:“儒雅先生,你还没有谢过韩娜。如果不是人家鼎力相助,恐怖你真的要在牢狱内住上几年了。”
如果茹芷婷知道了我已经答应韩娜倒戈,帮助赵波对付梦天鹏,她还会同韩娜勾肩搭背,姐姐妹妹亲昵嘛。
碍于情面,也碍于我对茹芷婷的三分敬畏,我端起了酒杯,表情不愿地敬酒,什么也没说,干瘪地喝完了杯中酒。
她们两人有说有笑,开怀畅饮。
我呢,也不管什么礼节了,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整个饭桌上,她们两人都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什么时尚风潮啊,什么地方开了一间高等裘皮专卖啊,什么时候到巴霖旅游啊,全是这之类的东西。唯独不说彼此的恩恩怨怨,也不说要帮谁,帮梦天鹏,还是对方梦天鹏。
他们不说,我也不想问了。总之,这件事情上我就是个木偶,全凭她们的操控和驾驭。
酒足饭饱之后,韩娜和茹芷婷握手言欢,彼此作别。
这个时候,茹芷婷很不快地冲我说:“儒雅先生,不留一张名片,也要留给联系方式吧。人家毕竟帮过你,你这么生涩的告辞,会不会不太礼貌呢。就算韩娜姐姐不介意,我们的面子上总也挂不住吧。”
天呀,别姐姐,姐姐的啦。牙酸,她是谁姐姐呀!
韩娜听了茹芷婷这番话,表情多少有点异样。她拿出名片,顺手递给了我。我拿过名片,然后也从衣兜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顺手给了她。
茹芷婷又说了:“要么,你们相互留个手机号码啊,一张名片,太枯燥了,现在真实名片满天飞啊,见了名片如见见了一张废止那样,什么感觉也不会有。”
为了表示主动,我先于她拿出手机,问:“号码多少。”
韩娜也不犹豫,顺嘴说了。
我依照号码拨打过去,三秒钟,她的手机有了动静。
这下茹芷婷满意了,微笑地同韩娜作别。韩娜上了自己的车,她有专属司机,喝多少酒也不会有问题。
茹芷婷也叫来了自己的车,车上同样有一名女司机。
车子停下,茹芷婷伸手指了一下后车门,示意我坐上。于是,我坐上了车。茹芷婷自己坐在了司机副驾驶位置上。
车子狂奔,茹芷婷一语不发。
我能感受到,茹芷婷虽然一言不发,但是她一点也不生气,相反,她情绪很好,心满意足的沾沾自喜。兴许,此刻的她完全陶醉在胜利的喜悦当中呢。
我们没有去她的心理诊所,而是直接开向了她的私人别墅。
别墅不算大,比起慧一沫和梦天鹏的奢华,这里少了许多锋芒,但是,这栋别墅很讲究品味和艺术思维的营造。
我知道,这栋别墅是茹芷婷的那个外国情夫买给她的。这个事情茹芷婷守口如瓶,从不会向外人透露,我也是在一次调查赵波的时候,无意中知道的这个秘密。
车子停下,茹芷婷下了车,我也跟着下了车。
走进别墅大厅,客厅里有人,除了仆人之外还有一女人,面熟。见了她,我倒吸一口凉气,昨天在商场见到的那个女人,我企图向她行窃了。
晕了,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
韩娜,茹芷婷,还有这个一面之缘不知姓名的女子,还有昨天惊心动魄的派出所一日游,这些事情是一桩桩的巧合,还是某种力量巧妙的安排设计。
我回头望了一眼茹芷婷,她表现的很平静,酒后脸上蒸腾着淡淡的红润,她快走两步,走到那女子身边,冲我介绍说:“这是李默,一个要好的朋友。”
这个叫李默的女子冲我点头,我除了晕头转向,唯一能感知到的感觉便是尴尬和羞愧,行窃,偷到了茹芷婷朋友身边。
茹芷婷再次向李默介绍说:“这是瑥儒雅,从前是我病人,如今是我的朋友。”
我也效仿似地点个头。
还是茹芷婷开口打破了僵局,她说:“其实,这些都是一场误会,大家也不要介意。李默,你过来。”(未完待续)
第49章 这事有点奇怪2
她拉李默做到自己身边,仆人们端上了饮料和水果,她继续说:“我们三人都是朋友,也不用想着谁和谁之间可以说,谁和谁之间不可以说。我告诉你吧——”
茹芷婷抬头瞧了一眼我,例行性地征求我的表态,我想点头,其实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有什么不好说。
茹芷婷说:“其实吧,瑥儒雅先生的确有行窃的意图。”
李默像是让电打了一样,哆嗦一下,不要说她了,就算我也吓了一跳。她怎么可以这么揭我的老底呢,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
茹芷婷故意哈哈大笑,抵消了彼此的不舒服。她快速解释道:“其实吧,儒雅先生最真的本意是来个自嘲,自羞。换一种词语说,就是他对这个社会,对这个游戏规则的抵触和不满,想发泄一下心间的情绪。从心理学上说,这个完全可以理解和认同。”
李默好奇地盯着茹芷婷,然后瞧瞧我,说:“怎么,儒雅先生也有一段凄凉的过往。”
茹芷婷说:“姐姐真聪明。不瞒你说,儒雅先生出身贫寒,如今凭自己的努力和拼搏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空,不过,他心底的阴霾还会是不是骚扰他,他今天富有的状态同心底间根深蒂固的穷苦的记忆时常想冲撞,这个时候他需要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来发泄,从而换取内心的平衡和短暂的麻痹,这种方式多少不会让人理解,比如,他喜欢行窃——”
“行窃,行窃会让他感到平衡?”李默不太认同茹芷婷的这番言论。
茹芷婷点头,说:“行窃是不会让他平衡,他需要的不是行窃,也不是行窃所带来的物质上的占有,更不是因行窃而带来的心里上的刺激。他需要的是对比,以及对别之后的自嘲。比如说,从前,也就是他穷困潦倒的时候行窃遭遇过什么样的对待,如果今天,也就是他富有的时候再次重复从前的行窃,如果遭遇了不同的对待,那么,他的心情肯定不好,如果遭遇相同的待遇,那么他的心情肯定顺畅了许多。就这样,很简单。”
李默摇头,她说:“你把我弄糊涂了,什么啊什么,怎么一塌糊涂。”
茹芷婷微笑,不再说什么。
听了她这番言论,我对她的专业水准无比敬佩,她的一言一行完全切合了我的心态和初衷。
李默站起来,说要告辞。
茹芷婷不挽留,自己亲自送她车别墅,出于礼节,我也跟随一起送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问茹芷婷:“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啊?”
茹芷婷面露愠色,似乎不太开心。
“怎么一会事儿,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好好的,你干什么胡乱耍,还行窃去了。你真不知道死活,怎么,事情都完成了,一劳永逸了,还是万事大吉了?赵波和梦天鹏的斗法刚刚开始,你就添乱,还问我!”
她一说赵波和梦天鹏斗法,我心中的疑问和困惑就太多了。茹芷婷和那个赵波的妻子韩娜究竟什么什么关系,她们面合心不合,还是她们压根就是一个阵营的人。
不管茹芷婷爱不爱听我问,我还是要问,揣了一大堆疑问过日子,太憋屈了。
梳理了一下头绪,还是从头开始问吧。
“李默是什么人,她认识我?”
“李默是国外读书的同学,说不上认识你。她是见过你,知道你是我这里的一名客人。”
“你怎么知道我去行窃了?”
“这还要问?当然是李默告诉我。”
“那,当时李默为什么会在那家商场,还有啊,我怎么会去偷她呢?”
呵呵,这个问题有点晕吧?我,为什么要去偷她,恐怕不会有人知道了,也包括我。
好在茹芷婷没有因我这个弱智的问题而拒绝回答问题,她说:“你感谢这是一次巧合吧,你也可以把这理解成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这么说,你是在知道了我让警察拘捕,然后恳求了赵波的妻子韩娜,让她出面脱关系把我弄出来。对吧?”
“算你说对了,不过,如果你连这个都瞧不出来,那也真就无药可救了。”茹芷婷心中的愤怒依然不消,不用问也知道,她对我这次的举动非常不瞒。
我低头,一副认错的样子,等候她的发落。
“有一件事我还是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说出俩,你凭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想不明白问题。”
我认同她的嘲讽,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
“要把我从派出所弄出来,你自己就有这个能力,如果你自己不想出面,随便花点钱,找一个什么人也可以办到。为什么要恳求韩娜啊?我瞧你们两个勾肩搭背,亲姐们的样子,你不会真的是想同她握手言欢吧?”
“你说呢?”
我摇头,等候她的解释。
她说:“你刚才说错了一句话,我从不会恳求谁。恳求是最无奈,最可怜的一种乞讨。我没有恳求韩娜,我绝不会肯其任何人,你懂吗?”
“不是恳求,难不成你是命令她,差使她?她,不会听从你的指令和安排吧?”我糊涂。糊涂就糊涂了,面对茹芷婷这样超人智商的女人,糊涂一点是件正常的事情。
“这是一步棋,只有让她帮助你,只有她帮助过你,才是你接近她的一张有力的通行证。你懂吗?”
“不懂!”非但不懂,我越加糊涂了。“我为什么要接近她?”
“你不接近她,怎么才能知道赵波的动态?”
“哦,这样啊!”
茹芷婷继续说:“韩娜这个人我太了解,上次让你替我赴约,也是为了让你同她走近,谁知道你来个武断的拒绝,让人很面有面子,如果不是事后她打来电话,我好生劝慰,你同她的交往就彻底割裂了。”
“割裂就割裂,我们认识那么多人,还差她一个?”
“你怎么那么天真呢,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要对付的是赵波,不是赵波身边的人。如果把赵波身边的人安置妥当了,说不定她们会为我们所利用,这个简浅的道理还用我来教你吗?”
不用,这个真的不用。电视剧听过类似的言论,只是听过而已,不谙其中真谛。具体的实施细节上上,要怎么才能把敌人的亲人纳入自己的阵营呢?
“你是要我接近韩娜,从而知道她和赵波的一些内幕?”有时候,我也会变得很聪明,也能够领悟一些东西。
茹芷婷欣慰的表情中我知道,这一次自己猜对了。
“这样行吗?她对我的印象一点不好,上次我羞辱了她不说,这一次我又去行窃,还是她出手相助我才逃过拘留或者牢狱之灾。说不定,她一点也瞧不起我,我怎么接近她啊?”
“你还好意思说,要么我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呢!好好的一步棋让你弄的乱七八糟,运行下去肯定会遇到一些阻力和麻烦。”茹芷婷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她似乎很累的样子,她是个用智慧赚钱的人,用智慧的人往往比用体力赚钱的人更辛苦,虽然用智慧的人身价高,体面,收入也惊人的多。慧一沫就是这样的人,茹芷婷也是。“不过,好在我的补救还算及时,这一次,韩娜帮助了你,她这个人我从侧面了解一些,她是那种送人玫瑰手有余香的人,你肯让她帮助你,她会认为自己的地位显赫,这样,她反倒是愿意接近你,你懂吗?”
我摇头,不懂。
茹芷婷不冷不热地微笑,说:“算了吧,你不懂就不懂,有些事情真的弄不懂,我也说不好真的就懂。懂有懂的优势,不懂有不懂的自由。辩证的分析问题才是获胜的王道。”
“对了——”我要想茹芷婷坦白一个问题,“精神病院的时候,韩娜向我提出了帮助的交换条件,她要我帮助他们,偷偷窃取梦天鹏的秘密文件。她那架势,似乎要吞并了中州集团?”
“你答应了?”
“敢不答应嘛,如果不答应,我这个时候还在精神病院,或者蹲在派出所的拘留所里呢。”
“好,真的很好。”茹芷婷说,她的言语和神态令我担忧,不知道她生气了,还是真的夸奖我这么做对?
我恭恭敬敬地站在她身边,等候她发号施令。
过了一分钟,她莫名其妙地问我:“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走,回去休息吧。”
可是,她还没有告诉我究竟怎么办?
如果遵从韩娜的条件,偷偷窃取梦天鹏的秘密文件,那么会干扰到茹芷婷的全盘计划吗?
如果失信韩娜,韩娜会放过我吗?再有,如果失信她,她肯定勃然大怒,恨之入骨,我还怎么接近她啊,不接近她,那怎么完成茹芷婷交代给我的任务?
茹芷婷唉声叹气摇头,说:“瑥儒雅啊,你还单纯的真够可爱。虚晃一枪的道理你懂不懂?”
“你是说,让我说一套做一套,这么对付韩娜?”
“就这么简单,不过,这需要你有高超的演戏本领,这个不需要我来教你吧。”(未完待续)
第50章 这事有点奇怪3
我点头,她再说:“有一样你要记住,关于梦天鹏的秘密文件,尤其是对梦天鹏不利的东西,你需要学会过滤,什么样的东西可以拿给韩娜,什么样的东西不能拿给韩娜,这个一定要有分寸。如果还是拿捏不定,最好让我过目一下。”
“好,这样就好了,有你这一层保险,什么都不怕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这个我还是能拿捏准吧,那些无关痛痒的东西可以拿给韩娜,那些核心的,还有要命的文件就放过去。
到家的时候是在晚间六点多一点,起初我想去见见王超,想了想,决定还会算了吧,一个人静静休息一会儿。
打开房门的时候,里面有灯光,有清香的水果味道,还有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晚宴。
钥匙刚一插进锁孔内,门就让人打开了,是王超,她已经等候了多时。今天的她,换了一身全新的服饰,从前没有穿过的那种衣服,不算暴露,给人的感觉很性感,深深的V字领口,给露出来的都露出来了,不该露出来的一点也不露,那种欲罢不能,欲醉还清感觉。我感觉,女人的性感不性感,绝不取决于露出了多少,露的大胆不大胆,而是取决于该露的地方,是怎么个露法,不该露的地方要小小巧妙地似露非露。
一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首先是个性感美学的领悟者。一个有品味的女人,一定是个性感潮流的坚守者。
王超不是性感美学的领悟者,也不是品味很高的女人,但是,她是个兼收并蓄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知道什么时候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这样的人是一个智慧的人。
今天的她,格外迷人。如果稍稍有点的挑逗,我们之间肯定是……。
聪明的王超学会了低调和收敛,她彬彬有礼地寒暄道:“昨天你怎么了,急死人了。我找了你好几个小时,你手机也不带。”
我冲她呵呵笑,于是,我把昨天的事情如实相告了,行窃似乎也不再可耻,因为有了行窃的理由,还是很科学和专业的理由,一般人听不明白,有了这些理由,有了茹芷婷的口传心授,怎么难堪的事情也变得理所应当了。
王超目瞪口呆,且有几分吃惊地凝视我。她张大了嘴,说:“你,真够刺激了!你怎么想的啊,这种事情也敢尝试?”
“无妨,我有了钱,有了地位,就算让人抓了个现行,也不会有人相信。”
“哦——”她将信将疑地点头,至于她这两天干了什么,她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
上次我同她在一起,商量了一些事情,然后我就冒然地跑了出去,身上什么也没带,她莫名其妙,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事后,她找过我,可是根本找不到。今天白天,她到了中州集团,她还毕竟不是中州的人,有怕问多了,会露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东西,因此只泛泛地问了几句,得到的消息是,我今天根本没有上班。她先是回到了自己出租的那个房间,等了一个上午,见我还是无音讯,索性到了我的住所,等了许多,感觉无聊,就到超市买了许多东西,弄了一桌晚宴,等着我回来。
我不饿,中午的时候陪韩娜和茹芷婷吃个大饱,这会肚子还很充实,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转身瞧见专心致志坐在沙发上读杂志的王超,奸邪地冲她走过去,她也瞧见了,暧昧的笑笑,她知道我想干什么,故意半推半就地躲开,我翻过沙发……
游戏结束……
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休息。
我手里握住手机,想起了那个既将完婚的梦淑,过了好几天,怎么不见她过来联系我?
上次我们的交谈令她很不愉快,大概还未能从气恼中走出来。从哪个角度说,我都需要给她打个电话,发个信息问候一下也好。
不过,此时我的心态是复杂而矛盾。
我憎恨过梦天鹏,他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完成自己的目的,多么的卑鄙。起初,我想,等我完成了自己的计划,教训了赵波,让赵波一无所有,成为过街老鼠,那个时候我就向梦淑坦白,告诉她我是个什么人,这次婚姻也是一次阴谋。
可是,过了这么久,我渐渐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依赖上了梦天鹏,如果失去了梦天鹏的庇护,一无所有的人不是赵波,而是我瑥儒雅。再有一样,赵波永远不会一无所有,永远不会变成过街老鼠。就算赵波失去了九州雄霸集团,他依然腰缠万贯,依然开名车,住别墅,进进出出高档酒店和名贵场所。
于是,我打消了赔礼道歉的念头,放下手机。
王超很敏感,她问我:“想什么呢?”
“想梦淑……”关于此事,我如实相告,无需隐瞒什么。本来就是这样,王超她自己也明白,我玩过的女人太多了,我和她之间只是交换……就这么简单,赤裸裸,却很真实,很务实。
“怎么,你想她了,还是担心什么?”王超说,不得不佩服王超的智慧,许多时候她能一语中的,似乎知道我想什么,顾虑什么。谁都喜欢这样的人,起码省去了许多解释和误会。
“我不想结婚。你也知道吧,梦淑不过是我和梦天鹏合作的桥梁,她是一个无知的受人利用的工具。”
“你不是说过嘛。我知道。”
“那你说,我怎么办好?”
“如果你爱她,就不要给她添麻烦了。”王超微笑,我顺她的笑脸往下看……,哪块的皮肤最白,哪块的皮肤发暗,这些我都知道了,但是,我却不知道她的脑海中究竟有些什么,就如同茹芷婷那样。王超和茹芷婷,她们都是智慧的人。
我不明所以地问他:“你要说什么?”
她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事啊,其实很简单,你想一想就能明白了。梦天鹏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儿子女儿一大堆,他是个冷血的人物,肯定不会爱自己的孩子啦。他利用梦淑,拉拢你和他的关系,这个一点显而易见了,你也瞧出来了。你想想啊,梦天鹏肯定不喜欢闹出什么事来,一旦你拒绝这桩婚事,不管是梦淑,还是梦天鹏都会生气,因为会抖出一大堆事情来,那个时候,梦天鹏还会梦淑好嘛?说不定,他会把梦淑赶出家门,他那种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可是——”王超所说的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梦淑,她会知道自己是一把利用的工具?”
“梦淑是个才女,她的智商非常高。你想吧,她知道,还是不知道?”
“这么说,她已经知道了?”我相信王超,她真的很睿智,很有预见性和判断力。
“不知已经知道了,而是早就知道了。说不定,你和梦天鹏未曾预谋合作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那,她既然早就知道了,那她,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莫不是,梦天鹏威逼她,威胁她?”
“哎呀,你还真会联想!”王超笑了,做起来往身上披一件睡衣,“她的条件,完全可以离开这里,到国外读书,或者到国外工作,完全可以断绝父女关系。她为什么不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你,起码说,她对你有好感。你放心好了,不会有谁敢,或者能威胁到她。梦淑,她可不是个传统的女子,她一肚子都是注意,眨眨眼,就是一个点子。再有,她不是个听凭约束的人。”
我趴在床上,双胳膊支撑下巴,想这个问题。如果说梦淑喜欢我,我就更不想娶她了。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感情,心中还有爱的能力?
我走过了太多的女人,女人在我的世界中已经变成了……,其它一无是处。
此时,我想换一个问题:韩娜。
本来,我多次打算向茹芷婷询问这个问题了,好几次要开口,好几次有把嘴闭上了。
韩娜吩咐我说,让我暂时不要干出对赵波不利的事情来。她为什么要用一个暂时,难道说,不远的将来可以干了。(未完待续)
第51章 争端背后1
这说明了什么呢?韩娜同赵波同床异梦,还是韩娜的烟雾弹,故意用来迷惑我的判断。大概,茹芷婷肯定知道一些内幕,不然她绝不会同韩娜抱持噙如姐妹的关系。茹芷婷不说,一定有她不说的道理,她的道理,我就不敢问。不问茹芷婷,问问王超也好,说不定她能识别出其中的奥秘。
我来了精神,腾地做起来,一口气把我同韩娜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尽量不漏掉一个字,一个词,哪怕语气和口吻也尽量模仿的逼真。
王超似乎困了,对此冷淡平静。
寥寥敷衍了数语:“哎呀,这个还不简单嘛,赵波也有那么多女人,将来怎么样谁知道。再说了,赵波不见得爱韩娜,韩娜干嘛要替她筹谋一辈子,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说不定,人家韩娜有了自己的相好,正真谋求赵家的资产呢。”
听了王超这一席话,我脖颈发凉。她这话里有话吧,说赵波之于韩娜,影射我之于她王超吧。
她也是个聪明的女孩,我要时时提防才好。
我把她紧紧楼到怀中。
“那,你会不会永远对我好啊,会不会永远为我筹谋啊?”
“切,为你筹谋的女人如过江之鲤,非要我一个干什么?”
“不一样啊。”
“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
我想说,她聪明,一想这么说不太妥当,感觉明码标价一样,会伤了彼此情谊,于是,巧妙地转移了注意力,说:“家里,你最厉害!”
她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好疼。
旷工一天,第二天赶紧到单位报道。
刚一到单位,冤家路窄,西装笔挺的张一***,双臂背到身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与我狭路相逢。
大老粗就是大老粗,穿上了上万的西装,还是去不掉他身上的猥琐和土气。他一脸阴沉地盯着我瞧,如同打量一头既将出售的奶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会让我联想到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大概,他心中的我就是我猜想的画面吧。
我知道,他一只看我不顺眼。
“瑥儒雅,你不要以为自己的地位高,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心里一凉,楞了一小会儿。我不知道这番话是张一自己的措辞,还是梦天鹏教他这么说。
有点后悔,昨天旷工了,晚上的时候电话梦天鹏就好了,随便编一个谎言,也好过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强。
张一又开了口:“瑥儒雅,老实说,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有病了,一头睡到了晚上。”
“有病了,睡到晚上?”张一的嘴撇成一个水瓢,“你野驴一样健壮,说你有病谁信。骗人也不编一个好点的理由。”
王八蛋,他敢骂我了。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啊!
你个土包,不说感激涕零我的知遇之恩也就算了,还敢骂我,如果肆凭他如此猖獗下去,今后还了得,不行,一定要教训一下。
很不巧,正当我准备施展拳脚的时候,陆陆续续走过几名员工,他们还客气地冲我们点头,既然这个样子了,那就宰相肚子能乘船,不跟他个没教养的野人一般见识了。我是谁啊,我是堂堂中州集团的办公室主任,他张一算个狗屁。
可他张一真的太不识抬举了,当着众人的面,大吼起来:“瑥儒雅,你还有一点纪律性嘛,还把集团的规章制度放在眼中嘛,啊——,你身为集团的重要员工,就这么办事?你这样了,别人怎么办?迟到,犯了错误,管还是不管?”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发怒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谁曾想,他还给脸上鼻梁了,越说越过火。
“瑥儒雅,你干什么呢?听到我说什么了?瞪个眼睛想什么呢?有点反省精神没?知道怎么烦什么错误了。你瞧瞧,这一群都看着你,你也不害臊,这个大的一个人了,这么一点自觉也没有?”
这个地方可是走廊的正厅了,赶上还是上班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人就不用说了,光光停了脚步伫足观光,看热闹的人就海了去,就会可以围成一个小圈子了。
我这人多少有点威严,从前住在农村,家里穷,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懂什么尊严和地位,受人欺负,让人数落也就算了,可自打进了大城市,认识了胖姐之后,除了胖姐和慧一沫,再就是梦天鹏,她们三人敢在我面前撒野放纵,无所不顾,其他人谁见了我不要礼让三分,彬彬有礼啊,他张一不就是个大老粗,凭什么在我面前咋咋呼呼,耀武扬威地。
我刚想发怒,突然间多了心眼。难不成这里有什么问题,按理说,他说什么也不敢这样对待我的,论职位,我远远高于他,管制着他,俗话说的好,官高一品压死人啊。论信任,今天中州集团的董事长,掌门人一把手梦天鹏信任的人是我,梦天鹏多次叮嘱我,要处处提防着张一,时时防范张一有什么小动作。论目前在中州集团的影响力,我也远远高于他张一啊。他怎么突然敢放肆地对对出言不逊呢?
莫非,张一想破罐子破摔算了,离开中州集团一走了之?
不对,不对。虽然我这人的智商少了点,可这点简单判断还是有的,他一个怀揣破硕士证书的穷酸,毕业了这么就还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工作,走,说的轻巧,走了他去哪里发展,到哪里赚钱。我亲眼瞧见过他初到奢华一点的宾馆时,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既向往富贵,又不敢触碰奢华的土包子样。说他突然见有了志气,毅然决然地离开中州集团,杀了我,我也不信。
那是什么啊?
莫非,昨天离开的这一天时间里,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反复无常的梦天鹏出尔反尔,把我打入冷宫,把张一扶正了,
要么,慧一沫突然间换土重来,一天时间内打垮了梦天鹏,他张一来了个良臣择主而事,背弃了梦天鹏,追从了慧一沫。
这也不可能啊,如果真这样,我这个集团办公室主任肯定会受到通知,再说了,茹芷婷也会事先告之,她那个足智多谋的女人,肯定会想出对策来啊。
我犹豫多思,些许愣了一会儿。
张一见了机会,对我再次叫嚣辱骂:“瑥儒雅,你傻了,疯了。愣什么愣,像个铁杵子一样。能不能干了,不干就滚。瞧瞧你这个样,你会什么?”他邪恶的目光盯着我,再故意往周围人群扫了一眼,还故意咳嗽一声,欲言又止的样子,嘲笑中隐含了许多见不得人的阴谋,他说,“你说说吧,你能干什么,最擅长什么?”
我最擅长是,你说一个床上的面首最擅长什么,你个王八犊子,你这分明是埋汰我,揭我的老底呀,王八羔子,你真是活腻歪了,你千万别让我抓到你的一点把柄,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说啊,瑥儒雅,你哑巴了,还是聋子。你听到我问你什么了吗?快说——”张一就会诚心埋汰我,他把声调扬的很高很高,故意让周围人听到,听清楚,“你说说啊,你什么擅长。怎么,你就会胡搞乱搞,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也就算了,还目无纪律,把集团当成自己的家啦?”
我真的忍不下去了,直挺了一下脖子,他不怕吼,我怕什么,我也吼了起来:“张一,你个大土包子,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你凭什么说我,论职位,你要听我的,你算个屁。你给我滚,滚远一点。”
“土包子怎么了?土包子也比你整天玩弄女人强上一百倍。”地动山摇一般,此言一出,围观众人也议论纷纷,我能听出来,那议论声中充满了暧昧和嘲讽,讥诮和幸灾乐祸。当然了,也有人持有怀疑态度,这么中州集团的办公室主任怎么会品性下作,做出那么龌龊可耻的男盗女娼的勾当呢。更多人,他们的态度是无所谓,他们认为这是个人的私生活,偷窃也好,偷情也摆,那是自己的事,谁愿意谁玩,有本是谁玩,玩不上,那是你本领不够强悍,极度,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听了,却异常的尴尬,无地自容了。我指着张一,为了驱散自己的尴尬和沮丧,也就破口大骂起来:“张一,你个王八蛋。你血口喷人。谁?谁干了那么龌龊的勾当。你看见啦?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一无人证,二无物证。你再这么说,小心我到法院告你诽谤。”
张一不示弱,跳了起来,大老粗就是大老粗,嗓音高的吓人,比迫击炮还要震撼。他也跳起来喊:“瑥儒雅,你算个屁,还办公室主任。你不就是个小白脸呗,不就是个面首。你和慧一沫那点勾当,谁不知道怎么。我要是有了人证,有了物证,你还好意思待在这里,你不害臊死啊。”
“放屁——”我忍无可忍,他居然还把慧一沫搬出来了,明摆着不让我好过嘛。(未完待续)
第52章 争端背后2
这个时候,身边的议论纷纷声断断续续地穿入我耳朵。
“啥?慧一沫,那不是中州前任董事长吗?虽然慧一沫卸任了,张一也不应该拿慧总开玩笑啊?”
“就是,再不济人家慧一沫也是中州集团赫赫功臣啊!如果不叫慧一沫,中州哪里有今天的成就啊!”
“就是,这人呀,也不能过河拆桥,人去茶凉吧,这才几天啊。就算慧一沫犯了点过失,那也是为了集团好,人家不是因私牟利,比因私牟利,比起一些人啊,慧一沫要好的多了。”
“啥呀,你们不知道吧,听说慧一沫真有个面首?是个白白净的男人,个子高,身材也好。专门会迷女人呢!”
一个女人假装压低了嗓音,却把声调弄的很尖很尖,逆风能冲出几百里,她奸邪地冲一些人宣传道:“你们不知道吧,听说那个面首在床上干事特厉害。你没见到慧一沫春光绰约,那也要托那个面首的福分哦——”
“哈哈哈——”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
不一会儿,议论声也越来越升级,越来越放任。
“怎么,你怎么知道床上事厉害,你试过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大嗓门地喊。
刚才说话那个女人也不甘示弱,也喊:“咋啦,我说我的你,怎么,你羡慕啊,羡慕你也去找个啊,漂亮小伙那没有啊!”
两个女人开始纷争起来,其他人也不干寂寞,一样议论纷纷。有些人开始绘声绘色地描绘慧一沫面首的仪态仪表。
“呦呦,瞧你们这么说,咱们新上任的办公室主任的小模样,和那个面首也差不多啊!”
“谁说不是呢,你们看看,那模样,那身段,那——嘿嘿——”
“那也不对啊,慧一沫的面首?慧一沫都下台了,她的面首咱们登堂入室,还进了中州中部,身居要职。”
“这个事真怪。哎,我听人说啊,那个面首出卖了慧一沫,联合梦天鹏,把慧一沫给弄倒了。”
“这个不好说哦,这事,人家也有人说,慧一沫早就把面首安插到中州集团了,那叫潜伏,潜伏到梦天鹏身边,伺机而动。”
议论说不绝于耳,我是忍不住了,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揪住张一的领带,用力撕扯起来。自幼我就练过,身上的力量和身手一点也不差,谁想到,这个张一也真不赖,我俩摔跤也摔了好一阵儿,他硬是没让我给撂倒,我们僵持住了。走廊上人越聚越多,整个中州集团总部不成了样子。
这个时候,一个清甜的声音喊了出来。
“你们都住手?”我先停了手,因为我听出来了,喊住手的人是梦淑,由于彼此较劲过猛,我这么突然一松手,惯性的连动之下,加上张一的力量也真大,比牛犊子还猛,我双腿一松软,腿一抖,整个人仰面栽倒,张一这个王八羔子大概也一时间没有刹住车,一下子骑在了我的身上,压的我嘎嘣一声,疼的我连连咬牙。
不论梦天鹏和梦淑的父女关系如何,单就这层血缘关系吧,大家对梦淑也是七分尊重,三分畏惧。聚拢的人群纷纷散开,梦淑瞧了众人一下,她没有做任何表态,身不是中州集团职工,事也不方便越权。人纷纷散去了,拥挤的场地也顺畅了。她润红的脸上泛起道道不快的惆怅,她站在我和张一面前,只说了一句:“你们都起来吧。干什么要打架?这一大早,还围拢了这么多人,多有失身份啊?”
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什么叫打架,什么叫失身份?整个事件都是他张一咄咄逼人,非要把我置之死地而后快,我尽量避免了,问题是,有效果吗?
我刚要解释什么,突然间,脑海中联想到了自己刚才的窘态和尴尬,比遭受强X还要耻辱,我不能这样善罢甘休,我也要张一吃点苦头,让他也知道羞辱的感觉。我余光悄悄看了一样傻柱子一样站立的他,心中有了报复的点子。
我拍打自己身上的尘土,然后走上梦淑,贴近他,轻轻吻了她脸颊一下,然后小心地,动情地,抚摸且抱拢到一起,暧昧而含情脉脉。
张一,你不是喜欢梦淑吗?我非要你身临其境地欣赏这个场面,看你还敢跟我较劲不?
我动情地在梦淑耳边低吟道:“情爱的,都是我的错。哎,我也一时糊涂,干什么跟一个农村来的打工仔斤斤计较,真丢人,失身份。我发誓,从今肯定不会会了。”
梦淑含羞欲滴,说:“儒雅,也不要这样说。我只要你不要惹事,平平淡淡地,就好。别人打工赚钱也很不容易,也不别动辄说一些难听的话刺激别人,这样不好。”
“好好好,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我说,“其实吧,我这么大了,有时候想想也真稚嫩,从前的时候,家里养了一条大狼狗,狼狗一冲我吠,我就会抄起一根木棒追打它,多幼稚啊,哑巴畜生而已,愿意吠叫就吠呗,干嘛啊?今天,这么大了,又变回了从前。”
一边的张一听个真真切切,就算再傻也听出了此言的弦外之音了,何况他张一才不笨呢。他勃然大怒,大喊起来:“瑥儒雅,你混蛋——”
“张一,你把嘴闭上!”
我怎么也想不到,喊出这一句的人竟然是梦淑,温柔含羞的梦家大小姐竟然为了我而一改变熟女的温婉,大声痛斥张一,我的心里别提多舒服,痛快了。
我想,感到意外的人不单单是我自己吧?张一也大大出乎意料,张诧异地长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盯着我,再瞧瞧梦淑,再盯着我,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不甘心,嘴角抽动了几下,冲着我大吼起来:“瑥儒雅,你背地里同梦小姐说过什么。想不到你还是个专事诽谤,挑拨事端的小人。”
他简直放屁,我什么时候诽谤了,又什么时候挑拨事端了,纯粹污蔑。还不等我发作,梦淑先一步插进了这场纷争,她用指头指了张一,毫不礼貌地喊:“张一,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冲我说过的那些话,我一句,一个字也没有透漏给瑥儒雅,你凭什么舔着脸诬赖瑥儒雅诽谤,挑拨事端。我看,真正血口喷人的是你,希望你好好自省一下吧?”
“梦淑!”张一的表情异常别扭,他原地直打转,那表情和样子,会让人联想到一句歇后语:茶壶里煮饺子,肚子里有话,却说不出来。他急得跺脚,哀叹,差一点就扼腕叹息了。
活该,真活该。张一啊,怎么不急死你呢?
我再笨吧,也听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张一说过什么,还是偷偷说给梦淑了,猜也猜出来了。这小子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定把我从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渲染出来,说我是面首啊,说我乱玩,乱搞,说我玩弄女人啊。
这些都不用我猜,火急火燎的张一不一会就原形毕露了。他猛地跺脚,他盯着我,嘴里勉强挤出几个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梦淑还在替我辩护:“张一,我就不明白了,瑥儒雅哪里得罪了你,你干什么对他虎视眈眈,置之死地而后快呢?我面前,他一句你的坏话也不曾说过,你呢?你自己好好反省吧?如果再这样,你别怪我——”她放弃了最后半句话。
此刻,我也盯着张一,相互之间虎视眈眈,恨不得吃了对方。
他也好意识同我发怒,我才同他发怒才对。说真的,我哪里得罪了他?我干了什么,玩了什么,同他有个屁关系啊?凭什么死死咬着我不放。
既然这样,张一啊,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既然你不让我好过,一心想弄死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就不会客气了,弄不死你,我这辈子就不玩女人了。
还好,目前来讲,我还占有绝对的优势和信任。无需置疑,梦淑她相信的人是我,她信任我,张一的离间计失效了。再有,梦天鹏信任的人也是我,梦天鹏肯定知道我的底细和糜烂的私人生活,问题是,梦天鹏对此并不看重,他看重的是我的利用价值,还有我的忠心和翻不起什么大浪的安全感。有了这些再去对付张一,我有百分百的胜率。
张一的义愤填膺也够折磨人,他如一头困到了笼子里的猛虎,除了咆哮,什么也干不了。
我想让这份折磨永远,让纷争继续。可梦淑也不喜欢吵闹,她有意控制这个对立的局面,她,还有我和张一,几乎同时瞧见了一个暂时无人的空余小型休息室,我们三人心有灵犀那样,都想到了一起,主次有别,最终还是梦淑率先开了口,说:“儒雅,我们先到休息室聊聊。张一,你等在外面。”
我喜欢她唤我儒雅,尤其是当着张一的面,让他妒忌去吧!
张一也真的很妒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两个拳头握的咯吱响,还让他守门,这让他更加的添堵。(未完待续)
第53章 争端背后3
梦淑和我进了休息室,她顺手把门关上。小休息室不算大,一个长条玻璃茶几,四张舒服的沙发,还有空调和几瓶鲜绿的大叶花卉。环境是很典雅,唯有一样可惜了,这个休息室倒是不隔音,里面说什么话的时候,外面的人能听到个大概,但是,门是半透明的玻璃,轻易瞧不见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如果是透明的玻璃,一眼能见到里面人在干什么,我肯定要同梦淑有点亲昵的动作,好让大老粗张一好好分享一样。既然看不到,那就算吧。
梦淑没有我想的那么多,她叫我进来,并关上门,无非是想问明白所以然,并且化解矛盾。
“儒雅,究竟是怎么会事?你怎么在公司里和人吵架。这不是你的性格吧?”
不错,这真还不是我的性格,自小我就养成了谨小慎微的胆怯,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吵架呢。问题是,是他张一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啊。我尽可能如实解释:“这事真的很怪,我也很糊涂。刚一进门,张一见到了我,就炮轰连连。我忍了,尽量忍了,他,他他他——他简直疯了,不单单是挖苦嘲讽那么简单,简直是人身攻击,把我的祖宗八代都刨了出来。我相信,就算我再忍,就算我打不还口,骂不还口,这场纠纷也不会避免。”
梦淑有点迷糊,问:“你得罪他了?”
我比梦淑还糊涂,说:“如果我的得罪了他,我认了!问题是,我很糊涂了,稀里糊涂,我自己都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想想,论公,我是他的主管领导。论私,我是董事长的女婿,怎么说,他也不敢同我叫嚣啊。你说这事,说不清。”
梦淑:“好吧,先不说这个了。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打你手机关机,不来上班也就算了,假也不请一个?”
“我——?”奶奶的,又是这个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总不能告他,我前天晚上去大商场行窃,让商场保安抓个正着,还把我扭送到了派出所,派出所里蹲了一宿,让后让茹芷婷和赵波的起来合理把我从派出所捞了出来,这个太丢人了。
我急中生智,想出了个点子,说:“哦,那什么,前天晚上,我妈从农村打来电话,说她又病了,我一时心急,就急忙买火车票去看她了,手机忘记了家中,大概是电量耗尽,自动关机吧。”
没办法,在这个节骨眼上,加上我这个人的脑袋笨了点,也想不出什么好一点的,令人信服的好点子了,只能拿我的老妈说事了。
这么一说,还真灵验,梦淑非但相信了,而且还嘘寒问暖地追问病情:“哦,这样啊,你也不跟我说一句,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了,我也没见过你妈妈,真过意不去。你妈妈怎么样,要不要接到大医院检查一下啊,我也顺便见见她啊?”
不好,谎言要破了。情急之下,我天才地想到了一个核心的问题,刚才梦淑和张一的对言中,分明多次说到了他们之间有过聊天,张一说了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问一问。
“对了,梦淑,你刚才说什么,说张一给你打过电话,他说了什么?”
我这么一问,梦淑还真的一激灵,再也不追问我妈的事情了,她有点紧张和犹豫,她看了我一眼,垂下头,说:“其实,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说,说你这个人不怎么样,不求上进。就这些了,好了,我们说点其它吧,干嘛总说这些不开心的事。”
显然,不用问也知道了,她的表情和神态已经告诉了我,她隐瞒了最重要的故事。越是这样,我越要发扬打破砂锅纹到底的精神了,一来回避开自己的尴尬,二来也做到心里有数,看看张一这个王八蛋究竟绝到什么程度。
“梦淑,你不会是相信张一,而不信我吧?”
“怎么会?如果我信他,我干嘛会替你抱不平?”
“既然如此,你怎么也要让我知道吧,这么一无所知,这样的赶感触真的太痛苦了。明明有人要打击我,我最心爱的人知道,却不告诉我,还要替那个打击我的人隐瞒。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你会是什么心情?”
“你多想了,我不说,无非是担心你有心理压力?”
她很坚决,这些天走下来,我多少也知道了她的秉性,如果她真不想说,就算再施展技巧也是无计可施。既然如此,干脆来个玉石俱焚,投石问路好了。我清了嗓子,出于她意料地大声说,其实我也是故意让门外的张一听到,我半喊着说:“张一埋汰我说,诬陷我是面首,是玩弄女人的采花贼。对吧?”
说完,看了梦淑的表情我也有点意外,她太平静了,几乎是没有看过,而是平静地做到了沙发上,手里紧紧抓一把钥匙。
门外的张一果然听到了,门上有锁头,除了有钥匙,不然只能在里边打开。张一敲门,越瞧声音越大。我真蒙了,难道是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还是,一开始我就已经败给了张一,只是我自己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性。
人总是有情绪的人,谁也不例外,尤其是面对,或者即将面对失败的时候,一定会流露出烦躁不安。我走到门前,用力抽开门,把张一弄得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我冲他咆哮:“滚开,看门狗!”
然后再次把门摔上,一气呵成。弄的张一脸红脖子粗,他咬牙切齿,不知所措地站立着不动。
这会儿,梦淑也从沙发站了起来,水墨画一样清幽的口吻说:“你很生气?”
我最不擅长的就是猜度人心了,不知道她怎么想,怎么看待这些事情,我硬着头皮,说:“恩,气是要生了。可是——”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可是”后面要说什么,好在,不等我想到说什么,梦淑打断了我,她说:“告诉我,既然这些不是真的,你干什么要生气,又假如,这些都是真的,那么你又干什么要说出来。”
晕,我糊涂了。
她继续说:“其实,一个人曾经干了什么,真的那么重要?”
沉默了三两分钟,她再说:“一个人有胆量,那么就坦荡地面对从前。如果一个人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和气魄,忘掉从前也不乏是一种智慧和态度。人,总要继续往前走,因此说,谁也都不能强迫一个人选择他不喜欢,或者不敢承接的生活和面对方式。怎么选择,你有这样的权力。”
我的脑袋一开始就是高速运转的,听了她这番话,高速运转的脑袋突然冷却了。
她说:“我不喜欢一个人游戏人生,玩弄人生。那样的人,才无药可救了。”
说完,她收敛了氤氲密布的脸,换做灿烂和甜蜜。她冲我点个头,说:“不管怎么说,我信你。”末了,她加了个修饰词,说,“信你能把从前的事情处理好,信你能把从前和今天,乃至将来连贯起来。”
说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迎面见到门口守候的张一,张一想叫住她,她却没有搭理张一,大步,毅然决然地走开了。
张一这个老土,见追不上梦淑,转身冲进了休息室,把门狠狠地摔上。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兔崽子,我才不怕你呢。
我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瞟他,他也选了同我对面,中间隔了个茶几的沙发坐下,他也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张一,这里是中州集团贵宾休息室,你算什么,一个乡巴佬,你凭什么来这里?”
“你呢,你算什么?”
“我——我算什么?”我想了想,不客气地说,“我有资格决定你可以到这里,还是不允许你到这里,不高兴了,我可以撵一条狗一样把你撵走!懂不懂?”
“呸——”张一眉毛跳起,蔑视地扫了我一下,“瑥儒雅,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算什么啊,你除了和女人上床,除了干那点龌龊的花样,除了把女人弄高潮,你还能干什么啊?我呸,埋汰,恶心,我呕吐——”他装出呕吐的模样。
不错,他说的还一点不差,我是什么人,真就是他说的那样。问题是吗,当着矮子不说短话,当着盲人不骂瞎子,怎么连这点作人的起码规矩都不懂?
我把桌子一拍,反正这里也没有多余的人,我们两个大不了也就狗咬狗,谁也不惧怕谁,我冲他咆哮:“怎么了?我就是有这个本事,你看了干生气,怎么的,你羡慕啊,你没这个艳福,活该。我知道你喜欢梦淑,有本事你追求啊,你不还是没那个本事。怎么,背后下刀子,挑拨离间,亏你也是个大男人,怎么了,人家梦淑不信你。你啊,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未完待续)
第54章 争端背后4
“瑥儒雅,你也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我让你知道我张一的厉害。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
他一连串念叨了至少有五十个可惜了,念叨的我心发慌。
“你算是男人,就把话说白了,什么可惜不可惜?”
他冷笑,说:“可惜了,可惜了,恐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我冲他骂:“你放屁,你最先死。”
他也骂我:“你让车撞死,坠楼摔死,溺水淹死。”
我们的争吵愈演愈烈,最终,争吵终结于他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言语,他说:“瑥儒雅,你也别太猖狂了,你算什么,你不就依仗个梦天鹏呗,我告诉你,不要说你这个小杂种了,就算梦天鹏那个老杂种,总有一天也会完蛋的。”
这真是一句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玄秘啊?
如果恨我,辱骂我几句也就算了,他连老板梦天鹏也不放到眼里,虽然他真的有点本领,真的会一手。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他也收敛了一下,我瞧得出来,他自己也后悔了说出刚才那番话,越是这样,越证明他没有撒谎说大话,他真的很有背景,甚至说,这个背景很深很深。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究竟能有什么背景,一个毕业了许多年连工作都找不到的人,真的能有背景?
张一收敛了,他抿嘴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才开口:“其实,我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梦天鹏那样对付慧一沫,总有一天会遭到上天的报应。”
纯粹屁话,如果说用卑劣的手段对付慧一沫,我们几个谁也逃不了干系,谁也别说谁,大家一起遭受报应。
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门让人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梦天鹏的特别助理,也是梦天鹏非产信任的亲信,我们见过好多次面,大家也算认识了,另外一个人,四十岁上下,一脸的亲和力,感觉有点眼熟,一时半刻也想不起来了。因为我和张一沉默了一会儿,门也没有关严实,他们两人没有注意到休息室内有人,一推开门,见了我和张一,先是一愣,特别助理最先反应了过来,说:“你们啊,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校长老兄,最近可好啊!”
张一伪装微笑,冲他点点头,说:“还凑合过吧,混一口饭吃而已。”
两人寒暄了一阵,语气很温和,两人的口吻也算自然,闲聊了一下近况,再就是问候一下家里人。
最后,特别才想起来向我打个招呼,然后说:“那好吧,你们先忙吧,我换一个休息室。”
特别助理始终没有把身边那个人介绍给我,那个人,至始至终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们两人走了之后,张一也走出了休息室。
我有点愣,虽然脑袋笨了一点,可还是察觉到了一点异样。
哪里——?
哦,想到了,张一这个大老粗是我介绍给梦天鹏,满打满算他到中州集团也不过一两个月而已啊,他?怎么会同梦天鹏的特别助理那么熟悉呢?再说了,从两人的身份地位来讲,他们也不会走到一起啊,一个是中州集团的高层,一个是乳臭未干的无名小卒。
我快跑了几步,猛地追上特别助理,他们两人走的不算急,很容易就追上了。
我喊住他,大口喘息几下,然后问:“助理您好,有件事情向您打探一下。您,认识张一?”
那个面相有点熟的人很自觉,冲我们施个礼,便退后了几步,腾出私密空间。
助理说:“认识啊,怎么了?您不是也认识他?”
我解释道:“我是说,您们很熟?你们认识多久了?”
助理说:“很久了,这个有问题?”
“不不不不不!”我急忙解释,“我想问问,听许多人说,张一从前也在中州集团工作?”
助理很自然地回答说:“当然了,你不知道?张一,从前的时候是我们这里的精算师,精算这一块他很有头脑,但是,从前的慧一沫董事长不太喜欢张一踩底线的风格,因此,他也算郁郁寡欢,很不得重用吧。后来呢,他主动辞职了,离开了中州。再后来,不知为什么,梦天鹏董事长很器重他,就把他聘了过来,这些事情,您也知道吧!”
“那,不是说张一是硕士?”
“对啊,张一是硕士,而且是双料硕士,经济学和数学,他的运筹学和数理也非常有独到的见解。他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啊?不是说,张一毕业了好多年,一直没有工作?他,怎么突然成了中州集团经济师?”
“什么啊,什么啊?您是听谁说的啊?张一这样人才怎么会找不到工作呢?记得,他的大学本科毕业论文,让我们的一位老经济师阅读了,非常赏识这个人,就把他请来了这里,从那开始,他就成了我们的员工。”
我真的晕了,为什么许多事情同我知道的真相不一致呢?
巴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怎么会骗我呢?他明明告诉我说,张一是个无业游民的硕士。
怎么,张一,他突然变成了中州集团的经济师,这么赫赫有名的大企业,这么响亮的头衔,巴霖不会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巴霖忽略了这一点?
不会,断然不会。别人忽略了也就算了,巴霖他不会,他明明知道我是中州集团董事长慧一沫的面首,他为什么要隐瞒一些东西,为什么避开中州集团这么核心,且事关重大的环节呢?
巴霖有阴谋?还是我就是他的阴谋?
这不会啊,我同巴霖是最好的朋友,说成臭味相投也不过。想当初,如果不是他,恐怕我早就命归黄泉了。
特别助理见我呆呆地站了好一阵,不知道我想到了什么,他碰了我一下,问:“你,这是怎么了?”
“你不会有事吧?”他再次问了一下。论人品,这位特别助理真还不错,为人低调,不事专横跋扈,虽然身份高高在上,性格温和,对待下属平易近人,许多人敬仰他,且原因同他成为朋友。
我摇了头,说:“没什么,没什么?”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问他:“对了,那位先生,是?”我用眼光瞥了一眼走开一定距离的那位先生。
助理聪明颖慧,自然知晓我问他什么了。他呵呵轻笑,说:“哦,你说他啊,他从前是九州雄霸集团总部干事,再后来,我们梦天鹏董事长和九州雄霸博弈的过程中,他替我们出了不少力。这不,如今也想到我们中州高就,梦总吩咐我,让我对他进行一番测评,如果能力突出,可胜任,我们也不想失去一个好的人才。”
其实,他说到九州雄霸这四个字时,我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踪了,我想起了:记得,几个月前吧,我还是慧一沫帐下宠臣的时候,曾见过慧一沫暗中调查九州雄霸集团的文件,当时,我为了邀功,也是为了自己的主人慧一沫分担,我乔装到九州雄霸集团调查,伪装成一个求职者,那天,我同这个人正好走个面对面,当初,我不知道他是谁,他自然也不知道我是谁,插肩而过,今日再次邂逅,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可是!这样吃里扒外的人,可靠吗?”我纯粹没话找话说,我的脑袋乱,不知道说什么。
特别助理很沉稳,不以为然地解释道:“这个吧,你就误解了。梦总的优点就是,知人善任,用才不避嫌。许多时候,我们办理事情的时候,要有一个区分原则,我们用的是一个人的才干,而不是人的全部。用人不等同于信任,更不等同于交朋友。其实呀,也犯不着吃力不讨好地寻找一个十全十美的人,那啊,根本就不会有。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有了这样十全十美的人,谁敢用啊。如果用了,那!自己的位置,岂不是要拱手相让了。”
呵呵,我也认可地点头。不愧是梦天鹏最信任的特别助理,真有点斤两,说出来的话,还有他的见识就是比一般人高明。(未完待续)
第55章 争端背后5
特别助理领那个九州雄霸的干事走开了,我甩甩脑袋,打算到洗手间冲冲脸,让自己清醒一下。怨不得慧一沫不止一次冲我说,中州集团内部人才济济的同时,也是激流暗涌,暗礁叠叠,局面复杂有如迷宫一样不可识辨,且党派林立,各怀心事,一不小心就会满盘皆输啊。
走去洗手间是打算冲刷一头的雾水和晦气,谁想到,刚刚进来,迎面正好撞见了张一,张一圆规一样叉腿站立,双臂抱拢放在胸前,那样子,就像知道我要进来,要同我大打一架似的。
这个乡巴佬,非要同我做别扭,不知死活的东西。
还不等我说什么,他狠狠地瞪了我,然后大踏步就想跑,想跑,想的美,得罪了我还想跑,我也顾不上冲头了,也大步追了出来,等我抓到他,非把他给阉了了不可。
我和他几乎同一时间走出洗手间,刚好从走廊走过的梦天鹏碰了个面对面。梦天鹏眼力异常的毒辣,只这么一扫,就瞧出了我们的不对劲,他的目光游移于我和张一之间,他不高兴地质问:“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我我,哦,没什么,没什么!”我赶紧解释,别看我和张一两人再怎么打骂,那只能在背着梦天鹏的情况下打骂,见了梦天鹏,那只能如见了天敌老鹰的兔子,还不乖乖地收敛,我尽量好言解释,“其实,真的没什么。刚才我和张一兄弟,有点小小的误会,吵了几句嘴,都过去了,不劳烦您董事长费心。”
张一也借坡下驴,冲梦天鹏施礼,说:“是啊,董事长。你看,我们已经解决了。就是,我对于瑥儒雅配发的任务有点意见,我们已经沟通过了,并且达成了一致意见。这种小事,怎么敢劳烦您操心费神呢!”
怎么样,怎么样?
瞧出来了吧?瞧出来了吧?
刚才的时候,张一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梦天鹏没有好报,说什么如之何对付慧一沫不会有好下场,还咒骂梦天鹏不是东西,这么一会怎么了,来了个烧鸡大窝脖,一百八十度大逆转。你不是也怕了,不是也像耗子见到了猫一样。装,怎装什么啊装。
张一:“梦董事长,您日理万机,如果您有什么吩咐,尽避说,我们一定会效犬马之劳。”
我呸,拍马屁了吧?
梦天鹏受用地微笑,美滋滋地,他也打起了官腔,说:“嗯,这样就对了嘛!同志之间,要相互照顾,相互分担,相互沟通。不要动辄就这个事,那个事。有碍和谐嘛。这不,这样就很不错,很好。他们团结一心,齐心合力把中州推向世界最前沿,那时候,我们大家一起赚大钱,一起——”然后,哈哈哈淫笑。
梦天鹏再次把视线凝视到我身上,问道:“瑥儒雅,我吩咐你办的招聘的工作,怎么样了?”
这两天一直忙着办案子了,哪里有时间招聘,可嘴上不能这样说啊,我信誓旦旦地承诺:“放心好了,这是肯定办妥当。一切尽在掌握中。”
梦天鹏很满意,随后,他大手一张,说:“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然后,梦天鹏走在最前面,过了一会而,估摸着他已经进了办公室的时候,我和张一才往他的办公室走去。梦天鹏是个非常讲究的人,除了贴身保镖,再就是一些特大场合,平时里他不喜欢身边跟着几个人,这样有损他的身份和威严。这一点我是听身边人议论的,其实,早在慧一沫时间我就听人说过,中州的梦天鹏秉性非常霸道,且古怪。
我和张一到了董事长办公室,我站到旁边,由张一抬腕轻轻敲了三小下,办公室秘书走出来,把我们引进。
梦天鹏坐在他那张几乎等同于御书房大桌案的玉桌后面的大沙发上,双手撑到玉桌上,别有一番威严。我和张一分坐两边的会客椅,似坐非坐,腰背直挺,洗耳恭听。
办公室内,梦天鹏倒是多了几分语重心长,少了霸气和嚣张,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断断续续地说:
“中州集团多事之秋啊,前不久我们祸起萧墙,耗殆了我们太多的元气。无论是资金,人才,还是我们的美誉度,亦或客户对我们的信赖和支持度,都远远不如从前了。”
“这个局面势必要逆转,要快,耽误不得了。你们也知道,今天的战场,瞬息万变,如果晚了一步,弄不好会耽误我们的整体运作,再弄不好,我们会从领跑者变成跟随者。”
“有些人都误解我,说我梦天鹏为了私利,不会替中州集团前途考虑,其实,他们错了,我梦天鹏,视中州集团为自己的生命,如果中州完蛋了,我梦天鹏也完蛋了。你们想想,如果我单单为了个人私利,我大可以一走了之,或者把中州集团给卖了,凭我个人的本事,虽然斗不过慧一沫,打败个把企业也不是问题吧,至于,慧一沫她——”
梦天鹏犹豫了一下,冲办公室其他人,秘书和助理使一个颜色,让他们走开,几人心领神会地退出。
我知道,梦天鹏一定要说说慧一沫的事情,这件事我和张一都知道,但是,其他人不知道。
梦天鹏说:
“慧一沫那件事,我承认,我做大有点过分了,阴谋诡计也用了不少。那也真的不可奈何啊,你们想想,这都什么社会了,慧一沫那一套还管用?不错,我也承认她个人的运作能力非凡,可这个年代毕竟不是个人英雄主义了,她那一套陈旧落伍不说,还迂腐,顽冥不化。我接过帅印,不单单是为了中州集团好,也是为了她慧一沫好。”
“表面上看,我稀释了慧一沫一大半的股权,可我也相信,用不了一年半载,她慧一沫手中的股权的金钱收益,远远高于她从前的至少二点五倍。这么算算,她非但不亏,反而赚到了。”
“你们说呢?”
我和张一不停地点头表示赞同,张一点头的频率比我要快,也频繁。
张一说:“那当然了,梦董事长深谋远虑,行事诡谲,非一般人所能领悟其深意。”
真会拍马屁的了,不愧是当之无愧的土包子。
梦天鹏说完了,把言语引入正题,说:“瑥儒雅,招聘的事情你要快一点。最近,我们集团的许多人都心系慧一沫,他们不会安心工作,这样一来,会影响到我们集团的效率。”
我刚要承诺下来,瞧见了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我的张一,他眨巴几下眼睛,垂头不语。我想了想,冲梦天鹏说:“梦总,我毕竟没有干过招聘,不如把这件事交给张一办理?张一,他有过许多经验,况且还是中州集团老臣,想必知道中州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这些,我远远不如张一。”
梦天鹏犹豫了一会儿,看了一下张一,问:“张一,你什么态度?”
张一赶紧站起来,说:“愿听梦总差遣!”
梦天鹏思量再三,说:“好吧,既然这样,你这样吧——”话音未落,他瞧了一眼我,问:“瑥儒雅,那,你,就没有自己的见解?”
我想,我不能坦率地拒绝,那样会影响我在梦天鹏心目中的位置和信任感。我急中生智,说:“其实,见解也是有一些,只是不太成熟。如果有人辅佐和指点,那就最好了。”
客观说,我不太喜欢干这档子事。我也知道,这次招聘潜伏了太多的急流,新招聘人员一定会威胁到老人的地位,谁的位置让人夺走了,谁不怀恨在心啊!
这么一来,我充当了刽子手的角色,成了大家,尤其是失势者众矢之的的靶子。这种吃力不讨好,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这种得罪人的事情,谁愿意干,谁干。我不干。
至于王超,我想,我有能力把他弄到中州集团。我这个人就这样,我是玩弄过许许多多的女人,但是,我也不是白玩了,我答应过她们的事情就一定办到,就算她们不央求,我也会主动替这些妹妹们分担解难。
我猜想,梦天鹏一定会决定让张一来全权负责招聘事宜,而我,只不过是配合和指点他的工作而已。
可是,我竟然听到梦天鹏说:“那好吧,我决定了。张一,由你参与这次招聘事宜,但是,你要记得一样,你只是参与,不是决策。你配合瑥儒雅,他有什么不懂,不清楚的地方,你负责参谋和策划。决策权你没有,无论做什么决定,你必须听从瑥儒雅的决定。知道了吧?”
张一站起来,大声承诺:“放心好了,我一定照办,且办理妥当。”
梦天鹏点头,然后问我:“瑥儒雅,你这里有问题吗?”
我也站起来,信誓旦旦地说:“没有。放心董事长,我一定办妥当。”(未完待续)
第56章 不是中山狼,得志也猖狂1
办公室里,我迷迷糊糊地想,却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整个人就像让岁月给风干了一样。
我想不明白,梦天鹏为什么会那么信任我,想不明白梦天鹏为什么那么讨厌张一。再有,张一究竟是什么人,他是谁的人?
慧一沫的人?
不会,绝对不会。他协助梦天鹏击败了慧一沫。
那么,他是梦天鹏的人?
似乎,也不对。梦天鹏处处提防着他,况且,他对梦天鹏也是笑里藏刀,心计重重。
那么,我想只有一种可能性了,他最先协助梦天鹏办事,后来呢,他又让慧一沫收买了。他是个间谍,还是个反复无常的双料间谍。
我正在胡思乱想,一个清甜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听这个声音,如沐春风啊,不单单是享受,还是陶醉。
“瑥主任,您累了吧?要么,我给你充电咖啡。”
一个穿着非常职业化的女孩冲向我,征求我意见的同时,一碗香气腾腾的咖啡已经端到了我的面前,我美滋滋地闭上眼睛,嗅着浓香的咖啡,享受着她甜美的声音。
她就是我的秘书,我喜欢叫她铁丫头。她有名有姓的,我是她的直线上级,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她不管是乐意还是烦感,都要毫无情绪地接受。
铁丫头身上有两项优点,第一项就是她的嗓音,太美太甜,太迷人了。第二项优点就是她的相貌和身材了,其实,把这一项说成优点,倒不如说成安全感,她的相貌和身体非常的安全,任何男人见到了她,哪怕再饥渴也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多数会闭上眼睛,会避开她的相貌,比如我瑥儒雅。
除了相貌粗野之外,论才干和能力,铁丫头一点也不弱,为人勤恳认真,激灵且思维缜密,专业性强,工作经验丰富,应对任何人任何场合都不会怯场。想想也对,中州集团总部的就职的人,再逊色的也差不了多少。
中州集团就是这样好,财大气粗是不假,人家也真题员工着想啊,我刚刚就任没多久,就给我这个办公室主任专门安排了一间专属办公室,比起梦天鹏的办公室自然逊色多了,但也够宽敞明亮,摆设也够气派恢弘,还特意配了一名优秀能干,容貌却是不怎么样的女孩做秘书。这样的待遇,岂是一般企业所能比拟。
铁丫头傻乎乎地,放下咖啡就走,我恍然大悟了一下子,她的经验那么丰富,怎么也要问问她,究竟怎么招聘要好一点。
我赶紧喊住她,问:“铁丫头,梦总吩咐我来一次大规模的招聘任务,你过来,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把这件事办好。”
铁丫头停下脚步,一旦进入工作状态,铁丫头就变成了铁娘子,雷厉风行,嘁哩喀喳。她有条不紊地汇报说:“瑥主任,您交待任务吧!如果是大规模招聘,最好是同时启动本地几大报纸和招聘网站,如果涉及高层次人才,最好动用猎头资源。我们中州有一些老客户,主任您看看,我们是先启动老客户,还是开发新客户好呢?”
我心里盘算,如果是老客户了,那多数同慧一沫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最后剔除不用。我说:“不要老客户了,要新的,全部要新的不论招聘报纸,网站,还是猎头,都要新的。”
只要找过工作的人都知道,报纸的家数倒是很多,名字一大堆,其实内容都一样,大同小异而已。这些东西我还是知道一些。
铁丫头说:“好的,瑥主任。最近有一家新报纸,叫前程似锦周刊,他们的发展很快,规模同样很大,有自己的网站,还有专门猎头服务、测评服务,总体上比不了智联和前程无忧,但也可圈可点。您的意见怎么样,要么,再考虑一下其他的报纸。智联和前程无忧是我们的老客户了,您说过,拒绝老客户,要么,我们可以从其他侧面同智联们合作?”
“不用这么麻烦了。就你说的那个叫什么前程似锦的吧,你这就同他们联系,其它的,如果有需要再联系,不需要,那就算了。”我明白,报纸的覆盖面都差不多,哪一家都一样。
铁丫头出去办事了,我坐在沙发上琢磨,其实应该同梦天鹏谈谈,把事情捋顺好一些。不管怎么说吧,梦天鹏是我的东家,他好了,我才好,一旦他让慧一沫干掉了,唇亡齿寒,我自然也会让人干掉。
抄起座机,给梦天鹏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接听的人是他的秘书,秘书说,半个钟头前,他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我也只好割下电话,犹豫了再犹豫,心中有一个不可停歇的火焰,驱使我干什么,于是,我再次抄起座机话筒,拨通了梦天鹏手机号码。
很快,梦天鹏接通了,我赶紧自报身份和目的,说:“我是瑥儒雅,梦总,有件事情,我想向你当面汇报?”
“当面,电话里不能讲?”梦天鹏的口吻还算柔和,他解释一下,“我路上呢,有点事情要办理。”
我刚想说,那就算了吧,改日再汇报,老虎的胡须是不能忤逆的,否则就会有性命之忧了。
谁想到,梦天鹏自己改了口,说:“那好吧,你这样,到我北云大街的别墅。我等你。”
我赶紧连声应和,北云大街的别墅,我到过那里,那是金屋藏娇的红楼,梦天鹏包养了个三线小拌星,长相是不错,身材火爆撩人,见了就有疯狂的冲动。
想不到这会儿梦天鹏去戏水小情人去了。
我不敢怠慢,赶紧收拾一番,到停车场拿车,开去别墅。
别墅里,我见到了梦天鹏的车,他已经到了。
我快走几步,往别墅里走。
别墅里有女佣,女佣说:“梦先生吩咐过了,如果您到了,先等候一会儿。他楼上呢,一会就下来。”
楼上呢,我当即明白了,梦天鹏和小情人楼上激情缠绵呢,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激战了多久。
女佣的年龄一点也不大,三十岁多一点,长相娇美,身材火爆,傲人的乳峰呼之欲出,这么性感且含娇的女人,这么可能不知道梦天鹏和小情人在楼上干什么?她说话时,脸上多了一层羞意。
不用她招待,我不用她招待,重重的屁股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好舒服,这里的沙发比我家里的要好上许多倍,嗅了一下鼻子,还有浓浓的清香,真是享受啊。
这个女佣也真太迷人了吧?无论是身段还是身上的衣襟,两者相得益彰,配合的稳妥贴切。梦天鹏在楼上和小情人翻云覆雨,我在这里欣赏着小情人的女佣,嗯,也算是搭配了。欣赏着欣赏着,我的心里动了邪念,凭什么他梦天鹏在上面鸳鸯戏水,我要等在这里画饼充饥,想到这里,我色迷迷地盯着漂亮的女佣,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了衣兜里。
想不到女佣惊叫起来,喊道:“喂,你干什么?这里不许抽烟!”
天,她想到哪里去了,我本来就不喜欢抽烟。我说:“哪里哪里啊?谁说我抽烟了。我想拿出手机,给梦天鹏挂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完事。”
女佣有点尴尬,自言自语道:“什么完事不完事。这样吧,你喜欢喝什么,我替你弄杯饮料?”
“我又不渴,喝什么饮料。”
听我这么一说,女佣也不再说什么,根本就没有招待我的打算,她监视小偷一样监视着,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等待中的时间最乏味了,梦天鹏他也太凶猛了吧?这都多长时间了,他还不完事,一把年纪了,也不怕身体吃不消。
我和女佣相视而对,等待着,这样的场面非常的别扭。我问女佣:“他们,干嘛呢?”
明知故问,免不了有调戏的味道,女佣瞥了我一眼,怒腾腾地说:“休息。”
“休息,怎么休息?”
“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待在这里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待在这里,就一定什么都知道啊?”
“哦,那么,你上去催一催呗,让他们快一点?”
女佣气得瞪了白眼,懈一口气说:“你怎么不上去?”
我说:“我是客人,你是这里的。当然还是你上去好一点。”
女佣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次什么也不说了。
她不说不行啊,这么干等着也太无聊了,怎么也要找点乐呵啊。我又动了邪念了,凑近她,把头探到她的胸前,故意装作很露骨地嗅一嗅她的Ru沟,她吓的一激灵,赶紧后退一步,不敢高声地喊:“你要干什么?”
“不是,我问你一点不方便别人听到的东西。”我故意装作幽幽的表情,指了指楼上说,“他们,是不是干那个事呢?”
“什么那事?”她装起了清纯,装作什么都不懂。
既然她喜欢装,我就干脆直说了:“乱搞呗。是不是?”(未完待续)
第57章 不是中山狼,得志也猖狂2
女佣当时勃然大怒,怒气腾腾地冲我来了个大义凛然的风范,掷地有声地呵斥道:“瑥儒雅,请你放尊重一点,这里是干净的地方,我吩咐你,立刻收敛你那乌七八糟的一套。不然,我请你走开!”
“耶耶也!”她还玩起了圣女,装什么装,梦天鹏怎么回事,那个小明星怎么回事,她不知道?上坟烧报纸,骗鬼呢?“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告诉你,如果不是梦天鹏邀请,我还不——”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声调有点大,这里毕竟是梦天鹏的地方,有些话不能说的太过分,这打狗也要看看主人啊!
我收敛了,变换了口吻,道:“我还不,不不,不稀罕同你这种人斤斤计较。好了,我是客人。去,你给我弄一杯冰镇的酸奶。”
见她没有动的打算,我追加了一句:“怎么,照顾客人不是你女佣的分内之事?告诉你,你不把我服侍的高高兴兴,我在梦天鹏面前告你一状,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女佣轻轻瞟了我一下,愤愤不平却也不敢造次了,乖乖地去弄酸奶。
梦天鹏这家伙真厉害,一个多小时啊,我猜想,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那个小情人能受得了嘛?
一个多小时,他才从楼上缓缓走下来,身上披着长长的睡衣,走下楼梯时,还伸了几个懒腰,打了几个哈欠,美滋滋的样子。
女佣例行地问候一句,一下子准备了许多饮品,摆到了茶几上,见此景,我也干净站起来,恭候地站立。梦天鹏冲女佣一摆手,女佣很知趣地走开,并把门轻轻关好。
梦天鹏拿起一杯冰镇可乐,大口大口喝下,然后做到沙发上,再次伸个懒腰,说:“瑥儒雅啊,让你就等了,电话里听你那口气,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我尽快调理自己的思维,尽可能地把自己的疑惑和担心,用最精简而易懂的词汇表达出来。
“梦总,张一的事情,我有些怀疑。当初啊,由我把张一介绍给你,可是最近,我听到了关于张一的传言,说张一是中州集团老员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梦天鹏抹了一把脸,抬头瞧着我,说:“很奇怪吧?这事也不算奇怪,我心里有分寸,有把握,至于你,你按照我的吩咐办事,把事情办妥当了,就好。”
真是越听越糊涂了,莫不是梦天鹏和张一才是真正的联盟,我只是局外人,受人利用的走狗。
大概是看着我一脸困惑和求解的期待,梦天鹏总算肯透露了一点内情,他说:“其实这个事不需要你知道,更不要你来操心。张一从前是中州集团的人,他也真是个有本事的人,脑袋里充满了点子和智慧。但是,他在中州的职业,并不是席间传言的那么重要,他既不是我们的经济师,也不是我们的正式员工,对了,他最初的名字叫张毅一,张一这个名字是他后来自己改的。中州集团是给他入了档案,也月月给他发一点工资,但是,当时的慧一沫这个人并不看重他,怎么会重用呢?加上这个张一心性很好,就一走了之了。”
按理说,梦天鹏身前我是不应该多问,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多问一句:“可是,这么巧?我推荐给您的人,正好就是这个张一?”
梦天鹏:“巧合不巧合,我自有分寸。”
我说:“那也不对啊,我当时把张一推荐给您的时候,您不认识他?”
梦天鹏:“瑥儒雅,你喜欢玩象棋吗?”
象棋?玩过而已。
“玩过啊?”
“这就对了,瑥儒雅,玩象棋的时候,只要有一个指挥就够了,其它的全部,比如什么车啊,炮啊,还是小卒子什么的,统统是你手中的棋子,为了指挥若定,统筹全局,你心中不会偏袒车,也不会毫不吝惜地舍弃小卒子,棋局上,如果车能发挥的作用大一些,你就会舍弃一个小卒子而挽救一个车,反之呢,如果一个小卒子能发挥颠覆性的作用,你就会啊毫不吝惜地舍弃车,从而保护这个小卒子。这就是棋局。棋局,除了指挥人,也就是下棋的人,谁都是棋中人,谁也看不清,谁也不会了然于胸。懂不懂?”
梦天鹏有几分指挥若定的泰然,决胜千里之外的智慧。他抿了一下嘴,身手端了一杯饮料,大口喝起来。
“瑥儒雅啊,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
他抬头瞧了我一下,摇摇头,继续说:“你不见得对谁都那么忠心,可有一样,真的是你的优点。你这个人兴不起什么风浪,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清楚自己的能力,这也不失是你的优点长处。”
我点头,心里却是不很舒服,这样的表扬似乎是贬损和侮辱。无奈,在梦天鹏身边我只能乖乖地听话,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要温顺地听从并心悦诚服地接受。
梦天鹏似乎知道,看穿了我的心在想什么,他说:“瑥儒雅,我知道你一定不服气,不高兴。不过这样也好,对你好,对我也好。我不怕你抱怨,也不怕你记恨。只要你没有太大的野心,不想把我一竿子搭到,取而代之。我就不会责怪你,更不会对你施加制裁。”
面对梦天鹏这样的人,不要说我不能不怕,我想,除了慧一沫这样的厉害人物,谁都会怕他。
我赶紧连连点头,恭维道:“效力梦总,是我瑥儒雅的荣幸。今后,我愿为梦总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
“哈——哈哈哈哈——”梦天鹏一阵大笑,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如今我信任了你,你也不用来这一套了。至于当初呢,你毕竟是慧一沫的人,我也不能不提防一二,赶巧你把张一推荐过来了,我就那张一来试探呢,借力打力,顺势而为。说白了,你和张一都是我梦天鹏手上的两枚棋子,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状况下个,你们发挥的作用不一样,最先呢,我利用张一试探呢,不见得我就信任张一。今天呢,我利用你来制衡张一,不见得就不信任呢?”
我非常非常崇拜地点头认可,这种崇拜,怎么那么别扭呢?
“梦总,既然您不信任张一,说他野心勃勃,为什么不干脆把他赶走。他离开了中州,也就威胁不到您的位置了?”
“不不不不,你错了。”梦天鹏说,“张一再有野心,他毕竟也是一枚棋子,是棋子就会有他的功用,冒然撵走了,恐怖不妥。再说了,今天的中州集团内部很复杂,各怀心事啊,有张一,未必不是一个制衡。再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复杂招聘吗?”
“为什么?”算我脑袋了点,真想不明白其中的意味。
“如果他来招聘,那些新招来的人,基本上都是他的人了,他的实力岂不是越来越大。”说完之后梦天鹏加了一句,问,“瑥儒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一口拒绝他,不让张一参与招聘吗?”
“不知道啊?”我真够愚蠢的,这个问题还是想不明白。
“也很简单啊,如果一口拒绝了,聪明的张一就会察觉到什么,要么离开中州,要么施展越加高深的策略,来谋求他自己的利益。不管是哪一样吧,从最轻的角度说,我也会失去张一才智,失去了替中州集团出谋划策的良才,重一点的角度说,面对他的咄咄逼人的攻势,我还没准备好最佳的应对策略。”梦天鹏基本上是一口气吐完,没见他有多少思考的迹象,大概,他把这个问题想过了许多遍,也权衡了许多次,一切都一妥当,了然于心了。最后,他再次问了我一个问题,“瑥儒雅,那你知道我什么一定要你来负责这次招聘吗?”
问什么答不上来,这样的窘迫还真难受。我挖尽了脑汁,最终也没能想出一个好答案,最后还会很窘迫地回答道:“不知道。”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过后,能天鹏带着笑语说,“就因为你什么也不知道,就因为我知道你上两个答案的结果肯定是不知道,因此我才会选你。由你来完成这个重要的工作。不瞒你说,中州内部能人才济济,能办好这件事的人很多,但是,他们谁都不会如你这样回答问题。”
嗯,别说我不愤慨,别说我不想拿起一个茶壶,猛然抡到梦天鹏的脸上,让他血溅的当场了。
可是,最终的时候,我还会如梦天鹏所评价的那样,乖乖地顺从了他的淫威。
他说:“瑥儒雅,我知道你有担忧,不过我告诉你,这次招聘很简单,甚至不存在合格不合格,你把人招来就行,用这批新人驱赶走老人,尤其是那些各怀心事,对我不够忠诚的人,那些可能有野心,可能会威胁我的地位的人,统统把他们赶走,至起码,也要起到威慑作用,杀鸡儆猴。”
梦天鹏顺手给了我一份长长的名单,说:“你看看吧,这个人名单上的人都要更换,最少也要清走三分之二,上面罗列了他们的职位和背景,还有他们出现过的过失和捏造的一些罪责。”(未完待续)
第58章 不是中山狼,得志也猖狂3
说完,他小心地抬起眼皮瞧了我,似乎给予我做某些事情的胆量和自信。他阅事无数,也能猜想到我的谨小慎微,他鼓励一样说:“你大可以放心,一些得罪人,棘手的事情你可以交给张一,再有,遇到了什么阻力我可以替你摆平,毕竟这是在给我办事。”
“谢谢梦总,可是,张一那里,会听我的吗?”
“当然会了,给他一点好处,允许他一些权力和优先招募人员的权力,他一定会。当他把一些人员招募进来,你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吗?”
“下一步?”我的脑袋告诉运转,哦,想起来了,我终于有了一次自己想出答案的机会了,我说,“监视张一招募的人,并且限制他们的权限,时时给予打压和分化。对吧?”
梦天鹏露出他典型的哈哈哈大笑,说:“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小王八蛋,虽然笨了点,接受能力还算不错,呵呵呵,不错不错。小子,好好给我干。”
有这么夸人的嘛?这个老王八蛋,他以为自己是太上皇啊,等老子有一天出人头地了,一定好好教训老王八羔子。
这个时候,楼上走下一个美艳性感的女人,不用问也知道了肯定是梦天鹏包养的三线小明星。
别说,这个女人真够迷人了。那丰满的身材就能把男人迷醉,标准的身材衬托着若隐若现的纱裙内,不可比拟的风趣。湿润的长发凌乱地披洒下来,宛如出水的浮花浪蕊,一见她的风韵就知道刚刚经历过一次地动山摇。她走路的模样也是标准的模特猫步,边走边冲楼下的梦天鹏喊:“干什么呢,人家还等着你呢?怎么就没了动静。”
我靠,不会吧。这个小女人也太如饥似渴了,刚刚一个小时还不能满足她,怎么,还要……?这不非要把一身老骨头的梦天鹏给吸干了。要想着彻底满足她,只能是我亲手出马了。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赶紧压下去了。这是个危险的小差,一旦让梦天鹏猜到了,他不得把我弄个五马分尸啊!
梦天鹏见小情人走出来,嘻嘻傻笑起来,也冲上面不知恬耻地喊:“噢噢噢,我的小宝贝,干爹好想好想啊。”
天呀!他们这叫什么称呼啊,干爹?
梦天鹏已经站起来,顺旋转梯子往上小跑几步,张开双臂,嘴里喊着:“小宝,快,让干爹亲热亲热。”
两人已经抱在了一起,梦天鹏把小情人紧紧搂在怀中。女人也爹声爹气地呻吟着:“干爹啊,人家还没够呢,你可好,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天妈啊!这个太暧昧风骚了吧,当着一个陌生人一点也不避讳且不说了,这是整的什么称谓啊,叫什么不好,怎么叫上了干爹?
有人说,不同的称谓能激发不同的ing欲和性能力。比如,夫妻相称就没有情人相称来的刺激,情人相称就没有同事相称来的刺激。这一次我也有了新的发现,原来干爹相称也可以啊。弄不好干爹相称才是最刺激的呢。
梦天鹏可以留在别墅里玩他的暧昧,我就不行了,为了不打搅人家的好事,我主动离开了别墅,回到中州集团总部继续工作。
刚一进办公室,我的秘书铁丫头就汇报:“主任好,前程似锦报业务人员已经到了,我怕影响您,就没有打您的手机。他们在会议室,你看看,要不要沟通一下呢?”
速度还真快,不愧是铁丫头,人家既然来了我也不能冷落了对方。到了会议室,我见到了两个人,一个男子,一个女子。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西装革履,一条白色领带,女子二十五六岁,样子也算甜美。
男子见是刚才的女秘书把我领进办公室,于是很礼貌地站起身来,很恭维地点头,问:“您是瑥主任吧?”
“恩——”我鼻音哼哼着。
“哦,您好好——我是前程似锦的业务经理,这是我的名片——”他顺手拿出一张名片给了我,我单手拿过来,扫了一眼,果然是业务经理。然后就把名片放到了桌子上,我知道一样,今天不是我有求他们,而是他们有求我,不趁这个时候拿捏一下那是傻子。
我故意找茬说:“我听说,你们前程似锦的名声不太好啊。如果早知道,我就不找你们了。既然,你们已经来了,我也不好把你们拒之门外。”
男子一哆嗦,很机灵地随机应变道:“哦,您所说的不好名声,我们也在积极弥补和改进。其实,我们除了知名度比智联差了一点,其它方面绝对不会输给竞争对手。再有,我们有完善的售后服务体系,可以为你们寻觅到最理想,最适合,最优秀的人才,这些都是义务且免费的,还有——”
“等等——”我效仿梦天鹏的摆手姿势,打断了他,我最讨厌别人整天给我上课了,吧唧吧唧的没完没了,他以为自己是谁,这是我的地盘,真当他是齐天大圣了。“我不需要你给我上课,你如果什么也不会,那就滚,让别人来。我既然找了你们,证明我对你们有些了解,我不需要你给我灌输这个那个,愿意灌输,你回你们那块自己给自己灌输去。”
舒服,真是舒服。从前的时候都是别人训斥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开始了训斥别人,这个感觉,美——!
“瑥主任——”他刚一开口,就让我给打住了,我吼吼:“闭嘴,别叫我主任,叫我名字就行,我叫瑥儒雅。”
三十岁男子有点蒙,铁青的脸色向我宣告了一个事实:他生气了,非常非常的愤慨,但是,他不能发作,只能憋着。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还好,我可以有机会把这种情绪发泄出去,转移到这个男子身上了。
男子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他们有个眼睛上的沟通,然后女子满含微笑地咳嗽一下,水仙一样娇美,楚楚动人,她缓缓站起,再次轻轻咳嗽一声,搭了言:“我们公司规模是小那么,一点点——”她勾起小手指,动了动,可爱的孩子一样,“我们公司,服务周全,处处替客户着想,也就多了那么,一点点——”她再次勾了几下小手指头。
那男子也附和着说:“是嘛,是嘛。我们的宗旨就是客户至上,服务至上。让客户满意至上。”说完,他用溜圆的眼睛瞥了我一下,目光中含有深邃的意味,我想,一个男人冲另外一个男人抛媚眼,这也太——
还不等我多想,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女子,说:“对吧,我们的宗旨就是客户至上,服务至上,让客户满意至上。”
女子点点头,春花乱颤一样灿烂地微笑。这笑容笑得我心里痒痒的,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梦天鹏那个性感尤物小亲人,那火爆的身材,加上赤裸裸的衣襟,还有呼之欲出的Ru沟,哎,这羡慕死人了。想想此刻,梦天鹏激情淋漓呢。
我是享受不到那个尤物的身体了,不过,眼前这个小女子也蛮不错呀!越这么想,那种冲动就越强烈了,脸上多多少少也表现出一二分来,同时男人,这个忘记了问他叫我们名字的男经理肯定会洞悉了我的内心。他面含奸邪地看着我,我才懒的打理他呢。
我把视线几乎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女子,哦,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把头垂下,脸红扑扑的,简直就是一个红透的大石榴,真是可爱了。
这么想着,嘴里竟然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小石榴,真美,含羞,带雨梨花一样楚楚动人。”
女子也算激灵,赶紧说:“石榴,您喜欢石榴吗?我们经理办公室内养了好多石榴呢。要么,我们送你一棵,聊表友谊。”
“不不不不不不——”我也学梦天鹏的口吻,一下子吐出一大串的“不”字,然后告诉她,“你就是石榴啊,你比石榴还美哪!”
“啊?我怎么会是石榴呢。我姓王,叫王芮。”她还想继续解释几句,让他的经理蛮横地打断了,“王芮,我们的宗旨是什么?忘记了吗?客户永远是第一,客户怎么叫高兴,你就怎么听。客户叫你小石榴,那是对你的爱称,哪那么多废话?”
王芮再不敢说什么了,抿着嘴,听着。
经理继续说:“瑥主任,瑥儒雅您好,我叫李涛,您就叫我小李子好了。”
“小李子,还大李子呢?”我呸了他一口,最套样这种人了,狗仗人势,欺负人,趁机多教训教训他,“怎么?你想干太监啊?还小李子,你不瞧瞧你的尊容?”(未完待续)
第59章 不是中山狼,得志也猖狂4
李涛不敢顶嘴,也乖乖地站着。
我冲王芮说:“小石榴啊,你今天,多大啊?”
明显是调戏嘛,他的经理李涛非但不予与干涉,反而大开方便之门。他突然捂住肚子,急乎乎地问:“这肚子怎么突然疼了起来,主任,我去趟洗手间。去去就回。”
他拎起裤子往出跑,还趁机递给王芮个眼色,其中的含义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李涛匆匆走出会议室,顺手还把虚开的门给关紧了。
偌大个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知道,机会来了。这个公共场合虽然不能像梦天鹏在自己的别墅里,可以激情放纵,但是毕竟是两个人,调情戏弄,讨价还价还会可以嘛!
我让王芮做下,她和听话,让做就坐下了,她做下,我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
这是个大夏天,女人的穿着都很少。任何一个敏感的部位都可以透过不同的视角偷窥到,我走到她身后,顺她的脖子往下探头,哇呀,好迷人啊,雪白而锋芒,一时冲动,我的手吃了雄心豹子胆,一下子就摸了上去,酥软滑润,美妙极了。
王芮激灵了一下子,赶紧把我的手推开,却没有过大的动作,没有大喊,也没有站起来,只是含羞地拒绝道:“您,别这样。让人见了,不好。”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里越加的舒坦了,女人这样说了,基本上是在暗示某些性的接受。
我也就恬不知耻地用最不要脸,最龌龊的表情贴到她脸边,问:“那,什么时候gan你啊,方便啊?”
这一次她站了起来了,盯着我,先是小小的愤怒,然后过度到含羞脉脉,她说:“瑥主任,我知道您有男人的需求,我完全理解,并表示认同。但是,有一样你可能不知道。”
“哦,什么不知道,你说说?”我问她。
她说:“中州集团是个超级大客户,我们公司也非常重视。如果拿下了你们这个大客户,李涛经理将会得到不小的提成和地位的上升,他可以什么都豁出去了。我就不一样了,我只是他的小小助理,我什么也得不到。您想想,让我付出这么大的牺牲,我岂不是吃了大亏。如果这个案子由我来做,拿下这个业绩算我的功劳,我拿奖金和提成,我这就同你到宾馆。”
我——?
这也行啊——?
我猛地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把自己拍到了沙发上。这也太直接了吧,这个女人真够务实的了,我喜欢。不过,喜欢归喜欢,我失去了对她的兴趣。
她有说了:“瑥主任,这就看您需要什么,如果您需要钱,那么李涛经理会给你钱。只要您同意在合作书上签字就可以,这样一来,我也可以拿到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奖金。当然了,如果您需要的是女人,那么,李涛经理肯定满足不了您了,您可以拒绝此次谈判,理由也很简单,就算李涛不够专业,太不不够好,总之理由您可以胡编乱造。当然了,我们公司肯定不会放过您这么大的客户,公司肯定会派另外一位经理过来,您放心,我们公司有好多漂亮性感的女经理,说不定下一个就是女经理,到时候,你有什么需求,她有什么目的,你们可以自己谈。”
瞧瞧这,什么叫高人,什么叫大浪淘沙方显英雄本色,这女人,真叫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我什么**都没有了,只等那个孙子李涛从洗手间走出来了。
这小子,真孙子,把一个女人拿出来当公关,真不要脸。我虽然不要脸吧,他比我龌龊多了,我怎么会把好事让给这种败类呢。
快到半个小时了,这三孙子不会是掉进粪池里了吧!
我看了一眼王芮,她也瞧了一眼我,我们相视而笑,知道彼此心里想些什么。
李涛还不回来,我们就聊了起来,我先说:“你有这样的领导,这日子不好过啊?”
她说:“谁说不是呢!这年头,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也就不挑三拣四了。”
我说:“干脆,你到我这里。我肯定比他给你的多。”
她说:“呵呵,怎么说,李涛这人阴损了点,毕竟他这人不好色啊。只要小心一点就好,如果跟了个好色的领导,那是防不胜防啊。”
我呵呵笑,说:“怎么个防不胜防啊?”
说到这,李涛总算捂着肚子回来了,他满脸赔笑,说:“对不起了对不起啊。瞅我,真耽误是。”
他瞧瞧我和王芮,问:“你们谈的怎么样啊?”
我先发制人,道:“什么谈什么,你这个领导都走了,我同谁谈啊?谈什么谈,你看看你自己,明明是过来谈正事的,你倒是好,跑这里拉稀来了。怎么,吃多了,还是临场紧张,一点职业修养都没有。您们前程似锦有这么拖拉的干部,足矣证明你们这家报纸的风格就是拖拉的。我还敢跟你们合作?算了,谈判取消,你们回去了吧。我打算还是同我们的老客户智联合作了。”
李涛一头雾水,他原想把女人放出来可以搞定局面,谁曾想大大失策了,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措手不及,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不动。
“瑥主任,这——”过了一分钟,他敢要开口,让我非常霸道地打断了:“闭嘴,多说无意了。你们快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们这些不懂职业素养的人。同你们合作,简直是对我们中州集团的亵渎。你们,滚吧——”
我也耍起流氓,玩起了无赖的那一套。我之所以会这些,是因为我常常遭遇被人耍流氓,被人耍无赖,今天好了,我再一次把自己遭受过的委屈转嫁给其他人了。
怨不得,人都喜欢欺负人呢。原来欺负人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李涛被我这三番五次地连贬损再辱骂,脸上真也挂不住了,他勃然怒气蠢蠢欲动。可是,他还是不敢冲着我来,毕竟这是个超级大客户,有一线希望也不要舍弃。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王芮,训斥道:“王芮,你刚才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同客人好好沟通,你算什么助理,算什么员工,能干就干,不能干久滚蛋。啊——?刚才你都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王芮呶呶嘴,勉强才说了一句:“我努力过了,但是人家说我这个人职位卑微,人家只会同经理谈。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干嘛这个时候去洗手间?”
我知道,王芮的口吻中是要我替他解围,谁让我这个人怜香惜玉呢,帮就帮。
我冲李涛吼吼起来:“出去,出去。你凭什么在我这里大呼小叫。我凭什么同一个小角色谈合作。你是干什么吃的,你跑去拉屎,把事情交给一个小小的助理,这算什么,小了说,这是对我个人的不尊重,大了说,这是对我们中州集团的藐视。你自己反省反省吧,不要动不动就指责别人,先看看自己干了什么,怎么的决策对还是不对,自己的操守有没有担当一个经理,自己的能力够不够,自己关心不关心下属。好了,我也不想多说了,再让我教育你,你要交学费。知道不?”
李涛喘息声很大,他抑郁不平啊,怎么说他也是大型报纸的运营部门的经理,有自尊和身份,面对我这样的咄咄逼人的数落,怎么也会吃不消的。
地位和身份的落差之际,不管是谁,也不管受到了多少委屈和屈辱,都要忍气吞声的承受下来,不是为了忍辱负重,而是单单为了生存下来。
看着李涛无可奈何地走开,我心中绽放了许多快意,心目中幻想的那份优越,从前只能供养给别人的优越,今天竟然享用到我自己的身上了,我可有很优越地高高在上地数落别人,辱骂别人,别人却无可奈何的接受,并且,这种施展数落和辱骂变成了我的理所应当,谁也不会因我骂了人,打了人,而说我做错了。
哈哈哈哈——
我一阵癫狂地大笑,直到把铁丫头吓来了,她目瞪口呆地盯着我问:“主任,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说,“你忙去吧,我这很好很好。”
其实我也知道,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慧一沫这样的王者不是同样受挫,沉落末流嘛,我瑥儒雅一介耕者,怎么能永久辉煌。
我不会预测这一日何时到来,也不会庸人自扰,想那些自讨折磨的复杂问题。我认准了一样,一心一意地追随着梦天鹏,梦天鹏不倒,我也不会太差。(未完待续)
第60章 勾起旧日恋情1
晚上,我只穿了一个三角内裤躺在王超怀里,我不会喜欢上王超,王超自己也知道;我也知道,王超也不会喜欢上我。
我和王超之间,我需要她的智慧胜过需要她的身体。她需要我的提携和事业上的推波助澜,同时,她也需要我。除了在我身上索求,再无它计可施了。
我们一起看电影,我的脑袋里想着另一件事情:张一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他想干什么,他会不会是那个把我从天堂推入地域的人,他和梦天鹏之间是什么关系,梦天鹏真的如他所说那样,单单是为了张一身上的才能,为了所谓的爱才之心才挽留了张一。
这件事非常的复杂啊,越想越糊涂,越想脑袋越乱,我瞧了一下王超,然后做起来,坐在沙发上。王超是个聪明人啊,为什么不征求她的意见呢?
我把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一边吻一边爱抚,因为太爱她了,她总能给我一些独特的点子,尤其是在我瞧不清面对的形势时,局面错综复杂时,她总能比一般人先一步洞悉迷雾,透视迷雾背后的真相。她倒是误会了,以为我要……。过了一会儿,她开始抱怨起来:“干什么呢?”
“什么啊,什么啊!我想让你给我想个点子,分析一下事情。”我说,“你怎么那么色啊,整天就想着干那个事。”
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用力推开我,娇嗔地说:“也不知道是谁色胆包天,这会还怨我。快说,什么事情。”
我说:“嗨,还不是中州集团内部的事情。你不知道吧。刚开始的时候,梦天鹏让我替他物色一个懂经济预算的人,后来吧,我的朋友巴霖,你也认识的,巴霖替我介绍了一个叫张一的人,巴霖说,巴霖毕业了好多年还是无业。张一到了中州集团,真替梦天鹏干了许多事,最后,我才从中州一些人的口中知道,张一根本就不是无业游民,张一从前就是中州集团一名员工,虽然职务不高,也不受重用,那毕竟也是中州集团总部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铺垫妥当了,我问王超,“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巴霖是不知道真相,还是巴霖骗我啊?”
王超揉揉眼睛,一边披上一件睡衣,那样子是在想问题,过了一会,才问:“你和巴霖一丘之貉,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我说:“这件事,我真不知道啊?”
王超再次想了一会儿,说:“这件事有点复杂。”
我问:“怎么,复杂?”
王超说:“那我问你,你把那个谁来的?张什么的,介绍给了梦天鹏,他当时是什么表情?按理说,梦天鹏是中州集团的二把手,既然在中州总部工作,梦天鹏一定认识他。”
“对啊,事情就怪在这里,当时我就在场啊,张一和梦天鹏见面那一瞬,他们就像,谁也不认识谁?”我尽量回忆当时的场面,还有每一人的表情和言谈举止的细节,把这些一五一十地告诉给王超,“你说奇怪不?我感觉,梦天鹏和张一,他们两个就像在表演双簧。”
“不对,你想想,如果你冲梦天鹏推荐,说那个张什么,是个无业游民,梦天鹏怎么会接纳这个人呢?”王超很果断地插进一句,再说,“我知道了,一开始的时候,有人授意给了梦天鹏,无论你当时领去的是谁,他都要接受。”
“授意,照你这么解释,你这个授意岂不是变成了命令,吩咐。”天啊,梦天鹏那样的角色,谁给吩咐他啊?我直勾勾地盯着王超,其实,我内心里已经认同了王超的解释。想想就知道了,梦天鹏怎么会让一个乳臭未干的毕业生操控那么大的局面呢?他凭什么信任张一?
王超再说:“你想想,慧一沫是什么人,她怎么会轻易地认输了呢?”
“你是说——?”
“不错!”王超点点头,“梦天鹏凭他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打败商场不倒翁慧一沫,还有啊,他对付的不单单是慧一沫啊,他还要对付那个九州雄霸集团赵波,赵波是什么人,赵波的背景太深了,他认识的人非富即贵,有权有势的人一大堆。凭梦天鹏一个人的力量能打败他们?”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夸张地摇着头。
“所以啊,梦天鹏身后一定有合作者,还有许多潜伏水下的权贵相助。你再想想,市政府办公室那个主任的死,你还想不明白?他死的不明不白,说明了说明?”
我睁大了眼睛,说:“说明什么,说明梦天鹏身后的推手掌握了巨大的能量,能够驾驭整个局面,能够左右事态的发展。”
王超说:“这就对了。”
我又不明白了,问她:“那巴霖呢?巴霖为什么要骗我,我和巴霖是朋友啊,好多年的朋友了,他还是我的半个救命恩人。”
王超说:“这个嘛,你就要去问问你那个好朋友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社会,谁和谁是真的朋友。谁和谁又是真的敌人。利益才是最真实的东西。”
我说:“那也说不通顺啊,巴霖和梦天鹏有什么联系,巴霖和中州,巴霖和九州雄霸有什么联系?”
这些年了,我几乎天天和巴霖聊天,他的底线没有比我还清楚的,他怎么会——?
不对,一个细节走进了我的脑海。
前不久,巴霖承兑下了一个酒吧,那个酒吧身处闹市,客源丰富,就算巴霖有充足的钱盘兑的起,酒吧老板怎么会同意把这个下蛋的母鸡出售给别人呢?
巴霖凭什么,有什么本事让给酒吧老板忍痛割爱?
“梦天鹏不太信任张一?”
王超说:“当然不会信任了,毕竟是别人派过来的,不是自己的人,怎么能信任。”
我说:“那,梦天鹏为什么会信任我?”
王超说:“当然信任你了。你不要忘记,你是出卖慧一沫的人,他为什么不信任你?”
我再次眩晕了,出卖人的人,会得到一些人的信任,这是哪门子的逻辑思维啊?
王超解释说:“你出卖过慧一沫,而且这一刀下的非常狠。你想想会是怎么样呢?除了他梦天鹏,你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梦天鹏信任不信任你了,而是,你是个没有人要的工具了,梦天鹏是最熟悉了这个工具的优点和缺点的人,他凭什么不捡起你啊,如果丢给了别人,对他,对你都没有什么好处。梦天鹏霸道是霸道了一点,但他不是傻子,不会干那些于人于己都不好的事情,你想想呢?”
是啊,我承认。
“可是,他能信任我多久?如果有一天,他一不高兴就把我踢走了,那岂不是完蛋了?”
这是我最大的担忧,我这样的人,一旦失去了依靠,那还不让社会打回原形啊?我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习惯了别人簇拥的快感,体会到了高高在上的人,还可能回到又脏有热的工地扛大包?
王超的一袭话给了我安全感,她说:“不会了,梦天鹏不会踢走你,你知道他太多的内幕,况且,不论是他自己,还是目前的中州集团,他都需要你这样的人。因为,你——”
她仰头瞧了我一眼,有点不好意思说地说:“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哪有功夫生气啊!
“你说吧,只要你说的对,说的有见解,说的合乎道理,听起来真是那么一回儿事,我有什么气好生的呢?”
“好吧!”王超说,“你这个人吧,论能力很平平,论野心呢,虽然有一点,可你自己也很清楚,你的野心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想想而已,不敢实施,因此你待在梦天鹏身边,他不会忧心忡忡,不会提防你。还有一样,你这个人害怕贫穷,因此,你必须找一个能给予你富裕的后台,如今的你,除了跟随梦天鹏,还能跟谁啊?因此说嘛,你会铁着心地忠心耿耿对他。”
哦,王超说的这些和梦天鹏说的大相径庭,翻译过来都差不多。这么说,目前来说我还是安全的,这样就好了。
我问她:“那,张一呢?张一,他究竟是什么人?张一,他不过是个土包子,谁会看重呢?会是谁把张一弄到梦天鹏身边,还有啊,你说说,这个张一,他会不会是慧一沫的人啊?”(未完待续)
第61章 勾起旧日恋情2
我又想起来了,梦天鹏说过,张一从前有过一个名字,叫:张毅一。他干嘛要改名字。
“张一,这个人很怪啊,他从前叫张毅一,自己把名字改了,去掉了那个‘毅’字,直接叫张一。”
我是在自言自语,王超听了,猛然一惊,她似乎在回忆,在想问题,过了一会儿,他瞧着我问:“张毅一?”
“对啊,他从前是叫张毅一!”我也吃惊地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眼睛。
她收拢了目光,垂头看着地面,问:“他,从前在中州集团干什么?”
我说:“挂了个经济师的名字,事实上什么也不是,当初慧一沫根本就瞧不起他,能让他干什么。”
“那他,从前一直待在中州总部了?”王超问的很突兀,很急。
我也顺口就说:“对啊,我不是说了嘛,他待在中州集团总部。不然,他怎么有机会见到慧一沫。”
到了这里,王超再也不问了,兴许,她猜出了什么,再问就是多余了。她什么也不说,把我可急坏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啊,总要告诉我一声吧。
“怎么了?他究竟是谁啊?你知道这个人?”
“不知道,不认识。”她摇着头否认。
虽然智商不高,脑袋笨了点,可这点问题还是能看出来,王超非但知道张一这个人,而且还非常了解他。
“我说你啊,有什么事情快说,,我们都上过床了,你的身体都属于我了,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王超抬头看了我一眼,还是不说。
这可把我急死了,我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摇啊摇,哀求着:“小可爱,乖乖啊,你快说,快说。莫不是,张一是你的老情人?”
“嗯,你猜对了。”
啊——?
我异常地吃惊,不会这么凑巧,真让我顺口胡说言中了,她再次点点头确认了一一下,说:“我们是同一所大学,他比我大两届,那个时候他追求过我,直到他毕业了,每隔三五天他都会到学校看我,还给我买一堆一堆的玫瑰花,还有巧克力,都是那种意大利巧克力,进口的,非常贵,非常贵。”
“那后来呢?”我关心的不是王超和张一的情感发展到了哪一步,而是关心张一的情况,他毕业之后干了什么。
“后来,我就问他,你刚刚毕业,工作还没有着落,哪有那么些钱卖这么好的东西,我知道,他的家来自穷山沟。”
“那他怎么说?”我急忙追问。
“他说,他虽然没有工作,但是他有赚钱的途径。我问他,你怎么赚钱,他不告诉我。他给了我个承诺,说用不了几年,他会给我赚几个亿,给我买庄园,买游艇。我就当他胡说八道了,他总是追求我,我又不喜欢,屡次拒绝他,他却来了个锲而不合。”
我说:“不对啊,刚才你的口吻心中,明明知道他在中州集团工作,你怎么说不知道呢?”
“你急什么啊,听我一点点说,太跨越了,你还不是听不明白。”王超继续说,“他毕业的第二年,就考取了复旦大学的经济学院,这些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后来他来找我,向我报喜,说他考上了复旦大学经济学院的研究生。我非常讨厌他啊,我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你还喜欢我呢,就连准备了一年之久,打算考研究生这事情都不告诉我。他先是什么也不多说,后来,在我连连的拒绝和佯装生气的态度中,他无可奈何地说出了真相,他说,他刚刚毕业的时候就让中州集团的一名经济师相中,他成了中州的一名实习员工,后来,也就是一年之后,就是今年,中州的一些专业人士认为,他很有潜质,就把他送到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委培硕士。”
“哦,这么说,那个张一也不是很喜欢你啊,这么芝麻大点小事,他都不告诉你。”
“不对,你不懂。”王超掷地有声地说。
干嘛,想干什么,她还恋恋不忘那个张一?
我说张一不喜欢她,对她用情不专,她还生气了,心中不快。
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愠怒,很快,这层愠怒让猛然而起的性的冲动而取代。从前的时候,从不知道王超有什么男朋友,或者有过什么旧情,这突然知道了她也有恋情,对方还会那个我最讨要,最厌恶的张一,我有种异常强烈的,把王超扑到,按到床上的冲动。
有了感觉,就有行动,这是我的准则。不等王超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已经撕下了她全部的衣服,把他抱起来,逼到墙脚,急促的呼吸声蕴含了无尽的能量,我调情似的问她:“告诉我,张一上过你?”
王超用力推我,她却推不动。她要说什么,嘴已经让我的嘴吻了上去。再他呼气呼吸的节骨眼,我见缝插针,突然在她耳边说:“张一,干过你?”
她要发怒,要解释。我不会给她一点时间,猛地压住她,上下起动,墙脚的狭窄空间,我用最粗犷的方式和王超激情了一番。
过后,王超喘息着说:“你,你有病啊?什么时候要,也不说一声,人家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哼,谁让你心里还想着那个土包子?”
“想他?谁想他了?多少年前我都不喜欢他,今天怎么突然想他?我吃错了药不成?”
“不想,那我刚才说张一不喜欢你,芝麻大点的小事也不告诉你,你干嘛不高兴?”
“啥啊——!”王超娇嗔地打了我一下,“你啊,脑袋里都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我那是思考,是分析问题,瞅瞅你,除了想着那个事,你还知道什么?”
啊!?
这么说,我错怪了王超。哈哈哈哈,这个野性了,因为我的误会,让王超白白地享受了一番,也不错啊,我心里偷偷地嘿嘿笑,不敢让王超知道。
“想什么,你说你刚才想什么?”这一次,我也该想点正经事了。
王超说:“你想想啊,张一不过是到了中州集团,再受到器重,从而被送到大学进修,这有什么问题啊?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那么,张一当初为什么不肯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你不知道,当他在情绪的压迫下,无意中说走了嘴,那种紧张和害怕,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也迷糊了,甚至害怕了。我隐隐约约中感觉到,慧一沫和梦天鹏的斗法背后,还潜伏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一张大网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慧一沫,梦天鹏,赵波,还有许多许多的人都笼罩了。
“最后呢?张一为什么离开了中州集团?”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听说,说张一不被重用,是他主动辞职的,离开了中州,再之后,他靠投机和炒股赚钱。”
事情听起来也没有什么啊,细细合计一下,又似乎异常复杂,我的脑袋笨,真的也想不出什么线索来。
“王超,你觉得呢?这事是不是很奇怪啊?”
王超说:“如果说一点问题都没有,那纯粹是自欺欺人。不过,我们这些在事件边缘游荡的人来说,不管是阴谋也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好,我们自管优哉游哉的看戏好了。你说呢?”
“那,你还想进中州集团?”
“为什么不想?”王超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
我解释道:“到了中州集团,你不就身处阴谋的核心了。你就不能抽身事外了。”
“不好吗?”王超淡定中透出些许的快意,她兴奋地说,“疾风彰劲草,乱世辨忠奸,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啊。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复杂的环境只能让一个人更快一些成长,来适应并且用自己的实力改变一些什么,这样不好嘛。激流搏击,诗意人生。”
噢,我倒是没有王超那么多的斗志,我这个人虽然有野心,但是安于现状,安于平淡和安逸。如果让我有权,有钱,哪怕只是有钱,我情愿什么也不敢,安心地过着安乐的日子,多好啊。
问题是,目前我所处的位置,如果我安逸了,我只能活活地饿死。因此说,为了求生存,也是为了自己活的好一点,同样,也是为了自己替祖宗光耀门楣,我只能冲向最前,拼了。
夜间九点多一点,我给巴霖打了个电话,他接听了,里面传来乱乱糟糟的杂音,隐隐约约能听见巴霖醉醺醺的呵斥声:“谁啊,这么晚了吗,打什么电话。”
我心中本就有怒去,这会来我的声音,我的手机号码都不认识了,简直太放肆了,还跟呵斥我,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不教训教训他是不行了,我用骂张一的口吻冲话筒吼:“王八犊子,你干什么呢?你爷爷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我问你,小兔崽子,那个张一究竟是谁,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巴霖说:“你谁啊?***的,你骂谁呢?你想死怎么滴,报上名来。”
我也骂他:“***,连你爷爷我你也敢骂。你等着,别人我看见你,不然我撕烂你的嘴,打算你的骨头,掰断你的腿。”
巴霖浑浑噩噩地念叨:“谁啊,你谁啊?”
“瑥儒雅,你知道不?”我大喊。
“瑥儒雅,瑥儒雅?”他念叨了几句,突然清醒了起来,“噢噢噢,呵呵呵,瑥哥啊,对不起,刚才喝多了。出言不逊,小懊打,该打。”(未完待续)
第62章 谁把宿命写给巴霖1
这个王八蛋,总算清醒了,他骂我几句也无所谓,我也不是气量小,看不看事的人。他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把张一的情况给我介绍清楚,其他的,什么欺骗啊,什么阴谋啊,在我这里统统都无所谓了。
“巴霖,你告诉我,张一,他究竟是谁?”
巴霖还是装糊涂,说:“张一,我的一个朋友啊。怎么了?他不是很好吗?”
他不停地装糊涂,我也只能不客气地同他大吼了。
“巴霖,你少装犊子,有本事做,就没本事说啊。你说说,你拿了多少好处,拿了谁的好处?”
巴霖的酒醒了,他明显地知道我问他什么,为什么要问,他吱吱呜呜了半天,也冒出一句完整的意思来。他的声音颤抖,显然,他非常的恐惧,且害怕。末了,他说:“瑥哥,我这里信号不怎么好,那什么,等有时间我们再说吧?”
“你混蛋,我告诉你,你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越是跑,我越不会放过你——王八犊子,有本事你别挂电话啊,喂喂,你三孙子一个,张一是你干爹啊——”我狠狠地骂了一阵,巴霖还是把手机给挂掉了,这个龟孙子。
王超躺在床上,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大娃娃,女人真是的了,这个破东西有什么好抱的,如果让我抱这么一个东西睡觉,估计这一宿也不用睡了。如果抱着一个性感的美女,那才叫享受呢。
我摔了手机,王超冲我嘿嘿笑。
“笑什么笑?”我冲她发泄。
她说:“你真够笨了。为什么不约他出来,先不把事情告诉他。”
我说:“先告诉他怎么了,反正这龟孙子也逃不出如来佛手心。今天累了,等明天中午的,我利用中午时间到他的酒吧或者他的旅店找他。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非把他的一条胳膊打折。”
“哼——”王超瞥了我,说,“明天找他有什么用,你知道他为什么挂掉信号不?他可不是为躲避你,更不是怕你。”
“那为什么?他不怕我,那他怕谁?你是不知道啊,刚才在电话里他那个胆小的样!”
“他不是怕你,他是怕那个幕后的人。”
我一愣,有道理啊!就算他怕我,也不至于怕到那个曾度,想到这里我真的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不如事先跟王超商量一下,先把虚与委蛇,把巴霖勾出来,控制了他,再逼问也不迟了。
王超又说了:“你信不信,这会儿他的手机肯定处于通话中,他向那个幕后人征求意见,怎么应对你的逼问。童话结束之后,他肯定会关机。”
我信了,完全信了。我还是不停地往巴霖手机拨打,一直处于通话状态,最终,总算是不处于通话状态了,很可惜,是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我有些心慌,不想因为我的过失而错过知道真相的良机。我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一条二节棍,慌慌张张地走出门。
王超惊奇地问我:“喂,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找巴霖去。”我说。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找啊?再说了,找巴霖,你拿着二节棍干嘛?”
“我当然知道他去了哪里,见到他,非要打断他的一条腿。”
夜间,巴霖如果不在他自己的旅店休息,那么,他只能在他刚刚盘下的酒吧泡女人。
至于拿二节棍,纯粹是吓唬巴霖,谁让他跟我耍心眼,玩阴谋。
我开车,先去了巴霖经营的那家旅店。
到了才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小旅店,这么短短的时间内竟然也鸟枪换炮了,别有一份韵味啊,走了奢华和典雅的路线。门脸也是灯火辉煌的霓虹灯,璀璨闪烁的灯光中央是个大椭圆形的圆球,圆球上镶嵌了数不清的小灯泡,闪烁夺目,夺目的光线构成一个硕大的两个字:浴爆。
这里不单单是旅店了,还是一处很有品味的洗浴中心了。
门前有四名保安,英姿飒爽地屹立于褐色的夜幕中。门前井然有序地停泊了一些轿车,车牌子都用一张布遮掩覆盖了。
我刚刚把车熄火,还不等打开车门,那五大三粗的保安跑了上来,大声喊:“喂喂,车子不能停这里。”他一指那一排车,说,“瞧见了吧,都放到那一边。”
我用力把还处于保安手紧按的车门推开,把保安弄了个趔趄,我瞪着他,瞧了一眼朝我走来的其他三名保安,心想,怎么,想打架不成。论打架,别说你们是四个人,就算再多来几个,爷爷我也不惧怕你们。
“怎么,你们想干嘛?”我镇定地问他们。
这一次他们倒是很客气,那个领头的人冲我敬了个礼,说:“对不起,我们的人得罪了先生,请先生海涵。”
嗯,这还差不多啊,人嘛,就要客客气气,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怎么,你们这是店大欺客啊?我这车子,马自达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档,我毕竟也是个客人吧。怎么,能如此呵斥我呢?”
那个头头连声致歉,然后说:“为了美观和方便,我们规定把车子放到固定位置。当然了,如果先生觉得这样会给你带来不方便,你当然也可以把车子放到您此刻所处的位置。顾客是上帝,这是我们孜孜以求的心愿。”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的气舒坦了许多。
下来车,我问那个保安,说:“巴霖是你们的老板吧?”
保安说:“巴霖是这里的一名股东,也众多老板中的一位。”
哦——?
看来巴霖也是鸟枪换炮了,原先那个破败的小旅店,装修成今天这个金碧辉煌的浴爆,恐怕投了不少钱吧!
巴霖几斤几量我还不清楚嘛,他不会有这么多钱,这又盘兑酒吧,又要装修浴爆,谁出的钱?什么来头?
我知道,这事很复杂,背后一定是个巨大的阴谋,谁才是这场阴谋的受害者?
“你们这里是股份的吧?一定有许多股东了?”我问保安队长。
队长说:“是股份公司。股东,少说也有七八个呢。”
“那除了巴霖,还有些什么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也是个人打工的人,哪里知道老板的事情。不过,我知道,巴霖是这里的第一大股东,从前这里是个小旅店,那个小旅店就是巴霖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一个小破旅店值几个钱,凭什么让巴霖成为第一大股东,这事越想越离奇,不用问也知道了,里面肯定有猫腻。巴霖干了什么,凭什么有人肯替他出这么好处费,单单是把张一介绍给了我,再由我把张一介绍给梦天鹏,让他顺理成章地走进中州集团,这也太简单了吧,如果真这样,这钱赚的也太容器,太儿戏了吧,如果真这样,那我什么也不用干了,专门替别人把指派的人送到中州集团就好了,反正我目前的工作也是替中州集团招聘新员工。
不用问,巴霖肯定干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心里最犯嘀咕的是,他干的事情同我有没有关系,同张一之间有多少的牵扯。
因此,我要尽快见到巴霖,把事情的原原委委弄清楚。
保安队长前面领路,我们一前一后走进了浴爆的大厅,这里要比
外面见到的门面还好奢华,除了气派大气之外,多了一丝暧昧。进进出出的有许多青春靓丽的女子,衣襟暴露,性感迷人,这些女子都是干Se情服务的小姐,年龄大一点的是纯粹干按摩保健的,她们虽然年老色衰了一点,按摩的手法和技巧非常高,漂亮一些的是干性服务的,很简单,很直接,就是直接上床,一次多少钱都是明码标价。从前的时候胖姐也是经营Se情洗浴,后来因为管制严厉了,许多洗浴中心都被迫停业,改弦易张了。巴霖,他居然敢弄,而且还是这么大张旗鼓的弄,他不怕呢?他背后究竟有什么后台,他身后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想着想着,我走到了前台。身前站立四位端庄且不是妖艳的女子,她们其声问候:“欢迎光临!”
光临什么,我一不是来寻找服务的,二来也不是洗浴的。有什么好光临。
我不由分说地往里就走,一个娇滴滴的嗓音把我喊住了,声音是娇滴滴,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不客气,这女子基本上是呵斥:“喂,请留步!楼上是贵宾席,请您先登记,然后办理一张贵宾卡,您才可以上去。(未完待续)
第63章 谁把宿命写给巴霖2
我心中本就有怒火,听她这么一呵斥,这条怒火就越加熊熊了,我转身瞪她,一个三十岁的女子,体态丰盈,处处散发成熟女人独有的风韵,似乎有点眼熟,想了想,哦,想起来了,她就会从前这家破旅店的会计嘛,她是巴霖的老乡,巴霖开了这家破旅店,她就一直跟着巴霖,巴霖说,这个女人很老实,工作勤恳认真,忠诚度也高。
想不到那个破旅店鸟枪换炮变成了奢华的浴爆,我又再次碰见了她。我刚想叫她,却忘记了怎么称呼,原因很简单,我一直也没有问过巴霖,她叫什么名字。巴霖管她叫乡里妹子,我总不能这样称呼吧?
这个时候,保安队长也走了上来,点头哈腰,客客气气地冲这位乡里妹子说:“经理,这位先生是来找巴霖老板的。”
“废话,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吗?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这块有你说话的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阿猫阿狗什么地,都到这里?你的工作是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你的身份是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你能到什么地方,不能到什么地方,你自己不知道?”
这乡里妹子数落了一大套,脑袋笨的人不是说就一定是傻子,话里话外,指桑骂槐我还是能听出来。
保安队长身份不如人吧,听了这一套数落,一个字也不敢顶撞,乖乖地走开了。
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凭什么,从前的时候我到这里,说也不用跟她说一声,今天怎么,地方装修了一下,人多了几个,奢华一点就狗眼看人低啊。
一定要说谁高谁低,怎么抡我也是中州集团总部的办公室主任,她一个乡里妹子算个屁,不过是给人家打杂的窝囊废。
我把手往前台狠狠地一拍,砸碎了半快磨砂玻璃,大吼道:“王八羔子,怎么?冲谁呢?冲我就直说,别同老子玩这一套,老子玩这一套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告诉你,先挨干说一声,老子会让人舒服,让你满足。”
这么一吵一闹,前台聚拢了许多人,有到浴爆吃腥玩女人的嫖客,也有小姐和性服务人,也有简单的服务员,还有保洁和勤杂人员,更有七八个身形剽悍的保镖。
去他奶奶了,老子怕了你们不成,想打架怎么,打起架来就算你们有七八个人怎么,还不见得谁倒霉呢。
我不由分说来开了架势,幸好临来时拿了个二节棍,这会刚派上了用武之地,我把二节棍舞动起来,呼啸生风。
乡里妹子是大堂经理,有点权力,脑袋也不算笨,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见什么形势就会顺应着随遇而安,她想不到我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如果把事情闹大了,对她自己也不好。她只好暂时缓和了情绪,冲围观人说:“好了好了,大家都离开了吧,这里什么事也没有,我们是老朋友,闹了点小小矛盾,已经开解了,大家都散开吧,各就各位。”
浴爆的人自然要听命了,纷纷散开,他们一离开,围观的顾客也失去了好奇心,一个个走开。
乡里妹子爹声爹气地凑近我,说:“这不是儒雅嘛?我哪里敢对您不敬呐,刚才是说给那个队长,您也知道啊,干我们这行,一定要树立自己的威严和权威,不然的话,我的这个位置也坐不牢啊。我们都是老相识了,您怎么也不想见到我饭碗不保吧?”
老相识不老相识且不说,我也不想跟她斤斤计较,我来这里本来也不是同她们这些小人稚气的。
“巴霖呢?他在什么地方?”
“巴霖啊?”乡里妹子用含糖量剧增的嗓音说,“你和巴霖那么好,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呢?您真会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呢?”我狠狠地瞪了她好几下,说,“巴霖呢?他在什么地方?我有事情和他商量。”
她装作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啊炳,您这是说什么啊,我哪里知道巴霖在什么地方?再说了,人家是老板,我是个打工的女人,我们的身份地位差那么多,我凭什么知道人家去了哪里?”
我最瞧不起他装傻的样子,真想上去扇几个耳光子,可惜,我瑥儒雅只喜欢弄女人上床,从不会打女人。
“这么说,你很惨了呗。我怎么觉等,巴霖对你很不错啊。就算巴霖从来没有上过你吧,大概你太老了,他对你的身体起不了多大兴趣,可是,起码说,巴霖对你还是不错吧。有他一口饭吃,他也不会饿到你。对吧?”
这么赤裸裸的羞辱,如果她听不出来其中的羞辱意味,那她也该回家抱孩子种地去了。
她气得直咬嘴唇,脸蛋子都气青了。纵然如此,她也只能强忍怒火,面带微笑说:“你可真瞧得起我,我是什么身份啊,一个苦命的下人。巴霖对我是不错,可是我一个下人,怎么敢问主人干什么去了。”
我把话题插入正题,问:“那,你知不知道这浴爆是怎么一回事啊?巴霖从前的情况你最清楚了,他哪里有钱弄这么大的浴爆,还有,他还盘兑了个位置非常好的酒吧。他背后,究竟有什么背景?”
“哎呦,这个我哪里知道。”她赶紧收敛了全部的表情和情绪,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说,“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我从来不会过问,你也知道,我就一个给人干活的,人家给了我钱,我替人家干活,其它事我一概不过问。”
她倒是一推干净,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还会从其中窥探到一点蛛丝马迹,她干什么那么紧张,问问而已,聊聊天呗,为什么一说到巴霖发迹这件事情她就紧张了起来。
“哎,你不知道就算了。你身为浴爆的大厅经理,你总知道你们有几位老板吧,除了巴霖,你还知道谁,他们都是干什么的?他们同巴霖是什么关系,还有啊,谁出的钱最多。”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她一边摇头,一边喊出一大串的不知道,这烦人。“我说先生啊,你还有什么事情,如果你没什么事情,我还要工作呢?”
工作,还要工作?想的美呢,今天如果见不到巴霖,你们这个浴爆都别想营业了,我就不信邪,我就不信我挖不出这背后的真相。
我把头弯下,凑到她耳边,幽幽地问:“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他果断地拒绝说。
“那有一样你肯定知道。”
“什么?”她不明所以地凝视着我。
我说:“告诉我,巴霖上过你身体嘛?”
她手中的文件夹颤巍巍,如果再有一点点的刺激,那架子一点抡到我脸上。
我窃笑,奸邪的内心中暗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概是这个女人的味道感染了我的欲望啊,挑逗一下来舒展自己郁结的情绪。
“你走不走?”她下了最后通牒,“再不走,我有权力报警。那个时间,恐怕就不是说两句,道个歉那么简单了。”
“我走,我走——”我装作非常惧怕的样子,一步一步往后退,还冲她打了个指响。
报警?吓唬谁啊,我也不是没有蹲过派出所,蹲就蹲了呗,第二天不就出来了,有啥啊。今天的瑥儒雅已经今非昔比了,我有钱,有后台了,大不了咱们比一比,谁的靠山牢固。
很快,她突然叫住了我,她发现我不是离开了浴爆,而去冲楼上走了去。于是,她在我身后连忙喊:“喂,你干什么去啊?那里是贵宾区,你不能进去。”
不能进去?狗屁,只有有钱,还没有去不了的地方。如果有足够多的钱,天空照样能上去。
“我找巴霖,见不到他,我就不走。”
我在前面野蛮地乱走乱撞,乡里妹子就在我身后尽力制止。
二楼果然别有洞天啊,我总算知道了乡里妹子为什么不让我上二楼了,这里简直就是一副活生生的春gong图啊!美女,艳女,靓女……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人,似露不露,半露非露的女人,各色的女人基本齐全了,真是一片女人国啊。
当然了,这里不单单有女人,还有那么几个男人,当然了,这些男人可不是一般男人,非官即富啊,官都是大官,富都是巨富豪富,不然,他们也玩不起这么高档的游戏啊。他们是这里的贵宾,客人。
我转悠了一圈,这一圈是找巴霖,然后再转悠了一圈,这一圈是为了欣赏这些水灵灵的美女,然偶再转悠了一圈,这一圈当然不是为了看这些臭男人,因为我还没有欣赏够这些美女,就多转了一圈。
男人瞅我很不开心,各个面目狰狞地瞪着我,却也不敢过多指责,他们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再说了,他们干的这些勾当同样见不了阳光。
找不到巴霖,我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浴爆。(未完待续)
第64章 谁把宿命写给巴霖3
路上,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整个人就如同做梦一样。
突然间,我有这么一种错觉,其实我一直都蹲守在农村山沟,天天到地里种田锄草,天天窝在那个破败不堪的小破房子内。这几年的时光,这几年经历的这么些人,这么些事情,不过是一场酣畅的梦境,梦境醒了,还要回到现实中。
我真的有点害怕了,害怕这些真的是梦境,如果让我回到从前种地锄草的日子,还不如杀了我好。
恍恍惚惚中,我一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开车,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开车的时候不集中精力,弄不好会出车祸啊!
我赶紧来了个急刹车,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胎和地面摩擦出长长的痕迹。
一辆疾驰的大货车刚刚从我的车边插肩而过,那叫一个险啊,我刚刚长叹了口气,一辆轿车伸出个脑袋,冲我就打骂:“想死啊,超你妈地,想死回家上吊去,别在这里害人。”
从前的时候让人骂过,也是这样骂,原来人类的词汇太过于平庸了,就这么几个词汇,一点创新也不会,真单调无聊死了。
我深深呼吸了几下,劫后余生的苍凉。此刻的我异常的高兴,却不是因为我逃过了一劫,还有一条命,而是我知道了,我并不是生活在梦境中,我生活在真真实实的现实中,现实中的瑥儒雅真的不再是那个只会在穷山沟里耕田种地的土夫了,我有钱,有身份,还有自己的轿车呢。
我打开车门,从车内走下来,伸展自己的四肢和周身肌肉,活动一下骨节,舒服多了。
我一侧身,一座霓虹璀璨的酒吧屹立于眼前。
啊啊——
原来我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巴霖盘兑下的那家酒吧,一个好听的名字:霓。
我当即来了兴奋,这是上苍要我见到巴霖啊,说不定此刻的巴霖就坐在酒吧里喝酒呢。
我快步两步,一头扎进酒杯暧昧腥臊的氛围中。
夜静了,这里却开始了躁动和疯狂。平时,我到这里最喜欢寻觅那些为了刺激和体验好奇才来这里的女人,搭讪,并把一些女人弄上床。
说来也怪了,许多女人都知道总会有一些,或者许多男人心揣色胆到这里猎艳,但是,女人非要来这里等待着什么,也许,她们自己也不知道等待什么吧。
她们明明知道同他们搭讪的男人有心怀色心,其目的也很简单,上床和身体,女人们竟然对这些男人非常友善,且乐于投怀送抱。
事后,被甩了,被玩弄了,才呼天抢地,大呼天下没有一个好男人。过了些时间呢,女人们还会到这里来,等待着什么。
今天的我,肯定不是来找女人搭讪,上床。我一定要找到巴霖,把事情问个清楚。
我走向酒保,因为常常到这里来,许多人我都认识,并且熟悉。酒保告诉我说:“巴哥啊,他一个小事情前还在这里喝酒呢。这会儿——”他四下寻觅了一下,再说,“不会走吧,这一会儿,只见有人往里进,没有几个人往出走啊。这里光线杂乱,您再自己找找吧!”
只要他还没走就好,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弄出。
费了半晌劲,终于在一个包厢里找到了巴霖,他喝得醉醺醺,一边喝酒一边大吼大叫,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有一样可以肯定,他非常的失落,悲观,甚至有几分绝望。
陪他一起喝酒唱歌的还有几个人,酒吧的经理,还有几名服务员,再就是陪伴的女孩。
酒吧的经理也认识我,从前的时候他就是这家酒吧的经理,巴霖把酒吧盘兑下来之后,他没有离开,还在这里工作。
见了我,经理赶紧站起来,冲那几个服务员和女孩递个眼色,让他们先离开,包厢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我,巴霖,经理。
我问经理说:“他怎么了,干嘛喝这么多酒。”
经理摇头说:“不清楚啊,下午的时候就开始喝,他是老板,谁也不敢管。”
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问他:“这会,包括下午这段时间内,他都见过什么人?”
经理想了想,说:“他就自己喝酒,也没有见什么人啊?”
我突然看见了巴霖座位旁边的手机,没有见过什么人,总会打过手机啊,这是个最好的线索啊,我拿起手机,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我赶紧开机,然后查看了他的通话纪录。
已接电话中,我清晰瞧见了我打给他的通话记录,已接电话中,我的后面,还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过来,这是个座机号码,不知道是谁。接着,我查看了他的拨出通话纪录,一个太熟的号码赫然显现在眼前:胖姐。
我简直惊呆了,惊呆的不是巴霖和胖姐还有什么联络,巴霖本来就是胖姐的手下,他们有联系再正常不过了。问题出现在他们的通话时间上了,分明就是我和巴霖通话之后,巴霖就给胖姐打了电话。
为什么——?
我问了巴霖,为什么把张一推荐给我,巴霖听到这个问题,表情惊愕,旋即挂了我的手机,然后把手机打给了胖姐,他向胖姐请示什么,还会征求意见。
这个时候,巴霖似乎隐隐约约中瞧见了我,他呵呵呵乱笑,冲我说:“你谁啊?你不是,那谁嘛?小温雅啊,过来,陪我,干一杯。”
经理低头问我:“要不要把他送回家啊?”
我说:“你先去忙吧,这里有我。等他醒醒酒,我送他回去。”
不管怎么说,巴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就算是背叛和出卖吧,他也还是我的朋友。当初,如果没有巴霖,我早就冻死街头了,点水恩,涌泉报,这是我的原则。
巴霖嘈嘈闹闹,说什么也要喝酒,反正他也喝醉了,什么也不懂,我就拿酸醋当酒给他喝,他呛的打个嗝,皱皱眉头骂:“什么破酒,马尿啊!”
我说:“这是最好的酒,你喝醉了,喝不出来什么好,什么不好。”
巴霖信以为真,就当做这真是酒了,一杯一杯喝了许多酸醋。
过了半个钟头,大概是醋的劲上来了,巴霖有点清醒了。他大哭起来,大吼道:“哥啊,也打我吧,你骂我啊!我骗了你,那个张一不是东西,是他让我那么说的,我对不起你——”
我一点也不怪他,谁都有他的难言之隐。
我拍了巴霖的肩膀,说:“你不用自责,这个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一个张一,等过几天,我把他赶走,赶出中州集团不就成了。”
“不不,不不不是——”巴霖虽然醉了,却不可遮掩他的冲动和惊悚,“不是的,这事可太不简单了,这是大事,太大的事情了。”
“大事,什么大事?”他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惊慌了。
他说:“这事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啊,这事太大了。”
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好奇,问他:“那你说说啊,这究竟是什么事。”
他猛烈地摇头,抓耳挠腮,说:“不能说啊,我不能说啊,说了,我就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只要有一点敏锐感的人都能察觉到他的无助和惊慌,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个天底下还有什么让他这么害怕呢?
我本来是什么也不想问,过几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借用中州集团人事大变动的时机把张一扫地出门算了。
可是,巴霖此刻的神态和沮丧太令我心生求知欲了,我一定要知道巴霖遇到了什么麻烦,遇到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情,我就不信了,一个土包子张一还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你给我说,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张一究竟是谁,他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土包子呗?”
我用力晃动巴霖的脑袋,这口吻几乎是吩咐,命令,强迫。
巴霖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脑袋,他半哭,半嘶嚎地说:“不能说,不能说,我说了,你也就完蛋了。”
开什么玩笑,我瑥儒雅这辈子还没怕过谁呢?
我就不信这个邪门,我就不信黑白无常突然降临到我面前,如果真这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这辈子真不白活,活着的时候就见到了黑白无常,说不好还能见到阎王爷哥哥呢!
“你真没出息!”我羞辱嘲讽他说,“你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大男人,还哭,真不要脸。”
他不还嘴,也不反驳,只是念经一样说:“你啊,就幸福着吧。倒霉的事没有让你赶上,如果让你赶上了,你还不如我呢。这辈子,如果倒霉事相中了你,你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掉。这辈子啊,就算交待了,一辈子也无法见到天日了,这辈子算完蛋了,算完蛋了。这下半辈子可怎么过,这辈子算是玩了,这辈子算是完了——”
“行了——”我呵斥,打住了他,再一次追问,“你傻了,还是疯了。你骗了我,把土包子推荐给我,我还没找你抱怨呢,你倒好,唠叨个没完没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再不放,小心憋死你。”(未完待续)
第65章 谁把宿命写给巴霖4
“这辈子完蛋了,这辈子完了——”他还会这一套,念叨个没完没了。
我气的心肝肺都疼了,没办法,从来也没讲过巴霖这么磨叽,这么窝囊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也端起了一大杯红酒,大口喝起来,见我喝,巴霖也继续喝。我刚才替他弄的酸醋已经让他喝光了,他此刻喝的只是酒了。
我们两个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其中,我多次尝试地问巴霖,他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张一这个人土包子究竟是什么人。
巴霖是喝醉了,但是对这件事他却异常的清醒,一个字也不肯透漏,那叫一个守口如瓶,打死了也不多说啊!
我浅浅的预感到,巴霖心存某种侥幸心里,他认为,如果说了,他就一定完蛋了,如果不说,兴许还有微妙的转机机会。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巴霖这样的人,究竟能遇到什么事呢,什么样的事情能把他弄成这个样子,这是怪。
巴霖连吐了好几次,我打算开车送他会公寓休息。一想不行,我自己也喝了不少酒,开车会有危险。撞伤了别人,还是弄伤了自己都不好,不人道。
我喊酒吧经理,让他叫一辆出租车,把我们送走。
酒吧经理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就叫来了一辆出租车,由于我也喝醉了,头昏目眩,只能是酒吧经理和司机一同努力,把我和巴霖一起弄上了车子。
车门关上了,经理冲我们摆摆手,非常恭维地点头问安:“一路走好,回去好好睡个好觉。”
我和巴霖同坐在车子的后座位上,车子开出不远,我晕晕乎乎的把头靠在左侧的车窗玻璃上,由于酒气太重,我就把茶色的车玻璃完全打开了,巴霖也是恹恹欲睡,好几次呕吐,把头伸出了右侧的车窗玻璃外面,几次也没有吐出来。
司机很不高兴地唠叨:“我说,你们能行不?这车可是新车,弄脏了,我拉你们这一道,还不够洗车费的呢。不能喝,就算喝点。”
巴霖虽然醉的不轻,还是听见了司机的这几句抱怨,他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加上醉酒的折磨,需要泄愤一下,于是就把司机当成了撒气桶:“少他妈逼的放屁,老子少你钱啦,再毕彻,老子我弄死你。”
我也冲司机骂:“快开,再不老实小心弄死你。”
司机顺反光镜偷偷瞧了我们一样,我呢,借此装模作样地把手伸进衣兜里,似乎掏什么东西的样子。
这下可真把司机吓坏了,他什么也不敢说了,这个黑灯瞎火的大半夜,万一遇上抢劫的,弄不好真的会丧命。前几天,我还见过一则新闻呢,一个夜间出行的出租车司机遭人碎尸,
我也真累了,也不想同他斤斤计较。
于是,我就把头再次靠到玻璃窗上休息。
突然,一辆华丽的轿车同这两出租车相向而来,我不认识这辆华丽的轿车,路边有一盏灯光璀璨的路灯,路灯清晰地映照了车内的两位女士,其中一位就是心理师,茹芷婷。另一位我也认识,并且很熟悉了,她就是白静。白静,我曾经玩弄过的一个成熟的女人。
天啊,茹芷婷怎么会同白静走到了一起,她们两个人,怎么会认识呢?
我胡思乱想中,两辆车已经并列在一起了。茹芷婷见到了我,她颤巍巍地微笑,看向我。这目光很迷幻,如梦中或者油画中的云朵一样暗淡幽冥,我打了个激灵的功夫儿,这幽冥的目光已经消失了,两辆轿车插肩而过,彼此走远。
我模糊的印象突然有种错觉,刚才见到的那个人真的是茹芷婷和白静?
也许只有茹芷婷一个人,还有一个貌似白静女人;当然了,也许只有白静一个人,还有一个貌似茹芷婷的女人;还有一种可能,她们既不是茹芷婷,也不是白静,只不过是貌似,只不过是我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不一会儿,到了巴霖的家,我独自一个搀扶巴霖上了楼。
到了家中,巴霖似乎醒了酒,也轻松了许多,一个人不知所云的大骂:“去他妈滴,一帮败类,王八蛋,狗杂种。”
“老子怕了你们不成,告诉你们,等老子有了根基,把他们一个一个都干掉。”
“不就是一条命呗,算什么了,大不了死。”
“就算死了,我也不放放过他们,一个也不放过,让那些人一个也活不了,我变成了鬼,天天闹腾他们,让他们变天提心吊胆,让他们晚上睡不好,天天受惊担心,天天心惊胆战,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哈哈哈——”
“杀了一个不赔本,弄死两个赚了。我才不怕他们。”
“他们当自己是谁,把我巴霖逼到了绝路,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
我凑到他嘴边,认真地听,细细地辨认。大概也听出了个前因后果,一定有人威逼巴霖,让巴霖把张一介绍给我,再由我把张一介绍到中州集团梦天鹏身边。这么说来,这些幕后的人肯定和梦天鹏不认识了,那么,梦天鹏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不?
这事怎么这么复杂呢?
我尽量用缓和的口吻,问巴霖说:“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你了,为什么要逼迫你?”
巴霖根本就听不到我说什么,自管自己念叨:“我不怕他们,一定也不怕了。”
“大不了死了算了,我死,他们也别想好活,我不会让他们活,我把他们一个一个都弄死。对,都弄死。”
“可是——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嘛?我怎么办啊,怎么办?”说完,巴霖开始哭了起来,“瑥哥啊,你说我怎么办好啊?”
天啊,他总算肯同我对话了。
我也只能说:“让我替你出谋划策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你要把事情的原原委委告诉给我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巴霖说:“不能说,这的不能说啊,说了,我死定了。”
天啊,他又来了。
我说:“怎么,你身上还有个监控器,他说了什么,哪怕写了什么,他们也都知道?”
巴霖说:“监控器是没有。”
我说:“那不就成了,你跟我说说,别人不可能知道。”
巴霖为难的样子,说:“可是,真的不能说啊!”
我真服了,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我做到一张沙发上,手里捧了一瓶红酒想着这些事情。
巴霖又开会骂了起来:“我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你们,你们也太轻视我了。我早有准备,就知道你们会卸磨杀驴,哼,我死了,你们也不会好。”
“我们,只是先死一步,晚死一步。我死了,我就不信你们能好到哪里去。我一死,那些东西就会公之于众,到那个时候,哼——”
“你们也太轻视我了,小瞧我了,这是你们犯下的最大错误,致命的失误啊。让我充当垫背的,让我当替死鬼,想的美,门都没有。”
“我管你是谁呢,我管你从前对我怎么样,那都是假装的,我才不信你真的对我好。”
他说谁呢?简单地想一想,他说的已知条件:从前对他好,假装,管他是谁。
这三个已知条件聚拢到一起,只有两个人,一个就会是我了,可我对他的友谊一点不假啊,那么第二个人是:一定地胖姐了。胖姐是个善于利用人的女人,她的可怕也恰恰是这一点。他对巴霖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和巴霖都知道,她对我们的好,都是利用和交易。
我清了一下嗓子,问他:“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胖姐吧?”
巴霖叹口气,还是继续着他漫无头绪的大骂:“我死之前,一定要弄死他们,一个都不放过。”
“瑥哥,你知道不,他们还认为我一点防范都没有,他们想错了,第一天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一定有一天他们要是玩卸磨杀驴,拿我充当替死鬼,我就把他们的罪行全部坦露出去,那个时候,就不要怪我心狠,怪我不念旧情了。”
“瑥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没有办法啊,他们想要我死,让我充当替罪羊,我总不能束手待毙吧!”
我听的有点糊涂了,他说的事情和遇到的麻烦,同我追问他的关于张一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同一件事情啊?
这就是哪和哪啊?
什么替罪羊,谁是谁的替罪羊?
这和张一有什么瓜葛啊,怎么这么乱呢?
巴霖说:“瑥哥,我们这样的人,祸害了不少女人,就算死了,这辈子也够了。我一点也不怕死,只是——”
见他犹豫了,我忙问:“只是什么?”
他想了许久,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说:“只是,这样,我在孤儿院收养了一个孤儿,他的相貌特别像我,性格也像我,孤僻,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看天空,你不知道,我小时候的性格就这样,长大了就变了。如果我有一天突然死了,帮我好好照顾照顾他,谢谢你了。”
说完,他把孤儿院的地址和孩子的名字告诉我了。(未完待续)
第66章 谁把宿命写给巴霖5
我摇头,心里很乱很乱,冲他半吼说:“你乱说什么啊,你的处境真的那么危险?如果真这样,你为什么不报警啊?权衡利弊,报了警,你还能保住一条命啊?”
巴霖摇头,说:“报警?报了警我说什么啊,如果说了实话,把真相说出来,我不是还要死啊。”
我说:“警察可以保护你。”
巴霖:“警察是可以保护我,但是,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保护的了一天,一个月,一年,能保护一辈子?”
我不甘心,再次追问:“这是和胖姐有关吗?”
巴霖摇头,说:“问这些干什么,你知道的越多,你也越危险,到时候谁去照顾那个孤儿啊。”
我再问:“张一呢?这是和张一有关系?”
“别问了,问这么多有什么用?”他激动地情绪让他整个人都处于癫狂无常的状态,他的呼吸,他的感觉都明显出现了异样,这异样犹如临死之人的失态。
我也叹了口气,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如此的复杂。
到了此刻,我真的有点迷糊了,巴霖遭遇的麻烦同我和张一之间真的有瓜葛吗?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土鳖会有逆转某个人命运的实力。
简直开玩笑嘛,张一是什么东西,一个土包子,土鳖,大老粗,充其量是个扶不上墙的末流火夫。
他——?我还怕了个火夫?
简直可笑——
一旦联想起张一,再瞧瞧巴霖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不行,我明天就去找张一,把他个火夫打晕,弄到个没人的地方大刑伺候,看看他说不说,招供不招供。
我蹲到巴霖身边,问他:“好点了没?要不,你先睡会儿。到了明天,想开了,什么都过去了。明天再一想,也许什么都不是事,也许你的心事太重,也许你杞人忧天也说不定呢?”
巴霖又一次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
“不怕,怕什么怕,有什么好怕。他们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他们活。不怕——”
“大不了一起死,一起完蛋,怕什么怕?”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有了他们的证据,只要他们胆敢陷害我,我不会让他们好,我让他们一帮人,一起陪我死。”
“放心好了,不怕,真的不怕。他们怕我才对,我知道了他们的罪证,知道了他们证据。哼,哈哈哈,他们这一群傻蛋,什么还不知道呢!”
“等他们一旦动手了,我死了,证据就会冒出来,呵呵——”
“不怕,我什么也不怕。”
“他们不敢弄死我,除非,他们也想来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不怕,不用怕。我不会放过他们,想拿我当做替罪羊,这不是做梦嘛!”
我想,此刻我什么也问不了,既然这样就不用问了,等明天,或者过两天他的情绪稳定了一下,我再问他也不迟啊,实在不行我可以把他领到茹芷婷那里做一个心里治疗。
巴霖一直在喝酒,不停地喝,刚开始我还劝几句,这个时候我也不再劝了,让他一醉方休吧!
我陪着他一直到了午夜十二点半多,他也喝的烂醉如泥了,一头栽倒床上,雷打也醒不来了,这个时候我才从他的公寓离开。
走出巴霖公寓,脑袋里也乱,影影绰绰,晕晕沉沉,街边叫了一辆出租车,我打算到酒吧把自己的马自达取回来,一想,自己也喝了不少,根本不能开车,只好让司机把我直接送回了家。
我没有到王超那过夜,想一个人静静,我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可是也真的太困了,太迷糊了,酒精的力道还是蛮大的。我抵御不了昏昏欲睡的欲望,一头扎进被窝呼呼睡到了大天亮。
自从入职中州集团,我不允许自己迟到,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赶紧起床穿衣服,洗漱了一遍,饭也没赶上时间吃,急忙跑出去,街上叫了出租车直接到中州集团总部。
幸好,最终还是赶上了最后一点时间,没有迟到。
刚到办公室,我的秘书铁丫头就告诉我说:“主任,刚才前程似锦那边打来了好几次电话,他们索要您的手机,我拒绝了。我猜想,一会他们还会打来。”
我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打就打呗,这个有什么问题?”
铁丫头不懂我的含义,问:“您是想继续同他们合作,还是让我另外找一家,或者您有其他的办法?”
还不等我说什么,办公桌上的电话如期打来,不用猜也知道是前程似锦那边打过来的。我冲铁丫头一摆手,让他先去工作,有事情再叫她。
我拿起话筒,听筒内传来含糖量非常高的女人声音:“瑥主任嘛?我们这里是前程似锦集团,这样,昨天我们这的一名业务经理到您那里洽谈业务,因为我们的培训和对工作人员的教育不到位,昨天的洽谈不能让您满意,由此给您带去了麻烦和情绪上的不快,我们深表歉意!”
嘻嘻!我就喜欢这个口吻,有如此甜美声音的女子一定也是个相貌惊艳的女子吧。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了许多。
当然了,言辞上不能把这暧昧的调子表现出去,我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非常气愤地冲她说:“嗯,我对你们昨天的那位业务经理非常的不满意,其他的我就不说了,只一样,他有一点职业操守嘛?我同他谈业务呢,他倒好,说什么跑肚,中间去了洗手间,你知道不,他一去就去了半个多小时,将近五十分钟,快一个小时了。谁上洗手间要用那么久,他当自己去洗澡不成。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中州集团日理万机,哪一个部位不忙,哪一个人不忙,我身为集团总部的办公室主任,哪有时间等他一个小时,你们这是怎么办事,你们会不会培训员工,你们集团还有点时间观念?我们中州是大公司,上市企业,我们要讲求效率,讲究雷厉风行,我们这次是大规模招聘,且,我们想选定一家招聘报业作为长期合作伙伴,给我们提供全面的,且各个层次都包括的服务,你想想,我怎么敢把这么大的任务交给你们这样不重视时间观念,不够专业的单位呢?”
我一口气发了一大堆牢骚,差一点把我憋死。
对方竟然一个字也不反驳,悉听我把牢骚发泄完了,她才温柔含笑地说:“真的对不起啊,真是太抱歉了。您放心,我们已近按照规定严格批评了昨天的那位业务经理。”
听她这么说,我也装起了大方,说:“批评到不至于,下次注意就行了。再说了,这些都是小事,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她说:“这怎么可以,客户的事情不分大小,事事都是大事。”
我说:“这个,怎么好意思呢?再说了,如果因为我,而去责罚了那位业务经理,我于心也过意不去了。”
她说:“这怎么会呢!我们责罚我们的员工,这是对我们客户的尊重,也是我们自身修炼和提升的机会。我们还好感谢您给予我们这难得的机会呢!”
“好吧,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如果,昨天没有巴霖的事情,我肯定会同他们玩到底,反正这一天天过的也没什么刺激。但是,有巴霖那事情横亘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别扭,把什么情绪都搞垮了。
听筒内再次传来了她动人而妩媚的声音:“瑥先生,那,您什么时间方便,我再次派一位业务素质高的业务经理过去呢?”
好吧,既然她们比我还心急,索性多花一点钱,把事情交给前程似锦算了。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们安排吧,过来一个人到我这里了解一下情况就行。”
“十分感谢瑥先生的信任,我们这里这就派过去一位素质非常高的职业经理人——”其实,她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言辞,我不喜欢听,也听不进去了。
这个时候,门口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张一。他像一只老鹰,用他阴鹫的目光扫描着我。(未完待续)
第67章 扑朔的诡局1
我草率地挂断了电话,站起身,走向门口,冲已经看见了我的张一大吼:“哎,我说你呢,干什么呢?一大早的来我这里也不吱一声,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虽然我不知道巴霖惧怕的那个人是谁?可我绝对不会惧怕该死的土包张一,瞧他那模样,人不是人,鬼不鬼,算个屁。
听我这么一喊,张一大大方方地走进来,冲我点个头,说:“这么了?脸色不太好啊,昨天晚上干什么呢?见了什么人?”
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是不好,睡眠不足是一方面,担心巴霖也是造成情绪低落的原因。
张一又说了:“您可是我们集团的办公室主任,怎么讲也是一位重要人物,如果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物勾当到一起,弄的没有心情工作,影响了我们集团的进度,那就不好了。”
“张一,你别以为自己是谁,你算个狗屁啊!版诉你,如果我想教训你,一定有你好看。”
“是啊——?”张一用非常阴暗的目光凝视着我,他嘴角勾勒出一道浅浅的自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的嚣张,再说了,我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干,他不会有我什么把柄。
张一似乎要把冷笑继续,他在我身边晃来晃去,阴魂不散地绕着我乱转。
“说说吧,昨天晚上干什么了?”他似乎胸有成竹地问。
“笑话,我干什么了,和你有个屁关系!”这个无赖,非要我教训他不成。
他说:“说说吧,昨天晚上见了谁?”
我猛然一怔,这个时候我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张一的一言一行都是有所指,这一次,他肯定不是来同我找茬,更不是同我叫嚣,他想干什么?
“你知道我和谁在一起?”我楞楞地盯着他,心中多了几分的担忧和不安。
他说:“你和谁在一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懂吗?”
我摇头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嚣张地哈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走出了门,留下楞楞地发呆的我,过了一会儿,不等我缓过神来,他又转身回来了,冲我微笑,说:“有一件事情,我有必要提醒你,是你的事情,你自己争取,努力。不是你的事情,千万不要碰,不然,很危险。比如——”
他迟缓了语速,那个比如就是不肯说出来。我等不急了,问他:“比如什么?”
“比如——”他说,“巴霖,他是个好奇心太重的人。其实,他这一辈子也能很好很好地过,问题是,他这个人太好奇了,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想问问,什么都想知道。那就——”
他再一次迟缓了语速,缓缓不说。
“那就什么啊?”我再次追问他。
他说:“那就会倒点霉了。”
“巴霖,他怎么了?”
“他——”张一冷笑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不亲自去问他。”
张一稳健的步伐消失在走廊的远处,我拿出手机拨打了巴霖的号码,对方已经关机。
关机,我昨天离开的时候巴霖憨憨入睡,他的手机处于开机待机状态,如果是关机了,一定是今天早晨他醒来了,才关的机。也不对啊,如果起来了,他干什么要关机,开机待机才对啊。要么,他的手机没有电了,自动关机。不对,我昨天查看他手机的时候,明明是满格电。
不行,我要去看看巴霖,毕竟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了,唯一的真诚朋友。
虽然梦天鹏和中州集团有明文规定,工作时间任何人都不允许离开岗位,出于担心和不安,我还是偷偷地走了出来,找其他人借了一辆马自达,有了钱就是好,干什么都行,从前的时候别说冲别人借车了,就算是借一辆自行车都不会有人肯借。我启动了车,我把车子开到了最快,车子在柏油路上高速飞驰,穿过了无数个红灯,我心里还是异常的不安,急迫。
于是,我给了酒吧的经理打了电话,问他巴霖有没有到酒吧。如果巴霖醒了,他心情不好,一定会去酒吧喝酒。
酒吧经理的手机时时待机,很快就接通了,我不由分说地问他:“巴霖,他去了酒吧吗?”
“巴霖,他自杀了,你不知道?”经理仓促地说。
我当即就傻了,手机坠落到车内,车子也停到了路边,整个宇宙似乎混沌了起来,天地间如一片白茫茫,我不太知道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地域还是天堂,还是人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恐惧茫然,麻痹之中,有种残忍的死亡开始一步一步逼近了我。
我冲左右前后细细观察了许久,会不会有一颗子弹突然穿过我的头颅,天空上,会不会突然落下一块砖头砸到我的脑袋上,某个无人的角落内,会不会突然蹦出一个手持利刃的精神病,冲我连砍了数刀,我血溅当场。
停顿了许久,我料想的事情不曾发生,这些料想不过是不着边际的幻觉而已。
我启动了马自达,这一次车子开动的很缓慢,不知道去哪里。
此刻,我想,我最需要去的地方就是巴霖的公寓了,我也真的开车去了巴霖公寓。
到了我才知道,我根本进不了公寓。警戒线拉了很长,把这个公寓都封锁了,警车停了七八辆,还有一大群警察和法医,有人进进出出,有人聚精会神地取证,有人同附近的邻居询问当时的情况。
我刚想往里走,却让长长的警绒线给拦挡了,突然间,我想到一个问题,昨天晚上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寓,也是最后一个见到巴霖的人,他们会不会怀疑我啊!
正当我犹豫之际,一个警察意识到了我的徘徊,他走向我,上下地把我打量了一番,问我说:“你知道什么情况?”
因为不知所措,我磕磕巴巴了好一阵,不用问,这一定加重了警察对我的怀疑,既然这样了,我也犯不着犹犹豫豫了,干脆直说了吧。
“线索,真的有一点,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线索?”
“说说看——”警察的头头当即来了精神,他说。
我只能吧自己知道的东西告诉给他:“这样,巴霖昨天的心情非常不好,和我说了一大堆,说什么,有人打算拿他当做替罪羊,要弄死他?他还说,就然他死了,他也要把证据拿出来,让他们一群人死。”
我还想继续说,警察头头果断地打断我,然后冲四面八方瞧了一下,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说关键的东西。
我也赶紧闭上了嘴,不想把关键的东西泄露了出去。
我不能如愿地看上一眼巴霖曾经生活的地方了,因为警察的头头让我上了警车,把我领到了刑警队,他们还算客气,很友善地让我坐下,还给我端来一本茉莉花茶。然后走来三名警员,一个负责记录,两个负责发问,而我,只负责把知道的情况说出来。
其中一个人问:“最后见到巴霖是几点?”
我说:“十二点半吧,我走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手表。”
警察问:“你昨天为什么同巴霖在一起?”
我说:“他心情不好,我就陪他一起喝了。”
警察问:“你喝了多少?昨天开车了吗?”
“没有,我打车。”醉驾这挡子事我还是明白的。“真的,我的车一直停到酒吧门口,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
说完,我觉得说这个就多此一举,这算什么,逃避酒驾责任,说这个也太不合时宜了吧。如今在侦破命案,就算警察再没事干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追究酒驾的责任吧!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问呢?
我楞楞地看着问话的那个警察。
他说:“这么说,你一定饮了不少酒啊。你凭什么相信自己所见到的时间就一定很准呢?不会出现了错觉,或者单单是你一时的幻觉?”
“不会,肯定不会!”我坚决地回绝了他,并把昨天晚上巴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他们说,“你们想想,这件事情一定很复杂,巴霖的死一定有蹊跷,你们一定给巴霖报仇!”
其中一个警察不快地冲我呵斥:“行了,我们警方办案自由分寸,不用你来发表意见。你只要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就行了”
好吧,我不再说什么了。
我目的很简单,不允许巴霖死的不明不白,说他自杀,鬼才信!
警察拿过记录本让我看看,如果没什么异议就在上面签个字,我看了一边,同自己刚才说的一模一样,于是就签了字。
我不太懂这里的程序,我想是他们问完了,还会有其他人过来询问,在我等着其他人的时候,警察竟然告诉我:“行了,你可以走了。”
这么快嘛?(未完待续)
第68章 扑朔的诡局2
这就让我走,好有好些东西我还没有说出来呢。
“这就走?”我问他们。
他们却说:“不走,怎么?你还想在这里过夜?”
另一个警察说:“行了,今天到这里就行了。如果再有什么需要的口供,我们会主动找你。”
“哦——”我如傻子一般,“那,你们知道怎么联系到我?你们也该要一个手机号码吧?”
“对啊——”一个警察说,“说说吧,多少号?”
我告诉他们了号码,并提供了自己的住址和工作单位。
我感觉整件事情怪怪的,侦破的警员比我这个提供线索的人还要懈怠。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敢撒野呢,只能乖乖地离开了。
我先到了巴霖的公寓,把借来的那辆马自达开走,然后去了巴霖盘兑下的那家酒吧。
酒吧今天停止了营业,霓虹灯也都熄灭,门前很冷清。
我下了车,走进了酒吧。酒吧的经理,还有一些员工都聚拢在一起开会了,见了我,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大概是他们都知道我和巴霖的关系的缘故吧!
经理的经理站起来,走向我说:“你来啦?”
“来了,你们这是?”
经理垂下了头,几名员工也垂下了头,这是干什么,叫什么事呗,有什么说什么,干什么吞吞吐吐。
“有什么事情就说,别像个娘们一样。”
这里只有经理最大,无论是什么意见都要他来说,他躲不了,他自己也清楚这个身份所承担的责任,于是仰起头,说:“对不起,我们都非常感谢巴霖生前对我们的厚恩,他给我们的待遇是最好的,他从不会体罚我们,如果谁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他肯定会出手相助。但是,这个时候,请原谅我们吧,我们打算离开这个酒吧,离开这个城市,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啥——?
其实,我也能猜出个三五分,巴霖突然离奇死亡,他们也打算离开这里,可是,他说出的这一番话让我迷糊,不知所措,什么叫找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究竟发生了什么,有这么严重?
昨天的时候,巴霖就稀里糊涂说了一大堆,实话实说,我真的也没太上心,想不到巴霖真的死了,今天,他们也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这究竟是怎么了。
“告诉我,究竟怎么了?你们知道什么?”我一把揪住经理的胳膊,大概是周身颤栗的原因吧,让他一用力就把我的手挣脱了。
他说:“瑥哥,你也别怪我们,我们真的不是卸磨杀驴,忘恩负义的人。”
我说:“你们一下子都走了,酒吧怎么办?”
我看着双手抱头,一副颓废不堪相貌的酒吧经理,心中升起几分惆怅和物是人非的无奈。
从前的酒吧,那位叱咤风云的阿龙,今天居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从前的阿龙天不怕地不怕,今天的他骨子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从前的阿龙打起架来风生水起,今天的阿龙完全是把自己躲到了果壳里。
有此我可以判断出,他们一定知道了什么,一件可怕的阴谋,一件是他们无力应付的灾难悄悄逼近了他们。可是,究竟是什么呢?他们也像巴霖一样,什么都不说。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我走近阿龙,不算用多大力量地抡了阿龙一个巴掌,他站立不稳,一下子栽倒了。
身边的一个服务生,也是阿龙的好朋友,他赶紧把阿龙扶起,冲我大吼了一声:“瑥哥,你也别怪阿龙哥了。这个事情,阿龙哥已经尽力了。”
尽力?什么尽力?
我呆呆地盯着他们两人,服务生说:“昨天夜间三点多,警察就叫走了阿龙哥,让阿龙哥说谎。”
“啥——?”我目瞪口呆地凝视着阿龙,这怎么可以,警察让阿龙说谎,“你,你说的是真啊,阿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酒吧经理阿龙推开那个服务生,自己揉了揉脸蛋子,撕扯开衣服领子,表现毅然决然的神态,他说:“瑥哥,对不起。刑警队里,他们要我说,说巴霖这个人最近精神失常,还要我证明巴霖有严重的抑郁症,还叫我说,说巴霖有自杀倾向,还说,说巴霖昨天喝了好多好多的酒。我不说不行啊,如果我不说,他们就把我关起来,要判我的刑。”
“怎么会事?你别怕,细一点说。”为了让他尽可能详细地把事情经过说出来,我只能尽量安慰着他。
他说:“昨天你和巴霖不是九点多一点离开的吗,十二点四十分钟的时候,我担心你们,就给巴霖挂了个电话,但是,那个时候他的手机关机了,我想,他一定是睡觉了,所以,我就没有多想,自己就在休息室里眯了一会。”
等等,从我焦虑的脑海中还会听出了一点线索。酒吧经理阿龙是十二点四十分钟给巴霖打了电话,显示关机;不对啊,我是十二点三十分钟离开的巴霖,那个时候巴霖的手机明明是开机状态,那个时候的巴霖也已经烂醉如泥了,不可能在我走之后把手机给关了。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问题就出现在十二点三十分——十二点四十分钟之间,这十分钟里,巴霖的公寓里发生了什么,也许,有人偷偷潜入了巴霖的公寓。
我心里这样想,嘴上是不敢说出来,怕影响了阿龙的讲述。
他继续说:“晚上我已经睡熟了,可是,一点半的时候,我让一群警察领走了,准确一点说,是让一群警察给抓走了,他们什么也不说,把我关进一个屋子里,大概是两点半左右吧,不到三点,他们开始审讯我,他们先问我,今天是不是和巴霖喝酒了,我说是。然后他们又问我,说晚间的时候,也就是巴霖离开酒吧之后,有没有给巴霖打过电话,我说有,他们就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警告我说,就让我说,我从来没有给巴霖打过电话。然后,他们就暗示我,威胁我说巴霖有严重的精神抑郁,还是巴霖有严重的自杀倾向。”
我真的气坏了,原来他们哪里是什么警察,简直就是土匪,流氓,败类嘛。我不能动怒,否则会影响到巴霖的讲述,因此,我还要继续强忍聆听着。
“这个时候,他们才告诉我说,说巴霖自杀了,时间是十二点三十分至十二点四十分中间。想想吧,这事有那么简单吗?”
是啊,这件事情肯定不会简单,这一次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扯开嗓门大吼问:“什么?自杀,他们说巴霖是自杀?”
“是啊,他们一口咬定说巴霖是自杀,还说,他留下了一封字迹歪扭的遗书。至于遗书写了什么,我就不可能知道了。我也知道,巴霖不可能自杀,他那样的人,人生的追求就是享乐,怎么会自杀呢?说了,就是笑话嘛?”
不可能,坚决不可能,我是最夯实的证人,我一言一语都具备强大的公信度。
我离开巴霖公寓是在十二点三十分,那个时候的他烂醉如泥,怎么会在几分钟之后,就跑去自杀了,还写了一封遗书。这简直太荒诞了,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
阿龙唉声叹气地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说:“其实,事情还不止这些呢?他们说,巴霖得罪了什么人,也有人说,巴霖知道了什么秘密,所以才会让人灭口。”
得罪什么人?不对,不会是这样。巴霖是会得罪人,可这次的致命的原因绝不是因为得罪人遭致,他昨天说了一大堆不明所以的话,说明他真的知道了一些秘密,这个秘密要了他的命。
我说:“不会,巴霖一定知道了些什么,才招致灭口。”
阿龙也这么说:“对,肯定是这样,今天前我就预感到了。”
嗯?我愣了一下,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分析和判断,阿龙怎么也这么说,难不成,他也知道了什么。
“阿龙,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我。我。我。”阿龙磕磕巴巴了一阵,他瞧了一眼身边的那些服务生,我明白了,他不想那些人知道,不让他们知道也是出于善于,有些真相就是一杯砒霜,碰了就会丧命。
我一定要知道,就算丧了命,我也要知道这个珍惜。除了我是巴霖唯一的最好朋友之外,我也想知道,整件事情同那个张一,还有胖姐究竟有没有瓜葛。我一下子抓紧阿龙,拎小鸡一样把阿龙拎到一个空屋子里,然后把门紧紧关闭。
“说吧,这里不会有人听到,你知道了什么?”
“我,我我,我我我知道——”(未完待续)
第69章 扑朔的诡局3
他吞吞吐吐,这可气恼了我,我大声冲他嚎叫:“快说,你知道了什么,别磨磨唧唧。昨天巴霖也是你这样,吞吞吐吐,最后什么结果,也不是让人弄死了。如果你今天不说,说不定明天的你,就是今天的巴霖。”
“瑥哥,你别生气,我说,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内幕,只是听巴霖酒醉之后说过,他说,他的灾祸是从有一次,采购一批环保型材开始的。他说,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要离开胖姐,拒绝胖姐的要求。”
胖姐,我的脑袋再次清醒,又再次迷糊了。
巴霖昨天肯定同胖姐有过对话,他们说了什么,巴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胖姐,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怖不单单是主人和仆人那么简单吧?
巴霖是采购过一批环保型材,这可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是替慧一沫采购,去的韩国采购,他回来之后还对我说,他在韩国还泡了个中国留学生。当时,他就是那么一说,我也是那么一听而已,没有多想。可是,这件事同巴霖的死,有什么关系?
真是越想越乱,越分析越糊涂。
“他还说什么?”
“说了,他说,如果他死了,肯定同这批环保型材有关。”
“那,说没有说,他在什么地方采购的,怎么采购,买家是什么单位?”
“说了,似乎是,叫什么名字,叫,嘉誉多罗的企业,一个大型的分销商吧!我不清楚,也不懂。”
啥——?
我冷冷地打了个激灵,嘉誉多罗?这个名字不如惊雷吓人啊,震的我五脏颤抖。
嘉誉多罗是一家跨国大企业,属于那种营销类企业,我们这个城市内也有他们的分销中心,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了,我们这个城市的分销代理权已经让胖姐买断了,就是说,胖姐才是本地嘉誉多罗的实际操控人。
天啊,巴霖的死不会真的同胖姐有什么瓜葛吧?
我宁愿凶手是张一,也不忍见到杀死巴霖的人就是胖姐。这叫什么,同室操戈,祸起萧墙。胖姐,巴霖还有我,我们三人曾经是多么的友好,怎么?今天,怎么突然要生死相对了呢?
胖姐为什么要杀死巴霖,巴霖知道了她什么内幕。
胖姐的内幕,我知道的要远远比巴霖多,她干Se情买卖,出版Se情光碟,再就是逼良为娼了。她能有什么把柄让巴霖抓住,非要置之死地啊?
这说不过去啊!
我的脑袋异常乱,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明白。
经理阿龙想东西,也不敢打扰,乖乖地站在那里,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问:“瑥哥,您还会允许我们离开吧,就算您不让我走,我听您的,我一个人豁出去了。您总要放过那些服务生和歌手吧,他们只为赚钱糊口,这桩事和人家扯不上边,让人家受到牵连,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算了算了——”我也明白,他们担心受到牵连,或者是杀人灭口,我能理解,完全能理解,人之常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某后的操控人能杀人,能左右警方办案,说明他们一定强大到了惊人的地步,谁不怕啊!“您们都走吧,对了,这个月的工资的开了吧,另外,一个人再多给一个月的工资,算是对你们的安抚。我和巴霖的事,不需要殃及你们。”
阿龙的操持下,把该发的工资都发完了,大家也都纷纷散去了。
最后由我把酒吧的大门锁好,前些天这里还灯火通明,璀璨鲜艳的酒吧,今天冷冷清清,很快就会无人问津了。人世沧桑,真的说也说不清,想也想不明白。
巴霖,一个不起眼的名字,刚刚走上富裕和奢华的殿堂,还不等充分享受这份虚荣和奢华,谁会想到,他竟然一命呜呼了,不再有人知道他,更不会有人记得他。他的存在,无非是一场秋后的残雨而已。
巴霖还有一座财产:从前的小旅店,今天的浴爆。
我去浴爆的初衷其实很单纯,见见那个他一直不遗余力相助的乡下妹子。可是,当我到了浴爆之际,才意识到这里的景象同酒吧大相径庭啊,一个凄凉,一个繁华,一个冷清,一个火热,一个日暮穷途,满是离别的伤感,一个是蒸蒸日上,充满了热浪。
同时巴霖名下的产业,这里似乎忘记了巴霖的存在,亦是忘记了巴霖的离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的盛世居然是在巴霖死亡之后上演的辉煌。
我走进浴爆,大厅上有来来往往的人,见了我点头的人肯定是这里的服务人员了。
我寻觅了一周,却不见那个乡下妹子。
迎面走来一个很优雅的女人,她冲我颔首微笑,问:“先生,欢迎的您的光顾,您第一次到我们这里来吧!您喜欢什么,尽避说啦,相信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您,是?”
“哦,我是这里的大厅经理,您可以称呼我是管事的,叫妹妹也好了,怎么称呼,全凭您的高兴啦。”
“大厅经理?那,乡下妹子呢?”
“乡下妹子?”她咯咯咯地笑,笑声很甜蜜,“先生喜欢乡下妹子啊!这种风情的女孩,我们这里也是有几个,有过调教的那一类,野性中不乏温情。先生,要么您点个套间,我请过几位靓妹陪你?”
“你们这里有几个大厅经理?”
“大厅经理,当然就一位啦!怎么,先生嫌我不够热情啊?”
我不想搭理她,还是那句话,我到这里看不是买醉的,乡下妹子哪里去了?她不会也——?
我有点不敢往下想了,前台几个女孩热情洋溢的微笑着,笑容是那种训练有素的,眼神也经过专业的调教。
嗯!我想起了,其中两个女孩就是昨天我来这里,遇到的那两个,她们一定知道乡下妹子的境况。
我大步流星地冲她们走去,她们的目光和微笑对待我的时候,少了专业的风采和暧昧,这样最好,证明她们还记得我。
“你们——”我冲她们两人说,“昨天我来过,你们还记得我吧?”
她们两个相视一眼,然后瞧了一眼我身后的大厅经理,点头说:“有些印象,不过,您这样帅气的帅哥,我们天天都见过好多呐。您是哪一位啊?”
这群骚丫头,真鬼。这话说的让你挑不出一点毛病。
管它呢,爱记得不记得,我又不想她们永远记得我。
“记不得不要紧,我问你们,昨天那个大厅经理呢?她去了什么地方,她怎么不来?”
其中一个丫头说:“我们只有一位大厅经理,就是眼前这位。”
“少他妈逼放屁,快说,昨天那个大厅经理去了什么地方?”不骂人是不行了,这群混犊子,给她脸就上鼻梁子。
她把小嘴一嘟囔,脸撇向了另一侧。不等我动怒,另一个女孩插了言:“先生,这个我们真不知道。大厅经理的人事调动要老板们授意,我们一个小小的前台接待,哪有资格问这些事情啊!”
这个时候,那位大厅经理也看出了门道,知道我不是过来找女人玩的主,于是凑上来,冲我说:“先生,这个我真不知道,如果您想打探,还会问问我们的老板吧?”
“老板,你们的老板死了,巴霖死了,让我去哪里问?”
“巴霖?巴霖是谁?”大厅经理耸肩诧异地看着我。
我效仿她,耸肩诧异地看着她。不会吧,她们的老板是谁她们都不知道?可怜的巴霖,你这一辈子混的也真惨了点。死了,死了,也就彻底无声无息了。
“你们的老板,巴霖。巴霖是你们的老板,知道不?”
“不知道!”她微笑说,“我们的老板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有人说老板只有一位,也有人说老板有许多位,究竟是一位,还是许多位,这是个不会有人知道的谜。”
我晕了,很不礼貌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一阵。
还是先算了吧,估计什么也问不出。这里究竟还属于巴霖的财产嘛?昨天的时候,我向这里的保安队长说到了巴霖,从他的反应判断,他是知道巴霖,并且认可巴霖就是老板这一说。
走出了浴爆,我徘徊在停车场敖近,尽可能觅到那位保安队长的身影,非常可惜,这里只有几位身材高大的保安在指挥车辆停放,再不见什么人了。
我走过去,随便叫了一个保安,问他说:“兄弟,向你打听一个事呗。”
他很客气,还冲我敬了个礼,说:“说吧,有什么吩咐尽避说。”
“你们的队长呢?怎么见不到他?”
“这个啊,我们也奇怪着呢,他平时都很积极的,第一个到这里,今天这都大中午了,也不见人影。”(未完待续)
第70章 邂逅久违的熟悉1
哦,原来这样,这个诡异的现状再一次加剧了我的怀疑。保安队长就因为昨天同我说了巴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呵呵,这里的水太深了。我要小心了,弄不好也要走巴霖的后尘。
“那,你知不知道,浴爆里的大厅经理?”
他摇头说:“这个不太知道,我们只复制管理车辆,里面的事情我们不管不问,也不敢知道。是非之地,多知道一点就多一份麻烦。还是少知道好,老老实实的工作,稳稳当当地拿工资。”
“是非之地,这话怎么说?”
他摇头,用胳膊袖子擦了一下额头,那样子是有点烦了,我知道他的烦其实是有点怕了,祸从口出,他不想因多说了什么而惹麻烦。
游历了一个上午,回到中州集团是在下午两点多一点,等在办公室的既不是铁丫头,也不是那个前程似锦的业务经理,而是我最最讨厌的土包张一。他半躺在我的沙发椅子上,一条腿耷拉到办公桌上,嘴里还哼哼着小曲,双目似闭非闭,好不舒服惬意啊!
见此状,我肚子里的火腾地窜了上来,大步赶近办公桌,想一下子把他撂摔,张一这个土包子身手好,耳朵也不差,听到了疾风骤雨般的脚步声,就料想到是我,他敏捷地一翻身,从沙发上蹭下来,先发制人地冲我就喊:“瑥儒雅,你一上午干什么去了?公司的公事你不办理,私自跑出去,你就是一个混蛋。”
我后退几步,走到门口把门关紧,再次逼近他。
“巴霖死了,你知不知道?”
“巴巴,巴霖,死死了,你跟我说这个干吗?”他有点紧张,却不是很强烈。他的身体错综复杂,让我无从对他有个大概的判断,他的紧张是缘于做贼心虚,还是缘于对突然事件的慌乱。
“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朋友。如果不是他的推荐,你也不能走进中州集团,从哪个角度上说,你都要祭拜一下吧?”
张一垂下头,收敛了刚才的嚣张和狂妄,他叹口气,然后就往门外走。
“等等——”我喊住了他,“巴霖的死,你早就知道吧?”
他闻言而驻足脚步,不冷不热地说:“知道能怎么样,不知道能怎么样?”
“你知道真相?”
“很重要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
“很重要吗?”
“张一,你真的以为我会怕你?”
“很重要吗?”
“你哑巴啦?就会说一句?”
“瑥儒雅,你听好了,有些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问。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见得是好事!”
“你滚吧——”我冲个他骂,既然从他口中什么也问不出,那就不要问了。
张一还真听话,乖乖地走了出去。
“等等——”我再次叫住了他,既然他不识抬举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怎么也要数落他一顿,“你给我听好了,中州集团内部,我是你的上级,你是我的一条狗,官大一品压死人。我能压死你呀。这个办公室是我的专属,你没有资格到这里,如果来,要先请示,我批准允许了,你才能进来。懂吗?”
“懂——”他停下脚步说,“既然懂就好,那滚吧!”
“是——”他掷地有声地喊着口号。
这个时候,一定是铁丫头听见了我和张一的吵闹声,她从旁边的一个休息室内走出,身边还有个不算漂亮的女人。
铁丫头见了我,急忙说:“主任好,您回来了。这位就是前程似锦的业务经理,她等候了许久。”
我问她:“你怎么会在休息室里?”
铁丫头说:“中午时候,张一说找您有事,见您不在,说要在您的办公室内等候,他的决定我又不好违逆,只好把办公室让出来。”
“这样——”这个张一真不是东西,见我不在家,竟然过来难为我的秘书,“你听好了,如果张一再来,直接把他赶走。要么,你就给我挂个电话,不管我当时在什么地方,我都会第一时间跑回来把他给踢走。”
铁丫头淡淡微笑了一下,不再言语。
此刻,我才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位业务经理身上,比起前程似锦上次派来的那位男经理,她唯一的优点就会女性,身上有女人特有的娇美和气质,论长相,真的算不上多好,论身材呢,也还凑合,如果评分,给个六十五也就最高了。
起初,我还以为他们能派来个绝色佳人呢,也让我好好享受个艳福,谁曾想他们拿了个二流水准的女人来敷衍我。敷衍就敷衍吧,想来最近的我对女人也没有多少**了,就算他们再次派来个男人,我也不会有太多的反感了。
这女子长相不怎么样,口才真棒,唠唠叨叨了一大堆,口才棒的人有个标准,那就是她无论多么唠叨,你听了都不会烦感。除了她用词准确精致之外,还有她的声音贴合你的心情,再就是,她身体内有种独特的魅力,让你欲罢不能,不能不被她俘虏。
“见到您,我就如同嗅到了一股道骨仙风呢。您一定是瑥儒雅主任,其实不等您秘书开口,我就想到了呢!”
“您就叫我小邱吧,我的名字有点奇特,说了您也不见得记得住!”
她迟缓了七八秒,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她真不想说。这勾起了我的小小兴趣,追问了:“说说啊,听听有什么特别。我叫瑥儒雅,别也说我的名字特别呢。”
她先是一阵微笑,然后说:“邱小裘。怎么样,是不是很别嘴啊。”
“啊。”我说,“还算可以,嗯?这个名字很好记啊,只是,一时间让人区分不出是哪个‘邱’和哪个‘裘’。”
“对啦,你想想啊,区分都区分不开,还说什么记得啊!”
说着,我们走到了办公室,铁丫头例行地替我们端来了咖啡,我反胃,喝不了,她象征性地把杯子碰了碰嘴唇。
“你们中州真不一般啊,招待人都要用咖啡了。”
“我们前程似锦刚刚成立不久,太需要中州这样的商业旗舰的信赖啊。有的时候,我在想,我们为客户提供的究竟是什么,服务还会产品呢?”
我随便问了下:“你说说吧,你们的是服务还是产品?”
“嗯——?”她外头想了一会儿,“要我说嘛,其实都不是。要我说,这就是一种朋友的关系,一种信任和依赖。当然了,许多人并不是很赞同这样的理解,包括我们自己的公司。”
“那你还这样说,不怕你们公司炒你鱿鱼?”
“哎呀,我不是说了嘛,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嘛。再说了,相信您肯定不会泄我的密吧?”
我也例行性地点头,她见了,胸有成竹地微笑。
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我就联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王超。
她和王超是那么的相似,无论是身材长相,还是声音和谈吐口吻,还是习惯秉性,还是神态表情也很相似。
只不过呢,邱小裘比起王超少了心机,多了一点闯荡的猛劲,也可以理解成沧桑过后的大彻大悟。
她继续说着:“前程似锦给予客户的服务还是满周到,你像什么,培训了,测评了,针对企业部门,或者单一个人的职业生涯规划,这些我们都有,执行的标准既引进了国际最先进的经验,也融入了本土文化,还有,如果你们需要,我们还可以全方位进行猎头服务,跟踪和挖掘,这些嘛,会要你们拿出一点点费用的,不过呢,也不算太多,相对于我们的服务,肯定是物有所值了。”
“我们的各种模型也很完备,这样吧,如果您有时间,我可以领您到我们单位亲临走访一下,您如果认同且满意,我们可以进一步谈谈合作细节,如果您不算满意,我们完全可以把您介绍给其他的,同类企业。”
这个意见不错,我正好想出门走走,散散心也好啊。
我问她,是她开车,还是我开车。她说她没有开车,想不到他们的业务经理都不配车,她们自己的收入非常有限,够买车的钱,也不够跑油的钱。
这个小小的插曲,突然间让我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陌生啊,从前的我衣衫褴褛,饭都吃不饱。今天的我,总把身边的人都看成是富翁,大大的有钱人。
自己真的变了吗?
事实上,从前的我和妹妹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里,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喜欢天上的小鸟,喜欢同妹妹一起到河边抓小鱼,采集一些漂亮的石子,只是,今天的我已经淡忘了从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巴霖的死,如一阵镇定剂刺入我的脑海,让我处于难能可贵的冷静的状态中。我也知道,巴霖的死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声警钟,再不抽身,我就是那下一个巴霖。
我要离开——?(未完待续)
第71章 邂逅久违的熟悉2
算一算,我手中也有了几十万,够我用了,如果这个时候抽身离开,回到老家安家乐业也不枉是美满的结果,要么,我到国外去,陪在妹妹身边,等他念完大学,我们一起工作,分别成家立业,这就更美满了。
可是,我心里有点不甘,妹妹的仇还没有报,赵波不还会活的非常滋润嘛。如今还多了巴霖的冤,不管怎么说,我也要替巴霖把冤伸了啊!抓出那个凶手,巴霖也好入土为安。
我开车,拉着邱小裘到了前程似锦报业集团,这里还真名不虚传,不论是规模还是气派都数一数二了。邱小裘领着我把整个报业集团参观了个周详,他的嘴皮子如刀子一样不停的介绍,凌厉而不失温和,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她那么累,那么辛苦,我买给她可乐,她不要,说工作时间不允许的,我想,他们集团也太刁钻了,这不就是法西斯统治。
走了一周,我和邱小裘一起上了我的车。
车里,除了我和她再不会有其他人,这样她才喝了水,解解渴。她抱怨说:“你瞧见了吧,我们集团拿自己的职工当一头牛,拿自己的客户当座上宾,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呵呵——”是不公平,但是这话从她口中说出,说给我听,我的心情就太舒服了。这层关系很明显嘛,他是集团的职工,我是他们集团的座上宾。
她说:“怎么样,都了解了吧,您如果还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向我们的领导请示,为你特批一些特殊待遇。毕竟嘛,你们中州集团身价不一样啊,还有啊,今天早上我们的社长说了,如果您愿意成为我们的长期合作伙伴,我们可以把费用降到最低,可以给你们打折扣,七点五折啊。如果你认为不够好,我们可以再商量。”
我问她:“如果谈成功了,你个人是不是也有提成?”
“当然了!”她毫不掩饰,笑容中是理所应当的自得,她说,“我这么辛勤工作,如果达成了协议,签了合同,再说签下的是中州这么大的客户,我肯定会有一些酬劳了。”
“那,如果我把折扣的点数降低,你的折扣会不会少?”
“嗯——”她犹豫地想想,然后爽朗的伸胳膊,“这个一定了,如果我能全款拿下,不失一个点的折扣率,我的提成当然是最高的了。”
“那好吧!”我很干脆地,非常果断地说,“我不要你们的折扣了,你们出多少钱,我按多少钱支付,不过我有个条件,你陪我。”
我发誓,这是我泡女人生涯中最拙劣的一次调戏,粗糙而干涩,让人听了就想跑。
我也发誓,我对这个女人一点**也没有。其实,就算换了一个女人,貌美如花的女人,我同样失去了**。
此刻的我新心中除了死亡的阴影,再就是巴霖的影子,两种鬼魅的影子交织到一起,扑朔迷离如幻境一般诡异。
邱小裘哈哈大笑了一阵,她似乎在说笑话一样说:“瑥先生,您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如果你同意陪我一宿,我们即刻就签合同。”
“瑥先生,我相信您知道,其实我也清楚,许多做销售的女人,为了达成一别订单,往往会主动投怀送抱,甚至宾馆开房,这些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不过呢,如果说上床也是一种交易,那么也要看看这交易成本究竟有多大?我手中的这份合同,单单是一次合作的协议,就算您让出了全部折扣点,我最多也拿不到三千元。三千元,为了区区三千元,您想想,谁会为了区区三千元……呢?”
“这样啊,这个好办!”其实也是啊,人家也不是干这个的小姐,谁会为了区区三千元而跟客户……呢!“这样,你手中的那份合同我先签了,然后,我同你们前程似锦签署一份长久合作合同书,年限五年,因为我的权限只限于此了,你也知道,我们中州今天月月都会招聘,这样,你月月都会拿到三千。五年呢。你算算。而且我保准,这份合同我只同你邱小裘签订,前程似锦的其它业务经理,我一概拒绝。怎么样?”
“听起来蛮诱惑,不过,嗯——!”她聪明地避开了这个话题,“诱惑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有效果。”
我把话题再次拉过来,说:“我把中州招聘的全权任务都交给你们,并且有偿地要你们为我们中高层提供职业规划和培训,这是多少钱,你们做招聘报纸和培训的人,应该比我清楚吧。一年下来至少几百万,你应该拿到至少五个点的好处费吧!这是多是钱?”
不等他表态,我再次炮轰起来,说:“还有,中州总会需要一些高级人才,这要劳驾猎头们的贡献了。好,我把挖掘高级人才的任务也签给你们集团,签约人必须署名邱小裘,署其他人的名字,无效。怎么样?”
邱小裘诧异地盯着我,久久才冒出一个字:“真——?”
“当然,我现在陪你到你们集团,你草拟合同,我当即签字。”
大概是新心中的诧异突然变成了真实,邱小裘一时间回不过弯来,紧紧地搓了双手,我却把车子再次开到了前程似锦报业集团的总部,不就是签合同呗,这个权力我还是有。
我拉着邱小裘下了车,下了车之后我就把手松开了,否则让人见到了影响不好,之后的整个过程都是由我来领率,工工整整地把合同给签了,其实他们早就把合同的蓝本准备妥当,早就等候我来签下自己的名字了。
签就签呗,中州集团有的就是钱。
办完了签约的事情,我和邱小裘再次回到轿车内。
不知她是放松了,还是紧张,说起话来嗓音有点跑调,她颤巍巍说:“走吧,我们……。”
我对她不是说不敢**,而是对女人都不感兴趣了,我也知道,这不是生理或者心理上的疾病,而是内心遭遇了巨大的撞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生活在梦幻中,还是生活在梦幻的现实中。
我冲她说:“反正合同都签了,你完全可以抵赖,不认账。”
相信她没有听明白我的含义,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为什么会这样说,我想,除了茹芷婷这样的心灵巫术,再不会有人能弄懂我的心灵之音了。
邱小裘并未因我说了这样模棱两可的言语而有多少诧异,她很平淡,说:“抵赖,为什么要抵赖,既然你对我感**,肯为我铺垫那么好的路,我干什么要抵赖。说不定,以后你还会给我弄更好更美满的东西呢!”
“你是说今后,也许,今后我什么也不能替你办了。”我面带惆怅和对前途生死未卜的苍凉问她,“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爽快地把合同签了吗?”
她用炯炯的眼神问我:为什么?
我说出了心中的担忧和恐惧:“也许,明天,或者后天,也可能今天晚上,我就死了,突然从楼上跳下去,自杀了,突然来了一辆车,把我活生生地撞死。”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这一次她突显了慌乱。
我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也是说说而已,可是,我最近患了抑郁症,杞人忧天吧。”
她说:“哦,原来这样啊,那你还是快点看看心理医生吧。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瞒你说,我陪过客户上过床,所以说,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也无所谓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里狠狠一揪,如同让钳子狠狠撕扯了一下,非常非常的疼。
“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这个话题由我这个也企图占有她身体的男人口中说出,很滑稽,很可耻。
她冷笑了一阵,那冷笑却不是对我的驳斥,而是对整个社会的一种深重的敌意。
“为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因为我穷怕了,我见过自己父母贫穷胆小,因为贫穷就一直胆小,因为胆小就一直贫穷下去,从小到老一直受人欺负,遭人欺负。我怕了,我不要让人欺负。的确,钱是不能让一个人有他想要的全部,起码,有了钱,就能保护自己。”
我有了一肚子的肺腑之言,却不知道怎么冲她倾吐,我突然发现自己找到了知己,找到了命运相惜的人。
我何尝不是这样,窝囊而孱弱的父母留给了我什么,除了可以让我继续窝囊和残忍的胆怯之外,再就什么也没有了。如果不想继续窝囊贫穷,只有一条路,拼一拼,放弃自己,同这个社会拼一拼,拼的结果有两个,要么我鲤鱼跳龙门,要么我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我拼过了,虽然说不上是跳龙门的成功,毕竟也远离了那个可怕的地狱。
邱小裘感慨了好一阵,然后用有力的口吻说:“走啊,停车干什么,去宾馆吧!”
“这番话,你还说给过别人听吗?”
“倾诉也是一份奢侈,不会有人肯愿意听你唠叨。”
“可是我愿意。”我不知道说这几个字用了多大嗓音,感觉自己的嗓音把自己的耳膜震聋了,车子里小小的空间将回音反复推挤。
邱小裘目光扑朔地盯着我看。(未完待续)
第72章 邂逅久违的熟悉3
辞别邱小裘是在傍晚四点左右,当然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车里倾诉彼此的心酸和坎坷,我也许是让情绪迷醉了,我把自己当过面首这档子事都告诉了她,她也告诉过我,她曾经同三个不同的男客户上过床。
辞别邱小裘之后,本打算去见见胖姐,我开着车子绕胖胖姐的别墅转了好几圈,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相见的理由。自从我联合了梦天鹏,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胖姐,胖姐也没有主动联系我。
我不联系她,是因为我放弃了胖姐交给我的任务,胖姐的目的很简单,慧一沫不要垮台,让我走进中州集团管理高层,查到中州集团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从而对慧一沫软硬兼施,从而替她游说,帮她用最廉价的成本拿下中州的一些商业店铺。而我却联合了梦天鹏,把慧一沫从中州集团彻底赶走,从而觅到一个良机,再次击败赵波,替自己的妹妹报仇。可这么一来,胖姐就什么也得不到了,梦天鹏是不会给胖姐一丁点利益许诺。
这个时候,一个差一点让我忘记了手机号码把我从迷茫中击醒了。这是“神枪”侦探社的一个叫摩斯的私家侦探打给我的电话。我也想起来了,前几个月,我委托过这个叫“神枪”摩斯的人替我挖掘赵波从前犯下的所有劣迹,也包括九州雄霸集团肮脏龌龊的发家史。
我赶紧接通了信号,听筒里传来了摩斯沙哑而简练的语言:“瑥儒雅吧,我是摩斯,您的事情已经办妥当。您看看,是我到您那里,还会您到我这里。”
“不用了,我去你那吧,我路上,这就过去。”
电话里不用多说,挂了信号我就驱车赶去“神枪”侦探社。这里的路很狭窄,尤其是晚上,如果在是那种比较宽敞的车子,那就很难行走了,就算白天的时候,那些心爱自己车子的人也不会把车子开进来,担心刮破了自己的车子。而我呢,就一切都无所谓了。干脆地把车子开进来,而且是全速。
半个小时左右,我和摩斯坐在了一起,面对面看着对方。
我不得不承认,摩斯是个让人心寒胆战的人物,他的眼睛锐利如鹰眼,他的器宇轩昂似猛虎野狮。他把这个厚厚的信封递给我,说:“你要的东西,全在这里。”
我拿过信封,足足有五六公斤重,里面有照片有说明,上面记录了赵波的种种劣迹,摩斯在我身边解说:“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证据,样样致命。只可惜,时间太久了,被赵波玩弄的那些女人,如果要找到她们,恐怕会花一些力气,不是说办不到,只是需要时间。”
说完,他再次拿过一个大大的信封,估摸着也要有个十斤重,他说:“这些,伪造的证据,虽然是伪造,但是样样传承有序,有人证有物证,百口莫辩的证据。用来搞垮一个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是啊,我的初衷不就是玩掉赵波,管它真证据还会假证据呢。我拿过东西,道了声谢,然后掏出五万块钱,给了摩斯。
调查一个人说什么也用不了这么多,况且我还给了他预付金,摩斯拿过钱,瞧着我,说:“这么多?”
“不多,我还有两件事情要你办?”我把两个信封撞见自己的包里,告诉他说,“第一件,在莲花大街有个浴爆,浴爆有个大厅经理,是个乡下人,叫什么名字忘记了,大家都称呼他乡下妹子,也叫乡里妹子,你帮我摸索到她的联系方式,住址也好。对了,他和一个叫巴霖的人关系密切。第二天,帮我查一下,有个叫嘉誉多罗的代理公司,查一下他们的背景,所有人是谁。先就这些的吧,等以后我有需要,再联系你。”
摩斯点点头,对于他这样出色的私家侦探,要查清这两件事情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样容易。
随后,我又告诉他:“事成之后,我还会有重谢。不过,你要承诺我一件事情,不允许向任何人透露我,知道不?”
“没问题,这也是我们这行的行规。”摩斯地应允了,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买卖谈玩了,彼此就没什么可说了,多留一份也尴尬,我只好离开。
夜幕也刚刚降临,这个时间我不想回到房子里,幽暗而空洞的房子让我非常的不安,一个人躺在床上或者沙发上,就如同躺在了一个骨灰盒一样别扭。
我把车停到路边,拿出了MP4,继续听着茹芷婷送给我治疗性无能的音乐。这是治疗音乐,可听起来真的很美,很陶醉,渐渐的,我离不开了这轻柔曼妙的旋律。我天天都听,听了就会轻松地小憩一会儿,梦中会遇到飘逸如仙子的美女,淡淡的,似有似无,我总会把这个女子当成赵波的小情人红竹。好些时日了,红竹也不说联系我,为了这个音乐和为了这个音乐所激荡的幻觉,我居然开始思念起这个小红竹。
今天,我继续享受这音乐萌生的快意和轻松。
不知过了多久,我影影绰绰听到有人用力敲击车窗,将我从陶醉中叫醒,当我抬起头,却看到了一个久违的熟悉面孔:胖姐。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打开车门,还不等我下车,她摆了一下手,示意我不要动,她走到了侧面另一侧,我知道她想上车,于是赶紧打开车门,胖姐上了车,用她有力的语言吩咐道:“开车!”
“哦——”我启动发动机,踩油门,车子飞奔而出,“我们去哪里?”
“随便,就当先逛街,兜风好了!”
我开车绕着大街小巷瞎跑,足足有十分钟内,我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胖姐最先开了口,说:“巴霖,他死了。你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不知道的是,没想到胖姐神秘地出现到我身边,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巴霖,巴霖的死亡。
想起巴霖和胖姐,巴霖临死前给胖姐挂过一个奇怪的电话,我的心怦怦直跳,以至于什么都不敢问了,大脑一片空白。
许久,胖姐再次开口,说:“怎么?什么时候学会了沉默,心里想什么呢?”
天啊,她不会也知道了我在想什么吧?
我的紧张感越加强烈了,可是我不能把这紧张持续下去,我要控制,力求避开矛头,否则会出大事。
我顾左右而言其它:“胖姐,你最近过的还好吧?”
“勉强过的去,身边的许多人纷纷离开了,我也快成了孤家寡人。”
“是啊,巴霖也走了,真不知道他——”我本想顺她的话茬往下说,谁知道我这个笨脑袋了,竟然把话茬引到了巴霖的死。我不知道怎么自圆其说了,只能僵在这了。
“是啊,巴霖的死的确让人不能接受,不过呢——人已经死了,自然有他死亡的原因和道理,我们活着的人,就不要管那么多闲事了。前车之鉴,聪明的人绝不会犯下前人犯下的相同错误。”
我一愣,不知道胖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威胁我,还是她根本就是徒发感慨而已?
“胖姐,巴霖临死前,跟你通过话,对吗?”这句话我憋了许久许久,好几次都想大胆地张开嘴,问她。可是,多少次到了嘴边,还是给吞了下去。
我不敢,真的不敢。如果问了,说不好明天早上就有一则新消息,瑥儒雅于昨夜坠楼自杀。
我也只好随机应变书:“我懂,我懂。对了,今天这么这么巧你,碰到了您?”
“不是巧合,是我的特意找你来了。”
“找我?您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事,您吩咐一声不就行了,干嘛还要亲自跑来?”
“算了,还会亲自来一趟比较妥当。我只想提醒你,巴霖的死警方已经有了结论,属于自杀。那么,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要插手,更不要干什么自不量力,螳臂当车的傻事了。懂不懂?”
“懂,我懂。”嘴上说懂,心里却不懂这是胖姐在威胁我,还是她为了我好,担心我引火焚身?
寂静无声中,我能听到胖姐怦怦的心跳,她的心跳明显强烈于我。除了心跳,再就是浓重的喘息声。
记得上一次同胖胖姐相逢,那是相隔了将尽两年之久,我们激情澎湃地重温了往日的爱欲,今天不一样了,我们两个人依然熟悉彼此,心与心之间隔阂了一层厚厚的鸿沟。
这鸿沟究竟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73章 刘彪现身真相1
如果说上一次相逢,我对胖姐有很浓很浓的思念好牵挂,那么今天的相逢,我对她除了恐惧,再就是无名的责怪。
“儒雅,不管怎么说,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栽培出来的人,我既不希望你出事,也不希望见到你和我刀戈相向。”
“刀戈相向?怎么会?”
“哼,这个社会什么事情不会发生啊?什么都会,如果发生了利益冲突,儿子爸爸都会拼个你死我活。何必是我们这种关系了。”
“胖姐,您是我的恩人,我什么时候也不会干出那种我饿菲亚特的事情。这个,亲您永远放心。”
“算了,说这些干什么。有些事情,一旦让你敢上了,逃不了,躲不了。再说了,许多事情不都是身不由己嘛。”
“也是啊!”我问胖姐说,“最近,您的生意怎么样?”
胖姐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还是老样子,Se情场所基本上都关闭了,没办法,公安看的紧,也不知道这群人想什么呢,平时里摆到眼前他们都不管,这不说有什么运动嘛,就来了个连根拔起。哎,用不了几年,估计还会老样子。中国啊,就这个样子。”
“哦——”我战战兢兢地敷衍着,我希望从胖姐口中套出一点有用的线索来,“对了,您那个嘉誉多罗代理,前几年不是风生水起嘛?最近怎么样了?”
此言一出,胖姐有一句没一句的随性,瞬间变得谨慎而老成了,她扫了我一眼,呵斥说:“你听说过什么吧?”
我说什么也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认账。
“没有啊,怎么了?”
“没有就好,瑥儒雅,我要说一句,从今天开始,同巴霖相关的任何事情,任何东西你都不要碰,知道不?”她一言一语充满了威力和恫吓。
我大着胆子,总算针尖对麦芒地问了句:“为什么啊?巴霖干过什么?至于这么邪乎?”
“瑥儒雅,我再次说一遍,巴霖干过什么不重要。他已经死了,警方定性是自杀,其他的事情都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打心里说,我把你送到慧一沫那里,我也是想从中捞到些好处,现在看看,我是竹篮子打水啊,什么也没捞到,对你的控制也失去了。虽然如此,我不怪你,更不希望你有什么意外。”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听我说,你和巴霖从前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巴霖死了,我也不想见到他死,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有时候到了那一步,只能选择残忍,我不想再残忍一次。希望能能懂我的意思。”
我的眼前一会黑,一会红,像是遇到了海市蜃楼一样,辨不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胖姐口中的残忍是什么含义,我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有时候一个人笨些也是一种福分啊!
不管我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管我的情绪怎么样,中州集团的招聘任务必须有条不紊地进行,一点也不容耽搁,这是梦天鹏亲口吩咐的,谁敢不尽力!
有前程似锦集团的全力支持,这项工作变得非常简单容易,我成了个官僚主义,高兴了胡乱说两句,不高兴了顺口数落几句,我这个身份,除了梦天鹏,谁敢同我较劲。
我从一楼走向二楼,顺一个玻璃墙壁瞧见一个办公室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该死的张一,另外一个是王超。
我答应过王超,肯定会把她弄到中州集团总部,并且担任了中州集团总部人力部主管,虽然人力部有个部长,也虽然从前的人事主管算是这位部长的亲戚,且让我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他赶走,但该部长知道了王超是我亲自举荐的重要人员,也要对王超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我把脚步放缓,尽力不发出声音,不要惊动他们,偷偷听听他们干什么呢?玻璃墙隔音,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却能见到他们是在争吵,撕扯。
张一试图用力拉扯王超胳膊,王超用力挣脱,张一再次抓起,王超后退了几步,冲张一喊了什么,张一也冲王超喊了什么,一定是冲王超解释什么呢,可是王超并不认同这个解释,她甩开胳膊,张一动作很敏捷,一把抓住王超甩出的胳膊,两人就这么僵持了。
如果是平时,这一幕会激起我无限的好奇心,可王超向我坦白过,张一曾经追求过她,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半个情侣啊!
妒火是有一些,却不是很强烈。
如果是王超和其他男人的情事,我也懒得管了,装作什么也看不见,走开算了。
如果是张一,嘿嘿,嘿嘿!那我就要借机好好教训张一了。
我高抬腿,轻落地,走到办公室,抬起左腿,铆足了劲,冲紧闭的办公室木门狠狠地踹了去。我左腿的力量本来就异常大,能踢断碗口粗细的树干,加上今天用力也真的太大了,木门被踢断了两截,门口不足一米的地方放了一把椅子,连同椅子一同飞了出去,砸到对面的玻璃窗上。
砰——巨响。
吓得里面猝不及防的两人啊啊……大叫。
这还不说,我冲进办公室,冲张一就大吼:“***妈妈妈吗吗,你敢调戏我女朋友,你找死,你不想活了,是不?”
骂完,我抡起墙壁旁边的放报纸的木棱条,冲张一就投掷了过去,棱条上是有长长的钉子的。
整个过程太快,太急促了,张一根本就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他毕竟是身上有功夫的人,潜意识地一仰头,再用胳膊一撩,打开了木棱条,胳膊上还是让钉子划出了一条不算的长的血迹。
这么一折腾,一打斗,张一也缓过了神,他恼羞成怒,几欲把怒气转化成实际的打斗攻击,最终,他还是强忍了这口气,三番五次的自我折磨和煎熬中忍下了这份侮辱。
他能忍,我可忍不了。我知道他喜欢王超,且喜欢了好多年,一个男人不会轻易忘掉自己的初恋,尤其是那种求之不得的单相思。他不是忘不了嘛,我非要刺激刺激他,看他的城府有多深。我一把抓住王超,当着张一的面轻吻王超,并且撕开王超的衣服,把手伸进王超的衣襟内,用力揉抚王超的Ru沟,装作非常陶醉的样子。
“张一,我警告你,王超是我的女人,怎么你想**,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大概是我太用力,弄的王超很难受,几次想挣脱。
“张一,你看看,好好欣赏啊,你喜欢的女人喜欢我。气死你,气死你。我想怎么她,我就怎么她。你也想啊,你也白想,你个土鳖,狗屁也不是的东西,还想女人,醒醒吧!”
说着,我把揉抚王超的手。
这个时候,如我料想的那样,张一真的忍住了,他啊呀嚎叫了一声,抄起一把椅子就论了上来,嘴里还怒呼呼地骂:“瑥儒雅,我操你老祖宗,我咒你全家死光光。”
椅子带着风打了过来,张一这个混犊子真是气疯了,忘记了一点,我和王超站在一起了,这要是打到了我们,我骨头结实肌肉发达,大不了受点小伤,那王超可就倒大霉了。
我只想拿王超气气张一,不想王超受到殃及,于是,我赶紧把王超用力一推,王超闪过了椅子的打砸,然后,我一脚把飞过来的椅子踢开。
张一见自己的攻击被化解了,他一点也不甘心,追上我,打算同我来个肉搏战。我是那种没有身份的人嘛,我才不同他打斗,我绕着常常的会议桌跑,他就来回的追,边追变喊叫:“瑥儒雅,你个王八羔子,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张。”
我也不能让自己落于劣势啊,就尽量同他对骂:“怎么,你不姓张,那就姓温吧,做我瑥儒雅的孙子。怎么样!”
“操!你!妈!一下!”他气的嘴都变形了,音调严重跑调。
“怎么,你想当我孙子,我也的要你啊,就你这个老土样,别说当我孙子了,就是当我的一条狗,我都不稀罕。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别自我感觉良好了。”
“妓男,面首,你别不害臊了,我算什么东西,你算什么东西。你不就是专门陪女人的面首呗,一个妓男而已。我呸——不要脸,问问你自己,你算是个人?你一头驴都不如啊!”
呀——
俗话说,当着瘸子不说短话,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公开揭露我的伤疤,这个败类,你真是不想好了。
“张一,你才不要脸,你不是喜欢王超?嘿,你就得不到她,气死你。告诉你,我和她都……了,天天上,你干气猴。嘿嘿,那叫一个人舒服,你受不到,气死你。”
“不要脸,真不要脸!”张一张开了近乎血盆的大口,那样子要杀人吧?“瑥儒雅,天底下怎么有你这种男人,下贱无耻,败类恶心。你整天除了女人,你还知道什么?啊?你真就这么龌龊,真就这么无耻,真就这么不知廉耻了。”
我彼此大声吵骂中,走廊和办公室聚拢了许多人,他们议论纷纷地指指点点。
我心中有点慌,我担心的是他们万一听到了张一说我的面首,**,那么我就会很被动了,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自然万事大吉,可一点让人揭露了出来,那就有点麻烦了。(未完待续)
第74章 刘彪现身真相2
我了让自己抢占先机,我要为自己树立一面好听的,看上去有点正义感的旗子。我想了想,想出了个欠考虑的点子,于是我冲张一大声喊,其实是喊给走廊上聚拢的人群听。
“张一,你个恬不知耻的东西。王超是我的女朋友,你凭什么调戏她,凭什么对她动手动脚?”
此言一出,第一个脸色变白的人是王超,她惊恐的目光盯着我,再我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下,却听到了走廊上人群的议论纷纷声:
“什么,谁是谁的女朋友?”
“不是说,梦淑小姐是瑥儒雅的未婚妻?怎么,突然冒出个新女朋友?”
“是啊,这事也真怪。听着,好戏肯定在后面呢!”
“是啊,这男人都怎么了。那边还没结婚,这边就有了小三。”
“这也太耐不住寂寞了?”
“是啊,偷腥也要远一点,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我当即就明白了,自己太大意了,笨脑袋考虑问题就是少根弦,误大事啊。我公开的身份是梦天鹏女儿梦淑的未婚夫,本想陷张一于不仁不义的境地,谁想到,我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这个时候,纷纷的议论声突然停下了。
我知道,一定是某位重量人物出现了。我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位重量人物竟然是梦淑。
梦淑目光如湖面一样平静,她微笑地看着我和张一,还有王超。
王超虽然一时间不知所措,她毕竟是个聪明智慧的女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替自己,也是替我找了个台阶下,她狠狠地抽打我一个耳光子,大声说:“不错,我曾经是张一的女朋友,可这不能证明我在工作中偏袒了他,我就担心参入你们的恩恩怨怨,尽量按规矩办事。还有啊,我是我,你们是你们,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是你们的事情,希望你们不要动不动就拿我当工具,攻讦对方。”
这一次我的脑袋似乎突然开了窍,聪明了,很快就知道了怎么衔接下文,我说:“对不起,王超。刚才纯粹是和张一争吵,才会,才会拿你当工具,再次向你道歉,抱歉。”
比起智慧,张一这小子比我可聪明多了,他当即听出了王超这么说的目的,也明白了我这么借风打旗是想避重就轻。
不过,张一这小子还算识相,没有当面揭穿我,还替我敷衍了几句,他说:“其实也怪我,我不该总跟瑥儒雅主任较劲,我们从前就有过过节,到了工作中,不能把情绪打开,影响了工作不说,还惹的大家笑话,真抱歉。”
梦淑听后基本上没什么表情,就如同她刚刚来到那一瞬间,情绪迟钝而陌生。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害怕。我担心她听到了张一辱骂我是面首、**,如果让她听到了这些,那我真完蛋了吧?
她什么也没说,掉头就走,虽然无声无息,却潜伏了霭霭怒气,就连聚拢的众人也看了出来,他们非常知趣地纷纷散开了,我追向了梦淑。
“梦淑,你听我给你解释——”
“解释!你什么也没做,干嘛要向我解释?”她说的很平淡,近乎瞧不出一点表情和情绪,这还真是她一如从前的性格。
我说:“刚才我和张一吵了起来,你也知道,我们两个从来就是天敌。我只想,用王超刺激刺激他,其实,我——”
“算了。”她说,“回去工作吧,如果让你们董事长梦天鹏知道你整天不干正事,他那人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你要小心了。”
我还想说什么,她的嘴比我快了一步,说:“我约了个朋友,赶时间,就不耽搁了。”
说完,她姗姗而去。
我知道她一定生气了,一定怀疑了我和王超,或者听到了什么。既然约朋友赶时间,干嘛还专程到这里来一趟啊。
有一样她说的对,我不能再这么游荡了,要干出点什么,不然真的不好向梦天鹏交待。
招聘工作我交给了王超全权负责,还有前程似锦的协助,我既清闲又自在。可是,我不能总这么清闲啊,不然会让人说闲话了。
我到王超的办公桌上拿过一搭简历,这些都经过了初试的甄选和二流的面谈,只等最后的考核,要不要最后的录用了。一张照片让我一激灵,这个人怎么那么熟悉呢?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米七八左右身高,平头,双目如电,这人?我瞧了一样他的名字:刘彪,应聘的职位是:保安队长。
哦,我想起来,他不就是那个巴霖经营的那家浴爆的保安经理,上次同我简单地聊了几句,就突然消失了。
他,原来叫刘彪啊!
他,离开了浴爆?
大概是让人斥退了吧?
其中一定有些原因!
呵呵,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赶紧拿起座机话筒,按照刘彪留下的手机号码给他挂了电话,单单一面之见,草率地几句攀谈,他不可能识辨出我的嗓音。我谎称说:“你的面试已经通过了,这样,你即刻到我们这里来,到主任办公室,找瑥儒雅报道。”
刘彪喜出望外,连声致谢。
三十分之后,李彪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喜出望外的眉头紧了紧,过了一会儿,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似乎认出了我,他不敢确认地问:“您,是?”
“不错,就是我。那天我到浴爆找巴霖,然后是你接待了我。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啊啊啊,知道,知道。原来,您是中州集团的啊!”他诧异地看着我。
面对别人的羡慕和妒忌我一向是很感冒,今天不一样了,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他询问。我站起来,把办公室的门关紧了,然后然他坐下,开门见山就问:“说吧,你为什么离开浴爆。那里,你不是干的很好?一个月的钱也不少赚。”
“这——?”显然,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原本面试通过了事件好事,谁知道变成了追问。
他面目愁苦地叹气,手做干洗脸状,很无奈很沮丧的样子。我知道,他不想说,也许是不敢说。但是,不管他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我一定要他说。
“刘彪,我今天明白告诉你,你如果不说,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你别以为我什么也不敢做,你要是把我给惹急了,信不信,我到浴爆去,我跟他们说,你向我透露了秘密,我看你怎么办?”
“你这不是逼我吗?”他的样子等同于哭了,哭丧着脸捶打着自己的双腿,“他问我,你也问我,我知道什么啊,我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那他们干什么把你给赶走?”
“我,我被人冤枉了。不信,你你你去,哎,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了。爱怎么就怎么吧?”
我喜欢单一的情绪流露,他让我少了分辨和甄别的烦恼,刘彪就是这样的人,单一中多了一丝干脆。我知道,他的情绪就是他真实的写照。当着这样的人,我也犯不着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了,直来直去,直截了当问好,我说:“估摸着你已经知道了,我叫瑥儒雅,是巴霖最好的朋友,如今,巴霖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我有必要知道他生前的一些情况。”
“你是他朋友,我也是他朋友,他死了,我也很难过,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你问,能问出个什么来?”
“从你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我就能知道巴霖的情况。既然你说了,你也是巴霖的朋友,那你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了什么,浴爆为什么要把你赶走?你为什么说被人冤枉了,你知道谁冤枉你?”
“好吧,我一点一点跟你说。”刘彪平缓了一下情绪,然后讲述着他的经历,“我和巴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这个谁都知道,我们一起喝酒,一起聊天。前些天吧,就是巴霖死亡的前几天,突然有几个人来找我,他们的样子很凶,他们说自己是警察,他们问我,说巴霖都跟我说了什么,巴霖真没说过什么啊,我总不能胡说八道吧?我什么也说不出来,然后,他们就开始打我,把毛巾裹到我脑袋上,用棍子狠狠打,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我一看没办法,就只能胡说了,你说这也怪了,我一胡说啊,他们就放过了我。你说说,这是奇怪不奇怪。”
我快速问他:“你都胡说什么了?”
他说:“我没办法啊,我最初猜想,他们一定是想陷害巴霖,让我诋毁巴霖,我也没办法啊,我就说,巴霖说给我说,他打算结伙我一起打劫银行,还说,巴霖说,他打算抢劫。我也知道,这纯粹是胡说八道,谁也不会信。要么说,这事怪呢,他们一帮人就信了。”(未完待续)
第75章 刘彪现身真相3
这事,听起来是很怪,但是如果知道一些真相,再往深里一想也不算奇怪,那么这事就一点也不奇怪了。他们并不是让刘彪诋毁巴霖,他们这是试探,是敲山震虎,往死里吓唬刘彪,看看巴霖究竟有没有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告诉给刘彪,亏他刘彪人高马大,这么一吓唬连这么荒诞搞笑的东西都说了出来,说明他真什么都不会知道了,因此,那群人才会放过了他。
我问刘彪:“那,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巴霖?”
刘彪大嗓门说:“当然告诉了,我让巴霖做好预防。他听了之后,也没什么反应啊,就跟听了一个故事那样,不紧不慢的,心不在焉。哎,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早有准备了,后来,有一次他和我聊天的时候,他跟我说,说,有一天他要是死了,肯定是让人给害死了。从那天开始,我就真的怕了,我反复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他们也不说,说,如果说了,他真就完蛋了,之后,我也不好再多问了,谁知道,没过几天,他就死了,还是自杀,我才不信他是自杀,他肯定是让人害死的。”
他讲述的跟我和巴霖的谈话差不多,他什么也不说,说什么一旦把真相说出去了,他就真的完蛋了。心存侥幸,这侥幸有什么用啊,你是什么也不说,最终不还是让人给弄死了。
我还记得巴霖说过,如果他死了,他也绝不会让幕后的人好,他只要一死,他就把罪证公之于众,可惜的是,他死了几十个小时了,那些罪证怎么还没有浮出水面啊?
我问他:“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突然让人赶走了?”
他回答说:“我不是说过,我让人给冤枉了。那天晚上,也就是巴霖让人害死的那个晚上,几个人突然把我给按住了,说我偷了东西,他们开始搜我的身,竟然从我身上搜到了一搭钱,还有一个钱包。天地良心啊,我疯了不成,偷了钱和钱包还放在身上,大模大样的继续工作。那些人说,浴爆有一位客人说,他把自己的钱和钱包不小心遗落在了自己的车子里,他们硬说我看见了钱和钱包,趁客人离开,偷偷撬开了车窗,把钱和钱包偷偷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你说,这不是冤枉人嘛,我裤袋就那么大点,那个钱包我也见过,很大很大,根本就放不进去啊,再说了,我的裤兜里有没有钱,我能不知道。那钱和钱包分明就是他们栽赃陷害。”
“然后呢?他们就把你赶走了?”我插问了一句。
他的气愤和恼火是显而易见,叙述中依然不减慷慨:“然后,他们叫来了警察,我认识那几个警察,就是威胁过我的那几个人。他们说,私了还会公了。如果公了,就是把我送到公安局,逮捕,审判,坐牢。如果私了,让我写一封认罪书,还要我主动辞职,还说什么,如果有人问起了,是因我自己的原意辞职的。当时啊,我气的,简直要杀人,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能怎么样,人在屋檐下,人家力量大,我的力量小,我能惹谁啊?”
我完全明白了,他们想把刘彪这个碍事的东西一脚踢走,算他走运,他是什么也不知道啊,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什么,恐怕不是一脚踢走这么简单了。算他捡了一条小命。
我上下认认真真地打量着李彪,一身好体格,身高马大不说,且胳膊长,腿长,粗壮中不乏威猛,是个练武的好料子。我拿过他的简历再细细浏览一遍,他真练过武术,还是跆拳道省内冠军。不错,不错,我真真需要这样的人过来死心塌地帮我,如果能驯服这个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故意吓唬他说:“你偷窃了,从一个地方走到其它地方,就万事大吉啦?你想什么呢,你犯罪了,知道不?事主不告发你,你也犯罪了。我要把你扭送公安局,接受法律的制裁。走——”
我大声呵斥,装模作样的拿起了话筒,还假装按下了几个号码。
刘彪真吓坏了,他的脸都绿了,舌头和嘴唇一起打颤,磕磕巴巴说:“等等等——我我我我,没偷人东西。”
“没偷,那人家干嘛诬陷你,干嘛害你。”我装作一副凛然正气的样子,“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休想狡辩,快点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真没偷——”刘彪一急就口吃,磕磕巴巴也说话不出什么,只是一个一个没偷,没偷。
这个时候,铁丫头推门走进来了,她瞧见面红耳赤的我们两个,先是一愣,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请示问:“主任,招聘名单已经统计好了,您过目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妥,烦劳您修正。”
我哪里有经历看这个东西,于是对铁丫头说:“这样吧,王超精通这个,把这些东西交给她处理好了。”
铁丫头点头,再次拿过厚厚的文件夹,走出了办公室。
我和铁丫头交流的空挡,刘彪的紧张情绪舒缓了许多,他咳嗽一下,清清嗓子说:“我没有偷钱,也不会偷钱,你想想,我是保安队长,每个月有几千元的收入,我干嘛干那种傻事,还是监守自盗的傻事。这不是自己断了自己的饭碗。你想想,谁会这么傻?”
我说:“如果不是你干的,他们干嘛要诬陷你?”
他说:“这个你不是也知道了嘛,还不是因为巴霖的事,他们想赶走我,制造口实呗。”
我说:“不是你干的,你干嘛承认?”
“我我我我,我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不起他们的。”他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你也知道,巴霖那么大的老板,都让他们给弄死了,我一个蚂蚁一样的人物,怎么同他们斗?”
我说:“你知道就好,你斗不过他们。可是,你忘记了一样,他们不会放过你。你真以为,他们把你赶走了,你就万事大吉了,你就会安然无恙了,你就真的安全了。巴霖,他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他这个人怎么样,他守口如瓶了吧,最终什么结果,不还是让他们给弄死了。他们凭什么相信你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敢弄死巴霖,既不怕再弄死你,我负责告诉你,你迟早会走巴霖的后路,也许是今天晚上你就自杀了,也许是明天,下个星期,下个月,都有可能。总之,他们那群人心狠手辣,他们不会放过你。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啊——”他把嘴张的比脸盆还要大,目瞪口呆之后,双腿开始哆嗦,害怕,担惊,求饶一样问我说,“那,我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结婚了,我不想这么就死了。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我怎么办啊?你是知道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怎么办啊?”
我要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心中防线完全碎了,我知道,他的崩溃需要时间的冲刷。我装模作样,什么也不说,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喝咖啡。
他就热锅蚂蚁一样乱徘徊,嘴里还不断地念叨: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巴霖啊,巴霖啊,你可把我害惨了。”
“怎么办啊?他们都是什么人啊?这报警也不行了,警察里有他们的人。”
“苍天啊,你们救救我吧,你们保佑我吧,我度过了这个危险,我天天到寺庙给烧香拜佛。”
“老天啊,我冤枉啊,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干,凭什么让我当替死鬼。”
过了十多分钟,他一屁股做到了地面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地面,如同一个木偶死人。他的精神防线彻底瓦解了,我也知道,机会成熟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说:“求天求地,不如求人。这求人嘛,不如求自己。好了,起来吧,说不定我可以帮帮你。”
我这一句如同电击一样,他倏地蹦了起来,目光炯炯发亮地盯着我喊:“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可以帮助我,你可以救我?”
我卖关子:“其实吧,我也只能给你指一条明路,至于谁帮你,最终还要看你自己了,看你自己想不想帮自己。”
此刻,他完全把我当成了你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他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哀求道:“你快说,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你求求他们,让他们放过我吧?”
切,他真是糊涂了,说这么犯傻的话题。我怎么知道他们幕后是些什么人,如果知道了,我还找你刘彪干什么。
“你冷静冷静!”我用力把他推开,说,“你可别误会了,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伙的,你要明白,巴霖才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同那群人是一伙的呢,你可真够彪了。”(未完待续)
第76章 刘彪现身真相4
刘彪糊里糊涂地问:“你不认识他们,那你怎么救我?”
“救你,我还不知道谁来救我呢。还救你!”我说,“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巴霖最好的朋友,那群人害死了巴霖,我肯定要替巴霖报仇。我要你帮助我,成为我的人,我们一起努力,一起把幕后真凶揪出来,摧毁他们。”
“不懂——”刘彪疯狂地摇头,他是个胆小表,但不是弱智,他肯定听出了我说这番话的含义是什么,他怕了,认为这是以卵击石,不敢得罪那群人。
我只能再次吓唬他了,说:“你不同我合作,那你是什么结果,自己也清楚,你死定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你这么窝囊,我就奉劝你,今天,最好是现在就把遗书写好,说不好一会而你一出门,就会让冲过来的车撞死。”
我继续说,其实也是把道理说清楚:“我们和他们,只有一个胜利者,要么,我们把他们毁掉,要么,让他们把我们弄死。我和你之间,要么合作,让我们强大一点,要么,你走开,一个人自生自灭,到了生死攸关时候,连个帮手也没有。我呢,就算你走了,我凭自己今天的这个身份和地位,想找几个帮手,找个合作人,恐怕也不是什么问题啊!你好好想想吧,同我合作,其实是在帮你自己。离开了我,你死路一条。告诉你,李彪,你别以我自己是什么厉害角色,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我这里还很忙,你自己决定,快一点。”
刘彪基本没有思考,当即答应了我的要求,合作,成为我的人。事实上,于他来讲,这个决定是非常非常有利,除非他弱智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否则他就一定会答应。巴霖的死给了他一个重重的打击,他的心里装满了恐惧。再说了,他们既然杀了一个巴霖,还会有什么好顾虑,就不怕再弄死他一个刘彪。
为了让计划顺利,且隐秘地进行,我没有让刘彪留在中州集团,我把他安置到了另外一个小型的公司里,目前来说,只要能保证他有不错的收入就行了,等查出了幕后真凶,替巴霖报了仇,我会按照刘彪的实际付出和他的努力程度给予他回报的。
把刘彪的事情办理妥当了,我思量再三,要不要去见梦天鹏,把这两天的事情交待一下,我并不清楚天鹏在巴霖死亡案件中处于什么角色,可有一样我十分确信,他同巴霖不会有什么交集,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瓜葛,更不会有个恩恩怨怨的利害关系,虽然,我不是十分确信梦天鹏究竟知道多少事情和真相,但是,他知道的事情肯定要比我知道的多。
我想,要想把事情弄清楚,单单一个人猜想肯定不行了,要与人沟通和交流,因此说,见见梦天鹏非常有必要了。
梦天鹏的办公室最最顶端,我顺电梯上了楼,最顶端的环境非常的优雅,熏了香的空气格外沁心,除了梦天鹏的办公室,还有一个小型的会议厅,两个精致的秘书室。我尽量轻声走动,迎面遇到了两个年轻的女秘书,大家也都认识了我,彼此点个头,打个招呼就好。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半开,一眼就能见到梦天鹏,他一脸的沉思样,双手按在桌子上不知道想什么,我能感受到,他有许许多多的烦心事,这些事情困扰他寝食不安,他的目光还是很锐利,第一时间就见到了我,我们几乎是四目相对,他冲我点头,示意我走进。我也就是少了敲门的繁琐,直接走了上去,礼貌性地问候一下:“董事长,您身体还好吧?”
他摇了头说:“哎,最近事情太多了,一件一件都是大事,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这一件一件大事究竟是是什么大事,可不管于公还是于私,我都要安慰几句:“董事长,这身体永远都是第一位,至于其它嘛,我们只有把中州集团经营好了,那什么都迎刃而解了啊。”
“哈哈哈!”他爽快地大笑,伸胳膊捶了自己的肩膀几下,似乎轻松了许多,他说,“这道理虽然这样,实践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经营好中州集团,这不就是我的初衷,我的夙愿嘛,不然我怎么会费那么多力量同慧一沫来个你死我活的博弈呢。如今的问题,中州的脚下有绊脚石了,如果不铲除这些石头,我们就算走过去,也会把双脚个硌破了,得不偿失。”
“那这些绊脚石当中是不是有九州雄霸和赵波他们呢?毕竟,市中心商业网点的项目,他们九州雄霸也损失不少,他们怎么会善罢甘休呢?”我小心地,试探着问问,“如果有的话,有些事情我还是可以替您分担一下?”
“九州雄霸?”梦天鹏默念了好几次,他皱眉想了一会,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我基本上可以确认了,折磨梦天鹏的不单单是九州雄霸,还有一些其他的势力。
梦天鹏搓搓手,自言自语说:“九州雄霸的确是一块大的绊脚石,铲除他们,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他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很认真地问我说,“瑥儒雅,你有好的办法?”
“不能说是好的办法,有一些思路!”
我把从“神枪”侦探社那里买来的文件和照片拿给了梦天鹏,详细聪明的梦天鹏一见这些东西就知道我的思路是什么了。
他把这些东西拿到手里,很认真地,一点一点地看。直到把这些东西连一个字也不漏地看完了,才说:“东西真是好东西,完全可以让赵波他们手忙脚乱一阵时间,只是——?”
“只是什么?”我急忙追问,我不想因他的一点点顾虑而流产了我打击赵波,报复赵波的计划。
梦天鹏说:“其实也没有什么,赵波的丑闻不足以击败他的九州雄霸集团,你可能还不知道,赵波聪明多了,他把家族集团同他自己割裂开了,虽然集团还是他的,但是,一旦出现了对他个人不利的新闻,他就会把自己拿出来做挡箭牌,护住九州雄霸。至于你这资料——”他用手点了点有关九州雄霸集团发家史上的罪恶的部分,说,“这个倒是不错,如果我们这样对他,他们会不会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毕竟,我们中州集团也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如果让人挖掘出来,恐怕对我们也不太好吧?”
“放心好了,这个问题不大。”对于此我早有准备,与其说是我自己的准备,不如说是我和王超一起商量的结果,王超把这一套辞令说给了我许多遍,我基本上是背了下来,“我们可以把这些负面的东西完全推给个人,推给前人董事长慧一沫身上。这叫什么,一朝天子一朝臣,从前的是事情是从前,今天早已无从查证了。只要我们先一步,做好全盘的预防,与此同时,我们快一步做好酝酿,把中州集团击败,那个时候,我们处于岿然不倒地位,就算有点负面新闻的染噬,也奈何不了我们中州,您想想?”
梦天鹏神色浓重,时而犹豫不决,时而蠢蠢欲动,最终,他把这些文集用力捏到手中,狠狠地发誓到:“嗯,赵波啊赵波,既然我们成不了朋友,那么就成永久的敌人吧!别怪我了,我不吞了你,总有一天会让别人吞掉,既然这样,就不如便宜了我。”
我的心愿赢得了梦天鹏的首肯,自然是喜出望外了。只是,我不太能听懂梦天鹏说的谁吃掉谁是什么含义。
还有一样不太明白,梦天鹏击败了慧一沫,那么他如今的对手只有九州雄霸的赵波了,他们两人早已是剑拔弩张了,宣战不宣战只不过是个样子而已,他干什么那么紧张,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还让他战战兢兢。
不过呢,这些问题恐怕不是我要考虑,也考虑不明白的了。目前,还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向梦天鹏请教:“梦总,张一这个人很奇怪,我的一个朋友巴霖,是巴霖把张一介绍给我的,不知道您最近听说过了没有,巴霖突然死亡了,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自杀,可我知道,巴霖的为人和性格都不可能会自杀。”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不需要进一步点破,梦天鹏可不是笨蛋,他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他抬起老态龙钟的头,撩起眼皮瞧了瞧我,问:“你想说什么?”
他肯定知道我想说什么,既然他问了,我还是要解释一下:“我怀疑,张一和巴霖的死有关,且不论巴霖的死同张一有多大关系吧,也不管张一是主谋还是别人的打手,最起码说明了一样,张一这个人的背景非常的复杂,让他留在中州集团,恐怕是个祸患。”
“你——!”梦天鹏长长喟叹了一会,然后问我说,“你对张一了解多少?”(未完待续)
第77章 意外的查封1
实事求是讲:“我真不太了解,就是感觉这个人很神秘,也很厉害,很可怕。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怕他,相反,我特别的讨厌他,如果有个机会,我真想狠狠地教训他,狠狠地揍他一顿。”
梦天鹏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是轻松和压抑的两种力量的交融。
“瑥儒雅啊,你恐怕不会知道张一的真实面目,他,哼——”梦天鹏犹豫了许久,很矛盾地摇摇头,思量再三才说,“他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绝不会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当然了,他充其量是个猴子,也休想闹出什么名堂来。如来佛,可不是好惹的。”
从梦天鹏的口吻和神态中我就已经知道了,张一可不是个梦天鹏口中的那个猴子,张一的背景太复杂了,太错综复杂了。
介绍张一背景的时候,梦天鹏的话只说了一点点,然后就非常谨慎地收敛了,他不是不想说,而是内心里有个顾虑,他不敢说。这种担忧顾忌和巴霖临死前的顾虑如出一辙。
虽然不能说梦天鹏什么都知道,但是,他肯定知道许多事情,关于张一,关于巴霖的死亡,关于这背后的阴谋。
见我沉默不语,梦天鹏开始规劝我说:“瑥儒雅,社会是什么啊?社会就是海洋最深的角落,你永远也看不清那里有什么,或许,你自己真的很强大了,可是,海洋深处,永远有一种你不知道的东西,乃至神秘的力量会统摄你,克星一样,你休想从中独善其身。所以说嘛,永远不要试图把全部的事情都搞清楚,更不要试图让自己最强,最厉害,你越是厉害,越是最强,你越会成为更强者利用的工具,永远都不要天真地认为你的厉害和强大会是你自我保护的利刃,自然法则告诉我们,这个社会永远不会有最厉害的角色,只会是环环相克。瑥儒雅,听我一句劝,张一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巴霖是你朋友,你想替他伸冤,这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但是,你也知道一样,你自己的安全同样是没有保证的。懂吗?”
懂——?
我不懂了,看样子事情太复杂了,就连梦天鹏这样凶猛的人物都会胆怯了,这幕后究竟是什么人?
看样子巴霖的死太复杂了,其实,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越大。
我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发呆,王超也穿了睡衣,侧卧在我的身边,她得偿所愿了,心情一直很高兴,鱼儿入了水一样欢畅。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给我唱歌,说说她心中对未来理想的憧憬。
好多天了,自从巴霖离奇死亡之后,我对女人丧失了本能的冲动。我不再喜欢女人,就算是赤裸裸的女人,一个貌美如花的陌生女人站到我面前,也不会让我泛起一丁点的想法。
我也多次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我才对那个叫邱小裘的业务经理失去了占有的想法。
就好比我和王超,面对她一次一次的主动,我如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她面向我,把一条胳膊当枕头枕着,问我:“怎么了?最近你也太压抑了,因为巴霖吧?”
王超还是很了解我的,她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因为什么惆怅。许多时候,我不是把他当成一个女人,多数时候我把她当成我的依赖和出谋划策的师爷。
我感喟地说:“最近这些事情太奇怪了,我一样也弄不清,你是不知道啊,这种感觉太迷糊,混乱。”
“哎呀,你就是多此一举,有什么好奇怪,还折磨的你寝食不安了,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不是还没有牵扯到你什么,你就以逸待劳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说:“可是,事情总要弄明白吧。不能总这么糊里糊涂,谁是朋友,谁是敌人都不知道。说不定哪一天,我身边最信任的人把我弄死了,哎,命运无常啊!”
“怎么——?”王超当即来了精神,“你不是含沙射影,说我是那个你身边的奸细?”
“瞧你,你可真会联想!”我服了她了,她怎么会往这里想呢?我只是说说,举个例子而已,“谁都可能是奸细,唯独你不可能是。你忘记啦,最初还是我把你给奸了,才让你死心塌地地跟了我。你怎么会是奸细呢?”
听了我这么说,王超狠狠地掐红了我的大腿,我也意识到了,这用词是有点不好听。不过,我也没多余的功夫陪她在这个词汇权衡上计较,她也知道,这个时候的我不管说了什么都只是随意一说而已,不会是情趣上的挑逗。
我言归正传,说:“我是怀疑胖姐,胖姐她究竟是什么人,她为什么会害巴霖?我想了许久,头都想疼了,我也想不出来胖姐为什么要害巴霖,可是,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巴霖的死同胖姐肯定有关系。”
王超说:“迹象总归是迹象,迹象不一定就是真相。要我说呀,胖姐肯定不是杀手巴霖的真凶,你想想,你不是说过了,胖姐经营的Se情生意多数被查封了,他才忍痛割爱把你送到慧一沫身边,说明了什么,很直接了,说明胖姐的背景不是很深,她的能量也很有限。你在想想,那个害死巴霖的背后神秘人,他们的能点多大,不但能操控警方,还吓唬住了梦天鹏,似乎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操控。你问问自己,胖姐可能是幕后的主谋?肯定不是了,她充其量也是个棋子而已。也许,她真的不想巴霖出事,但是她改变不了什么,也许她真的知道巴霖有危险,也知道巴霖的死期将至,可是,她也只能看着,不敢把这些告诉给巴霖,她不能,也不敢吧。”
有道理,其实我也只这么想的,胖姐也是个被人利用的角色。
“那个张一呢,他是什么人。他不是你的追求者吗,你总不至于什么也不知道吧?”
“当然不知道了,再说了,我们都这么多年不联络了,我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事情,不是一五一十都告诉你了。你还问什么?”
我知道,一说到张一,说到张一和她从前的暧昧关系,她多少有点尴尬,可我真的没有往那个方面想啊,也不允许我有时间去想了。
我尽量把问题扯到正题上:“梦天鹏,他会不会真的怕张一?按理说,梦天鹏这样的人物,社会上闯荡了几十年,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事情他没经历过,他不应该怕张一啊?”
“你啊,总是喜欢钻牛角尖呢。”王超自然轻松地说,“我问你,什么叫怕,什么叫不怕。唯唯诺诺或者犹豫不决,那不叫怕,那只是一种应对的方式而已。梦天鹏今天对张一有顾虑,一旦等到时机成熟了,他会饿虎扑食一样把张一吞掉。相时而动,今天的低迷往往是明天的韬光养晦。千万别让幻影迷惑了双眼,看不清不要紧,只要不被假象迷惑了就好。”
我们正聊着呢,一个手机打了进来,是非常熟悉的号码,“神枪”侦探社的摩斯,他一定是有了什么发现,否则绝不会这么晚了还打过来。
我兴奋地接听了,他的嗓音中传达了胜利的喜悦,电话里他的词汇一向简单而精炼,他说:“事情办好了,约个地点见面。”
我说:“这样吧,还是你们的侦探社。”
往常的时候,我们见面的地点肯定是侦探社了,今天有点异样,他说:“算了吧,换一个地方。你说,哪里都好。”
我也吃惊了一下小,这是什么意思啊?他的侦探社出了问题,让人查封了?
很快,摩斯说了个地方,问我可以不?
我一听地址,距离我这里也不算多远,爽快地答应了。我还想说,明天见面好不好,今天太晚了,其实,我想继续和王超分析问题。摩斯很果决,说不行,最好是今天就见面,不然会很麻烦。还说,如果我今天晚上不见面,那他明天就离开这里,我把要的东西毁掉,让我永远也无法知道这些内容是什么。
我一想,今天就今天吧,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再说了,我还有轿车,夜深人静的,街上人少,踩上油门一会就到了。(未完待续)
第78章 意外的查封2
约定的地点,我先一步到了。
好隐蔽的地方,一片片的乌云把月光死死囚死,真个天地一片漆黑。我的心真有点忐忑,摩斯他究竟想干什么,选了这个这么偏僻的地方,还选了个月黑风高的天气,他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我犹豫了,要不要趁摩斯还没有到的这点宝贵时间逃走呢?
我又一想,如果摩斯早就设下了陷阱致我于死地,那么他早就在附近部署妥当了,我是逃不出他的手心。既然这样,我还是等候在这里吧,大不了拼一条命了。
过了七八分钟,一辆黑色的奥迪闪烁着刺眼的灯光朝我这个方向逼近,我用手遮挡了刺目的灯光,奥迪有点破旧,而且,车上根本就没有车牌子,我的心更加不安了,我想,明天的时候各大报纸头条不会报道:中州集团办公室主任夜间神秘出游,让一个无证车辆撞死。
我已经摆好了架势,就算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瑥儒雅也不是好惹的主。
奥迪停下来,熄了火,刺目的灯光也暗淡了下来。我影影绰绰地冲里面凝视,基本可以确定里面只有一个人,从身材和背影上可以判断出,这人就是摩斯了。
奥迪的门打开,摩斯从车里走下来,手里拿了个黑色的皮包,他穿了笔挺的西装,皮鞋。
我瞧着他走路的身影,感觉他不会是个杀人,心中的不安也就渐渐舒缓了,见他渐渐近了我,我问他说:“怎么选了这个破地方,挺吓人的,侦探社呢?为什么不去侦探社?”
“查封了。”他说的很干脆,皮靴的头往路面上踢了几下,“查封了,那里是去不了了。”
“查封了,为什么啊?”还真让我猜中了,我有点隐约的预感到,查封的原因肯定是因为我吧?
他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然后掷给了我。我赶紧接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说:“打开看看吧!”
我掂量了一下,这个信封很大,因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心中总是有点不安,我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本厚厚笔记本,家信封里再无其它物件,才把注意力集中到笔记本上,翻开,基本上是一页一页翻,笔记本崭新,里面什么也没有写,笔记本的中间位置,夹了一张白纸,纸上有字迹,上面写:乡下妹子,也称乡里妹子,真名:巴娇剌。民族:朝鲜族。巴娇剌,巴霖,表兄表妹关系。目前住址:吉山路——4。
巴霖和乡下妹子是表兄表妹,怨不得,他对乡下妹子那么好呢。这些东西我一点也不知道,巴霖一点也不曾向我透露过,守口如瓶。从前,我一直都认为,我和巴霖之间没有秘密,就连找女人这档子的事我们都不会隐瞒对方,今天我才突然意识到,人和人之间怎么可能亲密无间呢?怎么可以没有一丁点属于自己的空间,我不也一样,我也有个妹妹,一个父亲一个母亲的妹妹,关于我这个妹妹我从来也没有告诉给巴霖。想到这里,我徒生了几分惆怅,旋即,这份惆怅变成了快乐和轻松,一个肯于承认距离和空间的人,肯定是个正常的人,我认可了这份空间,巴霖隐瞒了我一些东西,我非但不生气,反而快乐。
想一想,摩斯的办事效率还真快,我托付他办的事情没过几天就搞定了。只是,干嘛要弄的这么神神秘秘,一个纸条而已,电话里说一声不就行了嘛,干嘛要约到这个地方,还故弄玄虚地把纸条放进笔记本里,再装进信封里,至于吗?
我拿出打火机焚烧了纸条,然后把信封和笔记本一起还给摩斯。
“侦探社查封,受我连累吧?”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如果因我而让他失去了职业,那我真的过意不去了,“如果需要我干些什么,我会竭尽所能。”
“不用,我们这行有我们这行的规矩,你出钱,我替你办事,如果出了事,当然是由我自己来承担。不过,侦探社查封的太突然了,我的钱还有护照身份证都没有拿走,现在,我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真的需要一些钱,我打算先离开这里,稳妥了再东山再起。”说着,他点燃了一支烟,唉声叹气地抽起来。
我似乎领悟了他的含义,问他说:“需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就行,我只要有,一定给你拿出来。”
他说:“我不是冲你要钱,我们来个交易,你不会忘记了吧,上次你让我查两件事,一件就是查清楚那个乡下妹子的地址,还有一件,让我查查嘉誉多罗公司的情况。”
我当然记得,这么快我这么会忘记呢?看样子,这小子把这件事也搞定了,真不亏是“神枪”之称啊。
“这么,这个你也查清楚了?”
“不错,都清楚了。”他掐了烟头,说,“这个信息绝对值钱,至于那个乡下妹子的事,算我义务替你办了。我开个价,五十万,我可以老实告诉你,这个信息的价值可不单单值五十万啊,不过呢,我现在也落魄了,怕要太高了,你不要,没办法,就五十万出手了。如果同意我们就成交,如果不同意,那我们一拍两散。”
“同意!”我果断地承诺说,我相信这个信息的价值绝对不单单五十万这么低廉,别的先不说,单单就巴霖的恐怖和害怕,就说明了其中的水很深很深,花五十万拿到这个信息,一个字:值。
“不过,五十万毕竟不是个小数目,我要准备一下才行。”目前我哪里有五十万啊,我手上的钱加一起也就一二十万吧。
摩斯说:“可以,你把钱准备好,到时候你联系我,我们一手钱,一手信息。记得,要快啊,这里我也待不了几天了。时间太久了,说不定我就离开了。”
“好,我会尽快。”
摩斯再次点燃一支烟,一边抽一边说:
“嘉誉多罗,从前属于一个叫胖姐的人。两三年之前,胖姐放弃了嘉誉多罗,转让给了一个叫赵波的人,这个赵波你一定很熟悉了,前不久你还委托我调查过这个人,也就是九州雄霸的掌门人。”
天啊,我听的糊涂了。
怎么,胖姐和赵波也认识?他们还有生意上的联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啦,两三年前,两三年前赵波还没有到过这个城市啊,我听慧一沫说,九州雄霸今年才入驻本市,希望借此染指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
不对不对,也不对啊。两三年前我还陪在胖姐身边呢,我怎么就不知道胖姐把这么好的项目让给了赵波。巴霖他也不会知道啊,否则他怎么会不说呢!
我急忙问他摩斯说:“两三年前,赵波和胖姐怎么会认识呢?”
摩斯故意吊我的胃口吧,他自管说他自己的,不回答我的问题。他说:“表面上看,胖姐和赵波这是一笔生意,事实上,不是。那个时候吧,环保型材的概念深入人心,胖姐经营的嘉誉多罗代理,一定赚了许多钱。可是,胖姐和赵波的这笔生意,赵波指是支付了很少很少的一点钱给胖姐。”
“也有人说,赵波动用了某种手段,迫使胖姐就范,让胖姐心不甘地把嘉誉多罗的代理权交给赵波。”
“不过呢,也有人说,这个嘉誉多罗本来就是赵波的资产,胖姐不过是赵波手下的一个合作者。”
“当然了,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呢?”摩斯故弄玄虚地微笑,勾引我的好奇心,“这是个秘密,目前来说,除了当事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如果你想知道,快些准备钱。”
“好,我承诺,最迟两天时间,我肯定会弄到五十万。”
“那就好!”摩斯扔了烟头,伸了个懒腰,“今天到这里吧,我也别耽误你的时间了。你快些弄钱。”
说完,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奥迪,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他冲我回头,说:“当然了,嘉誉多罗的最高秘密还在后面,如果你知道了嘉誉多罗的内幕,我保证你会瞠目结舌。你也会发现,花五十万买来的这个信息,保证你赚他几个亿。物超所值!”
然后,他再次说:“嘉誉多罗,涉及到了许多人,有一两个人,恐怕你这一辈子也想不到。”
“谁——?”我追上他的车,问他。他故意把车子开的很慢很慢,故意让我追上。
他说:“这个人,同你关系非常密切,你却无论如也想不到的人。”
“你可以多少告诉我一些吧?一点也行,你知道,我很有达成这笔交易,明天后天,我就会把钱弄到手,送到你手上,你干嘛这么固执呢。”(未完待续)
第79章 意外的查封3
“不不不,这个不能说,除非我拿到了钱,否则绝不会说一个字。”他很坚决,我也知道他这是故意吊胃口。“不过呢,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护身符。”
“护身符——?”我有点糊涂了,这同护身符有什么联系。
“不错,是护身符。”他掷地有声地说,“如果你知道嘉誉多罗的全部真相,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你就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了,如果你不知道呢,你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一个比万丈深渊还要可怕的地狱,你永远也休想爬出来。”
不用他吊我胃口,我也知道这个信息肯定物超所值。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这幕后是个巨大的阴谋之网,大yin谋小阴谋编织成一张无处可逃的大网,而入嘉誉多罗很有可能是这个网的核心地带,一把打开迷局的金钥匙。
摩斯开走了他那辆奥迪,我呢?我要干什么?
我看了一下手表,凌晨两点多了,这个时间里我要去干什么,去找找那个乡下妹子,还会去弄钱呢。
这个时候让凉风一吹,我的脑袋清醒了许多,这才想起来,我去哪里弄那么多钱啊!
五十万——?
如果是从前,就算听到这个数字我的脑袋都会眩晕,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嘛!
虽说这些年遭遇了许多事情,把钱也看的清淡了,不管多好钱也放不进我的眼睛里,因此说,摩斯开口要了五十万,我就连想也没有想过,一口应允了下来。
可是,事情一旦落实到了手头上,我还真的迷惑了,我去哪里弄那么多钱,五十万啊?
我走上自己的轿车里,关上车门坐在车座上抽了一支烟,思前想后的想了一大圈,我找谁弄五十万?
谁会有这么多钱?
慧一沫,她肯定有钱了。可是,我哪有脸去向他借钱。
胖姐,她肯定有钱。可是,这件事情就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怎么肯能冲她借钱呢?
梦天鹏,他自然不会把这区区五十万放在眼中,可是,我说什么也不敢冲他借钱。
梦淑,约莫着她手中的钱也远远不止五十万。可是,我也不太好意思冲她开这个口。毕竟,整件事情同她都没有一点点的瓜葛,我凭什么把人家扯进来。
王超,她比我还穷呢!不要说五十万了,就连五万都是个问题。
那么,还有谁呢?
我想到了巴霖,巴霖虽然死了,他的财产还在,他有酒吧和浴爆啊,刚想到这里,刚要动这个念头,一股强烈的谴责感让我窒息了此种没心没肺的念头。巴霖都离开了,我凭什么窥觑他的遗产,如果说巴霖和乡下妹子真是表兄妹,那么巴霖遗产本要由乡下妹子来继承才对。因为,巴霖没有一个亲人了,没有子嗣。
想到了这里,我启动轿车,车子跑动了,我的心却冷静了下来,这个时间去见人家一个女人,恐怕不会太方便吧,还是算了,再着急也不至于耽误这个几个小时,等日出之后,早上**点再去也不迟。
钱,钱还是我的头等大事。
其实,我完全可以撒手不管,我管它这个那个呢,管它什么嘉誉多罗,管它巴霖是怎么死的呢,我不要什么信息了,等过了今天明天,那个摩斯见我不主动约他,他就会把东西焚毁,一个人离开这里。
可是,如果真这样了,那么巴霖的死因就永远不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了。
巴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忍心这么干呢。
不管巴霖的人品怎么样,不管他干过多少坏事,不管他祸害过多少女人,他人都死了,再评判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况且,不敢怎么说巴霖也是我的半个救命恩人,当年如果没有巴霖的举荐,我早就露宿街头了,甚至我的小命也没了。之后的几年,巴霖一直当我是大哥,尊重我,敬爱我,容忍我,帮助我,这又是一份恩,我怎么可以不报恩呢!
想到这里,我猛踩油门,车子离弦箭一样射了出去。我的脑袋同车的速度一样快,猛地想办法,想怎么弄到这五十万。
一个名字突然冒了出来,对啊,为什么不去找找她呢,茹芷婷有钱,她不会把五十万看得起。我知道,茹芷婷有个外国老情夫,是个亿万富翁,名下的跨国企业就不少于十多家,他每一年都会给茹芷婷几百万美元。
其实,我冲茹芷婷借钱,也不是出师无名啊,我们是同一战壕的朋友,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干掉赵波,我们有共同的计划。再说了,如果按照摩斯所言,嘉誉多罗真的同赵波有什么瓜葛,我去调查他们也是履行干掉赵波这个大计划中的一个分支啊,茹芷婷肯定不会吝啬这区区五十万。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拨打了茹芷婷的手机。
信号发出了,我才想到这可是夜间三点左右啊,人家茹芷婷正在睡梦中呢,这个时间叨扰人家恐怕不好,可还不等我掐断信号,茹芷婷却接通了。
我有点意外,这么晚了,茹芷婷还不睡吗?
意外终究是一点点而已,更多的是兴奋和高兴,我需要的是时间和速度,因为摩斯似乎等不急了,他想快一点离开这里。
我小声地问茹芷婷:“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茹芷婷说:“你不是一样,这么晚了,干嘛打电话来?”
我说:“有有事,有点急事。我需要你帮助?”
茹芷婷很爽快地说:“说吧,如果不是什么急事,你也不会这么晚打来。说说看,如果我能帮你,肯定会帮。”
我想开门见山说,借我五十万。但是,如果她一旦拒绝了怎么办?这电话里,拒绝一个人很容易,如果想把事情和道理说清楚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我想了想,只能虚与委蛇地说:“我想到了一件事事情,也许能帮助我们狠狠地教训赵波一下。你先睡吧,过几个钟头,我们约个时间面谈。”
茹芷婷:“哼,如果你能等几个钟头,你就过几个小时之后再打来这个电话了。”
茹芷婷还真聪明,她知道我的紧迫和迫不及待了。她这个人也很果敢,把他的另外一处别墅地址告诉了我,让我这就过去见她。其实,从前我就知道茹芷婷有好多公寓,好多别墅,她是个非常非常富有的女人。我也见过其中的一些非常别致的小别墅,只是没有去过。
半个小时左右,我按照茹芷婷的给的地址到了她的住所。
她早已准备了妥当,女佣把待客的茶水饮料和果盘摆好了,踏步到这里的第一瞬间,我就有了好奇的怀疑,难不成茹芷婷和她的女佣晚上不休息?
茹芷婷冲女佣给个眼色,女佣很机灵地离开了,整个客厅内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拿起一个大红的樱桃,放进了嘴里,说:“忙了一宿吧?饿?我让人给你弄些吃的东西来?”
说到饿,我真的饿了。可是,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糊口,我是来借钱,借五十万。
我说:“不饿,不饿,我们还会说说正事吧?”
“好啊。”她继续吃着果盘内的水果。
我说:“我知道了赵波的一个阴谋,我也找人偷偷调查过了他,可是,那个人说什么也要一笔钱,不然的话,他不肯把调查出来的资料给我。”我瞧瞧茹芷婷,说到了这里,相信她能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了吧。可是,茹芷婷似乎没有领悟,悠哉地吃着水果。也罢,那我就开门见山,把真正的意图说出来了。“他要五十万,有了五十万,他才肯把调查出来的资料给我。五十万毕竟不是个小数目,你也知道,我这里拿出一个一二十万也还凑合,这五十万,我真就无能为力了。所以,我想,我们——”
“你不会是冲我借钱来的吧?”她一语点破。
“这不能说是借钱啊,您想想——”听她那口气我有点担心了,她不是不借吧?如果她真不借,我可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啊,“您想想,我们是合作啊,我是替自己办事,同时也是替您办事。这笔钱是我花出去的,可是,这笔钱的受益人不单单是我一人,您也是啊。我说冲您借,是想我一个人承担这笔钱,如果有了钱,我肯定会还给您。我这么的大方,您不会,连垫付一下也不同意吧?”
“你误会我了,区区五十万而已,就算让我一个人出了这笔钱无所谓啊。我只是,担心你让人给骗了。对方是个什么人,居然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要了五十万?”(未完待续)
第80章 意外的查封4
“不是狮子大开口,是物超所值……”我花了将尽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事情的原原委委详详实实地讲给了茹芷婷。
听了过后,茹芷婷叹了口气,问:“这么说,这个摩斯真是个厉害的人物了,一下子把这么阴谋的东西都调查个清清楚楚。”
我附和说:“是啊,他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比起007也不逊色呢。只可惜,目前对他只认钱,如果没有钱,他坚决不肯把东西拿出来,不然的话我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赵波的秘密,如果我知道了什么,拿到了他的小辫子,看我非要弄的他求生本能,求死不得不可。哎,这个摩斯也真是的了,怎么说我也是他的老客户了,他连我都信不过,一手钱一手货,一点情面也不讲。”
“呵呵,你这么兴奋!”
“当然了,怎么不兴奋,揭开内幕,知道真相只差一步了,如果有了五十万,我就什么都知道了。我要让大家也知道知道,我瑥儒雅也不是个废物,让害死巴霖的那群人也知道知道,害死了我瑥儒雅的朋友,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样啊,怨不得你一脸的意气风发呢!”茹芷婷说,“那摩斯有没有说过,嘉誉多罗中那个神秘的人是谁?”
“哎呀,说了就好了,还用我这么想来想去,他这个人就是固执,只会吊胃口,什么也不说。不过呢,我猜想啊,这个人神秘人一定是深,身份也一定很特殊。”
“为什么这样说?”茹芷婷问。
“你想想啊,其实我只是让摩斯调查嘉誉多罗和胖姐的关系,他可能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人物,是这个人的特殊身份,或者这个人物身上有神秘特殊的东西,因此才勾起了摩斯进一步调查的欲望,阴差阳错中,让他知道了真相。”
“不错,多日不见了,想不到你的思维比从前进步了许多。很好,分析问题就要这样,从不同的切入点下手,一步一步推演,这才是智慧的人本应该有的思维习惯。
认识茹芷婷足足有几个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表扬我呢,心里美滋滋的,让一个人聪明的人表扬,尤其还是个没貌如花的聪明女人,那种自豪感不言而喻了。
茹芷婷站起身来,大概是一宿未眠的缘故吧,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暗,她用力摇头,掐了几下太阳穴,说:“哦,可能是有点困了,我需要休息一会儿,你自便了。”
别啊,她是想睡了,我可是急得火烧眉毛了。钱怎么办?
我呆滞地盯着她,,不知道问还是不问,这会儿,他又动了脚步,打算走出客厅的意思,我也急疯了,连忙问:“那钱,怎么办?五十万,我一个人怎么能拿出那么多钱,你肯不肯借给我一部分啊,我再凑一凑,还缺少三十万呢!”
茹芷婷停下脚步,背冲我说:“你,那么相信摩斯?”
“当然了,我和他有过多次合作,他是什么人品我很清楚。”不管信还是不信摩斯,不管摩斯真的知道什么信息还是唬我,这个时候我都要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死硬死硬地往上冲了。
茹芷婷说:“如你所说,摩斯说,你拿到了信息,完全可以赚他几个亿。他为什么不自觉赚这个钱?几个亿,你知道几个亿意味着什么?知道几个亿有多大诱惑力?”
我说:“当然知道了,可是摩斯说的也很清楚,如果他在这里多待一天,多一份生命危险。这种情况之下,他只能先保全性命。我觉得这里不会有什么阴谋,更不会有什么诡计。如果他骗钱,怎么会为了区区五十万就丢掉自己多年经营的知名度很高的侦探社?”
我不知道是我说服了茹芷婷,还是茹芷婷对我的言辞不屑一顾,她基本是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客厅。女人都这样,尤其是那种很厉害的女人,总是那么沉默,让人看不清她们在想什么。
离出门时,茹芷婷说:“我头疼,到卧室休息一会儿,吃点药,顺便把这件事情好好琢磨一下。你,如果累了,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一会女佣会给你端些点心。”
她嘴上这么说,且是商量的口吻,其实根本不允许我表态,非常强悍的安排了我需要干什么,不需要干什么。
这有钱人就是抠门,不过是五十万呗,干嘛还要上楼考虑。
如果我是有钱人,我才看不上这区区五十万呢!等我有钱那一天,我就拿五十万折成飞机,一股脑全抛到黄河里。
这个时候那个女佣走了进来,端了几样香气扑鼻的点心,我真是饿了,还不等女佣把点心放好,我就抢了过来,鼻子上嗅了嗅,然后就往嘴里塞,真个茶几上还放了许多鲜果,这是享受了我的肚子,狼吞虎咽了一阵,肚子开始鼓了起来。
我拿茶几上的餐巾纸抹了抹嘴,心宽体胖地坐在沙发上,问女佣:“你们,茹芷婷也太抠门了,区区五十万,还至于那么谨慎。哎,这有钱人就是不行,别看他们吃着山珍海味,住在洋楼别墅,开着跑车名车,可骨子里还是穷酸。”
女佣瞪了我一样,恶狠狠地说:“你半夜三更登门打扰,到这里混吃混喝不说,还打扰了茹芷婷女士休息,你就不寒酸了?”
呃呃呃,这胖女人,嘴上的功夫还不赖啊,把我数落了一番,一个脏字也不吞,真是个骂人高手。
看着她瞪我的那双鹰眼,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也瞪她,用非常非常凶悍的口吻说:“你也猫啊,干嘛这样盯着我?”
“哼,盯着你。谁知道一个三更半夜到别人家要钱的人,会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啥——?要钱,谁要钱了?”士可杀不可辱,我赶紧纠正她不当的用词,“我是借钱,不是要钱。再说了,你的主人也没有说一定借钱给我啊?你凭什么在这里唠唠叨叨?”
“喏——”女佣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我面前,我看了看,上面的数字正好是五十万。
我愣了,呆滞地看着她。她说:“我们家主人想好了,她说,她愿意试一试,拿五十万赌一把。”
钱,我需要的就是这个东西啊。钱的面前,我不需要自尊和涵养,我麻利地把支票拿过来,塞进了自己的钱包里。
这个东西太好了,有了钱,我就知道巴霖的死因了,知道这个阴谋网背后究竟潜藏了多少魑魅魍魉。
我冲女佣问:“茹芷婷呢?她怎么不亲手把这个给我,干嘛还要个中间人,这——?有点怪怪的。”
“有什么好奇怪,茹芷婷女士最近身体一向不好,她睡了,让我把支票交给你,怕耽误你的事情。怎么了,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怎么会不可以呢?我想,怎么说我和茹芷婷也算是个朋友了吧,她身体不好我也要问候一下吧,“她病了,什么病?医生怎么说?”
“也没什么,就是事情太多了,积劳成疾,休息一下就好。”她说,“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就走开吧。你瞧瞧,为了接待你,不但我们家主人没有休息,我也没睡觉。”
好吧,我这就走,既然茹芷婷休息了,我也不方便上去打扰,改日我再过来登门拜访。我连忙站起身来,说:“待我慰问茹芷婷女士,另外,你转告她,这个钱,等我有了,一定如数偿还。”
“不用啦,我们主人借出去的钱,从来就不打算再往回要,只是这一次的数额大了一点而已。”
“不要了,五十万她竟然不要了!”我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再次强调问,“你说什么,不会是开玩笑吧?这可不是少数,这是五十万!”
“你哪那么多废话,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们家主人也向我交代了,说这个钱你尽避用,她不打算让你偿还了。”
我目瞪口呆站着,嘴里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会儿,我听到了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一定是茹芷婷下来了,女佣人赶紧走出去迎上,门口外侧我听到女佣的问候声,然后就是茹芷婷的推门进来的声音。
茹芷婷披了一身睡衣,有点娇美的清瘦,她的状态还是很好,一脸的睿智和淡定。她说:“刚才太累了,本想睡了,就让女佣把支票拿下来了。这会儿,有睡不好,就下来走走。钱你用好了,如果你真的上当了,让那个摩斯给骗了,算我茹志婷的。”
“不不不,这样怎么好。钱,我一定会还给你。”
“不,我茹芷婷说一不二,既然出了口,就万难改变。”虽然她的身体不算好,可她身体内的威严和霸气一点也不减,她的一言一语都令我无从辩驳,她问我说,“你找摩斯调查嘉誉多罗,不单单是为了赵波吧,还有其它目的?”
不亏是心理专家,一眼就能识别出一个人的内心所想,真厉害,同这样的人合作,最好不要玩什么心眼,否则会吃亏的。
我如实告诉她说:“不错,其实我最先是想查一查关于巴霖的死因,无意中就查到了嘉誉多罗,想不到后来,就引出了赵波。我想,反正我们也要对付赵波,不如一并查了吧。功毕于一役嘛。”
茹芷婷点点头,不再问什么。(未完待续)
第81章 我开始了危险的调查1
从茹芷婷家中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街上有些人推着小车走街串巷卖早点小吃,从前的时候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一大早就挑起扁担,一边挑一个木框,里面是豆腐脑和油条。
其实,卖早点也能赚点钱,一个月对付个两千多不成问题,那个时候我也想就这么干了,赚一天钱算一天,但是后来不知道这么弄的,突然来了个大一点的大排档似的地摊,他们也贩卖豆腐脑和油条,他们的规模是大,可是价钱也比我们贵许多,因此说嘛,我卖豆腐脑油条虽然赚的少,也不至于饿肚子。
这样的好日子也不算久,没几天吧,那个大地摊的老板过来找我,冲我说,如果识相的话就快点离开,不然,有我好受的。
那年我也刚刚进城不久,什么都不懂,还是个血气方刚的人,因此也没少吃亏,没少让老板克扣工钱。
你想想,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认输呢,让他给吓住。我当然不肯走了,非但不走,而且把自己的豆腐脑和油条再次降价。
过了几天,那个大地摊的老板再次找到我,说,如果我不想走也可以,不过有个条件,我出售豆腐脑和有条的价格要涨价。
凭什么啊?我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他凭什么管我?
我依然我行我素,还是按照自己的价格往外出售。
再了几天,地摊老板再次找到我,这一次他的态度异常恶劣,还喝了许多酒。他耍酒疯,威胁我说,我不涨价也可以,不过我要把自己的收入的三分之一送给他。我呸——,他凭什么,我辛辛苦苦赚的钱凭什么要给他三分之一?
之后几天内,我知道了附近的贩卖豆腐脑和油条的小生意人,他们都要把自己赚的钱的一部分送给那是老板,否则,会吃大亏的。
我偏偏不信这个邪,我安安分分卖豆腐脑,我能吃什么亏。他们好心地劝我说,说那个人有后台,惹不起啊,如果实在不甘心把自己的钱送给他三分之一,那就躲开这里吧!
就这样,过了不到一个星期,一个城市执法的人突然找到了我,说我的小摊有质量问题,必须离开。我就不明天白了,别人的东西都没有问题,怎么我的东西就有问题呢?
我的手艺是祖辈上传下来的,虽然不敢说本地一特色,但也有自己的风味了。
其实,我知道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再过了几天,我让一群的行政执法者,也就是城管,让他们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顿,还把我的摊位给砸了,东西都丢到街上了。
今天,突然想到了从前的一点往事,心中几分惆怅几分无奈。我看了一眼这些贩卖豆腐脑的外地人,说不上是亲切还是排斥,我骨子里是喜欢同他们坐在一起聊聊天,可是我不允许自己同他们这样的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这是对我身份和地位最大的亵渎。
我把马自达停到路边,放好车,随便选了个热闹一点的早市,选了地摊,卖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光嗅了嗅就知道味道不会太差。卖豆腐脑的人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弯腰驼背,个子也很矮,一脸窝囊的样子。
我问他:“多少钱一碗?”
他说:“两元一个。”
“两元?”我故意刁难说,“这儿太贵了,人家都卖一块五毛钱。”
“怎么可能,我们这儿啊,都这个价,两元一个。”
“便宜一点吧?”我说,“我要两碗,三块钱。”
“不行,肯定不行了。”他继续弯腰盛豆腐脑,一边给客人端油条,“我们这都这个价钱,你就别难为了了,我卖便宜了,有人会不高兴。要么,这样吧,我送你一根油条。”
别说油条了,我就连豆腐脑也不想喝。
我更不是差不了那五毛钱,我只是想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当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老爷子,不就是一碗豆腐脑呗,你自己的东西,卖多少钱,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至于这么小心啊?”
“哎,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你们这些外人怎么会知道呢!一会凉了,你快吃吧。说好了,两元一个,一分钱也不能少。”
算了吧,我也不想管这档子闲事,掏出了钱,给了他。老爷子继续招呼其他的客人。
刚才在茹芷婷那里吃了许多,一点也不饿。我勉强喝了几口,然后就拿出手机给摩斯挂了过去,非常非常奇怪的事情是,摩斯竟然关机了。没有这样的道理啊,如今的他最忌讳的就是拖延时间,无论怎么样他也不会关机啊,身为侦探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一旦关机了将会耽误多少事情,将会迟延多少时间啊。
没有办法,我想了想,为今之计是两手准备,一方面去找找乡下妹子,另一方面,等候摩斯主动把电话打过来,并且每次相隔半个小时我都要给他打一次。
我刚刚上了车,油门还没等踩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勾起了我的注意力,这么巧吗?真叫冤家路窄啊。我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他的容貌,就算他烧成了骨灰,我也会认出他。几天前,我到一家商场玩起了偷窃的游戏,非常不走运,让商场的保安抓个现形,这群保安中有个特别显眼,特别张狂的王八羔子,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间踢了我好多脚,这还不要紧,他还口无遮拦的骂了我许多句,后来,这群保安和警察会面了,从他们的议论和谈话中我听出来了,这小子有个哥哥,是刑警队的一个队长。因此他才干如此的猖狂,连我瑥儒雅他也不放在眼里。
今天,我竟然在这个地方碰见了这小子。
这小子不是自己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从那面相和身材基本上可以判断出,他们是一个磨具刻出来的,他们基本上就是同胞兄弟了。
他们在一起喝豆腐脑,吃油条。他们的身份会来吃这个东西,我有点怀疑!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下车,走过去打探一下情况了,今天是个例外,我心里很着急,不想因为旁枝侧节延误了时间,从而错过了什么机会,我双手紧把方向盘,瞧着他们兄弟两人窃窃私语。
我几次想踩油门,开车离开,可是又多次下不了这个决定。我发誓,这里我绝对没有一丝毫的报复的心态,我影影绰绰中想到了什么,不是很明显,却是很强烈。想来想去,突然间想起来了,他的哥哥不是刑警队长,也就是说他是警官了,他会不会知道巴霖的死因?就算不知道,他也知道一些侦破巴霖案件过程中的一些细节吧?
对啊,这样的人完全可以利用,要怎么利用呢?他是公安队长,他凭什么会听我的,听从我的吩咐呢?
再我还没有一点头绪和办法的时候,这对兄弟身边来了几个人,一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样子很吓人,一看就是那些欺行霸市的人。他们毕恭毕敬地做到两兄弟身边,然后开始谈论着什么,距离太远,我一点也听不到,一个字也听不到,不过有一样我十分肯定,他们的谈话中有很浓的火药味,他们因为什么而争吵了起来,彪形大汉们虽然毕恭毕敬,但也是敬而不尊,他们变现出非常不高兴,不痛快的神色。
我就奇了怪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他们就不知道这兄弟两人的身份,人家毕竟是刑警队长,警官,他们怎么就敢这么不客气地对待这两兄弟呢?
除非,他们有很强的,很深的利益纠葛。这个时候,我脑海中已经有了大体上的判断,他们一定是官商勾结,最终却在分赃上出现了歧义,闹翻了。
我还在乱想中,他们的纷争停下了,几个人人沉默了一会儿吗,那群彪形大汉放下了几句话,然后起身离开了。
再过了一会儿,两兄弟也走开了。我知道,这两兄弟可不是过来吃油条喝豆腐脑的,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同这些人会面,谈判。
见他们走了,我打开车门走下车,瞧了一下时间,早晨的七点刚过一会儿,我拿出手机给摩斯再次挂了过去,他的手机还是关机。
我走向豆腐脑地摊,假装要了一碗豆腐脑,然后就像是聊天一样问老板娘,说:“刚才,那群是什么人啊?看着有点凶,吓人。”
“他们啊,都不是东西!”老板娘说的很有情绪,说完了还朝那群人的远去的方向瞭望了一眼,显然,她非常的胆怯,对于这些人她是敢怒不敢言。她抱怨着说,“这些人啊,都是欺行霸市的主,简直就是黑社会,流氓,地痞无赖。哎——咱们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得罪不起人家,就忍一忍吧。能怎么样呢?”
“哦——?”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本着一种好奇心来问她,说,“那,你怎么不去告他们,欺行霸市这是违反了法律的。”(未完待续)
第82章 我开始了危险的调查2
“算了,告什么告啊,这也不是我一家的事。再说了,人家有人,有靠山有背景,哪个没有背景的人敢干这个啊!”
“背景?什么背景?”
老板娘什么也不说了,大概是担心打击报复吧,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防范,她不说就不说了吧,我也不想难为人家。不过,我要问清那兄弟的名字。
“我看,这里面有个双胞胎吧?”
“什么双胞胎啊,那是一对兄弟,他们最不是东西了,什么坏事都敢,那个兄弟,还是警察呢。这一片啊,他们有个绰号,叫大小太岁。狠着呢——”
大小太岁,我记下这个名字了。口气不小,大小太岁,老子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太岁。
我的时间有限,这会儿还不能把精力放到这大小太岁身上,我上了车,离开这里,去找乡下妹子。
摩斯给的地址还算很清楚详尽,一会功夫儿我就找到了方向,这是一栋出租房,是高档的出租房,每一个房子一个月的租金都要万元多呢。附近还有一些别墅群,联排的别墅也很气派,恢弘。我顺一条两侧栽种了许多红豆杉的大马路往前开车,迎面遇到了一栋非常奢华的公寓,公寓内宛如一个花园,栽种了许许多多的花草树木,还有许多错落有致的亭台小谢,还有一条人工小溪,真是别有洞天的景致啊,大花园的大门有四名西装笔挺的保安,他们头戴小帽子,显得很精神,见了我,非常敬业地把我拦下了,问我找谁,我说找乡下妹子,保安们一愣,皱皱眉头再次问我,谁是乡下妹子。
我说:“乡下妹子就是乡里妹子,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有急事,快点让开。”
我也知道这些保安非常的辛苦,我从前也刚过这个行当,可是,我非常非常讨要这些保安,这些人多是狗眼看人低,大大咧咧,狗仗人势的败类。
保安非常固执,果断地告诉我说:“对不起,先生,如果您不能提供有效的信息,你又不是这里的住户,我们有义务保障这里每个住户的安全,我们有权拒绝你进入。”
好吧,我忍了,毕竟来这里是办事,不是同时怄气,找茬打架来的。我想了想,乡下妹子的名字,叫——?
“巴娇剌——”我说。
保安又问:“住哪一个单元,几楼,几号门?”
我想了想,把详细的地址说了,保安们犹豫了一会,然后走到一个座机,往什么号码上打了个号码,我猜到了,他们要征求一下业主的意思。我听到保安说:“巴女子,有男子要找您,名字叫——?”
保安冲我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我大声回道:“瑥儒雅,她知道我是谁。”
保安再次冲座机话筒说:“瑥儒雅——哦,好的,好的,我这就让他进去。”
保安放下座机话筒,冲我说:“行了,你进去吧。”
一群狗,老子今天繁忙,且不同你们计较,等老子有了时间,有了闲散的时间,有你们好受的。其实吧,这也真不能怪他们,如果这里有这个规定他们就要执行,否则饭碗就保不住了。再说了,这个规定也不错,最不济也确保了业主的人身安全。
我顺着石头小路往里走,这里的空气真好啊,花红柳绿且不说,就说这个人工小溪吧,水流活灵活现的,清澈的溪水,能见到游摆的小鱼和深绿色的水草。
我在山沟里住了那么多年,家中后山也真有一天小溪,那条小溪不要说鱼了,如果真有鱼的话也会让腥臭的脏水给熏死了。
想着想着,我走到了一座小石山身后,如果东南西北没有弄错,再往左一拐弯就到了乡下妹子的住所。
我正在辨识位置,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我:“瑥儒雅吧?”
不用问了,一定是乡下妹子了,她亲自下落过来迎接我。她见了我,一身的小家碧玉的模样,比起几天前她在浴爆当大厅经理时的嚣张和傲气,今天的她显得很颓丧,惆怅,脸上阴暗的表情泄露了他伤痛的心情。她说:“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很兴奋,更多的是高兴,因为乡下妹子还很安全。乡下妹子是巴霖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她也丧了命,那巴霖也死不瞑目吧!
我说:“如果方便,我们可以到楼上聊聊吧?”
她没有拒绝,面无表情地把我领到了楼上,这是二楼,一百米左右的公寓,装修奢华。到了客厅,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还会面无表情的发呆。最终是我打开了沉默,问她:“巴霖死了,你不想替他报复,不想找出真相?”
也许,我这句话说的口吻很决绝,她听了非常的不快,情绪的波动也很大。她猛地抬起头来,盯着我说:“谁说我不想,别人都不想,我也想,我是巴霖的表妹,只有我知道,巴霖是让人害死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的表情一怔,她终于在外人面前承认了他和巴霖的表兄妹的关系,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
我不想让她有太多的心里悸动,我赶紧告诉她说:“我知道你和巴霖的表兄妹关系。不隐瞒你说了,巴霖告诉了我,就在他遇害的当天,他告诉了我。”
之所以这样说,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找人调查过她。对她的调查虽然情非得已,也虽然是善意的,但是,暗地里偷偷调查一个人毕竟不太好吧。
乡下妹子眼睛一亮,突兀地插言问:“那,巴霖他还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开诚布公,我只好把那天和巴霖的对话,还有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为了不至于有疏忽,我把这些记忆再一次重复了几次,尽量不要有一点出入。
乡下妹子听完了,皱一下眉头,纠正似的说:“不对啊,那一次巴霖替中州的慧一沫采购环保型材,他真的去了韩国,还有啊,同巴霖的合作的那家供应商,也不叫什么嘉誉多罗,他是韩国的一家商业社团。”
不会吧——?
这里怎么会有出入呢?
乡下妹子和酒吧的经理阿龙的口径不同了,他们谁说了真话,谁说了假话?
还是说,巴霖并没有把真相告诉给他们?
乡下妹子说:“你是说,是阿龙告诉你,巴霖的采购合作家是嘉誉多罗?”
“对啊,是阿龙。”
“可是,阿龙怎么会知道?”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自从跟了慧一沫学到了不少东西,再受到王超的指点,我的思维有时候也是聪明的,我明白,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东西都是很复杂的,如果一时间不能捋顺,那么最好的办法是暂时放弃一些,等有了闲暇时间再慢慢参悟。
“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问题了。”我不想把精力纠缠在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上,因为我这个时候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问了。“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开浴爆?”
乡下妹子低头说:“不是我想离开,是他们把我赶走了。”
“赶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浴爆是巴霖的财产啊,谁敢把老板的妹妹给赶走。“谁那么大胆,你是巴霖的妹妹!”
“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们。”乡下妹子很颓丧地摇着头,说,“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很厉害,他们还说,如果我不离开,就会有很大的麻烦。他们还说,这也是巴霖的意思,至于为什么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会知道的,巴霖最近很忙,他不能亲自过来告诉我。”
“那后来呢?你就走了?”
“对啊,我本打算第二天问问巴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知道,当天晚上,巴霖就死了。我知道,他肯定是让人给害死了,可是警方非要说巴霖是自杀,还有一封遗书。”
遗书,什么遗书?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你见过遗书?”
“见是见过了,但是——”乡下妹子非常的困顿,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让人赌注了耳朵的蝙蝠,她的世界是一片混沌,“但是,那遗书的字体我也认识,那的的确确是巴霖的字体。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巴霖为什么要自杀?”
遗书,纯粹是胡扯,那天晚上我离开巴霖的时候,他已经烂醉如泥了,在我离开不到十分钟他就跳楼了,这么区区十分内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怎么会写出一份遗书,然后跳楼自尽?
除非,他那份遗书是他早些时间已经写好了的,这就更不可能了,当天的时候我见过巴霖,他那是个写过遗书样子的人情绪吗?
我知道,一定是某些人害死了巴霖,并把事先准备好的遗书放在了现场。
“那遗书上都写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83章 我开始了危险的调查3
“无非,是一些赎罪的言调……”她犹豫了一下,尽量用概括的词汇来总结,很快,他释然了,认为人已经死了,他干过什么,说了什么也就无所谓了,她说,“他说自己祸害了那么多女人,心中一直有罪孽感,他还说,这个社会太肮脏了,他想早早离开算了,一个人一死了,就超脱了,解脱了,还有许多,我本打算把遗书要过来,警察说,案件侦破过程中,这是最重要的证据,暂时不能给我。我也问了他,问他们什么时候把遗书给我,他们也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这都定案了,他们一口咬定说巴霖是自杀,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这么的吧,还能怎么样?”
“不可能,说巴霖自杀,就是傻子也不会信。”
我气的直跺脚,这帮混蛋太可恶了,如果让我找到他们的罪证,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我强忍心头恼火,说:“你想想,巴霖说过什么,或者暗示过什么,他有没有说过,谁会害他,或者,他知道了什么不能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情绪有点激动,这个也难免了,自己的表兄死了,死的莫名其妙,总算有个人相信自己的判断,她当然会激动了。
“不过呢,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感觉很奇怪。”她完全是自言自语的表达,我迫不及待地插言追问:“什么,你还知道什么,你快说!”
“我也说不太好,就是很奇怪。我也问过他许多次,他说的稀里糊涂,现在想想,他是有意敷衍我,他不想告诉我,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
“哎呦,你快说啊,奇怪不奇怪我们一起来商量商量呗。”我真服了她,这个时候了还完全了深沉。
她思考了许久,才说:“表面上看吧,巴霖是浴爆的第一大股东,是老板,但是,他一点也不开心。再有,浴爆里,大家谁也不太重视他,根本就不把他当老板对待。你说说,这不奇怪了?我问过他们许多次了,他总是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来。”
“那你知道不?浴爆除了巴霖,还有几个老板?”
“肯定有了,好几个人呢,他们都是小老板,小鄙东。我不认识他们,也没有见过他们。可是我知道,他们才是浴爆的真正控制人,浴爆里。所有人都听他们的,不听巴霖的。”
“可是,浴爆从前不就是个小旅店,怎么突然变成了浴爆,是什么人出钱修建的,他们为什么要对一个破旅店干兴趣?”
“不知道,有一天吧,巴霖突然有了钱,那天巴霖他喝了好多酒,说他有了钱,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我问他,哪里来的钱。他说,这不得托胖姐的福啊。我听出来了,他这是懊丧的反语,他是在责怪胖姐,冲胖姐抱怨。从前的时候我就知道,胖姐对巴霖很好,给了他不少好处,巴霖其实对胖姐也非常忠心,他也一心一意地帮胖姐办事。我就又不明白了,他和胖姐怎么闹了矛盾。”
胖姐,再一次说到了胖姐!我也开始坚决地相信,巴霖的死亡和胖姐有很大很的瓜葛。
“瑥儒雅,你是巴霖生前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你也不相信巴霖会自杀。你有什么打算嘛?”
我肯定要有自己的打算了,可是,可是我不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乡下妹子。
面对自己唯一的亲人,巴霖为什么会对乡下妹子守口如瓶,一字也不肯说,道理也很简单,总会有那么一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了,巴霖不想见到自己的妹妹受到危险,巴霖是死了,我也不能把这危险染给乡下妹子啊!
当然了,我不告诉乡下妹子自己的计划,还有一种考虑:巴霖是我最好的朋友,胖姐是我的恩人,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如果真想一旦浮出水面,是胖姐买凶杀了巴霖,我该何去何从啊!替巴霖复仇,把胖姐绳之以法,我不忍,我也不能这样干。乡下妹子就不一样了,她的眼中只有一个哥哥巴霖,却不会顾忌胖姐的安危。
因此说,我需要能选一个最好的视角,既可以鸟瞰全局,又能操控局面的发展。
我想,我需要过度一下紧绷的情绪,我拿出手机,给摩斯再次挂了过去,可惜可惜的是,摩斯的手机依然处于关机状态。这太奇怪了,有违常情啊,按理说,是摩斯一次再一次给我打才对,他急需这五十万,这变成了我一次再一次给他挂。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摩斯会不会出了意外,遭人灭口了。他手中有一份致命的文件啊,正是这份文件的内容才让巴霖致命,巴霖死了,摩斯也危险了。
他们真的那么神通广大,那么嚣张,他们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
我有点不敢相信了。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摩斯去了哪里,他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也许,诚如茹芷婷说的那样,摩斯不过是个骗子,昨天晚上他只想诈我一下,如果当时我手上有钱,他就如愿了,骗走了我的五十万。可是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他原形毕露,只好灰溜溜地跑了。
我隐隐约约中意识到,事情不会如此单纯。
乡下妹子很好奇地问我:“你很忙吗?”
“不不,不忙!”我只能这样说了。我绝不会把不相关,或者有危险系数的事情告诉给她。
巴霖死了那么多天,他们如果想斩草除根,乡下妹子早就凶多吉少了。这么久多过去了,她还是安然无恙,说明一样,他们也清楚乡下妹子并不会知道致命的东西,她只是个简单的女子,巴霖的表妹,仅此而已了。
既然如此,我这么忍心把他卷入这个是非的险恶漩涡呢!
我骗他说:“一个朋友,我们约好了今天见面,这不嘛,不能按时过去了,打算事先通知一声,谁知道,他还关机了。那就算了吧。”
我再问:“对了,巴霖还说过什么嘛?比如,他说过的莫名其妙的东西,他说过的一些不合常理的东西,总之,有关这方面的东西,你尽量想一想,尽量回忆出来。兴许,这只言片语的碎片真就能帮巴霖伸冤呢!”
“不会有了!”她很坚决地说,“这些天我一直都想着呢,想了这么久,不是也没想出来吗。现在一琢磨啊,其实不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而是他什么都不会说,我明白了,他是不想让我知道什么,一旦知道了,我就同他一样,也会有危险。”
哦,如果真这样就太好了,由于我自己的疏忽不曾察觉到巴霖所处的危险,让他白白送了命,算是将功补过吧,我也要保护好巴霖的妹子吧。
不过呢,我还是不太放心,谁能保证巴霖在轻松的时刻,或者在放松警惕的某个时间内,他走嘴,无意中就说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如果乡下妹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她真就安全了。如果她知道了什么要命的东西,自己却不是很清楚,那才叫一个危险呢。
于是,我絮絮叨叨地追问了十多次,近乎把她给弄烦了,最终也没有问出个子丑寅卯来,这样我才放了心。
我看了一下手表,从进入这个房间到现在共用了三十七分钟多一点,我想,我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妥当,道理也很简单,如果我决心调查巴霖的死因,那么我就是个危险人物了,同我有过接触的任何人,尤其是再同巴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人,也会受到我牵连,有性命之忧,我可不想连累这些人,不如早早离开算了。
我借口还有点事情要办,草草离开了这里。离开之际,我和乡下妹子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如果一旦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也好有个照应。
上了车,我再一次给摩斯打电话,非常的奇怪,摩斯还是关机,我细细地检查了自己的手机,既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短信,同样也不是手机坏了的缘故。
摩斯去了哪里,怎么会突然消失了,人间蒸发一样诡异。
这个时候,不如到摩斯的侦探社瞧瞧吧,启动了车子,车子飞奔向摩斯的神探社。
这里是一条大街,属于末级大街了,街宽狭窄,狭窄到了驾车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为了便于行走,也是为了多看看这里边的情况,我只好把驾车停到街头上,然后徒步往里走。两侧堆积了许多斑驳的垃圾,把这道本来就破败的大街点缀的满目疮痍。
大概是街太狭窄了,且整条街还是比较长的缘故吧,许多人动了头脑,想出了赚钱的点子,一些身体好的人骑着三轮车拉客,一次赚个三元五元的,一天下来也不少赚。(未完待续)
第84章 我开始了危险的调查4
我徒步往前走,很快我就后悔了,街这么长,我要走多久啊,尤其是熏鼻子的臭气,真要了命,还不如开车进来,开会虽然费劲,但是关上车窗,打开空调,总不用呼吸这熏鼻子的臭气啊。平时我都是开车进来,今天怎么了,干嘛非要徒步呢!
就这会儿,一辆三轮车追上了我,问:“先生,要不要坐车啊!五块钱,到哪里都行。”
太好了,想什么来什么,真是上天恩赐了。我不由分说地上了三轮车,车主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体格不错,他的服务比较到位了吧,把三轮车罩笼的塑料篷子给拉开了,多少能遮挡这臭气。
我告诉他说:“到一个叫‘神枪’的侦探社。”
男子蹬车的双脚迟缓了一下,车上也放缓了,他问:“哪个神枪侦探社?是不是最里面那个,门脸很大的那个,有三层阶梯,旁边还座了一个小石头狮子那个。”
“对,就是那个。”
“哎呀,那个地方让警察查封了,估摸着不会有人了。”
啊——?我也一愣。
我当然知道“神枪”侦探社让人查封了,我只是想到那里看看而已,问题是,这个蹬三轮车的人怎么会如此清楚呢?
我吃惊地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呵呵笑,说:“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啊!不瞒您说,这里我住了快大半辈子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你说吧,这里有一排的私家侦探,这都多少年了,哪一家出事啊,不都是好好的嘛。这也怪,前不几天,这个叫神枪的就完蛋了,让警察给查封了,大伙都议论纷纷,也不知道怎么的了。”
哦,原来这样。
“师傅,我不是去干什么,就想到那里看看,您骑车带我去就好了,钱,我一分也不会少您,而且,我给您双倍,三倍也行啊,我向您打听点事。”说完了,我想真是上苍帮助我啊,给我派来一个本地的掌故来,“您不是说了嘛,您是这里的老护了,您知不知道这个神枪侦探有什么背景?”
“哎呦,这个我可不知道了。不过呢,肯定有些背景。您想想,这私家侦探社,如果没有点背景,谁能支持下去了。”
“您说说,大家都怎么议论神枪侦探社的查封?”
“这个可多了——”男子一边蹬车,一边讲故事一样说,“席间传言啊,你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无风不起浪啊。有人说,神枪接了个大案子,得罪了什么人。也有人说,神枪无意中查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让人给灭口了,也有人说,神枪拿了客户的大笔钱,逃之夭夭了,也有人说,神枪赚够了钱,人家出国定居了。反正啊,说什么的都有,你一听听就算了,别当真。”
一会功夫儿,三轮车到了“神枪”门前了,非常大气的楼阁上贴满了封条,给人一种日暮穷途的凄冷。
顺楼阁往两侧望去,还有几家侦探社屹立不倒,虽然也不见有几个顾客,但却能感觉到生机和热闹。
只有我一人知道,“神枪”侦探社被查封的真正原因吧!
“神枪”调查了一个叫嘉誉多罗的地方,并且查出了一些内幕和真相,因此才遭遇厄运。
嘉誉多罗,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
陪胖姐的那些时间内,只知道胖姐有个生意叫嘉誉多罗,她没有过多向我说去过,我也疏忽了,没有上心打听这个。现在想想,说不上是后怕,还是庆幸,如果我好奇心太重了,暗暗打听这个叫嘉誉多罗的代理中心,恐怕我早已经亡命了。
蹬车男人问我:“老弟,怎么你认识这里的人啊?”
“认识说不上,从前的时候我找过他们办过事。那个人,虽然世故了一些,狡猾也狡猾了一下,毕竟,人家给我办了事,说什么也要看看人家。想不到,竟然出事了。”
“噢噢噢,这样哦。”男人用一袖子抹了一下袖子,“我说老弟啊,大哥我比你大了二十来谁,阅历比你多,既然你做了我的车,我们有缘,有些话大哥不能不说,其实呢,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往前撞的好,能躲开就躲开,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我不知道你来这干什么,但是我也能猜到,你同这个‘神枪’侦探有点渊源啊。”
我小心地瞧了他一眼,没能发现出什么异样,不是我这个人多心,而是我现在身处的境遇不是太好,巴霖离奇死亡,摩斯离奇失踪,我能不防着点嘛!
“你怎么知道?”我试探地问他说。
他说:“这个还要问,我说‘神探’侦探社查封了的时候,你一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说明你已经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还到这里来,那肯定是有说明事情要办了。对吧?我这么大年龄了,本事是没什么,可是问题我还是能看明白。”
他说的很有道理,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我拿出手机,再次给摩斯打了个电话,摩斯依然是关机。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半,快到十点。这个时候摩斯再关机,只能说明了一样,摩斯凶多吉少了。
我从衣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了蹬车男人。
男人摇摇头,说:“我这个刚刚开张,哪里破的开呀。”
我说:“算了,不用找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冲你打听点事,算是劳务费了。”
蹬车男人也大方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要这个钱了,他说:“算了吧,算了吧,这钱啊,就当是我陪你聊天了,不用给了。”
说完,他麻利地一劈叉,骑上了车,蹬车就走。
我有点蒙,这人有点奇怪啊,谁见过生意人会这么豪爽,除了电影电视剧中的情节。
我的怀疑是有道理,男人瞪出了不远,他放缓了车速,背着脸冲我说:“年轻人,生命只有一次啊,你玩不起。快走吧,不是你的事情你干什么要参合这浑水呢,犯不上。一旦到了退无可退那一步啊,那个时候你再后悔,你来不及了。快走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走的越远越好——”
他果然不是蹬车的生意人,他是谁?
那么陌生的面孔,一定是什么人授意他过来指点我,那个背后的人是谁?
他不肯当面来见我,一定是有苦衷。
我完全可以追上他,将他撂倒,威逼他说出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可是,我不能这样干。
那个人既然大费周章地找个陌生人来指点我,说明他是我的朋友,他不希望我出事,他希望我平安无事。
我怎么好恩将仇报,强硬地揭开对方的面纱呢?
蹬车男人说完了,就加快了车速,一会功夫儿就消失在扭扭曲曲的大街上。
我也反复的盘量,这个希望保护我的人究竟是谁?
一定是我的朋友,这个无需置疑了,不然怎么会希望我平安无事呢?
我的朋友,还知道巴霖的死因,还知道我找过摩斯侦探,还知道我调查过嘉誉多罗。
这么多已知条件罗列到一起,似乎不会有这么一个人啊!
我身边的这么多人,真正称的上是我朋友的人,除了死去了巴霖,再就是慧一沫和胖姐了。
如今的慧一沫对我恨之入骨,她怎么肯帮我?
那只有胖姐了,胖姐知道一些内幕,这个是肯定的了。难道,胖姐知道了我雇佣私家侦探摩斯调查嘉誉多罗,如果真这样,那么,摩斯他的消失就和胖姐脱不了干系了。
我打了个冷战栗,再次拿出手机给摩斯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
想这么多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有一样我是非常坚决的,那就是我肯定不会离开,更不会眼看着巴霖不明不白地死去。
既然摩斯的手机打不过去,那还是找茹芷婷商量商量吧,怎么说我手上的这五十万是茹芷婷借给我的。
茹芷婷的手机一直开着,很容易就打通了。
茹芷婷第一句就问:“怎么样了,见到摩斯了吗?”
我就知道她会这样问,也许,她本就不相信我能见到摩斯,我如实告知了大概的情况。然后问她说:“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摩斯不是真的骗人吧?”
茹芷婷问:“你自己怎么判断?”
我说:“我不信,我不相信摩斯是骗人,我猜想,摩斯已经凶多吉少了,弄不好,他让人灭口了。”
茹芷婷:“瑥儒雅,我希望你明确一个中心,我们的共同任务是赵波,向赵波复仇。我不想你整天把精力都放到摩斯身上,至于巴霖也好,还是其他人也好,就算隐情再复杂,再离奇,这些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你知道不,今天的你已经严重背离了自己设定的初衷,你正在把精力放在一个同你的核心任务毫不相干的事情上,且有愈演愈烈的倾向,身为合作者,我有这个义务警告你。”(未完待续)
第85章 我开始了危险的调查5
不错,她说的一点也不错,我的核心任务是向赵波复仇,但是,既然赶上了好有巴霖的死,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也是竭力把巴霖的死和赵波联系到一起,这样也是不得已之举啊,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茹志婷。
“请听我说说,就算没有巴霖的死,我们也要调查调查嘉誉多罗,这里真的很离奇啊,况且嘉誉多罗已经属于了赵波的财产,这是一个突破口,我们可以顺这个突破口找到赵波的一些罪证,如果真的能找到,那我们岂不是轻而易举地毁掉赵波了。再说了,巴霖的死真的很离奇,刚开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巴霖竟然有一份遗书,是她的妹妹亲口告诉我的。”
“巴霖妹妹?”表现出的是吃惊和意外,稍稍舒缓了一下,她说,“她还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巴霖的妹妹一口咬定巴霖的死绝不会是个自杀,一定是他杀,这和我的判断一样,只可惜了,她也什么都不知道,一点线索也没有,巴霖生前也是担心自己的妹妹出了什么意外,才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吧。”
茹芷婷停缓了一会儿,显然是出于对某种突发情况的判断,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迟缓让我感到了异常的不安。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我问她说,“如果摩斯那里真的出了状况,不管是他遭人暗算,还是他是个骗人,逃之夭夭了。我手上的这五十万要还给你。”
“不了,不用。我茹芷婷有个习惯,出手的钱肯定不会往回要,五十万的确不是个小数目,这也不能改变我的习惯。”茹芷婷表现出奇怪的大方,这叫五十万啊,就这么给了出去?
平时也很少同茹芷婷交往,真不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把眼前的事情告诉给茹芷婷,毕竟我们是合作者,是同盟,如果我和她之间再有什么分歧和小主意,那我们的计划肯定会失败。
当我把那个蹬车男人的模样,还有他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言论说给了茹芷婷,她再次陷入了沉默,似乎她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她问:“你确定,平时里没有见过这个人?”
“当然了,肯定不会见过,如果见过了,我就直接去找他了,还同你商量什么?”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是谁?又或者,他是谁派去的?”
“想过是想过,不过呢,不太敢确认。”
“谁——?”
“胖姐,也可能是慧一沫。胖姐的可能性比较大,她似乎知道许多事情,嘉誉多罗曾经也是她的财产。错综复杂中,她似乎是个中心,什么事情都同她有点瓜葛。”
“好了,我们暂且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把巴霖也放一放吧!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大概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知怎么了,听她说了最后这一句,我的脑袋如同打了个雷一样,耳膜嗡嗡作响。我磕磕巴巴地支吾着:“啥,什么事啊?”
“还不是你自己干的好事,韩娜是谁你不会忘了吧?”
韩娜——?
我当然知道了,韩娜不就是赵波的妻子嘛。
前一段时间内,我去大商场玩了一次刺激的行窃游戏,末了让人抓个现行,最终是茹芷婷委托韩娜把我从看守所内救了出来。
当然了,韩娜可不是学雷锋,她对我的相助是有附加条件的,他要求我帮她们,也就是帮她和赵波拿下市中心商业网的布局项目,这都过去了好些日子了,韩娜却一直没有过来找我,我还以为她把我给忘记了。
茹芷婷说:“韩娜要见见你,我想你也猜到了,她是有事才见你。她要你安排几个人到中州集团。”
“安排人进中州?”我大吃一惊,这岂不是让我做内奸嘛,“我哪里有有这个本事?”
茹芷婷说:“有没有这个本事,这要你和韩娜去谈了。你最近替中州集团招聘,弄的沸沸扬扬,又是打广告,又是招聘会的,你瑥儒雅的大名有谁不知道。”
“可是,我怎么办啊?”我真够倒霉了,这本来就够烦了,怎么她韩娜偏偏这个时候给我添堵。
我这样问茹芷婷,是要问问她,我该怎么办?
敷衍过去了事,还是真的要替她办事。
不管干什么我都要向茹芷婷问问意见,我们这个联盟,茹芷婷才是核心和智慧的源泉,我也相信,茹芷婷真心要报仇,要对付赵波。同时呢,这个韩娜却是外姓人啊,韩娜的心里倾向的人肯定是赵波,是九州雄霸集团,这个局面之下,我肯定要听命茹芷婷的安排了。
可是,茹芷婷却来个作壁上观,不闻不问。她说:“怎么办?你说能怎么办?你和她商量吧。一个小时候后,韩娜会到上次吃饭的地方,你还要快一点,别迟到了。”
说完,她竟然挂机了。
我知道,这个挂机其实是在向我暗示一个信号,她不想过多地参与这件事。因此,我也就没有必要再把电话打过去了。
我真的晕头转向了,巴霖的事情迷雾重重,已经让我符合不起了,这又来了个韩娜让我出卖梦天鹏,天呀,我怎么办?
这个茹芷婷是什么意思嘛?怎么也要给我一个暗示也好,再说了,逃避也不是茹芷婷的风格了,她为什么要来这一招?
还有啊,韩娜为什么要先找茹芷婷,然后再由茹芷婷通知我,而不是直接联系我呢?她明明有我的手机号,她想找到我,非常的容易。
莫不是,她担心找到了,怕我一口拒绝,因此选了茹芷婷从中斡旋。如果真这样,说明什么呢?说明茹芷婷希望我帮助韩娜,除了这个解释,再也没有什么可解释的理由了,中间人,斡旋人,不就是扮演了个和事老的角色嘛!
算了吧,还是别想了,想也想不明白。
一个小时,这个时间也真够急迫了,她们不是当我是小丑,故意戏弄我一下吧。
我越想越是生气,生气归生气,茹芷婷的吩咐我怎么敢违逆,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这条恶臭的街,跑进自己的轿车内,踩油门车就飞了出去。
上一次和茹芷婷韩娜一起吃饭的饭店叫什么名字了,有点忘记了,不过还记得是哪条街那条路,找一找也能找到。
我瞎找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来到了酒吧街,也就是巴霖最近盘兑下的那家酒吧所在的那条街上,我也见到了巴霖的酒吧,可是——
我猛然刹了车——
眼前的一幕让我发呆了,酒吧怎么会在装修呢?
巴霖遇害了,酒吧经理阿龙也走了,其他员工也都纷纷离开这里,最终还是我把酒吧个锁上了。
谁,是谁竟然吞了豹子胆,说也不说一声就敢在太岁头上东动土。再说了,这是巴霖的财产啊,目前交由我的手上管理和支配,除了我,他凭什么打这里的主意,他有什么资格打这里的主意。
难道,这是乡下妹子的举动,不会吧!
如果真是她,她怎么说也要告诉我一声。
再者,以她目前焦头烂额的情绪,哪里有精力来弄这个酒吧啊!
我拿出手机,想给乡下妹子打个电话,问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一想吧,感觉不是非常妥当,弄的像是我比她还关系这个财产的动向和归属,像是我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心,一定会让外人误会的,还是弄清楚了再知会她比较妥当吧。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快步往里面走。
里面的人是装修公司的,清一色都是工人。他们只管聚精会神地干活,根本就无视我的出现。他们无视我,我可不能让他们给无视了,我把自己变成一头叫嚣的猛虎,冲他们一阵嚷嚷,声音洪亮且具有威慑力,他们让我给吓到了,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一个个面面相觑地看着我,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会儿,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身上穿了满是尘土的西装,嘴里还叼了个烟头,先是一脸不屑的表情。走近了,见我一身奢华的西装,高档的皮靴,门口还停了一辆崭新的马自达的时候,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的改变,笑脸相迎,笑着说:“噢噢噢,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有什么事情,这句话我问他才对吧?这是属于私人的财产,未经允许,他们凭什么私自动工。
“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在这里装修了?”
“装修,我们这也是承接的任务啊?怎么,您和这里也有什么瓜葛?”(未完待续)
第86章 诡异的幕后老板1
“废话,这里就是我的,不,暂时由我来管理。你说有没有瓜葛。这样,你们立刻给我停工,警告你们,没有我的吩咐,谁钥匙敢擅自到这里施工,我有权力到法院告你们。”
“停工!这个恐怕不行啊,我们有合同的规定,如果不能按照时间完工,我们要承担赔偿金。”他非常的尴尬,面露难色,“我,这也是个包工头头,按照合同办事,如果不能保质保量完工,我个人赚不到钱不说,我这一群工人也要喝东北风了。”
“少废话,我才不管你那一套,我警告你,立即给我走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见我这么决绝,他也变了脸色,一脸的阴沉,吆喝了几声,把周围的几个工人都叫了来,围拢一个扇形,把我逼到了扇形的中心。
怎么——?
想打架,打架我可不怕他们,别说他们七八个人,手里还拎了棍子铁棒,就算他们来了个十几个,二十来个,我也不惧怕他们呀。
我把腰一掐,冲着他们就吐了口唾液,骂:“王八羔子,你们停工不停工?告诉你们,你们要是跟我较劲,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塞进便池子里洗澡。”
头头还是沉住了气,他说:“先生,如果你真要较这个真,你也别找我们啊,我们就是一个干活,要找,你去找上家,找雇佣我们的人。你找我们,在这里耍横,算个什么能耐啊。”
“算废话,你们别想让我走,我就在这不走了,你们能把我这样。”
“老板,揍他——”一个臭小子献媚一样喊了句,可惜我没有见到这个人喊话的人是谁,不然我肯定把他揍个一辈子瘫痪。
臭小子刚喊完,另外一个人也随声附和了起来,喊:“老板,揍他,揍死他。”
紧随其后,再有几个人也跃跃欲试,举起了手中的东西,冲向了我。这一次我瞧了个清楚,都谁喊了,喊了什么。不过,这个头头真是个有涵养的人,针尖对麦芒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还会很谨慎,生怕惹出什么乱子来,尽量和气解决争端。他想和气决绝争端,我偏偏不让他和气决绝争端,再说了,这帮穷鬼竟然敢这么张狂,喊着揍我,不教训教训能行?他们真把自己当成打手了,以为自己的人多了,手里了拎了铁棒子,年轻力壮,有一身的蛮力气也充当黑社会了,我非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实力
我也不容分说了,一个纵身落到第一个附和叫嚣要揍我的人身前,胳膊肘一横,狠狠地击打到他的腮帮子上了,大概是速度太快了吧,他还不等来得急叫一声疼,就噼里啪啦地摔到了,为了不让手边有对手,对我突然下手,进而措不及防,我只好顺便把离我最近的那个人粗壮的汉子也一脚给踹飞了,虽然他是个老实人,刚才的纷扰中也一句话也不说,单单是看着而已。
我的四面八方腾出了充裕的空间,这就便于我蹦跳移动,就算他们人再多也没什么了。
果不其然,一个手里把着铁锹的人,拎着铁锹冲我就砸了下来,这人的力气虽大,可惜速度太慢了,力道也太正了。这样的攻击怎么能打到我呢,我微微一测身,铁锹打空了,我借用他的惯性,顺势抓住铁锹的木杆,往前一拽,他整个就爬在了水泥地面上,我把铁锹拿到了手里,王八羔子,竟然敢用铁锹揍我,真是不想活了,我抄起铁锹,恼怒中,就把铁锹对准了他的额头,如果就这么铲下去,不要说用十分力量了,就算用上一分的力量,他也就命丧当场了。
一时间,我也动了恻隐之心,还会算了吧,他不过是一条狗,一个混口饭吃的狗而已,小惩大诫,饶了他一条狗命。再说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一旦事情真闹大了,如果真闹出了人命,不要说我了,就算梦天鹏,茹志婷这样的人物也不好大事化小了吧!
想到这里,我虽然忿恨,但也别无他策,只能不情愿地收回了铁锹,与此同时也抬起左脚,冲他的大腿就狠狠踢了去,我左脚上的功夫本来就很强悍,加上情绪上的驱使,这一脚踢的一点也不轻啊,他疼的哇哇直叫唤,一下子滚出了十多米远。
头头见此情景,再有涵养的人也会脑筋绷起了,他也一下子蹦了起来,大概是怕了我吧,他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抬起右手,往前用力地摆动,吩咐众多工人道:“给我上,狠狠地给我打,打死了,往死给我打。”
这个年头,老板永远都是上帝,顺从老板的吩咐永远都是对的,不听老板的话永远都是不对的,谁还去考虑他们所干的事情是对还是错,尤其是这些没有什么文化,低层次的工人,他们的思维当中只有一个迂腐的观念:忠诚。他们绝对忠诚于老板,哪怕是干违法犯纪,干损阴丧德的事,他们也趋之若鹜了。
这架势,真叫一个排山倒海气象万千啊,如潮水一样铺天盖地而上,一个个都拎了东西,铁锹,铁棍子,还有铲子和石快子,疯了一样冲我打过来了。
那个头头还极尽逼惑之能事,他耀武扬威地给众人鼓舞:“给我打,往死了打。他是过来闹事的,他先动手打人,我们这是自卫,自卫打人,没什么事,打死了也没什么事。打,狠狠地给我打。出了事,我一个人兜着。”
**妈妈滴,这他妈的也叫自卫,他也好意思说出口,一群人,二十多个手持凶器揍我一人,他也恬不知耻地说这是自卫。
拼了,王八羔子,我也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我也疯了,抡起刚刚夺过来的铁锹同他们打了起来。如果说刚才还有点顾虑,担心弄出了人命不好收烂摊子,这会就什么顾虑都没有了,他们一帮人要我的命,我要是再前怕狼后怕虎,那我真就无药可救了。
我承认,这次下手是狠了许多,由于打斗的天昏地暗,我不知道有没有弄出人命,只见眼前一片血光,嘶喊惨叫刺耳。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少了,直到一个也没有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他们都让我一个人给打死了?
虽然有一身的好功夫,但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吧?
当我停下来,放下手中的铁锹的时候,定睛往地面瞧了瞧了瞧的时候,地面真就有几个人,躺在地面上翻滚惨叫,或者抱住腿,或者抱住办膊,或者捂住脑袋,或者护住血淋淋的腹部,一个一个凄惨地哀嚎。这才几个人啊,刚才足足有二十多个,这才有六七个受伤的而已啊。
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才隐隐约约中见到了,眼前多了许多人,而且多了几辆轿车,且多是警察,这些多出来的人也都是警察。除此之外,还有几辆救护车和几名刚刚往下跑的白衣大褂,他们两人一个担架,跑向了那些哀嚎的受伤者。而我,身上是有血迹,可是却一点伤也没有受。
不知是这里的习惯使然,还是受这一群工人的传染,这些警察也学会了摆出一个扇形,半包围似的架势,一点一点冲我逼近。而且,这个装修工地的头头是在众多警察的保护之下,也一点一点,
随着扇形的包围圈冲我逼近。
这叫什么事吧!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周围警察之外,只有我一个人手持凶器,如果把铁锹也算是凶器的一种,其他人都早就把手里的东西放开了,双手下垂,表现出一种温顺乖巧的模样,静候警察们替他们讨回公道。
我也知道了,事情有点不妙了,于是也把手中把持的铁锹个放下了。
装修队的头头用一根手指指指我,然后冲警察说:“就是他,到我们这里捣乱,什么也不说,拿起铁锹就打伤了我们这些人。你说说,这像什么样子,这不是流氓土匪吗?警察同志,我们都是合法公民,我们的装修队也是合法资质的。警察同志,您们要我我们这些好公民做主啊。”
王八羔子,倒打一耙。明明是他们先一群人手持凶器,想要弄死我,这会好了,他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什么错都是我了。
我刚想解释一下,还不等我张嘴说什么,他们的手比我的嘴还要快,上来三五个人,三两下就把我给制服了,还给我套上了明亮的手铐子。
算了吧,如果我想反抗,别说他们三五个人,就算这些警察一起上也休想把我怎么样。谁让人家是警察,谁让我是个小百姓呢,算了吧,忍一忍。这个时候同他们抵牾,恐怕不会有我什么好果子吃。(未完待续)
第87章 诡异的幕后老板2
装修队的头头来了精神,站在我身边幸灾乐祸地吼吼:“你狂,你不是狂嘛!你狂啊,狂啊,告诉你,你犯了法,要蹲大牢了。”
我在几个人的压制下,挺起头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王八蛋,你等着,你不会有好日子过,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他嬉皮笑脸地冲警察说:“警察同志,你看看他,还不老实,这样的人要好好教训教训,给他梳理梳理皮子,不然他就不老实了。”
“行了,闭嘴。”一个警察凶神恶煞地瞟了他一下,说,“我们怎么办案,我自己知道。不要你在这里指手划脚。好了,你也收拾一下,同我们一起去趟派出所。”
“啥,我也要去。警察同志,报警电话是我打的,我也是配合警方工作,把这个凶徒绳之以法,怎么,我干嘛也去派出所?”这个头头有点蒙了,他越是蒙,越是害怕,我的心里就越是高兴。原来这些警察不是他的靠山啊,他们不是一丘之貉,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个头头却是越来越慌张,急得脑袋上直冒汗,我似乎也明白了,知道了他的心态,他就是那种信奉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域的人,我的家乡有许许多多的这样人。我心中窃喜,比起他来我要好过了许多,毕竟我还蹲过小号子呢,也算是惯犯了吧。
警察瞪了他一眼,不是很高兴地说:“怎么了,不就是找你问个话,至于这样嘛!不单单要找你,你的这些工人按照程序,我们也要逐一盘问。你有什么好担心!”
“哦破哦哦哦,这样啊,这样啊!”他哆哆嗦嗦了一阵,才开口说,“这打架,我也不想啊,他欺人太甚了,我才让……”
他磕磕巴巴地说了好半天,我没有多大兴致听他说了什么,不过有一样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这人是个胆小表,不一会把实话都给说出来了。
哎,面对这么窝囊的废物,我也懒得同他斤斤计较了。如果一会警察们不是太过分,如果他们不押我,我也不会把所有的责任都往他身上推,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自己也有错,这一点我会主动向警察们交代。
不等警察推押,我自己娴熟而老练地上了警车,顺着铁栏杆往外看了看,见了那些被我打成重伤,疼痛哀嚎的工人时,心中的滋味也真的不是很舒服。如果回到几年前,我不也是他们的其中一份子,嗨,命运这东西真的说不好,说不好什么时候让谁发达了,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让谁倒霉了。
过了半个小时,警车启动,除了我,还有个装修队的头头和几名工人也一同上了另外一辆警车。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木头椅子上,这才想起来了,我本来是听候了茹芷婷的吩咐,要到一家酒楼去见赵波的妻子韩娜,她们规定我一个小时见面,这好了,别说一个小时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顺利,恐怕是一个星期也见不到她们了。
呵呵呵,这样也不错啊!韩娜啊,你总想不到我让警察给抓走了吧!看看你这下子怎么威胁我,怎么利用我吗,冉我替你安排内奸到中州潜伏,做梦去吧!
不大一会的功夫儿,我就让警车送进了派出所。看见了“派出所”这三个字我的心情就不好,前些日子来过这种地方,这次又来了,还真够霉运了。虽然两次不是同一个派出所,可毕竟都是一个性质的地方,同样的压抑和让人心情不顺。
原想是,到了这里就开始审讯,事实上不是,他们把我关进了一个非常矮小的房间里,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人,站不起来是站不起来,但是能伸开腿,可以躺下,可以伸懒腰,也可以盘腿坐着,比起上次去的那个派出所,那个小号子,这里要人性化的多了。
我盘腿坐着,心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懊恼,总之是比较平淡吧,很闲适的轻松。这,我突然想起了一人,上次在那个派出所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叫王二的人,他说自己是因为聚众打闹而被关了进去,他对我非常的好,非常的崇拜,他还教了我许多怎么对付管教和狱霸的计策。当时吧,因为时间太仓促,我也太紧张了,也就没有过多地问他的情况,不知道他是蹲几天完事,还是要审判,入牢。后来,我是在韩娜的安排下出去了,这都好些日子了,我没有去看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我还能顺利出去,说什么也要去看看他。如果可以,能帮帮他就帮帮他,毕竟嘛,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冤家少堵墙。
想着想着,管教就开始叫我了,领我到一个小屋子内,屋子里冷冰冰的,有一盏灯光微弱的台灯,可感觉上还是很昏暗。一张长条桌子,后面做了三名警察,桌子对面的墙脚那有一把孤零的椅子吗,我一猜就知道这椅子是专门给我准备的,于是就不用吩咐了,很自然地走过去,坐在了上面。
一个警察嘲讽地说:“你还挺自觉,对这里很熟嘛!”
我知道这是优势群体对弱势群体的讥讽,也就不以为然了,我反问了他们一句:“那个,装修队的头头,他也做这个小椅子?”
警察一怔,不太理解地说:“你对这个感兴趣?”
我说:“不是感兴趣,只是我觉得,如果他们不做,单单我一人做,这对我不太公平吧?无形中就把我和他们区分开了,说明错在我,他们没有错。”
“不,他们也坐你坐的椅子上。”一个警察说。
虽然不知道他们口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他们这样说我的心情还算不错。
一个警察说:“行了,别说那些无关痛痒的东西了,说说案件吧。怎么一会事,你先自己说说吧!”
好吧,我说说,按照我自己的初衷,把事情的原原委委都讲了,一个字也不放大,一个字也不缩小,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自己的错我绝不护短,他们的错,我也决不会愚蠢地抗下。
说完后,几个警察轻松地点了头,我能猜出个大概,我讲的和那个装修队长说的基本上一致,其实不用他们的表情我也能判断出来,那个装修队长是个窝囊废,这种对簿公堂的事情他怎么敢说假话呢。
轻松过后,其中一个警察说:“这是,你也不是一点责任也没有。”
我说:“我承认,但是,他们一大群人一起手持铁锹过来打我,您说说,如果我不拼死抵抗,我早就让他们拍成肉饼了。”
“道理是这样,可是你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报警,打架本身就是错,还会抡起了铁锹打,况且了,你下手也真够狠的了,你知不知道,你把多少人打成重伤。现在能不能度过危险期还不一定呢。”
我打住,我什么也不说。面对这样无耻的指责我就算争辩下去也是无益了,我不跑?我想跑了,他们围成一个半扇形,把我团团包围起来,我跑?我能往哪里跑?难不成我要变成一只小苍蝇,就像孙悟空那样变成一只小虫跑进谁的肚子里折腾。
我也不想下手那么重了,可是,如果我下手不重,他们一群人抡起铁锹铁棒子冲我打过来,恐怕这个时候我不是待在这里了,也不是待在医院的急救室里,而是直接送进了太平间,或者直接运到火葬场了。
见我什么也不说,警察们还误以为我认罪了。他们说:“不管怎么说,你这样的认罪态度很好,不过呢,既然犯下了错误,就要承担错误。按照规定,我们不可能放你走,而且,受害人还都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生死未卜不说,就算他们都度度过了危险期,这笔费用也要你一个人承担。”
“啥——?医药费由我来承担,凭什么?”我说过了,自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告诫过自己无数次了,这一辈子决不能如自己的父亲那样窝窝囊囊,唯唯诺诺的过一辈子。虽然我不想太猖狂,见谁欺负谁,但是也决不会让谁欺负。
让我支付医药费,做梦去吧!他们一群人打我在先,我自卫在后,让我支付医药费,这不就是说,他们的打了我,我只能用肉体和疼痛来挺住,不管他们怎么打,我都不能还手,也不能自卫。这太欺负人了吧。他们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主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刚才明明说的很清楚了,他们一群人手里拎了铁锹冲我打过来。那,你们说说,我怎么样?我就把头一伸,他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他们想怎么砍,我就让他们砍?”(未完待续)
第88章 诡异的幕后老板3
见我强横起来,警察也不高兴了,凶手恶煞一眼瞪着眼睛,冲我吼吼:“你喊什么喊,自己做错了事,怎么,你还不认罪。告诉你,你这就是一件典型的刑事案件,我们完全可以起诉你,还是人家说,这事就算了,按照民事赔偿处理吧,我们才对你网开一面,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你可好,还得了便宜卖乖。告诉你,你再不老实,我们完全可以起诉你,让你蹲大牢。”
“放屁——”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肚子里有如此巨大的恼火,冲着警察就骂了起来,完全没有估量这样冲动将是什么后果。骂了之后,我也后悔了,可是已经出口了,那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怕也没有用,我借助愤怒的余波,冲他们大吼,“让我赔偿,做梦。那我呢?我身体上的伤谁来赔偿?他们给不给我赔偿?”
“狗崽子!你再给我骂一个!”其中一个血气方刚的警察当即恼火了,腾地站起来,掳胳膊就冲我过来了。
幸好,另外一个警察城府较深,他一下子拉住那个人,规劝说:“小东子,干什么呢?这里是纪录单位,不能动私刑。再说了,我们想收拾收拾他,还不容易,手段不是有许多。”
这样,那个叫小东子的人愤愤不平地坐下了,狠狠地一拍桌子,吼吼:“瑥儒雅,我警告你,整件事情你是始作俑者。人家装修队按照规定,按照合同施工,你凭什么到人家那块捣乱。打你?人家就打你了,你能怎么样?”
“我就不允许,怎么了?”我才不怕他们呢,“那是我朋友巴霖的财产,巴霖死的不明不白,他们凭什么不经当事人的授权,就在酒吧里动工?我还要告他们呢,他们这是擅闯民宅。”
我就不信邪了,大把大把的道理都占据在我的手上,我还怕了他们不成。有本事,咱们就把这些事情一桩一桩地抖落出来,看看谁害怕。再不行,咱们就把巴霖的死因也拿出来,看看谁害怕。
我沾沾自喜地,胜利在望地撇嘴凝视着他们,想不到他们却是一脸的平淡,如同什么也不曾听到,或者,他们早就有这样的心里准备。
“瑥儒雅,你休要血口喷人了。你说的这个情节,装修队已经向我们反映了,我们也到刑警队调查过,事情已经完全明了了。那个酒吧,从前的所有者的确是巴霖,后来呢,也就是在巴霖死亡的当天,巴霖把这家酒吧转赠给了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说,这家酒吧的所有者发生了变更,巴霖已经不是酒吧的所有人了。今天的情况是这样,这个酒吧的新持有人,也就是所赠予人,他委派了这个装修队,对这个酒吧进行全面的装修,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酒吧持有人,也就是受赠予人,他一点过错也没有,至于这个装修队,人家就更没有错了,人家按照规定和合同,用合法的方式来装修酒吧,人家哪里错了?恰恰相反,整件事情的唯一过错人就是你,你说说吧,我们如果起诉你,你冤枉不冤枉!”
等一等,我的脑袋有点乱——
其实吧,真不是这个警察的口才有多么好,让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我真的是脑地乱了,一时间忘记了打断他们的讲述。
他说什么?
说巴霖在死亡的当天把这家酒吧赠予给了某个人,这个人是谁?巴霖可能会把酒吧赠予谁?
如果他真的知道了自己迟早会死,那么,他会把酒吧赠予谁?
巴霖唯一的亲人就是乡下妹子,除了乡下妹子,他还会把酒吧赠予给谁呢!
天啊,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吧!装修队是乡下妹子雇用过来的,我却同自己人干了一架?
“那个人是谁?巴霖把酒吧赠予了谁?”
警察很果决地拒绝了:“对不起,这个我们征求了当事人,也就是酒吧的最新持有人,人家不愿意,也不肯透露姓名,我们要尊重当事人的意愿。”
等等——
不对,这里不对。
巴霖死亡当时我见过他,他并没有保定了必死的决心,相反,他还对自己的生命抱有一丝幻想的希望,这个情况下,他怎么会把自己的酒吧莫名其妙地赠予给乡下妹子,他也不好做出一个合理的,且让人信服的解释啊。
再说了,如果乡下妹子真的收到了这份赠予,她刚才就会对我言明,根本犯不着遮着掩着。
不对,这里有问题。
“不行,你们快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急忙追我。
警察非常的坚决,守口如瓶。他们三个人异口同声说:“不行,这是纪录。我们有义务为善意人保守秘密。”
“善意人?什么意思?”我对这个词汇非常的陌生,且不懂。
警察说:“善意人,就是说人家是好人,人家也不想对你追究什么刑事责任了,人家也同装修队协商了一下,自己拿出一部分钱来垫付了伤者的医药费,余下的部分,自然要你自己来承担了。”
有这么好的人,不对,肯定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那,要我承担多少钱?”
“多少钱,两名重伤,无名轻伤,目前花费至少十万多,接下来,怎么也少不了十万,弄不好要二十万吧!不过呢,装修队长教唆斗殴,他也负有主要职责,赔偿了十万,那些受伤的工人,也参与了斗殴,自己也承担一部分责任,你自己呢,毕竟是你亲手打了人,你至少要拿出十万,不足的部分,也要你一个人来承担。”
“钱我可以给,不就是十万嘛,但是我有个要求,我要知道那个酒吧的新老板是谁,弄不好,他就是杀死巴霖的凶手!”
“闭嘴,我警告你,你再这么诽谤,我们有权告你。巴霖的案子已经结案了,巴霖死于自杀,你少造谣诽谤。至于,目前酒吧的所有人是谁,这个按规定我们是不能说的。你还是想想,快一点把十万块赔偿费准备还吧。告诉你,千万比有什么侥幸的心态。”
“滚一边去,我准备个屁,我准备。巴霖是让人害死的,你们凭什么说他自杀。你们这群王八犊子——”一时间我又忘记了担心,忘记了这是在派出所,不是在自己的家里,想干什么都可以,想说什么都可以。我冲着警察就喊“你们这群混蛋,快说,那个人是谁,巴霖的死不明不白,他平白无辜干嘛把自己的酒吧赠予给其他人,那个人一定是凶手。巴霖是让人害死的,你们快说,你们一群为虎作伥的王八蛋,快,快告诉我,那个人谁谁?”
警察们的涵养和城府终于也殆尽了,他们三个人一起上,将我狠狠地按到了地面上,其中一个人不知道是谁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然后,给我戴上了脚镣子和手铐,送进了刚才那个小屋子里,庆幸的是他们没有给我上刑,也没有想出种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来折磨我。
我一个人躺在小屋子里,心里却异常的烦恼,怎么办?
看这样子,如果我不交出一二十万的赔偿金,恐怕是出不去了,可是我哪有弄钱啊?我手上是有五十万,这钱是有用的,要同来交换摩斯手上的信息。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摩斯怎么样了,他是死了,还是活着,如果他活着,他有没有联系我,有没有打过电话啊?我的手机已经让他们给没收了。如果我不出去,许多事情根本就不能办,我要见见乡下妹子,向她问问情况啊,我要去见见茹芷婷,向她问个策略什么的啊,我要见见梦天鹏,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叫什么事啊!
哎呀,这事也太繁琐了,怎么这么乱啊,我一点头绪也没有,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就在这个焦头烂额的时候,小屋子的门开了,一个人在屋外就冲这边喊:“瑥儒雅,出来,有人要见你。”
紧接着就听见铿锵的铁铁链声,大铁锁头打开的生意。
混蛋,不是刚刚把我送进来嘛,这才多一会而,还不容我休息一会就再次开审啊!
我憋了一肚子的恼火,冲着开锁的人就大吼:“嚷什么嚷,找死怎么?”
开锁人也不搭理我,打开了门,冲我说:“有人想见你,爱见不见,不见拉倒。给他痛快话。”
见——
肯定要见了,这个时候有人要见我,这是好事啊,说明有人知道了我的遭遇,说不定要有贵人相助了,要知道,我认识的人都是能惊人的厉害角色。
我当即换了一副融融和气的表情,好声好气地同点头哈腰,然后就跟着这人走。(未完待续)
第89章 诡异的幕后老板4
想不到,我见到的人竟然是——韩娜,赵波的妻子。
不知道是韩娜安排妥当了,还是这个派出所就这么人性化管理,我和韩娜见面的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里面没有摄像头和监听器。
韩娜还是老样子,只是眉宇间多了一层锐利,远远望去,如一头鹰的眼睛。
她做到我面前,我坐在他对面。她摇了一下头,就像是面对一个无可救药的孩子那样。无奈而沮丧。她甚至连丝绒的手套也不要摘下,直接冲我说:“怎么,你非常喜欢到这种地方来?”
我知道,她这是有所指的,上一次就因为我的行窃游戏而被抓进了派出所,最终还会她动用了力量,把我弄出来了。
这一次,哎!我啥也不想说了,垂下头,一言不发。
她继续说:“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次的事情有多大?”
事情有多大,我当然知道了,只是,不用她在这做好人。我不想同他对话,她装什么好人,当我真不知道嘛?一定是我到了约定的时间迟迟不到,她等不急了,才拨打了我的手机,因为我的手机在警察手里,他一定是通过警察的口中知道了我的事情,这才到这里冲好人,假惺惺的。
她继续说:“瑥儒雅,你这个人真不聪明,为了逃避对我的的承诺,为了不帮我,就犯下这么大的事,你自己估算一下吧,究竟值还是不值?”
“不不不不不,您误会了,我瑥儒雅再笨吧,也不至于笨到这个地步了。我怎么会这么傻,拿自己的仕途前程开玩笑,让自己蹲监狱就为了逃避您,您想想,这个可能吗?”这可是天大的实话啊,我再傻也傻不到那那种程度吧!
“哦,这么说,您不是为了躲避我才蹲到派出所了?”
“当然不是了!”我极尽表演能事,把自己坦诚的情感表现出来,有点做作,却也不是那么好分辨其中几分是真几分是假,“韩娜女士,我早就倾慕您的风采,心系您的干练和才华了,自从上次一别,我也曾多次拿起手机拨打您的号码,最终,因种种顾虑而错失了里聆听您教会的良机,哎,如果我不是梦天鹏心腹属下,亦或,梦天鹏同赵波不是剑拔弩张,我一定是您最忠诚,最务实的股肱。”
哎,现在可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时候,尽情地施展恭维的伎俩是我能走出这里的唯一途经。韩娜的一定有办法把我弄出去,上次的她不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弄出了派出所,这一次她敢来,她既然敢揽这个瓷器活,就一定有她金刚钻。
韩娜不冷不热的面孔上落出一缕不易察觉的微笑,女人是最虚荣的动物,她们明明知道你在恭维她,在虚情假意地奉承,可是当她们听到你的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时,依然飘飘然了。
“瑥儒雅,你知道我想让你干什么不?”
“怎么会不知道呢!茹志婷吩咐过,就算她不吩咐,我也会想尽办法知道的。”
“那好,既然茹志婷都说了,我也就开门见山说了。市政府的朋友说,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就要对外投标了,九州雄霸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们也知道,中州集团的梦天鹏也不会把这块肥肉拱手相让了,我们之间的较量即将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因此说,我要在中州几天内部部署一些我们耳目,我也知道,瑥儒雅先生最近全权负责中州内部的招聘,其中涉及到一部分高管职位,我想先生借此良机,替我安排三位良将入中州,不知道,先生意见如何?”
“当然,没,问题,了。”除了这样回答他,我还有其它选择?这个韩娜真够刁了,她清淡的口吻中暗示了另外一个含义,她要我安排的三个人,要走进高管的位置,这可太难了,这女人的野心也真不小咯。
我想试探她一下,小心地问了下:“如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呢?我的能力达不到您的要求,那——”
“那也很简单,两罪归一。你千万不要认为你上次行窃的事情就已经终了了,只要我一高兴,就会有警察到您的单位,或者您的住所麻烦你来配合工作。我想,瑥儒雅先生也不会高兴见到此景景象吧,堂堂中州集团的办公室主任,让警察带上手铐子押上警车,您也可以想想,这是怎么一样的轰动啊?”
“好——我答应您,无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尽全力达成您的要求。”
这样的女人你是斗不起,得罪不起的,她太厉害,太狠了。如果谁得罪了这样的女人,注定一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除了答应,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她比我自己清楚了多少倍,一旦我让梦天鹏赶出了中州集团,我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什么都没有了,再次沦落成路边行乞的乞丐。
这就是韩娜用以威胁我的筹码,难道,茹芷婷就不知道韩娜手中有这样的筹码,茹芷婷就任凭韩娜威胁利用我?
茹芷婷大可以不用管我的安危,可是,韩娜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九州雄霸好,都是为了赵波好,如果让韩娜得逞了,等同于让赵波得逞了,聪明绝顶,心智高深的茹芷婷真的瞧不出这层含义。
她为什么不加干涉,且把我给推出去,任凭韩娜的利用!
门开了,一个警察手里那了一些文件走进来。他先走到韩娜身边,把文件摊到韩娜前面,很温和地说:“办理妥当了,这里,你看一看,如果没什么问题,签个字吧。”
韩娜简单地看了一眼,然后就在上面签了字。
警察拿起文件,再次走到我身边,把文件放到我身前,用不太温和的,且很愤慨的口吻说:“喂,你也看看,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问题,你也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是什么?”我直愣愣地问,我不是个喜欢读书的人,字倒是认了不少,但是读起来很费力,尤其是一下子读这么多文字,这不是我的强项啊。
警察说:“私下和解,理赔。你需要承担十五万元的赔偿金,交了赔偿金,你就可以走了,自由了。人家对方也不打算告你了,你捡了个便宜吧!”
“哦——”这真是好事啊,哪有一个正常人喜欢待在这个鬼地方,“可是,我没有钱啊?”
韩娜说了:“十五万,我已经替你支付了。”
啊,我看着韩娜,这有钱人真是好啊,往出掏钱就像从衣兜里掏手纸一样轻松,眼眉都不皱一下。茹芷婷大笔一挥五十万就出去了,韩娜轻描淡写地就拿出了十五万。
真牛逼——
怨不得都喜欢有钱人,怨不得都希望自己也变成有钱人呢!
我也知道,这可不是谁都能成为有钱人,我也直达,这有钱人也不是随便就会往出拿钱。
韩娜替我拿了这十五万,我还给他的恐怖不单单是十五万这么简单吧?
手续办理妥当了,警察把我的东西还给了我,其中包括我的手机和钱包。钱包我并不在意,我最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手机,我检查了一下,上面只有韩娜的来电记录,再无其它,说明摩斯并没有在这个时间内给我打过手机,未接来电栏中也不见一个陌生的号码,说明摩斯也不曾用公用电话或者是街边电话打过,这小子干什么去了,他真的如茹芷婷说的那样是个骗子,还是如我猜想的那样,他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而遭人灭了口?
我把手机紧紧握到手,也不管这事什么地方了,顺手给摩斯拨打了过去,他的手机依然关机。
暂时管不了其他了,还是先弄自己的事情吧,我把自己的东西整理清点一下,然后虚心地听取了警察们的教诲,最后和韩娜一起,一前一后,走出了派出所。
苍天啊,我终于走出了派出所,重见天日了。
韩娜亲自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韩娜这样的人物,竟然没有一个固定的司机,多是自己开车,这还是是蛮奇怪的。
她是个谨慎的人,开车的时候聚精会神,不会轻易同我聊天,我也不想和她聊天。我承认,韩娜的确是个漂亮且有风度和气质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见了她都会生出几分爱恋之情,我自然也会滋生了对她的好感,可是有一样,她毕竟是赵波的妻子,只此一点,我对她的厌恶和烦感远远胜过对她的爱恋,再有一样,巴霖死了,且他死的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的,因此说,我最近的心里除了恐惧再就是愤怒,大大降低了对女人的兴趣。
我再次拿出手机,胡乱地给摩斯打去。他的手机就像是设定好了一样,永远关机。
我侧脸瞧了瞧全神贯注开车的韩娜,她的脸冰凉如雪,不见一丝情感,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我想打开这层沉默的氛围,于是说:“你怎么知道我让人给抓了起来?”
她说:“茹芷婷,她说的。”
茹芷婷——?
我愣了一下,怎么茹芷婷也知道我让派出所的人给抓走了,那她怎么不亲自过来帮我,干嘛要让韩娜过来?再说了,她凭什么知道韩娜一定会过来?
是因为茹芷婷知道韩娜有事相求于我,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我心里这样想,嘴上肯定不会说出来了。
“哦,我就说嘛,茹志婷这个人最好了,她这个人最热心,帮助了我不少事情。她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想打开一个有共同语言的话题,因为我感觉,茹芷婷和韩娜的私交很好,上次我们一起吃放的时候,她们两人姐姐们们的称呼,好不亲热。(未完待续)
第90章 诡异的幕后老板5
谁知道,我这么说完了之后,韩娜竟然什么也不说,表情如水,不见一丝的涟漪。
难道,我判断错误了。韩娜和茹芷婷之间的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只不过是表面,她们心底各怀鬼胎,自己有自己的心事。
如果真如我这样想了,她们两人的关系一点也不好,那么,韩娜为什么要频频地听从茹芷婷的吩咐,屡次三番地出力帮助我?茹芷婷,又为什么要屡次三番地向韩娜提出要求。
难道,茹芷婷掌握了韩娜的某些把柄?
“你和茹芷婷,你们的私交很好吧?”
“你很想知道?”
“不要多心吗!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总要关心一下你们呀!”我虽然笨了一点,也听出了个大概,她和茹芷婷的关系恐怖不是多么好啊。“其实吧,茹芷婷这个人有点古怪,她人还是很不错了。别的不说,她很大方,我从前到她你来看病的时候,就听人说,她一点也不贪婪,你也知道吧,中国的心里咨询虽然起步晚,但是咨询费用也非常的昂贵,茹芷婷她去收费很低廉,还会免费义务地替其他人就诊,你说说吧,这个社会,谁肯不要钱就替别人干活办事啊!”
“是吗!这样看来你很了解她了?”她的语气有点怪,口吻中流露出的是不屑和嘲讽。
我自然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过结,也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不过我能预感到,韩娜对茹志婷恐怕不是单单的讨厌和烦感那么简单吧!既然如此,她干什么要处处听从茹志婷的吩咐呢?
我问她:“你们早就认识吧?”
她说:“你们认识多久?”
呀呀呀呀呀
我如实说:“一年多吧,不过,从前我只是到她这里看病,最近才交往多了一些。”
“是啊!”她故意叉开了话题,故意把茹志婷放到了一边,她说,“今后,不管你要干什么,都要多动动脑子,别整天似个孩子一样,意气用事。你知道不,今天的事情你多麻烦?我也明明告诉你,如果今天对方一口咬住你闹事,一口咬定你蓄意打人,你知道不知道,就凭你把人打成那个样子,你肯定要上法庭了,至少判你个六七年,一点问题也没有。”
“哦,这么重啊!”
“这么重?你想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把人家至少三个人打成了重伤,弄不好会一辈子残废了,一辈子都下不了轮椅。他们只是个打工的,出来只想赚点钱,养家糊口,他们成了这个样子,这一辈子算是完了,我知道,你最初也是个打工的,如果你也成了残废,将心比心,你会怎么样?你的家庭并不富裕,你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做了轮椅,你对得起自己的家庭吗,对得起自己吗?不错,他们是有错,是助纣为虐了,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是老板的工人,就要听从老板的吩咐。这份无奈,这份苦,相信你比我要清楚。”
不会吧!我怎么也想不到韩娜还会有这份同情心,她这个富太太的身体内还有一种叫做悲天悯人的情怀。
这样的女人,就算坏吧,也坏不到哪里去吧!
不知怎么,她这一番言辞真的打乱了我的良心,不错,我和那群工人一样,都是辛辛苦苦给老板打工,遭遇老板数落和欺压的最平凡,最低贱的一类人。无非是,幸运女神眷顾了我,我也利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攀爬到了一个危险的边缘,这个边缘上能嗅到最甜美的甘露,也能见到最美丽的风景,同样,一旦不小心就会坠下,摔死。
“谢谢你了,这么麻烦的境况下你把我弄出来,一定是花费了不小的心血吧!”
“不,你也不要误会。我是动用了一些关系,也拿了不少的好处费,不过,不是你所说的耗费了不少的心血。”
哦——?
我有点迷糊的看着她,一时间我也权衡不好这两种费力之间有什么区别。
韩娜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如果事主一口咬定,死死咬住你不放,就算我使出浑身力量也于事无补了。不过呢,那个装修队的队长主动撤了案,也让他的工人改了开口,这件事才得以圆满解决。”
“啊——?为什么啊?”那个装修队的队长,虽然懦弱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懦弱到如此吧!一进了派出所,就把尿也吓出来了。既然他撤了案,干嘛还要报案,这岂不是脱裤子放屁。
韩娜说:“我也不太清楚了,我派出去的人说了,是那家酒吧的老板,他告诉了装修队,要他们撤了案子。”
我这种事——?
我越加糊涂了,这不会是我在做梦吧?
表面上看,这岂不是说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让我一个人给占有了,我把酒吧闹的天翻地覆,把装修队也给揍个稀里哗啦,好几个人受了重伤还躺在医院里救治。我自己呢?安然无恙不说,一点伤也没有受也不说,还有贵人相助,完好无缺地让人从派出所给弄了出来,就连酒吧的老板也在替我说好话。
这不是开玩笑吧——?
这个社会有一条定律,当你遇到了太多的好事,一定就是遇到了太多的坏事,只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曾意识到而已。
“对了,那个酒吧的老板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个男人,三十岁左右。”
三十岁左右,男人——
这是谁啊,从目前已经掌握的已知条件来推断,这个人肯定不是巴霖的妹妹,乡下妹子了。我猜想,乡下妹子基本上什么都不会知道,她整个人都被埋在鼓里了。不过呢,这样也好,至少保证了一样,她暂时不会有危险。
不知是出于担心还是出于对求证的好奇心,我把手中的手机拨通了乡下妹子的手机。很快,信号接通了,听到了乡下妹子的声音:“瑥儒雅吧,你发现了什么吗?”
上午的时候,我答应过她,一旦找到了什么关于巴霖死因的证据,就一定要告诉她。就算我真的找到了什么,也不会告诉她,我之所以这样允诺过她,是担心她会亲自去找证据,要知道,知道的太多了就会有危险,你不知道一大堆的已知条件中哪一个是致命的。
我骗她说:“这样,我初步怀疑巴霖的死可能同他的财产有关,我想知道,巴霖有没有说过,把是否把酒吧给出让了,或者,他有没有说过,要把酒吧卖给谁?”
她说:“不会啊,他从来就没有说过,也没有暗示过呀。再说了,巴霖非常喜欢这家酒吧,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把酒吧给卖出去呢?”
我追问:“那最近,你有没有去过那个酒吧?”
她说:“他出事的第二天我去了,酒吧已经让铁链子给锁上了,之后,我就一直在家里,没后去过,怎么了?出事了吗?”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尽量想办法,不要让她担心,“只是,我发现有人要盘兑那个酒吧,问问而已。你也别草木皆兵了,什么事也没发生,如果有了什么事情,我肯定会告诉你。对了,如果你想起了什么,或者发现了,记得一定要告诉我。”
挂掉信号之后,我再一次给摩斯挂了过去,他的手机还是关机,其实我也知道摩斯一定关机,否则,我也不会当着赵波的妻子韩娜的面,同摩斯说调查赵波的企业嘉誉多罗的事情,我懊丧地把手机放进衣兜里,看着开车的韩娜,韩娜此刻也看着我,大概是想知道,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能让我如此上心,自己都这个破样了,还牵挂着。
我一半是解释,一半是发泄,说:
“不知道你清楚不?我今天根本就不想打架,可是,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巴霖,他死了,肯定是让人给害死离开,警察却说他是自杀,纯粹是睁着
眼睛说鬼话,他们沆瀣一气。”
“巴霖的酒吧,你知道不?巴霖的酒吧,那是巴霖的唯一财产了,他们,他们也想据为己有。你说说,这不是欺负人吗?”
“巴霖死了,我就知道巴霖是让人给害死了。”
“我想办法,一定要替巴霖报仇。我的能力有限,也没有什么背景,怎么办?”
“你说说,我怎么办好啊?”(未完待续)
第91章 诡异的幕后老板6
韩娜侧过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了我,说:“瑥儒雅,你听好了,什么巴霖不巴霖,我既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谁,至于他们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感兴趣,你不用对我说,我也不会帮你。我帮你,那也不是白帮,你别忘记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安排那三个人进中州集团总部,如果你失言了,不守信用,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瞧瞧,瞧瞧,至于这样嘛?
女人就是奇怪,一会儿这个样一会儿那个样,刚才还说融合一片的情绪,这就会刀戈相向了。好吧,不说就不说了,我本来也不指望她来替我查出巴霖的死因。
韩娜突然把车停下了,非常严厉地吩咐:“你下车吧,这里能打到车,许多时候你需要的是自立和独立的思考。”
“啥——?”我自认能听懂她的前半句,至于这后半句嘛,怎么有点糊涂呢,我顺车窗四周一望,这是什么地方啊,明明就是高速路好不好,哪里会有出租车。“这,这里上哪去打车?”
“怎么,不行吗?高速路就一定没有出租车?你不会徒步走下高速路,然后朝四面八方走一走,找一找,不是所有的问题都会把答案放到你眼前,你一眼就能看出的答案,那肯定是陷阱……”
啊——?
这后半句蛮有哲理意味——?
我是个智商不高的人,可是也能听出这半句内隐含了浓浓的弦外之音。
好吧,我下车。当我把车门打开,一条腿已经踏出车外之际,韩娜突然又说了一句:“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诉你,茹芷婷,恐怕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为什么这样说?
茹芷婷是我合作的人,我们身在同一道战线,我不允许自己怀疑她,虽然书读的不多,祸起萧墙,堡垒最容易从内部击碎这个道理我还是懂。
韩娜为什么这样说?
如果说韩娜和茹芷婷的友情只是表演,那么她这样说的目的就很明显了——离间计。
不等我另一条腿离开车,韩娜来了个急踩油门,车子猛地冲了出去,若不是我身敏捷,恐怕会出了车祸,虽如此,我还是让迅疾的速度带了个趔趄,一下子摔到了地面上。
这么狠狠地一摔,屁股坐到路面凸起的石头上,疼的我直咬牙,这么一疼,再风一吹,脑袋似乎清爽了许多,不知为什么,耳边再次响起韩娜的那句话:茹芷婷,恐怖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我眼前浮现起一个熟悉的画面,虽然这个画面已经让我忘却了许多:巴霖死亡的那天晚上,我陪巴霖走出酒吧,打车回家的路上,我见到了茹芷婷,我们的车相向而行,我见到车上除了有茹芷婷之外,还有一个我熟悉的女人:白静。我个曾经让我玩弄,且抛弃了的女人。
见到茹芷婷的时候,我也多次想问问她,那天晚上遇到的人究竟是不是她们,她怎么会同白静走到了一起?
可是,多少次我都犹豫了,再则吧,我最近把自己的精力都放到了巴霖的死,还有摩斯离奇的死亡事件上了,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从地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下高速路,附近还真有出租车,我叫了一辆,直接去了王超的住所。
晚上的时候,我和王超一起躺在床上。我和她在一起,已经感觉不到是男人和女人了,我对她再也激不起一点……的念头,我会穿上舒服的睡衣,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好,王超也穿了一件睡衣,不是从前那种特别性感,特别突出女人性感的吊带衫,大概是她也担心我的欲望突然见上来,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我,女人同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交huan,那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吧!
王超告诉我说,今天一天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大事,梦天鹏去了一趟市政府办公室,不知道是谈什么项目去了。我猜个大概,一定同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相关的事情吧!
末了,王超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张一今天上午九点到十点的时候,突然出去了一趟,之前,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出去了,他出去干什么?
按理说,他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如果不是梦天鹏的吩咐,他是不允许外出的。要么,就一定是他的直属上司的吩咐,可是他的直属上司是我啊!
九点到十点这段时间,这段时间我正好刚刚同装修队打完架,然后让派出所抓去了。真的这么凑巧吗?
“等等,你说张一九点多出去的,那他几点回来的?”
“回来——?”王超想了一会,说,“大概是十二点刚刚过吧。那个时候大家都刚刚午休,多数人往楼下食堂走。”
十二点刚刚,这个时间是我刚刚一个人在派出所的小屋子里出来,见到了韩娜的时间。我虽然不清楚这个时间的重叠是否蕴含了某些玄妙,但是,我总是觉得这个张一很可疑。
张一啊,不管你想干什么,也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是一点也不惧怕你啊!
前些时日里,我一直怀疑张一,怀疑他同巴霖生前的恐怖有关,乃至同巴霖的死因有关,但是,最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我渐渐淡化了对张一的怀疑,不是说我不再怀疑他,而是说,我不相信张一有这么大的本领操控这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等明天上班的,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这个土包。
我一口气吧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给了王超,我当然要告诉她了,否则我到她这里干什么!
王超听完了,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她居然来了个让我七窍生烟的反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废话,没有问题我找你干什么?
“当然有问题,你怎么,你觉得没有问题。茹芷婷明明知道韩娜帮助的是赵波,她干什么还要把我推给韩娜,这不明摆着让我去帮赵波,从而背叛了梦天鹏,这叫什么事,我成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能笑出来。也是啊,焦头烂额的人是我,不是她。
“行了,行了,有什么好笑。我都烦死了,想让你给我拿个主意,你可好,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见我生气了,她多少收敛了一些。她从床上坐起来,盘腿而坐,说:“我想,茹芷婷一定要试探一下,你这个合作人是不是够资格,她一定要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和应对错综复杂环境的能力。”
“行了——”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她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王超是个聪明的女人,可是她不是个有同情心的女人,还有一样,我渐渐地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王超真的和我是一条心?
她只不过是想借我这个梯子,蹬上中州集团的大门,然后,她就再也不需要我了,她完全有实力,有能力自己闯荡。那个时候,她怎么会惟我是从呢!
“好啦好啦好啦——”见我真的动了怒,她非常知趣地凑过来,偎依到我的身边,说,“人家开玩笑了呢!吧什么那么当真。这事想一想也很简单,茹芷婷的所作所为无非想达到一个效果,那就是让你接近韩娜,同时呢,从你的描述中我感觉到,茹芷婷也希望韩娜能接近你,如果一定说企图,茹志婷的企图就是让你和韩娜接近。至于茹芷婷为什么要这么做,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还有一样你也要明确一下,那就是茹芷婷需要你,他要利用你,如果说是利用,可以被利用,且愿意被她利用的人一定不少,她为什么偏偏要利用你呢?你好好想一想吧,你身上,或者你这个人有其他人不可替代的东西,或者是不能替代的能力,正是这个东西才令她孜孜不倦地想方设法把你纳入她的范围内。”
想一想,王超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啊,茹芷婷对我这么好,谁会信?就连我这种脑袋笨,思维驽钝的人都不太信,何况是其他的聪明人了。茹芷婷在利用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至于王超口中所说的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能够促使茹芷婷一定要利用我,我想,这应该是我和茹芷婷有一个共同的仇人:赵波,我和茹芷婷都同赵波有仇,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了,论能力,有太多太多的人超过我了,论家族背景,我算个屁啊,穷山沟爬出来的老土而已。(未完待续)
第92章 诡异的幕后老板7
“可是,我还是弄不太懂,茹芷婷和韩娜,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相互利用?”希望王超也能把这个难题给我解答出来,可是,对于这个问题王超也犯了难,她也毕竟是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只是智商高了一点的普通人而已,她思索了半天,才拿捏不准地说:“这个真的不好盖棺定论。有一样可以肯定,她们不会是朋友,但是,她们有共同的利益,而且,韩娜对茹芷婷的依赖远远超过茹芷婷对韩娜的依赖。”
说完了,王超就似灵感突发一样,恍惚间领悟了什么,她追加一些解释:“还有一样也基本可以确定了,既然茹芷婷一心对付赵波,而茹芷婷和韩娜能走到一起,这个证明了韩娜和赵波并不是一条心。表面上说,韩娜是赵波的妻子,韩娜的所作所为,韩娜也要求你帮助赵波,但是,韩娜真正要干的事情肯定不是帮助赵波。至于,她究竟想干什么,就目前所知道的情况,我真的不能给出一个绝对正确的答案。不过呢,你不是说韩娜要求你把三个人安置到中州集团,那也很好啊,我们就按照她的意愿和吩咐办事,从那三个人身上入手,不信找不出蛛丝马迹。”
“可是,如果帮韩娜安排了人到中州,那不就是背叛了梦天鹏?我怎么向梦天鹏交待?”其实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情,今天的我,虽然不似茹芷婷和韩娜那么有钱,但毕竟有中州集团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支撑着,我也就自信心十足了,不管见了谁也都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和自豪感,中州集团是我的最后底线,也是我的最后防线,有了中州,有了目前这个位置,我就有了底气。因此所,我这个人不是有多么忠诚,多么的死心塌地,自从背叛了慧一沫,我的那点忠诚的心结早就灰飞烟灭了,去狗屁吧,什么叫忠诚,什么叫一心一意,都是狗屁。我不敢背叛中州,不愿意背叛梦天鹏,只是不想背叛自己,背叛自己目前所享有的位置。
王超那么聪明,自然懂我的心事,她说:“这不能算背叛,只要我们控制得力,收放自如,安排几个人进来并不会对中州有多大负面影响!再说了,事情的运作是要讲求策略和方式方法的,我们不是有个前程似锦报业嘛,有了这个,我们就有了全程的猎头服务,我们可以把这三份名单送交给猎头,让猎头提名,再将这三人举荐给中州集团,这样运作下来,就算日后出了什么状况,就你个人而言也好脱身啊,其实,我敢保证,肯定不会出现任何状况。”
“为什么,你怎么保证?”有时候,我对王超空穴来风的自信很是不解,同样的问题,我都会焦头烂额,她凭什么有那么大的自信呢?她的自信,多少有点类似于茹芷婷。
她说:“这还不简单,你想想,这件事是谁让你干的,表面上看是你和韩娜的暗中勾结,其实呢,茹芷婷她都知道,而且比你和韩娜两人都清楚事态的运行轨迹,她才是个掌控全局的人,再还没有完成他的计划,再她还没有把赵波毁掉之前,她怎么会让你出事?不要忘记了,你可是她的一枚重要棋子,是她煞费苦心才弄到手的棋子。”
哦,也对,非常的对。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茹芷婷手中的一个棋子,虽然棋子这个词汇听起来不要爽耳,不过呢,棋子就棋子吧,能保证我的安全和富有,我情愿给一个厉害的人物当棋子,谁让我自己的脑袋笨了呢。
我偷偷瞧了一眼王超,王超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她有野心,有智慧,有心计,有手段,只是她没有茹芷婷的背景,更没有茹芷婷那么有钱,那么有运数。
如果有一天,王超也有了茹芷婷所拥有的那些东西,恐怕她比茹芷婷还要恐怖吧?
那么,如果我把王超完全征服,让她完全臣服于我,让我完全驾驭了,那我岂不是比她们谁都离开,她们谁都听我的差使和使唤。
想到这里,我竟然也飘乎乎起来了。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可要要螳臂当车地蠢蠢欲动了。现实中做不到,梦中想一想总可以吧!
其实,我最缺少的是肯皈依于我的忠诚臣子,谁才是这样的人呢?谁肯忠心耿耿地听从于我呢?
目前,凭借我的能力可以支配的人倒是不少,可真的惟我是从的人,真就寥寥无几了。王超,她只能算是半个,我的利用价值一旦淡化了,王超对我的忠诚度也就会渐渐降温。除了王超,还有一个人,他就是刘彪啊,他是前浴爆的保安队长,后来因为和巴霖相处的好,让人给辞退了,我把他安置到了一家物流公司当负责人,出于对我的感激,他肯定会听从我的吩咐,再有一样,别看这个人五大三粗,一身的功夫,但是胆子很小,怕事,我只要一吓唬他,他就乖乖就范了。因此说,刘彪这小子在我的吓唬之下还算是对我惟命是从。
其实吧,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在我第一次进派出所的时候,在号子里见到的那个因打架进了派出所的王二,当时的时候他就对我无比的崇拜和敬仰,早有相见恨晚之意,还有一样也很重要,他既然敢打群架,充分证明了这个人胆量大,什么都敢干,而且他激灵,诡诈,这样的人如果让我所用,肯定是如虎添翼。
既然韩娜能把我从派出所弄出来,那么,我也能想方设法把王二从派出所弄出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有人已经走了第一步,难道我连第二步都走不了?
我也不至于笨到如此地步吧!
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王超,相信她也一定站同,并会给我一点指点意见,出谋划策。
一大早,我早早开车去了中州集团。由于昨天再一次旷工一天,今天怎么也要表现的积极一点,将功折罪。
我把自己的马自达停泊在停车场,刚刚探出头,就会有人同我打招呼,不是我长的多么帅气,也不是我的道德有多么高尚,只因我是中州集团的办公室主任,是董事长梦天鹏的心腹红人,更是他未来的女婿,有了这些,就算我是一堆狗屎,我的身价就远远高于其他人,我的地位和尊崇就会比一般人高贵。这就是社会的现状,决定一个人的是否收到尊重的并不是他成功与否,也不是他做出了什么了不起的成绩,而是他目前有了什么,不管是通过什么手段取得,只要你有了,那么,你就是最个高尚的人。
我拿着自己的皮包,大模大样地往里走。只要是一个人,只要他见到了我,他就一定冲我点头哈腰问好。
遮掩的感觉真是太美了。
美是美,可是也有点高处不胜寒。
为了这美滋滋的感觉,我注定要承担从前见也不会见到的阴谋和心机,如果一个人只享受荣耀和地位,而不用承担这个那个费心费力的事情那多好啊。
我终于明白了,从前慧一沫为什么总会说,中州集团内部多么的复杂,争斗又是多么的残酷。
每每见到她一脸疲惫地回来的时候,我就弄不懂,她有什么好疲惫呢,她身为中州集团第一把手,独揽乾坤,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见了她不要点头哈腰,恭恭敬敬,她见了谁不一样要颐指气使啊。
今天我总算明白了,撑一舟小船有小船的乐趣,统率一艘航母有航母的困扰。
不同的人有不同人的麻烦,不同的角色有不同角色的困扰。慧一沫有慧一沫的棘手问题,梦天鹏有梦天鹏的病痛,我也有我的千山万险,一人有一个人的命运。
我到的已经够早了,想不到我的秘书铁丫头比我还要早一点。原来,秘书也有秘书的难处,她们地地位最弱,根本谈不上什么身份,她们为了不让上级挑出毛病来,只能兢兢业业,一点错也不能出,一点也不能懈怠。不管家里有什么事情,轻易也不敢请假。
我呢,说旷工就旷工,无需向任何人交待说明。
因此,见到了勤勤恳恳的铁丫头,我的心里有点不好意思,顺口问了声:“早安!”
她有点莫名其妙,不知有没有听差了。从前的时候,我从来不会向任何人问候,我的骨子里是敌视这些大公司的白领。那个时候,我只是个力工,整天穿着破布垃圾干粗活,脏活,我也想到大公司做白领,可是不会有人要我,就这样,心里形成了剧烈的发差,以及因这发差而生的敌意。
今天看来,这群最基层的白领也不容易啊。(未完待续)
第93章 摩斯之死1
我让铁丫头出去,自己一人留在办公室内。我拿出办公室的扫描机,将韩娜给我的那三份简历扫描了一份,同时,还有七份其它的简历,共计十份简历,再用传真机直接送到了前程似锦猎头服务部,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同他们谈好了,我并没有直接说明只要那三个人,我告诉他们说,把这十份简历给我甄选一下,然后选出最优秀的五名。
传真送了出去,事情也办妥当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前程似锦猎头去办好了,我坐享其成。
这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办公室门的玻璃窗上,土包张一。
这小子最不是东西了,昨天他干什么去了?
一见到他,我的热血沸腾,周身充满了力量,我一个箭步冲出办公室,张开双臂挡在他的身前。
“土鳖,你个王八蛋,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之所以这么放肆,因为我已经朝四面巡视了一眼,一个人也没有,不管我怎么辱骂他,外人也不会听到。“小瘪三,王八犊子,过来!爷爷问你,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张一愣了,想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早就会见到我,还遭了我的一大通的辱骂。
“瑥儒雅,你真不要脸,你昨天一天也不来,凭什么说我不来。我警告你,我对你已经忍了许久,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如果我把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梦天鹏,你想想,他会怎么对付你?”
“畜生,王八羔子,张一,你就一个畜生,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一骂他,我的心情也亢奋,癫狂了,整个人如同注视了兴奋剂一样癫狂。
我脑海中,似乎把他当做了一条狗,一条哈巴狗。我冲着他,往地面上一点,大吼:“蹲下,你给我蹲下。”
听见了张一咯吱咯吱咬牙的声响,他垂下的双手狠狠地捏成拳头,那双充满了怒气的双眼真像一双狗眼。
他不说什么,那我继续说:“张一,你哑巴了不成。昨天你工作的时候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离开了工作岗位,问你呢?哑巴了,谁允许你擅自离开,谁允许你离开的。说,快说——”
按理张一这小子勃然大怒才对,恰恰相反的是,张一非但收敛了刚才微微愤的情绪,还摆出一副云淡风气的样子,故意洒脱地耸耸肩,自嘲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嘴里还冒出了句英文,我是没有文化,自然也听不懂英文。他明明知道我听不懂,才故意说英文,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东西。我岂能饶了他,我继续辱骂他:“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不知道我才是你的主人,主人不给你自由,你竟然敢擅自离开岗位,你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奴才?”
我真的上来了劲,一口气喊了一大推,记得上次我也因为旷工,而遭致了张一这小子的一通辱骂,今天,还是因为我的旷工,其结果是,我把张一这小子痛骂一顿。
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深沉,竟然一句也不反驳,耐心而虔诚地解释我的训斥,骂架就这样,如果双方都不让步,那只能越骂越高涨,直到动起手,可是如果有一方主动放弃了,洗耳恭听,那另一方也就失去了兴趣。就比如我,我骂了好一阵,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看着张一微笑红润的脸,我居然凝噎了。
我不骂了,张一这小子居然来了句:“吠累了吧?那就回去休息,小心有一天嗓子哑了,你就丧失了口舌之快的本领。”
这个王八蛋,他在这等着我呢?
好小子,看我不继续骂你。
张一这个小子,一定是胆怯了,说完那句话就快步走开,小跑一样奔向了楼上。
王八羔子,算你跑的快,不然有你好看的。
快到八点了,熙熙攘攘的人潮纷纷聚拢到中州总部,开始一天的工作。我也只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一天的任务,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任务。
十点半左右,一列豪华的车队停在了中州集团总部。
这是梦天鹏,还有他的几名心腹的座驾,他们一起,浩浩荡荡地下了车,走进中州总部大楼内,许多人纷纷出来迎接。
我知道梦天鹏要干一件大事了,他这人有个习惯,但凡要干一件大事,肯定要用最气派,最奢华,最张扬的方式来个开场白,他用这样的方式向自己提醒,也是向命运宣誓,他要干大事了,他要自信,决定的自信,不容一点怀疑。
梦天鹏身披了一件据说要三十多万的裘皮,那双黑色皮鞋要七八万,裤子和衬衫也要五六万,左手的表要三两万。他昂首挺胸,步履矫健地走在最前,身后跟了五六个人对他绝对忠心人,也都是动辄几十万的服装。
我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梦天鹏要干的这件大事肯定就会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他说过了,他要吃定了这个项目,绝不会把这个项目拱手让给九州雄霸的赵波。
全体高层开会——
一个大型的会议室内聚满了人,至少也要有个三十多位,其中包括了我,还有一个人:张一。
张一算个狗屁,他凭什么也能列席会议!
我敢怒,却不能言语,更不能抗议。会议列席成员是梦天鹏宣布的,我没有资格,也不敢质疑梦天鹏的决定。
会议刚刚开,梦天鹏也就开门见山地公布了会议的核心内容:
市政府五年计划中的一个最核心的项目,也就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前期已经启动,本由中州和九州雄霸两家强强联合来承揽,但是中途出现了许多问题,项目只好暂且搁浅。
可这么大的项目不会因为一两个商业集团出了问题而停滞,这是个关乎民生和城市建设的大项目,一定要启动。市政府办公室在几天前就对外公布了项目的招标,这次招标的细节要较上一次复杂的多了,程序多了许多,并且他们关注的企业不单单是本地企业,还邀请了一些外市的大型企业,也包括了一些国际大型企业,因此说,此次的竞争力异常的巨大。
中州集团的宿敌,老对手九州雄霸的赵波也是蠢蠢欲动,做出了势在必得的努力。
梦天鹏讲完了,拿起水杯大口大口喝了几下,问大家:“在座的诸位都是中州集团的老臣了,不知诸位有什么建议和策略,头脑风暴嘛,大家说说吧。”
对这个项目想必谁也不会陌生了,沉默了一小会儿,就有人纷纷发了言:
“本土作战,对于那是全国的大企业,或者是国际大企业,他们会有短暂的水土不服,他们虽然实力惊人,但是未必能完全施展拳脚,因此说嘛,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还是九州雄霸。”
“对,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肯定是九州雄霸了。”
“我建议,与其同九州雄霸拼个你死我活,不如我们同他们再次合作,这样可以合二为一。”
“不行,绝对不可同九州雄霸合作。九州雄霸的赵波诡计多端,如同他们合作,他们弄不好会暗地里给我们一刀,那个时候我们可真就哑巴吃黄连了。”
“嗯,我也赞同拒绝同九州雄霸合作。我这样想,既然我们的主要对手是九州,那么,我们也可以动用一些小手段,搞垮九州,最起码近期,让九州集团走到风口浪尖,我们就可以借此抢占先机,等我们拿下了商业布局这个项目,那个时候,就算他九州雄霸元气恢复了,那也是好望洋兴叹了。”
“嗯,不错,我也赞同这个办法,俗话说,行大事者不避讳小节,为了我们整个中州集团的利益,我们不妨动用小动作。再说了,我也早就听说过这个九州雄霸的背景不是太好,资本初期有许多见不得人地方勾当,还有那个赵波,人品也甚是恶劣,如果我们把这些大肆炒作,其效果定是立竿见影啊。”
“好是好,不过——”也有人说出了相反的观点,“如果我们依次行事,会不会遭到九州集团,或者是其它集团的如法炮制啊!那个时候,我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察觉不到是我们在暗中施展手段,这,如果大家都这么玩手段,恐怕会弄毁了整个竞标环境,那个时候,我担心的是市政府会不会考虑直接委派的方式完成这个项目,如果委派的名单中没有我们中州,那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未完待续)
第94章 摩斯之死2
有人附和了:“对啊,这样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上次的竞标就出了问题,政府办公室的耐性一旦用完了,倒霉的是我们自己啊。我是这样想,如果我们不打算同九州集团握手言和,那么,我可以联合一些小型的企业,这样我们的整体优势就会突显出来,打败九州也不是问题了,再有,多联合一些小企业,我们有绝对的控制权和话语权,事实上是我们一家独大,利益永远属于我们,充其量赏给小企业一些残羹冷炙摆了,对我们偌大的中州集团一点损失也没。”
争论了一个多小时,众人滔滔不绝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和意见,为了突显我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我也硬着头皮说了一些,当然了,我没有自己的见解,只能把别人说过的东西整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语言重复一下,再表示自己的观点,赞同什么,不赞同什么。有一样我肯定是坚决反对:坚决反对同九州雄霸合作。
关于这个反对,似乎大家达成了一个共识,除了几个人犹犹豫豫地表示可以合作之外,绝大多数人都反对中州集团同九州雄霸合作。俗话说的好,一朝天子一朝臣,慧一沫时期已经成了过往的回忆,今天是梦天鹏的天下了,慧一沫坚守了她的合作姿态,那梦天鹏必然反对合作。
大家纷纷发言,唯独梦天鹏一言不发,除了他,还有一个人故意装深沉,只是听听,却一言不发,这个人就是脑袋大脖子粗的伙夫,土包,张一。
稍稍沉默的一瞬间,梦天鹏瞧了张一,然后闷声闷气地问他说:“你有什么意见,怎么不说说呢,大家开诚布公地把自己的想法说说嘛。”
张一这个臭小子,还装起了文化人,学人家有涵养的人,不要脸!还说什么:“我人微言轻,还是不说的为好。”
“哎!——!”梦天鹏拉了长音,说,“你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呢?高层论坛,我之所以把你加上,这是对你的充分信任,对你学识的充分依赖。如果你什么也不说,那岂不是在扇我的耳光。”
众人把目光视线同一时间聚拢在张一那张猪腰子脸上,我也恶狠狠地瞪了他,他也意识到了,这些目光中有一道目光是最具有恫吓力和杀伤性的,是不怀好意的。他顺这道目光回望,于是,我和他就四目相对了,他却收回了目光,对梦天鹏说“好吧,那我就胡乱地说说了,不对的地方还请诸位多家指点。瑥儒雅,您是我的直属上司,您一定会会会会很多东西了——”他故意把这个会字咬了好几个音,拉的很长很长,我知道,他这不是想寒碜我嘛,说我什么也不会,只会玩女人,这个王八羔子,你等着我的,我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那么,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还请您多多斧正。”
“好了,你说说看吧。”梦天鹏都有点不耐烦了,催促了一下。
张一总算开了口,他说:“其实,赢取这个项目的最关键因素是有两样,一样是时间,一样是承诺。市政府有五年计划,他们对每一个月干什么,每一天干什么都有个明确的计划,项目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了,由于一些突发事情挫败,耽误了不少时日,这对谁的影响最大?很简单,对那些企图捞取政绩,从而步步高升的官员的影响最大。前期的项目搁浅了,已经给他们的政绩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很有可能影响到他们的仕途。这很好啊,他们怕什么,我们就给予他们什么,他们是官员,他们有权决定项目的归属,而我们如果能用自己的实力和实际行动,许诺给他们,如果我们拿下了这个项目,保证能高超完工,弥补因上次搁浅而造成的时间耽搁,那么,我们拿下项目的几率就会大大提升。”
我真的异常讨厌张一,可是也不能不承认他说的真有道理,他居然把商战和官员的升迁联系到了一起,这样对比起来,才显得很务实,也很功利,却异常的实用。
不过呢,也不是说所有的人都认同,反对的意见同样是有的。
“如果单单论时间的速度和承诺的刚性度,那些国际上的大牌企业,还有国内地产界的龙头,他们的承诺比我们更具有可信度,他们的运作实力和完工速度,也会远远胜于我们。如果,我们把这么大的项目,把这个关乎中州前途命运的大项目,单单押宝在这个虚无缥缈的时间和承诺上,这是不是太儿戏了?一旦失败了怎么办?这后悔药是没有的,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啦。我希望,大家好好想一想,三思而后行啊!”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的焦点再次聚焦在张一的脸上,这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竞标商业布局项目失败了,中州集团地方龙头老大的地位就再也不保了。这真的要慎重,慎之又慎。
张一也突然来了精神,双目如电,他清了一下嗓子,掷地有声地辩解:“阁下只说对了一半,却一知半解,阁下把问题看的很全面,却目光不深,浮扁掠影,悬浮于表面。说国际大集团和国内地产界领跑者,他们的运作速度快于我们,这是多么可笑,多么滑稽的表态啊,这充其量是理论的崇拜心里作祟,以为人家比我们强,人家比我们有来头,有影响力,啊,那么人家就一定比我干的好,干的快了?也不要这么崇洋媚外好不好,太可笑了。大家想一想,就本市来说,我们中州规划建造了多少楼盘,不论是商业的还是民居的,这些都是我们拿下这个商业网点布局的资历。大家都知道吧,这个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可不是一个凭空而出的项目,他的前期设计要同本市过往的结构和先行的格局想匹配,项目的施工,同样依托于先行格局,只有后期的投放和运作,也离不开本市的依托,而这些东西,只有我们中集团才能提供,最有优势,问问诸位,是那些国际大型集团能比拟的过我们,还是那些土生土长的中国地产界领跑者能胜过我们?答案很简单了,谁都不行。只有我们才是第一。因此说,上一次我们的前任董事长慧一沫执意要同九州雄霸合作,我才会极力反对。我们自己能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让陌生人来分一分好处呢!”
有道理,真的有道理,这个土鳖还真有一点功夫,把这么错综复杂的问题梳理的头头是道。
刚才提出反对意见的那人再次发了言,他是个老成持稳的人,不太喜欢张一的锋芒毕露,更讨厌他的孤注一掷。
他说::“年轻人,我从来没有妄自菲薄饼,也不会妄言中州实力不济,更不会说中州会失败。我只想让大家有个居安思危的意识,这个人项目对中州的未来太重要了,不能,也不允许有一点闪失。没有最好,我们要求更好,没有最有把握,我们要求更有把握。因此说,我们已经有的优势,那是我们的根基,我们还要猎取包多的优势,进而拿下这个项目,我再次建议大家,如果众人一致反反对同九州雄霸合作,那么我们非常非常有必要联合一些小企业,进而提升我们的竞争力,也好让市政府绝对相信我们,我们是有能力践行约定的。”
“不,不对,我坚决反对中州集体联合小企业,这完全是多余的,其结果也是尾大不掉的,造成管理上有诸多的比便。”张一异常的坚决,按理说他没有必要对此事如此上心啊,中州集团也不是他自己的,他也不是中州的股东,不是中州的高层,就算中州垮台了,这和他张一有什么关系。“梦懂事,我向您保证,我至多用三天时间拟建一个总体的工程预算单,还有一份纤细的工程进度,这些,相信是我们拿下项目的绝对利刃。”
梦天鹏点点头,脸上泛起了红润的光泽,显然,他对张一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很有可能会采纳他的意见。
只是,梦天鹏是个谨慎的人,他不会轻易详细任何人。张一也深知梦天鹏此种性格,因此,他再次来了一次游说:
“我也请大家安心,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这个项目,自从有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是我们中州的囊中之物了。只要我们出了手,它企业就别想染指其中,我之所以一再反对联合小企业,是不想让市政府办公室对我们产生不必要的误解,他们会误以为我们中州凭的是大而全取胜,而我们需要的恰恰是精而专。至于承诺和信任的另一层含义,不错啊,国际大企业和国内地产界的领跑者,他们是比我们更有履行合约的实力,那我们有的是什么?我们的有的是市政府办公室更需要我们,我们的成功是本市的成功,是政府的功劳和业绩,是他们邀功颂德的资历,是他们仕途前向的垫脚石,单单如此,我们的承诺就比那些大企业地方承诺高出多少倍。”(未完待续)
第95章 摩斯之死3
会议持续了三个小时,最终的举手表决是基本上全票通过哦哦了张一的建议,但是,谨慎的梦天鹏并没有下达最后的决定,他要思量再三后才能做出最终的决定。
随着梦天鹏的特别助理宣布会议结束,众人才纷纷走出会议室,我和张一前后而行,见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我的心情糟糕到了顶点,这个臭小子,让他翻了身,他岂不是中山狼,得志便张狂。
我正在思索着如何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就这个时候,我的秘书铁丫头捧了一搭文件走过来,她非常得体地向我汇报,说:“主人,刚才前程似锦的猎头部过来一个人,送来五个人的简历和名单,这是他们甄选出来的无人,条件都很犹豫,您过目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电话通知上班了。”
哦,我的心里一哆嗦,这本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但是,这可是我和韩娜的交易啊,这五个人有三人是韩娜打入中州的内奸,这好啊,真够刺激。
我赶紧点头,紧张到了连五份简历都没有看,我知道,梦天鹏就在我身后,也许,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会走出办公室。因此说,要让铁丫头快一点走开。
时间紧张到了这个地步,张一这个挨枪子的王八犊子非要给我添乱,他竟然一下子从铁丫头手里拿过文件,打开文件,细致入微地一份一份地看了起来。
从职位上说,我是他的上级,想怎么教训他都可以,问题是,聪明的张一选了一个最贴切的时机来夺这份文件,他趁梦天鹏刚刚走出办公室的那一瞬,拿下文件,这个微妙的时间,如果我发怒了,咒骂他,那肯定会勾起梦天鹏的注意,因此,我只能忍着,咬牙等着。
张一,真不是东西,他看就看呗,还阴阳怪气地念叨真什么:“唉——?这几份简历有点奇怪啊?”
他这明明是说给梦天鹏听,可是最令我绝望的是,他竟然从五份简历中挑出三份,这三份简历的三个人,正好就是韩娜吩咐我安插到中州集团的那三个人。
天呀——!
这个张一不是魔鬼吧!
他啧啧嘴,自言自语说:“这三份简历,怎么这么奇怪呢?这三个人,都是什么人啊?”
梦天鹏听到了张一的念叨,凑了上前,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什么事啊?我说,你们两个人怎么整天斗呢?”
天啊——
这不是要把我送到地狱嘛,梦天鹏这个人的预见性和直觉都异常的机敏,旁边再加上一个张一挑拨离间,他肯定会有所怀疑,这样,他肯定会调查这三个人的背景,一旦让他查了出来,我也就彻底完蛋了。
张一啊张一,你小子可把我给弄死了,我发誓,就算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个时候,王超刚刚顺楼梯走上来,她见到了我,也见到了张一和梦天鹏众人。出于礼貌和尊卑,她肯定要最先向梦天鹏问候:“梦总,您好!”
梦天鹏喏了一声,也没有太在意什么。张一把视线定在了王超的脸上,王超的目光也聚拢到张一的脸上,他们两人相互僵硬了一小瞬间,然后彼此抽离。
按理说,这几个人当中,除了梦天鹏之外,我的身份最高了,王超最先向我问候才对,但是,她却向张一打了个招呼,说:“张一啊,刚才我还想找你呢,昨天那份简历你放到了什么地方?”
说完,她扫了张一手中的简历,嘻嘻哈哈地轻松说:“哦,原来在你这里啊。您太认真了,我昨天已经看过了,不会有问题,想不到你这么忙,还要亲自监督一下,怎么样,有问题吗?”
我当即就明白了,王超这是在给张一暗示,让他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算了。
张一虽然是土,但是脑袋和智商还算凑合,自然听出了王超的弦外之音,就看他想怎么办了?
梦天鹏真的太忙了,日理万机,无暇顾及这些繁琐的小事,见我们相互打招呼,也就没有太在意,一步一步离开了办公室。
如果真个时候的张一突然大吼一声,我就彻底完蛋了。
可是,张一却是如是说:“哦,不错,不错,我和瑥儒雅主任负责招聘,相关的事项有必要亲力亲为,兼顾一下也是合理。好了,你拿去吧,没有什么问题。”
我这悬着的心总算可以安稳了,长长出了一口凉气。张一竟然肯帮我一次,真是太用出西边出来了,他为什么要帮我,出于对王超余情未了,企图通过对王超的示好,从而感动王超,希图那段搁浅的恋情死灰复燃?
呼呼,好笑好笑。不过,张一这个土包子不是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梦淑嘛?这怎么突然把**放到了王超身上,这个土包子,还是个大色狼,王八羔子的,真不要脸!
张一这么说了,梦天鹏就更不感兴趣了,他很忙,记下来还要去一趟市政府办公室。
众人也纷纷散去了。
这是公共场合,我和王超也不方便来个亲昵的拥抱,张一也不好对王超说什么,他们各自回到各自的办公室,我和铁丫头一并回到了办公室。
我把五份简历交给了铁丫头,让她分别通知这五个人,从明天开始上班。
韩娜让我安插的这三个人,从表面上看没有什么问题,年龄都在
五十岁以上,均是某个领域内的专家,其中一个是经济学家,善于精算,一个是策划领域内的佼佼者,一个是施工设计方面的高手。
我反复盘算着这三个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能干什么?
不知不觉中,我把手中的手机紧了紧,按到重播键,再一次给摩斯打了过去,对方还会关机。
正当我想挂掉的时候,突然——
手机突然接通了——
这也太突如其来了,以至于我措手不及,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份期盼了已经的惊喜。
可是,这份惊喜持续的太短暂了,听筒内传来了陌生人的口吻:“请问,您是谁?”
“我是谁?”突如其来的惊喜,突如其来的疑问,让我自己也变得突如其来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筒里再次问:“请问,您认识摩斯?”
啊——!
三五分钟内,听筒内再次问了好多东西,但是刚刚走入惊愕状态的我基本什么也没有听清楚。
三五分过后,我也渐渐恢复了常态,思维和智商也渐渐恢复了正常。最后,我听到了听筒内问出的焦急而不快的责难:“喂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问你话呢?你认识摩斯?”
“认识,认识,我认识摩斯!”我赶紧回到他们,生怕他们一时间失去了耐心,干脆把信号给挂了。“请问,你们是谁?为什么不是摩斯先生本人,他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总是关机?”
“我们这里是刑警队,我们初步怀疑摩斯已经遇害了。”
等等,我的脑袋有三分钟的短路,刑警队——?
虽然我早早就有了这样的预感,摩斯肯定凶多吉少了,可一旦把预知的东西摆在了眼前,瞬间还是很难接受的。
摩斯死了,摩斯真的死了。
天啊,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揉了揉鼻子,浑浊的嗓音问他们:“摩斯死了,你们怎么知道?”
话筒内问:“请问,您贵姓?叫什么名字?如果您了解摩斯,就麻烦您到刑警队来一趟,希望您能配和我们的调查取证。”
“好,我去,我这就去。”我当然要去了,我要问清事情的原委和经过,摩斯究竟怎么死的,他究竟查出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可是,当我挂了信号,准备走出中州大楼的时候,我就犹豫了。我要去什么地方,刑警队啊?
刑警队是什么地方?
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样,上次巴霖的死就是刑警对负责侦破的,巴霖明明是让人给害死了,刑警队非要说是巴霖是自杀。
至于摩斯,我是让摩斯去调查同巴霖的死有关的嘉誉多罗,因此才知道摩斯的死亡,这会我要去刑警队,怎么听起来有点恐怖呢,我笨,一时间也不能很好地把这些事情捋顺,但是总感觉不太妙,此刻我心目中的刑警队就是一个地域。
去,还是不去呢?
不能不去啊,不去了,我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去了,我想他们也不至于光天化日地就把我给弄死吧?(未完待续)
第96章 摩斯之死4
看了一下时间,过了下午,梦天鹏已经走了,想来他不会再折返回来,其他人谁也不会管我的闲事,既然这样我去了谁也不会说什么,谁也不会闲得无聊打这个小报告,可有一个人除外,张一这个臭小子最不是东西,他肯定会背地里给我穿小鞋,我才不怕他呢,他要是敢给我使坏,看我不弄断他一条腿。
去——
我飞奔出中州集团大楼,到了停车场,车钥匙插了锁眼,一想不对,单位谁不知道我的车啊,如果车子冒然不见了,就算被人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会乱响,还是算了,打车吧。
中州总部大楼前的出租车如过河之鲤,只要一招手就会停下好几辆,我上了车,直奔刑警队而去。
到了地方,感觉很压抑,有一股瞧不见的力量在控制我。我来过这里,也进去过,可是总感觉异常的陌生,也记不住哪里是哪里。
我只好如同巡视那样,一栋楼一栋楼乱转,好在这里的楼也不算多,就那么几个栋。转完了,我进了一栋最大的楼,盛夏的气候,里面却是冷冰冰的,我小心地往里走,探头探脑地四周张望,大概这个表情不是很顺眼,谁瞧见了,都会误认为我是地痞无赖,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走近我,那种表情是居高临下和不可一世,他瞪着我,说:“叫什么名字?”
不会吧!这就开始了审讯,这里是走廊好不好,旁边还有来来往往的人呢!
不对,不对,他凭什么审讯我,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我是来替警方提供证词和线索的,他凭什么用这样的口吻对我说话。我刚想动怒,可是与生俱来的的自卑和胆怯再次征服了我,我唯唯诺诺地,小声小气地说:“我不是嫌疑犯,我叫瑥儒雅,是你们这里的人让我过来的,说是提供一些线索。”
“线索?瑥儒雅?”他重新地上下打量着我,语气多少有点缓和了,他说,“什么案子?”
“摩斯的案子,摩斯是一个私家侦探社的,他不是死了吧?”
“哦——知道了。”他似乎听懂了,下巴往前一抬,“一直往前走,到了头,有个屋子,你进去就行了。”
我千恩万谢过后,就顺这条走廊往前走,走了许久,也不见到尽头,这莫不是鬼走廊把,这个太玄妙了。
其实,是我太紧张了。
到了走廊尽头,果然有一间小屋子,铁门,铁窗户。我的心怦怦直跳,也说不上为什么会心跳,说不是担心什么,惧怕什么。还不等我敲门,门就开了,开门人是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铁青色的脸庞,高高的个子,健硕的身躯,瞅着挺吓人,如果他站到门前肯定能辟邪。他问我:“你就是瑥儒雅吧?”
“对啊,我就是瑥儒雅!”我怯怯地说,心里有点蒙圈了,他怎么知道是我,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就站在门口?莫不是刚才那个人给他们打了电话?
我毕竟不是嫌疑犯,他们的态度也算很好,主动给了沏了一杯茶水,还象征地问问,问我喝绿茶还是花茶,其实他们这里只有一种茉莉花茶。我也只好顺他们说,茉莉花茶就好。
屋子里有三个人,一个就是刚才给我开门的凶相男人,还有一个大肚子,一身的富态,脸蛋子上的肉赘赘着,半秃顶。还有一个人,面子行很斯温,一脸智慧的长相,他手里拿了一份报告,若有所思地思索着什么。见了走了进来,他第一个站起来,大肚子男人说:“去,把报告给他拿过去看看。”
大肚子男人非常听话,乖乖地站起身来,把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拿给了我,我打开看看,我这才发现,这是一份关于摩斯和他的侦探社的调查报告,按理说这属于机密吧,他们为什么要拿给我看呢,既然拿给了我,我也没有必要装深沉,看就看吧,大致上看了几眼,虽然不够全面,但也明白了大意,准确说这是一份罪证,是刑警队为什么要查封侦探社的理由和原因,上面指出:摩斯利用非法的侦探社牟取暴戾,非法收敛别人的隐私和秘密,牟取财务,并且非常窃取饼国家机密,还有商业机密,并且给国家和商业集团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再有一样,种种迹象表明,摩斯已经涉嫌许多桩伤人案件,且多起悬而未决的案件均同摩斯有关。
纯粹是放屁,狗屁!
这真事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如果摩斯真的干了这么些勾当,作奸犯科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不早一些把摩斯的侦探社给查封呢?为什么要偏偏等摩斯调查了巴霖的死因,调查了嘉誉多罗之后,并且他查出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的时候,才将他的侦探社给查封了。
我继续往下翻阅——
哦——?
不会吧,竟然有摩斯和嘉誉多罗的瓜葛。
内容说,摩斯擅自混入知名企业嘉誉多罗,给嘉誉多罗的正常营业造成了严重影响,并且,诽谤,敲诈勒索。
混犊子,真是混犊子,这叫什么事吧?
我怒气腾腾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三个人的目光都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吓得我一哆嗦,一肚子的话都给忘记了。那个斯温,且有几分智慧长相的人,冲我说:“怎么样,你了解了摩斯的为人了吧?”
“我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突然找到了我,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个调查报告拿给我看。
那个一脸凶相的人说:“摩斯的手机有设置,有未接来电提醒,当我们发现摩斯的尸体时,也见到了他身边的手机,当我们打开他的手机,系统蹦出了一大堆的未接来电,这些未接来电都是你打来的,从摩斯的死亡时间,还有你打手机的时间,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两个时间完全重叠,也就是说,摩斯死亡之后,你多次打给他电话,因为他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你始终不可能打通。我们想知道,你为什么着急打给他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吗?”
啊?不会吧,我打给摩斯电话了,也犯法了。怎么?他的这一番言辞怎么怪怪的呢,虽然我笨了点吧,也还能听出一点奇怪的,不合正常逻辑的东西。
那个斯温的人全神贯注地听着,也不知道他在听那个警察是怎么问的,还是要听我怎么回答。
那个大肚腩男人咳嗽了一下,开了口,说:“这样,你也别太多心了,我们只能从摩斯的手机中找到您,且,你们似乎有频繁的往来,我找您来,也是为了尽快知道一些线索,知道摩斯死前都干了什么,同什么人有过来往,了解了这些,也方便我们尽快锁定方向,早一点破案。”
“摩斯怎么死的,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他身边还有什么东西?”再懦弱的人也有底线,我的底线就是在没有弄清摩斯怎么死的前提下,什么也不说,除非他们告诉我之后。
三个警察似乎对我的要求并不上心,他们相互给了个颜色,大肚腩男人继续问:“摩斯死亡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或者提供过什么。”
那个凶相男人也追问了一句:“除了你,他还同谁走的比较近?”
“告诉我,摩斯是怎么死的,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他身边还有什么东西吗?”我异常的坚决,反正我也想好了,大不了咱们一同完蛋,我这个人虽然懦弱,但是我这个人是驴脾气,一旦上来了脾气,那就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怕了。
大肚腩男人脸上泛起了怒云,那样子和凶相男人差不多了,这个时候,那个斯温的人开了口,说:“嗯,好吧,我们警队有规章制度,案件未明了之前,是不允许将案件的细节透漏给外人,既然你能提供线索,还同遇害者摩斯关系密切,那么,我们就来个破例。你——”他一直大肚腩男人,说,“你把情况给他介绍一下。”
显然,这个斯温的男人是这里的小头头,其他两人要听从其吩咐,大肚腩男人授到了吩咐,只好和颜悦色地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未完待续)
第97章 摩斯之死5
今天早晨的时候,有人报了案,说是一个荒弃的废井内嗅到了弄臭气味,有人怀疑这就是死尸的味道,这大夏天的,惹的蚊虫乱飞,警察当即赶赴了现场,从废井中发现了一句已经腐烂的尸体,死亡时间不算太久,面目可辨,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神枪”侦探社的摩斯。法医进过了鉴定,摩斯死于脑部重击,颅骨破碎,当场毙命。案发现场除了摩斯的衣物,再无其它东西。
他们说完了,也就开始询问我了,说:“你说说吧,摩斯死前都跟你说了什么?”
既然人家把该说的都说了,我也不好再僵持着,我告诉他们:“摩斯说调查到了嘉誉多罗的某些罪证,但是,他要我拿钱同他交换,当时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只好回去准备,我的钱准备好了,他却让人给害了。”
“什么罪证?”斯温男人问。
我说:“同嘉誉多罗相关的,肯定是。”
他问:“你怎么这么确定?他告诉给你了,一星半点儿也好。”
我说:“我当然确定了,还是我委托摩斯去调查嘉誉多罗呢,我怎么不确定。”
他居然问:“那,他说了什么,一星半点儿也好?”
我说:“我怎么会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我还至于在这等着吗?我早就去找赵波了,找他算总账。”
他问:“他真的没有说,一点点也没有说?”
我说:“没有,真的没有说。如果一定说,他是说了句,这个嘉誉多罗的水很深,里面有太多的秘密了。”
他问:“比如呢——?”
我用力想,也想不出什么了,可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斯温的男人对摩斯知道什么似乎很感兴趣。
难道——?
我有点担心了,他为什么对我摩斯对我说过什么如此上心。
也许,我草木皆兵了,太多心。人家是警察,需要侦破案件,如果能从我口中知道嘉誉多罗的罪证,那岂不是降低了侦破成本和难道。
我说:“什么比如不比如啊,他什么也不说,他说了许多,只是为了吊胃口,让我快一点准备钱,同他交换。”
他步步紧逼地追问:“摩斯究竟说了什么,你快说说,这同我们侦破案件很有帮助。我想,你也不希望他不明不白就销声匿迹了吧。”
我当然不想了,就算我和摩斯不熟,不需要照顾他是否伸冤,是否死得瞑目了。可是,如果揭开了摩斯的死因,就是揭开了摩斯调查的真相,揭开了家用户多罗的内幕,也就干掉了赵波,替巴霖的死报了仇,也为我自己的妹妹解了恨。这样何乐而不为呢,我就尽量回忆那天晚上摩斯同我说的每一句话,尽量不要错过一个细节,一个词句,把这些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他们。
听完之后,他们还是不太放心,再一次确认了一下:“你确定,摩斯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哪怕一个暗示也好。”
“没有,真的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摩斯可能同谁的私交较好,或者,他可能到过什么地方?”
“警察同志,我和摩斯也只是雇佣关系,我怎么知道那么细致入微呢?”
“那,他有没有说过,把什么东西,或者什么线索,放在了什么地方。你好好想一下。”
“没有,真的没有。这两天我机会时时刻刻在想,如果想到了我肯定会想到了,既然没有想到,那就是说没有啦。”
我都有些不耐烦了,至于这样嘛,比我都啰嗦,磨叽。
这一次该轮到我主动发出自己的问题了,我说:“你们放心好了,那个嘉誉多罗肯定有问题,你们就全力盯死嘉誉多罗,肯定找到某些线索,到时候不要说摩斯的死因了,就算背后的一连串的案件也都真相大白了,快呀,你们快行动吧!”
我真妈逼的是天才,这个赋有针对性的意见多么有创意和智慧啊,还找什么线索,问什么相关人,直接去嘉誉多罗不就行了呗,将他们一网打尽之后什么真相不都浮出了水面。这群警察也太白痴了,窝囊废,就连我这个外行人都不如。
我抖索一下周身上下的衣服,一副居高临下的自豪感地盯着他们。
谁知道,那个斯温的男人突然变了一副模样,一脸的阴沉和怒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突然间呵斥道:“瑥儒雅,警告你,你别想造谣中伤。”
啥——?
他刚才说了什么,我耳背了,还是思维错乱,不会是听错了吧,还是错觉啊!他不会是有病吧,怎么一阵一个样呢,刚才还和颜悦色呢,这会儿怎么突然间就恶语相向了。
再说了,这逻辑上也讲不通啊!
我傻傻地望着他,不敢确定地问:“啥——你说啥?”
“瑥儒雅,警告你,你休想装傻充愣!”那个大肚腩的男人也呵斥起来。紧接着,那个一脸凶相的男人也发作了起来,他大声吼吼:“告诉你,这里是纪录部队,是执法机关,我们绝对不会纵然你这种挑拨离间的败类。”
我猛了,完全的蒙了。
他们,不会是精神病吧?
不然,他们的态度和对人的情绪怎么变的如此一致和突然。看样子,他们不是精神病。不等我说什么,其中一个人再说了:“瑥儒雅,你不知道啊蓖佣私家侦探调查合法居民的隐私,这是违法犯罪的行为。”
“不是,我是——”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替自己辩解,可是需要辩解吗?他们三个人不是已经非常清楚了嘛?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瑥儒雅,你老是交待,你和摩斯串通起来,一起刷阴谋诡计想牟取嘉誉多罗的财产,是不是你们因风脏不均而大打出手,最终,你错手打死了摩斯。对不对?”一脸凶相的人大声呵斥。
“对,对对对,对没什么啊对!”我晕晕乎乎地看着他们三个人,莫不是我喝醉了,还是他们喝多了,他们几个怎么变的这么快,我反复思量我自从进入这个屋子到现在自己都说了什么,没有说错什么话啊,我再次反复回忆他们从第一句话到最后一句话,他们的思维也算是正常啊,没有癫痫和错乱的迹象。那,那这是为什么?
“你们,你们,你们究竟想知道什么啊?”我问他们。
“什么我们知道什么,我们只想知道你干过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我只是让摩斯去调查嘉誉多罗了。”
“你凭什么调查嘉誉多罗,你以为你是谁,你是警察,你还会上帝,你有什么权力调查一个合法的,且经营优良的企业。”
“啥——”我没有听错吧?“我是说嘉誉多罗,那个害死了摩斯的幕后主谋。”
“闭嘴——”他们非常严厉的斥责了我,说,“警告你,你别想蒙混过关,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我干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我们已经对嘉誉多罗经行过调查,那是一家非常优良的企业,人家合法经营,热衷于慈善事业,你休想诽谤人家,休想利用下三滥的手段诋毁人家的名誉。懂吗?”
啊,我懂了。
其实,他们一开始就认定了嘉誉多罗是良好的企业,不,也不对。其实,他们根本就是嘉誉多罗的走狗,他们之所以让我来这里,其实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口风,看看我究竟知道了什么,看看有没有致命的东西。如果有,我的下场恐怕和摩斯一样,也会步入巴霖坠楼的后尘,唯一庆幸的是,我真的什么也知道,他们这样对待我,多少也有点威胁和恐吓的味道,让我知难而退,让我远离这个是是非非的角斗场。
切——
我才不怕呢,大不了一起死,让我死,没那么容易,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这么一想,我的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冲动,我清了嗓子,冲他们问:“说吧,你们让我来干什么?你们怎么认定摩斯的死因?”
我这么一问,加上我平淡而淡定的表情,让他们愣了一阵子,他们想不明白,这一会儿的时间内,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说:“让你配合我们调查。”
我说:“调查,既然是让我配合调查,这就证明了我不是嫌疑犯,你们用这种态度对待我,妥当吗?”
虽然文化不多,读过的书也不多,可是陪了胖姐和慧一沫那么多年,我也懂了许多,懂了什么叫法律。经过这么多年的熏陶和培养,我也不是轻易就会让人给吓住地方笨蛋了。
他们露出伪装的笑容,说:“针对不同的人,我们会采取不同的策略。我们也是想早日找到真凶,给死者一个交代摆了。”
“是啊——?”我故弄玄虚地拉长了音调,“那我想问问你们,你们对待嘉誉多罗是什么态度?”(未完待续)
第98章 摩斯之死6
“嘉誉多罗是一家正规,且合法经营的企业,这个不容一点怀疑了,我们已经调查过。”能够听出来,他们的回答异常坚定,坚定到了差一定让我放弃对嘉誉多罗的怀疑。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既然这样肯定嘉誉多罗一点问题也没有,那,刚才你们为什么那么迫切地希望从我口中知道摩斯对嘉誉多罗的调查结果呢?我希望你们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不是喜欢说法律嘛,那就给我一个合法的解释。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自圆其说了。”
“瑥儒雅,你别太放肆了。”大肚腩男人大声呵斥我,我清楚,我的问话撤下了他们的遮羞布,我自己也有点担心,不是说不怕,怕了又能怎么样,不也如此,既然这样了,那就什么也别怕了,走到了这条路上,就无畏一些吧。
“怎么,不能自圆其说了吧,呵呵呵,多可笑啊,我看你们啊,就是一群强盗,一群流氓,一群为虎作伥的打手——”刚说到了这,那个一脸凶相的人突然冲我走了上来,他举起一只胳膊,铁青色的手掌在空中晃了三晃,显然是在犹豫,是一拳击打过来,还是拽住我的衣领子来点什么特殊的刑罚呢?这个犹豫的一瞬间,他征求似地瞧了一下那个斯温的人,那斯温的人把眼皮往下一耷拉,给出了个暗示。
我自然是不清楚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默契,不过呢,我也想好了,如果他们真敢对我施加什么刑罚,好在我的手脚还都自由,没有手铐子也没有脚镣子,这样的话我就绝对不会吃亏,别说他们三个人了,就算再来三个我也不惧怕。再说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如果我让他们给打死了,怎么说他们也不好向大众交待吧,今天的媒体宣传又是突飞猛进,他们多少要有点顾忌。
当我目光如炬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的时候,一脸凶相的人只好缓缓地放下了已经抬起的手掌,他恶狠狠的出了一口粗气,说:“警告你,你老实交代问题,别耍什么花招,不然,绝对没有你好果子吃。”
“交代,你说说,让我交代什么?”
“交代,当然是交代你和摩斯有什么勾结了?你们一起商量过什么,他对你说过了什么,你们有没有什么东西?”
“有啊,什么都有,可惜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我也气疯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拉这个愚蠢而自作聪明的硬,如果他们真的信以为真了,那结果只有一个,步巴霖和摩斯的后尘了。
天啊,我有些了后怕。
一脸凶相的哈哈大笑几声,说:“好啊,那你说说吧,你都知道了什么。就要这样嘛,知时务者为上,把问题都交代清楚了,我们大家都省力。说吧——”
这个SB弱智脑残,竟然连什么叫反语都听不出来,真SB,我总算有了点自信和自豪感,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瑥儒雅愚蠢一千倍的笨蛋,想一想,原来我是多么的聪明和睿智的。
不过呢,他不但弱智脑残,也还太过于露骨了,一下子泄露了他的企图和目的,阴谋和计划。
身边的那个大肚腩也是个弱智脑残,不过呢,他这个脑残要比一脸凶险的那人高明一点,他纠正似地冲我说:“嗯,你好好交代吧,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我们也好快一点缉捕凶手,还摩斯一个公道,不然他死的岂不是不明不白。”
这帮人真不是东西,瞪着眼睛说假话,脸不红脖子也不醋
,真不要脸,比张一还不要脸。说什么替摩斯讨回公道,纯粹是放屁吧,他们明明就知道摩斯是让谁给害死的,甚至说,他们就是害死摩斯的凶手,刽子手。
那个一脸斯温的人毕竟是个头头,脑袋要比他们两个好用一点,他思量了一下,衡量了一下我的情绪和我说过的这些话,他也料想出了一些前后的渊源,知道我这是信口雌黄,他拿出了他那一套带有总结性的陈词:“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尊重您个人的决定,我们这里是纪录部队,我们尊重人权,更尊重没一个人的决定,你如果不想说,我们也绝不会勉强你,这样,今天先到这里,你先回去好好想一想,如果想到了什么,或者想通了,再来告诉我们,我们随时欢迎您,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真不要脸,谁需要好好想想,别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算什么都知道了,打死了我我有不会向你们说出半个字。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了,对峙了将尽一个多小时,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什么身份。按理说问问才好,即便问了,他们会告诉我?即便告诉了,他们说的肯定是真话?
既然这样还是算了吧——
我获取的唯一自由就是可以离开了这里,走出这间冰冷冷的房间,我居然有点不想走了,想在这里好好逛一逛,我想找一个人,那个商场保安队长的哥哥,听说他哥哥不是在刑警队当队长吗,那一定是这里的一把手了,最大最大的官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把这个事情给遗忘了,应该先借助乱找的机会找找那个人啊,我知道他,他却不知道我,相比之下我占有一定的先机。还有一样是我最欣慰的,他一定在外面干了一些非法的勾当,强买强卖,或者是某个地区的一霸,欺行霸市,如果我拿到了他的这些证据,是不是就可以威逼他了呢?
哈哈哈——
想到了这里我心情异常的痛快,总算想到了一个可以制服比我厉害的人的手段了,我真他妈地是天才。
于是,我再无心情在这个陌生而厌恶的大楼里晃悠了,一屁股飞了出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真清爽。刑警队的大门口就有过往的出租车,可我不想在这个地方打车,晦气,我一口气跑出了三五公里远,在一个十字路上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我干脆地告诉司机,到那个侦探一条街。
司机是个老手了,对这一带的地理位置了然于心,哪有什么,有多远,他都很清楚,也就不用我跟他费口舌了。
可是,他这个人真够多事,磨磨唧唧个没完没了。
车子一启动,他就絮絮叨叨地说:
“年轻人啊,这个念头干什么都行,只是别干傻子就行。”
“年轻人,我活了这一大把年龄了,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人没见过,我也知道,这小年前人找这私家侦探呢,百分之八九十都是为了两种事情。”
“这第一种呢,就是调查自己的女人,或者自己喜欢的女人。年轻人搞对象也无可厚非,有了对象,有了家庭,就要好好对人家,别整天胡思乱想,这个也弄弄,那个也碰碰。不好。俗话说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啊。缘分这东西来之不易,来之不易。来之不易的东西,千万别一时糊涂,一时贪念就断送了啊,我就知道有个男孩子,总是怀疑自己的女朋友有了外遇,整日找人跟踪,疑神疑鬼的,最终怎么样,还不是失去了,哎,这人啊,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这第二种情况呢,我就你有图谋不轨的事情,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找个私家侦探从而满足你不可告人的勾当。年轻人,听老人家一句劝,不管干什么啊,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坏事咱别干,这好事呢,多多干,好事干的多了,你这个人呀,有个升华的过程。”
我忍无可忍,他那么大的年龄了,本要礼貌相待,可是谁能忍得住他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样,我冲他耳根子狠狠地大吼一声:“闭嘴,你哪那么多废话,我是做你车,不是听你说教的,你要想说教,去学校去,别搁我这给我添堵。”
老头子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爽朗和童趣,却也听的我异常烦乱。
“笑什么,笑什么?”我真服了,这一天一天的都遇见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怎么那么怪,那么倒霉呢?心情本来就不好,却遇到了个疯头子,“真世道真变了,精神病也跑出来开出租车,相关部门也不说出来管理一下。长此以往,这社会上也不知要多了多少狂犬病人。”
“年轻人,良药苦口,我这样说,你肯定是不高兴了,今天你不高新,明天呢,后天呢,下个月,若干年之后,那就不一样了,人经历的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理解的也就多了,你对事情和人生的见解也就不一样了,有朝一日,你理解了,懂了我今天说的这些话,你就成熟了,长大了,你就是个睿智的人了。人睿智了,自然就不会受到伤害——”(未完待续)
第99章 摩斯之死7
他絮絮叨叨了一道,说的他的嘴的口干舌燥了,也不肯就摆,一副圣人的模样,智者的谦逊,洞察人士沧桑的练达。
我忍无可忍,最终还是忍了,一直忍到了目的地,到了侦探一条街,他的出租车是桑塔纳,不算宽敞,车子完全可能开进这条街里,不过我还是告诉他说:“行了,行了,我下车看看路再说。”
老头子一脸的微笑,对于依然是报以豁达的善意,他还主动替我打开了车门,说:“年轻人,就要这样嘛,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商量商量着来,不要刚愎自用,也不要自我自大,这样的话,人生才有意义,生命也才有乐趣。你说呢!”
“对对对对,老人家果然是高人!”我奉承着这走下了车门,然后往前走,越过一条泥土路,转了个弯朝右边走去,我不知道这右边有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右边的下路轿车绝对是开不进来的。
走上了小路,我加快了速度,然后冲身后还坐在车里的老头子喊:“老头子,你回去吧。”
老头子当即就晕了,猛地从驾车里钻出来,冲着我就大吼:“车费,打车费,我的打车费呢,车费还没给呢。”
这次也轮到我来一次云淡风轻了,我洒脱地冲他喊:“人生嘛,大度一些,洒脱一点,豁达一点,一点点打车费,算了吧。”
“喂喂——”猫腰冲我就追了上来,他那一把老骨头了,哪里能追上我,见他飞快地追来,我也加快了脚力。
“臭小子,尾巴沟,奶奶个逼的了,狗杂种,***一下了,站住,你给我站住,不要脸的小犊子,爷爷我抓到你了,非弄死你,膳了你不行。”
“野种,你别让爷爷抓到你,你爷爷非把你的卵子给捏掉不可。我***妈的了,也杂种,站住,给我站住。”
他拼了命地追,一不小心跌进了一个恶臭的泥塘里,弄的一身臭狗屎,虽然如此,他还算是坚挺的,锲而不舍,从泥塘中一个纵身跳出来,再次追了上来。
见实在是追不上了,他依然不肯放弃,脱下鞋子一下子投掷了过来,满是恶臭的鞋子在天空中溅出淅沥的臭水,鞋子是飞不多远的,他再次捡起一块石头,再次投掷了过来,很可惜,他还是打不到我。
这样,丧气地坐在了泥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口无遮拦地打骂起来了:
“操你种种了,我操你全家,把你全家都给干了,干的你全家女人哇哇叫。”
“王八羔子,你们一个一个都不得好死啊,车费,车费给我拿来。”
“我咒你全家瘟疫,一个一个都不得好死。”
“哎呀,钱啊,钱———”
他的声音渐渐淡了下来,因为我走的越来越远了。
真是搞笑啊,一个圣人一样智慧的人,单单为了二十几块的钱就坠落成一个寒碜不堪的无赖了。
哎——
我有自己的事情,不想把精力放在一个不起眼人的身上。
前方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非常气派非常大气的楼宇,这是一家这里最大的私家侦探社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见过这里,阴差阳错地就没有进,而是选择了“神枪”找了摩斯,如果不是这样,想来今天丧命的恐怖不是摩斯,而是另外一个人了。
啊啊啊……
我大踏步走进了这家侦探社。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是亘古不变的天理,因此说,谁也不要怪谁,我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扫把星,我的任务,我要托付的事情都是致命的,弄不好就会丧命,不过,我会出高价,如果他们肯接下这个案件,那就别怪我了,只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我刚刚走进楼宇,一个一身白色修装的男人迎了上来,他非常的客套,一脸的喜相,见了就会心生几分愿意接近的感觉,他年龄也就三十左右,却是非常的精神魁梧,他弯腰施礼,先是客套寒暄了一阵,问了一下我的来意,我也客套了几句,开门见山地告诉他,我想找个厉害一点的私家侦探,办一件非常棘手的,甚至有点危险的事情,我以为这样说了,他会望而怯步,不敢接下这个案子,不曾想到,听我们这么一说,他变得兴奋了起来,张开双臂用力地伸了个懒腰,兴奋地谁:“那真好,你可不知道啊,干我们这个行当的,虽然什么案子都会接下来,但是,我们也惧怕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他家丢了一条狗,什么他老公出轨找了个二奶啊,真烦死了,一点刺激也没有,激不起我们的斗志。”
哦,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个说道,只是不知道他这是真性的流露,还是热情找到客户的一种手段,从而让客户心甘情愿地拿出更多的钱,我不差钱,只要把事情给我干好了,我不会亏待他们。
他把我引到了二楼,二楼摆设有点压抑,房顶也很低,如果身高高于两米的要猫腰走路,这里不太同于摩斯的侦探社,摩斯的侦探社只有他一个人,这里有三个人,除了刚才的那个年轻人,还有两个,年龄大概四十岁上下吧,他们的模样一般般,什么叫模样一般般呢?这个有点不好说,就是说,不管谁见到了他们,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的长相不算好,也不算好,身高不算高,也不算不高,亲和力不算强,也不算弱,总之呢,如果把他们放进人群中,一会的工夫就会让人群淹没,他们太平凡了,太不起眼了,太平淡了,太大众化了。
我也明白,正是这个一般般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本领,才是他们善于潜伏和跟踪的看家本领。
那个一脸喜相的人给我介绍说:“这两位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侦探,这位叫猎枪,这位叫猎刀。这二位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侦探,如果您有难办的事情,或者办不了的事情,只要二位一出手,不管遇到多么大的难题,定能迎刃而解。”
说完,他恭恭敬敬的后退一步,再次把我介绍个这两个人,他说:“二位恩师,这位是瑥儒雅先生,他最近有点棘手的问题,要求职于二位恩师。”说完,他再次恭恭敬敬地后退一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一步一步往后退,这动作就如同太监不敢正视他们的主子皇帝一样,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至于如此嘛?这两个人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不就是个人呗。
那个叫猎刀的人冲年轻人一抬头,吩咐的口吻说道:“涛子,给客人弄些饮品来,别就这么一站着,说过你多少次了,怎么连一点眼力见也不长。”
叫涛子的年轻人毕恭毕敬地喏了一声,就连一点反驳的意识都不敢有,他麻利地给我弄了许多饮品,有甜饮,也有啤酒和汽水。出于尊重,虽然不是很渴,我还是拿起碳酸气水喝了几口。
那个叫猎刀的人再次开了口,说:“涛子,不管干什么,都要激灵一点,你没见到这位客人喜好喝汽水,怎么又站着不动了,去啊,再给客人弄一点啊。”
涛子感激再次去弄汽水。
我突然一愣,抬起头看了看这个叫猎刀的人,他的口气怎么那么怪呢,口气中充满了埋怨和数落,问题是,谁见过一个主人会当着客人的面数落训斥自己的徒弟,他不会是在这含沙射影吧,表面上是训斥自己的徒弟,实际上是在数落我。
他奶奶个球,当我好惹,给我个下马威?
想的美——
我刚想发作,正赶上涛子拿着汽水回来,与此同时,那个叫猎枪的人冲涛子一摆手,说:“好了,我们同客人要谈正事了,你先回避。”
涛子温顺地走下了二楼,整个二楼只剩下我和猎枪猎刀。
从他们所做的位置和脸上的表情也能判断出,猎枪是这里的头头,猎刀是副手。猎枪和猎刀只是他们的绰号,摩斯也一样,摩斯也只是个绰号,干这个行当的人多数都有个绰号,且轻易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猎刀一洗刚才的威仪和孤傲,换了一副温厚纯净的面容,他笑脸相问道:“请问阁下,你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我们替您做些什么呢?您尽避放心,我们会替每一个客户绝对的保守隐私,就算我们谈不拢,我们也会忘掉我们今天都谈论了什么。”
不错,这一点算是很满意,当时的摩斯也是这样的开场白,他也真的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最终为了这个承诺,而一命呜呼。(未完待续)
第100章 摩斯之死8
我说:“距这里五六里地,有个非常热闹的早市,我听说,那里有个恶霸,叫什么大太岁,小太岁,那个小太岁我知道,也见过,他是一家上大型商场的保安队长,那个大太岁嘛,大概是小太岁的哥哥,应该是在刑警队里工作,这个我不能确定,我要委托你的事情就是,帮我调查清楚这对兄弟的情况,尤其是谁那个叫大太岁的人,他究竟在不在刑警队工作,再有,我感觉他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一定要查清楚,时间要快,越快越好。怎么样,这些事情能办好吗?”
其实吧,我最最根本的事情是想让他们帮我调查嘉誉多罗,可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再则,我也不是十分相信他们,那么好,不如先试探他们一下,如果他们真能帮我把大小太岁的情况弄清楚了,我也可以借机利用大小太岁,大太岁在刑警队工作,一定知道一些巴霖死因的内幕,还有,我要弄到巴霖死前的那份遗书,再不济我也要读一读。
猎刀咳嗽了一下,手指掐了掐自己的下巴,问道:“这个事吧,说句真话,一点也不算难题。这样,先说说我们对待客户的不同服务标准,如果是一笔买卖,那么您只需要支付一笔费用,不过呢,我们的服务,包括提供的信息也只能是停留在一个静止的层面上,也就是说,我们不保证这些信息是否有滞后性,过失性,失效性。”
我知道他们这是在讨价还价,不同的服务标准要收取不同的费用,如果他们真的有本事,真的能把事情办好了,办妥当了,谁还差这点钱,我说:“爽快人别说磨叽话,你们开个价吧,哪一种标准最全面,我要费用最贵的那种,不过呢,丑话要说到最前面,你们既然敢拿最多的钱,就要能办最好的事,任务完成不了,别说钱了——”我想,下面的话还是不要说出来好,给彼此一个台阶和面子,相信他们也能明白这是什么含义。
那个叫猎刀的人也算快人快语,他说:“好,你既然相信我们,我们也就开诚布公说说,如果您办理我们的最贵会员,我们将会拿出全面的诚意和努力,完成您的所有需要。其中,包括追踪,售后,相关信息的筛选,关联信息的合并……”
晕死了,一个私家侦探而已,也至弄得这么斯斯文文,冠冕堂皇,什么又是追踪,又是信息是筛选,我的死思维是粗线条,听不懂这些潜含了太多隐语的辞令。
“你们就直说了吧,究竟要多少钱,能替我做什么,还是那句丑话,如故你们还这么磨磨唧唧,我走了,找其他家。”
“对不起,先生,这样说也是为了让你明白消费,好吧,既然先生是个快性子,那我们就直说过了,最贵会员费,一个月您要支付三万元,另外呢,我们每次给您提供一次侦探任务,您还是需要支付费用,费用的多少,要根据您的任务的难度和危险程度来确定,至于那三万块是什么钱呢,这样,我们每完成一次任务,与此同时,我们都会进行相关的追踪,这个追踪包括对您个人安全的保护,包括对这个案件相关人和事的再次调查,如果再也调查不出什么了,我不会打扰您,如果调查出了什么,我们会及时地把这些信息告之给您。当然了,这些余下的工作是不需要你花费一毛钱,因为您已经支付了每个月三万的服务费,当然了,如果您什么时间认为不再需要我们的服务了,您随时可以中断我们的合同。这个规定,不知您是否认可?”
思量一下,他们的这个服务标准还真的不错呢,在我需要他们的时候,一个月只要多拿出三万块钱,就相当于我多了一个替我分忧和想事情的参谋,说白了,他们可以替我擦屁股,把余下的,我想不到的事情给办妥当了。这个钱花的值。
我当即表示同意,并一次支付了他们三万块钱,成为他们的尊贵会员。至于调查大小太岁的费用,要他们得出了结果之后再行支付。
满打满算我们聊的时间不算长,也就二十分钟多一点,这个时间内没有来过一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的水平真的不算好,还是因为这里的侦探社太多了,亦或,因为现在许多人并不是很认可这个东西。
我走下了二楼,遇见了那个叫涛子的人,他蹲到门口的一个小凳子上,看起来挺滑稽。
他见我走下来,赶紧站起来,冲我说:“怎么样,谈好了?”
“谈好了,怎么,那两个人是你的老板,还是你的师傅?”
他说:“都算是吧。我就是个流浪儿,他们把我收养了,还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原来这样,怨不得涛子对那两个人毕恭毕敬呢,可也不太对劲,从他们的这层关系判断,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相互尊敬和爱戴才对啊,从我的眼睛中察觉到的是,他们的关系就想是老鼠和猫的关系,一方对另一方吆五喝六,无所不忌,另一方却是唯唯诺诺,作人的尊严也没有。
我也不好过多打听别人的事情,只好作罢,随便聊了几句,涛子的表现和刚才我刚刚来的时候截然不同了,他的语言有点憨缓,反应也不算快,刚才接待我的时候的那一番辞令,无非是已经背诵了多少倍,一张嘴就说出了而已。
我问他:“你们这里,一天能接到多少顾客?”
他没有思考,直截了当地说:“基本上没有,不瞒你说,您还是这半个月的第一位呢。”
啊,这么惨淡啊?
“那这样,您们基本上没有什么收入了,你们干什么不换一个行当?”
“哈哈哈,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古董行业不是说过了,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我们只要一开张了,不就吃三年了。”
啊——?
亏他能把这个话说出来,他不是赤裸裸地告诉我,我就是个大傻子,就是那个三年才上一当的冤大头,来给他们送三年的给养。
我恍然大悟,自己莫不是上了当?
我倒是不在乎那三万块钱,而是担心一旦找了个废物窝囊废,那么岂不是耽误了我的正事。
“那,你的师父,也就是那两个侦探,那个猎刀猎枪,他们究竟怎么样?能不能办事?”
“哈哈哈——”他还是一番傻笑,“我不说了,他们可厉害了,你看看我,我一身的本事就是他们教的,你看看我,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水平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晕——
就他的水平——!
估摸他的师父也不咋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
算了吧,三万块钱扔就扔了吧,我还是别在这里耽误工夫了,我礼节性地说了说告辞,然后快步跑出了这条街。
时间还早,总要办点什么事情吧。
不知道怎么弄的,我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我想去公安局看看,从前的时候,也包括一个月前,我根本就弄不清楚公安局,派出所和刑警队有什么区别,直到一个月前才直到了,刑警队只是公安局的一个科室,派出所是外派分支,如果这么说,这三个地方,公安局是最大的了。如果我去了公安局,把今天在刑警队的事情说一说,那会是什么效果呢?
也许,会有料想不到的意外等着我,也许,许多问题,包括巴霖和摩斯的死因会有个满意的答复,当然了,也许我的遭遇将会更加糟糕。
呵呵,我是个喜欢刺激和疯狂的人,喜欢疯狂的人多数都是喜欢探险和惊心动魄的,我当然要去试一试了。
这个城市的公安局和刑警队是两个不同的大院,两个大院内有不同的大楼,两个大院相距不算远,几百米的距离而已。
我打车在公安局的大院门前下了车,快步走了进去,生怕刑警队的人见到我。
这一次我也学聪明了,专门找那些门口挂着什么长的门往里进,我知道这里的人多数都是当官的,说了算,乱转了几层楼,终于见到了挂着个局长的门,可是前面还写了个副字了,正副有别,副的就肯定比正的小了点,可也没有办法,反正一时间也找不到正的,那副的就副的吧,我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有人喊进,我就推门进了,里面有好几个人呢,像是谈乱什么事情呢,我从小就怕当官的,见了这么多人,又不清楚他们是多大的官,心里就不免打颤,腿肚子也发软,我颤巍巍问他们:“谁是局长,副的。”(未完待续)
第101章 摩斯之死9
几个人先是一愣,其中一个人率先说了,口气却不是多么友善,很霸道地问:“你是谁,干什么?这里不办公!”
本来就害怕的我,现在就更害怕了,这个时候有点后悔,干嘛到这个鬼地方来,这不是自找倒霉嘛。
“诶,让他说说,看他有什么事情。”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人开了口,制止那个人的威压,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说说看。”
这个人的语气还好,凭借我多年的阅历来看吗,他一定是头头了,一定地这个办公室的一把手,副局长了。
我说:“我要投诉,你们刑警队的办案人员有非法的勾当。”
也不知道这样说妥当不妥当,有一样基本肯定了,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个人个个人目瞪口呆了,目光游移地盯着我看。
那个副局长也好不吃惊,他非常郑重地问我说:“此言当真?”
我后悔了,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茹莽举动会把事情给闹大,这样一来就不好收场了,可是,箭在弦上了,怎么好不射出呢,只好步步为营了,见机行事,尽量不要把事情给弄大,也不能什么也不说了。
“当然了,我怎么敢说谎呢。”这个时候如果把巴霖的死因也弄进来,好还是不好,妥当还是不妥当,毕竟这个时候我是在明处,别人在暗处,那个幕后的团体有多少人,牵扯到了什么人,他们的势力波及到什么层次上,这里的人有没有他们的爪牙,这些我都不知道啊,一点也不知道,如果这些人当中有他们的爪牙,那我岂不是惨了。没有办法,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只能韬光养晦了:“早上的时候,我去刑警队协助他们调查一个叫摩斯的案子,他们居然对我威胁,还险些对我施加刑具,你说说,他们这叫什么了,他们把刑警队当做了什么?我咽不下这口气,才过来投诉。”
这明显是避重就轻了,把最核心的问题都给回避开了,把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故意夸大,突显出来。
哦——!
我突然高兴了起来,一次冲动的误打误撞地到了公安局,这是多么精妙的一步棋啊!
想想,如果这些人的当中真的有杀害巴霖和摩斯的同党,我却来个避重就轻,这不等于告诉他们说,我其实什么证据也没有,只是停留在怀疑和猜测的层面上,否则我怎么会避重就轻呢。这样一来,我就安全了,他们也会放松对我的警惕和监视,我日后的行动和调查也就容易多了。
那个副局长一脸严肃,痛心疾首的表情,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说:“竟然有这种事情,太不像话了。这些人怎么办案的,一点法律观念也没有,一定方式方法也不讲。这个队伍,真的需要好好整顿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亲自调查,最短的时间内给你一个完满的解决。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瑥儒雅。”本来想谎报一个名字了,不过一想,自己已经折腾的差不多了,想来谎报名字的效果不会太大,那还是实话实说好了。
副局长没有摒退其他人,显然坦荡光明。
“瑥儒雅,你怎么会是摩斯案件的知情人?刑警队的人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副局长问。
这里我需要语言技巧了,既不能说实话,也不能完全的撒谎,否则会让人心生疑窦。
“其实吧,这个要从我的朋友巴霖的死因说起。我一直怀疑巴霖不是自杀,因此就找了摩斯去调查一下,不知怎么弄的,有人说摩斯得罪了什么人,也有人说摩斯和同伙分赃不均厮打中让人给打死了,这样,刑警队的人要我去问问话。”希望这一套说辞不会给我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副局长打起了官腔,说:“瑥儒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巴霖的案子纷纷扬扬,警方已经进行了全面的侦破和周详的调查,他的死因已经有了定论,自杀。你怎么可以不信任警方呢。好吧,你有自己的理解和判断,这也无可厚非了,你怎么能去那些非法的侦探社呢,要知道,那些是违背法律的,迟早要被取缔,只是目前呢,有种种的社会因素在里面,我们也不好一刀切,只能一点点地取缔,循序渐进进行。社会公民呢,要知法守法才对。”
“对对对,局长教训的对,我知道了,从今以后我肯定会避开这种地方。”除了温顺地奉承,想不出还有什么好的说辞了。
他继续说:“这样,你在刑警队遭遇的不好待遇,我们肯定要处理,有了结果,我们会及时通知你,同时呢,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也请您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里想到我们警方,我们会竭尽全力保护每一位公民的权利……”
他说的肯定不止这么一点点了,恕我直言,真的记不住他说了什么,这样的人有个本事,一口气能说出一大堆一大堆的言论来,你品味品味吧,这一大堆的言论其实无非表达了一个意思,他擅于用不同的词汇,不同的口味,不同的角度把同一种意识反复的渲染和铺陈,让你听了之后呢,还感觉不到他在没话找话,在不知不觉中就让他带入了他的情绪和情感的漩涡中,自觉不自觉地愿意他下去,整个身心也让他俘虏了。
我也就渐渐地相信了这位副局长,对他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末了,他总算是说完了,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义愤填膺地再发感慨道:“如今啊,这个负面的社会风气的熏陶之下,我们纪录部队也多少受到了影响,因此说,我们一定要狠抓很打,绝不允许别有用心的糖衣炮弹腐蚀了我们良好的风纪。记得,这是个仍重而道远的工程,从我做起,从我们身边做起,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时时警醒自己,警醒身边的每一人,知道吗?”
显然了,这些是给他们自己的人听了,我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上看着他们机械地点着头,个个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
说实话,这个副局长虽然冠冕堂皇,官话多了一些,但是总体上说还算不错了,最起码第一印象可以打个九十分。但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我怎么知道他心里想怎么,怎么知道他背地里都干了什么,因此也不敢轻易地许给谁绝对的信任,一些核心重要的东西是不敢说给他听。
这个时候,副局长一摆手,冲那几个人说:“你们先回去吧,各就各位,记得,不管你们遇到了什么,永远不要忘记你身上穿的这身警服,一个人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可以对不起自己的职业操守,但是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知,如果一个人连良心都没了,那也不能称之为人了。”
哦,这两句还是蛮有蛊惑力的。
其他人纷纷走开了,最后一个人主动把门给关上了,偌大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副局长缓缓站了起来,我也只好跟着站了起来,他从桌子后面走出来,他还算魁梧,微微驼背,这种弯曲如同白杨树一样的挺,虽然弯曲,却不是傲。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一会儿,最终凑近了我,伸出他那张有力的大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巴霖的案子,会继续的。”
我猛然一惊,如同一个霹雳突然碎裂在头顶,两个耳朵嗡嗡作响。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听错了,还是幻觉,还是他在暗示什么?
一时间也不允许我反应过这个弯来,只能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不可能察觉出来的微笑。
“有些事情,目前的情形不允许我们动作过大,但是,这不是说永远不可以。总有一天,会可以的。”说完,他再次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再也不说什么了。
我还是傻傻地看着他,他笑了一下,很勉强。说:“好了,你可以走了,你反应的这件事情我们会处理。这样,你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就好,手机号码就可以。”
我几乎如同木偶一样,完全是在被动和不自知的情况下听凭他的安排,留下了自己的号码,然后离开了这里。(未完待续)
第102章 箭在弦上待时而发1
离开公安局,正好是下午三点半,我一个人游荡了好一阵子,感觉有点累了,就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拉我在这个已经不算陌生的城市里漫无边际的兜风。
不经意,我突然见到了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幻影,这是梦天鹏最新购买的座驾啊。同幻影并列的还有一辆路虎,我也认识,这是梦天鹏特别助理的车,两辆车几乎同一时间停下,我赶紧吩咐司机师傅,让他把车子缓缓停下来。这个地方是一个叫“88”的超级豪华俱乐部,到这里休闲的人多数是巨富,如梦天鹏这样的人,还有一些,那就是官员了,这些官员肯定是贪官,而且职位也不会太低,手中掌握了不小的权力,因此,才会交换来大笔大笔的资本,不然哪有钱支付这里高昂我服务费呢。
幻影和路虎刚刚停下,均是后车门先打开,各自跑下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他们动作娴熟且老练地替自己的主人打开车门,这个时候,是特别助理先走下了车,最后才是梦天鹏,他一条腿刚刚迈下,也就这个瞬间吧,停车场的做东侧,突然冲过来一脸轿车,是法拉利,这个法拉利怎么有点眼熟呢?
高档俱乐部嘛,停车场也非同一般,四周呈现玫瑰花型,同时也栽种了许多珍奇的花卉植物,按理说这里是有规矩的,车子不肯能允许横插过来,如果横插了,就把花卉植物个碾压了,可法拉利为什么要横冲呢?
法拉利的门也开了,走下一个人,哇塞,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呢,他不就是赵波吗?
赵波的身后快速地下来两个保镖,出了保镖,还有一个女人,我同样熟悉啊,这个女人不是赵波的正式妻子韩娜,而是另外一个,红竹。红竹是赵波包养的女人。我和红竹也算有过几面之缘,最初是一次车祸,让我认识了红竹,再之后是梦天鹏和慧一沫赵波斗法,我再次接触过红竹。还有,红竹曾经约我去见赵麟,恳求我在梦天鹏面前好言游说,不要将中州内部的矛盾殃及到九州雄霸的赵波,可是,后来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他们没有来找过我,梦天鹏这里,也因为新老交替的事情缠身,而没有对九州雄霸采取太多凶猛的手段。
今天的红竹很漂亮,粉色的轻纱,把她曼妙的身体包裹的惟妙惟肖,楚楚动人,一见到她,我就有种蠢蠢欲动的欲望。她的脸颊上泛起道道风韵,似乎刚刚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ing事吧,应该是这样,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却泛起了股股无名怒火,是妒忌,更是仇恨,我都心中再次激荡起强烈的占有欲望,说什么也要找个机会玩了红竹,不为别的,只为她是赵波的女人。该死的赵波,你等着吧,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赵波和梦天鹏两人面对面,两人似乎都无太多的意外,相互大笑了一会儿,似乎很默契。
不过从两辆车子的行驶方向和停车的方式来判断,他们肯定是偶然相遇,绝不是事先约定好了。梦天鹏要去的地方肯定是这家“88”会馆了,他要见什么人,到这里见人,再配上他董事长的身份,相信一定要见某个官员了,相信对方的身份也不会太低,相信我和赵波都能猜出来,梦天鹏要约见的这个人肯定关系到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
赵波呢,他不过是路过这里而已,恰巧遇见了梦天鹏的座驾,突然间把车子扭了过来,横穿过停车场,拦截在停车场的一边,大踏步越过一簇簇花丛,走到了梦天鹏身前。
他今天的装束很霸道,一身皮衣,还戴了一个黑色墨镜,典型的黑社会的打扮,尤其是身后的几名保镖,个个是七个不服的样子,穿的衣服也是典型的黑色西装敞怀,里面是紧身的黑色小衫,牛皮黑色皮鞋,也戴了黑色的墨镜,从紧身的黑丝小衫中可以开出来,他们都腰间皮带是铁锁链子,后背部位还吐出了一块,那别了个什么东西,猜想是二节棍之类的东西吧。相比起赵波,梦天鹏的妆扮就斯温多了,毕竟是要见官员的人,如果穿的太过于招摇,太过于霸气了,多少有些不好吧,梦天鹏的是一袭的白色休闲西装,领带,领花,特别助理也是一身休闲装,看起来都很斯斯文文,温文尔雅,几名
保镖的形容也很友善,想必是来之前经历了一番礼节和待人接物上的训练。
赵波在梦天鹏身前,伸出一只手要握手,梦天鹏毫不客气,也伸出了一只手却不是同他握手,而是狠狠地把赵波的手给打开了。他说:“好狗不挡路,赵波怎么越来越没有教养了。这样的人,不要说率领九州雄霸走向辉煌了,就算维持生存也够呛啊!”
“是啊——?”赵波阴阳怪气地说,他侧头瞭望了一眼“88”会馆,哼了一声,说,“梦总,这是约见哪一个贵人啊?挖门盗洞也成了梦总的本领,如果有本事我们真枪真刀干一架,干什么玩那种只有小人才施展的伎俩呢?”
“小人?”梦天鹏一点也不示弱,“如果说是小人,想来赵总您最当之无愧了,你们九州雄霸的勾当,我早已心知肚明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什么小人,赵波,我警告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再有一样,我永远都不会同你同流合污,你才会最卑鄙,最龌龊,最无耻的东西。”
虽然我坐在出租车内,虽然相隔了很远,因为他们说话的语气都很重,有种穿透力,我也能个八九不离十。我暗自庆幸,幸好今天乘坐了出租车,不然的话,他们肯定会认出我就在车子里。我缓缓地把车窗打开,身体往下滑,这样不论是梦天鹏、还是赵波都见不到我了。
赵波摘下墨镜,一下子甩出很远很远,落到了草坪上,他怒气腾腾地,试图用一根手指指着梦天鹏,梦天鹏的保镖身手敏捷,一下子蹿在了梦天鹏身前,挡住了赵波,与此同时,赵波的保镖也担当起了护主的职责,也蹦了上来,双方的保镖凶恶地对峙起来。
可这里毕竟不是打架斗殴的地方啊,梦天鹏和赵波都清楚这一点,只是他们碍于自己的威严不好主动退让,这个时候,特别助理率先走上来,他耳语了一会儿,这个我是听不到了,然后,红竹也走上去,挎住了赵波的胳膊,用撒娇的方式平息了赵波的愠怒。
呀呀哈哈!气死我了。
红竹竟然当着我的面同赵波玩这么暧昧的举动,真是,真是,真是,不拿我当一回事啊!
哦,不对,他们根本就没有看见我。我真是让他们给气疯了,赵波啊,我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红竹。你等着——
梦天鹏和赵波同时一摆手,示意自己的保镖住手。
赵波冲梦天鹏说:“我警告你,即刻放弃你的小动作,别以为造谣中伤就能搞垮谁,我赵波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在社会上也玩过,你当真我是吃素的不成,如果你太过分了,你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哇呀——苤——
该死的赵波,谁造谣中伤你了,你就是一个王八蛋,一个畜生,你干过的那些损阴丧德的事,谁不知道,谁不清楚,还舔着脸搁这好意思说,真不要脸。他爸爸是弄出他的那天,一定是和他妈妈在茅楼里干了那事,不然怎么那么臭啊!
梦天鹏哈哈哈大笑过后,讥讽说:“好啊,你不是说过一句话嘛,你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也效仿啊,你也玩啊,有本事你也挖掘我们中州集团的内幕啊,怎么,不敢了吧?告诉你说,我们中州集体素来就是堂堂正正,克己克业,从不干那些损害社会的勾当。”(未完待续)
第103章 箭在弦上待时而发2
梦天鹏说的真不错,今后会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了,至于从前,中州集团在慧一沫的率领之下,虽然不敢说是美玉无瑕,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尽善尽美,但是,中州的所作所为绝不会太过于违背商业法则,更不会抵牾社会道德。这已经是行业的共识,更为社会所仍可了,中州的口碑绝佳,不是别有用心的人一句两句的诋毁就能达到其卑劣目的的,也因此,赵波也一定多次试图用如法炮制的方式来对付中州,迎战梦天鹏,相信他没能如愿,这些要归功于慧一沫的经营理念,以及她身体力行的作风和宁缺毋滥的做事原则,上次梦天鹏为了对付慧一沫,使出了不惜自辱中州的做法,暴露了中州的一些微不足道的缺陷,慧一沫主动承担了全部责任和损失,她之所以会如此,完全是因为她不愿意看到自己一手创建的中州信誉航母因此而搁浅,慧一沫做出的牺牲一方面的确成全了中州集团,正因如此,中州集团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获取了社会,消费者和客户的信赖,;另一方面呢,慧一沫举动也在不知不觉中成全了梦天鹏,以至于让赵波找不到一点可以攻击中州集团的薄弱环节,除非赵波要来个人身攻击,可惜的是,这种手段用一次还行,用多了,就就造成听众认知上的麻木了。
面对梦天鹏的咄咄逼人,赵波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他摇了头,唉声叹气地说:“梦天鹏,你也不要太嚣张了,总有一天我会想到打败的方法,还有,商业网点布局的项目,你也休想那么顺利的拿到。”
梦天鹏有事情,他已经约好了某个重要的人物,因此他不可能,也没有那个耐心和赵波玩口水战,他故作优雅地微笑,说了句:“赵总整日里游走于女色烟花中,我梦天鹏没有那个福分啊,我这里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办理,就此作罢了,您个人慢慢享用,失陪了。”
说完,梦天鹏和特别助理两人并列冲会馆走去,留下了保镖笔挺地站立在两辆轿车旁边。赵波气的干瞪眼,却无可奈何。
我躺在出租车内高兴的直疯狂,嘿嘿乱笑,梦天鹏走了,我也不用听他们吵什么了,不知怎么弄的,一见到红竹内心的那点邪念如泉涌一样往上冒,我拿出了自己的MP5,想听听茹芷婷送给我的背景音乐,其实我的病早就好了,也用不着听这个了,可是我却依赖上了这个音乐,大概是这个音乐背景太美妙了,一旦不听了就会失落无力,真的像着迷一样啊,那个美妙的声音,引发联想的一片片云淡风气的世外桃源,不自觉中就把我给陶醉了,我发现,渐渐地,我不能缺少这份陶醉的轻松和惬意了。
出租车的司机非要给我添堵,他冲我吼吼:“喂喂,你干什么呢。走还是不走,这么闲等着要耽误我多少时间。”
切,这个人怎么都那么小气呢,不就是耽误了他不到十五分钟呗,也至于如此,原地停车也不浪费他的油钱。
“闭嘴,警告你,耽误了我的正事,小心我要你好看。”
这么一吓唬他吧,他就老实了,人啊,都他妈逼的是牲畜,不打不骂不老实,一打一骂,就老实,属驴的。你如果太软弱,他们肯定会欺负你,这个一点都不用怀疑,念小学的时候,书本上说让要与人为善,要谦恭礼貌,纯他妈逼放屁,你越是善良,于是谦恭礼貌,人家越认为你是老实人,肯定会欺负你,一点都不会错的。从前的时候我就老实,什么都怕,其结果怎么样,不是谁见了我都欺负一下,谁见了我不拿我数落一番,谁见了我不当着面呸一声,如果我厉害了,横一点,这下好了,这么久了,谁欺负过我,都是我欺负别人。天地之家有自然的规律,叫做优胜劣汰,社会也有社会的规律,叫老实人受欺负,恶霸受恩待。这么多年,我是把这个社会规律看的透透了,你越是老实,越是善良,厄运越是垂青于你。做人啊,还是狠一点好,横一点好,缺德一点好。
司机老实了,那个红竹却给我添堵了,她也不要脸,居然用身体抱住了赵波,那个娇媚的样,真他妈逼的恶心。怎么?想男人了,也不至于这样啊,他赵波有什么好的,想男人了,过来找我瑥儒雅呀。一帮王八羔子了。
红竹和赵波,还有那几个眼瞎的狗腿子一起回到了他们的车子,这群人真不要脸,一点预见性也没有,竟然跟着赵波这个王八蛋,迟早会同赵波一起毁灭掉,纵然赵波不会毁灭掉,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会把你们一个个都踢走。
法拉第启动了,开走了。
我这个该死的司机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我猛地冲他喊:“傻啦,开呀,走呀,等什么呢,等,等死呀。”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个音乐,我的神经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中,想打架,想毁灭,想干出什么刺激的大事,想来一次疯狂举动。
司机见我一脸阴沉,涨红的脸如让血洗过了一般,他哆嗦了一下,竟然一句也不敢反驳,乖乖地跟上了法拉利。
这还差不多,知道客人想要什么,别整天就知道钱钱钱,其它的什么也不管不问,法拉利开的不算快,出租车开足了马力也能稳稳地跟着,跟踪了将近一个小时,只见法拉利缓缓而行,也不知道他们想去什么地方。
突然,法拉利停下了,我也来了精神,探头往外一看,不看还好,看了真让人恼火,他们把车子停到了一家宾馆,赵波和红竹到宾馆干什么,这还用问?
当然是开房。这种事总在一地方干,时间久了,就会失去了刺激和激起,换一个陌生的环境和空间。就能激活由于熟悉而丧失的激情,这个赵波,真不要脸,比张一那个小犊子还不要脸。
赵波和红竹一起下了车,相拥相抱地往宾馆里走,那个亲密和暧昧啊,他们可以去拍电影了。不要脸。他们刚才不会刚刚干完嘛,怎么还要干,小心别耗费过度,一下子身体不支,死在床上。
瞧瞧,瞧瞧吧,瞧瞧这对狗男女都干了什么狗蛋,不要脸。
混蛋司机,竟然把车子停了下来,停车干什么,让我看他们怎么怎么玩花样?
“开车——”我疯了一样怒吼,吓得自己一激灵,险些把头撞在了挡风玻璃上。他一脸凶相地看着我,忍了再忍,最终还是忍了下去,缓缓开动了车子。可是我的气还是不顺,不拿他出气拿谁出气,如果不是他开车领我来这里,我会到这么不开心的事情?“你说说你,你这个司机怎么当的,一点眼力见也没有,你说说你,你开车去哪里不好,为什么非要跟踪他们这对狗男女干什么,怎么,你有这个爱好怎么。我让你开车拉我兜风,钱也不少给你,你凭什么让我添堵,你去哪里不好,凭什么非要跟踪他们。”
司机哑巴了,什么也不说。他越是什么也不说,我越是恼火。怎么,拿我不当一回事。我怒斥他:“哑巴了?”
这一次司机可不干了,他猛地刹车,车子来了个紧急制动,他自己自然有准备,我可就不一样样了,险些把我个扔出去,你说说吧,这种司机不骂他行吗?
“你他妈找死呀,回家去吊孝啊,会不会开车,不会开车滚一边去,别上路害人。”
我是骂完了,这位司机倒也真淡定,只说了一句:“你的车钱我不要了,请下车。”
他奶奶的,他竟然撵乘客走。不过,走就走呗,显摆什么,谁没有车怎么。车钱,给他车钱,滚一边去吧,当我好欺负是不是,给他个屁。
我大摇大摆地走下了车,钱肯定是不会给他了。我走出了五六米吧,出租车也缓缓开了起来,开到我身边的时候,车子猛然加了速,与此同时,王八羔子司机冲我唾弃了一口,一大口的粘痰正好吐在了我的脸上,真他妈地臭,吐完了还不说,他还不知恬耻地大骂:“***了,你个流氓羔子,你全家都戴绿帽子,全家女人让人操。”
狗杂种了,他不是找死嘛。我哈腰就追了上去,如果抓到他,非要卸掉他一条腿不可。真让他给气糊涂了,人类的双腿怎么能跑过全油门飞奔的轿车呢,我的速度也算是非常快了,追出了将尽五分钟,硬是没让轿车给落下,我和车子持续相隔了一百多米,我疯了一样追赶,耳边呼呼风声,路边的人议论纷纷,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新奇的运动。
追出了五六分钟,爆发力的持续的消耗,体力真的不支啊,算了吧,放弃了。(未完待续)
第104章 箭在弦上待时而发3
我呼哧带喘地躺在地面上,身边就是一块石头,一路上有许多的石头块子。我晕了,刚才为什么不捡起一块石头投掷过去呢!如果真这样,定让他的车子玻璃窗碎,脑袋上挂彩。算了吧,这个时候想什么都是多余了,车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再去想这些,这不是典型的啊Q精神嘛,我可不要什么精神胜利法,我要实实在在的胜利。
第二天,正常上班。
昨天下午我的秘书铁丫头就通知了我安排好的五个人报道,今天一大早他们都准时到了我的办公室内。只有我自己清楚,这五个人有三个人是韩娜安排的,其他两个人无非是障眼法,起目的也就是不要让那三个人太过于明显白了,他们冲淡了迷烟的作用,对于他们的职位安排也简单,随便找一个部位,找一个空缺的职位给他们就行了,但是那三个人我要细致地考核一下,不管怎么说吧,如今的我是中州集团的核心成员,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我也懂,我绝不会冒然把危险的人弄进中州,否则毁掉的不单单是中州集团,也包括我自己。
我把铁丫头支走了,办公室内只有我和他们三个人,他们的年龄差不多,五十岁左右,个子中等,容貌也一般,细细瞧了半晌,也瞧不出哪一个有特工的潜质,能够长期潜伏而深藏不露。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这样的滋味很不舒服,道理也很简单,那叫什么了,叫心知肚明。他们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承担了什么样的责任才走进的中州集团,也知道自己是通过什么人什么途径才走进的中州集团,而我就是他们的中介人——典型的吃里扒外的汉奸。
我不知道他们三个人怎么看待我,也不知道韩娜向他们交待了什么,不过有一样我很好奇,他们三个人的目光中充满了迷离和不解,还有一点对陌生环境的隔阂,最通俗的说法就是,他们有点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个合格的内奸,一个让韩娜看中的潜伏人会如此的生瓜蛋?
韩娜也忒没眼光了吧!
好吧,他们不说,我来说:“你们,这样吧,你们来个自我介绍吧?”
三个人目瞪口呆了,不知所措的盯着我,其中一个人问:“我们不是已经通过了面试,怎么还要自我介绍。”
废话——!
你们怎么会不通过面试呢,有我从中安排,你们如果不通过面试,我怎么向韩娜交待啊?
想不到这三个人还真会演戏,怨不得被韩娜相中呢。
“这样——”我解释说,“你们是通过了面试,你们的面试是在猎头那里进行的,而我呢,还不是很了解你们,你们怎么也要说说自己吧,叫什么名字,从前干过什么,有什么专项,总要说说吧,你们也不要担心,这只是个相互认识的过程。”
这叫什么事吧,真不知道是我在演戏,还是他们在演戏。
他们三个人依次简要地做了自我介绍:
“杜宇,从事过近三十年的商业楼盘的侧策划和推广,我最佳的业绩是带领明羽集团拿下了全国十佳商业策划案。”
“王恺,我的工作经历比较松散,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从事过会计,审计,经济数据分析,技术经济学的预算,总之,这一辈子都和数字、数学逻辑打交道了,朋友也说我这个人特别聪明,换其它工作或许更能突破,但是我也懒了,这么大的岁数了,不想换,这不,赶上你们中州招聘,我就试了试,没想到很容易就通过了面试。”
我呸,真不要脸,自己夸赞自己聪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等会儿,他刚才说什么,说赶上这次中州集团,他才过来试一试,有没有搞错啊,这哪里是中州集团招聘,这本来就是你的主人韩娜强迫我做出的让步和妥协,其实我应该问问他,问他说:你是怎么知道中州招聘的,又是怎么去面的试。再一想有点不妥,如果这样说了,岂不是针尖对麦芒了,他脸上无光,一时间气疯再去韩娜那里告我一状,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了。算了。
那第三个人也来了个自我介绍,他说:“我胡大海,呵呵,这个名字有点像隋唐演义里的名字,父母给的名字,自己也不好擅自修改吧。看了一下,我们三个人,我的年龄最小,小虽小,我也有四十七岁了。大家不知道吧,大学期间和读研那段时间里,我也学的是经济学,经济数学和运筹学。毕业后,我也从事了这方面工作,可惜的是瓶颈频频,无奈之下就换了行当,做起了建筑,上一份工作是土木工程施工,在一间建筑公司上班,再上一份工作,算是个小小的头头吧,施工现场的负责人。我的简历上写的很清楚了,我也不好隐瞒什么,我这个人呢,怎么说呢,不是特别讲究忠诚度的,信奉一句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果一个地方不能给予我需要的东西,那就走人。”
我呸,他也好意思说,朝三暮四的王八蛋,还有脸说自己。韩娜也真够废物,竟然选了个不三不四的人充当自己的特务,小心让自己人给出卖了。
这三个人,我怎么一点也察觉不到他们是潜伏人呢?
他们隐藏的太深了,还是这里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铁丫头和梦天鹏一起走了进来,梦总可是这里的一把手,等同于这里的皇帝,我怎敢怠慢,倏地站了起来,向梦天鹏问好,问早安,并问问他有什么吩咐。
梦天鹏看了一眼此三个人,顺口说:“忙着呢?忙完了,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点事情要交待一下。”
我连声诺诺,梦天鹏的交待怎么能疏忽呢。不过呢,这是个好时机啊,梦天鹏既然见到了这三个人,何不把他们直接介绍给梦天鹏,他们的职位安排交给梦天鹏一手安排,一来减少了我的麻烦,这二来嘛,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我也好推脱说,你梦天鹏不也看走了眼嘛,凭什么把责任推给我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手中的三份简历拿给梦天鹏看,说:“这是近期招聘来的几位高管人员,他们既往工作表现也不错。猎头那边也考核过,总的来说不错。您看看,是否录用,如果录用,安排到哪个部门比较合适?”
梦天鹏拿过简历看了一眼,再把简历交给了我,谁都知道,梦天鹏的日理万机,最近又忙于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的前期筹划,他哪里有时间关注招聘的事,他说:“这样吧,你如果看差不多就行了,至于安排哪个部位,既然他们的工作经验很丰富,就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愿吧,具体怎么实施,交给特别助理执行好了。”
吩咐完毕,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冲听筒说了一会儿,就走出了这个主任办公室。
铁丫头还站在那里,等候我的任务吩咐,我把三人的简历递给她,说:“这样,刚才梦董事长的吩咐你也听到了,把这个交给特别助理,并把梦董事长的意思转达完备了,让他根据三人的意愿,当然了,也要根据我们中州的职位需求,权衡一下来安排他们的具体工作。具体由特助来执行。”
铁丫头点点头,凭借她的阅历和为人处世的能力,相信她一定能把这件事情办好。
听我这样说,三个人向我点头致意问好,然后随着铁丫头一并走出了办公室。他们走了,我心头的压力是少了许多,压力少了,可张力却来了,事情真如此顺利?不会遗留下什么负担和麻烦?
梦天鹏叫我干什么去?简简单单地交待一些问题而已,如果是一般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让自己地方秘书将任务转告给我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亲自跑来一趟。
办公室里我做了半个钟头,半个小时内把所有可能发生地方状况都想了一次。
半个钟头之后,我怀着惴惴不安地方心情走去了梦天鹏地方办公室。梦天鹏的办公室的门是虚掩,顺门缝能见到梦天鹏,他微微颓废,虚脱,额头上的纹道清晰可见。许多人心目中的梦天鹏:霸气,嚣张,疯狂,不可一世,身体内有用不完的谋略和手段,可是今天我眼中的梦天鹏,更多的是无助,虚无,疲软,脆弱。他一定遭遇了什么,遇到了什么麻烦,昨天他去“88”会所约见了什么人,其结果一定不尽如人愿吧,昨天他还邂逅了赵波,想来梦天鹏的不如愿一定同赵波有瓜葛吧?
我一步一步走进去,梦天鹏抬起头,那脸上的颓废瞬间也就淡去了,他点点头,示意我坐下。
他没有考虑,也没有犹豫什么,而是直接开口说了,我猜想,一定是再次之前他都已经想好了。
“瑥儒雅,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帮忙。”
啊——我久久地愣了,梦天鹏竟然说,要我帮忙,这不是抬举我嘛?(未完待续)
第105章 箭在弦上待时而发4
他说:“这样的,关于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的项目,我们中州集团一定要拿下,不然,这个损失就太大了。我们权衡了一下,目前来说,最有力的竞争对手还是九州雄霸,虽然一些跨国公司的实力远远胜过我们,但是,从某种角度上说,目前的商业环境对我们这些本土企业多少有些偏袒,那些跨国企业虽然实力强劲,但是目前一些规章制度牵制了他们的发挥,九州雄霸就不一样了,他们同我们一样,同是本土企业,还有一样也很怕,从我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九州雄霸的实力骤然间突飞猛进,暂时我还无法知道其中的原因,并且,九州雄霸的账面资金突然多出了五十个亿。”
“啥——”我差一点跳了起来,多少钱,五十个亿!如果是从前,就算五万块钱也会把我吓傻,如今不一样了,就算是五十万我也不皱个眉头,可是,五十个亿就不一样了,这个数字太过于庞大了,那叫亿啊。五十个亿,天文数字了。“多少钱,赵波怎么会突然有了五十个亿?这这这——不可能吧?”
梦天鹏说:“当然不可能了,从常理分析肯定是不可能。”
我猜想:“那,赵波会不会是从什么地方借来的,或者,九州雄霸从什么银行贷款了。”
梦天鹏非常干脆,自信十足,说:“绝不可能,借,谁有实力借出五十个亿,银行贷款就更不可能了,且不说我做过全面的调查,没听说什么银行给九州雄霸贷过款,就算有银行肯给他们贷款,怎么会一下子拿出五十个亿,这个数目太惊人了。”
“那,那是怎么一会事?”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梦天鹏也不知道,除此之外,他还有他的担心,他说:“钱是一方面的问题,钱多了,说明人家的实力突飞猛进了,在商业网点布局项目是上有了更多的保障和主动权,他们也会更多地能获得市政府办公室的信赖和好感,与此同时呢,你想想,他们这笔巨款来的很突然,伴随着钱的出现,他们还会多出什么呢?人才,项目创意,最前沿的布局,还有等同于世界水平的建筑艺术,等等等等——,再想想,如果这些硬性指标他们同时都具备了,那我们就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会手拿把掐地将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吞下去。”
是啊,梦天鹏的担心不无道理,如果真这样,那九州雄霸的实力就等同于跨国大企业了,九州雄霸想打败中州集团,还不是易如反掌啊。
不可以,纵然我不关心中州集团的未来,我也不会允许九州雄霸如愿,更不会看到赵波整天得意洋洋。赵波这个王八羔子,这些时日干了什么勾当,竟然鸟枪换炮了,实力剧增。怨不得,红竹不过来恳求我呢,怨不得赵波的狗崽子兆麟不过来哀求,怨不得那个叫王璐璐的女子过来试探口风。原来,赵波他们有了充分的准备啊。
“梦总,您先不要太担心,您想想,赵波这个王八蛋明明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了,他会不会玩起了障眼法,明明自己账面上亏空了,却弄虚作假,伪造了假的账面,那个五十亿,根本就是空穴来风,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无非是他们的迷局?还有啊,从九州雄霸的发家史就能开出来,他们什么勾当,什么伎俩都会用出来?”
“不,不会的。起初,我也持有你这样的怀疑。”梦天鹏揉了肉眼睛,说,“但是,我暗地里做工周密的调查和分析,还请求了银行和审计方面的朋友帮忙,他们得出了一个一致的结论,九州雄霸的账面一点问题也没有,不但没有问题,而其非常干净,非常好。五十亿的款项是实实在在的资金,一点问题也没有。”
“可是,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啊?总不能突然就冒出了五十个亿?”
梦天鹏说:“是从一个大型的跨国公司打过来的,具体是什么公司,什么目的,他们同九州雄霸有什么合作,这些暂时还没有明确的指向性,不过,我相信也快了。我已经派特别助理亲自出马,全面调查这件事情,相信不出几天,就会有了结果。”
哦,这样也好,特别助理是个有能力的人,他亲自出马肯定会取得什么结果。俗话说,自己知彼百战不殆。
“梦总,您一定有了全盘计划,您想让我做些什么,不管干什么,您尽避吩咐就是。”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中州集团好了,我自然也好。再说了,梦天鹏攻击的目标是九州雄霸,我凭什么不干啊!
“这样——”梦天鹏思量了一下,“我预感到了,赵波这人一定会在我们中州集团内部安插了他的眼线,我呢,自然也不会束手待毙,我安插了一些人进入九州雄霸,问题也来了,赵波这个人多疑,我安插的人多职位不高,加上这个特殊时间里,赵波会格外谨慎,他们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这样呢,我想知道,你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渠道,安插内线,或者直接买通什么人,弄到一些九州雄霸的内幕。”
梦天鹏说完了前一半的时候,我的心差一点跳了出来,他说赵波在中州内部安插了耳目,呵呵呵,是啊,可不是嘛,刚刚安插了三个人,还是我亲手安插进来的忙呢。
如果梦天鹏知道了这些,他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啊。
还好,梦天鹏并没有怀疑到我的头上,他只是抛砖引玉,说出了他的计划,让我从中努力,试图也安插一些人到九州雄霸内部。
哎——
这叫什么事吧,我叫什么人吧?
我一方面帮帮赵波的妻子韩娜安插耳目到中州集团内部,另一方面呢,我还要帮梦天鹏安插耳目到九州雄霸内部。
我这是——?
双料间谍了。
韩娜啊,你可把我给害惨了。
茹芷婷啊,你究竟想干什么,也不说帮帮我。
“好的,梦总,这件事情我会尽全力,我会尽快安排,争取最短的时间内拿到九州雄霸的一些内幕。”一句话,爱怎么就怎么吧。这个时候了,我还有退缩的选择嘛?已经替韩娜安排了人手安插到中州内部,那怎么也要替玩一次潜伏的诡道吧。
梦天鹏点点头,说:“好,这件事你就多上心。其余的事情,我也安排了人手行动。上次你交给了我的那些关于赵波的资料,果然派上了很多功效,报社和电台把这些资料公布了,对九州雄霸产生了重创,但是这个重创还不足以将他们打败。因此,我还要继续安排,继续想方设法置他们于险境。”
一听到如何对方赵波,如何对付九州雄霸我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心情一好,所以不高兴,不开心的事情都忘记了。
那些资料放到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梦天鹏的确动用了他的关系网把不利于赵波的全部资料一股脑打出,也造成了许多影响,与此同时呢,我也利用我的方式,还有我认识的人,让他们替我把这些资料散播,网络上,论坛上都有。
事情有时候也不是遂如人愿,诽谤这个手段一旦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的效果就明显减低了,因为当初我也用过类似的手段攻击过赵波,那一次对赵波的影响是致命性的,可是赵波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的负面影响弥补了过来,一下子来了个因祸得福,这一次,他似乎有了免疫力,对这些谣言并不在乎了,媒体和社会对这些资料的反应也很平淡,虽然我们也尽了最大努力,但是给予赵波造成的影响却是很有限,甚至微乎其微。
梦天鹏不这样认为,他说:“揭露赵波和九州雄霸的方式,虽然对赵波的影响见效甚微,但是也不能这样说,谁知道哪一根稻草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呢?我们只要有条不紊,只要步步为营,只要一点一点攻击,永远不放弃,要有蚂蚁的精神,总有一天会打垮九州雄霸。”
“对,一定能。”听梦天鹏有如此的信心和锲而不舍的毅力,我也非常的高兴,我真的担心梦天鹏也像慧一沫那样,同赵波握手言和,来个强强联合,共同开发,那我可就惨了,不过从目前的情况开,梦天鹏对赵波有种置之死地的决心和态度,他的坚决和执着让我安心和快意。“我们只要掐死九州不放,总有一天会吃掉他们。只要坚持下去就是胜利,一天不行就十天,十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三年。”(未完待续)
第106章 箭在弦上待时而发5
“哈哈哈哈——”梦天鹏也开心地笑了,不过他似乎并不太赞许我的说辞,“这个可不行啊,时间虽然是制胜的利刃之一,不过呢,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如果长时间鏖战下去,势必造成两败俱伤,因此说,我们一定要速战速决,凭借地裂山摇的万钧之力一举打败九州雄霸,从而拿下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实力和那些国际商业旗舰叫板的资格,不然——”梦天鹏有点惆怅,无奈和沮丧,他唉声叹气了一会,继续说,“也许你不知道,如今有多少大企业集团盯上了我们中州集团,又有多少国际金融大鳄试图吞下我们中州,不错,从目前的商业环境来说,对我们这些本土企业是有些偏袒,对那些国际商业旗舰是有些限制,但是,这种政策上的优势不会持久啊,终有一天这层保护膜会撕掉,而多了这层保护膜也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商业竞争了,因此说,我们要的是时间,要速度,在最短,最有限的,在可以预期的时间内把自己提升,来个飞跃的跨越,我也想过了,如果想要这个飞跃,唯一一个途径就是拿下这个商业网点布局项目。”
“啊,原来这样。”有些事情我还是不太懂,“梦懂,既然如此,那天开会的时候,有人提出要我们中州联合一些小企业,如果真这样了,我们的不是更有把握,干嘛要独自一人承担呢?”
梦天鹏想了一下,突然说:“瑥儒雅,你知道那天开会的时候,张一为什么会极力反对中州集团联合其它小企业吗?”
“不知道。”说到张一我的心情也不好,可是还不能让梦天鹏看出来,尽力掩饰吧。“张一那个人,真的有问题,总感觉,他那个人太深,还有一样,他同我的一个朋友,巴霖的死肯定有莫大的瓜葛。”
“不不不,不不!”梦天鹏连忙摆手,“他同什么案件有关无关,这个我不管,也没那个精力管。你说多了一半,张一的背景是很复杂。不过呢,张一是个聪明的人,他睿智和多谋,他一眼看出了我的心态,还有我的担心,你知道不,我为什么不效仿慧一沫,为什么不去联合九州雄霸,也来个强强联合?”
“啊——”大吃一惊,这是我所担心,所好奇,所不解,也一直想知道的,梦天鹏为什么不肯和赵波联合。“不知,您说说,您为什么不同九州雄霸联手?”
梦天鹏叹口气,哼了一声,他站起身来,绕过自己地方那个大办公桌,来到窗户前,瞭望扑朔迷离的云彩。
他说:“赵波是什么人,他就是一个吸血鬼,见了钱,他会不顾一切,他会放弃自己的尊严和人格。九州雄霸和我们中州实力相当,如果联合了,基本上五五分权,平起平坐,那个时候中州就失去了对全全局的掌控,如果对方是个坚守独立操守的人也就算了,赵波可不是啊,赵波为了自身的更大利益,他连自己都会出卖,如果那些国际大集团一旦伸出利益诱惑,他肯定会就范,他出卖自己,出卖九州雄霸我才懒得管他呢,可这样势必会影响到中州的独立,这我是决不能允许的,你想想,赵波这样的身价多少个亿的人都如此,那些小企业的业主又会怎么样,恐怕是有过之。有一件事,我也不想隐瞒你,我和慧一沫斗法,也斗了这么多年,我一次一次的败北,可哪一次我动用了极端手段,没有,一次也没有。这一次呢,如果慧一沫不是愚蠢的答应同赵波联合,我自然也不会出此下策,我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出于对中州集团的担忧,慧一沫是厉害,可是她也有走眼的时候,她看错了赵波,她自以为自己能驾驭全局,她这是夜郎自大,她怎么可能控制,她这个人还有个致命的缺点,她总是讲求什么大道理,动不动就用她的那一套所谓的道义操守来办事,这样可能吗,这样可能行得通吗,不错,我不能说她这样就一定是错,但是,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不同的局面,要用不同的手段和规则,墨守成规的人肯定会让投机取巧的人给吃掉。瑥儒雅啊,我说了这么多,不免有泄愤的成分,但是我也想告诉你,不管我对慧一沫做了什么,也不管我用了什么手段和伎俩,那也是身不由己,这个局面决定了我一定要如此,否则,我们和中州集团都会让人吞噬掉。”
梦天鹏说了许多,相信那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他也需要有人理解和认同。其实呢,就算他什么也不说,我也能理解,不是理解梦天鹏本人,而是理解他所作所为,如果不那样,今天的梦天鹏恐怕就是个街边的拾荒者,饱经别人地方白眼和口水。
如果,当年的我不是选择了一条常人不敢想象的路,恐怕今天的我,蹲在监牢里吃大饼子呢,再不济一点,也许我已经死去了许多,这个世界上谁也不会知道有一个叫瑥儒雅的人,因为偷钱个自己的母亲治病而被活活打死。
不错,不同的选择意味着不同的赌注,赌注的砝码不同,起代价也会不同。最廉洁地方赌注,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当做筹码,比如我这样的一贫如洗的人,既没有背景关系,也没有知识文化的人,只能拿自己的生命赌一把了,赌赢了,也好比今天的我,有车有房子,有钱有地方,有荣誉有尊严,如果赌输了,那也没什么好可惜,没什么好怨天尤人,一死了之。
梦天鹏就不一样了,他有背景,有钱有身份,他的赌注不过是已有的这些荣耀,如果赌赢了,他将会拿到更大的荣誉和地位,如果赌输了,他失去的也仅仅是钱和尊重,当然了,他包养地方那些女人也要离开他了。
想着想着,我的心头生气冉冉的忧伤和嘲讽,人这个东西,真的就是动物,动物为了口中的食物而猎杀丧命,人呢,为了华丽的荣誉而猎杀丧命。如果一定要说人和动物有什么去吧,你就是当夜幕降临之际,当激情膨胀过后,人会感喟,会思绪,会需要一份情感上的慰藉。我的慰藉是谁呢,此刻,我心中真的想起了一个人,她不是王超,不是梦淑,不是茹芷婷,也不是我曾经玩弄过的那些女人,她是我刚刚认识不久,不算太熟悉的,前程似锦报业的业务经理邱小裘。
邱小裘同我有着一样的认知,一样的决然,一样的胆怯,又是一样的不顾一切。
为了生存,她可以出卖自己,并且真的出卖了自己。但是,她不会出卖其他人,也不会伤害其他人。
为了生存,我可以出卖自己,并且真的出卖了自己。但是,我是会出卖其他人,也是会伤害其他人。伤害其他人中,我才能找到生的价值和生命的快感。
梦天鹏的办公室里,我们聊了许久,我也从中确定了一样,梦天鹏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心腹,对于我,他无所不言,他把最核心的事情交付给我,把他的全盘计划和周密的部署交待给我。这让我产生了几分感恩和受宠若惊,与此同时呢,我也有几分了不安和内疚,因为我毕竟背着他把韩娜安插的三个人推荐到了中州的内部。
管不了那么多了,慧一沫曾经说过,一个人如果总是沉溺在对归去的自责和缅怀中而不能释怀,那么这个人永远也不会成功,与其沉湎,不如想办法解决。既然我把那三个人安插进了中州内幕,那么好,我就多一只眼睛时时刻刻监督他们,选蚌好的且合乎常理的理由把他们给踢走,那不就妥当了。
我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迎面正好碰见梦天鹏的特别助理,他手里拿了一搭厚厚的文件,起初我没有多想,走廊里遇见谁都不是很正常嘛,特别助理见到了我,他优雅地说:“瑥主人啊,您招募推荐的那三个人已经安排妥当了,分别根据他们的能力和经验,安排到了施工指挥中心,策划部,还有我们的总经办。由于他们刚刚入职,不可能身居要位,不过呢,凭他们的实力,很快就会提升的。”
嗯,我也料想到是这三个部门了。我冲他点头示好,他从那一搭厚厚的文件中抽出一份给我,这是刚才那三个人的简历和入职报告,他说:“这个您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了,就OK了。”
按理说,这个入职报告应该在人事部门,也就是王超的手里,因为最近由我负责招聘嘛,我看一看,多关照一下也是理所应当,但是,这个东西应该是由王超直接给我才对,怎么突然跑到了特别助理的手上。
我余光瞧了一眼特别助理手上的其它文件,哦,多数都是同人事部门相关联的文件。(未完待续)
第107章 潜伏风波1
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了,我回自己的办公室是万万不可能遇到特别助理的,因为,我的办公室在这层走廊的最里边了,而楼梯在另一侧,从地理位置上分析,特助怎么也不会同我走个对面啊,除非,特助是从比我的办公室更里面的那个办公室出来,那个办公室就是人事主管的临时办公点,这里的办公人员就是:王超。
特助是刚刚从王超那里出来,因此他手里才拿了一搭厚厚的同人事部相关的文件。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手足无措,惊慌失措。不会吧,那三个人的事情暴露了,特别助理想就此调查一下,不会啊,绝对不会,从哪一个角度说都不可能啊,知道此事的人,除了我,再就是王超知道了,王超说什么也不会出卖我,今后不好说,但是目前她还不会,她的羽翼未丰之前,绝对不会冒然地得罪我,那还有谁,王八羔子张一,刚才张一是对那三个人产生了怀疑,怀疑单单是怀疑而已,他没有证据,就算让他去找证据,这才多长时间啊,他也不是什么大罗神仙,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去哪找证据。
除了张一,再就不会有什么人了。
再说了,时间上也说不明白了,早上的时候,梦天鹏先到我办公室告诉我,让我去找他,然后我就去了,这其间我一直和梦天鹏在一起,梦天鹏没有和特别助理见过面,更何谈吩咐他去调查那三个人了。看样子我是杞人忧天了,这不过是一次偶然的状况罢了。
短暂的呆滞过后,我才支支吾吾地说:“哪里,哪里!您看过了,我看不过都是一样了。”
特别助理这个人充满了优雅和风度,书生一样温和,他不事争端,也不喜欢阿谀奉承,见我这样谁,他既不回绝,亦不笑纳,他说:“刚才却找王超办了点事,顺便要了一些公司人员名单,这不嘛,梦总说过了,这个非常时期,一定要稳住士气,对那些重要员工我们要厚待。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了,他再次优雅地冲我微笑,然后走开了。
我也尽力表现的自然一点,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我有点担心,毕竟那三个人是我心中的隐患,特别助理和我的谈话又是关于那三个人的,让我心中多少生气几分疑窦。
特别助理走开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整个上午我都在胡思乱想着三个人的事情,他们会不会给我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呢?
中午吃完午饭,我就开始偷偷地瞄着王超,王超是我的人不错,可是王超也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她是一只目前甘心走进笼罩中的飞鸟,怎么会安心一辈子待在笼子里呢?她迟早会飞走,她迟早会飞出笼子,选择一片树林栖息,她迟早会离开我,寻一个更厉害的靠山。
一个上午的时间,我虽然忧思烦扰,却也想明白了一些问题,特别助理为什么会去找王超,道理很清楚,特别助理不光光工作能力突出,才华横溢,与此同时,他也是一位少见的伯乐,他对梦天鹏忠心耿耿,尽忠竭力地替中州集团挖掘可用人才。王超呢,她的能力同样不弱,一个有心计,有智慧,知道如何表现自己,知道怎么让只突飞猛进,让更多的人看见自己的努力和实力。
这事,不用想也明白了,特别助理发现了这个人才,他想重用王超,并为此而开始有计划地磨练王超。
我在食堂找了一圈,偌大个食堂却没有见到王超的身影,中州集团只有一个食堂,但是在中州总部大楼的附近有许多家特色小吃馆,还有档次不同的饭店,但是我知道王超肯定不会去特色小吃馆,更不会去高档次的饭店了,不是因为钱和收入的问题,特别助理是个崇尚工作时间里简单清敛的人,你想想,王超怎么会因此而抵牾特别助理的喜好,而有所影响她在特别助理心目中的形象呢!
不用问我也猜到了,王超肯定在办公室内,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在专心的工作。
我赶紧从食堂跑去了办公室,果然,王超真的在办公室内,她的办公桌上放了一个吃下一半的盒饭,不过,办公室内不是单单只有王超,还有一个人:特别助理。
我听见王超说:“怎么辛苦呢,助理能给我这个机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说辛苦。我刚刚到不久,能多一次机会就多一分磨练。”
助理说:“呵呵,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辛苦,只这几天我就看出来了,你的工作能力很突出,应变能力非常快,且适应和学习能力也很强。”
王超:“哪有啊?您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其实吧,我什么也不会,只能笨鸟先飞了,别别人多一点努力。”
助理:“怎么会呢!我从业也有十多年了,这么久的时间内,我从不会看错人,你肯定是个可造之材。不过呢,我不喜欢骄傲的人,同时,我也不欣赏一个人太过于自谦,显得虚。这样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安排你进入管理层实习,我还要对你进行考察一下,你的能力真的允许,三个月后我会安排你正式进入管理层,参与公司决策的讨论,并发表自己的意见。”
王超果然随机应变,听助理这样说,他瞬间改了口,说:“遵命,我完全听从助理的指导和吩咐,同时呢,我也相信我王超有能力胜任助于交待的任务。”
“好,不错。这样,中午是吃饭休息时间,别太辛苦了,不然会影响下午的工作质量。”说完,助理微笑地走开了。
我赶紧一侧身,躲进了旁边的洗手间内。
五分钟过后,助理大概也走远了,我才走出来。出来的时候办公室内果然只有王超一个人了,这样,我才悄悄地走了进去。
感觉嘛,有点尴尬,我怎么突然间像个小偷呢!吧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怎么就不能正大光明地往里走。于是,我大声咳嗽了一下,抬起脚的时候把脚抬的很高,落地的时候用力踩踏。
听到了脚步声,王超把头从烦闷的公文中抬起来,一见是我,她微微地泛笑,说:“瑥主任,怎么,你没有吃饭去吗?”
“从前的时候你都是称呼我儒雅,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变了呢?”这绝对不是故意找茬,今天她绝对是第一次这么称呼我,一时间让我有点不适应,不过呢,很快也就明了了,这么称呼,多多少少有点距离的意味。
她也有点尴尬,脸上晕红了一下,不过呢,她毕竟是聪明的女子,面对不同的人知道如何用不同的方式化解尴尬,她瞬间变得活泼开朗,撒娇一样说:“哎呀,瞅瞅啊,这么多事情都要处理,弄的我都有点焦头烂额了,晕了,晕了,真的晕了,对了,刚才我叫你什么了?瑥主任吧,呵呵呵!”
我也敷衍地笑笑,不想揭穿她,也不想让她太为难,毕竟她这一生也真的不容易。
情绪低落中,我不知所措,一点一点往外走。
突然,她叫住了我:“儒雅,等一下。”
虽然这一次她称呼的是儒雅,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情要说,也许是很重要的事情,因此,我停下了脚步。凭借对她的了解,我不会判断失误。
她说:“不管怎么说,对于我来说,你真的帮了很大的忙。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有今天。”
“你想说什么?我们之间,不用拐弯抹角吧。”我就知道,她一定有事情要说。
“特别助理怀疑过那三个人了!”王超冒出了这么一句,也因此,吓的我魂飞魄散,差一点尿了裤子,不会吧,怎么会呢?特助怎么会怀疑他们,这里一点破绽也没有啊?
特助对梦天鹏忠心耿耿,如果特助知道了,那梦天鹏他会不会也知道了?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王超,王超却非常的镇定,她也看着我,说:“你放心好了,特助他只是怀疑而已,只是怀疑了他们三个人而已,他怀疑的是那三个人,并不是怀疑你。还有一样,我永远也不会出卖呢,这个你放心好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太困惑了,一点也想不明白,我赶紧去把关上,并看了看外面,以备隔墙有耳。“怎么会呢?这不可能啊,特助怎么突然怀疑他们呢,最近我负责招聘,经过我的手招聘来的人也不计其数了,他,他,他怎么就知道那三个人有问题呢?这,有点不可思议啊?”
“特助,他为什么是特助,他这个特别助理可不是浪得虚名啊,他文质彬彬的背后是无穷的智慧和能力,你不要忽视他们。”真不知道王超说这些是赞许特助,还是挖苦我。“特助尚且如此厉害,那梦天鹏呢,他真当他是傻子,真当他什么也不知道?”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意识到了,厉害的不单单是特助吧,这个王超也渐渐趋向于妖精了。(未完待续)
第108章 潜伏风波2
王超说:“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梦天鹏知道,特助也知道,他们之所以不给予你任何批评,那是因为他们不想失去你这个对中州集团还算忠心耿耿的人,还有一样,他们也想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能够懂他们的良苦用心。”
啥玩意——?
我晕——
这些话如果出自梦天鹏之口,那也无所谓了,如果出自特别助理之口,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可是,一旦出自王超之口,我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怎么感觉,王超和梦天鹏是一个阵营的,她在苦口婆心地规劝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呢?
我真发怒,一想还是算了吧!发怒最脆弱,且最无意义的一种消耗,还是问问事情的真相吧。
“梦天鹏知道我干什么?我也没干什么啊?”
“你是没干什么,你也什么都干了。对于中州集团来说,你干了什么,你什么也没干。可是,你这些时间里一直都很忙,你忙了什么,不光光我知道,我虽然知道,可是我绝对不会出卖你,问题是,梦天鹏和特助他们一点也不呆,什么事情能隐瞒过他们的眼睛,他们知道你干了什么,知道你一直在偷偷地调查巴霖的死因,调查摩斯,调查和巴霖相关的一切。”
“闭嘴!”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她王超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她当他自己是谁,她真当自己是中州集团的主人。
王超却还说:“我也知道,巴霖死了你很难过,你想替他报仇,替他讨回公道,这些都说的过去。但是,这里有个先决条件,问问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问问自己这件事是不是你需要做的,问问自己,如果真的做了,你自己会遭到那些不幸,伤害,还是死亡?如果答案都是否定的,乃至于是死亡,那么你大可以名正言顺地放弃吧。你现在是中州集团的人,你要知道自己站在那个阵营,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胜利,将来才能名利双收。”
才知道,王超是如此的婆婆妈妈,絮絮叨叨,真烦人。平生最讨厌别人教育我了,慧一沫就喜欢教育人,没想到王超也如此。
“好了,如果你喜欢教育人,你可以利用周末的时间去做义务教师。”说完我既走。
王超竟然叫住了我:“等一等。”
我呢,却非常犯贱地站住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听王超的吩咐。
王超说:“你知道特别助理为什么会怀疑你吗?”
“为什么?”看来,我犯贱的站住真是先见之明呢。
王超说:“那三个人中,有一个叫杜宇的吧,特别助理知道这个人。杜宇的简历上完全没有说到过自己同九州雄霸有什么关系,事实上呢,杜宇从前就是九州雄霸的职员,最高职位部门经理,他在九州雄霸共计待了将尽六年之久,并且赢得过赵波的信任,一次记者招待会上,杜宇和赵波有过合影,你说说吧?”
原来是这样,这个韩娜也真废物了,安排个内线竟然还找了个抛过头露过面的熟悉面孔,看样子我是高估了这个女人,她也不过是个废物。
对了,王超最后一句说什么,你说说吧,她让我说什么?
“什么说说?说什么啊?”
王超给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摇头中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苦涩,她非常夸张地叹口气,说:“你想过嘛?为什么会这样?”
“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这个人这讨厌,有什么就说什么呗,干什么总是喜欢打哑谜。
王超说:“你怎么总是这样,干什么都不用脑袋多想想,韩娜是什么样的人,她这个人一点也不比茹芷婷笨,她费尽心思安排了几个人到中州内部,那一定是精挑细选饼的人,她怎么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怎么就把九州雄霸内的员工安插进来,又怎么会把同赵波有过合影,上过报纸的人推荐到中州呢?”
对啊!我恍然大悟了,韩娜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绝对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那她想干什么?
“你是说?韩娜想陷害我?”
“不,不可能,陷害你,她犯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啊。”王超说的很果断,这让我多少有些安心了,“再说了,从你的表述中基本可以确定了,韩娜对茹芷婷这个人多少有些害怕,忌惮,目前来说,茹芷婷还是需要你的,茹芷婷不可能坐视你遭人算计而不管不顾,这样一来,就算韩娜再讨厌你,她也不会抵牾茹芷婷的意愿而去陷害你。”
“那,她这是干什么呢?”这事真也太稀奇了吧。
“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不过有一样可以确定了,韩娜委托你安插的那三个人,恐怕他们真的不是韩娜的内线,至少,不会全是。再至少,那个杜宇肯定不是。因此呢,你也不用整天的为了这件事心神不宁,也不用总是认为自己出卖了中州集团,你要自己告诉自己,你没有做过对不起中州的事情。只有这样,特别助理就不会怀疑你了,梦天鹏也不会怀疑你了。就算有一天,他们真的调查了杜宇了,你也不用忧心忡忡,告诉他们,杜宇他们是猎头那边甄选饼的,你什么也不知道。”
嗯嗯嗯,说的有道理,不过呢,王超毕竟不是我,她怎么会体会到我被人算计的困扰,还有那种什么也不知道,如同让人蒙了眼睛和耳朵的绝望。
这是中午,下午还有工作,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外出的,可是我已经下了决定,一定要出去,去找韩娜把事情问个清楚,如果找不到韩娜,我就去见见茹芷婷,茹芷婷一定知道一些情况。虽然还不是很清楚韩娜和茹芷婷是什么关系,但是基本上能肯定了,就算韩娜不知道茹芷婷的全部事情,茹芷婷一定知道韩娜的全部事情。
我大步流星走出办公室,却听见了身后王超的喊声:“你干什么去,你千万别总是旷工了,这样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管不了那么多了,不把事情弄清楚,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走到停车场,刚刚启动轿车马自达,就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起初我以为是王超打过来劝我呢,因此我就没有接听,过了一会,再次打了过来,我有点烦闷,就把手机拿了出来,一看才知道这不是王超打的啊,这是巴霖的妹妹,乡下妹子的号码。
我真服了,怎么越是这个时候越有人过来给我添乱你。可是没有办法,乡下妹子是巴霖的妹妹,是巴黎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怎么能不接呢,再说了,她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绝对不会。
我接听了,第一句就传出她慌张的声音:“瑥儒雅吧,你知道哦哦哦怎么一回事吗。巴霖的那家浴爆怎么突然变成了别人的,这是为什么啊?还有,她的那个酒吧怎么也变成了别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呀?他生前的时候从来没有说过啊?”
天啊,我就担心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因此一直隐瞒着她,能拖延一天算一天。不知道怎么弄的,她居然知道了。这下就麻烦了,我之所不告诉她,就是担心她气不过,去找浴爆和酒吧理论,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啊,都是魔鬼和杀手,惹了他们,恐怕乡下妹子就有了危险。
我赶紧安抚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正在想办法查清缘由。你别担心,你就一个人待在家里吧,什么也不要管,什么也不要问,等我这边有了结果,肯定会把巴霖的东西争取回来。”
“怎么能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呢,巴霖稀里糊涂地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这下好了,他的东西也稀里糊涂地被别人给你弄走了。我怎么能安心,我怎么向他死去灵魂交待啊。不行,我得去浴爆看看,我去找找他们吗,问问他们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啊。实在不行,我这就去法院告他们去。”
高他们——!
开什么玩笑啊——!
大概这个乡下妹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告他们,别做梦了,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你去告他们,弄个不好把自己给告进去吧。
“不行,你听我说——”我一定要制止她,虽然我有点讨厌这个女人,见到她也犯呕,可是,她毕竟是巴霖唯一的亲人了,我不允许巴霖死了之后还不安生。“先哪也不要去,我这就到你那去,我会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记得,我已经在路上了,千万不要走开。知道不?”
我开动车子飞奔起来,为了不让她干出什么傻子来,我不敢撂下手机,手机就这么接通着,这也便于随时知道她的东西,她去你哪里,还是留在了家中。(未完待续)
第109章 潜伏风波3
闯了六个红灯,挨了七八次臭骂,二十分钟之后终于到了这个小区的大门,听筒内的信息告诉我,乡下妹子一直等候在房间里,这些我总算放了心,也既挂断了信号。
虽然只来过一次,小区的保安也认出了我,比起上一次来时的阻碍重重,这一次可就好多了,非但没有阻挡,而且还礼貌地给了我敬个礼。哎,遇到这样的礼遇心里真的很舒服,虽然明明知道这都是虚假的,是用金钱换来的虚荣,但还是很高兴,镜花水月也能博起人类的一瞬欢喜,真的很滑稽。
我把车子停泊在小区外面,大步跑向了乡下妹子住的那栋楼。上了楼,门是开着的,乡下妹子焦虑地在里面走来走去,我推门就走了去,情绪的驱使之下,冲她大吼:“你疯了,门怎么不关上?”
“关门,关门干什么,你不是要过来吗?”她这样说,我却拨浪鼓一样摇头,真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她还以为自己还像生活在从前吗?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看样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哦,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她,也好让她居安思危,心里有个充分的预警,不然的话,她整天这样处于一种无知无惧的状态,迟早会害了他。
我说:“你整天想什么呢?你不知道巴霖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让人给害死?就是因为他知道了一些他不能知道的事情,他是遭遇人灭口了。你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呢?难道他们不会怀疑你,怀疑你也知道了什么,他们既然敢杀了巴霖,也就不在乎多杀一个了。你说说你自己吧,怎么一点防范心理也没有呢,怎么,你一点也不想。我是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他们怎么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为了自己的安全,就算你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也会杀掉你。”
希望这么说,能给她一个入木三分的刺痛,否则她还当自己是在看一部恐怖片呢!
“你,你说什么,真的有那么严重?”显然,这一些话有点矫枉过正了,药劲太猛了,吓得她嘴唇发白。“你不会是吓唬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再说了,这青天白日的,也不是谁想杀人就杀人,我就不信他们有那么大的胆量。”
“什么,你还不信!”真是无知者无惧啊,看样子药的劲头还不过,不是那么说的吗,要想治疗重症,就要下猛药,我只能再给她开一剂药,“那我再告诉你,为了调查巴霖死因的真相,我特意花钱雇用了一家私家侦探,一个叫摩斯的人,替我去调查了,摩斯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他的确调查出了一些真相,你猜猜,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乡下妹子瞠目结舌地念叨。
“怎么了,他死了。他的侦探社也被警察给查封了,那么多侦探社,那么多年都过去了,都平安无事,怎么偏偏摩斯的侦探社就被查封了,还正好是我委托他替我调查巴霖的死因之后,还是正好在他调查出了一些真相之后,被查封了。你用最笨最笨的思维想一想,这背后能简单吗?你可好,整天一个悠哉悠哉的没事人,还这走走,那逛逛。家里的门还不关,就算你关了门,也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啊。”
能够察觉到,乡下妹子一哆嗦,全身都在哆嗦,她战战兢兢地说:“那,那个,什么摩斯啊,他究竟调查出了什么啊?你知道不?”
“我知道,我知道就好了,他还什么也没说呢,就让人给干掉了。”
“那,那怎么办?我们,会不会,也——”她的嗓音开始发颤,强烈的惊恐把他彻底给俘虏了,这样才好了,最好不过了,我要的就会这样的效果。虽然,这样吓唬她有点对不起死去的巴霖,但是有什么办法让呢,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为了她不至于再胡乱地到处瞎闯,我只能这样吓唬住她。
我问他:“行了,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哪里也不要找,你应该还是安全的,至于你吃什么,最好叫一些外卖吧再不济,我见附近也有市场和小饭店,就到那里对付对付吧,总之不要走远。对了,你怎么突然知道酒吧浴爆变成了别人的了?”
她说:“上午的时候,我出去逛一逛,无意中走到了酒吧,见到有人在装修,我就很奇怪啊,我记得,酒吧不是已经停业了吗,怎么会突然再次装修呢,当初,我还以为是你安排的,我就过去跟他们理论,问问情况,他们说,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也是受人吩咐和差遣,我就生气了,这是巴霖的财产,凭什么让别人乱动啊,我就冲他们说,这是我哥哥巴霖的财产,他们却说,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巴霖,这里的老板根本就不叫巴霖,我问他们,老板是谁,他们也说不上来,最终,他们说,这里的老板就是浴爆的老板,他们也是从浴爆那里派来的,我就更生气了,浴爆虽然不是巴霖的全部,但是巴霖也占据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于是,我就去了浴爆,因此从前我也在浴爆干过几个月,我认识那里,也熟悉那里,可是一到了那里我就晕了,我认识的人一个都没有了。我既找他们的负责人,我说自己是巴霖的妹妹,也就是这里最大的老板的妹妹,他们却说,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巴霖,这里的最大老板不叫巴霖,我要见见他们的老板,他们却说,老板有事不在,外出了,如果想见,那就过两天再来吧。我没有办法,就只能回来了,然后就给你打了电话。我越想越糊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巴霖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这才多少天哪,巴霖的财产也让人给不明不白地聚敛了。凭什么啊!”
是啊,凭什么,我也不知道凭什么。我最感兴趣的是,要知道这个酒吧和浴爆的最新老板究竟是谁,上一次我大闹了酒吧,还打伤了几个人,本来说呢,他们不会放过我,借此会大做文章,好好地教训我一下,只是也要蹲个一两年。可是,他们居然放过了我,且主动向派出所求了情,要求私了。
我的迷茫和困惑是我自己的事,怎么解决也是我自己的任务,不需要她横添烦扰。至于她,吓唬归吓唬,到了一定的程度也要适当的给予一点精神上的慰藉,不然人的张力到了一个顶端,不加以舒缓和放松,人会毁掉的。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毕竟是巴霖生前唯一的朋友,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的死因我会调查清楚,至于他的财产,酒吧和那个浴爆,我也会尽全力帮你弄回来。至于我怎么弄,怎么处理,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也不能知道。总之呢,有了最终的结果,当然了,也是在一切都过去,平安的时候,我会把前因后果告诉给你。再有,你也不用太害怕,你的生命还是有保障的,如果他们真想杀你,早就动手了。你只要不要乱动,应该不会有问题。”
她大概是真的吓坏了,一味地往出冒蠢话:“那你想怎么办?怎么调查,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是说了,如果你乱动会有危险,我怎么弄,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你不要管。”
“可是,你也会有危险啊?为什么不报警?”
看着吧,她真的傻了。报警,报什么警,去哪里报警,刑警队和公安局都有他们的人,报警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嘛?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其实也不用反驳,过一会儿,等她平津下来就知道自己的问话是多么的愚蠢了。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而且是座机。
我也没有太多的思考,直接接通了:“喂,哪位?”
“瑥儒雅吧,我是公安局的余副局长啊,你还记得吧?”
“余副局长,呵呵,当然了记得您了,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呢?”我有点受宠若惊,也有点迷茫和不知所措。
他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告诉你一声,上次你跟我们提起的那三个人,我们局里经过周密的调查和询问,真实了您所讲的全是事情,因此呢,我们局里做出了严肃的决定,对他们三个人处以严肃的处分,开除处分。”
“啥——!”如果说我自己不愣,谁会相信,只因上次我发了牢骚,投诉他们三个人对我态度不好,加之威胁和恫吓,拿我当犯罪嫌疑人,他们就把那三个人开除了?这也太,太,对我也太重视了,说我不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谁会信啊!“开除了,这不太好吧!不能因为我,您就把他们三个人都开除了!”(未完待续)
第110章 潜伏风波4
“不,没什么好和不好,对群众吆五喝六,对市民不尊重,以为自己身上有点权力就叫嚣张狂,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在公安队伍中为虎作伥呢。一定要开除!”
突然间,我对这个姓余的副局长有了无限的尊重和好感,也可以说是信赖和依赖吧。
从小到大,我对当官的人的态度一向就憎恶,尤其是警察。这个跟随了我将尽三十年的认知,也许就因为这个姓余的副局长而改变吧!
我赶紧问:“那,要不要我过去一趟呢?或者,有什么其它的事情要我来办呢?”
“这个,你自便。”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有一种正义和威严的力量,“你过来一趟也可以,如果忙,不过来也行。”
如果说,此刻我还有唯一的情绪,那么就是感动了。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副局长一定很忙了,见了长时间不言语,他说:“那就这样啊,也就不打搅你工作了。”
说完他挂掉了信号,我缓缓地从兴奋和感动中走出来,冲着已经关掉的话筒说:“好好,再见,再见!”
乡下妹子看的莫名其妙,她自然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呢。她问:“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她知道的是少一点好,不过呢,这件事说了也无所谓啊,兴许还能让她见到希望的曙光呢。于是,我就把这个余副局长的是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她。
说是见到曙光,其实是我自己见到了曙光,谁都知道,公安局的副局长肯定比刑警队的队长要大许多,上一次初试欲副局长,由于陌生和不太了解,心中有了忌惮和顾虑,因此也就没有把巴霖的案子的疑点详细说给他听,这一次不一样了,他如果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我完全可以把巴霖的案子说给他,把我知道的全部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他,他会出面主持公道,还巴霖一个真相。
想到这里,我全身都是力量,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我叮嘱乡下妹子:“你要记住,不管是谁,因为什么事情要你干什么,你必须要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告诉你怎么办。记住,一定要记住,除了我,你谁也不要相信,知道不,我是谁任何人。”
乡下妹子点点头,她这么一会儿时间内知道了太多的事情,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也很正常。
我再次叮嘱了她三遍,然后才离开这里。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公安局,他们正在开张整风运动,这个局里的人都在忙忙碌碌,似乎气象大不一样了,这个余副局长还真有点本领,说到了就能做到。
我直接跑去了余副局长办公室,非常好,他正好在办公,且只有他一个人。我推门就进了去,不知是我的幻想,还是我的错觉,这一次见到这个余副局长的时候,感觉特别的亲切,他慈祥,威严,正义,磊落,胆识。他见了我,也非常的和蔼可亲,还主动站了起来,冲我这个平头百姓点头示好,这怎么能不让我心生敬爱之情呢。
我走了上前,说:“局长好,我的事情让您操心了,真的过意不去啊!”
“怎么会呢,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哦,从小了说,这是整个执法队伍的事情,往大了说,这是整个社会,整个国家的事情,一叶落而知秋之将至。警队是执法机构,一旦出了一点问题,就会影响到整个公安系统的形象,影响到社会对我们的信心,这可不是小事啊,一点也马虎不得,其实这不是打官腔,说官话,身在其位方才知道其位之重啊。”
我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我真的不喜欢听这些东西,从前在广播里听过,现在在网络上也听过,真的听腻了。。
突然之间,副局长竟然唉声叹气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想耽误你太多时间了,那三个人的处理办法你也看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或者对我们有什么意见,大可以说说,只要说的合理,我们一定照办,说的不合理也无所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说,说什么啊说,我能说什么,再说了,他们好还是不好,同我有一丁点关系嘛。
如果一定要说,我还真有一件事情想麻烦他了,上次在商场玩了一次偷窃游戏,让派出所抓去蹲了号子,在号子里不是认识劜一个叫王二的人嘛,他那个人既无背景又无关系,也没有钱,想必他还在那里蹲着呢,这一蹲还不知道要蹲多久了,如果这位局长大人出面疏通疏通,就王二犯的那点小事,一句话就能出来了。
不过呢,从我和这位局长的几次交往下来,能够感觉出来,这个人是个清廉,公正廉明的人,干什么都讲究原则性,让他办这件事,恐怕是够呛啊,既然如此还是不说的为好,拒绝了是下,影响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时候,他再次叹口气。
这是干嘛,干什么总是叹气了,你一个大局长的,就连我这个平头小百姓都活得滋滋润润的,你干什么叹气?
“局长,您这是怎么了?”我怀揣好奇心地问他。
他摇摇头,说:“你对我们真的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没有啦!”我有点蒙,不知道说什么,他这是怎么了?如果要问意见,到网络上看看呗,那可是铺天盖地的啊,问我干嘛?
“对不起啊,我的情绪有点不好。”他非常诚恳地冲我致歉,这个让我更加的糊涂和不解了。不解的不是他的致歉,而是他的情绪和反复无常的神态,按理说,只有一个人遭遇了非常重大的挫折和无奈之后才会有这样反复的神情啊。他一个大局长,真所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干什么惆怅。
他也瞧出了我不解和疑惑,他如变戏法一样,再次改观了自己的情形,展露笑容,说:“对比起啊,这些天的情绪不是怎么好,刚才流露了不好的情绪,我向你致歉,工作中,尤其面对给我们说意见的群众,我怎么可以这样呢。真的对不起。”
我也不假不真地说:“哪里,哪里。情绪的流露是一个人率真的体现,您是个真诚的人。您的性情中流露出的是您的豁达和本真,何来错啊!”
他微微笑笑,说:“你还真会说话,我哪里有那么好啊,我只是个无能,什么也干不了的废物摆了。”
我当然会说话啊,讨人欢喜是干我这行的必修课啊,陪胖姐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让她不开心过,陪慧一沫的时候,因为我们之间有了矛盾,因此会有一些意见上的抵牾,这个在所难免了,可这不是说我的讨人欢喜的水平不够好。只是,自从离开了慧一沫,背叛了慧一沫,我也就从这个行当中走了出来,也就不再稀罕玩弄什么语言游戏,刻意去讨好谁了。
我还想婉言说几句,可是,听到他说了后面的那些话的时候,我就蒙了,他说他自己是个废物,什么也干不了!
不会吧,一个大局长也是个无能的废物,那么,我之辈岂不会就是一只爬虫了。
就算再笨的人也听出来了,他这是话里有话,最睿智的解决方案就是耐心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果真再次开口:“瑥儒雅啊,我让你多说说意见,是想多听听真话,在我还是这个局长的时候,多做一点事情,多干一点能让人竖起大拇指的正事。”
啊——?
还会是这个局长的时候——?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风华正茂的年龄,年富力强的年龄,也不会退休啊,那他说什么还是局长的时候?
升迁了——?
不可能,谁见过一个人升迁了还如此颓敝,惆怅,哪个升迁的人会说这样的话。
不是升迁,那么就是贬黜了。
他干了什么坏事,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要说他干了坏事,我不信,那么就是,他得罪了什么人?
这种可能很大很大,他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他居然什么也不说了,虽然我是个有耐性的人,但也忍不住了,非要问问不可:“你,你不干这个局长了?”
他回答的倒是很痛快:“不干了。”(未完待续)
第111章 潜伏风波5
“为什么啊?”我是不明白,谁会放着这么好的职位不要。不过呢,问出这样疑问的人也是个傻子,既然不干这个局长了,只有一种可能,还问什么为什么。
这个时候,大概是中午休息,或者是午饭时间了吧。我听到走廊上琐碎的脚步声,有人说说笑笑。
余副局长也站了起来,冲我说:“有没有兴趣,我们到外面走走!”
当然有兴趣了,我要知道他为什么不干这个局长了,我还指望他替巴霖报仇呢,这下好了,竹篮子打水。
外面有一些小吃店,都是那种最普通,最廉价的。由于这是个饭点时间,小吃店里的人很多,所以呢,我们走了一圈,哪个饭点也没有走进去,因此我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他一定是有话要对我说,这些话只能冲我一个人说,最好不要让外人听见。
饭点时间过了,小吃店的人也渐渐稀少了,这个时候,我们才选了一个无人的麻辣烫小陛子,他说:“今天我请客啊!”
我笑着说:“当然你请客了,你比我大,如果我是请客,那岂不是有贿赂之嫌疑。”
这是说笑,这个小麻辣烫馆,一个人死撑也花不了二十元钱啊,一碗麻辣烫贿赂一个官员,那也太——
我们选了个安静点的地方,一人要了一碗麻辣烫,外加几个肉串,最终余副局长给的钱。
等服务员走开了,我们也例行地吃了几口,我虽然饿,但是心里有太多想知道的事情了,也就压过食欲的希求,至于副局长呢,他似乎也有许多沉重的心事,也没怎么吃。
末了,我最先开口说:“您,一定有话要说吧?”
他淡淡地叹口气,我也知道,他这样的人,经历了太多的风霜,也不会轻易地就把心里的东西吐出来,他需要时间和状态。
那么,我就给他这个时间,营造这个状态。
我不能沉默,就想是老朋友闲聊那样东一句,西一句,看似东一句西一句,其实,我把重点全放在了巴霖身上。
虽然我不知道在巴霖这个案子上他能帮多大的忙,可是我信奉一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让人给掳下来了,他的能量和影响力还会有一些。死马当活马医吧,说说总比不说好:
“局长啊,您这样高位者自然不知道我这种小人物的心酸了。我有个朋友,他就是巴霖,您也知道这个人了,就是那个被刑警队定性是自杀的巴霖。”
“他吧,就是个最小的人物,他和我一样,我们这一辈子也没什么追求,也不知道理想是什么东西。我们只有一个样,好好活,好好享受生命,活一天算一天,活一天对得起一天,我们就是这样的人,这样庸俗,这样浑浑噩噩的一类人。”
我偷偷瞧了他一眼,他基本上没有什么表情,不愧是当官的人,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啊!
我还是继续说吧:
“局长大人,您想想啊,这样一个人会自杀?谁会信啊?”
“其实吧,我就可以一口断定了,他是让人给害死的。可惜了,我是什么啊,一个小小的人物,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不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巴霖啊巴霖,你在那边也别怪我,不是这个朋友不帮你,这个朋友尽力了,可是,真的帮不了你啊,谁让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啊。”
“算了吧巴霖,你啊,死就死了吧,咱们这些无能为力的小人物,死了也不会有人看到眼里。”
“小人物,谁不是小人物?”有余副局长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然后,再接续了一句,“谁又不是无能为力呢。”
这有点出乎预料,原想想,他应该来个义正词严的表态,就像电视剧里的清官那样,然后细细地询问案件的详情,再然后,开始承诺,他一定会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他却来了个自怨自艾似的自我嘲讽,这叫什么事吧!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
他沮丧地冷笑,说:“我早就知道你是巴霖的朋友,我也早就知道巴霖是让人给害死的。我更知道,刑警队里有人贪赃枉法。”
“什么——?”我说不上是惊讶还会惊喜了,惊喜的成分要多一些吧,既然他相信巴霖不是自杀,那,上次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说的那一条冠冕堂皇的言辞,那就是,说给当时在办公室的那几个人人中的一位或者几位听的吧。
这么说来,他知道公安局里也有那些人的耳目和眼线了,因此他才把我约出来,这里说什么都不会让人听到。
“局长,您一定想彻查这个案件吧?”这是对他的追问,更是对他的期待和恳求。
他却问:“你这么不问问,摩斯的案件我是这么定性的?”
“怎么定性?”不用问也知道了,肯定又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无可奈何地说:“摩斯夜间酒醉驾驶,无意中坠入了一个废弃的井中,重摔,导致休克窒息,污水灌入肺部和气管,窒息而亡。”
简直就混蛋,混球,这是谁胡编乱造的,说了谁会信,也不说选一个好点的理由,这也太流氓了吧?
“怎么可以这样,刑警队调查过吗,怎么可以这样武断地下结论,摩斯百分百是让人害死灭口了,凭什么说他是意外身亡。您是局长啊,您的职位不比刑警队要大许多嘛,您怎么不干涉一下,怎么管也不管啊?”
“管——怎么管——”他再冷笑,“当初,当初我就是因为力荐必须深入调查巴霖的案子,才会遭致罢黜的结果,虽然批文还没有下来,那是迟早的事情了。如果我不被罢免,我肯定会深究巴霖的案子不放,这样一来,一些人,一些利益群体就就遭殃了,就会失去他们已经获得的利益,他们怎么会放过我呢。”
“可是,您是局长啊?”
“不,我只不过是个副局长,我上头还有局长呢,局长上头还有政法委书记呢,政法委书记上头还有更大的官,我算什么,一个蚂蚱大小的人物,我想这个社会一片晴朗,可是,我能办什么啊,什么也办不了。说白了,我没有证据,一点证据也没有。我从事司法工作这么多年了,我当然知道证据这个东西在全案中的重要作用,太重要了,可是如今,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拿不出一点证据啊!一点也没有,他们把事情办的太周详了。”
“什么!”我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了,“局长,不,副局长,您是说,您上边的那些人,都贪赃枉法了?”
“我不知道,我也是猜猜而已。还是那句话,我没有证据,不过呢,从他们低调处理巴霖这个案件的事情,就可以瞧出了端倪。不单单巴霖这一个案件,有许多,许许多多,我有种怀疑,这些案件之间绝对不孤立,他们是一个链条,有一根主线贯穿了全部。”
“还有其它案件,什么案件,什么链条?”我急忙问。
他却好,一口回绝了,说:“这也仅仅是我的怀疑,还有根据一点星星点点的迹象,揣摩出的来的推论而已。我这个人一向谨慎,没有十足的把握先不说为好,不过呢,自从碰到了巴霖的案子,还是其中的一些蛛丝马迹,我基本上已经瞄准了不少人,如果有十足的证据,就可以把他们绳之以法了,可惜可惜的是,我这里的线索就是一张白纸,拿不出一项有力的证据。”
“证据,怎么会没有证据呢?”我很是不解,什么才叫证据,我知道的这些东西就不是证据,巴霖的死就不是证据,摩斯的死就不是证据,“摩斯就是最大的证据,他明明活的好好的,他为什么会死,就因为他替我调查了巴霖的死因,调查了嘉誉多罗这个企业,他无意中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因此才遭致山人灭口的,这还不是证据?”
他说:“摩斯的死,只是个意外,一次意外事件,牵扯不到任何事情。这是刑警队定性的东西了,如果单单从摩斯身上挖掘证据,恐怕已经是缘木求鱼了,不错,他是个人证,可是他已经死了,他知道的东西都同他的死亡一并灰飞烟灭了。”(未完待续)
第112章 潜伏风波6
“不对啊——”我也想到了一个问题,“人证,我就不是人证吗?当初可是我找的摩斯,让他替我调查嘉誉多罗,还有,那天晚上摩斯冲我说的那一番话,我都记得呢,一个字也不会差,这些还不是证据吗?”
“呵呵呵——”他无奈地冷笑,说,“他说了什么,当时没有第三人在当场,谁能证明你说的这些不是一面之词,再说了,你本身也是当事人之一,不可能作为人证。”
那怎么办?这叫什么事,明明知道那群人违法乱纪,就因为找不到所谓的证据,而就对他们无济于事。明明知道巴霖是让人给害死的,就不能替他伸冤。明明知道摩斯死的蹊跷,却只能给他定个意外身亡的荒诞帽子。
我气不过,他倒是看得开,一副清闲悠哉的样子,还冷嘲热讽地说:“算了算了,难得糊涂了,我是想在这个位置上多干一些好事,如果干不了,那就来个惬意痛快,回家陪老婆孩子,反正我这退休金和福利也蛮不错,过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也是一种享受啊!”
这叫什么啊,消极。他可以消极,感情巴霖不是他的朋友,他可以心安理得了,感情摩斯不是因他而死,他可以权当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怎么办?
我不能啊,我既对不起巴霖的信任,也对不起摩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于心何忍啊!
“局长,你可不能放弃啊,如果你都放弃了,那巴霖的死真就不明不了了。如果您不放弃,怎么也是我们的一个顶梁柱啊。”
“哎,这不是放弃不放弃的问题。力我还是会尽的,不过呢,一旦我离开了这个位置,也就丧失了信心和执着。如果你一定想替自己的朋友讨回公道,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就可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证据。这会唯一的办法,当然了,你要快,如果我离开了这个位置,那真就爱莫能助了。”
“证据,证据,证据——”什么证据啊,如果真有什么有力的证据,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啊,忽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巴霖的那个酒吧的经理阿龙啊,自从上次分别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不过有一样基本肯定了,目前他还很安全,他这个人韬光养晦,也很激灵聪明,巴霖刚刚一出事,他就说要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足见他早有防范。“局长,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阿龙,阿龙他也是个证人,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
“阿龙,阿龙是谁?”他似乎见到了希望,希望的双眸如火炬一样锐利。
“阿龙是巴霖的酒吧经理,巴霖还没有死的时候,巴霖就同他说过一些事情,巴霖说,他恐怕要死了,说他如果死了,一定是让人给害死的,还有,也是最终要的一点,巴霖死亡的当夜,阿龙让刑警队的人带去了,他们说是了解情况,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他们威胁阿龙说假话,让阿龙说,既算巴霖有患有严重的精神抑郁中,还要阿龙证实,说巴霖有自杀的倾向,这些纯粹是扯淡,巴霖既没有抑郁中,更没有自杀倾向,阿龙担心啊,他当时也吓傻了,人家让他怎么说,他就怎么说。”
“不错,这是个突破口啊,如果找到了阿龙,就可以证明刑警队在侦破案件的过程中有严重的过失和非法行为,这样我们就可以在这条链条上凿开一个突破口了!”余副局长异常的兴奋,脸上泛起了道道红晕,他急忙问,“阿龙在什么地方,这样,你亲自去告诉他,千万不要让他乱走动,找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隐藏起来,等我这边部署妥当了,再打出这张牌,争取来个一击到位,功毕于一役。你,一定要保证,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他这个人证非常重要,不能有一丁点闪失。”
“呃呃呃——”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怎么知道阿龙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知道他安全还是不安全,“阿龙,自从巴霖死了,他就离开了这个城市,至于去了哪里,除了他自己,不会有人知道了。”
“啥——”失望和懊恼不言而喻了,“他走了,找不到他了。怎么会这样,哎,好事多磨了。不要紧,既然有这个证人,我们就要跋山涉水也要找到他。我信奉一句箴言,公里自在人心,乌云总会云开雾散。”
“局长,如果说起阿龙,还有个细节有必要向您说说。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巴霖死亡的当天晚上,我送巴霖回家,离开的时候是十一点三十分钟,当时巴霖喝的烂醉如泥,我清晰记得巴霖的手机是开机。我离开之后,也就是十一点四十分这个时间,阿龙给巴霖打过一个电话,当时巴霖的手机竟然关机了,这期间有十分的时间,这个时间肯定发出了什么事情,有人,也就是杀手,他们悄悄潜入了巴霖的房间,杀死了他。事后呢,刑警队里的时候,巴霖如实对他们说,他在十一点四十分钟的时候给巴霖打过电话,是关机状态,但是,刑警队的警察威胁阿龙说,不让他承认在十一点四十分给巴霖打过电话。您想一想,这件事肯定有缘由的。”
“是的,肯定有问题,这个无需置疑的,因此我才说,阿龙是个非常重要的证人,这些言辞如果单单从你口中说出,显然就没有那么重的分量了。知道不,我们需要的是强有力的证据,一旦拿出来,就要有十足的威慑力,让他们再无狡辩地方可乘之机。”
是啊,我也知道是这样,阿龙说了什么,如果单单是从我的口中转述,谁会相信这些言辞真的出自阿龙的口中,而不是我的信口开河。问题是。这个时候到什么地方去找阿龙呢。虽然知道他的手机号码,相信这个时候他的手机早就换新的了。
我还在寻思怎么找阿龙的时候,余副局长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问:“你怎么那么肯定,巴霖的手机处于待机状态?”
“当然确信了——”这个还用吗,如果当时他的手机是关机状态,我也会把他的手机开机,“他喝了那么多,还说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话,作为朋友当然关心他的安慰了,开机待机状态,就是为了随时知道他的状况。”
“这样——”他点点头,思量再三,再问,“你们的关系很好,作为朋友替他找出死亡的真相,也是情理之中的。”
“当了。”我不知道怎么向他述说我和巴霖之间的友谊,但是,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对了,巴霖有个妹妹,她叫乡下妹子,她也知道巴霖是让人害死的。”
“哦,她那里有什么证据么?”有点沉闷的他,再次被某种力量所刺激起来。
“呵呵——”真对不起,我再一次让他失望了,“她还不如阿龙呢,怎么说阿龙还知道一些真相,巴霖的妹子,乡下妹子她只是怀疑。”
“怀疑——仅仅是怀疑?”他不解地重复着。
“对啊,仅仅是怀疑。按理说呢,他们是表兄妹,关系最好才对,可正是关系最好,巴霖才不肯把真相和事情告诉给她,一来,作为妹妹,这个关系太显眼了,二来,他也担心自己的妹妹害怕,担心她因为知道了一些秘密而遭遇什么不测吧。”
“哦,这样,这也是人之常情。”
“是啊,是人之常情,不过呢,正是因为这样,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有了。”
“不要紧。”他开始安稳了我,并且鼓励说,“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雁过留痕,就不信他们干的真那么缜密,一点线索也不留下,只要我们处处留心,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想出办法来。”
好,我要的就是他的自信和锲而不舍,有他这棵大树撑腰,还有什么事好怕的呢。有他在,巴霖的冤屈就有希望得到昭雪。
对了,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总一个副局长副局长的叫着,有点别扭。一般来说,相互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是在刚刚见面的第一时间里进行,这都聊了大半天,如果再去问人家的名字,好些特别的别扭,再说了,人家还是高高在上的局长大人,如果不问呢,感觉更是失礼,算了吧,问就问吧。
我尴尬地皱皱眉,小声小气地问:“请问,局长大人,平时的时候,如果在路上见到了您,怎么称呼您好一点呢。”
这么说很含蓄,我还担心他听不明白我想说什么呢,很快,证实了我的担心是多余,人家毕竟是局长啊,见多识广,一听就懂了弦外之音,他爽朗地哈哈哈大笑,笑毕,说:“真对不起啊,瞧我,这都聊了大半天,竟然忘记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失礼。你既叫我余成吧。”
“余成,这个名字很有深意吧?”我装模作样地夸赞几句。
他再次哈哈大笑,说:“你啊,什么叫深意不深意啊,只是个名字而已吧。从前呢,我的名字叫余则成了,这不,最近那个电视剧潜伏热播,都知道有个余则成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叫余则成了,干脆把中间那个则字删除了,直接叫余成算了。”(未完待续)
第113章 潜伏风波7
哈哈哈,我想乐,却只能强忍着,不敢笑出声音来。想不到他还是个含羞的腼腆人,如果电视剧里有我这个名字,最终人人皆知,我高兴还来不仅仅呢。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说:“瑥儒雅,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我给你个承诺,只要我还在位置上一天,我就绝不会放弃追查真相,也绝不会允许他们胡作非为。这期间,我会全力调查,同时呢,也希望你能够替继续找找线索,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有什么难办的事,你告诉我,我会尽全力。”
呵呵,他这么一说我别提多高兴了,只有我有什么难办的事情,还真别说,还真有一件啊。
王二呗,他一定还在派出所蹲着呢。如果余成这位副局长肯出面,王二很容易就可以出来了。
不过呢,这种事情毕竟见不得光。余成只是说在寻找线索上遇到了什么麻烦和困难可以帮我,也没说因此就可以假公济私吧。
再说了,那个王二究竟还在不在那个派出所我也不敢太确定,如果他不在那里了,我却冲余成所说出了这个请求,那岂不是不划算啊。哎,还是等一等吧,等一会我和余成道别的时候,我去一趟那个派出所,事先打探一下,如果他真的在那里,我再恳求余成帮忙也不迟啊。
就这样,我和余成副局长随便聊了几句,然后分别离开麻辣烫馆,他回到了公安局,我开车去了那个派出所。
十几分钟,我就到了那个派出所,完全是轻车熟路。说真的,我真不愿意到这个地方,毕竟这里有了我的前科,再有一样啊,派出所毕竟是个小地方,就那么几个人,那个几个屋子,谁不认识谁啊。距离上一次被他们抓来再给放了,到今天也没几天的日子,他们这里的多数人还认识我这个模样。
刚一下车,他们就瞧我眼熟,我瞧他们也眼熟,一个胖乎乎的人走上我,打量了一阵,说:“你不是,那那个——?”
“瑥儒雅——”我率先自我介绍了,他也恍然大悟地想了起来,长大了嘴,有点不可思议,他盯着我的轿车,一脸莫名其妙。
我最憎恶这些狗眼看人低的狗了,他的记忆痕迹中一定还记得我是因为什么才被他们抓进来的吧,我行窃了,可是行窃的人怎么会开一辆这么光鲜的轿车,这是他最不解,最困惑的地方吧。
我完全可以好好地损损他们,不过一想也就算了吧,我今天可不是过来出气的,我是过来打听问题的。我只好装作恭恭维维,点头哈腰,然后冲他问:“我就是个那个瑥儒雅。”
他愣了一会,说:“上次,你是因为偷东西才被抓进来的吧?”
这个狗奴才,怎么一点随机应变的智慧都没有,非要把事情给捅破,非要揭开伤疤。
他可以笨,我不能也笨啊。我说:“呵呵,那这是一场误会而已,误会,误会。你看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对了,你们所长在吗,我有点事情要问他。”
一听我找所长,他的表情瞬间变了过来,微笑相伴,他唯唯诺诺地领路,把我引荐到所长办公室。然后轻轻地敲了门,直到门开了,他才走开,我走近了办公室。
虽然我来过这里,可是不知道所长是谁,长的什么摸样。所长却认识我,见了我,他竟然一脸微笑,赶紧站了起来,主动让座不说,还连声问好,亲手给我冲了一杯茉莉花茶。
这样的待遇,真的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他居然还认识我,并如此礼遇地对待这个他手下的罪犯,真是让人费解啊。
恍然间,我也猜出了问题所在,他不是认识我,他的礼遇也不是恩赐给我的,他是看在某个人的面子上才如此。
谁——?
上次是韩娜亲自出面替我摆平了行窃的事,至于韩娜用了什么方式,找了什么人,动用了那层关系,这些围殴一概不知,事后也没有再见过她,自然也就没有问过。如今看来,这个韩娜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了,从这个所长的神态中就知道了,她的背景也不简单,从她的背景不简单,也可以猜想出来,那个赵波同样不简单。
这么一来,有一样我就更不太明白了,既然韩娜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她干什么要对茹芷婷的吩咐百依百顺,似乎很怕茹芷婷。
哎,这些事情恐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想明白,弄清楚的,既然这样就不要想了了,还是言归正传的问好。
所长非常客气地问:“瑥儒雅先生吧,您怎么有时间到这里看看呢?如果有什么吩咐,您直接打个电话过来不就行了。”
看着吧,这就不一样啊。上次是把我五花大绑地捆来了,今天是唯唯诺诺的奉承,这全要仰仗韩娜的神奇魔力啊。
“岂敢岂敢,所长大人日理万机,我哪敢劳您大驾啊。”我也学着打起了官腔,这么说话很别捏,却很有意思,舒服痛快,从前的时候慧一沫最厌恶别人打官腔,因此我不敢,自从离开了慧一沫,我就基本上是为所欲为了。“其实吧,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想向您的打听一个人,您这里有个叫王二的二流子啊,当初我和他蹲在一个号子里,他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方方便,如果不违反你们这里的规章制度,还麻烦您替我找一下。”
“不麻烦,不麻烦,怎么会违反规章制度呢,这是正常的,也是合乎法律规定的。您等一下,我替您问一问。”他真的不知道王二是谁,他叫了另外一个人,吩咐他去查一下。
利用这个空隙时间,所长聊天一样问“怎么,你认识这个王二。”
“不算熟识,当初我们聊的很投机,这不,我也趁自己无事就过来看看他。当初他因为打架才进来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出来了,还是继续蹲在这里。”
所长说:“如果是当时,那么,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应该出去了,如果事情比较大,那恐怕会送到分局了,会再根据情况的大小,和具体情况,是怎么处理啊,还是直接送到法院,这个,我们这里就不太清楚了。”
忽忽,真够麻烦了。
只一会工夫儿,那人走了进来,冲我和所长说:“王二,是有这个人,当初是打架,闹事才被抓进来了。”
我一听,基本上不会错了,这和王二当时跟我说的基本无二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人说:“因为当时他们的打斗造成了非常不好的社会影响,虽然没有造成死亡事件,但毕竟有人重伤,而其是群斗,持械打斗,如果不从严处理肯定是不行,因此,我们把他扭送到了分局,进一步怎么处理,这个我们不是很清楚。”
啥——?
真娘娘地麻烦,我很生气。
生气的不是因为麻烦,而是这里同王二的描述有了出入,王二不过是个从犯,是个拉帮起哄的小喽啰,凭什么把他送到分局?
“那,其他人呢?”我问他们,“既然是群斗,那肯定不是他一个人了吧,其他人都怎么处理的,都送去了分局?”
“这——”那人迟疑了一下,眼睛盯着所长,这一迟疑我也就明白了,王二肯定是他们的替罪羊了,或者是替罪羊中的一个,那些主犯,或者有关系有背景的主犯早就在外面吃香喝辣,谁宾馆玩女人了。
算了,还是那句话,我过来是办事,是想办法把王二给弄出来,不是打架的,更不是整顿这所谓的风气和不良积习。
我简单地同他们聊了几句,说是闲聊,其实是恭维和阿谀奉承,不是想这样,为了能够顺利查到王二的下落,还真的需要他们的指点和帮忙,如果能不用余成副局长,那就最好不用。不是有那么一句阿嘛,求人办了事,自己的位置就比人家低一点,低一点倒是无所谓,有所谓的是我需要保留所谓的浩然正气,从而感染和激励余成副局长,也好让他全力以赴,全力调查巴霖的死因,还巴霖一个公道。
这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本身就不怎么样,一见他们人五人六的样就知道,个个都是小人,见了小人就要说小人话,他们对这里的门道和人情世故非常了解,有了他们的相助,许多事情都会事半功倍的,这个还真是不服不行啊。(未完待续)
第114章 潜伏风波8
一个钟头左右,他们给我讲了许多东西,见了谁说什么,遇见了什么情况怎么办,还有就是,负责这一片的分局里面都有些什么人,都是什么性格,什么嗜好,什么人品。我基本上是做到了心中有数,做到了自己知彼百战不殆。
最后,我问这个所长,说:“我想把巴霖弄出来,这样有多大几率,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替我办成,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
“哎呀,这个肯定不行了。”所长当即面显难色,非常急忙地说,“这个肯定不行了,这人一旦到了分局,我这就就鞭长莫及了啊,所长这点能力怎么行啊,肯定不行,肯定不行,虽然这个案件不算多大吧,可是,毕竟这个时候归人家分局管了。瑥儒雅先生,最主要是您来晚了,如果您早些来,王二还在这个所里,那肯定一点问题也没有,一个批条的事情。问题,这个时候,真的不行啦。弄不好,别说人弄不出来,连我自己这个小小的官位也保不住了。”
好吧,人家这样说了,说的又这么诚恳,如果再强人所难,那也太不地道了。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一个小小的瑥儒雅哪里有能量让他如此的恭维呢,一定是那个韩娜的影响力,韩娜究竟是什么人,所长为什么如此畏惧此人,可是,也不好直接问了,如果问了,问韩娜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我和韩娜根本就不熟,不但不熟,而且还是半个仇人,如此一来,我还怎么扮演这个狐假虎威的角色啊。
算了吧,离开吧,到分局去。
这个城市的公安局,刑警队,还有分局都是分开,不是一个地方,不是一个大楼。其实我也真的不知道这些地方是分开对,还是不分开对,还是都对。管它呢,爱咋咋地呗,与我何干。只是分开的话对我有好处了,不然的话,我去分局了,不就见到了余成副局长吗,还有更麻烦的,如果去了分局,岂不是去了刑警队。
十多分钟我就到了分局,虽然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不过先前有了那个所长的全面点拨,我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方向,选对了楼层,找对了人,说对了话,办多了事。
很容易,我就见到了王二。
他们的人也很通情达理,让我和王二单独见面,不过呢,这个好的待遇是有条件的,花费了我一万块的好吃费。
王二见到了,先是一愣,然后用力揉揉眼睛,吃惊,且不敢相信地,说:“你是瑥儒雅吧?”
“废话,不是我还是谁?”
“你是那个,一起蹲过号子的那个人,瑥儒雅?”
“废话,不是一起蹲过号子,谁会看你啊?”
“哈哈哈,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的不敢相信变成了兴奋和欢悦,他一连说了一大堆,“哈哈,真的是你,看你这一身打扮,一定是早就出去了吧?”
废话,我是谁,我是富贵的瑥儒雅,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受人欺负的贫穷的瑥儒雅了,我怎么会长时间待在那个破地方呢,他不会还以为我还在那个鬼地方蹲着吧?
他继续说:“你出去了吧,瞧我说的,我就知道你早就出去了,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蹲在这种地方呢?对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你有什么事呀?”
“当然了,既然来了,就一定有事。”
“好,瑥哥,有事你就说——”他叫我瑥哥,他的嗓音特别像一个人,死去的巴霖,虽然也有许多人都叫我瑥哥,但是,王二的叫法和口吻特别像巴霖,而且,他这么一叫,让我想起了巴霖。“哎呦,不行啊,瑥哥,你瞧我这个样子,这么帮你办事啊。其实吧,我最喜欢给你这样的人办事了,如果你不嫌弃我,等我出去了,我就给您鞍前马后。这么样?”
“告诉你吧,我今天来要办的事,就是把你给弄出去。”我说完,王二却吃惊不小,他先是看看除了我们两个之外,一个人都没有的房间,品味了一下,小声问:“瑥哥,你有人?”
果然没看错人,这小子真叫一个聪明。一眼看穿了我的意图,我说:“我会找人,一个有权力的人,他能把你弄出去,不过呢,你要告诉我,你的情况怎么样?”
“好,是这样——”他说,“我的老大,从前那个老大,他让我还有其他几个兄弟把案子给扛下来,估摸了一下,大概能判个两三年左右吧,然后,等我刑满释放的时候,老大会给我五万块钱。”
“什么,区区五万块钱就替他顶罪,还要坐牢三年,这叫什么事,这也太不公平了吧。王二,他们逼你了?”我嘴上是这样说,那是我站在了今天的立场上,如果是当年,还是那个为了替自己的妈妈治病去投钱的瑥儒雅,我也会为了五万块钱而去替别人顶罪,再坐牢三年。
王二说:“不是他们逼的,是谈好了交换条件,不瞒您说,最近我真的需要钱,如果没有钱,我刚刚一岁半的小侄女就上不了幼儿园,然后,也上不起学了,你不知道,我们家就兄弟两人,我这一辈子是完蛋了,别说出息了,连个老婆也没有,我就把哥哥这个小女儿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
真他奶奶的了,怎么每一个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命运了。哎,听了他这么说,我心里泛起的不会同情和相怜的感慨,而是无名的恼火和悲戚,说不上这恼火是从何来,也说不上因何而悲戚。
“王二,你听哥说,你不是缺钱嘛,不就是那区区的五万块钱呗,哥哥给你出了,哥哥给你十万。你根本不用替谁顶罪,也不用坐牢。凭什么,你这样,你这就改口供,说出实情,就说你不是主谋,更不是主犯,你喊冤枉。其它的事情我替你摆平,哥保证你没事,用不了几天就能出来。”
王二抹了一下脸,他不太相信,是啊,他怎么肯能相信呢,不要说他了,就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为什么会这样大方,替他想办法弄出开不说,还要给他十万开钱,这不是天上往下掉钱吗!
转念一想也不是这样,我什么会帮助王二,不也是有企图,有目的的,虽然还不是很清楚究竟让他干什么,但是,他一定会帮上满,就像那个刘彪一样,先施恩,后图报。说不定,我让他们干的事情会比我赋予给他的东西要多出许多倍,许多倍呢。我能给予他们的除了金钱,还会金钱,他们回报给我的,说不定是危险和性命呢。
没办法,这个世界就这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会轻易冉他们替我涉险,可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也没办法了。
“哥不会骗你,你听歌所的办,肯定没有问题。”我最后叮嘱他几句,然后就要走开了,这里不允许停留太长的时间,虽然花了钱,可是也要适可而止。
第二天的时候,我早早就到了中州集团。之所以早一点到,是因为要见见那个新来的杜宇,有些事情一定要问清楚,不能这么糊里糊涂。
昨天晚上,临下班的时候,王超先斩后奏,擅自主张通知了杜宇,要他今天早上,早一点,至少早一个小时到单位,然后就到主任办公室,也就是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晚上八点左右,王超把她的决定告诉了我,当时我真的很生气,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如果是其它事情她擅自主张也就算了,杜宇这件事不行啊,她这么胡乱一弄,岂不是把幕后的真相给挖掘出来了,那个时候,我怎么向梦天鹏交待,真不知道王超安得什么心。
谁知道,她比我还要愤慨,简直是义愤填膺。她一下子把手中的咖啡给摔了,愤愤地说:“瑥儒雅,你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么做不是全都为了你,我这样做,自己也承担一定的风险,甚至让特别助理怀疑我和你是串通好了呢。你自己想想,对于杜宇这个人,特别助理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会不会放那里就不管了。肯定不会。他肯定会暗地里调查,凭借他的能力和实力,他肯定,而且很快就会查出真相是怎么一回事。我是这样想的,与其让特别助理查出真相,还不如由你亲自查出真相,最起码也要你和他一起查出真相,而其必须是在他还没有说之前,你主动把真相告诉给他,这样才会减少他对你的怀疑。”
我也不甘示弱,说:“那,为什么非要约到办公室啊?我可以直接去找他,或者约个什么地方?”
她却说:“你真那么笨嘛?私下里,总会是瓜田李下,让人多有猜忌。办公室就不一样了,名正言顺,任凭谁也说不出什么。”
好吧,虽然我并不清楚王超说的是否真的有道理,权当我承认自己很笨,承认王超的判断还是正确。(未完待续)
第115章 潜伏风波9
“可是,杜宇毕竟是我答应韩娜安插进中州的人啊,这一点深入调查,我也难辞其咎啊,你让我怎么向梦天鹏说,怎么向韩娜解释。”
“你真够笨了!”她冷冷地说,满是嘲讽和不屑,“解释,你还要向谁解释?你能够对梦天鹏解释清楚就好了,特助知道了,那么梦天鹏迟早也会知道,真不知道你整天想什么呢,我这么做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在梦天鹏那里有个好一点的,有个让人信服的解释啊。”
谁也不能不承认,王超这么做是为了我好,她目前还需要我,还不想失去我这个看似很伟岸的靠山,至于今后如之何,恐怕只有上天才知道了。
“可是,那么怎么向韩娜交待?”
“什么,向谁交待,韩娜?”王超的语气是另类的绝望,她说,“瑥儒雅,你不会是真的傻掉了吧?”
旋即,他啧啧嘴,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用另一种绝望的口吻说:“也是,韩娜这么厉害的一招,你怎么能领悟到呢。不然,她也不会把这一宝押在你身上。”
王八羔子,她这也太缺德了,简直是埋汰我。
好吧,我忍了,且听她如何分晓。
她说:“你还真当韩娜需要你,需要你安插一些内线,如果不是杜宇的事情暴露了,我也信以为真了,不过呢,既然杜宇的事情曝光了,我就也明白了一样,韩娜很有可能玩了那个叫明修暗度暗度陈仓的计策。她让你抛出这三个人,并让中州集团的高层,也就是梦天鹏对这三个人加大注意力的时候,她已经把真需要安插的人送进了中州内部。你懂了吧?”
“啥——?”我真的恍然大悟了,虽然不是全懂了,可也明白了其中的阴谋,这个韩娜也太损了吧,她这么干,一箭双雕啊,一来是稳妥地把她需要的人安插进了中州,二来呢,是让我这个替她办事的含糊傻子做她的挡箭牌,或者替罪羊,这个臭骚娘们,真不是东西啊,王八羔子,你等着我的,虽然玩起阴谋诡计我瑥儒雅不是你的对手,迟早,看我不把你弄上床呢,床上,我弄不死你。
“韩娜这个王八羔子,她这是想玩死我啊。她想干什么,王八羔子,等有机了,我非把他按到床上不可,绝饶不了她,骚娘们——”
王超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爱怎么就怎么吧。
“王超,那我怎么办啊?已经替韩娜办了事,怎么才能淡化梦天鹏对我怀疑呢?”
“这就是我替你安排妥当的——”他拿出一张报纸,这是一张陈年旧报纸,上面是关于九州雄霸集团的报道,赵波的特写很明显,赵波身边还有一个人,他就是杜宇。“这张报纸我是花了一百块钱才买来的,你那种这个,去质问杜宇,记得,是揭穿他虚报简历的过错,千万不要说什么内线,说什么替韩娜安插人手问题。当然了,这些东西你我心知肚明,我们这么做,无非是给特别助理看的,当你把真相调查清楚了,再向特别助理汇报,与此同时呢,你再对特别助理,或者直接向梦天鹏汇报,说对其他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也要深入调查,只要这样,他们才不会怀疑你,他们才以为你是同他们一起的,他们才会认为你也是上了当的,他们才认为这件事情同你一点瓜葛也没有,知道不?”
“知道,当然知道了。”她说的这么情绪明了,如果还不明白,那真的是SB了。“可是,如果深入调查他们,一点牵扯到了韩娜,那怎么办啊?那岂不是完蛋了,岂不是自己把自己个陷进去了。”
“赌一次吧!”王超说这话的表情差一点把我给气疯,她那云淡风气,高高挂起的样子,似乎同她一点瓜葛也没有,真不够朋友,我完蛋了,她不也失去了一个靠山。“不过呢,我的预感告诉自己,你赌这一次的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之上。”
百分之九十,这么高啊?
“为什么——?”
“我怀疑,猜测,那三个人同韩娜没有一点关系。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韩娜暗中玩弄了这个伎俩,因此说呢,他们无论说什么,都同韩娜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绝对不会提到韩娜,这样一来,就同你更没有一点关系了。”
“这么简单——?你不会是逗我开心吧?”我真的怀疑王超的判断,甚至不明白王超根据什么来这样判断。
“很简单,你不绝对这个安插的过程太幼稚了,等同于童儿玩过家家。”王超站了起来,来回走动,这是她思考问题是习惯性的动作,“韩娜,她一点也不简单,她怎么会用这么粗糙的,且一点智慧含量都没有的方式来安插内线呢,还有一样,她故意地将杜宇露出来,为什么这样,她就是让人发现,让人察觉到什么。”
韩娜,骚年们,我非干了她不可。
“那个骚年们,她什么这样害我?”
“我怀疑——”王超还是那么来来回回地走动,边走边思考,“我怀疑,怀疑她——哎,也说不准,算了。”
别呀,别算了呀,这叫什么事,说了一半突然停下来,这不是吊我的胃口吗?她可是个爽朗的人,办起事情说起话来十分干脆,什么是也变得如此磨磨唧唧,吞吞吐吐了。
“你说啊,别不说,你不说了,我这一宿都别想睡觉了。再说了,如果你不说了,我怎么预先做好提防啊?”
“其实,我也只是感觉而已,但是——”王超愈发的犹犹豫豫,“我感觉,这里边有问题,却说不准。”
“说啊,你这是干什么摁?”真急死人了。
“好吧,其实是这样——”王超总算开口说了,“从你对韩娜的描述,还有她三番五次地帮助你来看,你是想给你套上紧箍咒,并且是用开水煮蛤蟆的方式,一点一点来,让你在毫无知觉中,套上哦了紧箍咒,从而牢牢地控制了你。”
“为什么这样说——?”听完成这样说,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可是,我还想听听王超的理解。
“你想想,最初呢,韩娜是以你行窃,遭遇警方拘押为借口,从而帮助你,细想想,这些有什么啊,就算梦天鹏知道了,他也不会对你如之何,说不定还会帮助你呢。之后呢,韩娜因对你有恩惠为借口,要你替她办事,办了什么事,在中州集团安插内奸,这就非同小可了,安插内奸,而且是替梦天鹏的敌手九州雄霸安插内奸,这等同于对梦天鹏的背叛,可是,如果韩娜安插的真是内奸,那这里面就很简单了,问题是,韩娜安插的却不是内奸,她这么干是为什么?”
“为什么——?”
“我们再分析一下,如果韩娜要置你于死地,那她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了,她会有许许多多的好办法。她这么大费周章,如果再排除了对你报复,那只有一种可能,她想死死地抓牢你,让你变成她的一只木偶,而这次内奸的安插,就是她控制你这个木偶的曲线。既然说,她想控制你,最终的目的肯定是利用你了,至于什么时间利用你,什么样的事情上利用你,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样十分肯定,她对你的利用一定是非同小可的。”
“那,我怎么办?”
“不是说了嘛,剪断她对你控制的曲线呗。”
“怎么剪断?”
“你就不会用脑袋想想。”她自豪中待了一点责怪,说,“如果你全力调查那三个人,自然会解除了梦天鹏对你的怀疑,自然也就发挥不了韩娜对你的控制,因为她的砝码已经失去了功效。”
“不过呢——”她又说,“韩娜大概不相信你敢赌这一次,她不相信你敢全力,且向梦天鹏担保承诺调查他们三个人。她很有自信,自信心十足。所以嘛,我说你要赌一次,如果你赌赢了,她就失去了控制你的砝码,如果你赌输了,你就失败了,完全失败了。”
“失败,失败到什么程度?”我很怕这个刺激,失败会把我打回原形。
王超说:“完全的失败,梦天鹏会把你赶出中州,你将会一无所有。不要说开名车,吃西餐了,既是骑自行车,也还是二手的。”
“啥——有这么惨?”我怀疑王超在开玩笑。可是,旋即她说的话让我相信了,她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她说:“不但你很惨,我也很惨,我投注到你身上的东西,也就付之东流。你离开了中州,我也会受到牵连,我也要离开这里,重新找个最一般的工作,勉强维持糊口摆了。”
“那,如果我不赌呢?”
“这已经不是你赌不赌的问题了,特别助理会放过这个嫌疑吗,他是什么人,他的智商比远远高出了我们,我们抵不过他。”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箭在弦上了。”
“不是这个可是——”我冲王超解释,“我是说,韩娜究竟想干什么,她想害我,还是想干什么呢?”
“郝楠究竟想干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茹芷婷想干什么,我们也不会知道,我所能干的只有一件事情,迎接挑战吧!”(未完待续)
第116章 潜伏风波10
她说的很无奈,沧桑中多了一丝命运无常的困顿,她也很沮丧吧,本来还有许多事情想问她呢,既然她如此颓敝,那就不搅扰她了。她竟然把茹芷婷也提出来了,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凛然端坐在办公室里,一分一秒地掐着时间,只等那个该死的杜宇快些过来。
杜宇还真守时,一分也不早,一秒也不晚到了我的办公室。一见到他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他,我过的不是很好嘛,就因为他们这些腌臜泼才搅乱了我的幸运轨迹。
杜宇穿了一身非常笔挺的西装,人模人样,头上还打了发胶,根根头发都树立起来,远远就能嗅到一股气味,他见了我,奴隶一样,卑躬屈膝地点头哈腰,说:“主任好,您真是日理万机啊,这么早就开始了工作,真让人敬佩了,要么怎么说,您是中州集团的顶梁柱呢。”
这会拍马屁,中州集团没有我照样是中州,如果我没有了中州,就什么都没有了。谁被人怕了马屁心情都会好一点,不过呢,我可不稀罕他的马屁,如果不是他,我至于如此被动吗?
我鼓足了嗓音,冲个他喊:“杜宇,我一首把你招募到中州集团,怎么说也算是你半个伯乐了吧。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谎呢??”
这明显是旁敲侧击,吓唬他一下,让他不知所以然,不知道什么了,更不知道我问什么,这样,如果他真的心虚,真的受什么人指使,那么他一定会露馅。
我并不知道怎么审讯,怎么让一个人说真话,王超她也不是很会,昨天晚上,我和她谋划了许久,才想出这么一句。
不过呢,这一句很真的奏效,杜宇顿时就迷糊了,不知所措地盯着我看。
我只好步步紧逼,不给他一丁点思考时间,趁热打铁地怒吼:“杜宇,你让我很失望,非常的失望,我觉等,你的情况并不适合种中州集团,你和中州之间没有签订任何劳动合同,这样吧,如果你不能如实地,诚恳地,认错地反思自己的过错,我请你离开中州集团,离开这个最好,最公正,最为人所称道的中州集团。”
“不不不,瑥主任,您这是怎么讲的啊,我,我,我干什么了。您一大早让我过来,我不就过来了,什么也没干了,您这就糊里糊涂地说了一大堆,这是怎么一会事啊?”他显得焦虑,无助,迷茫,不知所措。
他越是这样就越好,证明王超的分析一点不误,他真的和韩娜之间没有丝毫的瓜葛,如果真这样,我就放心了。与此同时,我的兴奋也骤然上来了。
“杜宇,你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你知道我什么让你早一些时间来我办公室吗?”
“为什么——?”从前的时候,都是我说这个为什么,扮演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角色,今天杜宇扮演了这个角色,呵呵呵,心情真好。
“为什么,你也好意思问?”我的嗓门更大了,这个时候有人断断续续地走进中州总部大楼,上班时间快到了。王超和我约好了,就等这个时间,就是让一些人听到我对杜宇的恫吓和询问。只要他们都听见了,这事才能传到特别助理的耳边,才能让梦天鹏知道。
我说:“杜宇啊杜宇,看样子我是走眼了,看错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做一个假的简历,你今天的简历,也就是你给我的简历都是虚假的,对不对?”
“啊——”杜宇目瞪口呆,似乎自己的秘密让人发现了一样,非常的意外和突兀,王超说过,如果当他听到有人说,他的简历是虚造的时候,他的表情越是惊愕,越是害怕,既证明他越是和韩娜没有什么瓜葛了。反之,他就有可能是韩娜的走卒。因为,如果他真的是卧底,那么,每一个时间里,每一个环节上会发生什么,他们都部署周详妥当了,甚至还预演了多少次,他不会有太多的不适应和慌张。
截止到此刻,种种迹象表明,杜宇根本就不是韩娜派过来做卧底的人。这样真是太好了,看样子,我赌对了。
再接再厉,与此同时,我拿出了那份王超替我准备妥当的报纸,直接摔给了他。
“说说,这是怎么一会事?你的简历上明明不是说过,你同九州雄霸集团一点瓜葛也没有,也不认识,不知道赵波是谁。那你怎么会有和赵波的合影呢,还是一次大型的记者招待会。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这是一次巧合吧?误打误撞地让他们撞到了一起!”
“这——”杜宇的眼睛乱转,他一定是在找自圆其说的说辞,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拿到这张报纸吧,还是,他心里有什么鬼点子,想同我来个斗智斗勇,小子,你可别跟我耍花招,我也不是好对付的。“主任,这事,怎么说呢,这个事,您听我一点点说啊。”
“不——”谁跟你一点点说,老子可没有那个耐心,我这边还有一大堆未知的命运等待我的光顾你。“你要快快地说,时间就这么多,你自己如果不好好的把握,那谁也帮不了你了。”
“好,说说,我说——”我不知道他这是心理防线崩溃了,还是他在同我耍花招,且听他怎么说吧。“不错,我的简历是修改过了,可是,这不能说我的简历是假的啊,我只是太喜欢中州集团了,您想想,我这么卓有成绩的人,只要中州集团才配得上我,还有,之所以说简历不是虚假的,是因为,我只抹去了从前在九州雄霸那段经历,我知道,最近中州和九州雄霸斗的很紧,如故我说自己从前在九州雄霸干过,就担心你们不会要我了,至于简历的其它东西,比如我的能力,从前的业绩,还有其它的经历,业绩对我的好评,这些都是言之凿凿,一点也不虚造,如果你们还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啊,我的资历和能力是名副其实的。”
我才没心情管头他的能力和既往的业绩如何,我只担心一样,她和韩娜有没有什么瓜葛,如果没有,他说了多少谎,做了许多虚假的简历,这些我都能原谅他。
“好啊,我问问你,既然你从前在九州雄霸干过,那你在那里都干了什么,取得了什么成绩?”
“好多好多,我是从一个普通职员进入九州雄霸的,后来,三时间成为了他们的策划部负责人,再三年时间,我一跃成为他们的首席策划师,再后来,我就会他们九州雄霸一位副总的助理,兼任赵波的智囊,主管九州雄霸的广告和企业文化,还有许许多多。”
这小子说什么呢?既然他干的这么出色,他这么会离开呢,除非他有什么企图。
“听你这么说,你也算是破平步青云了,你干什么要离开九州雄霸,转而来了我们中州集团?”
“哎,谁说不是呢,我也不想离开,可是不离开不行啊。赵波那败类竟然拿掉玩,说什么,说我的水平不够好了,没有什么潜质可再发挥了,这不,就把我赶走了。其实我也知道,赵波这个败类一向就是这样,卸磨杀驴,他把我的东西榨干了,就把我一脚踢开,再换了一个新人,那个人也很厉害,说实话,那个人的水平不见得比我好多少,但是,我的东西已经让九州雄霸消化的差不多了,那个人的东西是新鲜的,。就这样,我就被人赶了出来。”
“真的,就这么简单?”我不是很信他说的这些,不过呢,我的心里是多么希望他说的是真话啊!
他言辞恳切地说:“当了,这些都是真的。如果不信,可以去调查,如果我有一个字的假话,我情愿你们赶走我。”
我说:“如你所说,你在九州雄霸也干了不少年,毕竟也认识了不少人吧,你离开了,怎么也会同那些人有些联络吧?”这句话,完全是出自王超之口,再由我背了下来,再说出来,问杜宇。
“联络?什么联络?”杜宇愣了一下,那样子就是稀里糊涂,不知道怎么回答。
王超也说了,如果我问了这句话,杜宇的反应是稀里糊涂,不知所以,那么恭喜我,我这一次赌赢了。
“我是说,你是离开了,赵波就再没有找过你?”
“没有,赵波找我干什么,如果他会找我,当初为什么把我给赶出来。”他还是稀里糊涂。
我说:“那其他人呢?九州的其他人,比如,韩娜,她没有找过你?”(未完待续)
第117章 潜伏风波11
“韩韩,娜娜。韩娜——”杜宇磕磕巴巴,说,“韩娜,她不是赵波的妻子,她找我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紧闭的办公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王超,另一个就是特别助理了。
他们并列走进来,我早就知道这场戏怎么演了,心里早有准备,可是杜宇什么也不知道,他惊愕地看着我,眼眸中充满了困顿和哀求,他也许认为,自己上当了,让人给算计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算计就算计,恨就恨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时我只能先保护好自己,再说其它吧。
我果断地站起来,走向特别助理,并把那份报纸拿给他,冲他说:“特助您好,这么早!您先看看这个吧,昨天晚上我去图书馆,无意中见到了这份报纸,当即我就知道,我们的照片可能出现了问题,这个杜宇从前竟然是九州雄霸的人,他的简历竟然一个字也没有说过,我就怀疑了,他会不会是赵波派来我们中州的内线耳目呢,我是这样想的,不管怎么样,最近我们和九州斗的很凶,加上赵波这个人本身就是小人,我们不能不防啊。刚才,我问了一下,反正也没问出什么,不过呢,宁可错,也绝不罔。宁可错过了,把他开吃,让我们失去一个真正的人才,也不允许赵波的耳目混入我们中州,从而后患无穷。”
特别助理拿过报纸,扫了一眼,说:“这个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也调查过一下了,我想,问题不是太大。这样吧,如果他们真的有实力,不防把他们留下。至于,梦总那边,我会去说。”
哈哈哈,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真是太危险了。特助身后的王超也偷偷长出了一口气,我们会意一笑,大功告成。
特助拿过报纸,走到杜宇身边,问:“你修改了简历,隐瞒了九州雄霸那边的工作经历,为的就是到我们中州集团?”
“是啊,也不瞒你们说,当初我就投简历给中州了,可是,大概你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名不转经传的小人物,等了一个月,也不见你们的通知,后来呢,我就去了九州雄霸,想不到,凭我自己的能力步步高升了,本打算在九州扎根算了,想不到后来赵波他卸磨杀驴,把我敢走了,没办法,我就只好再找工作了,非常的凑巧,正赶上你们中州大规模招聘,我就试了一试,更让我惊喜的是,我居然被录用了。”
“这样,这么说你对我们中州还是很有个感情了,我个人来说,我非常的希望你能留在我们中州,不过呢,中州最近也遇到了不少麻烦,尤其是九州雄霸,这个也你知道一些吧,我们也担心你是九州雄霸那边的人,这个担忧也不少空穴来风,希望你不要介怀。这样,有几个问题肯定要问了,如果涉及到了你的个人隐私,你完全可以不回答,第一个嘛,我想知道的是,从你的面试过程来看,你首次是在猎头那里通过的面试,那,你是投简历给了猎头,还是猎头主动找的您呢?”
我一激灵,这个特别助理真的很厉害啊,他的逻辑思维能力超强。他这一问,弄不好会把我个抖搂出来。当时,杜宇的简历是我交给的猎头,再由猎头面试,如果杜宇回答说:是猎头主动找的他。
那么,特别助理就会进一步去见猎头负责人,那样,我就糟糕了。
正在我提心吊胆的时候,杜宇说了:“这个啊,怎么说呢,我见到中州大规模招聘,肯定要投一份简历了,当时,说实话,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只投了一份邮箱简历,也没当真,后来,就有猎头通知我面试去,当时呢,我也不知道这个猎头就是替你们中州招聘,几轮面试和交流之后,他们才说,他们这是专属替中州招聘——”
哇哇哇哇——
杜宇啊杜宇,你可是救了我,你这么一说,就完完全全地把我个扯开了,为了不至于让杜宇再乱说什么,我赶紧追加上一句:“这样,网络上我见到了杜宇投来的简历,见到他的各个方面还不错,就把他的资料下载了,传真个猎头,让他们负责甄别一下,大概就这样吧。”
因为我是全权负责招聘的人,见到杜宇的简历再正常不过了,杜宇当然不知道我这么说的含义是什么了,他不明所以,认为我说的不错,就点点头,表示认同。
特别助理大概也没多想,说:“既然这样,我想,你大概不会是赵波派来的内线了。”
“当然不是了!”杜宇一肚子的委屈,他,“我怎么可能是赵波派来做内线的呢,这个可太冤枉了。你们想想,当初是赵波卸磨杀驴把我给赶走了,我怎么会再替他办事呢?再说了,这都多少年了,至少三年了吧,如果做内线,早就做了,干嘛还等三年之后呢。这简直太冤枉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修改简历了,能进中州最好了,进
不了呢,也无所谓了,算我没有这个好命,也不至于落个暗探的罪名啊!”
“就是嘛,作人要坦诚一点好,总不至于让人怀疑。”我也来了兴致,得意洋洋地冲他说,“如果你真有水平,我们中州肯定会求贤若渴,你也犯不上动这个心眼。”
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特助和我商量了一下,特助的意见是,这么点小事也就不要麻烦了梦天鹏董事长了,我们自己可以搞定。
不告诉梦天鹏当然是最好了,我也省去了不少担心和顾虑,因此,我举双手赞同特别助理的决定。
不过呢,就算杜宇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也要对他多加留神了,他毕竟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物,如果他真有问题,弄个不好会动摇中州的根本,中州完蛋了,我也就失去了靠山。就这样简单。
这件事情是过去了,不过呢,按照王超的分析,特别助理嘴上是没有说什么,可是他心里还多少有点芥蒂。为了消除这点芥蒂,我一定要来一个大规模的“整风”运动,凡是这才新招募的人员,都要来一次大清查,把他们的既往经历详细地盘查一次,尤其是,把韩娜交待的另外两个人查个底朝天。
只要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地排除梦天鹏,或者是特别助理对我的怀疑和猜忌。
中午的时候,王超来到我的办公室,恰值此时无人,她对我说:“儒雅啊,你说的那个余成副局长的事,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宿,总感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头啊!你再想想。”
王超能凌厉而有条不紊地帮我处理掉了韩娜安插内线的事,我不得不再次对她的智慧和判断力刮目相看了。因此,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会耐心地思考再撕开。
不过呢,余成副局长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道理只有一个:余成副局长是什么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啊,余成副局长是什么事,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啊,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你说说吧,余成副局长能把我怎么样,我和他比起来,他什么都用,我什么都没有。他想利用我,还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他想让我干什么,那还不是一句吩咐而已。
“你说说吧,余成副局长怎么了?”
王超:“说不好,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头。他一个大局长,干什么请你吃饭?”
“不会吧,他请我吃饭,那就是一碗麻辣烫,才几个钱,这也能叫请吃完?”
“哎呀,那就不说请吃饭。那他干什么要和你聊天?”
“聊天,深入群众嘛,听听人们的呼声。”
“扯淡——”
“好吧——”我说,“我是这样想的,他想侦破巴霖的案子,可是呢,他目前一点头绪也没有。而我,却是巴霖的朋友,也算是半个当事人了吧。并且,就目前来说,我是知道巴霖的死因状况最全面的一个人了,他选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恩,你说的也有道理——”王超反复思量了好一阵子,才说,“可能是我太多心了,我就是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究竟是什么问题,我也真的说不好。”
呵呵,多心一点好啊,尤其是这个特殊的时间,一旦有一点不够小心,弄不好我就变成了巴霖和摩斯。
其实,王超的怀疑也不无道理,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一个小人物,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一个大局长煞费苦心。
不过呢,我可以试探余成一下。
不是打听到了王二的下落嘛,不管他余成是别有用心,还会真相想和我达成一个同盟,利用他一下总归是好吧。他手里有权力,他如果答应帮助王二,那王二肯定能释放出来。(未完待续)
第118章 内讧风波1
临渊慕鱼不如退而结网,想到不如做到。我拿起了手机,因为这上面有余成办公室电话的来电显示,我按照来电显示拨了过去,很快,对方接通了,一个嗓音说:“您好,这里是公安局办公室,有什么可以帮助您吗?”
哈哈,听出来了,他就是余成。一个大局长也不说配一个秘书,助理什么的,接电话这档子事还要自己亲力亲为。
我冲他说:“余副局长,我是瑥儒雅啊,您忙了一个上午,一定很辛苦了吧,这大中午就大打扰您,真的过意不去啊。”
无论什么时候,拍马屁都是一道重要环节,少不了。
余成也听出了是我,他爽朗地笑笑,说:“你小子,真会说话。我这不忙,一点也不忙。倒是你,这个大中午不吃饭休息,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别呀!他不会如此健忘吧,我们约定好了,要一起努力调查巴霖是死因,找出一些关键性证据,不给他打电话汇报请款怎么性呢。他不会想赖账吧?
“不不,局长,您不是说,让我偷偷调查一些巴霖死因的证据吗?”说完,我提了一下精神,看看余成是什么表情,还不错,听我这样一说,他当即也来了状态,洗耳恭听。
我哪里有什么证据啊,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把昨天的话忘记了,还好,他没有忘记。如果他没有忘记,那我就可以说说我的请求了。
“局长,我有一件事情真的需要你帮忙呢。”这件事情若说难度倒是不怎么难,只是违背了原则和司法程序,因此呢,一定要把他约出来,当面细细说服才行。“局长,这会儿您忙吗,如果可以,我们约个地方吧,当面说会好一点。”
他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就答应了,为了节约路途上的时间,我们约了一个距离我们都不算太远的小便场见面。
我看了一眼手表,十二点刚刚过,这是个吃饭时间,混出去也不难,我决定还是打车,不要自己开车。中午总是开车出去,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如果次数太多了,恐怕影响不太好。毕竟我还要在中州集团长期干下去,怎么也要顾忌一下梦天鹏的面子。
我悠哉地走出中州集团大楼,街边叫了一辆出租车。
二十分钟,我就到了广场。余成副局长比我早了一步,他换了一身便装,戴了一顶鸭舌帽,样子很轻松。见了我,他冲着这边摆了摆手,我也就跑了过去,他并没有当即坐下,而是选择了徒步行走,走了一会儿,他选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才坐下,问:“有什么事情,你说吧,只要不是违反原则的,我肯定会帮助你。”
这晕,他可真好,一口把我给堵死了。如果不是违逆原则的事情,我也犯不上约他出来谈啊。
为了不至于他一口回绝我的要求,避免交谈的话题尴尬,我只好顾左右而言其它,打开沟通的环境,我问他:“我们也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至于这么鬼鬼祟祟吗?”
“你小子,整天的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什么叫见不得人!”
听他这么嘲讽,我也嘿嘿地笑了一阵。
他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因此呢,你也就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了。”
我说:“那你说说,我什么不知道?”
“算了!”他瞟了我一样,如是说。
“别呀,既然我答应了,我们一起调查,你总不要什么都隐瞒我吧?”
“行了,说说你有什么事情吧?”
“好吧——”我说,面对这样老练的人,玩伎俩和手段是徒劳无功了,还不如有什么说什么吧,如果他拒绝了,再想办法说服他。“这样,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叫王二。如果我去调查巴霖是死因,怎么也要一个帮手吧,我一个人独臂难支啊,他目前因为打架而被送去了分局,他只是个从犯,那个主犯让他替罪顶罪,我想让你帮帮忙,发挥一些力量,把他弄出来算了,他一出来了,我这里也不就多了一个人手嘛。”
“不行,我是执法者,怎么可以以权乱纪。如果我这样了,我同那些贪污腐败份子有什么区别。”想不到他一口就拒绝了我,而且拒绝的很彻底。
哎,还是发挥我循循善诱的本领吧!
“局长,我向您保证,王二真的是从犯,再说了,他也押了这些天,也应该赎罪了吧。”
“不管是主犯,还是从犯,打架都属于违法的,他都要受到法律的审批。”
“局长,您怎么这么死板啊,有些事情,有些事情就不能用寻常的办法处理。你明明知道公安局和刑警队里有人违法乱纪,你却管不了,你明明知道巴霖和摩斯是让人害死的,你却无从查证。许多时候,总会有个例外,例外往往是对法律的修正和弥补。”
“你小子,哪那么多歪理邪说。”
“这可不是歪理啊,这都真知灼见。王二是有过错,但是,放他出来是为了调查更大的一个案件,如果您真的帮助他出来了,这不是徇私枉法,这恰是给了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戴罪立功。”
“瑥儒雅——”听了我说完,他突然冒出这三个字来,音调非常的锐利,似乎要说些什么,我当时还以为他动了怒,毕竟我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不过是歪理邪说而已,一点也拿不出台面,正当我等着他来一次劈头盖脸的训斥,他亢奋的情绪突然冷落了下来,他抬头看了一样蔚蓝的天空,说,“要不要来一瓶可乐?”
“可乐——”他这还真把我给弄糊涂了,好吧,我去买。不远的地方就有卖饮料的小摊点,当我把一瓶冰镇的可乐送到他的手中,见到他瓦蓝的脸上多出了一丝惆怅和忧伤,这个人,他究竟想什么呢,他的情绪也未免太丰富了吧,一个大男人,一个高高在上的公安局局长,至于吗?
好吧,我等着他说。
他拧开瓶盖,大口大口地喝了半瓶,突然说:“你知道摩斯是怎么死的吗?”
“啊——?”我承认,自己的脑袋有点犯晕,有那么一小会儿,我的思维机会是停滞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同谁说话,不知道摩斯死谁——“他,怎么死的?”
“瑥儒雅,你真的相信一个小小的私家侦探有那么大的本领,那么轻而易举就调查出了那么多事情,调查出了嘉誉多罗的内幕。”
“啊——?”我承认,这一瞬我的思维不单单是停滞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混蛋,不知所措了。乃至于,脑袋里有一大堆的疑问,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他继续说:“你知道摩斯的那家侦探社为什么会查封吗?”
啊——?
我的局长大人啊,你怎么总是为什么为什么的啊,总是说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云的问句,你究竟想说什么,那么就快一点说出来吧。你不知道我的脑袋混沌,思维错乱,舌头发涩,什么也说不出来嘛——
“瑥儒雅啊,我告诉你吧,摩斯的侦探社查封,那是我一手部署的,通俗一点说,那就是我亲手干的。”
“什么——?你干的?”我瞬间从呆滞的状态中逃脱了出来,这是真的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耳朵不会出了故障吧,还是我的思维依然错乱。这些不是梦境吗,我是处在现实中,还是昨天的梦还没有醒来。我呆呆地盯着他,眼中说说不好是恐惧还是忿恨。
如果说,摩斯的侦探社是他给查封的,那么,摩斯的死,会不会——?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怎么了,有点不可思议吧!”面对我都炯炯有神的目光,他依然云淡风气,一点错乱和紧张也没有,他说,“不瞒你说,摩斯这个人非常的厉害,但是,他也真的干了许多违法犯纪的事情,如果按照法律,判他个十年一点问题也没有。”
“什么,你查封了他的侦探社,还杀死了他?”真不知道这样说妥当不妥当。
“哈哈哈——”他笑声依然爽朗,“瑥儒雅啊,你这个人很会联想啊,你可以去讲故事,或许写剧本什么的。”
我才懒得和他调侃,直截了当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好好好,既然约你出来了,既然你也提出了和摩斯一样的要求,我就把一部分真相告诉你。”他说了什么,我提出了和摩斯一样的要求什么要求,且听他怎么说吧,“我曾经下令抓捕过摩斯,半年之前的事情。但是,摩斯向我求情,说要做我的线人,将功折罪。当时呢,我手上真的有个非常棘手的案子,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嘉誉多罗的案子,不过,我非常清楚的是,嘉誉多罗的幕后非常深,这聚拢了太多阴谋,权钱交易,但是,我不能有太过激的举动,否则,就会打草惊蛇,这么多年了的努力也将付之东流了。这样,我就和摩斯达成了一致,他也就成了我的线人。”
“后来呢,后来这么样了?摩斯为什么会死?”我不太懂,也懂了许多,如果猜的不错,摩斯一定是在替余成副局长办事,暗中偷偷调查了嘉誉多罗,也因为他真的调查出了许多东西,才遭人灭口。
余成副局长说:“后来,为了让摩斯能够顺利完成任务,我就给他提供了种种便利条件,并赋予了他一些权限,必要的时候他可以自主决定,也因此,他也真的顺利得到了一些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那,是什么线索啊?关于嘉誉多罗吗?”我急忙问。(未完待续)
第119章 内讧风波2
“不错,是关于嘉誉多罗呢。包括,嘉誉的背景,他的幕后老板是谁,还有,嘉誉多罗里牵扯到了多少官员,等等吧,都有。”
“什么,你都知道了?”我又糊涂了,既然余成已经掌握了那么多罪证,为什么还不动手抓人。
余成说:“摩斯他的确知道了许多,可是,他这个人利欲熏心,他欺骗了我,他对我说,他暂时什么也没有拿到。同时呢,他拿这些罪证和资料,向嘉誉多罗的幕后操控人勒索,索要巨款。我估计,嘉誉多罗幕后人并没有让摩斯如愿,摩斯也不甘心就这么把如此重要的,且非常值钱的东西拿给我,于是呢,正好赶上你也找他调查嘉誉多罗,他索性来个顺水推舟,把东西卖给了你。然后拿钱跑路,离开这里,这里他是呆不下了,一方面,他得罪了嘉誉多罗的人,另一方面,我和警方也肯定不会放过他,会把他绳之以法。”
“啊——!”原来是这样,我总算是明白了,摩斯为什么会如此厉害,能那么顺利地拿到那么重要的资料,原来他身后有个副局长替他谋划和创造便利条件。“就因为这个,你才查封了摩斯的社探社?”
“不错,你说的一点不错,有这方面的因素。我这也是无奈的举措。摩斯已经违背了我和他当初的约定,他本身就是戴罪之身,如今又再次戏弄警方,将他缉捕归案是正当的,也是必须的。我下令查封他的侦探社,一来是想逼迫他就放,快一点到警方投案自首,其实,我之所以这样,还有一层含义,前些时候,我接到线人的消息,有人花钱雇用了杀手,一定要至摩斯于死地。摩斯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了,只有到了警方,他的安全才会有保证。可信,想不到,他最后还是难逃一劫。”
“哦,这样。怨不得您那么肯定,摩斯肯定是遭人害死。”
“哎,不管怎么说,我掌握的资料要比你多许多。”余成再次叹气,说,“想想,我自己真的有点后悔,如果当时我直接把摩斯给逮捕了,送交法院宣判,十年之后他还有自己的生命,如今好了,他死了,怎么说,我也要为他的死负点责任吧。你刚才说,我要想办法把王二放出来,不错,我是有这个权利,这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是,然后呢,王二会不会也走了摩斯的后路。他畏罪潜逃了,最终也会让警方缉捕,如果让人害死了,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一份内疚。”
这——?
突然间,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虽然,来之前想了许许多多的应对词汇,刚才的发挥也不错,可是,自打他说了这一些话之后,我真的犹豫了。
事实上,我央求余成帮着把王二弄出来,也不全是为了这个案件,我的私心很重,我才不管什么案子不案子呢,我又不是什么圣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只想调查嘉誉多罗,替巴霖找出死因,与此同时,想方设法对对赵波,替自己的妹妹报仇。就这么简单。
余成副局长呢,他完全曲解了我的意思,他当着是以为我要替他做线人,做一个维护司法公正的卫士。
怎么办——?
进一步说服余成,还是就此放弃?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余成主动开了口,他说:“好吧,你把那个王二的情况告诉我,我看看,如果不是太违背程序和违逆法律,我就把他给弄出来。不过呢,我有个条件,无论你们干什么,干了什么,或许想干什么,都要先一步向我汇报。最终,究竟要不要采取行动,完全由我来判断,你们绝对不允许擅自行动。”
我机械地点点头,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异常的不是滋味,我竟然利用了一个好局长的信任,欺骗了他。同样是欺骗,我和摩斯的欺骗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都一样的可耻。
前些天,我还因摩斯的死而懊丧,今天知道了真相,才知道他的死也算是咎由自取吧。他死了,能冤谁呢,完全是他自己走的。
我心里反复地犹豫,要不要对余成副局长说真话,我帮助王二出来,完全是为了私利,同整个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心里是这样想,嘴上却把王二的情况一口气告诉给了余成。
看样子我真是个十全十美的骗子。
余成看了一下时间,说:“今天到这里吧,我也要回去了。我不想太多人见到我们接触,这样对你,还有那个王二不是好事。”
说完,他站起就走了,他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办事起事情从不拖泥带水。
他走了,我也瞧了一下时间,我聊的不算久,也才十分钟多一点,距离中州下午上班时间还早,我到附近的一个小吃馆吃了点东西,然后打车会了中州集团。
为了不别人见到我中午的时间离开了单位,我远远就下了车,徒步,装作锻炼的样子伸伸胳膊,打打拳。
走着,走着,咦——?
我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土包,张一。
张一这个混蛋,见到他我就心烦,如果他堂堂正正地走路,我才不稀罕见他呢,多瞅他一眼都心烦。问题是,他今天的动作非常奇怪啊,他大踏步走出了中州集团大楼,然后往身后,往左右瞭望了几眼,因为是中午休息时间,大楼的正厅不会有什么人,见周围无人,张一这个王八蛋才走了出来。
王八羔子,这个小子竟然无视中州集团的规定,中州集团规定:中午的时候是不允许擅离岗位,可以到集团大楼附近的小吃点用餐,也可以休息,唯独不允许离开。他这个王八羔子,老老实实地待在大楼了里算了,还敢走出来,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欠揍。
我赶紧一侧身,努力不让他见到。
张一真的没有见到我,他再次往前最了几步,站立原地,四面八方地瞭望了一阵,这个时候,有一辆红色轿车开了过来,轿车颜色艳丽,却也算不上什么名车,国产的垃圾玩意,轿车里的人见到了张一,车子也就停了下来,张一也就往轿车走了过去。
这个王八羔子,他想干什么,莫不是同什么人接头呢?
神神秘秘的,他要干什么不发勾当,倒卖毒品?
不会吧,这个臭小子可没有这个胆量。
我在胡思乱想中,轿车的门开了。
哇塞——
一个性感醉人的女良,半裸的上衣,风韵的Ru沟,还有楚楚动人的小腰,这是个绝佳的美人啊。
张一这个小子,他想干什么,他的艳福真不差啊,他和这个女子是什么关系,他莫不是想,把这个女子领进中州大楼内,找个无人的房间,直接大炮吧!
这个王八羔子张一,真不要脸,这种事他也能干出来,简直就是禽兽嘛!如果他真这么干,我就拿照相机把他们的丑事给拍摄下来,然后放到网络上,张一啊张一,过不了多久你就也出名了,他要是真的出了名,是不是要感激涕零我的绝佳创意呢!
那女子见了张一,简直是毕恭毕敬啊,点头哈腰,唯唯诺诺,这女人是什么人,她和张一是什么关系呢?
至于如此,张一算个屁啊,不过是个中州集团的打杂的,对他唯唯诺诺,真走了眼。
张一和女子聊了一会儿,大概是三五分钟吧,由于距离太远,我是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如果再往前凑一凑,肯定会让他们发现的。
这个时候,张一冲女子说了些什么,女子就如同一个奴才见到了主子那样,简直就是一个奴隶,女子呢,不管说什么,张一都是趾高气昂地听着。
这对狗那女,他们干什么呢?
这个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要干那种事也不是很容易吧!
这个畜生张一,真的有如此巨大的欲望,干那事也要等到晚上好不好。
哦,我明白了,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呢。(未完待续)
第120章 内讧风波3
张一是嫖客,那女子是小姐。小姐见到了自己生意的买主,当然要毕恭毕敬了,张一呢,虽然是狗屎一堆,但是你也总让人家在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人时候,有点尝试尊严和自我的机会吧。就好比此刻,张一花钱买醉,找来了小姐,他总要大大咧咧一次吧。不然,等一会让我羞辱和辱骂的时候,他内心的郁结怎么发泄?
呵呵呵,这么一想,心情就别提多好了。
张一和女子耳语了几句,女子就转身上了车,车门关上,车子开走了,留下一个孤单单的张一。他们一定是谈好了价钱和地方,等晚上的时候张一就会过去,两个狗那女干出那种伤风败俗的勾当。
张一没有注意到我,他一转身,我还以为他要会中州大楼呢,但是他没有,转身往大楼望了一眼,然后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去。
噎——
这小子怎么总是神神秘秘的呢,他不是和小姐谈妥当了嘛,难不成,张一这小子太三孙子,嫌小姐要价太高,没有谈妥,真不要脸。或者,张一这臭小子嫌不过瘾,一个不够,要来个双飞,再找一个小姐。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真骚。
我赶紧抽身,鸟年悄悄地跟了上去。张一这小子真鬼,避免被人跟踪,他选了个非常崎岖的小路,路很长很长,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见身后是否有人,这给我的跟踪造成了巨大的负担,他这样谨慎,说明他一定心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跟踪——
走了将尽二十分钟,一栋偏僻的墙壁后面,张一骤然消失了。
我恍惚,费了这么大的努力,怎么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跑了,我急忙围绕墙壁绕圈。
“干什么呢?”一个声音,宛如洪钟大吕,震耳欲聋。也吓的我一哆嗦,激灵地一跳,连忙往身后看。
张一,这个瘟神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张一,他竟然敢吓唬我,耍我,他这是不想活了。
“王八羔子,你敢吓唬我!”我吼他。
“瑥儒雅,你是什么时候也干起了鸡鸣狗盗的勾当?”他也反唇相讥。
“呵呵呵——”我尽量控制自己愤怒的情形,冷静冷静,再冷静,冲他嘲讽道,“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找小姐呢?今天晚上,要大干一场吧?”
“放屁——无耻,龌龊,流氓。不要脸!”他一口气骂了一大堆,“瑥儒雅啊,你你你,你算是个人,你出了干那种事,你还知道什么,你真不要脸。”
王八羔子,他自己不要脸不说,这会却来教训我了。
不行,这种人不教训教训是不行了,不让他头破血流他是永远也不知道爷爷是个厉害的人,我弯腰就要捡拾石头,我知道,这小子也是有两下子,这样的人,就给他来个先发制人。
可是,很快我就放弃了捡拾石头砸他的初衷。
这小子,怎么一动不动,他想什么呢?
胸有成竹,还是服输认罪。
不好,这个鬼地方,周围一个人也见不到,偏僻,冷清,弄个不好这小子在周围埋伏了人,我只要一动,他们就一起上,那我可就吃亏了。
我不是怕他,只是,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
“张一,你想干什么?”
“哼——”他的声响中充满了不屑,他说,“怎么,你不是想打架,过来啊,我们打一架,看看谁比谁厉害。”
“呸——”我唾弃他,“只有你这种粗野的没有文化的人,才动不动就打架,我这种修养的人,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
“好吧,我也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磨嘴皮子。你知道不,王超已经升职了,就这么几天,他从人事主管直接被特别助理提拔为部门经理,中午的时候,刚刚公布的,你还不知道吧!”
噢噢噢,真的吗?
真的还不知道呢。
真快了,王超是我的人,他升职了是件好事啊,说明特别助理没有怀疑她,没有怀疑她,也就是说没有怀疑我了。
“恩,不错,不错。这好啊,你说这个干什么?王超升职不升职,这同你一点瓜葛也没有了吧?”
“不错,是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王超升职了,你呢,你也也好好干啊,别整天干那些没有用的事情,该你管的事情你管,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
啥——?
张一这个王八羔子说什么呢,他这话里有话吧!
不对,张一这小子肯定不会简单,他一定知道许多事情,他每次说的话里都似乎隐藏了许多弦外之音,像是威胁,又似乎是规劝。
这个混球,他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他继续说:“知道王超为什么升职快嘛?王超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什么时候干什么事,知道怎么取舍,知道什么事情需要干,什么事情需要抢着干,同时呢,她也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干,知道什么样的事情是烫手的山芋,该扔的时候就扔。”
说完,他迈大步走走开了。
我就在他身后紧追,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让他等一等,让他给我解释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的脚力虽然好,但是张一双腿的功夫也不逊色,再有,他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识,一会工夫就从我的视线消失了。
这个王八羔子,我也不笨,他是有意把我引到这里,其目的就是想冲我说这些话。他这是什么企图呢?
回到了办公室,张一的言语得到了印证,王超真的升职了,就连办公室也换了,比从前那个大多了,只是比我的办公室还小了一点点,真不知道这一点点是微不足道的的自我慰藉,还是一点点我和她的距离。真的不知道怎么弄的,按理说王超升职了,我高兴才对,可是,我居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发誓,这样奇怪的清情绪绝对不是来自妒忌心,更不是担心有朝一日王超会超过我,凌驾于我之上。只是,这不高兴中有了更多的是不安和陌生,还有无力中的隔阂感,就像一朵雪花突然坠落到漫无边际的广漠天地,一时间无所适从了。
我走在走廊上,一间间办公室都在忙忙碌碌,他们有忙不完的事情,一个个人也都匆匆忙忙,似乎永远都是家筋疲力尽啊,他们一刻也不容清闲,他们渴求自由和清闲,可是,他们永远也不能如我一样自由,清闲,他们为了获取多一点的休息时间,从而想尽办法加快自己的办事效率,他们担心时间过的太快了,怕在有限的是时间内干不完需要完成的事情。
我在漫无目的的行走中,渐渐参悟出了我的失落和不安。
我是个无所事事的人,他们惧怕时间不够用,我呢,我惧怕时间太充分了,真的不知道怎么花费这些多余的,如海浪一样怒吼的时间。
他们难得清闲,我呢,却一直清闲着,一直游荡着,如一叶孤帆,不知了归宿和目的。
我不安,因为我对这里陌生且无助,我天生就不是这里的份子。
王超不一样,她骨子里天生既喜欢这样的氛围和环境,她可以轻松地适应,并且融进这个环境,在这个环境里游刃有余。
小的时候,我喜欢学习,可是我不喜欢同那么多陌生人同坐在一个教室里,那种感觉就如同坠入了地域。
我天生就隔阂于群体和社会,如果这个社会的一些体制不变更,那么,我永远也不会是这个体制中的受益人。
走廊上的人,走路非常的快,因为要赶时间。我的脚步非常慢,除了用这个“慢”字消耗多余的时间,我还能干什么。走过王超刚刚入驻的新办公室,远远就可以听到噼里啪啦的打字上,打印字轰轰的鸣动声,还有一些人焦头烂额的商议争吵。这烦乱和嘈杂,这些我素来讨厌的东西,却是这里,也是这一类地方永恒永恒的咏叹调。
办公室里有四五个人吧,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都很忙,他们都是王超的下属:助理,专员,文秘等等。王超也很忙,他在最里面的玻璃窗办公实内聚精会神地盯着一搭厚厚的文件,手上的碳素笔时不时地在上面划几笔,然后把文件交给身边的,恭恭敬敬站立的一个人,接着,他再次看下一搭文件。
于是,强大的失落感和陌生感,油然而生。我叹了一口气,还是走开吧,别徒生烦恼,刚刚走开十多米,我就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这是熟悉的节奏,属于王超的走路特质,我急忙回头望,果然是王超,她一脸的忙碌,似乎并不知道我内心里想着什么,他急急忙忙走近我,说:“你中午干什么去了,我找了你好多次,你也不在。”(未完待续)
第121章 内讧风波4
她的语气比平时里多了一层重量,我说不好这是批评自责,还是关心。也许,这是她自然的流露,毕竟人家升官了,在她的脑海中,她的意识中有了一股强势的意念,她会很强,她才是这里名至实归的胜利者,总有一天,她会凌驾于这里,一直凌驾到我的头上。
嗬嗬嗬嗬——
我听有人说过,一个再好的平凡人,不管他从前是多么的平易近人,多么的善良友好,多么的心仁慈,也不管他多么的懦弱胆怯,多么的优柔寡断,如果他一旦升了官,一旦手中有了权力和决策,那么,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优柔寡断,善良仁慈的平易近人的人,他会成为暴君,目空一切的粗野仕侩。
王超,不是说王超不是这样的人。而是说,人人都是这样的人。因此,我不会强求王超怎么样。毕竟,她为了成功而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也在她身上索取了太多太多。她变成什么样,这都是她自己的回报,是她自己应得的东西。
面对她,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胆怯和压力,我怯生生地说:“我去见了一个朋友,我没有迟到吧,中午,有什么事吗?”
明显嘛,一个下级面对上级的责难和批评,才会这样子说,我也这样子说了,
从职位级别上说,我还是比王超高出一些,从我们之间的私交说,她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因此,他听了之后,显得非常的意外和不可思议,小小的尴尬之后,她清了嗓子,刻意地放低了姿态,放低了语气和口吻,说:“儒雅,你这是怎么了?我是王超啊,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用手碰碰我的额头,看看我是不是发烧病了。
不管怎么说,她这个关切的举动还是让我有点丝丝的温暖,她的心目中没有完全摒弃我,她还是在意我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在意包含了几种含义,是敬畏,尊重,还是需要和利用。
这个温暖,让我从稀奇古怪的情绪中走了出。
我振作了一下,咳嗽了一下,说:“没没没,没什么。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中午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见我恢复了过来,也才正事正说,道:“下午有个回忆,是全体集团都参与的大型回忆,你知道不?梦天鹏梦总亲自吩咐的,不过呢,你要到集团会议室参加高层回忆,其他人会根据自己所在的部门听从上级领导的安排。对了,梦总亲自交代过,让你叫上张一,张一要加入集团总部的商讨。”
什么,又是张一那个臭小子,他什么资格,凭什么加入集团总部的会议。这个臭小子,最不是东西了,他就是一条狗啊,如果让他知道,让他意识到中州集团和梦天鹏对他有所依赖,那他岂不是越来也猖狂啊!
“什么会议,商讨什么?”
王超说:“还不是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的事,这件事最近很麻烦,听说,九州那边联合了一些国际大企业,无论是从资金和技术上他们已经有了优势,再加上国际大集团的融保障,他们好有势在必得的势头。梦总想做一次动员大会,具体怎么样,我这里不是很清楚,一会开会了,你不就知道了。”
“可是,梦天鹏为什么非要让张一这个臭小子去呢?”
“哎呀,你怎么整天都和他过不去呢,对于他,你根本就不需要想太多,梦总既不会相信他,也不会重用他,梦总也是想借用一下他的智慧和经验。他肯定威胁不到你的地问,更不会受到梦天鹏的重用,你何必呢?”
什么?
他一个土乡巴佬还想威胁我的位置,王超也太看得起张一了吧。张一算什么,一堆臭狗屎,一堆垃圾而已。
好吧,一会我见到了张一,看我不好好教训他一顿。
回办公室——
刚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铁丫头就向我汇报,说:“主任,一会要开会,梦天鹏董事长吩咐了,要你到总办会议室。”
“知道了,梦总亲口对我说了。”这样说,是不想让他以为我整天不误正事,一点也不关心中州的事情。我要让他知道,我每天虽然不在办公室,但是我不管干了什么,都是在替中州集团办事,我和梦天鹏董事长天天有过沟通。
各个部位的人员纷纷各就各位,部门主管和负责人就像洗脑一样,向众人传达一种信念:中州集团永远第一,中州毕胜,中州一定能战神九州雄霸,一定能拿下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
我看了一眼时间,一点三十分了,总部会议室的会议也该开始了吧,早一点去总比晚一点好。我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刚好遇上了张一从电梯上来,也不知道是他没有注意到我,还是想躲避开我,他一侧生走向了另一侧。
“张一,站住——”气沉丹田的这一吼,不但把远远的张一吓的激灵,还把我身边的铁丫头吓的一哆嗦。“干什么呢,谁让你到了我门前,也不说进来向领导请示一下,看看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你办理的任务。你整天干什么呢,吊儿郎当的,你瞅瞅你这个样,等同于社会氓流”
张一上下瞥着我,一点点走过来,他没有动怒,也没有同我针尖对麦芒地吵起来。这是办公室,他那种心虚的人一定要会掩饰自己的虚伪和做作。
“瑥主任,有什么吩咐吗?”他不冷不热地说。
“废话,没有事情就不能叫你,你是干什么呢,大爷还是官僚。”我狠狠地瞪了他几眼,明知故问地说“中午干什么去了,整天也见不到你的身影。整天干什么呢,告诉你,张一,我们中州可不豢养游手好闲的人。”
张一就乖乖地站立我的面前,什么也不说,简直是个受气包。他自己也知道,我这是故意找茬,他中午干了什么我会不知道?如果他一插言,两人肯定会吵起来。
说来也怪了,他这么一示弱,我却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么无声地站立了尽三分钟。
这个时候,特别助理和王超刚好从我们身前走过,特别助理见了我们,微笑地点点头,他这个人总是那么优雅,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也不会尴尬,无论遇到什么人,什么状况,他也不会轻易表态,发言。见我和张一目目相对,形同水火的样子,他竟然什么也不说。
他可以不说,他是特别助理,梦天鹏最信赖,最得意的帮手,整个中州集团除了董事长,他具有不可动摇的地位。我不行啊,我需要说点什么,如果什么也不说,这算什么事。可是,一时间我也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最终还是王超的眸子给予了我灵感,对啊,为什么不当着特别助理的面,让张一干件棘手的事情。
我就冲张一说:“张一,交待你的事情你懂了吗?”
“事情——?”张一蒙了,我本来什么还没交待呢。
我故意瞪了他一眼,这是故意给特别助理看,说:“和杜宇一起的那几个人,还有王恺,胡大海,那三个人,你不知道呀。整天想什么呢,吊儿郎当的。”
张一面目释然,想了想,凭借他的聪明,他一定猜到我说的是什么事。我是要张一调查一下,韩娜让我安插的那三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杜宇的情况基本清楚了,那另外两个人呢,王恺和胡大海,他们的情况也要调查。
调查人这件事有点费力不讨好,我自然也可以自己去调查,可是,既然有张一这个冤大头,为什么不让他去不讨好呢,我吩咐了,他还敢违逆不成。
“就是今天早上,你看到的那几份简历,你把那几个人好好调查一下,摸清他们的情况,还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弄清,看看他们还九州雄霸有什么瓜葛没有。要快,这件事很急忙,耽搁不了了。”
张一咬牙,点头喏了一声,并表了态,说最迟三天就能把情况摸清。三天,他干嘛要说三天呢?
如果不是特别助理在身边,我肯定还要辱骂他几句。
张一喏完了,转身就要走,这个笨蛋,不知道要开会啊,干嘛要走开,同特别助理一起去总办会议室多好啊。
“张一,你干什么去?”我呵斥他。(未完待续)
第122章 内讧风波5
张一停下脚步,看着我和特别助理,看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要开会啊,这个小子,也不知道他中午究竟去干什么了。好吧,让他去调查王恺和胡大海吧,我偷偷调查他,这叫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走啊,这就要开会啊,总经办会议室,我和你一起去。梦董事长亲自吩咐的,你看看,董事长对你有多么的器重,你可好,也不知道整天都干什么,什么也不关心,对中州的事情一点也不上心。”
张一真的是个受气包,脸撑的绯红,什么也不敢说,就是一只火鸡。
特别助理只是淡淡地笑笑,他什么也不说,也不会表态。明明知道我这是故意欺负和诋毁张一,他却也不出来调和矛盾,他的眼中只有中州集团的利益,涉及到中州集团的利益是,他肯定会出面调停,如果单单是人员和人员之间的矛盾冲突,他绝不会出来干涉。
总办的会议室很大,今天的人却比上一次好了许多,三分之一那个样子。我细细辨识了一下,今天到场的都是中州集团最核心的成员,要么是梦天鹏的死党,要么是真的有些本领和智慧。
只是多了一个张一,这真的不让人舒服。
梦天鹏还是那件非常霸气的装束,他嘴里叼了雪茄,双目如电,宛如猎鹰觅食。
见人到的差不多了,梦天鹏递个颜色,让人把门关好,他说:“好了,今天只会有这些人,其他重要成员,他们主要负责各个部门会议的主持。好了,我们开始吧。”
今天比上一次的会议有些不同,上一次自始自终都是梦天鹏讲话,今天呢,梦天鹏把讲话的任务交给了特别助理,梦天鹏自己只坐在一边倾听。
特别助理也早有准备,他言简意赅地步入正题:“多余的话也就不说了,市中心商业网点项目进展情况大家已经知道了,最近的情况对我们中州很不利,我们最主要的竞争对手,也就是九州雄霸,他们采取了种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策略,先前,他们的账号中突然多了近乎百亿的资金,今天,一家来势汹汹的外资金融大鳄已经同九州雄霸联合,并达成了某种约定,同时,这家外资金融大鳄不但不但操控了国际最成功的建筑规划专业人才,并在此领域具有国际最先进,最朝前的经验。这里,我也不妨告诉大家,九州雄霸账面多次的巨额资金,就是由这家金融大鳄注入。与此同时,我也告诉大家,九州雄霸和这家金融大鳄达成的是利益均沾的协议,而并非兼并之类的,这样一来,九州在投标商业网点布局项中,就不会因为有国外金融大亨参与而受到非议,这样一来,对我们中州集团是个巨大的负面。好了,我就说到这里,在座的众人都是中州的核心成员,我们一起乘中州这座大船走到今天,相信谁也不会希望见到中州落寞,大家还是献计献策吧,头脑风暴一下,拿出自己绝妙的点子。”
特别助理的话说玩了,可是众人却哑然了,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迥然有别有上一次的热闹。
特别助理搓了搓手,给出了五分钟的思考时间,众人还是一片冷静,谁也不说什么。
特别助理冷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围绕着桌子走动了几圈,这是非常鄙视的行为了,在众人冥思苦想中,他竟然敢毫不顾忌地绕着众人轻蔑地走动,如果坐着的人都是普通的员工也就算了,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中州的元老人物啊。不要说特别助理了,就算梦天鹏对他们也要礼让三分呢,就算当时的慧一沫见了他们,也要恭敬几分。
持有此种想法的不单单是我一人,在座的众人也有点不高兴了,脸上的异样写出了他们的不快。他们一个个憋了气,嘴里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屏息皱眉。
有此也可以看出来了,特别助理在中州集团的位置是不一般啊。
过了几分钟,特别助理清了嗓子,说“诸位,这么久了,也能想出了什么吧?”
这就是多此一问,他们想了吗?根本就什么也没想,他们分明是在憋气。
见众人无声,特别助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用力一拍桌子,说:“诸位,沉默和耍赖是中州的成功之道吗?今天怎么了,一个个都像是落汤的公鸡呢,一个个都哑巴了?”
此言一出,众人当即有了反应:
“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对我们这些元老如此放肆。”
“对啊,你说说,你一个晚辈,你算什么,你凭什么在我们这些前辈面前指手划脚,你凭什么在着狐假虎威,告诉你,怎么说我们也是元老,是股东,我们有绝对的权力可以炒了你。”
“不错,他这个人越来越过分了,简直目中无人。梦天鹏董事长,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也不好再不说了,早些时日,我们就看这个特别助理不顺眼,但是,碍于您的面子,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他毕竟是您的人,您对他也是非常的信。但是,梦董事长,您也见到了,他简直目无尊长,这样下去,中州迟早会出乱子。”
“对,梦董事长,当初您同慧一沫的鏖战中,我们出于对您的信任和尊重,才站到了您这一边,如果您想玩什么卸磨杀驴,那我们可不答应。”
梦天鹏根本就没有答言,非但如此,他见基本上是无表情的。梦天鹏能爬到这个位置上,除了有手段和伎俩之外,他的目光和判断力也是异常精准,他知道什么时候需要依赖什么人,知道谁的力量嫩让中州走向何方,他更知道,这些自以为是的中州元老已经失去了效力功能,如今的中州,如果想在这个狂风暴雨中杀出重围,避免四面楚歌的败局,是需要特别助理这样的实干人才。
特别助理冷笑了一下,冷冷的表情上露出一点委婉的笑意,他说:“诸位老前辈,你们想让我离开中州,离开这座商业航母,可你们知道我离开之后的后果吗?你们不知道,你们什么也不知道,非但如此,就算我不离开,中州会是什么后果,你们也不知道,因为你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你们只知道享用今天的荣耀和盛餐,你们只知道冠冕堂皇地发发官老爷和官僚的作风,除此之外你们还知道什么,就连中州已经陷于风雨飘摇的境地了,你们还恬不知耻地妄谈什么中州元老,还敢用中州元老的资历指手划脚。今天,今天,这个存亡的关键时刻,你们还敢自尊自己是中州元老,真不嫌磕碜。我也告诉你们,九州雄霸跃跃欲试,他们的企图不单单是胜过我们中州,他们最终的目标是吞噬了我们中州,我也请你们用自己不太聪明的头脑想想,如果九州真想胜过我们,单单想拿到市中心网点布局项目,他们也用不到动用这么大的能量,还要把国际金融大鳄引进其中,谁都知道,这些大鳄可不是善男信女,他们的每一次相助都会附带`非常苛刻的,近乎让你丧失独立的条件,可是,九州雄霸默许了这个苛刻,他们用放弃自己的独立,来争取同金融大鳄的合作。说明了什么,表明了什么,你们好好想想吧!”
中州众核心成员,还有那些中州的元老,他们怎么会因为这几句话而改变自己的情形,从而对特别助理爱戴有加呢。他们个个如斗架的公鸡,充满了寻衅的意味。
其中一个人,猛地站起来,一下子摔了手中的瓷碗,倒了身前的标签,他愤愤不平的说:“好了,好了,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特别助理,我们中州自开辟之日起,也就没有什么特别助理。哼,我不想多多,如果有人对我们今天经营不喜欢,他可以离开。老夫今年也快七十岁了,算算吧,我的年龄最大,不光光是年龄最大,在这中州,我的年头也是最老了,不要说你们了,就算是前任董事长慧一沫,她见了我也要叫一声大叔。这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在中州集团成立之初,我已经在了这中州,那个时候,是何等的艰辛,是何等的不易啊,我们几个人老前辈,那叫一个开疆拓土。今天好了,中州有了今日的成绩,有了钱,你们一个个都人模人样,花着中州的钱,用着中州的荣耀,怎么滴,你们开始反啦,开始卸磨杀驴啊。告诉你们,你们休想,这中州是我们的,可不是某个人,某些人的。对吧——?”(未完待续)
第123章 内讧风波6
这个说话人的年龄是不小了,我也知道他是中州最资深的一个人,可并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平时里,他很少到中州来,只是在中州集团做出一项重大的决策时,他才会列席会议。
今天,他说了这些,这是什么意思啊。谁都听出来,他把矛头的指向无形中指向了梦天鹏,他对梦天鹏的经营不是很满意,况且,他的口中还说了慧一沫,恐怕今天要有热闹看了。
“李老!”说话人是特别助理,他适当收敛了一下刚才的锋芒毕露,可是这样的收敛显然不是退缩,更不是让自己处于劣势,他是想进攻,一张一弛,进攻前适当的回旋,他说,“李老,您今天说了这么多,恕我这个晚辈不明白事理,我没有太明白你刚才说这些,究竟想表达什么,还是说的直白一些好。”
“好,就说的直白一点。”这个姓李的人,被人尊称我李老的老前辈目光矍铄地盯着众人,说,“这么重要的会议,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不把全部的股东都聚集起来?”
“是啊?那李老说说吧,今天缺了哪一位?”特别助理婉约地问。
听到这里,我的心突然悬了起来,只要是中州集团的人,只要是对中宗的历史有点了解的人都能听懂,李老暗指的这个人自然是慧一沫。慧一沫虽然离开了中州集团,虽然在慧一沫和梦天鹏的斗法中失败了,虽然让梦天鹏设计让她失去了手中很大一部分的股份,但是,她还是中州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大股东,但是,慧一沫所持有中州的股份,也占据了相当一大部分,其分量和影响力还是很牢固。
这个时候,他说出了慧一沫,分明是给梦天鹏上眼药吗?
李老一点也不忌讳这个,他优哉游哉,非常自信地,说:“这个还用问吗?在座的人哪个不知道,那肯定是慧一沫了。毕竟,慧一沫还是中州的大股东之一,毕竟,中州集团在慧一沫的带领下,一路上披荆斩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哪像今天,为了一个商业网点项目的投标,还要议论这么久,有人说联合小企业,有人说不联合,有人说同九州雄霸合作,有人说不同九州雄霸合作。哎呀,这真叫一个议而不决啊,耽误时间,耽误效率,看看人家慧一沫董事长,那真叫一个乾坤独断。人家当机立断,果断地拿出方案,同九州雄霸合作,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商业布局的项目。”
“是吗,我看是不见得吧!这一次说话人竟然是张一,李老不是优哉游哉嘛,张一比他还要悠哉,连眼皮也不抬起。
张一虽然眯缝着眼睛,但是他的耳朵和眼睛都异常的锐利,准确而恰当地捕捉了信息,他的发言也很迅速,因为,在李老刚刚说完之后,许多人,尤其是那些元老人物们,纷纷点头表示默许,只是在他们还没有开说明确表示,是要赞同慧一沫出来的时候,张一的及时的发言打断了他们。
张一说:“如果真如李老说的这样,慧一沫真的能掌控好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那,上一次的合作怎么会失败呢?”
“你——”李老双目如电,怒狠狠地盯着张一。
李老虽然可以倚老卖老,仰仗自己的威名和地位,说一些别人不敢说的东西,但是,这里也要有个分寸,如果太过了,那也是不行的,毕竟梦天鹏才是董事长。
张一的这一句,就是一招将军嘛,张一既解恨了,教训了李老的嚣张气焰,与此同时呢,李老也不好说什么,说的太过于直白了,那梦天鹏脸上岂不是无光。在野党如果把当权派给深深的得罪了,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李老心中有再多不满和郁闷,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打掉了牙齿自己往肚子里咽吧。
张一这个臭小子,得了理还不饶人,见李老不说什么了,他的话倒是来了,还是一大套一大套的,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我非要上前给他几个耳光子,让他长点教训不肯,大人说话孩子本来就不应该插嘴,再说了,他还不够资格当孩子,他也就充其量是个奴才而已,会说话的奴才,比猪啊,狗啊,高级那么一丁点,一丁点一丁点。
张一说:
“我也知道,在座的许多人都认为慧一沫真的拿下了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不过呢,我这里可以给大家说说,事实上商业网点布局并没有真正拿下。”
此言一出,满堂皆轰动。
“大家也许不知道,中州和九州雄霸的合作中,潜伏了多少危机和隐形的暗礁。”
那个李老腾地站了起来,说:“张一,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慧一沫和赵波的合作潜伏了危机,你凭什么说两大集团没有真正拿下上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合同说,招标书,一系列具有法律性的文件,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这个不容你信口雌黄。如果你再这样说,我们就有权到法院告你诋毁,污蔑。”
“哈哈哈,老人家,你先不要心急吗?”我讨厌张一不错,但是他的沉稳和泰然还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他似乎早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攻击,因此,他早就有心里准备。他说,“那我问问您,问问大家,商业网点布局需要多久完成,合同书上注明,最迟要在五年内全面完工。可是,大家知道不知道,赵波为什么要拿下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为什么用同慧一沫合作,他真的是出于商场竞争的考虑,真的想把九州雄霸磨练的刀枪不入,错了,你们都错了。我告诉你们大家,赵波的企图既不是商业,不是九州雄霸集团,同样,更不是所谓的商业网点布局。也就是说,赵波的目的和我们中州集团的目的完全不一样。我们中州拿下商业网点布局项目的目的是什么,很简单,也干脆,也很直接,打造地产界的领军旗舰,把中州推向全国,推向世界。可是,赵波不是,他不是这样想的。”
众人再次哗然,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赵波煞费苦心经营的家族企业九州雄霸,赵波会轻易把自己家族一手创办的企业给扔掉。这不太合乎逻辑啊。
可是,相对于众人的哗然,我的心里却是异常的淡定,早些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个秘密,赵波明明知道自己干下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长时间逗留这里肯定会有人找他复仇,怎么办?
他想离开,到国外定居。
同时呢,他也明明知道家族企业九州雄霸也干下了许许多多的非法勾当,尤其是在资本积累那段时间,他们的资本沾满了太多人的鲜血和生命,只是,时过境迁了,谁也不会太在意他们从前干过什么,只要他们现在有钱,衣着光鲜,谁还会管他们光鲜的背后是肮脏还是龌龊呢。
可是,赵波他自己害怕,他担心有朝一日会有人来个反攻倒算,那他们家族企业就彻底完蛋了。所以呢,赵波同俄罗斯的一家石油公司谈好了合作意向,他打算把全部资本,包括九州雄霸在内的全部国内产业全部卖掉,然后入资石油公司,但是问题也出来了,人家石油公司也嫌弃九州雄霸的名气不怎么好,二来,九州雄霸的知名度在国内尚可,可一旦拿到了国际上,他就什么也不是了。赵波为了弥补这个缺陷,只好搏一搏商业网点布局这个项目,如果成功了,那么九州雄霸的知名度将会有个井喷似的飙升。(未完待续)
第124章 内讧风波7
这些事情别人恐怕不会很清楚,可是我知道啊,还是赵波的儿子赵麟亲口告诉我呢。那天,还是赵波的情人红竹约的我,和赵麟,还有赵麟的女友王璐璐会的面。
我也想不到的是,张一这个土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这个土鳖还真不赖,知道的东西真不少。我看啊,他可以去当特务了。
不知道内情的人,自然会冲张一发难,尤其是那些中州元老们。
他们问:“年轻人,这说出去的话要讲究根据,切不可信口雌黄,我倒是说说吧,九州雄霸他们承接商业网点布局,他们不是为了发展自己,他们想干什么呢?”
“诸位,我张一既然说了,就要对自己所说的东西负责。赵波早就想移民海外了,不过呢,离开之前他有许多事情要办理,既要赚足够的金钱,也要赚足够的荣誉和知名度,然后再离开。我这么说,想必大家也听得懂了吧。赵波本来的初衷就不是商业网点布局,当他拿到了项目,他们会干什么,相信大家都懂,为了尽快牟利赚钱,他会把自己名下的工程全部外包,然后赚取大笔大笔的金钱,外包的那些人呢,他们会再次外包,一层又一层,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工程的粗制滥造,等同于豆腐渣工程。那个时候,赵波手头上有足够的钱了,他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我们中州集团不一样,我们做的事业和千百年,因此,九州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需要我们中州集团善后,这个损害太大了,不是金钱和时间所能弥补的。因此说,上次慧一沫要同九州合作的时候,我就多次劝阻过,也正是这个原因。非常可惜的是,慧一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她怎么也不肯接纳我的建议,她根本就没有看清赵波的真面目,刚愎自用地执意要同九州雄霸合作。”
张一说的是实话,一个字也不虚构,因为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并且委托私家侦探摩斯调查过,验证过。
可是,我有自己的怀疑,张一充其量是中州集团的普通员工,他干嘛煞费苦心地替中州谋划。如果一个员工想往上爬,他完全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努力吧唧自己的领导和老板,可是也要他的老板看得起他,相中他啊,梦天鹏打眼里也瞧不出张一,甚至还怀疑,处处提防着张一,这样一来,他要想在中州集团有出头的那一天,真得等到海枯石烂那一天了。张一这小子也不算废物,到哪里不也混的不错,犯得着在这里玩缘木求鱼的勾当吗?
会议现场到了这个时候,有点僵化,许多人都不知所措,似乎少了一种清晰的中心事件,今天的会议究竟商讨什么问题。唯独梦天鹏,一个人稳如泰山,总览着全局,似乎胸中有雄兵百万。
张一也很镇定,全然不被目前的僵局所干扰,这样的人,一定经历过许许多多,有很强的定力,有很强的抗压力。
特别助理实力非凡,自然也不会被小小的矛盾所干扰,甚至说,我有点怀疑,今天的尴尬局面是不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之后的表现太过于冷静和巧妙了,宛如一曲美妙的曲谱。
他给予了现场充足的时间和空气的流动,然后才说:“诸位,今天的话题很激烈,也很无趣。不过呢,既然把话题引到了这里,那么这个无趣也变得很有价值了。好吧,不管诸位认同我这个特别助理,还是诋毁我这个特别助理,我都是要把给说的话说完。李老说到了慧一沫,在座的其他人,许多人也都想到了慧一沫,只是没有开口摆了。那么,究竟要不要慧一沫到场,要不要请出慧一沫来主持全局呢?回答这个问题也很简单,那就是,如果慧一沫出山了,目前的僵局和中州面临的困难能否解决呢?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请畅所欲言吧!”
真不知道这是吩咐,还是央求。
这个时候了,谁还敢说什么,谁还能说什么。张一已经表态过了,慧一沫的联合赵波策略是完全行不通,这是一个鼠目寸光的权宜之策、慧一沫太过于强调合作了,用这个合作去联络只是想利用合作来达到自己企图的九州雄霸,显然是错误的了。
沉默了将尽十分钟,梦天鹏终于开了口,他的动静很小,却宛如洪钟一样震撼。
“作为当家人,我真要说两句了。当初我和慧一沫斗过,也斗的很激烈,其实呢,就这个问题我早就应该向诸位有个交代,碍于琐事繁重,也就耽搁了,不过在私下里,我对特别助理说过,对其他一些人也说过,之所以要打败慧一沫,原因也非常单纯,就是因为她的合作一统天下的策略,如果同其它企业合作,也许我不会做的过于极端,同九州雄霸合作,那就没的说了,赵波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大家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这样的人,唯利是图,一点操守也不讲,同这样的人合作,我们是与狼共舞。今天——”梦天鹏举起一只手,发誓一样说,“今天,我当着众人的面,发誓,如果说慧一沫有能力改变这个局面,如果说慧一沫放弃之前的合作态度,我梦天鹏第一个表态,欢迎慧一沫重出江湖,梦天鹏让出董事长宝座,交出手中大权,完全辅助慧一沫。”
啊——!别呀,梦天鹏说完之后,众人唏嘘了一阵,这唏嘘中,我却异常的悲凉和苦涩啊,如果梦天鹏说的这些是真的,如果慧一沫重新出来。那——
那我怎么办啊?
我这个角色岂不是太过于尴尬了,怎么面对今天的梦天鹏,怎么面对昨天的慧一沫。
幸好,梦天鹏的话刚刚说完,特别助理就搭了言,说:“好了,梦总已经表态了,接下来,我说说我自己的看法,我个人坚决反对慧一沫再度掌舵中州集团,慧一沫太过于强调合作了,从前的合作,让中州有了茁壮成长的机会,那么,今天的合作只会让中州风雨飘摇,目前我们所面对的形势不同于往常,我们所面对的敌手也不同于往常了。再说了,我们中州除了慧一沫,就再无良才,我们中州就不能摆脱慧一沫的卵翼,我们中州就不能独自乘风踏浪,我们中州就不能力重千钧。如果真的这样,对不起,恕我直言,我们中州迟早会失败,迟早会让人吞并,今天有了慧一沫,那么明天了,明天有了慧一沫,那么后天呢,后后天呢?如果真如此吗,不如早些把中州让渡出去,以避免让人吞噬的危险。好了,我的话说到这里,我的态度也很明确了,其他诸位,请说出自己的观点吧?”
沉默,众人沉默。
沉默中,张一这个臭小子也冒出来咋呼了,他还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说:“我也坚决反对慧一沫重返中州集团。原因也很简单,目前我们所面临的局面也并非失控,干嘛要重新找来慧一沫,慧一沫回来了,她能干些什么,好吧,这个先不说。就目前形势,上次的回忆我已经分析的很透彻了,只要我们死死抓牢,一个是时间,一个是承诺,让市政府办公室的人相信我们,我们有能力,有实力,有根基,有实体来保证项目如此完成,并且很按时间,提前一些时间完工,起码第一期可以完全可以提前完工,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胜过九州雄霸了。至于上次我承诺给大家的策划书,已经整理妥当,会议结束之后就呈交给梦总。”
“如果,一旦失败了呢?”不知是哪位冒出了一句。(未完待续)
第125章 内讧风波8
张一洒脱地应对说:“如果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怎么样,这个回答不知您是否满意。不要总是问,失败了怎么办,多想想,怎么才能不失败。成功和失败,本来就是一个人,两个不同的角色而已。畏惧失败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成功的成就感,因为畏惧失败的人,他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你们不是一直心系慧一沫吗,那也就告诉你们,慧一沫之所以能成功,就是因为她不惧怕失败。你们与其跃跃欲试地希望慧一沫重返中州主持事务,倒不如好好领悟一下慧一沫的真谛,得鱼不如得渔。”
好家伙,这个张一还学会了摆谱,什么鱼不渔的,当他会几个文言文就臭显摆什么,王八羔子。
最让我气愤的是,这些老头子遭遇了张一的顶撞和嘲讽,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于出来反驳,真是一群包子,看样子中州集团除了特别助理之外,也没有几个像样的人物。
这么说来,我瑥儒雅在中州集团也不是那个最蠢的人啊。突然想起了当时,我反复央求慧一沫,恳求她把我领进中州集团,她就是不答应,还说什么,中州集团人才济济,一个一个都是实力超群的人,就我这个水平,还是歇歇吧。
这个慧一沫,也真是混蛋了。竟然,混弄我。
这个时候,梦天鹏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其他人有点不解,都目光迷糊地看着他,有人也顺风打旗,也站了起来。
梦天鹏说:“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吧!”
这一次轮到我糊涂了,这叫什么事啊,不是说开会讨论商业网点布局的项目,怎么突然就结束了会议,这还什么都没有讨论出来,什么结果也没拿出来,怎么就结束了,甚至说,今天的会议主题根本就不是什么商业网点布局啊,不就是唧唧歪歪了一大套要不要慧一沫回来,怎么就完事了呢?
我还在愣着的时候,众人已经有了动作,有人走出了椅子,有人从衣兜里掏出烟,点燃抽了起来,总之,大家都很惬意,都很舒适。中州集团是不允许吸烟的,但是,这个会议到场的人都是核心人物,、也就不好干涉人家了。
梦天鹏伸个懒腰,冲张一说:“一会儿,把你那个报告送到我办公室来。”然后,他就走开了。
张一点点头,但是,他并没有走开办公室。并且,特别助理也没有走出办公室,梦天鹏也没有向他交代什么。
这个局面,似乎也没什么,似乎,也暗潜了风浪。
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大家是纷纷站了起来,活动的活动,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拿手机看股票的看股票。但是,大家有一个共同的举动,就是谁也没有走出办公室。
会议不是结束了吗,大家的举动怎么那么一致呢,谁都不离开。
难道,还有第二个会议?
毕竟,今天的会议什么也没有讨论出来,再有一个什么头脑风暴的东西,也很正常。
这个时候,那个最年长的中州元老开了口,他说:“看样子,今天不是什么讨论问题啊,今天是给一部人来个下马威吧。哼!”
他非常的不满意,不过呢,他还算是个众望所归的人吧,虽然已经不再有昨天的威名了,但是,他的影响力还是有的,他那个一呼百应,聚者云集的效应还是有的。他这么一表态,其他的一些人也聚拢到身边,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从他们的口吻中,我也能听出个一二三了,他们都猜想到了,今天这个会议真的不是商讨什么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今天的主要问题就是,给一些人来个下马威。
真的如此嘛?
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难道,就我一个人没有看出来。我侧头瞧了一眼土鳖张一。难道,他也知道?
特别助理也凑了上前,他还是那个云淡风气,不喜不怒的表情,他聊天一样清闲地说:“诸位前辈,刚才会议中,我的言辞锋利了一些,也请不要见怪吧!”
“行了,我们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见惯不怪了。我们也知道,你这也是受人吩咐,这不是你个人的意思。对吧?”
又一个元老人物问了:“好了,梦天鹏不是主动走开了?你说说吧,这个是不是梦天鹏一手安排的?”
再有人问:“特助,你就开门见山吧,梦天鹏这是什么意思?”
特别助理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毕竟,他是梦天鹏最忠诚,最具备韬略和实力的干将。
特别助理说:“梦总也是情非得已,你们也知道,目前的状况对我们真的太不利了,如果说,我们内部出了问题,最关键的时间里出了祸起萧墙的事,这对中州来说,真是个毁灭的打击啊。如果一定要说今天梦总想干什么,我可以这样解释给大家听:梦总想看看,一旦到了如履薄冰的时刻,我们中州内部,会不会有人出卖自己的股票,会不会有人背叛中州的利益。”
“哈哈哈,特助啊,你这个人说话就是含蓄,你干嘛不直接说,梦天鹏就是提防我不就行了。”那个被尊称为李老的中州元老又开了口,非常的有敌意和霸气,但是,他的霸气只是日暮穷途前的一丝靓丽而已,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真的兴不起什么风浪了,他也只能争一争口舌上的痛快摆了,“好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还是自己干自己的吧,今天的我,弄不好会让你们受到牵连。行了,我走吧,走了,中州再有什么会议,我也拒绝参与。”
说完,他起身就走,他走了,其他众人没有一个相送,且没有一个冲他说句问候的话,为什么呢?这叫世态炎凉吧。他失败了,败给了梦天鹏。
会议室突然变得异常肃静,众人把目光听聚焦在特别助理脸上,如果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会,也不敢做出什么举动吧。
特别助理的威信,还有他在中州集团中的地问在此刻被淋漓尽致地刻画出来了。
他给人的态度永远都是那种平淡,不事张扬的低调和和蔼,和蔼中却不乏疯狂般的攻击性,他用他标识性的和蔼冲大家说:“家有千口主事人,梦总也是担心中州从此陷入一团散沙才召开了今天这个会议,如故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大家谅解,这个非常时期就要用到一些非常的手段,这个也在所难免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不妨碍大家了。这样吧,如果谁还有什么不明白,可以过来找我单聊,如果没有什么事了,就请诸位自便吧。”
他这算是明白地下达了吩咐,众人才纷纷离开。
最后,只剩下了三个人,特别助理,我,还有那个土鳖张一。似乎,我们三个人才是同一阵营的,都忠心耿耿地维护梦天鹏的地位。
当众人走散了,我们三人一同去了梦天鹏办公室,等候他的吩咐和调遣。
梦天鹏的办公室里,还有几个人,我虽然不是很熟悉他们,但是也有个几面之缘,他们都是梦天鹏的助手,自然了,他们也都和特别助理一样,都是梦天鹏忠心耿耿的属下,实力也算非凡吧,不然也不会让梦天鹏这么刁钻的人相中。梦天鹏正在冲他们几个下达任务,面授机宜,见我们三个人走进,他才让那几个人先行离开,去办该办的事情。
张一走在最前面,从手中的公文夹中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他花了两个晚上草拟的一份项目规划书,详细到了每个细节,经济精算和预判这个领域内,张一的确是个少见的天才,他的才干和能力,决定可以媲美世界顶尖高手。慧一沫不重用他,这真是她的一个巨大损失啊。
梦天鹏拿过这个规划书,看了一遍再一遍,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宝贝,异常的惊奇和兴奋,就差拍案而起了,他高兴地问:“张一,这个真是太好了,你确信,以我们中州目前的实力,能保证这个进度顺利完成?”
“嗯——”张一犹豫了三秒钟,说,“保证百分之八十,是绝对没有问题,这个规划书,也是为为了在竞标中确保优势而虚构了我们的实力,不过呢,这么大的工程,这个是无从查证的。工程的运作本身是需要时间,时间是运动的,这个运动中,这个时间的运动中我们也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五年时间,中州提升百分之十的实力,这个一点问题也没有。至于那个百分之十,我们也可以外包出去,只要把握好监管和验收这一关,质量是有保证,外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
“好——”梦天鹏兴奋地蹦起来,大吼道,“非常不错,非常不错。有了这个,我们在时间上已经胜出了一步,剩下的,只是那个可以让市政府办公室信任的承诺了。特助,你那边安排怎么样了?”
特别助理:“妥当了,需要的资料和应对方式已经妥当了,我想了一下,童干这个人是关键,他虽然是个秘书长,可平时多能接触关键人物,如果他能替我们说话,那肯定会事半功倍,如果他处处刁难,挡我们的路,恐怕就就多一些麻烦。”
“谁啊,这个童干真的不是东西,我和他有过几次碰面,既贪婪又奸诈。”梦天鹏搓搓手掌说。
张一也搭了言,说:“童干这个人,我也知道一些。梦总放心好了,这个人表面坚挺,其实内里很脆弱。拿下这样的人,蛇打七寸,打中了他的要害,肯定能拿下。”
“是啊,梦总,这个人我能拿下,功课已经做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见到童干与之摊牌了。”特别助理也说,他早就全面调查过,换句话说,他把这个竞标过程中问题都考虑到了,已经做足了功课,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明白,就连土鳖张一都不如了,特别助理一说童干,土鳖就知道是谁,还知道童干的优缺点,知道怎么应对,我虽然坐在这里,感觉自己就是个废物,狗屁也不是,一个吃干饭的窝囊废,这样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别扭地听着特别助理说着,“您还是把精力放在全局的运筹上吧,这些小人物,很容易搞定。我们可不要本末倒置啊。”
“是啊——”张一臭小子又在搭言了,明明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他非要装模作样地羞辱我,这个王八羔子,迟早就教训教训他。
梦天鹏点点头,他也认同,这次,他总算想到了,这个办公室内还有我这个人,他冲特别助理吩咐,说:“这样,快刀斩乱麻,以免夜长梦多,你不是做好了功课吗,你这就去市政府办公室,去见见那个童干。把事情跟他说说,如果他能替我们办事,那就最好了,如果他不愿意呢,我们也要好言相求,毕竟,他这个位置很特殊,别人比不了。他不替我们办事,就有可能替别人办事,九州雄霸的赵波也不会遗忘这个人,如果他让赵波收买了,那我们就很被动了。”
“不,梦总——”土鳖张一又说话了,少说两句,谁能把他当做哑巴呀,王八羔子,真添堵。“有些事情非此即彼,非对就是错,非敌既是朋友。童干这个特殊位置,赵波肯定是势在必得了,这已经不是童干本人如之何了,他一定会被牵扯进来,他只能投身一方,得罪一方。因此说,我们也要势在必得,一定争取到童干,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棋吗,决不能让出去。”
梦天鹏不做表情,其实他内心非常的清楚,张一所说的非常有道理,赵波怎么会放弃这个兵家必争之地呢。问题是,我们是有求别人,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童干却是稀有资源,他有选择余地,他想选择谁,就选择谁。梦天鹏看了一眼特别助理,眼神中流露出疑问和求解的目光,他在问,你有十足把握拿下童干吗?
特别助理却是耸肩了,非常轻松地回答说:“放心好了,梦总。童干那里我肯定能拿下。”他说的异常清楚,以至于带动了梦天鹏也轻松了。
梦天鹏非常欣慰地点点头,说:“这样,一会儿让瑥儒雅同你一起去好了,他的商务经验不是很多,这个是个给他锻炼的机会。”
梦天鹏能想到我,我自然是异常高兴了,身上的干劲也被调动了起来,有梦天鹏的吩咐,特别助理自然不能多生异议。
旁边的张一说:“这个时候,时间就是金钱,就是胜利。还是打个电话确认一下,童干现在,在还是不在市政府办公室,我听说,他们那里也很忙,经常会外出。我们每一人都很忙,耽误不起一分一秒啊!”
张一说完,梦天鹏拿起电话,给自己的秘书挂了个电话,吩咐她给给市政府那边咨询一下,这个时候童干是不是在。
这一这小子是聪明,对事件的掌控也不错,我也承认,他说的不错,可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把目光投向了我,他这是什么意思吧?很明显吧,他是说,大家都很忙,一分一秒也耽误不起了,只要我一个人游手好闲,整天也不知道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126章 内讧风波9
王八羔子张一,我不会饶了他,我发誓,最多用一个月的时间相出一个绝妙的手段来对付他。
这个时候,秘书走了进来,向梦天鹏汇报说:“梦总,市政府办公室那边说,童干今天公干外出,明天回来。”
真让土鳖张一言中了,梦天鹏想了一下,冲特别助理和我,说:“那这样吧,你们今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明天早上,你们一起出发。”
“董事长,要么这样好不好——”土鳖张一又说了,“谁也不能确定童干是真的不在办公室,还是,他故意借托辞不想见我们。倒不如,我们直接去他的私人住所,这样一来,他既躲避不开了,与此同时呢,我们谈什么也方便一些。”
梦天鹏闭目沉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担忧什么。
特别助理打断了梦天鹏的沉思,他说:“我想这样不太好,如果去了私人住所,多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疑,不如直接却办公室干脆,再说了,童干也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方式来回避我们吧?”
“好,那就依照原计划。”梦天鹏当即表了太,其实早就听说过,梦天鹏对特别助理是非常的信任,对他的点子和建议也多数是言听计从。当然了,特别助理也从来没有让梦天鹏失望过,他的每一项建议和计策都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最后,梦天鹏把特别助理留下了,他们还有一些细节上的事情要沟通,我和张一各自走开了办公室。
出了门,远离了办公室,我狠狠地瞪着张一,气沉丹田地呵斥他:“你整天干什么,怎么,什么事情都给我做对呢?你少说两句,你能死啊,能哑巴啊!”
要么说,土鳖张一就不是东西呢,他竟然也学会了深沉,不同我争辩,他掉头就走。我完全可以追上去,给他两个巴掌,碍于这是公共场合,暂且宽恕这个王八羔子吧。
走廊里有很多人,匆匆忙忙。
每一个楼层也有很多人,匆匆忙忙。
似乎,每一人都用干不完的事,忙不完的任务。唯独我,怎么就不知道干什么呢。这个滋味太别扭了,怎么说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中州办公室主任啊,怎么可以游手好闲呢。找什么活干好呢!
我漫无目的地缓缓而行,想想自己究竟要干些什么。这会儿,迎面走来了王超,她的脚步也很快,匆匆忙忙,手臂里捧了厚厚的文件,一边走,一边细细地瞧着文件的内容。走到了面对面,她才注意到我,猛然抬头冲我微笑,说:“儒雅,你忙吗?特助在办公室吗,上午的时候他吩咐我弄一些材料,刚刚弄好。”
“哦——”我轻描淡写地敷衍了一下,“他在梦天鹏那里,这个时候,他应该忙完了,你过去吧。”
王超也是个聪明人,他很轻易地从我的口吻中意识到了我的失落和惆怅,她停下脚步,问:“你这是怎么了?不开心吗?”
不开心,我哪里有不开心?
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算了吧,不打扰别人了,可是,王超非要步步追问:“哎呀,你说嘛,究竟怎么了,平时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哎呀,你快说说嘛,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你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啊?”
她说:“很多很多呢,都是中州集团近几年的经营情况,还有财务报告,还有和不同厂商往来的记录,政府工作报告等等吧。特别助理特别讲求效率,他这个人也真的很厉害,那么一大堆东西,很少的时间里就找到了最核心的东西,做他的下属,真的能学到许多东西呢。”
哎,真不知道她这是在开解我,还是在自我吹嘘,找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主人。
好吧,我决定再也不和她磨叽了,一头穿了过去,她还想说什么,见我如此的决绝,也就不说了。
我继续往前走,前面又遇见了一个熟人。说到熟人,整个中州大楼哪个不是熟人,谁见了我不要点头哈腰。呵呵,想到这里我就高兴了,既然自己有这个权力,还愁什么没有事情可做呢。
我赶紧叫住来人,问他:“喂,你干什么去?”
“哦,主任啊!”他恭恭敬敬地冲我施礼,然后回答说,“张一委托我弄了上半年的年表,我刚刚弄完,给他送去。怎么了,主任,您有什么吩咐吗?”
“哦,没有没有,好了,你去忙吧。”
这个张一,还真不够他折腾了,要年报,他还想要什么。王八羔子。
不一会,前面又走来个人,见了我,也是例行地点头问候。
我问他说:“刚刚开完会吧,你这是,有什么事吧?”
“哦,这不嘛——”他抬起胳膊,把捧着的一堆文件给我看看,说,“上午的时候,张一就说了,需要近期的工程情况,这不嘛,我整理了一个中午,刚才的会议我也没有听到啊,这个不能怪我,如果听会议了,这个东西是整理不出来的。”
“啥——”我有点不懂,他张一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凭什么支配其它部门的人,“你们,就那么听张一小张的吩咐,他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是啊,主任,您可能不知道吧,梦天鹏董事长吩咐过了,目前只要是涉及到商业网点布局的事情,无论谁,都要从命,并且,董事长还特意叮嘱了一下,说张一近期的工作就是协助中州竞标这项目,您想想,这样一来,张一有了吩咐,谁也不好拒绝不是。”
“哦——”我拉长了音,冲他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也别耽误了你的正事。”
我继续往前走,不一会,迎面又碰见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哪个部位,但是他肯定是中州的某个职员,他脚步匆匆,手里捧了一大堆文件和架子,不会又是給张一送文件的吧。
出于好奇心,我叫住了他,问:“怎么,给张一送文件吧?”
“哦,主任啊。对啊,张一中午时候就吩咐了,我这忙的焦头烂额,总算是弄好了。他让我一个小时弄好,我这耽搁了两个多小时,弄不好还要挨他的呵斥呢。”
晕哦,土鳖张一也要来个鲤鱼跃龙门。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擎天玉柱了?
土鳖就是土鳖,怎么翻身也翻不了身。张一,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有好日子过,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一!他,他还咋咋呼呼起来了,他怎么想的呢,他算个屁啊,他不就是一团狗屎。狗屎还想往墙上贴,能贴上去吗?
真是气死我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里清静,不会听到与张一有关的消息,也不会见到那些匆匆忙忙的脚步。只有这个躲进贝壳里的短话瞬间里,我才稍稍找到一点自尊和自信,我才相信自己没有被浪潮淘汰。
我也知道,在我逃避和自我躲藏的这个时间里,外面的人都在有条不紊地工作,他们匆匆忙忙,他们有忙不完的事情。
就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荧屏,那是一种惊和喜交融的情绪,这是余成副局长的电话,他给我打电话,就一定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不是好事,那就是坏事。
我赶紧接听这个电话,率先问好,说:“余局长,您,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吧?”
“你小子,就是狡猾,明明知道什么事情,非要来这一手。”他的语气和口吻总是让人捉摸不定,乍一听,似乎是那么的和蔼可亲,那么的威严而公允,细一听,似乎有什么味道,大概,这是当官人共用的习性吧。“你小子,中午的时候刚刚说完,你就往啦。”
不会吧,我近乎有点疯狂了,中午我央求他帮我把那个王二弄出来,这么快,这才两三个小时啊,他就搞定了,简直不可思议啊,太快了。可是,除了这件事情,中午的时候我也没有央求过他什么啊!
“局长,您不是说,王二的事情吧?”
“你个臭小子,怎么就喜欢明知故问。我警告你啊,你这样可不行,作人嘛,要学会坦荡和大胸怀,这样才会让人尊重,让人赏识嘛。”冠冕堂皇是有一些,不过呢,他说起话来真的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教诲和谆谆善诱的厚重,他说,“瑥儒雅,如果你这样,我真的担心替你帮王二弄出来,是对还是错。”
“什么?王二可以出来了?”我近乎是惊叫,忘记了自己还在办公室里。
余成副局长说:“不错,我动用了一点能量,王二的事情基本上过去了。这样,今天下午四点之后,你就去那个分局,办个简单的手续把王二领出来就行了。”
“真的,这么容易。用不用花钱啊?”还是惊呼。
“你小子,尽弄这些不正之风,什么花钱,我跟你交易啊?”他淡淡的怨愤中是殷殷的规劝,“你放心好了,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办个手续,签个字就行了,他们不会难为你。按理说呢,我亲自过去也行,不过,怎么说呢,我毕竟也是个局长吧,去了多少有点不方便。既还是你亲自过去吧。”
“是是是,我明白,明白,明白,您是局长吗,这种小事怎么可以劳动您的大驾,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我知道,自己又油嘴滑舌了,弄不好还会惹局长生气,,没办法了,我太幸福了,太兴奋了,简直是癫狂。
这样一来,我身边就多了一个忠诚的助手,有了王二,再加上那个刘彪,我身边就有两个人了,干什么都会容易了许多。古语不是说嘛,一个好汉,三个帮。
余成副局长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就挂断了信号。人家毕竟是局长,虽然近来不怎么得志,有种种的不快,但也还是很忙,很多事情都要他亲自办理。(未完待续)
第127章 幕后老板现身1
我呢,看了一下时间,三点多一点,距离四点还有那么一会儿,如果换了从前,我会早早离开算了,今天不一样,太兴奋了,不如借这个兴奋劲,到张一那里好好教训他一顿。
说干就干,这样,我就走去了张一那里,张一在一个大一点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有十多个办公区,中间有板格遮挡开。张一死死地盯着桌上的一搭文件,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想什么。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还不停地捏着他那个尖嘴猴腮的腮帮子。
我悄悄地走过去,抬起了我有力的左手,狠狠地冲他的脖颈子拍了下去,一点准备也没有的张一就如同让高压电线给打到了一样,猛地一激灵,倏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哇呀乱叫,简直就是一只狗,哈巴狗。
王八羔子张一,土鳖张一,这也太不是东西了,乱叫什么,叫叫叫叫,汪汪汪。这不就是一条狗嘛!
他愿意叫就叫呗,到外面去叫,到狗窝狼群去叫。他非要在这个办公室里叫,他这一叫好了,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让他给惊到了,怎么办?
他们一个一个目光迷惑地盯着这里,你让我可怎么解释啊?
张一目光仇恨地盯着我,大吼:“瑥儒雅,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一时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弄不好让全体的人都误会是我欺负他了,那我岂不是很被动啊,“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我交代你的事情,你怎么还不办?”
“你交代我,你交代我什么了?”这个土鳖故意把嗓门扯的很大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王八犊子了,真不是东西。
“怎么,没交代你啊?”是啊,我交代过他们什么事情呢,一时间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哦,有了,想起来了,“怎么没有,我让你去调查一下那三个人,杜宇,胡大海,还有王恺,他们三个人的资料你弄到了吗?”
“你——瑥儒雅,你无耻——”土鳖张一竟然扮作是忍无可忍的样子,咬牙切齿地往外蹦字,“你自己问问自己,你是什么时间交代的,这才过了多久,你让我调查,怎么弄啊,总要有点时间吧。”
呸——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他了。
此刻,其他众人也非常好奇,非常疑惑地看着我和张一,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再闹,肯定会把事情给闹大,适可而止吧。谁让我这个人体恤下属呢,为了不至于让张一太过于难看,还是算了吧,呵呵,其实,这也是不至于让我自己太过于尴尬。
我气沉丹田,冲整个办公室说:“好了,好。大家好好工作,都认真起来,努力再努力,要自觉一点,辛苦一点,主动一点,别整天像张一似的,属驴的,非要抽两鞭子才干活。大家也知道,中州目前遇到了点困境,网点布局的项目也很棘手,不过呢,拨开乌云见日出,中州一定会胜出,你们要对中州充满信心才对。别整天跟张一那样,散播动摇军心的谣言。”
张一这个王八羔子,土鳖,太目中无人,他竟然恬不知耻地做下了,谁让他做下了,我说话的时候他有资格做下,我我我,我真应该一腿踹倒他。哎,算了吧,还是别把事情给闹大了,不然也不好收场,毕竟,这个时候梦天鹏还要仰仗张一的智慧呢,再说了,我这里也有许多事情,这不还要去分局接王二嘛。
这么一闹一折腾,时间也就拖延了,看了时间,晚上四点已经过了。距离下班时间还早,还有将尽两个小时,可我不能等了,再晚分局那边就关门了。我先回到办公室,问问秘书铁丫头今天还有什么事情,然后简单地交代一下,并叮嘱他说,如果梦天鹏或者特别助理问起了,就说我去取九州雄霸的内幕资料了。这么一说,铁丫头是听不懂,梦天鹏肯定会明白。
然后,我到停车场,开动那辆全新的马自达就直奔分局。
分局的人很多,大概这个地方晚上也不下班吧!
上次来过这里,大体上的结构和情况也知道了八九不离十,我直接到了上次去的那个办公室,冲这里一个负责人问询了一会,然后他领我到了另外一个办公室,这里有好多警察,一个一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挺吓人的。不过呢,我是不怎么害怕了,一来,上次我在这里花了钱,他们拿了我的钱,就要对我客套一点,二来,我的背后不是还有个余成副局长嘛。
他们领我到了一个小屋子里,还给我弄了点饮料,是咖啡。看着吧,这个待遇就说明了问题。
不一会,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文职的打扮,其中一人手里拿了一个厚厚的公文夹,见了我,他们连声问好,我也站起来同他们握手,简直就是他乡遇故知啊。
其中一个人问:“您是瑥儒雅吧,王二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他真的是从犯,况且也没造成什么,我们斟酌了一下,自从被派出所拘捕,到今天,他也关押了两个月。惩罚相当原则,他完全可以被释放了。”
哈哈,这话说的太冠冕堂皇了,我上次来他们怎么不怎么说呢?如果不是余成副局长出面,我就算再来个一百次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好吧,到什么地方说什么发言,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也顺他们的言辞说了几句,表示感谢,并因王二给他们带去了麻烦而给他们致歉。
最终,他们把文件夹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让我在上面签个字,我看了一下,大体上是王二的个人信息,还有就是他自从被派出所拘捕到今天的经过,见也没什么,我就在家属一栏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瑥儒雅。
签完了字,一个人拿着文件纸走了出去,说是这就去领王二过来。另外一个人等在这里陪我聊天,他漫无目的问了许多,我也说了许多,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东西。末了,他突然问:“瑥儒雅先生,您和余成局长,认识?”
呵呵,这才是他想问的最关键,最核心的事情吧。
怎么回答呢,说认识不对,说不认识也不妥。从我对余成的性格判断,他可不是个喜欢卖弄的人,既然这样,我也只好说:“说不上认识,君子之交淡如水罢了。”
他听了,就唯唯诺诺地点头,面带最热情的微笑。
没过多久,那个人就领着王二走了进来,王二见了我,有点诧异,有点恍惚,他看了看身边两人,又看了看我,不太确信地问:“瑥哥,真的是你。”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
那两个警察也非常的客气了,吃了蜜一样甜,有些时候,谁都喜欢争权夺势,不是说权力有多么好,不是说势力有多么迷人,问题是,这两样东西在你的生命生活中承载了太多太多的分量和优越,副局长一出面,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平,如果是平民百姓呢,不要说你自己有了违法行为,就算你真的完全清白,一点劣迹也没有,如果让人误会了,你走正当的法律途径伸张自己的权力,那叫一个费劲啊,那叫一个眼泪汪汪。
记得那年,我和妹妹都还小,父亲也还没有死,那一天,父亲见到不知是谁家的猪跑进了自己家苞米地里,一下子祸害了大片大片半熟的苞米,父亲非常的生气,拿起铁锹就把猪给打死了。后来,猪的主人讹诈了我们家,说什么也要我们家陪钱,还报了警,警察把父亲给抓了去,关进一个小屋子里,一连蹲了一个礼拜,还要我们家拿钱,说要拿五百块钱。母亲是个非常非常窝囊的人,怕事,谁也不敢得罪,就给拿了五百,父亲也让放了出来。父亲出来之后,算了一下自己家苞米地的损失,至少两千块钱,于是父亲就去那家要钱,人家根本就不给钱,还把父亲个骂了出去,父亲一想,心里觉得,算了吧,生这个气也犯不上,可是后来,父亲知道了,猪的家主人把死猪抬走了,还卖了许多钱,也就是说,那家死了一头猪,其实一点损失也没有,那头猪本来就出圈了,就算不被打死,用不了几天也会被杀死卖肉。知道了这些,父亲气的几天几天睡不好觉,他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啊?自己家的苞米地让人给毁了,就没地方说理了。怎么?被人家的猪到自己家祸害,就不能管。凭什么自己白白在派出所蹲了一个礼拜,还平白无辜地给出五百块钱。再老实的人也有个承受的底线,父亲一气就病了,治病又花了一百多块,病好了,父亲就去派出所告,可是没人管啊,谁也不管,他们就一口咬定是父亲打死别人的猪,其它事一概没有证据。父亲一连告了几个月,说什么也要讨回两千多块的苞米钱,那可是我们家半年的辛苦钱,可是,最终也没有什么结果。正当的法律途径解决不了问题,一气之下的父亲只能想其它办法了,她到派出所喝了农药,这是最原始,最无奈,最可悲的方法了,我也经常听到有人说,谁谁为了什么事情就喝农药来威胁,如果正当的途径能解决问题,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和肉体赌博呢,这也是被逼的啊,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父亲喝了农药,派出所的人也吓傻了,赶紧抢救吧,幸好抢救及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这么一折腾,一吓唬,派出所也开始办事了,仔细地调查了苞米地的情况,认定这是被猪祸害的,判罚那家赔偿两千块钱。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没有一句假话,一个字的假也没有。(未完待续)
第128章 幕后老板现身2
今天见到了余成出面,轻易地就把王二的事情摆平了,心中既高兴,也多了一丝感慨和忧伤。
两个警察拍了王二肩膀,鼓励一样的说:“事情清楚了,你也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回家好好工作,年轻人,前途无量。”
另外一个警察也说了几句好听的,然后再次拿出一张纸,让王二看了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在上面签个字。
王二拿过文件,一字一字地看了,点点头,没说什么,签了字。身边的警察打趣地说:“这小字,是个干事的料,办事谨慎。”
再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我和王二冲警察们寒暄了两句,就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
走出了刑警队,大概是六点多一点,天色还很亮,我走过去打开马自达,王二如出笼的鸟一样,冲天空嚎叫几声,挥挥拳头,原地来几个旱地拔葱,他那个小蚌子也跳不多高,他跑到我身边,看着我打开车门,说:“瑥哥,你的车?”
“怎么样,这些日子在里面还好吧,他们没有虐待你吧?”
“呵呵,多谢瑥哥关心。”他用手扰扰自己的后脑袋,“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上车吧!”我轻轻地拍了他的后脖子一下,从今天往后我就是他的老大了,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样子,不管是说话,还是办事都要讲究策略。我对他说,“哪那么贫,知道在里面不好受,还肯替别人顶罪。”
他笑笑,也没说什么,然后就上了车。
我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我知道他替别人顶罪是为了钱,他的家太需要钱了,他有个哥哥,哥哥有个孩子,他们的生活也非常的拮据,捉襟见肘。王二自己没有家,没有孩子,他把哥哥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他发誓要为这个孩子做点什么。
上了车,我开车,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忘记了,其实应该让王二开车,他这种在社会上混日子的人,肯定会开车才对。
我问他:“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哈哈,您这么说,我还真饿了。”他不好意思地说,“中午就给了两个大饼子,到现在,一直还没吃呢。”
我说:“你早就知道了吧,今天会有人把你给弄出去。”
“恩,知道了。”他点点头,说,“刚刚吃完中午饭,既有人告诉了我,说让我改口供,有大人物会帮我。”
说完,他用一袖子抹了一下嘴,眼睛凝视着前方。
“想出来吗?”我一边开着车,一边问他。
“想啊,怎么不想!”他的头侧向我看。
我说:“如果出来了,你就不能替你的老大顶罪,那么,你就赚不到那五万块钱了。”
“哎,这个事,怎么说呢。瑥哥,你不知道。当初我替他们顶罪,一半是我真的需要钱,另一半,他们说出这个条件可不是什么商量的口吻,他们是威逼,是强迫啊,除了答应,还能怎么样。”
说完这些,王二迟缓了一下,他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再说:“其实,怎么说呢,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是被迫了,老大开了口,谁敢不听啊,我们这些干低三下四的人,哪有什么尊严,只要给一条命,给一口饭吃饿不死,那就什么都干,我和你们这样的人,没法比。我也不知道,我说这些,你们这样的人,能不能理解。反正,就是一句话,如果让我活,我什么都可以干,如果不让我活了,那我就拼了。后来,也就是过了几天,他们突然说,如果我肯抗下这个罪名,等我出了去,就个给我五万块钱。当时,我一听,心里也很舒服。怎么说呢,人家给了钱,总比不给好吧。就算不给钱,我不是一样要干吗。”
王二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算是他对这些天遭遇的排泄吧。我看了他一眼,他的身上还是那件破衣服,鞋子也很破,头发也了乱七八糟。分局里待了那么多天,能好的了吗?
我把车子停到了一个商业街的停车场上,同他一起下了车,然后告诉他说:“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尽避买。钱不是问题。”
他抬头看了看,想来他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很高档,价格一定少不了。他说:“瑥哥,这怎么好,你帮我弄出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报答你,还让您破费。这——”
“少啰嗦!”我再次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说,“瑥哥就讨厌磨磨唧唧的人,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今后陪瑥哥混日子,少不了你。”
他嘿嘿地笑了一会,然后我领他走进了伊势丹百货,里面的东西肯定是贵了,王二有点胆怯,他不知道怎么挑选,不是不会挑选,而是不知道挑什么价位的妥当。
为了不磨叽,我只能让商场营业员替他挑了,一会还领他吃点饭,洗个澡什么的,这都需要时间。
营业员当然不会客气了,说这个也符合王二的体型,那个也配合王二的风度,最匪夷所思的是,她们竟然拿出了一款意大利皮鞋,说这个鞋最贴合王二的内在精神,我就不明白了,人的内在精神和一双教有什么联系。最后统计了一下,这一次总共花费了四千七百多元,这些营业员也真够厉害了。
我和王二走出了伊势丹百货,我再问他说:“要不要,吃点什么?”
他说:“垫吧一下就行,到小饭馆要一碗饭,一个菜,一个汤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怎么说这也算是他脱离苦海的第一次庆祝了,怎么可以这样简简单单呢,再说了,我还要把余成副局长请来,毕竟他在这件事上帮了不少忙。
当大哥的就要有大哥的范,别什么都问问,我让他上车,然后自己开车,我把他拉到了一家海鲜楼。
下车的时候,王二揉了揉眼睛,惊诧地问:“这里,太贵了吧!”
不错,这里是非常的贵,属于本市最奢华的餐饮楼了,说句实话,其实我也没有来过这里,因为胖姐和慧一沫她们都不太喜欢吃海鲜,因此才没有来。
如果换了从前,这种地方我看都不敢看一眼,今天不一样了,我有了钱,有了身份,有了影响力,还有了可以给自己装门面的轿车。
下了车,海鲜楼里我们两个人要了一个包间,我点了一桌子的菜,等服务业们离开了,我才冲王二说:“知道我找了谁,才把你给弄出来吗?”
“谁——?肯定是个大人物吧,不然肯定不会这么顺利,中午有人告诉我,下午就办妥当了。”他当然不知道了。
“余成,余成副局长,我最先是去公安局才认识的他,然后……”我一口气把和我余成的事情说给了他听,对于他,其实没有什么好隐瞒。
我说完,他也非常的兴奋,毕竟目前来说,收益最大的是他了,突然,他品了品这个事情,然后说:“这个余成,真有点怪啊?按理说,他不会帮你办事啊,还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事。他一定有什么事情要你帮他吧?可是,也不对,啊!他一个大局长,什么事情办不了,干什么要求你?”
是啊,王二说的一点也不错,王超不也说过类似的言论吧。我也想了许多,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就像王二说的那样,他一个大局长,什么事情办不了啊!
哎,别想那么多了,目前收益的是我们,这就是最大的胜利。不管怎么说,余成帮了我们一个大大的忙,今天这顿饭说什么也要有他啊。
我拿出手机,给余成挂了手机。还好,七点多了,余成的手机处于待机状态,很快,他也接通了,一切顺利。
“余副局长您好啊,真是太谢谢你了。王二的事情已经办妥当了,我已经把他个接出来了,我们正在庆祝呢,本市最大的海鲜楼,您也快过来吧。要不,我开车去接您?”
“好啊,他出来就好。庆祝一下也是应该的,我就不要去了,我一个司法部门的干部,要时时警醒自己,尤其是吃吃喝喝的事,我从来不会参与。”
“哎呀,局长大人,我这也不是贿赂您,只是吃一顿饭而已。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你还说,瑥儒雅,有件事情我要给你打个预防针,摩斯是怎么会事,我已经跟你说了。你可别当耳边风,要好好领悟,走进心里才行。还是那句话,你们要庆祝一下,我也不会说什么,也不反对。不过呢,干什么都要有个度,千万不要惹是生非了。海鲜楼,那可是个烧钱的地方,注意啊。不是有那么一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哈哈哈,谢谢局长教诲,只此一次,我再也不到这么高档奢华的地方了。”想不到这个余成还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印象中,当局长的人都是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人。
好久了,从来不会有人在我耳边唠唠叨叨,最讨厌那些冠冕的说教了。你别说,还真怪,余成的这一番言辞我还不是很烦感,并且,对他产生了几分的爱戴和尊敬。因此,我对他的事事顺从,不是说源于惧怕和敬畏,准确说是源于爱戴和欣赏。
余成还地老生常谈地说了几句,无非是那些,什么不要惹事啊,不要太过于奢侈了,什么不要酗酒打架,不要酒后驾车啊,他这真像是在叮嘱,叮嘱过后,他挂掉了信号。
我把手机放好,王二凑了过来,问:“怎么,余成不肯过来?”
“对,人家毕竟是局长,总是这么吃吃喝喝,毕竟不太好吧。”我对他说,“他不来也不要紧,我们自己庆祝。”(未完待续)
第129章 幕后老板现身3
王二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在想什么呢。
我问他:“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他说:“也说不好,大概是,哎,就是吧,我从前跟着老大混日子的时候,听说过一个人,他是老大的后台柱子,罩着老大。老大是个谨慎的人,他不会对外人说这个后台柱子是谁,不过呢,我们私下里议论过,只知道这个人是在公安局干事,手里有权力,还是个官,还有人说,他姓余,也有人开玩笑一样说,他叫余则成。瑥哥,你认识这个副局长,叫余成,这只差了一个字。你说,这是巧合,还是——”
哦,我也惊了一下。
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不太可能吧!我还清晰地记得,余成对我说他的名字的时候,也说到了余则成这个名字,他把中间的则字个去掉了,这——
我有点晕头转向。
“王二,你说说,这可能吗?余成可是个好局长,他怎么会给你老大当后台柱子呢?”
“我也这么想,可是,他干什么要帮助你,把我给弄出来。瑥哥,你听我说一句,这些当官的人,他既然能当上官,坐上局长这个位置,就说明他不简单啊?”
是啊,余成为什么会帮助我?
从这些天的交往和于他的谈话看,他之所以帮助我,是因为我比比人更多的知道了巴霖的事情,他需要我帮助他,帮助他侦破巴霖的案子,进而侦破摩斯的死因,再接着,就可以把那个神神秘秘的嘉誉多罗绳之以法,最终呢,他就可以把隐藏在公安内部的蛀虫一个一个清楚掉,还天下以朗朗乾坤。
最终呢,余成副局长的名头就会变了,变成余成局长。当然了,如果这些都顺利,余成的功劳不单单这么简单吧,他这是剔除了本市整个司法界的毒瘤,这功劳,太大了,说不定一下子就变成了政法委书记,也许还要高的高。
哈哈,我总算明白了。
“王二,我知道余成是什么人。他其实是个一心往上爬,善于利用,喜欢利用人的人。”
王二说:“这个我不太知道,反正我只知道一样,这些当官的人都不简单。瑥哥,你要小心。还有一样,我从前那个老大,他非常非常恨那个后台柱子了,可是,他得罪不起人家啊。有气也只能忍着。”
这样说来,王二口中的那个靠山,后台柱子,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余成了。想想就知道,余成可以利用摩斯,他自然就可以利用我,他可以利用我,自然就可以利用其他人了,这其中也包括了王二从前的老大。呵呵,这个人还真奸诈!表面上仁义,暗地里真不知道干了什么阴谋诡计。
想到这里我也明白了个差不多,余成这样的人怎么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和党纪国法于不顾,而会意气用事地把王二给弄出来,他是要我,要王二替他出力,替他往上爬抬凳子,竖梯子。
这样的人,说不好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说他是坏人吧,他干的那些事都是维护了社会正义,法律的尊严,他绝对不会同犯罪分子同流合污,更不会多拿一点,哪怕是一毛的不属于他的钱。表面上,他是个正义的化身,他是肩负了正义和公理的使命。
但是,如果你说他是好人呢?
他还干了许许多多,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的勾当。就比如吧,如果不是他,摩斯能死嘛?
难道,他就不为摩斯的死负责吗?
他嘴上说,说不想让摩斯卷入这个圈子,其实,他心里早就盘算周详了,早已步步为营,设好了圈套。退一万步说,就算当时摩斯不同意做余成的暗线,他也得做,因为他逃不了。
再比如说吧,今天的我,如果我不去求余成帮助王二,余成也会设计殃及到我,从而逼迫我就范。
哎,好厉害的人物啊。
王二凑了过来,小声说:“瑥哥,我是担心你让人利用。”
利用就利用吧,我情愿让人利用。我也想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我和余成的合作,我也是有利可图,最不济,我还能替巴霖报仇呢,替巴霖讨回公道。
“没事,瑥哥不怕被利用。”我对王二说,“这一次不能说我是被利用了,我和余成各自有各自的目的,余成想往上爬,我呢,想替自己的朋友报仇。”
“可是——”王二还想说什么,我果断地打断了他,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心里一定这么想,我是因为帮助他才遭致余成的利用,这个利用完全有可能导致今后的某个未知的灾难,甚至有生命之忧。王二的这层担忧和怀疑完全没有必要,我并不是为了帮他才招致余成的利用,其实上,我是为了帮助自己的朋友巴霖找出死因,才去恳求余成,从而帮助王二逃脱牢狱之灾,既然整件事情中,我都是那个主谋和始作俑者,我也不至于卑鄙到让王二去承担这个心理上的负疚感。从小到大,自始自终,我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
“王二,你听我说,我之所以把你从监狱中弄出来,也不全是为了你,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我身边真的缺少人手,我想让你过来帮我。当然了,如果你不想——”我想说,如果他不想干,或者他有其他的打算,比如,他想回家务农,或者干一些小本生意什么的,那么,他就快一点走,快一点离开,晚了,说不好就走不了了,谁知道那个余成在背后有什么打算。还不等我说呢,传菜员就端着一盘一盘丰盛的菜肴走了进来,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啊,看着诱人的基围虾,嗅着香甜的鱼香,真叫一个享受。等传菜员把全部的菜肴摆放妥当了,我竟然让食欲褪去了记忆,忘记了刚才说到了什么地方,还要从什么地方说去。
王二同我一样直流口水,但是他没有忘记我说了是什么,他似乎也知道我想说什么,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发誓一样说:“瑥哥,那天在派出所的时候,一见到你,我就感觉到,将来你就是我的主人,今天,你又帮助了我,让我重见天日,我王二发誓,今后就跟着瑥哥你干了,不管你让我干什么,你说一句话,我王二绝不会含糊。”
哈哈哈,听他这样说我的心里自然非常非常的高兴。多余的也不用说了,吃饭吧。我拿起筷子,也给王二拿起筷子,然后就率先吃了几口,果然是人间美味啊,要知道,这可是用金钱堆积起来的美味,这一桌酒菜,花了我将尽一千多块。
我启开了酒,红酒和白酒都有,我告诉王二说,都启开,喝不了不要紧,实在喝不了,咱们就一瓶和一口,今天玩的就是开心,就是痛快,就是奢侈。
酒一喝起来,似乎情绪也打开了,我们两个人就开始聊了起来,我介绍自己的情况,他介绍他的情况。
我这个人一沾酒脸就红,酒量非常的小,喝的也不多,但是脑袋很清晰,尤其是喝多了的时候,我这个人的好处就是,喝多了绝对不多说话。王二不一样,肚子里留不住话,什么都说,他从上小学到今天,从家庭到社会,一点一点说了个遍。
王二没有念过什么书,他和巴霖不一样,巴霖可是有学问的人,他留过学,还是研究生呢。王二只念过小学,这个和我差不多。小学的时候,老师让王二到黑板上听写生字,他不会写了,那个老师就拿起厚厚的一本书猛地抡到在王二的脸上,眼睛瞬间剧痛,王二当时就急眼了,他抽起一个黑白擦,一下子冲老师的眼睛上打了过去,当时就血溅当场,整个班级都轰动了,其它班级的老师都过来了,校长也过来了,学校说什么也不让王二再在这个学校上学了,非要把他赶走,还冲王二的家里索要了两千块钱,那个时候,两千元钱相当于今天地方两万。
王二的父母肯定干不过学校了,他们只能动借西凑,才弄到了两千块钱,然后给了学校。因为家中有两个孩子的缘故吧,父母对王二一点也不好,对大王二三岁的哥哥却非常好,哥哥不但老实温顺,不似王二的顽皮乖戾,而且哥哥学习成绩非常好,在学习里年年都是第一。自从学校把王二赶走了,父母也就没打算让他去其它学校读书,就这样,王二的学业就荒废了,一直到十五岁那年,王二一个人到城里打工赚钱,自己养活自己。
可是,王二的哥哥对这个弟弟非常好。可是,哥哥是老实人,干什么事情都按部就班,不敢越雷池半步,在家里的时候,父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在学校的时候,老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工作了,领导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的人,因为是好好人,好好先生,肯定不至于饿死了,但也赚不了几个钱,一辈子穷。他是真心的心疼自己这个弟弟,但是,他也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别人都结婚了,哥哥也结婚了,就像是走过场,到了这个年龄一定有这个节目一样,哥哥也结婚了,妻子也是个农村女孩,专科生,在一个县级中学教书,没过几年,他们要了一个孩子。就这样,简简单单,朴朴实实的生活。(未完待续)
第130章 幕后老板现身4
王二说的很悲戚,他的心情一定不怎么好受。我不知道为什么,就问他说:“怎么了?心情不好?”
他说:“也不知道,就是心理不好受。可能,这一辈子,太窝囊了。人啊,一辈子过完了,还能干什么?如果不轰轰烈烈一次,就跟我哥哥那样,哎——”他话说到了一半,就收了回去,转折说,“哎,也许吧,我哥哥那样也很好,只是,我不喜欢,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我要精彩一点,疯狂一点。”
“你知道不,疯狂的人生是精彩了,疯狂的同时,说不好也会失去了生命。”
他说:“那也比窝窝囊囊好。我和老大干的时候,我就想过了,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只要能赚钱,供养哥哥的孩子长大成人。我自己呢,能舒舒服服的,好好享受享受,活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就算赚了。”
也许,王二就是我要找的那种人了,用疯狂同这个社会赌一赌。我不就是这样嘛,截止今天,虽然不能说我赢了,但是,你也不能说我输了。
如果不赌,我今天干什么呢?
这个就不用说了吧。
酒喝的差不多了,菜也吃的见了底,今天,这顿放就到这里吧!
我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塞给了王二,这上面是钱,实实在在的钱,不算多,也不算少,整整十万,因为我的介入,让王二少了替别人顶罪而赚钱的机会,那么我应该给他补上。其实,我打算给王二准备三十万了,我手上不是有茹芷婷给我拿的五十万嘛,钱是不缺的。一下子拿出三十万,这不是说我这个人疯了,犯傻了,之所以这样,我也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毕竟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为什么要找王二帮我,因为我要替巴霖找出死亡的真相,从目前已经知道已经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活可不是那么风平浪静啊,弄不好就会把小命搭上。我自己也知道,那这三十万换生命的危险,显然太轻了,可是我也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真的太需要几个人来帮我了,一个人毕竟孤掌难鸣。
但是,后来一想,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恐怕不是很妥当吧!这个不妥当,当然不是担心王二会拿钱跑了,因为王二已经跑不了了,他已经上了这条贼船,余成副局长早就把他纳入他的利用目标了,他怎么会让王二轻易逃走呢。分着把钱给他,还想告诉他,单单从我这里来讲,他随时都可以走,随时都可以离开,只要他说出来,他今天就可以走,拿着十万块钱就走人。
王二一见这个银行卡,当即就蒙了,他颤颤巍巍地说:“这,这是什么啊?”
“十万块,密码是身份证后六位,记得到银行改密码去啊。”我硬是把卡塞给了他,说,“我耽误了你赚钱,怎么说也要补偿你吧。当时我不就说过了吗,为了区区五万块,替你们老大顶罪,坐牢,太不划算了,我把钱给你。”
“瑥哥,这这这这,这怎么可以呢。我什么也没给你干,你帮我了出来,我又吃你的,穿你的,还拿你的钱。这不可以——”
“别废话,让你拿你就拿。”
王二虚虚地把银行卡拿到了手里。我告诉他说:“这钱不是给你的,这是给你的哥哥,给你哥哥的孩子的,趁有时间了,给他们汇过去。”
王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想古代歃血为盟发誓那样,咬破了一根手指,滴了几滴血到酒杯里,发誓一样对我说,这一辈子就跟着我干了,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有吩咐,就算死了,也干。然后就把酒给喝了。
社会上混日子的人都喜欢这个,弄个什么仪式啊,家里在摆个官老爷的佛龛啊,其实我非常的讨厌这些东西,我从来不对谁发誓,也不喜欢别人冲我发誓了,再说那个官老爷,狗屁。我最他妈逼地恶心关公这个人了,小时候就听说过关羽,说他怎么个忠烈啊,怎么个义薄云天啊,怎么个英勇无敌啊,总之吧,全他们是是好听的。其实呢,关羽这个狗熊最龌龊,最无耻,当年见刘备大势已去,投向了曹操,曹操送给了他二十名美女,关羽这个王八羔子真好,把二十个美女一个一个玩完了,见刘备又东山再起,就把自己玩过的二十个美女送还了曹操,自己跑去找刘备了,你说说吧,这种杂种还叫一个人嘛!
我和王二简单休息了一下,然后一起走出海鲜楼。喝了这么多酒,是不允许再开车了,我突然发现,自己还是非常的遵从社会秩序。
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我问王二,他有没有什么住处啊,他在这个地方没有家,一下子又蹲了这么久的看守所,租赁的房子还有没有啊?
王二说,他是租了个房子,还有一个月到期。这样,王二就把地址告诉给了王二。然后,司机就蒙头开车。
突然,前面掠过一趟灯火辉煌。哎呀,好熟悉的地方啊,这里不是巴霖曾经开的那家小旅店,如今变成了帝王一样奢华的浴爆。从前,这里是巴霖的财产,今天呢,也不知道让哪个王八羔子给霸占了,我说什么也要把这里替巴霖给夺回来,然后王八羔子,归还给巴霖的妹妹,那个蠢头蠢脑的乡下妹子。因为最近的事情也太多了,也就没有闲暇时间到这里看看,今天一来,这才发现啊,这里的名字也变了,从前这里只叫浴爆,今天好了,换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亚历山大之都。
好样子的,真够霸道了。
“停车——”我赶紧吩咐司机,司机也激灵,麻利地把车子停下了。而其是靠到了亚历山大的附近,呵呵,这个司机真聪敏了,看出了我的心思不成。
我问司机:“你怎么知道我想停到这里?”
司机一乐,说:“那还用说,这附近停车的人,除了到这里,还能去什么地方?”
呵呵,这个司机说的也对。
我再问:“那也不对啊,我男人,到这个地方是为了找乐,那女人呢?人家凭什么到这个地方?”
司机说:“这还用问嘛,男人到这里是为了找乐,女人到这里是为了卖的。一个买,一个卖。买卖和谐,共创和谐社会嘛。”
哈哈哈,这妈逼的幽默。
可是,他真说错了,我到这里还真不是为了找乐,我什么时候缺少过女人,干什么到这里找女人。到这里找女人的男人,或许这些男人都比我有钱,比我有权力,但是,他们肯定没有我的女人多。
不过呢,司机的话提醒了我,我是不需要到这里找女人,王二这下子,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地方吧?
这样,我支付了打车费,和王二走进了亚历山大之都。
这个地方真叫色香俱全,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太富饶,太香艳,太奢华,太奢靡了。正前台的大理石石阶基本是翡翠色的玉石,那叫一个贵族享受啊,再往里走,那就是肉yu的迷惑了,两排穿着整齐且艳丽的丰腴美女,用他们最饱满,最热情的身体和表情欢迎着我们的关顾。这里有吃,有喝,有娱乐,也有女人。
我走到了前台,细细地看了看前台的几个女孩子,看看有没有我认识,或者熟悉的,见过面的人。可是全都没有了,就连上次同我顶撞过的那个女孩子也不见了踪影。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甜蜜的女子声音:“先生,第一次来这里吗。我们这里最近来了许多美女啊,先生一定是慕色而来吧,一定是饱饱眼福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说话人是个二十左右的女子,不是那种浓妆淡抹,却是非常暴露的那种,天然的纯真美,加上野性的原始美,真的很迷人。她是那种野性的女子,脸颊上是淡淡的微笑,微笑中还有数不清的暧昧和缠绵。
她笑颜逐开地说:“您好先生,我是这里的前台经理,您有什么吩咐,有什么需要的,我会尽全力让您满意。”
前台经理,怎么,她也是前台经理,这里真够神秘了,这才多少日子啊,这个前台经理换了多少个,恐怕是,我每来一次对会换一个吧?
“你刚来不久吧?”我问她。
她说:“原来先生是常客啊。呵呵,我眼拙了。是啊,我刚刚过来不久,从前,我在国外工作的,这不,我也刚刚到这里没多久。先生,贵姓啊,如果您是常客了,那,我也就不多介绍了。您需要怎么样,先洗浴,还是叫小姐,陪你鸳鸯浴?”
晕,这个也太赤裸裸了吧。虽然没有到过这里,不过呢,我也知道大概的程序,还有他们服务的种类和套餐费用。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们前一任前台经理是谁?”我把自己装作二流子一样,流氓习气地问她。
她这个人也非常的老练,一点也不含糊,她妖娆地把一条胳搭到我的肩膀上,调情一样说:“先生,怎么,妹妹我不靓吗?”
“噢,不是,不。不是这个意思。”说真的,她真是个惹人泛滥的女人,问题是,我最近对这个一点**也没有。我也很自然地把她的胳膊拿开,说,“你误会了,我和你们这里的上一个前台经理认识,她还托我给她介绍个好一点的工作呢。问问问,问问而已,随便问问而已。”(未完待续)
第131章 幕后老板现身5
这叫什么事,弄的像是她在调戏我。女人调戏男人,真窝囊。让她这么一弄,彻底把我的脑袋弄糊涂了,也不知道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只好再问她:“你就告诉哥哥呗,你认识她妈?”
“这个呀,真的抱歉啊,我们这里的人换的太频繁了,不可能认识。那,。你有没有她的手机号码,或者她住在什么地方?”
“没有,都没有。”真不知道她是糊涂,还是装相。如果有电话号码,有地址,谁还问她干什么,多此一举。“那,你们这老板是谁啊?”
这最后一问才是最关键的,希望他能回答。
她皱了一下眉头,问:“你问我们老板是谁干什么?”
“不不,不是,我就是这么一问。”这个臭女人,鬼精鬼精。看样子问什么也问不出了,那就别问了,好好在这里享受一下吧。
从前的时候,胖姐就是经验这种生意,她那里怎么一回事,我早就清清楚楚了。只是,最近大黄扫非,管的严了,胖姐的生意只能搁浅了。
想不到这里竟然能如火如荼地上演声色犬马的节目,看样子这里幕后的老板一定实力非凡啊,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把巴霖给赶走了,独自霸占了人家的财产不说,还把乡下妹子给撵走了。
我和王二在女领班的指引下来到了后堂,她一边走,一边给我们介绍这里的服务和种类,不同的种类有不同的价格。
这个女领班也就是二十五岁左右吧,比那个前台经理大一点,她的穿戴也是非常的妖艳,因为这里的温度非常的暖和,她戴的低胸衫几乎几乎薄到了透明,能见到里面的文胸,肚脐子和整个肚子是露出来的,身上再就有一件那种超低超低的豹纹裤衩了,除此之外身上几乎再没有其它的衣服了。人家穿这么少,有穿这么少的资本,她的身材那叫一个超级的曼妙,曲线窈窕,胸部丰满,大腿又细又长。
她把这里的服务种类介绍的绘声绘色,宛如在讲一个小说,一个故事。我真是服了,一个女子,竟然毫不脸红地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说的如此身临其境,让人听了之后,心砰砰直跳,恨不得这就冲上去,扒光她的衣服,按到床上直接干了算了。
这里的服务种类真叫一个五花八门,种类更是琳琅满目,当初胖姐哪里就已经够丰富多彩了,想不到这里比起胖姐,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里,单就一个按摩就分了许多种。
在这里,按摩分为五种。
第一种,即a类,快餐。顾名思意,快餐就是很简单的意思。点了快餐的人,可以享受45分钟的温存。说白了,就是可以和技师们做一次,可以体验到冰火两重天、漫游等服务。价格,二百一十八。这价,和大街上的发廊、黑灯舞厅比起来,当然是比较高的。不过,环境也比那些地方好得多。更可贵的是,这里的技师们,绝不会像发廊妹一样,使劲催你。在那45分钟里,她们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尽情享用她们的身体。而她们,不会有任何怨言,要知道,如果服务不周到,被投诉,技师会被罚款的。
第二种,b类,也叫全套。全长一小时。包括了当前风月界流行的各种服务,诸如冰火、漫游、吹箫、毒龙、胸推。因为价格比前一种贵不了多少,所以大多数人来,会选择这种。
第三种,c类,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双响炮,”刚开始,我还好奇,也不知道这词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问了一个技师后,她才笑道:“就是打两炮啦!”其实,这种服务很没意思,因为男人们做了一次后,短时间内是不会想要第二次的。而“双响炮,”价格也不便宜,要三百三十八块。不过,时间也长点,要八十分钟。
第四种,d类,又名双飞燕,据说有些场子里叫“蝶恋花。”所谓双飞燕,即同时和两名技师玩。不用问服务到底怎样,光看名字,就让人很兴奋。试想,两名美貌女子,一起脱光了,任你玩弄,那种左拥右抱的感觉,何等快活。所有帝王曾经享受到的风流,你都可以尽情尝试。不过,风流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种服务,全价四百三十八。
第五种,e类,这是最后一种,也是最贵的一种,名“夜晏,”也就是包夜的意思。比前面几种的不同,选择这种服务的人,可以从晚上二点到早上七点,享受五个小时的激情服务。至于怎么玩,就得问技师了。当然,前提是你得有足够的银子,最少六百八。
领班介绍完了,我也看了一下时间,想了想,既然让王二出来享受,那就要好好玩一次啊,干脆,直接来了个第五种,也就是最贵的哪一种了。
领班真聪明,还没有给服务呢,先要钱。她问是谁付帐,当然是我付钱了,付完了钱,我们就各自被一个女子领到了一个人一个屋子的小澡堂里,又冲又泡,又洗有挫。这些东西我都享受过了不知多少次,比这还稀有的玩法我也尝试过,因此来说,也没有什么好惊奇的。
洗完了,当然就是小姐陪同了,说白了,就是一男一女上床。
可是,我不太喜欢女人了,更不喜欢小姐。我拒绝了,给了那两个陪侍双飞的女子一个人五百块钱的小费,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想着这些时间发生的一桩桩事情,真的有点奇怪。王二说的一点也不错,余成这个人还真要小心他一点。这叫什么,这叫相互利用,如今的我为了替巴霖找出真凶,就一定要借助余成这个人,否则呢,巴霖岂不是不明不白地死了。再说了,走到了这一步,就算我放弃了余成,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了吧,余成可不是个吃素的主,弄不好,我和王二都要让他给算计了,真要小心了。
越想越糊涂,越想越累,这个时间王二肯定在和那些小姐们快活呢,我就趁这个机会小憩一会吧。
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突然间,我让某种奇怪的声音给弄醒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耸耸耳朵聆听这个声音,哦,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声音,这是喊口号,许许多多的人,整整齐齐地,异口同声地,喊:“老板好——”
王八羔子,这帮人晚上不让人睡觉,瞎喊什么,这里的人当自己的老板是老板,我可不把他当个事,不就是个生意人呗,不就是老板呗,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老板,老板算个屁——
我的嘴上一边小声地抱怨,一边重新坐到了床上,刚刚准备重新躺下的时候。
突然——
我脑袋开窍一样打了个响雷,老板——?
哪个老板——?
王八羔子,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煞费苦心不知找了多少次,今天总算让我撞见了个守株待兔。
这一次,我一下子从床上窜了出去,睡意全无,浑身全是力量和猛劲,我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这温馨而暖和的木板格个间大吼了起来:
“老板,老板,王八羔子,你给我出来!”
“我**你——”
我几乎是疯了一样,大吼大骂且不说,好抄起了能拿得动的东西,往玻璃上,往走廊过道的装饰瓶上猛砸。
这一闹不要紧,就有了几名内保和保安纷纷冲过来,他们司徒想制服我,那岂不是痴人说梦,他们那几下怎么能斗过我呢,三下五除二,几个人内保就被放倒了。
挣脱了他们的死缠烂打,我一个箭步冲到了最前,把头往外探望,一群的保安,一群的靓女,一群人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的所谓老板,这个人就是鲸吞了巴霖财产的罪魁祸首,这个人就是亚历山大之都的神秘幕后人。
这个人的身高不矮,也是五大三粗,一身的裘皮,彰显了他骨子里本就有的霸气和嚣张,他的眼眸中放射出恫吓和不屑的眼神,那如刀子一样的目光炯炯有神地射向了我。
我岂能让一个人的目光给吓了,也努力睁大了眼睛,用凶神一样的目光恫射他。
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我和他都一惊。
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莫不是在梦中吗?
我狠狠地抽打了自己两巴掌,这真不是梦中啊,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现实中,怎么会,怎么可能?
这个人,他就是我口中一直咒骂的土鳖,王八羔子,张一。
这家浴爆的幕后老板竟然是张一。
张一,张一怎么可能是这家浴爆的幕后老板呢?
张一,他究竟是什么人,他有什么样的背景?
张一,他和巴霖的死有什么瓜葛,他一定知道巴霖是怎么死的?
张一,他究竟有什么企图,他想干什么?
张一,他这个可怕的人。(未完待续)
第132章 幕后老板现身6
我的脑袋严重失控,短路了,一团的问号无处解答。梦天鹏知道不知道张一的背景,如果知道,他干什么还要把张一留在身边,留在中州集团。如果不知道呢,恐怕没人会信。
张一也见到了我,他冲我打了个指响,他身边的保镖们一拥而上,冲我咆哮地冲了上来。
“放肆——”张一恫吓声,保镖们当即停下了。“没有我的吩咐,谁敢擅动!”
听他那口吻和霸气,简直就是帝王将相了,不可一世。别人都说:住手,别动,停下。他张一真好,直接喊了声:放肆。这真是不同的区别啊,不是一般的霸气。
不过呢,有一样真的同平时不同,今天的张一突然失去了白天的那种土鳖样,换成一种王者的大气和恢弘。
他从众人群簇拥中走了出来,冲我走过来,假惺惺地说:“噢噢噢,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的瑥儒雅大主任,怎么,大主任换了口味,今天到我们这里潇洒潇洒?”
滚犊子,滚一边去。爷爷可没有心情陪他扯淡,不过呢,我真的有点糊涂,一时间脑袋嗡嗡乱叫,似乎不知道眼前都发生了什么,发生的这些,眼前上演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因此,面对张一的戏弄和嘲讽,我的表现非常的迟钝,麻痹,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甚至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怎么同他说话了。仿佛,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绝对陌生,绝对可怕,绝对恐怕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麻痹状态的我,突然觉得身边有人碰了我好多下,当我从迟缓和麻痹中走出来,才发现碰我的人是王二,他一定是听见了我的咆哮和辱骂,赶紧从桑拿屋里出来了。
他小心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巴霖和一群保镖,问:“瑥哥,这是怎么会事啊?”
我摇了一下头,说:“没事,没事。”
张一摆了一下手,他身边的保镖和一群的女人都纷纷散开了,只留下他一个人。他穿插走动在我和王二中间,聊天一样自然地说:“怎么样,我这里的服务和周到吧?如果有什么地方不满意,您尽避说,我让他们改正。今天,我请客。吃什么,要什么,玩什么,尽避开口,绝对让你们玩个开心痛快。”
简直放屁,怎么叫他这个地方的服务周到不周到,这里本来就不是他的地方,这里本来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巴霖的地方,他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他凭什么说他请客,说他让我们玩个够。我**妈妈一下了,从前的时候,我到巴霖这消费从来就不需要花钱。他他,他他,他一个大土鳖还敢在这里装大,我不单单**妈妈一下,还有**老婆一下,噢,对了,他还没有老婆。也是,哪个正经的女人会喜欢土鳖,还是个软盖的土鳖。
我心里这样想,可是这嘴,竟然没有敢把心里想的东西给说出来。难道,我又犯了胆怯和懦弱的毛病了。也不至于吧,这个懦弱的毛病只会在胖姐,在慧一沫。在梦天鹏哪里犯病,怎么会在他一个大土鳖身上犯病呢!
王二很聪明,他一眼就瞧出了我和张一的关系微妙,在不了解详情的前提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我身边,只是耐心地听着,看着,什么也不说。
张一见我什么也不说,他也就不再那么放肆了。
他说:“走吧,我们到一个房间里聊聊,也别就很站着啊。多别扭。”
就这样,我和王二在张一的领着下,到了一个客房里,这里的布置非常典雅,一个茶几上摆了许多水果和点心。
进了屋,张一说:“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王八羔子,他总算说到了正题上,他还恬脸问,他应该一口气从实招来才对吧。还用得着我问吗?
他还真弱智,我想知道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了,还非要像挤牙膏那样一点一点,我问一句,他答一句。没办法了,谁让他张一是个废材呢。那就一点点问吧。
“你怎么会是这里的老板,这里明明就是巴霖的财产。怎么突然变成了你的?”
“很简单,巴霖送给了我。”
“放屁——”他非要逼着文化人吐槽,不骂他是不行了,他说的倒是轻松,巴霖送给了他,“巴霖凭什么送给你?”
“瑥儒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从前告诫过你,有些事情知道一点行了,不要多知道,知道多了,就好比巴霖吧,他就是个喜欢多知道东西的人,该知道的要知道,不该知道的也要知道。你总不希望有一天也走巴霖的后路吧?”
“这么说,是你害死了巴霖?”我只能这样怀疑了,从他的语气和言辞中我只能做出这样的理解,不单单是我,别人,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会如此吧。
张一用迷惑的目光审视着我,说:“我可没有这样说。这可是你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我嘲讽他说,“这里也没有警察,你怕什么?你敢做了,就不敢承认?”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土鳖也发怒了,“瑥儒雅,我告诉你,我张一做的事情就干认,不是我做的事情,别人也休息栽赃给我。不就是杀了个人吗,算什么?告诉你,就算杀他个十个二十个,我也不眨一下眼。”
疯了,真的疯了。大土鳖真的疯了。
土鳖就是土鳖,什么疯话都敢往出冒,可是,他说了这番话真的把我给吓住了。我偷偷看了一眼这个房间,这可是土鳖的地盘,这里死了一个人,谁会知道啊。再瞧瞧土鳖嗜杀成性的面孔,说不定他真敢杀人。这个土鳖,同平时的那个土鳖不太一样,大概此时此刻的土鳖才是真实的土鳖了,平时的土鳖都是装给人看的。
怎么办呢?
我总不能什么也问不出来吧,总算碰见了这里这个神秘的老板,巴霖的死因真相即将真相大白,就这么放弃了这个大好时机。
“张一,那我问你,那天我把巴霖的酒吧给砸了,把你的工人也给打了,一定是你到派出所求情,要求私了,放了我一把?”
“不错,是我!你不需要感谢我吗?”
感谢他!**姥姥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
“实话实说吧,你的存在对我构不成一点威胁。”他这简直是在侮辱我,他这是在向我传达一个信号,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王八羔子,真是太猖狂了,我说什么也要想一个好的办法,教训教训他。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还给他自己点燃了一支雪茄,抽了起来,说,“瑥儒雅,也只有你自己把自己当一回事吧。说实话,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上的,你处处同我做对,我呢,处处给你手下留情,为什么?无非可怜你,我不想和你斗,无聊,无意义,有趣吗?”
王八羔子,他真当自己是太上皇了,想损谁就损谁,想骂谁两句就骂谁两句,这种混蛋不教训是不行了,等等,怎么教训,现在教训可不行,这里是他的地盘,而我只有自己一个人,加上一个身材不算魁梧的王二,他能充当多大的力量,不行,打架肯定是不行了。再说了,我这样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同他土鳖一般见识呢!
“张一,算了,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和巴霖是什么关系?”
“问这个干什么?”他表现出少见的谨慎和小心。
“哪那么多废话,你只管回答好了。当着巴霖已经死去了魂灵,你如实说,你和巴霖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错,我和他是朋友。也不瞒你说,国外留学的时候,我就认识了巴霖。”
原来如此,这样啊,原来巴霖和张一早就认识了,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巴霖说起呢?
“那,你和巴霖怎么认识的?”
“无可奉告。”张一这个土鳖的口吻异常强烈,我就不明白了,他和巴霖怎么认识的,这个非常重要吗?
好吧,既然他不说,我也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死死纠缠不放。
“巴霖的死,你多少知道一点真相吧?”
“无可奉告。”
王八羔子,他怎么,怎么一句也不说。我真想,真想拿个棍子狠狠地抽他脑袋。
“好吧,那你能说什么,什么可以奉告?”
他说:“我说能说的,只有一样,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不过呢,我还要警告你一下,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碰,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查,如果你多管闲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去他妈逼了,他说了什么,不是还什么也没说吗?还警告了我一大堆。他算个屁,我就调查了,我就碰了,他能把我怎么样。
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这个狗东西的目视下,我和王二离开了这里。(未完待续)
第133章 幕后老板现身7
我对王二说,天已经这么晚了,他那个租的房子大概也有两个月没有清扫了,肯定乌烟瘴气,就干脆直接却刘彪那里吧。
我的安排下,刘彪在一家物流工作做负责人,日子过的也算滋润,在大厂房里有自己的一间房子。
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我们只能还是打车。车上,我就给刘彪打了个电话,晚是晚了点,但是他还没有睡,听筒里能听出他在看电视剧,我告诉他,让他安排一下,一会会有个人过去。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刘彪的恩人,我有了吩咐,他自然不敢怠慢。
让王二和刘彪见一面当然是好,从今以后,有可能就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干了,一起打拼,让他们先认识一下。
很快,到了厂房。刘彪把事情安置的很好,专门腾出了一间房子,给王二用来住。
一见到我,刘彪就战战兢兢地问:“我说,主任啊,那个巴霖的事情有了结果吗?我怎么,总觉得不落底呢。”
“巴霖的事,早着呢。告诉你,害死巴霖的人,正在找可能知道他们线索的人,你就是他们最大的目标。不要忘记了,我和巴霖的关系也很好,他完全有可能把秘密告诉你。你说你不知道,谁信?”对刘彪这样的人,吓唬吓唬是有必要的,不然,他肯定嚷嚷这个,嚷嚷那个,非常的烦人。
这不,我还不停地吓唬呢,他不也是没完没了,他嚷嚷说:“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巴霖什么也没说过。”
我说:“废话,你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你究竟知道不知道。摩斯,他不是也死了嘛?摩斯知道了什么,你知道,还是我知道,他们究竟知道了还是不知道,你知道,还是我知道。这个东西不在于你知道了什么,或者不知道了什么,关键在意,他们认为你知道了,还是不知道。他们认为你知道了,你就有危险。至于你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这个不重要。懂不懂?”
真够呛,怎么变成了绕口令。还好,刘彪听懂了,并且听的很明白。
他说:“实在不行了了,我就去报警。报警了,他们总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想的美,你报警,他们就想不到你会报警。告诉你吧,警察里早有了他们的人,你报警,告诉你,到了看守所,你就会让他们给弄死,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死了,那什么,你没有听说过呀,他们拿纸糊到你嘴上,鼻子上,让你窒息而死,憋死你。”当然了,这些都是胡编乱造了,不这样,怎么吓他呀,“摩斯怎么样,他不是也死了,他是让人给杀死的,最终的结果你也知道了,他们说,摩斯是意外坠井而亡。你想想,如果你去了警察那里,你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么一说,刘彪还真信了。其实不容他不信啊,巴霖的杀,摩斯的死,他不信也行。他有那个大的胆子,他就别信。
刘彪闷声闷气地说:“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整天提心吊胆吧,这日子每个过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我不是说了,等我们查出了真相吗,把那群人绳之以法了,你就安全了,我也安全了。”
“那怎么查啊?”
“我知道怎么查,我早就去查了。这不得等时机,等机会嘛。我这不是刚刚认识了一个叫余成的副局长,他会帮我们,当然了,我们也要帮他。我们相互帮,你也可以理解成相互利用。不管怎么说,我们有共同的目的。”
我们来到了内屋,我把王二介绍个刘彪,让他给王二弄个职务,不管干什么都行,这么点小事刘彪还是能办妥。
由于彼此都是刚刚认识不久,多少有点陌生,说起话来也不是那么圆融,这也很正常,人和人的交往是需要磨合期。
沉默了一会儿,王二总算说了第一句,当然了,这之前他也说了不少,那些都是他的附和之言,这一次是他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和认识,他说:“瑥哥,刚才那个叫张一的人,一说到了他和巴霖是怎么认识的,就变成了闷葫芦,您想想,他和巴霖怎么认识的,真的那么重要吗?”
是啊,这个问题当时我就想过了,当然了,我想的东西要比王二想的多了许多,因为我知道的东西要比他全面。
王二说:“瑥哥,你还记得吗,当时你刚刚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脸就变了,他很怕,他怕什么呢?怕他和巴霖是怎么认识的,这个解释太牵强了,那么,他怕什么呢?张一说,他留学的时候就和巴霖认识,那,他们在什么地方留学?”
我告诉他,说:“巴霖去了日本留学。至于那个张一,真的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大概也去过日本吧,否则,他不能是他们留学的时候认识的。”
王二说:“也许吧,如果我们查,就从他们留学的学校开始查起,肯定跑不了。”
“你不怕?”我暗示地问他。
他说:“怕,有什么好怕?有瑥哥你在,我什么也不怕了。”
“他不怕,我怕啊!”一边的刘彪开了口,一开口就是让人泄气的话,“对了,刚才你说那个什么局长不局长,怎么一回事啊,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真服了他了,一身五大三粗的肉,全身有用不完的力量,他竟然还说自己怕,这没出息。如果不是身边缺人手,真不想让他加入。
“你怕,你怕什么啊。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你怕不怕了,你怕能怎么,不怕能怎么。就算你怕的要死,你也逃不了了,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的问题是,你已经让人给盯上了,他们不是关心你怕不怕,他们关心的是你知道了什么,所以呢,他们不会放过你。目前来说,你所能做的事情只有一样,往前走,拼了。”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你认识一个叫什么局长的吗。他保护我们吧?”
“什么,余成副局长会保护我们?”我呸吧,他也真天真了吧,余成是什么人,踩着人的骨头往上爬的人,他会保护谁,除了保护他自己,他谁也不会保护,他如果会保护,那么摩斯就不会死掉了。“刘彪,你就不要做这个白日梦了。那个人啊,是会保护我们,不过呢,他也有个条件,我们要帮助他卖命。”
“那也行了,他毕竟是局长,局长是大官,有他罩着我们,我们还怕什么?”
呵呵呵,这个虎头虎脑的人,难道还不笨,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既然都怀揣着同一个目的,那还不如跟着余成混了。
这个时候,王二也凑上前,说了一句:“这个事,也不能这样说,如果我们把自己的安全完全交给了余成,说明我们一点也不安全了。要说安全,还是自己掌握自己好,要说合作,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刘彪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想了想,说:“也对啊,如果把自己的安全给交出去了,那岂不是成了傀儡,人家只会利用傀儡,谁还会尊重,保护傀儡呀。”
哈哈,这个木头木脑的人也有聪明一点的时候。
刘彪问:“那你们就说说,我们怎么和那个什么副局长合作?”
“这个嘛,从长计议吧。”暂且我只能这么说了,因为我还不知道余成下一步想干什么,他有什么计划,想怎么实施,“这样,明后天吧,我会去见余成,问问情况,看他想怎么干。我猜想,他肯定是按兵不动,让我们打头阵,如果真这样,你们说说,我们怎么应付好?”
王二说:“目前的情况是,人在屋檐下,我们只能低头了。他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要干什么,而且还要好好地干呢。如果他真想利用我们,我们就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了,谁也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棋子给丢了,只要我们干的好。”
刘彪问:“那,如果有危险呢?”
我瞪了他一眼,说:“如果不干,那就有更多的危险,你是干,还是不干。自己决定,好好想想。”
接下来,我们三个人又聊了许多,再然后,就天南海北地调侃了一阵,一直到了下半夜,才纷纷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到了中州集团总部,梦天鹏吩咐过,让我今天和特别助理一起到市政府办公室去见那个叫童干的人,怎么敢怠慢呢。
一到了才知道,今天所有的人都到的比较早,人人手头上都很忙,最近是中州集团生死攸关的节骨眼,大家都要拼劲全力,不然,不等中州倒闭,他们就要第一个下岗了。
上楼的时候,我正好碰见了张一,我们乘坐一个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今天的张一和昨天晚上截然两样,昨天的嚣张和霸道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今天的平庸,简直就一个三孙子,土鳖,王八羔子。他冲我点了头,说:“主任,晚上睡的可好?”
嗯——,有他在,我能睡的好吗?
奇了怪了,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一字不说昨天晚上的事情,而且问好,还问我说,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这是什么意思——?
威胁我,不让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还是其它,暗示了什么?
王八羔子,你真当我怕了你。
我不说,只是我心中有其它的计划,我不想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等着,我总有一天会想出一个点子来,把张一给废了。
“好,能不好吗?不知道,张一,你昨天晚上过的可好,没有恶梦啊?”
“哈哈——”他一阵野笑,传达出的是一种不屑和警告,“主任啊主任,您不知道吗,恶梦是什么,恶梦是软弱者给自己的一种负担,我张一从来不恶梦,也没有恶梦的习惯。”
“这么说,你是恶梦了?”我本来是想贬损他一下,想不到这个人王八羔子对这个称谓还很受用,他面带微笑,非常满意地点点头,表示感谢地说:“恩,不错,不错。这个称呼我喜欢,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称呼呢,瑥儒雅,真的要谢谢你了。”
王八羔子,真不要脸。(未完待续)
第134章 谜中局1
这个时候,电梯到了我们要的楼层,电梯开了,上来几个人,我们也就不好在继续讥嘲了。
不远的地方我见到了王超,还有特别助理,特助在向王超交待什么任务,见了我们,他们两个人先是冲我们远远的打招呼,然后冲我们走来。走近了,特别助理先是说:“瑥主任,早了。我这边的事情已经飞交待妥当了,你那里怎么样,需要交待吗?我们最好快一点出发,不然那个童干说不定又要走了。”
我说:“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一般的事情我的秘书能处理好。”
特助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冲张一也问个好。
与此同时,王超也手里捧了一搭文件夹走了过来,她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在我,特别助理,和张一三个人之间表现的有条不紊,她先是冲我问好,然后冲张一说:“刚才梦总吩咐过,如果谁遇见你,让你这就去他的办公室,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商量,梦天鹏竟然用了这个商量的词汇,显然他对这个叫张一的土鳖也多少有几分的忌惮,当然了,也可以把这个忌惮理解成依赖和仰仗。毕竟嘛,从目前的形势来分析,张一的心,还有他的努力完全是向着中州集团,再有一样,土鳖归土鳖,这个土鳖多少有点道行,有点本事,也不知道他在哪个深山老林里修炼成精了。梦天鹏需要他的智慧和能量。
这样,张一和王超一起走向梦天鹏的办公室,临走前,他向特别助理问好,然后再假惺惺地同我道了个再见。
我和特别助理也离开了中州,朝市政府办公室而去。
我们乘坐的是特别助理的驾车——路虎。因为他有自己的司机,我就和他并排坐在后排位置上。
路上,我想向他细细打听一下张一的情况,可是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嘴似乎变笨了。非常好,在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特助他先开了口,他说:“王超这个人很有能力,应该多多磨练,日后,她肯定是中州的又一栋梁。”
“是啊,我也这样认为。当初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一个餐厅的领班。”我顺着特助的话往下说,“这人啊,说不定谁就是高人,谁只是徒有其表。”
特别助理:“也对,这就要求我们高层人,有一双睿智的眼睛,且要用勇于第一个吃螃蟹的精神了。”
我奉承他,说:“真是这样啊,不要说整个中州集团了,就是整个行业内,谁人不知道特别助理是最厉害的伯乐了,这些年来真不知道挖掘了多少人才,替中州引荐了不计其数的人才骨干。让人羡慕的同时,更多的是望尘莫及啊。”
“哪里,我也只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而已。其实,引荐人才的第一要义不是慧眼,而是公允之心啊。渐渐你会发现,许多人才都有一些耿介,他们不合群,更多的时候,真正的人才往往同你相抵御,相顶撞,如果对他们怀恨在心,那就永远也发现不了真正的人才了。从前的时候,我也犯过类似的毛病,因此才会有此番领悟啊。”
真不知道他说这番话是什么含义,闲聊说说而已,还是别有真谛。不管怎么说,如果是平时我会耐心地听下去,今天不行了,今天我要从他的口中知道一些关于张一的境况。
我只好不太自然,生硬地插入了关于张一的问题。
“对了,张一这个人怎么样。您的心目中,他算不算一个人才呢?”
“他啊,从实力和个人能力来说,他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人才了,甚至说,他是一个少见的天才。不过呢,他对中州是否忠诚,这个有待时间的考证。如果他对中州不忠诚,就算再有天赋的天才,那也不算是天才。”
“哦,这样——”特别助理单单是从对中州的忠诚度来衡量,我需要的是张一的个过往,他从前都干过什么,什么身份,他有什么背景,为了得到想要的信息,我还要进一步追问。“听说他留学过,他对经济学又有独特的造诣,他在什么地方留学,日本吗?”
因为巴霖是在日本留学,我才会这样问。
“日本?”特别助理明明是否定的口吻,“不,不是日本。是澳大利亚,新西兰也去过。”
澳大利亚,新西兰,这就不对了。
昨天晚上,张一明明说是在留学期间认识的巴霖,可是,巴霖从来没有去过澳大利亚,更没有去过新西兰,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除非,他们之间有一个人说了谎。
我在说:“既然张一对中州不是忠诚,为什么不把他赶走。梦总为什么要迁就他?”
特别助理:“原因肯定是有了,张一是某个大人物推荐给梦总的,如果梦总就这么拒绝了,恐怕对那个大人物不好交代,因此说,梦总也只能接纳了,再有一样,从张一的表现开,他的实力绝对够了,从他目前的表现看呢,他也是忠心地替中州谋划,既然这样,我们干什么要赶走他呢?”
“大人物,什么大人物?”
“这个嘛——”他露出了少有的为难,然后淡淡地笑笑,说,“这个问题,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问好。你不会认识这个大人物,而其,你们之间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梦总也有过吩咐,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允许说出这个大人物的身份和名字。”
哦,原来这样,看样子这里面有好深好深的错综复杂的瓜葛呢!
听到这里,真不知道我是明白了,还是糊涂了。这些事情总是那么稀里糊涂,又似乎明明了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和此起彼消的厉害关系就如同一堆乱麻,理是理不清了,问也不好问。
其实,我只关心两件事情。第一,这个人所谓的大人物,究竟和巴霖的死有多大的关系,他有什么阴谋吗?还是简简单单的巧合。第二,梦天鹏和这个人大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不用问了,梦天鹏怕这个所谓的大人物,否则,不然的话他也绝对不会那么顺从,温顺而听话地把张一纳入帐下。再有,梦天鹏和这个大人物达成了什么合约,如果这个大人物真的参与杀害巴霖,那梦天鹏会不会也是杀死巴霖的帮凶。
乱,太乱了,甚至有些不敢继续想下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为了自己的利益,需要寄身中州集团,更需要仰仗梦天鹏的提携。我还要替自己最好的朋友,半个救命恩人巴霖报仇,如果梦天鹏真的同他们沆瀣一气,那我怎么办?
“那张一和这个大人物是什么关系,大人物又什么会把张一送到中州集团?”
“他和张一是什么关系,也说不上什么关系,利用和被利用,相互利用。”
利用和被利用,相互利用,这个几个字把整个社会的逻辑都囊括了,特别助理之所以这样回答,他在暗示,他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聊下去了。
可是,我似乎山了瘾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那,那个大人物,他究竟想干什么,是想帮助我们中州,还是有其它企图?”
“他心里怎么想,想干什么,这个别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样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有所企图,至于什么企图,这个就要看他下一步怎么举动了。我相信,用不了几天,我就能洞悉他们的企图了。”
“可是,我们身边有个张一,会不会是个定时炸弹?”
“我说过,我绝对不会让中州出现危机,哪怕是一点点。如果张一真的做出了重大的损坏中州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他。不管他是谁,张一也好,张一幕后那个大人物也罢,只要他干做出越雷池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可是——”我忐忑且疑惑地看着特别助理,“您不是说了,那个大人物很有背景,我们未必斗得过他呀。”
“哼哼——”他冷笑了一阵,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人。我不管他是谁,什么大人物,还是什么后台靠山,我决定会把他们一个一个铲平。”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特别助理说的这一番话,心中有了无限的力量和自信。我在想,他都能如此自信临危不惧,我凭什么前怕狼后怕虎,这个也怕,那个也怕,怨不得我干不成什么事呢。
聊着聊着,我们就到了市政府办公室,由于我们有这里的通行证吗,且特别助理和梦天鹏经常来这里,车子开进大门,走进大楼的这个过程中,基本上没有遇到多大的阻力。
二楼办公大厅,三楼是不同级别人员的办公室,我什么也不懂,只能跟在特助身后走,一间办公室前,特助没有如惯例那样,先是敲门,待到里面有人邀请了,再推开往里走。他直接就推门往里走,看的出来,他用的力气很大,弄出了很多发的动静来,如果不注意,弄不好会吓人一跳。我注意往门上看了一下,写着“秘书长”三个字,不用问了,这里的人就是梦天鹏口中的童干秘书长了。
门开了,真的把里面的人吓了一激灵,里面有三个人,一个男,两个女子。男子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样子也算很有官相了,金丝眼镜,打着发胶的平头很是光线,不用多问,从他的表情和神态就可以知道他就是这里的头头了,童干秘书长。那个两个女子都是高个子,身材一个比一个妖娆,丰满,靓丽,有气质,臃肿的职业装把丰满的身体压抑了,如果任其发挥,两女子一定妖娆性感,醉人的女妖精。(未完待续)
第135章 谜中局2
在我们进门的一瞬间,他们不约而同地猛然一激灵,那是让我们给吓到了,来这里办事,谁敢如此放肆了,门不敲也就算了吧,还把门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干什么,你这个人干什么呢,会不会敲门。”其中一个女子大声呵斥。
另一个女子也愤愤不平了起来,埋怨说:“就是,你干什么的,会不会看门,有没有点素质,你不知道先敲门啊?”
童干先也愤怒了起来,不过呢,当他见到的人是特别助理的时候,那怒气瞬间让他自己给压了下去。他忍了忍,冲两个女子说:“行了,行了。他们是中州集团的人,大概是路上走的急,一时间没有注意吧。没事了,没事了,你们忙你们的。”
今天的特别助理少了往常的温文尔雅,换成一幅非常傲慢的尊容,不等人家招待,他主动做到了一张椅子上,既然他做了,我也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也做了下。
这一举动,让三人目瞪口呆。童干咳嗽了一下,冲一个女子说:“去,给他们冲点茶叶。”
他从自己的高高大桌子后面走了出来,站到我们身前,他嘴上是什么也没说,但是内心的不快也是一目了然了,他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这可不欠你们什么。同时,我也提醒你一句,来之前,请你们分清这是什么地方,不要说你们了,就算你们的董事长梦天鹏来了,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也不至于你们这样放肆。”
“童干秘书长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对您有足够大尊重了。”特别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从女子手中拿过茶杯,有滋有味地品一品,说,“如果是尊重,我想秘书长大人自然知道一个道理吧,这个尊重是相互的啊,不能我一味地尊重您,而您却在这里装大做大,对吧?童干大秘书长?”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童干恼怒,他这样身份的人,除非是他的上级,比他官位高的人,数落他几句,他还能接受,除此之外,有几个人敢对他不敬啊!况且,中州集团是商,童干是官,中国古代的时候不是就有那么一句话,叫民不与官斗。斗来斗去,民肯定要吃亏。再者,中州集团如今身处劣势,要有求于人家,这个状态之下,特别助理竟然如此强势地先占一局,这倒是让我倍感意外。
特别助理说:“什么意思,阁下也好意思说,请问一下,我有多少次想约见你,你怎么样了,推三阻四,今天这个事,明天那个事。这叫尊重吗?”
“我说,你开什么玩笑,你当你自己是谁,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告诉你,这里可不是你们中州集团,你说什么是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童干也真的动了怒,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大办公桌后面做好,双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办公桌,然后双臂支撑着办公桌,目光如电地盯着特别助理。他怒了,他肯定要怒呀,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容忍别人对自己指手划脚。
我听胖姐说过,但凡当官的人都有一种优秀心理,他们总认为自己比别人高出一截,他永远是正确,他可以指责别人的缺点和错误,他可以批评或者辱骂别人,但是,他们绝对不允许别人对自己有一丝毫的非议,他们当自己是官老爷,高高在上,作威作福,这就叫官僚主义,这就叫官本位思想。
“你们两个人,如果再没有别的事情,那可以走了。我这里还很忙碌,一会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开完了会,还要到下面去看看。一天有忙不完的事情,哪有时间陪你们扯淡。”随着童干下了最后的通牒和逐客令,是不是也宣告了今天此行的失败呢,昨天的时候梦天鹏千叮咛万嘱托,一定要办妥当此事,这,怎么会这样,特别助理不会这么冲动吧?
这个时候,特助站了起来,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他闲散地走了两圈,就在这个办公室里,非常的傲慢和不屑,走完了,他说:“童干——”这一次好了,就连一个秘书长的称呼都省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非打起来不可啊,“童干,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当年慧一沫能把你弄上这个位置,那么,今天,我也就有能力把你个弄下来。”
“你——你信口雌黄!”童干有点恼羞成怒了,可是他的恼怒并没有转化成什么具体的举动,他只是气的干瞪眼。
特别助理:“怎么,童干,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一对一的聊天,商量事情会对你好一点吧。怎么,你还不和两位美女助理,还是秘书的什么,请她们出去,回避一下,有些事情,如果让过多的人知道了,对一些人来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吧?”
“笑话,我有什么好怕,我行的端,坐的正,我有什么事情怕人人听见?”童干嘴上是这么说,可是他的表情和神态已经暴露了他的心虚和慌乱,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不好冲两女子吩咐,这个时候让她们出去,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特助插了句:“好吧,我知道你坦荡,你不怕。我怕,我怕,总可以了吧?”
“哼,我就知道你怕了。我有什么好怕!”童干顺口说,他喘了口粗气,脸都绿了,他这才冲两个女子说,“这样,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倒是看看他们能说出什么来。”
典型的装逼,看样子,特别助理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功课,把这个童干的底线查了清清楚楚,这才能做到有的放矢,打他个措手不及。
两名女子走了出去,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能听特别助理同他博弈。
“童干,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你这个秘书长是怎么当上,如果当初没有慧一沫从中相助,恐怕你一辈子也休息当上这个秘书长。对吧?”
“你究竟想说什么?”童干这样说,证明他已经崩溃了,他的底线不过如此。
特助:“一些事情上你尽避放心好了,既然我来了,就证明我想帮帮你,再说了,我们中州是生意人,不是只想着和谁结怨,玩什么心眼,耍什么阴谋。你一定猜想,当年你和慧一沫之间的合作,别人不会知道吧,呵呵,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也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
刚才还很嚣张的童干,突然变的唯唯诺诺了,特助说什么,他都点头哈腰。
“我今天来,就是希望同你合作,不是要找你的麻烦,更不是想害你。我也明确告诉你,今天过来,其实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一个让你摆脱从前慧一沫束缚的机会。我也清楚,你不想让自己身陷中州集团和九州雄霸之间斗争的漩涡,你想让自己同这件事情远远抛开,可是你自己想想,能这样吗。你当初承诺了慧一沫,并拿了好处,就注定了你今天别想置身事外。就算我不来,九州雄霸他们也会来找你。你目前所处的情况就是,不是同我们中州合作,帮助我们来对付九州雄霸,要么就是同九州合作,帮助他们来对付我们。”
“不不,不不,怎么会呢?”童干总算软了下来,他说,“我怎么会帮助九州对付你们呢。不会,肯定不会。”
“不会,怎么不会呢。如果不是我知道了一些内幕和真相,恐怕你已经走上了对付我们的轨迹吧。”特助一点也不留情面,瞬间撕掉了他的虚伪,“其实呢,我也知道你的小九九,你是想谁也不得罪,作壁上观,看我们斗下去,谁赢了,你就和谁合作,这笔买卖真划算,高明。不过我也告诉你,你这个如意算盘打错了,就算我们中州不过来找你,你也别想置身事外了,九州雄霸的人同样会来找你。”特助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偷偷看了童干一眼,他的表情很沮丧,沮丧中多了一层无奈和愤慨。他这个不经意中,且是发自内心的表情,不单单是我一个人察觉到了,特助也察觉到了,他冷冷地笑了一下,整理一些衣领上的领带,说,“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怎么想我管不着,也懒得管。可是呢,我一样事情我需要让你知道,你可能认为,赵波不同于我,你没有什么把柄让他抓住,你不怕他,你可以好不客气地把他赶走,如果你这样认为,你就大错特错了。”
“什么意思,您这是什么意思?”童干有点糊涂,糊涂中是不满,还有让人欺骗戏弄的不悦,“我这个人也没干过什么,就是当年慧一沫利用她的关系帮助我登上了这个位置而已,还有什么?慧一沫当时也说了,她不需要干什么,只要是涉及到中州事务的决定,要替中州说上几句美言即可,再有,把一些对中州负面的消息提前告知给她,仅此而已啊!”
“呵呵——你还真天真,不过呢,这样也好,一个天真的人往往能在一个位置上久安,不会遭受太多的风浪和挫败。不过,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你要遇到一个肯帮助你的贵人。恭喜你了,你遇到了这个贵人,这个贵人就是我?”
“你——”童干此刻的表情就是打掉了牙,还要面带微笑地往肚子里咽下。咽完了,还要叫一声好吃。“您,怎么会?您是我的贵人?”
“当然了,不然,谁是你的贵人?”特助的语气充满了戏弄,戏弄中却是坚定和自信。“此刻,你恐怕不是太认同这个定义。等我把道理讲清楚了,你就明白了。”(未完待续)
第136章 谜中局3
什么道理,其实我也想知道知道,中州集团都知道特助非常的厉害,他究竟是怎么个厉害法,我还真没有完全领教,看样子今天是个学习的好机会了。要不得,梦天鹏干嘛要我陪他一起过来,我能干什么,会干什么,就是学习嘛!
特助:“今天不同往日了,慧一沫也不是中州从前那个慧一沫了。你和她之间的交易,也不保证她不会告诉给别人。”
“啥——?”童干惊恐的双目炯炯有神,他惊愕而诧异地大叫,“你说什么,慧一沫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别人?怎么会呢?慧一沫也不傻,他干什么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别人?告诉了别人,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
“错了,问题的关键不是她如果告诉别人了,对她有什么好处。问题的关键是,如果她不告诉别人,对她有什么负面影响。”
等等,我的脑袋有点蒙,一时间没有捋顺这个人逻辑。没有捋顺这个逻辑的人不单单是我,还有童干,他也目瞪口呆地盯着特助看。
特助:“前一段时间,中州内部闹了点内讧你也知道吧,前任董事长慧一沫让今天的新董事长梦天鹏赶出了中州管理层。童干秘书长同慧一沫共事也有一些时间了吧,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她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肯定不是了。她在某个暗处时时揣摩,瞅准了机会她就会来个反扑。如今,中州和九州激战正酣,她怎么会冷眼旁观呢?说不定,就在今天,就在此时此刻,慧一沫正在和赵波密谋,怎么对付中州集团呢。你想想,凭借慧一沫的聪明,凭借赵波的诡诈,他们怎么会想不到你是很关键的一个环节,这样一来,赵波肯定知道了你的一些秘密,你想想吧,赵波知道了这些,他可能会不来找你吗?也许,赵波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呢,也许,这个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停车场呢。”
这会这样吗?
特别助理这一番话对童干起了多大作用,起到了多大心里冲击力,这些我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慧一沫真的会联合赵波来对付中州集团。那样一来,她一手创建的中州岂不是毁掉在她自己的手中,如果她真这么干了,万一她真的得逞了,她会怎么对付我这个叛徒呢。这么久了,她一直没有设计报复我,也许她正在忙于构建一个更大的报复计划吧?
想一想,我的脖子就有点发凉。
童干也一样,他有点茫然和不知所措了,一个人一旦陷入这样的精神状态中,最容易让洗脑和支配了,因为他会对人产生浓浓的依赖感。
“那我,我怎么办好啊?赵波和慧一沫,他们万一真的来了,我怎么办?”
“很简单——”特助说。
“简单,怎么会简单呢?”童干迷茫,我同样困惑。
特助说:“如果慧一沫和赵波只是哀求你,哀求你帮助他们,并许诺给你利益的时候,你就拒绝他们,严词拒绝。这个时候,他们肯定会拿出你和慧一沫的交易来威胁你,这个时候呢,你就就就范吧。不管他们让你干什么,你都允诺下来。然后呢,你把这些都在第一时间告诉给我。究竟怎么办,我会指点给你。”
童干没有一丁点的异议,唯唯诺诺地接受了。
特助说,如果在这里逗留太久,对自己,还会对童干都不太好,也就早早离开了。
离开之前,特助又冲童干说:“有一样一定要提醒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如果是平时,你要是玩点心眼我不会计较,这个关键时刻,你一玩心眼,弄不好就搞砸了我的全盘机会,那个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童干当然是点头哈腰,连连表态,承诺,发誓了。
我们在市政府办公室总共待了十五分钟,然后就上了车,往回赶。车上,我有点不解,特助为什么会说慧一沫会联合赵波,一起对付中州集团,我对慧一沫的了解,她这个人对中州的荣誉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怎么会冒然同赵波合作,共同对付中州呢?
特助刚才那一番话是激将法,专门来逼迫童干就范,还是真真假假,假中有真,真中有假。
我想,我有必要问一问了,可是,我这个人就会犹犹豫豫,想问,又不想问了,不想问,心里还有点什么事情,总是这样驱使我干点什么。我就不明白了,我和慧一沫还有什么瓜葛嘛,干什么要对她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这个时候,我的嘴刚要张开,特助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时候能给他打电话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梦天鹏了。
他冲话筒里说:“梦总,您放心啊,这边完全拿下来了。不会有问题了,您那边怎么样,我还是有点担心张一,他的能力我相信,只是,我有点怀疑他对中州的态度。”
原来,特助也和梦天鹏一样,对张一也是心存芥蒂,他们知道张一的身份,知道张一的背景,也多少知道一些张一刺来中州有什么样的企图,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竟然不把张一的事情告诉给我,这一点真的让人心烦。
梦天鹏说了些什么,我是听不到,可是从特助脸上的表情,还有他答言插话中的神态,能感知到梦天鹏对张一也是利用为主,谈不上信任和相信。这个一点,真的让我很欣慰。
很快,梦天鹏挂了信号,我以为他挂了信号之后会跟我说些什么,谁知道,挂了信号之后他当即给另一个号码打了去。我是不知道他给谁打,很快,对方接听了,我也就知道特助是给谁打了。
特助说:“张一吧,你那边怎么样……摁,嗯,很好很好……不过你自己也要多留个神,毕竟这次九州雄霸动用了血本,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们会把自己武装到牙齿,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的装备一点一点除掉……,好好,我相信你的能力,还有,不管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你都要向梦总汇报,如果梦总忙,你也要向我汇报一下,再由我向梦总汇报……很好,我这边也很顺利,很快就会到公司了,好,先挂了,见了面再详谈。”
然后——
电话是挂断了,我的心也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不得张一春风得意,他只要一顺利,我的内心就异常的纠结,失落,烦躁。真的不知道这是妒忌还是其他,按理说,我完全没有必要妒忌他一个土鳖,如果说不是妒忌,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种情绪上的悸动,完全符合妒忌的要素。真的要去茹芷婷那里看看了,向她求教一下,或许会好许多。
这个时候,特助又断断续续亦或接听,亦或打出了好几个电话,他真的很忙很忙,忙完了之后,也是快到了中州总部大楼的时候,他才忙完,才有一点空挡的时间,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这里,他问说:“怎么样,今天在市政府办公室内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听,彼此交流一下,相互学习学习。”
他可真会说话啊,我哪有资格让他学习啊,他这样说,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只有问的份了。
“对了,特助,您刚才说,慧一沫和赵波合作,一起来对付中州集团,这可能吗?”
“完全有这种可能性,我先前也说了,赵波对此次的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势在必得,如果他想如愿,就一定要有个合作人,这个最好的合作人就是慧一沫了。”
“可是,中州是慧一沫一手创建,她视中州荣誉比她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她怎么会出卖中州利益?再说了,她手中不是也有中州股票,中州完蛋了,她自己也是有损失。”
“哈哈哈哈……”他竟然哈哈笑了起来,我反复自省了几遍,想不出我说的这些话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他说,“主任啊,您只说对了一部分,也许您过分的强调了一部分,才会让您一叶障目了。其实,事情是这样,商业竞争和战场搏杀不一样,战场搏杀是毁灭,要么对方死,要么自己死,这商场竞争是利益和利益的此消彼长,对付中州,击败中州,不见得让中州的财产有什么损失。商场竞争,其结果是主人的更替。如果赵波许诺给慧一沫重新登上中州宝座的位置,慧一沫干什么不同他合作呢。商业网点布局项目,是一块大蛋糕,一个人可是吃不了。还有一样你要明白,赵波要的可不是吃下这块蛋糕,他要的是拿下这块蛋糕,然后借此提升九州雄霸的国际知名度,进而离开这里,同那个俄罗斯的石油公司合作。既然这样,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钱,干嘛不舍得把商业网点项目再转让给慧一沫。这些利益和利益的关系,合作,竞争,真是错综复杂,形态各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说明白的。”
哦,是够复杂了,听的我稀里糊涂。
“可是,上次我们中州会议上,不是说,如果上一次慧一沫和赵波的合作达成了,我们中州很有可能身陷被动,要替九州雄霸的阴谋买单吗?”
“不错,的确这样,即便今天,如果慧一沫再度和赵波合作,慧一沫也完全有可能让中州身陷非常恶劣的环境中。而,最最核心的问题是,慧一沫并不能很好地认识到这一点,她总是认为赵波是个很好的商业合作人。当然了,我也相信慧一沫不会如此拙笨,她之所以这样,也是在两难的境地中选出一个她自己认为最佳的决定,殊不知,她认为的这个最佳决定,恰恰有可能断送了中州。”(未完待续)
第137章 谜中局4
这个时候,轿车已经开进了中州集团停车场。下车前,特助又说了一句:“这些也是我的推断,至于慧一沫真的会不会同赵波合作,只有让时间和事实给出答案了。至于慧一沫和赵波的合作,究竟是会毁掉了中州集团,还是能让中州焕然一新,再次上一个台阶,这个恐怕不会有人知道了,因为梦天鹏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也不允许。原因嘛,只有一个,中州太大了,大到了已经赌不起的地步。我的观点是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梦总自然也是这个观点。”
我和特别助理一起走进中州总部大楼,迎面总会遇见一个两个走过来的人影,这个很正常,点个头,问个好就完事了。
可是,偏偏遇见了我最不想见到的土鳖张一。
土鳖似乎早有算计那样,估算出了我们什么时间回来,特意等在这里,见到了我们,他小跑一样跑过来,呵斥带喘地说:“哦,特助回来了,此行一帆风顺,这全要仰仗特助的功劳,我想,如果换了其他人肯定完成不了这样艰巨的任务。对了,上午我刚刚去了一趟银行,见到了行长,也聊了一阵,他们那边说,如果数额不多,凭借我们中州的信誉,贷款不会有问题。如果数额大,恐怕就要费一番唇舌了。”
“是这样子,费唇舌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我们绝对不可以进行抵押互换,一旦让社会知道了我们中州拿出抵押换取贷款,这样将会对我们的形象造成非常负面的影响。”
“为什么要贷款,我们中州缺钱?”我的印象中,中州素来以财大气粗而著称啊,什么时候见过中州缺钱。
“不是缺钱,这是一个程序,一个必要的,能给给予九州雄霸施压的计策。”张一主动回答了我,你看看,这像是回答我的样子嘛,如果回答,那你就好好回答,把问题说清楚,他这叫什么,说回答不是回答,说不回答,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这分明没拿我当回事吧,三分回答,七分数落和挖苦。刚才他冲特助问候,怎么就不说顺便也冲我问个好,怎么说我也是他的直线上级吧。这个王八羔子,土鳖,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跟他算呢,他真当自己是谁,当自己有点靠山,有点背景,有点黑社会的霸气,你瑥爷爷就怕了他?
张一冲特助说:“如果大额贷款,银行那边肯定需要抵押,我是这样想,如果不行,要不要尝试一下民间贷款。利息是高了一些,可是,我们也是走一下账面,不会用太久,也耗费不了多少钱。”
“不行,绝对不行。”特助非常的果决,不容一丝一毫的通融,“民间借贷绝对不可以,中州的账面一向干干净净,我决不允许那些乱七八糟的高利贷玷污中州账面的纯洁性。”
见特助如此的坚定,张一这个土鳖唯唯诺诺地点头,表态一样说:“好的,我懂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且,坚决放弃这个不成熟的构想。”
王八羔子张一,你不是硬嘛,你不是横吗,你不是自以为是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嗨嗨哈,总有人会教训你,总有人会让你怕,总有人是你的克星。
特助:“张一,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好,你要记得,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之前,一定要事先告诉我,我会告诉你怎么做,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你永远都要记住,你不允许擅作主张。”
看看,特助真不愧是特助,这一言一语多威武啊,真有一种气势万千的感觉。听了,真痛快。
张一连忙点头,说:“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特助放宽心,重要的事情我肯定不会擅自决定。”
张一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他是个拍马屁的高手,拍了几个马屁,然后告诉特助说,梦天鹏在办公室里等着他呢,让他一回来就到办公室见他,说完,他就要走开了,他说他手头上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办理。特助点头,示意他走开吧。
我和特助刚刚走出两步,张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按理说,他的手机响是他自己的事情,这和特助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张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就说了句:“哦,是梦总的电话。”
他这么一说,我和特助就停下了脚步。
也不知道梦天鹏跟他说了什么,这土鳖点头哈腰地说:“哦,梦总,您吩咐……我这的事情不太重要,我去见一个客户,还约了一个地税局的人吗,然后……哦,您说,您吩咐……好的,好啊,好……我明白了,您尽避放心,这里耽误不了什么,我的办事效率,你尽避放心……好好,好……明白了。”
张一放下了手机,才冲特助说:“这样,梦总让我过去一趟,说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特助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点头,这样,我们三人就一并走向梦天鹏的办公室。
梦天鹏双手团抱放在桌子上,思考着什么,不过从他的表情中能看出来,他的心情不算坏,脸颊上充满了胜利了喜悦。见我们走进来,他自己先站了起来,示意我们坐下。
“哈哈,你们一起回来了,哈哈。好好。”真让我猜对了,他的心情非常的好,一定有什么好事了吧。
张一:“梦总,见您这样喜气,一定有什么好的消息了吧?”
土鳖就是土鳖,谁都知道一定有了什么好事,别人不说,他非要说。
梦天鹏:“好事,肯定是有好事了,这是上天送给了我们一个好运。梦天鹏惹上了官司,具体怎么样,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呢,这一次他肯定有了麻烦。”
张一:“这太好了,梦天鹏有了官司,他们九州雄霸就少了一个精神支柱。”
特助:“先不要这样武断,不是有那么一句嘛,置之死地而后生。赵波这个人善于耍心眼,这个官司是他欲盖弥彰,还是他真的倒霉,先不要下定论。我看这样,先做调查,如果他们真的是倒霉,遇到了,麻烦,我们不如借此东风,给他们来个火上加油,如此一来就算他们再有充分的危机管理,也免不了让他们难以首尾兼顾了。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真的在玩一次烟雾弹,如果真这样,我只能以静制动了,相时而动了。”
两种观点都正确,他们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上说出了不同的观点而已。梦天鹏频频点头,然后,他说:“特助,童干那边的问题不大吧?”
“梦总,您尽避放心好了。童干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而已,人是奸诈了一点,但也没什么本领,只要一吓,他就会乖乖就范了。我所担心的是,慧一沫会不会同赵波再次联手。如果真这样——”
特助的话点到为止了,梦天鹏对此也非常的敏感,他紧紧地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沉思了一会,说:“这的确是个老大难,如果慧一沫出面帮助赵波,这还真麻烦了。慧一沫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了,积累了大量的人脉和知名度,她的分量可想而知,如果——”他再次沉思了一会,最终也没能给出一个好的意见,他打破了这个棘手的问题,说了其他,“这个问题先搁置一下吧,今天怎么研究也不会有个好的答案,如果未来真的遇到了这个麻烦,只能随机应变了。好了,张一,你先把手头上的事情放一放,这里有个非常重要的人,需要你去见一见。”说着,他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交给了张一,“这是从法国过来的一个建筑团队,他们聚集了大量的当今国际上最出色的建筑师,还有大量的艺术家。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游览世界各国的名胜古迹,并试图从这些古代的建筑风格中挖掘灵感,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会抵达中国,参观北京长城之后,会即刻达到西安,要知道,他们在中国最多只能逗留一天时间,因此说,你现在就去西安,争取见到这些艺术家和建筑师,你的任务就是争取说服他们,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或者几个人,争取让他们到我们中州,为我们提供设计上支持。你的时间非常紧迫,责任也很重大,这一次能不能再设计上和国际接轨的深入度上胜过九州雄霸,全仰仗你了。”
“请梦总放心——”张一听完,立即站了起来,发誓表态一样说,“张一绝对完成使命,如果有一点闪失,我张一就断发赎罪,并且,三年之内闭门不出。”
呦呦呦呦,这个土鳖真不要脸,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他这拍马屁的功夫真算是第一了,梦天鹏听了他这么说,脸上也洋溢出了淡淡的微笑,他说:“张一啊,这次真的全仰仗你了。其实呢,这一次我打算亲自出面了,可是,下午的时候我要见一个官员,这个人物太重要了,会决定我们中州未来的命运走向,因此,我一定要亲自去见。人家很忙,错过了今天,再见到,说不定要等到什么时间了。所以呢,这个法国建筑团队的事情,要完全仰仗你了。”(未完待续)
第138章 谜中局5
自从我从慧一沫那里背叛出来之后,我就一心扎根到了梦天鹏的帐下,我发誓过,要一辈子效忠梦天鹏,因此,我也真的希望梦天鹏能够对我也无二心。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总感觉梦天鹏有许多事情都隐瞒着我。虽然说,每一个当官的人,每一个当领导,当老板的人,都会给自己留一手,当时我总是隐隐约约中感觉,,梦天鹏对我的隐瞒远远不是这个所谓的留一手,虽然,我也不是很确定,梦天鹏这么做是什么企图,出于他自己的警觉和小心,他对其他人也如此,还是说,这种警觉和小心单单是针对我一个人。梦天鹏在我面前的时候,总是说他不信任张一,那么,他在和张一单独相处的时候,会不会说,他也不相信我呢?
张一领命,站起来再次发誓,然后转身就要走。梦天鹏去叫住了他,说:“你先等一下,一会我还有一些细节要向你交待。”
“特助,你一定很辛苦了,不过呢,目前的事情太多,你还是休息不了啊,这样——”他再次从办公桌上取下一张文件,交给了特助说,“一会的时候,国际展中心有个大型的城市规划议题会议,我们中州一定要有人参加才行,除了我,你是最佳人选了,你去看看,看看最近市政府有什么新的动向,有什么新的规划和目标。”梦天鹏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先去吧。”
这样,特助最先离开了办公桌,剩下我和张一,外加一个梦天鹏。他们都有了任务,那我有什么任务啊?
梦天鹏:“瑥儒雅,你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的人调查过了,赵波贪官司的地点是中阁市,据说是这样,九州雄霸有个分支企业,专门经营建材和环保材料,中阁市的一个地产企业用了九州的经营的建材和环保材料,但是,这批建材出现了严重的质量问题,刚刚建成的大型购物广场罢一投入使用,就发生了坍塌事件,造成了三人死亡,几十人受伤,影响巨大。你去中阁市一趟,暗中调查一下,看看这事会否属实,如果真的属实,那就看看这件事和赵波,和九州雄霸究竟有多大的瓜葛。”
“好的,梦总,我这就出发。”一说到去调查赵波,我的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量和赶紧。
哈哈哈,想不到赵波竟然摊上了这么大的事,真是活该啊,该死。我看赵波怎么应对。我发誓,就算调查出来的真相和九州雄霸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会放过他,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动用各种途径,就是诋毁他们,看他们怎么办。
“瑥儒雅,你大可以放开手脚去干,钱不是问题。”梦天鹏似乎是在给我打气,鼓舞我动力。
当然了,钱肯定不是问题,中州从来就不缺钱。再说了,如果说是对付赵波这个王八羔子,我也乐意情愿自己出钱。
“中阁市,那我什么时间启程?”
“这个,这两天都可以。你这件事情急不来,需要的是耐性和细心。你要记得,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操之过急,需要好好揣摩一下再决定。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办,那就给我,或者特助打个电话。,彼此沟通一下总是好的。”
好的,我明白了。
我起身,准备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张一这个土鳖还在坐着不动,我走出了办公室,余光往里瞥了一下,瞧见梦天鹏把一搭文件再次拿给了张一,他们商量着什么。
我就不懂了,为什么梦天鹏和我说什么,他就可以不避开张一;为什么梦天鹏和张一商量什么,就一定要避开我呢?
从某种角度说,我不是个嫉妒的人,梦天鹏和张一,有什么阴谋,有什么事情,这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呢,最近就不一样了,当我知道了张一是浴爆的幕后老板,知道了张一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背景的时候,我对张一的讨厌变成了仇恨和恐惧。
有一样我就不信了,说梦天不知道张一有什么企图,鬼才信。如果这样分析呢,那么,梦天鹏知不知道张一和巴霖有什么瓜葛,知不知道今天的张一已经是浴爆和酒吧的主人了,知不知道张一和巴霖的死有什么隐隐秘密的关系。如果梦天鹏什么都知道,那,是不是可以说,梦天鹏也知道巴霖的死因,知道巴霖因为什么而死,知道巴霖和张一之间的瓜葛。如果说,梦天鹏什么都知道,那他也知道我和巴霖是最好的朋友,我一心要替巴霖报仇,这个状况之下,梦天鹏还要把我弄到中州,对我委以重任,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的脑袋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错乱和迷茫,眼前的一幕真的让我迷失,忐忑,恐惧。
我真想一走了之,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了,算了。其实,我的骨子里就有一种逃避和归隐的情节。
问题是,如果这么一走了之了,我会容忍自己一无所有吗?我已经惯性地喜欢上了今天的富裕和荣耀,一旦撕裂地把这些同自己刮开,我真的能接受吗?
可是,如果继续享受这份富有和荣耀,如果这背后是一个阴谋的大陷阱,那么,不但我自己身陷其中永远不能自拔,而且,我也感觉自己对不起死的不明不白的巴霖。
还有,如果不继续维持这份富裕,维持目前的地位和充沛的金钱,我拿什么对付赵波,拿什么替自己的妹妹报仇。
我非常非常的晕,一步一步走出了中州大楼,不知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谁。我的脑袋很乱,也很清醒,想着巴霖为什么会死,他究竟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会遭人灭口,摩斯也遭人杀了,这个秘密究竟有多大啊,他们宁可接二连三地杀人,也不要让这个秘密流露出去。
既然是这么大的秘密,巴霖和摩斯也就不可能不做一个备份,他们肯定把这个秘密藏到了什么地方,这个世界上,某个人一定知道这个秘密,这个世界上,某个地点一定藏有这个秘密的资料。是巴霖,也是摩斯,他们一定把这个秘密用一种其他人不可能,或者不会轻易找到的方式给备份了下来,只是我还不知道而已。究竟是一种什么方式呢?
语言?
白纸黑字?
视频?
录音?
似乎都不对了,这些也太简单了,太平常了。
摩斯这个人我不是很熟悉,他喜欢,或者善于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隐藏密码,我是不可能知道。
至于巴霖——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了好多年,几乎天天见面,一起喝酒聊天,他的习性和特点我应该能猜想到。就算他有什么秘密背着我吧,可他的秉性是不能完全隐藏的。
他究竟喜欢用什么方式隐藏秘密呢,或者说,他能够把秘密藏到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藏呢?
我所知道的,他只对我隐藏了一个秘密,他有个乡下妹子这个妹妹,他却一直没有告诉我。
如果说,这也是一个秘密的话,他隐藏这个秘密的方式是不说,什么也不说。不说也是一种隐藏秘密的方式。
如果再用反其道而行之,再分析一下呢。
不说的反义词是什么——?
当然是说了。
想一想,当天晚上,巴霖同我说了什么。他说了——?
正当我聚精会神地回忆当天晚上我和巴霖说了什么,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分析,一个字一个字地排除,就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我的思维处于高度紧张和运转的时刻,如果是别人我肯定是不会接听了,可这个铃声是我专门为余成副局长设定的,余副局长打来了电话,我怎么敢不接听了,接听虽然接听,可我脑袋里还想着自己的分析和判断。
话筒里传来了余成焦虑而紧张的口吻,他说:“瑥儒雅吧,向你打听一个人,你知道一个小棒子的人吗?”
“小棒子?”什么小棒子啊?莫名其妙的,我认识的人虽然不少,可是绝对不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名字,“谁是小棒子,什么人?干什么的?”
余成说:“我的内线接到了最新消息,巴霖死之前,把他所知道的全部事情都告诉给了一个叫小棒子的人。目前,这个小棒子非常的危险,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他,并且把他保护起来。”
“小棒子,小棒子——”我的脑袋高速运转,天啊,原来余成打电话说的事情和我的思考不谋而合了,我在回忆巴霖死前给我留下了什么线索,余成就打电话来,告诉我说,巴霖死之前把秘密告诉给了一个叫小棒子的人。天啊,这不会是巴霖在天有灵,给我们暗示了什么,让我们快一点揭露这个秘密,也好给他报仇,替他找出杀死他的真凶。
小棒子,小棒子,小棒子,我怎么就不知道有个叫小棒子的人,巴霖的朋友我也认识许多,根本就没听说有个叫小棒子的人。
我想,巴霖既然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代给这个叫小棒子的人,那么,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很好了,巴霖一定非常非常的信任这个人。可是,我细细地梳理了一边,巴霖身边真的没有一个叫小棒子的人啊。绰号,外号,或者有其它什么含义,我一一想了个遍,很乱,很乱,脑袋就如同一团浆糊,一点缝隙都没有。
“余局长,您的信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不过呢,我不是很清楚这个小棒子的称呼是否准确,但是,据可靠情报,巴霖死之前肯定把一个重要的文件,这个文件是一张张信纸,还有一个音频文件,一并交给了这个人。”
余成信誓旦旦地说,他这么说——
猛然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天啊,我如梦初醒一般,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呢?
天啊,其实,当时我就应该想到才对啊,我真糊涂了,糊涂死了,我真罪该万死了。(未完待续)
第139章 谜中局6
“小孩,小孩子,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了,一个孤儿院的小孩。”余成的带动我,我猛然间醒悟了,怎么可以忘记呢。巴霖死的那天晚上,我陪了巴霖半个晚上,巴霖曾经交代给我,如果他有一天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让我好好照顾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在孤儿院,也是巴霖供养兼领养的孩子,巴霖说,那个孩子非常非常的像他自己小时候,无论是相貌,还是秉性和脾气都很类似。
当时呢,我真的没有多想,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巴霖真的会死,因此,在巴霖死之后,我也就把这件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会想想,我怎么这么糊涂了,我怎么这么愚蠢,我怎么这么迟钝。我早就知道了巴霖死亡真相的秘密,这个真相竟然让我自己给疏忽了。我早就可以替巴霖找出死亡真相,还他一个公道,这个我本应该履行的责任,竟然让我一而再再而三迟延。
我简直癫狂了,风魔了,真相已经浮出了水面,叫我怎么能平静呢。
余成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听我这么一说,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地问:“什么,什么啊?你说什么呢,什么小孩,我说,你小子最近吃错了什么药。”
“是巴霖,巴霖供养了一个孤儿院的孤儿,巴霖一定把真相和内幕放到了他那。”我兴奋地说,就如同第一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
“你怎么知道?”余成是个非常非常谨慎的人。
“当然了,我当然知道了。巴霖临死前就暗示过我,只可惜,我把这件事给疏忽了。这下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全知道了。巴霖的死因即将揭开了,太好了,太好了。余局长,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啊?”
“瑥儒雅,你可真误事,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以疏忽了。万一让我们的对手先一步找到那个孩子,那,真的不敢想象将是什么结果。好了,什么孤儿院,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慈心孤儿院,孩子的名字,我可不知道。不过呢,我能找到他,余局长,我这就去孤儿院,只要我去了,孩子肯定会安全,您尽避放心,我拿自己的人头担保,只要我到了,别说他们来三五个,就算他们来个二十个人,我也包教他们有来无回。好了,局长,我不跟你说了,我这就过去,对了余局长,我见到了那个孩子,我怎么办?您什么时间过去。”
余成说:“怎么办,你先过去,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你到了之后,尽量保护好那个孩子,其它的事情,你先什么也不要管,等我到了之后,我们再商议。”
好,就这么办了。
我匆匆忙忙跑回中州集团,折返到停车场,启动了自己的马自达,一路狂奔,按理说时间足够用,但是有一样,我发现自己犯了个非常低级的错误,我根本就不知道慈心孤儿院在什么地方,我干什么要自己开车呢,折返回中州集团这本身就需要时间,不认识路,一点点大听路,又耗费了我许多的时间,干嘛不干脆打车呢!
我赶紧找个地方,想把车子停下来,这又出了问题,这趟街上禁停,根本就找不到停车场,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吧,停车场还满位了,你说倒霉不倒霉吧。
滚一边去吧,我一生气,干脆就把车子停到了大马路中央,爱怎么就怎么吧,管它呢,目前最紧迫的任务是见到那个孩子,保护好他,其它都是浮云。
我蛮横地把车子停到了大街上,下了车,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我就冲他喊:“快,赶时间,到慈心孤儿院。”
司机踩上油门就飞奔,这个时候我的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这个司机真好,不但职业素养好,认识路,你一报名他就知道在什么地方,而且还替客人着想,知道你时间紧张,赶时间,人家就一踩油门就把车子启动了。
可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司机真王八羔子,他根本就不认路啊,开了好几分钟,他也转悠了好几圈,最后才说:“慈心孤儿院,哪条街上。”
去你妈妈**吧,爷爷我知道在哪条大街上,我要你干**。我真有杀人的冲动,我冲他大吼:“你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装个**。知道不?”
妈巴子了,他小子也敢冲我叫嚣,如果是平时,我非弄死他不可
“停车。”我冲他喊。
“停车行啊,先把钱给了。”他继续叫嚣。
去他妈妈**吧。给他钱,我给他一拳吧。
“好,我给你钱。”说着,我从衣兜里掏出了钱,他也把车子给停了下来,我假装把钱顺手递给他,另一只手就打开了车门,一瞬间,我把拿钱的手一团,把钱团成一个小球,然后把打开车门的那只手收回来,用力按住司机的脖颈子,往前用力一带,然后将另一只手中的钱塞进了他的嘴里。
“给我吃下去,你不是要钱吗,爷爷给你钱。给你钱——”该死的司机,他竟然敢反抗,爷爷我给他钱,他竟然不吃,还用力地往出吐,这还不会,他趁嘴上有空余的时间,还冲我喊叫:“你妈妈个逼,我***,我弄死你。”
就他,他还想弄死我,还不知道谁弄死谁呢?
我让他骂,我会让他知道这骂一句的后果是什么,当我用力把钱塞进他的嘴里,中指和食指,两根手指头用力往里一塞,整个钱就进到了他的嗓子眼内,我在一拍拍他的后背,钱就顺他的嗓子眼咽了下去,他一个跟小鸡子一样力量的人,我教训教训他还不容易吗?
谁让他不听话,让他吃他就要吃才行,他不吃,不听话,不乖,我就要受到教训。
吃了钱的司机恼羞成怒,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根铁条,在驾驶座上就要打我。
打我——?
这不是开玩笑,就凭他那两下,还想打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好吧,让爷爷告诉他什么叫厉害,我抬起右臂,一掌狠狠地击到他的后背上,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再就是司机惨叫的声音。
我什么也管不了,哪里有时间管他啊。我不是把车门打开了嘛,后腿一蹬,把整个车门都踹开了,我一下子跳了下去,远远地跑开,离开这里轿车。
不远的地方,我再次打车。这一次我学聪明了,直接问司机:“慈心孤儿院在什么地方,什么街上?”
如果司机答不上来,就正明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不认路。那就换另一个,一直到了第四个司机,司机才自然而准确地说出了位置,这样,我才上了车。
车上,我问司机说:“慈心孤儿院,我打了好几辆车,都不知道这个地方,你怎么知道?”
他说:“我当然知道了,我家就住在慈心孤儿院旁边。”
原来如此,我的心很乱,时间也很急迫,也就没有同这个司机多聊,只是一味地告诉他:快一点,尽量快一点。
路上拥挤,车辆也特别多,一下子耽误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抵达了慈心孤儿院。我从衣兜里拿出一百元,扔给了他,说不用找了,然后就直接跑向了孤儿院。
慈心孤儿院还算大,从外表开还很阔绰,好大的院落和楼群,至于里面怎么样,那些孤儿们生活的怎么样,有没有一个完善的教育,伙食待遇怎么样,这些就不得而知了。
我慌慌张张地往孤儿院里跑,人家也是有守卫的,不是说谁想往里进就能进去的,只是我太匆忙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且不说,思维也陷入了迷乱状态,我有种奇怪的幻觉:今天一定会出什么事情,一件恐怕的事情。此情此景,我自然会不把这个恐怖的事情联想到那个小孩子。
我的耳边似乎有数不清的鬼哭狼嚎,似乎行走在一个地域般的鬼蜮之中。我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匆忙,心跳,血管也在忽闪地告诉跳动。
“等等,等等——”守卫不会因为我的匆忙和急切而对我有一分的宽松,他例行公事地叫住了我。
我也停下了脚步,回头往后看,只有一个门卫,六十岁上下吧,肃然表情薄怒,但是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很和气的人。他走上来,问:“你是干什么的,找谁?”
“我找小棒子。”这样说,不要说他糊涂了,就连我自己也迷糊了,可是我能怎么说呢,我找谁,我也不知道我找谁,到了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小棒子,什么小棒子?”门卫愣了一下,问,“你丢了东西?到这里找什么棒子?”
“不是棒子,是小棒子。”我也知道,这样解释跟没解释一样,我的心里太急切了,总是觉得在我没来之前的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内在这个发生了什么,一起失踪案件,一起血案,都用可能,而这个案件的主角就是巴霖收养的那个孩子,那个可能叫小棒子的人。
急切中,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和幻觉仅仅是幻觉,于是我问他:“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吧?”
“什么发生什么?”他彻底的愣住,他那眼神中已经给出了答案,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样,我的心情和情绪平缓多了。这样,我也能沉住气和他慢慢讲清楚了。
我说:“刚才的时候,这里没有发生什么案子吧?”
“案子,什么案子?”他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目光游离混沌,“你是警察?”
“不,我不是警察。我就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案子没有?”
“没有,什么案子,不案子。你神经兮兮,你是干什么啊,有事就说,没说就离开。我这可没工夫陪你瞎扯淡。”从他的气愤和不耐烦中我已经知道了,这里什么也没发生,这么说来,那个孩子还是非常非常的安全了。我也知道,这个门卫一定拿我当成神经病了。呵呵呵,爱怎么就怎么吧,只要那个孩子安全,他怎么看待我都无所谓了。(未完待续)
第140章 谜中局7
这个时候,我的心也沉底地放下了,头绪也掳顺了,也就有精神和思维向他打听事情了。
“老人家,我不是警察,我也不是精神病,我只是有点非常非常着急的事情,我要找一个孩子,我怕他有了什么危险,所有刚才才失态了。我想请教你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孩子,他的名字肯能叫你小棒子。”
这个门卫真的很和善,我这么一说明白了,他的太多也转变了过来,他想了好一阵,才说:“小棒子,没有啊。这里的孩子也不算多,大概的我都认识啊,他们的小名我也知道,没听说谁叫小棒子。”
从前的时候,许多人都把看门人比作狗,要么怎么叫看门狗看门狗的叫呢,我也遇到过不少看门狗,什么样的都有,狗仗人势的有,恬不知耻的有,狐假虎威的有,王八羔子的也有。今天,我总算是见到了一个好一点的门卫,他不但态度友好,还耐心地给我指点,说:“你这样肯定是不行了,怎么也知道个名字啊。那么,他多大,有什么特点也行啊。”
多大,这我还真不知道。
“特点——?”如果性别也算是一个特点,我只知道,“他是个男孩子。”
“什么——?这个可不行,绝对不行啊。”门卫面有难色,说,“如果这样,我肯定不能放你进去。干我们这行,也有我们这行的规矩。不能乱来。”
“我懂,理解,完全理解。”我尽量想想,争取想出一点可能提供的特点,“这样,他是个让一个叫巴霖的人收养了,目前还寄宿在这里。这总算是个特点吧。”
“这样啊。”他想了想,说,“如果这样,我领你去见见我们的负责人吧,他总管这一片,肯定知道谁是谁,谁让谁领养了。”
好啊,这个太好了。因为我并不知道巴霖领养的那个孩子是谁,只能向这里的负责人打探了。这样,我跟着他的身后一路慢走,直接走向了那个的负责人办公室。非常非常幸运,今天还算顺利,我很容易就见到了这里的负责人。
由于时间紧迫,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向他解释什么,我只能说,我是巴霖最要好的朋友,巴霖死前,嘱托我来照顾这个孩子。
负责人听我这么一说,当即就知道了我是谁,他说:“你是瑥儒雅吧。巴霖说过,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来不了了,就会有一个叫瑥儒雅的人来。替他照顾那个孩子。”
啥——
我猛然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巴霖早就知道自己会出现意外,还是这只是一次巧合。
我急忙问他:“这些话,巴霖是什么时候说过的?”
“什么时候,具体时间嘛,有点忘记了。”他醒了一会儿,说,“应该很久了,那个时候,雪刚刚融化,天还很冷呢。我记得,当时巴霖还穿了一件皮大衣,鞋,也是棉鞋呢。”
啥——
我越加糊涂了,这有点说不明白了。冬末春初的时间,那个时候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哦发生嘛?那个时候,我还在慧一沫身边,那个时候,巴霖也没有去买什么建材,没有弄什么环保建材,没有去什么韩国,没有同嘉誉多罗有什么瓜葛。
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印象中,还有从巴霖死前同我的絮絮叨叨说辞中,巴霖是因为替慧一沫采购了一次环保型材,才遭致了什么祸端,从时间上推断,这是发生在三个月前的事情啊,也就是说,巴霖的祸端是从最近三个月才开始。事实上呢,什么许多事情也都是在这三个月内发生了,比如,巴霖突然有了能量和金钱,盘兑下了酒吧,有人替他出资,扩建了浴爆。这三个月内,我也背叛了慧一沫。这三个月内,慧一沫兵败如山倒,梦天鹏赤手可热。
可是,从今天的情况看,巴霖的祸端似乎早早就开始了。
我急忙问:“那,巴霖是从什么时间开始领养了这个孩子?”
“这可有时间了,两三年了吧。”
“那,你知道巴霖为什么会领养这个孩子?”
“这个呀,也不好说。到我们这里领养孩子的人很多,一个人都都一个人的理由,他们多不会说其中的缘由,我们呢,也不好深问。不过呢,有一样很奇怪。别人领养了孩子,都会把孩子领走,巴霖不一样了,他不把孩子领走,还是寄养到这里,每一个月都会给孩子很丰厚的钱,这些钱,绝对够这个孩子享受贵族级别的待遇了。”
“孩子叫什么名字?”
“从前有个小名,叫小鸭子,名字很稚嫩,是我们给起的,也是为了哄孩子开心。巴霖领养了之后,就跟了巴霖的姓,叫巴亚。”
小鸭子,巴亚,这些和小棒子有什么联系吗?
“对了,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小棒子的人?”
“小棒子?”负责人也愣了一下,他琢磨了一阵,“什么棒子?人名,还是其他什么?”
我怎么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我早就替巴霖伸冤了。
“这样吧,先让见见那个孩子吧。”
负责人也很友善,他瞧出了我的急迫和紧张,这样,他前面领路,把我领到一个大一点的房间,这是个教室,里面坐了许多人,都是孩子吧,大概是十岁左右吧,男男女女大概有个二十多个人,他们是在上课,有一个女老师,大概有五十岁吧,老师在前面津津有味地念着英语,下面的学生也跟着她念。
这是什么课程,小学还是初中,我是半个文盲,英语一个音符也听不懂。真是的了,这么小的孩子,学什么英语,要学就学日语嘛,中国人学日语比较容易一点。
我胡思乱想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好久了,我们一直没有通过话了。我把从前的手机号给换了,这个新号码没有告诉她,从心底说,我真的希望能听到自己妹妹的声音,但是,我也真的怕和她通话,我不知道同她说些什么。从前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和自卑,龌龊,肮脏,今天呢,我把这些虚无缥缈的思想完全个抛弃了,什么叫自卑,一个人如果想好好的活,就不要学什么斯文败类搞什么自卑,什么叫龌龊,肮脏,我是干过面首,那能怎么样,我干面首赚来了钱,我的钱也不比谁埋汰,这个社会上有几个有钱人的钱是干干净净,滚一边去吧。今天呢,我之所以不想和自己的妹妹通话,是因为我感觉自己有点不正常了,我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感觉自己是个异类,虽然这样的感觉很飘忽,空穴来风一样莫名其妙。我不想把自己的古怪和异样感染给自己的妹妹。可是,我有自己的聊天软甲qq,上面有妹妹的号码,她总是通过qq给我留言,问问我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问问妈妈怎么样了,为了不让她担心,我也会回复一些,简单地告诉她,这里一切都好,莫要惦念。
我哀叹了一声,觉得人生真是个古怪的情绪。
这个时候,孤儿院的负责人碰了我一下,冲第三排的一个孩子指了去,告诉我说:“就是那个孩子了,他现在的名字叫巴亚。巴霖收养的那个孩子。”
如果不是负责人的知会,我还怎么看不出来他就是巴亚,就是那个巴霖收养的孩子。巴霖不是说过嘛,这个孩子和他有太多的形似之处了,可是,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相貌上,不一样,举手投足的气质,也不是很像,眼神,也不一样,声音呢,虽然听不到他的声音,不过一猜估计也不太一样。
不管了,只要巴霖认为他们相似就好,至于别人的意见和判断都是多余。
负责人问:“要不,我把他叫出来,你们聊聊?”
我想了一下,心想也好,过了一会,那个余成也就过来了,人一多,孩子如果胆子小,说不定会把他给吓到,还不如我先陪他聊聊,认识了,也就好了。
我说:“这样最好了,不过,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功课?”
负责人说:“怎么会呢?不会了。这个孩子很聪明,这一班二十三个学生,他的功课第一呢。这些天他生病了,每天都要打点滴,也不耽误这一会工夫。”
说着,他敲了门,然后我和他一起走进教室。老师停下了授课,、显然,他认识那个负责人,她问:“你们,这是有事?”
负责人:“哦,没什么事。不耽误你授课,这样,我们找一下巴亚。这位——”负责人用手一指我,说,“这位是巴霖的朋友,巴霖曾经交代过,如果有了什么意外,他就代替巴霖照顾这个孩子。”
老师没有说什么,她走到那个孩子身前,说了什么,很小很小的声音,然后她牵这孩子的手,走到了我们跟前,她牵着孩子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她问孩子,说:“你认识他?”
什么意思,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吧。这分明就是不信任我,再说了,这个孩子怎么会认识我,我们也没有见过。
怎么?
如果孩子说,他不认识我,就不允许我和孩子单独聊天。她当自己是谁,玉皇大帝,她管的也太宽了吧!
气愤中,我却听见了孩子说:“认识,他是瑥儒雅叔叔。”
哇塞——
不会这个样子吧,这个孩子怎么会知道我是谁,这也太稀奇古怪了吧。吃惊的除了我,还有负责人,因为刚才我和负责人说了,我从来不知道巴霖收养了一个孩子,也从来没有到过这个,更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这下好了,孩子脱口而出我的名字,这不是证明我在说谎吗。(未完待续)
第141章 谜中局8
负责人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负责人。一时间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女老师却继续在问,似乎是盘问,她说:“你怎么认识他?你们见过面?”
不会吧,她一个女老师也太谨慎了,至于如此嘛?
当然了,我心里发发牢骚而已,其实我并不讨厌她,她顾全孩子的安全,这非但没有错,而且是非常的必要。这么说来,我还需要感谢她呢。
这个时候,孩子挣脱了女老师的手,他回到自己的课桌上,从椅子后取下书包,再拎着书包折返回来,他从书包里拿出几张照片,交给了老师,老师拿着照片看了看,再依照照片的模样细细辨识了我的面孔,借此机会,我也探出头来看了看这些照片。
哦,这些不是我和巴霖的合影嘛。只要一有空余时间,我们就到不同的风景去游览,与此同时呢,我也照许多照片作为纪念。想不到,巴霖把这些照片送给了这个孩子。
辨认,有什么好辨认。这还能有错嘛,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照片,她还能看出问题来。
稀奇了——
女老师细细辨识了好一会,确认了我和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人时,她才把这些照片交给了孩子。
她问:“巴亚,你认识照片上这个叔叔?”
“认识,他叫瑥儒雅。”孩子说,嗓音是低沉,却带着几分兴奋,“巴霖干爸说了,他们是最好的兄弟,什么事情都可以相信他,他还说,如果有一天他出了什么事,不能来看我,这个叔叔肯定会过来看我。”
孩子这么说,女老师那颗忐忑的心也算放了下,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说:“对不起,我也是谨慎了一些。您千万别生气啊。我是老师,我也有保护孩子的义务啊。”
“对对对,我知道,理解。我怎么会生您的气你。看您说的,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嘴上这样说,我的心里却也泛起了另一种怀疑,巴霖为什么这样对孩子说,他这番话的含义似乎很玄妙啊,一会我肯定要细细向孩子问个清楚。
孤儿院的负责人,我还有孩子,三个人一起走出了教室。女老师似乎很不放心的样子,她恋恋不舍地追了上来,冲那个负责人说:“您一定要看好这个孩子呀,千万别让他有事。”
负责人信誓旦旦地说:“您放心好了,他是巴霖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我已经调查过了。再说了,你想一想,这个地方谁知道啊,谁也不知道。他如果不是巴霖最信任的朋友,他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嘛。放心,这个叫瑥儒雅的人肯定没有问题。”
当然了,我当然肯定没有问题了。这个女老师还真敬业,对这些孩子真好,似乎,她对这个叫巴亚的孩子更好了一点。
女老师交代完了,再次走到了孩子身边,蹲下问他:“你确定,这个人就是瑥儒雅,他真的是巴霖的朋友?”
孩子点点头,说:“当然了,他就是。老师,您放心吧,我不会认错。您等我一会,我有话要对这个叔叔说,说完了,我还要上您的课呢。”
什么——?
听了孩子的话,说不上是惊喜,还是兴奋。他有什么话要冲我说,他一定知道怎么,一定是巴霖告诉过他,巴霖在临死前一定是交代过什么给他。不会有错了,一定不会有错了,就是这一回事。不然,不会这样,不然,巴霖临死之前也不会冲我说那么些话。
对上了,完全对上了。
女老师拍了拍孩子的脑袋,说:“好吧,你们去聊聊,聊完了,过来听老师讲课。”
这样,女教师走开了,负责人也很知趣,主动走开了。
只剩下了我和孩子,我们一边走,一边聊。我急忙问他:“你刚才说什么,说有话冲我说?”
“是的!”孩子选了块石头坐下,他说,“干爸说,如果你来了,一定要我告诉你,快走吧,去哪里都好,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你身边的人,千万不要替他报仇。”
“为什么——”我是把这三个字喊出来的。说句实话,这些并不是出乎我的预料,我也猜出来了,巴霖肯定不希望我为他去涉险,可是,巴霖让这个孩子把这番话说给我,这就太出乎意料了。
如果巴霖说了这些话,他说明,巴霖不会在这个孩子身上留下说明线索和证据了。这叫什么事。
我问他:“为什么,巴霖为什么要这样说?”
孩子说:“我也不知道,我也问他了,为什么这样说,当时呢,他就哭一样笑着说,他不想你平白无辜地死去。他还说,你根本就没有能力替他报仇。还是算了吧。”
“可是。如果按照巴霖的嘱托,那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办?”我有点糊涂,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说:“我没事啊,我还有老师照顾我。巴霖说,无论什么时候,老师都会照顾我。对了,干爸还给了我们很多很多的钱,够我们花一辈子了。”
“不对,不对!”我有点心急,“巴霖,他就没有跟你说别的什么,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比如啊,一张纸,光盘,u盘?”
他摇摇头,然后就咳嗽了几下,很厉害的样子。他从衣兜里拿一些药片,放到了舌头上,吞了下去。
“怎么,听你们这里的院长说,你病了,什么病?”我有点担心他。虽然此行的目的是找到巴霖留下的证据,但是呢,一见到这个孩子,我的心就有点慌乱了,触景伤情吧,我想起了巴霖,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忧伤和怜悯。
孩子说:“肝炎,小时候就有病了,也没什么,打几瓶点滴,就会好了。”
“那你和那个女老师是什么关系,她什么对你那么好?”我很好奇。
他说:“我也不知道,干爸说了,她就会像我的亲人一样照顾我,无论发生了什么,她对会照顾我。但是,叔叔,你要记得啊,这件事情不允许跟别人说,任何人也不允许。干爸说了,我和女老师的关系是个秘密,决定不允许让任何人知道。”
啊——
我又糊涂了,这个巴霖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什么什么都是秘密了,我突然感觉到,巴霖本人也是个秘密了。
我点头,冲他发誓说:“放心好了,叔叔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说给别人听。对了,那你就不怕我知道这个秘密?”
“不怕。”孩子微笑说,“干爸说了,你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出卖他,干爸也不会出卖你。”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一番话我的心似乎让什么给融化了,暖暖的。
巴霖啊,巴霖,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自己有他这种“败类”朋友而感到可耻,今天我才知道,巴霖是我最好最好,最最干净的朋友了。我因为有他这个朋友而自豪骄傲。有几个朋友,会在明明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的情况下,还对这个朋友念念不忘,担心着朋友的安危和出路。这是上苍对我最大的眷顾和宽厚了。
“对了,叔叔——”孩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说,“干爸反复的告诉过我,说如果我见到了你,一定要我告诉你,要你小心身边的人,一定要小心,说那个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哦,我简单地喏了一声,由于时间紧迫,不容的我多去想这个身边的人是谁。我也有点纳闷,他干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打这个哑谜呢。
我瞧了一下手表,这也有一会工夫了,这余成副局长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来。按理说,他的速度要比我快一步才对啊,我充其量也是个半业余,人家可是专业中的专业啊。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孩子巴亚:“你叫小棒子吗?”
孩子摇摇头,说:“不叫,为什么是小棒子?”
我哪里知道,如果不是余成这样说,傻子才会把这个粗俗的名字按在一个孩子身上。
为了确认一下,我再次问:“那你有没有小名,叫小棒子?”
孩子说:“小名有,可是不叫小棒子。”
我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朋友,或者什么东西,和小棒子有关系?”
孩子想了一会,说:“没有。我不喜欢小棒子,我只喜欢书本。巴霖干爸说,如果想不让人瞧不起,就要好好学习。”
哦,看样子巴霖对这个孩子真的很好。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巴霖没有道理对一个同自己素不相干的孩子如此眷顾吧。
突然间,知道了巴霖有这么多秘密,我的心中也就多了几分惆怅和不解。
这个时候,一个清脆而甜蜜的声音传来了。
“巴亚,巴亚——”这个声音太美了,一定是个绝佳的美人吧。我顺声音望去,哇呀,真的是个绝美的女子,二十岁左右,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身段,丰满,楚楚动人胸部,甜嫩的脸蛋,这些都足可以让人疯狂啊。女子手里拿着托盘,斜跨背了个红十字箱,她是个大夫,或者是个女护士。
她轻飘飘地走了过来,冲我弯腰施礼,面露桃花一样地说:“您是?这么面生,您是刚刚来这里工作?”
呵呵,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前的时候一见到美女腿就软,最近呢,见到了女人也就没了什么感觉,今天见到这个女人,那种犯贱,色迷迷的本性再次上来了。
“不不不不,我不在这里工作。我是来,看看这个孩子。”我发誓,自己的表情绝对是色迷迷,见她走近了我,恨不得双目盯进她的衣服内,见到她的内裤和文胸。我没话说,找话说,“怎么,您是这里的工人人员,护士?”
“嗯——”她点点头。说,“其实也不能算是,我刚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医院实习了,从前那个护士今天有点事情,就让我过来替她一下。巴亚有肺炎,要打针的,刚才到了教室,那个老师说他出来了,我这就出来了。”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上泛起了一道红红的愠怒,是紧张,还是害羞。(未完待续)
第142章 谜中局9
我也隐隐约约中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似乎不是很明晰,一时间也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这女护士猛地一转身,把自己身体的正面避开我,然后紧了紧胸部的衣襟,哈哈,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有小小的异样,呵呵,我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胸前看呢,虽然她的Ru沟都露了出来,丰满而迷人。
她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然后蹲到了孩子巴亚身边,抚摸着他的头,说:“来,今天那个姐姐有事,她的脚扭伤了,今天啊,姐姐替你扎针。好吗?”
巴亚点点头,不置可否。
女护士拉着他的手,说:“走,我们去卫生室,打一针就好,不疼不痛的。”
说着,她领着孩子往里边走去了,卫生室一定在里面了,我没有来过这里,自然也不知道这里的方位了。
我也想跟着走了,心里一想就算了吧。刚才用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这会儿再跟去了,恐怕让人说三道四。
于是,我就坐在了石块上,见他们走远了,我叹了一口气,如果说这个孩子什么也不知道,如果这里什么线索也找不到,那么,难道说巴霖真的不打算替自己报仇了。
或者说,他只是不想让我替他报仇,他把最重要的证据和线索放到了一个我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如果真这样,我要怎么找才能找到呢。
以我对巴霖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一个让人骑在脖颈子上拉屎的人,他明明知道有人想弄死他,他却不敢反抗的人,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好怕!巴霖对这个孩子的态度,既如同他对自己的妹妹:乡下妹子的态度一样,希望她们好好活,不肯把危险和麻烦引向她们。与此同时呢,他把证据放到了一个地方,等待某些人发掘。
我再次看了一下手表,余成副局长干什么呢?我都到了将尽一个小时了,他还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可不是一个合格局长应有的办事风格吧。太拖沓了,面对这样棘手的问题,他竟然如此草率。
想着,想着,我的怒气就上来了。从小的时候我就是个一个驴脾气,脾气上来了,我管他是谁,什么局长不局长呢,我非要好好地骂他一下不可。
掏出手机,给他挂了过去——
呀——
怎么会事,余成的手机停机了。
这,不对呀?
刚才还好好的,这么一会儿,就停机了。刚才,也就是是两个小时前还通话了,这会就停机了?
开什么玩笑,搞什么搞?
我只是在电视剧和小说中知道,警方突击行动的时候,要临时没收行动队员的手机,还有其它通信设备,可是没有听说要临时把手机给停机啊!
这么怪怪呢——
我正胡思乱想中,不远的地方走过来两个人,孤儿院的负责人,还有那个在刚才特别关心巴亚的女老师,再有一个陌生面孔,从衣着打扮上可以看出来,她是个女护士。
刚才,不是有一个女护士吗?
怎么,又来了一个?
我下意识地往刚才那个女护士和巴亚离开的方向往了去,突然,我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兆。
孤儿院的负责人走到我身边,说:“刚才我不是说了,巴亚有病,要打针的,这不——”他一指身边的女护士,说,“大夫过来了,给他大一针消炎针,一会就好,不妨碍你们。”
女老师也走上来,问我:“巴亚呢,孩子呢?他去了什么地方?”
呀——!
我的脑袋嗡嗡乱叫,开了锅一样。
完了,上当了。我上当了,我让人给糊弄了,巴亚这个孩子,凶多吉少了。
“哇——”
“娃娃恩啊恩——”
我发誓,我有了杀人的冲动,从前也有过杀人的冲动,只是今天最强烈。我一这么乱叫,可把他们三个吓的不轻啊,他们一激灵,不知道怎么了,女护士却尖叫了起来,大概只有她和我一样,有了不祥的预感,她扯破了嗓子喊:“你说啊,孩子呢,孩子不是刚刚和你在一起嘛。怎么呢,孩子呢,孩子怎么了?”
我发誓,这个时间里我耳朵嗡嗡响,什么都能听见,却什么也反应不过来,人就变成了一个木头人。
负责人,也就是这里的那个院长,他安慰女老师,说:“你别冲动,别冲动。先问问情况再说,别冲动。这个孤儿院就这么大地方,这么点人,只要孩子没出去,就不会有事。”
女老师似乎清醒了,她似乎命令一样,说:“找,找啊,快找啊!”
于是,大家一起找了起来。负责人还叫来了许多人,有老师,也有这里的员工。
大家找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
不知谁喊了一句:“到,巴亚的房间看看吧。”
大家已经失去了方向,不知所措,听有人这么一说,就一涌而去了巴亚的房间。
由于巴霖拿出来许多钱,因此呢,巴亚的房间是单人间,房间的摆设和布置也很好。当众人冲进巴亚房间的时候,发现门已经开了,这种开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打开,而是让人给撬开了,房间里面就更可悲了,被弄得不成样子,地板和书桌让人用利器给撬开了,杯中扔在地板上,书本和用过的书包也撕碎了,还有,一个小小的写字台也被砸碎了。整个屋子破败不堪了,显然,有人到这里翻找什么东西。
这里,只有我最清楚了,他们要翻找的东西就是巴霖肯能留下的罪证和线索。可是,也许,巴霖真的没有把什么证据放在这里,大概,巴霖真的没有,巴亚那个孩子也什么都不知道。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孩子,在众人失望和担忧中,我只能暗自祈祷了,祈祷孩子巴亚千万不要有事,祈祷巴霖的苦衷不要白费了。
就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有人惊恐的叫声,喊声,还有尖利刺耳的嘶喊声:“死人了,快,报警啊——”
瞬间,我的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晕倒了。
我想,我知道这个死去的人是谁。一个孩子,一个无知的孩子,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只有十一岁啊。
谁,那么狠心!
人群也都纷纷离开了这个房间,走去了外面。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躲在这里呢,我一定要看个究竟,因此,强忍着身体和心灵的阵痛,一步一蹒跚地跟这人群走了出去。
一个假山的后面,聚满了许多人,一个一个都哀叹地扼腕叹息,有人议论,有人抱怨,有人诅咒:
“造孽啊,这谁干的啊,也太缺德了。”
“那还是个孩子呀,太残忍了。”
“这要遭报应的,怎么能干出那么狠的事呢。”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怎么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
“哎呀,这里的孩子都是孤儿,他们干了什么啊,干什么连个孤儿也不放过,这也叫做人。”
“是啊,人怎么能这么干,谁不是父母所生,谁没有儿女啊。”
“人在做,天在看。会报应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议论声不停,我的脑袋嗡嗡乱想。我拨开人群,探出头往里面瞧,我一口就吐了出来,死的人正是巴亚。巴亚死了,嘴里全是血,鼻孔,耳朵里也有血,很吓人。
瞬间,我就瘫软了,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呼吸困难,窒息。
谁,谁干的?
我尽量回忆刚才的那一幕,那个漂亮的女孩,那个漂亮的女护士,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她去了哪里?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女护士!”我扯破了嗓子喊,“大家快找啊,找凶手。找女护士,女护士是凶手。大家快找,别让她跑了,快,快一点。”
我这么一哄哄,大家也警惕了起来,彼此相互看看,看看人群,看看人群中是否有这个漂亮的女护士。
可是,当大家对我的喊叫表示愿意执行,且尽量去找的时候,其中有一个人不高兴了,她一下子把手中的托盘给摔了,顺便脱掉了一身的白大褂,冲着我就吼:“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知道什么就说全,别这么断章取义,谁受得了啊,护士,护士怎么了,护士就是凶手啊?告诉你,真正的凶手不见得就是护士。弄不好,那是伪装呢。”
她这么一嚷嚷,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她身上了,这一下她可真的怕了,这瓜田李下的,又出了命案,有几个人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谁不担心自己变成嫌疑犯啊!
她冲冲着大家说:“你们,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可是刚刚来呀。不信,不信你们问问院长,我刚一进来,就见到了院长。”她赶紧揪住院长,也就是那位负责人的胳膊,说,“院长,这个时候了,你可要说句话啊,我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什么时候出过事,再说了,我干嘛去害一个孩子,我疯了不成。如果我恨他,早就下手了,干什么等到今天。”
院长摆了摆手,冲大家说:“大家先不要胡乱猜疑了,这是命案,人命关天的,弄不好会误会了人,那就太不好了。我们已经报了警,不一会,警察就会来。”
“对,报警,绝对不让凶手跑了。”有人也义愤填膺地支持。的确,见到一个孩子就这么丧了命,谁都会心生怜悯和悲伤。(未完待续)
第143章 谜中局10
可是,这个女护士的话真的提醒了我,我恍然大悟啊,恍然大悟。
余成副局长,他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过来,他的手机为什么会突然停了机。
女护士说,他在这里干了好多年,不是一直都没有出事吗?
是啊,自从巴霖死了之后,这么久了,巴亚这个孩子不是一直都好好的,没有出事吗。
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孤儿院里有一个叫巴亚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巴亚和巴霖有着怎么样的关系。
那么,这个人孩子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出了事——
因为今天,因为今天在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知道了这个孤儿院内有个叫巴亚的孩子,知道了巴亚很有可能知道巴霖的死因,知道了巴霖生前知道的秘密。
这两个人是谁——
一个人是我,瑥儒雅。
另一个人是,余成,副局长。
余成,余成,余成,他在干什么,他在哪里。
我冲出人群,用手机给余成挂了电话,他的手机依然停机。
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然后,我给他的办公室挂了去,很快,就有人接听了。
“您好,这里是局长办公室,请问,您找谁?”一个陌生的嗓音,同样是男人的声音。他不是余成,我能听出来。
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清楚,问他:“您是谁,余成副局长在吗?”
“我是副局长秘书,您找余副局长干什么?局长很忙,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我代为转告。”
这个人刚刚说完,我就听到办公室里有人搭了言,说:“小吴啊,谁?找我的吗,你呀,说话的语气总这么冲,要和气,谦恭才行。来,把电话给我。”
我听的很清楚,这个说话的人就余成,他这个王八羔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声音,就算我死了,化成了骨灰我也不会放过他。
余成冲那个秘书说:“你先去忙吧,这个人我来接待好了。”
再之后,余成咳嗽了一声,却没有听话筒,也没有冲话筒里说什么,我能预感到,他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做了亏心事,当然会怕鬼敲门了。
他在等着什么——
很快,我听到了开门声,再之后是关门声,那个秘书走了出去。如果猜的不错,这个时候办公室里只有他余成一个王八羔子了。
这个时候,王八羔子余成才冲话筒里说:“喂,哪位啊?我是余成副局长,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王八羔子,余成,我问你,你都干了什么?”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冲着话筒就喊了起来。“我问你,你不是说要到孤儿院嘛,你去了哪里,你干了什么,你个王八羔子,你说,你都干了什么。”
“你是谁啊,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怎么出口伤人。你是谁,我告诉你,你再这么出言不逊,我可以告。”余成这个王八羔子,竟然跟我装糊涂。
“瑥儒雅,我是瑥儒雅。这会知道了吧。”
“噢噢噢,瑥儒雅?噢噢噢———”余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继续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瑥儒雅嘛。你当初,不是到我这里投诉了三名警员,你就是那个瑥儒雅。对吧?”
“放你妈妈个屁,不是我,是谁啊?余成,我告诉你,你个两面三刀的王八羔子,你简直是魔鬼,你让我调查巴霖死因,让我调查摩斯,你就是想利用我,让我找出对你们不利的证据。然后杀人,毁掉证据。对吧?余成,我告诉你,你不会有意好下场,我不会放过你。你等着,我就算死了,变成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个王八羔子,你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你算是人吗,你就是畜生,魔鬼,变态,你会下地狱,上断头台。我会拿着小刀一下一下把你给碎尸万段,我挑了你的脚筋,我挖下你的眼睛……”
总之我是骂了一大通,也不清楚都骂了什么,一口气骂了这么多,差一点背过气了。
话筒里,我听到余成说:“瑥儒雅,我警告你,你休要在这里造谣中伤,我什么时候让叫你去调查巴霖了,我又什么时候让你去调查摩斯了,简直是一派胡言,信口开河。我是一个公安机关的领导,我怎么会干出违法党纪国法的事情呢。我这个人素来就是秉公办事,绝对不会跃出线条和框架,你既不是公安内部人,也不是我们的线人,我怎么会委托你去调查案子。简直莫名其妙,匪夷所思。”
王八羔子了,我我我,我让他如此的无耻和不要脸给气的当即来了精神,这天下,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比,比张一还不要脸。
“我***妈了,余成,我非要弄死你。”
“闭嘴,瑥儒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这么嚣张,我肯定让你因自己一时的无知和猖狂而付出代价,你将受到法律的严惩。”他顿了顿,也就是停缓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是在想什么阴谋,从而算计我,还是他的办公室走进了什么,他担心自己的罪恶让人听到,从而规避一下,过了一分钟,他才再次说,“瑥儒雅,我告诉你,你上次到我们这里闹了一场,非说我们的三名优秀干警威胁你,你诬告投诉,我也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才忍痛割爱将三名优秀的干警暂时停止,如今呢,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所说的那些,完全是污蔑,完全是没有根据地方,我们经研究决定,恢复那三名干警的一切职务,对于你,瑥儒雅,我们也不想再多追究你的责任了,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告诉你,我们之所以如此的宽容对待你,也是为了拯救你,教育你,给你一个好好改正的机会。但是我也告诉你,这样的机会只有一个,如果你再这么混账,我们肯定对你严惩不贷。”
**妈妈了,我刚想怒吼,在那个龟孙子却把手机给挂断了,简直把我给气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一屁股做到了地面上发呆。嘴里还不停地骂。
这可把身边的这些孤儿院的人给弄蒙了,他们自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我想冲他们说,把余成的阴谋全给说出去,可是,这么说了,有人会信?
再说了,我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嘴不好用了不说,脑袋和思维也混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去。
管它呢,爱信不信。
我也豁出去了,就这么坐在地面上,因为心脏跳动厉害,也是为了自己的嗓音能大一点,让大家都听见,于是,我就躺在了地面上,然后就开始大声的喊:
“大家听好了,我知道是谁了,余成,余成副局长把巴亚这个孩子给弄死了。”
“大家都听听,是余成啊,余成是副局长,公安局的官官。”
“余成,余成那个王八羔子,他耍阴谋,把巴霖的孩子给害死了。”
“巴霖啊,摩斯啊,你们如果在天有灵,你们就去找余成索命,报仇。余成是公安局的头头,你们可别忘了,要去找他索命啊。”
“巴霖,你的孩子让余成给害死了,你可千万别放过他啊。”
“大家都听听,凶手是余成,余成是凶手。大家都要给宣传宣传,余成把一个才十岁的孩子个害死了。”
我正在聚精会神地喊着,也就没有注意到身边突然出现了许多人:警察,法医。发生了命案一定要报警,这些警察出动的也算快,第一时间就到了,只是我刚才太生气,太冲动,太悲伤,太投入,因此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
他们其中一个人瞥了我一下,他没有直接问我怎么了,而是问了旁边一个孤儿院的人,说:“这是谁,怎么了?疯子?”
**妈了,谁是疯子,你们才是疯子。我倏地从地面上做了起来,瞪着他们就喊:“谁是精神病,谁是精神病?你们才是精神病呢。告诉你们,你们的头头,那个叫余成的王八羔子,他是王八羔子,他是凶手,他害死了那个孩子。知道吧,你们到这里干什么,装模作样,去,到你们那里,把余成那个王八羔子给弄死。”
“装疯卖傻——”这是他们给予我的第一个评价。真气死我了,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装疯卖傻,我都让他们给气死了。
我的身体也缓了不少,选了一块石头,坐在了上面。
法医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干着他们的活,警察也不闲着,挨个找人问话。他们唯独不问我。切,问了我,我也不说。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谁是凶手,说了,他们肯信吗?
忙忙碌碌,一弄就是好几小时了,他们寻找证据的也寻找差不多了,问话也问的差不多了。
我想,我还是走开吧,总待在这里干什么呢。
可是,我刚一迈步,就让两个警察给盯上了,我知道,这种盯不是保护,而是监视和软禁。他们一前一后,挡在了我的身前,其中一个说:“干什么去,这里的人都有嫌疑,没有洗脱嫌疑之前。谁也不能走。”
“啥,凭什么。谁有嫌疑,我有嫌疑?”刚刚平缓的愤怒再次勃然而起,说我有嫌疑,说我是犯罪嫌疑人,这这这这这,这不是睁开眼睛放屁吗。“谁是嫌疑人,我告诉你们,你们不用这么费劲了,我知道谁是凶手,余成,余成你们总会知道吧,你们的头头。他就是凶手,你们把他给抓了,皮鞭抽,老虎凳,辣椒水,加上铁烙烫,保证他余成什么都交待了。还用的着你们在这里,这翻番,那找找呀,干那些无用功。”
妈个巴子了,这两个警察死了不成,怎么一个字也不说,呆若木鸡地盯着我,就是不让我动,不让我走开。这叫什么事吧,秀才遇见兵了,什么也别想讲清楚了,我真是哭的心思都有了,可是能怎么办呢?(未完待续)
第144章 魑魅魍魉1
哎,待着吧?
再过了好久,他们该问的也问个差不多了,警察准许一些人纷纷离开了,最终只剩下了我,其中一个小头头,他走到我跟前,问:“你叫什么名字。瑥儒雅?”
“怎么了,叫瑥儒雅有罪?法律规定了,我不允许叫瑥儒雅?”
他不搭理我的反驳,直接问:“今天为什么到这里?”
“到这里,我看好朋友巴霖的收养的孩子,巴亚。你说我来这里干什么,你认为我愿意来呀?”
“这里一向好好的,怎么你突然来了,就出现了命案,你说说,这事和你怎么也有点牵连吧?”
“当然有了。”我说,“这些都是余成那个王八羔子干的,他把我给忽悠了,让我给他带路,把他引到了这里,然后偷偷就把孩子给弄死了。我说,你们不去找他,到我这里问什么啊问。”
“你哪那么多废话,我们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哪那么多废话呢?我再问你,你认识巴亚?”
“认识。”我愤怒,真的不想回答他们的问题,可是,我还要回答他们,我还是希望他们能替孩子找出凶手。
“怎么认识的?”
我说:“巴亚是巴霖领养的孩子,我和巴霖是好朋友,自然会认识巴亚孩子了。”
他问:“既然如此,你早就应该认识这个孩子吧?”
是啊,我早就应该认识,可问题是,这里不是有特殊情况嘛。巴霖他没有把这个孩子的情况告诉给我。这个让我怎么回答他呢,回答不好,惹人怀疑,回答好了,不可能,不可能回答好。
“是早就应该认识,但是,巴霖他没有告诉我。”
他步步紧逼:“你不是说你和巴霖是朋友,他怎么就不告诉你?”
我说:“是朋友不错,但是,朋友和朋友之间就什么都要说了,你会把自己的事情一点不保留地告诉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朋友会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你这管的也太多了吧。”
他问:“好,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今天怎么突然知道了这里?”
我说:“今天,今天我突然想起来了呗。就来了。”
他问:“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看孩子呗。”
他问:“看孩子,总会有点愿意吧。把孩子领走,还是问孩子一些事情。还是,想从孩子这里得到什么?”
我说:“问事情。”
他追问:“问什么事情?”
“我重申一遍,我不是凶手。凶手是余成,你们的那个副局长。懂不懂。你们应该去问他,而不是跑到我跟前来讯问我?”
他说:“我们没有说你是凶手,我们只想证实一下,你究竟到这里有什么事情。”
“好吧——”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谁然我这么倒霉了。“我怀疑巴霖的死肯定有其他原因,我也怀疑,这个孩子知道些什么,就过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谁知道,这个无辜的孩子,就让人给杀害了,你说说吧,巴霖的死,会简单吗。孩子的死,会简单吧?”
“怎么分析案情是我们的事情,你只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待清楚就好。懂吗?”真不知道他是在提醒,还是在威胁。
他继续说:“照你这么说,就是说巴亚这个孩子可能知道一些什么,他知道的事情,或者他手上有的东西,可能让一些人身败名裂了。因此,巴亚才遭到别人的杀害了。”
“就是这样——”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个警察总算开了窍,总算用自己的智商分析问题了。
但是,我想错了,他的下一句话让我目瞪口呆,他说:“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除了你,知道这个孩子的人,还有谁?”
还有谁,除了我,就只有余成了。而且,余成就是真凶啊!
噢噢,我总算是明白了,余成这是一箭双雕之计啊。他除掉了孩子巴亚,同时呢,他也把我给送上了断头台。这个魔鬼,真是远远地比我对他的想象还要恐怖,还要可怕。
起初,我只以为他是个冷酷的正义使者,他为了自己的官阶,而不惜踩踏别人的尸体往上爬,他利用人,善于玩心计,耍诈。万万没想到啊,他余成简直就不是人,比魔鬼还可怕,他不单单会耍诈,还是个卧底高手,绝对的高手,他把我糊弄的稀里糊涂。怨不得王超说过,她总觉得余成这个人有问题,当时呢,愚蠢的我还以为,我能够驾驭,并且利用他,没想到,我倒是没有利用他成功,却让他把我给疯狂地给利用了,他利用了我,从而有效地锁定了巴霖死前可能留下的证据,杀死了巴亚不说,还借刀杀人,将我陷于死地。这个人,简直太厉害了。
哎,我认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我不能替巴霖报仇了,不能替惨死的巴亚讨回公道了。没办法啊,就这么样吧。
那个警察还在我身边不依不饶地问:“你说啊,除了你,还有谁?”
“除了我,还有余成,你们那个副局长,余成。”这个时候了,我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了,就算弄不毁余成,也要吓他个胆战心惊,“怎么了,你们不敢去问他吧,怕了,一听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怕了,哼,你只知道在我面前狐假虎威,你们还能干什么?”
“你少搭茬,告诉你,什么叫主人,你脑袋里都是些什么观念。告诉你,我们这里最大的是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是谁,谁犯了法,都要接受法律制裁。”这个小警察还是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好有一股正义凌然的样子,“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向上级反应,余成那里我们也会去调查,至于你,还的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你说说,还想问什么,还想知道什么,我尽肯能告诉你。”看在他说了刚才那一番话的面子上,我回答他的问题,明明知道这些话都是废话,我也回答他。
他说:“你刚才说,你知道这个巴亚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你早就应该过来才对,为什么选在巴霖死了好久,也就是今天,才过来看这个孩子呢。”
“前些天没有想起来,今天突然想起来了。”这么说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但是,这是真话啊。
“这个理由——”显然嘛,,没有谁会相信,小警察摇摇头,再说,“这也很奇怪啊,前些天你没有想起来,你没有来这里,那个叫巴亚的孩子也就平安无事,今天,你突然想起来了,你就来了这里,这个叫巴亚的孩子,就让人给害死了。”
“对啊,事实就是这样。你觉得可笑,那是因为你遗落了最关键的因素,你把余成给排除在外了,如果你加上余成。也知道了这些天我和余成之间都说了什么,你就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是真话啦。”
“行了,你先不要辩解了,你知道不,我们调查了许多人,你的嫌疑最大。因此,我们有权力带你回分局详细盘问。”
等等,去哪里?
分局——?
上帝老爷啊,你就这么看着我陷入魔窟而不拯救。
算了吧,人到了这个时候,不要说上帝了,就算是玉皇大帝也白扯了。还会听天由命,爱怎么就怎么吧。
这个时候,孤儿院再次恢复平静和安宁,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老师去上课,警察归队。只有我,要跟着警察走;只有巴亚,他永远也回不去了,那个小小的教室内,在也听不到他读英语的单词的声音了。
我被安排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手铐,也没有脚镣,只有屋子上的铁栏杆和紧锁的大铁门。
我翘着腿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回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一桩桩事情,什么都清醒了,什么都明了了,可是,有些细节还是要捋顺的。
这里有一个最重要的人,也可以说是杀手,那个漂亮且有几分性感的女护士,不用问了,她一定是杀手了。
我在想,当初我为什么就没有识破她呢。可是,当时同她面对面的时候,那种异样和奇怪的感觉,这说明了什么,她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了古怪的紧张和害羞。
记得,她刚刚从大楼对面走过来的时候,她热情且主动地冲我打招呼,说:您是刚刚来这里工作?
这说明她经常在孤儿院工作,因此见到了我这个陌生的面孔,她才会这样问。
可是,她同时又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刚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医院实习了,从前那个护士今天有点事情,就让我过来替她一下。
她这样说,证明了同刚才的逻辑截然相反的结果,说明她并不经常到这里,甚至说,她也才第一次到这里来。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觉得我是个陌生的面孔啊。
呀——!
我总算想明白了,她为什么在说出了这第二句的时候,为什么会有小小的异样,甚至是愠怒的表情了,因为她自己已经意识到了,她说走了嘴,因此,她借用我好色的本性,故意回避开一些东西,来个欲盖弥彰。(未完待续)
第145章 魑魅魍魉2
如果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机敏的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识破出她的破绽,可是,我没有,我这个笨蛋,混蛋,没有能识破她的破绽,因为我的好色和愚蠢,让巴亚这个孩子白白地断送了一条性命,我有罪啊,我对不起巴霖,更对不起巴亚,对不起我自己,还读不起谁呢,我睡都对不起啊。
如今好了,让人关在了这个鬼地方,暗无天日的,恐怕再也无翻身之日了。
真妈逼的倒霉,真妈逼的窝囊,真妈逼的懊丧,真妈逼的傻帽,真妈逼的背运。
余成你个王八羔子,他早就设下了这一系列的陷阱,就等着我往里跳呢。你说吧,要么说我是个傻帽呢,人家在我旁边还幸灾乐祸地吼吼:SB,快往里跳,SB,快往里跳。
我可好,真就SB呼呼地往里跳了。这一跳可好了,余成总管是达成遂愿了,他怎么会放我走呢,怎么会放我出去,怎么会轻易善罢甘休呢。他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了,我这一百四五十斤就这么交待了,糊里糊涂地交待了。
只是我越想越窝火,越想越憋气,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让人给算计了。这妈逼地叫什么事,这不就一傻子,二愣子嘛。
想想前几天,那个余成装成善良,有风度,大气,正义的样子,想到这里我就恶心,想吐。这话又说回来了,谁让我就是一个SB呢,谁让我就不想想,谁让我就不自仔细考量一下这个余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那天,王二本来就已经提醒了,说这个余成不是什么好东西,余成就是王二的老大的靠山和顶梁柱子,我怎么就不多想想呢,这样的人能可信,这样的人能是个正义化身。我可好,还SB呵呵地替余成找借口,说什么余成是想布网,多层次地抓住一些内线,才肯和那个什么老大的王八羔子合作。
你说说啊,这能怨谁?
再想想,当初余成他凭什么就肯帮助我,肯替我帮助王二弄出来,这就很明显了啊,哪一个赋有正义感的人,会这么草率地办事,他分明就是想博取我的信任和好感,从而在神不知鬼中突然下手,一把掐死我。哎,我可真够窝囊了。
再想想吧,余成动用自身的能量,把王二弄出来的方式也太容易咯吧,再有,他把王二弄出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中午我恳求了他,下午三点多就搞定了,这已经充分说明了余成这个人善于玩弄权术和玩弄手中的权力,他喜欢一手遮天,他喜欢玩弄权力,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正义的化身呢?
哎——
我是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个王八羔子,真是个混蛋,真是个白痴加SB。
再说了,天下哪有什么后悔药啊,我是可以后悔了,那孩子巴亚呢,他上哪里去后悔。
算了,不想这些了,反正肠子要悔青了。
我再次把注意力移到了那个年轻貌美的女护士,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竟然是个杀手,那么心狠手辣,杀人都不眨眼睛。
这女人啊,真是可怕。对你好的时候吧,那叫一个温柔,对你不好的时候,那比毒蝎都毒辣啊。
可是,那个女护士是怎么走进孤儿院的呢?
不对啊,我虽然没有仔细地好好看看那个孤儿院,但是,记忆中那个孤儿院是四面环墙,门,似乎只有一个门啊,如果说只有一个门,且墙壁还很高。那女护士是怎么走进去的呢?
我再次细细地回忆那个女护士当时穿的衣服和裤子,她虽然丰满性感,漂亮,虽然也能称作是高挑,但是,她的身高并不是多么的高,加上孤儿院的墙壁很高很好,她万万不可能从墙壁跳过来的,她只能是从大门正口进去的,如果是从大门正口进去的,她就一定会让那个看门的门卫见到啊。我刚刚走进孤儿院的时候,门卫就是因为不认识我,不曾见到过我,他才会阻拦的。那么,门卫和这个女护士之间呢,如果门卫也不认识她,门卫也会出面阻止啊。就算,那个早有准备的女护士说了一大堆假话,从而骗过了门卫,门卫让他进去了,那也说明,门卫和那个女子打过照面了,多少都有点印象才对。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说,门卫和那个女护士认识,这样就更好了,直接到门卫那里就可以知道那个女护士是谁,这样,这个案件也就明了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力量,一下子从地面上蹦起来,冲着大铁门就喊:“放我出去,来人啊,放我出去。我有重要的线索要说,我有重要的线索要说。”
我喊了起码有半个多钟头,嗓子都喊破了,可是一个人也不见他们过来,当我喊到顶峰,冲他们祖宗百代大骂的时候,他们总算有个人走到大铁门外面,用手中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铁门,于是铁门就发成了震耳欲聋的声响,震的我耳朵发麻,发胀,只听他吼吼:“喊什么喊,喊什么喊。都到了这个地方,还想撒野,你们这些社会败类啊,平时里什么坏事都个干,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社会还有个法律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正义,整天的,这个也打,那个也揍。今天怎么了,怕啦?早知几日,何必当初。忍着吧,告诉你,再不老实,我有的事手段弄你。”
“操***妈了,我也警告你,你再胡说八道,我非要阉割了你。让你这一辈子也碰不了女人。”这个王八蛋,谁是败类了,谁整天叫嚣撒野了,败类是余成,整天撒野的是你们好不好。
我刚刚喊完,也不知道他手里拿了什么东西,猛地敲击大铁门,嗡嗡,嗡嗡嗡嗡——
王八羔子了,他想把我给震死怎么的。怎么?震死了人,不用偿命?早知道这样,我也早就去把那个张一给震死算了。
余成不是东西,张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有什么阴谋。
到了这个时候,我的脑袋似乎突然开了窍,有一种非常非常敏捷的预见性,我能预见到:张一和余成之间,肯定有瓜葛,肯定有阴。只是,这些阴谋和计谋太涉密了,别人不肯能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我就算死了,我也要弄出这些阴谋。
对了,不单单这些,这个张一肯定和赵波也有什么联系。张一和赵波,他们会有这么样的联系呢?
不对,不对,我的脑袋有点乱,似乎也不是这样了,从目前张一的表现看,他在去全心全力替中州集团办事,从而对付赵波和九州雄霸啊,这就不对了,如果张一真和赵波有什么联系,有什么阴谋。他怎么还会帮助中州攻击九州雄霸呢?
这个王八羔子张一,真够可恶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什么背景,什么企图,他究竟想达到什么一种目的。
不过呢,我对张一是万万的不信任。
从前的时候,听胖姐说过一句话,一个人表面上对你非常非常的好,但是,事实上并不是真的对你很好;一个人为了一个公司殚精竭虑,事实上呢,也不见得他真的就一定对这个公司多么的好,也许,他有其它的企图和阴谋,只是,这个企图和阴谋不为其他人所知道罢了。
如果把这些话放到张一的身上就是最恰当不过了。表面上开,他对中州很好,处处都在帮助中州,但是,事实上真的如此嘛。鬼才知道。
表面上看,那个王八羔子余成对我多好了,简直就是一个谆谆善诱的长者,简直就是一个正义的化身,就是一个维护正义和良知的天使,他还帮助我把王二给弄了出来。事实上呢,他这个人王八羔子败类,人渣,他就是在利用我,开水煮蛤蟆。
巴亚说了,巴霖在临死之前,他交待过说,一定要我注意身边的人,我身边的人,都有谁呢?
这里,我真的需要排除了一下,谁才可能是巴霖暗指的人。
首先呢,我要把王超和刘彪,还有王二个排除。
这三个人,王超和我的交往有了一段时间,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把王超的事情告诉给巴霖,也就是说,巴霖巴霖根本就不知道有王超这个人,因此呢,王超肯定不会是巴霖暗指的那个人了。至于王二和刘彪就更不会是了,因为他们两个人是在巴霖死之后,我才和他们有了联系,并结识。
排除了这三个人,那么,我身边的人还有谁,巴霖所知道的人当中,有:
胖姐肯定有了。我,巴霖,胖姐,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就不用说了。
剩下的,那就是慧一沫了。我和慧一沫的关系,巴霖比谁都清楚。
再剩下,那就是梦天鹏了,我背叛了慧一沫,投靠了梦天鹏,这些事情巴霖自然知道了,而且是我亲口告诉过他。当时,他还说了一大堆话,他说,梦天鹏这个人心狠手辣,他有一些朋友,一些认识他的人都说梦天鹏这个人很可怕,好说,从前的时候,梦天鹏在黑道上混过,那个时候的他就结识了许多地痞流氓,无赖人渣,无非呢,后来的时候梦天鹏金盆洗手不干了,说是不干了,但是,他和那些人还是有频繁的往来,尤其是梦天鹏在中州集团扎了根,手上有了钱,有了权力,他就经常挥金如土地驰援从前认识的那些人,他还经营了一些小的企业,比如餐饮和歌厅什么,专门供养那些人,其意图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施恩图报呗,一旦什么时候用到了那些人,俗话说,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短,那些人还不要舍命陪君子啊。(未完待续)
第146章 魑魅魍魉3
巴霖这样说,当时呢,我不是这样认为。哪个有钱人不这珍惜自己的生命和安全呢,梦天鹏供养一些打手,就好比有钱人花钱雇用一些保镖不是一个含义吗。
今天想想,巴霖当时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有什么含义,有什么弦外之音,有什么特指呢。仔细辨析一下吧,似乎也没什么,当时呢,他说这些的时候表情也很坦然,态度也不见有过多的激动,就像是随便聊天,说笑一样。
巴霖口中的,我身边的人,除了梦天鹏,慧一沫,胖姐,那再就是茹芷婷了。
至于茹芷婷这个人,我对巴霖说的是最多的,可是,巴霖似乎对这个人不太感兴趣,我一说,他昏昏欲睡,说他对这种喜欢深入人类内心世界的女人不感冒,她们就像是女巫,挺可怕的。说句实话,巴霖很是讨厌茹芷婷,当然了,我也很清楚,巴霖对茹芷婷的讨厌是出于对茹芷婷职业的烦感,而不是对她这个人如之何。
最后,还有谁呢?
还有一个人,土鳖张一。
张一是巴霖一手推荐给我,再由我推荐给梦天鹏,一直走进中州集团。
按理说,张一这个王八羔子最可疑了。
想想吧,在巴霖临死的那天,张一说了一大堆稀里糊涂的话,还说什么巴霖这个人太好奇,总是喜欢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巴霖知道了什么,张一肯定知道,他却什么也不说,如果我还机会出去,我肯定把张一这个土鳖的嘴给撕开,让他什么也不说。再有一样,张一凭什么突然,不知不觉地占有了巴霖的财产,他凭什么,又是怎么变成了浴爆的幕后老板,他究竟干了什么,动用了什么手段和阴谋,他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张一,土鳖。
除了张一,我又想起了一个人。
梦淑——
如果说起梦淑来,我对她是无限的憧憬,对她有无限的好感和青睐。她单纯,美貌,简单,天真,可爱。不沾染世俗的肮脏和市侩,似乎是个远离人间的仙女。
但是,巴霖对梦淑的印象是非常的恶劣。
有一次,我和巴霖一起喝酒,他问我说:“你和梦淑怎么样了?”
我说:“还可以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和她可能会结婚。”
他却说:“你不是有很多女人,为什么选她结婚?”
我说:“别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
他说:“我给你个建议,你和谁结婚都可有,唯独不要和这个梦淑结婚。”
我问他说:“为什么?因为梦淑的父亲是梦天鹏,你对梦天鹏有偏见?”
他摇摇头,就再也不说什么了。
我当初认为自己猜对了,说对了,也就没有过多的追问下去。巴霖对梦天鹏真的很有成见,他不喜欢梦天鹏,爱屋及乌,因此而讨厌梦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可是,今天想象,这里面真的这么简单?
其实,这种漫无目标地分析问题,真的很累很累,你瞧不见一丁点亮光,一点眉目也没有,似乎谁都是凶手了,似乎自己就身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狱中,油然而生的恐怖和忐忑会把人给撕裂,摧毁,进而崩溃。
我知道,我需要从猜忌和恐怖中抽离出来,不然的话,还不等余成对付我呢,我自己就让自己给摧毁了。
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害死巴亚的女护士身上。
她也不过是个棋子,一个杀手而已。棋子的任务完成了,主人会不会把这个棋子给丢掉呢,杀手会不会让背后的主人给除掉呢,从而以绝后患。
如果说警察刚才在孤儿院内经过了大范围的搜查,却没有找到那个女子,说明那个女子已经离开了。她离开的时间,应该是在杀死巴亚之后,我们察觉到了什么,并展开寻找之前这段时间内,她是从什么地方逃窜呢?
她不太可能是翻墙而走,如果不是正门的大门,那么,一定是后面了,孤儿院一定还有个后门。因为当时,我一直坐在那里,双目如电地盯着四周,根本就没有见到有人通过。
如果这样说,那女子一定是从前面走进来,行凶完毕后,再从后门逃窜。进来的时候,她见到了门卫,那个上了年龄的老人,逃窜的时候,她也会碰见了后门的门卫,如果后面在当时也设有门卫,且当时门卫没有去厕所,或者去干了其他什么。
这样说来,在当时,也就是案发的时候,除了我之外,还至少有两个人见到了那个女护士。可是,这帮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他们在孤儿院忙碌了那么久,都干了些什么,这么明显的证据和细节都不能有效捕获?
真够窝囊了,饭桶。
当我想起了摩斯的前车之鉴,我就开始替两个门卫担心了,他们是最好的目击证人,从他们口中说出的话,对某些人是致命的,尤其是对余成。
余成虽然是这里的头头,但他毕竟不能一手遮天吧,他充其量也就是豢养了几个狗狗而已,收买了这里的几个败类而已。
如果时间够用,我能快要点出去,快一点到那个孤儿院,搜集一下重要的证据,我还是有挽回败局的肯能性,从理论上是这样。如果有了证据,有了什么发现,我就可以替巴亚报仇了,把那个王八羔子余成绳之以法。
可是,我怎么才能走出去呢?
我正在思索着,思索怎么才能想出一个绝好的办法时,就这个时候,我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音,在大铁门的外侧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铿锵的打开铁链子,铁栏杆的声音了。不用问了,他们肯定是冲我来的,因为这里除了我,再也没有谁了。
门开了,门口站了三个人,我盯着瞧了一眼,心里那叫一个拔凉拔凉啊,三个人中,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天啊,这叫什么,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摩斯的案子,我不是让警察叫来问话吗,当时就有三个人,一个一脸凶相的,一个是大肚腩,一个是斯斯文文的人,也是个头头,后来我不是到公安局,也就是余成那里投诉他们,余成这个败类假惺惺地说惩处了他们,还把他们开除了警局。这是怎么一会事啊,这个熟悉的面孔就是那个斯斯文文的人,那个头头。
余成这个王八羔子,简直要把我给害死了。
不对,不对啊,我想起了,余成和他们三个人是一起的,他们沆瀣一气,他们同流合污吧。
没什么好说了,这个时候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了。
还不等我说什么,其中一个人冲吼吼:“你就瑥儒雅啊,走,跟我走。”
“废话,我不是瑥儒雅谁是瑥儒雅,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除非,你见到鬼了。”如果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面孔,我肯定是不会这样说话,因为,我还会抱有一丝希望。可是,见到了这个熟悉面孔,我已经知道了,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啊呀,小子,你不老实呀。”说着,他冲着我就走了过来,“怎么,给你舒舒皮子?”
***妈,你过来,你过来,你只要敢过来,我要让你看看,今天究竟是谁给谁舒舒皮子。
“哎,算了。公务要紧。”那个斯斯文文的人,也就是那是熟悉耳朵面孔,他装模作样地发了话,说,“我们是纪录部队,怎么可以这样呢。走吧,审讯室等着我们呢。”
他这么一说,就没有人再跟我叫嚣了,虽然不叫嚣了,却变成了推推搡搡,那个斯斯文文的人前面领路,其他几个人对我推推搡搡,简直就不把我当人看待。那个斯斯文文的人,应该是个头头吧,他也不加以干涉和制止。
算了吧,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我也认了。
不一会,就到了审讯室。
这里的架势也很大啊,里面也坐了好几个人,其中我见到了那个,今天白天在孤儿院对我问来问去的那个年轻人,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不说,他前面有一张椅子,不用问了,那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吧。
我知道,这个时候了,装硬是什么意义也没有,我只能温顺地坐了下,这个时候,那个斯斯文文的人也就站到了我的身边,似乎,他担心我突然暴发起来,对这个屋子的人有所伤害,他将我靠的很近很近,充其量也就有一拳头那样吧,这个距离让我很是不舒服。那两个推推搡搡我来这里的人,他们什么也没说,见我老老实实地做下了,也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的人左右两边的人,他们是两个上了年龄的人,从年龄上说,他们要年长一些,可是从座位次第上看,他们两个的职位肯定比中间那个年龄少小的人低。
其中一个人说:“一看就是惯犯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地方。好啊,既然知道了,就老老实实地坦白吧。你也知道,想在这里蒙混过关,那肯定是不肯能的。”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怎么总算是喜欢这么说呢!那个椅子分明就是给我准备的,如果我不去做吧,他们肯定会就吆五喝六了,做吧,他们又这些分废话,真是让人心烦。
“行了,问正题吧。”那个中间的人发了话,于是,两边的人也就不好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中间的年轻人冲我身边的那个斯斯文文的人,瞥了一下,说:“张警官,我们这里开始审讯了,您是不是也要走开一下呢?”
哦,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斯斯文文的姓张,是个警官:张警官。他点了一下头,似乎有点不是很情愿,但是,最终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乖乖地走开了。临走时,他象征性地说:“好吧,你们先忙着,周警官。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的,尽避说一句。”
原来他们同是警官,只是不知道他们谁大,谁小一点。(未完待续)
第147章 魑魅魍魉4
我猜想,这里是有规律的。干什么事情有什么人在场,这里有条条框框的约束,不然的话,那个余成真的不就是山大王了。
表面斯斯文文的张警官走开了。屋子里除了我,就是对面的三个人了。那个年轻的人,也就是坐在中间位置的周警官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不是废话吗,孤儿院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就算再笨的一个人,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至于忘记啊。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们这是正式的审讯,程序要正规,有记录的。可是,他们凭什么审讯我啊,我既不是凶手,也不是帮凶,更没有作案动机,他们凭什么审讯我。
好吧,既然到了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是老虎你也的卧着,是龙你也的盘着。我认了。
“瑥儒雅。”
“年龄?”
“三十三岁。”
“职业?”
“某大型集团就职。”
年轻的周警官本就在盯着我的目光,突然锐利了一些,他没有就这个问题深究,而是继续问其它:“你和巴亚,就是今天遇害的孩子是什么关系?”
“巴亚是巴霖领养的孩子,我去看看他。”
“你和巴霖是什么关系?”
“巴霖是我的朋友。”
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不都是废话,他们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有什么好问。人家问了,我也不好拒绝回答。
周警官继续:“说说吧,你去孤儿院究竟想干什么呢?”
“我不是说了,起初我怀疑巴霖把什么事情交代给了巴亚,于是我就过去问问。”
“然后呢?”他继续问,我无法从他的表情中判断他是相信我的说辞,还是怀疑,不过呢,单单从他的问话中也不难见出一点端倪,他不太信任我。
不管他是信任,还是怀疑,我只能按事情,有什么说什么了。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见到了那个孩子,我和他聊了一会。他说,巴霖什么也没有告诉他,他也什么也不知道。不对,他也说了一样,他说,巴霖生前曾经告诉过他,如果他见到了我,就一定叮嘱我,说让我快一点离开,不要替巴霖报仇。就这些了。”
“报仇?”坐在右边的那个警察不屑地冷笑了一下,然后用嘲讽和近乎鄙夷的口吻说,“报仇,你怎么报仇?你凭什么报仇?”
王八羔子,我的脾气刚刚要上来,可很快就冷却了下来,这个时候可不是斗气的时候。我唯一要做的只有一样,让他们尽快相信我,放我出去,然后我好到孤儿院去看看,看看那两个前门门卫,还有后门的门卫是否安好。
我忍气吞声地说:“我说的报仇,不是说古代的那种快意恩仇的报仇,我是说,想方设法地替警方提供证据,提供有用的线索,从而找到真凶。说白了吧,究竟努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我这么一说,他们脸上的不屑和嘲讽也就渐渐淡去了。
周警官问:“你说的这些,有什么人证吗?也就是说,谁能证明巴亚真的跟你说了这些,而不是其它。”
“人证?”老天,我去哪找人证,唯一的人证就是巴亚,可是巴亚死了。“当时,只有我和巴亚两个人,如果说人证,我自己算不算人证?”
“警告你,你给我们老实一点,别耍嘴皮子。”其中一个警察唳声呵斥。
我也意识到了,我这样说是不太妥当,哪有自己个给自己当人证呢。可是,我发誓,这样说绝对不是因为不老实,而是,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周警官问:“当时,你和巴亚聊天的时候,为什么会没有第三人在场?”
“第三人?为什么要有第三人?这就是我和巴亚之间的事情,如果有第三人,也不太自由吧?”
“我们调查过,按照当时的情况,你的身边至少有个孤儿院的负责人,还有一个老师吧?他们两个人为什么突然离开了,是他们主动要求离开,还是你吩咐他们离开的?”
“这个——”我真的忘记了,好像是,那个女老师很关心这个人巴亚,她为什么离开了,似乎她有课吧?我有点记不清了,至于那是个负责人,他应该是主动离开的。“主动,他们主动离开的。”
我真的记不清了,也只好这样说了。这样说有个好处,就是避免了他们对我的怀疑。
“我们这还有个疑问,希望你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周警官说的很轻松,可语气中是异常的坚定,他在警告我:非此不可。
“好,你们问吧?”
他说:“你刚才不是说了,你和巴霖是最好的朋友。”
“对啊,我说了,事实上也是这样,我和巴霖是最好的朋友。”
“这么说,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秘密,甚至说,他可以把非常重要的是事情托付给你了?”
“差不多了。”我想,应该是这样了,我和巴霖之间真的这样。
“这么说,巴亚的事情,也一定是巴霖告诉给你的?”
“当然了,不然我怎么知道的?”
“巴亚的事情,除了你知道,还有谁知道?”
“还有谁——”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余成那个王八羔子了,余成他就是凶手,他是刽子手,他骗取了我的信任,他从我口中骗取了巴亚的消息,然后就派人杀了巴亚,他是魔鬼,他是凶手,他们不是警官吗,你们不是警察吗,你们不是抓坏人吗,你们快去啊,把余成给抓了。”
“闭嘴,警官你,少要在这里诽谤诋毁,不然,有你好受的。”说这话的人不是周警官,而是周警官身边的人。
一提到余成这个王八羔子,我就疯狂,我就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我也就不管不顾了,冲着他骂了起来:“***妈了,你个狗杂种了,你们不敢动你们的主子了,是不是,你们这一群狼狈为奸的狗杂种。告诉你们,就算老子死了,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们。你当爷爷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爷爷我什么也不怕,你让余成那个狗杂种过来,怎么了,他不敢来了吧?余成,我***妈了,我操你老婆了,你怎么了,怎么变成了缩头乌龟,怎么不敢出来装模作样了。”
“闭嘴,瑥儒雅,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不要太放肆。”这才说话的人是周警官,他双目圆圆地睁大,盯着我,盯了一会,他才把目光收敛了,他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敢是谁,只要触犯了法律,就一定受到法律的制裁。余成的事情我们会调查,目前也正在调查中,这并不是说你这里就可以不管不问了。好了,你接着上面的问题继续回答。”
“啊——?”什么问题了,“我忘记了?”
周警官:“既然你说了,你和巴霖是关系很好,他也把巴亚的事情告诉了你,按理说,你早就应该到了这里,找这个孩子。为什么会一下子延误了这么久,今天才过来。”
“这个问题,你们让我怎么说呢?”
“该怎么就怎么说。”
“其实,巴霖是告诉过我,但是,让我给忘记了,今天才想起来,所以了,只能今天才来了。”
“是啊,今天才想起来了,今天你才过来,你这一来可好,巴亚就让人给害死了?”
“是啊,谁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也不好让人信服,可这就是事实啊。”
“当初,巴霖是在什么情况下,什么情绪下,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你的?”
“问这个干什么?”我不太明白,这个和案件的侦破有什么关系吗?
“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了。”他还挺横。
“当时,他喝醉了,喝了很多酒,我陪他也喝了许多。就这个状态之下,他跟我说了。如果是平常,他是在神智非法清晰的时候说,我肯定把他当重要的事情了。就因为是在他喝醉的状态之下,我才会误认为他是随便说说而已了。”
“这样,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巴霖已经完全喝醉了,他自己说了什么,他完全是不知道的。”
“也许吧!这个,我可不好说。”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太舒服呢。
他说:“是不是说,如果当时有什么人,不管是谁,只要问了巴霖什么,巴霖都会说的,因为他的神志已经模糊了,在那个时间里,巴霖已经是失去了独立的意识。”
“等等,等等,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虽然我这个人笨了点吧,可也不是个傻子。他这个人问法,分明要把我往火坑里拉呀。如果我再不往回拉自己一把,那我真就跳到了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警官你误会了,误会了。我是巴霖的朋友,我怎么会害巴霖,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巴霖是让人给害死了。我是想调查巴霖的死因,才去找的摩斯,然后,我才想起了巴霖生前曾经给我说过了巴亚的事情,我才顺藤摸瓜,找到了孤儿院。”
“好,那我再问问你,当时,巴霖是怎么告诉的你。”周警官问。
是啊,当时巴霖是怎么告诉的我,这个我是绝对不会忘记,他说的很含糊,说他收养了一个孤儿,如果他死了,就让我替他照顾一下这个孤儿。
我只能按实情回答他,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我是说完了,周警官又来了怀疑,他问:“这么说,巴霖并不是直截了当的把巴亚的事情告诉你。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直截了当地把事情告诉给你吗?”
“不知道!”我摇头说,如果知道了,那还好了呢,那我就可以知道了一些内幕,有个线索也好啊。
“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巴霖不太相信你呢?”周警官这样问。
“不会,肯定不会,我和巴霖是最好的朋友,他怎么会不信任我呢。再说了,如果他真的不信任我,他干什么把巴亚的事情告诉给我,并委托我照顾他?”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说,巴霖并没有想把这件事告诉给你。你只是趁他喝醉了,套了他的话。”
“胡说八道。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没有,我绝对的没有,我和巴霖是最好的朋友,我为什么要那么对待他。再说了,我也没有一点理由害巴霖啊?”(未完待续)
第148章 魑魅魍魉5
我尽量冷静地看了看这个周警官,只见他面目如水,深邃中多了一丝狐疑,这样的人,好冷静啊。只是,我不知道他都把自己的冷静放到了什么地方,怎么,他把自己的冷静用来对付我了。也许,他完全就是余成的属下,他这次的审讯,完全是一次作秀,其目的就是把我推向有罪的魔窟,让我替他们抗下所有的罪行,让我替他们充当这个替罪羊,这帮王八羔子,难不成,我要死在他们的手中不成,这可太冤枉了。巴霖让他们给害死了,我还要替他们去偿命,偿命的理由是我害死了巴霖和巴霖领养的孩子巴亚。
这,我比窦娥还冤枉啊——
不行,我要想方设法替自己伸冤,我可不能总让他的思维和逻辑领着我走,我要把他从他自己的思维框架中走出来,不然,我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警官,警官,你要相信我。你们就把我给放出去吧,我知道谁是凶手,我也知道,谁是杀害巴亚的杀手。一个女的,女护士,她长相很漂亮,我见过她。你们让我去找她,肯定能找到。”
“放你走,你不是在做梦?”
“不,不是做梦。”我竟然回答了他这个问题,真的说明我有点蒙了。
“瑥儒雅,我给你个意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是好好想想,我们有充足的证据,你死硬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坦白,你们让我坦白什么啊。我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诉了你们。这样吧。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目前有没有那个女护士的线索?”
“瑥儒雅,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小子,我说你,你想什么呢这里是我们审讯你,可不是你审讯我们。懂不懂?”这才说话人还是周警官身边的那个人。小表,他就是一个小表,就是一个看门狗,自己狗屁也不是,只知道作威作福地吓唬人,恫吓人,这个社会,这种败类的人真多,哪都有。相比起那个周警官,人家虽然也误会了我,可是人家的态度还可以吧,表面上看,还有几分正义的威压。
“懂,我懂,我只想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个女护士的下落?”
周警官说:“这个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你只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就行了。”
真不禁表扬,刚刚说了他几句好话,这才多久啊,也不行了。
我说:“那个女护士是凶手,杀手。找到了她,就能找到了这个案件的幕后真凶。”
周警官:“怎么侦破案件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我说:“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这要急死人呀?你倒是说说呀,那个女护士究竟有没有抓到。”
“你装疯卖傻什么,警告你,这么一会的时间里,你装疯卖傻了多次,我们有权让你好看。”那个身边的人再次勃然大怒,“你装什么傻,什么女护士,什么年轻女护士,哪里有什么女护士,这个孤儿院我们都翻了个遍,也没见到什么年轻女护士,孤儿院里的人我们都问了个遍,也没有谁说过,见过一个什么年轻漂亮的女护士,怎么就你见到了,你怎么那么神奇呢,我看你啊,就是装疯卖傻。如果说女护士真有一个,那可不是什么年轻女护士,人家至少有五十岁了,再说了,人家自从进到孤儿院,身边就有让人,人家有充分的人证,行凶的肯定不会是她。你还说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行了,案件的事情先不要乱说。”周警官打住了他的说话。
什么——?
我有些晕了,他们都没有找到那个年轻的女护士,就连孤儿院里的人也不知道这个女护士的存在,真有点,不可思议啊。
他说的那个年长的女护士,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她的确有五十岁左右,她也的确不是凶手,因为,她和孤儿院负责人走进来的时候,巴亚已经遇害了。
那么,那个行凶的年轻女护士去了哪里?
上天遁地了?绝对不可能。
那个女护士一定走了,早就走了。
可是,她怎么离开的啊,不管她怎么走,她都要通过大门啊,大门肯定是有门卫的,这个门卫,一定会见到那个女护士,警察怎么会说没有人见到这个女护士呢?
“警官,你们去问那个门卫了?”我急忙问他。
“我不需要回答你任何问题。”周警官说,“但是,我准许你说出自己的判断和疑点。”
这个周警官啊,性格太保守了,固执而守旧,弄不好会耽误事情的。我说:“请你们相信我,我说的那个女护士,她一定是凶手,而且,我还敢保证,那个女护士是从正门进来的,正门有个年长的男门卫,那个男门卫一定见到过那个女护士。我进来和那个女护士进来,相隔的时间不算太长,也就一个小时吧。还有,那个女子,她行凶的时候是扮作护士的样子,但是,她走进来的时候,或者走的时候,也许换了衣服,不是护士的模样。你去调查那个门卫,一定能找出线索,对了,还有,我虽然不知道孤儿院是不是也有个后门,但是,我猜想一定是有一个,如果后门也有门卫,那个门卫也应该见到那个女子才对。这两个线索够了吧,你按照这个线索去调查,就一定能查出个蛛丝马迹了。”
周警官面无表情,只是细细地聆听,不动声色。
过了一会,他才说:“还有吗?”
“如果想到了什么,我肯定还会再说。”只是,目前我只能想到这些了。
周警官说:“那,你为什么一口咬定余成是这个案子的幕后。”
“当然了,余成最不是东西了,他博取了我的信任。然后从我口中套出了巴亚的消息,然后就害死了他。你说说吧,余成是什么人,他是王八羔子,他是畜生,他是魔鬼。他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王八羔子,如果让我见到了他,我要吃了他的心脏,吸了他的血,吞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头。总之,我不会放过他,不会,绝对不会放过他。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杀了他,他害死了巴亚那个无辜的孩子,杀了他,非要杀了他不可。”
“呵呵呵——”这个周警官也不知道想什么呢,干什么要笑,我说的有错吗?“你就那么恨他,我就不知道了,他哪里有得罪你?”
什么,得罪,他得罪的了,得罪大去了。
“你是不知道啊,你们这些人,都让余成那个混蛋的假面具给欺骗了,他不是人,不是东西。他骗取了我的信任,从我口中套取了巴亚的下落,然后,就把巴亚给害死了。”
“你目睹了,亲眼见到了余成杀死了巴亚?”
“怎么会,他这样的人,杀人,怎么会亲自动手,他随便就可以雇佣一个杀手啊。总之,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余成就是凶手。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自己想想,如果我不是凶手,那谁是凶手,肯定是余成了。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巴亚的下落,可是,余成他知道呀,他刚刚从我口中套取了巴亚的下落,巴亚就让人给害死了。你说说吧,如果他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嗯。如果按你这样说,余成还真有点可疑,不过呢,余成凭什么,他有什么魅力让你信任他,他又是怎么套取了你的信息?”
“他,坏呀,余成那个王八羔子,太坏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和余成从结识到最后的信任,还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虽然说不清楚,我还是要说呀,尽量说清楚吧,于是,我把从头到尾的经历都说了一下,尽可能详细吧。当然了,这里面我回避了一个细节,那就是余成帮助王二出来的这件事。怎么说呢,这件事一旦曝光了,恐怕对王二不太有利吧。我恨余成,可是不能把王二给抗出来做武器啊。
我说完了,说的口干舌燥。
周警官还算不错,他吩咐身边的那个人给我拿了一杯茶水,那个人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上司命令了,他怎么也不敢违抗。
周警官说:“如你所说,你和余成的私交应该很不错了。”
“不是不错,是他骗了我,他用欺骗的手段骗取了我对他的信任和依赖。”这个问题一定要说清楚,谁和余成关系好啊,他那种人,谁和他关系好,谁就倒霉,谁就不是东西。
“不管怎么说吧。你是想表达说,你和余成在这之前是有过联系,你们都认识彼此,而且还在一起吃过饭,在一起探讨过问题。我这样表述,你有没有听清楚?”
“听清楚了,当然听清楚了。”我说,“我当然和余成有过通话,有过在一起吃饭,有个探讨问题啊。你想想,如果什么都没有,他怎么骗取我都信任,进而套取我的消息呢?”
“可是,余成他说,他从来就和你没有什么瓜葛,他说,他根本就不认识你,他说,他只有见过你一面,还是,你上次到他那里投诉,诬告诋毁我们这里的三名优秀的警员。再后来,他同你就再也没什么联系了。”
王八羔子,余成,你真不要脸啊,我就不知道了,你爸爸和你妈妈怎么生出了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难道说,你爸爸干妈妈的时候,是在臭气熏天的茅厕中干的那种事,然后你妈妈就怀孕了你,再然后,你妈妈又在茅厕里生下了你。
除此之外,谁还能生出这个人王八羔子玩意。
“警官,余成太不要脸了,他的不要脸简直大逆不道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不知道这个形容是否妥当,“余成,他太不要脸了,我要吃了他,我要把他大卸八块,然后剁碎了,搅拌成狗粮,喂狗吃。”
“行了,你也别骂了。”周警官目光严肃地说,“一会儿,你就会见到他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当面对质了。”
啥——?(未完待续)
第149章 魑魅魍魉6
余成要过来,他要干什么来,他们要动私刑,弄死我?
这下可完蛋了,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交待了,死在这个鬼也不来的小地方,这叫什么事,余成害死了巴亚,这会又来把我个弄死。这,也太窝囊了吧。说不定,巴霖的死也和余成有什么瓜葛呢。对了,还有摩斯的死,余成都逃不了干系。
余成这个魔鬼,简直就是杀人如麻的妖怪。
我刚要冲周警官问些什么,问问他,余成究竟想干什么,他是不是想弄死我,还有,他们是不是一起的,一起沆瀣一气。
还不等我开口问,就听到门口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后,门就开了,几个人鱼贯地走了进来。
最前面的那个人,就是那个斯斯文文的人,叫什么了?姓张,叫张警官。我说的斯斯文文,是特指伪装成斯斯文文,是假惺惺的斯斯文文,其实呢,里面是败类和走狗。
张警官身后,还有一个人,陌生的面孔,我根本就不认识,而且也从来没有见过。
再身后,啊啊,这个王八羔子总算出现了,余成,这不是余成吗,这个王八羔子,就算把他给烧成了灰烬,我也认识他,这个王八羔子,那双眼睛中充满了邪恶和阴损,我真想上前,一把撕烂他的那张卑劣的脸,魔鬼的脸,妖怪的脸。
王八羔子余成的身后,又是两张熟悉的面孔。上次的时候,由于摩斯的案件,败类张警官不是把我给叫来了,他们表面是让我提供一些线索,实际上是想通过我知道,摩斯有没有把这么重要的证据交给我,同败类张警官的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一脸凶相的人,一个是大肚腩。
今天,这三个人聚到了一起。连同余成,共计四个人。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四人帮吧?不对,他们中间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他是谁,干什么的,恐怕也是他们沆瀣一气的。这就不是四人帮了,这叫五人帮了。
余成一行五人走了进来,还不等把门关上,周警官三人就赶紧站了起来,冲余成点头问好,上司来了,他们怎么敢怠慢呢。
余成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说:“我来了,你不是说有个人诬陷我,说我什么害死了人,这不,我也过来了,究竟是哪个人,究竟有什么企图。”
这个王八羔子,真的不要脸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睁着眼睛说谎,脸竟然一点也不红。
他说完了,才将视线抛向了我,说:“怎么,就这个呀?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显然,这是在问那个周警官。
周警官自然不能怠慢,说:“他叫瑥儒雅,是一家大型企业的办公室主任。目前涉案谋杀,涉嫌杀死了孤儿院内的一个叫巴亚的孩子。”
“杀人——?”余成把那张厚厚的眼皮耷拉了下,说,“杀人,有什么动机?”
“暂时还不能太确定——”周警官小心地回答,不过呢,我洞悉了一个非常玄妙的细节,余成将目光盯着了周警官桌上的那个记事本上,但是,周警官却非常巧妙地给余成让座,借此机会把记事本给合拢了。周警官说,“就目前来说,这人案子可能很复杂,其中可能牵扯到了好几个案子,因此,我想,先不要武断地下最后结论。”
“这样啊?不就是一桩普通的谋杀案?”那个斯斯文文,姓张的警官问道,“一桩普普通通的谋杀案,怎么扯到了其它案子?”
周警官把记事本捏在手中,说:“目前真的是这样。我是想,不管是什么案子,谨慎一点都是好的。”
“对,周警官说的很好。我们搞刑侦的,是要谨慎一点。”余成开了口,然后他撩起了眼皮,再次冲我看了过来,突然,他故作惊叹样子,站了起来,走向我,说,“这个人,不就是那个,那个——”他假装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身边的斯斯文文的张警官装模作样地提醒说:“对,这个人就是那个诋毁了我们,他就是瑥儒雅。如果不是局长您的明察秋毫,我们还真不知道沉冤何时呢?”
余成也假惺惺地说:“哦,原来就这个人啊,瑥儒雅。有印象,有印象,我知道这个人,知道知道。”
我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们这群魑魅魍魉,简直就是鬼魅的世界,一群王八羔子。
“余成,你个王八羔子,我是你瑥儒雅爷爷,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你怎么会没有印象。余成,我操你姥姥了,我***妈了,我操你了。余成你个魔鬼,你就是凶手,你杀死了巴亚,你还在这装什么犊子。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真不知道骂他什么好了,我也知道,这种人是不怕骂,他们的脸皮厚厚,比城墙都厚。
“闭嘴,你再嚣张让你吃太驼子。”说话人正是那个人一脸凶相的人,他凶神恶煞一样盯着我,两三步走到了我跟前,一根手指戳了我一下,警告道,“你再说一句,我当即废了你。”
***妈了,他竟敢用手指戳我,真是不想活了,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冲他就骂:“***妈了了,我就骂了,骂你妈妈了,你能怎么样,王八羔子,奴才狗,爷爷我阉割了你。”
我的话音刚刚落,他的一拳头就冲了过来,说人家是警察吗,身手就是比一般人要快,一看就是练过,不过呢,这样看和谁比了,比起我来,他还慢了一点,我赶紧退步,躲开了第一拳头。自从结识了胖姐之后,我瑥儒雅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我肯定是要还击了,可是,还不等我出拳打他的时候,那个大肚腩也冲了上来,挥起拳头就冲我的胸口击来,我再次退步,再次躲开了拳头。这一退步,我的后背就已经是墙壁了,如果他们再次上来一个人,或者谁再次击打一拳,我就退无可退了,于是,赶紧绕了身,把身体绕开了墙壁,为自己施展手脚腾开充分的空间,不就是打架,谁怕谁?弄死了一个就不白死,弄死两个就赚了一个,弄死三个就有个垫背了。
这个时候,周警官第一个喊了起来。
“住手——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这样?”我知道,这话是周警官说给那两个人听,也是说给了余成和张警官说的,肯定不是说给我听,因为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有动手呢。“余副局长,这样不好吧,你说什么也要阻止。”
“当然了!”余成装模作样的点头,呵斥了一声,“你们都要什么,平时我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太放肆了,都停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反省了一下了。嚣张,如果再这样,我就第一个不会饶了你们。”
余成这样说了,一脸凶相和大肚腩两个人只有停下了,他们一左一右,站到我身边。几乎是一口同声地呵斥:“做下。”
因为刚才他们动了手,我只能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这会,要不要做下呢,如果做下了,他们要是再次动手揍我,我这么坐在,椅子还很矮,他们身高马大地站到我身边,这样我会吃大亏了,想躲是不可能了,只能用肉体抗了。如果不做下,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要你怎么样你不就要怎么地啊。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个地方,你既然来了,就听天由命吧。
我重新做了下,这时候,那个斯斯文文的张警官,对刚才周警官说的话进行了适当的纠正,他说:“周警官可能还不想知道吧,余副局长已经升职来了,目前是局长了,转正了。上午的时候刚刚开完会,会上已经表决过了,全票通过,只是还没有公布而已,明天早上就会公布。”
“哦——”周警官喏了一下,说,“恭喜了,恭喜余局长。”
**妈了,我真想操余成他妈妈一下啊。他这种王八羔子竟然能变正局长了,这天理何在啊,公理何存啊!
“余成,你就是到玉皇大帝那当局长,爷爷我也不要你有好日子过。”我也知道,骂一个人是最无奈最脆弱的攻击武器,可是这个时候我除了骂他还有其它的办法吗?“余成啊,余成。头上三尺有神灵,你不怕吗,你什么都不怕。我告诉你,就在刚才,就在刚才的时候,我看见了你身后有人,有一个孩子的血淋淋的面孔。”
“快,你们看——”我故意虚张声势地冲余成身后指了指,装作很逼真的样子,你别说,这一招还真灵验,真把余成吓的一哆嗦,他赶紧往自己的身后看了看,不单单是余成自己,就连其他人也都往余成身后看了起。怨不得他们都信以为真了,因为我的表演简直太逼真了,不单单把他们都吓住了,而且,把我自己个给吓到了。
过了三两分钟,余成灰溜溜的缓了过来,他舔舔由于惊吓而干涩的发凉的嘴唇,然后,冲着我就喊:“瑥儒雅,瑥儒雅,你个犊子,我不会放过你。”
看着看着,他总算是原形毕露,在惊吓和做贼心虚的状态之下,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哈哈哈,余成,你怕了,你真的怕了。我不会放过你,我也告诉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别以为自己身份高,头上有乌纱帽我就怕了你。”(未完待续)
第150章 魑魅魍魉7
余成气喘吁吁地,我就哈哈哈大笑,笑的他们都发慌,余成尤甚。
“不对不对,不对啊,余成。可不是我瑥儒雅不放过你——”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吓唬这样的人最好用极端的方式,“是巴亚那个孩子不会放过你,他肯定不会放过你。你看——巴亚来了,他真的来了,真的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是我的演技太好了,还是我太投入了,我的表演太逼真啊,吓得余成神色慌张,甚至开始乱叫了,他狼狈不堪,一下子躲到了那个大肚腩身后,双目惊悚地地盯着什么,我也能看出来,那个大肚腩也非常害怕,但是,长官吩咐了,他虽然害怕,也只能强忍了。
说到害怕,其实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了。也许是自己太过于投入了,自己总觉得身边有一种叫做灵魂的东西在游荡。
虽然我不是害死巴亚的人,可是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如果不是我的无知,愚蠢,拙笨,巴亚怎么会死呢。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巴亚一辈子都会活的很好,也不至于遭此厄运啊。我能对得起巴亚嘛,我怎么能对得起巴霖的在天之灵,对得起他对我的信任呢。
这些人当中,还真有一个人不害怕,他就是周警官。他脸色严肃,目光游离地扫视着屋中的所有人,可是,他的目光停留最多的地方就是余成的那张卑劣的脸。
“好了,都停下!”周警官大声呵斥,也不知道是他的声音真的有如此巨大,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了,其中,也包括了我。当然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都陷入了一种迷幻眩晕的状态,他这么一呵斥,我们也就随着他的声音而清醒了过来。
紧接着,就是那个虚伪的如文质彬彬的张警官,他也正了正自己的腰肢,冲着我说:“瑥儒雅,你就是个魔鬼,巫师。告诉你,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都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者,都是纯粹的人。你休想蛊惑,怪力乱神。”
他一说完,余成也缓了过来,我相信一样,如果是刚才有谁最害怕,那么肯定是余成了,他是最大的主谋,他是刽子手。其他人,他们只是维护余成,听从余成的吩咐,我相信一样,余成要杀人,他也绝对不会找这些人,那样太危险了,弄不好会把自己给出卖了。
余成抖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跺了几下脚,说:“瑥儒雅,我再次声明一样,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乱码七糟的事情。如果要是再喋喋不休的闹个没完没了,我会告你。有你好受的。”
“局长,还是让我来问,好一些吧?”周警官插了言,他走到我和余成中间,“局长,让我来问,也好尽快洗清您,也好让这个瑥儒雅哑口无言。如果,您亲自审讯,这样不太符合程序了。别人也会说三道四。局长,你看看呢?”
余成瞧了他一下,点了头,说:“好吧,那你就快一点吧。我这手头上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办,没有时间陪他一个疯子。”
“***妈了,你说谁是疯子。余成,你信不信,今天晚上的时候巴亚的冤魂就会去找你。”
“闭嘴——”
“你把嘴给我闭上——”
“小兔崽子,你是找死了——”
“局长,给这个小子上点手段——”
他们这些人几乎是一口异声,一下子冒出了一大堆,清一色,都是对我的攻击。
周警官摆了一下手,说:“好了,大家先安静一下,下面由我来问问。”
他冲我,问:“瑥儒雅,你说,你突然想起了巴亚的事情,然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余成局长?”
“当然了,不对,当时我正在和余成通电话,是他打给我的,说什么,说他有个内线,说这个内心知道了巴霖临死之前把一个秘密告诉了个叫什么小棒子的人,就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巴霖临死那天,给我说过一件事情,说,他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要我替他照顾一个孤儿,也就是今天遇害的巴亚。”
我说完了,周警官看了一下余成,说:“余成局长,请问,您对瑥儒雅的说辞有什么异议?”
“纯粹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瑥儒雅,我怎么会同他聊电话。”余成用力拍了桌子,怒气腾腾说,“我日理万机,跟他怎么会有联系。好啊,他说我同他通话了,你问问他,我用了什么手机给他打的电话,座机,还会手机?”
周警官看了我一眼,显然是在问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是手机了,平时,他总是用手机给我打电话,我也是用手机给他打电话。”事实上也真是这样,因为他给了我他的手机号码,“手机号码,肯定是手机。”
周警官看了一眼余成,余成的大眼皮又一次耷拉了下来,冷冷地冲周警官说:“你问问他,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余成这个败类,装什么装。你不会直接问我啊,非要周警官转达一下,装什么逼,装,装什么装。等爷爷有朝一日翻了身,我非要卸了他的双腿不可。
周警官是人家的下属,不管愿意不愿意,他也只能听命。
他问我说:“瑥儒雅,你说说吧,余成局长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怎么会把王八羔子余成的手机好给忘记了,我脱口出:“1667……”
我说完了,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这个王八羔子敢这么坦然地来同我对质,肯定是把所有的细节都安排妥当了,不然的话,凭做贼心虚的他怎么敢来见我呢。
余成冷笑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所有人,唯独不肯看我。他做贼心虚把手。
“你们瞧瞧,这有多可笑啊。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背下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手机号码,诋毁这个号码是我的,你们说说,这样有多好笑,多滑稽。这样跳梁小丑一样的伎俩,自从我从事这个行业以来就见的多了,他还自以为是了。他的伎俩,我早就说破了,他一定是从哪个地摊上买了一个无记名的sim卡,自己给自己打,打完了,再停机,然后,就谎称这个号码是我的,从而诋毁我。你们说说,这样的把戏是多么可笑,多么滑稽,多么不堪,多么龌龊。”
“王八盒子,余成,你说什么,你敢说这个号码不是你的,是你亲口把这个号码告诉给我了,你怎么能空口说白话呢,你真不要脸。”
余成根本就不搭理我,他冲张警官和周警官,还有其他几个人说:“你们说说吧,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虚伪的如文质彬彬的张警官说:“1888……”
其他几人也点点头,都开口说了,也都是这个188的号码,周警官没有说什么,不过呢,从他那表情中也知道了,他也知道余成的手机号码,而且就是这个188的号码。
王八羔子,余成。其实,我早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贼喊捉贼,他自从从地摊上卖了一个不记名的sim卡,然后把这个号码告诉给我,一旦事情败露了,再把这个sim卡给丢弃了,从而来个死无对证,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了我。
其实,我也明白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余成为什么总是喜欢用手机同我通话,他从来,甚至很少用自己的办公桌上的座机给我打电话,道理也很简单,他担心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还有一样,我和余成的每一次见面都很神秘,总觉得是特务接头一样,弄的不太自然。为什么,会这样呢?
余成担心啊,他担心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会让别人看到了,从而抓到了我和他有什么瓜葛有什么联系的证据。
因此说,第一次我和余成到外面去吃麻辣烫的时候,他刻意地避开了中午人多的时候,选择了一点之后,还选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第二次,我和余成约好了见面,在一个广场上,那一次,见到了他,他却站起来就走,选了了个人少,甚至没有人的地方才听下脚步,这也证明了他担心,他内心里还是惧怕的,惧怕人熟悉的人见到。
其实,如果我能聪明一点,完全可以从这些细小的细节中发现一些问题,可惜可惜的是,这些东西让我完全忽略了。相反,我还把这些东西理解成余成的低调和保守。
想想,我是多么的愚蠢和不可救药啊。怨不得余成辱骂我,说我愚蠢呢,其实我真的很愚蠢,很愚蠢。这一点我承认,完完全全的承认。
这下好了,他把自己的臭屁擦的干干净净,把屎和尿都一下子抛给了我,这个王八羔子,真的比张一还王八羔子,还败类啊。
余成说:“我的手机号码大家都知道,机会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竟然拿一个虚假的号码来谎称,诋毁,他不就是一个废物,傻瓜。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也能相信?至于,我的私人手机号码,知道的人是不多,可是呢,也有几个人知道,比如张警官就知道,我的私人号码也不是瑥儒雅说的那个号啊。”
这个时候,余成终于把视线注视到了我的身上,他冲着我说:“瑥儒雅,你诋毁我,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且愚蠢无比的办法啊?你这个人,既龌龊,也愚蠢,无知。”
“操你姥姥了,余成,你不会好死的,我发誓,你肯定不会好死。我就不信了,你不被冤魂给掐死,你也会掉进便池给熏死。”
“啧啧啧啧,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他啧啧嘴,就像是SB打口哨一样,“你们看看这个人,黔驴技穷了。黔驴技穷了,除了辱骂和诋毁,他还能干什么?”
“我诋毁你,我凭什么诋毁呢?”不就是不骂人呗,谁不会啊。那咱们就讲讲理,看看谁有理。
“为什么诋毁我,这还用问吗?”余成装作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夸夸其谈地说,“我不知道你怀着怎么样的心态,自从上次摩斯的案子,张警官三人找你问过话之后,你就对张警官等人怀恨在心,屡次三番寻衅且不说了,你还到我们这里诬告了他们,跑到我的办公室投诉他们。”(未完待续)
第151章 魑魅魍魉8
我插上一句:“不错,我是投诉过他们,但是,你不是说已经查明了,他们的确有问题,你凭什么又让他们恢复了原职?”
“凭什么,就凭你是诬告。你说凭什么?”余成这个败类,装模作样的时候还真挺逼真的,怨不得他能当上局长呢,“不错,当时的时候,我是把他们三个人停了职,然后,全力调查他们三个人是不是真的有不妥的地方,可是,经过我们的耐心查证,证实了张警官三个人不但工作上认真负责,勤勤恳恳,而且私下里也谦虚谨慎,待人和气,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好人。我怎么可以听你的一面之词而错撤了三个好干警呢,于是,我就让他们三个人恢复了原职,这下好了,就遭致了你这个睚眦必报的人的怨恨,开始用种种手段来诋毁我,污蔑我,还说我是什么杀人嫌疑犯。你们说说,这样可笑不可笑?”
这一次,我什么也没有反驳,因为我真的出离了愤怒,原来天底下真的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平生有幸遇到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是我的好运,还是我的厄运呢?
周警官说:“瑥儒雅,你不想说什么了?”
“不说了,什么也不说了?遇上这样不要脸的东西,我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
“如果你什么也不说,就是承认了你在诋毁余成局长。”周警官的这句话提醒了我,是啊,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可不是在辩论会上比赛,输了也就输了,这个地方是不容许输,一旦输了就是输掉了自己的小命。刚才,我的心态真是太消极,太愚蠢了。
“不不不不不,我不认罪。凭什么让我人,我什么也没干。”我赶紧说,“余成,你不是说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么?”
“等等——”余成狡猾地叫停了我,说,“你千万别妄加定义,我可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说,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私交,私下里没有任何联络。至于你说的这个任何关系,我需要加以更正和解释,如果说一定有什么联系,那也只有一样,你到过我的办公室,向我投诉。当我听了的一面之词后,我将三名最好的干警粗暴地停职之后,我又一次给你打过电话,那次是用我的办公桌内的座机打的,我告诉你了我的处理决定。然后呢,你还来了一次,到了我的办公室内,然后,我就把你给送走了。再之后,我们之间就真的什么联系也没有了。”
这个余成啊,真够狡猾了,他把所有的问题,所有的漏洞都给堵死了。
可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就算没有漏洞,我也要砸开一条路。
“余成,你不是说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联系吗?那我问你,我们在一起吃过一次麻辣烫,这算不算是联系?”
闻言,周警官把视线移到了余成的脸上。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吃过麻辣烫?”余成勃然大怒,他把桌子一拍,“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吃麻辣烫,我凭什么要和你吃东西,这纯粹是胡说八道。”
“你不承认是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底气,虽然我也知道余成早就在这个问题上事先做了稳妥的布置,他绝对不会让一点不利于自己的东西存在,最主要是一样,他有能力变更这些证据,他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他有这个天然的优势。我虽然信心十足,还是多少有点胆怯,“余成,你不会忘记那个麻辣烫馆子吧,如果你们大家都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那天中午的时候,我和余成一起去的那家麻辣烫,当时,虽然没有了客人,那个时间已经过了吃饭点,余成他做贼心虚,特意找了个没有人的时间去了,还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但是,当时那个麻辣烫里有一个老板,还有一个清洁工,对了,还有一个做大肉饼的人。当时是,余成他亲自去要的东西,那个老板一定认识他,起码也有个印象,这距离我和余成吃放的时间,也不算太久,他们一定记得,你们快去,一定能找到余成的罪证。”
“瑥儒雅,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余成的态度非产不好,他抿了抿了嘴,咳声叹气了一会,“周警官,既然瑥儒雅他说了,你就派人去调查一下吧,也好免得让他说我心虚,我余成一生光明磊落,到了最后,还要他这个生瓜蛋子说我做贼心虚不成。”
周警官点点头,他耳语了生边一个人,他就陪同周警官一同审讯的那个人,那个人也心领神会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出去。
周警官:“瑥儒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其实,我什么要说的也没有了,也许有,可是我一时间也想不到要说什么,面对这样一个恬不知耻的东西,真的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只能没话找话说,“余成,你说你和我一点瓜葛也没有,我就不信我找不出证人?”
“是啊,你倒是说说,谁能证明你和我有关系?”
“当然有了——”我想说,如果让他们去调查王二出来那天的记录,肯定能找出余成和王二的关系,余成出面,动用能量帮王二弄出来,他肯定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可是这样一来,会不会不妥啊,如果把王二个抖了出来,王二会不会再让人给抓进去。这啥时候,说是斗智斗勇,但是我和余成可不是一个重量级上的两个人,余成人家副局长,哦,不对了,如今的他已经高升了,变成了局长,他手上有权,身边有无数人愿意为他打头阵,我呢,我虽然手头上有那么几个钱,这点钱在人家眼中根本就一文不值说了,再说了,我可一点权力也没有,、那个时候,如果王二真的让人给再次抓了进去,恐怕就不是判个三两年那么简单了。我总不能为了自己,而害了王二吧。
“有什么啊——”见我一犹豫了,该死的余成他倒是先沉不住气了,他目光恐怖地瞪着我,似乎在威胁什么。
我想,我知道他在用什么来威胁我。可是,我这个不争气的脑袋啊,这个时候还真的让他个威胁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在我沉默,不知道说什么的时间里,门,突然开了。
从门口走进来两个人。虽然灯光较暗,可是走廊上有灯光,借着开门之际,射进来的走廊灯光照在了两个人的面孔上,也能瞧出个八九不离十,我认识这两个人,虽然不熟悉,却也有过一面之缘。那天我去分局去领王二出来,就是这个两个人接待的我,当时呢,他们对我的态度那叫一个好,比见到了上级还要恭维,给我到茶水,还和我聊天,简直把我当成了祖宗供起来了。
今天,他们来干什么?
我的心里有点怕了,他们的出现,肯定是余成安排的呗,余成这个王八羔子还想耍什么花样,这可不好啊。
两个人走进来了,先是冲余成问好:“局长大人好——”
**妈了,真会怕马屁,瞧他怕马屁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的出现对我来说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拍马屁是他们的门面了,当时的时间里,他们见到了我不也是怕马屁,他们还问了,问我和余成是什么关系,肯定了,余成肯替我办事,他们就怀疑我和余成有什么私交呢!
只是,他并不知道我和余成的关系,是余成在利用我。
今天,他们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呢!
相信,余成对他们有了交待吧!
两个走近了我,装模作样地细细看看,然后虚张声势地大吼道:“就是他,局长大人,就是他,那天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叫什么了?叫什么瑥什么——?”
“瑥儒雅——”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叫我了,什么叫什么不什么,我瑥儒雅怎么说也是个名人了,岂能让他们稀里糊涂地乱叫。
“对,他就加瑥儒雅。瑥儒雅!”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大声说,“就是他,瑥儒雅,他冒充是局长大的亲属。”
什么玩意——?
我冒充谁的亲属,冒出王八盒子的亲属,那我自己不也成了低等动物,我傻子啊,这帮混球都是王八羔子,王八盒子,王八甲鱼。
余成咳嗽了一下,冲那个人问:“你慢一点,一点一点说。”
“好的,局长大人。”这人说话真的不要脸,一口一口大人的,真寒颤。
余成:“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他说:“一个星期前,他来领人,一个叫王二的人。那个时候,他说,他是局长大人您的亲属。”
余成:“这样,那您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吗?”
他说:“这还不简单,冒充您的名义,他干什么事情都很方便呗。还有一样,我怀疑他诋毁你的名节。”
余成:“你为什么这样怀疑,你有真凭实据,还是主观上的猜测?”
他说:“我这样怀疑,肯定是有一些证据了。当天,他就说,那个王二犯了什么罪,什么罪的,可是有您的一句话,王二就出来了。他还说,他自己,也就是瑥儒雅他自己,他干了许许多多的坏事,什么强X女人啊,什么盗窃啊,什么打劫啊,什么强买强卖啊,说了一大堆,他说,他什么都干了,为什么一点事情也没有,就因为他是您的亲属,有您罩着他,他才什么事也没有。他还说——”
余成:“行了,这些都是他信口开河罢了,你也不用说了,对了。你刚才说的王二那件事,那个王二究竟应该不应该放出去?”
他说:“按理说,他的事情也不算大,他也在派出所关了将尽两个月,放出去也可以了。”
余成:“既然这样,你就放出去吧。其它的事情,至于瑥儒雅的事情,你不需要多问,这里,自然有周警官负责。”
他们这可真是一唱一和啊,这演戏的水平也真高啊。(未完待续)
第152章 魑魅魍魉9
啊
我早就要发泄了,之所以能忍着,是因此从他们的对话中我能识别出他们是如何对待王二的。
目前来看,王二是没有什么危险了,余成暂时不想对王二使用手段,来个反攻倒算。其实,想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他死抓着王二这件事情不放,对他自己也不见得有多大好处,王二是谁给放出去的,还不是他余成一手办成的,至于他他究竟用什么方式办成的我是不知道啊,不过,如果这件事深究起来,他不也是一桩麻烦呀。因此说,他当着我和众人的面,把这件事情坐实了,也免去了日后的麻烦和操心。
这个王八羔子余成,真的是够狡猾了。
余成冲那两个人说:“行了,你们先走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在叫你们的。”
两个人推开门走了出去,余成看了一眼周警官,问:“你这里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周警官看了一眼我,说:“你这么样,还有什么需要补充?”
补充,补充个奶奶爪啊,余成把所有问题对部署妥当了,就等着我往里钻了。
至于下一步会怎么样,我的命运将会如何,这些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我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余成微微思考了一下,问周警官,说:“小周啊,你刚才说什么,说这个案子和巴霖的案子,还有摩斯的案子有牵连?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哦,这样啊——”周警官犹豫了一下,过了三秒钟,“局长,这也单单是我的猜想,其实一点证据也没有呢。这样吧,等我调查妥当了,我会把整个卷宗呈上。”
余成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他也点了一下头。
“好吧,小周,你先忙着吧。好好努力,年轻人前途无量,我看好你!”他非常厚爱地拍了周警官的肩膀一下,“办案子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也不要操之过急了。对了,傍晚有个会议,别忘记了来,也通知一下你那组的人,会上,会有一些人事上的变动。你这样勤勤恳恳的人,,肯定是会提拔的。”
等等等等,余成这个王八羔子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的也太微妙了吧!想收买谁,还是怎么地,还是想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压制谁,亦或者说,他这话是说给我听呢,他想暗示我,别做困兽之斗了,这样是毫无意义的,他只手遮天,他可以想干什么都行,他想要我死,我就死,要我活,我就活。
余成这个魔鬼,真不是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无论从哪个角度说,我的处境都异常的危险了,可是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相反,我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平静。
周警官,如果他有一点点的智慧,他也能听出余成这番话背后隐含了怎么样的企图吧。
到了这个时候,周警官也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也该知道我肯定和这个案件没有牵涉了吧,也肯定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害死巴亚的,也肯定知道了余成是这幕惨剧的幕后操控人。
余成走出了房间,那个张警官也跟屁虫一样跟了出去,其它几个人也陆陆续续地走了,最终只剩下了周警官,还有他的一位助手,共计两个人,当然了,还有我一个,我的身份和他们可不一样,我是嫌疑犯他,他们是审讯者。
我做的有点累了,挪动一下身子,问周警官:“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走。你还想走?”那个助手说,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怎么了,凭什么不让我走。你们凭是什么把我抓来?”我就不服气了,我一没有犯法,二没有干什么坏事,我就不信了,我走不出这个鬼地方。
周警官:“暂时是不可能了,怎么说,目前你也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除非,你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案犯当时你根本就不同那个巴亚在一起,否则。我们也爱莫能助了。”
“哎呦,警官啊。如果有谁能证明我不再现场,那么,巴亚也就不能被人害死了,您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啊!”
“瑥儒雅,你给我听好了,你给我老实一点。”那个助手也真烦人,咋咋呼呼的,他当他自己是谁,玉皇大帝他表叔呀!
“行了,你也别吓唬他了。”周警官冲这个助手说,“这个案子,也许真的很麻烦,一会儿,我们还需要再次去一趟孤儿院,再次细细检查一些,找相关人再次询问口供。”
噢噢噢,听他这样说,我的心里就高兴了,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发现了其中的疑点,至于是什么疑点,我就不知道了,可是只要有就比没有好上一百倍。
“警官,你去孤儿院的时候,能不能领我一起去啊?”我恳求他,如果我去了,我先要去看看那前门和后门,还有两个门的门卫,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知道什么,他们有没有见到那个护士模样的女子。
“不行,这是我们公干,你是犯罪嫌疑人,我们怎么能领你一起去。绝对不行。”周警官说的非常干脆。
“可是——”我还想争取一下,一想还是算了吧,他这样固执的人,想说服他是不可能了。
再说了,我也累了一天了,也要休息一会吧,不然的话,我都没有精气神同余成这个乌龟王八蛋斗了。我伸了个懒腰,等着周警方发号施令,让我回到那个关我的大铁门屋子里休息,睡上一觉。
可是,就是这个时候,这个审讯室的门居然开了,那个姓张的警官走了进来,他的脚步缓慢,一点一点走到了周警官面前,然后低头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记录本,说:“这个案子棘手吧?”
周警官没有阻止他,任凭他看,回答他说:“是很棘手,不过也不要紧,越是棘手的案子越有挑战性。”
“这样吧,把这个案子叫给我们这组好了。”张警官说,“反正我们这组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你们那组,不是有好几个大案嘛,还是集中精力攻克那些已经投入了大量精力的案子吧。”
“这个——”周警官猛然一惊,抬头看了看他,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我,他在怀疑着什么,我想,我知道他在怀疑什么,这个时候了,只要有一点智慧的人都会知道,余成肯定在这其中有什么动作了,而这个张警官又是余成的心腹,这个时候让这个张警官接手这个案子,这显然就是掩耳盗铃了。周警官说,“这样不太好吧,不太符合规定吧?”
张警官坚持说:“于规定是不太符合,不过呢,规矩是死的,人是灵活的。再说了,这个决定也是余成局长吩咐的,他很器重你,要提拔你干队长,这样一来,你就要有许多事情要办,加上你手头上有那么多案子,肯定是忙不过来。”
多么露骨的话,多么赤裸裸。余成已经是兵走险棋了,他开始担心周警官步步为营,万一抓到了他的蛛丝马迹,他营造的功名就毁于一旦了。
哈哈哈哈,真高兴。余成也有担心害怕的时候,吓死这个王八羔子。只是,我不知道周警官面对余成抛来的橄榄枝,还有色香味俱全的诱惑,他会何去何从呢?
“呵呵——”周警官笑了一阵,说,“余成局长,他也不好违背规定吧。他不也经常教育我们说,我们这是纪律部队,干什么都要遵从党纪国法。他,自己怎么好违逆自己的标榜呢。”
“好吧——”张警官弄了一鼻子灰,灰头土脸地喏了一声,再也没有说什么,他冲我这里看了一眼,目光中满是深邃不易懂的恫吓,王八盒子,他当我还怕了他不成,爷爷就连余成都不怕,还会怕他干什么。
“王八盒子,你瞪谁呢,你想干什么,想打架怎么,过来,爷爷还怕了你。”
我这样放肆地冲他怒吼,是因为我有点困了,找点刺激的事情刺激刺激自己,我这么一骂他,他也一定会骂我,弄不好他还会上前来揍我呢,这样一来,我们不就打了起来,也就刺激了我,我也就不会困了。谁知道,这个张警官这会儿异常的低调,当着我的辱骂,他竟然一定反应也没有,而是乖乖地冲周警官点了个头,然后就走了出去。
这叫多么事呢,他走开了,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走开了呢,不用问也知道了,他肯定是回去想什么阴谋了,耍阴谋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了。
我看着周警官,周警官也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睛中能看出担忧和恐慌,谁都能猜出来,他担忧的是什么,恐慌的是什么。
他问我:“你这么嚣张,真的就一点也不怕?”
“怕!怕有用吗?”不是说哥哥一点也不怕,只是说怕了有个狗屁用啊,如果怕了就能解决问题,那我情愿去怕他一个月。再有一样,我也是实在是气疯了,一个人一旦到了愤怒的顶点,多多少少也会忘记了什么叫怕。面对巴亚的死亡,我怎么能不哀伤,虽然我不认识巴亚,也不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孩子,可他毕竟是巴霖非常重视的一个孩子呀,巴霖死了,我不能替他报仇,这下好了,巴亚也因为我的无知而送了命,我怎么能不内疚,内疚化成了不尽的愤慨和怨恨。
“也对啊,怕是什么意义也没有。”周警官重复着说。
他又问:“巴霖死亡当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巴霖死亡当天,我还真的没有记得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晚上的时候我见到了他,他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然后,我打车送他回了家,再然后,我就从他家里走了出来。这期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一定说有什么特别,我和那个出租车司机口角了几句,如果再说还有什么特别,那就真的没有了,哦,不对,也有一样,我和巴霖上了出租车的时间里,我见到了茹芷婷,还有茹芷婷身边的白静。这个,也不能说和巴霖的死有什么联系呢。
我之所以把这件事情记得很清楚,是因为我怎么也想不懂,茹芷婷怎么会和白静在一起呢。她们两个女人似乎没有什么交集才对啊。再说了,她们也不可能认识了。也因此,我一直都在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
周警官盯着我,我摇摇头,说:“我实在是想不出了,有什么事情和巴霖的死能联系到一起,其实,如果一定说有什么特别的,我只能说,那天晚上我和巴霖同一个司机有了口角,我还差一点把那个司机给揍了……”
还不等我说完,门又一次开了。
这一次走进了一个对于我来讲,是完全陌生的人,可是这个人对于周警官讲一定是很熟悉了,因为周警官见到了他,立刻站了起来,还冲他问候,敬礼。然后说:“老师,您,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那个人一摆手,示意周警官什么也不要说,告诉他说,到门口说话。
周警官也真听话,乖乖地同他一并走了出去。走出了这个审讯室,他们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就在门口那块嘀咕嘀咕了半天。
他们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就光明正大地说呗,干什么要背着人说,一定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个周警官口中的所谓老师,一定是余成王八羔子派过来的吧?
过了十分钟,周警官走了进来,他冲他的那个桌上后面的那个助手一摆手,示意他也出来。那个助手也很聪明,领悟了上司的意思,他赶紧也站了起来,走了出去。这样子,门口那里就有了他们三个人,三个人在一起又嘀咕嘀咕了一会儿。
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他们的声音没有了,不但声音没有了,似乎人也没有了。
他们走了?
不会吧,他们就把我一个他们口中的所谓的犯罪嫌疑人给放到这里就不管了。
如果,这个时候我走了出去,走出了审讯室,那是不是说我就可以自由了?
于是,我也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近门口,侧耳聆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果然一个人也没有,他们都走开了。
难道,他们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让我离开这里,他们良心未泯,打算放我走。
如果我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他们会真的这么好心,放我走?
笨蛋也不信呀,何况是聪明绝顶的瑥儒雅啦。呵呵——
他们一定是在玩什么阴谋诡计,我才不会上当呢,呵呵,王八盒子余成,你想设计陷害,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有好几个人,从动静和脚步声来判断,他们这些人八九不离十是冲我这里来的吧。
我一激灵,赶紧从门口后退,做到了我自己的位置上。(未完待续)
第153章 地域魔窟1
果然,他们这些人真的是冲我这里来的,他们推门而入,走进三个人,哇呀,三个熟人了。一个就是那个斯斯文文的张警官,一个就是那个大肚腩,一个就是那个一脸凶相的男人。他们三个人手里拿着东西,鱼贯而入,纷纷做到了我身前那个桌子后面的三张椅子上。他们和我的待遇不一样,他们的椅子既大又舒服,我的椅子既小又硬。
怎么是他们三个人呢,周警官,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不用问也知道了,周警官让那个所谓的师傅给说服了,他放弃了这个案子,把这个案子交给了余成的心腹,也就是个这三个人。
晕啊,晕啊!看样子我的境况不容乐观啊!
他们三个人,目光愤慨地盯着我,中间的那个人,也就是个那个假惺惺的,斯斯文文的张警官,他冲我先说:“瑥儒雅,你这个案子已经交给了我们。你也算是三进宫了,我们这里的原则你也清楚,不要心存什么侥幸心理,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罪行都给交待了,坦白从宽,我们会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妈妈了,他一说这样的屁话,我就想拉稀。
“你们让我说什么,你们想知道的事情,余成他都知道。”
“瑥儒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们可不是周警官,愿意听你胡说八道,我们已经给足了你面子,给足了你空间,如果你再不老实,我们只有给你动手段了。”
好吧,我认了。这叫什么,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如今的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行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想让我说什么,你们说吧,我都说。”
“这就对了,要有个认罪的态度。”张警官说,“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去孤儿院。”
“哎呦,这个问题我都回答了一百次,你们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瑥儒雅——”三个一口同声,怒斥地拍桌子冲我凶光毕露。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呀。”我什么都说,只要他们问了什么,我就说什么。我这样顺从地对待他们,绝不是因为我怕了他们,而是,我真的太累了,太困了,就算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折腾啊,一天了,我连一口水也没有喝过,不要说是吃饭和睡觉了,这个审讯室的光线太暗了,几乎是同这个世界隔绝了,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晚上了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了这里究竟有多久了。不过,从直觉和生物钟来判断,目前应该是晚上六七点了吧?
如果是六七点就好了,他们也快要休息了,怎么说,到了晚上他们也要下班吧。
我就这么熬着吧,再忍一忍,我就解放了,目前的我,也不奢求他们能把我给放出去,他们能让我好好地睡一觉就行了。
见我服了软,张警官问:“好啊,你说说吧,你为什么去孤儿院?”
“去见见一个叫巴亚的孩子。”
“巴亚是谁?”
“巴霖收养的一个孩子。”
“巴霖是谁?”
“巴霖是我的一个朋友,最好的一个朋友。”
“巴霖为什么要收养这个孩子?”
“这个我不知道,他也没有跟我说过。”
“你不是说,巴霖是你最好的朋友,收养孩子这么大的是事情,他怎么会不同你说说,征求一下意见也好啊。”
“警官大人,您的任何事情都会告诉你的朋友。你的朋友,也会把自己的任何事情都告诉给你?”
“别扯其它,老实回答问题,老实交代。我问你,你是什么时间认识的巴亚?”
“我都说过了,我不任何巴亚。巴亚是巴霖收养的孩子。”
“你不认识巴亚,为什么去孤儿院?”
“我是怀疑巴霖的死很蹊跷,也就怀疑巴亚知道了,就去孤儿院看看。”
“那你在巴亚那知道了什么?”
“什么也没知道,巴亚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既然巴亚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杀死他?”
“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杀死了巴亚。巴亚是让你们的局长余成杀死的。你们不去调查余成,反而到这里调查我,什么办案逻辑?”
“你为什么是今天去孤儿院?”
我真服了,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啊,这些东西他们都问了多少次,怎么还是问个没完没了呢。我一万个不想回答,可是,为了能让他们早一点问完,我也好早一点去休息,我还是要回答的。
“不是说过了,这一天我才想起,如果早想起了,早就去了。”
“这么说,巴霖生前并没有非常明确地告诉过你,他有一领养的孩子,或者这样说,他生前并不想你知道他有个领养的孩子?”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脑袋虽然恹恹欲睡,但是还不至于呆到什么是诱供还听不出来。
“我们只想确认一下,你和巴霖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
“好吧——”我除了这样说,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们这些人真不要脸,明明知道事实的真相,非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还不脸红。这也叫一种本领啊,这叫一种功夫,功夫的名字叫:无耻。
“瑥儒雅,你到了孤儿院,最先见到了什么人?”
“门卫,除了门卫,还会有谁?”
“然后呢?”
“然后是负责人。也就是他们的院长。”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见到了一群孩子,还有巴亚。”
“说说吧,你是用什么方式害死的巴亚?”
“我说过了多少次,害死巴亚的不是我,是你们的头头余成。”
“瑥儒雅,你还是老实交待吧。负隅顽抗是没有出路的。”
“你让我说多少次,你才信,我真的不会害巴亚。你们说说吧,动机呢,动机呢?我为什么要害死巴亚?”
“不错,这些正是我们要问你的,你杀死巴亚的动机是什么,快点交待吧。”
我真的有点蒙了,这些人不会是痴呆吧?
他们听不懂我说了什么。
算了,我也不想和他们计较这些了,我的肚子快要瘪了,嘴唇也快干涩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给我弄一些吃的东西啊。给点水总可以吧?”
“啧啧,怎么,你还有功了不成。我们还没吃饭呢,哪有饭给你吃。”一脸凶相的人说。
“没有水,给我一点水,总可以吧?”
张警官看了一下凶相的人,瞥了一个眼神,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往门口走了过去,还不忘给我牢骚了一句:“你有功,我给你弄水去。你变成了爷爷,我给你弄水去。”
他是走了,他刚一走,张警官似乎是发条上了劲一样,冲我又问了起来:
“瑥儒雅,你和巴霖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杀死巴亚?”
“你为什么会是今天去了孤儿院?”
“巴霖生前为什么不把巴亚的事情告诉给你?”
“出了命案,第一个报警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你为什么说和巴霖是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孤儿院一直都平安无事,为什么你一去了,就发生了命案?”
“你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杀死的巴亚?”
“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同党?”
爷爷姥姥的,我都快要疯了。
他问了一大堆,我就要回答一大堆。
我回答完了,嘴角也彻底干了。这一统机关枪似的问答,足足花去了半个小时之多,也不知道那个给我弄水的王八羔子去了什么地方,怎么还不回来啊,他不会是去厕所掉进了茅楼里了?妈逼了,如果他真掉进了茅楼里,我也情愿在这里渴上它一个晚上,问题是,他如果真的掉进了茅楼里,也会有人把他给捞出来,他是死不了了。
他是死不了了,我可是快要渴死了。
妈逼,不光光是我迷糊了,王八羔子张警官他也迷糊了,他这一下子如机关枪一样的问,也累的不轻,他伏案在桌子上,悠哉地休息了。我却不能有他那么悠哉,我这只是一张圆凳子,没有扶的地方,也不能把背靠在上面,只能挺直了腰,勉强维持着。
这个时候,门总算是开了,那个王八羔子也总算是回来了。
不过,回来的不单单是他一个人,身边还跟了两个人,从模样就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只是个小小的角色,充其量是个跟班的。他们一行三人,鱼贯地走了进来。
这我就糊涂了,他不是说给我弄水吗,怎么,他这是去了什么地方弄水啊,一去就去了将尽一个小时,不会是去北极了吧。时间久了点也就罢了,怎么还会多出两个下手,他给我弄什么水,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只是说要饮用水,也没说要水在这里洗澡啊?当然了,如果他们真的同意让我在这里洗个澡,我也不会反对。还至于用两个人一起抬着会来吗?
这个时候,那个一脸凶相的人,也就是给我出去弄水,一去就去了一个小时的人,他伸了个懒腰,还伸了伸胳膊,还打了个饱嗝,很是舒服惬意地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是故意气我,还是他本身就是王八犊子作风,他还拿了个牙签剔牙。
**妈妈了,他真当自己是谁了,我在这渴的不可开交,他却是跑去享受了,跑去吃饭了。这个王八羔子,他太不是东西了,太不要脸了,太——
“王八盒子,我的水呢?”忍无可忍的我,也要暴发了。
“你叫什么叫——”一脸凶相的人根本就不搭理我,冲身边的张警官说,“老大,要么您也吃一点,弄不好,要来个通宵呢。”
什么,通宵,他们这是要折腾死我啊。
一个通宵?
不要说一个通宵了,我可是一天都没有休息了,而且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加上这一天的折腾,这一天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恍如过了一个月之久,我早就支撑不住了,再来一个通宵,我恐怕会吐血而亡啊!
第一百七十二地域魔窟
张警官点点头,说:“好哦,我也去吃点东西。养足了精神,好突击审审这小子。”
**们妈妈了,他们说什么呢?
一脸凶相的人盯着我看,冲张警官说:“怎么样了,这小子的嘴松动了吗?”
“没有,这小子是滚刀肉,不好对付。”张警官说。
“不好对付的滚刀肉,那就给他上点手段,不信他不说。”
**们妈妈了,什么叫上点手段,他们有什么手段,老虎凳,辣椒水,还是其它什么新鲜的玩意。
张警官说:“是啊,再等等,如果他再不开口,就把冲锋剪子他用用。让他也享受一下,什么家痛苦的滋味。”
“好,就这样。刚才我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如果他再不老实,肯定给他挨个用一用。”
这群畜生,他们说什么呢?
什么是冲锋剪子,什么这个那个,不会要把我给大卸八块吧。这群没有人性的东西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我可要小心一点。
张警官从椅子上走了下来,那个大肚腩也走了出来,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这个房间。
一脸凶相的人还是坐在原地不动,那两个新走进来的人,分别走在了张警官和大肚腩的位置上。
我算是明白了,他们这叫玩罗圈战术啊,他们这是如果有一个人饿了,就出去吃饭,然后新进来的人就替补上。如果有谁困了,就可以去休息,休息回来之后再接替另外一些人。
王八盒子的东西,他们这是玩我一个人呀。
他们这是非要置我于死地啊,怎么办?
我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张警官和大肚腩一起走了出去,这个时候,一脸凶相的人冲我看了一眼,说:“怎么样了,想好了吧,想好了就快说。你说了,你自己也好,我们也好。你回去休息,我们也回家陪老婆孩子。”
滚一边去,陪老婆孩子?
这话要反着听才能听出真意来,是去陪别人的老婆,玩别人的女孩子吧。
“我的水呢?”你们都吃饱了,我的水也要给剥削了不成。
“你这个人真怪,你如果说了,招供了,那不是什么都有了,饭有的吃,水有的喝,觉也有的睡了。”
“滚犊子,我说什么说,不是我干的,凭什么非要让我说。我说了,是啊,我是有饭吃了,有水喝了,也有觉睡了,是啊,恐怕最后也有枪子吃了。”
“废话,你也知道怕啊?你也怕死呀?”
“废话,谁不怕死。你就不怕死?”
“怕死,既然知道怕死,也还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放屁,谁干了,我什么时候杀巴亚了,我什么时候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什么时候,那什么了?”我的思维明显迟钝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干了,看见我害死了巴亚?”
“行了,我不同你在这计较——”他突然不耐烦了,还说,“你不是渴了,水,水给你了。”
啊——?
我有些蒙,他们怎么突然变的好心了,他们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人性。
一脸凶相的人冲个旁边的人一摆手,旁边的人赶紧站了起来,冲门口走了去,推开了,在门口那块弯腰,似乎在搬什么东西呢。
他想干什么,给我上刑不成。刚才他们不是说过了吗,说要给我上,那叫什么玩意了,叫冲锋剪子。
我的心骤然忐忑了起来,如果是烈性的刑具,那我岂不是骨断筋折了,很快,事实上证明,我的担忧是多余的,他搬起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刑具,而是一件冰镇过的可乐。
哈哈哈,这下我可乐了,舌尖直往出冒火。
那个人把可乐打开,拿了一瓶送到我的手上,我不容分说地接了过来,扭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冰冷冰凉的可乐,太舒服了,太解渴。
“来,再给一瓶!”一瓶哪够,一下子就让我给喝光了。我把胳膊伸出来,等着他们再送上一瓶。
这个时候,他们三个人也在喝可乐,他们的喝法和我可不一样了,他们是一口一口,我是一大口。
一脸凶相的人瞪了我一下,说:“你真好啊,嫌疑犯,变成了大爷。”他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说,“去,再给他拿一瓶。”
那个人不容分说,站起来,再次拿了一瓶可,拿给了我,我可不想说什么感激的话,如果不是他们把我给弄到这里来,我也不至于喝他们的东西,我扭开瓶盖,再一次一口就喝光了。
我砸吧嘴的时候,发现那个人还站在我身边,盯着我喝,他说:“怎么了,又喝光了吧。幸亏我还没有走,不然还要让你折腾。怎么样,还要?”
“要——”肯定是要了,我真是太渴了,而且这个屋子太热了,而且我还饿了,既然没有可吃的东西,那就多喝一点东西吧。
那个人一下给我拿了两瓶,我也一下子就喝光了。
然后,我又要两瓶,直到喝完了,这样才舒服多了。
这个时候,那个一脸凶相的人冲我说了:“怎么样,你的要求我们是满足了你。你有什么,也快说吧?”
“你们让我说什么啊?”虽然,吃人家的嘴短,可也总不能因为喝了他们几瓶可乐就傻了吧唧地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吧!
“说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死巴亚?”
“没有,我怎么会杀死巴亚。这个事情你们想一想也知道啊,我有什么理由要杀死巴亚。杀死巴亚的人,肯定就是你们的头头,余成局长。”
“你说不是你,可是我们做过周密的调查了,孤儿院的所有人,他们都怀疑你是最大凶手。”
“他们都怀疑我,怎么可能。你也不想想,孤儿院里我认识谁啊,我谁也不认识。他们凭什么怀疑我。”
“当了,他们都不认谁你,你也不会认识他们。可你不要忘记了,你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他们虽然不认识你,但是他们都会提防着你,会注意到你。就是你这个陌生人的出现,巴亚才死了,你说说吧,你的嫌疑能不大。”
“嫌疑大,不证明我就是凶手。再说了,如果说嫌疑最大,那余成的嫌疑也最大。你们凭什么不去调查他?
“余局长,下午的时间你不是和余局长当面对质了吗,局长的嫌疑已经洗清了,你怎么还是对我们的局长喋喋不休呢。”
“等等,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局长喋喋不休了,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是你们局长对我喋喋不休,他想要我死,我死了,他才安心。你地,懂不懂?”
我晕,我同他说这些干什么。余成干了什么,他比我还清楚,他就是余成的爪牙,余成打手,他们就是余成派过来弄死我的人。我还同他们讲理,这不是对牛弹琴。
“瑥儒雅,我知道你对我们局长有成见,我也知道你对我们局长的印象不好,可是,这些总不至于是你诋毁栽赃我们局长的理由吧。这作人呀,要低调,要讲究人性。对不对?”
“滚你妈妈逼——”非要逼我这个文化人嘴粗,你说说,这些人也太不要脸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不说,还说的的冠冕堂皇,说的义正词严。
瑥儒雅,警告你,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你再嚣张,我们就要你吃点苦头,不然,你就不知道正义的力量。”
王八羔子,我懒得同他计较。
“瑥儒雅,快点从实招来。你为什么要杀死巴亚?”
“欲加之罪,我不承认。”
“那为什么,整个孤儿院的人都说你有最大的嫌疑?”
“这还不简单,你可以左右他们的思维,左右他们的证词。”
“瑥儒雅,你别不要脸,小心我们废了你一条胳膊。”
“你有这个本事?”
砰——
突然,他们三人一起站了起来,似乎早有预谋那样,整整齐齐地冲我就冲了过来,我又困,又迷糊,真没想到他们会真的动手,我原以为他们单单是用嘴,用语言吓唬我一下就算了,如果真要动了手,我一个人,人单势孤,肯定要吃大亏了。
我也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下,拉开架势准备迎敌。
就这个时候,门开了,张警官和那个大肚腩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他们用餐巾纸擦拭着嘴上的油脂,心宽体胖地走了过来,瞥了大嘴,说:“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你们这是要练练啊?”
“这小子不老实,我们想给他点手段,让他懂一懂这里的规矩。”
张警官说:“这么说,这小子还是不老实招供了?”
“对,他就是不承认,滚刀肉一块,我想啊,非给他弄点血,他才知道什么是马王爷。”
“不用,不用,这小子,好对付。”张警官摆了摆手,“办法不是有许多嘛,干嘛用那么不人道的办法呢。”
说着,张警官围绕着我刚才做着的那个椅子走了两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椅子,这个王八盒子最不是东西了,别看他一脸斯斯文文,文质彬彬地方样子,其实他的肚子里全是坏水,坏的都出浓了。他这是干什么,想什么坏点子呢。
突然,他大叫了一声,把右腿一抬,然偶气沉丹田,抬起的腿猛烈地往下一蹋,一下子就踢在了凳子的一条腿上,他的这一腿还真有点功夫,这么一踢,三条腿的椅子就断了一条腿,还只剩下了两天腿,两条腿的椅子当然站立不稳了,摇摇欲坠地倒了下。
这个时候,屋子里骤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阿谀奉承的赞许声,张警官也非常受用,双手掐住腰际,咧着腮帮子,一只手的手指指了指这个倒下的椅子,冲着我就喊:“坐下——”
**妈妈一百下了,这真他妈逼的损啊,这么矮的椅子,还是两条腿,让爷爷怎么做啊?
其他人也起哄,一口同声喊:“做,坐下,坐——”
那两个陌生的人还走上了我,推推搡搡地把我往椅子那推,其中一个人把椅子给扶正了,用力按住我的将肩膀,往下用力按。
就这样,我被他们按到了椅子上,这个时候,那个大肚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的身前,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个手铐子,麻利地给我扣了上,这下好了,我彻底失去了自由。练过平衡的人都知道,如果双臂不能自由地张开,如果双臂捆缚到一起,那么身体的平衡力将会大打折扣,摇摇欲坠。
这个椅子,真妈逼地方矮呀,如果说矮吧,你就彻底矮了也好,他这种矮,是介于矮和不矮中间,总之一句话,这样的椅子就是让你坐着难受,别扭,费力,我的双腿根本就不能伸直,蜷缩起来,还是蜷缩了一半,这个姿势别提多受罪了。
还有啊,椅子缺少了一条腿,丧失了平衡,我还要用半蜷缩的双腿用力,抵上那个缺少的一跳椅子腿,双腿的肌肉用紧紧地较劲,不然就会摔倒,再有啊,我的双臂不能动弹了,也去失去了平衡,如果不让自己摔倒,我要努力挺直了腰身,那叫一个遭罪啊。
如果一会时间还好,如果时间一长了,腰部肌肉和腿部肌肉就会酸胀,疼痛。这帮魔鬼啊,大概平日里什么也不干吧,专门想这些折磨人的办法。
他们三个人一个一个归做,留下那两个人站在旁边。张警官:“瑥儒雅,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认认真真回答。”
“第一,你今天为什么要去孤儿院?”
“去看看一个孩子,就是今天让余成给还是的孩子巴亚。”
“啪——”那个站在我身边的人,不由分说既扇了我一个巴掌,眼前金星乱舞。王八羔子,他们明明知道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反击的能力,才敢如此的嚣张放肆。我的双臂双手都已经扣上了,基本上失去了功能,我的双腿要牢牢地撑住,不然就会摔倒,我的腰肢也要用力上挺,配合着两天腿的椅子保持平衡。
“瑥儒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其他的东西,不允许你说。”
“在这之前,你认识巴亚?”
“不认识。”
“那你有没有到过孤儿院?”
“也没有。”
“这么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个孤儿院了?”
“不错,我的确是不知道。”
“那你今天,怎么突然就知道了?”
“我今天,突然想起了,巴霖死之前,和我有一次谈话,他说过了,如果有一天他出现了什么意外,既帮助他照顾一下他领养的孩子,也就是这个巴亚。”
“既然他说过了,你为什么才想起来?按照常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应该不会忘记呀。”
“呵呵呵,可就真的忘记了。”
“瑥儒雅,你还不老实。”
“不不不,我老实了,老老实实交待了。”
“好,既然你老老实实交待了,那我问你,巴霖死之前,他还交待过你什么。除了这个孩子巴亚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事情?”
“没有了,真的没了。如果有,我早就想起来了。再说了,如果我真知道什么,那余成也会知道,我也早就告诉了他。干什么,要等——”还不等我说完,一个巴掌就又打了过来,眼前又是一阵金星乱冒,我知道了,只要我一说到余成,他们就会打,既然这个样子,我就不说他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未完待续)
第154章 地域魔窟3
“瑥儒雅,再问你一次,你今天为什么突然会想到要去孤儿院?”
“我不是都说过了,我突然想起了巴霖的一次叮嘱,才会去的。”
“真的如此,不会是什么人告诉了,或者什么人交待过你,或者,你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人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啊,哪有那么多什么。我什么也不知。”
“啪——”张警官狠狠地怕了桌子,唳声呵斥,“瑥儒雅,你休要放肆,老老实实交待问题。”
“快说,今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真是自己突然想起来了,然后就去了。”
“真的没有别的什么了?”
“真的没有了。”
“那好,我再问你,从前的时候你去没有去过孤儿院?”
“孤儿院,哪个孤儿院?”
“你别耍花招,你说哪个孤儿院。”
我真的不是耍花招,他这么一问,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家啊?当然了,他这么一强调,我当然就知道了,他是说今天发生命案的这家孤儿院。
我说:“没有,从来也没有去过。”
嗯——?
我虽然脑袋有点蒙,可也不至于记性如此差吧,他们刚刚问过的问题,难道他们自己给忘记了,不至于呀。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这是什么企图,为什么接二连三地不停地问一些重复的问题呢。
“那么,孤儿院里的人,你也一个也不认识?”
“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哦,如果说认识,我只认识巴亚,他是巴霖收养的孩子。”
我昏昏欲睡的脑袋猛然一惊,他们这是干什么,他们想知道什么,他们的这个问法很有玄妙啊,他们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
我似乎明白了,他们也许并没有从巴亚身上知道什么,因此呢,他们开始怀疑,巴亚可能知道的事情,或者巴霖留下的证据什么,会不会放在了和巴亚关系密切的人手中,比如,我的脑袋高速运转,比如,比如那个对巴亚特别好的女老师。
也许,他们除了威逼我承认自己就是凶手,从而达成了余成的一箭双雕之策之外,他们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巴霖究竟知道了些什么,他死亡之前曾经把这些秘密交给了说,告诉给了谁,除了巴亚之外,还有谁可能知道这些秘密,或者说,谁和巴亚的关系比较好,谁还可能知道这些东西,这些才是他们最最想要知道的东西吧?
我偷偷看了他们一眼,此刻,他们正在目光贪婪地盯着我看。虽然我相信他们并不知道这些真相,余成不至于SB到把自己性命攸关的告诉给这些蠢货,但是,如此他们从我口中撬出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们肯定会拿到丰厚的奖赏,因此他们才会不遗余力地,连夜不睡觉地等着我开口。
我虽然困到了极点,但是我也不是傻子,我的智商还够用,我知道了他们肯定怀疑孤儿院内的一些人了。
这个时候,我怎么办才好呢?
谁才是他们可能怀疑啊的人呢?
那个五十岁左右的女老师,肯定是他们怀疑的对象之一。
巴亚对我说过,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说出他和那个女老师的亲密关系。这说明她和巴霖之间也有着某种微妙的关系,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否则的话,巴霖肯定不能这样告诫巴亚,巴霖也不会把巴亚托付给那个女老师,那个女老师也不会对巴亚如此的好。只可惜,当时和巴亚谈话的时候忘记了多问他一下,巴霖和那个女老师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是从前认识的,还会后来认识的。还有,那个女老师究竟是什么时间到的孤儿院,是从孤儿院刚刚成就就在哪里教书了,还是自从巴亚到了孤儿院之后,她才出现在孤儿院的,亦或是,巴霖知道了巴亚,把巴亚收养了之后,巴霖才特意替孤儿院招募了一位老师,一来是让他照顾巴亚这个孩子,同时呢,也替孤儿院这边分担了一点义务。
千万别说这些细节无关紧要,他将决定了我该如何应付眼前这些混蛋,同时也尽量避开他们对这老师的怀疑。
因为我知道了,这位女老师肯定是巴亚和巴霖的亲人,我要保护好他们,虽然自己已经身陷囹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但是我也要尽量用自己的能力,和自己尚且有的影响力,巧妙地让她避开这些混蛋的怀疑才行。
虽然这些人都是混蛋,但是经过训练的混蛋更具有嗅觉和杀伤性,如果一不小心,既就坏了大事。那样,我不单单把巴亚给害死了,还让一个无辜的老师受到牵连,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妈妈了,孤儿院里没一个好东西,他们都知道,他们都是我的同谋,你们去找他们吧,把他们都抓了,让他们说,你们不就都知道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那多好,干什么要问我。”
“妈逼了,你他妈妈的给我老实一点,别弄那些没用的。”
看着吧,这群王八羔子了,他们的原始本性暴露无遗了吧。他们也骂人了,他们也不要脸了,这个夜幕之下,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看谁敢让自己不是好东西,谁有这个胆量让自己变成不是好东西,谁没有这个胆量,没有这个条件和资本。
“我哪里敢不老实了,你看看我,这双腿都快要发麻了,如果再不老实,我不就完蛋了吧。”
“既然老实,你就快说,孤儿院里你还认识谁,谁是你的同党,你们是怎么合伙害死的巴亚,还有,你们之间都有什么阴谋一?”
“天地良心,孤儿院我只去了一次,就是今天,我怎么会有什么同谋啊,如果一定说我认识谁,那我只认识看大门的那个大爷爷,他是第一个见到我的,我也是第一个见到我的。”
我之所有这样说,因为我知道,这个人一定知道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向警方说,我说的警方指的是上午的那个周警官,不管怎么说,他还算是有点道德的人了,他在孤儿院忙里忙外了一整天,这个也问,那个也调查,他如果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人说了谎,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
如果说别人没有见到那个害死巴亚的女护士,没有办法提供这个极为重要的线索,这个还情有可原,但是除了我之外,一定至少有一个人见过这个女护士,他就是那个门卫。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向周警官说明原因?
哼,傻子都明白这是怎么事了。
还有一样,那个女护士如此准确地找到了巴亚,并准确地知道了孤儿院内部的结构和布局,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的,她一定有同谋,她的那个同谋是谁?
虽然不能确定那个门卫就是同谋,但是起码也有点瓜葛吧?
“瑥儒雅——”张警官突然问。
“干嘛?”我问他,由于双腿麻痹了,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力量。
“瑥儒雅,我再最后问你一次。”
“问吧,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好了。”我明明知道他们肯定不是最后一次问,我知道,如果我不说,不招供,他们会折腾我一个晚上。
“你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巴亚?”
“巴亚是巴霖收养的孩子,我认识他也很正常。”
“这么说,你认识巴亚了,那你为什么一直说你不认识巴亚?”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认识了。不对,不是认识。我是说,我知道巴亚这个人。”
“编,编编编。瞎编吧。”
“哎呀。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我需要说的,我都说过了。”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根本就没有人做记录,也没有人记录我说过了什么,他们也累了,一个一个耷拉着脑袋。他们比我舒服多了,他们有椅子可以做,他们有椅子背可以靠。
“瑥儒雅,你不是说了,你和巴亚见过了面,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呀,我们都不太熟悉呢,怎么说啊。也没什么好说的。”
啪——
一声惊堂木的大响,张警官狠狠地怕了桌子,用手上的一个木棍子,他大声呵斥:“你不是说你和孩子不太熟悉。那,那个孩子凭什么认识你,他又凭什么相信你,相信你就是巴霖的朋友,就是巴霖委托你过找他的那个人?
哟哟,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有些坏蛋和王八羔子不见得就是一群笨蛋,他们真的很聪明,思维也很敏捷,一点异样的破绽都能让他们捕获到一些细节,抓到一些疑问
他问的这个问题果然是个问题,如果巴亚不认识我,他是不会同我的单独出来,如果巴亚不相信我,孤儿院也也不会让我单独见他。
可是,问题就是,巴亚这个孩子真的认识我,因为他手里有我和巴霖的照片,而且巴霖还嘱托了孩子,说我一定会过来,一定会见他,而且向孩子交待过,我一定是个可靠,且安全的人。
问题是,我如果这样说了,会不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呢。给我自己带来麻烦,我是一点也不怕,我都这个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给巴亚带来麻烦,也已经无所谓了,他已经走了,我担心的是,如果这样说了,会不会给那个女老师带去麻烦。
虽然,一时间我和想不到这样说了,会给他带去怎么的麻烦。
可是,我决定了,我就胡说八道吧
“巴亚当然相信我了。”
“他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相信我,我是好人呗。”说完,我冲着张警官嘿嘿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笑就激怒了他,他挥起手中的木棍子冲我就打了过来,这个可是一条非常粗的棍子啊,如果打在了脑袋上,我可就惨了,我一激灵,猛地往一侧生,木棍子是躲开了,可是我的双臂和胳膊都不能动弹,椅子也还缺了一条腿,这样一躲,身体就失去了平衡,我呱唧一下就摔倒了。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未完待续)
第155章 地域魔窟5
随着我这么一摔,他们的睡意竟然全无了,一个个哈哈地大笑起来,那笑的才叫一个痛快呢,扯开了腮帮子哈哈哈大笑,这群王八羔子,竟然拿我摔了当笑话。
笑话就笑话吧,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多少尊严可说。
不过呢,此刻的我倒是非常喜欢这样摔倒,这样一摔,躺在了地面上是不错,可是我总不至于这样紧绷全身肌肉了,我可以放松,可以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再说了,我也真的太困了,太乏了,身体一接触地面,眼睛一闭,就不打算睁开了,一眨眼的工夫,就要睡着了,这样睡一觉也真好。
可是,几个王八羔子见我躺在了地面上就不起来,瞬间,他们就收敛了哈哈大笑,因为,他们是非常非常的老练,且非常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们当即就知道了我为什么这样躺着不起来,他们知道我困了,想借用这个短暂的时间休息一会儿。
当然了,他们肯定是不同意让我休息了。
张警官干了什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啊,我的眼睛已经困到了睁不开,耳朵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他咳嗽了一声,然后呢,大概是那个一脸凶相的人,还有那个肥肥胖胖的大肚腩,他们两个人,还有那两个陌生面孔的人,他们四个一起嚎叫,一下子冲我冲了过来,一个人猛地冲我的屁股踢了一脚,再有一个人拎起我的脚脖子,把我拎出了一两米远,然后又有两个人一下子架起了我,紧接着,我的后背似乎让什么给刺了一下,就像是缝衣服针那样,一下子刺入了肉体内,疼的我一激灵,我猛地叫了一声,困意也就消失了。如果不是我的双手被手铐子死死地拷死,我肯定要死死地教训他们。
这个时候,张警官哼出了一声。
“哼,注意方式方法啊,千万别让人家诋毁我们乱用私刑。”
“就是,这个滚刀肉最不要脸,专门乱告状。这样的东西,非要用智慧教训不可。”能听出来,说话的人是那个大肚腩,他走到我身前,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脸,“小子,你不是瞎告状,老子就让你知道告状的滋味。”
说着,我就像小鸡子一样,让人给架到了椅子上,按到了椅子上。这个缺了一条腿的椅子,真的比老虎凳还要祸害人。
我忍无可忍,勉强是坐下了。
刚才喝了太多的可乐,这么一折腾,我就有了强烈的上厕所的冲动,我强忍着愤慨,冲他们说:“厕所,我要上厕所。”
“厕所,这么晚了,上哪里去上厕所。”张警官说,王八羔子了,晚上就不能上厕所了,“先把案子交待清楚了,上厕所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们妈妈了,睡觉不让睡,厕所也不让上,他们还是人不是人了?
这个时候,我也晕晕乎乎地明白了,刚才的时候他们怎么就那么好心,给我可乐喝,他们这是设计暗害我啊,他们这是没有安好心,原来在这块等着我呢,让我狠狠地憋尿。这群王八羔子,真的不是人啊。
“瑥儒雅,老实交待,你和巴亚都说了什么?”
“不是告诉了你们,我们什么也没说,就说说,说说巴霖,说说我,说说他。还能说什么。”
说了什么?说了什么,我也不能告诉你们啊。
“不老实。还是不老实啊!”张警官啧啧嘴说,眼睛看着那个一脸凶相的人,他们在彼此交换颜色,打算再给我点颜色看吧。
一脸凶相的人,说:“这样吧,给他上点手段。”
“行,给他点颜色。”张警官说。他刚刚说完,一脸凶相的人就走了出去,我还在纳闷了,他这是干什么去,拿刑具去?可是一会他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张湿淋淋的毛巾,还有一搭厚厚的粗纸,一个很大的矿泉水,里面装满了水。
这是干什么,我不会喝了那么多可乐,怎么还要给我弄水喝。我不渴了,我饿,给我点吃的东西还行。
“我饿了,我不喝水了。”我说。
“喝水,给你喝水,你怎么尽想好事呢。”一脸凶相的人瞥了我下,问,“你说不说。你究竟为什么要杀死巴亚,动机是什么,同谋是谁。还有没有什么阴谋?”
“你们这不是扯犊子,我干嘛要杀死巴亚。余成那个王八羔子才是凶手。”
“啪——”清脆的一声,沉默的一声。
一脸凶相的人把湿淋淋的麻利地裹在我的脸上,隔着湿淋淋的毛巾狠狠地就是一巴掌,把我再次打摔在地,这一次他们学激灵了,一分钟的睡觉时间也不给我,身边的两个人赶紧把我架起来,按到了椅子上。
张警官:“怎么样,想明白了吧,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我说——”我真的出离愤怒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样折磨我,我竟然一点也不愤怒了,不但不愤怒,还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们问吧,你们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发誓,这样精神状态绝对不是惊恐或是绝望所至,我的心里,就是感觉这一幕是非常非常的搞笑。
张警官有点意外,他的舌头舔了几下嘴唇,说:“笑什么,有什么好笑。早知道今天,早干什么了。既然犯了罪,就要接受威严的法律的制裁。”
听了他这席话,我笑的冲动越加强烈了,只是这一次我忍住了,不让自己笑出来。
张警官:“你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我巴亚?”
他们这是一口咬定是我杀死了巴亚,问法都不一样了,不是问是不是我杀死了巴亚,而是问,我为什么要杀死巴亚。
看样子,他们这是非要置我于死地呀。
算了吧,我就陪他们玩到底吧。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杀死巴亚的动机,其实也很简单,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拿了余成的钱,余成吩咐过,让我想尽办法杀死巴亚。你们说说,我能不执行命令吗。”
张警官和一脸凶相的人,还有那个大肚腩相互看了看,然后是由一脸凶相的人自言自语说:“这小子的嘴真硬啊。”
说完,他看了一下张警官,张警官点点头。然后,他把一搭的粗纸,抽出了三五张,往我的嘴上和鼻子上一蒙,再把水打开,往我脸上一喷,这下好了,纸就死死地贴在了我的脸上,这纸就跟石棉瓦一样,既刺痒又憋屈,沾上了水,就一点也不透气。不一会,我就呼吸困难了,在我呼吸挣扎的过程中,很容易摔到,这样,就有两个人死死地架起我的胳膊,我是挣扎了,可是用不上力气,挣脱不了他们两个人。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他们一连憋了我五分钟,肺子差一点爆裂了。
我呼哧带喘地呼吸着,这群王八盒子,真是什么手段都能用出来啊,弄不好,我的死在这里了。
“怎么样,想清楚了吧?你也知道,你如果不说,我们这些兄弟今天晚上是回不了家了!”一脸凶相的人的瞪着我,优哉游哉地冲着我说,“兄弟们回不了家,肯定心中有怨气,有了怨气,又不能不发泄一下。因此嘛,我可申明一样啊,我们可绝对没有滥用私刑,更不会刑讯逼供的。招供不招供是你自己的事情,是你自己的权力,我们呢,只是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
一群王八羔子,真妈逼不是东西了。
过了两三分钟,我总算是缓了过来。
“你妈妈逼了,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等爷爷变成了孤魂野鬼,肯定夜半三更的时候到你们家里索命。”
“这小子,真滚刀肉。给他加力度。”
我也没有听清楚这句话是谁说的,此言一出,再一片粗纸就盖在了我的脸上,由于双手被舒服,双肩和双臂都动弹不了,除了束以待毙之外,别无其它办法。
紧接着,第二张纸也盖了上来,然后就是一汪水,再一张纸,再是一汪水。就这样交替着,一会儿时间我又呼吸不能了,憋的我头重脚轻,似乎天地间一片黯淡,肺叶巨疼,耳朵也嗡嗡响。
三分钟多一点吧,他们也是担心我死在了这里不好办,就把脸上的纸一张一张给揭了下去。
总体上来说,我的体能比一般人要强出许多倍,这会一会的折腾根本弄不死我,也不见得对我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有一样,我要去撒尿啊,这么一天没有去厕所了,这样的折磨可是受不了啊。不单单这样,我的肚子也饿啊,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东西了,体力明显下降了,还有,我真的太困了,太困了。
刚开始折腾我的时候,还能少许地刺激睡意,这时间久了,这样的刺激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一点效果也不见。
张警官看着筋疲力尽的我,说:“怎么样,想清楚了吧。把什么都给说清楚了,你好,我们也好。你死不认罪,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认罪不认罪,不是你一张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办案是讲究证据的,我们有重要的证据证明你犯下了罪行。你不认罪也不行。”
“王八羔子了。有本事,你就把爷爷给放开,咱们一对一打,看看谁厉害。”
“哈哈哈——”他们又开始了恐怖的笑声,这样的笑声让我心慌,“这小子,真的太难剔了。”
“老大,怎么办?”
“怎么办?”张警官琢磨了一会,他伸了个懒腰,说,“怎么办,能怎么办啊?这样吧,你们三个人先盯着一会。”他看了一下满脸凶相的人,还有另外两个走狗,然后,他拍了一下大肚腩的肩膀,说,“走啊,咱们两个先去睡一觉,等一会,我们再过来换你们三个。”
“对,同这样的人敌人较量就要动点头脑,你对他仁至义尽吧。他非要和你耍心眼。”一脸凶相的人说。(未完待续)
第156章 地域魔窟5
他刚刚说完,身边的两个狗杂种也狗仗人势起来了,他们一个比一个能叫唤,一个比一个叫的欢:“对。对付这样的人就要玩手段。”
“你越是恭敬他吧,他越是当你好欺负。这样的人我见过多去了,给他一个甜枣,他就咬你一口,给他一个把巴掌,他就会给你恭维了。这样的人就是贱皮子,就要给他梳理梳理皮子,让他见点血。他就会老实了。”
“对就这样,一会,再个他点厉害看看。”
“狠狠地揍他,他就什么都说了。”
“对——”
王八羔子了,听着他们的议论,我真想冲上去给他们一掌,都给他们打个稀巴烂算了,反正都是死,大家一起死。问题是,此时的我根本就不能动弹了,身体虚弱是一方面,肚子憋的难受啊,困,这也是一个致命的要素。
张警官和那个大肚腩走开了,剩下的三个人分别做在了我的身前,他们一起拍桌子,冲我大吼:“瑥儒雅,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老老实实交代。”
去他奶奶了,我才不稀罕搭理他们呢。
“怎么,不想说话,玩消极抵抗。是不是?”
“说,快说——”
“再不说,收拾你——”
他们一句一句地往出蹦,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蹦出的一言一语的声响怎么有那么大动静呢。就好比是春节放的双响,震的耳朵发闷,震的心口窝发颤巍巍。
“我说,你们能不能小点声音啊?”
“小点声,我说,你这个嫌疑犯的要求还真不说。嫌弃我们的声音大了,那我们找谁去啊,我们这一宿都睡不了觉,我们找谁去发牢骚。事还真多。”
“你说你们找谁,你们去找你们的头头,余成。余成他是最大的败类,你们是一群狗。”
“臭小子,你的嘴真臭啊!”
“呵呵呵,再臭,也没有你们的心臭。”
一脸凶相的人一摆手,冲两边的人示意,让他们停下这毫无意义的争吵。他冲着我说:“我说啊,你自己把一个无辜的孩子给弄死了,你还有什么脸在这恬不知耻的还说这个,说那个。你心里就一点内疚也没有,一点也不愧疚。”
“真不要脸!”除了这样回答他们这个问题,我真的再也想不出什么比这更好的东西了。“贼喊捉贼的不要脸,你们比贼喊捉贼的还不要脸。”
“啪——”一声刺耳的瞧桌子声,“瑥儒雅,你给我交待,说,你今天去孤儿院究竟干什么去了?”
“我说了一百遍,不需要再回答了。”
“瑥儒雅啊,你真是铁嘴钢牙,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这张嘴。瑥儒雅,我也最后告诉你一句——”他冲自己的脑袋指了指,说,“我这里有的是点子和招数,我之所以不用呢,是因为我这个人仁慈,不忍心见一个人受罪,但是我也告诉你,我的忍受也是有程度的,如果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了,我可什么也不管了。白公馆知道不,我这的手段可比他们那厉害多了。”
去他奶奶了,爷爷我长这么大了,难不成是让他们给吓大的?也爷爷还真想见识一下,他们这里究竟有什么稀罕玩意呢。
可是,我的双腿总这么蜷缩着真的太难受了,发酸,发胀,生疼。且,渐渐开始麻痹了,酥酥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就算是那一根针刺在腿上,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整个腿就好比不是自己的那样感觉,我开始担心,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这双腿会不会就废掉了啊?
我偷偷看了一眼他们三个人,这群王八羔子可是什么损事都能干出来,别说弄废我的一条腿了,就算是弄死个一条人命,他们也能干出来啊。网络上,论坛上不是经常爆料,某某城市的公安局里的犯罪嫌疑人死了,某某城市的派出所内,一个人无缘无故地死了,这种新闻太多了,事例也太多了,这不能不让我心生畏惧。而且呢,他们还不让外人找出一点证据,不会在受害人的身上留下一丁点的线索,一丁点的伤害痕迹。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我也不用和他们硬碰硬吧。
“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们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事情我肯定会说。”之所以这样服软,我也是担心他们再用出什么缺德的招式来。
“怎么样,想明白了?”
“对,我想明白了。”我把自己的语气尽量缓和下来,和颜悦色地冲他们说,“可是,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可以不?给我换个椅子吧,这个椅子不是缺了一条腿,真的太难受了。要是给我换一个椅子,我什么都说。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如实告诉你们。再说了,我坐在这张破椅子上,我也不好集中注意力啊,想事情也想不起来,你们让我怎么回答你们啊?对吧?”
他们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在点头。
“好吧,我们也不愿意见到你这样受罪,其实呢,这些不也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一开始你就坦白从宽,也不至于受这个罪呀。”
“好吧!”一脸凶相的人冲身边的一个人吩咐,“去。你给他换一个好一点的椅子。记得,就按照他说的那个样子,一坐在上面就能集中精神的那种椅子,要舒服一点的椅子。”
两人一唱一和,似乎彼此心领神会的样子。我是不知道他们领悟了什么,不过呢,只要给我换一个好点的椅子,他们之间领会了什么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其中一个人走出去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吧,他拎了一个椅子走了进来,这个椅子——?
我看着怎么有点别扭呢?
细长条,非常非常的高,一米**的身高也要跳一下才能做上去,还有啊,这个椅子的坐的地方,怎么,那么小呢,这样小,这屁股能完全坐在上面吗?
管它呢,有一样很让我很是满意,就是说这个椅子是四条腿,他可以稳稳当当地站立啊,不至于用上我的双腿来支撑平衡作用。
在他的帮助下,我才勉强地从那个破椅子上下来,这双腿啊,险些废掉吧,我先是蹲下,用双手轻轻地揉揉双腿,过了三五分钟,才渐渐有了感觉。
“这么,坐下呀!”他看见我蹲下不动弹,有点不耐烦地说。
“做啊,怎么不做呢。”不做,我还嫌自己的腿累呢。
这样,再一次在他的搀扶之下,我才面前坐上了这个高高的椅子——细长条。
哇塞——
这下舒服度了,不是一般般的舒服啊,这是一种痛快淋漓的舒服,是久旱逢甘雨的畅快。这双腿,也渐渐恢复了,有了感觉。
问题是,这个新椅子怎么那么别扭啊。我的双腿双翅耷拉着,椅子根本就没有栏杆,双腿双脚只能这样耷拉着,不能搭着。再有一样,这个椅子也太小了,充其量,满打满算,也就有个可乐瓶子的横截面那么大啊,只能有一小半个屁股能坐在上面,为此,腰还要努力的上挺,用力。
不管怎么说吧,这个椅子比刚才那个缺了一条腿的椅子要好多了。也舒服多了,大概,刚才那个椅子给折腾的太狠了,因此呢,见到什么椅子都觉得是好的了。
“瑥儒雅,你的要求我们也满足了你,你也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吧?”
“好啊,我言而有信,你问吧!”
王八羔子啊,你让我说什么,我知道的东西都说过了,你让我怎么回答吧!
“你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害巴亚。”
王八羔子了,我猜的一点也不错吧。他们这哪里是让我回答问题啊,分明让我把罪行给扛起来。哎——怎么办呢?
“是啊,我为什么要杀害巴亚呢?”我拉着长音,思考着怎么回答他们,“你说说吧,我为什么要杀害巴亚呢?”
“问你呢,你以为问谁呢?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快点说。”他们愤怒了。
“对呀,问我呀,你们说说吧,我为什么要杀害巴亚?”我这样说,也不知道这样说是什么样的效果。
“头——这小子还是不老实,怎么办?”
“不用,我来问他。”一脸行凶的人冲着我瞪眼,说,“你今天为什么去见巴亚?”
“我想问问巴亚知道什么。”他们又是这样的问题,稀里糊涂的,问了一遍又一遍。我也没办法,只能一遍再一遍地回答着。
“问他知道什么?”
“巴霖的死因啊。”
“什么死因,警告你,说话说全了,别像挤牙膏一样。”
“我不是说过了,我怀疑巴霖的死很复杂,他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才遭人杀害,根本就不是自杀。我就怀疑了,谁能知道巴霖死因的真相,或者知道巴霖知道了什么真相,后来,我突然想起来了,巴霖临死前曾经对我说过,说过他领养了一个孤儿,所以呢,我就怀疑巴亚这个孩子可能知道什么,怀疑巴霖死之前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告诉给了巴亚,所以,我就去了孤儿院,见了巴亚这个孩子。就这些了,我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也只能有这样多了。如果,你再问,我也只能胡说八道了。”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只希望这能是最后一次了,不要再这样折磨人了。
“嗯,这些东西你是说了多少次,我也听了多少次。我们也不是想为难你,这是,你说的这些东西,有些细节上不够推敲,一想,就不会那么一回事。”(未完待续)
第157章 地域魔窟6
“细节?推敲?推敲什么,我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啊,你们不信,你们干什么还要问。我说了你们不信,不信吧,你还三番五次让我说。”
“你也知道,我们办案是要讲求证据。你说你突然想起了巴霖的那个叮嘱,那你为什么是今天想起来了,为什么不是昨天,为什么不是明天,为什么不是巴霖刚刚死去的那几天,为什么不是将来的若干天。”
“这有区别?”
“当然有了。”
“有什么区别?”
“因为,今天巴亚遇害了。”
“当然了,因为我的出现巴亚才遇害了,也是因为——”我是想说,因为今天我知道了巴亚和孤儿院,并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别有用心的余成,巴亚才会遇害。可是一想不妥,如果这样说了,他们还会想办法给我动刑,为了让自己脆弱的身体不再受到伤害,我只能改口了,“也因为,那个凶手也赶巧了,今天也去了孤儿院。天下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荒诞。”
“好了,我不想听你给我上哲学课。”他有点急躁,不要说他了,任何这样三番五次的这折腾,情绪都会急躁的。“那我问你,刚才张警官也不是问过了,巴亚究竟怎么会认识你呢?”
“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知道。大概,从前的时候巴霖和巴亚说过,再说了,我和巴霖毕竟有过合影。巴亚也许见到过。他知道我是谁并不稀奇啊,我说过,我是不知道巴亚的存在,这并不是说巴亚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行了,行了,我没有耐心听你说这些东西。我问你,是不是有谁告诉过巴亚,你就是瑥儒雅。或者有谁暗示过孩子,你就是瑥儒雅。也就是说,你和巴亚见面的时候,有谁和巴亚这个孩子说过什么?”
我昏昏沉沉的脑袋猛然间遭遇了刺激,清醒了许多,他这样的问话也太露骨了吧,分明想从我口中掏出一些内幕,他们想知道巴霖和谁的关系还比较好,巴亚和谁的关系比较好。
“**妈了,孤儿院那群王八羔子,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我虽然知道对方的用意了,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全力保护好那个五十岁的女老师不会走进他们的视线,为此,我所能用到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孤儿院的人骂个一通。“他们没一个好东西,刚开始的时候,我说我要见见那个巴亚那个孩子,他们说什么也不让,推三阻四的,真叫不是东西。”我把自己的身体姿势换了一下,左屁股换成了右屁股,因为这个凳子实在是太小了,然后继续说,“警官,你听我说,刚开始的时候吧,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孩子叫巴亚,我一点头绪也没有,然后呢,我就一点一点打听,总算在那个负责人,也就是孤儿院的院长那里知道了那个孩子叫巴亚。他就是,说什么也不让我见,说什么这个规定。我是千说万说啊,总算是说动了院长,这样,院长就领着我去了教室,那个时间他们不正好在上课,这样麻烦就又来了,一个女老师,那个骚娘们,也不是什么东西,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这个说那个的,也是不让我见巴亚。你说说,这个孤儿院有一个好东西?”
“这也不能怨他们,这也是他们的规则。”他用手抹了一下困倦的脸,“你很讨厌这个孤儿院?”
“讨厌说不上,就是不喜欢。”王八羔子了,我也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企图,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于拘谨,从而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只能尽快回答,不露出什么破绽。
他继续问:“那最后呢,你还是和巴亚单独在一起了?”
“对呀,单独在一起了。”
“你们都聊什么?”
“也没说什么,说说巴霖,问问他,他都知道了什么?”
“他怎么说的?”
“什么也没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巴霖只是给了巴亚在孤儿院内单独弄了一个房间,他吃的要比一般人好,他用的也好。除了这些,他什么也没说了。”我耸耸肩说。
“那,巴亚有没有说过,他和哪个孩子,哪个小朋友的关系比较好呢?”
我再次耸耸,摇头说:“不知道。”
这样回答太简单了,肯定不能让人信服,为此,我多加解释了一下:“我也想问了,但是呢,当时的时间也是太紧张了,还没等问呢,就——”
“就什么了?”他迫不及待地,来了个自问自答,“你就把巴亚给谋害了?”
“不不不,我没有害死巴亚!”
“那是你的同谋害死了巴亚,你协同了?”
“不不,没有同谋,我就一个人,我什么也不知道。害死巴亚的人是个女护士,你们应该去找他,不是来找我啊。”
他们三个人非常失望地往后一做,其中一个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自言自语说:“完了,算是没问一样。”
另一个搭腔道:“别会心,我们有的是时间,他喜欢这么耗下去,就当陪他玩好了。”
另一个人拿出了烟,分给其他两人,并点燃了烟,津津有味的抽了起来,吞云吐雾地瞪着我看,裂开腮帮子。
这个时候的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椅子可比上一个可难受多了,我要不同地移动身躯不说,还要把身子往上挺,这样的动作非常的吃力,如果去了厕所,排泄了体内的水也好,这不让去厕所,再加上这个王八羔子的椅子,真叫一个折磨人啊。
我开始渐渐地佩服了这些人,他们竟然能想出这么多复杂的东西来折磨人,他们折磨了你吧,你还挑不出一点的毛病,这才叫高人呢,这才叫人才呢,要么,人家能当上局长呢。
他们优哉游哉地抽要,还不时地把烟雾冲我这边吹,这群混蛋,肯定会下地狱,肯定。
他们也不问不审了,就这样待着,似乎在等着什么,等着那个张警官睡完了觉回来,听候发落吧。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流淌,我也只能就这样勉强地挺着身躯,浑身难受,而且极度地困乏。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身体就会失重,从而把我从憨憨入睡中惊醒,他们可好,靠在椅子背上悠闲地休息。
哎,这可怎么办呢?
我总不能一宿就这样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自己的承受力到了一个顶点,再有一点点的忍耐,我就会崩溃。
这个时候,门开了,张警官和那个大肚腩舒舒服服地走了进来,他们还个子伸懒腰,打哈欠,大肚腩问:“怎么样了,这小子招供了吧?”
“没有,这小子的嘴真叫一个硬,死臭死臭。”
“妈妈逼了,这小子真是一块滚刀肉,怎么,他什么也不说?”
“说是说了一点,可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啊。都是他在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他们一边说着,大肚腩绕着我转了几圈,一脸凶相的人从椅子上也站了起来,把椅子让给了张警官,张警官坐下,趴在桌子上看着我,说:“瑥儒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总会眯缝着。困了吧?”
“嗯,我困了。”我明明知道他们这是在挖苦,可我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真的期待,让我睡觉吧。
“想睡觉还不容易,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你就可以去睡觉了。你说说你,你什么也不说,今天的事情什么也没有完成,我怎么让你去睡觉呀。对吧?”
我摇摇头,不打算同他斗嘴。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个精力陪他斗嘴了。
大肚腩冲这个屋子的三个人,说:“你们也辛苦了,去休息一会吧。我和张警官审讯一会而,这里交给我们吧,等我们累了,你们三个人在过来换我们。”
王八羔子了,他们这是玩罗圈战术啊,就玩我一个人。
我有点丧气了,他们认准了让我承认自己就是凶手,这已经不是我想怎么的事情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能怎么样。
他们三个人走出去了,出去休息。
张警官和大肚腩纷纷坐下,叹了一口气,大肚腩率先说:“想好了吧,招还是不招,你为什么要杀害巴亚?”
“我没有杀害巴亚。我没有这个必要。”我机械地说。
“没有,那就奇怪了,其它的时间里巴亚都是平安无事,怎么一旦你去了,他就遇害了,你千万别说这就是个巧合。”
当然不是巧合了,也不可能是巧合,这是别有用心的一次阴谋部署,我知道,余成知道,他们也知道一些吧。可是,我不能这样说呀,如果这样说了,他们说不定还会想出什么缺德的办法来整治我呢。
我说:“也许吧,这个社会就这么多巧合。”
“巧合,你这真会给自己找台阶啊。你这么说,你自己信吗?”
我当然不信了,可是我能怎么说呢。他们这群王八羔子,让我说什么,让我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反正呢,你爱信不信吧。”
“好吧,咱们先不说这个。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不是说过了,今天之前你根本就不认识巴亚,那,你今天第一天见到了巴亚,巴亚怎么就会那么信任你,相信你?”
“大概,我惹人喜欢吧?”
“真不害臊。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的模样,别人喜欢你,别人烦你还来不急吧?”大肚腩冲我数落着。(未完待续)
第158章 魑魅魍魉7
张警官却很严肃,他呵斥了一声,说:“瑥儒雅,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娱乐场所?我老实告诉你,今天你不坦白交代,你就别想休息。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你说了为止,一天是它,两天也是它,一个星期也是它,因此呢,你最好别心存侥幸。蒙混过关在我们这里是行不通的。”
这群王八羔子,真太狠了,别说折腾一个星期了,就是再折腾一会儿,估计着我也快完蛋了。
“好吧,我说——”嘴上是这样说,可是究竟要说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在我微弱的意识中,有一样我是非常的坚固的,那就是绝对不能把和巴亚相关的人和事给泄露出去。
“好——就这对了。”张警官说,“你说说吧,你和巴亚刚刚相见那一瞬,具体是什么样的细节。你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他的表情是怎么样。还有,当时都有几个人在场,他们都说了什么,什么表情,什么态度?”
王八盒子,这可不是一道一问一答的简单题目。他之所以这样问,是想从我口中得知一些线索,我要怎么回答才好一点呢,这里是不允许有一点点疏忽的,一点的差池和错误,都会把一些无辜的人推下万丈深渊。
我尽全力克制身体上和生理上的不舒服,仔细回忆了当时的一幕,再细细分析一下,怎么回答才万无一失呢。
“当时呢,他们不让我见孩子,因为孩子是在上课中。后来,我一再坚持,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了,再然后,我就见到了孩子,我冲他说,我是瑥儒雅叔叔,是巴霖的朋友。当时呢,我还担心巴亚不认识我,后来,事实证明这样的担心是多余了,孩子不但认识我,还很信任我,孩子那有我和巴霖的照片,巴霖也对孩子说过,我是个绝对可以信赖的朋友。就这样,我和孩子就一起走出了教室。”
“然后呢?”张警官追问了一句。
我说:“然后,然后,我就和孩子巴亚简单地聊了几句。”
张警官继续追问:“你和孩子走出教室的时候,其他人,有没有什么表态?”
“其他人,其他人有什么好表态的。”我尽量含混其词,借机套取他想要说什么。
张警官说:“就是说,你和巴亚在一起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身边都有谁?”
“都有谁,你说都有谁啊!”我恹恹地说,“教室你,你说都能有谁啊,有学生呗,还有老师。就这些人了,还能有谁。对了,还有一个负责人,也就是孤儿院的院长,自从我走进孤儿院的那一刻,他一直就跟着我了。”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尽量避开怀疑的指针。我之所以把实话都说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他们肯定要去孤儿院调查当时的情况,如果我故意隐瞒了什么,隐瞒了谁,那就会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咔嚓——
很响亮的声音——
紧接着,我的眼前就是一片光芒四射,什么也看不见了,双眼就跟瞎了一样。
他们一下子打开了两盏强光灯,白炽刺目的光线聚焦在我的脸上。我尽量地晃动头,这样一晃动不要紧,身体险些失重,差一点摔了。
这些狗杂种,折磨人的招数都让他们想的出了奇。
我尽量闭上双目,不让强光刺入眼眸,就这样,用消极的抵抗僵持着。
“瑥儒雅,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害死巴亚?”
“好吧,我承认,是我。是我孩子了巴亚。”我绝望了,不想再坚持,不想再遭这个罪了。不就是承认呗,有什么啊,大不了就死了,大家一起死。
“哎,这就对了,老老实实交待,这样多好啊。你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死巴亚?”张警官,恬不知耻地问。
“因为,巴亚知道了许多事情,我一定要杀死他。”
“他都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我哪里知道他知道了什么?
这叫什么事吧,我想屈打成招自己的罪行对不行,我什么都不顾及了,我想往自己脑袋上扣一个屎盆子,人家还要问一个为什么,如果回答不上,人家还不让你扣。
“因为,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呢,让我怎么回答呢?“因为,我怀疑巴亚知道了什么,具体他知道了什么,或者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了。如果你非要知道什么,那我只能把不知道的事情说成知道。”
我思维错乱,说出来的东西也着头不着尾。
“瑥儒雅,你是自己一个人行凶,还是有其他同谋?”
“有同谋。”
“同谋是谁?”我根本就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是从他们这嗓音可以能听出来,他们问这个的时候特别的兴奋,冲动。
“一个女护士。”我说。
“女护士?”他们的兴奋和冲动,突然就消失了。“你说说看,什么样的女护士?”
“一个很漂亮的女护士。”
“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你不清楚,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杀手,我花钱买通了她。”
“你花多少钱?”
“不算贵,花了一千块钱。”说完我就知道自己走嘴了,一千块钱买通一个杀手,骗鬼子吧。于是,我赶紧改口说,“花了五万块钱。”
“你们具体怎么谋划的,说的具体一点。”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花钱,她替我消灾,她怎么干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还不老实,对吧?”
“我要去厕所!我要睡觉!”
我嘶喊了起来,然后,眼前的强光灯熄灭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放过了我?
“走啊——”身边一个人踢了我一脚,“怎么,让你去厕所了,你还不想去了怎么地?”
去,去,去啊。当然要去了,不然,我干什么要往自己的头上扣屎盆子啊,不就是为了去一趟厕所。
我突然深有所感啊,竟然为了能够去一趟厕所,而违心地承认自己是杀人犯。哎,这叫什么事吧。
这么巨大的代价换来的上厕所的权力,我怎么能放弃呢。
我的腿和肚子几乎都不能动弹了,是他们的一个人把我架到了厕所,我在茅坑里蹲了十多分钟,才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好了。
从厕所走出来,真叫一个身轻体健呀,呼吸着污浊的空气也能感觉到清爽。
我一边走,一边踢腿,一边挥舞着戴上了手铐的双臂。我还以为要去那个审讯室呢,没想到的是,他们没有把我领到审讯室,而是把我领到了刚才的那个铁门的屋子。
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睡觉了?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他说:“怎么,不审讯了?”
“进去!”他不回答我,把我往屋子里一推,这样,我就踉踉跄跄地到了房间里,大铁门的锁头咣当地锁好了。
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大夏天的,这个水泥地还是很凉爽,我躺在了上面,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是第二天了,还是第三天了。
只知道自己是在一阵推搡中醒了过来,推搡着我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人,面孔陌生。
我从水泥地上一下子做了起来,活动一下胳膊腿,非常非常的舒服了,身体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自己是让人给推搡醒的,但是我也知道,自己一定睡的很充足了,不然绝对不会有如此好的精神状态。
“喂。你想干什么?”我问他说。
他告诉我说:“走吧,有人要见你。”
“见我——?”我有点意外啊,什么人会见我呢,知道我让他们给抓进来的人,似乎也没有谁啊?“谁要见我啊?”
“见了你不就知道了,我知道谁要见你呀!”他非常不满地回答着。
我只好不问什么了,只是一步一步跟着他走,不一会儿,我走进了一个很大的屋子里,一排冰冷的椅子隔着一堵墙,墙壁不是很高,也就有一米左右吧,墙壁的上面是一排整齐的铁栏杆,栏杆的对面也有一排椅子,后面也是个屋子,那是专门给探视的人准备的。
顺着栏杆能看见一人,半长的头发,典型的披肩发,面容憔悴,身材有些单薄,枯瘦,身披一件宽松的披肩,披肩上挎了一个红色的爱奈尔包包。
她是——?
她怎么突然间变的憔悴了呢?往常的时候,她比较胖才对啊,我一点点走进墙壁,顺栏杆仔细地看看,果然,我没有看错啊,她就是胖姐,
她真的是胖姐,不会有错,她真的是我所熟悉,所了解的胖姐,可是今天,我眼中的她似乎变的特别陌生,特别膈膜,这样的区别不单单是感觉,也包括了她的神态和穿扮,她少了从前的傲气和盛气凌人,多了一份苦涩和莫名的哀叹。她瘦了不少,满打满算我们也才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这一个月她瘦了不少,不清楚为什么。她放弃了从前嚣张而张扬的皮衣,换成了一件朴朴实实的不料衣服。
见到了她,我的心里竟然咯噔了一下。
其实,谁这个时候都想见到一个熟人,如果是从前,我或许可能不想见到她,因为担心她会数落我,有些时候,我是希望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种独立和完美的形象,因此呢,我不是把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让她见到。今天,我同样不想见到胖姐,同样是不想见,这个见的含义却不一样了,对于她,我深深地恐惧和不肯原谅。
如果不是已将四目相对了,我真的想走开。
我做了下,她看着我,冷冷地笑了一下,这个笑容怎么那么苍凉和无助呢。听着她的笑声我心里升起阵阵寒意。(未完待续)
第159章 魑魅魍魉8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自言自语说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听一个朋友说的。”她慢条斯理地说,声音寡淡,情绪没落,“刚开始我还不相信,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
“我会什么——?”我真的想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说我会杀人,还是说,我会锲而不舍地追查巴霖死因,因此才遭到此下场。
我情愿她说的前者,如果她说的是前者,证明她什么都不知道,巴霖的死亡,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非常非常可惜的是,胖姐竟然说:“我说过了多少次,巴霖的事情你不要碰你,你怎么一点也不听。巴霖死了,就让他死的安息吧,我们谁也不要打搅他了。”
“让他安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巴霖会瞑目吗?”
“瑥儒雅,你真的就不能听我一句劝,这些事情我们管不了,我们无能为力的。瞑目怎么的,不瞑目能怎么的,如果你再一意孤行,弄不好下一个就是你了。有些事情,我们真的力不从心,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不是要查案子,看看今天的你吧,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自己也身陷囹圄了,你能怎么样,你能替巴霖干些什么。”
“我,我——”如果一定要给哑口无言找个形象的样子,那么此刻的我就是最好的形象了,不错,胖姐说的一点也不错,我是什么也干不了,甚至还弄出了许多适得其反的效应,甚至也可以说,巴亚的死也同我有点关系,但是,“我不能不管啊,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完全可以装聋作哑,可是知道了,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胖姐纵然什么都知道,但是她决定不会是巴霖死亡的直接参与者。
“瑥儒雅啊,少说我们也算认识了两三年,今天我才真正的了解了你,你不是一般的固执,你的骨子里就是不服输,从前时候,你的温顺和柔软完全是装出来的。对吧?”
“算是吧,其实,一个人不是很容易了解自己,好比我吧,真的不太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是天大的实话,谁能认清自己,谁能把自己归纳的一清二楚。“从前呢,我感恩您,如果不是您当初收留了我,今天的瑥儒雅,恐怕早就死去了。为此,我感谢你,您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可是,我怎么也不相信您会谋害巴霖。”
胖姐很苦涩地笑了几声,她吃力地摇摇头,说:“瑥儒雅啊——不错,我是不会谋害巴霖,我不希望见到他出意外,我也不希望你出意外。可是,有些事情,谁也不能控制了。如果面对的是异常强大的力量,你怎么办?只有认输,只有缴械投降。瑥儒雅啊啊,我今天才知道了,你和巴霖为什么如此投缘,你们都是一个脾气,一个比一个硬,一个比一个不计后果,一个比一个疯狂。”
“什么强大的力量,您一定知道什么吧?对吗?”我早就猜到了,胖姐肯定知道一些内幕,她知道的这些内幕很有可能就是巴霖知道的东西,不过呢,胖姐已经缴械投降了,她完全皈依到那个力量的一份子,因此她安全了,巴霖不一样,他可不是一个轻易背叛自己的人。
胖姐说:“说了能怎么样,你知道了能怎么样,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一样。你改变不了什么。”
“我不信,我绝对不信。他们杀了那么多人,就能逍遥法外,他们一定也干了许许多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们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还就不信了,乌云总能遮挡住太阳。”这些,是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原句是忘记了,但是大概的意思不会变。
胖姐笑笑,说:“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也承认,若干年之后,他们的势力总有一天会瓦解,可你知道不,这个时间将会多么的遥远,多么的遥不可及。就算有一天,太阳出来了,他们这些人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可是,在这个时间内,在这个乌云肆虐的日子里,你已经死去了,你已经让他们给弄死了,纵然有再好看的日出,纵然有再漂亮的云朵,你也见不到了,你想想,这样值吗?”
我不知道值还是不值,因为我并不是一个所谓的正义卫士,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巴霖的好朋友,要替巴霖讨回公道。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单纯,就这么自私。
胖姐说:“你不是巴霖最好的朋友嘛,那你替巴霖想想,如果你是他,你已经死了,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了,你会不会心伤,如果你此刻就是巴霖,你会怎么办,放弃自己的决定,让自己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为了一些坚守,而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说说你自己,你想怎么选择。”
“坚守,巴霖坚守什么,他究竟是因为什么才遭人谋害。他是因为知道了什么,才遭人害死,还是坚持了什么,才早遭人憎恨?”
“瑥儒雅——”胖姐非常的生气,甚至是动怒了,她盯着我说,“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整天琢磨这件事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你怎么,怎么总是绕不开这个结呢。”
“好吧,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你说说吧,如果同巴霖无关,我会告诉你。”
“巴霖,他究竟是什么时间开始跟你的,也是说,他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才跟你的?”
“你说呢,这个问题我会不会回答你?”他目光无可奈何地盯着我看。
我也知道,她肯定是不会告诉我,这不是又说到了巴霖嘛。
可是,我太想知道了。
我不知道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待多久,也许,永远也出不去了,因为我承认了自己是杀害巴亚的凶手。也许,我出去的那天就是去了刑场。
真妈逼的郁闷。
我垂下头,什么也不问了,心头就像是开了锅一样沸腾,难受。什么还没有弄清,就死了,真郁闷;什么还没有办成,就死了,真憋屈。
我答应过乡下妹子,要替她把酒吧和浴爆给夺过来,没等履行自己的承诺,自己先一步挂了。哎,这人生无常也稽啊。
过十分钟,胖姐先开了口,说:“怎么,见了我,也不想说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她。说什么,这个时候了,还能说什么。
“不说了,我什么也不说了,我怕是完蛋了,我承认自己是凶手,我要上刑场的。”
“也许,不至于那么绝望,你想一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试一试?”
她这么一说,真的提醒了我。可是,谁能帮我呢?
这个人既要肯于帮我,也要有能力帮我。
这一次可不同于前几次了,这一次要我死的人是他们的局长余成,余成部署了这么严密的策略,他怎么会轻易地放过我呢?
我摇摇头,冲胖姐说:“算了吧,我也不想麻烦谁了。”
“就算临死了,你也要有想见的人吧?你的朋友,你的亲戚,还有你的哥们什么的。如果你需要,我愿意帮这个忙。”胖姐看了我一下,说,“我知道你这次得罪的是余成局长,你如果让我帮你弄出去,我是肯定没有这个本领了,人家是局长,我见了人家还要低三下四呢。不过,我能想办法走动走动,打开看守这一环节,让你的亲朋好友过来看看你。让他们一起想想办法,总会有些希望吧。”
“就算临死了,你也要有想见的人吧?你的朋友,你的亲戚,还有你的哥们什么的。如果你需要,我愿意帮这个忙。”胖姐看了我一下,说,“我知道你这次得罪的是余成局长,你如果让我帮你弄出去,我是肯定没有这个本领了,人家是局长,我见了人家还要低三下四呢。不过,我能想办法走动走动,打开看守这一环节,让你的亲朋好友过来看看你。让他们一起想想办法,总会有些希望吧。”胖姐说着,就把双手搁在了隔着我和她的墙壁的栏杆上,从前的时候,她一旦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都会有这样的动作,今天,她再次下意识地出现了这样的动作,我知道,她想帮我,却也不是很有自信。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烦劳别人,尤其是这件事情,真的非常非常棘手,还有生命之忧,我自己想干什么,自己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么就由自己来承担好了,不要去牵连别人,这是我的作人标榜。
我想冲胖姐说:算了吧,我就这样好了,我命由天,生死由命。
可以,看着胖姐充满期望的目光,我真的不忍了,不忍她恍然如对牛弹琴的失落和沮丧。
可是,我要见见谁呢?
如果说我最想见的人,一个人临死之前最先见的人肯定是自己的亲人了,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妹妹。可是,我不能见她们,一来让她们担心我心里有愧疚,二来,让她们知道了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哥哥,都干了那么最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怎么也不允许自己的光辉在她们心中湮灭。就算我死了,不见一面,也不允许落幕自己在亲人心目中的形象。
如果不见她们,那要见见谁呢?
选一个真正能帮助我,且有能力帮助我的人。(未完待续)
第160章 魑魅魍魉9
我所认识,所知道的人当中,真正有点背景,有点能力的人,也只有那么三位了,茹芷婷,慧一沫,再则就是梦天鹏了。
可是,他们三个人的能力真的可以把我从余成这个魔鬼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对此我持有怀疑的态度。
先不要说这个,从主观上说,他们肯动用自己的能量帮助我吗?
这个,恐怕真的不好说了。如果是从前,我还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如今的我已经身陷囹圄,如一根草芥,谁还愿意搭理不名一文的残羹冷炙呢。
慧一沫肯定不会帮助我了。这个根本就不用考虑了。
梦天鹏呢,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想谁都知道。面对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人,他怎么会出手相助呢。况且还是如此棘手的问题。
至于茹芷婷,这个神神秘秘的女人,似乎背后有太多太多的谜题,她会全力帮助我?
这个真的不好说了,也说不准了。上次,为了摩斯的事情,他一下子就给我拿了五十万,要知道,这个五十万她可没有要借据,也不打算要我还,是白白送给了。什么人有这样的慷慨,什么也也不会,只要她是一个正常人,就肯定不会。茹芷婷,她这样了,平白无辜地拿出了五十万,虽然她非常非常的有钱吧,但这也不是她毫不眨眼地拿出五十万的充分必要理由啊。我知道她这五十万肯定不会是白白拿的,她也有她自己的原因,有她自己的企图,有她自己的目的,至于这原因是什么,这企图和目的是什么,除了她自己,谁也不会知道。
如果说,她绝对的需要我,那么她肯定不会让我出事。这一点,王超也替我分析过了,王超说过,茹芷婷肯定是在利用我,茹芷婷之所以这慷慨,那是因为我身上有一样东西,或者条件,或者优点,或者是我不知道的某项强项,是其他人不可替代的,除了我,她选不了第二个人,因此,茹芷婷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我。
想一想,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太一样了,上一次只要钱,有了钱就可以,而茹芷婷有的是钱,这一次就不同了,这一次如果想把我从这里给弄出去,那就要得罪了余成,余成是什么人?人家可是这个城市,整个司法界的老大,混世魔王。得罪了这样的人,你想想,谁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人家随便就可以弄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这还是好一点,如果坏一点,就像我今天这样了,明明什么事也没有,人家就能想办法让我变成了杀人犯,还是自己主动认的罪,你说说吧,这该有多么的荒诞啊。
胖姐有点着急了,看着我说:“我说,你想什么呢,有什么交待就快一点说,有什么人想见,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安排。”
“见谁啊,谁也帮不了我。”
“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她说完,我倏地抬起了头,目光矍铄地盯着她,发现她也在盯着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她大概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看着她。
我刚刚想说:那就请帮我,约一下茹芷婷吧。
可是,胖姐,她大概不会知道茹芷婷这个人吧?
再说了,我也不太希望胖姐和茹芷婷彼此认识,道理也很简单,我和茹芷婷是同盟,我们要一起对付赵波。至于胖姐呢,自从出现了一个嘉誉多罗代理机构,这个嘉誉多罗从胖姐的名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了赵波的财产,而胖姐对此也不肯说明,我真的不知道胖姐和赵波是什么样的关系,朋友,合作伙伴,还是同盟。
这些都有可能啊,尤其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我对什么事情都要格外的小心。
想了一会儿,我冲胖姐说:“这样,你去一家物流公司,帮我加两个人,一个叫王二,一个叫刘彪。你让那个刘彪过来就行。”
说完,我把地址给了胖姐。
之所以只让刘彪过来,不让王二来,是因为我也担心节外生枝,王二毕竟也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最终也还是余成出面他才能顺顺利利地走出去。如果让余成见到了他,或者余成的那群爪牙见到了他,免不了出现什么麻烦,刘彪就不一样了,他的身家还算清白,他来这里也算是最安全。
胖姐走开了,我也让他们给带回了刚才的那个小屋子里。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一个人一个屋子,还很清静,既没有臭气熏天的脚臭味,也没有熙熙攘攘的热流,更没有狱霸的寻衅。
躺在凉爽的水泥沙上,我冷静地思量着这一桩桩的事情。
似乎我自己也变了,从前的时候,我之所以疯狂,之所以背叛了慧一沫,之所以和梦天鹏合作,共同对付慧一沫,其目的完全是为了替自己的妹妹报仇,搞垮九州雄霸,教训赵波。
如今呢,我似乎远远地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我今天的疯狂,更多的是替巴霖找出死亡的真相,替他伸冤鸣屈。
不知道这样的变,是好还是坏。
这样的改变,正在渐渐地把我引向一个万丈深渊,我面对的敌人也将越加强大,越加莫测了。从前,我知道自己要对付的人就是赵波,就是九州雄霸,今天,我连要对付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是干什么的,这些我完全的不知道。
还有一样也很奇怪,巴霖和胖姐。如果到了今天,我还是单纯地认为巴霖和胖姐单单是主仆关系,那么,我也未免太愚钝了。
巴霖的身份一点也不简单,他不单单只有一个身份,他有好多身份,巴霖告诉给我的那些他的经历,不错,那些都是真的,但是,那仅仅是一部分而已,冰山一角而已啊。他隐瞒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他不是想隐瞒,可是因为他的身份,他一定要隐瞒,一定不能说。
刚才我问胖姐,巴霖和她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样和她变成了主仆的关系。胖姐对此一言不说,一点细节也不肯透漏,这说明了一样,巴霖接触了胖姐,绝对不是偶然的邂逅,巴霖是别有用心地接触了胖姐,巴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干,还有啊,既然巴霖是别有用心地接触胖姐,那么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什么也不干,把自己彻底蛰伏了起来,隐藏了起来,他究竟想干什么,他又遇到了什么,迫使他改变了自己的计划。
这些全是秘密了,随着巴霖的死,将不会有人知道了。
巴霖和那个孤儿巴亚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女老师,他们之间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些真复杂啊。
似乎不这么简单吧,其中还有一个张一。张一和他们之间又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呢,巴霖死前凭什么把自己的浴爆和酒吧都给了张一,张一这个土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也许,巴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浴爆酒吧给张一,是张一这王八盒子动用手段把巴霖的财产掠夺了去。
有一样却是不能否认啊,张一和巴霖真的是从前就认识了,他们的关系是好是坏,这个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了,一样是肯定的,他们的关系很紧密,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这事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谁也不肯把事情告知给第三人。
就好比吧,当初我央求巴霖替我物色一个卓有成绩的经济学人才,巴霖不由分说地就把张一推荐给了我,当时我是没有多想,今天想一想,这个不由分说是不是还有另一层含义呢。
如果说,巴霖和张一早就酝酿好了,要让张一进入中州集团,我的开口央求,只是顺应了他们计划而已。他们不是在利用我们,他们是选对了一个绝佳的良机而已。
如果这样分析是成立的,那另外一个问题也来了。当初,胖姐把我送到中州集团慧一沫那里,是不是也含有什么企图呢?
当然了,我说的这个企图,绝对不是胖姐口中所说的那个企图:她的Se情生意已经步入了销毁的局面,她把我安插到慧一沫身边,让我替他谋求点好处。
似乎,胖姐的内在目的远远比这个深邃啊。
只是,我的意外举动,打破了胖姐的全盘计划,更加准确一点说,是打破了胖姐背后那个庞大组织的计划。我突然背叛了慧一沫,倒戈到了梦天破那里,并把慧一沫赶出了中州集团。
如果这些也成立了,如果再往前推一推,那么,当年,在我贫困交加,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我和巴霖的意外相遇,是不是也是一个阴谋呢?他们早就跟踪了我,并且选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机把我纳入他们的帐下。
如果这些也成立了,那么,那一次,由于我要替患病妈妈筹集治病钱,我去超市门前行窃,偷窃了一个富姐,最终让人发现,被富姐的保镖打个半死,这是不是也是一个阴谋你?
否则,我这几年始终也没有停止寻找那个富姐,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就连一地踪迹也没有呢。
天啊,我不敢再往下继续胡思乱想了,之所以不继续往下想了,是因为根本就想不明白了,太复杂了,他乱了,可我相信,不管是我,还是巴霖或者胖姐,他们都同我一样,是一条锁链上的不同角色,所不同的是,我们都选择了不同的改变,有人温顺的服从了,比如胖姐,有人倔强地跃跃欲试,比如我,有人暧昧不清,不如巴霖。至于是谁操控了这条锁链,这个人才是最厉害的人物了。(未完待续)
第161章 地域魔窟10
我相信,这个人既不会是土鳖张一,更不会是心狠手辣的余成局长。
我的脑袋越来越乱,索性什么也不想了,一下子坐起来,坐在水泥地上发呆。这个时候呢,送饭的人总算是来了。
送饭的人是个老头,五六十岁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这里的人,不管是谁吧,也不管是当大官的,还是小喽啰,见了人都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就算是这位年迈苍苍的老人吧,如果是在外面的话,肯定是一团和气,待人也友善,可是在了这里就大不一样了,就好像我欠了他一百块钱,还不等他打开门的铁锁,伴随着大铁链子的声音就能听见他吼吼的叫嚷声:
“吃饭了,吃饭了。什么人吧,这一天的,还的给你特意弄一份吃。你当自己是谁,大爷啊!妈逼了。”
叫骂着,门也就开了,他把一碗饭,一碗菜,还有一双筷子往地面一放,因为这是水泥地,如果太用力会把瓷碗弄碎,因此他需要弯腰放。
放完了,他看了我一样,说:“小子,你怎么还有特殊待遇呢?”
啥——?
特殊待遇,我哪里有什么特殊待遇了,我好奇地往两个碗里开了一眼,奶奶个爪子了,这叫他妈逼特殊待遇,一碗饭是高粱米,而且还干巴了,肉眼就能见到几个生米粒子,一碗饭是土豆子拍碎了放点粗咸盐粒子,还别说,还有一个发了霉的窝窝头。这妈逼的叫饭啊,这能吃吗,喂狗呢?
“这能吃?”我当即动了怒,还说什么给我特殊待遇,怎么地?如果不给我特殊待遇,是不是要把猪吃剩下的东西给我吃啊?“这是人吃的东西呀?”
“切——”老逼头子眼睛一瞪,掐着腰说,“你爱吃不吃,你不吃,别人还吃呢,你当自己是谁呢?”
“你——”我举起碗就要摔碎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这里,你是虎也要卧着,你是龙也要盘着,如果我真的把饭菜给摔碎了,他们肯定不会给我弄新的过来,我只能饿着,这都饿了好久好久了,如果不想饿死,我还要从地面自己捡,那个时候更埋汰。
妈**了,认命吧。
我拿起碗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老头还在我身边不停地挖苦,没完没了,真怄气。
“小子,这里边呢,有吃就吃,有喝就喝。别整天装逼,装逼有什么用,你装逼能装到什么地方去,你还能装到宇宙去。”
这话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说的吗?
这话说的也太流氓了,太无赖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谁装逼了?我怎么装逼了。
“老不死的,你说什么,谁装逼了?”他这是倚老卖老,不教训两句是不行了。
“兔崽子,你——”他刚要发怒,就摆了摆手,平息了自己的愤怒,说,“小子,我也不和你斤斤计较了,你是一个快死的人了,我还和你计较什么?哎,小子,听爷爷一句劝,这人一辈子啊,早死几天,晚死几天,也没什么。”
去他奶奶逼了,他个老不死的怎么不去死呢。他说个狗屁风凉话,不过,他说谁呢?谁快死了?
“谁快死了,我也没杀人。我凭什么快死了?”
“算了,到了这里的人,谁承认自己杀了人。你呀,就乖乖地听话,有什么就吃什么,有什么就玩什么,开开心心,痛痛快快的爽快几天,等法院那边一宣判了,你也就走了。”
我真的忍无可忍了,一下子摔了饭碗。他这话说的也太丧气了,整的我就要死了似的。如果我真的杀了人,我也认了,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呀。
凭什么——
“滚,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别让爷爷见到你个老不死的。”我冲着他吼吼。
他却不生气,还和颜说色地冲我安慰:“别看你这样,其实我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你们都这样,刚开始的时候谁都接受不了,一想到自己就要上刑场了,肯定恐惧,一想到那子弹,一下子把脑袋给崩碎了,那叫一个惨呀。”说着,他还绘声绘色地啧啧嘴,表情非常的丰富,“过几天就好了,都这样。”
我**妈妈一百下了,如果不是我的双手让手铐给扣上了,我非要给他一拳不可。
他继续说:“所以呢,这些天啊,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别装逼不吃,早上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起来吃饭呢,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恐惧,可恐惧也要吃饭啊。”滚他妈妈了,早上的时候我困的要死,我能起来嘛。
“你这样的人,这饭啊,少吃一次就少了一次,你的生命都按分钟过了,你怎么还这么不珍惜呢。早上不吃也就不吃了吧,中午的时候你还装逼什么啊,中午也不吃了,叫你你也不醒。”
“你给我滚,现在就滚!”我冲着他骂骂。
“你这人,怎么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呢。我这是为了什么,不也是为了你吗,我这也是好心提醒你呀。你装逼,你有什么逼好装的啊,你装逼了就不能死呀,装逼了也要死,枪子打碎你的脑袋、这个年头,装逼什么用也没有的。这个年头啊,要说有用,你还是后台和关系,我看你呀,也没有什么后台,没有什么关系了,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后台有什么关系,你也不用到这里了。我也听见别人议论你,说啊,你这个案子是余成局长亲抓的,余成局长亲抓的案子,谁还干做手脚啊,不要说你没有关系了,就算你有关系,那也没用了。”
别说,他说了一大推,这次总算说了点有用的东西。
“大爷——”虽然讨厌这个人,但是为了恭维从而打听到东西,我也只能暧昧地称呼他是大叔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余成为什么要亲手抓这个案子?”
“这个还用问嘛,余成局长亲手抓的案子,肯定都是大案子,影响力太坏了,社会造成了太多不良影响。我就不知道了,你怎么大的人了,怎么连一个十岁的孩子也不肯放过呢。太残忍了。我说呀,这枪子穿过你的头颅,砰的一声崩碎了你的脑袋,你也活该。”他还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真是让人厌恶的东西。
“可是,那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人。”我也是贱,跟他说这些有个屁用。
“算啦,都说自己无辜,都说自己没杀人。这事啊,也正常着呢,想想,谁想自己死啊,谁也不想死,可是呢,把自己是不想死了,那你想没有想过其他人,你杀了人,让你杀死的那个人怎么办,他也一定不想死,他不是也是死了,让你给杀死了。对吧,就是这么一会事,认命了吧。”
“你别放屁行不行,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没有,没有。听懂了吧,我没有,没有。”真是忍无可忍,他这哪里是给我送饭吃,他分明是个给我添堵呢。
“好好好好好——”他连连点头,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目前呢,你永远是爷爷,你想想,谁肯跟一个要死了的人斤斤计较呢。我完全能够体谅你现在的心情,人嘛,一旦要死了,都是有恐怖心理,我在这里干了一辈子,见过多少人,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你,比你厉害的见过,比你不要命的见过,比你嚣张的见过,比你——总之吧,我什么样的人都见过,这一旦到了临死前,这腿啊都发麻,尿尿的有,拉屎也有,什么样的都有。”
“你妈bi的,你给我滚远点行不行。”我怀疑他是不是精神病啊,这里是什么地方,都是些什么人,头头有如局长余成那样败类,手下人呢,有如张警官无耻,这送饭的工人,怎么还弄了一个精神病。真的替这里的犯人叫一声屈啊。
看着吧,这个精神病真的让人作呕,属于狗皮膏药的,你怎么辱骂他吧,他也不生气了,还是蹲到我身边絮絮叨叨:
“年轻人,其实呢,我给你泄密个底,你也不用太害怕。”说着,他朝四面八方看了一眼,再耸起耳朵细细聆听了一阵子,大概是防范隔墙有耳吧。
我的脑袋突然一惊,他是什么人,他是谁?他想帮我,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和余成那群人有什么关系?
他刚才说什么,他告诉我不要太怕,还说什么,要泄密个底。他究竟想干什么,他知道什么。
我的脑袋全是问号,我怎么也想不到这里竟然还能遇见自己的人,这种感觉,真的好比他乡遇故知啊,兴奋而亢奋。
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他和我能有什么交集呢,我细细打量了他好一阵子,怎么一点也不认识呢,他能是谁呢,他肯定不会是核心人物,充其量也是个别人买通,或者派遣过来的,那个幕后的人是谁,谁想帮我一把。
胖姐——?
不会,绝对不可能是胖姐,胖姐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再说了,我刚刚见过胖姐,如果真的是她,刚才见面的时候,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她直接说了好不好,就算是担心有人监视,凭他对我的了解,还有我对他的了解,她完全可以用一个别人看不出来的动作,或者什么暗语来暗示给我。
如果不是胖姐,那会是谁呢?(未完待续)
第162章 心悬一线1
梦天鹏——?
也不可能,他大概还不知道我身陷囹圄。
如果不是梦天鹏,那会是谁?
梦淑——?
好久不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想,我也挺对不起她的。可是,凭借她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风格,她肯定不会这样干。就算她真的想帮我,她也会用一种看似名正言顺的办法?
茹芷婷——?
也不会,她们都还不知道我目前的处境。
如果谁都不是了,那会是——?
突然,我的脑袋猛然的一惊,如果他不是我所知道的这些人所派,那他会不会是余成一帮人派来的,余成这个王八羔子还想干什么,他想设计局让我越狱,然后就可以一枪把我给击毙了。
还真别说,余成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余成这个魔鬼,他们什么干不出来啊,他能利用我对他的信任,害死了巴亚,他就能再次利用迷局来弄死我。
嗯,我要格外小心了。
我目光紧紧地盯着他,问:“你说,你想告诉我什么?”
“嘘——”他神神秘秘地把耳朵凑近,说,“我告诉你呀,你什么也不用怕,你不用怕。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怕的。”
“不用怕,怕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你不用害怕呀。你不是一直很害怕吗?”
他把我说糊涂了,我继续用自己的目光问他:你究竟在说什么,什么怕不怕?
他说:“你们这些死刑犯,不是都害怕上刑场吗?我告诉你,你们根本就不用怕的。”
什么——?
他说什么呢,似乎,他说的东西和我心里想的不太一样吧。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我对他口中说的这个现象还真的很感兴趣,死刑犯是都惧怕上刑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他凭什么说不用怕。难道,他有什么途径可以让死刑犯变成死缓,从而避开了刑场。
我试探地问他:“怎么,你有关系?你有人能让死刑变成死缓,变成无期?”
“你说什么啊。”他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下,说,“我如果真有这个能量,我还在这个地方干了一辈子,我早就飞黄腾达了。”
“你什么都干不了,你凭什么说不用怕,你这不会扯犊子?”
“你你,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我这也不是一番好心,心理治疗,让你们舒缓一下紧张情绪,你还怪我?”
“那你说说吧,你凭什么说不用怕。”
“其实吧,这事我要比你们谁都清楚——”他蹲到我身边,神神秘秘说,“你们不是都怕枪子嘛,我告诉你们,这枪子一点也不可怕。枪子倏地一下子,那叫一个快啊,你的脑袋瞬间就碎了,完事呢,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不用怕的,就一会的事,一会就完事了。你说说,就连一秒的时间都不到,那个时候呀,你连什么叫疼都不知道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好怕。这人呢,谁不是一个死呀,死了死了,早死早投胎,早一点重新做人。多好啊。年轻人,你说说,听了我这一番话,你还怕什么?”
“呵呵——”我微笑着冲他笑,“去你妈妈妈逼了吧。”然后卯足了劲冲着他的大腿就是一脚,王八羔子了,不让他见见血,他是不知道爷爷的厉害了,这样的人,一定要教训,竟然敢拿爷爷我耍着玩,如果这不是在这个鬼地方,我肯定要让他卸去一条腿,打的他满地找牙。
老头子一下子滚出了好远,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真妈妈**了活该。
总算是平静了,虽然没有吃到饭菜,可心里还是很舒畅,不吃就不吃吧,一两天不吃饭也不至于饿死。我躺在水泥地上想着事情,一点点分析着,余成这个王八羔子究竟想干什么,他——?
这个时候,我的脑袋突然活跃了起来,思维和智商也提高了不少。他逼问我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还是想进一步从我口中知道谁和巴霖的关系比较好,巴霖知道的那些秘密,谁还可能知道,这才是他们逼问我的真正目的。
巴霖究竟知道了什么?
如果这件事情非常非常的严重,那么,巴霖肯定不会把这个内幕销毁,他一定是放到了某个隐匿的地方。
巴霖一点也不笨啊,从小他就聪明,学习成绩不是一般般的好,他还读过大学,留学过,还会研究生呢,如果不是他主动放弃了学业,说不定还是博士了。
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愚蠢到把那么重要的证据给毁掉你,他明白一样,这个证据如果越是重要,那么对这个证据的追查也就永远不会停止,所以他才会把证据藏的很深很深,只有这样才能够绝对安全,才能够让真正维护正义的人找到。
问题,他会把证据放在了什么地方?
我一定要比他们都先一步找到这些证据,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这些证据的安全,并把害死巴霖的人干掉,替巴霖报仇,替孩子巴亚报仇。
可是,如今我自己也泥菩萨过江了,自身难保。余成一旦、确定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从我身上真的一点线索也榨不出了,他就会除掉我,免除后患。
总是,余成已经下定决心了,他一定要我死。
如果,我真的知道了什么,我肯定是活不了。
如果,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也肯定不会留下我这个没有利用价值的祸患。
这个局面之下,我要怎么样才能自保呢?
唯一的生路只有一条,我装作神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要记得,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而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如果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他肯定会除掉我,只有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才能让余成摸不清头脑,他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这样,他才会犹豫不决,他的犹豫不决,才是我自我保全的唯一生路。
这个时候,门口又是一阵脚步声,有人喊:“瑥儒雅,有人探监了,探监了。”
草他妈妈了,我还不是犯人呢,这法院不是还没有宣判呢吗,他们凭什么说是探监,凭什么把我给认定了就是杀人犯,这点简单的法律我还是懂一点,虽然,我也知道什么法院不法院,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他们想怎么个判法,不就是他们的一句话而已。
门口听见了哐当的铁链子声,门打开了,一个小警察站到我面前,瞪了我一样,先是一番数落:“装逼呢,装什么逼,杀人犯还想装逼,你装什么装!!!!!”**们妈妈了,他们怎么都一样的骂人套路呢,怎么都是装逼呢,谁是杀人犯了,他凭什么给我定位成杀人犯。“你一个杀人犯,你装什么,谁让你把好好的饭菜都给糟蹋了,你不吃是不是,告诉你,你不是不吃吗,今后三天就不给你吃的东西了,看你老实不老实。”
**妈了,这群小表比他们的魔鬼余成还狠毒啊,一下子三天不给吃的东西,真想把爷爷给饿死啊。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什么也不说,只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走着,他嘴里还不老实,不停地唠叨:“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一天时间你探监了几次,没完没了的,你想干什么,当这里是你自己的家了?一看你这样的人就不会好东西。”
王八盒子,我发誓,如果我有一点机会,我就会撕烂他的嘴,割下他的舌头,看他以后还絮絮叨叨的欺负人不?
还是那个探监室,刚才我在这里见到了胖姐,这也就相隔了一两个小时吧,我也算是轻车熟路了,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一面不算高的墙壁,墙壁上是一排铁栏杆,两边各有一排座椅,顺着铁栏杆望了过去,一个人慌乱的蹲在椅子上面,他就是李彪,不用猜也知道了,这些都是胖姐一手安排的,我加快了脚步,走近墙壁,一脚踩在椅子上,李彪也看见了我,他揉了揉嘴唇,看着我说:“瑥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这,你这没事吧?”
废话,谁没事往这里跑,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胖姐让你过来找我的?”
他点点头,他说自己不知道谁是胖姐,只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长相还算不错,刘彪对于描绘人的相貌还算擅长,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胖姐了。
我问刘彪,胖姐都说了什么?
李彪说,我只是因为调查巴霖的案子,才让警察给抓来了,其它的什么也没多说。
嗯,不错,这样很好啊。如果胖姐说多了,我还担心她把事态说的过于悲观,以至于让李彪这个窝囊废吓破了胆。
刘彪挺了一下腰,多半个身体趴在了墙壁上,他把一个手机给了,这个手机是接通的,对面就是王二,因为我有过交待,要让刘彪过来,不要让王二过来,这样也是为了不旁生枝节而已。
刘彪说:“瑥哥,我这个人除了一身的力气,其他什么也不会,没脑筋,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什么,你交代我什么,我也听不懂,这不嘛,王二说了,他不进来,他在外面等着,这个手机是通着的,你如果想说什么,有什么吩咐的,你就跟他说好了。”
这个刘彪虽然憨头憨脑,不过他的自知之明也未尝不是他的一项优点,这样的人,虽然办起事情来丢三落四,没头没尾,但是你一旦拿捏住了他,他绝对的好用。(未完待续)
第163章 心悬一线2
我拿过手机,然后小心地冲身后的那个警察看了一下,心想,他会不会干涉我打电话啊,还好,手机在我的手中晃动了好一阵,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反应,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显然,他是受到了好处费,钱这个东西就是好,无论在什么地方,无乱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发挥不小的作用。
于是,我就无所顾忌了,可是,刚要冲话筒说什么,警察就嚷嚷了,他说:“快点啊,告诉你,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过了十分钟,你就要回去了。”
好好好,我连连冲他点头示好,这个地方人家才是真正的大爷,你干什么都要温顺一下。
我拿起手机,冲话筒说:“王二吧?”
王二说:“瑥哥,是我啊,你有什么吩咐,让我们办什么事情,你尽避说,我们赴汤蹈火也会给你办好。”
十分钟,我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我虽然是感激,但是也没有时间多说什么了,还是捞干的说吧:“王二,你这样,你先去帮我去一趟孤儿院,慈心孤儿院,具体的地址我也说不好,你自己打听一下就行了。到了孤儿院,你一定要记得两样,第一,你千万不要进去,你只能是在附近徘徊,帮我看清楚,孤儿院除了前门,还是不是有个后面。然后呢,你帮我调查一下,记得,一定是偷偷地调查,帮我看一下,前门的门卫是不是一个老头,如果是老头,你就潜伏在四周,等着他上班或者下班,趁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上去问问他,问他昨天的时候,也就是昨天案发的前十分钟,他是不是见过一个女子走进孤儿院,事实上他一定知道,如果他说不知道,你就吓唬他一下,至于怎么吓唬,我这一时间也想不好,你自己斟酌一下吧。再就是后门,如果有后门,你帮我看清后门的门卫是个什么样的人,记得,这个人你先不要碰。总之一样,注意自己的安全最重要。知道不?”
王二说:“瑥哥,你放心了,这种事情我从前也经常干过,没什么问题。对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有——”我说,其实是对王二和刘彪一起说,事实上这件事情是交给刘彪起办,但是我怕刘彪办不好,听不明白,身边有个王二指点,成功率不就是高一点嘛,“有啊,刘彪,这件事要你去亲自办,你听好了。很简单的,市中心的大街上有个心理诊所,叫如梦诊所,说是诊所,其实他们的规模非常非常的大,有属于自己的楼,他们的一把手叫茹芷婷,你把我的事情告诉给她,让她想办法来见见我,我有事情求她。”
王二问:“如果她不来呢?”
我说:“我猜想,她一定会来。当然了,如果她一定不来,那也没有办法了,那就由她自己了。”
王二说:“如果她来的话,她怎么去见你?还是委托今天来找我们的那位女士出面,打通环节吗?”
“不不不,不要,千万不要!”我连声叮嘱,千万不要这样,我不想过多的麻烦胖姐,这个时候,所谓的麻烦完全可以理解成牵连,还有一样,我真的不希望茹芷婷和胖姐见上面,她们两个女人,似乎永远也不能成为朋友,她们不是一个阵营的。
其实呢,这里面还有一层含义,茹芷婷也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如果她真的想见我,她肯定有属于自己的办法,如果他连这点努力都不肯办,那么也就别指望她帮我弄出去了。
交待妥当了,我就把手机信号给挂断了,把手机还给了刘彪。其实呢,我自己对自己的命运毫不知情,真正要交待的事情太多,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点,可是,我和王二的通话完全暴露在我身后的那个警察的监视之下,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是双面喋血间谍,一方面拿了胖姐的钱,替我办事,另一方面呢,他再把我说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余成,再去余成那里领取赏金。社会都这个样子了,什么人没有呀!因此呢,我只能步步小心才好。
刘彪剽悍的身体压在墙壁上,这会还不到十分钟,他完全可以在留一会,他说:“听说,又有人死了?”
“不错,是有人死了?”
“谁啊?”
“巴亚,一个才只有十岁的孩子。他是巴霖收养的孩子。”
“为什么啊?谁会杀死一个孩子?”
“谁,你说还能有谁?余成呗,也只有余成那个王八羔子才能干出那种王八羔子的事来。”
“余成?——?”刘彪愣了许久,“余成,他不是我们的靠山吗?他怎么害死孩子?还是巴霖的孩子?”
“别说,余成那厮才不是东西,他就是流氓恶梦,王八羔子,他就是魔鬼,他是天底下最最坏的人,最最王八羔子的人。”说到余成,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五脏生烟啊。
啊——?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刚才和王二通话的时候,怎么忘记了告诉他一声,余成根本就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他是卧底,想套取我们的信任才假惺惺地替我们办事,如果王二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余成的真面目,弄不好会出错的,我偷偷地瞧了一下身后的警察,王八羔子了,刚才我和王二的谈话他全听见了,如果他再把这番话告诉给余成,那么余成就会想出更阴险的招数来对付王二和我了,哎呀,我可真糊涂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幸好,刘彪还在,告诉他,让他转告给王二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刚想说,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探监室的门让谁给推开了,一个人如一头猛牛一样冲了进来,冲里面的人就是大吼:“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谁规定今天可以探监了,你们有一点纪律性不?”
随着他的吼吼声,他的人也出现在了我眼前。
哈哈,原来是这个王八羔子,卓天晚上他和他的那个所谓的张警官折腾了我一个晚上,怎么,他也不说说休息一天,这刚一到,就发泄发泄呀。
我才不怕他呢,他不就是一条走狗而已。他如果敢骂我,我就也骂他,打不了打起来。
他看了看这个屋子,有瞧了瞧我身后的那个警察,也只是发泄了一通,耍耍脾气而已,再也就说什么了。
为什么会探监,想来他也懂,肯定是有人走动了关系,花了银子才能顺利探监呗,他们都是吃这一碗饭的,谁不知道谁,当然了,谁也不要挡谁的财路,这叫做什么,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如果你把别人的财路给挡死了,你自己也要断送了财路,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冲我身后的警察问:“怎么样,时间差不多了吧,差不多完了,我们这要审讯这个人了,也别耽误太多时间。时间太长了,我这里也不好交待,你懂。”
懂,大家都懂,这叫什么事吧。
我真是服了,服的五体投地。
小警察连连点头,说:“好了,已经到了时间,你把他带走吧。”
嗯,听他这么说,怎么就那么别扭呢,似乎,我就是一个奴隶,完全听凭主人的吩咐,主人想把我给卖了就卖了,想把我给弄死就弄死,我连一点左右自己的权力都丧失了。
丧失就丧失吧,都这个身家了,还谈什么权力和尊严。
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于是赶紧冲我身前的刘彪说:“好了,你先会去吧。记得啊,把余成的事情告诉给听他们。”
这个刘彪,真的是愚蠢到了顶点,他竟然问我说:“余成,余成什么事情啊。”
他差一点气的我吐血,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问,余成什么事情,你说余成什么事情,余成是个王八羔子呗,余成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余成是在利用我们。可是,我怎么好把这些东西说出口呢,我既要提防身后的小警察,还要应对身前的这个一脸凶险的余成走狗。
我冲刘彪说:“余成什么事,余成是个畜生,余成什么王八羔子事情都干出来,你说余成是什么事。”
我这样一说,那个一脸凶相的人当即来了精神,他并没有盯着我,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刘彪身上,他上下打量着刘彪,小声地问:“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废话,人家是好人,好人谁会到这里来,你怎么会见过他呢?”这个时候只能是我替刘彪打圆场,其实我也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他不会相信,也不会听。更不会打消他的狐疑和猜忌。
“是吗?”他阴阳怪气地把脸冲向了我,再阴阳怪气地冲着我说,“好人,好人怎么会找你,好人怎么会到这里看你?”
我**妈妈了,这叫人话吗?
怎么地,我怎么就是一团烂泥,好人见了就要躲的远远不成,我看呀,他自己才是一团烂泥吧。
可是,这个时候了我不能这样说,情绪一旦控制不好了,说不定就会旁生枝节,坏了大事。
我所担心的也不是别的,我是担心如果让余成的人监视了王二和刘彪,会不会坏了我的计划。再有一样,目前余成双目放电一样寻找巴霖可能留下的证据,如今巴亚死了,那么我就是剩下的唯一线索了,他们会紧紧地盯着我不放,与此同时呢,他们也会紧紧地盯着和我有联系的人不放。说不定啊,从此刻开始,刘彪和王二就成了他们的锁定目标了。
如果这个时候,让茹芷婷来见我,恐怕不太妥当吧?(未完待续)
第164章 心悬一线3
我需要暗示给刘彪,让他千万不要让茹芷婷过来看我,可是,我不能直接说出来,如果直接说出来了,你不就等同于告诉了余成的爪牙。
如果不说出来,刘彪这个憨头憨脑的人,他能听出来吗?
怎么暗示好呢?
如果说:刘彪,你回去告诉她,先不要来看我了。
这样肯定也不行了,余成的这些手下都是老狐狸了,一个比一个狡猾,他们听我这样一说,肯定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们肯定会死死地盯着刘彪和王二不放,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失去了左膀右臂。
怎么办好呢——?
正在我琢磨办法的时候,刘彪这个憨头憨脑的人可真好,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一步一步地走开了。你说,你走开就走开呗,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竟然来了个天机大泄密,他说:“瑥哥,您放心好了,您交代的事情我肯定会办好。”
这个蠢货,我可真是服了他了。
一脸凶相的人一惊,赶紧就跟了过去,刘彪已经走了出去,一脸凶相的人也已经追了上去,他们一同消失在我的视力范围之外。
这下可完蛋了,他一定能追上刘彪,他能问什么,想问什么,我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至于刘彪会怎么答复他,这个还真是个谜题啊。
哎——只有听天由命了。
这个时候,那个张警官身边的另一个打手,那个大肚腩也走了进来,他呼哧带喘地走到我身边,不好气地冲我说:“怎么样,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吧?”
这不是放屁呢,我休息的好还是不好,他不是比谁都清楚。
我回敬他说:“多谢您的挂念,我休息的比谁都好。”
“哦,这样啊,那不错,我向你保证,今天晚上我会让你休息的比昨天晚上还要好。”他瞪着大眼睛冲着我吼吼,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人都是畜生,一点人性也没有?
大肚腩突然动怒,这些人真的是喜怒无常,一会调戏你,一会吓唬你,一会威胁你,真是好的演员啊。
他冲着我这边大吼:“走,过去审讯去,还有好些问题你还没有交待,你以为这就完啦?”
我什么时候认为这就完了,我怎么会认为这就完了,我还没有把你们这些人给干掉,怎么可以就完了。
见我没有动,大肚腩用力撕扯我一下,把我弄的一个趔趄,一个趔趄就摔出了出去,大肚腩子在我身后再次一推,就这样,他推一下,我走几步,他推一下,我走几步,一会工夫他就把推进了审讯,里面有一个人,张警官。
见我进来,张警官也假惺惺地问:“怎么样,昨天休息的怎么样。一定很有反思吧?”
“多谢关照,我休息的真很好,非常非常好。”说着,我看了一眼张警官对面桌子前面的那张椅子,呵呵,这是专门给犯人准备的椅子,不过呢,这个椅子换了过来,既不是昨天我做的那个缺了一条腿的椅子,也不是昨天那个细高挑的椅子,是一般很正常的椅子。也对,这大白天的,如果这么光天化日的动用私刑,一旦让人知道了,传了出去也不是很好听吧,虽然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椅子上,继续说:“警官早,昨天,您也很幸苦吧?”我这纯粹是没话找话说,为的就是拖延一点时间,等着那个一脸凶相的人回来,看看他从刘彪那里问出了什么,然后我再想出对策来。谁知道,我这么一句竟然惹来了众议,张警官和大肚腩非常的不快,他们一口同声说:“怎么,你还有意见?”
“不不不,绝对没有意见,我怎么会有意见呢,面对张警官的谆谆善诱,我感激涕零着呢,怎么会意见。”
张警官瞥了我一眼,然后就开门见山地说:“瑥儒雅,你昨天承认了自己犯下了滔天罪行,杀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巴亚,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行为是天理难容啊,丧心病狂。”
“我我我,我知道。”我用了好大力气才把这几个字挤了出来,这叫什么事呀,我根本既没有杀人,却非要承认自己杀人了,还有千夫所指,说我是丧心病狂。
张警官:“既然你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那么,你就要完完全全地坦白,将自己的罪行完完全全的交待,一点也不要保留。这样,既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也是对后人的一个警醒,教育。”
“对,我知道。”我只能这样说了。其实,我完全可以推翻自己的招供,并且肯定是要推翻这个招供了,可是这不是最佳的时机,这个时候推翻了,他们还会想出种种招法来折磨我,让我承认自己就是杀人凶手,与其这样,还不如先忍辱负重。
张警官说:“犯下这么大的罪行,不可能是你一个人所为吧?”
妈妈**了,他们这是贼心不死呀,一定要从我口中问出什么,这一说明他们目前极度的虚弱,他们怕了,担心了,这样最好,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乱了阵脚,我也才有机会背水一战。
“不是啊,我怎么会只有一个人呢,一个人怎么能干那么事。”
“嗯,不错呀,就要这样,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这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受害人都是一个交代。”张警官露出了少见的微笑,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如愿算盘打错了,“瑥儒雅,你说说吧,孤儿院里你都认识谁,谁是你的同谋。”
“我不是说了吗,就是那个女护士呀。你忘记了啦,我说过了许多次,让你们去找找那个女护士,她就是我的同谋,她拿了我的钱,替我消灾,当天我们安排好了,我先去孤儿院内放风,然后选好了下手地点,我再打电话给她,她再进来,然后我就假借什么理由离开,其余的事情就是她一个人办了。如果说我是幕后主谋,那么那个女护士就是直接凶手,杀手。我犯了罪,她同样犯了罪,我认罪伏法,她也要认罪伏法呀。你们要快一点,不然,她就跑了,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她了,你们怎么可以让一个凶犯逃之夭夭呢。对了,我还记得那个女人的模样,你们不是有电脑特技什么的,我可以把那个凶手的面容绘描出来,你们就可以下达通缉令了,她肯定跑不了。等你们把她也缉捕归案了,事情的真相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我说完了,还不等张警官表态,大肚腩就先一步发怒了,他咆哮一样大吼:“瑥儒雅,你真不要脸,我们警官问你孤儿院谁是你的同谋,你瞎说什么。”
“我哪里瞎说了,那个女护士就是我的同谋啊。你们快去找她啊?”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的样子,目光恐惧地瞪着他们看。
“瑥儒雅,我是发现你,你这个人是一点也不老实呀,昨天晚上对你的招呼还是欠了火候,应该给你一点厉害的东西。也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下油锅的自滋味。”
“啊?”目前我唯一的,最好的武器就是装傻了,“下什么油锅,我饿了,你们还没有给我弄饭吃呢,怎么,想给我油炸丸子吃呀。好啊好啊,我爱吃油炸丸子。”
王八羔子了,这群混蛋简直不是东西,一群余成的忠诚走狗,从目前的分析看,他们是什么都知道了,我说了女护士,他们凭什么对这个人一点也不感兴趣,他们凭什么不让我描绘那个女人的模样,他们全知道了,余成早就交待过他们,无乱怎么样,都要规避开这个女护士的话题,他们紧追不舍地追问,根本就不是和命案有关,他们追问东西是谁和我的关系好,谁和巴亚的关系好,谁和巴霖的关系好,谁可能知道,并且收藏了巴霖手上的证据。王八羔子,爷爷是把你们看个清清楚楚了。
张警官冷笑着,发出阴森的恐怖,他说:“瑥儒雅啊,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他们这一问还真把我给弄迷糊了。
“什么叫,我是什么人?我是瑥儒雅,巴霖的朋友。”
张警官:“你的背后还有什么人?”
“我的背后——”我装相往身后看了一眼,说,“我的背后,什么人也没有啊,不就是一扇墙壁?”
“哈哈哈——”张警官和大肚腩一起哈哈笑,笑声如同狼嚎,“瑥儒雅啊,我总算知道你什么人了?”
“什么人?”
“贱种——”
妈妈**了,谁妈逼的是贱种,你们才是一群的贱种,等爷爷有了翻身的机会,爷爷我不弄死你们这群贱种。目前呢,我还得继续维持着低三下四的神态。
我说:“警官,你要相信我,我知道的东西都说过了,你还想知道什么,我讲给你听,讲故事也行,我这个人最善于讲故事了。”
“瑥儒雅啊,我问你——”张警官说,“你凭什么诋毁诬陷余成局长。”
“我没有啊?”
“没有,那你凭什么说余成局长同你有私交,还说什么你和余成局长到过什么麻辣烫馆吃东西。这些是不是你说的。”
这些还真是我说过的,因为这些都是事实啊。只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完全还没有想到我会让他们逼的承认自己是杀死巴亚的凶手。
“我一时糊涂,就说了。”
“一时糊涂,恐怖不是吧,你老老实实交代,是不是你背后有什么人指使你。”
“我背后不是没人吗?我不是说过了吗?”(未完待续)
第165章 心悬一线4
就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一脸凶相的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先是瞪了我一会,什么也不说,然后就冲张警官走了过去。
张警官有点不高兴,斥责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你出去多长时间了,你当这是你自己家,还有点时间观念吗?”
他根本来不急解释,走到张警官身边,凑过头,耳语了一会。
听他说完,张警官突然抬起头了,他睁大了眼睛,怀疑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再冲一脸凶相的人嘀咕了几句,再然后,他再次冲我透射来一道寒意的目光。
我知道事情不妙啊。
这个王八羔子和刘彪至少说了十五分钟,如果是十五分钟的狂轰滥炸,刘彪是根本就扛不住。他会问了什么,刘彪又会说了什么?
这些我都不知道,这些对我是非常的不利。
不过我想来想去,不管刘彪说了什么,都于局面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吧,刚才我和王二通电话的时候,我就是考虑了身后那个警察是余成的卧底,因此不管说什么,都规避开了一些重要的东西,至于刘彪,他本身也就不知道什么,他的说或者不说,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是一定是什么重要的影响,那就是王二和刘彪可能会让他们给盯上。
我也只能镇定地应对这个局面了,谁也不敢保证刘彪说了什么,或者不说什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警官,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直勾勾地看着我,怪不好意思啊。呵呵呵——”我嘿嘿地傻笑,冲着他们一边点头一边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嘛,哥们也不是什么美女,这样看着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少妈逼放屁,你再油嘴滑舌,我割断你的舌头。”张警官表情非常严肃,冲着那个一脸凶相的人再次嘀咕了几句,然后一脸凶相的人就走开了。
张警官突然坐正了,目光深邃地盯着我,良久,他也不说什么,就这样看着,看着人的心发慌。我也知道,今天免不了是一场大战啊,如果这样拖延下去,还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结果。祈祷吧,替刘彪祈祷,也替王二祈祷。
说真的,我并不是很担心王二,王二从十五六岁就开始混江湖了,经验老道不说,而且他这个人本身就很机灵,什么事都遇见过,什么人也应对过,不会出什么问题。刘彪倒是最让人不放心,如果说打架,那他绝对是个好手,七八个彪形大汉也休想拿他怎么样,可是刘彪这个人太憨直了,脑袋一根线,不知道变通,从小打到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他除了练功夫就是老老实实地**的保安。这样的人,一旦让警察给盯死了,再来个威逼利诱什么的,肯定会就范。
不过呢,目前也由不得我多想什么,自己面前不也正面临一个最棘手的难题嘛。张警官不会放过我,他背后的余成也不会放过我。
“瑥儒雅,刚才探监的是什么人?”
“刘彪,一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张警官冷冷地一笑,继续说,“谁的普通朋友?”
谁——?
谁的朋友——?
他怎么这样问——?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说:“刘彪?巴霖有个朋友也叫刘彪吧?那个刘彪是从前巴霖经营的那家浴爆的保安队长,后来呢,刘彪曾经利用职务之便,行窃了客人的财务。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刘彪也就让人从浴爆赶了出来。对不对?”
突然间,我的脑袋骤然间想起了一个重要的漏洞,我怎么可以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担心了王二,担心余成会利用王二的案子为难他,因此才让刘彪过来见我,可是,刘彪是巴霖的朋友啊,两人的关系还不是一般好,而此刻,余成这一群人就在寻找和巴霖扯上关系的人,他们怎么会放过刘彪这个线索呢?
我真糊涂,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其实也不是说我多么的糊涂,你想想啊,谁会想到这些人怎么会知道刘彪和巴霖的关系呢,还有,他们怎么会知道浴爆的人陷害刘彪的这件事呢。似乎,浴爆和余成之间有着什么剪不断的瓜葛,浴爆的幕后人是张一,张一这小子和余成之间还有什么勾当不成,怨不得余成如此的不要脸呢,这叫什么,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土鳖张一和王八羔子余成两个天下最不要脸的东西聚集到了一起,你说说吧,这个社会还能和谐的了吗?
可是,似乎不太可能吧,我嘴上这样说只是为了发泄心中怒火,这细细一分析,这样的可能性真的不太大吧,土鳖张一怎么会和余成之间有什么瓜葛呢,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社会圈子,他们所干的事情,似乎这两个人不会有一点点的交集啊?
我正这么分析呢,狗腿子张警官不耐烦了,他狠狠地一敲桌子,呵斥道:“瑥儒雅,我警告你一声,你千万别在那算计什么,告诉你,玩小聪明只会害了你自己。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
滚他妈逼的了,我真的在算计什么,可惜我也的能算计出来啊,这什么事情都让他们抢占了先机,他们追上刘彪问了什么,刘彪说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拿什么算计,他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警官,你究竟想知道什么啊?我知道的事情,不是都告诉了你?”
“瑥儒雅,你少给我耍赖皮膏药,我直接问你,刚才那个刘彪是不会巴霖的朋友。”
“你不是知道吗,干嘛还要问啊?”我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目前只能这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是,还是不是。正面回答问题。”
“是——”
“他怎么会来看你,他认识你?”
“当然了,我都说过了多少次,我和巴霖是最好的朋友,巴霖有什么朋友,我当然会知道了。”
“他为什么要看你?”
“朋友啊,我们是朋友,他过来看我再正常也不过了。”
“你们聊了什么?”
王八羔子,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要我怎么回答呢?
因为我知道,一脸凶相的那个人追上了刘彪,肯定也会问相同的问题,这个时候,如果我和刘彪回答的不一样,那就会惹来很大的麻烦了,可是,我根本就无从判断刘彪究竟是怎么回答,完全如实说,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说一点,隐蔽一点。
这可太难了——
张警官还不依不饶地,催命鬼一样追问:“瑥儒雅,你老实说,告诉你,脑袋里千万别想什么花招。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们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也知道了你的企图,你知道为什么不依不饶地追问你,知道为什么要从你口中得出答案不?告诉你,这是我们想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说了,证明你有改过自新的愿望,你有良好的认罪态度,如果你不是,顽抗到底,那你只有死路一条了,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有多么狡猾,人民的眼睛都是雪亮,如电的双目一定让你们这些跳梁小表原形毕露。懂不懂?”
懂你妈妈个**了,如果你们什么都知道,你们还会到这里问我,还不等我到这里,你们就会想办法让我一命呜呼了,早就让我追巴霖和摩斯的后路去了。你们这群人渣败类,一个比一个阴损,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警官,我说,我什么都说。”
“说呀——”大肚腩猛地拍了桌子,吼吼,“别光嘴上说呀。你什么就快点说出来呀,我们这是陪你玩的不成。”
“好,说说说。警官,您让我说什么呀?”
“小子,你耍我,是不?”张警官如电的双目射出烁烁的凶光,“瑥儒雅,我也告诉你,我忍了你许久,我都忍耐也是有承受的量,你可别逼我动粗。”
“不是,警官,我真的忘记了,你究竟让我说什么了,要么,您再说一次?”我怎么会忘记呢,之所以这样也是权宜之策,尽量拖延时间来思考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张警官:“你和刘彪都说了什么,这次你听清楚了吧?再问一次,你和刘彪都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想了一下,这个时候只能是破釜沉舟了,如实说吧。
因为什么呢?
不要忘记了,刚才我和刘彪说话的时候,我身边还有一个警察呢,他是什么人,他是有奶就是娘的人,谁有钱谁就是大爷,谁给钱谁就是奶奶。张警官这些人肯定要到那个警察那里去打探,那个小警察见到钱的面子上,也一定如实说出他听见了什么。
既然这样,我还死撑着什么。
“也没说什么啊,刘彪过来看我,我就告诉他,要他和他的朋友帮我调查一下孤儿院的前门和后门,看看有没有谁在案发当天见过那个女护士,就这些什么,其它什么也没有了。”
张警官盯着我看,大肚腩也盯着我看。
还不等他们说什么,那个一脸凶相的人推门而入,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张警官身边,然后耳语了几句,再然后,三个人一同耳语了几句,嘀咕再嘀咕,过了一会,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张警官说:“瑥儒雅,我不是说过了,侦破案件是我们警方的事情,你一个嫌疑犯,只管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就行了,什么女护士,什么调查孤儿院,这是你该干的事情,这是你能完成的事情?办案有我们警方,要你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166章 心悬一线5
听他这口吻就知道了,刚才那个一脸凶相的人肯定是去找了那个警察,问明了情况,刚才三个人的嘀咕,是在判断几方面的人有没有说谎,最终确认了三方都没有说谎,因此,张警官才会这样说。
一脸凶相的人突然插嘴说:“谁问你刚才你和刘彪说了什么,我们是问你,从前的时候,你和刘彪是什么关系,你们都密谋过什么?”
王八羔子,怎么扯到了这?
他是想从我口中套出一点东西啊,他们的下一个目标说不好就是刘彪了。
这一点远远地超出了我的预想的那样,刚开始的时候我最替王二担心,刘彪呢,虽然憨头憨脑,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前科啊,殊不知,他曾经和巴霖关系密切,这才是最大最大的前科呢。忽略了这一点,真是天大的错误啊。王二虽然有前科,但是王二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余成他们想对付王二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刘彪就不一样了,他胆小怕事且不说,他这个人的秉性憨直,思维也是粗线条,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别人不用花多大心思就能把他知道的东西给套出来。
张警官目光凶恶地盯着我,说:“瑥儒雅,我们也知道你是让人给利用了,我们这样对待你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怨气,你说说你自己,很好的一个人,有一个非常好的职业,为什么要受人利用呢,充当别人都刽子手。”
一脸凶相的人也假装扼腕叹息的样子,冲我说:“就是啊,你本来说是个有大好前提的人,为什么要参合这件事情呢,你说吧,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口气说出来,我们会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对,我们对你的严厉和极端,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啊。”大肚腩也开了口,说,“瑥儒雅,我们的原则也是治病救人,你只要好好地同我们配合,把那群目无王法的人绳之以法了,我们会给你一个宽大的机会,让你重新做人。不过呢,这要看你自己的态度了,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改过自新的态度。”
张警官:“不错,我们会本真最善良的原则,给每一个迷途的羔羊一个机会,这也要看你自己了,看你怎么对待这个机会,看你是不是真的想抓住这个机会了。”
大肚腩:“瑥儒雅,你说说吧,你身后是不是有什么操控人啊?是不是有什么人吩咐你,或者命令你这样干。”
张警官:“瑥儒雅,你也不要担心,我们是你最牢固的靠山,如果有什么人威逼你,有什么人抓住了你的把柄,你尽避说出来,我们会替你讨回公道。”
王八羔子了,这群跳梁小丑真会演戏啊,这戏演的,一场接着一场,栩栩如生,逼真如身临其境。他们这是转换了攻击手法啊,他们无法正面的,直接威逼的方式从我口中知道什么,那就来了个迂回策略,想从我口中知道我还会和谁有联系,这群王八盒子,真的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我要怎么应对才好呢?
“警官,我真的也没有什么幕后主谋啊,我就一个人。”
张警官:“怎么会呢,你怎么会就没有幕后主谋?”
“瑥儒雅,你可想清楚了,你这个案子可不小,杀人犯,诬陷我们的局长,还有涉险谋害了巴霖和摩斯,一桩桩可都是死罪啊。如果你一个人承担这全部的罪状,你知道自己将是什么结果。”
“上刑场啊,砰——枪子崩碎了你的脑袋,脑浆子一下子流了出来,那叫一个惨呐——”一脸凶相的人栩栩如生地描绘着,“瑥儒雅,这些你真的一点也不怕?”
张警官:“瑥儒雅,你可要再三斟酌一下啊,你一个人替他们上了刑场,你这可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值得,还是不值得。你可要想好了。”
大肚腩:“对啊,你可要想清楚了,机会只有这一次了。”
瞧他们这个架势,一定要我说出:我身边有个同谋,或者是后台什么的,可是,他妈妈**了,真的就没有这个后台啊。我总不能胡编乱造吧,他们无耻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可以玩弄人命,可以随意搞那些欲加之罪,我瑥儒雅可不是那样无耻龌龊的人啊。
如果我硬是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他们肯定会勃然大怒,开始给我上刑。上刑就上刑具吧,目前的无是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啊。
“警官,您这不是逼着我瞎编乱造呀,你这是逼着鸭子上架。我哪里有什么后台,再说了,我傻子不成,我干什么要替别人顶罪。”
“这就怪了,既然你身边没有幕后的操控人,那你为什么要杀害巴亚啊。我们怎么也瞧不出你有充分的理由要杀害巴亚?”
这群王八盒子,真是太不要脸啊,昨天晚上的时候一口咬定说我就是杀手巴亚的凶手,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啊,竟然恬不知耻地说我没有杀害巴亚的动机。既然没有动机,干什么要威逼着我承让自己就是凶手。
张警官:“你不是说过吗,你和余成到过一个麻辣烫馆,你们一起吃过东西?”
我一惊,猛然抬起头看着他。
他继续说:“你不会忘记了吧,你昨天和余成有过当面的对质,当时呢,你不是说过嘛,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证据。”
大肚腩接着说:“对啊,当时你的情绪非常的高涨,说什么也要到那个麻辣烫馆调查一下,你还说过了,当时余成和你去麻辣烫馆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的吃饭时间,因此呢,当时的麻辣烫馆里只有你和余成两个吃饭的让人,除了你和余成,当时的麻辣烫馆里,还有一个老板,一个扫地的人,再就剩下一个炸油饼的人。”
一脸凶相的人也补充了一下:“你好好回忆一下,昨天你是这样说的不?还有,你央求昨天的那个周警官到麻辣烫馆去调查一下,你说,一调查呢,事情的真性就有了。”
我只能点头,因为这些都是真的,可是他们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啊,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一脸凶相的人说:“那个周警官呢,他目前手头上有个非常非常棘手的案子,需要他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那个案子上,因此说,这个案子就由我们接手了。”
放屁吧,什么叫周警官有个非常棘手的案子要办,这分明就是余成一手操控的,他担心周警官调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了,从而坏了他的阴谋,才把周警官给调走了。
张警官:“瑥儒雅,我们也充分的尊重你的要求,并且充分的保障了你的权力,因此呢,对于你说的这个细节和线索,我们肯定不会放过了,我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你说的那个麻辣烫馆调查了一下,也找到了那个老板,还有你说的那个扫地的人,外加那个炸油饼的人。”
“然后,怎么样?”说到这里我总算是明白了,他们这是要从我口中给我自己一个巴掌,他们去调查,那结果是什么还用问?
可笑——
一脸凶相的人说:“因为当时呢,麻辣烫馆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吃饭,因此呢,老板记得也很清楚。我们拿着你的照片去问过,老板说,当时呢,你是去过麻辣烫馆,你身边也真的有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并不是余成局长,是一个我们并不认识的人。因此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是在撒谎,是在诋毁我们的局长。你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诋毁我们的局长。”
妈妈**了,这叫什么事啊。
啊——?
你们说说吧,这叫什么事啊!
逼着我们承认自己是凶手,还要逼着我给自己找一个谋杀的理由和动机。
逼着我承认陷害我的余成不是凶手,还要逼着我找一个余成没有陷害我的理由。
这也太奶奶逼不是东西了。
“警官,那那,那你们也调查了那个扫地人和炸油饼的人?”
“当然,我们肯定要调查,这也是为了充分保障您的权力啊,我们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公开的,不管他是一个惯犯,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局长。我们都会一视同仁。”
“那,调查结果怎么样啊?”妈妈**了,我这不是多余一问。
大肚腩说:“那个扫地人只记得有两个人到麻辣烫馆吃东西,至于是什么人,他是不知道,因为当时他只管扫地了,根本就没有看你们。那个炸油饼的人呢,他也证明有两个人在你说的时间到麻辣烫馆吃东西,他只瞧见了你的模样,至于那个人,是背着脸,他没有看到,也不能瞎说。”
张警官:“我们也对三个人的证词整理分析了一下,觉得他们说的很对,也都是实话。你想想,扫地人只会管自己扫地,至于馆子里来了什么人,吃什么东西,他们自然不会太上心了,没有注意到你们也是正常了。老板就不一样了,整个馆子都属于他,他自然会关心都来了什么人,来人喜欢吃什么,这也是职业特点,他注意到了你们,这个非常正常。瑥儒雅,你对我的分析有什么异议?”
“没有。”有什么好异议的,这还不是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想有异议了,那也的异起来才行。(未完待续)
第167章 指鹿为马1
张警官:“这样说,你自己承认自己是在说谎了,是在诋毁余成局长了?”
“对,我诋毁了。”除了这样说,我还有第二种说辞?
“那我们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诋毁余成局长呢?”
“你们忘记了吧,我讨厌余成这个老家伙。他这个人,败类。”
“具体一点,我们办案要讲求铁一样的证据,可不是你说了什么就是什么。”
“你们不会忘记吧,上次因为摩斯这个案子,我到余成哪里投诉你们,他刚开始明明说处理了你们,后来呢,你们不是官复原职了吧。你们说说,这样两面三刀的人,谁不讨厌他。”呵呵,当着他们说这件事情,我说起来别扭,他们听起来也一定别扭了吧。没办法啊,谁让他们步步紧逼,没完没了地问。
张警官:“就因为这样。”
我说:“当然了,这个还不够。”
张警官摇摇头,说:“听起来,有点像儿童过家家,法院会相信这个证词。”
不要说法院不信了,就算是儿童也不相信有这样的过家家。
“警官,你让我说什么,我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什么时间让我走啊?”
“什么——?”大肚腩差一点跳起来,“我说瑥儒雅,你在想什么呢,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你犯下了累累罪行,你身上至少有三条人命,你还想走。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怎么晕呢。”
王八羔子了,怎么这么一会儿看变成了三条人命。如果按照他们这个逻辑推演,如果我再蹲在这里几天,我岂不是就变成了屠杀罪,变成了反人类。
“可是,你不是说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吗?怎么,你们言而无信,说了不算。”反正他们也是说话不算的那种人。
“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是让你好好认罪,以赎罪的态度好好交待问题,把你自己的罪行都公布出来。有朝一日,就算吃了枪子,也不会留下太多的罪孽。想走,你想什么呢你?”
张警官打住了他,冲我说:“瑥儒雅,你也不用有太多的心里负担,他刚才说的那些,也不全对。如果你真能配合我的工作,我们也会向法院求情,毕竟你也只是个从犯,只要你交待了主犯的罪行,我们肯定言而有信。”
滚他妈妈了,如果他们也言而有信,那个这个社会上就没有所谓的败类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东西,我也全说了。”
张警官:“这样,你先说说,你诋毁余成局长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是说了,这纯粹是我的一时糊涂。”
张警官:“一时糊涂,你说说,你怎么个糊涂法?”
“当时呢,我就想呀,谁让他余成说了的事情不办呢,我也就让他有点麻烦,这样,我就想办法设计陷害他了。”
张警官:“你想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让他有点麻烦就好。”
张警官:“那天,麻辣烫馆长的老板已经证实了,你和一个人一同去吃的麻辣烫,既然那个人不是余成局长,那么他究竟是谁?”
是啊,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我怎么会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那个人就是余成,可是他们非不要让我说那个人就是余成,还非要我说出一个人,真妈妈**不是东西了,真是硬逼着哑巴说话。逼着鸭子上架啊。
“那个人是——?”我想啊想,也想不出那个人是谁啊,“那个人是,我花钱雇佣的一个农民工。”
大肚腩:“民工,麻辣烫老板说,那个人看起来可不是个农民工啊?”
“演戏吧,我肯定要找一个有模有样的人了。不然怎么能骗过别人的眼睛了。”
大肚腩:“演戏,在什么地方找的,花了多少钱,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有没有联系人?”
“花了三百,住什么地方我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找人帮忙,也不是调查人家的户口,凭什么问人家住什么地方。”
大肚腩:“什么地方找的?”
“就是劳务市场。”
大肚腩:“当时是怎么找到他,你们都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讨价还价而已。”
大肚腩还想说什么,张警官一摆手,打住了他,他说:“瑥儒雅,你真的没有什么好担心,我问你,那个人是不是刘彪?”
嘛呀,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会联想呢?
这件事情和刘彪有什么关系呢?
“不是他,怎么可能是他呢?”
张警官:“他给你找的人?”
“不是,我怎么会让他给我找人呢,我自己在劳务市场找的人。”
妈妈**了,我真不知道这是在替自己撒谎,还是在他们撒谎了。
一脸凶相的人要动了怒,他倏地站了起来,这个架势是要揍我吧,最终还是让张警官给叫住了,他说:“好吧,你既然不想说这个,那我问问你其它的,希望你能如实交代。”
“交代,我肯定交待。您问好了。”
张警官:“你和刘彪认识多久了?”
“多久了,也没多久,也就几个月吧。”
张警官:“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任何的,这个也说不好,刘彪是巴霖的朋友,我也是巴霖的朋友,一次喝酒的时候,遇见了,也就彼此都认识了。”
张警官:“你知道不知道,巴霖和刘彪有什么交易吗?”
“交易,什么交易?”
张警官:“就是说,巴霖和刘彪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秘密,他们之家会不会共同有个秘密账户什么的,说白了吧,就是巴霖会不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刘彪保管?”
“哈哈——”我发誓,这绝对不是故意的大笑,而是这个问题太好笑了。“警官啊,你自己想想吧,刘彪这个憨头憨脑的人,巴霖在糊涂,他也不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保管啊,再说了,他们本来就是朋友,这些有好多人都知道,如果他真的把东西交给了刘彪,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警官点点头,说:“这么说,你很了解巴霖了?”
“当然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张警官:“那你说说,巴霖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放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张警官:“什么地方?”
“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自然也就是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了,我怎么会知道。”
“哈哈哈哈啊炳——”这一次轮到张警官一阵娇笑了,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挤出了三个字,“狡猾啊——”
妈逼了,他说谁狡猾呢。我,还是巴霖,我看他们和余成之流才狡猾狡猾的呢。
大肚腩:“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为什么昨天要去孤儿院?”
王八羔子了,他们又把话题给扯了回来,不要说他们了,我自己都烦了。
“我不是说过了,昨天的时候突然想想起了和巴霖的谈话,就去了孤儿院。”
张警官:“你确认,是你自己突然想起来了,而不是别人提醒你,或者告诉你,要去孤儿院,比如说,刘彪提醒了你?”
“没有,绝对没有。”我举手发誓。
张警官:“不是就不是呗,你干嘛有那么大的举动和情绪上的暴发?”
“我哪里有啊。我不是很正常,我不是说了许多次,这件事情和刘彪一点关系也没有。”
大肚腩:“没有,就你自己一想,突然就想起来了?”
“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啊。”
大肚腩:“蹊跷了,那你现在给我想一个,我看看你怎么突然想出来了。”
妈妈**了,这个要我怎么想啊,这也要来一个案件重演不成。
张警官:“瑥儒雅,巴亚凭什么相信你?”
“巴亚手上有几张我和巴霖的照片,他当然会认识我了。”
大肚腩:“认识你,就证明要相信你?”
“这个问题,有点像是哲理推演吧?”
“少废话!”一脸凶险的人总算也开了口,“让你回答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了。哪那么多废话呢。”
张警官:“这个问题我也很奇怪,巴亚凭什么就那么相信你?”
“这个不需要怀疑啊,巴霖是我的朋友,他最信任我了。他会把对我的信任传递给巴亚,自然了,巴亚也就信任了我。”
大肚腩:“你利用了巴亚对你的信任,从而杀死了他?”
我沉默,不予回答这个问题。张警官也不就这个问题继续追问,他换了一个问题:“刘彪有没有到过那个孤儿院?”
“到过孤儿院?什么是时候啊?”
“从前——!!!”唳声呵斥。
“没有,肯定没有。”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刘彪有没有到过孤儿院,或者,巴霖让他去过也有可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呢,这些我是不可能说的,我只能一口咬定是没有。
张警官:“会不会是刘彪暗示给了巴亚,告诉巴亚,你就是个那个瑥儒雅。”
“绝对不可能。巴亚根本就不认识刘彪,刘彪也根本就不知道有个巴亚。”
张警官:“你确定。”
“当然了。”
张警官:“你不是说过,你根本就不知道巴亚这个孩子,你凭什么那么肯定,刘彪不认识巴亚?”
这个——?
王八羔子的思维真厉害,一点破绽都能让他识破。(未完待续)
第168章 指鹿为马2
大肚腩:“组长,这个这小子一点都不老实,这样问是一点用也没有了。”
一脸凶相的人:“是啊,这小子太狡猾了,”
张警官怎么说也是这里的头头,什么时候都是稳坐泰山的镇定,他再次摆了一下手,冲他们两个人摇头,说:“不要心急,这样的罪犯我遇见多了,这样的人不是一会半会就能拿下,遇到这样的人,首先要求我们自己要有耐心和定力。”
“瑥儒雅,来,我们聊聊你的生活吧。”
王八羔子,他这是想干什么,怎么突然把矛头指向了我的另一方面,他想干什么,这种败类的集合体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也因此,见他满脸赔笑的那张脸,我的心却是异常的紧张。
“我的什么生活啊,我很好啊。”
“这样,我听说你是中州集团的高级职员,这样说,你的未来一定很辉煌了。”
“哪里哪里,我再怎么好,也赶不上你们啊,说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抓谁就抓谁,想办谁就办谁。多自由啊。”
“哈哈哈——”三种不同嗓音的笑容糅杂到一起,“瑥儒雅啊,你这个人还真有趣。”
张警官:“说说,你将来有什么理想?”
“我的理想,就是不让人欺负。”
张警官:“这个理想很务实啊,不过呢,要想不让人欺负,就要先不欺负人。”
“我从来就没有欺负谁。”
张警官:“你是没有欺负谁,可是,你杀了人,杀死了巴亚,杀死了巴霖,杀死了摩斯。”
王八羔子,他真不要脸。
我想否认这些罪名,可以还不到我否认的时候,于是,只能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张警官:“瑥儒雅,你自己说说吧,我们是把你个抓来了,可是这有错吗?”
“没有错。”
张警官:“这就对了吗,我们一点错也没有。我们之所以要抓你,第一呢,我们不想有太多的人受到戕害,让你这样的人,一个嗜杀成性的人留在社会上。那可是对无辜群众的最大伤害啊,保不准有谁会受到你的杀害。这第二呢,我们也是为了挽救你,不想你越陷越深,不想你再次行凶了。我们这也是一番好意,希望你能够理解。”
“理解,我完全理解,深深的理解了,警官,你不用说了,你不说我也完全理解。”
张警官:“这就对了,你理解就好了。那么,你心中是否有怨气?”
“没有,哪里有什么怨气。”
张警官:“既然没有怨气,那你为什么什么也说,我们问你什么,你总是打擦边球?”
“哪有,哪有啊,哪有什么擦边球,再说了,我也不会打什么擦边球。”
张警官:“那好,那我们就问了。你可不要言而无信啊。”
“问吧,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张警官:“你为什么要去见巴亚?”
“说过了,我怀疑巴亚知道什么,就过去看看他,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知道些什么。”
张警官:“那,巴亚都知道些什么呢?”
“我真的不知道巴亚知道些什么。”
张警官:“既然你不知道巴亚知道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说巴亚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怀疑巴亚知道,并不是说巴亚一定知道什么。”
张警官:“那你知道,巴霖知道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巴霖知道什么?”
张警官:“这么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了?”
“对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什么,还是你们怀疑我知道什么,你们究竟想从我口中知道些什么,还是单单想知道我知道什么,还是想知道你们想知道的东西,从而问我知道什么,事实上,你们想知道的东西也是我想知道的东西,可是,你们想知道的东西真的不是我知道的东西,我知道的东西,就是你们真的知道的东西,我不知道的东西,也是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可那毕竟不是我知道的,你们想知道,我什么说给你们啊。”
“闭嘴——”大肚腩当时就蒙了,就像是身患了眩晕症一样,晕头转向地瞪眼睛,冲我就喊,“你妈妈**的是不是找死啊,什么知道不知道,一会知道一会不知道,一会你知道一会我知道。我们陪你绕口令呢?弄的我晕头转向。”
大肚腩废物,他听糊涂了,也听晕了,可是张警官他听明白了,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冲大肚腩摆摆手,说:“瑥儒雅,如果如你所说的这样,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去孤儿院找孩子巴亚?”
这本来就不是我还是的巴亚,非要让我承认是我自己害死的巴亚。这单单承认还不行,还非要我给自己找一个孩子巴亚的理由,这妈逼的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说:“我就是怀疑巴亚知道什么,因此就害死了巴亚。”
张警官:“如果真这样,你这个人也太丧心病狂了。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没有吱声,低头不言语。
张警官:“说,你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
“对,我太丧心病狂了。”妈妈**了,太丧心病狂的人可不是我,真正丧心病狂的人是他们自己,还有他们的主子余成。
张警官:“你是不是太畜生了?”
“是,我太畜生了。”
张警官:“你狗屎都不如。”
“对,我狗屎都不如。”
张警官:“行了,面对你这样的畜生我们也不想骂你了。我只问你,你和巴亚单独见了面,他都告诉了你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啊。”
张警官:“他就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什么知道不知道啊?”
张警官:“巴亚就真的一点东西也不知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你让我糊涂了,你还是细细说好一点,。不然,我真的听不懂啊?”
“这小子——嘴真硬——”张警官在空中挥舞着一根手指头,就像挥舞着一根教鞭那样,“这小子,滚刀肉,我从警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个,软硬不吃的东西。”
他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能把我给吃了。
大肚腩说:“这小子太狡猾了,常规的办法肯定行不通了。这样吧,动用一些非常规的办法是不行了,怎么办?”
一脸凶相的人冷笑了一会,说:“头,这样吧,还是晚上吧,让一个晚上闭不了眼睛,坐在带尖的椅子上,我就不信了,他还能弄出什么花招。”
张警官:“好吧,先让他会洞里去。给他点吃的东西,别让他饿死了,晚上给他上手段。”
**妈了,他们这还算是人啊,他们想干什么,想怎么对付我啊,还要弄我一宿啊,这也太缺德了。昨天晚上我是承认自己是杀人犯,才勉强可以休息了,今天晚上呢,让我承认什么啊,我也没什么可承认了。
大肚腩走到我身边,一下子把我从椅子上拽下来,再就是一脚,把我踢到了门口,我的身体猛地撞击到门上,门就这样让我给撞开了,这也太虐待了吧,如果换了平时,我肯定让他们腿断胳膊折,今天,还是忍了吧,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大肚腩嫌踢一脚不够,见我在门口停缓了,他上前又是一脚,这一脚不是踢了,而是很用力地一踹,这一踹不要紧,我一下子让他给踹出了十多米远,差一点摔倒了,我的身子一下子撞在了走廊上的一个人,他他看惊慌失措的我,说:“这怎么了,喝多啦?”
我背后的大肚腩走过来,说:“这小子,死硬死硬,就是不开口。”
那人瞪了我一下,说:“死硬?恩,瞧他这模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死硬,直接给他的牙敲碎,再不行,手指敲碎,再不行,脚趾头也给他敲碎,还不信了,嘴硬,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嘴硬。硬,我让他硬一个。”
我操**妈妈了,这些都是人吗?
简直都是禽兽和动物啊,他们眼中的人还不如一条狗呢吧?
就这样,我再次回答了那个单人间的水泥地的房子里。
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里拔凉拔凉,我这里的境遇太糟糕了,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啊。
但是,我最担心的还是刘彪和王二。
刘彪一定是让余成那些人给盯上了,他自己能应付的了吗?他会说些什么,他知道些什么。
不幸中的万幸,刘彪似乎不会知道太多的东西。我反复梳理刘彪可能知道的东西,他只知道我怀疑巴霖是让人给害了,害死的理由是巴霖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动作,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也也好,如果余成他们对刘彪紧追猛打,那么凭他的个性和秉性,他肯定会把这些给说出来,他这样说对我是有好处的,证明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样一来,我相对来说就安全了一些。就算他们着急让我死,也会选择名正言顺的审判途径,不至于让我死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了。
至于王二那边,暂时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了,他没有走进余成的眼睛中,再说了,余成一定调查过他,上次我委托余成帮王二弄出来的时候,余成肯定做了大量的功课在王二身上,基本上排除了王二的嫌疑。因此说,目前王二的处境要比刘彪好不少,他唯一的麻烦就是,他根本就不可能接近孤儿院了,如果余成他们下了手,孤儿院附近肯定有大量的他们的人,在附近监视着,他们是不会允许有什么人接近孤儿院,除非,他们把需要处理的东西全部处理妥当了,那样孤儿院才能恢复正常了。我祈祷吧,祈祷王二能差距到异样的氛围,从而避开,或者不到孤儿院去。(未完待续)
第169章 指鹿为马3
胡思乱想中,我的肚子咕咕叫了,饿了,真的饿了,昨天一天就没有吃东西,今天睡醒的时候本来是有东西吃的,可是我一时间气愤就把吃的东西给摔了。现在想想,真的有点茹莽了。大饼子就大饼子呗,有什么啊,从前在农村的时候不是经常吃大饼子,经常吃干巴的大米饭,有什么啊,只是最近几年发迹了,才天天吃山珍海味了,鲍鱼龙虾也放不进眼里了。如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干什么,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如今的问题还挺多呢,不单单是饿的问题,这大热天,全身都是汗水,这内衣内裤怎么办了,洗个澡什么的该有多好,内衣内裤也需要换啊,我上哪去弄内衣内裤,我上哪去弄一个淋浴来给自己冲个凉。这日子过的,比集中营还妈逼的遭罪。
这么一想,事还多了起来。虽然饿了,但是新陈代谢却还是正常进行啊,我要去厕所方便方便啊。
“厕所,我要去厕所,有人嘛,还有没有喘气的人,我要去厕所啊。”这么喊了好一阵子,也不见有谁过来,他们这是让我自生自灭了吧,这么连个人也没有呢。
不过呢,有一样真的很奇怪了。
我只知道,不管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吧,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吧,都要进一个很大很大的屋子里,屋子里有一大堆的人,拥挤在一起,我怎么就有个特殊待遇呢,我怎么就单人单间,自己一个屋子呢,事实上,这自己一个屋子真是享受啊,我又不是没进来过,我是完全知道那个大屋子的遭罪,人与人之间接踵摩肩,根本就没有风透气的空间,一吸气就是满鼻子的臭汗,抽脚丫子的恶臭,睡觉就更是遭罪了,一张大床,挤满了一帮人,不要说翻身了,就算腰背都不容易伸直。这单人单间就舒服多了,就你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躺着就躺着,想坐在就坐着,想走走就可以走走,发泄了,就可以随便打几拳,问题是,余成他们有这么好心,给我特殊待遇,给我一个单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很快,我才我能想出其中的问题所在了,如果是一个大屋子,大家都会闲聊天,这一聊天啊,我就会把余成这些人的罪行给说了出去,这样对他们来说就太不利了,他的罪行就会昭然若揭了。
不过呢,我猜想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吧!
如果我进了大屋子,那么谁都会知道有我这一个人,虽然不认识,叫不上名字吧,怎么也脸熟,如果我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个地方消失了,他们怎么说也不好对大众交待。
这个单间就不一样了,谁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有个瑥儒雅让人给领入了这里,就算我神神秘秘地消失了,没有了,人间蒸发了,他们也不会遭致舆论的麻烦。
这么一想,我的后背都发凉,余成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魔鬼,他可以弄死巴亚,就不会多弄死一个瑥儒雅。
说不定,巴霖和摩斯也是他们给弄死的呢?
余成啊,我是绝对不允许自己死去,我死了,谁去揭露他的罪行。
我胡乱想着呢,门口外侧有人喊了:“叫嚷什么加,干什么,有什么事?”
一定是刚才的呼喊有了效果。
“厕所,我要上厕所!”就算死了,也要舒舒服服的死去啊,如果一个大活人让鸟屎给憋死了,那这一辈子过的也太窝囊了。
门外的的大铁链子哗啦的打开了,从外侧走进来一个人,他也是一脸的凶相,大胡子,他瞪着我说:“干什么呀,你怎么天天上厕所呢,一天去一次就行了,怎么,你还想一个小时去一趟厕所?”
滚一边去,谁妈逼的一天去一次厕所,想把人给憋死不成。不对,就算如他所说的那样,一天去一次厕所,那我也够资格了吧,我只是昨天晚上去过一次,今天可一次也没有去啊。
“不去,你要憋死我啊。”
“去,快去吧。”他一脸不快地说着。
这样,他领着我去了一趟厕所,方便后又是他领着我回到这里啊,临走时,他冲我吆喝:“下回记得啊,一天只允许你去一次厕所。”
什么玩意——?
一天只允许我去一次厕所,这是哪个王八羔子交待的,一天只去一次,他自己怎么不一天只去一次呢?
不用问了,一定是那个张警官吩咐的这个王八羔子命令。
管他呢,我也想明白了,如他们不让我去厕所,我也只能消极放抗了,就地解决。
哎——!
我可不在自己睡觉的这个小屋子里拉屎撒尿,我专门去那个审讯室里,当着他们的拉屎撒尿,臭死他们。
我是看不到时间的,黑暗的小屋子也没有窗户,我也无法从太阳的情况判断时间。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门外侧的铁链子喀拉地响了起来,有人,谁呢?
“送饭了,送饭了。”这个声音我是听过,熟悉,知道了,就是上午给我送饭的那个人,那个精神病,那个满嘴放屁的老头子,“王八羔子,爷爷送饭来了。”
他还是一嘴的臭,门开了,他也走了进来,手里端了壹个托盘,托盘里是一大碗饭,还有一大碗的菜,嗅一嗅,大概是炖的茄子,我看见了那一大碗的饭,大米饭,上面还萦绕了冉冉热气,这一次可不是干巴的米饭了,这样就好了,只要能填饱肚子,那就吃吧。
我基本上是抢过了饭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老头子见我老实地吃了饭,他自己也坐了下,大概他也送了不少饭,也是累了,坐在这里休息一会。
他是个爱唠叨的人,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龄的人都爱的唠叨,他絮絮叨叨地说:“怎么了,这一次不装逼了。我说嘛,这个人啊,别总是装逼,有什么逼好装的啊。你装来装去,还不是那个样子。”
“就比如你吧,你上午的时候装逼不吃饭,中午的时候还是装逼不吃饭,这下怎么了,不还是吃法了。”
“这人,就别是总装逼。有什么用,真有本事就找人,找关系,把你弄出去,别死,这干装逼啊,一点用也没有。”
妈妈**了,他这一口装逼,一口装逼,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我冲他说:“我说,你能不能别总是装逼装逼行不行?”
他哈哈哈笑过后,说:“怎么啊,又开始装逼了?”
“滚一边去。”他爱絮叨装逼就让他去装逼好了,我可没精力陪他耗费脑细胞。
“倔驴,你都是快死的人了,还那么多事。”
“谁快死了,我什么时候就快死了,你哪一只眼睛看见我快死了。”我是不想搭理他了,可是他这一说我快死了,我这心里就特别的作呕。
“你杀了人,你不死,谁死。”
“我重申一遍,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你能不能听懂,我没有杀人,没有。”
“***了,你这野驴。又开始装逼了。”
“***——”我也骂他。
“啊炳哈哈——”他竟然哈哈大笑,“我懂,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好怕,担心,怕死。怕死,你也不能装逼啊。”
我说:“谁妈逼的装逼了?”
他说:“你装逼,装**。你死撑,绝食,想这么一死了就算了,饿死算了,就不用去刑场了。对不对?”
我说:“对你妈bi。”
他说:“我还不知道你们啊,我这里干了多少年,什么人没见过。想饿死算了,不用上刑场了。上刑场你们害怕呀,怎么,饿死就不怕啦?饿死你们也怕呀,还不等忍受饿死的恐惧,你们就饿的受不了了,过来吃东西了,这不是装逼是什么?”
我说:“滚你妈妈逼了。你知道个狗屁,你什么也不知道,就跟一条狗一样,旺旺乱叫,真不要脸。”
他说:“装逼,装逼了。哈哈,继续装逼呀。”
滚吧,我可没时间陪他一个精神病胡扯。
他继续说:“装逼没有用的,你都这个时候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吧,爷爷我心好,如果你需什么,你就尽避说,我替你准备去。我这个老头子,若说别的本事也没什么,这要是跑个腿了,带个话了,买点什么东西,这点能耐还是有。”
你滚一边去,谁让你买东西,谁让你带话了,刚想骂他一顿,可是我的脑袋一灵动,赶紧闭上了嘴,他说什么,他可以带话,这是好事啊,我正愁这个呢,如今的刘彪和王二都让余成王八羔子给监视了,如果这个人人给我带话,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这个人,最容易避开余成的眼线了,可是,这个人能行吗?我怎么总觉得他就是一个精神病呢,还有一样,余成是什么王八羔子,他什么勾当都能想出来,这个人会不会是余成暗中安插在我身边的耳目呢?
我把饭碗往自己的怀里一端,凑近他,小声说:“大爷,您真能替我带个话?”
“当然了,你说说吧,需要我干什么?”他非常的痛快。
在没有调查清楚对方底细的时候,我当然不肯能什么都说了,我也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才好。(未完待续)
第170章 指鹿为马4
“大爷,你替我办一件事情吧。”我思索了半晌,琢磨一下子怎么梳理语言的顺序,然后冲他说,“这样子,我这里有一样非常非常重要的证据,能怎么我无罪,也能证明余成那个王八羔子有罪。这个证据呢,我放在了一个非常非常隐秘的地方,谁也不知道。我也有过担心,如果我一旦死了,这些证据不就是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吗,因此呢,我就把这些证据的藏匿地方放在了一个网络上,网络上有个论坛,如果过了三个月,我不去论坛上注销这些文件,这些文件就会在同一呼时间公布在网络论坛上。我是这样想的,与其等我死了,余成那群王八羔子就算也被绳之以法了,我不是也什么都见不到了了。那,还不如在我没有被他们弄死之前,先把这些证据拿出来,我同他们死拼一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大爷,你说说,我这个点子怎么样,你会不会帮助我一下。”
事实上,我哪里有什么证据啊!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建立在这个老头就是余成的线人的判断基础之上的。我说自己有证据,并把证据放到了网络上,这样一来,就证明了我身边的人不会知道这些证据,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我身边的危险系数。当然了,这样说还有一层含义,那就是给自己戴上了一张免死金牌,三个月之内,他们肯定是不敢对我怎么样,如果我一死了,论坛上的证据就不可逆转地在三个月之后公布到网络上。
听了我这样说,老头子挠挠了后脖颈子,有点晕头转向地说:“我说,你说了半晌,你想让我干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让你帮助我啊?”我吊他的口味,如果他真的是余成的线人,那么他一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真的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他还是晕头转向地问:“帮你,你让我怎么帮你?”
我说:“你去,帮我把论坛上的东西给发出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这样,余成那个王八羔子才能被绳之以法,我也才能逃过一劫。”
“哎呀,这可不行啊,这事太大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敢办呢,弄不好,事情没有替你办成,还要把我自己给办了进去。不行,不行,这个事肯定不行了。”他吓的一哆嗦,连忙摆手摇头,我不知道他这是真实的流露,还是故意装逼呢,欲擒故纵,不管是哪一样吧,截止到这个时间内,他还没有露出什么可以的地方。
“可是,你说过你要帮助我。”
“我是说过要帮助你,可是,你这个事我肯定是帮不了。”
“为什么帮不了?我给你钱,你说吧,我要多少钱,只要我能拿出来,一定如数给你。”
“哈哈哈,我这担心啊,你这钱还不等我拿到手里呢,我这一条老命就交待了。”
我说:“这么说,你也知道我是让人给冤枉了?”
他说:“嘿嘿,你是不是让人给冤枉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这一辈子了,冤死的人见过的也太多了,你呀,就算真的冤枉,那你也没办法了,你就认命吧。”
“可是,你明明说过可以给我带话啊,可以帮帮我啊?”
“等一等,我说的这个帮帮你,给你带个话,和你说的这个帮帮可不是一回事啊。你可别往一块堆放,不然,我弄不好还让你给挂带走了呢。”
我说:“那你想怎么帮我?”
他说:“怎么帮,这还用问?你有什么临时前的遗言啊,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啊,等你死了,给你烧点纸啊,哭一哭啦。还有,你临死之前想干什么,想吃点什么了,我给你买,想喝酒了,我陪你弄两盅了,临时之前,你还想干什么啊,我可以替你达成心愿。”
“狗屁——”我说什么了,这就一个疯子,最妈逼地厌恶听别人说死呀死呀,他可好,不但说个没我忘了,还把烧纸都给弄出来了,他这分明担心我是死不了啊,“你这不是狗屁吗,我都**死了,我还有什么心愿,我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干的。”
“哎呀,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他一下子认真了起来,“我跟你说吧,我就给一个死刑犯干了一件让他不遗憾终身的事情。”
“什么事?”他说的神神秘秘,我非常的好奇,就好比听了一半的精彩故事,突然打断了,还想继续听下去那样。
他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一年啊,这里有个死刑犯,他二十二岁,这小子,猛的很,这唯独啊,他还是个童子男,没碰过女人,这临死了,他心里想啊,这活了一辈子,怎么也不能连个女人也没碰过呀,怎么办呢。他就委托我,让我给他找了个女人。这不,我就给他找了个女人,临死的前一天晚上,他和那个女人干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上,就摇摇晃晃,迷迷糊糊地上了刑场。”
“啥玩意——?”我再一次怀疑他就是个精神病,“你说什么玩意,这个地方,你给他找个女人?”
“咋地?”他瞪着我,“你还不信?”
“不信,就不信,一点也不信。”我干脆且果断地说。
“装逼,装逼,就你会装逼——”他再次玩弄他的口头禅了,“当然了,这事也不是哪一个死刑犯都能享受的权力,这要是一般的死刑犯呢,临死前呢,充其量也就是弄几个好吃的饭菜,一瓶烧酒就算了,可是那个犯人不一样了,人家有背景,家里有关系,有能力,这样,人家想干什么都行。懂不懂,装逼——”
这也行啊。
“那,他是什么关系?什么背景?”
“装逼,你装逼什么装逼。这个事是可以问的吗。这种事烂到肚子里就行了,怎么可以说呢。装逼。”
**妈妈了,他一个装逼一个装逼的真烦人。不过呢,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截止到目前,他说了许多,可是唯独没有问我究竟知道什么,我知道余成有什么罪证。
如果他不问,这里有两种肯能性,这一种呢,就证明他和余成一点关系也没有。这第二呢,他和余成都一样,都是个老狐狸,轻易是不会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我问他:“从你的经验看,我得罪了余成。余成一心想让我死,你说说,我还有机会从来出去吗?”
“这个嘛,就要问问你自己了,你的后台究竟有多狠了。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个社会根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不过呢,要看你的后台多硬了,如果你的背景能量充分,我保证你一点问题也没有。这话也说过来了,如果你什么背景也没有了,不要说是杀人了,你就算是偷一个大白菜,也会判你个十年八年。”
“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知道不知道,我没有杀人,没有。”我真是服了,他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认准了我就是杀人犯。
“好啊!装逼,你不会杀人犯,这样行了吧,装逼,你装逼什么。你装什么逼。”他齿牙咧嘴地冲我喊,“说你杀人能怎么,装逼。说你不杀人能怎么。装逼。你要是真的有能量,就算杀了人也无所谓,你要就是一个平头百姓,就算你没有杀人,同样可以判你个杀人。装逼。”
奶奶逼了,这个王八羔子也真烦人了。
“那你说说吧,我这个时候怎么办比较好?”
“怎么办,你说这么办?别装逼就行了,你说还能怎么样?”
“别装逼是个怎么个概念啊?”我真是入乡随俗了,也是一口一个装逼了。
“别装逼啊,就是说,你呀,有饭就吃,有觉就睡。到时候啊,老老实实地上刑场,眼睛狠狠地一闭上,枪子一过来,打碎你的脑袋,死了走了,完了。你这一辈子也就完了,早上早投胎,早死早利索。”
“这样吧,你看可以不可以呢?”我看着他说。
他也看我问:“什么?”
“你先给我滚吧,滚的远远的,可以吧?”
“你你,你这叫什么?”他非常不快地,一脸懊丧。“我这也是好心,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
滚吧——
好心,他这可真是好心啊,他的好心就是让我糊里糊涂地变成了冤死鬼,如果这也叫好心,那么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作奸犯科的人都是好人了。
“装逼,你就是装逼,你装逼吧,装,狠狠地装逼吧——”他一边骂着一边站起身来,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在大门口叮当的把大铁链子给锁死了,在外面的时候还不忘骂几句,“装逼,你就装逼吧,我看你有什么逼可装,看你装个逼有什么用。”
滚他妈妈逼了,我装逼不装逼同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怎么就装逼了,我和谁装逼了,和他装逼,他也配。
他是走了,我的心也敞亮多了,饭也吃了,肚子也舒服的了,于是就躺在水泥地上休息。
这样子也很舒服。
我的思维如神游,漫无边际,我不用控制自己的思维,仍由它自己怎么想就怎么想,想到了什么就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171章 指鹿为马5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周警官,他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说露个头,他让那个所谓的师傅给叫走了,也不知道他目前的境遇怎么样,大概会不错吧,不知道比我好上几百倍呢。
余成不是暗示过他,如果他放弃了这个案子,他就是刑警队的队长了,说不好,他目前正在和某些人吃吃喝喝呢,他这下好了,顺从了余成的暗示,余成自然不能亏待他了。我就不一样了,我就惨了,不能替自己的朋友报仇且不说,弄不好我自己也要上刑场。
哎——?
不对呀,那个刑警队不是有队长嘛,如果周警官当上了队长,那从前那个队长怎么办。哈哈,他们这个地方也会闹内讧吧。
对了,他们从前那个队长是谁了?
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人:从前的刑警队的队长。不是说,从前的那个队长叫大太岁吧。前一些时间,我去过一家商场去行窃了,非常的不幸,我让一群保安当成抓住了,还叫来警察。那个保安队长叫小太岁,他的哥哥就是大太岁,他之所以如此的猖狂,就是因为他的哥哥是大太岁,刑警队的什么队长。
我还委托了一家侦探社去调查了这个大小太岁呢,付给了钱不说,还办理了一个贵宾卡,成了他们的vip客户,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们的人联系我,也不知道他们调查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我调查。哎,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那么轻易地上当。
哎——
想想那个叫猎枪和猎刀的那个所谓的私家侦探,我就作呕,他们当着我的面说了一大堆大话,钱也拿去了,这怎么就不给我办事呢?
还有那个侦探社的年轻人,他不是说自己是猎刀和猎枪的替徒弟,这个人真有那么几分意思,他说自己是个孤儿,是两位老师抚养他成人,并把他培养出非常出色的侦探,问题是,在我和他的交往过程中怎么就感觉不到他是个侦探呢,不管说什么吧,他总会把自己的情况,把老师的情况给透露出来,这样的人,说话还不严谨呢,他怎么能算上是一个合格的侦探,更不要说是一个出色的侦探了。不过呢,我倒是感觉这个人比较憨直,不管干什么都是替别人考虑,尤其是对待两位师傅的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和敬畏。
我从冰凉的水泥地上翻身,这样会舒服一点,让身体的前后都凉爽一下,就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大铁门的铁链子的咣当的声音,这又是谁啊,不是刚刚吃过了饭,还要干什么?
张警官吃了兴奋剂?
不是刚刚审讯完事,他刚才不是也说,要等着晚上再折磨我,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一个很凶很凶的大汉子咋站在门口,冲着我就喊:“瑥儒雅。出来。”
“干嘛?”你还别说,那个一脸凶相的人不管怎么吓唬,我也不惧怕他,可是这个人一站在这里,我的心就打颤,“张警官不是说了,晚上再审讯,怎么?他言而无信,提前了?”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出来你就出来。”
“好吧,我出去。”没办法啊,我的意见有用吗?还不是人家说干什么就要干什么,人家非要折磨我,不是也要忍着。
就这样,我一直跟着他走。
走过了审讯室,他没有往里走,这说明不是张警方吩咐他来领我,那是谁?
似乎,他冲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地方走去,这个地方我今天到了两次,探监室。
果然一点也不错,他果然把我再次领进了探监室。
不会吧,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天时间里竟然有这么多人来看望我,呵呵,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瑥儒雅的人缘还是不错呢。
可是,还有谁才知道我在了这里呢?
胖姐知道我让人抓进了这样,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这个群体的一份子,她当然能知道了。
刘彪和王二知道,那是因为我央求了胖姐,让胖姐去找他们两个,并把事情告诉给他们。
如果还有人知道我在这里,那事情就不太正常了。
同样,如果还有人知道我在这里,那也就非常的不好了。因为,我最最担心的就是刘彪了,我是吩咐过刘彪,让他去如梦心里诊所去见茹芷婷,尽量让茹芷婷过来一趟,可是这些是在我知道张警官和余成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刘彪身上之前,如果我知道张警官吩咐人去监视了刘彪,那么,如果刘彪再去找了茹芷婷,那样,茹芷婷会不会也变成了殃及池鱼,我可不想有太多的人因为我的缘故而无辜地受到牵连,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到了目前为止,我已经让一个无辜孩子巴亚命丧黄泉了,这可是我一辈子也无法抹去的阴影,如果再有更多的人因为这个而丧命,恐怕不等我死,我就要下地狱了。
这么想着,也在祈祷着,祈祷刘彪千万不要去找茹芷婷。
我踏进探监室,一眼就瞧见了坐在墙壁对面的茹芷婷了。
天啊,茹芷婷真的来了。
这么说,刘彪果然去见了茹芷婷,还让茹芷婷亲自过来见我。
呦呦——
这个蠢货刘彪啊,你明明知道自己让人给监视了,干嘛还要去见茹芷婷。笨蛋搭档是有他的好处,同时呢,也有他的负面性。他不会临场应变,不知道怎么变通。
不过呢,茹芷婷是怎么进来的?
按理说,有了胖姐和刘彪的前车之鉴,余成肯定会隔断我和外界的任何联系,茹芷婷轻易是进不了才对。
我赶紧做在了一排长长的椅子上,手攀在墙壁上的栏杆上,急忙问她:“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的?”
茹芷婷一如她的平静和镇定,她淡淡地说了句:“有你这个添乱的搭档,我想不来,也行啊。”
事实上,我真的,非常的喜欢喝钦佩茹芷婷的镇定,她的镇定能让我有无穷的力量和自信。这个时候,我才仔细地看了她一样,她今天穿了一件非常奢华的皮衣,高腿的皮靴子,感觉上非常非常的强势和霸气。
她说:“我说过了多少次,你和巴霖是朋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如今呢,我们是合作搭档,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完成了共同的目标,之后你干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着,我不会管。可是,我们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你可好了,总是给我添这么大的麻烦,你自己说说,你这样做是不是没有全局观念。”
好吧,她想怎么数落我都行。
事实上,他数落我也是应该的,无论谁,找了我这样的搭档,也算是倒霉了。
可是,这个时候我更担心她的安危啊。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刘彪去了你那里?”
“除了他,还会有谁。”
“那,会不会给你带去麻烦?”
“如果你真担心给我带去麻烦,你最好就不要擅自主张,别干那些愚蠢且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同样的问题我可以义正词严地回答胖姐,但是却不能把这份义正词严用在茹芷婷身上,毕竟茹芷婷和巴霖没有一丝毫的关系,她没有一丁点的义务去考虑巴霖的事情。
就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一下子踢开了门,弄的就跟地震了一样,紧接着就是一阵吼叫:“谁,谁谁这么大的胆量。谁让你们领瑥儒雅见家属了,还有一点组织性纪律性了吗?”
这个粗糙的声音我已经听的耳朵都长了膙子,他就是那个一脸凶相的人。他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怎么知道这个时候有人见我。
我有点担心,不是替自己担心,我是担心茹芷婷。刚才的时候,就是因为刘彪和我见了一面,才遭致他们的反复盘查,这下可好了,茹芷婷过来,也让他们盯了个现行。
还不等我的余悸平缓,那个张警官也跟在一脸凶相人身后走了进来,他瞪着我,看着茹芷婷,还有我身后的那个警察。
他的表情告诉了我,此刻的他非常的不快,也非常的气愤,大概是对无无可奈何吧,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后警察身上,他大声的吆喝:“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
警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垂下,什么也不说。见他什么也不说,张警官又瞪了我一眼,说:“瑥儒雅,你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想干什么,这一天时间还不到,你就都干了些什么,见见这个,看看那个。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你以为你自己是在旅游啊?”
王八羔子了,我想见谁就见谁,用你管个屁。再说了,见谁和不见谁,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了,我想见,如果你们不让我见,我不是也见不到。我之所有能见到,还不是你们自己的队伍有问题,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你能怪谁。
如果换了平时,我非要跳上去和他打斗,这一刻可不行了,如果我一闹,弄不好把那些帮助过我的人,不管他是警察队伍,还是其他什么身份,他们一定会因为我的茹莽而受到牵连。
忍了——(未完待续)
第172章 送来的小小希望1
张警官没有因为我的忍让而收敛自己的嚣张,他冲茹芷婷看了一眼,恫吓一样大声喊:“你是谁?”
茹芷婷还是那样的镇定,如将帅一样临危不惧。
“我的名字叫茹芷婷。”
张警官:“我不是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问你是干什么的?”
茹芷婷:“这个很重要?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可没有义务向你陈述我的身份和职业。”
张警官:“我对你的职业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和瑥儒雅是什么关系?”
茹芷婷:“朋友。”
张警官:“朋友,什么朋友?”
茹芷婷:“您知道什么叫隐私权力?您身为警务人员,如果说你自己不是很清楚什么叫隐私权,那么,你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务人员。”
“闭嘴——”一脸凶相的人大声呵斥,“骚娘们,你妈bi的是干什么的,口气真不小,你找死呀。”
“你妈bi的闭嘴——”我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如果他们是辱骂我也就算了,我和他们之家也是骂来骂去了,谁多骂一句,谁少骂一句,那也无所谓了,可是他胆敢辱骂茹芷婷,我可是非常非常的不高兴,非常的气愤,因此说,虽然我什么也干不了,也要玩一次口舌之利吧,“王八羔子,你如果再骂,小心爷爷弄死了,把你全家都干阉割了。”
怎么说吧,人家茹芷婷也是为了我才来这里,她可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有社会地位,更有自己的专业地问,张警官这些人渣算个狗屁,凭什么胆敢辱骂茹芷婷,他们也配?
我这么一骂,一脸凶相的人就想动粗,他挽起袖子就要冲我上来。
妈妈个逼了,他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如果不是我一直强忍自己的怒火,我早就教训他了,他当自己的双手四肢不受拘束,当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我还真就怕了他们不成。
他也别狂妄,如果把我给惹疯狂了,我肯定一个人横扫他们三五个,我会把他们三个人一个一个都揍死,最后再把那个余成给碎尸万段,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正在我摆好了架势,准备和他们大打一架的时候,张警官叫住了他,因为张警官此刻的注意力完全从我的身上移到了茹芷婷身上。
这个肯定是自然了,我和张警官较量了好几个回合,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了我一些。茹芷婷不一样,她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再有一样,刚才茹芷婷和张警官的这一小回合的语言过招中,谁都能看出茹芷婷不同凡响的傲气和不可一世的霸道。如果说一个人在社会上霸道,那也很正常,谁哪一天不见到几个野蛮的流氓呢,可是,哪一个野蛮的流氓敢在警察面前,还是在刑警队中如此的霸气,这肯定会让人心生几分胆怯。
张警官看着茹芷婷,问:“你是来探监的,谁让你进来的?”
茹芷婷:“那请问,又是谁不允许我探监呢?我按照正常的程序办事,又是谁想剥夺我正常行使权力的资格?”
张警官:“虽然我不是很知道你是谁,不过我想告诉你,我可没有多大兴趣陪你在这里玩弄文字游戏。我问你,你来见瑥儒雅,你想干什么?”
茹芷婷:“干什么,这个还用问?如果可以,我要替他请一位大律师,当然了,这要基于瑥儒雅真的有罪的基础之上,如果为瑥儒雅他真的什么也没干过,那么我就要领他走。”
“走,他走——?”张警官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啧啧嘴说,“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思维愚钝了,你说他还想走,你知道他犯下什么罪行不?他杀了人,杀了许多人,杀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还杀死了巴霖,还涉嫌杀死了摩斯,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这么多滔天罪行的嫌疑犯,他还想走。你觉得可能吗?”
**妈妈了,这个张警官真不要脸了,他说什么?诬陷我是罪大恶极的魔鬼,他怎么就那么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来呢,他怎么就那么不要脸,那么恬不知耻。
我气的,气的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肚子里就像有一团火,燎烧的我异常的痛苦。
茹芷婷冷笑了一下,说:“怎么,谁说瑥儒雅就是杀人犯。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张警官不屑地说,“证据可太多了,这首先呢,瑥儒雅他自己就承认了,疑犯自己的供认,这还能有错?”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茹芷婷还是她独有的镇定和恬淡,“如果你们警方办案,如果嫌疑犯说自己犯了罪,那就犯了罪,如果嫌疑犯都说自己无罪,那岂不会天底下都没有罪犯了。”
“当然不是了,我们警方办案怎么会如此的草率呢,我们这里有充分的证据,有人证,也用物证,瑥儒雅他有作案动机,更有作案时间,与此同时呢,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他自己真的就是罪犯,并且,他自己也承认了自己就是罪犯,自己杀死巴亚的全过程。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的到位,设想,如果他不是真的罪犯,他怎么可能会如此有条不紊地供述出这个犯罪的全过程?”
“放屁,他们这是放屁,纯粹是放屁。”如果这个时候还什么也不说,那也太完蛋了。虽然,我是想等在有更多人,更多人关注此事的时候才说出真相,也让余成他们狼狈一下。这个时候说,就权当声援茹芷婷了。
一脸凶相的人一下子冲到我身边,那架势就要揍我,这个时候了,我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了,我也一下子蹦起来,站到椅子上,不就是打架,怕你呀?
这个时候,还是张警官冷静,人家毕竟是头头,想问题和分析事情也比较全面,他大喊一声,叫住了一脸凶相的人,说:“瑥儒雅,你不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怎么突然改了口?”
“放屁,谁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我什么时候杀死过巴亚,我什么时候害死了巴霖,我又什么时候同摩斯的死有关,如果不是你们刑讯逼供,我能承认自己的罪行?”
“刑讯逼供,你开什么玩笑!”张警官微笑着说,“我们时候时候刑讯逼供过,我问问你,你身上有一点伤害,还是有一处伤痕?”
“没有是没有,你们是用没有伤痕的办法折磨我。”我就知道这群王八羔子有这一手,他们不管怎么折磨你吧,最终是不会留下一丁点证据的。
张警官:“既然没有,你凭什么说我们刑讯逼供了,这不是造谣中伤?”
我说:“造谣中伤个屁,你们折磨人的办法最缺德了,不让人睡觉,不让人上厕所。你自己说说,这个办法缺德不去缺德?”
张警官最不要脸,他死了也不承认,他诋毁我说:“不让你睡觉,不让你上厕所,这怎么可能呢。瞧瞧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很好,精神状态好,身体状态也好,怎么看也不像是不睡觉的人哦?”
“你——”我真是哑口无言了。
“瑥儒雅,我问问你,是不是谁授意你什么了,让你说一些你原本不想说,或者是不敢说的什么东西?”说完,他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在茹芷婷身上,与此同时呢,一脸凶相的人把他的凶光投注在我的身上。
王八羔子,他们真不要脸,就算是一个弱智也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了,他想把茹芷婷也拉进来,说白了,他们的怀疑还在无限地扩散,他们并不知道茹芷婷是谁,茹芷婷和巴霖扯上什么关系,他们担心的是:茹芷婷也有可能知道巴霖的什么秘密。
还有一样也是很重要,不能不引起他们的怀疑,这个时候了,除非是我的亲朋好友,否则谁也不会过来探望我,如果是我的亲朋好友,那么就说不定也是巴霖和巴亚的亲朋好友,这不也正好是他们怀疑的对象吗?
哎——
刘彪啊,你个愚蠢的东西,你可把茹芷婷给装了进去,如果茹芷婷也因我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怎么赎这个罪呀。
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茹芷婷背这个黑锅啊,我是一个大老粗,这群王八羔子爱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吧,茹芷婷可不行,她是一个文弱的女子,怎么能忍受起这群魔鬼的折腾啊。
“不是不是,这些全是我自己要说的,和茹芷婷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警告你们,别疯狗一样这个也咬,那个也咬,如果你们把我逼疯了,我让你们一群人都变成疯狗。”
我尽了全力替茹芷婷抛开牵连,谁知道茹芷婷可好,她全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优哉游哉地微笑,说:“不错,我是授意了你瑥儒雅,我让他说一些,让他不说一些,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妈妈呀——
你你真是我亲娘啊,你这不是玩命呢吗?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说的不好听一点,这些人吃了你的肉都不吐骨头。你跟他们较这个硬,你,那吃亏倒霉的还不是你怎么呀。我真的想保护你,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保护你呀。
张警官冷笑,说:“我就说嘛,我见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你是不是主谋?”
“不是,她不是主谋,她肯定不会什么主谋。”我赶紧冲张警官喊叫,真服了,这个张警官是不会精神病了,他怎么见了谁就说谁是主谋呢,真不知道余成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如此痴狂地给余成办事。(未完待续)
第173章 送来的小小希望2
“瑥儒雅,你说她不是,她就真的不是?”一脸凶相的人也帮凶起来,他绕着我走动,“我们办案要证据,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你说她不是,他就不是了?”
“这位警官说的真好——”茹芷婷插了一句,说,“那么,你们为什么如此武断地认定,我说了我是主谋,就认定我是主谋?”
“我们会让你原形毕露,你也不要嚣张,我们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正义的力量。”
别了,听他们一这样说,我的心里就没有了底气,我可知道什么叫正义的力量了,他们的损招太多了,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
“警官,她的精神不太好,你可千万别信她说了什么,她这也只是一时间的气话。”虽然怕吧,我也不能就这么闷声闷气什么也不说啊,虽然说了也是白说,可也不是还得说嘛。
张警官:“瑥儒雅,你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罪行?如果你这么一直执迷不悟下去,等待你的是什么结果,你应给比谁都清楚。我们奉劝你认清时务,赶紧坦白从宽,揭发出你的幕后主谋,这样你也可以将功折罪,也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肯定是坦白从宽了,可是,我也不能胡乱瞎说吧?”
茹芷婷用他银铃一样清脆的声音说:“这位警官可真不要脸啊,死死咬住某些人不放,从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一头好狗了。佩服,佩服,不过呢,我也要说一下,这个狗呀,自始自终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再忠诚的狗,也要来个兔死狗烹的结果。阁下呢,如果不想自己的身后太过于凄凉,我奉劝阁下给自己积德,不为了自己,也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人好。”
“臭biao子,你欠干!”张警官一脸凶相,双目血红,那样子似乎要杀人。不要说把我给吓了一跳,而且给身边的一脸凶相的人吓了一跳。
茹芷婷却异常的镇定,她锋利地冷笑,冰冷的双目同张警官愤怒的双目相对。
张警官:“别逼我。”
茹芷婷:“你当我怕了你?”
张警官:“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让谁生谁就生,让谁完蛋,谁就完蛋。”
茹芷婷:“在任何地方我都是,让谁生谁就生,让谁完蛋,谁就完蛋。”
张警官:“信不信,我今天就可以抓你。”
茹芷婷:“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下岗。”
张警官:“今天风大,小心吹了舌头。”
茹芷婷:“你呢,说话的时候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
一脸凶相的那个人大概同我一样,就像我不知道茹芷婷为什么变的如此强硬一样,他也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头头张警官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疯狂,我们四个人都沉默了一小会儿。
最先是茹芷婷打破了沉默,她说:“我要领瑥儒雅走。”
然后是张警官反对:“走,你别做梦了,他不可能走,不要说他了,今天就算你也走不了了。如果你不把案情交待清楚,你也是犯罪嫌疑人。”
“我——”茹芷婷无奈地笑笑,一根手指指了自己,说,“我,也是嫌疑人?”
一脸凶相的人自然要替自己的头头张目了,他大声嚷嚷:“当你了从今天你的磕磕巴巴中,我就有充分的理由证明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茹芷婷摇摇头,虽然是无可奈何地叹气了,可是那种胸怀吧百万雄兵的大气依然不减。
“好了,我不想和你们磨牙了,这样吧,让你们的副局长余成过来吧,我要见见他。”
什么——?
她这么一说却给我弄糊涂了,茹芷婷什么时候认识了余成,从她叫出余成这个名字时的口气看,他似乎也没有把余成放在眼里,这又是怎么一个细节啊?
我怎么那么糊涂呢?
张警官和一脸凶相的人的表情和反应,证实了我的不解和怀疑是完全有道理,张警官怏怏地瞥了茹芷婷一眼,说:“你说什么,你要见谁?”
“余成,你们能不能听懂?”茹芷婷呵斥着。
“余成,余成这个名字也是你随便可以叫?”
“怎么了,余成这个名字不可以叫了,难不成,余成作古了?”
好家伙,不愧巾帼女杰,这话说的真够分量了,一点也没把余成放在眼中,有人这样咒余成我自然是高兴了,可问题也出现了,我们可怎么收场啊,一会如果余成真的过来了,我们可怎么面对那个王八羔子,人家副局长啊,哦,不对,不不对,人家现在变成了局长,这个地方名副其实的老大,座山雕。
张警官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冷冷地看着我们,说:“想见局长。你们配,你们就是一群嫌疑犯,一些杀人犯,你们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你们算是人?”
放你妈妈个臭屁,谁不是人,谁连个是十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他真不要脸,有本事把这些话给余成听。余成才是幕后最大的主谋,他骗取了我的信任,然后偷偷派人去了孤儿院,杀死了巴拉,这会可好了,竟然倒打一耙,把屎盆子扣在了我的头上。
“如果你不去找余成,那么就请你记住,一旦出了什么严重的后果,就要你一个人承担。知道不——”这最后三个字说的震耳欲聋,似乎言辞中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那个一脸凶相的人碰了一下张警官,小声说:“头,我看呀,咱们还是找找局长吧,毕竟,有些事情咱们不好做主,您说呢?”
张警官碰了一脸的土,他自己也知道,如果这样僵持到最终,对谁都不好,毕竟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地狱,如果把事情真闹大了,他自己也不好收场,于是,他点了头,冲茹芷婷和我说:“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局长。”说完,他走出了这个探监室,他一走,那个一脸凶相的人也觉得很不是滋味,他自己也溜溜地走开了。
这个时候,整个探监室只剩下了我和茹芷婷两个人,哦,不对,是我以为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当我一回头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这才意识到,我身后还站着一个警察,就是那个把我领进这里的那个非常非常凶悍的警察,刚才的时候他让张警官给骂了一通,没想到他没走啊,这么久了,他一言也不发,只悄悄地站在那里,以至于,我误以为他走了呢。
不对啊。他站在我身后,我是见不到他啊,可是茹芷婷和我是面对面做着,她能见到我身后的人呀。
我寻求意见似的看了一眼茹芷婷,她似乎对这个警察没有什么烦感,也没有什么态度,表情平淡如水,全然不顾刚才激烈的纷争,也不在意我身后这个警察听到了全部。
我把头往前靠了一下,尽量凑近茹芷婷,小声说:“你,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这是他们的地盘,如果他们想收拾你,你可怎么办啊?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保护不了你。”
茹芷婷根本不理会我说了什么,我怀疑她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什么,毕竟是一个女子,怎么会见过这个阵势,一定是让刚才的阵势给吓坏了,早知道这样干嘛还那么逞强,哎,这女人啊,就是情绪动物,情绪到了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情绪一去,就成了泄气皮球。
“喂,你是怎么进来的?”
“很重要吗?”她这是怎么了,干什么嘛?怎么也用这样的口味对付我呢,要知道我们可是同盟关系。
“喂喂,你想怎么办啊,你得罪了他们,他们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想办法啊?”
“这还不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我会受到这个牵连?”
我垂下了头什么也不说,他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些麻烦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我承认自己犯下的过错。
“瑥儒雅,希望你下次能记住这个教训。”
“哎,别说下次了,先说这一次怎么过关才好吧。”
她也什么都不说了,当我知道自己身后还站了一个高个子警察的时候,我总是那么不舒服,总感觉他在哪个我不小心的时刻,突然冲上来给我一拳。
我扭了扭脖子,冲茹芷婷说:“刘彪,他还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他就是慌慌张张的,像让鬼给吓到了。”
这样,刘彪这个胆小表,如果他慌慌张张了,只能说明一样,他知道他被人跟踪了,还有,那个大肚腩肯定找过他,问了什么,也可以理解成吓唬和威胁。这样很好很好,刘彪这个大马虎,只有吓唬他才是不停地提醒他注意和小心的最好方法。这样一来,我倒是不太担心刘彪了,开始担心了王二。
事情真是一时一变啊,谁也说不好谁是那一枚最厉害的棋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替茹芷婷出谋划策,可是我也不能就这样干坐着啊,傻等什么啊,等死呀?
“我说,你干什么要见余成啊,你是不知道,余成这个王八羔子最不是东西了,你别看那个张警官凶神恶煞一样,如果比起了余成,他还是个好人呢。”
“行了,你少说两句,别打扰我思考问题。”
啊,她在思考问题啊,一定是思考怎么应对余成的办法吧。我可是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啊,她不但有钱,还有背景,最主要的一点是,她的脑袋就是一个宝藏,她有数不尽的点子和计策,这样的人才是最厉害的人呢。
不过,她就算再有点子,再有计谋能怎么样,不是有那么一句话,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明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未完待续)
第174章 送来的小小希望3
就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串嘈杂的脚步声,脚步声冲这个方向走来,不用问也知道,他们肯定是余成和张警官他们。别人的脚步声我听不清楚,可是那个一脸凶相的人的脚步声一听就能识辨出来,他踩踏地面的时候非常用力,鼓点一样。
我还真有点不可思议,余成这个龟孙子还真过来了。按理说,他一个大局长怎么会让谁随便这么一叫,就过来呢。如果是一个好局长,一个亲民局长也就算了,余成这个败类的东西,他怎么会干出这么平易近人的事情呢。
不一会,门开了。
这一次开门的方式也不一样了,刚才的时候张警官和一脸凶相的人走进来时,那是一脚踹开了门,弄的跟大闹天宫一样震撼,这一次是小声小气,就跟小家碧玉扭扭捏捏的神态。
不一会,一张让人作呕的脸就探了进来,余成那张该死的脸。余成把脸探了进来,小心地扫视一圈,然后才把身体挺进来,这个动作真的十分逼真于偷地雷的汉奸,这个余成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了贼眉鼠眼了。
难不成,他还怕什么,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地盘啊。
当然了,事情也不是绝对,他余成干了那么多缺德事,半夜睡觉也怕鬼叫门啊。他坏事干绝了,上一次我拿巴亚的灵魂吓唬他,不也把他吓唬的半死不活了。这一次同样,他也担心是巴亚或者是巴霖的灵魂过来索命呢。
他刚走进来,后面跟着的是张警官,还有那个一脸凶相的人,还多了两个人,是陌生的面孔,我不认识他们。当上了局长就是不一样了,出门也要讲究排场。
到了这个时候,我有点异样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啊,从余成踏着脚步往这边走的那一瞬开始,我就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究竟是什么——?
哦,想到了——
最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第一个进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余成大局长呢?
如果余成讲究排场,身后还跟了两个人,那他身前也要有两个人开路才对啊!大肚腩最起码要走在最前面才对啊!
也许,余成把这个细节给疏忽了。
余成走了进来,突然停下了脚步,冲他身后的四个人一摆手,说:“行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一个就行了。”
一脸凶相的人和大肚腩一愣,他们似乎非常的不理解余成的举动,可是,上司发号了吩咐,他们也不好违抗,这样,他们四个人一并走出了房间,末了,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余成走近我,其实是走近茹芷婷,因为我和茹芷婷相隔这一扇墙壁,墙壁上是铁栏杆,余成是从这个房间进来,如果想凑近茹芷婷,他只能尽量往墙壁靠拢。
余成冲茹芷婷说:“你就是茹芷婷女士?”
茹芷婷点点头,说:“你就是余成大局长了。您的干警真够厉害了,怎么,连我这一个探监的人也要抓起来,你们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不起,对不起。”余成连声致歉。
晕,我非常的晕啊。这叫什么事,怎么看起来,余成非常的惧怕茹芷婷?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茹芷婷全然不理会我的表情和惊讶,她继续说:“余成局长,你就算不给我面子吧,可这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吧?”
余成什么话也没有搭茬,只是一味地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是是,这里,如果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真的要求恳求您多多海涵,我们一定认真改正。”
茹芷婷:“意见我怎么斗胆说呢,只要我还能安全地走出这个地方,我明天就要去寺庙烧香拜佛了。”
余成继续说:“对不起,对不起啊,这绝对是一次误会,天大的误会,一会,我一定吩咐他们几个向您赔礼去。”
这……这是什么事啊,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这茹芷婷和余成究竟是什么关系,从目前的这一幕看,余成对茹芷婷的恭敬和敬畏远远大于他对自己上级的敬畏了。
余成可是这里的名副其实的大局长,茹芷婷才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心理医生,就算说茹芷婷很有钱,很有地位吧,但她毕竟也是一个民,余成是官,民不与官斗,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啊。
他们继续说着,完全不把我考虑在内。
茹芷婷说:“再不济吧,我也是韩娜的朋友。就算看在韩娜的面子,你们也要对我礼让三分吧。”
余成:“是……,您说的在理。日后,您见到了韩娜,一定要替我美言三分。这你,我真诚的给你赔罪了。”
什么,我这里可越加的糊涂了,这里怎么还扯出了韩娜。如果说韩娜和茹芷婷认识,她们还是朋友这个我相信,不管他们是真朋友,还是酒肉朋友,可他们毕竟认识,表面上给人的感觉还是很亲密的。可是,这个韩娜怎么和余成也扯上了什么关系,而且,余成似乎最怕的人就是韩娜,因为茹芷婷是韩娜的朋友,因此余成才会敬畏茹芷婷,对其礼让三分。
这些东西,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如果这么说,是余成博取我的信任,接近我,并套取了我的信任,从而知道了巴亚的下落,进而害死了巴亚,那整件事情的背后会不会有一个韩娜在操控呢?
要知道,上次的事情我是彻底得罪了韩娜,韩娜让我在中州集团内部安插三个内线,最终是王超替我识破了韩娜的企图,并且是用地动山摇的气势一下子把三名内线统统个拽了出来,这样一来,虽然我不是清楚韩娜此举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也不是很清楚我这样干对韩娜狐造成什么不利局面,但是有一样,韩娜一定是很生气,她会不会因此才要报复我,借用余成这个棋子来报复我一下呢?
哎,算了,我的脑袋异常的烦躁,一时间只是胡思乱想,也想不出什么来,还是算了吧,怎么也不要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茹芷婷冲余成说:“算了,这个我可不敢接受啊。只要我在这个地方,还能安全地走开,我就感激不尽了,只要我还能胳膊腿脚什么也不缺的走出去,我就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了。”
“看您说的,我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说笑了,说笑了。”余成一脸赔笑,低三下四地站在一边,就如同一个奴仆。“我们怎么会这样呢,我们怎么敢这样呢,您这是说笑了,说笑了。”
茹芷婷:“行了,我不同你磨叽了,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你如实说就好,虽然我是韩娜的朋友,可是你也不要顾忌到韩娜。你实话实说就好。瑥儒雅,他究竟怎么样了?他究竟有没有犯案?”
“这个——”余成异常的吞吞吐吐,他那样子是要说什么,可是有不想说,不想说,可是还要说点什么,那个表情就一个欠揍,你就直接说瑥儒雅什么罪也没有不就完了呗,至于那么磨磨唧唧。
茹芷婷说:“你放心,如果瑥儒雅他真的犯罪了,我肯定不会在这里为难你。”
余成说:“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他的确有重大嫌疑,不呢,这还要进一步侦查,这样的重大案件,我们肯定要周密地分析。”
茹芷婷点了点头,她这个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那个警察,说:“余局长,如果方便,我可以不可以到外面说说?”
“当然可以了——”余成爽快地答应了。
这样,茹芷婷和余成两个人分别从自己所在的房间走了出去。这个时候,我的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还有我身后的那个警察。
我绕过身子看了他一下,他宛如木雕一样,这个人真怪啊,不管谁来了,也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他都是一言不发,如同一个石塑那样面无表情,似乎整个世界上的所有都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样的人——
突然间,我突然地从椅子上蹦了下来,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会是个鬼吧,如果刚才面对张警官和一脸凶相的人他什么也不说也就算了,可是,刚才他见到了余成局长,怎么也一句也不说呢。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再有一样,余成毕竟是局长啊,他刚才走进来的时候见到屋子里的时候,见有一个连个好也不问,他就一点表情也没有?这不太符合常理啊。还有一样,刚才余成走进来的时候,他主动挡驾了张警官众人,他为什么不把这个警察也撵走呢?
除非有一种可能,余成根本就看不见他,茹芷婷也看不见他。
那,为什么我就能看见他呢?
天了,见到鬼了吧?
这不会是巴亚的冤魂不散吧?
就算真的是巴亚的冤魂,他也不应该来找我啊,冤有头债有主,他真正应该找的人是余成他们啊,余成就身在他的身前,他怎么放过了余成,直奔我而来呢?
“玛雅——你是什么东西?”我冲着他就喊了起来,这一喊可算把他给喊醒了,他冲着我也嚷嚷了起来:“你干什么,叫什么叫,谁让你叫了?”
我战战兢兢地问他:“你,你不是鬼呀?”
他用最大的嗓门冲我喊:“你才是鬼呢?”
我说:“你不是鬼,你怎么不说话呢?”
他说:“说话,我说什么话,我的任务和职责就是站在这里,什么也不说,只需要保证什么事情也不发生就好。”
我说:“那,余成局长来了,你也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
“问好呗,你说你说什么,人家是局长,这个地方的最大的官,见了局长你竟然不问好。”
“局长怎么了,我的责任就是保证安全,我的责任可不是给局长问好。”
“耶耶,你真厉害啊,怎么,你就算是局长也不怕?”
“怕,有什么好怕?”
“人家是局长,比你大?”
“我的工作是保证安全,不是害怕。比我大,比我下能怎么样,我有我的工作,他有他的工作。我工作的时候不允许他打扰,他工作的时候我也不会打扰他。我们是两条平行轨道上的两个人。”(未完待续)
第175章 送来的小小希望4
耶耶,这个人有点意思啊,真的有点像那个周警官。
想起周警官了,我还真的有点替他担心,这都两天了,也不见他的踪影,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对了,哥们,你们这里有个叫周警官的人,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有名字,我不叫哥们。”
“好好好——你有名字,好了吧。你有名字。”我不跟他磨叽,“你知道个周警官怎么样了?”
“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你不是这个地方的啊?”
“我说过了,我只负责安全,其他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
疯了,疯了,这里的人都是疯子,一个比一个病态,算了,我真的祈祷早一点出去,不可想和这些精神病在一起混日子了。
我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他也笔直地站立,也什么都不说。
过了十多分钟,茹芷婷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只有她一个人,余成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那个张警官,还有大肚腩他们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茹芷婷还是在他刚才做的那个椅子上坐下,她冲我说:“你想离开这里?”
“当然想了,你有办法?”如果说不想,除非他是傻SB逼。
“办法不是说没有,不过,凭我的能力是肯定不行了,还要借用一个人的能量。”
“你不会是说,韩娜吧?”我想,这肯定不是说我的智商有多么的高,就算是一百个人也都会说出这个答案。
茹芷婷点头说:“不错,就是她了,如果她肯帮你,你一定会出来,如果她不帮你,那,真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可是,韩娜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啊。她究竟是什么人?她究竟是干什么的,她有什么背景?”这个问题我真的是想不明白,韩娜不过就是赵波的妻子而已,她凭什么可以驾驭那么大的局面?
其实,还有一样事情我也是很不明白,如果韩娜真的有那么大的能量,她韩娜凭什么要唯茹芷婷马首是瞻?
茹芷婷:“韩娜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韩娜是目前唯一能帮到你的人。除了她,谁也不能有这个实力。”
“可是,她为什么会帮助我?”
“那么,她前两次为什么会帮助你?”茹芷婷是个聪明人,从前的时候我就听人说过,茹芷婷喜欢点到为止,她不喜欢说那些磨磨唧唧的话,也讨厌过于愚笨的人,我们一起交流的时候,她还算恩典,有些时候还会指点一下,“事情很简单,他上次肯帮助你,这么,这一次她同样有帮你的理由。”
“什么理由?”
“你自己能想出来。”
“可是,上一次我似乎得罪了韩娜。”这件事情我不能不说了,如果不说,会把事情弄糟糕,如果说了,说不定茹芷婷还能替我挽回这个局面呢。
“得罪了韩娜,你怎么会得罪韩娜呢?”
我也只能把我和韩娜之间的过结说了一下:“上一次的时候,韩娜不是委托我将几个人安插到中州集团内部,可是,你是不知道啊,韩娜让我安插了三个人,他们分别是杜宇,王恺,胡大海,他们三个人并没有和韩娜扯上什么关系,也就是说,他们三个人并不是韩娜的内线,分担如此,他们三个人当中的杜宇,他竟然从前就是九州雄霸的核心,还同赵波有个报纸上的合影呢,你说说吧,这叫什么了,这叫安插内线?一下子就让人给识破了,幸好,我身边有个聪明的帮手,不然,我早就让韩娜给陷害了。你想想,这个局面了,我怎么也要自保吧,于是,我就大张旗鼓地把韩娜让我安插的三个人一下子都给拽了出来,这样才避免了梦天鹏对我的怀疑,不然,我肯定让人赶出中州集团了。你说说,这个韩娜可真不是东西,她究竟想干什么?”
我说了这么多,茹芷婷竟然云淡风气,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她低调地冲我说:“这个很重要?”
怎么又是重要不重要?
那什么叫重要,什么叫不重要?
茹芷婷说:“瑥儒雅,你总是会犯下一个很愚蠢的错误,你总是把一个人单一化了,不是敌人就是朋友,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这是你最大的弱点,我告诉你,韩娜想算计你,这个一点错也没有,因为你对她本身就有敌意,她如果算计了你,把你打回了原型,那么他就少了一个敌人,这有什么不对。”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要帮助我?”
“她肯帮助你,一来是出于我的要求,我要求她一定要帮助你,这二来,她帮助了你,对她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这样一来,她为什么不做这个好人。”
“你要求她,他为什么要听你的?”
茹芷婷抬起眼眸,冷冷地冲我说:“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因此说我们目前是朋友,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问题,我也会尽量出手帮助你,这并不意味着我要向你公布我们之外,也就是我同其他人之间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茹芷婷对这个问题如此排斥,那就好吧,我什么也不问了。其实呢,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问与不问有什么区别呢?
茹芷婷:“我这就要走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我要问的太多了,可是我不知道哪些是可以问,哪些是不可以问。
我说:“你什么时候还会过来?”
“我不会过来了,不过呢,我肯定会让韩娜过来一趟,至于你能不能说服她帮助你,那就会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还是有点担心,问她说:“如果,你不过来了,韩娜会帮助我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磨叽,我不是说过了,她肯过来就一定会出手帮你。”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很磨叽,那也是因为这两天我让他们给折磨怕了。
“可是,韩娜如果问我那件事情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瑥儒雅,你要明白一样,我们是合作伙伴,你要有属于自己的智慧和办事策略,你不能一味地依托在我的庇护之下,毕竟你是独立的,你毕竟不是我的属下,更不是我的仆人,我不可能把全部的事情都替你想周全。”
你们是不知道了,此刻,我多么的希望能成为她的属下,哪怕是仆人也行呀,那样就不用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么多危机的事情了。
茹芷婷最后问了一下:“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没有了,就这么些了。”我很心不甘情不愿地这样说了。
于是,茹芷婷也站起来了,一转身就走开了。
我还在沉浸在我和她的对话中,却让一个呵斥给惊醒了。
“想什么,人家走了,你该回去羁押了。”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一个人身没有自由的杀人嫌疑犯。这样,乖乖地跟着他走,一直到回到了那个虽然冰凉,但却是非常凉爽的水泥地屋子里,听见了一声哐当的大大铁链子锁上的声音,我的心才落了下。
这个大夏天,一个人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事,当然了,如果有人身自由那就更好了。
韩娜,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支配余成的决定。
韩娜是个漂亮的女人,难道——
难道,韩娜是余成的情fu,他们两个人有暧昧的男女关系。韩娜陪余成激情一夜,余成就会对韩娜言听计从。不能说没有这一种可能性,不过呢,如果放在这件事情上,这种可能性就不太大了,余成这种败类怎么肯为了一个女人就放弃自己的前途和仕途,这不太是余成这种人能干出来的愚蠢事情。
除此之外,韩娜还会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和身份让余成对他心生敬畏呢?
韩娜是赵波合法的妻子,赵波的妻子,肯定有钱这个就不用说了,用钱能办的事情就不是什么事情了,余成这样的人肯定也不会少钱,他肯定是不会为了一些钱而让自己身陷危险的悬崖。
如果这个也说不通,那么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赵波执掌的九州雄霸最近是锋芒毕露啊,把中州集团逼的只有招架之功了,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九州雄霸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推手在推波助澜,也就是赵波身边有一个,或者多个能量非常的人物在替赵波出谋划策。
这个人,或者这些人会不会同韩娜有关系呢?
要知道,赵波这种人简直就是色魔,他玩弄的女人不计其数,能当上他的妻子的女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一般了。这正好解释了韩娜为什么能够有实力掌控余成。
如果这样,这又糊涂了,如果韩娜真有这个能量,她凭什么要对茹芷婷言听计从呢,她凭什么要帮茹芷婷办事,凭什么要帮我这个赵波的敌人办事。
总之吧,这里面一定很复杂,身在局外的我根本就不能洞悉里面的真相。韩娜如果真的这么有实力,她凭什么要讨好我这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还有,她干什么要让我安插三个内线在中州集团,最终,那三个内线还都是无中生有的假象。她干什么要陷害我?
我和韩娜之间虽然有过不愉快,但也不至于刀剑相向吧?
想着想着就困了起来,双目慢慢地闭了上,似睡非睡的状态中,脑海中浮现的也是刚刚和茹芷婷见面的场景,突然,我察觉到了什么,这里面有一个异样的举动,这个举动不太对。
我一下子从水泥地上座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176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1
刚刚余成走进探监室的一幕并不太符合常理,如果是平时,如果有人要见余成,余成如果不认识那个人,余成身边肯定会有一两个陪同人,如果认识了,那么情况就不太一样了,也可能是一个也不带,也可能多带上几个。
刚才的情况是,余成刚刚走进探监室的时候身边是有几个人,这个一点问题也没有。
但是,当门刚刚一打开,余成见到了茹芷婷那一瞬,余成就吩咐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不要进来,并且关上了门。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认识茹芷婷。
他认识茹芷婷也很正常,因为他和茹芷婷的谈话中,已经证实了茹芷婷和余成认识,并且他们中间还共同认识一个韩娜。
可是,问题就出现在这个地方了。
余成见到了茹芷婷,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他说:您就是茹芷婷?
这明显就是一句问话,明显就是两个不认识的人见面时的第一句问话啊。如果说茹芷婷和余成他们本来就认识,余成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说,是给谁听呢?
给我听?
还是给我身后的警察听?
如果是给我身后的那个警察听,这个也就无所谓了。
但是,如果这是给我听,那这里面就有了问题。这说明余成和茹芷婷是一起的,他们共同演了这一出戏给我看,他们为什么这样做,他们这是什么企图。如果说是余成有什么企图也就无所谓了,我和他本来已经针尖对麦芒的较量上了,可是茹芷婷为什么也要这样,她要知道,我和她才是一个阵营的啊,不管怎么说,我干的事情的一半不也是为了她呀。
似乎也不对,如果他们这真的是在演戏,余成是什么人,茹芷婷是什么人,他们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比一个有心术,一个比一个善于玩弄心计,如故这一幕戏是他们事先安排好了,他们怎么会露出这么大的漏洞呢,而且让我轻而易举地识破了其中的怪异,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真是他们两个人配合好的一幕戏,不要说是我了,就算是王超和特别助理两个人也未必能识破,他们配合好的戏一定是精益求精,绝对不会如此粗糙。
分析问题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吃力的活,而我天生就不是一个善于想事情的料,索性什么也不想了,干脆就睡了吧。
其实呢,睡觉除了有幸福感,还是补充体能的最好方法,真的不知道晚上会怎么样,那个张警官是不是还会收拾我,还会让我喝水,然后不允许上厕所,在座一个又高又小的椅子上遭罪,不让睡觉不说,还要用一个强光灯照射眼睛,这些招听起来也许没有什么,比起那些电视剧里看到的什么老虎凳辣椒水差远了,但是如果真的用在人身上,其效果真的不比老虎凳辣椒水差啊,没有尝试过的人是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尝试过了,你就真的知道了其中的厉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睡吧。
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之所以知道了第二天,是因为早晨那个送饭的老头子过来了,给我送来了还算不错的东西,一碗米饭,一碗猪肉炖芸豆,还有两个馒头,这伙食渐渐变好了,看来他们也开始学会了人性执法,讲究人权了。
今天这个老头基本上没说什么,把饭菜放下就走,还是我叫住了他,问题时间,他就告诉了,除此之外再什么也没说,他把大铁链子一锁上就走了,我就坐起来吃饭。
三个小时左右吧,大概是中午那个时间,我听到了有人嚷嚷。
“瑥儒雅,探监——”这才叫喊得又是一个陌生人,一天一换样,这个倒是很有意思呢。
我想,我能猜到这个探监的人是谁了,肚子里早已准备好了一说辞,真不知道一会能不能派上用场。
到了探监室,对面坐的人果然是韩娜,她的优雅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去,一脸优越的气质,她竟然面目含笑地冲我微笑,点头。
怎么,看着她的微笑和点头,怎么就浑身起冷汗呢!
我几乎是一点一点移动自己的脚步,冲她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我不知道是我先开口好,还是以静制动的好。只能这样静静地坐,什么也不说。
韩娜冷笑时的动作和身体很类似于茹芷婷,这是让人不寒而栗的表情。她淡去了刚才的微笑,问我说:“瑥主任,您这是怎么了?”
我知道她这是在挖苦了。
“茹芷婷让你过来的?”
她说:“准确的说,我更喜欢看热闹。”
随便她怎么说吧,我都这个样了,还忌讳别人的几句冷言冷语。
“上次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上次的事情,什么事情?”她这明显是在装傻。装傻就装傻吧,她有这个资格装傻,我倒是想装傻了,拿这么装。
“就是上次,你让我安插三个人到中州集团,那件事,我——”我抬头看着她,看她是什么表情。因为,到了今天,我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干,甚至说,我到了今天还不敢确信那三人究竟是不是她的内线,暴露了他们三个人对于韩娜来说,究竟有多大的麻烦?
韩娜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哦,那件事情啊,我早就忘记了。”
忘记了,早就忘记了?
她开什么玩笑,这才几天的事情,她这个记性也差了吧?
她问:“那件事情,怎么了?”
我连忙说:“没没,没什么问题。”
她说:“我说也是,那件事情不是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非常的正常。”既然她装糊涂,那我也装糊涂吧。“今天,真的麻烦你了,还要让你操心费力。”
她挺起了腰,看着我身后的警察,冲我说:“瑥儒雅,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你说。”
她说:“你怎么就,就这么喜欢往这种地方跑呢?”
我——
你这让我怎么回答?
“我也不想往这里跑,只是,我让人给陷害了,余成那个混蛋,他想着种种手段来陷害我,人家是局长,我就是一个小草民,我怎么能提防他呢。”
“好吧,不说这个了,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怎么帮,我也不知道啊?”
“你自己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了,如果知道,我早就能自己出去了,还干嘛等着你来帮我?”
“好吧——”她叹了口气。
“瑥儒雅,你和茹芷婷很熟?”她突然这样问我。
“也不是很熟,就一般朋友吧。”这样的回答是非常的准确,我和茹芷婷真的不是很熟悉啊。
“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们不是很熟悉,她为什么要屡次三番的帮你?”
这——?
这叫我怎么回答你呀,茹芷婷为什么要帮助我,那还不简单,因为我和茹芷婷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赵波。我们要联合起来,一起搞垮九州雄霸,一起弄死赵波。可是这些话怎么能对赵波的妻子韩娜说呀,虽然目前我是需要韩娜的帮助,我也希望对她说实话,问题是,如果真这样说了,韩娜不得起身就走开呀。
茹芷婷啊茹芷婷,你这个人什么地方都好,就是一样不好,你总是喜欢留下悬念,让我自己破译这些悬念。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对韩娜说,实话实说,还是编制一个谎言,你可好,一走了之了,留下了我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说。
不一会,我的身上就起了汗水,这真是急出的汗水呀。
“因为什么?”她追问了起来。
“因为我和她说好了,一起搞垮赵波,让赵波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这么回答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韩娜面无表情,她冲我说:“想不到你还真诚实,什么都敢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赵波的什么人?”
“知道,你是赵波的妻子。”诚实,她把这个词语说的如此轻松,她怎么会知道,说出这些我要付出了多大的决心勇气。我可不会诚实啊,我这纯粹是让人给逼疯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赵波的妻子,你这样说了,你觉的我还会帮助你吗?”
“我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可是,除了这样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好,其实呢,我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这也是大实话,当一个人身陷绝望的时候,谁都会有求生欲,但是,这个求生欲往往是迷茫和不知所措的,就好比现在的我。
她说:“好比,先不说这个了,如果我帮了你,你要怎么感谢我,你准备怎么答谢我?”
怎么答谢,我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我能有什么啊,我基本上是一文不值了,手上的这一点钱还是从茹芷婷那里要来的,简直就变成了一个拾荒人。
“怎么答谢都行,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我看着她说,“钱,我手里的这点钱你根本就看不上眼,东西,我除了身上这一件衣服,也什么都没有。要关系和背景,我是什么身份,我想茹芷婷肯定同你说过了,我就一个农民出生,八代贫农,一穷二白,我什么也没有啊。”
“如果,我让你背叛茹芷婷呢?”
“啥——?”我差一点蒙了,不会是我耳朵有病了吧?
她刚才说了什么,说让我背叛茹芷婷?
“你说什么,你说让我背叛茹芷婷?”我再确认了一下。
她镇定地重复说:“不错,我让你背叛茹芷婷,你会同意?”
天啊,完全糊涂了,这哪里和哪里啊?
韩娜竟然让我背叛茹芷婷?
茹芷婷说服韩娜过来帮我?
这——?
这怎么这么紊乱呢?(未完待续)
第177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2
我有点搞不懂,是我瑥儒雅隔绝了这个社会,对这个社会的形形色色看的不太明白了,还是,我的思维出现了巨大的问题,我的分析和理解问题的能力渐渐淡化?
还是说,我现在生活在梦境中?
我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
妈呀——
剧痛——
我激灵了一下,这不是梦境,这绝对不是梦境啊。
韩娜看着我,一脸不屑的样子,说:“瑥儒雅,我还认为你是个能干大事的人,这么一点魄力也没有,你让我失望了。你什么都敢干,你也干了那么多事情,原来也只是匹夫之勇。”
“什么?你这是什么道理,如果我肯背叛了茹芷婷,就证明我有个魄力,证明我能干大事?”
韩娜说:“我也是说说而已,你也不要太担心,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知道,她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这些人啊,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比一个有智慧,只有我,傻瓜一样生活在他们的谋略之中。
“那,你肯帮我了?”
“我会帮你,可这事情也不是尽如人意,能不能帮的上你,这还要看你自己的运数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失败了,你的结局也许会很惨,那个时候,你也不要怪我,如果帮你帮成功了,我也不希望你感激我。总之,你要有个平常心态就好。”
哈哈——
太好了,太好了,只要韩娜肯答应帮我就好,我相信她有这个实力,从上两次她对我的相互中,我就洞悉了她的实力和能量,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没有那么容易。
至于她说的那些,如果失败了怎么样,这个我也想好了,就算失败了,我也就认了,大不了一个死呗。不过,在我死之前我肯定会干掉三个人:排在第一位的是余成,第二位的是张警官,第三位的才是赵波。
当然了,这是最最倒霉的结果了,只要有一点点希望,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韩娜问了我说:“你不是和茹芷婷一起商议怎么对付赵波,你怎么突然跑去孤儿院,害死了一个孩子?”
“等等,等等——”这里我一定要替自己说明一下,谁害死了一个孩子,害死孩子的人是余成好不好,“那个孩子叫巴亚,是我一个朋友领养的孤儿,我只是去看看他,我怎么会害死他,这些都是余成一手干的,害死孤儿的人是余成,害死我的朋友巴霖的人,弄不好也是余成。”
“余成,他为什么要害死他们?”
余成杀死巴亚的目的已经非常明显了,灭口,至于余成为什么要杀死巴霖,这个我还不是很清楚,可是我敢肯定,余成肯定难逃干系。我尽量用简省的时间,用最精炼的语言啊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次,我说到了嗓子眼发干,韩娜听的好,优哉游哉,似乎在听我讲故事,我说完了,她也悠哉完了,她轻轻地咳嗽一下,说:“好吧,我也知道了个大概,我会尽力的,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给你百分之八十的胜券。”
她这样说,尤其是给了我这么的信心系数,我应该高兴和幸福才对,可是,我竟然一定也没有感觉,似乎在听一曲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的童谣。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真的说不好,不过,从韩娜的口吻中能够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吧。
韩娜说起话来怎么那么,有气无力呢?
要知道,她这是在给我于信心,她怎么也要有点底气好不好,怎么说起来就想是没有睡醒呢,这样一来,我还上哪去找信心。
天啊,韩娜不会是在凭空的安慰我吧?
如果真这样,韩娜啊,你可把我个害惨了。
茹芷婷,她也表态了,她不再到这里来,也不会过来看看我。
天啊,这样一来我可就什么都完蛋了。
“请问——”从礼貌的角度说,有些问题我是不能问,可是都这个时候了,我还有什么不能问,“你认识余成?”
“为什么这样问?”
“不是,我就是想啊,如果你不认识余成,你怎么去疏通关系,从而帮我从这里弄出去啊?”
“你放心好了,我说过能帮你就能帮你,就一定会帮到你,我不是一个食言的人。”
“可是——”如果说我一点也不担心,那纯粹是放屁,目前的处境上说,我和韩娜可不一样,红口白牙,她韩娜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完了也就说完了,不用承担一点的负担和责任,我可不一样了,如果有一点的失败,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
韩娜却是非常的镇定,对什么都不以为然的样子。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我既然说了,就一定能办。”
“那,能一定办成功吗?”我关心的不是她办还是不办,最最核心的问题是她一定能办成,让我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尽力。”
别呀,尽力可不行,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可是我也不好把自己的心里想法说出,人家是替你办事,还不索要一点的报酬,如果我再得寸进尺,那她一下子走了人,我岂不也是白看着啊。
韩娜问:“我问你一下,如果这一次我还是帮你躲避牢狱之灾,你出去之后会怎么样,我是问你,你还会不会继续调查巴霖的死因?”
这个,你要我怎么回答呢?
如果说在死亡的那一瞬,我肯定会说不会再继续调查了。可是,一旦过了死亡的一瞬,也就是避开了最恐惧的时候,我肯定是不会置巴霖的死亡而不理的。
“您,想让我怎么样?”
“我问你呢,不是你问我。”她目光不悦地盯着我看。
我说了实话:“也许,会吧。”
“哼哼,会——?”我不知道他这个哼哼是什么含义,可有一样谁都能猜出来,这个哼哼绝对不会简单,其中的含义一定很复杂。“瑥儒雅,那我再问你,如果你继续调查巴霖的案子,如果你再一次身陷险境,那你怎么办?”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不要说那个再身陷险境了,就算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呢。“那您,希望我怎么办?”
韩娜说:“这是你怎么的事情,我不管,我懒的管。”
“你和茹芷婷,你们是朋友?”我故意岔开了话题,这样岔开也是为了知道她和茹芷婷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也好知道韩娜究竟会付出多么大的努力来帮我。
“你问这个干吗?”韩娜表现的很谨慎,似乎她对这个问题和敏感。
“问问而已,我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屡次三番地帮助茹芷婷。除非,你们是非常好非常好的朋友。”我抓了一下嘴唇,“可是,给我的感觉,你和茹芷婷之间的关系,不会是太友善。”
“茹芷婷,她不喜欢你出事,这也是我要帮的原因,”
“这么说,你很在意茹芷婷的感受了?”
“瑥儒雅,你知道不,我非常的不喜欢你这样问问题。”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性格,也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那,你希望我这么问问题?”
“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我喜欢这样的人。”
忽忽,不管她们是不是朋友,她们的性格和说话的语气还真类似,怨不得她们能成为亦真亦假的朋友。
“好吧,那我什么也不问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韩娜看了我一下,收敛了脸上的愠怒,她说:“你也别太极端了,我也是说说而已,如果你对我和茹芷婷的关系好奇,你也不妨问问她自己好了,当然了,只是看她是否愿意透露了。”
“不,她肯定是不愿意透露,因为我问过她了,她什么也不说。”我正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再看一眼身后,屋子里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
呵呵,这让我非常的安心,我倒是不怕屋子里有一个警察监视,如果屋里里一个人也没有,这充分证明了韩娜背后的能量究竟有多大。
“那,你知道茹芷婷为什么不喜欢透露这些呢?”
我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我这个人本身就不太聪明,再遇到你们这样比鬼都精明的女人,我还不干等着败阵。
“因为,茹芷婷是个善于独自布局的人,她不喜欢别人知道她都干了什么,她也不喜欢别人知道她想干什么,出人意表,这才是她永远制胜的法宝。把懂吗?”
我还是摇头,不懂。
韩娜笑了,也不再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她这个笑是否代表了她心情好,最起码能说明她不会是很生气,既然这样,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多问点东西,也好让自己心中有数。
我:“你知不知道,茹芷婷为什么恨赵波?”
韩娜:“你不知道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
韩娜:“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我不是,担心你不知道吗。”
韩娜:“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既然你知道,你怎么还会帮助茹芷婷,还能成为她的朋友。”
韩娜:“这有什么区别呢?我是我自己,我做什么和赵波没有关系,和茹芷婷也没有什么关系,至于茹芷婷和赵波是什么恩恩怨怨,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我还是没有一点关系。”(未完待续)
第178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3
好吧,这真是高人了。她能把夫妻之间的关系割裂的清清楚楚,这叫道行修行到了家。
我说:“可是,你知道不,如果你帮了我,我一旦有了手脚和精力,我还是会去教训赵波,甚至去害赵波,我会把九州雄霸给搞垮。”
韩娜:“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爱干什么,这同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你和赵波之间的事情。”
我晕,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还是我依然在梦中。
我和韩娜再聊了一会,也没有问出什么,她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草草地收场了。
韩娜离开了,我也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
刚回到屋子的时候,我嗅到了一个浓浓的食香,他们把饭菜给我准备好了,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好,有狮子头和猪蹄子肉,主食是花卷和包子。
这小日子过的真滋润,如果不是很承担着一个对自己命运的未知,我一定也会吃的有滋有味,可是,如今虽然有了好一点的伙食,可是吃起来一点也没有滋味。
吃完了东西,我就躺在水泥地上休息。
所谓的休息就是祈祷,祈祷我能早一天走出去。因为我有太多担心的事情了,我担心余成他们这群人会把孤儿院的证据都给毁掉,我晚一天出去,余成他们就多了一天准备时间。除此之外,我还担心刘彪和王二两个人,我要早一点见到他们,问问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问问刘彪他都说了什么,问问王二,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还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目前梦天鹏对我持有什么样的态度,我这样三天两头的折腾,他会不会对我失去了信心,会不会一下子把我给赶走。如果他赶走了我,那我可就真的糟糕了。
我尽量不让自己睡,尽量用更多的时间来梳理这些问题。
如果是没有见到茹芷婷和韩娜,我肯定是不会让自己多想事情,要把有限的是时间用在睡觉和休息上,可如今不用担心了,我想,今天晚上余成和张警官他们肯定不会再折磨我了。
因为放了心,我才久久不肯入睡。
一直想了四五个小时,大概三更半夜了,我才渐渐闭上了眼睛。
可得,在我憨憨入睡的时候,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让什么东西狠狠地打了一下,我一激灵,睁开眼睛后的第一幕是眼前站立一个魔鬼:余成。
余成身后是一群狗腿子,张警官,大肚腩,还有那个一脸凶相的人,他们四个人守在四个不同的位置上,他们这架势,怎么?要把我给吃了不成?
弄死我——?
我倏地要站起来,如果他们真的想弄死我,我怎么也要做好必要的防范啊,我不能就这样白白的就死了呀,就算是逃不了他们的魔爪,我也要弄死他们一两个,给自己添加个垫背的啊,余成,我先要弄死他,他最坏。
我刚刚站稳,其实还没有站稳呢,大腿上不知道让什么东西给狠狠地一击,巨大的电流直惯筋骨,那种剧痛可不是语言所能形容,我一下子就栽倒了,抬头一看,大肚腩手中持了一个黑色的铁棍子,头的部位还放射出烁烁的光芒,手持的部位有个红色的按钮,我知道了,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这就是耳边经常听到的,所谓的电棍吧。
大肚腩咧开嘴,冲我示威地点点头,说:“瑥儒雅,你休要张狂,我们是正义的代表,绝对不会因为你认识某些人,我们就会向恶势力低头,认输。”
“***妈了,王八羔子了,我不会放过你。”我真想冲上前,给他一拳,一下击碎他的华盖骨,可是身体已经不由我控制了,刚才这一点击,整个大腿都不从使唤了,大腿根部又疼有麻,又苏又酸,根本就用不上力气,这样,我也只能双臂撑着地面,支撑着身体。
就算这样,他们看着也觉得不够满意,一脸凶相的人凑近我,蹲在了我的身边,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手上是有手铐子的,昨天晚上,他们不是对我来了一次突击审讯吗,我不是承认了自己就是杀死巴亚的凶手,在他们让我去厕所之前,把我手腕上的手铐子给卸了去,这次,一脸凶相的人从身后掏出一个手铐子,嘁哩喀喳地就给我拷上了,他露出凶相,说:“瑥儒雅,你当你自己是谁,你当自己认识几个有权势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杀了人就不用负法律责任,就可以逍遥法外,就可以亵渎法律的尊严。告诉你,你错了,我们局长就是当今的包青天,从来不会向任何权势低头,只要你犯了罪,不管你资格多老,不管你背景都深,也不管你认识谁,这些都一点用也没有。”
大肚腩也站在一边说:“对,瑥儒雅,我们奉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好,别指望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一点用也没有,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人心似铁非似铁。”
余成,你个王八羔子,你真不要脸,自己尽吧那些缺德的事情,这会还当自己是包拯,只要有你在,这个世界就不知道什么叫无耻了。我的腿疼,双臂也让人家给扣死了,也就不想同他们争辩什么了。
勉强站起来后,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索性,这腿的问题还不算大,只是麻痹了一阵子,过了一会也就好多了。
大肚腩挥舞着电棍,冲着我示威,说:“怎么样,瑥儒雅,你这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正义的力量了。告诉你,之前我们之所以如此礼于你,那是因为我们还想给你最后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谁想到你竟然搞小动作,还找来了权势上的帮手,你以为搞这些小动作就能如愿了,你别做梦了。有我们局长大人在,你就别想为所欲为了。”
“走——”张警官大吼一声,然后冲大肚腩说,“同他这种人有什么好磨叽,直接到了审讯室,看他老实不老实。”
“对,对付他这种人,就只能是上手段,大刑伺候。”一脸凶相的人也在我身后推推搡搡,我带着手铐子本来就不舒服,腿又让他们给电了一下,他们在这么一推推搡搡,走起来非常的吃力。
磕磕碰碰地走到了审讯室,哈哈哈,终于见到了一个比昨天还要另类的椅子,这个椅子,**妈妈了,这也能叫椅子,椅子面,妈逼了只有樱桃口那么大小,而且椅子的腿非常非常的高,足足有一米七高,赶上了一个男人的身高。
这群王八羔子了,他们这是要我死呀。
原以为,茹芷婷和韩娜出面了,今天晚上也就不用再受这个罪了,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没有事先做好预防,不要说睡觉了,就连闭眼小憩一会也没有。这下可完蛋了,他们不的折磨我一个晚上呀。
余成和张警官纷纷入座,大肚腩和一脸凶相的人并没有入座,他们站在了我的身边,监视死刑犯一样监视着我,就像要给我上刑的样子。
张警官:“让他坐在椅子上。”
王八羔子,张警官吩咐了,下令了,两个奴才就要执行了,他们分别架起我的胳膊,用力往上一抬,把我架了起来,然后往那个椅子上衣推,就这样,我就在在了椅子上。
这可不是什么椅子啊,这就是老虎凳,比老虎凳还要残忍呢。
樱桃口的坐面,小小的面积形成了巨大的压强和压力,给了我的屁股以巨大的压疼,没办法,我也只能忍受。
要想减轻自己屁股的疼痛,就好的办法就是不停地移动屁股和椅子面的接触面,可是,这个椅子太高了,一米七高,还有一样,这个椅子根本就不设衡梁,让我的双脚往什么地方蹬呀。
没有办法啊,我只能先这么挺着,过一会挺不了了,再想办法吧。
张警官:“瑥儒雅,你说说吧,前天的时候,也就是案发的时间内,你为什么要去孤儿院?”
“我说过一百遍了——”我想发怒,可这愤怒一瞬间就让我给压下去了,我有什么资格还发怒,他们不折磨死我才怪,还老实说好了,“我不是说过了,我去看一个叫巴亚的孩子。”
张警官:“这么说,你认识巴亚?”
“不认识,我不也是说过了,我突然想起了他,其实,我还不知道他是谁,他会不会认识我我也不清楚的。”
张警官:“既然你不认识巴亚,你凭什么说刘彪也不认识巴亚?”
刘彪——?
他们怎么扯到了刘彪身上,这让我怎么回答,他们这是什么企图?
“刘彪,我是说,刘彪不可能认识巴亚,你想想啊,我和巴霖这么好的关系,他都不肯把巴亚的情况告诉给我,他怎么会把巴亚的事情告诉给刘彪呢?”
张警官:“这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至于你和巴霖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不能听你自己说。”
“好吧,你们去问其他人也行,到了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警官:“这个不用你教,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也已经去调查了,其结果和你说的可不一样。”
“是吗?”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屁股痛。“警官,你们也别这样折磨人了,我都说了,我什么都说,你们就给我换一个椅子吧?”
“换一个椅子?”余成总算放屁了,“你这样的人,狡猾狡猾的,不给你用非常的手段,你怎么会老老实实呢。”
王八羔子,我真想冲上去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头,挖了他的心,油炸了他的全身。可是,从目前来说,人家还主宰了我的生死存亡,我怎么也要对他礼貌一点。
“局长,您就宰相肚里能撑船,放过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吧。”
余成:“小人物,我可没有感觉你是个小人物啊。”
张警官:“是啊,我们到是觉得你是个能量非凡的大人物,你别后有个巨大的势力范围,这个势力范围有很大很大的能量,你们可以左右许多人,驾驭许多许多有权有势的人物啊。”
大肚腩:“你自己说说吧,你这样的人物可能是小人物?”
王八羔子,我听着怎么那么不悦耳呢。从他们的口气和言辞中,我怎么觉等,我自己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可是我身后有一个十分强大的靠山,我虽然是无恶不作,但是有这个靠山,谁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他们呢?变成了正义的化身,他们为了铲除我这个危害社会的败类,而不惜拿自己的前程和生命同这个恶势力拼一拼,他们才是维护社会正义的英雄,我变成了狗熊。
这——?
怎么感觉是角色颠倒了呢?
我说:“局长,警官们啊,我不过就是一个公司的职员,你们是大官啊,你们想干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不能干,我怎么能是个大人物呢?”
余成:“别废话了,我问你,今天你不是见到了刘彪,他同你都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啊。”
张警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和刘彪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真的没说什么啊,我就央求他,去一趟孤儿院,让他去调查一下孤儿院的情况。”其实,这是我拿手机给王二说的,要王二去孤儿院,我之所以在这里这样说,是因为我考虑到,我和刘彪在一起说话的时候,身边也有个警察,他什么都听到了,还不如说出来的好。我让刘彪是去找茹芷婷,我之所以不说,也是担心给茹芷婷带去麻烦,从今天下午茹芷婷和余成见面时候的情况看,余成是很畏惧茹芷婷,如果余成真的畏惧茹芷婷和韩娜,那么,他就不会再次突击审讯我了,他玩了这次突击,就说明余成和茹芷婷、韩娜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他要把我犯罪,杀死巴亚的事情给坐实了,那样,就算是茹芷婷和韩娜一起过来,她们也哑口无言了。
这是余成的底牌吧?
我绝对不允许余成把这个底牌打好,他打好了,我也就完蛋了。
余成:“你这个人,真妈逼的不要脸,你最不是东西了。”
“局长,您是我爱戴的典范啊,怎么可以出脏口呢?”
余成:“滚你妈bi了,你是什么东西,还敢给我说这个?”
王八盒子余成了,谁妈逼的还不知道呢。你千万别让我有一天反击的机会,不然,我可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张警官:“刘彪,他什么都说了,你还一个人硬撑着干嘛?”
“说了,说什么了?”我知道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还是就个初衷啊,还是想出我口中知道些什么,可是他们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刘彪什么都说了,他能说什么,这搞笑。除非,除非,刘彪真的知道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我也想过,这样的可能性是非常非常的低。
张警官:“你别以为自己有了靠山就为所欲为,告诉你,我们素来都是遵守法纪。”放他妈妈个屁吧,他们还遵守法纪,如果他们也遵守法纪,那我岂不就成了道德的楷模,“瑥儒雅,我们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你。如果是平时,你按部就班地撑硬,我们还会给你一点回旋的余地,既然你想搞什么手段,你不是找人,你不是有关系吗,那好,既然你玩手段,那也别怪我们也耍手段,今天,如果你什么也不说,我们肯定不会放过你。”
说这话真的不要脸啊,他们什么时候放过我了,他们也不说说昨天晚上是怎么教训我的。
“警官,我错了,我不应该找人,我不应该耍手段,我不应该玩伎俩。这样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您。”
张警官:“少放屁,我们有什么要求,我们只有一个要求,让你快一点把知道的事情都交待了。”
“可是,我知道的事情不是都说了。”
余成:“你究竟是怎么认识刘彪的?”
“我说过了,我和巴霖是朋友,刘彪也和巴霖是朋友,这样我们就认识了。”
余成:“那,今天刘彪过来见你,你们都说了什么?”
“当时,我们说话的时候身边不是有一个小警察,你既然不相信我说,你就去问问他,你们都是一条线上的战友,他肯定不会说谎。”
张警官:“少废话,我当然要去核实,我们怎么办案那会我们自己的事情,还用不到你来指点,你只管说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我自己的事情不是都说完了。”
余成:“说完了,恐怕只说了冰山一角吧?”
“什么叫冰山一角?”
“瑥儒雅——!”一声呵斥,吓得我差一点从高高的椅子上摔下来,这群王八羔子,真的不是东西。
我身边的大肚腩见我一侧歪,他把手中的电棍冲我摆了一摆,威胁道:“如果你再耍花招,看着没有,这个东西可以把一只老鼠变成烤鸭,这个东西如果击打在你身上,会是什么滋味,你自己想想。”
“我懂,我懂,我懂——”我点头冲他示好。
余成:“瑥儒雅啊,我也不想为难你,我这个人一向就是胸怀宽广,从来也不会计较别人曾经怎么对待过我,至于你,虽然你总是诋毁我,诬陷我同你同流合污,可是,我还是愿意用做博爱的心胸挽救你这只迷途羔羊,如果你肯交待你的罪行,并且揭发你同伙的不法行为,我愿意用最大的宽容拯救你。”(未完待续)
第179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4
“这个可恶的家伙。”我克制克制,再克制,可是,我真的克制不了,如果说这番流氓言辞的人是张警官,我也能克制住,但是,这番话从余成口中吐出,太臭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这样呢呢。他博取了我的信任,害了无辜的孩子巴亚,这会儿竟然能恬不知耻地说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这人,可以无耻一点,可是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吧?
当然了,我也要因我的冲动而承担一点代价。
余成在一边冷冷的说到:“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哎,人如果不要脸到了这个程度,那还有什么好说。
“我不玩了,你问吧,我什么都说。”
“这就对了,乖乖配合我们,对你只有好没有坏。”张警官说,“我问你,刘彪和你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我知道说了什么啊。说了什么,我不是都说了吗。
“刘彪说,如果我出去了,要给他加工资,我说行,但是要替我办一件行情,我让他去找茹芷婷,让茹芷婷想办办法,把我给弄出去。”
余成探出脖子,说:“然后呢,你们还说了些什么?”
“然后,然后就什么也没有说了啊。”
“看到没——”张警官看着余成说,“还不老实,还不老实啊。”
余成说:“他就是这种人,嘴死硬。”
余成和张警官一遍一遍的询问这我,到底之后还有些什么,在这呆了很久的我,精神都有些恍惚,一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有手铐,这加剧了我活动的难度,一边的警察说到:“坐在椅子上。”
我也知道坐在椅子上,问题是椅子太高了,如果没有人帮助,我根本就坐不上去。
不等我央求他们搭把手,大肚腩警察和另一个警察就把我架在了椅子上。我也借助这个机会,用右侧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因为刚才是用左侧的屁股坐在椅子上。
余成瞪着他那大眼睛:“哼,活该从椅子上摔下去,我说你小子到底有没有端正自己的态度。”
我的屁股还在疼着呢,颤抖的说道:“我认罪,我认罪,什么都说。”
余成坐在沙发上,就跟一尊佛龛似得,他点点头说:“既然你已经有了认罪的态度,就要把这种诚心维持下,要你说什么就说什么,别耍滑。知道吧?”
“不耍滑,您问吧。我什么都说。”嘴上是这样说了,你让我说什么啊。
余成:“刘彪为什么要见你?”
这个余成,他怎么这样问了。
从前的时候,他都是问,我为什么要见刘彪,这一次他竟然问,刘彪为什么见我。这种问法的不同,包含的含义就不太一样了。如果问,刘彪为什么见我,如果一定要回答,这就牵扯了另外一个问题,刘彪为什么能进来,谁让刘彪进来的,刘彪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如果再一深究,就必然把胖姐给牵扯出来。不行,这样肯定不行了,不管胖姐怎么样,也不管胖姐对巴霖做了什么,我都不允许自己把胖姐给供出去。
我想了一下,怎么才能避开余成的注意力呢?
有了,余成他不是感兴趣的不是我知道什么,刘彪说了什么,那好,我就这样说:“刘彪,他为什么要见我?他想告诉我一些事情呗。”
听我这样一说,余成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灯泡,崭亮崭亮。他扯着嗓子说:“刘彪,他想告诉你什么?”
“刘彪想告诉我一些关于巴霖的事情。”
“关于巴霖什么事情。”余成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我知道,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也就完全避开了胖姐,他们也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我和刘彪身上,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下一步我说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胡乱说吧。
我说:“关于巴霖,刘彪听人说,巴霖从前做水果批发生意赚了钱。”
他想问问我,巴霖是怎么搞的水果批发,都认识什么人,从什么地方进货,再用什么方式出货。我说:“我也不太知道,我连巴霖干过水果批发生意我都不知道哦,我怎么帮助他啊。然后,就没什么了?”
“水果批发?”张警官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余成却哈哈大笑,他说:“瑥儒雅啊瑥儒雅,你这个人。怨不得,我怎么听人说,你玩弄了那么多女人。好啊,瑥儒雅,你不是愿意玩,爷爷我今天就有兴致,陪你好好玩玩。”
说着,他自己就站起来,什么也没有吩咐,一个人独自走出了这个审讯室,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不但我不知道,张警官他们也不太清楚吧。
也就是过了十多分,你可别说这十多分钟无所谓,如果让你坐在这种折磨人的椅子上,别说十多分钟,就算是一分钟也够人受了。
又过去了很长的时间,这个余成是在给我施加心里压力,就这么让我在这种折磨人的椅子上耗着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的心里防线越来越崩溃,这种感觉让我很是恐惧,余成这个混蛋。(未完待续)
第180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5
唉,他可真是个魔鬼。
过了一会,他从里面出来,冲我说:“瑥儒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我全说,什么都说,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除了说,我想我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说辞了。
余成:“那好,我问你,你究竟为什么要杀死巴亚?”
“我怀疑巴亚知道什么,为了灭口,我就杀死了巴亚。”
余成:“那我再问你,巴亚知道了什么?”
“这个真不知道。”
“不知道——”余成冷笑,说,“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干什么要杀死他。好吧,既然你说他什么也不知道,那我再问你另外一个问题,巴霖知道什么,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巴霖知道了什么,我也不太知道。”
“哈哈,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余成的样子显得有些狰狞了,“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余成:“哈哈哈。不知,不知道好哦。哼!那你就给我乖乖的一个人在这呆着吧。”
余成叫走了所有人,只留下被拷着的我和审讯室里微弱的一盏灯。
砰——的一声门被关了起来。
审讯室里显得空荡无比,本来就有点恍惚的我,在这寂静空虚的审讯室里更加的迷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昏迷的时候。
呀——门被推开了,我一下惊醒了过来。
余成走了进来:“行了,瑥儒雅你还是乖乖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省的我们来回折腾。”
“我说,我说,巴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是啊,他究竟知道什么啊,巴霖啊,他究竟知道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呢,他从也不告诉过我啊,这个时候,我除了编也真的没有再好的办法了,“巴霖知道,他知道了一个大型的犯罪集团,巴霖知道他们都在干什么,知道他们的阴谋,知道他的人员,知道他们的全部罪证。”
余成:“这样,那他一定有证据了?”
“有啊,当然有了。”我之所以这样说,全是因为顺应余成的要求,我就知道余成最想我怎么回答,可是,我这样回答了,他肯定会追问,那些证据在什么地方?因为我知道,余成要的就是这些证据,他之所以这样持续好几次的审讯我,无非也是想从我口中知道巴霖会把那些证据放在了什么地方,至于其它,那些都是次要。
余成:“那,证据都放在了什么地方?”
我就知道他肯定会这样问,这让我怎么回答他呢?
“放在了,放在了一个公园内。”我只有胡说,先混过去了。
余成:“哪个公园,公园的什么位置上?还有什么人知道?”
“谁都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余成:“别跟我拖拖拉拉的,快说,是什么公园?”
“什么公园我可真的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是一个公园,大概是,一个最大的,最偏僻的公园。”
余成:“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说的有鼻子有眼睛?”
“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也只是听人说过,一笔带过而已,我也忘记了是谁说的。”
余成:“你还在耍滑头?”
“不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敢耍滑头了。”
余成:“既然不耍滑头,你怎么不说。”
“我不知道啊,你让我怎么说?”
“哈哈哈——”余成一阵冷笑,说,“最后问你,究竟是什么公园?”
“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让我怎么说?”
“好你不说是吧,呵呵!老张我们走吧,让他一个人在这多呆一会。”
“余成局长,你等等等,你听我说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余成:“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是什么公园了,是是是,是一个最偏僻的公园,您想想,这个城市里,最偏僻的公园有几个啊,就东南西北各一个呗,一个一个找,总是能找到。”
余成:“东南西北四个呢,那究竟是哪一个啊?”
“找呗!”
余成:“找什么找,四个大公园,你让我怎么个找法?”
“一点一点找。”我已经有点晕了了,竟然说出这样弱智的话了。
余成:“放屁,一点点找,我要找到哪一天,再说了,公园那么大,一点标识也没有,这可怎么个找法?不要说一天了,就算是一年也未必能找到。”
第181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6
“你可以动用你的人手啊,你是谁,你是局长,你手下有那么多人,一个人是找不了,人多力量大啊,你把全部人都派出,我就不信找不到了。”
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余成怎么可能把全部的人都派出去,要知道,这可是他的私事,他自己的犯罪证据,或者他身后某个后台的犯罪证据,一旦把全部的人都派了出去,那样一来,局势就不是他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所能控制,一旦把证据外泄,那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灾难啊。
余成瞪了我一眼,说:“把全部人手都派出去,你是说,我们这么大的公安局,就只办理这一个案子了?我们这里每一个人都很忙碌,把全部的人都派出去根本就不现实,也不可能实现。”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余成这样说是什么目的,他既要否定这个意见,又要维护自己的公正的形象。
于是,我说:“那这样吧,你们的人手不多,那就我去替你们找好了,等我找到了,我会把东西完璧归赵。”
余成:“你——?哈哈哈,你这个鬼小子,狡猾狡猾的。让你去找,你还不趁这机会逃之夭夭了。”
我说:“我发誓,我肯定不会逃之夭夭,在我没有找到东西之前,我肯定不会走。”
“哼,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呢!”余成冷冷的看着我说到。
“不不不,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了?你可不止一次耍我啊。”
“我不是耍你,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这次呢——”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到。
“我,我知道。”不知道也只能说知道了。
“既然知道,那就快说吧。”
我,让我说什么啊?
“巴霖把东西放在了一个公演的水池中。”
“哪个公园?”
“最东边那个偏僻的公园。”
“真的?”余成显然是不信,不要说他不信,我自己都不信。
“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准还是不准,我也是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听——”让人家说谎,还要逼真的打破沙锅问到底,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也是,他们什么时候会考虑我呢?
我说:“巴霖临死前,巴霖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在酒吧聊了一整天,那个时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是好奇,在门口偷听,我听巴霖说,说把什么东西藏在公园里,大概就是那个最西边的公园。”
“等等——”余成赶紧纠正一下,说,“你不是说,最东边的公园,这一会怎么就变成了最西边?”
“不是,是最东边——”真是倒霉,我怎么就说走嘴了呢,本来他们就不会相信,这么一弄错,他们就更不会相信了。没办法了,就算硬着头皮也要往上冲了,我坚持说,“对,是最东边,是最东边,不是最西边,刚才走嘴了。”
余成:“那是个什么人?”
“我不认识,也没见过,你如果问我是什么人,我肯定是不知道了。”
余成:“他们还说了什么?”
“不知道,这个真的不知道了。当初,我也是一时好奇心,凑上去听了听,听虽然是听了,可也不走脑子。”
余成:“这是什么时间的事情了?”
“巴霖死之前的,一个星期吧。”
余成:“当时,巴霖的情绪怎么样?”
“情绪,情绪一般般吧?”
余成看着我,冷冷的笑道“小子,你还在跟我耍花招啊,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劝你还是好好说吧。”
“好吧,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藏在哪里了。”
看着余成那变的有些黑的脸我连忙改口到。
“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证据,证据被藏在哪里了,但是,我知道的一件事情你肯定感兴趣。”我知道个屁啊,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之所以这样说,那纯粹是权宜之策而已,至于到了最后要怎么编制这个谎言,那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余成还是冷冷的看着,他问:“你说吧,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唉,我能知道个什么呀。“我知道,巴霖有个秘密的账户。”
“秘密账户,什么秘密账户?”余成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的感兴趣,他的面部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其实吧,他越是感兴趣这就对我越没有好处,他就会越是追问个没完没了,我也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圆谎了。
“一个银行,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保险箱。”
“什么银行?”
“什么银行?”平时的时候,我都会把自己的钱存入在建设银行,我就随口说到“建设银行。”(未完待续)
第182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7
余成:“账户是什么,密码是什么?”
“账户,密码?”我尽量冷静了下来,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账户,按理说应该是巴霖开的户口。可是,你也知道,对于巴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放在银行保险箱里,怎么可能用自己的真名字呢?”
“这么说,你是不知道了?”余成冷冷的问道。
我赶紧调整自己的思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说辞来。
“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不敢确信而已。如果你不死心,你可以去试一试、至于秘密,这个我真的不敢说了,我也不可能知道。”
“你没有骗我?”
“我不敢,我不敢骗你,我怎么敢骗警察您呢?”
“真的没有?”他再问一次。
我也再果断地回答一次:“真的没有。”
余成:“哼,瑥儒雅,你这个人满嘴胡说八道,你这会告诉我说,巴霖有个什么秘密保险箱,前一会还说什么,巴霖把什么重要的证据放在了公园里,说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一会又说放在一个偏僻的公园,一会又说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公园,一会又说,在最东边的那个公园,一会又变了,说什么在最西边的公园,再过了一会,你又变了,变成了最东边的公园,我说你,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你怎么句句都是假话呢。”
我这一辈子的生命可真够丰富了,什么事都见过,什么事情都遭遇过。
余成:“瑥儒雅,你不是说,说什么你把证据上传在了网络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啥——!
这货怎么知道。我就猜想吗,那个给我送饭吃的那个老头子肯定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我就怀疑了他,才试探地冲他说:我有个非常重要的证据,放在了网络上,如果三个月我不去注销,三个月后这些资料就会在同一时间,同时出现在个大网络上,因为我已经设定好了自动发布时间。
当时呢,那个逼老头什么也不追问,只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疯话,当时我还人认为他真的是疯子,这下总是看了明白了吧,老逼头子一点也不疯,他是余成的耳目,专门过来从我口中套话。
“额,余大局长,你说什么证据,什么上传网上啊!您说的我都不知道啊”
“瑥儒雅,你别跟我装疯卖傻,我问你,你说的这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能怎么样,不是真的有能怎么样?”
“我问你呢,不是你问我;你要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是警察,你是贼。”
“呵呵!余大局长,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什么真的假的我就是不知道。”我就给他来个一问三不知。
余成:“作为警察,我们有权力知道真相,从而侦破整个案件。你要如实回答我问的每一个问题。”
“哼!你说的什么,什么证据不证据的,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
余成:“既然你自己都承诺了,要老老实实交代,那你就说吧,你读送饭老人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不是真的,我骗他呢。”
“骗他,你干什么要骗他?”
“他这个人,总是吹牛说大话,我看着心烦,就骗骗他玩。”
“玩?还是骗着玩?你觉得我会相信?”余成冷冷地看着我说,“瑥儒雅,再给你一个机会,说。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我只是骗他呢。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证据,我也不至于放在网络上。我直接送给余成大局长大人。您说好不好。”
真是的,这话我差点都说不下去了。
余成:“瑥儒雅啊,你就别这样好不好,总是心存侥幸,不是喜欢说实话。”
“不,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真的是实话?”
“真的是实话。”
“真的是?”
“真的。”
余成大声喊:“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
“我交待,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交待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有证据,证据还放在了网络上。我说,我什么都说。”我这样拼命地机地喊着,我也真的什么也不管了,只要余成他想听什么,我就是说什么,只要他余成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余成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绕着我的身边嘿嘿笑。
“瑥儒雅啊,你说你这个人,哎,真不知道怎么好了,你老老实实说多好,你就是毛驴子,牵着不走,打着走。”
我筋疲力尽了,机械地重复着他说的话:“对,我真是的了,我就是毛驴子,牵着不走,打着走。”
余成:“你说说吧,你明明真的有证据放在了网络上,刚才为什么不说。刚才为什么撒谎呢?”
“我牵着不走,打着走呗。”(未完待续)
第183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8
余成摆了摆手:“行了,交待问题吧。你那里究竟有什么证据?”
有了什么证据,我怎么会知道有了怎么证据,唉,现在每有办法只能瞎编了。
“什么证据,都是一些我和巴霖之间的非法生意。还有合同什么的。”
余成:“你干什么要放在网络上?”
“放在网络上安全。”
余成:“安全,对谁安全啊?”
“对谁都安全。”
余成:“对谁都安全?那你为什么对这个送饭的老张说,有了这些证据就可以把我给扳倒,为什么说有了这些证据,你就可以逃之夭夭。为什么还说,有了这些证据,你就可以替巴霖伸冤啊?”
“因为,这些证据都是秘密。”
“放屁,谁不知道这些证据都是秘密,我是问你,你不是说这些证据是你和巴霖的非法生意和合同,那这些同我有什么瓜葛,我也从来都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你凭什么说有了这些证据就可以扳倒我?”
“我这不是污蔑吗,就跟当时我污蔑你杀死了巴亚一个样子。”
余成:“你为什么这样恨我?”
“我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余成:“你如今,你还恨我?”
“不了,我不再恨你了。”
余成:“为什么不了?”
“您是大好人,您是公正廉明的局长,我怎么会恨好人呢。”
余成:“如果,你再次见到了其他人,比如啊,见到了韩娜,或者茹芷婷他们。你会怎么评价我?”
“我会说,余成是个最大最大的好人,余成是个最好最好的局长,余成是个最最公正的好局长。”
余成:“放屁,既然是好局长,既然是公正的局长,我怎么会把你给抓了进来。”
“因为,我犯了罪,我杀了人,我和巴霖有非法的生意,我自己罪有应得。因此,你才会把我个抓了进来。”
余成:“既然你都坦白了自己的罪行,那你还动用自己的关系不?还想不想逃避法律的制裁,还想不想让韩娜帮你弄出去了?”
“不了,我再也不了,我接受法律的制裁,更接受余成局长您的惩罚。我听您的审判,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干什么,您就是上帝。”
余成:“哈哈哈哈,瑥儒雅啊,这一会你才真正懂得了什么叫识时务。好吧,既然这样。我就问你一些同案子相关的细节。”
“好的,您问好了,您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余成:“你刚才不是说,你和巴霖干过非法生意,而这些证据就是你和巴霖的生意罪证。那你怎么会说,如果拿到这些罪证你就可以逃之夭夭,这是什么逻辑啊?如果是你和巴霖的罪证,如果让人见到了这些罪证,你岂不是越加的糟糕啊。”
“哦,我糊涂了,完全糊涂了。”
余成:“糊涂了,你怎么会糊涂了呢?你这是说,是我让你糊涂了?”
“不不不,不是您,是我自己,我自己糊涂了。”
余成:“这么说,你的糊涂和我是一点也不相干了?”
“不相干,绝对不相干。”
余成:“不相干就好,不相干就好,不然,你又会说三道四了。瑥儒雅啊,我还是有个问题不太明白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个证据,才杀死了巴霖和巴亚?”
“对,就因为这个我才杀死了巴霖和巴亚。”
余成:“原来是这样,你是这个原因才杀死的巴霖和巴亚。那么,我还有个问题不懂了,既然这个证据那么重要。你应该把这些证据毁掉才对啊,为什么会把这些证据给发在了网络上?”
“我一时间糊涂了,就把这些证据给放在了网络上。”
余成:“既然这样,你究竟放在了哪些网络上,账户是什么,秘密又是什么?”
“好多网站都有,账户用了许多,我也想不起来了,秘密,也忘记了。”
“瑥儒雅,你是不是又不老实了?”
“不,我老实,老老实实的,我不敢不老实了。”
余成:“你好好想想,这些证据究竟是你放在的网络上?”
“当然了,是我自己放在了网络上。”
余成:“你在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别人放在了网络上,然后用这些东西来威胁你,于是呢,你在情急之下就错手杀死了那个威胁你的人?”
我有点蒙,余成这是在暗示我吧?
我顺着他的暗示点头说:“对,对对是这么一回事。”
余成:“那你说说,究竟是什么人把这些证据放在了网络上?”
“让我想想啊?”(未完待续)
第184章 当无奈邂逅了无耻9
余成:“还想什么啊,你杀死了巴霖,这个威胁你的人就是巴霖吧?对不对啊?”
“对,是巴霖,是巴霖把证据放在了网络上,他不告诉我,偷偷地放在了网络上。”
余成:“就这样,你和巴霖激发了矛盾和分歧,之后呢,你们也由于分赃不均,彼此的裂痕就越来越多了,再后来,巴霖开始威胁你,事实上他是主谋,他诋毁你是主谋,你们的矛盾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你也就对他动了杀机。”
“对,就这样,您说的一点也不错,完全符合事实。”
“对什么对,你当我是傻子,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听不懂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余成再次勃然大怒,“瑥儒雅,你千万别跟我耍心眼,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你给我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出来。”
这时候,刚才出去的张警官,敲门进来了。
余成一愣,他先冲张警官看了一下,再次看了一眼门口,非常不解地问张警官:“怎么了?”
张警官把自己的嘴对准余成的耳朵,耳语了一会,只见余成一边听着一边皱眉,他非常的为难,然后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冲外面看了一下,再之后,他走了出去,将门给关紧。
张警官冲我看了一眼,:“你老实一点,别心存侥幸。你的事情是混不过去的,我奉劝你还是收敛你的嚣张,赶紧交代你的罪行和你的同伙,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呵呵,我有什么好交代。
心里这样想,嘴上是不可能这样说了,除非自己不想好了。
“警官,我交代,我什么都说,您问,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会说我不知道的我也说。”
大肚腩警察:“哼,你不知道的你怎么交代。你是不是又不老实了?”
“不不,我老实,我老实。老老实实。”
大肚腩警察似乎对刚才的突发事情也非常上心,他走到了张警官身边,小声问:“头,怎么了?”
张警官摇头,说:“有点麻烦,也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事。”
“什么小事?”大肚腩警察不依不饶地问,他非常的好奇,好奇的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另一个警察也很好奇,不要说他们了,就连我这个让他们折磨的生不生死不死的人也很好奇。这是警察局啊,他们会出什么麻烦呢?
张警官看了大肚腩警察一下,将耳朵凑了过去。
耳语的声音是非常的小,我是不可能听见,不过从他的口型中我能猜出个一二三,他们似乎是上级要过来检查吧?
从大肚腩警察听了张警官的话,他的脸上的表情来看,这件事情对他们是非常的棘手,不然,大肚腩也不会一脸苍白。
哈哈,他们越是麻烦我越是高兴啊。
他们一个个都死了,我才最高兴,如果他们都死了,我宁愿赤身裸体到大街上去跳街舞。
这个时候,余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现先是看了我一眼,说:“瑥儒雅,我警告你,你老实一点,别耍什么花招。不然我绕不了你。知道不?”
“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余成冲张警官说:“这事有点突然。这样吧——”他刚要说,就非常警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走,我们到外面去说。”然后一指大肚腩警察,说,“你跟我过来。”
就这样,余成,张警官和大肚腩警察一起走出了审讯室,审讯室里只留下了我和另一个警察。
这个时候,他也放开了我,说:“瑥儒雅,老老实实的把什么都交代不就完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啊。”
原来这些都是如此的不要脸,真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只有他们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余成这样的败类混日子。
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可以自由活动了,虽然我的双臂还是让手铐给锁死了,可是毕竟能够坐起来了,能够将身体左右的摆动。
“瑥儒雅,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总会遇到那么多好人呢?”
“好人。我遇到了是这么好人?”我有点不解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遇到了好人?”
他说:“哼,你装什么糊涂,你遇到了余成这样的好局长,还不是遇到好人。你遇到了我这样的心软的人,你还不算遇到了好人。”
“哦。好人,好人呢。”这帮货,还好意思说,哼?
不等我们再说什么,张警官和大肚腩警察纷纷走了进来,余成却没有走进来,他一定是交代了些什么,然后去处理别的什么事情了。不用问,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张警官:“瑥儒雅,你这个喜欢诋毁人的毛病应该改一改了,不然,对你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我知道了,我会改一改。”
张警官:“瑥儒雅啊。你这样就对了,做人,就要讲究一点道义,别信口雌黄,这个也污蔑,那个也诽谤,这样不好,真的不好。一点也不好,你看看你自己,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就是你这个人太龌龊,太没有原则性,太随波逐流,太肆意妄为。这会你吃到了教训了吧。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放肆了,好好反省一下吧?”
反省反省,我反省你个头,我反省,我是要真的好好反省一下了,反省一下这么教训你们这群牲口。(未完待续)
第185章 意外的会面1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警官教训的太对了,我一定好好的反省自己的龌龊。”嘴上不是还要这样说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逞口舌之强,这是慧一沫经常告诫给我的一句箴言,想不到今天方知此言的真知灼见。
张警官非常的满意,他不停地点头,微笑地说:“不管怎么说,你今天的表现,尤其是这一会的表现非常的好。对了,我还要最后问一下,你今天为什么要脱裤子?”
“我耍无赖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耍无赖了,我有什么说什么,有的说,没有的不说。保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警官:“那,有么有人用电棍之类东西威胁你,吓唬你?”
“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叫电棍。”
张警官:“那,你这些天有没有遭遇过肉体上的折磨呢?”
“没有,我这些天吃的好,睡的好。”
张警官:“这些天有么有谁辱骂过你呢?”
“没有,绝对没有仍何一个人冲我说过一个脏字,相反,都是我在耍无赖,一天一天辱骂个没完没了。我错了,我认罪,不应该无理取闹。”
张警官什么也不说了,他看了一眼大肚腩,然后冲他们两个人说:“怎么样,今天就到这里吧。”
大肚腩说:“好的,头,怎么办,您发号司令,我们完全执行。”
张警官看了我一下,然后说:“我们这里非常的注视人权,非常的尊重犯人的切身利益,因此说呢,如果不是你太猖狂,如果不是我担心你会伤害并且危及到其他人的生命安全,我们也是绝对不会给你带上手铐。瑥儒雅,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会不会伤害其他人的身体安全?”
放屁了,我会不会伤害其他人的身体你自己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了其他人,我什么时候威胁过其他人的生命健康?这个王八羔子,说这些的时候也不脸红,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
“我不,我绝对不会威胁到其他人的身体。”
张警官:“你保证?”
“我保证。”
“好吧!”张警官看了一下大肚腩,说,“给他打开手铐。”
大肚腩灰溜溜地走到我身边,给我打开了手铐子,嘴上还说:“头,我第一次见过您这样的好人,还会体恤这些犯人的感受。我这辈子跟了你,这是我一生的财富。”
真不要脸,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就这样,大肚腩和一脸凶相的两个人推推搡搡地把我给推回了那个水泥地的单身小屋。
他们身上有这个大铁门锁链的钥匙,他们掏出钥匙打开打开了锁头,打开门,把我往里面用力一推,我就跟一个皮球那样滚了进去,背后是一阵哐当的锁门声。
我滚在了水泥地上,水泥地的冰凉让我清晰了许多,额头上粘稠油腻,大多是刚才由于惊吓流出的汗水,这么一会一凉了起来,感觉浑身都冰凉。我缓缓地坐在了地面上,用细微的感觉来感知自己身体的异样,希望刚才的折磨不要给我带来什么伤害,我的腰际有点酸胀,大概问题不会太大吧,我的裆部还是很麻,尤其是小弟弟,就像真的让人给隔下去了,如果不是用手一碰,果然还在自己的身体上,我还真的以为刚才他们真的得手了。余成这个王八羔子,你千万可别死了,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会把你的尸首给砸个稀巴烂,还有这个张警官,你也别让我看见你,如果我一旦有了机会,看我怎么教训你们,我瑥儒雅轻易是不结仇,但是一旦结下了仇怨,我是一个对于报复非常凶残的人,我目前来说没有报复的手段,但是,我发誓,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好死,我要杀人。
我躺在了水泥地上,或许着发霉的空气。
困,的确是非常的困了,可是我能够睡觉吗,我能够允许自己睡觉吗?
刚才不是听他们说,上面有什么人过来检查吧,他们还威胁我,不允许我说出他们的勾当和对我刑讯逼供,我要等着啊,等着那些过来调查的人一走过来,我就大喊一声,就像古代含冤那样,扑向轿子,喊大老爷递状纸,我这里肯定是不会有状纸了,但是起码也有一张嘴吧,我就把他们干的那些勾当一五一十地说个清清楚楚,我看看余成这个王八羔子能怎么样。
门虽然是紧锁的,我还是侧耳听着,一旦有了杂乱的脚步声,一旦有了许多人的说话声,我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知道是谁来了,可是,我也真的好困了,精神非常的枯萎,不管怎么说,我就算是再困,我也不允许自己放过这次机会,就这样,我硬撑着把身体靠在铁门上,这样就不至于由于昏昏欲睡而错过他们的到来了。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是晚上他们肯定是不会到这个地方。
可是,今天的问题非常的特殊啊。第一,这里不是有韩娜的力量催化作用吗、这第二呢,如果他们不来,刚才的余成也不至于那么紧张地离开审讯室,竟然把警告我说什么不说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了张警官,这就说明了一样,这些人已经在了路上,随时都有可能到这里。
我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等着呀,等的我晕头转向了,等的我不知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也不见有谁到这个鬼地方。
那叫一个泄气啊,我真想给自己两个巴掌,这么大好的是时间如果自己睡觉对好了,白白耽误了,真妈妈**的倒霉。
不会是我判断错误吧,如果是我判断错误可就麻烦了,我这一天一天不睡觉不休息,余成他们想着办法来折磨我,我的天啊,这不是等死吗。
也不知道韩娜都干了什么,她有没有替我想办法啊,她有没有展开活动啊。如果她昨天回去之后睡了一大觉,一直睡到今天晚上,那黄瓜菜都凉了。她找
人办事也是需要时间的,再展开活动也是时间,这些都要时间,这些时间叠加在一起了,足够余成他们把我给弄死了。不是说上面有人调查吗,怎么突然就没有动静呢?
这叫什么事啊——
我这是又困又饿了,又恐惧又担心。
也不知道这是几点了,这是晚上还是早上。
当我刚刚打算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打铁门的动静,有人在开门。
天啊——
我倏地就站了起来,如果是余成他们我就真的完蛋了,他们不会放过我了,如果昨天晚上他们棘手的问题已经搞定了,那么下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是我了。
哇呀——
我也想好了,如果真的是余成他们,我就真的和他们拼了,反正都这个样了,我也不用有什么好忌惮了。我也知道,就算我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去了审讯室也不会有我的好日子过,我才不会对他们抱有一丁点的幻想了,这些幻想会一点一点地弄死我,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一点一点地把我给煮死了,在我临死之前么有一点的反击能力。
此刻,我的身体是自由的,完全自由的,我的双臂和双腿都是灵活的,这个状态之下,我是一点也不怕他们,我虽然也知道那个一脸凶相的和大肚腩身上是有那么一点功夫,但是比起我还是逊色多了,加上张警官,再来个五六个我也不惧怕他们。
正当我拉开了架势,准备同来人一决生死的是时候,我才知道来人是个送饭的老逼头子。
妈逼了,不看见他我的心情还好一点,看见了他,我就有揍人的冲动。算了吧,他也不过是一条狗。
他笑眯眯地把自己把饭菜放在水泥地上,冲着我说:“吃饭啦,吃饭啦。小子,你的印堂发黑呀。”
“滚一边去。我印堂黑不黑,管你个**事。”
“装逼,装逼——装逼什么装逼——”他又是这一套口头语,我累了,懒得和他计较。
他说:“小子,昨天晚上又受审了?”
“用你管?你这个余成的一条狗。”
“装逼装逼,装什么逼装逼——”他笑眯眯地骂,笑眯眯地蹲在我身边,这个人也不要脸,要么说是余成的一条狗呢。“小子,你跟我说的那件事啊,我跟我们局长说了,局长说,说我这个人很好,还给了我五十块钱的奖金,我拿这五十块钱买了一瓶酒,咱俩喝一口?”
王八羔子了,他也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个。
等会——
他说什么,余成给了他多少钱,五十块钱,有没有搞错?
余成他也太吝啬了吧,这么一则消息就给了五十块钱,我真替这个年迈苍苍的老头子鸣不平,五十块钱就把自己给出买了?
“我说,你一个月开多少钱?”
“干嘛——?”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的敏感,他本身也许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冲着我说,“我一个月赚多少钱,这和你有关系?”
“那我受审不受审和你有关系吗?”他既然不是好言相答,我也就没有必要和他磨叽了。
“小子,你又装逼了,是不是,装逼,装逼,就知道装逼!”他瞪着他那个如驴的眼睛辱骂我。(未完待续)
第186章 意外的会面2
“***妈了,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这种人你就不要把他当做人看,纯粹一个牲口。我在社会上也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也都见过一两个,他这样的人,你越是尊重他,你越是把他当一回事吧,他越是当自己是祖宗,他越当你是怕了他。
“小犊子,你这嘴这么那么脏,埋汰,要么余成局长天天审讯你,你这样的人,不教训教训是不行。”
“滚——”
“装逼,再装逼一个,再装逼——”
**妈妈了,我是不打理他了,有这个时间还不让好好休息一会呢,肚子汩汩叫了,还是赶紧吃饭吧。
我端起水泥地上的碗筷,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老头子没有走,蹲在我身边从他的那个破旧的裤兜子里掏出一盒最廉价的烟,抽出一根就点燃了。
那股老烟叶的烟雾,呛的我直咳嗽。他看着我咳嗽就哈哈大笑,这样的人说不上是可怜还是可悲,你说他异常讨人厌吧,同他交往了几天你还觉得他有点可怜,如果你可怜他吧,一想起他去余成那里回报,心中不免有几分的隔阂,可是,你想起他去余成那里回报也才拿到可怜巴巴的五十块钱的时候,你的那种怨气也就没有了。
“我说,余成真的只给你五十几块钱?”说句实话,我真的不太相信,五十块钱,五十块钱算个屁啊?
“咋啦?你不信?”他侧目看着我。
“信,我信!”我无话可说了,突然,我想起来了,他刚才不是说还给我买了一瓶酒吗,“酒呢?你不是说给我买了一瓶酒。”
“怎么了,你不是说不喝,不是装逼吗?怎么,这么一会就不装逼了。”他似乎有点怨气,对我的态度非常的不满意。“这会想要酒,没有了。”
“别呀,我刚才不是生气吗,你想想,如果你是犯人,我是看门的,你那么信任我,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了我,我呢,出卖了你,你会不会生气?”
“切——”他撇了一下嘴,这才从后裤兜子里拿出一瓶子酒。还非常珍惜地拿在手里握一握。过了一会,他才把酒瓶子递给我,我拿过酒来一看,好家伙,我还当是给我弄了一瓶什么好酒呢,原来是那种最最便宜二锅头。这小瓶估摸着也就三五块钱而已,他怎么,拿五十块钱就给我买了这么个东西。他也太吝啬了吧,这样的酒,我根本就看不上眼啊,就算比这个再高档上一百倍的酒我也看不上眼,农村的时候我滴酒不沾,自从结识了胖姐之后,我的酒最不上台面的也要一百元啊。好吧,此一时彼一时了,今天爷爷沦为阶下囚了,还计较什么啊,就他吧,喝上一口算了。
可是,当我刚刚打开瓶盖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这个盖子是活动过的,也就是说,这个酒瓶子是让人打开过,后来又给盖上了。我纳闷,这是为什么呢?与此同时,我心中萦绕起种种的可能性,莫不是说这个酒里让人放了药,这些事情我是知道,许多败类总是利用饮料什么的,往里面放迷药,**女人,或者放蒙汗药,迷倒了人劫财劫物什么的。但是,余成他们一伙人也不至于用这样的办法迷倒我吧,犯不上呀,再说了,他们连最粗鲁的办法,最野蛮的手段都用了,连阉割这种最下作的手段都用在了我身上,还至于迷倒我呀,这不可能,没有这样的必要。
我手里拿着酒,盯着老头子看。
他笑眯眯地说:“喝呀,好酒。”
喝就喝呗,谁还怕了不成。我用鼻子嗅了嗅,这个酒好烈啊,一口酒下肚了才知道,这哪是什么酒了,这分明就是酒精兑的水,散白酒,还是劣质的散白酒,充其量不至于喝瞎了人的眼睛,不至于死人而已。
“怎么样,好酒吧?”他也好意思问。
“你买的这是什么酒啊,你这是散酒吧?”我皱皱眉毛看着他。
他说:“废话,喝酒谁还买瓶装酒,那多贵呀。这酒多好啊,下了肚子暖呵呵呵的。”
“那这个瓶子呢?”
“瓶子啊,是我从垃圾箱里拾来的一个空瓶子。”他笑眯眯地说,“你放心好了,这个瓶子我用水洗干净了。”
“我说,你拿我的秘密去出卖,卖来了五十块钱,你就给我买这个酒,你也太小气了吧?”
“没办法啊,我不比你们这些有钱人,我干什么都要精打细算。这一缺了钱,真妈逼的受不了。”
“可是,你干这个工作,一个月不是也有工资吗?你也不至于穷到这个分上啊?”
“臭小子,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他嘎巴了几下嘴,说,“我这个啊,能到这里工作,也拿了不少钱,这些钱,那是给我养老的钱,买棺材的钱,买坟地的钱,如果我不赚回来,我这死了,都死不起啊。”
哦,这样啊——
“所以啊,小犊子,你也别怪爷爷,爷爷也不想把你的秘密给说出去,你想想啊,如果我不说出去,万一让余成知道了,他还不得把我给赶走啊,我这一旦走了,我上哪去赚坟地钱,我拿出的那些好处费也不是白花了。臭小子,你想想啊,你说的那个秘密,还是针对局长余成的,我敢不说呀,余成是什么人,人家可是这里的一把手。我得罪了余成,那还有我的好日子过?”
好吧,我理解。
“是啊,我懂,我不怪你。人家余成毕竟是局长,谁敢惹局长啊。这一亩三分地,局长是地头蛇。”
“你是不知道啊,这个余成厉害,这余成背后有很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从前的时候,刚刚进来的时候,也就是个小小的警察,可这个事情也怪了,他这个人就是官运亨通,节节攀升,没几年的时间啊,就变成了局长。”
原来这样。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头子,你究竟在这里干了多少年?”
“一辈子了。”
“一辈子了?一辈子了你怎么会没有养老钱,你在这个地方干了一辈子,你虽然不能说是多么富有,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啊?你刚才怎么说,你是拿出了什么养老钱才混来这个职位?”
“装逼,装逼,你尽装逼,你知道什么你尽装逼。我自小就干这个了,要么说,手头上也赚了不少钱,也干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这也难怪,在这里干了,哪有一个是干净的。后来呢,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把那个男人给捅死了,这一下子好了,把家里的钱全给挥霍光了,他自己蹲大狱,我呢,也赶上退休了。我也没有办法啊,年纪到了,干力气活是干不了了,干别的呢?我这一辈子什么也不会啊,只能在这里干活,这样,我就挖门盗洞呗,最后找到了余成,余成说,他能给我办,只要我能拿出一笔疏通费用就行,这不,我把自己的那个房子也给卖了,交了这笔疏通费。”
这个王八羔子余成,他是什么缺德事都干啊。这样的人怎么会节节攀升呢?
我就弄不明白了。
“余成,他究竟是什么背景,他怎么会官运亨通?你在这个干了一辈子,怎么也会知道点什么吧?”
“要这样说啊,我还真知道一点眉目,听人说,这余成啊和一个大老板非常的好,他们是兄弟,干兄弟。”
“大老板,什么大老板?”
“和一个叫——”他想了一会,眨巴眨巴眼睛说,“好像一个叫,赵凯的人。对,是赵凯。”
赵凯——?
我的脑袋瞬间清晰了起来,赵凯是谁我可是太清楚了。
我曾经委托过私家侦探全面调查过九州雄霸和赵波,因此,我对赵波的情况非常的了解。赵波有个亲叔叔,就叫赵凯,赵波的父亲过世之后,家族企业本来要由赵波父亲的弟弟赵凯,也既是赵波的这个叔叔来掌管,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赵凯突然间就放弃了九州雄霸的第一把交椅位置,至于这背后的隐情,似乎没有什么人知道。
我看了一眼老头子,说:“你有没有听过九州雄霸这个名字?”
“九州雄霸——”他念叨了好几遍,“听过,好像和这个赵凯有什么关系。具体的,我不知道。干我们这个行当的,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有时候是最好的护身符。你这个臭小子,最大的缺点就是什么都想知道,知道,知道有个狗屁用啊,还不如什么也不知道好。”
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一时间我也没有时间陪他磨叽了。
等会,这里有点问题,需要捋顺。
如果说赵凯和余成的关系很好,这样就说明了赵波和与余成的关系也很不错。
与此同时呢,韩娜是赵波的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样说,韩娜和余成之间也存在着很友善的关系了。
茹芷婷说只能韩娜才有能力把我给弄出去。
如果单单从这几层亲属的关系说,韩娜和余成也算是长辈和晚辈关系了,韩娜也应该叫余成是叔叔。如果韩娜出面央求余成,那么余成就会网开一面,就会把我弄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从而把我给弄出去。
如果这样分析似乎也是合情合理了。
可问题也来了——(未完待续)
第187章 意外的会面3
如果按照这种逻辑来推演,茹芷婷是韩娜的朋友,那么茹芷婷和韩娜之间应该是尊敬和爱戴的关系,茹芷婷尊重余成这个长辈,余成呢,也应该是友善而睿智地对待茹芷婷这个晚辈。
可是,事实上,余成明明是非常的惧怕茹芷婷,这又是为什么?
刚才我和茹芷婷见面的时候,茹芷婷明明说过这样一句话:打狗也要看主人,含义也非常明显了,她是暗示余成,他打茹芷婷这条狗,也要看看韩娜这个主人吧?
有晚辈这样冲长辈说话的?
因此说呢,我坚信一样,茹芷婷,韩娜,余成,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是非常的复杂。
究竟是怎么个复杂,才会让余成惧怕韩娜呢?
莫不是,余成和韩娜有暧昧的情人关系,他们之间有过私情,这可真好,这不是乱lun了?
哈哈哈,想到了这里我乐了起来。
老头子看着我不解地问:“臭小子,你干什么呢,不好好喝酒,你没事笑个屁?”
妈逼了,他这个破酒也是给人预备的,他还好意思说。
这个时候,突然迎来一阵错乱的脚步声,继而有人推开门走进来,一个个子不算高的警察,他冲个我喊:“吃饭就快一点,一会有人探监了。”
什么,怎么会是探监啊?
今天会是谁过来探监?胖姐来过了,茹芷婷来过了,刘彪也来过了,韩娜同样也来过了,还有谁会来呢?
我想不应该是探监啊,昨天晚上不是说有个上面的大官要过来检查吗?怎么就没有了动静,怎么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呢?他们不会是也让余成这个王八羔子给收买了吧?
哎,我这叫一个无比惆怅啊。
还吃什么饭啊,我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我站了起来跟着这个小警察就去探监室了。
途中路过一个洗手间,非常不顺利的是正赶上张警官从里面走出来,我们走了个面对面。
“张警官,好!”我恨死了他,可是见了面还要唯唯诺诺地冲他问候,除非是我彻彻底底地从这里走了出去,不然,我就是他手中的一只蚂蚁,他想怎么折磨我还不是由着他来。这个时候为了不给自己找烦扰,还是嘴甜一点好。
我真是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张警官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说:“瑥儒雅,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就是问个好,这也算是耍花招,如果这都是耍花招了,那岂不是说天底下每个人都是在耍花招了。
“不是,我就是挂念着您。您昨天睡的那么晚,这又这么早就来工作,您这身体真的能吃得消?”
“这还不是你们这些人给闹腾的。如果这个社会上少了你们这些败类,这个社会会好多了,我们也就可以消停了一下。”
真不要脸,还不知道谁消停一下个社会才会好许多。
“是的是的,虚心接受警官的教诲,我今后一定改正。”
“瑥儒雅,你也休要对什么抱有侥幸心理,我也告诉你,昨天晚上的调查结束了,所以说,你也别心存侥幸,赶紧想好,把自己的事情都给我想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会审讯你,你别想隐瞒过关,你犯下的罪行,永远都会跟着你一生。”
王八羔子了,怎么说,昨天晚上的调查怎么就这么结束了,也没有说过来问我呀,怎么,怎么说,我的期盼又落空了,那些人真的让余成给收买了,这么说,我这一宿没有睡觉,就白白没有睡觉了,这也太冤枉了吧。早知道他们这样混蛋,我睡觉好不好。哎,这能怨谁呢。我早就应该知道的,这天下乌鸦是一样的黑,干什么要对一些人心存侥幸呢。
“知道了,我回去好好反省,把自己的罪行都想清楚。”我沮丧,摇头说。
我这一摇头不要紧,张警官看了就不高兴了,他瞪着眼睛说:“怎么了,是不是又在想什么花招。”
“不敢,我怎么敢呢?”
“挖苦我们?”张警官说。
“怎么会是挖苦,我是衷心地敬佩各位警官啊。”我说。
“讽刺我们?”张警官瞪着眼睛说。
“怎么会是讽刺呢,我这是真心的心里话。”
“反讽我们?”张警官说。
妈妈个**了,你要我怎么说才对,说不好的吧,你们会生气,给我上刑具,说好听的吧,你们还多心。干脆什么也不说了。见我什么也不说了,张警官又来气了,他愤愤不平地说:“怎么了?玩起了消极沉默?”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就像是中了邪那样,突然冒出了这一句。事实上,我真的不是什么中邪,我是气疯了,才猛然间发泄一下而已。
张警官瞪着我,说:“方什么神经。你有病啊?”
“报告警官,我没有病。”
张警官摇了一下头,冲我身后的那个小警察问:“这是干什么去?”
“报告警官,我们这是探监去。”妈逼了,他也学着我说话的口吻说。
“探监——”张警官阴阳怪气地说,“瑥儒雅,你这一天没少活动啊,怎么,又要见见谁啊?”
我笔挺站立,说:“报告警官,我不敢活动。”
张警官:“不敢活动了?不活动了这是干什么去?”
“报告警官,我不知道。”我机械地应答着。
“闭嘴——”张警官动了怒,他如果动怒了,绝对可不是一件好事啊。我赶紧改嘴说:“我真的没有玩什么活动了,请您相信我。”
张警官:“那你这是去见什么人?”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刚刚在吃饭呢,他们就说有人过来探监。”
张警官看了一下我身边的小警察,问:“探监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警察说:“是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人的。”
张警官:“两个人?”
小警察:“是的,两个人。”
张警官点点头,说:“好吧,你们过去吧。记得,要多一个心眼,留心一下动静。”
“明白——”
这样,小警察领着我去了探监室,门一开,我就走了进去。
我的心有点七上八下,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探监的人会是什么人,可是一进了门,我的脑袋就有点晕了,我万万也没有想到,今天看我的人竟然会是,是他们两个人。
谁——?
赵麟和王璐璐。
赵麟是赵波的儿子,而且是唯一一个儿子,王璐璐是赵麟的女朋友。
这两个人我可不陌生,当初的时候,赵麟委托红竹做中间人,过来找我,他恳求我,要我做中间人,要我联络赵波和梦天鹏的联络人,从而避免九州雄霸和中州集团的矛盾。但是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过来找我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纷繁复杂的个各种消息中,我听说过,说是赵波对这个赵麟这个孩子特别的好,因为是独苗,也因此,赵麟绝对是不会违逆自己父亲的意愿,赵波本身并不是特别的相信梦天鹏,也不是非常的新信任我,虽然到了现在,他也不是很清楚我和他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他恐怕还不知道我是他曾经被他玩弄的一个女孩子的哥哥。
赵波并不希望和梦天鹏达成一致,也因此,他曾经告诫过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这个赵麟,让他放弃借助我的力量和谐九州雄霸和中州集团的愚蠢想法。
这个消息,后来我从赵麟的女朋友王璐璐那里得到了印证,王璐璐也说,赵麟是赵波唯一的儿子,并且对这个孩子特别的好,赵波并不想和梦天鹏合作。
我之所以从王璐璐口中知道这些,是因为当时王璐璐来找过我,同时呢,我也从王璐璐口中知道了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赵麟是个大男子主义,他瞧不起女人,因此,当时呢,我灵机一动,从而在王璐璐面前来个挑拨离间,虽然从今天看来,当时的我那个挑拨离间的计谋并不是很成功,甚至说有点愚蠢。但是,对于我来说也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们竟然会一起过来看我。这就真的有点匪夷所思了,并且是在我完全落魄的情况之下,过来看我。
我说过,因为这个探监室的构造是一个比较大的房间中立了一堵墙,把两个房间分成两个房间,这堵墙不算高,上面了竖立了一排铁栏杆,我就一点点往铁栏杆走心,新中国有着我怎么的盘算,盘算着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内过来看我,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他们此来是恶意还是好意。
对于赵波这一家人我真的有点搞不懂了,说不清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这样,我对豪门深似海这句话真的有了认同感,从前的时候我非常的羡慕豪门,豪门不但有钱有实力,不敢干什么都是风风光光,如今一看来啊,这豪门有的可不单单是风风光光,还有的是错综复杂的关系,错综复杂的背景,如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那就非常的单一了,谁和谁好,谁和谁矛盾重重,那也是一目了然,这豪门就不一样了,你根本就无法从人和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判断人和人之间的亲疏远近。(未完待续)
第188章 意外的会面4
就比如这韩娜和赵波,如果是一般的人家,夫妻两人肯定是一条心了,如果把夫妻关系放在豪门就不一样了,就失去了夫妻二字的本身含义,因为他可以衍生出纷繁复杂的含义和错综复杂的关系来。你说说,这韩娜和赵波究竟有了几层关系,我猜想,就连他们自己的不太能数清楚吧。
这赵麟和赵波自然是父子了,席间传言说赵波和赵麟父子情深,事实上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到了今天,我是不敢相信了。
再说这个赵麟和王璐璐,这夫妻都变成了错综复杂的关系,就不要说这男未娶女未嫁的情侣关系了。他们大概也是个怀心腹事吧。当然了,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我是管不着,也懒得管,也没有这个精力和兴趣去管了。
可是,有一样我一定要分清楚了,这赵麟和韩娜就是怎么样的关系呢?
这个我一定要弄清楚了,因为他决定了我的判断,还会影响着我的命运,只有拿捏准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我才知道怎么周旋在韩娜和赵麟之间,从而不说错话,不办错事。
表面上说,赵麟称呼韩娜是母亲,可这个称呼真的很别扭,要知道,韩娜只比赵波大了三岁而已啊。从母子关系来说,韩娜是赵麟的后母,赵麟会怎么对待她,也就是说,赵麟对这个后母怎么样,这个似乎还真的没有一个说辞,有媒体说,赵麟和韩娜的关系很低调,见了面,点头问个好,逢年过节呢,相互之间会在一起庆祝一下。平时,就很少见了面。
如果说,韩娜和赵麟的关系真如席间传言这样,那么赵麟今天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
赵麟怎么会知道我的情况,道理也很简单了,当然是韩娜告诉给了赵麟,除了韩娜,谁会把我的情况告诉给赵麟,茹芷婷肯定是不会了,茹芷婷和赵麟根本就扯不上什么关系,胖姐就更不会了,虽然我无从判断胖姐和赵麟有着怎么样的微妙关系,但是有一样我可以确认,胖姐和赵麟不会有太多的深交。除此之外呢,再就没有谁知道我的情况了,王二和刘彪是我这边的人,他们不会和赵麟扯上什么关系。
我一边想着一边坐在了墙壁前面的一排椅子上,仔细打量着赵麟和王璐璐,他们的模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呵呵呵,我都想什么呢,距离上一次见面才几个月啊,怎么可能有是表面啊。
“你们,你们怎么会来这里?”我只能是试探地问问。
“瑥儒雅先生,晚生见过瑥先生,这里不能向先生施礼了,真的失礼了失礼了,还望先生恕罪啊。”这个赵麟上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总是装模作样地文绉绉地弄出一大堆文词来,听起来耳朵发酸。
“你们,你们怎么会想起来见我?”
“先生有所不知啊,晚生有一事相求先生。”
“求我?”我啧啧嘴自嘲地说,“你们看看我,我变成了河蟹,还是装在桶里的河蟹,想走不能走,想动不能动。很快,我就会让人放进开水中煮了。变成了一个熟河蟹,那个时候,我就真的彻底和谐了。”
“哈哈哈哈,瑥儒雅先生果然幽默再幽默啊。先生好风采,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啊!”怎么,赵麟还想即兴赋诗一首不成,不过呢,我感觉他的文学修养也就这么一回事了,赋诗也赋不出来了,充其量也就来个打油诗而已。“平生只知先生商场叱咤风云,殊不知先生如此优雅。”
晕,他这是说什么啊,不过呢,从他的口气中我知道了一样,他此行估计不会是来对付我的,暂时来说,我还是安全的,不会因为他的意外出现而遭致什么麻烦。
可是,我可不想陪他在这里胡乱的磨叽,他行了,他可以随意地磨叽,他是谁啊,他是大富豪赵波的独子,他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还有,他不用承担一点心理上的压力,我可就不行了,目前的我是深陷牢狱之灾啊,今天还在这里说话,弄不好明天就要去刑场了。
再说了,我面对的还是余成这个王八羔子,他说不上什么时间就过来折腾我一下,这个时候,我的大腿还隐隐作痛呢,余成用他的通红通红的铁剪刀给的大腿烫了一下,如果过几天还不上药消炎,说不上过了几天会肿胀。
刚才的时候,我听这个送饭的老头子说,余成和赵麟的叔叔赵凯关系非常好,虽然暂时还不能确认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妨在赵麟口中验证一下。
不过呢,我猜想这是真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官商勾结官商勾结。当官的肯定要勾结商人,不然他就只是有了权力,当官的怎么会甘心只有权力而没有钱呢,没有了钱,他去哪里弄女人,因此,当官的肯定要向赵波这类的商人投放橄榄枝,与此同时呢,商人为了进一步积累资金的财富,肯定要巴结一些当官的人,他们接纳了橄榄枝,继而牺牲了一部分利益,却换取了更大的利益。
早就听说赵波的背景复杂了,身后有好些官员当做自己的靠山,不然的话他怎么可以干过那么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不会有人管他,还有啊,他怎么可以玩弄那么多女人而不受到法律的制裁,道理很明白了,他有属于自己的靠山,就好比余成这样的人就是他的一个靠山。
“对了,我听说尊叔叔赵凯同这里的局长余成有交往,不知道这是谣言还是真有实事?”
“摁——”赵麟犹豫了一小下,他小心地看了一下王璐璐,我不可能知道他为什么要看一眼王璐璐,他要征求一下意见,还是这事和王璐璐有什么牵连,从我对赵麟的了解上看,他是个大男子主义,他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向一个女人征求意见呢,虽然这个女子是他的未婚妻。
我也不知道王璐璐给了赵麟一个什么样的暗示,赵麟似乎突然有了底气,他说:“叔叔赵凯无心经商,喜好闲云野鹤的生活,交友赛孟尝,什么人,什么行业上的人都狐结交一些,所以,家叔赵凯是和余成有个交往。”
有过交往,这么说恐怕是避重就轻吧?
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是事情,那就是赵凯为什么会突然放弃本已经属于自己的家族企业的经营权,从而让赵波这个小子有了可乘之机。他为什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这里恐怖一定有什么原因。我想再次发问,问问赵麟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可话到了嘴边就让我给吞了下去,就算问了,赵麟肯实言相告?
退一万步说,就算赵麟真的肯实言相告,他会知道其中的真相原委?
估计是够呛吧——!
要知道,这可是赵波一代和上一辈子的恩恩怨怨了,赵麟已经属于三代之外了,许多事情他不会知道。
如果真如席间传言那样,赵波对这个独子非常的还,那么他就更不会把一些家族上的见不得人的恩恩怨怨告诉给这个儿子了。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问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我还是问问正事吧。
“您刚才说什么,要我帮你们一个忙,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哦,瑥儒雅先生就是先生,果然是言之凿凿。”我是不知道这个用词是否妥当,他这样说了,我就这样听着,“是这样,先生一定听过中阁市吧?”
中阁市,我当然听说过了。
几天前,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身陷囹圄呢,中州集团的一次大会上,梦天鹏说过,九州雄霸在中阁市有一个建筑项目,因为质量问题出现了坍塌,并且造成了伤亡事件,此事在当地起了不小的轰动,刚开始的时候梦天鹏想让我去中阁市一趟,调查一下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因为九州雄霸是中州最核心的竞争对手,也就不用讲究什么原则性了,梦天鹏和特别助理一致赞同:不管我到了中阁市调查的结果怎么样,我们都用尽力把事情的始作俑者安插在九州雄霸身上,尽量让九州雄霸身陷舆论的矛头之中,当了,这样干虽然从道德的层面说有点说不过去,但是,如果是对付九州雄霸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九州雄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慧一沫就曾经告诫过我,遇到不同的对手就用用不同的手段,遇到了君子就用君子协议,遇到了流氓无赖,就用小人之心。
今天,我突然听到赵麟说到了中阁市,心中不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还是要尽量克制自己的心虚的荡漾,我小心地把自己的背往椅子背上一靠,小心地盯着赵麟和王璐璐的表情,小心的思量着,他们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似乎,不会有任何道理。他们想从我口中知道中阁市目前的状况,这不对,对于中阁市他们可比为要清楚多了。
也许,他们要从我口中知道中州集团将要怎么借助这次事端打击九州雄霸?
这样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们想知道中州集团下一步的计划?”
“当然了,如果瑥儒雅先生肯倾囊相授,我们也求之不得,但我们也知道,瑥儒雅先生秉性憨直,怎么肯出卖自己的东家呢?”赵麟这样说,我也知道,这个社会上的人,那就是,他说是什么,那就肯定不是什么,他如果是不是什么,那就肯定是什么了,他说不会违逆我的心愿,不让我出卖我的东家,那么他就一定是想方设法让我去出卖自己的东家。
赵麟继续说:“我是想让瑥儒雅先生,到了中阁市之后,能在种种范围之内,在先生可能的权限范围之内,尽量能替我们九州雄霸办点好事,千万不要再给我们九州雄霸添堵了,不然,我们九州雄霸真的遇到了麻烦。”(未完待续)
第189章 意外的会面5
啥——?
别人听了这番话也许没有什么,可是我听了却不然了,我的头上如同雷击一样正耳发聩,这怎么可能呢?
赵麟说什么,他说:如果我到了中阁市,一定要替他们九州雄霸办点好事。当然了,这话本身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如果说这话的人是赵波,并且,听这话的人是我瑥儒雅,那问题可就大了。
什么问题?
赵麟他怎么会知道我要去中阁市,赵麟怎么会知道,梦天鹏会让我去中阁市?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梦天鹏吩咐我,让我去中阁市的时候,是在梦天鹏的总经理办公室内,当时呢,除了梦天鹏和我,再有的人就是特别助理,再有就是土鳖张一了。
天啊,我总算是明白了,中州集团内部真的有九州雄霸的内线,这个内线究竟是谁呢?
我肯定不是了,我自己肯定是比谁都清楚了。
梦天鹏,他肯定也不是了,中州集团就是他自己的财产。
余下的人,特别助理和张一。
天啊,他们究竟是谁才是九州雄霸的内线呢?
特别助理——?
天哪,祈祷上帝庇佑吧,千万可不要是特别助理,如故九州雄霸的内线是特别助理,那这个事情就太可怕了。九州雄霸把内线安插在了梦天鹏身边,这是多么高明的一招棋啊?
特别助理在中州集团内部承载了太多的分量,他也是整个中州集体的架海紫金梁,如果中州集团失去了特别助理,那么中州就会陷入混乱和一盘散沙了,非但如此,特别助理掌握了中州太多太多的东西,他太了解中州了,非但如此,特别助理还掌控、操控了中州集团的太多的权力了,他不单单有强大的人事权,行政权力,还有企业决策权财务权,高层管理人员的任免也要他说了算。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是九州雄霸的内线呢?
可这话又说过来了,不是有那么一句:不怕意外就怕万一。如果说特别助理真的是九州雄霸的内线,那对中州集团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啊!
太可怕了。
我情愿这个内线是土鳖张一,从客观说,土鳖的能力一点也逊色,甚至说土鳖张一的能力完全能赶上了特别助理。
但是,土鳖就是土鳖,他上不了台面,他有能力又能怎么样,梦天鹏只是利用了土鳖的能力,梦天鹏一点也不信任土鳖,因此呢,他处处提防着土鳖,土鳖也就拿不到一丁点的权力,因此说,就算土鳖真的是九州雄霸的内线,他也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
特别助理就不一样了,他掌握了太多的权力,并且深得梦天鹏的信任。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特别助理怎么可能就是九州雄霸的内线。我听人说过,特别助理很早就跟着梦天鹏了,他怎么可能是九州雄霸的内线,梦天鹏是何等的聪明,他怎么会容忍一个内线,或者容忍一个他自己也看不清楚的人待在自己的身边呢?
土鳖张一就不太一样了,他这个人本身就是神神秘秘,同这个人也认识,同那个人也了解,也说不清楚他是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中阁市?”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麟问。
赵麟很坦然,他轻微地揉揉自己的小嘴,这个人的嘴小,我听说但凡有钱人家出生的孩子都是小嘴,赵麟就是小嘴。
他说:“瑥儒雅先生,这个天地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总会有一些人知道。有些人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不会有人知道,其实呢,那是自欺欺人而已。”
“我问你呢,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去中阁市。”我有点生气,我非常不喜欢他说话的口吻,有些人说话也是不喜欢直说,但是人家的旁敲侧击是很有智慧,很耐人寻味的,他可不是,他说的很粗糙,甚至要点欠凑。
他说:“儒雅先生,你先告诉我,您是不是打算到一趟中阁市,梦天鹏梦总是个是决定让你去一趟中阁市,从而去破坏我们九州雄霸的形象和美誉度。”
“哼——”我故意冷笑一下说,“你们九州雄霸也有美誉度?”
“我想说的是,一个人有一人的办事原则,家父有家父的办事方式,这个既不是我这个晚辈能改变,也不是你个局外人能张丕,只是,人与人的要求不同,善良的标准不同而已。瑥儒雅先生,似乎在某些方面的人品也不是多么好,可是,我还是愿意同个阁下交往,这是什么原因,我不会死死地盯着阁下那些不为人所耻的东西,我看中的是阁下的好的一面,我也听人说,阁下待朋友非常慷慨,这也是我喜欢同阁下结交到理由之一。”
这是他利用我的理由之一吧。
好吧,不管怎说,我都对他的这番言辞表示沉默。
我问他说:“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我们就来个开诚布公,我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个地方。知道我在这个地方的不会有几个,按理说,你是不会知道的。”
王璐璐插了一句:“我们当然是不知道,不过,既然韩娜她知道了,我就一定会知道了。你想想,不管怎么说吧,我们和韩娜都属于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二家话,想必瑥儒雅先生也是知道这个道理。”
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我还知道一个道理,我问完刚才的话的时候,赵麟想回答了,可是,让凌厉的王璐璐给枪了先,她替赵麟回答了我的这个问题。
如果是这样,问题就比较玄妙了。赵麟的回答和王璐璐不一样,并且王璐璐知道赵麟会怎么回答,王璐璐不想我听到赵麟的回答,她才会先入为主,替赵麟回答了。
这个欠干的女人,真不是东西。你等着我的,等我有了机会,我非要把你按在床上,好好地干一干。
赵麟说:“不错,是这样,韩娜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我,我才过来看看。”
他这明显是自圆其说,按照王璐璐的逻辑来的自圆其说。
我问他:“你过来看我,是韩娜的授意,还是你们自己的意思?”
“当然是——”赵麟还不等开口,王璐璐再一次先入为主,抢夺了先机,她说:“肯定是韩娜的示意了,她说过,我们全家都愿意结交瑥儒雅这位朋友,也因此呢,我们才会过来,问候一下瑥儒雅这位朋友。”
“问候我一下,你是过来谈条件吧?”
我能猜想到,他们的过来肯定不是韩娜的意思,韩娜之所以帮我的原因,恐怕也只有茹志婷一个人才会知道,她帮不帮我,这些和赵麟和王璐璐一点关系也没有。
王璐璐说:“这怎么叫谈条件呢,如果先生一定喜欢这样的说辞,我不妨说,、我们这是礼尚往来,你说说呢,这个词汇总比条件要好多了吧。”
“如果我不答应呢?”
“当然了,瑥儒雅朋友愿意不愿意结交我们这些朋友,那这完全是先生的自由,不过这天下凡是都有个平衡。先生既然不想当我们是朋友,那么我们也自然不会当先生是自己的朋友。”
王璐璐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当初的时候他们过来恳求我做梦天鹏和赵波之间的和事老那会他们怎么不用这样的口吻同我说呢,这人啊,都不是东西,当初的我和现在的我自然是不一样了,当时的我意气风发,如今的我身陷囹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质问她。
她说:“很简单,如果先生不当我们是朋友,那么,我们也不会在韩娜身前替阁下美言了,非但如此,我们还会说一些对阁下不太有利的言辞。我这样说,相信阁下一定能听明白了吧。”
“哈哈哈,韩娜凭什么听你的?”我嘴上这样说,心里真的没有什么底气,我也知道,如果一定论个亲疏远近,他们才是一家人,虽然身处豪门之内,许多正常的情感会变异,可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啊,我才是个局外人。
整个对话都是王璐璐在同我来来往往,赵麟在一边听着,面容平静如水。我不知道赵麟为什么不答言,是他这个人太窝囊了,什么也不会,还是他太过于老谋深算了,早就把这些洞悉在眼中了?
王璐璐说:“当了,韩娜是没有什么理由听我们的,可是,先生也不要忘记了,韩娜没有听我们的理由的同时,她也没有理由听从你的央求,帮您办事吧?再说了,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想必先生也懂一些,如果我们家中的身边人总是在她身前说三道四,您想想,她还会为了忤逆整个家庭而去帮您?”
“你——”这个女人也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真的欠干。
“先生不要动怒,我们之所有过来同先生商议,就是担心真的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你——”我哑口无言。
“瑥儒雅先生,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
“这么说,先生是应允了我们的要求?”
“我应允了,不过呢,我有个疑问,你们就如此的信任我,如果我这里是答应了你们,你们花费了许多功夫起说服韩娜,韩娜也花费了不少心计,动用了许多能量把我给弄出来了,到时候我来个不承认,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你们就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嘛,如果我非但不帮您办事,还处处同你们九州雄霸作对,你们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了。这个问题你们就不想想?”
“哈哈!”王璐璐银铃声的笑了一阵,“瑥儒雅先生就是同别人不一样,恐怕你也知道了,赵凯同余成局长是怎么样的关系了。这里也不是我们吹牛,不要说你了,就算一只苍蝇不敢同我们玩这个把戏,如果谁胆敢玩这一手,我保管一只苍蝇也后悔。”(未完待续)
第190章 背后的真相1
这个女人真毒,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我偷偷看了一眼赵麟,这个男人竟然敢娶这样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死活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人是非常的可怕,就比如茹芷婷了,她这样的女人非但记仇,并且会因为这个仇而让伤害过他的人一辈子都过不好,赵波这个败类在茹芷婷少女时期强X了她,赵波这个败类强X了茹芷婷,他当自己是舒服了,就完事啦,他想的美,茹芷婷怎么会放过他,他当茹芷婷是别的女人,让他玩了就玩了,就算了,惹不起赵波的有钱有权,就只能哑巴吃黄连,打掉牙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下,茹芷婷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虽然我和她是合作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茹芷婷究竟想怎么教训赵波,甚至说,我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端倪,茹芷婷根本就没有找赵波报仇的迹象,可是我知道,茹芷婷正在酝酿一个惊天的大yin谋,用来整治赵波,她要用一招,最狠的一招弄死赵波。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我突然发现,这个王璐璐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也是个不逊色于茹芷婷的女人。
我直了一下自己的腰,说:“摁,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干什么要出尔反尔。”
妈逼了,余成这个王八羔子那么折腾我,最终都没有能让我害怕他,这个王璐璐只这么一句话,就把我给吓到了。
她说:“这样吧,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不知道先生还有什么要我们替你办的,如果有,先生尽避说,不要忘记了,我们可是朋友了。”
我能有什么要他们办的,我目前最想干的事情就是离开这里,他们能替我办到?
这个时候,赵麟总算开了口,他说:“先生大概还不知道,梦天鹏这个人太喜欢动用手段了,他竟然买通了一些流氓无赖,在中阁市造谣生事,诋毁我们九州雄霸,这样一来,他会对我们九州雄霸造成太不好的影响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九州雄霸实力雄厚,可动用的权力和资金大的惊人,怎么会惧怕几个流氓无赖呢,您们可以动用手上的任何一个能量,从而将那几个流氓无赖打回原形。”
赵麟:“先生有所不知啊,先生只看到了我们九州雄霸同官员合谋的一面,先生也看到了我们九州雄霸的背后是有不少背景,从前的时候,在九州雄霸原始积累的时期内,我们九州雄霸是干了不少坏事,也干了不少违法犯纪的事情,但是,这就能说明你们中州集团就是干干净净的,就能说明梦天鹏的身后就是干干净净的,不能,绝对不能。这里,我也不妨告诉你,梦天鹏背后同样豢养了大量的官员,同样,这些官员的职位一点也不比我们九州雄霸背后的官员官阶低。这次,梦天鹏似乎动用了全身的力量,非要治九州雄霸以死地,他要来个蛇打七寸,他把中阁市当做我们九州雄霸的七寸了,他要把中阁市的那个问题楼盘作死,把罪名定在了九州雄霸身上。”
我问他:“那,我想知道,那个问题楼盘的责任究竟是谁造成的,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事情闹的那么大,据说还有死伤,还死了人,你们总之不能什么也不说就完事了吧,这也太过分了,怎么,那么多死的人怎么办,他们,他们就无辜的死了不成?”
“哈哈哈——”王璐璐大笑了一阵,她这个笑容怎么那么烦人啊,我听她的这个笑容就会联想到余成的笑声,莫不是,王璐璐是余成的女儿,我猜想,这个联想也不是空穴来风吧。她说,“想不到,先生还是如此的纯净,这种事情太多了,见惯不怪就好了。还有一样,我们不建议先生对此事深究下去。”
“怎么,你们怕了?”我这样说完全是因为心中的愤慨,我最憎恶那些房地产商人,自己牟取暴力且不说,还偷工减料,完全不在乎人们的死活,这样的人,我真妈逼的想把他们一个一个都弄死算了。算是替天行道了。
赵麟这一次突然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他竟然抢过了王璐璐的话题,他说:“先生您误会了,这一次你有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你知道璐璐为什么不让你深究此事吗?她是不想你为难而已。”
“我,为难?”开什么玩笑,我有什么好为难,谋其暴利的人是九州雄霸,弄死人命的人也是九州雄霸,我有什么好为难?
赵麟:“既然,你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不好隐瞒了,其实呢,我们也不需要隐瞒什么,我也明明告诉你吧,不错,中阁市的楼盘我们的施工是有点问题,我们的用料也有点问题,但是,请您想一想,那个楼盘是什么位置,那个楼盘是什么影响力,那个楼盘是高档写字间啊,一二三层是高档百货商场,烦劳先生自己想一想,如果您是开发商,您想在一个楼盘上做点手脚,玩一点偷工减料的事情,你敢用这么显眼的楼盘做文章,说不好听的,这种楼盘可是一个企业的门面了,是一个企业主打的形象工程,九州雄霸再糊涂,也不至于拿这个项目孤注一掷啊。”
听了他这么一说,我的脑袋也清醒了许多,一个人想替自己辩护是个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一个聪明的人不会听一个人是怎么辩护他会听一个人的辩护词中有什么漏洞,我虽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是,我追随了慧一沫这么久,也学过不少东西,对于许多东西也是有着深深的体会,今天,我听了赵麟的这一番辩护,他说的一点也不错啊,中阁市的那个楼盘我也听说过了,那可是中阁市最大的一个商业街上的核心建筑,也是中阁市的一个门面,听说九州雄霸花了许多关系才拿到了这个项目,目的就是替自己赚取一些知名度和美誉度,说白了,九州雄霸根本就不打算在这个项目上赚钱,哪怕让他们从自己的腰包中拿钱他们也愿意,只要能提升自己的美誉度,这也是同赵波的最终目标相一致,赵波早就想离开了这里,到国外定居,移民,并把自己的财产全部转移走,加盟一个俄罗斯的石油公司,但是,那个石油公司并不是很满意九州雄霸的美誉度,更是对赵波的人品提出了怀疑,为此,赵波犯了难,他不惜一切办法,想方设法地提升九州雄霸的知名度和美誉度,也因此,他才煞费苦心地争取到目前这个最大的项目,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如果这样,那么说九州雄霸会在中阁市楼盘上动手脚的说辞显然就站不住脚了,除非赵波疯了。他想方设法替自己捞美誉度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了点蝇头小利而继续断送自己的希望,如果中阁市的楼盘真的出了问题,那么,他就有可能在这里的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上贻人口舌,继而败北,赵波怎么会这么痴呆呢?先不说赵波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也先放弃我对赵波的憎恶,只是从一般的,正常的理解来说,赵波真的没有道理这么干,这就是玩火自焚啊,赵波怎么会傻到这个程度呢。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了。这件事背后一定还有什么文章,想一想,如果九州雄霸遭遇了此种公关危机,那将是对谁最有利呢?
对谁最有利——?
这还用说,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两个最核心的竞争对手除了九州雄霸就是中州集团了。
我虽然非常希望是中州集团在这才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中获胜,但是,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是用出了什么太过于让人不齿人手段。
虽然,如果是教训九州雄霸,对付赵波,我完全可以违背自己的原则,完全可以动用任何的非法的,恶心的,让人不齿的手段,但是,我真的不希望见到一些无辜的人,因此而受到无辜的牵连,况且还有许多人因此而丧命了,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找谁去说理啊。
我看着赵麟,用一种不太相信的目光问他:你究竟想说什么?
赵麟说:“我想,瑥儒雅先生也是个聪明人。”
你别恭维我,我可不是什么聪明人,如果我真的是聪明人,我也不至于到了目前这种状态。
赵麟说:“你想一想,在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上,如果九州雄霸完蛋了,那谁是最大的赢家?”
我反驳道:“你也不能这么片面地判断吧,虽然如果九州雄霸完蛋了,中州集团是会可以达到渔翁得利的好处,但是,你也不能就此就判断一定是梦天鹏在其中做了手脚,你这样片面的判断问题,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先生不要动怒——”这一次是王璐璐说了,她微笑地说,“有些事情先生肯定是不会知道了,这也很正常了,有些事情我们从前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在最近的一次聚会中,我们认识了一个官员,我们从这位官员口中知道了一些内幕。”
“官员,怎么官员?”我急忙问她。
“先生莫要心急,您先听我细细说——”她还是微笑地说,“当时呢,我们听了这个消息,我们也不太相信,于是,我们委派了大量的人,私下里调查了一下,果然不假,那个官员说的一点也不错。”
“你们把话说的明白一点,别你一句,他一句,这一句,那一句,
这样我什么也听不明白了。”
赵麟:“先生不要心急,我们会一点一点说给你听。”(未完待续)
第191章 背后的真相2
王璐璐说:“出了问题的楼盘叫云中楼,这个楼盘在三年前就开始了招标,当时呢,有两家非常有实力的企业参与竞争,一家就是中州集团,另外一家是一个外资集团,后来呢,那个外资集团内部出了一点状况,也是就退出了那次竞标,招标方想,这招标怎么可以由一家来完成呢,就这样,他们就找到了我们九州雄霸,当时呢,我们九州雄霸的主要业务是建材,很少涉足地产业,因此在地产业是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中州集团可就不一样了,人家有非常的运作经验不说,更是这一片地产业的龙头老大。可是,问题就处在了这里,当时呢,中州集团的负责招标的全权负责人是梦天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梦天鹏对这才招标看似准备的非常充足,但是,在最后的招标中,他们开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天价,这样,我们就非常意外的战胜了地产界的龙头老大中州集团,后来,梦天鹏在媒体采访时说,他之所以会开出这个天价,是因为,他相信招标方看重的是质量和建筑艺术,毕竟这个项目太特殊了,在市中心,是中阁市的形象,因此,他们不会太看重钱的多少,这么一听是有点道理,可是,他开出的价格真的高的太离谱,投资方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就这样,九州雄霸开始了有条不紊的工期进度。”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我问他们。
王璐璐说:“不错,到了这里是还不能说明问题,但是,在我们的工程进度过程中,真的出现了许多问题,最主要的一点是,中州集团垄断了许多建筑材料,这样,我们同他们多次的谈判,最终,中州集团妥协了,那个时候的中州还在慧一沫的主持之下,慧一沫答应了全面替我们供货,但是,他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中州集团要承揽一些工程。当初我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因为什么呢,因为中州承揽一部分工程对我们是有利的啊,要知道,在地产业中州才是名副其实的老大,我们还是个娃娃,如果有中州集团加入,只能会让我们这个工程锦上添花,当时呢,九州雄霸也开会讨论了这个问题,可是也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就答应了慧一沫的这个要求。”
“那后来呢?”我问。
赵麟补充说:“后来,我们就和中州集团合作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的合作非常的愉快,中州方面给予我们提供了不少先进的施工经验,并且将他们的优势资源优先给我们用。”
“这很不错啊,那你怎么说中州在这个过程中有阴谋呢?”
王璐璐接过了赵麟的话茬说:“不错,刚刚开始的时候是非常的融洽,也正是因为这个融洽,我才同中州过来的人表示感谢,时间一久了,也就无话不说了,我们同中州的施工队中知道了一些隐情。”
“什么隐情?”我问。
王璐璐说:“他们的施工队长说,这次的合作完全是梦天鹏的一手部署,慧一沫根本就不赞同这次合作,是梦天鹏在慧一沫面前多次游说才让慧一沫改变了初衷,勉强答应了这次对中州集团毫无好处的合作项目。”
我问他们说:“这有什么不妥当吗。你们要知道,当初呢,梦天鹏虽然不是中州集团的一把手,不是董事长,但是你们也不要忘记了,梦天鹏毕竟也是中州集团的大股东之一,他还兼任了中州集团的高层管理者的职位,对企业的经营有些自己的主见这没有什么问题吧?”
王璐璐说:“不对,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你想一想,梦天鹏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不能说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但是这个人的心计是非常的重,梦天鹏是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他对待自己的对手一向是无处不用极端。并且,梦天鹏在中集团内部一直在同慧一沫斗法,希望能占据中州集团的第一把交椅的位置,这个时候,他就更不允许自己失败了。”
赵麟补充道:“不错,问题就在了这里,这个时间内梦天鹏怎么会允许自己失败呢,他又怎么会如此厚爱地对待把他自己给打败的人呢?”
我说:“你是怀疑梦天鹏在其中有什么阴谋?”
王璐璐说:“不错,这正是我们的怀疑。”
我说:“怀疑,你终究也是自己的怀疑而已啊。你们总不鞥凭借自己的怀疑就武断地定梦天鹏的罪名吧?”
赵麟说:“不错,这的确是我们当时的怀疑,但是到了今天,我有了充分的证据证明梦天鹏真的玩了手段。并且是非常残忍的手段。”
我说:“什么手段,你们说了半天,我怎么什么也没有听明白呢?”
王璐璐说:“您先听我们说完吧,合作了将尽半年时间,梦天鹏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要求查账,并且是我们九州雄霸的账目,这个要求真的有点过分,我们肯定是不会同意这个无礼的要求了。就这样,我们同中州集团的关系渐渐冷淡了下来,准确地说,不是同中州集团的关系冷淡,而是同梦天鹏的关系冷淡了下来,因为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的操控人都是梦天鹏。”
“那后来呢?”我问。
赵麟说:“后来,我们和梦天鹏之间有过多次的沟通。先生,刚才你也听我们说过了,不管我的父亲赵波的人品如之何,但是我们父亲在商场上是非常的讲道理,且一诺千金,他善于与人为善,从不会轻易地同自己的合作伙伴把关系闹僵,哪怕是对方咄咄逼人呢,他宁愿牺牲一部分自己的利益也会尽量维持和善的关系,因此,我们通过多种途径尽量挽回同梦天鹏的关系,但是,梦天鹏简直就是无理取闹,非但提出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要求,还要求要当我们九州雄霸的特约顾问,为了弥补我们之间的裂痕,我们也允诺了他的这个非常强势的条件,之后呢,他又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条件,那就是,他要求委派一个自己的心腹,充当我们九州雄霸的总经济师,并兼任财务师,你想想啊,这个条件我们是不可能答应下来,你也知道,一个企业当中的总经济师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企业的灵魂啊,如果我们把这个职位都让了出去,那不就是把整个企业的商业秘密都给交出去了,因此说呢,我们断然不会接受这个条件了。梦天鹏却表现的非常激烈,他几乎是寸步不让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问他说:“那他这样,总会有一些理由吧?”
赵麟说:“他说啊,张一的水平非常高,如果让张一进入我们九州雄霸几天,肯定会对我们的集团有非常好的作用。可是,我们自己的总经济师的水平也不差啊,为什么要一个竞争对手那里委派过来的总经济师呢?”
等等,我的耳朵不会听错吧,他说什么,说梦天鹏委派谁到九州雄霸集团,张一——?
“你说什么,梦天鹏委派谁当你九州雄霸的总经济师?”我非常吃惊且惊讶地盯着他们,他们也让我的表情给弄迷糊了,两个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
王璐璐说:“张一啊,怎么了,先生一定知道这个人吧?张一这个人我们也调查过,他从前就是你们中州集团内部的一名从事经济运算的一名员工,职位并不很高,当时呢,因为梦天鹏提出了这个要求,因此我们就花了很大心思去了解这个张一,我们知道了,张一这个人是有点水平,甚至说这个人的水平很厉害,他在大学期间就在你们中州内部供职,最后在国外留学,考取了硕士学位。”
不错,王璐璐说的这些和我对张一的了解基本上差不多。可是,我想知道的是,张一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试探性地问:“那,还有什么,对于张一这个人,你们还调查出了什么?”
王璐璐说:“再就真的没什么了,你想想啊,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接受梦天鹏的这个无理要求,更不会把张一放在九州雄霸的总经济师的位置上,我们也不可能过多地去调查张一,这就是无用功。”
此刻,我心中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啊。
从目前来说,中州集团内部一定有赵波的耳目,如果从王璐璐的口吻说,赵波拒绝了梦天鹏的要求,拒绝了张一任职九州雄霸的总经济师,这多少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张一恐怕不是九州雄霸的内线,这个内线如果不是张一,那是谁——?
这个内线只能是从我们四个人当中的一个:我,梦天鹏,特别助理,张一。
我自己肯定不是了,这个我比谁都清楚。
梦天鹏更不可能是了。
如果张一也不是了。
那么,会是谁?
特别助理——?
不会是这样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王璐璐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思,她继续说:“就这样,我们和梦天鹏的关系越发紧张,梦天鹏就单方面停止了合作,他撤出了中阁市的那个楼盘项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过来合作的,也就是施工的施工队的队长突然和梦天鹏矛盾重重,两人闹的不可开交。”
“为什么啊?”这是有点奇怪,按理说,一致对外的时候是轻易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除非,赵波为了报复梦天鹏动用了反间计。
赵麟说:“这其中的缘由我们肯定是不知道了。自从施工队长和梦天鹏矛盾重重之后,他就辞去了中州集团的职位。”
“不可能吧?”以我对梦天鹏的了解,他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一个他不喜欢的人,更何况,如果按照赵麟的说辞,这个施工队长对梦天鹏如此不敬,梦天鹏是不会让他非常滋润地离开的。“梦天鹏不是个胸怀宽广的人吧?”
赵麟:“不错,先生说的一点也不错,梦天鹏还真的是你说的那种人,因此呢,他为了惩罚这个施工队长,他不但扣发了他一个月的工资,其实,这个一个月的工资真的算不了什么,梦天鹏最可怕的手段是,他动用了自己的全部资源,暗示给其他的施工队,房地产企业,包括房地产和建筑的相关企业,让谁也不要聘请这个人。这样一来,这个队长就相当于永远的失业了,除非他不打算在这个行业中干了。”
这个惩罚真的够狠毒了,可是,我不知道这个队长是怎么把梦天鹏给得罪了。不管从哪一个角度上说,一个施工队长也不至于把中州集团副总梦天鹏得罪到这个地步吧?
如果是一般的恩恩怨怨,梦天鹏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问他说:“那你知道这个队长是怎么得罪了梦天鹏?”
赵麟说:“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也非常的生气,替这个队长鸣不平。过了几天,在一个咖啡厅的时候,我遇见了这个队长,当时他特别的沮丧,听他说,他好几天都不回家了,晚上的时候到酒吧混日子,白天就在大街上闲逛。他非常的生气,说,如果有机会遇见梦天鹏,他要同梦天鹏同归于尽。当时我就想,反正我们九州雄霸和梦天鹏的关系也非常的不好,在说了,这个施工队长的工作能力也还不错,就这样,我们就把这个施工队长给聘请了过来。”
我说:“这事干的不错,真想不到赵波还能干一些好事。”
王璐璐说:“先生说笑了,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这个队长感谢我们的雪中送炭,他也很努力的工作,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工程项目上。”
我说:“这也不错,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有后来的工程上出现了问题呢?”
赵麟说:“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了。”
我说:“我怎么听不明白了,既然你们的工程完成的非常好,怎么会出现问题呢?你的话把我给弄糊涂了。”
王璐璐说:“工程刚刚一完成,这个施工队长就辞职了,他说,他不想在工程队干了,他打算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方,说在国外找了一个工作,要去国外发展一下。说不定会有更好的前途呢。”
我说:“人各有志,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人家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啊,再说了,人家不是把整个工程给你完成了,你们就要放人家走了。不能耽误了人家的前程。”
赵麟说:“对啊,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人家要到国外发展,我们怎么也不好耽误人家,就这样,我们就和他解除了合同,还给了他一笔非常可观的钱,祝愿他前途无量。”
我说:“这样很好啊,和大欢喜。”(未完待续)
第192章 背后的真相3
王璐璐说:“是和大欢喜,这个工程队长对工作也是认真负责,他在临走之前,帮助我们一起接受质监部门的验收,把关,等等一系列的后续工作。一直到项目大楼投入工作,写字间对外出售,销售的情况非常好,一二三楼的门上房也卖的非常好,总之呢,一切都非常非常的顺利。”
我说:“这么说,这个人不错啊,当初你们帮了他一把,这一次,也算他回报了你们的知遇之恩。这非常好了,你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个故事,这个故事和你们目前遇到了公关危机有什么联系吗?”
王璐璐说:“中阁市的项目大楼,投入应用了一年时间,一切都非常的好。”
我说:“这说明你们的质量好,这也说明那个施工队长对工程的要求非常严谨。你们说这个干什么,你们不是说你目前遇到的问题吧?”
王璐璐说:“就在一个月前,我们在一个联谊酒会上,遇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他目前身居高位,也是市政府的一个核心骨干,他告诉我们了一个秘密,他问我说,还记得当初我们在中阁市项目的建筑过程中,我们聘请了一个施工队长。我说这么可能忘记呢,这个队长可是个好人啊,他不但帮助了我们九州雄霸学会了不少未知的业务,还顺利地帮助我们完成了九州雄霸的第一个房地产业项目。可是,这个朋友却告诉我说,准确地说是提醒我们说,这个项目队长有问题。”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你的这个朋友也太草木皆兵了吧,除非,他知道什么?”我说。
赵麟说:“我当时也这么想的,我问那个朋友,施工队长有什么问题。可是,他说,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我说:“既然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凭什么说人家有问题?”
赵麟说:“我也这样问他,他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告诉我,中阁市的那个项目大楼会出现问题。并且是毁灭性的问题,因为,当初那个施工队长在这个项目上动了手脚。”
“什么,动了手脚,怎么可能?”我吃惊地看着他们。
他们却苦涩地点点头,说:“说真的,我们也不太相信这个说法,我们这个朋友说,用不了多久,中阁市的那个项目大楼就会倒塌。先生你可以想想,这个说法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噩耗,如果项目大楼真的坍塌了,对于我们九州雄霸来说,这意味着什么,谁都太清楚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不信,一点也不相信,可是,这单单是嘴上说不信,心中还是七上八下,因为我们也懂,如果说是楼的质量问题,那么虎在质量验收过程中就会发现问题,退一万步说,就算在验收过程中没有发现问题,但是,如果真的有质量问题,那也不是说什么时候出现问题就会出现问题,而且我们的那个朋友说,过不了几天就会出问题,这也太滑稽了吧。怎么就那么准?”
我说:“对呀,怎么就那么准?”
我虽然不太懂建筑,但是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如果一栋楼有质量问题,不管是什么质量问题吧,只要他有质量问题,除非是地震和洪水,能把问题一下子给暴露出来。不然,这个质量问题会在什么时间暴露出来,这是谁也不能预算的,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这个问题,除了老天爷,谁也说不准。
赵麟苦笑说:“在家父赵波的一再追问之下,我们的那个朋友终于肯说了,他说,当初施工队长的出国完全是梦天鹏一手安排的。”
“什么——”我大叫说,“你不是说,施工队长和梦天鹏矛盾重重,怎么,怎么,梦天鹏怎么会突然替他安排出国的事情呢?”
赵麟说:“听了他这样说,我也是很不解啊,可是,握很快就明白了,其实梦天鹏和那个施工队长的私交非常好啊,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矛盾,那不过是异常演绎的非常成功的电影而已啊。”
“电影——?”
王璐璐说:“不错,这一幕电影就是梦天鹏演绎给我们九州雄霸看的。梦天鹏非常的厉害,他的阴谋是一系列的,真的让人防不胜防啊。”
“什么阴谋?”我嘴上虽然这样问,可是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差不多,这还真的是个阴谋。并且,梦天鹏的这个阴谋是个连环计啊,一环套上一环,不但严谨且非常的厉害。
王璐璐说:“就比如刚刚开始的时候,中阁市的那个招标开始,梦天鹏就开始部署了他的计划,按理说,中州集团的实力在地产业完全胜过我们不知道多少倍,中州集团完全可以拿下中阁市的那个项目,梦天鹏明明是故意输了那一仗,因为他有更深远的打算,他才故意报了一个天价,故意输给了我们九州雄霸。”
我说:“看样子是这么一回事了。”
赵麟说:“不单单是看样子,事实上也是这么个事,佯装打败了的梦天鹏假惺惺地向我们九州雄霸献媚,说要同我们合作,这里是阴谋的第二步。因为这个第二步,他才能把那个施工队安插在九州雄霸,并且把那个施工肚胀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介绍给我们。”
我明知故问地说:“那第三步呢?”
王璐璐说:“第三步,就完全是迷惑阵法了,他向我们九州雄霸提出了一些无理取闹的条件,比如,要到我们九州雄霸来查账,这本身就是无理取闹吗,还有,他凭什么要把他的人安插在我们九州雄霸当总经济师,这件事是荒唐。当然了,他的本意并不是要把张一安插在九州雄霸,也不是真的还查我们九州雄霸的账。他对这个一点也没有兴趣,再说了,他就算有兴趣能怎么样,九州雄霸肯定是不会把这些东西让给他。”
赵麟:“不错,梦天鹏明明知道这个,而且把这层关系拿捏的非常老道了,他才敢这样干。他这样干,无非是挑起彼此的矛盾,从而给那个施工队长让路,让他能水到渠成地走进我们九州雄霸。因为梦天鹏非常清楚,我们九州雄霸一时间真的缺少他那样的全才,并且他还在我们九州雄霸的工地上干了一阵时间,他什么都懂,对我们也是轻车熟路。”
“那,第四步呢?”
赵麟说:“第四步就更简单了,他同我们彻底的决裂,并且撤走了全部的工程人员,也包括那个施工队长。这样,我们九州雄霸在中阁市的工程将会全面搁浅,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工程人员。”
我也补充了一句:“就在这个时候,梦天鹏和施工队长闹翻了,你们顺理成章地接纳了他,他也水到渠成地走进了中阁市的工程地。”
赵麟:“不错,就是这样了。下面的事情我想先生您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吧?”
我说:“猜什么?”
王璐璐说:“那个施工队长凭借我们对他的绝对信任,在工程中,尤其是在那个大楼上干了手脚,这已经不是什么工程质量问题,他这是明目张胆的陷害,你一定也很清楚,那个施工队长一定是在楼群上弄了什么机关,梦天鹏随时可以操控这个机关,从而就能毁掉这个大楼,造成重大的伤亡事件。”
赵麟:“不错,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说说吧,如果是商业竞争他可以用任何的手段,但是,他这样玩,你知道不,这一次伤亡事件造成了多少人的伤亡,这样简直太没有人性了。不错,我这样说是站在九州雄霸的立场上,可是,就算是一个一般人,面对这样的事情也会动容,对吧?”
对个屁——
不过呢,梦天鹏这样干,我真的有点看不下去,毕竟我是个最平凡的普通人,我们这样的人的是生命安全比较有钱有权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保障,如果梦天鹏玩这一手,一旦赶上我的命运不好,赶上了我走到那个商场,我岂不是就倒霉了。
再有一样,比起别人来我对这种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怀。我七八岁的时候吧,妈妈领着我和妹妹一起去商店买东西,那个时候没有什么超市和商场,都是统称商店。我和妹妹一人买了一个糖人吃,平时我们很少吃到零食,于是呢,见到了这个好看且好玩的糖人就非常的惊喜,我们拿着糖人在楼梯上玩,那个时候我们住的这个地方还没有什么电梯,非常的倒霉,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楼梯上的一张窗户的玻璃碎了,一下子砸了下来,当时我和妹妹都非常的小,根本就躲不开,碎玻璃一下碎在了我们的脚下,飞起的碎玻璃刺破了妹妹的小腿,血液一下子就溢了出来,妹妹吓的忽忽大哭。当时的商店根本就没有什么保安啊,保洁啊,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个胳膊上戴红袖标的人,他们是监视人的,却不是服务人的,他们见了我们受了伤,非但不过相助,还在一边看热闹,说风凉话,其中一个人说:“你们这是怎么弄的,一个孩子对都看不好。”
另一个人说:“快去卫生所,久了,这血不就流淌光了。”
这不是放屁话,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卫生所,我们去了卫生所,一下子就花了三百多,那个时候四百相当于四千还多,尤其是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这简直就是一家人的命根子。
我们去找了商店,可是商店说什么呢,他们说,他们连个好话也不说,还说什么呢,说:“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人家别人都不在那呆着,就你们,你们能怨谁,这是你们自己的事,都怪你们自己不主意,也不知道你们一天都在干什么。”
妈逼了,我们一天干什么管你妈bi事,当时我的年龄太小了,根本就打不过他们,如果是现在,我非要卸下他们的一条胳膊。
陈年旧事,不说也罢。
我看着赵麟和王璐璐,说:“你这也是一面之词,你们有什么充分的证据证明整件事情就是梦天鹏干的?”
赵麟:“当然有了,如果没有,我们也不会过来找您。”
我说:“什么证据?”
王璐璐:“我们刚才不是说过了,前一些时间,我们遇到了一个多日不见的朋友,这位身在市政府核心成员的他,他告诉我们说,他不久前遇见了那个施工队长,因为那个施工队长并不清楚他和我们之间的关系,酒席过后也就口无遮拦地把什么都说了。”
我非常的好奇,毕竟这件事情和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我问他说:“他都说了什么?”
王璐璐说:“他说,这一年来他一个人在国外过的很好,梦天鹏给了他不少的好处费,但是,他这一年内过的也不算好,天天晚上做恶梦,当时我们的那个朋友就问这个施工队长,你睡眠不好吗,为什么总是恶梦啊,为什么不去看看医生,那个施工队长就说,国外医疗是好,可是他这个病可不是医生能医治的,我们的那位朋友就奇怪了,追问他,医生不能医治的病,莫不是心病?那个施工队长就点点头,说的确是心病,这一年来他就担心中阁市会发生些什么,我们那个朋友就更糊涂了,继续追问,到了这个时候,施工队长非常的谨慎,他无奈地摇头,说,他在中阁市的一个项目上干了一件伤天害理的是事情吗。”
我听的很入神,再次问她一下:“他说了,究竟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赵波说:“先生不要心急,您听我们一点点给你说。”
王璐璐点头,说:“至于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真的没有说。但是,他是这样说的,他说,他真的不想这么干,但是,这些都是梦天鹏让他这么干的,他不干是不行,梦天鹏都部署好了,如果他不干,梦天鹏是不会放过他,先生您也知道,梦天鹏的背景并不干净,他从前是在黑道上混过的人,就是在目前吧,他身边还有一大群的打手,这些人都是亡命徒啊,他们什么事情都会干,只要你给钱,给的钱够多,就算是杀人放火他们都干,施工队长怎么不害怕呢,他只能就范,听从梦天鹏的安排了。”
我的心太急切了,还是插了一句,问:“你们还是没有说,他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王璐璐说:“我们的那个朋友当时也非常好奇,不知道他究竟干了什么,再说了,这一年内中阁市也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也就无所谓地继续问。那个施工队长也真的喝多了,他就说,中阁市最大的那个商业街项目,一年前就是他辅佐九州雄霸完成的,这个事情我们的朋友是知道的,毕竟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有这么大的项目他肯定会关心一下了,我们的朋友就问了,这个项目是你辅佐九州雄霸完成的又怎么了,这个项目大楼不是很好,用了一年多,不但好评如潮,而且这个项目的设计非常国际化,艺术氛围也很浓。”
我说:“然后呢,他又说了什么?”
王璐璐:“施工队长非常懊丧地摇头,他什么也不明说,只是非常忏悔地说,说他真的不想那么干,他真的没有办法,他说,那个楼盘是有问题的,而且是巨大的问题,这个问题不是一般人能发现,当然了,如果不让问题出现,那么这个大楼就一点问题也没有,百年工程,狂风暴雨一点也没有问题,地震怎么的也不会有问题,但是,如果有人让他有问题,他就一定会出现问题了。当时呢,我们的这个朋友就非常的不明白了,这是什么逻辑啊,什么叫不想他有问题就没有问题,这个楼盘要是有问题就一定有问题,要是没有问题就一定没有问题。我们这个朋友就继续追问,施工队长非常绝望地哀叹,说什么,梦天鹏一定要让这个项目有问题,那么他就一定会有问题。”
“什么,这叫什么事,什么叫梦天鹏让他有问题他就有问题,这是什么滑稽的说辞。”我说。
赵麟接过王璐璐说:“是啊,这个说辞是非产的滑稽,但是,您如果细细想一想,也就合情合理了。您想想,那个施工队长为什么会突然回国?”
我问:“为什么?”
赵麟说:“很简单,他本身是不想回来,他之所以要回来,完全是梦天鹏的吩咐,梦天鹏吩咐了他回来,他怎么敢不回来,您再想想,梦天鹏为什么要他回来。”
“为什么?”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其实我也明白了大概。
王璐璐说:“先生明知故问了,先生心中已经有了判断,梦天鹏要让那个楼盘出现问题,有这个能力的人,除了当年的施工队长,还会有谁,道理也很简单。因为当年在项目大楼上干了手脚的人就是他自己,如今也只有他才明白,要如何才能让这个大楼出现问题。”
我说:“道理是这样,不过,这些是你们的一面判断,还是从那个施工队长口中说出来的。”(未完待续)
第193章 背后的真相4
赵麟:“当然是从施工队长口中说出来的,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敢撒谎。”
王璐璐说:“当时呢,我们那个朋友肯定要替我们担心了,他就进一步灌醉了那个施工队长,希望从他口中套出一些线索,酒醉中,他完全承认了,他此次回来是梦天鹏的吩咐,要在当年的项目,也就中阁市的项目大楼上做文章,他要大楼出现让人瞩目的惊天问题。”
我说:“那究竟是什么啊,他究竟是怎么干的?”
王璐璐说:“这一点我们也很费解,不过呢,如果真的那么就让人能看出来,梦天鹏又怎么会如此器重这个施工队长呢。我们的那个朋友,最终也没能从施工队长口中知道其中的秘密,不过他还是酒后吐真言了,他告诉说,就最近十多天,那个中阁市的项目就会出现问题。第一时间,我们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们派遣了大量的专家和技术人员,到了中阁市的那个项目去调查,可是,我们做了最大努力,也不能从中发现什么问题,当时我们也在怀疑,这会不会是梦天鹏的欲盖弥彰,他是不是有什么其它阴谋,就用这个事件来搅乱我们的注意力,否则事情不可能做的如此巧妙啊?”
我说:“后来呢,真的出事了?”
赵麟说:“不错,就在我们还在怀疑这是不是梦天鹏抛出的烟雾弹的时候,中阁市的大楼真的出现了问题,并且是在周末,商场的人流最大的周末,一块地板坠了下来,并且砸坏了地面的一块地板,这样子让看见当时事故现场的人都认为,这就是一块豆腐渣工程。”
我说:“当时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赵麟说:“肯定有死亡的,具体数字我们不是很清楚,因为当时警方就介入了,把我们九州雄霸的人完全排除在外。”
这样——!
如果是这样,傻子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了啊,如果说是梦天鹏预先部署了这个阴谋,他的目的是什么,三年前,那个时间我才才让胖姐送给了慧一沫,那个时间,慧一沫还是中州集团最牢固的掌门人,那个时间,梦天鹏还是慧一沫的手下,那个时间,中州集团和九州雄霸之间还不至于有什么矛盾,那个时间,中州集团才是名副其实的地产界的老头,九州雄霸在地产界不过是刚刚成长的小苗而已,那个时间,市政府办公室还没有打算开展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也就是说,九州雄霸和中州集团不会有什么竞争的可能。
如果这样,梦天鹏又为什么要部署这个在当时看来毫无价值的阴阴谋呢?
我问他们说:“你们想想,梦天鹏是在三年前就部署了这个计划,我也不是看不起你们九州雄霸在地产界的影响力,梦天鹏为什么为了一个不入眼的小角色去部署这么大的阴谋呢?”
赵麟:“大概先生还有所不知,不论是我父亲赵波,还是中州集团的前董事长慧一沫,亦或是今天的梦天鹏,他们都对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这个项目渴望已久了,他们谁都想独占这个项目的经营权。我们也不想隐瞒先生,我们九州雄霸就是为了这个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这个项目才开始了在地产界的开疆拓土。说梦天破在这个地方提前做了手脚,预备为后来图谋也很正常,梦天鹏虽然野心勃勃,心狠手辣,但是这个人是非常的有预见性,他对未来的预判是非常的精准,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
“什么,你们是说,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这个项目,在三年前就有了?”
赵麟:“不错,不单单是三年前,其实在五年前市政府就有了这个项目打算,只是当时还没有把这个项目放在日事安排上。”
我说:“就算这样,有些问题也说不准啊,要知道,三年前中州集团的掌门人是慧一沫,梦天鹏为什么要动这么大的部署去帮慧一沫办这件事情呢,如果,今天梦天鹏不能如愿地当上中州集团的一把手,那他的这些举措不就是白费了?”
王璐璐:“先生此言差矣啊。先生请您想一想,退一万步说,即便梦天鹏没有拿下中州集团的一把手,但是您也不要忘记了,梦天鹏依然是中州集团的大股东,他替中州集团牟利这一点也没有问题。”
好吧,我承认这个时间内多说什么都是多余了,因为我自己也知道了,这些事情是梦天鹏一手策划的。我虽然非常非常的厌恶干这些伤天害理的是事情,但是,如果干了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为了对付赵波,那就要另当别论了。我偷偷地看了他们一样,心想,这个时候他们跟我说了这些,他们无非是让我替他们办事,要我怎么办呢?
“你们跟我说了这些,究竟想让我干什么?”
“痛快,先生就是世外高人,果然不同于一般的贩夫走卒。我们也答应先生,我们也会竭尽全力替先生脱离这牢狱之灾。”
我说:“行了,别说这些了,你们说说吧,你们能替我干什么?”
赵麟说:“先生请放心,先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们会不停地催促韩娜快一点替你走动,另一方,我们也会动用我们和余成的关系,多方替您游说,不知道先生是否知道,我们和余成也是有一些旧交,虽然不知道能否用上这层关系,但是我们保证,我们一定会尽力。先生大可宽心,这些日子委屈您在这里多待几日,等到了先生劫难驱散那一日,我们肯定替先生接风。”
我说:“接风什么都是小事,我只想知道,你们需要我干些什么事情,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让我出卖中州集团,我肯定是不干,毕竟,我也是中州集团的一份子,我怎么可以干出出卖自己的东家的是事情呢!”
我这样说,其实是有一点小心眼,我说不会干出出卖东家的事情,就是向他们说明,除了出卖东家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肯定是会干的,可是,事实上,我什么也不会替他们干,替赵波办事,做梦吧,替九州雄霸办事,他们这是怎么想的呢。幸好,他们并不知道我和赵波之间有什么仇怨,他们也只是知道我对赵波这个人有些不好的看法而已。不然的话,他们肯定是不会过来帮我,也不会让我做他们的帮手。可是,我非常非常憎恶赵波的事情,韩娜她一定知道才对,韩娜知道,赵麟和王璐璐却不知道,这一家人真的有点奇诡,真的说不清楚。谁让他们是豪门的,豪门的事情都是错综复杂。
赵麟说:“先生放心好了,我们绝对不会为难先生,我们只想先生能替我们办三件事情。”
“三件?”这么多啊?
王璐璐说:“说是三件事情,其实这一点也不多,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件事情。这第一件急事,先生到了中阁市之后,请千万不要再添枝加叶了,更不要火上添油。”
“这个好办了,我肯定公事公办好了,我用自己的良心作为准绳,肯定不会诋毁你们九州雄霸一个字。”我说。
王璐璐:“先生此言差矣,如果先生公事公办,你就势必会得罪了梦天鹏,如果先生公事公办吧,就会深究到了梦天鹏头上,这样肯定是不行了。”
哦,还有这个讲究。
赵麟说:“先生无需公事公办,先生只要扮演一个角色就好。”
我问他说:“什么角色?”
王璐璐说:“先生最好扮演一条泥鳅鱼,打好太极拳就好,先生谁也不要得罪,不偏不倚,站立中间就好,这样,先生既可以在梦天鹏那里交待,也算是回报了我们对您相助之恩。”
我说:“你们不是说有三件事情要我办,那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赵麟:“这第二件事情就是,您到了中阁市,不管遇到了什么人,比如是记者什么的,或者是公安方面的人,一旦问到了对我们九州雄霸不利的什么事情,你就不要回答,你直接就说不知道,或者说不敢确定就可以了。”
“那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赵麟:“这第三件事情自然就是希望先不管知道了什么,请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也好同先生一起商议对策。”
他也真好意思这样说,说和我一起商议对策,我凭什么同他一起商议对策,要知道,我们可是两个不同的阵营的人。要说商议对策那也是我和茹芷婷商议啊。可是,想到这里我的心就特别的憋气,茹芷婷啊茹芷婷,你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弄的,我们明明是一起的,共同对付赵波,共同对付九州雄霸,可是,她真好,她干的哪一件事情是在破坏九州雄霸,我怎么感觉,她办的一个一个事情都是在帮助九州雄霸呢,她把我推给了韩娜,也不说给我一个指点,究竟让我怎么干,也不说和我商量一下计划,就像是我什么都知道,就像是我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的什么打算,什么计划我都清清楚楚似的。
我点了一下头,说:“好吧。”目前来说,我也只能这样说了,不然,还让我怎么样。“赵麟先生,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们能达成某种合作,那么我们就有必要开诚布公地聊,你觉得呢?”(未完待续)
第194章 背后的真相5
赵麟:“当然了,先生有问题大可以问好了。”
我说:“有一件事情如果我说了,请你们也不要见怪,我只是想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而已。”
王璐璐:“当然了,我们喜欢开诚布公的谈话,这样的交流才会有效率,也有保障,先生先问什么,尽避说好了。”
我说:“既然你们的那位朋友和那个施工队长也是朋友,而其,你们那位朋友对你们九州雄霸的事情也很上心,再有,你那位朋友已经知道了施工队长和梦天鹏之间的勾当,还有啊,他们已经有了必要的人证,如果再深究一下,也可以说你们已经掌握了物证。你,你们为什么不到法院和公安机关起诉他们,这样一来,你们岂不是有非常非常大的胜诉,如果你们打赢了这场辟司,失败的就不是您们九州雄霸,而是中州集团和梦天鹏,如果是别人,还会担心存在一个官商勾结的问题,你们九州雄霸完全可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啊,你们身后有一个余成局长,我猜想,你们除了余成之外,还会有许多有实力和能量的官员替你们撑腰吧,这样一来,他们,完全可以不用考虑败诉的问题。这是多么好的策略,你们为什么不去告梦天鹏?”
这真的是我非常非常怀疑的一个问题,不管从哪一个角度说,赵波和九州雄霸他们绝对不会想不出这个办法啊?
赵麟点了一下头,说:“先生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啊。先生这样一说,真的有点江湖人生,快意恩仇的味道,但是,身为官场和商场,总会有许许多多的约束和戒律,如果你破坏了这个戒律,就如同违反了天条一样,你一定要受到责罚,这样的责罚是非常的严厉,甚至说有毁灭性的危险。”
“什么?”我听不懂,也听不明白。我只问了一个非常单纯的问题,他们却给了我回答了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王璐璐说:“先生恐怕有所不知了,先生在梦天鹏身边做事,先生一定以为梦天鹏可以为所欲为,他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不错,这倒也是一个事实,但是,这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必须停留在不触及相关人利害的前提之下,如果触及了相关人的利害,梦天鹏就算猖狂,他也要掂量再三。”
“你们说什么好?什么这个那个的,有这么神秘,我只问了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可还,说了一大堆危言耸听的东西,却也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赵麟说:“这可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王璐璐说:“言简意赅地说,如果我去状告梦天鹏和中州集团,那人证是谁?”
我说:“人证,当然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朋友了。”
王璐璐说:“不可以,绝对不行。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人证的确是他,但是,他绝对不可以出来作证。他一出来作证了,你就说明了一样,他有官商勾结的嫌疑,他可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如果我们的行为触犯了他的利害,甚至说,他由于我们的愚蠢举动而受到了牵连,丢官罢职了,我们可是承受不起这个责任啊。这还是其一,如果让相关人知道了,这位官员是因为我们才罢职了,那他们势必要群起而攻之,到那个时候,我们九州雄霸的根基都要断了,那说什么赢官司,就算把这个官司给赢了,那又能怎么样。”
赵麟:“是啊,别人都以为我们有多分光,其实,我们面临的事情和不自由太多了,提防着种种,小心着种种,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王璐璐:“先生也明白了吧,我们其实真的很无奈,明明知道有人在背后算计着我们,也明明知道是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手段算计着我们,我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点措施也不能用。”
赵麟一唱一和:“是啊,我们明明知道对手是谁,可是,我们不能反击,我们只能修炼自己的筋骨,让自己的抗击打能力大一点,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受伤。”
王璐璐:“所以啊,我们才想到了瑥儒雅先生,希望先生能从中给予我们一些帮助,这也是情非得已之举啊!”
好吧,他们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也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了,因为一点意义也没有。讨论的结果无非一样,我一定要听从他们的吩咐,他们才能帮我从余成的魔窟中弄出去。
既然最终的结果是这样,那还不如说说余成,说说他们用什么方法把我给弄出去吧。其实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有信心,他们真的打算帮我,他们真的有能力帮我?
我说:“你们和余成究竟是什么关系?”
赵麟说:“利益上的关系,先生也知道,不是有这么一个词汇吗,叫官商勾结。既然开诚布公说,我也不用隐晦什么了,官商勾结这个词汇是不怎么好听,不过用在我们和余成之间,却是非常的贴切。”
我问的不说这个,我问的是,余成为什么会官运亨通,那个送饭的老人说过,余成刚刚来的时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察,他凭什么一眨眼的时间就变成了公安局的局长,我怎么就不能当上局长呢?
从那个送饭的老人口中,他的猜测是,余成勾结上了有钱的大老板,才会达成了彼此之间的利益互通,有钱的大老板动用自己的力量,让余成变成了局长。
事实上真的这样?
我有点怀疑,如果赵波的家族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那赵麟和王璐璐也犯不着打理我了。
我问他们说:“怎么个官商勾结?”
王璐璐笑着说:“这个还用说吗,说白了,我们会给余成一些钱,一旦我们九州雄霸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余成就替我们办一些事情,就这么简单。”
我问:“那余成呢,他为什么会步步高升?”
“这个——?”王璐璐不知所云了,她微笑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发财的路,余成用什么样的办法让自己步步高升,那是他自己的实力,他有属于他自己的办法。正因为他有属于他的办法,我们才会同他合作,不然,我们凭什么同他合作呢。”
晕,这个女人也真够势力了,一笔账一笔账算的可真够清楚了。
我说:“那,余成他官运亨通,就没有你们的功劳?”
“我们——?”王璐璐无可奈何地微笑,说,“他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管他呢。”
晕,这个女人啊,真的太厉害了。这样看来,他们如今这样对待我,是因为我有一些利用的价值,如果失去了这些价值,就算是我死在了这里,他们也不会官我啊。
我说:“那,可是我听说,你们的叔叔赵凯,和这个余成的个关系很好。”
王璐璐说:“不错,是这样,余成和赵凯的关系很好。那又怎么样,余成是余成,赵凯是赵凯,我们是我们。他们干什么是他们的是事情,我们干什么是我们的事情。我们不会管他们的好坏,他们也不会管我们的好坏。”
我说:“竟然,你们和余成之家没有关系,那,余成凭什么听你们的,凭什么善待我?”
王璐璐说:“先生大可放心好了,我们既然说过了,就一定能办成。我们一年一年都会给余成一些钱,这钱也不是白给,我们让他办事,他就要办,如果他不办事,我们给钱的时候也都是有记录的,他也不至于傻到了同我们作对。”
好家伙,这叫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比一个有心计,一个比一个心狠。
如果我想完整地从这个地方走出去,那我就要完整地答应他们的要求,不然,我的结果真的不知道怎么个惨啊。
我们这样的关系根本算不上什么交情,只要彼此的条件谈的妥当了,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我们分别走出了这个鬼地方。
赵麟和王璐璐先走开了,走的时候,赵麟安慰了我几句,他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让我好好在这里待上几天,过了几天就不会有事了,我也就能高高兴兴地走了出去。
高高兴兴?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还能高高兴兴,只要身体的东西不少一两样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朝自己的身后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在我们聊了这长的时间内,竟然身边没有一个警察,这叫什么,这叫实力。如果在平时,不要说有警察了,就算我想说什么都不会太自由吧,有些东西我是不能说,就算非说不得已的东西,我还要煞费脑子想想怎么用暗示性的语言说出去。
我再次回到了冰凉的水泥地房间,这个房间唯一的好处就是凉爽且清静,不似那些大监牢,里面有一帮人且不说,还整天这个事情那个事情,惹的你休息不好。
我想着中阁市的事情,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寒意。
谁都知道梦天鹏这个人心狠手辣,都知道他从前就是黑道上混日子的人,不知道怎么,他突然荣升成为中州集团的大股东。其实,我一直都想打听了梦天鹏的发家史,可是一直都没有打听过。
这些天和梦天鹏的交往中,我发现了梦天鹏的无奈和沮丧,尤其是面对九州雄霸的咄咄逼人的攻势,他显示出了少见的软弱,这样,我让他的软弱的一面给迷惑了,以为他就是个非常软弱的人,纵然他在少年时干过什么违法犯纪的事情,那也都是从前的事情了,这些事情随着他年龄的长大,他已经年过半百,已经变成了老人,其实我的最大错误就是认为:老人就一定是好人,其实呢,许多丧心病狂的人就是老人。老人经历的多了,见的也多了,也就丧失了人的最基本的人性,这个一点也不危言耸听,在我的生命过程中也见过不少老人干过的令人发指的罪行。(未完待续)
第195章 胆战心惊1
不过呢,这个时候可不是我分析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的时候,更不是给梦天鹏什么样的评价的时候。我要弄明白一些立场上的抉择,首先呢,我可不是什么道德家,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什么大是大非的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要干的只有一样,我要报仇,我要让赵波付出他应有的代价,我要让自己有钱,有许许多多的钱,有自己的社会地位,有自己的荣耀,这样我才能光宗耀祖,别人也才不会注意到我从前干过什么。如果这样,我就完全的依赖了中州集团,从前的中州集团的一把手是慧一沫,我自然委身慧一沫身边,今天的中州集团是梦天鹏的天下了,我自然要皈依在他的帐下才对。既然这样,梦天鹏干了什么,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是事情也就不太重要了,他干过什么,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干过在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倒霉的人也不是我,我有什么必要一定要和梦天鹏过不去呢,再说了,我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不也是梦天鹏的功劳。慧一沫可好,她是有钱,是有影响力,是有非常好的名声,是受到更多的人的爱戴,可是慧一沫给了我什么,他什么也不曾给我呀,只给我买了一辆轿车一栋房子,那轿车的只是暂时借我用而已,那房子的产权也不是我的,说白了,她什么也不曾给我,她慧一沫还真的不如胖姐,人家胖姐给了我的钱加一起至少有个百万了吧。因此说,不管梦天鹏干了,这个一点问题也没有,只要他维护的我利益,我就是他忠实的下属。
既然是他忠实的下属,那么这个下属就要尽心尽力地替自己的主人办事。
目前来说,我最主要的是找出谁才是中州集团内部内奸。土鳖张一,还是特别助理?
从刚才我和赵麟王璐璐的交谈中,我怎么都觉得这个土鳖张一不会是内线,这么判断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仔细想一想就能判断出来了,刚才的时候赵麟不是说过了,他说,当初梦天鹏同九州雄霸提出了一个给长苛刻的条件,那就是梦天鹏要求派一个总经济师到九州雄霸总部,九州雄霸肯定是拒绝了,为此,九州雄霸还专门派人调查了一下这个土鳖张一。从我这个角度分析一下,如果土鳖张一真的是九州雄霸安放在中州集团内部的眼线,他们怎么还会去调查土鳖张一的情况?
当然了,我也知道事情都不要这么绝对好。
因为,万一九州雄霸是故意这样干,从而伪装了土鳖张一的身份也说不定呢。这些事情赵波都是能干出来。可有一样我还是想不明白,土鳖张一如果真的是九州雄霸的内线,那土鳖张一怎么会得到中州集团的信任呢,,中州集团的人怎么会那么痴呆,竟然一个能是识别出土鳖张一真面目的人也没有,再说了,似乎,从土鳖张一的履历中就能看出来,土鳖张一从一开始就在中州集团供职了,他如果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他干什么要替九州雄霸干内线这种龌龊的勾当呢,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闯出怎么的一片天地。
当然了,这是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分析问题。可是,张一毕竟是个土鳖啊,他可不是一般的正常人,他是个精神病也说不准呢。说不定土鳖张一还是个变态狂呢,这完全有可能啊,土鳖就是土鳖。
不过,这样一想着想着,我的思路就打开了,如果土鳖真的是九州雄霸的内线,这问题又出现了,土鳖怎么会同巴霖是朋友呢,而且他们的关系还非常的好,这样真的说不清楚了。
如果说我不太了解土鳖这个很正常啊,如果说我不了解巴霖那纯粹是胡说八道,巴霖是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了,他肯定是不会替别人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除非,我还不是懂巴霖,这似乎不太可能吧?
如果说土鳖张一真的是九州雄霸的内线,那么赵波就要替土鳖部署全局,土鳖走的每一不都要经过周密的算计和部署才对,这其中自然包括了怎么让土鳖和我认识,再由我把土鳖引荐到中州集团。
这些活动他们是怎么达成的,很简单,当然是通过我了。
当初,是我要求巴霖给我介绍一个懂经济学的人。
然后,巴霖就把土鳖张一推荐给了我,我再把土鳖张一引荐给了梦天鹏。
这些事情看似很随机,但是,如果说土鳖张一真的是九州雄霸的内线,那么这些事情就不是粗糙地堆积在一起了,那就是精密地穿插在一起了。
这其中的一个最关键环节就是巴霖了,如果没有巴霖这些精密的部署根本就无从着手,因为我不是他们的帮凶,我肯定是不会配合他们了,那么巴霖在这个环节中的分量就显而易见了。少了巴霖的主动且有意识的配合,那么任何一个环节都不会成立。
这样说,巴霖肯定和土鳖张一是一起的了。
如果说巴霖肯配合土鳖张一,那么就完全有可能巴霖也是赵波的人。
天啊——
我非常非常不想见到这个结果,可是,除了这个结果还有什么结果呢?
只有这样,这其中的许多事情都会有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
巴霖也是胖姐的人,巴霖肯定要听从胖姐的吩咐了。
说说这个嘉誉多罗吧,这个名不转经传的国际代理机构,我非常清楚地记得,这个嘉誉多罗本来就是胖姐的企业,怎么突然变成了赵波的财产呢?
这个奇怪现象的最好的解释就是,胖姐也是赵波的人,赵波是主人,胖姐是赵波手下的一个小角色。
再想想,有些事情是完全可以说的明白了。
当初的时候,胖姐真如她所说的理由才把我给送给了慧一沫,胖姐当时的理由是,因为最近国家对Se情行业的管制加强了,因此说,胖姐的许多企业都面临倒闭的命运,她只能改弦易张,经营一些正经的产业,这样她相中了中州集团,希望我能在慧一沫身边游说一下,把好一点的门市房和商业网点什么的,用便宜一点的价格卖给胖姐,可是呢,胖姐不是和慧一沫的关系很好嘛,胖姐就不会自己主动冲慧一沫开这个口,她非要我从中办这件事?
好吧,就算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是,我在了慧一沫身边快一年对了,胖姐为什么一次也不来找我,让我在慧一沫身边游说呢?
这显然就说不通啊!
最近可好了,非要赶上九州雄霸和中州集团鏖战正憨的时候,胖姐竟然在这个时间内找到了我,让我调查中州集团内部的一些问题。当时呢,我还真信以为真了,我还真的打算给胖姐弄一些中州集团内部的资料。
想一想当时是在什么情下呢?
当时,赵波还没有强X我的妹妹,当时,中州集团还在慧一沫的手中掌控,当时,九州雄霸的主要对手是中州集团,当时赵波的主要对手就是慧一沫。
可是,事情很快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我和赵波结了仇。为了复仇,我和梦天鹏结成了同盟,一起把慧一沫从中州集团给赶走了。这样,慧一沫也就失去了此前的全部权力,她再也控制不了了中州集团,中州集团完全在梦天鹏手掌中操控。
这个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胖姐过来找我,因为我辜负了胖姐的交待,可是,事实上胖姐她根本就没有过来找过我,也没有向我要从慧一沫手中知道的那些秘密。
当时我肯定是想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了,可是现在我是明白了,自从慧一沫和梦天鹏决裂后,慧一沫和赵波之间达成了同盟关系,因此呢,赵波也就不需要从胖姐去弄中州集团的秘密了,因为赵波和慧一沫同盟了,慧一沫也就会把中州集团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赵波。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胖姐就是赵波的合作人。
巴霖也完全有可能是赵波的属下。
这是我最最不喜欢看见的真相,巴霖是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赵波的合作人呢?
胖姐变成了赵波那边的人,这一眨眼睛巴霖也变成了赵波那边的人,这叫什么事情吧,真是可悲的真相啊。
对了,如果巴霖也和赵波有扯不清的关系,那么,巴霖的死肯和赵波有关系了?
有一样我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胖姐知道巴霖的死因,虽然知道,但是她不敢把这个真相给说出,她惧怕什么,惧怕幕后的一个强大的势力团体。
如果胖姐都知道了,那么九州雄霸的掌门人赵波没有理由不知道呀?
哈哈,赵波啊赵波,我又找到了你的一条罪证,我是不会放过你啊,你等着我,我们就要针尖对上了,这样才刺激。
这一折腾我也累了,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只知道大铁门让人给打开了,然后就是有人叫嚣呼喊,再就是有人踢我的大腿,我激灵一下,要知道我的大腿让余成王八羔子给烫伤了,伤口就那么放着,不要说上药了,就算绷带缠一下都没有,他这么一踢,正好碰在我的伤口上,能不疼?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眼前是一个小警察,他凶神恶煞地瞪着我说:“看什么看,收拾一下,一会有事。”
妈逼了,爷爷我也稀罕看他,如果不是他碰了我的大腿,我才懒得看他呢,还不如好好睡一觉呢。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让我收拾一下,一会有是事。
韩娜和赵麟他们的办事效率也太快了吧,莫不是让我出去?
“怎么,让我回家吧?我可以走了吧?”
“你想什么呢,你也不看看你这个模样,出去干什么?”他一脸不屑地数落着我说,“你说说你吧,你这个模样的人,出去了干什么?”
放他妈逼屁了,我这模样怎么了,我这模样的人就注定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
“你不让我回家,你让我收拾什么啊?”
“怎么了,你还不满意不成?”小警方非常不快地说,“审讯,懂不懂,审讯你懂不懂?”
我当即就蒙了,怎么还要审讯啊,我可怕了这个审讯,第一天审讯让我憋尿了一晚上,第二天审讯就更残忍了,差一点把我的小弟弟给交待了,大腿还让通红通红的铁剪刀给烫了一下,这要是第三次再审讯,弄个不好我这个小弟弟真的要给交待了。
“不是说,不审讯了?”(未完待续)
第196章 胆战心惊2
“你哪那么多废话,你如果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问题都给交待了,谁还有功夫审讯你。你这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交待,我们肯定要审个没完没了了。”
“可是,我能说的不是都说了。”
“那,什么叫不能说的啊?你把那些不能说的也说了,不就是妥当了。”
“可是,不能说的是我不知道的,你让我怎么说?”
“呵呵呵,这个我可管不着,我的事情就是把你邻去审讯室,其他的,我不管,你死呀,还是活呀,这些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真妈逼的王八羔子,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你们怎么可以不管人家的死和活呢?
拼了吧,我心里也想好了,反正这个时候我的双手是自由的,如果他们这真的要给我上刑具,我也想好了,横竖不就是一个死呗,我也豁出去了,我和他们拼了,大家一起死,我弄死他们一个人,我这一辈子也不亏了,我弄死他们两个人,我就赚了,我弄个死他们三个人,我多幸福了,只可惜了一样,我这一辈子不能替自己的妹妹报仇了,不能弄死赵波了,还有一样,我也不能替自己的朋友巴霖查出死亡的真相啊,我也不能替冤死的孩子巴亚报仇了。哎,这一辈子有这么多的无奈,这一辈子过的也真够窝囊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余成他不是个好惹的主啊,我遇见谁不好,怎么非要遇上余成这个王八羔子呢。
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只能跟在小警察的身后走。
小警察把我领到了审讯室,这个地方我可是太熟悉了,不但有这深深的恐惧,更有着深深的憎恶。
小警察替我推开了门,我挺直了自己的腰,心想,这下可真的完蛋了,弄不好真的要死在了这里。
小警察看了我一下,说:“干什么呢,这有什么好酝酿情绪的,赶紧进去吧。”
王八羔子了,谁酝酿情绪呢,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好酝酿情绪的。进去就去呗,还有什么好怕的不成。
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我也知道,这里无非就是张警官,大肚腩,还有那个一脸凶相的人,充其量再多个人,但是也多不了几个,因为余成这个王八羔子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他心里自己心虚啊,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阴谋,他自己也害怕啊。
我走了进去,当即我就晕了。
这——
这是干什么啊,这叫什么事啊。
我面前至少有五六个人,他们的模样怎么感觉是法医呢,戴着帽子,身穿白大褂,这——?
余成他们想干什么?
我的妈妈呀,余成怎么给我弄上了法医?
他这也太缺德了吧,法医都是干什么的,都是给人解剖的啊,余成他不是要直接就给我解剖吧。如果不是给我解剖,那也是打算给我卸下去一条胳膊,弄断一条腿,还是,让法医上,直接给我的小弟弟给割下去,这法医可比张警官他们的手法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呢,看样子,我的小弟弟真的保不住了。
韩娜不是说要帮我吗,刚才赵麟和王璐璐不是也来了,我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怎么,他们怎么就不办事呢?就眼睁睁地看着我遭受这种非人的凌迟的酷刑。这群人,真不亏是赵波身边的亲人,怎么那么心有灵犀呢,说了要帮助我,到了真格的时候,谁也不往前上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死撑着。
我细细地辨识了他们一眼,清一色都是陌生面孔了,我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我再次细细看了一眼这个屋子,既没有余成,也么有见到张警官他们,这几个王八羔子去了什么地方?他们肯定是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盯着我呢,我知道了,他们是肯定不会放过我,他们会想出种种办法来弄死我。
我什么也不想说,看了一眼依次并列而坐的五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再瞟了一眼五人对面的那个孤零零的椅子,对于这里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知道这个椅子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因此呢,我也不用问什么了,直接坐上去就可以了。
我大大咧咧地走进那个椅子,做了上去。
不过呢,今天这个椅子要比前几次的都好,坐在上面很舒服。
还不等我想什么,五个人的其中一个人就问了:“怎么样,这个椅子还舒服吧?”
“舒服。”我的嘴上是这样回答,心里却是非常的害怕。他们为什么这样问,他们怎么突然问这个椅子了,这不对啊,他们怎么突然间不按照套路出牌了?
难不成这个椅子有什么问题,电椅子?
我倏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电视里我是看过的,这个电椅子用眼睛是看不出什么,如果一旦通电了,那这个椅子就会要了人命,我相信余成这个王八羔子什么事情都会干出来。
但是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站在椅子旁边重新审视这个椅子,发现这个椅子也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椅子,既没有什么电线,也没有什么电瓶,肯定不会把人给电死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他们五个人其中一个人说:“怎么了,这个椅子有什么问题?”
“不,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我冲着五个人一起回答,反正我也不知道刚才是谁问的。我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目光恐惧地盯着他们五个人。
这个时候,他们五个人当中又有一个人问了:“你是不是经常有这种异常不正常的举动?”
“不不,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从前余成和张警官审讯的时候,如果他们这样问了,那他们肯定是希望我回答不是,我今天就惯性一样地重复了余成和张警官的逻辑。
五个人当中,大概是最左边的那个问了:“你的心里是不是有着非常巨大的恐惧感?”
喂——?
你这要我怎么回答呢,实话实说吧,我心里还真的有巨大的恐惧感,王八羔子了,让余成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我能没有恐惧感吗?除非我是木头人,是一个木雕,没有人的正常情绪和感情,问题我不是呀,问题是,你让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这个问题如果是余成问,我肯定是回答说:没有巨大的恐惧感了。
我偷偷地看着他们,因为我有点糊涂了,他们要我说什么啊,他们为什么要审讯我啊?
余成审讯我,是要从我口中知道巴霖和巴亚的情况,看看他们究竟会把一些秘密放在了什么地方,或者说,他们会不会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放在某个亲人或者关系好一点的朋友那里。
可是,这五个人审问我,是不是也是这个目的,可是,他们的问法似乎有点另类,不安套路出牌了。
哦,我知道了,他们换了战略战术,这叫什么,这叫迷魂大法。
我赶紧回答他们说:“我不恐惧,我从来不恐惧,我有什么好恐惧呢,这里的人都那么好,尤其是余成局长。你们知道不,余成可是个最大最大的好人啊,他是局长,他是中国最好的局长……”
我说了大半天,他们五个人却是面面相觑,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有点感觉到了尴尬,于是也停下来。
五个人中间的一个问:“你,最近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我回答他们说:“你们说,我的精神状态应该怎么样?”
再一个人说:“我们问你呢,你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我说:“你们要我的精神状态怎么样,我就精神状态就怎么样。”
五个人当时就蒙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这个蒙了是什么企图,单单从他们的表情中就知道,他们对于我的这个回答感到非常的费解。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人说:“这样吧,我想知道你现在最想干什么?”
现在最想干什么,这还用说,当然是快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可是,我怎么可以这样说,如果这样说了,余成这个王八羔子孙子了,他肯定还要想出什么缺德的办法整治我,这五个人,别看现在一个一个文质彬彬的,他们其实也是余成的走狗,他们伪装成温顺的羔羊,其中羊皮下面是财狼的心啊,我要时时提防才好。
我说:“我最想干的是事情就是,在这里好好改造,好好听从余成局长的教导,好好听从张警官的教育。”
五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有的摇头,有的摊开双手,有的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过了三分钟左右吧,五个人当中的一个人说:“你叫什么名字?”
王八羔子了,余成这一次玩什么花样呀?
从前的情况是,余成他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他暗示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不然,他就要给我上刑具,这一次,他们暗示给了我什么,暗示我说:我不叫瑥儒雅了?
可是,他们这个暗示也太不专业了,你怎么也要让我明白啊!
“我不叫瑥儒雅了。”我说。
“什么,你说什么?”五个人当中的一个人非常好奇,且不解地问着。其余四个人也目瞪口呆了,一个一个如同见到了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重复说:“我不叫瑥儒雅了。”
“你不叫瑥儒雅,那你叫什么啊?”
我说:“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们叫你什么你就叫什么?名字这个东西怎么可以如此的随意?”
我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那我还是瑥儒雅,我叫瑥儒雅。”
“那你从前叫什么啊?”
我说:“从前就叫瑥儒雅。”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我们让你叫什么你就叫怎么呢?”
我说:“我错了,我刚才又耍滑头了。我改正,我发誓,我一定改正这个错误。”
五个人摇摇头,非常惊愕地交头接耳,虽然距离很近,可我还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议论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想对我干些什么,上刑具,还是再次像余成那样,拿一个通红通红的剪刀给我的小弟弟上来一下,他们这些人一定比余成专业,如果他们要给我阉割,恐怕我是在劫难逃了。(未完待续)
第197章 胆战心惊3
我低头,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五个人,最中间那个人说:“你说说吧,你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什么?什么什么地方啊,我到了什么地方?
“什么什么地方啊,你是说,我为什么到了审讯室,还是为什么到了什么地方?”
他说:“你为什么让警察给羁押了?”
我说:“我不是杀死了孤儿院的孩子巴亚,警察才把我给羁押了。”
他问:“既然这样,你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死巴亚?”
王八羔子了,怎么他们都是一个路数呢,怎么就不能问点新鲜的?
我说:“巴亚知道了我的罪证,我就杀死了他。就这么简单,余成不是都知道了,怎么还要问个没完没了呢。”
他说:“你平时是不是非常的急躁?”
急躁——?
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他们这是究竟想干什么?
我说:“我不急躁,一点也不急躁。”
他问:“我们从你的个人履历中知道,你有一个非常好的职业,有个非常好的未来。我想知道,你会不会有缺钱的时候?”
缺钱——?
这是什么和什么呀?我缺钱不缺钱和他有什么关系,我缺钱了,他们也不给钱。
“你们想问什么啊?”
他说:“在两个月前,你曾经到过一个大型商场行窃,最后让商场的保安当场把你给抓在了,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情是怎么解释的?”
什么玩意——
这件事情,不是过去了好久,余成怎么突然把这件事情给挖出来了,他们想干什么?
污蔑我行窃,从而给我定罪?
这有点说不通呀,行窃才能定多大的罪名,再说了,那一次我充其量地偷窃未遂罪,最多也就是个一年顶大天了。
也不对呀,余成这个王八羔子不是东西呀,他想怎么给我定罪名他就怎么定,他就说我行窃既遂,他就说我偷了几百个亿的东西,到时候我也是有口难辩吧。
这个王八羔子余成了,你可真不是东西呀。
不对,也不对呀,可那毕竟是个行窃啊,行窃顶大天了能判刑到什么地步,余成想弄死我,那他的招式不是有的是啊。他就一口咬定是我杀了人,杀死了孩子巴亚,杀死了巴霖,还杀死了私家侦探摩斯,他不是也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干嘛还拿出个小小的行窃案子呢?
我非常不解地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
“瑥儒雅,你说说吧,你对那次自己的行为是怎么看待的?”
“什么叫怎么看待?”
“就是说,你为什么要去行窃。按照正常说,你的经经实力,你一点也不缺钱啊,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偷窃。”
是啊,我是一点偷窃的必要都没有,但是,我不是真的去偷窃了。我不是想,看看今天的我和从前的我,身份和地位发生了变化,看看同样是偷窃,看看其结果会是怎么样。其结果不是也验证了我的判断,从前的我一穷二白,就算不是偷窃也会变成偷窃,今天的我有钱有身份,还有一辆轿车呢,就算真的却偷窃了也会变成不是偷窃。
我冲他们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从前有过偷窃经历?”
他们说:“这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一定要知道。”
我说:“那好吧,你们让我们说什么,我都说。”
他们说:“这样很好,你说说吧,你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去行窃?”
我说:“你们说吧。”
他们说:“我们是让你自己说说,不是我们说。”
我说:“对啊,是我说啊,但是,你们不得先说嘛。”
他们很不懂地面面相觑,面容微笑地问:“我们说,你让我们先说什么啊?”
我说:“您们想让我怎么说啊?你们想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如果你们不说,我知道你们想让我怎么说呀,如果我不知道你们想让我怎么说,我一旦说错了,那岂不是又犯错误了。”
“哈哈哈——”他们五个人一阵大笑。
妈逼了,有什么好笑。我说错了一个字,一个字也不曾说错吧?
他们说:“瑥儒雅啊,你这个人平时也这样幽默?”
幽默——?
开什么玩笑,我还有心情陪他们幽默,黑色幽默吧,绞刑架上的幽默吧!
我闭上嘴,后发制人吧,在我不知道他们想让我说什么的情况之下,最好先什么也不要说了。
他们五个人几乎是一口同声:“这样吧,我们聊聊,你想聊什么,都可以。这一次,你是主动的,你想说什么,你说,我们配合你,怎么样?”
“我说——”我呆呆地看着他们,心想,这是又耍什么花招呢,余成这个人最后玩手段了,我要提防才好。“余成局长,他想让我说什么?”
“我们说过了,这一次的主动权在你,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余成,他怎么没有过来?”
他们问:“你怎么评价余成这个人?”
“好人啊,余成可是个大好人啊,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好人,好局长,好教师,好教官,好警察,好上帝啊。”我的嘴就如同上了发条,一下子说了一大堆,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你只能这样说了,不然你怎么说,如果说走了嘴,弄不好自己的肉体就要倒霉,再不好,自己的小弟弟就要残废了,说一点好的,虽然是违心的说辞,但是比起自己残废了小弟弟还要好上千百倍呢。
他们问:“你似乎对余成局长非常的爱戴?”
“爱戴的,一点要爱戴,这么好的局长挑着灯笼都找不到,不爱戴能行吗?再说了,余成局长是我恩师,有如再生之恩情。余成局长教会了我怎么去作人,怎么去面对这个社会,怎么去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你们说说吧,这样的好局长怎么可以不去爱戴呢,那我岂不是成了白眼狼。对吧?”
他们几个人彼此微笑,彼此交头接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议论着什么。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人问:“这么说,你是非常非常的爱戴这余成局长了?”
“当然爱戴了,你们是不知道啊,余成这位局长是,天底下最最——”我油然而发,我想说,余成这位局长是天底下最最王八羔子,最无耻,最无赖,最畜生,可是,我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精神状态,情绪发泄是不行啊,还是要认清形势才行,我赶紧说,“余成这位局长,是天底下最好的局长了,他这个人,不但爱戴下属,还对上访者谆谆善诱地说服,你说吧,这样的好局长我们上什么地方才能找到?”
五个人看了一眼我,其中一人说:“既然这样,你如此的爱戴着余成局长,你当初为什么要诋毁余成局长啊?”
“诋毁,我什么时候诋毁过余成局长?”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问一下,这样问,他们是什么目的,他们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刚开始的时候,你曾经诋毁过余成局长手下的几名得力干将,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我说:“有有——那是我晕头转向了。”
他们再问:“事后,你还诬陷余成局长说,说余成局长杀害了孤儿院的一个叫巴亚的孩子,这是真的吗?”
“真的,什么真的?”我是问他们,我有没有诋毁余成是不是真的,还是说,余成是否真的害死过孤儿院的孩子巴亚?
他们问:“我是问你,你有没有诋毁过余成,诋毁他杀手了孩子巴亚?”
我违心地说:“有,我有诋毁过余成。”
他们问:“那是为什么呢?”
我说:“我混蛋,我不要脸,我是王八羔子,我这个人最不要脸了,我什么坏事都干,还诋毁了我最敬爱的局长余成。”
他们说:“那,余成究竟有没有害死过巴亚?”
我说:“没有啊,余成怎么可能害死巴亚呢。”
他们问:“那是谁害死的巴亚?”
我说:“当然是我了,我害死了巴亚。要么说,我怎么不是东西呢。”
他们问:“既然余成没有害死巴亚。那么,余成局长有没有诋毁你,冤枉你?”
我说:“没有啊,余成局长是天地下最好最好的局长,他怎么会冤枉我呢?没有,他不会冤枉我,永远也不会冤枉我。”
他们又问了:“既然余成没有冤枉你,那余成和他的手下,有没有对你施加什么粗暴的举动,比如,打你,辱骂你,或者对你采用什么其它的什么粗暴的方式?”
“没有啊,我都说过了多少次,余成是个好人,天底下最好的局长,他怎么会对我采取手段呢,他怎么会不让我去厕所呢,他怎么会让我做高尖的椅子呢。”说真的,我有点非常的不耐烦了,尤其他们总是一句一句地问我关于余成的问题,他们问了,我就要回答,还有昧着良心去回答,没有经历过的人或许不知道,经历过的人都会身有所感,你最烦最烦的一个人,有人问了,你还要假装恭维地赞美,不能表达自己的真实心声也就算了,还要压抑自己的情感,这真叫一个悲剧啊!就好比吧,你明明知道恶臭的腐烂的尸体恶心,可是有一个人在你身前不停地描述着腐烂尸体的样子,还要你表态,非但是表态,还要你一个劲地赞美这个尸体是多么的美好啊,多么地艺术呀,你说说,哪个正常人能不厌烦呢?
听我这样说,他们五个人目目相觑地看了彼此一样,他们还不错,给予了我将尽十分钟的时间,然后他们才问:“这样样了,心情顺了一些吧?”
我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因为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不过有一样我十分肯定,余成这个王八羔子肯定不会对我善罢甘休。
他们说:“小的时候,你有没有过精神性疾病?”
啥——?(未完待续)
第198章 胆战心惊4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他们怎么会这样问呢?
我虽然是笨了一点,虽然这个破脑袋的智商不算多高,可是有一样我是十分清楚的,如果精神病犯了罪是不用承担法律责任的,我之所以知道这个,还是因为上一次我到大商场去问行窃游戏让人当场抓了个现行,最总还是韩娜出面替我解了围,把我从派出所给弄了出来,那一次韩娜想的办法就是说我患有间歇性的精神病,在一些时候,我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今天,他们怎么也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难道,我的脑袋突然一亮,难道韩娜已经替我想了办法,她已经着手替我解决问题了。
哈哈哈,我的全身突然来了精神,我似乎有了靠山一样,直了直自己的腰,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腰那叫一个酸胀啊,这两天让余成和张警官给我折磨的,险些丧命。这一群王八羔子,你们等着你瑥儒雅爷爷的,等你爷爷有了一天翻了身,你们看看我怎么教训你们,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们。虽然,我这个人平时也很大度,从来不计较什么恩恩怨怨,但是,那也要看是什么事情了,余成这个王八羔子我肯定是把仇怨记得下辈子去,他折磨我也就算了,还把无辜的孩子巴亚给害死了,这种血海深仇我怎么会忘记。
我假装很沮丧地冲我身前这五个人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有些时候我这个人晕头转向,干了什么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也不知道。”其实我怎么会知道精神病是什么症状呢,我担心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就编造了一个虚假的故事说,“反正呢,我从前有过几次吧,我自己突然就往河水里跑,当时呢,我什么也不知道,事后,有人把我给救下了,过了好多个小时,我的意识渐渐恢复了过来,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也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都发生了什么,他们就问我,问我为什么要投河,我就晕头转向了,我什么时候投河过,我这活的好好的,我干嘛要轻生呢,刚开始的时候我不太信,以为他们在逗我玩呢,可是后来,这样的事情多了,我也就渐渐地相信了。”
我虽然不是很清楚这样说是不是对,但是我知道一样,许多事情如果说不清,那么肯定就能往精神病上靠了,最主要一样,目前我身后不是有一个韩娜在帮我,有了他的协助,不论什么证据,只要对我有好处的都会往我身上靠拢。
五个警察点点头,说:“那我问你,你曾经说过,余成和你有过非法的勾当,你说,余成让你给他当线人,这些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你的一种幻觉?”
呀——?
等等,我有点糊涂了,这叫什么事情啊,他们这五个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派来的?
他们究竟是替我办事,还是替余成洗脱嫌疑?
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弄清楚啊,不然,我会稀里糊涂地掉进他们设下的陷阱,余成这个王八羔子是什么事情都会干出来。他最初能博取我的信任,那一次真是花了不少心思,你们这一次他们就也会玩什么阴谋诡计。
我镇定了一下,想了一会,说:“这个呀,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反正,在我的意识当时,余成真的让我给他做线人了,而且,他还让我替他调查摩斯的情况,巴霖的死因,还有许许多多,这些,在我的脑海中是非常非常的牢固的,我真的不敢说,这些单单是我的幻觉那么简单。”
“哦,这个样子啊。那么,上一次,你去一个商场去行窃,你是在自己完全的意识支配下干的,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干的?”
这个——?
要我怎么说呢,这个时候的我就像是在赌博,既要赌他们是替我办事的,也要赌他们是余成派来的耍阴谋诡计的人,基于这个判断,我既要替自己辩护,也不能让余成有逃脱嫌疑,这样的回答是非常的累人。
我回答他们说:“可是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的行窃了,当时呢,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最后,还是那个保安队长踢了我一脚,我才清醒了过来。”
“事后呢。你知道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
“我知道是知道了,但是这个知道不是自己回忆起来,而是我听别人告诉我了,我才知道的。”
“这样啊——”
我点点头,说:“是这样,我发誓,我一个字的假话也没说过。”说完,我看着他们五个人的表情,他们的表情就如同泥塑一样,说白了,就是没有什么表情,我听过慧一沫说过,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的人,有两种可能,一种可是是这样的人城府太过于深邃了,这样的人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打败的,还有一种可能,这样的人就是一个废物,他们的反应弧太长了,耳朵听到一个信息,脑袋接受一个信息,他们只是知道了,在短暂的时间内缺少自己的判断和分析,因此他们的表情是无表情。
我不知道身前的五个人是属于哪一类,也可能哪一类都不属于,他们只是知道了办事的流程,他们要说什么,是事先已经设定好了,我会怎么回答,他们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因此,不管我说了什么,也不管我怎么说,对于他们来说,这都已经做到了心中有个数,因此也不许要什么表情上的共振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是韩娜派过来帮助我的。这样真的太好了,我真的希望快一点出去,我出去之后,先要到那个孤儿院看看,我清晰地记得,孤儿院的前面的那个门卫的相貌长相,我要把他给抓住,好好拷打他一顿,看看他招供不招供,也算是报了我这几天在这里让余成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仇了。
嘿嘿,看看我都在想什么呢,这会工夫还没说能逃出这个牢狱呢,我就想着要去孤儿院找余成的罪证,看样子我真的是无药可救了,如果是昨天,让余成拿着通红通红的铁剪刀威胁要剪掉我的小弟弟的时候,我肯定是不会想孤儿院的事了,今天,刚刚见到一点阳光就灿烂了。
他们五个人在前面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是,在想什么,这样也好,我也混个清静。
可是,这个时候,门竟然开了,走进来的人竟然是张警官,还有,王八羔子余成。
妈妈**了,看样子我要倒霉啊,我刚刚舒缓的心瞬间就悬了起来,如果一个张警官也就算了,他不过是一条走狗,可是余成是个有实权的人啊。
余成自从走进门的第一时间他的目光就停留在我的身上,这目光如两道锋利的刺刀,在烁烁地威胁着。
我垂下头,尽量避开余成的目光,耳朵却听的很清楚。在余成走进来的时候,并列而坐的五个人也都站了起来,然后做了下,余成大步流星地冲五个人走了去,他说话的声音倒是比五个人要大了一点,迥然有别于五个人的耳语,因此,我才能听的很清楚。
余成说:“怎么样,瑥儒雅真的有精神病?”
王八羔子了,你才有精神病。
五个人的其中一个说:“至于他是不是精神病,这个我们先不好武断地给出结论,不过有一样,他的精神状体同正常人还是有一定的区别,因此呢,他说过的某些东西,并不能理解成定罪的理由,也就是说,他说了什么,也许是在一种恍惚,或者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状态时说出来的,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说了这些之后会给他带去什么后果。”
听了他们这样说之后余成基本上没有什么言语相对,他侧过身来走向了我,绕着我走了好几圈,什么也没有说,然后重新走到了五个人身前,问他们说:“你们说的这些,准确率有多高,我可不想一个人因为玩了什么手段,而逃过法律的制裁。”
王八羔子了,谁玩了什么手段,什么叫逃脱法律制裁,如果说法律是公平的,他余成这种败类早就死了一千次,他余成凭什么一点事情也没有不说,还省斑官,发大财,你说说吧,这哪有什么天理了,我看这余成,心中暗想,如果这不是在公安局,我非要窜上去给余成的脑袋给扭下来不行,可是这个地方太特殊了,纵然我有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忍了。
五个人的其中一个说:“余成局长,事情是这样,我们也有我们的原则,我们是不会错放过一个坏人,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因为拿捏不准而让一个真的有精神病的人背负上本不该承担的惩罚,这是我的运原则,也是我们的原则,这也是时代和社会进步的写照,希望余成局长您能够体谅。”
“好的,我能够理解,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行,彼此都动懂对方的工作性质,我能够理解。我只是心酸,心寒。”余成侧目瞪了我一眼,其实这不是瞪我,而且想从我的目光和表情中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然后他继续说,“你们是不知道,这个瑥儒雅最不是东西了,他坏事干尽了,还是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且不说,还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巴亚,事实上,这个巴亚他怎么也不知道,瑥儒雅只是怀疑巴亚知道什么,他就害死了这个无辜的人,那可是一个孩子啊,我就不明白了,他一个大人怎么能下的去手,你们说说,这个人是何等的残忍,令人发指。”(未完待续)
第199章 胆战心惊5
我**老婆一百下了,我这肚子里就如同灌了一团火那样憋屈,我就不明白了,他余成怎么如此的不要脸呢,巴霖是让谁给害死的,巴亚是谁派人给杀死的,私家侦探摩斯又是让谁给弄死的,他余成怎么也真就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样的本领我怎么就学不会,难不成这当局长的人都要学会这个本领。说真的,有那么一小会,我真想冲上去,一掌击碎余成的头骨,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可是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太好,余成是什么畜生,要我给他偿命,那我也太冤枉了,还是一忍再忍吧。我是忍着了,他余成却放屁放个没完没了,他继续放着屁:“你们是不知道,这个瑥儒雅身上背着好多人命,还有一个叫摩斯的私家侦探,我们怀疑这个叫摩斯的人的死亡也同瑥儒雅有关,只是,我们一时没有确实的证据,对他也是无可奈何了。”
“余成,我操你老婆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畜生,王八羔子,我瑥儒雅总有一天会弄死你。”
我真的气疯了,忍无可忍了,我坐在椅子上冲余成就是破口大骂了,王八羔子了,余成。
三分钟,整个审讯室鸦雀无声,余成惊呆了,五个身穿法医妆扮的人也哑口无声,我自己呢,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整个人都呆滞了。
余成是万万想不到我会如此大胆,敢在这个时候冲他破口大骂,他一时间让我的愤怒给震撼了。
至于那五个人,他们是说什么也不敢相信在审讯室内会上演这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了,他们怎么敢想象,一个嫌疑犯会对局长破口大骂呢,这也太震撼了。这只能是说他们没有见到过我和余成的对抗的场面了,我们之间的博弈那才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啊,彼此对骂不说,还大打出手,这哪里叫什么审讯啊,简直就是黑社会老大在惩罚自己的不听话的古惑仔,事实上,余成本来也没有把这当成是一次合法的审讯,不然,哪有不让人睡觉,好要用通红通红的剪刀割人家的小弟弟,想到这里,我的气就愈大,尤其是想到余成吐下一口药液,然后一下子用嘴喷向我的小弟弟,这一场面太吓人了,余成就是一个屠夫,法西斯活人实验的科学家,败类,畜生,魔鬼。
我自己呢,过了这三分钟,我自己也后悔了,只怨自己太过于冲动了,这样痛痛快快的大骂了一顿,自己的心里是舒畅了许多,但是有没有考虑结果啊,如果一旦让这五个人心生抵牾情绪,他们是不会替我说话,更不会站在我这一边了。那个时候,我岂不是非常非常的惨啊,韩娜的努力付之东流不说,就算赵波和王璐璐在替我运筹也恐怕是杯水车薪了。
过了三分钟,余成第一个缓了过来,他冲着我向他们五个人说:“你们看看,你们说说,这叫人,这也能叫人,这简直就是一个无赖啊。你们说说,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个精神病呢?”
余成自己也糊涂了吧,他这脑袋是怎么长的,他恰恰说了错话,就因为我这个样子的人,才真的有可能是精神病。
五个人其中的一个说:“余成局长,我们完全能理解您此刻的不快,不贵呢,瑥儒雅的急躁和疯狂,不正是说明了他的无所顾忌,他为什么会无所顾忌呢,他的思维好逻辑上有重大的病症,这是我们目前能得出的唯一结论。”
余成非常无奈和郁闷地点点头,什么也不说了。
我就喜欢看到余成这个窘态,故意冲他龇牙,气死他。
这个时候了,我知道了两个事实,这五个人肯定不是余成的走狗,他们有自己独立的判断,他们完全有可能是韩娜的安排。
如果说他们是韩娜的安排,这个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可是,这里也不是非常非常的清晰,问题就出现在赵麟和王璐璐身上,他们明明说了,要在余成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劲量放过我呀,可是,这余成的态度似乎一点也不允许通融啊,如果这样,这赵麟和王璐璐他们究竟有没有替我办事,或者说,他们有没有实际效果的替我办事,如果说他们一点功劳也没有,那凭什么要我替他们办事,王璐璐说的很好,不管是谁和谁,玩的就是利害关系,谁帮了谁,这才是交往的纽带和桥梁,如果他们没有帮我,那他们凭什么在我面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话。
余成双手掐腰,没什么也没说,他再一次走近我,这里张警官似乎自己的身份太低了,根本就没有他发言的资格,他只能跟在余成身后走来走去,简直就是个一个跟屁虫。余成走近了,张警官也走近了我,他们这架势就是要弄死我啊,要把我给五马分尸了,我微微闭上双目,假装什么也看不见,反正我也知道,此刻,他余成就算是再生气,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我怎么样,我也知道了,韩娜那边的能量已经发挥了作用,这个时候我是安全的。
五个人说:“余成局长,您有是向我们的告知的吗?”
余成先是摇了一下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有这么一个情况,不知道对你们是不是有帮助。”
“什么情况,你说说。”
从他们的对话口吻上判断,这五个人对余成的态度是尊重,绝度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上下级的关系,这就有点奇怪了,不是说局长在公安局里是最大官,怎么这五人人不惧怕余成呢,从我的经验判断,他们的不惧怕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们的骨子里从满了无穷的潜能,这是因为这个,他们才会全然不忌讳余成的态度和心情。
当然了,我最担心的还是余成,他要说什么,他这个人坏的流油,真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阴损的事情来。
余成说:“昨天晚上我们对瑥儒雅突击审讯的时候,他装疯卖傻不说,还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把自己的生殖器给弄膨胀,弄大了,他恬不知耻地冲着我们炫耀,问我们说,大不大,还说,你们谁能赶上我这个大。你们说说,瑥儒雅这个行径说明了什么,从我多年的从警经验上判断,瑥儒雅有充分的疑点是在装疯卖傻。”
“我***妈了,余成,我操你全家。”我真是出离了愤怒,听了余成这样说,我心中那团愤怒的火苗再次焚烧,余成啊余成,他这还算是人呀,他也太不要脸了,他怎么什么话都往出说,这种不要脸的人等同于畜生啊。他们昨天晚上,对我施加了种种让人发指的手段,今天竟然倒打一耙,说我自己干出了不要脸的事情,这妈逼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五个人皱了一下眉,问我说:“瑥儒雅,你为什么要这样干,你不会说,这些也是在你意识恍惚中发生的吧?”
我赶紧解释,我也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也没有必要处处都顺从余成的威胁了,如果再不替自己申辩几句,弄不好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不是,不是,你们听我说,余成他是在放屁呢,他是魔鬼,他满嘴放屁,这些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啊。你们听我说啊,您们听我说,余成他才是魔鬼,他给我上刑具了,他用一个很长很长的烧了通红通红的铁剪刀,要用那个剪刀割断我的生殖器,他威胁我,让我什么都说,他要我说,他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余成一跳,一下子就跳在了我的身前,他凶神恶煞一样瞪着我,喊到:“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无赖,你说说你,自从你到了这里,你说了一句真话?你一个小时前说一样,一个小时之后就是又一样,你说说你,——”
“余成,你个王八羔子。”
“瑥儒雅,我警告你,你休要在这里撒野,不然,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妈逼了,你真当我是被吓大啊,我才不怕你呢,其实呢,就算没有这五个人在场,我也不怕他,因为我知道,反正目前我的手脚都是自由的,大不了咱们就真枪真刀地方打一架,看看谁厉害。
“余成,你刚才说什么,你真不要脸,你说什么,你说我自己脱裤子,你放屁,放你妈妈个屁了,分明是你们强迫我脱了裤子,还用要通红通红的铁剪刀剪断我的生殖器,你真不要脸,倒打一耙,说什么是我自己主动脱裤子。”
余成:“瑥儒雅,你真不害臊,我们脱你裤子,你以为你是谁呢?我们还嫌脏呢。”
“你妈bi的才脏。”
“瑥儒雅啊,你说说,我们为什么要脱你裤子?”
“你威胁我,要我招供。你说你干什么要脱我裤子。”
“那还,那叫让我们听听这个——”余成比一头也野熊嘶嚎的声音还要打出二十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支笔模样的东西,一见这个东西我的当即就明白了一半,我还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余成拿了通红通红的剪刀打算给我阉割了,就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的张警官突然喊了一句,说什么不好了,他这样一喊真的把我个救了,余成和张警官耳语了半天,最后两人一同走出了审讯室,最终把大肚腩也叫上了,他们三个人一同走了出去,末了,过了将尽二十分,余成可能是去应付这个所谓的麻烦吧,张警官和大肚腩一起回来了,回来之后他们什么也不说,劈头盖脸地就问我,问我为什么要脱裤子,问我为什么要耍无赖,问我为什么要诋毁余成局长等等等等吧,反正问了我一大推,当时我也真的让余成给吓怕了,我只能顺他的逻辑说,他们问我为什么要脱裤子,我就说我耍无赖了,他问我什么要耍无赖,我就说我不要脸,当时呢,我真的没有想太多,本想这么说说就完事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张警官身上有录音笔,他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完完全全地给录音了,这个畜生余成他可真不要脸啊,他这是想把我往死了整,余成,你既然这样了,你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未完待续)
第200章 胆战心惊6
余成把录音笔捏在手中,示威一样冲我问:“瑥儒雅,你敢说你没有,我干了一辈子警察,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不要脸的人,你要听听你自己都说过什么吗?”
他虽然是问我要不要听,其实他已经打开了录音笔,当时的录音清清晰晰地传了出来,我凭着记忆回想一下,基本上是一个字也不差,当然了,这是余成部署妥当的了,这个录音对他完全有利了,按理说这个录音也是断章取义的,他有本事把当时的审问记录原原本本地给录完啊,凭什么只录音这一段。
余成:“我威胁你,大家都听听,这是威胁?从音乐中,谁能听出我们是打过他,还是辱骂过他?”
余成说:“瑥儒雅,这样你不会再耍无赖了吧,你说说,当时你是不是这样说的。”
“余成,你真畜生,你煞费心机地要置我于死地,你为了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你才是幕后的真凶,你才是杀死巴亚的罪魁祸首,巴霖也是你害死的,还有摩斯,你敢说摩斯的死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余成啊,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弄倒你。”
余成装作凛然大义的样子,听把手举过头顶,发誓一样说:“我余成从业二十多年,上对得起党纪国法,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余成办的事情,干过的工作,都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我有什么好怕,我有什么好担心。”
王八羔子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也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人要说什么才好。我目光炯炯如电地瞪着他,他也把目光瞪向了我,从我们所处的位置上说,他是具有绝对的优势,他可以赌,赌输了无所谓,我就不行了,我曾经说过关于赌博这档子事,有一些有着天然的优势,他们可以赌,且喜欢赌,因为他们不怕赌输了承担的成本,他们或者有钱,或者有权力,就算赌输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钱少了一些,大不了权力小一点,他们为什么不赌,赌赢了,就会有更多的钱,有更大的权力,就好比余成这样的有权力的人,好比赵波和梦天鹏这些有钱的人,可是有一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既没有权力,也没有钱,他们拿什么赌,他们只能拿自己生命做赌注,如果赌输了,他失去的不单单是钱,他们失去的完全有可能是自己的生命,就好比我自己这样的。就好比现在吧,余成毕竟是这里的一把手,就算他失败了能怎么样,谁能把他怎么样,大不了他不当这个局长了,他还可以当个书记什么的,或者降一级,且待遇还不变。我就不行了,如果我赌输了,过不了几天我就要去上刑场了。
我看了一眼并列而坐的五个人,只是一时间弄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不是韩娜派过来的,他们究竟想达成一个怎么样的目的,想帮助我,还是假装地对我好,其实是在暗地里帮助余成。
其实呢,都这个时候了,我和余成已经针尖对麦芒地较量上了,至于他们究竟怀揣怎么样的目的已经不太重要了,目前,我最大的办法就一样,尽力维护自己的利益,说白了吧,就是尽力维护我自己的生命。
我冲余成大吼:“余成啊,你不要脸,你真妈逼的不要脸,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就不怕巴亚的灵魂在晚上的时候去找你索命,你这一辈子一定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你问问你自己,你手上有了多少条人命,远的不说,就说这一年吧,你害死了多少人,巴亚一个,巴霖一个,还有那个摩斯弄不好也是你害死的。你就问心无愧。”
“放屁,他们都是你害死的,你休要血口喷人。”余成这个王八羔子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承认,还是反咬一口诬陷是我害死他们的。他这样说,如果是别人听了也许会怀疑一下,如果是我听了,简直是多么可笑地方事情啊,说我杀死了巴霖,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如果你说我害死了摩斯,那也说的过去,诬陷我杀死了巴亚,这不纯粹是扯淡吗?
“余成,你快一点看你身后。”我真的气疯了,我虽然知道这样吓唬他是没有任何效果了,一个手段用了两次就会失去效果,上一次,也就是余成第一次假惺惺地审讯我的时候,我就用这一招,用巴亚的灵魂吓唬过余成,那一次还真奏效,不但把余成吓了个半死,且把张警官他们也吓的不轻。我知道再用雷同的办法吓唬余成是没有什么效果,但是我也要吓吓他,不然我心中的怒气是顺不过来了,我除了这个办法也真的就没有什么再好的点子了。
非常非常让我吃惊的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余成竟然让相同的手法吓的一哆嗦,他如同见到了什么怪物那样,猛然地转过身,目光惊骇地盯着什么,事实上他身后什么也没有,如果一定说有,那就是一堵墙,余成见到了那堵墙,先是并没有发怒,他谨慎而忐忑地朝墙壁的左右看了看,非常惊悚地缓了一会,确定了什么也没有,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了生气这一档子事,他侧过身来,冲着我就要发怒,大概是碍于这里面还有并列而坐的五个人,他只能遏制自己的愤怒,他只能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用手指头指着我,冲身后的五个人说:“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瑥儒雅,他算是什么,他有过一点的改过自新的态度吗?他除了装疯卖傻之外,再就是装神弄鬼。”
五个人的其中一个说:“局长请您息怒,他这个举动恰恰说明了他的内心是极度的荒芜和空洞,他可能是自己干了什么,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他这也许不是吓唬谁,更不是什么装神弄鬼。”
“是啊,这方面我有过多年的研究。”五个人当中的另外一个也插言说,“对于这个我还是有一些发言权,瑥儒雅的这个举动并不是装神弄鬼,我猜想,他脑海中本身就有着所谓的鬼魂的存在,他在无意识中害怕着什么,不经意间就会认为有鬼魂的存在,他有了什么,想起了什么就会把内心的东西喊出来,他处于一种叫做童言无忌的状体中,他绝对不会考虑说了这些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倾诉。”
“倾诉——?”余成不可思议地牙牙学语。
“不错,是倾诉。不过他这个倾诉和一般人的倾诉是不一样的,他的倾诉内容单单是他脑海中的幻想,事实上并不是真的有的东西,也并不是真的发生的东西,所以呢,他说了什么,招供了什么,这并不能理解成他的主动招认,他不招认什么,也不能理解成是负隅顽抗。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瑥儒雅陷于一种病态的情绪之中,至于这样的情绪什么时间会好,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一个月。”
“这——”余成非常尴尬的目瞪口呆了。
哈哈哈,我的心情那叫一个开心啊,我怎么这么幸运呢,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厄运不再有了,我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了,自从进了这里,我什么时候有这么痛快过,我本想吓唬余成一下吧,非但把余成给吓的半死不活不说,还得到了五个人的一致认可:说我真精神有问题。
如果他们一致认定我真的是精神有问题,那我岂不是就可以出去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看着余成无奈而沮丧的样子,我的心情就更加的高兴了。
我还来了劲,冲着余成就好:“余成,你不要脸,你魔鬼,你王八羔子,你是杀人凶手。你杀死了巴亚,害死了巴霖,还涉险摩斯的死因,你会遭报应。”
余成眼睛瞪的很大很大,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窝火地站在那里,他目前此刻的遭受的窘态就是前几天我面对余成和张警官时所处于的状态,想不到了,这才过了几天,我们的境遇就发生了变化,这叫什么,这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这叫现世现报。
余成并不罢休,他瞧了一下张警官,张警官也束手无策,他算个屁呀,他不过是余成的一条走狗,在这个地方,哪里有他说话的地位。我猜想,并列而坐的五个人的身份和地位肯定不一般了,但就不惧怕余成这一点就说明了问题,他们是谁派过来帮我的,是韩娜,还是赵麟和王璐璐他们,也许,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吧。如果这样,那么赵麟和王璐璐就没有对我说实话,赵麟和王璐璐说,余成的官运亨通是余成自己的能耐,如果不是经历了眼前这一幕,我还会信以为真了,不过呢,如果经历了眼前这一幕,我就知道了,不管是韩娜,或者是赵麟或者王璐璐,他们的背后有更大的能量,这个能量完全可以左右余成官阶的升价,如果这样,余成的步步高升还真的说不定是这个大豪门的功劳呢,这个大豪门早就了余成今天的地位。
啊——?
这也不太正确啊,如果余成的步步高升真的是赵波这个大豪门的功劳,那么余成怎么敢忤逆这个主子的意愿呢,他活腻歪了不成,他当自己的官阶太高了不成,他明明知道韩娜或者赵麟想让我平安无事,还找了人过来替我安排,他余成怎么敢在从中作梗呢?
除非,除非什么呢?
除非余成背叛了他从前的主子,选了一个其他的主子。
这个余成真不要脸,人家好女还不嫁二夫呢,他余成怎么说也是个大局长,今天跟了这个,明天跟了那个,他也不嫌害臊。
也不对,如果说韩娜或者赵麟他们真的有本领让余成官运亨通,他也同样有能力让余成一败涂地,如果余成真的换了主子,他从前的主子怎么会放过他呢?
哎,这些事情真的是越想越乱,还是不想的好。目前最主要的事情还是管理好自己的安全。(未完待续)
第201章 胆战心惊7
余成这个败类说:“瑥儒雅,那我问你一件事情,你那天晚上脱了自己的裤子,还把自己的生殖器弄大了,你说说,这是你自己意识明白的时候干的,还是意识模糊的时候干的?”
我刚要开口,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余成这个王八羔子可真够缺德了,他这可不是问我什么,他这是给我设下了一个陷阱啊,这让我怎么说啊?
我刚才明明就说了,余成他们是强迫我脱裤子,用一个通红通红的铁剪刀威胁要剪掉我的生殖器。
这一会他又这样问我:你说说,脱裤子的事情是我在思维清晰的状态之下说的,还是在思维恍惚的状态之下说的。
我不管怎么回答,都同刚刚同余成大吵之际说的那些话相互矛盾了,这一矛盾了就糟糕了,如果是平时,这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今天不一样啊,只要有点思维和智慧的人都能听出来,这个矛盾是怎么产生的,凡是对我有利的,我就把这些给拽了过来,凡是对我不利的,我就推给了我思维恍惚,这样一来,这五个人还会相信我吗?我也知道,就算他们是韩娜和赵麟请来帮我的帮手,我也要给他们一点帮助我的阵势啊,弄的一团糟他们干起事情来也非常的吃力。
王八羔子了,余成啊余成,你可真的不是个东西。
我想了想,目前也只能这样说了:“余成,我只记得你们给我刑讯逼供了,你们脱了我的裤子,你们还用一个通红通红的大铁剪刀给我阉割了。余成,***妈了,你不要脸。”
余成:“瑥儒雅,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没有让你说那些乱码七糟的东西。”
“张警官,我***妈了,你也不要脸。”反正我也知道了,在自己不能自圆其说的状况之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疯卖傻,把自己装成什么也不知道,晕晕沉沉的样子,我也知道,装疯卖傻是一种有点见不了台面的伎俩,可是面对的人如果是余成这样不要脸的人,那还有什么好忌讳呢。
张警官让我这样一骂,气的脸上青筋跳起,但是他碍于自己身份的低微,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听着我骂他。
这样的感觉——爽!
余成的牙齿个咯吱咯吱直响,他愿意响就让他去咬呗,他咬碎了自己的牙齿,反正疼痛的也不是我,是他自己,我看着心情也好。
余成:“瑥儒雅啊,你就是一个流氓。”
我说:“余成,你就是一个大流氓。”
并列而坐的五个人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们的脸上也不太好了,其中一个人发了言,说:“这样吧,我看啊,这事情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说个清楚,这样吧,余成,你呢,一来你是这里的局长,不管干什么事情地都要有大局观念,这二来呢,你也不要死死地揪住一个案子不放,如果你离开了这个案子,反过来再一看这个案子,或许就发现了自己的许多不足和刚愎自用的地方。”
余成点点,说:“好的,好的,我完全听从您组织上的安排。”
什么——?
余成他刚才说了什么,听从组织上的安排,这五个人怎么变成了余成的组织,他们究竟是谁啊?
嗨,我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爱是谁就是谁,只有他们能把我给弄出去,给予我自己的身份,他们是谁就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那个人又说了:“瑥儒雅呢,他暂时,从前关在什么地方现在就还关在什么地方吧。这其间,我们会定期不定期地给予他一定时间的观察和诊断,如果他真的是精神有问题,我们也不好因自己的主管臆断而断定人家有罪,我们要按照法律的规定来办事才好,当然了,如果他真的是干过一桩桩血案,且精神状态完全正常,他企图用装成精神病来逃避法律的严惩,我们也肯定对他严惩不贷。”
哈哈,他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虽然有了装精神病的冲动,但是,我可真的真的没有杀过人啊,何况是杀害自己最好的朋友。
就这样,余成和张警官纷纷离开了审讯室。
余成走开了,我原以为他们五个人还会问我一些问题,怎么说,他们也要问问我余成的罪行吧,谁知道他们什么也不问了,叫来了刚才领我过来的小警察,让他把我重新领回那个独门独人的水泥地小屋子里。
我坐在了水泥地上,小警察哐当一声把铁链子给锁了上。
这个时候我的心突然没有了底气,这五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他们会不会真的帮我?
不管怎么说吧,我相信了一样,这几天我不会在像前几天那样了,天天遭遇余成的种种损招的折磨。
我躺在了水泥地上就睡了,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因为心中少了一层的忌惮和惊悚,因此睡的也格外香。
一觉醒来的时候发下门口那放了饭菜,我揉了揉眼睛,过去拿起饭菜,饭菜有点凉了,大概是那个送饭老人古来送饭,见我还没有睡醒,就把饭菜放在了这里,等我什么时间内醒了,就什么时间吃,这想的可真周到啊,那个送饭的老头子怎么突然变的有这么好心呢?
本来呢,这个饭吃是有点凉了,如果要是吃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我就要看看,他们对我的态度究竟有没有什么样的变化,我冲着大门就喊:“我饿了,我要吃饭,快来人啊,我饿了,我要吃饭。”
我一边喊叫,一边用力击打大门,让大铁门发出清脆的动静声音。
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了,在门口还不停地吆喝着:“别喊了,喊什么啊,喊——”
这个嘶哑中带有尖利调子的口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个送饭老头子。
门开了,老头子手里还捧了一个翻盘,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饭菜,一嗅到这个味道我的肚子就咕咕叫了。
他走了进来,在我身边蹲了下,说:“喊什么喊,这大中午的,你喊什么喊。”
“我饿了,我能不喊?”
他放下手中的翻盘,我那个已经发凉的饭菜拿起来,看了再看,说:“这,这不有饭菜,你怎么不吃,。你饿什么饿?”
“你没有看见,那个饭菜已经凉了,你怎么个吃法。”
“你装逼,你尽装逼——”他又完全了自己的口头禅,我没工夫陪他斗嘴,那次了刚刚送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就吃了起来,别说,这个饭菜真的不错,红烧肉。
老公子冲我说:“你尽装逼,你装什么逼,你装。”
我说:“我就是装了,你能怎么样?”
“装,你装吧?”他面无表情地说,“你也别美,等你装逼装大了,我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一边大口吃,一边冲他说道,“什么叫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说什么办,这叫什么,这叫今朝有酒今朝醉,莫要金樽空对月。”
“装,你尽装——”
我吃完了,他拿起了剩下了饭碗准备走,我叫住了他,问:“我要上厕所,我怎么去?”
他看了我一眼,说:“跟我过来吧。”
就这样,我同他一起去了一趟厕所。然后我再问他说:“我腿上有一块破了,我要消炎药和绷带。”
他撇了我一眼,说:“你的事情还不少,你等着。”
他把我送回了小屋子,自己锁好了大铁门,过了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吧,大铁门再次让人打开了,这个时候走进来的是一个小警察,还有一个护士。我知道这个护士一定是给我治疗伤口的,呵呵,真不错啊,想不到我的待遇突然间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真的不知道这缘于什么,韩娜的出手相助,还是赵波和王璐璐他们的功劳呢?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我的待遇好了,这比什么都强。
护士大概三十五岁左右,年龄是大了一点,不过看上去还很顺眼,不算漂亮,身体在护士装的包裹下显得楚楚动人,小警察是一脸的不快,他不是地瞪着我,嘴里还愤愤不平地说:“这叫什么事,一个犯人还有这样的待遇。”
妈逼了,你怎么还看不惯不成,余成那个老王八羔子折磨我也就算了,你个小兔崽子也想骑在爷爷头上拉屎?
“怎么,你们把我给弄伤了,你们给我治疗一下,这有什么问题啊?我警告你,你给我小心一点,小心我让你丢了工作。”
“啥——”小警察当即就不干了,这样的人刚刚当警察没几天,总是当自己是山大王,总当自己是天下第一,谁也不放在眼中,如果是自己的上级数落自己那也就算了,如果让一个嫌疑犯给数落了,那真叫一个没面子。他一下子窜到我身前,一把揪住我的衣服,想把我给拽起来,他这可真是吹牛逼啊,不要说他这个乳臭未干的生瓜蛋了,就算余成和张警官这样的老手,他们也休想这么容易就把我给制服啊,我气沉丹田,用力一较劲,来了个千斤坠,他非但没有弄动我,相反,还让我给弄了个趔趄,如果不是我手下留了情,他这一下怎么也要弄个狗啃屎,满地找牙吧。
他有点恼羞成怒了,还想冲上来同我厮打,我不想了,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地盘,如果把事情给弄大了,最后对我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处,我唳声呵斥他,说:“你个我住手,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往前,我废了你一条胳膊。”
“你还敢威胁我?”他怒发冲冠地冲着我喊,吓的女护士一哆嗦。
我也不傻,这个时候如果就是威胁他也要拿出一点实质的东西来,我冲他喊:“你知道不,我为什么有这么好的待遇?”(未完待续)
第202章 一波再起1
“为什么?”他愣头愣脑地看着我。
我说:“你看着我,其他的嫌疑犯都是一大群人一个房间,我呢,单人间,别人吃的都是窝窝头,我吃了点红烧肉,我身上不舒服了,有护士替我诊治,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局长不是余成吗,别人都怕余成,我就不怕余成,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继续愣头愣脑地问。
我说:“别人见了余成都点头哈腰,我见了余成,大摇大摆。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继续着这样问。
我说:“你闻闻这个屋子,还有很香的红烧肉的味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辱骂了余成,还有这么好的待遇。你知道不?”
“你说呀,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的?”
我说,我知道个屁呀,我说?
我什么也不知道,可我知道只有这样说了,我才会安然无恙。
我说:“为什么,这还用问,你回去自己想想。我告诉你,你如果想在这个地方长久地干下去,还想一步一步地官运亨通,那你就听听我的,回去好好想想。”
他愣头愣脑地摸摸自己的脑瓜子,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越是这样,我才越是安全。
这个时候,女护士打开了他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了雪白的医用药膏和消炎针,她问我说:“什么地方发炎了?”
我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下子脱了自己的裤子,女护士却叫了起来:“喂,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上药了,你还当我陪你耍流氓不成。不错,我是非常的喜欢女人,可是在这个状况之下你让我调戏女人,我也要激发出这个状态才行啊。
“你不是给我上药,不脱裤子你怎么给我上药?”我说。
女护士不太相信地说:“换药你脱裤子干嘛?”
废话,我也不想把自己的裤子脱来脱去,可是我的伤口就在我的生殖器旁边啊,说出来是很尴尬,可是谁让余成这个王八羔子那么缺德呢,他什么不好想,非要想给我阉割,非要拿着通红通过的铁剪刀割下我的生殖器。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警察,冲他大声喊:“喂,我说你呢,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我这就要脱裤子了,你一个大男人的,还不避一避。给我到门口好好守着。”这话说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只是不知道他小警察听了起来是什么感觉,他大概是让我刚才那一番话给威震住了,竟然一句也不反驳地走了出去。这个饭桶——
女护士给我注射了一针,然后在我的伤口上用药水简单地处理一下,最后是包扎,很快,全部的事情就妥当了。
小警察和女护士一起走了出去,大铁门还是要锁上。
房间里又剩下我一个人了,伤口是不疼了,可是心中的担忧还是要有一些,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从目前的情况看,我走出这里恐怕不是什么问题了,走出去之后呢,我要怎么办?
我还能回去中州集团?
梦天鹏会不会借此把我给赶走,这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啊。
还有一样事情也很棘手,当我出去之后呢,肯定要面对三个人,一个是韩娜,一个是赵麟和王璐璐。他们肯定会找到我,让我回报他们的搭救之恩,我要怎么办?
赵麟和王璐璐已经开出了非常明确的条件,让我在中阁市上替他们出谋划策,让我替他们出力,如果真这样,我肯定要得罪了梦天鹏,梦天鹏会放过我?
梦天鹏是什么样的个性我太知道了,他那个人睚眦必报,谁要是得罪了他,他肯定是不会放过谁。
如果我不答应赵麟和王璐璐的要求,估摸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从这件事情我完全可以知道了,赵麟背后的能量也不弱啊,比较起来我就是一个小虾米,我算什么,我连一个余成都斗不过,让余成折磨的差一点丧了命,韩娜或者赵麟的能量,他们能左右余成,能够忤逆余成的喜好,如果一定要排一个次序,我是那个最低最低的一个。
就这样,我在这里安泰地过了两天,这两天过的非常的安静,于余成和张警官没有审讯我,那五个人也没有说过来看检查,送给我吃的饭菜也很丰盛。我也盘算了一下,如果我真的能出去,那也就是这两天了,如果这两天还是出不去,那我真的就完蛋了。
这一天中午左右吧,一个小警察告诉我说,有人探监。
我对这两个字特别的敏感,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找到了我,那肯定是有问题,不管是好问题,还是坏问题,肯定要发生了问题。
我赶紧问他,说:“劳烦您,这一次探监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小警察也算客气,不冷不热地说:“一个男人,年龄和你差不多,长相挺粗糙,一会见了就知道了。”
这是谁啊?
男人,年龄和我差不多,赵麟?
不对——
赵麟的长相很清秀,他属于那总富二代,非常讲究品位和档次,怎么会粗糙呢?
我认识的人当中,年龄和我差不多,那么只剩下了刘彪和王二,如果说长相粗糙,那应该是刘彪吧?
刘彪过来看我干什么?
不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我跟在小警察身后赶紧走向了探监室,果然,我的判断一点也不错,过来看我的人果然是刘彪。
刘彪见了我,就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恨不得抓住我,老兄啊,你也不看看,我都成了什么样子,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你还当我是救命稻草,哎——也说不上这个人是聪明和是愚蠢,是可爱还是傻瓜。
我走上几步,做在了椅子上。
刘彪身后肯定是没有人了,因为我可以看见他身后,我又往自己的身后看了一眼,一个警察站在我身边,他见我回头看他,他漫不经心地冲我说:“好了,给你们三十分钟。”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看着吧,我的待遇明显升了一个档次,探监都不用有人监视了。
还不等我说什么,刘彪比我还心急,他率先问了:“哥,你什么时候出去呀?”
“快了,也就这两天了。”其实,我说的一点也不错,如果我真的能出去,就在这两天了,如果这两天出不去,那我就算了,什么也别想了,也别耽误人家刘彪,让他另谋它就吧。
“刘彪,你怎么来了,没出什么事情吧?”
“事倒是没有什么,我就是怕。”
“怕,拍什么?”
“哎呀,瑥哥呀,你是不知道,巴亚死了之后,你不是让他们给抓了进来。从那天我到这里看你开始,有一个姓张的警官天天晚上去找我,他天天吓唬我呀,可把我个吓坏了。”
姓张的警官,肯定是个文质彬彬的张警官了,余成的走狗,我就知道他肯定会去找刘彪,他们要从刘彪口中知道一些我认识,或者巴霖认识的人,就这一点来说我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知道刘彪肯定是什么也不会知道,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但是,我当时怕的是他们跟踪刘彪,如果这个时候刘彪去找了茹芷婷,那么弄不好会把这趟祸水引向了茹芷婷,我自己怎么的都好,可是真的不想把自己的麻烦添加给别人,这也是当时最担心的地方,不过现在看看已经是无所谓了,茹芷婷来了,却也没有给茹芷婷带去多大的麻烦,相反,茹芷婷引荐了韩娜,还将事情向好的一方面推进了,这是我所不能料想到,更是余成他们想象不到的吧。
我冲刘彪说:“就那个张警官一个人去找了你?”
刘彪似乎还没有从惊悚中走出来,他战战兢兢地说:“哪呀,他们去了一大群人,那个架势,弄不好会把我给吃了。”
算了吧,你还是弄不好会把你给吃了,我这里已经开始吃了,如果不是我瑥儒雅福大命大,弄不好这个时候已经躺在太平间里长眠了。
“张警官他们都问了你什么?”这个时候问这些东西已经没有多大价值了,出于好奇心,我还是想问一问。
刘彪说:“他们一口咬定,说我什么都知道,还说,如果我不老实交待,他们就把我个弄成残废。”
我说:“那你就说呗,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就跟他们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就一定说我什么都知道,你说说,这就叫什么事情啊,我不知道,他们非要我说,我怎么说呀。”
余成,张警官还是这个老套路,要从我们口中知道一些什么,这也加重了我的好奇心,此刻,我甚至比余成他还想知道,巴霖究竟知道了什么。同时呢,我也知道了一样,巴霖知道的东西肯定对于某些人是致命的东西,同时我也能判断出,余成也不过是背后的一条狗,他身后还有更大的主人,也许他身后的主人也是一条狗,更大的狗而已,更大的狗背后才是真正的幕后操控人。这个人究竟是谁,他究竟想干什么,巴霖怎么会掌控他的死证呢,这一样真的很费解,我和巴霖是什么关系,我对他的事情太了解了,巴霖都有什么样的朋友,我还不知不成,他认识的人,他可能认识的人我都非常的清楚啊,我怎么就想不到,他身边还有这么一位神秘人物?
我问刘彪说:“张警官让你说什么?”
刘彪:“他问我说,巴霖把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我当时就晕了,巴霖藏过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不知道。我就问他们,巴霖把什么东西给藏了起来,他们这群人真不是东西,二话不说啊,上来就是一个巴掌,扇的我眼前金星乱冒,我就说,你们问我,你们总要说说是什么东西吧,这不问还好,这一问,我就倒霉大去了,他们上来三个人,给我一顿狠揍啊,这群混蛋,下手那叫一个狠毒。如果不是我练过,估计我这骨头都要断了好几根。”
这群人真是王八羔子,真是魔鬼啊,这和对付我的招数是一模一样,我在局子里,刘彪外面而已。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什么也不说了,我不知道我说什么呀。没想到,这不说了还有罪,他们一个一个地轮流着问,问的我晕头转向,他们又说,说知道我从前犯罪的证据,其实就是当时我在浴爆的事情,他们说我在浴爆的时候偷窃了客人的东西,我是让人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偷过。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他们说浴爆的人报了警,要派人抓我。他们说,想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从实招供,把巴霖干过的事情,把巴霖身边最要的东西给交出来,这样他们就对无既往不咎。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交什么啊?”
等等,张警官怎么会知道浴爆方面的人曾经冤枉过刘彪呢?
如今的浴爆,已经变成了土鳖张一的财产。(未完待续)
第203章 一波再起2
从前的时候,浴爆名头上是属于巴霖,可是我也知道,巴霖在浴爆内根本就是个空架子,是个傀儡而已。
可是土鳖张一在浴爆的地位可不一样啊,上一次的晚上我和王二去浴爆,邂逅了土鳖张一,那一幕我还清晰地记得,土鳖张一在浴爆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谁见了他都要点头哈腰。
如果说有人到了张警官那里状告刘彪行窃的事情,那边肯定不会绕过土鳖张一这一环节吧?
我完全可以这样理解,土鳖张一是主动把这个事情告诉给了张警官,如果进一步引申,土鳖张一和张警官会不会有什么瓜葛呢?
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勾结呢?
这些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的啊,要知道,目前来所,这件事情太复杂了,似乎这个案件和许多事情都纠缠在了一起。
我问刘彪:“你有没有问过张警官,他们是怎么知道你在浴爆里的事情?”
刘彪皱了眉头说:“瑥哥啊,我敢问吗?我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他们还埋怨说我的好奇心太重呢。其实我什么也没问过,我就问他们,你们怎么知道巴霖把什么东西给藏了起来,就因为我问了这一句,我让他们扇了七八个耳光子。”
也是,刘彪是不可能从张警官那里知道什么。
“王二呢,他怎么?他没什么事情吧?”
“王二,别说他了,一说他我就生气。”
“王二,他怎么了?”
“他这个人最自私,我让他干什么他都不帮我。他整天就知道去那个破孤儿院,也不知道他天天干什么?”
哦,这样,我当然知道王二去孤儿院干什么了,听了刘彪这样说,我的心情是非常的舒服,因为我知道,王二把我的吩咐真当了事给办,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天,也虽然他们无从判断我的命运将会如何,可是他还是坚持着我对他的交待。如果换了一个人,明明知道我这个主人已经命运堪忧了,谁还会死心塌地地辅佐你呀,我相信大多数的人肯定会是人去茶凉,世态炎凉,可是王二他没有。
我问刘彪,说:“你都让王二干什么啊?”
“当然是替我想办法啊,我听王二说,孩子巴亚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巴亚是巴霖收养的孩子,他们的关系好,因此呢,害死巴霖的人就怀疑巴亚知道些什么,就杀死了巴亚灭口。那我呢,巴霖生前和我的关系也算不错啊,他们会不会杀死我灭口啊?王二他可好,一点都不在乎,感情不是他的事情了,我也知道,如果说我们谁距离巴霖最远,当然是他王二了,他王二根本就没有见过巴霖,也不知道巴霖是谁,他当然是最安全了,他才不顾及别人的死活,他这个人太不讲究了,如果不是我给他安排了工作,他还的去睡马路牙子呢。我有恩于他,他却不办我想办法,你说说吧,王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哎呀,刘彪也真够麻烦了,不过也不能说刘彪就不对,毕竟谁面对了死亡的威胁都会有一些不正常的表现。
我安慰他说:“你放心好了,你暂时是安全的,他们暂时不会伤害你。”
“暂时,怎么会是暂时呢?那以后怎么办啊?”他抓住了我的话茬追问,我怎么会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从目前来说,我只能说暂时是安全的,将来怎么样,我就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能保证,我怎么保障别人的安全呢。
“当然是暂时了,将来,除非揪出害死巴霖的凶手,不然我们谁都不会安全。”我这样说,也是希望刘彪不用总是提心吊胆的,这样一定会影响到他的情绪,弄不会他也会干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刘彪点了一下头,他拿出一个手机,冲我说:“王二说了,如果今天能见到你,让我把这个给你,你和王二通电话。”
哈哈,这个王二办事也算周详,什么都想到了。我也想知道一下孤儿院的情况呢。我给王二打了电话,因为事先有过商议,很快我就和王二通了电话。
王二那边有点嘈杂,大概是在路上吧。
我问他:“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呢?”
他说:“瑥哥吧,我在一个菜市场上。”
“菜市场?”我有点晕了,他去菜市场吧什么?
“我在跟踪一个人。”接着是一阵快的脚步声,再然后,嘈杂声静了下来,王二说,“这样好了一点,瑥哥,你能听清我说什么吧?”
“能了,可是这样,你跟踪的那个人不会走了吧?”
“不会,他在卖菜,他走不远,我能跟上他。”
“这样,你为什么要跟踪他啊?他是什么人?”
“瑥哥,你先听我说,您不是让我去调查一些孤儿院的情况,我去了,那边的情况真的很糟糕,刚开始的一两天内,天天都有警察,我是外人,根本就靠近不了,过了两天我再去了,警察是没有了,可是我发现一个问题,天天都会有形迹可疑的人在那里走动,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多了一个心眼,就没有往里走,我白天晚上都守在不远的一个地方。这一守着,天天监视吧,虽然不能知道里面的情况,不过有一样我是摸索清楚了,这些形迹可疑的人,他们是在找什么人,我虽然不敢确定,但是有一样我十分确定,他们的活动之下,他们把一部分人给弄走了,让他们离开了孤儿院,其中就包括孤儿院的负责人,也就是这的院长。”
“什么,那个负责人走了。他去了什么地方?”王八羔子了余成,我就知道他肯定在这个院长身上做手脚,刚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院长有问题,巴亚遇害之后,如果别人都怀疑我是凶手也就算了,别人真的不知道内情,可是他院长知道啊,他知道我和巴霖是什么关系,他知道我是肯定不会伤害巴亚,那为什么,在警察过来调查取证的时候,他院长怎么就不替我说一句好话呢!他身为院长,他怎么会一点证据也说不出来,除非,他让余成给收买了,如果余成收买了这个院长,他之后最担心的自然是自己的事情败落,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院长转移了,这样他才安心,余成也能想到吧,如果我出去了,肯定会去找那个院长问清楚,除了院长,还有一个人最有问题,那就是门卫了。
王二说:“对不起,瑥哥,院长的下落我真的不知道了,这完全是我的过失,我晚了一步发现了他们的动作。”
“不,你别这样说,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干的已经非常好了,余成那个王八羔子太狡猾了,他什么都想在了我们前面,这也难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我们是被动的,他们才是主动的,我知道,那些形迹可疑的人肯定是余成和张警官他们派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问王二说:“那孤儿院的门,你看清楚了吧?”
他说:“看清楚了,孤儿院真的有两个门,前面的门还有后面的门,两个门都有一个门卫,前面门的门卫是个老人,他的模样和你的形容差不多,后面的门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相很凶。”
我说:“那你接触到了他们?”
他说:“没有,也不允许我接触到他们。前两天我根本就不能接触孤儿院,第三天的时候,我才勉强凑近了他们,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些形迹可疑的人在处理一些后遗症,大概就是您所说的余成他们,他们在清理自己可能留下的线索和罪证。我是打算到前门的门卫那里看看了,可是我凑近大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门的门卫变了,从前那个老头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年轻人,我就猜想,肯定是余成的人在了手脚,我就赶紧跑去后门去看看,还好,我幸好赶上了最后一步,我见到了那个四十多岁的长相很凶的人。因为我对两个门卫的甄别是在第一天开始的,因此我知道,自己的判断不会错,前门的门卫肯定是让人给换了,至于他去了什么地方,这个我肯定是不知道了,后门的门卫还没有让人给换了,不过呢,我到的时候,正好赶上一个人陪着这个门卫一起离开,我不认识这个人,但是,我瞧见这个人眼熟,想了一想,总算是想了起来,这个人是一个菜市场的批发商人,因为我从前也是在那个市场上打打闹闹了,因此见了谁都会有几分眼熟,一个批发商人怎么会同孤儿院的门卫有联系,我非常的奇怪,于是就暗中跟着他们,他们上了一辆非常贵的轿车,我追了上去,可是我赶不上他们,本想打车了,身边也没有过往的轿车,于是,我就到了市场去找那个批发商,非常的幸运,让我找到了这个批发商,我又担心打草惊蛇,我就没有上前去盘问,我就在暗中偷偷地跟中他,发现他还是在干批发的生意,我猜想,他去孤儿院去见门卫,肯定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吩咐,才会去。我想,如果我们抓住了这个门卫的这道线,等我们有了机会,抓住了这个批发商,我们肯定能从他的口中知道两个门卫的下落,也能知道这个批发商的背后的主谋是什么人了。”
“不错,你干的非常不错,王二,这一次哥哥真的谢谢你了。”我只知道王二激灵,没想到他的办事能力如此的强悍。
王二说:“瑥哥说哪里话,我就是替瑥哥办事的,这也是小弟应该干的。对了,瑥哥,还有,当我知道了这个批发商一时半刻不会走掉,我就再次去了孤儿院,因为当时那些形迹可疑的人渐渐散去了,我才有机会进入孤儿院,我伪装成一个销售人员,假装销售东西,我冲那个新来的门卫说,我要见见你的院长,那个门卫说,他们的院长出门了,要过两个月才能会来。我问他说,那这期间谁负责啊?他说不知道,我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都说不知道,我猜想,这个人可能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刚刚来,既不知道这个孤儿院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到这里工作。”(未完待续)
第204章 一波再起3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人,孤儿院的那个女教师,她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人,不过有一样,她和孤儿院的院长,也就是负责人不一样,他和院长不是同流合污的人,他对那个孩子巴亚非常的好,他和巴亚有一种特殊的关系,这一样,如果我都知道了,那么院长也肯定会知道,如果院长让余成他们给收买了,那么院长会不会把这个女教师给出卖呢,如果余成他们知道了这个女教师对巴亚特别好,肯定会心生可疑,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女教师。
真该死——
余成在审讯的时候反复折腾我,就是让我说出巴亚这个孩子同谁的关系好,他和谁走的最近?
显然,余成担心的就是这个女教师。
这个女教师目前怎么样了,会不会安全。不过呢,从余成的焦头烂额中可以得出一点结论,这个女教师目前还算安全吧!
祈祷——
祝愿吧——
我问王二:“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教师?”
“什么样的女教师——?”
我也知道,我这样问算是白问了,孤儿院内的教师清一色都是女人,年龄也差不多,让我怎么形容啊,再有一样,我这个人天生就不会形容人的容貌。
我说:“算吧,我想,我再过一两天也就出去了,到时候我会亲自过去一趟,看看那个女教师怎么样了。对了,你自己也要小心啊,余成这个王八羔子可不简单,他心狠手辣且不说,他的脑袋一点也不笨,说不定在想什么主意对付我们呢。”我的判断是再过一两天就能出去了,许多事情还是我亲自过去好一些。
这里毕竟是公安局的看守所,就算有韩娜这个大梁支撑着我们吧,我们也不能干的太过火了,在这里打电话已经是过了格,如果在没完没了地聊,那肯定是不行了,我也只好匆匆忙忙地挂了信号。
这个时候刘彪才问我说:“瑥哥,你什么时候出去呀,你如果不出去,我这心里是没有了底。”
“我出去不出去你心里也要有底啊,这个时候了,你要多多向王二学习一下,他独立性强,且办事大胆心细,遇见了什么事情知道怎么办,从来不去被事情给吓住,这样才是自我保护的最好方法了。”
刘彪还是不太服气,他说:“他敢情不心慌了,他和巴霖一点关系也没有,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会扯到他身上,就算凶手要杀死谁,也不会杀死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吧?”
好吧,他说的算是有几分道理,我也不想同他理论这个了。
我问他说:“你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你和王二商量的?”
他说:“谁和他商量,我去找了茹芷婷,茹芷婷说,如果我担心,就让我到这里找你。”
“茹芷婷,你去找了茹芷婷?”
“当然了,我也是让张警官他们给吓疯了,我除了往茹芷婷那里跑,我还能往哪里跑?”
“怎么,你往茹芷婷那里跑,你就安全了?”
“大概是吧?我感觉是,在茹芷婷她不怕张警官。”
等等,我有点乱——
茹芷婷是不惧怕张警官,茹芷婷第一次过来探视我的时候,不是正好和张警官碰面了,他们两个人大吵了一次,最终是余成来了,张警官灰溜溜地褪去而告终。可是这些事情只有我知道啊,刘彪当时也不在现场,他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茹芷婷不惧怕张警官?”
刘彪说:“当时我跑去了茹芷婷那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张警官就领着人过去抓我了,正好和茹芷婷见到到了。当时我差点吓晕了,以为肯定让他们给抓了。谁知道,茹芷婷坚决不同意他们在她的的地点抓我,就这样,茹芷婷和那个张警官僵持了一会,其实呢,当时吧,张警官穿的全是便装,你也不知道他是警察还是社会流氓,茹芷婷说,如果抓人也行,不过要让余成过来,张警官一愣,我当时就猜想,可能茹芷婷和余成认识。”
“茹芷婷和余成认识,你怎么会这样想?”这也是我非常奇怪的地方,按理说茹芷婷和余成肯定是认识了,如今最主要的问题是:茹芷婷和余成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如果真如茹芷婷所说的那样,他们之间因为韩娜的关系才有了接触,可是,从余成对我的态度上看,余成并不惧怕韩娜啊,如果余成真的对韩娜马首是瞻,他怎么敢忤逆韩娜的意思,而对我处处加以刁难呢?这里的问题又来了,当时余成见到茹芷婷的时候,余成可是点头哈腰,简直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放大。
刘彪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时吧,是茹芷婷让张警官给余成打电话,刚开始,张警官不打,茹芷婷就冷笑着说,如果他不打,他就要因此而受到惩罚,我就从这个口气中判断的,当时我也想,茹芷婷怎么那么自信呢,她似乎知道余成肯定要维护他的利益,而不是维护张警官的利益,其实能,也不单单是我这样想的,张警官也是这样想的,他见茹芷婷这样说,就打了电话给余成,他把这边的事情告诉给了余成,话筒里,我是听不到余成都说了什么,可是从张警官的表情中,我就知道,张警官一定是挨骂了,余成骂了张警官,就因为他到茹芷婷的地方去抓我吧。我是这样想的。”
“那后来呢,茹芷婷和余成有没有通话?”
“没有,张警官把手机挂了,看也没有看我和茹芷婷一眼,就走了。”
这样,如果这样说,余成还真的畏惧茹芷婷,这是为什么呢?
余成在演戏,还是他假装恭维茹芷婷,事实上他也非常的憎恶茹芷婷,但是属于那种敢怒不敢说。
茹芷婷身上究竟有什么条件,才能让余成如此忌惮这个女人?
“对了,李彪,茹芷婷那里你总共去了几次?”
“就三次呀,第一次不是你让我去的,第二次就是我刚才说的这一次了,让茹芷婷和张警官吵了一次。”
“那第三次呢?”
“第三次就是昨天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弄,就感觉张警官还要过来抓我,我就害怕啊,我问王二说,我要怎么办才好,王二这个人可好,他什么也不说,还一大早就走了,我没有办法啊,就只能去了茹芷婷那里躲避去了。”
“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我就问茹芷婷,我要怎么办才好,如果张警官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盯着我不放,我可怎么办啊?她也什么都不说,对了,他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她说,她不让你整天盯着巴霖的事情,她还说,如果你放弃了巴霖的事情,不但你会安全,你身边的人也会安全。”
晕,茹芷婷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而且是在刘彪面前说这样的话呢。我知道,这里刘彪一定断章取义了,刘彪不说什么了,他问茹芷婷怎么样才能安全,茹芷婷肯定告诉他说,如果我放弃了巴霖的案子,他就会安全了,并且,茹芷婷还让刘彪带口信给我,让我好好反省一下,放弃巴霖的案子,放弃不切实际的追查。这些话无非让刘彪给变了一个方式说出来,这样也很好,证明刘彪也变的聪明了,这两人的惊吓和大起大落的事情让他也成熟了一些。
让我放弃巴霖的案子,这是不可能的。
“那,一定是茹芷婷让你来看我的吧?”不用猜也知道,刘彪自己肯定是不敢来这里,说不定,茹芷婷和她的车子就停在外面呢。
刘彪说:“是啊,是茹芷婷让我来看看你,她说,她不方便过来看你,就让我过来,让我告诉你,千万别自作聪明了,他让你在这里好好想想,自己还是照顾好自己最好,别的事情,如果是自己的实力不济,那还是算了吧。”
茹芷婷也真够煞费苦心了,这个时候,在我还没有离开这里,在我的恐惧感还完全没有消去的时间里,让刘彪过来给我说这些,显然要比等我走出了这里,心情完全豁然开朗的时间内要好上多少倍。
我点点头,嘴上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我肯定是不会放弃啊!
刘彪走后,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水泥地小房间,一人在里面反思,这样,我焦头烂额地过了一天和一个晚上,总算是重见天日了,这个早晨,我刚刚吃过早饭,就有人给来给办手续了,说我可以走了。
我走去了一个办公室,见到了韩娜,也见到了张警官,还有几个人,其中有那天穿着法医白大褂的衣服的五个人当中的两个,他们把一张表格放在我身前,让好好看一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签字,这些都是走过场,我也没那个功夫和心情看,我草草地在上面签了字,然后站了起来,冲那两个帮过我的人施礼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也要冲他们表示感谢吧,人家毕竟对我有恩,虽然这个时候不能多说什么,但是他们也能听出我感谢的心声吧。然后我再瞧了一下张警官,王八羔子,爷爷我终于解放了,我不怕你啊,哈哈——(未完待续)
第205章 一波再起4
韩娜也站了起来,我跟在韩娜身后一点一点往外走,还不等我们推开门走出去,门让两个匆匆忙忙的人给撞开了,走进来的人竟然是余成和大肚腩,他们气喘吁吁地盯着我,然后冲那两个上一次是法医妆扮的人走了过去,到了这个时候,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兆,事情发生了变化,这个余成肯定是想出了什么主意,他要置我于死地的决心从来就没有动摇饼,他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余成说:“两位前辈,我这里有一个新情况,我们绝对不可以放瑥儒雅走。”
“什么情况?”
余成走向了我,他说:“瑥儒雅,我问你一件事情,在巴亚被害的当日,你是怎么到的孤儿院?”
“怎么怎么到的孤儿院?”这个时候是非常的敏感时期,我轻易是不敢说什么,只能在把对方的底牌看了个清楚之后再后发制人。
余成说:“我是问你,那一天你是做什么交通工具到了孤儿院?”
我说:“打车啊,怎么了,谁规定了不允许打车?”
啊——!
我的脑袋突然热了起来,似乎知道了余成想干什么了,余成这个王八羔子可真厉害了,他不会——?
我想起来了,当天我打车去孤儿院,我是打了两次车,第一次打车,那个司机非常的可恶,因为当时我要赶时间啊,因此心情特别的着急,可是那个司机也真王八羔子了,他明明不知道那个孤儿院在什么地方,却非要骗我说他知道,他可好,拉着我乱转,我真的不是在乎那点绕道钱,我是心急时间啊,于是我和司机口角了几句,谁知道该死的司机非但不道歉,还冲我要钱,我一时间气不过,就动手打了他,你也知道,我的手脚是非常的有力量,这一打,司机肯定是伤的不轻了。
余成竟然把这件事情给掀了出来,这样对我就非常的不利啊,怎么说也算是伤害罪吧。
余成冷笑说:“打车,你怎么打的车,我看你是打人吧?”
我什么也不说地看着他,我知道这个时候局面对我太不利了。
余成说:“你把一人打成重伤,你不会不承认吧?”
“不错,我是和那个司机厮打了起来,可是,这不能说责任都在我吧,当时我心急,那个司机本来就不认路,他却非常认路,让我耽误了许多时间,我也是一时间非常的心急,才同他吵了起来。”
“心急,你心急干什么去?”余成问。
我知道,余成这个问题问的太缺德了,这是两难的抉择,我怎么回到的会掉入他设好的陷阱。
余成看了一眼韩娜,说:“韩娜女士,我余成一向是秉公办案的,这个您是最清楚了,因此呢,瑥儒雅犯下了种种违法劣迹,我是帮不了他了。”
韩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
余成说:“瑥儒雅,你知道不,那个让你毒打的司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他已经记下了你的模样,把你给告了,这一次不管你怎么样的狡辩都难逃脱法律的制裁了。”
“我们是厮打,不是我预谋的毒打他,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接受制裁?”
余成说:“我们会给你一个自己申辩的机会。”
王八羔子,我还有个狗屁申辩的机会,只有是你余成部署的局面,我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
这个时候,只有那两个上一次穿法医白大褂的人才能主持大局了,先看看他们怎么说吧?
他们两个人几乎是一起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一个一个目瞪口呆,他们深深地呼一口气,说:“先这样吧。”
先这样是什么含义啊,还不等我反应了过来,我就让人给押走了,押送到一个漆黑的屋子里,这不是从前那个水泥地的屋子了,这一次待遇发生了变化,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底,毕竟还有韩娜呢,怎么说他也会替我说上话吧?
就这样,我在漆黑的屋子里等了将尽五个小时,才再次让人给押了出来,他们把我押送到了审讯室。又是审讯室,一看就知道自己的状况不是多么的好啊,可是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这个事有点不对啊,怎么怪怪的呢,我不过是同一个无赖司机厮打了起来,把司机给打伤了,这不错,可是这件事情真的有大吗,这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就算是错吧,也错不到哪里去啊?
他们至于如此如临大敌,如果说余成诋毁我杀人的事情都可以解决了,怎么这件小事情就变成了滔天大罪,这不太对啊。
我走进了审讯室,里面的人真多啊,好不热闹,那五个人还是并列而坐,一个一个如临大敌的样子,今天他们换成了警服,不在是上一次穿的白大褂了,除了他们五个人,还有余成,张警官,还有那个一脸凶相的人,大肚腩。这要干什么啊,八堂会审不成。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椅子上,如果说还有谁对这里最熟悉,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我了。
“警官,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还要意思问?”余成第一个冲我发难。
我说:“我什么也没干,那个司机的事情,就算我有错吧,也不至于如此呀,我是和他厮打了起来,可是,如果说有错,他自己也有错啊,我当时都问了他,问他知道不知道孤儿院在什么地方,他说知道,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你说说,哪里有司机他这样啊。警官,我真的冤枉啊。”
“闭嘴——”张警官唳声呵斥,王八羔子了,他不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老鼠,怎么也突然发泄了起来,这叫什么事情吧。怎么,莫不是老鼠也变异了,我看了一下五个人,他们是什么态度呢,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你们可是韩娜派来的人,怎么可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倒戈相向呢?
五个人的其中一个说了:“行了,你们两个先听我说说吧。”他把自己的身体往前靠了一下,双臂搭在桌子上,还咳嗽了一下,冲着我说,“瑥儒雅,你真的有动手揍了那个司机?”
“对,我打了他。”我实话实说,怎么说他们五个人也是和我一条心吧,先仔细品一品,看看他的问话中是否有弦外之音,我也好顺风打旗,按照他的逻辑回答问题。
他说:“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揍那个司机?”
我说:“那个司机滑头,他没有职业操守了,也不考虑一些顾客的心里着急不着急,他明明不知道孤儿院怎么走,他却说知道,这样一来,我耽误了我许多事情。当时呢,就非常的生气,不打算给了他车钱,他就跟我厮打了起来,就这样,我就把他给打伤了。”
他问:“这样说,他对他耽误你的时间表示非常的愤慨?”
我说:“当然了,我非常非常的愤慨。”
他问:“如果是平时,你也这样心情急躁?我是说,平时的时候里,你经常同人打架?”
我说:“怎么会呢,我很少同人口角呢,不信,他们可以去调查一下,我这个人素来是与人为善。”
他问:“那就奇怪了,你当时为什么如此的气性大呢?”
我说:“我心急吗?”
他问:“你为什么要心急?”
我说:“我急着赶去孤儿院。”
他问:“急着去孤儿院干什么?”
我——!
我突然愣住了,他怎么这样问,我去孤儿院干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为什么要问一次。
这事情有点不妙啊,他们,究竟是不是韩娜委托的人?
这几天了,韩娜和赵麟他们不说过来一次,也好同我对一对口供啊,也好让我知道谁是我的人,谁是余成的人,这下好了,弄的我一头雾水。
我咽了一口唾液,鼓足勇气说:“我去孤儿院见见巴亚。”
他问:“见巴亚,至于这么心急?”
我说:“从前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巴亚在孤儿院,那天我刚好想了起来,就心急去看看。就这么简单。”
他问:“那你到了孤儿院,你都干了什么?”
我——我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按照我最先的口供,也就是实话实说,这样行吗,余成就在我身前不到五米的地方盯着我呢,如果我实话实说,余成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按照我的第二个口供,也就是余成威逼我说的那个口供,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杀人。
我想了一下,其实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什么好想,只是赌一下而已了,我说:“发生了什么,余成他害死了巴亚。”
“瑥儒雅,你休要血口喷人。”余成果然要动怒的。
那个人打断了余成,说:“局长稍安勿躁,我会问清楚的。”
余成也就什么都不说了,他也就再次问我说:“你说余成杀死了巴亚,与此同时呢,你还有一个口供,你说是你自己杀死了巴亚。这两个口供的差距太大了,你说说,哪一个是真实的呢?”
我说:“余成杀手了巴亚是真的,第一个口供是真的,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说的那个口供是真的,后面的那些都是假的,那是余成用刑具威逼我那样说的。”
他问:“哦,这样啊。我们还要问你一下,当时我们五个人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当时的思维很乱,你什么都想不起,对于余成给你动用刑具这一块,你也不是十分准确地保证就是这样,怎么,今天,你怎么突然变了呢?你能非常准确地说出了这些?”
我——?(未完待续)
第206章 一波再起5
完蛋了,我明明知道余成打出这一张牌是个陷阱,可我还是掉进了这个陷阱内,这真的不是不小心,而是防不胜防啊。
我看了一眼这个问我话的人,他究竟是不是想帮助我啊,满地的陷阱,我是不能面面俱到,可是你也提醒我一下啊,你不提醒也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往陷阱引啊。
我垂头,什么也不想说,如果他们也让余成给收买了,我说什么不说什么有什么区别?
余成不耐烦了,他大声吼:“瑥儒雅,你哑巴了啊?你说啊。”
我说个狗**,我还有什么好说。
那个人用手一摆,示意余成不要撒野,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谁真的想帮我,谁又是在害我了,慧一沫曾经告诫过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状态之下都不要让假面具给欺骗了,谁知道这五个人是戴上了假面具,还是真的如此呢。
我说:“我的脑袋糊涂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问:“哦,你怎么会说你糊涂呢,你刚才的谈话非常的清晰,你的思维也很灵活,还有啊,你刚才还能有条不紊地记住了当天的每一个细节,这怎么能说是糊涂呢?”
妈逼了,他究竟替谁说话呢。
我冲他喊:“我一会糊涂,一会明白,怎么,不行啊?”
他说:“哦,你又急躁了。”
滚你妈妈**了,我是看透了,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我想,他们不要给我来一次铺天盖地的审讯啊,事实上没有,不知道是他们有了另外的打算,还是他们没有准备好审讯的办法,总之,在我急躁了之后,他们就把我给领走了。
当然了,这领走可不是把我给释放了,他们把我给圈进了一个大屋子里,这里有许许多多的犯人,我先前的特殊待遇是完全没有了,先前吧,不管怎么说我是一个人一个单间,也落的个清静干净,这可好了,这一群人啊,这个大夏天的,这气味就不用说了,这一群都是什么人啊,有无赖,有流氓,有瘪三小混混,我刚刚往地下一做,就有一个人看不顺眼了,他冲着我就喊:“喂喂,让你做了吗?”
我才不管呢,这里是他的地盘怎么,我做不做还让他管。
谁都知道,这些人是狱霸,他们欺负弱小的,恭维厉害的。
见我不搭理他,他们的脸上挂不住了,三五个人,敞怀**地走了过来,那样子是七个不服,八个也放在眼中的样子。
王八羔子了,我抖不过余成,我还抖不过你们这些狗屎!
他们几个人走了上来,其中一个往我的腿上一踢,骂骂咧咧地说:“懂不懂规矩,来了,也不说给爷送点什么,还想不想混日子了。”
“呸——”我冲着他就喊,“你妈bi了,你是谁爷!”
“操你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臭小子真的不知死活,不由分说地冲我冲了过来,一下子揪住我的衣领子,用力一拽,然后上来就是一拳头,冲着我太阳穴就砸。
王八羔子了,我早就知道,如果到了这种地方肯定要过这一关,都说余成这种败类可恶,其实这些犯人更妈逼了可恶,他们自己什么也不懂,就是一群狗屎,整天打打骂骂,欺负人,犯了罪,还欺负其他人。这些人就差教训,爷爷我今天心情也还不错,就替他们的老爸老妈教训教训他们吧。
打我——?
这不是开玩笑,我顺着他拽住我衣领往上拉的惯性,轻轻用力就站了起来,脖子往后一仰,他那一拳头也就很自然地走空了,不过这小子的力气还真大,走空的拳头还带着风声,如果真让他给打中了,弄不好真的把骨头给打折了,这小子在外面肯定是地方一霸,今天算他倒霉吧,遇到了我,我非要让他见点血不可。他的拳头走空了,身体也顺势一倾斜,我就趁这个机会,一带他的胳膊,身体一转身,让自己尽量保持平衡,平衡状态下打出的攻击才有力量,才有杀伤性。我对准他的肋骨,狠狠就是一拳,只这一下,他凄惨地叫了一声,摔出了很远很远,摔在了一些人的身体上,然后就再也没有起来,嘴角冒血,躺在一人的身体声痛苦地呻吟着。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你说说,你不是自己作的,这能怨谁?其实呢,让他疼一疼也是好事,我虽然气愤,可是手上还是有了分寸,毕竟不想闹出人命啊,我这一下虽然只用了三层力量,肋骨肯定是骨折了,可是绝对不会有生命之忧,我自己有这个拿捏,如果是他在外面遇到了其他人,其他人可就不一定有我这样的善良了,说不定小命都要交待了,就算不死,也弄个残废什么。
这个小子是完蛋了,可是还有几个人呢,他们一点也不长教训,人家都是吸取前车之鉴,见到自己的同类敌不过,那就赶紧撤退了吧,哎,他们却不是,他们就如同一群受惊了野狼,一起嘶鸣了一阵,然后一起冲给我冲了上来,嘴里还叫嚣着:“兄弟,这小子有两下子,咱们一起上,废了这小子。”
“对,废了他,把他胳膊个卸下去。”
“腿也卸下去。”
“妈逼了,把他的卵子给捏下去。”
我**们妈妈了,原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东西的,要不然这些人怎么都落在了余成的手中呢,原来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他们就是一丘之貉啊。
余成要阉割了我,他们要捏碎我的卵子,这不是一群流氓吗。看样子我是不教训他们不行了。
也不允许我多想,那才叫一个快,他们一群人一下子冲了上来,什么也不说,抡起拳头就揍啊。幸好这里没有铁棍子什么的,不然他们都敢拿砍刀砍我。我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了,对待亡命徒,如果幻想用说服感动的方式说服他们,那才是最愚蠢的办法呢,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把他们打的彻底臣服了,他们才会老实。要知道一个要点,是彻底的臣服了,而不是说把他们给打败了,如果你把他们给打败了就放手了,这样你会吃大亏,不要忘记了,他们可是亡命徒,你打败了他,就放手了,他们不但不领情,还会认为你怕了他们,他们还会找你报仇。王二就跟我说过一个案子,有一个大汉非常的剽悍厉害,在牢里受到一群无赖的寻衅,大汉打败了这一群无赖,无赖开始求饶,大汉一想就算了吧,可是,这些人是无赖啊,无赖的本性是改不了,到了晚上,趁大汉睡熟的时候,几个无赖偷偷起来了,他们最阴毒了,他们明明知道打不过大汉,怎么办呢,他们就偷偷地冲大汉的裆部狠狠地一踹,大汉的**瞬间就碎了,疼痛的他嘶嚎打滚,完全丧失了反击和自卫的能力,让一群无赖痛打一顿,身体残废了,生育能力丧失,骨头让人打断了好几根。你说说吧,一个人心好,善良是完全可以,但是要看是在什么地方,面对一些什么人,如果一只狼一条蛇也心存善念,那最终肯定是害死你自己。
我冷静了一下,不就是个王八羔子呗,爷爷我还拍了你们不成。
他们一拥而上,我往回退了几步,让自己周旋的空间大一点,这样就不至于受制于人了,最前面那个人一跃而其,半空中就冲我踢腿,要么说这几个人是狱霸,他们的身上还真有几分功夫,看那样子就知道是练过,臭味相投的几个人聚在在一起,肯定干不了什么好事。这样的人,就算我把他们给弄残废了,也不至于心生愧疚。
王八羔子,你不是会跳高,我就让你摔下来,你跳的越高,你摔的越狠。因我我的周旋空间腾开了,我利用这个空间,往后猛一退,他腾空的时候只能是一条腿施展攻击,另一条腿保持平衡,我就趁这个空档,飞一起一脚啊,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大腿根上,他也就毫无办法地摔在了地面上,摔的他嘎巴一声,他揉大腿根乱叫,我才不管那一套呢,按理说人家丧失了反击能力就算了,我不,谁让他们嚣张了,不给点教训是不行,我上前一大步,照着他的胸部就是一腿,在脚跟刚刚碰到胸部的时候,我还是多了一层恻隐之心,如果这一脚牢牢地踹在了他的胸部,他的心脏就要碎了不可,算了吧,我把大腿抬高了一层,攻击线路偏上了,正好踢在他的肩膀上,估摸着这一些字肩膀子是保不住了。
到了这个时候,其他人算了就算了呗,
嗨——
他们就是不,他们就跟一群臭虫一样,绕着你不放,你想躲都躲不开,他们张牙舞爪地冲我厮打过来。
算了吧,就这么乱打一起吧,我也论起了拳头,一会的功夫就让我全给他们打倒了,哈哈,这样的感觉真爽,不过我的身上也遭人打了几拳,还好,我的身体抗击打能力很强悍,这么点创伤不会给我造成一丁点的伤害。(未完待续)
第207章 一波再起6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开始冲我求饶了,这个时候,晚了,他们不走前车之鉴,我不可以不防范啊,就好比那个大汉的前车之鉴,我可不想让他们把我的**给捏碎,余成想阉割了我,他们也要捏碎了,你说我能不防范呢。
我用一只脚踩踏这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手掌上,用最阴沉的面孔冲他说:“叫爷爷。”
“爷爷——”他还真听话,让叫他们就叫了。要么怎么说是一群无赖,他们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尊严二字可言,这样就放过他们肯定不会对他们的心里造成太大的伤害,怎么办?
我突然想起了,余成不是让我脱裤子,我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算是我也不白蹲这里一次,也算是学到了一点东西。
我看了他们几个一眼,那个肋骨断的,还有那个肩膀伤了的,他们躺在地面上痛苦地呻吟,我就饶了他们吧,毕竟我这个人还是心慈手软的,再说了,他们伤成这个样子,短时间里也不可能对我构成什么威胁,一会他们肯定要去治疗伤。
我找了一下,找了一个没怎么受伤的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个子,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这个狱霸的头头,不过呢,看他那个样子却是很霸道。
就他了——
他这个人的心眼多了一些,一见我这样厉害,就没怎么往前上,因此也没怎么受伤,趴在地上假装动弹不了,我走上他,一脚踩踏在了他的手背上,冲他说:“转过来,别趴着,仰面朝天。”
“干嘛仰面朝天啊?”他竟然敢问我!!
真的不知死活了,我的腿一用力,狠狠一踩,他疼的一激灵,赶紧说:“我转,我转了,轻点轻点。”
这人就是欠揍,不给他点厉害他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我一抬腿,他就顺势翻了过来。紧接着,我再次把他的手掌踩踏在脚下面,用力踩住。
我说:“用你的另一只胳膊,还有手,把你自己的裤子给脱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一愣,他看着我,说:“脱裤子干什么?”
少废话,谁让你磨磨唧唧,让你脱你就给我脱,我一较劲,狠狠地踩踏,十指连心,这样踩踏手掌和手指,那疼痛是可想而知了。
“脱,让你脱你就给我脱。”
他还想说什么,可是禁不住剧烈的疼痛,只能把裤子给脱了,可他还耍小心眼,只是解开了裤子,不往下脱,他不脱怎么可以呢?
我再次一用力,疼的他龇牙咧嘴。
“你给我快一点脱。”
我知道,他一定是恨死了我,单单从他的咬牙切齿中就能意识到,就好比当时我恨死了余成和张警官,我也咬牙切齿地要吃了他们,最终不也要温顺地从他们俯首低头,这叫实力和命运。
“脱,你快点给我脱了。”想起余成对我的折磨,我就越想折磨他,这样能分担心中的不平衡。
他一点点地,用一条胳膊拖泥带水地把自己的裤子给完全脱了。
“不行,把内裤也给脱了。”
“爷,你就饶了我——”他又开始了求饶,还不等他把自己的求饶完全给说出来,我的脚上再一次用力,不给他点颜色他是不知道爷爷的凶狠啊,这样的人,你给他一点退让,他就会给脸上鼻梁,干脆不给他一点希望。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他只能勉强地把自己的内裤给脱掉了。
王八羔子,怎么样,这样的人就要这样教训,我相信一样,从今天开始他肯定再也不敢猖狂了。
可是,这样的教训还不算够吧,对了,当初余成怎么折磨我了?
“快,用你自己的手,给你的器官给拨浪硬了。”我这样吩咐着,脸上是阴冷,心中那叫一个大笑啊。
听了这样的吩咐,他一时间是恼羞成怒,冲着我就喊:“我***妈了,你找死——”
嗯——
我狠狠地一踩踏,我就不信了,剧烈的疼痛之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来,怎么,你还想玩个大闹天宫不成。
我叫你嚣张,这一次我还什么也不说了,你不是能嚣张,我就用、剧烈的疼痛折磨,看看你能想出什么好的方式。要知道,我这个脚上的力量是非常巨大,人类的手指怎么能承受如此巨疼,他疼的只咬牙,鬼哭狼嚎一样大叫,他用另一只胳膊死死地抱住我的腿,不停地求饶:“爷爷,绕了我吧,爷爷啊,我错了,错了,你绕过这一次吧,绕了我吧。”
王八羔子了,你不是嚣张,我看看你能怎么样,我叫你恨,看看谁才最狠。
错了——?
这个时候晚了,我什么也不说啊,继续用力,我要把他的十指一点一点地都踩碎。
“爷爷啊,我拨浪,波浪啊,波浪啊!”他一边鬼哭狼嚎,一边求饶,一边用自己的手用力地波浪自己的器官。也是为了不至于影响到他波浪自己器官的效果,我仁慈地放松了踩踏的力量,从而减轻了他的疼痛,哎,谁让我这个人心地善良呢。
别说,这样一弄还真的有效果,他波浪的一会,那个东西渐渐大了起来,虽然尺寸太糟糕了,天上就那么大一点,不过这个时候欣赏着一个人的奴性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乐。
我冲着其他人大吼:“你们都过来,排好队了,一个一个都过来,谁也别想逃避,要么往他的器官上波浪几下,要么给我往他的器官上吐一口唾液,快,谁如果不干,谁就会像他这样,把裤子给我脱了,让大家一起拨弄。”
这个地方,谁都知道这几个人是狱霸,一见狱霸都倒下了,那么我肯定是最大的狱霸了,我发号了吩咐,谁还干不听从呢。
就这样,他们一个一个地蹲在他的大腿旁边,要么往他的器官上吐了一口唾液,要么用手在他的器官上拨弄一下,我在一边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样的羞辱要比余成对我的羞辱要恨上许多吧,这样才过瘾呢,让他这一辈子都不要忘记这件事情,这次教训可是他一生的财富啊,他要感谢我才好,送礼就不用了,怎么也要给我说点感谢的话吧。
还不等我冲他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一阵哄吵,牢狱的门让警察给打开了,一帮警察闯了进来,当他们见到我们这一幕,真的一个一个都面面相觑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个人大吼:“干什么呢,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全部的人都蹲了下,只有我一个人还站着,脚踩踏着那个人的手面,这个,可真够倒霉了,让警察门给看见了,这群狗屎,当时余成折磨我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突然闯进来,把我给解救下来呢。
没办法啊,我也只好把脚给拿开,冲警察说:“警官,我们这是玩玩而已。”
“玩你妈个逼——”**们妈妈了,警察怎么可以这样粗鲁呢,这还叫什么和谐警民关系啊?
我什么也不敢说了,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事,这如果再闹出什么事情,我就更惨了。
这个时候,地面上躺着的两个受伤的人也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警察走了过去,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情,最后决定去叫医生过来替他们救治。
“这是让谁给打的,谁让你打架啊?”其中一个警察拿电棍狠狠地敲打地面,大声问,“这是谁干的,快给我出来。”
出来就出来呗,有啥呀,我都让你们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怕。
“我干的。”
“你——”一个警察用电棍敲打着我的脑袋,“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打人。”
“他们先打的我,我这是自卫。”
“我叫你自卫——”警察用电棍电了我一下,还好,他用的电流不算大,电在身上也只是一激灵,不算太疼。“我打了你,你也来打我吧?”
我什么也不说了,这个时候几个医生过来了,他们替两伤者简单地处理了一下,然后把他们给抬走了。我也被他们押送到了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我前面做的人竟然是余成和张警官。
这个份上了,我什么也不想说。
余成冷笑,说:“瑥儒雅啊,你的事怎么总那么多呢,我说说你,你是不是个畜生啊,怎么刚刚到了监狱,你就动手打人。”
“我说过了,我不是打人,是他们先打的我。”
“就算他们先打的你,你就可以地动手打人?”
“废话,他们打我,啊,怎么地,我就让他们打,他们一群人,你想让他们给我打死?”
“狡辩,你这是狡辩,你就不会告诉管教,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吗,还保护不了你不成?”
好吧,我什么也不说,我认罪,我认错。
余成面前除了认罪,还有什么可以干的吗?
最终的结果还不懒,我并没有因为打架而受到多大的惩罚,我受到的责罚是拘留半个月十五天,我也不知道这个拘留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打架了,还是因为我上次打车的时候把一个司机给打伤了,反正都是一样,都是打架,他们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也不想去问。
我要在这里关押十五天,十五天可不短啊,先前已经在这里了五六天,再加上这十五天,我就在这里有二十多天了,二十多天过完了,也不知道外面会发生什么,当我再次去孤儿院的时候,恐怕什么证据都没有了,那个女老师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还有啊,我还不知道梦天鹏知不知道我的事情呢,到时候我再回中州集团,人家还会要不要我还是一回事呢。(未完待续)
第208章 奇妙的音乐声1
在第十天的时候,茹芷婷过来看我了,这是我所没有想到,当然了,这也是我所期待的,因为有太多的事情,只有见到了她才能问清楚。
我和茹芷婷见面的时候,这一次身边是警察的监管,许多事情不能说,只能问一些他们听不明白,或者他们不感兴趣的事情了,我说的他们是专门指的余成和张警官。
茹芷婷依然很从容,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他坐在我身前,中间隔开了一道铁栏杆,她就如同一个多日不见的老朋友嘘寒问暖地说:“怎么样,这几天还习惯吧?”
这个可是次要的,什么习惯不习惯,当初我让余成威逼折磨,不是也不习惯,不是也过来了,就这几天,能怎么样啊?
我急忙问她说:“梦天鹏,他知道我的事情吧?”
“这么多天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说的可真够轻松啊,我听的可不轻松,如果梦天鹏知道了,他会怎么对待我,继续把我留在中州集团,还是把我给扫地出门?
“那,梦天鹏,他会不会把我给赶走?”
“你怕了?”真不知道她这是嘲讽还是挖苦,不管怎么说吧,只要她能解气,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如果我离开了中州集团,那个时候我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茹芷婷说:“真想不到,你还有惧怕的东西。原来你的死穴在这里。”
我什么也不说,如果别人不知道我的死穴那也就算了,茹芷婷她不可能不知道。
茹芷婷见我不吭声,她说:“算了吧,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中州集团那边你放心好了,我和梦天鹏见过面,也把你的事情跟他说过了,他不会罢免你,只是暂时不会。”
“暂时不会?”
“当然了,只是暂时。”他表情深邃地说,“如果你再自作聪明,
再管那些本不属于你该管的事情,到时候不要说梦天鹏了,就连我也不会管你了。放任你自生自灭吧。”
我当然知道茹芷婷口中说的不该管的事情是什么,可是巴霖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管。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已经不是我管和不管的问题了,这里面涉及到了我的清白,还有一样,这里面有太多的秘密了,这些秘密驱使我奋不顾身地往前冲。
这些只是我心中都想法而已,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给茹芷婷听。
“你怎么会知道梦天鹏不会赶走我?”
“我去见过他了,这边的情况也跟他说了。他也不是什么极度不讲道理的人。”
“哦,这样。”我还是不太明白,梦天鹏怎么会听从茹芷婷的意见,要知道,梦天鹏可是个刚愎自用的人,“梦天鹏,他会真的言而有信?”
“你什么意思?”茹芷婷真聪明,她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我嘴上说梦天鹏会不会言而有信,其实是想问,你凭什么能说动梦天鹏?
“我知道,梦天鹏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他轻易不会听从别人的意见。”
“我自有我的办法,这个你不用多想了,你只要记得一样就好,你出去之后就不要再多管闲事了,再有,巴霖的案子也好,巴亚的案子也好,这些都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干什么去蹚这个水。”
“好吧,我听你的。”嘴上是这样说,“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韩娜究竟是什么人,她凭什么要帮我?”
茹芷婷:“我不是说了,这个也不要你管,她能帮你总比不帮你好吧?”
“可是,我是帮了我,可是她会有条件吧?”
“什么条件?”
“我不知道,韩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提出什么条件,不过呢,赵麟和王璐璐来过我这里,他们倒是给我提出了一个条件。”
“他们,他们过来找你了?他们说了什么,他们要你干什么?”茹芷婷有点出乎意料,我很少见到她会有这么仓促的表情。
我只能如实告诉她,赵麟和王璐璐说了什么,让我干什么,然后我再次向她征求意见:“你说吧,我怎么办才好?”
“这个啊,很简单。”茹芷婷很快地就恢复了刚才地仓促和不安,全新的云淡风气的样子。
“简单,这怎么能叫简单呢?”
“对啊,很简单,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究竟是听从赵麟和王璐璐的,还是听从梦天鹏的啊,我这可是两难的抉择啊?”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个不需要人教,你是自由的,你的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办,不要管其他的事情。”
“我是不想管了,我最想干的事情就是帮助中州集团把九州雄霸给弄垮,可是,如果我不听从赵麟的吩咐,你说说,这个赵麟能放过我吗?”
“他凭什么不放过你?”茹芷婷说的可真轻松,感情不是她的事情了,赵麟和王璐璐不是说过了,就算是一只蚊子和苍蝇也不敢同他们耍手段,从这几天前我和余成的博弈中,我也能多多少少地知道了他们的实力和背后的能量,如果他们记仇了,一定要**我,我可就真的惨了,一个余成我都对付不了,更何况说是赵麟他们了。
我对茹芷婷说:“赵麟和王璐璐说过,他们帮过我,我之所以能出去,他也有功劳,这是我和他们的交换条件,我到中阁市去帮他们弥补危机,他们才肯出力帮我。”
茹芷婷:“不错,你也不要忘记了,他们同你讲这个条件是乘人之危,当你出去了,你完全可以用这个借口推却他们,怎么,你不会是怕了赵麟,还是忌惮了赵波?”
啥——?
我怕了赵波,她开什么玩笑,我谁都可以怕,唯独不会怕他赵波和赵麟,他们算个屁啊,我还怕了他们。
“我不怕,一点都不怕,我干什么要怕赵波,赵波是个什么王八羔子,我早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这就对了,你这样才能把事情办好,才能让自己的心愿得逞。”茹芷婷微微笑着,她似乎对我的这个回答非常满意,她满意就好,她满意我也满意,毕竟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原来有共同的敌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茹芷婷从自己的包包拿出一个mp4,递给了我,她说:“没事情的时候听听这个,对你的精神状态很很好,你最近的心情太过于急躁了,这样时间一久了,你会吃不消。”
哈哈,我真的想不到茹芷婷会这样好,在我蹲大牢的时候她还会惦记着我的精神状态。要么说,有共同的敌人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呢。
茹芷婷说:“只要心情一烦躁的时候就听听,反正这里你也不用开车,什么时间都可以听。还有,我同这里的人也打过招呼,他们也不会难为你了,你自己干什么都要谦恭一点,别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能忍就忍一下,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道理也要知道才对。”
知道,我肯定是知道了,谁愿意同他们打架啊,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我才不稀罕去教训他们这些人呢。
茹芷婷说的不错,她真的同这里的人打过招呼,因为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待遇又有了提升,不管我要求什么他们都会答应,我要吃什么他们就给我送什么,我说我心情烦躁,要一个人一个房间,真别说,他们真的给我换了一个小一点的单间,这样的待遇真让我受宠若惊。
其实我也想了,我只想他们答应我一个要求,那就是早一些放我出去,可是他们说什么也不同意,没有办法,这就大概是传说中的底线吧,我只能安心地在这里在多待几天了。
反正他们也不让我干什么活,就是整天在房间里带着,这么一静下来我的心就烦躁了,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想啊,我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余成之所以把那个司机给搬出来,无非是想达到一个目的,那就是把我多控制在这个地方一些时日,还有啊,那天我在监牢里同人打架,那是不是余成可疑安排的呢?
只要我一真的打架了,他就有充分的理由把我给拘留了,这样他就会多出了十五天的时间去处理还没有处理妥当的证据,等过了十五天我一出去,我想调查什么都是白扯了,什么证据都会让他们给销毁了,这个余成可真是王八羔子了,他什么都想在了我的前面,这是一个老狐狸。
这样一想,心情就格外的糟糕,我就只好把茹芷婷送给我的mp4拿出来听听。
茹芷婷果然是这方面的专家啊,她的音乐真的太厉害了,听着她送给我的音乐,似乎把什么都忘记了,自己好比如飘飘欲仙地飘浮在云端一样,整个身体格外的轻,一阵风就能把自己吹了起来,自己的身边除了风就是溪水,鸟鸣,还有阵阵白云,真的太美好了。
我只听说过吸毒的人就能感受到飘的感觉,我是从来没有吸毒过,也不知道吸毒是怎么一种感觉,不过我发誓,听这个音乐的感觉可要比吸毒好上许多倍。什么烦恼啊,什么郁闷啊,什么急躁啊,瞬间就灰飞烟灭了,取而代之的爽和舒服。
我闭上眼睛陶醉在其中,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有了一种微微的热的个感觉,很舒服,这种热的感觉就如同见到了女人的冲动,怎么会这样呢?
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渐渐进入了梦境。(未完待续)
第209章 奇妙的音乐声2
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特殊,我的思维和意识并没有完全进入梦境,因为我知道,自己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
就像是自己的梦境让人给偷盗了去,让人注入了一片非常美好的画面一样。
我不去控制自己,让自己在这片美好中游荡。
突然,我竟然见到了一个女人,王璐璐。
我知道,这不过是梦境中的幻觉,可是这梦境却是异常的清晰,栩栩逼真。
王璐璐本身就是个漂亮的女子,她身披一件轻烧,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她一点一点走近了我,她什么也不说,嘴角边露出含羞的笑容,这一笑真如千娇百媚啊,闹的我心痒痒,我也冲个她点头,她一点一点走,我们插肩而过,她走向了一片溪水,溪水的尽头是瀑布,我在高高的云端能见的很清楚,她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披纱,裸出了雪白的肌肤,阿——
我再也忍不住了,真想上去抱住她,把他按在床上好好地玩玩,可是这里并没有床,也没有可以缠绵的地点,我还身在云端,不知道怎么往下走,我还担心这个美女让别人给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我心里一着急,竟然从这个似梦非梦的幻觉中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身体格外的舒服,惬意,这样的感觉非常非常的美妙,就好比大病初愈对未来充满向往的快感。
我做了起来,整个心思都放在了王璐璐身上,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的迷人,如果此生不能把王璐璐的身体给占有了,那岂不是白活了一次,这叫什么是事情吧,刚刚要从牢狱之灾中解脱出来,就开始思量着**了,这个老毛病怎么又犯了。
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王璐璐,可是脑波中的记忆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散去的,王璐璐的身姿和曼妙的肉体总是在我的眼前驱之不散,这样的感觉,一个字,爽。
我真的不知道茹芷婷弄的这些背景音乐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魔力呢?
不管怎么说吧,我都要感谢茹芷婷,她能在我这个三孙子样的时候还能惦记着我,这真叫一个好人啊。
十五天的拘留期到了,这天早上我吃完了饭,一人坐在牢里等着什么,大概是十点左右吧,一个小警察过来把我领了出去,我问他:“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他点了头,说:“恩,可以了,今后在了社会上要老实一点,不然你还得进来。”
滚他妈逼了,如果是平时我肯定和他吵起来,谁妈逼的肯定进来,谁妈逼的不老实了,我可是让人给害了,害人的人竟然身居高位,被害的人竟然拘留在这里,这哪里有天理啊。
我跟着他走到了一个办公室模样的地方,还是老样子,先是让我看看一个表格,然后就是签字,我梳理地签了字,屋子里的人都是陌生人,没有余成,也没有张警官他们,看样子这一次我真的是逃出了虎口。
我跟着他们一走往外走,走到了大门口,大门口上停了一辆面包车,我认识这个车,这是刘彪负责的那家物流公司的车,我刚一走出来,面包车就打开了,刘彪和王二一起走了下来。我刚要走过去,当我往一侧看了一眼的时候,发现距离这辆面包车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红色的本田,因为距离面包车真的太近了,我就看了一眼车牌子,陌生,根本就不认识,可当我刚刚往面包车走过去,红色本田的车门打开了,走下来一个人,竟然是王超,将尽有一个月不见王超了,一个月的时间,王超竟然有了惊人的变化,最主要是从两点看出来,第一是她的气质,从前的时候她的气质微微有点怯,今天的气质却彰显了她的傲,真不知道这一个月内她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这一个月在中州集团过的怎么样,最近一段时间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不顾上她了,看样子她过的很不错啊,:“第二个变化就是她的一身装扮,虽然也是一身职业装,可是我知道,她这一身的装扮,从衣领子到鞋子,少于十万是下不来了,单单就那个包包,就要有个三万多吧,还有她手腕上的玉镯,也要有个几万吧,我对女人的衣服没有什么研究,不过也从慧一沫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我停下了脚步,王超悠哉地走到了我的身前,她微笑地冲我点头,说:“这些日子好吧?”
我耸了一下肩膀,说:“好,凑合吧,这条命是保住了。你呢,一定不错了,中州集团那边怎么样?”
王超说:“多谢你,你能身在逆境还牵挂我们中州,我们真的深感谢意。”
她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什么叫你能身在逆境,什么叫我们中州,什么叫我们深感谢意。
当时是我推荐她进入了中州好不好,要说亲疏远近,我和中州的关系要比她和中州的关系近好不好。这个女人怎么——?
一想到这么久了,她王超也不说过来看看我,我的心情就不太顺,这女人也不知道感恩,如果不是我,她能有今天的成就,不用问也知道了,素来简朴且不事张扬的王超敢自己开一辆这么奢华的本田,那么这个轿车一定是特别助理买给王超,王超这一身名牌也是特别助理送给她的吧,哎——
这个时候,王二和刘彪见我停下了脚步和王超聊了起来,他们也走了上前,王超和王二他们都是过来接我的,但是他们并不认识,也从来没有见过,因此我需要替他们引荐一下,毕竟我当初的设想和打算是,让他们一起跟着我混,那样我身边就有了三个忠心耿耿于我的人了,今天一看,我的设想恐怕会在一定程度上落空了,王超恐怕要到单飞了,她有了更好的归宿,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如果人家有更好的地方,我绝对不勉强,再说了,人家王超也真的不容易,当时也是我占有了她的身体。
我冲王二和刘彪说:“这是王超,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也是我在中州集团的伙伴,你们见到了王超一定要恭敬,如果有什么不明白地方可以向她求教,别看她是个漂亮的女人,可她的智慧可一点也不弱啊。”
“哪里啊,我可不是什么智慧女人。”王超谦虚了一下,她主动伸出手和王二刘彪握手。
王二和刘彪也自我介绍了一下,我还在想呢,要做面包车还是做王超的本田,这个时候,王超说了:“儒雅,梦天鹏梦总让我接您过去,她在家里给您接风。”
啊——
我还真的有点吃惊,梦天鹏竟然会专门给我接风,这真的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多选择什么了,梦天鹏一定是要见了,我冲王二和刘彪说:“你们能过来接我,我真的很感谢,这样,梦总要见我,我肯定是要过去见了,你们先回去吧,晚一些时候我会去找你们。”
王二:“瑥哥哪里话,接您是应该的。”
刘彪:“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巴霖和巴亚的事情怎么样了,还会不会有问题啊?”
这个刘彪就是事多,这个好心情他非要说一些让我倒胃的事情,,没办法了,他就这样的人,我也不能怪他。
我上了王超的车,她自己开出,我问她说:“怎么不弄一个司机呢,那样多省事?”
王超顺后望镜看了我一眼,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听起来有点酸酸的。”
“哪啊,我什么时候酸酸的,你也没跟别的男人好。”
“你少胡扯,说吧,你想到什么地方买衣服?”
“随便吧。”我知道,我肯定是不能穿目前这身衣服去见梦天鹏了,太寒酸了,再说了,我这一身的恶臭也要洗一洗才好。
我问她:“你在中州还好吧?”
她说:“好不错,特别助理比较照顾我,我已经进入中州的管理层了,不过呢,也没什么发言权,就是开什么会议啊,我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特别助理,我听到了这个名字心头一悸动,特别助理会不会是中州内部的耳目啊,我虽然是不敢确定特别助理和土鳖张一,他们两个人谁才是中州内部的暗线,不过呢,我更倾向于土鳖张一是暗线,因为特别助理在中州内部的分量太重了,你想想,他可以把一个刚刚到中州没几天的王超提上进入管理层,他可以给王超配车,你说说吧,特别助理在中州的权力该有多大。
“这个车,是你自己的?”我明知故问。
王超说:“哪啊,我哪里有那么多钱,这也是特别助理给我专门配的车,他说,我要经常到外面公干,如果总是打车太不方便了,再说了,打车之后也要到公司报销,那也是一笔钱,还不如直接给我买了一个车。”
“这么说,你还是有司机?”
“什么啊,我哪有什么司机,就是哪个司机没有事情了,如果赶上了,他就拉我一下,如果敢不上,我就自己开车。”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有妒忌心的人,我这样刁难王超并不是因为她有了今天的地位,我自己知道,我的智商远远不如王超高,如果问了一些敏感的东西,弄不好会让她察觉到什么,因此呢,我只能事先把水给搅浑。
这一次,我要步入正题了:“土鳖怎么样了?”
“什么土鳖?”
“土鳖——”我假装生气地说,“土鳖就是张一,怎么,我说他土鳖你不高兴?”
“你啊,怎么总这样,人家也没把你怎么样,你干什么总是叫人家土鳖?”
“好了,我就是问你,土鳖这些时间都干了什么?”
王超说:“只是按照梦总的吩咐办事,不过呢,梦总特别奖励了张一,他替中州集团立下赫赫功劳。他不但将一些最出色的法国设计人请到了我们中州集团,还在经济运算上算计了九州雄霸,让他们处于被动,你说说,张一,他这一阵子真的替中州干了不少好事。”
哦,这样,这样一说就是我没有替中州干过什么事情了。
我们先是到了一家商场,买了一些衣服,然后到一家洗浴中心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衣服,王超再次拉我去梦天鹏家。
路上我问她:“梦天鹏为什么要给我接风,他应给生气才对。”
王超说:“他为什么要生气。”
我说:“我最近什么也没干不说,还把自己弄到了大牢你,这样一来,我就给中州集团抹黑了。”(未完待续)
第210章 宴席
王超:“如果说梦天鹏一点也不生气,那也不可能,毕竟你干的这些事情是对中州来说没有什么好处,梦天鹏又是个非常喜好颜面的人,不过呢,他也不至于大发雷霆,怎么说你对他也算是忠心耿耿了。”
“哦,这样。可是梦天鹏他干什么要给我接风啊,这不合常理,我又不是为了中州集团才蹲的拘留所,我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才遭致这个倒霉的事情,他梦天鹏不责难我已经算是不错了,还给我接风,你还说什么,他给我摆了一桌宴席,这说不过去了。”
“放心好了,他不会吃了你。再说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也不至于隐瞒你啊,对吧,怎么说你也对我有恩吧。”
她这么说还像个样子,虽然我占有了她的身体,可是我给予她的东西也远远超过她的付出了吧。
不一会时间我们的车子就开进了梦天鹏的别墅,梦天鹏虽然有不少的别墅,但只有一个别墅才是他对外承认的自己的家,这里有一位名正言顺的夫人,当然了,梦天鹏经历过了许多次婚姻,除了前几次的婚姻,有过生儿育女之外,之后的多次婚姻都没有生孩子,不过呢,这一次的夫人的年龄很小,也才二十七八岁上下,比我还小一点呢,他们大概是今年年初才完婚。
车子停在了别墅的院子里,这个别墅也是非常的奢华,虽然比起慧一沫的奢华还是逊色了一点,可是也不容小觑啊,据说这个别墅花了梦天鹏两个亿呢,当当从这个价格上就能猜出这个别墅是什么场面了。
我们从车子里走下,刚一进别墅的楼体,就有两排衣着整齐的人站立两边,他们恭恭敬敬地冲我和王超施礼问候,看样子梦天鹏早有安排啊,他不会是把我当成了贵宾吧?这样我可真的受用不起啊。
我也到过这个别墅一次,可是真的没有怎么细细观赏这个别墅的风采,我和王超一点一点往里走,借此机会可以好好地看看这里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虽然是别墅,但是楼道非常的宽敞气派,两旁是清一色的花卉和名贵外国植株,散发出清香的芬芳。
不一会儿,我们走进了正厅,这也是梦天鹏招待我的地方,前厅有两个硕大的石墩,石墩吐出的水托起两个圆球,非常的灵动而喜气。
一张椭圆形的桌子,四个点站立了四名妖艳的女子,他们是伺候这里的主人的,圆桌上摆满了红酒和各色菜肴。
这个时候,梦天鹏从一侧的休息室内走了出来,他满面赔笑地冲着我说:“瑥儒雅啊,你这可是玩了一次一鸣惊人的壮举啊?”
“梦总——”梦天鹏这样一说我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这么一这折腾,不单单给中州集体抹黑了,还耽误了梦天鹏交待我的任务了,我怎么好意思呢,我在大牢里还在想,梦天鹏见了我的第一面他会说些什么,不骂我就不错了,想不到竟然是这么热情的开场白。
我说:“梦总,中州集团最近好吧?”
“好,非常的好,中州集团非常的好。”梦天鹏的好心情是不是源于此呢呢,他说,“赵波那个王八羔子想同我斗,他还嫩啊,他想什么呢,他当我梦天鹏也太容易对付了,你看着吧,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他赵波这个小子给捏死。”
我在一边也恭维地说:“对啊,他赵波算个狗屁,他怎么能同梦总你相提并论。他同你斗,那是不识时务,他一定会后悔的。”
“来,入座,我们吃饭。”梦天鹏让了我一下,让我做早圆桌的一侧,他看了一样王超,说,“你也入座了,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王超非常得体的笑了一下,说:“多谢梦总的厚爱,特助吩咐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妥当,我可不敢在这里偷懒啊。等我忙完了,一定要多想梦总学习请教呢。”
“哈哈——”梦天鹏大笑过后说,“那好,年轻人就要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你这个态度非常好,我喜欢,我行赏,特助每次推荐的人都是那么的精明能干,这小子真是有眼光啊。”
王超说:“梦总您这是过赞了,我就是一个笨鸟先飞,有幸得到了梦总和特别助理的厚爱,才会有属于我的机会。”
梦天鹏:“摁,谦虚的人总比傲慢的人要好,你好好干,我们中州集团即将要开疆拓土了。到时候只要你的能力行,只要你一心替我们中州集团办事,我们肯定会给你更大的空间,更大的机会,这个你放心,我们的人才远远的不够呢,当我们拿下了市中心商业网点布局项目,那个时候我们这里真叫处处是黄金了。”
王超:“梦总雄心壮志真让人羡慕,只要能跟在梦总这样人的身边学习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它,我会一点一点积累。”
说完,王超走开了,这个大厅里剩下了我和梦天鹏,还有四边的女子。梦天鹏也人座了,因为这个圆桌真的很大,我和梦天鹏相距三米左右。
我不知道说什么,就打算先替自己倒一杯酒,我刚要动手,身边的女子真是服务周,她手疾眼快地拿起酒,给我倒了上,我知道一些讲究品位的暴发户非常喜欢这种全面的服务,我也知道这种服务的程序和步骤,可是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待遇,不是很喜欢,慧一沫也不是很喜欢,她喜欢自己给自己倒酒。看样子梦天鹏是个讲求品味的人吧。
我拿起酒杯,冲梦天鹏说:“多谢梦总的厚爱。”
梦天鹏身边的女子也给他倒好了酒,他双指夹着酒杯同我隔空干杯,他说:“儒雅啊,你最近干的事情,怎么说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替你布置这个接风不?”
“恕我愚钝,我不是很清楚。”我真的不是清楚,而且非常的希望梦天鹏能明说了,这样也好让我心里有个数。
梦天鹏说:“我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怪你。”
他继续说:“对于我的过去,你也知道一点吧?”
“恩,是知道一点,但是很凌乱,不是很清楚。”他的过去很多人都知道,是黑道上混日子的人,最后为什么会到了中州集团,这些我就真的不是很清楚了。
梦天鹏:“这在道上混,讲究的是什么,就是一个义气,如果没有了义气,那什么都是王八蛋。你能替自己的朋友舍生忘死,这样的人,我喜欢。我欣赏。”
他再次拿起酒杯敬了我一杯,我也就恭恭敬敬地喝了,梦天鹏说的很动情,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他的真心态度,还是表演呢?
自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什么都要提防一下。
梦天鹏说:“茹芷婷,她非常的不满你的独自行动,她说,你这样会坏了我们的大事,会给赵波他们找到攻击我们的软肋。可以,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你做的很好,很对。如果自己最好的朋友让人给害死了,你都不去替自己最好的朋友伸冤,你还算是个一个人吗?”
我一激灵,不是因为梦天鹏说了什么,而是,梦天鹏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到了茹芷婷。
其实呢,茹芷婷,我,还有梦天鹏,我们三个人是一起的合作伙伴,但是,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呢,我和茹芷婷是合作伙伴,我和梦天鹏是合作伙伴,至于,茹芷婷和梦天鹏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他们从来不曾见面,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很少说起对方,我一度以为,这是我的错觉呢。
今天,梦天鹏竟然在我的面前说起了茹芷婷,还是在如同说家常的状态之下说的,这真让我吃惊。
我借助他的情绪的膨胀之下,问他:“茹芷婷,这个人很聪明吧?”
我这样说,也是想从梦天鹏口中知道一些茹芷婷的信息,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问比较好,也不知道孟天鹏希望我怎么样问,也只能用这样开放的方式问了。
梦天鹏说:“茹芷婷这个人,是很聪明,她也很有实力啊,你是不知道,有时候,我的——”
“你的怎么样?”我听他这样说,怎么感觉不太顺畅呢。
我说:“我的——”最终他也没有说他怎么的,梦天鹏虽然情绪很膨胀,但是理智还很清晰,他知道什么东西可以说,什么东西不可以说。
他说:“瑥儒雅啊,你知道不,茹芷婷过来同我商议,她建议我,不要因为你的茹莽和独断专行,更不要因为你蹲了大牢,从而把你给开除了,我这心理就想啊,怎么可能了,如果你是因为别的的是事情蹲了大牢,我完全有可能把你开除,可是,如果你因为替自己最好的朋友伸冤而蹲了的大牢,我非但不会开除你,我还会支持你,还会给你帮助,如果你需要什么,你尽避说。”
我说,我说什么啊,我怎么那么不信梦天鹏有这个好心呢?
不过,他能这样说我的心里还是异常的舒服,至于让我说什么要求,就算是真的有要求我也不敢说啊。
“梦总,我这一耽误就是尽半个多月了,中阁市那边怎么样了,我还记得当初您让我到中阁市调查。”
还有什么好调查,那边的情况赵麟已经给我说个清清楚楚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可是我怎么也不能告诉梦天鹏说,赵麟和我见过面吧?这样梦天鹏不的把我给废了。
梦天鹏说:“这样吧,你刚刚出来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至于中阁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委培给别人去办理了,当然了,如果你想去,那也完全可以,你去了,还是那边的负责人。”
“多谢梦总。”我有点受宠若惊了,梦天鹏这是怎么了,怎么对我如此好。
梦天鹏说:“儒雅啊,你就别这样客套了,我都说过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照顾好了你,你才会死心塌地地替我办事呀。”(未完待续)
第211章 再次邂逅
我再次谢过梦天鹏,接下来我们就是东一句西一句地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气氛还算不错,因此呢,我也完全有必要在这个时间内向梦天鹏告知一些东西,我说:“张一,他办事能力还算可以吧?”
“恩,不错,我从前就说过了,张一这个人的能力一点问题也没有,唯一让我担心的是,张一这个人的野心太大,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究竟想要什么,如果一个人,你如果看不清楚他,那就是最大的负担,如果你看清了,你知道了他想要什么,你就会放心了,你完全可以衡量一下他的口味和他的能力,如果两者可以权衡,那么就用他,如果不行,那么就让他走。张一,他不是,你是看不清楚他的。”
我说:“张一虽然很神秘,不过呢,特别助理这个人最善于识人了,他怎么看待张一这个人?”
梦天鹏说:“特助比较欣赏张一这个人,他也有同我一样的担忧,那就是张一有太多的企图,他最让人不放心的是,他总是把自己的企图给遮掩起来,让人看不出来。因此呢,特助对张一的态度是完全可以用,但是绝对不可以授权。”
我问:“这么说,您对张一持有的态度就是特别助理给你的意见了吧?”
梦天鹏点点头,说:“你也可以这样说,否则呢,我自己也是这个意见,特别助理跟了我许多年,他这个人我最了解了,他的实力一点也不容置疑,他对我的忠心也不容怀疑,因此许多事情我就完全委托给他全权负责了。”
这样啊,从梦天鹏的口吻中我也能知道了,他完全信任特别助理,对特别助理几乎就没有一点的怀疑,这样是好还是坏呢?
我这样问,其实也想从侧面知道梦天鹏是不是有过对身边人的怀疑,尤其是对特别助理的怀疑,看样子梦天鹏真的一丁点也不怀疑特别助理了。
其实呢,梦天鹏和特别助理之间的是事情我完全可以不去管,退一百步说,就算特别助理真的是内线,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损失最大的不过是梦天鹏,说不定,这个特别助理服务的对象不单单是九州雄霸和赵波,还可能服务于慧一沫呢!
但是,如果特别助理服务的对象是赵波,这样我就绝对不可以作壁上观了,我一定要从中发挥自己的能量,铲除赵波的耳目,不然,怎么才能干掉赵波啊。
可是,要要怎么说才好呢。我知道梦天鹏身边有内线,是从赵麟的口中知道的,如果实话实说,那么梦天鹏怀疑的就不是张一或者特别助理,他怀疑的对象完全有可能是我了。
我想了又想,还是算了吧,这样说多了恐怕对我绝对没有好处,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我们吃的也差不多了,我也要告辞了,主要是不想过多打扰梦天鹏,他可是个日理万机的人物啊。
梦天鹏问我要不要派车送我,我说不用了,还是自己打车自由一点,梦天鹏也就没有进一步坚持,这样,我既同他告别了。
我上了大街,在街上随便打了一辆车,我告诉司机了自己的住处地址,打算先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一阵,晚上的时候再过去找王二和刘彪他们。
司机踩油门车子猛地窜了出去,我闭上眼睛悠哉地小憩。
在不经意间,我无意中睁开了眼睛——
等等——
那是谁——?
我见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影,这才几天啊,我怎么会忘记这个人呢?
周警官——
当初孤儿院巴亚让人给害死了,本应是周警官负责调查这个案件,但是,后来张警官和大肚腩他们插手了,他们让周警官把这个案子让出来,周警官算是个有点正义感的人,他严词拒绝了,再后来,余成亲自派人说服了周警官,让他交出这个案子,周警官用这不符合规定再一次拒绝了余成,当时我就有种不太妙的感觉,这个周警官肯定要遭遇麻烦,余成怎么会放过一个不听从他吩咐的硬骨头呢,最后,在周警官审讯我的时候,来了一个自称是周警官老师的人,这个人把周警官给领走了,过了许久,也不见周警官回来,再过了许久,回来的人竟然是余成的走狗张警官,还有狗腿子大肚腩和那个一脸凶相的人,他们说,周警官非常范繁忙,这个案件就临时由他们负责了,我知道,他们这纯粹是放屁,周警官忙什么忙,余成分明担心自己的罪行败露,因此调走了周警官,安插了自己的走狗张警官来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之后的这一段时间,我也多了一个心眼留心周警官的动静,可是根本就没有看到过这个周警官,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是因为他主动让出了这个案子给张警官,博取了余成的高兴,从而提拔了,还是因为他忤逆了余成的意愿,让余成给罢免了?
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天我总算再次见到了周警官。
可是,今天的见面有点费解啊,周警官干什么呢?
他在路边的一个十字路口上,骑在自己的一个大摩托上,他的附近也有不少这样的人,一个人骑在一个摩托上,一见到有人过来,就上前问:“用车吗?用车吗?”
不会吧,周警官怎么突然变成了拉脚的了?
这是开什么玩笑?
我赶紧让司机停了车,并支付给了他车费,然后冲周警官走了过去,我这一过不要紧,好几个人一拥而上,问我要不要用车,其中也包括这个人周警官,想不到这才几天啊,他把这份工作如此地熟悉了,这叫什么事啊!
周警官也同他们一样问:“用车?”
我就这么直直地站在他身前,别人一见我这个样子,就知道我肯定是不用车了,也就纷纷散去,周警官也抬头了,他看见了我,先是一愣,然后将信将疑地说:“你是,那个瑥儒雅?”
我说:“不是我,那你说是谁?”
他说:“你是那个,孤儿院命案的嫌疑人?”
我说:“当然是我了,不是我能是谁啊?对了,我可不是什么嫌疑人,我没有害过巴亚,更没有害死巴霖。周警官,你这是干什么呢?”我看着他,也看着他身边的人,“你这——你怎么干上了拉脚?”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从衣兜里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他说:“我真的想不到,你还能出来,你能活着出来,你真让我感到惊讶啊?”
“什么玩意,我怎么就不能活着出来了。我又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既不是杀人犯,我也不是害死巴霖的凶手,摩斯的死也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
他点了一下头,说:“也是啊,你没有干过,你就不用怕了。可是,你知道不,有多少无辜的人不也是让余成给害了,余成他想让谁死谁就要死,他想让谁生,谁就要生。”
我说:“咋——?余成他是魔鬼,他是混世魔王,他还太上皇不成。他想的美。”
周警官说:“你还真说对了一半,余成他虽然不是什么太上皇,他可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地头蛇,他是这的土皇帝。”
我说:“周警官,先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怎么,怎么,干起了拉脚的,怎么,你的收入不够,还干起了第二职业?”
“你可别这样叫我了,我已经不是什么警官了,余成给我罢免了。你说说,我这干刑警的人,这一不是刑警了,我也总要干点什么谋生吧,我就想啊想,这别的东西我也不会啊,也只有开车还算轻车熟路,这不,就先在这里干几天再说吧,混口饭吃。”
“妈逼了,这余成也太嚣张啊,怎么还一手遮天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说罢黜谁就罢黜谁。这也太过分了,你怎么就不向上面说说。”
周警官说:“余成他有那么傻,他既然想干了,就会把一步一步都安排妥当了,他会把自己打造的钢筋铁骨,风雨不透,如果我向上面说,不但告不了他,而且会给我造成一身麻烦,想想,还是算了吧。不是有那么一句,叫做,斗不过,咱们还躲不过嘛。”
我说:“就因为你当时你忤逆的余成的意思,你没有痛快地听从他的安排,把案子交给张警官,他就把你给开除了,这也太妈逼的过分了。”
周警官说:“算了,我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小办膊怎么能斗过大粗腿呢。”
“可是,你是警官啊?”
他冷笑了一会,说:“你啊,也别管我叫什么警官了,我和你一样,都是一个草民。有些事情,既然管不了,不在其位就不管他那个屁事了。落的一身清静。”
“不叫警官,那我叫你什么啊?”
“周天。叫我周天吧。”
好吧,我就叫他周天。
我想,既然梦天鹏放了我几天假,那我就不如同这个周天聊聊,不管他知道什么,聊聊总是好吧。
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心情也不算好,刚刚被人无缘无故地给人开除了,他心情能好吗?我这么一说,他也非常的高兴,就这样,我坐在他的摩托上,拉着我到了一家大排档,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他说:“兄弟,这一次我请客。”
“怎么,你瞧不起我了,是不是。如果说我们喝酒,那就我请客。”这是我说出来的,我怎么好意思让他出钱呢,再说了,他的收入肯定还不如我的收入的十分之一,我肯定是不能让他掏钱了。
他也说:“怎么,看我被人开除了,你也瞧不起我了是不是?”
我说:“哪啊,我怎么敢看不起你呢,你可是警官,我就一个草民。弄不好,过不了几天你还会回去呢。”
他哈哈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