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神都》 第一章 落魄书生 “天寒如冰三尺霜,地狱无门心底凉。[.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微微轻风似剪刀,划肤切肠吞嗜血。” 一间几乎倒塌的破庙里瑟缩着一个贫穷的书生,他在这里已经过了大半个冬天。寒如冰水的夜对他来说简直是置身在冰窑里,没有一丝暖意让他睡一个好觉。今夜似乎比往常更冷,身旁的火堆也让他感觉不到半点暖意。想想自己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功成名就还没有金榜题名还没有精忠报国,说不准哪一天就要被冻死在这样破庙里,顿时心生哀痛,脱口吟出胸中的不平。大多文人都有这样的悲伤情绪好像这已经成了一种宿命。“想我赵光明一颗热心在胸徒有报国之情而没有门路啊!”他望空悲语。 近几年皇帝老儿一再用兵,战火频仍,老百姓被战火困扰自然没有出路,迈上逃难的路途。赵光明是一介书生,不想那些草民只能去参军打仗。他想用自己的学识才华为国为民做一番事情,所以,在官兵大肆抓捕平民参军时他逃了出来,躲进了离家百余里外的这座破庙里。 赵光明本想在三年一考的科举中榜上提名,为国建功立业。可是,皇帝老儿只忙着征东讨西的平叛下旨把科举之事往后再推三年。也就是说,赵光明和全国的书生又要苦三年才能金殿受封了。对此,赵光明愤愤不平了好几天,可是自己又不能进宫面圣陈说科举之利,也只好对着自己的书本几句牢骚了。 这样寒如冰水的夜晚对一个从小吃惯苦的人也是难以抵抗的。火苗渐渐小了下来,几根如手指粗的枝条闪着点点亮星,赵光明懂得如果火苗灭了自己无疑会被动死在这里。他必须想办法自保。于是,他想冒着切肤的寒风出去寻找一点可燃的孤枝回来维持那微弱的火苗。尽管外面刮着的寒风刺骨如割,他也顾不得了。 赵光明裹紧身上的薄衣瑟缩着向门口走去。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立时站住像被钉在了那儿一般不动了。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坚硬的战袍声。赵光明下意识的退后躲在的佛像后面。因为他知道这是抓丁的官兵来了,如果被他们现自己只有被抓去当兵卒的可能,那么科举考试可能与他永远无缘。 可是,门外的脚步声只在外面徘徊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赵光明躲在狰狞的佛像后面心里直打哆嗦,祈求老天爷为天下百姓计千万别让门外的官兵走进来。而门外的那名军士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只在门外不停的跺着脚取暖。赵光明不清楚他这是为什么!以往见到的那些官兵总是对老百姓横行霸道的强抢豪夺,俨然是在强行侵占百姓的东西。老百姓也没有地方诉苦,因为他们身负皇命是喂百姓的安宁打仗,即使把他们告到将军那里,也不会有人制他们的罪的。因为他们是王师,没有人敢和王军作对,如果真有也只有被处罚的可能,那些官兵是没有罪的。 赵光明大着胆子从佛像后面钻出来走到门口扒着门缝往外瞅,看见门外立着的人全身裹着战袍头戴钢盔,是一位将军打扮的模样。“他在这里干什么呢?又不抓兵丁,又不赶路。”赵光明在心里嘀咕,不知道哪里又出了什么事。莫非,军情有变又要开战火了?他这样想着不知是该出去还是继续躲在这里。如果自己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被抓去当兵,如果藏在这里又会因为没有火取暖被冻死。他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门外这位将军是皇帝新任命的兵马大元帅,近几个月来战事一再受阻将帅换了一位又一位还是连连败报频传。朝中大臣举荐李广的第十三代孙子李跃披甲上阵,李跃年芳二十有五自幼勤习武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领。在以前就有大臣向皇帝举荐让李跃带军出征,却被一些佞臣阻止。现在,双方战事都已进入胶着状态。李跃的被任用无疑是一个扭转战局的绝佳机会。 李跃受命兵马大元帅一职以后迅速赶往战场,他已经在路上连续奔驰了两天三夜。今夜赶到这里时实在是被寒冷冻得受不住只好停下来暂时歇息暖和一会儿,至于他为什么只在破庙外站着而不进去是因为,他听从母亲的劝告,沿途不得骚扰百姓。因为他们背井离乡走上逃难的路途,本就受尽痛苦折磨就不要再给他们徒添困扰了。李跃紧遵母亲教导,一路时时把百姓放在心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打扰。今晚他行到这里,也没有进庙里去的原因就是他知道可能有贫苦百姓或离乡的妇女躲在里面。他进去只会惊吓了她们。所以,他牢记母亲的告诫过村不入、近房不进,做到不惊扰百姓。这就是为什么不进赵光明住的破庙里去取暖的原因。 赵光明对这位经军的做法不解,偷偷走到门口想看个究竟。他悄悄来到门口把这门缝往外看了一眼,就在这时门外的将军突然倒在地上,他被冻昏过去了。赵光明立刻出去把李跃抱进庙里来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自问,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救这位素不相识的将军的。但是,他又明白自己必须救这位将军,就算为天下流亡的百姓吧!他这样想。(.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但愿这位将军能尽快让战争结束让老百姓过上安定的生活。赵光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于国于民都有利的大好事。可是,这件大好事却没有人们知道,连这位将军都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但是,赵光明还是救了这位将军,心甘情愿没有怨言。 破庙里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赵光明想给将军弄点儿吃的都没有办法。他觉得将军今夜在自己门前冻昏也是老天给他一个为国出力的机会。于是,赵光明决定冒着严寒出去为将军寻找一点吃的。他把藏在佛像后面平时自己都舍不得烧的木头全拿出来了,那只用了好久的已经没有壶把的破壶里装满水烧在火上就出去了。将军没有醒来的迹象,依然沉沉入睡。 赵光明在大雪里艰难跋涉,并没有寻找到多少吃的。他把落在雪里的败叶捡回来用水清洗了放进火上的壶里煮,能给将军吃的只有这些东西。赵光明心里虽然很过意不去但也没有办法。他对军士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因为他爹就是在参军后战死的。母亲在父亲死后含辛孤苦的将他养大,为的就是希望他能通过科举当官荣耀其家。在自己十八岁那年母亲得病去世,从此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上,为了母亲的遗愿苦苦挨着。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向这位少将军一样为国为民出力。 将军身上的战袍是崭新的,这也就说明他从没有上过战场。不知道他此去是否能平息战乱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赵光明这样胡思乱想着,为将军为自己看不到希望的未来忧愁。火上的破壶里冒着“咕咕”的声音,他全然不顾。真是“一片忧郁在心头”? 赵光明看看壶里的水熬得差不多了,就拿出那只只有一半的破碗把水盛在里面一点点喂进将军嘴里,自己则吃了那些树叶好久没有吃到这么想的东西了好像过了一个年。 东方微微亮白的时候,赵光明悄悄躲出去了。因为他怕这位将军醒来后会带他去参军,那样的话自己就没有办法通过科举金榜提名了。为了自己的将来,赵光明只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靠参军高升那简直是登天啊,他不想用别人的鲜血来染红自己的仕途路。至于那位将军,他已经喝下自己熬得热水相信不会再沉睡下去,说不准一会儿就会醒了。但愿这位将军醒来后立刻上路为国为民尽心尽力。赵光明这样边走这边想着,一路上还要躲避抓丁的兵士。他突然想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的那个瞎子了,不知他现在是否还活着。虽然赵光明觉得那个瞎子说的话有些荒唐,但是也没有不可信之理。 那个瞎子平时神出鬼没的,让赵光明摸不着他的行踪。白天他就出去也不知道哪里去,晚上回来住在这座破庙里。由于他常穿着一件道袍,赵光明就称呼他一声“道长”,他也不说什么只管应承下来了。 他曾经对赵光明说了一番在赵光明看来是缪论的话。“你将来虽然富贵一时,但是却因杀戮太过而得不到长寿之望。但是你的儿孙辈们,会继承你的遗愿,会有一番称王称霸的伟业。” 赵光明虽然对这个瞎子的话嗤之以鼻,但还是在心里思量他的话。虽然嘴上对瞎子的话不屑,但还是暗中揣摩自己将会在一天死去。现在,那个瞎子突然不知去向,这让他有些担心他说是不是已经在什么地方仙逝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哀伤。 赵光明这样一步一步在雪地里往前挨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将要到哪里去。他想,这个时候如果那个瞎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能不能认出他来?他这会儿又在哪里躲雪呢?赵光明仰起头看看天,雪花像剑似的落进他的眼里。让他冷的闭上眼睛暖了好一会儿才睁开。 这样的雪天不知还要好久才能结束! 李跃在赵光明出去不久就醒过来了,他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本想留下来等主人回来当面道谢,但又想到军务在身容不得自己多耽误,只好满怀感激的离去。赵光明在路上无目的的乱走着,心里却在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在破庙里呆下去了。因为,不会有第二个将军像昨晚那位将军一样宁在门外冻昏也不进道庙里去取暖。如果再有一位将军在寒夜里路过寺庙进去躲避风雪,自己岂不是没了出路?赵光明没有那么傻,他决定明天就离开那座破庙。 赵光明在外面等到天黑瞎开以后才回到破庙里,风已经把屋上的茅草刮走了大半,再在这样的破地方住下去不被官兵抓住也会被说不准哪天倒塌的房子砸死。他是拯救国民的大官不能就这样死去,那样也对不起已死的母亲。赵光明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生火,最后一晚上在这里了也不能让自己比以前还困苦。他这样想着把平时存下来的木头全抱出来放在火上。望着半尺高的火苗,赵光明仿佛看见自己已经成了状元爷,身边全是皇帝赐的金罗稠彰和光彩夺目的金彩华衣,让他眼花缭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赵光明吓得面如土色,他慌忙躲在佛像的背后不敢出声。“哎,这儿里面好像有人,还着着火呢!”一个声音由远及近。“有火就一定有人在,进去看看再说。”随着声音就有几个人已经踢倒立在门口的朽门进来了,门在他们身后传出倒塌的声音。 几个人在里面转了一圈并没有现有人在里面。“怎么没人呢?生着火会没人,这可是个怪事!到处找找看躲起来了没有。我就不信没有人会自己着起火来、、、”声音悠然而止,这几个人像触到了什么似地不说话了。只是觉得后背凉凉的,在这样漆黑一片连十步以外的任免都看不清的夜晚,最忌讳的就是说到鬼神之类的话。几个人找了一通并没有找到赵光明,而赵光明再佛像背后却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这可奇怪了,没有人怎么会着火呢?”“别管那么多了,看看有没有吃的。”几个人又一阵翻找却没有找到一点儿吃的。“大哥,今晚我们住这儿吗?”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飘起,显然是一个娃娃。“你说呢,这么冷的天不住这儿还能住大街上去啊?”一个粗鲁的汉子声音响起。“可是、、、”稚嫩的声音又响起来;“我们不是要在三天后赶到池田吗,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要耽误了日期?”他盯着那个自称为大哥的人怯怯的问。那个汉子瞥了一眼他嘴唇动了两下,有些生气的命令道:“弟兄们,我们走。我们不能当孬种,我们要按时赶到池田。李将军昨天就先我们一步走了,我们不能落在他后面。说不准李将军现在等着我们去上阵杀敌呢。”他一呼众兄弟积极响应起来,叫嚷着冲出门去走进风雪里。 等他们走远了,赵光明才慢慢爬出来。他冻得已经不会走路了,急忙向火堆靠近。随后又有两伙人经过都说是去池田的。赵光明躲躲藏藏苦不堪言,更下定了明天一定不在这儿的决心了。可是,不在这儿去哪儿呢?这个问题有困扰了他。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大丈夫说一不二,瞻前顾后是小女子也!赵光明念着这句话,躺在火堆旁边把身上单薄的衣服紧紧地裹住身体。这里是真的呆不下去了,再在这里住下去会被冻成门外的冰凌的。 李跃一路行去,心里充满无限感激。没想到自己初出为官就遇到这样好的人,可惜的是却不知道这位侠义之士是何人?本想亲自报答,无奈公务在身耽误不得,又不知这位人士是哪一位,连恩公面目都没有看到,又怎么说报答呢?李跃心中不快,又没有办法。到达战场以后,随着公务缠身日夜忙碌,也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第二章 入赘为婿 赵光明在东方刚刚泛白之时就离开了破庙,这次他是下决心一定要走的。所以,决绝的头也没回一下。他想既然决定要走就不要再后悔了,不要担心会被饿死在什么地方。老天要亡我谁也没有办法可以改变。何况,决定是自己做出的。纵然被冻饿而死也怨不着别人。 走的虽然很坚决,但是眼下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要到哪里去,哪里才是自己的安身之处?找光明这样想着便往前走,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小地方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谁不恋家啊?尽管这里已经没有亲人了但自己是从这里长大的,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想到这里,赵光明心里又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楚。造成天下动荡不安民不聊生的局面,谁之过? 赵光明边走边这样胡思乱想着。儒弱文人感伤世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像赵光明这样自己练吃的喝的都没有还在一味的做一些无用的空感伤也着实令人可笑。前天给那位将军准备吃的时才吃的煮树叶现在早已在胃里消化了,空腹又走了这许多的路更是让他倍感饥饿。可是,又不敢到人家门前去讨要吃的还要躲避沿途过往的官兵,小心被他们现捉去充军。 就这样,赵光明在饥寒交迫中艰难前行。前面是一户人家在家门口舍粥,一位六十多岁模样的老人正在把桶里的热粥分给那些没有饭吃的穷人。得了他的实惠的人都敬称他为“秦大善人”,他本是当朝皇帝的老师,因为反对朝中一些大臣的投降建议愤而辞官隐居在家做一些无用的诗文讽刺时事。他是主张战的,那些只想到个人利益的大臣怕他,于是纷纷上书给皇帝说,秦忠在朝一致蛊惑皇帝出战,让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中。如不罢免秦忠,他们就要集体辞官。皇帝迫于压力,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罢免秦忠。 秦忠返乡后,皇帝念他对自己教导多年,心怀感激,赐皇家御用茶杯数个,褒奖“至圣恩师”的匾额悬于大堂,令世人效仿。秦忠回乡以后,并没有忘记皇帝对自己的恩惠,时时做一些有利于民的事。也算是回报了皇帝对自己的知遇之恩。让他深感欣慰的是,自己虽然不在朝堂上了,但是当今万岁是一代明君。他没有在恩师被贬回乡后放弃平定天下的宏图大志,而是一如既往的推行和恩师制定的作战计划。更有李跃这样的优秀将领,不愁天下不平、百姓不安。 赵光明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秦大善人”就是朝中的肱骨重臣,眼睁睁的看着一桶又一桶的粥被满街的穷人抢光。\\赵光明只是在心里着急却不敢上前讨要一碗来喝。因为,来喝粥的大多都是老弱病残的人,他们要么是没有土地的来百姓要么是在战场上负伤退下来的军人;他们好像有资格来喝这碗粥。因为他们都有光荣的故事拿出来炫耀,而赵光明没有。他除了一条贱命以外什么也没有了。所以,他连过去喝完粥的资格都没有。 满街几乎都是捧着碗喝粥的人,赵光明躲在他们中间只有眼巴巴的看着。 他缩在一个不显眼的墙角蹲着不动,想趁机寻找一个喝粥的机会。但是,身旁的人都像没长眼睛似的对他视而不见,没有一个人去问他是否吃饭了。也没有一个人给他去盛一碗粥端过来给他喝。赵光明眼看着他们快乐的喝着粥,心里只有无限的羡慕。终于明白,苟且偷生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年轻人、、、年轻人,叫你呢!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赵光明正蹲在墙角瑟瑟抖,突然听见有人叫,抬起头正好看见秦忠在向自己挥手示意让自己到他身边去。赵光明心里一阵忐忑,自言自语道:“这下完了,我还没喝你的粥你就让我过去,殊不知这一去有什么事情呢!”赵光明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站起来走过去。就算被抓去当兵也要让我吃饱了再说。他这样想着已经走到老的面前。 秦忠慈眉善目一脸和蔼的望着赵光明问:“这位年轻人是去参军呢?还是、、、”他笑起来没有把话说完。赵光明从他脸上看出一种嘲笑的意味。但是赵光明从小就看惯了这种眼神,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你别以为老子是来吃你的饭的,老子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的半粒饭粒的。老子是去打仗的,我们是仁义之师不会做那些鸡鸣狗盗的事的。你别以为你在这里舍几碗粥就了不起了,没有我们这些将士在阵上殊死拼杀,说不准你现在早就没机会在这里当好人了。”这一番话只是赵光明对秦忠的戏谑。他从小被别人踩在脚下,没有人看的起他。现在是兵荒马乱时节,是个人就可以耀武扬威一番,也没人去查你的身份。 赵光明的这番话不但没让秦忠生气反而高兴起来,他亲自迎上去牵他进家门。秦忠最欣赏的就是这样的豪杰之士,对这样的人他是大加赞赏的。赵光明被秦忠带进房里,看见房中香气缭绕如入仙境一般。在看到墙上悬挂的匾额更是胆战心惊:暗自思量,这次自己真的掉进陷阱了逃是逃不了了,就是不知这位皇帝的老师怎样处置自己呢!他跪下低头不敢言语。 秦忠并没有责问赵光明为什么不去战场为国杀敌在这里游荡,而是亲自扶他站起来并说:不必多礼。赵光明站起来有些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如何应付。秦忠又问赵光明可否已婚配。赵光明答尚未。秦忠又询问赵光明的学问如何,赵光明谦虚的答,只是学一些养家糊口的能力偶尔也学些治国之策。他之所以这样回答是因为考虑到自己连生计都不能解决的情况下大谈治国养民之策只会让眼前的这位老人嘲笑不已。然而,他的回答却让秦忠非常满意。因为,他一直认为吃不饱饭的人再大言不惭的大谈普国兴邦之计也是不合适宜的。万事都要讲究一个道理。没有道理就不会有法可依。 秦忠欢喜不已,两人相视良久才离去。秦忠走后,赵光明独自留在房中不知他这是何意。等待良久也没有人来,腹中饥饿难忍,他不得不想起要出去找点吃的。赵光明虽然对秦忠说了那么硬气的话,但是肚子却是扁的,它不管你如何赌气只管唱自己的空城计。 赵光明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往前走。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后花园里来。秦忠在他出去不久就回来了却现赵光明不见了,急忙派人去找。赵光明走到后花园旁边的时候,听园里传出一阵嬉笑打闹声。他躲在园门往里张望,看见三个美丽的女子在踢毽子。以前他也看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人家那是千金大小姐自己只是一个贫苦之人,看一眼就不错了。没想到今天竟能在这里同样看到如仙般的女子怎能不让他兴奋呢。所以,他一是看得痴了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样的园子里。 “哎,那个讨厌的家伙你在看什么呢?”姐妹中一人看见了赵光明后有些动怒的问。“没见过踢毽子的吗,看你一副书生样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听见被人家骂成没有教养的,赵光明很是生气。但碍于她们是女子,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不便与她们争斗,好认了这口气转身离开。可是,他想走她们却不让他走了。“喂,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可以在我家随便走动,谁让你进来的?” 找光明被拦住走不得,只好跟她们说是他们的爹请自己来的。自己才懒得到这里来,就算八人大轿抬他也不会来的。“姐姐,爹爹怎么会请这样的人到家里来呢?你看他贼眉鼠眼的不像个好人。”二妹不满的嘟囔起来并且要去找爹爹问个明白。 “阿娇,既然是爹爹请的客人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不必过问。”叫住阿娇的女子对赵光明说:“既是爹爹请您到来,您就到前厅歇息去吧!切勿乱走动被守卫军士拿住那是要吃苦头的。” “大姐、、、”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妹妹阿娇到旁边说;“大姐说的没错,我看他也不像坏人。就算是坏人也有守卫军士那他,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哎!这位先生请留步。”阿娇的二姐啊兰教主正要离去的赵光明好奇的打量着他问:“看先生像一位书生,不知曾读过什么治国齐家的宝书?” 赵光明惶恐道:“小声并没有读过什么治国平天下的宝书、只是偶尔涉猎一些黄老之学、孔孟之道,还没有精其道,懂其言。三位姑娘都是名门出身,诗琴书画无所不通小生岂敢在三位姑娘面前卖弄学问?蒙三位姑娘看得起望不弃赐教。小生感激不尽!” “哟,还挺会说话呢!我们三姐妹只是略懂一些诗书也不敢在先生面前造次。如若有缘,下次还请先生多多指教。此地不是先生久留之地,还请先生自便。”阿娇见妹妹询问起书生来立刻打断她们的问话,慌忙抢过话头打圆场。 赵光明悻悻退出来,心想:算自己命大!要不然早被军士抓去不知怎么打呢。幸亏这三位小姐网开一面没有跟自己计较这件事,自己也算捡了一条命回来。 等赵光明离去以后,阿娇生气的训斥两个妹妹道:“妹妹,你们岂能跟一个陌生人开这样的玩笑?女儿家本应自我矜持,不可在旁人面前大呼小叫失了自己的身份,惹人家嘲笑。向你们这样不懂礼节,如何不被那个书生哂笑?人家虽然目前贫困,但也备不住日后有飞黄腾达的时候,我们不可因为自己的地位高于他,就对人家不尊重。妹妹可记住了?须知‘风水轮流转’,人不可能富贵一生也不可能贫穷一世,待人须一个‘诚’字当先,不可藐视他人。” 两个妹妹被姐姐教训一番,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怏怏不乐的谢姐姐教导,各自回房不提。 赵光明回到前厅的时候守卫军士也已经找过来了,秦忠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先生不懂得圣人有言‘没入他人之家少事非也’的忠告吗? 赵光明慌忙跪下谢罪,秦忠也就不说别的了。本是欣赏他有才华,将来可以为国效力,自己也愿意把女儿许配给他助他成就一番事业。可是,他的放荡不羁让他心里没了底,于是决定在考验他。看他是否真的是有治国之才能。 第三章 继续考验 过了一小会儿,一桌酒席摆了上来秦忠让赵光明先吃饭。赵光明假惺惺的客气了一下说了几句“小的无功无能愧受太师赐宴”后,大吃起来。秦忠等他吃饱喝足以后又派人送他到后厢房休息。赵光明心中不安,不懂秦太师这样对自己究竟是为何?他知道天下没有让人白吃的饭食,但又不知道太师这样养着自己是为了什么?堂堂七尺男儿岂能白受别人的恩惠,这样自己心里怎么下的去?赵光明心里这样想着,就起身想走。 “你去哪儿?太师有令让我等侯在您门外听后您的差遣,您去哪儿只管吩咐一声就是了,何劳您亲自出马?”赵光明被身后的声音吓住不敢吱声,这时又听见身后有声音传来“公子何往,为何不答?”一只手落在他的肩上拍的他的肩头一阵酸痛。赵光明回过头来笑嘻嘻的道:“这位大哥,我能否问一下太师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守卫军士一脸凶相的喝道:“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知多无意知道吗?” 赵光明却不同意他的说法,较真道:“这位大哥此话差矣!孔子云‘不知就问胜过莽夫’。我不知自然要问,大哥岂有不相告之礼?”不想军士更气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腐朽之辈,太师府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样的无能之人能过问的吗?”军士的辱骂对赵光明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百倍千倍。但是,他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跟一群武夫讲清道理的。只好忍气回到屋里独自沉默不语。 守卫军士这样辱骂赵光明也是秦忠受意的,他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赵光明有没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忍辱负重的勇气。如果他能做到就不会在天明以后对自己提出辞去的请求,也就证明自己没有选错人。赵光明虽然穷困却从没有被人骂成这样,今天被军事骂的分文不值,也着实可气,也想过等到天明就离开这里。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离开了这里还能到哪里去?何况,离开以后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抓去充军,自己最不愿做的就是当一个随时都有肯能被杀死的士兵。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这里是自己的一个安身之处,虽然受到军士的管制但也比上战场好多了。于是,赵光明决定忍了这口气。等自己有朝一日成了大官看他们还怎么神气。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早晨,秦忠照例摆好酒席请赵光明来进餐,赵光明拜见太师以后入座。一顿饭下来他并没有提昨夜之事,反而夸赞守卫军士们的尽职尽责核对自己的“友好”,虽然这个“友好”是违心说的,但却得到了秦忠的赞赏。其实,昨夜之事守卫军士早已报告给了他,秦忠也觉得赵光明今天一定会提出离开的请求,心中暗自埋怨自己看错了人。他看中的是那种能不拘小节、不为细节斤斤计较的人,当初看到赵光明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个可以堪称大任的人,因为,受过苦的人更容易对自己的主子忠心。秦忠已经想好,如果赵光明在早餐时提出要离开太师府,他绝对不会留他的。但是,赵光明并没有提出任何请求。而是问:“小的整日吃喝在恩人府上无事可做,心中实感不安。请太师酌情赐给小的一件事做,也好让小的内心安稳。” 秦忠大喜,思量片刻也没有想出一件可以让赵光明做的事情来。“你先在府上住下,我府上有事情时自然会请你相助。” 赵光明听太师说有事情时请自己相助心里很高兴,这说明太师已经把自己当成府上的一份子了。自己吃喝在此也可以说是心安理得了。走出大堂,看见一对守卫军士正等在门外,为的正是昨晚骂他的那个。“先生,昨晚多有得罪,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跟我们这些没见识得武夫一般,还望您以后在太师面前多多替我们美言几句,总之,兄弟们的前途就在您的几句话之间了。”他说这话时还是满脸的凶相,显然这是他的客套话。 “哈哈,诸位说哪里话?以后小弟还要仰仗诸位在太师面前多多提携呢。”赵光明说完这话现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一时不知再说什么话好了。赵光明心里明白他们这是在怀疑自己还在记昨夜的仇。他知道得罪他们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纵然有太师给自己撑腰,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毕竟是短的,和这些人打交道的时间多余太师,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他们的。如果自己向太师告他们的状,反而会让太师怀疑自己在故意和他们做对,从而影响自己在太师眼里的形象。不如自己大度一点和他们和解,也可以赢得几个朋友。 守卫军士们见赵光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里虽然有气但碍于他是太师面前的当前红人不好对他动手一面惹怒老太师,只好把此仇放在心里等着以后有机会再报复他。赵光明左右看了几眼神秘的给领头的守卫招招手,领头军士不知他是何意走到他身旁低耳俯听,赵光明说:“这位大哥今年多大了?”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忐忑不安的军士笑道:“在下自幼没有兄长姊妹,愿与诸位结拜为义兄弟,不知意下如何?”诸位军士听后大喜。 “好,难得大哥看得起我们。我们从今以后就唯大哥命是从,共同为太师府出力。”旁边的几个军士也凑上来,相互告了姓名年龄。领头的军士派兄弟去买了一些祭品回来,摆在供案上,大家跪倒在地誓。说了许多“有福同享,有难共当”的话,但谁心里都明白这是为了自己利益,没有人愿意因为别人的利用而心甘。赵光明跟他们这群只会打打杀杀的粗人搅在一起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在太师府真正的站住脚,而他们这群人则看中了太师对照光明的赏识料定将来一定能有一番作为,自己也可以跟着捞一点。 张光带年龄最长当了大哥,赵光明年岁小,排在第二,后面的兄弟依年龄顺序次第排开。就这样,赵光明利用结拜的名义轻松的和他们成了“自己人”。而这些军士也利用他可以在太师面前得到提升,于己于人都是大有好处的。赵光明就这样在太师府站住了脚,和守卫军士又是兄弟,以后的日子自然是如鱼得水,自己出入太师府也不比向守门军士请示。可谓出入自如,如在自家一般。 而这些都被太师看在眼里,那些军士们也是在太师的受益下和赵光明故意结拜的。太师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赵光明是否知道在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下,能做好每一件事情,更重要的原因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在太师府住了两三个月,赵光明除了读书就是和兄弟们打成一片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总是这么闲着也不是办法,得找个事情做,他这样想着就来到太师的门前。赵光明在门前徘徊了良久才决定进屋去见太师,守在门口的兄弟进去通报后出来悄声说:“二哥,进去以后谨慎言语,太师正在脾气。” 赵光明心中有数的点点头,抬脚进屋。“小的给太师请安。” “起来吧!”太师说着把手里的一卷书扔在桌上,坐在椅上闭目养神。赵光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想退出忽听太师开口问:“你有什么事吗?” 赵光明刚站起来又慌忙跪下,结结巴巴地说:“小的在太师府上住了近三月,无所事事,心中不安,特请太师给小的一份事情,也好让小的心中安稳。”赵光明有些不安,因为现在太师的脸色确实不好看。心里正后悔干嘛在这个时候来找骂呢?秦忠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在地上走了几圈,然后站住定定的看着赵光明。赵光明从没有见过太师这样凶恶的眼神,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能自已。 “你真的愿意替老夫做几件事情?”秦忠深沉的声音在屋里回荡,让赵光明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被振聋了。 “是的。小的受太师赏识府上,小的在府上三月未曾给府上做过一丝一毫的贡献,心中实感不安。小的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求太师给小的一个活儿,也好让小的心中无愧。”赵光明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知有多么的激动。到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不小心说错半句话,就有可能让太师误会自己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所幸的是,自己虽然紧张的几乎要栖息但还是把话说明白了。让太师看到了自己的回报他的一片赤子之心。 秦忠听赵光明这样说心里深受感动,要是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守卫军士都像他这样为自己尽心尽力、死而无悔,自己又何尝因为没有得力干将而苦恼呢?但是,眼下这件事赵光明无论如何是不能去做的。更重要的原因还有,秦忠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朝中奸佞派来的奸细来找自己的破绽,这也是他不敢交给他重任的原因。现在朝中奸臣掌权,虽然皇帝英明却也不能对事事都做到明察秋毫。在这种情况下,那些投降派们必定一心想置他于死地。秦忠必须事事小心才是。 现在,前方战事一直不利,给那些一心要投降的大臣们一个很好的口实。让秦忠担心的是,自从李跃到达前线以后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正好又给投降派们一个难得的口实。秦忠虽然力保李跃,没有办法保证他能在战场上打一个漂亮的大胜仗回来。所以,在朝廷上主战派们没有说话的地方就因为前方一致战事不利。 “不,这件事关系到数十位大臣的性命,老夫不能拿他们的命来打赌。先生之心,老夫已经知晓。你先回去,一旦有事用的着先生。老夫自然会找你来。”秦忠连连摇头,挥手让赵光明退出来。 赵光明跪着没动,徐徐说道:“既然太师信不过小的,小的在府上也无益处了,特请让小的离去。”他叩头站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离去之心已然决定。 秦忠看着他走出门外有心留他,却不知在如何挽留。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他心里突然明亮了起来。也许他真的能帮自己完成这件事,自己为何不用他呢?想到这里,秦忠从屋里追出来叫道:“先生留步,我有一言还未曾于先生讲。请听我一言!” “太师不信任小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赵光明立住身子只是不回头,他原以为太师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现在看来只是自己的看法罢了,心中好生失望。自己到街上纵然被冻死被饿死也比在这儿被当贼看待好啊. “先生,老夫没有别的意思,也知道你的一片好心。只是这件事事关十几条朝中大臣的性命,老夫才不敢贸然相托啊!”秦忠语重心长地说。“既然先生有为国出力之心,老夫就把这件事交由你办了。请,我们到屋里进一步商议!”秦忠退后一步让出道来,赵光明哪敢先行躬身随后。 两个人回到屋里,闭门密谈。门外守卫军士把的铁桶一般严实,苍蝇恐怕也难已飞进。秦忠和赵光明促膝而坐,两人低语了大约有半个时辰。赵光明站起来跪在秦忠面前道:“请太师放心。小的绝不辜负太师的心意,此行一定马到成功!如若不能成功,小的已死谢恩。” “好!有先生此言,此事一定成功。”他突然下跪吓得赵光明慌忙趴在地上“我代朝中诸位大臣谢谢先生了,先生此行务必成功。” “太师快快请起,小的承受不起您的大跪。小的一定竭尽全力不让太师失望。”赵光明跪在地上扶秦忠起来,自己感动的早已泪流满面。“先生今夜就要上路,我派守卫军士亲自送你去。”秦忠长叹一声又说:“希望,李将军这次能够打一次胜仗,给那些投降派一个沉重的打击。”赵光明受老太师之托赶往战场池田。 第四章 考验失败 赵光明和义兄弟一行连夜赶往池田,途中不幸遇雨,队伍只好到一个山洞里休整。零结拜大哥张广带再众兄弟休息的时候,靠到赵光明身旁神秘的说:“义弟,把老太师让你送的东西拿出来看看是什么,也好、、、让众兄弟们开开眼界、、、” 众兄弟一听大哥这样说也跟着起哄,叫嚷着让赵光明把宝贝拿出来让大伙儿看看。赵光明本不想拿出来的,因为秦忠说过除了见到李跃李将军以外,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显摆。但赵光明又不好说不同意,因为他们都是自家兄弟。也就大意起来,觉得拿出来一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何况,众兄弟们是保自己才跑这一趟的。于情于理自己心里都不好说不行。“好,给大家看看这个宝贝!”说着伸手到背后的包袱里摸出一张布置的地图来。 大家纷纷围拢过来看。张广带只看了一眼就嚷起来。“义弟啊,不愿让兄弟们观看我们不看就是了,何必拿这样的一张破布来愚弄我们呢?” 众兄弟也随着大哥叫嚷起来。“义兄好小家子气,不让看我们就不看了,直说就行了。何必拿这样的法子骗我们呢?” 听众兄弟这样说,赵光明心里急了。争辩说老太师真的只给了自己这张布,说是这是机密不可以给外人观看,惹起不必要的是非。可是,没有一个兄弟愿意相信他的话。赵光明只是着急的申辩说:“老太失真的只给了自己这张布,并没有再给别的东西。” 张广带好像相信了赵光明的话,问道:“老太师有一颗‘玲珑珠’,没有给你吗?奇怪,以前我亲眼看见他给、、、”他突然觉说错话了,笑了笑说:“看来今晚的雨是停不了了。大家今晚宿在这里,看明天天气是否好转。如果好转的话我们就要抓紧时间赶路,这里离池田还有五六天的路程。我们只有日夜兼程才能在老太师规定的日期内到达。” 众兄弟听大哥这样说也就不再叫嚷玩闹了,一个个都去寻找干净的地方歇息去了。零张广带和赵光明靠在一起悄声对他说:“义弟啊,看来老太师还在怀疑你啊!他曾经说过,谁要是给他办理非常之事时,他就会把那颗‘玲珑珠’借给他以保身命安全。你现在为他做的这件事,比以前他让人做的任何事都重要,为什么不给你‘玲珑珠’护身呢?听说那‘玲珑珠’神奇无比,就算真的遇到非人力所不能解决的困难,它会挥无法想象的能量帮助你。” “真有这么神奇的宝贝?老太师为什么不给我们众兄弟用来护身呢?”赵光明听张广带一说也产生了兴趣,暗自琢磨老太师的用意。 “呀!你是我义弟,我为什么要骗你呢?”张广带故意这样说道。其实,秦忠的那颗‘玲珑珠’他也只是听别人说起过具体有多神奇他也不知道,只是自己曾有幸见到老太实在书房里观赏过。据说,这颗玲珑珠是西域里的一个喇嘛带到中原来的,后来就不知怎么到了老太师手里。 有人说,西域的喇嘛曾经打听到玲珑珠在秦忠手里,于是派人来索要,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那些人一夜之间全死在城外的荒地里。从此就没有人再敢提起玲珑珠的事,自然也就安稳的留在了老太师的手里。听朝中人说,皇帝也听说了这颗玲珑珠,就向秦忠所要说是用来除叛。(.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后来就是老太师辞官居家,玲珑值得事情成了江湖中人议论最多的话题。 张广带是个有心机的人,他仔细观摩赵光明手里的那张布图,现除了跟路线图相似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他明白这张图里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或很少有人知的秘密。要不,老太师也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让一对人马去送一张布。他开始留心找光明的一举一动,趁机从他身上找到答案。因为,吞并没有吧找光明当成自己的亲兄弟来看,只是想利用他而已。在大官红透了的人,谁不想跟他靠上边线,以后也好有个照应。这就是为什么有人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话。 赵光明这边也在暗自思量:老太师这样待我,难道都是在利用我?他利用我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呢?他是太师,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也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他还想干什么呢? 这样的问题是赵光明自出生以来从没有考虑过的,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到了太师府里,当初他也想着好好攀住老太师这棵树,将来能依靠他走上仕途之路,命运也从此改变。可是没想到,现在竟成了这个样子。老太师一直不相信自己,自己还心甘情愿的替他卖命。找光明想起自己当初在破庙里的时候,饥寒交迫,衣食无着,是老太师救了自己。从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为太师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纵然抛头颅、洒热血,也要报答太师的知遇之恩。 但是,现在突然现自己的主子根本不相信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利用的玩物。赵光明心里这样想着,不知以后将何去何从。是继续留在太师府,还是另谋出路,一时拿捏不定了。想的多了也就迷糊了,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雨还在下。众兄弟们躲在山洞里没有办法行路。张广带知道找光明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故意拿话逗他。“义弟,你看这天这雨一直下个不停我们何时能到池田啊?晚了,老太时刻是要怪罪的。不如,我们现在冒雨前行吧!毕竟公务在身拖延不得啊。” 赵光明正有此意,听义兄这样说急忙应道“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张广带一时没了话语,怪自己多嘴。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只好冒雨前行。 秦忠自从赵光明一行走后一直在担心,三个女儿来问生什么事了。他就把让赵光明送军务到前线的事情说了一遍。三个女儿文明了是不是数月前住进府上赵光明,三人对照光明本来就没有好印象,听爹爹这样一说,更是大叫他错用了人。秦忠更是后悔不已。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补救了,只好求老天保佑了。秦忠刚开始感觉赵光明还是个人才,本有招婿之意。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要多考虑考虑了。 赵光明和义兄们冒雨上路,只行了一百多里马匹就跑不动了。原因是,道路泥泞不堪,马匹前行不得。这正是张光带所希望的,本来他就不想走的,只是自己一时的聪明反而没有得逞只好和大伙儿怏怏前行。 “义弟啊,你看着雨越下越大我们是没办法再往前走了,不如先找个客栈歇下,等雨停了再走可好?”张广带明白在这样下去兄弟们肯定会有怨言的,并且还会误会自己是不是从找光明那里得了什么好处,这么卖命的替他跑路。 赵光明在前面勒住马匹回过头来笑道:“就依大哥之言。”他这样说无疑是把张广带推向了更深的悬崖,这样众兄弟们就会越来越相信是张广带一直在利用大家。 张广带想替自己洗刷冤屈故意笑道:“义弟说哪里话,老太师吧重任交给了你,我们只是你的护卫。我怎么敢做你的主呢?以后该如何处置全凭义弟一句话。”不想越解释越糟糕,众兄弟们又不是傻子。以后全凭义弟做主,那么让兄弟们淋这场雨是你的主意了! 赵光明只是呵呵一笑并没有说话,众弟兄们更加相信是张广带利用了自己,即使没有从赵光明这里得好处也是从太师那里捞了便宜,所以大伙儿对他自然是避而远之。 张广带自知被大伙儿误会了,本想解释又怕越解释越不清楚,只好忍下 这口气心里暗暗怨恨赵光明。 赵光明一行在一家客栈歇下。 让秦忠苦恼的是,自己这一辈从没有看错人,但这次竟然看错了找光明。心里后悔当初只听心了他的一面之词,就以为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对他的评价是为时过早了。等以后有机会再和他说这件事好了。秦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看不懂找光明。 更让老太师苦恼的是自己用错了人,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让他来护送。赵光明要是直接送到丞相府,自己可就完了。但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这又怪得了谁呢,只怪自己太粗心轻易相信了他这个臭小子。 第五章 客栈风波 为了消除大伙儿对自己的怨恨,张广带决定请兄弟们喝酒。零赵光明因为担心秦忠交给的重任在身上的,不敢大意,就想在房中独自歇息。但经不住张广带的一再催请只好下去,众兄弟们立刻给找光明让出一个位子让他坐下。 店家见他们人人都一身戎装打扮,知道他们是为官家办事的,分外殷勤的侍候着。等店里最好的酒菜都端上来以后,众兄弟们开怀畅饮。赵光明心里一直念着张广带给自己说过的秦忠的那个‘玲珑珠’,于是就说道“诸位兄弟,我听大哥说过,老太师手里有一颗‘玲珑珠’,不知你们那位见到过?” 众兄弟中有一个外号叫“秃子”的一听就跳起来打断赵光明的话问道:“义兄,你别拿我们当傻子好不好,你敢说老太师在你离府之前,没有把‘玲珑珠’交与你手中?我们本想在这次亲眼从义兄手里看看这件稀罕的宝贝,义兄不肯、、、就算我们兄弟没有这个福分好了。” 赵光明听秃子这样说心里明白众兄弟还在以为自己手里有老太师的宝物,摇着头摆着手笑道:“义弟啊,你可冤枉为兄了。为兄要不是听张大哥提起老太师有什么‘玲珑珠’,我还真不知道他有这么个玩意,更别说会在我手里了。” 众兄弟见赵光明认真的样子,才相信他手里真的没有‘玲珑珠’,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了。“既然哥哥手里没有老太师的宝物,算是兄弟我错怪哥哥了。来,我给哥哥赔罪。”秃子说着往自己碗里倒满了酒又给找光明倒满,找光明没有办法只好喝了。众弟兄们见赵光明一口气喝下满碗酒纷纷拍手叫好。 赵光明三杯酒下肚,想想这事觉得更是不平衡。“兄弟们,大哥,你们说老太师是不是在防着我?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心腹,我赵光明、、、” “义弟,你醉了。兄弟们扶他回房休息。”张广带突然站起来冷着脸一把抓住赵光明的衣领子,轻轻一甩就把他推倒在凳子上。众兄弟见大哥忽然怒,不知是什么原因,立刻托起找光明王房间走。赵光明费力挣脱他们的手冲到张广带面前叫道:“凭什么太师不信任我?凭什么呀,你说句话!” 张广带伸手推开赵光明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人家是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凭什么信任你?”说出这话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得太过分了,于是缓和了口气,扶起地上的赵光明说:“义弟,你要明白在当官的人眼里,除了自己可以利用的人以外,他只看得起自己。(.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可能在他用到你了,想起你知道你是谁了,你才可呢个被重视起来。一旦达到他们的目的,那管你曾经为他出的汗马功劳。远的不说,就拿我们自己来说吧!我们兄弟为太师出生入死将近二十年了,还不是被随意的喝来唤去,在他眼里只能和走狗一般。” 赵光明像遭了重头一击瘫倒在地上,他没有想到官场中人会如此的狡诈。本来他是想通过仕途进入官场后,真心实意的为国为民做几件好事。上不负皇恩,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这是他多年的夙愿。但是,现在自己还没有进官场,只是进了老太师的府里就看见了这么多让人心寒的事情。 在旁边侍候的店家把张广带等人的话全记在了心里,没想到自己寻找多年的‘玲珑珠’这么轻易的就有了下落,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个店家本是西域人,当年师傅和太师傅来中原时被人把宝物‘玲珑珠’盗去,师傅自知罪责深重无法回去跟师傅交代,更是为了寻找到这颗宝贵的‘玲珑珠’,就留在了中原。这几年来经多方打听,也是从江湖人口中得知‘玲珑珠’落在了当朝太师手中,师父曾率领众师弟去太师府讨要。反而被太师设计害了师父及师叔们。后来又有人传说有一个大盗从太师府里盗走了‘玲珑珠’。他自知不是太师的对手,也就没有去给师父师叔们报仇,而是隠在此地一方继续寻找‘玲珑珠’的下落,一方打听传说是否属实。 今天竟然会在无意间得知,‘玲珑珠’果然还在秦忠手里,看来当年传说的‘玲珑珠’被从太师府盗走是有人故作的口实。如此说来,‘玲珑珠’还在秦忠手里是毋庸置疑的。“师父师叔在上,弟子终于寻找到了‘玲珑珠’的下落,果真在秦忠老贼手里。弟子誓死夺回‘玲珑珠’以告慰师父师叔们的在天之灵。师父师叔若在天有灵,请保佑弟子去太师府里取回‘玲珑珠’,以告慰师父师叔们的在天之灵!”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哈哈哈、、、就凭你一个人就想去太师府取回你们的宝贝,你也太天真了吧?今天我们不杀你,你快快回西域去,永不要踏上中原这片土地。”店家图庭审后有人说话心里一惊,慌忙站起来细看。原来是赵光明一行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都听见了。 “你们、、、你们、、、”他胆怯的望着这群人,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 张广带笑意盈盈的说道:“我们就是太师府的,刚才我就现你的神情不对劲了,就知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就故意演了一场戏,不想你竟是西域喇嘛的弟子。当年你的师父数十人都摆在了我们护卫的手里,单凭你一个人就想入太师府,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本想杀了你以绝后患,但念你一番孝心诚实可悯,就像放你一马。趁我们还没有改变主意以前你快走吧,不然的话我们手里的这口宝刀可不会再留情了。”他说着晃晃手里的钢刀,一脸的藐视之情。 小喇嘛寻了十几年终于有了‘玲珑珠’的下落,岂能就这样轻易的回去。何况,这群人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一定参与了当年的杀师之战。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岂有放杀师之人逍遥法外的道理。“你们也参与了当年杀我师父的阴谋,我岂能放过你们?今夜我先杀了你们这群走狗,再到太师府里杀了秦忠老匹夫,取回‘玲珑珠’以告慰师父师叔得在天之灵。”说着,就举刀向众人砍去,张光带上前一步一挥刀把小喇嘛逼退了数十步之远。 “哼,凭你的这点功夫还想替师父报仇?我看你再回去练几年再来吧!”张广带得意地说道。在众兄弟中,他的功夫是最棒的,当然愿意在这个时候露两手给赵光明看看,好显示自己在众兄弟中的位置。 张广带的功夫赢得众兄弟的一阵喝彩,小喇嘛被打的趴在地上口里不住的吐鲜血。 “小喇嘛,识相的就赶快回去。别白白送了性命。”张广带在一次劝说,他是不忍心杀他的。想想他这几年也不容易,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呢?再说,自己也不想大开杀戒给自己徒添麻烦。 但是一个决绝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来,众兄弟被吓了一跳纷纷侧身回头观看。是赵光明站在楼梯台阶上号施令。“既然歹人以擒住为何不速速杀了,以绝后患。也给咱们免去不少麻烦。张大哥,快动手!不要等这个小喇嘛恢复了元气。” 张光带心里也是一惊,他回过头去盯着赵光明好像从不认识似的,他没有想到一个书生竟会如此的残忍。张广带愣在地上一时犹豫起来,如果不听赵光明的把这个小喇嘛杀了就是抗命,因为太师说过这一路护卫们都要听他的。但是如果杀了这个小喇嘛,自己有于心不忍。 “张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动手啊?快点动手杀了他啊。”找光明在楼梯台阶上命令道。 张广带真的为难了,因为眼前的小喇嘛已经没有战斗的力气,自己只需一刀就可以让他解脱,但是自己心里实在是不想杀他。因为,有些事只有自己知道,他也不敢说也不能说。因为,这关系到他一家人的性命。 “义弟,看他这么可怜不如放了他吧,再说他已经受了重伤,不可能再威胁到任何人了。“张广带回过神来恳求道。 “你想抗命吗?”赵光明生气的一掌拍在楼梯栏杆上,没有回旋的余地。 众兄弟看着赵光明铁青着脸没有商量的余地,纷纷劝说张广带杀了这个小喇嘛。他们不明白,这个杀人从不眨一下眼的张光带为何对这个小喇嘛心存不忍呢! 张光带还想让赵光明收回成命,于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乞求道:“义弟,请给为兄一个薄面放过这个小喇嘛。” 赵光明也想在这个时候立威,死活不同意。“张广带,你在迟疑休怪我不念兄弟情分。老太师面前我不想说你的不好,你好好掂量掂量吧!杀一个小喇嘛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哼,我看你是成心给我难堪。” “大哥,你就杀了这个小喇嘛有什么不可以的。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上了兄弟们的感情呢?”众兄弟也在一旁劝张广带举刀结果了小喇嘛的性命。 小喇嘛倒是一个血性男儿,他见张广带迟迟不肯举刀,于是就用激将法想激怒他。“张广带,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你就不是娘养的,哈哈、、、你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啊?快来杀我啊!你不是娘养的、、、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张广带不去管小喇嘛的谩骂,突然向赵光明跪倒伏地痛哭。众人皆惊,不知何故。 "大哥快快请起,为何要行此大礼?我们是兄弟有什么话慢慢说。“赵光明慌忙从楼梯台阶上走下来扶张广带站起来。 ”义弟若不放过这个小喇嘛,为兄就长跪不起。“张广带说着又要跪下,被赵光明伸手架住。 ”义兄,不是我不放过这个小喇嘛。但是,你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啊!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让我放了他,以后他再惹出什么乱子来,谁又担待得起啊?”赵光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张广带让我放人我就放人,我成什么了?以后我在在弟弟们面前如何抬的起头来,自己可怎么服人。如果张光带说不出一个合理的根由,到时候自己在职他一个包庇罪,两人共罚。他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即使真有让人怜悯的理由,兄弟们也会替他求情,到时候自己的面子被他们给足了,自己还做了好事,岂不是更有意义。 张广带明白赵光明的意思,含泪说出一个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那是二十多年前,先皇还在位。突然有一天从西域来了二十多个喇嘛,他们说是有一颗‘玲珑珠’要进献给万岁。当时,太师在朝中为御史,他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个消息。刚开始他也没有太在意这颗玲珑珠,后来的一个晚上,中丞李佳敏大人突然深夜造访太师府,告诉太师了一个关于‘玲珑珠’的秘密。 原来这颗‘玲珑珠’是蜀汉政权时,诸葛孔明丞相薨时遗留下来的一件宝贝。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落到了西域喇嘛手里,他有心想与中原结好,就派人带着那颗‘玲珑珠’来朝中献宝。 太师听李佳敏说起这颗宝贝的厉害,说的此物可以的天下。它是王上的随身护品,谁有了它就等于得了天下,据说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那时,皇帝正在东征西讨极力平叛。也想得到这颗宝物救济苍生。 但是太师更想见见这颗稀有的宝物,于是,就在使节准备进献给皇帝的前一天,派他府里号称天愁十六鹰的杀手去抢那颗‘玲珑珠’。 天愁十六鹰带着使命去了,和对方的护卫大打出手。十六鹰被他们杀了近一半人,只有三人带着那颗‘玲珑珠’逃了出来。当时,那些护卫死死咬住他们不放,十六鹰且战且退,等退到一个悬崖上时,只剩两个人了。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当时,我让同伴跳山逃走,我自己抵挡他们。那些喇嘛杀上山来以后,看见只有我自己了,本来我是应该被他们杀死的。但是,其中一个老喇嘛说‘看他年纪轻轻,我们就放他一条生路吧!不要把无辜的人赶尽杀绝。’所以,我就活了下来。 "义弟。求你不要杀这个小喇嘛。就算是为了我还他的一条命吧,我求你了!”张广带说着又跪下,众兄弟纷纷跪下求请,正好和赵光明想象的一模一样。既给了对方活命的机会,还得了众兄弟的感激,这样的合算的买卖也只有赵光明想得出来。 “好吧!看在义兄的一番盛情上,我就放了这个小喇嘛。“赵光明故意沉思了良久才说。 众兄弟大喜,纷纷提张广带谢恩。 第六章 内中秘密 赵光明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他突然想那个瞎子说过的话。\\于是,心里早就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自己的第一刀就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喇嘛下手,就算那个瞎子说对了,也得找一个当官的人来开第一刀。赵光明要的只是就是这种形式,他只想告诉张光带,自己不管在哪里都是中心,自己不会也不可能围着别人转。 “好吧!小喇嘛,今日看在众兄弟们的面子上,放过你一命。你现在就速速离开此地,永不得入关。如果,我在那一天再在中原大地的任何一个角落里看见你,就是你死的哪一天。快给我滚!”赵光明一声怒吼把寂静的黑夜震得叫起来。 小喇嘛从地上爬起来,由于受伤过重,身子左右摇晃不定。他站起来,怒目盯着赵光明咧开嘴笑着流出血来。众人被他的这一突然举动惊得不知哦所错,赵光明也是心理畏惧,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数步。 “义兄,小心!”人群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紧接着一个身影扑出来把赵光明推倒在地,众兄弟也想借到了谁下的命令似的纷纷往旁边躲开。赵光明不知这是怎么了,惊惧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看见那个小喇嘛口里的血像一条红蛇似的喷出来,胸口上插着一把钢刀。 小喇嘛在赵光明的眼前倒下,重重的身体把地上的雪花激的飞起来,他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永远不可能在回到离别多年的故乡了。 “是谁?”张光带第一个反应过来,眼里闪动着红光扫视着周围的兄弟。赵光明这才想明白,是小喇嘛要趁自己不备的时候暗杀自己。但是张光带并没有现这一点,还以为是兄弟们故意杀死小喇嘛的。 “是谁干的,站出来!”赵光明从地上爬起来,怕打着粘在身上的雪花和张光带一样用一双怒目在人群里搜索目标。 “是我杀的他。”赵光明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大家仔细观看才认出是马文忠,非常的吃惊。因为在这些人里,他是最不肯用命的一个。每到关键时刻他总是慢别人半拍,大伙儿都知道他家里有一个**十岁的老娘,他是为了他娘才活着的,难得他有这片孝心,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没想到今晚他竟舍身站出来就赵光明。 张光带冲过去死死抓住马文忠的衣领大声喝问:“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为什么,啊?”张光带握着钢刀的手在抖动,好像非杀了他才能解心头之恨。众兄弟慌忙上去劝说,赵光明也怕这群人还没有保自己到战场上去,自己人就先火拼起来了。于是命令众兄弟们制服张光带。 就在众兄弟们争吵的时候,倒在地上的小喇嘛旁边突然红光闪闪。大伙儿又被惊的目瞪口呆,也不再争执了站在那里看着这束红光。这红光是从小喇嘛身上出的,还伴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束红光过后,地上竟然留下一刻绿色的珠子。 大伙儿又被惊得堂目结舌了,赵光明装着胆子走过去,低头仔细看着地上的珠子,众兄弟都紧张的盯着他。张光带更是惊奇,被兄弟们拉着动不得站在那里看着赵光明。 地上的绿珠子闪着灵动的光芒,让赵光明觉得暖暖的。有一种想握在手里的冲动,可以说是那颗绿珠子的魔力吸引着他伸手去抓起来。赵光明把绿珠子握在手里,突然感觉全身像火烧似的烫。但这种感觉一时一闪即逝的。 众兄弟们纷纷围拢过来,赵光明让他们看自己手里的绿珠子,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变成一颗珠子了?! 就在众兄弟们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时,突然平地刮起一阵大风,卷着雪块往人身上砸来。大伙儿纷纷躲进屋里去。这突的现象让众兄弟们惊魂不定。零有人建议,把绿珠子扔掉免除灾难。赵光明不同意执意要把它带在身上。 马文忠说:“义兄带着它也好,这不是一颗普通的珠子。”大伙儿这才重新审视马文忠,问他怎么知道这么多。赵光明也觉得好奇,催他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文忠像做贼似的把门关好,好像怕被什么人听到。马文忠尽量压低声音说:“这个小喇嘛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得道的高人。刚才你们也看见了,他死了以后就变成了一颗珠子。我以前跟着一个江湖老道学过几天道术。他告诉我,天分阴阳,人有两类。但是有一种人却可以在死后变成一个明珠,这样的人只有西域才有,他们都活的很久,有一百多年吧!也只有得道的高人才会这样。 我看见那个小喇嘛仗剑欲对义兄不轨就料定他要害义兄,于是我就先下手为强,在他没有动手以前就先杀了他。原来他是西域里的一个高人。这样的珠子只有几百人中才有一人能变成。得到它的人会成就不世之功。可是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个人的命要硬,如若不然就会被它‘反吃’。”这让赵光明想起那个瞎子说过的话,心中自是不安,可又舍不得把它扔掉。 张光带坐在一旁听着马文忠说这些,心里根本不信他的话。那个小喇嘛看上去怎么也不像百岁之人,又何来的变珠之事呢?但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不相信除非是白痴。 “他怎么回事百岁之辈呢?看他的样子最多不过三十岁,如果他已是百岁之人,那他师父又该多大呢?他在中原不过二十几年最多也就是三十年,怎么可能会变成绿珠子呢?”赵光明的疑惑也正是众兄弟们的不解,见他问都立刻来了精神仔细听马文忠说。 马文忠笑了笑说:“我听我师父说,西域有一种药。这种药只有那些得道的高人才能吃,他们吃了以后就会重新回到年轻,等在老了就会变成一颗绿珠子。这种珠子俗称‘人珠’,当年进献先皇的那颗比这颗还好,听说那是一个二百年的高僧死后变成的。可惜老皇帝没有福分享受。”他突然闭口不说了,因为他感觉到后被正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让他背如针芒。 张光带就坐在离马文忠一尺左右的地方,马文忠回头看他的时候,竟然看不清他的面容。赵光明和众兄弟们并没有现马文忠的异常反应,都在看他手里的绿珠子。赵光明心里想,自己可能真的如那个瞎子所说,会成就一番大事业。但是,他说的后半句话又让赵光明不快起来。自己在事业鼎盛之时,突然死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 当晚,众兄弟们留在客栈过夜。准备明天一早立刻启程,离开这个让人恐惧的地方。但是,大家一躺下就仿佛被一个巨人控制了似的,只会沉沉入睡。虽然能听到身边像有人走路出的的声音,可谁了睁不开眼睛。 第二天,赵光明被众兄弟推醒。众兄弟们一个个面无人色,都盯着门外看。赵光明揉着惺忪的睡眼往门外一看差点背过气去。因为他看到马文忠被用一条白布吊死在门框上,舌头从嘴里伸出来,样子极其恐怖。 “这是怎么回事?是----是谁干的?”赵光明下的说话都结巴了。 众兄弟们听到他的声音像被从梦中惊醒了一般,纷纷跑过去把马文忠从门上抱下来,却一直不见张光**现。大伙儿越觉得是昨晚那个小喇嘛回来报复了。因为,他就在赵光明的手里,只不过变化成了另外一种方式。 赵光明不知道昨晚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张光带跑哪儿去了。但是每个人都觉得这件事和张光带有关,却不知道马文忠为什么会突然死去。从马文忠的面部表情看,他一定看到了或说遇到了可怕的东西,因为他的双眼睁得非常大几欲跳出来。这就是人在死之前看到了让自己恐惧的事情,但是昨晚究竟生了什么事,马文忠为什么又会被吊死在门上,谁也不知道昨晚生的事有多可怕。恐怕只有马文忠自己知道,但他已经不能再说话了。 就在大伙儿猜测会不会是张光带杀死的他,因为马文忠杀死了那个小喇嘛,可能是张光带杀了他以后逃走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张光带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这让兄弟们的猜测不攻自破,到底是谁杀了马文忠,昨晚又生过什么事?马文忠的功夫在这群人中也可以说是数得着的,但是他怎么会被轻而易举的杀死呢? “义兄,你到哪里去了?马文忠昨天晚上被人杀死了,你知道吗?”赵光明见张光带回来了,就想和他商议怎么处理这件事。但是,张光带的话让众兄弟们听后不寒而栗。“我早知道他会死的,不但他会死,你我和他们都会死的。”张光带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兄弟们轻笑着:“不急,马文忠只是第一个,大家都有份儿。我们每个人都会想他一样死去的。谁也逃不了。因为,我们杀了那个小喇嘛,他会来报复我们的。” 大伙儿后背都冒出了冷汗,经张光带这么一说,好像感觉到那个小喇嘛正在举着刀向自己走来。大伙儿纷纷询问张光带有什么办法可以避过去,张光带只是笑着摇头。赵光明愣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了。因为他手里的那刻绿珠子慢慢热起来,好像要把他的手烤焦似的。他又想起那个瞎子的话,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因为他说过自己会大富大贵的,现在自己还没有富贵怎么会死呢! “义兄,昨晚你在这里了吗?昨晚我们都好像被鬼上了身似的动弹不得,又没有听见马文忠和人打斗的声音。到底是人杀了马文忠还是――”赵光明现张光带的眼光冷的要把自己冻住,心里不禁一紧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张光带依然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冷冷的话一出口就好像要人冻死。“是人杀了马文忠如何,是鬼杀了他又如何?我们都得死,何必知道是谁所为呢?” “你就不怕死吗?我们是亲兄弟,我们死了你也不会逃脱的啊!义兄,你快想想办法吧。”赵光明对张光带的这种态度很是反感,但是又不得不求救与他。” 张光带仰头哈哈大笑,兄弟们被他的笑声吓得立不住脚忍不住往后退了数步。“你们这群蠢货,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看看我是谁!”说着他撩起衣襟在脸上一抹后,竟然现出一个女子的容貌后竟然抓起人来,抓住一个只轻轻一用力就把人给掐死了。众兄弟皆惊慌失措的四处躲藏。 赵光明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知所以然了,愣在那里动弹不得。就在那名女子喊了一声:“还我师兄的命来”就去抓赵光明。赵光明正慌时,突然一根禅杖出现把他打出了两三丈远。赵光明这才看清了一个和尚正和那个女子打斗在一起,她趴在地上不敢动,以免惊动了她来要自己的命。 那和尚和她打得难分难解,众兄弟们都想上前助战又怕帮了倒忙,只在旁边观看。那和尚的功夫十分了得,和那女子打了好大一会儿才将那女子擒住。“这位先生,请问何方人士?看上去不像本地人啊。”老和尚制服了那女子后来跟赵光明说话。 赵光明惊魂未定,指着被捆起来的张光带问:“大师,他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变成----一个女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请大师赐教。” “哈哈----此乃天机不可泄露,请恕贫僧不能相告。”老和尚哈哈笑着点头。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我家哥哥问你你敢不答在这里妖言惑众,我杀了你。”其中一个兄弟看不过老和尚对义兄的傲慢,拔剑欲刺他于剑下。老和尚轻轻躲开,跳出一丈多远的距离站定。 赵光明并没有制止义弟而是任由他去,他想看看老和尚的功夫是不是义弟能打败的。于是,老和尚继续退让。赵光明看出老和尚身怀绝技只是不肯轻易显露,慌忙制止义弟道:“二宝快快退下,你的那点拳脚功夫还敢在大师面前卖弄,也不怕打是笑话你。”呵斥完二宝以后,赵光明又对老和尚行礼道:“大师休怪!顽弟自幼争胜好强惯了,遇到功夫高的总想比试比试,不想今日在大师面前展露三小猫功夫让大师见笑了。” 老和尚明白赵光明的意思,他微微一笑摇摇头说:“贫僧自幼跟随师父居于寺中,不懂什么叫‘三小猫功夫’,但贫僧以为只要对自身有利就是好功夫。”他这样说既给了赵光明面子又给了二宝台阶可下,让赵光明非常满意他的回答。“近几年来连年战乱,死不计其数,无处掩埋,时日长了就会生尸变,也就是‘僵尸’,贫僧奉师父之命在此捉拿僵尸。 而有的僵尸本身就带有冤屈,死后更是不瞑目的,所以也就会变成厉尸。厉尸会伏在人身上,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上身。这位壮士就是在昨晚因为鬼上身以后才杀了人,而她自己是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的。”老和尚手一指被捆起来的张光带说。 “一派胡言!我大哥怎么会鬼上身呢?一定是你这个老和尚在这里妖言惑众,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二宝的脾气又上来,挥着手里的刀去砍老和尚。 老和尚也不怪罪他,只是对赵光明作揖后离去。 “大师请留步!”赵光明又把老和尚拦住了。“大师,您走了我义兄怎么办啊?”一个被鬼上身的人怎么可以跟一伙正常人在一起呢。既然他能拿住鬼怪,就一定有办法制服张光带。 老和尚自然知道赵光明的意思。“施主不必担心了,那位施主不会有事了。贫僧已经把阴气从他身上驱除了,也不会再危害到任何人。他现在才不能醒过来,再过一个时辰以后就没事了。”赵光明还有些担心,一回头老和尚已经走远了。 至于马文忠是不是张光带杀的,现在谁也不知道,但是每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除了张光带不会有别人对马文忠下手了。他为什么要杀马文忠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了。 张光带清醒过来以后,对生的事情全然不知。“你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马文忠死了,昨晚被人杀死的。”一个兄弟小声说。 张光带果然对昨晚的事情毫无印象。“这是谁干的?昨天晚上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么多人竟会让兄弟被杀了?”他突然闭口不说了,双眼盯着前方没有丝毫的反应。大伙儿又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光带才从迷雾中清醒过来像刚睡醒了一般,扭动着身体说:“昨晚好像经过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打斗,到现在还腰酸背疼呢。在外面睡觉就是不好。”大伙儿吓得无法言语,只是盯着他看。张光带感到莫名其妙就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都皱着眉头?”说着晃动着胳膊向屋里走去。 众兄弟也赶紧跟在后面到屋里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出一阵叫声“文忠,你怎么了?” 大伙儿告诉他马文忠昨晚被人害死了,张光带大哭一场。让兄弟们把马文忠抬出去找个地方埋了,回去以后给他请个为公而死,也好让他的家人有点生活保障。 等兄弟们埋了马文忠以后,赵光明说即刻启程去池田。那刻绿珠子被赵光明收起来据为己有,兄弟们也怕拿了它给自己惹事,也就没有打算要。所以,赵光明白白捡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宝贝。 第七章 屋中遇鬼 赵光明一行身负老太师重托,不敢在路上逗留太久,于是,匆匆率领兄弟们上路向池田奔去,他们在半路上遇到回京送信的信使,听他说:“李跃李元帅率领大军和敌军展开决斗,给了敌军沉重的打击。零但是,后来敌军又大批的杀来,我军因兵少将寡难以敌众被围困在鸭子山里,情况十分危急。李跃大将军亲自带领大伙儿冲阵都败回去了。我奉张世和将军之命前去京城面见圣上请求速大军来营救李元帅。” “两国交战最怕的就是长期的彼此消耗实力,何况我军又离国都遥远粮草接济不上,我们虽是复命而来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兄弟们我说得对不对啊?”赵光明送走信使,对众兄弟们说。他决定去就李元帅,即使不会成功死也心甘。 众兄弟都想到战场上去立功,只有张光带心存疑虑的问赵光明:“义弟,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不能帮李元帅退敌,反而送了众兄弟们的性命,这些都是小事。但是老太师让我们班的事,我们如果办不好可能就不是死我们这百多个人了,很可能还会死更多。孰轻孰重,请义弟三思啊!” 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无异于叛国投敌。众兄弟对张光带说这样的话深感不满,自从他这次跟着赵光明出来,好像一直在和大伙儿唱反调。“如果大哥怕的话,自己可以拿着老太师给的密文前去和李元帅会和。我们跟着二兄去打仗,我就不信我们去了真的会死在战场上,即使真的死了那也是为国捐躯,死的荣耀。”一个叫大头的兄弟在平时就看不惯张光带,现在更是抓住机会故意让他难堪。众兄弟们纷纷替他叫好,还喊起了“跟着义兄去打仗,杀敌为国争光”的口号。让张光带的颜面几近丢尽。 赵光明本来已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兄弟们竟然全当真了。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好顺着大伙儿的意思,带领他们去建功立业。赵光明调转马头带着兄弟们向西北方向奔去,他走出几十丈远还不忘回过头来对张光带说:“义兄,你多保重。老太师让送的东西请大哥务必送到,兄弟此去生死未卜,不知何时在于兄长相见。如今生无缘再相会,来世我们一定做个好兄弟。”赵光明在马上向张光带行了一礼,转身驰马而去。 张光带手里握着赵光明给的密文,看着他远去,只好无奈的叹口气打马向李元帅的军营赶去。心里还在念叨着老天保佑兄弟们都平安的回来。 赵光明带着兄弟们急行了一阵后停下来,吩咐兄弟们找个客栈住下明日再走。兄弟们不明其意,又不敢询问,只好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赵光明心里知道,自己这一去战场就要大开杀戒,说不定是人家对自己大开杀场。只怪自己一时争强,走到了这一步。他是不愿上战场的,但是现在却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绝路。虽然说了要带领兄弟们去建功,但自己的功绩是在朝堂上建立,而不是战场上。 “义兄,李元帅被敌军围困危在旦夕,我们应该星夜赶去驰援才对,为什么要在这里住宿休息呢?”“是啊,义兄。我们的弟兄在前方拼死为国效力,我们说好要去救援他们的,为什么又停下来不走了呢?”两个兄弟不明原因前来询问。 赵光明躲在自己屋子里正想办法怎么逃跑呢,见兄弟们来质问自己自然很生气,怒骂他们道:“你们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光知道上战场拼杀,不知道那刀剑无眼,随时都会要了你们的命啊?再说了,我又没说不去救援李元帅,只是我要想一个更好的办法。既不让我们的兄弟牺牲,又能解李元帅之危,你们懂不懂?打仗谁都会打,但是既能打胜又不让兄弟们损伤性命才叫好统帅。” “那、、、你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吗?”赵光明最怕的就是有人突聪明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老天今天好像专门跟他作对似的,偏让一个兄弟聪明了。 赵光明盯着那兄弟本想骂他一顿的,但还是忍住了。“这个问题很难,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得,我一直在想、、、、但是,这事关系到百十个兄弟的性命,我要谨慎的反复思考,知道吗?好了,你们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安静一会儿,再好好的想想。”就这样赵光明把两个兄弟撵出去了。 两个兄弟出去以后,赵光明才算舒了口气。但是更让他着急的是:自己如何逃脱,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上战场的。赵光明想等到晚上兄弟们都睡了,那是自己就可以走了。只要自己逃出去他们的死活儿就于自己无关了。 赵光明等到晚上悄悄地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出来。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楼梯的走廊里正站着两个人。赵光明像耗子见了猫似的转身跑进了屋里,贴着门不住的大口喘气。[.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庆幸自己没有被他们看见,忙到桌前猛喝了几口水才算静下心来。“这么晚了,他们不睡觉站在那里干什么呢?不会是怕我跑了,在那儿守着我吧?”赵光明又拉开门往走廊里看了一眼,见那两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得想一个逃脱的万全之策才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伴着若有若无的哭声。赵光明侧耳仔细听,却又没有了声音。“一定是我太专心了可能是听错了。这么晚了,除了那两个、、、”赵光明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刚才看见的那两个人好像、、、没有头。赵光明全身打了一个哆嗦,感觉屋里被什么东西定住了,静的让人心里颤抖。 “远人怕水,近人怕鬼。”赵光明想到这里故意笑了笑,借此取出心里的怯意。“这要是让兄弟们知道了,肯定小我是胆小鬼。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心无愧对有何担心?”赵光明这样想着,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赵光明想:自己从没有到过这里,如果在路上遇到河,河水清儿见底自己不敢淌河而过还情有可原。因为自己远道而来不知河水是深是浅,不敢过去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近人怕鬼”就说不过去了。因为只有本地人士才知道哪儿死了人,晚上害怕也可以说得过去,但是赵光明并不是本地人士,即使知道本地近几天谁家刚死了人,他也不必怕的。人鬼两相隔,互不侵犯,自然无事。可是,赵光明在这里时候却想到了鬼。 这时门外的声音又响起来,而且赵光明可以听到上楼的脚步声。赵光明又一次紧张起来,他本想喊隔壁的兄弟们过来,可是又怕自己还没喊出口就已经被抓住了。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已经上楼来了,并且沿着走廊向赵光明这边走来。 赵光明感觉自己的魂魄开始离开**,顿时身上的汗湿了全身。天下突然静的好像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门外的脚步音。赵光明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四肢也好像不听话了似的抖,就在这时他清楚的看到窗户上有一个黑影在晃动,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两个黑影在门外晃动着向前走,好象不是走而是跳。两个影子的最后面是一个小一点儿的影子,也就是说至少有三个“人”在外面。 这三个影子在赵光明的窗前和门外晃动着前行,赵光明趴在桌后眼看着这一幕大气不敢出一下。只是盼着他们能够快过去,到他们该去的地方。这样一想,赵光明全身一激灵,他们要到的地方就在这儿还让他们去哪儿?赵光明被吓得胆都快破了,他低着头不敢看门外。因为,据有人说,如果用眼睛一直注视一个人,那个人就会用第六感觉察到。 就在赵光明心里一直在说,你们快走开千万别来找我时,门外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这个声音让赵光明知道自己兄弟们中,没有一个人是这样说话的,门外的声音就好像是没有生气没有腔调的,好像只会用平舌音说话,说白了就是不会卷舌头。“赵光明,为什么不来给我开门?我等你好久了,为何要到此时才来看老朋友?”紧接着屋里的灯骤然熄灭,赵光明惧吓的大叫了一声。可是,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并不是因为的声音小,而是被门外的人控制住了。“你不要叫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们也不会伤害你的。” 赵光明听见这话,全身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想到自己不知在何时竟和鬼做了朋友,那自己离死岂不是只有一步之遥了。赵光明躲在屋里不敢说话。 “老朋友,你不说话我就进来了。”还是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身材矮一点儿的那个挤开那个说话的,对着门说:“光明哥,你开门啊!我们不会害你的,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双子啊,就是以前总跟着你的那个野丫头。” 赵光明听她的声音还真依稀想起小时候,和自己经常在一起的小双子。她是邻家的女儿,但是后来就不知道她们去了哪儿。“原来是你们啊,这么多年你们去哪儿了。我还真的挺想你们的。”赵光明高兴地跑去开门。可是,房门刚打开他就“啊“的大叫一声后退了三四步远。因为,赵光明借着月光清晰的看见门外站着三个骷髅人形。也就是说,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是、、、是鬼! “别过来、别过来,我没有害你们。”赵光明在地上手忙脚乱的往桌后爬。 那个小一点儿的骷髅人跑进屋里来,着急的对赵光明说:“光明哥,我们没有说是你害的我们啊!我们今天来只是想看看你,毕竟我们以前邻居一场。你不要害怕,我们真的不会害你的。” 赵光明强迫自己安静下来,他这才敢偷偷打量他们。门外的那两个人显然是一男一女,也就是说他们是夫妻。而眼前这个略小一点儿的一定就是他们的女儿了,原来他妈就摁死了都不分开。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肌肉了,只剩下被风干的骨头,身上只能说挂着一件宽大的袍子、衣服,想必身体也已经是骷髅了。 “你们、、、你们找我有事吗?俗话说得好:阴阳两隔,人鬼有别。你们受地君管理,我受君王统辖。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三位趁早快快回去,免得受地君惩罚。”赵光明的意思并不是劝他们快离开,而是在为自己考虑,这么说只是好让他们早点退去,自己也免受惊吓之苦。 可是门外的那两个骷髅人非但不怕反而更大胆了,跳进屋里来了。赵光明又被吓了一跳,慌忙往后移动身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再留情了。”他从地上摸到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棒据在手里乱舞动。 “你不要怕,我们不会害你的。如果你在这样胡乱的叫喊、、、”站在门口的一个骷髅人说着伸手微微挥动,赵光明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突然升到了半空中,并悬在那里掉不下来。“我可要真的让你‘不再留情了’。” 赵光明悬在半空里才知道这个骷髅人不简单,矮小的骷髅人转过身去推了一下那个伸着手的人,然后回身轻轻一挥,赵光明又安全的落到地上。“只要你不再乱叫,他们是不会再伤害你的。” 跌在地上的赵光明不敢再乱叫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的更不会逃出他们的手掌心。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骷髅人开腔了。“孩子,你还记得吗?我们住在一起就像一家人,那年我们突然离开从此就没有了彼此的下落。”她说的话让赵光明不仅毛骨悚然而且心惊胆战。暗自思量,莫非他们是因为,以前是邻居就要把自己一起带走? “那个时侯,我们家很穷。常常没有米下锅,是你经常从家里拿出自己的粮食周济我们。”那个说话像女人的骷髅人,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骷髅人,那个人默默地点着头。好像在肯定她说的话。“后来,后来、、、我们就被这家店的老板抓来了,我们在这里被强迫没日没夜的干活儿。这不算什么,他还不让我们吃饱饭,我们备受他的折磨,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最让人无法容忍的是,他要强抢小女为妻。我们死活儿不同意,他就起了歹心把我们害死在后院里。我们受冤而亡,魂魄走到奈何桥时就被刮回来。 后来,我们受一个僧人的指点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洗刷沉冤,让我们去过奈何桥投胎转世。那位大师告诉我们,只有一个叫赵光明的人才可以帮我们。今日白天我们在暗中看见你就是我们当年的邻居,很是高兴。才敢在夜间来惊扰你,请你念在当年同是相邻的份上,请费心帮我们。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来世再报。” 她说着给赵光明施礼致谢。 赵光明听后糊涂了,自己既不懂法术又不知驱鬼打邪的门道怎么帮他们呢。“你们被那老法师蒙骗了吧?我有什么办法帮助你们呢,一定是你们被那法师骗了以后不知道还以为找到了出路,你们说说那个法师当初都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三个骷髅人听赵光明这样一说,都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赵光明趁这个机会想去把桌上的灯点亮,他刚划着火柴就被从背后袭来的凉风吹灭了。赵光明心里一惊抬头往后看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个男骷髅人正离自己只有一寸远,赵光明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出的冷气。“你要干什么,不知道鬼怕亮光吗?” 赵光明下的双手一抖,火柴掉在地上。 “那个法师是这样诶我们说的。‘你们的冤屈太重了,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帮你们化解。他肯不肯帮你们那就难说了。这个人你们也认识,曾经和你们为邻,也是未来的新科状元。他就是赵光明!他会在某一天路过这里,至于你们能不能抓住机会,请他帮你们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他还说,这个人是虎豹之命,只有他可以帮助你们,除了他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所以,我们才敢深夜来搅扰恩人,请恩人大慈悲帮助我们洗刷冤屈。我们来世必报大恩。”立在门左边的骷髅人无不带着伤感的语气说。 赵光明心里骂那老和尚吃饱了出来散布谣言,但是现在他没有心闲工夫找那老和尚算账。可是又不能不帮这三个骷髅人,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说半个不字,就会立刻命丧与鬼手。“我帮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得告诉我怎么帮。总不能让我护送你们去奈何桥吧?”赵光明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帮别人,而是在帮自己。因为自己帮他们自己才有活命的机会,什么新科状元、虎豹之命,都是骗人的,只有活着才是最实在最好的命。 “很简单的,恩人只需做两件事就可以了。”女骷髅人说。“我们的精神亡去多年,是不会再找到得了。恩人要做的第一件是就是,在离这里百余里的地方有一个乱葬岗,恩人可去那里寻找到我们的遗骸,把它们掩埋了。恩人可做得到?” 赵光明心想不就是掩埋几具干尸吗,明天我随便叫几个人去做就是了。何劳我亲自大驾前去。“这好办,明天我去乱葬岗找到你们的遗骸掩埋了就是了。那第二件事呢?” 女骷髅人沉默了片刻,有些担忧的说:“这第二件事恩人一定要用心来做,要不然我们不能到过奈何桥,恐怕恩人都会有性命之忧啊!”她这样一说赵光明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清楚一点儿,是我自己有难吗?”赵光明吓得口吃起来。 “恩人性命不凡,是不会有事的,质询任用心认真仔细就好了。”矮小的骷髅人安慰赵光明道。“恩人之命非常人可比,自然无事。就怕恩人不用心去做。” “事情这么严重,关系到你们也关系到我自己,我怎么会不用心呢?这第二件事是什么啊,这么严重。”赵光明狐疑着心,暗骂自己被他们骗了。 女骷髅人又说:“恩人明日去乱葬岗务必亲自去才好。这第二件事就是、、、”这时门外突然刮起旋风来,三个人吓了一跳,京剧的关上门不敢说话了。赵光明更是吓得脸色铁青,平地起风不是好现象。他心里念叨着。 不一会儿风去天静了,三个骷髅人才恢复了平静。赵光明本想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转念一想觉得不该问的还是别问了,问多了对自己没好处。“好了没事了,纵然有事也不会到我屋里来的。现在你们可以说第二件是是什么了。” 三人一听赵光明说这样的话,慌忙跪下道:“多谢恩人相救!” 赵光明糊涂了,自己何时救他们了。但见他们下跪诚信道谢自己也就受了。“快快起来,已经没事了。你们不是说我是虎豹之命吗,有我在不会有人把你们怎么样的。”赵光明不知道的是,刚才突起的那阵风是阴间的扫荡鬼在巡查人间。因为赵光明是富贵状元命,近不得身只好远远的出警告。 自古就有仙入仙班,神入神位。人鬼殊途,更是不能结合。现在这三个骷髅人坏了规矩,本应受到惩处,但是碍于赵光明的命太硬他们敢恨靠近不得。只好掀起一阵风来告知他们不可在人间造次,也怜他们都是苦命受冤而死之人暂时放过他们。 “恩人,请你一定要把第二件是做好啊!”女骷髅人说:“你可能不知道刚才那阵怪异的风是为何刮起来的,那是地君派出的扫荡大使,专程到人间来查看有没有死后没去地府报道的亡魂。扫荡大使是地府的掌权,他们有一双百里眼能看到几百里以内的鬼魂,也有权利就地惩罚留在人间魂魄,他们刚才已经现我们了,只是你是虎豹之命他们是阴间大使,不便前来拿我们才放过了我们一马。“ 赵光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无意间和地府的鬼差结了杠子,向自己以后一定是完了,和他们结下积怨还有自己的好处啊?赵光明问:“那、、、那我们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啊,都是你们害的我和地府大使结下仇冤,现在怎么办啊?你们别说没有办法帮我啊,我是因为帮你们才落到这种地步的。你们可不能不管我啊!” “恩人怎么忘了,你是虎豹之命,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的。连地府大使也没有办法,要不然我们早被抓走了不是?”女骷髅赶紧安慰赵光明道。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是他们所没有想到的。眼看着东方就要亮了,他们都不安起来。“恩人切记,你只有把答应帮我们做的事做好就没事了。” 赵光明听到这话感觉有一种被利用的意味,他皱着眉说:“你们三个到底想干什么,我听你们的话心里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啊?你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说出来还不晚。”他的意思是,再过一会儿你们想说可就没机会了。因为,赵光明知道只要天一亮鸡一叫,他们就不能再在这里了。因为他们根本不能见太阳。如果见了太阳魂魄就会消散,他们也不会例外的虽然他们已经是骷髅了,应该更怕太阳才对。赵光明想:不知他们见到太阳会怎么样呢! “恩人,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女骷髅有些着急了。“恩人,我们真的没有骗过你的,真的没有啊!” 赵光明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骗了自己,只好不提这事了。“好吧,就算我刚才的话没说好了!你们快说,除了让我亲自去掩埋你们的遗骸还有什么是要让我帮助的?我赵光明是个说话算数的人,答应你们的事一定会办好的。你们、、、你们就放心吧!” 男骷髅人听赵光明这样说,立刻激动的说道:“这、、、这第二件事、、、” 女骷髅人接着说:“这第二件事是,请你在埋完我们的遗骸之后回来到后院里找到这家店主埋身之处,把他挖出来、、、” “你们不会是让我毁他的尸体吧?”还没等她说完赵光明就叫起来。因为这样的事对他来说无异于自找麻烦,因为他们三个把另一个人的尸体毁了,这不是自造孽吗?自己下半辈子就别安生了,光和鬼打交道吧! 赵光明的巨大反应把三个骷髅人吓了一跳,女骷髅人反应灵敏立刻说:“不不,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们只是想让你把他挖出来、、、” “挖出来干什么?让我把他当爹供着啊?”赵光明很是生气,因为他们那地方的风俗是,只有死去的人的亲儿子才可以把已死的人挖出来在安葬在别处,这叫迁灵。现在他们让自己把一个不认识的死人挖出来,无异于让自己认干爹。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恩人你听我说,我们的魂魄数次到达奈何桥上,有时被风刮回来,有时是被那个已死的店主在半路上截住我们。我们才一次次错失了转世的良机。”女骷髅人听赵光明怒声质问更是着急了。 赵光明听她这么一说,才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哦,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们要让我人那个死人做干爹呢。既然不是这样你就接着往下说,你们再让我怎么做?” 矮小的女骷髅人说:“我娘的意思很简单,请恩人把那死去的店主挖出来以后,再在他身上泼上鸡血就可以了。记住一定是鸡血,别的血不管用。” “你让我拔牙挖出来,我答应你们。但是还要往他身上泼鸡血、、、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吧,用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人家。你们心里过意的去,我还于心不忍呢!不管怎么说人家都已经死了,何必这么残忍的对他呢?再说了,你们在人家这里住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念感情也的念亲情吧?”赵光明对这三个骷髅人提出的要求很是气愤。 “恩人先不要动怒,请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不这么做,你就真的要倒大霉了。因为,他会化作厉鬼时刻跟随着你。只有用鸡血定住他我们才可以顺利的到达奈何桥,你也就不会有事了。而且自此以后步步青云。”女骷髅忙接着说。 赵光明这才消了气,说:“好的!既是对我对你们有利的,我照做就是了。三位放心好了,只是不知着挖他的坟时要在什么时辰?” “恩人明天道乱葬岗处找到我们的遗骸掩埋了以后立刻往回来,途中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不要开口说话。因为,那店主可能会附着在行人身上来害你。你只要谨记,不要跟人和人说话他就没有办法了。恩人回来以后躲在屋里等到天黑下来以后就带人到后院去找到他的坟挖开,把准备好的鸡血泼在他身上再埋回去就可以了。明天晚上我们在奈何桥上看你做完这些后,才会走过奈何桥去。”女骷髅人一再的嘱咐赵光明千万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赵光明点着头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说:“好的,我全记住了!明天你们就放心的去奈何桥吧!对了,你们转到哪家人家去?”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赵光明看出他们没有要告诉自己的意思,心里不禁有略微的失落,忙说:“哦,我懂!这种事是不可以随便告诉他人的。我也不知在说什么好了,只能祝你们在奈何桥上一切顺利。” “忘却过去,从新来过。我们不会离恩人太远的,可能恩人在路上走着看见一个乞讨的或推车的还可能是卖花的,就有课呢个是我们的转世。恩人不必问我们转落在谁家,到最后我们都会是一家人的。只是,到那时改了的只是名字而已。”女骷髅人又深深的给赵光明行了一礼。“恩人那是可不要说不认识我们啊!” 听她这样说,赵光明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楚感,眼泪不经意间就落下来了。一时竟无话可说了。 窗外的鸡叫了第一声,他们三个就要离去了。赵光明突然现自己竟有点舍不得让他们走,但是人鬼有别,他们必须离开这里。“三位尽管放心去奈何桥,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办理好了。不会然让你们在奈何桥上苦等的。”他能说的只有表决心,能做的只有一心一意把他们交付给自己的事情办好。 三人信任的点头离去,赵光明睡下。 第八章 给鬼办事 兄弟们都来敲赵光明的门,问他什么时候启程去池田战场。零赵光明记得昨晚那三个骷髅人说过的话,但是又没有借口不启程,正在为难时,突然从街上传来一阵喊叫声。赵光明慌忙让人去看生什么事情了。去看的人回来说:“街上突大水,行人无法行走,我们不可能趟着水去池田战场了。因为水很深,据说早晨有个人一下去就没了影子。”这正是赵光明所需要的。 “大水挡路不是什么好兆头,大家在这儿休息。谁愿意跟着我去寻找道路?我不要太多的人,只有十几个就可以了。”赵光明心里窃喜,暗道一定是他们三个在帮我。只是大伙儿不明白,探路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去,打狼啊? 十几个兄弟跟着赵光明出了门沿着满街的水一直往南走,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那个乱葬岗。兄弟们不明白赵光明为什么要把他们带到这里来,这里虽然没水但这里也不是去吃甜的地方的啊!赵光明说:“现在,我们任何人都不得胡乱的说话,违反按军法处置。大家在附近寻找三具骷髅尸体,找到以后就地掩埋,埋完以后回来报我。不听从命令这格杀勿论!” 兄弟们也不敢违了命令,只好去寻找三具骷髅尸体。赵光明站在原地心里念叨着“你么能不能自己出来啊,别跟我捉迷藏了。我来是帮你们的,你们快出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兄弟叫起来,他找到一具后就地埋在了土里。赵光明看着他掩埋尸体,心里很不是滋味。“你安息吧!记得找到一个好人家以后告诉我一声。” 看见赵光明蹲在地上泪水打湿了衣服,兄弟们都以为是他的亲人也不敢乱说话。等把三具尸体找全掩埋完了以后,赵光明一句话也不说,带着兄弟们回头就走。兄弟们跟在他后面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见他一脸的怒想也不敢寻问。 赵光明带着兄弟们往回走,途中果然遇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和一个孩子拦住乞讨,赵光明心里记得昨晚的话,也不理他们,一脚把他们踹开径自前行。(.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兄弟们见大哥这样,也跟着学,你一下我一把的把老人和孩子推得踉跄着站不住。 兄弟们觉得赵光明像着了魔似的,也不敢说笑,只是跟着他走。赵光明回到客栈里也不跟人和人说话,只是吩咐医生店家给自己准备一盘鸡血后回到自己屋里倒头就睡。兄弟们对赵光明今天的异常反应表示不解,只是在心里好奇不敢跟任何人说就怕他的军法处置。 赵光明一觉睡到天黑,朦胧中突听半空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立刻翻身下床拿了铁锹带着兄弟们到后院去。店主不知他这是何意,慌忙过来阻挡,被赵光明一铁锹拍晕在地。兄弟们被赵光明的举动吓住,乖乖听他安排。 “说,以前的老店主埋在哪里?”赵光明拉过跟在身后的小伙计问。 小伙计看到赵光明的眼睛像冲了血似的红,吓得只是用手指着一个角落里的孤土墩说不出话来。赵光明心里明白了那就是老店主的坟,一把推开小伙计举起铁锹去打,小伙计反应灵敏慌忙就地一滚躲开了他手的铁锹。兄弟们纷纷去抓他,被赵光明制止。“别去管它了,快挖坟。” 兄弟们七手八脚的动手只一会儿功夫就把一座小土丘挖开了,赵光明让兄弟们把棺材从坑里抬出来打开,自己把早已准备好的鸡血亲自倒进去。赵光明隐隐约约听见从地下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棺材里的死也好像动了似的,兄弟们以为要诈尸了慌忙把棺盖盖好钉死后又放回原处,重新用土埋好。 在奈何桥上等着的三个骷髅人的魂魄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被巨石压着的感觉没有了,于是就知道是赵光明已经把吩咐给他的事情办好了,从容的走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翻身进了轮回隧道。 赵光明回到屋里,命人给自己端来一碗热汤,一天没吃饭了真是饿坏了。兄弟们送进汤来转身就出去了,赵光明坐下刚要喝碗里的汤时,突然现碗里根本不是什么汤而是满满一碗鲜红的血,好像还冒着热气,赵光明吓得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兄弟们纷纷涌进来询问生什么事了,赵光明指着碗让兄弟们看。 “只是一碗汤而已,没有什么啊!义兄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兄弟看了一眼碗里说。但是,赵光明不信再看时,自己看到的还是一碗血。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骗我?这明明是一碗血,为什么说是一碗汤呢?”赵光明看到的仍然是一碗血。|吓得在地上滚爬着往墙角里躲。 “义兄,你怎么了?这明明是一碗汤,怎么会是一碗血呢?你不敢喝,我喝给你看。”他说着端起桌上的碗仰头把汤喝了。就在他抹嘴上的残汁时,赵光明看见他正抹着嘴唇上的血对这自己笑呢!赵光明吓得昏过去。 原来,那三个骷髅人给了赵光明一双奇异的眼睛,他从此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别人看到的他看的更是明白、清楚。这就是那三个骷髅人为报答他的恩情而给他的万光眼。只是赵光明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第九章 降贼来归 赵光明自从有了这双奇特的眼睛以后,经常看到百里以内生的事情。[.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他可以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但是更多的还是他常看到一些恐惧的事情。赵光明看见一个地方的老鼠成群结队的跑出来,逃到高处去。赵光明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是他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事情。赵光明询问自己手下的兄弟,老鼠全都跑出来是因为什么原因? 有的说可能是要地震了,也有的人说是因为要大水。那个说要大水的人被弟兄们嘲笑,大冬天的怎么可能会大水?这几日几乎天天下雪,大雪到有可能。可惜大雪都是凝固的,不像水那样流动着。 但是赵光明却觉得可能真的要雪崩了,因为这里积得雪太多了。这个冬天下的雪太多了,几乎把十年的雪都下在了今年。而雪崩也只是常常生在山上或是斜坡上,因为所下的雪堆积在一起,山体承受不了这么多的积压物就会滑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雪崩。赵光明心想,大水倒不可能起来可能真的要雪崩了。因为他看见山上的雪正一点点裂开、坠落。赵光明心事重重的睡下,等第二天的事情生。他现在一直被自己的这双眼睛困扰,可又没有办法。 当初那三个骷髅人送赵光明这样一双眼睛,只是想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先知祸福,却没有想到给他带来这么多烦恼。他们的魂魄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以后转世到了人间。早已把上世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所以,赵光明想找到他们以后请他们把这双眼睛收回都困难了。 夜间,赵光明更是可以看到让他恐惧的事情。他曾亲眼看见五个小鬼怎样把一个活人的魂魄从他**里拉出来带走,这些事让他心惊胆战,终日惶惶不安。所以,赵光明一直住在这个客栈里不肯离去,他怕离开这里就会死在什么地方。为了搪塞兄弟们,赵光明只好装病不起。兄弟们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来陪着他。 张光带带着赵光明给的那个写在布上的密文去见李跃李元帅,可是不幸的是在半路上被敌军的细作抓住。张光带被带进敌营里,敌军元帅逼他说出军情。张光带誓死不言,敌军元帅手下有个叫徐明的叛贼,他本是周军的将军,后来因为触犯军法被当时的元帅免职。于是,他怀恨在心投奔了敌营。徐明本是周人的对自己军营的布阵军情了如指掌,在他的协助下敌军才反败为胜。 徐明向元帅献计说:“以前我在朝中时就听有人说,现在的这个元帅虽然很会带兵打仗,我们也看见了他一来到这里就让我们吃了一个很大的苦头。但是,人无完人。我听说这个元帅最大的优点就是,重感情! 以前我也听到过他的一些感人事迹,举个例子说吧!有一次我在军中就听同僚说起他。这件事是这样的,他和他的朋友去山上采草药,他的那个朋友不知何故掉进深山里,被一只久饿多时的老虎追捕。李跃看见以后赤手空拳的上去和老虎搏斗,最后就了他的朋友。如此看来他是一个很看重感情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好了!本帅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喜欢直来直往。徐将军有什么妙计说出来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敌军元帅听徐明说那些话到最后听得都糊涂了,只好一声打断他让他捡重要的说。 徐明见自己的话被打断,心里颇不高兴。但是,碍于自己的职务低他一级只好听从他的话。“元帅您想啊!李跃要是知道了他的士兵被我们捉住了他会怎么样呢?” 敌军元帅想了片刻,摆着手说:“他会怎么样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话就直接了当的说出来,他爷爷的老子不会拐弯抹角的去猜的。” 徐明又吃一顿骂,只好自己解答自己的问题了。“元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会来救这个士兵的。”他趁机又奉承马果丁道:“推人及己!要是我们的士兵被对方拿住,相信元帅也一定会去就他们的。” 马果丁哈哈大笑道:“本帅才没那个闲心去就一个无名小卒的,他们被抓去使他们的命不好。本帅就他们回来他们又不会给我钱,本帅何苦费心劳力的去为了一个小兵拼命呢?” 徐明的马屁没有拍到地方,反而让马果丁嘲笑自己的天真,心里很气愤却又没有办法。“元帅,我徐明敢说,李跃如果知道了我们抓了他的一个士兵,他一定会亲自杀进辕门来就人的。等他杀进来,到那个时候他再想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元帅擒住李跃以后送进京城,圣上一定会对您大加赞赏的。到那时,元帅封侯封王还不在圣上的一句话?” 马果丁本来就是一个无才而又逐利之徒,见徐明说的对自己有利可得,高兴地拍着手叫道:“哈哈,徐兄弟好计策!你放心只要你帮本帅拿住李跃,圣上面前本帅一定会给你请功的。本帅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有财大家,有钱大家花’,这样才是好兄弟对不对?好,本帅就把擒拿李跃的事情交给你了。” 徐明本是想给马果丁一个建议,没想到他却这么重要的事情轻易地交给自己来办。这样的主帅,难怪那么多人都打不过去去几万人的周军。有马果丁这样的主帅,军队不败,那也算是老天爷把眼睛长脑后去了。 张光带被带进徐明的营帐里。“大胆,见了本将军还不下跪,难道你想尝尝棍子的滋味儿、、、”徐明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士兵就抡起手里的杀威棒向张光带打去,一棍子把他打倒在地。徐明心里一惊,怒骂那名士兵在没有自己的授意之下就对俘虏下手,呵斥他下去。士兵惶惶不安,悻悻离去。 “你们这群鼠狼之辈,迟早有一天我大军杀出重围来,到那时让你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别看你们现在逞威一时,等我天军来到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张光带自然是骂不绝口的,向自己长这么大都是自己打人家好没有人敢打自己呢。今天竟被一个无名小卒把自己打翻在地实在可气。 徐明向自己的亲卫军一挥手。“没有本讲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乱闯营门格杀勿论.。”示意他们到门外守护。亲卫军应了一声“是”转身走到帐外把住门户。 “仁兄,仁兄可还认识我?”徐明扶起地上那个的张光带问。 张光带挣脱开徐明的手就坐在地上怒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哪家的孙子,要杀快杀,少给我套近乎!我告诉你,老子落到你们这群孙子手里是老子的命中注定。要杀要剐全随你们,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爹养娘生的。” “呵呵,仁兄啊!你如此的坦荡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了?英雄摆在世上走了。”徐明把张光带从地上拉起来说:“仁兄不能死啊,我还有重要的事要仁兄去办呢!仁兄若不愿帮我一心要死倒也不难,我成全你就是了,让你为国捐躯了了你的心愿。”徐明说着故意朝营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哪,送这位壮士走。” 张光带慌忙拉住徐明说:“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偿命的。”进来两个士兵把张光带拉出去了。 徐明叫出躲在内帐的一个满脸胡须的人,两人那头靠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那个满脸胡须的人笑着说了一句:“将军你就放心吧,我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件事办好的。就连张光带那小子也不会像是我们放他走的。”说完就出去了。 张光带并没有被杀了示众,而是被关在监牢里看管起来了。张光带自己都纳闷,那个将军不是说要杀自己吗,怎么又把他关起来不管了。莫非是我军冲出重围了,还是赵光明带着兄弟们背后袭了他们的军营,他们才没有时间来处置自己了?总之,张光带求是呢个的愿望大过杀身成仁的想法。 牢门外看管自己的了两个人,坐在那里打着瞌睡。张光带看着心里气的骂:“睡吧,睡吧,一口气喘不上来噎死你们才好呢!”张光带骂归骂人家那两个人在那里睡的还真坦,雷打不动的样子。 就在这时,牢门“哐啷”一声被打开,两个牢头吓得立刻站起来,看清了是徐将军的部下秦郎。他手里提着一坛子酒进来。两个牢头慌忙向他行礼。“拜见秦将军。”秦朗看着我他们点点头,走到牢门口看了看坐在里边的张光带。其中一个牢头立刻上去奉承的说:“秦将军请放心,由我们看管着他,他插翅也难逃。” 秦朗有点点头坐下说:“徐将军说了。‘此人是从敌军那边俘虏来的,元帅要送他进京交由圣上落,要好生看管别让他跑了。’我说‘是史将军和毛将军看管要犯,两人知道怎么做’。徐将军很高兴,让我送一坛圣上赐的御酒给二位将军。顺便徐将军还让末将告诉两位将军一句话。‘两位将军劳苦功高,等圣上赏赐时定不会忘将军大功。”秦朗尽量把话说的好听一点,免得让他们起疑心。两个牢头一听有人称自己为将军心里很是欢喜,虽然自己没有领兵打过仗也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今天有人称自己一声将军也不枉自己在军营混了这么多年。“多谢徐将军惦记,多谢秦将军替小的美言,小的感激不尽。不知秦将军是否愿意赏脸,共饮此坛酒?”两个牢头一人捧着御酒一人拿着酒杯奉承的问。 “哎呀,末将倒是想尝尝这御酒是什么滋味,可惜末将没这个福分啊!御酒是徐将军赏给两位将军的,可没说赏给我一份啊。所以,末将有心想尝尝却没这个胆量啊。”秦朗笑起来指着自己的脑袋又说:“末将还得留着这个吃饭呢。我可不想因为贪喝一杯御酒掉了脑袋啊。承两位将军看得起末将,末将多谢了!”秦朗扫了一眼牢里的张光带又说:“两位将军可不要只顾贪杯,误了大事啊。好了,末将该办的都已经办完了,请两位将军明天别忘了到徐将进帐里来谢恩。告辞!”秦朗说完向牢房外走去。 两个牢头在身后恭敬的道:“谢徐将军。秦将军慢走。” 关在牢里的张光带听出秦朗的话里有另一种意味,仔细琢磨不解其义。等秦朗走后,两个牢头把御坛里的酒倒出来正要饮用。史牢头突然夺过毛牢头手里的酒杯担心得道:“老哥,你不觉得今天这事有点蹊跷吗?往日,我们也看管过不少犯人,可从没有人给我们送过东西啊!为什么今天抓住一个敌营里的人偏偏就有人给我们送御酒来?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再说了,秦将军是徐将军的部下,他平时的为人我们也是知道的。为什么今天却对我们这么客气呢?” 毛老头听史牢头这样一说,心里不禁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后背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你是说、、、徐将军要、、、”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史牢头点点头。毛牢头手一抖手里的酒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那、、、那我们、、、” 史牢头伸手示意他不要把话说破了,毛牢头只好闭嘴不说了。史牢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们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为国捐躯我死而无憾,但是若被自己人设计害死,我心不甘。今天晚上我们喝了这御酒,只有死路一条。如若不喝,明天去徐将军帐内谢恩,也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们不能就这样死在别人为我们设的圈套里。若想不被害死、、、我们只有逃跑,离开这里。” “对,离开这里是个好办法。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免得被他们现。”毛牢头下决心说。但看见牢里的张光带时,毛牢头动了杀机。“他怎么办,不如我们把他杀了吧?也好除了我们心里的这口恶气。” 史牢头看着张光带又想了一会儿,断然决定说:“不行,如果我们杀了他,徐将军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今晚之事就是与他有关你还没看出来吗?徐明岂是好惹的,我们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不杀他,我们走了徐明可能就将这事作罢也不再追捕我们了!如果把他杀了,我们的死期也就指日可待了。” 经他这样一说,毛牢头才断了杀念。两个人背了自己的包袱,趁着夜色躲躲闪闪的绕过寻营的军士,逃离了这个危险之地。 张光带早听得明白了,徐明这是要放自己逃脱。“现在不走等待何时?老天不亡我,就算我捡了一条命回来。只要我能从这里安全的出去,叫我当孙子我都愿意。老天保佑我一定要让我从这里平安的出去,等我出去以后一定给您老人家烧香磕头了。”张光带嘴里胡乱念叨着,具体说的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了。 第十章 释放囚人 秦朗回到徐明的营帐里,见徐明正在等自己回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于是,会心的对他一笑。徐明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在秦朗耳边低语了一阵,秦朗听了以后向他行礼说了一声:“末将现在就去。”转身匆匆走出营帐。 张光带从身上拔出利刃,拨开牢门上的锁链轻而易举的就出来了。在牢门口张光带现了一张揉成团的纸,就捡起来展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因为这是一封徐明写给自己的信,一定是秦朗刚才留下的。如果被那两个老头看见,不但自己性命不保,恐怕连徐明也会被告一个叛国之罪被治罪的。“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张光带一路祈求老天爷的眷恋,一路小心的往外走。 秦郎受徐明之命到张光带到周军营的路上等他。秦郎刚到去周营那条最近的路上就看见张光带踉跄着过来了。“知道你要从此见过,末将在此恭候多时了。张将军让你受惊了,徐将军特命我在此等后将军。” “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拿住我吗?别作梦了。今天我逃了出来,你们就再休想拿住我。”张光带冷冷的道。“你去告诉徐明,他的不杀之恩来日战场上那个我会还他的。哼!你识相的快点回去,别让我伤了你面子上过不去。” 秦郎只是笑着听张光带把话说完,才说了一句:“朋友,徐将军看你是个汉子想必不会做伤国害民之事的。我家将军投敌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我家将军奉命追杀敌军,那时我们已经在漠北和敌人大战了一场,士兵伤亡十有六七活着的也已染上重病。在北坡山有遇到一股强敌而我们早已经疲惫不堪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了,我家将军不忍心看着众多将士一个个死去被迫归降。 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背负着叛国骂名,又听说旧主宽赦之罪对其家人不但没有触觉反而有家抚恤,心中常常自责,其实他心里一直在念着大周朝,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故土为国杀敌。今日将军到来实乃天赐良机,望将军到军营见到李元帅以后告诉他,请他上表朝廷言明徐将军当年的苦衷。”秦郎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在张光带面前,涕泪横流。张光带听了秦郎的话深受感动。 “秦将军快快请起,徐江军体恤下属,自己甘愿背负半世骂名。其情可悯,其心可嘉。在下愿意替徐江军做个传话人。请将军回去转告徐江军,我张光带若不向李元帅如实禀报,必遭天谴。”张光带说着要扶秦郎起来。秦郎跪在地上那个苦苦哀告:“万望将军上告李元帅,明日夜里二更以后请带兵来攻城。那时,我和徐将军在里面协助,里应外合,必定拿下此城。到那时,徐江军和我不要任何赏赐,只求皇帝能让我们回归故里。我们叩谢皇恩。” 张光带又是一阵好劝,秦郎才回营禀报徐明。张光带连夜向周军大营奔去。 秦郎回到军营,把张光带愿意坐传信人的事情给徐明讲了一遍。徐明叹口气说:“现在李元帅被围困,两家交战之际我们这么做有人肯相信吗?不知张光带能否见到李元帅告诉他我们的用意。\\也不知李元帅是否愿意替你我二人上表朝廷,请求朝廷接纳我们?”徐明的担心反而比以前的自责更重了。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现在两军交战,打的难解难分。自古就有“兵不厌诈”之说,李元帅或是周军将军肯相信自己的话吗? 秦郎说:“将军不必烦恼,末将看张光带是那种有求必应、侠肝义胆的人,再说,我已经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了,相信他不会食言的。”秦郎叹了口气又说:“至于,周营的将军是否相信我们、、、这就难说了,但愿老天能帮我们。” 徐明沉思良久后,说:“不管怎样,我们必须按计划起事。我们这边只要打起来,围困李元帅的官兵必定回撤前来救应。那时相信李元帅一定会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冲出重围的。如果能救李元帅突出重围,我徐明纵然一死又有何妨,可惜坑永远不能回到故土了、、、”浓烈的思乡情让徐明看起来突然苍老了许多,毕竟他已经五十多岁了。 秦郎想起家里的亲人,不忍在徐明面前难过,走出营帐后泪水再也止不住肆虐的挂满这个曾经在战场上奋力杀敌、视死如归的汉子。那一刻,他明白归乡才是他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可以说已经在他血液里凝固。 张光带来到周营的时候天才微微亮,他顾不得休息立即请军士禀报最高将领。李跃亲自带兵攻打敌军时让钱化坐镇军中处理大小事情。钱化从二十三岁就开始跟随旧主带兵打仗,一生经历了大小战役百余次。旧主曾在驾崩之际告诉儿子:“钱将军化,忠君爱国,随孤征战多年其功卓著。孤亡后后辈应好生抚恤,让其颐养天年,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让忠诚之士寒心。如若有人言钱将军反,立斩其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自从战事又起,钱化以七十老迈之躯请求重返战场,并且还请求不做主帅只当一个马前卒。皇帝怜其老本不想用他的,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先皇曾有遗旨,让其颐养天年,小皇帝担心他老人家要是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就没法向先皇交代。但是,经不住钱老将军一再的请战,只好命其前往战场,只是传令前方统军元帅不可让其出战只让他掌管粮草之事。钱化到战场以后现朝廷调来一个又一个元帅都不会带兵打仗,立刻上表削夺其职让其回朝。 李跃以新元帅之职上任以后,对军事调度有方,对军士体恤有加,还虚心向钱化求教,钱化对李跃的军事才华大加赞赏。李跃虽然来了不多久却让钱化有一种如遇故知一般,两人配合默契打了几次胜仗。李跃现敌军在山后活动时,立刻决定亲帥大军前去征讨,让钱化坐镇军中。将士们听说李元帅被敌军围住,心里甚是恐慌,还有带兵的将军也纷纷来到帅帐请求钱化撤军。钱化立斩数人才使各位将领诺诺而退,李跃被围久突不出,钱化也是心里着急而没有办法。 突然听军士禀报门外有太师遣来的人求见元帅,钱化不知是什么原因,立刻命他进账。张光带见到钱化后立刻下跪施礼道:“在下受太师之托前来送密报,闻之李元帅被敌军围困,现在就请钱元帅替李元帅收了吧!军务要紧,万望钱元帅不要推辞。”秦忠和钱化都是先皇的重臣,秦忠受恩当了太子也就是当今万岁的老师,自己则隐居家中不问世事。 “老太师可安好?”钱化现在在战场,没想到秦忠却被罢免在家,自己虽然想替他说句话的,但面对朝堂的纷争他还是选择了沉默。现在老太师遣人来送密报,怎么不让钱化想起从前和他之间的点点滴滴。所以,钱花还是先问了一句老太师的情况,可见二人的感情非同一般啊。 张光带听钱化这样问不禁一愣,因为老太师没有告诉他怎样回答钱将军的问话。但是又不能不答,只好点点头呐呐的道:“谢钱将军,老太师一切安好。” 钱化见张光带回答的很勉强,也就不再问了。接过他手里的密报展开后不禁楞住了,因为他看见上面没有一个字。钱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光带突然拍案而起喝斥军士拉出去砍了,张光带不知是何故就要被斩了,请求钱将军告知纵然死也死得明白了。“你说这是太师让你送来的密报,就凭一块布让我相信你的话,你也太看不起本将军了。告诉你,本将军过的河比你走的路还多,想用一块布来糊弄本将,我看你是找死找对门了。” 张光带慌忙说:“元帅,在下却是没有骗您啊!这确实是老太师交给小的的。” 这时,门外的几个将军听见帐内的钱化又在脾气,都不敢再进去转身回各自的营帐去了。钱化用这样的办法又一次躲过了众将的逼问,他也是没有办法的,李元帅一天不回,众将就要在这里坐一天,非得让钱化拿出一个办法来,钱化被他们吵的头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众将军就怕钱化脾气,所以只要看见他在训斥士兵或在对天自骂都不敢再来了。因为他们知道,钱化起飙来是谁也不怕的。皇帝都让他三分,何况他们这些小辈们儿呢。 钱化见众将离去以后,这才舒了口气。亲自扶张光带起来,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办法啊,这群人整天来给我要李元帅,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让将军见笑了,见笑了。”张光带被这一切弄迷糊了,一会儿要杀自己一会儿又和颜悦色的给说好话。真是“打一巴掌给一个天早吃。”但是张光带又怕再惹怒了钱化不敢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极其的尴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来人,端盆水来。”钱化倒是好像习惯了,笑呵呵的朝门外喊了一句。一个军士立刻跑远了。钱化又想想起了什么似的热情的对张光带说:“坐,快坐下休息一会儿,到我这里就不用这么拘束了。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张光带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像个孩子似的老头心里一阵阵迷惑。 不一会儿,军士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爷爷,您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啊?那次您给我的那个小木头人真好玩儿,可惜几天就被别人把头掰掉了。今儿,您要是有好玩意一定先给我。”那个军士说着把水盆放到地上站在那儿,看见张光带长在一边愣就说:“这位大哥是新来的吧,你一定纳闷我们为什么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将军面前这样没有规矩吧?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会嘲笑我们的失礼的。可是,大将军说了‘大家都出来当兵打仗,个个都是硬汉子。在阵上我们拼死,在军营里就不要再那样紧张了。把军营当成自己的家才有活力。所以,我们都敢在大将军面前如此。大将军经常给我们做一些好玩的东西给我们玩儿。” “好了好了,爷爷有要事要做,你先出去挖蚯蚓玩儿。”钱化的话让张光带差点笑出声来,终于明白老太师经常说的那是句话“这个老小子真有办法竟打胜仗,真不知他用的什么办法。”可是这就是他的用兵之道吧!但是,这样的后果容易让士兵形成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可能会不受管束。 这个军士应了一声出去了。钱化等那个军士出去以后把门帘垂下,才把手里的布放进水里,张光带本想拦住他的。但是,最后却没有拦。因为他知道钱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果然放进水里的布被寖湿以后竟现出字来。张光带这才知道,字还能被奇妙的写在布上而不被现。以前只是听说有这么一种方法,却没有想到老太师会用,而且用的这么不漏痕迹。连张光带都没有看出来。 钱化看了一眼就把布收起来了,上面写了什么,张光带一个字也没看清楚。钱化把布攥在手里,转头对张光带说:“你可下去歇息去了,来人。”门外进来一个军士。“带他到后帐歇息,好生伺候。不要怠慢了人家。” 张光带刚想告诉钱化自己还有话要说时,却见钱化对自己挥挥手示意让出去。张光带只好跟着军士出去了。“哎,这位军爷、、、” “干什么?快走啊。老子还有别的事呢。”那名军士头也不回的把话甩出来。 张光带只好作罢。心想,还有的是时间跟钱将军说。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拖到晚上。因为他知道徐明和亲狼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不去救他们、、、张光带不敢再往下想,转身又往钱化的营帐走去。那个军士一直在前边走根本没有注意到。 “站住!钱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违令格杀勿论!”两个守卫军士挡住张光带说。张光带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禀告钱将军,请均爷务必往里通告一声。谁知,两个守卫军士竟然上来打了张光带一巴掌骂道:“你没事少在这里,将军的令谁敢违抗?你再不走,我们就以你擅闯帅帐行刺为由杀了你。” 这时,领着张光带去后营的那个军士也追过来了。不由分说就将张光带打倒在地,张光带本想还击的。但是一想这是在钱化的地盘上,自己纵然打赢了他们又能怎样。于是,暂时先咽下了这口恶气。他突然想起赵光明和兄弟们,不知他们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已经到了池田,可能已经和那里的敌军打起来了吧?但愿他们都好好的活着回来。兄弟们是不会分开的! 第十一章 夜遇红蛇 赵光明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长出这样的一双眼睛,就在他心神有点恍惚的时候,忽然从梁上掉下一条碗口粗的蛇来,有两三丈那么长。\\这条蛇全身着红光,连眼睛都是红的。赵光明下的差一点儿昏过去,他躺在床上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那条在地上一动的红色的蛇。那条红蛇在床前慢慢向赵光明的床上爬去嘴里吐着的舌头也是红色的出咝咝的声音。赵光明不敢再躺着了而是缩进墙角里去不敢动,那条蛇把身子往上猛一纵就把头搭在了床沿上。赵光明吓得面色铁青、大气不敢出一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晚要命丧蛇口了。 红蛇对着赵光明只是出咝咝的声音,还不住的冲他摇头。赵光明觉得它好像在对自己说话,但是自己却不懂它在说什么。红蛇冲着赵光明叫了一阵子以后,就把头缩回去落在床下了。赵光明壮着胆子伸头去瞧,这时红蛇忽然直立起身子立在赵光明眼前。赵光明大叫一声又缩回去了,红蛇只直立了一小会儿就又落下去了。赵光明这次借着它自身的光芒看清了,原来这条蛇的胸部扎着一把刀,鲜血正顺着身体往下流。蛇的血一般都是黑色的怎么这条蛇的血是青色的?而身体却是红色的。赵光明这样想着,虽然很好奇但也不敢去碰它。 “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来找我呢?你这么吓人,谁干了靠近你啊?”赵光明嘴里念叨着,不经意间现红蛇竟然在流泪。“看来你是通人性的,我也不会害你的,你放心好了。”赵光明听见红蛇出一声“咝”的声音,猜想它是在向自己表示感谢的。“但是,你毕竟是条蛇啊,我这里又不能留你住。再说了,我也怕你。” 红蛇又一次费力的立起来向赵光明不住的点点头,赵光明不懂它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又对红蛇说:“你看我多笨啊,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你真好能听懂我说的话。”赵光明想了一会儿又说:“这样吧!你要是觉得我说的话对呢,你就摇一下尾巴,要是不对呢、、、”赵光明挠挠头说:“要是不对的话,你就不遥尾巴。” 红蛇立刻摇了一下尾巴,赵光明知道它同意了。 “那我问你,你从哪儿来的啊?”赵光明开口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别说是一条通点人性的蛇。就算是哑巴也没有办法回答他这样的问题的。红蛇咝咝的叫了两声,赵光明立刻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一个人来看了。” 红蛇竟然感激的朝赵光明抬了一下头,以示感谢。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会伤害我的是吗?”赵光明坐在床沿上看着它。红蛇摇了一下尾巴,就算是告诉赵光明自己不会伤害他的。 “你是被人打伤的吗?”赵光明看见它身上的血在地上蔓延,才想起问这个问题。红蛇终于摇了一下尾巴。赵光明明白了它是被人打伤的。“你来我这里是想让我帮你治伤吗?”红蛇又摇了一下尾巴。赵光明这才明白了,这条红蛇突然降临自己的小屋是想让自己救它。“可是、、、我连人的病都不会医治,怎么会医治你的呢?”赵光明说得没错,自己得了病都要去求大夫的,怎么会医蛇治病呢。 红蛇咝咝叫了两声,身子在地上艰难的扭动。赵光明不知它这是在干什么只好静静的看着。红蛇在地上努力画出一个个形状,赵光明仔细辨认看懂了它的意思。红蛇是想让赵光明用他的眼睛给治疗伤口,地上的形状就像一只眼睛。零“你是说,用眼睛给你治伤?我的眼睛吗?”红蛇摇了一下尾巴。 赵光明却忍不住笑起来。“我的眼睛能治疗你的伤,你不会在开玩笑吧?”红蛇不摇尾巴只是在嘴里出咝咝的声音,让赵光明感到恐惧。“用我的眼睛给你治伤可以,你说怎么治疗吧?” 红蛇又在地上扭动身体,赵光明只好坐在一边看着它。红蛇在地上入冬了一阵儿突然躺在那里不动了,赵光明对它说话也没有了反应。就在这时,赵光明看见红蛇肚子里有一个亮东西在动。亮东西慢慢移动到蛇的伤口处滑落出来,在地上滚动闪闪的光芒把屋里照的就像白昼一般。赵光明看清了那是一颗珠子,一颗有茶杯大小的珠子。红蛇就这样死去。 赵光明不知道的是,这条奇特的红蛇是从昆仑山上逃下来的。师父广元大师圆寂之际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宝物分给徒弟们,红蛇上山最晚但它深受师父的喜爱,再加上自己勤加修炼,功力自然很快的赶上师兄们。但它是一条蛇,还不能修炼到现出原形的地步。所以,它时常受到师兄们的百般刁难。红蛇默默忍下这口恶气,一心修炼,想总有一天自己会超过师兄们,到那时他们就在也不敢这样对待自己了。可是,师兄们现红蛇的功力渐渐赶上自己并有超过他们的可能,心里很是恐慌。暗中猜测一定是师父教给了红蛇更加玄妙的法术,于是纷纷去找师父评理。“师父,您老人家也太偏袒那条小红蛇了吧?我们师兄弟跟着您这么多年,您也没教给我们多少本事,却对小红蛇加倍指导使它的法术日渐深厚起来,您这样做也太让弟子们寒心了吧?” 广元大师听徒弟诉说完心里的怨言以后,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于是,把他们狠狠地大骂一通以后又罚他们去后山的石古洞里思过三个月。众师兄们对小红蛇的憎恨更是深入其心。 后来,广元大师圆寂之时把自己的宝物分给弟子们,有的弟子得了四五件,最少的也得了两件宝物,而小红蛇只分的了师父的一颗明郎珠。广元大师对小红蛇说:“为师只能把这颗没有多大用的明朗珠给你了,因为为师知道只有你才会用心去保护它。这棵明朗珠其实算不得什么宝物,拿去卖最多只值一两银子。只是为师喜欢才留到现在,如若把它给别人迟早会被当掉的。望你好生保管此物,说不定日后它对你还有一点小作用,那要看你的造化了。切记,切记!” 师兄们见师父只分给小红蛇一颗没用的珠子,心里自然感激师父的恩情。才知道师父并不喜欢小红蛇,才把一件没用的宝物给它。于是,各自藏了自己的宝物推举新的掌门人不在话下。小红蛇收下师父的宝物后一心躲在屋里潜心修炼,希望早一天变**形。起先师兄们不以为然,嘲讥它再怎么修炼也只是一条蛇不会修炼**的,对它也就放松了警惕,是兄弟们整天花天酒地误了修行。 可是,忽有一日大师兄红从外面回来,看见小红蛇屋里金光闪闪一派通明,心里觉得很是奇怪。于是,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看。红透过窗上的纸,看见屋里的小红蛇已经长成一条两三丈的大蛇,盘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那颗师父给它的明朗珠,正盘在中间着红光。红这才真正的明白,师父给它的明朗珠是最珍贵的宝物,它可以帮助人提高功力。小红蛇之所以能修炼到这个地步,也是因为它的缘故。红就想把它据为己有用来提高自己的功力。可是,自己是一堂堂掌门就这样明抢,对师兄弟们面前不好交代。 红立刻召集众师兄弟们到一起,说:“诸位师弟有所不知,师尊仙逝之时给小红蛇的那颗明朗珠不是非凡之物。”红没有说自己在小红蛇门外看见的情况而是绕了一个弯说:“我今日下山遇见师尊的一位故友,得知师傅已经圆寂了很是伤感。末了,他问起一件事。师尊有一颗明朗珠是镇山之宝。当年师尊就是因为有了它,才打败众师叔当了一山之主。那位前辈说了,谁要是得到了它,那它就是这山的新主人。而且,此辈不比师尊当年那般仁慈,给重师叔一个立身的机会。只要它夺了我这一山之主的位子,你们都得死在它手里。” “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这么狠毒?它要是想当掌门人我们推举它就是了,为何这般恶毒非要治我们于死地。”一个师弟的话让红心里很不高兴,但是现在不是跟他算账的时候,只好暂时先隐了这口气。 “诸位师弟啊,如果有人愿意坐这掌门人之位,我红也愿意让出。毕竟师尊曾经说过‘位让于贤,可达也!’我也愿意看着我们的门派被扬光大,实现师尊一世不可实现的遗愿。但是,我还是替你们着想啊。我倒没什么我是大师兄,不管谁做了这掌门人的位子都会给我三分薄面,不会害我的。我可是一直都在为你们着想啊,到时候新掌门拿你们开刀,我想就都救不了你们啊。”红见师弟们都低头不再言语,知道说到了他们的痛处。于是又不疼不痒的说了一句:“我念在同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不忍心赶你们下山,让你们继续留在山上居住。想想看,要是这个神秘的人当了掌门人,你们、、、又该到哪里去呢?” 这句话就像点到了众师弟们的**道,让他们忐忑不安起来。因为他们已经过惯了安逸的生活,不知道真到了大师兄说的那一天自己又会怎么样。所以,众师弟们为了自己的安逸,决定跟着大师兄一起除去此人。可是,他们却不懂得“兔狗烹,良弓藏”的道理。 “好,我告诉你们这个将来夺取掌门人之位的人是谁。它就是那条一直躲起来潜心修炼的小红蛇,尊师的故友说了‘一旦它当了掌门人,你们就要被残忍的杀害了’,想想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它的、、、”红这样一说,众师弟们想起它就不寒而栗了。因为自己以前对它确实不好。这样一想,觉得它当了掌门人自己确实是没有出路了,红的目的达到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红并没有告诉师弟们小红蛇手里的那颗奇特的宝珠,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如果让师弟们知道,他们也一定会争夺这颗宝珠的。师弟们只是为了自己的安逸才和师兄合作的,并不晓得宝珠的秘密。 以红为的这群人立刻向小红蛇的屋子冲去,决定一举除去这个祸患。而红心里一直在想着那颗宝珠。只要小红蛇愿意把宝珠拱手相让,他是不会伤害它的。众师弟们都带上了师父给自己法宝,志在擒获小红蛇后就立即处死它。 小红蛇正在窝在房中休息,突听的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以为师师兄们在玩什么游戏,也没有过多的去留心而是继续自己的养精蓄锐,想等到天亮以后再继续修炼法术。可是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让它无心安歇。 众师兄们来到小红蛇的门外,一推门就涌进来了。“小红蛇你出来,你躲到哪里去了?”“再不出来我就放火烧房子了。”小红蛇吓得立刻爬出来。“啊,这条蛇长这么大了?”众师兄们看见两三丈长的小红蛇吓得大惊失色。 “孽畜!今天是你的死期,拿命来吧!”红不给师弟们思考的机会,自己抢先动手。众师弟们见师兄亲自出手,也纷纷亮出宝物助阵。小红蛇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被大师兄手里的宝剑击中。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正想逃跑,又被四师兄的斩妖刀击中,但它还是拼死逃了出来,并把四师兄的斩妖刀了带走了。因为,那把刀正插在自己身上。 红在后边喊“别让它跑了,快抓住它。”但是谁了不肯用命死追,眼睁睁的看着它跑了。红怒斥师弟们不用心,四师弟因为丢了斩妖刀非缠着红让他去寻回来。师弟们相互埋怨对方不尽力,争吵着散去了。红自己下山去寻找小红蛇,一心想把它的那颗明朗珠抢过来。 小红蛇被追的急,正因没地方躲藏而着急时,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提了起来。“你不要怕,有师叔在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的。”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不带对小红蛇说:“你先到师叔的布袋里来躲一会儿。”小红蛇就钻进了他的布袋里。本来一只小小的布袋,小红蛇钻进去竟不觉得挤,才知道这是一只宝物。就像师父给自己的那颗宝珠一样,都是仙家的宝贝。 红追过来,并没有找到小红蛇却看见澎湖老祖在此,慌忙下拜。“晚辈拜见老师祖,不知老师祖到此有何贵干?晚辈迎驾来迟,万望老师祖恕罪。” 澎湖老祖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我老头子随便出来玩玩,没想到又碰到师兄的徒弟、、、算我老头子,没算好出行的日子。我也不去你那山上了,如今你是主子了,我去了对你反而不好。”停顿了一会儿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贤侄啊,你快回去吧!你公事繁忙大大小小的事都有你一个人来处理也怪不容易的,老头子我不敢耽误你的事。回去吧,快回去吧!” 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师叔讨要小红蛇的,况且自己还不知道小红蛇在不在澎湖老祖那里。要是不小心惹他老人家飙,自己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够他拧的啊。红只好说了几句好话,才唯唯而退。 等红走远了,澎湖老祖才把小红蛇从布袋里放出来。“这帮畜生真下的狠手,看看把我这贤侄打成什么样了!来,让师叔看看你的伤。”澎湖老祖仔细查看了小红蛇身上的伤。“他们用师兄给他们的斩妖刀刺你?师兄把斩妖刀给了谁,我去替你出气。” “师叔不必因为我动怒,要是把您气出个好和歹来,小弟子可担待不起。”小红蛇用好言劝澎湖老祖,为的就是不让他找上山去。澎湖老祖虽然不住在山上,那也是因为始祖传下的法旨不让违背。但他和师父的关系极好,师父也常带着自己去看他。所以,两个人很早就认识了。澎湖老祖早就算出小红蛇会有这一难,所以立刻从澎湖岛赶来救它了。 “难得你有这片孝心,老头子我就先放过他们一马。”澎湖老祖沉默了片刻说:“你的伤很严重啊!老头子我是没有办法救你的,但是,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活路。我带你去找一个叫赵光明的人,他就在一千里路以外的新城客栈里,我现在就带你去。你不知道这个人有一双万能眼,只要他的一滴眼泪就可以让你复原如初。” “老祖不必为了我费这么大的周折,小蛇即使死了也知足了。因为在临死以前还能见您一面,就算死也知足了。”小红蛇说着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澎湖老祖心里难过,安慰它说:“你就放心好了,那个臭小子要是不给你医治、、、老头子我决不放过他的。”说话间已经过了几百里路,新城就在前边了。 第十二章 轻易看穿 小红蛇在澎湖老祖手里想起师父,除了他世上就再也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零 “到了。”澎湖老祖对手里的小红蛇说。“你再等一会儿,老头子我马上把赵光明那小子抓出来、、、” “不要,师祖。那我亲自下去求他吧。”小红蛇心里想,他一个凡人冷不丁被一只大手抓到天空里来,不被吓死才怪呢。于是,它就请求老祖让它亲自下去。 澎湖老祖迟疑了片刻,担心的问:“你自己去行吗?要是万一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把你抓住杀了、、、” “不会的。您一定会时刻保护我的,我都不担心您也就放心吧。”小红蛇说着挣脱开老祖的手,飞身下去了。这就是为什么会突然从房梁上掉下来落到赵光明床前的原因。但是现在小红蛇突然死了,澎湖老祖虽然很难过也是没有办法的,只好把小红蛇的尸体带回去安葬。这就是赵光明正要从床上下来走过去捡地上的珠子时,小红蛇凌空而起消失不见了。赵光明被吓得魂不附体。 徐明和秦郎带领当年一起归降的将士们于夜间二更左右举事,等着周军来攻城好来个里应外合。但是,二更天已过还没建州郡来攻城。秦郎担心的对徐明说:“将军,依末将以为张光带可能没有把我们的消息带给周营统帅,怎么办?” “再等一等,看看周军是否来劫营。如果、、、如果等到三更再没有动静、、、依然按照计划行事。但愿、、、”徐将军的眼睛望向那无边的天空,忧郁写在脸上。 张光带心里也是着急,看看天估计已经有二更了,还是见不到钱将军。张光带知道,徐明将军那边可能已经开战了。他怎么应付得了那么多军士呢,自己答应徐将军一定要把他们的计划告诉周军统帅的,但是现在却、、、 “什么人,为何深夜在此闲逛?”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把张光带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将军正向这边走来。张光带抓住将军的手说:“你是去见钱将军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我有要事禀报。”将军扫了他一眼道:“是啊!本将前来求见钱老将军有要事禀报,你是谁啊?” 张光带没有急着说自己是谁,而是反问:“是不是敌营里有叛乱,他们打起来了?”将军一听他这样说,心里很是奇怪。因为自己得到的消息和他知道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知道对方的军情?”将军恍然大悟立刻叫军士将他拿下押往元帅大营。将军先向钱化并报了新现的敌情,而后指着跪在地上的张光带说:“此人在我大营里鬼鬼祟祟,并且知道的敌情比本将还详细,本将以为他不是对方的间隙也是对方派来引诱我们去偷袭好让我们落在敌人设下的圈套里、、、” “不是的!是徐明徐将军有话要告诉主帅,他说‘今晚二更左右请元帅带人前去劫营,他在里面应付,攻袭城池。’在下本想告诉老将军的,可是门外的军士百般阻挡又不肯通报故延迟到此时才报。此时,徐将军已经在城里开战了,万望老将军速救兵前去营救。再迟就来不及了。”张光带伏在地上死命哀求。 钱化却在椅子上不动,站在一旁的将军抓起张光带问:“你给本将说清楚是不是那个降了敌军的徐明?” “徐明将军当年降敌也是迫不得已的,他是为了手下的将士们才这样做的。”张光带只是伏在地上哀求钱化速救兵,要不然只能见到他们的尸骨了。 站在一旁的将军也跪下说:“师父,是、、、是师兄,真的是师兄。请师父速救兵前去救援。要不然,师兄和他手下将士的命休矣!” 张光带听眼前的将军说徐明是自己的师兄,不禁愣了一下。那将军一抬头看见张光带正看着自己气的往他头上打了一把掌骂道:“看什么看?快点求老将军速兵前去救援啊。我师兄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会阉了你的。”张光带慌忙又磕头向老将军求救。心里在想,这位将军以前一定是杀猪的。 钱化并没有因为徐明是自己的徒弟就相信他的话,因为这关系到将士们的性命。他不能为了少数人葬送了众将士们的生命。但是,徐明又不能不救。就在钱化左右为难的时候,从帐外又涌进来十几个将军齐刷刷的跪下求情道:“请钱将军速兵救徐将军回营。” 先前的那个将军站起来对钱化说:“师父,徒弟愿帅本部人马前去营救大师兄。”话刚说完旁边一位将军也说道:“末将愿帅本部人马随后接应钱启将军,望老将军准行。”钱启见钱化不动声色只是拿眼看自己,心里知道他这是默许了。于是,转身出帐点兵出。 钱化只是只是形式上的骂钱启不尊军令,速让诸将军前去救应。诸将领命而去。等钱启和诸将赶到安阳城的时候,徐明已经率领降兵和敌军打起来了。秦郎已被敌将团团围住,徐明也被几个敌将围着战,两人彼此救应都困难,将士更是死伤惨重。 “将军快走,末将愿意死保将军杀出重围。”秦郎身受重伤竭力而战,最后被敌将斩杀在乱军之中。他一个人牵制了近万敌军,敌将被他斩杀的过十员。 徐明力战突出重围,看看跟着自己的将士不过百人。心中为死去的将士伤感不已,告械冲出来的将士如遇敌军一定要死命而战。将士们领命而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个地方停下来休整马匹,以备再遇敌军将士们再战。于是,在茫茫夜色中行走在荒凉的小道上。 钱启带着本部和敌军大战一场夺回秦郎的尸体,并没有现徐明的尸证明他还活着。钱启把本部人马分成小组沿途寻找徐明的踪迹,正好遇上赶来驰援的将军马志明。于是,钱启请他速带本部人马前去袭取安阳城。因为,安阳城里现在几乎没有军队了即使有也只是一些不能打仗的士兵,现在去取如得空城一般。 马志明到过谢帅本部人马去了,到安阳城一看果然无一个军士。 李跃元帅被敌军围得正紧,正无计可施,突然看见敌军纷纷撤去。于是,抓住机会命令将士们一起往外冲,敌军被冲的拢都拢不住。李跃率领军士大肆抢夺敌军粮草,满获而归。 钱启寻找到徐明,师兄弟分散多年。如今终于又重逢,欢喜不已。 让赵光明感到惊讶的是,如果生了雪崩。淹没了山下的两个小村子,赵光明庆幸自己没有住在那里但有为那些被雪埋在下面的老百姓感到伤心,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一条蛇吓住。众兄弟们都在议论昨晚的那场雪崩,都说那个当初说要学泵的人有见识。赵光明没心思和他们说笑,让兄弟们准备一下吃了饭就要赶往池田战场了。赵光明觉得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 众兄弟们见着光明一脸的不高兴也就不再说笑了,三三两两的去准备做饭。 李跃回到军营,听钱化说是徐明在敌营里打起来了,敌军才被破撤围,李跃才得以冲出包围回来。李跃速命人马去寻找徐将军,如果还活着就带回来委任重用;如果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厚葬。钱化说钱启已经众将皆有功,本帅要一一赏他们。特别是钱将军,小小年纪就如此有勇有谋,将来定能担当重任。”钱化听李元帅对钱启赞不绝口,心里很是高兴,立刻替他谢恩。 张光带因为报信有功,李元帅亲赐黄金百两,以答谢意。 马志明遣将来报昨夜在钱将军的指引下,已经袭了安阳城请主帅移居城内以示镇守。李跃大喜过望,即刻命人前去安阳城劳军。还说自己和钱将军即刻率军启程前去安阳城驻扎。来使刚去又有人报,钱启钱将军带回了徐明徐将军,众将也都回来了,各有所得,向李元帅各序己功,李跃答应凡是昨夜出战都有封赏,各位将军欢喜不已。 钱化看钱启回来马上喝令军士绑了拉出营门砍了报来,众将慌忙求情。李跃也问到底是什么事,有功之将反而要被杀。钱化就把昨夜钱启没奉军令就私自出战,还指着钱化的鼻子骂:“你万一要是兵败自己丢了性命事小,还要让部下的兄弟跟着你一起陪葬,我今天要是不亲自斩了怎么再立军规?” 李跃一看就知道他们师徒俩这是在演一出好戏给自己看、给众将军看,钱化的肢俩瞒了别人瞒不住他。但是,唱戏的是他们师徒两个圆戏的却要变成了他李跃。“也罢,这么好的戏也只能适合自己来圆。”李跃这样想着起身和众将军站在一起给钱化跪下,众将见李元帅下跪也跟着跪。慌得钱化跳起来扶李跃。 “大元帅快快请起,老夫可受不起您的大跪啊!”说着在李跃对面跪下。 “本帅知道老将军军规严明,犯军规定要严惩。但是,钱将军如今是有功之将,岂有斩杀之礼?再说,钱将军要不是当机立断,本帅可能还回不来呢!将军若要追究责任,本帅请求和钱将军一起受罚。”李跃说的动情动理,任谁也不会狠心铁面无私的。 钱化说:“钱启死罪以免活罪难饶,本将看在李元帅面上饶你一命。本将要你用功抵罪你可愿意?”钱化的意思是,赏赐给钱启的东西拿出一部分来充公。这是钱化使得一个计谋,一来可以显示自己的大公无私;二来可以让钱启在李跃心里树立一个好形象,以后他就可以平步青云了。可惜这一切都已经被李跃看穿了。 第十三章 太后救人 当年的天愁十六鹰之一也是如今唯一幸存的一个,张光带在军营里突然现一个人像极了自己当年的好兄弟马玉萧。张光带起先看到他的时候只看清了一个背影,但就是这个背影让他突然想起十五弟,那个在二十年前救了自己一命的好兄弟。但是,张光带并没有贸然的去认,因为在这样大的军营里,两个人长的十分的相似是很正常的事情。张光带开始留意这个极像自己的兄弟的人。 马玉萧并没有死,当年他们天愁十六鹰奉太师之命前去抢劫西域喇嘛手里的那颗‘玲珑珠’,在得手以后却被喇嘛们死死追着不放。最后他们上了斩龙崖,天愁十六鹰和对方的八位师兄弟还有三十二位护卫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天愁十六鹰果然名不虚传,个个武功非凡,他们十六个人力敌四十个喇嘛。其实众喇嘛的优势在人多上,他们武功却不尽如意。但是就是这群喇嘛却把天愁十六鹰困住了,他们久战不能脱身,并且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眼看着东方就要泛白,老太师的命令是让他们在天亮以前就回来而且好要把东西带回来。 张光带是这支队伍的领,他有责任把兄弟们带回去更有责任把东西带回去,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想到了用自己的生命给兄弟们换一条出路。张光带想宁愿自己死了,也要把东西给老太师带回去。“十四弟,你带上东西快走我来掩护你。”张光带说着把身上的包袱解下来塞给正在力战的马玉萧。 马玉萧是跟着张光带一起参加武试的,两人进入前三名。从此他们两个就建立了身后的兄弟情谊,共同保护皇帝的安全。后来皇帝驾崩,新帝继位以后重新在全国选拔武士充实护卫军。那时天愁十六鹰刚刚组建起来就被新帝下令解散出宫,那时天愁十六鹰还没有在江湖上取得地位,老太师听说以后立刻上书皇帝请求他收回解散天愁十六鹰的念头。皇帝不以为然把他们赐给了老太师。 老太师接管天愁十六鹰以后对他们严加管教再加上他们自身的武功超群,使得他们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在江湖上立名。让天愁十六鹰真正名传天下的事情是新帝继位以后,西北方的大新国立刻在边界上驻扎军队,对大周国的安全造成威胁。 边报传进朝廷新帝连夜召集诸位大臣商议对策,由于事情生的太突然朝中大臣没有思想准备。就战与和的问题产生分歧,战派以武将钱化为;和派以丞相司马青为。战派的理由是,新帝初登大宝应该显示皇威与臣国使其各安己位;和派的目的是,新帝初登大宝人心浮动、百姓不安,如果在这个时侯对臣国动武无异于在向他们挑战。这样他们就会人心浮动,征兵造器以备天兵剪伐。到那个时候大周国可就是自树敌人了,再说,求和也只是暂时的等帝基稳定了以后再兴师问罪也不迟。总之,战有战的说法,和有和的策略。 新帝被吵得头疼,下旨让他们在朝堂上就战和和的问题进行辩论。自己则退到殿外独自思虑。不算明亮的月光洒在地上,周围的环境也显得朦胧一片。新帝站在玉阶上,突然看见阶下跪着一个人。新帝心里颇为惊讶命人立刻过去看看是谁在那里,随侍公公领旨过去看了一眼慌忙小跑着回来。“启禀万岁,玉阶下跪着的人是、、、是太师。”新帝传旨请秦忠上前来说话,秦忠大呼“万岁圣明,切不可与番邦小国议和,如若万岁要和番国议和,臣请死以谢先皇。” “爱卿快快请起,爱卿心意朕已知之。朝臣有战有和,朕意与爱卿相同。朕常念先皇辟国之艰难,百姓困苦之煎熬。有心护先皇伟业于万世,决意不和番邦小国议和,爱卿请回朕知你一片忠心。”于是,新帝重回大殿,义正言辞的说:“想我大周国自先皇开国立疆以来何时屈服于番邦小界?想我大周国有将有兵,为何却要向小小新国那样的弹丸之地求和呢?”朝堂上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新帝扫视群臣一眼又道:“朕决意不向新国求和,朕命各路番王即刻带兵西征小新国。钱化将军听令!” 钱化立刻出列跪在地上口呼:“末将听令。” “朕命你带领二十万大军三日后西征新国。” “得令。臣,愿为国为民挂帅出征。”钱化领了令退出朝堂去了。 新帝又安排了几路援军,以支援钱化的先头军。又传令各路藩王三日后起兵征西。求和派的大臣们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秦忠却没有回去,而是到暖香阁恭候皇帝下朝。新帝半夜没睡也不觉得困了,军机大事让他难以安寝。于是,也就不打算困了到暖香阁批阅奏折、籍。秦忠见皇帝从门外进来,立刻跪下问安。皇帝见他还没走,心里有些不悦道:“老太师诲人不倦,今天想给朕讲什么学啊?” “今日陛下劳累,微臣不再进讲、、、” “那好啊。爱卿退下吧!”皇帝看着手里的奏折头都不抬一下。 秦忠并没有退下,而是依旧跪在那里。“微臣、、、想知道陛下是如何安排西征之事的。”按照规定臣下是不能过问皇帝做出的任何决定的,对于臣子只有服从没有疑问的。秦忠的问话让新帝很恼火,他把手里的奏折往桌上一扔站起来喝道:“大胆,秦忠,你想挟持朕吗?朕做的决定还用向你汇报吗?” “微臣不敢,也不是那个意思。微臣只是觉得受先帝之托辅佐陛下不得不问。”秦忠不卑不亢的说。皇帝的突然震怒让他很惊讶,暗道:这小兔崽子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跟着自己读书的小子了。 皇帝并没有因为秦忠对自己的无礼而怪罪他,他毕竟是先皇的托孤大臣。纵然秦忠对自己再怎么缺少礼貌也不能治他的罪的。“朕命钱化为兵马大元帅出征,各路藩王也在三日后出,受钱将军的调遣。”皇帝把自己在朝堂上的安排给秦忠说了一遍问:“朕的安排有何不妥吗?” 秦忠沉思了一会儿,反问:“陛下可曾给钱元帅手谕或是尚方宝剑吗?” “爱卿这是何意?难道你担心各路军马不听从钱元帅的调遣吗?”对秦忠的质疑皇帝心里很是气愤,难道你秦忠要专权不成?但是,又一想他毕竟是自己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古训是人人必须遵循的。 秦忠还是没有回答皇帝的问话,而是另辟蹊径道:“先帝当年带领微臣战河北时,命钱峰亦为兵马大元帅,率领诸位老王爷们战河南。而老王爷们视自己为皇家血统有恃无恐不尊军令,才有了后来的河中之败,先帝被困在河中。” 皇帝一听这样的话就明白了秦忠的意思,刚才还怪他麻烦的,现在却知道自己身边还真离不了他。“爱卿说得对,当年要不是朕的诸位叔父不尊号令,父皇也不会有河中之败的。朕的这几个兄弟,自小就是在安乐窝里长大的,没有经历过战场上的拼杀、、、爱卿是想让朕怎么对他们呢?把诸位藩王一并削了兵权打入死牢可好,那样就不会有人不尊军令了。” 秦忠听出皇帝的话里有另一种针对自己的意思,吓出了一身冷汗。慌忙跪下道:“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微臣只是提醒陛下不要再重蹈先帝当年的覆辙啊!” 皇帝念秦忠一片忠君爱国之心,还是自己的老师,也就不再深究了。“爱卿,还有事吗?若是没事就退下吧。” “陛下,为臣以为派大军前去征讨并不是一个万全之策。臣在殿外只是把话说了一半,陛下就莽撞的下达了圣旨。陛下难道不知吗,藩国被大军征伐过后,城镇的重建都是由天朝出人出力替他们修筑的。陛下难道忘了,天合三年先皇征讨漓江,攻下城镇以后又派大军重建,这样对我们是不利的。所以到了天合二十七年以后先皇就不再征讨叛乱的藩国了。”秦忠跪在地上态度十分恳切的奏道。 皇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老师秦忠,到今天才被自己看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哈哈、、、”皇帝苦涩的一笑,从御桌后走出来,来到秦忠面前审视着他的脸说:“秦爱卿啊!你知道真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信任你一来你吗?” 秦忠不知皇帝此话是何意,但又不能不回答他的问话。“陛下那是因为、、、老臣一直在用一颗忠诚的心为先皇为陛下尽忠啊!”秦忠自己都不知道说的话是不是对的,因为现在的皇帝不是先皇那样了,顾及当年跟着自己打江山的老臣下,即使他们犯了王法也会网开一面念在他们的功劳上既往不咎的。但是新帝却是刚登基,没有功劳也没有靠山,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一朝天子一朝臣”就是这个道理,每次新帝登记都会有一批新人站在朝堂上。 “秦伯伯,您看侄儿才二十多岁头上就已经有白了、、、? “陛下初登大宝,国事繁忙才如此的作臣子的不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等的无能啊!”皇帝一会儿变换一个话题,让秦忠摸不着头脑搞不清他要说什么,只好试探着答话了。秦忠今天也倒霉,皇帝正不高兴的时候,你偏偏这时候求见。不是明摆着被训吗?再说了,刚才秦忠说的那些话老王爷不尊军令的就已经让皇帝生气了,现在你不知好歹还要挑皇帝的错,岂不是“老虎头上拍苍蝇---自寻死路”吗。但是秦忠还真的就要拍这只老虎的头了。 皇帝哈哈冷笑几声,忽然勃然大怒指着秦忠骂道:“秦忠你欺朕年幼,多次耍玩朕于鼓掌之中,朕念你是先皇的托孤大臣,一次次容忍与你。没想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敢拿军政要务开玩笑。先崇恿朕错号令后又指责朕的过错,一次次把朕与朝堂大臣置于何地?来人,给我把这个欺君罔上的贼子拉出去砍了。” 门外有一个今晚当值的太监叫廖新的,见皇帝大怒要占秦忠吓得顿时失了分寸,慌忙跑去广慈宫禀报老太后。可是,当值的太监怕惊了老太后的驾自己吃罪不起,硬是不让他入内。廖新事关人命不敢再耽搁了一再请求速往里传,两个人在门外争执起来。也该秦忠命不该绝,让老太后听见了门外的声音。于是,让宫女出去看个究竟速回来报。廖新看见寝宫内灯光一闪一闪的,知道是惊动了老太后,就在门外喊道:“太后,大事不好了。陛下要斩秦太师了,请太后摆驾暖香阁,再迟一点儿秦老太师恐怕就要人头落地了。” 老太后也是大吃一惊,慌忙起身更衣摆驾暖香阁。“这是怎么回事?皇帝为什么忽然要斩太师呢?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廖新你给哀家去说说!”老太后坐在凤栾里边赶往暖香阁边询问来报信的廖新太监。 “回太后,这是军国大事、、、” “好了哀家明白了。”太后声音里带着让人心战的威严道。因为她知道,内宫是不得干预朝政的。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没有人敢违抗的。 秦忠已经被拉到午门去了,正好被太后遇上。“你们这帮人要把太师带到哪里去?哀家看你们一个个都要反了!”吓得那帮军士慌忙跪倒,求饶不止。“扶太师起来。”廖新赶紧跑过去扶起秦忠。“老太师,让你受惊了。都怪哀家没有把皇帝管教好,哀家在此给你赔罪了。” 慌得秦忠慌忙下跪。“太后说此话,折杀老臣了。都关老臣教导无方,有负先皇重托啊!臣,罪该当死!” “老太师是先皇的亲信大臣,又是栋梁支柱。军国大事还要仰仗老太师,你说自己罪该当死那么哀家岂不是罪该当诛?哀家明白,老太师教导皇帝将近二十年有功于国。倒是哀家,身为母亲没有做到一个、、、” “求太后别说了,臣担待不起。臣受先皇重托辅导陛下,不求有功只求无过。这么多年来臣战战兢兢有恐负先皇厚意,如今陛下龙威冲天,有先皇气魄,将来定是一位英主。臣死也无悔了。”秦忠说了这些话让老太后心里颇为伤感。 “来人!把这帮人拿下绑到暖香阁去。”太后喝斥护卫把押着秦忠的军士一起带着。“老太师,你也随哀家到暖香阁去见皇帝。哀家倒要看看他为什么要杀有功之臣。”老太后的凤栾又起,秦忠心惊胆战的跟在后面。 守在殿外的护卫看见太后驾临,慌忙跪倒在地。山呼“千岁。” “把他们敢一边去。”太后下了凤鸾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暖香阁。守门卫士跪在地上也不敢进去通报,太后带着一干人等步入暖香阁。 在暖香阁的门口立着一座屏风,绕过屏风才进到屋里。太后对秦忠说:“太师先在这儿稍后,哀家先去问皇帝为何要动这么大的怒。到时哀家会叫你进去的。”秦忠只好奉懿旨等候在屏风后。 第十四章 君臣和好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在旁边候着的太监看见太后进来忙跪下问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皇帝也吓了一跳立起身来给太后跪下请安。“母后深夜为何还没有安寝,还要到儿臣的暖香阁来看望儿臣?” “皇帝贵为天子日夜忧思百姓,为国事政务操劳;哀家本不该来搅扰与你。只是哀家有一事不明请皇帝赐教。”太后立在地上也不去龙椅上坐下,板着脸没有一点儿的高兴模样。旁边的人都退出大殿去。 皇帝听出母后说的话似有所指心中不安慌忙跪下道:“母后,儿臣不知错在哪里,请母后明示。”他不知道母后为什么突然深夜来到暖香阁对自己这样的指责。 “皇儿贵为天子,哀家怎么敢对你指手画脚呢。只是哀家有一事不明白要向皇帝请教,请皇帝告诉哀家。”太后走到龙椅上坐下问:“皇儿,哀家问你。天子说过的话可都要算数?朝堂之上你面对那些文武大臣,是不是也曾说过违心的话?还有,请皇帝告诉哀家,大臣无过而被杀是不是君主失德?” 皇帝不知母后这是怎么了心中不解可又不好明问,只好先回答她的问题。“母后说的这几个问题,儿臣以为母后所问的这些是昏君败国之辈所为。大臣无过而杀害是为‘不仁’,君主说一些违心不切实际的话是为‘失德’。此两条具其一,亡国之日不远矣!这些都是母后交给儿臣的,母后为何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呢?” “很好。回答得很好,还记得这是哀家教给你的更是好极了!”太后笑了笑又道:“哀家再来问你。钱化将军和秦忠太师他们是先皇的得力大臣,又是你现在的辅佐功臣。先皇曾经说过,此二人有张子房萧何之才,如若他们有罪也要以供抵过保其不亡。皇儿觉得他二人治国之才是否如先皇所言?” “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儿臣以为,先皇只是看到了他们展现出来的一面。他们没有展现出来的那一面才更有魅力和不凡的魄力。钱化将军一生为将,战功卓著。秦忠太师富有谋略,在政治上更强于儿臣。此二人可比当年的孔明和凤雠。零儿臣得此二人是天佑我大周。”皇帝不知母后的居心何在,只好如实回答。 听到皇帝如此准确的评价一个人,太后心里很高兴。但是他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于是接着问:“皇帝啊,一个君王是不是有自己的许多无奈?哀家听说,西北的小藩国集结兵马在边界上蠢蠢欲动、、、当然这是超重的军国大事,哀家不便过问太多,那是你和那些大臣的事情,咱今儿就不说了。哀家要问你的是,一个忠臣和奸佞同在朝堂上为官,你怎么看出他们哪个是对你忠心的?”“这、、、儿臣不知,还请母后明示。”皇帝被太后问的都快糊涂了。 “一个整天做在朝堂上的君主都不能分辨出谁忠谁奸,哀家更难以分辨了。但是,哀家可以告诉你一个方法,你过来、、、”太后在皇帝耳边嘀咕了几句话。皇帝听后思考了一会儿说:“儿臣记下了。”其实太后只不过随便给皇帝说了一句自己随性想起的话,本以为他会询问自己一些问题的。但是,皇帝对自己说的话没有一点儿的怀疑还信服的点点头,也好叹口气不再说了。“皇儿,哀家再问你。先皇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先皇怎么对你评价秦忠的。”现在他才真正的问道主题上去了。 “儿臣记得先皇对儿臣说过,秦忠忠心为主一心为国,绝对没有二心。儿臣铭记于心未曾忘怀。”皇帝开始意识到母后说的话背后所隐藏的真实目的。 “很好,你还记得先皇说过的话。”太后脸色突然一沉接着问:“皇儿你把一个无罪的人斩,可曾想过如何向朝堂上站着的大臣做一个交代,如何向天下的百姓交代?杀一个人容易,但是杀过这个人以后要想给自己的良心一个交代却很难。先皇对哀家说过,他的手上沾的别人的血太多了。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见那些引颈受戮人死时的那双眼睛,所以到后来先皇就不杀人了。” 皇帝突然想起秦忠,那个教导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太师。如今被自己的一句话送上了断头台,伏在地上泪流满面。“儿臣、、、儿臣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来人,把秦忠拉出午门斩报来’就可以让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就人头落地。母后,儿臣知错了。但是儿臣也知道了错了的事情永 远也无法挽救,儿臣初登皇位杀的竟是自己的老师,手上沾的竟是太师的血、、、”一张帅气的脸举着满是泪水的眸子望着太后问:“母后,儿臣对不起秦太师、、、” 太后点头。“嗯。看来你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有良心,将来如有能臣辅佐定是一个好皇帝。哀家实话告诉你,哀家早就知道你会有后悔的那一刻。哀家替你把秦太师救下了。哀家来一是兴师问罪来了,二是请罪来了;去吧,到门外接你的老师进来吧!”太后抬手往屏风一指道。 秦忠从屏风外进来,和正要出去的皇帝对面照了。“秦太师、、、”“陛下、、、”秦忠忙跪倒在地,因为皇帝正要给自己下跪。皇帝是万盛之躯,岂能给臣子下跪?“秦太师,朕错了。请太师原谅。”皇帝给臣下认错是少有的事情,就因为自己是皇帝,即使自己真的错了也会用别人的人头来掩盖自己的过失的。但是,那样的皇帝到最后只有一个结果,众叛亲离,臣子失德,百姓失望。 “陛下快快请起,老臣承受不起您的一跪啊”秦忠跪在地上恳求。“老太师,朕知道错了。请老太师原谅。朝中大事还要仰仗太师,请太师勿怀今日之事,一心一意协助朕为国为民尽力。朕没有爱卿,就没有了左膀右臂。请太师念在先皇当年辛苦立国的份上和先皇对太师信任有加的情意上,原谅朕。” 秦忠抱住皇帝百感交集的哭道:“陛下,何出此言?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臣追随先皇半生,又受先皇重托,此恩死了难报之万分。臣愿为国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陛下的知遇之恩和先皇的恩宠、、、” 看着他们师徒、君臣和好,太后深感欣慰。“秦太师,哀家在此谢过了。请你念在先皇当年创业之艰难,皇儿守业之困苦。望你卸去诸多不快,为国继续效力。哀家知道,秦太师当年跟着先皇草创之时,深知其困难、、、如今国力恢复还要你等这些经历过困苦的人的帮助啊!皇儿年幼不知深浅,故做出这种让人寒心之事,如今他已知错。请秦太师年在师徒情分上,勿念前嫌,为先皇未完之伟业尽力。”太后安抚了秦太师以后才摆驾回宫。其实,即使没有太后出手救秦忠皇帝也早有安排。皇帝心里知道不能让老太师的命在自己手里断送的。这样他对就全下父皇无法交代,对朝臣无法交代,对自己的心更无法交代。 等待午门外的近卫军突然接到命令,取消行动全部撤回。接到撤的命令以后,近卫军迅速撤离。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自己在之行一向什么样的任务,如果没有撤销行动的命令,这才是真正的自相残杀呢。因为可他们接到皇帝的命令,到午门外把老太师救下。也就是说,近卫军要从自己兄弟手里抢人。虽然心里不愿意这样做,但是这是命令!自己也是没有选择的。纵然是亲兄弟也要以执行命令为天职。因为,他们干的就是这一行,卖命的买卖。现在,接到撤退的命令后都长舒了一口气,取消命令以后就不用再厮杀也不会再有兄弟死在自己人手里。 皇帝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无论如何,秦忠是不能死的。他如果死了,在朝里的影响就大了。自己的麻烦事也就接踵而来,因为朝中的每一个大臣都会要求皇帝,就秦太师得死给一个合理的说法。皇帝是不能说,是因为秦忠一再的给自己难堪故意刁难自己的。因为这个理由连自己都觉得太牵强附会了,大臣刁难你你就处死他?那不是自断言路吗?以后还有哪个大臣敢强颜直谏?自己口口声声说,要广开言路,言无罪。现在太师只说了几句话你就把他杀了,他是你的老师,教导了你近二十年,你就因为一眼不顺耳把他杀了。那些和你没有深刻关系的呢,人家一张嘴你还不得就砍了再说啊?皇帝已经想到了身后这些麻烦事,所以他是聪明的。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虽然折了几个护卫军,但是,护卫军人数众多,就是死几百个也不会有人察觉的。即使有人察觉了,也不会拿到朝堂上来说的。因为,和朝政大事相比,这件事实在是太小了。现在,皇帝暗暗高兴的是,秦太师被母后救下,自己的近卫军也少死几个人。这样的好事,世上恐怕没有几件吧?还免了一批抚恤金的放。真是一举数得!但这个游戏并不好玩儿,皇帝知道这样的游戏这辈子只能玩儿一次,因为他自己也怕。 第十五章 对月吟诗 送走了太后,秦忠也辞了皇帝出来。\\站在这个自己走了四十多年的宫廷大内,秦忠突然觉得它是那样的陌生,原来不是自己的永远是陌生的。纵然你曾经在某个地方留下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你的终究还是要离去的。秦忠明白了,自己在这个院子里晃荡了那么久最后还是一个过客。不管你曾经多么的荣耀多么的让人羡慕,对于这个宽广的院子来说,秦忠只是走在它里面的众人中的一个。 想想今天自己在断头台商被抢回这条命来,秦忠还觉得恍然在梦中一般,但是这一切切实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后怕的全身沾满了汗水。脚底像被人掀翻了一般站立不住,险些栽倒在地。身后一双手及时的伸过来。“老太师您慢点儿、、、” 秦忠借着那双手的力量站稳了脚跟,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对方一眼才认出模样来笑着叫起来。“廖公公、、、是您今晚当值啊?” “是啊,是啊!”廖新点着头扶着秦忠顺势坐在地上。“老太师,您也不行喽!老了,不是当年跟着先皇征战的时候了?当年的那股子劲不存在了、、、” 秦忠也深有感触的说:“是啊,老了。当年跟着先皇打天下的时候,老夫看着你日夜守护在左右,那劲头、、、”说着竖起大拇指。“是一个见过风雨历过磨难的人。现在,不行了。”秦忠指着廖新道:“往日恍如梦中一样,今天再看你、、、啊,这背弯的都快和脚丫子说话去了。再过几年,你就长成一张大饼喽。” “你还不是一样?胡子白的像雪啊、、、”秦忠费力的爬起来给廖新跪下,吓得廖新也爬起来在对面给秦忠跪下。“廖公公啊、、、咳咳、、、廖公公、、、老夫谢谢您了、、、没有您老夫这颗脑袋就没有机会吃明天的饭了、、、无论如何您都要受老夫一拜!” “秦太师、、、”廖新急道:“老奴这么做也是报十几年前你的救命之恩啊!” 秦忠却怔怔的看着廖新问:“老夫想不起来了,老夫何时救过公公的命啊?” “老太师忘了吗?那年,您受命去钱家寨招降山匪。零路过一个叫卢家店的村子,您看到那里的村民饥饿的难以保全性命。您传令县衙速速粮济民,为这件事您还被朝中大臣弹劾。先皇命您在家思过三个月,想起来了吗?”廖新说起藏在心里多年的往事,对秦忠仍然充满感激之情。 秦忠想了好一会儿才模糊的有了一点印象。“对对对,有这回事儿!可这事跟您挨不上边啊。” “您不知道!老奴就是卢家店的,您救了我们全县的老百姓,就等于救了老奴了。是全县的老百姓把老奴样长大的,老奴出生两个半月娘就饿死了,爹为了有口饭吃去当了兵、、、老奴、、、从小讨饭长大,视卢家店的相亲为亲生父母、、、” 秦忠心里一阵酸楚,慢慢的坐在地上,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一把热泪在心中。(.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四周忽然静得没有了一点声音,除了廖新轻轻的抽泣声。秦忠拍拍廖新的肩膀,本想对他说几句宽心的话,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寒风吹在秦忠和廖新的脸上麻木了神经,两个老人就这样安静的坐在地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东方渐渐泛白,天快亮了。“你看东方又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啊!活着、、、就是在等待于渴盼中挣扎,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恐怕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啊!但是,我们必须无奈的这样做,因为、、、这是现实让我们的心就这样麻木的。”秦忠心中感伤,于是望着西垂的残月吟诗一。“银月当空圆于缺,人生在世乐几何?待到天明把酒醉,一片孤心在天边。” 吓得廖新慌忙去捂秦忠的嘴,厉声喝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这是何地,你吟诵这样的诗句,老奴看你是真的该到斩头台上去了。这要是万一让那些把你看做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听见,你这颗脑袋真的要吃不到明天的饭了。什么叫‘一片孤心在天边’?当今万岁勤政爱民,对臣子也是倍加关怀,你应该说些颂扬圣上美德的话。”廖新放下手来心情伤感的说:“你们是大臣,每天待在皇帝身边也就是有数的那几个时辰,我们呢?我们不在皇帝身边只有几个时辰,我们怎么、、、” “哈哈、、、廖公公怕的是这个啊?”秦忠听出廖新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没想到、、、你这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家伙还是这么在意自己的老命啊!老夫我不怕,‘一片孤心在天边’。嗯,不错!老夫还要给这诗取一个名字,你看叫什么好呢?依老夫之见就叫《悲世》吧。嗯,就这么定了,就叫《悲世忠说着哈哈大笑。“来人,笔墨伺候。”话一出口才悠然想起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两人对视一眼又笑起来。这时上朝的大臣陆续来到,等候在勤政殿外,看到秦忠和廖新聊的甚是爽朗,好生羡慕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 秦忠扶着廖新站起来,望了一眼那些投来奇怪目光的同僚说:“好了,廖公公。老夫该去上朝了,你哪也该去休息去了。睁着眼才知道夜晚有多漫长啊,唉!”秦忠无端的叹口气,摇摇晃晃的向勤政殿门口走去。 廖新望着秦忠苍老的背影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难言,身上的朝服被风掀起眼前只是一位已入老境的老。但是,他还有一股不可战胜的霸气在身上。廖新突然想起了什么紧追几步拉住秦忠语重心长的道:“秦兄啊,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您要是把老奴当知心人就听我一句劝;要是觉得老奴说是我不对您就当我没说。”廖新和秦忠头抵着头悄悄言语。“老太师啊,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什么事也该看开了,明天的路是年轻人的,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正所谓‘大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 “廖公公之言在下明白了。”秦忠感激的拱手抱拳对廖新致谢。廖新的话秦忠心里是明白的,自己已经不是跟着先皇打天下的时候了。现在是守业继而再扩疆辟土,而不是创业为先了。秦忠明白廖新的话就是让自己不要再去过多的管那些予以无关的事情,说白了也就是不要阻挡了皇帝的决策。也只有这样的知交才肯吐露这样的真言,秦忠由衷的感谢廖新。 上朝的时辰到了,秦忠跟在百官后面移动着步子显得那么的沉重而吃力。廖新看着他,心里又涌起一阵酸楚。轻轻吟着他做的那诗“银月当空圆于缺,人生在世乐几何?待到天明把酒醉,一片孤心在天边”,忍不住笑起来。这么多年了孤寂的心只有自己知道啊,何时对何人讲起过?立于君旁,如入虎**。自己小心翼翼了一辈子,为的就是颈上这个吃饭的家伙啊! 风儿掀起他的那件官袍,衣襟打在他的脸上,生疼生疼的。但对他来说这点痛不算什么,那么多苦日子都熬过来了,为何却在现在悲伤呢?“先皇啊,老奴来陪您了,过不了几天老奴就能见到您了。老奴侍候了您一辈子,老奴一点怨言也没有哦。当年您带着老奴征战沙场,那是您是何等的威风啊?怎么您说走就走了呢?连一句话都没有给老奴留下、、、”廖新低着头在地上寻找着什么,好像自己真的掉了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找到,除了自己的影子。那些卫士们远远的看见廖公公那弯了的背弓着,低着头在地上仔细的找不放过一个角落。 第十六章 另有奇谋 朝堂上,众大臣还在为是否该出兵新国议论纷纷,反对还在竭尽全力陈说自己的观点。(.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皇帝坐在御座上了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群人,虽然不愿再听,但也不得不听。因为,这是自己的事情关系到江山的安危。听还是要听的至于怎么做还是要自己决定的。 秦忠站在队列里低着头对和派们的谬论充耳不闻,就像睡着了似的不动。皇帝在御座上坐着,盼望着他能站出来说几句话。但是,秦忠就是不动。 “报!”这时殿外传进来一个声音把丞相司马青的声音打断了,一名军士手持密报跑进殿内跪下道:“启奏陛下,寒水关张子栋将军快马星夜传来密报。” 皇帝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慌忙叫道:“快快呈上来!”殿前卫士把密报呈上。皇帝快速的浏览一遍脸色巨变生气的把密报扔在地上对旁边的太监沉声道:“把密报念于诸位大臣听!” 近侍太监忙跑过去捧起地上的密报展开,缓缓念道:“臣寒水关守将张子栋启奏万岁,新国君主调集兵马三十余万命展会为元帅于天通二年一月二十三日对我寒水关围困,于次日开始攻关、、、臣率领守关将士殊死抵抗打退敌军数次进攻,致使敌军望关兴叹不敢贸然兵。然,我关内将士兵少将寡,能上阵杀敌少之又少,此前数战我军将士为国捐躯十有四五。臣以为这样持续下去,寒水关最终难保矣!臣恳请圣上速大军前来剪敌,臣在援军未到之前誓死保卫寒水关。臣在关在,臣亡关亡。臣代守关将士请求陛下速援军,救臣于危难之中。特上此报。望陛下龙体安康!天通二年一月二十三日夜。” “诸位爱卿,朕刚才听丞相的慷慨陈词,还在反思是否应丞相之言,收回出兵伐新的成命。朕也不愿打仗朕也不愿拿着将士们的性命当儿戏,可是咱不去惹人家,人家倒先找上门来了。他们在攻打我们的寒水关,寒水关的将士已经有十之四五为国捐躯。你们还在讨论该不该出兵,出兵攻打新国对我们有无利益?啊,司马青你身为丞相却一再的对朕陈词求和的益处,你说,人家都已经打到家门口来了,我们能跟他们求和吗?今日求和明日敌军又到我们还要求和,要求和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司马爱卿,请你告诉朕。” 司马青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臣知罪,臣知罪。是臣一时糊涂才酿成今日之事的。请陛下恕罪。” 皇帝叹口气,缓和了口气说:“爱卿起来吧!朕恕你无罪,当今之事还要仰仗丞相多多出力,你我君臣一心为破敌共同努力。” “臣遵旨!”司马青大呼着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站起身来立于一旁。 秦忠这个时侯才像睡醒了似的站出来道:“启奏陛下,新国攻打我寒水关,关内将士危在旦夕,如果兵救援,就算今日起程日夜不停的行进,也要在五日以后方可到达。到那时寒水关可能真的不在我们手里了。” “依太师之意、、、”皇帝听秦忠说的行军日程心里不免着急起来,因为他关心的是守军将士的性命。零关丢了事小,但近千名守关将士的性命他不能不顾。也就说,救那些守关将士就等于救寒水关。可是有些话必须换个说法才好。 “依老臣之意、、、”秦忠说着跪倒在地。“陛下应该速派一只十几人的小分队前去救援。”秦忠的话一出口就遭到大臣们的反对,皇帝也不支持他的建议。十几个人的小分队不等于白白前去送死啊!秦忠又说:“陛下,您还记得先皇的那支护卫军吗?陛下赐给微臣了,微臣对他们严加管束,又请江湖中的高人授以武功。微臣已经把他们训练成了一支能上阵杀敌能护卫人身的锐旅。如果派他们去执行这次的任务,微臣保证他们一定能完成任务,微臣愿用项上人头作保!” 皇帝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同意了。“好吧,老太师为朝廷培养忠义之士。精神可嘉,来人赏老太师黄金千两。老太师准备何时让他们动身啊?” “请陛下放心,微臣现在就回去安排,今日就动身。”秦忠说完退出大殿。皇帝下旨命各路亲王速速动身前去营救寒水关。钱化的大军已经准备好了,并且要提前一天起程。这都是后话。 再说秦忠回到太师府立刻下令召集张光带等十六人到堂听令,张光带等十六人立刻到太师堂听令。秦忠坐在椅上一脸的严肃。张光带等人觉察出了什么似的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太师面前。秦忠说:“老夫今日召集诸位到堂是有要事相托,相信诸位也听说了西北方的番邦新国纠集军队在我打皱边境蠢蠢欲动对我大周国构成威胁,万岁已下旨出兵伐新。可是现在遇到一点小小的困难,需要诸位帮助。请诸位念在同是先皇的旧臣的份上一定要出手相助,本太师代表朝廷再次谢谢诸位了。”听秦忠这样说十几个人隐隐感觉的一定是十分棘手的问题。 “太师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唯太师命是从!”张光带和兄弟们互视一眼说。 秦忠站起来给他们一招手,十几个人围在一起听秦忠调遣。但是,等秦忠把话说完,他们都愣住了。因为秦太师让他们去刺杀新国的元帅展会。这样的任务谁敢执行啊?不明白着这是去送死吗?别说是十个人,就是几万人打起来还有被敌军全戮了的。张光带等人跪下道:“请大人现在就斩杀小人吧,小人们实不敢去。” 秦忠见他们不敢去,心里一阵着急,拿出皇帝赏给的黄金又说:“这是陛下赏给你们的。”尔等跪听口谕,秦忠退后一步让张光带等人跪下道:“陛下口谕!” “臣等接谕!”十几个人跪在地上。秦忠朗声道:“朕知诸位皆忠君爱国之士,如今大敌当前,朕命汝等听从太师安排今日火速赶往寒水关行事。功成之后必有重赏。”十几个人只好遵命而行,至于遵的谁的命就不得而知了。 秦太师又下文书,命其日夜兼程,途中可以倒换驿站马匹,在大军达到以前必须完成任务。也就是说,张光带兄弟十几个即使一个人活着也要去刺杀展会。军令如山,谁敢不听?以张光带为,带着十几个兄弟立刻出。 钱化得到军情后于第二日立刻率军出,张光带带着十几个兄弟已经行了一日一夜。驿站的马匹都是从西域上引进的日行千里,如履平地。所以,张光带等人乘坐的马匹的速度几乎达到了极限。驿站一站站的过去,马匹一匹匹的换下。在钱花的大军出两日后到达寒水关。张光带没有进关,而是带着兄弟们躲在一个荒僻的山丘后休整。他们要在这里休整两天,等钱化率领的大军来到以后再动手,之前要做的就是摸清楚敌军元帅展会的营帐,以便于行事。 张光带让兄弟们找来许多二三尺长的木块,把它们削成刀剑的模样又在上面涂了无气味的毒水。夜间还到敌营里掳来十几个士兵扒了他们的军装,以备己用。因为没有人傻到大模大样的走进敌营去行刺的。 秦忠已经两次飞鸽传书让其尽快动手,张光带置之不理。因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管你秦忠怎么命令,我张光带就是不行动你有能奈我何?这样想着一扬手把信扔到了一边。 钱化到达以后离寒水关四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并飞鸽传书给张光带,让其得手以后立刻放起启明灯,钱化亲自带人接应。张光带接到钱化的书信以后,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告诉他们晚上就要行动了。兄弟们没有一点而伤感,反而觉得人生在世就应该如此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纵然死了也是无悔的。大家都在等待夜晚的来临。在等待中才知道时间的漫长和无情,过去一刻钟就永远的没有了;但是还有下一个一刻钟在让你等待。有些事就是这样,等待就意味着下一刻钟的分开。 傍晚,张光带和兄弟们穿上从敌军那里抢来的军装,把准备好的木刀木剑藏在贴身的最里层。因为,秦忠说过展会不让带刀带剑进入自己的大营。即使真的被守护军士拦下刀剑也可以用藏在衣服里的木刀木剑刺杀展会。做完了这一切以后,张光带带着兄弟们隐藏在敌营附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敌营的情况,但是敌营里没有一点动静,只有守卫军士在来回走动着巡逻,好像不是很正常。 钱化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敌营里的启明灯起。他已经命人带书信给寒水关守将张子栋,今夜要去劫敌营,让他看见启明灯起于敌营就开关杀出来。 张光带以先派人进入了敌营,为的就是自己进不去他们就可以动手行事。张光带和兄弟们等到二更天的时候就悄悄的往敌营里摸。就在这时,敌营大门突然大开,几个将军模样的人带着几队士兵走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张光带和先前进来的兄弟们会合在一处,一起向敌帅大帐摸去。一路还算顺利,没有遇到盘查军营的军士。敌帅大帐就在眼前了,张光带心里一阵窃喜。原来敌营里的守卫这么松懈啊,好像入无人之境一般。张光带把兄弟们分开一起向敌帅大帐移动,这样目标就小一点儿了。等他们绕到敌帐后面以后就可以清楚的听见帐内人的说话声了,但不是很清晰。等兄弟们在敌帐后聚合以后,就一起割破帐篷冲进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展会。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都愣在那里。一个将军打扮的人走过来盯着他们问:“你们在干什么?这是元帅的大帐知不知道?你们躲在元帅的大帐后面干什么?给我如实招来。”他指着张光带的鼻子骂。 站在旁边的一个兄弟看不下去了,悄悄摸出到来就要杀他。被后边的一个兄弟拉住,他笑着上前一步说:“启禀将军,小的不知那几位将军带着弟兄们去了哪儿,所以就想到元帅的大帐后面来偷听一下。” 那将军扫了四周一眼,把他们带到离帅帐远一点儿的地方说:“敌军来援军了,元帅就想在他们刚到这里还没有立好营寨之时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的打击。” “我先出其不意打死你!”一个兄弟说着举刀抹了这个将军的脖子。可怜他死也不知道自己不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两个兄弟立刻把他扔到了另一个营帐后面。 张光带看看朦胧的夜色大约估摸了一下时辰,对兄弟们说:“我们分成两组、、、” 话还没说完就遭到兄弟们的反对,因为他们心里非常的紧张彼此不愿分开。张光带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一起行动。张光带说:“我们必须有人到前边去引开他们的视线,我们也必须从这里进去。从前边进去有困难。”但是谁也不愿到前边去当顶枪的。兄弟们就是不愿意分开。最后张光带说:“好吧!是兄弟死也要死在一起,我们一起把帅帐割破冲进去。”兄弟们都同意了。 展会正坐在书案后看书,突然听到帅帐被划开的声音,就离起身来过去看,看到有人从破洞里钻进来正要怒,那人举刀砍过来。展会大吃一惊才明白过来有刺客进来了,于是转身就往帐外跑。张光带和兄弟们都进来了把展会围在中间,展会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从十几个人手里逃脱。帐外的军士被他们挡在门外进不来,于是展会死在这群人手里。张光带割下展会的人头提在手里,对兄弟们大叫道:“快点启明灯!”兄弟们立刻点起启明灯放飞。 这时,周围的军士们都纷纷聚拢过来想要把刺客抓到。但是,这十几个人的武功太厉害,不是近不了身就是被杀了,根本拿他们不住。张光带带着兄弟们死命往外冲,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死攸关的时刻。 钱化把军马集合在一起只等启明灯飞上天的那一刻,张子栋这边也已经等候多时了。两边的军马同时看见启明灯在天上亮起来,喊杀声顿时响彻天空。钱化早已经算到敌军会在今夜偷袭军营的,所以早就做好了迎敌的准备。钱化派部下钱宁率一万人马埋伏在敌军必定经过的沙旺沟,放过敌军的前部过去打其中军,牵制他的后翼,让他们尾不能相顾。这样敌军必败无疑!钱宁领命而去,果然在沙旺沟大破敌军,斩敌过千,夺得粮草不计其数。 第十七章 军中兄弟 看见启明灯升天以后,钱化率军从北路杀向敌营,张子栋率将士开关攻打围关敌军。(.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敌军将士群龙无乱作一团,如潮水般纷纷败逃,敌将拦也拦不住。周军夺得粮草马匹不计其数,斩敌过万。张光带等兄弟杀透重围,和前来接应的钱化元帅会和一处又杀回去,杀的新军个个胆寒,新将个个逃命。可怜新国君主的这三十余万人马折其大半,不得以上表请罪,向大周国继续称臣纳贡。 捷报传入京城,国民欢喜不已。皇帝更是高兴,论功行赏,张光带等兄弟们功高卓著。皇帝御笔钦赐张光带等十六人为“天愁十六鹰”,从此,“天愁十六鹰”在江湖上鹊起。 秦忠曾上书请皇帝把天愁十六鹰纳入近卫军,皇帝考虑到天愁十六鹰是秦忠训练出来的,不好夺而为己。(.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就说,天愁十六鹰仍有秦太师统辖。就这样,天愁十六鹰被秦忠一直掌控着,渐渐变成了自己的私家军。\\后来,就是秦忠指使天愁十六鹰以为朝廷办事为名,行自己之私,皇帝全然不知。 再后来就到了,抢夺西域喇嘛送给皇帝的“玲珑珠”,十六人损其大半。天愁十六鹰也渐渐被淡忘在记忆之外了。那次抢夺喇嘛的“玲珑珠”,兄弟们从此阴阳两隔,张光带一直以为,在这个世上只活着当年名噪一时的“天愁十六鹰”其中一个人,那就是自己。但是,从他看到那个和马玉萧极为相似或说本来就是一个人,张光带开始意识到,当年活下来的不止他一个,还有、、、至少,马玉萧走进了他的视线。(.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让他知道了当年的兄弟还有活着的。 “怎么了?”李跃在张光带身后出现,好奇地问。张光带指着渐渐走远的和马玉萧极为相似的人问:“元帅可知此人的来历?他是何方人士,家居何处?”李跃心领神会了张光带的意思,立刻命人去查了报来。身旁的一个军士应了一声转身走了,李跃盯着那个张光带说的人说:“本帅曾听人提起过他,说他以前被皇帝封为、、、什么来着?唉,等一会就知道了。现在他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从不搭理任何人,跟着本帅出征的时候,他就护在本帅身边。本帅才在乱军中相安无事。” 张光带想起,当年在新军营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马玉萧护在自己身边从不肯抛下自己逃出去。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不知马玉萧还是否真的在世还是否记得那段岁月?如今,战火又起,记忆里却又多了二十年的时光。如今,已是大周朝的第三位皇帝即位,年号为天普二年。不知马玉萧的记忆里是否还存在着过去,又装进了现在。张光带想到这些心里不禁升起一阵凄凉! 刚才离去的那个军士很快就回来了。“禀报元帅,您让小的查的那个人并没有他的记录。但是,据那个管兵簿的将军说‘他曾于先皇天通二年参加过对番邦新国的征战并立下军功。’小的也曾听说他的过去,听人说,当年参加新国征战时有十六个人,把敌军的元帅刺杀了以后带领大军灭了新国的三十万大军。先皇嘉奖他们的功劳,赐他们十六人叫、、、叫什么十六鹰,他是其中的一位。可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这样了、、、” 那个军士后来说了什么,张光带没有听见。张光带可以认定眼前的这个被称为奇怪的人就是当年在斩龙崖上被推下山崖的马玉萧。张光带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仔细看他手里摆弄的东西,他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送给他的一把木头的匕。“好兄弟,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抬起一双迷茫的眼睛盯着张光带,竟认不出是谁来了。“好兄弟,你还记得这个吗?”张光带从兜里掏出一个面做的小人,举在手里给马玉萧看,这是他送自己的。可是,马玉萧却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张光带看着马玉萧喃喃道:“好兄弟,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再和我分开了。”李跃站在张光带背后说:“恭喜你,又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好兄弟。本帅批准你带他走。”马玉萧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对张光带来说还是喜悦的。因为,毕竟是兄弟又重逢了。不管他是否还记得自己! 第十八章 血魔出世 赵光明和兄弟们迤逦前行,在得知李元帅已经从敌军的包围里突了出来。(.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零立刻带领兄弟们加快行进速度。兄弟们纷纷埋怨赵光明胆小怕死,不愿为国出力。在他们看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是一种荣耀,只不过这样的荣耀太惨烈、缺少了仁义道德。赵光光却不是这么想的,因为那个瞎子说过自己是状元名,何况那三个骷髅人也口口声声叫自己‘状元爷’的。只是现在自己还不能吐露实情,因为他们不会相信的还会嘲笑自己竟说一些无中生有的事。再说,赵光明从心里对他们就不屑,甚至还有一种藐视。 赵光明和兄弟们一路赶往池田战场,在自己没有处理的情况下还想捞一点儿小军功,也平了兄弟们对自己的怨气。也不知是赵光明的运气好,还是那些西夏兵无眼倒霉,让他们遇上。那些西夏兵被周军打败以后由一个年轻将军领着跑了一夜,刚跑到这座小树林里就遇到了赵光明。西夏兵一看周军又到了也不知是从哪儿出来的,以为他们有神力相助,顿时乱作一团。赵光明让兄弟们杀敌,夏将舞着钢刀催马力战才得以逃脱。战告捷,赵光明等人斩敌近百,夺得粮草数车。 兄弟们个个高兴都说跟着赵光明跟对人了,赵光明看着得了这么多好处也是喜不自禁。把这些战利品一半分给兄弟们,一半拿去向元帅邀功。到那时,朝廷又少不了大加赏赐。兄弟们得了分赏自是欢喜,催赵光明快点起程向池田进,说不定到了那里还会有好处好捞的。 但是,赵光明和兄弟们刚骑马走了不多远,赵光明不知什么原因就从马背上跌下来了。兄弟们慌忙下马来,赵光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莫非,义兄被摔死了?”就有人伸手到赵光明的鼻孔处探了探,说:“还有气息,死不了的。但是,义兄的骑马之术也不算差啊,怎么会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呢?”一个兄弟看不下去了走到赵光明身旁说:“别说那些没用的话,赶紧救义兄是正事。”他使劲掐赵光明的人中,可就是掐不醒他。“你这样掐,就算醒了也会被你掐死的。”众兄弟束手无策。 赵光明之所以突然这样,原因在于他怀里的那颗明朗珠。其实它是不祥之物!他是由那条小红蛇变化成的,当初它诈死吐出师父给的那颗明朗珠,就是想利用赵光明给自己治疗身上的伤,而它就附着在珠子的里面。这样赵光明就不会现它了。刚才,赵光明在杀敌军的时候,不小心让对方的血溅到自己身上。又正好被躲在他身上的那颗珠子里的小红蛇嗅到血腥味,于是探出头来添了一下之后,就感觉到全身像被火烧似的**,伤口处像灼烧似的疼。但只是疼了一会儿就感觉到全身有一股气流在涌动,伤口也不疼了。于是,它才知道人血可以更快的治好自己的伤口就想再多吃一点儿。可是,赵光明却急着出。所以,它只好从明朗珠里出来。可是,赵光明骑的那匹马有了灵性受到惊吓,才把赵光明从背上摔下来了。至于,赵光明不能醒过来是因为那条红蛇定住了他的心神。 小红蛇回到那群已经死了的士兵身上尽情的喝了个饱,它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更加充沛,伤口比刚才好了许多法力也恢复了大半。它想,与其自己修炼还不如用人血来提高自己的功力,这样既少了修炼之苦又可以及早成仙了道。于是,它决定留在赵光明身上的那个明朗珠里,反正他又不知道,至于那颗珠子就当是暂时寄存在他那儿或说借给他玩几天,等自己的伤完全恢复了以后就又可以物归原主了。想到这里,红蛇又飞回到赵光明身上的那颗明朗珠里。被红蛇喝过血的那些西夏兵迅速的变成了一具干尸。 赵光明醒过来以后不知为什么自己嘴里会吐出血来,兄弟们大惊失色。零赵光明更是惊骇,但是谁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又继续赶路。红蛇现在才明白师叔澎湖师祖说的要用照光明的眼泪来治疗自己的上是不对的,人血也是可以的。原来他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红蛇这样想着心里洋洋得意起来,饱饱的睡了一觉。 兄弟们对赵光明的反应很是不解,询问他刚才是怎么了。赵光明心里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就是说不出来。那是因为红蛇对他施了法术,只要赵光明想说就会被法术阻止了声带的颤动。赵光明听到一个从心里出的声音,但他确定那不是自己说的话。“赵光明你听着,我是你身上的那颗明朗珠的主人。你想要那颗珠子我可以送给你,但是你不得向任何人透漏这件事。否则,你的小命不保。你好好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不害你。日后你若有困难我会出手救你的!” “你是谁?”赵光明大叫了一声勒紧了手里的缰绳。兄弟们也勒住马匹看着赵光明心里不解其意。“你们、、、刚才听见有人说话了吗?” 兄弟们盯着赵光明觉得不可思议,纷纷摇头道:“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听见啊!义兄你听见什么了?”赵光明想说刚才有人对自己说话了可就是说不出口,只是瞪着那个问自己的兄弟只张嘴吐不出话来,那个兄弟见赵光明一脸的凶相心里不禁慌了,立刻转变口吻又说:“义兄,可能是你第一次见到刚才的那种杀人场面心里一时接受不了,没事我们刚开始也是这样,后来就习惯了。” “你再不听我的话试图把我刚才对你说的话说出来的话,我就杀了你。你记住了我在你心里,除了你自己谁也救不了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乖乖的。对了,我说的话只有你自己才能听得见,别人是听不见的。但是,你的每一个想法我却全然知晓。你不是一直想考上状元吗?我答应你让你考中。”红蛇又一次向赵光明出警告,这次赵光明确定了是有一个声音在说话而且只有自己听得见。难怪兄弟们刚才听见自己大叫的声音会那样恐慌。 赵光明看着兄弟们担心的盯着自己,又不敢说出红蛇和警告过自己的话。(.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于是,只好笑着尴尬的顺着那个兄弟的话往下爬。“对,头一次见到杀那么多人心里还真的、、、不舒服,不知为什么当时杀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的、、、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是你杀别人就是被别人杀。” “义兄明白就好了,战场只有一个道理,那就是杀人。你不杀别人,别人就来杀你。为了自己不被别人杀死,自己只有杀别人。这就是战场上的一个规则游戏,谁掌握了这个游戏的规则,谁就是王。”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又赶路。只有赵光明心里有鬼,不敢乱说话。 红蛇缩在明朗珠里睡着了,等它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赵光明他们已经到了周军大营。赵光明第一次和李跃见面就呆了,他认出李跃就是自己在破庙里被自己救过的那位冻僵在门外的将军。只是李跃现在一身战袍在身,不仔细辨认还真认不出来。赵光明心中窃喜,冥冥中感觉到自己的运气开始好转了。 “记住!切不可跟李跃提起你以前救过他的事情。他现在是军队的最高统帅,哪里还容你提起以前那些让他在众将面前难堪的事情?如果你想不丧命的话,就听我的。”红蛇悄悄的把话说给赵光明听,才遏制住了他那颗冲动的心。 李跃命设宴款待诸位有功将领,钱启功劳卓著被安排在左边,对面就是老将钱化占了次尊位。赵光明和兄弟们还有张光带,都在宴请之列。钱化不知道自己在李跃面前演的那出怒斩钱启的戏早已被李跃看穿了,钱启按照钱化的暗示,举杯站起来道:“李元帅、诸位将军,末将敬各位一杯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赵光明不明其中道理,还以为是钱启从敌军那儿被救出来的,不屑的举了举杯就放下了。 “呵呵、、、诸位将军,本帅在此有一言相告。想我大周国自先皇开过立邦以来,不管是南面实力强大的罗国,还是西面的新国,哪一个不被我们打的俯称臣,乖乖投降?这都是我们诸位将军的功劳,我李跃代万岁谢诸位了!”吓得诸将纷纷跪倒在地,李跃只说了这几句话就把他们吓成这样了?不是,李跃吓住诸将了,就是因为他说了那句‘我李跃代万岁谢诸位了’把他们吓着了。天下之大有几人受的起皇帝的谢?食君碌,听君命。这是做臣子应尽的义务。李跃如此狂妄,让在座的诸将心中不满。李跃大笑着道:“诸位将军快快请起,不必这样拘泥。” 钱化劝道:“元帅请慎言!西夏国被打败虽是元帅之功,更是万岁之福。我们做臣子的不可没了君臣之别,父子之道啊!” “大胆钱化!你这样顶撞本帅,难道本帅说的不对吗?来人,把钱化拉出去杖责五十。”帐外走进来两个军士架起钱化就往外走,诸将纷纷求饶。“慢着!”李跃喝住军士,盯着钱花笑道:“老将军,本帅就这样打你,恐诸位将军不服。你给他们说说本帅为什么打你?也好让他们心里明白。” 钱化不知李跃指的是什么只好说:“末将实不知错在何处,请元帅示下。” “呵呵呵、、、”李跃得笑让诸将胆战心惊。“好!本帅就告诉你,也好让你挨打挨得明白。”李跃沉下脸来,诸将都不敢说话,知道钱化这次是非得挨揍不可了。李跃坐到帅位上叹口气,对那两个军士挥挥手让他们放开钱化退出营帐。“唉,老将军快快请起,本帅不打你了。老将军是三朝元老,功勋卓著,本帅怕打了你万岁爷怪罪不说,也对不起两位先皇啊!”李跃亲自把钱化扶起来,转头盯着诸位将军道:“本帅说了不打钱将军了,就一定不打了。”诸将谢恩正要站起来。忽听李跃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是,本帅没说不打钱启!来人,拿下。”帐外的那两个军士慌忙跑进来把钱启摁下。诸将又替钱启求饶。 “元帅,末将斗胆问一句!元帅是否有意跟我师徒二人过不去?我师徒二人何时得罪您了,让您动这么大的肝火?”钱化不知李跃这是怎么了忙跪下道。 李跃瞪着钱化怒道:“我李跃不打无罪之人,不做无名之事。你既然问起来了,本帅就告诉你。你们师徒二人联合起来欺骗本帅,还说无罪?徐明将军在敌营里起事,钱老将军在不知道情报是真是假的情况下就暗示钱启出兵救援,钱老将军应该知道这是犯了什么罪?这是其一。其二,钱启将军救徐明将军出来,这事本应该论功行赏就这样了了。本帅也打算对他们的罪过不予追究。可是,老将军又演了一出更精彩的,怒斩钱启!你以为本帅不知道啊,你这样做有两个目的。其一,怒斩钱启是为了在诸将面前显示自己的治军严格;其二,就是想让钱启将军在本帅和诸将面前展示其才华,让本帅觉得他是个人才将来必定重用。钱老将军知道这是什么罪吗?本帅就不说了。来人,把钱启拉出去杖刑。”李跃把钱化的想法揭了个底朝天让钱化在诸将面前丢进了颜面。钱化虽然无话可说,但他心里不懂为什么李跃会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会邪术。 钱启被打,钱化痛在心里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因为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替徒弟想得太多了,没有防备李跃竟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赵光明这才恍然大悟李跃不是普通的将领,他是懂得邪术的。心里不禁暗暗感激红蛇的劝告。 打完钱启,诸将不欢而散。赵光明到给自己搭好的营帐里,那只小红蛇又说起话来。赵光明听了以后默默记下。心里虽然有些担心,李跃的军队纪律严明,军士们各安己位,军营内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把的甚是严密,就怕进不了李跃的大帐内就被军士抓住处死了。但是,赵光明觉得自己的担心又是多余的,红蛇既然让自己去李跃的大帐内拿东西它就一定会保护自己的。 李跃并不是一个凡人,他是蓬莱山上的一棵芍药树幻化而成的。当今皇帝是蓬莱山乐明祖师身边的一个贴身童子,他时常给芍药树浇水,后来祖师让他转世来到人间,那颗芍药成精以后也来到人间为的就是报他的恩情。芍药精算出当年的童子已是大周国的当今万岁正好遇到西夏国举国侵入,于是决定帮他出征平叛。现在的这个芍药精也就是李跃在蓬莱山上修炼多年,自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但是,世间万物又都有相克之道。李跃也有自己的克命对手就是普花,普花只有蓬莱山上有,因为它和芍药相克,乐明祖师就将普花迁到了蓬莱山的背影处。少药才成长成精。而那些普花祖师不让去管理也就渐渐枯死了。 赵光明当然不知道这些了,所以也就心无顾忌的按照红蛇说的去做。二更天的时候,赵光明按照红蛇的话走进李跃的营帐。让赵光明奇怪的是,那些守卫军士对自己竟视而不见。他不知道,这是红蛇精在他身上施了法师,用障眼法护住了自己。赵光明悄悄的走进营帐,看见李跃正坐在书案后睡着了,红蛇让他拿的那把碧玉剑就挂在李跃的身后。赵光明轻轻的走过去,摘下那把碧玉剑逃出营帐。 拿到碧玉剑以后,赵光明又逃出营寨径直向南奔去。赵光明不知道红蛇让自己偷李跃碧玉剑是为了什么,但是现在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心想的就是立刻到它说的三百里外的那棵大槐树下去。可是,就在赵光明急着向目的地赶去的时候,凌空突然一声炸响,半空里出现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小子,快快放下我的碧玉剑饶你不死。”赵光明知道一定是有本事的人或是李跃追来了,也不答话只是按照红蛇说的闷头走路。半空里又响起那个声音:“小子,你以为不搭理老夫,老夫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赵光明还是不答话只是往前走,往前走了近百步突然眼前一道亮光从地上腾空而起,他就像被定在了一个圈子里,自己明明一直往前走的却走不出去。走来走去,总是在同一个地方。 “红蛇妖,你吃人也就罢了,老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你。没想到你竟然打起老夫的这把宝剑的主意。今日,老夫若不除你,你定要危害人间。”那白胡子老头收了赵光明身上的那把碧玉剑,正要杀了红蛇为人间除害。 但是,赵光明身上无端的起一道白光护住了那条红蛇。赵光明被白胡子老头定在原地上还在不停的原地走动,白胡子老头心里一惊盯着赵光明屈指一算,脸色立刻大变。嘴里念着“原来是星君临凡,小神得罪,小神得罪!”赵光明不知道那白胡子老头再说什么,只当他在自言自语。“孽畜,今日看在星君薄面暂且放过你,日后若让老夫再撞见你,定然把你斩于碧玉剑下。”说完给赵光明解了困身之术走了,赵光明被解了法术以后身子不听指挥的往外滑去,这一滑竟有百余里远才站住。红蛇早已有钻进赵光明身上的的那颗明朗珠里,指挥他回去。 站在云霄里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摇着头自语道:“血魔出世,危害人间啊!但愿,这场劫难来得晚一点儿去得早一点儿,还黎民百姓一个清平世道。”说着手轻轻一扬,碧玉剑又回到李跃的大帐。李跃沉然睡着还没有醒过来。 第十九章 被魔掌控 赵光明回到军营里倒头就睡,被兄弟们叫醒以后只是感觉全身酸痛难忍,却想不起昨晚生过什么事。(.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红蛇虽然没有被那个白胡子老人抓去,却被他伤了筋脉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开了。连赵光明的甚至都没有能力控制了,它缩在明朗珠里感觉自己的血一点儿一点儿凉下来,神智也越来越模糊了。红蛇知道在这样子下去,自己是必死无疑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人血,但是自己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可能再去喝人的血?红蛇躲在明朗珠里渐渐的开始绝望。 李跃突然命令军队一号令拔营启程,有钱化和钱启率先头军由安阳城拔寨回京。自己和诸位将军压着中军和后军随后出,听说大军要拔寨回京了将士们个个欢喜,打了将近两年的仗终于胜利而归,这是李跃的功劳更是皇帝用人得当的结果。所以,每个人心里都在感激皇帝的英明和李元帅的神勇。 只有钱化心里不高兴,埋怨李跃不近人情和自己过不去,和自己的徒弟钱启过不去,现在又被安排成监管先头军的将领,心里更是不乐意。但是,又没有办法如果自己不答应,李跃一定会说自己再和他作对。到那时,李跃就敢以违抗军令为由把自己和徒弟就地正法了。所以,钱化在万般无奈下只好率领先头军回京。 其实,钱化心里最奇怪的就是,自己打了一辈子仗了还是第一次听说军队要分批而退的。但是,这是李元帅的意思他也不好过多的询问原因,诸将虽然心里也感到疑惑,但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询问李跃为什么要这样分批撤退的。因为,他们见识了这个将帅不和以前的那些一样。以前的那些将帅谁不是亲率先头军先行,让将军们各自压着自己的统辖的部分迤逦而行。 张光带带着兄弟马玉萧,还有赵光明这几个兄弟陪着一起随着李跃元帅班师回朝。虽然昨晚有些不愉快可也挡不住回家的喜悦心情,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掩不住的笑。钱化和钱启师徒俩还有几位将军带着先头军行走在返乡的路上,心情没有多少喜悦。几位将军看出钱化的心事,于是愤愤不平的说:“钱老将军,李跃那小子算什么东西?我们这些出力有功的人,在他眼里是啥啊?那小子根本就看不起我们,他在池田被围要不是徐将军等人、、、他到现在也出不来啊!现在好了,有功的受罚,没功的有奖。把我们这些人置于何地啊,这天理何在啊?钱老将军德高望重,就连万岁爷也给三分薄面,他李跃算什么东西、、、钱老将军回朝以后您一定要参李跃一本给我们出这口恶气。您要是不出头,我们就真的没好日子过了。”诸将纷纷附和。“对,参他一本,出这口恶气。” 钱化在前头也不答话,只管行路。钱启心里本来就记恨李跃,经不住诸位将军的三眼挑拨,埋下的怒火立刻升起来了。“师父,李跃目中无人在您老人家面前耍威逞强,他把您置于何地啊?师父,您不能再这样委曲求全了。” “混账东西、、、”钱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烫起来,钱化指着他大骂道:“为师教你这么多年,你竟然没有为将之范,一心争强好胜,没有自己的主见,为师真是替你感到难为情啊!”钱启见师父动怒不敢再说了也是揉着被打的脸听师父寻。钱化叹口气又道:“李元帅虽有不足之处,但是他有他的处事原则,我们是他的部下就应该拥护他的决策。为将之道,先就是服从命令。这一点儿你都做不好如何当的好统兵之将?”刚才鼓动钱启的那几个将军也不敢再说话。大伙儿都沉默着往前行,气氛十分压抑。 徐明见师父生起气来,虽然自己也觉得李跃昨晚的做法确实是过分了点儿。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但是,既然师父说李跃这么做自由他的道理也就不敢说别的什么了,就想站出来做个圆场人。“师父,您别生师弟的气了。师弟也是一时糊涂才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的,以后师弟改了不说了就好了。”他回身给后面的几位将军一抱拳说:“各位将军,论辈分诸位都在末将之上,末将不敢有不敬之言。但是,晚辈随师父学习多年也懂得一些为将行兵之道。师父常对末将说‘为将之道,其一就是尊令!君令不可违,帅命不可抗。其二,知卒爱兵。身为将军上求和睦,下恤士卒。上要和将军们讲求和睦,不因一己之私而误行兵大事;下要知士卒,就是了解士卒的难处,量力而解之使其无后顾之忧,用命于沙场。’如果这样容易的事都做不好也就可知其将帅之才了。师父,您说徒儿说得对吗?” 钱化频频点头对徐明之才赞赏不已,那几个挑拨是非的将军听后面红耳赤,无话可说。钱启到这时才明白他们的用意,也为师兄的博学感到骄傲。\\“师兄把师父教的烂熟于心、运用自如,真乃天才也!小弟惭愧,没有师兄才学。看来,小弟我日后要多加学习思考才是啊!”说完转而又对钱化道:“徒儿一时不明事理,惹师父生气了。请师父多多训斥就是了,徒儿绝无半点儿怨言。” 赵光明在这时听到红蛇对自己说:“我、、、我快要死了,你快点儿给我弄一点儿人血来,我只有喝了人血才能好起来。你快点儿想办法给我弄点人血来、、、” “妄想,让我杀害自己的兄弟那他们的血来给你这个妖精喝,我做不到。你这样做不觉得太残忍了吗,你喝那些西夏兵的血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要我杀兄弟们的血来喂你,我赵光明做不到。”赵光明扯着嗓子喊叫起来,可是根本就不见他在说什么依旧走自己的路。 赵光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似的让他痛的大叫了一声,红蛇在明朗珠里大笑起来道:“我看你能支撑多久?赵光明我告诉你,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让你生不如死。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不给我弄人血来,每过一刻钟我就要你一口,你想想你能挨多久了?你好好想想吧。” 大军突然停下不走了,一个探马兵回来在李跃耳边低语了几句话。李跃立刻传令大军就地安营扎寨原地休息,说完又给身旁的一个将军挥手道:“你到前面去看看现情况立刻回来报与本帅。”那个将军带着一队人马应令而去,大军就在原地扎起营帐宿营。可是,刚才被派出去的那个将军和他带的一队人马一盏茶的工夫就回来了,全军将士看到他们无不骇然惊悚起来。因为,那个将军和自己带的一队人马带的全都没有了头,只有身子在马背上。 李跃虽然是妖精化身也心颤起来,因为他根本算不出对方是人是神还是鬼所为。但是,现在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全军人心不安,自然会有人要做出一些趁机打劫的事情来。“命令全军将士原地坐下勿动,随意走动,格杀勿论!”全军将士纷纷原地坐下不敢乱动。李跃上马要亲自到前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帅,您不能去呀。前方凶多吉少,元帅去了要有个闪失,末将万死也难抵其罪啊!”一个将军抓住缰绳哀求道:“元帅若去,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啊。末将愿随元帅到前方探个究竟,也需多带军马方能保其安全。” 李跃见还有如此忠义之士善待自己,心里甚是感动。“马老将军请放宽心,本帅到前方探个究竟不劳将军亲行。将军在此还要照顾兵卒,本帅走后军中大小事情皆有将军一人都管,直到本帅回来。将军需切记,在本帅未回来之前,千万不要让将士们走动。(.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李跃交代一番以后心中了无牵挂,拍拍马老将军的肩膀催马离去。马老将军看着李跃走远,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尘土里,才心事忡忡的站起来。 这位马老将军名广和钱化一样都是三朝老臣,在天同十三年逆贼詹光普率军三万叛乱。皇帝命在外带兵征战的钱化速回京平叛。马广上言说:“等钱将军回京平叛,逆贼恐怕连大殿都占了去。臣请陛下借与微臣三千兵马,臣立破此贼。” 皇帝不允,好言劝道:“马老将军平叛之心,朕甚知。贼人多势众,让老将军出战朕心不安。还是等钱元帅回来再做商议吧。”可是,第二天詹光普等人就打到了城门外,大殿上君臣不安。马广再次请战,皇帝犹豫不决。“爱卿是先皇遗命辅佐朕的大臣,朕让你去心中甚是不安。老将军若有个不测,让朕如何向先皇交代啊?”马广再三请命,皇帝就是不允。贼人攻城甚急,守城将士死死抵抗。 “陛下,臣请率军出战!请陛下给臣三千兵马,臣保证破其贼也。”马广知道再这样下去,贼人很快就要攻破城门打进来了。“陛下,若城破,微臣如何有眼面向先皇交代啊?请陛下速允臣出战,再迟了就来不及了。”朝中留将也纷纷请命。 皇帝只好应允,命马广带兵三千出战,其余诸将各守其位。为了鼓舞士气也是壮其军威,皇帝亲自排驾宣武门城楼,观马广斩敌。马广领命跨马率军出战,贼人虽然示众但都是乌合之众,根本不能和训练有素的官兵相提并论。和马广一对战就败逃了,马广直取军中贼詹光普。把詹光普斩于马下,释其众。 皇帝在城楼上看见马广把詹光普斩于马下,赞赏道:“老将军武不逊当年,勇可堪比昨日。真乃‘岩中松也’,”所以,马广又被称为“马岩松”。只因马广好酒成性,常常饮酒误事大事不敢交与他,只让其负责军职的升降和呈报。 现在,李元帅为探明前方是由亲自前去,让马广非常的担心。但是,军令不可违,既然李跃在走时把督军重任交给自己,就不能出事无法向元帅交代。马广这样想着,也就更用心了,亲自到各处查看军情。 李跃策马来到离大军二十里以外处,正走着突然看见平地里冒起一股白烟。李跃骑得马受到惊吓嘶叫了一声站立起来把李跃扔下来。“何方神圣在此作孽挡我大军去路?”对面立刻现出十几个头上怪模怪样的人来,李跃竟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东西变化成的,自知他们的功力必在自己之上不能轻举妄动。因为,李跃明白在周军大营里所有的人都会把自己当成一个统帅并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的,但是在妖界没有哪个妖精会因为你是大周朝的统军元帅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诸位挡本帅的去路,本帅何时得罪与诸位。本帅奉大周皇帝之命讨伐逆贼还百姓一个清平乐道,哪儿做的不周的地方还请诸位谅解,哪儿得罪了诸位还请诸位看在在下为民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请诸位把话讲个明白,好让在下知道错在哪了。”李跃如此客气就是因为自己无法探明对方的底细,不知是哪儿一方的神圣,以他目前的功力除了凡人,也只能对付几个刚出道的小妖。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多不知是妖是神的人,怎能不让李跃心里担忧。 “李跃,我们不管你是为谁效力也不管你的那些什么百姓,我只问你一句你还认得我们吗?”一个绿脸的人站出来指着李跃问。他手里举着一只狼牙棒,满脸的怒相。 李跃真的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但又不敢直说只好支吾道:“噢,想起来了、、、道兄不就是终南山上的紫金使吗?”说完这话,李跃心里吓得直跳不止。如果自己说错了,命也就休矣。没想到对方先是一愣,继而答道:“没错,正是我们。” “道兄拦我去路有何贵干啊?”李跃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才智过人有如此的神通才没有让自己丧命于这些人的手里。这时,从东方突然滚来一阵浓烟,那些妖精看见以后顿时慌了手脚乱作一团,李跃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见了那股浓烟就被吓成这样。那些妖精们想逃就像被圈在了原地上,之时身子不停的晃动却走不动。那股浓烟在旁边落地散去,李跃这才看清来的人原来自己是认识的。他就是蓬莱山上的师兄同济驾临。“师兄,别来无恙否?”同济答道:“师弟,师祖命我来替你收服此妖,为你扫清道路。”说着从身上拿出一支袋子对准那些妖精默念了几句咒语,就看见他们都被收进袋子里去了。 同济收了这些妖精以后对李跃说:“师弟师祖让我告诉你,他老人家看你天资聪颖,决定收你为入室弟子。”又拿出一个玉镯来交给李跃说:“师祖,让我把这只玉镯交给你,你有困难时拿出来自然能帮你大忙。”李跃忙跪下谢恩。同济扶起李跃道:“师祖让我带话给师弟,你偷了他的碧玉剑下山来本该按照门规惩罚你,但念于你也是一片善意,愿为百姓出力,免其罚,宝剑也在你回山以后收回。” 李跃又叩谢师恩。同济在临走时对李跃说:“你目前虽然成了人身但妖气太重,难免会招惹来一些妖精的骚扰,那时你可用玉镯降它还可用碧玉剑杀它。如果对方法力高强你一时无法将其制服,可让为兄前来。这是师祖之命,为你除妖也就成了我的分内之事。师弟不要有所顾及。”又给李跃说了如何叫他前来的咒语,李跃一一记下。李跃问师兄这些都是一些什么人法力为何如此高强,自己竟然看不出他们的原形,同济只说了我一句“万物自有定数,何必知道他是从何而来,又要何往呢,人与妖、妖与神、神与仙自有其归路”就回去复命了。 送走了师兄,李跃策马回到大营。马广见李跃安全归来,及诸将方才松了口气。诸将询问李跃前方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大军的去路,李跃只是拿一些山贼之类的话来骗他们,还说自己已经把他们劝降了,命把死去的将士就地掩埋。诸将心中高兴元帅一人就把逆贼降服了。而李跃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因为他心里知道自己是树妖幻化而成,这样就会引来一些妖精的无端搅扰,对将士们是不利的。 红蛇嗅到血腥味立刻从明朗珠里钻出来,喝了已死将士们的血。那些正在掩埋将士遗体的军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顷刻间变成了一具白骨,顿时吓得惊慌起来。李跃得到消息以后带着众将出来看,果然一片白骨放在地上。虽然李跃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是主帅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在将士们中间起到意想不到的反应。所以,李跃为了安定军心也是为了把事情弄个明白,就拿出师祖送的那只玉镯来举在空中默念咒语。那只玉镯还真是一件宝贝,在李跃咒语的驱动下竟散出闪闪金光。 红蛇刚回到明朗珠里就感到全身酸痛起来,身体就像被截断了似的疼痛难忍。原来是李跃手里的那只玉镯在作怪,它本是仙家之物可以把妖怪之类的收进圈里。但是,红蛇之所以没有被收进去是因为有师叔的保护;还因为李跃也是妖精修炼成型的。红蛇还没有被吸进去,李跃自己倒先进去了。众将见突然没了元帅顿时慌了手脚,只在地上找到那支玉镯。 李跃被困在玉镯里,才知道玉镯的厉害。这只玉镯是乐明师祖从玉华山上的千心洞里炼成的,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和修炼时采用了天地阴阳二气,所以才有如此神通。李跃呆在里面并不好受,因为此玉镯是阴阳结合之物,忽冷忽热不说,还有一种潜在的压力,那就是妖怪在进去以前所想的事情,都会在里面真实的重现一次并且全在自己身上。李跃在被收进去之前是想把妖精找出来置于死地,但是如今想法却都要在自己身上出现了。李跃在玉镯里先是被阳气蒸燃,身上满是火光。树最怕什么?一怕破皮,二怕火烧。如今李跃全身被火包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同济师兄说过的话“此玉镯乃万阳之物,除师祖之外只有我能解其困数,师弟遇到困难可教为兄前来相助。”事到如今,命在顷刻间不得不请同济师兄前来相助了。李跃按照师兄临走时交给自己的咒语念了数遍。同济及师兄弟们正在听师祖讲解阴阳混合之道术,突然听到李跃在念动咒语呼唤自己,忙站起来道:“启禀师祖,弟子听到李跃师弟在呼唤弟子,准是师弟遇到麻烦了。弟子立刻过去帮他。” 乐明师祖听后,屈指一算忍不住起笑来道:“树精就是树精,怎么可以跟人相提并论呢!徒儿,你速去解救他吧。他如今正受到煎熬,需要你的协助。”同济应了一声慌忙离去。 李跃在玉镯里被火烧的全身乌黑几近烧化了,一旦被烧回原形就会化成灰烬,永世不可复原了。李跃饱受火烧的煎熬,求救的希望也渐渐在神智中褪去。 众将正因为突然没了元帅而着急突然听见将士指着东边叫起来,这才看见东方正有一片浓烟滚来,元帅不在又来了不知一个还是一群的怪东西。众将骇然,慌忙逃命。同济来到大营对到处躲藏的将士们说:“你们都出来,不要怕。我是来救你家元帅的,快出来告诉我你家元帅到哪儿去了?” 一个将军哆嗦着身子走出来对同济说:“神仙老爷,您有所不知。我家元帅刚才手里拿着一只玉镯,突然之间就不知哪儿去了。”同济听说低头在地上看见丢下的玉镯慌忙捡起来叹口气道:“原来师弟在这里啊,让我好找。”说完也不见了,将士更是恐惧,也不敢去捡地上的玉镯,怕自己一碰把自己也变没了。将士们个个惶惶不安、心里害怕。 “师弟,你可好,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同济进到玉镯内看见李跃方才明白师尊为何笑,这也是李跃自讨苦吃。“师弟,师尊让我来救你出去。”说着,扬手往李跃身上撒了一层烟雾,李跃身上的火就自然而然的熄灭了。 将是正在讨论是否应该向京城报信,突然看见平地里出现了同济和李跃。又是一阵惊慌,心里都在揣测这两个人是不是妖精或是神仙下凡。李跃知道众将士的疑惑,于是主动对他们说:“诸位将军,本帅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蓬莱山上的同济仙人,他是我师兄。至于我是什么人,相信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了。”将士们慌忙跪拜。“多谢大师兄救命之恩,小弟在此谢过了。”李跃也跪下道。 “师弟不必行此大礼,我受师父之命而来也是我分内之事。现在师弟已经无事,我也该回去复命了。”同济说完驾起烟尘而去,将士们自是赞叹不已。 红蛇被躲在天空里的师叔护住,才没有进入玉镯里。但是,经那么一吓它也是心惊胆颤的不安起来。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是不用再喝人血来补充体力了,也就可以躲在明朗珠里不用出去了。可是,众将士们心里却不安起来,因为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那些将士们顷刻间就化成了一堆白骨的。 “赵光明你给我听着,这次我先放过你。下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我会控制你的神智,让你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这就是你不听我的话的后果!”赵光明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冷飕飕的一直到头上,脑袋里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从此赵光明被红蛇掌控了心智,没有了自由的自己。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赵光明的行动自由都有红蛇控制了。 第二十章 红魔行义 赵光明自从被红蛇控制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行为异常起来。零红蛇身上的伤渐渐康复,但还是需要大量的人血来给自己补充能量方能满足体能复原的需求。赵光明自然就成了供它驱使的人了。红蛇在明朗珠里躲得时间久了自己觉得都烦了,于是趁着夜间无人之时出来走一走。赵光明躺在床上睡不着,一翻身顿时被吓了一跳。因为,那条红蛇正在自己床前立着,足有两丈高了。“啊、、、”赵光明大叫一声缩进床上的墙角里,那红蛇后退了一点儿在地上一滚竟然变成了一个女子。一身红妆煞是妖娆,微微回头对照光明露齿一笑,好一个天上仙子。但是,赵光明心里知道,她是一条蛇妖。 红蛇摆弄着胸前的秀,缓步走到赵光明床前,对着桌案上的镜子顾自怜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此时变化**。红蛇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回头笑着问赵光明道:“你说,我美吗?世间女子可曾与我相比?” 赵光明哪里敢看她,他把头缩进臂膀里嘴里说:“美、、、美、、、世间无此人。”他本来想说,你再美也不过是一妖精,但是,又怕惹怒了她自己倒霉。于是,只说她美,并不敢说别的。 红蛇信以为真更加得意,又问:“你说,世间有谁才可以配得上我?”赵光明不敢回答,红蛇又催问。赵光明只好回答道:“姑娘貌似天仙,世间恐怕无人能与姑娘结为连理。”但是他心里却极鄙视的骂道:你妖精得道就以为是人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不过是一条蛇精一朝得道就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 “义弟,你在跟谁说话呢?”门外的声音传进大帐人也就进来了,红蛇立刻变化出本相躲进了明朗珠里。张光带在门口只看见一个红影子一晃就没了,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赵光明从床上坐起来披衣下床,张光带忙说:“我马上就走,刚才巡视到这里听见义弟的帐内有说话声就进来看看了。原来是义弟才在用功念书啊。”张光带为了不使两个人陷于尴尬境地,才这样说的。赵光明支吾着顺着台阶往下爬。张光带在大帐内看了几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只好说:“义弟早点休息,不要劳累到深夜明天还要赶路,好了,你歇着吧我再到别处去看看。” 赵光明把张光带送到帐外。“义兄慢走,兄弟我就不远送了。”张光带连头也不回一下径直往前走只是摆摆手让赵光明快回帐内去,赵光明之所以在他身后跟出来就是想告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可是张光带的匆匆离去让他只好放弃。赵光明回到帐内猛一抬头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都凉下来。因为,他看见红蛇正坐在桌前的镜子前梳理自己的头。赵光明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又不敢说什么只是坐在床边盯着她无语。红蛇回过头来说:“明天有大事将要生,我告诉你如何躲避。”赵光明只好怯怯的走过去,红蛇在他耳边低于了几句。赵光明对她说的话半信半疑,只是把她的话记住,等天明以后验证。 又有几个将士在昨夜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堆白骨,赵光明被帐外的吵叫声惊醒穿好衣服出来看,地上的几具尸骨让他顿时明白了这是谁干的。赵光明回到帐内抓起明朗珠拍打着它叫道:“红蛇,你快出来我有话要问你,红蛇你快出来。” 红蛇躲在明朗珠里不出来只是问:“你又有什么事啊这么早就叫我。” “我问你,昨晚军营里的几个将士被吃了只剩下一具白骨,是不是你干的?你快出来。”赵光明说着使劲晃动手里的明朗珠。红蛇在里面嚷起来。“赵光明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昨夜何时出去吃你的将士了。我好心帮你你不谢我不说,还诬陷我,真是让人寒心啊。”赵光明听她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别的了。“昨晚、、、昨晚、、、你当真没有去吃帐外的将士、、、那、、、那、、、他们怎么会、、、” “我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昨晚才告诉你那些话的。至于我说的对不对,今天就可以得到验证了。每个人的造化在天应命,强求是求不来的你也不必太在意兄弟们得命,只按照我说的保住明朗珠、保住你自己的命就好了。” 正说着,赵光明突然听见帐外的叫喊声骤起,急忙把明朗珠藏在怀里走出帐外去看。帐外的将士死伤成片,心里知道红蛇说得没错了就按照它对自己说的,立刻向李跃的帅帐跑去。因为,红蛇告诉过他只有拿到那把碧玉剑自己才没有事的。 身后正有三个妖精追上来了,赵光明没命的往前跑。路上全是已经被吸干了血的将士,他都已经们化成了一具具白骨。“他们为什么都要喝人的血呀,我的好兄弟死伤无数你可有什么办法救他们啊?”赵光明亲眼看见一个将士被妖精咬伤以后倒在地上,一眨眼就变成了一堆白骨。红蛇不想让赵光明死,就是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但是现在看到他询问自己可有解救兄弟们的办法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感动。何况自己也不想让这群妖精把这几万将士全吃光了,赵光明一再的催问。 “你如果想救他们,就先拿到李跃的那把碧玉剑。然后,在上面涂上鸡血或是狗血什么的只要是动物的血就行了,你用这把涂了血的剑在地上尽力划一个大大的圈,让那些活着的将士到圈里去。妖精最怕的就是污物了。”红蛇说完以后心里后悔起来,它悠然醒悟自己也是一只妖精。如果照光明用这个方法对付自己,那么自己又该如何应付他呢?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后悔也就没有用了,以后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等到以后再说吧。 赵光明看见旁边有一只鸡正在乱跑,就过去把它抓住提到了帅帐内。赵光明在帅帐内并没有找到李跃,只是他的那把碧玉剑还挂在帐内。于是,赵光明立刻摘下来把手里抓住的那只鸡削了脖子,把血滴在剑上。那把碧玉剑沾上鸡血以后变得通红,就像燃烧了一般。赵光明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好像烧着了一般烫,红蛇躲在明朗珠里也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让赵光明把手里的剑扔在地上。原来,红蛇不知碧玉剑乃仙家之物,自然也怕污秽之物了。红蛇之所以让赵光明这样做其本意是,让他毁了此宝物自己以后也就不用再怕它了。但是,现在竟然适得其反。 被扔在地上的碧玉剑就像通了电似的着红光,赵光明吓得不敢去碰。就在这时帐外跑进来一个妖精,地上的碧玉剑就像长了眼睛或说受人控制似的向那妖精飞去,把它的胸部穿透。剑的力道又把那个妖精**去足有三丈远,将士们无路可退都用尽了帅帐内。赵光明抱住自动飞回来的碧玉剑,因为惯性使然自己竟被它带着后退了两丈多远。将士们都挤在一起背靠着背用手里的长枪和刀剑抵挡妖精,不给它们一点儿近前的机会。赵光明知道如今只有自己才能救诸位将士们,确切的说是他手里的那把剑。赵光明抛开自家性命不顾,举剑向妖精们刺去。妖精们没有丝毫的防备,被赵光明手里的碧玉剑斩杀了数十,它们就放弃那些将士转而来夺赵光明手里的碧玉剑。可是,它们碰着剑的伤、擦着的死,才不敢轻举妄动了,躲得远远地不敢近前。赵光明按照红蛇的话以帅帐为中心在地上划了一道沟痕,让将士们到自己划得沟痕内部去。将士们纷纷躲进去。 那些妖精不懂赵光明这样做的目的,见将士们都挤在一起反而感觉更好对付了。于是,又开始来抓他们。但是,让它们感到不解的是,它们没有一个能走过地上的那条沟痕的。不是脚踩到被“杀”了,就是在迈过沟痕落脚时被“杀”了。所以,死的都是那些妖精们。将士们躲在沟痕内被这些头上带着树枝的妖精吓破了胆只顾拿着手里武器击打它们,不让它们靠近半步。但还是有将士被抓到吃了。 赵光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也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怎么办、、、怎么办、、、”,因为近两万将士被妖精吃的只剩几百人了,他想保住他们却又不知怎么做。 红蛇这时心里也是害怕的,因为赵光明如果死了它又就快死了。所以,红蛇不得不帮赵光明以他的命换自己的生存。“你叫将士们割破手指把自己的血涂在手里的武器上,妖精们就会怕了。”但是,赵光明立刻想起红蛇也是喝人血的。如果听红蛇的让将士们把手指割破把血涂在武器上,它嗅到血腥味再出来吃人那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啊。所以,赵光明不同意让将士们这样做。 就在这时,赵光明看见李跃带着一群人从外面杀进来;自己也带着将士们从里面杀出去把妖精们挤在中间,使其腹背受敌前后不得相顾。将这些妖精一网打尽不给它们喘息生还得机会,可是李跃带来的那群人却放起火来。剧烈的火势向妖精们身上扑去,把它们烧的倒在地上现了原形。都是一些柳树槐树变化的精怪。 赵光明现在才相信昨晚红蛇对自己说的话全是真的,他听李跃说今天早晨将士们造饭时,不知从哪儿突然出来几个头上长着树枝的妖精,见人就吃,李跃杀了几个但是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多了。李跃心里知道以自己的功力根本就不是它们的对手,于是他忙去蓬莱山上请师兄们前来除妖。这一来一去竟用了这数个时辰让将士们损失惨重,李跃让活着的将士到其他营帐内寻找生还。 同济师兄看见赵光明手里的碧玉剑感觉和以前不尽相同了,于是讨要过来观看。同济一眼就看出碧玉剑被污物污了,就问李跃这是怎么回事。李跃不知又问赵光明怎么拿自己的碧玉剑,赵光明就把自己拿了这把剑如何在上面涂了血污才救了这几百个将士。同济听说碧玉剑被污物污了,直叹着气摇头。“师父的心爱宝物就这样被毁了,碧玉剑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灵气了。从此,它就是一把普通的剑了。唉,可惜可惜啊!不知师父知道以后又要怎么懊悔呢?”他说着无奈的把手里的碧玉剑扔在地上很伤心的对诸位师弟们说:“李师弟这里既然没有事情了我们就回去向师父复命吧!”李跃苦留同济等师兄弟却被婉言拒绝。 赵光明到现在才知道碧玉剑是李跃的师父借给他的,而且此剑也是世间剑中珍宝。但是,自己却把它给毁了。李跃也不好说赵光明什么,因为他这是在救将士们的性命。自己一直在对诸将们说:“善待将士们,多去体恤他们的内心和现实中的疾苦,想尽办法给他们排除后顾之忧,让他们放心为国出力。”现在将士们的生命受到威胁,做将领的自然要想尽办法为他们着想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别说一把剑了就是将军的命也在所不惜的。赵光明是为了救将士们才这样做的,也算是遵从了自己说过的话又有什么错,李跃只是为那把剑唉声叹气的感到可惜。 活着的将士们在军营里找到数百人活着的兄弟,周军大营里放眼望去满地全是白骨连成片。如果将这些尸骨全部掩埋不知要到何时,将士们又有几人愿意再这样的一个处处充满危机的地方处理兄弟们的遗体?李跃一直以为死人最多的莫过于打仗,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漫天飞来的横祸,让人始料不及无从应付。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军之所以遭此大难全在于李跃和红蛇身上,更多的是因为李跃。因为,李跃是蓬莱山上的一株芍药修炼而**的。本身就是一个妖精,所以那些躲在山洞里苦苦修炼的树精们见自己的族类竟有如此的能人,当了统军将领,心里也是为此得意。可是,它们都是无师无门无派之辈,修炼时遇到的困难或说走火入魔,只能算是它们的命不好,上天注定它们没有**成仙的命。所以,李跃的成功多多少少给了它们一点儿心理上的安慰,李跃也算是它们的心理榜样。可是,让它们气愤的是,不知是谁从哪里知道了李跃并不是自己修炼**的背后而是有一位大师相助,也就说李跃是有门派的。于是,它们为了探个究竟就在周军路过的地方拦截他们,其实它们也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见识一下树妖中的“名人”,让它们始料不及的是同济却突然来到把一干树妖等全走抓走了。这样也就证实了李跃确实是有门派的人,心里非常的气恼他在心里的光辉形象立刻变成了它们的耻辱。流浪的动物永远进不了家,家里的良物永远备受宠爱。就在众树妖愤愤不平时不知是谁传言说李跃之所以能**是因为他在修炼之时总是喝人血,凡人的血液可以让修炼的妖们迅速的提高自己的法力比苦苦修炼快许多。既然人血能提高妖们的法力那就喝人血。于是,这群树妖就对周军动了侵袭,也算是对李跃这样的同类的一种报复。 军中大将被妖精们要死的近十员,最遭殃的就是那些士兵们死伤无数,死了连转世的机会可能都没有了。因为,妖们喝了他们的血液的同时也就把他们的魂魄一起吸走了,这也是树妖们为什么要喝人血来提高自己的法力的一个重要原因。 赵光明把碧玉剑收起来,既然李跃不要了扔了也是怪可惜的,以后在自己穷困的时候还可以拿到当铺换几两银子用。但是,李跃和师兄们不懂得是,碧玉剑是乐明祖师用内力再加上阴阳二气修炼而成。虽然也逃不过害怕污物的侵染。但是,只要对其再稍加修炼还是能恢复原来的威力的。至于这把宝剑的威力有多大谁也没有见过,所以也就没有把它当一回事。其实,碧玉剑还有一个自身的好处就是它能自己排除注入体内的污物,还原到以前的威力。红蛇让赵光明这样做也是为自己着想。因为,她听师叔说起过它的威力,有它在红蛇有什么举动就得时时顾虑到那把剑的伤害。仙家之物毕竟不凡,碧玉剑的灵气能把百丈之外的妖精识别出来进而将其斩杀在对方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这也是乐明师祖喜欢它的一个原因。现在,这把神乎其神的宝剑到了自己手里怎能不让赵光明高兴,虽然它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锐气,但是,总归是一把宝剑而且是自己白捡的,不要白不要。 可是,红蛇心里却不乐意了。因为,它知道碧玉剑是自己的克星。有这把碧玉剑在自己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本来是想利用赵光明的手毁了它,却没有想到现在竟然适得其反对自己反而构成威胁。这就应了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话。红蛇当初就是想扫除外界对自己构成的威胁,但是现在反而却让自己寸步难行了。红蛇是不敢从明朗珠里出来的,因为只要它一出来碧玉剑就会斩杀了它的。碧玉剑之所以要等到红蛇从明朗珠里出来才能杀它,是因为明朗珠也是一颗仙家之物。两之间存在着某种言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就是它们彼此也存在着一种沟壑,也可以说是相克。现在红蛇在明朗珠里,碧玉剑是没有办法制红蛇于死地的。但是,如果红蛇从明朗珠里出来,明朗珠就救不了它了。 红蛇想去求救于师叔可是又不敢出去,它知道自己只要一现身就会没命了。但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红蛇虽然躲在明朗珠里暂时安全了,但是也不能这样躲一辈子啊?所以,它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从赵光明身上下手。也许是老天不灭红蛇,它正在思考怎么样才能骗赵光明把碧玉剑丢掉,突然听到一个人对他说:“赵将军,把你的那把剑拿给我看看,我怎么看着像李元帅那一把呢?”诸将听说纷纷回头观看,赵光明不好说不给他看又不好说这剑是自己的支吾了几句就递给他去了。因为李跃根本就没说把碧玉剑送给赵光明,所以他也不敢说是自己的。那位将军握在手里看了又看问:“李元帅的宝剑怎么会在你手里呢?” 李跃心情压抑不想和他们说话,但是看到赵光明不知该说什么好陷于尴尬之中就替他解围道:“是本帅借于赵将军的,本帅看赵将军是位爱剑之人就给他了。”诸将见李跃不耐烦的大话,也就不敢再多问了。因为,大家的心情都挺沉重的,数万将士只剩下千人又白白折损了十几员大将,对初次担任最高统帅的李跃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是,人已经死了再难过也没有办法他们也不会活过来。那些在沙场上看惯了血肉横飞的场面的将军早已经把生死看得淡了,在他们看来生死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演变过程。死了马革裹尸葬于荒野,活着的还要为以后的死做准备。这就是将军们眼里的生死观,什么要了解、解决将士们的疾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哪来的疾苦啊?所为疾苦,就是活着的人才有的急苦。在战场上担心家里的老母、妻子,是苦;回到家里又要无偿的为皇家服务,是苦;官位得不到升迁没有足够的粮食养活一家大小,是苦;世上哪个人没有自己的急苦?这些急苦又有谁能够替他们解决或说满足他们的每一个贪婪的**呢?佛家有一《不知足歌》来形容人们心里的贪欲。 “终日茫茫只为饥,才得饱来便思衣。衣食两般俱丰足,房中又少美貌妻。娶下娇妻并美妾,出入无轿少马骑。骡马成群轿已备,田地不广用不支。置得良田千万顷,又无官职被人欺。七品五品犹嫌小,三品四品仍嫌低。一品当朝为宰相,又羡称王当皇帝。心满意足为天子,更望万年无死期。总总妄想无止息,一棺长盖抱恨去。” 人心里的贪欲是没有办法满足的,所以也就不必去在乎别人心里的想法了,因为其实你满足了一个人的一个愿望他还会有第二个生出来,人并不是神所以没有义务去为别人低三下四的付出。即使神也不可能满足每个人的贪欲。所以,人的命富贵在天生死有命,强求是求不来的。不是你的你想尽办法得到了可能对你也没好处,何况又得不到呢?白白浪费了精力不说,还徒劳一场空。 赵光明的贪欲就是有朝一日能通过科举博得一官半职,红蛇的贪欲就是想早日修炼**形,然后再成神成仙。这些都是人心里想的说成贪欲太难听了,所以又有人给它冠上一个文雅的词汇称之为“理想”,如果不是结合社会现实想问题就成了“幻想”。总之,每个人都是活在“想”里,为了实现那个“想”疲惫而又艰难的行走着自己的路。这就是人的宿命,一辈子都在努力的命运。 李跃因为昨晚折损了那么多人马,自己没有及时的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心中难过。又想起赵光明未经自己同意擅自取碧玉剑来用,使得碧玉剑受污失去灵气,不知如何向师尊交代。所以心中苦恼却又不知如何排解,只得闷闷不乐。 红蛇见赵光明手里的碧玉剑被李跃收回,心中不由得窃喜起来。想真是老天不灭我红蛇,才给我这条出路正想在此时出去寻找师叔。但它转念一想又改变主意了,既然李跃已经把碧玉剑收回了,自己还忌惮什么,只要赵光明不和李跃在一起自己就不会被碧玉剑刺伤的。一想到这里,红蛇立刻控制了赵光明的心智。赵光明坐在马背上,突然怒气冲冲得对李跃说:“我们这样行走何时才能回到京城?末将不与诸位共行了,末将先行一步了。”说完打马而去,李跃被赵光明突然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看见他已经跑出去很远了,立刻命人速去追回。 赵光明的兄弟们立刻领帅令去追他回来。诸将看见李跃被气得脸色铁青,纷纷替赵光明求情道:“元帅请息怒,赵将军一定是因为昨晚折损了十几个兄弟而心中悲伤才一时冲动做出这样的决定的。”李跃这才缓和了面容不与赵光明计较。 十几个兄弟追上赵光明拉住他不让他走,赵光明舞起手里的刀不分左右的乱砍。兄弟们吓得纷纷避让。“义兄,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是嫌将士们走得慢自己先走也行啊,为何动如此大的怒气呢?”兄弟们躲得远远地好言相劝。 赵光明丢下手里的刀使劲捶打自己的头,并从马背上掉下来。兄弟们大惊慌忙抢过去,赵光明在地上难受的打滚。兄弟们只是和赵光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是怕他突然站起来刺伤自己。“义弟,你这是怎么了?”张光带打马也追过来,看见赵光明在地上难受的直打滚,翻身下马奔过去抱住他问道。赵光明只是双手死死抓住张光带说不出话来。 “赵光明,现在你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竟然想加害于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说过,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全知道你是瞒不了我的。”红蛇躲在明朗珠里怒道。 赵光明这时才真正的相信红蛇说的话果然不假,自己的想法它全然知晓。赵光明之所以在李跃面前说那样的话,就是想麻痹红蛇,然后找个地方把明朗珠扔了。可是,赵光明的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就被红蛇知道了,所以才受到这样的折磨。“你快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赵光明头痛的在地上止不住的打滚。 张光带和兄弟们吓了一跳不懂赵光明在说什么,但是他既然说话了不管是给谁说的总得有应答啊。于是,张光带抱住赵光明说:“义弟,你放心好了。李元帅大仁大义不会怪罪你的,你不用这么自责了。再说,即使李元帅真的不肯原谅你触犯军规,我们也是会替你求情的。你不必过分自责,好了义弟、、、” 赵光明真的不再头疼了,随之就恢复了心智。他看着周围和张光带及义兄弟们问:“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啊,这是哪儿呀?李元帅和将士们呢,义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光明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非常的震惊,他们不明白赵光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呢。刚才还求饶呢,这么快就不记得说过的话了? “义弟、、、你觉得哪儿不舒服?”张光带心里狐疑的盯着赵光明问。 赵光明不敢把红蛇折磨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只好装傻道:“没事啊,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盯着我看,我哪儿不对劲吗?我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张光带满眼的疑虑,心里对赵光明放心不下。但是嘴上却说:“没事,没事、、、我们回去吧!李元帅还在等我们呢。”赵光明跟着他们原路返回,追上李跃他们。赵光明心里暗暗道:“谢天谢地,没有让他们看出破绽,不知他们是否已经起了疑心了?”张光带在李跃耳边低语了几句,起先李跃很震惊的样子盯着赵光明看了好一会儿,却不知看出了什么没有。赵光明继续装疯卖傻摇头晃脑的左右扫视。 李跃相信张光带是不会骗自己的,于是点点头大叫了一声“继续赶路。”大军又前行。赵光明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心里默念总算没有被人看出破绽。 红蛇知道赵光明以后不敢再耍花招了,为自己的手段而感到兴奋。但是,最让它担心的还是李跃手里的那把碧玉剑,一日不销毁它,自己就一日不得安宁。于是,它又开始想怎样才能把那把碧玉剑销毁,永远不再存在了。 第二十一章 怒削为民 李跃带着仅剩下的近千名将士在离京城还有五十里处安营扎寨,还有两天就可以回到京城了,将士们个个欢喜不已,终于又可以见到离别已久的亲人了,怎能不高兴呢。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拼尽血汗才换来了这重回家门的喜悦,真的是很不容易。想想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每个人心里都涌动着说不出的酸楚和痛心。 李跃派人到京城把将士们被妖精们吃的所剩无几的事向皇帝回报,也算是他自己主动请罪。消息传入大殿,满朝大臣哗然一片。皇帝更是怒不可遏,立刻传旨让李跃速速进宫面圣。钱化遵从李跃的帅令带着一万将士早早回京,才免于此难。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悲恸起来,那些人毕竟都曾经跟随过自己东征西讨过多年,现在竟无辜丧命与妖精之手,这怎么不让他痛心疾呢?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跃,他身为统帅没有做好保护将士们的工作,即使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之恨。 圣旨传到李跃的帅帐内,诸将正在和他商议军务,突闻御史大人亲捧诏令来宣,急忙出帐迎接。圣旨只宣李跃速速进宫面圣,其余人等守在营中各安己位。同时,御史大人还带来了一队皇帝的亲卫军,奉命把诸位将士牢牢看管起来。御史大人对李跃说:“元帅,此次出征虽然立有大功,奈何诸位将军和将士们死伤惨重?钱将军归来后对圣上言‘李元帅真乃神将也’,虽然被敌军困于阵中数日,却单枪匹马率众将士冲出重围,把敌军打得溃不成形。圣上听后龙颜大悦,对元帅之功深表嘉许。可是,为何会在归途中出现如此惨相,惹皇帝龙颜震怒。元帅好自为之,本官多言无益,不如不说,圣旨已传达给元帅了,下官告辞。” “李大人,请留步。”李跃接过圣旨高高举过头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李大人,末将有一事相求,若李大人答应末将。末将死而无憾了!”李跃叩头不起。李景盯着李乐思虑了片刻,叹口气走过去要扶李跃站起来。李跃趴在地上流泪恳求道:“李大人若不答应末将请求,末将就永跪不起。” 李景无奈的叹口气,好言劝道:“请元帅快快起来,下官答应您就是了。元帅有何事请站起来讲,我李景只要能帮上忙的就一定会尽力为元帅办之。” 李跃跪在地上不起来,悲泣道:“末将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请求陛下饶恕臣之过,末将也无颜面见陛下。只求李大人把末将的奏折呈于陛下,请陛下免除诸将之罪,错全在末将不在他人。请陛下赦免诸将只治罪于末将,末将并无丝毫怨言,此外末将已经把生还得将士而又在战场上立下功劳的将士们的名单整理出来,请陛下对他们一一封赏。”李跃所说之事并无一件涉及到自己,令李景感动。 “李元帅不必过于忧虑,陛下只是请元帅进宫速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元帅不要如此多疑。何况,钱老将军已经联合百官上表,请求陛下不要为了惨死的诸将和将士们再大动雷霆之怒。百官纷纷上书请求陛下念在元帅有功于朝廷的份上,从轻落。相信陛下乃圣贤之君,不会不知其中利害的。”李景好言劝了一阵李跃,与他一起入朝面圣。诸将留在营中守护营地,将士们听从军令安分守营。 李跃心中感激钱化和钱启不念旧仇,依然为自己向皇帝进言。群臣也在讨论李跃是有功还是有过,是功大于过,还是过高于功?如果,在以前一个统帅在战场上损失这么多人,朝廷是不会再考虑他是否有功过问题的,按照先皇定下的规制,将帅在行兵打仗中,如果将士们的伤亡超过其所统领军队的三分之一就不在对其统兵之将帅有封赏,而是直接以功抵过,不治其罪也不咎其过。但是,现在让大臣们感到棘手的是,李跃在战场上立有大功,手下将士却被妖精吃掉近万。他们争议的问题是,被妖精吃掉的将士们应该归于阵亡呢还是归于自然死亡。如果把死去的将士归于阵亡,那么李跃将要以功抵过,不封不赏不究其过只对阵亡的将士有加抚恤;如果要把将士们的死归于自然死亡,那么李跃就不会有损兵折将过大于功的责任,朝廷就可以对其封赏。(.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但是,让皇帝为难的是,大臣中除了坚持究过行赏的两派外,又出现了以钱化、钱启和丞相司马青为代表的第三派;他们三人坚持对李跃论功行赏,对被妖精吃掉的将士已阵亡加以抚恤。也就是说,他们三人把大臣们讨论的论功究过问题相结合在一起又得出了这样一个新的办法。 但是,二钱和丞相一提出这样的办法却立刻得到大臣们的一致反对,没想到他们为了排除异论竟空前的走到一起联合起来了。可是,三方却是谁也镇压不下谁去,所以,朝堂上也就出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皇帝左右为难,被大臣们这样一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就在大臣们争得不可分割甚至要火拼以立己论的时候,有一个大臣突然脑筋开窍,让皇帝请太后决断。因为,先皇驾崩之时就曾想到自己立的辅佐大臣难免会利用这种特殊的情况为自己大捞一把,这样就损害了儿子的利益。老皇帝毕竟英明,在立下辅政大臣的时候又下了一道诏书意思就是说,如果遇到军国大事君臣不能决断的时候,可请示皇太后。母亲总不会损害儿子的利益的,这样一来皇权实质上还是掌握在自家人手里,所谓的辅政大臣也就是有其名而无其实,事事皆决于上保障了自家人的利益,也免去了大臣们为争权相互排挤局面的生。皇帝大喜,立刻派人到广慈宫请老太后移驾政合殿。 老太后听说皇帝和大臣有要事需请自己示下,慌忙起驾政合殿。因为,她知道不是军国大事,皇帝和大臣们绝对不会请自己出面的。老太后到了政合殿接受皇帝、大臣们的参拜完以后才问:“皇儿、诸位爱卿,你们有何大事非要请哀家出面决断啊?皇儿啊,你身为天子又有这么多的大臣辅佐,就不要动不动去请哀家出面了。两位先皇都曾下旨不准后宫干政,哀家不想为了先皇遗命成为祸国殃民得罪人。再说了,皇儿有如此多的忠臣良将,他们个个忠君爱国,原为皇儿抛头颅洒热血,就是有再大的困难皇儿也要先尊听他们的意见,考虑他们的进言是否对国家对黎民百姓有利,而不是动不动就去请哀家出来。”老太后到了大殿以后不问青红皂白先把皇帝批评一顿,她这样做是别有用心的。老太后仁慧的一点儿就在这儿,会替儿子收买人心。所有的大臣包括那个进言请老太后出面做决策的大臣也是这样想的,老太后到了以后一定会大骂大臣们无能,而后自己拿出一个让众人心服口服的决策来。所以,诸位大臣从心理上也好了挨骂的准备。 可是,老太后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先训斥皇帝的用人失策,这样就给足了大臣们面子,而不至于让大臣们显得没有干政能力,却要一个女人来喝斥自己该如何去做。老太后的话让大臣么从心里就开始服从她,这也是她打的心理战术。老太后说完了皇帝,转而又对大臣们说:“诸位大臣,你们是国之栋梁,国家的枪声全仰仗着你们呢!虽说,你们整天立在这朝堂之上事事听命于皇帝,可是对皇帝的命令行使的权力却在你们手里啊。在这里皇帝是一个决策,诸位大臣却是一个进言和监督。皇帝的话对不对,皇帝的命令正确与否,都需要诸位大臣的肯定和认同。你们要和皇帝一起面对困难勇挑重担才对啊!哀家虽有军政决策权,但是哀家不想过多的来干预朝政,因为哀家相信有诸位大臣和皇帝的英明,一定会做好任何事情。”老太后说的话让立于朝堂上的大臣为自己的固执深感惭愧。 “儿臣无能才劳烦母后移驾政合殿的,而臣请母后恕罪。”皇帝跪在老太后面前道。他心里深感过意不去,自己已经是一国之主、万民之表,朝中大事却还要让木后来替自己决断,实在不该。众大臣更是惭愧,也跟着下跪山呼。“臣等无能,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他们能说的和能做的也只有这样,却是自内心的。 “诸位大臣快快请起,以后军国大事还需仰仗诸位出力,国家大事还要诸位大臣的辅佐。还望诸位大臣以军国大事为重,抛下个人恩怨共同为国出力。”太后用好言把诸位大臣抚慰了一番,话中虽然有责备之意,大臣们也心领神受了。虽说太后说了让站起来,可是皇帝还在一边跪着谁敢起来呢?太后明白了大臣们的意思这才又对皇帝说:“皇儿也起来吧,哀家没有责备皇帝的意思。”皇帝这才叩谢母后站起来立于一旁说:“诸位爱卿也起来吧,朕深知诸位爱卿皆忠义之士,为国为民甘愿竭尽全力,朕心深感欣慰!然今日之事却是棘手,请太后训示也是朕的心思。”皇帝说得对,将士们被妖精吃掉这样的事情却是很少见。他也就不再责怪先前诸位大臣在朝堂上的争议了。大臣们这才山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站起来。 皇帝把李跃凯旋而归时将士们在归途中被妖精们吃了无数的事情禀报给太后,太后听后十分的震怒。厉声责问皇帝统军之帅是谁,将士们被妖精们吃他为何不斩杀妖精,向此无能之辈留之何用应速速斩示众?让皇帝和大臣们无奈的是,是否对李跃论功封赏还是治其罪的讨论还没有结果,太后又问出这样的新问题。皇帝不愿斩杀李跃,因为他觉得李跃是以为不可多得的将才,尽管他让将士们损失惨重,但这不能把罪过全扣在他一个人身上。何况在妖精闯进军营以后李跃并没有丢下将士们不管自己逃命,即使用功抵过也罪不该死啊。大臣们像死了一般立在殿上不言不语,因为他们知道皇帝绝对不肯杀李跃的。他们意识到请太后到大殿来议事好像是错误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话,就连钱化也畏惧了。 “母后,儿臣以为李元帅不该杀。想我朝和敌军在池田对阵将近两年,多有胜负。有人就说,这场战役必定会旷日持久,让朕做好长期迎敌的准备。李跃元帅一到由诸位将军的协助,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和敌军打了几次大仗,迅速扭转了我军处于被动的局面。朕说,没有李跃元帅,这场战役不知要打到何时。李元帅功高千秋,如果朕把这样一个有功于社稷的人杀了,那朕不就成了昏君,留下千古骂名吗?”皇帝说的慷慨激昂,大臣们听着也忍不住的点儿头。 太后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于是沉下脸来问:“皇儿,你到底什么意思说与哀家明白。哀家说杀了李跃一些民众你不愿意,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你让哀家来只是看你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好显示您的威严和智慧?” “儿臣不敢,儿臣绝无此意!”皇帝心里一惊急忙跪在地上道。 钱化站出来说:“太后请息怒,陛下的意思是李跃有功于朝廷,杀是杀不得的。群臣也从来没有议论过是否要杀李元帅,群臣们议论的是李跃有功于朝廷是对他以功封赏呢还是以过抵罪,群臣各执己见议论不休,上难以决断今日特请太后到殿就是想请太后拿个主意。”钱化的话终于让太后明白这群人的用意了。 “老将军,依你之见呢?”太后还是板着脸没有一丝的喜悦。钱化跪下道:“启奏太后,老臣以为李跃元帅是万万杀不得的。至于如何处置,老臣不敢妄言。”太后瞥了他一眼有问:“司马青,你是丞相你拿个主意吧?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李跃呢?”太后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先让群臣说出自己的主见,自己再从中取他们两的共同点儿来作为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决策。可是,司马青也不是傻瓜,他见钱化没有说出自己的主见,他也顺水推舟道:“臣愚钝无良策,请太后示下。”太后冷冷一笑知道从这群大臣嘴里是问不出什么话来的,转而问跪在地上的皇帝道:“皇儿,他们一个不敢妄言、一个愚钝,你不会也像他们那样吧?”皇帝立刻说:“启禀母后,儿臣以为李跃元帅杀不得的。”太后忍不住笑道:“哀家知道皇儿爱惜将才,但是杀于不杀、赏于不赏,你自己得先拿出个主意来啊。”皇帝一扭头正好看见老师秦忠正给自己眨眼睛,于是心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儿臣听母后训示。”皇帝虽然不明白秦忠为什么不让说自己的主见,但是他还是照做了。太后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道:“秦忠,你是太师你教教皇帝怎么处理这件事。”秦忠站出来跪下道:“请太后恕罪,微臣教陛下的都是一些孔孟之道、治国良策,没有教给陛下怎样处理被妖精吃了将士们以后该如何处理的问题,再说,微臣也不知如何处理。请太后示下!”太后凤椅上站起来走到玉阶上站定说:“秦忠啊秦忠你这只老狐狸、、、”她说着笑了笑,脸色瞬间一变正色道:“传哀家懿旨,李跃削职为民,元帅一职由皇帝再寻找合适的人选担任。出征将士皆按照战死沙场优厚抚恤,归来的将士有功酌其功按律封赏,无功每人赏银十两粮米三担,即日分下去,不得有误。”诸位大臣立刻叩头谢恩道:“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包括诸位大臣都没有想到,讨论了四天的李跃问题,就这样被太后处理好了。虽然那些嚷着要皇帝封赏李跃的大臣心里不服,但是也不敢说什么了。因为,按照太后刚听到这样的消息时所表现出来的震怒,现在说不准已经把李跃的人头砍下悬于东门外了。虽然李跃被销职为民,但是太后并没有说“永世不得录用”,过几年皇帝就可以随便找个理由重新启用李跃,不管怎么说李跃总算是保住了性命,也不枉自己在朝堂上拼死力保。就看李跃以后自己的造化了。 李跃随御史李景大人匆匆来到京城刚到馆驿,就接到免李跃元帅一职放逐民间的圣旨。李景替李跃纷纷不平要进宫面见皇帝讨个说法,丞相司马青又来传圣谕,并把今日朝中之事给李跃说了一遍。李景听了以后吓出一身冷汗,怪自己刚才太莽撞险些又害了李元帅。司马青说:“陛下,让微臣转告元帅。‘爱卿忠君爱国,为国为民尽心尽力,朕知之。然而天地弄人,让爱卿承受如此多的罪责,朕心不安。望元帅返乡之后,洁身自好,继续努力为国为民出力,有朝一日朕定会迎元帅入朝为官。’元帅,陛下有一样东西让本相交与你。”司马青说着从身后太监手里接过一只托盘送到李跃手里,李跃一直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接过叩谢皇恩。 送走司马青以后,李跃站立在地上久久凝视他离去的背影,又想起死去的将士忍不住落下泪来。李景劝了李元帅一通,问他将要去哪儿里。李跃说:“出京城往正南走大约一百五十里处有一个叫千层洞的地方,在下将去那里安身。” 李景不忍心让李跃一人孤孤单单的走又送了他一程方才与他告别回来。看着李景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去的尘土里,离别的泪在眼里忍了又忍,终于洒在风尘里。李跃虽然是一只树妖,但是他心里是纯洁的。李跃本来是想报答当今圣上上世对自己的顾眷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反而给他添了麻烦。此时,李跃才想起皇帝送自己的东西,于是伸手到怀里掏出那块黄布展开来看时不禁愣住了。一捧芍药花瓣!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竟然送自己一捧芍药花瓣,难道说这就是天意吗?难道说,那个蓬莱山上常抱着一只水臌给自己浇水的童子还记得自己?李跃身子一抖变回了原形,一块杂草丛生的地上突然长出一颗好高的芍药树。而且像极了人形,那颗芍药树的原形就是李跃刚才捧着手里的那捧芍药花瓣的样子,只是树的顶端高高立起,好像在向远方眺望着什么又好像是一种没有归期的守候。李跃为什么要选择现出自己的原型,留在这里却又像在翘期盼着什么? 一个孩子被爷爷牵着手从李跃身边走过,孩子望着这珠芍药树好奇地问:“爷爷,您看这棵芍药树怎么像一个人呢,而且还像一个向远方极力观望的人?”爷爷的话可能道出了李跃的心情。“孩子,爷爷告诉你啊,在这个世上一种树能幻化**形。可是呢,等他幻化**以后就回报曾经对他有恩的人。如果这个对他有恩的人死了或是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颗神树找不到恩人了它就会再变回原形守候在原处,站立千百年只为了报恩人对自己的一片情意。”李跃被老的话打动,使劲摇摆着树干。以此来答谢老的知遇之恩。这一老一少转眼间现了原貌,原来是乐明师尊和同济师兄。乐明对李跃说:“徒儿啊,你这是何苦呢?同普小童已经转世为人,并且是为师亲自把他送到帝王家,让他成就一番事业也好在阳寿尽了早日被度化成仙,前世之事他如今又如何记得呢?你这样白白浪费了韶华又能得到什么呢?”乐明祖师摇着头又道:“同普小童日后将有一番大成就,而且人命在天是每个人所改变不了的,你也就不要在这里空空守望了。及早随我回去,成就你的因果。”同济师兄也劝道:“是啊师弟,师父说得对。同普已经转世为人,他对以前的事情皆以忘却。你何必为了一个没有前世记忆的人白白空耗了自己的修炼时光呢?师弟及早醒悟随师父回到蓬莱山继续修炼吧。” “师兄,你不必再劝了。我意已决,不再改变!请师尊和师兄回去吧,徒弟原在这里守他一世平安,短短数十个春秋转眼即逝,那时徒弟再回山修炼。”李跃现出原形跪在师父面前给他磕了三个头以后又变回到原形伫立在那里摇摇欲漂。 乐明师祖长叹一声道:“唉,既然徒儿志不可夺,为师也就不再强求了。只是徒儿要牢记自己的话,数十年以后及早回山修炼成就一番因果。同济,你把佛书上说的《早醒觉》背于你师弟听。但愿你师弟及早醒悟,早日回到蓬莱山上修炼。” “是,师父!”同济应了一声又对李跃道:“师弟,你听好了。为兄给你背了。” “有劳师兄了。”李跃应了一声。同济给李跃背了一遍《早醒觉》后问:“师弟可听明白了?师父一片好意,请你多多考虑,不要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大好韶华。” 李跃不再回话,乐明祖师见他没有丝毫的回心转意,只好长叹一声道:“同济,我们走吧!李跃徒儿你要好自为之,数十个春秋以后就回到蓬莱山去修炼吧!”乐明祖师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不会让李跃回到蓬莱山上修行,只好和同济回山。 李景回到皇宫向皇帝禀报说,自己已经遵诏送李元帅走了,他还带走了御赐之物。皇帝急切地问:“李爱卿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給朕?”李景望着皇帝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木然的摇头。皇帝眼睛的亮光瞬息即逝,他像突然间就迷失了一般,茫然而又滴落到声音自语道:“他怎么没给朕留下句话就走了呢?他怎么就这么狠心的走的呢?难道他不原谅朕,在恨朕?”皇帝踉跄着身子走到御座上坐下,双目迷从的扫视着大殿里的一切,一片孤寂慢慢犯上心头让他感伤。李景不知是该退出大殿去还是上前劝几句皇帝,原来一个站在权力顶峰的人也这样的突然无住起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可能才真正的还原成了一个人一个完美的自我。原来上位喜笑不显于色,也是一种无形的痛苦。人在这个世上真正的快乐吗,恐怕没有几个吧?连拥有至高权力的皇帝都有烦恼,更何况一个普通人呢?李景轻轻的启道:“陛下,请不要伤悲了。李元帅说他会在离京城正南一百五十里的千层洞居住,陛下若是想见李元帅有空就可以去那里找他。” 皇帝听到这话儿就像突然还魂了一般兴奋起来,他跑下御座像个孩子似的拉住李景的手问:“李爱卿,李元帅真是这么说的吗?他真的住在千层洞里吗?” 李景挣脱开自己的手跪在皇帝脚下道:“臣不敢欺瞒陛下,请陛下以龙体为重,以国家江山社稷为重;先君主而后臣子,先父而后子,此乃君臣父子之道。圣人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才是正道。陛下乃万盛之躯,岂可因为臣子而寝食难安?” “好了好了老爱卿,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了,老爱卿不必多言了。”皇帝从兴奋中安定下来,摆着手对李景说:“老爱卿诲人不倦,朕改日再聆听教诲,老爱卿退下吧!”李景只好悻悻退出去,在退到大殿门口时又听见皇帝说了一句:“居于上位,就没有自由了么?”李景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速速离去。留下一个居于上位的人独自孤单,也许这就是帝王的宿命吧?权利和自由不可双得。 第二十二章 离别的苦 赵光明和张光带即兄弟们回到太师府复命,其实,秦忠让他们给李跃元帅送的那密布上只是写了几个字而已,并不是什么机密文件。[.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所以,钱化在看到秦忠送到军营里来的密报后很是惊讶,但是他却不动声色的掩饰过去了。钱化问张光带秦太师可好也是有目的地,如果秦忠对张光带说,如果钱将军问起老夫,你就说老夫安好无恙,并顺便让其带去他对钱化的问候。可是,秦忠并没有嘱咐张光带要对钱化说这些,也就说明秦忠并没有打算让张光带把密函交给钱化,还有一点儿可以肯定的是秦忠让张光带来送密函的时候并不知道李跃已经被敌军围困住了。钱化装作很认真的样子更可以说是故意的在张光带面前把秦忠送来的密函扔进水里,而张光带不知道的是钱化早已经调了包,被他扔进水里的只不过是一张写了几个字的废纸,却轻松的骗过了张光带的眼睛。安排张光带去歇息以后,钱化躲在帐内仔细研究那封密函却始终没有看出破绽。这样看来,秦忠给李跃的这封密函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钱化却怎么也打不开无法看到里面的字。后来,军情骤变,他忙于军务也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让秦忠惊讶的是,张光带这次回来竟然把失散多年的马玉萧给带回来了,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死。秦忠很高兴让属下摆宴给张光带等人归来接风洗尘,赵光明走的时候带着一百五十个兄弟去的,回来时只有三十四人归来。晚宴虽然很丰盛但是气氛却显得沉闷而又无趣。每个兄弟心里都很难过,那么多朝夕相处的兄弟现在就剩下这几十个,想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怎么不让他们伤感? 张光带心里突然觉得好累,在太师府里呆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许多瞬间万变、生死攸关的事情,也看够了人世间的薄情。现在,张光带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年唯一幸存下来的好兄弟,他不想再带着他过这种提着脑袋活着的日子了。所以,张光带决定带着马玉萧离开太师府,到一个宁静的地方去,也算是归隐山林吧!张光带心里觉得很对不起马玉萧,如今老天又让他们彼此重逢了,他不能不珍惜这段友谊。就算为了马玉萧,张光带也决定离开太师府。“太师,卑职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光带离开餐桌跪于秦忠面前道,他很诚心的给太师跪下,因为可能这是他最后一次给秦忠下跪了,又很心诚的给秦忠叩头。“太师,卑职借着今晚的这次宴席向太师即诸位兄弟辞行了。” 兄弟们盯着张光带满脸的不解和狐疑,秦忠的反应更大举在手里的酒杯竟然猝然落地。一个苍老的老人声音夹杂着不失的威严问道:“怎么,你要离开太师府?” 张光带又叩头伏在地上道:“卑职该死,请太师恕罪。” 秦忠沉思良久问道:“莫非,老夫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才要离开本府?” “太师对卑职恩重如山,如亲生父母一般。”张光带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仰视。 “那你为何突然离去呢?老夫哪儿对不住你,你可以提出来。老夫注意就是了,为何选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去呢?”秦忠心里困惑,其实他挺看重张光带的,不知是以前他帮了自己许多忙,而是因为他确实有别人所没有的办事能力。 张光带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盯着秦忠问:“不知太师还是否记得当年的‘天愁十六鹰’?”秦忠听张光带这样一说心里陡然一惊,他怎么会忘记他们呢,只是这件事在时间的流逝中也在他的记忆里渐渐淡忘了,如今重提这件事有让秦忠想起了以前的许多事情。当年秦忠派“天愁十六鹰”去抢西域喇嘛献给皇帝的“玲珑珠”,只有一个张光带活着回来了。所以,秦忠和张光带一样也是以为他们都已经死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秦忠为了收买张光带就让他做了太师府的守卫总管,统领府内所有守卫人员,他以为在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和张光带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派他们去抢“玲珑珠”的事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的今天,张光带竟然又把一个失去记忆的,当年“天愁十六鹰”中的另一个队员带了回来,尽管他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是他还活着。而且,马玉萧见到秦忠以后记忆里就好像有一个模糊地影子在晃动,秦忠在自己眼里又显得那么的亲切,只是记不起他是谁自己又为什么对太师府这么熟悉了。原来,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总不会失去自己曾经非常熟悉的人或物。 秦忠毕竟不是傻子,他很快就明白了张光带离开太师府的用意。谁也不愿意把一个知道自己太多过去的事情得人留在身边即使留下也必定要好好对待,那样就等于给自己留下了一颗随时都在威胁自己生命的炸弹,但是秦忠勇自己的聪明做到了而且把张光带留在府里这么多年。刚开始见到马玉萧的时候,秦忠心里就开始担忧了,他怕马玉萧说出当年的事,当他知道马玉萧已经失去记忆以后,这才放下心来。可是,让秦忠没有想到的是,张光带竟然提出带着马玉萧离开太师府。这不得不让秦忠心中疑虑,莫非张光带担心自己会对马玉萧下毒手? 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出秦忠眼里闪着的狡黠的光芒让他们感觉到好冷心里不禁一寒,不明白张光带为什么一提到“天愁十六鹰”,秦忠就像被点中了**道似的惊讶起来呢?张光带又和当年的“天愁十六鹰”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是听说过“天愁十六鹰”在江湖上一夜崛起之后又迅速的消失在众人眼里,在自己进太师府以前,太师府里又生过什么事情,所生的事情跟太师和张光带又有什么关联呢?张光带为什么那么在乎那个叫马玉萧的人,太师府里的管家为什么见了马玉萧会那么客气,马玉萧又和太师府有什么渊源呢?这些迷在众兄弟心里凝聚起来却又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有一点儿他们可以肯定的就是,不管太师府里的管家还是老太师都和马玉萧有着某种微妙的关系。他们在以前一定彼此认识和熟悉,可是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几年前,太师府里突然换了一批新的守护和仆人,只有老管家和张光带没有换依然留在太师府里,那么以前的那些人守护和仆人呢他们到哪里去了,太师府又为什么突然换了一批新人进来?这么多的问题这么多的迷,让这些进了太师府也已经有几年的“新人”感到费解。 “光带啊,老夫舍不你离开,老夫还要请你替老夫带着这些新人呢。”秦忠指了指在座的已经进了太师府好几年的新人说。“难道,你就真的不愿再在太师府里待下去了吗?”秦忠真的舍不得让张光带离开太师府,并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太多了离开太师府会对自己不利,而是因为自己身边真的缺少不了他。 张光带一直趴在地上诚恳的说:“请太师成全,卑职去意已定。”兄弟们都过去劝说张光带留下来。张光带坚定的说:“诸位兄弟如若再劝,就是与哥哥我为敌。”兄弟们见张光带把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知道他真的决定走了也就不再劝他了。秦忠沉默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同意了。张光带深深地诚心诚意的给秦忠叩头道:“谢太师成全,卑职代马玉萧兄弟谢太师大恩。” 秦忠无奈的把头转向一边挥了挥手,长叹一口气说:“光带,你既然决定要走那就去准备吧,老夫今日累了、、、”秦忠扶着桌子站起来挺了挺腰说:“什么时候走,告诉老夫一声,老夫啊、、、亲自为你送行,啊。老夫、、、说真的、、、舍不得你走啊。”秦忠今晚看着张光带兄弟们安全的回来心里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走几步路腿就开始打晃了,张光带立刻上前一步扶住他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放弃了。秦忠抓着张光带的手却大笑起来,道:“老夫、、老夫、、、真的老哦。”张光带看着秦忠白花花的胡子心如刀绞,几次想放弃离开的念头。但是,一看到已经失去记忆的马玉萧坐在旁边只顾自己大口的吃肉喝酒对以前你的事情已经丝毫没有印象了,于是他心里就立刻又坚定了离开的决心。秦忠紧紧的握住张光带的手却又说不出话来。兄弟们又劝太师不要过度悲伤,几个人连劝带说的把秦忠送到房间休息。 等屋里只剩下张光带一个人以后,赵光明对他说:“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倔强呢?老太师那么舍不得你走极力挽留你,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你离开太师府能到哪儿去,哪儿是你的安身之地?你还要带着一个、、、”赵光明戛然不语了。因为,他一眼撇见马玉萧还在一旁大口的吃着,他对刚才生的事情竟像没有看见一样置若罔闻。赵光明气的正要过去掀他的桌子,张光带一把拉住赵光明,赵光明回头看见张光带满脸通红的盯着自己,于是他笑了笑道:“义兄,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说着也伸手抓住张光带,他虽然是书生却也是练过几天武功的,虽然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张光带,但是足可以自卫不让他打到自己。兄弟们送太师回来,赵光明知道自己得不了便宜就主动放手了。兄弟们也不愿把事情闹大了,见张光带和赵光明都主动松了手也就装作没看见过去了。 管家也进来了和兄弟们一起劝张光带不要走,张光带向兄弟们抱拳道:“诸位兄弟如果还拿我当大哥的话,就不要再劝了。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开这里带着我兄弟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当年的‘天愁十六鹰’的幸存,我一直想知道当年的兄弟是不是还活着,到底还活在这个世上的除了我还有别的什么人?总算老天有眼,让我在人海茫茫中又找到了当年的好兄弟。这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和他分开了,我会带着马玉萧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去。我还想请大夫把他的失忆症治好,让他恢复以前的记忆能记起以前的事情。我知道诸位劝我留下来也是为我好,可是大丈夫志在四方,有些事是不可以强求的。我们好兄弟一场好聚好散以后天各一方,也要彼此的挂念给对方一个美好的寄托。我们这伙儿人人散心不散,大哥我和诸位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一时说走心里也是舍不得的诸位的。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兄弟情意再好也只是一个回忆,也许这就是让人无奈的人生吧!有散才有聚,我们兄弟今日之别可能就会在以后的某一个日子里相聚。”张光带说了这么多把兄弟们感动得几乎要掉几滴子眼泪心里才好受一些,其实老管家心里是最难受的。因为,如果没有张光带当年的出手相助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张光带对自己的恩情这辈子恐怕是无法报答了。张光带安慰老管家说:“老管家,你在太师府待了也将近三十年了吧?我们平日里亲如兄弟,彼此相互照顾,我张某人没少麻烦了老哥,在此谢过了。”张光带说着就要给老管家下跪,慌得老管家也在对面给他跪下。“老哥、、、”张光带跪在老管家对面长叹一口气。兄弟们都上去扶张光带站起来。 老管家握着张光带的手说:“老弟的大恩大德,我张展一辈子也报答不完啊。当年要是没有老弟出手我一命,今天站在这里的恐怕就不是我张展了。而是我张展的鬼魂了。再说,自从进了太师府我张展还不是事事都由你来替我张罗?老弟这一走,以后老哥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往事悠悠,不堪回;一把酸楚泪在心中。张展想起以前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禁痛从心生,向兄弟们娓娓道来。 张光带第一次遇到张展的时候就是看见他被几个人围着打得满地滚,那时他刚从乡下来到京城,只觉得京城就是比乡下好比自己的家繁华,只是满心里高兴只是想着能在这里立住脚成就一点事情好回家荣耀祖上。张光带失迷在自己的幻想中,一路走来竟不觉得困乏了。就在张光带走到城东的一个小胡同的时候听见小胡同里传出一阵打骂声,他觉得好奇就悄悄走过去偷偷看了。只见三个人正在狠命的打打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被打的人倒在地上哎哟个不停满脸的鲜血。这样的场面只要是有一点儿血性的男儿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张光**手了,几个街市上不学无术的流氓怎么是从小就习武的张光带的对手,所以三两下就被他打倒在地。张光带走到一旁把满脸是血的人扶起来,关切的问:“这位大哥,你没事吧?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你看一下,我看你伤得不轻啊。” “谁让你管我的闲事了,你没事走你的路好了。皇城老子的事你也管啊,你以为你是谁啊?当今圣上还是钦差大臣?”被救得人没有对张光带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反而还指着他的鼻子骂起来来了。张光带忽的一下立起身通红着脸盯着他又要动手,但是张光带努力压制自己心里的怒火不想再动手教训一个刚刚被自己救过得人,这样做只会便宜了那几个流氓。所以,张光带转身默默离开。但是,那几个流氓却以为张光带是一个自不量力而且好欺负的人,他们戏谑的对站在一旁抹脸上的鲜血的人说:“我们哥几个跟你做笔买卖怎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欠我们的债钱就一笔勾销。如果你不愿意,就必须还钱而且一天还不了就要加一倍的利息。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就算告到官府那也是你输。” “好好好,只要不让我还钱让我做什么都好。”站在张光带旁边的人立刻点着头答应,连是什么问题都不问一句就满口答应了可见钱对他是多么的重要。那几个泼皮指了指张光带又说:“只要你这小子打一顿,所有的债钱我们就一笔勾销了。” 就连张光带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相处这样卑鄙的念头来,那几个泼皮明明知道张光带不是受气吃亏的人,也知道张展不敢动他一个指头。但是,就是这样他却不敢做的事情他们才更加为难他。张展听说要打这个陌生的过路人,心里怎么过意的去何况人家还替自己出气,自己又怎能恩将仇报呢?但是,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还他们债钱,要么就做眼前这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可是,谁愿意让一个陌生人白白打一顿呢,何况张光带的功夫那么好,张展又岂是他的对手。“你们不要逼人太甚,小心我拉你们去见官。”张光带看不下这几个泼皮的过分行径。没想到他们非但不怕还叫嚷着立刻去见官。俗话说得好“衙门口朝南开,没钱别进来”。这几个泼皮如此嚣张也是因为官府里有自己的人不说自己还有钱,有的官就是宁做糊涂官不做糊涂账。他帮了谁一定就会要他还这个人情的,因为按照大周律参与赌博皆受罚,也就是说不管你是谁有钱的没钱的也好只要参与了都要受到处罚。这几个泼皮仗着自己的什么舅舅、三叔在里面,自己家里又有几个臭钱,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倒是张展朝中无人难办事,事事胆小时时胆怯,让人看了楚楚可怜。张光带心里竟无状的升起几分怜悯,但是他并不想让张展打自己一顿。再说了这几个泼皮的话是不足信的,但是张展却毫不怀疑。 张展给张光带跪下恳求道:“请侠士救人救到底,看在小可如此可怜的份上的、、、侠士大恩大德小可永世不会忘怀、、、”那几个泼皮站在一旁打趣道:“张展没用的,你就算给他磕头他也不会让你白打一顿的。不如过来求我们,说不定我们还会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大慈悲给你宽限几天。过来呀,过来求我们。” 张光带看不过去又要动手去打他们,可是他没有防备张展,被他抱住挤在墙上狠命的打。张光带被张展死死抱住打反而没有了用武之地,张展挥舞着拳头劈头给脸的打下来。最终把张光带打得口鼻流血倒在地上,那几个泼皮在一旁起着哄叫好,鼓动张光带还手打张展。张光带是在没有丝毫的防备之下被张展突袭的,他本想奋力把张展打倒在地,但是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张光带看到刚才张展给自己下跪的时候眼里蓄满无奈和悔恨的泪水,可能以后他就不会再和这些人在一起了吧?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能张展受到这样的羞辱以后就会离他们远一点儿了。只要他能回头,自己吃这点苦算的了什么呢?张光带的想法太天真了,殊不知赌这东西自己不下狠心戒掉是没救的。可能张展会戒掉的吧!张光带趴在地上抹着鼻血这样想。张展立在一旁看着张光带吓呆了,不知他是不是被自己打伤了?那几个泼皮起着哄又让张展打死张光带以消心头之恨。 果然让张光带猜对了,这些人都是一些不怕事情被闹大的。张展一听这几个泼皮让自己打死张光带心里顿时吓了一跳,结巴着说:“这、、、这样不、、、不好吧?人家是一个外乡人初次来到这里,我是不能打死他的。再说,人家与我无冤无仇反而与我有恩,我怎么可以丧尽天良把他打死呢?使不得、、、使不得、、、” 那几个泼皮见张展不听自己的话十分的恼火,立刻要拉他去见官。张展一听要见官心里就慌了,有哀求他们再给自己几天时间,他会把债钱还给他们的。几个泼皮却要张展现在就还钱,要么就把张光带打死。又是两条路又把张展难住了。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会这样的,但是他和张光带一样总是抱有美好的幻想。只是这样的幻想到最后只会害了自己,跟那几个泼皮是没有道理好讲的。如果张光带一开始就把他们打得趴在地上求饶,也不会再有被张展委曲求全打得一幕了。 “诸位小哥,你们说话可得算数啊!刚才你们叫我把这个外乡人狠狠的打一顿我听了也打了他就已经对不起人家了,现在你们怎么说话又不算话了?”张展还没有看出他们的肢假来,还心存幻想他们是讲道理的。 那几个泼皮一听张展说自己的不对立马反驳道:“我们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倒是你答应我们的没有做到反而还来说我们,我说你是不是还欠揍啊?我们说的是你要把这个外乡人打死才算数,怪就怪你没有把话听明白还怪我们?我看你是想进官府是不是啊?走,跟我们见官去。”他们的无信让张展十分的气愤。于是,决定豁出去了和他们去见官,大不了就是被关几年。只是,他却不想再让那个外乡人为了自己吃尽他们的苦头了。那几个泼皮本是随便说说吓一吓张展,却没有想到竟把他的怒火激起来了。他们反而处于被动了,一时不知如何才好了。因为他们也怕进官府,毕竟官府也不是他们家开的也不是他们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 张光带也支持张展去官府告他们,这样一来害怕的却又是张展了,他主动和他们和好道:“诸位小哥,以我之见咱们还是不要去惊动官老爷了,他老人家怪忙的咱这么点儿小事不值得去给他老人家添麻烦的。请诸位小哥再给我宽限几天,我一定会把钱凑齐还给你们的。只要诸位再给我宽限几天就好了。”那几个泼皮心里正慌正想着要和张展讲和却没有想到他主动求和了,反而又被他们抓住了主动权。张光带在一旁急的没有办法,本来他想到大堂上给张展作证的。听到他主动求和,也只是没有办法的在旁边生气却是丝毫办法也没有的。 第二十三章 无能为力 那几个泼皮故意抓住张展说一定要去见官的,张光带在后面跟着说:“我们会去的,你们放心我们是不会跑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因为张光带深信官老爷一定会为张展做主的。吓得张展抓住他们给他们跪下求饶,这样反而更加助长了那几个泼皮的气焰。 张光带在一旁急的对张展说:“这位大哥,你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跟他们去官府就是了,官府难不成还会偏袒他们不成?我就不信天下之大就没有一个讲理的地方了。他们打你是他们的不对,我们有理我们就是走到哪里也是我们是对的。” 张展无奈的扭头对张光带说:“小兄弟有所不知,我们走到官府里去就没有理了。因为在下是赌博欠下的债,到官府一告状我们明摆着要输的。”现在,张展才知道赌博的下场会是这样的,但是悔恨已经太迟了。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在做一件明知道是犯法的事情时会及时的助手以免铸成大错,总是在犯罪以后悔恨自己当时的一时糊涂。但是,没有人愿意因为你是因为一时的糊涂就会原谅你,对你犯的错既往不咎,如果在这个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那只能说明离亡国不远了。 张光带知道赌博是害人害己的,因为在他住的乡下也有赌博的。最后欠了人家许多钱没办法连房子都抵押给人家了还是不够为此被砍下两只手指,但是他赌性还是不改去偷东西来换取赌金,到后来被人家打死在一个小巷子里。所以,张光带受同乡人的影响在心底对赌博很是恐惧。刚才听张展说自己是因为赌博才欠下的债,就好像被人击中了人中似的头脑蒙。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个因为赌博死去的同乡。张光带没有办法了,因为从小就在心里种下的对赌博的恐惧让他心惊胆战的失去对策。其实,大人们为了教育孩子总是喜欢把一件极小的事情说的大过天,当然这样的后果就是让孩子在以后再遇到相同的事时心里就不由自主的恐惧害怕起来既而远离了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也就避免了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当然,这样也有一个不利的后果就是使人的胆子变小了也就自律了许多。张光带就是因为受到那个同乡惨死厄运的影响,才对赌博这样不自觉的恐惧。“他欠你们多少钱?”张光带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是他还是问了。 “怎么?小子,你想替他还吗?你听好了我给你算一下。”其中一个泼皮走到张光带身旁上下打量着这个衣衫破旧的人道:“上一个月欠我们二两,这个月欠我们三两,再加上利息每天三钱,加起来一共是六两、、、怎么,你有啊?” 张光带从身上拿出六两银子递给身旁的无赖说:“这是六两银子,你拿好了。”但是对方马上抓住张光带的手改口说:“哎,慢着。我还没把话说完呢。”他说着回头冲其他四个兄弟笑了笑对张光带说:“我说他欠我们六两是不假,但是不是银子而是金子。”在一旁的张展立刻说不是六两金子是六两银子,那些人就又打他,非得让他说是六两金子不是六两银子。因为,张展如果承认自己欠的是六两金子,张光带要按照市价用银子抵给他们,那样自己就无辜的又要多拿许多银子。 但是,张展这次非常坚定非常硬气的一口咬定自己欠的是六两银子而不是六两金子。张光带一气之下把他们打翻在地,他先训斥张展没有主见自己欠人家多少钱都不知道,这样张展就会坚定立场一口咬死是六两银子。这样一来,那几个泼皮也就没有办法了,张光带又要打他们一个强要钱的罪过。张光带的能耐他们时间过的要是硬对硬就是再来五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啊。只好依了张展承认是他欠他们六两银子,于是捡了地上的银块仓皇逃去。张展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恩人,救命之恩在下永世不忘。在下这辈子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恩人。”张展感激的给张光带跪下道。张光带扶起张展这才想起还不知彼此姓名,于是互通姓氏、说起自己的生日时辰,张展比张光带大。张光带尊称他一声哥。张光**来京城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也算是与张展有缘,晚上就宿于张展家。张光带此次来京城就是想参加皇帝举行的武状元的考试选拔的,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苦练武术,如今正好借这个机会一展自己的武术天赋,看不能博得一官半职为国家尽忠出力。 张光带在张展家宿了一夜,天明以后就要街上看张出来的榜文。榜文上说,本月二十三日皇帝将亲自对来京参加武考的士子们进行筛选,从中选出武功过人本领超人的有能志士为国效力。张光带掐着指头算了一会儿知道离武试时间还有四天,就由张展带着在城里转着到处看了看。一晃四天就过去了。 皇帝摆驾宣武门城楼之上接受百官朝拜以后,又接受诸位试子的参拜后,监考官宣读了比赛规则以后这才鸣金开试。为了保证考试的公平性,每位试子都是临时抽签、依次上场,之前谁也不知道谁的功夫怎么样,这样就保证了公平性和试子们本身的保密性。就连皇帝和监考官也不知道这些试子们的出身背景,这样也就杜绝了某些官员只会看出身对其进行特殊照顾。张光带由张展陪着到宣武门外,因为只有参加考试的人才可以进入,张展只好等在门外。张光带独自进入宣武门按照规定留下自己的一些基本情况以备日后供皇帝查看。每个试子都有一个太监带着走到抽签桌前抽取自己的牌号,张光带抽到一只红签问带着自己的人是什么意思,那个太监对张光带说:“你抽到的是红签今天你是没机会比赛了,因为遵诏今天只有抽到紫签和抽到绿签的才可以参加比赛。抽到红签的和抽到黄签的要等到后天才可以的。”太监的话让张光带感到迷惑又进一步请他再讲细致一点儿。太监虽然心里不高兴却又不敢不应,因为皇帝已经把榜文张贴出去了。如有试子有不明之事,督导使必须对其讲明如若有歧视考生或对考生冷脸冰手的现以后立即处以极刑,可见皇帝对国家栋梁之重视。太监心里虽然不乐意和这些有着浓重的乡土味的试子们多有来往,但是皇命不敢违啊!张光带跟着太监边往考场走遍听他说:“万岁圣明!下旨将签子分成红、黄、蓝、紫、绿、灰绿等十八类,最后再把这十八类中的前三名聚在一起,再比试并从中选出最优。”张光带模模糊糊的听清楚了却又不甚明了,但是连自己都觉得再问下去就显得太笨了只好迷糊着也不愿再问了。张光带在武台旁看了一会儿,见台上的那两个人拳来脚往都是一些花架子,暗想这样的人如何能为国出力?不幸被选上只能说是奔着俸禄来的,但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人是不会被选上的,因为后面还有自己呢。即使自己走不到最后那也要拉几个下去的,也算是为国效力了。身后一个声音气愤的道:“如此辈,国将亡不远矣!实乃习武人中之败类。”张光带心里一惊,扭头看时正好和此人打了个照面,出于礼貌,张光带对他拱手一揖。此人只是草草还了一礼扬长而去。看得出他定是一个功夫了得得人,张光带心里暗暗艳慕。这时,台上传来一声“绿签试子胜!”张光带没兴趣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张展等在玄武门之外看见张光带走出来急忙迎上去,询问比赛情况。张光带把自己抽签的事情给张展说了一遍,两个人回家去等着比赛的那一天。张光带和张展正走着突然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正在看热闹,两个人也挤过去看。张光带一眼就看出站在中间的人正是刚才在武台旁走出来的,还有一个人已经被他打倒在地上口鼻里往外涌着鲜血,只听见他说:“这次让本大爷遇上你算你造化浅。”他朝躺在地上的人又用力踢了一脚,那人被他踢出足有一丈远。他抱拳对旁观说:“诸位,我马玉萧铁血怔怔一条汉子敢作敢当,今天我打的这个人是当朝丞相司马青之次子。大家来评评理,此人仗着自己是贵门公子肆无忌惮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老婆婆进行残酷的殴打。我今日路过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决定出手替他老子教训教训他。我要把他送到府衙上去请诸位给我做个证人,证明我没有冤枉他,也好让他老子心服口服的到府衙来领他。”张光带心里佩服此人的勇气却不赞成他的做法,如今武试正在举行他打丞相的公子无异于是给自己找麻烦,还要把他送到负压上去,他真的不怕事情大啊!张光带这样想着和张展一起向府衙走去,他们也想看看府尹将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拐了几个弯以后终于到了府衙,马玉萧请人去敲惊堂鼓。府尹和三班衙役立刻升堂问案,马玉萧说自己把司马公子打了并且送到府衙请大人落。府尹问明了事情的原委,知道这个案子事关重大,但是又不得不判。因为,堂下跪着受害和证人,人证和原告都在就可以判了。但是,府尹不敢判啊就因为是丞相的儿子,如果得罪了丞相的儿子就等于得罪了丞相,得罪了丞相就等于和自己的升职过不去。所以,他想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那就是监禁司马公子三日,并赔偿原告损失费五十两银子,众人这才离去。马玉萧虽然对府尹的裁判不满意但没有人愿意再给自己作证了,也只好摇着头走出府衙。府尹一退堂就马上到后宅拜见司马公子竟说一些赔礼道歉的话,和刚才在大堂的府尹判若两人。 “兄台,请留步!”张光带和张展追上马玉萧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马玉萧停下脚步回头盯着张光带几近鄙视的道:“无名之辈,不敢动兄台亲听。”说完扬长而去,没有丝毫的亲切之意。张展看着他心里不高兴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啊!不给说就算了,你有什么了不起啊?小心出门被狗吃了。”张光带心里却是很想结交这个特立独行的人了,他身上有自己当年想做大侠的影子。 到张光带上台比武的那天,他还特意留意了马玉萧看见他也在今天和自己一起参赛,于是在心里盼望能和他过两招。可惜,事与愿违了。张光带的对手是一个肥胖的家伙,两个人一过招就被张光带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比赛以张光带胜结束。张光带顺利进入最后的比赛。马玉萧是在第二场,张光带刚下去他就跑到武台上去了,又利索的一招把对手放倒,胜利结束比赛顺利进入最后决赛。 马玉萧看到张光带的身手,心里也开始暗暗佩服起他来。两个人都一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但是却没有进一步结识,只是在遇见的时候彼此多了几分默契,少了几分敌视和嘲讥。两个人都希望有能在舞台上真正的一决高下的机会。 经过一场又一场的对决以后,最后留下来的将要进行机场的对决。皇帝心里惜才不想放过这些精英,可是又没有办法。秦忠早已看出皇帝的心思了,于是写了一本奏折递上去了。大概意思就是,剩下的这些武生都是国家栋梁,不可再比让人才流失。皇帝立刻采纳了他的建议,决定把这五十四名精英全部留下重用。圣旨一宣,那些参加比赛的武生格外的高兴。因为,这些留下来的人不用再对决了,这样就会免去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了。包括张光带在内的五十四个精英全部留于皇宫听令,这就是皇帝的亲卫军的雔形。再后来就是张展进了太师府当了一个管账先生。关于张展为什么会到了太师府当了管账先生他一直避而不言,张光带问了几次现他总是闪烁其词的躲避这个问题,自己也就不问了。 张光带在皇宫里当了六年的亲卫军,皇帝驾崩。新帝继位以后重新在全国选武士,张光带十六人被派进太师府里去了一直到现在。“老哥,以后你要多保重啊!老弟我走了以后就不知什么时候再回来看你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再多说也只是祝福之言,离别之语。让人伤感的只想落泪,不说也罢。所以,到最后大家都沉默了。祝福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说不尽的只是兄弟们的伤心。 张展把当年的事情又重提了一回儿,张光带也依稀记起来。但是,那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再提起只是让人觉得倍加沧桑和无奈。兄弟们都不舍得让张光带离开太师府,只是没有办法让他放弃这个念头。月上树梢,大地一片银色。兄弟们都去睡了,张光带带着马玉萧悄悄离开太师府。张光带选择这个时候离开就是想让自己的离愁别绪少一点儿,毕竟有太多的话说了无数遍以后也会落泪的。 明亮的月光下,张光带带着记忆全无的马玉萧离去。走的无声无息却倍加凄凉。 第二十四章 府中隐秘 赵光明虽然无意离开太师府却有心参加科举,自从张光带走了以后兄弟们也少来往了。零只是在偶尔遇见的时候才平平淡淡的说几句话,赵光明本是一个书生说话总是追求文词达意跟那些没念过几天书的兄弟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而以习武出身的讲求道义的兄弟们也厌烦他咬文嚼字文绉绉的样子。所以,随着岁月的流逝彼此的关系也就渐渐疏远了。秦忠虽然还把赵光明留在府里,那是因为看中了他的才华,将来科举考试皇榜有名,自己也就可以沾他一点儿光了,到时候自己的女儿嫁于他,将赵光明抓在自己手里为己所用。赵光明在太师府里住得久了,和府里的下人们混得熟了以后在府里随意走动也就不再被限制了。 但是,有一个地方除了太师本人府里的任何人都不能去的,那就是太师府左院。先前这个院子是由秦夫人住着的,也不知怎么回事秦夫人突然就死了而且死的奇恐怖,全身的衣服破碎伤痕累累就像被什么东西抓死的。据说这个左院里到了晚上就会有厉鬼出来,言传本是虚,但是传说的人多了也就难辨真伪了。所以,赵光明虽然可以在太师府里自由走动也是不让去的。而且,每次总是老太师及时的出现在眼前阴着脸警告他没事不要到这里来,以免惹下不必要的麻烦。赵光明口里虽然说着“是”,但是心里却对这个神秘的左院充满好奇。挂在门上的那把锈迹斑斑的大锁更是在无形中让赵光明觉得倍加神秘,想进去看看的好奇心也就更大了。 躲在明朗珠里的红蛇自从赵光明回到太师府以来还没有出来过,几乎让赵光明把它忘记了。夜里赵光明躺着床上还在想着怎样才能到左院里去看看,要不是赵光明一心想着要到那个被众人说的几乎邪了的左院里去看看还真得想不起小红蛇来了。赵光明在屋里找了好一会儿才从床底下找到那颗明朗珠,他把它捧出来放在桌上,看着它心里又害怕起来。因为,小红蛇的威力赵光明是知道的,他怕让它出来自己又没有好日子过了。与其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不去那个左院好呢。赵光明心里这样想着打算放弃去左院的想法。可是,让赵光明觉得奇怪的是,自从从左院回来以后自己耳边总是隐约可以听见女子哭泣的声音,而且只要闭上眼就会看到院子里有几个女子在无助的求救,还有那一双双绝望的眼神正盯着他好像在向他诉说自己的悲怜。赵光明吓得坐起来睁着眼不敢入睡,他摇着头告诉自己这一定不是真实的,窗外的风突然呼啸着拍打在他的窗上好像还能听见丫丫的哭泣声。赵光明吓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在心里告诉自己是白天太劳累了才出现这样的错觉。但是,连赵光明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因为,今天白天他一直太师府里游逛根本就没有看书学习。赵光明心里的一个念头泛上来以后,他感觉到自己全身不由自主的猛地颤抖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他不愿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的念头----有鬼!这时,窗外的风突然平地而起打得赵光明的窗户啪啪作响。 就在赵光明毛骨悚然颤颤抖的时候,红蛇又忽然从明朗珠里钻出来了。赵光明被吓得差一点儿就要晕过去了。红蛇幻化**形站在赵光明面前问:“我猜出这个院子里今晚一定有事情生,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看看?”她看见赵光明的双手在颤抖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原来你这么胆小啊?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站住!”赵光明看见小红蛇从明朗珠里出来了,心里也就不再那么害怕了。因为,毕竟有两个人了,尽管面前的这个人是一条蛇,总比自己一个人被吓的颤抖好啊!所以,赵光明的心里也就有了一点儿底气说话也就硬气多了。“谁说我害怕了,我抖、、、那是因为天太冷了。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哪儿没去过什么事没见过?我对太师府这么熟怎么会害怕呢?倒是你,刚**形的小蛇妖别被门外的护卫拿住了,要是真被他们拿住你我可救不了你啊!”赵光明这样说无非就是给自己壮胆而已。但是,心里还真是怕得要死了。 小红蛇微微一笑道:“好,有骨气。我带你去这个府里的左边那个院子里去看看你敢去吗?”小红蛇还不知道赵光明为什么会住进太师府里来,但是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因为,她已经算出今晚左院里要出事情。 “左院?”赵光明听见红蛇说要去太师府左边的院子里,不由得大叫起来。红蛇好像早已经知道赵光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平静的问:“怎么了?怕了吗?”赵光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耸耸肩故作不在乎轻松的说:“我会怕?我是担心你,听说那个左院不吉利。我怕你去了对你不利,我、、、怕什么?”红蛇依然笑着道:“那好啊,你不怕就跟我来吧!”说完伸手在半空里一扬就带着赵光明到了左院里,赵光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现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我是说到了左院以后,你别害怕的让我保护你。”赵光明还在给自己死争面子,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左院里。红蛇笑着说:“我们已经到了左院。”赵光明心里立刻就像被人击了一下似的收紧了,他环顾左右这才认出自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一眼看见身后紧闭的大铁门就好象看到了自己的死期正在向自己一点儿一点儿靠近。“这、、、这、、、这真是左院?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赵光明觉自己一张嘴就流出血来吓得用衣袖捂住嘴,偷眼一看红蛇又差点儿被吓晕过去。因为,他看见红蛇满脸是血站在身旁就像死了一般没有反应。“你、、、你脸上有血。”赵光明说完自己嘴里立刻又涌出一口鲜血来吐在地上。红蛇满不在乎的说:“我没关系的我出去以后可以喝人的血来补充体力,倒是你不要再说话了,如果你再说下去就会死在这里的。这里的阴气太重了不知冤死了多少人,所以,我们一来到就变成这样了。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会好的,那要看你的造化了。”红蛇看了一眼矗立在被迷雾笼罩着的房子又说:“这里被冤死的人太多了,依我的法力根本不是这些阴魂孤鬼的对手更别说保护你了。所以,你要小心听我的话,知道吗?” 赵光明听红蛇这样说也就不敢再给自己强争面子了顺从的点点头,紧紧跟在红蛇身后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鬼们抓去吃了,他想起被吃掉的那些将士心里更是害怕。赵光明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阻住了似的,只看见红蛇向远处的房子前走自己却跟不上去,多亏了她机警早现赵光明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赵光明在原地走动就是走不到自己身边来,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红蛇又走回来拉住赵光明说:“快吐口血出来!”赵光明一张嘴“哇”一生一口鲜血就从嘴里出来了。赵光明感觉眼前的屏障突然就消失了似的不再阻挡自己了。红蛇心里后悔不该给自己带一个麻烦来,但是现在赵光明已经来了,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也就只好把他看紧点儿,以免一不留神被那些冤鬼给吃了。“刚才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似的走不动了?”赵光明不知其中道理好奇的问道。 红蛇生气的撇他一眼,不让他在说话了。赵光明急忙用衣袖捂着嘴不敢再言语了。就在这时,赵光明看见太师府里的老管家也在这院子里,欣喜的要上去和他说话。红蛇立即伸手拉住他道:“别去,他已经是死人了!”赵光明就像被火烧着了似的立在原地不往前走了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因为他看见老管家慢慢的抬起头竟然没有了一只眼睛,血正在从眼窝里涌出来一直滴在胸前的衣裳上,赵光明吓得立刻退到红蛇身旁不敢动了。他看见张展正用另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似的。“光明兄弟,你也来了?你来这么早干什么呀,你在阳间的富贵还没有享受呢!但是,既然来了就走不了了。”他的声音就像从地底下出来的似的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温暖。赵光明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他看见周围有几十个鬼向自己这边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近前来的孤魂冤鬼听着,吾知汝等皆受不白之冤惨死于此。吾受太白金星指令前来查看你等冤屈,汝等且先散去,等吾查看完周围地理时再来听汝等冤屈呈报仙人,争取早日让汝等投胎转世。”红蛇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腰牌举金光灿灿的在手里给这些冤鬼们看,冤鬼们信以为真纷纷散去。红蛇拉着赵光明急匆匆的往屋子里走去,赵光明早已经被吓傻了,只知道按照红蛇说的去做跟在她身后不敢离开半步。 红蛇和赵光明来到屋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却不知从哪儿突然跳出一只恶狗来,因为狗是蛇类的敌人,所以红蛇一见到它就吓得立刻缩回到明朗珠里去了。赵光明没地方缩,只好转身往回跑。但是,红蛇躲在明朗珠里却不让赵光明往回跑而是让他把恶狗赶跑,赵光明绕着院子里的树边转圈边对红蛇说:“你竟说害我的话,让我跟狗打架我打的过它么,一见到恶狗你就躲起来,你怎么不跟它打呢”。红蛇知道赵光明是胆小鬼而且只会依赖别人,但是现在不是依赖人的时候。“你别怕,听我说。恶狗是不会伤害人的只要你好好哄哄它就可以了,我不行的我是蛇和它是死对头。”赵光明累的实在跑不动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起来,任凭恶狗来吃也不在乎了。可是,赵光明一停下来那只恶狗也停下来蹲在他对面看他。赵光明这才知道红蛇没有骗自己,于是兴奋的对红蛇说:“没问题,我可以对付这只恶狗的。”赵光明说着对蹲在面前的恶狗抛了几个媚眼,那狗竟低叫了几声趴在他腿边地上不动了。赵光明友好的伸出手去抚摸它的毛皮,觉它全身冰凉如水。原来这只狗也是被冤死的。他心里一惊急忙缩回手来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光明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悲凉,这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连一只狗都不放过? 赵光明按照红蛇说的走进屋里去,他一走进屋里感觉就像被人推进了水里全身冷的抖,就连躲在明朗珠里的红蛇也感觉到了环境的突变。赵光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黑暗一片的屋里忽然明亮起来,从门口立着的火盆里燃起火来,依次往里支架上的火盆里的油一个接着一个的突起火来,不知要到哪里才是个尽头。吓得赵光明让红蛇出来看,红蛇从明朗珠里钻出来望着燃火的尽头赞道:“好一座宫殿啊!这一定是有钱人才能建起来的。” “没错,这座宫殿已经建了十八年才完成一半儿、、、”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赵光明回头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拄着一根拐杖立在丈远的地方。赵光明不知道他活人还是鬼魂,只是看着他不敢说话。红蛇艳慕的打量着周围的灯光满脸的兴奋,赵光明现眼前这个说话的人低着头从不抬起头来。于是,他好奇的走过去想看清楚这个老人的模样。赵光明不敢也不能无礼的对眼前这个老说你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所以他只能悄悄的走过去小心得瞅他。就在这时,赵光明忽然看见映在地上的自己的影子,就想起看老有没有因为他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赵光明清楚的看见老的衣裳在半空里晃动心里也就明白了他没有双腿了又去看老身后的影子时碰巧那老在此时也抬起头来,让他清晰的看见老的脸上沾满了已经干了的污血最让他恐惧的是,这个老的脸上已经没有肉皮了只剩下白色的骨头了,原来他也是一个骷髅人。赵光明吓得大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一张几乎将他冰冻的脸贴到自己练上来。赵光明可以感觉到老身上散出来的阴寒之气,他淡淡的说:“年轻人,不要怕!过不了多久你也会来这里的并且和我一样的。”寒气逼视着赵光明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第二十五章 责难鬼奴 红蛇一是在旁边看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并没有看见刚才在赵光明身上生的一幕。零赵光明盯着眼前这个骷髅人问:“是、、、是谁、、、让你们建这座宫殿的?”虽然心里已经猜到是谁了,别人是不会到老太师家里来建房子的何况还在地下。老就像被电击了似的残缺不全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嘴里流出灰绿色的液体。赵光明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老脸色渐渐模糊了就像眼前隔了一个半透明的东西,赵光明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困倦了才这样,闭上眼睛歇了一会儿再睁开时看见那老更模糊了。红蛇看见了老的魂魄要消散,急忙用自己的法力镇住老的心神可是还是无法留住他。老劝道:“不要再做徒劳的事情了,小姑娘。我是回不来的了。因为,我把不该说的秘密告诉给了你们。所以,我就要受到被打散魂魄的教训。你们要好自为之啊!”赵光明终于明白刚才那是因为老的魂魄被打散了他的面容才渐渐变得模糊了,如果他早知道可能就会救他的。红蛇回过头来气氛的对赵光明说:“用你的阴阳眼看看是谁干的。”赵光明刚开始不懂红蛇的话是什么意思,还不等着自己问就看见她拿出明朗珠在自己眼前一晃好像有一道光芒把自己的眼睛擦亮了一般,他清楚的看见一个人手里抱着一根鞭子正往城门洞里方向走去。“他往城门里走去了。”赵光明叫起来。 “快追!”红蛇说了一声就朝着宫殿大门飞奔而去,她是想知道那个抱着皮鞭人为什么要打散那个老的魂魄。赵光明知道跟着红蛇追过去一定会有危险本想不去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岂不是要被那些鬼魂吃了。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心里边念叨着生死各安天命,我若命中注定要死在这里怎么也不会逃脱的。不如,和这个不用要命的红蛇一起跟那个该死的东西拼了。赵光明追上红蛇以后和她一起继续追在前边往城门洞里走的那个人,可是不一会儿他们就现一个问题;不管自己多努力往前跑始终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好像从不曾靠近过他。赵光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红蛇早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 赵光明不知道红蛇会追着追着突然站住不动,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迅速的停下来,平白的冲出去两三丈远。赵光明停住以后回过头来抱怨红蛇道:“我说你怎么回事儿?你突然站住也得先给我说一声啊,你这样突停突走的我怎么受的了?”红蛇不理他,立在原处口中念念有词的启动体内真气,赵光明立在旁边看见她满面通红就像被烧着了一般,顿时吓得慌了手脚。他没有见过会法术的人功时是什么样子,还以为红蛇又在玩什么游戏了。“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啊!人家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你停在这里气的就是把自己烧着了又有什么用?你看看你都气成什么样子了,满面通红的就像正在燃烧的一团火。”赵光明说着撩起衣袖去给红蛇扇风去热嘴里还在说个不停。“我们又不认识那个老,他的魂魄被打散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是你爹你叔什么的,你为什么非要给他报仇呢?再说了,你就是把打散他魂魄的那个人抓住杀了,也救不回那个老了。何必呢?大家互无恩怨,为什么非要跟人家过不去呢?人家跑得比兔子还快,你又追不上人家。好了,别生气了。”赵光明说着深受正要去摸红蛇的脸,想提醒她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了,再不回去就要被太师现了。 “去!”红蛇把凝聚在手里的真气打在明朗珠上,并向它出指令之间一束红光从她手里飞射出去朝着宫殿的门洞奔去。赵光明的手在半空里僵住,嘴张老大,双眼直直的盯着那束红色的光芒说不出话来。只见那束光芒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向门洞飞去,在那个手里拿着皮鞭的将要进入门洞人的身上缠绕起来,不知怎么回事儿他就倒在面前了。红蛇收了那束红光,持鞭的人就像刚从睡梦里被惊醒了似的,爬起来跪着地上求饶。赵光明心想,这回你是完了,红蛇精是不会放过你的。 红蛇拔出身上的利剑指着持鞭人问:“你为什么要打散刚才那个老的魂魄?哼,不知道鬼也是要转世为人的吗?你这样无缘无故的把他的魂魄打散,他以后就永世不得超生了,你知不知道啊?杀人是害命杀鬼也是害命,你这样做不就等于草菅人命、、、鬼命吗?今天我非杀了给那个老报仇。\\”红蛇说着举剑要刺。 赵光明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笑了笑说:“慢着,我还有话没跟他说呢。”赵光明回过身来盯着跪在地上的持鞭问:“你知道你刚才打散的那只鬼是她的什么人吗?哎呀,这回儿你可闯大祸了,你打散魂魄的那只鬼是她爹、、、” “赵光明!你乱说什么?小心我把你也杀了。”红蛇一听赵光明平白无辜的给自己找了个爹,心里老大不痛快。因为,在她心里只有已经仙逝的师父待己如父。 赵光明知道红蛇说话是算数的,帕她真的动起怒来立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话。红蛇听了还是不高兴反驳说:“那你怎么不说那个被打散魂魄得人是你爹啊?” “我没爹!”赵光明说完现不对立刻改正道:“我没见过我亲爹。再说了,我只是、、、”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有红蛇才可以听见。“我只是想利用他知道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你看到了他那么怕你一听说被打散魂魄的那个老是你爹,他岂不是更害怕啊?你要杀他也行,那也得等我把话问完了再说啊!”红蛇感觉赵光明说的话有道理,也就不再跟他计较了,就同意暂时先认那个老当自己的一会儿爹,任由赵光明去问。 “不可能!”跪在地上的持鞭说:“来这里的要么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要么是无儿无女的老人。只要在这里的都没有儿女的。”赵光明的心计被拆穿,怕被红蛇耻笑自己就先说道:“你看看你的命多不好啊,想认个爹玩儿都不能如愿。”红蛇气赵光明一再的利用自己举剑就刺,赵光明慌忙避开道:“正事儿要紧,你不是还有问题要问他吗?现在给你机会你问吧!”他说着躲到一边去了。 红蛇横剑在持鞭人的脖子上怒问:“说,你为什么要打散刚才那个老的魂魄?” 赵光明坐在一边听见红蛇又问刚才的问题,心里就开始厌烦了。扯着嗓子叫道:“喂喂喂,你问一个新鲜的问题好不好?老是问同一个问题,你不觉得烦吗?”红蛇的话被赵光明打断于是转过头去盯着他道:“你有什么新鲜的问题说出来听听啊!”语气里带着一种要把赵光明碎尸万段的气愤。赵光明打趣道:“你问问他今年多大了,想不想讨一房老婆?还有他为什么、、、”他说着很认真的趴在持鞭人脸前盯着他又问:“你为什么不像别的鬼那样一般丑陋呢,你怎么这么俊俏呢?”他回过头去对红蛇笑了笑说:“你看我问的问题多有实质性啊!”红蛇努努嘴示意赵光明回头再看。因为,她已经看见跪在地上的持鞭慢慢解开衣服。 赵光明回头一看立即大叫一声“妈呀”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因为,他看见这个持鞭的胸膛被割开了而且空空如也,心脏都已经没有了。“在这里的鬼们的身体没有一个是健全的,每个鬼都多多少少的损失了自身的重要部分。” “这、、、这、、、这是谁把你们弄成这样的?太可怕了、太残忍了。”赵光明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俄似笑非笑的脸说,自己却是满脸的恐惧和不安。红蛇并没有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嘲讥他,心里反而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回头对持鞭说:“你起来吧!我想,你打散那个老的魂魄也一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我不会再逼迫你了。”赵光明看着红蛇突然变得这般柔情,不懂她这是的哪门子烧。跪在地上的那个持鞭竟有礼貌的向赵光明施礼后才站起来,这让红蛇心里老大不痛快。 持鞭问:“二位怎么也到了这里?我在这里将近五十年了从没有看见一个活着的人能进来,也没有看见一个鬼能出去的。”“五十年?”红蛇和赵光明异口同声的尖叫起来,“那你多大就来到这里了?”因为,他看起来只有十多岁的样子。“哦,我在十八岁那年被官兵错杀了以后就被主人收到这里来了。所以,我才显得年轻。”红蛇插嘴问:“你说的主人指的是谁啊?那个老为什么要被打散魂魄?还有,你们是被谁控制在这儿了?为什么不去投胎转世为人呢?”赵光明回头对红蛇说:“对,你问的这个问题有价值。”红蛇厌恶的踢他一脚让他别说话。 “我的主人当然是秦忠了,他是天神教的教主。主人自从创立了这个邪教以后,又用他自创的一门邪术把已经死了的人的魂魄抓到这里来为他建造这座冥殿,已在他死后能到这里来居住。这座冥殿已经建造了六十年,也就是说在我没来以前就开始建造了。由于是在地下所需的木料都是从外界运进来的,所以才如此的缓慢。主人让我掌管这里的律条,在这里所执行的条文都是按照皇宫里的规格来的甚至还比皇宫的条文苛刻。在这里,如果是不允许鬼说话的。为了防止他们集聚起来齐心协力抗命不尊,主人就下令每一个鬼的身体都要是残缺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每一个鬼的身体都是不健全的原因。为了不让我们逃出去,主人还封了我们的心窍。如此一来想出去就更难了!在这儿的鬼如果敢随便的说话,就要受到惩罚。就像二位说的那个老,就是因为犯了乱说话的罪才被打散魂魄的。” “看来,你就是执行这种律条的官喽?”红蛇向远处望了一眼得意的说。“你手里的那根鞭子为什么那么厉害啊?是你的主人给你的吗?”持鞭只是点点头不言语了。红蛇也不愿再惩罚一个本身就受到伤害的鬼了,反而觉得他很可怜。“看来这个秦忠还真是有心计的居然会想到在这里修建一座这样大的宫殿,我不明白的就是,他是朝中大臣虽然现在已经不在朝中但是,以他的威望呼风唤雨还是可以的。他怎么会创立什么天神教把你们聚在一起呢?还在这里建立了一座如此奢华的冥殿?”红蛇边说边扫视着眼前的这座华丽而雄伟的宫殿道。 “那还用问,当然是死了以后要在这里当皇帝了、、、”赵光明说到一半的话就停止了。因为,秦忠这是在大逆不道。天下只有一个皇帝,如果出现两个那势必会有一个是在造反,除了皇帝即使亲王也不得使用御用之物更别说住这样的宫殿了,而秦忠竟然神不知人不觉得在地下建立了一座如此庞大的宫殿,可见其野心不小啊。赵光明之所以没有把话说完,那也是为了避讳一些涉及到皇家利益的话。但是却从红蛇和持鞭眼里读出了认同感。“我们可以进去到里边看看吗?” 持鞭脸上掠过一丝不快,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如果让秦忠知道了,自己将有脱不了的干系。很可能要被秦忠打散魂魄。但是,他们对自己有不杀之恩,如果拒绝他们总是会显得自己太薄情寡义。持鞭仔细想了一会儿好像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说:“好吧!只是,你们要自己进去。我就装作没看见你们好了,但是如果我们再在里面相遇,我们就不是这么友好的谈话了。所以,请二位好自为之。我转过身去,就当我们不认识好了。”赵光明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说的是转过身去再转回来就翻脸不认人了,气的他正要骂他却被红蛇拉住阻止了。持鞭又给赵光明施了一礼,这让红蛇却又想起一个问题来问道:“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这个浑小子施礼啊?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持鞭笑了笑说:“此乃天机不敢泄露,总之大福之人必定大贵。星君临凡,必是天下大幸。”红蛇听到他说这儿话,心里不禁一惊。因为,她想起自己让赵光明偷李跃的那把碧玉剑的时候也有一个仙人在半空里说什么星君的话,当时自己还以为他的脑袋有问题。既然持鞭不愿道明其中因由,自己也就不好再问了。只是在心里打了个大问号,赵光明莫非真的是天上的哪位星君临凡?那为什么师叔都不告诉自己呢。 持鞭转过身去,说:“咱们就此别过了!如若再相遇到那时我们定是敌人。”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去,赵光明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红蛇就已经拉着他向宫殿大门飞奔而去,后面有几个鬼正急匆匆的赶过来想拦住他们。可是,已经太晚了。红蛇和赵光明在把门的那几个鬼的眼前走进了宫门,他们根本就看不见他们,这是红蛇故意使用的障眼法。 赵光明进了宫内更是被里面的华丽的装饰所吸引,红蛇自从变**形以后到过的地方最好的就是太师府了。她看过太师府以后还以为这是皇帝住的地方,没想到只是皇帝的老师的住处。皇帝的老师都住这么好的地方,那皇帝自然要住的更好了。红蛇望着各种颜色的灯笼把喷池里的水映成五光十色的绚丽,高兴地问:“只有皇帝才会住这样的地方吧,这应该是皇帝住的地方对吗?”置身奇境忘乎所以,红蛇看着这样华丽这样艳丽的宫殿,怎能不忘乎所以呢?倒是赵光明心里明白这是在秦忠的地宫里,如果再不出去就要被现了。他估摸着现在这个时辰差不多已经过了三更天了。“什么皇帝住的地方?这是在秦忠的左院里这是他的地下公室,不是皇帝住的宫殿。”经赵光明这样一说,红蛇才像从梦里醒过来一般想起这确实是在秦忠家的左院里,也就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 后面有几个鬼已经朝着这边追过来,红蛇看他们来的近了怕被他们死死缠住逃不脱,于是拿出明朗珠在眼前一划,只看见一道异彩飞出去把那几个鬼就像定住了似的只让他们在原地走动就是前进不了半步。“快点进宫里去。”红蛇说着推了赵光明一把把他推倒在地,赵光明看被推倒正要骂她时抬头看见一根禅杖横空飞来把红蛇打出数丈远。“你怎么了,受伤了吗?”赵光明跑过去扶起红蛇着急的问。红蛇被那禅杖打的又复了伤旧伤未愈又添新痕,口里止不住的往外涌着鲜血。赵光明心里大惊又担心的抬眼巡视了四周一圈,现并没有任何一个鬼在这个时候出现。心里也就稍安了一点儿只是诧异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暗道:“难道鬼中也有武功极高的鬼不成,在这里目标太明显了。要是在飞来一根禅杖把自己再打伤了,和红蛇死在这里将不会太难了。”红蛇被那一禅杖打得不轻,下体都已经现了原形。赵光明抱起红蛇向大殿走去,他想,大殿里没有鬼一定会很安全的吧!但是,让他毛骨悚然头皮麻的是,推开殿门就看见一群鬼都蹲在地上干活呢。赵光明抱着红蛇转身就往外跑,也不知是顺着那个方向跑的。等他停下来时,才现怀里的红蛇已经现出了原形,自己抱着的只是一条蛇。 “哎,我说你现了原形就没事了不成?我们怎么出去啊,我又不知道来的路在哪儿。你快醒醒啊!”赵光明见红蛇现了原形,急的没有办法。因为,他进来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红蛇带进来了,连路也没来得及看现在出去都难了。红蛇虽然现了原形但它是千年的蛇精有很深的道行,所以即使被打回原形也是可以说话的。“今晚我们是回不去了,没办法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赵光明吓了一跳没想到红蛇被打回原形了还能说话,眼看着就要天亮了,不躲起来就要被那些鬼们现不知要将他们怎么样呢。赵光明知道没有红蛇自己是回不去的,所以,如今也只好听它的暂时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又该往哪儿去多呢在这里到处都是鬼的天下;要想找个藏身地方都困难。赵光明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白痴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事事都要听从于红蛇这只妖精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怎么自责,赵光明感觉还是红蛇说得对必须立刻找一个藏身的地方是要事。但是,让赵光明为难的是,自己该到哪儿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呢?赵光明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大群鬼们向大殿跑去。他想起这样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准躲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他们反而不易察觉。赵光明知道这样做有些风险性。但是,并上云“虚虚实实,才能出奇制胜。”如今不妨学学兵书上的道理。主意打定以后,赵光明抱着红蛇向大殿走去。因为,赵光明决定和红蛇就躲在大殿里,可能那些鬼们做白日梦都不会想到要找的人就躲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也是赵光明自己大胆走的一步险棋! 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愿意做才去做的,大多原因是因为来自外界的压力和胁迫。 第二十六章 吃鬼泄恨 赵光明抱着躺在怀里的奄奄一息的红蛇来到大殿门口时,迎面碰见从里面出来的一个灰头土脸的小鬼。[.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这个小鬼看上去就像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他看见赵光明以后就站住了。赵光明却吓得不轻心里叫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转身就要往回跑。可是,那个小鬼只是吃着手指头立在那里盯着赵光明只是看没有一点儿反应,赵光明反而觉得奇怪了立住脚回过头来瞅了他一眼,没想到那小鬼竟然咧嘴冲着他笑了。赵光明壮着胆子试着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你、、、你是、、、新、、、新来的吗?”鬼孩子拘谨的盯着赵光明问。赵光明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他,还不等回答那鬼孩子自己又说:“你手里干吗抱着一条蛇啊,给我玩玩好吗?你要是让我玩蛇,我、、、我就让你进大殿里去、、、”他迈着步子走到赵光明面前伸出手摸了一下蛇头,抬起头看着赵光明咧嘴又笑了。 赵光明心里一阵兴奋,原来这个孩子是个低能儿。赵光明没想到这里不但鬼多,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秦忠竟然连这样智商低下的鬼都要,可见他不但邪恶而且还残忍,连这样小的一个孩子他都不放过。赵光明心里骂着秦忠死了也不会得安稳的,边想办法怎样才能哄着这个鬼孩子同意自己到大殿里去。 “呵呵、、、你的这条蛇怎么会这样,死了还张嘴。你借给我玩几天好吗?”鬼孩子仰起脸盯着赵光明问,他脸上的左边已经没有皮肉了,露出白白的骨头让人心里看着就毛,全身忍不住疼痛起来。赵光明心里骂秦忠无耻皮肤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这时他看见从远处正慌慌张张跑过来几个鬼,于是利用他们及早进到大殿里去。赵光明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道:“你、、、可以、、救救我吗?他们、、、” 鬼孩子也看见了向这边跑来的那几个鬼,心里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对赵光明说:“快、、、快去大殿里躲着,躲好了就别出来、、、我会应付他们的。” 就这样赵光明极容易的骗过了这个低能的鬼孩子,但是等他推开殿门进去的时候,突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因为,他看见大殿里躲了满满一群鬼少说也得有几百个,而且他一进来所有的鬼都看见他了。赵光明大叫一声转身就往外跑,门外的鬼孩子在这个时候也从门外进来,把赵光明一下子从门外推进了大殿里。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这时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几个鬼孩子把赵光明手里的红蛇抢了去,赵光明吓得躲在大殿里的一个角落里看着他们把红蛇当成宠物来玩儿,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红蛇被这群鬼孩子当成玩具来耍,几乎要被这群孩子给整死了。“喂,赵光明你快想个法子救我啊!再不救我我就要被他们整死了,我死了你就没人带你出去了。”红蛇被鬼孩子们横在殿里当成绳子来跳,身体被踢得鲜血淋漓。赵光明躲在大殿门后急的也是没有办法,他正在想办法时突然看见大殿的地上裂开一道口子,从裂缝里面钻出十几个人来,那些鬼孩子们放下红蛇从裂缝里钻下去了。 赵光明本想趁这个机会溜掉的,一个鬼小孩却在这时又转回来非要把红蛇也要带到地下去。赵光明趁那些正在往地下走的鬼没注意,一拳把拖着红蛇往地缝那儿拽的鬼小孩打倒在地。但是,让赵光明感到惊讶的是,那鬼小孩儿就像没有知觉似的,从地上那个爬起来又使劲拖着红蛇往地缝那儿拉。赵光明本想再打他,看见站在地缝旁边一直在督促鬼小孩快点儿下去的中年鬼走过来了,吓得他就没有再动手。那个中年鬼走到赵光明身旁仔细打量他,赵光明以为他现了自己不是他们一伙儿的,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走啊!”那个中年鬼冲赵光明一摆手道。赵光明只好跟他一起向地风里走去。 前边那几个鬼孩子抬着红蛇很高兴,赵光明跟在后面心里很着急却又想不出办法救红蛇。原来在大殿的下面还有一层建筑,这里虽然没有上面的大殿里布置的好,但也是有琉璃瓦铺的地面,也可以说的上是华丽的。赵光明跟着走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到要去的地方就追上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中年鬼问:“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中年鬼一听赵光明这样问,重新用好奇的眼光打量了他一番问:“你是新来的吗?你到宗主那儿报名了吗,你叫什么名字?”赵光明一听他这样问心里顿时慌了,思量道,自己又不是鬼干吗要去什么宗主那儿报名,名字更是不能给他说的。“哎,我问你话呢,快说啊!你到宗主那儿报名了吗,宗主给你取得什么名?你倒是说呀。”赵光明没有想到在这里的规矩比在人间还麻烦,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你快说啊,你到底到没到宗主那儿报道?”中年鬼催道。 赵光明看见他腰间挂着一个腰牌,想必他说的到宗主那儿报名就是领这么个东西来证明自己是鬼的身份吧。赵光明不是鬼也没有腰牌,更不敢回答中年鬼的问话了。但是,那个中年也好像跟赵光明杠上了,非得让他拿出要拍来看。就在赵光明心虚的时候,红蛇突然现出人的模样把那几十个鬼都吃了。赵光明吓得躲在一旁不敢乱动,看着她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她吃人也就罢了连鬼也吃。 红蛇吃了这十几个鬼以后,感觉自己身上就像得了仙气似的轻飘飘的欲飞起来。赵光明看到她的一双眼睛就像点燃了的灯似的,明亮的可以把周围照亮。红蛇身上的旧伤顷刻间全好了,没有想到吃鬼比吃人还要好,她心里很高兴。“那,这些腰牌都给你,以后就不会怕他们了。”红蛇手里提着一串腰牌举到赵光明眼前道。赵光明接过来看了看,又问:“你怎么也吃鬼啊?”“呵呵、、、有什么不可吗?我也不想吃他们的,只是心里不愿让那群小鬼孩儿把我当成玩具似的拉来拉去,还有就是也不想看见你被他们逼得什么也不敢说怪可怜的。不过,我现在才知道,吃鬼比吃人还要好。”红蛇说着伸了个懒腰。 第二十七章 光明教导 赵光明心里还是怯怯的,十几个鬼红蛇就能一口气吃下去,自己一个人她哼一声还不得就没有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前面的那些鬼们好像现了什么似的,回过身来走回来。赵光明一看大事不好,拉起红蛇就往后跑。那些鬼一见赵光明和红蛇跑,也就毫不含糊的追他们。红蛇看他们追的进了,拎起赵光明的衣领飞起来。那些鬼们见他们会飞,也不想输于他们,飞起来在后面死命追赶。这让红蛇大吃一惊,暗道自己会的他们都会,不知他们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相互吃自己鬼。 红蛇拎着赵光明飞到刚才下来的地方时奇怪的是却找不到出口了,赵光明急的满头大汗催问红蛇“现在怎么办啊,又没有出路了我们一定是死定了。你快想想办法啊!我不想在这里做鬼啊。” 那群鬼顷刻间就到了面前,赵光明虽然会一点皮毛功夫连一个鬼小孩儿也打不死的,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一群鬼呢?不经意间扭头一看见红蛇的眼神里也带着恐惧和不安,因为她刚才吃了那是几个鬼,这群鬼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其实,红蛇并不知道,鬼死了以后头脑和肢体并不像人那样灵活了,他们根本不会像人那样清点自己鬼的个数,何况鬼的数量又那么多点一遍要好几天才能全点完。 “你说这群鬼会不会吃了我们啊?”红蛇悄声问。赵光明心里正在恐惧万分的时候哪里有闲心跟她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红蛇身后躲藏。两个人就先争执起来了。那十几个鬼站在一旁看着赵光明和红蛇争执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道:“你们别闹了我问你们,刚才你们为什么要跑,还有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少了十几个兄弟。”赵光明心里害怕这些青面獠牙的怪物立刻指着红蛇回答:“是她、、、” 红蛇听出赵光明的话音里要说是自己吃了那十几个鬼,急忙捂住他的嘴说:“不知道!我们没看见他们到哪里去了,可能、、、他们已经回去了吧。要不我们回去看看,说不定他们已经在等我们了。”群鬼听了红蛇的话,好像感觉有道理。 “那、、、你们为什么跑呢?”这个问题又提起,赵光明和红蛇刚舒了口气放下的心又被提起来。赵光明形成了惯性,又挤红蛇还是让她说。没想到这次红蛇半天无语,赵光明使劲挤她就是想让她快点再编一个谎话出来。红蛇也一时想不出再如何编一个谎话来蒙这群鬼了,而赵光明只是使劲催他快编谎话出来。红蛇实在是没办法了,而那些鬼催的甚急,大有再不说就要把他们大卸八块的悲愤。赵光明只在红蛇身旁说“快说啊、快说啊,快死了、快死了。”红蛇说了一句“我不说了,快跑啊!”说着转身就要跑,却又看见自己已经到头了,没有路让她跑了。 那群鬼看着赵光明和红蛇这是在干什么,于是指着赵光明说:“把他给我拉过来。”赵光明死死拉住红蛇叫道:“我不去啊,快放开我。”叫着手脚还乱打乱踢。那几个上前来啦赵光明的鬼冷不丁被他踢倒了好几个,站在一旁的几个鬼好像怒了,又走过去五个把赵光明死死抓住不放,赵光明被他们困住了。 “说,你为什么要跑?你是鬼还是人啊?”几个鬼把赵光明摁在地上跪在那个中年鬼面前。“说,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赵光明可以感觉到从对面鬼身上传来的寒气,让他心里冷的直抖奇怪的是脸上却淌着汗。赵光明清楚的看到对面鬼的脸上正在慢慢裂开,鲜红的血开始流下来。赵光明努力往后仰着脖子,不让他脸上的血滴在自己身上。因为,他觉得除了自己的血以外别人的血都是不能随便碰的,更别说让一个鬼的血滴在自己身上了。 红蛇臭到血腥味,感觉心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气立刻涌上心头。赵光明也知道红蛇见了血就会像疯了似的来吃,因为,他曾经亲眼看见红蛇去吃那些西夏兵的血,虽然那时他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但是他却亲眼看见红蛇如狼似虎一般去吞人身上的血。这次,红蛇看见那个中年鬼脸上流下来的血,心里立刻就像被火烧着了一般燃起了去吃的渴望。但是,站在周围的鬼们也不是傻子的。他们早已经看见了红蛇的眼睛渐渐变成红颜色的,而且全身突然就变了形状。 还不等站在旁边的鬼救那个中年鬼,红蛇就已经把他吃了。群鬼们吓得四处逃窜,但是还有被吃掉的其中又都是一些孩子。赵光明趴在地上吓得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红蛇吃那些四处躲藏的鬼们。现在赵光明看着他们被吃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不觉得他们可怜呢。说也奇怪看着他们被吃心里反而有一种解气的感觉。红蛇把那些鬼们吃的所剩无几了才罢口,没有被吃的也已经跑远了。 赵光明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红蛇回过头来正用一双赤红的眼睛怒视着自己,赵光明心里一惊暗道,莫非红蛇吃了那么多鬼以后就失去理智了,连我也要吃。赵光明笑着给她挥挥手意思是告诉她,他们是自己人。可是,红蛇真的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对着赵光明嘴里出咝咝的叫声,吐着血色的舌头样子十分吓人。赵光明突然想起,红蛇本来就是一种冷血动物,在变化**以前对任何东西都是没有感情的。所以说,红蛇再变回到本身以后也就变回到了动物本有的兽性。赵光明慌忙避开正无处躲时,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不管是什么赵光明抓起来就像红蛇砸去。赵光明倒在地上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不被红蛇吃掉似的。 “喂,你为什么扔我的明朗珠?”红蛇又变回到人性手里捧着明朗珠心疼的用衣袖擦拭着它问。赵光明听出是红蛇的声音,忙睁开眼睛看是却见她已经变**形立在自己面前了。看起来比以前更加妩媚动人了,也许是吃多了鬼的缘故吧! 赵光明从地上爬起来,边拍打身上的泥土边说:“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把我也吃了,幸亏我机敏逃得快,要不然我早就成了你五脏庙的祭品了。” 红蛇毕竟不是人,对赵光明说的话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以后说话别引经据典的,不知道我不懂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你若是再说一些让我不着边际的话小心我弄死你。快说什么是五脏庙?”赵光明叫着直说先放了耳朵再说。 红蛇松开手盯着赵光明刚才被自己拧耳朵的表情逗乐忍不住笑起来,赵光明很少看到红蛇笑的,今日见她笑竟也觉得那般美,不禁看得有些痴了。自古就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没想到一个小妖精美起来可会这般楚楚动人。红蛇现赵光明用一双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于是好奇的回视并问道:“你看什么呢?”赵光明立刻回过神来转移了目光搪塞道:“没、、、没看什么、、、”赵光明回忆起问题来道:“你问五脏庙是吗?”他说着伸手指了指红蛇的肚子,问:“知道了吗?”红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笑道:“五脏庙就叫肚子啊,知道了。”赵光明本想纠正她的错误的但是转念一想,蛇就是蛇岂能和人相提并论。人又怎么可以拿那些圣人之言去教一个刚**形的动物呢,所以赵光明只好作罢随她去理解。红蛇不再说话,而是在思考赵光明刚才说的话。 第二十八章 内中玄机 “你刚才说我吃鬼了,我怎么不知道啊?”红蛇想起赵光明刚才说自己吃他的话,心里很是不解。零因为,动物一旦**以后,再变回到自己的原型就不会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所以,红蛇恢复原形以后对自己做过什么等在变**形以后就不记得了。这让赵光明听了非常的害怕,担心要是哪一天红蛇恢复了原形把自己给吃了变回到人形以后再找他恐怕只有到自己的肚里去找了,所以赵光明开始担心自己哪天被红蛇吃了,为她的温饱做出了贡献,她还不知道是自己做的那就麻烦了。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赵光明心想:只有自认倒霉了,因为那些会飞的鬼都拿红蛇没有办法,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呢。赵光明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在无意中摸到地上的明朗珠,红蛇见了它就立马变回了人形。它一定有很独到的功能才对,赵光明从红蛇手里抢过明朗珠端详着它说:“奇怪了,你说刚才为什么你一见了他就变回了人形了呢?如果我拿着它会不会避免被你吃了?” 红蛇抢回自己的明朗珠抱在怀里不肯放,瞅着赵光明说:“这是我师祖送给我的,不许你乱摸它。我怎么知道一见到它我就变回了人形?对了,你还记得李跃吗,他为什么会被收进去呢,而我为什么一见了它就变回到人形呢?我也想不通,只是听我师祖说过,此物喜阴抗阳。对女妖精有相助之力,相反对男妖精自然也就相克了。可能是一个原因吧,我也不太清楚。” 赵光明听红蛇这样一说,想了一会儿似有所悟的笑起来。他伸手又要到红蛇手里去拿明朗珠,红蛇早有防备的藏在一旁就是不给他。赵光明没有办法只好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说你这棵明朗珠对阴性有相助之力,那么也就是说,在你要吃我的时候只要我拿出它,你就不会吃我了还会变回人形对吗?来,让我看看。”红蛇还是不给,把它紧紧抱在怀里对赵光明说:“你别骗我了,我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想把它从我手里骗过去好占为己有对不对?在你没钱的时候你就会把它卖了换钱来用是不是?你们这些人类真的是太卑鄙了,只会想到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息去坑害别人、设计陷害别人,急功近利、为了功名又不则手段、、、” “好了好了,你别骂了。零你看看你吧,我不就是想看看明朗珠吗,至于升级到百姓内部矛盾吗?再说了,在这个世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说的那样啊!那成了什么样子了,不就像你似的成了吃人的野、、、”赵光明突然闭嘴不说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说红蛇是野兽,那也意味着是自己自讨麻烦了。 红蛇并没有太在意听赵光明说的话,而是专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明朗珠想他刚才说的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吃鬼的事情。原来,红蛇一旦现了本相就会忘记为人形的时候生的事情,这也是因为它初入人道的缘故。红蛇不是千年蛇精,它是一种很稀有的蛇;之所以变成了人形也是因为它的机缘好遇到祖师才穿给它道术,使其成了人形。红蛇虽然成了人形但是修炼的道行还不深,只有三百多年祖师的指点也只不过十几年,但是红蛇自幼就有一种特殊的内力能使其在得道以后身体内部潜藏的那股内力自然的就爆出来。红蛇自从跟着师祖学道以后,体内潜睡的那股内力就自然而然的被催起来,也就使红蛇迅速的往人形上靠拢继而转化**。(.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但是,红蛇变**以后体内的力量还没有迅速的生成,所以也就让它在恢复原形和变**之间,摇摆不定没有一个稳定的内力使它把这两个转化的阶段联系起来。也就是人间常说的“尾不相顾”的意思。 赵光明一心想拿到红蛇手里的明朗珠,因为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只有明朗珠才可以让红蛇在恢复原形以后再变**形。也就是说,只有自己拿着明朗珠才可以保住自己的命。所以,赵光明为了自身安全只想拿到明朗珠来自保。但是,红蛇也有自己的顾虑。物极必反,如果自己把明朗珠给赵光明从此以后自己失去了对明朗珠的控制,那岂不是自取其祸,自己反而受其置。因为,她知道明朗珠是有灵性的,这也是师祖为什么要把它给自己的缘故。因为,师祖说过,大凡自然中物都有自己的生存道理也就会有自己的相克之缘。如果师祖把明朗珠给其他弟子,那么势必会引一场人亡之灾。从历代掌门人中看除了师祖没有一位活过六十岁的,因为他们都曾经碰过这棵明朗珠。因为,明朗珠被人摸过以后就会在记住此人继而对其生命吞噬,所以他们都是短命得人。红蛇师祖的师祖也就是它的太师祖从中现了一条规律,那就是所有的掌门人都碰过明朗珠。所以,太师祖就一辈子不让师祖碰明朗珠并把掌门人之位传给他,为了防止弟子们在自己仙逝以后论资排辈来争夺掌门人之位,就狠心把所有的弟子赶下山去永世不得上山。这样也算是确保了掌门人的至高地位还避免了师兄弟们之间的相互仇杀,太师祖仙逝之时亲自把明朗珠放于木匣里又锁入柜里,命师祖永世不得打开。 事隔多年以后,当师祖渐渐把明朗珠之事忘记的时候,突有一日锁着明朗珠的木柜闪闪有放光之意,一连数日不断,师祖算不出其中奥妙以为将有一场大难将降临于此终日忧心、惶惶不安,终有一日清晨弟子在院中看见一条冻僵了的又遍体鳞伤的红蛇。师祖命人看着装有明朗珠的柜子的弟子来报说:“那只闪光的木柜,昨日傍晚突现异彩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光芒闪现。”师祖内心冥冥中感知到,这其中一定有连自己都无法猜透的玄机,可能又和这条突现院中的红蛇有关。所以,师祖决定收这条红蛇为入室弟子。奇怪的是自从师祖收小红蛇为入室弟子以后,这只装着明朗珠的柜子再也没有出现过异常现象。所以,师祖决定在自己百年仙逝以后一定要把明朗珠留给小红蛇。因为,只有小红蛇才可以镇住明朗珠,也算是物于物相克吧。至于赵光明为什么没有被明朗珠克死,可能是他的命太硬或说还没有到被克死的那一天。对于相克之物,只有找到比它更厉害的东西才行。对于克命之物每一个人都会不安的,就像在自己吃的饭里放了慢性死亡药。其实,只要把对自己的不利的合理利用好了,反而会为己所用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像红蛇和明朗珠一样,明朗珠可以克死人却被红蛇利用。在它有难的时候为它做了那么多成了它忠实的仆人这就是一件好事。 赵光明想不出一个好理由从红蛇手里拿过明朗珠,却又不死心。红蛇知道赵光明想要自己的明朗珠,于是为了防止他下黑手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来抢,也是用心来保护它。赵光明想不出只好暂时放弃,因为故意不如偶遇。说不准哪天明朗珠就到了自己手里,这种事情多着呢。“我们快出去吧,趁那些鬼们还没有现我们。”赵光明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却想起这是在地下根本就没有太阳或是月亮,更没有计较来提醒这些鬼们天明了,但是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时辰表。 红蛇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完,所以就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虽然她看见那些面目狰狞的鬼心里也会恐惧,但是她更渴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件宝物。在没有得到以前,她不想就这样离开这里。因为,红蛇知道那件宝物对自己十分的有用,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努力得到它。 “你是不是想回到地面上去,然后再离开这里啊?”红蛇明知故问。赵光明以为红蛇也有这个意思,立刻点头说“是!”红蛇沉下脸来盯着赵光明道:“你再给我说一遍。”语气里带着要把赵光明碎尸的恐怖,赵光明心里一紧知道自己又惹着红蛇了立刻说:“你看是这样的,我们来这里秦忠肯定会现的,到时候我们没法跟他交代啊!我们先出去,等以后有时间了我们再来啊。” 红蛇心里暗笑道:“你说得好听,出去以后你就不会再进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赵光明远远的看见又有一群鬼向这边跑来。于是,指着他们立刻变了脸色道:“哎哟,我的妈呀,鬼又来了。比刚才的还多呢!”说着站起来又要跑,可是,却现已经到了尽头没有地方再让他跑了。红蛇抬头看见又来了这么多鬼也吓得一时没了主意,但是赵光明已经把身子死死贴在墙上,拉都拉不开。 第二十九章 被人围困 红蛇就算要贴也只能贴在赵光明身上,但是还是在外面先被鬼抓走的就是自己。(.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于是,红蛇为了自保把手里的明朗珠举起来,对那些鬼们叫道:“你们别过来,要是再进前一步,它就会把你们收进去的。” 那些鬼们果然停下了,站在两三丈以外不敢近前,盯着红蛇手里的明朗珠不知所措。赵光明看见这群鬼们怕了明朗珠,立刻抢上前去把红蛇手里的明朗珠夺过去了,就在这个时候明朗珠突然大放异彩,光芒照的那些鬼们又往后退了数丈之远。赵光明得寸进尺的举着手里的明朗珠向那些鬼们走过去,嘴里还在叫着“来呀,来呀,过来呀!看我不把你们照死。照死你们这些鬼。” 可是,让赵光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那个满脸刀疤的鬼突然举起手里的玉禅杖也放出一种绿色的光芒,竟然把明朗珠的红光压了下去。明朗珠的红光消失以后,赵光明立刻转身回到红蛇的身后躲起来。那刀疤鬼收起玉禅杖近前几步施了一礼道:“请二位到庆堂说话,刚才多有得罪,请二位多多包涵。” 赵光明又恢复了刚才举着明朗珠的神气,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傲气十足的问:“你们这是要造反吗?这么多、、、你们找我们有什么事啊?你们是不是仗着自己、、、多,要欺负我们啊,啊?尤其是你,竟然敢拿着一根破棍子来威胁我?” 吓得那群鬼一个劲得给赵光明施礼口呼饶恕,红蛇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上前把赵光明拉到一边去对刀疤鬼回了一礼道:“这位大哥,不知你叫我们到庆堂有何贵干啊?我们是新来的,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大哥多多包涵。” 刀疤鬼慌忙又还了一礼才说:“我们庆主得知二位把绿堂的鬼都打散了,我们庆主非常高兴派我们来请二位到庆堂去,我们堂主要亲自致谢。二位请!” 红蛇刚要推辞,赵光明立刻把她拉到旁边对刀疤鬼笑道:“请请请,请前面带路。零”红蛇在后面拉他告诉他不能去,反而被赵光明伸手抓住拉着她追上那些鬼。红蛇心里已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却被赵光明拉着手脱不开,只好跟着他一起去庆堂了。冗长而又幽静的走廊里,只有似有似无的哭泣声和哀求声。赵光明跟着这群鬼边往庆堂走边在心里嘀咕,后悔没有听红蛇的话正想转身往回走时,走在前面的刀疤鬼回过头来说:“请二位快一点儿,堂主等急了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啊。”他手里握着那支玉禅杖让红蛇看了心里就忍不住打起颤来,在她眼里那是一支致命的禅杖。这根禅杖不同于人间老法师用的那种,这根禅杖通身全是玉铸成的,具有的鬼传言,这根禅杖是用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鬼的魂魄和一块翠花玉铸成的。可谓是,阴间最厉害的武器了。也不知是哪个鬼逃出阎罗殿时把它也**来了,从此流落到这个世上,又不知道为什么又到了这里。红蛇只是听师祖提起过,刚才她看见刀疤拿着时就开始怀疑他手里的那支禅杖就是师祖说过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它。红蛇努力回忆师祖说过的关于这根玉禅杖的话,终于从已被尘封了多年的记忆里搜出一点残败之末。(.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这根禅杖的威力就在于,如果用它来惩罚天地人三界中的任何一类,都会被打的灰飞烟灭、永不超生,打神仙尚如此何况是打人和鬼呢?更别说红蛇这样的小妖精了。但是,这根禅杖虽然利害,但三界中也是有人可以控制它的。当然人间是没有人的,因为人的力量太小了。天上的只有三清四君可以制服并掌控它,还有就是西方的诸位菩萨;因为,他们本身就有一种外界无法抗拒的法力,这种法力可以镇住三界中的万物。 红蛇想起师祖说过的话,心里忍不住又紧张起来。要是师叔在这里就好了,红蛇心里默念着,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何处游山玩水呢!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算出自己在这里受苦,红蛇一想起自从师祖仙逝以后又被师兄们打成重伤赶下山来自己就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忍不住心里一阵酸楚起来。 红蛇快走几步拉住赵光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赵光明听了红蛇的话忍不住全身打了一个寒战,立在那里就像突然被抽去了魂魄似的没有了反映。红蛇又给赵光明说了一句“用你的阴阳眼看看他们是干什么的,前面有没有危险。”这时,走在前面的刀疤鬼回过头来说:“不用看了,他的阴阳眼在这里是不管用的。”赵光明和红蛇同时被吓住,没有想到这个鬼这么厉害连两个人说话都能听到。他还特意拿眼盯着红蛇说“在这里别想耍花招,没用的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他这是明摆着警告红蛇吗,可是红蛇一看见他那张划满了刀痕的脸就在心里恐惧起来。赵光明看现在才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后悔没有听红蛇的话才落到这一步的。 赵光明还是用明朗珠偷偷启动了自己的阴阳眼,可是他却什么也看不见。才更加相信红蛇说的话是真的,赵光明悄悄问红蛇“你说,那个拿禅杖的是不是就是你刚才给我说的那个时候、、、来的啊?”赵光明边往前走边回头问道。奇怪的是赵光明说的话那个拿禅杖的刀疤鬼竟然没有听见,红蛇不说话示意赵光明再说句话。赵光明大着胆子问红蛇:“你说,这次我们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走爱前面的鬼们依旧没有听见,红蛇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她说:“可能是吧!” 走在前面的刀疤鬼立刻回过头来瞪着红蛇说:“是不是到了庆堂就知道了,你们不用着急,我们堂主会让你们满意而归的。别着急,等过了这段长廊以后就到了。” 红蛇和赵光明心里同时明白,刀疤鬼只听到一个人的说话声音。至于这是什么原因连红蛇都不知道更别说赵光明了,但是他们还是很高兴地,这也许就是人类常说的一句话叫“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包括鬼在内也是一样的道理的。 于是,赵光明就和红蛇利用这段路程商议怎么才能出去的问题。这样的长廊让赵光明感觉就像走了一天似的那样漫长,但是他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哪怕一直走下去也好,因为他和红蛇心里都明白,等一到了他们所说的庆堂自己可能也就没命了。不如利用这一段时光好好的聊一聊,省得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前面就到了我们堂主的厅堂了,二位有什么话要说就快说吧!省的以后没有机会说了。”走在前面的刀疤鬼回过头对赵光明和红蛇说,还特意多看了一眼红蛇,好像是被她漂亮的外貌吸引住了。红蛇立刻示意赵光明按照自己刚才给他说的去做,赵光明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走到刀疤鬼身旁离着他手里的玉禅杖很近,刀疤鬼不知赵光明要干什么也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只是自己和其余的鬼们都立在一旁等他们说完话。赵光明立在刀疤鬼身旁,突然放声大哭,眼泪立刻掉在刀疤鬼手里的玉禅杖上。玉禅杖沾了赵光明的眼泪立刻像燃着了似的冒起烟雾,吓得刀疤鬼急忙把它扔在地上不敢再去碰它。这就是红蛇教给赵光明用他的眼泪来消灭玉禅杖的办法,因为她听师叔说过,有阴阳眼的人的眼泪可以克世间至邪之物,也可以救世间大善之物。这就是为什么他要用赵光明的眼泪来给红蛇治伤的原因。玉禅杖是阴间之物虽不是最邪的,但是它是在阴间炼就而成,身上多多少少也会沾染上一些邪气。所以,它也是怕阴阳眼人的眼泪的。 此消彼长,玉禅杖被赵光明的眼泪染了以后再也或说自身的力量已经锐减,根本就镇不住红蛇的明朗珠了。所以,明朗珠在此时大放光彩把玉禅杖的威力压住并使自己的威力得意张扬了,那些鬼们吓得四处躲避它散出的光芒。 “快跑吧,现在不跑就真的没有机会了!”红蛇拉起赵光明转身就往后跑,可是她却忘记了通往上面的路已经被关闭了,谁也不可能出去的。那些鬼们在后面死命追赶,又把红蛇和赵光明堵在了刚开始进来的地方。 第三十章 强抢主位 赵光明和红蛇被这群鬼扭送到庆堂,庆堂堂主一看到自己邀请的两个人就像犯人似的被押送来了,心里很是生气,走到那个刀疤鬼面前凶狠的打了他几个耳光。\\“没用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邀请的贵客呢?要你们一群废物有何用?”刀疤鬼被骂,立刻让众鬼把赵光明和红蛇放开。 庆堂堂主把手下训斥了一顿以后,也算是给足了赵光明和红蛇面子。庆堂堂主走到赵光明和红蛇面前施了一礼笑道:“二位,实在是抱歉。是本堂没有管教好手下,让二位受惊了。本堂在此向二位赔罪了,请二位多多原谅。今后本堂会严加管教他们的。”不等赵光明还礼又回头对立在一旁的刀疤鬼说:“混账东西,还不快给二位贵客道歉。” 刀疤鬼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光明,颇为无奈的施了一礼道:“小鬼多有冒犯,请二位多多包涵,小鬼和诸位兄弟们在此给二位赔罪了。”于是,说着和身后的诸多鬼们给赵光明和红蛇施了一礼。赵光明和红蛇立即还礼,也说自己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诸位多多原谅。刀疤鬼虽然嘴上说客套话,但是心里却是气愤的,因为他不能原谅赵光明用眼泪是玉禅杖失去了本身的法力。 堂主不知此事,热情的邀请赵光明和红蛇到后厅叙话。赵光明因为先前有红蛇对自己说的话,心里一直在防备着这些视他如敌的鬼们。说实话,赵光明看到堂主如此热情待客,心里就开始怀疑红蛇对自己说的话,当然他也就开始怀疑红蛇让自己用眼泪使玉禅杖失去法力是因为她自己的一些个人原因。从堂主热情待客来看,他并没有红蛇说的那般阴险凶恶,于是更加怀疑红蛇又在利用自己。 其实,红蛇才是最倒霉的一个。她本想等到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以后,就立刻离开这个让她时时胆颤的地方。可是,就因为赵光明把事情搅得如粗复杂了。红蛇虽然是山中之物,但也懂得人心险恶、势利小人的道理。像赵光明此辈全然是一个既胆小如鼠又爱出风头的势力小人,自己跟他在一起也算自己倒了大霉了。 堂主领着赵光明和红蛇入后厅,一群打扮的还算妖艳的女鬼见堂主回来了,立刻高兴地迎上来。但是,她们一看到红蛇时脸色立刻又变了,其中一个瞅着她阴阳怪气得道:“哟,这是哪家的胚子啊,长得这样标志。我说大主君啊,您的艳福可真是不小啊,居然又弄来一个比我们更年轻更有姿色的来了。您准备把她安在哪儿啊?”这才现站在旁边窃笑的赵光明又一次尖叫起来道:“怎么?主君啊,您怎么纳了一房小妾还带着一个彩头?他是不是白送给你的、、、” 堂主推着这群妻妾让她们到后房去,嘴里只推说是贵客。赵光明心里不高兴,没想到自己到最后竟然了只成了一个搭配。偷眼看身旁的红蛇,见她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好像对她们说的话并没有丝毫的反感。倒是堂主自己不好意思了,笑着对赵光明和红蛇道:“让二位见笑了,本主这些妻妾没有教养、学实、、、” “堂主不必客气,俗话说‘家有拙荆方能万事太平’,堂主有福气讨得如此多的贤妻、美妾,真是上辈子造下的孽、、、不是,真是上辈子修下的福啊。” 堂主听赵光明头上一句叫脚一句的没一句是靠谱的,但是念于他帮了自己的大忙也就不再跟他计较了。堂主见端上茶水来了,也算为了化解尴尬于是干笑了几声说:“请二位入座、喝茶。”红蛇施礼道了谢坐在一旁,赵光明见堂主只对红蛇施礼把自己搁一边心里老大不痛快,独自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仰起脖子喝下去,茶水太烫了把他烫的伸脖子伸腿的直叫,场面好不尴尬。惹得堂主的妻妾纷纷跑出来出来看热闹,令红蛇脸面着实难看却又没有办法。 等赵光明的烫伤好了一点儿安静下来以后,堂主问:“敢问二位仙乡何处,高姓大名。拜哪位仙人为师学的好才学?”赵光明一听他这样问吓得不敢说话了。 红蛇看见赵光明只顾喝茶无心回答堂主的问话,却又不能冷了场让堂主脸面上难看。“敝人家居昆仑山家师深居简出,早已不问世间恩怨,所以晚辈不便提起他老人家,还望堂主原谅。”她又指了指赵光明说:“这位是我师弟,因为在山上时不服师父管教,有一次被师父教训时不小心从悬崖边掉下去,救上命来以后就变成这样了。刚才多有失礼,还望堂主多多原谅。”堂主听红蛇这样一说,仔细盯着赵光明审视了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赵光明只是瞪着红蛇不说话,红蛇又利用这样一个人难得的对赵光明说:“师弟啊,师姐我知道你不愿让我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堂主对咱们就像亲兄弟,说了他也不会看不起我们的。”堂主在旁边听了点了点头,好像赞同了红蛇的说法。 赵光明实在无法忍受红蛇和堂主把自己当成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恼怒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抓住红蛇呵斥道:“你凭什么说我这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傻子你就满意是吧?”赵光明抓住红蛇的头使劲摇使劲晃,真的像精神有问题似的,堂主联想起刚才他的表现,心里也就没有了疑虑,也就相信他真的有精神上的病症。所以,在心理上也就不再对他们如此的提防了。 其实,堂主不知道的是这都是红蛇让赵光明这样做的,因为她知道能当上堂主的鬼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可惜红蛇的修炼道行太浅无法算出堂主如何的过人,但是红蛇知道不管是人还是鬼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疑心太重。人总是这样,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先自然而然的在心里对陌生人一种莫名的抵触,那就是先怀疑对方的目的是否单纯,面对自己是否构成致命的威胁。其次,还要看对方长得是一张什么面容。如果对方满脸刀疤或是于大众的面容相去甚远,那么也会引起对这个人的反感。这是人性中生来具有的,是后天所不能改造的。鬼是由人退化而成的一种精神在另一个空间继续存在的方式,其实鬼并没有人想象的那么可怕。它只是人在**消亡以后,精神离开人所居住的这个空间到了人无法到达的另一个空间去了。可以这样说,鬼是人的另个存活方式。 红蛇知道眼前这个堂主既然有本事能做到堂主的位子上去,就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或说是别的鬼无法做到的一种自有的本事。而一个成功的人或鬼先做到的就是对别人不信任,从内心深处有了这种不信任以后就开始去怀疑别人。他们又过人的地方就是,能够在不信任中又找到可以信任的人来为自己服务。这种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把一个人的心拢住为己所用。但是,他从内心又怀疑这个人,于是为了监视自己收买的第一个人,他又要去寻找第二个人来培养、利用,从表面上看他会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最高的好处,比如让他做自己的亲卫领,或说在一定的空间里让其做最高的统领着。但是,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想到,这正是主子的良苦用心。有句话叫“站得高看得远”,殊不知站得高摔得也是最重的。主子把最信任的人放在仅此于自己或说最高的位子上,亦是一种很好的牵制啊。都知道“伴君如伴虎”却不知道,虽然离得老虎最近有肉吃也是最容易被叫死的。所以,“法乎自然”,冥冥中总有一种克制。 面对一个陌生人,谁也不敢说他一定是好人或说他一定是坏人。因为,“好人”和“坏人”两个字没有写在人的脸上很难分辨出来,所以由此可知,先贤们有一种惩治坏人的办法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那就是在人脸上刻字。也不知是谁明了这样一种对作奸犯科之人采取这样一种惩罚措施,又被人间的官家利用,也不知迫害了多少人。这样的方法对那些做坏事的人无疑是一种天大的羞辱,当然,他们也就等于有了自己的标签。这算是人为的给有罪之人往脸上贴标签了,这就是最早的广告了。可惜的是,没有把广告往别的方向上展,白白把一门技术浪费了这么多年。致使后辈们在这方面没有参考文献,只有苦苦探索艰难进步了。 堂主见赵光明真的好象有疾病似的,命身旁的鬼把他拉开。红蛇被赵光明掐住脖子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现在堂主把赵光明拉开了才得以有机会喘息。但是,红蛇的这个肢假很快就被一个鬼看出来了,这个鬼就是拿着玉禅杖只是他没有说。因为,他太了解主子的脾气了。堂主眼里就是容得下别人比自己弱却容不下别人比自己强,如果想在他手下有个长久的生存环境,就要隐藏自己的睿智。对主人的话做到言听计从,把功劳归功于主子,才是一个真正的自保方式。再说,他也不甘心就这样一直给堂主卖命,也不甘心就这样一直被堂主压着。 “好,你们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再疯起来伤了我们自己的兄弟。把他拉下去!”堂主瞅了赵光明一眼对立在一边的鬼仆说。几个鬼仆把赵光明拉下去了,红蛇伸着脖子看着他们走出大厅,一直看不到了才收回脖子。堂主见了心里感叹:多么好的师姐弟啊,这样的鬼要是为我所用,以后何愁不能做到总督啊! 堂主请红蛇入座,又问:“敢问这位侠女,你是如何把绿堂消灭了的?你给我们红堂做了一件大好事,以后我们红堂的兄弟们就不用再受绿堂的欺负了。我代表红堂的兄弟们向你致谢。”堂主说着朝红蛇一抱拳算是致谢了。 红蛇冷冷一笑道:“哼哼,堂主,我自有我的本事对付那些绿堂地鬼。不过,我也有一事不明。请问,你这个堂主要做到几时,一定做了很久了吧?不觉得乏味吗?”堂主一听红蛇说这样的话,心里不禁陡然一惊。暗道:此鬼阴险毒辣,手段颇多,竟然敢对我这样说话,看来她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堂主虽然心里翻江倒海一般,但是脸上却异常的平静。“不知你说此话的意思是、、、” “很简单啊!人间有几句话叫‘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想您也是志在千里的堂主,不可能没有想过统领这里的念头。你说,我说的对吗?我倒是愿意帮堂主实现这个愿望、、、” “好,你如果真的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等我做了大总督以后封你为堂主如何?”堂主心里虽然疑虑眼前这个陌生人的话,但是听她说能帮助自己做到大总督的位子,也就不再考虑是真是假了。因为,利益的诱惑可以迷惑一个人的心智。 “哈哈哈、、、”红蛇突的笑声让堂主心里一颤,红蛇笑着冷下脸来盯着堂主道:“封我为堂主那是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儿,我让你让出堂主之位,这里的鬼仆鬼兵皆有我领导,如何?”红蛇的话让堂主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因为她提出的这个条件太突然自己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何况她这是明着抢自己的位子。红蛇见堂主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又道:“你听好了,从今以后这里的大小鬼都由我来领导,你退位让贤吧!说不定我还会看在你主动让于我的份上,饶你不死。” 第三十一章 终夺主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明白这是在夺自己的位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零堂主大怒道:“你这个妖妇,竟然敢夺我的堂主之位,你有何能耐?”说着就拔剑向红蛇挥去。 红蛇见大事不妙不妙,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躲开他闪到一边。“我说堂主啊,你可别忘了。是我帮你消灭绿堂的,我既然有本事灭了绿堂就有本事灭了你的红堂。”红蛇说着伸手往空中一接,明朗珠就出现在她手上了。堂主看见明朗珠立刻慌了手脚,因为他知道明朗珠的威力。堂主既然知道明朗珠的威力,也就一定会知道用什么来克它。缓兵之计,人人都会。可是堂主还没来得及和红蛇和解,就被明朗珠吸进去了。“好宝贝,你就让他在里面好**一下吧!”就这样红蛇轻而易举的收了堂主,自己坐了他的位子。但是,红蛇用的不是正当手段夺得的堂主之位,手下的鬼们只是惧于她手里的宝物才服于她的,心里却是难于服她。 刀疤鬼率众鬼来觐见新堂主,红蛇想起他对自己的种种无礼,心里恼恨只留下他自己问:“大都头,你是这里的最高的统领也是前堂主的得力手下,我问你,为什么你们堂主会败在我手下?像他这样的鬼,你们也甘心臣服于他。可见你们也没有什么本事儿,这个先不说了。你就给我说说,你们堂主为什么会败给我了。 说对了重重有赏,说错了立即把你处死。”红蛇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暗示刀疤鬼要颂扬自己的神武和前堂主的卑琐。因为,她觉得自己强于他的就是自己是半个人形,除此之外自己还是一个蛇妖,不管从哪儿方面比,自己都优于他。 刀疤鬼心里明白红蛇的意思,但是前堂主不管怎么说都是对自己有恩的,他不想为了讨好这个新主子,就去诋毁前主子。“禀主子,属下以为您和前堂主的不同之处就是,您的机遇比他好。前堂主是一步一步努力出来的,没有您这么好的机遇。但是,您与他不同的就是您比他会用人,像我这样曾经的罪过您的人,您都加以重用,可见您的用人之能是前堂主无法比拟的。” 红蛇本想利用这次谈话的机会,以“不尊新主”之名夺了他的所有头衔。但是,听他这样说,反而不好意思了。因为,如果在这个时候夺了他的都统头衔,那就和前堂主无异了。“好,你很会说话。本主继续重用你。今后,在本堂内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都统了,堂内所有的大小事情皆有你管辖。” 刀疤鬼脸上一点儿喜色,但也没有悲伤之意。在他眼里,自己的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了。前堂主在时自己的命是他的,他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存于亡。现在换了新堂主,自己的命运还是和以前一样。想起自己在阎罗殿上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有时阎君的命令自己都可以任意更改。可是,就是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自己的一时糊涂窃了玉禅杖逃出来,坠入魔道,到了这个地步。可惜,如今心里纵然有千般悔万般恨,也没有办法回到以前了。“谢堂主如此看得起属下,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堂主尽忠效力。” 红蛇满意的点头道:“嗯,你忠心可加。只要你为本主之事竭尽全力,本主也一定不会亏待你。”红蛇沉思了一会儿又说:“你跟本主说说,有多少个堂主、有多少个堂派,哪一个堂派的实力最强。如果我们在几个月以内把他们都合并在一起,你觉得可能吗?”刀疤鬼一听红蛇这样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堂主万万不可动此念头,自从出现四堂林立的局面以来,诸堂之间杀伐不断,但是谁也没有把彼此消灭,反而使各自的实力曾强了。六年前,四大堂主立下合约互不攻伐。如有一方违约挑起纷争,其余两方必然会起而伐之。为了不再起战争也为了四方的鬼仆都有一个安逸的生存环境,请堂主不要再动征伐之念了。” 红蛇见他说的这样恳切,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哦,我只是随便问一问。大都统不必如此惊慌,本主也想让诸位都有一个安逸的家,也不想挑起征伐让兄弟们空空丧了性命。”红蛇虽然在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还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就在这时,漫空里突然传来一阵钟鼓之声。红蛇吓了一跳,忙问刀疤鬼这是怎么回事儿。刀疤鬼仔细听了一会儿,听出钟鼓的声音是每敲四下顿一顿,就对红蛇说:“堂主,这是东城的紫赯主在召唤各位堂主前去商议事情,请堂主到东城于三位堂主会面。” “你何以知之这钟鼓之声?有何要领,请讲于我听。”红蛇初来这里在对这里的情况一概不知的情况下,就夺了红堂主的堂主之位,又吃了那么多绿堂的鬼仆。绿堂堂主得到情报以后当然要联合其他两个堂主兴师问罪了,所以,就命人敲响钟鼓叫红堂堂主到紫堂主那儿说话。红蛇听说自己要听命于他们的召唤,同是堂主为何要听命于他们的召唤,所以,红蛇就没有要去赴约的意思。 刀疤鬼见红蛇没有要去的意思,于是催促道:“请新主速速更衣前去于三位堂主会面,如果我们不去的话就要受到他们的问罪,到那时我们就要遭大难了。”正说着,三个女鬼仆从后房里抬出一身红色的战袍摆在红蛇面前。刀疤鬼说:“请堂主速速换上这身衣服,和三位堂主去议事儿。” 红蛇只好按照刀疤鬼说的穿戴起面前的红袍,她一穿上这身袍装,身上顿时闪烁起万道金光,照的房内光芒闪亮。刀疤鬼看在眼里心里去却在嘀咕:“看来,此辈不是等闲、无能之徒,金光万道乃是不祥之兆啊!看来又要起纷争了。”他暗叹一口气,心里只是无限的愁苦。因为,他不想看到战火又燃,兄弟们为征战而把自己的魂魄皆送于一阵空漠。但是,有些事又不是自己所能改变和决定的。红蛇换好红袍问:“大都统,以前你们和他们会面的时候我们都是带什么去啊?” 刀疤鬼沉思了片刻,跪下道:“往日,前堂主和三位堂主会面时,不到任何东西也不带领兵丁前去,只是有堂主一个人去就好了。”听他这样一说,红蛇就像气球似的泄了气,因为,她以为自己一个堂堂大堂主出门怎么着也得带着几十个仆人或是兵丁什么的给自己壮威风,却没有想到堂主连这点儿权利都没有。 “去,给本主挑几个壮实有力的兵丁跟着我前去会那几个老泥鳅。”红蛇就像第一次和他们会面,就应该摆摆排场,也算是装装自己的威风。谁的实力强、谁的实力弱,拉出自己的兵丁比一下就好了。刀疤鬼立在一旁没有离开,红蛇见他抗命怒道:“你为为什么不听本主的话,难道本主非得动怒你才肯去?” 刀疤鬼知道新主如果带兵去,三位堂主一定会认为这是在向他们示威,也就一定会引起争分,那样兄弟们只会被迫拿起武器投入到征伐中去。刀疤鬼跪在红蛇面前道:“请堂主为了众兄弟们的生命着想,不要带兵丁前去。以免惹下大祸。” “我是堂主,我自有分寸,不用大都统教我怎么做。大都统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办就是了,无须多言。”红蛇说这话的时候虽然面带微笑,但是话里的严厉谁都能听得出来。刀疤鬼无有办法只好叹口气按照她说的下去挑选兵丁了。 三位堂主都已到齐只等红堂主到来,但是等了已经有三炷香的时辰了还不见红堂主到来。“怎么回事儿,每次都是他来的迟。他红堂主有什么尊贵的,凭什么可以不早来让我们来了等他?”“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样拿架子给谁看啊,要不是当年立下合约,我早就、、、”“好了,二位再多等一会儿又何妨?再说了,这么长时间都等了还在乎再多等一会儿啊?二位稍安勿躁再耐心等一会儿、、、” “是哪个不要脸的在背后指着人家的脊梁骨说话了?”三位堂主听见从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正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儿,个个伸着头往门外看。只见一件红衣从眼前掠过,随着衣服的落座话音刚好说完。三位堂主瞪着坐在红堂主的那把椅子上的女子愣,因为他们不知道她已经袭了红堂主的位子,自待了他。她坐在空椅上,抚了一下乌黑的秀,悠然回头盯着三位堂主道:“本堂主因为事务缠身固然来迟,还请三位堂主见谅。” 紫堂主上前一步指着红蛇问:“你是谁,为何自称堂主,是哪个封你为堂主的?”紫赯主说话向来喜欢直来直去,不会打圈圈。所以,说的话总是那样咄咄逼人。 “刚才在背后骂本主的一定就是你了,依本主看啊,你上辈子一定是一个铁匠,铁匠的性子就如你一般耿直。唉,这也是办法的事情那铁不打不成,你非得把它打直了方能造出好器械来。要不然你再怎么也枉然,我看你就继承了铁的性子,总喜欢直来直往打个弯就不是你的性子了。”红蛇依然抚摸着自己的黑。 两位堂主听她说的挺有意思,忍不住笑起来。只是气的紫堂主面色通红说不出话来,红蛇坐在椅上说:“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从今儿以后我就是红堂的堂主了。希望我们以后能很好的合作,共同为兄弟们的安逸日子做好事儿。”红蛇停下手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三个堂主又说:“你们坐吧,别客气。从今儿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儿多互相帮助一点儿。啊,大家记住没儿?”听这话就像她已经成了他们的堂主,他们就得受他的领导似的。 三位堂主坐下,只是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话好了。青堂堂主见绿堂主和紫堂主坐在椅上沉默着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于是支吾了一会儿问:“请问红堂主,您何时取代红堂主自立的,您代替了堂主以后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兄弟一声呢?” “哎哟,本主的那些手下是要我告诉三位一声的,本主觉得告诉了你们,碍于面子你们肯定会去恭贺本主的。本主思量着啊,三位堂主都是要面子的人,去朝贺不拿东西不好、看拿少了东西你们心里过意不去,我就没有让他们通报三位,也免得三位再破费。”红蛇说的话总是有意无意的让他们感到一种潜在的威胁。朝贺,是下级给上级的一种祝贺的礼貌方式;通报,也是下级对上级的一种工作上的汇报方式的说法。红蛇竟然用在了和自己地位平等的三位堂主身上,把他们置于何地?但是,明眼人都能听得出她这是在暗示着他们已经或将要受自己的掌控。紫堂主气的不再说话。场面又陷于僵局,谁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红蛇看了看紫堂主和绿堂主一眼,又瞅了一眼青堂主,见他们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又说道:“各位,咱们总不能在这里耗着啊,有什么事就说吧!大家不是外人,别不好意思。谁有事儿就快说吧,要是再不说啊、、、本主可是要走了。” 绿堂主站起来说:“各位,不知什么原因、、、我的手下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吃了好几百个,大家说怎么办才好?要是照这样吃下去,到最后就会只剩下我自己了。” “成了光杆元帅是不?嘻嘻,这还不好办啊。你与我合并一处不就没事儿了。”红蛇坐在一边窃喜道。但是,还不等绿堂主说同意与否,青堂主立刻站起来反对道:“不行,这个法子不好。你们两家合并了,那我和紫堂主呢?岂不是成了被吃的目标了?”绿堂主一看青堂主的话是针对自己说的立刻反驳道:“我说青堂主啊,别说我还不答应和红堂主合并一处,就算我答应了,你这种只念自己利益不顾他人安危的做法就不对。你破坏了我们共同的约定。我要请紫堂主和红堂主替我主持公道。”青堂主也叫道:“是你自己没本事儿让你的手下突然消失的,还有脸好意思到这里来说,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啊?”“、、、、” 紫堂主看出这是红蛇在挑拨离间,怕他们真的打起来,让别人坐收了渔翁之利。于是,忙上前劝道:“二位不要争了,这样争来争去又能争出什么好办法呢?依我之间,二位还是看好自己的家产,免得被别人抢了去。现在,我们最要紧的问题也是马上要解决的就是弄明白庆堂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突然让位给红堂主?这才是最最最重要的事情,如果弄不清楚这个事情很可能我们将会大祸临头了。” 红蛇坐在一边不说话,但是心里却在骂紫堂主的刁钻。因为,他坏了自己的好事儿,但是又不能明着说他几句,只好暗地里把他当成自己的死对头。 绿堂主和青堂主这才不吵了,坐在一边只在心里相互怨恨。紫堂主见绿堂主和青堂主平静下来以后,问:“红堂主,请你告诉我们,庆堂主到哪儿里去了?你又是怎么得到堂主之位的?庆堂主可留下什么字据证明已经同意让位给你?庆堂主何时把堂主之位传给你的,可有证明人在场?”紫堂主问的这几个问题都是红蛇最怕的问题,因为她是强行抢的庆堂主的位子,哪有什么字据、证明人啊。 “紫堂主的意思是说,本主是用强抢豪夺地方法得到庆堂主的堂主之位的是吗?”红蛇看着紫堂主眼睛放射出一道红光直扑向紫堂主的脸。 紫堂主全身一激灵,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似的头猛地痛了一下。红蛇说:“既然紫堂主不相信我的话,那好吧,我就拿出庆堂主写下的字据给各位看。”红蛇说着伸手到上衣内层掏出一块丝绸来,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但是在紫堂主眼里却是满满的老些字。红蛇拿给他看了一遍后,紫堂主说:“果然是庆堂主留下的亲笔字,既然红堂主是庆堂主指定的接位,那自然无误了。”紫堂主心智不清被红蛇控制了以后才说出这样的话的,绿堂主和青堂主只顾着为自己的事情担忧了,哪有闲工夫理会庆堂主是否真的传位给了红堂主,所以这事儿也将会就这样不了了知了。但是,上天好像也觉得红蛇这样做的太过分了,要惩罚她一下似的。 第三十二章 三主震惊 红蛇手里的那块没有字的布被前来斟完茶的鬼仆粘在身上**去了,红蛇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但是青堂主看到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本来他心里就有气没地方撒,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出了心里的闷气。“站住!”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那个鬼仆面前,从她的后衣襟上拽下那块红蛇拿着的丝绸来,偷主人的东西可是死罪啊!那鬼仆吓得跪在地上求饶,红蛇认出那是自己刚才那这得那块丝绸,惊得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地上。绿堂主夺过青堂主手里的那块丝绸来,一看上面根本就没有半个字就问紫堂主“你刚才看的上面不是有字吗,现在怎么又没有了?”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红蛇,红蛇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于是,心里就想干脆承认了算了。但是,就在这时紫堂主的内房里突然浓烟弥漫,大火烧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慌着去救火,也就没人来过问这件事情了。红蛇大舒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 赵光明被几个鬼仆看管着,红蛇和他说好的,等她夺了堂主的位子以后就放了他。只是等了这么久还不见红蛇来,等的又不耐烦了。于是,试着启动自己的阴阳眼来解闷玩儿,试了几次以后,居然在没有明朗珠的协助下开启了。赵光明想用阴阳眼看看红蛇在哪儿呢,却看见一片火海,吓得他马上闭上了眼睛。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那正是红蛇穿上红袍时所出的光芒。赵光明不知道的是红蛇已经成了一堂之主,可能早已忘记了他这个共患难的朋友。人与人尚无诚信可言,何况红蛇是一个妖精呢!可赵光明相信红蛇一定不会忘了自己的,他还在等待红蛇来救自己。可红蛇早已不知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赵光明存在,因为她现在是一堂之主,他只会连累自己。所以,即使红蛇心里想着赵光明也不愿再见到他。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十三章与鬼争雄 红蛇当了堂主以后,日夜思考怎样才能把绿、紫、青三堂吞并。刀疤鬼自从被红堂主重新委以大都统一职以后,一直在努力阻止红蛇的征伐大计。红蛇之所以如此容忍他,那是因为她看到他在众鬼之间有一定的威信。也就是说,红蛇已经清楚的看到,拥护刀疤鬼的比拥护自己的多。这让她很头疼,因为这就等于架空了自己,红蛇虽然是一堂之主,但是,却连调兵遣将的能力都没有。这无疑就是一个傀儡堂主,就在她为权力而烦恼时,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赵光明。 赵光明自从听了红蛇的话装疯卖傻瞒过庆堂主,红蛇才夺了他的堂主之位。说起来,红蛇能坐到今天的堂主之位上他赵光明也是立下功劳的,只是红蛇太薄情自己做了堂主以后就再也想不起他这个功臣了。但是,不管赵光明心里如何的埋怨,都不会伤及红蛇的半根毫毛,只能在自己的肺腑里游说一遍以解心中闷气了。 “在这里好悠闲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赵光明听出是红蛇来了,急忙抬头去看,差一点儿认不出她就是数天以前的红蛇了。只见她头戴朝天凤冠,身穿红色凤袍,再配上那张让所有人看了都心动的脸,简直就是天上仙子。 赵光明站起身来,瞅一眼红蛇不屑的道:“红堂主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啊?如今你是一堂之主了,高高在上,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来看看我,在下感激不尽。谢大堂主还惦记着在下,令在下受宠若惊,在下实在是受不起啊!”赵光明又慢慢蹲在地上,把双手抱在胸前道:“难得堂主还记得我这个和你一起吃过苦受过难的兄弟,如今你富贵了,戎装在身、亲随无数,要什么有什么,哪像我啊什么也没有、、、大堂主事务繁忙,就不要再在这里耽搁了,忙你的事物要紧啊。” 红蛇本想说几句什么话来替自己解释一番,以显示自己如何如何的忙,才到现在来看他。但是最终还是放弃,因为,她知道如果真的想着他,早就不会到现在才来看他了。有时候,解释只能更加证明自己是多么的虚伪。红蛇听赵光明说了这么多又想起和他一起到这里来的路上所经历的事情,虽然他没有帮自己多少忙,但是,陪伴倒是有的。也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心里不禁暗暗感激起他来。赵光明说完只是蹲在地上低着头不愿再说一句话,红蛇微微一笑正色道:“赵光明,本主念你一路追随本主,一心一意扶持本主登上堂主之位,忠心可嘉,其心可讲。本主特决定,封你为红堂副都统一职协助刀疤鬼管理堂内大小事情。” 赵光明满心欢喜的从地上站起来,礼貌的向红蛇施了一礼道:“谢堂主提拔,小的一定会竭尽全力协助刀疤鬼大人管理好堂内一切事情,替堂主分忧。” 刀疤鬼在旁边听到红蛇人命赵光明当了副都统,心里很是诧异。正想问红蛇为什么没有事先给自己说,就突然封赵光明一个仅此于自己的官职。但是,他并没有问就从红蛇脸上达到答案了,因为从红蛇脸上他读懂了一种对赵光明的信任,和红蛇要统一四堂的野心。现在看来,当初设立四堂的做法是错的,那时的初衷已经为今天的杀伐埋下了祸根。 由于鬼的数量太多管理不过来,秦忠就设立了当初的庆、紫二堂,但是这二堂的堂主分管的鬼数不同,紫堂管理的鬼数要远远多于庆堂。庆堂虽然鬼的数量少但都是一些身强力壮地鬼,紫堂虽然鬼的数量居多但是都是一些年老体弱的。二堂常常因为一点儿小事情而大动干戈,双方有时还打的不可开交,令秦忠头痛不已。也不知是谁给秦忠献计,被他采纳。所以,庆、紫二堂又分出了青、绿二堂,本以为这样会好多了,四堂形成掎角之势,相互制约。但是,麻烦的是青、绿二堂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的成长起来,并和庆、紫二堂抗礼加入到了征伐中去。四堂杀伐不断,而秦忠却不知道这些事情了。所以,四大堂主都有吞并其他三方的想法只是碍于自己的力量不够,或是怕双方杀的难解难分之时被其他两方从中谋了好处得了便宜。所以,也算是为了壮大和培植自己的力量,才有了当年的合约。四堂堂主当年约定的是,为了兄弟们间的友情和四堂的共存,彼此罢兵不再相互攻伐。如若其中一方跟另一方因矛盾挑起征战,其他两方就要兴师讨伐,对挑起事端的那一方进行武力问罪、直至拿住堂主问罪处死为止。所以,四堂之间虽有小矛盾生但也极力避免起兵征伐的冲突。 “赵大人客气了,您我二鬼都是为主子办事儿的,各自做好主子吩咐的事儿就是为主子尽忠了。在下的职务虽然在您之上,但如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赵大人多多指教。”刀疤鬼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看过赵光明,因为赵光明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自己跟他一起共事儿只是被迫无奈罢了。如果有个选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赵光明扔到冬水湖里喂鱼去。 赵光明也不是傻子,他听出刀疤鬼说的话,没有一句不是针对自己的。为了显示自己也不是软弱的,赵光明针锋相对的道:“刀大人说的是,我们都是为堂主做事儿的,为堂主尽忠是做臣子的本分。但是,不知刀大人是否听过这样一句话,叫‘狗为主死,人为君亡。’好狗不跟二主,贤臣不侍二君。既然你我二人共同为红设堂主效力,那就竭尽所能吧!希望我们以后能很好的相处、、、” “赵大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但刀疤鬼就连红蛇也听出赵光明这是在讽刺他的恬不知耻的投降行为,但是,赵光明说的也太直白了,就是一个傻子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红蛇见他二人要有一场好争论,于是调停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本主本想给你们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你们怎么让本主放心的下?你们两个正副都统听令,自今日起,你二人要齐心协力为本主办事儿,如若再因为一点儿小事儿争吵不休,本主不管你们谁是谁非,只要再如今日这般争吵,本主把你们一起惩罚,决不轻饶。”其实,红蛇心里正是盼着赵光明和刀疤鬼如此呢,她启用赵光明的目的就在于此。红蛇一心想要铲平其他三堂,一统鬼界。不想刀疤鬼总是明着暗着的阻止自己的宏图霸业,又顾虑他的威信太强会影响到自己的事业难以实现,又不好立刻把他惩办。于是,她想到了和自己一起来到这里的赵光明,就想利用他从刀疤鬼手里逐步的夺过权利来。赵光明在这个时候被启用,完全是红蛇出于利益的考虑。到哪鬼就像一颗钉子似的,钉在她心里让她时时感到自己有一种被架空的忧虑,刀疤鬼一天不除,她心里一日不安。 “请堂主吩咐!”刀疤鬼和赵光明一听红蛇有任务交给自己,立刻道。 红蛇又沉思了片刻,好像还没有下定决心似的有些犹豫。“嗯,先回堂里再说。”红蛇说这儿话是想再和赵光明好好地商议一下,虽然他在自己眼里是一个没用的书生,自己也并不指望他能给自己办什么大事儿,只要自己说的话他坚决拥护别跟自己唱反调就是了。刀疤鬼心里暗暗感觉到,红蛇已经开始利用赵光明来对付自己并一步一步的从自己手里夺取兵权了。刀疤鬼知道如果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红蛇除掉的。于是,为了自己不被主子除掉,他必须有点儿行动。让红蛇知道自己是不可挑战的,他要让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就害怕。主逼臣反,这也是她自找的。让红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刀疤鬼看清了。 如果红蛇没有突然出现在这里抢先夺了庆堂主的位子,那么夺庆堂主位子的一定就是他刀疤鬼。这么多年来,刀疤鬼一直在利用庆堂主之名行自己收买人心之实。只是,庆堂主没有现的是,自己的手下被刀疤鬼收买或投靠与他的,已经超过三分之一;自己手里虽然还拥有多数的手下,但却是矛盾重重,时刻面临着分裂的危险。所以,如果真的动起干戈来,站在庆堂主这边的不会有几个忠心于他的鬼。庆堂一旦四分五裂,请堂主的手下可能还不如刀疤鬼的手下多。 现在,红蛇夺了堂主之位以后清楚的看到刀疤鬼不管在哪一方面对自己都是一个威胁的。没有哪一个主子愿意看到自己的手下的实力比自己还强,那样离自己被赶下台的日子也就不远了。所以,红蛇知道如果从刀疤鬼手里夺过兵权,只有利用赵光明这个没多大利用价值的书生了。赵光明根本办不了大事儿,对红蛇而言是这样的。因为,她比他强。一个实力不错的人或说在一个领域里有一定的影响的人,如果遇上一个比自己实力、能力强的人,在他面前也会变得一无是处。 红蛇和赵光明回到堂内,却把刀疤鬼遣回住处休息。刀疤鬼本想跟着去的,但是转念一起,他们决定的事儿,即使自己在场如何的不同意如何的反对,也是不会改变他们的。红蛇启用赵光明的用意是很明显的,他已经很清楚的看懂了红蛇的目的。但是,自己又没有办法改变只好在心里默念老天开眼不要再开战了。 “堂主,我现有一条狗,我们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养着它呢?”赵光明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说,每一人都有自己的**。有的人为了自己的**会千方百计的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当然在这其中不乏一些卑琐、无耻之徒的投机取巧,也不乏一些利用他人为自己谋取利益的小人。赵光明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刀疤鬼自己一定会当上都统的,但是就是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红蛇才没有让自己当上这个职务。现在赵光明最恨的就是刀疤鬼,巴不得红蛇立刻免了他的职。 红蛇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道:“本主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本主削了刀疤鬼的职,让你来当这个都统吗?”赵光明见自己的意图被红蛇猜透了,也就不再伪装,笑了笑算是承认了。红蛇对赵光明的嬉皮笑脸很是厌恶,正色道:“赵光明你给本主听好了,只要没有一统四堂,你就别想当上都统。我可以告诉你,刀疤鬼对我来说,比你的用途大。本主启用你也只是本主的一个目的,如果你不想再回到那个破屋里去就给本主老老实实的干好本主交给你的事情。本主不妨告诉你,你、刀疤鬼,还有这里的所有的鬼仆鬼兵都是本主手里的一刻棋子。本主为了一统四堂,什么都可以去做到。谁也别想阻止本主的宏图霸业的实现。” 赵光明坐在椅上盯着红蛇,就像从不认识她似的看着她愣住了。红蛇已经变了,她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加血腥、更加残忍了,为了她的伟业得以实现,她不惜去利用任何人,而任何人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她手里的任由她摆布的一颗棋子。赵光明心里乱糟糟的,刚才的得意和对红蛇的不满都已经通通不知去向。因为,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命在别人手里,而且是被别人随意的利用,更甚还要在她用得着自己卖命的时候,自己毫无怨言、心甘情愿的去为她卖命。 “赵光明,你给本主听好了。本主已经算出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真命状元,你以前听的那些话不过是别人利用你的一种手段。本主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别以为你自己是什么真命状元,本主就拿你没办法,你就可以在本主面前放肆了。告诉你,若是惹怒了本主,本主绝不会轻饶于你。”红蛇突然一拍桌子瞪着坐在椅上的赵光明道,这也许就是人间说的“一朝得官,万人皆闲”吧。 赵光明从椅上倒身跪于地怯道:“属下知错了,请堂主责罚。” 红蛇叹了口气,换了话题道:“我还是很欣赏你的,当初本想让你当这个都统的,可是,本主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行,刀疤鬼自从根着前堂主这么多年以来一定培植了许多自己的党羽,可能他正盼着本主将他惩办呢!那样,他就有口实犯上作乱了。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现在我们不但要依着他,还要哄着他,说清楚一点儿就是,刀疤鬼想要什么本主就得给他。如果,他敢要本主的这颗脑袋、、、”红蛇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刀疤鬼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是不是一个样儿,他就像一堵墙让她看不清猜不透。 赵光明不知该不该劝解红蛇几句,因为他知道如今有些话是不能在她面前说了。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红蛇了,如今她可以做到一句话就要了自己的命。即使自己和她的关系再好,也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了。当官的能跟老百姓一样在田里劳作吗,老百姓又能跟当官的似的坐在大堂上理事儿吗?当然不能,怎样才能突出当官的跟老百姓不同呢。只有权利,而且也只有权利才能促使地位的不同。 “不说这些了!本主找你来有事要和你商量、、、”“请堂主吩咐!”赵光明不会别的就是眼皮活儿,会看脸色行事儿。“本堂主想让你去一趟绿堂,你可愿意替本主受累跑着一趟?”赵光明恭敬的跪下道:“属下愿为堂主效犬马之劳,只是、、、属下不知堂主为什么要让属下去绿堂主那儿?您也知道绿堂主的手下被、、、属下去他会不会、、、”赵光明心里明白,红蛇吃了那么多绿堂主的手下,他一定不会就这样善甘罢休的。现在她让自己去这不明摆着让他去送死吗? “我吃了他的那么多手下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跟他亲近一下,‘远结近伐’,本主的宏图大业要从他开始。你带着厚重一点儿的礼物去,告诉他本主十分愿意结交他这个朋友。哼,本主要利用他把其他的两个消灭掉。”红蛇的目光深邃的让赵光明看不到他心里正在想什么,一种莫名的怕在心底生气,因为他从没有看见过红蛇如此的表情,就像整个世界都已经是她得了。那种骄傲在她脸色浮现的**而又明了,鬼界将要有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了。赵光明一想到那些在战场上死去后横尸荒野的将士们,心里就不由得生气一种莫名的震颤,让他的心随之收紧。赵光明道:“属下马上去办!”说完起身正要转身离开,又被红蛇叫住了。 第三十三章 主用明珠 红蛇拿出藏在身上的那颗明朗珠,盯着它脸上露出一种莫名的笑意。“你如果真的有魔力就听本主的话,去监视绿主报给我,否则,本主就将你扔入热海,让你永远不能再有出来的那一天。你记住,是本主在控制你,不是你在控制本主,以前本主被你挟制听你的心思,如今本主是一堂之主了。谁也没有办法也不能再控制本主了,本主要统一这个鬼界,本主才是这个鬼界的霸主!” 明朗珠竟然出一种近似于哭泣的声音道:“堂主如今你是一堂之主了,是,您可以也有能力统治整个鬼界,明珠心里也为堂主感到高兴,明珠祝堂主宏图霸业早日实现一统鬼界。可是,堂主说错了一句话。明珠自从被您师祖赐予您的那天起,明珠就是您的了。您说您受明珠挟制也是您自己为了安全起见,才躲在我的躯体内的,怎么可以说是明珠胁迫您的呢?主人给明珠安上这样的罪名就吧觉得很不公平吗?明珠不敢指责主人说的任何一句话,但是明珠也自知一个理字、、、主人让明珠办的事儿,明珠自会尽力就是了,决不辜负主人的一份信任就是了。” 不但赵光明就连红蛇都惊讶起来,明朗珠竟然也会开口说起话来了。红蛇心里不安,问道:“明朗珠,你告诉本主你怎么也会开口说话了?莫非你也成了妖?本主不明白你不过就是一颗珠子而已,怎么也说开话了?你快告诉本主。” 明朗珠并没有听红蛇的话,也没有把自己为什么会说话的秘密告诉她。因为,它觉得自己如果不说的话,红蛇是没有办法把自己怎么样的。但是,让它没有想到的是,红蛇竟然不肯罢休。红蛇见明朗珠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根本不在乎,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升起来了。“本主命你快回答本主的话,你以为你这样本主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红蛇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明朗珠答话,最后说:“本主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你若不说本主就对你不客气了。”赵光明站在一旁感觉到自己很是尴尬,因为日这本是红蛇和明朗珠之间的私事儿,也是她们应该在私下里解决的问题,自己如今可以说已经和红蛇有了一定的距离,也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把她当一回事儿了。俗话说得好,芝麻大的官也沾上一个官字了,那就和老百姓不同了。何况红蛇如今是一堂之主了,是官三分傲,这是自然的要不就不能分出官与民的区别了。赵光明想退出去,可是又怕红蛇治自己一个擅离之罪,所以才如此的为难。 红蛇本想在赵光明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是何等的雄壮和不可战胜的,没想到明朗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剥了自己的面子,这让她很是生气。“本主命令你讲话,如若你在违抗本主的命令,本主就让你好看。”赵光明听着红蛇严厉的话语,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似的疼了一下,后背就像被水淋了似的浸湿了一身。红蛇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明朗珠说话大怒道:“本主已经没有耐性跟你逗着玩儿了,你再不说话本主可就要让你难堪了。”明朗珠还是毫无反应,红蛇终于怒不可遏的叫道:“赵光明,你去给本主弄一盆鸡血来。”谁都知道凡是仙家之物都惧怕污秽之物,明朗珠既然能开口说话说明也就不是普通之物了。所以,它也是惧怕污秽之物的,红蛇让赵光明立刻去找一盆鸡血来就是这个道理。 明朗珠果然惧怕污秽之物,它听到红蛇让手下去找鸡血来,那可是它的天敌啊!只有它自己知道,只要自己一沾上拿东西自己就会立刻变成一颗普通的没有魔力的珠子了。红蛇心狠手辣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明朗珠一直在她手里她要把自己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所以,明朗珠要么开口乞求红蛇饶恕,要么变成一颗普通无用的废珠。明朗珠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只能被红蛇掌控了,即使逃出她的魔爪也没有哪一个人或神能驾驭自己,这也许就是“天法地,地法自然”的道理。所以,明朗珠为了自保只好向红蛇投降。“求主子饶恕,明朗珠并没有别的意思不告诉主子真相也是情非得已的。因为,明朗珠和主子一样都是修炼多年的精灵。只是主子的道行比明朗珠神而已。明朗珠自从被始祖捡到并掌控起来以后,就一心跟随他老人家学习道法,历经几百个春秋才得以修炼到如此。明朗珠天生命硬,师祖们都没有办法掌控与我,所以、、、后来,始祖就把我赐给了您。明朗珠该说的都说了,如若主子不信可以去查啊!明朗珠绝没有欺骗主子的意思。明朗珠之所以不愿告诉主子就是这个原因。”红蛇听了明朗珠的话,沉思了良久,她对它说的话却是不信任,可是明朗珠说的和自己知道的完全相符而且没有一丝差错。“这么说、、、我们是同门了!你比本主入师门早,按辈分你也是本主的师兄或师姐了。”红蛇笑着说脸上却挂起一层不如意的气恼,平白无辜的出现一个同门而且还比自己入师门早。本来,她被师兄们赶下山来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在心里对自己说,从今以后她与那些没用的师兄们一刀两断。始祖创下的基业终究会毁在他们这群无能之辈手里,所以,也就是从那一天起她就开始想,与其让师祖们努力的伟业毁在他们手里不如自己起而代之,也算是继承并扬了师祖们的遗愿。她的那些师兄整天不务正业,把师祖们的基业将要断送掉了。红蛇之所以到这里来也是因为自己要回到昆仑山继掌门人之位,只是因为自己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想到这里找一把千年流传下来的宝剑。 “主子是一代豪杰,神武无比,明朗珠只是一颗无大用的珠子,怎么敢和主子相提并论呢?主子这么说真是抬举明朗珠了。”明朗珠客气的说。其实它并不是客气,而是真的惧怕红蛇了。因为,她吃了那么多的鬼功力已经不是以前所能比的了。依照红蛇目前的功力足可以掌控、利用它了。如今,自己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让红蛇依靠自己了,因为她已经像长了翅膀飞翔的鸟了。而自己只能是一个被掌控、附和、听命于她了,这也许就是命运吧!以前自己克死了那么多人,这也是一种报应吧。 第三十四章 明朗被治 红蛇心里本来对明朗珠就有一种莫名的嫉妒,没想到自己决定和那群废物师兄断绝关系的时候,又出来一个同门而且还比自己入师门比自己早。(.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零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而且还守着赵光明这让自己很没有面子。 幸亏明朗珠懂得自己的心思,给自己一个下台的机会让她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赵光明全然知道了红蛇和明朗珠的关系,心里暗暗嘲笑她被明朗珠耍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当他看到红蛇那张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的盯着自己时,心里不禁一惊全身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赵光明伏在地上说:“主人,属下应该带什么去见绿堂主啊?请主人御下。”赵光明这样说就是想转移红蛇的思维。 红蛇转过身去,背对着赵光明不说话。赵光明伏在地上不敢说话,只是等着红蛇的指示。红蛇想了一会儿说:“明朗珠啊,本主要让你替本主办一件事儿,你可愿意?”她这样问也只是为了显示自己对手下的和气,因为她懂得现在是收买人心的最佳时机。哪怕是自己随身携带的明朗珠也不例外,因为叛变多因为自己内部人的亲信。如果自己的亲信生叛变,那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红蛇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她会利用每一个机会争取更多的人心过来,那样才能孤立刀疤鬼使它没有以前的那种威信以后除他就容易多了。 “明朗珠是主人的,明朗珠没有愿意不愿意,只有无条件的服从。”明朗珠恭维红蛇道。依照红蛇目前的力量自己只好先屈服于她,因为自己没有能力控制她了。 红蛇微笑着点点头道:“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红蛇夸奖了明朗珠一句后色厉颜正的说:“本主让你去件事绿堂主你可愿意,本主的宏图大业就看你会不会答应了。”红蛇说的话虽然带着商议的口吻,但是藏在里面的锋芒却也是可以听到出来的。赵光明伏在地上后背吓得汗湿了衣裳,如今的红蛇太可怕了。她有能力置一个人于死地,这样的主子谁不怕呢。跟这样的人共事小心那是自然的。 明朗珠说:“主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了,明朗珠不敢不从命。从今以后明朗珠只对主子效忠,为主子命是从。”明朗珠的话让红蛇很高兴。“那好,本主就派你去监视绿堂主,把他的一举一动通通告诉本主。”明朗珠立刻明白了红蛇这样做的用意,也明白她想知道什么,只要自己的一张嘴随便一说,就有可能让绿堂灰飞烟灭。(.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因为,这正是红蛇所希望的,明朗珠不愧是红蛇的贴身之物,她有什么样的想法它立刻就知道了。只要红蛇高兴,就可以随自己怎么说都没有过分的时候。红蛇目前最大的目的就是快点跳起一场战斗,也好知道自己的实力。 赵光明恭敬地伏在地上问:“请问堂主,属下此次去绿堂主那儿要带什么礼物?”这样的小问题本不该过问红蛇的,赵光明完全可以自作主张。但是,如今他却不敢这样做了。因为,他知道红蛇是一个把权力看得很重的人,她决不会同意任何一个人来为她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比如说眼前的这件事儿她的手下足可以办好的,但是这样就会让红蛇在心里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背叛自己。赵光明为了保住性命宁肯装傻子也不愿在红蛇面前表现的自己比她强的一方面。 红蛇并没有想到赵光明会有自己的想法,她一直把他当作一个没有多大用处的人,所以,从心里也就对他没有太多的戒备。红蛇坐下舒了口气道:“你先去后方把那些女人的装饰品给本主要来,本主想送一点隆重而又体面的礼物,不要被人家笑话咱们没宝物。”红蛇说完摆摆手让赵光明速速去办,但是赵光明还没有走出门去又被红蛇叫住了。她沉思了片刻说:“前堂主既然不在了,他的那些妻妾老小也就不用再住在这里了,尊我号令将其乱棍打死,以除后患。” 赵光明看着红蛇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挂着严肃,知道她没有开玩笑也就不敢说不同意了应了一声“是”转身出去了。赵光明刚走刀疤鬼又来了,看见红蛇坐在主椅上闭着眼睛在养神,也就不敢打扰她了正要转身退出去时,红蛇却在这时说话了,“既然来了,为何又要急着走呢?来,坐下陪本主说会儿话,本主好久没有跟人说话了,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来,坐吧!”侍从给刀疤鬼搬来凳子让他坐下。刀疤鬼谢过恩以后挨着凳子一角坐下问:“堂主是否要派赵副都统前去拜见绿堂主?堂主为何不遣属下一起跟赵副都统前去呢?属下在此居住了多年,跟绿堂主也熟悉,有什么事儿说起来也方便。赵副都统和绿堂主不熟难免会在言语上有冲突。属下请求跟赵副都统一起前去,也算是一个做伴的。有什么事儿也可以商量啊。”红蛇虽然在心里开始怀疑刀疤鬼此行的目的决不单单只是为了当个做伴的,但是他的真正目的自己一时还又算不出来,本来是不想让他去的可是又找不出拒绝他的理由,于是,只好同意让刀疤鬼跟随赵光明一起前去绿堂主处。这样,红蛇也就可以利用这次机会看清了刀疤鬼的真实目的是要干什么。 赵光明从后院回来,对红蛇汇报说只从前堂主的妻妾老小身上搜出十二颗珍珠。红蛇看了一眼摆在地上闪闪光的珍珠笑道:“好,这些东西就够了。你和刀疤鬼即刻前去。”刀疤鬼听赵光明说只搜出了十二颗珍珠脸上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意,因为他心里明白赵光明一定说了谎欺骗了红蛇。前堂主的妻妾们珍珠、金银贵物数不胜数,岂止只有小小的十二颗珍珠? 赵光明听说红蛇让刀疤鬼跟着自己一起去,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也不敢说出来,只好强作笑颜的客气着和刀疤鬼走出门去。赵光明和刀疤鬼新都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只是在心里还没有拿出来用。赵光明和刀疤鬼迟早要有一场不小的决斗,这场决斗可能谁也占不了便宜但是可能谁也不会吃亏,因为红蛇不希望他们两个的任何一个坐大而威胁到自己。就看她如何来平息这场内乱了。 第三十五章 光明出谋 赵光明和刀疤鬼奉命前去绿堂主那儿代表红蛇向他表示慰问,身后是三十几个鬼仆抬着要送给绿堂主的礼物。零刀疤鬼明知赵光明从前堂主的妻妾们那儿得了好处,心里愤愤不平,本想当着红蛇的面揭他,但又怕红蛇说自己这是在挑拨离间、故意破坏两人之间的“友谊”,即使赵光明真招了红蛇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那样自己岂不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明着的敌人。现在,他也赵光明的关系也不算太好,但那都是背地里的、暗着的事儿还没有被挑明。即使红蛇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好也是不敢说出来的,她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一个是自己共患难的朋友,一个是前堂旧臣,他们各怀心思,连自己都难分辨出谁到底才是对自己真心的。其实,红蛇早就知道赵光明和刀疤鬼不和了,自己也正是利用他们这种特殊的矛盾正好可以达到、实现自己的目的。赵光明和刀疤鬼都是红蛇手里的一颗棋子。 “赵副都统啊,在下有一事儿不明想向你讨教,不知肯指教否?”刀疤鬼一直向前走着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赵光明虽然心里不高兴却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刀都统客气了,在下怎担得起‘指教’二字?刀都统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妨说出来你我二人共同探讨可好?”赵光明虽然从心里对刀疤鬼存在着厌恶,但是礼貌还是要有的,只是这样的礼貌让两个人心里都觉得别扭。 “哈哈、、、在下怎敢和赵副都统探讨问题呢?在下只是希望赵副都统告明在下就是了。”刀疤鬼的笑声让赵光明心里猛地颤抖了一下,他看到刀疤鬼眼里的邪意,就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抓住了的那种得意之色。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赵光明心里不快,怒问:“都统为何笑?难不成是在下说错了什么话让你嘲笑与我?” 刀疤鬼摆了摆手笑着说:“非也,只是在下觉得在下没有资格跟你探讨这样一个严肃的问题而已。”刀疤鬼冷下脸来道:“在这里有谁不知庆堂主的金银珍宝多的数都数不清,怎么只会有区区十二颗珍珠呢?”赵光明听了心里不禁猛地一经,他这才明白刀疤鬼刚才笑的原因。没想到自己可以瞒过红蛇竟然瞒不过这个刀疤鬼。赵光明心里嘀咕了一阵却又想不出好办法来抵赖,只好笑道:“都统既然都知道了,为何没有告诉红堂主呢?你告诉红堂主说不定可以得到更大的封赏呢。”他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紧张得不得了,如果刀疤鬼一气之下真的把自己私自扣留珍宝的事情告诉了红蛇,那么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 “赵副都统把在下看成什么人了?在下如若要告诉堂主,都统还能在这里吗?哈哈、、、在下并没有跟赵副都统打结子的意思,赵副都统不必多疑。在下只是想提醒赵副都统,饭吃饱了会撑的上、这财务吞夺了也要小心、、、” 赵光明心里明白了刀疤鬼说这话的意思,忙从怀里拿出两颗翡翠玉塞给刀疤鬼说:“多谢大都统提醒,在下一定会小心的。”刀疤鬼接过赵光明手里的翡翠玉装进怀里,点点头说:“嗯,知道就好。知道了就会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赵光明虽然给了刀疤鬼两颗翡翠玉,但是心里却是不痛快的。想想自己一个人要低三下四的向一个鬼行贿,赵光明心里觉得气闷。刀疤鬼已经猜出赵光明绝对不会因为送自己两颗翡翠玉而就这样善甘罢休的,他从心里看不起赵光明如此。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在下有一事儿不明,还请刀都统明示。”赵光明打破沉寂主动问刀疤鬼。刀疤鬼先是一愣,继而拱手答道:“赵都统不必客气,有话但讲无妨。只要是在下知道的,一定会知而不言、言无不尽。”赵光明也客气的拱手还礼道:“请大都统告知在下,此地方圆共有多少、在此的鬼仆又有多少?依在下看来此地绝不是几百里的小城郭,也绝不是区区几百的鬼界。但是,这只是在下的猜测,还望都统给在下讲讲这里的情况。”赵光明拱手诚心的讨教。 刀疤鬼本不愿跟他说这些的,但是见他如此诚恳的求教再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不说赵光明也会慢慢知道的。不如做个人情给他这个面子,也好在众兄弟们面前显示自己的宽宏大量。赵光明问这样一个问题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他知道自己和红蛇初到这里,有许多事情红蛇还不知道,如果自己知道了在红蛇问起关于这里的什么问题时,他就可以对答了。红蛇也就不必因为不了解这里的情况而不得以去询问刀疤鬼及其他的手下了。赵光明的心思可谓用心良苦,刀疤鬼却没有算出来。刀疤鬼诧异的是,赵光明竟能猜测出这座鬼城的一些奥秘。“不错,赵都统真乃神人也!你说的没错,这里方圆九万多里、大小城池近百座,而这里鬼仆、鬼兵们加起来得用万万计数。可以说是一个独立的王国了。但是,这里毕竟不是人间,有许多事情也不能救人间的帝王之律来管理。”赵光明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正要细问刀疤鬼又说:“鬼与人不同之处就在于,人死了可以变成鬼,而鬼却没有办法在变了。一旦遭到杀戮就只能变成泡沫或归于消逝永远没有扶还的机会了,所以,在下真的很是珍惜这次红堂主和绿堂主的盟好之意,千万不要再起杀戮让兄弟们白白做了尘埃。” 赵光明这才明白刀疤鬼的真正用意何在,心里也对这些鬼仆们产生怜悯之意。但是,他想起自己一个人在破庙里的时候面对狰狞的佛像煞是吓人时,心里对这些鬼的怜惜之意顿时消逝的无形。人与鬼的不同之处就在这里,人不会怜惜鬼的命就像鬼也不会怜惜人的生死一样。试问,鬼会在乎人的生死吗?当然不会,所以也就可以明白赵光明心里所想的了。那么,红蛇会在乎鬼的生死吗?她既不属于人类也不在鬼之列,两于她皆无关系。那自然两的生死对她而言也就不值得一提了。这就映照了古人讲过的一个故事:有三个人是好朋友因为都很穷,而没有钱来宴请其中的两位来家里做客。但是,三人都又很爱面子。于是,就有人提出这样一个想法,那就是三人轮番到对方家里去吃饭。结果,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不是自家的而大肆吃喝,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尽皆吃光。红蛇就是这样,她既不属于人类也不归于鬼流,自然呵斥他们如猪狗一般。也就不会在乎他们的生死了。 刀疤鬼为了众兄弟们的存活计,并把希望放在这次同盟修好上,希望从此真的不要再有征伐之事儿了。赵光明的想法却恰恰相反,他本想利用这次送礼的机会挑拨红蛇与绿堂主之间使其关系破裂也可以说这是红蛇授意于他的,因为红蛇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一统四堂自己登上霸主之位。赵光明和刀疤鬼的愿望不同也就没有共同语言可言了,彼此又都沉默了一会儿。刀疤鬼一直以为自己的意思没有说清楚还想进一步跟赵光明讲明白一点。“赵副都统,你觉得红堂主这此和绿堂主修同盟只好能否如愿?”这句话让赵光明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向自己袭来,因为这个问题无论自己回答能与否都是一种挑战。因为,赵光明知道如果自己违了红蛇的意思,那以后自己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如果按照红蛇的意思办这件事儿,那么的得罪的将士整个红堂的鬼兄弟们。刀疤鬼冷着脸盯着赵光明不给他回避的机会,赵光明躲不过只好支吾着说:“依在下之意一定会的、、一定会、、、” 刀疤鬼也不管赵光明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自言自语道:“谁要是有害我兄弟们的心,我刀疤鬼第一个不同意。想想这几年,我和兄弟们走过的风雨路,实属不易,他们都是真汉子啊!我真的不想在看着他们为征伐之事儿在徒死沙场了。” 赵光明虽然不语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必须想一个办法,既可以让红蛇的愿望实现又不让这些兄弟们把罪责归于自己身上。因为,他听了刀疤鬼的话以后心里不自然的升起一种后怕,那么多鬼于自己结敌自己如何制服于他们。所以,他必须想一个既不得罪红蛇又不让兄弟们怪罪自己的好办法。因为,这样大的罪责他实在是背不起啊! 刀疤鬼见赵光明说话吞吞吐吐的这样不痛快,心里有些生气也就不再跟他多说了。只是在心里小心提防赵光明到了绿堂主那儿以后会在他面前说些破坏两家和睦的话,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可以生的。因为,这关系到数万兄弟们的性命。刀疤鬼不能不为他们着想。 第三十六章 四主分位 在这座鬼城里,四位堂主分别居于四边也就是说四位堂主各居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目的就是起到镇守和保护一方的安宁,所以彼此相隔甚远也就避免了彼此之间的征伐。就在刀疤鬼和赵光明一行前往拜访绿堂主正行在路上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冲出一匹白马来,刀疤鬼见了立刻带着兄弟们转身往后跑,赵光明不知他们这是为何突然惊恐的四散而去,于是愣愣的立在那里看着那匹马没动。那匹马在赵光明面前绕了数圈以后立住身子,站在离他三丈远的地方盯视着他。赵光明感觉这匹马好面熟就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只是自己一时想不起来了。赵光明和兄弟们躲在高处向赵光明喊“赵副都统,快点跑啊!它会伤你的,它是一匹鬼马。”赵光明听了这话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道:“怎么这里什么都有啊,连马都是鬼变的。”这样想着,他转身就往回跑。可是身后的鬼马跟着他不放。赵光明回头一看鬼马追来顿时全身吓出一身冷汗,自己今日恐怕要命丧于此了。就在赵光明拼死逃命的时候,他眼前突然一道白光闪过,那匹马见了白光丢下赵光明转身离去。原来是刀疤鬼用玉禅杖救了他。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赵光明给刀疤鬼一拱手道:“多谢都统救命之恩,只是在下不知它为何要害在下?在下与它前世无仇后世无怨的,请大都统指教。”赵光明惊魂未定,又见那匹鬼马跑回来了,他又被吓得躲在刀疤鬼身后不敢出来。零 刀疤鬼对那匹鬼马说:“前世之孽何必非要今世再报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呢?看在本都统面上你去吧,以后休要再此作乱。如若让本都统知道你心存害人之心,本都统绝不会放过你的。”那匹鬼马听了刀疤鬼的话姗姗而去。 赵光明不知这是何故,拉住刀疤鬼请求他给自己讲个明白。刀疤鬼本不想跟他说的,无奈赵光明已在催问只好说:“此马本是你上世的一匹爱马,如今你是已经记不得了。它死后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在人间受到委屈无处诉说。”刀疤鬼说完这些并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了,赵光明却想知道事情的曲终,于是又拉住他催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刀疤鬼只是叹口气摇着头说:“如今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赵副都统就不要再过问了。听本都统的话忘记刚才生的一切,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啊!”这样的话无疑是给赵光明心里打了一个问号,使他的好奇心更大了。 刀疤鬼之所以不给赵光明说事实的真相,只是因为这件事过去很久了。再提起也已经没有意思,反而只能增加赵光明的痛苦,不如不说。那匹鬼马悲鸣着离去以后再也不可能再有机会见到赵光明了。心中凄苦难耐一路嘶鸣而去,往日的主子如今确认不得它了,怎能不让它伤心呢?只是命既如此,又能如何呢? 赵光明心里疑虑,那匹鬼马见到自己如此哀鸣,肯定与自己有关联。本想继续询问刀疤鬼的,但又见他躲躲闪闪似乎毫无诚意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诉自己。赵光明不再问刀疤鬼了,只是在心里开始留意希望能再见到那匹鬼马。 绿堂主的住处就在眼前了,刀疤鬼停下来问赵光明道:“赵副都统这次为使代表堂主来面见绿堂主,不知有什么说辞呢?绿堂主是一个精明之人,而又疑心颇重。请副都统说话时要多加留心,免得修好之意没说清,惹得一身是非出来不好想堂主交代啊!”刀疤鬼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这是在警告赵光明不要在绿堂主面前乱说话,以免坏了这次修好的本意。其实,他心里最怕的就是赵光明不要挑起战事。只是不知赵光明将要如何对绿堂主说辞,促好这次会谈。 赵光明心里明白红蛇的意思,但是她的这个意思只有自己猜出来了,他明白对刀疤鬼是万万不能说这些话的。赵光明那话搪塞刀疤鬼说:“大都统言过其实了,堂主虽然命在下为使却还是要听都统吩咐的。你我二人此次拜访绿堂主,那可是身负重任啊!在下定当尽心尽力促进这次的而家和谈。希望以后永罢刀兵,共存亡。”听赵光明这样说,刀疤鬼心里很高兴,正和自己永不动干戈的目的。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绿堂主的堂外,守在堂外的鬼仆接了赵光明递上的书信向里面传报去了。绿堂主听说红蛇派人来很是吃惊,先传令让他们到馆驿休息,又连忙招集谋士商议此事。众谋士皆酒囊饭袋之辈,遇事没有一个能拿出真办法来的。就是这样的一群谋士容让一个本来很强大的堂派变得衰弱了,绿堂主多次出榜招贤纳士也只有几个见识广博着应征。但是,在这群谋士中却有一位有才之人却又傲慢无常。有时竟然喝斥堂主如儿孙般,这让堂主万分恼怒,却又没有办法。 看着站立两旁的众人没有一个可以拿出意见为自己出谋划策的,绿堂主十分的恼怒,推翻玉案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群无用之辈,平时对本堂主阿谀奉承好话说尽,今日有时却拿不出一点办法,本堂主留你们何用?来人、、、” “什么事啊,这么吵?”门外一个带着一种懒散的声音传进来,众人一听就知道是左官到了纷纷侧身观望,只见左官被几个人簇拥着从门外走进来。左官就相当于人间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左官到堂上对绿堂主作了一起手算是行礼了,问道:“是何事让堂主如此的慌乱无谋啊?” 绿堂主虽然心里有气,知道不是现在脾气的时候只好忍了道:“红堂主派使臣来献礼,不知是何意,本堂主是见还是不见?请左官拿个主意。” “哈哈、、、我以为什么大事儿呢!原来是芝麻大的一点儿小事啊!这有何难,见于不见皆在堂主。如若堂主想见,命人招来既是;如若不想见,令其回去就罢了。这又有何难呢?”左官丝毫没有把红蛇放在眼里,从他的话里也可以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红蛇已经夺了前堂主之位一事儿。所以,才没有把来使放在眼里。 第三十七章 绿堂遭难 “此事万万不可!左官有所不知,如今的红堂已经江山易主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现如今在位已不是前堂主了,她既然有夺前堂主职位的本事,肯定有过人之处,左官不可小觑啊!本堂主正是俱她有如此本是才犹豫不决的,请左官认真思之,本堂主该如何应对来使?前日紫堂主唤我前去,本想商议我部兵卒被吃之事才知红堂主已被夺了主位、、、”绿堂主这样一说,左官心里不禁一惊,想这个鬼界竟然还有如此能人,也就生出几分想见上一面的念头。 “嗯、、、堂主不妨见见那来使,看他有何说辞,再作商议。”见绿堂主还在摇头未定,就自作主张道:“来人,速去馆驿请两位来使来见。”门外守护应令而去。绿堂主心里着急,埋怨左官还没有商议好就妄下命令。左官那里吃得下他的如此埋怨,上前一步指着绿堂主道:“主上遇事思前顾后、犹豫不决,怎能成就一番大事?我多次跟主上说‘遇事要果敢的下决定,莫错失了良机’。主上为何不听信忠言啊?大事不能决,军务不能判,如何做的堂主?”众人也埋怨绿堂主不纳忠言。绿堂主见左官人多势众,怕闹将起来不好收场,只好忍下这口恶气。 列队中有一人官至郎冲见左官如此无视主上,心中愤愤然,但是碍于自己位卑言轻不能与左官抗衡,只好暗暗生气,早有除左官以正主上之意,然满朝之上尽是左官的人,没有一个是向着主上的,心中气闷难忍当场吐血昏厥。\\绿堂主命人抬下去疗养,只是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 不一会儿守护带赵光明和刀疤鬼上堂来,两人拜见绿堂主。礼毕后,绿堂主问:“来可是红堂主遣来的使臣?本堂主与前堂主关系还好,只是和你家堂主只有一面之缘,不知她遣二位来有何贵干啊?” 赵光明答:“我家主上听说贵堂的兄弟们被吃无数,特命在下前来问候堂主,我家主上愿献上珍宝以示结好之意。”赵光明说着转身一挥手,就见门外的守护抬着两大箱宝物进来放在堂上。赵光明打开箱子,里面推满了黄金珠宝,还有那颗明朗珠也藏在里面。只有赵光明和红蛇知道而已。 左官本是贪婪之徒,今见如此之多的珍宝早已在心里欢喜不已。但是,却见绿堂主满脸的迟疑之色好像并不领情一般。就怕到嘴的肥肉又飞了,于是立刻对赵光明说:“我家主上日夜盼望能与你家主上结好,只是怕敝处没有上好的礼物进献给贵堂主,才、、、才没有贸然前去。今日贵堂主亲差二位使臣来结同盟之好,实乃敝处的荣幸。请二位使臣回去以后告诉贵堂主,就言敝处十分乐意与之结好。改日,我主必会遣使前去答谢厚意的。这样吧,二位不妨多在此居住几日,在下也好求教于二位,以解仰望之意。来人,送二位使臣回馆驿歇息。” 赵光明不知此人是谁,但见他在此无视主上如此,心中不平怒问:“你是何人,为何敢在此号施令,无视主上?” 左官听赵光明如此喝斥自己,顿时脸色大变,但念他是一堂使臣又不好火,只好让身边的人告诉他。身旁站出一个上方官职指着赵光明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蠢货不识人耶!此乃当今左官堂主的肱骨之臣,如若没有做官堂主早不知换了几人了,哪儿轮得到他坐在这里指手画脚、品头论足?绿堂主听他这样说心里暗暗吃惊。刀疤鬼慌忙拉着赵光明跪下请罪,左官故作大度的道:“二位请起,本官念在二位是红堂主的遣使的面上,不于二位计较。只是二位要明白谁在二位面前立着呢。”这话说的虽然不太明白,但仔细四肢还是能够理解其意的。刀疤鬼说着得罪拉赵光明退出堂去,绿堂主本想询问上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左官却宣布散堂。众官像得到命令一般纷纷离去。 左官等诸位大臣散尽以后,看着眼前的两箱珍宝对绿堂主说:“主上得了这么多珍宝也用不尽,不如分一些给我如何?”绿堂主指着左官怒道:“乱政之佞,竟敢目无主上,乱我法纪、妄自尊大,本主岂能饶你?来人,把这个忤逆之臣拉出去砍了报来。”门外涌进来大批的持刃守护把左官拿下,但是随之又涌进来一批护卫把守护团团围住。绿堂主这才知道,左官早已培养了自己的势力。 “堂主,你要拿我开刀,得先问问他们是否愿意。”左官一瞥身后的护卫,他们大喊着“不愿意,不愿意”涌到台上把绿堂主拉下台来。绿堂主吓得颤抖不已,忙求饶命,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谁敢在此乱来,格杀勿论!”又涌进来一批兵卒把左官的护卫围在中间,绿堂主看时认出是刚才昏厥在堂上的郎冲护驾来了,心中暗喜。郎冲给绿堂主跪下道:“臣护驾来迟,请堂主恕罪!” “什么护驾来迟?堂主好好地站在这里,你为何要说护驾?莫非你怀疑本官对堂主无礼不成?”在堂上站着的人都剑拔弩张,眼看着一场恶战在即。 绿堂主为了息事宁人违心说:“郎冲撤下你的军士,本主和左官只是在商议事情,意见不合争吵了几句而已。郎冲忠心为主,赏五百金,下去吧!”郎冲只好带着兵卒退出去。左官也让护卫退下去,却没有走的意思。绿堂主只好大营送他一箱珍宝让他离去,只是他不知郎冲退出去就等于没了出路。左官为解心头之恨派人暗杀了郎冲,因为他知道郎冲定会是日后必定会受到堂主的器重威胁到自己的权位,这样的人如若不除定会成为自己的克星。 赵光明和刀疤鬼回到馆驿,遇见一个管事询问见堂主的事如何了。赵光明趁机向他打听左官的为人,那管事一听到左官就像被打了一般胆怯的伸手去捂他的嘴,见周围并没有闲杂人等才放下来。此举让赵光明大惑不解,询问时,那管事却转移话题只请他们快快歇息。赵光明见他不说也只好不再问了。等那管事的走了以后,刀疤鬼却哀叹一声道:“早就耳闻绿堂主被臣下挟制之事,只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可悲、可悲啊!” 第三十八章 鬼界异影 门外的管事突然闯进来朝他们“嘘”了一声,示意刀疤鬼小声一点儿免得被巡街军士听到。(.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零赵光明趁机道:“你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知道了也就不再猜测了。岂不是很好?我这位哥哥就有一毛病,什么事儿都要弄明白了才肯罢休。如若不然,他就会长吁短叹到天明、、、”赵光明戛然住口,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太阳可以晒到这里来。 那管事转身关上门又上了栓,这才跪在地上给赵光明和刀疤鬼斟上茶,叹口气说:“绿堂主被左官挟持已经多年了,名以上是绿堂主掌权,实质上是左官握有实权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管事慌忙起身前去开门。[.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门外进来一队兵卒,领头的对管事厉声道:“传左官令与你,对上使要好生款待,不得乱说话。\\如若乱讲话、乱议论堂政格杀勿论!”这分明就是暗示管事要闭紧嘴。 赵光明和刀疤鬼送走传令官也不再问什么了,回屋歇息去了。其实,刀疤鬼知道事情的一切来龙去脉,要不他怎么会有“早就耳闻绿堂主被臣下挟制之事,只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的言语呢!只是他知道则件事不能让目前是敌是友还分不清的赵光明知道的太多,这样会对兄弟们不利的。如若红蛇知道绿堂主被挟制,就一定会趁机吞并绿堂的,那时又要血流成河、鬼死无数了。可是,赵光明并不是傻子,他早已猜出其中奥妙了。只是恨知道的对方的情况太少,向红蛇汇报的时候难以让她相信。 鬼界虽然没有日光,但是有月影。每次月升都会有余光照到这里,即使没有月光照到这里也会用燃香为时,每燃尽一炷香就是一个时辰。所以,鬼界除了没有太阳作时间什么都有的。赵光明和刀疤鬼起床以后洗漱完毕就又去面见绿堂主,而绿堂主却因为突然染病不能相见,指派左官相送。在城门外,左官和赵光明、刀疤鬼一行别离,赵光明在走势问左官“您好像不该在这样的位子上,而应该再进一位。”刀疤鬼吓得面如土色,说着“失礼、失礼”拉赵光明匆匆离去。 赵光明的话正中左官的心意,也不怪他让他们去了。赵光明如此说,也是为了能实现红蛇的愿望。因为,只要绿堂内乱一起,红蛇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吞并三堂一统鬼界是她已久的心愿。只要绿堂一乱,红蛇绝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而左官心里也正是这样想的,早日夺了绿堂主的位子以显示自己的威武。赵光明的话虽然是在挖苦自己,但他却把话说进自己心里去了。刀疤鬼一路埋怨赵光明说话不慎,担心绿堂真的会从此战火又燃,三堂趁火打劫把战事燃遍全城。 刀疤鬼的埋怨对赵光明来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因为,他心里正在想着如何向红蛇汇报这件事儿。因为,赵光明觉得这件事儿只有自己的功劳没有刀疤鬼的汗水,他不能让自己的劳动成果和别人分享。刀疤鬼埋怨了一番赵光明后也不见他答话,也就不好意思再多说了,只是命令随来的兵卒回去以后不要乱说话,尤其是这件事儿。兵卒们应声而答牢牢记于心!因为,他们知道刀疤鬼真心为他们好。 第三十九章 暗谋叛乱 赵光明回到红堂把自己在绿堂看到的、听到的跟红蛇说了一遍,红蛇听了果然十分的高兴。\\但是,刀疤鬼却心事重重的回去。他最担心的事情可能马上就要生了,因为他明白赵光明一定会向红蛇汇报绿堂的情况,而且言辞比事实有过之而无不及之。讨好红蛇是赵光明最擅长的本事,而且他还会极尽阿谀之能事。 刀疤鬼回到自己的小房内,立即召集亲信兄弟们商议今日之事儿。但是,兄弟们都是毫无主见的人,只会说一切听大都统安排。刀疤鬼本想和他们结好有一天自己夺了堂主之位,成就一番自己的不世大业。如今看这些人皆不是自己所要用的人。于是,遣散他们独自哀叹“我欲成就一番霸业为何如此的不如意?” 突有一人在门外高声叫道:“欲成就一番霸业,就要先立其心志、不辞劳苦、虽百遇挫折,也难以动其心。只有此般毅力方能成就一番大业,像君偶遇不如意就唉声叹气感叹命运不公,怎能成就大事?在下本欲来向志远献计,不想志远只是一位口头君子难成大事耳!”于是仰天痛哭道:“苍天,为何我不能遇明主以辅佐其左右?”哀叹着转身就要离去,刀疤鬼的家丁也不敢上前拦他。 刀疤鬼心里惊讶急看时才认出是方志明来了,慌忙上前行礼道:“先生何出此言呢?在下虽有大志,无奈却没有人为我出力耳,为此才望空哀叹。既然先生此来定有谋略献于在下,在下定当潜心听叫。请先生不吝,为在下指一条明路。”刀疤鬼诚心诚意的向方志明施礼请与房内密谈。 方志明落座后只笑不言,刀疤鬼不明其意问道:“先生为何直笑,儿屋檐语也?在下愚钝不知前路如何,还请先生教与在下。先生既然有大才为何不显示出来呢?再说,在下诚心求教,先生既然不想指教就直言,在下立刻安排房宿让先生歇息,不要误了明日先生的行程。(.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刀疤鬼心里不悦,又不好赶他出去只好令家人准备饭食、床铺让他在此休息。方志明并不客气,酒足饭饱以后倒身入睡。刀疤鬼独自暗暗伤怀,恨自己手下没有奇能义士为自己出谋划策,实现自己的霸业。\\ 红蛇虽然听了赵光明的汇报很高兴,但是心里还是存有疑虑。因为,她不相信一个堂主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臣子为他出力讨伐逆贼,这是绝不可能的。本来,她也想向赵光明给自己计划的一样挥师东进一举荡平绿堂,实现自己的初步愿望也算是给其他二堂一个警示。但是,这个想法只在她心里一闪就逝了。因为,她的聪慧告诉自己,这样一个潜伏着危机的绿堂定然不会长久的存在下去。日久,必然要生内乱。等他们自己争得没有战斗力了,到那时也就是自己收拾残局的时候了。红蛇的这个想法是正确的,这就是并书上说的‘以逸待劳’的战法。 赵光明受到红蛇的重视,赐给房子二十八间、钱十万两。而红蛇只赐给刀疤鬼金五千两,刀疤鬼心里虽然不满却又没有办法。郎冲是一个多面小人,平日里极尽奉承之能事儿,曾认堂中数人做义父,得到他们的赏识才爬到现在的郎冲之位。现今,他又使用自己的那张无耻脸皮靠近赵光明。因为,凭他的眼光可以断定赵光明定是当今主上面前的红人。如果接好与他,以后定会有好处于自己。 左官是个忠义之士,自从红蛇夺了堂主之位之立以后,就托病在家闭门不出、也不见任何人。郎冲曾以义子名义前去拜见,本意是请他出山辅政,却被家人拒之门外。(.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由此,郎冲怀恨左官。在上堂议事之时,郎冲把赵光明请与隔壁小屋内。“下官给赵大人问安。”一进屋内他就倒身下拜。赵光明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何人,叫本副都统来此何干?不知道堂主有令不许臣下私自会面议论事物?” 郎冲吓了一跳,慌忙叩头请罪。赵光明见他还识得礼数,也就没有惩戒之意了。“你起来吧,有话快说。你也知道本副都统事务繁杂、没有时间跟你在此耗着。” “是是是,大都统日理万机,为堂内事物多有辛劳,令下官感动不已。下官也不敢耽误大都统宝贵的时间,只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下官不敢不报啊!这件事很可能会危及到堂内的安定和、、、还请大都统明察、、、”赵光明一听竟有如此严重的事情,心下不禁骇然,忙催问:“是何事儿,郎冲大人快快讲来。” 郎冲向前一步伏在赵光明耳边悄声言语了几句,本以为赵光明会十分的吃惊,却见他神态自若的坐在那里没有丝毫表情,心中不免暗暗失望。赵光明早就听红蛇说过,重臣中不服她的想要造反绝不在少数。所以,他才没有如此慌张。赵光明冷冷一笑道:“郎冲大人,不会是你私报假信欲在堂主面前邀功吧?据我所知,左官大人是你的义父,他如若果真谋反,你是他的义子也脱不了干系啊!” “都统大人明鉴,下官没有丝毫的忤逆之心啊,下官忠心为主日月可鉴。请都统大人明察。”郎冲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求饶。赵光明笑道:“大人忠心为主,本官是知道的,要不怎么会连这种出卖义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呢?” “为了堂主的千秋伟业,下官只有选择大义灭亲。”郎冲还在恬不知耻的为自己辩解。赵光明又笑道:“是啊,郎冲大人忠义为主,本官替堂主谢谢大人了。好了,这件事我已知晓。你去吧,如何处理我自有分寸。”郎冲站起身不走支吾着好像还有话要说,赵光明猜出他的心思说:“我自会禀明堂主嘉奖与你的。”郎冲听后满心欢喜的道谢离去。赵光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暗暗沉思这件事儿是不是应该向红蛇禀报。因为,赵光明也听人说郎冲乃奸佞之辈他的话是不足为信的。但是,如若此事儿不报任其羽翼丰满,到那时就难以对付了。 堂上虽然立着诸位大臣,但都是一些胆小怕事儿之辈,根本就没有说话的勇气。红蛇虽然多次说让他们畅所欲言,不必顾忌说错了话而获罪。只要是对堂内有益的话或是有益的事情,说了她自然会照办。但是,还是没有几个人敢说话。 赵光明并没有上报左官谋反的事儿,只是说左官居病在家已经数月,是否应该去探望以示关怀。红蛇这才想起,左官是从自己登上堂主之位那天开始在家养病的,如今已经半年,他纵然有病也该好了。所以,就准了赵光明的请求命他带五千金前去问候。郎冲万万没有想到赵光明会这样做,本想当中揭穿他又怕引起众人之怒只好做罢。 赵光明受红蛇之命带了五千金前去拜见左官,早有家丁远远的看见迎了上来。赵光明对家丁说:“我受堂主之命特来问候左官大人,请速速传报。”家丁慌着报进房去。赵光明仔细端详左官的住处,亭台楼阁、红砖瓦房,好气派啊。心里不禁生出几分仰慕之一,想官至如此也就知足了。好没看完,就见从府内跑出来一队家丁,领头的对赵光明道:“大人,我们老爷请您府内叙话。” “好好好,多谢你了。”赵光明观玩多时才命众人把御赐之物一并抬进府去。左官早已在大堂内等候多时,赵光明进来慌忙跪下道:“下官赵光明给左官问安。” “哎哟,赵大人了快快请起。老夫受之有愧啊。”左官亲自扶赵光明站起来,到座位上坐下。家仆端上茶水以后,赵光明饮了几口就听见左官问:“老夫年迈无能本想奏明主上辞官居家以养残年,但又怕主上见疑招惹霍乱,故此不敢呈上请表,我之艰难在心中纠缠不定啊。不知大人今日此来有何贵干啊?” 赵光明又跪倒在地说:“左官有所不知,堂主是仁义之君。堂上多有议论左官之言,传入堂主之耳后,堂主非但不信反而斥责那些奸佞之辈霍乱堂内,迫害忠良。为此,堂主命下官前来探望左官病情是否康复,能否早日到任以免除众人之杂言。堂主赐左官五千金,以彰其忠义。堂主让下官转告左官一句话、、、”赵光明巡视房内近侍,左官深知其意命他们下去侯着。赵光明说:“请附耳。”左官把耳朵靠近赵光明细听,赵光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话。左官听了,跪在地上感动的说:“谢堂主眷顾之恩,臣定当尽心辅政、效犬马之劳。” 赵光明说:“左官大人,堂主知道你忠心为主,定当嘉奖。然,左官大人许久居家这次回朝难免会引起小人的猜疑。大人有何办法既能名正言顺的回朝又能堵住众人之口呢?”左官不明其意道:“老夫愚钝不明大人的意思,请大人明示。” 赵光明哈哈笑了几声道:“这有何难,左官大人可以上表堂主,请她进位王侯之宝。堂主当了王上,到那时左官大人既是有功之臣也是辅主之能臣,封侯论相还不是易事耳?大人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能臣,名垂千古岂不是好事儿?” 第四十章 绿堂托后 左官听赵光明这样说心里不禁迟疑了,因为,他知道红蛇既然有称王的野心就会有称帝的狗胆。零历来称王称帝的人,哪一个不是在血泊中走到宝座上的,却没有一人坐的长久白白枉害了许多人。赵光明见左官不再言语,又说道:“左官大人,您深居府中可能有所不知。堂上已经有人告您有谋反之心了,堂主念在您是多朝元老的情面上又惜您忠君爱主有意重用您才把那些密信藏匿起来了。您想想看,如果您不再站出来说句话,那些告您的人再持续不断的往堂主那儿递密信,或有一天他们在堂上突然责问堂主为何对左官大人谋反之事不彻查的话,到那时堂主想保您都无能为力了。 堂主时常对臣下说‘如若说别人谋反本主还可能相信,如若说左官大人有谋逆之心,本主万万不肯相信。因为,一个历经四朝的元老大臣怎么可能在晚年再往自己脸上抹黑呢?左官大人年事已高,故此才卧病在家。本主以为并非老大人不肯出来辅佐本主。自今日起,谁要是再言左官大人不忠的话,本主就亲自将此人绑了送往左官府任其落。’左官大人,下官绝没有一句谎话欺瞒大人,下官刚才所言都是堂主亲自所讲。” 左官听赵光明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心里不由的倍受感动。想自己东征西讨了半生也不过得了个左官之位,虽然位极人臣,但是那也是自己拼着性命换来的。本想随了先主一起去了,所以才有闭门不出的想法。可是,现在的堂主非但不置自己的罪反而处处维护自己的名声,海派人前来问候。怎能不让他感动呢,心里也就有了保她进位王上之意。“赵大人请回,此事儿再容我思虑。”这只是左官的一个托词而已,赵光明退去以后他回到书房给红蛇写上表。 赵光明从左官府里出来,心里有些忧虑,因为他不知道左官将会作何感想,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按照自己说的去做。其实,劝红蛇进位王上是他的一时之念。可能红蛇一称王就会引得其他三家堂主并力而伐之,到那时,可能就会有无法完结的战争了。想到这里赵光明自己都被吓出一身冷汗来。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收是没有办法收回来了。只好盼望红蛇在看到左官写的上表以后一口回绝或是,左官根本就不写这样的一份上表。不管怎么说,赵光明总是忐忑不安的。 绿堂主本想选个良辰吉日备办礼物回谢红堂主的,可是自己一病竟然越来越沉重了。他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就做最后的安排。绿堂主把心腹大臣和自己的两个儿子招到床前,对儿女们说:“为父本有五个儿子,可惜大子随我征战多年不幸被杀于乱军之中丧命,二子出生不久既夭亡,三子也不幸早逝。如今只有四子和五子却又都年幼,本主自知将不久于人世。今日特招诸位心腹大臣前来商议立嗣之事,诸位以为四子和五子之中哪一个更有资质可以继承本主大位?” 大臣们皆是无能之辈,遇事相互推脱不肯承担责任,如今主上及将不久于人世,却连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绿堂主悲愤的呵斥道:“你们这群废物,为何平日里极尽阿谀之能事,到了用得着你们的时候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 “父亲不必气恼,他们本就是一群无能、毫无见识之辈,堂内沦落到此就是因为有此辈人而已。”堂主五子抚父之胸劝道。重臣被少主责骂,心里不快暗暗怀恨在心。纷纷进言说四少主可以继承主上之位。因为,他们知道如若立五少主继大位自己必将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老堂主本想立五少主继自己之位的,但见大臣纷纷保荐四少主为新主,只好断了心里的念头改立四子为新堂主。而绿堂主却没有宣布谁为辅政大臣,这样就为众臣的争夺大权埋下祸根。 青堂主的大子仗势欺人,被巡街军士拿住扭送到大司马处治罪。大司马就相当于人间的县令掌管一县之事。大司马是个清廉、无私之吏,听说有人前来告状立刻升堂问案。但见大少主傲然立于堂上,身旁是侍从打着蒲扇给他去热。大司马见状心里不快,一拍惊堂木叫他跪下。侍从上前一步指着大司马骂道:“你让谁跪下,你让谁跪下?我看你是瞎了狗眼,看见这位了没?这位可是当今堂主的大公子、未来的少堂主,你也敢让他下跪?我看你是眼睛长到脑后去了。来人,给我把他拉下来重打四十大板以惩戒其无礼之罪。”众衙役都跪在地上不敢乱动,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侍从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知道堂上坐的是青天大老爷,没有人敢打他的。至于,这个侍从的话是真是假又没地方考证,所以都以为他是疯子一般不去理他。“哎,你们一个个都聋了还是哑了?我的话你们没听见吗?”他揪着一个衙役的耳朵问,那衙役被揪的龇牙咧嘴也不敢乱动。 “小童休的在此放肆!你说他是大少主可有凭证?”大司马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拍惊堂木问道。立在一旁的少主心里正盼望他这样问,如今终于有显示自己威风的时候了。“有啊,你看这是什么?”他从内衣里掏出一块令牌来,大司马亲自下堂来走到他面前仔细端详少主手里的那块令牌,认出确实是堂主之子所特有的令牌,心里不禁一阵惊讶。但是,他掩饰住了自己脸上的吃惊。大司马回到堂上坐定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两个假冒之人。”众衙役一拥而上把少主和侍从抓住摁到在堂上。旁边师爷对大司马悄声说:“老爷,他确实是、、、” 大司马挥了挥手没让他说下去,而是站起来道:“堂下之人既然说自己是大少主为何不尊法纪,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他人钱财,还将人致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们不是不知道,纵然他们是皇亲贵族奈何犯法落到我手里,也必然重重治罪。如若不然,本官如何对不起堂主厚恩,还如何说报效朝廷?本官上任以来,惩贪吏、除地痞方有了如今的清平之世。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本官一天在任,就要一天给百姓着想。相信我对主之忠心天地可鉴。”大司马说这番话看起来是空一番感情,但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这是说给少主听的。至于少主能否听懂自己的这一番意思,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第四十一章 敢范强颜 大司马先让原告的递交诉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事实就是因为街上人多原告和被告拥挤在一起,不幸的是少主随身携带的利刃刺伤了原告才闹将起来的,但是不管事大事小只要到了官府里就是大事儿了。零大司马看过诉状以后问少主事实是否属实,并让他签字画押。少主傲慢的在证词上画押,大司马看过以后宣判。“原告所说之词却无编造、欺骗之意,被告也承认并认罪伏法。下面本官宣判,被告赔偿原告医药费、误工费共十两银子。被告小童可回去取前来赎你家公子回去。什么时候取来,本官才可放你们回去。少公子请在此安坐!” “什么?你要扣押少主子?”侍从又尖叫起来,而且竟然跑到桌上拍着案桌问。 大司马不禁大怒,把侍从推下堂去。怒斥道:“本官断案自有分寸,岂是你一个小童所能左右的?你口口声声说少主少主,是何居心?来人,拉下去掌嘴二十以儆效尤。”那小童被衙役们拉下去,少主心中恐惧不敢多言,只是听着小童的声声嘶喊而更加恐惧害怕。衙役们打完了小童又把他拉上堂来,众人再看时却见他已像被火烧过的鸟儿一般全身尽是污泥、伤痕。大司马说:“快快回去禀报你家主子,拿钱来赎你家公子。如若不及时前来赎人本官可要改判充军了。”少主一听要被改判成充军,立刻让小童回家取钱来。小童也不敢在耽误只好去了。 小童去后,大司马把少主请到内室关上房门倒身跪在地上请罪。少主余怒未消的质问道:“卿既知我是少主,为何在堂上还要百般**其随从?” “少主息怒,容臣禀报。”大司马跪在地上求道。少主说:“好,你讲,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本少主绝不放过你。哦,你站起来说话吧!虽然在堂上你让本主下跪,但是现在看来你是诚心来根本主讲理的,本主就让你站着回话。” “谢少主!”大司马站起来,又跪下道:“请问少主,堂主百年之后是谁继其位坐领绿堂?”少主沉思了片刻知道他问这样一个谁都知道的问题肯定是有话在后面,就说:“嗨!别绕弯子了,有话就直说吧!本少主不喜欢捉迷藏。(.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是!少主继承父位以后一定不希望在自己的统辖之内有人为非作歹危害到少主的利益,那么约束这些无法之徒的唯一办法就是重用法典。昔日商鞅变法之际,规定有把灰弃于路上就施以重刑,所以很快的就深入人心了。重刑虽然残忍不堪入目,但是没有重刑就不会有安定的家园了。因为有法,才可以立国。一个国家没有法律,那就无异于给那些歹徒们安了一个舒适的窝,杀人放火、偷窃抢劫,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今日我们更应该用重典才可以,如今四堂并立,少不了奸人从中使坏。所以,法愈严而人愈怯。鸡鸣狗盗之事也就不会再生了。还有法可以替那些贫穷的老百姓撑腰,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吧!从少主一进入大堂时起,下官就认出了少主。但是,少主却是被告本官纵然知道又能如何呢?如若,本官因为您是少主就不依法办案,那么老百姓所仰仗的父母官又有何用呢?下官只是想替老百姓说几句公道话,如若当官的都成了官家的了老百姓又去依靠谁呢?” 少主听大司马说了这番话,心里也是十分的感动,怒气也大消了近半。“卿言甚当,本少主不及也!本少主一时贪玩才惹下如此祸根,又给卿徒添了这许多麻烦少主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卿请坐好,请受我一拜以示我的追悔之意。绿堂主要是多几个像卿一般的重臣,何愁不能成就一番伟业呢?今日被卿惩罚也是应该的。卿请上座,请受我一拜,今日本少主学到了不少知识,就算为了这知识也要谢谢你的。”大司马哪里敢受,跪在地上不起来。 少主见他如此只好说:“也罢,咱们君臣二人相互拜一个吧!”说着躬身给大司马行了一礼。大司马却慌的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少主扶大司马站起来,笑道:“卿堂上威风哪里去了?” 大司马说:“真主在此,哪还敢放肆?”两人相视而笑,少主深爱大司马之才。大司马见大少主如此通情达理、明白是非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携手同出内室到大堂上去。恰在此时,小童正好取钱回来。少主持大司马之手问:“如若,送钱来迟,卿是否真的要判本少主充军呢?” 大司马笑而答曰:“那可未必,食君碌,为君办事儿岂是我等能左右律法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王子判了刑,那判刑之人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大司马说这话也是有苦衷的,因为小童不但带回来了钱还带回了一队人马和一辆囚车,一定是为他准备的。少主望见囚车心里不禁惊讶,忙问侍从这是怎么回事儿。小童答“堂主赐给他一辆车,让他乘此车去见堂主。”大司马笑道:“多谢少主的大恩,下官可以乘此车旅游一番了。”说完,招呼在一旁的原告过来把钱给他道:“你拿着这些钱回去治伤吧,伤好以后好好干活儿,切莫懈怠了自身的本事儿。” 原告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告的是堂主的大公子,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忙跪倒在大司马面前请罪道:“大人,是小的害了您啊!小的不告了,请大人不要走啊!” 大司马扶起他笑道:“你放心吧,本官不会有事儿的,本官还要谢谢你呢。若如不是你本官也不会有一天啊。”大司马的话让原告听了感觉像是对自己的一种讽刺,就更不让他走了。“大少主,求您了,求您放过大人,他是个好官啊。求您不要带他走。”这时在衙门前过的、闲逛的都跑来跪下求饶。 “诸位乡亲们请放心,我想大家保证大司马大人绝对不会有事儿的。他是绿堂的能臣,我身为少主要为绿堂着想,有如此贤才而不重用是绿堂的一大损失。既然是能臣就要让他到更重要的地方担任更重要的职务去,我身为少主有责任也有义务现人才培养人才使之为绿堂效力。大司马在这里只会空耗人生,不如让他到更需要他的地方去,使其大展其才能。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不知是谁明白了少主的意思,高声喊道:“大司马升职了,恭喜大司马!”一句话就像春天里的花朵儿被人用手轻轻一沾就瞬间绽放了一般,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少主的意思,纷纷高叫着。“恭喜大司马、恭喜大司马、、、” 大司马坐入囚车之内,少主亲自护在左右,也算是他极尽之荣耀了。 红蛇正在和诸位大臣商议事情时,外面一个守卫进来手里举着呈上一份文书说:“禀堂主,左官差人送来一份文书说是要呈于堂主。”重臣不知是何要事儿都在下面议论纷纷,红蛇命人呈上以后展开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说:“诸位,本主这儿有一份左官大人写于本主的书信,不妨念于大家听一听。”旁边走上来一个近侍接了文书捧在手里看了一眼心里不禁叫起来,因为这正是劝红蛇进位王上的请表,但他不敢不念,于是朗声念道:“臣左官位居上位不能为堂主分忧解难,心中惭愧,特请求堂主准臣退职、告老还乡、、、”重臣议论纷纷都在说看堂主如何处置此事儿。 近侍抬头扫了一眼大殿,低头又念道:“臣听闻,大凡居上位必是德才兼备之人。堂主自从掌管红堂以来,君臣和睦、上下一心、此是上帝降福于红堂也!臣,今日闻听朝堂之上无端的飘起五彩祥云无数。又有人在城西的千鹤溪里挖出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天降祥瑞,女主王上’之言,臣曾亲眼看见朱雀成批结对的飞往宫阙立于房顶久久不去、、、”群臣早已是高声反驳了,赵光明心里惧怕的几乎昏死过去。 身居官职上方的臣下站出来制止道:“不必念下去了,左官大人的这份书信的意思莫非是想请堂主进位王尊吗?”近侍慌忙跪下道:“书信上确实是这样写的、、、” “大胆!”上方把剑奔上殿阶来就要刺死红蛇的近侍,红蛇的速度比他还快,在上方手里的刀落下离近侍的头颅只有几分的距离时,红蛇一脚把他踢下殿阶去才使他逃过了那一刀。上方被红蛇一掌打中顺着台阶滚下去。“你大胆,本主在此竟然还敢动枪舞棒的杀我近侍不说,还要趁机欲谋害我不成?来人、、、” “堂主息怒、、、”众臣见红蛇怒忙跪下替上方求情。司空跪着上前几步道:“堂主息怒,上方大人只是一时性急才做出此等鲁莽之事,请堂主念在他为主尽忠的份上饶过他吧!上方大人平时性急如烈火,难免会对堂主做出一些不敬之事儿。但是,上方大人的忠君之心是绝对不可怀疑的。”众臣也纷纷求情。 红蛇本欲借这次机会杀了他的,但是见今日之阵势好像自己不答应他们就会没有停歇的意思,只好买个人情道:“诸位大人请起,本主并没有说要处罚上方将军。本主见他一时气躁、脾气又上来了,就想命守护带他下去消气。”立在殿上的守护军士慌忙拉着上方大人下去了。众大臣这才松了一口气,山呼谢恩。 赵光明见大伙儿都安静下来没有事儿了,出班奏道:“堂主,下官以为还是早定进位王上的日子为好、、、”“赵大人此言错矣,堂主进位王上一事儿诸位大臣尚还在思虑中,为何说定日子之言词呢?请赵大人问一问,在站的的诸位大人中有哪一位同意堂主进位王上的决议了。”反驳赵光明的正是大都统刀疤鬼,他和赵光明好像上世的冤家一般,彼此不相协调。刀疤鬼跪下道:“堂主,下官以为,堂主进位王上之意并不符合现实。堂主,下官以为堂主进不进位都是无关紧要的,目下最要紧的就是,管理好自己的事务,琴架训练兵卒,以备不时之用。四位堂主都各怀心思,意向将三堂吞并一统鬼界。堂主如果在这个时候进位王上无疑是给了三堂一个充足的讨伐的口实。他们就可以打着一个合理的口号来讨伐堂主。一堂之兵堂主可以对付不足为惧,但是三堂若联合起来,堂主有把握稳操胜券吗?” “好了,你不必说了。此事儿以后再议!赵光明你去左官大人府上替我谢谢他的好意,赏他金五千两。散堂!”红蛇说完气冲冲的离去。 第四十二章 意欲称王 红蛇自从被刀疤鬼在堂上指责以后,心里就一直愤愤不平,总想找个机会惩罚他一下以此来消气。(.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零“欲加之罪,何患无穷”。只要想对一个人下手总是能想出办法和抓住他的过失的,而刀疤鬼就好像已经猜透了红蛇的心思似的,知道她要对自己不利所以就早早的处处小心、时时留意,以免自己的把柄落于她的手里。 赵光明为了能让红蛇进位王上,一直在努力奔走联络朝中的那些大臣说服他们一起上表请求红蛇进位。为了制造声势,赵光明还指使一些兵卒、鬼仆等的家人组成请愿团,到堂主的门前递表请求进位王上之位,请堂主及早顺天应人继承上位以后,老百姓才可能安居乐业、免除征伐之事。 刀疤鬼下令兵卒拿住请愿的人严加询问,才得知这一切都是赵光明从背后一人指使他们这样做的。他和赵光明本来就有解不开的过节,于是,就想趁这个机会道堂主面前告他一状,也算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只是刀疤鬼为了一时的痛快却忘记了这正好给了红蛇一个惩罚他的好机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带进来!”刀疤鬼把抓住的请愿之人带到红蛇面前,红蛇正在和赵光明商议事情,看见刀疤鬼命手下押着十几个人进来,心里已然明白是何事儿了,但是还必须装一装,赵光明在一旁却早已吓的脸色如灰了。红蛇正色问:“大都统这是为何啊,这些人犯了什么罪,被大都统亲自押到本主这儿来?” “禀主上,这些人妖言惑众,在门外大喊什么‘民心不可违、民意不可抗,请主上进位王上之位、、、’臣以为他们这是在霍乱民心,令兵卒拿住细问,才得知是赵副都统指使他们这么做的。\\特将这些刁民擒来,请主上落。”刀疤鬼本以为,这次红蛇一定会惩罚赵光明的,因为按照律令赵光明这是在私自聚众闹事儿,要按照叛逆来处罚的。如果红蛇不惩罚赵光明的话就等于容忍了他的这一行径,以后将会有更多的人打着她的旗号行叛乱之实。 红蛇也感觉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她心里虽然厌恶刀疤鬼如此的多管闲事一次次的阻止自己进位王上,但是,又惧怕他手里握着那么多兵如果造起反来自己还真无法应对,所以,刀疤鬼成了红蛇心里的一把利刃。“依、、、大都统之意,本主把赵光明杀了怎么样啊?”红蛇的话不但让赵光明吃惊就连刀疤鬼也是惊讶不已,他没有想到赵光明在红蛇心里竟然这样没有用。刀疤鬼恍然大悟赵光明在红蛇眼里竟是这样的不值得在乎,他在她眼里只是一个为她卖命的仆人而已。 赵光明心里的惊讶不亚于刀疤鬼,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对她的话如此的言听计从,对她的话从没有打折扣的去执行,到头来却只是她眼里无关紧要的一条有无皆可的走狗。“堂主,你真的要杀我吗?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儿、对你说的话言听计从,就像你养的一条狗一般忠心,你竟然不念昔日旧情一句话就要送了我的性命?敢问,堂主我躲你来说就真的没有一点儿用吗?” “哼!你不提以前还好。现在你竟然还敢跟本主提以前的事儿你给本主好好想想,以前本主何时用着你赵光明了?要不是本主你能到这里来,本主给你加官进爵让你做了副都统一职,只能怪你自己办事儿不利于本主何干?”红蛇瞪着赵光明怒斥道:“再说了,杀便杀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为何这般惜此头颅?婆婆妈妈的没有一点儿男儿气概。” 赵光明站起来指着红蛇笑起来,刀疤鬼又是不小的一惊。连红蛇都被赵光明突的狂笑震住了,怔怔的盯着他。赵光明笑道:“红蛇、红蛇,来到这里必然受挫折。一个山野之物也想到在这里称王称霸可笑至极也!”刀疤鬼吓得呆呆的立在一旁只是伸着脖子盯着赵光明不敢靠近半步,赵光明指着刀疤鬼笑道:“我今日之难就是君明日之时也!君必将会不我后尘也!” 红蛇气的大叫“拉下去、拉下去、、、将赵光明落下去好好看管起来。没有本主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违令格杀勿论!”两个守护跑进来拉着赵光明下去了。赵光明叫骂不绝于口,红蛇只是当没有听见,心里对刀疤鬼的恨到了极点儿。 “堂主,为何不斩赵光明已绝其口呢?”刀疤鬼见红蛇不肯杀赵光明,知道日后还有起用他的时候,不如激她一下使其大怒一声令下杀了赵光明,自己也就没有了死对头。赵光明活在这个世上一天,他刀疤鬼就一天不会安宁的。因为,赵光明是红蛇的人,他一直跟自己做对虽然是为了红蛇的一统大业,但是那样会让兄弟们死伤无数、又要血流成河了。所以,既然红蛇这么生赵光明的气,不如趁红蛇失去理智的时候挑拨她杀了赵光明。从此,替自己除去这颗绊脚石。红蛇身边没有了赵光明这只爪牙,她就等于没有了左膀右臂,然后自己再把她赶下堂主之位,到那时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堂主之位了。但是,刀疤鬼不知道梦想是美好的,却是用清醒的头脑努力出来的。红蛇绝对不会笨到如他想像的一般,红蛇之所以把赵光明拉下去看管起来,也正是想到了以后有机会再起用他。 “大都统,你就这样恨赵光明吗?”红蛇瞪着眼睛盯着刀疤鬼问道。刀疤鬼感觉到她的目光就像一团火一般燃烧着,好像随时都有把自己烧着的可能。她的话更是让刀疤鬼无从回答,因为,不管自己回答是还是不是红蛇心里都会恨自己的。因为,在赵光明被守护落下去的时候,他就没有站出来替他求情。这个红蛇暂且不跟他计较了,可是让红蛇无法容忍的是,刀疤鬼竟然在这个时候请自己杀了赵光明。他在想什么她心里可以说是一清二楚的,所以红蛇对刀疤鬼动怒问出那样的一个问题也就可以好理解了。 第四十三章 主上巡城 刀疤鬼见红蛇脸色不好看,又听见她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心里不禁一阵阵虚。“堂主、、、下官并没有那个意思,请堂主明察。”红蛇也不元神就这样一件毫无意义的小事儿,再说了自己又能察出什么来呢?只好叹口气说:“大都统请起,本主不是不杀赵光明、、、就他做的那些过分的事儿、、、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只是、、、本主、、、”红蛇伸手揉着手背有些词不达意的说:“本主跟赵光明情意非常,才不忍心看着他、、、”他长叹一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把那些刁民乱棍打出去,以后不许再聚众散布谣言。” 刀疤鬼也不敢再说杀赵光明的话了,在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差一点儿没有成了磨刀石,慌忙退出去,喝令兵卒乱棒把那些聚在一起散布谣言的人打跑了。 赵光明心里暗暗揣摩红蛇的意思,自己心里嘀咕道:“看来这次是非死不可了,红蛇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骂她那么狠她不杀我才怪呢?既然要杀我那就快点儿动手啊,为什么不拉出来直接砍了,还要关在这里受罪?真搞不懂红蛇这是玩的哪一出。不过也好,反正自己将要是死的人了,利用这几天多吃点好吃的再多玩会儿,也不枉在这个世上活了这几十年。”赵光明这样胡思乱想着,他记起当初是红蛇把他从这里请出去的,如今又回来了,门外还是当初那两个站哨的。原来这里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变,惟一变了的就是自己在玩面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哈哈、、、”赵光明被自己逗乐,笑的让那在门外的那两个站哨的人心里胆颤起来。也许他们不明白,一个将要被处死的人了为什么还这么开心。但是,他们的责任是站岗看哨,别的就不归自己管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纵然赵光明大笑过后再狂笑也跟自己无关,也是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恐惧,毕竟这样的声音只能人间有、鬼界能有几回闻。不管他如何的嚎叫终究是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不可以原谅他的呢? 红蛇并没有杀赵光明的意思,她只是想让赵光明知道没有自己他什么也不是,如此这般赵光明就会更加听命于自己。\\刀疤鬼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病块,就因为他手里握着兵权时刻让红蛇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被架空的错觉。其实,这只是红蛇的疑心太重,但是她一直在想办法夺了刀疤鬼的兵权,免去自己被他要挟的后顾之忧却是真实的,只是事务繁多没有多余的时间能静下心来仔细的思考。 赵光明没有被监禁的时候,总是在身边围着自己转,听他说也不知从哪儿知道的大臣们的消息。现在,他走了也让她突然意识到没有他在身边,自己竟然一件也不知道外面的事儿。虽然,身旁有诸多兵卒、守护供自己驱使,但是他们的心就像蒙在脸上的纱巾让她看不清,红蛇烦躁的来回的踱着步子。突然,她悠然回头盯着门外的守护和兵卒叫道:“来人!”门外跑进来一群人跪在地上问她有什么事儿吩咐,红蛇又茫然若失的不知要做什么了。“你们、、、你们辛苦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本主没事儿的,下去休息等本主有事儿再叫你们。” 军士们不知何故红社会突然变得这样了,领班头领上千尉答道:“禀堂主,守卫堂主的安全是属下的职责,属下不敢擅离职守。何况,堂主军机要务在身,随时都有用人的时候,属下若去休息堂主有要务让我们传达,若寻不见属下岂不是误了堂主的大事儿?堂主对属下仁爱有加,属下铭记在心、万分感激,属下一定为堂主大事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以报堂主对属下的关怀和厚爱。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好,你说的真好,本主信你的话不是在欺瞒本主。你要好好干,日后本主一定会重重用你。”红蛇听了上千尉说了这些话心里很高兴,想以前自己常常感叹身边没有忠义之士、贤能之臣,如此看来是自己没有去现罢了。良臣忠将既在身边,自己却没有现,岂不是自己的过失。“诸位磕下去各安己任,如若诸位有功于本主,本主不念出身、地位、身份,定然重用、恩赏有加。传令下去,有才自荐,赏金一千;他人有才而荐之,赏银一千。若有才而不荐或不自荐,现或经人举报属实严办。”可见红蛇求贤之心切。 上千尉不敢懈怠,立刻去请劳部刊印榜文去张贴。掌管劳部的司空见红蛇突颁求贤令,心里却忧郁起来。因为,他知道除了本部少一个掌簿官以外,其余各部人员各守己位,没有空缺安排新荐举来的人员。但是,红蛇的求贤令既然已经下去了也就只好如此办了,只是没有地方安排新人,让他好生苦恼。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守卫的禀报。“禀大人,堂主突然驾临,已经到了门外了。”司空心里一惊慌忙带领所辖部内的大小官员出外迎接。红蛇立在门外正在观看衙内的陈设,但见衙内摆设牌架陈旧,架上所立之刀具也已锈迹斑斑驳、焉焉然好像已经有好久没有使用、更换了,司空率领部下出来跪倒在地施礼。“臣等拜见堂主,不知堂主驾到有失远迎,请请堂主恕罪!” 红蛇并不理会他们,只是看着牌架上的兵器心里暗道:“本主想征伐三堂一统这个世界,原来却不知兵器如此陈旧不堪,此等兵器如何让兵卒拿着上战场厮杀纵然上了战场又如何与敌军交锋呢?本主一直以为我兵卒雄壮、威武不可定会让敌军闻风丧胆、我军也定是所向披靡、无所不胜的。今日只见如此器械,方知以前皆是本主一厢感情。”红蛇从牌架上取下一把刀巡视左右看见三四丈外有一根木料就对身旁的近侍说:“看见那根木具了吗?你用这把刀去砍它,看能不能砍断。”这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跪在一旁的司空及部下说:“诸位请起来吧!本主今日闲来无事儿就想到各处走一走,看看本主所辖之下的老百姓是否安乐。不想逛着就走到这里来了,本不想打扰诸位的,只是本主听说前几日有刺客进入,并祖籍是人竟还是让他给跑了。所以,本主就想留此残步来看看诸位。啊!司空大人不必解释什么,本主知道你想说什么。”两个近侍给红蛇搬来一把木椅请她坐下休息,红蛇坐下后说:“司空大人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你就把本主当成一个闲人就是了。让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你们的事情要紧,本主不敢耽误。” “谢堂主!”司空率领部下站起来,“你们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随时听候堂主的召唤。”司空对部下说完又对一个部下说:“把留藏的上好的茶叶拿出来给主上沏茶。”那部下应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去,红蛇突然喝叫一声:“慢着!”司空和那个部下都吓了一跳,立在地上不敢动。红蛇站起来走到那个不下身旁,抓住他的衣服问司空“此时为何?司空,你部下的官服既破为何不给换新的?” 司空吓得面无人色跪下道:“禀堂主,不是下官不想给他们换官服,按照律令在堂为官官服三年更换一次。然,自四年前堂主就没有给下官拨过一分钱。下官多次上表言明部下之苦,堂主非但不理还以恶意骗取钱财为由把下官打入牢狱。自您继位以后,下官才得以重见天日,官复原职。下官曾多次上表给您言明部下之苦,然具没有回音。没有钱粮更换官服,臣等只能将以前的旧衣拿出来穿上,破了就补补再穿。堂主,这点困难臣下等皆可以克服,然兵卒操练之器械、陈旧不堪、刀剑之器锈迹斑斑,早就该换了没有一件能让兵器称手如何让兵卒操练呢?”司空说着忍不住悲愤的怆然涕下,红蛇听了他的诉说心中感动,能有如此大臣为自己的事业着想岂不是自己一直在苦求而没有现的忠臣吗? “司空大人刚才说已经多次给本主上表,可是本主一份也不曾见到啊!大人可仔细想想是否真的给本主上表了,如若没有本主现已知之你等困境,本主回去以后定会拨钱粮与你等;如若真的有表献与本主,本主定会彻查此事儿,查出有敢藏匿上表本主定会从严治罪决不会就如此罢休的。”红蛇暗示司空不管你是否上表,她没有看到是一回事儿也就不想再追究了,毕竟目前是她最需要人的时候,他不想为了这件事儿杀大臣,并且保证回到堂内定会钱粮过来。 但是,司空却曲解了她的意思一口咬定自己给她上表了,还命人把底稿拿出来让红蛇过目,这样红蛇有心袒护那些有罪之人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叹口气对身后的守护命令道:“速去查明是谁接收了司空大人的上表而忘了进献与本主。还有把专管分配钱粮的官员叫来。”红蛇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冷冷的瞥了一眼司空。 第四十四章 光明被拘 不一会儿几个守护带着一个肥胖的人回来了,红蛇看他如此肥胖心中不悦冷言问道:“你是何人?”那人跪在地上大叫臣有罪,请主上从轻落。(.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红蛇问:“守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守护回身一招手叫道:“把东西抬上来!”就见几十个兵卒抬着八只大箱子上来放在红蛇面前,“卫军,可打开箱子让本主看看里面是何物。”守护们都把箱子打开了。红蛇一路看过去,只见满箱子都是光闪闪的黄金,心里也就猜出了也分原委。红蛇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下问:“你居何职?为何有如此多的黄金?快给本主讲来。” “下官、、、”“禀主上此人现居劳部主簿掌管钱粮的放,原来主上下的钱粮都被他私吞了,如此昧良心的贪禄之徒请主上严办!以儆效尤。”司空在一旁见主簿说话吞吐难言,只好替他说了。红蛇也不知竟突然的讨厌起司空来了,怒道:“本主让他答话,让你多言了吗?掌嘴、掌嘴、给本主掌嘴、、、”她拍打着椅子的扶手叫起来。司空不敢违抗她的话,只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红蛇没有想到还有如此胆大的人竟然敢私吞皇粮,没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拉出去砍了就是了。但是,她却动了恻隐之心,并且饶有兴趣的笑问:“主簿,你告诉本主你扣了他们多少钱粮?”主簿怯巍巍的道:“臣、、、” “哎,别告诉本主你只克扣了一点点哦。”红蛇笑着又说了一句,让本就口吃的主簿吓了一跳把刚想好的言语又忘了,竟不知从何说起。红蛇“吁吁”了几声不等主簿说话又说:“看看,本主猜的没错吧?你连克扣了他们多少钱粮都不知道了,可见其数之大。像你这种人活在世上也算到头了,不过遇上本主你算是活到头了、、、”红蛇说着扫了一眼守护道:“左右,把他拉下去吧!”司空跪在一旁响亮的抽打着自己的脸,红蛇看到他那狼狈样忍不住笑起来。突然一拍座椅道:“速传令不要杀主簿,留着他本主还有用。”一个守护转身飞跑着去了。 “罢了,司空大人住手吧!”红蛇站起来悠闲地道:“本主对你略施惩戒就是想让你知道,有本主在不论什么事儿都会有个结果的,本主是一堂之主难道要按照你的意思办事儿不成吗?那样的话你来坐这把堂主的椅子好了,我也就可以靠边站了。”司空吓得全身出了一身冷汗,不停地叩头道:“臣知罪、臣知罪了。” 主簿又被几个守护拉了回来,脸上和身上已经被打的尽是伤痕了。红蛇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主簿对司空说:“本主把他交给你们了,他本是你的部下本应由你来决定他的生死,本主不好再多插一手管你们自己的事儿了。”红蛇舒了口气说:“好了,你们还有自己的公务要做,本主就不在这里过多的搅扰了。” 司空忙伏于地道:“臣等恭送堂主回堂!” 红蛇带着守护走后,司空寒眉冷视着主簿道:“本官原以为你是一个清廉正直的好官,没想到你却是一个这样的贪官、、、既然堂主把你交与本官处置,本官就严办与你、、、”这时所有的大小官员、兵卒都聚集到一起来了。零他们双目瞪着主簿、紧紧的握紧拳头,主簿下的跪在地上求饶,却没有一个人肯原谅他。 红蛇回到堂内立即召集众臣前来议事儿,同时派兵卒查没那名主簿的家产所抄物资全部充公。大队的兵卒在城里跑来跑去,使得那些大臣也忐忑不安起来,那些兵卒早已经动了赵光明。又听见监管自己的两个人的对话,知道红蛇这次是来真的了。大臣都被杀了,自己的命也更是不值得一提了,虽然已经不在乎生与死了但是一想到杀的是自己总还是有所怯的。所以,心里也就开始惶惶不可终日了。 “主上,不知生了何事儿,搅得满城人声沸腾、人心不安?”郎冲出班询问。 红蛇正襟危坐在椅上,面色通红只是不言语。郎冲见红蛇没有说话,心里猜想这件事儿一定不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也就不敢再问了,退回到班内等着红蛇话。刀疤鬼最后一个到来,见众人一脸愁容也知一定是生了大事儿,立在自己的对列里不敢说话,就这样红蛇坐着众臣站着足足有四柱香的光景,上千尉等人率领兵卒查没那个主簿的家回来了。红蛇这才说话。“上千尉,你给诸位大人说说你在一个小小的主簿家里都是查到了什么。要如实禀报,不得有丝毫的隐瞒。” “是,属下不敢有所隐瞒。”上千尉说着回身往门外一招手,诸位大臣也跟着往门口看只见兵卒们抬着几十个木箱子鱼贯而入。“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以后退到殿外守护,不得擅离职守随时听候主上的调遣。”上千尉说完一挥手,兵卒们转身出去了。大臣们不知个是何意,要赏也不是这样的。上千尉说:“诸位大人,这是下官在劳部主簿家里搜出来的钱财。请诸位大人想一想,一个主簿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财,下官奉命前去查抄竟然在家里查出了私藏的这么多钱财。如若不是他贪赃枉法、克扣军饷,从哪里如何得来这么多钱财?”群臣开始议论纷纷都说此贼该杀,如此祸国殃民之贼千刀万剐也不能解心头之恨。红蛇不知道他们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是不是一个样儿,只是自己必须依赖他们,不管他们是否在欺骗自己,还是在对自己说真话。因为,自己没有他们不行。纵然自己有天大的本事儿,也是需要别人的扶持的。这也是红蛇为什么要布求贤令的原因,有一批新人就可以把这些老奸巨猾的元老们辞退了。但是,现在还不行,现在还必须用他们。红蛇用一种及其哀伤的语调说:“诸位大人,这是本主命人从劳部主簿家里搜出来的,一个小小的主簿尚能贪得如此之多、、、” 刀疤鬼跪倒在地道:“臣有罪,请主上治臣不察之罪!”诸位大臣也跪倒在地说:“臣等有罪,请主上治臣不察之罪。”上千尉独自站在众人之间,显得那样势单力薄,一个大臣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千尉一抬头正好和红蛇的目光碰触在一起吓得全身一抖,叩头道:“臣知罪、臣知罪。” 红蛇说:“上千尉起身退出,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儿。你有功没有罪,本主定要好好赏你。”上千尉诺诺而退。红蛇站起来来回的踱着步子道:“诸位大人,你们说的没错,你们确实犯了不察之罪。本主也本该治你们的罪的,可是本主觉得这样做对你们又不公平。你们天天忙于堂内之事儿,特别是自从本主当了这个堂主之后,你们的公事儿更多更烦咋了。所以,本主决定对你们的过失不予追究。但是,本主要告诉在跪的诸位大人,做官难、做本堂得官更难。希望诸位好自为之,莫犯我律。如今劳部主簿已经正法,诸位大人也不必为此人感到心里不安。” “禀堂主、、、”门外的一个声音打断了红蛇的话。“劳部司空大人上表说,劳部主簿已经处死特来交令。司空大人问堂主主簿尸体如何处理?” 红蛇沉思了片刻,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红蛇的意思就是说,劳部对主簿的尸体你自己就看着办吧!你们怎么处理本主都不会过问的。 那名信使依令而退。红蛇问:“诸位大人,你们觉得本主的处理方法得当吗?本主不想管他们内部的事情,这样就给了他们许多自己做主的权力。而不至于事事皆决于上,让他们没有了脑子。 “堂主处理的妥当,臣等信服。”群臣高呼起来。只有刀疤鬼默不作声,因为他心里知道如果有一天红蛇若对自己下手,到那时她绝对不会对自己这样的。刀疤鬼出班奏道:“堂主,既然已经惩处了劳部主簿,就应该趁这个机会在六部内彻查贪污案努力所有的官员都能勤政廉洁,共同为主上办事儿。” 红蛇点点头说:“嗯,你说得对。就依你之意,在六部内彻查徇私枉法欺君罔上的官员,查出一个杀一个、查出两个杀两个,之职肃清为止。”红蛇转身回到座椅上坐定道:“大都统刀疤鬼体听令!”刀疤鬼上前一步道:“下官听令!”“本堂主命你为六部统查使,统查各部官员的政治作风,如有仗势欺人、不尊法纪的拿住从严处理。本主给你便宜形式而的特权,如遇紧急事务不必报我,你可处理。” “是,属下定然努力办好差事儿,不让主上失望。”刀疤鬼欣然领命这是红蛇自做了堂主之后封他的最高的职务,只是他却不知道这是红蛇有意这样安排的。红蛇走到木箱之前看了一眼问:“诸位大人,这些钱物该如何处理呢?”群臣为讨好红蛇都进言说:“请堂主储存入宫中以备紧急时用。”红蛇只是笑而不答,刀疤鬼低头沉思了片刻猜中了红蛇的用意道:“堂主英明,属下先替老百姓们致谢了。”接着他道出了红蛇心里的想法,众臣听了都夸刀疤鬼聪慧。红蛇见自己的心思被猜透笑而应道:“大都统既然已经猜中了本主的心思就按大都统的意思去办了。把所有查没得来的钱财悉数分给城里的老百姓。大都统和郎冲共同执行此事儿。”红蛇之所以让郎冲跟着刀疤鬼办这件差事儿,那是因为她听赵光明说过,郎冲乃好财之辈。他们两个在一起必然会闹矛盾,到那时自己就有除去刀疤鬼的机会了。这一红蛇自当上堂主之后第一次有恩于百姓,民心自归之。 “下面再说第三件事儿、、、”红蛇立在玉阶上道:“本主与昨日已经下令要求向本主荐有才之人,不管所荐是商贩也好、民夫也好只要有治堂之才本主绝对不会在乎其出身贵贱、一并用之,诸位大人如有反对、、、” 大臣们伏于地道:“臣等不敢,臣等听候主上安排。”红蛇看到他们如此的信服心里很是高兴。飘飘然的想自己如此治堂,岂有不兴盛之理,兵卒岂有不强盛之道,自己的霸业岂有不成之事?“诸位大人可还有事儿奏与本主?如若没有就散堂吧,诸位各安己位专心为本主办事儿,本主、、定不会负诸位的大才。” 众大臣谢恩退出去。红蛇踌躇满志的回到内室继续构思自己的宏伟大业,她突然想起赵光明还被监管着呢就想去看看他。于是,信步走出内室向那所偏僻的小院走去。这所小院是前堂主为专门关押犯人所立,如今竟用上了派场。红蛇走到小院附近时正好遇上看守赵光明的两个军士在划拳玩儿,看见红蛇远远过来忙跪下施礼。红蛇瞅了一眼囚在小房里的赵光明,对两个军士说:“你们去吧,没有本主的命令谁也不许过来更不许别人近前半步。违令杀无赦!”那两个军士唯唯诺诺的应命而退,到离小房二十几丈远的地方站着去了。 红蛇推门走进小房内,赵光明看见她来也不站起来行礼,安稳的坐在那里道:“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真没想到啊,临死以前还有一堂之主前来送行,我赵光明的面子挺大啊!这样死也知足了。你今天是来送我走的吧,那就快动手吧!” 红蛇在一旁听他唠叨个没完儿忍不住笑起来,赵光明微微一愣回头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都快死了你还笑?都说动物无情果然不假。”红蛇也不生气说道:“本主不杀你,你就放心吧!本主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你在这里是否安好,你再耐心等几天本主一定会让你出去的。一个大男子汉这么不痛快死便死的,为何如此恐惧呢?”赵光明听红蛇说不杀自己,还有起用自己之意。忙从地上站起来,着急的问:“为什么不能现在就让我出去呢?还要等多久才能让我出去啊?” “你急什么?本主把你关起来,众臣都知道,本主不能无名无时的就把你招回去起用吧?本主得先想一个办法,然后再把你召回去才行。”红蛇有些不耐烦的道。赵光明也不说话独自坐到一旁去了。红蛇又说:“本主这次来,一来是看看你,二是想问问你,可否愿意帮本主做一件事儿?有些事儿并不是本主所能亲自去做的,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本主还是会想办法找个恰当的机会把你召回去的。”这才是红蛇此次来看赵光明的目的。 赵光明想;如果自己不答应帮她,指不定什么才能出去呢!于是,只好答应她。“我知道啊,居上位更应该洁身自好。堂主也有自己不能亲自去办的事儿也是很正常的。只要我赵光明能做到的,定会尽心尽力为堂主办之。” 红蛇听他这样心里高兴地不得了,点点头道:“嗯,本主相信你!只是这件事非同一般,现在也不能告诉你,等你出去以后再说这件事儿吧。我会尽快让你出去的。”赵光明只好不再询问了。因为,他知道红蛇让自己办的事儿定是十分秘密紧要的事情,知道多了对自己也能也是不利的。所以,只好等着红蛇下令把自己放出去。只是不知道,红蛇将会何时才能放自己出去。但是,他转念又一想,出去反正也是替红蛇办事儿,她可能比自己还急,一定在想着如何才能名正言顺的汤自己出去,自己又何必着急呢? 第四十五章 意计西伐 红蛇正在和赵光明在小房内说话,听见门外有吵闹的声音,她就润湿了窗棂上的纸透过小洞往外看。零刀疤鬼竟然也会在这个时候来看赵光明!谁都知道刀疤鬼和赵光明不和,却不知道今日他为何来看赵光明?红蛇想躲起来,却又没地方躲急的在小房内不住的打转。门外的那两个军士因为红蛇下了命令,不敢放刀疤鬼进去却是拦也拦不住。三个人争执着撞进小房里来,刀疤鬼看见红蛇也在这里不禁微微一愣。“主、、、主上怎么也在这儿?” “怎么,本主不应该来这儿吗?”红蛇的脸拉下来,躲在刀疤鬼身后的那两个军士吓的跪在地上连连求饶。“我们跟大都统说了不能进来,可就是拦不住他。请主上恕罪!”刀疤鬼一时难摆脸上的表情,颇为尴尬的道:“属下脱脂主上在此就不进来搅扰了。”说着伸手指了指门外意思是说他出去过一会儿再进来。 红蛇心里不悦,对赵光明赵光明假意怒道:“本主若不是念在你曾为本主效力的份上绝对不会轻饶与你,今日本主来探望本欲重新起用于你,不想你不思己过对本主多有微词,本主就再关你几日,看你还敢不敢藐视本主。”走到小房门口对那两个人军士说:“你二人好生看管他,如若他说一些对本主不敬的话就割下他的舌头来。”那两个军士感激红蛇的不杀之恩,忙应允了。 送走了红蛇以后,刀疤鬼问赵光明“堂主不会无缘无故的来看你吧,给你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的话儿,赵副都统可否告诉我啊?”赵光明心里明白了刀疤鬼此来绝没有好事儿,也就没有好脸色对他。“‘虎落平阳被狗欺,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如今我是不如你了。大都统如果是来看笑话的话,你可以走了。因为你已经看到你想看的了,如今我这样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现在你满意了吧?” 刀疤鬼笑道:“你看看你,我像你想象的那样可恶吗?堂主来看你你笑脸相迎了,怎么我来看你你就这样对待我啊?我说你这是念的哪门子歪经啊,啊?好,你说我来看你热闹的,请你告诉我。你到了这种田地我有什么可高兴的?”刀疤鬼本来是想在赵光明面前炫耀一下自己如何的风光的,被红蛇任命为督察使,又有便宜行事的权力。这个差事让多少人眼红了,可是如今他们也只有眼红的份了。现在刀疤鬼来找赵光明就是想让自己的荣耀感更高、更耀眼一点儿,因为他曾经是自己的对头,自己应该让他看到自己的荣耀。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红蛇竟然也来看赵光明,她既然有来看赵光明的想法就一定有再次起用他的打算。也就是说,自己和赵光明还有再次打交道的机会。 赵光明有红蛇在背后为他撑腰,可以说他是什么也不怕的。只是自己既没有靠山也没有硬的关系,什么事儿都要靠自己来打拼的。刀疤鬼忘了手里的众兄弟们和一根玉禅杖,让红蛇抖的一根神器。红蛇如果不是担心刀疤鬼手里的兵权和那根玉禅杖,说不定如今他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刀疤鬼说:“是我承认,你我之间是存在着一些解不开的分歧。但是那都是堂内的公事,我们私下里没有仇怨吧?你我二人就像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冤家,不是的。你变成今天这样对我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呀!你进来了,我还是当着都统,堂主也没有因为你进来了重用于我啊。我们为什么非要结仇呢?” 赵光明听刀疤鬼说了这么多,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是对的。自己和他本没有仇怨,只是两个人代表的利益不同而已。赵光明是站在红蛇这边的人,刀疤鬼却时刻在为兄弟们着想。刀疤鬼跟着前一个堂主血风弹雨里、几经生与死才有了一块立足的地盘才有了现在的四堂鼎立的局面,说实话他是不愿意看到红蛇坐拥红堂的,更不愿意看到红蛇的杀戮之心膨胀的难以抑制,白白葬送掉兄弟们的性命的。 “坐吧!”赵光明拍了拍身旁的木凳道,刀疤鬼气呼呼地走过去一**坐下。两个人就呆坐着谁也不肯说话,门外的两个军士听不见小房里的吵闹声了,好奇的从窗棂里往里看,正好看见赵光明和刀疤鬼坐在一起鼓着腮帮子赌气呢,感觉很好笑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赵光明和刀疤鬼一起冲着门外喊“谁在门外无故喧哗?” “二位大人,是小的!”两个军士颤抖抖的跑进小房里来跪下道。赵光明和刀疤鬼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起来。然后又指着对方说:“笑你呢!”两个人又因为两个军士到底在笑谁而争执起来,最后赵光明道:“你问问他们两个是不是在笑你?”刀疤鬼真的问他们,两个军士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了。因为,刀疤鬼对他们的感情让他们不忍心说笑他,又不敢说是在笑赵光明,因为赵光明的实力太强,他们两个惹不起。“快说!”赵光明拉下脸来催促道。“小的笑的是两位大人。”其中一个军士说完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赵光明和刀疤鬼相互一愣对视一眼又指着对方笑起来,只是把两个小军士笑得直愣。 赵光明冲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军士挥挥手道:“你们下去吧!”说完和刀疤鬼互望了一眼又笑起来。两个小军士心里忐忑不安而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怯怯的退出去,赵光明拍了一下刀疤鬼道:“说吧,堂主又给你什么职务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到这里来。”赵光明说着转头看向窗外,因为他从心里藐视刀疤鬼的为人。 刀疤鬼先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赵光明就连自己为何而来都猜得出来,岂不是太神了。他这一打愣又被赵光明看在眼里,心里暗笑道:“小样儿,你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等几天红蛇放我出去,就有你好看的了。鬼才相信你说的话、、、”感觉这样说不对又改为“人听了你的花言巧语才会想以为真、、、”仔细一想感觉还是不对就又改为“红蛇听了你的话才会信以为真,因为她既不是鬼又不是人,她只是一条蛇。”这样想着被自己逗乐又忍不住笑起来。刀疤鬼见瞒不住赵光明了只好说实话道:“是,堂主新封了我一个督察使的官,让我全权盘查朝中各位大臣的作风问题。这不,刚上任就来向你报喜了。怎么样,看我多重视你啊。” 赵光明又笑起来,刀疤鬼被笑楞不安的往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那两个军士站在七八丈开外的地方踮着脚伸着脖子往这里看呢,心里的怒气一时难以承载上前抓住赵光明的透使劲往地上磕。“你笑什么,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门外的两个小军士看见刀疤鬼打赵光明,慌忙跑过来冲进小房里抱住他道:“大人,请大人冷静。您要是把赵大人打死了小的也得跟着偿命啊。”刀疤鬼猛然惊醒,才住了手。赵光明因为没有丝毫的防备才被刀疤鬼偷袭成功的,他从地上爬起来抹着脸上的血瞪着刀疤鬼道:“你给我听好了,等有朝一日我出去了,定然让你不得好死。我要让你为今天的事儿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刀疤鬼握着拳头又要去打赵光明,横下心来干脆把他打死度算了。两个小军士死命抱住他把他拉出了小房,刀疤鬼这才冷静下来叹口气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而后悔。 红蛇很快就知道了刀疤鬼打赵光明的事儿,她万分恼怒正想召刀疤鬼来询问此事儿。门外的守护却捧着一封书信进来道:“禀堂主,西北国国主差使送信来了,听来使的意思好想是西北国国主又要事儿求堂主。”红蛇只好把召刀疤鬼前来见自己的事儿放在一边,看了西北国国主差使送来的书信,原来是想向红蛇借兵。 “门外何人当值?”红蛇信向门外的守护喊了一声,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跑进来跪在地道:“回主上话,今夜是属下,请问主上有何吩咐?” 红蛇坐在椅上把玩着手里的书信问:“你知不知道西北国的情况,它那个国家离我们这儿有多远?哦,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派兵过去需要几时能到达他们那儿?你要是知道就说,不知道的话就快去请一个知道的人回来。” “回主上的话,属下知道一些西北国的情况。前堂主四年时,堂主引兵与西北国国主共争光与暗地区,双方都派出了强兵劲旅但是对方强悍、勇猛无比,双方这场战争打了四个年头有余,最后是前堂主主动求和,两方划定界限把光与暗划成了两块,双方各居其一。堂主与西北国讲和以后,就没有了兵戈的争执两方各守边界,平时也无来往。据属下得知,西北国自从易主之后,后代子孙多有淫乐,国力日渐衰败。”守护头领说了这些以后停顿了一下,见红蛇坐在那里入神的没有反应,心里一惊也不知是该退出去还是叫她一声。就在守护头领不知所措时,红的和突然问:“这个西北国离我们有多远,你说了吗?如果本主派兵过去最快需要走多久?你既然知道就好好答话!” 这时,上千尉从外面走进来跪在地上道:“主上不知您召副上千尉有何事儿?属下特来询问一下。”副上千尉就把红蛇刚才问自己的问题又给上千尉说了一遍,“啊!”上千尉惊讶的失声叫了起来,这让红蛇感到十分的好奇。因为,她没有想到只提一下西北国的名字就躺一个身为上千尉的汉子失声叫起来,可见西北国多么的强大和神秘。红蛇安静的脸上逐渐的起了一层褶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大胆上千尉,本主又没有召你前来,你为何自作主张前来显示你的本事儿,这也就罢了本主不予追究。但你为何在本主面前怪叫,本主看你是想乱我军心。来啊,拉出去杖四十再进来说话。”门外跑进来五个守护拉起上千尉就往门外走。 “主上息怒,上千尉打不得的。”副上千尉上前护住上千尉,又跪下道:“主上息怒,容属下禀报一个重要的情况。”红蛇见副上千尉诚恳的恳求自己手下留情,心里也就不再那么坚持了。“好吧,你讲来听听,如若你讲的好本主就不罚他了,如若有半点欺瞒之意,本主连你一起严惩。”副上千尉给红蛇磕了个头道:“主上有所不知,上千尉是西北国国主他弟弟的侄子,也可以说是皇族中人。主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尽可以询问他啊!”此言一出,红蛇不禁一愣没想到自己身边还有如此显贵之人。红蛇给守护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上千尉感激的跪在地上给红蛇磕了个头道:“谢主上不罚之恩。” 红蛇点点头道:“你们都起来回话吧!”两个上千尉又谢一番恩后才站起来,红蛇命人请他们两个坐下后道:“二位可否告诉本主你们为何来到这里,到这里以后为何只位居一个上千尉的官职啊?近日,西北国国主和辽西国国主大动干戈,西北国国主写书信来求本主速精兵救援与他,依二位只见本主是、、、” “主上可速精兵帮助辽西国国主,因为辽西国在西北国以西,即使我们帮助西北国打赢了这场战争,从我们的角度出我们也不会得到好处的。因为,如果我们帮助辽西国攻打西北国,打完仗以后我们可以和辽西国平分西北国的国土,如果我们帮助西北国攻打辽西国的话、、、我敢用项上人头作保主上得不到一寸土地。因为属下没有听说过一国而居两地。”红蛇听了上千尉的话,心里暗暗叫好。默想,如若前堂主重用此辈人等,本主也就不敢正视其位了。幸好被我现了如何不重用呢。“你说得对,本主没有听说过一个国主治理两个不相连的土地的。本主欲帮助辽西国国主攻打西北国,本主应如何回复西北国国主啊?” “主上英明,主上若肯起兵罚西北国,属下愿效犬马之劳。”上千尉和副上千尉双双跪倒在地。这句话又提醒了红蛇询问他们二人为何来到这里。上千尉被说到痛处,忍不住掩面而泣。红蛇心里吃惊忙道:“二位有话有难处但讲无妨,如若本主帮上忙的一定会助二位的。”上千尉听红蛇说这样的话,跪在地上磕头不止。红蛇扶他站起来安慰道:“有什么伤心事儿但讲无妨,你我君臣一心。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本主说过帮助你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上千尉泪水涟涟的哭泣道:“请主上给属下五万军马,属下愿用项上脑袋作担保一定破西北国而还。如若不能破西北国,属下愿提头来见。这也算是替属下报了血海深仇,主上的大恩大德属下永世不忘。” 第四十六章 商议西征 红蛇听出了上千尉话里的意思,他和西北国国主有不共戴天之仇啊!红蛇亲自牵上千尉手到座上坐下。“本主想知道你与那西北国国主有何仇怨,让你如此痛恨与他。”红蛇自己也坐在座上静心听上千尉诉说心中怨愤。 上千尉想起当年西北国国主对自己做的荒唐事儿,只是忍不住的悲伤流泪,说不出一句话。红蛇虽然极具耐心的听他说,只是见他一味哭泣只好劝了又劝。 “禀堂主,门外有一人自称闲散孤鹤的人求见。”门外的一名军士进来传报。红蛇本欲请那位贤士进来见面,却见上千尉立在一旁哭泣不止。只好对军士说:“就说本主公事儿繁忙,先请他道客房内休息,等本主办完事儿亲自去拜见。”那名军士应声而退。上千尉抹着眼泪说:“请主上替属下做主。” 红蛇叹口气道“上千尉,本主一直在询问你有何冤屈可与本主讲明,你就是不肯讲本主纵然没想与你复仇也不知是何事儿?本主总不能听你一人之言就动刀刃去于西北国国主厮杀吧?这样本主如何向朝堂上的大臣交代呢?本主想帮你,可你也得先把话讲明白了。”红蛇故作着急的样子道,而且还装作很忙的样子。 “属下在西北国为将时,带领兵士和汉南国作战。孤军奋战,被敌军围困,有人谎报军情说属下已降辽西国,于是西北国国主听信谗言把属下的老小一百三十七口尽斩于菜市口。属下死命战退辽西国猛将,脱身返回西北国时才得知家人被杀的消息。属下本想率领军士攻打西北国为父母报仇,可是手下军官又有叛逆之人,提前告于国主随我出征归来的将士皆被杀死,于是,属下化装成老百姓逃出西北国来到这里。前堂主起兵讨伐西北国,属下随驾出征却因怀疑没有立寸功。这么多年来来。属下时刻不曾忘怀家人惨死之仇、、、” “本主尽知你的苦心了,这件事儿不能拖。本主命你二人以本主名义给西北国国主去一封信,就说今日之堂主已非昔日之堂主了。你我两家本就不和、互不来往,你处遇强敌,本主本应派军士前去驰援。无奈,数月以来,军士多有染病致死,本主虽然想兵军士却不能行。”红蛇给他们说了一下书信的大意,就让他们下去草拟。上千尉满心欢喜的下去写回信去了。 红蛇想起还有一个什么闲散孤鹤的人在等着自己召见呢,叹口气又向小客房走去,还没有走到房中就听见里面吵闹声不断,红蛇立住脚步细听。“哼,你们主上为何还不来,说什么招贤纳士、求贤若渴、依我之见全是假的。你家主上为何不来见我,莫非她是缩头乌龟吗?我千里而来,本欲投靠与她,没想到她竟然这样对我还谈什么贤明之主。”一只茶碗从房内飞出,落在地上竟然没有破碎只是在地上转个不停。一个仆人从房内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一眼看见红蛇立在门外正想给她施礼却被她止住了。“请先生稍安勿躁,我家主人公务繁忙却是脱不开身来迎接先生。如若我家主人知先生今日前来投靠,必定会推掉一切杂物专候先生前来。”红蛇听仆人从此替自己说话心里热呼呼的感动了。她从身旁仆人手里接过茶碗斟满茶,让仆人下去。自己双手捧着茶杯缓缓步入客房,刚才在房内说话的仆人见本主来了慌忙跪下施礼。红蛇不理他,捧着茶杯径直走到那位贤士面前道:“本主事务繁多,让先生久等了。本主亲自给先生斟了一杯茶请先生饮用,也算是本主向先生赔礼道歉了。”那先生心中感动于红蛇如此诚心待客忙跪于地接过茶杯道:“谢堂主厚意,在下受之有愧。然在下若不喝此茶,就是对堂主的不敬。那好吧,在下就冒着杀头的风险喝了此茶。” 诸位大臣因为有急报在堂内寻不见红蛇,从军士口里得知到这边来了。于是,就急追过来一进门正好看见红蛇在向那先生敬茶,一堂之主向一个村夫进茶岂不是辱没主上的尊严。于是,一个个都不肯饶了那村夫,叫嚷着拉出去砍了。吓的那村夫躲在红蛇身后直抖,红蛇怒道:“诸位大人这是干什么?本主一再申明对待贤士要极尽其荣,今日这位贤士来投靠本主,本主理应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诸位为何上来就动武呢?这样岂不是让人家说我口出狂言、不真心对待有才之辈吗,这让那些欲投我门下而没来得及到此的人寒了心怎么办?”诸位大臣都没有想到红蛇竟然对一个村夫礼遇到如此地步,心中感动不已纷纷退于一边。红蛇对闲散孤鹤道:“属下多有冒犯,还望先生见谅!先生如若有兴致可随本主一起回堂议事儿,不知先生可否愿意?”闲散孤鹤道:“在下愿意聆听主上教诲。” 红蛇带着一干众臣回到堂内,升堂已是儿。郎冲出班奏道:“禀主上,西北国国主遣使送来书信,请求出兵攻打辽西国。”书信由近侍接过去成于红蛇。郎冲道:“主上,臣以为我红堂应立即出兵支援西北国,以显我国实力、威震其邻,使其不敢小觑我红堂也!西北国国主来使还说,如果主上肯出兵辽西国,西北国会将辽西国的土地各一半给红堂,如此肥美之事儿我们岂能坐以待失呢。所以,臣恭请主上早做决断,莫错失了良机。” 他这样一说就有大臣站出来反对了,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是武将官启明。(.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主上,臣以为红堂不易出兵。因为,我红堂于西北国素无来往。再说,即使我们红堂帮着西北国答应了辽西国,西北国会兑现给我们的承诺吗?纵然西北国会兑现承诺。臣也没有听说过有隔国而治的,那不等于给人家看守门户吗?我红堂得了辽西国的土地必然要派兵去镇守此地,如若我红堂与西北国反目最先丢失的就是辽西国的土地和镇守在那儿的军士。因为,他们西北国不可能会让我们红堂的军队从辽西国退回来再和他们作战。这样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帮助西北国还是打赢了以后镇守辽西国的土地,对我们红堂而言都是出于不利地位的,请堂主三思。” 群臣以郎冲和启明为分为两派,主站的说不主战的怕死;不主站的说主战的卖国,双方争执不下、朝堂上陷于一片困乱。只有闲散孤鹤微笑着立于一旁,静听其辩。红蛇被大臣们吵得头疼,正想退到后面休息片刻。一眼看见闲散孤鹤立在堂上不动声色的微笑,心里已知他有了主意。于是,心里暗喜道:“此人定有大谋,与其在此听这些无见识的大臣们的争议不如求教于此人。” “诸位大臣请安静下来了,本主看你们一个个都斗得惨烈就像竖起毛来的公鸡,心里实在不忍啊!诸位暂且歇息一会儿,请闲散孤鹤先生来讲讲他的高论如何?”红蛇从座上立起身来向闲散孤鹤先生拱手施了一礼。司空走到闲散孤鹤身旁厌恶的瞥了他一眼道:“喂,村夫,我家主上让你说话呢,你站在这里半天不吱声,我还以为你一口气上不来给憋死了呢?”闲散孤鹤眉毛一挑正要羞辱司空,红蛇却早先话了。“司空大人啊,你休再多言,且听贤士如何讲。” 闲散孤鹤上前一步对红蛇施了一礼道:“多蒙主上看得起在下让在下立于堂上与诸位大人共同探讨大事儿、、、”“废话少说,我家主上让你说话那时还拿你当一个人看,有主意就说出来没主意就趁早滚一边去。”一个大臣从班里探出头来道。 闲散孤鹤只作没有听见道:“主上,在下以为,主上出兵助西北国伐辽西国不可,不出兵也不可、、、”“先生,你说的这话等于是北风吹大树一点儿用也没有啊!”群臣又叫嚷起来。红蛇听出了闲散孤鹤说此话的用意,怒道:“谁若多言,斩!”群臣立刻安静下来了。闲散孤鹤轻咳了几声道:“主上不必动怒,他们都是您的忠臣良将杀了怪可惜的。”他巡视了一眼周围站着的大臣,他们一个个都瞪着眼睛怒视着自己装作没看见的笑道:“刚才,在下说到主上不可以出兵又不可以不出兵的问题了。在下以为,主上不出兵助西北国是上策;然而主上又要出兵才是。在下说得出兵并不是帮助西北国国主,而是帮助辽西国国主攻打西北国国主。因为,刚才有位将军也曾说过,我红堂攻打辽西国国主只会落得一场提徒劳而无功。那么,我们就出兵和辽西国国主联合并力攻西北国国主,西北国国破我们可以和辽西国划界公分土地,岂不是美事儿?”闲散孤鹤此言一出顿时让满堂文武大臣个个惊讶,他们没有想到闲散孤鹤竟然还有如此的见解,从心里对他肃然起敬。闲散孤鹤的话正中红蛇的下怀,没有想到闲散孤鹤的想法竟然和自己的想法如出一辙。红蛇高兴的道:“好好好,先生所言正合我意!此乃神仙将先生赐我也!诸位大臣可有异议?”郎冲站出来道:“主上,既然先生此言甚妙也需勤练兵卒、打造锐利兵器方能出兵。还有,如何回复西北国国主和如何结好辽西国国主。还请先生筹划之。”红蛇不耐烦的道:“此事就有你等去办好了,何必多问呢?” 刀疤鬼见事已至此,也非己力所能阻止的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纵然苦心相劝让红蛇偃旗息鼓、不要再动刀枪之干戈,也只能使她更加憎恨自己。何苦呢?只要自己不在战场上死亡就好了,因为他并不是法力无边的神仙。 兵卒日日操练、铁匠日夜打造兵器,各部官员也都依照红蛇的命令准备出征所需之物。只是,让红蛇着急不安的是大臣中没有一个人愿意作信使去辽西国行通好之事儿。闲散孤鹤先生整天忙于监察、督促各部备战事宜,红蛇又不好再问计于他,只好自己苦思良计却又想不出。 督察使刀疤鬼接到密信,刀疤鬼不敢怠慢立刻向红蛇禀报此事儿。红蛇正因为无人去辽西国而独自烦恼,听刀疤鬼禀报这样的事儿更是无心处理。“本主不是给你便宜行事儿的权力了吗?该怎么办按照律令办就是了,还帮报什么。”刀疤鬼见红设怒不敢再说话了应声而退。刀疤鬼亲自到赤水县调查此事儿,本以为这一走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来,没想到到了赤水县一查才知道只是一件小而又小的案子。原来,一个地方豪绅的儿子欲强抢已婚之妇做小妾,其夫不允豪绅的儿子就把他打死了,本来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但是,豪绅仗着自己有钱就给司马送了一万两银子,求他把儿子由死刑改判为流放。因为,流放可以保住儿子的性命,过几年他就可以回来了。可是,只怪这个豪绅时运不济。刚给司马送了钱去就得到消息说是自己被人告了,刀疤鬼带着护卫军包围了县衙,大小一干人等皆不能出入。刀疤鬼命护卫军到内堂搜查,果然搜查一万两银子。物证有了也就没有可说了,刀疤鬼一声令下“杀!”护卫军把住门口不放一个出来,大小人物不管男女老幼尽皆杀之!司马全家上下近百人都死于刀下。 “拿那个送礼的来见!”刀疤鬼等杀尽了衙内的大小人物等,让人搬了把椅子坐下道。护卫军接令后速去把那个送礼的豪绅也提了来,刀疤鬼躺在椅内闭着眼懒洋洋的问:“是你想让司马大人改判你的儿子由死刑改为流放的?好,你不是想让你儿子活着吗?本督察使偏要让他死,来人把他儿子拉上来砍了。”话音未落护卫军早已拉过豪绅的儿子一刀斩了。豪绅心痛的大口喘着气,有一种欲与之搏的愤慨。刀疤鬼笑了笑道:“本督察使杀人杀得太多,不在乎多杀你这几个小老百姓。你既然这么心疼你儿子,那就去陪他吧!”护卫军又把豪绅一刀杀了。 刀疤鬼**着手指上的玉扳指道:“你看看你们,本督察使又让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这心里还真有点儿过意不去呢。算了,杀了就杀了吧。咱们劳而不能无功,把里面的和这几个拉到前门街口示众。对了,看看他们还有活着的家人吗?让他们把尸体收回去,本督察使只管杀人不管收尸。”一队护卫军应声而去。 红蛇得到刀疤鬼杀人过甚的消息,非常的气恼。等刀疤鬼一回来就立刻命他来见,刀疤鬼前来复命奉上收缴来的那一万两银子,又把案卷呈给红蛇看。红蛇接过去只扫了一眼就扔到一旁了。“本主问你,你此次前去赤水县一共杀了多少人?”刀疤鬼还没有从杀人后的满足中清醒过来,懒懒的答道:“回主上的话,不多!县令的一家老小百十口人,那个豪绅家的人也不过就几十口子而已。”红蛇大怒推倒几案道:“大胆,是哪个让你杀那么多人的?想我全城百姓也不过数十万人,你竟然一杀就是几百人,如若让你这样杀下去满城百姓岂不是要让你杀尽了?像你之辈,乱杀人如砍草、剁肉一般,本主如何赢得民心?贪污腐化之吏祸国殃民,图害百姓;像你这样只顾一味的屠杀,与贪吏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之。本主要你何用?来人呐,把他给本主关押起来!没有本主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你在被关押的这几日里好好静思己过。本主不希望你出来以后,再对本主说那些杀人少的话。”刀疤鬼因为在执行命令时杀人过多触怒了红蛇被监禁五天。 第四十七章 三主问罪 闲散孤鹤先生在督促各部日夜赶造兵器和准备出征之所需时,偶然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来询问红蛇是不是已经选好并派出了去辽西国国主那儿通好的信使,红蛇正在为这事儿愁呢,见闲散孤鹤来了忙喜道:“先生既然来了,就给本主出个主意吧!本主思考了所有的大臣不是感觉他们难胜重任就是死了不敢去,让本主好生头痛啊!”红蛇亲自给闲散孤鹤斟上茶水,捧着递给他道。(.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哈哈、、、依在下看,主上不是没有人而是主上没有想到此人。这个人就在主上身边,主上为何记不起来了呢?”红蛇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闲散孤鹤先生说的是谁,只好说:“本主这几日繁忙、劳累不堪,先生就不要跟本主绕圈子了,有话可直说了便是。”闲散孤鹤只好说:“前几日被主上斥责杀人太多而被主上拘禁起来的人难道主上忘了不成,非此人不能成事儿。”红蛇恍然大悟记起刀疤鬼喜道:“先生说的可是大都统兼督察使刀疤鬼?”闲散孤鹤先生微微点头。红蛇忙道:“本主现在就派人前去把刀疤鬼放出来,来人、、、”闲散孤鹤微笑着道:“主上此言差矣!想当初主上一个令就把大都统拘禁起来了,如今却只派一个兵丁前去,委实让人心寒啊。主上如今正是用人之时,为何不屈尊向他人低一次头不知会换回多少人心啊。昔日汉高祖礼贤下士方能成就一番伟业,主上为何不效仿先人行今日之伟业也?”经闲散孤鹤先生这样一说,红蛇心里也觉得对刀疤鬼如此太过分了,不如借这次机会亲自去迎他回来,也好显示自己的宽以待人和礼贤下士让全军将士尽皆归心于己。“好好好,本主亲自前去放大都统出来!” 正说着近侍来报绿堂、紫堂、青堂三位堂主带领军马来了已到门外,红蛇心里陡然一惊“哦”,只是立在一旁的闲散孤鹤面色安然毫无惊慌之色。[.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红蛇问道:“先生可知三位堂主此来何干?”闲散孤鹤先生笑道:“主上不必忧虑,依在下之见三位堂主是来争肉来了。”红蛇不耐烦的道:“哎呀,先生就不要绕弯子了,现在即将大祸临头,先生还有心说笑?本主是认真的。\\” 上方集合兵卒们四下里守护城门准备迎敌,兵卒慌乱不堪披甲、持锐,仓促备战。先撒孤鹤叫过身旁的一个兵卒问:“你可知来了几路人马,各有多少人?”红蛇不明其义只好立在一旁干着急,兵卒答曰:“回先生话,据小的所知是三路人马,紫堂主率领部下从北面杀来、绿堂主和青堂主各率一支人马从东面和南面杀来。三支人马共有多少人小的不知。” 闲散孤鹤对红蛇说:“主上不必忧虑,三位堂主必定是听说主上赶造军器误以为是针对他们的,主上是战是和请早做决定。如果主上要战,在下只需略施小计,顷刻之间定让三路人马成为齑粉。如果主上要和只需对三位堂主讲明事实儿,再趁机向三位堂主借兵以此计来迷惑他们,让他们误以为我红堂依靠他们才能成就大事儿,这样就从思想上麻痹了他们。以后的事儿我们再徐徐渐进,等平定了西北有了我们的后方再图灭三堂而一统整个鬼界的大业。请主上早做决定!”闲散孤鹤对红蛇说的这些话正是红蛇的心愿,只是她没有想到他比自己更有远虑。红蛇喜道:“先生此言正和本主之意,此上天将先生赐我也!我得先生,从此万事无忧矣。” 闲散孤鹤知道红蛇是个妒贤嫉能之人,自己的才华纵然被她用也会被她嫉妒的。“主上过誉了,在下只是说中了主上的心思而已,不为所喜。遇大事儿还请主上早做决定,在下听命从之就是了。”红蛇喜道:“先生此言甚妙,本主不欲和三位堂主争战,本主一心在西北方,等西北方事儿了了,本主在乘胜挥师归来一举荡平三堂,如先生言,一统鬼界。”闲散孤鹤见红蛇神采奕奕谈吐间拥有王霸气,知她日后定有一番作为,自己投靠与她也是选对了明主满心的喜悦。 红蛇拉住闲散孤鹤的手道:“请先生随本主一起到城门上与三位堂主对话!”闲散孤鹤忙求饶道:“主上自去便是,在下去了反而误事儿。”红蛇见他推脱也就不再勉强了心里不快。“好吧,先生既然不愿前去,本主也就不再强求了。” “请主上见了三位堂主以后,切记不要动怒好言与他们相商。”闲散孤鹤又嘱咐道,最后欲言又止的道:“在下本应跟随主上前后、、、”红蛇扶起跪在地上的闲散孤鹤先生道:“先生不必忧虑,本主听你之言就是了;不管三位堂主如何挑衅,本主皆会隐忍不的,等本主回来再与先生共谋大事耳。”红蛇率领一支人马去了,闲散孤鹤传令上千尉派兵严加防守各处,提防敌军爬城入内偷袭。 红蛇一身戎装出现在城墙之上,于城下的三位堂主叙话。“三位堂主为何领兵来困我,我与三位堂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处处为难于我呢?”红蛇看见绿堂主的军马往后移动了近百尺又说:“绿堂主,别来无恙否?前日,本主派人送去金银珠宝无数,以示慰问你的兵卒。怎么,绿堂主何故忘的如此快乎?”绿堂主感念红蛇的昔日大恩诺诺不能言,羞愧难当,领兵自去。 紫堂主和青堂主见绿堂主自去了,心中委实着急,想退兵又怕被红蛇耻笑,只好硬着头皮道:“听说你日夜打造兵器,此时为何啊?今日你若说得明白,本主就罢兵归去,如若说不明白休怪本主联合起来欺负你。” 红蛇在城墙上笑道:“请二位堂主稍候片刻,本主送一样东西于二位看。”红蛇命身旁的启明带信从城墙上下去,把信交与二位堂主过目。启明从城墙上序下绳索顺着爬下去了。城上的兵卒张弓搭箭、刀出鞘,准备厮杀。启明写信来到敌军阵前献上书信道:“这是我家主上让小的献于二位堂主。”紫堂主伸手要去接,却又住手了。对启明道:“你将书信展开。”启明只好把手里的书信展开举在头上让他们看,城上兵卒见紫堂主如此侮辱人,气愤的皆要出战。红蛇举佩剑道:“没有本主命令,擅自前去厮杀,即使得胜归来,也必须立斩不赦。”兵卒也好消了出城决战的念头,只是看着启明大人在下面受辱,而心里愤慨不已。 原来在鬼界所有的人都把手里的物件举过头顶为耻,更不必说向别人如此了。紫堂主让启明把书信展开举过头顶,被兵卒们视为这是对自己的奇耻大辱。只是,红蛇不知才没有让兵卒擅动。至于为何鬼界要将把物件举过头顶视为奇耻大辱,红蛇也是事后询问闲散孤鹤先生时才知。原来,这里的鬼为人时都要戴高高的帽子或戴围巾,视为对统治的效忠。如若不戴只秃着头就会被视为对朝廷不忠,是要被杀头的。所以,在鬼界就把戴帽子或是头巾的或是将物件举过头顶进献他人据被视为污辱。紫堂主和青堂主信,才明白了事实的原委。 “既然是西北国国主有求于堂主,堂主为何不告诉我等,只是我等误会了。”紫堂主对自己贸然兴兵而来内心感到过意不去,说话也有缓和之意。好蛇答道:“本欲及时告诉三位堂主,只因事务繁忙才一拖再拖直至今日。既然二位堂主兴兵而来,本主就借这次机会向二位求助了。本主虽然有助西北国国主之意,无奈兵力不足还请二位、、、二位能否借与本主几支人马?等退了辽西国国主以后,定会厚谢的。”紫堂主和青堂主听了红蛇的话,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你我二人只好借一支人马给他了。唉,没有想到问罪不成反而又送了一支人马去。”紫堂主和青堂主商议此事儿道。青堂主本欲不想给的,但是紫堂主说了这样的话明白这是要给的只好同意了。紫堂主往城门上喊话道:“堂主欲借多少人马啊?”红蛇想起闲散孤鹤先生的话,于是答道:“本主不要太多了,二位借与本主多少都可以。本主不嫌人多!”青堂主在下面不服气的道:“哼,你不嫌人多?本主把手下的兵卒都给你,岂不是让你捞了大便宜?”又悄声对紫堂主说了几句话,紫堂主听了连连点头,又对城上的红蛇喊道:“本主给你留下三千人马如何?”青堂主也说:“本主也给你留下三千人马,不过本主有个条件,你不能任意驱使我的部下;冲锋陷阵之时不要让本主的人马在前。”他的意思红蛇听明白了。也就是说,借来的人马并不是自家的,遇到战事而也能指望他们去拼命冲杀。红蛇却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道:“二位堂主放心,本主借你的人马只叫押运粮草决不让他们上阵厮杀的。”其实她不想提借兵之事儿的,但是又怕二位堂主不信任自己的话,只好听从了闲散孤鹤先生的话。 第四十八章 左官义士 紫堂主和青堂主每人从本部内点三千人马留给红蛇,自己引兵回去了。启明带着二位堂主留下的军马正要入城,红蛇突然接到闲散孤鹤先生传来的口信,命城外的军马不得入城只叫在城外驻扎。如果二位堂主问起就用“城内人多拥挤不堪,才这样做的。”红蛇不明闲散孤鹤先生的的用意,亲自带着诸位军官前去询问。 启明只好留在城外监管两支人马,等候城内的回复。但是,他现这两支兵卒都聚在一起,悄声议论着什么。启明心里猜想城内定是出了大事儿,可是没有红蛇的命令又进不得城去,询问城上军士城里出了什么事儿,都说不知,心里万分着急。红蛇在去堂内的路上看见尸横路旁、城内一片烟火,知是出了大事儿,急忙奔向堂内。红蛇带着一行军管来到堂内,看见闲散孤鹤先生端坐于堂上、上千尉立于一旁。“这是怎么回事儿,本主刚走片刻为何竟变得这般模样?” 闲散孤鹤先生见红蛇回来忙起身迎接,上千尉等人见红蛇回来如孩儿又见父母一般忍不住悲泣起来。红蛇知是出了大事儿好言劝住上千尉等人莫要悲泣,闲散孤鹤这才说道:“在下不随主上前去城楼与三位堂主答话,就是早已料定会有人前来偷袭,在下命上千尉大人调集城内所有军马严防敌人从城外攀墙而入,果不其然被我言中。绿堂主率领人马从南门、西门和北门攀绳入城,幸好在下早有准备,命军士等敌人入城以后立刻击之。三门军士将近万人之多,无一人生还而出。” 红蛇感激不已,亲扶闲散孤鹤先生入座后道:“先生真神人也!本主有幸得之实乃上天助我。”又对上千尉道:“有劳二位大人苦战才得以保全城里百姓,还要劳烦二位收拾城中尸掩埋了他们。”正副两个上千尉应命而去。 红蛇沉思片刻道:“本主要兴兵问罪与绿堂主,如此欺侮于我,我岂能善甘罢休?”闲散孤鹤立刻劝阻道:“主上不可兴师伐绿堂主,这样只会让三位堂主为了自保而聚合在一起共同抗我。不若主上亲修书一封宋玉绿堂主,责问他偷袭之罪。趁机要挟与他向他讨要军马,以助我伐西北国国主岂不是好事儿?” “先生此言差矣!”红蛇听闲散孤鹤又提借兵之事儿,不禁在心里有些恼怒。[.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本主依先生之言,向紫堂主和青堂主借兵。他们每人虽然给了三千军马,但是也是有条件的,不许本主驱使他们上阵厮杀。如此不能上阵厮杀之兵本主要他何用,只养着他们不成?”红蛇一想起城外的那六千人马就头疼。 闲散孤鹤先生站起来道:“主上勿忧,借紫堂主和青堂主的人马是为了稳住他们的心,让他们对我们放松警惕,误以为我们只在做征西北国国主的准备。而绿堂主就不同了,他派人马来偷袭我们,这会儿正在害怕我们兴兵而去,必然会结好紫堂主和青堂主请他们为外应,他在里两边夹击必然使我们大败而归。如果,堂主放下兵戈之厉而变成布帛之好,他必然答应。如此一来主上向他讨得的人马据成我们的了,料他也不敢向主上讨要。主上以为此计如何?” 红蛇沉默了半晌,心里虽然为此计叫好,嘴上却不愿承认。但是,闲散孤鹤先生一再催问只好说:“等我思虑过后再做决定吧!”红蛇心里开始担忧身边有这样的能人对自己是好还是坏,多疑的人先想到的是,对方对自己构成的威胁。 闲散孤鹤先生见红蛇对自己有怠慢之意,心里已然明白了她的心思。既然此地不能留人,于是他就有了离去之意。只是目前还不能走,两军厮杀岂有互通往来之好的。红蛇正在积极备战征讨西北国国主,岂能容忍自己的部下离己而去,倘若把军情透漏出去,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闲散孤鹤只好唉声叹气的离去。 红蛇虽然没有在闲散孤鹤面前承认他的计谋好,但是闲散孤鹤先生离去以后红蛇立刻修书一封命人送往绿堂主处。果然如闲散孤鹤所言,绿堂主偷袭了红堂主的城以后又得知紫堂主和青堂主并没有和红蛇大动刀枪,心里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绿堂主亲自到紫堂主和青堂主帐内询问为什么没有和红蛇打仗的事儿,紫堂主把红蛇说的话给绿堂主说了一遍,好说:“红堂主没有要得你我等堂主之位的打算,绿堂主尽可以放心就是了。本主和青堂主借给红堂主三千军马助其攻打西北国国主,二位就不要多虑了,谅她也不敢对我们下手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绿堂主气得大叫:“她不敢对你们下手是真的,对本主可就说不准了。二位,你们这不是卖我吗?我们商议好的,你二位在正面和红堂交锋。本主率领部下抄她后路杀她个措手不及,如今我依照计量好的去偷袭了她的后部。如果红堂主与本主计较起来动起刀兵来,本主将如之奈何?”紫堂主和青堂主这才明白绿堂主阵前领兵离去是去袭红堂主的大营了,顿时乱了手脚。因为,他们不知道红蛇的为人如何,如果是个好说话的人还好说,如果是个什么事儿都爱计较的人,那可就麻烦了。绿堂主急得团团转,问:“二位,快给本主拿个主意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当初我们三人一起说好的出兵红堂问罪,如果动起武来二位在正面与她交锋。本主率领本部人马到背后杀来,两边夹击不信她不败。如今,本主率领部下袭了她的城池,自己还损失过万人不说,人家要是非要兴兵问罪本主拿什么来抵抗。你们二位倒是说句话啊!”绿堂主急的在紫堂主和青堂主面前走个不停。 紫堂主和青堂主本是老奸巨猾之人,听绿堂主说自带军马袭了红堂主的城池知道红蛇不会轻易罢休的,于是有心不管免得得罪了她。现在又听到绿堂主说,部下入城偷袭的军士近万名都死于城内,知道红蛇的利害更是不愿再管这件事儿。但是,绿堂主一口要定这件事儿是三人共同谋划的。大有纵然自己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之势。紫堂主本就软弱,只好答应绿堂主如果红堂主带兵来问罪和他一起抵御,青堂主本是无主见之人也答应绿堂主共同对抗红堂主。 就在这时,绿堂主接到军士的来报。说是红堂主差人送新来了,绿堂主急问:“她带了多少人马来?”军士答:“红堂主并没有来,只是遣来一个送书信的。那个送书信的也只带了十几个人来,不曾有大军到来。”绿堂主的心这才稍安,又对紫堂主和青堂主说:“这一定是红堂主使的计谋,二位不要放松警惕让她有可趁之机。本主去见那个信使,看他怎么说。二位准备好军马随时准备迎敌。” 紫堂主和青堂主都说:“没问题,我们这儿安排好只听你的一个口信。你先去探明来使是何意。”打走了绿堂主以后,紫堂主和青堂主都为自己被他圈住而恼恨。但是,现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只好自认倒霉,和红堂主的仗没打成反而还赔了三千军马,这些都不重要。最让他们无奈的是现在还要和绿堂主一起得罪红堂主委实不值。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自认倒霉了。 绿堂主见到红蛇遣来的信使,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家主上现在何处?”信使呈上红蛇的亲笔书信,说:“我家主上现在正在城中,我家主上说了,如果我在四柱香以内回不去她就要统兵前来。”这只是他的一个托词而已,因为他料定绿堂主必然不肯放自己轻回,不如先吓他一下。绿堂主果然被吓的六神无主,急忙打开书信来看,上面都是红蛇的指责之词,看得他心惊胆战的问:“你家主上可还有什么话说来?”信使答:“我家主上说了,只要堂主依了书信上说的,她就息兵宁人。”绿堂主又翻开信来看,只见上面说的是借兵之事儿。“好好好,你回去禀报你家主子,就说本主答应了她的要求。”立刻送信使回去。 紫堂主和青堂主来问红蛇遣使来说了什么事儿,绿堂主把手里的来信递给他们两个人看。紫堂主和青堂主本来就不想和红蛇结怨,看了她的来信只是绿堂主答应借兵,她就不动干戈的事情而已。就立刻崇恿绿堂主答应,绿堂主只好点头同意了。门外一人哭着进来跪倒在地上,说:“主上不要相信红堂主的借兵之说,她使得这是骗术。主上在她城里死伤那么多人,她来要兵主上答应给了她,那兵士都会是她的了,如果征讨西北国国主得胜归来她不把兵士还于主上,那时主上还是要出兵讨伐,又免不了伤亡啊!红堂主为人奸诈,主上不要答应她。”来献计的这个人是绿堂主的左官,历来多谋多智,绿堂主不能决断的事儿总会询问他。 绿堂主听他这样一说也如梦中初醒一般明白了,红堂主名义上是向自己借兵,而实质上却是利用这次机会从自己手里抢兵。如果自己借给她兵士助她去征讨西北国国主,如果她得胜归来不还兵士,到那时还是要动刀枪与她争斗,既然打仗总归不能避免,晚打不如借这个机会和红堂主一争高下。绿堂主决定不遣兵去助红堂主了,而是命令将府库里的钱粮等物都拿出来给兵士,准备迎击红堂主的大军。这样一来可就把紫堂主和青堂主急坏了,因为他们不想跟红蛇为敌,还有就是自己如果帮助绿堂主抵御红蛇,那么在她那儿的三千兵士都要被杀戮了。 “哼!我真没想到绿堂主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臣子的几句话,就蒙骗了。请问这位大人,你说红堂主借你兵去征讨西北国国主得胜归来,就不会还你家主上的兵士了,这是为什么?本主和紫堂主都借兵给红堂主了,依照你的意思,本主和紫堂主的兵士她也不还了吗?你这话分明是在侮辱我们三个是不明智的主上。” 左官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下官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请二位堂主听在下分析这件事情的原因,我家主上和二位堂主一起出兵伐红主。而二位堂主只是询问了她为何赶造兵器,是什么目的?而我家主上却在二位堂主跟那红主说话之时,带兵绕到城的另一处,命军士挂绳索攀城而入。不管我主之兵进到城里是否偷袭了红主,却是冒犯了红主。二位堂主只是和红主叙谈了一场,而我家主上却进入她的城内烧杀抢掠了一番,红主自然怀恨在心,本欲起兵前来问罪。身边定有能人义士给她献计,已向我家主上借兵为由得我兵卒为己用。红主带兵前去征战纵然不会用二位堂主的兵士为前部,那就定然会用我家兵士了。如果红主得胜归来,还了向二位堂主借的兵士,却是不肯还我家主上之兵的。许久不还,我家主上必然前去讨要,红主就会以先前如我城内杀我百姓为由拒之。这样我家主上和红主必然少不了一场争斗。红主得胜归来,士气高涨、所向无敌,我家主上的兵士久不力战,初次和红主之兵对抗,士气必然高昂。这样的两支军队在一起厮杀,必定是一场惊心动魄、伤亡惨烈的大拼杀。”紫堂主和青堂主被左官说的目瞪口呆。 绿堂主听了左官的话,更加坚定了不给红蛇派兵助她的决心。紫堂主和青堂主呆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们心里终于明白,如果绿堂主不借兵给红堂主自己就要跟着他一起和红蛇为敌。那么,自己留在她手里的三千兵士,就会被全部杀戮。所以,就算为了自己的三千名兵士,也要努力说服绿堂主借兵给红堂主。 第四十九章 两主连谋 “先生说的不错,可惜只说多了一半。[.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青堂主击了几下手掌道:“请问先生,您是否跟着您家主上出征了?”左官不明其意,望着青堂主摇头。“那好,本主再问先生,您可知红堂主手下属于她自己的兵士有多少?”左官更是不知的,只好又摇头。青堂主又问:“既然先生对红堂主的情况一概不知为什么说她借了你家主上的兵士就会不还呢?本主和紫堂主也借兵给红堂主了,她为什么单单不还你家主上的兵士呢?还有,红堂主既然向你家主上借兵就证明她已经抛开之前的所有恩怨了,要么她怎么会向你家主上借兵呢?假如说打个比方,红堂主借了你家主上的兵士,她就不怕借了你家主上暗中指使他们造反,这不等于给自己添乱吗?先生既然不知红堂主的具体情况本主可以告诉你,请你听好了。” 青堂主回头对紫堂主狡猾的一笑,又道:“红堂主手下的兵士纵然全城的人都当兵,也不过、、、”青堂主伸着一个指头在左官面前晃动着说:“最多也不过十万而且还是把我们三家借给她的兵士也一起算上,她自己的兵士只能在这个数之下,绝对不会在这个数之上的。而我们三家的兵士加起来最少也得有二十五万吧?兵力上这样悬殊的差距,纵然和我们打起来,谁赢谁输先生自会明了的吧?再说,你刚才提到一个不归还你家主上兵士的问题。本主举一个例子就可以说明问题了。本主给你五百兵士,你可以很轻松的统领了。但是,本主要是给你五千兵士,你还能自如的调令他们吗?我们三家借给红堂主兵士,她必然十分爱惜,定会差遣一个自己信得过的将领来统领他们。一旦红堂主征讨西北国国主回来,我们三人前去讨要兵士,纵然她不给只要我们三人一声令下,各自的兵士岂不是不统自乱。到那个时候,纵然有红堂主的将领亲自来平乱又能如何?他能阻止了各家兵士回家吗?先生,不知本主说的是不是在理,请先生指点一二。” 绿堂主听青堂主说的句句在理,刚才拒不借兵的决心又动摇了。立刻传令上方点起一万军马送到红堂主处。左官还试图阻止,却被绿堂主骂了个狗血喷头,牵出堂去。左官知道绿堂主被紫堂主和青堂主蒙骗了,自己虽进忠言却不能使其迷途知返,只好哀叹着离去。[.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上方奉命点起一万军马送到红蛇那儿交割。 红蛇又得了一支兵士欢喜的不得了,仍然命驻扎在城外交由启明管理。她之所以不让这么借来的兵士入城,就是怕他们奉了主上之命偷袭自己的兵士。与其,事之后补救,不如提前做好安全准备。这也是闲散孤鹤先生向她献的计策。 闲散孤鹤先生前来询问红蛇为什么还没有派出向辽西国国主,通好的信使。红蛇当面斥责闲散孤鹤先生说:“先生处理好本主交给你的事情就好了,关于派通好之使的事就不用过问了,本主自会办好。”这时,上千尉来报,说西北国国主又差人送信来请求出兵相助。红蛇命人遣回。闲散孤鹤先生说:“既然我处不与他修好可斩来使,让其胆寒不敢再遣使前来。”红蛇反对说:“既然不助人家,何必害人家来使呢?”闲散孤鹤先生说:“明日还会有信使前来。”红蛇拍案而起道:“如果先生说的没错,明日再有西北国国主遣来的使臣,本主依你之计斩他来使。”闲散孤鹤先生说:“那明日在下再来,如果真有来使,主上可不要食言啊。” 红蛇心下暗自思量,自己身边有如此能人,必将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她传令四门,明日不要放西北国国主的使进来。只要西北国国主的使进不到城里来,闲散孤鹤就没有话可说了。到那时,自己再好好地羞辱他一番灭灭他的傲气。 闲散孤鹤先生在心里也开始意识到,红蛇已经渐渐疏远自己。看来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久留之地,不如明日且看西北国国主是不是还会遣使前来,如果不遣使来求助,红蛇定会借这个机会让自己难看。不如趁这个机会离去,假如西北国国主真的还会遣使前来,自己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劝红蛇不要对手下人如此多疑。 刀疤鬼被关进小房内,和赵光明只有一墙之隔。刚开始赵光明见刀疤鬼也被关进来了,还吓了一跳。误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直到刀疤鬼对自己喊“隔壁的,我也进来了,我来陪你了。”赵光明才相信这是真的,却没有借这个难得的机会挖苦他。“哎,隔壁的,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刀疤鬼用力捶着木板墙问道。 赵光明在那边回答“知道,知道你来了。”刀疤鬼笑道:“那,你是不是很开心啊?我也进来了,哈哈哈、、、我也被关起来了。赵光明这下你可高兴了吧?”赵光明脸上没有半点儿喜色,他喃喃道:“连你这个被堂主如此器重的人都进来了,还有什么人不能被她关起来的呢?”听到赵光明伤感的话,刀疤鬼心里一阵凄凉。认同的道:“你、、、你说的没错。连你我都被堂主关进来了,还有谁是她不敢关的呢?赵大人在这里过的可安好?以后你就不会寂寞了,由我来陪你了。” 赵光明望着窗外淡淡的夜色道:“什么好不好的,不坏就是好了。在这里最起码是不会再被她人像一条狗一样驱使了,倒也自在了。” 刀疤鬼长叹一口气道:“是啊,你说得对极了!以前从没有觉得这里好,现在进来了反而觉得这里比哪里都干净、都舒服,这也许就是、、、”话说到一半,他听见隔壁传过来打呼噜的声音,于是笑道:“赵大人累了是吧?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以前给堂主当差,如今啊,我再给你当差、、、你就放心大胆的睡吧!” 窗外的天空永远都是昏暗的,还有一丝阳光照进来。就像一个封了口的葫芦,外面一片光明,而里面却是另一个世界。刀疤鬼长舒一口气,翻个身睡着了。 第五十章 君臣斗智 闲散孤鹤先生早就料到,红蛇一定会传令四门守护军士阻止西北国国主派来的使臣进城,所以,他也就想了一个办法来应对。闲散孤鹤先生私自派了四个军士出城,并且告诉他们是堂主让他们等在城外的,明天如果看见西北国国主派来的使臣就请他换上自家城里百姓的衣服再入城。 如果使臣询问这是为什么,就说这是堂主有意安排的,具体什么原因自己也不知道。闲散孤鹤为了防止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儿,又告诉四个军士这是堂主下的密令,如果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就立斩不赦。四个军士领命而去。至于为什么闲散孤鹤要派四个军士一起出城,这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西北国国主的使臣明天会在哪个城门里进来,为了不至于辛苦劳动反而得场空,就要做到有备无患。四个城门使臣总会从一个里进来的。 红蛇虽然心里不服闲散孤鹤先生的智谋,但是却有不得不依照他说的去做。红蛇决定去看看刀疤鬼怎么样了,如果他悔改的态度好就放他出来继续让他为自己效力,如果拒不认错就让他继续在里面呆着。看管刀疤鬼和赵光明的那两个军士看见红蛇来了,慌忙跑过去跪下施礼。红蛇对他们轻“嘘”了一声,又向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两个军士用衣袖捂着嘴退到一边去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红蛇悄悄的走到小房的窗外,正好可以听见赵光明在和刀疤鬼说话,于是就驻足静听。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问你,你那根玉禅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法力呢?、、、”红蛇在外面听到这话儿心里不禁陡然一惊,因为,赵光明问的这个问题正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刀疤鬼笑起来,他的笑声就像含冤而死的鬼魂在哭笑,让人听了就会不寒而栗,红蛇感觉就像有一股阴风瞬间穿入自己的心里,而且全身燥热难耐,体内就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在蠕动。赵光明和门外的两个军士只是感觉到刀疤鬼的笑声好刺耳,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骨头,全身酸软无力。刀疤鬼的声音飘出去在空中回荡,远处的树枝都被震得颤抖起来。赵光明实在是受不了了,使劲敲打着隔板叫道:“别笑了,听见没有,你别笑了,给我住口。”刀疤鬼停下来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红蛇也受到惊吓,从心里对刀疤鬼更是畏惧了。红蛇吓得跑回到堂内命令所有的巡城守卫全部都到自己这里来保护自己,因为她有内心深处就感觉到好像有一个人在跟着自己,而这个人就连自己也看不到只是隐约听见他对自己说着什么、朦胧中看见他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奇怪的是就是看不清他的脸。等上千尉带着巡城的兵士赶来,已经有许多守护在此保护了。红蛇躺在椅上全身颤抖个不停,医生却看不出他是得病了。上千尉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却都是比自己职位低的人。 “主上,不如请闲散孤鹤先生前来好吗?”上千尉上前一步看了红蛇一眼问。也不知是因为红蛇全身抖,牵动头颅一起颤抖,还是她点头同意去请闲散孤鹤先生前来,总之,上千尉是当成了红蛇已经同意了。上千尉本想亲自去城东门请闲散孤鹤先生的,走出门去又担心红蛇有事儿叫自己,于是放心不下她,只好派手下前去。副上千尉亲自去城东门请闲散孤鹤先生前来,闲散孤鹤先生听说红蛇突疾病,却又不知是何病,请他前去看顾。闲散孤鹤先生掐指一算,心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只是不动声色的跟着副上千尉来到堂内。 闲散孤鹤先生查看了红蛇的症状正好和自己预料的是一样的,于是,就对在站的兵士说:“上千尉大人,进也就劳烦你率众守护在门外,并且还要传我号令下去,今夜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擅自走动。违令,斩!”上千尉见闲散孤鹤先生面容如此严肃,心里明白堂主一定是病的不轻。忙应令而去调集大队人马前来堂外守护听候闲散孤鹤的调遣。等堂内所有的人都退下去了以后,闲散孤鹤对红蛇说:“主上,在下懂得一点儿医术,让在下帮您请脉查看病理吧?”红蛇全身疼痛难耐,只是在椅上不停地翻滚。先按孤鹤握住红蛇的脉搏诊脉,但是他却又被吓着了似的“忽”的一下站起身来,不由自主的退出去四五步才站稳身子。就在闲散孤鹤先生惊惧未定之时,让他更惧怕的是红蛇在椅上竟然现了原形。他这才知道红蛇原来是一条蛇,而且不是一条一般的蛇。闲散孤鹤先生掐指一算就知道了它的来历,微笑道:“哼,我还以为你是何方神圣呢。原来只是一条昆仑山上下来的蛇精啊。” 闲散孤鹤先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白布罩住红蛇,自己站在堂中央默念咒语,左手双指在眉心处一划又迅速的指向红蛇,只见一道红光从他手间飞向红蛇,隐没在红蛇身上。过了一会儿,红蛇还了人形揭下蒙在身上的白布,竟不知刚才生的事情。“先生为何在这里?本主并没有叫你前来啊。门外为何立了这么多守卫?”闲散孤鹤先生听她这样说,心里一惊但是他立刻掩饰住了自己脸上的惊讶。因为他了解红蛇的为人,她本来对自己就提防有加,如果再把刚才的事儿说出来,她定会谋害于自己。“回主上话,刚才军士来报,说您巡城之时晕倒了、、、” “什么本主晕倒了?”红蛇一阵慌张从椅上站起来,脸上无可掩饰的挂着慌乱之色。但见闲散孤鹤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又不得已支支吾吾的掩饰说:“是吗?本主怎么一点儿不知呢?本主现在只是感到头疼目眩,对刚才生的事儿记不得了了。对了,闲散孤鹤先生是谁将本主救回来的?” 闲散孤鹤先生思量红蛇问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出于善意的感激,说不准她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对救她的人痛下杀手,他绝对不能做这个害人的小人。“回主上话,据在下所知,主上晕倒的时候正好被一队巡城的兵士看见,立即报给了上千尉两位统军,上千尉又报给了在下、、、在下就擅作主张将主上送回堂里来了。” 红蛇难知真假之好信以为真。“如此说来,本主倒要谢谢闲散孤鹤先生了。” “不敢不敢、、、主上积劳成疾是属下没有替主上分忧理当知罪,岂敢承受主上大谢。主上应多加休息,各路军马都在备战更离不开主上啊!如若主上病倒,三军将士将如何呢?请主上为三军将士计,为满城百姓计,珍重贵体才是啊。” 第五十一章 谋中出错 红蛇听了闲散孤鹤先生的一番言语,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动。(.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零“先生日夜为监督各部备战之事,实比本主劳累。先生也应多加休息,出兵掠地还仰仗先生谋略呢。你我君臣一心开创一番基业实属不易,望先生多加珍重莫让三军为先生忧虑。本主有先生实乃万幸,今后大小事宜皆要仰仗先生谋划啊!望先生捐弃前嫌,与本主共谋大业。本主日后顶不会负先生大才,本主在此谢过了。”红蛇心中感动,如若不是闲散孤鹤先生不是真心对自己,他也不会如此的尽心为自己担忧不堪,此等忠义之人自己再妒其才猜疑不定还有谁肯为自己效命?她说着转过头去,冰冷的泪顺着脸庞滴落下来。 “主上、、、”闲散孤鹤先生听红蛇说这番话,知她已经悔过不再猜疑自己,心中感动不已。“主上说此话,实乃折杀在下也!在下受主上恩惠,而没有半寸微功报于主上,心中惶恐不安、夜夜难以安寝,梦中尚在为主上谋划征伐大业,日思己过、夜思谋略,唯恐因我一人谋划不周荒废了征伐大业,愧对主上及满城百姓。” 君臣二人说的情真意切,互相吐露心扉,门外将士听着感动、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飞到西北国杀敌立功。红蛇亲自扶闲散孤鹤先生起来,道:“自今日起,本主授你宝剑一柄统领军中大事儿,如有违法乱纪之兵卒,可先斩后奏。先生处事,本主绝不猜疑,如果有负今日之言,就让本主惨遭天谴而死。” “主上如此,在下岂能不用命为之?在下愿肝脑涂地,以报主上。”闲散孤鹤先生接了宝剑又立下誓愿。自此,君臣和好不再猜疑。红蛇放心的把军中大事交与闲散孤鹤先生全权处理,因为她相信自己如再多疑定不能成就大事儿。 至于红蛇为什么听了刀疤鬼的咆哮之后回到堂内,就病现了原形,那是因为凡是不在人之行、鬼之列的只要听到刀疤鬼的咆哮轻则现出原形,那是法力高强如红蛇;重则会被当场哮死。因为,刀疤鬼虽然在鬼之列,却不是一个凡鬼。他本是阎君殿前的卫军大将,只因一句话得罪了阎君又怕他惩罚,就私自携了阎君的那把玉禅杖逃出地府。\\ 阎君派判官告诉刀疤鬼自己本不想害他,只要他肯回去自己就对以前的事儿既往不咎。刀疤鬼哪里肯轻信他们的话,自己找到一处废弃的古都藏身于此。阎君见刀疤鬼不肯回来,只好又让判官前去传谕说,你既然不肯回来就依了你,可是你必须归还那把玉禅杖。刀疤鬼一怒之下打回了判官,阎君虽然派人几次抢夺玉禅杖,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抢回。刀疤鬼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不是阎君之人的对手就逃到了这座鬼殿里。庆堂主知道了刀疤鬼的身世,就让他做了大都统的职位,教演兵卒。才使庆堂的实力逐日强盛起来。只是红蛇来了以后抢了庆堂主的堂位,刀疤鬼才不得已降了她,心里却思念旧主,时刻想着要为先主报仇,又一心为兄弟们着想,自然和红蛇的关系不是甚好。 “主上,刀疤鬼有将帅之才,主上为何不召出用之?”闲散孤鹤先生走到门口时又回过身来问,红蛇沉思了片刻摆摆手说:“一切由先生安排吧!”这个意思分明是同意让刀疤鬼出来了,闲散孤鹤先生满心欢喜的出去传令了。红蛇独自坐下来努力回忆留在脑海里的残忆,却只是想起树木晃动、地动山摇的画面,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连她自己都难以明白,又开始头痛的让她目眩了只好不再想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门外的兵士一个个站立着纹丝不动,在红蛇看来却是在左右晃动,一怒之下让他们统统退下。上千尉进来问候红蛇病情是否好转,红蛇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也是他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摇摆,立刻呵斥他也退下。上千尉不敢多言只好退下。 闲散孤鹤先生传令让刀疤鬼来见,兵士立刻接令而去。闲散孤鹤先生独自坐于房内,各部官员纷纷来探听主上的病情。闲散孤鹤先生本想告诉他们主上本是一条红蛇,但是转念一想纵然自己说了他们要是不相信还落得一个自己在造谣生事的罪名,只好说一些堂主为公务操劳过度才晕倒的话,各部官员不知真相心里为红蛇的这种精神所感动,为自己的懒散而羞愧,默默而退。 刀疤鬼不一会儿就被提到了闲散孤鹤先生的面前,闲散孤鹤先生喝斥兵士怎能如此对待大都统,亲自解去他身上的绳索说:“主上本想亲自去请大都统出来的,只是在巡城的时候突然病倒才没有亲自前去,请大都统勿怪。在下奉主上之命请大都统来,大都统请吧!”一旁早已备好了饭食,正是为刀疤鬼准备的。 刀疤鬼站着不动,看着闲散孤鹤问:“你是什么人,我家主上怎么会请你传令放我出来?再说了,我家主上既然贵体欠恙,我本该前去探望也算是谢她大恩啊。”闲散孤鹤先生急忙拉住刀疤鬼道:“大都统不必着急,主上已经吩咐在下了。说,大都统仁义,知我病必来探望,大可不必,等明日本主亲自上堂接受他的谢恩就是了。”刀疤鬼听闲散孤鹤先生这样说,只好安心坐下。“先生还没说,你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主上这样信任先生?先生既然是主上的座上宾就不要隐瞒了。” 闲散孤鹤先生笑道:“大都统不识得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在下却知大都统。”于是把他以前的事情据说了一遍,最后说:“大都统到这里也不枉自己的一身才学,今后主上必然重用。只是大都统太重情义,为兵士的生死常常与主上闹不和,才使主上不愿接近于大都统,而大都统又对百姓不顾息,又使主上厌恶。如果大都统分清了事情关系的利害,和主上站在同一个台子上唱同一台戏不是更好么?”刀疤鬼听了闲散孤鹤先生的一番话,如梦中惊醒一般。独自思量:这好多年来,自己为兄弟们和庆堂主不和如今又和红堂主不和,有谁说自己一句好话了。自己得到这个大都统的位子虽然是众兄弟推捧而得,但是,里面也是有自己冲锋陷阵辛苦拼来的,是九死一生从战场上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别的兵士没有自己这般荣耀那也是因为自己不肯用命所致,于任何人都是无关的。 刀疤鬼这样一想,反而觉得自己袒护了多年的兵士是那么的不值得自己去为之保护。刀疤鬼离桌给闲散孤鹤先生跪下道:“先生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让本都统清醒矣。”闲散孤鹤先生笑道:“大都统这样最好了,有你鼎力相助主上定会很高兴的。想主上雄心壮志定不肯与那三位堂主久居一处,如果大都统肯用命祝主上成功岂不是主上的肱骨之臣了,到那时大都统可是主上开国的第一功臣了。”刀疤鬼听闲散孤鹤先生这样说,看他容貌不凡知道他定是主上新得的谋臣,他的话定然不会害自己的。再说,人之富贵皆系于天,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左右的。那些兵士战死沙场也已是前世注定,我刀疤鬼再怎么保他们也是无用的。刀疤鬼这样做着,心里就像是有一块石头被移除了,变得非常敞亮了。“谢先生厚意,在下敬先生一碗儿。”说着端起桌上的倒满酒的碗儿递给闲散孤鹤先生,二人同饮。 群臣听说红蛇突疾病,都慌慌张张的跑来问安。红蛇笑道:“本主偶染微恙,昨夜闲散孤鹤先生已经给本主治疗了一番,如今已经痊愈,诸位不必刮坏了。”群臣纷纷称赞闲散孤鹤先生是神人。这是闲散孤鹤先生带领着刀疤鬼从门外进来,一起跪在地上给红蛇问安。红蛇高兴地不得了,忙请二位快快起来。闲散孤鹤先生谢恩站起来立在一旁,刀疤鬼跪在地上不起来。“下官奉命调查赤水县县令司马贪污一案,虽是证据确凿但杀害司马一家百余口,下官在被禁闭的这几日,痛思己过实感不该杀人如此之多。今日,下官特来请死。请主上赐下官已死。” “都统大人虽然杀人过多,本主心中不快已将你惩罚。都统既知己过日后多加收敛就是了,本主不再怪罪于你。本主目下正是用人之际,望大都统以当下之事儿为重,与诸位大人齐心协力为本主效力。”红蛇虽然知道刀疤鬼实在给自己演戏却不得不用好言劝他。闲散孤鹤先生站在一旁只是微微颔,心中高兴。刀疤鬼谢恩站起来立在一旁。堂上的诸位大臣都像睡着了一般站在不动。 闲散孤鹤先生出班说道:“主上,在下以为目下使用之官职名称、叫法都不是很方便。主上为什么不下令改进呢?在下已将草稿起好现呈于主上过目,如主上觉得可行可立刻颁布施行,如果住上觉得不行在下再取回修改直至主上满意。近侍接了闲散孤鹤先生手里的草稿呈于红蛇,红蛇慢慢展开观看。在站的诸位大臣都在窃窃私语,闲散孤鹤先生也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干脆闭上眼睛养神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红蛇坐在椅上握着手里的布绢看个没完儿。 第五十二章 臣臣相争 门外一个守护军士进来跪报。零“西北国国主又遣使前来,而且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的来使是穿了我城中百姓的衣服,门外军士都觉得特别滑稽,争相观看。”红蛇即堂上在立的诸位大臣都觉得奇怪,红蛇就命将来使带上堂来。那军士领命而去,红蛇对闲散孤鹤先生说:“先生所拟的草稿虽然在本主看来还是有一些啰嗦之处,然比目下所称呼简易多了。本主决定,把草稿改为定稿即刻行。”闲散孤鹤先生跪下道:“既然主上说还有啰嗦之处,在下取回再改就是了。” “先生为公事儿日夜操劳,本主不忍再让先生劳累。先生所取之官名虽然还存在着纰漏但是与现下使用的官称相比已经简易多了。嗯,依本主之意就这么定了,着劳部立刻行,各位官员依照现行的官职称呼。” 几个守护将西北国国主的使臣拉进来了,在立的大臣看见他穿着城中百姓的衣服显得不伦不类,好是滑稽都被逗得大笑起来。红蛇也被逗得忍不住笑道:“邻邦使臣,本主已经给你家主上言明,本主不想出兵助你们,你家住上为什么还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使来言和?哼,你家主上一定是以为他每日派使臣前来说情,本主就会大营他了?本主不怒,他还以为本主是从地洞里爬出来的。本想让你回去给你家主上传个口信,却又怕你家主上再派使来向本主求救,只好委屈你一下了。来人,拉出去砍了。让随从带着他的头回去报与他家主上就说‘如果再派使臣前来求救来一个本主就杀一个,他既然不怕自己的使臣死的少,本主愿意给他当这个刽子手,本主有的是斧头刀剑不怕他不派使臣前来’。话就说到这儿,拉下去吧!”几个守护进来将西北国国主派来的使臣拉出去斩了,将头付于随从又将红蛇的话转告于随从,命他们快点离开这里。随从见主子死了,哭着逃回去了。守护将士自回来向红蛇教令。 红蛇说:“本主想结好辽西国国主和他一起共伐西北国国主,只是辽西国国主离我处遥远。本主想派一位能言善辩之士前去结好辽西国国主,无奈本主思来想去不知该派谁去为好,诸位大人有什么最佳人选吗?不妨向本主举荐几位、、、” 话音未落,门外一个声音传进来。“小的愿去辽西国国主那儿走一趟!不知主上是否愿意。”大臣回头观看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材短小的男子,到堂内跪在地上。红蛇问:“你是什么人,在哪儿当差啊?”下跪之人只是低着头不言语。闲散孤鹤先生回头仔细端详了他一番,微微摇头不语。郎冲上前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骂道:“你这个短腿鼠为什么不回答主上的问话。不想此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郎冲又低下头了,红蛇也觉得奇怪了。既然你说你要去辽西国国主那儿走一趟,本主问你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呢?不回答也就罢了,人家打你你要么躲开要么还手打他才是啊,也不还手打他,这是什么意思呢?红蛇心里不高兴道:“下跪之人且先退下,等本主有事儿再叫你来。”下跪之人给红蛇磕了个头转身下去了。 从堂内出来,闲散孤鹤先生问刀疤鬼“你为什么不请命前去呢?在下看得出主上是极希望你去的。唉,可惜、、、你却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刀疤鬼急道:“先生为什么不早给我说?现在怎么办呢,我本想告知主上愿意替主上到辽西国国主那儿走一趟的,可是,我又怕我刚被放出来就请命前去,主上怀疑我在背叛她要逃到辽西国去就没有敢向主上提出这个请求。先生你应该替我说句话才对啊,你就给主上说让刀疤鬼去辽西国,一来可试他对主上是不是真的忠心,二来如果他对主上真的忠心,就会一心一意为主上的事业忙碌。你这样对主上说,主上肯定相信你的话的,她一定会同意让我去辽西国的。” 闲散孤鹤先生笑道:“去辽西国国主那儿做说客可不是一件易事儿,主上找的是一个能言善辩得人,到了辽西国国主那儿必须能说会道,你不行的。在下之所以没有保举你就是怕你到了辽西国国主那儿被他吓住不敢言语了。你刚被刚放出来,不要再被送进去了。”闲散孤鹤先生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刀疤鬼是一个武将,只是厮杀而拙于言辞。要想找一个能言善辩之士真的还真不容易。 刀疤鬼独自立在堂外,看着闲散孤鹤先生远去,心里只是不服。刀疤鬼并没有回堂内求红蛇让自己去辽西国国主那儿,而是转身向关押赵光明的小房走去。 闲散孤鹤先生在回城东馆驿的路上,看见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孩子沿街乞讨,就上去给了她们一点儿银两,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儿,这个妇女竟然让他看着眼熟可就是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了,妇女见有好心人给自己银两感激的跪在地上磕头谢恩,闲散孤鹤先生长叹一声道:“天下寒士自古多,岂是命中带来贫?”说着边摇着头离去,那妇女听他念着一句诗,心里一惊感觉在哪儿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努力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来。(.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先生请留步、、、” 闲散孤鹤先生停住脚步回头盯着追上来的妇女问道:“这位夫人有什么事儿吗?”这位妇女盯着闲散孤鹤先生看了一会儿满眼里透着失望,摇着头说:“没、、、没有事儿,只是想让两个孩子给先生磕个头以谢先生好意。”又对两个孩子说:“快,快给恩人跪下磕头。”两个六七岁大小的孩子乖乖的跪下给闲散孤鹤先生磕头“谢恩人、、、”闲散孤鹤先生见两个这样小的孩子这样懂事,心中喜爱,但是又为他们的生活感到心酸,俯身拉起他们“快快起来,好懂事儿的两个孩子啊!可怜年纪这般小就出来、、、” 这个妇女给闲散孤鹤先生跪下道:“民妇看先生像一个大官,如果先生不嫌弃就请先生收留这两个孩子,只要他们不再沿街乞讨,有一个安定的家能吃饱饭,民妇也就知足了。”这个妇女说着泪珠忍不住的在脸上滑落。闲散孤鹤先生本想劝她几句,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妇女和两个孩子都跪在地上哭泣,这时一队兵卒由一个军官带领着跑过来。“闲散孤鹤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她为何对你哭泣?”带头的那个军士问道。闲散孤鹤先生把他拉到一边悄声说:“我看她们实在可怜就想施舍一点银两给她们,没想到她们竟缠住我哭诉起来。” “先生你看,这满城中有几人真的吃上饭的?男的可以参军打仗,女的呢?没钱没粮只有被饿死啊!我们可以救一个却救不了满城的贫穷啊。这几年还好了呢,前几年连年征战,百姓的日子更苦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也不可能来家他们的,因为没有人可以救他们。遇上颗粒无收之时,满城百姓死一大半的时候是常有的事儿,先生难道不知道吗?”领头的军官见闲散孤鹤先生一时无言以对,转而对跪在地上的这个妇女说:“你快走吧,我家先生好心肠送你银两,你既然得了就快离开这里。”闲散孤鹤先生心里怪这个军官说话这样无礼,转身悄悄离去。“先生慢走,先生等等我!”军官扭头看见闲散孤鹤先生走得远了急着追上去。 刀疤鬼来到关押赵光明的小房里,看见赵光明正躺在床上睡觉,就拍着门叫道:“快起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着就坐在一边等着,门外的两个守护赵光明的军士跑进来要给刀疤鬼施礼,刀疤鬼摆着手让他们退出去,两个军士也不敢多别的只好转身离开。刀疤鬼回头一看赵光明还在床上躺着没起来,就走过去伸手一把把他身上的被子拉开,赵光明眯缝着眼睛瞅了刀疤鬼一眼,翻个身脸朝里又睡起来。刀疤鬼抓住赵光明拉起来,赵光明急道:“你吃饱了撑的来惹我?” 刀疤鬼嘿嘿笑了两声问:“问一个事儿,你不听就算了,可别怪我没给你说啊。这件事儿关系到你,你要是想出去的话呢就坐起来听我说,如果你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话呢那你就睡吧,我可懒得给你说我先回去了。” 赵光明翻身做起来嚷道:“我让你说你又不说了,你什么人啊你?你不说以后就别再找我了。”说着抓起地上的鞋子向刀疤鬼扔去,正好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刀疤鬼捂着头回过头道:“赵光明,你别太嚣张了,小心我让你死的很难看的。”赵光明根本不怕刀疤鬼说这样的话来吓自己,拍着手笑道:“知道我这是在干什么吗?告诉你,我这叫鞋子打狗,有去无回。”赵光明止住笑说:“唉,可惜啊。我这里穷没有包子了,如果有的话那可就是包子打狗了。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快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再不说,我可就又要睡觉了。” 刀疤鬼心里想,刚才自己把他拉起来吓他不轻,这次他用鞋子丢我,也算是报复我了。这样我们就是两不相欠了,再说自己是为了公事儿才来找他的,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坏了大事儿。于是,做在赵光明身旁道:“你想不想出去啊,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出去的,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听我的话。”赵光明笑道:“听你的话?听你的话我的脑袋早就搬家了,你也能有办法让我出去?你别吃饱了闲着没事儿在这里瞎掰了,就算我肯相信你能让我出去,你也无非就是把外面那两个家伙杀了,带着我逃走,关键是你会这样做吗,你敢这样做吗?你我前世无缘今世无情的,你会救我出去?去,我才不信呢!你啊,没事儿的话、、、看见没儿,外面那棵树。去,那儿蹲着玩儿脚丫子去。别烦我。” 刀疤鬼听赵光明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自己插不上一句话只是急得毫无办法,干脆等赵光明说完了自己再说。赵光明说了这么一通话,感到口干舌燥,从桌上抓过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刀疤鬼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说:“我说一句真心话,你信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儿。而且这件事儿对目前来说,可以让你先出去,至于立功不立功的事儿,那就看自己了。你要是相信我,就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不信也请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说完以后你如果还不相信,可以拍你的那两个兵去打探一番,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在为你着想。”对着正在喝水的赵光明,刀疤鬼终于抓住机会把话说完了。 赵光明看到刀疤鬼没有丝毫跟自己开玩笑的意思,心里知道他说的可能会是真的真的可能会对自己有利。但是,他又不愿放下架子顺从刀疤鬼,道:“好好好,给你一个说话的权力,你说吧!我看你说的对吗,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我就相信你没有在狮子耍老虎。”赵光明说着往床里面缩了一下身子,让出一点位置来让刀疤鬼坐下。刀疤鬼也不客气,坐过去一**坐下去。对赵光明把红蛇找一个出使辽西国是人,而自己想去又怕她怀疑自己趁机逃跑,只好来找他商议这件事儿,自己愿意和赵光明一起出使辽西国。赵光明是红蛇最信任的人,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出去,又可以帮了刀疤鬼的大忙。于人于己都是有利的,赵光明诗歌聪明人,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么好的事儿你会想着我?就算我信你了,你拿什么来感谢我啊?我不能白让你利用的。” “什么,赵光明你也太不是东西了。我好心帮你,你不感激我反而还给我要钱。”刀疤鬼站起来指着赵光明气的说不出话了。赵光明躺在床上翻个身脸朝里道:“我是被你利用的,因为这是你先跟说的就是你在求我,而不是我去求得你。不愿给就算了,我这个人啊最好说话了,从不强求别人的。”刀疤鬼为了自己的目的能达到,只好自认倒霉认赵光明宰一刀了。“好吧好吧,你说要多少吧!”赵光明说:“我也不要你太多,因为我知道你也不富裕。你就给我五万金子吧。”刀疤鬼简直被吓住了,也不再跟赵光明答话了,转身走出小房子。赵光明见把刀疤鬼给药跑了,只好从床上爬起来,从窗户里对门外的刀疤鬼喊“你站住,我不要了还不行吗?真是小气鬼啊。”刀疤鬼又走来道:“这么说,你是同意跟着我去辽西国去见国主了?”赵光明道:“同意同意,再不同意就没机会出去了。” 刀疤鬼笑道:“那好,你可别反悔啊。明天我就禀报主上请她把你放出去,你今天还可以继续睡的。”说完,转身走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第五十三章 力主革新 闲散孤鹤先生虽然心中为那母子三人难过,却也是自己所无能为力的,只好盼望红蛇早日结束征伐大业,还百姓一个清平之世。零闲散孤鹤现身之所以只盼望快点结束战争,而不是希望红蛇罢兵,那是因为他认为,如果一旦息兵,就会有更多的人没有饭食着落了。男子活下来得多,也多是因为参军当了士卒,才得以保全性命。如果,从此息兵永无战事,可能连他们的生存都成了问题。在这个时候,战争对那些连饭都吃不上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最好的生存时机。 战争虽然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不幸的,但是对那些城里的老百姓却是一个短暂的生存机遇,而且战争可以使人口迅速的减少,没有田地的人就可以分到战死沙场的人的土地,自己也就有了存活的机会。这个办法虽然很残忍,但是如果不是环境决定这一切的话,谁也不愿走到这一步的。闲散孤鹤先生心里虽然为那对母子难过,却也只能难过,因为,如果他要救济每一个饥寒交迫的人,除非自己有无尽的粮食。可是,闲散孤鹤先生家里如果有一斗粮食哪怕是一斗春麦,他也不会看着老娘饿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儿,只是必须藏在心里而后坚强的往前走。因为,谁也不愿放弃生的希望,因为,活着就有可能有改变现状的机会。谁不想,在这个世上活得好一点儿,不是自己没有能力改变现状,而是因为现实比一个人要强大。闲散孤鹤先生虽然受到红蛇的重用,信任的委以重任,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了。但是他也不能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残酷的世界,如果能的话,他就不会看着亲娘因为没有一把米而被活活饿死了。 世上最大的伤痛也许就是,自己不能侍奉双亲至终,或说,眼睁睁的看着双亲被疾病、被饥饿缠身虽有愿亲身替之而无能为力。闲散孤鹤先生之所以多年隐居其家,也许是为了给双亲尽孝、也许是明白现实中的许多事儿是自己所不能左右的,在加上双亲在堂,心中牵挂。老娘去后,家里四壁积贫,自己的生活没有着落,这才投靠与红蛇堂下,为她效力。不管自己在别人眼里多么的威风、多么得让人艳慕,但是在主子眼里就是一个雇佣的劳动力。 闲散孤鹤先生心中埋藏着别人都有的苦,却也装载了别人所不曾有过的痛。纵然自己如今能呼令千军万马,但是在红蛇眼里却还是一个被雇佣的人,一个可以时有时无的人。由一个沿街乞讨的母子三人,勾起了闲散孤鹤先生的过去的诸多往事儿,同病才能够相连,同伤才能够相知。闲散孤鹤先生心中想的全是在街上乞讨的那对母子,也许他应该答应那位夫人把她的两个孩子收下,也许他应该像个更好的办法来可怜他们母子。闲散孤鹤先生坐立不安、心中焦躁难耐。 “先生,您该吃饭了。”一个军士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把碗筷摆放在桌上。闲散孤鹤先生立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街景出神,喃喃道:“这会儿不知他们吃饭了没有?”那个军士听到闲散孤鹤先生说的话先是一愣,继而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答道:“吃了,军士们都已经吃完了饭围坐在一起聊天呢,对了先生,您自从一回来就端坐在房中,是为了什么烦心事吗?”闲散孤鹤先生答非所问答道:“烦,烦啊。也不知他们现在在何处,是不是也吃上了一顿饱饭?那孩子太可怜了。” 军士听到闲散孤鹤先生说的这话,全身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他到现在才明白闲散孤鹤先生根本就不是在跟自己说话。既然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他又不对跟自己对话吧?那么、、、那个军士大叫一声吓得跑出去,闲散孤鹤先生被惊醒知道自己刚才一定是吓到他了,忍不住笑着摇头叹息。 闲散孤鹤先生坐下来正要吃饭,突然听见门外有吵闹之声正想放下碗筷出去看个究竟,门外的吵闹之人却拥进了屋里。看见闲散孤鹤先生好端端的站在眼前,大伙儿都愣了一下,当头的那个军官看着闲散孤鹤先生问刚才跑出去报信的那个军士道:“你***看见了吗,闲散孤鹤先生好好地,你怎么说他、、、”那个军官捂住嘴不往下说了,闲散孤鹤先生知他没有说自己好话,问道:“他说什么了?”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没去做呢!闲散孤鹤先生您先吃饭,我去处理一点儿事情啊。零”那个军官带着自己的小弟跑出去了。闲散孤鹤先生自是当成一个玩笑,满不在乎的摇头笑,又坐下继续吃饭。 红蛇一直在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去辽西国而愁。烦闷中又拿出闲散孤鹤先生写给自己的官职名称改称表来看,等她一一看下去以后,才现一条规律,那就是“尊主”。主,乃万民之敬仰也。对内,有不可逾越之人;天下之物尽归主姓。对外,主上乃万民之表,征伐大事儿皆决于上。这样就等于红蛇成了一家之主,而且所有的人都必须服从于她,而且是没有条件的。主上可以动用天下万物,而臣子只可以服从主上,没有选择;如果选择就是在犯上,就是在叛逆;对于叛贼,人人都要得而诛之。这是在维护主上的地位和权益,主上的权益和地位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样一来,红蛇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权力的象征。这样说来,就从各个方面保证了红蛇的合法、神圣的地位象征。 红蛇满心欢喜,从内心深处感激闲散孤鹤先生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决定不管诸位大臣如何反对,自己都要坚决把这个官员职称的改称问题坚持下去,即使付诸血腥也不会犹豫的。 刀疤鬼早早的来到堂外等候,他还特意派人又去小房里询问了赵光明,因为他担心自己一旦请求出使辽西国的话说出口,红蛇同意了。而赵光明那边却又反悔不与自己合作了,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欺骗了红蛇,即使自己出使辽西国那也不会成功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刀疤鬼还是决定先派人前去探探赵光明的口实。以防止他临时改变主意,而自己却不知反而害了自己。 赵光明心里犹豫担心,一心想出去的他又怕刀疤鬼改变主意,不再向红蛇请求让自己出使辽西国的请求,那么自己出去的时日可就是遥遥无期了。红蛇虽然对自己说过,一定会在一个恰当的时机、让赵光明出去的。可是,如今她因为备战征伐之事儿忙的不可开交,哪里还有时间考虑让自己出去的机会呢?再说,自己是她亲自下令关进来的,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下令放自己出去呢?身为一堂之主,怎么可能朝令夕改、让大臣们以为主上反复无常,失信与他人呢?于是,也派身旁的一个军士去堂外等候,如果看见刀疤鬼就说是自己让他问一句话:“君意坚定否?”只拿这一句话问刀疤鬼,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看他怎么回答。 赵光明差遣的身旁的那个军士刚走,刀疤鬼派来的人就到了。那人说明来意后说:“大都统大人让小的问赵大人一句话。‘水深千尺,君愿意与之渡否?’” 赵光明心里暗暗道:没想到刀疤鬼也如此的多疑。于是,对来说:“你回去告诉都统大人,就说我赵光明说的话。‘纵然山中荆棘遍地、寸步难行,我依于君携手同手。’对了,请大人再转告都统大人一句话,就说‘某愿与都统捐弃前嫌,共谋大事儿。如我说之言有半点悔改,永远为鬼仆不得超生于世间。’望大人切记。休要误了我之大事儿。”来诺诺而退,急忙把赵光明的原话回复刀疤鬼。 赵光明派去的军士来到堂外看见刀疤鬼立在那里急忙跑过去,施礼道:“大都统大人,赵大人遣小的来问大都统大人一句话。赵大人让小的问大都统‘荆棘生于杂草从中,前路渺茫,君之心是否坚定矣?’望大都统大人给个明白话,也好让小的回去回报赵大人。”刀疤鬼心里明白赵光明还是信不过自己,于是思虑的片刻道:“你回去回报赵大人就说‘纵然潭水深千丈,我欲与君渡。’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你快回去回报赵大人吧!”军士虽然不明其意,但是又不敢询问,只好退去了。两个人派出的人在路上也只是匆匆擦肩而过,互不相识。 大臣们都已经到了,刀疤鬼等不得回报就跟随众人入堂去了。红蛇满面喜色、神采奕奕,请闲散孤鹤先生坐于次座。刀疤鬼出班道:“主上,我想请求主上同意我为使出使辽西国,请主上准我的请求。”红蛇说:“你先退下,本主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讲,等本主把这件事情说俺以后你再说。”刀疤鬼只好退下。 红蛇拿出闲散孤鹤先生给自己的官员名称改称表道:“诸位,本主仔细看过闲散孤鹤先生给本主写的‘官员名称改称表’,思来想去感觉甚妥,本主决定立即实施。不知诸位大人意下如何?”在站的诸位大臣都莫不敢言。红蛇稍等了片刻,见没有人说话,就说:“既然诸位大人都同意没有异议,本主决定从今天起立即施行。下面本主就把改称表给诸位大人念一念,如果有人觉得有不妥就提出来。” 旁边一个近侍上前接了表展开念道:“为了征伐大业的得以实施,为了主上的大业早日完成,臣闲散孤鹤思虑再三,特起草这份官员名称改称表,简化官员名称利于行政、军事的得以迅速的实施。特将改称之官员名称举列如下:文官,改左官称司牧,改郎冲称散大夫,改司空称御史,改大司马称中丞;武将,改大都统为右丞,改上方为中郎将,上千尉维持原名不改,改启明为宣军。”大臣虽然略有微词,但是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的,也就等于通过了。近侍再往下念道:“改红堂为殿,主上居住之所为宫,改文官自称臣,武将自称下官或末将皆可,改主上的守护军为御林军,兵卒为将士,主上对臣所说之话改为旨或口谕,主上称臣下为卿。”群臣听了这样的改动心里害怕,这是完全按照王上的定制改的,所以在下面开始骚动颇有微词,因为他们担心这样一改会让紫、绿、青三堂不满。 先站出来反对的是郎冲也就改名之后的散大夫。“主上,我以为这样不妥、、、” “刚才明明说过,臣子要自称微臣,你为何不尊新称?来人,掌嘴。”门外的御林军跑进来拉着散大夫就打他的嘴。百官惊悚不安,不敢说话。刀疤鬼看着散大夫被打的皮肉绽开,再打下去就有暴毙的危险,急忙出班求饶道:“主上,念在散大夫为您效力多年的份上,请主上手下留情啊。”百官也跟着求情。 红蛇知道现在正是自己用人的时候,也不想就此寒了百官的心,只要自己决定的事儿能够顺利实施,她还是愿意不语散大夫计较的。“罢了,本主看在右丞及百官的面上,不在于你计较。若再多言阻止本主的大事儿,本主定要斩你。” 御林军把散大夫拉下去了,红蛇叹口气对闲散孤鹤说:“卿对本主忠义,本主无以为报。请先生休辞劳苦,为我大事儿多多用心。”闲散孤鹤先生跪在地上道:“微臣遇明主才得以是施展平生所学,明主对臣的知遇之恩,臣铭记于心未敢忘怀,臣感明主信任有加委以统领三军的重任,臣岂能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臣今日要恳求主上一件事儿,请主上广纳贤士、对属下礼遇有加,臣以为,只要主上万事处理的得当,不管是殿上之臣,还是军中之士都会信服而敬于主上。到那时,主上一统四海成就一番伟业也非难事儿耳。”闲散孤鹤先生心里忘不了那对在街上乞讨的母子,于是感怀于心就对红蛇说了这样一番话。 “先生之言皆是金玉良言,对本主有功,对将士有利;本主听之任之就是了。”红蛇站起来道:“传谕城外宣军将军,要善待三堂遣来之将士,使其备受其恩。如若有诚心依附我赏金百两。”御史应令而去了,红蛇思虑片刻回头看见闲散孤鹤先生正对自己微微颔而笑,心中自明其意又道:“上千尉上前听令。” 上千尉出班跪在地上道:“末将听令!”红蛇道:“城中军民,你要妥善管理,不得有打架斗殴、泼皮耍叼之事儿生,如遇此事此人,解决其事儿使其和睦,对不听教化之人立斩不赦。”上千尉叩头谢恩道:“末将仅尊谕令。”起身立于一旁。 群臣站在殿上就像死了一般,没有生气。红蛇看见他们这样心中略有不快,转身对闲散孤鹤说:“先生为本主做了这样多的事儿,本主如何答谢你呢?”闲散孤鹤先生慌忙站起来跪在地上道:“臣受主上厚恩,未曾报答,岂敢再言主上谢意。”红蛇道:“先生大才,本主得之实乃万幸。本主欲托付先生大事儿又怕先生不肯接受,让本主左右为难矣!”闲散孤鹤道:“臣受追上礼遇其敢不尽心为主上谋之!不知何事让主上如此为难?能说与臣听否?” 红蛇忧虑道:“自先生向本主进献连辽西国而攻西北国之计,本主就想寻一个德才兼备之人,上听令、于本主谋划大事儿,下号令将士征伐四方。本主以为此人非先生莫属,本主早有心授你军、政大权,不知先生原意挑此重任否?如果先生愿意,本主马上拜你为军师,可否?” 闲散孤鹤先生本不愿受此重任,正要推脱,可是群臣却不失时机的一起跪倒口呼:“请军师受下官一拜!”红蛇借机道:“本主宣布,从自日起,闲散孤鹤先生就是我红堂的军师。大小事宜都必须请示军师而后决。”群臣大呼“本主英明、、、” 红蛇又说:“自今日起,本主决定改红堂为上竹国。本主面南称孤!”大臣们奇呼“万岁、、、 散朝以后,红蛇传令赵光明和刀疤鬼来见。刀疤鬼早到,对红蛇说:“臣受主上恩惠而无寸功,今日主上要选人去辽西国做说客,如果住上不嫌弃微臣,臣甘愿请命前往。”红蛇大喜道:“本主有卿,何虑大事儿不成矣?不知卿想让谁陪同与卿一起前往?”刀疤鬼说:“如若主上肯让赵光明跟随微臣一起前去最好。” 这时,门外御林军把赵光明提来了。赵光明跪在地上道:“小的给主上问安。”红蛇满心欢喜道:“赵光明,右丞保荐你一起与右丞前去辽西国,你可敢去?”赵光明道:“为主上大业,小的愿肝脑涂地、以报主上厚恩。”红蛇兴奋的道:“孤有二位,大事儿可成矣!赵光明,孤复你原职,和右丞一起出使辽西国。二位爱卿可要记住孤的一句话,辽西国不比我上竹国。二位时刻多加小心才是。” 刀疤鬼和赵光明一起谢恩出殿,各自回去准备出所需之物。 两个将士挤在一起小声议论。“你说咱们的主上,是不是一个雄才大略之人?”另一个说:“那还用说,咱家主上有一统四方之才,当世之真英雄啊!” 刀疤鬼和赵光明听到,对望了一眼,也似乎认可了他们的话。“告辞!”“告辞”两人在殿前分别而去。闲散孤鹤先生自在大殿的左侧坐着不动,因为他新受了军师一职,有许多事儿需要他来谋划,如今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连饭都吃不上的人了。闲散孤鹤要跟着红蛇干一番大事业,所以,他必须尽心尽力的做好每一件事儿,他之所以选择红蛇来辅佐就是因为看中了她的雄心壮志和英雄气概。当今世界,除了红蛇是一个真英雄就再也找不到一个能与她匹敌的人了。闲散孤鹤心里知道辅佐一个英雄,纵然自己为了他的事业而死那也是荣耀的,英雄为英雄而死,即使死了也是众人眼里的艳慕。闲散孤鹤先生就要当这样的一个让众人艳慕的人。 刀疤鬼和赵光明也在准备出使前的最后工作。因为,他们知道红蛇必然是成就一番伟业的人。自己跟着她也是自己的荣幸。“良禽择木而息。”如今,他们已经找到明主岂能不尽心用命。所以,赵光明和刀疤鬼都在为红蛇的大业努力。希望能博得一个封侯之官,也不枉大丈夫在世。因为,他们知道红蛇是当今的唯一真英雄。 第五十四章 惊现鬼马(1) 闲散孤鹤先生正在房中研读兵书,紧闭的房门突然被风吹开,门外的风声犹如女子在悠悠的哭泣,又像伴随着婴儿的啼闹。[.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闲散孤鹤先生听的门外的动静只是合书闭目不语。门外的哭声好像越来越近,近的就像在闲散孤鹤的门外。“来人!”闲散孤鹤站起身来道。 门外跑进来一个家丁躬身问道:“老爷有何吩咐?”正在这时,管家慌慌张张的撞开门也跑进来道:“老爷,你听门外、、、”闲散孤鹤忙给他们递了一个眼色,管家忙转身把门关上。 “你们刚才听到什么了?”闲散孤鹤面色凝重,一脸的不安。话音刚落,门外的哭泣声又响起来。三个人听见都不约而同的全身颤抖了起来。“你们听到什么了?”闲散孤鹤问。 两个人心中恐惧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闲散孤鹤,闲散孤鹤转身进入卧室提出那把弑龙剑,道:“你二人随我出去看看!”管家和家丁颤耸的站立不住,哪里还敢出去。闲散孤鹤不等他们做出反应自己已经冲出门去。院子里漆黑一片毫无亮色,阵阵阴风鼓动着闲散孤鹤的衣角。“哪里来的妖孽?竟敢到本军师门前来寻唆闹事。再不走就休怪本军师对你不客气了。”闲散孤鹤当的一声拔出弑龙剑举在手里。管家和家丁吓的躲在房中只是伸着脖子从门缝里往外观看。门外飕飕的冷风不住的拍打着窗棂上的窗纸,就像含冤而死的人在呐喊控诉。细沙琐屑随风刮入窗中,使两个人难以睁开双眼。树上的枯枝败叶也被厉风刮下来在地上不住的转。 “你既然来寻本军师,就一定有天大的冤屈要向本军师诉说。如果本军师说的没错,你可以现身来见。本军师决不会用弑龙剑杀你。”闲散孤鹤见来能将天地之气聚于掌心随意变换,心里就知道他的冤屈定是比海深比天高的,于是就想帮他洗刷冤屈还他一个公道。 来听到闲散孤鹤这样说,才在半空里搭话道:“军师此话当真,军师真的要给我伸冤?”话语间,闲散孤鹤看见一匹白色的马匹飘然落在眼前,心中不禁大惊失色,躲在门后的管家和家丁更是吓的魂不附体,脸色苍白一片,木木然没有血色在脸上。 闲散孤鹤内心也是惊骇万分,忍不住后退几步道:“本军师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你有什么冤屈尽管给本军师讲好了。如果你的冤屈属真,本军师定会给你做主的。”闲散孤鹤虽然遍观群书,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马匹也会说话的,心里惊骇恐惧不已也是正常的。 那匹白马现了原形立在闲散孤鹤眼前,对闲散孤鹤深深低头算是行礼了。“军师大人,小马着实冤枉啊!前些日子小马看见主人,内心分外高兴,正想近前与他相认,可是都统刀疤鬼大人却用他手里的那不知名的东西将小马吓跑,无缘和主人相认也不知他在何处。” 闲散孤鹤听它这样说,心里更是疑惑了。“刀疤鬼都统为什么要用他的玉禅杖吓你啊?你又是怎么得罪了他的?”小马听闲散孤鹤这样说,心里很是难过就把主人和刀疤鬼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正想出来和主人相认时,被刀疤鬼用他手里的玉禅杖将自己吓走的事儿说了一遍。零 闲散孤鹤听了小马说的话,心里更是迷糊了。“你说清楚一点,谁是你的主人?你在那里出来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来和你的主人相认?你慢慢说来。本军师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大人,请你听小马慢慢向你道来。”小马内心既感激闲散孤鹤的助人又无限悲伤的道:“小马是主人前三世的**坐骑,那时主人是大唐王朝汾阳王郭子仪的,是他带着微臣一起平定了安禄山史思明的祸乱。主人也是因为军功才被封为汾阳王的。安史祸乱八年本评定以后的第四个年头,微臣就因病离世,地君念臣助主平叛有功和汉将关云长的赤兔马并封为‘绝世二胜’,留在地府为地君效劳。某一日,臣与地君前去南海觐见观世音菩萨,被秦忠施法摄来。之后臣就看见主人也在这里,就想与之相认。可惜,刀疤鬼都统从中作梗没能如愿。” 闲散孤鹤听完小马的话心里更是不解了。因为,他从没有听说过马匹死后还会被地君封爵的,更没有听说过马匹还能认识三世以前的主人。如果按照小白马的说法,它的主人已经转世三次了,那么它也就会有三个主人了。小白马不可能只是因为主人的前世是汾阳王就一直没有回到六畜转世轮回隧道里去。它的主人都已经转世三次了,它不可能一直在地狱里。就算地君不舍的让它转世,他也不可能见到主人的第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 “小白马,你以为本军师是那么容易就被你的几句话糊弄住的吗?”闲散孤鹤冷冷一笑道:“你说的话里漏洞百出,现在就让本军师给你指出来。”闲散孤鹤将手里的剑送回窍里道:“你说,你的主人是在三世前是汾阳王郭子仪,你的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谁不知道郭子仪大将是唐中期的名将,他平定了祸乱大唐的安史之乱,因军功被封为汾阳王这是没有错的。但是,本军师要问你的是,你的主人是谁他真的是唐中期的大将郭子仪吗?他既然是郭子仪为什么又来到这里?”闲散孤鹤心里虽然不相信眼前小白马所说的每一句话,但是还是吃惊不小。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能人藏在这里,要是被红蛇现定会重用与他的。如果果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对自己本来就不算稳定的地位就会构成威胁。如此一来,自己的地位更是难以确保了无虞了。所以,出于对自己地位的保护,闲散孤鹤决定对小白马说的话概不相信,这样的结果只能是小白马继续无法和主人相认。其中的道理,它确是不懂得的。 闲散孤鹤冷下脸来道:“小白马,你以为本军师就那么容易被你的几句话所迷惑吗?本军师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你说你的主人在这里,好,你说他是谁啊?如果你说出来,本军师定会相信你的,并且还会让你们相认的。如果、、、你说不出来、、、”他又拔出手里的弑龙剑道:“那就休怪本军师无情了。本军师定要以你妖言惑众,将你斩于此。你可听明白了?” 小白马悲愤的嘶啸了一声,心里道:事到如今自己横竖都是一个死,还不如死的堂堂正正,那样就算被闲散孤鹤一剑斩了,也只能说明自己和主人毫无相认的缘分,那时纵然自己灰飞烟灭也是毫无怨言的。想到这里,小白马眼中流下泪来道:“军士请慢慢听臣道来。” 红蛇在宫中正在看西北国的图纸,不经意间透过窗户突然看见天空一道白光一闪就不见了踪迹,心里万分好奇,带了佩剑就出去看个究竟。她随着那道白光消逝的地方走去,正好来到闲散孤鹤府门口,这就让她更加好奇了。军师府里突然白光乍现,不知是什么原因。于是,红蛇躲在军师府门外从门缝里往里瞧,又正好看见闲散孤鹤立在院子里正和一匹马对话。 “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小白马刚说了这几句,就被闲散孤鹤止住了。“小白马,你休得在这里拖延时间,你说的这些阵法,本军师能倒背如流。可是,本军师不明白的就是,你对本军师说这些阵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教训本军师吗?告诉你,本军师不但知道这十大阵法,而且还会将它们一一给摆出来。你就不要在本军师面前卖弄了。” 小白马解释说:“军师大人误会了,小臣背这些阵法就是因为突然想起了主人当年在行军打仗中,主人还在手不离书,书不弃人,在小臣的脊背上还在背诵十大阵法。小臣记起来也就忍不住要背了。小臣知道军师对阵法了如指掌,才敢问军师,小臣背的可都正确?” “一字不差。”闲散孤鹤点头道。而躲在门外的红蛇堂主确是没有听说什么是大阵法的,忽听小白马背起这些东西来,觉得新鲜无比,正想听它背完却没有想到闲散孤鹤竟然不让它再背下去了。自己又不好进府让小白马继续背诵刚才的是大阵法,只好遗憾的跺脚再往下听。 “小白马,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在指责本军师是个无用之辈不成?”闲散孤鹤冷着脸举起手里的弑龙剑,红蛇在门外看得清楚心里暗暗着急正不知怎么救小白马才好。 却听见小白马说:“军师大人为何这样多疑呢?小臣知道军师心中所想,请军师放心。今日你我二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绝对保密的。小陈说的话从口中出入军师耳,不会有别人听到的。再说了,就算有别人听到也会惧于军师的威严,而不敢对外吐露半句的。”门外的红蛇听了小白马的话,心中不高兴。生气的对这军师府大门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闲散孤鹤心中满意小白马说的话,于是点头微笑道:“本军师不会跟你计较的。你刚才说,你的主人在行军打仗中还在学习阵法?你的主人是谁啊?既然他现在在这里,你为什么不自己前去与他相认,为何跑到本军师这里来诉苦呢?你这样做不是多此一举舍近求远了吗?” 还没等小白马说出它的主人是谁,就听见门外一阵巨响,闲散孤鹤心里大惊急忙和小白马一起开门到门外看个究竟。可是,门外除了寂静的道路,没有现一丝不正常的现象。 闲散孤鹤满腹的疑虑,和小白马回到院子里。让闲散孤鹤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刀疤鬼已经站在自己的家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下官拜见军师,还望军师恕下官潜入之罪。” “罢了罢了,刀都统既然深夜来访定有要事,本军师恕你无罪。不快说吧,你来军师府有何事儿要向本军师禀报?”闲散孤鹤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因为,他心里一惊猜到刀疤鬼来军师府定是为了小白马的事儿。因为,论刀疤鬼的个性,他绝对不会随便的进入他人家中,何况进的还是军师的府中。这样不但有损于自己的名节,还会被主人以擅入府中图模不轨为由将其打死,报到官府那里也不会有人同情偷窃的。 刀疤鬼先谢闲散孤鹤不究之恩后,才指着小白马说:“你这匹流离之马,上次本官放过你,没想到你今日竟敢前来惊扰军师!下官今日要将你打的灰飞烟灭,断了你的害人念头。” 小白马因为上次吃过刀疤鬼手里的玉禅杖的苦,今日见他又来心里自是害怕不已。“你、、、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小臣作对?小臣与你前世无仇今生无怨,你为何总是找小臣的麻烦?小臣今日来寻找军师大人,只是想请他替小臣前线好让小臣与主人相认。大将军千万不要怀疑小臣,小臣绝对没有半点堆军师大人不利啊!如果大将军不相信小臣的话,直接询问军师大人好了。”小白马心中虽然惧怕刀疤鬼,但还是在做最后的努力。因为它也是怕死的。 “大胆,你竟敢自称臣?你只是一匹小小的白马,有什么资格与我等平起平坐?”刀疤鬼怒道。小白马万万没有想到刀疤鬼竟然是一个事事必究的人,刚才他听见自己自称臣心中就不愿意了。这可把小白马吓坏了,见刀疤鬼非要斩自己不可的样子,它又不知怎么解释好了。 闲散孤鹤也在一旁劝刀疤鬼不要这样冲动,先请他听小白马说完自己的身世,再斩不迟。可是,刀疤鬼却不听闲散孤鹤的话,口里一直在说今日非斩小白马不可。小白马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刀疤鬼,更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小白马对闲散孤鹤说:“军师大人,看来见天你我谈话只能到此结束了,小臣先走了,以后要是还有机会小臣再来拜见军师大人。”闲散孤鹤心里虽然不想让小白马离开军师府的,但是又怕刀疤鬼真的伤了它自己颜面上过不去,于是只好让它先离去。“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 小白马向闲散孤鹤行了一礼,转身消失不见了。刀疤鬼还要去追被闲散孤鹤拦住了。“我说刀都统啊,你以后能不能改改你的脾气,别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的。你这样迟早会有牢狱之灾的。在本军师面前你竟敢动刀动枪的不把本军师的话放在眼里、、、” “军师恕罪,下官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刀疤鬼见闲散孤鹤要动怒了,心里害怕慌忙跪下求情。闲散孤鹤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如果自己真的将刀疤鬼送到官府治他一个深夜擅入军师府的罪过,必定会使刀疤鬼颜面尽失。所以,闲散孤鹤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就说:“你起来吧!今夜你擅自进入本府,本军师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过。但是,如果以后你在再没有本军师的命令宣你前来,或是有军政大事非面见本军师不可,再私自进入本府,本军师定然要将你交给官府治你的罪。”闲散孤鹤因为没有听完小白马要说的话,心中不无遗憾的叹口气,对跪在地上的刀疤鬼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回去吧!” 刀疤鬼千恩万谢的叩头离去,闲散孤鹤想着小白马说的话,心中不宁。 第五十五章 惊现鬼马(2) 第五十五章惊现鬼马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上竹国国主红蛇自从从闲散孤鹤军师府回来以后,心里就一直在念着那匹小白马背过的十大阵法。\\她哪里听说过什么十大阵法,而且一直以为两军打仗靠的是双方的人数,只要人数占了优势那就是必胜无疑的了。但是,红蛇从闲散孤鹤军师府门外听见还有十大阵法之说以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当初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心中也在怪闲散孤鹤军师既然知道十大阵法为什么不早告诉自己,虽然闲散孤鹤算不上是在欺君,那也只能说明是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红蛇本性就多疑,虽然自己自从得了闲散孤鹤军师以来,看到他立的都是一些小功,心里也就渐渐轻视于他了,以为他的本事也不过如此。但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原来,闲散孤鹤军师早已经将自己看透了,他是怕自己对他心存疑虑而故意隐藏自己的真才实学的,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弱,而自己却没有猜透他的心思。红堂主内心渐渐不安起来,她并不是怕闲散孤鹤军师有朝一日也像她夺庆堂主的堂主之位一样夺了自己的堂主之位,而是怕他不为自己的宏图伟业尽心尽力的出力。自己手下有如此能臣,是自己的福分,怎么再可以胡乱的揣测臣下,使自己自相矛盾、自己制造部必要的内乱,使人心向背、离心离德、弃我而去呢?红蛇这样想着心中已有了打算,她是不会让这样的人才离己而去,被他人重用威胁到自己的。 群臣前来上朝,文武诸官按照左右次序排列走入殿门。上竹国国主坐在御座上接受百官朝拜,百官对自己的主子山呼万岁以后立于两侧。红堂主双目巡视左右道:“为何军师没到?” 百官左顾右盼却是不知军师为何突然没来,刀疤鬼出班奏道:“启奏我主,军师昨夜忙于军务恐怕到现在还没有起床吧!军师为国为民操劳忙碌,难免也会有差时之错,请主上勿怪。” 红堂主沉思着点点头问:“刀爱卿,你是如何知道军师昨夜忙碌到深夜啊?”不等刀疤鬼回答又说:“诸位大臣,大家都看到了军师为国为民不惧劳累,日日忙碌到深夜。想来本主也是不及他的啊!军师于情于理都应该受到嘉奖。还望诸位大臣以军师为榜样,自勉自立为国家为本主贡献你们的力量,到时候本主也会奖赏你们的。”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山呼万岁,红堂主站起身来道:“左右!”旁边立刻跑上来两个侍从跪在阶上,红堂主道:“传本主口谕,军师不辞劳苦,事事必自躬亲、功劳卓著。本主决定赐闲散孤鹤军师黄金千两以示嘉奖。还望诸位大臣,多替本主分忧解难,有功本主定会重重嘉奖的。” 大臣们纷纷叩谢皇恩,山呼主上英明,实乃国家万幸、百姓万幸。赵光明在一旁也高叫道:“臣等定会鞠躬尽瘁,为主上效力,请主上放心,臣等定会以军师为楷模,为主分忧。” 红堂主满意的颔道:“好的,本主今后就看你们的成绩了。本主说话向来是言而有信的,请诸位大臣不必怀疑。如果本主说的话或做的事情不对了,诸位大臣不要畏惧本主,尽管给本主提出来就是了,本主决不会治你们的罪的。”红堂主顿了顿又说:“自古就有‘文谏武战’,请诸位文臣大人好好想一想,你们站在这里拿着本主给你们的俸禄,你们有哪一位大臣向本主进谏过?每次都是本主在询问你们的时候,你们才百无聊赖的对付本主几句。请问,你们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了吗?都知道‘主忧臣辱’这句话,但是,本主要说的是‘主错臣过’。主上有错,谁的过失?先是主上的错,其次是臣下的过。”群臣低垂耳不敢言语。刀疤鬼心里更是恐惧难安,因为今天的红堂主简直与往日判若两人。谁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以前的那个拒不接受别人意见的红堂主,在今天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刀爱卿请起,本主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刀爱卿可以归入自己的行列中去了。”红堂主这才看见刀疤鬼还跪在殿阶上,于是这才让他站起来。刀疤鬼谢过红堂主站起来推倒自己的行列里去了。红堂主沉默了片刻笑道:“诸位爱卿,本主现在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十大阵法,不妨给本主说说看。”群臣一听主上问这个问题,都忙着要站出来自我表现一番,所以大家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信落后。只有刀疤鬼立在一旁不闻不动,因为他心中已经大吃一惊了。刀疤鬼也不知道红堂主这是怎么了,刚赏了闲散孤鹤军师,现在又来询问大臣们关于十大阵法的奥妙,其中必定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从刀疤鬼对红堂主平时的了解来看,她的目的绝对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询问一下就了事的。说不定还会有大难在后面。 “好了,诸位大人不必再争了。刀爱卿,别人都在努力表现自己,为什么你确立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只是观看呢?你不会是不知道吧?本主想让你来说说,如何?”红堂主满眼的希望。 刀疤鬼略一思索答道:“微臣不知什么十大阵法,请主上降罪微臣。”刀疤鬼此话一出,满朝文武无不惊讶,都统不知道十大阵法,这不是开玩笑吗?刀疤鬼身为武将,位高权重,却连最基本的十大阵法都不知道,这不是在开了一个天大的无理笑话吗? 就连红堂主也被震惊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刀疤鬼会说自己不知道十大阵法。身为武将那里不知道十大阵法的道理,红堂主毕竟是聪明人,她略意思虑心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刀爱卿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啊?看来本主在你眼里还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啊!也罢,你退下吧。”刀疤鬼抬起头看见红堂主亮晶晶的眸子里闪动着悲伤,内心不禁猛地一抖,他本想再奏,却一想自己刚才说不知道十大阵法了,现在又说自己知道,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啊。所以,刀疤鬼只好低着头退到行列中去了。他实在不明白红堂主为什么突然问道十大阵法,而他在昨夜也正好听到小白马背过十大阵法,莫非红堂主也听到了?想到这里,刀疤鬼被自己的想法吓的全身猛地一抖,抬起头正好和红堂主的目光触到一起,又急忙低下头去。刀疤鬼岂能不知十大阵法,只是他太过于小心了。总是无端的揣摩主上的心思,妄图做到最好。 红堂主心里难免不会是失望的,因为她本想利用这次机会让刀疤鬼知道自己是十分重视他的,也想借此机会在大臣们心中树立一个好的新的形象。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印象这东西不是做买卖那样容易,双方都觉得合适了就买卖交易。印象是一个人第一次就给对方心里留下的在短时间内很难改变的印记,红堂主想用这次的考验拉近君臣之间的距离,确切的说应该是自己和刀疤鬼两人的距离。但是,刀疤鬼却没有想到这一层,而且还把她的心思误会了。既然强扭的瓜不甜,她也就不在强为了。只好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赵光明,你来告诉本主。” 赵光明得意非常的走出班来道:“主上,您倾听臣下给您说什么是十大阵法。”这句话使红堂主心里很是不高兴,于是就问道:“赵光明,依你的意思是说本主不懂得什么事十大阵法了?”红堂主的这话一出,大殿里的气氛陡然凝聚的像大战在即似的让人透不过气来。赵光明见红堂主脸色阴沉下来心里自知大事不好,慌忙跪在地上道:“臣下绝没有那个意思、、、” 红堂主现了大殿里忽变的气氛,慌忙强笑道:“赵爱卿快快请起,本主绝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说的对,本主对阵法只知其一,略知皮毛而已。请赵爱卿为本主仔细的讲解来。” 赵光明这才站起身来,擦去满头的汗水道:“主上,这十大阵法是各朝各代在行军打仗中慢慢总结出来的阵法。这十大阵法各有各的长处及短处,但是都可以极好的运用克敌制胜。主上,这十大阵法分别是: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不知臣下所说对否?” 红堂主就问上千尉是不是正确无误,上千尉答道:“回主上,赵大人说的完全正确但是并不全面。臣,还略知一二。”红堂主立刻高兴地道:“上千爱卿还知道哪些,本主也只是听说世上存在着十大阵法。难道爱卿还知道在十大阵法之外还有别的阵法吗?本主倒是没听过,上千爱卿你说说,除了赵爱卿说的十大阵法之外还有哪些阵法啊?本主倒是很感兴趣的。” 上千尉回道:“回主上,臣知道的和赵大人知道的不一样。”上千尉顿了一下道:“臣还知道;古代阵法-鹤翼 鹤翼是古代战争常用阵形.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人类一定会展出来的.因此是专供包围用的阵形.此种阵形,主将位于中央(多半是弓步兵),两侧是副将.两侧最好使用强的部队(骑兵为多),当敌人后方有我方部队出现时,两翼立刻可以拉长,跟我方部队会合,立刻形成包围.三国志五代中有说到,是唯一可以积极攻击的阵形,其实严格说来,他说的就是要形成包围圈.种阵形的弓箭攻击力较不集中,所以不强.等一下会跟雁形去比较. 古代阵法-鱼鳞 鱼鳞是把兵团分成五到六段,一层压一层的阵形.主将的位置是位于中后方.请注意,鱼鳞跟锥形的不同点,就在于三角形的宽度,锥屋^宽.而且鱼鳞在前方的部队,通常跟保护主将的是一样是很密集的.这样的排列造成跟锥形不一样的结果.由于锥形的部队比较散,所以互相推挤效果小,移动速度非常快.但是速度稍慢的~鳞却可以突击(因为最前方的部队很密集,全军才不会被冲散,锥形却会).不用看也知道,~鳞跟鹤翼都是”;文官阵形”;,也就是主将不用在前面亲自带头攻击,而是躲在后面(例如武田信玄,诸葛亮).但是~鳞防守力很弱,被人背后一冲,立刻全军溃散.因为背后露出太多了. 古代阵法-锋矢 顾名思义,就是在全军形成箭状的样子.主将的位置在最前面,所以适合战斗力高的勇将.由于最前面的部队非常密集,所以也是突击阵形.请注意,所谓的突击阵形,并不是只有这种阵形可以突击,事实上所有阵形都可以下突击令但是不见得能够做到突击效果(全军穿入敌阵不会被冲散),也就是说,三国志五里面说的可以突击,是说真正战场上有突击的效果,而非只有此部队可以下突击令.此外,此种阵形的后方是一平行队形,所以在山地的移动效果相当好,当然此阵防守也是很弱的(背后露出太多). 古代阵法-冲轭 顾名思义是车前方的横木,也就是英文字母x形阵.把队形排成x形有什么效果呢最大的效果就是从前,左,右三方来的敌人,都如同前方一样(请注意两排的部队前方朝东北跟西北方).是个相当好的山地防守阵形(因为也是线形,所以山地移舆够快). 古代阵法-长蛇 是人的自然会展出的阵形.这种队形专为山地移动用.事实上攻击,防守均不利.不过历史上描述这种队形常常会有,例如陈寿三国志:”;孔明观姜维阵形,势如长蛇.”;指的就是这种 古代阵法-车悬 在历史上却赫赫有名.车悬不是指形态,指的是涵义.车悬是一种骑兵阵.军队排成不互相推挤的多列,也就是说,这种是一车轮战法.谦信用此阵,说穿了就是要冲散信玄队形,取信玄的性命. 主上两军交战靠的是真正的实力和士兵的勇气,阵法只是作战中的一个环节。阵法的好坏完全取决与将军的布置和智慧,一个会布置阵法的将军才能真正的打胜仗。将不在勇而在于聪慧,兵不在多而在于精。”上千尉说的让红堂主十分的满意,满脸喜色的请上千尉归班。 赵光明心中不悦,慢悠悠的回到班里站定。刀疤鬼心中一直在想着闲散孤鹤军师为什么今天没来上朝,所以也就不太在意别人说的什么了。因为,他知道昨夜闲散孤鹤军师和小白马见面时,被自己搅扰的事情,所以又想起了小白马说过的话。心中朦胧中感觉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猛抬头正好迎见红堂主偷来的目光,虽然威严但却是和蔼的。赵光明心中复杂的退朝回家,不敢再想昨夜遇见小白马的一幕。 第五十六章 惊现鬼马(3) 第五十六章惊现鬼马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请大家继续支持郭吉波的《东方神都》,这本书已经上架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书 刀疤鬼下朝以后径直来到闲散孤鹤军师府中,闲散孤鹤正在家中研读兵书。刀疤鬼气的走过去伸手将他手中的书籍夺过来仍在一旁没好气的道:“现在都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份上了,你还能在这里坐得住?”闲散孤鹤军师叹口气站起身来道:“我说都统大人你这是干什么,你一来了我家就会鸡犬不宁的,你知道吗?快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把你急成这样了?” 刀疤鬼撇了撇嘴把手里的书还给闲散孤鹤军师说:“你继续看你的书吧?下官不敢再打扰您了,就算下官没来过贵府,军师大人也算没看见下官好了。”说着转身就往门口走。 闲散孤鹤军师正想知道自己没有去上早朝,红堂主有何反应,是不是要治他的罪。于是,慌忙拉住刀疤鬼好言说道:“大都统,大都统不要走。本军师还有话要对你说呢!”刀疤鬼只好停下脚步听他说,闲散孤鹤军师笑了笑说:“都统大人啊,本军师有两件事求你,你一定要如实的告诉本军师哦?”刀疤鬼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下闲散孤鹤军师,颇为厌恶的道:“军师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是下官能帮上的,就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不知军师大人有什么事?” “好好好,事情是这样的。请大都统告诉本军师,今日没有去上朝,主上有没有、、、大雷霆啊?”刀疤鬼轻视的笑了笑道:“军师大人既然已经猜中了,为什么还要问下官呢?”闲散孤鹤军师盯着刀疤鬼平静的脸色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并没有现异常,于是不放心的又问:“主上、、、真的大雷霆了?都统大人要救本军师才是啊、、、主上不会轻易饶了本军师的、、、现在只有都统大人可以救本军师了。还望都统大人念在你我同堂为官的份上、、、” “军师大人言重了,主上非但没有生你的气,反而还要奖赏与你。过一会儿主上给你的赏赐就会送到府上来了。下官今日前来,才是真正的有事情要求教与军师的。”刀疤鬼说着往周围扫了一眼闭口不说了,闲散孤鹤军师心领神会立刻对站在旁边的家丁们说:“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本军师的话,谁也不许前来打搅。”又对刀疤鬼说:“请都统大人随本军师到房中说话。”两个人进到屋里把门关上,刀疤鬼立刻焦急的叫起来。“军师大人,您知道今日早朝主上提到了什么吗?阵法,主上突然提到了阵法。而昨夜小白马也提到了阵法,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如此的相像?难道这只能用巧合来解释吗?依下官之见这其中定有玄妙。”闲散孤鹤军师心里也是惊讶非常,但是,他不相信红堂主和那匹白马有牵连。可是,昨夜那匹白马说了阵法以后,红堂主今日就询问阵法的问题,这其中的秘密也不是让人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闲散孤鹤军师很是认真的问刀疤鬼道:“大都统的意思是、、、主上和那匹小白马、、、” “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刀疤鬼快言快语,一语击中要害。(.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闲散孤鹤军师却摇头不敢相信。刀疤鬼急道:“军师啊,你想想主上为什么今日突然对你赏赐、为什么突然会提到阵法,这其中一定有她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刀疤鬼现说偏了题,眼瞎说的这个问题离自己想要说的问题查了十万八千里还要远。于是,言归正传回到自己要说的话题上来道:“军师大人,我们说的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怎么擒获那匹白马,因为只有它才可以救我们啊!现如今,主上随时都有可能要办我的可能。” “为什么,主上为什么要办你?难道你还有罪了不成?”闲散孤鹤军师听了刀疤鬼的话更是吃惊不小。刀疤鬼着急的道:“主上说我有罪,我就是有罪的。主上说我没罪我就是没罪的,但是现在住上的意思就是,我有罪。原因就在于,今日在早朝上,我一句话没说。就因为这个原因,主上正要开罪于我呢?还请军师大人给下官出个主意啊?”闲散孤鹤军师这才放下心来,他要说的第二件事情也正是刀疤鬼刚才说过的,把小白马擒住。 “都统大人,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刚才说过的,将那匹小白马擒住,献给主上。到那时,主上就不会降罪于你我二人了。虽然将小白马擒获不是办法中的办法,但是只要能你我二人的罪过免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眼下不管是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小白马擒住,虽然这样做对小白马是不公平的,但是为了你我二人能逃过此劫,也只有这样了。”闲散孤鹤军师说的正是刀疤鬼所想的,因为谁也不知道红堂主什么时候突然降罪与他们,为了自己的性命牺牲一匹马又算得了什么呢?说不定主上见了小白马心里喜欢,将它留下来也说不准啊。 闲散孤鹤军师和刀疤鬼有秘密的商议研究了几种擒获小白马的方法。等两人商议完毕以后,闲散孤鹤军师布置人手在院子里的的隐蔽处结绳拉网,只等小白马前来被擒。 那小白马一心想和主人相认,虽然第一次求助于闲散孤鹤军师失败,但是,他却给自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要不是那个刀疤鬼从中作梗,说不准闲散孤鹤军师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所以,他决定今夜再去求闲散孤鹤军师,请他一定要帮助自己和主人相认。小白马之所以不自己去找主人和他相认,担心的就是他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说的话。这也算是舍近求远吧,道路虽然曲折但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成效的吧!所以,它把赌注放在了闲散孤鹤军师身上,希望能依靠他的力量和主人相认。它只是不知道,人的做事观念是,要么是建立在于自己有利的关系上的,要么是建立在娱乐上的。闲散孤鹤军师就属于后面的一种,反正于自己无关,人家主动找上门来,如果将它拒之门外,反而不好;不如做个顺水推舟之人,事成了顺理成章的当了个恩人,事情不济那也只能怪来求助的人心不诚,于自己不伤大雅。但是,今天却是闲散孤鹤将第二种人转换成第一种人了,因为,这已经关系到自己的利益甚至是生命了。 刀疤鬼取来自己的法宝玉禅杖,一做护身之用,二来也是为了降服那匹小白马;如果不慎让它逃脱以后再捕它就困难了。所以,他宁愿多花些力气也不愿再在失败以后,再想办法挽回。到那时,很可能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小白马吃第一次亏以后如果不傻的话,以后一定不会再来了。所以,不管怎么说第一次能将它擒住的,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闲散孤鹤军师虽然同意和刀疤鬼一起将小白马擒住,但是心里毕竟是为难的。因为,小白马来求助于他只是想请他帮助它和主人相认,而自己却将它擒获了。这样做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言不正理不顺,如果小白马问起自己为何将它擒住,自己又将怎么回答它呢?所以,闲散孤鹤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因为,如果不将小白马擒获。那么自己将有被红堂主治罪的危险。尽管这只是自己的杞人忧天似的想法,但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自己后悔就已经太迟了。所以,尽管自己还犹豫不决,但是为了自己能够免于牢狱之灾,闲散孤鹤军师也只有这么做了。 小白马果然又来了,因为它觉得闲散孤鹤军师要不是因为那个叫刀疤鬼的不知从哪儿出来给自己搅乱,他一定会答应帮助自己的。说不准今晚再去一趟他就会答应自己了。所以,即使它已经料到这次去可能会有危险,但是它也是要去的。纵然被打得灰飞烟灭,它也毫不顾惜的。因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自己尽力了哪怕不成功也是毫无怨言的。 第五十七章 惊现鬼马(4) 第五十七章惊现鬼马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请大家继续关注郭吉波的新书《东方神都》,每天都会更新的。\\==== 小白马来到闲散孤鹤军师家里,它刚站住脚就被张网以待的家丁们用网罩住了。小白马虽然奋力挣脱,终究是难以逃脱出绳索的束缚。闲散孤鹤军师和刀疤鬼都统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但是还是把小白马给擒住了,这才大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小白马气氛而又无奈的问:“军师大人为何突然对小臣下此毒手?你我平生素无恩怨也无仇恨,今日军师为何要这样对待小臣?小臣是来有求于军师的,并无恶意。请军师网开一面放了小臣!今后小臣再不来打搅。” 闲散孤鹤军师慌忙对小白马说:“哎,小白马你听好了,不是本军师想要擒你。这全是都统大人的注意呀,本军师也是毫无办法的。”闲散孤鹤军师就这样几句话就将小白马对自己的怨恨轻松的转移到了刀疤鬼身上,使得小白马对刀疤鬼的仇恨更加剧了。刀疤鬼也是毫无办法的,只好硬着头皮承认说:“是,是本都统要把你擒住的,怎么,你不服啊?” 俗话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现在自己正如虎落平阳,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没有办法逃脱的,自己与其和他们闹翻天还不如慢慢寻找机会逃走。小白马打定主意以后问:“二位大人把小臣拘住是为了什么?可否请二位大人给小臣说个明白,就算让小臣去死也无憾了。” 闲散孤鹤军师说:“不,小白马你放心我们是不会杀你的。我们之所以把你擒住,就是想把你进献给我家主上。你放心我家主上是不会伤害你的,她也是个爱马之人。”闲散孤鹤军师这样一说,小白马才稍稍放下心来。它想这样也好,说不准还会借这个机会遇见主人呢!自己苦苦等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可以拨开云雾见天日了。小白马心里不但没有怨恨闲散孤鹤军师的意思,反而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书和主人相认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军师,你跟它说那么多干什么?下官的这张网料它插翅也难逃出来,等明天把它献给主上,主上一高兴说不准你我的罪就可能被免了。”刀疤鬼在一旁看着闲散孤鹤军师给小白马低声下气的说话,暂时把刚才他推卸责任的事情放在一边,替他说好话。所以,小白马对刀疤鬼是没有好的感情的,反而还有恨。这就是在做人方面和做事的问题上的差别。 就在这时,红堂主派来的内侍给闲散孤鹤军师送赏来了。“奉主上指令,赏军师大人黄金千两。”仪仗捧上黄澄澄的金子,闲散孤鹤军师慌忙下跪叩谢主上圣意。内侍媚眼笑道:“大军师,恭喜了。主上这可是头一次赏人啊,主上说了明天请您早点到殿议事,千万不要误了时辰。”瞥见刀疤鬼也跪在一旁就笑道:“都统大人也在啊?今日在朝上都统大人可把主上气得不轻啊,主上到现在还在气您的气呢!您可要注意了,主上可能要治您得罪。小的劝您小心行事不要再触怒龙颜了,小心真的会大祸临头的。咱们这主上可不管你是什么官职,只要得罪了她,她要是想办你那也是谁也拦不住劝不住的。到时候,您也别叫冤只怪自己好了。” “谢公公好心,下官记下了。”刀疤鬼心里虽然并不以为内侍说的对,况且他这是在干政红堂主反对内侍对大臣指指点点比手画脚的,所以,曾经多次下令严令内侍不得和大臣交往、不得和大臣往来甚好、不得向大臣泄露自己在宫中的任何举动和一言一行,更不准没有她的命令私自外出。虽然这次是宣旨也算是为公,但是,却也没有资格对刀疤鬼的事情指手画脚的。而大臣们之所以亲近内侍,也是想利用他们在主上身边的便利,好过早的得知主上的心思,而不至于被一句话或是自己的冒失而获罪。所以,大臣于内侍之间是一个鱼和水的关系。自古就有内侍乱政的事件,虽然严加限制也只是起到了治标不治本的作用。 闲散孤鹤军师急忙从主上赏给自己的黄金里拿出一块金子塞给内侍说:“公公辛苦劳累了,这点东西您拿着,主上身边您多留点神。”他这话的意思谁都明白,可是就因为刀疤鬼在一旁却显得不明白了。内侍假意跪下道:“哎哟,大军师太抬举小的了,小的真的受不起啊!”话虽然这么说,接金子的手却早已塞进了衣服里。嘴里还不忘说:“承蒙大军师抬举小的,赏给小的一个吃饭的脑袋。主上英明神武,哪里是我们这些无知的小人们所能揣摩的透圣上内心的?小的只不过是在主上身边牵马持鞭的,哪有机会知道圣意若何啊?”谦虚的话应该适可而止,要不然人家就会觉得你自视清高、没有与之为伍的念头,那样就会处处事事受到打击。“不过呢,小的整天围着主上转,主上的脾气多多少少也会有所洞察的。您虽然是朝廷重臣,可以做到大事决于上而同于诸位重臣。但是,内宫中的事情您就知道的少了,主上习性无常、喜怒无时,难免会将怒气洒在诸位大臣身上。这个时侯,我们这些无能之辈就可以察言观色、小心处事了。”内侍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刀疤鬼好像突然来了兴趣似的问:“大都统,您说小的说的对吗?小的整日在宫中看主上的脸色,整体提心吊胆的怕得罪了主上。” 刀疤鬼说:“是啊,公公在主上身边不比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伴君如伴虎,公公比我们这些大臣更要辛苦。”刀疤鬼虽然内心根本就看不起内侍之官,但是他知道得罪了他们也是对自己不利的。久在主上身边的人纵然已经去了势,说一句话也可以抵得上大臣们的百句言。 “哎哟,大军师啊!不是小的说您了,您可真是有福气了。在哪儿得了这么一匹宝马啊?哎哟,啧啧,您看这马多漂亮啊?小的从小就喜欢马,从前啊也见过不少所谓的名马,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像这匹马这么精神的。这匹马真好,长的又壮、、、”听他说这些话,是傻子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来。闲散孤鹤军师和刀疤鬼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内侍还会相马,而且还有讨要这匹马的意思。这让闲散孤鹤军师一时为难起来,这匹马本来是想献给主上的。如果给了他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所以,闲散孤鹤军师只是随着他的话陪着笑,丝毫没有提要送给他的话。站在一旁的刀疤鬼也听出了内侍的话里的意思,内心十分的着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匹马给他的。但是,他又不知道闲散孤鹤的意思是怎样的,所以一直没有说话。 那内侍以为闲散孤鹤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话的意思,于是进一步说道:“看来是小的命薄啊,连这样好的马匹都没有机会乘坐片刻。大军师,您真是大贵人啊!小的如若今生由此宝马,死而何憾?大军师,小的真是羡慕您啊。”内侍心想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算是傻子装傻也能听出我说这话的意思了吧?这次看你怎么敷衍我。他心里这样想着暗暗高兴。 闲散孤鹤军师对内侍的话只做充耳不闻,说道:“这匹马是本军师的最爱,这么多年来本军师一直视它为最珍贵的朋友、、、”他说完这话偷偷瞥了一眼那内侍,见他的脸色渐渐暗下来,只做没有看见继续说道:“自从主上动了西征的念头以后,臣就想将此马献给主上。以备征途中使用。今日请刀都统前来,就是想商议这件事情的。”闲散孤鹤军师把话说到这儿以后,话锋一转又道:“既然公公喜爱此马,本军师就将它送于公公。等有机会,本军师再给主上挑选一匹。”闲散孤鹤军师说着就将缰绳递给内侍说:“公公就将他牵走吧!” 天下土地皆为王土,四海百姓皆为王臣。闲散孤鹤军师说要将这匹马谨献给主上,又有谁敢与之争呢?纵然其他三位堂主想要这匹宝马也要看红堂主的脸色,何况内侍只是红堂主手下的一个太监,他又怎么敢和主上争夺宝马呢?所以,内侍一听闲散孤鹤说要将这匹马进献给主上的,脸上的表情一时难以摆定。“哎呀,大军师说的对啊!像这样好的宝马就应该进献给我主上的。大军师说的太对了!宝马送英雄,才能实现它的最大价值啊。主上得此宝马领兵征西一定会大获全胜的,军师大人真是有眼光啊!小的佩服佩服至极!” “公公说的对,‘宝马送英雄’。我主骑着这匹宝马一定会大获全胜的。”闲散孤鹤逢迎着。 内侍碰了一鼻子灰下来,感觉到脸面丢光,急着找了个回去复命的借口逃出军师府。闲散孤鹤军师和刀疤鬼相视而笑。闲散孤鹤军师说:“明天我们就将此马谨献给主上去。”刀疤鬼赞成的点点头,因为这样的一匹宝马是不能长时间留在闲散孤鹤这里的,时间长了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乱子呢!而小白马心里高兴的却是很可能会有机会见到自己的主人。 夜长梦多,就是这个原因吧! 第五十八章 惊现鬼马(5) 第五十八章惊现鬼马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等把内侍送走以后,刀疤鬼心里却又反悔了,他再仔细看这匹宝马时,感觉真的很好是一匹好马的,只见这匹马浑身乌黑亮,身材虽然矮小但四肢健壮有力,可谓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所以,他内心就开始后悔让闲散孤鹤军师将它献给主上了。“唉,此马终要碌碌无为一生到头来将要老死马厩里了。”刀疤鬼想到这里不禁忍不住空乏感叹道。 “都统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军师不知,还请都统大人把话说明白一点。”闲散孤鹤听到刀疤鬼的叹息,心里感到十分的好奇,于是就想问个清楚。而刀疤鬼却摆摆手不想再说了。刀疤鬼越不想说,闲散孤鹤心里越觉得他有话要说,可是又像在顾忌什么欲言又止。“哎呀,我说都统大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为什么总是婆婆妈妈的不痛快呢!你要知道这是在我家,除了你敢随意的闯入闯出以外,是不会再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了。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进入我的耳朵,就是老天爷也不会听见的。你就放心的说吧。”闲散孤鹤有些着急的道。 刀疤鬼又不安的沉思了片刻犹犹豫豫的小声说:“军师啊,你不觉得把这匹马进献给主上、、、只会让它空老马厩吗?主上常年居于宫中,能有几次机会骑得马匹?像这样好的马匹可谓‘千马易得一匹上乘的好马难求啊’!如果我们将它进献给主上,无异于把它送进了深渊里。那它今后不就等于上不得战场,立不得功劳了吗?俗话说得好‘宝驹赠英雄’,这样的一匹宝马,难道不应该送给更需要它的人吗?”刀疤鬼附耳低言道:“这匹宝马,军师自己应该留下。这样才能让它有一个真正的用武之地。”闲散孤鹤听了刀疤鬼的话后微微一愣。 内侍回到宫中,给红堂主复旨以后说:“主上,小的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书如果是小的没有听错的话,大军师明天可能要送给主上一匹宝驹。不过,也可能是小的听错了。” 红堂主虽然富有一国,但是自己却连一匹像样的马匹都没有,她也在想着从全国各处为自己选一匹好马。但是,由于公务繁多总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现在内侍说军师要送自己一匹宝马,如果不是真的他也不敢对自己说这个。于是,蛮有兴趣的问:“军师是怎么对你说的?你见过他要给本主的宝马了吗?知我,军师也!他主动送本主一匹宝马,本主、、、” “主上恕罪!小的听军师的话好像是这个意思,不知道是小的听错了还是军师没有说清楚。小的该死,请主上恕罪。”内侍见红堂主一时欢喜不已,心里却是由于不定了。因为他真的怕是自己误传了消息,使得主上和大军师都限于尴尬的境地。最难的还是闲散孤鹤军师,既然内侍已经说了自己要送主上一匹宝马,纵然自己没有什么宝马也得兑现这孔有的“诺言”。 红堂主见内侍一会儿说这样的话一会儿说那样的话,将自己**于鼓掌之间,十分的生气,色变道:“你敢欺主?”内侍见红堂主怒,顿时吓的跪倒在地磕头求饶。红堂主心里记得他说过的军师要送自己一匹宝马的话,心里不甘的又问:“你真的听见军师说要送本主一匹宝驹了吗?说实话,你如果胆敢欺瞒本主,本主定要你的狗头。快说!” 内侍也是怕红堂主杀自己,所以在不知事情真假的情况下,还是说了“是”。也就是说,他承认闲散孤鹤军师要送红堂主一匹宝驹的。但是,他心里却在不安的想,如果军师突然改变主意,不再送主上那匹自己亲眼看见的白马,那么自己还是犯了欺主之罪。自己的生与死只在今夜只见了,如果明天闲散孤鹤军师真的送给主上那匹他说的白马,那么自己就会逃过此劫,安然无事。但是,如果闲散孤鹤军师突然改变主意不再送主上那匹白马了,那么自己的这可狗头也就在肩上扛到家了。所以,自己的生死全在于闲散孤鹤军师明天的马匹身上了。 闲散孤鹤军师心里也是犹豫不定的,虽然他觉得刀疤鬼说的话也在理。但是,他的疑虑却是在内侍身上。“如果公公回宫将本军师送白马给主上的事情,提前告诉了主上,那我们可是犯了欺主之罪啊!”刀疤鬼却笑起来道:“军师难道忘了吗?主上一直在谕令内侍不得干预大臣之事,内侍如果是个聪明人必定不会把这事儿告诉主上的,如果他是个傻子告诉了主上,主上也会以他私自和大臣结交将他正法那内侍死了,主上纵然知道您要送她宝驹。她因为没有证据为佐,她又拿你有什么办法呢?所以说,内侍不足忧。”闲散孤鹤犹豫未定。 红堂主斥责了一通内侍以后,静下心仔细想想恍然明白,如果不是内侍勾结军师,他又是怎不么知道闲散孤鹤要送自己宝马的。那个内侍刚下去就又被叫了进来。红堂主一脸的怒色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军师要送本主宝驹的?要是军师要送本主宝驹,也不会告诉你啊?本主相信军师深知我的谕令,自然不会与你们这些阉人为伍的。那些既然军师不会与你们为伍,你们能保证自己不去主动结好军师?军师是什么样的人,本主比你们哪儿一个都清楚。说,是不是你主动前去结好军师的?”红堂主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容内侍否认了。 但是,对于动物来说,就算是被捕住了只要有一点逃跑的希望和机会,也是不会放弃的,更何况是一个人了。所以,内侍也是会替自己辩护的。“主上,奴才绝对没有勾结军师啊?奴才去传主上的谕旨的时候,是军师亲口告诉奴才的。奴才绝不敢妄言啊主上。” 如果对一个人真正动了杀机,不管他是如何的替自己辩护,也是无济于事的。红堂主本以为内侍会畏惧自己,承认自己和军师结好的事情。但是,让她气愤的是内侍不但不承认反而还在一味的为自己辩护,这样一来就显得红堂主斤斤计较、没有主上的风度了。“住口!”红堂主气愤难当,拍案而起道:“本主只问你一句话,你可曾与军师结好?” 那内侍也是个少根筋的人,既然红堂主要的是你给她个面子。你就给她个面子让她下得来台,她也就不会杀你的,最多也就是将你流放外地几年。可是,内侍却也是要和主上争个高低的。所以,咬死了牙关说自己没有和军师结好。这样就把红堂主的面子拨了。红堂主气不过传令上千尉到殿,上千尉听说主上在货也是不敢怠慢的,慌忙带着兄弟们冲进殿里来。“将这个该死的奴才拖出去,斩立决!”红堂主也只有这样才能消去心里的怒气。 上千尉却在这个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跪下奏道:“主上,臣以为主上不能杀这位公公,因为根据我大军师闲散孤鹤定的上竹国律令,主上是不能私自诛杀大臣的。公公虽然算不得是大臣,但是他们在宫中侍奉主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没有苦劳也有辛劳吧?所以,请主上三思而后行,慎重的处决每一个犯法的人。因为,微臣以为一个人只有一条命一次活着的机会,好男儿要为国为主出力,这是很难得的。不管是谁犯了什么法,请主上都要爱惜其生命,止杀于主上的恩泽中。”上千尉也不看红堂主的脸色,所以也就不知道红堂主气成什么样了。只是低着头陈述自己的观点。但是,红堂主几乎被气得要背过气去了。 “上千爱卿,难道你要造反不成?”红堂主猛一拍御桌怒道。“来人,将他们两个一起打入牢房,听候本主的处决。”上千尉手下的那些兄弟虽然不愿将自己的头儿拘禁,但是主上已经话他们也是破不得已而为之。上千尉和那个内侍被带下去了。 红堂主一心等着明天上朝时,闲散孤鹤真的能送自己那匹宝驹。但是,闲散孤鹤在刀疤鬼的劝说下决定不再将宝马谨献给主上了,而是自己留下等到日后危急时刻时能够用得上。而刀疤鬼心里打的算盘却是,只要闲散孤鹤不将宝驹进献给主上,他就会总有一天将它骗到自己手里成为自己的了。他之所以不让闲散孤鹤把宝驹进献给主上,就是想得到它。 而小白马心里知道,不管他们怎样争抢自己,它都不会改变对主人的初衷的,现在的它和以前一样只想着和主人相认,更确切的说是让主人想起自己并同意喂养自己。只是不知道主人想起自己以后会不会愿意继续喂养自己,这个问题反而成了它最担心的。 第五十九章 惊现鬼马(6) 第五十九章惊现鬼马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上千尉和内侍被关进大牢以后,上千尉的手下兄弟们就商议着怎么就出老大来。因为,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使得主上要将上千尉关起来。所以,准备联名上表替上千尉求情。但是,一个知道原因的内侍来到牢房来看望自己的总领,听到那些护卫军在商议怎么上表向主上陈说事由,请求主上放了上千尉。 “列位大人、、、”内侍对一众护卫军说:“列位大人,上表求情是不会就出上千尉大人的。如果列位真的想救出上千尉大人,小的倒有一个办法,不知大人们想不想听?”护卫军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内侍了,平时连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恶心。但是,今日非比寻常了。虽然内侍说他有办法,并且有意要告诉这些只会武枪弄棒的人。护卫军虽然看不起他们,但是眼下却想不出好的办法,只好勉强的对内侍说:“那好,你先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如果你说得不好的话,或是有意害我家哥哥,老子一刀先剐了你。”副上千尉一下子抽出刀来道。 “不敢,小的不敢欺瞒列位大人。”内侍吓的颤抖了一下身子说:“大人们不知道吧?上千大人是因为救我家总领才一起被下狱的。”副上千尉一拍桌子叫道:“你说什么?大哥会为了你家总领下狱?你家总领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家哥哥为了他下狱?你是不是在开玩啊?” 内侍看见上千尉又拔出刀来,吓得慌忙跪在地上道:“小的不敢欺瞒大人们的,事实确实如此啊!内在还是有原因的。”副上千尉见内侍说话像牛喘气似的,有了前句没后句,这让他很是生气,一脚将他踹倒后骂道:“你他***,一口气把话说完能憋死你啊?快说,是什么内在原因?”副上千尉恨不得用刀拨开内侍的肚皮亲自到他肚子里掏话出来。 “是是是、、、”内侍忙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后说:“小的听说,我家总领今天去大军师家送赏,得知军师要送给主上一匹宝马,我家总领回来以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主上。书主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牵罪于我家总领、、、要将我家总领下狱,后来就是上千尉大人、、、” “你家总领得罪了主上,关我家哥哥什么事?为什么主上连我家哥哥一起下狱呢?没道理啊!”众兄弟们都随声附和着说:“是没道理,一定是主上搞错了。”“我们应该上表奏明主上。” 副上千尉好像还有什么疑虑没明白过来,想了想又问:“公公,你刚才说,你家总领给主上说大军师要送一匹宝马给主上,主上不知什么原因才迁怒于你家总领的,是这样吗?”内侍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又见他一脸的怒色更是不敢肯定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副上千尉见他不吱声,气的踢他一脚问道:“我问你话呢,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听到了!”内侍点着头说:“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在殿上的公公说是上千尉为了救我家总领才被一起关进大狱的,具体的小的也不太清楚不敢乱说。” 副上千尉藐视的一笑道:“你不敢说乱说?你不觉得你说的已经不少了吗?”又踢他一脚道:“一边趴着去。”于是,就和众兄弟商议怎样救出大哥的办法。这样一来,大伙儿就开始乱了。有的说直接杀进大牢救出上千尉,有的说去找主上评理。反正他们掌控着全城的安全和护卫军,就算反起来,主上也是毫无办法的。兄弟们出这样的办法让副上千尉内心很是忧虑,因为他不想让黎民百姓再过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如果反起来势必会牵连无辜的百姓。[.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但是,除了他们说的这些办法以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眼下,唯一能救大哥的就只有大军师了。我想去大军师家里走一趟,把今天的事情给他说清楚,并求得他的帮助。各位兄弟,在我没有回来以前,你们谁也不可以义气用事,以免让主上对我们造成更大的误解。如果,大军师不肯帮我们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副上千尉想出这个办法也是迫不得已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闲散孤鹤肯出面救上千尉那是再好不过得了。就怕他不肯出头得罪主上,那时再想办法也是不迟的。 “既然这样,哥哥就快去快回吧!”众兄弟们都催促副上千尉道。见兄弟们为了上千尉而不顾惜自己的性命、甘愿铤而走险,心里十分的感动,深为有这样一帮好兄弟而自豪。 闲散孤鹤军师和刀疤鬼正在喝酒,闲散孤鹤心里一直犹豫不决,到底该不该将小白马进献给主上这让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刀疤鬼已经喝的有些微醉,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他手里端着酒杯抖动着对闲散孤鹤说:“军师,您是军师。您是上竹国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师,您如果都担心主上动怒,那我们这些位低权轻的人还有说话的机会吗?”刀疤鬼站起身来仰起脖子将杯里的酒灌进嘴里,笑道:“主上、、、主上不敢得罪您大军师。她有今天全是依赖军师之力。让下官说,军师之功上可与管仲、姜子牙相并,下可与诸葛丞相相论。军师立有盖世之功,封侯拜相难道不可以吗?主上畏忌军师,才不肯付与荣耀、、、” 闲散孤鹤听了刀疤鬼的这些话,吓的脸色如灰,慌忙说:“都统大人喝醉了,今夜就在本军师府中歇下,明日我们也好一起上朝。”劝解着刀疤鬼对家丁们说:“都统大人喝醉了,你们快扶他到厢房休息。哦,对了,都统今日说的话切不可传扬出去。如若现,重重惩处。” 家丁们忙说不敢,把刀疤鬼架下去了。闲散孤鹤长叹口气也不再去想到底该不该把小白马送给主上的事情了,还有两柱香的时间就到了上朝的时间了,闲散孤鹤也不打算睡了,和衣躺在客厅里闭上眼准备稳一会儿。这时,管家急匆匆的撞开门跑进来对闲散孤鹤说:“宫里又来人了,说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找您。”闲散孤鹤忙爬起来,整理一下衣服道:“快请!” 管家刚打开门,门外的人就奔进屋里来跪下了。闲散孤鹤仔细一看,这才认出是副上千尉来了。原来,上千尉一心要见到闲散孤鹤,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在路上被飞扬的尘土蒙住了脸面,不仔细看还真难以认出来。闲散孤鹤惊道:“上千尉大人,你怎么到本府来了?” 副上千尉伏在地上哭求道:“请军师大人救救我家哥哥!”闲散孤鹤心里又是一惊“上千尉大人怎么了?大人快快起来,有话慢慢说。”管家见他劳累、疲惫不堪,就给他端来一杯水。 副上千尉喝了一口水说:“军师大人,我家哥哥是冤枉的,请军师大人一定要救救他。”闲散孤鹤劝道:“上千将军不必着急,有话慢慢说。”副上千尉又跪下道:“军师如果不救我家大哥,我家大哥可就没命了。”闲散孤鹤扶住上千尉说:“将军不必着急,你现在把宫中生的事情给本军师说说。”副上千尉就将内侍回宫以后将闲散孤鹤要送给主上的白马给她说了,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内侍就和上千尉一起被抓起来了。 说到这里,闲散孤鹤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上千将军不必着急,本军师向你保证大将军只是有惊无险,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性命之忧的。”紧接着闲散孤鹤吩咐家丁去把刀疤鬼都统叫起来。“请上千将军与我一同入朝,本军师定要保得上千大将军无事儿。” 刀疤鬼被闲散孤鹤的家丁叫起来,迷迷糊糊的来到客厅。但见到上千尉沮丧的脸时心里猛然一惊,不用说就可以猜出是什么原因使他来到这里的。上千尉给刀疤鬼施礼问道:“大人为何夜不归宿,宿在军师家里?”如果别人问这个问题,刀疤鬼一定会杀了他的。可是,上千尉问就是应该的了,因为他们不但保护主上的安全,还有管理全城的权力。但是,刀疤鬼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所以,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刀疤鬼伸手抓住上千尉的衣服喝道:“你小子是谁啊?凭什么管老子的事儿?嗯?老子今天让你死在、、、”说着拔出剑来。 闲散孤鹤慌忙劝住,道:“刀都统闲来无事到本军师这里来喝酒,昨夜喝多了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呢!请上千尉大人勿怪,勿怪。”有对刀疤鬼说:“刀都统啊,你喝了这么多酒怎么竟说胡话啊?现在我们要去上朝了,你看你就不要去了吧?来人,扶刀都统进屋休息。” 上千尉心里虽然看不惯刀疤鬼这样对自己,但是更重要的事情还在眼前,容不得他和刀疤鬼计较,也就没有吭声。闲散孤鹤知道上千尉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不跟刀疤鬼一般见识的,所以心里很是感动。“上千将军,我们走吧!本军师和将军一道去上朝。” 上千尉斜了身子让开路道:“大人己随在闲散孤鹤身后。闲散孤鹤命家丁牵着那匹白马去上朝。这让上千尉心里很是不解。但是,他的职务比军师低许多等也就不敢过多的询问。心想,军师牵着马去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是不必多问的。 第六十章 惊现鬼马(7) 第六十章惊现鬼马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诸位大臣等在殿前准备上朝,远远的看见闲散孤鹤军师牵着一匹马来了,都过去向他问安。书闲散孤鹤对重臣打趣说:“昨曰本军师偶感小恙,未能与诸位见面。今日特牵来这匹爱驹给大家玩儿。”大臣们都道:“军师此言差矣!这匹马乃是一匹难得的宝驹,军师牵来这里不只是让我们欣赏吧?谁不知道军师爱马啊!军师把这匹宝驹牵来,不会只是让我们羡慕吧?” 闲散孤鹤先对一旁的副上千尉说:“大人请先回去,你哥哥的事情包在本军师身上。本军师向你保证,一定会还你一个原模原样的哥哥。”副上千尉给闲散孤鹤施了一礼说:“多谢大军师。”诸位大臣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纷纷询问闲散孤鹤原由。闲散孤鹤笑道:“没什么!只是虚惊一场,到了殿上还要各位大人一同随本军师力劝主上改弦更张,切莫铸成大错啊。”诸位大臣都说:“唯军师命是从!”闲散孤鹤之所以不让副上千尉随自己一起入殿议事,那是因为他怕副上千尉一时冲动对主上说出不敬的话来,主上一怒之下让他去陪他哥哥,使自己的计划落空。另一个原因就是,副上千尉从来就没有入殿同堂议过事,经验不足。 大伙儿正说着话,看见内侍走出殿来立住脚叫道:“请诸位大人入殿议事!”诸位大人整冠理带排列成队步入殿内。上竹国国主红蛇端坐在御座上接受百官的恭贺。红蛇觉武将行列里少了刀疤鬼,笑道:“军师昨日未到,今日刀都统缺席。有谁可以告诉本主,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闲散孤鹤立刻出班跪下道:“启奏主上,臣昨日偶染小恙未能到朝,请主上恕罪。”顿了一下又说:“刀都统昨夜到臣府上探望,臣内心感激将他留于府中饮酒,不想刀大人酒量不济,少饮辄醉。至今还宿在臣的府中。”诸位大臣都笑起来,红蛇也笑道:“刀都统真是豪士,不管他了。内侍,回头给刀都统送一些解酒药去。就说本主说了‘请刀都统保重贵体,本主离不开他、国家也不能没有他。请他日后少饮为好!’”诸位大臣内心感激红蛇对臣下如此的体贴照顾,群臣跪下山呼“主上万岁!臣等感激不尽。” 司空大人出班启奏说:“主上,自从我国决定征西以来,各部积极准备备战工作,军士人人乐战。但是,我国国库陈年积贫,再加上现在的西征备战,更使得国库积蓄损耗殆尽,如果再不想办法,恐怕、、、”他把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但是谁都明白她说的话所含的意思。 红蛇说:“征西大事儿决不可废,但是国库空虚日渐贫困。不知诸位大臣有何高见啊?” 赵光明出班奏道:“启奏主上,刚才司空大人说了,国库积贫历来已久,如果在短时间内充实国库除了增加赋税以外,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赵光明,你这是在误国!”群臣听得一个响亮的声音,急回头看时才看到是大司马出班跪在地上。\\大司马说:“启奏主上,我国百姓多年来一直背负着沉重的赋税徭役,已经苦不堪言了。如果再曾派大量的税收给他们,那和伪朝有什么区别?”大司马心痛的闭目长叹一声道:“想主上初登大位之时,传令全国免收赋税三年,现在还不到三年,赋税加了又加,驱使百姓废农为国出力十有其七。现在怎么在可以曾加他们的苦难呢?”“大胆!你竟敢指责主上?主上立主西征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能安心的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百姓都有太平日子?你不思为国为主尽力,反而在这里诉说百姓的疾苦,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没看见自主上登位以来,百姓人人安乐,土无余力、家无空房吗?像你种人只会蛊惑人心,要你何用?来人,拉出去斩立决。”闲散孤鹤说。殿外的护卫立刻一拥而入,将大司马拿下。闲散孤鹤又指着大司马道:“你死有余辜。” “慢着!”红蛇推倒御座站起来叫道。殿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护卫们放开大司马站在一旁。红蛇沉思了片刻说:“百姓是立国之本,农业是百姓之本,土地是农业之本。本主自知自登位以来未曾有恩惠施加与百姓,所以本主内心实感不安和忧虑。”群臣立刻跪倒道:“臣等死罪!”红蛇笑了一下道:“诸位大臣自从本主登位以来,恪尽职守、忠君爱国,本主深感欣慰。然而,大司马爱卿说的对。百姓再也不能承担赋税徭役了,所以本主决定纳大司马忠言,不给百姓曾派、征收任何的钱粮。”大司马激动的给红蛇叩头道:“臣叩谢天恩。” 赵光明道:“主上,如果不曾加赋税,那国库的空虚如何补充啊?”红蛇色变道:“这些是你们大臣们解决的问题,你还要本主想办法吗?事事都要本主决定还要你有什么用?”赵光明见主上动怒,不敢再说了。司空说:“主上,补充国库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臣请主上明示。既然不能曾加赋税,又该用什么办法呢?”同样的话换个说法就让人爱听。 红蛇对司空努努嘴示意闲散孤鹤可以有办法的,司空心里明白了主上的意图,只好不再说了。红蛇觉得是该到了说说白马的时候了,但是她又不能直接问闲散孤鹤是不是真的要送自己宝驹。“诸位爱卿还有事儿吗?如果没事儿了就退朝吧!”她的双眸紧紧盯着闲散孤鹤,可是他却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群臣拜别主上出殿,闲散孤鹤也跟在后面走出大殿。红蛇心里一片失落,正要下令斩昨天那个给自己说宝马的事的内侍和上千尉,但是,闲散孤鹤又带着百官回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又跑回来干什么?”她一脸的茫然。 闲散孤鹤和大臣们跪下道:“启奏主上,臣得了一匹上好的宝马,要进献给主上。”说完站起身来冲着殿门口叫道:“上千尉,上千尉何在?”殿外跑进来一个小校说道:“启禀军师,上千尉大人因为在昨天得罪了主上,被关进了大牢。请问军师有何吩咐,小的愿意为您效劳。” “哈哈、、、”红蛇突然笑起来,她指点着闲散孤鹤道:“闲散孤鹤军师啊,你演的这出戏太好了,本主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如此优秀的、、、”红蛇轻轻摇晃着身子问道:“军师不是说要送本主一匹宝驹吗?在哪儿呢,本主怎么没看到啊?”红蛇迫不及待的往殿外观望着。 闲散孤鹤道:“宝马,臣说了要进献给主上就一定会给的。但是,臣有一个条件。” 红蛇果然明白的让人羡慕,闲散孤鹤说的话里的意思,她一听就懂了。“军师的意思是、、、让本主放了上千尉?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要挟本主,或说是在和本主做一笔交易?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本主也把你投进大牢?”瞥了一眼跪在身后的大臣说:“还有你们。” 那些大臣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一个个都磕头求饶。唯独闲散孤鹤跪在那里默不作声,悠然长叹道:“主上忠奸不分,害贤良于牢狱中,这是自取灭亡之道也!臣无能不能规劝主上,愧对上竹国的百姓。臣进忠言,君不纳。乃是臣之无能啊!臣,愿一死谢天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向自己的胸脯上刺去。“快拉住他!”红蛇虽然即令众人阻止他,但是为时已晚。红蛇扶住闲散孤鹤伤感的道:“军师这是何苦呢?本主听你的话放了上千尉就是了。” 闲散孤鹤道:“臣愧对上竹国百姓,唯有一死方能解除臣的不安。”医生慌忙给闲散孤鹤止血。红蛇站起身来叫道:“来人,快要大牢里把上千尉大人放出来。那个内侍斩立决,以儆效尤。”护卫军慌忙前去传令。红蛇感动的问:“军师,这回你该满意了吧?本主不能没有你。” 医生给闲散孤鹤的伤口止血上药后包扎好了。闲散孤鹤因出血脸色变得惨白,红蛇命内侍给他端来一碗桂莲羹。亲自端给他道:“军师,请喝下这碗桂莲羹。”闲散孤鹤感激的叩头谢恩。“主上听臣一言,切莫杀害忠臣良将。主上多次下令求贤,而贤多布于四野,不敢出而仕之,就是畏惧主上喜怒无常、目无法纪。要想让四海贤士皆归于主上,主上就要谘诹善道、察纳雅言,听从忠义之士之语。远小人,切勿将权力放于宫中内侍,以免危害百姓。” 红蛇感动的道:“军师之言,本主深信不疑。还望军师为本主计为天下百姓计,好好养伤。”红蛇说完对身旁的内侍们说:“快送大军师回府修养。”大臣们簇拥着闲散孤鹤出了殿门。 上千尉被押解到殿内,道:“罪臣,拜见主上!”红蛇亲自解去上千尉身上的绳索,语重心长的说:“爱卿、、、受苦了。本主在此向爱卿道歉了。”上千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感激的道:“罪臣、、、有罪,请主上治臣之罪。”红蛇扶起上千尉道:“爱卿忠义为国,不惧圣颜冒死进谏,其忠义之心、、、本主深为感动。爱卿无罪乃是有功之臣,因为是爱卿让本主没有背负残杀忠义之人的恶名。本主,深为感动。”红蛇说着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道:“来人!”一个内侍慌忙跑过来。“上千尉爱卿不畏圣颜、敢犯颜强谏,勇气可嘉。本主决定赐上千尉,黄金百两、封为忠义公、食五百家。特御!”上千尉惊喜不已,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旁边的内侍小声提醒他道:“忠义公,快谢主上恩啊!”上千尉这才缓过神来,高兴地道:“谢主隆恩。” 上千尉是上竹国自从立国以来,第一个被封为公的人,也是第一个准食五百家的人。准食五百家的意思就是,以上千尉的居处往四周算起,五百户人家。这五百户人家的赋税和所要交的粮食都给上千尉,就用再往国家交了。上千尉虽然被免罪受封,但是那个和他一起被关进大牢的内侍,却被红蛇处死了。处死那个内侍完全是红蛇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因为,她要树威信于宫里的内侍们。如果他们胆敢勾结大臣,乱言政事或向大臣们私自透漏宫中的事情,下场就是那个内侍的后来人。这样,就威慑了一些想违纪乱法的内侍。 “忠义公,本主暂时还找不到一个比你更优秀的护卫军统领,就先委屈你继续担任护卫军统领一职如何?”红蛇显出无奈的样子叹口气道:“爱卿身为忠义公,位及一品,本不该让你再任护卫军统领一职的,但是,眼下本主找不到一个理想的人来接替你,再说了即使有人胜任此职,本主心里也放心不下。京畿要地,岂是儿戏。忠义公可为本主在护卫军中寻找一人出来代替。本主绝不怀疑他。因为,他是忠义公举荐的人,本主信任有加。” 上千尉喜道:“臣叩谢主上恩典。如果主上不认为臣办事不利的话,臣愿意一直带着护卫军佐佑京畿要地。臣不要什么忠义公,臣只想一心一意的为主上尽忠行臣子之职。” 红蛇也是满心高兴,道:“忠义公这样说的话,本主就无忧虑了。好吧,本主就依忠义公之言,护卫军仍由忠义公带领。但是,忠义公还要为本主举荐人才才是啊!不管他是贤士、狂士、还是居士,只要有才,本主都会唯才是用的。”上千尉道:“臣谨遵主上圣意。” “嗯,你退下吧!”红蛇疲倦的坐在御座上你上眼睛道。“臣,告退!”上千尉施礼转身退出。“等等、、、”红蛇睁开眼睛盯着站在殿里的上千尉道:“去看看军师吧!他因为替你求情,用匕自残了。顺便带本主转告他一句话‘军师乃国家栋梁,本主不可一日没有军师。望军师珍重贵体,早日来朝议事’。本主失去军师如无左膀右臂,军师若去国家将何存?” 上千尉心里一惊,慌忙退出殿去,急奔军师府。 “哎哟,不是我说您大军师。您说,您这是何必呢?主上要杀谁就让她杀去好了,您这样苦谏,主上没说您一句好还记恨与您,这些先不说,更重要的是人家从大牢里出来了,却不知道您是因为他才这样的。还有啊,这些都不说,您的那匹宝马还不是白白搭进去了吗?您现在是自己受伤,没了白马,人家还不知道救他的人是谁?您说,您吃了多大的亏啊?”刀疤鬼在军师府里一直在埋怨闲散孤鹤,而闲散孤鹤却坐在床上默不作声。 第六十一章 惊现鬼马(8) 第六十一章惊现鬼马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忠义公上千尉急急的赶到闲散孤鹤府中,但是闲散府里的家丁们不认识他,硬是不让他进去。(.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上千尉的随从气道:“告诉你们,这位是主上新封的忠义公,特来看望你家老爷。快快进去传报。”两伙人正嚷嚷着,管家从家里出来了。一看是上千尉到了,急忙施礼道:“小的给大人问安。”闲散府的家丁们这才慌了手脚,从忙跪下请罪。上千尉道:“先生快快请起,下官前来探望军师,烦请先生给通报一声。”管家立刻说:“请大人稍等,小的马上前去通报。”说着让旁边的一个小家丁进去通报了,管家依然陪着上千尉。 家丁进到屋里来,对闲散孤鹤说:“老爷,门外有位自称是主上亲封的忠义公的大人,前来探望老爷。”闲散孤鹤和刀疤鬼惊讶不已,闲散孤鹤问:“什么忠义公?”刀疤鬼说:“我们前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闲散孤鹤道:“快请!”刀疤鬼则跟着家丁一起出去了。 那家丁跑出去对上千尉说:“忠义公,我家老爷有请。”上千尉对身后的人说:“抬上礼物进府。”刀疤鬼跑回去对闲散孤鹤说:“军师,那忠义公就是您救的人啊!”闲散孤鹤也是惊讶不已问道:“你可看清了?”刀疤鬼道:“千真万确,不会有错的。”正说着就听见门外一阵响动,上千尉在闲散府中的家丁们和他的随处簇拥下,走进屋里来。闲散孤鹤慌忙从床上跳下来给上千尉施礼道:“下官拜见忠义公。”上千尉忙把闲散孤鹤扶起来道:“军师这是何故?下官应该给军师施礼才对。”说着就要下跪,闲散孤鹤忙扶住他道:“忠义公,您贵为公爵,下官理应给您施礼才对。”上千尉被闲散孤鹤拉着才没有跪下。于是,就说:“请恩公坐。” 刀疤鬼等待他们把客套话说完,问:“忠义公,是主上亲封你为忠义公的吗?位列几品?俸禄多少?”看来他是不服上千尉身居要职的了,言语和眼神里带着掩不住的轻视。上千尉现在是忠义公了,什么事都要看得开、不计较,才显示出自己的大官风度。所以,他谦和有礼的道:“哦,这个主上说的不太清楚,下官只记住了几句。主上好像说我是官居一品、食五百家。”这个时侯,闲散孤鹤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惊的刀疤鬼和上千尉慌忙来扶他。闲散孤鹤忙道:“忠义公勿动,下官拜见忠义公。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刀疤鬼吓的一愣,等想明白闲散孤鹤说的话的意思也慌忙跪下道:“下官拜见忠义公。”上千尉这边可急坏了。忙着劝闲散孤鹤,又忙着劝刀疤鬼,他们都不起来。上千尉急得直叫道:“哎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军师、都统乃是朝中一品大官,怎么可以给下官下跪呢?下官承受不起啊!” 刀疤鬼都统冷言冷语的说:“以前您是护卫军总领,官位居于我和军师之下,我们不拜你,你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书但是,现在您是主上亲封的忠义公,位列一品已是与我二人平起平坐。不同的是您现在是公,也就是说,您的官职还要高我等一品。从今以后,您在朝中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了。下官不给您行跪拜礼,那就是藐视朝廷命官,按照律令是要问罪的。”刀疤鬼说完故意不住的叩头叫道:“下官死罪,请忠义公惩处。”闲散孤鹤也跟着刀疤鬼学,不停地给上千尉磕头。上千尉拉这个不起拽那个不动,急得满头大汗。 上千尉知道让他们起来只有自己离开军师府。“军师,您安心修养。下官改日再来探望。”闲散孤鹤军师和刀疤鬼都统都跪在地上不动声色的低着头。上千尉长叹口气对门外的随从道:“把带来的礼物给军师留下,我们回府。”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在房间里喊道:“下官恭送忠义公。”上千尉也不敢答话,带着自己的随从回府了。只是上千尉的心里空落落的。 刀疤鬼跪在地上笑了起来,闲散孤鹤吓了一跳忙问:“刀都统为何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刀疤鬼笑得喘不过起来,闲散孤鹤立刻人家丁给他端水来。刀疤鬼推开水碗道:“大军师,您不觉得这很荒唐吗?一个小小的上千尉就可以被主上封公,位列您我之上。这难道不好笑吗?”闲散孤鹤只是沉默着摇头。刀疤鬼笑着笑着觉很是尴尬,于是停下来碰了闲散孤鹤一下问:“这事儿怎么办?您是大军师,您不能看着主上这样胡来啊!今天主上一高兴封了上千尉为忠义公,明天再一快乐指不定又要封谁呢?食五百家,这是什么概念啊?” 闲散孤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地上站起来,回头瞥了一眼刀疤鬼道:“您是大都统,官位同样是一品。为什么只让本军师一人去的罪人啊?”刀疤鬼笑道:“喔,大军师也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啊?好吧、、、哎,我还没说完呢你别走啊、、、”刀疤鬼站起来追上去。闲散府中的家丁跟在他们身后不停地偷笑。刀疤鬼拉住闲散孤鹤问道:“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去啊?”闲散孤鹤“哎呀”一声挣脱开他的手,道:“你拉我干嘛啊?你不是说让我管这件事吗?我现在就去给主上写上表。怎么,你又不让我管这件事了吗?那好啊,那我就不写了。”闲散孤鹤说着转身就要往客厅里走去。刀疤鬼这才想明白闲散孤鹤这是要往书房里去的。刀疤鬼忙说:“好好,那你就去写表吧!”刀疤鬼好言相劝道。闲散孤鹤又倒回来问:“你怎么不写?” 刀疤鬼跟在闲散孤鹤的身后说:“写写写,怎么不写啊?你大军师都写了,我更得写啊。”于是,刀疤鬼和闲散孤鹤一起在闲散孤鹤家的书房里铺张大作,给主上上表。家丁在旁侍候。 忠义公上千尉从闲散孤鹤的军师府里出来,一言不的带着随从往回走。其中一个被他视为亲信的人,在后面愤愤不平的说:“忠义公,您就这么受了他们的气。他们不把您放在眼里就是在藐视主上,您有功于内侍有功于朝廷才被封为忠义公的。他们不服的话可以去找主上评理去啊!忠义公,依我说、、、”“好了,你说的够多的了。”上千尉怒道。侍从被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了。在上千尉看来,自己救了一个内侍就被主上封为忠义公,并不是光荣和值得庆贺的,反而让上千尉觉得抬不起头来。“从今日起,谁也不许再叫忠义公。”随从们不敢言语。上千尉决定回府以后立刻上表给主上,请求她收回给自己的的封号。 闲散孤鹤和刀疤鬼一起写上表给主上。两个家丁在一旁帮着研磨,润笔。刀疤鬼问:“大军师,您我二人是每人各写一份,还是共写一份呢?”闲散孤鹤沉思了片刻反问道:“什么叫共写一份呢?”刀疤鬼笑道:“大军师怎么不知道共写是什么意思呢?下官的意思是,共写一份是您我二人只写一份上表,在末尾署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闲散孤鹤心里道:都说刀疤鬼狡猾奸诈,如果我们两人共写一份上表的话,主上怪罪下来。他自然会想方设法推脱干系的,到那时本军师岂不是被他害了。“不好不好,你我二人还是各写自己的。” 刀疤鬼只好铺纸挥笔。闲散孤鹤这边也在挥笔疾书。屋里只有家丁研磨时,研锥不小心碰在墨缸上出的细小的声音。闲散孤鹤针对红蛇封上千尉为忠义公一事,说辞就理的阐明不应该封上千尉为忠义公的。刀疤鬼因为不懂的文辞之美,所以写的也就甚是艰难。与此同时,上千尉也在铺纸研磨,满脸的愁容。他比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困难一百倍,因为他这是请求主上收回对自己的封号,理由必须充足、经得起推敲,还要让主上看了以后,感觉他是真的在辞封,而不是因为扛不住某种压力。所以,他写起这篇上表来是十分的艰难的。 闲散孤鹤挥笔既就、一气呵成,刀疤鬼的文辞虽然拙劣,但是很快也就写完了。闲散孤鹤把封好的上表装进恭盒里以后,对刀疤鬼说:“大都统啊,本军师有一事想求你,不知你愿意帮助本军师啊?”刀疤鬼边把自己写好的上表装进恭盒里边道:“军师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帮你什么。你无非就是想让我替你把恭盒里的上表递上去给主上看,对吗?”闲散孤鹤喜道:“哎哟,我的大都统啊。你可真是神了,我还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那就拜托你了。”说着闲散孤鹤把手里的恭盒捧给刀疤鬼。可是,刀疤鬼却又推回来了。“哈哈,这个忙我不能帮你。你还是亲自跑一趟,送去宫里得好。”闲散孤鹤问道:“为什么?都统大人连这个小忙都不肯帮?”闲散孤鹤一脸的疑惑,他忘了刚才自己没有答应和刀疤鬼一起联名上表的事情。刀疤鬼道:“大军师,您不跟我联名上表,现在又让我给你送恭盒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您的仆人?”闲散孤鹤这才想起刚才的事情,只好把恭盒放在一边道:“好好,不敢劳烦都统大人。等明曰本军师亲自送去。”刀疤鬼笑道:“这样最好了,你我都放心。” 红蛇最高兴的就是,得了闲散孤鹤进献给自己的小白马。看着这匹小白马越看越喜欢。“主上,骑上去试试吧?”内侍在旁边小声说。红蛇微笑着点点头,跨上马背。小白马摇晃着脑袋就是不肯向前一步。红蛇气恼的跳下来,持鞭就要打反而被小白马踢出去一丈多远才站住。这下可把内侍们吓坏了,有的去把小白马牵走、有的去扶红蛇。红蛇推开他们道:“都滚开,本主还没被踢死呢!你们慌什么?你们听着,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如果有人嘴不严实,将本主被马踢之事说出去了,本主手里的鞭子就是为他准备的。”内侍们怯怯的退下去。 一个内侍捧着一只恭盒跑来,跪在地上道:“主上,忠义公上千尉大人上表。” 红蛇一脸的不悦本想让内侍拆读的,但是想起自古就有内侍乱政的说法,既然自己心里再不想看大臣们的上表也是没有办法的。本想偷闲在御花园里遛一下新马的,却没有想到又有大臣上表,只好结束游玩回政堂。一队内侍齐齐的跟在后面,队伍甚是威武壮观。 回到政堂以后,红蛇让内侍将忠义公上千尉的上表放在御桌上。按上竹国律令,主上在拆看大臣的上表时不得在旁边候着。但是,随着上表日渐曾多,红蛇简直就开始忙晕了头脑。所以,为了减少主上的劳累,律令改编成了主上在观看大臣的上表和作批示的时候,内侍不得在旁边站立,要离御桌三尺远才可以。所以,内侍放好上表以后,自觉地退到三尺以外的屏风后面去等候。红蛇梳洗一番又换了一身衣服以后,才出来观看忠义公上千尉的上表。 内侍们在屏风后刚站了一小会儿,就听见红蛇把上表扔在地上大骂的声音。“岂有此理!上千尉,你以为本主不敢办你吗?本主好意封你一个忠义公,你却不领情?岂不是抗命不尊。”红蛇气恼的一时失去自我控制,将御桌上的东西悉数推入地上。“你们都出来!”内侍们听见主上在叫他们急匆匆的从屏风后面跑出来,又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红蛇盯着他们问:“你们说,忠义公上千尉该不该杀?本主要你们说实话,如果你们违心说了假话,本主立斩。” “奴才们不敢言政,请主上恕罪。”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内侍,一时耍小聪明误以为这是主上在故意考他们是不是干政,就说了话。没想到这次揣摩圣意失败,这次没有猜测出主上的真实意图。红蛇一声令下“来人,将这个狗奴才拉出去,斩!”殿外的护卫军涌进来架起那内侍就往殿外拖去。内侍不甘心就这样被杀,高声叫着“主上,让奴才再猜一次圣意吧!”红蛇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机会怎么可以给你两次呢?你下辈子再来猜吧。”声音消失在殿外。“你们还有谁敢说?”红蛇回头目光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内侍们问。这些内侍都不敢抬头说话,红蛇等了一会儿又说:“既然没有人应答本主,那就是没有人敢说了?既然么呀人感回答本主的问题,本主拿着粮食喂你们有什么用?来人,统统拉出去,斩!” 反正是一死,还怕她什么?有句话叫“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现在既然都已经被斩了。内侍们大骂红蛇不是人、残暴无能,红蛇急道:“拉下去,统统拉下去,斩。” 护卫军不敢违抗红蛇的谕令,把内侍们都拉下去了。过了半刻功夫,殿外的叫骂声就平息了。红蛇晃动着酸痛的腰肢,道:“谁敢背叛本主,谁敢对本主不敬,这就是他们的下场。不要说本主残暴,这是你们逼着本主这么做的。” 第六十二章 惊现鬼马(9) 第六十二章惊现鬼马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红蛇坐在御座上,懒散的靠在座背上养神。(.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一个内侍捧着恭盒跑进来,又胆怯的退出去。“什么事儿啊?”红蛇抬起头眯着眼睛盯着那个正不知是进是退的内侍问。内侍忙跪在地上道:“主、、、主上,大军师有上表送来。”话还没说完又进来一个内侍跪在地上道:“主上,大都统有恭盒送来说是有上表要呈给主上。”红蛇叹口气道:“呈上来,统统呈上来。” 两个内侍匆匆将恭盒呈上,红蛇拿起放在御桌上的恭盒掂量着,笑道:“本主料他们是因为本主封上千尉为忠义公的事情上表,不过既然大军师和大都统一起向本主上表,本主倒要看看他们的文才和文采哪一个更好。”说着双手一抖把两份上表从恭盒里全抖了出来,红蛇先拿起大军师闲散孤鹤的上表展开来看。闲散孤鹤的文笔洋洋洒洒、讲词论理,很让红蛇喜爱,竟忍不住出声诵读起来。“臣,闲散孤鹤向上竹国国主吾主进言。臣布衣居于四野,主上不已臣身世卑鄙,起于草莽之间,委以重任。臣殚精竭虑、日夜思虑报效主上,自臣出仕以来,协助主上治理国家、赖主上神武英明、才是国力日强、国库日丰,有功之臣得到奖励、奸佞之辈渐渐远离。然主人肆意加封无功而居官,臣以为这是不祥之兆也!百姓耕于田,企盼老天降雨,必奉以肉食、好言祈求,此乃舍小得大也!。现在,得小功受封于上位,大功又居于何也?昔,汉高祖提四尺剑斩白蛇起义,吝封而广得忠义之士。寡恩则使将士为争功而倍倍用命,以一抵十,如是也。如今主上功不分高低,小功则大赏。余以为是不足取也。万望主上敛封而驱命。使将士优劣得所、用命得赏,使百姓望于宫阁而伏于道也!此乃主上洪恩施与百姓,百姓乐于为主上驱使。此乃立国强民成就霸业之道也!伏望主上,自敛封赏之心,行务业之本。国库满而百姓乐之时,指日可待也。臣闲散孤鹤上达尊主,望主上听臣之言、施仁义之道,天下客定也。”红蛇很满意闲散孤鹤的谦恭、仁让,点头赞许。 红蛇又拿起刀疤鬼的上表,却没有看,因为她知道他们两个写的必定是大同小异。看完了闲散孤鹤大军师的上表,就可以知道刀疤鬼的意思了。这时候,内侍进来对红蛇道:“主上上朝的时辰到了,请主上移驾前殿。”红蛇点头同意。群臣们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 群臣入朝以后对主上三拜五叩以后入列进班。忠义公上千尉出班道:“主上,臣请求主上收回封臣为忠义公的成命。臣身无战功,居于殿堂而无功与主上,内心万分不安。今主上又封臣为忠义公,实乃封赏甚过也。请主上准臣之请,收回成命。等臣开旗立功归来,主上在册封微臣不迟。”上千尉的话正中主上的心思,她自从读了大军师闲散孤鹤的上表,心里早有收回对上千尉的封号了,只是还没有找到一个收回的借口。现在上千尉自己提出要本主收回成命,那岂不是正中了她的意思。但是,还必须说些客气的话。“忠义公,你这可是在难为本主了。本主封你为忠义公自由本主的道理,岂有再收回的说法?诸位大臣是什么意思?” 大军师闲散孤鹤先出班奏道:“主上,上千将军说的对,请主上收回对上千大人的封号。等上千大人在战场上立了大功以后,到那时再封他也不迟啊。”红蛇听了以后点点头又问:“诸位大臣还有何异议?”第二个站出来的是刀疤鬼,道:“臣心里觉得主上封一个没有多大功劳的人为公,以为不妥。那、、照主上的意思,是个人立了一点小功,主上就封他为公为侯的。我刀疤鬼自跟着伪朝国主杀敌无数、立下汗马功劳,他怎么也没有封我个公什么的?”殿上的大臣被刀疤鬼的话下厨一身冷汗,这可是对主上大不敬啊。主上一时恼怒起来,治你一个不敬之罪,谁也没有办法的。这时候,赵光明忙出班奏道:“主上,臣以为大军师和大都统之言甚是。既然上千尉大人自己都已经说了,等上千尉大人战场上凯旋归来之时,在恢复上千尉大人公的封号也不迟啊。”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大臣纷纷出班道:“臣等复议。” 红蛇见诸位大臣都以为自己对上千尉的封号不妥,就顺着台阶下,她站起来说:“既然诸位大人都觉得本主对上千尉大人的封号不妥、、、看来就是本主的错了。上千尉大人,本主就先剥夺你的封号,但是本主给你的这个封号会为你留着的。希望你能在以后的战场上不要退缩,勇敢杀敌,立下大功以后、、、本主,还是会还给你这个封号的。”群臣大叫本主万岁。 赵光明下朝正要回家,他的侍从突然看见他的背后有一匹健马奔来。“大人小心!”他吧刀疤鬼推开了,但是,那批健马来到眼前后也停下了。“怎么回事儿?”刀疤鬼惊惧的看着自己的侍从问。侍从则盯着他身后的那匹白马说不出话来。赵光明一回头吓的“啊”了一声,身子慌忙往旁边躲。因为,那匹小白马只离自己有五六寸的距离。“主人,你不记得我了吗?”小白马开口问道。赵光明更是恐惧的直往后退步。“这匹马是妖,还是鬼?”那小白马又道:“主人你不害怕,我不会害你的。”它对赵光明点点头又道:“不知主人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前三世的坐骑啊。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赵光明又不是鬼怎么可能记得前三世的事情。小白马看着赵光明用衣袖捂着脸不敢看自己,心里一阵悲伤。“主人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赵光明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若是敢伤害本官,本官决不轻饶你。现在趁本官还没有返回,你走吧!”小白马落下泪来道:“主人既然不想见我,我也就不敢再打扰主人了。我现在在主上身边,主人若是有空就请来看看我。”说完,小白马含泪离去。 赵光明心里乱糟糟的不快,因为他不记得前世前自己是个什么人。所以,也就认不出眼前的这匹白马了。所以,也就认不出他来了。苦苦等了三世,等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话。怎能不让它寒心呢?赵光明心里就像有一个无名的声音在叫他。“主人,主任你的认得我了吗?”但是,他不相信自己就是那个白马的三世以前的主人。看来,与主人相认还需费些周折。小白马这样想着离开。它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小白马又去求助于大军师闲散孤鹤,闲散孤鹤感觉自己帮不上它。所以,有心不管它的事情了。可是,小白马一再的哀求闲散孤鹤一定要想办法使自己和主人相认。于是,闲散孤鹤经不住小白马的苦求。终于答应帮助它。为了使赵光明相信自己和小白马在三世前还真有一段渊源,闲散孤鹤没少费了脑筋。闲散孤鹤把刀疤鬼请到府中,说:“今曰本军师请刀都统前来有一事儿相求,不知道都统肯不肯帮助我?这件事对刀都统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是对本军师来说却是十分的棘手啊?” 刀疤鬼见闲散孤鹤一脸的愁容,还以为是什么样的政务或军务将他难住了。“大军师跟我客气就是把我当外人了,大军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大军师有什么难事,只管说,兄弟我绝对尽全力帮你。但是,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你先说来听听。” 闲散孤鹤笑道:“都说刀都统狡猾奸诈无比,今曰本军师才算领教了。”刀疤鬼怒容道:“军师今日让本都统前来不是为了奚落我吧?有话快说,没事儿我可的走了!”闲散孤鹤忙拉住他道:“跟你开个玩笑,你动什么怒啊?来,坐下,听我慢慢给你说。” 刀疤鬼拨开闲散孤鹤的手自己到座位上坐下,歪着头还是不高兴的样子。闲散孤鹤笑道:“刀都统啊,本军师今日求你的事情是关于那匹小白马的、、、”“什么,小白马?就是你送给主上的那匹啊?怎么,现在后悔了,想从主上手里要回来了?告诉你,主上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你从她手里抢东西那岂不是跟杀她有什么两样?你也不看看你长了几颗脑袋。当初,本都统一再劝你不要将宝驹进献给主上,可是你呢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给你人家你又舍不得了,又想从人家手里要回来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情、、”闲散孤鹤在一旁听刀疤鬼数落自己的不是,急的是一句话也插不上。终于等到刀疤鬼喘口气的时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 “我说老弟啊,你能不能听我把话先说完,然后再火啊?我还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那你说我想请你帮我什么忙啊?”闲散孤鹤也是满心的怒气。刀疤鬼哪里知道闲散孤鹤要自己帮什么忙呢,但是,人家现在问自己了,如果说不出反而又被他教训。于是,只好猜道:“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无非就是想让我上表请主上把那匹宝驹还给你,是不是?”就在闲散孤鹤听了他的话愣的时候,又说:“大军师啊,你也太阴险了吧!怎么可以把这种掉脑袋的活儿给兄弟我啊?兄弟我哪辈子得罪你了,要给你做这个替罪羊?哎,你说,你怎么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呢?我哪儿得罪你了?” 闲散孤鹤坐在一旁听着刀疤鬼埋怨自己,心里后悔不该请他来。但是事到如今后悔已经太迟了。闲散孤鹤只好尽力将事情给刀疤鬼说明白,可是又没有机会给他解释。于是,坐在一旁耐着性子等到刀疤鬼说累了词穷了以后,才说:“你说完了?说完了就该到本军师说几句的了吧?先,我请你再没有明白本军师让你做什么之前,请先听我把话说完。我说你这么大的火儿干嘛啊?你是吃炮药长大的?”刀疤鬼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太激动了,所以也就没有话来反驳闲散孤鹤了,心道:我现在不再说话,看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闲散孤鹤训了刀疤鬼几句,见他老实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像火药似的一点救燃了。于是,闲散孤鹤平心静气得对刀疤鬼说:“今日请大都统来,是因为小白马认主人的事情。我从它的话里听出,主上并不是它的主人。也就是说,在没有把它进献给主上之前,它还有一个未曾蒙面或见过面,却没有机会与他相认的主人。小白马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本军师替他找到它的旧主,并且与他相认。不知大都统是不是想帮我这个忙啊?” 刀疤鬼沉思了片刻道:“你这一说,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在一年以前,赵光明和我一起去替主上办一件事情。至于什么事情我想不起来了。那时,就是它突然跑出来跟着赵光明不肯离开的。我就用我的玉禅杖将它吓跑了。但是,我的玉禅杖的顶端的那块宝镜里一连几天都出现,赵光明的模样和那匹小白马。那时,我就觉得这匹小白马和赵光明肯定有前缘没了。但是,可惜的是,赵光明已经不是前世的赵光明了。他的前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要想帮助小白马和她相认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大军师既然要管这件事,一定有高招妙策吧?不妨先说来听听。”刀疤鬼好奇心大大的曾强了。 闲散孤鹤苦恼的道:“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非要办成这件事,使小白马和赵光明相认、、、办法虽有,却要大都统你的协助才成啊!要不然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的。”刀疤鬼这边兴趣正浓,冷不丁被闲散孤鹤的几句话泼了冷水,心里老是不痛快。“军师的毛病又来了,你让我来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让我祝你一臂之力吗?只要你有办法,我就愿意助你。可是,我有一个条件先摆在这里。你别指望我给你出主意啊,我没有主意帮你的。”闲散孤鹤笑道:“不军师不要你给我出主意,本军师只想借用你的一件宝贝,不知大都统肯否割爱借给我一用呢?”刀疤鬼一听闲散孤鹤要想自己借宝贝,心里猛地一惊,自己的宝贝只有那件玉禅杖是自己的至宝了。既然闲散孤鹤说要借自己的宝贝一用,那肯定在打玉禅杖的主意。闲散孤鹤见刀疤鬼满脸的疑虑问道:“大都统,不知你是否肯借啊?”刀疤鬼皱着眉道:“你要用我的玉禅杖?”闲散孤鹤笑道:“大都统真是聪明,正是想借你的玉禅杖一用。”刀疤鬼站起来,沉思着道:“这有什么好聪明的,你说要借我的至宝一用,我最重要的宝贝只有那支玉禅杖。你当然要借它了。但不知军师借它何用?”闲散孤鹤笑道:“天机不可泄露,我自有妙用。不知都统肯不肯借啊?”刀疤鬼本不愿借的。因为,这件宝贝只有自己才可以驾驭它的威力。但是,现在军师开口要借了,怎么好不借呢!“好吧,我把玉禅杖借给你,但是用完以后要立刻归还我!”闲散孤鹤大喜的道:“一定,一定,用完立刻归还给你。”刀疤鬼从袖中拿出玉禅杖只有门上的钥匙那么大,却在闲散孤鹤眼前一晃就成了原来的长度。 这时,赵光明也被闲散府中的家丁请了来。“下官不知军师深夜召见有何要事儿?”看见刀疤鬼在一旁又道:“下官给大都统见礼。”刀疤鬼笑道:“哟,赵副都统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今日约你前来只是闲聊,大人不必拘谨。相信大军师也不会让你难堪的。以前的种种不快就不要再提了,从今日起我们还是好兄弟好朋友。希望赵副都统也能如此。”赵光明连连点头道:“是是是,下官谨记在心。”闲散孤鹤笑道:“赵副都统在家整日忙于事物,难得有闲情歇息片刻。今曰本军师请副都统来,一来是想和副都统共饮一杯,二来也算是借这个机会让大人歇息一会儿。”赵光明唯唯道:“不敢不敢、、、” 闲散孤鹤命家丁上酒上菜以后,道:“今日我们只有朋友友谊,没有官位大小之别。二位大人请自便就是。”刀疤鬼和赵光明道谢。三个人各怀心事,却没有多少话说。酒过三巡以后,闲散孤鹤就开始装醉。刀疤鬼也开始说胡话。闲散孤鹤道:“光明兄,你还记得你曾经有一匹对你忠心耿耿的宝马吗?”话刚说完,那匹小白马就出现在闲散孤鹤的背后。赵光明又见到那匹小白马,吓的坐不住一紧张,叫了一声站起来不知所言。闲散孤鹤笑道:“光明兄还认的它吗?这匹小白马就是你的、、、只是你现在想不起而已了。但是,本军师告诉你,这是真的。”赵光明道:“可、、、可是、、、这匹马军师已经谨献给主上了,怎么、、、” “进献给主上是一件事,现在和你说的又是另一件事情,光明兄知道了吗?”闲散孤鹤对赵光明说完又道:“小白马,你还不快给你的主人说说你们的故事。你的主人想得起想不起来,那可就看他的造化了。本军师是没有办法的。”闲散孤鹤把玉禅杖立在酒桌上,只见她突然出万道金光将赵光明和小白马罩住。小白马道:“请主人随我到您的三世以前看看吧!” 转眼间,赵光明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伙地痞流氓正簇拥着一个衣着光鲜的人来到一座寺庙前停下。那衣着光鲜的人下了马,对身后的人说道:“兄弟们,今日我要放火烧了这寺院。”那些手下的人都举着火把往寺院里扔,眼看着一座宏大的寺院就要化为灰烬。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官兵来了!”兄弟们顿时乱作一团,那光鲜人急忙骑上马匹要逃,但是,两边都被官兵堵住出口朝他们放箭。兄弟们中箭死甚多。骑在马背上的人也身中数箭,还在拼命冲突。那匹宝马身受数箭终于还是把自己的主人救出重围,但是,它却因为流血太多而死去。也就有了今天的小白马认主的故事。“光明兄,此等好马你不觉得是你的福气吗?恭喜又得忠马。”闲散孤鹤贺喜道。现在,赵光明相信小白马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它已经被进献给主上了。自己又怎么可以夺她的心爱之物呢!这就是,欲得,得之;不欲得,错之。刀疤鬼在一旁说:“现在不管怎么说,你们总算是相认了。那又何必在乎小白马是为谁效劳呢?关键还是彼此支持,就好了。说不定哪一天主上突然高兴,把小白马赏给你了呢。”赵光明觉得刀疤鬼说的对,高兴得对小白马说:“这样也好,不管你是为谁效力,总是在我身边了。等打了胜仗,我就向主上上表,请她再将你赐给我,到那时,我们就不会分开了。”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在一旁大喜道:“这样也好,光明兄多努力就是了。”刀疤鬼也说:“相信你们以后不会再分开了。”赵光明抚摸着小白马道:“对,以后永远不再分开。” 小白马心里道:不管怎么说,我总算与你相认了主人。以后永不分开 第一章 突然变故 第一章突然变故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紫堂主和青堂主来找绿堂主,一进门就嚷嚷开了。“反了,反了,全反了。” 绿堂主因为身体不好,整天卧床不起,所以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就算是家人听到外面有关于红蛇的传说,害怕堂主知道了怒也是不敢说的。所以,直到紫堂主和青堂主前来商议对策之时,绿堂主才知道红蛇有称王之意。也就是说,如果红蛇称了王,三个堂主的地位就低她一级了。这是三个堂主都不愿看到的!所以,紫堂主和青堂主都来找绿堂主商量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绿堂主责怪紫堂主和青堂主道:“本主悔不该听信你二人之言,将手下一万军马借与红堂主。如今怎么办?如果我们兴师问罪,那么我们借给她的军事岂不是要遭到杀戮?战也不是,难道要向她俯称臣?你们有什么良策,快点说出来。” 青堂主说:“我们是地位平等的堂主,凭什么要向她俯称臣?我们三个必须去找她算账。我们现在就调集自己的军马前去问罪看她怎样说,如果她说出个原因来,我们就息兵,如果她说不出个原因来、、、” “不行!本主绝不答应。我们一旦调集军马前去问罪,那么我们在她那儿的军士怎么办?她岂能轻易放过。你们两家的军马加起来才六千,本主一个人的就一万啊。想让本主放弃这一万军马跟红堂主开战,本主死活不同意。你们就死了这份心吧。”绿堂主一听青堂主要出兵问罪红蛇,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叫起来。 紫堂主吓得不敢说话,青堂主见绿堂主跟自己叫嚷起来,也急道:“你先听本主把话说完!本主的意思是,我们三个可以佯装带兵前去。我们三家连起来,军士至少也得有二十万吧?她红堂就算满城的男女老少都上阵,也不会比我们三家的军士人数多的,她红堂主没有胆子拿着自己的几万军士,跟我们的几十万军士相拼的。再说了,她红堂哪儿还有我们的军士,我们的大军一到,他们自然会倒戈攻打红堂而助我们的。”经青堂主这样一说,紫堂主和绿堂主心里都有底了。 绿堂主心里为自己刚才的吵闹而过意不去。“那、、、青堂主,红堂主要是知道咱们带兵前去,她把、、、咱们的军士转移到别处去了,怎么办啊?本主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本主的那一万军士啊!如果,他们不能安全的回来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本主如何对不起他们的家人、如何对得起满城的百姓啊?” “本主知道你的意思,本主这不是一直在想办法的吗?本主向你保证,你的那一万军士一定会毫无损的平安的回来的,行了吧?”青堂主急的满头大汗。 “行行行,这样最好。”绿堂主喜道。虽然脸上喜悦,但是心里还是没底儿。悔恨自己当初饥饿那么多兵士给红蛇。如今,她犯了当初约定好的盟约。即使三家堂主要兴兵问罪,反而因为自己的虑事不周反被她所制。可是,现在即使再怎样悔恨自己当初不该听紫堂主和青堂主的话,也已经来不及了。 紫堂主见绿堂主不再飙,也想说几句话合活跃一下气氛。“我说二位啊,既然我们已经商议好了对策,依我之见不如早些时候动兵。也免得被红堂主知道了以后做准备。我们要做到出兵神速,让红堂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我们制服了。到那时,红堂主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有能奈我何?我们各自取回自己的兵士,再趁机平了红堂。只要红堂一灭我们就高枕无忧了。”说着爽朗的笑起来,但是绿堂主和青堂主只是厌恶的瞥了他一眼,让紫堂主显得颇为尴尬。 三位堂主调集自己的军士向上竹国进,虽然三家的人马多于上竹国。但是,三位堂主心里却没有能够真正打败红蛇的把握。因为,红蛇在他们眼里是一个神秘的人物,既然有能力夺得堂主之位,就一定有自己非同寻常之处。紫堂主虽然软弱,但是却是老奸巨猾之辈。他心里对这次兴兵征伐上竹国没有十足的把握,知道此去不会有好的结果的。所以,就有了想溜得打算,却苦于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只好随着绿堂主和青堂主迤逦前行。 绿堂主虽然听信青堂主的话,但是心里也和紫堂主一样迟疑。因为,他一直在大事儿上清新青堂主的话,才一次次的被他利用了。上一次要不是轻信他的花言巧语,把军士借给红蛇,也就不会像今天这样难以下定决心了。心里虽然一直在疑惑,青堂主这一次是不是又在故弄玄虚骗自己,但是,他也不愿看到红堂做大做强以后威胁到自己。绿堂主这样想着,心里却一直在担忧。自己重病在身,可能将会不久于人世,但是,他不辞劳苦的和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起兵问罪红堂主,就是想给儿孙创下一个安定的家业。自己征战一世,辛苦一生才创下目下的基业。他不想再让儿孙向自己一样劳苦,绿堂主如今一心想的就是把自己借给红蛇的那一万军士要回来,再和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联手灭了红堂,即使自己真的死了也会毫无遗憾的。绿堂主就怕要不回自己那一万军士,又不能灭了红堂,给儿孙留下无尽的征战和杀伐。空旷的大地被一列列军士占据,却没有自己的一方寸土。 青堂主虽然联合绿堂主和青堂主两家一起问罪红堂主,但是如果真的动起刀枪来,心里却没有师祖的把握能打赢红堂。因为,他知道紫堂主软弱而又多疑;绿堂主虽然英雄却只是顾及自己的利益。紫堂主老奸巨猾,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的。绿堂主一心想要向红堂主讨回自己的那一万军士,其余的他可以什么也不管,三家中又数他的实力最强,如果自己答应他的要把那一万军士从红蛇手里要回来的话不能实现,绿堂主绝对敢率领自己军士踏平自己的老窝。想到这里,青堂主不由得全身一抖,如果真这样,自己又改到哪里去安身呢? 三家之主各怀异志,却没有想怎样才能齐心协力的团结起来拼他一场。三家狐疑之主率领毫无战心的军士,这场征战失败也只是时间问题了。绿堂主手下的左官自从主上听信紫堂主和青堂主的话借兵给红堂主,就一直托病在家。这次,他听说主上又带兵和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问罪红堂,急的大叫“如此,我主上必败矣!”慌忙追赶主上,想劝他退兵。三家堂主正在离红蛇的城池大约有六十里的地方扎住。而红蛇派出的细作早已打探到了紫、青、绿三堂主一起兵前来问罪的消息,并且报给了红蛇。动作迟缓的三家堂主还不是大火已经临头。 闲散孤鹤先生听到三家连兵而来的消息,急忙去见红蛇。“主上,三家堂主突然连兵而来,绝对不是善意啊。三家堂主合并一处前来问罪,不知主上将做何打算啊。紫、青两家兵士较弱,不如畏惧。就是绿堂主的兵士强壮、我们不可不防啊。他们此来,势必要与我们刀枪相见了,主上应早作打算才使啊。” “军师来得正是时候,本主正想派人去请军师前来商议此事儿。军师说的没错,三家堂主连兵来攻,此次并非先前那般容易将他们退去了。看来,此战是难以避免的了,本主思虑许久了,也早有和他们决战一次的想法已经多时了,此次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军师,请军师为本主谋划此事儿。本主一展雄风的时候即在今日。”红蛇眼里闪烁着的光芒时而忧郁,时而兴奋让人捉摸不透。 闲散孤鹤先生听说红蛇有心要于三家堂主决战,脸上忍不住闪过一丝失望,因为,他此来本想劝说红蛇不要动兵,眼下一直在为征伐辽西国而积极备战。如果在这个时侯和三家堂主动武,万一挫动军士锐气,将会大大的影响西进的士气。何况,如果上竹国在这个和三家堂主挑起战争,那么他们势必会在自己征西的时候袭取城池,假如征西不顺,再把老巢丢了,几十万将士连一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了。但是,既然红蛇已经决定要和三家堂主决一死战,自己又何必强加阻挠呢? 绿堂主的左官追上主上,苦劝道:“主上切不要在这个时候于红堂主决战,因为红堂主操练兵士多时,兵士个个勇猛善战、锐不可挡,主上这时出兵问罪,势必有失啊!主上应撤兵回去,等到红堂主的大军征西而去,城中空虚到那时再进军,红堂主的大军在西方一时也难以撤回,主上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轻得她城,岂不是两全之策?”绿堂主问:“本主想在此时出兵,将会如何?”左官跪倒在地道:“如果主上此时出兵,军士必休矣!”绿堂主大怒呵斥道:“大军即将出征你怎么敢口出狂言乱我军心?”说完拔剑刺死左官,传令即刻进红堂主的城池前二十里扎营。紫堂主和青堂主也不敢劝说,只好跟着他一起向前离城二十里扎住。红蛇的探兵早已将此消息报给了主上,说三家堂主为出兵之事还存在着争议。 闲散孤鹤先生听后大喜道:“主上破三家之兵就在今日了,三家主上尚不和气,相互猜疑,必生是非。而且,他们犯了兵家之大忌。殊不知,两军征战,营寨离得越远方能防其偷袭,如今三家主上一心求功而忽略了这重要的一点儿。而且三家主上必然要立营寨。主上可派一上将领兵一万前去,不等他将营寨立起,打他个搓手不及,挫动他的锐气。”闲散孤鹤先生给红蛇分析了眼下的情况。 红蛇听闲散孤鹤先生分析的有道理,满心欢喜的道:“此天助我也!本主即刻遣将前去,在他们尚未立稳营寨之时打他个措手不及。”这时殿外有人叫喊着进来。“主上,主上。”红蛇和闲散孤鹤先生看时才认出是刀疤鬼,他跪倒在地道:“主上,末将听说紫、绿、青三堂率兵而来,主上为何不派兵迎敌?”红蛇和闲散孤鹤听了他的话,相视而笑。闲散孤鹤先生说:“将军勿忧,主上都已经安排下了。”这时,诸位大臣及诸位将军都来了。赵光明听说敌军来攻城了,也来探听消息,见诸位大臣都在知道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儿,也就不再言语立在武将一列里专等红蛇点将、令迎敌。闲散孤鹤先生仔细观看诸位大臣都已经来到了,就说:“诸位大人,不必我多说什么了。相信诸位大人都已经知道了,三家堂主连兵一处前来进犯我城池。大家说说是战还是和?” 刀疤鬼站出来道:“军师这话真让人寒心啊,人家已经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我们还在这里异论应该是和还是战?如果议和,我们将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呢?大敌当前,主上为何不出来议事儿?”红蛇这才从屏风后走出来道:“将军之言,就是本主之意。奈何三家主上连兵一处,来势凶猛而且我方尚未准备就绪,如何迎敌呢?”红蛇坐下后说着这话,也不断的唉声叹气。她的意思只有闲散孤鹤心里明白,因为像刀疤鬼这样的军士不拿话来激他,难以使他尽力杀敌。 赵光明也不懂红蛇的用意,出班道:“主上怎么这样怕事儿?我们有将有军,三家堂主连兵来犯,我们怎么可以畏缩在家里,不敢出战让他人看我们的热闹呢?依末将之意,主上应立刻兵迎敌,在三家主上初到还没有立起营寨之时,先杀他个措手不及,杀杀他的威风才是啊?”众将都随声附和说赵光明说的有理。 中郎将出班道:“末将虽不才,甘愿领兵前去劫营,请主上给末将一千将士,末将定然不负主上和军师厚望。”刀疤鬼上前一步推开他说:“你无名小将不要逞强,万一有闪失岂不是负了主上和军师的厚望?依我之见还是让本都统替你去立功为好!”中郎将不服道:“将军前去,得了头功还不是自己的,怎么说是替末将立功呢?如果将军非要去劫营,末将也没有办法,请将军让末将为后援如何?” 红蛇道:“二位将军不必争了,本主还没有说是战是和呢!”二将不敢再多言,立在一旁听红蛇说:“三家连兵一处突然来犯我城池,其势锐不可挡,本主虽然有心破敌,但又怕诸位将军出兵受到挫折,而毁了一世英名。所以,是战是和,本主还没有想好。诸位将军不必焦急,三家之主虽然提兵来犯,但是他们也知道我们操练兵士多时,必不敢轻易来攻。” 红蛇说的这话就连闲散孤鹤听了心里也是一阵惊异,怀疑红蛇是不是真的不再想应急三家堂主了。“主上,您不会是真的放弃了吧?三家堂主率军前来问罪,如果不给他们以惩戒,以后我们将何以与之敌啊?” 中郎将借着说:“是啊,主上。我们有将有军为何怕他们呢?”说着脱下身上的盔甲道:“末将与其跟着主上这样受气,不如弃甲归田,做个闲散农夫得好。” 赵光明却明白了红蛇的用意,也跟着中郎将道:“末将也是此意!主上畏缩不前,我们身为大将的在敌人来攻之时不能冲锋陷阵,为主上的大业拼杀,还不如退而去其田地中悠闲。”也跟着脱下盔甲,众大臣慌忙劝阻,不听。 红蛇知道此时是时候下令了,先前只是她的激将法。红蛇从座上站起来道:“二位将军既然要去,也得帮助本主退了三家堂主再去也不迟啊。”随后色正厉严的道:“右丞听令!”刀疤鬼忙上前跪下道:“末将听令!”红蛇手握令牌道:“本主命你今夜带领五千军士前去劫营,将军休要恋战,只杀败他的拒敌将军即回,如有违令,斩!”刀疤鬼接令而去。红蛇又道:“中郎将听令!”中郎将欢喜的上前跪下道:“末将尊令!”红蛇下令牌道:“本主命你带领三千军士伏于路旁专等右丞将军归来以后,袭击追兵。将军只可杀退追军就回不可追击,违令,斩!”中郎将接了令牌而去,对赵光明道:“将军可在帐中喝茶,看末将立功。”赵光明气的没有话可说。红蛇本想派他前去接应右丞归来的,但是终因各种顾虑而没有遣用。诸官都做好准备,守护粮草以应红蛇的忽然令。 第二章 初次杀敌 第二章初次杀敌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闲散孤鹤先生见红蛇令、遣将而去,思虑片刻道:“主上虽然遣将布兵得当,但是某还有一计,不知主上是否愿意听某一言?”红蛇道:“军师何出此言呢?本主虽然令布兵,但是论行军打仗的计谋还是不如军师啊!军师如有什么好计谋,只管说出便是了,本主也会以及行事儿的。(.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闲散孤鹤先生说:“三家堂主虽然领兵而来,实则自有顾虑。绿堂主一心想取回借于主上的那支兵,虽然实力最雄厚必不肯用命来攻我。青堂主的病例比绿堂主的兵力虽弱,却比紫堂主的兵力实力强,也自不会尽力攻我。紫堂主更是不用说了,三家中属他施礼最弱,纵然尽力袭我,也不足为惧。所以,在某看来,三家的军士虽多,却都是不能成事儿之辈。我军破他只在今日耳!谋以为只要再派出一只军破他三家军足矣!” 红蛇大喜道:“军师既然有这样的计谋,为什么不早说出来呢?请军师速速遣将令。本主知军师定有良谋破三家军。” 闲散孤鹤先生道:“这次非主上亲去不可了。主上可带兵五千,出西门绕过北门到三家堂主的来时的路上埋伏。右丞将军偷袭他军营后,中郎将再将他的追兵杀退,三家堂主必然要从原路返回,军士困乏已然不会再有战斗力,这时主上率军守护在半道上,以逸待劳,猝然袭击,他定会又折损兵士大半矣!” 红蛇拍手叫好。“军师说的正是,本主信服了。本主即刻率领一万兵士前去伏击。”闲散孤鹤说:“主上需带五万兵士方可,三家堂主被杀败以后兵力尚存,兵力并没有损失惨重,主上正好在这个杀出,三家之主必然死战。如果主上兵力尚少,反而被其冲杀致败。臣请主上不要大意,这次前去少于五万人马必败的。” 红蛇虽然嘴上答应着自己会带五万人马前去,但是心里却不服闲散孤鹤先生说的,只是以为他胆小怕输才这样让自己小心的。红蛇偏要带一万人马前去,等杀败三家军马以后归来再在他面前显威风,到时候看他有什么话可说。 闲散孤鹤先生见红蛇心高气盛,本不想让她去的,但是将令已出岂是随便更改的,只好力劝她不要恋战,得胜即刻归来。红蛇说着“军师放心,本主知道应该怎么做的。”闲散孤鹤先生调遣兵将完毕,又命副上千尉带领军士沿城盘查,小心敌军偷袭。自己坐在殿内与诸位将士和文官专候红蛇胜利归来。 再说右丞提军五千杀奔三家主上的营寨来。紫堂主手下的都统看今夜风自西南刮来,风中隐隐有灰土之气,就对紫堂主说:“主上,敌军今夜可能要来劫营,主上万加小心戒备才是啊。属下看刚才的风向,自西南刮来,风中有灰尘之气想必敌军顶侍从西南而来。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主上可命三千军士埋伏在西南角的隐蔽处,如有来袭可将他放过,断他归路。然后,乘其不备从后攻之,敌军可自乱矣。” 紫堂主本就是软弱之人而又刚愎自用,虽然都统说的合情合理,但是却不愿听信与他。“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在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说今夜有敌军来袭营,那好本主就让你前去埋伏于那劫营厮杀如何?” 都统不管不答应,又问:“主上让属下带多少军马前去?”紫堂主道:“不带军马,就你自己前去。你既然能知道今夜有劫营的人,自己就有办法退兵。”紫堂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都统说今夜定然有人来偷袭,那好我就派你前去迎敌。这就是紫堂主嫉妒部下的心理。他比别人强了好,别人要是胜过他就不行了。都统道:“主上让我一人前去迎敌,不是让我白白往虎口里送吗?” 紫堂主站起来怒道:“本主就是这个意思,你又能把本主怎么样呢?你说今夜有人前来袭营,本主就派你去迎敌难道不可以吗?”都统无语,长叹一声离去。 右丞带着军马来到三家堂主的营前,见三家营寨都没有防备,心里高兴的默念。“这是老天让我得功,我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上苍也不会放过我的。”于是,拔出佩剑号令军士道:“诸位将士,敌营就在眼前,拿住一个堂主主上赏金万两。上!”将士们大叫着冲向三家堂主的军营。 紫堂主的营寨扎在左边,右丞率领着手下将士冲入营寨烧粮砍杀军士,紫堂主的军士乱作一团、相互践踏死不计其数。紫堂主来不及披甲戴盔,在乱军中和刀疤鬼对战,身后军士只顾逃跑、紫堂主夹杂在其中也被大批军士带着止不住的往后退。刀疤鬼乘胜追击。绿堂主听哨兵报说紫堂主营里被敌军偷袭了,也不去救他,一生令下带着全营军士,慌忙往后撤。紫堂主的败军竟然追不上绿堂主后撤的速度。两家军马一起往后撤,青堂主的军士也受到冲击,跟着往后撤。青堂主披甲上马,立斩后撤的军士数人,方能止住后退的败军。 绿堂主率领着手下的几百护卫从后面追上来,青堂主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敌军还没有来到怎么就自己先乱了阵脚?绿堂主,请问你是听什么人说的敌军来劫营了?”绿堂主止不住马匹道:“本主没有听到有人说敌军来劫营了,本主的军士看见紫堂主的军士往我营中败逃,就跟着一起往后跑了,本主命令军士停住,反而把自己夹杂在其中一起败逃过来。这时,紫堂主的败军又跑过来。青堂主拦住问:“敌军来了多少人,你们这样慌乱败逃,不会是自己吓唬自己吧?你们的主上现在什么地方?”话音未落,就听见紫堂主喊叫着“本主在这里,敌军来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二位堂主快救我。”青堂主问:“敌军带了多少军马前来,你看见敌军了么?”紫堂主止住马匹道:“本主没有看见敌军,怎么会跟他大战?”绿堂主问:“这样说来,紫堂主是见过敌军了?”紫堂主道:“那还用说,本主于那敌将大战了几个回合,只是本主的军士都已经吓破了胆,还没有对阵就败逃了。本主被裹在军中一起败退来了。现在怎么办,本主的营寨都被敌军占了。” 绿堂主埋怨紫堂主止不住军士,连自己都被牵连了。紫堂主不服反驳说:“本主止不住军士,那是因为想和合兵一处,共同拒敌。没想到你比本主跑得还快,你自己丢了营寨还能怪别人不成?”绿堂主丢了营寨、自己的军士相互践踏致死不计其数,正在恼怒中,哪里受的紫堂主的埋怨,拔剑就要刺他。紫堂主也不示弱,拔剑还击。两个人就要在阵前动武,手下军士见主上变脸成了敌人,自然也就成了敌对的两派了。剑拔弩张,自己人将要先开战。 刀疤鬼率军轻而易举占了两家营寨得了许多粮草,又领军士沿着败军溃逃的路途杀来。青堂主让紫堂主和绿堂主压住自己的后军,自己亲自和敌将对阵。刀疤鬼率领将士们追来,横刀大骂:“青堂主,快快下马投降,我不杀你。我家主上说了,你如果同意降我主,我家主上可以答应让你仍居本位。怎么样?” 绿堂主骂道:“你回去禀报你家主上,就说本主誓死都不会向一个篡位投降。你家主上篡夺他人之位,必然会遭到天谴的。”刀疤鬼见绿堂主诅咒自家主上,心中恼怒,拔剑叫道:“今日不要你命誓不回军。”绿堂主也道:“今日不斩你头,誓不罢军。”一个将军、一家堂主就在阵前厮杀。紫堂主和青堂主在后军看见他们两个厮杀,心中暗叫:此二人的武艺可堪伯仲!那位将军剑法不乱,的确是一个将才啊!刀疤鬼和绿堂主在阵前战了一百多个回合,竟然分不出胜负。两边的军士刚开始还连连叫好,到后来都看得痴了。 刀疤鬼心里想:这样战下去不知要战到什么时候,如果两个堂主再在这时整军回来把自己围困起来那岂不是自己吃了大亏。主上得知自己被围,再派人来救,让自己在诸位大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这样想着,刀疤鬼手里卖个破绽,回身领着军士就跑。绿堂主也不来追,收住军马。紫堂主和青堂主到前面来问:“堂主既然已经战败那厮,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呢?这样起不释放他跑了?” 绿堂主答道:“来将好生勇猛,本主与他交战百余回合,竟然寻不出他的破绽。要不是他故意买个破绽给我,本主和他不知要战到什么时候呢?他既然破绽给我逃走,肯定是有计谋的。我等不可轻举妄动,要不然就中了他的奸计。”果然,过了片刻,刀疤鬼又引兵回来叫战。绿堂主又上马和他只战了一个回合,刀疤鬼拨转马头就走。绿堂主不敢轻易去追,让刀疤鬼去了。青堂主和紫堂主心里暗自思量。先前是绿堂主止住了军马,这次又是他杀退了敌将。自己寸功没有,还不让他耻笑自己?于是,青堂主就说:“绿堂主英雄一世,怎么这样胆小怕事儿?敌将虽然勇猛,但是必定是他的军士少,他才不敢恋战。绿堂主既然杀败了他,就应该乘胜追击。纵然他有几千军士又能怎么样着,我们三家联合起来是他的好几倍。我们还能怕他不成?”紫堂主说:“青堂主说的没错。既然绿堂主这样谨慎怕事儿,那好,就有本主和青堂主一起前去拿住那厮,夺回营寨。”绿堂主劝不住紫主子和青堂主,忙派手下都统等到一炷香以后不见紫堂主和青堂主回来就领兵前去接应他们,因为他知道敌将绝不是等闲之辈。 刀疤鬼收拾两家营寨里的粮草运回城里。紫堂主和青堂主追到营寨处时,现刀疤鬼把自家的东西已经搬运一空,才知道刚才他和绿堂主交战就是在拖延时间,好让将士们将营寨里的东西运走,紫堂主大怒,下令军士跑步前进,一定要追上刀疤鬼将粮草夺回来。刀疤鬼带着军士及多来的粮草再往回程的路上遇见中郎将就问:“将军为什么在这里呢?难道你是怕本右丞有闪失,才在此埋伏接应本右丞的?哈哈、、、中郎将小看本右丞了,本右丞还没有老到需要你接应的地步。”中郎将看见后面烟尘起处,有一支军马追来,指给刀疤鬼道:“将军快看,那不是追兵来了吗?将军先行,这里由末将来应付。”刀疤鬼心中不快指着中郎将骂道:“你敢小觑本右丞?哼,你以为本右丞已经老了,不能力敌了是吗?本右丞今日就给你斩来将级,让你知道我的本事儿,不再小看我。” 刀疤鬼说着拨转马头迎向追来的敌军,中郎将劝不住只好先令将士们护着粮草先行,自己留下一千将士和刀疤鬼的将士合兵一处,刀疤鬼舞着手里的催命剑迎战来将。青堂主手下的都统出马迎敌,和刀疤鬼决战,两个人又战在一起。刀疤鬼虽然和绿堂主力战百余回合,却毫无疲惫之意。这次又和青堂主手下的都统交战,可谓棋逢对手。两个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又战了五十个回合,中郎将在马上看的战战兢兢,青堂主和紫堂主也是忐忑不安。“来将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鼠辈。”刀疤鬼见敌都统突然拨马回去,也止住马匹问道。 敌都统换了一匹战马重新出战,横矛立于马上道:“对方敌将竟不识的你家爷爷,你听好了。本都统就是袁新,不是你是否听过本爷爷的名字?” 刀疤鬼和中郎将听敌将说自己就是袁新,心中吃惊大小。因为,刀疤鬼和中郎将都知道圆心的名号。袁新是青堂主手下的一员战将,当年四堂互征的时候,他就是青堂主手下最有名的大将之一。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遇上这样的一个人物。但是,刀疤鬼知道两军对阵忌的就是夸赞对方。于是,刀疤鬼又抖擞精神再战。“我哪里知道鼠辈的名号?”两个人又战在一处。 中郎将在一旁思量道:这样战下去也不是办法,右丞将军虽然勇猛,但是已经交战多次,如果在这样战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这样想着,就从身后拿出弓箭来悄悄对准紫堂主射去,紫堂主手下的都统现的及时,在箭射来的时候解下自己的披风抖开扔过去护住堂主。紫堂主只是受到一点儿惊吓,中郎将把剑往前一指,身后的将士呐喊着冲向对方,杀入阵里去了。 紫堂主和青堂主两家的军士本没有战意,只是受主上的驱使不得已才来到阵前的。而上竹国也就是红堂主的将士却是相反的,因为,他们操练多时急需要有一场战争来显示自己的威力,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都把这次和三家堂主的战事当成了自己保卫战。也不知是谁传言,紫、绿、青三家堂主定会来征伐,也许这只是一句本无根据的玩笑话。但是,却被适宜的和紫、绿、青三家堂主兴兵问罪上竹国的事儿联系在了一起,所以,将士们就以为这次三家堂主起兵前来一定是为踏平上竹国而来。所以,将士们个个用命,杀的两家堂主的军士尸横遍野、血流成渠。紫堂主和青堂主被上竹国将士们的勇猛镇住吓得连连败退。中郎将率领将士们掩杀一阵以后,收住将士,却不见了刀疤鬼。 中郎将问手下将士有谁看见了右丞将军,都说没看见。中郎将正要下令四处寻找时,却现右丞将军骑马回来了。中郎将急忙迎上去问:“将军到哪里去了,临走也不说一声,让末将好生担忧。”刀疤鬼把夹在腋下的一个敌将扔在地上问:“你又不是本右丞的妻子,你担忧什么?”又问“刚才是谁下令进兵了?” 中郎将答:“是末将下的令,末将看右丞将军和敌将战的难分难解,怕将军万一有个闪失、、、”刀疤鬼不再说什么只是连着叫了几个好就让收兵回去。中郎将问地上死去的人是什么人,刀疤鬼答:“刚才在和敌将对战的时候,突然听见进兵的声音,敌将就慌了手脚,丢下本右丞就逃跑了。本右丞在乱军中寻不见他,却看见一个将军手里拿着一面红旗和一面白起在挥舞,本右丞知道他这是在用旗子布命令,就上前将他擒了来,本想让他教我们的将士旗语的。唉,都怪本右丞用力过大将他夹死了,也怪他不好这样不敬夹。”中郎将劝说了几句。 紫堂主和青堂主不听绿堂主的话果然又败了,绿堂主派手下都统沿途迎接紫堂主和青堂主二人回来。并告诉他,如果再遇上和自己对阵的那个敌将就要助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战他。不想,他带兵沿途行了不一会儿就遇到被打败回来的紫堂主和青堂主,就护送他们一路回到绿堂主的营寨里来。 第三章 败军自乱 第三章败军自乱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紫堂主和青堂主败回来以后,见到绿堂主跪在地上哭诉说:“红堂的人太奸诈太狡猾太霸道了,我们两个带兵前去,本来是想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的,不想中了他们的埋伏。[.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那个和堂主大战的将军说、、、”青堂主说道关键处故意不再往下说了,这样绿堂主就会问:“他说什么了?”青堂主故作支吾道:“他说、、、他说、、、绿堂主也不过如此,要不他的主上有令不让他恋战、、、他定会斩堂主的头下来、、” 绿堂主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指着紫堂主和青堂主骂道:“你们、、、你们让本主说你们什么好呢?本主不让你们去追赶他,你们非去不可,现在好了,你们又被他们大败归来、、、我本想今夜好好休整军士,等明日一起与红堂会战。你们倒好,逞一时威风,非得跟她的一个部下过不去、、、现在怎么办?你们说怎么办?你们说他们太奸诈太狡猾,怎么不说自己无能呢?想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这回好了,你们可瞧仔细了。”绿堂主骂累了,坐在一边大口的喘着气。 青堂主本不服绿堂主如此叫骂自己,紫堂主害怕他们两个再动起武来,悄悄拉着青堂主的衣襟,示意他不要说话。等绿堂主把话说完,青堂主才拍开紫堂主的手道:“绿堂主啊,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你出个注意啊!” 绿堂主沉思片刻说:“本主哪有什么好注意啊!进不能打赢红堂,再在这里也只是也个自取灭亡。依本主之见,我们带兵回去,来日再重整人马回来报仇。” “这样最好了!”紫堂主笑起来。青堂主看见绿堂主的脸色暗下来,忙说:“这个计策好,我们先回去等重新整顿人马再杀回来,到那时红堂就会变成一片废墟了。绿堂主如果是高人啊!关键时候总是能拿出最好的电子来,佩服,佩服啊!” 绿堂主摆摆手说:“本主说的回去重整人马再来厮杀,指的是在短时间内就回来。请二位堂主不要误会了本主的意思。本主想近日速速回去,调集更多的人马回来。本主一直在说,本主不能丢下借给红堂主的那一万军马,本主一定要讨回来才行。请二位堂主和本主一起回去重新调集军马前来和红堂厮杀,到时候二位可不要说不来了。”说着,他把挂在腰里的佩剑重重的扔在地上。紫堂主和青堂主吓得不敢说话。“是是是,绿堂主说得对。咱不能把自己的军士借给红堂主以后就不管了,咱们得联起手来,一起向她讨要。以我们三家的力量,不可能打不过红堂。” “现实一点儿,少说那些没用的。你不是也说过这次我们一定会打败红堂的。现在看来你说的是没错,我们被红堂大败是一个血淋淋的事实、、、”绿堂主不愿再听青堂主虚伪的话语,但是心里知道像他这种人,你不揭他的伤疤他就不知道痛。青堂主见绿堂主一句话揭开了自己的伤疤,不知再说什么好了只好闭嘴不言。 紫堂主催促道:“那、、、我们现在就马上走吧?”青堂主虽然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会看脸色行事儿。青堂主看绿堂主的脸色渐渐由红变绿,心里知道他虽然不忍就这样丢下自己的那一万军士就这样离去,但是有没有好办法只好默许了。青堂主故意关怀绿堂主道:“不急不急,绿堂主劳累休息片刻不迟。\\” 绿堂主心中感激,却又不想因为自己让大军再受到什么损失,如果红堂在这时再派出一支军士冲来,他很可能将会无力与他们对阵。因为,自从上次和二位堂主连兵前去红堂问罪折了许多人马,回来就开始重病在身。这次又和两位堂主起兵而来也是勉强随行,而且又责怪自己一时冲动刺死了手下的左官,从此自断一手臂。林林总总的诸多往事和目前的挫折纠缠在他心里,让他心率憔悴、烦闷难耐,惶惶然总有一种自己将不久于世间的忧郁。所以,在紫堂主和青堂主回去集合人马准备返回时,自己突然喷血而晕倒,手下武将都统急忙命人去请医生前来。 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在回自己的军帐的路上,也在为绿堂主这次返回整顿军马再重新杀回来的雄心而感到忧心。“青堂主啊,我们拉绿堂主跟着我们一起来趟这浑水,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如果这次回去重整军马以后再回来,青堂主是否还愿意与他再走这一遭呢?绿堂主英雄不可小瞧啊,本主担心、、、” “哼,紫堂主放心。绿堂主有勇无谋,不足为惧。如今我们三家和红堂结下仇怨,绿堂主纵然英雄与你我二人反目。你想想,我们联合起来还是两家。而绿堂主却只有他自己,新仇旧怨堆积在一起,他定不会去求助红堂来助他攻打你我二人。到那时,在外无援兵,内有战乱的情况下,他会怎么做?是聪明人自然不会与我们闹翻的,你就放心吧!”青堂主给紫堂主分析了绿堂主目前的困难,紫堂主心里才稍稍安稳下来。紫堂主和青堂主忙着集合军马准备回去。 绿堂主手下的都统见堂主重病缠身,心里暗思:主上落到如今这一步都是因为听信了紫堂主和青堂主的花言巧语,如果这两个人再留在世上,势必还会危害主上的。虽然主上在遇到事情时意气用事,稍有欠虑的过错。但是,如果不是这两个人结合在一起崇恿主上,主上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蒙骗。眼下溃军个个思逃,人心不稳,不如在这个时候杀了他们,也算是给主上出了一口恶气。 都统这样想就走出营帐,随军医生见他面色凝重、带有杀气忙追出来问:“将军哪里去?主上到现在还没有清醒,情况十分危急。如果再出现什么大事儿,就需要将军决断了,请将军不要离得营帐过远了,以防止突大事儿而找不到将军,全军动荡不安。”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以军务大事儿拖住都统是最好的办法。因为,他知道都统是一个忠义之士,绝不肯在这个时候背弃主上的。 “哦,请先生好好照料主上。我、、、我心中烦闷到外面走走。如果、、、如果、、、”都统说着笑起来。走回到医生面前望着他心里经涌起一阵莫名的伤痛,对他说:“如果,我、、、这样吧!你去传我命令,让大军即刻拔营启程。让、、、上方将军亲自率领、督促军马护送主上回去。好兄弟,好好活着、、为了主上、、、” “都统大人、、、”医生跪在地上道:“你我虽在一起侍奉主上,实为亲兄弟,如今主上新败,大人应该辅佐主上重振声威才是啊!如果大人此时再弃主上而去,主上岂不是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医生的意思就是想以主上让都统消了去行刺的念头。都统仰天长叹道:“本都统终究不是辅佐主上的能臣啊。” 紫堂主和青堂主正在指挥军士拔营启程,其实他们那里还有什么营寨啊。他们立起的都已经被刀疤鬼率领的将士们占了以后,烧为灰烬了。他们只不过督促军士快点儿列队而已,因为他们心里都有一个错觉,那就是他们时刻感觉到,绿堂主会让他们和他一起在领兵杀回红堂的,如果真的这样,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所以,紫堂主和青堂主一心催促军士动作快点,好及早离开这里。 “二位堂主哪里去?”正当紫堂主和青堂主正忙着催促各自的军士迅速拔营启程时,绿堂主手下的都统来了。紫堂主看见显得十分的紧张。“怎么,将军有何事儿?”都统看见紫堂主和青堂主的狼狈样儿,忍不住笑出声来。“没什么,我家主上让属下来问问二位堂主哪里去?”青堂主笑道:“你家主上的记性怎么这么差啊?我们刚才明明说好的即刻拔营启程回去,你家主上怎么忘了呢?” “是吗?我家主上说了,他年事已高记不得那么多事情。还请二位主上再辛苦一趟,到我大营中亲自再给我家主上说一遍。”都统说着握紧跨在腰间的战刀道。紫堂主和青堂主听了他的话,相互对望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就向绿堂主的营寨走去。都统回过头来一脸狡黠的对他们说:“二位堂主,属下亲自护送二位前去。” 紫堂主手下的左官看都统的脸上隐隐然有杀气,本想提醒主上要小心的。但是,却被郎冲从背后抓住拉着他向没有人的地方跑去。左官心里担心主上会有不测,急的挣脱开郎冲的手道:“你这是干什么,主上可能有危险,你为什么不让本官前去提醒他?”郎冲道:“大人好糊涂啊!你明知主上有凶险还去管岂不是自己拿着脑袋往刀刃上碰吗?大人救主上是好意,可是主上不一定请你的这个人情啊。难道,大人忘了司空大人是怎么死的了吗?大人为什么又去做覆车之鉴呢。” 经郎冲这样一说,左官猛然想起自己的亲弟弟死在主上手里的事情。左官的弟弟做郎冲一职时,恰赶上紫堂主的部下麒麟鬼造反。那是紫堂主十一年,四主互征刚刚结束,被封为都统的麒麟鬼认为自己功高,听信手下人的话向紫堂主请封麒麟侯。紫堂主不准,幷好心派人前去安抚麒麟鬼说:“只要你不再请封侯爷的事情,本主愿意无条件的答应你三个要求。”麒麟鬼也是狮子大开口,第一个要求就是让紫堂主搬出去让出堂主之位。紫堂主不答应说除了这个要求其余的都可以答应你,但是麒麟鬼的第二个要求就是让紫堂主封自己为侯爷。总之这两个要求,紫堂主必须答应一个。儿这两个要求对紫堂主来说,哪一个也是不能答应的。 于是,麒麟鬼就仗着自己曾经三次力挫青堂主、两次打着庆堂主弃营而去和四次打的绿堂主率领部下望风而逃、而不敢与之敌的功勋,自立为主。就这样,一座城分成了南北两派。紫堂主一直心存幻想,只要麒麟鬼放弃自立的打算,他还是愿意考虑封他为侯的请求的。但是,麒麟鬼做了主上以后已经不再想紫堂主的册封了。紫堂主只好亲自去他那儿跟他谈判,麒麟鬼手下的谋士说这是一次除去紫堂主的大好机会。麒麟鬼立即采纳了他的建议,吩咐刀斧手门外左右埋伏,听自己掷杯为号,一起杀出将紫堂主刺杀在座上。 紫堂主临行前,在堂下为郎冲一职的也就是现在左官的弟弟劝紫堂主不要去,说是怕他们有行刺的举动。紫堂主不听,命都统跟随自己一起前去。紫堂主见到麒麟鬼以后,好言相劝了一会儿。麒麟鬼就让下人准备酒菜招待紫堂主,席间,麒麟鬼突然摔杯在地喝令做有埋伏的刀斧手出来。紫堂主由都统保着且战且退,随行军士死伤大半。都统死命拼杀救得紫堂主突出重围,紫堂主也多处受伤。 回到堂内,紫堂主喝令军士将郎冲绑了推出去斩,因为他说郎冲曾在自己临行前线圈自己不要去,后来又嘱咐自己千万要小心。这已经说明他已经提前知道麒麟鬼要谋害自己的事情了,却心存歹意没有向自己说明这一切才有了这次的狼狈逃窜的可笑行径。紫堂主手下九万多军士去攻打麒麟鬼,很快就将他的老巢荡为平地。麒麟鬼和郎冲一起被斩于菜市口,紫堂主这样昏庸不辨是非岂不是自寻死路?左官想起弟弟当年的惨死,心寒如镜,也就不再去报信了。 绿堂主手下的都统护着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向本家大营里走去,都统暗暗握了战刀,趁紫堂主和青堂主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回身行刺他们。紫堂主毫无防备,对题突的事情又反应慢了一步,被劈中左臂。青堂主一边大声呼喊军士前来救驾,一边拔刀和都统战。都统武艺不俗,虽然在二位堂主的营寨内却毫无惧色,挥舞着手里刀立战二位堂主。等军士们蜂拥而上将都统擒住时,都统竟没有伤到一处。紫堂主被都统砍伤四处,青堂主也受伤不小。紫堂主命令军士乱箭砍死都统。杀死都统以后,紫堂主为了解恨,又割下都统的人头提着送往绿堂主的营寨内。绿堂主营寨里的将士见紫堂主提着都统的人头来了,吓得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在帐内守护绿堂主的医生听见帐外有骚乱之声,忙出来看,正好和紫堂主迎了个照面。他看见紫堂主手里的都统的人头,心里知道刺杀的事情失败了。 “叫你家主上出来,本主有话要跟他说!”紫堂主将绿堂主手下都统的人头扔在帐门外叫道,都统是医生的密友,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后又一起侍奉主上,两人虽然在平时很少有来往,但是彼此之间的感情却是好的很。如今,他见自己的密友也就是绿堂主手下的都统被紫堂主杀死了,就有心要替他报仇。 “二位堂主请息怒,我家主上病了至今还没有醒过来。我家堂主说了,他知道二位堂主一定会来的,特命小的在此迎候二位。不知二位这次来是不是要和我家主上商议什么时候启程回撤的事情?我家主上现在不会客,请二位先回去吧。” 紫堂主听见眼前这个人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心里不禁大怒,抬腿一脚将拦在帐门外的医生踹倒在地。立在一旁的军士“呼啦”一下将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围了起来。青堂主见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杀气,心里早已胆怯了。“哈哈、、、既然你家主上不会客,我们就先回去。”军士哪里肯让他们走。 这时带兵巡寨的上千尉走到这里,看到许多军士挤在一处,心里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儿,就率领手下军士奔过来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医生从地上爬起来,怒瞪着紫堂主,眼里的光芒就像是一只恶狗进攻猎物时那样吓人。紫堂主环顾四周现都是绿堂主的是手下,心里顿时没底儿了。 上千尉来到问出了什么事儿,这才看到是紫堂主和青堂主也在这里,于是礼貌的道:“不知二位堂主来此,属下迎接来迟,还望二位多多海涵。”他一眼看见地上的都统的人头,立刻奔过去跪在地上“大都统,大都统、、、”泪流满面,悲痛不已。在立的军士也都跟着悲泣起来。上千尉抹了脸上的泪水,站起来咬牙切齿的问道:“这是谁谋害了大都统?”拔出所配之剑道:“我与他势不两立,不杀此贼,我誓不为人!”立在医生的医生指着紫堂主说:“是他杀了大都统!” 众军士就要上前拿住紫堂主砍了再说,上千尉却命军士们后退。军士不知他这是为什么,又不敢违了他的令。只好退下! 第四章 大获全胜 第四章大获全胜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刀疤鬼劫营凯旋而回,这次他的功劳最大。书因为,如果不去劫营,三家堂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肯退去。闲散孤鹤先生接了刀疤鬼和中郎将如殿内说:“二位将军辛苦了,且先下去歇息吧!如果有事儿再请二位将军前来,等主上归来再对二位将军论功行赏。”刀疤鬼和中郎将谢恩出去了。但是,刀疤鬼是个心细之人,他想:主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如果主上不慎出了事情,那不是群龙无、自家先乱了?走到半路又折回来问:“军士,主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军士应该派人前去接应主上才是啊!” 闲散孤鹤长叹一声道:“主上争强好胜,不听我的话只带一万人马前去,势必有失。我正在思虑让谁去接应主上,却没有一个最佳人选啊!”刀疤鬼说:“如果军师相信末将,末将愿带一万军马再去走一趟。定要保主上平安归来,如果主上有一点儿闪失,末将愿将此头献于麾下。”但是,闲散孤鹤还在犹豫。刀疤鬼急道:“军师为什么这样胆小?莫非军师信不过末将?”闲散孤鹤见刀疤鬼求功心切更是不敢派他前去了。“将军辛苦了,还是快快下去歇息去吧!容我细思后再做打算。”刀疤鬼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的,只好叹口气转身下去了。 绿堂主手下的都统被紫堂主杀了,手下的军士愤怒不已,都要手刃紫堂主而后快。可是,绿堂主手下的上千尉官却阻止了大家的冲动。和都统是密友的那个医生不服,从一个军士手里夺过刀就要刺杀紫堂主。上千尉急忙拉住他道:“请二位堂主快快回去整军启程。”紫堂主和青堂主慌慌张张的跑走了。上千尉使劲抱住医生说:“请先生稍安勿躁,容我说一句话。”医生挣脱开上千尉的手臂扔下刀站在一旁不说话。军士见上千尉放走了紫堂主和青堂主也纷纷气恼他的庇护。上千尉对立在一边的医生施了一礼道:“先生和大都统的感情非常人所能比的,在下非常的感动,大都统不幸身遭杀戮也是让人同情的。”又对站在面前的军士们说:“各位兄弟,我也很想替大都统杀了紫堂主和青堂主为他报仇。可是,我知道现在我们还不能这样做。因为,我们兴师问罪红堂,刚刚新败,主上又重病、、、如果这个时候兄弟们一怒之下把紫堂主和青堂主杀了,心里是痛快了。可是,我们的麻烦也就来了。他们杀了我们的大都统,我们杀了他们。那么,他们的手下又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杀我们,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先把大都统的尸找到,让他入土为安。以后再慢慢商议报仇,主上不能理事儿,我们必须遵诏主上的命令先退回去,以后再图替大都统报仇的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如果主上知道大都统已经死了,大家就说是我不让诸位替他报仇的。我上千尉受主上恩惠而无以为报,这次我斗胆做一次主,传令全体军士火速拔营后撤。如果主上怪罪,由我一人担着。为了兄弟们能安全的离开的这里,就算主上要杀了我而后快,我也认了。”上千尉说的话,让在场的所有军士为之动容。 紫堂主和青堂主回到营寨立刻传令全体军士,拔营回撤。全体军士早已准备好了,听见主上的命令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后跑。绿堂主的守护统领上千尉传令全体军士徐徐而退,本想和紫堂主和青堂主的军士合并在一处,一起往后撤。可是,探兵回报说:“紫堂主和青堂主的军士已经先行撤退了,大约撤走已有四柱香的时辰了。”上千尉命人掩埋了大都统的尸体以后,这才下令全体军士后撤,希望能追上紫堂主和青堂主他们。上千尉心里暗暗嘲笑紫堂主和青堂主的胆小。 紫堂主和青堂主早已被吓破了胆,一心想带着自己的军士回到自己的老窝里多起来,却没有想到自己一心想回去,却没有人偏偏不让他们回去。上千尉压着军士护着绿堂主正在后面前行,突然接到探兵的回报。说是在前方遇见敌军,紫堂主和青堂主二位堂主被团团包围。上千尉让探马再去探,自己稳住军士原地待命。这时,紫堂主和青堂主派来兵士说:“前方遭遇敌军的埋伏,敌军人数不明。我家主上请绿堂主前去商议对策。”上千尉心里道:什么是请我家主上前去商议对策,分明是让我家主上前去于那敌将厮杀。这次,可不能再中他们的奸计了。 “请将军回禀你家主上,就说我家主上现在还没有醒来。有什么事情,请二位堂主决定。本上千尉冒死违主上令,一切听二位堂主吩咐。”上千尉这样说,也是一种推辞。因为,绿堂主晕倒后至今没有醒过来,到现在还在由医生守护。自己在紫堂主和青堂主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上千尉,自然没有说话的权力。但是现在是他在奉令监管全军,所以,有什么事情只要紫堂主和青堂主商议好了,自己跟着去做就是了,因为和两个堂主相比,他没有说话的权力。只有服从。在这个时候,紫堂主再狡猾、青堂主再奸诈,也不会害自己的。所以,上千尉才放心的说,自己听他们的话就是了。探兵又来报,说敌将已经将紫堂主和青堂主杀败。上千尉心里大惊,命令上方守护主上和看管好粮草。自己策马到前边去看。 红蛇率领将士们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她本以为三家堂主已经攻进城里去了。虽然数次派出探兵回去查看,回来报说没有。所以,自己心里就开始惊疑,三家堂主竟然没有去攻城,也不见败回来。难道上天入地了不成?就在红蛇和将士们苦苦等待的时候,终于等来了消息。探马汇报说,有一队军马大约有数十万之多,而且旗帜破旧不堪、人马具疲,正向这边赶来。红蛇命令探马再去探看,自己心里疑虑。三家堂主分别在东、南、北方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军马前来呢?旗帜破损、陈旧说明吃了败仗后才这样的。因为,没有人愿意带着破旧的旗帜出征的,只是让红蛇想不明白的是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但是,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既然敌军败回来了,就是老天给自己的一个大好机会。所以,红蛇立即集合将士们,准备决战。红蛇远远地看见紫堂主和青堂主一前一后过来了,命令将士不准乱动。等紫堂主过去以后,青堂主还没有过来之前,突然杀出。 紫堂主和青堂主不知哪儿来的军士,急忙派探兵前去询问。红蛇一刀杀了探兵号令将士道:“有谁拿住三家堂主,赏金万两。”将士们呐喊着都去抓紫堂主和青堂主,而两家的军士都被红蛇的将士团团包围住。三家之兵就这样展开决战,紫堂主和青堂主的军士没有丝毫的战斗力,和红蛇将士一接战就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互相践踏而死不知奇数。红蛇看准青堂主的马匹死死追赶,吓得青堂主扔下自己的军士慌忙逃命。既然跑了一个还有一个紫堂主,红蛇命令将士不要放跑了紫堂主,将士们都喊拿住一个堂主赏万金。紫堂主寻不见青堂主了,又不见绿堂主来救,只好自己迎敌,以求自救了。但是,他哪里是众将士们的对手,被将士们追得一路逃窜。红蛇在后面死死追赶,不给紫堂主一个喘息的机会。 紫堂主一个人骑着马只顾逃窜,也不知到了哪里。看看后面没有追兵赶来,这才停下来歇息。红蛇率领着将士们在乱军中砍杀,身上的战袍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两家军士被杀死的不计其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活着的丢盔弃甲、抱头鼠窜、夺路而逃的数不胜数。缴械投降的数以千计。红蛇集合了将士们收敛战利品和搜寻活着的军士,一并带回城里去。这次伏击,又是红蛇大胜。 绿堂主的手下上千尉策马来到一块高地,立马观看红蛇率领将士们厮杀,看得心里胆战心惊。急忙回马回军,上方看见上千尉回来驱马迎过来问:“大人,前方战况如何?我们是不是应该回避红堂主的锋芒,避免和她的将士们正面冲突。” 上千尉道:“你说的没错,红堂的将是个个勇猛过人,可以说是以一当十啊!我们要避免和他们生正面的冲突,以免我们再受到不必要的损失。可是,这里都是平矿的土地,我们又到哪里躲避才能避免和红堂将士生正面冲突呢?” 正在商议间,探兵又来报说:“红堂主已经命令手下将士收拾战场上的遗留物,不知是何意。”上千尉命令再去探。探兵接令而去。上方说:“没有好办法啊,战也不行不战也不行。这应该怎么办呢?”上千尉问身后的人左边是什么地方,左右答是一座树林。上千尉听候大喜道:“我们即刻赶到那里去躲避,这样虽然离的红堂的将士们更近了,但是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兵法上说‘虚虚实实,难辨真假。’方能出其不意。”众人都夸上千尉好学问,立刻移兵到小树林里躲避。红蛇这边的探马早已探知了这个消息,并且迅速报告了红蛇。如果红蛇听信的探马打探来的情报,率领一支人马杀过去,上千尉和他的主上只有束手就擒了。因为,当天他们进了小树林以后才现,这片小树林是长在一座荒山上的,而这座荒山又太小了,在另一面看时是一座荒山,但是在这边看时却是和大路相连的。上千尉在没有派探兵前来打探的情况下,就率领军士直接进来了。可是,等他们现这是一座荒山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因为,红蛇正好率领手下将士们从这里路过,如果在这个时候红蛇对这座小树林稍作怀疑,绿堂主及其手下就真的被活捉了。但是,被胜利冲得有点迷糊的红蛇却放过了这个最要的地带,让绿堂主和他的手下有了存活的机会。说实话,红蛇本来的意思就是来抓绿堂主的。因为,上次他命令自己的军士翻墙进入自己的城里,红蛇怎么会忘记这个仇恨呢?却没有想到,想抓的没抓住没打算抓的到倒出来两个。红蛇想:既然是出来打猎,就别管是兔子还是虎了,抓住还是自己的。 于是,紫堂主和青堂主这两只跑的最快的兔子,险些成了红蛇嘴里的肉。但是,兔子虽然跑了,抓住他们的皮毛也是好的。命令手下将士带着紫堂主和青堂主逃跑后丢下的贵重物品,全部运回到城里去。也许是上天遮蔽了红蛇的眼睛才让她没有看见树林里的老虎。但是,对一个已经吃饱了的人来,即使有老虎肉摆在自己面前说不准也不会要的。红蛇率领自己的将士满载着胜利品而归。 紫堂主虽然脱险却不知自己的手下都到哪里去了,被红堂的将士杀的还剩多少?又不敢就这样返回去,因为他还不知道红堂的将士是不是已经走了,如果走了还好,如果还没走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了?他现在想想那些将士像疯了一般喊“拿住紫堂主的赏万金!”心里就在打颤,自己虽然也领兵征战多年,但是遇上这样勇猛的将士他还是第一次。紫堂主虽然饥饿难耐,也不敢停下来歇一会儿。 青堂主这边的境遇比紫堂主好不到哪里去,他被赶到一个全是沙子的山窝里去了。放眼望去,除了满眼的沙子就没有别的了。**马匹艰难行进,却被满地的流沙没住马蹄动弹不得。青堂主虽然经历和参加了三堂主互征的那个岁月,他觉得那时就已经是自己最困苦的日子了,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今天自己又经力了以此比以前自己参加过的任何一次战争还要让他惧怕,那样威猛的将士可以说是他第一次遇见,而且还是打的自己。以至于让自己落到这样一个丢鞍弃甲而逃的可笑地步。青堂主现在想的不是自己应该怎样才能回去,手下的人是不是回来寻找自己?而是想的是,绿堂主现在在什么地方,他的军士在自己后面,虽然有传信使前去请他,但是却没有说是已经遇上敌军,他不知道自己在前面所生的事情,一味的往前走会不会被红堂的将士拿住?现在想想,心里真觉得有点儿对不起他。自己耍心机骗他上了那么多次当,他至今还不知道呢! 在这样的地方,不管是往前走或停下来都会是个死。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退回去,即使被红堂的将士抓住他们也不敢将自己怎么样的!青堂主这样在心里想着,就打定了主意。下马拉着它往回走,因为他知道再往里走,连这匹陪伴了自己许多年的马匹也将会死在这里,而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青堂主带着马匹走出这片荒漠的时候,正好看见几个军士由一个穿戴如将军的人带着朝这里奔来。青堂主错看成了是红堂的将士们现了自己,吓得转头就往荒漠里跑。 那将军模样的人看见,便往这边追来,边喊道:“父亲,父亲没慌,是孩儿来救您来了。”青堂主听出是自己儿子的声音,心道:终于不会被饿死在这里了。欢喜的像个孩子似的向来的那群人跑去。“孩儿,孩儿,父亲在这里!” “父亲、、、”那来的少将军正是青堂主的大儿子,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儿子。青堂主一直有将堂位传给他的想法。所以,对他也是格外的严格。希望他将来能想自己一样甚至超过自己。少将军带领着一批手下来到青堂主面前,少将军立刻跪倒在青堂主面前道:“父亲、、、父亲,都怪孩儿无能,不能替父亲出征,才让父亲受到这样大的凄苦。”身边的军士忙拿出随身带来的食物给青堂主食用。 青堂主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咀嚼着食品忍不住落下泪来。跪在一旁的儿子,看见父亲落泪更是悲从心生,扑过去抱住青堂主放声大哭。身旁的护卫上前劝道“主上,见您安然无恙,属下们也可以放心了。请主上和少主不要悲伤,来日再整军马找红堂报仇就是了。属下已经收的活着的军士上万人,请主上和少主及早回去吧!也免得再遇上敌军。” “好好好,你说的对。”青堂主站起来拉着儿子的手道:“孩儿,我们先回去,等日后在整顿军马再找红堂的将士们报仇。”少主说:“父亲说的是!我们回去整备军马、训练士卒,以图西进,孩儿定要让红堂的人为我死去的军士偿命。请父亲上马,孩儿亲自为父亲牵马。”青堂主高兴,上了马匹由儿子亲自牵马前行。 第五章 凯旋归来 第五章凯旋归来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红蛇得胜而归,手下将士个个欢喜。从此,四堂鼎立的局面彻底被红蛇打破。红蛇从此以后就可以拥兵号令三堂了,她的目的并不是这些。红蛇想:三家堂主既然没有能力领导自己的堂了,那么与其让他们的手下为了堂主之位生争执,还不如自己取而代之。一统鬼界可能就要计日而待了。但是,红蛇错误的就是,这次自己虽然挫动了三家堂主军士的锐气,却没有触动他们的根本。因为,三家主上率领的军士只是自己城里的八分之一,也就是说,在三家堂主的城里,八个人中只有一个跟着主上出城了。那么还有七个人在城里担当起了后续队伍。 而红蛇这次派出的将士虽然人数并不算多,自己率领的和右丞刀疤鬼还有中郎将的,三的兵力相加不过才三万人。但是,这些将士都可以说是精锐的部队了。一旦有所闪失将会影响到上竹国的全部兵力的战斗力。所以,红蛇只看到了眼前的胜利就被冲晕了头脑。这也正是闲散孤鹤所担心的,红蛇是一个好大喜功得人。 闲散孤鹤坐镇殿内,估摸着红蛇也该回来了。但是,却一直没有探马回来报。如果派人前去接应,反而会使红蛇不高兴。如果不去接应,又怕红蛇有失葬送了手下的数万将士的性命。闲散孤鹤先生左右摇摆、站不稳立场不定了。“传令、、、让赵光明来见、、、”命令虽然已下,但是心里却还是犹豫不决。 赵光明接到闲散孤鹤先生的将领慌忙来见。“军师唤末将来有什么事要吩咐吗?”闲散孤鹤先生微微点头道:“主上去了许久,到现在还不见回来。你可带五千将士沿途接应。如果遇上主上率队归来,你就说是沿途多有匪盗劫掠百姓。特奉军师将令沿途搜捕匪盗已安其民。如果遇不见主上就沿途寻去,直至找到主上为止。如果现主上被敌军困住,将军不要胆怯,率领将士呐喊而进。敌军可自退矣!将军退了敌军以后,请主上在前,将军在后以防止敌军在次追赶。” 听了闲散孤鹤先生的话,赵光明心里疑惑不已。但是,为将之道先就是要遵守命令,其次还才是询问其计。既然,闲散孤鹤先生这样说了,自然就要他的道理。等回来再问也不迟。赵光明又问:“怎么知道主上还会沿着原路返回,如果主上改了路程从别的道上返回,那末将岂不是白跑一趟了?求军师详加指点。” 闲散孤鹤先生笑道:“将军,为什么装糊涂呢?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明白呢?主上得胜必然会急速而回,也就一定会寻找最近的路了。而主上领兵而去的那条道和回来是所走的路必然是一条,因为,主上并不知道别的路可走,即使知道也不会去走的。人总是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自己经历过的就是最好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反过来说也就是,主上一定会按照原来去的那条路回来,你就不要猜疑了。” 赵光明心里虽然还是不明白闲散孤鹤先生所说的话的意思,但是却不敢再细细询问。只好退出大殿,刀疤鬼正好从门外进来,迎见赵光明问:“副右丞这是要到哪里去?”刀疤鬼见赵光明满面喜色,心里觉得很是奇怪。赵光明道:“末将奉军师之命前去迎接主上。咦?右丞大将军不去休息,又回来干什么了?”刀疤鬼一听闲散孤鹤先生把迎接主上的使命交给了赵光明,心里不高兴。书怒问:“军师凭什么将迎接主上的使命交给你呢?说,你给了他什么好处?”说着伸手到腰间拔出刀来。赵光明也愤然道:“难道只有右丞将军有刀,末将就没有吗?”说着也拔出自己的刀来道:“末将与大将军比一比看谁的刀锋利怎么样?” 闲散孤鹤先生在殿里听见外面赵光明和刀疤鬼吵闹起来,急忙出来制止道:“二位将军这是干什么?你们既然要比试谁的刀锋利,那好,也加上我一个,二位看我的刀如何?”闲散孤鹤先生说完一招手,在旁边站立的御林军一起涌上来。 刀疤鬼和赵光明还哪里敢动,对御林军动手,就等于对堂主不敬,这个种罪过谁担不起啊!闲散孤鹤先生趁机劝他二位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同为主上之臣,共同为主上办事儿有什么不可以理解和谦让地呢?谁得的多了谁得的少了,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刀疤鬼和赵光明听了军师的话,心中为自己的斤斤计较而暗暗惭愧。“军师说得对,末将知错了。”赵光明这边说,刀疤鬼也不能驳了军师的面子,干脆做个顺水人情道:“末将知错了,末将听从军师教诲,不再如此。” 闲散孤鹤先生知道他们的恩怨也不是自己几句话就能让他们化解掉的,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对赵光明说:“赵将军可速去,右丞大人请留步,我有话跟你说。”赵光明应令而去,刀疤鬼看着他神气的走远,心里只是不服,跟在闲散孤鹤先生身后到大殿里去了。闲散孤鹤坐下长叹一声,摇头不已,只是不说话。刀疤鬼心里惊异上前问道:“军师为什么无故长叹啊?可否跟末将说一说,让末将替军师分忧。”闲散孤鹤先生盯着刀疤鬼看了一会儿说:“唉,将军虽然随主上征战四方,立下功劳不小,可惜、、、”闲散孤鹤又摇着头连连长叹道:“将军今后要谨慎啊,我看将军眉宇间隐隐有愁云缭绕,恐怕要有凶险啊。” 刀疤鬼这才知道闲散孤鹤还会相面,既然他会看就一定有办法替自己化解。“先生既然知道末将有凶险,可有办法化解?替末将解除了凶险?”闲散孤鹤先生不语只是摇头,刀疤鬼心里惊异。“先生的意思是、、、末将没有救了?”闲散孤鹤长叹一声又摇头,刀疤鬼急了叫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呢?你说我有凶险,又不肯告诉我化解的办法。”闲散孤鹤先生见他一脸的伤痛,于心不忍,就道:“将军请附耳!”刀疤鬼忙伸头过去。闲散孤鹤低语说道:“将军的凶险只有自己才能化解,除了将军自己没有一个人能救将军啊、、、”刀疤鬼还是不明白闲散孤鹤的意思,又求道:“先生不要跟在下打哑谜,在下是个粗人,不懂得那些文词雅句。请先生明示可否?”闲散孤鹤先生见刀疤鬼愁眉苦脸的哀求自己,就笑道:“将军知道主上为什么这么重视赵光明而鄙视将军吗?”这句话倒真的把刀疤鬼给问住了,刀疤鬼也从来没有想过红蛇为什么会那么偏袒赵光明。闲散孤鹤先生见刀疤鬼还没有悟通自己说的话的意思,于是又笑道:“将军可知道,赵光明身上有一件宝物?”刀疤鬼完全被闲散孤鹤绕晕了,搞不懂他到底想说什么。 这时,近侍传报上千尉在殿外求见。闲散孤鹤先生对刀疤鬼说:“将军先去内房躲避一会儿,让上千尉大人看见总归是不好的。将军在内房可想想我刚才给你说的话。”刀疤鬼应命转身走进内房去了。闲散孤鹤先生看着刀疤鬼进入内房,只是无奈的摇头,心里暗暗怪他的脑筋怎么这样不开窍。回头请上千尉进来。 上千尉进殿来,跪倒在地道:“军师,主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闲散孤鹤先生勃然大怒道:“你给我住口!主上率领将士们出战已经得胜,现在正在路上往返。你怎么敢咒主上?来人,把上千尉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殿外进来的御林军只是站在一旁,闲散孤鹤先生见他们抗命,指着他们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这时副上千尉从殿外跑进来,跪在地上求道:“请军师息怒,上千尉大人并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过于担心主上的安危,才出言不逊的。请军师看在上千尉大人平时多有辛劳的份上,就先记下这顿板子,以观后效。”站在殿上的御林军将士也跪下替上千尉大人求情。 闲散孤鹤先生太懂得人情世故了,其实他心里也不愿跟上千尉过不去的。上千尉平时对自己的话听之、信之,可以说是对自己最衷心的一个。所以,说要打他也只是一个幌子。“既然众将士都替你求情,我就先给你记下这顿板子。”上千尉和众将士磕头谢恩不已。闲散孤鹤呵斥道:“还不快点下去?”众人诺诺而退。 刀疤鬼听着上千尉他们已经走远,才从内房里出来跪倒在地道:“军师让末将、、、”他指着内房道。闲散孤鹤心领神会,笑道:“主上最忌讳的就是大臣们之间往来密切。我也是有所顾忌的。让将军躲避片刻只是为了躲其耳目少些闲话而已。将军就不要怀疑了。”刀疤鬼信以为真,道:“末将不敢有丝毫的怀疑。” 两个人竟然都不好意思再提前话了,闲散孤鹤先生故作无事的道:“将军如果没有事儿了,就回去歇息吧!将军功劳不小,主上回来定会论功行赏的。” 刀疤鬼心里因为有闲散孤鹤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就一直在思虑怎么样才能化解他所说的凶险。因为,对这样的事儿每个人都愿意宁愿信其有而不愿信其无的。就是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怕死的念头。所以,也就有稀里糊涂被骗的经历。刀疤鬼虽然并不相信那些凶险之事儿的说法,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是军师说自己有凶险就一定有凶险的,因为他是军师,他不会说谎话骗人的。不管权威人士说的话是对还是错,总有许多人跟着盲目的崇拜。刀疤鬼现在就是在崇拜闲散孤鹤先生这位权威人士,因为他是军师他不会说欺骗别人的话。可是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权威才把坏话说成了好话,好话到了他们嘴里就自然被说的好与坏难辨了。 闲散孤鹤先生的狡猾之处就在这里,刀疤鬼不提刚才说过的话题,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提起了。但是,闲散孤鹤先生装的太逼真了,以之于被刀疤鬼当成了真的。刀疤鬼以为闲散孤鹤先生不愿再给自己指点迷津了,只好站起来道:“末将告辞了。”闲散孤鹤本想叫住刀疤鬼重提刚才说的话的时候,又不知该从哪儿说起。只好自叹一声道:“将军慢走,我就不送将军了。”刀疤鬼回身施了一礼离去。 看见刀疤鬼走远,闲散孤鹤心里默默怪自己没有把话说得那么狠,以至于刀疤鬼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看来骗他手里的那根玉禅杖,时要寻找更好的时机了。 赵光明率领五千将士出城迎接红蛇,沿途并没有现一点儿打斗的痕迹。赵光明也不知道红蛇带着那么多将士是去了哪里?只好按照闲散孤鹤说的沿路寻找了。而且派出去的探马竟然奇迹一般的好像消失了一般没有一个回来的。赵光明心里正在疑惑,突然看见谈马回来了。不禁喜出望外,探马回来报说:“在前方二十里处现主上正往这边行来。”赵光明急忙催促将士们向前与红蛇会和。 红蛇询问赵光明为什么在这里,赵光明按照军师交给自己的话说。红蛇果然信以为真,大喜道:“将军为民为本主尽心尽力办事儿,体恤百姓疾苦,本主深感欣慰。等本主回去以后定会重重赏你。” 赵光明谢恩。 红蛇由赵光明护送着回到城里,闲散孤鹤先生率领大小官员出城迎接,红蛇说:“诸位大人在本主出征之时,各守本位协助军师防护城防,和本主一样辛苦。本主回城以后定当论功行赏。”大臣们个个欢喜,叩头谢恩。 “军师,本主这次出征大败三家堂主,威风吗?”红蛇却只字不提是闲散孤鹤先生为自己献的此计。 闲散孤鹤说:“主上神武,率领将士一举消了三家堂主的威风。但是,臣只能说主上灭了他们的威风却不能说已经将他们彻底击垮。”闲散孤鹤见红红蛇的面色变紫,心知自己说的这些话是她所不愿听的。只好岔开话题说:“主上劳累,不如先回去再说。” 红蛇最不愿听的就是别人指责自己的功绩一无是处。但是,又担心自己说了难听的话冷了将士们的心。只好听从闲散孤鹤的话,先回城里以后再说。中郎将在一旁提醒闲散孤鹤道:“军师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来打击主上,现在主上动怒,怎么办呢?” 闲散孤鹤只是微微一笑道:“将军不用担心,主上是一个英明之人,她定会明白我说这话的用意。”中郎将生气的道:“只怕是主上一生气,把军师赶走。到那时,军师又该到哪里去谋生路呢?”闲散孤鹤道:“如果真是那样,只能说明我与主上的君臣缘分已尽。我没有辅佐主上的缘分吧!将军不必替我担心了,我相信主上绝对不会赶我走的。”中郎将见闲散孤鹤这样信心十足也就不愿再跟他多说什么了。只是应付的说了一句:“但愿如军师说的那样。” 红蛇带领大小出城迎接的官员回到城里,红蛇回到大殿里立在那里看着玉台上的座位自语:“本主出征之时以为再也回不来坐上这把椅子了,没想到老天都在助本主。今日,本主听从军师的进言,亲率大军前去断三家堂主的后路。心里也着实紧张,三家堂主的军士加起来足有二十万之多,而本主只率领五万将士于他们对阵,把三家堂主力挫于黄归顶。今曰本主才得以有幸归来与诸位大人重见啊!” 群臣都跪下道:“主上洪福吉天,才得以力挫三家堂主。主上神武!” 红蛇微笑着道:“诸位爱卿平身,本主只是略叙心中感慨。这次力挫三家堂主,虽是军师智谋但是却是诸位将士之力。传本主口谕,凡是跟随本主出征的,每人赏钱五十两银子。” 诸位大臣又谢恩,刀疤鬼出班说:“主上,末将奉命率领将士前去劫营,主上归来末将特向主上交令。”红蛇这才想起刀疤鬼的功劳。“右丞这次功劳也不小啊,没有右丞的功劳也就不会有本主的这次出兵之力了。右丞将军功高劳苦,本主决定赏右丞黄金五万两,手下将士也会各有封赏的。”群臣又谢恩。红蛇又说:“本主带领将士们离去之时,城内大小事务都有军师和诸位爱卿主持,本主对你们也大加赏赐。”群臣都有赏赐,个个欢喜谢恩不止。 闲散孤鹤本不赞同红蛇这样的,但是,她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也只好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封赏的话,以后就不会有将士再去为红蛇的事情尽心尽力了。既然,参加有分为什么还要去死命相搏呢?这样就对将士们的积极性造成了影响。 红蛇第一次出兵就大胜而回,自视功劳卓著。却不知道自己手下的将士们却已经在议论一场战斗的打响。 第六章 将士不和 第六章将士不和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绿堂主自从跟随紫堂主和青堂主起兵问罪红堂,不幸战败不但折损了自己的左官就连借给红堂主的一万名军士也没有要回来,心中烦闷不已,回到城里就又旧病复。\\紫堂主和青堂主来看他被拒之门外。手下大臣知道旧主将不久于人世,于是就在两位公子中谁更应该继承主上之位而展开争论。各自扶持一位少主,让绿堂主究竟应该立谁而犹豫不决。于是召集自己信得过的几个大臣一起商议这件事儿,可是大臣们的意见也不能统一,究竟该立哪一位少主继承自己的大位。绿堂主一气之下将大臣们全赶出去。 “主上,烦闷不一为什么不请两位公子前来?主上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与两位少主上,看他们的表现再从中决定选择哪一位继承主上的大位。”绿堂主身边的近侍向绿堂主进言。没想到这句话竟让绿堂主认为是言之有理。而近侍只是看绿堂主被两个儿子到底由谁继承大位,而左右为难的样子所不忍就进献了这个办法。 绿堂主立刻命两个儿子来见自己,等到他们来到时故意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叫个不停。大儿子只是跪在床前向绿堂主问安,询问他可吃过药了医生可又来看过。身旁的近侍代绿堂主回答他的问话。大儿子问完话以后,站起来说:“父亲要好好养病,过几日定会痊愈的。”绿堂主见他脸上没有一点儿悲伤之色,心中对他大失所望。 二子自从进来就一直跪在床前低低哭泣没有言语,绿堂主装作大怒推他跌倒在地骂道:“我儿,你只会哭泣,莫非是心中在盼为父早早死去,固然在为父面前假装悲戚不成?”大少主赶紧对而少主说:“弟弟不必悲戚惹父亲伤心了,父亲虽然久病却并无生命危险,为什么这样被上低低哭泣不已呢?”绿堂主听了大儿子教训弟弟的话,虽然认同却在心中暗暗愤慨。 “闻之父亲旧病复,儿心痛如焚,怎么还会假装低泣来期满父亲呢?如果父亲这样说儿是在假装悲戚,儿更是伤怀。请问父亲,悲戚又怎么会有装出来的说法。大凡悲伤,悲必会自内心而,怎么会有装出来的呢?儿心中恐惧不安,唯恐父亲有朝一日、、、让海尔如何伤悲呢?旧病虽然在父亲身上,孩儿心中却无时不在疼痛。恨不能代父受苦、、、” 绿堂主听了二子的话心中感动,早已决定让二子继承自己的大位,但只是碍于自己是一堂之主,不能把事情做得那么草率。但是心中早已有了人选。“孩儿下去休息吧,为父没有事儿了,只是思念孩儿。你们回去以后要努力念书,不要再让为父担心你们了。” 大儿子只是轻轻答应了一声而退,态度颇为傲慢。只是儿子久跪在床前不起,声泪俱下的大悲。绿堂主心中感动与二子的孝心,亲自伸手扶他起来道:“像你这样,将来做了主上,怎么做的大事儿?孩儿不必难过,为父为了孩儿也不会死的。孩儿退下休息去吧。为父也要休息了。”二子这才哭泣着口头起身而退。到门口时还回头久久凝视绿堂主,心中不舍离去。绿堂主心中宽慰,对二子摆手道:“去吧,为父现在好多了。孩儿不必担心了。”一句话又惹得刚止住眼泪的二子又痛悲起来。“如果父亲的病好转,儿甘愿整日为父念经颂文,以祈求上苍降福与父亲。” 绿堂主大喜道:“我儿的孝心上天已经看到,我已经看到。孩儿退下去休息吧,不要再让为父着急。”儿子这才恋恋而退。绿堂主心中早已有了理想的主上继承人。 红蛇自从力挫三家主上以后,又开始准备征伐西北国的打算。并且决定命令起全城里的所有将士出伐。闲散孤鹤说:“主上刚战胜三家主上回来,应该多休息几天才对。征伐大业也不在这一时。”群臣都附和闲散孤鹤先生的话,红蛇只好不再提立刻起兵西征的话了。 青堂主自从被手下军士救回到城里以后,就整天躲在堂内不出。紫堂主来请他和自己一起去看绿堂主才勉强从行。他被红蛇的将士们吓坏了,虽然自己经历了无数次的征伐,但是这一次却是自己遇到过的最惨烈的一次。红堂的将士个个视死如归,拼命上前。如果不是自己跑得快,早被他们抓住带回去请赏了。所以,自从回到城里以后,也让手下军士天天操练,以求自保。 赵光明自从带兵出城迎接红蛇回来,就只认为功劳不小,也就不把同僚放在眼里了,再加上背后有红蛇为自己撑腰,更是有恃无恐了。闲散孤鹤只是在心里看不起赵光明的行为,却也是毫无办法的。红蛇也对他信任有加,所以才让赵光明心里有一种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红蛇把从战场得的战利品分给赵光明的又最多,所以惹得手下将军不满。中郎将上表说自己的将士军械陈旧,难以和诸位将军的精锐之师相提并论,要求红蛇下军饷用以补充所需物资。刀疤鬼也上表说,自己手下的将士曾在截击三家堂主的战役中屡创其军士理应加以赏赐,红蛇被这些事儿困扰的心烦意乱。而御林军领上千尉也跟着上表说,御林军是保护主上的贴身卫士,理应从各个军营里挑选身强力壮的将士来扩充力量。红蛇一一准了。闲散孤鹤却还在一旁说,各位大臣的官服也到了要更换的时候了。红蛇也不得以准了。这让红蛇感觉自己就是他们的仓库管理员,每天都在为他们放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赵光明又上表说自己的马匹背上的鞍子也该换了,红蛇自己也觉得给赵光明的东西已经不少了,这点小事儿他不应该在找自己了。于是,就决定不管他,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去。还下令说:“诸位将军所提的每一项要求,本主都不再管了。自己的困难自己解决去。自此,将军们再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来。这让红蛇感觉奇怪,就询问闲散孤鹤这是怎么回事儿。闲散孤鹤没有立即回答红蛇的问题,而是请她自己到各个军营里查看。红蛇也早已有到各个军营里转转的打算了。就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带着闲散孤鹤到各位将军的军营里查看个究竟。 红蛇和闲散孤鹤等人先到赵光明的军营里,自从红蛇接受闲散孤鹤的建议,把将士们编名入列分给各位将军管理带队以后,就一直没有时间查看他们的情况。这次到赵光明的均应也是第一次。但是,让红蛇无法相信的是,赵光明军营里的将士没有一个在操练,而是三个人一伙儿、五个人一帮儿的围在一起闲聊着。红蛇大怒责问他们为什么不操练,他们就把赵光明对他们说的话给红蛇说:“我家将军说了。主上不会用人,有功的有赏,没功的也有赏。既然有功和没功都有赏,那为什么要拼着性命去争功呢?”这就是闲散孤鹤不同意红蛇每个人都有赏的原因,只是当时红蛇并没有跟自己商议这件事儿就说了,自己也就不好再说反对得罪诸位大臣了。 “军师,看来本主的一番好意到他们这里就变了质了。本主的原本意思是,本主既然有了战利品,就要和诸位大臣一起共享,现在看来是本主的好意被利用了。”红蛇自觉这件事儿是自己真的做错了,羞愧难当得对闲散孤鹤道。 闲散孤鹤这才说:“臣刚开始听主上说人人有赏时,心里就不同意,只是碍于主上已经把这话说出来了,臣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主上需要知道的就是,该赏的一定要赏,却也要有个当。没有节制的恩赏,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红蛇即刻命令赵光明来见自己,将士们却说:“将军昨夜饮酒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谁也叫不醒他。”红蛇叹口气道:“御林军,给本主抬上赵光明回殿去。”上千尉立刻命令手下将赵光明抬上跟着主上回大殿内。 闲散孤鹤说:“主上切莫动怒,赵将军也只是一时贪酒才误事儿,当时毕竟是第一次,请主上看在他多有功劳的份上,就从轻落吧。” 红蛇怒道:“军师之意本主是明白的,赵光明自视本主对他宠信有加才这样放肆的,诸位大臣对他多有畏惧本主也早有耳闻。本主只是没有想到,赵光明会依宠自骄到这种地步。也使得军师不得不为了自保而趋势与他,如果本主不借这次机会严办他,就无法对不起那些对本主忠义的将士们了。”闲散孤鹤听红蛇这样说,知道这次她定然是下了大的决心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诸位大臣来到殿上看到赵光明一身酒气的躺在地上还在沉沉入睡,不禁大惊。再看红蛇的脸色和平静的站在一旁的闲散孤鹤,都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红蛇见诸位大臣都到齐了,就说:“诸位爱卿,本主一直以为,你们是本主的得意功臣,就拿上次的破三家堂主的战事儿来说吧!本主要求在站的诸位爱卿,人人有赏,有功的将士也是封赏从优。本主这样做,本以为这样会让将士和诸位将军齐心协力,再为本主建立新功。可是,请诸位爱卿摸着自己的胸口问一问,你们到底有没有明白本主的用意,有没有为本主的事儿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诸位大臣个个心中惭愧,因为他们心理还在盘算着如何再从主上手里得到更多的封赏,现在听红蛇已经将自己的奸计识破,顿时吓得紧张起来。“臣等有罪,请主上严惩。”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又有谁会将满朝的大臣一一惩罚呢? “诸位爱卿平身吧!本主对你们的对与错一概不问,今曰本主既然抓住一个,就要对他严惩不贷。”红蛇说着看了一眼闲散孤鹤,见他一副安然自乐的模样,心里虽然不高兴可又不能指责他什么。只好叹口气道“御林军头领上千尉听令!”上千尉出班跪下道:“末将遵令。”红蛇沉吟片刻,像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说:“命你抬一桶水来将副右丞赵光明给本主浇醒。”上千尉偷眼看了一下闲散孤鹤,见他闭上了眼睛,心里明白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不用替赵光明求情,只好应令而去。红蛇见诸位大臣像一个个木头人似的站在一旁,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赵光明求情就道:“赵光明依仗本主宠信,对诸位大臣多有不礼,本主也早有耳闻。却没有想到、、、”这时上千尉带人从殿外抬进来一桶水,放在殿内,只好说:“给本主将赵光明浇醒。”将士们把一桶水倒在赵光明身上。赵光明被凉水一浇,顿时从地上跳起来,看见旁边立着这么多人知道已经不是在自己的军营里,再仔细看时一眼看见红蛇端坐在玉台上的椅上道:“赵光明,你昨夜饮酒到现在还不醒来,本主特意给你醒醒酒。来人,将赵光明塞于水缸里。查没本主奖赏给他的所有财产,没收充公。” 赵光明慢慢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笑道:“主上要查没上给末将的黄金珠宝尽管去查,要是主上能从末将营帐内找出一块金子,末将就将此头献于主上。不是末将贪图那些黄白之物,而藏起来了。主上赏给末将的般般件件,除了一些饰物,末将将所有的黄金和银两全部分给了手下的将士们,因为,末将知道主上要建立不世之奇功,靠的就是那些甘愿为主上去战场上拼杀、建功的人。主上没有他们是成就不了大事儿的。将士们得了主上的赏,才会不顾息自己的性命,为主上效力。” 众大臣听了赵光明的话有的蓦然惭愧,有的根本就不信他的话。红蛇和闲散孤鹤心里虽然也有惊疑,但是总要查过才知是真是假啊!红蛇道:“军师,只听赵光明一面之词难以为信,还请军师亲自走一趟,到他的大帐内查一查。”闲散孤鹤微微点头儿道:“不错,我们都在怀疑赵将军所说的话,不妨前去查看一番,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闲散孤鹤站起来应了红蛇的命令而去。 红蛇道:“先让赵将军下去休息,等军师查看完毕回来以后再说话。”赵光明一身水,笑道:“主上尽管派人去查好了,末将绝对不会怕的。主上神武,动不动就怀疑臣下、、、能成大事儿吗?能成大事儿吗?”御林军上殿来把叫嚷个不停的赵光明拉下去了。红蛇无奈的叹口气。心道:看来本主还要时时事事依靠军师才对啊。 闲散孤鹤带领将士们来到赵光明的大帐内,命令在帐内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许乱动。将士在赵光明的帐内和安寝指出严密搜寻,却没有找到一两银子。只是在寝榻旁的木箱里找到两双布靴,其余的就没有所获了。给赵光明管理账簿的总管哭着上前求道:“军师,求您放过我家将军吧。要说我家将军贪财,这我相信,但是我家将军虽然贪婪也是为了手下的将士们啊。小的自从给我家将军当掌簿以来,没有看见他给自己藏半个铜钱,也没有看见他将主上赏赐的黄金白银据为己有。而是一个不留的全给了手下的将士们。”账外的将士们跪了一地,都是替赵光明求情的。这样,闲散孤鹤才真正相信赵光明真的没有一分钱。“来人,带赵将军的那两双布靴回去。”闲散孤鹤知道如果自己空手回去,那些大臣和将军们谁也不会相信,赵光明的话是真的的。因为,他们都知道赵光明从主上那儿得了多少奖赏。闲散孤鹤带着他的布靴回去也算是对红蛇及诸位大臣的一个交代。 红蛇和诸位大臣都还在等着,闲散孤鹤命人抬着那只装着两双布靴的箱子回到殿上。诸位大臣见军师从赵光明那儿搜出这样大的箱子就开始私下里议论,里面装了多少黄金。闲散孤鹤说:“臣奉令对赵将军的大营进行搜查,只搜出这只木箱请主上验收。红蛇道:“还有什么好看的,赵光明竟然有这样多的财产。来人、、、” “慢!主上还是看一看为好。”闲散孤鹤道,命人打开木箱。红蛇走过去看了一眼愣住了,看闲散孤鹤时。他说:“赵将军廉洁到这种地步,可堪表率。”大臣们都过去看了,见箱子里只有两双布靴时都沉默着站回到队列里去了。红蛇心里一阵感动,挥手示意将赵光明放了。 赵光明回到殿上道:“末将昨夜饮酒过度,误了主上的大事儿,甘愿受罚。”红蛇亲自扶他站起来道:“将军今后要少饮酒才是,本主急于征西,将军怎么可以为了贪杯而误了本主的大事儿?本主本该治你罪的,但是,将军忠义,深让本主感动,不再追究其罪。只望将军今后多加注意就是了。”群臣跪下道:“臣等不及赵将军,惭愧不已。臣等愿将自家的钱财拿出充为军需。” 红蛇道:“诸位爱卿都是忠义之士,本主深受感动。本主有你们何愁大事儿不成?”群臣山呼“主上英明!”红蛇回到玉阶上站定道:“命闲散孤鹤军师继续筹备征西大事儿,随时听后本主的调令。”又对闲散孤鹤说:“军师,依本主之见,征伐西北国的一应之物具已全备,是大展雄兵的时候了。”闲散孤鹤说:“厚备才能万无一失啊!”红蛇点头同意,命各部抓紧时间备办军需物资。至于什么时候出兵,还要再行商议。 群臣应令而退。 第七章 招揽人才 第七章招揽人才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本书 返回目录 赵光明廉洁的作风赢得诸位大臣的肯定和认同,红蛇本身也深受感动,命令全军上下每一个人都要以节约为本。书因为,兵部已经数次上表言称,建造军器所需的铁物,已经告急。红蛇对此很是烦恼,请闲散孤鹤先生前来询问对策。“军师啊,这是兵部司马给本主上的请表,说是已经没有铁器再建造军器了,依军师之见应该如何办呢?本主近日被各部的大小事情缠的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啊!军师不能看着本主这般受累,独自逍遥啊?军师也看到了,兵部上表说铁器不够了,请本主裁决;劳部司空呢也跟着上表说粮草已经备齐,请本主再派一千将士守护。”红蛇显得很是无奈,踱步回到殿上的椅上坐下道:“军师,本主问你一句话,你可得跟本主说实话。”闲散孤鹤先生听出红蛇话里有责备自己的意思,慌忙跪下道:“请主上直言,微臣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红蛇笑道:“军师不必这样拘泥,本主有没有怪你的意思。起来说话吧!”闲散孤鹤跪在地上长叹一声道:“将士用命,将军尽力,为什么主上不能尽职呢?前几日,微臣奉主上之命前去搜查赵光明将军的营帐,却是一无所获。主上应该对其嘉奖,以安其心。使赵光明将军不会因为主上下令查抄他的营帐而愤慨,可是主上却并没有这样做。廉无赏,贪无罪。这样怎么还能让将士们为主上尽力呢?主上可能觉得赵将军廉洁,即使您再怎么赏他,他也只会把主上赏的金银珠宝分散给手下的将士们。但是,正因为赵将军这样,主上才应该加倍赏他。主上赏廉惩贪,才是一位英明之主。而现在主上对廉无赏,对贪无罚。以后将士们就会认为,自己清廉主上也看不到,自己贪污主上也无所知之。于廉于贪,每一个人都会选择有利于自己的一面。那么,还有谁愿意做一个廉?主上可能会这样认为,即使赏给赵光明再多的珠宝,他也是还会赏给手下将士们的。仔细想想这样岂不是更好,将士们虽然是受赵将军之赠,却也是从主上这里得来的赏。他们在感激赵将军的同时也就自然而然的感激于主上,因为如果没有主上赏赐赵将军,他们也就不会得到赵将军的赏。这样简单的一个道理,主上为什么想不通呢?”经闲散孤鹤这样一说,红蛇心里突然豁然开朗了。因为,闲散孤鹤说的这些话都是自己应该明白却没有明白的道理。“唉!军师为什么不早对主上讲这一番肺腑之言呢?今曰本主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百家书啊!” 闲散孤鹤道:“为,为之也!不为,不为也!主上行赏罚之事可以说是易事,这就是为也。兵部司马上表说铁器不足,是非主上之力所能解决的,这就是不为也。而现在主上却是在为不该为之事儿,却耽误了该为的事儿。主上要想将士用命死战于沙场,将军舍命为主上之事儿而尽力,就必须赏罚分明、将士优劣的所。” 红蛇点头连连称是。心中佩服闲散孤鹤有如此的才能。“那么,依军师之见,本主应该怎么办呢?”闲散孤鹤道:“微臣以为,主上应该谕令刀疤鬼将军继续执行自己的监察使的职责,严命他督察各级官员的作风问题,这是其一。其二,主上应该传谕全城,让老百姓继续举荐人才为主上所用。其三,主上准备征伐西北国的事宜各部已经准备就绪,可下令给他们不必再做备战工作。其四,就是要对赵光明将军大加封赏,以彰其廉。对赵将军不但要大加封赏,还要张榜与城内,告知与百姓,以荣其身。这样各级官员也就会效仿于赵将军,将士也会感激于主上的英明而愿意为之效命沙场。到那时,主上的宏伟霸业可计日而待了。” 闲散孤鹤给红蛇分析了存在的弊端和决策上的失误,红蛇深表赞赏并同意他说的话是自己一直没有现的错误。“好,既然军师分析的这样透彻,本主听了以后心悦诚服,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本主即刻下令来办理这四件事情。”闲散孤鹤又说:“主上只可以将微臣说的前三件事儿颁布执行就是了,第四件对赵光明将军的赏赐就不要这般着急了。因为,在议论搜查赵光明营帐以后,主上并没有立刻给予奖赏,现在又突然对赵光明大加赏赐,群臣就会认为主上反复无常,在他们心里失去威信。主上出征西北国,结好辽西国国主必然要派赵光明将军前去,到那时等他立功归来,主上再多加封赏,让哪一位大臣也说不出别的话的。因为,他们知道,即使主上赐给赵光明一座金山,他们也会知道赵光明必然要把得的赏赐分散给手下将士们。而手下的将士们得了赵将军的赏赐自然又会感激主上的。” 红蛇听闲散孤鹤分析的有道理,心里欢喜不已也就不再提封赏赵光明的话了。只是把闲散孤鹤说的前三件事儿让劳部速速拟出定稿来。闲散孤鹤道:“主上如果按照微臣说的去施行,定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赵光明和刀疤鬼一起从殿外进来,赵光明手里拿着一张地图给红蛇看。“主上,末将和右丞将军经过商议之后,私自拟定了一张为主上建立一座大殿的草图,特意带来请主上过目。”近侍慌忙下台阶来从赵光明手里取过草图呈给红蛇。赵光明又说:“右丞将军说‘主上是新立之主,理应修建一座新的大殿。’末将这才觉得也是,就和右丞将军也起规划了这张草图出来。”红蛇看了一眼草图递给站在一边的闲散孤鹤道:“军师看两位将军画的这张图是不是很好啊?本主虽然有心立刻建造这样一座大殿,可是,力终究是不足啊。”又对刀疤鬼和赵光明说:“二位将军果然是文武双全的人才。本主非常喜欢二位将军为本主画的这张草图,但是二位将军也知道,现在我们正要和西北国开战了。本主不想在这个时候在劳累将士们为本主建造大殿。一切等征西归来以后早说吧!” 闲散孤鹤在旁边本想替刀疤鬼和赵光明说几句话的,以不至于让他们感到难堪。但是终究还是放弃了。因为,红蛇说的是对的。上竹国即将和西北国开战了,国内的一切力量都在这场战役上了,哪还有余力来为本主建造大殿呢?红蛇的通情达理让闲散孤鹤心里很是高兴,因为她也知道顾全大局了。刀疤鬼和赵光明听主上这样说也就不敢再说建造大殿的事宜了,也好依照红蛇的话以后再议。 红蛇看着手里的草图连连叹了几口气,把它卷好递给身旁的近侍说:“先给本主收着,等本主征西归来,就来事建造这座大殿。”近侍接过草图小心的托进内房里去了。红蛇对刀疤鬼和赵光明说:“本主正想找二位将军前来商议事情,既然你们不待本主召唤就来了,恰好军师也在这里,本主就跟三位商议一下去辽西国国主那儿的问题。”刀疤鬼和赵光明面面相觑,心中老大不情愿的道:“是!” 闲散孤鹤先生道:“主上一直在让二位将军准备前去辽西国结好国主的事儿,不知二位将军准备的怎么样了?”刀疤鬼和赵光明一起问道:“主上和军师的意思是真的想让我们二人前去辽西国?”刀疤鬼和赵光明对望一眼说:“末将并不熟悉辽西国的地理环境,再说,要是末将把主上托付于臣的重要事务给耽误了,末将这颗人头落地事小,要是误了主上的大事儿,岂不是让主上准备多时的心血白费了?并非臣等推脱,而是臣等为主上的大业计,不得不考虑这么多啊!”赵光明在旁边也接话道:“主上,臣的意思也就是右丞将军的意思。” 红蛇虽然让刀疤鬼和赵光明准备去辽西国的事宜,但是心里还真的没有打算让他们前去。因为,她也担心刀疤鬼和赵光明像自己说的那样把事情办砸了,如果自己的宏图大业毁在这两个人手里,那岂不是太不值了?再说,她也不知道辽西国国主到底会不会跟自己联合,如果辽西国国主不和自己联合那又应该怎么办?红蛇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所以,一开始只是让他们做好去辽西国的准备,但是,心中还真的没有让他们二人前去的念头。 闲散孤鹤知道红蛇这是心里在想的无非是,刀疤鬼和赵光明能不能胜任这个当使臣去辽西国结好那方国主的重任。于是,上前一步对红蛇说:“主上要是放心不下让他们两位前去的话,微臣还可以再举荐一人。但是,到辽西国的差事,二位将军是脱不掉的。请二位将军就不要想着如何逃掉这样差事儿了。主上,微臣给您举荐的这个人,才学强于臣百倍,又有辩才。主上请这个人前去辽西国国主去接好于他,大事儿定成矣!不知道主上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就在城外的七百里处。微臣亲自去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并把他请来。” 赵光明听了道:“请问军师,你说的这个人是什么人啊,怎么还亲劳军师亲自前去?末将愿意带领一队卫兵,不出三炷香功夫定能跟军师把那个人擒来。”红蛇也正是这个意思,因为她觉得一国的军师亲自前去请一个山野村夫,太有失上竹国的颜面了。在这里还有人敢不给红蛇面子的,所以她也赞同赵光明的话。 闲散孤鹤忙叫道:“不可不可,赵将军切莫冲动!如果将军前去将他绑来,他势必会不肯屈服于将军。眼下正是主上用人之际,万事都要讲究个和气。主上重用诸位将军,也是因为各位有奇才才被用的。也没见主上对各位整天横鼻子竖眼睛的,而是对你们恩重有加、不曾怠慢了你们。”闲散孤鹤有点愤愤不平的说了这么多,红蛇见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赵光明更是不敢吱声。只是不明白闲散孤鹤为什么会突然变的这样激动起来,却没有问。 大殿里一时陷于沉静中。刀疤鬼为了打破这种沉寂,就说:“军师,你说的这个住在七百里以外的先生,是不是叫皓月啊?末将听说,在城外的七百里处住着一位名叫皓月的先生。末将听成中人讲,说皓月先生是当今之奇才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文,自是不必说了。听说他还有神出鬼没之才,经天纬地之能。绝不逊色于西蜀的诸葛丞相。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啊!” 红蛇听刀疤鬼也这样说,就确信不会有假了。于是,对闲散孤鹤说:“军士既然知道城外有这样的贤人,为什么不早向本主举荐呢?军士好小家子气,莫不要是怕人家来了将你的军师之位抢去?”红蛇笑道。刀疤鬼和赵光明也跟着笑道:“没想到军师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啊!既然这样军师又何必再提起那位皓月先生,让主上好生仰慕之情?军师好不会算计,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引得红蛇和闲散孤鹤都笑起来。 闲散孤鹤笑道:“主上和二位将军有所不知的是,这个人生性乖张、不尊礼数、是一个恃才自傲的人,微臣之所以当初没有立即向主上举荐他,就是怕他来了不尊礼数让诸位将军和大臣笑话了他去。现在,微臣既然向主上提及此人,就一定会前去招他来的。只是二位将军应立即做好出使辽西国的准备,等皓月先生来了就马上动身。” 刀疤鬼笑道:“军师不要说大话,军士就能肯定,军师这一去就准能把那个性情乖张的皓月先生给请来?军师先自去请,等军师将皓月先生请来以后,末将和光明将军再做出使辽西国的准备也不迟啊!再说,末将受主上之命一直在准备相关事宜,想来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了。” 闲散孤鹤先生板起脸道:“右丞大人为什么这样小觑我?如果右丞大人觉得我请不来皓月先生,到那时再请赵将军前去将他绑来即可了。但是,眼下是我们求人家出山,不是人家像我一般自己找上门来向主上讨官做。”闲散孤鹤先生这样说也只是打趣而已,赵光明却很是认真的说:“要是让末将从军师和那个皓月先生之间选一人的话,末将情愿选闲散孤鹤先生为邻,也不愿选一个不懂礼数的人为仆。”赵光明自己说着就笑起来。 红蛇笑道:“真没有想到赵将军还有这样的雅致,你想让人家给你为仆,也不去问问人家是不是愿意?人家皓月先生可不是一般的闲人啊,说不准人家来了以后,赵将军先给人家为仆了。”众人都笑起来,赵光明也跟着笑。红蛇转而对闲散孤鹤说:“军师既然说要去请那位皓月先生前来,就请及早动身吧!哦,多带着一些上好的聘礼,不要让人家以为咱是小家子气。军师去了以后可这样对皓月先生讲,如果先生肯来助本主,本注定不会亏待与他的。”闲散孤鹤给红蛇施礼道:“主上请安心,微臣此去定要将皓月先生请来,为主上所用。只是,微臣还有一个请求。”赵光明接道:“莫非军师还想向主上讨要赏银不可?”红蛇立即表态说:“如果军师真的将皓月先生请来,军师想要什么本主自会答应的。”闲散孤鹤忙道:“主上不要听信赵将军缪言,微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微臣想请求主上借于微臣一千将士以免路上遇到不测,也好有个对应啊。”红蛇笑道:“军师为什么这样说呢?本主已经下令有军师统领全城的大小将士,军师可自己随意挑选随行将士以护其身,为什么又要禀报本主呢?”闲散孤鹤长叹一声道:“主上岂不知在人之下,受制于人。微臣纵然掌管主上的千军万马,也不可随意指使将士们为己用啊!”红蛇不明白闲散孤鹤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心里道:你去请皓月小生前来,本是为本主做事儿,为什么又说这样的话呢?但是,红蛇并没有询问他,而是说:“军师多虑了,本主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全是为了本主的大事儿,军师多功本主自当感激。自今日起,军师可凭将印调用各部军马,本主自然不会过问的。诸位将军可随你调遣。”闲散孤鹤先生感激的谢恩。刀疤鬼和赵光明心中不悦,以后又不得不受制于闲散孤鹤了。 闲散孤鹤问刀疤鬼和赵光明:“二位将军谁可愿意随我走一趟呢?”刀疤鬼和赵光明都低头不语。红蛇道:“二位将军怎么不知好歹呢?军师这样问你们,是尊重二位将军,怎么可以这样无礼?”刀疤鬼道“|末将愿意护军师走这一趟。”闲散孤鹤点头道:“既然右丞将军肯随我前去如此甚好啊!”赵光明心中不快,默默不语。闲散孤鹤和刀疤鬼辞别红蛇出大殿领军而去。 第八章 途中遭难 红蛇自是埋怨了赵光明一番,怪他不该对闲散孤鹤说那么多话,使他不高兴。\\赵光明也不敢说别的什么话,只好诺诺而退。红蛇一心想着早一点儿派使臣出使辽西国,联合辽西国国主儿一起起兵伐西北国国主儿。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但需要扩张领地,就是辽西国国主儿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和西北国国主儿打仗,可能已经兵疲国虚了吧!如果这个时候自己派人前去联合与他,可能对他来说只有帮助而没有害处,而且红蛇急着出征西北国也是为了扩充自己的领地。因为,红蛇相信只要是自己和辽西国国主儿联合起来,从两边一起往中间打,西北国将会立即没有了战斗力。因为,红堂和辽西国中间正好是西北国。如果红蛇和辽西国主儿联手从一面向中间的西北国进攻,那么西北国必会腹背受敌。等到灭了西北国再图辽西国,这样自己就可以建立一个雄壮而又强大的大帝国了。 闲散孤鹤和刀疤鬼辞别红蛇以后,由刀疤鬼亲率一千名将士护着闲散孤鹤出城向南而去。刀疤鬼虽然心里也不愿跟着闲散孤鹤走一趟,但是,赵光明立在一边像个木头人似的不说不动,那样闲散孤鹤一定会显得很是尴尬的。他是于心不忍才这样做的,本是希望赵光明能和自己争抢这个差事儿,然后自己就让给他。但是,到后来自己却把自己给陷进来了。刀疤鬼骑在马上怏怏不乐,想自己怎么倒霉呢?主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明知道我和赵光明有过节,还要派我和他一起出使辽西国,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有问题了? “右丞将军!”闲散孤鹤在前面离刀疤鬼五十步以外,正前行着突然回过头来叫刀疤鬼。刀疤鬼正在低着头想事情,就没有听见闲散孤鹤叫自己。闲散孤鹤又叫了一声,但是,刀疤鬼还是没有听见,他也就不再叫了。七百里地如果是急行军的话也的需要一天,何况闲散孤鹤他们这是在慢慢行进,走两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到达那位皓月先生的住处。所以,闲散孤鹤刚才叫赵光明就是想跟他商议一下能不能急行军,再到前面的去处歇息。但是,刀疤鬼一直没有听见闲散孤鹤叫自己。所以,闲散孤鹤就误会成了刀疤鬼本不愿跟着自己走这一趟的,只是碍于颜面才不得已而答应了。闲散孤鹤心中气愤,却又不能立即处罚刀疤鬼只好先记下。 探马回报,前面五十里处是通往山里的一条小路,旁边还有一座小凉亭。但是,沿途百姓没有一个人敢在那里歇息的。正好一个从旁边路过的人听见了探马的回报,就对闲散孤鹤说:“看这位先生像是一位贵人,一定是从外乡来的吧?既是外乡来的定然不知我们这里有个山寨王了。我劝先生还是快快返回去吧,要是被那个山寨王现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劫下你们的财物不说,你们还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呢!”听他这样说,将士们脸上都有了恐惧之色,**抖动不敢言语。(.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刀疤鬼手里握着自己的那把青丝大弯刀驱马前来,问那过路人道:“你看,我可以拿那个山寨王吗?”拿过路人看了一眼刀疤鬼不在乎的道:“你啊,不行不行!别看你拿着一把大刀,也不是那个山寨王的对手。”话还没说完,刀疤鬼气得大叫一声,举刀砍了那个过路人的脑袋下来。闲散孤鹤在马上惊得翻身跌下马来,刀疤鬼和将士们都去扶他。闲散孤鹤坐在地上指着刀疤鬼怒道:“你、、、你为什么一刀就将他给杀了呢?他只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把他给杀了算是什么英雄?你若真的是英雄就应该上山找那个山寨王跟他论个高低。书你向一个手无寸铁的过路人卖弄自己的武艺,只能证明你的无能和虚伪。右丞大人,你快快回去吧!到主上那儿将事情的真相跟主上讲个明白,看她怎么惩罚你吧。”闲散孤鹤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挣脱开刀疤鬼的手爬上马,回头又对刀疤鬼说:“你还不快回去?” 见闲散孤鹤真的因为自己一气之下杀了那个百姓,刀疤鬼心里虽然悔恨自己不该这样鲁莽。但是,却不愿再跟闲散孤鹤说话。刀疤鬼拨转马头朝着前面的小凉亭奔去。闲散孤鹤怕他又要惹出什么麻烦来,于是命令将士们即刻跑步前进追上刀疤鬼。而刀疤鬼坐下的马速度很是快速,一转眼就不见了身影。等闲散孤鹤带着将士们赶到小凉亭时,早看到刀疤鬼和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打起来了。 刀疤鬼这边舞刀挑战,那边的寨主武枪迎着,两个人在小凉亭前你来我往的厮杀开了。刀疤鬼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名勇将了,以前跟随庆堂主和三堂对立而战的时候,就是庆堂主手下少有的一名悍将。只是自从四堂结束征乱以后,就没有再见到刀疤鬼再展往日雄风与沙场之上。闲散孤鹤也只是听人说刀疤鬼骁勇,有不可敌之名,今日一见他如此强悍的于山贼头领争斗,可以说是勇猛不减当年。 闲散孤鹤急忙挥军而上,没想到对方也有军士,只见那个身材十分魁梧的人从背后拿出一面红旗,往空中一举就晃动起来。只见两边山头上出现许多的人,比闲散孤鹤的将士还要多。刀疤鬼没想到这个山贼竟然养了这么多的小贼在山上,于是心中就有了劝他归降的念头。因为,和自己对战的这个人也可以说是一个英雄人物。英雄有惺惺相惜之意,这也是刀疤鬼难能可贵之处。 “两位英雄可先住手,听我讲一句话。”闲散孤鹤说着手一摆,将士们立刻张弓搭箭做好了与半山腰里的山贼对射的准备。刀疤鬼奋力战开那山贼回头道:“军师还有什么好讲的,等末将擒了这个山贼献给军师落。[.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说完举刀又战。 那山贼却不跟刀疤鬼战了,拨转马头绕过小凉亭向左边跑去。刀疤鬼止住马匹叫道:“跑的不是好汉,有本事回来在跟我大战三百回合。我若是输与你,就是将军。”闲散孤鹤急忙让将士召刀疤鬼回来,刀疤鬼刚一拨马回身,就看见那山贼又回来了。于是,又拨回马等着和他再战。可是,那山贼就像怕了刀疤鬼似的,止住马匹立在原地看着他就是不上前半步。刀疤鬼驱马向那山贼跑去,没想到那山贼立刻拨回马就跑。刀疤鬼也止住马匹冲着山贼远去的背影喊道:“你是不是属乌龟王八的?怎么你爹妈就教会你溜跑啊?有本事回来再跟我战几个回合。” 那山贼也止住马匹冲着刀疤鬼喊道:“我知道你们是官家的人,我不跟官府打交道。你们走吧,我不再追你们。以后要是再无故来这里寻找麻烦,我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山贼又从背后拿出一面绿旗来,朝着山腰里的人摇晃了几下,刀疤鬼感觉好笑,以为那些立在山上的人都退走了呢!可是,他回头一看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因为,那些山贼正从山腰里往下来。“快保护军师!”刀疤鬼大叫一声回马来护闲散孤鹤。将士们战战兢兢不敢动,被山贼的阵势吓住。 闲散孤鹤领着将士们夺路而逃,留下刀疤鬼断后。那山贼立住马匹喊道:“我说那位将军,我看你武艺不错,想和你结拜成义兄弟,你觉得怎么样?”刀疤鬼也立住马匹回过头来道:“我是领兵打仗的将军,你是一个山匪,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如果,你肯弃恶从良吗?”那山贼也道:“你肯弃良为贼吗?”刀疤鬼笑道:“弃善从恶易,弃恶从善难!我不会弃良从恶的,你也不会弃恶从善吧?” “哈哈哈、、、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不会勉强与你的。你为你的主,我做我的贼。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山贼笑道。他以为他这样大度,不跟这群官兵一般见识,已经是给他们最大的面子了。但是,刀疤鬼却笑道:“自古就有官贼不能两立,有官就不能有贼,有贼就一定会有官。今日你们打劫路人逍遥、快活了,明日可能就是你们的死期。你想想,有贼的地方能没有官吗?”那山贼心里明白刀疤鬼说的话的意思,自己虽然占山为王,却也是整天担心会有官兵前来巢捕。英雄毕竟是英雄,能做到面不改色的面对别人说的每一句对自己不利的话,可以说是英雄中的英雄了。那山贼虽然在心里认同刀疤鬼说的话,但是又不想平白无故的低他一头让自己吃了亏,于是故作无所谓的道:“你不要拿大话来吓我,我不是从安乐窝里长大的。大的厮杀我也见过,去年的这个时候,青堂主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突然率领军士前来巢捕我们想把我们这些兄弟一网打尽,但是,尽管他手下的人的英勇无比,我们也没有让他们占了多大好处去。青堂主那次是带领一万五千名军士前来巢捕我们的,可是,我们只让他们回去了不到一千人。你说,我们还有谁可怕的?又有谁不怕我们?当个山贼有什么不好呢?” 刀疤鬼不想再跟他废话了,就道:“那好,你做你的山贼,我做我的将军。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去年你们战胜青堂主的军士使他们大败而归,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碰上本将。如果是本将率兵前来,让你得意的就不是今天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山贼知道刀疤鬼的武艺非常了得,也就不敢跟他说一些难听的话了。只是奉承的说了一句:“将军英雄无人能敌,但是,如果将军真的要带兵前来巢捕我们。到那时,我们可就是各为己家,只有刀剑中定英雄了。”他拨回马跑了,还喊了一句:“望将军好生看管你的那些将士,以后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时候的。”满山的小贼也都转眼间就不见了,真的比手下将士们的速度快许多,让刀疤鬼惊叹不已。 刀疤鬼看着山贼策马跑远,也只好在心里叹口气了。虽然不舍的他离去或说,自己本应该劝他归降的。但是,现在却又让他走了。闲散孤鹤派人来请刀疤鬼快快回去。刀疤鬼只好回马前去追赶闲散孤鹤,向他诉说了一遍自己和那山贼交谈的话。闲散孤鹤也是第一次看到刀疤鬼在阵上这样骁勇,心里很是高兴。“将军和那山贼相比,可知谁的武艺更强?可惜啊,这样一位战将却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匪,如果他肯归降那可就是我们又得了一员猛将了。主上也定然会很高兴的。” “军师说笑了,人各有志不便勉强。那山贼如果归降了我们,本性不改再偷袭了我们准备的征西所需的军饷,你我二人就不是功臣而是罪人了。得之未必就好,舍去未必就坏。我们可能看好那山贼的一身武艺,可能人家并不稀罕当个将军呢?”刀疤鬼听出闲散孤鹤的话里有另一番意味,也就不客气的暗嘲他。但是,他又不得不肯定的一点就是,那山贼的武艺却是自己的敌手。又不禁赞道:“此贼精熟武艺,如果真做了将军定是一个万夫不当之将。唉,可惜啊!” 将士们虽然受到惊吓但是看到刀疤鬼如此的骁勇,看到他力战山贼的勇气也就为之振奋而不觉得害怕了。闲散孤鹤说:“右丞将军,我看我们就在这里歇息吧!将士们都累了,不能再赶路了。”刀疤鬼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闲散孤鹤是军师,这次自己又是充当护送的人选。所以,刀疤鬼没有言的权力,只能听闲散孤鹤的。可是,在自己喝哪个山匪对阵的时候,他却带着将士们先跑了,他的行为让刀疤鬼很是气愤。可是,刀疤鬼也只能有气愤的份儿,因为人家的比自己大。闲散孤鹤见刀疤鬼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就走过去问:“右丞将军有心事儿?” 刀疤鬼不理他,只是站起来又走到别出去重新坐下。闲散孤鹤知道刀疤鬼不想理他也就识趣的不再去打扰他。一个举旗帜的将士手里的旗杆突然折断。闲散孤鹤不禁借题挥,把自己心里的怒气全洒在了那名将士身上,对那名将士百般辱骂。而那名将士吓的跪在地上只是磕头求饶,刀疤鬼在旁边坐着实在看不下去了,所幸闭上眼睛,但是,满耳里却充斥着闲散孤鹤的骂声。刀疤鬼忍无可忍,终于站起来对闲散孤鹤说:“军师为什么总是喜欢小题大作呢?不就是一个将士手里的一根旗杆被刮断了吗?既然已经断了就再换一根就是了,为什么就是抓住别人的一点儿小错死死不放呢?”刀疤鬼扯着嗓子喊道:“来人!”旁边立刻跑过来两个将士。“去,陪着他去找一根合适的木杆来。”对跪在地上的那个将士说:“快起来吧,由他们两个陪着你再去找一根木杆回来做旗杆。”那名将士千恩万谢的去了。刀疤鬼对闲散孤鹤说:“军师为什么对一个小将士这般不放过呢?” 闲散孤鹤笑道:“右丞大人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在无故寻事儿了?”他的脸色渐渐暗下来。刀疤鬼只作没有看见蹲在地上道:“军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末将可不敢说您半个不是儿。不过末将还是想劝军师一句,什么事儿切不要做得太过了,小心不得好!”闲散孤鹤气的一句话说不上来。 等到将士们吃过饭,三人一组、五人一伙儿的挤在一起睡下以后,刀疤鬼却在悄悄巡视着周围的动静。因为,他知道旗杆折断必然有事情生。 果然,当刀疤鬼巡视到没有将士睡觉的地方时,突然看见二十几个人影正悄悄向这边移动。“你们是什么人?”刀疤鬼这样一喊,所有的将士都被惊醒了。但是,对方立即向这边射火箭。上竹国的将士中箭被烧的不知有多少,刀疤鬼临危不惧,立刻命令全体将士也用火箭对射。双方是用的都是火箭这一种武器,但是上竹国将士的武器明显要强于对方。因为,上竹国的将士们所使用的火箭里加入了大量的硫磺,这样就很容易燃起大火儿。所以,对方的伤亡人数逐渐曾多。刀疤鬼在乱军中找到闲散孤鹤,尽力保护他不要让他受到伤。“军师,请你在这里躲一会儿,末将前去指挥将士们退敌。刀疤鬼把闲散孤鹤带到一个安静的深坑里后,对他说。闲散孤鹤抓住刀疤鬼说:“将军千万要当心啊。” 刀疤鬼带领将士们身先士卒,亲自拉弓向对方射击火箭。将士们受到鼓舞,人人尽力杀敌,直到对方伤亡过半撤走以后,才结束命令将士们就地歇息。 第九章 刀疤鬼身先士卒率领将士们力挫山匪的偷袭,山匪们自知战官兵不过,就败退而去了。书山匪败退走了以后,刀疤鬼命人寻到闲散孤鹤问:“军师可安好?末将守护军师不利,让军师受到惊吓了。”刀疤鬼很是内疚的道。闲散孤鹤心中感激刀疤鬼在乱军中保护自己的勇气。“将军可曾受伤?”刀疤鬼笑道:“军师说哪里话,末将怎么会受伤呢?那些山匪的弓箭是伤不了我的。” 将士们虽然多有伤亡,但是却在刀疤鬼的鼓舞下英勇抗击,才使得山匪自溃而退。刀疤鬼鬼巡视将士们,安抚他们要好好休息。可是,那些山匪却不让他们休息。将士们刚沉静下来,那些山匪又呐喊着杀来了,刀疤鬼忙让将士们应战,边忙着保护闲散孤鹤的安全。闲散孤鹤深受刀疤鬼为大义而不顾个人安危的精神所鼓舞,于是,对刀疤鬼商量道:“将军不要令将士们应战了,山匪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疲惫我军。贼的目的是在你我二人,他采用战术来使我军疲累,而没有了战斗力。到那时,他们活捉你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如果这样下去,对我们终究是不利的。我有一计,将军依计而动定能擒获贼。”这时,将士们对用火箭向山贼们攻击,山贼们还击了一阵子就又退走了。刀疤鬼心里案子嘀咕;这个贼有勇有谋,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如果我去擒他回来,军师定会很是高兴的。 “军师快讲是何妙计?”求功心切的刀疤鬼急着催促闲散孤鹤道。闲散孤鹤也早已看出了刀疤鬼的心思,于是笑这对刀疤鬼低语了一番,告诉他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贼定能被擒住了。刀疤鬼听了闲散孤鹤的话,心里不解其意。但是,军情紧急有容不得他细问。于是,刀疤鬼依照闲散孤鹤的计策,命令将士们回撤。 山贼见刀疤鬼带着将士们徐徐后退,急忙报给贼。贼很是惊讶,来到军前观看阵势。果然看见刀疤鬼正在带领着将士们向山谷外面移动,贼笑道:“胆小将军、无能将士,这么怕死。这才打了两次就被吓怕了,弟兄们活捉那个将军和那个管也模样的人的时候到了。传我号令给每一个兄弟,捉住那个将军,赏白银一千两,捉住那个官爷,赏银五百两。快去给我擒拿来。”山贼们摇旗呐喊着冲下山来,刀疤鬼手下的将士们大乱,急忙香山谷外面逃去。 刀疤鬼护着闲散孤鹤在后面紧紧跟随,将士们故意丢盔弃甲而逃。那些山贼本就是抑或没有见识的山野村夫纠结而成,平时抢劫东西都是从人家手里夺,这次却是沿路捡,而且这些捡到的东西,又不用交给贼,虽然那个将军和官爷跑得快拿不住他们,但是不能再让这些弯腰就能得到的东西再丢了。于是,人人争抢丢在地上的衣甲铠物,都没有去追逃兵的心思了。贼见手下们为了眼前的利益,而违自己的令不去追赶退兵,很是生气。命令兄弟们不准捡地上的物品,快去追赶那些退兵。可是,山贼们却没有一个人遵从他的命令。因为,他们觉得丢了眼前的去求那些得不到的,是不划算的。贼一心想要活捉刀疤鬼,然后劝他归附自己。但是,爱贪小便宜的兄弟们却是他的想法无法实现了。盛怒之下的贼,举刀砍了正在争抢铠甲的两个兄弟,这才震慑住了疯挣乱抢的兄弟们。迫于贼的威严,兄弟们不得已才丢下手里的物品跟着贼前去追赶那些将士们。 刀疤鬼按照闲散孤鹤的计策,带领将士们早已经退出山谷了。可是,刀疤鬼却依计止住军马,让将士们往山坡上的草密处埋伏,堵住谷口使山贼们出不来。闲散孤鹤又拨二百名将士到山腰里砍伐树木和打割野草,等到贼带着众贼们追到谷口是,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已经将一应所需之物都准备好了,可以说是只等着山贼们前来了。而那些山贼们也没有辜负将士们的辛苦劳作,大队人马及时的出现在了已经被刀疤鬼布下的包围圈里。“都是你们这些窝囊废,误了我的大事儿。唉,我本想擒住那个将军,请他坐我寨中第二把交椅的。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才使得我的计划落空了。诶!”贼骂骂咧咧的失望着带着兄弟们回去。 “壮士既然来了,为什么又走的那么急呢?”漫空里突然传出声音,使得贼和手下兄弟们受惊不小、个个都胆战心惊起来。贼望着空无一物的苍山问道:“你、、、你是谁?你在哪里,我、、、为什么看不到你?”贼虽然也见过两军厮杀的场面,也可以说是是有点见识的人了。但是,他却被闲散孤鹤的声音吓住了。“壮士为什么这样胆怯,连话都说不好了。”闲散孤鹤说着又笑起来,声音在两山之间回荡,甚是恐怖。随着闲散孤鹤的笑声,刀疤鬼命令将士趁机放起火来。烧着了的滚木从山腰里滚下来,山贼们见自己被围困住了,顿时乱了手脚,像无头苍蝇似的往后撤。又正好中了闲散孤鹤的安排,闲散孤鹤立在半山腰里命令身旁的将士们向山下对着山贼们乱箭齐射,山贼们就像谷个子似的中箭的倒了一地。后撤是没有退路了,贼带着兄弟们又往前冲,不管是退还是进,只要不在他们的设伏圈里就好了。刀疤鬼早已经命令弓箭手们张弓待了。刀疤鬼立在半山腰里看得贼仓皇奔逃的狼狈样很是真切,心里很是高兴。“军师那边玩得好开心,弟兄们咱们也给他们助助阵。传本将令,点燃谷口的草堆!” 贼身中数箭带着兄弟们向谷口退逃,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了的是,他和兄弟们刚退到谷口,就看见谷口火光闪动,心知大事儿不好正要让兄弟们后撤,山上却又射下火箭来,中箭和被火箭烧死的兄弟们躺满了谷口。刀疤鬼让将士们向山下大喊:“拿住贼、拿住贼,贼快快投降。”贼听见满山遍野都是刀疤鬼的人,心里大吃一惊,以为他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就调来了援军。只是贼却不知道这正是闲散孤鹤巧妙利用山的有利地形,才使得他误以为援军又到了。 闲散孤鹤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将士们呐喊着从山上下来。刀疤鬼也让将士们呐喊着从山上下来。贼现在是陷入了重重包围中,又走不脱。手下的兄弟们已经死的不过百人了,贼心中惧怕可又没有办法。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带着将士们缩小包围圈,把山贼全都拢在了自己的弓箭所能射到的范围内。闲散孤鹤那边喊:“拿住贼,莫让贼跑了。”刀疤鬼这边也喊:“拿住贼,有捆绑贼免死。”山贼们本是一些势力小人勾结在一起的,在这个关系到自己安危的时候,没有会在念及兄弟情分,而自己死在将士们的箭下。所以,他们就想绑了贼以后再投降。贼没有想到,自己手下的兄弟们竟然会为了苟活于世而出卖自己。面对对自己虎视眈眈,一心想要擒获于自己的兄弟们,他心里很是伤感。贼举刀力劈数个兄弟,才使得他们惧怕自己的威猛而却步。 这时,半山腰里的将士们又喊叫起来。“贼快快投降,投降饶你不死。”“山贼降不死,拿住贼有赏。”山贼们一听降不杀,都扔下手里的刀剑跪在地上束手就擒。贼见兄弟们都跪在地上向官兵投降了,心想:自己要是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了,先降了他们以后再寻找机会逃脱也不迟。于是,贼也弃刀跪在地上。刀疤鬼看见贼也投降了,心里好生不悦。没想到这伙山贼这么快就投降了,自己还想借这次机会在跟贼切磋武艺的,而现在他竟然投降了,真是让自己的一番心思就这样化为乌有了。脸上掩不住的失落,让刀疤鬼看起来很威严。 闲散孤鹤驱兵下山收了山贼们的兵器,派一个带兵小校管着他们。闲散孤鹤人悄悄对刀疤鬼道:“将军以为那贼是真心归降吗?”刀疤鬼答道:“难道还会有假?他已经将兵器交了。”闲散孤鹤笑道:“兵不厌诈,将军以为那贼真的降了,我看未必是他真心归降于我们。不信的话,就请看我试探他。”刀疤鬼点头微笑。 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坐在一处,命将士们将那贼押上来。那贼被将士推推拉拉的带上来,贼立在那里却不下跪。刀疤鬼见了心里相信闲散孤鹤说的话是真的了。闲散孤鹤故意问道:“贼人为什么不下跪?难道心中还有不服?” 那贼昂然立于面前无礼的道:“你们使奸计害我,我为什么要服你们?唉,那个在一边坐着的,你敢再跟我打几个回合吗?”旁边一名军校上前一脚将贼踹倒在地,骂道:“不知死活的贼人,我家将军是何等的尊贵,怎么可以跟你这样的野人提枪而战呢?”贼趴在地上也骂:“你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这里对我这样说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被你们这群人害了才落到这个地步的。” 闲散孤鹤喝退那名又要上前去打贼的军校,命人把他扶起来。旁边走上去两名将士将贼提起来,贼借助他们的力量站起来。刀疤鬼一直坐在一旁看着他不言不语,贼瞪着刀疤鬼怒道:“怎么,我没被你们擒来的时候,你还敢跟我大打几个回合,怎么我被你们亲来了,你连话都不敢说了,你还敢跟我打几个回合吗?”刀疤鬼起身一脚将他踹出去二十几步远,闲散孤鹤急忙让将士们拉住他。 “将军为什么非要跟他过不去呢?他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了。我们杀了他那么多手下,怎么可以再对他无礼你?”闲散孤鹤好言劝退刀疤鬼,对倒在地上的贼道:“你真是不识好歹,现在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怎么还这样张狂?你这样挑战将军,即使他不再跟你一般见识,也难免手下不对你动手啊!如果不是我命人拉着将军,现在你恐怕就不会在这里了。”那贼不言语只是低着头。 “你们都是胆小鼠辈,没有一个是真英雄。要是有的话,就放开我光明正大的的打一场。如果我被打败了就心服口服的投降于你们,如果你们怕死不敢答应我的要求,就直说,我绝对不再难为你们。”贼还是要用武力来说话,而且还指名要和刚才出去的那个将军大战一场。闲散孤鹤知道他说的是刀疤鬼,但是他却不敢答应贼的要求。因为,闲散孤鹤知道不论是刀疤鬼还是这个贼,都是武艺很是不错的人。如果他们两个对阵,不管是谁要是有个闪失对谁都不好。可是,让闲散孤鹤为难的是,如果自己不答应贼的要求,那将会被他看不起、他也就不会诚心归降。闲散孤鹤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一时失去了主意不知怎么办好了。 这时,刀疤鬼从帐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副铠甲扔给那个贼道:“壮士,我与你大战一场。你我在军师面前立下军令状,生死各安天命,不得让手下人无辜寻事挑衅。”贼也正是这个意思,忙应了刀疤鬼。只是吓坏了闲散孤鹤和军校们,都来劝他们不要比武。刀疤鬼说:“军师的意思末将明白,但是请军师也为全体将士也为末将想想,今日末将难得遇到一位对手,怎么可以放过呢?即使这位壮士骁勇将末将斩于马下,那也只能怪末将武艺不精。如果末将将这个壮士斩于马下,正好说明末将精于武艺,并且还为将士们洗刷了胆怯的恶名,这样的好事儿都让末将占了也算是末将有福分和这个壮士相遇。军师就不要忧虑了!”转而又对贼说:“如果你将我斩于马下,就带我之职护送军师完成使命。如果我将你斩于马下,那也只能怪你命不济你了。”刀疤鬼虽然脸上挂着笑,但在众人眼里那种笑却是无奈和要强的。如今两个武艺不俗的人遇到一起,定是一场恶斗。 贼笑道:“好,在下就依将军之言。但是,将军是一位名声显赫的大将,在下有幸领教几招就心满意足了。怎么敢谋害将军呢?既然将军要与在下见个高低,在下奉陪就是了。”闲散孤鹤听出贼的话里别有一番意味,心知他已经做好了用自己的死来保住刀疤鬼的名声。只是在这个时候自己不便于说明白。 刀疤鬼和贼同时披甲上马,金鼓敲得震天响。将士们不知道他们这场打斗将会是谁胜出。所以,每个人都拭目以待,立在一旁看这场对战。随着金鼓响起,刀疤鬼手握大刀催马向贼杀来。这边的贼也是一副金甲银铠裹身,提枪催马向刀疤鬼冲来。闲散孤鹤和将士们立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在空地上厮杀,心里紧张的无以言表,只见刀疤鬼和贼刀来枪往,转眼间已经战了百余回合,而两个人气不喘来脸不红。棋逢对手、人遇强敌,总是免不了一场厮杀。闲散孤鹤和将士们看着刀疤鬼和贼来往着厮杀,真个是心惊肉跳。两个人的刀和枪撞击在一起时,击出电光闪闪,火星四落。这一场好厮杀,使每一个在场的将士都看得痴呆了。只是在一旁的闲散孤鹤心里却急坏了,因为他既不想让刀疤鬼有不测、也不想让贼命丧于刀疤鬼之手。可是,却又想不出一个办法来劝阻他们。 贼心知刀疤鬼英勇,自己很难是他的敌手。心里就想:与其和他战到精疲力竭被杀,还不如故意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将自己斩于马下,也好显示他的本事了得。自己能和这样的人物过上几招,就算是上世修来的机缘了。于是,贼虚晃一枪拨马便走,刀疤鬼在后面紧紧追赶不舍。刀疤鬼的马匹比贼的马匹速度快许多,还不等贼催马跑出十丈远就被他追上了。刀疤鬼在后面举刀就砍,本以为贼会回枪还击自己的。但是,他只顾催马前跑却没有举枪还击。在一旁的将士们都喊起来,“将军,杀了他、杀了他!”贼没有反映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刀疤鬼,又催马急跑。他已经做好了被刀疤鬼斩于马下的准备。 刀疤鬼心里觉得奇怪,自己追的那么紧而且越来越近,贼就像不知道是的只顾往前跑,其中定有道理。刀疤鬼止住马匹不再追赶他。按照刚开始说好的规定,如果其中一方无辜摔下马或止住马都算是输了。所以,刀疤鬼先止住的马匹,他是输了的。将士们一阵叹息,但是也有许多人议论刀疤鬼是故意输的。贼没有想到刀疤鬼会停下马匹,而让自己侥幸赢了他。 “你既然赢了我,有什么话要说吗?”刀疤鬼骑在马上,绕着贼的马匹转着圈道。贼下马跪倒在地上说:“是将军手下留情,小的才不至被将军斩下马。小的虽赢却也是不光彩的。小的诚心归降将军!”刀疤鬼笑道:“壮士真乃一神将也!末将佩服。”贼跪在地上道:“岂敢岂敢。”闲散孤鹤见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局心里很是高兴,忙走过去对刀疤鬼说:“将军真乃神人也!让我好生佩服,主上又多了一员猛将啊。”贼忙给闲散孤鹤跪下道:“应天拜见军师!“ 闲散孤鹤慌忙扶他起来道:“应将军快快请起。” 应天自是回到自己的山寨内将一干人等遣散,不愿离去的可跟着自己随军而行。 第十章 闲散孤鹤带着红蛇派给自己的一千将士前去请皓月先生出山,却在途中遇到应天打劫。让闲散孤鹤欢喜的是现在应天又归顺了自己不说,他还从山上召集了自己的弟兄近万人,和自己的将士合二为一壮大了自己的力量。闲散孤鹤命令大小山贼,有愿意参军的可以跟随在应天左右,等回城以后再重新将他们编排入列;不愿意入军的,可给盘缠遣其回家。众将士个个欢喜,关门落锁彼此告别而去。 应天跟着闲散孤鹤及刀疤鬼带着自己的兄弟,一路前行。闲散孤鹤却对打牌吧鬼说:“将军以为应天是真心归降吗?”刀疤鬼瞄了一眼闲散孤鹤却不知是该相信应天,还是应该相信他。因为,应天已经按照闲散孤鹤的要求将山上的兄弟们遣散、、、但是,让刀疤鬼瞬间清醒的就是,应天虽然归降了自己可是他在山上的家当还都没有处理,只是遣散了兄弟们,在山上的一应所需之物还在山上呢!也就是说,应天还有一个让他进退皆可的山寨。如果主上没有封他一个让他满意的官职,那么他就可以重新回到山上收拾旧行囊,重新当他的山大王了。那时,应天又会为害一方,成为扰乱百姓的贼。刀疤鬼瞬间清醒的明白了闲散孤鹤的意思。“请军师放心,末将明白军师的意思了。末将这就按照军师的意思去办。”刀疤鬼悄声对闲散孤鹤说道。两个人心中明白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其实,闲散孤鹤这样做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因为,他知道应天是一个山贼,如果自己将他带回城里见了红蛇,红蛇对他有什么偏见,比如贼子怎么可以为将。对他不予重视,惹得应天恼怒起来,一气之下再回到山上重操旧业,以后说不准会给自己制造出多少麻烦呢!所以,闲散孤鹤心里以为,要不是看他勇猛过人,自己绝对不会这样的为他着想呢!如果红蛇见了他心中厌恶并歧视与他的出身,定会惹起他的不高兴,再回来山上那时他就成了危害自己后方的最有利的人。所以,闲散孤鹤不想让他的奸计得逞,只是要先断了他的后退之念然后在徐徐图他的反心。山贼终究不是良家子弟,需要提防以防止他从中给自己制造不必要的麻烦。闲散孤鹤让刀疤鬼前去处理应天的家当,也是自己迫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刀疤鬼为了不引起应天的怀疑,假借回城中向主上报告军师又得一员上将的消息为名,行军师暗中策划之意之命。刀疤鬼挑选了一名小校,暗中告诉他如何如何到贼山上以后去做。那名小校应命带着几十个将士去了,应天不知是计还以为那名小校真的是回城中报信,还高兴地不得了。将自己佩戴了多年的一把佩剑摘下递给那名小校,请他转交给主上以示自己真心归降。这让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心中惭愧了好一阵子,闲散孤鹤不得已又派出一队将士真的回城禀报给红蛇。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带着将士们及应天归降的兄弟一起来到皓月先生门前,原来这里早已经是一座小镇规模的景象了,这就是皓家在这里兴旺起来的原因,因为这里远离三家堂主的管辖,而四家堂主碍于彼此的军威不敢对这座小镇实施管理,因为这座小镇在红堂以南,可以说是理应归红堂主管理的,可是堂城离得这里又较远,而且途中多有山贼出没,所以对这座小镇也就不慎理会了,任由它去展。没想到这几年里竟然展成了一座繁荣的小镇,四家堂主也多有议论这座小镇该有哪家主上管理的问题,但是一直没有达成协议。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及应天奉命来到这里面见皓月先生,请他出山助红蛇成就一番伟业。但是皓月先生却是大门紧闭、门扉落锁,一副远游而去的境象。正当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回返的时候,皓月先生家的大门却大开并且从里面走出一队家丁来,这让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即应天看的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请问,来的可是闲散孤鹤先生?我家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请先生下马进院休息。” 应天怒道:“既然你家主人在家里为什么不出来有请我家军师,我看你等一个个是不想活儿了。”横起枪跳下马就向那家丁奔去,吓得闲散孤鹤和刀疤鬼急忙下马拦住道:“将军稍安勿躁,我们来这里不是与他们争夺高低之分的,我们是奉主上之命前来,如果将主上交给的差事儿办砸了,主上就会砸咱们的。”闲散孤鹤劝住应天后对那家丁说:“麻烦先生进去禀报一声就说,我是奉我家主上委派前来请你家主人的。这些都是我的部下,多有不尊还望先生多多原谅。” 那家丁斜觑了一眼应天后道:“请先生稍等,我马上进去传报。只是你带了这么多将士而来,不知是什么意思?如果我家主人问起来,在下又该怎么回答呢?” 应天一听一个下人都敢这样对军师这样说话,心里刚熄了的火气又上来了。指着那个家丁骂道:“你这个泼皮贱眼给我听着,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如果他不答应出来辅助我主,我今天就踏平你们的小窝。”那家丁那里肯受应天这样的辱骂,手一挥四处就冲出许多家丁来,持刀弄剑、张弓搭箭的立在高处,对闲散孤鹤构成包围之势。刀疤鬼一看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拔出腰里的刀来命令道:“诸位将士听令,弓弩手搭弓上箭、刀剑之兵,刀出鞘剑上膛随时准备迎战。”对方见将士们手里的弓箭比自己的强劲,刀剑也比自己手里的铮亮有光,心里早已有了几分惧色。那家丁见对方的阵势不管是人数、兵器都强于自己百倍、千倍,心中也早已恐慌不安了。闲散孤鹤急忙令将士们不要放箭,先训斥刀疤鬼道:“我是主帅,你怎么可以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就命令将士们防范对方呢?”又训斥应天道:“我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遇事不要那么争强好胜,人与狗的区别就在于,人会区分什么时候和人说话才是有意义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而狗只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咬人。”刀疤鬼和应天听明白了闲散孤鹤的意思,都笑起来。那家丁愚蠢的一时没有听懂。 闲散孤鹤对那家丁说:“先生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奉我家主上之命前来求见你家主人。还请先生给通融一下,让我见你家主人一面、、、” 正在这时,从家里跑出来一个小童望了一眼闲散孤鹤道:“请问先生可是来求见我家主人的?”刀疤鬼和应天见这个十几岁的小童脑袋上扎个两只小辫,上身穿着一件兜兜褂,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裤子,样子胖嘟嘟的十分可爱,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应天对刀疤鬼笑道:“没想到皓家还有这样小的顽童,真是可爱。”那小童转身领着闲散孤鹤向家里走去,应天却在一旁叫道:“小童,过来。” 那小童回头看了一眼应天,微微一愣,但还是过去了。闲散孤鹤以为应天只是跟那小童逗着玩儿而已,也就站在一旁笑着观看。那小童走到应天面前问道:“先生叫我有什么事儿吗?”应天摸着他的头问:“小童啊,你几岁了?”那小童答道:“今年刚满十一岁,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儿吗?”应天只是笑着摸他的头,没有听见小童的问话。刀疤鬼在一旁轻轻用胳膊撞了一下应天给他使个眼色,示意他人家问他话呢!应天反应过来,笑道:“喜欢得紧了,就忘乎所以了。” 闲散孤鹤在一旁笑道:“将军既然这样喜欢这个小哥,我跟皓先生说说让你认小童为义子可好?”应天听了闲散孤鹤的话,心里虽然喜欢但是嘴上却说:“只怕是皓先生不肯啊。”于是,牵着小童的手和闲散孤鹤一起向皓家大院里走去。留下刀疤鬼一个人在外面管着将士们和那些投降的山贼,他终究还是对那些山贼心存芥蒂的,命令他们与将士们分开而立。亲娘和后娘的孩子待遇就是不一样,刀疤鬼对将士们的态度和感情远远超过对那些山贼们。这就是人的心理问题吧! 那家丁留下一队人马监视着这些外来的人,自己跟在应天身后随着他们进到大院里去了。皓月先生已经在门口等待闲散孤鹤了,闲散孤鹤也只是听人说皓月先生儒雅非常,今日一见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忠厚。他见到闲散孤鹤先施礼道:“草民拜见大军师,不知大军师今日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军师多多见谅。” 闲散孤鹤笑道:“先生过誉了,在下受我家主上差遣前来拜访先生,我家主上本想亲来的,只是公务繁忙才成行不得,特托在下向先生致歉还望先生见谅。”大人物说话就是不一样,话说出来都是那样的轻松自然,就好像喝水吃饭一般简单。 皓月先生心中早已知晓是闲散孤鹤向红蛇举荐自己,以后才又被派来请自己出山的,只是他这样说自己也就不再计较那么多了。“请先生向红堂主之意草民深深地谢意,难得她这样重视草民,使草民荣耀非常。先生请!”皓月将闲散孤鹤请进屋里坐下又道:“红堂主是当世之英雄,胸有雄才,再加上有先生辅佐定能成就一番旷世之伟业。先生多谋多虑,一计就使得紫、绿、青三家堂主溃兵城中不敢轻出。堂主的将士之雄壮、将军之勇猛,也是自四堂纷争以后,次大展雄风于世啊,有闲散孤鹤先生这样的人物在世令草民敬佩、敬仰不已啊!” 闲散孤鹤笑道:“先生过誉了,在下实在是愧不敢当啊!在下早闻先生大名如秋后之风扫败残之叶,迎面而来异地震动啊!本应早日前来向先生讨教的,只是主上依赖在下愚智才拖延到今日于先生相会,今日得见先生尊容,纵然让在下即刻入火赴汤而死,在下也别无他求了。”闲散孤鹤说着站起身来对皓月施了一礼,慌的皓月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军师这样行此大礼,折杀草民了。”闲散孤鹤亲扶皓月先生站起来道:“先生不必行此大礼让在下心中不安,今日在下奉主上之意前来问计于先生,为当世之乱世、为百姓之苦难,请先生力陈己见,替我家主上指明未来之迷茫之途。”闲散孤鹤说着又立起身来向皓月先生施了一礼。因为,这次是闲散孤鹤代表自家主上向皓月先生讨教,所以,皓月先生只是还了一下礼就请闲散孤鹤陪着自己坐下了。皓月先生令在旁边服侍的仆人都下去。闲散孤鹤心中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给坐在一旁的应天使了个眼色,应天拉着那个小童也出去了。“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了,请先生畅所欲言,将心中智谋赐予在下。” “军师本是有才之人,以军师之智辅佐红堂主足矣!向草民讨教只是空费了军师的一腔才情,军士远道而来问计于草民,草民不敢不答。但有不妥之处还望军师多多谅解,愚民智虑浅陋恐使军师失望矣。”皓月先生心中感激闲散孤鹤对自己的礼遇。闲散孤鹤示意让皓月先生坐下道:“我家主上自登尊座以来,城内百姓人人归心,将士人人争相效命。今日之世虽处乱季,但也必能使四堂归一、天下尽聚。只是眼下还不能确定谁是真英雄,天下尽归谁之手,还请先生多多指教。” 皓月先生坐下道:“当世虽处于乱季,但也有争雄霸主。四堂中数红堂实力最为雄厚,虽然力挫紫、绿、青三家堂主,但并没有挫动他们的根基。如果三家堂主再次联手,红堂定会不复存在了。目下,三家堂主又各有纷争是红堂分化他们的最佳时机。绿堂主一心要向红堂主讨回借给她的那一万军士,而紫青二堂却为自己着想,也是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必不肯轻易出兵。而紫堂主和青堂主之间又有猜疑,彼此不能相信。况且,绿堂主久病不起必将猝死,那是新主继承堂位。红堂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与绿堂的新主结好,促使他们三家分化而不能相连。红堂联合绿堂,可使紫堂和青堂矛盾激化,使他们两家自相争锋,红堂可坐收渔利。等到紫、青二堂争得力竭之时正是红堂出而并之之际。这样三家可尽归于红堂了。再言西方。眼下,西北国和辽西国不和,两家又起狼烟。但是,他们的力量相当,久战必会疲惫。红堂可派人结好辽西国国主,与之并力征伐西北国,这样西北国不久即将灭于两家的铁骑之下。但是,如果要出兵西方,先要稳住自己的后方。紫、绿、青三家堂主短时间内不可灭,能结为外援就结,不能结为外援可使他们各自征伐而无暇顾及红堂的城池。绿堂新主继座,是一个利用的最好的棋子。不知草民所言是否中了军师的下怀,如果有不妥的言语还请军师多多指教。”皓月先生说了这么多,使闲散孤鹤听得几乎入迷。突然听他询问自己这才缓过神来。“哦,先生所言甚是,令在下佩服不已。”这些他都已经想到了。 “皓月先生足不出户已知天下大势,令在下着实佩服啊!今日听君一席话,枉作十年读书郎啊!”闲散孤鹤调侃道。和皓月先生怅然大笑,道:“先生有不世之才华,为何不出而佐之明主,以图抱负得施于天下,建不世之功?”这才是他要说的,也正是他这次来的目的所在。因为,他已经见识了皓月先生的才华,心中更是欢喜,只盼望他能够出仕为官和自己并佐一主。 但是,皓月先生却说:“草民久居荒野,早已悠闲快乐习惯了,不愿再被世事纷争所累,今日有幸遇见军师前来与草民探讨问题,实乃草民之万幸啊!草民宠荣倍至,不再妄求那些功名利禄,只求我皓家庄能长久立于世,免于战火凋零。军师厚意,草民心领而意不敢受,人各有志不便强求,强求也妄自游。”闲散孤鹤知道皓月先生之志不可动,也就不再说什么劝他的话了。 皓月先生望着闲散孤鹤说:“军师如果相信草民的话,可听草民一言。”闲散孤鹤忙说:“愿听先生指教。”皓月先生仔细的盯着闲散孤鹤看了一会儿说:“军师虽有御兵做主之天赋,却没有当主之时。如果军师助主上平定天下,不可贪恋高官之位,应隐退山野做个不问世事的闲人。要么,就是自立为主。除此之外,军师就没有别的好法子自保了。”闲散孤鹤听候连连点头,在心中记下。因为,皓月先生说的没错,他从红蛇对自己的态度忽冷忽热上就已经看出她虽然是创业之主却不是守业之人,自己跟着如果不处处小心,就会有命丧刀下的危险。所以,他对皓月先生说的话深信不疑。 第十一章 返回城中 闲散孤鹤并没有请动皓月先生出山助红蛇,虽然他心有不甘但是也没有办法。(.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书皓月先生知道红蛇终不是可佐之主,因为,他虽然听了闲散孤鹤如何说红堂主如何礼贤下士等等一些动人的话。那只不过是闲散孤鹤的自捧而已。因为没有人愿意当着别人的面说特别是当着他这个被闲散孤鹤一心想请出山的人说,红堂主的不好即使她真的不好,凭闲散孤鹤的智谋也定能将红堂主说的成了“好人”。因为,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是,谁不看着自己的孩子好?不管闲散孤鹤怎么说红堂主多么的友好待人、多么的礼贤下士,皓月先生只会把它当成一句玩笑话。因为,不用闲散孤鹤说,他早已听人说起红蛇的为人了。 既然自己不肯出山辅佐红堂主,那么凭她惯有的猜疑之心,定会怀疑自己已经被他人收买或是直接坦明了说是被三家堂主收买了,红堂主定然不会让自己为他人所用的,她性格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可以说她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自己不为她所用她定然也不会让别人用自己的。所以,皓月先生心中已然明白闲散孤鹤这次来不是给自己带来了福音而是带来了灾难。既然是灾难那就要化解的,论武力论军备,皓家庄都不是红堂的对手;所以在灾难还没有来临之前,皓月先生定会极力扑救的。“请军师放心并回报主上,草民归隐山林苟居敝处,只是想安然度此残败之年。草民不会为红堂出谋划策,也不会为他人谋一策献一谋,请军师回去以后务必向主上讲明。”他所指的他人当然是三家堂主了,闲散孤鹤不能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向自己表明心计。还以为皓月先生这是在下逐客令,本想在皓家庄多住几天的,现在也没有心情了。只好早做离开的准备了。 应天心里喜欢那个小童,要闲散孤鹤跟皓月先生说说能不能让他认这个小童为义子。闲散孤鹤只好去跟皓月先生说这件事儿。皓月先生听明白了闲散孤鹤的意思,很是高兴,亲自叫来那小童问他可愿认应天做义父?那小童不说愿意也不说愿意,只是说了一句:“全凭老爷做主!”皓月先生和闲散孤鹤心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闲散孤鹤就去告诉应天那小童愿意认他做义父的好消息,应天听了很是高兴。皓月先生让那小童行了跪拜大礼,应天欢喜的扶起这个义子,从怀里掏出一支绿鸳鸯的玉器送给他做为见面礼。但是,皓月先生却伸手一把将那支绿鸳鸯夺过去问:“不知将军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支绿鸳鸯金锁?” 那小童在一旁说:“这支绿鸳鸯金锁是太老爷传给老爷的镇宅之物,不知什么时候被山贼盗去以后就下落不明了,老爷为了这支绿鸳鸯金锁动用了大批的人马前往各处查找都一无所获,今日怎么却在将军手里出现了?”闲散孤鹤见事情突然变得这样了,心里知道这次无论如何是要跟皓月先生说清楚才能被放走的了。可是,如果将自己在半途中招降山贼的事情说给皓月先生知道,他定会嘲笑自己。那样不但是自己就连门外的将士们也会跟着蒙受羞辱的。但是如果不说清楚就更会让皓月先生误会自己的手下的,如果说明了那么应天就不会被安全的送出了,他们必然要报复应天的。闲散孤鹤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应天见闲散孤鹤军师被皓月先生逼得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不忍,于是就承认道:“不错、、、” “不错是应将军在一个山贼手里买的,却不知是贵庄之物,所以,应将军就一直带在身上。\\一来自己在烦闷时当个玩意来把玩一番,二来也一直在寻找失物之主,本想等遇到失去此物的主人时就还与他。应将军,是不是这样啊?你前天还说‘如果遇到此物之主一定双手奉还,这样贵重的物品,定是祖上传下来的或是主人家最为珍贵之物。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主人,你为什么还不快将此物奉还主人?”应天本不想还给皓月先生的,但是闲散孤鹤这样说了。 盗窃之能虽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但也得有人付出心血才能的来。应天本不想还手里的这支绿鸳鸯金锁的,但是纵然不给皓月先生面子自己也得给闲散孤鹤军师台阶下的。“哦,既然是先生家的物什末将自当奉还就是了。那,请那去吧!这么贵重的东西请先生好好保管,切莫再让贼人给偷去了。”应天捧着那支绿鸳鸯金锁走到桌前放在桌上退回到椅上坐下。 皓月先生只是微微瞄了一眼桌上的绿鸳鸯金锁,脸上没有喜色的站起来说:“多谢应将军好意,才使得草民的传家之物重归于本家。请问应将军,你买这支绿鸳鸯金锁时花了多少钱?草民也好如数奉还啊!”皓月先生的意思使闲散孤鹤意识到一个比刚才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样珍贵的一支绿鸳鸯金锁到底需要多少钱买来的?因为,几百两甚至几千两的银子根本就买不到这样昂贵的物品。皓月先生明知应天没有多少钱来从一个山贼手里买一支昂贵的对他来说又没有用的绿鸳鸯金锁来玩。皓月先生的意思很明确,他根本就不相信闲散孤鹤说的话。因为,他已经现闲散孤鹤刚开始是一直在自己面前说红堂主的好,现在又极力为应天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自己家里的绿鸳鸯金锁而开脱。(.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闲散孤鹤袒护自家将军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让皓月先生怀疑的是,为什么应天总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关于绿鸳鸯金锁的事儿。 应天并不是不晓得闲散孤鹤袒护自己的用意及心情,于是心中感激他对自己真实身份的隐瞒。“皓先生的意思是说,末将没有足够的财力从山贼手里购买这支绿鸳鸯金锁了?哈哈、、、都说皓先生是位名君子,今日一见感觉只是徒有虚名耳!先生岂不知,盗窃有三怕。”皓月先生见应天一言点中自己的致命**道,满脸的通红羞愧起来。“愿闻将军之言!”应天笑道:“这窃贼最怕的有三。其一,怕官府追捕。偷窃乃是世上最羞耻之事儿,不管是因贫而盗还是被逼破而抢都是最见不得人的事儿。山贼也不例外,他们抢了东西必然快速分赃。其二,怕落脏。窃贼将偷窃而来的东西要么藏起来、要么立刻出卖换取金钱,而盗窃来的东西不是他家中长的种的,只要买主给他适当的价钱他必然急着转手。这就是末将只花了三十两银子就从窃贼手里买来的你这支绿鸳鸯金锁。其三,怕现。窃贼将盗窃而来的物品藏在家里定会担心被人现,整日惶惶不安为所窃之物忧虑不已。长久下去定会使之深思不清而又落落失语,必定急着转手家中之物以求自保。先生博学多才难道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吗?”应天款款而谈了这么多,不但令闲散孤鹤听了叫好就连皓月先生深为之折服。 “将军大论,今日才算领教了。但是,在下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想向将军讨教,请将军指点。”皓月先生站起来笑道:“请问将军,您是怎么知道的窃贼的情况这样明白呢?莫非,将军就是绿林中出身?还有,既然将军只花了三十两银子就从窃贼手里买了我这支绿鸳鸯金锁,又为什么没有现这支金锁的背面刻着我庄的名号?”应天拿起桌上的那只金锁看了背面一眼心中不禁大叫一声不好,暗自思量自己绕来绕去还一直被皓月绕在圈子里。 闲散孤鹤看见应天的窘样,心里明白皓月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呵呵、、、先生多虑了,岂不知有言云‘得便宜,自喜自乐也!’应天将军只花了区区三十两银子就买得这样一支构造如此精美的金锁,岂不是喜在心里?这样精美之物谁看了不喜欢,应天将军定然会视为珍宝,好好珍藏于别人难以现的地方。没有注意金锁背面的文字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他与先生平生未有谋面,即使应将军知道贵庄亲自送来也少不得主人的一番盘问。庄上之人定会将他看作是贼人,这样岂不是给红堂的将士们的脸上抹黑吗?这样简单的道理,皓先生为什么不明白呢?”皓月先生见闲散孤鹤说的头头是道,再加上有应天的机制配合,很难将他们难住。所以,也就不再说那些无用的话来惹他们的嘲笑了。“好,将军今日之言让在下大长见识,也不枉今生在此世上活这一回了。来人,给应将军拿三百两银子作为酬谢。没有将军的义举,草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将此宝物寻回来。将军大恩,草民没齿不忘。” “先生言重了。末将本应早日归还珍宝的,但是却因为种种顾虑拖延到今日才将珍宝奉还,还望先生多多见谅。至于银两,末将是万万不敢收的。珍宝本是贵庄之物,归还贵庄也是理所应当的,末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呢?还请先生将这些黄白之物收回,如果先生念及末将的小小微德,就请先生在天旱地荒之时,将这些银两分给百姓以解他们的生活困苦末将在此感激不尽了。”应天本是贼做惯了偷盗行窃之事儿,今日将金锁还给皓月先生,说不定哪一天心血高涨,又将它偷去了也备不住。所以,在他眼里只是将珍宝存在皓月先生这里罢了。他进府入殿谁能拿他的住,手到擒来之能又有几个人能与之敌呢? 皓月先生见应天这样说,也只好不再勉强了。吩咐下人将银两再存起来,已被不时之需时再拿出来使用。闲散孤鹤见说不动皓月先生出山,只好整顿军马回城里去。皓月先生亲自送到三十里外别离桥上,闲散孤鹤还是希望皓月先生能够改变主意,随自己到红堂里供职。皓月先生再次拜谢厚意,心中感激闲散孤鹤亲身来访,又给他献一计道:“军师可知顺天应人之说?如今,三家堂主暗弱又相互猜忌,日久必定自乱。在下有一计献于军师,万望军师听之信之。”闲散孤鹤见皓月先生临别又献计给自己,心中已知定是大事儿,于是慌忙躬身倾听。皓月先生附在闲散孤鹤军师耳边悄声道:“得天下,需先正其位。战沙场,需先立其志。将士优劣有道,君臣排列有序,方可成其大事儿。尊位未定,而征四方;视为乱国。将士战于外,谋臣立于内,主上决于策;国可立也!”皓月先生给闲散孤鹤说的这些,都是闲散孤鹤所没有想到的。自己虽然也能上知天文识天理,下能知地理,中能调兵遣将行征伐之事儿。但是,与皓月先生相比,终究还是资质不如他。所以,对皓月先生所说的话都信之。 “先生之言在下谨记于心,先生不肯出而仕,真是我家主上的一大损失啊!既然先生不肯出山在下也就不再勉强了,望先生多多保重,在下如遇不如意还会再来求助于先生的。那是万望先生念及今日之朋,不吝相赐!”闲散孤鹤心中多有不舍,却又没有办法。 闲散孤鹤告别皓月先生带着刀疤鬼和应天及将士们,迤逦前行。皓月先生给闲散孤鹤说了那么多话以后,独自率领自己的家仆们回去。被应天认为义子的小童,也被应天带走了。刀疤鬼因为心中藏着自己暗自派出的前去焚烧应天的老巢的将士们还没有回来,又怕他们这时候回来被应天撞见拦住盘问,心中总之是七上八下的没有底儿。闲散孤鹤心中一直在思虑自己回去以后将怎样跟红蛇说,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说皓月先生不肯出山,她定会怀疑他已经被三家堂主收买,定会对皓月先生狠下杀手的。但是,自己又不能不跟她如是说。因为,这样的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所以,闲散孤鹤左思右想终没有一个好办法。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闲散孤鹤正不知回去以后怎样对红蛇说时,红蛇派来的信使突然来到。“主上让小的前来催促军师立刻返程!”闲散孤鹤心里一惊问道:“主上还说什么了?”信使答“主上还说,如果请不出那个先生就不要再劝了。人各有志,不便勉强。他不为主上所用也无妨,只要不为他人所用,来谋划以图我堂就好了。”闲散孤鹤心里更是惊异,红蛇即使再有本事也不会知道,自己没有请动皓月先生出山的事儿。可是,她确实是让传信这样对自己说的。闲散孤鹤让那信使靠过去悄声问:“主上近日身边可有什么人走动?”信使答道:“回军师话,小的没有注意。不过,前夜小的看见主上在后花园里坐了半夜,之后、、、之后、、、”“之后怎样,你快说!”信使趴在地上说:“也许是小的看花眼了,小的看见有一个明亮亮的球从空中飞来,主上伸手接住之后跟它说了几句话,就回身走了。”闲散孤鹤听了以后一阵出神,自言自语道:“明亮亮的球、、、”闲散孤鹤让那个信使回去禀报主上,说自己将会在两日内赶回去,随即下令全军加快行进速度。 闲散孤鹤命令将士加快步伐,在第二天必须回到城里去。将士们不敢违了将令,只休息了四柱香的时间又急行进了。在路过应天的山寨时,他看见山寨上已经燃起熊熊烈烈火,本想回去看看的,可是又怕违了将令,使闲散孤鹤生气也就没有上去。那些奉令前去焚烧山寨的将士们见自家将士回来了,于是悄悄加入到他们的队列里去了。再次路过那个山谷的时候,每个人心中只是感觉如此的破败,除此之外就是荒凉一片了。 闲散孤鹤等于带着将士们在第二天回到城里,见到了红蛇。闲散孤鹤本以为红蛇会奚落自己一番的,可是她却只是安抚了一下随行将士们,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就再了没有说别的话。这让闲散孤鹤心里大为困惑。 第十二章 选定使臣 红蛇一没有责怪闲散孤鹤这次办事儿不利,二也没有询问那皓月先生怎么说的不愿出山助她。(.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只是下令封应天为三骑将,这是她新创立的一个武官职称,位列上方之下、上千尉之上。闲散孤鹤见红蛇已经拟好官称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任她去封。赵光明询问闲散孤鹤请皓月先生出山的事情怎么样了,口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讥。刀疤鬼看不下去赵光明这样嘲笑闲散孤鹤,因为他觉得赵光明嘲笑闲散孤鹤也就等于在嘲笑他,所以心中对他极为不满。“赵光明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去请皓月先生前来,我就服你了。”为仗义也算是为自己,刀疤鬼瞪着赵光明那张半紫不红的脸道。赵光明当然不服刀疤鬼的话了。“你以为我请不来皓月先生?那是主上没有让我去,可惜啊,让二位去了却把事情办砸了。你说,你们去了没有成功他们也就早有提防了,我再去也只是徒劳啊!”赵光明虽然嘴上说自己能将皓月先生请来,但是又怪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已经把那种意境破坏了。 闲散孤鹤只是听着刀疤鬼和赵光明在一旁辩论,心里想着那个信使告诉自己的红蛇那晚在后花园了见到的那颗明亮亮的球到底是什么,却无心为自己的尊严去捍卫。刀疤鬼和赵光明争论的结果是谁也没有驳倒谁,两个人只是狠狠地瞪着对方,恨不得付诸武力来解决问题。闲散孤鹤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坐在一旁蹙眉沉思,闲散孤鹤帮他们调停道:“二位将军不必争了,这一切都是本军师的错。本军师自会承担主上降下的一切罪责,但是,赵将军你要时刻小心,千万不要犯错。因为,你犯错主上也会惩罚你的。”赵光明满脸通红,不敢再言语。刀疤鬼不给赵光明逃开的机会在一旁笑道:“赵将军是神人,是不会犯错的。”闲散孤鹤不明白刀疤鬼说这话的意思,但是刀疤鬼接下来说的话是每个人都明白的。“赵将军背后有神人相助,即使犯了错也不会有人怪罪的。”群臣都笑起来。 红蛇从内房里走出来,群臣结束讨论集体向她行跪拜礼。“诸位爱卿,本主今日有一件事要宣布,西北国和辽西国两家国主一直以来纷争不断,诸位爱卿也知道,前几日西北国国主一直派使臣前来求助,欲与我共伐辽西国,许诺平定辽西国以后将国土一分为二。但是,本主和一些大臣的意思是一样的,我上竹国于西北国素来无交,我们要是和他们联合只会使他们得到更多的好处。因为,在先前就有大臣向本主上表说,跨国而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那简直是无稽之谈。所以,本主一直没有与西北国国主达成举兵西进的协议。(.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本主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准备和辽西国联合攻打西北国。这也是军师给本主的建议。”她终于提起为她献计的忠臣,红蛇顿了顿又说:“近日,本主左思右想,决定应该立刻派出使臣前去辽西国结好辽西国国主,不知诸位爱卿有什么意见?”红蛇刚说完,大臣就叽里呱啦的讨论开了。 闲散孤鹤站起来道:“主上所言极是。想我上竹国一直在准备征西大计,现在可以说是已经万事具备了。主上今日重提征西大事儿,也是上应天下应地的妙策。请主上早做起兵安排,另外就是要派大臣前去辽西国做通好之人,向辽西国国主传达主上的盛意。使之与我国联合,不知主上是不是已经有了出使辽西国的最佳人选啊?”闲散孤鹤笑起来,望着赵光明。书 红蛇点头道:“军师说的没错。目下本主还没有想好应该派哪位大臣前去辽西国,先前虽有商议也做了初步的决定、、、是让谁出使来?”红蛇话锋一转故意问道。刀疤鬼和赵光明对视一眼不情愿的站出来道:“主上、、、”两人又对望了一眼,好像要真正的将对方看清楚。红蛇把他们的微妙举动都瞅在眼里,却不做声的道:“本主一直让二位将军准备出使辽西国,不知二位准备的怎么样了?”刀疤鬼和赵光明心里虽然都厌恶跟对方一起共事,但是又不敢跟红蛇提出来,因为这不是一个正当的理由。自己先提出来说不定还会使红蛇怀疑他们私下里又相互诋毁了。特别是刀疤鬼更是不能轻易的在红蛇面前流露对赵光明的不满。刀疤鬼不敢回答,赵光明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怎么样!”声音虽然极小但还是被红蛇听到了。但是,她并没有借这个机会训斥赵光明,而是转而问刀疤鬼“右丞将军呢?”刀疤鬼想了片刻,道:“回主上话,末将还没有准备、、、好、、、因为,臣不知该怎么准备、准备什么。” 红蛇觉得刀疤鬼说的有道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因为,这又不是去提亲非得准备许多聘礼才成。红蛇点点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了。闲散孤鹤在一旁道:“主上太过于隆重了。两国通好不比两家定亲那样。两国通好只需献上主上的书信和主上赠送给对方是礼物就成了。右丞将军虽然没有不知准备什么,那也是情有可原的。”闲散孤鹤说这话分明是在替刀疤鬼开罪。红蛇微微颔道:“军师所言极是,依军师之意,本主应该派谁前去呢?” 赵光明知道闲散孤鹤一定会借这次机会抱负自己,于是在殿下高声叫嚷起来。“军师不可以参议这次的讨论。”红蛇正想让闲散孤鹤给自己出一个万全之策,忽然听到赵光明在下面乱叫起来,心里怒气一时上升怒道:“赵光明你大胆,竟敢无视本主的存在,在本主面钱大呼小叫。来人、、、”话音未落,殿外就跑进来一堆御林军。红蛇大怒指着赵光明道:“你无视本主在殿上放肆大啸,本主不会饶你的。拉出去重打四十大板!”御林军架起赵光明就往外拖。殿堂的大臣被红蛇的突然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乱了方寸似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三骑将应天出班叫道:“慢!”他先止住向外走的御林军,然后跪下道:“主上,大军即将出征却先屈打自家大臣恐有不妥,请主上网开一面,先记下赵光明的罪过,以后再落也不迟啊!”众大臣也纷纷顺着台阶下,替赵光明求情。红蛇道:“看在诸位大臣都为你求情的份上,本主先给你记下。以后如果再在殿堂上无辜咆哮,本主定罚不饶。”御林军放开赵光明下去了。赵光明心里感激应天的求救,道:“臣谨记在心。”只是闲散孤鹤心里不高兴。 红蛇对闲散孤鹤道:“军师以为让哪位大臣前去辽西国好呢?”不等闲散孤鹤说,赵光明上前一步道:“臣愿意前往。”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先请命还是被闲散孤鹤提名都是要去的,与其被他提名显得自己不为主上尽力,还不如自己主动请命还显得自己一心在为主上尽心。 闲散孤鹤心里也正是想着必定要带上赵光明的,但是红蛇却说:“赵光明做事鲁莽,虽然有计策但也是多有不成之时多,不宜前去。应天将军辛苦一趟如何?”应天欣然领命,赵光明就这样被红蛇的一句话给挡下了。效果好只好说:“既然如此,那就请散大夫亲自走一趟了。”散大夫出班领命道:“臣愿效犬马之劳!”就这样,出使辽西国的人选就定下来了。由散大夫任红蛇的遣使。三骑将应天和宣军一起护送,选良辰吉日出。由赵光明接替宣军之职,掌管从紫、绿、青三家主上借来的军士。 散大夫虽然嘴上说“臣愿效犬马之劳”,但心里却是不愿去辽西国的。因为,他听人说辽西国人大都不尊教化,而且还保留着古老的吃人的风俗。但是,既然自己被闲散孤鹤指定让他去,他又不敢说不去。只好应承下来。其实红蛇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因为她不知道散大夫能不能、会不会随机应变的面对和应酬对方的责难,而又不失了上竹国的威风。 一队急促的脚步声踏碎了已然睡下的城中百姓,上千尉正在忙着指挥御林军严加搜捕刺客。闲散孤鹤带着诸位大臣惊魂是错的来到红蛇的宫里,问道:“主上有没有受到刺客的伤害,主上可看清那刺客的长相或是可知道他是什么人?”赵光明在一旁道:“军师为什么明知故问呢?不是西北国国主派人来,还会有谁?”闲散孤鹤见赵光明这样信口开河,却无毫无根据,心里很是不满。“赵将军,请不要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以前往下结论。要是不是西北国国主派人来的,那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声?好了,议论这个不重要,眼下重要的事情就是请先生前来查看主上是否受到伤害。而不是在这里妄猜是谁对主上动了歹心。”赵光明被闲散孤鹤训斥一顿也不敢再多说话了,低着头退到一旁去了。红蛇并没有被刺客刺中,只是受到惊吓不小。稍做休息以后就已经没事儿了。“军师,本主并无大碍,请军师回去歇息去吧!” 上千尉自知护驾不力,才使红蛇受到这样的惊吓。誓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刺客找出来处死,满城的百姓也被慌乱的御林军搅得不得安宁。四大城门都已经有将士把守、严密审查进出城的人,城内更是一团糟,只要能藏人的地方都已经被将士们翻了几十遍了。随着各队的报告所搜过的地方都没有时,上千尉心里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没有底儿,深知自己保护主上不力。但是,那刺客终究是短命之徒或是罪有应得。被将士们在一家农户家里拿住! 上千尉拿住那刺客以后心里才渐渐踏实了,红蛇和文武百官都聚在殿上等候上千尉将刺客擒来。上千尉带着御林军押着那行刺之人到殿。“主上,末将护持主上不力才使主上由此一吓,臣深知罪孽深重,特请主上降罪。臣甘愿受罚,以儆效尤。”上千尉对红蛇的忠心可见一斑。红蛇瞅了一眼坐在一旁蹙眉苦脸的闲散孤鹤,又见殿下立着的大臣面上都没有喜色,一副大祸临头的不安及忐忑。知道他们心里一定是在想自己该怎样处置上千尉,但是红蛇偏偏要让他们大吃一惊,对自己摸不着头脑。臣下对主上的脾性了如指掌,那主上不就成了臣子们手里的红胶泥,任由他们的摆布了。红蛇就是要让大臣们摸不着自己的脾气。正如那句“伴君如伴虎”,让他们在自己身边时刻感到不安,时刻感到自己的威严就在身旁,每每想起这些他们就会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从而也就不敢再背着自己做违法犯罪的事儿。于是,红蛇对上千尉说:“将军为本主多有辛劳,虽然没有大功亦没有小错。这次的事情本主也不能全怪罪于你,如果真论有罪那也是本主有罪啊!让诸位大臣及将士们劳苦,本主心中着实不安。上千尉将军忠心为主,本主只赏不罚。爱卿劳累了半日先回去歇息去吧!”上千尉及在殿的所以大臣听了红蛇的话,不是打愣就是呆,都没有听懂红蛇的意思。闲散孤鹤在旁边坐着离得红蛇最近,听清了红蛇的话,只是心里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了。 “上千尉将军可先回去,这是主上的意思。将军没有听明白了,主上不再追究你的罪过。”闲散孤鹤在一旁重复了一遍红蛇的话,大臣们这次好像从梦中醒了一般明白了红蛇的话是真的没有责罚上千尉的意思。上千尉心里虽然疑惑主上为什么不惩罚自己,但是还是满心欢喜的谢恩。“谢主上不杀之恩、谢主上不杀之恩、、、”上千尉嘴里念叨着从地上爬起来出殿去了。 大殿里静的据无声音,红蛇也不知该怎么做好了。闲散孤鹤在旁边提醒她道:“主上,那刺客该怎么处置啊?”红蛇清醒过来,叫道:“将那个刺客带上来,本主要亲自问他。” 殿外的御林军推搡着一个满面污泥的人进殿来,怒喝一声“跪下!”一脚将那个刺客踹倒在地。红蛇拍案而起指着倒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刺客道:“你为什么要来行刺本主,本主与你有冤还是有仇?”那刺客踉跄着站起来笑道:“哈哈、、、我与你前世无冤今世无仇,只因你拒绝救我家国主,我才恼恨至此,来行刺你。为的就是报我的私愤。现今我被你拿住是老天不佑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满殿大臣听了刺客的话,心里既惊又惧。 红蛇和闲散孤鹤对望了一眼笑道:“本主不救你家国主,谁能左右的了我?你今日前来行刺本主,是你家国主之意还是你自己的主意?快快给本主报来,本主不但可以饶你不死还可以赐你官爵。”那刺客听后只是狂笑,红蛇及大臣不知他为了什么笑,都是惊异万分。 那刺客指点着红蛇笑道:“我家国主是一位贤明英武之辈,岂是你等这些短见少谋之流所能比的?我国妇孺皆知红堂主篡位自立,却不得民心才不敢出兵和我国联合与辽西国一争高下。今日之见,我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红主阴险狡诈,猜疑臣下,上不得民心,下不得贤臣。可见你之卑鄙之非常也!我家国主本想联合辽西国国主儿一起进攻你国,内你没有用命之士,外无援兵,擒你只在旦夕之间耳。无奈,我国主大志未成就被辽西国征伐起来。让你苟延残喘之机。红主,我敢保证,我国主平定辽西国以后定会挥师东进,到时,你定然会成为阶下囚、、、”听的满朝文武都心惊胆战、塞耳不忍听,愤愤然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恨意。 红蛇冷笑两声道:“你说的真好,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左右的御林军将那刺客拉出去了,闲散孤鹤和大臣们跪下请求红蛇不要听信那刺客的话。红蛇把腰间宝剑举于手道:“即刻传令下去,本主要亲率大军二十万西征西北国,以雪我耻。命散大夫一行使臣明日出辽西国。”只是她却不知道,辽西国和西北国早已经和好结束征伐了。 第十三章 使臣出城 散大夫奉命出使辽西国,赵光明怕闲散孤鹤因为自己讪笑与他而遭到报复,就恳求红蛇答应让自己跟着散大夫一起出使辽西国。红蛇心里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让赵光明跟着散大夫一起出使辽西国,现在赵光明主动请命也算正中她的下怀,也就没有再阻止就答应了他的恳求。 赵光明替下三骑将应天随着散大夫出城。因为,要论官职赵光明是高于散大夫的,但是红蛇却又给了散大夫统领一切事物的权力,所以赵光明就没有他的职权高了。心中虽然不乐却又没有办法,只好在路上装作哑巴不过问一件事儿。红蛇之所以这样做也是考虑到了赵光明和散大夫官职悬殊,而被赵光明掌握了在辽西国说话的权力。红蛇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想到了赵光明的请行绝不是简单的跟随散大夫去辽西国那么容易,所以,就加封散大夫来遏制赵光明的独权思想。赵光明见自己的诡计没有得逞,只好闷闷不乐的起行。 上千尉在散大夫一行出的城来时,从后面追来。“散大夫慢行!”散大夫从车内探出头看见是上千尉来了,就从车上下来问道:“上千尉大人,您急急追来有什么事吗?”上千尉道:“散大夫,末将是来传主上谕旨的。赵光明立在一边抚摸着马不动声色,散大夫一听有主上的旨意到了,忙跪下道:“臣接旨!”上千尉宣喻道:“主上口谕。散大夫代表上竹国初次出使辽西国,望大人以大局为重,为上竹国的联合之意多多尽力。此去辽西国路途遥远,十分艰辛。本主知大人定会竭尽全力促成上竹国和辽西国的联合,大人途中辛苦、本主特送上菊花酒两坛,供大人饮畅。”散大夫心中感动不已,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谢主上恩典。”上千尉亲自扶散大夫起来道:“大人快快请起。”赵光明走过来接了一坛红蛇送的菊花酒。上千尉不解,问:“赵光明你这是干什么?主上让你跟随大人出使,并没有给你与大人相同的权力。赵大人,请您不要忘了,您在殿堂上是一位威风八面、无人敢惹的大臣,但是,现在您是跟着散大夫出使辽西国,在主上没有给您这次出使的权力之前,您只是一名随从,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散大夫的手下。要不,主上怎么没有给您这次出使辽西国的权力呢?”上千尉顿了顿又说:“请赵大人将主上赐的菊花酒放下,这是主上送给散大夫的。” 赵光明依旧抱着怀里的那坛菊花酒不放,反而跟上千尉争辩起来。“上千尉,你知道主上为什么要赐两坛酒给散大夫吗?”上千尉看了散大夫一眼,盯着赵光明问:“为什么?主上只说的是给散大夫一人的,并没有说要给赵大人啊。”赵光明笑起来道:“上千尉大人你有所不知,主上这是在暗示你也有本官的一坛菊花酒。只是主上没有说清楚罢了,因为主上主上知道我这次跟着散大夫出使辽西国,是一名小卒的身份。但是,主上本想赐给我和散大夫一人一坛菊花酒好在路上喝的,只是不好直说就让散大夫转交给我了。散大夫你说是不是这样啊?”散大夫本来就惧怕赵光明在殿堂上的势力,也知道红蛇自来宠信与他。所以,也算是息事宁人,点头道:“是是是,赵大人说的没错。”上千尉见散大夫这样惧怕赵光明,心里暗道:“散大夫这样惧怕赵光明,如果他们真的一起去了辽西国,那么散大夫就没有说话的权力了,事事都会听从于赵光明,这样对散大夫出使辽西国的大事儿就会有阻碍。\\如果出使辽西国促成联合成功,那么赵光明定会将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如果不幸失败的话,那么散大夫就会自然而然的成了替罪羊。这样想着上千尉全身出了一身冷汗,那是想到散大夫正处在一个十分不利的地位。所以,上千尉就想尽力救散大夫,不让赵光明的奸计得逞。 “请散大夫稍停片刻,等下官回去问主上真实回来。”上千尉说完上马就要往城里去,散大夫急忙抓住马绳索不放,说:“上千尉的好意,本官心领了。赵大人如果喜欢和菊花酒,就算本官送给他的吧!”赵光明听了散大夫的话心里不快,纠正道:“这明明是主上送给我的,怎么可以说是你送给我的呢?”这句话惹得本已消气的上千尉火气又起。伸手拨开散大夫的手道:“既然是这样,本官就去询问主上。主上如果说有一坛菊花酒是给赵大人的,那时本官毫无话说,定然要询问主上为什么不把谕旨说清楚。如果主上说没有给赵大人御酒,请赵大人给一个合理的说法。”赵光明一听上千尉说这样的话,心知他这次前去询问红蛇定会把事情闹大,红蛇根本就没有明确的旨意说自己菊花酒喝,自己只不过是想从散大夫手里的点好处罢了。如果上千尉去问红蛇,那岂不是给自己惹下大麻烦了。于是,赵光明也上前劝阻上千尉道:“大人为什么这样认真呢?既然主上没说给我菊花酒,我就还给散大夫好了。何必这样认真再去询问主上呢?”上千尉坚持道:“赵大人不必这样,等下官前去询问主上再来和二位大人说话。”说完催马而去。散大夫心里暗道:上千尉这次把事情闹大了,该如何是好?赵光明本是一个怀恨记仇的人,要是上千尉这次真的得罪了他,以后如何是好啊?赵光明也心虚起来,因为,红蛇根本就没有说要赐给自己菊花酒,如果她知道自己强抢赐给散大夫的菊花酒,就不会饶了自己的。因为一坛御酒而再获处罚,怎么值得呢? 上千尉也是想灭灭赵光明的霸气和威风,才这样敢顶着被报复的危险而与他对抗。上千尉求见红蛇以后问:“请问主上,主上是否暗示臣要将御酒分给赵大人一坛?臣愚钝不明圣意,请主上明示。”红蛇听上千尉这样说心里早已猜出定是赵光明从中搅乱,但是自己确实没没有说要将菊花酒赐给赵光明的。“爱卿为什么这样问呢?本主不是已经明确告诉你了,菊花酒只赏给散大夫一人。怎么又来询问本主呢?”上千尉心里明了了红蛇的话,但是还必须装聋作哑的问:“主上没有要将酒赐给赵大人的意思吧?”红蛇哼了一声道:“赵光明跟随散大夫出使这是一个随从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要本主钦赐单色菊花酒?上千尉为什么这样问呢?”上千尉就将赵光明强取豪夺主上送给散大夫的御酒据为己有的事儿告诉了红蛇。 “大胆!”红蛇腾地一下从座上站起来,道:“传本主令,让赵光明速速前来见本主。散大夫即刻出辽西国。”一个近侍匆忙跑出去传谕了。在堂上议事的大臣都小声嘀咕起来,都在为上千尉的大胆而感到吃惊。闲散孤鹤心知上千尉这是为什么要对赵光明这样过不去。但是心里却在哀叹,他在这个时候对赵光明动手是不好的时候。因为,红蛇正在时时准备起兵伐西北国,在这样一个慌乱之际的多事之秋,谋害一个人或被人谋害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了。但是,上千尉却在这个时候对赵光明过不去,不知他会不会如此跟赵光明结下仇恨。心里只是为上千尉感到惋惜和不满,赵光明是一个什么的人他应该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对他下手跟他过不去呢?这让闲散孤鹤心里很是不解。红蛇说让散大夫启程的话意思就是说,不再让赵光明跟随他去了。这也正是闲散孤鹤所盼望的,因为赵光明的脾气他太了解了。 赵光明被御林军拉回来了,红蛇怒问:“赵光明,本主没有说赐给你菊花酒,你为什么要争抢本主送给散大夫的菊花酒?哼,你以为本主不会办你吗?本主今天就让你知道,冒犯本主权威的严重性。来人、、、”殿外快速跑进来一队御林军,立在赵光明身后。在殿上站的大臣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替赵光明求情的。红蛇心里知道这本算不了什么大事儿,只要有一位大臣站出来替赵光明求情,她也不回太当真的。但是,却没有一位大臣肯站出来说句话。红蛇微微瞥了一眼闲散孤鹤,只见他慢慢低下头了。闲散孤鹤本来就盼望赵光明出点什么错呢。 满殿的大臣都盯着红蛇没有话可说,他们不明白红蛇为什么会突然的不动声色了。红蛇坐回到椅上问:“赵光明,你可知罪?”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大臣在恨赵光明,如果自己在惩罚他那岂不是正中了这些大臣们的心思。所以,她决定不那样做了。她不想也不能再让赵光明在众大臣的冷漠中被自己处罚。因为,她已经清楚的看到赵光明因为维护自己而在大臣们的地位日渐地下,他们可能恨不得赵光明立刻死掉或被自己惩罚。红蛇偏偏不这样做,她不能再让一个中心为自己的人再在自己的糅沓下而变得更加凄苦。 “主上、、、”刀疤鬼站出来道:“主上,臣以为,主上不能惩罚赵光明。因为,一来您没有明确谕旨,致使赵光明误以为主上赐给散大夫的菊花就里也有他的一坛,二来是主上失误了。如果主上多赐一坛给赵光明,他因为不会去抢散大夫的御赐之物了。再说,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赵光明是一个一心为主的人,她为主上做的事情,即使用来抵罪也远远超出了所做的事情。眼下正是三军整备待之际,主上还得重用赵将军上场杀敌树立新功呢!求主上以大局为重抛开那些阻隔我们君臣之间感情的矛盾,放赵光明一马。”刀疤鬼跪在地上一心实意的替赵光明向红蛇求情。红蛇心里甚是安慰,也感动于刀疤鬼在这个时候能抛开私怨为大局着想站出来替赵光明求情。“主上,臣以为出征之前先斩自家人视为不祥,请主上三思。” 众大臣被刀疤鬼的诚意所感动,也算是卖个人请给赵光明。于是,也跟着跪下道:“求主上网开一面,放过赵大人。”闲散孤鹤也在一旁说::“请主上念及往日赵大人忠心耿耿的份上就算了吧。再说,将士们即将远征,还需要赵大人的大力协助才是啊。” 红蛇见诸位大臣都在替赵光明求情,又想到之间即将率军远征,还需要他的大力协助。“赵光明,本主看在各位大臣的面子上饶过你这一次。还不快退下去?”赵光明诺诺而退。此次遭到红蛇的训斥,赵光明将这一切的缘故全归结在上千尉身上。散大夫一个人奉命出使辽西国了。二十万大军早已经集结好了,闲散孤鹤请红蛇前去察看,准备宣一个好日子启程。 再说一直驻扎在城外由宣军将军统领的军士,那些从三家堂主手里借来的军士听说三家堂主被红蛇战败的消息以后,非但没有悲伤之意,个个脸上都挂着笑容。因为,在他们的心里自家的堂主就等于将他们送给了红蛇。一个可以随时将自己的军士都送人的堂主,他们的心里早已经对他们失望了。所以,这些名义上是红蛇借来的军士,心里早已没有了以前的旧主。因为,这些军士的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如果自家堂主不将他们送出来,红蛇为此兴兵问罪于三家堂主,他们会舍弃性命和红蛇为敌的。因为,红蛇这是在强行向三家主上讨要人口,也就是说红堂主在以不正当的手段在侵略三家堂主,他们纵然一死也会保护自家主上的地位和自己的性命。即使三家堂主和红堂主打起来,他们也是正义的。但是,他们的主上却在不动一枪一矛的情况下将他们献给了红堂主。所以,三家军士们不很红堂主的霸道,而是恨自家主上的无能和软弱。这不能说他们是在背叛主上,因为是主上先对不起他们的。君不贤,而士不忠这就成了人之常情。纵然绿堂主心里一直在想着将自己借给红蛇的一万军士讨要回来,但是,即使红蛇答应将借给自己的军士还给堂主,他们这些军士想不想回去还得看他们的打算,何况红堂主也不会轻易的就这样将他们还给自己的主上。悲哀之士胜过骄军。即使红堂主将他们真的还给自己的堂主,他们也不会回去的。因为,他们是被主上舍弃的。 宣军上表告知红蛇说,自己统领的军士尽皆奉命而行。遵守宣军下的每一道命令,所以他就想请求在出征辽西国的时候做先锋,率领由自己亲自条连的这些军士做前部。红蛇并没有同意宣军的请求,也没有说不可以只是说这件事还需要进一步的考虑。因为,她担心要是让宣军带领这些借来的军士为先锋,万一他们在阵上倒戈了怎么办?红蛇不能作茧自缚。 闲散孤鹤上报红蛇道:“主上,各部官吏都已经真备好了所需之物。请问主上何时举兵西进?天命不可违,请主上造作出征的具体安排。”红蛇还没有准备好,所以,对闲散孤鹤的催促心里很是厌烦。“军师先退下,容本主思虑以后再做打算。”闲散孤鹤见红蛇举棋不定的样子,心里生气莫名的失落感,因为,他怕红蛇突然下令说不再进兵辽西国了。到那时,自己又该做怎么的打算呢,怎么跟百官解释这样的变故呢?所以,闲散孤鹤心里开始不再信任红蛇的气魄。而是开始思考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自己去极力辅佐的人。自己的大才在她这里能不能得到有力的价值,自己会不会成了她手里的一把没有用的碎剑?闲散孤鹤狐疑着走出大殿。他想起皓月先生对自己说过的话,心里猛地一凉。却又无奈的叹口气,在心里默语,自己难道真的成了一个空有一腔热血却没处用吗?哀叹之声不绝于口。 天空竟然奇迹般的泛起一朵红云,好美好美,就像戴在女人头上的那支银簪上的挂坠,飘飘然欲升起来。闲散孤鹤望着它,不知是天降祥瑞,还是天灾即将到来。那多奇怪的红云慢慢散开,又和在一起,又散开,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后终于消失在天心。 第十四章 出使途中(1) 散大夫带着自己的十几个心腹之人,还有主上派给他的亲卫军一千人向辽西国迤逦而行,而途中正要经过西北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散大夫本是一个胆小怕事儿之辈,虽然路上没有生大的事情。但是,眼看着就要到西北国了,他的心里也就渐渐的胆怯起来。虽然是主上的钦差,可是一路行来却像是一群没有家的人。遇到官兵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不说,还要受各地官吏的盘问。这些,散大夫都一一记在他手里的那本小册子上,准备从辽西国回来以后,将它呈给主上,要求对那些途中阻拦他的人严加惩罚。但是,那是一个很遥远的事情。现在,正到了西北国,想想怎么过去才是道理。所以,一到西北国的城池外,散大夫就下令所有的随从都要在附近找一家客栈分开住下。带领那一千将士的铁血将军不明白散大夫的用意,就问:“大人,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西北国的城前,如果在这个时候驻留的话,会被他们现的。到那时,我们可就要、、、”不等应天把话说完,散大夫怒喝道:“住口!本钦差行事还用得着给你上衣吗?快去按我的话执行。”不敢再说别的什么话了,只好去按照散大夫的话去将兄弟们分散到七家客栈里住下。可是心里却对散大夫的这种安排不满。 铁血安排完以后,回到散大夫的住处。“大人,末将已经遵从您的命令将我们的将士分别分散到七家客栈里歇息。”散大夫点点头道:“很好,铁血将军。我们这一路走来,将士们劳累不堪、那些得病更是让我忧心忡忡。他们跟着我长途跋涉而来,我不能将他们丢在这、、、异国他乡,使他们不能和家人重聚而成了孤魂野鬼。将士们早已不能再行进了,急需要停下来歇息。告诉他们,再往前不到二十里就是西北国的国都了,让他们好生休息不得到处乱跑以免惹出事端来。我打算,让他们在这里修养三天。三天以后准时起程赶路。”铁血道:“大人说的极是,请大人放心,在这三天里末将会好生看管他们的,不让将士们给大人添麻烦。但是,我们突然有这么多人住进来,会不会引起当地官府的注意啊?现在,七家客栈都已经住满了我们的人,那些从各国来的商人没有地方住了,都聚在大街上乱吵乱嚷、、、” 散大夫掀开眼前的帘子,正好看见大街上有许多穿着各样衣服的商人在那里嚷嚷着要求给他们住处。散大夫看了一会儿,在人群里看到一个衣着和自己国家的百姓差不多的人,就对铁血说:“铁将军,请你去将那个头戴纱巾的人给我叫进来。”铁血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将那个头戴纱巾的人提到了散大夫的房里。那商人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在哪儿见过他们。他突然想起前几天在这里遭绑架的人被诈去许多银两,也就把眼前的这两个人当成了那伙儿人。“快来人啊,这里有强盗、、、、”话还没喊完,铁血早已将他踢倒在地上问:“喊什么?”散大夫也说:“先生不必害怕,我们不是歹人。(.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请问先生是不是上竹国人啊?”那商人点点头。散大夫又问:“先生是不是在这里做买卖啊?”商人回头又要朝门外喊人,被铁血一脚踹趴在地上。“你再叫,老子活劈了你。”顿了一下又道:“睁开你那狗眼看清楚了,你面前这位是上竹国国主差往辽西国的钦差大臣。”散大夫这时才从怀里拿出御赐的金牌给他看。商人一看拿金牌,心里就知道不会是假的了。“小人该死,小人有眼无珠没能识得大人真颜,请大人恕罪。”铁血这才将手里的剑放回鞘里,立在一旁。 散大夫好言劝道:“先生不必拘礼,我们是奉主上差遣前往辽西国的。路过他这西北国,想了解一些关于这里风俗民情。先生久居在此,请先生给本钦差介绍一下如何啊?”商人哪里敢不说,于是,就给散大夫和铁血将军细细说了一番。 那些被分在客栈里的将士们根本就看不起这里的人,其中一个叫“客来香”的客栈里,将士们在三人一桌五人一群的坐在一起喝酒。“店家,店家过来!”其中一个官居百头的将士叫道。那店家刚开始就见他们来不善,个个都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并把周围桌上的客人全轰走了,店家心里也就不敢惹他们了。现在又听见他们叫,就慌忙跑过来问:“客官,请问有什么吩咐?”手下的小伙计根本就时候不了这样一群人,所以店家只好亲自来为他们服务了。“我来问你,你这里可有会唱曲的姑娘?快叫来几个给大爷们唱几段。”店家小心的歉意道:“对不起各位大爷,我们国主有令。凡是客栈、酒楼,在三个月内都不能有娱乐活动。当然唱曲也是不行的。”百头不高兴了“嗯?你说什么,你们国主为什么不让客栈、酒楼唱曲?难道是,他娘死了还是他老婆死了?”众兄弟都笑起来。店家颇为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形似古怪、衣着随意的年轻人坐在一旁道:“店家,给我拿壶酒来。”店家立刻给柜台里的小伙计招招手,让他招呼来。一旁的小伙计立刻拿了一壶酒给他送过去。那百头喝的已经有点迷糊,还在追问刚才的问题。坐在旁边的兄弟也跟着起哄道:“说呀,说呀!”店家只好说:“我国国主说了,自从我国和辽西国征战一来,官兵伤亡惨重,国主内心十分不安,今后如果没有敌军来犯境,十年以内决不再兴兵马。为了让百姓记住那些为国而死的军士,国主下令三个月以内不准任何地方兴古筝之鸣,同时宫廷也会罢乐三个月。所以,客官们的要求小店难以满足,还望各位客官多多谅解。” 这时坐在旁边喝酒的人答话了。“店家,人家既然要听曲,你怎么可以不答应人家的要求呢?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我们开店就是为大家服务的。(.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你现在不答应人家提出的要求,以后人家还愿意来你这儿啊?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大把大把的挣钱啊?”上竹国的将士见眼前这个人靠在自己这边说话,都高兴的奉承道:“对,对啊。店家,你这是在逐客知道吗?你们国主下令要三个月不得娱乐,那她自己就不听曲、赏舞?要我看啊,你们国主这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论打仗,那也是他先下的令,现在军士们死伤无数,那也得应该还他们抚恤才对。为什么要下令全国都要停止娱乐活动呢?就算停止了,那些死去的军事还能活过来吗?”百头的这段话赢得手下兄弟们的一片叫好。那店家左右为难,既不敢违了国主的命令,又不敢得罪了这些来历不明、满口藐视之言的人。正在店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站在一边的那个人又开口了。“店家,你怎么还不去找啊?闲心惹火了他们,你这店都保不住啊!”在他的扇风、起哄下,将士们更是闹得起劲了。店家可怜兮兮的道:“楚先生,您让我到那里去请唱曲的呢?自从国主下了令以后,那些唱曲的人都已经回家了。” 楚先生反问道:“回家了?都回家了吗?”又对将士们说:“各位爷,店家爱说谎,你们可别被他骗了。他说唱曲的都回家了,我要说的是,诺大的一个京城里,找出一个歌妓来还是没有问题的。”店家着急的道:“楚先生,您就别在这里跟着添乱了。您让我到哪里去找唱曲的人来啊?别说没有,就算真找来了他们也不敢唱啊!那可是违抗国主的命令,要杀头的。”楚先生笑道:“店家的这话就不对了,国主只说不能唱曲,可没有说唱曲的人就要死啊?”百头和手下的兄弟们又是一阵喝彩声。楚先生摆着手让他们停下来又道:“店家啊,你真是有眼不识真人啊?会唱曲的就在你眼前,你还没有看见么?何必你再出去寻找呢,小生也曾经跟着老师学过几段,虽然唱的没有歌妓那样好,但是也还算是不错的。”转而对百头说:“这位爷如果不嫌弃的话,在下愿意给各位献上一曲,不知意下如何啊?”店家急忙推他走,边对将士们说:“各位爷,他喝醉了,请不要听他乱讲。”百头却叫住道:“店家此言差矣,这位先生既然说会唱曲,那就让他唱一段听听。如果唱得不好再将他赶出去也不迟啊!”店家没有办法只好让楚先生给他们唱,自己则提心吊胆的站在一旁。楚先生问:“各位爷想听哪一出啊?”百头道:“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觉得你会唱哪一出就唱哪一出吧!”楚先生想了想道:“那好,在下就给各位爷唱一曲《**女盼郎归》吧!请各位坐好了仔细听。” 百头和兄弟们都叫道:“好好好,你唱你唱,我们听着呢。”楚先生先对他们施了一礼对店家说:“你听好了,仔细听看我哪儿有错误也好给我指出来啊!”店家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楚先生开口唱道:“二月初九天,小兰花坐轿出阁,张家大少与她喜配姻缘。天上雪、地上风都是那个喜不自禁。国主一纸令下、狼烟四起,张大少离家从军从此杳无音讯。小兰花在家日思夜盼,盼郎归家、、、”唱到这里百头和手下的兄弟们都叫好鼓起掌来,门外的风刮的使人睁不开眼睛,路人举步维艰,遮面抱头而行。而“客来香”客栈里却是另一种热闹气气象。那楚先生还在咿咿呀呀的唱道:“谁知张夫君随军千里,战死沙场永不还。活生生疼死个小兰花,娇娇滴滴怜死个众人观、、、”就在这时,散大夫和铁血将军正好巡视到这里,听得店里唱声不断,于是住脚静听。铁血本想进去看看让将士们出来迎接散大夫,却被散大夫阻止了。“铁血将军,你知道这唱的是什么吗?”铁血从小就没有念过书,对唱曲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舞刀弄棒给人家看家护院。这次,他被散大夫在下朝回家时看见,心里十分喜爱就将他从主人家里讨了来算是给自己做个亲随。不想却又被主上现了,封他为列将军跟随自己西来。铁血见问,仔细听了片刻后答道:“回大人话,末将听不出。” 散大夫幽幽叹道:“这原本是我上竹国中有的曲目,原名叫《张少君从军》本意是在讽刺国主穷兵黩武,使的民不聊生、横尸荒野、怨声载道,自从我主登位以来,百姓的生活有了保障、不至于再有人饿死街头而无人收的下场,这歌曲也就渐渐被众人所遗忘。没有想到竟然会被这位先生巧妙地改头换面后出现在这里。不知他是在讽刺西北国国主常年兴兵征伐,使得民无温饱、田无人耕呢,还是在暗射我主欲兴兵来犯呢?”这时,忽听的那楚先生唱了一句:“你本是一个小夫人,怎么斗得过金殿真主威?”散大夫听见这句“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回走。铁血心里一惊,他虽然不懂得唱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可以猜出唱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词。因为,散大夫也不会这样被气成这样。他跟在散大夫身后不敢说话。 “什么‘你本是一个小夫人,怎么都得过金殿真主威’?这分明是在看不起我上竹国,好狂妄的口气。哼,等我国大军一到,定让他这西北国俯称臣不可。”散大夫气呼呼的边往回走嘴里边念念有词。铁血也不敢答话只是跟在身后不停地道:“是,是,大人说的是,是、、、” 接下来的几天里,散大夫心里都为在“客来香”客栈里听到的那唱词而心烦。铁血虽然不懂得他在烦什么,但是他可以猜出散大夫心里一定有事情在瞒着他。只是,散大夫不说他也不好直接的去问,更不敢随意的去打扰他了。将士们虽然都已经换上了西北国人穿的衣服,但是,举止之间还是透着与他们有别的不同。这让当地的居民心里开始起了疑心,铁血也感觉到了这里的百姓对他们的态度的变化。于是,就来到散大夫的房间想跟他说明这里的情况,并向他请示是不是要早作离开的准备。就在铁血走过来的时候,迎面看见有几个人从她房里出来,手里都拿着一尺左右长的刀具。铁血躲在不显眼的地方,等他们走远了才又出来。看着那几个走远的背影,铁血心里涌起阵阵疑团。铁血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来到散大夫门前,敲门进去。散大夫正坐在床沿上手里藏着什么东西,铁血可以判断的出他手里拿的是一把利刃。“大人,请问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啊?末将多日来在阶上巡视,现这里的百姓对我们已经有戒备心理,末将担心在这样长期下去,恐怕早晚要出事端。不知大人什么时候、、、” “好了。铁将军不必再说了,你刚才说的这些我早已觉察到了,也在做来开这里的启程准备,铁血将军可先回去。等我决定下来什么时候走,再通知你。”铁血本想对散大夫说,这里不是我们久留之地,还要防止西北国国主的密探监视我们。但是,散大夫显然是没有要听的意思,所以,他也就懒得再说,转身走出了房门。只是心里在怀疑刚才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等全城里的百姓都安然睡下以后,守城的军士也正要沉沉入睡的时候,在城下却有一百多号黑衣人正在悄悄的聚在一起商议着什么。不一会儿,一条长长的挂钩被丢上了城墙、又一条、又一条,十几条挂钩由城上垂下来,十几个人一组同时往上爬,后面又是十几个人紧随其后。城墙并不算太高,但是墙体却是非常地滑,所以城下的人往上爬的时候还是要费些力气的。攀在最上面的人刚在城墙上一露头就被守城的军士拉进去了,后面的不知道前面的情况,还以为得手了,无所顾忌的都往上爬。结果只跑了几十个机灵的人。 散大夫在自己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往窗外瞅着,可是除了黑蒙蒙的天空什么也看不到啊!而在另一个房间里的铁血也在注视着散大夫屋里的动静,因为,他已经猜到今晚一定会有事情生。隐隐的听见四更啰的声音了,可是,散大夫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这让铁血心里很是不安。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后果只能是那一百多个兄弟早已死在外面了。 突然,一个黑影一晃进了散大夫的房间,铁血在暗处高兴起来。“又一个,第三个、、、”他只数到第十三个就没有人再在后面跟着进房间了,铁血的心沉重起来。因为,一百多号人只回来了十三个。也就是说,有**十人死在了他不知道他们执行的什么任务上。一想到死了那么多兄弟,铁血心里就痛得要命。开门就像散大夫的房间走来,铁血想问问散大夫,他这是让他们执行的什么任务,害死了这么多人。当他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房间里有说话的声音。“大人,我们中了埋伏。原来城上早已经埋好了人。我们兄弟们上去以后,被擒的有**十个人啊!”“你们这帮废物,怎么这样办事不利啊?”散大夫的话刚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铁血站在门口一脸的青色,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第十五章 出使途中(2) 散大夫因为折了这么多人,正没有想出好办法怎么跟铁血解释这件事。\\因为主上有令是让他带领着一千个将士保护自己的。而散大夫却在没有和铁血商议、甚至他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调动了一百多号人出去执行自己的命令,这要是让主上知道了还不得治自己一个逾越之罪啊。可是,让他我能玩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铁血却推门而入。跪在地上的那是几个人也吓了一跳,因为他们这是在执行一个不是铁血说的命令。按照上竹国的律令,凡是不是有主帅统领,而私自率领将士无故外行都要死。所以,他们心里也清楚自己犯的什么罪。 “大人,他们这是、、、”铁血心里明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还是装作不知的故意问道。跪在地上的那十几个人忙对铁血叩头边求饶。散大夫慌忙拉住铁血的手说:“铁将军,大事不好了。”他先对跪在地上的人说:“你们先下去休息吧,今晚的事不可让外人知道。”那是几个人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出去了。铁血等他们都出去以后,问:“大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身上都伤痕累累?”散大夫又不放心的重新关了门后转过身来,突然给铁血跪下求道:“铁将军要救我啊,不然我就死定了。”铁血被散大夫的话弄得云里雾里的,一时听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儿,就搀扶起散大夫道:“大人有什么话慢慢说。”散大夫就把自己擅自派人入城的事情给铁血说了一遍,铁血听完吓的回不过神来愣在那里。散大夫又跪下求道:“铁将军一定要救我啊!不然,主上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全在将军手里了。” 铁血心里明白,自己如果答应帮散大夫就意味着什么。这本来是散大夫的错,本应由他自己来承担这个损失的。但是,铁将军念及他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内心常思报答。现在的眼前之事正可以实现他的这个想法。人生在世,为的就是一个忠义。散大夫对自己有恩,这正是自己报答恩情的时候。虽然,这样的报答方式让人不免觉得有些残忍。铁血在散大夫对面跪下道:“好,末将答应大人!如果主上怪罪下来由末将承担一切责任。”散大夫高兴地道:“铁将军真不愧是大英雄啊!下官佩服、佩服。”铁血轻叹口气道:“不过大人,我还有一个要求。”散大夫刚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了起来。“什、、、什么要求?你要多少金银珠宝,我都答应你。”铁血藐视的笑了笑道:“那些东西大人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没有我的命令,今后大人不得随意调动末将手下的将士。如果大人在末将不知的情况下再擅自调动将士们,出了事有大人负责。如果是末将调动将士们出了事由末将负责,您看这样可好?”散大夫立刻点头如捣蒜道:“好好好,就依将军说的。将士们的指挥上全听将军安排。” 翌日,西北国的守城将军将昨夜抓住后处死的上竹国将士的尸体悬挂在城楼上,还有的被军士们拉着游街示众,声称是捉住了从邻近国里来的刺客。百姓们心里大为惊恐,一场无法避免的战争可能又要开始了。铁血和散大夫在房间里正在商议什么时候,突然听见门外喧哗声大起,急忙透过窗棂往外观看。只见西北国的军士正拉着昨夜抓住后处死的上竹国将士的尸体游街呢。散大夫脸色瞬间巨变,身子站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回不过神来。铁血气的双手紧紧抓住窗棂不停的颤抖。那么多好兄弟就这样白白送了性命,他心里对西北**只有无尽的痛恨。铁血红着眼圈回头看散大夫时,只见他一脸的错愕和惊恐。 这时,将士们都开始来到散大夫的门前,要求她给一个说法,突然无故死了那么多人。\\散大夫和铁血为什么不去跟西北国的守城之将评理,他们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的。将士们聚在门前高喊着“请二位大人给我们做主,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不能就这样算了。”散大夫一听脸上早吓得没有了血色,铁血回头问:“兄弟们请大人给他们做主,请问大人将有何办法?”散大夫没有想到铁血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推进火坑里,不等他有所回答,兄弟们又叫嚷道:“攻进茌平城,替已死的兄弟们报仇。”散大夫一看自己难以控制他们,只好把希望转寄给身旁的铁血,他悄悄靠近铁血小声问道:“铁将军,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啊?”铁血心里明白,散大夫这是要让自己承担这个责任。而铁血心里更明白,如果自己把这个责任承担下来,那将意味着什么。不但眼前的兄弟们不会原谅他,甚至会立刻将他处死,回到上竹国主上也不会放过他的,无故损失折损将士这一条就可以灭他的三族。所以,对他来说承担这个责任就意味着他承担了这个罪责。这样大的罪责就是杀十次也不够抵罪的,要知道主上是多么的珍视手下的将士。这样大的责任铁血不能担、也担不起,他对散大夫说:“大人,末将无能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请大人明示。”散大夫听他这样说,惊的是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铁血会在这个时候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但是,在将士们面前他又不好提醒铁血昨夜答应国自己的事情。将士们一心想让二位大人给一个说法,所以,不停的吵闹。 散大夫怕这样下去会引起城中军士和百姓的主意,慌忙说:“诸位请安静,请安静下来听我说。铁血举起手示意大家不要吵了,将士们才安静下来。散大夫心里有鬼,又不愿意承担这样大的责任。于是,对将士们说:“关于我们的兄弟被杀一事儿,我想铁将军一定是知道原由的。”然后,故作不知的问铁血。“铁将军,主上让你带领将士们一路长途跋涉护送本钦差到辽西国去,途中出现我们的将士们被西北国守城军士残杀的事情,你该作何解释啊?” 铁血万万没有想到,散大夫会把这样大的责任轻而易举的推给自己。看着散大夫在一旁暗笑,而将士们却在要求他给一个说法。铁血内心虽然感到愤慨,却没有办法拿出证据证明散大夫在冤枉自己。“诸位将士,”铁血跪下道:“我对不起各位,更对不起死去的兄弟。现在,我只有一死来谢罪了。”这正是散大夫所盼望的,只要铁血一死,他就可以永远的将这个害死将士的事情扣在他头上了。自己就可以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知道这件事了。可是,这次让散大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将士们都给铁血跪下了。“将军死,我等愿随其后。”铁血心里感动不已,给将士们叩头道:“我罪孽深重,死不足惜。诸位将士这又是何苦呢?等我死以后,请诸位将士割下我的头颅,送回京师,我愧对主上、愧对死去的将士,唯有我死才可以赎罪。” 一个将士扑上去抱住铁血手里的刀哭道:“将军不能死啊!”又有几个将士也上前来夺了他手的兵器,道:“将军,自从将军带领我等随散大夫西来,一路劳累不说,将军体恤下属,与我等同吃同住,荣辱与共,这样好的将军怎么忍心去害自己的兄弟呢?一定是西北国的人趁我们不备,偷杀了我们的兄弟。”散大夫立刻接着将士的话说:“对对对,一定是西北国的人趁我们不留神,把我们的人给偷杀了。为了防止这样是事情在生,我们应该及早离开这里。”那几个昨晚侥幸跑回来的将士,见散大夫竟是这样的一个人,心里虽然气氛却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拿不出证据指证就是散大夫让他们去偷袭守城军士的。只好先给他记下这笔帐。散大夫无意间看见他们一个个都怒目盯着自己,好像随时都会杀了自己,或把昨晚的事情公布于众,心里猛地一抖,忙对将士们说:“诸位请先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和铁将军商议。”将士们这才不安的站起来。铁血还跪在地上,看着他们走远了才站起来。铁血和散大夫各怀心事儿,却又不向对方诉说。铁血看了一眼散大夫叹口气摇着头走了。 散大夫心里开始渐渐不安起来,他怕铁血从此对自己怀恨在心,不再配合自己在以后的行程,更担心活着回来的那是几个人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这两个无形的威胁,让他感到自己的处境是岌岌可危的。这也就让他开始坐立不宁了,心里有事儿也就无暇顾及身边的事情了,一个人心事重重的走到街上去。西北国的守城将军带着军士还在拉着那些死尸游街,散大夫立在一旁,看着他们拉着手里的尸体从眼前走过,不经意间瞥见从身旁拉过去的死尸突然睁开眼睛直直的瞪着自己,吓得他浑身猛地一抖,险些吓死过去。慌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 铁血将军回到住处,就召集自己的一帮功夫不错的兄弟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商议事情。铁血本来是跟散大夫住在一起的,但是,他担心没有人约束兄弟们,他们就会闹出事情来。所以,就和将士们一起住在一块儿了。身在底层,自然有机会接触一些豪迈英雄。铁血现在自己带的这群人里,有许多都是能征惯战的勇士,而且他们的功夫也绝不再自己之下。铁血素来仰慕英雄,今日他们被自己从行列里现,也算是上竹国的福分。他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一片,这也就有了上面说的“将军体恤下属,与我等同吃同住,荣辱与共,这样好的将军怎么忍心去害自己的兄弟呢”的话出来。铁血早已看清楚了散大夫是一个胆小怕事、争功夺利的人,跟着他只会成了他手里的替死鬼或被他利用。所以,铁血早已不想跟着他了,但是,王命在身,内心又不得不驱使他为完成主上交给自己的大事儿而忍辱负重、与散大夫为伍。 “兄弟们,我相信大家都看到了今天的情形。西北军无故杀了我们八十多个兄弟,这口恶气谁也咽不下去。我把各位我信得过、办事儿让我放心的兄弟们找来,就是想商议这件事情。我先说说我的意思,我的想法是,我们上竹国的将士决不能吃这口恶气。如果,这件事儿就这样算了对不起死去的兄弟们不说,也对不起主上对我们的信任和器重。西北军拉着我们的兄弟满街里游行,这口气至少是我咽不下去。”“大哥,我们听你的,你说吧怎么做,我们就跟着大哥怎么做,上刀山下火海如果我们兄弟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你铁血的好兄弟。只要你一句话,我们誓死从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我们死了到那边还可以再做兄弟,活着解了心里的怨气。”众兄弟们都站起来道:“是啊,大哥。你就下命令吧,我们听你的就是。”铁血见兄弟们心里的怒气被自己鼓动了起来,这才说:“好,承蒙各位兄弟看得起我。我铁血誓死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诸位兄弟有缘跟随我的,我将视之如亲兄弟,如果不愿跟随我的请走出去,当然了请不要泄露我们今夜的行动。”兄弟们没有一个人因胆小怕惹祸而退出去。“既然兄弟们都愿意跟随我铁血去为兄弟们报仇,我将视各位如我亲兄弟。从今以后,我与各位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生死相随。”兄弟们都跪下道:“大哥在上,请受兄弟们一拜。”铁血心里一阵激动。“兄弟们快快请起,下面我们先来研究一下今晚的偷袭方案。” 客栈的大厅里一片安静,即使有几个人坐在那里也不敢高声说话。巡逻的军士走进来仔细的巡察一番后离开了。铁血和兄弟们在房间里商议定了今晚的实施方案以后,铁血又担心的说:“兄弟们,一定要保密这件事儿。除了我们不可再让别人知道了特别是散大夫。”兄弟们心领神会了铁血的意思,都点点头急匆匆的离开。铁血坐在那里心乱如麻,因为他不知道今晚出动会遇到什么事情、又会有几个兄弟活着回来,甚至他开始问自己这样的决定是不是对的。谁都知道主上惜爱将士,她也绝不会轻易地驱使将士们为她做事儿。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决定会不会同意呢!这可是拿着兄弟们的性命做赌注啊,又会有几成得胜算呢?铁血闭上眼睛,他觉得今天自己好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累过,满脑子的问题折磨着他。 散大夫在街上遇见将士们都在闲逛,还以为他们没有因为早晨的事情而迁怒于自己,做出让自己为难的事情来,所以心里稍稍安慰了一点儿。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手下的将士们突然惹出什么事情来连累自己。甚至他开始怀疑自己在这里停留这半个月是错误的,所以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想立刻离开这里的念头。而且这个念头一出现就驱使着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了。散大夫决定立刻回去给铁血说,明天启程想辽西国进。但是,眼前的西北国还不知道怎么过去。在西北国,城外的人是很难进到城里去的,也可以说城里除了国主和皇亲国戚以外,里面就没有别人了。而百姓都被驱赶到城外来居住,这样的好处就是,在敌军来袭之时,百姓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产或是妻子儿女,而不惜性命的和敌军死拼、抗争到底。这样,百姓们从皇城的四周安家定居,战时百姓们各守一方,从而也保护了皇城的安危。况且,皇城里还有精锐的军士左右支援,所以,敌军是很难将皇城攻下来的。这也是辽西国撤兵的原因之一。平时,国主是允许百姓进城的,但是要有许多的复杂而繁琐的程序办理。这也是散大夫没有贸然带领手下将士们进城的一个原因。因为,他怕被西北国的军士查出什么来,到那时可就麻烦了。散大夫让将士们深夜偷袭皇城也是为了摸清进入皇城需要哪些程序,自己也好按照规定的程序给将士们办理进城的相应手续,以免被西北军查出来坏了大事儿。 临近中午的时候,铁血带着几个兄弟们以游玩为名,到皇城脚下察看地理环境,以供晚上进城时方便。铁血现,皇城是依山而建,它的背面有一座山丘。但是,哪里的守军也比别处多出一倍多来。虽然是一个进入皇城的好环境,但是,太多的守军让他不敢轻举冒进。兄弟们怕被城上的军士现,就劝铁血及早回去。就在铁血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他突然现城上的军士都撤下去了。铁血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事情,就好奇的站在那里观看上面的动静,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见一队军士上来值勤。兄弟们催促铁血快点回去,而铁血却坐在地上不动了。兄弟们不敢强催,只好和他一起站在那里。只是,他们不明白铁血到底在看什么。留在客栈里的兄弟们已经开始吃午饭,而铁血还坐在皇城前就像被定住了似的不动。 大约过了有两柱香的时辰,铁血看见皇城上的军士又开始动了。如此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上来另一队军士,原来是又要换班了。铁血从地上站起来高兴地大叫道:“老天助我。”说着大笑着带着身后的兄弟们回客栈,兄弟们一头雾水的不知何事使他高兴成这样。 第十六章 出使途中(3) 铁血内心已经有了进城的办法,所以才会高兴成那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和兄弟们回到客栈以后,铁血匆匆吃了几口饭就回房间里去了。兄弟们以为他有什么机密事情,所以也不敢去打扰他。可铁血回到房间以后却是倒头就睡。兄弟们不知道铁血在房间里干什么呢,本想进去看看他有什么难解的难题,也好帮他一把儿。可是,不但连门都叫不开更是无法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下面客厅里的小伙计听见上面的叫门声,怕他们一气之下把门给拆了,慌忙跑上来询问生什么事儿了。兄弟们谎称大哥在里面没有反感肯定是出事儿了,让他快点把门打开。小伙计吓的跑下楼去又把备用钥匙拿上来这才打开房门,在房间里睡觉的铁血也被吓了一跳,盯着眼前的这些人感到莫名其妙。“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点都回去睡觉。”兄弟们大出一口气慌忙退出来。铁血房间里的时间香已经燃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所以也就不敢再睡了,穿好衣服刚走出房间,就看见一个将士跑上来说:“将军,散大夫有请。”铁血沉思了片刻问:“他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吗?”那个将士说:“听他的意思好像是要明天出,请您前去商议这件事儿。将军,您看怎么办啊?”铁血心想,如果明天走今晚的事情就无法实施了。他不明白,散大夫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侯走。眼前的将是还在等着回信呢,所以,容不得他细思。铁血对来的将士说:“你回去告诉大人,就说没有找到我。谁也不知道我去哪儿了,你放心,他如果怪罪我会替你承担责任的。”将士盯着铁血的双眸好像从中读懂了什么,他转身下楼去。“哎,小兄弟。”铁血又叫住他说:“麻烦你复命以后再回来一趟,我还有事儿跟你说。”将士看到铁血眼睛里闪着坚定的目光,只是对他点点头转身下楼去了。 铁血让兄弟们在将士们中间寻找一个和自己体型相仿的人来,兄弟们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又不敢过问只得去找。当兵的身高都差不多,寻找一个和自己体型、年龄相仿的并不难。所以,兄弟们很快就都找到了自己的“替身”。铁血对他们说:“本将军听散大人说,明天可能要起程了。兄弟们在这里没有给我铁血闹出什么乱子来,我铁血很是感激各位。今日请各位喝酒,传我命令下去每一桌上给兄弟们多加一坛酒,算是我请的。”众兄弟很是高兴,都坐下来大喝起来。可是,一碗酒还没喝尽就都倒在桌上了。铁血到窗口偷偷往客厅里一看,兄弟们都已经趴下了。而和铁血一起在今晚行动的兄弟们却没事儿,一个兄弟不解的问:“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兄弟们都倒下了?”铁血笑道:“兄弟们不用紧张,我只是在他们的酒里放了一点蒙汗药。我们回来以后,他们也差不多就醒了。”见兄弟们一脸的疑惑还是不解自己的用意,铁血进一步解释说:“下午的时候,散大夫突然派人来请我前去商议事情儿。我从来那里得知,他想明天起程西进。如果,我不把兄弟们弄倒,明天要走我们回不来的话,那事情可就闹大了。现在,兄弟们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纵然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把他们叫醒。散大人即使明天要走,也难成行了。我们就可以放心的去做我们要做的事情了。”兄弟们听完,都赞叹铁血足智多谋、有鬼神不可测之能。 铁血淡定一笑道:“还要烦请各位兄弟把这几位兄弟背到自己的床上去,用棉被蒙住他们的头,使他们做出一个沉沉入睡的姿势来。我料定散大夫今晚十有**会来巡视,就让他们替我们抵挡一下吧。”一个兄弟问:“那要是,被散大夫现了我们这是在骗他,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书”铁血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散大夫来了一看客厅里有那么多兄弟都喝醉了,一定会大雷霆的,到那时他就顾不上我们了。最多也就是问问我们的下落,躺在你们床上的兄弟们就可以掩护你们了。”虽然兄弟们对铁血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按照他说的把面前已经“喝醉”的兄弟背到自己的床上去了。那个来给铁血传散大夫话的将士又回来了,他上楼的时候正好被刚要从铁血的房间里出去的一个兄弟看见,他立刻躲回到铁血的房间门后。那个将士刚一走进门来,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被躲在门后的兄弟一酒坛子砸晕过去。铁血“哎呀”叫道:“你怎么一酒坛子就把他砸晕了,我还有话要给他说呢!”站在门后的兄弟不服气的说:“他一定是散大夫派来监视我们的,我、、、要是不把他砸晕,他一定会回去报信的。”铁血无奈的摇摇头说:“也罢,你一酒坛子把他砸晕了,还给我省了一杯酒呢。快,把他放到我床上去吧!”那兄弟被铁血埋怨一番,也不敢说别的,立刻遵照他说的把倒在地上的兄弟抱起来扔到床上去了。兄弟们都会来了,看见满地的坛渣都不安的站住看着铁血。 铁血笑了笑道:“兄弟们不必惊疑这样更好,散大夫来了看见这样狼藉,岂不是更容易相信我们都喝醉了?”兄弟们觉得铁血说的有理,心里的不安也就释然了。“兄弟们、、、”铁血示意让他们把门关上以后说:“这次我们秘密行动,大家都要小心。我不想看到那个兄弟受伤回来。我们是二十个人,更是一个人。我和兄弟们约定,宁可战死也不可以投降西北军。我们这次出动,目的就是打击一下敌人的士气。我们生死与共、如果有一个兄弟死在里面就是背、就是抬也要把尸体抢出来。今天街上生的一幕,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我不想看到我们在站的兄弟们有人在明天被西北军拉着在街上游街。”兄弟们一想起早晨的一幕,内心的气愤就又升起来了。“兄弟们唯大哥命是从,请大哥给我们下达指示命令,兄弟们万死不辞。(.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铁血手里的刀的手腕间转了几下,兄弟们就看见他的另一只手上已经鲜血淋漓的了。铁血把鲜血滴在酒碗里,兄弟们也纷纷效仿,把自己的血滴在酒碗里。铁血端起桌上满满的一碗血说:“今日,我铁血与兄弟们嗜血为亲兄弟。共生死、同荣辱。”说完,他就低头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碗递给身旁的兄弟。那兄弟跪接过铁血手里的血碗说:“兄弟今生今世唯大哥命是从,如有背叛大哥、天理不容,愿与大哥共生死。”说完低头喝了一口血酒以后传给下一个兄弟、、、、如此这般的轮传下去,直到最后一个兄弟喝完才算结束。 铁血转身到床下拉出一个布包来,兄弟们帮着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装了满满的一袋镰刀式弯刀。铁血说:“兄弟们每人一把,在攀上城墙以后切不可急着进到城楼上去,而是敲击城墙的壁垒。上面的守军听见城下声响定然要探头观望是何原因,这个时侯这把镰刀式弯刀就是他们的致命克星了。”兄弟们连连称好。“这次就不怕敌人再把我们捉住了。”大家听了此话心里不高兴,都埋怨说这话的兄弟。铁血说:“现在时辰也差不多了,大家准备走吧。” 兄弟们说:“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大哥话了。”铁血笑道:“那好,我们出。” 散大夫听回来报信的将士说铁血不肯来见自己,很是生气,在自己房间里对着墙壁骂了好一会儿娘后,决定亲自去找铁血。但是,一个官职高于铁血的钦差怎么可以亲自去找一个比自己官职低的人呢?所以,散大夫借口巡视将士们的生活和状态为名,带着几个随从出了门。铁血和兄弟们刚走,散大夫就来到了。散大夫一来到“客来香”客栈就看见将士们醉倒在地上,个个不像样子。面对这样的将士怎能不使散大夫生气呢?他拿着皮鞭挨个的去抽,但是却无法将他们叫醒。散大夫打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是来找铁血的,于是又带着随从到楼上铁血的房间里看看。让他万万没有想到、更让他气愤的是,铁血房间里一片狼藉,铁血也倒在床上沉然入睡。“铁将军,铁将军醒醒、、、”散大夫小心的叫了几声,床上的人只管蒙头大睡,怎么叫的醒呢?散大夫只好带着随从走出铁血的房间,心里自然不快。 铁血带着兄弟们来到皇城之下,兄弟们刚要搭绳往上爬,却被铁血阻止了。兄弟们不知道铁血为什么要这样,心里更是不平。而铁血只是让兄弟们跟着自己走,绕过城楼上的巡逻军士,二十几个人来到皇城的背面。铁血这才对兄弟们说:“今天中午的时候,我看过这里了。这座城三面临地,甚是难以攀爬。只有这一处傍山,还是很容易攀爬上去的。可是上面的军士却又是比别处多出两倍来。但是,我现他们有一个规律那就是,这边的军士每两柱香的时辰就会调动换一次班,而每次换班大约需要半柱香的时辰。所以,这里对我们来说,是最有力的。我们抓住时机趁他们换班的时辰,我们就上去。兄弟们记住,我们的目标是杀守城之将的人头,听说他也是西北国的兵马大元帅。上次就是他指挥全国的百姓和辽西**士决斗的,他是一个很有智谋和指挥天分的人。如果我们将他除掉,对我们上竹国日后大军前来征伐是很有力的。所以,我们今夜的任务就放在他身上。他的元帅府就设在皇城里面的左处,是很容易找到的。我们兄弟在他的元帅府外面会和以后,再冲进去不迟。兄弟们切记,一个或是两个人不要轻举妄动,以免造成无谓的牺牲。”兄弟们见铁血说的这样详细,心里都十分的高兴,宛如自己在听他在自己当导游。就在这时,铁血看见城楼上的军士手里的火把攒动知道他们这是要换班了。“兄弟们,守军要换班了。我们的出动的时辰到了。”兄弟们从怀里拿出一条黑纱蒙在脸上,立刻抓住时机搭绳往上爬。铁血的速度最快,总是在兄弟们的前面。在这二十人正要爬上城楼时,突然听到上面还有人在说话。铁血敲了敲城墙出清脆的声音后,上面的守军就探头出来看,铁血早已准备好的镰刀式弯刀,在他还没有看清下面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就已经连头带身子都被拉下城来,坠落到城脚下去了。兄弟们纷纷效仿,而城楼上的军士也效仿那个被割下头链身子一起被拉下里的兄弟,结果又有人重蹈了覆辙。铁血催兄弟们快上去,但是兄弟们却乐于这样的游戏没有一个人主动爬到城楼上去。转眼间城上已有十几个兄弟被拉下城来,但是,人家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下面生什么事情了,再加上昨夜有人偷袭给他们提高了警惕。所以,城上的守军不再伸着脖子出来让铁血割了,而是从城上往下放箭。铁血急道:“兄弟们,快上去。趁着他们现在人少。不然的话,再过一会儿我们就都死在这里了!”兄弟们这才意识到刚才没有听大哥的错处,一边用手里的弯刀拨打着空中的箭边往上爬,搭绳有的被城上的人砍断,有的兄弟因而摔下去。 铁血心里思道:这样下去兄弟们迟早会被城上的守军全都射死的,没有想到一个很安全的办法却制约了自己的前进脚步,兄弟们都畏惧城楼上射下来的箭矢不敢再往上去了。如果等到换班的守城军士上来了,二十几个人都要死在这里了。所以,铁血边挥舞着手里的弯刀拨打射下来的箭矢边往上爬。兄弟们受到鼓舞又一次和大哥一起不惧艰难,继续往上爬,尽管有一个兄弟不小心被箭射中也毫无退意。铁血冒着箭矢头一个爬上城楼后和守城的军士展开白刃战,打乱了他们的弓弩队掩护兄弟们顺利的上来。守在城上的百十个弓弩手被铁血一阵狂砍,转眼间都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死尸。这时候,所有的兄弟都从城下爬上来了,看见铁血一身鲜血的站在那里接应他们,心里都十分的佩服起他来。刀尖上流淌着的血水证明着将军的神武。这时,换班的守军正在往城楼上来。铁血当机立断道:“杀下去,杀他个措手不及。”兄弟们跟在铁血的身后冲下去。通往城楼的小路很窄,只有四尺左右宽。两军相遇根本就展不开搏杀,而西北军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杀上来。所以,他们是丝毫的准备都没有的。可以说只是给人家当了磨刀石。铁血在前面当其冲的杀下来,杀的西北军没有还手的机会,有的军士根本就没有拔出腰间的刀就被砍成两段了,自己是怎么死的更是不明白了。两千多的西北国守军就这样被铁血和兄弟们杀尽。二十几个人杀到城下早已杀的眼红,不管是军士还是官员或是有钱的百姓,见到一个杀一个,见到一双杀一双。一路行来几乎没有遭到多大的阻碍。铁血拿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问明了去元帅府的路后,后面的兄弟一刀把他砍了。 在通往元帅府的路上,还有几家小店没有熄灯。铁血说:“兄弟们从城下上来,刚才又拼杀了一阵,必须吃些东西才能应付更大的搏杀。眼前这家酒店我看不错,我们就去凑凑热闹吧!”兄弟们心里明白铁血这句话的意思,一呼而上都涌进店门去。店家正在清算账目,还有二十几个客商在闲谈着什么。铁血和兄弟们进来,就把店门关了。店家一看这二十几个人来势汹汹的,好像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主。所以,小心翼翼的过来亲自招呼他们。“客官们快请坐,请问客官们想要点什么?”铁血身后的一个兄弟伸手将他拉过来只说了一句“要你的命”就把他砍死在脚下。那些聚在一起闲谈的客商见闯进来一群“山贼”,顿时慌了手脚,到处躲藏。铁血给身后的兄弟们递了个眼色道:“一个不留。”兄弟们就又是一阵忙碌。平白无辜的又让许多人折了性命,也误杀了几个上竹国来的商人。等把屋里的人口都打扫干净以后,铁血只让兄弟们吃那些摆在桌上的课上没有吃的食物。因为他怕有人会在食物里下毒,至少这些客商吃的这些食物不会有毒的。因为,不会有人给自己的食物里下毒给自己吃的。 兄弟们酒足饭饱以后,又和铁血向元帅府赶去。等铁血和兄弟们来到元帅府的时候,大门紧闭,是很难进去的。“大哥,我们怎么进去啊?这铁门还真严实,要想进去还真费点劲。” 铁血笑道:“你以为我们这是来游玩的?有谁见过偷袭是从大门里走进去的?”兄弟们都摇头说没见过。铁血笑道:“我们既然是偷袭,就要有偷袭的风范。”铁血带着兄弟们绕到元帅府的后院,说:“有句话叫‘梁上君子’今晚我们也算得上是梁上君子了。”兄弟们问:“大哥,我们不是来杀他家的兵马大元帅的吗?为什么要做他家的梁啊?”铁血和众兄弟们都笑起来。铁血道:“就依你说的,他们元帅家的梁好坐啊。”说完翻身进了院子里去了,兄弟们也不甘示弱纷纷越进院子里。 第十七章 出使途中(4) “干什么的?”随着一个声音传来,铁血手里的一把飞刀早已飞过去了,那人应声而倒。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兄弟们看见铁血这样好的功夫都目瞪口呆的**。兵马大元帅府里果然与别的官邸不同,戒备森严不说,府内其豪华程度是上竹国国主所居住的皇宫也不能与之相比。铁血和兄弟们宛如置身如仙境一般,美轮美奂就像他们在做梦一样。元帅府内五步一岗十步已梢,张灯结彩、一片通明,其奢华程度是铁血和兄弟们惊叹。就在铁血和兄弟们观看的忘乎所以的时候,突然现有许多人在往这边跑来,铁血知道是被府里的家丁和守卫现了,忙带着兄弟们躲进一间无人居住的小屋里。“兄弟们,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可以和他们硬拼,只能智取。”元帅府里一片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多的家丁和守护都向铁血和兄弟们藏身的地方跑过来。铁血心里知道再在这里躲下去只有被擒的份儿,所以,必须到别的地方去以求保全全身和兄弟们的性命。“兄弟们,事关紧急,我们再在一起目标就会太大,容易被敌军围困。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兄弟们为了保存实力必须分开,减小他们对目标的注意力。兄弟们可三人一组、五人一群散开去寻找他家元帅的寝处。寻到以后见机行事,能杀则杀,不能杀就撤。总之一句话,如果兄弟们当中有一个人被擒或是被杀,我等也不会苟且偷生的活在这个世上,但是、、、好了,过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总之兄弟们要自己多保重。如果,兄弟们被围困,可向空中燃放烟花。我自有办法前去搭救你们。”兄弟们心里虽然不愿和铁血分开,但是为了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也只得暂时这样先分开了。兄弟们自由组合,或三个人一组、或五个人一群,结伴而去。 等兄弟们走了以后,铁血仔细看自己的身边,这才现只有四个人跟着自己。“好,兄弟们跟着我。”铁血带着四个兄弟刚从藏身的小屋里出来,就被对方的守护们现了。并迅速的把他们包围了起来,家丁和守护们虽然将这五个人包围住了,但是谁也不敢轻易的向前攻击他们。因为他们既然能翻过城墙来到这里,就一定有他们的过人之处或是功夫十分的了得。对那写守护来说只要把他们围住,他们就没有办法逃出去了。但是,铁血很快就识破了他们的诡计。于是,决定带着自己的四个兄弟们和他们进行决战。尽管对方人数多于自己,但是在铁血眼里只不过是一群无用的酒囊饭袋之辈。“兄弟们,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你们的了。给我杀出去!”铁血说着先向包围圈冲去,只见他手里的刀光闪着让人胆怯的亮光和对方中刀倒下呻吟的声音。尽管兄弟们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但是,当他们看到大哥铁血不顾一切的向前冲杀,内心受到极大的鼓舞,跟在铁血的身后尽力向圈外杀去。 元帅府里的护卫军虽然个个善战,但是他们也没有见过像今夜这样可怕的对手。自家人虽然众多,但是都给他们手里的刀当了磨刀石。铁血和兄弟们杀的他们人人胆寒、个个心惊,他们自己溃不成行、站不成列,早已被这五个人吓破了胆。铁血带着四个兄弟杀透重围,冲出了对方的包围,只有一个兄弟受了一点轻伤。铁血和兄弟们刚冲出包围就看见空中升起的烟花。“兄弟们一定遇到劲敌了,快去替他们解围。”于是,铁血带着刚突出来的兄弟们又冲向烟花升起的地方。兄弟们遵照铁血的话分开以后,就分头去找元帅的寝宫,刚开始他们行进的还算顺利,但是等他们找到元帅的寝宫以后,却被从周围围上来的守卫军和直接守护元帅安全的亲卫军死死咬住。兄弟们杀了几次,眼看着就要进到寝宫里去了,但是总是被对方的亲卫军又给赶出来。在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向空中燃放烟花,等大哥铁血前来相助。铁血带着手下的四个兄弟们迅速的赶到元帅的寝宫门外,铁血先观察了一下地形后,对身后的兄弟们说:“各位兄弟前去助战,听见元帅的寝宫里有异常的响动就全力拼打冲进去,我在里面接应你们。一个脑子比较灵活的兄弟拉住铁血道:“大哥一个人不能去元帅的寝宫,那样太危险了。”铁血挣开他的手说:“事情如此紧急,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四个兄弟见铁血一个人向元帅的寝宫摸去,心里都十分的担心。他们知道要想让大哥安全无事儿就必须即刻冲进元帅的寝宫,所以,他们从外面杀进包围圈里,和被围在里面的兄弟们会和后并力向寝宫冲去。被围的兄弟看见只来了四个兄弟却没有铁血,心里顿时气愤不已,不再往寝宫里冲杀,而是向后败退。杀进包围圈的四个兄弟劝他们不要往后退,因为一退就死定了。可是,他们不听执意往后退。原本被杀的已经没有抵抗力的亲卫军,看见兄弟们内部在这时出现了矛盾,于是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并力杀回来,那四个杀进来的兄弟抵挡不住他们的攻势,被杀死在乱军中。只是他们不明白,兄弟们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呢? 铁血一个人进入到元帅的寝宫里,元帅寝宫里只有几个近侍服侍在左右,根本就没有一个亲卫军或是护卫军守护在左右。只是元帅还在不停的催促身边的近侍快去叫人来保护自己,铁血从后门押着元帅的夫人还有一群亲卫军一起退进来。“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那些退进来的亲卫军把元帅护在中央,以防止被进来的这个人给杀了。元帅看见铁血用手里的刀逼着自己的夫人,就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潜入我家行凶?快放了我夫人,我让你走。”铁血冷笑道:“你就是西北国的兵马大元帅吧?我找的就是你。”说着手里的刀只是轻轻一转,元帅的夫人就倒在地上死了。“保护元帅!”亲卫军们一拥而上,一心要治铁血于死地。元帅慌忙跑到夫人面前抱起已死的她悲痛的叫道:“夫人,夫人、、、”一个亲卫军重重的摔在元帅的身旁,嘴里吐出鲜红的血液,只是已经断气了。铁血使了一招半空旋转,舞的手里的刀如雪花般闪亮。近前的亲卫军全都死在他的这一式上。元帅抓起地上的刀向铁血砍去,却被铁血只用了一招就把他制住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是你要让我死得明白。”元帅道。铁血笑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是西北国的兵马大元帅,而我杀的就是西北国的兵马大元帅。至于我为什么要杀你,那是因为你们杀了我们的人。”元帅立刻就明白了铁血说的是昨天夜里的事情。“你是来替他们报仇的?没错,是我下的令将他们的尸体拉到街上去游街的。因为,他们侵犯了我们。对于前来侵犯我们的人,我们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元帅爱惜的盯着铁血道:“像壮士这样的好武功,本帅钦佩不已。如果壮士肯归降与我,本帅向你保证今日之事,本帅绝对会既往不咎的。”铁血笑道:“谢谢您的美意,可惜我不会接受的。”铁血把手里的刀搭在元帅肩上道:“你放心,至少我不会这么快就杀你的。走!” 在寝宫门外的兄弟们被元帅府里的护卫军团团包围在中央,生命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被消灭的危险。而旁边正躺着那四个已经战死的兄弟。亲卫军们看见元帅被一个陌生人押着走出来,纷纷跪下。而铁血的兄弟们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让他们放下手里的兵器,抱着头。”铁血手上一用力,手里的那把刀顿时曾加了力道。但是,兵马大元帅毕竟是经历过风口浪尖、从刀光剑影里走出来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和恐慌。他对跪在地上的亲卫军说:“听他的,他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亲卫军们只得把手里的兵器扔出去,抱着头蹲在地上。铁血的兄弟们慌忙到大哥的身后站定。铁血看见堂主地上的四个兄弟早已死亡,内心很是悲痛,眉头紧蹙道:“你的人杀了我的四个兄弟,我要他们更多的人头来替他们偿命。”元帅冷笑道:“你的目的是抓住我,现在我已经在你手上了。你的兄弟是人命,难道我的人就不是吗?算了吧,不要再残杀无辜的人了。就用我这个西北国兵马大元帅的人头来替他们偿命吧!”那些跪在地上的亲卫军们心里很是感动,其中一个站起来指着铁血等人骂道:“你们这群无耻歹徒,快放了我家元帅,有本事我们单打一场。”铁血笑道:“还打啊?你看看,在这里死去的人,是谁的多?还打,我怕你们连老本都赔进去也不够我们杀的。”元帅也是一个礼贤下士、爱护军卒之人,自己这么多人都挡不住人家,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何必再给自己脸上贴金呢?所以,他也想也不能让跟了自己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的兄弟们再为自己去白白送了性命。“本帅再下可能是今生中最后一个命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放下手里的兵器,不得再做争斗之争。西北国没有我,只是少了一个统帅,要是没有你们就是没有了西北国。所以,本帅命令你们不得再做无辜的、白白送掉性命的抗争,所有的人都后退三丈,放他们离开本府。”铁血笑道:“大元帅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还要劳动大元帅受累,送我们出去。元帅府豪华无比,我与兄弟们进来以后就迷路不知道怎么出去了。”手为君哪里敢让他们带着元帅离开府邸呢?所以,他们死死把铁血等人包围起来,可又不敢轻举妄动,以免他们被逼急了伤害了元帅。“让他们退后,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你的。”铁血道。护卫军和亲卫军只得后退,并且寻找营救元帅的时机。铁血回头对身后的护卫军和亲卫军们说:“各位请留步,不必送了。长夜漫漫路迢迢,不知送到何时了。兄弟们就此止步吧!”元帅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候,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难得,难得啊。” 铁血带着兄弟们和元帅出了元帅府,向城门的方向走去,身后尾随着大批的护卫军和亲卫军。铁血笑道:“今夜真是好风光啊,有西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兵马大元帅陪着,身后还有这么多不忍离别的兄弟们久久相送。真是惬意的很啊!想一国之主也不过如此啊。” 在经过那家被铁血和兄弟们血杀过的客栈时,只见门前一片狼藉,鲜血从大厅里蜿蜒着流出来。正好有一个人全身是血的跑出来,和铁血撞了一个满怀。元帅急忙上前扶住他,看到他满脸的鲜血模糊了双眼看不到东西,就关切的问:“这位朋友,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铁血在一旁忍不住笑起来。那人虽然看不清铁血但可以听出他笑的声音正是和在客栈里杀他们的那个人的笑声一模一样,他激动的抓住铁血道:“你记得你,就是你带着人闯进客栈把我们一干人等,不问青红皂白,将我们这些客商全部杀戮。幸亏我机敏倒在地上装死,才逃过你们这群畜生的残害。”元帅的脸色逐渐的阴沉下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杀这么多的人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元帅扶着幸存人坐在地上,却没有想到铁血手下的一个兄弟,走过来提刀将他砍死了。“你畜生!”元帅气愤得把他推开骂道。一旁的护卫军和亲卫军慌忙涌上来护住元帅,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铁血也怕再和元帅府的人生争斗,而且离的守城已经很近了,再加上守城的军士自己这些人是很难应付过来的,说不定还会被他们全部俘虏了呢!所以,铁血既强硬又不失抚慰的道:“大元帅是一国重臣,手下军士成千上万、一呼百应,是何等的威风?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小小的百姓失了大元帅的威仪呢?”顿了一下道:“你看,为了一个小小的百姓就让你的这么多手下白白送了性命,你觉得哪一头合适呢?”这句话让元帅心里的怒火瞬间熄了一半,他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怒气让这么多的兄弟丧了性命。已经有那么多兄弟为了自己丢了性命,他们是死不瞑目的。不能再让兄弟们白白丧了性命,那样自己的心会更加难受、不安的。元帅长叹口气无奈的闭上眼睛道:“留下几个人把他的尸体处理一下。”就在这时,前边齐刷刷的跑来一队人马,领头的军官跳下马来给元帅施了一礼道:“末将不知元帅到来,请元帅恕罪。”后面的军士也哗啦啦的跪倒一片。元帅镇定自若的道:“诸位都起来吧,快去给本帅开城门,本帅要送这几位朋友出城。”那名军官站起来道:“元帅,您有所不知。昨夜遭袭以后,国主就下令夜间不得给任何人打开城门出入。”元帅旁边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过去,拍拍朝后来的军官脸上打了两巴掌怒道:“混蛋,连元帅的话都不听了吗?”西北国的人都知道元帅是国主身边的红人,谁敢招惹。那军官捂着火热的脸颊道:“是,下官这就开门。” 城门徐徐打开以后,铁血和兄弟们带着元帅走到城外,元帅府的护卫军和亲卫军都不让他们再带着元帅往前走了。铁血笑道:“你们人多势众,我们怎么走得了呢?再说了,城楼上那么多的弓箭手一齐放箭还不把我们兄弟们射成筛子啊?”但是,他妈就是不让铁血和兄弟们带着元帅再往前走半步。剑拔弩张的形态又一次呈现出来,双方互不相让、大有再拼杀一场的架势。元帅说:“你们放心吧!在你们走后,本帅绝对不会派人追杀你们的。”铁血也不愿再和他们拼杀了,兄弟们担惊受怕的也累了一夜了,再拼杀也没有刚开始的那样威力了,说不定还会败在这里。而且在这里的军士加起来是自己人的百倍、甚至千倍也是难说的。所以,铁血不敢再像在元帅府里那样气盛了。“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相信你。”铁血放开元帅给身后的兄弟们一挥手道:“快走!”可是,铁血和兄弟们刚跑出去不多远就听见身后的军士大叫着“快关城门,弓弩手准备。”这个下令的正是元帅本人。铁血心里暗骂自己中计。 元帅站在城楼上亲自指挥弓弩手放箭,顿时万箭就像千万支失控的马匹一般飞向铁血离去的方向。兄弟们边用手里的刀拨打着飞来的箭矢,边往后退。但是,还是有几个兄弟不小心中了箭,但是,他们却要带箭撤退。因为,如果自己被飞来的箭矢射死,那就会像昨天的兄弟们一样被拉着尸体去游街。元帅的意思就是一定要射死铁血,这样的人才不能为己所用也就不能被他人收买。“拿强弩来。”元帅命令身旁的一个军士,那个军士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第十八章 出使途中(5) 铁血和兄弟们相扶相携着往后退,而且中箭的兄弟已经曾加到八个,这让铁血心里很是着急。他一边指挥兄弟们快撤,一边挥舞着手里的刀拨打着身后追来的箭矢。元帅站在城楼上望着他们渐远,心里甚是着急。那军士终于把元帅的硬弩扛来了,元帅接在手里搭箭拉弦后猛地用力将一支利箭射了出去。元帅毕竟不是一般的军士,他是自小习武、力大过人,能拉开一张三十石重的强弩。利箭从元帅手里飞出去直向铁血他们射去,铁血正在扶着一个背上已经被射了三支箭的兄弟艰难行进,突然听见背后有带着风飕飕刮来的声音传来,他刚要回头看时却已经太迟了,那支利箭直直的**了兄弟的后被,并且洞穿了胸膛。铁血一时没有扶稳他,和他一起仆倒在地。“大哥快走,不要管我了。”这时城门大开涌出来一队骑兵,看来是元帅以为自己把铁血给一箭射倒了,派军士们出来捉他来了。 而在前面只顾跑的兄弟们这时也返回来了。“快,快走!”铁血把中箭的兄弟交给先跑到眼前来的两个兄弟,自己则做好了和来军一战的准备。那两个兄弟搀扶着中箭的兄弟转身就往回跑。而后来跑回来的兄弟则和铁血站在了一起,他们决不会丢下大哥自己逃命的,并且为刚才自己只顾着往前跑而内心感到自责和愧疚。“你们快走,这里有我抵挡着。”铁血大声的命令道,可是兄弟们没有一个人后退半步。对方的骑兵瞬间既至,铁血知道现在兄弟们走也是徒劳的,不如并力一战但他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因为死了那几个兄弟使他内心十分悲痛,并把这个责任归咎于自己的领导不当上。兄弟们的死,他是难辞其咎的。与其活着自责,不如痛快的死去。“敌军来到以后,兄弟们不要慌张,先稳住阵脚。所有的兄弟拿好自己手里的弯刀一字排开,等敌军一到,上砍人下砍马腿,使敌军失去绝对优势。兄弟们记住了,谁也不能钻进马阵里去、、、”说话间起兵已经来至眼前,铁血大喊一声翻身倒在地上,挥舞着手里的弯刀只顾砍马腿,马腿被砍断身子就会前倾、倒地,马背上的骑兵不是被摔死就是被兄弟们砍死。霎那间,血肉飞舞、惨叫声不绝于耳。 西北国的骑兵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所有的骑兵都要把刀剑挂在马背上,在战时边冲锋边准备战具。这样的结果就是,人还没有准备好刀剑,而马匹已经冲进了敌方的阵营里,白白送了性命。可是,这次他们又犯了另一个更要命的致命的错误就是,在接到出击杀敌时,必须遵守元帅的命令活捉铁血,而且由于是仓促间应命追敌,军士们都粗心大意根本就没有把铁血和他手下的兄弟们放在眼里。这些都制约了骑兵们的战斗力的挥,还有一个更荒唐的原因就是,有的军士在接到出击命令以后,根本就没有佩带战具。他们粗心的以为,只不过是区区二十几个人怎么可能会抵挡得了自己强壮的攻势呢?抓他们就等于到布袋里取出一件物品那样容易。在和辽西国的骑兵争锋、对敌中曾立下过赫赫战功的这支骑兵在今天却败在了这二十几个人手里。铁血虽然杀的对方人仰马翻、军士人人胆寒、士气低落,但是自己与之相比还是处于劣势,如果再不抓住这个敌军新败、援军未到之时撤退,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铁血命令捡那些没有被砍伤的马匹,赶紧离开这里。(.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兄弟们纷纷按照大哥的吩咐,抢了敌军的战马逃去。西北国的骑兵第一支受命出城追敌的军士们全军覆没、全都死在了铁血的弯刀之下。站在城楼上的元帅估摸着军士们出击的时辰已经超出了以往歼敌后返回的时间,但是现在还不见一骑一卒回来,心里就开始渐渐不安起来。身旁的守城军官看了一眼旁边的香盆,对元帅说道:“元帅,我们的军士出击已经超过两柱香的时辰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再派出一支人马去接应呢?”元帅叹口气点点头,早已准备好随时接受命令的另一支骑兵呼叫着冲出城去。\\元帅心里这才稍稍安稳了一点儿,他想:区区二十几个人怎么可能抵挡的住作战勇猛、一百多人的骑兵队伍呢?但是,他又不得不报悲观的态度。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元帅的态度必须要处于乐观状态才是一个好元帅,所以他又抱着侥幸的心理想:可能是这支骑兵太马虎了,只顾着拼杀了误把那个壮士也给杀了。所以,又怕获罪就不敢回来了?元帅想到这里心里就笑了起来,他们不懂自己的心啊!自己虽然要他的活人、但是更盼望能见到他的死尸啊!他们却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这样的一个人活着对自己、对这个国家都有可能带来极大地灾难,他死了岂不是更好?元帅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旁边的守将好奇地问:“敢问元帅为何无故笑啊?”元帅本想跟他一起分享自己的快乐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怎么说了。只好摇头摆手道:“没什么,本帅只是想起了往日的事情。” 两个人正说着,突见远处有一支骑兵向城下奔来,元帅和守将仔细辨认,认出是自己的人回来了。元帅高兴地道:“他们回来了,传令快点打开城门。”但是,他在城楼上很快就现了异常,又传命令道:“快将来军挡在城外,不许一兵一卒进入城来。”最前边的那个骑兵的**马匹只因一步之差,却被拒之门外,而马头也因为没有及时的扭转重重的撞在门上,人和马一起倒地。守将不知元帅为什么又突然下令不让归来的骑兵进城,有些恼怒的问:“元帅,您这是为何?军士们杀敌得胜归来,您却将他们拒之城外,您这样做就不怕寒了重军士们的心吗?”元帅也嚷道:“你知道下面的骑兵是敌人还是我军的人?你放他们进来皇城的安全谁来保证?你就知道我们的军士里面没有夹杂着敌人混进来?”元帅的一番话说得那守城之将哑口无言。元帅对城下的军士们喊话道:“你们可先彻查内部是否夹藏了奸细,如果没有方可入城。”城下的马队中突然有一人坠马而死,城上、城下的人一片惊慌,城下那个带队的将军跳下马来跪在地上抱着那个死了的军士,哀嚎道:“城上的大元帅啊,您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们的兄弟们出击杀敌,第一队的兄弟们已经全军覆没,第二队的兄弟们惨败而归;您还要清查奸细,请问我们这些兄弟们出生入死的就得了你的一声‘奸细’吗?大元帅您不觉得您这样太残忍了吗?”城下的军士一片哀号声,元帅遭到指责内心惭愧不已,低头沉默无语。站在旁边的守将见元帅无话可说,就自作主张的道:“传本将命令,打开城门。”第一队骑兵全军覆没、第二队骑兵惨败而归,这样的结局是西北国自建国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昔日让辽西国闻风丧胆的骑兵却抵挡不住二十几个人的攻击,而且还是一队覆没、一队惨败的结局,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元帅心里念叨着,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铁血和兄弟们抢了敌军的战马,刚跑出去不多远就又被追来的另一波骑兵给赶上了。铁血故技重施,带领着兄弟们又将追来的第二队骑兵杀败。但是,他却没有让兄弟们像先前一样将他们全部歼灭。因为,兄弟们奔波了一夜了疲惫不堪不说,战斗力也大大削弱下来。铁血害怕的就是,如果敌军再派出第三支骑兵来,到时候,自己和兄弟们只有束手就擒了。也算是为了保持兄弟们的战斗力以应对敌军再派出的骑兵。所以,铁血命令兄弟们把第二队骑兵杀散以后,立刻撤退。这才给第二队一个败兵惨将、卷甲而归的机会。 铁血和兄弟们回到客栈,见那些喝“醉”酒的兄弟们还在沉然入睡,也就不敢惊扰了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下身上的夜行衣,变回了以前的斯文、安分的百姓。铁血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小心受了一点儿伤,伤口此刻隐隐疼痛。就找出随行所带的药品简单的给伤口处理了一下、包扎好。这时,有人在门外小声的叫道:“铁将军、铁将军,您快起来吧。散大夫刚才派人来请您快去,说是有急事儿要找您。还说,您如果再起不来的话,他就派人来请你了。”铁血明白门外人说的话的意思,就说:“劳烦大人在外面等候片刻,我这就准备好了。”铁血说着把桌上的药品等东西都放好以后才起身开门,门外的那人正在扒着窗棂往里瞅,冷不丁被出来的铁血撞见,好不尴尬的点头哈腰的笑笑道:“铁将军,散大夫请您马上去他那儿一趟。”铁血因为她**自己在房中的事情,心里很是不高兴。冷着脸问:“散大夫叫我去有什么事儿?你是他什么人,以前怎么没见到过你?”来笑道:“回大人话,小的以前是给散大夫牵马挑担的,不知什么原因,将士们都喝醉了。散大夫又有急事儿一时找不到人,所以,就派小的前来传大人了。”见铁血对自己说的话很是怀疑,来又道:“铁将军,散大夫正在等着我们呢!请您随小的前去吧。”铁血心里虽然对眼前人的话持有怀疑,因为,根据自己对散大夫得了解,他绝对不会派一个牵马挑担的人来传话的。还因为,散大夫曾经说过一句话“各位将士,各司其位,不得多去管理份外之事儿。”铁血还问他这是为什么,散大夫回答:“一个人的体力和精力都是有限的,如果一个人承担两个人的工作,那势必会造成事务的不能顺利进展,可能还会影响到全局的成败。所以,为了避免事务因多人办理而出现误差,却出现无人出来承担责任的尴尬,必须使将士们恪守其职。不得逾越其位半步。”像这样的一个如此认真的人怎么可能会派一个管理后军事物的人来呢?况且自己只是把在这个客栈里和自己一起住的将士们的酒里放了蒙汗药,散大夫身边的人怎么也醉倒了,就算散大夫身边的人也醉倒了,他也没理由派一个本不应该管这件事儿的人来给自己传话啊?铁血这样想着,心里已经明白了来的目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楼下走去,而走在铁血前面的人却悄悄的从衣袖里露出了匕,铁血在后面早已看在眼里,心里也早已有了防备。不算太长的楼梯被两个各怀心事儿的人踩得咯吱咯吱的乱想。来走的脚步越来越慢,而铁血却还在保持原有的速度,多迈了几步就和来的距离只有两步的距离了。来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来了一个半空大转身,同时他手里得匕也不失时机的刺向铁血,而铁血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也是他故意给对方这个机会的。不想对方不知是计正好利用了这次机会,铁血轻轻避开来手里的的匕后,顺手抓住他的胳膊一脚将他手里的匕踢掉,在他还没有回过身来的时候,又是一脚将他送到客厅里去了。来没有想到对方的武功这样高,爬起来正想逃跑却又被追上来的铁血抓住。“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说出来我绕你不死。”可是,来却什么也没说,一咬舌儿自尽了。 “还算是个忠义之人。”铁血心里感叹道,顺手到他衣兜里一摸,从他的内衣里摸出一块因派来。只见银牌上写着“内宫”二字,这时,楼上的人和店家听见打斗声都跑出来了。铁血想这个人身上既然有内宫的腰牌,一定就是和官府有关系的人了。于是,教过店家问他可认的这样一块腰牌。不想那店家只看了一眼就大叫不好起来,铁血心里也是被他吓了一跳。急问:“店家,他是什么人?为何潜入店里来杀我?”一脸迷茫的兄弟们也催促店家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店家叹口气说:“客官,您这次恐怕要吃打官司了。您打死的这个人正是宫中我主身边的人啊!”店家转身关上店门忙回来又道:“诸位客官不知,自从我主登基以后,就在宫里养了这么一批人。这些人不受官府管理,而是由我主直接掌控。这些人不干什么好事儿,是专程替我主监察百官的。我主上的叔叔位高权重、乃是一国丞相,就是被这群人以谋反的罪名将其害死的。现在我主年事渐高,对臣下的猜疑之心越来越重。朝中重臣无罪被杀二三十家,弄得朝廷上的那些大臣是人人自危、禁口不敢言语,都怕一不小心哪儿说错了话,招来杀身之祸。现在的朝廷已经没有人敢在像往日一般进谏了,就连兵马大元帅也不敢对我主的过失进一言、说半句的了。”末了,店家无不惋惜的道:“唉,现在的朝廷已经如西坠的落日一般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了。如果在没有英雄出来救世、、、” 铁血也颇为气愤的道:“国有如此昏君,岂有不亡国之日?”继而好奇地问:“店家,你刚才说到兵马大元帅,他是什么人啊?为什么百姓都指望他站出来替百姓做主,他又为何故负重望呢?”店家也颇为心痛的到道:“臣遇明主,岂能不已死报之?臣遇昏君,又有谁愿意肝脑涂地的为他尽忠呢?”店家摇着头道:“想我今日兵马大元帅,那也是当初被主上逼出来的啊。”店家的这话使得在场的铁血和兄弟们好奇心大,都说:“主上能逼出一位救国救民的兵马大元帅来,那也是你们这些老百姓的福气啊?听你的言语为什么怪罪国主不好呢?”店家长叹一声道:“要说起我家兵马大元帅,那是没有人不竖大拇指的。可惜,他却保了一个昏君。国主第一次让我家元帅出征时,只给他两万人马,让他在三个月内灭了西昌郡。西昌郡在以前本已投降我国,后来不堪我主对那里的百姓横征暴敛,他们不得已有背叛了西北国。我主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万分的恼怒,下令让皇叔紫青率军前去平叛。不想皇叔紫青在半路上就染重病后不久就病逝了。我主得到这个消息以后,非但没有撤军为皇叔丧,反而下旨说是皇叔紫青和西昌郡暗谋叛逆,将他五马分尸。”这话让铁血震惊不已、兄弟们气氛非常。“你家国主把他的亲叔叔五马分尸,这还是个人吗?”铁血打断兄弟们的话道:“各位兄弟们不必气愤,请店家继续往下说。店家,你家皇叔死了以后,那西昌郡怎么样了,难道说就不打了?”店家咳嗽了一阵后又说:“这就要说到现在的兵马大元帅了。皇叔死后,国主还要追究他的家人。并将老皇叔家的一百七十六口人斩于菜市口。现在的兵马大元帅洪斌听到消息以后,从永南国回来此事儿。之前,他被派往永南国出使。当时,他手上有两万军马,足可以杀入皇城为父报仇。但是,他念及如此一来百姓们又要受到战火的折磨。所以,他决定归降西北国国主。而国主受身边小人的挑唆,说洪斌这是回来替父报仇的。大元帅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反心,主动交出手上的军权。国主毕竟还是念及堂兄弟之情的,就决定赦洪斌无罪。可是,国主身边的那些小人害怕洪斌回来以后,调查事情的前因后果,到最后查到自己身上。所以,他们就又施一计。让主上下令遣洪斌去平西昌郡的叛乱,如果他敢说不去就说明他心里还在怨恨主上。到那时,再杀他以绝后患。国主果然下令让洪斌带着他手下的两万军士前去平西昌郡的叛乱。而洪斌大元帅却认为这个时候再带大军前去,是不能取胜的。正要给主上写上表陈明原尾。他的一个朋友在国主身边做殿前侍卫,得知了国主的意图后,知道洪斌定然会上表力陈不可兵之故。所以,就休咪书一封派心腹之人给洪斌大元帅送去。而洪斌麾下的将军们也在力劝他不要给国主上表,可是洪斌还不知道事实真相。直到殿前侍卫遣心腹送来密信后,这才相信众将之言没错。并且给手下军士们念了殿前侍卫的那封密信,信中把国主相信身边奸佞之言陷害良臣忠将之事说的清清楚楚,军士们得知后气愤非常,纷纷要求洪斌大元帅前去平叛以表忠心。在全军的恳求下,洪斌决定上表接受国主的命令,率军前去西昌郡平叛。这场战争打的异常的艰苦,军士们十死**。但是,让人为之感动的是,所有的军士没有一个临阵脱逃。他们大喊着国主万岁,洪将军千岁勇猛杀敌。每一个军士都是在被敌军杀死、或力竭才倒地死亡的。两万军士和西昌郡的八万守军不知拼杀了多少次,才得以获得最后的胜利。洪斌将军身受七十八处重伤、、、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我们胜利了。在西昌国再次臣服以后,洪斌将军念及那么多的军士追随自己平叛阵亡,下令将所有的阵亡将士的尸体全部搬运回国安葬。洪斌将军亲自肩抬阵亡军官的尸体回国,密报和残破的战旗被传到皇宫里,国主亲眼看到了被战火洗礼过的战旗深受感动,下令再派国内的五万名军士和沿途百姓协助洪斌将阵亡军士的尸体搬运回国。洪斌这才被封为兵马大元帅之职。”店家说完这些关于洪斌大元帅的故事,早已是泪流满面。铁血和手下兄弟们也感叹不已。 第十九章 出使途中(6) 铁血和兄弟们听完店家讲的关于西北国兵马大元帅洪斌的故事,内心感动不已。店家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站起来,对铁血说道:“客官,您把我国主的一个‘内宫’给杀了这如何是好啊?”铁血笑道:“店家不必担忧,这事儿与贵店无关,官府要是来那我,我自去就是了,绝对不会连累到贵店的。”旁边的兄弟恨恨的道:“像这样的败国小人,杀了也算是为百姓出了一口恶气,怎么店家还担心我大哥连累你不成?”店家摇摇头道:“客官误会了,小店并不是担心各位会给小店招惹麻烦。只是在下觉得,向各位这样的英雄不能被官府拿住。如果那样岂不是断送了各位英雄的大好前程?所以说,请各位在官府还不知道还没有来那人快走吧!各位英雄从小店里被抓去,那小店以后也就别想再开下去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同行笑死啊?因为在我们这里,客栈里如果住进了英豪或官府缉拿的大英雄,如果客栈向官府密报或是在官府来那人之前不能将其放走,那就会被视为最无耻的。在同行之间不但遭到唾弃还会被看不起,小店素来看重自己的名声。如果各位英雄被官府拿去,小店也就没有在这里立足的机会了。”兄弟们还有的没有听明白店家的意思,反而认为他这就是在变相的驱赶客人。“这分明是你在赶我们走,还编出这么多的花言巧语来哄骗我们,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糊弄啊?”“就是,你害怕受到牵连就直说啊我们走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变这么多好听的话来蒙我们呢?”“各位,您们这是从、、、从何说起啊?”铁血站起来道:“好了,各位不必争吵了。我想店家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考虑,兄弟们就不要再有异议了。但是店家,我们兄弟都是从他乡而来,在这里一无亲二无故的,如果店家再不收留我们,我们这么多兄弟又将到哪里去呢?还请店家暂留我等这此居住时日,等我们兄弟找到别的住处以后就立刻搬走,不知店家意下如何?”店家见铁血手下的兄弟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瞪着自己,哪里还敢说不同意?“好吧,只是你们要多加小心啊。” 铁血感激的对店家施礼道:“多谢店家了。”店家摇着头摆着手道:“不谢、不谢,请各位英雄侠士早晚到外面走动时,还需多加小心啊。”兄弟们见店家不再赶他们走,心里也是万分高兴的道:“谢店家好意。我们一定会多加小心的。”铁血道:“兄弟们快去这个死的尸体掩埋了,以免待会儿官府里派人来巡察时现就对我们不利了。但是,铁血心里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西北国国主身边的人会来杀自己呢?自己与他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下人又无来往、素未见面,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呢?刚开始的时候,铁血个怀疑到的就是西北国的兵马大元帅,但是听完店家说完关于他的故事以后,心里就否决了这个念头。(.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因为,铁血感觉到,洪斌也是一位光明磊落之人,何况他是西北国的兵马大元帅,如果是他派出杀手前来刺杀自己,也不会只派一个人来、而且派来的这个人的功夫并不是十分的了得。从店家那里听到的洪斌和对他的了解,断定决不是他派来的杀手。所以,铁血心里就有了两种猜想。其一,可能是这个“内宫”误打误撞遇上了自己;其二,铁血心里就开始怀疑一个对自己十分了解,可又常常埋怨自己不听从他的调遣的人。而这个人无疑就是散大夫,可是又有一个疑点出来了,他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这个人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即使是散大夫的亲随,也没有功夫这样的何况他身边的那些亲随,都是一些文弱书生根本就不懂的武术。但是,铁血心里对散大夫的怀疑还是没有减轻半分。或许是他派自己身边的人来怕被我认出来,就收买了本地的杀手。可是,如果这个杀手真的是散大夫收买的,那他身上为什么要带着“内宫”的银牌呢?铁血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连他自己都迷糊了。兄弟们看出铁血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切的询问有什么烦心事儿?铁血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再连累大家一起受苦,所以,心里一直就没有想告诉他们的想法。 几个兄弟到后院处理了那个刺杀的尸体后回来,这才把那些喝了下了蒙汗药的兄弟们一一叫醒。兄弟们醒来以后脑袋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只记得昨夜里喝酒过多才醉倒的。铁血对他们开玩笑道:“你们这些人啊,我拿你们真是没有办法。一听是我请各位兄弟们喝酒,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喝,你们看看自己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成什么样子啊?下一次我可不敢在请各位兄弟们喝酒了。像你们这样喝,还不得把我喝穷了?”兄弟们心里虽然还模糊的记得昨夜自己喝的酒并不算太多,但是,很快就醉倒了。这其中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家一个大将军请兄弟们喝酒,也算是给他们面子了,谁还敢说别的啊?就算真的查出酒里被下了药,得罪的也只是铁血一个人。因为,那是对人家的信任。像铁血这样的人物,谁不愿意跟他走的近一点,以图日后也好得到他的提拔。又有谁愿意为了验证昨夜喝的酒是真是假而得罪他呢。就算真查出来酒里被掺了水或放了药,那又如何呢?人家一句自己不知这其中事情的原尾,就打过去了。可是你却从此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以后升官财的事情,只要有铁血在就不会有你的份。所以,兄弟们虽然心里都在琢磨这酒的质量是不是有假,但是嘴上却又是另一套话说:“大将军请兄弟们,我们兄弟们怎敢驳了您的面子啊?再说了,我们不尽情的喝醉,那就是违抗了大将军的命令,谁敢抗命不尊啊?再说了,大将军请兄弟们喝酒一定会让店家上店里最好的酒,兄弟们长途跋涉来到这里,蒙大将军肯请兄弟们喝酒,兄弟们怎能不一醉方休呢?”这话说得铁血心里热乎乎的,他只是满意的笑得意的听着兄弟们的“埋怨”,心里的担忧尽情逝去。“好,难得兄弟们给我这个面子。我铁血在这里谢谢各位了。以后如果还有机会或等回去以后,我铁血定然要请各位兄弟们到草舍一醉方休。”又有一个兄弟开玩笑道:“大将军把钱都拿来请兄弟们喝酒了,家里的嫂夫人却不是要喝西北风了?”众兄弟们都笑起来。铁血知道,他们不再对昨夜酒的事情怀疑。 兄弟们正说着,突然听到街上一阵锣响还伴随着熙攘的吵闹声。铁血和兄弟们一起挤到店门口去看,只见一个军校带着一队军士沿街自西向东走来,他身后的军士们或两人、或死人拉着一具死尸徐徐行进。铁血和兄弟们都看清楚了,那死尸正是昨夜死在洪斌大元帅府里的四个兄弟,还有被乱箭射死的三个。铁血昨夜带着二十七的兄弟去闯皇城,有七个兄弟不幸被战死。虽然给敌军一个致命的打击,但是死了的七个兄弟更使铁血心里万分悲痛。就在铁血心神恍惚之际,身边的兄弟都嘀咕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铁血却听的清楚。“西北国这是要干什么,前天杀了我们的兄弟,今日又有兄弟死在他们的刀剑下,我们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他们了?”“是啊,我们在自己的国家里,受到主上的厚爱,但是到这里却受到这样的待遇,真是不公啊。”铁血心里虽然难过,但是也没有办法。兄弟们都吵着要去多会兄弟们的尸体。铁血慌忙阻止大家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带着各位兄弟们把我们已死兄弟们的尸体夺回来的,请大家不要急躁。”兄弟们见铁血这样说,都不再吵闹了。铁血和兄弟们回到大厅里时,铁血趁机给身后的几个兄弟递了一个眼色。那几个兄弟心领神会了大哥的意思,就尾随那支军士们而去。铁血和兄弟们回到大厅里坐下喝茶,心里却在想着怎样救出那些已死的兄弟们的尸体。而尾随在那些军士们身后的兄弟们,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那领头的军官边走边朝路边上的行人喊:“众百姓听着,近日我西北国潜入了刺客,昨夜洪斌大元帅遭到刺客行刺,这几个就是昨夜捕获的刺客,国主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藏刺客,知道刺客下落不报,斩!众百姓听着、、、、”尾随其后的一个兄弟实在听不下他的叫嚷了,从怀里掏出一枚飞镖,趁那军官开口说话的时候,准确无误的丢进了他嘴里。众军士以为刺客又来了,慌忙丢下那军官和死尸逃跑了,街上的百姓也是一片恐慌,抱头逃窜。兄弟们趁机把那些死尸夺了回来。而铁血却只是让他们尾随其后,不可轻举妄动。 兄弟们把自己人的死尸被盗一片荒郊野外,跪在地上大哭了一场。留下几个人看守,几个人回去报告给铁血。铁血心里还在想,洪斌大元帅都要把战死沙场的兄弟们背回来,自己又怎么不可以夺回兄弟们的死尸呢?何况,自己和他们喝过血酒,说好的如果有一人不能活着回来,自己和兄弟们也不会后退半步的。但是,到最后自己还是没有做到。心里愧对那些死去的兄弟们啊!一个小伙计过来给铁血茶杯里续水时,悄悄地碰了他一下,铁血心里正在悲伤又被这小伙计一打搅,更是心烦意乱。正要骂他,却现那小伙计正在对自己挤眉弄眼的示意他往后门看,铁血心里一惊慌忙往后门看时,正好看见一个兄弟们正在给自己打手势。铁血心里狐疑着走过去,那兄弟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铁血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又对那个兄弟低语了几句,那兄弟就转身跑了。铁血站在门口平静了一下狂跳的心后转身回到大厅里坐下继续喝茶。众兄弟虽然知道一定是出了事儿,但是却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儿,也就不敢过问,只好继续坐在那里装作什么也不知。铁血喝了一会儿茶以后,站起来说:“各位兄弟,我还有点事儿要去三爷那儿去一趟,你们在这儿喝茶啊!”说完就向门外走去,紧跟在身后的是他的亲随。铁血走后,就有几个兄弟也站起来伸着懒腰道:“在这里坐着也是坐着,不如出去走走转转。”又有几个人跟着出去了。店家从柜台后面跑出来对余下的几位说:“几位客官,听说今天东街上有好玩儿的东西,几位不妨前去看看凑个热闹。”“真的?走,哥几个,我们也去看看。”坐在一旁正没有借口出去的几个兄弟起着哄出去了。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不想让坐在一旁的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这样就避免了一些人心里产生的好奇。 等兄弟们都出来以后,才知道铁血早已经等在门外了。“兄弟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兄弟已经把西北士手里的死尸夺过来了。现在我带你们去看。”众兄弟都跟在铁血的身后朝着荒郊奔去。等铁血带着兄弟们来到荒郊的时候,在那里守护尸体的兄弟们赶紧迎接他们。铁血着急的问:“兄弟们的尸身在哪儿?”伸着兄弟手指的方向看去,当铁血再次看到他们时,心里就像刀割斧剁一般疼痛起来。“好兄弟,哥哥来看你们了。”铁血哭倒在地。身后的众兄弟心里万分感动,呼啦啦的跪倒一大片。在尸体旁边的几个兄弟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是该跪下还是该走过去劝铁血节哀顺变。铁血的亲随爬过去跪在他面前说:“大哥,兄弟们已死不能复生,请大哥及早为他们安排后事,让死去的兄弟早些入土为安。”铁血哪里听得进去,只顾着趴在地上痛哭,身后的兄弟们无不为之动容。将军亲自给将士们下跪并为之流涕,怎能不让人心里感动呢?而铁血痛哭的是,自己没有履行当初的誓言,在兄弟们死在乱刀之下时,自己却苟活在这个世上。他哭的是自己背弃了誓言、日后无颜再见兄弟。可是,兄弟们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尾,只是以为铁血真的是因为死了这些手下而心痛。 “大哥,你在这样哭下去,兄弟们能安心吗?”铁血的亲随拉起他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让死了的兄弟入土为安。以后再商议替兄弟们报仇的事情,您这样哭下去有什么用?”兄弟们都来劝铁血节哀顺变。铁血这才止住哭声道:“眼下,我们兄弟势单力薄,不是敌军的对手。等日后和辽西国联合以后,共举大军来征伐他西北国不迟。那就暂时委屈兄弟们先安葬在这里了。”众兄弟们齐声高叫道:“唯大哥命是从。”兄弟们都去挖坑、选址了。几个兄弟留在一旁守护铁血。兄弟们忙活了一半天,才将兄弟们的尸体掩埋好。铁血说:“兄弟们暂时安息吧!迟早会有一天,我会把你们接回去的。我不能让你们客死他乡,连个烧纸上香的人都没有。”兄弟们心里暗自吃惊,都以为大哥说的话欠妥。可又不敢多说什么。铁血又说:“这件事儿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散大夫,如有不遵令弟们只好敬受其命。 铁血和兄弟们回到客栈,店家说三爷来找过他了,让他回来以后赶紧去他那儿一趟,三爷有急事儿找。铁血只好转身出来又朝散大夫住的客栈走去。亲随在身后道:“将军,不知散大夫这次找您有什么事儿?”铁血叹了口气道:“他还有什么事儿,无非就是想在我们这些人面前卖弄他是钦差的身份罢了。”亲随又道:“听人说,昨夜散大夫来客栈找过您。还了好一阵子的火儿,而且据客栈里的小伙计说,他还打了将士们。”铁血听到这里悠然停住脚步,亲随见他的脸色颇为难看心里不安的道:“将军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找个人传话给散大夫就说将军今日身体不适,有事儿请明日再议。”铁血想了想问:“散大夫若是明日再派人来请,你说我又该如何躲呢?”“这、、、”铁血继续冷着脸道:“你记住,在这个世上不是什么事儿都能躲过去的。既然躲不过就要勇敢的面对,悠悠人生长河中又有多少人真正躲过了世间纷纷攘攘的袭扰?人生在世,去日苦多。真的有人过的逍遥自在吗?”亲随低着头不敢言语,因为,他觉得铁血说的是没有错的。从小他就看见家乡里的人们为了生计终日忙碌,可从没有人真的吃饱肚子。“将军,我们快到散大夫住的客栈了。”亲随小心的提醒眼前这个雄壮却又不失威严的男人,心里既喜欢他又隐隐的怕他。这就是一个将军在士兵眼里的形象。 “哦!”铁血抬起低着的头,轻声叹道。一脸的凝重与不安。 第二十章 出使途中(7) 铁血来到散大夫的房间里施礼道:“末将拜见散大夫。(.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该章节由网提供在线阅读”散大夫坐在书桌旁只是微微翻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铁血,并不搭理他的继续看书。铁血心里虽然气恼,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毕竟是钦差大臣,自己也不过只是他部下的一个小小守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铁血跪下再次施礼道:“末将拜见散大夫。”而散大夫只是重重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还是不说话。这时,站在铁血身后的亲随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指着散大夫怒道:“你这个村野匹夫好无礼,我家将军连着两次参拜你,你竟敢摆着官架子不领情?想我上竹国国主也不曾这样对待我家将军,你算什么东西?”说着揪住那散大夫就要打,吓的铁血慌忙站起来抱住他道:“兄弟万万不可对钦差大人无礼。”那亲随哪里肯听,只是伸着手要去抓散大夫不可。散大夫一看他如此这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真正是不打一处来。“来人,来人。”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两个人来,散大夫指着铁血的亲随说:“把他、、、把他给我拉出去重打四十大板。”那两个将士哪里敢得罪铁血,可是又不敢不听散大夫的话,一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站在那里不动。散大夫心里的气还没有消停,又见眼前这两个小兵都敢不听自己的话了,更是气得要死。“你们为什么还站在这里,我说的话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吗?你们是不是也想像他这样啊?”那两个小兵依旧站在那里低着头,半晌才说:“大人,这里不是上竹国。”散大夫瞪着眼睛老大就是说不出话来。场面一时很是尴尬,铁血和亲随站在那里想笑又不敢笑,表情甚是可笑。散大夫叹口气挥着手对那两个小兵道:“好了,好了。你们出去吧!”又对铁血身后说的亲随说:“这次我先放过你,以后你要是在胆敢对三爷我这样没大没小的,三爷我决不饶你。”铁血立刻对亲随说:“快谢谢大人的不打之恩。”说着还忍不住要笑。那亲随也是故意气散大夫,他上前一步跪倒在地上道:“小的叩谢大人不打**之恩。”散大夫听了也忍不住笑起来。摇着头摆着手道:“好了,好了。你也下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和铁将军谈。”那亲随忍不住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出门时有给散大夫作缉道:“谢大人给小的留了一个好**,小的会感激您一辈子的。”散大夫抓起书桌上的笔砚就要砸他,铁血笑着回头示意给亲随让他快点出去。亲随这才抱着头跑出去了。屋里只有铁血哈哈的笑声。 散大夫唬着脸说:“现在言归正传,铁将军你昨夜为什么要把将士们都灌醉呢?先不说这事儿,先说昨夜我让人前去请你来商议事情,你也喝的酩酊大醉?昨夜我亲自前去请你,你知道吗?哎呀呀,你喝的那是一个天翻地覆啊,我到你房间里去,看见你躺在床上、、、”散大夫站起来用手指点着铁血一字一句的蹦出来道:“酒、气、熏、天着忍不住仰着脸大笑起来。铁血被人家指责心里感到不好意思,只是挠着头笑说不出话来。 “铁将军听令!”散大夫突然变色道。铁血立刻跪下道:“末将听令。”散大夫心里却又有些犹豫了。毕竟给一个将军下以后少喝酒的命令,也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这就要牵涉到人家的私生活了,说不准人家还会反咬一口这是在干涉人家的私生活。所以,散大夫又叹口气做出很无奈的样子说:“唉,我不给你下命令了。你以后自己注意一点就是了,酒呢可以喝但是不要再和那么多了,你有喝一坛的酒量,就喝半坛吧;能喝十角的量也只可以喝八角。”散大夫犹豫了片刻说道。铁血本想说不同意的,但是散大夫立刻说:“你没有异议是吧?没有异议就算是你同意了。下面再来说第二个问题。”散大夫坐下来也一时让铁血坐下后说:“铁将军,我们在这里滞留不前已经有三个月了。刚开始,我是担心怕被西北国的守城之将盘查出什么问题来,把我们这群人给扣押起来。但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让将士们都能顺利的过去,又不被那些守将查出什么来。可惜的是,我却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现在,我们的将士被杀了近百人。我真担心,我们再不走,将士们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来。所以,我想在近几日就带领将士们离开这里。还请将军多多督促将士们早作准备,以免走的急将士们慌乱。”铁血想了想问:“请问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时候动身启程呢?”散大夫摇着头脸上一片迷茫之色道:“至于什么时候动身,那也要等到一个好时机,而这个机会不知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你只要求将士们做好随时离开这里的准备就好了。”散大夫的话让铁血心里很是没底,又问道:“那么,请问大人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呢?” 散大夫听铁血这样问急的他一个劲的在房间里直转。“我说大将军啊,您动动脑筋好不好啊?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是最佳时机啊?既然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我们只有等,至于等到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还是那句话,等。不管等到什么时候,总之我们只有等。”铁血只好愣在那里无话可说。散大夫干哈哈两声得意的道:“小子,没话说了吧?” 铁血从散大夫屋里出来,闷闷不乐的朝“客来香”客栈走去。亲随跟在他身后,好像有话要对他说,可是张了几次嘴都没敢说出来。铁血感觉出身后的亲随的异常的举动,转回身来盯着他问:“怎么了?我今天感觉你怎么有点不对劲啊?”亲随缩着肩膀说:“没事儿,就是看您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对您说点好听的话。(.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铁血点点头边继续走路边说:“不知道怎么说,那你就别说了。”“可是,这件事儿跟将军您是有关系的。只是,我还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铁血站住脚心里沉思道:平时没见他这样不痛快过呀,一定是有事情还没有想好怎么跟我说或是自己还有顾虑没有决定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好兄弟,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啊?有什么事儿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要你说了对的我听你的、错的我也从来没有怪罪过你啊?今天你有什么难处或是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不管是对是错我都会听的,并且会认真的考虑你的话的。”铁血说的这话里既有努力又有对亲随的肯定,使他不想说都不行了。亲随皱着眉头很苦恼的样子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真的,但是根据我多年的观天经验,我觉得明天可能要下一场大暴雨。到那时,我们就可以趁、、、” “好!好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明天如果下雨的话,皇城里的守军定然会放松警戒,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顺利的过去,而不会被守城军士们现!好啊,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得好机会啊。不管明天下不下雨,我们今夜就要让将士们准备。免得明天走的时候慌乱。”铁血高兴地不得了。可是,旁边的亲随却还在皱着眉头、不知道对铁血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铁血走出去老远了回头一看亲随还站在那里,就笑哈哈的道:“你放心吧,我相信兄弟说的是没错的。如果明天不下雨,兄弟们埋怨那也是埋怨我,跟你没有关系的。”铁血虽然这样说,但是亲随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而铁血虽然那样说了,但是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因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位兄弟还会观天识天气,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没有把握的事儿。天气将会怎么样,只要看今天晚上就好了,最晚还可以推迟到明天。 在这个世上,谁也不可能预知明天将会是怎么样的,但是,却必须在今天算计好明天的事。 铁血回到“客来香”客栈就让兄弟们准备打理行装,以备明天启程时不再匆忙的收自己的随行物品。“大哥,我们明天要离开这个地方吗?哎呀,这下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儿了,真的明天走吗?”铁血笑道:“至于明天要不要走,你得问老天。如果明天下雨,我们一定会走的。”那兄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铁血上楼去,莫名其妙的道:“明天会下雨?怎么可能?”虽然有的兄弟对铁血的话有些怀疑,但是看到为数不少的兄弟都在忙碌着自己的行李,也就随着大流开始收自己的行李,以备明天走的时候再着急着收零碎的物件。 铁血为了让跟了自己好几年的亲随兄弟知道自己是相信他的,也去收自己的行李了。而亲随心里却是后悔的,他后悔不该把一个不准确的消息告诉给铁血。虽然,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观测天象,也从中摸到了关于天气幻化的一点门道。但是,到了关键时刻自己又不相信自己了。虽然他可以根据云的形状、来向、移速、厚薄、颜色等的变化来看云识天气,虽然他已经通过观察云往东,车马通;云往南,水涨潭;云往西,披蓑衣;云往北,好晒麦测出了会有一场大雨即将降临。因为这是他通过对云的观察后推测出来的,而且还有他自己的根据就是:根据云的移动方向来预测阴晴,云向东、向北移动,预示着天气晴好;云向西、向南移动,预示着会有雨来临。云的移动方向,一般表示它所在高度的风向。这说明,云是在低压内不同部位的分布情况。它适用于密布全天、低而移动较快的云。但是,现如今他却不敢相信自己预测出来的信息了。宛如领导对身边的小科员无心的夸赞了几句,却使小科员心里翻了天。殊不知,领导夸赞的背后是自己多少年努力地成果。而跟着铁血风里雨里走过来的小亲随因为领导的一句“信任”就使他心里早已失去了对往日所付出的辛苦都产生了怀疑。铁血在房间里简单的收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因为她心里也存在着疑虑。听得楼下一片喧哗之声也出来想下去凑个热闹,却看见亲随站在门外一脸不安的神情。“铁将军,我觉得、、、在回来的路上、、、说的、、、明天会有雨的话,不可能、、、是真的。” 铁血故作亲密的搂住亲随说:“好兄弟,我是相信你的,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如果明天不下雨也不是你的责任,兄弟们要怪就怪我好了。再说了,天气之事儿瞬间千变万化,又有谁真正的能捕捉到它的毫毛呢?其实,在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可以遵循的规律可言,只不过被一些善于钻研的人摸到了它的一点循规蹈矩的蛛丝马迹。古书上云:知皮毛,不可曰其才也。圣人都无法知道理解的事情,我们这些寻常人又怎么能参透其中的奥妙呢?你也不必太自责了,世事难料,就如这天气一般,而变幻莫测的天气又如战场上杀敌一般,胜败与变幻是无法预知的。”铁血拉着亲随得手一起走下楼梯去边说:“我们行军打仗,最少不得的就是天气的好与坏。掌握好天气的动向,是行军中一个不可缺少的必备条件。掌握住了天气的幻化,对军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每个人都前怕后躲的,还有谁愿意去探索啊?在探索过程中可能会有失败,但是没有失败的事情会有成功么?只有在一次次失败一次次总结教训中积累经验。一次失败并不可怕,次次失败而又不吸取教训那就可怕了。”亲随摸着脑袋不明白铁血说的话,到底是在鼓励自己,还是在变相的批评自己。铁血见亲随一脸茫然的表情又笑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其中的道理呢,你在仔细想想。让我说出什么大道理来,那也是逼着哑巴吃黄连,有苦我自知啊!这样,你先回去好好的再琢磨琢磨,你也不必心里太过意不去了。兄弟们整天吃饱了没事儿不是睡觉就是闲聊,让他们打好行李也算是让他们运动运动,省的打起仗来跑不动。”亲随被铁血逗乐,低着头笑。自己跑回房间里继续研究关于天气的事情了。铁血看着他上楼,无奈的摇着头笑。 吃过午饭,天气渐渐转变,开始有乌云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西北国皇城里也有一人正在观望天气,他手搭凉棚,站在院子里,全神贯注的看着天空。“老爷,夫人新亡,您也不必太过于悲伤了。这人死不能复生,您还是节哀顺变吧。您看您,自从被国主下令囚在家里不得外出以来,还不断为国事忙碌,真不知道您要忙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儿。”一个长在后面唠唠叨叨的边说边把手里的一件棉衣披在他身上。“我说洪斌啊,不是大伯我说你。你都这样了,就歇几天吧!朝廷里的事情有你要办理,没你还是要办理。你有何必这样这样操劳呢?”洪斌回过头来搀住长把他扶到座位上坐下,心有不甘的说:“老伯,您不知道,我刚才观看天象,现浓云从四方聚拢而来,空怕要有一场大雨要降临了,如果不及时并报给国主下令全国百姓提防洪灾,恐怕百姓就要遭殃了。您自己在这里坐着,我去给国主写上表,请国主及早做好救灾的准备。”那老是兵马大元帅洪斌在次出征归途中在路上遇见的,当他得知老的亲子追随自己出征时,立刻派人前去查找,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英勇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洪斌可怜老从此无人看护,又得知五个儿子全是为国事而亡,内心十分的痛惜和敬仰,就把老认作义父瞻养到现在。老视洪斌大元帅如己亲子事事必过问加以指教,教其事事必小心翼翼,以防其被国主身边的奸佞之辈陷害。老因洪斌而存活,洪斌因老而存生。洪斌自去房中给国主写上表。老在门外道:“洪斌啊,你就别费那个力气了。你现在被国主囚禁在家,又怎么可能见到国主呢?就算你你见到了国主把上表地上去了,你想想国主会相信你吗?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个戴罪之人啊。”洪斌准备铺纸泼墨的热情被老的几句话犹如当头一盘冷水一般把自己浇醒了。手里握着的毛笔在颤抖,就是写不下一个字去。 如果,连老天都要亡我西北国,我一个小小的囚禁在家的兵马大元帅又有什么奇招妙策挽救国运呢?就算诸葛丞相在世、范蠡、文仲在世,也没有办法扭转日趋衰弱的国家啊!洪斌放下毛笔,心事儿忡忡的站起来望着窗外一脸的茫然。 第二十一章 出使途中(8) 到晚饭的时候,铁血也没有看到自己的亲随从楼上下来吃饭,这才想起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着天气。心里就开始有点自责,怪自己不该把话给他说的那么直白。自己和将士们聊了一下午竟没有想起他来。吃过饭以后,铁血又让人给他准备了一份,由自己亲自给他端上去。铁血在门口看见亲随不停地在翻书、不停地在做着笔记,不停地在抄抄写写,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激荡的感动。“兄弟啊快来吃饭了。”铁血说着把托盘放在桌上。亲随连头也不抬一下的说:“好了知道了,放那儿快出去吧。”铁血哈哈的笑起来。亲随抬头看见铁血吓的慌忙站起来给他施礼道:“不知将军前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铁血笑道:“哎,不妨事不妨事。看你这么认真的钻研气象的变化,实在是难得啊。但是呢,学问要做,这饭也是要吃的。不吃饭只忙着研究你的学问,那怎么行呢?你我兄弟多年,你这人的脾气我是最清楚的了。已有急事儿要你去做,你就什么也顾不上了。所以,今天我亲自给你把饭送来,你一定要吃了饭在研究嘛。再说了,那天在头顶上又不会跑了,你今天研究不完明天再研究嘛。”亲随心里感动的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道:“谢大将军。”铁血扶起他来道:“好了,你我都是兄弟何必这样呢。”铁血像完成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似的叹口气说:“好了,你慢慢吃饭。我就不再打扰你了,下面还有事儿我就先去了。”铁血拍拍亲随的肩头转身出了门,亲随在后面道:“送大将军。” 亲随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的,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说的话不能成为现实,个对不起的就是铁血。心里虽然一直在后悔自己的草率,没有再加分析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铁血。而铁血竟然毫无怀疑的相信了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所以,他心里更加自责和悔恨。因为,如果消息是错误的,那么铁血就是个被大家责问的人。为此,亲随心里更是难以安稳。现在,亲随心里唯一的念头和想法就是老天快点下雨。不如,他就真的对不起铁血对自己的信任了。 洪斌大元帅最终还是听从了老伯的话,没有给国主写上表。因为,他觉得这样也好。让国主尝到一点苦头也许就不会那么糊涂了。但是,为了让国主吃一点苦头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遭殃呢。这样的代价对西北过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洪斌内心不安而又举棋不定,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因为,洪斌相信义父说的话是不会有错的,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他在大事儿上对自己多有指教,才使的自己一次次逃过奸人的陷害和国主的猜疑。但是,自己心里不忍看到百姓们再受到洪灾的侵害。那老伯也素知义子爱民之心,自己在一旁心里也是难以平静。 客栈里的人越来越少,兄弟们都已经去睡了。铁血一个人还坐在客厅里的椅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在等,等一个无法预料的开始或结局。铁血仰着头望着屋外阴沉沉的天空,无语。铁血心里最担心的就是,如果在明天傍晚以前不能下雨,自己又该对兄弟们怎样的一个交代呢?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在于亲随会不会因此羞愧难当、愤而自杀呢?他可是跟了自己好多年的好兄弟啊,自己已经失去了好几个兄弟不能、也再也能在失去自己的好兄弟了。铁血知道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亲随对自己是忠心耿耿、何况他素来谨慎、决不会轻易地弄险,这次他对自己说的话,可能是他一时激动把这个事情给说了,而自己一时也欠考虑,才一时大意又告诉了兄弟们。现在不但他背着巨大的压力,自己也是承受着巨大的考验啊。要知道,自己是一个将军,自己说的每句话都是命令。军令如山、将言如命。自己说的话那就是命令啊,要么兄弟们都要遵从呢?但是,现在自己的这个命令可能要害死自己的亲兄弟啊!铁血愁眉苦脸的站起来来回的走着。与此同时,躲在房间里的亲随也在不安的来回的踱着步。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明天会不会下雨。如果不下雨自己就对不起铁血了,就算自己一死也无法弥补在兄弟们心中受损的形象。两个人、不同的两个环境,却都在思虑着同一个事情。这一夜让他们难眠,同时就是洪斌也是难以合眼啊。因为,他还没有决定下来是不是应该给国主上表。有些事情,总是要在生之后才再拿定主意,那时就已经为时已晚了。 天空悄然滚过一阵雷声,随后紧接而来的就是一道耀眼的闪电。一阵轻柔的凉风掠过远处的房檐,继而飘然远去。湿漉漉的空气正在向人们预示着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一场大雨降临。铁血心里渐渐高兴地兴奋起来,而大元帅府里的洪斌心里却是越来越焦躁不安。 雷声伴着闪电一阵紧似一阵的席卷而来,慢慢的覆盖了整个天空。齐聚了一天的浓云终于有了要下雨的迹象,豆大的雨滴缓缓的落下来。铁血兴奋地冲出屋去,在雨里大笑着、欢快的跳着,雨也就好像要迎合他似的下得更大了。亲随在房间里突见降雨如水,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是,大元帅府里的洪斌却坐不住了,他正在埋头飞笔疾书,因为他心里终究不忍看到百姓遭受洪灾之苦。老在一旁不言不语、默默地注视着他,心里知道他心里终是装着百姓、想着百姓的,所以自己内心也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百姓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出生入死,这就是一个只为百姓着想的大元帅。老转身慢慢离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说都已是徒劳。可能自己离死的日子不远了,国主如果看到洪斌的这份上表,不生气那就算是老天开眼了。洪斌这样做很可能会招来国主的降罪,很可能将会是大祸临头,上次死了那么多人,国主都把这个责任加在了洪斌头上,可能正对他恨之入骨呢!而洪斌在这个时侯又上表无疑是火上浇油、自己把国主心头的怒火挑大。而国主受身边奸佞之辈的挑唆,必定会降罪与洪斌。到那时,洪斌就真的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也算是白捡回来的一条命,死了也好无顾惜的,只是洪斌却要死的这般冤枉委实不值啊。老叹着气回到自己的屋里坐下,侧耳倾听洪斌的动静。过了不知多久,老听见洪斌把上表装进恭盒里和叫人的声音。老仔细的听,隐约听见洪斌对家丁说:“你快点把这份上表送进皇宫去,就说这是大元帅给国主的紧急密报,请李咖公公无比在今夜呈给国主。”那家丁知是洪斌写给国主的亲笔密文,内容一定很是紧急。于是,立刻策马冒雨向皇城奔去。 铁血和亲随兴奋地在雨里不住的大喊大叫,高兴地不得了。特别是亲随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因为他没有给铁血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兄弟们也就不会在明天起来看到没有下雨,而互相抱怨。而散大夫心里却泛起愁来了,因为他等的这个时机虽然来了,但是雨却下得太大了。只有一炷香的功夫,路上的水就开始沉积、并且还在持续增高,而雨势却有增无减,这样大的雨不知将要下到什么时候才终止,将士们怎么能安全的在水里行走、能不能安全地躲开皇城里的守军,而又要顺利的过去呢?这些问题让散大夫心里很是苦恼,却有无计可施。 大元帅府的家丁受命不顾个人生命安危,将大元帅的上表送到皇宫里并顺利的交到那个叫李咖的公公手里。“哎哟,大元帅深夜进表定是军国大事儿。请大人返回去告诉大元帅,老奴定会将此表面呈国主。”那家丁告辞李咖慌忙返回大元帅府。李咖捧着恭盒进到殿里来,国主和自己喜爱的嫔妃正在饮酒作乐。李咖在大殿门口稍微一愣正好看见国主正举着酒杯指着正在跳舞的几个姑娘哈哈大笑。这样的日子对国主来说已经是正常的如百姓碗里的饭食,而李咖对这一切早已习惯并麻木,通宵达旦、纵情声色,这就是眼前这个国主习以为常的行为。国主醉眼朦胧、举着摇晃的酒杯站起来,伸手抓住旁边的一个妃子道:“孤王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心里一定在盼着孤王早死,然后让世子即位。到那时,你们就可以垂帘听政,总揽朝政。孤王还知道,世子即位以后,你们定会让世子的皇叔也就是现在被囚禁在家的兵马大元帅洪斌来辅佐世子,统领兵马,从而内让世子稳坐江山,外四方来朝贺。哈哈,孤王早就知道,论治理朝政孤王不如兵马大元帅,论行军打仗也不如兵马大元帅。但是,一个可以统帅三军的将军,他的权力也是国主给的。他手中的的权力一旦被国主收回,那他就什么也不是了。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孤王怎么不知道呢?”那嫔妃吓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说:“王上息怒,臣妾绝对不敢那样想。”李咖捧着恭盒低着头来到御桌前道:“王上,兵马大元帅洪斌有紧急事务上表。”国主“哼”一声将手里抓着的措倒在地,问:“洪斌又上表来何事儿?孤王说过,他现在是被囚禁在家,没有孤王的命令是不可以进宫来的。”李咖也不敢多言,轻轻的叹口气转身又捧着恭盒走出大殿来。身后歌舞还在继续。 兵马大元帅洪斌在书房里坐了一夜,家丁回来说已经把上表交给了李咖公公,洪斌不抱任何希望的喃喃道:“国主怎么会看我的上表呢?他现在最恨的就是我一心想治我于死地,只是碍于四方的强敌未除,还需要我为他效劳啊!等到兔死狗烹的那一天,也就是我、、、”洪斌突然现站在面前的家丁一脸的悲伤只是不说话。“哈哈,人总有一死,何必这样难过呢?你是没有看到在战场上战死的那些兄弟们,如果你看到了你就不会这样了。好了,你也累了快点下去歇息去吧。”洪斌说着闭上眼睛斜倚着身后的书柜安睡一会儿。那家丁转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睡着的洪斌,出于自己内心的敬意和感动,给洪斌跪下磕了三个头后退出门来。这么多年来,洪斌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刚被任命为使臣的时候,整天想的都是怎么做好使臣,怎样和邻近的国家搞好关系;再后来就是带军打仗,平定一个郡的叛乱就消耗了那么多人不说,还耗空了国库里的多年积蓄;再后来自己被任命为兵马大元帅,权力越来越大了,但是,考虑的事情却是越来越多了。怎么把一场仗用最少的消耗打好打赢,是他必须考虑的。除此之外,洪斌还要考虑到国主的心思。事事时时必须做到剧情回报,免得被他身边的奸佞之辈抓住陷害自己的空隙。虽然国主不懂军事,但是也要做到有事必奏。洪斌把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也让那些一直想陷害自己的人无从下手。这些年,自己活得好累。现在,虽然被囚禁在家,但是也不得不说这是国主给自己一个休息的机会。 门外的雨下的越来越大了,雨珠就像被人从天上泼下来的水一样,就像要把整个世界都要变成一片汪洋似的。洪斌确实是太累了,睡的连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剩下门外的世界一片水海。洪斌仿佛看见国主在雨里指挥百姓抢被水泡了的衣服和食品,一个孩子被大水冲的站不住,国主不顾自己的安危,跑上前抱起孩子向自己的黄罗帐里奔去,兵马大元帅和百官们更是不顾惜自己的生命安危,穿梭在大雨里帮着百姓抢夺被大水冲跑的物品。百姓们和百官们奔波在雨水里抢救着被大水冲跑的物品。“老爷。”一个家丁跑进来摇晃着洪斌。“快救人、、、”洪斌睁开眼睛才现自己还在屋里。家丁一脸愕然的盯着他道:“刚才有人来,说是皇城的南墙被大水冲塌了。守城的将军前来询问您该怎么处理。”洪斌心里一惊站起来道:“什么,皇城南墙到它了。”他愣在地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半晌,洪斌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问:“国主可曾知道这件事儿?”家丁摇头道:“听前来报信的将军说,已经多次派人进宫里去了。可是都没有见到国主,上表也被‘内宫’扣下不进。责任重大,各位将军和大人们不知如何是好,都来请教大元帅了。现在,他们就跪在门外等候大元帅接见。”洪斌又是一惊,边向门外走去边对身后的家丁说:“大人们既然到来,为什么不报?耽误了大事儿,本帅定然要杀了你。”家丁在后边紧紧跟着边道:“小的情愿被大元帅处死,死在大元帅手里是小的的福气。”此时已是天近拂晓,离洪斌睡下也不过四柱香的时刻。老天连一个安稳觉都不给洪斌留下,难道真的要将他累死才罢休吗?为什么老天也这样嫉妒一个百姓爱戴的英雄呢? 与此同时,铁血抓紧时间吩咐兄弟们立刻准备启程。而兄弟们却又在议论。“这么大的雨怎么走啊?”“不如等到水退了以后再走吧?”铁血生气的道:“昨日你们说,今日不会下雨,让你们准备行李一个个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如今天降大雨,你们又给本将将条件谈价钱,是不是在你们眼中早已没有了本将?再敢有不尊军令,出言乱我军心,立斩不赦。”将士们见铁血真的动怒,心里也为自己的无理取闹而感到惭愧,都不敢再言语。铁血让店家准备舟筏送他们走,店家早已准备好了一百只木筏和小船,本是准备给来往的客商用的全给了铁血。 铁血命令百头督促将士们快点登船,自己则划着一条小船向散大夫住的客栈行去。散大夫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到腋窝下的雨水苦无办法。突然看见铁血划着一条小船行来,脸上渐渐露出笑意。铁血命撑船人将小船靠到散大夫窗下道:“三爷,时机已经来临,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动身启程呢?”散大夫无不担心的道:“大水漫过前胸,你让大家怎么走啊?”铁血道:“三爷,现在虽然是有困难,但是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遇啊!这样的天气里守城的军士自然无心来盘查我等的行李。”铁血偷瞥了一眼坐在船尾的撑船人故意说:“尽管我们都是守法的商人,但是本小利薄也经不起军士们的所要啊!”散大夫心领神会了铁血的意思,点头道:“是啊,我们本是做小本生意的,哪儿经得住众军士们个个盘要呢?既然今日是个好机会,我们就启程吧!让大伙儿准备启程。”铁血应命而去。他们说这样的话无非就是想迷惑那个乘船人。铁血忙着去吩咐各处的兄弟们准备启程。 洪斌见到在门外等候的百官先下跪请罪。“兵马大元帅洪斌在国事儿危及时刻没能尽力尽心为国分忧,让各位大人们受苦了,实乃洪斌之过。”百官纷纷上前扶起他道:“大元帅,现在突遭降雨袭击。百姓苦不堪言、皇城南边突然倒塌,我等几次进宫面见国主都被轰了出来。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前来求助大元帅了,还望大元帅不计前嫌以国家为重,站出来为国为民出谋划策。”洪斌听了百官的话内心十分的感动。“请各位大人道客厅叙谈。”百官们跟着洪斌来到大厅里跪伏听令。洪斌道:“各位大人请起。本帅被国主囚禁在家,不该过问国事儿的。但是,现在各位大人前来询问对策。我也只好说一说了。”但是,百官们并不站起来还是说:“下官仅尊大元帅令。”洪斌无奈只得下令道:“城东守将可派五百军士穿上百姓的衣服,撑着船沿途清点过往客商。本帅以为那些客商定会趁这次机会逃脱、躲避交税,而铤而走险趁慌乱之时逃脱。”城东守将领命而去。洪斌又道:“城西守将,你可从守军中抽调十之三四的军士到南城协助守将排水修城,南城守将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守城墙不得让外敌趁机来袭,如有敌军来袭立刻禀报。”二将领命而退。洪斌沉思了一下道:“城北守将,可派军士来往巡视,四城如有危及可前去支援。”城北守将领命而撤。“各位大人、、、”洪斌道。百官都道:“仅尊大元帅钧旨!”洪斌点点头道:“自古就有‘文臣谏,武将战’的说法。今日在这里站着的文臣,都要随本帅进宫觐见国主。我们的将军去厮杀了,那么文臣呢?就去向国主进谏好了,被国主杀了那是你们成仁了,死的光明磊落、光宗耀祖。如果不去或不敢进谏、、、本帅也不勉强。”洪斌说的这话硬中有软、软中带硬,使得那些奸猾的文臣没有办法不跟着他进宫去。可以说,洪斌已经把他们的心思摸透了。 第二十二章 出使途中(9) 铁血护着散大夫命令将士们立刻登船、登筏出,由于是突然下令要启程将士们大多数没有时间收自己的行李,所以丢下的行李不计其数。[.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该章节由网提供在线阅读散大夫看着满载着将士们的船只缓缓行进,心里还是不安的对铁血说:“铁将军啊,我们在这里住了这几个月,终于等来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愿那些守城的军师都能放我们一马,让我们顺利的过去。只是,这么多人一起走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啊?如果他们追来盘问我等又该怎么办呢?” 铁血虽然没有听明白散大夫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依大人之言,我们应该如何呢?”散大夫不言语只是摇着头笑,铁血心里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一句话说个头任别人去猜尾,可是别人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铁血虽然生气可又没有办法。“大人有什么高招妙策不妨直说,末将是个粗人不懂得大人的意思。”散大夫笑道:“这个问题很容易的,铁将军怎么没想到呢?”铁血转过脸去,厌恶的不愿看他半眼。“请大人明示!”散大夫笑道:“让一队将士们绕到城南,从南门进来;再让一队将士们绕到城北,从北门进来;你我二人带着一队将士们从东门进去。这样既分散了对方的注意力,又避免了将士们一拥而入造成船只堵塞。铁将军以为这个计策怎么样呢?”铁血听完散大夫的话以后,心里大惊,暗骂他是腐儒书生,不懂得兵书,这是犯了兵家大忌。铁血心里虽然骂散大夫是个无能之辈但是嘴上却还要好言道:“大人所说言之有理。但是,末将以为实为欠妥。”散大夫倒是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问:“铁将军为什么这样说呢,愿闻其详。”铁血扫了一眼明晃晃的汪洋大水道:“大人请看,这一带全被雨水覆盖。百姓出入艰难不说,远近之内只有我们这一支船队在行进。树大招风,我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行进,对方守将站在城楼上怎么会看不到呢?既然对方已经注意到我们的动向,我们就要不给他们留下反思的机会,让将士们一鼓作气一起冲进城门去。这样对方守将即使拦截我们,那也是牦牛战大象,力足使不上啊。我们装扮成的是商人,他们最多也就会怀疑我们是在逃避交税,而不会兴师动众的派兵追赶我们。因为我们下次还要在这里经过,他们就会抓住我们回来的机会让我们多交税钱,以示惩罚。但是,如果我们突然分路行进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并且还会派军士拦截我们,到那时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铁血句句说的在理,不得不让人折服。 散大夫却笑道:“铁将军过滤了。你没有看见这城墙之上连一个军士都没有吗?即使有一两个也是一脸的匆忙之色,哪有闲心来管我们的行船呢?按照我刚才说的,让将士们分队从三门进入到西门与我们的主队会和。”铁血急道:“大人,这样做万万不可啊!现在我们离皇城不到三里,如果在这个时候突然分散开去,定会使城楼上的守军起疑心的。他们现在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是诡诈之计啊!请大人千万不要上当啊。”散大夫变色道:“铁血,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你以为本钦差不懂兵法吗?兵法云: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乃诡诈之计也!我们谁都看的明白,对方只有少许守军在城上,这是实。他们故意走来走去,以迷惑过往的路人,这是虚。这样显而易见的道理,铁将军为什么不明白呢?”铁血没有想到散大夫不但是一个腐儒书生,还是一个顽固不化之人。不管自己怎么劝说,他都不愿听半句。就这样,将士们在离城两里的地方突然被要求执行散大夫说的分队绕行的计谋,铁血没有办法只好让将士们去执行。但是,铁血却派自己的亲随亲领一队向北门进,又派一个兄弟懂得兵法的兄弟绕到南门而行。“二位切记,如果有守将拦截盘问,你们不要管他们。如果他们驾船追来,你们能跑则跑,跑不了就战。最好用兄弟们最小的伤亡换来最大的胜利。拜托了。” “大哥快快请起!”亲随和兄弟慌忙扶起下跪的铁血道。散大夫不屑的瞥了铁血一眼把头扭向别处。铁血抓着亲随和兄弟的手说:“二位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得已,就退回来。”两个兄弟明白铁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急忙跪下都说:“大哥,小弟愿意以生命担保。如果不能带领兄弟们冲过敌军的封锁,就是杀身成仁也不会投降的。假如兄弟们贪生怕死、降了敌军,有朝一日国主亲率大军前来,你我兄弟一旦战场上相见,将如何有颜面立于世间?大哥多保重,我们西城见。”两个兄弟跳上自己带领的分队缓缓向自己所要去的方向驶去。 等两个兄弟带着一二队离开以后,铁血下令在主队上的将士都要参与到划船加快行进速度中去。没有划桨的,就是用手拨水也要使行船在半柱香时间内赶到城下并抢过去。 而对方城楼上的探兵早已现来船突然异常的变化和举动,慌忙去向将军报告。刚开始现有一队商船开来时,将军说:“他们这是想在趁我们慌乱之际冲进城里来,逃避我们向他们征收税收。他们也不容易,一年到头奔波在做买卖的路上,挣得也是有数的那几个钱。如今,突降大雨,这些商人还得雇船进城,不知又要多花费他们的多少钱财。传本将命令,只要来船没有异常动静,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过去吧!但是,如果现来船有一场那个举动的话,立刻前来报我。”现在来船突然出现分队而行、而且主队突然加速前进,不得不说是一个特大的异常举动。所以,那个探兵立刻报告了将军。守将心里也是大吃一惊,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即将进城的车、船都必须在离城半里的地方徐徐减速,然后慢慢进到城里来。而来船却突然生了逆向性的转变,不得不让人感到费解啊!守将随着探兵一起出来看时,看见来船已经离城只有数箭之遥了。“快让他们减速接受检查。”守将现来船的异常后就下命令。探兵立刻挥舞手里的红旗示意对方来船快点停下,但是,来船的速度丝毫未减。守将指着那个探兵骂道:“你***傻啊,现在他们乘的是船,你用旗语他们能懂吗?快点喊话给他们。”那探兵慌忙丢了手里的红旗想来船喊话道:“对面的来船听着,将军有令,命你们快快减速接受检查。”与此同时,在一旁歇息的守军都上来了。他们个个张弓搭箭,只等一声令下了。守将见来船的速度丝毫未减,转眼间已经离皇城只有一箭之隔了,继续让探兵喊话道:“如果再不停下就放箭了。”铁血怕由此而引起军心动乱,而影响行进速度。所以,他当机立断,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弓箭只一箭就将那个探兵的喉咙射穿了。守将一见对方还有如此强人,就知道来真不是一般的客商。于是,命令弓箭手向来船射箭。一时间,箭如雨下纷纷落在来船上,将士们被箭击中落水无数,流水都被染成了赤红。铁血下令将士们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冲进城去。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侯如果后退死亡的将士不但会更多,而且绕行到北门和南门的将士们一旦进入城里,却没有和主队会和在一起,到那时再想出来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说不定会全军覆没。命令将士们全身冲进去,虽然不是万全之策。但是,却可以保证两支分队的兄弟们能和主队会和以减少他们的伤亡。城上箭如弹雨,船上的将士们都奋力划船,努力冲进城去。可是,散大夫本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他见将士们死亡人数越来越多,在冲进城门的时候,突然下令后退。铁血万万没有想到散大夫会在这个时候下令后退,急的他恨不得要杀了他。于是,急忙传令道:“有敢擅自后退。立斩不赦!传我号令,船上的所有将士都要拼尽全力冲进城门去。只有进了城门才是最安全的。现在后退,只有死路一条。”说完,铁血带头亲自用手划水,号令船只不得减速必须冲进城里去。 带领一分队的亲随虽然绕行到南门,但是却受到守城军士的阻拦,原因是城墙倒塌急需修筑,不让任何人通往。亲随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命令将士用弓箭射倒守城军士,带领将士们冲进城去。等到守将赶来组织并力拦截时,船队已经走远。而二分队绕行到北门时却遇到了比东门更为惨烈的搏杀。因为,按照国主的规定,北门是不允许百姓行走的,而是专给那些皇亲国戚们走的道路。现在虽然被大水淹了,但是规定谁也是不敢改的,再加上兵马大元帅洪斌基本上没有调动这里的守军道其他三门去。所以,与东门和南门相比,北门的守军是最多的,实力也是最强的。当探兵现有来船驶过来时,就出警告不让来船再前行半步。但是,来船的速度却分毫未减还有加速的迹象。于是,就立刻禀报了守将。守将本是一个从行列里觉出来的勇猛之士,跟随兵马大元帅洪斌参加过西昌郡的平定,立下大功,被封为皇城守将,管理北门的一切事物。他亲自给来船喊了一通话后见来船没有丝毫的停下的意思,就急道:“他***,老子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刀是怎样磨出来的。兄弟们弓箭侍候。”一言毕,守军立刻张弓搭箭准备就绪。守将还想给来船一个机会,就有喊话道:“近船上的兄弟们听着,这里是皇家道路,百姓及船只不得从这里通过,你们快点回去。”但是,来船没有丝毫要停下调头回去的意思。探兵道:“将军快看,来船没有丝毫的调头回去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行进速度。”守将先骂那个探兵。“你他***瞎叫唤什么,本将没有长眼睛自己不会看啊?”然后命令弓箭手放箭。一声令下,万支箭矢如雨一般飞出。守将站在城墙上喊道:“你们快点回去,本将绝不追赶你们。何必非要走这里,自寻死路呢?” 船上的将士们举着手里的刀具、遮板拨挡飞来的箭矢。但是,中箭落水还是很多。将士们又不能还击,只有被打的份儿。所以,虽然冲过了城门,但是将士们十死七八,却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索性守将在将士们冲进城里来以后,就下令军士不要在放箭了。因为死了那么多人,使他的心里很是不安和自责。城外的积水被死了的将士们的血水染成了赤红。 兵马大元帅洪斌带着众百官进宫见驾,国主听‘内宫’禀报说洪斌带人进宫来了,误以为他这是来夺位了。急忙让御林军守住宫门,不让他们进来。这时,又跑进来一个大臣说:“大元帅有事儿来请王上出殿商议。”国主问:“大元帅不是被囚禁在家吗?怎么出来又跑到宫里来了?他带了多少人来,是不是来杀孤王的?孤王不曾亏待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孤王?” 那大臣一听国主这样胆怯的絮叨个没完儿,心里就知道他这是在猜疑洪斌有造反之嫌。本来就与洪斌不和的他,于是顺水推舟说道:“王上,大元帅说了。只要您肯让出王位,他就息兵罢枪,绝对不会动干戈的。王上应该及早拿出个计策来才好啊。王上您想想,当年那么多跟着大元帅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那个不在盼着让他登基的这一天呢?现在,他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王上纵然有兵在手又有何用呢?这些御林军能抵挡得住大元帅手下的那群虎将吗?”国主听他这样一说,早已吓破胆没有了主张。“那、、、依你之见孤王应该怎么办呢?”给国主进言的这个大臣和大元帅洪斌素来不和,但是,却碍于洪斌是兵马大元帅,手握重权,不敢扳倒他。现在国主都对他产生了怀疑,这正是他报复洪斌的绝佳机会。所以,他抓住这个机会在国主面前挑拨他们君臣之间的关系,使他们水火不得相容。洪斌再厉害再手握重劝又能怎么样呢?他如果有不臣之举就是造反,那样他的一世英名就被毁于一旦。这样不管他们两人谁胜谁败,对自己都是有利的。这样的好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芒习,你快说说,孤王应该怎么办才好?现在,孤王的身边只有你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大臣了。如果连你都不肯给孤王出谋划策的话,那孤王只有被杀的可能了。”国主哀求道。 芒习心里大喜,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来了。于是,他大胆的岁国主说:“王上,您可以任命洪斌为大元帅,也可以废了他的大元帅之职啊!只要去了他的官职,纵然他有通天的能耐,没有大元帅印在手又能怎么样呢?眼下,王上应该免去洪斌的大元帅之职。然后再追究他一个没有诏令擅自入宫的罪名。他就再也兴不起风浪了。”芒习奸笑着盯着坐在御座上的国主道。人心难测,谁知道他除掉兵马大元帅以后会不会对这个无能的国主下手呢? 但是,现在国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一定要阻止兵马大元帅洪斌的进宫来胁迫自己。于是,国主决定按照芒习说的去做。国主立刻传下诏令,在洪斌带着百官们进到议政殿时,宣诏的“内宫”侍从已经等候在那里了。见到洪斌和百官们就道:“兵马大元帅洪斌接国主诏令。”百官们个个惊喜都以为国主要大元帅出来主持政务呢。只有洪斌从“内宫”的脸上读懂了什么。洪斌和百官们齐齐跪下道:“臣洪斌接听诏令。” 等“内宫”把诏令宣读完以后,百官们一个个错愕的跪在地上,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洪斌反倒不在乎的道:“我本来就知道会有今天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侯削夺我手里的权力。不管怎么样,无官一身轻。我现在也可以过几天安稳日子了。”说完转身就向门外走去。百官们都追上去不让洪斌走。“您走了,老百姓怎么办?国家安危怎么办?”洪斌笑道:“各位过滤了,没有我洪斌国主定会选出一位更得力的助手来治理国家的。江山代有才人出,相信我们的后代定是超过前人的能文能武的英雄好汉。国家不愁没有才子出现。” “说得好!”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大家都回头看时却见芒习手里拿着一张诏令出来,立在殿前道:“大元帅,国主还有一份诏令。不过不是给您的,众百官听令。”百官只得跪下,洪斌已经去职,所以不用再跪的。可是,百官听完诏令却和洪斌一起愣在地上。国主任命芒习为兵马大元帅,这让洪斌也感到惊讶。百官要求面见国主,却被芒习拦住道:“国主龙体欠安,刚刚睡下,谁敢惊扰圣驾?” 洪斌道:“各位大人,还是请兵马大元帅示下怎样解救城中受困的百姓吧。”一个官员说:“对啊,现在百姓被雨水困扰,请芒元帅快下钧旨明示应该怎么处理吧!”芒习道:“这样的小事儿怎么也来烦我,让百姓自救吧。”还有一个官员说:“皇城南墙倒塌,请大元帅示下应该怎样处理。”芒习本是一个碌碌无能之辈,哪里懂得这些,丢下一句“百官商议”后奏报朝廷决议,转身走了。留下百官们惊愕的眼神。洪斌也没有办法,因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他说的话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了。所以,海南贵宾也懒得再说了。 第二十三章 出书途中(10) 铁血护着散大夫带着将士们在离西门一里的停下歇息,也算是等候从北门和南门进来的将士们。该章节由网提供在线阅读铁血让百头清点了一下兄弟们的人数,跟随主队的有五百三十八人,而现在只剩下二百一十五人。铁血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士气低落,站在船上都几乎要倒的样子,心里很是悲伤。而此时,散大夫见到刚才的战斗场面被吓得已经魂不附体,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了。铁血对散大夫说:“大人,兄弟们伤亡过半、体力不支,我们必须尽快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才是啊!”散大夫本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遇到大事儿只会依附于别人。他心里正在想着回去以后怎么跟主上交代这样大的伤亡数量,突然听见铁血对自己说话,只是一味的应承道:“好好好,就依铁将军说的办。铁将军辛苦你到附近找找吧,看有没有可以容留我们歇息的客栈,让店家多给我们准备几间房间,也好让我们的兄弟好好休息。”铁血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提一个建议,散大夫就立刻让自己去办。只得摇着头令撑船人划船前行,可是刚走出不远。散大夫又叫道:“铁将军,你走了这儿怎么办呢?”铁血恨不得一剑鞘抽死散大夫,想自己费心劳神的把他护送到这里,已经很是安全了。可是,散大夫却不敢让自己离他寸步。但是,铁血的职责就是受主上重托,保护这个窝囊废到辽西国去。如果没有他这联合之事儿还真没有着落,所以,铁血忍着心里的怒气又跳回到主船上来,只得让一个百头前去。最气人的就是散大夫胆小害怕追兵赶来,但是又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哈哈,铁将军劳累了我怎么忍心再让铁将军前去受累呢?这样好了,铁将军就留在这里歇息吧!”铁血看着散大夫那张笑脸,在脑海里把他相像成一个圆布包,然后往深水处很力一踢,你爱哪玩儿哪玩去吧!可是,就因为当初主上一句“铁血,本主封你为列将,让你跟随散大夫出使辽西国,功成归来以后,本主再加封与你”让他和散大夫脱不开干系了。 铁血刚在一旁立住就听见有人叫起来,急忙往叫喊的声音处观望。正好看见将士们从北门和南门来了,铁血看到他们心里也是万分高兴抑制不住的惊喜。可是,他很快就现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告诉他,将士们分别遭遇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快,快把船划过去。”铁血跳到旁边的一艘没人的备用船上命令撑船人道。撑船人也是不敢怠慢的,匆忙划着船向来船驶去。散大夫站在主船上伸着手,想叫铁血回来保护自己。但是,滑到嘴边却又自觉地咽下去了。如果当初自己听铁血的话,伤亡人数可能会比现在少得多。现在,将士们心里正不知怎么恨自己呢?铁血心里正不知怎么恨自己呢?如果自己不是主上派往辽西国的钦差,说不定自己早被铁血一刀给挑了,说不定将士们早就乱刀刺死自己了。自己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全是因为主上对自己的封赐。所以,散大夫心里决定这次来辽西国,绝对不能让主上失望。纵然自己意思也难以报答主上对自己的大恩。将士们为了国主不惜效死命,自己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散大夫往前一指道:“快过去!”停泊在一边的船只迅速的向来船驶去。 那亲随全身都是伤,看见铁血迎来慌忙跪在船上又是磕头又是大哭的道:“大哥,兄弟对不起你啊!二百多个兄弟我只给你带回来了一百零八个兄弟。”铁血跳到亲随的船上和他抱在一起痛哭不止,全船将士个个被感动流涕。散大夫的船紧随其后赶到,好言安抚众将士们道:“诸位将士千辛万苦从死里逃出来,应该高兴才是啊!我们虽然伤亡了很多将士的性命,诸位想一想,那些死了的将士不就是把生的希望留给了我们吗?如果我们因为兄弟们的死在这里痛苦悲伤,怎么让那些为我们活着而死了的将士们不心寒呢?这样的仇我们一定是要报的,但是,还不是现在。等主上率领大军前来征讨之日就是他西北国灭亡之时。但是,现在我们只能先把这份悲痛放在心里,总会有报仇的那一天的。”几句话说的将士们斗志昂扬,都把怒气从散大夫身上转移到了对西北国的痛恨上来了。铁血万万没有想到散大夫的几句话竟然轻易的就把兄弟们心里的仇恨转移了,暗叹自己不如其万分之一也。正在这时,从北门来的兄弟们的船只又驶过来了,而这队船只上的兄弟们伤亡更是惨重。就连自己亲自任命带队的那个兄弟也被射死在船上。于是,刚刚平静下来的将士们又是一阵哀嚎痛哭。最让铁血伤心的是,带队的兄弟是自己在众兄弟们中最看重的一个,本来是想以后把他带着自己身边,好好培养的。但是,现在,他却被射死在船上了。回来的兄弟们少的更是凄惨,二百多个人只回来了八十九个。铁血在心里算了一下,自己主队有二百一十五人,再加上两个分队的一百零八个和八十九个,一共还剩下四百一十二个将士。九百多个人伤亡过半,怎能不使铁血难过呢?兄弟们相见以后喜极而泣,既为彼此还活着而高兴,又为那些死了的将士们而感到伤心难过。散大夫站在一边命令随行军医立刻给将士们医治伤处,边命令撑船人返回去。 那个被铁血派出去找客栈的百头回来了,他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客栈。而且,价钱还很便宜。本来他还想向铁血邀功的,但是看到那么多兄弟们都伤痕累累,也就不敢再说了。铁血知道城西门也有守将,要想顺利的过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兄弟们已是疲惫不堪,是不能再战了。但是,如果不战的话那些守军也是不会轻易的放他们过去的。所以,注定还要再战,可是兄弟们已经不能再战了。这让铁血心里很是忧虑。而且船队总在这里停着也不是个办法啊,早晚会引起守城军士们的注意的。西北国的这个各个守将各守一方的办法对铁血即兄弟们的修养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便利条件。各处守将只要不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也是不愿多管闲事儿的,吃的是有数的俸禄,谁又愿意多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所以,在皇城的中央就形成了一个实空的圈子,四方的守将都不愿去管理这个于自己搭不上边的地方。因为,四个守将是划界而管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划来划去就划出一块空地来,谁也不愿去管理。洪斌当时看了划好的地图后就说过。“中间的这片空地,四位守将都不愿意去过问,一旦城内出现叛军,虽然跑不出去但是也要防止狗急了跳墙,对皇宫构成威胁。所以,四位守将可派人定时的到这片空地上来巡视一番,确保无虞。”四位守将虽然答应的满痛快,但是谁也没有落实到行动上,现在正巧给了铁血一个停船休息的地方。兄弟们都安静的在船上坐着。 散大夫看这样总在这里坐下去也不是办法,可是自己却又想不出办法来。所以,只好再去求教于铁血。散大夫坐在铁血旁边,拍拍手上的泥土问:“铁将军,你看我们总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个办法啊。你有什么好办法让将士们离开这里吗?”铁血咀嚼着一根麦草道:“末将也没有好办法啊,现在兄弟们都饿的寸步难行了。而我们却找不到一个让他们安歇的地方。想来我真是愧对他们啊。大人有什么妙策吗?”散大夫反而被问,心里一时紧张的不行。铁血看出他慌乱的眼神里在躲藏着什么,心里也就明白了也就没有问下去的念头了。散大夫嘟嘟囔囔的说:“铁将军,我觉得我们现在必须离开这里才是上策。”铁血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暗暗骂道:“你***这话等于没说,谁不知道在这里危险啊?谁不知道要给兄弟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他们养好伤啊?现在老子问你有什么办法,你***不说正话净说一些没用的废话。我还知道兄弟们饿了呢,关键是怎么想出办法来解决兄弟们的饿。” 被铁血派出去寻找客栈的那个百头为了讨好散大夫,于是就把散大夫悄悄请到一边低语说道:“大人,末将知道一处地方可以让大伙儿暂时的躲避一下,而且那里还有很少的人居住却有很多的吃的。”散大夫心里大喜,忙问:“那个地方在哪儿,离这里远吗?”百头说:“末将奉大将军之命前去寻找客栈时现的,离这里大约不到五里地就是了。”散大夫喜道:“好,我们现在就起船前去,你在前边引路。”百头以为这次自己可立了大功了,高兴地让自己的船在前边引路带着兄弟们向他现的地方进。但是,他却不知道的是,自己出城的那会儿正好赶上守城军士换班,所以没有现他。可是,这次他却是带着船队前进,目标甚大自不用说,而且守军也没有再给他重来一次换班的好戏。所以,船队在向前行了不到三里路,就被西城上的探兵给现了。其实,这样的一只船队一直被四边的守将暗暗盯着,只是他们不再自己的管辖之内才懒得去管他们,现在这支目标下的船队突然向西门驶来,自然让西城的守将提高了警惕。所以,在对方的船队还没有靠近以前就早已准备好了弓箭。 铁血并不知道散大夫为什么会突然下令让船队启程,但是,他既然下了命令,自己也就只好跟着走了。至于到哪里去他也不知道。但是,铁血很快就看出了一点苗头。他现船队已经进入西城守军的射程之中还在前行,就觉情况不妙,于是,立刻传令让先头船只快点停下并返回来。可是,对方根本就不给他下达命令的时间。而是等到这只船队进到能让自己挥到最大威力的射程之内时,突然向行驶的来船放箭。而没有丝毫准备的来船在突然遭到对方的攻击时,却在短时间内做不出一个还击的准备工作。等船上的弓箭手准备好弓箭后,要与对方互射时,早已被吓破胆的散大夫却慌忙下令撤退。而就在这时,改装成百姓的敌军趁机也开始攻击在船上的上竹国将士。更要命的是,指挥系统出现严重的中断和不协调。铁血刚开始是反对船队继续行进的。如果,在铁血出停止前进的命令后,船队立即后撤的话,损失会很小的。可是,铁血犯的错误是,在他看到前头船只上的将士们已经准备好还击的弓箭时,误认为所有的船只载着将士们一定会冲过西城门的。于是,他又下令所有的将士要不惜一切代价抢过西城门去。一个进、一进退,两个命令几乎是同时出,这使得将士们也陷入慌忙中不知要执行哪一个命令为好。而城上的敌军却命令统一、军士执行的规范、协调,所以才给对方一个沉痛的打击。散大夫吓的抱着脑袋趴在船舱里身子还不停的颤抖。 铁血带着兄弟们退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次损失一百多个兄弟简直要把铁血气疯了。散大夫是主上派遣的特使,铁血没有办法训斥他。但是,他手下的兄弟们却是都要由他来管理的。“把那个百头带上来。”话音刚落,那个百头就被揪到面前来了。他还再喊“散大夫救我。”散大夫却摇着手说:“你自己做的孽,我也救不了你啊。还是你自己向铁大将军求情吧。”铁血揪住那百头问道:“快说,是谁让你带着船队前进的?”散大夫在旁边立刻说:“百头,你害了我啊。是你说现了一个好去处,是你怂恿着我下令前进的。现在又死了那么多将士,你罪该一死。”百头这才明白散大夫是一个这样奸诈的人,也回骂道:“你这个龟孙子不得好死,我只说我现了一个好去处你就下令让兄弟们了。害死那么多兄弟的是你。”散大夫也怕铁血翻起脸来把自己也杀了,立刻替自己辩解道:“铁大将军不要相信他的话,他这是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下令呢?”那百头一听散大夫把自己的错都盖在自己身上了,气的破口大骂。铁血心里虽然明知,最大的错在散大夫,但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动他的。只能等到回国以后在主上面前告他一状了。所以,他必须杀了这个百头以正军法,但是他又知道百头是被冤枉致死的。所以,这一笔他也算在散大夫头上。 将士们都在等着看铁血怎么处置这个百头,所以铁血处理的公平与不公平,都直接影响到将士们的士气。铁血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也是及其的谨慎的。铁血对那个百头说:“兄弟,你犯了军法就不要怪哥哥无情了。唉,你死以后,家里的事情就不用挂念了。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我都会细心照顾的。兄弟,去了以后早点投胎做人,希望我们还有再见面的那一天。”百头感动的满脸泪水道:“大哥,今生结识大哥一世无悔。兄弟走后,大哥多多保重。家中只有我一人,大哥就不要操心了。”铁血转过身后,把手里的刀扔给他。百头抖抖索索的拿起船上的刀用衣袖擦了一下,当他再次扫视最后一眼自己熟悉的兄弟们时,目光所到之处,兄弟们或跪在船舱里或跪在船板上,沉默无语。“大哥,小弟去了。”言毕刀落在船板上血流如注。铁血站在那里不动,脸上的泪水肆意的打湿了衣襟。是为了死去的一百多个兄弟,还是为了百头兄弟因为是一个小小的卑职而没有争辩的权力就要替人去死?只有他心里最清楚、最明白吧?铁血捡起船舱里的刀举在手里道:“诸位将士听令。我们在这里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既然在这里是死和敌军去拼杀也是死。那我们就不如死得壮烈一点,军人不死在战场上就是最耻辱的。所以,诸位将士们都要尽力一战,冲过西城门去就是我们的活路。请诸位将士听我令以后,都要并力向前。如有落后、畏惧不前,立斩不赦。” 现在船上都已经是上竹国的将士了,那些改装成百姓的军士都已经被铁血及手下的将士们杀尽。所以,也就很好的管理和统一协调了。将士们人人愿意奋力一战,因为通过刚才的情形他们也看出来了,只有冲过西城门才是他们的唯一活路。铁血命令,弓箭手在前,虽然弓箭手很少但都是技艺精湛之人,一人可抵对方的十几人。刀斧手在后准备,以防止对方要进行白刃战。等一切安排妥当只好,铁血下令向西城门进。散大夫被安排在中间前后保护。 敌方探兵现败退的来船又来了,慌忙又去报告给将军。那将军本以为来船败回去以后,就不会再来了,就让军士们都去休息了。没想到现在他们又一次卷旗重来,立刻让军士们依照先前的办法继续准备弓箭。铁血命令船上的将士要尽全力齐头并进,所以来的势头和态势都比先前强很多。等到城楼上的守将布置完守军时,来船已经到了城下。而且,在军士们还没有准备好弓箭之时,对方派在前头的弓箭已经抢先向城上仰射。虽然处于劣势但是攻势很强,所以对方根本就没有机会探出头来放箭。铁血趁机指挥后面的船只快速的进入城去,而弓箭手却无一人伤亡。可是,敌将见对方冲进城来,后是出最后的一招,想用最后这一招将冲进城门的来船上的人全部歼灭。所以,守将命令军士们手持大刀、长矛到对方的船上去杀敌。但是,军士还没有靠近船只就被手持长枪的上竹国将士们挑于水中。所以,对方一时间军士伤亡惨重。铁血又趁这个机会,让弓箭手所乘之船快速穿过城洞,顺利的使出城去。就这样,将士们前后左右相互配合,以伤十九人、亡四人的代价穿过了西城门。 洪斌被罢去兵马大元帅一直以后,就闲居在家,不问世事。 第二十四章 往事如幽 红堂主自从排除散大夫一行去联络辽西国一起夹击西北国以后,却一直不见散大夫送信回来。(.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的那一千将士带到哪里去了,那个铁血本是自己在出行时现的一个人。那天,红蛇骑着自己那匹小白马一个人到郊外去闲逛。一直闷在宫里使她赶到透不过气来,所以,自己就偷偷的牵了那匹小白马出去。郊外的草绿油油的给人一种生的希望和对美好未来的希冀。红堂主也不例外,她骑在马上悠闲地慢慢的顺着绿草地往前走,边欣赏这无尽的满眼绿色边想着出征西北国的事情。现在全国上下都在积极的备战,可她心里却一直被一个疑虑所困扰,自己兴师动众率军远征,能大胜而归吗?还有就是现在的官职还需要改革,现在官名太少、而自己身边的官吏却是越来越多,总不能让两三个人同任一职吧?所以,还需要添加官名按序排列。这些都是刻不容缓、急需要去做的事情。可是,闲散孤鹤岁哦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抱有敌对的态势,好像对自己总是不放心似的而又不相信自己。刀疤鬼只能在战场上逞英雄,让他来处理这些事情简直就是让牛弹琴。那个赵光明对说是跟着自己一起来到这里的,但是,却总想着依靠自己达到驾驭别人的目的,可以说是一个很自负的人,至于他的才华自己到现在还没有现一点。而百官中,正副上千尉二人虽然对自己忠心,但是却也只能带军打仗征战沙场,或是给自己当个守护还是可以担当这个重任的,至于让他们学习治理国家、参政议事之类的事情,根本就不用考虑他们。还有那个三骑将应天只是因为被闲散孤鹤从山匪中把他拯救出来了,自己也只是为了安抚他,才封他一个三骑将,也是一个不懂政事的人。遍观百官都不是一个可以为自己分忧的人,却都是和自己分有的人,行赏之时谁得的少了谁不愿意谁就不高兴。一想到这些,红堂主也只是无奈的叹口气,感叹自己身边的人才少的就像稀有的大熊猫一般珍贵。 在宫里自己走到哪儿身后都要有人跟着,简直让他感到厌烦。忙里偷闲出来散散心也是不错的选择,红堂主这样想着心里很是愉快,也不去管马匹要走到哪里去,任由它自由自在的去行走,自己则坐在马背上欣赏着满眼的绿色。红堂主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走到哪里的时候,突然听到前边的竹林里传来一阵吵闹声,还伴随着兵器的撞击之音。红堂主出于好奇就驱马过去躲在一旁偷偷观看,只见空地上有十几个人正围着中央的一个团团打斗。中央那个人虽然被十几个人围打,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惧色,却是越战越勇,红堂主在马上忍不住喝彩起来。只见他们双方打的越来越凶,大约打斗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十几个人都被对方打死了。红堂主感觉这个人是一个武将的材料,如果弃之荒野只能使他一生没有用武之地,所以,心里就有意将他招揽到自己的旗下为己所用。于是,红堂主策马追上去道:“壮士留步。” 那人抹着脸上的血瞥了一眼锦衣裹身的红堂主,不屑的道:“怎么,你也想来挨揍吗?看你白白净净的,像个富家公子,我劝你还是早早离去免得我一刀砍了你,惹得你爹娘到官府里去告我。”红堂主只说了一句话,就被对方抢了那么多言语,使得自己没有说话的机会,虽然几次想张口说话来打断他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好不容易等他说完,立刻抢先说道:“壮士功夫了得,是跟哪位高人学的?”那壮士收着地上的衣物捡那些能用的装起来,却不回答红堂主的问话。红堂主又问:“壮士可曾念过书?”那壮士一听这话立刻停下手里的活计,站起来叉着腰眯着眼睛盯着红堂主问:“我看你是傻子吃黄连自讨没趣!如今是兵荒马乱的吃饱肚子就不错了,哪有什么念书的道理?”红堂主继续问:“那壮士为什么不去参军,为国家为百姓去尽自己的一份力呢?如果不想再过兵荒马乱的日子,只有拿起武器到战场上去消灭敌人,赢得胜利才有一个太平盛世啊!”那壮士听红堂主这样说,也不再说话皱着眉头想她说的话是对是错。就在这时,远处一队御林军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上千尉来到红堂主面前翻身下马,跪在地上道:“末将该死,末将没有做好主上的守护。”红堂主心里不悦的道:“上千将军,你来得好快啊!”上千尉不知红堂主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也不敢再回话了。红堂主不想让那壮士离去,翘问道:“那位壮士,你可愿意当大将军?” 上千尉从地上站起来退到一旁,给身后的御林军一挥手,那些将士们一拥而上将那壮士擒了过来。那壮士盯着这样威武的阵势,只是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上千尉上前将他踢倒在地骂道:“主上在此为何不跪?”红堂主面楼不悦之色道:“上千将军,你有点越庖代俎了吧?退下。”上千尉这才怯怯的退到一边去。红堂主问道:“壮士你叫什么名字?可愿意随本主回宫任职?”那壮士道:“我叫、、、不,回主上话,草民叫铁血。铁血早有投军报效主上之心,只是没有人引荐。”红堂主听了他说这话问道:“什么?百姓参军还需要引荐?”铁血听出红堂主的话里的严厉就趴在地上道:“回主上话,草民不敢欺瞒主上。上次有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来到我们村子里,说是招兵的。我和全村的二十多个兄弟前去报名,可是,他要每人收取五两银子的报名费。我们都是穷人,哪里有那么多钱啊。但是,那个将军就说,这是主上说的话,没钱就别参军。”红堂主气的怒道:“此等败类,岂不是害我国家?铁血,你的村离这里有多远?”铁血见红堂主怒更是胆怯的道:“草民不敢说谎,是真的。那个将军到现在还在我们村子里呢?昨天夜里他还把我们的村长抓起来了,说是要让他拿出一百两银子,不然的话就把全村的老老少少全都杀了。”红堂主见铁血吓的全身抖,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就好言安慰他道:“铁血,你不用怕。有本主在,你什么也不用怕。现在,你告诉本主,从这里到你的村子里有多远?”铁血早已被吓迷糊了,那里还仔细想呢?张口就说了一句“一里,不,两里。”红堂主见他确实是被吓住了,也就不再问了。对旁边的上千尉道:“上千尉将军知道怎么做了吗?”上千尉心里明白红堂主的意思,立刻恭敬地道:“末将明白,请主上先行回宫。末将马上就去抓那个‘将军’回来。”红堂主对上千尉的悟性,满意的点点头道:“铁血,本主封你为前引官,带领上千尉将军前去捉贼。”铁血见自己没有被治罪,反而封官心里高兴的对红堂主一个劲的磕头道:“谢主上,谢主上。[.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主上大恩,小的一世不忘。” 上千尉因为看出了铁血是必要和自己一起为官的,于是,态度也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他上前扶起铁血道:“铁血兄弟,主上看你是个人才,给你封官你可要尽心为主上办事儿来报答主上对你的大恩啊。”铁血楞了一下道:“什么?大将军,您刚才叫我什么?兄弟?”红堂主和上千尉见他迷糊不清的模样都被逗笑了。红堂主道:“二位将军,可先去办理大事儿,等办完大事儿以后,再续也不迟啊。铁将军,本主在宫里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铁血给红堂主施了一礼后,对是上千尉说:“大将军,我们这是奉命办差,快点走吧。”上千尉笑道:“好,就听铁将军的话。来人,给铁将军牵一匹马来。”又对红堂主道:“请主上起驾回宫。末将这就去拘拿那个假将军回宫交由我主落。”红堂主点点头道:“这样很好。” 两个人还没有说完话,只听见传来一声叫喊声,上千尉往远处看时,这才觉铁血已经跑得很远了。“兄弟们,我们去追那个小子,看他的腿跑得快还是我们的马匹跑得快。”上千尉一声令下就和兄弟们去追铁血,红堂主在后面笑着看见他们走远,带着上千尉留给自己的御林军打马回宫。红堂主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虽说又得了一个只会在战场上拼杀的武将,但是,文臣多了可以安邦,武将多了可以定国,现在自己正需要的就是这样勇猛无敌的武将。 上千尉和铁血骑在马上并排行进。上千尉问道:“铁血兄弟,你的武功这么了得,有机会一定要向你讨教哦。”铁血笑道:“大将军开玩笑了,大将军是主上身边的红人。我怎么敢跟大将军争高低呢?”上千尉听他说自己是红堂主身边的红人就不解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末将是主上身边的红人的?”铁血认真的说:“主上身边一定有许多大臣吧?为什么偏偏只让你一个人跟着她啊?你不是她身边的红人是什么?”上千尉听完他的解释又大笑起来道:“现在,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但是,到了宫里就别这么说了,免得被人嘲笑。”铁血不语。 两个人说着话,不久就到了铁血住的村子。在村口正好被一个兄弟看见,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有看清楚,揉揉眼睛再仔细看时,这才真实的看出是铁血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和一个将军向这边走来,立刻丢下背着的竹篓跑回村里报信去了。上千尉和铁血进到村里的时候,村里的老少爷们们都挤在道旁指着铁血道:“出息了,出息了,咱们村里也出大官了。”铁血骑在马上抱着拳对村里的父老们笑、施礼。身后的跟随一眼望不到头,是村里的人都误以为这些人全是铁血身边的下人。都高兴的跟在后面随着他大喊大叫。上千尉看这样总部是个办法,于是就对铁血说:“铁将军,我们身负主上的命令,快去拘捕那个假将军以后,及早回宫复命,如果再迟了就要被杀头的。”铁血一听给主上办事儿回去晚了也要杀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急忙带着队伍向那个假将军住的地方赶去。身后的村民却是越跟越多。 等来到那个假将军住的地方,铁血坐在马上指着他骂道:“你这个咋狗,睁开你的狗眼仔细看看我身边的这位将军是谁?他可是主上派来拿你的,还不快快下跪?”这时,上千尉也不失时机的拿出腰牌举在手里道:“上竹国主上御林军统领上千尉在此,还不快快下跪认罪。”那假将军哪里知道自己冒充将军本想骗几个钱花花的,没想到却把真将军给招来了。而且还是主上身边的御林军统领,当时就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村民看见那个假将军下跪才知道真的是大将军来了,也跟着慌忙下跪,铁血在马上看见全村的父老都下跪了,也从马上滚落下来跪在一旁。御林军一拥而上,将那假将军和相关人等一一擒下。上千尉冲着全村的父老抱拳道:“各位乡亲父老,我受主上之命前来擒获此贼押回去交由主上定罪。如今,主上正是用人之际,主上急需英雄好汉前去投靠、效劳,请各位父老乡亲,踊跃报名参军,上战场杀敌立功。主上已经多次下令,今后所有参军报名的人,不得收取银两。所以,请各位父老报名参军时,如有在胆敢收取银两的,可以立即到相关衙门报告。衙门定会重重办理此类人,绝不给这样的人一个投机取巧的机会。”全村的父老都叩谢主上的也有、叩谢大将军的也有。这时,铁血跳着高拍着手对全村的父老说:“各位父老,我是铁血你们还认得我吗?现在我已经被主上任命为前引官了。主上还说等捉了此贼回去以后,还要对我行赏呢?主上对那些建立过大功的人都不会亏待我们的。就算你们不相信眼前的这位大人,也的相信主上,不相信主上,也得相信我啊!”铁血的话让全村的百姓都热血沸腾了,当即就有许多人要求跟着铁血走。铁血现上千尉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立刻说:“你们不是跟着我走,是跟着这位将军走,去给主上效劳。是你们自己去战场上给自己建功立业的。” 上千尉听铁血这样说心里才不生气了。于是,故作奉承的道:“铁将军,我们还是立刻返回吧,再晚了主上就要降罪了。”那些本来还在怀疑铁血的父老一听御林军统领都叫他将军了,这才从心里相信铁血真的当了将军。当时就有几十个兄弟要跟着铁血一起走。 两个人回到宫里交差,红堂主问清了事情的原由。那个片子也是供认不讳,红堂主道:“像此等恶人留在世间只会危害百姓,拉出去斩立决。”所有在殿上的大臣都不敢吱声,十几个就这样被红堂主一句话全都人头落地。铁血不知其中道理,站在大殿之上惋惜的道:“哎呀呀,主上这一句话就让这几十个人人头落地了?主上的话可真是不一般啊。” “大胆!”闲散孤鹤站出来指着铁血道:“大殿之上,主上面前,岂是你能放肆的?”铁血见眼前这个人对自己这样凶,又见上千尉站在一旁也不敢说话,心里就知道这个人的职位一定在自己之上,就问:“你身居何职啊?竟敢在主上面前呵斥主上亲封的前引官,你胆子不小啊,就不怕主上治你的罪?”闲散孤鹤显然是没有听过什么前引官之类的官职,不禁愣了一下。红堂主在御座上笑起来,把自己封铁血为前引官的缘由说了一遍,大臣们都笑了起来。 “主上,末将觉得主上一言就杀了十几个人的脑袋,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一点儿。他们虽然犯了王法,但是,却也是一条生命啊。您以仁义治理国家,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未免有点太薄情寡义了吧。末将自幼学习的就是忠义。忠,就是要对主上忠心耿耿;义,就是兄弟情义。四海之内皆兄弟,既然都是兄弟就都是朋友,那也就谈得上一个义字。不管他是做贼的也好做匪的也罢。如果有一个清平世界,谁还去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末将斗胆请主上收回成命,重新宣判。”红堂主一拍御桌站起来道:“铁血,本主念你除贼有功,本想封赏与你。你竟然替贼人说话,就不怕本主将你一起治罪吗?”铁血故作沉思了一会儿说:“如果我这一颗脑袋能换回十几个兄弟们的命,那又有什么可珍惜的呢?末将刚才说了,对主上忠心是臣子的分内之事儿,对兄弟朋友忠义就是一个人的内心事情了。所以,如果主上只惩治主犯,余不问。末将甘愿一死!”大殿之上一时变得鸦雀无声,百官不敢言语。 上千尉出班跪下道:“主上,末将以为前引官说的有理。主上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应该寡杀而广施仁政。末将愿意自去其职、出城为民,以此换取那十几个人的性命。” 铁血伸出大拇指对上千尉道:“大将军真是大英雄啊。但是,您为了那十几个人的脑袋就此丢官显然不值得,您还是靠边站吧。我呢,官小被主上免了还可以回去种田对父老乡亲还可以撒谎说,我老铁不稀罕主上对我的封赏,皇宫里太闷了我就回来了。您就不行了,您为官多年出城为民,那多丢人啊,人家知道的知道您是为了兄弟义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您不会做官和这些大臣不和被赶出去了,到那时你丢人可丢大咯。别跟我老铁学,对你没好处。” 红堂主听着铁血悄声“训斥”上千尉,内心十分的感动。“‘诸位大臣不要畏惧本主,有话可以当面提出来,也可以给本主上表,还可以私下里面奏’。诸位大臣,本主说过这样的话吗?说过几次了,可是看看你们自己是怎么做的!是怎么做的?”御案被拍的震天响,百官们都跪下道:“主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红堂主继续说:“本主一再要求你们说真话办实事,哪怕每天有一个大臣对本主说一句心里话。可是,你们看看自己一个个都是怎么做的,奉承、溜须拍马、沉默不言、怯儒退缩,这就是你们忠心于本主吗?”百官又呼喊“主上万岁万岁、、、” “够了!”红堂主气的再次拍打御案道。“从即日起,朝堂之上在这样一派奉承、溜须之风,本主就让你们去和将士们一起训练。”百官跪伏在地不敢言语。红堂主沉默了片刻道:“传本主令,假冒将军四处收缴钱财的一干人犯,主犯斩立决、从犯充军。”侍从立刻前去宣令。红堂主又道:“上千尉将军,为保全人犯性命甘愿卸职归田,精神可嘉。赏黄金五千两,以示嘉奖。还望上千尉将军以后在朝堂之上勇于说话。”上千尉谢恩而退。“铁血听封!”铁血正盯着上千尉心里感到奇怪,听到主上叫自己的名字,立刻跪倒在地道:“末将铁血在。”红堂主思虑了片刻道:“铁血将军,今曰本主封你为列将,跟随散大夫出使辽西国,归来以后再有封赏。”铁血心里高兴磕头谢恩。就这样他就跟着散大夫去了辽西国。 可是,让红堂主不明白而又担心的是,散大夫一行为什么走了这几个月以来连一封书信也不曾寄回。红堂主担心的是,散大夫是不是把自己的一千将士和列将铁血给骗了。他们没去辽西国而失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这样的忧虑在红堂主心里已经不止一次的回荡了。 第二十五章 宫中突变 红堂主一直担忧散大夫和铁血他们的安危,于是就想到了明朗珠。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它把明朗珠从玉匣里取出来,不知为什么明朗珠竟然变了颜色。“明朗珠,你怎么了?”明朗珠没有回声。红堂主又问,还是没有回答。这时,受令前来的赵光明在外面恭候召见。侍从进来禀报道:“主上,赵副都统在殿外恭候召见。”红堂主失神似的盯着手里的明朗珠不言不语。侍从见红堂主不说话,只得退出去对赵光明说:“赵副都统啊,主上不知怎么了愣在那里不言不语不说,就连眼睛都不转了。您快进去看看吧!”赵光明心里吓了一跳,慌忙跑进殿来。 “主上,主上?”赵光明轻轻叫了几声,也不见红堂主有反应。“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主上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侍从是红堂主身边最近的人,出现这样的情况本该知道原因的。但是,就算红堂主突然病也得有个前兆啊!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呢?侍从们是脱不开干系的,所以,在殿上的侍从都吓的跪在地上道:“大都统恕罪,小的实在不知主上这是怎么了。”那个出去叫赵光明进来的侍从接着说道:“小的看见赵都统来了,就给您说了一句‘请大都统稍等,小的这就给您进去传报。’进来以后,就现主上不言不语了。具体这是怎么回事儿,小的们真的不知道啊!请大都统明察。”赵光明沉默下来在殿里来回的走着。突然转过身来问:“真的是主上传令让本都统前来见驾吗?如果你敢欺瞒本都统,本都统决不会放过你的。”那个侍从慌忙趴在地上道:“真的是主上让小的传令召大都统进宫里来的,小的没有一句谎话。”赵光明还是一脸怀疑的盯着那个侍从,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来。但是,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觉。赵光明想:主上突然变得这样,而且只有自己一个大臣前来见驾,那么一定会引起诸位大臣的猜疑的。弄不好给自己扣上一个弑君的帽子,那可就是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到那时,于自己一直不和的闲散孤鹤和存在矛盾冲突的刀疤鬼一定会借这个机会治自己于死地的。但是,现在还不知道主上是死是活,自己就先动手那要是主上突然苏醒过来,自己岂不是落得一个叛逆之罪。赵光明心里胡乱的想着,回头一眼瞥见跪在地上的侍从正在拿眼瞄自己,心里的气一时没地方撒,这次倒是找到出气筒了。赵光明走过住一脚把那偷瞄自己的侍从踹后退了一丈多远,那侍从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求大都统饶命,求大都统饶命。”赵光明竟真的下不了手了,哼了一声又转过身去。 赵光明现在是进退两难,如果自己回去而不向闲散孤鹤军师和大都统刀疤鬼说主上突然的变故,那很有可能被他们抓住自己一个隐瞒事实真相、图谋不轨的把柄,自己还是一个死。“去!请闲散孤鹤军师和刀疤鬼大都统来见。记住,不要说是我请他们来的。就把这里的实际情况给他们说清楚就行了,其余的什么也不用说了。”两个小侍从慌忙跑出去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赵光明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主上怎么会突然得这种奇怪得病呢?以前也没有听她说过自己有这种突然不会动就什么也不知道的病啊!为什么又偏偏让自己赶上呢?大殿里没有一点声音,红堂主还是保持着那个特有的姿势,双手捧着明朗珠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那些侍从都跪在地上不动声色的低着头,赵光明也不去做椅子,而是直接坐在正对着红堂主的一个小蒲团上。盯着红堂主手里的明朗珠,赵光明皱着眉想:主上为什么突然又取出它来了呢?他见过明朗珠的威力,可以说是法力极大的一个宝物。红堂主也说过,自己有它才可以不被对自己不利的人陷害。现在,红堂主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红蛇了。她身边有足够的人来保护她的安全,何况她自己也会武功足可以自保的,难道还会有人在暗中害她不成?让她内心不安才又取出明朗珠的。明朗珠虽然是一个难得的好宝物,但是在一个人身上呆的时间长了,就会慢慢的吞噬她的精神和体内的脊髓,如果长时间下去就会把人吸干。赵光明心头一震,明朗珠?吸干?红堂主?赵光明顿时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的愣住了,红堂主已经、、、他不敢再往下想。赵光明从地上站起来烦躁不安的来回的走着,差一点走到一个侍从身上去。于是,又厌烦的摆着手对他们说:“都起来,都起来,站到一边玩儿去。别在这儿站着碍我的事儿。” 正骂着一抬头看见闲散孤鹤军师急急忙忙的由侍从引着走进来,赵光明急忙迎上去。闲散孤鹤军师却不冷不热的丢给他一句“让开,别在这儿碍我的事儿”就去看红堂主了。闲散孤鹤军师小心的盯着红堂主问道:“主上今日吃的是什么?”赵光明抢前一步叫道:“唉,军师啊,您这样可不行啊!您这样干涉主上的啊,要照你这样那还了得。”闲散孤鹤军师瞪了赵光明一眼道:“你懂什么?本军师问这些是想知道主上吃的膳食里是不是有腐烂的东西导致主上食物中毒。你什么也不懂,一边呆着去。”旁边站出来一个小侍从说:“大军师,小的是主管主上的膳食的。请大军师随小的到御膳房一看!”赵光明这时候又跑上来拉住闲散孤鹤道:“军师,您越来越过分了。询问主上的进食问题也就罢了,现在又要去品尝主上的美食佳肴,你说你这是不是在越上。你知道吃主上的东西是什么罪吗?”闲散孤鹤军师推开赵光明也不跟他答话,跟着小侍从出了大殿。赵光明扯着嗓子大叫道:“是死罪啊!我告你。” 赵光明话音刚落,就看见刀疤鬼出现在大殿门口。就想把闲散孤鹤军师刚才犯的错跟他说一遍,想和刀疤鬼一起状告闲散孤鹤军师的逾越之罪。但是,刀疤鬼一进大殿就哭起来了。这让赵光明心里很是不解,于是就去责怪那个小侍从道:“大都统病成这样你怎么还把他请来呢?”小侍从压低声音对赵光明说:“小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小的按照您的意思把您要小的说的话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都统以后,他就一路上哭哭啼啼的来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赵光明也压低声音道:“在路上来的时候,他没有抽风吧?”小侍从不知怎么回答他,只是摇头。 “唉,大都统,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故去了?”刀疤鬼刚才哭着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赵光明也在这儿,还以为是侍从全在这里呢!听见赵光明问自己,刀疤鬼一脸茫然的指着红堂主道:“主上不是、、、”刀疤鬼这才回头仔细看了一眼红堂主,这一眼差点把他吓死。因为他看到了红堂主摆在那里的奇怪举止。赵光明这才说:“你啊进来就哭,也不看看哭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得了,刚才大军师来了问了几句话就和一个侍从慌慌忙忙的出去了。说是去查看主上的饮食是否有问题,走了一会儿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赵光明说着有坐回到蒲团上去了。 刀疤鬼心里暗暗寻思,在这里待下去也不知办法啊!主上有没有宣自己进宫见驾,自己就跑来了。还不知道主上这是怎么了,要是万一主上突然清醒过来,见自己在这里在治自己一个携带兵器擅入之罪,那岂不是太冤枉了?所以,刀疤鬼也开始想怎样才能脱身出去。 “大都统啊,在主上没有清醒过来以前,你我二人都不得擅自离开这里。”赵光明坐在旁边的蒲团上道。刀疤鬼里立一旁也不说话也不理赵光明。赵光明自己还在嘟囔,道:“这里就只有咱们三个,当然要除去侍从们。除了侍从们,咱们三个是先知道主上变成这样的了。所以,我们三个一定要封锁消息,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能让大臣们知道。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全国各地还不得乱起来。百姓刚安稳下来不能再让他们流离失所了,战火又起可怕啊。” 刀疤鬼站在一旁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却在想如果红堂主突然薨逝,那么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自从红堂主登位以来,百姓们渐渐安定下来,这正是自己所要看到的和希望的。但是,现在红堂主如果真的突然病逝,那势必还会重新卷入战火中去,百姓们又要背井离乡不说,又要家破人亡了。到那时,谁又是真正的国主呢?谁又能重新给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虽说只过了两年但是打“青”字旗的人越来越少了。即使还能找到青堂主的后代,又有几人愿意拥护他呢?刀疤鬼这才明白,红堂主才是能决定整个国家命运的人,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么上竹国势必会又一次陷入彼此的征伐和杀戮中。到那时,谁又是真正的的一国之主呢?人海茫茫,生死几起几落,到底天下归于谁手?只是空空让百姓受尽凄凉苦。 闲散孤鹤军师和那个小侍从满头大汗的从殿外跑进来,刀疤鬼和赵光明上前迎住闲散孤鹤军师道:“大军师,您可查出点什么来了吗?”闲散孤鹤军师沉默的摇摇头不言不语。赵光明心里空空的一片空白,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填塞的。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在一起商议着什么,只看见刀疤鬼不住的点头。赵光明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望着他们在一起嘀咕个没完儿的身影,他握紧挂在腰间的刀;对自己说:“谁要是感动主上一下,他的命就会在自己手里的这把刀上结束。他在等,在等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结局的机会。他一直以为眼前的这两个人是阴险的,所以,他必须防备他们从中捣鬼、乱中取利。但是,赵光明知道自己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要想监视并看住他们使他们的阴谋得不成,自己就必须请外援。可是,满朝文武大臣中又有几个人愿意和自己站在一起呢?就在这个时侯,赵光明想到了对主上忠心耿耿的上千尉。但是,如果调动他也必须有主上的话或是谕令才行。这让赵光明很是头疼,如果红堂主突然清醒过来追问上千尉是谁给他传的令,上千尉自然要说是赵光明,那岂不是拿着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吗?自己好心调动御林军保护了人家,到头来却落得一个不是在人家手里。而那些没有好心的却可能成了功臣,得到封赏。不是赵光明想的多也不是他担心的太早,伴君如伴虎,在君主身旁谁也不知道谁什么时候就人头落地了;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句无意的玩笑话却使得主上大脾气,拉出去一刀咔嚓了。完了,肩膀上吃饭的东西没了。这样的事情古来就为数不少,赵光明看的史书多自然知道的也多。她清楚的记得一个生在大汉朝武帝时期的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位大臣陪老皇帝到御花园闲逛。老皇帝看到一棵树上开满了鲜花,心里很是高兴随口就吟了一句诗。“春风送得百花绽,滴水成露皇家心。”可是,就有一个大臣偏偏站出来给皇帝说,你做的这诗不好;春风送得百花绽,还是好的可以讲得过去的;但是就是后面半句:滴水成露皇家心,就不好了。皇家的心思岂是一般人和几滴露珠就能猜透的?结果惹得老皇帝不高兴,你小子敢说我的诗不好?那你就去阎王爷那里听好的去吧!把那个大臣一下子给铡了,自己丢了性命还被别人耻笑为不懂得君臣礼仪。 赵光明是不会这么干的,所以他就开始想一个万全之策。赵光明对闲散孤鹤和刀疤鬼说:“两位大人啊,下官突然偶感不适。想、、、”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心里知道他想到一边去休息,就立刻同意了。赵光明跑出大殿来就往后花园奔去,他身上正好带着一份没有写字的空白诏书,上面已经盖了红堂主的大印,那是红堂主在写诏书时在上面不小心滴了一滴墨汁,就将它弃之不用。所以,赵光明就把它收藏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个时侯还真派上用场了。赵光明在后花园里忙活儿了一阵子以后,这才回到大殿外对一个小侍从低声耳语了几句,就让那小侍从去了。赵光明则像一个没事儿人似的依然回到大殿里和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守在一旁。 上千尉听小侍从说主上在后花园有危险,立刻带着手下的御林军兄弟们向后花园冲去。在后花园处只要有阻拦的小侍从一律被他拿下,这也是赵光明安排好的。因为,如果没有人加以阻拦,上千尉就会怀疑这是有人在恶作剧或是在考验兄弟们的应变能力。所以,他故意在通往后花园的路上设下了几十个小侍从说是奉主上之命拦截所有人,上千尉心里只有主上的安危,凡是有阻挡自己的人他一律拿下,哪怕是等到主上安然无事之时再接受惩罚那也是应该的。可是,上千尉到了后花园以后,却没有看到主上,只在凉亭的悬梁上现了赵光明早已挂在那里的诏书。上千尉救主心切必定会摘下来观看,这个时侯赵光明的目的达到了。 闲散孤鹤和刀疤鬼还在低语着什么,赵光明立在一旁也不出声。他们两个人议论了一会儿以后,闲散孤鹤对旁边的几个侍从说:“主上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你们几个小心一点把主上扶进寝宫休息去吧!”就在这个时候,殿外突然冲进来一队带刀的御林军,将闲散孤鹤和刀疤鬼、赵光明一起围了起来。闲散孤鹤不知怎么回事儿会突然冲进来一队御林军,而且把三个人及在殿里的侍从们包围了。“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吗?”刀疤鬼指着面前的御林军呵斥道。这时,上千尉从殿外举着诏书进来道:“末将奉诏前来保护主上,反抗格杀勿论。” 大殿里一时陷入僵持状态,闲散孤鹤道:“上千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假传主上的诏令。”上千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把手里的诏书一展念道:“众人跪听诏书。”大殿里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跪下。闲散孤鹤和刀疤鬼不得已只得跪下,上千尉念道:“本主近日来偶然身体不适,突然决定闭关三天修养吾体。闭关期间,御林军统领上千尉全权负责本主的安全,如有人擅自进入寝宫奏事或无故寻衅,不管其位多高,杀无赦!上竹国国主谕令。” 闲散孤鹤和刀疤鬼一听大殿里的安全都由上千尉一人负责,顿时傻了眼商议好的事情也只好暂时放弃。上千尉道:“三位大人,诏书已经宣读完毕。末将就要执行了,三位既然在这里那就得罪了。来人,给我拿下。”赵光明慌忙抓住上千尉的手说:“既然大人要执行主上的诏令我们也不敢违抗。但是,我们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才在这里护驾的。要不这样好不好,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有你来接管了,我们立刻撤出去。”闲散孤鹤也说好话道:“是啊,上千尉大人,我们同朝为官总的讲一点情面不是?何况,主上先召赵光明副都统进宫的,我们只是出于对主上的关心才来护驾的。你看那城门的守城将士还有换班呢!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就算我们换班好了。”上千尉知道他们三个都是朝廷的重臣,拘拿他们也是不好的。所以,也就有心替他们开脱。“那好吧,我就当你们是来给主上问安的。嗯!”三人见上千尉终于肯点头了急忙对红堂主跪下道:“臣闲散孤鹤、刀疤鬼、赵光明给主上叩头。”磕完头站起来给上千尉告别。上千尉道:“请三位大人快点离开这里,再迟了的话,就别怪我了。”三人只得走出殿来,身后是上千尉的声音。“传本将令,封锁各个殿门,如有擅闯,立斩不赦。”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忙乱的脚步声。赵光明心里舒了一口气,主上由上千尉保护他总算可以放心一点儿了。赵光明一回头顿时下出一身冷汗,因为她看见闲散孤鹤和刀疤鬼才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只是自己听不清楚。 第二十六章 庆家族人 上千尉“奉命”将红堂主的寝宫围得铁桶一般,任谁也不让出入。该章节由网提供在线阅读刀疤鬼和闲散孤鹤擅自调动了军队和自己的亲军进入皇宫,名义上是协助上千尉守卫皇宫,以免被奸人从中取利,暗中却在伺机叛乱。其实,刀疤鬼已经没有了叛心,因为他也仔细的想过这件事情。如果是在两年钱,红堂主突然出现这样的症状,他会毫不犹豫的个举起反旗。在两年前红堂主来到这里刚刚夺了庆堂主的堂主之位,那时人心未定包括刀疤鬼在内的元老们都会以为庆堂主会再次回来夺回自己的堂主之位,但是,不幸的是庆堂主在被流放的途中因忧愤和不平整天郁郁寡欢,不久就病死了。红堂主在这个时侯做了件收买人心的事情,她封庆堂主为“黄玉庆主王”。黄,皇帝也。也就暗示庆堂主是皇帝的后代。玉,清白纯净如玉也。也就是在表彰庆堂主在位时,朝政清朗、人心向服的意思。王,居上位而统治四方也。也就是说,庆堂主的仁义播与四海、广德昭与八方。是极高的赞誉和称颂的美称。而红堂主却又以“庆堂主之子年幼不能统领朝政”为名,伪造庆堂主的手谕说是庆堂主为庆堂的长久展和昌盛万年计,决定将堂主之位禅让与“义弟”红蛇,立她为庆堂的新主。淳朴的百姓是没人怀疑这份“遗诏”的。就这样红蛇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庆堂是接班人后将堂主改为“红堂”,后来又改为“上竹国”。但是,大臣中自然有人不会相信红堂主的假诏之说的,其中一个就是刀疤鬼。他一直在怀疑红堂主说的话。并且一直在暗暗收买人心,随时准备光复庆堂,迎请庆堂主的儿子回堂复位。但是,短短的两年时间内,红堂主就把庆堂主丢下的一个烂摊子治理的井然有序,百姓逐渐的安定下来、农事日复一日的渐渐兴盛起来。 而刀疤鬼收买的那些“义士”们也开始丢下“庆”字旗,转移到拥护红堂主这一边来。大势所趋,怎么是一两个人的力量就能使之逆转呢?所以,刀疤鬼心里也开始慢慢的转变,从对红堂主的敌对渐渐转为拥护。但是,就在他想跟着红堂主做一番大事业的时候,现在,红堂主却突然病。并且身边还有一个闲散孤鹤事实在怂恿他,刀疤鬼心里的复庆之念又一次燃起来。其实,他本不愿意在这样做,因为他看到百姓们已经都安定下来,并且家家丰衣足食,这正是他在庆堂主在世时,向庆堂主要求过和力保他的原因。现在,他的愿望实现了。先不管是谁替自己把这个愿望实现的,但是现在总归是实现了。他还有什么可求的呢?但是,闲散孤鹤的一句话却让他平静的心又一次掀起波澜壮阔的涟漪。因为,闲散孤鹤向刀疤鬼透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闲散孤鹤说自己是庆堂主的亲兄弟。并且还亮出了一只银圭。据说,老庆堂主手里有一只金圭和一只银圭。老庆主在薨逝之时把那只金圭交给了自己的长子也就是后来的即位的庆堂主,而持银圭的就是老庆主的次子,按照老庆主的遗属次子被流放到吐藩国。老庆主之所以就样做,就是要避免兄弟相残的悲剧。而闲散孤鹤正是当年被流放到吐藩国的老庆主的次子先庆主的亲兄弟。再加上刀疤鬼心里本来就根植着忠君的念头。所以,闲散孤鹤只是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心里的光复庆堂的念头点燃了。所以,刀疤鬼决定为了光复庆堂和闲散孤鹤铤而走险,利用红堂主突疾病的时机杀进皇宫里去,除了红堂主以后再立闲散孤鹤为新的庆堂主。而红堂主突的疾病给他们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而赵光明将刀疤鬼和闲散孤鹤的阴谋早已看得清楚明白,赵光明只忠于红堂主的。所以,他决定干涉刀疤鬼和闲散孤鹤的阴谋,使之失败,丑行大白于天下。到那时,他们就算有百张口千张嘴,也是说不清自己没有叛逆之心的。他们必定将会在斩头台上挨那么一刀。 就在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带兵以护驾为由入宫后,赵光明也已副都统的名义拨了一队将士入宫。上千尉却是不问原由的将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带的将士和赵光明带的将士通通拦在宫门之外,不准刀疤鬼、闲散孤鹤及赵光明他们两家进入半步。而皇宫里的御林军们奉上千尉之命,没有命令擅闯皇宫不管他的官职多大,一律杀无赦。刀、赵两家也是惧怕上千尉的铁面无私,而不敢轻举妄动。刀疤鬼和闲散孤鹤本来是想只要上千尉不开城门将他们放进去,就以上千尉居心叵测挟红堂主叛逆,攻打皇城。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又多了一个赵光明。当初他们计划的自认为万无一失,却没有想到最不起眼的赵光明却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赵光明的官职比闲散孤鹤低两级,比刀疤鬼低一级,和他们两个人比起来自己总归是下属。所以,礼仪之道,不可坏。赵光明骑在马上主动对刀疤鬼和闲散孤鹤施礼道:“大军师,刀都统,你们说,你我两家这是在干什么?主上突怪病,你我各派将士前来护驾,却没有想到被上千尉那个小崽子给挡在门外,谁也不让进去。你说,他这是在护驾呢还是在、、、” “赵光明,你敢再出言不逊。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谁知道你们安得什么心啊?守护主上本是我们御林军的事情,是哪个让你们带兵来的?就算你们是来护主的,那也得有主上的诏令才行啊。你们既没有主上的诏令,也没有接到主上给你们的密文就带兵前来,是不是有叛逆之心啊?不管怎样,末将在没有主上接到主上的命令之前是不敢放你们进来的。(.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上千尉副将也就是上千尉的兄弟在城楼上看见他们两家拥兵而来,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就先给他们一个敬告。刀疤鬼听副上千尉说赵光明的时候也影射到了自己,就暂时和赵光明“联合”起来。“城上的小将听着,我是上竹国的大都统刀疤鬼,得知主上突疾病,我等前来探望并协助你们御林军守护皇宫,绝没有要造反的念头。你快快开启城门,放我等进去。”赵光明在一旁也插嘴道:“还有我,你不能偏心眼只放他们进去。”还不等城楼上的副上千尉回话,刀疤鬼就回头怒问赵光明道:“哎,你要不要脸。城门是我叫开的,你凭什么跟着我们一起进去啊?”赵光明也不示弱反驳道:“哎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什么模样,不害臊。城门你还没有叫开呢!你说你不让我跟着你一起进城,那好你进去呀!”刀疤鬼被赵光明抢了自己的话短,气的只是瞪着眼睛没有办法。闲散孤鹤在一旁劝刀疤鬼不要跟赵光明一般见识。这时,城楼的副上千尉又道:“城下的两军头领听着,我不管你们是真的进来护驾还是图谋不轨,我都不会放你们进来的,你们就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刚要转身回城楼里歇息,又想起一句话就转回身来冲着城下道:“三位大人,如果你们真的要护驾的话,就在城外扎军等候吧!等什么时候主上病好了我会替你们向主上禀报你们的忠心的。到那时主上说要招见你们了,你们在机那里也不迟啊?”正说着,身后有一个将士贴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赵光明心里却在盼望红堂主快点好起来。眼看着那个将士说完以后转身就退下去了。副上千尉继续对城下的人笑道:“三位大人,小将说句不该说的话,对不对还请三位大人都不要生气。小将已经知道你们当中谁真正的是来护驾的,谁是来伺机叛乱的。”这句话使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心里大惊不已,赵光明心里暗暗得意。 “城上的小将,你如何知道我们两家必有其一是要叛乱的,说来听听。”赵光明显然是在用这样一个办法来澄清自己是没有反心的。而刀疤鬼却气愤的指着城上的副上千尉道:“小将,你说这样的话是有所指吧?你看我们当中谁是叛臣贼子?”刀疤鬼也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副上千尉笑道:“现在小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主上已经病愈了。当主上得知三位大人都拥兵来到城下言称要护驾时,心里十分的高兴。本想召见三位大人的,但是又考虑到三位大人都要带兵入宫,恐怕要造成拥挤。所以,刚刚传下诏令说可让三位大人之中的两位进城来。”说着一挥手就让旁边的一个将士把绳子扔下去。“一人留在城外看管军马,不知三位大人谁愿意进来啊?”赵光明自然是愿意进去的,他立刻从马上跳下来向垂在城墙上的绳子跑去。而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却陷入慌乱中,因为刀疤鬼掌握着兵权必须由他亲自指挥身后的兵马,而闲散孤鹤是军师是没有权力直接调动兵马的。假如刀疤鬼进入城里去了,手下的兵马却因为没有人统领而失去控制。如果闲散孤鹤进城里去,却又不能保证能安全得出来给刀疤鬼传递消息。所以,他们两个必须捆在一起才可以。而另一边的赵光明却是什么也不用顾虑的,只要他自己进城里去将士们就可以回去,所以他是没有无法掌控兵马的忧虑的。 就在刀疤鬼和闲散孤鹤正在商议他们两个人中最终有谁进去的时候,垂在城上的绳子在赵光明即将抓到的时候,却又被拉了上去。赵光明不知城上又生什么事情了,就气的冲着城上骂道:“城上的小将匹夫,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又将绳子拉升去不让我上去了?”刀疤鬼和闲散孤鹤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静静的观看城上的动静。副上千尉哈哈笑着探出头来道:“赵大人,实在不好意思啊!刚才只是小将跟你开的一个玩笑,根本就没有什么主上传下来的诏令。赵大人请回去吧。”刀疤鬼和闲散孤鹤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对望几眼不知所谓何意。再看赵光明在城下叫骂,城上的小将不耐烦了。冲着城下的赵光明道:“赵大人,小将看你一心为主,怒再跟你计较,你快快带着你的人回去吧。”副上千尉的话使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心里很是惊异,断定上千尉说这样的话一定有所暗示,而这个暗示是对自己不利的。刀疤鬼故意拍马上前问道:“城上的小将,我来问你,你只说赵光明对主上忠心耿耿,难道我等对主上就有歹意吗?”这句户反而使赵光明心里陡然明白了什么。 城上的上千尉只回答刀疤鬼的话,只是对城下喊道:“城下的人听着,所以的兵马一律后退一里屯扎,再有上前来无故寻衅,弓箭侍候!”话音刚落,城墙上立刻探出几百名弓弩手来。赵光明也是心里害怕刀疤鬼突然明白过来副上千尉说的话里的意思,故意冲着城上叫道:“城上的小将,你真敢射我吗?你有本事儿就把本副都统射成筛子底儿。”城上的副上千尉果真下令弓箭手向城下射箭,只是弓弩手们已经的道上千尉的暗示,不得射伤赵光明。所以,所射出去的箭多数都插在了赵光明的脚边,赵光明便蹦跶着往后退边骂道:“上千尉小将,你给我记住。你这是在纵然手下刺射朝廷命官,我要到主上面前告你一状。”上千尉小将见赵光明还在叫骂,心里觉得他演的差不多了。抓过身旁一个弓弩手手里的弓箭搭箭拉满弓后道:“赵光明大人,你再不走的话小将就让你知我武艺。”说完握箭的手一松,就将已拉满飞箭射出去了,而且箭矢不偏不倚直直的射中赵光明的小腿。上千尉小将这突然的举动,使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及所有的将士们都惊悚不安起来,所有的人都会以为上千尉小将只是吓唬一下赵光明,却没有想到他会真的拉弓射人。在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及所有的将士们眼里,上千尉小将至少用了五成的功力来射赵光明。只有赵光明和上千尉心里知道,还不到一成功力。因为,上千尉小将从小就开始练习射箭,而且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能瞒过懂箭术的人。赵光明的手下将士们把赵光明抢回来以后,吓的后退了五里屯扎。 刀疤鬼和闲散孤鹤被瞒过以后,也是畏惧上千尉小将的箭术跟着赵光明五里处屯驻。刀疤鬼得意的对闲散孤鹤说:“这回看赵光明那小子还是否多管闲事吗?唉,城上的那小子还真敢射。”闲散孤鹤沉思了片刻笑道:“刀都统以为上千尉小将是真的在射赵光明吗?依我之见,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刀疤鬼还没有明白闲散孤鹤说的话的意思,闲散孤鹤又进一步讲解道:“依照我们对赵光明的了解,你说他是那种吃了亏就算的人吗?赵光明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的,依照赵光明的性格如果不是上千尉小将射的赵光明,赵光明会怎么做呢?”刀疤鬼附和的问:“怎么样?”闲散孤鹤道:“依我之见,这其中定有诈。我们被他们联合起来欺骗了。据我所知,上千尉小将的射术那是到了非人所能及的地步了。不但能百步穿杨,还能将怀抱粗的杨树一箭射倒。他手里的箭所到之处,所中之物必然被毁。赵光明岂能受的住他的一箭?”刀疤鬼对闲散孤鹤的话是深信不疑的,听见他这样说急忙问怎么办? “唯今之计,我们只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趁着皇城上没有准备好,我们动突然袭击,如果放过这个机会我们恐怕就要杀了。”闲散孤鹤的话让刀疤鬼心里一寒,他是不愿打仗的。如果一旦开战,至少自己手下的兄弟们会死好多。因为,就冲着上千尉小将那样的射术和他亲自训练出来的手下,必定会成为自己攻城的道阻碍。不知会有多少兄弟因此赔上性命。所以,刀疤鬼是不敢答应闲散孤鹤和下这个命令的。“军师,我们要从长计议。我手下的军士们见到上千尉小将的绝技自然早已被吓的胆怯了,现在却要驱赶着他们去攻城,他们哪里敢去啊?”刀疤鬼用这个办法敷衍闲散孤鹤,他真的不想再让兄弟们死在自己人手里。闲散孤鹤竟然相信刀疤鬼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不禁长叹忧心如焚。 第二十七章 两军敌对 赵光明秘密的派人道皇城下,给上千尉小将投了一封书信。(.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而上千尉小将却是连看一眼都不肯,反手将书信扔给来人道:“回去并抱你家大人,就说他的好意末将心领了。皇宫大内本是有主上亲自掌控的御林军来保护,至于你家大人要来护驾的事儿,末将在没有得到主上的允许之前是不敢擅自做主的。你回去吧!”来人心里好想不干提醒上千尉小将道:“大人,您还没有看过我家主人给您的信呢!”上千尉小将摆摆手道:“不必看了,你家大人的来信和这封信只是大同小异罢了。”来人接过上千尉小将从桌上拿起的书信来看,是刀疤鬼写来的。大体意思就是劝上千尉小将放他们进皇宫护驾。来人信依旧放回到原处,只是把自己带来的那封也放在桌上道:“既然大人不想看小的带给您的这封信也不妨,小的就把它放在这里了,等大人什么时候想看了再看也不迟。”上千尉小将只是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道:“既然你执意要把你带来的信留下,那就放这儿吧。”来人立在一旁颇为尴尬的,一时不知是进还是退。上千尉小将只顾自己端起桌的茶杯来啜吸了一口道:“你可以走了,我很忙就不远送了。”来人这才施礼退出门来,却听见屋里的上千尉小将喊道:“来人,快来人。”这时门外的一个将士跑进去,就听见上千尉小将道:“给我把门看好了,谁也不许入内。” 赵光明心里忧虑主上,又恨上千尉小将一箭将自己射伤,行动不便,所以就倍加焦急。本想写封信给城楼上的上千尉小将,让他早晚提防刀疤鬼和闲散孤鹤暗中攻城。虽然自己明知道他们二人将要造反,但是却苦于自己找不到证据在主上面前指证他们。派去送信的人回来说,上千尉小将根本就没有看自己写的那封信,心里更是生气的愤慨。但是,自己却是毫无办法的。刀疤鬼一边武可以依赖与他,而文则可以依赖闲散孤鹤。何况闲散孤鹤还懂得行军打仗、布阵移兵之法,而自己这一边却是里里外外的大小事情都要一个人来操持、管理,手下虽然有几员得力的助手,也可以上的马拉的弓,但是自己终归对他们不放心。赵光明坐在床上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人传报说,有人深夜前来拜访都统。赵光明想了一会儿也不知自己在这里什么时候交下了朋友。于是,就赶紧请来进账。来一走进营帐就给赵光明跪下了,赵光明心里觉得诧异,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怎么可以说是自己的朋友呢?赵光明心里生出几分傲慢,漫不经心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谎称是我的朋友,我与你什么时候交的朋友?先生可说来听听。”来人道:“在下与其说是都统大人的朋友,还不如说是大人的敌友。在下是从刀疤鬼帐下逃过来的。”赵光明暗自思道:我和刀疤鬼一直不和,现在又要旦夕交兵。(.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这个时侯他派人来不是要和自己讲和,就是要劝自己和他合兵一处,刀疤鬼既然要造反就是叛逆之臣,我是忠君护主的良将,怎么可以跟他同流合污呢?刀疤鬼在这个时侯派人来要么就是刺探我军情报,要么就是在暗中为他的内应。 “先生快快请起!”赵光明立刻换了容颜欢喜的亲自下床将来人搀起。“我与大都统及军师一起到此护驾,白天虽然出现了一点小矛盾,但是,我和二位大人一心一意护卫主上,不知先生深夜来访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要传达二位大人的指示?”来人急得跺脚道:“都统,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将要造反了,我是亲自从他们营帐外听到的。”赵光明心里却在暗道:刀疤鬼和闲散孤鹤要造反的动向我早已察觉,现在又为什么派他的帐下的幕宾前来相告呢?看来是闲散孤鹤诡计多端,有意在试探自己,我怎么可以轻易地上他们的当呢?赵光明笑道:“先生刚才说的话在我这里说说还行,我只当没有听见,到了外面可不要这样说了。先生在二位大人帐下为官,先生的前途全在二位大人的一句话之间。千万不要因为心里的一时怒气而做出傻事儿啊?”赵光明拉着来人的手走到桌前坐下道:“既然先生深夜来了,我就会把先生视为上宾。今夜我与先生同醉怎么样?”不等来人回答就对帐外喊道:“来人,快快准备酒菜,我要与先生痛饮。”来人几次想站起来阻止赵光明的酒宴都被他挥手制止了。赵光明吩咐完毕以后又说:“惊闻主上突然染病,我和刀都统及大军师本想率军进宫护驾,不想上千尉大人在没有主上的诏令或手谕之前放我等进去。御林军把守各处宫门,我们想进也进不去啊。白天之事儿你可能也看到了,为了能够进宫护驾,我和刀都统跟上千尉大人几乎争吵起来。上千尉大人一怒之下将我的腿部一箭射伤。所以,我和二位大人只能守护在城外随时探听宫中事态进展了但愿我主上鸿福几天、早日康复。”这时,酒宴已经摆上来。赵光明殷勤的给来人添酒夹菜道:“先生,既然来到我的帐下,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了。先生可尽兴喝酒。”在赵光明说这些话期间,来人一直在一旁摇头,脸上现出不可掩饰的哀伤和失望。 “大人,您如果真的在为上竹国着想。我恭请您先放下酒杯,听我一言。”来人跪在地上向赵光明磕头求告。赵光明心知他还是要对自己说刀疤鬼和闲散孤鹤要造反的事情,却又要装作不知而又惊慌失措的道:“哎呀,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有话直说就是了,我刚才说过了,您到了这里就不拘泥了,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先生快快请起。”赵光明站起来扶起来人道。“先生,您有话要对我说,我洗耳恭听、虚心求教就是了。您这是干什么呢?”来人道:“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即将举兵造反危害上竹国,请大人一定要阻止他们的阴谋得逞啊!”赵光明冷下脸来道:“先生,你来到我这里我好心款待你,本是看在大军师和都统面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不曾想你来到以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讲这种离间我等感情的话,不知先生居心为何?我说过,先生既然来到我这里就是客人,对主子的不满也可以在我这里牢骚就罢了,为什么总是希望我与二位大人为敌呢?”赵光明叹了口气道:“先生请坐,我就当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那先生昂然伫立,一脸不屑的道:“我真是瞎了眼了,都说赵光明是一个忠心为主的人。今日一见,却不是这样。叛贼就在外面随时都有攻城的可能,而副都统却不信在下的话。在下与你这样的人同坐,是在下的一大耻辱。既然副都统不愿意相信在下的话,那就请副都统坐看战火再燃吧!”赵光明上前一步拉住那先生道:“先生哪里去,难道先生就这样走了不成?”那先生“哼”了一声道:“副都统不愿意在下的话,就当在下没说过好了。既然都统大人不愿意阻止刀疤鬼和闲散孤鹤的叛乱,那么在下就只好用自己的一腔热血,来报效主上了。“赵光明错愕的额盯着那先生,只是尊崇的跪在地上。那先生悠然一叹道:“在下为天下百姓计,愿意不惜自己这颗脑袋,冒死前来报密。本以为赵光明副都统会愤然而起,誓死与刀疤鬼和闲散孤鹤为敌呢!哈哈,可惜我看走了眼。”赵光明不敢言语,只是趴在地上。 “大人多多保重,您会看到战火又起的那一天的。在下告辞了!”那先生说完走出营帐,赵光明跪在地上不动。那先生走出赵光明的营帐回头看时,从帐缝里却见他还跪在地上,只得无奈的摇头叹着气离去。过了片刻,赵光明慢慢抬起头来,心里突然明白了那先生是真的来给自己报信的。“来人!”他站起来急忙冲着帐外喊道。帐外跑进来一个将士,还没有张嘴询问他有什么事儿。赵光明就抢先说道:“快去,把刚才出去的那位先生给我请回来。”那将士见赵光明一脸的焦急,匆忙打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赵光明在营帐里来回的走着好像在思虑着什么,心里却在盼望那先生能被请回来。因为他是指证赵光明谋反的重要人物。 可是,那将士过了一会儿就跑回来了。赵光明急问:“那先生呢?”那将士摇头道:“奉大人之命一直追到对方的营帐外也没有看见那位先生。”赵光明挥手让他出去,自己悔恨没有仔细盘问那先生却将他放走了,心里知道那先生回到营帐必会被刀疤鬼所害,伤心不已。 果不其然,那先生刚回到自己的营帐内就有一个将士进来说:“先生,大都统有请您前去议事儿。”那先生心里明白自己这次前去必会被赵光明杀害,但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他选择的余地了。“你先退下,我准备一下就去。”那将士不走立在那里道:“大都统有言在先,让小的和先生一起前去。请先生速行,不要让大都统等的急了。”那先生一听他这样说,心里立刻一惊急问:“大都统可说找我有什么事儿吗?”那将士摇头不语。就在这时,帐外又进来一个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酒壶和一只酒杯。他先看见旁边的将士就说:“奉大都统命前来赐酒给先生,你先出去吧!”那将士信以为真转身退出去了。 “释鹏,你快走吧!大都统什么都知道了。”那捧着酒进来的人,把托盘放在一旁对站在一边的先生道:“大都统早就在怀疑你了。白天大都统还没有下令退兵五里屯扎,你早已尾随着赵光明的将士们一起往后退了,大都统心里就不高兴。今夜不知为何,大都统又突然宴请帐下的军官和幕宾。唯独不见先生一人。大都统差人来请,却不见先生踪影。大都统知道以后,勃然大怒说你出卖了他。要将你问罪呢!我念及与先生交情甚深,特来告诉先生,请快点走吧!以免惨遭毒手。你到赵光明的营帐去的事情,大都统也知道了。” 释鹏先生心里陡然一惊,忙问:“隋然兄,这是谁告的密?”隋然也是摇头不知。就在两个人还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听见帐外有人喊道:“大都统到。”释鹏和隋然心里一惊,慌忙出帐迎接。刀疤鬼却带着几个人进来了。“参见大都统。”释鹏和隋然一齐跪倒在地上道。刀疤鬼也不去理会他们,径直到座上坐下以后才问:“隋然先生怎么也在这里啊?哎呀,真是巧得很啊。本都统在夜宴散了以后,本是要入睡的。只是突然记起释鹏先生不曾到场,本都统原本是有事情要请教先生的。可惜、、、这不,本都统心里疑惑实在是睡不着觉就过来了。先生,我没有打扰你们吧?”释鹏道:“大都统哪里话,您有事儿吩咐一声在下就去了,何劳大都统亲自枉屈前来呢?请问大都统有什么事儿不明啊?”赵光明不去理会释鹏,转而又问隋然道:“隋然先生怎么也在这里啊?先生不是喝醉酒了吗?”隋然心里一惊忙道:“小臣酒力不及,所以妄称酒醉避开酒宴。请大都统恕罪。”赵光明点着头好像相信了他说的话,又问:“那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这就是你带来的吧?哈哈,先生真是有趣。在席上不喝,却又跑到这里来喝!那好,既然先生喜欢这样,我就成全你。”营帐外有两个人抬进来一口大瓮放在中间。刀疤鬼道:“先生可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隋然茫然道:“小臣不知,请大都统明示。”刀疤鬼笑了笑道:“我给你们先讲一个故事。在大周朝武则天时期,有两个酷吏一个叫周兴、一个叫来俊臣。周兴依仗武则天的宠爱,为非作歹,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来俊臣受武则天的指使要把周兴除掉,于是就设了一桌宴席请周兴指教他怎么做。周兴就说,准备一口大瓮,四周用炭火烧烤,让犯人蹲在里面,管保叫他招什么,他就招什么。来俊臣就用周兴说的这个办法把周兴烤死在翁里。今曰本都统不烤你,你不是喜欢躲在暗处喝酒吗?本都统不知在这个世上还有比翁里更黑的,所以,就委屈你到里面去吧!”站在旁边的两个人走过去架起隋然把他塞进了酒翁里。隋然纵然骂的嘴里吐血又有什么办法呢。等把隋然放进大瓮里以后,刀疤鬼有狠狠的道:“盖上翁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打开。” 释鹏本想替隋然求情的,但是,一想到接下来自己也不会有好结果,心虚胆怯的不敢再出声了。刀疤鬼转而对释鹏道:“释鹏先生,我们说完了隋然,再来说说你吧。”释鹏“嚯”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刀疤鬼骂道:“奸贼想造反危害百姓,我恨不能亲手将你活剐。”拔出佩剑就要杀他,刀疤鬼早有防备拔剑轻轻一迎,就把他手里的剑击飞了。旁边的将士们一拥而上把隋然擒住了。刀疤鬼冷笑道:“你也想杀我,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快说,你去赵光明帐内干什么了都跟他说了什么,快讲!”刀疤鬼气的抓住隋然的脑袋胡乱的摇晃着。 隋然被刀疤鬼的手下打的满脸流血,嘴里鼻里都在涌动着血液。他仰起脸哈哈笑道:“逆贼,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你趁早杀了我,要不然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你叛逆的事情告诉主上的。”刀疤鬼笑道:“你想求速死我就成全你,拉出去。”将士们把叫骂不止隋然拉出去了。 刀疤鬼在帐内等着斩了报来的消息,可是一个将士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大都统,隋然被一个骑马的黑衣人给救走了。”刀疤鬼一听心里骇然的一时回不过神来,过了半晌等回过神来时又急着骂眼前的那个将士说:“你还傻冷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快给我追回来。”那将士应一声“是”正要转身出去,又被刀疤鬼叫住了。刀疤鬼满眼里都是很怕的光芒,盯着大帐的门帘道:“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死是活,你们看着办。”那将士心下明白了刀疤鬼的意思道:“属下明白。”就转身出去了。刀疤鬼气的一脚将眼前的椅子踢翻。 隋然被一个黑衣人救走,心里虽然饶幸自己逃过一劫,却又对这个救自己的人感到茫然。那黑衣人把隋然带到一片空阔的地方就停下来以后说:“先生,这里就会安全了。请您速速里去吧!在下也要回去复命了。告辞。”隋然急追几步上前抓住马的缰绳不放,求道:“请问壮士是什么人请您就在下的,在下连恩公都没有见到怎么可以离去呢?”那壮士叹口气道:“我家主人果然厉害,能猜到您要问什么。我家主人让我转告先生,先生不必询问是谁在救先生也不要询问是谁在指使这件事儿。先生只管去躲藏,日后必有相见之时。”那壮士又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递给隋然道:“先生多多保重,这是我家主人给您的,在下告辞了。”说完策马而去,隋然忽抬头早已不见了人影,只好无奈的叹口气。 第二十八章 阵前冤家 赵光明在帐内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不时的回头看看香案上的香炉里燃着的香。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忽明忽暗的香火在无言的诉说着时间的离去。这时候从帐外走进来一个人道:“都统大人,刀都统带着一队人来了。说是非要见你不可。”赵光明心里一阵愕然。“他这个时侯来干什么?”正说着,只见刀疤鬼带着人已经进来了。“赵光明,你的胆子还真不小啊?”赵光明不知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就问:“都统大人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儿?你我在此共同保护皇城的安危,为何刀都统总是沉不住气呢?下官箭伤未愈,不能陪客。请刀都统自便吧!”这个意思分明是在逐客。可是,刀疤鬼却不以为然,反而坐下道:“赵都统的伤不是伤在身上而是伤在心上吧?”赵光明不解其意问道:“刀大人此言合意,下官不懂。”刀疤鬼笑道:“不为别的,今日前来就是想在赵大人营帐内找一样东西。刚才我营里不小心走失了一只狗,你我相邻,想必一定跑到你这里来了。赵大人,我想在你这里搜上一搜,不知你意下若何?” 赵光明心里明白了,刀疤鬼这次来就是来无故寻衅的。如果自己迁就与他,让他在自己的军营里搜上一搜也无妨。但是,赵光明就怕以后刀疤鬼总是以这个理由为借口来搜查自己的军营,那对自己是极其不利的。再说了,他以后要是再丢了什么家禽宠物就往自己这里来搜,如果自己一次不让他搜查,必会使他怀疑自己窝藏了他家的东西。这样的例子是万万开不得的。于是,赵光明笑道:“哈哈,大都统不好意思啊。我这里没有你丢失的狗,如果真的现它跑到我这里来了,我会派人给你送过去的。”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赵光明立刻道:“来人,传我命令下去。有人现大都统的狗跑到我们这里来,就速速来报。” 刀疤鬼立刻跳起来叫道:“赵光明,你别在这里跟我演戏了。天下人都在传言我要造反,我营里的幕宾自是人人反对。其中有一个叫隋然的,深夜来到你这里向你告密。你说,可有此事儿?”赵光明这才更加相信来的那位先生说的话是真的,点头道:“不错,是有一位先生来找过我说刀都统要造反,我还训斥了他一顿。说刀都统是主上倚重的重臣,刀都统对主上也是忠心耿耿,怎么会造反呢?你看我们一时因为共同保护皇宫的原因而达不成共识,就想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我还劝他快快离去,如果再在这里纠缠不休,我就将你捆绑起来送回刀都统大营去,后来他见我不信他的话,就走了。刀都统为什么又来给我要人呢?”刀疤鬼哼一声道:“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我问的是隋然在我大营里跑了以后,是不是又来你这里了?”赵光明心下明白了刀疤鬼这是在无故在自己这里寻衅,也就冷下脸来道:“刀都统,请你说话注意用词。什么叫‘隋然从我大营里跑了以后,是不是又来你这里了’,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你的人你自己都管不了,却来我这里要人,这不是笑话吗?” 刀疤鬼被赵光明的话呛住,脸红脖子粗的一时无从开口。赵光明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继续说道:“自从主上登位以来,百姓不再流离失所、渐渐安定下来,开垦荒郊,积极展农事。再加上主上关爱百姓,轻徭役减赋税,奖励耕种。亲和士卒,绝不会无端的驱使将士们大兴土木,国家日益昌盛、百姓思安心切个个拥护主上的仁政,已经很少甚至说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去打‘庆’字旗了。其实,我知道就连主上甚至,在场的每个人和天下的所有人都知道至今还有人在打‘庆’字旗,时刻在想着光复庆堂天下。可是,刀都统你想过没有?即使真的恢复了庆家天下,你就能保证百姓过的比现在好?刀疤鬼,停手吧!就算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不再受流离失所之苦、就算你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宁,做了不忠不义的臣子,那又怎么样呢?只要天下百姓过好了、没有战事困扰百姓的生活了,还有谁会去管你是不是前朝老臣、还是今朝新秀?百姓在乎的是,你是不是一个好官有没有在为百姓时刻费心劳力。你也知道唐太宗李世民杀兄屠弟,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没有多少人愿意为他卖命才是。但是结果呢?徐冒公、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敬德,哪个不是对他忠心耿耿,同时他们也受到百姓的爱戴和尊敬?”赵光明引经据典的给刀疤鬼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不想再看到战火复燃,百姓受难。“大都统,我把话说到这里,您回去好好想想吧!还有,您的那个隋然如果再来我营,我定会将他拿下,送给大都统惩罚。”赵光明打了个哈欠道:“下官真的累了,恕不远送。” 刀疤鬼走到营帐门外是又转过身来道:“赵都统,我要造反你应该把我拿下送到主上面前之罪才是啊?”赵光明回过身来不耐烦的摇着头道:“我吃饱了撑的,拿下你。我把你拿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要想让主上相信你造反、让天下百姓相信你要叛逆,我连证据都没有,空口一说,谁信呐?主上非得治我一个诬陷罪不可的,到时候你没事儿我却又要去蹲柴房了。你以为我有那么傻吗?”赵光明这样说只是安抚刀疤鬼的心,让他相信自己说的话是真实的并且愿意和他同舟共济的。果然,刀疤鬼听了赵光明的话以后,心里暖暖的。“多谢赵都统了。”赵光明在刀疤鬼走了以后大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因为,他看到刀疤鬼来的那阵势,心里就有点害怕了。他要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不中听闹将起来,自己手下的区区三千将士怎么是他手下那些猛将的对手。所以,赵光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的,这才挽救了自己和手下的几千将士。刀疤鬼走了以后,赵光明瘫倒在地。 那个救了隋然的人回来以后对赵光明说:“大人,遵照您的吩咐,小的已经把隋然先生救出来并让他逃生去了。”赵光明点点放下心来冲那人挥挥手道:“你去休息吧,我知道了。”那人本以为赵光明会夸他几句的,没想到只是被这几句话打了。心里很是不高兴,刚转身走出营帐又听见赵光明喊了一声“回来”,就又转身回到营帐里。赵光明歉意的道:“刚才忘了,还没有给你赏钱呢!这五百两金子是你该得的,拿去吧!以后多为我办点事儿,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的。”那个救了隋然的人跪在地上道:“谢大人,小的不要钱只要大人的一句话。”赵光明心里好奇,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一句话,这倒让他觉得新鲜。“好,你说吧!你要我一句什么话?”那人给赵光明磕了一个头道:“大人觉得,刀疤鬼真的要造反吗?以他的力量,小的能将他杀死吗?”赵光明心里一惊:“放肆!”但是,他很快就缓和了气氛,叹口气道:“至于刀疤鬼会不会造反,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如果皇宫里再不传出主上的好消息,或说,突然出现了让刀疤鬼不得不反的事情,那他就一定会反的。”他眼里闪着毋庸置疑的目光,使跪在地上的那人全身颤抖了一下。“这么说,百姓又要遭难了?”赵光明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人继续问:“主上会不会平叛啊?”赵光明反问:“你家被官兵劫了,你会不会反抗?”那人满眼的忧虑之色,使赵光明心里更是惊奇不已。那人道:“既然这样百姓真的要遭殃了,大人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呢?”赵光明突然大怒道:“你以为这是在追赶一匹牲口啊?我想阻止他们,他们能听我的吗?”那人低着头不再说话,赵光明叹口气道:“要下阻止这场叛乱,只有刀疤鬼没有了兵权,无法调动将士们才行,但是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刀疤鬼岂能随便的轻易的把兵权交出?”赵光明突然对那人说:“这事儿以后再说,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又嘱咐他道:“今夜的事情,你跟谁也别说。”那人不敢再说什么,又见赵光明一脸的疲惫之色,只得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出去。赵光明盯着他的背影沉思良久,不知他问自己这么多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把他想成一个好心人。 让赵光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也使得刀疤鬼和闲散孤鹤很是震惊的是,隋然竟然跑到绿堂主那儿鼓动他率军进攻上竹国。因为,绿堂主相信了隋然说的上竹国国主红蛇突然病死,手下佣兵自重的人都举兵聚到城下,大战一触即,更何况绿堂主心里还在挂着在红堂主手里的自己的那一万军士。所以,立刻带着十万军士杀奔上竹国来。守城之将远远看见沙尘漫天,就立刻派人到前方巡视。探兵出城不到三十里就返回来了。“报将军,绿堂主率军离城三十里安营下寨,好像要对我国构成危势。”守将不敢马虎立刻调度将士做好迎战准备,边派快骑将这个信息报道都城里去。刀疤鬼和心动过缓又领兵到城下要求上千尉小将打开城门,放自己进去。赵光明也带兵前来,以防刀疤鬼攻城时自己就成了他后方最大的威胁。 刀疤鬼对赵光明的这种做法很是不满,拍马过去问道:“赵光明,你这是什么意思?本都统带队出来你也立刻领队出来,你莫不是是在监视本都统?”这句话看起来是刀疤鬼自己承认自己就要造反了,但是细思却不是这个意思。他明白的告诉赵光明,自己不是要造反如果真的要造反那也是像赵光明这个的人给逼的。这样,刀疤鬼就从一个被唾骂变成了一个被可怜。自己造反完全是别人在逼迫自己,使得自己不得不造反。这就像老百姓被暴君压迫,没有了活路才造反的。这在一定意义上,是可以博得别人的同情和怜惜的。尽管自己早想造反的想法已经酝酿成熟,但是如果在某种程度上处理得好,被万人唾骂的造反派也会被人怜悯的。就像唐朝的安禄山和史思明,不少人在贬低他们是造反派的同时,也在诉说着唐明皇的无道和荒淫。据野史记载,唐明皇曾经把杨贵妃许配给安禄山,但是由来呢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靠近楼台就把杨贵妃这个明月给抢先占有了。俗话说的好‘先入为主’,就像注册商标一般,谁先申请了注册权,商标就是谁的。而没有强盗注册权的比如安禄山自然不服了,结果就是劳动郭子仪大将出山和他干了八年的战争,不但注册权没争回来反而还丢了性命。可以说,安禄山是做了一场赔本的买卖。但是,不接受教训要做赔本买卖的人层出不穷、大有人在。刀疤鬼也可以说是在走老安这条路,只是他要替老庆家把被红堂主抢去的注册权再给夺回来。这就好比一个大型的私人企业,你的公司展得好、创下的利润多,你就可以出巨资去购买那些日况愈下的公司的财产,他的商标你都可以买回来。但是,突然赶上你的公司不济,而被你连注册全都买来的那家公司又“活”了,又要从你手里把属于他的商标买回去。所以,刀疤鬼就是这样一个情况,而不是像安禄山似的为了抢注商标而大动干戈。 赵光明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监视刀疤鬼的,也不敢说出来的。于是,赵光明陪笑道:“大都统,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都是来护驾的,都想早一点进到皇宫里去,早一点见到主上。既然您先来了我就跟着您算是沾您个光。等明儿我早来叫城门,您在跟在我后面?”刀疤鬼一时不知再说赵光明什么好,只是哼了一声大妈回到自己的队列里站好,催手下前去叫门。那手下策马向城门奔去,却没有想到这时从侧面也跑来一匹快马,两人虽然都已经看到了对方,也想扭转马头让开对方的冲势,但是,两个人却又没来由的偏偏撞在一起。人仰马翻、两人双双坠地,刀疤鬼气的挥舞马鞭驱马过去。赵光明一看刀疤鬼去的势头不好,大有要把那个撞翻他手下马匹的那个将士打死不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生引起将士们对刀疤鬼的记恨,所以他也策马赶过去。刀疤鬼的马先到,不问青红皂白扬起手里的皮鞭就向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的那个将士打去,赵光明恰在这时及时赶到扬起手里的马鞭和刀疤鬼手里的马鞭迎在一起,两条马鞭纠缠在一起。两家的将士们看到这个情形,心里都不禁一抖,就连在一旁观看的闲散孤鹤也陡然一惊。刀疤鬼心里更是惊讶,瞪着赵光明问:“赵光明,你想干什么?你的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不等赵光明回话抽出腰间的刀道:“好,我就跟你打一场。”说着猛力把手里的刀向赵光明面门刺去,赵光明见他手里的刀来的凶险,大有不将自己劈下马去不罢休的意思,只是自己手里除了一条鞭以外再无任何兵刃,只得低头让过刀疤鬼手里的刀,趁他又劈出第二刀的时候,忙抽回自己的皮鞭并举鞭去迎,刀疤鬼没有想到赵光明会拿手里的马鞭来迎自己的刀,于是顺势劈下去,把赵光明手里的皮鞭劈为两半,赵光明趁刀疤鬼抽回刀的空儿,又扬起留在手里的半截马鞭将刀疤鬼抽下马去。 还不等刀疤鬼从地上爬起来,赵光明又早已翻身下马来到刀疤鬼面前,伸手将他一把拉起来道:“大都统是上竹国最得力的上将,主上器重、百姓爱戴、将士们拥护,大都统为何执迷不悟总是丢大求小,下官以为这不是大丈夫所为之事儿。”刀疤鬼心里自知赵光明说的是什么意思,就道:“赵光明,今日我败给你,但是我不服你。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和你较量一番的。”赵光明笑道:“那好啊,只是大都统已经好久没有习练武艺了吧?大都统是上竹国的国之栋梁,大都统武功生疏就等于上竹国将士们的武艺生疏。现在的大都统已经不单单只是一个人了。”这话使刀疤鬼吓了一跳,赵光明笑道:“大都统是上竹国国主最器重、百姓最尊崇的人了。所以,大都统的勇猛、武艺过人是直接影响到上竹国兴衰荣辱。”刀疤鬼听赵光明把自己举得这么高,就好像上竹国没有自己就会灭亡似的,心里就不好意思起来。 俗话说得好“人重夸,马重养。”刀疤鬼被赵光明夸赞了几句,就找不着北了。于是关切的道:“刚才多有得罪,赵都统没有受伤吧?都怪我太鲁莽了,在此我向你道歉了。”说着就给赵光明是施了一礼。赵光明得意的偷偷瞥了一旁的闲散孤鹤一眼,见他脸上毫无表情的在一旁,于是心里就暗暗升起几分快乐。赵光明故作惊讶的扶住刀疤鬼道:“大都统这样,可不是要折杀下官吗?大都统快快请起。”嘴里说着手却慢了半拍,刀疤鬼已经给自己施了一礼,赵光明也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赵光明手下的将士们暗暗高兴。 这时,那个前来报信的将士从地上爬起来,举着手里的恭盒道:“禀报两位大人,绿堂主率领十万大军突然来袭,已经在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歇下了。”刀疤鬼和赵光明心里陡然一惊忙接了他手里的恭盒拆开来看,本来恭盒是有主上亲自拆阅的,但是现在即使送进皇宫里,也是会再让大臣们拿主意的。到时候刀疤鬼和赵光明等还是要参议的,那样只会延误了最佳战机。所以,刀疤鬼决定立刻拆阅,他把恭盒高高举起对着将士们晃动了几下,意思是说这是在众人的监视下打开恭盒的,这样也就避免了主上追究自己的逾越之罪。在赵光明的监督之下,刀疤鬼拆开恭盒里的书信看时,果然是城东守将的亲笔书信和对敌情的禀报。刀疤鬼信以后又递给赵光明后道:“绿堂主还真会挑选时候,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率军前来。他以为主上突病国中就无人了?”赵光明在一旁道:“人家已经打到咱们家门口来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苦笑着叹口气又道:“打吧!” 第二十九章 刀疤鬼先给守在城里的上千尉兄弟下令说:“现在敌人突然来袭,二位无论如何都要保证皇宫的安全和做好城里百姓的安抚,切不可使百姓惊慌而仓促奔逃。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赵光明又命人在城中张贴告示,告诉百姓们将士们一定会浴血奋战,决不会让敌军前进一步的。百姓们都要在城中安心守家,切不可随便走动。如有不听,立斩不赦。这样,赵光明先就做好了后方的安全保障,不至于将士们在前方血拼、后方的百姓们却在慌慌张张的收东西弃城而去。又严令守城之将把好所守城门,不得让一个百姓出去也不的让一个百姓进来。这样就防止了敌军的伪装成本国的百姓潜入城中伺机作乱。闲散孤鹤心里虽然一直在想着尽快恢复庆堂的天下,可是现在绿堂主率军以来,他的这个梦想只得再往后推迟了。因为,如果上竹国被绿堂主踏平了,那么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恢复庆氏天下了。闲散孤鹤知道现在不是打内战的时候,而是一致抗侵的时期。所以,他也只好抛下个人恩怨将救国大任放在头一位。 刀疤鬼命赵光明带自己的一部出城十里安营下寨,做好迎敌的准备。刀疤鬼自己在后面继续调集城里的将士们陆续开往前线,赵光明的先头部队。又命三骑将应天为先锋配合赵光明与敌交锋,又派宣军率领从绿堂主、紫堂主和青堂主那里借来的一万五千军士为后应,随时准备接应赵光明。闲散孤鹤坐镇城中,调度大小官员做好一切供应准备,粮草、战具,一应俱全,只等敌军前来叫战了。城中百姓见将士们严守军令,将那些在街上随意走动的闲散人等拿住几个立斩于街市,百姓们心理恐惧再也不敢到处走动,只是守在家里待命。 赵光明率领自己的三千部下出城十里安营下寨,赵光明传下命令在不清楚敌军的实力之前不得出战,全军将士坚守己寨没有命令谁也不得外出迎敌。赵光明手下的一员小虎将李元,却觉得赵光明避寨不出是在示弱,会错减将士们的锐气,就到大帐里请缨出战。赵光明曾严令不准将军到帐里来请缨出战,现在却见李元前来气的把他大骂一顿后问道:“李将军难道是不懂得兵法吗。”李元心里不服回道:“小将虽然不才,但是也曾熟读兵书。将军为何说我不识兵法?”赵光明笑道:“兵法上云‘兵,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我来问你,你知道敌军将会派谁为先锋,所派先锋将会使用什么兵器?”李元语塞,不得怎样回答。赵光明道:“连这样的小事儿你都不知道,再勇猛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对方战败。”李元又道:“可是,我也听说兵法云‘兵,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矫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现在敌军初来我方,脚跟尚未站稳,我们应该在这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才是啊?”赵光明一拍桌子站起来道:“胡闹!你怎么不就是不肯听本都统的话呢?我也知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个道理,但是,你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来想这句话,要站在对方是角度来思考。你懂兵法,难道人家就不懂得?你想趁他为立稳脚跟之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人家可能会给你一个苦果。李元,不要仗着自己多学了一点兵法就目中无人,比你懂兵法的大有人在,跟你斗兵法的也是大有人在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李元被赵光明大骂一顿走出营帐,心里只是埋怨赵光明胆小怕事儿。 果然,绿堂主手下的大都统马恒向主上进言道:“主上,我军初来异地,早已惊动敌军。他们可能会在今夜趁我们还未站稳脚跟未立起营寨之时,前来偷袭,主上不得不防啊!”绿堂主虽然自大到不曾把自己手下的百官放在眼里,但是却对大都统马恒另眼相待、对他的话也是听信有加。绿堂主听了马恒的话沉思片刻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点头道:“嗯,大都统说的有理。敌军很可能会在今夜趁我军初到之时来偷袭我们,命令军士们加强巡视,现异况立刻禀报,大都统看这样怎么样啊?”马恒沉吟道:“主上这样布置固然很好,但是,军士们巡察时必会小心谨慎。夜间风大,难免会有风吹草动的事情生,军士们的精神处在高度紧张之时,如果一旦现异常必会不加细细察看就谎报军情,那样只会使得我军不能好好安寝疲惫不堪。”绿堂主问:“依大都统之意该如何呢?”马恒道:“主上可以在众将中选出一人担当守备,处理夜间生的一切事情。这样即使敌军来袭,也可以从容应对而不至于在敌军到来之时,我军毫无准备白白使军士们在慌乱中丧了性命。”绿堂主苦笑道:“大都统真是计谋过人,那好吧,就依你说的派一位将军带领三千军士做好夜间的应急之须。” 旁边一将出列问道:“主上,明日如何进军?”绿堂主笑道:“这样的问题还用问吗?当然是大军齐头并进了。”马恒急道:“如果主上真的要把大军一起送到战场上去,那么我们就要必败无疑了。”绿堂主心里不高兴,嚷道:“大都统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行军打仗三十多年、戎马一生,难道还不懂得怎样布阵不成?”马恒知道绿堂主刚愎自用向来不喜别人劝告,于是只好引证据典的劝道:“主上可还记得,主上登位的第八年。紫堂主和青堂主大战于襄城,紫堂主率领二十万军士,围攻青堂主。可是,最后紫堂主却惨败而归。其中,原因有二。其一,紫堂主自恃人多,长驱直入,没有把青堂主的五万军士放在眼里。还对军士们夸下海口说‘我将带领你们在十天之内将青堂夷为平地,十日后就是你们凯旋而归的日子。’紫堂主在这里犯的一个错误就是,他没有弄清楚敌军的真实情况,只知道人家有五万军士在抵挡他。二十万军士杀五万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他却不知道敌军除了五万军士以外,还有别的人存在。所以,紫堂主在战略上就犯了突进错误。这和主上刚才说的要把大军都驱赶到战场上去,却不知道敌军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不见了是一个道理。”绿堂主听马恒这样一说,自己又仔细一想心里觉得还真是那么个事儿,于是,就说:“马都统不必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其实我也知道把三十万人带到战场上去也是不行的,是我故意用话来试你的。”马恒心里暗叹一声,摇头暗暗伤心。绿堂主始终不肯认错。绿堂主又问:“刚才马都统说了,我们的军士不能都到战场上去。那么,马都统说说怎么调度兵马呢?”马恒笑道:“主上先派三千人马前去,一来打探消息,二来也好弄清楚对方是什么人领军,这样对我们下一步的进军安排就会大有帮助。主上,在后面押着大军等候消息就可以了。”绿堂主心里很是满意马恒的这样安排,因为,每次出征都是他身先士卒,和军士们一起临阵杀敌。随着年事渐高,心里也开始渐渐恐惧这样了。万一哪一次有个闪失,伤了自己或被敌军擒去,那可是对自己最大的耻辱。这次的安排马恒显然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绿堂主觉得马恒给自己维护了面子,心里很是高兴,对他更是尊崇有加。“好,就按照马都统说的办。”可是,站在一旁的少主程远心里就不高兴了。父亲对马恒宠信有加几乎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心里就想:你不是说要三千人马前去打听消息吗?我就前去走一遭,也给我庆家长长脸面。还不等绿堂主询问由谁带领三千人马前去打听消息,程远就出班奏道:“父亲,儿子愿意领三千军士前去。” 程远的请缨,不禁使马恒吃了一惊。因为,他知道少主自幼和父亲一样刚愎自用而且还很自负。如果让他出战,前去迎敌。那么势必会有一失。所以正要加以劝阻,不想绿堂主却先自己一步答应了。“难得我儿有这样的心胸,为父就给你三千军马明日前去迎战。记住,这是我们出征以来的战,你一定要给为父打胜才行。否则,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程远立刻答道:“末将领命。”马恒心里虽然很是担心程远明日的一战会有一失,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又施一计道:“请主上明日带领军士们拔营前进十里以后在安营扎寨。”绿堂主虽然不知道马恒这样做的道理,但见他颇知兵法,调度、领导军士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所以对他的话也就不再怀疑了,当即传令明天天亮以后,拔寨前进十里后再安营下寨。 赵光明这里早已准备就绪,只等敌军前来送死。赵光明望着天空里的明月,心中突然无限的感慨。“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副右丞好高的雅兴啊!大战在即还有心思吟诗作赋?真是另下官佩服啊!对了右丞大人刚才说的那两句叫什么来着?”赵光明瞥了一眼面前的李元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李元疑惑的道:“右丞啊,怎么了?不是主上要改官称吗?大都统就改成了右丞,将军忘了吗?”赵光明这才好像想起来笑道:“你不说我还真的一时想不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儿,但是后来大家还是按照原来的称呼。所以,旧称用的长了,就习惯了。”李元有点尴尬的站在一边说不出话来。赵光明又笑了笑问:“怎么?李将军也懂得欣赏文词雅句?”李元本是庆堂主的旧臣的后代,红堂主登位以后让他承袭了他父亲的爵位。所以,也有人称他为李家二将军,虽然诗歌武将但是也是颇知文藻的。李元笑道:“大人见笑了,小的只不过粗知一点雅句而已,比不得大人这样才华出众。”说着也念起赵光明刚才念过的句子。“‘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赵光明沉思了片刻笑道:“我先给你说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里就有这句话。”于是,两个人席地而坐。赵光明仰望着幽暗的天空道:“在唐朝,唐高宗李治驾崩以后,他的几个儿子相继被太后也就是高宗的皇后废掉。高宗的皇后武后将临朝听政的时候,有一个叫李敬业的人造反了。当时很有名的才子,骆宾王就给他写了这篇讨武檄文。其中就有这句‘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你知道了吗?”赵光明扭头看见李元冷漠的表情。 “可是大人,小的不明白的就是,这句‘一抔之土未干、、、’是什么意思啊?”李元虽然不知道李敬业是谁也不知道骆宾王是哪个,但是既然他们一个敢反朝廷一个文才出众,定是一代英雄和一位风流才子。赵光明沉吟道:“‘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为国国民建功立业、没有为自己成就一番事业;那么,怎么能将自己的六尺身躯埋葬荒野,白白做了野草的肥料。”李元似懂非懂的点着头默念:“一抔之土、、、” 翌日,程远带领三千军马前来敌军门前叫战。李元请求出战,还有别的将军也请求出战。赵光明一概不准,命他们回去整顿军马,待命。李元及各位将军不服赵光明这样的命令,纷纷要求出战。赵光明急道:“有再敢言战元据理力争道:“昨夜将军对末将说‘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为国国民建功立业、没有为自己成就一番事业;那么,怎么能将自己的六尺身躯埋葬荒野,白白做了野草的肥料。’现在,我们要出战建功立业,将军又不让了,这是为什么?”赵光明没有想到李元会拿昨晚自己说的话,来要挟自己,心里很是气愤。但是,只怪自己没有想到会被这个小子将自己将住了。冷着脸问手下的诸位将军“你们明白的告诉我一句,你们回不回去?”诸将都说:“大敌当前,我们应该外出迎敌,而不是缩在这里撞乌龟。”这时,营外的叫骂声传进帐来,又引得诸位将军们气愤不已。赵光明下了死心就是不让出战,于是问道:“你们回不回去?”诸将都默然伫立没有要走的意思。赵光明一看这种情形,就只好说:“你们不回去是吧?那好吧,你们就在这里站着吧。”说着自己走出营帐去,惹得诸将跟在他身后不离不弃。使得赵光明很是心烦,只好道:“让你们回去不是我不用你们,而是让你们回去做好随时出战的准备。”诸将这才欢天喜地的退回去。 其实,赵光明心里早就想跟绿堂主干一架了。只是心里畏惧他们初来士气高涨,自己手下的将士知道敌军来了那么多人,早已吓破胆让他们再去厮杀,只有一败涂地的下场。所以,赵光明清楚的知道,要想给敌军一个出其不意的打击,就要寻找时机。所以,赵光明力排众议决定等下去,他相信总会有一个最适合自己的时机让自己手下的将士们挥作用的。 而程远仗着自己是堂主的儿子,将来也是继位。绿堂主这次征伐带上他出来就是想让他看看自己的江山是怎么打下来的,也是让他历练的机会。程远自任先锋,带军到赵光明营前叫阵,是要和敌军守将打针一百回合的气势。但是,赵光明就是闭营不出,纵然程远想战也不是有人会奉陪的。所以,他一再的要求手下军士们叫骂好引赵光明出战。但是,军士们一连叫骂了好几柱香的时辰,敌军就是不出战。渐渐到了中午,军士们困乏无力,开始或站或坐的休息起来。士气也降低了。马恒跟着绿堂主把军营又向前移动了十里以后扎住。马恒看看燃在香炉里的香,估摸了一下程远带兵的时辰不小了,就对绿堂主说:“主上,少主带兵至今未回,说明敌军狡猾,不肯出战。不如就让少主带队回来吧?如果这样下去,对我们恐有不利啊!”绿堂主不以为然的道:“敌军不敢出战那是因为他们早已经怕了我们,如果程远这个时候带兵回来,不但寸功未得,还让敌军耻笑了去。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来的。”马恒又要劝,绿堂主不耐烦的道:“好了,马都统。我知道你才华出众,年少有为,可是,我还得劝你一句。锋芒太漏了,只会使别人厌烦。好了,你开始下去休息了。”马恒知道绿堂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服绿堂主呢?马恒无奈的只好摇头退出。 吃过午饭,赵光明从栅栏里看到叫战的敌军都已经疲惫不堪,个个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昏昏欲睡,还有的脱了身上的甲胄放在地上躺在上面,就知道这是出击的最好机会。所以,赵光明立刻回到中军帐传自己手下的得力战将李元、马贵、薛仁华、张楠等思将到中军帐听令。 四将得到命令后慌忙到中军帐,赵光明决定把这次破敌之战交给他们四个,等诸将全部到齐以后,赵光明道:“现在,战机来了就看你们的本事儿了,有能战场上杀敌活着回来,无能被杀。请诸位将军可要想好了。李元、马贵、薛仁华、张楠四将上前听令。”李、马、薛、张四将上前一步道:“末将在。”赵光明心里激动的道:“本都统奉命前来与敌军作战,现命你们四人出战迎敌,可有胆怯提前说出来,本都统让他人替换。”四将道:“末将愿效死命,请大都统下令吧!”赵光明环视四人一眼道:“好,那本都统就下令了。你们都要按照本都统的命令行事,一旦出现差错,后果由你们自己承担。如果,本都统下的令有误,也会自领刑法的。”四人又上前道:“末将唯大都统命是从。”旁边站着的诸将都暗笑赵光明的繁琐。赵光明这才道:“李元,你带五百将士从正门冲出直接杀入敌军,听不到鸣金之声不得后退。”李元接了令牌到了一声“是”出账而去。赵光明又道:“马贵、薛仁华,你二人各带五百将士赶在敌军之前拦截败军,收惨败之兵。”赵光明叹口气道:“二位将军这次很是辛苦,你们要强行军赶到败军之后,还要给将士们足够的休息时间。不知二位将军可敢接令?”马贵道:“败军将从哪条路溃逃。”赵光明在地图上比划着道:“出城往东不到五里,有一山丘名曰‘沾丘’使敌军来回的必经之路,二位将军可在那里设伏,并能全胜。”马贵和薛仁华高兴地接令而去。赵光明握着手里的令牌犹豫了片刻道:“敌军知我厮杀起来,必定要派军来营救,不知哪位将军敢领命去阻拦来军?”诸将心里都是胆怯的,因为既然是援军军士的数量必定很多,带队前来的将军必定也是得力战将。谁敢前去招惹这样的主儿?赵光明环视一周,见诸将不是低头就是撇嘴,没有一个敢接令的。最后,赵光明把目光落在张楠身上道:“张将军敢领命前去吗?”张楠上前一步道:“末将之所以没有请缨是觉得大都统不会将这样重的任务交给末将的。既然大都统相信末将有这个能力,末将怎敢不从命?”赵光明喜道:“张将军可带一千将士们前去,出城往东八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名曰‘皋山’。将军可带一千将士前去,就在皋山上设伏。张将军可要倍加小心啊,敌军被劫势必要力战,将军切不可恋战,只夺得他的旗帜就要归来。”张楠接过令牌道:“请大都统放心,末将就算战死也不会让敌军前进半步。”赵光明听了张楠的话心里暗暗后悔,不该派他前去。可是,军令如山,怎么可以说改就改呢?赵光明好心劝道:“将军切记,不要恋战,夺得旗帜就算你大功一件。”张楠接令而去。赵光明道:“余下的诸位将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接应各位出战将军归来。”诸将领命出去。各位将军准备齐备,只等出战的号令出了。 第三十章 刀疤鬼命人前来传令,让赵光明马上进军,不要等到敌军近前时在出战,那时就贻误了战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赵光明看完刀疤鬼的令:“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怎么是一个不知道战况的人所能决定的呢?刀都统自恃战功卓著,在不了解阵前情况的前提下,就下令是对将士们及整个战场的不尊重啊!”在旁白站着的诸将都奉承的说“是”,赵光明叹口气又道:“派人前去李元将军处,看看他准备的怎么样了?”一个将军应了一声“是”转身去了。在这之前,马贵、薛仁华各带五百将士已经从侧门出;张楠带着一千将士也早已出。现在,全军上下都在等一个更佳的时机。营外的军士没有一点斗志,都或躺或坐的倚着彼此大睡。但是,赵光明觉得时机还可以在成熟一点。前去询问李元的那名将军回来对赵光明说:“李将军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大都统的出战令了。”于此同次同时,马贵、薛仁华和张楠都已经率军到达指定的地点,严阵待命。赵光明望着营外坐在马背上的程远困的低着头,早成了“磕头虫”。赵光明见时机成熟了,就对李元密令道:“等到营外马背上的将军跌下马背时,就是你们出战的时机。”同时命令鼓手和信号手准备好射信号,以此告诉马贵、薛仁华及张楠等将军立刻准备战斗,诸将都不相信赵光明的话,以为他这是在戏语,不以为然。李元和自己的五百将士在耐心的等待着,不敢违了将令。 程远困急,一不小心从马背上坠落下来,旁边的军士都手忙脚乱的来扶他。就在这时候,敌军大营里突然大开营门一队军马杀出,军士们因为脱了甲胄,所以都在忙着往身上穿自己的甲胄,来不及迎敌。李元带着自己的五百将士左冲右突,杀的敌军没有招架之力、亦没有还手之功。程远虽然力战,但是终不是李元的对手,和李元只战了二十几个回合就觉得臂力不支,也就不敢再战下去,而手下的将士们被杀的更是数不胜数。程远只带着很少的军士仓皇逃窜,看看追兵又至只好拼死力才将李元杀退后逃脱而走。赵光明立刻下令鸣金收兵,同时命令信号手再次向空中射信号,告诉马贵、薛仁华和张楠三位将军,败军以逃,请他们做好收残局和迎战援军的准备。马、薛、张三将看到信号又出来,立刻做好迎敌准备。 程远败军而逃,刚逃到城东五里的山丘出,见军士们没有力气再走,只好停下来歇息。军士们刚坐下,就听见山左和山右同时响起喊杀声,程远惊惧不敢接战,丢下身后的军士拍马而逃。马贵和薛仁华擒的败军近千人,胜利而归。赵光明让主簿给他们一一记功。 马恒在军营里看见西方一连两次出现信号,心知大事儿不好立刻到绿堂主处陈说事实。绿堂主被马恒缠的没有自只好说:“好好好,我答应你给你五千军士前去迎接程远回来。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马恒道:“五千军士是不够的,最少也得一万啊!”绿堂主怒道:“你要带着我的军士奔丧啊?只给你五千军士,你嫌少不要就算了。”马恒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五千军士前去营救程远。 程远在半路又遇强敌,哪里敢战,骑着马匹就跑。幸亏自己的坐骑跑得快,才没有使自己落入敌手。急切的向自家军营奔去,可是,程远直往前行了不到十里路就看见前方还有伏兵,顿时吓的没有了魂魄,心想:今日自己非死在这里不可了。正想着,突见远处行来一队军士,仔细看时认出前头的是马恒,总算有救了,心里欣喜不已。马恒带着军士们急急的向这边行来,可是,半途中却杀出一队人马。马恒立即命令军士杀过去,张楠也不是白吃饭的,他怎么会让敌军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过去呢?所以,两军立刻大战在一起,张楠知道自己的人少是不能和敌军死拼的,所以大战了片刻就带领将士们佯装败逃。马恒一是不知道其中另有埋伏,二是救主心切,带着手下的军士们紧追不舍。张楠逃到山右以后突然不见了,连人带马突然就消息的无影无踪。马恒心里虽然好生奇怪,但是,心里总是想着少主的安危,就下令继续前进。可是,行前不到两里又出现一队人马前来厮杀,两军又一次大战在一起。马恒恼怒,拍马挺枪来战那将军,两将棋逢敌手、实力相当,战的一时难分难解。马恒一心想结果了眼前的敌将,早一点前去救少主。于是,拿枪趁张楠没有还击之时向他面门上刺去,张楠心里大惊急忙低头躲闪,只是将头盔上的帽樱截去。张楠看见手下的将士们死伤过半,只得又逃。马恒向前追了一阵见到了敌军的营寨,又看见营寨外面军士们死遍地。急忙拨转马头沿来路逃去。张楠和马贵、薛仁华、李元等请求追击。赵光明却下令收兵,谁也不许再出营追击。 众将不解这是为什么,都询问赵光明。赵光明笑道:“来将既然能到我们营寨门外,想必就有点手段。”张楠在一旁道:“大都统说的不错,末将和刚才追来的这个敌将大战了二百多个回合,末将竟然没有现他的破绽。”诸将听说敌营里还有这样的能人,心里都后怕的直冒冷汗。暗自庆幸,如果自己和他交战,说不定早没有性命了。赵光明将得来的战利品分给有功之将。将擒获的俘虏押回皇城里交给闲散孤鹤,闲散孤鹤给赵光明记大功一件。 马恒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为了找到少主也就不再顾惜自己的性命了。他带着手下军士在皋山处现了程远,程远害怕是敌军打着自家旗号来诱骗自己的。因为,他知道抓住自己一个胜斩百将之。但是,仔细观看又感觉是自家军士。“唉,你们是不是庆家军?”他趴在山背后喊了一声就又藏起来了。因为程远知道如果是自家军必定会有回声的。马恒在马上听出是程远的声音,急忙下马也小声的回道:“是少主吗?臣马恒前来接驾。(.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少主您在哪儿?” 程远听出是大都统马恒亲自带军来寻找自己了,就从山后哭着爬出来。“马将军,马将军您为什么现在才来?我险些被敌军捉了去呀!”马恒和诸将慌忙下马迎上去。“少主、、、” 程远被敌军吓怕了,“嘘”的一声不让诸将答话。马恒带着诸将护着少主一起返回大营里去。绿堂主还在等着儿子程远凯旋而归以后,自己趁得胜之机率军杀入,即使平不了上竹国,也会使上竹国的军士们闻风丧胆、畏惧而不敢出战,只有这样才能消了绿堂主心里的怨气。自己这边一旦打赢,被红堂主骗去的自己的那一万名军士,自然也就回来了。到那时,自己就是东方最大的领主,看还有谁敢不听自己的话。然后再积蓄实力,一举将紫堂主和青堂主消灭,无人敢敌的东方就是绿堂主的天下了。自己戎马一生,吃尽了四处征战的苦头。就不想再让儿子像自己一样再辛苦一世,所以,绿堂主想的还是在自己死以前,给儿子创下一个安稳的天下,让他做个安乐君主。这样自己也就可以安静、放心的走了。可是,这个美梦很快就让他看到了破灭后的伤心,也使他一统东方的梦想永远的成了一个无法实现的梦。 马恒满身是伤,但还是硬挺着直至将少主程远护送回到大营里,终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晕死过去。程远和迎过来的诸将慌忙保住马恒,叫喊着“马都统,马都统、、、”一个将军慌忙跑到营帐内向绿堂主禀报道:“主上,马都统把少主带回来了、、、、”绿堂主已经喝的微醉,听见马恒把程远找回来了,也不起身只是摆手示意让报信的将军出去。“可是,马都统却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了。”绿堂主惊讶的从地上跳起来,抓住那将军的衣领复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将军吓的跪倒在地上道:“马都统在营救少主时,不慎受伤,现在伤势甚是严重。” 绿堂主感到一阵头昏眼花,跪在地上的将军匆忙上前扶住他道:“主上龙体欠佳,还是快快歇息吧?”绿堂主挣脱那将军的手,一脚将他踹倒就向帐外走去。那将军从地上爬起来追出去。“主上、、、”却见绿堂主急急的向人群走去,那将军在后面跟着,心里异常紧张。 人群自动的给绿堂主让开一条路,随军医生正在给马恒处理伤口。程远跪在一旁抱着马恒哭泣不止,马恒看见绿堂主走过来了,挣扎着就要站起来。绿堂主急忙上前一步推开儿子,亲自扶住马恒伤感的道:“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听大都统的进言才让大都统吃此苦头。”马恒忍痛强作笑颜道:“少主平安归来,末将就算死了也值了。请主上切莫因为末将一人而伤心,大战在即,主上切不可因为末将一人而分心、耽误了征伐大业。末将虽死无恨。” 绿堂主羞愧难当却又不肯认错,就对着儿子程远出气。绿堂主一脚把少主程远踹倒在地,指着他大骂“没用的东西,吃了败仗还有脸回来?因为你险些损我一员上将,像你这样不争气的东西,我要你有什么用?”说着拔出腰间的佩刀就要杀儿子程远,诸将慌忙劝住。大都统马恒也在一旁劝说:“主上息怒,切莫怪罪少主。敌军太狡猾才使得我们有此败,末将无能不能扭转败局,使主上蒙羞。”绿堂主听了马恒的话心里不禁陡然一惊,俯身抓住马恒的手道:“大都统不必思虑这么多了,好好养伤等来日我亲自和敌军交战,以洗我今日之耻辱。”谁都看得出来绿堂主这是使用了当年刘备使用过的一招。当年,刘备被曹操在当阳打败,刘备仓皇逃走保得性命,可是自己的夫人及幼子阿斗陷于敌阵。赵子龙单枪匹马拼死血战,从敌人手里救出少主阿斗。刘备手下人心涣散,弃刘奔曹决不在少数。刘备心里忧虑,抱着少主仍在地上喃喃道:“为汝这孺子,几损我一员大将。”使得赵云感激涕零,舍得一生相报。今日绿堂主故技重施,自然也是使马恒及所有的手下诸将感动。也使得诸将们为了得到主上的关怀,而暗暗下决心到战场上后一定拼死杀敌。纵然有千金赏也不如主上的一句赞赏好。 赵光明在大破敌军以后,并没有因为初次作战获胜而得意。就在麾下所所有的将军都以为赵光明一定会重整旗鼓,等待敌军再来反扑。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赵光明却突然下令将将士们全部移进城里去。张楠还在充满兴奋地思虑等明日敌军杀来,再拼杀一场扬扬自己锐不可当的英雄霸气,但是赵光明的命令却让他丧气的只想骂娘。听见帐外有人喊叫声就跑出来看,只见马贵、薛仁华还有李左三位将军正在商议着什么!“三位将军去哪儿?” 马贵显然是喝过酒了,嘴里一个劲的嚷着,“赵都统说要撤军,就撤军啊?他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兄弟们了?”马贵看他喝成这样心里很是担心,如果他去质问赵光明,如果一言不合,就会生无法避免的冲突。到那时,大家都动起干戈来,那怎么是好啊?于是,赶忙上前一步扶住马贵关切的道:“马将军,您看您喝成这样就不要再到大都统那儿去了吧?”薛仁华和李左而将也是这样劝他。“是啊马将军,我们去和大都统说就是了,您就回去休息吧!我们会把您的意思给大都统说的。”马贵见众人都不让自己前去只好答应道:“那好吧!末将就不去了。还请三位将军向大都统表明我的意思,我们是万万不能撤兵的。”三将立即应允,齐道:“请将军安心回去,我们子会跟大都统言明利害,使他罢了退兵的念头。” 张楠和薛、李二将军一起来到赵光明的帐外,使人进去通报说三人有要事儿见他。护卫应了一声“是”转身进到帐内去了。三人心里不安的站在帐外等少。过了不一会儿,那护卫跑出来道:“三位将军,大都统说他今日劳累,已经歇下不见任何人,等大军明天撤进城里以后再说吧!”三位将军一听这话儿立刻就急了,马贵想闯进去却被守门的几个护卫拦住求道:“请将军不要为难小的,小的已经提将军进去通报了,大都统不见三位小的也没有办法,还请三位将军先回去,等明日大军撤进城里以后再来不迟啊。”“大胆!”“放肆!”“本将军有重要军情禀报,刻不容缓,怎么可以等到明天再说?”马贵厉声呵斥那护卫,护卫吓的不敢说。 薛仁华和张、李二将小声嘀咕了几句,薛仁华就扯着嗓子往大帐内喊:“大都统,大事儿不好了,末将有要事儿禀报。”守门的护卫慌忙请他们不要吵醒了赵光明。可是,三位将军却是不管只是扯着嗓子往大帐内喊话。大帐里的赵光明就算真的睡着了也会被吵醒的,只听见帐内传来一声“让三位将军进来!”薛仁华和张、李听后欢喜的走进大帐里去了。 “末将搅扰了大都统休息,请大都统恕罪。”三位将军进到帐内跪在地上道,这也许就是先礼后兵吧。赵光明却在椅上坐定道:“你们说是大事儿,就算打扰了我的睡眠也是无罪的。都起来吧。”三将心里一惊忙回身这才看到赵光明坐在虎皮椅上正在看书。不等三位将军说话,赵光明又道:“明天我们就要撤军了,不知三位将军安排的怎么样了?”三将听到赵光明询问,不禁相互对望了一眼,薛仁华上前一步道:“大都统,末将以为我军初胜,应该乘胜进军,而不是撤军。敌军元气初创,正是我们进攻的大好时机,如果放弃这次机会以后就恐怕没有这样难得的时机了。”赵光明听薛仁华这样一说,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么说,你们还没有遵从我的命令了?”三将齐齐跪下道:“末将不明其意,请大都统示下。” 赵光明叹口气站起来在地上来回的踱着步子,沉吟道:“薛仁华,我来问你。”薛仁华上前一步道:“请大都统明示。”赵光明指点着他道:“本都统给你一百名将士,明天你去攻打敌军。”薛仁华立即谢道:“谢大都统信任,末将一定死战绝不辱没我军。”赵光明笑道:“薛将军不必当真,本都统只是打个比方。本大都统绝对不会舍下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去跟敌军拼命的。”薛仁华心里惊讶不已,偷看张、李二将时,见他们也是一副不解其意的困惑之态。赵光明故作未见,清清嗓子又道:“刚才说到薛将军带着一百名将士去和敌军厮杀,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大家不必当真。而敌军却有五百人而且还有一千人在路上,薛将军即使你侥幸打败了他们,你还会带领你手下的一百个、、、没有一百个人了,大战没有不死人的。咱们只说,你还会带着存活着将士继续进攻吗?”薛仁华心里明白了赵光明说这话的意思,又是惊讶的和张、李二将对视了一眼,道:“当然不能,因为末将不会带着自己兄弟去打本来就注定失败的仗的。”赵光明笑道:“你既然,明白了这个道理,再和眼下我们和敌军的数量相比较,是不是就像你的那一百名将士面对以前甚至更多的敌军一样啊?”三将诧异的不知如何说好。 第三十一章 军师献计 翌日,绿堂主为了报初战大败之仇,亲自带领自己的三十万大军满山遍野而来,妄想要把赵光明一部消灭在城下。可是,就在绿堂主亲帅大军来到赵光明扎营屯兵之所时,却不见一人在这里了。原来,在绿堂主还没有扎营进军之时,赵光明就已经率领自己的部下人不知鬼不觉的悄悄退入城中去了。绿堂主一怒之下下令围城,使得上竹国内人心惶惶。 刀疤鬼怒气冲冲的找到正在指挥驻防城墙的赵光明质问道:“是哪个让你退回来的?我在城里调兵遣将已经调集了五万人马正准备调出城外交由你指挥,可是现在你竟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退进来了,白白丢失了城外决战的大好场地,现在敌军四面围城,城内危机四伏,你该当何罪?”这是城下传来一阵喊杀声,绿堂主正在指挥军士们攻城,只见云梯、战车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陆续运到城下,只等绿堂主一声令下了。赵光明见到城下这个情景,回头笑道:“刀都统,末将可以认罪是抗命退守也好还是胆怯败退也罢,只要你能说出的罪名,末将不敢有半点的不服。但是,刀都统也看见了敌军正要攻城,末将算是被吓怕了没有胆子在去跟敌军厮杀了。何况,昨日一战末将手下的将士人人奋勇杀敌,报效主上,三千人死伤不足一千。你让我那什么来跟敌军打?”这时,旁边的一个守将慌忙来禀报道:“禀报二位都统,城西门遣人来报说是敌军已经开始攻打西门。”刀疤鬼盯着赵光明冷冷的道:“知道了,你下去吧。”赵光明却又叫道转身要走的将军道:“请将军回去告诉弟兄们,不管敌军有多少人,也不管他们有多少人在攻城,都要让弟兄们顶住。因为,人家已经打到咱们家门口来了,我们没有退路了。眼下只有两条路,要么战死,要么投敌。两条路请兄弟们自己选,我就不说了。我相信兄弟们都是好汉子,绝对没有一个孬种。保得住这座城,就有活路。”赵光明叹口气又道:“唉,兄弟你家是不是在这个城里?”那将军立即跪下道:“回赵都统话,末将世居于此。”赵光明点点头道:“那好,你去吧。一代战将,就看你今日破敌建功了。”那将军心中感动的不知说什么话好,只是给赵光明叩头唏嘘离去。刀疤鬼气得大骂道:“赵光明,你这是在动摇军心,我非杀了你不可!”赵光明厉声道:“来人,把大都统请下去。”上来两个将士抓住刀疤鬼就往城楼外拖,刀疤鬼大骂道:“赵光明,没想到你竟是乱臣贼子、、、”赵光明又道:“慢着!”两个将士忙又把刀疤鬼放开。赵光明笑道:“刀都统,你不是要让末将出城迎敌吗?现在,敌军就在下面,末将承认末将胆小不敢去,那就请刀大都统去吧!” 把刀疤鬼请下去以后,城下的敌军在绿堂主的亲自指挥下开始攻城。赵光明拔出腰刀举在手里对守城的将士们叫道:“诸位将士,如今国难当头敌人已经杀到我们的家门口来了,我们怎么办?”将士们举着手里的军器叫喊道:“杀!杀!杀!”赵光明又道:“保家卫国,为了家里的妻儿老小不被敌人俘虏,我们怎么办?”将士们气势更加高涨,齐声高喊道:“杀!杀!杀!”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没有惧怕敌军三十万大军前来的数目,抱定了一死也要杀敌的决心。赵光明要的效果还没有达到,所以他又进一步激励将士们道:“我们的父母年近半百,在此地住了大半辈子了,如果我们被敌军攻破城池,我们的父母就成了敌军手里的刀下鬼,为了诸位将士们自己的父母能平安的活在这个世上,我们面对敌军怎么办?”将士们被赵光明的几句话说到痛处,前几年四家堂主连年征战百姓死伤无数,从军将士的父母多有死于道旁而无人过问,以千计。就算为了父母能安度晚年,将士们心里的热情更加高涨,誓死与敌军决一死战的决心是金石所不能动的。赵光明令将士们大置檑木炮石于城上,只等敌军树云梯、推战车来攻。将士们人人向战,守将人人乐死,全军上下一心全力退敌。 敌军已经把云梯、战车准备齐备,只等绿堂主一声令下军士们全力并攻。而绿堂主却是与赵光明打过交道的,那是上次三家主上连兵而来时,就有赵光明追随红堂主抗敌。所以,绿堂主也不知道是哪只眼长歪了,竟然看上了赵光明心里对他一直很有好感。这次率军亲征,绿堂主又遇赵光明更是欢喜。他看见城楼上站着一位金盔银甲、装束甚是威武的将军就问左右那是什么人。左右有人知道的就告诉他那是上竹国副都统赵光明。绿堂主心里一惊,心里很是有又遇故知一般亲切。于是,打马来到城下不顾自身安危,往城上喊话道:“赵将军,别来无恙否?”赵光明听见城下有人喊话,就探出头看时认出是绿堂主,就道:“绿堂主,两军交战,你为什么不顾个人危险来到阵前呢?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毁了自己的一世英雄?”身边的将士一听是绿堂主亲到城下,纷纷张弓搭箭要射这条大鱼,逮着他胜斩百名将军。绿堂主在城下面无惧色,仍然笑哈哈的道:“赵将军,我是以故人的身份来访。赵将军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赵光明在城楼上笑道:“绿堂主,不管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都不会对你掉以轻心的。你不但带来自己的假情假意,还带了你的军士们。战场上兵戎相见、别说是故人就是皇帝老子前来,我也不敢买账啊!绿堂主请回去准备攻城吧,只是有本都统在,你就休想进入城内半步。”城下,程远带着大批军师跑来,将绿堂主团团护在中央。赵光明冷笑道:“你们放心,我决不会放冷箭的。”绿堂主在众人的保护下徐徐撤退。 绿堂主见在众人面前赵光明竟然不给自己面子,是自己的威信丧尽,回到大营里怒气冲冲的指着天大骂,即刻命令军师们并力攻城。(.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军士们抬云梯满山遍野而来,越过护城河树梯攻城。赵光明忙指挥将士们抵敌,早已准备好的雷石滚木,从城上扔下来,敌军被砸被压死不计其数,死尸塞满护城河。军士踏尸而上,却久攻不下,死伤惨重。刚进中午时,敌军突然停止攻城。赵光明抓住时机一面派人前去刀疤鬼处请求再派将士们前来支援,一面令随军大夫给伤员疗伤。将士们苦战,未能使敌军前进半步。而自家伤亡人数也早已过半。赵光明看到将士们疲惫不堪、无心应战,却又没有办法。援军久等不到,赵光明心里更是焦急。 绿堂主令停止攻城以后,心中为军士们伤亡惨重而忧心不已,敌城却又久攻不下,烦躁不安毫无办法。与众将商议破城之策,却是人人哀叹、无计可施。绿堂主心里更是焦烦不已,命军士们休息来日再战。众将心里都渐渐不满绿堂主的穷兵黩武,却又不敢出言劝谏。 赵光明亲自到刀疤鬼处责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曾加援兵,刀疤鬼却不屑的道:“赵光明你不会是在吃人吧?本都统一共调集了五万将士,给你自己就派了三万。其他三座城门合分两万将士,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就给我赔光了?我不治你一个指挥不力治罪就算便宜你了,你还敢来跟本都统要人,你没完了是吧?”刀疤鬼摆着手坚决的道:“这次我是不会再给你人了,你自己想办法去吧!你知不知道,本都统私自从大军中拨调五万将士来坚守各处城门,早已经是掉脑袋的罪过了。没有主上的命令私自调动军队那时什么罪过?那可是死罪啊!” 听刀疤鬼这样说,赵光明心里既生气又没有办法。赵光明沉思片刻道:“如果,大都统真的没有办法,那、、、末将倒有一个主意,不知大都统会不会答应?”刀疤鬼知道赵光明是一个死皮赖脸的人,他要是想要什么你不给他决不会罢休的,心里明明知道他没有什么好点子,却又不得不听他说:“好好好,你先说说,我看行不行在答应你。”赵光明道:“末将想征调城中百姓一起抗敌、、、”“胡闹!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吗?百姓哪里懂得打仗之道,你驱赶着一群不懂得打仗的百姓去厮杀,那就好像狼驱使着羊去做客,后果是怎么样的,你清楚。”赵光明见刀疤鬼不同意自己的办法,就大怒道:“敌军对我们投入了十五万军士来攻打东门,其余三门合分剩下的十五万,这个你怎么不说说?我们三万人力敌十五万敌军,坚持了一个上午,就已经不错了。我手下的将士们浴血奋战、不顾个人性命安危,击退敌军一次又一次的凶残进攻,现在将士们伤亡惨重,疲惫不堪,我作为他们的统帅代表他们来给大都统再讨写军马,他们也好安心的继续抗敌为国效命。可是,你非但一兵不,还不让我调集百姓助战,这仗我是没法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赵光明说着一通,使得刀疤鬼和闲散孤鹤面红耳赤、无言以对。闲散孤鹤道:“要不这样吧!我先跟着赵都统去东城看看情况再说?” 赵光明高兴的从地上站起来,喜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闲散孤鹤本来还想说是等自己有空的时候,但是现在看到赵光明如此心急只得随他走一趟。闲散孤鹤军师岁赵光明一路走去,沿途竟是一些从城上退下来的重伤将士,他们看到赵光明都纷纷下跪口呼无能,言语里都是对自己不慎受伤的自责。赵光明下马用好言抚慰将士们安心养伤,等伤愈后再次登城杀敌。还有无数的百姓看见赵光明行过,纷纷从家里涌出来请求让他们上城守护城池。闲散孤鹤看了心里很是感动,暗道:如果自己动叛乱是不会有这么多的人追随自己的,说不定会有这样多的人要求加入平叛的队伍里来呢!所以,闲散孤鹤心里渐渐罢了复庆的念头。因为,他终于明白百姓是不会去管是谁在做天下,他们关心和在乎的是是谁让他们吃饱了肚子、是谁让他们穿暖了衣裳。纵然你是多来的主位还是抢来的主位,只要让他们吃饱了穿暖了,他们就会认为你是一个好主上。说的更明白一点就是,谁在为他们着想,他们的心里就装着谁。赵光明因为还没有得到刀疤鬼的许可,是不敢答应百姓的请求的,只得让他们回去。 闲散孤鹤对赵光明道:“赵都统,这么多的百姓要跟你去守城,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跟你去呢?”赵光明苦笑道:“刀都统还没有同意我让百姓助战的请求,如果我在这个时侯就让百姓前去城上,果真出现伤亡我是付不起这个责任的。再说,打仗有将士们,百姓主要就是耕种田地,保障行军打仗时所需的粮草。百姓都去打仗了,谁来供给我们给养啊?”闲散孤鹤心里很是赞许赵光明的话,默然记于心。赵光明上马和闲散孤鹤并辔前行。 再说绿堂主吃了败仗,把手下的众将骂了个狗血喷头,严令他们来日并力齐攻赵光明,如果在攻不下城来,就军法处置。众将胆怯而又不敢言,悻悻散去。众将从绿堂主的帅帐里出来,径直来到大都统马恒的帐内。马恒因为程远少主初次与敌军交战大败而归,自己因为前去救他时被敌军围在阵中被杀伤,至今尚未痊愈。见众将一起涌进帐来,心里就知道生什么事情了。众将气愤的七嘴八舌的说起绿堂主的不是来,还请马恒去劝他收回成命。马恒心里连连叫苦,明知绿堂主这样的后果,与重蹈覆辙没有什么两样,因为他忘了次和红堂主较量的时候也是这样输的。可是,马恒也不敢前去劝说绿堂主收回成命。众将哀叹道:“像这样的主上保他又有什么用呢?不知道珍惜士卒,强与天抗命。迟早必有一败。”马恒让他们小心说话,以免帐外有耳目。众将气愤的走出马恒的营帐,各回自己的营帐里休息去了。 闲散孤鹤军师给赵光明献计说:“水能克火,火能克万物。而万物必有相克,居高临下虽然有雷石滚木相助,但是却不是最终克敌制胜的好办法。”赵光明听闲散孤鹤说的云里雾里的不知他要说什么,就道:“军师,论行军打仗布阵移兵之术我不如您,您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末将愚钝猜不出军师的意思。”闲散孤鹤笑道:“赵都统怎么忘了?居高临下可将倾洒之物很容易的倒下城去。破敌不能只靠这些雷石滚木,要靠更有效的办法。”赵光明还是不知所踪,急道:“军师就不要绕圈子了,有什么好办法儿就直说好了。末将说过行军打仗之事儿不如军师。”闲散孤鹤呀笑道:“可在城中向百姓征调几瓮油来,等明日敌军再来攻城时,将沸腾才热油倾城倒下,敌军自然不战自败。”赵光明笑道:“军师忒不会算计,我军打仗大都统连将士都不肯拨给我,哪里有那么多的油让我使用,我倒是也想过这个办法。但是,总觉得行不通,就放弃了。”闲散孤鹤笑道:“赵都统之官准备柴火熬油就可,其他之事儿包在我身上。明日一早将五十瓮油运到这里供赵都统使用。”赵光明喜道:“大军师如果办成这件事儿,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将士流血战死城上了。赵光明在这里代兄弟们谢过大军师了。闲散孤鹤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只盼望赵都统在明日一战中更要尽力,免得让我跟着你难堪啊!”赵光明立刻道:“请军师放心,末将一定竭尽全力打好明天这一仗,绝对不给大军师丢人。”闲散孤鹤笑道:“那我可要记下你的这句话了。明天早晨给你送来。”赵光明谢过闲散孤鹤以后命令将士们去寻找铁锅、漏斗什么的来准备,又命将士们去寻找柴火。 将士们激战一上午,累的是筋疲力尽,或倚或坐的立在过道里,受伤的将士虽然有行大夫生包扎伤口,却是伤的太多大夫太少。闲散孤鹤看了心里悲伤,急忙传令到其他三座城门处令守将拨几个大夫过来。传令兵领命驱马而去。赵光明对闲散孤鹤道:“军师请回,这里随时都有可能生变故,如果军师有个不测,末将就算死也难以赎罪。”闲散孤鹤亲自给将士们披衣盖被,让他们安心休息。赵光明几次催促,闲散孤鹤凄然泪下道:“看着诸位将士们在这里浴血奋战、将生命置之度外,视死如归,我怎么忍心离他们而去呢?”赵光明及在场的所有将士们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无不感动。将士们悲泣之声不绝于耳。赵光明流泪道:“请大军师早早离去,末将来日定要与敌军决一死战,来报效主上,宽慰军师之心。” 闲散孤鹤只得离去,在临走之时,他带着被战火摧残的已经不成样子的旗子回去。赵光明不解其意,却又不敢询问。只得由他拿去。 第三十二章 三军会战 赵光明送走闲散孤鹤以后,命令将士们积极准备所需之物,只等来日军师的五十瓮油送来。闲散孤鹤辞了赵光明以后,回到刀疤鬼的军帐内,刀疤鬼见闲散孤鹤拿来一面旗子,就好奇地问:“这是从哪里拿来的?我军中有哪一方的战况这样惨烈?”闲散孤鹤避而不答,自顾自的说道:“赵光明真是该杀!”刀疤鬼“哦”了一声笑道:“军师到他那里都看到了什么?让您回来这样生气?”闲散孤鹤也不回答他,只是故作气恼的道:“赵光明真是该杀,该杀!”刀疤鬼心中更是觉得奇怪,又问:“赵光明打骂士卒?”闲散孤鹤摇头,道:“非也!他的罪过比这个大多了。”刀疤鬼又问:“赵光明指挥失利?”闲散孤鹤继续摇头,道:“非也,他的罪过比这个大多了。”刀疤鬼奇道:“赵光明犯的罪过比这个还大?”闲散孤鹤点点头,默然无语。刀疤鬼沉吟道:“军师快讲,赵光明犯了什么罪?”闲散孤鹤这才问:“大都统真的想听?”刀疤鬼急道:“那是自然,本都统怎么可以容忍一个残害将士们的人在哪?军师说出赵光明的罪过,本都统一定要治他的罪,对她决不轻饶。”闲散孤鹤又点头道:“大都统真的要严惩赵光明,给将士们出这口恶气?” 刀疤鬼挺直胸膛道:“那自然,本都统绝对不会留一个害群之马的。”闲散孤鹤又点头道:“那我就将赵光明所犯知错一一说给大都统听。,赵光明带着大都统给他的三万将士死命杀敌,这是一大罪。”不等的不敢说话闲散孤鹤又说:“第二大罪是,赵光明带着将士们浴血奋战,将士们伤亡惨重,伤却无药医治,其罪当诛。第三大罪是,赵光明在将士们受伤以后,没有及时的向大都统汇报战况,耽误了大都统调集各处大夫前去医救伤员。”闲散孤鹤偷偷批了一眼旁边的刀疤鬼,又道:“第四大罪是最不可饶恕的,那就是赵光明在战斗时没有保护好旗子,才被战火将旗子洗礼成这样的。这四大罪中的任何一个都会使赵光明人头落地,何况他还是四罪并范,更不能容忍了。请大都统即刻下令将赵光明处斩!”闲散孤鹤说完瞥了一眼刀疤鬼,只见他低着头不言不语。“大都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好呢?”闲散孤鹤试探着问。 刀疤鬼笑道:“大军师,末将明白您的意思了!您这真是用心良苦啊?不过却很有效,它使本都统明白了一个道理。一面战旗,书写一部壮丽人生。一面战旗,奏响将士们必胜的决心。本都统决定,给赵光明再拨五万将士到城上去听他调用。”闲散孤鹤站起来对刀疤鬼施了一礼道:“如此,我先替赵光明谢过大都统了。”刀疤鬼慌忙扶住闲散孤鹤道:“不敢当,不敢当。”随即传令宣军率领五万人马道赵光明处。三骑将应天从帐外进来,道:“大军师,大都统,末将听说东门大的异常惨烈。末将斗胆请缨前去助战,如果战事不利,末将甘愿纳下这颗级以谢天下。”闲散孤鹤笑道:“既然应将军要去助战,那是再好不过得了。只是,我还有一处担心,想请你去辛苦一趟。”三骑将应天听闲散孤鹤说另有差遣,心里不错然。“大军师,有何吩咐?”闲散孤鹤道:“我想让将军成不世之功,不知将军有这个胆子吗?”刀疤鬼不明其意,只是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啊。应天见在刀疤鬼脸上看不出什么迹象来,只得又问闲散孤鹤道:“末将愿意遵从大军师指令。” 闲散孤鹤又沉思良久道:“根据绿堂主的性格,明日他必定催动三军死力攻城。那时,他的后巢必然空虚。将军敢不敢深入虎**,抓一个大的人物?即使抓不到也必然会使得敌军惊动,无心恋战,你这样就解了赵光明的难处。胜利就在你身上了。不知将军是不是愿意做这件旷世奇功?”三骑将应天沉吟道:“末将有胆子到敌军的老巢走一趟,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怎样出去,大军师可计算好了?”闲散孤鹤笑道:“明日,敌军再来攻城时,你带着五千将士从西门杀出去。西门的围军最少,是容易冲突的。应将军带着五千将士从西门绕到北门,然后伺机进入敌军老巢,不要搦战,只要抢夺他们的旗帜、马匹就好。”三骑将应天笑道:“大军师之命,末将敢不遵从?”闲散孤鹤挑选出五千精兵给交付给应天,遣他夜半时分从西门杀出,埋伏在城外见机行事儿。 三骑将应天去了以后,闲散孤鹤独自沉思许久。于是,走出帐来带着几个随从来到皇宫外叫道:“请上千尉将军说话。”左右报入宫去,上千尉小将出来答话道:“大军师见罪,末将不知大军师这时来此有什么事儿吗?”闲散孤鹤笑道:“请你哥哥来,本军师要与你哥哥答话。”上千尉小将没办法,只得道:“请大军师稍等片刻,末将这就去通报。”闲散孤鹤和随从就等在城下,突然城头出现无数持弓搭箭的将士,一个个像要射杀敌人一般认真。 上千尉小将又探出头来笑道:“对不住了,大军师。为防止突然的变故,危害皇城,末将不得不这样做。实不是针对大军师的。”闲散孤鹤心道:既然人家已经说了不是针对自己的,自己又没有歹意,何必去在乎这么多呢?如果跟他们计较起来,那就不承认自己要造反了吗?于是,故作轻松的道:“这样也好,免得出现什么紧急情况,来不及布置兵力反而使自己受困。”上千尉小将听了面露惭色。急忙派人前去请上千尉前来答话,自己在城上和闲散孤鹤军师闲聊道:“大军师,末将听说敌军攻城甚紧,我军数次击溃敌军的进攻,可是真的?”闲散孤鹤笑道:“绝对是真!”上千尉小将又问:“那、、那位统帅是谁?”闲散孤鹤在城下依答:“副都统,赵光明是也!”上千尉小将在城上听见,心里不禁惊讶的“哦”了一声。 御林军总头领上千尉在城头上出现,对闲散孤鹤施礼道:“末将给大军师问安,不知前方战事如何了?末将时刻担忧啊!”闲散孤鹤就把前方战事儿给上千尉等人说了一遍,众人听后大喜。上千尉道:“相信我军一定会大获全胜的。”闲散孤鹤叹道:“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众人不知闲散孤鹤说这话的意思,都给上千尉递眼色让他询问。上千尉笑道:“大军师之言,末将不懂还请大军师明示。”闲散孤鹤道:“上千尉,你手下共有多少名御林军?”众人一听闲散孤鹤这样问心里就觉察出什么来了,上千尉据实禀报道:“回大军师话,现在御林军和主上的亲卫军们加起来一共有五千七百人。”闲散孤鹤点头道:“够用的了。”上千尉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又问:“敢问大军师是什么意思?”闲散孤鹤道:“上前将军不必着急,本军师就是想借将军的御林军一用,不知将军肯不肯啊?”上千尉和手下的御林军是不受都统管辖的,也就是说闲散孤鹤是没有调用御林军的。御林军是由主上亲自指挥并调用的,即使闲散孤鹤要调用御林军那也得有主上的谕令才行。上千尉明知故问:“大军师难道要调用御林军?”闲散孤鹤赞赏的道:“上千尉将军果然是明事理的人,本军师的意思不说就明了了。”上千尉为难的道:“可是,没有主上的谕令,末将是万万不敢调用兄弟们的。” 这时,站在城墙过道里的左边的御林军们纷纷给上千尉跪下道:“末将请求参战。”上千尉心里一惊再看右边时,御林军们也纷纷下跪道:“末将请求参战。”上千尉失去主意。“这、、、” 闲散孤鹤在城下说话道:“上千尉将军,你的部下都要求到前线去,你怎么不答应他们呢?再说了,本军师亲自来跟你借兵,你怎么不给呢?”上千尉听到闲散孤鹤话语里软言带着硬气,知道得罪了他是没有好下场的。只好说:“大军师啊,不是末将要驳您这个面子,是末将没有主上的谕令,不敢轻易地交付给您啊!”闲散孤鹤气道:“主上若是没病好端端的出来指挥这场战役,哪儿还用得着本军师亲自来求你?特殊情况行特殊事,上千尉将军不会不知道吧?本军师亲自来求你,也是为了全城的百姓啊!本军师向你保证,你借给我多少人,我还你多少人可好?”上千尉道:“请大军师稍等片刻,容末将思虑。”闲散孤鹤不屑的道:“唉,这有什么好思虑的?主上怪罪下来有本军师担着,本军师给你保证你借给我多少人我还你多少人还不行啊?”见对方还在犹豫,闲散孤鹤又道:“就不这样,我只让你的手下助战?” 上千尉知道,自己如果不借给闲散孤鹤御林军,他绝对是不会走的。只好道:“好吧!既然大军师这样说了,末将从命就是。”然后对御林军兄弟们说:“你们当中谁愿意跟着大军师走一趟,就下去吧。但是,凑足三千人以后就不许再下去了。”上千尉说完转过身去。御林军们忙拿了绳子,从城楼上顺下来,愿意上战场的都要顺着绳子下去。上千尉小将在旁边数着人数。闲散孤鹤在城下大喜,在城下招呼御林军到字身旁去。上千尉小将在城上叫道:“够了,够了。满三千人了!”闲散孤鹤谢道:“多谢二位将军的帮助,本军师向二位将军保证,敌军一退,本军师就将御林军亲自送还给你们。”上千尉道:“全凭大军师调遣。” 等闲散孤鹤带着三千御林军走后,上千尉小将不满的道:“大哥,你这是何苦呢?主上有令我们是不受都统调遣的,你不给闲散孤鹤军师御林军他也没有办法的。”上千尉叹道:“这点小事儿你都看不出来吗?现在主上不能过问朝政,天下就等于落在了闲散孤鹤和刀疤鬼手里。他们会利用这个机会搜罗异己,等以后慢慢排除。再说,我们一个小小的御林军统领在他们眼里算得什么?只不过是呼来喝去的小卒而已。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这个道理。” 闲散孤鹤带着从上千尉处借来的三千御林军回到营帐内,刀疤鬼听人报御林军来了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主上来了呢。急出营迎接时,看见闲散孤鹤军师带着御林军来到帐前。刀疤鬼不解其意问道:“大军师这时干什么?你怎么把御林军给带来了?”闲散孤鹤笑道:“御林军不止是主上的御林军,更是我们的御林军啊!”刀疤鬼急道:“主上说过,御林军是主上亲自调用的,没有主上的谕令,谁也不能擅自调用御林军。你这样做,是犯了主上的谕令是要被治罪的。”闲散孤鹤摇头道:“国难当头,每一个热血男儿都要有上战场杀敌的想法才对。御林军兄弟们虽然是主上的亲军,但是那也是由一个个热血男儿组成的。现在敌军突来,使我军一时难以攻破。御林军兄弟们自愿上战场杀敌,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扼杀他们的这种爱国情。我做不到啊!”刀疤鬼还是不放心的道:“可是,他们是御林军要守护皇宫。他们上战场杀敌去了,皇宫的安危怎么办?”闲散孤鹤军师笑道:“这个大都统就不必担心了,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以一当十’,胜过百军之争。皇宫目前还没有危险,纵然有危险那些余下的御林军们在上千尉的带领下,岂不是要死战以保皇宫安全无虞。所以说,这个大都统就不要担心了。”刀疤鬼虽然被闲散孤鹤说服,但是心里仍然觉得不妥。“大军师,这样不行啊。主上要是真知道了怪罪下来,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闲散孤鹤不以为然的道:“大都统放心就是了,主上还不知道即使真的知道了,她也不会不同意的。”刀疤鬼还想据理力争,但是闲散孤鹤却打住他的话道:“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即使主上真的要怪罪,也有我一人来承担责任,跟大都统毫无干系。”刀疤鬼见他那话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三骑将应天早已带着兄弟们出城而去了,并且按照闲散孤鹤说的埋伏停当。赵光明也遵照闲散孤鹤的吩咐,将柴火一应诸物安排停当。闲散孤鹤命令打更兵,等到燃尽四柱香的时候就信号告知大家已到四更天。因为在在鬼界是没有太阳光的,一切时间都由燃香来确定,一炷香大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所以,燃香定时又叫“燃时”。一个时辰又叫“一燃时”,而一天又分十二个时辰,所以又称之为十二燃时。四柱香尽,也就是说等到四燃时时让打更兵信号。军务大事儿岂能儿戏?打更兵把闲散孤鹤的话记在心里,时时不敢忘怀。闲散孤鹤吩咐完毕,和衣而睡。打更兵想到大军师日夜为军国大事儿操劳,心里感动不已,跪拜而去。 绿堂主这边传下号令,让军士们四燃时的时候造饭,五燃时的时候攻城。诸将准备去了。 赵光明这边却让将士们卸甲而眠,因为一应诸物都已经准备停当只等闲散孤鹤军师的五十瓮油来。将士们劳累一天,都在城墙的过道里席地而睡。赵光明一一巡视完毕,才睡下。 四燃时的时候,闲散孤鹤军师命令御林军整队出。这时,一队人马驾着五十辆车每辆车上拉着一口大瓮回来了。负责这次押运的是一名小校,所以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军营里少了谁。小校回来正是四燃时刚到。闲散孤鹤大喜命他把五十瓮油运到东城去交给赵光明使用,自己则领着御林军在后面迤逦前行一起到东城门去。刀疤鬼不知闲散孤鹤在哪儿弄来这么多的油,也不知他这是要干什么也就不敢管,只是派了一队将士护送他们到东城去。 探兵现一队人马正向这边行来,慌忙告诉了赵光明。赵光明随着他到城楼上观看,认出是闲散孤鹤来了,大喜道:“是大军师,大军师来了。”将士们被吓了一跳以为是敌军来攻城了,但是却见赵光明从城楼上跑下来,大叫大嚷着往城下跑,身后跟着一队护卫军也跟着跑下去。闲散孤鹤看见立刻从马上跳下来笑道:“赵都统,本军师按照答应你的条件都已经办妥,请赵都统验收。”赵光明跪下拜道:“大军师的美意末将心领了,末将替兄弟们谢过大军师了。请大军师稳坐帐中,看我一场好战。”随即命令将士们把五十瓮油先搬二十瓮到城上去,架起油锅燃起柴火将油熬热、熬沸了,只等着敌军前来攻城。闲散孤鹤坐在城楼上亲自观战、和赵光明一起指挥这次战役。将士们见大军师稳坐城楼,一副傲视天下的悠闲模样,内心受到极大的鼓舞,准备于敌军再次决一死战,以报大军师和赵都统对自己的关照之情。 第三十三章 两军交锋 五燃时的时候,赵光明这边的将士们刚把油熬沸。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就听见城下一片响声,原来是敌军又来攻城了。敌军满山遍野而来,云梯、战车密如乌云。敌军竖起云梯,不顾性命的往上爬,有的已经爬上去和守城将士们短兵相接,有的只爬到半途就被守城将士将云梯掀翻。赵光明急忙指挥将士们将熬热的油倾城倒下,敌军被烫而死不计其数、沾着热油的也是重伤。敌军士气一时受挫,攻城的热情远不如两个燃时之前了。 闲散孤鹤见敌军受挫停止攻城,就唤御林军上前听令。这时,绿堂主正因为城门久攻不下、军士疲劳而又泄战而无计可施时,突然看见敌城上彩旗飘扬与城上遍插之旗颜色不同。知道那是御林军到了,既然有御林军出现的地方,就一定有红堂主在了。所以,绿堂主又下令继续攻城,拿住红堂主赏钱十万。军士们呐喊着又一次冲上云梯,继续攻城。闲散孤鹤稳坐城楼内,只是微微含笑不动声色的只是观看。赵光明在城道里指挥将士们御敌。闲散孤鹤却突然下令,让将士们全都撤到后面守御。御林军们在前使用强攻硬弩射杀攻城的敌军。 闲散孤鹤亲自指挥御林军杀敌,大军师一声令下,只见箭如雨下纷纷射下城去。敌军中箭而坠数以千计,敌军尸堆满城下,如累长提。绿堂主亲自指挥、督促军士死命攻城,大有一副不将此城攻下誓不罢休的气概。而军士们早已经被敌军的攻势吓怕了,哪里还有胆量上前?可是,不进绿堂主会杀他们,进也是一死。所以,军士们怨声载道、哭泣而进。绿堂主气的在后面边督促军士上前边骂敌军怎么这样强悍。一不留神,被敌城上的一个将士一箭射中金盔,吓的众将纷纷上前劝说把他拉下去了。敌军挂起免战牌,双方都休息,以此养精蓄锐等待时机再战。 赵光明大喜,亲自来谢闲散孤鹤军师的大力协助。自是下令抢救伤员,以备再战。城下死尸积堆成山,敌军军士哭号捡尸而去。赵光明看着敌军死伤累累,自家军也是伤亡惨重,内心甚是悲伤,倚城而望曰:“此皆是绿堂主之过也!”闲散孤鹤在一旁喟然长叹道:“你知、我知,可是绿堂主不知啊!”正说着突然看见城下绿堂主的儿子程远在哭泣着和军士们将战死的军士们拉回军营里去。闲散孤鹤看着他沉思片刻,对身后的御林军一挥手,让他到身边道:“看见下面那个身穿红衣、头戴金卡的青年了吗?本军师料定他必是绿堂主的儿子,你给本军师射他一箭,只一箭就好,一箭就要让他毙命。”赵光明在一旁劝阻道:“不可,大军师如果把绿堂主的儿子射死,绿堂主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要给他儿子复仇的。到那时,我们可就遭大难了。”闲散孤鹤笑道:“将军只知绿堂主不好惹,却不知道他儿子才是他的命根子。将来绿堂主百年之后,必将主位让给这个少主的。少主一登基,先要做的件事儿就是要替绿堂主铲平上竹国,以告慰绿堂主的在天之灵。留着这个人迟早是一个祸害啊。”那将士见赵光明不说话了,就听了闲散孤鹤的话,一箭射将下去,正好将程远的胸脯前后射穿。程远中箭倒地。众军士大惊失色,慌忙将少主抢回去。赵光明只是在城上哀叹不已。 闲散孤鹤又道:“少主身受重伤,谁愿意今夜前去劫营?”旁边闪上李元、马贵、薛仁华、张楠、四将。齐声道:“末将愿往!”赵光明又站出来阻止道:“不可,我们将敌军少主射杀,敌军定会有所堤防,不可轻举妄动。”闲散孤鹤笑道:“赵都统为什么这么胆怯呢?虽然敌军有准备,怎么是我们的敌手呢?天赐良机,如果不遵照行事儿那是逆天也。我觉得这是不足取的。”赵光明只好立在一旁不敢言语。因为,应天已经在外面埋伏好了,只等敌军歇下以后行事。所以,闲散孤鹤对这次行动时充满必胜的把握的。闲散孤鹤军师道:“我料到敌军今夜也会来袭我城的。李元将军可带五千将士们在敌军来的途中埋伏,但见敌军来时不要惊动了他,放他们过来,截他们的归路。”李元领命而去。 闲散孤鹤军师又道:“敌军来时并不是像现在这样攻城,而是掘地而入。薛仁华将军可带三千将士城下埋伏,如果现敌军不要问他什么,引军劫杀就是了。”薛仁华领命而去了。闲散孤鹤军师道:“有一处十分紧要之处,我已经派应天将军早已在敌军向东十里埋伏,我让他看见敌军移动时趁虚袭击敌营,虽说不能得全功,但是功劳也是不小的,只是在回来的路上会遇到马恒的一彪人马劫杀,谁敢前去接应应天将军回来?”马贵上前一步道:“承蒙大军师抬举,末将愿效死命。”闲散孤鹤军师摇头道:“马将军虽然勇猛,但是关键时刻缺乏智谋。将军只应在营内做看诸将好战就好了。” 马贵不服,叫道:“大军师好偏心,让那些有谋少勇去了,却不让我去。身为战将却要在这里做看别人立功,某窃为不足取也!今日大军师要是不让末将前去,末将就撞死阶前,以不辱我名。”闲散孤鹤军师急忙劝住马贵道:“将军要去也可以,只是要有一名副将相随我才可以让你前去。”马贵转身对一旁的张楠道:“张将军难道还不明白大军师的意思吗?大军师是让你随我走一趟。”张楠不服的道:“马将军,你我同为赵都统麾下战将。末将为什么要给你当副将?”马贵冲到张楠面前瞪着他道:“昔日赵子龙还给黄忠老将当过副将呢!你能比得了他们?你不同意我们都没仗来立功,要不这样吧。你给我当一回副将,我给你当一回孙子怎么样?”众人都笑起来。张楠看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道:“末将仅尊马将军吩咐。”马贵笑道:“哈哈,老小子要是早答应末将,也不至于对你动怒不是?”转身有对大军师闲散孤鹤道:“大军师,末将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拉来一个帮手。您看是不是让末将去啊?”说着又用肩膀撞了一下立在一旁的张楠给他递眼色,张楠不情愿的上前一步道:“末将愿与马将军同去。” 闲散孤鹤大喜道:“马、张二将军可带无千将士分作来那个路,一路从左出去烧敌军的右营,一路从右出去烧左营。等大火燃起来以后,二位将军合兵一处接应应天将军再和他合兵一处一同杀出敌营。到那时,敌军可破也。”马贵和张楠领命而去。赵光明怏怏不乐。闲散孤鹤军师等马贵和张楠二位将军去后,又叫赵光明听令。“赵将军可带一彪军去皋山背后遍插旗帜、虚张声势,以此来迷惑敌军。”赵光明不解的道:“敌军知我在皋山,怎么会不相信呢?万一他们一齐拥来将我困在山上,我进退两难到那时又有谁来救我呢?”闲散孤鹤军师不悦道:“赵将军不必怀疑,只按照本军师说的去做就是了。如果将军被敌军围困,本军师亲自提一旅军去救你怎么样?”赵光明没有话说:“只得尊令。”闲散孤鹤道:“赵将军只在皋山附近埋伏军马,遍插旗帜就可以了。敌军定不敢向你这一处走来。” 却说绿堂主的儿子少主程远中箭被救回营寨以后,经过名医的救治并没有死。绿堂主自是气的大骂诸将无能,连少主都没有办法保护好。程远禀道:“父亲不要再骂诸将了,是儿子自己不慎才被敌军射伤的。如今,儿子被敌军射伤,敌军自会以为儿子今夜必死,必会率军前来劫营,父亲要做好迎敌准备。”绿堂主见儿子有这样的先见之明,心里很是欣慰忙道:“我儿不必担心了。本主会安排好一切的,即使敌军今夜不来劫营,本主也会去劫他们的营的。本主已经派出人马前去劫营,现在我儿受伤他们必会在今夜前来劫营。正中本主的计谋,我儿只要看今夜这场好杀就行了。”两个人话还没有说完,据有人来报说大都统马恒派人前来提醒主上,提防今夜敌军来劫营。绿堂主又见马恒也如此有先见之明,定是辅佐儿子的谋臣能将,心中甚喜忙对来人道:“你回去告诉大都统,让他好好养伤就好了。本主已经调度好了。”来人回去把原话转告给马恒,马恒听绿堂主说出这样轻浮之言,内心甚是忧虑不安。 应天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出的城来以后,在离敌营大约四十里的一处山坳里埋伏,只等夜色来临后偷袭。眼见着夜间一燃时将近,应天命令手下将士们马去铃、人口含枚而进,等到达敌营时也就只有二燃时的光景。应天命令将士们就附近埋伏,没有命令不得轻出。 却说敌将受绿堂主之命,率领军士们迤逦向城门而去。每个军士手里都拿着铁锹、铁斧之类的掘土之物,准备掘开城角进入。李元遵照闲散孤鹤军师的命令在敌军来的途中埋伏,他率领着将士们刚到道路的要冲处埋伏好就见敌将率领着军士们走过去,李元心中暗暗佩服闲散孤鹤军师的神机妙算,只是不去惊动他们放他们过去。薛仁华率领着自己的将士们奉命在城门外隐蔽处埋伏,他和将士们刚捡那些不显眼的地方埋伏好以后,就看见敌军的一队人马来到城下开始掘城。薛仁华不敢前去惊动他们,任他们在城下掘土挖沟,只等信号在天空响起时在劫杀敌军。马贵和张楠二将奉闲散孤鹤军师的命令各率两千五百名将士,出左击右、出右击左,在敌军营寨内放起火来。敌军顿时大乱,跑来救火的军士们被马贵和张楠二将杀散,大火得不到扑灭,继续而又迅速的蔓延开来,大营里的营寨被烧着二十几处。绿堂主在乱军中上马,命令诸将压住自己的部下不得慌乱。马恒听见帐外喊声大起,心里知道大事儿不好,急忙唤门外的军师进来询问。军士满脸惊惧之色回道:“敌军来劫营了。”马恒边命令立刻给自己披挂,边问绿堂主和少主在哪里。军士回答:“不知主上和少主下落。” 绿堂主在火光中遇见敌将张楠,二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个人就在马上大战起来。两人交战一百与合,张楠抵敌不过、拖刀败逃。遇见正在营寨内四处放火的马贵,两人合兵一处又杀回来。绿堂主虽然勇猛但是看到自己的一百二十八座营寨全被烧着,哪有心思还去追敌。只是在火光中指挥军士们救火。马贵和张楠二将共战绿堂主,麾下诸将劫住又大杀一阵。马贵和张楠抵敌不过率军败逃。应天在埋伏处看见绿堂主的营寨里火光冲天,知道是自家军攻进敌军营寨里去了,也带着将士们前来迎敌。带着将士们冲进敌营时,正好遇见马恒带伤上马前来迎敌。两军拼杀一阵,马恒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和应天大战。二将交战百余合,应天渐渐不支败阵而逃。马恒也不去追赶,只是催促手下军士们迅速救火从火堆里往外抢救粮草。马贵和张楠二将不敢抵敌,正在乱军中左右冲突,敌军虽然被杀死的不计其数,但是,自家手下的将士们较少不敌敌军,所以,他们不敢轻易地抵敌。只是寻找时机杀敌。应天从外面杀进来,正好遇见敌军的一个将军正在指挥军士们抢救火中的粮草。两个人大杀一阵,敌将被应天不三合就斩于马下,杀散敌军继续助长火势燃烧粮草。马恒往来冲突派人救火。应天看见也不敢上前交战,只是绕道而走。敌军死伤惨重,军士被烧死、杀死无数。 马贵和张楠二将在军中寻见应天,三将将将士们和在一处杀出重围、奔回城去。薛仁华看见敌营方向燃起大火,率领将士们冲出将正在掘城的敌军大杀一阵,敌将和薛仁华交战只一合就被薛仁华杀下马去。敌军不敢迎敌,四下里溃逃而去。薛仁华纵容手下将士们大肆搜捕败逃的敌军杀戮。应天、马贵、张楠三将得胜而归,沿途遇见敌军败回,又劫住大杀一阵。敌军逃去十有一二。三将抢的马匹、军器无数,令手下将士们拿回去。 马恒在营寨里冲杀一阵后,确定敌军已经撤去。又寻见绿堂主和少主程远以后,这才询问为什么诸将没有做好防备偷袭的应急之策。将巡夜之将斩杀在营门外,以正军法。诸将清点营内的一切以后来报,死亡军士三万人有余,粮草都被烧的所剩无几。马恒又要问罪各处负责的将军,绿堂主说:“今日的败仗是由本主一人引起来的。大都统要追究罪责,就请先从本主开始。”马恒下跪泣道:“末将曾派人嘱咐主上千万要小心敌军来袭,主上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今日之败,末将罪责难逃。末将会一死以谢天下,请主上严于律已,切不可早出现这样的事情了。”绿堂主心中愧疚的道:“本主悔不该不听大都统之言,才有今日之败。请大都统不要在责怪诸位将军了,都是本主的错。本主纵然千死万死也难恕罪啊。”马恒命人扶绿堂主去休息不提。 少主程远来到马恒帐内,见到马恒就道:“大都统,我父亲派了两万人马前去掘城,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请大都统迅速率军前去迎接军士们回来吧。”马恒一脚踢开正在给他看伤的大夫问道:“少主为什么不早说?”立即命令手下的几名将军看管军营,自己率领三万军士前去救应。沿途又遇见赵光明率领一支军马劫住大杀一阵,抢的马匹、军器无数。马恒拼死力杀出重围,又往前行了不到五里路就遇见败回来的军士们。马恒询问军士们主将在哪里,军士们答道:“将军为了掩护我们撤退,被杀死在敌军中。”马恒听后下马望城门叩拜、大哭大哭一场后带领惨败之军回去。马恒心中伤感一夜折了这么多军士,在马上吐血晕死过去。 闲散孤鹤军师大开城门,亲自到城外迎接诸位将军凯旋回来。诸位将军各自献功,有抢的马匹、粮草的,有强的军器的,还有夺得旗帜的,虏获的俘虏近千人。闲散孤鹤军师大喜,对每一个出战的将军和有功的将士大加封赏。将军和将士们喜得赏赐,人人欢喜。赵光明命令将所赏之物通通分给守城的将士,将士们喜得赏赐人人欢喜不已。闲散孤鹤给刀疤鬼报捷。 赵光明却问道:“大军师是怎么知道,敌军要在今夜来袭我城池?”闲散孤鹤笑道:“我让人射伤那个少主程远,就是要逼迫绿堂主下狠心来跟我们决一死战。绿堂主新吃了败仗,怎么才能挽回这个战败的错误呢?只有在夜间派遣军士前来偷袭。我就略施小计,采用‘将计就计’的办法。派出将士们前去袭击他的营寨,这必定是绿堂主没有想到的。这也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啊!”众将折服,都说闲散孤鹤军师是神仙下凡。闲散孤鹤军师谦虚的道:“我哪里是什么神仙,我只不过多琢磨了绿堂主的心思而已。”众将赞叹而出。 第三十四章 三主连和 就在绿堂主大败以后,进退两难之际。(.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紫堂主和青堂主却在这时率军来到阵前。绿堂主听说紫堂主和青堂主率军来到阵前,以为他们这是趁火前来打劫,慌忙带领着手下军士们出营列阵拒敌。紫堂主在马上看见绿堂主的军士们虽然在昨夜遭此厄运,但是精神依然抖擞,心中敬佩不已。两阵军马对圆,绿堂主出马答话道:“不知二位堂主这时候前来是什么居心呢?不会是见我新败,也想趁这个机会来捞点好处吧?”紫堂主在一旁抢先答话道:“唉哟,我看你个骚老头子还这么倔呢?你看看你这帮兄弟,一个个就像没了魂似的。我要来打你啊,还用得着在这个时侯来吗?”绿堂主身后一将拍马出阵指着紫堂主骂道:“昏庸无能之主,在我军士面前怎么敢辱骂我家主上?看小将来擒你。”说着催马舞刀而进,紫堂主手下的几员猛将也拍马出阵来战。 紫堂主在马上叫道:“来将先报上姓名,我不杀无名之辈。”小将在对方敌阵前往来冲突,不几合就将敌军的两员大将挑于马下,这才勒住马匹横刀叫道:“我是绿堂主麾下大都统马恒之弟马辉是也!”马恒的饶勇让紫堂主和青堂主及手下的将军们自叹弗如,现在又出来一个马辉,武艺更是不在马恒之下。敌将无人敢敌,纷纷败逃。紫堂主制止不住,被自家军冲的退出十几里地才扎住阵脚。紫堂主刚命令手下众将收败残之兵,心里却在寻思青堂主这个时侯也应该被绿堂主的人马杀散了。正想着,忽见一队骑兵正往这边奔驰而来。为的一员大将大叫道:“紫堂主稍等片刻,听我一言。”来将说话间就已经来到近前,紫堂主在马上问道:“将军这次来是为什么啊?”马辉在马上给紫堂主施了一礼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紫堂主多多见谅。为将也是不得已!”紫堂主哪里敢说不原谅,在马上还礼道:“好说,好说,将军这次来是为了什么?”马辉笑道:“青堂主都已经给我家主上说清楚了,我家主上也知道了二位堂主是来助我家主上的。所以,末将奉我家主上之命,前来给紫堂主道歉并请紫堂主回去,与二位堂主共商大事儿。” 紫堂主仍是不安的问道:“果真是你家主上要你来请本主回去的?”话音未落,又见远处一队人马打着彩旗向这边奔来,紫堂主仔细观望认出一队是绿堂主的军马,另一队是青堂主的军马。两军来到面前,绿堂主笑道:“老鬼,你的蛤蟆功练得很有成效啊?这么一会儿就跳到这里来了。不简单啊,老当益壮。”紫堂主下得马来指着绿堂主笑道:“你的追屁功练得也到了一定的火候了。眨眼间,就将我等追上了。”转而又指着马辉道:“这位小将军勇力过人,是我等不敌啊!绿堂主手下有这样的猛将,还愁不能复仇吗?”紫堂主的一席话说两家堂主都无言了。绿堂主“唉”了一声,坐在马肚子下面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以前我们四主混战的时候,也没见到庆堂主家的军士这样厉害啊?自从那个红堂主登位以来,军士们就像长了神气似的个个英武能战。唉,我们不服老就是不行了。”绿堂主满脸的丧气,就像被打败的野狗似的。想想也是,自己的爱将被击伤、爱子也受了重伤,怎能不让他灰心难过呢?在旁边的人看到绿堂主这样,无不悲伤落泪。紫堂主和青堂主感叹不已。 三家主上回到大营内,暗中谋划攻城大计,却是苦思毫无良谋。马辉在一旁自艾自语的道:“敌军躲在城上,我们攻不下来才一再的失利。如果将敌军引出城外,在城外将他们击杀,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可惜,怎么样才能有办法将他们诱出城来杀之呢?”三家主上听到马辉这样说,顿时茅塞顿开,大喜道:“只有这一计才可以杀敌。”青堂主喜道:“绿堂主,我们两家主上前来助战,但愿我们都能齐心协力攻破敌军,切不要相互猜疑,乱了我们自家的阵脚。”紫堂主也道:“我们前来助阵并非只是为了绿堂主的一家众人,而是考虑到我们成犄角之势,相互依靠互存。如果绿堂主被敌军消灭,那么我们两家的命运也就到头了。所以,为了共拒敌军,我们三家联合在一起,和睦相处,将敌军的士气击溃,使他们不敢轻易的进攻我们。敌军一败,我们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四家依存之势还是存在的。” 绿堂主站起来用商议的口吻道:“那么,我们就不能乘敌军大败之时,乘胜将其全部歼灭吗?”紫堂主摇头道:“绿堂主来到这里跟敌军打了多少次仗,没有错动他们的一点锐气,反而使自己元气大伤,足见他们这群小辈们不是等闲之人。眼下,我们只能将其击溃,使他不敢正眼向东。至于将其消灭那可是不容易的啊!我们三家的军士加起来其战斗力也就是刚和敌军战成平手。”绿堂主和青堂主听紫堂主这样说,不禁脸色大变。青堂主笑道:“紫堂主危言耸听了吧?绿堂主手上现在还有二十万人,你我各领来了二十万,我们三家的军士加起来少说也得有六十万吧?敌军纵然把百姓全都驱赶到城上参战,也不过三十万人。六十万人难道还击不破三十万人?”绿堂主对青堂主的说法是赞成的,对紫堂主的说法很是厌恶。“本主同意青堂主的话,我们六十万大军难道连一个少于我们近一倍的敌军都击不垮的话,我们的军士也太弱了吧?”紫堂主笑道:“不管两位堂主是不是愿意相信我的话,事实就是这样。”绿堂主嚷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道我们的军士都是纸扎的、你糊的,这样弱不禁风。” 这时从帐外跑进来一个军士报道:“禀报主上,据察看现,敌军的兵力不足五万,而我军却是三十万全都被他们牵制住了。”绿堂主显然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摇头道:“不可能,敌军在城上的军士我亲眼看到过,少说也得有十几万怎么只有五万呢?”那探兵跪在地上执意道:“回主上话,确实是这样。(.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据探报说,敌军的二十万大军根本就没有动。他们只有不足五万人在和我们作战。我们根本就没有伤及到敌军的根本。”绿堂主气道:“滚,再探。” 紫堂主笑道:“你们看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敌军的聪明之处,他们的五万军士就将绿堂主的三十万大军击的溃不成军,要是用上还没有上战场的那二十万军士,我们怎么会是他们的敌手呢?所以,我说我们一定要小心敌军,不要贪图一时的小便宜,稳扎稳打才可以获胜。”绿堂主听紫堂主这样说,心里就知道他一定有了破敌之策,就问:“紫堂主有什么破敌的妙策吗?”青堂主也道:“紫堂主要是有了破敌妙策,就快快说出来啊!就不要藏着了。” 听青堂主这样说,紫堂主生气的道:“你们这是什么话?我要是有妙策还不早就说出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众人说他这样说忍不住失望的摇头无语。紫堂主见大伙儿对他说的话都表示不屑,嘟囔道:“你们有妙策就说出来啊,谁有妙策?怎么没人站出来啊,都哑巴了?” 青堂主无奈的道:“紫堂主你就先坐下来歇会儿吧!你没有妙策,谁也没有逼着你去想啊?大家坐下来,慢慢的想。这不是一个人的事儿,也不是两个人的事儿,而是大家的事儿。大家静下心来平静的想,总会有办法的。”紫堂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坐在一边不再言语。 这时,探兵油来报说:“敌军有许多人出城运了几十车粮食回城里去了,一连数次已经运了好几次了。”绿堂主没有听说敌军将粮食藏在城外的谣言,就问:“敌军是从城里往下运粮食,还是从城外往城内运粮食,你们探清楚了吗?”探兵又答:“不知,出城时他们都用帆布将车蒙住,看上去车上有东西,回来的时候车上的帆布就没有了,装着满满的粮食回城。 绿堂主却想不通敌军这是在干什么,紫堂主和青堂主也是不知其中道理。绿堂主道:“他们从哪里运粮食进城?”探兵回道:“是从城北百余里地以外的一个叫‘香村’的地方,听说那里囤积着无数的粮食,专给敌军守城将士们用的。”绿堂主笑道:“从这里到那个香村,来回也就二百余里。我们派出快骑,一燃时就可以到达。纵然抢不到他们的粮食,将所屯之粮烧毁也是奇功一件啊。”紫堂主听绿堂主说是奇功一件,就站起来道:“本主愿意前去烧毁敌军的粮草,助我军攻破敌城给死去的兄弟吗报仇。”青堂主心里疑虑未敢轻动。 绿堂主大喜问:“紫堂主需要多少军马?本主自会配给你的。”紫堂主大度的道:“绿堂主客气了,谅敌军的屯粮之地也不过区区几个兵。他们能抵得住我?今日我只带自己的亲卫军前去,定将敌军的粮草烧尽。”绿堂主正因为军营里缺粮而心焦,就不想放过这个得粮的好机会。“紫堂主,烧东西是你的强项,这个谁都是知道的。但是,目下我军营里正缺粮,不如将敌军的粮草取回留着自用?不但减少了我军运粮的艰辛,还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何乐而不为呢?”紫堂主见绿堂主这样说,就爽快的答应道:“好的,那本主就多派些军士前去。运一些粮草回来接济军士们的吃饭问题。”绿堂主喜道:“这样说,就请紫堂主辛苦一趟了。”紫堂主走出大帐去安排手下军士们跟自己前去香村。紫堂主也是怕死的人,所以带了三万军士前去。还美其名曰“运粮。”绿堂主和青堂主亲自送紫堂主到营门外而回,紫堂主前行。 再说闲散孤鹤军师突然唤马贵和张楠二将到面前听令,闲散孤鹤军师让马贵和张楠二将前去香村押运粮草。但是,出城的车上要用帆布遮盖,回来时就不要遮盖了反而还要大张旗鼓的回来。马贵和张楠二将不解其意,因为以前运粮回来都是悄无声息的。就算自己的将士们都难已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是,这次却要大摇大摆的回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闲散孤鹤军师看出二将的疑惑,只是也不跟他们解释,只说:“本军师这是在破敌,你们怎么可以知道其中的奥妙?二位将军只管按照本军师说的去做,出了什么事儿有本军师承担。”马贵但又得道:“那、、、要是被敌军现,带领一支军马赶来劫了粮去怎么办?末将可付不起这样大的责任。”闲散孤鹤军师笑道:“二位将军放心,如果被敌军劫了粮去,我算你们一大功。本军师还怕敌军不敢前来劫粮呢!他们不敢来劫粮,本军师的破敌之策就无法实施了。”马贵和张楠二将不明白闲散孤鹤军师的用意是什么,也就不敢再问了。二将点起一万将士,每人各领五千前去香村运粮。赵光明和将军们都觉得这样身世荒唐,这样大张旗鼓的去运粮,不把敌军招来才怪。再说,香村的粮草也不是很多,为什么非得去那里运粮?何况,城里的粮草足够支撑一年的,就算不去香村运粮也是可以的。马贵和张楠二将说是奉大军师之命。 闲散孤鹤军师又唤应天到面前听令,应天道:“大军师是不是让末将前去接应马、张二位将军?”闲散孤鹤军师笑道:“非但不是让将军前去接应,而是让将军前去劫粮。”应天听闲散孤鹤军师这样说就笑起来,道:“大军师好不知羞!没有战功了,就要自家人劫自家人玩儿?这要是传出去不是要让人家笑掉大牙吗?”等应天笑够了,闲散孤鹤军师冷着脸道:“本军师要做什么还要跟你商议不成?本军师这是在使用妙计破敌,没听说敌军又有紫堂主和青堂主两家前来助战吗?将军要是再敢哂笑,本军师就将你军法处置。”应天不敢再放肆了,垂低眼道:“末将仅尊大军师之令就是了。” 闲散孤鹤军师这才说道:“应天将军前去劫自家粮草,如果马贵和张楠要与将军战,将军只可佯装战败,率军而退。我料敌军这时,必要趁着你们打斗之时前去烧粮,你们合兵一处杀回来,将敌军杀散。”如此这般这般的教给应天,应天得令而去。赵光明等将来到帐内问:“大军师让马贵和张楠二将军前去运粮,为何要带那么多的将士们?万一被敌军现出来劫粮,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他们啊?”闲散孤鹤军师本没有要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赵光明等人,只是佯装生气的道:“敌军新败,哪里有力量前来劫粮?就算有,那么多的将士们都是白吃饭的不成?他们知道丢了军粮是什么罪,怎么会不死战呢?”赵光明请求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接应马张二将军,但是闲散孤鹤军师不同意。 紫堂主带着自己的军士们来到香村附近时,才知道香村并不是一个村子,而是一个县城大小的城镇。只见敌军将士们在忙碌着搬运粮草,紫堂主正要率领军士们上前抢粮,却在这个时侯看见一彪人马杀到,两军立刻混站在一起。只听见押运粮草的将军大叫道:“应天,你这个叛贼为什么背叛主上?”应天和马贵、张楠二将战了十合就率领将士们败逃。马贵和张楠果然率领将士们追来。三将跑了约有百余里地,应天勒住马匹回头道:“二位将军,末将奉大军师闲散孤鹤之令前来诈劫。现在我们快点回去,敌军可能已经动手烧粮草了。” 马张二将相信应天说的话,三将又掉头返回道香村。紫堂主果然抓住敌军大乱之际,率领军士们杀出来抢劫、烧略粮草,三将及时的赶回来和紫堂主大战一场。紫堂主一人力敌三将,战了百余回合竟然战成平手。紫堂主在马上笑道:“都说红堂主的将军们个个勇猛过人,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啊!”马贵低声问应天道:“这也是大军师安排的?”应天讪笑道:“敌军就在眼前,二位将军还问是与不是干什么?战就是了。”然后指着紫堂主道:“诸位将士听令,眼前马上的这个人就是紫堂主,大军师有令活捉紫堂主重重有赏。”马贵和张楠一听面前这个就是紫堂主,顿时来了精神,舞动着自己手里的兵器前去擒拿紫堂主。 紫堂主这才知道,敌将果然勇猛过人。心里着慌丢下手下军士一个人逃跑,敌军没有了统帅,顿时乱作一团,被敌军杀死、自相践踏而死不计其数。应天趁着军士们大乱之时,命令自己带着的将士们换上敌军的衣服,夹在溃散逃跑的敌军阵里狼狈奔逃。马贵和张楠追了一阵,早不见了紫堂主的踪影,只得率领将士们回去。紫堂主逃过马贵和张楠的追赶以后,从一处乱树林里爬出来就看见自己手下的军士们跑来了。紫堂主吃了败仗,只得率领自己的手下军士们回营去见绿堂主。心里还在琢磨,青堂主不知怎么嘲笑于我呢!只是心里的恨意难消。 第三十五章 敌军逢亲 紫堂主被马贵和张楠杀败以后,带着手下的军士们回到大帐内,绿堂主和青堂主接着。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绿堂主见紫堂主又败内心更是忧虑。马贵和张楠二将回来见不见了应天和随他而来的将士们,就令将士们四处寻找。但是,却是没有寻见。“应天将军即使回去,也会和我们一道回去的,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呢?”张楠不无担心的道。“这要是回去见大军师,大军师怎么会饶了我们?”马贵道:“我们寻不见应天将军怎么办,我们又不是没寻找。大军师纵然庇护应天将军,那也得讲个道理吧!”二将带着将士们迤逦前行边寻找应天。 应天伪装成敌军随着紫堂主混入敌军大帐里去了。应天在敌军营帐里看到被烧的物什堆积的满地都是,军士们也无心收,三人一伙五人一堆的挤在一起,不言不语。应天挤过去,蹲在一旁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这时,一个紧挨着应天的军师突然问道:“兄弟,你出来多久了,想家吗?”应天因为没有想要和他说话的意思,被他这一问立刻就懵了。“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不是和你们一起出来的吗?一个多月了呀!”那军士不去跟他计较,倚靠在后面的墙上闭上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道:“我们在这里是没有多大的待头了,两家堂主一来这仗打得更凶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堂主连自己的亲儿子都顾不上自己就逃了。我们这些当兵的,也不过是人家眼里的一条狗。死了那是你的命,活着那是你的造化大。‘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不管是军士也好,还是将军也罢。只要上得战场,活着回去的,那就是造化。什么主上要封给黄金白银、高官显禄,只有自己知道这背后付出的心血是多少,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这条路上有多少忐忑不安、九死一生,这才是真正的九死一生啊!真枪真棒的跟敌人干哪。”突然想起身旁的应天拍他一下问道:“唉,兄弟你说是不是啊?”应天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再仔细一琢磨,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儿,只是自己平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还不等应天反应过来说话,那军士又笑道:“怎么,看到厮杀的就吓怕了?”应天怯儒道:“从没有经历过杀伐之事儿,别说看见了听着就吓人。”那军士又笑道:“一看你就知道没有上过战场。我跟你讲哦,两军对阵,是谁先身先力敌?当然是将军呢!是死是活都是将军先给将军打一场,两个将军在战场上势必要有一个赢一个输。不可能两个都输两个都赢。将军才是在刀尖上舔血的,稍不留神被对方刀起头落。谁也不会可怜你,只怪你武艺不精,活该死。”应天心里仔细一琢磨觉得这个军士说的有道理,就问:“老哥,你祖上一定出过将军吧?要不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那军士一听应天提到他的祖上,精神头又上来了,把身子往应天身旁靠了靠接着说道:“我祖上、、、三国时期的蜀汉五虎上将你知道都有哪五位吗?”应天只得掰着指头数,才没有说出一个又被那军士打断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五虎上将都有谁,你不用去管。我只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蜀汉大将排在位的关羽关云长?”应天一听到关羽关云长,也是立刻来了精神。嬉笑着往前凑了凑身子道:“知道!我听人说,关将军是三国时代的名将,他和三国的蜀汉国主刘备,还有、、、一个叫张飞张益德的猛将结拜为义兄弟。”应天正说在兴头上,忽然住口不说了。“可惜,他们兄弟三人都是被敌人害死的。”那军士撇开话提不提这回事儿,又问道:“你知道关云长是我什么人吗?”应天纳闷道:“你孙子?不,你是他孙子?”那军士点头笑道:“小子,算你有眼光。我是关羽关云长的第三十二代孙子,直系的。”应天低声嘀咕道:“可不,关二爷就一个儿子,叫关兴。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后人呢?”那军士听他这样说心里不高兴,举手又要打。应天抱住脑袋道:“那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又是怎么会到绿堂主营下当差呢?对了,你在绿堂主营里一定是个官吧?是什么官啊?为什么不让你当大都统呢?听说关二爷有一把青龙偃月刀,不知道是不是传到你手里了?”那军士将头一低道:“那把青龙偃月刀失传了,没有传到我手里。唉,来到这里也是我有眼无珠啊。”应天又问:“青龙偃月刀没了也不怕,那你可曾学的关二爷的武艺吗?”那军士一听有演练武艺的机会即刻抖擞精神,站起来对应天说:“虽然没有关二爷的真传,但是也习得他的武艺。我现在就演练给你看。”说着就上前几步摆开架势给应天演练了一番关二爷传下来的武艺,确切的说应该是关云长之子关兴传下来的武艺。因为,关云长被吕蒙吕子明白衣过江设计害死了。关兴虽然是他亲儿也未必学的全他的武艺。所以,关云长的武艺传到这个三十二代孙子手里还有点模样也算是不错了。 周围军士们的叫好声早已惊动在帐内议事儿的三家堂主,青堂主惊奇的问道:“外面什么事儿这么喧哗?”帐外一个军士跑进来禀道:“禀报堂主,是那个自称是关羽的三十二代孙子的军士在演练武功。”绿堂主不耐烦的道:“又是那个疯子,传本主的命令杖责三十。” 青堂主却越好奇了。“慢!”转而对绿堂主道:“既然那个军士说自己是关羽的三十二代孙子,又会武艺。我们为什么不将他叫过来问个清楚?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们可以重用与他,如果他说的是假的,我们再两罪并罚。那时,也不迟啊?”绿堂主还是不耐烦的道:“他是个疯子,以前本主多次询问他。他对本主不是不讲实话,就是装疯卖傻。(.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青堂主执意道:“将他叫来问问又有什么呢?”绿堂主只好道:“将那个疯子给本主叫进来。” 几个人将那军士拉进帐来,不跪不拜站在那里盯着绿堂主和青堂主摇晃着身子傻笑。旁边一个军士上前伸脚往他小腿上猛踢一脚骂道:“没长眼的东西,没看见两位堂主在这儿吗?”那军士被踢倒在地上,不怒反笑。望着绿堂主和青堂主呵呵的笑,绿堂主厌烦的转过身去,青堂主却是蛮有兴趣的道:“听说你的祖上是关羽关云长,是不是真的?关云长有一柄青龙偃月刀,你可知道?”那军士也不站起来只是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前世上辈怎么是我等所能议论的?堂主如果愿意相信小的,那就是圣主。”绿堂主听出这是在影射他。气的站起来道:“拉出去,给我杖责八十。”那军士迷瞪着道:“您这辈子就知道八十这个数,不错啊。”青堂主被逗得忍不住大笑起来,绿堂主更是生气急道:“拉出去,拉出去。杖责一百。” 那军士喜道:“恭喜我主!”绿堂主问道:“喜从何来?”那军士答道:“恭喜我主有好学之心,这会儿学会数到一百了。”帐内的青堂主和在一旁的军士们都笑起来。绿堂主抽出腰间的佩刀叫道:“谁敢笑?”帐内的军士们无人再敢笑了。青堂主碍于面子只得强忍住笑。这时,帐内突然一片安静。不想那军士却仰头大笑起来。“我主要用刀剑来阻止进谏之人的口吗?”绿堂主无可奈何气得大叫一声“给我拉出去,拉出去!”军士们慌忙将那军士拉出去扔在帐外。应天在外面接着,扶住他问:“怎么样,没事儿吧?他们太不讲理了,无故打人。” 那军士笑着拉住应天还是回到刚才的地方坐下,那军士和应天刚一起坐下以后劈头就问:“你是从敌军那边来的吧?”应天吓的嘡目结舌,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不要胡说!我是紫堂主帐下的军士。”那军士听了以后呵呵笑了几声,摇着头说:“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再问你的。在这个世上有些人总是被赋予一种神圣的责任和义务,有些事呢也是不必问的,问多了给自己带来怪处。但是,还有一些人别人就是瞒不住他的眼睛。” 应天心里更是不安,这里有这样的一个人不是要坏了自己的大事儿吗?那军士说着站起来就要走,应天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他,并把他拉到一个僻静处低声问道“先生哪里去?莫非先生要去告诉你家主上坏我大事儿?”说着手里暗暗拔刀。那军士一脸的傲气,指着应天问道:“我给你说过什么,你我忘了吗?我是关羽关云长的三十二孙子,素以信义为重。出卖朋友是我关家所不齿的事情,我关世傲绝对不会辱没我关家颜面。”应天先是一阵惊讶,后是一阵惊喜。“您就是关世傲?”立即跪下叩头道:“叔叔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关世傲心里一惊反问:“你这是干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叔叔?我这辈子没有侄儿的。” 应天提醒道:“难道叔叔不记得应兴霸了吗?他是我爹我是他儿子啊,你们曾结拜为义兄弟。”关世傲心里大喜,拉住应天问道:“你父亲果真是应兴霸?你怎么会认出我来的呢?” 应天也喜道:“不错,我父亲就叫应兴霸。他一生只有一个结拜义兄弟,就叫关世傲。因为,我父亲有他在我满月的时候送得一只金玉童鱼,我现在还带在身上。”说着伸手到脖子的贴衣里拿出来给他看。关世傲认出这只金玉童鱼果然是自己送给应天的宝贝。 叔侄相认,关世傲和应天分外高兴。关世傲带着应天到军需食堂里点了几个小菜,叔侄俩就坐在空地上喝起酒来。人逢喜事精神爽,关世傲和应天心里都是无比的欢喜。三杯酒下肚,各自吐露衷肠。应天手里举着酒杯,双眼惺忪的眨着,伸手抓住关世傲的手道:“叔、、、叔叔,您是名将之后,怎么跑到这里来给他们当小卒来了?像叔叔的一身武艺,怎么着也能当个百头什么的,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侄儿,侄儿为叔叔感到难受!”应天摇晃着站起来,拔出腰间的刀大喊道:“叔叔在这里少歇,侄儿去杀了那三家主上给叔叔出气。侄儿去了。” 关世傲心里大惊,急忙扑上去抱住应天劝道:“侄儿,好侄儿。听叔叔一句话。”应天喝的开始范迷瞪了,踉跄着身子道:“叔叔有什么话直说,说完了侄儿再去剁那帮酒囊饭袋。”关世傲一听他这样说越是不敢放他去了。“侄儿,不要动怒。是叔叔不想给他们当官,不是他们不让叔叔当。”应天听了关世傲的话笑道:“叔叔,你拿侄儿当三岁小孩儿了不是?你拿这样的话来骗侄儿,侄儿就会相信么?”应天打了个酒嗝道:“叔叔放手,侄儿去去就来。”关世傲又道:“侄儿知道叔叔为什么不给他们当官吗?你想想啊,如果叔叔当了官你怎么会认出叔叔来呢?我们应该谢谢他们没有让叔叔当官才是啊?”应天想想关世傲说的在理,就说:“叔叔说的对,要是你在这儿当官了。我们叔侄俩就没有机会见面了。我们不谢他们,不谢。”关世傲随声附和着。“对,不谢,不谢。”只是心里却在为自己说的谎而难过,愤愤不平。 应天道:“叔叔不如跟我回上竹营里去吧?我保证,叔叔去了一定可以当将军。”关世傲心里沉吟道:“我主不仁,不能唯才是用。我在这里只能空费自己的一身才华,不如跟着侄儿降了上竹。也可以博得一官半职以容其家,想我祖关公不就是保刘玄德才有一世英名的吗?我今日为什么不能效仿先祖,辅成就伟业之主,佐一世明君?但是,这样一来我关世傲就会背上叛主求荣的骂名,给关家先祖丢人。”关世傲寻思不定,只得说:“这事儿以后再说。”应天一眼击中关世傲的痛处。“叔叔好不明知,难道叔叔就这样甘心在这军营里无所事事终老一生吗?”关世傲苦道:“只是我关家世代之忠义为重,被君叛逆之事素来引以为耻。如果我投靠了上竹国,那就是背叛了绿堂主,不但被世人唾骂,怎有脸见列祖之位?” 应天心里知道关世傲有投靠上竹国的意思,却又担心被世人所唾骂。就用言语对他讲明利害道:“叔叔说这话可就不对了,虽说臣子要讲求忠义之道,但是那也要看国君是不是仁义之君了。昔日,关云长关将军势弱斗敌不过,投降炎刘,世人不以为关二爷不忠,因为关二爷降的是明君圣主。尽管当时曹阿瞒已经成了大汉朝的丞相,关公却是因为降刘而不降曹操被世人奉为忠义之君。如今,叔叔既想降我国又怕辱没了先祖英名,这个侄儿也是知道的。” 关世傲问道:“贤侄有什么办法吗?既让叔叔离开这里,又不能背上骂名。”还没等应天说话自己又哀叹道:“都怪我有眼无珠错投了昏君,今世只能死在这里了。”应天心里难过,跟叔叔商议道:“侄儿倒有一法,只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不知叔叔肯不肯?”关世傲喜道:“贤侄果真有妙策?快说给叔叔听听。”应天低附耳在关世傲耳边说了一会儿话,关世傲大喜。 绿堂主和青堂主在大帐内正因为无计破敌而忧心。帐外军士跑进帐来禀报。“主上,关世傲有事儿要见主上,正在帐外等候。”绿堂主烦躁的骂道:“那个不知死活的怎么又来了,不见给本主乱棍打出。”那军士即刻出去了。却不想关世傲自己硬闯进大帐里来了。绿堂主一见他自己进来了更是生气了,冲着大帐外喊道:“来人,把他拉出去乱棍打死。” 关世傲却站着不动对绿堂主说道:“主上,今夜敌军必然疲惫,小的请主上借给小的一支军,小的保证能大破敌军而回。”绿堂主冷笑道:“你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怎么会带军打仗?我要是给你一支军带去,你还不得一个也带不回来啊?”手一挥,叫道:“来人,把他拉出去乱棍打死。”关世傲就在帐内大叫起来。“你这个无能之辈,我的兄弟都被你送到战场上战死了。我看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打胜仗了。”绿堂主气急了,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今天要杀了你。”关世傲趁绿堂主拔剑的时机,慌忙跑出大帐,边跑边喊。“主上不听忠言,必会大败。我等早早投降去吧!”随着关世傲而逃着不知其数。青堂主急忙出来制止绿堂主时,关世傲已经跑远。不禁悲叹道:“像这样下去怎么会打胜仗呢?我们必然会死在这里了。” 绿堂主听见青堂主这样说,回头问道:“你为什么也和那个傻子说一样的话?”青堂主悲伤地道:“现如今只有那个‘傻子’是最清醒的人啊!可惜还被你赶跑了。这不能说人家是在背主啊,只能说你是不仁义的主上。君逼臣反,国家怎么会长远呢?” 第三十六章 暗中谋计 关世傲带着跟随自己一道跑出来的兄弟,带着应天早已给他写好的书信来到上竹国城外叫门。[.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该章节由网提供在线阅读城上的赵光明探头出来一看是敌军来了,立刻吩咐手下将士弓箭准备,将来射杀在城下。关世傲在城下拿出应天的亲笔信,给赵光明看。“城上的将军不要怀疑,我们是应天将军劝来投降的。我有应天将军的书信一封,请将军过目。” 赵光明在城上冷笑道:“你等少用这种诈降计来骗我,两军交战,怎么会有敌军明目张胆的来投降呢?即使来投降也是诈降。我要是放你们进来不就要害了满城百姓?”关世傲还想辩解时,却听见赵光明喊道:“放箭,将前来诈降的人疑虑射杀之!不可放走一个,快!”将士们手里的箭矢犹如雨下,关世傲身旁的人顿时死伤数人。关世傲只得带着他们后退时,却听见城上一声呵斥,抬头看时正看见闲散孤鹤正探头出来张望。关世傲就趁这个机会,给闲散孤鹤回道:“城上的上将可是闲散孤鹤大军师?我等是受应天将军的教化,弃暗投明来了。贵军为什么又不相容呢?”闲散孤鹤在城上被关世傲说的面红耳赤,一时无语对答。 “赵将军,是谁让你下令向城下放箭的?”闲散孤鹤转而问赵光明,关世傲等人在城下听出果然是闲散孤鹤军师,就道:“大军师,我等是真心归附的。我有应天将军的书信一封呈给军师观看。”闲散孤鹤忙探头对关世傲道:“城下来,可是关世傲关将军?在下在此恭候多时了。”关世傲在城下见跟来的兄弟们都在窃窃私语,心中知道他们这是在悄悄议论什么!于是,就对城上的闲散孤鹤军师喊道:“小的正是关世傲,特来投靠上将军,快快打开城门。”闲散孤鹤喜道:“关将军稍等,在下即刻开启城门,请关将军入城。关将军稍等片刻。” 赵光明上前拦住闲散孤鹤道:“大军师,您这是要干什么?两军交战,来降不是诈降其中也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大军师为什么不善加考虑呢?”闲散孤鹤军师笑道:“赵将军多虑了,你不知城下之人非是常人,他是三国时蜀汉五虎大将之关云长的后代,怎么会是欺诈假降之人呢?如果,他果真是这样的人岂不是辱没了先祖的一世忠义之名,关世傲不是也要背上弃义的骂名?”“可是、、、”闲散孤鹤军师不容置疑的打断赵光明道:“将军不要可是了,如果关世傲真的是来诈降的,本军师自然会将他在城中断命。将军就不要忧虑了,快开城门。” 城门徐徐开启,吊桥慢慢放下。闲散孤鹤在马贵、张楠二将的护持下走到城外,与关世傲相见。这时,关世傲手下的一个兄弟却不无担心的对他说:“敌将会不会将我等诱入城中,再图杀害啊?我们一定要小心才是!”关世傲本想喝叱他,但是闲散孤鹤军师已经带着一干将军出得城来,只得撇他几眼暗示他不得乱说话。(.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闲散孤鹤军师笑道走过来先施礼道:“久闻关世傲之名,仰慕已久,不想今日将军竟然会归附到我家主上麾下,真是让在下解仰慕求教之渴,您我二人又可以同朝为官,早晚聆听教诲,真是在下的万幸啊!”关世傲率众跪下道:“蒙大军师不弃收留在下,在下和身后的一百三十八人感激不尽。在下何德何能,敢劳动军师亲自枉驾前来迎接,真是折杀小的了。小的当之有愧!请大军师恕小的来晚之罪。” 闲散孤鹤笑道:“昔日曹阿瞒每得贤士必然厚重之,三国时蜀汉昭烈帝刘玄德没得贤士必要同榻而眠,而二人一人是一国之主、一人是窃国之贼,却成就了一番英名伟业。今日关世傲前来,虽然没有这两人的待客之情,但也要尽一下在下的仰慕之情。关将军弃暗投明,来到我上竹国,必然是一名虎将。我主定会深加爱之,并委以重任。”关世傲再拜道:“末将仅依先祖英名苟活于世,空耗大军师思慕之情。末将不敢在大军师面前尊大、冒假命之礼。” 关世傲在这个时侯对闲散孤鹤军师说“末将不敢在大军师面前尊大、冒假命之礼”,适宜的解除了闲散孤鹤军师对自己的猜忌。闲散孤鹤军师心里也就明白了,你关世傲虽然是名将之后,但是却也是因为我闲散孤鹤收留与你,你才有了英雄用武之地。关世傲绝对不会在诸将面前依仗自己是名将的后代而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也不会对闲散孤鹤军师的指令做任何的强制性的干涉。这样就让闲散孤鹤对自己放心了,关世傲因为自己的收留而存活,他必须效忠主上,必须尊崇自己在军中、政治上的号召力。闲散孤鹤心里在疑虑尽情的逝去。 闲散孤鹤携关世傲入城去,马贵等诸将都对关世傲没有好印象,在闲散孤鹤身后迤逦前行。赵光明在城墙下接着闲散孤鹤军师和关世傲。赵光明看着关世傲哂笑道:“听说关将军是名将关云长之后,是人都知道关二爷最重信义。曾为蜀汉天下立下赫赫战功,不知关世傲将军知道吗?”关世傲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故而笑道:“先祖一世英名,后辈怎么会不知道呢!”闲散孤鹤见赵光明有意要羞辱关世傲,却又不好在关世傲面前斥责他,只是无奈的唉声叹气,以这种方式敬告赵光明不要做得太不近人情了。 赵光明对闲散孤鹤军师的暗示没有丝毫的回应,而是执意问道:“那好,关将军既然是名将之后,一定习的关二爷的武艺。但是,末将好奇的是,关二爷的武艺传到您这里还剩的几成?”闲散孤鹤见赵光明问的太让人生气了,不等关世傲回话,就上前一步指着他骂道:“赵光明,你太过分了。关将军初次来到我上竹国,你就这样尽一个地主之仪的吗?”闲散孤鹤环顾左右又道:“你们听着,从今以后,关将军就是自家人了,谁要是在背后说三道四,本军师决不轻饶。(.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赵光明和诸将虽然心里不服,但是却不得不遵从闲散孤鹤的命令,赵光明和诸将一起喊道:“末将仅尊大军师之命。”闲散孤鹤转而对关世傲道:“关将军请入城。” 关世傲和闲散孤鹤军师一起谦让着进到城里来,又一起到城楼里坐下。赵光明和诸将在闲散孤鹤身旁环立,关世傲和闲散孤鹤对面而坐,看到他身后排列着这么多将军,心里终究是胆怯的。于是,站起来也跟着立在一旁。闲散孤鹤三番五次的请关世傲入座,关世傲只是看着他身后的诸将不敢就坐。闲散孤鹤心里觉得奇怪,回头一看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暗自责怪自己刚才没有注意到。“赵将军,你带着诸将下去休息去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儿了,没有没有命令谁也不的擅自进来。”也不去管他们是什么反应,只是招呼关世傲道:“关将军请入座,到了这里就请关将军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我还会禀报主上表彰关将军呢!” 赵光明和诸将只得悄悄走出城楼到外面站着守护。关世傲一听闲散孤鹤军师还要给自己请赏,立刻跪倒在地上道:“承蒙大军师抬举小的,将小的一干人等收留。小的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再也不敢奢求封赏了。”闲散孤鹤军师笑着府关世傲站起来,搀他入座后又道:“应天将军托关将军给本军师的书信,本军师已经看过。关将军诚心来降,还有应天将军做保。本军师更是信任不敢猜疑了。”关世傲站起来道:“小的和应天将军和父亲是结义金兰,小将军又肯给小的担保,承蒙大军师信任小的,这让小的受宠若惊、感激不尽。”说着又要下跪。 闲散孤鹤军师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他道:“关将军弃暗投明,来到我上竹国,又给我上竹国增添一员虎将,真是我主的福气啊!”关世傲施了一礼道:“小的愿做一名小卒,上战场杀敌、效命沙场,马革裹尸而还,幸也!”闲散孤鹤军师摇手笑道:“关将军就不要在说这些了。” 关世傲点点头,又道:“小的有事儿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他垂着头,垂立一旁。 闲散孤鹤军师思虑了片刻,突然满脸的忧伤之色。“关将军是不是要问,本军师为什么要派应天将军潜入敌营吧?”关世傲心里一惊,急忙道:“大军师英名,小的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大军师就已经猜中了。请问大军师是否已经有了破敌之策?小的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关将军真神人也!本军师的心思都被你猜中了。”闲散孤鹤军师大笑道:“不错,本军师所布置的让将士们去香村运粮等一系列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破敌。我城中囤积的粮草够百姓和将士们支度一年,纵然三家堂主齐来将城围上三五个月,本军师也会安然无恙、平安度日。只是派遣将军们道香村运粮,是本军师的诱敌之计啊!相信关将军尽已知之,本军师就不再多言了。只是让应天将军跟随敌人的败军进入到大营里去,不知是喜是忧,本军师尚在忧虑。”关世傲案子呢寻思:今日大军师因无策破敌而忧心不已,我不如就在这个时侯再回去,也好接应应天将军回来。即使自己死了,也那是老天要灭我关世傲,怨不得别人。 关世傲思量已定,上前一步道:“大军师,如果相信小的。就把这件好事儿交给小的来立功吧!小的愿意带着前来投降的兄弟们再回去暗中接应应天将军成就大事儿。”闲散孤鹤军师虽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又怕关世傲已经逃出来再回去,就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不放心的道:“关将军既然来到上竹国,就是我上竹国的臣子。本军师绝对不会让关将军再回去身陷囫囵的。况且,绿堂主生性残忍,嗜杀成性,如果将军回去有个什么不测,这让本军师怎么跟应天将军交代呢?应天将军去不是要恨本军师一辈子?不成,不成。本军师绝对不会让将军去冒这样的危险的。关将军先去休息,容本军师再思其他计策。本军师不敢残害名将之后。”转而对城楼外的诸将道:“来人!”赵光明抢先进来道:“大军师有何事儿?” 闲散孤鹤不言语,只是指着关世傲做出一个请带他出去的手势。赵光明意会了,对关世傲一抱拳道:“关大将军,请吧!”关世傲知道自己这一出去就永远没有这次立功的机会了,所以,他趁闲散孤鹤低头思虑事情和赵光明转身往外走的时候,突然拔出腰间的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赵光明在城楼门口一回头,看见他这样吓了一跳,急忙喊道:“关世傲,你想干什么?快放心你手里的刀!”闲散孤鹤心里也是一惊,急忙退身到城楼门口站住。外边的守将也进来了,个个手里拿着刀,好像只要关世傲稍微有一点刺杀的举动就将他击毙在场的意思。 闲散孤鹤心里也是被吓了一跳,哑声问:“关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放下你手里的刀。” 关世傲依然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跪下道:“请大军师允许小的再回敌营,成就大事儿。”他料定这样大的事情,闲散孤鹤军师必然不会对手下的将军们说的。所以,只用了隐语。 闲散孤鹤一听他这样说,心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暗夸他深知自己的心。于是,上前一步扶起他道:“关将军快快请起,本军师深知关将军立功心切。但是,这件事儿决不是关将军能做得来的。本军师遍观诸将,没有一人可以胜此重任。将军虽然久居敌营,但是现如今已经离开到了这里,如果再回去必然要遭到绿堂主的残忍杀害。功不成而身先死,本军师窃以为不足取的。关将军一心为过效力,诚然可嘉,但是本军师绝对不会拿着没有胜算的事情开玩笑的。更舍不得,损失了关将军这员虎将啊!请关将军不要再难为本军师了好吗?” 关世傲跪在地上泪流满面道:“小的承蒙大军师不弃,留在城中。这样大的恩情,小的就算肝脑涂地,也难以报万一啊。现如今,应天将军在敌营里不知存亡。于公,小的深知敌营情况,可以助应天将军一臂之力。于私,应天将军是我的侄儿,我怎么忍心看着他在敌营里孤军奋战、无人援救呢?请大军师准小的之请,纵然死在敌营也毫无怨言。” 闲散孤鹤及在场的诸位将军听到关世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与公与私,都是让人钦佩的。“末将愿随关将军前往,纵然一死足矣。”马贵、张楠、薛仁华等将军纷纷下跪要求跟随关世傲到敌营里去助应天将军一臂之力。赵光明也深受感动,跪下道:“关世傲,刚开始我本不服你,要和你决一死战。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我服你了。你可以为了一个将军的性命,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明知回去必是一死,还勇往直前。冲你这一点,末将甘拜下风。末将愿意跟随将军前去敌营助应天将军一臂之力,死而无悔。” 关世傲给诸将叩头道:“诸位将军的好意,小的心领了。诸位将军都是上竹国的上将良臣,损失一位必是上竹国的巨大损失。小的不敢请求诸位将军跟随小的同入敌营,如果诸位将军相信小的,就在这里安心等小的带应天将军回来。到那时,小的必会请诸位将军同喝庆功酒。” 赵光明不满的道:“哎,关将军,你也太小气了吧?你吃肉让兄弟们喝汤都不让啊?” 关世傲凄然一笑道:“只怕诸位将军跟随小的去了,成不了事儿反而拖累小的。诸位将军不如就在家里等候小的回来?”说着咧嘴一笑,惹得诸将眼红不已,却又没有办法。 闲散孤鹤军师在一旁说:“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了?本军师还没有说让关将军回敌营里去,你们就在这里争功抢禄了?依本军师只见,你们谁也别去了。本军师再另派别人前去,你们就在家里坐着吃肉喝汤吧!”诸将慌忙请罪。关世傲更是埋怨赵光明多嘴。 闲散孤鹤见他们又因为是谁的错而争论起来,只得坐在一边等他们争论完了再说。赵光明和诸将一伙都指责关世傲无礼,惹得闲散孤鹤大军师生气。关世傲就说是赵光明胡言乱语,惹得大军师不高兴。两边的人都不能将对方说服,只得请闲散孤鹤军师评判。这时却现闲散孤鹤坐在一旁唉声叹气的一脸的愁容。诸将都不敢做声了,垂头低耳的听闲散孤鹤训斥。 小楼里突然安静下来,闲散孤鹤突然觉得是那样的孤寂和寂寥。“关世傲上前听令!”关世傲一听闲散孤鹤军师要给自己命令立刻上前道:“小的在。”闲散孤鹤军师盯着他道:“本军师本不愿遣你回去的,就是担心你会被绿堂主加害。但是,碍于你一再请求。本军师就给你这个机会。”关世傲立刻叩头道:“小的谢大军师成全,小的这次回去不但要把应天将军救回,还会配合他完成大军师交给他的命令。”闲散孤鹤摇头道:“应天将军的命令不用你来协助,本军师还有一个命令交给你,让你回去完成、、、” “大军师,末将愿随关将军前去。”赵光明一句话,打断了闲散孤鹤要说的语,却引起诸位将军究竟由谁跟随关将军前去的争吵。 第三十七章 关羽后人 闲散孤鹤军师和关世傲悄悄走出城楼,到一个不甚明显的弯角处站住。(.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该章节由网提供在线阅读闲散孤鹤军师在关世傲耳边俯低语了几句,就见关世傲愣在那里,就像被鬼上了身似的。闲散孤鹤军师拍拍关世傲的肩膀说:“本军师就知道,这个命令对关将军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更是关将军无法做到的。”闲散孤鹤说着叹口气道:“算了,将军还是去休息吧!这件事儿本军师自会有安排的。”关世傲跑到闲散孤鹤前面拦住他问:“为什么要杀他呢?不杀他不行吗,只要他能意识到自己错了,就放过他好吗?小的可以让他知错的,真的大军师,小的、、、” “没用的。”闲散孤鹤背过身去无奈的吐出这句话,彻底让关世傲觉得闲散孤鹤为了战争的胜利可以不惜任何代价,这让他觉得闲散孤鹤逼这个世上的所有人都残忍,只是他的残忍包在善良的里层。别人,可能他身边的将军跟他在一辈子也不回现的。但是,关世傲就一眼看出来了。本来美好的愿望在这一刻也破灭了。闲散孤鹤转过身来,安危一脸木然的关世傲道:“你想想,他如果知道自己错了,就该在我们初次交锋他就败了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了。但是,他没有。他非但没有,反而变本加厉的派遣他的军士来攻城。我们死了那么多的热血男儿都是因为他造成的。”闲散孤鹤长叹一口气又道:“关将军世代忠义,对自己的旧主感情至深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关将军需要知道并且时刻牢记的就是,你已经不是他麾下的一个小卒了。现在你是上竹国的将士,你没有资格去怀念你的旧主,即使他曾经有恩与你!”闲散孤鹤的脸色渐渐冷漠下来。“他杀死了我们的人,同时也在杀着他自己的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不会原谅他的。他手上沾的血太多了。是该让他认识到错去的时候了,也是该让他结束的时候了。他不死,所有的人都不会安宁。”闲散孤鹤望向在一旁沉默的关世傲道:“为了天下的安宁和百姓的安康,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不会犹豫的,因为时机稍纵即逝。” 关世傲是无语的,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觉得闲散孤鹤说的是对的。战场上,他操纵着几十万人马,但是到头来却是“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悲惨,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而生的,也是因为他而变成这样。“向北望,不知爹娘在何方?思闺房,只把手中军器做离殇。”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就由他来结束。这是一个不变的规律,要么是起掘地而死,要么是江山换新君。现在,没有人要夺他的江山,也红堂主至今不知怎么样了。是他自己给自己用十几万军士的性命筑了一个华丽的坟墓。这个坟墓就应该用他的身躯来填平。当锦绣河山在一个人手里腐朽的时候,必定会在另一个人手里新生。(.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这是不变而又瞬息万变的规律。 “大军师,小的决定接受您的命令。”关世傲一句平静的话却使得闲散孤鹤心里像海浪一般翻腾起来。闲散孤鹤不无担心的道:“这事儿关系重大,关将军可不要儿戏啊?如果一旦失败,就会使更多的热血男儿丧命沙场。没有十成的把握本军师都不会轻易托付于人,将军系他往日旧人,怎么肯下手害他?将军还是快去休息吧,这件事儿您就不要过问了。” 闲散孤鹤说完就要独自离去,关世傲却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哀求道:“大军师在听我一言。如果军师执意不让小的去,小的也就死心了。”闲散孤鹤觉得好奇,就问:“关将军还有什么话要说,直说就是了。本军师听着呢!”说着只是将身子转到一边去。关世傲道:“小的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献不死之药于荆王,谒操以入,中射之士问曰‘可食乎?’曰夺而食之。王怒,使人杀中射之士。中射之士使人说王曰‘臣问谒,谒曰可食,臣故食之。使臣无罪,而罪在谒也。且客献不死之药,臣食之而王杀臣,是死药也。王杀无罪之臣,而明人之欺王’。王乃不杀。大军师可知道这个故事的意思吗?”闲散孤鹤不解其意问道:“这个故事跟今日所谋之事儿,有什么牵连吗?将军要说什么可以之言不必拐弯抹角。” 关世傲笑道:“大军师怎么会说这个故事跟今日之事儿没有关系呢?依小的看,关系大了。您想啊,小的是绿堂主身边的人。也曾经看到一些忠义之士向他进言,求他不要起征伐之意。现在四主之中数红堂主实力最强还没有兴师讨伐之意。但是,绿堂主就是不听。才使的许多热血男儿血洒沙场,马革裹尸而还。这正如故事中的那个中射之士,虽然空有一颗忠君之心,然而君却是昏君。都说行窃,人人得而诛之。但是不仁之主也是人人得而唾之的。绿堂主自是士勇、力强,动辄就起大军杀之。却总是铩羽而归,空留无数遗憾让世人耻笑。像这样的不知存蓄百姓之人,正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小的若是再保他,也会被世人所唾骂的。” 闲散孤鹤抚掌而笑道:“好!关将军能有这样的通达智慧,真是可喜可贺啊!也是我上竹国之福也!本军师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关世傲喜道:“这么说,大军师同意让小的前去敌营了?”闲散孤鹤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摇头道:“还是不行,这件事儿本军师已经说过不劳关将军费神了,将军就不要再寻思这件事儿了。”关世傲急道:“大军师为什么不让小的去呢?莫非大军师还在怀疑小的是在诈降?”闲散孤鹤急忙安慰他道:“关将军想到哪里去了?如果关将军是为诈降而来,怎么就不在城门下动手,将本军师劫持,以威胁上竹国?由此可见,关将军是真心实意来归降的。对此本军师也是深信不疑的。至于,为什么不让关将军刚出虎牢关,又回去的原因也是多方面的。就请关将军不要再询问了,本军师是不会让关将军在回去的。”关世傲见闲散孤鹤的意志这样坚定,丝毫动摇不得,只得哀叹一声。 闲散孤鹤命人带着关世傲和一起投降的兄弟们去见刀疤鬼。赵光明等诸将一起从城楼里跑出来,却看见闲散孤鹤正在和关世傲话别。于是,一干人等就冲过去拉过关世傲道:“关将军,这次大军师同意你回去建立大功,你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啊!什么你吃肉我们喝汤的就算了。只要你将得到的战利品分给兄弟们一点就好了。你不会不同意吧?”赵光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使得关世傲想说话都没有机会哦。无奈的等赵光明说完以后,关世傲只是丢下一句“什么吃肉、喝汤的?我连剩菜都没得吃啊!”说完就要走,却又被赵光明拉住不放,继续道:“你也太小气了吧?连敢说话都不敢了?”闲散孤鹤却不理他,只是对关世傲道:“将军快走吧!”然后又对身旁的一个裨将说:“路上小心,一定要将关将军送到刀都统那里。” “刀都统?”赵光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他不是要回到敌营里去吗?怎么又去刀都统那里去啊?”闲散孤鹤笑而不答。关世傲昂从赵光明和诸将面前走过。 赵光明和诸将跟在闲散孤鹤身后问道:“大军师,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说好让关世傲回敌营里去吗?他怎么又去见刀都统啊?”闲散孤鹤笑道:“这是秘密,你们怎么可以过问呢?尤其是你,赵光明。一个劲的跟着起哄,带着他们给本军师添乱。”闲散孤鹤说着伸手指了指赵光明身后的马贵、张楠等将,故作生气的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打了胜仗,敌军再也不敢来了是吧?告诉你们,安静的夜背后是耀眼的黎明。沉寂的战争才更可怕!” 赵光明等诸将都奉承的道:“大军师说的对,我们立刻安排将士们马上备战。等敌军来了,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让他们知道我上竹国将士们的厉害。”闲散孤鹤停住脚步回头瞅了一眼赵光明,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唉声叹气的回到城楼里休息去了。张楠示意赵光明跟进去,赵光明不敢,几个人就在门外你推我桑的推拉起来,都想让对方先进去免得自己挨骂。 “要进就进来,不进就都出去。”里面传出一声严厉的呵斥声,把赵光明和诸将吓了一跳。正不知使劲还是退的时候,只听见里面有一声叫道:“赵光明、张楠、马贵、薛仁华、李元五位将军进来。”诸将听见自己被点名只得硬着头皮进去。赵光明问:“大军师有什么事儿?” 闲散孤鹤笑道:“本军师让你们猜猜,关世傲到了刀都统那里,刀都统会怎么对他说啊?”赵光明等诸将都不知闲散孤鹤的意思,所以就都低着头不敢说话。闲散孤鹤又道:“怎么都哑巴了?这会儿学着懂规矩了,刚才怎么了?一个个都像扎了翅的鸭子要飞起来似的。”诸将都忍住笑低着头不敢说话。闲散孤鹤觉得屋里沉闷的让人难受,就道:“都坐下,别站着了。”赵光明和诸将又规矩的坐在一旁,闲散孤鹤却无心跟他们玩笑,独自沉思事情。 应天将军在敌营里和一起进来的将士们躲藏着,因为他们穿的是敌军的衣服,很难被敌军认出来。所以,是平安无事儿的。应天自从关世傲依从自己的计策,逃走了以后听看见的他们的敌军说,关世傲带着和他一起走的军士们都进了敌城。军士们都在猜测他们投敌以后的下场,唯独应天心里明白他们是无事儿的。应天默默地擦拭着手里的刀,心里想着心事儿。 上竹国的将士有的已经和敌营里的军士们融合了,彼此很是融洽的在一起。应天看着他们在一起嬉戏打闹,也被他们可笑的玩笑、动作所逗乐。但是,笑容在他脸上只是一现就又消失了。因为,他心里一直在念着闲散孤鹤对自己说过的话,他会派一个熟悉内部情况的人来跟自己会和。让自己留心就是了。可是,自从自己和将士们来到这里以后,根本就没有现什么要和他碰头的人出现。所以,心里不禁很是焦躁不安起来。现在,应天唯一盼望的就是接应自己的人快点出现,也好免了自己的不安。其实,他心里一直都在想自己深入进来到底对这场战争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五千名将士的命啊,就在自己手里握着呢!自己稍有闪失,那五千名将士们就会被杀死在这里的。自己不能成为这样的罪人。所以,他必须等。 突然,一个东西砸在应天的头上又被弹飞出去。应天心里一怒,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一个女孩儿正在好奇的盯着自己看。军营里怎么会有女人,不会是娘子军吧?应天胡思乱想着,却理不出个头绪来。那女孩儿好奇的问:“你是将军吗?为什么在这里睡觉呢?呵呵,我从没见过有人睡觉还在擦手里的刀。”应天听见她这些无厘头的话,心里的想法是,把她想象成一个物体,比如西瓜等东西,自己用手里的刀狠狠的一刀劈下去。让她再对自己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应天瞥了那女孩儿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低头擦拭手里的刀,将她视作无物。 “哎,我再跟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理我呢?这里所有的人都很怕我的,对我毕恭毕敬的。就你,对我不理不撒的。好像在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郡主似的。哼,不跟你玩了。你自己闲的无聊的话,就数你自己的脚丫子玩吧!”说完转身兀自离去。留下一个应天在那里心里暗暗惊讶,她是郡主?如果她是郡主的话,那就是三家堂主其中一个的女儿?应天想到这里,心里豁然一亮,一个主意在心里渐渐成形。只要将她控制在手里,就不愁不能牵制三家主上了。到那时,让他们怎样他们就会乖乖的听自己的话的。如果这件事真成功了,那么这场战争就会即刻结束的。百姓也就不用再受流离之苦了。应天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暗暗笑。 关世傲被护送到刀疤鬼的营帐里以后,刀疤鬼怎么想也不明白闲散孤鹤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就在暗中询问那个一起跟来的裨将。那裨将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将,上战场用不着他,统帅们召开紧急会议时没他的份儿。他的任务就是跟在大将身后,料理一下他们的日常用品什么的。其他三家堂主身边也都有这样的裨将,由于没有正是的官称,有的时候被称为裨将是一种敬称,有的时候被称为亲随。当然这里说的亲随还不是保护官员们人身安全的人,他就是给官员们提包拿行李的人。裨将说:“大军师只是让小的把关世傲送到这里来。” 刀疤鬼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值得自己利用的东西了,掏出一两银子扔给他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回去吧!”那裨将接过刀疤鬼赏给自己银子道过谢就要回去。关世傲却在这时拉住他问:“闲散孤鹤军师什么时候回来啊?”看样子他没有想和刀疤鬼谈点什么的意思了。刀疤鬼心里很是不高兴,冷冷挥挥手让那裨将走了。就剩下两个人了,关世傲感觉有点不自在。就要出去独自走走,不想刀疤鬼在这时候却从书桌上的书堆里抬起头来问:“怎么,关将军?是不是饿了,要不要我给你叫饭上来?今日就你我二人,您啊就别拘禁了。” 关世傲听刀疤鬼这样一说,还真感觉到有点饿了。就道:“多谢大都统款待,小的受宠若惊了。”刀疤鬼笑道:“行了,您过来坐吧!别惊了。”正说着饭菜就已经摆上来了。刀疤鬼给关世傲斟了一杯酒问:“关将军能喝酒吗?”关世傲本是谦虚的道:“偶尔小酌几杯,不胜酒力。“刀疤鬼点着头道将他面前的酒杯拿到自己面前放下道:“既然关将军不能饮酒,我也就不再勉强了。那,这是专为关将军的到来准备的好菜。请关将军不必客气,尽情的享用。” 这一顿饭对关世傲来说是自己长这么大吃的最差的、也是最窝囊的。那菜根本就不能吃了,简直连狗不吃的烂菜叶子又给他端上来了。而且刀疤鬼还很是热情的劝他多吃,还亲自给他往碗里夹菜。吃的关世傲都想扔下饭碗到外面大哭一场再回来。刀疤鬼喝的微醉,指点着关世傲问:“将军先祖是一代名将,在下敬佩不已、、、敬佩不已、、、嗝,俺有一个问题想问将军,请将军赐教。”关世傲心里生气嘴上却不得不说:“大都统客气了,大都统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在下就是了。”刀疤鬼点点头道:“听说,您家先祖有一把青龙偃月刀,是不是真的?” 关世傲只得说:“是的,先祖确实有一把青龙偃月刀。”刀疤鬼眯着醉眼指着关世傲道:“蒙人,全是蒙人的。既然您家先祖有一把青龙偃月刀,请将军让您先祖拿出来看看!要不,我就不信。”关世傲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他站起来就往帐外跑去。 第三十八章 世傲受屈 刀疤鬼见关世傲跑出营外去了,还以为他真的去拿他先祖的那把青龙偃月刀。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还在后面喊道:“要不要让人跟你去拿啊?”帐外跑进来一个将士道:“大都统,那个关世傲跑了!”刀疤鬼一时没听清点头道:“知道了,你去吧!”那将士刚要转身出账,突然听见刀疤鬼站起来叫道:“什么,关世傲跑了?还不快追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说着就和那个将士一起跑出营帐。酒劲上来拿的他走路都东倒西歪的,看自己前面的将士都在晃动。刀疤鬼奔出大帐,方向都认不准了。“哪儿,在哪儿?关世傲、、、这个***跑到哪儿去了?”骂着伸手到腰间拔出刀来,踉跄着脚步其中你走几步后退几步的道:“老子、、、老子,要劈了他。给我追!”一队将士慌忙去追关世傲。刀疤鬼自己站在一时空旷了的场地上,突然酒醒了似的环顾左右。“来人,***都死哪儿去了?都给老子出来,妈的!关世傲你这个狗杂种又被是别回来、、、” 一队将士们奉命前去追赶关世傲。因为刀疤鬼没有说追上以后是不是要把他带回来,或说遇见关世傲以后直接抓回来。所以,将士们也不敢乱来。只是沿着关世傲来的路径一路搜寻归去。如果真的现他,只能先将他群住至于该怎么处置他,还必须回报刀疤鬼,看他的意思了。将士们跑过去的地方,在一个斜刺里,关世傲悄悄地探出头来见他们走远了,正要逃跑一把钢刀突然架在他脖子上了,他心里一惊立刻把手举起来了。这个姿势表示他不会反抗的,会乖乖服从对方的摆布的。关世傲不敢回头看是谁现了自己,只得保持原来的姿势站立着。“壮士,千万不要杀我啊!我、、、我是迫不得已才这样的。那好吧,我跟你回去见刀都统好了。”但是,他身后的人就是不说话。关世傲停顿了片刻,不见对方说话。只得又说道:“壮士如果不相信我,我立刻就跟着壮士回去怎么样啊?”但是,身后还是没有人回话。关世傲深吸一口气,慢慢回头去看,这一看差点把他气死。原来是一根树枝,被他无意间碰触了一下,又正好垂下来打在他的脖子上。关世傲舒一口气,庆幸自己又捡回一条命来。 刚从隐蔽处走出来,迎头遇见一队将士们朝自己跑来。关世傲急忙躲藏时,却已经来不及了。那队将士们把关世傲团团围在中间,刀疤鬼骑着马悠闲地出现在包围圈的外围,冷冷的瞥了一眼他道:“关将军,这么好兴致啊?才来了这一会儿就要游历我的大帐了?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到处走动的好。我的将士们不认得你,拿住你一刀把你杀了,谁也没有办法的。”说着故作满不在乎的晃动着脖子又道:“关将军看完了吗?要不要让我陪你再看几圈?” 关世傲立刻说:“看完了,看完了。大都统的军营严密而又紧凑,哨卡多如牛毛,将士们个个用心,小的真的是佩服啊!”刀疤鬼没有听明白关世傲说这话的意思,就故作没有听见,又道:“关将军既然已经看完了,那就请随我回去吧?天色将晚,还请将军不要到处走动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在夜间被我的将士们拿住,是不用禀报的,直接按夜袭军营图谋不轨就地论处。”这些话都是拿来吓唬关世傲的,但是关世傲心里也明白跟这样的一个近乎疯子的人是没有什么好讲的。刀疤鬼见关世傲左右顾盼着,心里知道他这是在等闲散孤鹤军师回来。所以,就很是不高兴的道:“关将军,你在城东时闲散孤鹤大军师怎么对你的,在下也会怎么对你。”说着一翻身从马上跳下来,将手里的缰绳递给一旁的裨将,又对关世傲道:“在下陪将军走回去。” 关世傲立刻倒身下拜道:“大都统事务繁忙,小的就不敢劳烦大都统相陪了。大都统只要留下几个小将士和小的一起回去就行了。”刀疤鬼执拗的道:“不,关将军初来这里对这里的一些规矩还是不了解的。我和将军只见好像也存在着一点误会,想跟将军说清楚一点。” 身后的裨将牵着马匹独自离去了,只让刀疤鬼和关世傲在一起漫步回去。刀疤鬼因为刚开始那样对关世傲,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他婉转的道歉,只得沉默着。而关世傲心里不清楚刀疤鬼的性格脾气,怕自己一时口误说错话惹他怒,所以也就沉默着无语了。当两个人都意识到不能在这样沉默下去的时候,却又一起开口说话,结果两个人都被对方想说的话所阻住。关世傲笑笑说:“还是大都统先说吧,小的一定会洗耳恭听的。” 这倒让刀疤鬼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的了,一时要说的话都不知在这个时候突然都不见了。刀疤鬼停住脚步很是认真的确实没头脑的问:“在那边怎么样,绿堂主的为人不会很坏吧?” 这显然让关世傲很是震惊,望着刀疤鬼欲言又止。忽而笑道:“要好,还用到这里来啊!”关世傲的这句话使得刀疤鬼内心里很是不舒服,如果按照他说的话来推敲的话,那么自家主上是好的了?还有就是,关世傲是看着自家主上这里好,才来到这里的。如果绿堂主有一天突然变得仁义、而又体恤下属了以后,关世傲会不会投暗弃明啊?关世傲说的这句话可能是对自家主上的奉承,但是也可能是他心里的真心话。这让刀疤鬼对关世傲的来历和目的充满了戒备。他独自暗暗想,关世傲会不会是假降前来刺探军情是真呢?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对他加以提防。刀疤鬼这样想着,这个人身上有好多疑点不说,还好像故意再隐瞒什么。 “关将军不必懊恼,关将军来到这里定会有用武之地的。我家主上素来是礼贤下士的。不管你以前是敌营里的官员还是降卒,只要肯真心归顺我上竹国,我家主上都会真诚相待的。这个关将军不必疑虑的。”刀疤鬼说的都是一些好听的话,意在哄住关世傲的心。然后在静观其变。刀疤鬼把自己从前是庆堂主手下的一名官员后来也降了红堂主的事情告诉给关世傲,其实这些事情关世傲早已经知道。今日见刀疤鬼主动说出来,心里反而觉得他不再那么远不可近人了。他知道这个时侯说自己怎么会对主上衷心的话,都是枉然的。因为,如果自己真的衷心也就不会背叛自家主上了。所以,关世傲现在迫切需要的就是一次立功的机会。 刀疤鬼和关世傲终究是没有多少话要说的,一路走来多的大多都是沉默。等两个人走回到大帐的时候,先回来的那个裨将已经等候在帐外多时了。看见刀疤鬼和关世傲回来了,急忙跑过去对刀疤鬼说:“大都统、、、”他瞥了一眼一旁的关世傲欲言又止,关世傲知趣的道:“大都统,小的还是回避一下吧。”说完转身就要走,刀疤鬼伸手拉住他道:“将军哪里去?既然你我是一家人了,我为什么还要隐瞒你军情呢?”转头对那裨将道:“关将军是自家人,你就不必隐讳什么了,有什么话直说吧。”关世傲听了刀疤鬼的话心里涌动起一阵暖流。 那裨将见刀疤鬼这样说,只得说道:“刚来大军师差人来传令说,城东的军粮快接济不上了,请大都统速速派人前去送粮。”刀疤鬼听完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原来就这一点小事儿,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摆摆手对那裨将道:“你带着人去装而是车粮食送过去就是了。” 关世傲是一个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立功的机会的,何况古人曰“人忠于不忠,粮草试之。”也就是说,在行军打仗的时候,看一个将军对主上是不是衷心,只要让他去督办粮草就可以看出来。如果是对主上衷心的人,他必然会尽心尽力的给主上督办粮草。反之则毅然。 那裨将正要转身离开,关世傲上前一步拦住他道:“请将军稍等片刻。”说完就追上刀疤鬼跪下道:“大都统,小的愿意随那位将军一起护送粮草到城东。如果大都统相信小的,就让小的请求。”刀疤鬼显然是万万没有想到关世傲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他愕然的站在那里就像没有听清楚似的反问:“将军说什么?您要跟着一起去护送粮草?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要是让闲散孤鹤大军师知道了,还不得治我的罪啊!不行,不行,坚决不行的。” 关世傲已经失去一次回敌营接应应天将军的机会,却是不愿再失去这次机会了。关世傲给刀疤鬼跪下求道:“小的自从来了这里寸功未立,将士们私下里少不了会猜测小的是来诈降的。请大都统给小的这个机会,让小的出一点力证明给他们看,小的是真心实意要降上竹国的。如果小的再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没有更好的机会给小的了。请大都统准小的之请。” 那裨将看见关世傲这样,心里很是感动。于是,就走到刀疤鬼身旁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大都统放心只管让他去,末将会看住他的。”刀疤鬼其实把那裨将的话听得很清楚,却不得不故意皱着眉头高声训斥他道:“你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本都统给你说过了,关将军从今以后就不是外人了,你有什么话就当着大家的面直说,别掖掖藏藏的。我刚才没有听清,把你刚才说的话重新说一遍。”说着拿眼睛对那裨将一挑,那裨将心里即刻就意会了。那裨将走到关世傲身旁也跪下道:“末将愿意保关将军和末将一起前去送粮,出了事情末将甘愿受罚。” 关世傲见有人愿意保自己,激动地像母子相认。对那裨将道谢道:“谢将军,谢将军对小的的信任。”那裨将却又摆起普来,斜了一眼关世傲道:“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你求情的,是看在你祖先关云长的面子上。但是,你不会给你的祖先丢人。”关世傲点头哈腰的喜道:“是,小的记下将军的话了,小的一定会尽力完成任务的。”那裨将只是“哼”了一声。 刀疤鬼也不想驳了那裨将的面子,于是,就对关世傲说:“好吧。既然你愿意保关将军,本都统也就没有话可说了。”那裨将喜道:“多谢大都统,多谢大都统。”关世傲也在一旁喜道:“多谢大都统,多谢大都统。”刀疤鬼故作严肃的道:“关将军既然愿意无护送军粮,见到闲散孤鹤军师可不要说是我派你去的,是你自己愿意去的。本都统可不想因为受罚。” 关世傲欢天喜地的跟着那裨将走了。刀疤鬼看着他们走远,心里突然浮起一阵迷雾。他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表现自己呢?难道说,他在刻意隐藏什么呢?莫非,他身上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就连闲散孤鹤都被他蒙骗了?两军交战,他却来降。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降呢? 刀疤鬼所担心的是,关世傲会不会是在诈降。闲散孤鹤为什么把他送到自己这里来,如果闲散孤鹤没有怀疑他为什么会把他送到这里来呢?这其中的道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啊。关世傲!关家的三十二代后人,关家素来以忠义著称,他怎么会轻易的来降呢?那不是辱没了家祖的名声?刀疤鬼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这个关世傲有问题。所以,刀疤鬼决定应该去问一下闲散孤鹤。“来人!”帐外一个将士进来。“你快去城东门,将闲散孤鹤军师请来。” 关世傲亲自扛米袋,那裨将担心会被刀疤鬼看见训斥他,上前拉住他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不让他扛了。关世傲只好站在一边和那裨将着,已经装了大半还有两车没有装。关世傲和那裨将在一旁忙着指挥将士们快点装车。关世傲看着将士们都没有力气,要两三个人才能抬动一旦大米。心里很是着急,趁那裨将不注意自己的时候,又跑去扛了。等那裨将看见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任他去扛。等把二十辆车全部装满以后,关世傲笑着看见那裨将正盯着自己。“将军,已经装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他走过去立在那裨将身旁问,身上的汗水味熏得那裨将后退了好几步才又站住脚。捏着鼻子说:“我看看行了吗。”说着绕着车队转了一圈又回到关世傲旁边,道:“关将军在此等候,末将这就去禀报大都统。”说着兀自离开。 关世傲看着那裨将跑远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一股酸楚味升起来。自叹道:终究不如闲散孤鹤军师对我好啊!这也难怪,自己是投降来的。这就好比是,一群鸭子里突然出现一只鹅,那势必会不能和那些鸭子和睦相处的。自己现在就是那鹅,在这群鸭子群里最终是不会得到好处的。想到这里,关世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心里不恨侄儿应天将军骗自己来投降的,因为,他也是为了自己。但是,他恨这些不能成就大事儿却能败坏江山的人。不知被谁从身后拍了肩膀一下。关世傲回过身去,看见裨将的那张没有任何的表情的脸“走吧!” 有两匹马,一匹自然是给裨将准备的,另一匹就是给关世傲准备的。裨将对身后的将士们一回喊了一声“兄弟们,我们走。”回过头去就赶着马匹往前走去。关世傲页上的另一匹马,迤逦跟在那裨将身后,在他身后才是车队。队伍是静默的,除了车轮时而出的吱吱声以外,就是将士们时而出的低沉的喊号子的声音了。裨将在从刀疤鬼那里出来的时候,刀疤鬼就对他说:“一定要看住那个关世傲,现他有一点窥探军情的蛛丝马迹就立刻将他、、、”刀疤鬼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手在自己的脖子处做了一个划的姿势,裨将明白刀疤鬼的意思。所以,他对关世傲是不敢大意的。这样想着,他回头本想看看关世傲在后面看什么呢?可是,这一回头差点吓得他坠下马来。因为,他看见关世傲就骑在马上而且离自己很近。 裨将扬起手里的皮鞭,一皮鞭打过去。关世傲眼疾手快,身形一闪伸手一抓就把裨将手里的皮鞭轻轻抓在手里,又猛一用力那裨将连人带鞭竟一起被拽到关世傲怀里去了。裨将心里大惊,急道:“关世傲你要造反不成?”那些护车的将士们都拿出兵器将关世傲团团包围。关世傲看着他们一脸恐惧的表情,又一下子把裨将扔坐在马匹上,拍拍手笑道:“跟将军开个玩笑,大家不必当真的。”而那裨将被关世傲这一甩,简直就是天和地翻了一个转圈。吃到胃里的东西,顿时来了个大逆转,再加上身下的马匹走得不平稳,让那裨将吐了一身。 关世傲看到他狼狈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在这个时候却也显得孤寂。那裨将恨得咬牙切齿的指着关世傲命令将士们把他拉下来。关世傲在马背上玩起大翻转,使得那些伸手抓他的将士们根本就凑不上手。 “混账东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使得将士们吓了一跳。 第三十九章 敌营传信 应天将军在敌营里,盼望着前来接应他的人。该章节由网友上传,网特此申明可是却是久盼不到。三家堂主突然下令,所有的军士都去把囤积着大帐后面的粮草拉到账前来,而且就摆在大帐的前面。这样,上竹国的将士在城上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应天将军跟着众军士们,一起边往大帐前面拉粮草,边频频顾盼上竹国城里的动静。绿堂主和青堂主在一旁催促军士们快点。只一燃时的功夫就在大帐前面堆起六跺七八丈高的粮食堆。应天将军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也不敢询问旁边的军士。等堆完了,军士们累的坐在地上休息。绿堂主和青堂主一起走过来看。应天将军这时候听见身旁的几个军士小声的嘀咕道:“这个主意听说是青堂主想出来的。”旁边一个也说:“敌军是不会来劫粮的,即使来了。我们也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你们也不想想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打胜过几次仗?还不都是人家胜了。”又有一个兄弟道:“也不知道敌军是怎么对待投降的人的?我情愿投降,也不愿在这里战死。也不知道走的那几个兄弟怎么样了?” 应天将军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心里一喜。如果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城中的赵光明,大破敌军就会指日而待了。可是,这里戒备的这样深严,怎么才能出去呢?应天将军看看十几里地以外的城墙,无计可施。突然又看见军士们迅速的站好队伍,应天将军也急忙跑过去。 绿堂主和青堂主在看自己创造的伟大奇迹,绿堂主满意的笑道:“不错,这个主意好。这回我们就不怕敌军不上当了。只要敌军一来,我们就可以让他们有来无去了。”青堂主也在一边说:“紫堂主新败,我们的士气低落,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现在,我们不怕敌军来劫粮,怕的是他们不敢来。”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着。几个将军正在调派军士们在粮草堆前面大约三十丈的地方挖大坑。绿堂主和青堂主在一旁看着三万名军士,半燃时的功夫就挖好了六个长宽都在十五丈方圆的大坑。又有军士把硫磺等易燃之物放在里面,另一批军士开始往大坑里注水,应天将军看见大坑里的水有一丈深的时候,第四批军士又在大坑的岩壁安装上炸药。第五批军士开始在上面搭木架子,而后又在最顶层盖上树枝、棉絮等柔软的东西。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能很好的撑住盖在最最顶层的土。等军士们奉命将土轻轻盖在上面的时候,看上去根本就看不出这些都是绿堂主和青堂主苦心研究出来的陷阱。 应天将军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正在这时,又有一批军士们怀里抱着柴火向上竹国方向奔去。应天将军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为了探个究竟也夹杂在其中向上竹国城下跑去。应天将军前面的两个军士悄悄在对话。“你说,也不知道是谁想出的这样的主意,我都感觉脸红。那城墙那么高,要烧怎么容易啊!”另一个说:“一定是青堂主和我们主上一起合计出来的。哼,烧城?我看他们要把自己烧成灰才对。”从他们的对话会中可以猜出青堂主和绿堂主要烧上竹国的城池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应天将军心里笑道:“我听说过有掘城的、听说过有在城下挖地道的。却是头一次听说有烧城的。真是没招中招了。” 上竹国的将士们看到敌军这突然的举动心里也是惊奇。赵光明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敌军这是要干什么,急忙对身后的李元说:“快,快去把军师请回来。敌军这是要堆柴攻城了。” 关世傲将那裨将甩的呕吐不止,将士们都要把他从马上拉下来,却抓不住他时,突然听见远处一声怒喝传来。“放肆!你们竟敢对关将军这样无礼?”将士们忙住了手,回头看时见是闲散孤鹤正从这里路过,纷纷下跪求饶。那裨将也是吓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闲散孤鹤对关世傲歉意的道:“将军见笑了,本军师军纪不严,才使的将士们如此的无礼。”关世傲在马背上还礼道:“大军师严重了,刚才我们只是戏耍而已。要说没有军纪的是小的。”说着慌忙从马上跳下来跪伏在一旁。闲散孤鹤微微颔,继而严厉的问:“统军之将是谁?”那裨将上前爬了几步,磕头道:“末将参见大军师。”闲散孤鹤“哼”了一声道:“你身为统军之将,却漠视将士们挑逗上将而坐视旁观。你可知罪吗?”那裨将吓的全身颤抖个不停,哆嗦的声音道:“末将知罪,末将知罪,求大军师饶恕。”闲散孤鹤道:“你目无法纪已经多时,我一再的容忍你不跟你计较,你倒好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今天我要是不斩你,难正军法。”说完,扫了周围的将士们一眼道:“来人!将他就地斩。” 关世傲见闲散孤鹤真的动怒,不敢上前替那裨将求饶。反而是周围的将士们都跪在地上求闲散孤鹤军师饶恕那裨将。关世傲见诸将士们都不顾自己的性命替那裨将求饶。虽然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还是决定替他求情。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看那裨将的面。于是,关世傲上前一步道:“大军师,请你饶过将军这一次吧。刚才真是小的在和将士们闲玩儿。大军师要斩将军,请你也把小的斩了吧!”闲散孤鹤见关世傲也替他求情,先前心里还在感叹他不懂得这里的潜规则,不得已要把那裨将杀了。现在见他也来求情,深知他已经悟透了其中的奥妙,欣喜的道:“关将军快快请起,像他这样目无军纪的人本该就地正法的,但是将军既然替他求情了,本军师就看你面子上饶他一次吧!”那裨将立刻叩头谢恩。 正说着话,突然从远处跑来一匹快马,骑马的人远远的看见闲散孤鹤,就叫起来。“大军师,不好了。敌军要攻城了,赵都统请您回去商议对策。”话音刚落,那马匹也跑到眼前来了。闲散孤鹤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敌军既然要攻城,赵光明命令将士们守御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来请我?”那传令兵道:“禀报大军师,敌军突然在城下堆积稻草无数,扬言要烧城。赵都统特来请你回去商议破敌之策。”闲散孤鹤一听敌军突然有这样异常的举动,心里不禁大吃一惊。本是应刀疤鬼之情前来和他商议事情的,现在看来赵光明那边才更危及啊。闲散孤鹤对身后的护将说:“你先回去禀报大都统,就说本军师突然遇到紧急军务,脱不开身,让他等等吧!”说完不等那护将做出反应就调转马头,往来的路上又一路赶回去。 闲散孤鹤在返回去的时候,命令那个护送军粮的裨将加快行进速度。又命令关世傲随自己一起提前赶到城东门。等闲散孤鹤一行走远了以后,那裨将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痰骂道:“狗眼看人低。哼,等老子富贵了,你给老子端便盆老子都不愿用你。”在一旁的将士们都听得出他这是在骂闲散孤鹤,纷纷捂着嘴暗笑。又听见那裨将骂道:“卖国求荣之贼,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不知羞耻的东西,给你们关家丢尽了脸了。”将士们更是好笑。 闲散孤鹤和关世傲一前一后飞驰而进,关世傲打马追上他说道:“大军师,小的愿意出城杀敌立功,请大军师给小的五千军马,小的如果不能破敌,甘愿受罚。”闲散孤鹤可不敢开这样的玩笑,自己还没有见到敌军的阵势,就答应关世傲的请求,要是他万一有一点闪失,丢了自己的性命事儿小,不是还要折了五千将士的命?这样没有把握的事情闲散孤鹤是不会做的。“关将军不必着急,等看了敌军的阵势以后再做打算吧!”关世傲也不敢再多加言语。 赵光明为了阻止敌军是少往城下堆积稻草,就命令弓箭手射杀敌军。一声令下,万箭齐,城下的敌军顿时到下一大片。应天将军在人群里夹杂着,偶尔也有一只箭会光顾都被他轻易的躲过去了。应天将军把背上的稻草尽最大努力往头顶上顶,这样就会遮住自己的脸不被城上的人认出自己来。箭急如雨,军士们根本靠不到城下,在护城河处就扔下稻草往回跑。 绿堂主先现了这个问题,立刻调拨了两万弓弩手去和敌军对射,以这样的方法来掩护那些背着稻草的军士们把稻草放到城下去。应天将军看到这是一个给城里的人通风报信的大好机会,于是在回去的半路上悄悄杀死了一个弓弩手,夺了他手里的弓箭随着人流往城下靠去。应天将军本以为这次是难得的大好机会,于是,就不顾自己被城上的飞箭射成筛子的危险一直往前冲。等他冲到离城上的人还有近百尺的时候,突然现身后的军士都没有一个敢向前一步的,他们都在离自己二三十丈以外的地方就停下来了,那就离的城上的人更远了。 赵光明先现了城下的应天将军,他急忙下令道:“停,不要在放箭了。应天将军在下面呢!”就在这时闲散孤鹤和关世傲赶来了。闲散孤鹤问道:“刚才还在放箭,这会儿怎么又不放了?”赵光明激动的道:“大军师,城下、、、城下,应天将军、、、在城下呢、、、、” 闲散孤鹤心里也是一惊,急忙探头查看时,果然看见应天将军就在城下,而且是一个人在离城五十余尺的地方。应天将军看到城上的闲散孤鹤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但是他很快就缓过神来,拉动手里的弓箭朝着闲散孤鹤尽力射出。应天将军在射出手里的那支箭的时候,立刻转身往回跑,城下的飞箭又多如飞蛾。闲散孤鹤正被应天将军一箭射中头上的束带,他就势往后一倒,身后的将军们立刻扶住他。全城的将士们和将军都以为闲散孤鹤中箭了。 绿堂主恰在这时正好站在营门外,也看到了闲散孤鹤中箭后倒的这一幕,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青堂主纳闷绿堂主为什么突然狂似的大笑起来,也抬着头往城上张望,只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下去了,随即就是有人悬挂了免战牌。绿堂主高兴的叫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老天啊,求求你快让闲散孤鹤一命呜呼吧!”看见青堂主站在一边不知所以然的一脸的迷惑的盯着自己,绿堂主又是拍打又是拥抱的大笑道:“一个弓弩手把敌军中的大军师给射中了,这次闲散孤鹤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儿也没有办法使自己好起来了,不久他就要死了。” “是吗?太好了,真是老天有眼的,让我们打胜仗。”青堂主也得意的笑起来,但是只过了片刻他的脸色就阴郁起来,嘟囔道:“那弓弩手纵然厉害,又不是我手下的军士,我跟着瞎高兴什么啊?”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自己怎么样才能训练出一个神射手来。 赵光明和手下诸将慌忙把闲散孤鹤大军师抬下去,关世傲在一旁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应天将军向闲散孤鹤放箭的那一幕,心里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在诸将面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因为自己本来就是投降过来的。诸将对自己根本就不信任不说,现在应天将军一箭射中闲散孤鹤,说不定自己还会因为他被闲散孤鹤怀疑是,自己暗中指使的呢!在这个时侯自己又该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呢?关世傲这样胡思乱想着跟在诸将后面一起往城下的一间卧室里去。果然,一到卧室里赵光明就吩咐将士把关世傲绑了。虽然关世傲说自己“无罪!”但是,闲散孤鹤被应天将军一箭射伤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应天将军是关世傲的侄子,你说你关世傲是无罪的,这让谁来说都是说不过去的。还是就是,你来降敌了为什么应天将军就不和你一起回来呢?这样显而易见、众人皆明的道理还用得着审讯、调查吗? 就在关世傲被**去的时候,闲散孤鹤却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本军师还没死呢,就要分家产啊?”诸将一看闲散孤鹤好端端的坐起来了,都吓得大惊失色跪下地上,不敢出声了。闲散孤鹤忙道:“快给关将军松绑,是谁绑的来?”诸将心里知道这次闲散孤鹤又要找茬了,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言语。闲散孤鹤却不理他们,从床上下来扶起关世傲道:“关将军可猜出其中的奥妙了吗?”关世傲含笑点头道:“小的已经知之了。” 闲散孤鹤把头上的箭拔下来,赞许的笑道:“应天将军的箭术越来越高明了,不偏不倚、不多不少,正好射中本军师的末。”又对诸将道:“你们也起来吧!”赵光明等诸将都谢恩站起来,仔细观看闲散孤鹤的头时,只见有隐隐血丝渗出来,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闲散孤鹤招招手把关世傲叫道身旁,。对他笑道:“奥妙这只箭里了。”关世傲奉承的道:“大军师高明。”闲散孤鹤把手里的箭一掰为二,在中间断开的地方露出一张纸条来。诸将看到这里心里都明白了应天将军的用意,都赞赏的禁不住“哦”了一声。闲散孤鹤展开手里的纸条,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内有牢阱,粮草为诱。”闲散孤鹤看完沉思良久,心里豁然开朗,他已经明白了应天将军的意思。闲散孤鹤把纸条传给诸将看,只有关世傲看完后面露笑容。赵光明和李元等将军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眼神频频流转,不知其意。 赵光明上前一步求道:“大军师,这是什么意思?末将等不懂,还望军师赐教。” 闲散孤鹤笑道:“赵将军聪明一世,怎么今日反而糊涂了?应天将军已经都告诉我们了,难道赵将军不知?”赵光明跪下道:“末将真的不知,请大军师赐教。”李元等诸将也跪下道:“末将等不明白,请大军师赐教。”闲散孤鹤笑着道:“关将军,劳烦你讲给他们听吧!”关世傲本来是想推辞的,但是又一想可能这是闲散孤鹤故意在拷问自己。于是,就施了一礼道:“大军师,小的讲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军师赐教。”闲散孤鹤点点头道:“将军请讲。” 关世傲对赵光明等诸将笑道:“其实纸上说的,诸位将军已经看到了。”赵光明急道:“关将军说的这不是废话吗。大军师手里拿着一张纸,我们再看不见那不成了睁眼瞎?”闲散孤鹤摇头道:“赵将军不想听就可以出去。”赵光明不敢再吱声,跪在一旁垂着头。关世傲笑了两声,意在打破这样的僵局。然后,他说:“应天将军说的话也可以只用一句话来解释,敌营里有陷阱,他们拿粮草来诱我们去劫粮。”一句话说开了就这样简单,但是如果真的想不通还是真的不明白。这就是人的脑力问题。赵光明和诸将心里豁然开朗,心里暗自骂自己无能,连这样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但是,心里却对关世傲另眼相看了。 第四十章 幽幽往事 绿堂主和青堂主让军士们把稻草运到上竹国的城下堆积,还扬言要烧城。<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这使得军士们劳累不堪,还不知结果会怎么样。在掩护军士们往上竹国城下背稻草的途中,一个军士一箭射中城上的大军师闲散孤鹤,全军欢呼,都以为这次闲散孤鹤必死无疑。只要闲散孤鹤一死,灭上竹国就可以说是指日可待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闲散孤鹤只是被擦破了一点皮肉,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绿堂主和全军将士都看见闲散孤鹤是被抬下去的。所以,都误认为闲散孤鹤这次是必死无疑了。上竹国没有了他,就好比是三国时蜀汉天下没有了诸葛孔明,纵然有姜维姜伯约这样的勇士,也是不足为惧的。所以,当夜绿堂主下令赐给弓弩手们一百坛酒,更是将那个应天将军视作自己的亲信,让他到自己的大帐里一同饮酒。 绿堂主故作热情的对应天将军说:“小将今日神勇,一箭将闲散孤鹤老贼射杀。本主甚是高兴,所以,本主决定封赏与你。小将说说你想要什么?”应天将军心想:我是上竹国三骑将,怎么可以在受绿堂主狗贼的封赏呢?俗话说“食与君,忠与君。”我今日要是受了他的封赏,那就是他臣民了。怎么可以在回上竹国呢?叔叔关世傲已经在上竹国等候我快回去,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所以,应天将军站起来走到阶前跪下正要回话,突然帐外传来一声“小郡主觐见。”话音一落,应天将军回头看见一个女孩儿走进来。正是那天和自己说过话的她。 只见小郡主走到阶前给绿堂主道了一个万福道:“父亲万安。”绿堂主笑道:“郡主来到正是时候,这位就是将闲散孤鹤老贼意见射杀的小将。”应天将军见她这样给绿堂主施礼心里觉得好笑,却又不敢笑。那小郡主瞥眼看了应天将军一下,正好和应天将军看她的眼神碰到一起,不禁莞尔一笑道:“小将军金安。”应天将军哪里懂得他朝里的礼仪,但是却有不得不还礼。所以,只得跪伏的地上道:“叩见小郡主。”那小郡主意见应天将军这样,忍不住被逗笑了。回头对绿堂主说道:“父亲,您身边有这样的能臣良将,真是天祐我们啊!” 绿堂主也高兴的道:“是啊,是啊。父亲身边有这样的良将,是老天佑我啊!”回头对一旁的青堂主道:“你说是不是啊?”青堂主也不知在想什么,听见绿堂主问自己只是机械的回道:“是,是,要是多有几个这样的猛将,我们就不愁平不了上竹国,班超凯旋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了。”绿堂主点头道:“是啊,青堂主说的没错。可惜,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本主整日忧虑的就是手下没有良臣猛将啊!”转而喜道:“幸好,天不亡我。将这位少将军送到我身边来,助我成就一番伟业。”小郡主在一旁提醒道:“父亲又忘了,您还没有封赏人家呢?” “对对,你看我这记性!”绿堂主拍着自己的脑门道:“对了,还不知道小将的姓名呢?” 应天将军心里道:我要是说出了真实姓名,难免会不备人听过,那样就坏了大事儿了。心里这样计量好了,就回答道:“小的姓应,单名一个安字。应安就是小的。”绿堂主一听这个名字就大笑起来。青堂主和小郡主不知他这是为什么突然笑,都莫名奇妙的看着他。应天将军心里也是一抖,暗道:没想到绿堂主精神还有问题!大帐里只有绿堂主的笑声的回荡。 绿堂主笑了片刻,停下来问青堂主和小郡主道:“你们为什么不高兴呢?刚才你们听见了吗?小将他说,他叫应安。什么意思?就是老天要让我安宁,就是应该安宁的意思嘛。” 青堂主和小郡主一时显得有些尴尬,不得不陪着绿堂主笑了两声道:“父亲可真有福气,就连老天都要保佑你灭上竹。”绿堂主也是高兴的道:“是啊,老天都要助我。”又指着应天将军道:“应安小将,你想要点什么,尽管开口。只要你想要的,本主都会给你。” 应天将军忙道:“谢主上厚爱。小的没有寸功之劳,都是主上的神威才使的敌军上将被刺。小的不敢邀功请赏,请主上收回成命。”绿堂主不解的道:“怎么,应安小将不想要本主的封赏吗?应天将军心道:谁想要你的破封赏,你就算把你的位子让给我坐,我都不稀罕。但是嘴里却要说:“小的先前已经说过。小的没有寸功之劳,都是主上的神威才使的敌军上将有此一难。小的还想在行列中历练几年,多给主上建几次奇功。这才是小的心里所想的。” 绿堂主兴奋地道:“好,应安小将果然是一名胸怀山河的将才。本主就答应你的请求,不给你加官进爵了。但是,下一次就不许你这样了。”应天将军道:“是,小的记下了。”绿堂主又道:“应安小将虽然不要求加官进爵,但是本主还是要赏赐与你的。”说着一拍手,就见从帐内走出来十几个手托木盘的军士,木盘上堆放着许多黄金、白银,还有许多布帛之类的东西。绿堂主对应天将军道:“这些都是赏给你的,应安小将就不推辞了。”应天将军只得答应。一旁的小郡主心里却不高兴起来,本来她是想趁这个机会给父亲说自己的婚事儿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心里虽然埋怨绿堂主的粗心,却也没有办法的。酒宴开始了。 倒是善于察颜观色的青堂主看出了小郡主的心思。于是,就在酒宴问道:“绿堂主的千金、、、哦,也就是这位小郡主,年芳多少啊?”绿堂主代她答道:“不多不少,今年整二十。”青堂主点点头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知小郡主可有婚配?”绿堂主笑道:“这么多年来,本主一直忙于政事、军务,却忽略了小郡主的终身大事儿。唉!”说着不无自责的摇头。 青堂主笑道:“本主想凑个热闹,给小郡主说门亲事儿,不知绿堂主觉得怎么样啊?”绿堂主心里暗道:谁不知道你家还有一个傻儿子,没有婚配呢?哼,想打我女儿的主意?门儿都没有。但是,还不得不陪笑道:“请问青堂主,你要给小女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啊?”青堂主笑道:“这个人现在虽说不是名门贵族,但是以后定是显赫之家。”绿堂主心里骂道:可不是嘛,你儿子继承你的主位,你的那几个儿子都会成为显赫旺祖,就连你那个至今没有婚娶的傻儿子都是皇亲了。青堂主见绿堂主不语就问:“绿堂主不愿意让本主做个好事儿吗?” “哦,不。本主刚才想起一件事儿来,才分神的。请青堂主接着说,本主会认真听的。”绿堂主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在考虑,如果青堂主真的要和自己和亲。要自己的和宝贝女儿去和他的那个傻儿子婚配,自己又该怎么样辞谢,而又不伤了两家的和气。青堂主不知道绿堂主在想些什么,还以为他真的在听自己说话,就非常高兴的道:“本主说的这个人绿堂主也见过的,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他的。不知道绿堂主的意思是、、、”绿堂主心里道:你儿子我当然熟悉了,我看着他长大的。小时候还尿我一身尿呢!“哦,本主不知你说的是哪位,还请青堂主直言。”青堂主哈哈笑了两声道:“应安小将,你看他怎么样啊?配不配做你的女婿?” 小郡主在一旁听见双手一抖,拿在手里的汤匙落在桌上。青堂主把她这失常的举止都瞅在眼里、明在心里。绿堂主也是出乎意料的震惊,他看着应天将军喜道:“青堂主有眼光,本主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继而叫应天将军上前来问道:“应安小将可愿意娶我小女为妻啊?” 小郡主害羞的跑出大帐去。应天将军心里道:我是上竹国的将军,怎么可以去敌军的女儿为妻呢?安抚叛臣的手段无非也就是封官赐爵、许以婚配。因为,身加他国之官位纵然回到本国也是要被杀头的,自己现在面临的却是婚配。绿堂主想用自己的女儿拴住自己,应天将军早已看清了青堂主的用意。应天将军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同意叙小郡主为妻,那势必要永居于此,怎么可能会留下妻儿独自离去呢?所以,不答应是最好的办法。应天将军思虑已定。 绿堂主又在催促道:“应安小将,你愿不愿意娶本主的女儿为妻啊?本主很是看好你哦。” 应天将军不得已而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的虽然也有求美之心,但是,媒妁之事上听之父母,下托之媒人才可以的。小的虽然游移高攀小郡主为妻,但是小的家中的妻儿老小时刻在期盼小的回去。小的只想早点跟随主上荡平上竹国以后,追随主上凯旋而归,也好于家中的妻儿老小团圆。”应天将军说得委婉,让人说不出不好的话来。 绿堂主非但不怪应天将军,反而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只是站在帐外的小郡主却是满心疑虑、心事重重起来。也无心在回帐了,独自在大营里转圈玩儿。青堂主心里却是暗暗记恨起应天将军来,因为他心里的计划破灭了。青堂主在计划是,如果应天将军答应娶小郡主为妻。那么,绿堂主势必会大设宴席庆祝的。到那时,军士们势必会喝的不省人事。自己就称这个机会烧了大帐前面的粮草,自己再带着自己的军士们返回去。这样自己就避免了和上竹国对立为敌的局面了。可是,现在自己的这个计划却被应安小将几句话就破灭了,他怎么不气? 酒宴虽然还在进行,但是气氛却显得沉闷起来。大帐内的人都各怀心事的沉闷喝酒,吃菜。就像这一切都要在无声中进行似的。青堂主心里最难受,酒宴还没有结束就走了。 闲散孤鹤命令将士们都去休息,就连站岗的将士们也不用再站岗了。赵光明等诸将不明白闲散孤鹤这是什么意思,而关世傲却又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哈哈笑着刚要给大家解释,但是看见赵光明满眼凶光的盯着自己,心下冷也就闭口不敢说了。闲散孤鹤道:“既然你们不知道什么原因,本军师就罚你们去站岗巡夜。”赵光明等诸将都立刻说:“知道了。”匆忙跑出城楼去。闲散孤鹤和关世傲看着狼狈奔跑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紫堂主听说绿堂主和青堂主把粮草都运到大帐前面堆积,还在地上挖了好几个大坑。说是那是敌军的葬身之地,紫堂主就像被蛰了一下似的,全身一颤。两眼茫然的看着大帐的一角被风刮的呼呼乱响,心里却明亮的像镜子。好像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喃喃道:“是啊,确实是葬身之地。不知死了多少人啊?现在它又出现了,上竹国这次真的要被夷为平地了。那些飞溅的血花鲜红鲜红的,那都是一条条人命啊!”说着老泪纵横的在脸上倾泻而下。站在旁边的侍从急忙给他擦去泪水,紫堂主就像没有感觉似的。他想起了那些已经尘封的往事。 那是紫堂主六年,紫堂主继承父亲的主位是为新主。绿堂主和青堂主连兵来攻。他们把城团团围住并在一夜之间就在城外挖了无数个壕沟,并在壕沟里注满水还在壕沟边上埋上火药。第二天,绿堂主和青堂主加紧攻城并佯装兵败,率兵退去。败兵退走的消息传到殿堂后,紫堂主亲自到城上观看,果然看见败兵行不成列、列不成队的仓皇败逃。全城的百姓们欢呼败兵退去,纷纷涌出城门到城外奔跑。当城门徐徐打开,百姓们跑到城门时却在这个时候,脚下的土地突然崩塌,百姓们落进敌军早已挖好大坑里。而后面的百姓却不知道前面出了什么事情,还在推搡着往前挤,落入大坑里的和相互践踏而死的百姓不知其数。 就在紫堂主下令不要后面的百姓再往前拥挤,解救落进大坑的百姓时,绿堂主和青堂主却在这时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回马枪,带着军士们又杀回来了。恰在这时,百姓们在大坑里拼命挣扎着往上爬,却又触动了敌军用硫磺和火石座位引火索的火药,顿时在大坑里炸开了花。落入大坑里的百姓们都被炸上了天,尸横遍处、血肉横飞,再加上绿堂主和青堂主又回马杀来,敌军趁着混乱时机,纷纷涌进城里来了。紫堂主在外面流亡了两年,用了六年的时间才带领百姓们把绿堂主和青堂主赶出城去。这么多年来这个伤痛在紫堂主心里一直不曾愈合,一直让他心痛失去了那么多的百姓。他以为这样的悲剧以后再也不会重演了。但是,现在时隔五十年以后,紫堂主又看到了当年的那一幕。那个让他曾经噩梦连连的那一幕。 紫堂主却没有想到,敌军阵营里还有闲散孤鹤这样的智谋之人;还有刀疤鬼、赵光明、关世傲这样的勇将。所以,紫堂主才错误的判断出敌军一定会败的。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营里已经有敌军的人混进来了。紫堂主更不知道当年自己惨败的结局将由敌军来改写。没有来临的就永远有可能改变,但是来临了的却也可以改写,只是付出的代价不同罢了。 酒宴结束以后,应天将军陪着青堂主和诸将从绿堂主的大帐里走出来,在帐前青堂主抓住应天将军的手道:“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在这里有谁敢拒绝绿堂主的话,从来没有。” 应天将军笑道:“从来没有?真的吗,不对吧!应该好像有一个的才对。”诸将都劝应天将军不要和青堂主一般见识,毕竟他是一个堂主。自己再怎么说,都是一个臣子,君臣礼仪还是要在乎的。应天将军就决定听从诸将的话不跟青堂主一般见识。可是,青堂主却得寸进尺的一再挑衅应天将军。他抓住应天将军的衣领骂道:“小子,你挺狂是吧?”说着就伸手到腰间拔出到来,横在应天将军的脖子上威胁道:“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哼,敢跟我横。” 诸将又都去劝青堂主,青堂主一怒之下,一下子刺杀一将,又要举刀来杀应天将军。应天将军轻轻躲过他手里的刀,回手一下子就将他摔在地上了。绿堂主听得外面吵闹声四起,就踉跄着身子走出来看,正好看见应天将军握着手里的到要杀倒在地上的青堂主,急忙拔出自己的刀甩过去,正好把应天将军手里的刀撞飞出去,才得以保住青堂主的命。绿堂主吓出一身冷汗,如果今天应天将军真的把青堂主给杀了,那么今夜三家主上的军士们就会展开大会战了。至少,绿堂主和青堂主手下的军士们会大会战的。绿堂主救下青堂主,碍于他的面子不得不惩罚应天将军。其实,应天将军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也不敢反抗。 青堂主从地上爬起来,一脚将应天将军踹倒在地,举起手里的刀就要砍他,被绿堂主上前一步将他保住。应天将军趁势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第四十一章 军中执律 你觉得本站广告弹窗多吗?那就来堂主怒气冲冲的指着青堂主骂道:“你想弄死他啊?有你这样的人吗,人家哪儿得罪你了?”青堂主摇晃着脑袋摆着手道:“好好,我不跟你们说了。<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你们有理我没理好了吧?”然后回头对身后的护卫们说:“兄弟们,我们走。既然这里容不下我们,我们就回去哦。”绿堂主要给青堂主留面子的,而应天将军却是收了惩罚。绿堂主转而指着他大骂道:“你怎么可以对青堂主这样无礼呢?你不懂军纪是吧,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军纪,什么是君主与臣子的分别。”于是,绿堂主冷下脸来狠心叫道:“来人,把这个应安重打十军棍;让你记住什么是君什么是臣。”旁边的两个军士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把应天将军按倒在地,又有一个军士拿着军杖过来。绿堂主在转身的时候,悄悄给他递了个眼色。那持杖的军士心里意会了绿堂主的心思。只是作势的往应天将军身上打了十军棍后,绿堂主让人把他抬下去“反省”。 青堂主不明白这里面的原因,心里对绿堂主狠狠惩罚应安小将的做法很是满意。心里虽然恨不得让绿堂主把应安小将打死,但是嘴上却又在说:“哈哈,绿堂主不要因为本主惩罚军士们嘛!毕竟本主也是有错的,当时本主要是少说几句、谦让一下也就不会生现在这样的不愉快了。”绿堂主盯着青堂主怒道:“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人已经打了。”青堂主见绿堂主突然对自己大吼,也急道:“那是你自己愿意打的,本主可没说过让你打他。” “你们两个堂堂主上在这里吵架,也不怕军士们嘲笑啊?”一个声音传过来,绿堂主和青堂主都回头看,只见紫堂主头上缠着白布,两个军士搀着他慢慢走过来。“我在大帐里就听见你们这个在这里吵,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敌军没来劫营,你们自己就耐不住性子了?”紫堂主走到绿堂主和青堂主中间,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咧开嘴笑起来。绿堂主了无生趣的摆动了两下手,本是想说什么的,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转身大踏步的走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去。 青堂主对紫堂主礼节性的笑笑,也转身向自己的大帐走去。紫堂主无趣的“哼”了一声,对身边的随从道:“他们都回去了,我们也回。”带着一大群随从按原路返回。 应天将军被军士们抬回到大帐里安歇,小郡主听身边的一个侍从说应天将军被打了,问清了他在那所营帐里就急忙跑去看他。那随从好奇地问身旁的婢女道:“小郡主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那个应安小将这么关心起来了?”婢女撇他一眼骂道:“笨蛋,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啊?依我看啊,小郡主八成是春心萌动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应安小将会不会喜欢我们的小郡主?”说着,她却替小郡主忧伤起来。心里真希望他们能有一个美好的开始和结局。 那随从突然想起小郡主一个人已经跑出去很远了,这才想起来要去追赶,急忙拉了一下旁边的婢女道:“别在这儿楞着了,小郡主要是有个闪失,我们俩的命都别想要了。”那婢女也是吓一跳急忙风风火火的和一干随从追上去。远远地看见小郡主正被护卫拦在营外,那护卫也是为难的乞求道:“小郡主,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们了。小的们就是有二十个脑袋也不敢让您进去的。要是让主上知道了,小的们就没命了。求郡主放过小的们吧!”一干随从和婢女急急的跑来,见小郡主被拦在门外就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连小郡主都敢拦阻,你们就不怕小郡主要你们的命吗?”护卫们呼啦一下都跪下了,乞求道:“小郡主饶命。” 向来都是主子易求,奴才难哄。那婢女依仗着小郡主平时对自己的喜爱,目中无人多时了,动不动就用小郡主言、小郡主语的来命令身边的人行自己的私利,中饱私囊。虽然小郡主也早有耳闻,但是念及她是伴随自己长大的,总是顾及她的面子才没有惩治她。现在看来,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就敢在自己面前呵斥军士们,让她委实看不过去。但是,小郡主大人大量还是忍了这口气。“好,你们也是为主上办差的也有自己的不容易,我就不为难你们了。等应安小将醒了以后告诉他一声我来看过他了,请他好好养伤,等伤好了给我父亲好好杀敌立功。”身旁的婢女立刻问道:“你们都记住了吗?漏了半句小心我砍你们的脑袋。”那军士们连连磕头不断的重复道:“是是是,小的们记住了,不敢忘了半句。”小郡主脸色阴沉的转身离去。那婢女还不知是自己惹主子生气了,大摇大摆的跟着小郡主身后往大帐走去。 晚上十二燃时刚到,闲散孤鹤突然命令关世傲、赵光明、李元、马贵、薛仁华、张楠等诸将到帐,等诸将都已经到齐了以后,却迟迟不见赵光明到来。闲散孤鹤不得已又传令让将士们再去找,诸将见闲散孤鹤的脸色阴沉下来,心里都暗暗为赵光明捏了把汗,这次闲散孤鹤肯定要惩罚他不可了。可是,将士们回来报说赵光明不在帐中,这使得闲散孤鹤及诸将疑惑不解。闲散孤鹤又传令让人回去守在赵光明的大帐里等他什么时候回来,立即让他来见。又令诸将就在帐内安歇,等赵光明来到立刻部署作战方案。诸将只得先在大帐内歇息。 第二天的二燃时的时候,赵光明才回到自己的军帐里,在这里守候的人见他回来立刻禀报道:“赵都统,闲散孤鹤大军师有令。让诸将十二燃时的时候到他的大帐里议事儿,诸将都已经到齐,就差您自己了。大军师让小的在这里等候,让您回来以后立刻前去大帐议事儿。”赵光明听了心里大惊急忙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那将士答:“已经是三燃时了,您整整晚了四个燃时啊!”赵光明一听顿时慌了手脚,急道:“怎么办,怎么办?大军师定然不会饶恕我的,他必定以贻误军机来惩罚我,我该怎么办?”那将士在一旁道:“赵都统,诸将都在大帐内等着您呢,您再不快点去,恐怕贻误的时间更长了。”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赵光明,他又慌慌张张的道:“对对对,你的对。再这样下去贻误的时间更长,大军师对我的惩罚更重,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前去大军师的营帐。”赵光明只得和将士们赶往闲散孤鹤的大营。 赵光明一行刚行了一小会儿就遇见一支人马也正在向大军师的营帐赶去,赵光明快马加鞭赶上前面的行人才认出是大都统刀疤鬼一行。“大都统,稍停片刻。”前面的刀疤鬼听见身后有人叫停,只得勒住马匹回头看也看清了赵光明。赵光明打马来到跟前问:“大都统这是要到哪里去啊?”刀疤鬼大惊道:“怎么,赵都统不知道吗?敌军已经准备就绪,不日就要与我们决战了。我是来请求大军师同意我也参战的,怎么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赵光明言简意赅的答道:“末将也是去见大军师的。”刀疤鬼笑道:“太好了,我还担心我自己夜闯大军师营帐,会被大军师怪罪呢。这样有你陪着我,我也就不用担心了。快走吧!”说着又要举鞭打马前行。“哎、、、哎、、、大都统稍等片刻,末将有一事儿想求大都统。”赵光明急忙拦住刀疤鬼不好意思的道。“实不相瞒,昨夜大军师突然召集诸将到帐议事,末将因为有点、、、直到现在才去、、、”刀疤鬼一听怒道:“什么,大军师昨夜召集诸将议事儿?大军师定是部署作战的事情了。看来是我又来迟了一步。”转而又问道:“哦,对了,你怎么没去啊?” 赵光明正等着这句话呢,听见刀疤鬼问急忙滚下马来跪在地上道:“大都统要救我啊,我昨夜、、、昨夜、、、逛万花楼直到现在才回来,又得知大军师突然召集诸将们前去议事儿,末将无故缺席,定要受到惩罚的。请大都统就末将一救。”刀疤鬼在马上笑道:“照你这样说来,大军师还没有部署作战的安排了,真是天助我也!好,大军师面前我给你说情怎么样?”赵光明急道:“不行,不行。大军师问起来,末将要是如实招供了,还是要受到大军师的惩罚的。请大都统另想一计就末将,大都统恩德末将没齿不忘。”刀疤鬼沉思了片刻道:“好吧,既然你我二人同去大军师帐内,等会儿见了大军师你就说,昨夜是我叫你前去议事儿了。”赵光明还是不放心的问:“那要是,大军师问起我们议了什么事儿,末将又该怎么说呢?” 刀疤鬼道:“这个你就不必问了,到时候我会替你回答的。快走吧,越耽误的时间越久了你收到的惩罚就越大,大军师等的就越急了。”赵光明心里高兴急忙跨上马和刀疤鬼启程。 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大帐里,诸将困的都在沉沉入睡,他们坐在椅上东倒西歪的睡的不省人事儿。闲散孤鹤独自坐在帅椅上,眉目紧锁,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心里也在思虑赵光明深夜会去哪儿?正想着,突然听见大帐外一阵马嘶声传来,就知道是赵光明来了。诸将被零碎的马蹄声惊醒,慌忙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排好位站住。帐外守护将士来报说:“赵都统到。” 闲散孤鹤也不让他进来,只是说了一句:“先杖责二十,完毕以后再让他进帐见我。”那将士急忙出去了。诸将见闲散孤鹤大军师真的动怒,也不敢上前替赵光明求情了。关世傲在一边小心翼翼的道:“大军师,您还没有问清楚赵都统是为什么来迟了,就下令杖责,您这样做恐怕不好吧?”闲散孤鹤一拍桌子站起来怒斥关世傲道:“你才来几天啊,哪里懂得我军内纪律?凡是,受命不到又没有派人前来请假,故意拖延军事要务,一律先杖责二十再追问其责任。”关世傲不敢再多言,立在一旁脸上红一阵紫一阵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帐外的赵光明喊无罪的声音传进大帐内,诸将看看闲散孤鹤只是闭目像是睡着了,彼此相互对视几眼也不敢说话,只是听着帐外赵光明的喊叫声,闭上眼睛充耳不闻。这时,又有一将士如帐内禀道:“大军师,刀都统来见现在正在大帐外等候。”诸将一听刀疤鬼来了,心里一喜,知道赵光明这次不会再挨军棍了。闲散孤鹤睁开眼睛好像没有听清似的重新问那将士道:“你刚才说是谁来了?”将士只得重新禀报道:“大军师,刀都统深夜前来正在大帐外等候。”闲散孤鹤回让他下去。诸将对闲散孤鹤不宣刀疤鬼进账而感到不解,互视一眼,只是谁也不敢说话。帐外的将士又跑进来道:“大军师,刀都统有要事儿求见。” “让他进来吧!”闲散孤鹤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使得在站的诸将心里一惊,不禁都为闲散孤鹤担心起来。这时,刀疤鬼从帐外进来,跪倒在地道:“末将拜见大军师。”闲散孤鹤过了好久才问:“刀都统深夜来此有什么事儿吗?”刀疤鬼听见闲散孤鹤嘶哑的声音,心里也是一惊,抬头看时,只见他面色苍白,关心的问道:“大军师,您怎么了?”闲散孤鹤把手里的书本摔在桌上怒道:“本军师问你深夜前来有什么事儿,是敌军进犯还是百姓内乱?” 刀疤鬼答:“都不是、、、”“那你为什么深夜前来?无故离岗,你知道是什么罪?”转而高声叫道:“门外武士何在?”帐外涌进来二十几个将士立在一旁。闲散孤鹤指着刀疤鬼道:“将他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再来见我。”诸将急忙求情。关世傲称这个机会,力劝道:“大军师日夜为国事操劳,大都统有心为大军师分忧,为什么要惩罚大都统呢?请大军师收回成命,大战在即,诸将要万众一心才是啊!”诸将也附和道:“请大军师收回成命,以大局为重。” 闲散孤鹤只得摆摆手让将士们出去。“那你说说,你深夜前来有什么事儿。如果你说的在理,本军师就不罚你,如果你的是一派胡言。本军师定要治你的罪。”刀疤鬼叩头谢道:“是,末将深夜前来就是想请求大军师让末将参战。”闲散孤鹤沉吟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本军师要部署作战方案的。”刀疤鬼道:“是赵光明告诉末将的,末将将赵都统青岛帐内商议军务,就决定前来求见大军师让末将参战。”听刀疤鬼这样一说,闲散孤鹤心里一动,暗思:没有想到赵光明还这样关心战事儿。就又问:“大都统说,赵光明前去和你议事儿,你们议的什么事儿?”刀疤鬼就开始胡诌乱编起来。“末将和赵都统商议以后,觉得敌军急需在近日打破,因为他们一直在营造壁垒,一旦完成壁垒的修造工作,对我们可是不利的。” 诸将无不点头称是,闲散孤鹤笑道:“赵光明深夜前去你出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儿啊!让赵光明进帐。”赵光明在帐外并没有挨打。刀疤鬼对将士们说,你们先等片刻,等我今帐和大军师说清楚,到哪是你们在打也不迟。赵光明听见大军师让他进帐,就以为刀疤鬼已经跟闲散孤鹤说清楚了,欢喜的进去跪在地上道:“多谢大军师不罚之恩。”闲散孤鹤笑问:“是那个说过不罚你了?你深夜离营,不报、不批、不镇守大帐,而是擅自跑去和刀都统商议军务。看在你一心为军务的份上,本军师就不打你十军杖了。而是打你二十军杖,因为你擅自逃离。” 赵光明“啊”一声,急问刀疤鬼道:“刀都统,您是怎么跟大军师说的,大军师为什么还要末将?”闲散孤鹤笑道:“本军师看在你是为军务才打你二十军杖的,要是你因为别的原因偷偷离开大帐,本军师定要打你一百军杖。”闲散孤鹤叹口气一挥手道:“去吧,去执行吧。” 将士们架起赵光明拖出帐去,诸将只得再次闭目对帐外的叫喊声充耳不闻。刀疤鬼心里反而对关世傲产生了新的敬意,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替自己说好话。过了一会儿,赵光明被拖进帐内,闲散孤鹤问:“赵光明,你记住了吗?深夜没有命令是不得随意出去的。” 赵光明趴在地上只是点头、摆手,告诉闲散孤鹤自己记住了,诸将见他这样忍不住笑起来。 闲散孤鹤道:“刀都统身兼重任,掌管着四门的部署和指挥任务是不得参战的。刀都统请回吧。”刀疤鬼上前膝行一步道:“大军师,请你答应末将带将士们出战吧。末将和三家堂主作战多年,深知他们的用兵之道。如果大军师不用末将,必会大败的,到那时悔之晚矣。”闲散孤鹤大怒,命令帐外将士将刀疤鬼拖出去杖责八十然后赶出大营。 “请大军师先息雷霆之怒,听末将一言。”诸将看时见是关世傲跪倒在地上求道。心里不解其意。 第四十二章 郡主行义 你觉得本站广告弹窗多吗?那就来果你说的不对,本军师连你一起并罚。(.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提供最新章节阅读>” 刀疤鬼在一旁说:“关将军不必为末将说情了,免得将军一时说不清楚,跟着末将一起受罚。将军还要带将士们打仗,怎么可以为了末将受罚呢?”关世傲笑道:“大都统不必着急,小的只问大军师三句话。其一,大军师知不知道大战在即,可以使有罪之人戴罪立功?其二,大军师知不知道对有功之人,即使有罪也要功罪相抵,免除其罪?其三,大军师知不知道将领是不可以轻易的无故或是因为小罪而动大刑的?何况,大都统又没有犯大罪呢。” 闲散孤鹤笑道:“既然你们都说大都统无罪,本军师也就不再罚他。但是,大都统要好生守护营寨,不得参加这次的战斗。”闲散孤鹤叹口气好生抚慰道:“大都统是国之上将,统领军马无所能及。所以,大都统要是有个闪失那全军岂不是就要乱了?大都统是国之栋梁,栋要不得的。”刀疤鬼心里感动的道:“大军师又怎么不是国之栋梁、主上的肱骨之臣呢?诸将难道又不是国之上将、主上的良臣吗?末将看诸位在这里浴血奋战、将士们效命沙场,心中惭愧啊。”刀疤鬼激动的抓住闲散孤鹤的手哭泣道:“何况,末将与三家堂主作战多年,深知他们的作战方法。臣侍伪朝时,曾经六次重创三家堂主。所以,末将今日就是想求大军师让末将带领将士们再跟他们干一场,定能大破敌军而归。如果不能胜,末将愿意领死罪。”诸将心里被刀疤鬼的一番话说的很是动情,都要替他求情。赵光明却摆手制止他们。闲散孤鹤奇怪赵光明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举动,就问他。赵光明答道:“大军师不让大都统参战,想必大军师胸中早已有破敌之策了。如果,大都统再在这个时侯出战,只会使战局转变。” “对!难得赵都统有这样的见识。”闲散孤鹤心里甚是安慰赵光明能懂得自己的心,赞赏的道:“赵都统说的对。本军师确实已经有了破敌之策。孙子云‘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诸将听了都纷纷点头心里称是。闲散孤鹤又道:“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辈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诸将听了闲散孤鹤的妙论,更是收益颇多。闲散孤鹤分析当前形势道:“三家堂主倾国中之兵,前来攻我。一则,国中空虚必不敢长久的在这里待下去;二则,九攻不胜,士气必然低落;三则,三家堂主自身必然不会尽全力攻打我们,他们也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以防止自相残杀。(.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绿堂主和青堂主又使出当年大败紫堂主的那一计,他们却不知道兵法久用,必然被克。所以,破敌只在近日。本军师已经全部计划好了。只是需要诸将效死命才行。不然必会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诸将都跪下道:“末将愿意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誓死不悔。请大军师令。末将愿意与敌军决一死战。”赵光明也在一边道:“末将虽然刚受责,有伤在身,但是如果大军师相信末将对主上忠心耿耿的,那就也把末将算在里面吧。纵然一死,末将绝不反悔,战死幸矣。” 闲散孤鹤心里突然很是自责,怪自己不该这样跟赵光明这样认真的。于是,亲自扶起他道:“赵将军有伤在身先回去休息吧!本军师今日召集诸将前来,就是想跟诸将讲清目前的形式,好使诸将每人心里都有一个抗敌、玉帝决一死战的念头。现在,本军师的话已经讲完,诸将都回去休息吧。”赵光明和诸将都跪拜而退。闲散孤鹤自是忧虑在心,而又无人诉说。 刀疤鬼本想再闲散孤鹤大军师诉说自己的强烈的上阵杀敌的决心,但是,闲散孤鹤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闲散孤鹤疲倦的坐下来闭上眼睛,慢慢的冲着刀疤鬼挥挥手道:“去吧,回去好好镇守大营,国中没有你不行,军中没有你更不行;现在谁都可以上阵长杀敌,唯独你大都统不行。本军师不能给主上一个刀疤鬼的死尸。”刀疤鬼心里感动的热泪盈眶,叩头道:“本军师安歇吧,末将这就告退。”抬起头看时,却不见闲散孤鹤有反映,只得退出营外。 绿堂主和青堂主还有紫堂主按照计划,把军士悄悄地撤走了大半,只留下一小部分军士留守营寨。应天将军却不知道这突的事故,等他起来走出营帐时,这才现军士们都在慌慌张张的收拾行囊准备撤退。应天将军拉住一个行色匆忙的军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一夜之间军士们去了大半,他们都去哪里了?”那军士挣脱开应天将军的手嘲讥的道:“我看你成了替死鬼都还不知道呢!你自己看看,在这儿的人哪一个不在忙着逃命?敌军马上就要打来了,青堂主和紫堂主早就跑了。绿堂主也早已像惊弓之鸟似的慌了神,做好了随时准备跑的准备了。唉,看来这次我们是真的败了。”那军士边拉着手里的一只袋子往前走,嘴里还在嘟囔道:“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俘虏了。唉,跟着我们的主上就是没有好日过的。” 应天将军见到军营里到处都是军士们一片忙乱的身影,确定闲散孤鹤军师即将命令将士们打进来。但是,应天将军立刻就从喜悦中冷静下来了。他暗暗想道:敌军没有理由这么快就退兵的,三家堂主会师在这里。绿堂主的军士虽然一来就受到挫折、士气大伤,但是自从青堂主和紫堂主来了以后,就不可能还是维持在原来的状态里。虽然紫堂主遭遇了一场小的挫折,但是并没有伤到筋骨,士气未动根本。还有青堂主更是毫未伤,按说不该撤的这样快才对啊!应天将军想到那个在大营门里设的的粮草和挖得到大坑,全身不禁惊出了一阵冷汗。终于知道他们三家堂主这是在使用诱敌之术,如果闲散孤鹤军师派大军来劫营,那么就是中了他们的圈套,那样上竹国可要遭大难了。应天将军立刻决定,在大军还没有出之前就应该阻止他们。因为,他断定闲散孤鹤必会的敌军撤退以后前来超敌军的后路,给他们断后的敌军一个打击。“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这次大军的来袭。”应天将军这样想着,就向大营门口走去。而大营门口还是有重兵把守,好像比以前还多出好多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果然,应天将军这样想着来到大营门口时,就见一个少官拦住去路。“哦,这不是绿堂主面前的大红人应安将军吗?怎么样啊,应安将军昨天晚上挨的那顿板子,是不是大的**到现在还疼呢?”他哂笑的声音又引来几个军官的围观和很多军士们的嘲笑。那军官继续得意忘形的抓住应天将军的耳朵使劲拧着还回头对围观的人说:“你们都看到了吗?这就是一箭把敌军的大军师闲散孤鹤射死的应安小将。”旁边围观的军士们都随声附和着喊道:“看到了、、、”那军官又回过头来继续手上使劲拧着应天将军的耳朵笑道:“你演的这出戏真好、、、” 应天将军一听他这样说,心里不禁暗自吃惊。想自己的计划竟然逃不过这个家伙的眼睛,如果他不死自己就很难有活命的机会,干脆弄死他算了。这样也等于给上竹国除了一个祸害,而不至于因为他坏了大军的进程。这样想着应天将军心里就打定了主意。他手上暗暗运力,只等那军官再说些不好听的话出来,而那军官也不负应天的重望。突然扬起手打了应天将军一个耳光,骂道:“不要脸的小杂种,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跟我横,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又扬起手来要去打应天将军,这时的应天将军早已经盛怒难熄了。趁那军官不备,大叫一声一拳打在那军官的腹部,那军官吃这一拳被震飞出去一丈多远摔在地上,只是抬了抬头就断气了。余下的军官见应天将军打死人了,也是要提那军官报仇的,立刻命令军士们杀了他。 “住手,我看谁敢对应天将军无礼。”就在应天将军要回击那些军士们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声怒喝,军士们立刻跪倒在地上。应天将军回头见是绿堂主正站在一丈以外的地方,满脸的怒气盯着自己,赶紧跪下道:“小的拜见主上。”绿堂主对应天将军一笑道:“不知应安小将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也知道这里是很危险的,没事儿就别到这里来。”应天将军道:“是。” “等等、、、”绿堂主又叫住正要回大帐的应天将军问道:“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要打死他?”还不等应天将军回答,一旁的另一个军官抢先答道:“报主上,应天将军因为被他骂了就把他打死了。”应天将军急忙跪下道:“情况确如这位将军所说,请主上责罚。” 绿堂主却笑道:“我说应安小将啊,你怎么不替自己辩解几句呢?”应天将军心里知道对绿堂主这样的人,就要出其不意的使用计谋才成。所以,他决定不替自己辩解半句。而绿堂主却倍加欣赏他这种率直的性格,也无心再惩罚他只是叹口气道:“唉,他跟随我多年,没战死沙场却死在你的手里了,天意啊!”挥挥手让应天将军回帐去了。跪在地上的军官还想说什么,却被绿堂主冷冽的的目光逼回去不敢再出声了。“埋了他。”绿堂主说完转身走了。 军官们的脸上错愕的表情难以掩饰,疑惑的目光在彼此脸上流转不定,却找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只得将那军官的尸找个地方埋了,却在暗中谋划着什么,一个阴谋又在他们的酝酿中诞生了。他们不能就这样让兄弟白白死去,他们要讨回个公道替死了的那个军官报仇。 应天将军回到大营里心里还在着么着怎么才能混出营区,给闲散孤鹤军师报信。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大帐周围好像突然曾加了许多巡哨的军士们,而且让他难以相信的是,敌军还加派了几队军士们好像对自己周围的保卫工作做得很是认真。应天将军不知道这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又因为见不得闲散孤鹤心里更是着急。一直想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出去的应天将军却抓不住这样的机遇,帐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已是十燃时了。 没有办法的应天将军正准备睡觉,刚躺下就听见帐外有人叫“应安将军,您睡了吗?小的有话要对您说。”应天将军急忙翻身下床走出大帐,帐外站着五个军士都是在早晨的时候看过的。其中一个军士满面堆笑的对应天将军道:“应安小将军,早晨的事儿是兄弟们不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们这些没有见识的小人计较、、、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请求您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以后,兄弟们还要仰仗您升官财呢。请应将军一定要消消火气,不要见怪。” 应天将军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一定是被监视了。要不然为什么这群人可以来去自如,自己却要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呢?沉思良久,应天将军笑道:“几位大哥言重了,小弟哪有那个本事儿,以后还要仪仗各位大哥才对啊!早晨的事儿,小弟心里很是自责,大家都是兄弟小弟不该下手那么重的,致使那位哥哥丧命与我手。”还不等那五个军士们听了应天将军的话做出反应,就见应天将军回身将帐门一挑,道:“请各位大哥里面说话。”那五个军士们本不想进去的,因为他们早已经做好了安排。只等应天将军前去送死,但是当他面看见应天将军那张脸上露出狐疑和冷淡的目光时,心里就已经惧怕了只得躬身进去。 俗话说得好,兔入狼窝必有一死。那五个军士刚走进应天将军的大帐里。应天将军就将帐门关闭了,刚才在外面说话的那个军士这时又陪笑道:“应将军,我们兄弟五个来是想请您到我们的营帐里喝杯酒水。如果应将军肯赏这个脸,小的们真是感激不尽啊!不知、、、” “好,既然诸位哥哥要请小弟喝酒,小弟怎么可以不去呢?”那五个军士见应天将军答应了,心里总算舒了口气,趁应天将军到里面去的时候,都忍不住悄悄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应天将军回到自己的卧榻处,从床下拿出一坛没有开封的好酒来,看着它心里暗道:你们想害我,不如我将计就计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以后不敢再对老子无礼。这样想着,应天将军就将手里的酒加在腋窝下走出内室。五个军士看见他走来,急忙又陪着笑。应天将军也是报以回笑道:“几个大哥,我们走吧!”那五个军士只得点着头,簇拥着应天将军出帐。 安静的夜色里只有打更的声音,悠远而又绵长。五个军士在前面引路时不时的对头对应天将军报以恭敬地笑。应天将军腋窝下夹着那坛酒,也随时陪着笑。但是,他心里早已经盘算好了。这让他想起“鸿门宴”里的汉王刘邦和西楚霸王项羽的故事儿,不管今夜会生什么事儿,应天将军告诉自己都要冷静面对。因为,他突然想起跟着自己一起来到敌营的那五千将士们的命运很可能就在自己手里。因为,应天将军心里感觉到如果没有在背后策划这件事儿,就凭这几个军士是没有胆量要暗算自己的,而这个在他们背后指使和这件事的人很可能就是绿堂主。“应安小将,我们到了。”一个军士小心的提醒应天将军,才使的他回过神来。 大帐被一个军士挑起,应天将军站在大帐外面一眼就看见了里面摆放着的排位,心里顿时都明白了。他们果然要对自己下狠手了。应天将军暗道:与其这样面无表情的进去,使得他们对自己更加反感,还不如跟他们演一出戏呢!想到这里,应天将军把手里的酒坛一扔就冲进大帐里跪在牌位前大哭起来。嘴里还说着“小弟愧对大哥啊,小弟来给大哥磕头来了。大哥跟随主上南征北战数十年,英雄一世,不想却错死小弟之手。小弟万分悲痛,特来给大哥赔不是了。”说着,站起来就要往供桌上撞,在场的兄弟们看他沉痛哭泣,内心也是大受感动。所以,也就锐减了当初杀他的念头。大家正在劝说应天将军不必在这样悲伤了,人死不得复生,还是顺便的好。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个军士的声音。“小郡主到。” 小郡主走进大帐先在供桌前给死去的军士道了一个万福,在场的军士心里感激,纷纷下跪叩谢。小郡主这才说:“应安将军,我父亲请您立刻回去,他有重要的军情要向你说。”众军士们也不敢阻拦只得放他们走。应天将军又给那死去的军士磕了三个头,和在场的军士们告别。 第四十三章 归心无限 你觉得本站广告弹窗多吗?那就来多谢郡主救命之恩。<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应天将军给小郡主施了一礼道。小郡主笑道:“没什么的,只要你是安全的我就在了。”还不等应天将军做出反应就又问:“你怎么敢一个人到这儿来啊?难道就没有想过怕?”对应天将军这样对人来说,怕只意味着向死神低头。所以,他为了生存为了活着从来不在的怕是什么。那些跟随自己在山上当山贼的兄弟们也都不知道怕是什么,他们把生死看得很淡、很不在乎甚至就像秋风吹落叶一般随意。在他们的眼里不站着生、就要站着死,从来没有第三中选择。应天将军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也是尽习了他们的优点。“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觉得我在你身旁烦你了?”小郡主的声音把应天将军从思绪里拉回来。 “哈哈、、、”应天将军莫名的笑,使得小郡主很是震惊。他双眼慌乱的盯着应天将军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可是,应天将军平静的脸上却连一丝迹象都没有。应天将军在这个时侯想起自己在山上为匪的时候,那时的日子虽然很苦,但是兄弟们都很照顾他,有好吃的都会先分给他一份,他至今还记得杆子头因为救自己而被一条狼狗咬死的悲惨场景。杆子头与其说是应天将军的老师还不如说是他的父母,自己所会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出来的。所以,在应天将军心里甚至骨头里都是恨狗的,也恨那些欺善怕恶的人。所以,他面对这样的人总是毫不犹豫的将他置于死地。自从他杀那个肥胖的丁家老爷开始,他就告诉自己,不管敌人多么强大,他纵然一死也绝不会放弃和他与之一搏的机会。应天将军又想起了那次打丁家庄的时刻了,那次他们的兄弟们除了几个留守营寨的意外,一百八十几号人全去了。而丁家庄的家丁们都是受过正规军训练的,实力要强于自己这一边。所以,双方一交战山匪这边就处于劣势了。那次,山匪和丁家庄的人杀的很是悲惨。到处都是双方死去的尸体。 但是,丁家庄的人还是没有打过山匪们,后来应天将军总结出两个原因。其一,怕死。只要有一点生的希望,丁家庄的人就不会尽全力的。所以,他们心里都有一个逃的念头。但是,他们糊涂的一点就是,山匪都已经打到家门口来了,他们还有退路吗?丁家庄的人忽略了这一点,总以为山匪会像以前一样,得不到好处就自动撤退的。但是,他们这次错的是一塌糊涂,糊涂的让全庄的人都送了性命。其二,就是山匪们倾巢而出,人人抱着不死必亡的决心来战丁家庄的。兄弟们的鲜血换来了丁家庄一百多户人家的毁灭和近千口人的全部灭亡。那个丁家庄的庄主就是应天将军亲自杀死的,那时他记得那一刻他想起了被狗咬死的杆子头,想起了死在他们丁家庄的所有弟兄。所以,他杀丁家庄庄主的时候哭了。这是应天将军记忆里第一次哭。他不是为丁家庄庄主死而哭,而是为了杆子头为了那些死去的兄弟们。那一刻他近乎疯狂的挥舞着手里的刀,向丁家庄庄主身上砍去。心里的恨在那一刻全部迸。 山匪为官所不容,自古就没有山匪能抵抗得住官兵的铁骑的。所以,他归降了闲散孤鹤被上竹国国主任命为三骑将,也成了朝廷中的一员了。手下的兄弟们有愿意跟随自己参军的,他都带来了,愿意回家娶妻生子孝敬父母的,他也放了路费使他们有足够的盘缠回家。现在,跟随自己参军的兄弟们被分配在各大军营里,虽然彼此不常见面,但是却常常听到他们的好消息。会打铁的刘三收了七八十个徒弟了,现在他都快成了铁匠铺的老板了。还有就是那个平时挺懒的马六,听说也被刀疤鬼连提三级成了千头了。手底下有一千多号人围着他、巴结他呢!应天将军还听说,赵光明还把自己最好的兄弟也是在当山匪时最不要命的李元提成了副将。现在想想,好像兄弟们都有了一个好的归宿,都有了自己的成就。这不就是自己所盼望的吗?而应天将军的心里还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报答闲散孤鹤大军师,要不是他,自己这伙兄弟们说不定还在打打杀杀过着山匪的生活,或自己和兄弟们早就被官府铲平了。 淡淡的晚风拂面吹来,应天将军在这个时侯却想起了以前的这么多事情,等他回过身来的时候,这才现自己和小郡主已经到了大帐的门外。应天将军望着小郡主说:“小郡主,谢谢你救了小的回来。小的感激不尽天色太晚了,小的也太累了,不能再陪小郡主了。请小郡主回去休息去吧。”小郡主微微一笑,瞅了几眼应天将军的大帐道:“里面还亮着呢,你进去吧。”她的意思是只要应天将军再说一句话,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陪他的。但是,应天将军却自己走进大帐里去了。小郡主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她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呢,从小到大自己就长在温柔乡里,也从来没有人不想靠近她从而得到绿堂主的赏识,继而被加官进爵成为朝廷里的重臣。但是,现在自己竟然被应天将军阻绝在帐外。心里虽然不好受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得和随从及婢女们回去,心里空落的只是想落泪。 悠悠的夜色伴随着声声更鼓,不知是谁在这个时侯吹起了笛子。笛声悠扬,牵动着血战沙场军士们的回归之心。这样也好啊,在听一回家乡的老声音,仿佛那已经不是笛声,而是母亲在哄怀里的小孩儿入睡,又似父亲对孩子的呵斥。往常这些惹人心烦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竟也会变得如此美妙。军士们有的斜坐在空地上倾听这难得的幽怨,有的或是伫立用心去感受这份甜美。笛声悠悠,搅碎了热血男儿的心;笛声悠悠,牵动了多少父母盼儿归乡的情;每个人只要每一个经历过离别的人,都会想象的出那份牵肠挂肚的忧虑。当胡笳再次响起的时候,还是不是会有人在那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翘企盼?更鼓声声,诉说着多少罢战休息的军士们的心声。(.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可惜,树欲止而风在扬。心欲归,却是命在身。千古幽年,多少热血男儿血洒疆场,多少父亲哭断肝肠?风悠悠兮欲归扬,军士效命沙场,终的几人归,美人望,洞穿了天地,忘却了夕阳,倚门旁,专见好儿郎。欲归乎,效命沙场,马革裹尸而还。 这样凄美的夜色,怎么会不使疆场男儿思家望乡?可惜的是,望穿了天水,望穿了愁肠,一把孤独泪在身旁。君王夜不安眠,挑灯盼顾地图,好一场厮杀在身旁。兵欲罢,君筹渥,惹得多少好男儿泪撒旷野;埋骨他乡,只为了君王心中的那一个悠远的美梦和四方朝拜。 闲散孤鹤帐中,一盏孤灯下的他还在看顾地图,苦思破敌之策。虽然心中早已千百个计策,但是,他追求的是更完美、追求的是以少量的将士们的热血来换取大的胜利。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思考怎么样才能夺回被红堂主抢去的天下。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夺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君王坐天下,要的是百姓安稳、身上有衣穿,腹中无饥饿。现在的这些红堂主都已经做到了,自己即使夺回天下坐了堂主之位,又能给百姓施加什么恩惠呢?所以,闲散孤鹤决定不再提复国的念头。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军师,除了红堂主就是他的权力最大了。这还不够吗?为天下,天下人为你。所以,闲散孤鹤要竭尽所能帮助红堂主平定天下。看着庆堂主的天下、人民一样安康、太平,他也就知足了。这样的大军师怎么不让人爱戴、尊敬呢?这样的大军师又怎么会残忍的不顾惜百姓的安乐,而只顾自己私欲呢? 一件大衣轻轻的披在闲散孤鹤身上,一个将士在一旁眼含泪话的求道:“大军师,天已经到四燃时了,您还没有休息呢?”闲散孤鹤面色很是苍白,让那将士接了手里的灯去,自己费力的站起来佝偻着身子爬到座位上坐下。大喘了口气道:“你不是也没睡吗?本军师在这里研究了一夜,你在这里守护了一夜。辛苦你了,天快亮了本军师没事儿,你快去休息吧。” “大军师、、、”那将士跪在地上哭求道:“请大军师保重身体,才是百姓之福啊!大军师这样夜不安眠、日不思寝,这样下去如何是好?”闲散孤鹤也是泪水顺脸流,诉道:“本军师又哪里不知道安眠、思寝呢?只是敌军未去,百姓不得安宁,日夜担心受怕。使我心怎得安生呢?如果敌军明日即退,本军师也不至于这样劳累了。”喟然长叹道:“受君恩,食君禄;怎么能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昔日三国时候的蜀汉大丞相诸葛孔明受先主三顾茅庐之恩,誓死辅佐蜀汉,直至星丧三丈原,无力回天。我当效仿与他,纵然一死也要保的主上江山。否则愧对主上、百姓是小,我心难安是大啊。但愿我主上的江山坐的千年万载,给百姓安宁。” 帐外,一人身着战袍头戴钢盔,立在门前听的里面闲散孤鹤和那侍从的对话,心里很是凄凉。有意要进去,却又不知说什么。有心转身回去,却又拖不动脚步。他就这样站在那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似的。帐内的说话声越来越小,想是闲散孤鹤大军师睡着了。 “赵都统,您在这儿干什么呢?”身后一个声音把赵光明惊醒,他急忙回身小声的“嘘”了一下,然后拉着那将军离开大帐十几步远才说话。“大军师一夜未眠,现在可能刚睡下。我们就不要进去搅扰他了。”后来的那将军只得给赵光明施了一礼道:“末将尊令。” 打更的将士看见赵光明和李元将军都站在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帐外伫立不进,心里知道这又是大军师一夜没睡,正趁着这个时机安稳一会儿呢。也就不敢再打更了,放慢了速度离去。 李元小声的问赵光明道:“赵都统,听说昨夜敌军撤去大半,为什么大军师没有指示呢?难道说,大军师还不知道这件事儿?”赵光明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李元不懂得他的意思转身闯进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大帐里去了。闲散孤鹤大军师正在看书,显然是被李元匆忙的脚步声惊住了。他抬起头来看了李元一眼,又瞥了一眼旁边的燃香盘道:“李将军为什么来的这样早啊?不是没有到议事儿的时间吗?”随手拿了一个蒲团给他又道:“来,先坐下歇歇。等一会儿等诸将全来齐了,我们就议事儿。”李元跪倒在地上道:“大军师,敌军一夜之间撤去大半,您还不知道吗?赵都统就在帐外,您不信可以问他。赵都统也知道了。” 闲散孤鹤大军师心里一惊,急忙召赵光明进帐。“敌军撤去大半,赵都统知道了为什么不报呢?”语气里大有责难之意。赵光明跪下平静的道:“大军师,请恕末将无礼。大军师,如果您去攻打敌国,会在援军到来之后在苍茫撤退吗?”闲散孤鹤心里顿时明白了赵光明的意思,轻吟道:“对,赵将军说的在理。敌军只有一个绿堂主的时候,还能跟我们对抗一阵子。现在三家堂主齐到,应该联军攻城才是啊!不可能一夜之间撤兵而去啊。这也不是三家堂主的一贯做法啊。”闲散孤鹤沉思着站起来,望着身后的战图道:“本军师觉得赵将军说的有理。”转身问道:“李元将军,你是从什么地方听说敌军昨夜尽撤去了的消息?”李元不敢言语,只是拿眼睛看赵光明。闲散孤鹤大军师怒道:“李将军,本军师再问你话呢。” 李元只得实话实说:“是赵都统在帐外告诉末将的。”闲散孤鹤更是气了,又问赵光明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赵光明只得说:“昨夜敌军撤去大半是真,但是末将觉得他们这是在使用诱敌之术。大军师难道忘了应天将军射入城中的书信吗?敌军定然会使用这一计谋,留下些许人马在这里引诱我军。而他们的大部分军士则隐藏在隐秘的去处。只等我军出城前去劫寨之时他们在斜刺里杀出,他们这样的肢假计策怎么会瞒住大军师呢?所以,末将才没有急报。”闲散孤鹤仔细想想赵光明的分析很是在理,也就释然了心里的恐惧。 闲散孤鹤沉思良久,又问:“那么,二位将军有什么好计策呢?”李元道:“眼下还不知道敌军撤退了多少,营中还停留了多少。大军师应该按兵不动,一观其变。”闲散孤鹤点头道:“正是和我想的一样。目前不知敌军已经有多少人撤退了,就是派兵追击定会有失。如果坐失良机那也不好。”闲散孤鹤很是无奈的叹口气道:“如果这个时候,应天将军再送来一个消息就好了。”赵光明和李元面面相觑,不知闲散孤鹤心里是什么意思,也就不敢说话了。 这时,帐外有人说是求见闲散孤鹤大军师。闲散孤鹤立刻请来人进帐来,来人是一个老。闲散孤鹤给他施礼道:“不知老这时来见本军师是有什么事儿?”那来跪下道:“报大军师,昨天夜里小的在打更寻城时,看见敌军大营里灯火通明。军士们一片混乱,定是他们又有阴谋来引诱我军了。小的有一计定可破敌军。”闲散孤鹤大军师和赵光明及李元心下大惊,没有想到这位老还懂得用兵之道。闲散孤鹤大军师亲字扶他起来,坐在座上道:“老有什么妙计就快教给本军师吧!如果真能破敌,本军师算你大功一件。”那老立刻站起来道:“小的不敢,小的只求敌军速速败退也好给我上竹国百姓一个安定。”那老就在闲散孤鹤大军师耳边低语了几句,闲散孤鹤听的很是认真仔细,并频频点头赞赏不已。末了,那老又道:“大军师只管布兵杀敌就是了,小的在这里先恭贺大军师一战得胜了。”闲散孤鹤大军师笑道:“多谢老指点迷津,小生顿觉茅塞顿开。请老先回去,本军师定会依计行事儿。” 那老听说闲散孤鹤大军师要按照自己说的办法做,心里很是高兴,又跪下磕头而去。送走了那老以后,闲散孤鹤越想他的话越觉得好笑。赵光明和李元不知他们只见说了些什么,也不敢过问,只得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盯着闲散孤鹤无语。感觉自己就像傻瓜一样被骗。 这时,赶来议事儿的将军们都已经来到帐外等候。听见闲散孤鹤在大帐内的笑声就都进来了。闲散孤鹤止住笑对诸将说:“敌军已经有十有六七的军士撤到皋山附近,而皋山里敌营不到五里路。所以,敌军这是明显的是在诱敌前去劫寨。他们好在我们劫寨的时候,起大兵来救应。这样,我们里外受敌,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诸将要各守己处,如果有敌军来挑战就将他们击退就是了,不必请示与我了。本军师料定敌军不会有多大的进攻了。” 诸将只得受命走出大帐。只是赵光明和李元心里对那位老的举动很是怀疑,心里疑惑不解。 第四十四章 计谋深远 你觉得本站广告弹窗多吗?那就来将非得知道个清楚。(提供最新章节阅读>”诸将因为后来到闲散孤鹤大军师帐内去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先前谈过什么。现在看见李元突然拨转回头去要去找闲散孤鹤,都觉得很有意思,所以也都退回来跟着他要去看个热闹。 赵光明突然叫住一队从身旁经过的将士们,让他们把李元送回大帐他的大帐里去。李元就这样被将士们拖走了。赵光明回过身去看着诸将道:“诸位将军是不是想知道李元将军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的暴躁吗?我告诉你们,在诸将还没有到大军师帐中议事儿的时候,有一个老来见过大军师,并且还给他说了破敌之策。就这样大军师受到他的点拨很是高兴,诸位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大军师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诸将听的不是太相信,因为他们没有听说过在这里还有一个什么老懂得兵法而且还给大军师献策来了。难道,他比大军师还胜一筹?这个人又是谁呢,为什么以前没有出现过而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关世傲不解的问:“赵都统为什么不让李将军前去询问大军师呢?”诸将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跟他解释原因。 诸将都看着赵光明不说话,赵光明心里也知道诸将也是想知道那老给闲散孤鹤大军师到底说了什么。因为,他心里和李元将军一样觉得憋屈。“我们是大将,冲阵杀敌那里离得开我们?身为将军受神武英雄人物调遣我们无话可说,但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受一个田野老的点拨,受他的调用安排呢?这是我们诸将的耻辱。”赵光明的这些话正好迎合了李元的心态,李元趁机道:“大丈夫就应该效命沙场,流血而死足矣!怎么可以受制于一个贫贱的老?诸位将军要是忍得下这口气,我李元也没有办法。至少我李元不会这样窝囊的,纵然一死我李元也要上阵杀敌。哼!”说完转身向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大帐走去。 赵光明带着诸将也在后面尾随而去。李元先让守护将士进去传报,自己在外面等着。他心里在想,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令将士传报了,不如就好好的传报最后一次。李元心里知道自从自己跟着应天将军降了官兵以后,就一直跟随闲散孤鹤大军师调用。自己也是被赵光明在行列中提拔出来的。不管是闲散孤鹤大军师、还是赵光明、应天将军是自己的亲兄弟更是不必说了,而这些人很可能在以后就在了见不到。李元恭敬的立在帐外,他记住自己从没有这样过。赵光明和诸将一起赶过来,都没有说话。关世傲只是没有说话,他也意识到了什么。 入帐禀报的将士走出来,对李元恭敬的道:“李将军,大军师请您进去。”赵光明和诸将也随着李元身后走进大帐。那将士立在一旁,看着这几位将军面色凝重心知定有大事儿。也不敢阻拦他们,只得让他们进去。如果是刀疤鬼在这里,说不定他早已不用在通报了。 “末将李元叩见大军师。”李元走进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大帐内跪倒在地。赵光明和诸将随在李元的身后心里对他突然行这样的大礼,心里感到疑惑不解,以前即使下跪也只是单膝跪地而已。虽然是这样想也不得已和诸将跟着跪下道:“上竹国副都统将军赵光明、马贵、薛仁华、张楠、关世傲叩见大军师。”闲散孤鹤正坐在一旁看地图,抬头一看他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立刻站起来道:“诸位将军快快请起。”赵光明和诸将都站起来了,可是唯独李元跪地不起。闲散孤鹤大军师奇怪的问:“李元将军为什么不站起来啊?我们就不要这样谦卑了。” 李元执意不起,跪在地上低着头。赵光明上前一步劝道:“李将军,大军师让你起来。”李元将军拨开赵光明的手就是不动。闲散孤鹤大军师又问道:“李将军这是生的那里的气啊?是不是本军师在哪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闲散孤鹤大军师的目光在诸将脸上一扫而过,诸将只是把头低下不再言语。大帐内顿时陷入沉寂。过了片刻,闲散孤鹤叹口气道:“看来是本军师真的得罪了李将军,惹得李将军这样生气。那、、、李将军倒是说说,本军师哪里得罪了你,本军师也好改正啊。”赵光明本想说话的,却被闲散孤鹤一抬手制止了。 大帐里又一次陷入沉寂,氛围异常的闷人。大家都在等李元说话,可是,李元就是没有说话的意思。闲散孤鹤笑道:“看来本军师犯的还不是一个错,而是无数错啊。李将军在心里数了这么久还没有数完吗?”诸将都知趣的大笑起来,气氛也活跃了一些没有了刚才那样的紧张了。闲散孤鹤又笑道:“诸将稍等,等候李将军数完了本军师的错以后再听他一一报来。” 赵光明凑上前去小声对李元将军说:“李将军,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为什么这样呢?” 李元抬起头看了闲散孤鹤一眼,见他满面微笑没有生气的意思才道:“末将有一事儿请大军师赐教,但是又怕大军师不肯说。”闲散孤鹤一笑道:“李将军就是因为怕本军师不肯将真情实告,才这样跪地不起继而折磨我等的?李元啊李元真有你的。”诸将又被引得大笑起来。 李元摇头无奈的笑道:“大军师既然已经猜出末将的意思,末将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李元站起来又跪下道:“末将肯请大军师将那老对您说的话告之末将,因为末将觉得如果不知道那老对大军师说了什么,那就是大军师没有把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将军放在眼里,或说大军师听了那老的话以后心里还在疑虑什么,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断。末将虽然不才但是愿意和大军师共患难,共同承担困难。”李元说的这些话使得在场的每个人都非常感动。 闲散孤鹤心里也是很是感动,只是长叹一声并没有说什么。(.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诸将见现在又轮到闲散孤鹤这样执拗了,心里虽然着急却不敢催促。赵光明立在一旁,看出闲散孤鹤心里一定是有很大的困难不肯说出来的,所以就上前一步跪下道:“大军师,您有什么话就说吧。纵然是困难重重,我们也的面对啊!您不说出来,只一个人在心里着急又有什么用呢?”诸将也跪下劝。 “唉、、、”闲散孤鹤长叹一声站起身来道:“诸位将军不知道,那老给本军师说了一条妙策。只是本军师还没有思虑出一个结果,还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赵光明笑道:“莫非那老比大军师还厉害,给大军师献了一条荡平三家堂主,一统东方的妙策?”闲散孤鹤盯着赵光明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正是。那老说,三家堂主并力而来。也就**了所有的军士,家中也就是一些妇孺老弱病残之人了。我们上竹国屡创绿堂主,早已使他元气大伤,没有了往日的举兵数万而倾略他方的能力了,虽然紫堂主和青堂主的军士尚没有被打破,但是,也可以计日而待了。这正是建立不世之功的绝好机会,如果一统东方就可以在东方建立一座史无前例的东方神都。”诸将都沉默不语了。因为,建立这样一座神都不知要有多少人丧命。 关世傲上前一步道:“大军师,末将以为三家堂主联合而来,这正是给了我们一个灭他们的机会。绿、紫、青三家堂主不爱惜百姓,常年驱使百姓大造宫殿,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中,时刻企盼神人相助。大军师如果在这个时侯,挥军东进,定能一战必克三家堂主而一统东方,到那时东方神都自然就成了。大军师犹豫不决、坐失良机,岂不是辜负了天下人的心?” 赵光明虽然觉得一统东方是大势所趋,但是也不能这样急于一时。就上前一步道:“大军师,末将以为挥军东进一统东方是天下人由来已久的夙愿。但是,也不急于这一时。我们应当徐徐渐进。关将军初降我国,对我国的内部情况不太清楚的话就请先去了解一下,不要在这里乱说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话。”赵光明的话得到诸将的认同,使得关世傲有口难辩。 闲散孤鹤替关世傲解围道:“大家都不要吵了,本军师觉得二位将军说的都没有错。荡平三家堂主一统东方这是必须的也是大势所趋,本军师还会认真的加以思考并和大都统商议。借助这次三家堂主撤退的机会,挥军东进一举荡平三家堂主的老巢,结束近五十年来的割据也是大势所趋。当然了,这件事儿事态严重本军师一个人说了也不算。诸位将军只可以把今日所说的话和听到的话记在心里就可以了,不要到处乱说,以免霍乱军心。”诸将只得尊令。 李元将军从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大帐里走出来,伫立在门前不动。赵光明和诸将走了一段距离回头见李元还是站在帐前,于是又都立住脚叫他。李元将军却转方向而去,赵光明怕他又惹出什么祸来,立刻带着身后的将军们又追过来。李元将军来到一个马棚里拉出一匹马就走。赵光明等人急忙上前抓住马绳问道:“李元将军,你这是要去哪儿?没有大军师的命令是不可以随便离开的。你难道没有看到我挨打的场景啊?”赵光明拿出生在自己身上的实例来。 而李元却是不管这一套的,将手里的马鞭往赵光明面前一甩喊了一声“让开”就骑着马匹跑了。诸将追不上只得停下来。赵光明眼疾看李元手里的马鞭打来时就早已经躲开了,所以,并没有打着他。诸将问:“赵都统,李元将军走了。我们要不要告诉大军师去啊?” 赵光明一时也拿不出主意来了。因为李元这是违令离去,回来也是要受惩罚的。如果不告诉闲散孤鹤大军师,离他的大帐并不远他肯定会听见了。如果告诉他,那么李元将军肯定会受到军法的论处。像这样一个得罪人的活,是谁也不愿意干的。赵光明叹口气摇着头,也不去管身旁的将军们会怎么做,只是自己一个人朝着自己的大帐走去。诸将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做。望着赵光明独自走远,也只得叹口气摇着头回自己的大帐。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李元策马狂奔,一直到刀疤鬼的大帐前才下马。将士们都涌上来以为是刺客来行刺了。李元在包围圈里气得大骂道:“你们这群瞎眼的东西,连本将军都认不出来啊?我是李元,来找刀都统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你们要是误了大事儿,老子要你们的狗命。”说着又扬起手里的马鞭打马向前行。刀疤鬼正因为闲散孤鹤不让自己带军杀敌而在大帐里气恼,忽听的帐外一片吵闹声急忙出来看。李元将军已经骑着马来到大帐前,道:“大都统,李元找您有事儿。” 刀疤鬼知道李元绝对不是奉闲散孤鹤大军师的令来的,冷笑道:“李将军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儿啊?”还不等李元回话又问:“是不是大军师也不让李将军上阵啊?他不让你上阵你来我这里也没有用啊?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求下带军杀敌的请求来,何况是你呢对不对?” 李元跳下马来,推开面前的一个将士走到刀疤鬼面前道:“大都统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是上竹国的大都统,统领全国的兵马。大军师怎么会让您上阵杀敌呢?”刀疤鬼听他这样一说,变色道:“你既然这样说,为什么来我这里又有什么事儿?哼,我不用你可怜的,你走吧。” “大都统可知道老献计的事情?”李元在被将士们强行拉出营寨时喊了这样一句话。刀疤鬼摆摆手让将士们放开他,问:“李将军刚才说什么?什么老献计的事情,给谁献计啊?”李元从马上跳下来道:“昨天夜里有一个老来见闲散孤鹤大军师,给大军师献了一条妙计。”李元说到这里瞥了一眼旁边的将士们闭口不言了。刀疤鬼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道:“进帐”。 赵光明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心里还是思考闲散孤鹤说的话,因为他觉得一统东方是大势所趋。但是,要是建立一个雄霸天下的东方神都,那确实是不容易的。闲散孤鹤的忧虑现在却变成了他的担心。如果,挥军东进平定了三家堂主以后,建立一个强大的上竹国。那么,也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再说,红堂主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样大的事情怎么可以不跟她商议呢?而李元这样的人一心要为国家建功立业,必定会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想尽办法鼓动所有的人一起同意进兵东方。到那时,万一有个闪失损失不少的将士又该怎么办呢?所以,赵光明在心情是沉重而又无奈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改变东征的大局。 李元给刀疤鬼大都统详细的陈述了昨天晚上生在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大帐里的事情,刀疤鬼听了很是高兴。踌躇满志的道:“这次,我们不但要铲除三家堂主建立一个东方神都,还要建立一个强大的帝国。让四方偏邦小国臣服于我们。到那时,我们的国家就是矗立在东方的一座不朽的大帝国了。”李元将军听的热血沸腾道:“到那时,看谁还敢小瞧我们?” 但是,这句话却使得刀疤鬼突然冷静下来了。因为,他知道有李元这样的人在闲散孤鹤大军师定会心有忧虑的。因为,像李元这样的人这样的嗜杀这样的喜欢出人头地,迟早会给上竹国带来灾难的。但是,这些和荡平三家堂主来说是谨小慎微的。所以,刀疤鬼心里还是很高兴李元告诉自己这个消息。李元无不担心的道:“末将看大军师的神情,好像并不同意立刻挥军东进的建议。大军师还有什么顾虑呢?”刀疤鬼心里也不禁一惊叹道:“大军师绝对是不肯轻易弄险的,十成把握占七八成他都不会做的。”说着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大帐里突然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李元和刀疤鬼一站一坐的在大帐里唉声叹气,却不知道事情终究会怎么样。刀疤鬼担心的是,闲散孤鹤在没有主上的命令,是不会同意挥军东进的。因为,没有主上的命令贸然兴兵,不但有不臣造反之举如果一旦将士们在征进的途中遭受挫折,那么这样大的损失是谁也付不起的。闲散孤鹤心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刀疤鬼沉吟道:“至今不知主上的病情如何,如今大军当前怎么办呢?”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李元将军。 “大都统,征东这样大的事情,大军师一个人是不敢做主的。关键时候还得您亲自出马才是啊。”刀疤鬼心里一惊探头看见李元眼睛里坚毅的光芒,心里突然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刀疤鬼仰头长叹一声道:“本都统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啊。但是,大军师能原谅。”李元听见刀疤鬼这样说高兴地道:“大都统神武。” 第四十五章 诸将意会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千尉自从上次借三千御林军给闲散孤鹤大军师以后,内心很是不安。<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因为,他这是擅自调动亲卫军,而且是在没有主上的命令之下。御林军是皇宫安全的保证,是主上的安全的保证。如果如果没有御林军的守护皇城就好比是置身于白热的光天化日之下,是极容易遭受到攻击的。所以,上千尉是不敢大意马虎半点的。“诸位将士听令,你们每个人都要给我好好地睁大眼睛,不要放过周围的每一个人,如果现有对皇城构成威胁的人,立即禀报。就算是一只蚊子在你们眼前飞过,你们也要看清楚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如果没有这样的本事,你也就别在这里辜负主上的一片圣意了。”这样的话几乎成了上千尉每天都要说的口头禅。将士们更是不敢怠慢,把他的话装在心里。因为,上千尉不但有责罚他们的权力,还有生杀的权力。他让你死你活不了,他不让你死你不成。所以,在皇城这个地方。将士们的眼里除了上千尉眼里可以说没有别人了。 上千尉训完话刚要转身离开,突然有将士传报说东边来了一队人马。上千尉心里一惊急忙看时,早已看见刀疤鬼和李元将军带着一队将士向这边奔来。“大哥,刀疤鬼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为什么啊?还有那个将军,他们这是要造反呢?”上千尉小将在一旁看着刀疤鬼浩大的来势,心里惊惧不已。上千尉立即让将士们准备防御。“刀都统,您带着这么多的军马来有什么事儿啊?”话刚问完,刀疤鬼和李元就带着将士们来到了城前。李元看见城上都是穿金戴甲之士,气势很是威武,心里就有了胆怯的意思。紧挨着刀疤鬼的身后站定不敢向前。 刀疤鬼打马上前指着城上的上千尉叫道:“城上的将军听着,本都统有要事儿要面见主上。快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上千尉立在城上笑道:“大都统怎么这么好忘事儿啊?没有主上的命令末将是不敢放一兵一卒进城的。您难道忘了吗?”上千尉说着给身旁的一个将士递了个眼色,早已守候在一旁的弓弩手们都纷纷箭上弦、御林军们都刀上鞘,做好了一副与敌力战的准备。刀疤鬼在城下看见这样的阵势,无数的弓弩手都把手里的箭对准自己,心里也是不安的。上千尉在城上又道:“大都统,主上龙体尚没有复原。大都统应该退去才是啊。” 李元在一旁道:“大都统,我们不如先撤吧。毕竟这是御林军是主上的亲卫队,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有一丝举动就会被对方视为我们有不臣之心叛乱之意的。如果这样的话对我们是极其的不利的。不如我们先回去,以后再做打算?”李元的话使得刀疤鬼心里很是生气。 “上千尉将军、、、”刀疤鬼打马向前本想再靠近城墙近一点的距离跟他说话的,但是,上千尉却立即下令放箭,刀疤鬼怕伤了自己的马匹只得退回来。(.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李元催马上前指着上千尉骂道:“上千尉你这个无能匹夫,有本事你下来我和你大战一百回合。”上千尉在城上也叫道:“你上来,你有能耐就从老子的眼皮底下上来啊。”李元大怒,催促将士们就要攻城。刀疤鬼拍马上前一鞭子把李元打下马去,命将士们将他捆绑了。上千尉在城上看见刀疤鬼这样,心里很是奇怪,但是说话的口气已经不是先前那样硬气了。“大都统,末将刚才出言多有冒犯,请您见罪。”说着立在城上给刀疤鬼施了一礼后,又对李元道:“给李元将军道歉了。” 李元只是盯着刀疤鬼重重的“哼”了一声,傲气的转过头去不肯接受上千尉的道歉。刀疤鬼却趁机又打马上前一步劝道:“上千尉将军,你不知道本都统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求见主上。相信将军也知道,自从绿堂主进犯起来。本都统和大军师日夜奔忙,现在不但绿堂主军没有退去,紫堂主和青堂主又接踵而来。将士们疲于奔命,大军师日夜奔波于军寨和战场之间,也是无力扭转战局啊!三家堂主的兵力达到五十几万,而我军却不足六万人。现如今,六万名将士日夜奋战在荒野之外,日思夜盼早望援军到来。本都统虽然是上竹国的大都统,手里拥有千军万马,但是没有主上的谕令本都统也是不敢动一兵一卒的。”刀疤鬼说着从马背上跳下来,跪在地上悲泣道:“求上千尉将军让本都统进宫见主上一面,让末将将战况详细的向主上禀报一番。如果老天垂怜我上竹国,就请主上清醒片刻下一道谕令给本都统,那时本都统纵然死也无法报答上千尉将军的大恩啊!”刀疤鬼说着又是叩头又是哭泣的,场面使见流泪闻悲伤。“拜求上千尉将军为上竹国着想,为战场上的将士们着想准我恳求。” 将士们想起那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兄弟们,心里也是悲伤不已,都给上千尉跪下泣求。上千尉看到这个阵势一时失去了分寸,不知该怎么办好了。上千尉小将在一旁道:“哥哥,在这个时候你一定拿定主意啊!刀疤鬼这是故意在这里演戏,如果哥哥一时心软放他们进来那可就是大罪了。哥哥你要想好了啊!”一边是自己的弟弟,一边是刀疤鬼和三千将士在城下哭泣,这让上千尉真的是骑虎难下了。上千尉心里也有自己的担忧,他并不担心将士们是虚情假意来演给自己看这些的。但是,他担心的还是刀疤鬼。因为,在一个月以前他就曾经和闲散孤鹤一起带领将士们来要求进皇宫。虽然因为绿堂主引兵前来才使他们退去,但是仍然不能对他们掉以轻心。现在,刀疤鬼又引兵前来要求见主上,谁知道他心里装的什么呢?造反?谋逆?还是有更大的阴谋?上千尉不敢说也不敢往下想。因为这不是他所要想的。 “大都统您恕罪。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上千尉说道:“大都统是上竹国的统帅,手握兵权又有主上给您的遇到军国大事儿便宜行事的谕令。何况还有大军师相助,再加上大都统谋略过人;想必一定能克敌制胜的,恕末将不能从命。”上千尉说完脸上的汗水突然之间就下来了。因为他怕刀疤鬼。 李元从腰间抽出道来要命令将士们攻城,刀疤鬼立刻制止他道:“我们不是来自相残杀的,上千尉将军这样做也有他自己的苦衷。我们就不要难为他了。”李元举着刀的手慢慢放下来。刀疤鬼叹口气道:“算了,上千尉将军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我们不应该难为他的。”上千尉在城上听见心里感激不已,施礼道:“大都统,实在是对不起啊!请大都统见罪。”李元不服的指着上千尉骂道:“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子迟早有一天会让你好看的。你给我等着瞧。” 刀疤鬼回头看了一眼上千尉,又瞅了一眼李元心里感觉他就像一个泼妇一般不讲理。“好了李将军,您就省点力气吧!就算你骂的自己吐血又有什么用呢,人家还是不会打开城门的。要我说,我们不如先回去再另想办法。”刀疤鬼说着跨上马背就要走。李元上前抓住刀疤鬼的马绳不放,嚷道:“大都统,您为什么这么容忍那个小白脸啊?您这样容忍他,就会让他觉得您是在怕他。从此谁还把您放在眼里啊?再说了,主上又不是他一人的,凭什么拦着不让我们进去见主上啊?”刀疤鬼想想觉得李元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却已经没有在去叫门的心了。既然自己已经说了不能在进城,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不算数呢。“走!”刀疤鬼一兜马道。 李元上前抓住刀疤鬼的马绳问:“大都统,您就这么认输了吗?上千尉欺人太甚,你就这样忍了吗?如果大都统怕上千尉不敢而动武的话,末将愿意带领兄弟们杀进去。只要大都统点一下头或是给一个暗示就可以了。”上千尉怕刀疤鬼被李元的这几句话把刀疤鬼给激怒了一下子攻上来,于是,就给刀疤鬼争面子道:“李元,你这个无耻小人,竟敢挑唆大都统叛逆罔上?大都统心里明白什么是忠义什么是忠君,不像你什么也不懂,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像一只恶狗。有本事儿你自己来攻城啊,你信不信本统领敢一箭射死你。”城上的将士们都欢呼雀跃起来,刀疤鬼心里知道上千尉这是在利用李元羞辱自己,于是心里很是气恼。 “上千尉,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信不信本都统会立刻下令攻城?”刀疤鬼一纵马匹来到城下指着上千尉骂道:“李元将军是上竹国的大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说话?而且还是在我面前,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把本都统放在眼里啊?”座下的马匹被刀疤鬼的手嘞的“啾啾”的叫着打转,刀疤鬼使劲摆正马匹后又对城上的上千尉骂道:“你知道我是上竹国的大都统,还这样无礼,你眼里还有什么人呢?啊?李元将军现在已经是闲散孤鹤大军师帐下的得力干将,就连本都统也要敬称为一声李将军。你一个小小的统领怎么可以在本都统面前这样对待李将军呢?”李元在一旁见刀疤鬼为自己抱不平,心里很是感动却又不知该不该上前劝他。 上千尉被骂的不敢出声,只是皱着眉头任凭刀疤鬼来骂。而一旁的将士们也素来敬重刀疤鬼,现在见他这样的动怒,也不敢再将弓弩对着他都慢慢的撤下去了。刀疤鬼兜着马匹在城下指着城上的上千尉不停的破口大骂,李元和将士们只是在一旁立着不敢上前劝说他。刀疤鬼骂了一阵子感觉口渴了,就对身后的李元说:“李将军,给我点水喝。”说着下来马匹,坐在地上喝将士们端给他的水。李元站在一旁商议的道:“大都统,大营里还有事情。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刀疤鬼喝干了碗里的水,道:“你慌什么,本都统已经很久没有骂人了。现在正骂在兴头上,怎么可以离去呢?我再骂一会儿就回去。”李元无奈只得依着他。 上千尉见刀疤鬼坐在地上喝水,以为他就要走了,就转身倒一旁休息去了。李元和将士们也不敢劝说刀疤鬼,只得立在一旁陪着他。刀疤鬼喝饱了以后,又指着城上道:“上千尉、、、” 赵光明在大帐里思虑了片刻,觉得李元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去,肯定会出事儿的。于是,既想去告诉闲散孤鹤,又怕他责罚李元而彼此之间产生矛盾。但是,闲散孤鹤却突然来到赵光明的帐内,帐外的守卫将士刚跑到帐内禀报给赵光明,就见闲散孤鹤进来了。赵光明神色慌张的站起来施礼道:“大军师。”闲散孤鹤示意身旁的将士出去以后,才说:“赵将军,不必这样拘泥。本军师也是心情烦闷才出来走走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你的大帐里来了。自从战事一起直到现在还就没有跟赵将军闲聊几句呢,虽然整天在一起说的那也都是军国大事儿。所以,既然来了就顺便进来看看。”闲散孤鹤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的告诉赵光明,自己不是因为公务才来到这里的。但是,这样的话对赵光明来说是不足为信的。因为,大军师就是大军师,即使是你的亲爹也不可以跟他开玩笑的。因为,居上位必然要察查人心。 “大军师请上坐。”赵光明依然表现出一副谦卑的样子。闲散孤鹤笑着坐下道:“赵将军也坐吧!我说了,今天我是来闲聊的。我们今天不谈公务。”赵光明只得在一旁坐下不语。闲散孤鹤长叹一声道:“我听说赵将军深知文韬武略,不知是真是假啊?赵将军既然是这样一个才华之人那为什么平时不献计献策呢?还有,本军师听说赵将军对下属总是袒护有加,有罪不罚、有功重赏是不是这样啊?”赵光明心里一惊翻身跪下道:“大军师问了末将这么多问题,让末将怎么回答呀?”闲散孤鹤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你觉得那个重要回答那个。” 赵光明只得回答关于那袒护属下的那个问题道:“大军师说的没错,末将是有些袒护属下。每次出战归来,末将都要把所获得战利品分给属下,至于那些在战场上不听指挥的将士们,末将也没有深知追究他们的责任。”闲散孤鹤好奇地问:“为什么?赵将军就不怕将士们一一效仿,最后会到一个无法制约的地步吗?”赵光明想了一会儿道:“末将以为将士们不会那样做的,非但不会他们还会知耻而奋进。相信大军师也看到了,东城之战时,也曾经有将士因为惧怕敌军而不敢战。但是,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因为战功而被赏赐或是记大功的时候,末将想他们心里也是不好受的,继而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尽力死战。知道耻辱了才后图强,不用末将去说无惩罚他们,将士们自己就会进取的。由此末将对有功重赏也是对将士们的一种激励,因为末将相信将士们在私下里也会议论谁谁在作战中勇敢杀敌,而被赏赐多少金银财宝,也会私下里讨论谁谁在作战时怯战而不敢上前。所以,末将还是相信那句话‘知耻而后’。大军师,末将不知这样做有什么不妥,请大军师指点末将。” 闲散孤鹤先让赵光明站起来坐下,继而道:“赵将军的御兵之术真是奇特,本军师都要刮目相看了。果然是深知文韬武略之人,本军师敬服了。”闲散孤鹤话锋一转又道:“但是,本军师有一事儿不明,还得赵将军赐教。”赵光明慌忙跪下道:“请大军师明示。”闲散孤鹤笑道:“光明快快请起,闲谈而已不值得认真。”赵光明站起来又坐回到原处。闲散孤鹤问道:“赵将军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将士们突然要造反,你应该怎么处理呢?将士们要问你分的赏不均而大动干戈,你又该怎么办?”赵光明站起来刚要回答时闲散孤鹤又问:“还有,将士们因为分赏不均,不动干戈先不说了继而要杀死你,赵将军又应该怎么办呢?事态总会有好的一面,也会有不好的一面。当然这些全是因为你个人问题了,比如说分的均匀一点。” “末将、、、末将、、、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赵光明站起来脸上竟然被闲散孤鹤的话吓出了汗。“末将以为、、、末将以为将士们不会像大军师说的那样的。如果真的那样、、、真的那样、、、”赵光明支支吾吾的净是一些断语,可以看得出赵光明心里是多么的紧张和恐惧。 “真的那样,你会怎么做?杀?还是任由他们去作乱?”闲散孤鹤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东西,但在赵光明看来那里却写满了担忧和无奈。闲散孤鹤又道:“赵将军有所不知啊,兵,诡道也。难道赵将军不知道吗?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仁慈,而酿成大祸啊。大火一旦酿成,那时就悔之晚矣。”闲散孤鹤说的话可以说是已经给赵光明敲响了警钟。 第四十六章 敌营秘密 刀疤鬼在城下骂了许久才离开,上千尉全身出了一身冷汗。(.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提供最新章节阅读>边擦额头上的汗珠边喃喃道:“大都统啊大都统,你就这么不近人情吗?把我骂的狗血喷头不说,还使我颜面尽失,这口恶气我要是咽的下去就不是一个军人了,更不是西北国皇族的后代了。世上本没有纠纷,但是人多了不同的想法和**也就多起来。有的一辈子愿意高高在上将别人踩在自己脚下,有的就是像刀疤鬼这样的,依势欺人。”上千尉小将在一旁问:“哥哥,你想怎么做?” 上千尉冷着脸盯着上千尉小将道:“依你的意思哥哥应该怎么做呢?”上千尉小将看见哥哥正注视着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慌乱立刻低下头,他心里即使很想说造反但是,他却不敢说。因为,他知道哥哥一定会第一个杀了自己的,即使自己只是动了一下念头或只是随便说说,哥哥都不会允许的。因为,哥哥曾经对他说过,自从红堂主那次答应替自己报仇的时候开始,他就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一辈子自己只为红堂主一个人活着。纵然她让自己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绝对不会犹豫一下的。因为,上千尉心里知道,如果自己不对红堂主衷心而被赶出国去,那么自己就真的成了三家之犬了。自己又该到哪里去巡弋安身之处呢?在这里不行,换个地方。但是,一个人又有多少可以换地方的时间呢?一辈子都在为躲藏而奔走忙碌吗?“你如果敢说造反的话,我第一个就杀了你。”上千尉瞪着弟弟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上千尉小将不敢再说什么回头看着哥哥走远,只是无奈的耸耸肩无语。只是心里怨恨刀疤鬼太不给上千尉家族留情面,这是他们个人的事儿。所以,上千尉小将也不敢再动造反的念头了。 赵光明和闲散孤鹤谈了一会儿,闲散孤鹤就走了。赵光明把闲散孤鹤送出帐外的时候,闲散孤鹤还不忘提醒他道:“赵将军还是多想想怎么才可以更好的治理你的部下,不要因为赏罚不当而引起军变啊!”但是,却见赵光明对自己说的这件事儿很是傲慢和平静,心里知道他这是对自己的话很是不以为然。想自己得罪他也没什么好处,只会使自己曾添更多的麻烦。于是,又改口笑道:“当然了,将军怎么治理自己的部下,是将军自己的事情。本军师就不多说了,总之,本军师不希望在用你的部下的时候,别给本军师出现差错贻误了大事儿就行了。”赵光明勉强的在脸上露口出一点笑意道:“谢大军师好意,末将一定会思虑您的建议的。” 刀疤鬼带着李元及将士们一路回去,还在不停的叫骂。李元劝道:“大都统您就消消气吧,您这样不分青红毛白的骂了一天了。您不觉的累末将都觉得累了。大都统快回去休息吧,末将也要回去了。”刀疤鬼这才想起来问:“你找本都统有什么事儿,不会就是跟着本都统去看热闹吧?”经刀疤鬼这样一说,李元这才有想起正事儿来一拍额头道:“前天夜里一个老、、” “给大军师献了一条妙计对吧?你已经说过了,要不本都统怎么会带你去见主上呢?”刀疤鬼打断李元的话道。李元又想起来自己已经把这件事儿给刀疤鬼说了一遍了。于是,有一次拍额头道:“末将记性真差,这么重要的事儿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了。那么,大都统的意思是怎么想的呢?”李元问的很是小心,因为,他不知道这事儿会不会使得刀疤鬼怒。 刀疤鬼也表现出一副愁容来道:“这是军国大事儿,大军师手里没有主上的谕令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就算是本都统,也不敢拿着十万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的。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拿到主上的谕令。李将军就不要过问这件事儿了,本都统自会跟大军师商议的。” 李元见刀疤鬼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心里很是气愤但是却又不敢说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先不说,何况刀疤鬼又是这样的目中无人,万一自己说多了或是的不对惹他一阵骂也没有办法。“好吧,既然大都统这样说了,末将心里也就不再担心了。相信大都统和大军师一定会做出一个合理的决断的。”刀疤鬼心里虽然很想抓住这次难得的战机,将敌军击垮。但是,却不知道大军师闲散孤鹤是怎么想的。只好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李元的说法。李元只好道:“那好吧!大都统,末将先告辞了。”刀疤鬼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就点点头。 看着李元走远,刀疤鬼长叹一声,本想兜回马去闲散孤鹤军师帐中商议事情时,却又想起那次他将自己赶出大帐的时候,心里也就没有要去的念头了。拨转马头向自己的帐中奔去,身后是三千将士呼呼啦啦的跑动的声音。比红堂主的御林军还壮观,让人看了心中后怕。 闲散孤鹤回到帐中,寻思着赵光明定然不会听自己的话,心里很是忧虑。但是,一时却又想不出好的制约他的办法来。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无厘头,明明担心的事情却又没有办法。 应天将军一直在想办法把敌军撤退的消息告诉给闲散孤鹤或是赵光明,但是,敌军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对他的帐外不满满了哨兵。在这个时侯,应天将军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想到了那个小郡主,她倒是可以帮助自己的。这样想着,应天将军走出帐外,旁边有哨兵跑过来问:“请问应将军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小的们吗?”应天将军对他叫自己为应将军心里很是不快,冷漠的伸手一把抓住他问:“我来问你,这里所有的将军都是这样的吗?他们都是在你们的监视范围之内吗?”手上一用力,那军士立刻感觉自己呼吸困难,想要窒息而死似的。 应天将军看见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恐惧之色,心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一把将那军士搂住怀里,不安的瞅了周围一眼低声道:“说,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那军士小声说道:“应将军难道不知道吗?”他费力挣脱开应天将军的手臂躲在一旁道:“在这里除了主上有这个权力以外谁还有呢?将军在这里多年难道一当了将军就不知道了么,每次打仗主上不都是要先将诸将看管起来,为的就是防止他们自己窝里乱啊。”就在这时,邻近的一个帐篷里走出一个将军,对看管着帐外的军士们说自己要去如厕,身后还要有人跟着他。应天将军这次相信那军士说的话是真的。心里不禁暗笑,自家人防着自家人,怎么可能打胜仗呢? 两个人正在帐前站着,又见那个将军回来走回到大帐里去了,而跟着他的军士们却依然在帐外守护。应天将军就势坐在地上,示意面前的军士也坐下。那军士不敢坐只是蹲在应天将军的对面好奇地问:“将军当兵也不是一年半载了,怎么会连这个规矩都不知道呢?“应天将军心里一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那军士也没有等着应天将军回答自己的意思,长叹一声道:“不瞒应将军说,在这里还是会有很多您不知道的规矩呢!”应天将军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就会被对方怀疑了,就唬起脸来道:“乱说,我也是从一个军士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在军营里也待了将近十年了,什么事儿我不知道?”那军士只得低下头不再说话,应天将军意识到自己的威严太过于认真了,又笑了笑道:“我在军中当弓弩手,可能不太了解你们这些军士的事情。你先说说看。”那军士抬起头看见应天将军眼里鼓励的目光,就又话多了。 应天将军和那军士沉默了一会儿,那军士小声问:“将军是弓箭出身,主上还是恨在意你们的。可是,我们呢?就是他眼里一颗可有可无的石子了、、、”说到这里那军士闭嘴不说了,仔细观察应天将军的表情,看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又说:“将军有所不知,我们这些当士兵的、、、”他做出一个摆手的动作,又不说了。应天将军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又怕问的多了被他察觉出什么来,只得不懂装懂的点点头。心里暗自想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那军士一脸的悲伤。那军士继续说:“主上连年征战,连年战败,他不检讨自己的作战计划有问题,而是把责任全部归结在我们身上。说我们贪生怕死,上一次我们被上竹国大败以后,主上回到国中,一气之下杀了一万多名军士,还有二十多个将军。原因就是怪他们不用命杀敌。”应天将军“哦”了一声,对军士说的这个很感兴趣似的。那军士只是摇头叹息不止。 “那、、、你们为什么不跑呢?”应天将军问的话正触到那军士的痛处,他摇头道:“谁敢跑啊,就算敢跑又该跑到哪里去啊?将军不知道,三家堂主联合起来,只要有军士跑到彼此的国中去,就要擒获送还。刚开始也有一些大胆的跑到紫堂主那里去了,但是第二天就被抓住送回来了。主上对这样的人一律残忍的杀害。难道这些将军都不知道吗?”应天将军回过神来道:“怎么不知道呢?只是我们弓弩手不太跟着主上,所以只是知道的不多而已。”那军士想想也是,弓弩手只是在对敌和撤退时作为掩护大军撤退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主上也不会派他们上阵杀敌的。应天将军又问:“现在正在和敌国交战,不过我听说敌军是不杀俘虏和降卒的。你们为什么不去投降呢?”那军士只是低着头,沉思着什么没有回答应天将军的话。应天将军等了一会儿见他一直没有说话,也只好叹口气站起来准备回帐中去。 那军士却在这时抬起头来道:“我们想投降敌军很久了,但是我们心里的顾虑就是,他们会不会真的向他们说的那样,不杀害投降的兵卒。”应天将军立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了。因为,就目前来说,他还不能给这个军士做出敌军一定会收留降卒的肯定。因为,应天将军心里一直对这个军士心存怀疑,他是不是绿堂主派来打探自己的真实身份的。他说的话自己又能相信几成呢?自从上次在攻城的时候,应天将军把密条放进箭矢上射中闲散孤鹤以后,双方就再也没有动过干戈了。说实话,应天将军心里真的很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把闲散孤鹤大军师给射死了。可是,却又得不到对方的任何消息。这使得应天将军及不安又后怕。 “应安将军,主上有令请您速去帐中议事儿。”一个绿堂主的内侍前来宣旨,应天将军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站在那里没有回声。在一旁的军士上前小心的道:“应安将军,主上请您去议事儿了。”应天将军这才回过神来道:“什么?主上找我有什么事儿?只找我自己吗?”那军士答道:“小的不知道啊,应将军还是去看看吧!快去啊,去晚了说不定又要受罚了。” “哦!”应天将军机械的应了一声,刚走出去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啊”的大叫声,他急忙回头看时,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刚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军士已经被另一伙人捅死了。那军士倒下去的时候双眼死死盯住应天将军,好像有什么话还没有对他说,亦或是因为有什么心不甘的。总之,他是死不瞑目的。就这样,他就像一片落叶一般孤零零的飘落在应天将军那颗心灵上。应天将军就像疯了似的,拔出腰间的刀向那群人奔去,刀光闪烁、寒光在夜间成了已到亮丽的光芒。那是已经死了的那军士的灵魂在哀叹。应天将军心里知道这些人是绿堂主派来的,一定是他怕那个军士给自己说了什么,而要杀人灭口的。应天将军就像一只失去理性的饿狼,狠狠地扑向那群人。对方六个人竟不是应天将军的敌手,倒地身亡顿时三个。应天将军大叫着把手里的刀劈向一个丢下手里的剑要逃跑的人后背,但是就在刀尖即将**前方的人的胸膛时,他手里的刀却又变了锋芒。“说!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 那人趴在地上吓的全身抖动,不住的求饶道:“大将军饶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儿。”应天将军不耐烦的又问道:“说!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那人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将军刀下留情啊,我们是主上派来的。您要是杀了我,您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应天将军心里一震,手里的刀只是轻轻一转就离开了那人的脑袋。“你说是主上让你们来杀他的,那你说他犯了什么罪?快说!”那人全身吓的抖个不停,支吾道:“我们只是奉主上的命令行事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他看见应天将军的手在颤抖,心里知道不会有好事儿的。于是,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道:“应将军千万要想好了,你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主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请将军为自己的前程着想,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糊涂而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他说着慢慢从应天将军刀下跑出去,等确定已经离开应天将军手里的刀以后,才站起来急忙向前跑去。但是,他却没有应天将军手里的刀跑得快。应天将军急跑几步追上他一刀将他的后胸刺穿。那人艰难的回过头来盯着应天将军道:“你杀了我,你这次一定是死定了。” 应天将军笑了一笑,猛力拔出他身上的刀,又重新舞动起手里的刀道:“纵然一死,我也要让你先死。”一刀飞到,那人的头颅被应天将军削下来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应天将军这才又想起那个军士,急忙跑回去从地上抱起他道:“兄弟,兄弟,你醒醒啊。我知道你还有话没有给我说完呢。你醒醒啊!”这是应天将军的身后,有几个将军已经跑过来了。 那军士果然还没有死绝,被应天将军这样一摇又活过来了。他痛苦的紧紧的捂着伤口,一手使劲抓着应天将军,双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了。这时,跑来的将军已经来到跟前,看见这一幕心里也不由得吃惊,都立在那里不动了。那军士瞪着眼睛张着头极力看清了来的人是都统马恒,马恒看见他眼里询问的目光就说:“应将军,主上请你去帐中议事儿。你就放心吧,这个小兄弟我会让人看好的,一定不会让他死的。”那军士死死抓住应天将军的胳膊,对他摇摇头,又好像在说什么。应天将军把耳朵贴近他的嘴,却还是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应天将军的声音突然哽咽了,他抱着那个军士道:“好兄弟,来世我们还是好兄弟。”他紧紧地抱着那军士不放下。马恒在一旁看见那军士已经死了,就小心的提醒应天将军道:“应将军,他已经死了,你不必太过于悲伤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也是他的命,也是我们的命啊。”旁边的几个军士过来把那军士抬走了。马恒望向天际,他的眸子里是无限的火和伤痛。只是无言的诉说,将他的心已经填的满满的了。 第四十七章 军中过节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有的时候比天还大,有的时候却连一棵草都不如。<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草装饰了大地,命装饰了什么?命和路边无人问津的野草相比,谁的价值更大一点呢?可能路边的野草,还能给过往的行人一个安坐的地方,可能还会喂饱那些穷人家的牛羊。可是,人呢?除了自相残杀之外就不会别的了吗?除了相互占有对方的一切之外就不会再懂得如何的共同想出了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将士暮年,壮心不已。这是曹阿瞒的征战之心吗? 马恒及诸将陪着应天将军回到绿堂主的大帐里。绿堂主看起来很是高兴,看见马恒等人和应天将军走进来就热情的招呼道:“来来,应安将军快来坐下。本主要和诸位将军商议一件事儿、、、”绿堂主笑着这才现应天将军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于是,环顾左右时看见马恒的脸色也不好看。心里雅趣顿逝,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很是败兴的问:“应安小将,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就连马恒都统也是愁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脸色也就凝重下来。 应天将军站在大帐里没有回答绿堂主的质问,而是提起手里的刀盯着上面还在流淌着的血不语。大帐里的气氛陡然变得使人有一种气息的感觉。马恒见绿堂主要动怒,立刻站起来说:“主上恕罪,应安将军因为刚死了一个兄弟,心情沉重,才这样无礼的。请主上勿怪。”说着就走到应天将军的身边在他耳边悄声低语了几句,却见应天将军依然站在那里不动。马恒就伸手掰住应天将军的肩膀使劲往下按,让他跪下你给主上行礼。但是,应天将军却是站立犹如泰山,没有丝毫的反应。绿堂主看出他这是针对自己的,就笑道:“应安,你说说你的兄弟是怎么死的。”马恒又要说话,又被绿堂主摆手止住了。不安的看着应天将军走出去。 在帐内坐着的绿堂主和诸将对应天将军的突然举止很是不解,都看向马恒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但是马恒一脸的盲从告诉大家,他也不知道应天将军这是怎么了。诸将们都开始窃窃私语,马恒跪在中央听见他们都在小声的议论“这个应安怎么了,怎么可以在主上这样的行为怪异?”“真不知道应安这是在干什么,马都统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绿堂主听着他们的私语,充耳不闻,任凭他们去说。但是,诸将很快就停止了议论,因为,他们现绿堂主和马恒都一副无事儿似的闭目养神,这就告诉给诸将他们两个这是在等应天将军回来。也就不再说什么话了,只等着看应天将军闹出什么名堂来。绿堂主和马恒怎么样收场。 应天将军走出大帐来到刚才和那几个人搏斗的地方,将那几个人的头割下来挽在手里提回到大帐里去。绿堂主等了片刻,却不见应天将军回来。心里就有点不耐烦的道:“应安将军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几个内侍慌忙说他们出去寻找,说着匆匆走出大帐。马恒也站起来正要跟在他们身后走出大帐,却又被绿塔叫住了。“马都统请坐,本主有事儿要对诸位说。”马恒只得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但是心里还是在担心应天将军会不会再杀了这几个人呢。所以,一直再往帐门口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小郡主却在一旁注意到了他的这种不平常的举动,于是,就先走出大帐立在帐外等候应天将军回来。 绿堂主有点兴奋的道:“诸位将军啊,本主今日要跟你们分享一个让人振奋的消息。可惜啊,应安将军不在就怪他没有这个福分好了。”小郡主从帐外跑进来叫道:“应安将军回来了。”她说着回头一看时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就连绿堂主和在座的所有将军都吃了一惊。因为,应天将军走进大帐来,把手里的几颗人头往地上一扔,诸将都认得是主上的内侍们。绿堂主大惊道:“应安,你怎么把本主的内官给杀了?”话音一落,诸将立即出手将佩带的刀剑齐齐的指向应天将军。小郡主怕绿堂主一气之下把应安将军杀了,就替他求情道:“父亲,这可能是个误会,可能是您的内官们不小心得罪了应安将军,才被杀的。”诸将都看着绿堂主。 马恒这时候站出来跪在地上给应天将军求情道:“主上息怒,末将亲眼看见这几个人把一个军士杀死了。应安将军看不过去,一怒之下就把他们给杀了。求主上息怒,看在应安将军一片忠义和袒护士卒的份上放过他吧。”小郡主也跪下求情道:“是啊,父亲。应安将军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其因可原其情可闵啊。诸将都放下手里的刀剑了。 绿堂主看着女儿和马恒一起替应天将军求情,自己心里也有意不再深究这件事儿。于是,绿堂主叹口气道:“来几个人把这里清扫一下。今天本主心里高兴不想看见这样的场面,但是应安啊,本主要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是本主亲自杀了你的兄弟,你会不会也像杀他们一样杀本主啊?”这个问题使得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绿堂主很可能会突然变脸喝令军士将应安将军拉出去斩。或说,应安将军说“会的”而把主上惹怒,一气之下把他杀了。所以,刚才缓和下来的气氛又陡然一变。小郡主知道这是父亲在开玩笑就道:“父亲,应安将军怎么会做对您有害的事儿呢?再说了,您也不会杀他的兄弟们啊。” 绿堂主哈哈大笑起来,诸将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好,今天本主高兴,刚才说了要一件事情要告诉给诸位将军。现在应安将军回来了,本主就更得说了。”诸将急忙跪下听他说话。绿堂主笑道:“今日宴会,不是本主在和诸位将军议论事情和下令。诸位将军都起来就座吧!”诸将只得谢恩坐回到座位上去了。应安将军也跟着马恒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等诸将都坐好以后,绿堂主还在笑。小郡主就问:“父亲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快说出来跟诸位将军共享啊。”绿堂主这才得意的道:“本主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诸位将军,再过四天就是汉昌节了、、、”小郡主笑道:“父亲不用说,诸位将军也知道的。汉昌节是我们一年一度的节日,没有什么新鲜的啊。”绿堂主笑道:“不,今年的汉昌节非同寻常啊。当然本主指的是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小郡主又插嘴道:“父亲快说吧,有什么不同的呢?是不是今年诸位将军都在外面带兵打仗,不能回家啊?”绿堂主皱了一下眉头道:“这个是一个原因,但是却不是主要的原因。”绿堂主见诸将都没有猜出自己的意图,就得意的一拍桌子道:“好吧,本主就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诸位将军吧!据本住的推算,敌军的大军师闲散孤鹤就要在汉昌节那一天突然死去了。”“为什么?”诸将个小郡主一起问道。只是应天将军心里一惊。绿堂主得意的道:“那天应安将军一箭射中他,他即使死不了也会因为毒药进入身体而死的。因为,本主在造箭的时候,曾经命令军士们在箭头上涂上一种慢性剧毒。这种毒只要是人一沾上就会在十天以内全身麻痛而死。而应安将军用的箭正是这种涂了毒药的一种。”应天将军手里的酒杯一抖,杯里的酒洒了一身。却让绿堂主看见了,问道:“应安将军为什么这么慌张啊?” 应天将军见躲不过去了,只得编话道:“刚才惊闻主上的话,末将心里一阵恐惧。所以,才失常的。请主上恕罪。”绿堂主摆着手道:“应安将军的恐惧本主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应安将军放心好了。毒箭只会对中箭有作用。对射它的人是没有危害的。”应天将军这才勉强的笑了笑。但是,心里却始终在为这个消息的可靠性和真实性而感到担心。如果这个消息是真实的,那么闲散孤鹤大军师会真的有生命威胁的。应天将军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报信。 诸将都在给绿堂主祝贺,而应天将军心里却是乱如一团麻。他不得不选择铤而走险,决定闯过军士们的看守,回去把这个重大情报告诉给闲散孤鹤大军师。而绿堂主的内侍们却也在暗中谋划怎么样才能将应天将军和绿堂主之间产生矛盾,继而借绿堂主的手除掉应天将军给已死的人复仇。这一切都在应天将军的掌握之中,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所以,他是不知道这些危险的。应天将军思之良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走出营寨到外面去的机会。 闲散孤鹤和赵光明及诸将也在商议怎么做好汉昌节的问题,赵光明说:“现在敌军在前,我们这个节日要在大营里度过了。”闲散孤鹤点头认同的道:“赵将军说的没错,大敌当前每个将士们都不要放松了警惕。敌军很可能会利用节日这天趁我们防守松懈的时候,再次前来攻城。我们要加派人手到城里四处巡视、察看,现情况立即报告。不给敌军一个可趁之机。”诸将都道:“末将愿意和守城的将士们一起过汉昌节,以保城池的安全和百姓的安宁。”闲散孤鹤脸上很是得意的道:“我上竹国有这样的上将,还怕什么呢?”于是,就准了诸将的请求。他们过的汉昌节就是春节的翻版,甚至说旧版。汉昌节这天,全城的老百姓都是一副盛装打扮,穿红戴绿、奔走相庆,满城都是一副热闹的景象。人人欢乐、家家开心。 那些守城的将士们也是个个满心的欢喜,因为,闲散孤鹤大军师已经下令对守城的将士们每人加五斤肉和一坛酒。将士们个个感激闲散孤鹤大军师,愿意在汉昌节夜里尽职守护城池。百姓们都出来赶大集,带着小孩儿四处跑动。满城里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和气派。 闲散孤鹤大军师带着赵光明和几个得力战将,走在大街小巷里看望抚慰百姓们安心过年。百姓们纷纷跪拜谢恩。闲散孤鹤一一教导他们男的要孝敬父母、女的要敬爱公公婆婆、相夫教子,做个让人羡慕自己高兴的一家人。百姓们对闲散孤鹤又是叩谢恩典、又是山呼千岁。 赵光明跟在闲散孤鹤身后,敬慕的看着他将百姓一一抚慰,告屑他们应该做个忠君爱主,守法护家的好百姓。一路走来,闲散孤鹤也是开心无限。对跪倒在地上的百姓屡屡施礼。当闲散孤鹤一行走到一个小巷子里的时候,看见一家大门上贴了两张红纸。赵光明就说:“这是干什么,大军师,您看她家在自家门口贴上一对红纸。”闲散孤鹤下马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只见左门上写着“二三四五”,右门上写着“六七”。就问诸将道:“你们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诸将反复观看、细思,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赵光明也是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儿。 闲散孤鹤对身后的一个将士说:“记得,回去以后从我的军粮里拿出十石米和十斤肉送到这家人家来。”诸将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大军师为什么平白无故的给这家人家自己的军粮呢。所以,就都问他事情的原因。闲散孤鹤笑而不答只道:“诸位将军自己思考一下呀。” 又行了一程,诸将还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所以只得求闲散孤鹤大军师揭开谜底。闲散孤鹤大军师笑道:“很简单的一个道理,诸位将军为什么非要把它想的那么复杂干什么呢?继而讲解道:“本军师看到他的左门上写着二三四五,就少一;而右门上写着六七,唯独少了一个十。所以,本军师就断定那家人家定是缺一少十。诸位将军以为本军师的判断不对的话,可以回去查访一下啊。”赵光明派人回去查访回来后说:“跟大军师说的分毫不差。”诸将佩服闲散孤鹤大军师的才智,都纷纷愿意从分给自己的军粮里拿出两石粮食来救济那户人家。闲散孤鹤命他们立刻将粮食送到那户人家里去。诸将欢喜不已。 应天将军正在因为没有办法出去而暗暗着急,突然帐外的军士传报说小郡主来了。应天将军还没有来得及走出营帐,就见小郡主自己走进来了,急忙站起来施礼。小郡主傲慢的扫视着大帐里的每一个角落,巡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问:“应安小将军今天有没有空啊,我想请你陪着我去大集上玩儿会儿,怎么样应安将军想不想去啊?”应天将军不知道今天是大集的好日子,就面无表情的道:“对不起啊,小郡主。末将还有别的事儿要办理没有时间陪你。”小郡主一脸的沮丧,转过身去道:“哦,那好吧。应安将军既然有事儿,我也就不打扰你了。不知应安将军有什么要买的吗?我愿意给你买回来。”小郡主站在大帐外面回头来问。 “不知、、、今天是什么大集啊?小郡主还要去赶集。”应天将军只是随便问一句。小郡主却高兴地道:“就是地城外面的那个大集啊,今天敌城里的百姓们都出来了,好热闹啊。” 应天将军心里一动,大集?敌城外面?天助我也!应天将军心里一喜,道:“小郡主,末将陪你去吧!敌城前面毕竟是不安全的。末将跟着你也是一个保护啊。”小郡主满心高兴的道:“太好了,有将军在。有多少敌军我都是不怕的。”她不知道的是,应天将军正在利用她。 应天将军跟着小郡主一路无阻的走出大营,心里只是一心想快点赶到上竹国城前,将密报送进城里去。小郡主不知应天将军的计谋,还以为这是他真心实意的来跟着自己出来玩儿,所以显得很是高兴,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这让应天将军心里很是不高兴。 今天赶大集的人真的是很多。应天将军却没有闲心看人和小郡主说笑,他一门心思的在往城里张望。城上的将士们虽然觉他很像应天将军,但是又看见身边还跟着一个衣着与本国的衣服有所不同的女孩儿,所以就以为是相貌相同的人而已。小郡主现了应天将军这样不常规的举止,害怕他被敌军注意到了。于是,就把他拉到一个小店里吃东西。应天将军哪里有心吃东西,坐在那里还是不停的往外张望。小郡主觉得好奇就问:“哎,应将军你在看什么?” 应天将军回过神来急忙掩饰说:“刚才小的看见有一个人好像是和我同乡,以前我们见过面的,但是,却没有认出来。不知是小的认错了人还是那同乡没有认出小的来。”那小郡主信以为真还伸着脖子往外张望了一番,问:“将军祖籍不是在我国境内吗?”这句话使得应天将军大惊失色,继而被吓出一身冷汗,暗暗怪自己说话没有仔细考虑。只得再想办法原这个谎。“实不相瞒,小的祖籍是辽西国。小的父亲跟随祖父来到这里以后,就定居在这里了。所以,刚才看见那个人像小的的一个老乡心里分外惊喜。”小郡主沉思着点点头,无语。 第四十八章 军中断情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是,小郡主却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她坚信应天将军确实是在找那个同乡好友。因为,就在她想更加详细的追问应天将军关于以前的事情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几十个将士看见他们贤士微微一愣,随后就在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来了。小郡主不喜欢和这样的人靠在一起,所以就极力往另一边靠。就在这时,邻桌的一个将士突然把手里的水杯扔向应天将军嘴里还在骂“一看就知道你这条野狗不是本地的、、、” 应天将军突然被人无故的泼了一身水,心里的怒气立刻就升上来了,拔出腰间的刀就要杀那个泼自己的人。而对方的兄弟们一起涌上来把应天将军围起来,叫嚷着道:“你想干什么,想撒野到外面去。”正在应天将军要威的时候,一个将士突然趴在他身上却趁机在应天将军耳边说道:“将军可是应天,末将马贵在城上观察你良久了,你可有什么军务大事儿要呈报大军师。”将士们在一旁都叫嚷着要杀应天将军,小郡主在人群外面也看不清楚应天将军被围在中央怎么样了。所以,应天将军心中大喜就利用这个机会对那将军道:“末将有一封书信请将军呈给大军师就可以了。”说着从袖筒里去处书信塞给马贵。将士们在外围大叫大嚷打造要打架的阵势。马贵和应天将军也只是在中央比划了几下子,应天将军就佯败被打倒在地上。马贵将军也只是给应天将军弄了个皮外伤而已,小郡主拨开人群挤进去护住应天将军对这群人叫嚷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人。”马贵带着兄弟们哂笑而去。小郡主不知他们这是在使用计谋,才当真了。有时给应天将军擦伤又是哭泣的。 原来今天是马贵执勤,他在城楼上往下瞭望的时候,身旁的一个将士指给他看,城下有一个人一直在往城内张望,不知道是什么目的。马贵这才注意到人群里确实有有一个人正在焦急的往城里瞅着,心里暗道:今天是大集的日子,百姓都可以随便的出入选择买卖,他为什么一反常态既不买也不卖,却一直往城里观望呢?何况,他身边的那个女子从衣着打扮上看,多多少少都与本地的老百姓有所不同。所以,马贵不敢怠慢这件事儿,就想向大军师或是赵都统汇报这个事情。但是,将士却说大军师带着诸将去游玩了。马贵没有办法就自己决定前去探个虚实,他换上一身将士的军装带着几十个人就走出了城门。早有打探消息的将士给马贵报告说应天将军和小郡主已经在一家小店里落脚,于是,马贵决定前去打探。所以,也就有了上面和应天将军见面的一幕。马贵带着兄弟们走出小店以后,立即赶回到城里去了。 应天将军这才大舒了口气,终于把密报送出去了。而小郡主却不知道他们这是在自己面前厌了一出好戏,还以为是应天将军真的是被那些人给打了呢!应天将军安危小郡主道:“不要哭了,小的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只要郡主没有危险就好了。”小郡主哭泣着道:‘我们回去吧,我们离开这里吧!“应天将军也只得同意跟着她回到军营里去。小郡主心里后悔不该让应天将军陪自己的,所以一路哭个不停。应天将军只是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跟在小郡主身后默不作声。心里只是为小郡主的不停的哭泣感到好笑,于是又劝她道:“不要哭了,小的有没有被打死。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你再这样哭下去,到了大营里别人还以为是小的欺负你了呢!”小郡主抹抹脸强作笑脸道:“你不怪我吗?你不觉得我是个累赘吗?” 正说着,两个人就走到了大营门口。守将看见小郡主还在不停的抽泣,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应天将军突然叫道:“保护小郡主,快来人啊!”旁边跑过来一队军士把应天将军和小郡主围在一起。那守将恭敬地请小郡主到一边去休息,小郡主惊惧的看着他们不知这是怎么了,只得到一旁站住。那守将指着应天将军骂道:“你竟敢欺负小郡主,胆子不小啊?来人,给他点厉害看看。”众军士们这都要上前大应天将军,就在这时,一旁的小郡主叫道:“住手!” 那守将立即嬉笑着道:“小郡主在外面哭泣着回来,是不是这个不是好歹的东西欺负您了?末将虽然不才,但是愿意提小郡主教训他一下,也好让他知道什么是尊什么事卑啊!”说着又叫道:“动手。”小郡主伸手“铛”的一声拔出他的道横在他脖子上道:“让他们都放下武器。”那守将立即摆着手对军士们道:“都快点放下武器,不要乱来啊。”转而又对小郡主说:“小郡主哭泣着回来,末将以为是有人欺负了小郡主,才这样一时忍不住要对应将军下手的。请小郡主念在末将对您一片忠心的份上就放过末将吧!末将下次再也不敢了。”应天将军也在这个时侯恩将仇报,替他说好话道:“请小郡主看着这位将军一心为主的份上就开恩放过他吧!”小郡主听见应天将军这样说就道:“既然应将军都替你求情了,我也就不再为难你了。但是,你要记住,以后又写不该问的事儿就不要问,做好本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那守将叩谢小郡主以后匆匆带着兄弟们离去,小郡主看着他们跑远叹口气回过头来对应天将军说:“你也真是的,人家都要杀你了,你还在提人家求情。莫非,人家真的杀了你你才知道反抗啊?”说完转身就走,应天将军在她身后跟着不语,他心里在想这个时侯马贵将军已经把自己呈给大军师的密封给大军师了吧!所以,心里暗暗窃喜不已。 马贵将军派人前去寻找闲散孤鹤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马贵心里虽然很着急,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把信收好等着大军师回来再交给他。下午的时候,闲散孤鹤大军师才带着一干人等回来。(.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马贵得知闲散孤鹤大军师回帐以后,立即把应天将军给他的信送去了。诸将正从大帐里走出来,迎头碰见马贵将军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都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不安的伫立在一旁细听。马贵从内身衣服里掏出应天将军送来的信道:“大军师,这是应天将军送给您的书信,事关紧急,末将不敢不报。”闲散孤鹤大军师对马贵将军这种严谨的态度表示赞赏,接过他手里的书信展开来看。诸将都以为这是应天将军写来的贺词,都哂笑着不以为然。 闲散孤鹤大军师看完应天将军的书信,一言不的巴把信放在桌上眉头紧锁。诸将看见闲散孤鹤这样的表情,心里都不安起来。赵光明上前捧起桌上的书信走到一旁和诸将共同看了一遍以后,诸将们都纷纷跪地哭泣起来。马贵将军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从一旁站起来走到赵光明面前接过他手里的书信一看,吓的全身一颤也不由自主的跪下了。“大军师、、、”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诸位将军不必哭泣,老天要本军师这样死,本军师不能那样活啊!”闲散孤鹤大军师说着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诸位将军惊慌失措的把他抬进寝室里去。半晌,闲散孤鹤大军师渐渐苏醒过来,环顾左右只见四门守将都已经到齐了,唯独不见刀疤鬼来见。“快去请大都统前来议事儿!”话刚说完,刀疤鬼就从外面哭着进来了。 闲散孤鹤见他哭的甚是哀伤,心里感动的道:“诸位将军不必过于哀伤,生死有命,这是谁也无法违背的。只是,本军师心中不安的是,敌军还在城外未能尽去。望诸位将军以国事儿为重,好生保护百姓,不负主上众望。”诸位将军都跪下道:“末将仅尊大军师之令。”闲散孤鹤又说:“大都统,本军师逝后,军国大事儿都有你一人掌管。望你切记本军师之言,忠心爱主、好意护佑百姓,万事儿都要先思而后行。我没有做完的事情就全拜托给大都统了。” “大军师、、、”刀疤鬼哭泣着道:“大军师不幸中途分离,使末将怎么独挡大任呢?请大军师善保贵体、早日康复以后再图进取之心。”闲散孤鹤大军师摇头叹息,又让赵光明和关世傲上前来。赵光明和关世傲上前一步劝道:“大军师不必忧虑,好生养护贵体,不久就会康复的。”闲散孤鹤大军师摇头道:“我病恐怕命不久矣,两位将军就不要说那些安慰的话了。本军师死后,万望二位将军多多辅佐大都统,为尽早击败敌军而努力。”赵光明和关世傲只得叩头道:“末将尊大军师令。”闲散孤鹤大军师环顾左右,又道:“本军师不再一一嘱咐,请各位将军为国家大事儿着想,千万不要辜负了主上的一拼圣意啊!”诸将跪拜而泣。 闲散孤鹤大军师命掌印官道:“快快准备纸笔,本军师要给主上口述一道奏表。”诸将跪在地上细听。掌印官慌忙摆好纸笔以后道:“请大军师序言。”诸将之中无不潸然泪下。 臣闲散孤鹤进言:昔庆堂主独霸一堂,遂有四堂分立之况。朝纲被坏,百姓奔离,天下苦不堪言。然喜得主上登位既统以来,广用四野之人而不闻其身份,广施仁义与四方而天下归心。今闲散孤鹤被主上启用与村野之地也已经四年有余,岁广施仁义却无奈三堂争雄,今日又侵我疆界,历时四月有余大小战役近百次,无奈敌军顽固,急难以攻破,应徐徐渐进不可操之过急。主上应广开言路,重用忠义之士;此汉唐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小臣,此后汉唐所以倾颓也。望主上内广制言路,细心倾听忠义之言。外多听与良臣能将之语,多加思虑,切不可以一时之气而动国中之兵,使百姓疲敝不堪。刀疤鬼、赵光明等人都是忠义之士,望主上听之信之,终是没有错的。请主上多加自进,朝堂之上出言得体、使百官尽服。 臣闲散孤鹤自从追随主上以来,多改吏治,现已微见成效,请主上切不可毁之弃之。此臣忠主上而尽己则之职也。幸赖主上鸿福,如今战事已成胶着状态。以一国之力敌三家之主、以五万将士敌数十倍于己的敌军,这岂不是旷世之战也?万望主上倾听忠义之人,将战果扩大、并保持下去。次才是主上之幸,百姓之幸也!臣闲散孤鹤中道与主上分离,心中实为不忍,却也没有回天之术。请主上切莫为臣哀伤,善保玉体,而成就不世之伟业。一统东方,建立一座东方神都,使世人尽瞻主上之威德。臣闲散孤鹤死也明志了。临表流涕,不知所言。 诸将听完以后,心中摆上更是大哭不止。闲散孤鹤大军师命人扶他起来,到大帐外顾看将士们。冷风萧条了岁月,抹杀了一代贤士。将士们看见闲散孤鹤扶病外出察看营寨,都纷纷下跪叩头哭泣不止。闲散孤鹤走到一个将士面前扶他起来,幽幽叹道:“再也不能临战杀敌了,老天为什么对我这样凄惨?”抚慰将士们一番以后,闲散孤鹤回到帐内不省人事。 各处大小营寨都挂孝举哀,哭声震天。刀疤鬼立在一旁,视闲散孤鹤时早已没有了声音,轻唤时也已不见动静。于是,跪倒在地上大哭道:“大军师已经薨逝,诸位将校行哭礼。” 汉昌节之夜,上竹国国主红堂主的得力辅臣大军师闲散孤鹤病逝于军营,年三十二岁。全城百姓闻说,无不人人泣下、无不人人哀痛,痛失将才。百姓自的聚集到营寨举哀。 应天将军在帐中正思虑上午的事情,突然听见帐外一片欢呼之声,急忙跑出来看时,只见军士们个个欢喜不已。应天将军心知是什么事儿使他们这样高兴,抓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军士问:“生什么事儿了?”那军士答道:“敌国的大军师闲散孤鹤病逝于军营,主上让我们欢呼庆祝。”那军士说完就跑走了,只留下一个应天将军在一旁愣。应天将军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心里好比是突然见遭受五雷轰顶一般难受。顿时,跌坐在地上回不过神来。和自己一起来到敌营里的其他将士们也聚集到应天将军身旁问道:“应天将军,大军师真的病逝了吗?他们说是你用一支毒箭射死了大军师?”应天将军坐在那里摇摇头又点点头无语。 大帐前,军士们都欢乐的跳起舞来唱起歌来。绿堂主也围在他们中间兴奋的又跳又叫。应天将军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心里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这又能怪谁呢?自古就是兵不厌诈,敌场上为了杀敌是什么办法都想的出来的。绿堂主这样做也只是对敌时的一种策略,以前他总是胜少败多,但是愚千虑必有一得,这次算是他计算的对,才有了将敌军的大军师一箭毙命的机会。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够小心才上当的,但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后悔能使大军师活过来吗?应天将军可以想到现在大伙是怎么恨自己的,他无助的哭泣起来。 “应将军,主上有令,请您前去大帐中议事儿。”一个军士站在面前,望着应天将军满脸泪水的脸一脸的惊讶。应天将军又不得有掩饰说:“末将参军五六年来,连连追随主上征讨,今日突听敌军大大军师突然毙命,想来回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奏凯歌的日子可以计日而待了,忍不住想起家中的老母、妻儿,悲从心起、、、”应天将军说着站起来,看着那军士一脸木然。那军士急忙低下头道:“将军,主上和诸将都在等你呢。”他眼里也早已擒满泪花。 应天将军拍拍他的肩头,又说了一句“我们终于可以盼到回家的那一天了。”其实心里早已碎成了雪花,内心的世界又有谁去洞察呢?只有自己的身体清楚罢了。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自己的亲人死了,自己还要装出一副笑意满面的样子。应天将军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军士看着应天将军走远,眼里的泪水扑簌簌的落下来。“六年了,六年没回家看看老娘了、、、我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呢?”他喃喃道,哭泣着跪在地上朝着自己家的方向。 绿堂主正在跟诸将商议进军的事宜,他说:“闲散孤鹤现在死了,上竹国纵然有刀疤鬼、赵光明这样的勇猛之将也没有什么惧怕的。现在老天让我们去灭掉上竹国,我们不去那就是逆天,老天会惩罚我们的。所以,为了不辜负老天对我们的安排,我们要抓住战机给敌军一个沉重的打击,最好是一句将上竹国一举灭掉。”诸将都兴奋地喊“灭掉上竹国,灭掉上竹国。”绿堂主示意诸将安静下来以后又道:“本主决定,命令诸位将军带领所属部下立即攻城。抢的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将军赏金万两。”诸将都高兴地大叫:“攻城,攻城、、、” “不可,主上千万不要做一时冲动之事啊!”就在这时,帐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跪在地上道:“主上,不可前去攻城,恐怕这其中有诈啊。” 第四十九章 命丧营帐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主上不要中了闲散孤鹤的计谋啊!”绿堂主和诸将心里大惊,这才看出原来是散大夫从帐外进来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 绿堂主大怒斥责散大夫道:“本主正想一鼓作气拿下上竹国,你却来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投敌叛国之意?来人,推出帐外斩了报来。”散大夫苦苦进谏道:“主上在让臣说一句话,到那时,主上在沙尘也不迟啊!”马恒也道:“是啊,主上。就先看看散大夫有什么话要说,如果他说的不对,到那时再斩也不迟啊!”绿堂主怒气未消,一拍桌子道:“那你就说吧,说完了好上路。”散大夫叩头谢恩以后道:“请问,主上是谁说的敌军的大军师闲散孤鹤已经中箭不治身亡?”绿堂主一下子把桌子掀翻,站起来道:“本主说的,难道本主还欺骗自己不成?再说了,那些箭也是本主让弓弩手使用的。怎么,你怀疑本主在撒谎欺骗诸将?” 散大夫摇头叹气道:“依臣之见,闲散孤鹤并没有真死而是炸死。”这话一出似的在场的所有将军包括应天将军在内都震惊了。绿堂主心里也是一惊问道:“你有什么根据快快说来。”散大夫道:“臣刚才观测天象,见上竹国的上空有一颗将星由明亮忽然转为黑暗,只是暗淡无光却摇而不坠。臣心中正在好生奇怪,臣观测天时多年,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一定是敌军中有人在使用六丁六甲之术故弄玄虚。刚才又听见军士们在大叫什么敌军大军师闲散孤鹤已死,想必那就是闲散孤鹤故意使弄的奇门玄术来蒙骗主上了。主上及军士们一旦相信闲散孤鹤真的已经已经死了,就一定会放松对敌军的警惕。敌军正好可以利用我们的这个错觉给我们一个致命的打击。”散大夫把这样的话一说,满帐里的诸将心里都非常惊讶。 绿堂主心里也是疑虑不已,因为他知道散大夫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从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什么空虚毫无事实根据的话。他今日说的也必然不会是假的了。但是,好战心里极强的绿堂主却在沉思。“散大夫,本主虽然知道你素来谨慎,从不肯轻易的说大话。怎么、、、你今日要说这样的话来跟本主及诸将开玩笑呢?”马恒又要上前替散大夫辩解,绿堂主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绿堂主叹口气点点头道:“散大夫,本主和你打一个赌。本主说敌军大军师闲散孤鹤一定已经死了,为了让你死的明白,本主会派人潜入敌军打探虚实的。如果,你说的话是对的,闲散孤鹤真的没有死而是诈死,本主不但免你无罪而回大大的赏赐你。你看怎么样啊?”散大夫扣了一个头道:“即使自己真的错了臣也愿意一死,因为这就说明了主上说的没错。”绿堂主一拍桌子叫道:“好,事不宜迟,立刻派人前去敌军营寨里打探虚实。” 马恒立刻出去安排这件事儿了,散大夫转身追到大帐门口道:“大都统、、、”马恒站住脚回过身来问:“大人还有什么事儿啊?”散大夫道:“请马都统让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多到敌军营寨里的各处走动一下,确保消息的真实。”马恒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敬意,道:“大人就放心吧!本都统会安排好的。”马恒走出去召集了几个能飞会走的军士,在他们耳边低语了几句。 马恒不安的问:“大人真的可以确定闲散孤鹤没有死吗?您可要想清楚了,这不但关系到您一个人的性命更关系到大人全家人的生命安危啊!”散大夫长叹一声道:“下官注定要做个亡后追封的人了。”马恒心里大惊急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散大夫道:“闲散孤鹤狡诈无比,又善晓兵机,洞察天理而决与大事儿,别说大都统您就算是主上和紫堂主及青堂主联合起来都不是他的敌手啊!”马恒觉得散大夫说的对,自从率军前来就一直没有闲散孤鹤一次过。“那么,大人既然知道闲散孤鹤这么熟悉,一定能知道她的弱点了?” 散大夫看见马恒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心里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闲散孤鹤可以说是多天地之造化,几乎没有人能和他斗智斗勇。下官虽然深知他,却也不是他的敌手啊。”马恒听了眼里的光芒黯淡下来,却又不是希望的道:“大人看,我们在阵营里有谁是他的敌手呢?”散大夫默然摇头。马恒大惊问:“大人的意思是说没有可以和他相比?”散大夫点点头又摇摇头岔开话题道:“大都统要提防那个应安将军,日久恐怕有变啊!这个人不得不防。” 马恒把散大夫的话记在心里,点头无语。可能他有太多的话想说却不敢说,绿堂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在看人这方面,自己虽然不如散大夫那样独到,但是,马恒自认为自己的识人之术很是了得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散大夫却看出了应安将军不是身上的问题。有些话不必说明,明白了指挥让人觉得你比别人蠢。即使马恒并不清楚散大夫让自己提防应安将军什么。两个人谁也不愿再进这个营帐里去,所以都站在帐外等待着什么。 绿堂主还在生气,口称一定要杀了散大夫来出气。诸将都不敢劝说,小郡主见父亲真的动怒只是在一旁好言相劝几句,但见父亲仍然气愤异常也就不敢劝说了。而坐在一旁的应天将军心里却是十分乐意让绿堂主早点杀了那个散大夫。因为,如果散大夫说的是对的,闲散孤鹤并没有死而只是诈死来骗得敌军的信任,然后再在他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出击给他们一个致命的打击。但是,现在绿堂主身边有了一个能掐会算的,而且竟然能算出敌军是真是假来,真是十分的了得啊!如果不将这个人除掉那势必会影响到整个战局的展。 但是,应天将军突然就像被人从背后打了一下似的,全身忍不住一颤。因为,应天将军突然想到,散大夫既然能猜出闲散孤鹤大军师没有死,那么他也一定能猜出自己的意图来的。如果他当众揭自己,到那时绿堂主再翻脸不认人非得和自己过不去。那不是到了自己走投无路的地步?应天将军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而应天将军的震惊动作太大了,身子把桌子的酒杯撞倒里面的酒撒了一地。绿堂主和诸将都莫名其妙的盯着他。应天将军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可能连绿堂主都看出来了。“主上,小的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恐怕是昨夜着凉了。小的想请求先回帐内休息。”绿堂主虽然对应天将军的染病感到奇怪,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不让的话。“那好吧,应将军既然身体不适就回去休息吧!皇帝还不使唤病人呢。” 应天将军谢过绿堂主走出帐来,看见大都统马恒正在和散大夫站在一起说着什么。马恒看见应天将军就问:“应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出来了?主上还在生气么?”说着探头往应天将军的身后看了一眼。应天将军笑道:“小的偶染风寒,所以就先回帐中休息。主上好像一直没有消气啊!二位大人小心一点,前往那不要惹怒了主上啊!哦,小的告辞了。” 大都统马恒和散大夫一齐道:“应将军回去好好养病,主上这儿您就不要多管了。”应天将军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去,散大夫却叫住了他。散大夫笑着问:“应安将军,听说您是一位弓弩手,请问将军能开动多少石的弓?”应天将军心里一沉,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是盯着马恒不说话,马恒在一旁给散大夫说:“我们的弓弩手都使用的是二石的弓箭,也就是说,应安将军拉开二石的弓的轻而易举的事情。,至于应天将军到底能拉开多重但是弓,本都统也不太清楚啊!应安将军啊,您可以跟散大夫说一说吗?”马恒在一旁笑着问。 在应天将军眼里,马恒的消失另有意味的或是暗藏着一种杀机。散大夫点点头笑着又问应天将军道:“那天向敌城里射箭,将军一箭射中敌军的大军师。下官敬佩不已啊,但是下官有一个不明白的原因就是,应安将军同样使得和其他军士一样的弓箭,为什么您射的就那么远呢?莫非,将军有神力相助还是有别的什么更绝妙的技巧?”这个问题使马恒大都统听了顿时盎趣使然,因为他也是一个弓弩手爱好。但是自己练都练不出像应天将军那样的箭法,能一箭命中而且百百中决不虚。但是,这个问题却使得应天将军心里大惊不已。 “怎么,大人不相信小的的箭术?”应天将军心里开始紧张,但是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很是轻松的样子来。故意拿这些无用的问题来消耗时间。马恒只是一脸严肃的站在一旁不说话,散大夫笑道:“应将军不必动怒,下官只是好奇随便问一问。大人的箭术是所有人都看见过的,下官自然不敢枉然怀疑的。”两只狡猾的狐狸。应天将军在心里骂道,因为他知道他们越这样说,自己越要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给他们听听。因为他们知道,一个有这样好的箭术的人绝对会到处抓住么一次机会来炫耀自己。应天将军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给他们听,他们怀疑自己是小事儿。说不定后一秒就会让自己毙命,而且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应天将军笑了笑道:“如果二位大人感兴趣的话,小的可以给二位说一说小的的身世,二位大人就会明白小的为什么会有这样好的箭术了。”这正是散大夫和马恒最想听的。于是,三个人就坐在脚下空旷的草地上。应天将军望着天空回忆往事道:“我的父亲是一个山匪,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一伙人给杀了,是我叔叔把我养大的。叔叔对我很是严格,每天除了学习射箭就还是射箭。我叔叔要求我,要在三百步以外将敌人射伤,在两百步以外把敌人射成重伤,要在一百步以外将敌人射死。即使射成重伤也是失败的。所以,我在叔叔的下箭术飞快的进步。也就不用问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箭术了。”散大夫和马恒听了都佩服的点头。 “哦!如果二位大人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小的就告辞了。”应天将军说着站起来正要和三大负荷马恒大都统告别时,就在这时前去打探敌军情报的人回来了。马恒立刻上前一步关切的问:“怎么样,闲散孤鹤死了没有?”散大夫也是紧张的站在一旁,应天将军心里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那前去打探军情的人只是对马恒等三人摇了摇头,就向大帐里走去。 马恒和散大夫不知那是什么意思,就随着他们一起像大帐里走去。应天将军也想知道上竹国的最新近况,也就跟着回去了。那几个探兵跪在地上道:“启禀主上,小的奉命前去察看敌军情况时,现闲散孤鹤确实已经死了。满城都是一片举哀之声,将士们也都是哭声一片,将军们都在忙着处理一些事情。现在城墙上已经没有守护了。”这些话先使散大夫不能接受,他上前一步道:“你们看见闲散孤鹤的尸体了吗?”探兵道:“看见了,我们伪装成他们的将军到闲散孤鹤的大帐里仔细看过了。闲散孤鹤确实已经死了。”应天将军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跌倒在地,被身后的一个军士扶住。绿堂主关切的问:“应安将军突然的病,为什么病的这么沉重啊?哦,应将军快快回去歇息吧!这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参加了。”应天将军谢恩被军士们扶着走出大帐,只是心里一片悲伤,恨不得自己死了也难对不起闲散孤鹤。 “他们要进军了吧?”应天将军问身旁的一个军士。那军士一愣才道:“回将军话,战机难得,主上一定不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的。应将军就不要担心了,主上可能不会派您出战的。皇帝还不使唤病人呢!将军病的这样重,主上一定会让将军在后营养病的。”应天将军违心的道:“我哪里是在担心自己啊,我是担心的是兄弟们又要血战了,不知又有多少好兄弟死在战场上?想想我这心里就一阵心中悲切啊!”那军士心里感动不已,道:“请将军保重贵体,切不可因为悲切而使贵体病情更加严重。有将军这句话,兄弟们死也值得了。” 大夫已经在应天将军的大帐外等候了,看见应天将军回来了就跪下道:“小的奉主上令,前来给将军医病。请将军速回帐中歇息。”应天将军笑笑道:“多谢先生了,先生请。”就陪着那医生和军士们一起走进大帐里去。应天将军坐下以后,那军士就告辞了只留下大夫。 绿堂主的怒气又上来了。他指着散大夫问:“现在事情大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啊?”散大夫长叹一声道:“唉,闲散孤鹤多诈欺骗主上了。臣死不足惜,臣只求主上不要将全军军士都派上去攻城,以免都不测生啊!臣子之言到此为止。”绿堂主问道:“你没有话来了?来人,拉出帐外斩!”马恒上前一步刚要说清,绿堂主指着他道:“有说情的一并论罪。”散大夫大叫着“主上千万要当心啊!切不可中了闲散孤鹤的奸计啊。”就被军士推出去了。 帐内一片安静。绿堂主站起来道:“现在,敌军的大军师闲散孤鹤已死。敌军就等于群龙无了,尽管还有刀疤鬼、赵光明这样的勇将,那也是不足惧的。所以,我们要抓这个战机,一举将敌城拿下,夺得闲散孤鹤尸,赏千户侯。”诸将拜谢毕,绿堂主道:“诸将听令!”诸将都跪在地上听令。绿堂主道:“大都统马恒,带领五万军士强打东门,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那下东城。”马恒心里知道这个任务就等于把自己置身于死地了,但是,自己身为大都统,怎么可以不接令呢?纵然已死他也没有退路的。“末将接令!”他接了令牌心事忡忡的出去了。绿堂主又分别命令诸将攻打西、南、门,自己和余下的诸将一起攻打北门。最后,绿堂主又传令道:“迅速传达给紫堂主和青堂主,让他们明日早晨前来会和并力攻城。” 马恒走出大帐,看见军士们正拖着散大夫的尸到一旁去掩埋,就走过去跪下道:“大人一路走好。半路上,请大人走的慢一点,末将也好追上您啊!”说着凄然泪下,军士们拖着散大夫是尸走了。马恒站起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问:“散大夫死了还有人埋他,我死了呢?” 刀疤鬼和赵光明等诸将还在为闲散孤鹤的死而悲伤的时候,突然又有跑进帐来传报。“报大都统,敌军突然大举攻打我们的四个城门。守将纷纷告急,请大都统裁处。” 刀疤鬼道:“敌人突然来袭,定是知道了大军师已死的消息。现在大军师尸体未寒,怎么出战呢?”赵光明立刻反驳道:“大都统这话不对啊,敌军来攻打我们的城了,我们怎么可以坐以待毙呢!俗话说得好,哀兵必胜。现在将士们人人悲愤,誓与敌军决一死战。我们怎么可以不战呢?大军师要是活着绝对不允许大都统这样做的。”刀疤鬼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现在是大军师不在了,所以我们要拒绝开战。”赵光明也急道:“大军师不在了,我们才更应该挥我们的军事优势,现在每一个将军都要不惜一死和敌军决战,而大都统却惧怕敌军畏惧不前,这是在坐失良机啊!”刀疤鬼气的指着赵光明道:“你、、、”却又不知怎么说了。 “末将愿意跟随赵光明和敌军一战,如果战败末将甘愿接受军令制裁。末将誓死要与敌军决一死战,请大都统下令。”李元站出来跪在地上道。“末将也愿死战。”“末将愿意死战,如果不能得胜,甘当军令。”诸将都纷纷跪在地上求战。赵光明也跪下道:“请大都统为天下百姓免于生灵涂炭,请下令吧!”诸将附和道:“请大都统下令。”刀疤鬼无奈的摇摇头道:“诸将不要逼迫本都统,容我细细思来。”又有将士来报说:“敌军五万军士并力攻打我东城门,还有紫堂主和青堂主前来助战。东城快保不住了。”诸将大惊。 第五十章 四军交战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前战死的将士们怎么安息啊?”诸将也求道。<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刀疤鬼只好道:“命令赵光明继续镇守指挥城东门的守卫,如果东门有失,拿你问罪!”“末将誓死守护城东门,愿与城东门共存亡。”赵光明接了令牌正要走,刀疤鬼拉住他道:“赵都统珍惜贵体,切莫以一己之身敌万敌啊!”这个意思分明在暗示赵光明,守住就守,守不住就来城门投降。赵光明默不作声,沉默而出。 刀疤鬼又令各处守将严加守护各处。刀疤鬼写好一份奏表让司空快速送进宫里去,但是,刀疤鬼只是写好以后并没有装进恭盒里,就交给了司空。司空不解的问:“大都统为什么不将书信装入恭盒里呢?”刀疤鬼沉吟道:“上千尉怀疑我要闯宫,他必然防备与我。今日这份上表如果封进恭盒里,他势必会怀疑我又要耍什么阴谋了。不如索性让他看看也好放心!”刀疤鬼说完,见司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就不解的问:“司空大人为什么笑啊?”司空道:“大都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大都统只知道上千尉对您心存芥蒂,却不知道上千尉是一个更好奇的人。大都统欲让他看你的上表,他必然会问为什么不装进恭盒里。如果按照大都统的话回答他,他必然不肯相信。还会更加怀疑您,不如请大都统把上表装进恭盒里,到时候再让他拆封观看,自然不会再多疑了。”刀疤鬼仔细想了想司空的话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装好以后,刀疤鬼郑重的把上表交给司空道:“请大人无比送进宫里去。”送司空出帐。 绿堂主指挥手下军师们猛力攻打北门,北门守将抵挡不住,急忙派人又到大都统处求救。刀疤鬼听了前来求救的将士的汇报战况以后,勃然大怒,命令李元和马贵率领自己的部下前去助战。自己则是急的在大帐里坐卧不宁,烦躁的不停的走来走去。心里只是恨应天将军。 关世傲前来求救说:“南门有紫堂主和青堂主并力攻打,两军加起来有二十万人,而我们这边只不过一万余人,很难守住城南门的。请大都统立即拨兵救援。”刀疤鬼犹豫不决,就在这时,赵光明遣人来报说:“马恒率领五万人马猛力攻打东门,将士们筋疲力尽,请大都统再兵救援。”刀疤鬼嗟叹不已,不能决定。关世傲气愤的离去,赵光明派来的守将见刀疤鬼终究是拿不定主意也叹息着去了。在帐门外不禁长叹道:“我军势必败矣!” 绿堂主亲自指挥攻打北门,有后撤的军士立斩与城下。军士们都不敢后退,死命攻城。城上的将士们只是把礌石滚木扔下去,敌军伤亡惨重,尸横遍处,累积成退。李元看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于是就对守将说:“将军,我们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敌强我弱,很难胜敌。求救与大都统,他必然不肯就应我们。”守将问道:“大都统为什么不肯兵相救啊?末将前去求救。”说着就要离去,李元抓住他道:“大都统到大事儿上就少智寡谋,他担心没有主上的谕令擅自兵会获罪。所以,必不肯救我们。如果城门有失,必定是我们的错。”那守将气的只骂奶奶,李元笑道:“将军不要着急,敌军久攻不下必然错动锐气,到那时我们出奇兵击之,必然全胜。”守将问有什么好办法。李元说:“此城门下有一条地道,我们可以等到敌军困乏之时,出奇兵出小道出去击之,必然能全胜。”守将说:“好计策,末将愿意前去。” 赵光明这边撤走了李元以后,又命马贵去西门巡视并助战,又派薛仁华往南门助战。自己这里只有几个守将在身旁了。所以,使赵光明觉得很不顺心。求救的守将回来说,大都统不肯兵相救。赵光明气的摘下头上的钢盔,拔剑命令道:“所有的将士们听着,如今只有命一战了。传我将令下去。如有人不用力,杀无赦。纵然一死何足俱哉?”说着亲自往城下扔檑木滚石,将士们深受鼓舞。并力杀敌,虽然中箭而死很多,却无惧意。 应天将军在敌营里看见三家堂主和马恒率军拼命攻打上竹国的城池,心里很是焦虑。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真的投降绿堂主,助他们一期攻城还是依闲散孤鹤大军师之言,在双方的战况进入焦灼状态时,自己率领和自己一起进入敌营的将士们趁机内乱。因为,闲散孤鹤大军师现在已死,上竹国的所有人都把他的死归于自己向他放的冷箭上,如果敌军败退之时很可能就是自己人头落地之日。应天将军不能因为为了驱狗而伤了自己。所以,他要好好的想一想,等待一个时机。而跟他来到敌营里的将士们却着急的不得了,因为他们的亲人都在城里,而且自己世居在城里。如果城池一旦被攻破,他们的亲人必死不说,自己失去家园还没有了亲人。所以,将士们都在埋怨应天将军不肯相救。应天将军心里的压力更大了。 “将军是想真降还是假降?”一个将士冒死闯进应天将军的营帐里质问道。应天将军对他这样的鲁莽心里很是不高兴,斥责他道:“是真降还是假降由本将军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滚出去!”那将士跪下泣道:“如果将军真的要降敌军,那么我们就要回去了。将军在这里多多保重吧!”说完站起身来就要走,应天将军抓住他问:“将军要到哪里去?”那将士答:“小的愿意和兄弟们一起和敌军决一死战,以救援城中的将士们。如果将军担心回去以后,会背上杀害闲散孤鹤大军师的罪名而不敢回去的话,那么将军就在这里享福吧!小的纵然一死那也是上竹国的鬼,小的此次出去就没有活的打算。告辞了!” 应天将军不让他走,两个人就在大帐里拉扯起来。就在这个时侯,小郡主突然闯进来好像有话要对应天将军说,看到他们在一起拉扯心里很不高兴。(.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就训斥那个将士说:“你还懂不懂规矩,怎么可以跟大将军动手呢?来人,把他拉出去重打四十大板。”帐外突然涌进来一队身穿上竹国的军装的将士们。小郡主大惊失色指着他们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营帐?”一个将士大喊一声:“杀你的人!”说着手起刀落,不等应天将军有所反应就把小郡主砍死了。这时,一个军校走进来对应天将军说:“将军,将士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您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杀出去了。”应天将军只是盯着地上的小郡主无语,半晌才喃喃道:“她有什么罪呢?你们却要杀死她!”那军校又说:“将军,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如果被敌军现,我们就完了。到时,将军也难逃一死啊!”应天将军犹豫不决,那军校给旁边的将士们递了一个眼色,将士们上前抓住应天将军喊道:“将军有令,冲杀敌军!怠慢,斩!” 众人把应天将军拉出大帐,又扶上早已准备好的马匹。将士们就把军营里的营帐等粮草全部点燃了。应天将军知道如果自己再据抗将士们,很可能就有杀身之祸。不得已只得传令道:“诸位将士听令,每一千人为一队先去破坏敌军埋下的坑道,一绝他们的最后堡垒。一队四处放火,使敌军恐惧而无心应战。两队分别前去紫堂主和青堂主营寨里放火,使其军士没有战心。余下的随我一起各处救应,如果遇上抵抗之军,杀!”将士们得令而去。 马恒正在催促军士们死命攻打东门,军士们却是伤亡惨重,尸体堆积如山,排列数十里不绝。而城上的守军也已进入筋疲力尽的状态,在这个时侯只要有一点转机就可能影响整个战局。就在两军胶着不下时,突然有人喊叫说是后营火起,军士们都没有了战心,纷纷败退。马恒止也止不住,夹杂在败军中一起败退。赵光明在城上看见,急忙命令将士们出城追击。守将劝道:“赵都统切莫大意,敌军狡诈,久战不下必然另有奇谋,将军只应好生守护城池才对啊!”赵光明怒道:“敌军新败,我们不趁此时追击,难道要等他们恢复元气以后再战吗?”随后赵光明传下军令,让那守将继续护城,自己则带着一万将士们出城击敌。那守将求道:“请大都统三思啊,我们一直以来都是据城池而战,才没有败军之绩,现在都统要舍去便利与敌军争旷野之强,末将以为不可啊!”赵光明不听,带着一万将士们大开城门出城去了。 绿堂主突然接到军报,说是营寨火起,小郡主被杀了。就问道:“应安将军在哪儿呢?”那军士答:“应安将军叛乱了,就是他在营寨里放火的。”绿堂主心里大惊,急忙撤了攻城军士回去就应。李元见败军溃退,就依前和守将商议好的行事,自己带着五千将士出城击敌。 马恒带着军士们回到大营里时,现以前设下的陷坑都已经被应天将军破坏了。就命令军士四处搜查叛军,拿住的不问长短就地诛杀。绿堂主不一时也回来了,看见营寨被大火烧毁,又死了女儿,心里悲伤不已。正要收拾败惨之局,再与敌军决战。恰在这时,后军有人来报说是赵光明引军杀来,马恒回军迎敌。又有探马来报,北城大门大开,敌军纷纷涌出。绿堂主无心应战,只得让一个无名小将前去拒敌。自己则在火堆里寻找生还的军士好言安抚。 李元从背面杀来,还没有进的敌营,就被一支敌军阻住去路。那敌将在马上耀武扬威,指着李元大骂道:“胆小鼠辈,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本将军不杀无名之辈。”李元大怒暴喝一声“前来杀你的人!”手起刀落,不等那将反应过来驱马上前一刀将他砍下马来。将士们杀败敌军正要闯进敌营里去时,却又遇见应天将军带着人马来了。李元看见应天将军大怒,提刀就要杀他。应天将军急忙说:“将军莫罪,要不是小将在敌营里放起火来,敌军可能到现在还在攻城呢!”李元笑道:“您意见射杀大军师,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可以饶你,而负大军师之志呢?”应天将军道:“不劳将军动手,小将愿意只身为前部,战死沙场绝不后悔。”说完留下跟随自己前来的将士们。自己回马又杀入敌军大寨。将士们对李元诉说,应天将军斩小郡主带领他们杀敌的情况,李元心里深为感动,命令将士们依旧为应天将军的旧部随自己杀进去救他。李元心里道:应天虽然该死,但是她在关键时候以大局为重,真大丈夫也! 应天将军保定必死的决心,以保闲散孤鹤大军师对自己的提拔之恩。挥舞着手里的两把大刀,所到之处,无人敢敌。敌军看见应天将军这样威武皆以吓破胆,抱头鼠窜。 马恒和赵光明在马上战了二十几个回合,四周都是慌乱之士,他也无心恋战,买个破绽给赵光明拖刀就走。赵光明在后面紧追不舍,到前面时又遇见应天将军截住去路。赵光明追至近前在马上问道:“应天将军是助敌呢还是助我?”应天将军不答话,只是对马恒道:“马都统快走,我来挡他。”马恒信以为真,纵马从应天将军身旁过去,就在马恒和应天将军擦肩而过时,被应天将军冷不防举刀砍下马去,将士们一拥而上把马恒剁为肉泥,杀散败军。 应天将军不利赵光明,只身又去战绿堂主。赵光明不放心在后面紧紧追赶,迎头遇见李元,两人将将士和在一处。李元道:“应天将军在后营里放起火来,敌军这才乱了阵脚。大军师新亡,应天将军将这个责任归罪于自己。所以,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要与敌军决一死战。”赵光明说道:“我说呢,应天将军怎么净挑大个儿来战呢!刚才他一刀劈死了马恒,算是断了绿堂主的一只臂膊,现在又不知寻谁厮杀去了。我们快点赶去助他。”赵光明心里也为应天将军的大义之举感动,不禁叹道:“真大丈夫也,誓死报效朝廷,只身乱闯敌军,勇也。” 应天将军寻着绿堂主骂道:“老贼,受我一刀。”绿堂主看见应天来了,而且是举刀来战自己,也急忙迎战。赵光明和李元一起赶到,杀散了败军以后,三将围住绿堂主并力攻打。三将轮番立战绿堂主,而绿堂主虽然老迈,但是英雄不减当年。而且一心要为女儿报仇,所以,只是一心要杀应天所以缠住他不放。赵光明和李元虽然在一旁助战,却也抵不过绿堂主。三将和绿堂主战了一百回合,渐渐败下阵来。绿堂主却抖擞神威,只是要战应天。赵光明和李元并力战住绿堂主,让应天先走。应天却趁他们战的正酣时,抱定必死的决心从背后举刀向绿堂主砍去,绿堂主听的脑后风响,急忙弃了赵光明和李元回手一刀正中应天的左脑。应天被绿堂主一刀劈下马来死在地上。赵光明和李元见应天将军死了,心中大怒正要再战绿堂主时,却见绿堂主口吐鲜血从马上倒地身亡。原来,在应天将军倒身下马时,一刀刺中了绿堂主的腹部。赵光明和李元急忙下马抱住应天将军道:“应天将军,应天将军,你千万不要死。” 应天将军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赵光明问:“大都统,您告诉我实话,大军师是不是真的、、、” 赵光明只得含泪点头。应天将军相信这是真的了,因为赵光明没有必要骗他。“大军师既死,我存何意?”言毕,吐血身亡,参军三年以来跟随大军师闲散孤鹤屡立战功,视闲散孤鹤大军师为重生父母。现在得知大军师闲散孤鹤新亡已是事实,悲伤而亡,年二十七岁。 紫堂主和青堂主在南面围住城门攻打,一角被打开,敌军从缺口处爬入,却又被守城的将士们将攀上城来的军士一一杀死,弃尸城下,尸积如山。紫堂主见久攻不下,就有了退心。青堂主在一旁也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撤退。就在这时,探马来报说自家的营寨全部着火,守寨军士死伤大半,难以抵敌。紫堂主和青堂主急问:“绿堂主呢?”又一探马来报说:“绿堂主大寨着火,绿堂主亲自和敌军将军应天将军交战,被他一刀劈于马下死了。”紫堂主和青堂主暗自吃惊,正要收兵退回。又一探马来报说:“绿堂主手下的大都统,和敌军交战,被敌军将军应天斩于马下,麾下军士多以降了敌军。紫堂主和青堂主跟谁更是不敢恋战,急忙收兵回营。一路派探马探听前面赵光明一部的消息,并传令一旦现立即逃命切不可与之战。 赵光明命将士们把应天将军的尸体运回到城里去,这是自和三家堂主开战以来,自己这一方死的最高的一位将领。应天将军麾下的将士们无不含泪而泣,为应天将军的死感到不平。 早有探马报之刀疤鬼说赵光明把应天将军救回来了。刀疤鬼一听应天将军回来了,又想起闲散孤鹤大军师因为他而死的。心头的怒气又一次升起来,点了五千军马就向城下奔去。 第五十一章 三军混战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且扬言说:“刀疤鬼心怀叵测,不足为信。[.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前番数次要进宫来,都被末将阻回去了。现在又假借上表之名,行龌鹾之事儿,我不信他。”司空举着手里的上表道:“大人如果不肯相信大都统的话,可以拆开上表一览。情况属实,闲散孤鹤大军师昨日在大帐内亡故了。”司空说着就从马背上滚下来晕死过去。 上千尉小将道:“哥哥,我觉得司空大人说的是真的。不如我先下去看看,如果是真的就接了他手里的上表带上城来,如果是假的、、、”他拔出刀来做了一个砍的动作。上千尉点点头,让兄弟带着几个人沿城墙爬下去看个究竟。上千尉小将带着几个将士下去,守护在司空一旁的将士看见上千尉小将来了,急忙让开一条路来。上千尉小将上前抱起司空大人道:“大人,您快醒醒。大人。”旁边一个将士说:“大人,司空已经追随大军师去了。”上千尉小将心里一惊,急忙拿手去司空的鼻间试探,如果没有了气息。“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旁的将士道:“自从司空大人知道大军师昨日亡故以后,内心十分悲伤,自此已经两日未曾进食,又受大都统的委派前来寄送上表,一路颠簸劳累、、、”那将士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上千尉小将一脸的惶恐,他站起来道:“司空为国加大事儿而卒,真忠臣也!”立即捧了他手里的上表恭盒回去了。将士们自是将司空大人的尸体搬运回刀疤鬼的大帐处不说。 刀疤鬼带着五千将士阻住城门,非得让赵光明把应天将军交给他惩治不可。赵光明气愤的道:“大都统,应天将军已经亡故,他是和绿堂主大战是和绿堂主一起同进的。”刀疤鬼不信反而笑道:“他一箭射杀了大军师,这个仇本都统一定要替大军师报的。”赵光明指着刀疤鬼骂道:“你要是敢动应天将军,老子跟你兵戎相见。”刀疤鬼也急道:“赵光明,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一挥手身后的将士们一拥而上把赵光明和李元及应天将军一起围了起来。赵光明手下不到五千人怎么是刀疤鬼的对手呢?何况,刀疤鬼带的人都没有参加过战斗,和赵光明手下的早已筋疲力尽的将士们对战自然是占上风的。但是,赵光明及将士们都被刀疤鬼的这种无理取闹的行径给气恼了。所以,也会拼命一战的。两军的战局迅速拉开。 这时,关世傲驱马来到刀疤鬼面前道:“大都统休动干戈。应天将军是被冤枉的,他和赵都统和李元将军一起杀败了绿堂主和马恒。现在,紫堂主和青堂主见大势已去,正在准备回军要跑呢!两位大都统在这里私争有什么意义吗?”刀疤鬼这才相信赵光明说的话是真的。 诸将一起把应天将军抬到大帐,把他和闲散孤鹤大军师安排在一起。赵光明道:“大都统,紫堂主和青堂主已经溃逃,绿堂主新亡。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战机击垮紫堂主和青堂主,不能使他们养成气候恢复元气以后,再对我上竹国构成威胁。现在,绿堂主已经崩溃。三家鼎立的局面就在大都统的一念之间了。如果,大都统心慈放过紫堂主和青堂主,那么,三家鼎立的局面成矣!以后,他们两家再联合起来必是我们的劲敌啊!”刀疤鬼沉思片刻道:“赵都统说的有理。如果我们这次放过紫堂主和青堂主,那么以后就更难将他们消灭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劳军远征,将他们一举击灭。”诸将都立刻跪下道:“末将愿意效死命。” 刀疤鬼震起来庄重的道:“不!这次,本都统要亲自和老贼决一死战。”诸将愕然不敢言语。赵光明也没有想到刀疤鬼会亲自带领将士们前去与紫堂主和青堂主厮杀。但是,他现在既然已经说了自己又不好反对了。因为,他已经意识到刀疤鬼这次要亲自去,就是因为自己立了战功。他怕以后在主上面前失去自己照顾有的位置。如果,自己再在这个时侯不让他去,刀疤鬼必定会认为自己在夺他的战功。何况,因为应天将军的事儿两个人已经闹得很僵了。赵光明也不想自己身边有那么多的敌人。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请大都统镇守上竹国的话了。 就在诸将计议重新起兵东征时,铁血带着兄弟们突然回来了。刀疤鬼大惊,急忙让他进帐来见。铁血从帐外哭着进来鬼在地上,见座上坐的不是主上,不禁一愣。刀疤鬼道:“主上有令,让我和闲散孤鹤大军师一起统领军务大事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铁血这才道:“回大都统话,末将跟随散大夫一同出使辽西国。可是,万美元想到,辽西国国主把我们拿住关进大牢不让我们行动。散大夫被他们杀害,末将只身逃出回来报信。”刀疤鬼面色陡然一变,不自主的从座上站起来道:“什么?辽西国国主杀了我们的使臣?”神思不禁一阵恍惚。 赵光明从旁边扶住刀疤鬼道:“大都统,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辽西国国主却是杀了我们的使臣。他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继而回头问:“铁血,既然你身为护使,散大夫死了你也应该殉职才对,你还有脸跑回来干什么?”帐外涌进来一队将士。 李元上前一步道:“赵都统,铁血将军回来报信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他是主上亲封的三骑将。如果都统斩了他,恐怕主上面前不好说啊!眼下,大都统要率军东征,不如就让铁血将军为前部,戴罪立功啊!”这话使得刀疤鬼心里很是满意。但是,赵光明却犹豫了。 “好!就依李将军之言,命铁血将军为先锋,带领一万人马先行。本都统随后率军赶来。”铁血将军谢恩出帐而去。刀疤鬼又道:“诸位将军都说眼下是东征的绝佳机会,本都统也是深信不疑的。事不宜迟,我们抓住战机,挥军东进,一举荡平紫堂主和青堂主的老巢,建立一个强大的东方帝国。”诸将都兴奋的道:“末将愿随大都统出征。”刀疤鬼笑了笑道:“好,诸位将军听令。”诸将都跪下听令。刀疤鬼道:“令关世傲镇守上竹国并保护闲散孤鹤大军师和应天将军的灵柩。”关世傲道:“末将愿意追随大都统东征,大都统为什么不让末将相随呢?”刀疤鬼怒道:“本都统命令你敢不尊?如果都像你这样跟本都统讨价还价,这仗还怎么打?”赵光明怕刀疤鬼一怒之下斩了关世傲,就好言劝说关世傲道:“关将军不必计较这么多了,大都统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关世傲只得恨恨不平的退下。赵光明见关世傲不服,心里很是担忧他们会不会趁大军东进时叛乱?所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刀疤鬼又道:“令赵光明带五万军马为先头军,跟随铁血将军之后前进。”赵光明领命而退。刀疤鬼道:“李元、马贵二位将军为督军官,每人带领一万军马往来接应各处军马。”二将领命而退。刀疤鬼道:“命薛仁华为后合,张楠将军为督办粮草军需官,各领一万军马。”二将领命而退。刀疤鬼自居中军带领十万人马徐徐前进。这次东征共调动二十万军马参加。 上千尉接了兄弟手里的上表转身向红堂主的寝宫走去。上千尉小将望着哥哥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讨厌、那么得不近人情,司空大人可以说是因为他死的。当然,这是间接地说法。因为,他心里知道。刀疤鬼大都统如果亲自带着上表来,上千尉绝对不会让他靠近皇宫半步的。但是,闲散孤鹤大军师突然亡故的消息又不能不告诉主上,所以刀疤鬼大都统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派文官司空辑着自己的上表前来。这样,由于司空是一个文官,不会在进入皇宫以后,突然造反。但是,司空却是一个急性子。一路行来,心里想的都是快点把大都统的上表呈给主上,但是,他又多心的想到,如果上千尉不让自己进去怎么办?思虑过多,又鞍马劳顿。所以,才有了这次在把上表送到上千尉小将手里的时候,就亡故是悲惨。 翌日,刀疤鬼亲自押着十万军马并四城门的守将浩浩荡荡的奔赴东来。紫堂主和青堂主回军以后,看见绿堂主的营寨里被烧的一片狼藉。又各自回到自己的营寨里看时,现也有不同程度的毁坏。于是,内心恐惧不已连夜带着军士们回国。紫堂主心里感觉奇怪的是,绿堂主在自家营寨前布置的陷阱会突然失去作用,真是不可思议。如果绿堂主安排的陷阱不被破坏,他也不会败的这样惨。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以后。 紫堂主和青堂主认为,只要出了上竹国的国界,他们就不敢再来追赶了。所以,只要经过皋山以东,上竹国的军队就不能再追赶他们了。但是,就在紫堂主和青堂主率军行到皋山附近的时候,后面的探马突然来报说:“上竹国一位将军率领万人前来追赶,已经把断后的军士们杀败。两家又死伤二十三位将军。”紫堂主和青堂主心中伤感不已,急忙催促军队快点行过皋山去。却没有在派遣将军到后面阻击追军,致使铁血将军带着将士们畅行无阻。 等到铁血将军带着将士们追赶到皋山时,紫堂主和青堂主也正好过了皋山。紫堂主得意的道:“青堂主,这次我们终于过了皋山。纵然敌军有数万人,我们也不必怕了。”青堂主也大笑道:“是啊!何况上竹国只派出了一支军队,怎么可以跟我们的三十几万军队相比呢?何况,他们也不敢过皋山半步的。”两人正说着,只见铁血将军率军已经赶来。 紫堂主指着铁血将军骂道:“上竹国的鼠辈听着,现在我们已经过了皋山,你还敢追来吗?”铁血将军不知他们说的话什么意思,就问身边的一个将军道:“他们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我们已经过了皋山,你还敢追来吗’?他们两个是不是被吓傻了?” 旁边的一个将军道:“铁将军不知道吗?当年四主混战时,庆堂主得了西方。宗主就以皋山为界,皋山以西是庆堂主的。紫堂主和青堂主还有绿堂主平分东、南、北三方。” 铁血听的不慎明白,心里只是肯定一点的是,上竹国的军队是不能过皋山的。就又问:“如果过了皋山会怎么样?谁又是宗主,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权力可以制约四家堂主?”那将军又答道:“末将不知过了皋山会怎么样?但是,末将听说宗主十分的厉害。当年就是他在四家堂主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站出来说话的。至于,他为什么会有制约四家堂主的权力,末将也不得而知。”铁血将军见从少将嘴里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就怒喝道:“不知道就退下。” 那少将只得退下去。铁血将军心里沉思道:如果自己带着将士们冒然行进,中了他们的埋伏,那就不好回去交差了。既然他们高声叫嚷着问自己敢不敢过皋山,势必会在附近埋伏好了伏兵。自己是不会中他们的奸计的,不如先问清他们宗主的情况。于是,铁血将军主意打定以后,驱马上前几步立住问:“二位堂主,你们说的对。末将是不敢过皋山的。” 紫堂主和青堂主都在马上大笑起来,紫堂主还骂道:“算你们上竹国的鼠辈还有点见识,心里还装着老宗主啊!”青堂主也道:“既然你们眼里还有老宗主,就要遵守当年的约定。你们不能过皋山半步。你们灭了绿堂主一支,日后我们还会回来给他报仇的。”说着大笑起来。 铁血将军既然问道:“那么,请问二位堂主,那宗主是哪个?你们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呢?” 这句话使得紫堂主和青堂主听起来就像自己一直被宗主**于鼓掌之中似的,所以,很是不高兴。紫堂主指着铁血将军骂道:“上竹国的鼠辈听着。宗主当年定下规矩了,只要西方的庆堂主率领军士吗们行过皋山,他就会命令东方的各个堂主一起联兵前来。至于我们,他是不管的。”他的意思是说,那个宗主只是对庆堂主进行制约,现在红堂主依然受他的制约。 铁血将军笑道:“多谢二位堂主相告,但是,我要提醒二位的是,我家主上已经命令刀疤鬼大都统带领二十万将士们征东,我家主上遵守宗主的制约。但是,他却没有下令也要制约我家都统。”紫堂主大惊道:“什么,你们是受刀疤鬼大都统的调遣?”说着就往后退。铁血将军抓住时机笑道:“二位堂主不要走,看我敢不敢闯过皋山去?”说着一马当先带着身后的将士们冲过皋山去。紫堂主和青堂主在马上早已吓破胆,急忙命令军士们拒敌。 三军交战,混杀起来。铁血将军手下的将士们虽然人数少,但是并没有参加过城门的保卫战。这次也是第一次被派上战场,所以士气其高,个个勇不可挡,以一当十力战不怯。而铁血将军更是勇猛,亲自一人战紫堂主和青堂主,三马相交,战了一百回合,竟然分不出胜负。紫堂主和青堂主心里佩服铁血将军的骁勇,如果是自己独自战他早被他擒获了。所以,心里还是胆怯的要退。青堂主手下的大都统梁斌在乱军中看见两家主上战不过铁血将军,心中怒气上来,冲上来就力战。紫堂主和青堂主得到逃跑的机会,转身带着军士们就跑。 梁斌不敢恋战,边保护着两家堂主往后退,边和铁血将军力战。铁血将军也是敌逢强手,一心要与梁斌战个高低。所以,不停的命令将士们勇往直前。而皋山这一战,紫堂主和青堂主损失近两万军士们,丢弃的粮草、盔甲不计其数。尸体排列数十里不决。后面的将军追上来止住铁血将军道:“铁将军不可轻追,只恐怕敌军在前方已经有了埋伏。”铁血将军醒悟,急忙命令将士们退回到皋山靠东安营立寨,等待赵光明前来于自己会和。命令将士们收拾战场得到辎重无数,铁血将军上表刀疤鬼报捷。刀疤鬼接到捷表以后,心中大喜催促大军急行。 赵光明赶到铁血将军的营寨时,看见被他抢了头功,心里很是不快。就对铁血将军道:“铁将军虽然是先锋官,但是将军的职责并不是与敌军厮杀,与敌军厮杀是本都统的事儿。来日,本都统亲自提手下兵马前去迎敌,铁将军就不要去了,在这里好好休息。”铁血将军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只得听从赵光明的安排。铁血将军在走出赵光明的大帐时,又问道:“不知赵都统是不是知道有一个宗主的事情?”就把在阵前紫堂主说的话又给赵光明说了一遍。赵光明心里暗道:我是跟随主上从人间来的,哪里知道他们的约定呢?即使真的有约定,那又怎么样呢?你铁血将军不还是没有把它放在眼里?赵光明点头道:“嗯!本都统听说过有一个什么宗主、、、但是现在对我们来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们已经过了皋山。再说了,我们有的是兵是将,敌军来时再跟他们厮杀就是了。铁将军为什么突然胆怯呢?” 铁血将军不敢言语,诺诺而退。 第五十二章 宫中动怒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光明因为铁血将军得了头功,又见他折了那么多人就想给他定罪。(.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刀疤鬼说:“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再说,铁将军斩低两万余,自家军损失不过五千人而已。”赵光明也就不再说别的什么了。只是心里为自己失去战机懊恼。 赵光明本想亲自带领手下的五万将士们去跟紫堂主和青堂主决战,铁血将军却又在这个时侯重提那个宗主的事情。赵光明不禁恼火道:“纵然有一个宗主又能怎么样呢?他能抵挡我大军二十万吗?”铁血将军讪讪而退。赵光明心里更坚定了一定要和紫堂主和青堂主决战的决心,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证明,自己一定是比铁血将军强的,这样他的心才会平衡。 可是,让赵光明事与愿违的是,刀疤鬼大都统却又拨一万将士们给铁血将军让他来日再去厮杀。赵光明不满的道:“大都统命末将带领五万将士们只是来看热闹的吗?铁将军已经一战告捷,何况,铁将军也疲惫不堪,就请让他休息吧!末将愿意领军与两家堂主决战。” 刀疤鬼担忧的道:“赵都统虽然勇猛,却不是紫堂主和青堂主的敌手。本都统观此帐里的诸位将军,能力敌两位堂主的只有铁血将军一人。”这话引得各位将军心里不服,都纷纷要求明日依次出战。刀疤鬼万不得已只得同意,命赵光明来日和紫堂主和青堂主决战。 赵光明满心得意的走出大帐去。刀疤鬼又对铁血将军道:“来日赵光明必然要与两家堂主死战,赵光明一人力敌两位堂主也是可以应付的。但是,本都统但有的就是那个梁斌的大都统,他深知并略,才能绝对不亚于马恒。铁将军带领手下的将士们一定要阻住梁斌,不能使他近赵光明一步。如果,赵光明在明日死战的话,必有一位堂主命丧他手。”铁血将军问道:“那么是哪位堂主要命丧与赵都统之手呢?”刀疤鬼大都统摇头道:“刚才本都统遍观天象,现东北角上有一星,光芒赤色,昏暗不亮。想必就是紫堂主的将星了,来日必定是他折与赵光明之手啊!唉,这是天意啊。想那绿堂主多么威风,竟丧与赵光明之手。现在又要有一个堂主命由他而去。”铁血将军道:“末将听说,绿堂主是被应天将军一刀劈与马下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也是赵光明自己说的。应天将军一箭射死了闲散孤鹤大军师,本都统本想定他的罪的。赵光明心里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呢?她这是在将自己的功劳做人情啊。与其说是应天将军斩了绿堂主,还不如说是赵光明。本都统宁愿相信赵光明这是自己把功劳让给应天将军的,也不愿相信绿堂主是死在他手里的。”铁血将军不懂得刀疤鬼的意思。 刀疤鬼岔开话题又道:“对于司空大人的死,铁血将军心里是怎么想的?上千尉怀疑本都统已是很久的事情了,本都统不愿和他闹翻脸,但是他却得寸进尺、不知节制的、、、铁将军心里是不是也对司空大人的死感到不解呢?”铁血将军点点头道:“司空大人忽然坠马而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末将以为定是上千尉故意弄得这个圈套,大都统率军东进,他把守皇宫,外人不管是谁都进不去。那么皇宫就是他的天下了。”刀疤鬼心里一惊,暗暗点头道:“铁将军说的有道理,如果上千尉趁城中空虚,狭主上而自立!”刀疤鬼心里暗惊。 铁血将军却又笑道:“大都统多虑了,末将以为上千尉是不敢自立为君的。因为,城里还有关将军守护。关将军手下的将士们绝对不会看着上千尉自立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刀疤鬼。刀疤鬼抚掌笑道:“对,本都统怎么把关世傲给忘了?但是,纵然他在还需提醒他好生防备上前往才是。”铁血将军赞同的点点头。刀疤鬼叫道:“来人,叫天星环来。” 天星环是刀疤鬼的得力心腹,他有什么紧急事务,总是派天星环前去办理。不一会儿,天星环就进帐来了。还不等天星环施礼,刀疤鬼大都统就笑道:“本都统想麻烦天将军返回城中提本都统办一件事儿。天将军需要立即出,不知你有什么困难没有?”天星环道:“请大都统吩咐,末将定要办好大都统交给末将的每一件事儿。”刀疤鬼笑道:“好,天将军不愧是本都统的得力助手。”然后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起先,天星环只是一愣,想必刀疤鬼交给他的事情使他震惊和惊讶。但是,他还是马上反映过来以后对刀疤鬼道:“请大都统放心,末将一定能够给大都统把这件事儿办利索了再回来。”铁血将军站在一旁心里惊疑。 等天星环走出大帐以后,铁血将军道:“大都统为什么要派这样一个人去执行这样严重的事情呢?”刀疤鬼不解的问:“铁将军觉得有什么不妥吗?”铁血将军现刀疤鬼的脸色突然变了颜色,心知自己的话定是触怒了他,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告退走出大帐。 来日,赵光明挥军东进。当铁血将军得到赵光明自己率军前行时,急忙命令手下将士们快速前去追赶。而赵光明心里却知道铁血将军一定会沿大路前来追赶,就在大路上行了十几里路以后,突然转入一个小峡谷里去了。铁血将军带着将士们急行了几百里也没有追上赵光明,又怕继续往前行进误中了敌军的埋伏,就停下来等着刀疤鬼大都统一起到来以后再前行。 赵光明在峡谷里带着五万将士们急速前行,任何人不得喝水不得吃饭,就这样急行了将近五个零时的时候,终于离紫堂主的老巢只有一百多里地了。探马回报说:“紫堂主已经回到城里并且闭门不出。”赵光明边让手下将士们安营扎寨,边派人回去报告刀疤鬼大都统。 上千尉捧着刀疤鬼大都统的上表走进红堂主的寝宫,恭敬的跪下道:“臣上千尉启奏,大都统刀疤鬼上表说闲散孤鹤大军师在军营中不幸病逝,特上表奏闻。”红堂主没有一点直觉的躺在那里,还是保持着当初的姿势纹丝不动。上千尉把上表放在积案上转身出去。 虽然心里很是怀疑红堂主已经死了,但是上千尉却不敢说出去。因为,他知道现在正处在一个什么时候。虽然闲散孤鹤已经死了,尽管刀疤鬼已经率领二十万将士们远征。但是,城外却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而且还在城下安营扎寨。关世傲说这是奉刀疤鬼大都统的命令,派将士们前来守护皇宫的。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却不能这样相信。刀疤鬼大都统虽然没有赵光明那样多疑,但是眼下却不得不说他心里是对有所提防的。也难怪,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离得主上最近,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自古就有。刀疤鬼大都统对自己怀疑也是应该的。 但是,久疑必生乱。刀疤鬼大都统对自己这样怀疑,无非就是害怕自己以主上之威行自己之事儿。再加上自己一连数次都没有放他进入皇宫里来,使他对自己心生怨恨也是正常的事情。现在,问题已经出现了比且就摆在眼前,就看你是怎么处理的,处理的是不是恰当。上千尉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但是,这样的事情自己又不好跟身边的人商议、、、 “报大统领,关将军请您答话。”一个护卫急匆匆的跑过来向上千尉禀报,也就打断了他的沉思。“关将军、关将军,关将军有什么事儿啊?”上千尉不耐烦的边往城上走去边嘟囔。 关世傲在城下看见上千尉在上面露出脸来,就给他施了一礼笑道:“上将军,末将奉命来守护皇宫,只要上将军有什么事儿只管吩咐,末将定会鼎力相助的。”上千尉笑道:“您就是关将军吧?末将久仰大名了,关将军怎么没有岁大都统东征啊?”关世傲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怎么说。好在上千尉并没有非要知道原由的意思,自己也就不用说了。上千尉在城上又说:“既然关将军要来守护皇城,我们就是挚友了。私下里我们是朋友,于公之时公事公办。您在外面,末将在里面。往来也好有个照应是不是?”关世傲在城下道:“上将军说的对,您我都是为公事而忙碌。我们一里一外也形成了一个掎角之势,往来照应。确保皇城无虞才是我们共同的职责。”上千尉在城上讪笑而退。上千尉小将追在后面不知该说什么。 上千尉想起上次借给闲散孤鹤大军师的三千御林军,却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也跟着刀疤鬼大都统去了战场,本想回身问问关世傲的,但是,心里又道:纵然问了又怎么样呢?该走的还是走了,他们愿意去杀敌愿意去出生入死,就让他们去吧!好男儿不战死沙场不博取功名就是枉在世上走一趟啊!只是,自己跟他们相处的时间长了,自己心里不习惯而已。 “哥,你这是怎么了?关将军亲自给你说话,你怎么不跟他多说几句呢?就算叙叙情也好啊。”上千尉小将在身后不满的嘀咕道。上千尉笑道:“弟弟有所不知,我看那关世傲决不是等闲之辈。他的心思绝对不只是在城外守护皇宫而已。你想想,大都统为什么偏偏要留下他来守护皇宫呢?李元、马贵等将军不是比关世傲更了解皇宫的情况?可是,关世傲只不过刚降了上竹国,为什么就被任命为护城将军呢?刀疤鬼决不是一个不谨慎的人,他为什么会突然犯这样的错误呢?所以,我觉得这其中定有阴谋。”上千尉小将听哥哥这样一说,仔细想想心里也觉得有道理。“那么,关世傲是刀疤鬼大都统指派来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 上千尉不安的道:“不是他们想干什么,现在是我们想干什么!”上千尉不懂得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就道:“明明是刀疤鬼大都统在防着我们,哥哥为什么又说是我们要干什么呢?”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之处啊!”上千尉叹口气道:“皇宫是一个好地方,但是那是相对于百姓而言的。其实,说白了皇宫是什么?皇宫就是一个官场,就是一个为权利不断争斗的地方。上千尉小将不明白哥哥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上千尉继续道:“古往今来,哪一个政权不是为了权力?多少兴衰王朝不是因为权力而兴而亡的?”上千尉小将道:“那么,我们现在就是在争权力了?可是,我们在和谁争呢?”上千尉也苦笑着摇头道:“和谁争?我也不知道。和刀疤鬼大都统?和主上?我们没有跟任何人争权力,是别人和我们争地位。”上千尉小将一脸的迷茫,看着哥哥不知要说什么好了。上千尉继续说:“弟弟刚才也看到了,城下突然多了一个关世傲。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心里怕,怕我们站的位置。我们站的位置是哪儿?皇宫!一个在皇宫里呆的久了的人,就会沾染上一些不好的习气。而这些习气就会要了我们的命,因为在这里的所有任都想沾染这些习气。你沾染得多了,别人就会嫉妒你,就会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个时侯,你就危险了。”上千尉小将全身一抖。 上千尉笑道:“我们这些人虽然在皇宫里,在别人眼里是一个官,手里也有一点小权利。又有什么用呢?说难听一点我们就是看门的狗,在百官眼里是算不得东西的。我们是干什么的,保护主上安全的。主上安全了我们就不全了。”上千尉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气愤着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出来伤自己。上千尉小将心里不知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了,只是心里感觉他说的话是对的,也就忍不住伤心起来。说实话,在平时就是那些内侍们都可以对自己呼来喝去的。上千尉回过头来盯着弟弟道:“你也看见了,城下的关世傲刚才说什么了。那是在奉承我们吗?嘴上虽然数字哦和这样的话,心里却是在想着怎么整死我们呢?”上千尉小将低下头,伸手抚摸着手里的道不言不语。他不知道怎么劝哥哥消消气。 “报大统领,有两个小太监不知是什么原因突然打起来了。”一个御林军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禀报。上千尉一愣,上千尉小将急忙说:“大哥,我去处理一下吧?”上千尉突然拔出腰间的刀道:“传我令下去,将那两个小太监立即斩,以儆效尤。”上千尉小将心里一惊,旁边的御林军心里也是惊讶,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上千尉正怒眼盯着自己,慌忙低下头接了他手里的刀道:“属下遵命!”就退下去了。上千尉小将在一旁急道:“大哥这样武断,只会害了我们。那些太监们必定会倍加仇恨我们,不如先问清原因,再做决断?这事儿我来处理吧?” 上千尉闭上眼睛,身子斜倚在花园的木栏杆上不说话。那个御林军头一次见上千尉这样的脾气,吓的不敢再说话就退了下来。但是,他感觉上千尉小将一定会阻止上千尉的这种念头,也就以为上千尉一定会改变主意的。所以,他在退下来以后就站在不远的一个拐角处等着。虽然那御林军心里盼望上千尉小将积极追来的身影,可是,却又是久盼不到的。所以,心里更是着急,却不知道怎么做好了。如果执行上千尉的命令杀了那两个太监,以后主上要是追究起来。上千尉定然不会替自己扛罪的,但是,如果现在不去执行上千尉的命令。上千尉也会立即定自己的罪的,又有都不回有人给自己扛着的。他犹豫不决,最后决定再回去询问一下上千尉是不是真的要杀那两个小太监,以儆效尤。所以,主意打定以后,他就返回去。 上千尉小将才在给哥哥说道理。“你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把两个小太监给杀了,连个罪名都没有,怎么让别人信服呢?”正说着一眼瞥见刚才走了的那个御林军又回来了,心里直叫完了完了,他已经把那两个小太监给杀了。所以,也就不再说话站在一旁只是后悔不该这样。 那御林军小心翼翼的来到上千尉面前道:“大统领、、、”上千尉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重新闭上问:“把那两个小太监正法了吗?”那御林军不敢说话只是支吾道:“这、、、属下、、、” 上千尉睁开眼睛盯着他问:“怎么了,到底正法了没有?”当他看见那御林军不安的脸色时,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没有执行本统领的命令是吧?”那御林军忙说:“属下以为,大统领还应该相加核实。切不可杀错了人。”上千尉站起来冷着脸盯着他道:“你在教本统领怎么做事儿?”那御林军心里一惊急忙跪下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上千尉小将在一旁又说:“大哥,他也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杀错了人啊!”那御林军迎合着道:“对对对,属下就是想的。请大统领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不知大统领还是不是要处置那两名小太监?” 上千尉从那御林军手里夺过自己的刀,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道:“跟我来!” 第五十三章 铁面无私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千尉来到政极殿,还没有走近就远远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吵闹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激烈了。上千尉拔出手里的刀叫道:“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是谁让你们围在这里的?”上千尉的话并没有使围观的小太监们散去,只是御林军们自觉地给他让开一条道让他到前面来。那两个小太监看见上千尉来,竟然没有丝毫的胆怯而是自顾自的扭打。上千尉叫了几声让他们停下,却没有人听从他的话。上千尉大怒命令旁边的御林军把他们两个拉开。御林军们碍于自己是上千尉的属下,只得上前连劝带说的把那两个小太监拉开。 御林军这样的举动使得上千尉心里开始意识到,自己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或说,自己的地位在他们眼里还不图一个太监的地位高,所以,他决定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的整顿一下军纪。让每一个御林军都知道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上司,谁在领导他们。那两个被拉开的太监还在一旁叫骂着要凑合着到一起打去呢!上千尉大怒指着他们道:“来人,先打他们每人二十大板。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规矩。”上千尉说完这话以后现,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执行自己的命令。这时,上千尉小将和那个被踹的御林军一起追来了。那被踹的御林军知道上千尉这次真的是动怒了,就给旁边的兄弟们递眼色让他们执行上千尉的命令。 可是,他制骨给兄弟们递眼色了忘了注意上千尉,却又被他现了。上千尉瞪着他叫道:“马相伯,过来。”听见叫自己的名字,刚才还在给兄弟们递眼色的马相伯不得不到上千尉面前去。上千尉问道:“马相伯,你在干什么呢?”马相伯心里知道上千尉这是在明知故问,就说:“禀报大统领,属下突然感觉头晕,就想甩甩头看能不能好一点儿。”上千尉忍住笑问:“好了吗?”马相伯自然会说:“好多了!”上千尉突然变色指着他道:“你口实不实,本统领先打你二十大板再说。来人,动手。”御林军们只是站在一旁讪笑却没有一个人动手的。 马相伯知道这次是上千尉真的动怒了,立即跪在地上求饶。上千尉小将没有想到哥哥的命令在御林军眼里只不过儿戏一般,心里很是气恼。纵然不惩罚那两个小太监也要先整顿御林军的纪律,如果再不整顿的话就有可能会出现,在他们眼里视上千尉如无物一般。这也难怪,都是平时哥哥把他们惯起来的。只是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于是上千尉小将“哐当”一声拔出要见的军刀来聚在手里道:“你们都没有长耳朵吗?大统领的话在你们眼里你们是不是又如儿戏?”这时,突然跑过来另一队御林军上前把那个马相伯按倒在地,当众打了他二十大板。这些人平时是跟随上千尉小将的,对他的话也是言听计从的。所以,才在这个时冲出来铁面无私的执行上千尉的命令。御林军们看见有人执行了上千尉的命令,心里都开始胆怯起来。这样反而给一旁无计可施的上千尉长了威风,于是趁机说道:“本统领今日先不处理这两个人小太监的事情,先治理一下我们自己的内部。我看啊再不整,你们就不知道自己是跟着谁给谁办差的了。”御林军们一听他这样说心知上千尉要动真的了,都纷纷跪倒在地求饶。上千尉笑道:“晚了,你们早管着干什么去了?是我平时太冲着你们了才造成这样的。” 上千尉下令将所有的御林军全部集合到政极殿门口来,给他们半个燃时的时辰去通报。御林军们即刻行动四处到各个大殿门口、宫门口传令。那两个小太监见平时对自己的属下不慎严明的上千尉突然变得这样严肃起来,心知这其中一定有缘故。吓的不敢再叫嚷了,立在一旁默不作声。上千尉一脸的庄严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有人给他搬出椅子他也不坐了。 半个燃时的时间转眼就逝去了,御林军们呼呼啦啦的来了好几千人,上千尉让他们以千总为单位就位。园林军门由于很久没有列队了,就连站队都不能成行。上千尉小将整顿队伍的排列,有一个御林军不满的道:“大统领,我们是在保护主上的安全的。又不是出征打仗的军队,排不排行列就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们守好门保障了主上的安全就行了。” 上千尉大怒指着他道:“把他拉出来重打五十大板,让他知道什么是保护主上的安全。”这时,一个千总上前来一下子推开正要压下那个御林军的御林军,对上千尉说:“大统领,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说过我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的嘛?”又嬉皮笑脸的道:“大统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啊,还急着回去跟我那几个兄弟赌钱去呢。”上千尉又问道:“这么说,还有没有来的呢?”那千总满不在乎的笑道:“大统领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即使真有事儿来几个人听了回去说说就行了。兄弟们都跟着跑什么啊,怪累的。”上千尉冷笑道:“很好,你在哪儿当值啊?”那千总还不知已经死到临头了,依然傲气的道:“宫西门,属下一直在宫西门当值啊。”上千尉点点头道:“上千尉小将听令,命你带领一千御林军全区宫西门将没有来的御林军全部拘来斩示众。”那千总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求道:“属下知罪。” 上千尉小将带着御林军到西门把还在赌钱的十几个御林军全部拿下,当上前尉小将带着这些已经被擒获的御林军准备回去复命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说:“还有人在里间屋子里赌钱呢!你们为什么不去抓他们?”其实上千尉小将是知道兄弟们有这个赌钱的习惯的,只是在平时的时候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但是,现在是哥哥亲自下的令,谁敢不听啊?自家兄弟在一起习惯了,都已经是一家人了。说实话,上千尉小将心里也不愿对自己的兄弟们动身。但是,这纪律也已经到了非整不可的地步了。所以,上千尉小将执行起这样的任务来心里也是很难过不好受的。他本想抓几个典型,镇镇这些兄弟让他们以后收敛一点,别这么没大没小的,也别妄想可以左右上千尉大统领的命令。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出卖兄弟们。虽然他心里真的很想一刀砍了这个小子,但是命令在身却是不可以违抗的,也不能不让兄弟们服气。“你们几个去那边看看、、、”他冲他们递了一个眼色。 一队御林军跑过去冲进宫门洞的小屋里,果然又提出来二十几个。刚才告密的那个小子这时候嬉皮笑脸的凑到上千尉小将面前笑道:“将军,属下举报有功,是不是可以放了属下?” 上千尉小将心里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个御林军也不能解心里的恨,盯着他那张肮脏的脸伸手拍打着笑道:“让我放了你?可以啊,不过你的问问被你出卖的兄弟们心里是不是愿意?” 那个御林军回头一看,那二十几个御林军正怒视着他走过来。“将军救命啊,将军要出人命了。”他爬到上千尉小将腿边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求饶道。上千尉小将厌恶的一脚把他踢开,怒道:“这就是你出卖兄弟们的下场。”那二十几个御林军一起涌上来,那个御林军的声音消失在人群里。上千尉小将还是能听到虚弱的求救声“将军救我啊,我再也不敢了。” 上千尉小将转过身去,狠狠地说了一句:“走!”跟着上千尉小将一起来的御林军押着抓住的御林军们向政议殿走去,身后是那个出卖兄弟们以后得到回报的御林军的尸体。 十几个千总都吓的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上千尉冷着脸立在最前面的台阶上,御林军们黑压压的站了许多。上千尉望着这么多的御林军,心头突然想起一句话“百万甲士,无一能将”。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个国家拥有一百万的将士们,却没有一个将军。这样的后果只能是,一击既溃,毫无战斗力。出现这样的结果的原因就是没有一个好的将军来领导他们。现在,自己眼前的这群人就好比是百万甲士,而自己这个将军当得是不是称职,只有自己心里知道。“太可怕了,这样多的人却没有一点纪律性,御林军人人松松垮垮,毫无斗志,个个都以个人利益为先,这样的御林军怎么能保得住皇宫的安全?主上啊,末将愧对于您啊!想当初您把御林军交给末将的时候,是对末将多么的信任啊?但是,末将却把一支坚不可摧、勇往无前的队伍治理成了这个样子,末将怎么受得起您的那份信任呢?末将罪该万死啊!” “走!快点,老实点。”一阵吵闹声打破了上千尉的沉思,他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上千尉小将正带着被捉住的御林军们向这边走来。“曾经,你们个个威武无比,主上对你们信任有加。本统领对你们更是器重不凡。但是,你们又是怎么做的?赌钱、脱岗、替岗,无故迟来早退;这就是我们的御林军?没有纪律性,漠视一切,这就是我们的御林军吗?”上千尉仰起头,痛苦的闭上眼睛又道:“像这样的人就不配穿身上的这身衣服,因为穿着也是一种玷污。”御林军都站在那里低着头,没有人敢说话。只有上千尉指点着那些被捉回来的御林军道:“像这样的人还不如没有的好,吃着皇粮办着什么事儿你们心里自个清楚。”说到激动处,上千尉不禁颤抖一下身子道:“像这样与国于家都没有用的人,不存在这个世上也就罢了。” 就在这时,那些被捉住的御林军们都跪下把头抵在地上。这是他们悔过的表现。但是,这样的悔过已经太迟了。上千尉一挥手道:“对这样的没有纪律性,视赌钱如命的人,只有杀才可以平息老天对他们的愤怒。”御林军们接到上千尉的命令,手起刀落,把那些赌钱的御林军斩了。所有的御林军一阵悚然,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低着头吓的双腿打颤。 上千尉看了一眼旁边已经被斩的御林军们,只得无奈的叹口气道:“这都是你们自己选的路,又怨得了谁呢?”所有的御林军都不知上千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大开杀戒。那些千总们平时得意惯了,因为跟上千尉兄弟相称自己犯点小错误他也不会深究的,所以也就变得越来越大胆了,根本就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上千尉突然会杀一个回马枪。使得自己难以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如果刚才不相信这是真的话,现在总可以清醒的相信了因为兄弟们被斩的尸体正搁在一边,真切的让他们感受到了死的气息正扑面而来。死神就在自己身边徘徊。 “九大千总上前来。”上千尉闭上眼睛虽然心里不愿这样做,但是却不得不下狠心处置他们。九个千总胆怯的上前一步跪倒在地上,恭敬的道:“属下参见大统领。”上千尉摆摆手很是不快的道:“罢了罢了,你们的大礼本统领受不起啊!”九大千总们心里一惊,面面相觑,不知他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千总泣求道:“大统领,请您看在我们兄弟们多年的份上,就高抬贵手一次放过我们这些跟随了您多年的兄弟们吧!纵然兄弟们平时得罪过您,对您不礼貌,那也是把您看做一家人的。俗话说得好,兄弟父母是一身,哪来的怒视相搏似敌人?兄弟们平时纵然娇惯了一点、目中无人了一点,那也是因为大统领的颜面好看啊!” “照你的意思是说,大统领在故意放纵你们了?”上千尉小将在一旁听不下去,就打断那个千总的话说道:“大统领多次对诸位说过,人生中岂能无过,有过贵在改之!相比大家一定是误解了大统领这番话的意思。今天末将当着大家的面不妨给诸位解释一下它的意思。”那九个千总满面流汗,全身颤抖不止,经上千尉小将这样一说,他们才有真的想起上千尉真的说过这话,只是现在才真的对它有了一层更深的理解。上千尉依然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闭着眼睛不说话。上千尉小将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大哥,一时陷入不知所措中他不知是该不该真的把大哥对兄弟们说过的话再跟这些人说一遍或说是再做一次深刻的解释,大哥的沉默使他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给哽住了。上千尉小将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御林军们都注视着他。 “唉!”上千尉突然毫无掩饰的出一声长叹,使得所有在场的人的心都猛地跳动了一下。上千尉心里更是不知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注视着他不敢再吱声。上千尉幽幽而语道:“末将记得当初带领诸位兄弟们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是兄弟一家亲,我把诸位当成自己的亲兄弟甚至胜过自己的亲兄弟,请诸位兄弟们也把我当成自己人。平时有什么困难事儿,自己难以解决的,只管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兄弟们的。’不知诸位在站的诸位兄弟们还是不是记得这句话?”上千尉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见兄弟们都低着头无言无语。就指着跪在一旁的九个千总们问:“你们还记得我说过的这句话么?”九大千总无言以对,有的竟然伏在地上痛哭起来。上千尉凄惨的一笑道:“哈哈,想必大家平时都太忙了,把我的话都忘了。”上千尉小将先跪下道:“属下该死,属下把大统领的话一时忘记的无法想起。” 御林军们也跟着跪下道:“属下该死,属下们把大统领说过的话一时忘记的无法想起了。”上千尉斜了一眼一旁的九个千总,九个千总正好偷偷抬头一眼和上千尉的眼神撞在一起下的全身一抖急忙低下头道:“属下该死,属下把大统领说的话忘记了。请大统领恕罪。” 全场静的只有旁边树上的一支画眉鸟在叫个不停。使得院子里分外宁静。上千尉好像正在注意聆听这美妙的声音。只是他心里并不觉得叫的好听。可是,在场的九个千总和御林军们听在耳朵里的却是命丧之音,好像这只画眉鸟在给自己吹一曲动听的绝世歌。上千尉的声音又想起来,而且严厉而愤怒。“九大千总是本统领亲自任命的,本以为你们会协助本统领带理好兄弟们的。可是,你们自己说自己都干了一些什么事儿?像你们这样的人就算本统领看错人了,如果今天不将你们正法,本统领就愧对主上对末将的信任和栽培。来人啊,将这九个千总拉到广庆门外斩。”广庆门是主上斩杀大臣的地方,一般人都是不可以在这里走动的更是不可以把不是朝廷里的大臣的人拉到这里来斩的。上千尉却明知故犯的要这样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他的眼里自己的这些兄弟们都是必朝里的大臣们更有本事儿的。把他们拉到这里来斩,也是对他们的一种尊重和敬意。 九个千总被带走了,他们虽然心里不服嘴上也在不满的表示抗议。可是,他们的这话却不能使上千尉回心转意。看着兄弟们挣扎着走远,上千尉突然口吐鲜血晕倒在地。 第五十四章 关上之法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自己心里还在嘀咕:这小子平时就跟大都统不和,现在又见我被派到这里来,心里一定是害怕了。<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不知要搞什么阴谋来给我捣乱,如果让我现你小子敢对我玩花招,我也不会让你好看的。哼哼,老子就是不信你小子能搞出什么新名堂来。关世傲这样想着看见一个将士抓着绳子悬在半空里打转就催促道:“快,快上去。老子在这儿你还偷懒啊?”说着挥舞着手里的马鞭就要去打,那将士只得努力往上爬。 “你们一个个都给老子听好了,上去以后都给我把那眼睛睁得跟牛眼似的,看清楚了上千尉那个小子在干什么?他要是有异常举动就迅速下来报给我。”关世傲在城下不住的对沿城墙攀爬而上的将士们喊话。十个将士艰难的爬上城墙,只往里看了一眼就都立刻伸着绳子滑下来了。关世傲生气的冲着他们骂道:“你们这群熊包,干点事儿都这么畏畏缩缩的。看你们一个个吓的脸色都白的像一张白纸了。你们给我说说有什么可怕的,上千尉那个小子还敢吃了你们啊?快,给我上去。不听命令的按军法处置,快点上去啊!”关世傲又是抽刀又是推搡的催促着将士们再次爬上皇宫的城墙一探究竟。可是,将士们即使愿意被关世傲军法处置也不敢再上去了。关世傲也好像觉了将士们的表情带着恐惧、不安的神色。就问:“怎么了,看你们一个个吓的大气不敢出一下,到底怎么了?上千尉现你们了?” 其中一个将士摇着头说:“上将军并没有现我们,只是我们现他在屠杀御林军。”将士们看到的正是上千尉下令把那二十几个赌钱的御林军正法的一幕。所以,他们吓得就从城墙上下来了。关世傲听将士们这样一说,心里也是大吃一惊。但是,他却继而大笑道:“你们这些人啊,不让你们知道板子落在身上的滋味,你们就给我撒谎吧!”关世傲摇摇头又接着道:“我听说上千尉一向很是爱护将士们的,从来不打骂他们更别说屠杀他们了。你们一个个是不是眼花了,没有看清楚啊?既然你们的眼睛看不到东西还要它干什么呢?挖去算了。”话音刚落,关世傲手一挥旁边就跑过来几个将士。关世傲笑着说道:“把他们的眼睛挖下来。” 几个将士慌忙跪下求道:“小的愿意再去察看。”关世傲震怒道:“刚才你们为什么不去?真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快去!”那十个将士们又一次攀上皇宫的城墙,再次察看里面的动静。伏在城墙上由于处在高处,所以看的就十分的真切和清晰。皇宫里的一切几乎全被将士们的视线所覆盖,这座皇宫本是庆堂主的寝室,在庆堂主在世时就和他的家人住在这里。后来,红堂主夺了他的位子把庆堂主赶跑以后,她就把他的寝室略加修改成了现在的皇宫。其实格局、布置的环境都没有变,只是红堂主下令把城墙加高一点,又在里面添了几间房屋而已。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虽然有的大臣为了讨好红堂主也曾经多次上表请求扩建皇宫,不知什么原因赵光明在扩建皇宫这件事上却极力反对。红堂主也考虑到将士们都在为征讨西北国做准备,也就不愿再劳民伤财的大兴土木了。所以,现在的皇宫只是几间简陋的房舍搭建起来的拼凑在一起的。 十个将士伏在墙头把皇宫里的一切看的很是清楚,这次他们看到的是御林军们都给上千尉跪下了。只是离的稍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隐约还是可以听见几句话的,就是上千尉小将说的那几句“大统领多次对诸位说过,人生中岂能无过,有过贵在改之!相比大家一定是误解了大统领这番话的意思。今天末将当着大家的面不妨给诸位解释一下它的意思”的话,接下来上千尉的话就听的很是清楚了,因为他说的声音大。将士们躲在墙头上,仔细听也只是听了一个大概,但是最后上千尉说的“九大千总是本统领亲自任命的,本以为你们会协助本统领带理好兄弟们的。可是,你们自己说自己都干了一些什么事儿?像你们这样的人就算本统领看错人了,如果今天不将你们正法,本统领就愧对主上对末将的信任和栽培。来人啊,将这九个千总拉到广庆门外斩”的话让将士们听的身世清晰,他们顿时吓的全身一抖,就从城墙上掉下来了并且重重的摔在地上。关世傲看见他们出现这样的情况心里很生气。 “别再告诉我,上千尉又在杀人了!”关世傲走过去从地上提起一个将士拍打着他的脑袋说。那个将士点点头道:“将军真是神算啊,上将军又杀了九个千总,而且是在广庆门门外杀的。小的说的句句是实话,绝对不敢欺瞒将军。”关世傲心里一惊,松开那将士。“什么?上千尉又杀了九个千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有哪个蠢蛋可以告诉本将军?”将士们都不敢对上千尉这一反常行为给关世傲做出解释,只好任由关世傲骂自己是蠢蛋,但是,他们的心里这个时侯肯定在说,你是聪明蛋你怎么和我们一样不知道啊!不说并不代表没想。 “你们这群点小鬼给我看着,我亲自上去看看。”关世傲说着走到皇宫的城墙下面,那十个将士用对他不满而又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心想:你有本事别抓我们的绳子就上去。关世傲很快就满足了他们的愿望。就在那十个将士们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盯着关世傲的时候,突然,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事情生了。只见关世傲施展轻燕飘飞的绝技,双手没有抓绳子只是身子在半空里一旋转,人就已经到了皇宫的城墙头上。十个将士们看的那时目瞪口呆啊,没想到关世傲不但是个聪明蛋还是一个厉害蛋啊!人一旦被大众认可,那就是明星级的人物了。关世傲也是这样,自己只是在最佳时候轻轻的施展了自己的一点小技巧,就把这些没有多大见识的将士们惊得目瞪口呆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如果自己真的把身藏不漏的绝技施展出来,那还不得惊讶死他们啊?人就这样,你行了就连老天都愿意帮你,你不行了三岁的小孩儿都看不起你。没有真本事儿不会出名,没有好的机遇也是不会出名的。这就好比是大汉朝的班固,自己本是一个无名书吏,但是人家心中有一腔热血,又有一个会识人会识才的皇帝。所以说,班固不是因为自己的才华才被中用的,而是自己的机遇比别人好一点,碰上了一个好皇帝。 关世傲虽然暂时还没有被一位明君所赏识,但是他坚信自己的才华远的文仲姜子牙差到哪里去,近的不比闲散孤鹤大军师弱多少。关世傲就像毛遂一样,没有等到大事儿上需要自己出马的时候,他是身藏不漏、绝对不肯轻易的展示自己的才华的。但是,也有很多人因为机不逢时、因为不备别人认可、因为得不到别人的肯定,纵然有满腹经纶那又怎么样,主父偃在武皇帝时,纵然必东方会还厉害,那又怎么样呢?也只不过是皇帝手里的一颗棋子,眼里的一个小人物罢了。像这样的人田野间不知被埋没了多少人,李白一辈子想当官,到头来也只是空忙一场。李白没有才华吗,学腹可能五十车都有。李白就没有碰到一个好皇帝,比班固的命运差多了。也许关世傲就像班固一样在等待时机,纵然有了好时机又怎么样呢?她妈的皇帝看不上你,纵然你武艺过人、即使你才华横竖都溢,她妈的没有人推荐你又怎么样呢?关世傲不像赵光明那样有红堂主给自己做后盾,也不像刀疤鬼大都统那样有资本,更不像闲散孤鹤大军师那样好的机遇,关世傲有的只是暂时的沉默,等待机会一举在诸将面前威风一下,但是,想法是好的。就怕没有人赏识你,你才华横溢竖溢又怎么样,我不赏识你不宣传你,你还不是要老死在山窝里?田野里那些才华盖世的人死的不少吧,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却是心怀治国之策,胸有十万甲兵又不是还会老死在田间吗?这个世道真她妈的没法说。你无名纵然有才华又有什么用呢?所以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垃圾。 关世傲在上面看了一会儿就跳下来了,指着那十个将士就骂娘。那十个将士自然不敢说什么了,因为人家关世傲的本事大伙儿都看到了,而且是自己所无能与之比的,自然要服人家了纵然被骂娘也是自己毫无办法的事儿。其中一个将士还小声的问另一个将士道:“他凭什么骂我们,我们就这样被他骂一顿就算了?”被问指着问话将士的鼻子骂道:“你没长眼睛啊,没看见人家有本事儿吗?你没事儿就得挨骂,谁让人家有本事儿又掌着权力了。你掌着权力又有人家那样的本事儿,你会不会骂我们?别他妈给老子说,你不会。你不会那是因为你没有人家的那种本事儿和能耐。”骂完以后,那将士良心现毕竟都是兄弟这样骂人家心里也下不去,就又说道:“兄弟,睁开你那只三八眼看清楚了,在这个世界上谁有本事儿谁掌着权力,谁就是爷爷。你说你行,你那出真本事儿来给大家看看,像人家关将军那样似的,没有人敢说人家是没有本事儿的。人家有本钱,你说你跟人家比比。所以说,你没有本事儿就老实着点,吃人家几次骂,就当家的嘴没吃咸菜淡的。” “你们两个在哪儿嘀咕什么呢?过来、过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关世傲双手叉着腰站在那里像个大爷似的挥动着手臂让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将士们都到身边去。将士们低着头耷拉着脑袋走过去,立在关世傲面前。关世傲说:“我给你们说啊,你们从今天开始,就要接受我的训练。我要对你们进行强化训练,使你们十个人都有一项能拿的出门的特长,不管你是搞侦查的、还是搞什么,反正是秘密活动的,都要你们去参加。特别是我们这里更需要这样的人,你们都看到了上千尉那小子在皇宫里大开杀戒了。今天他杀他自己的人,明天就有可能杀我们的人。所以,我们要掌握他们的动向。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听从本将军的指挥。” 那十个将士木然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茫然和不解。关世傲看见他们这样的表情就笑了笑道:“你们可能还没有明白本将军的意思,这样跟你们说吧!”关世傲说着为难的在一旁走来走去,想着怎么样才能说的让他们更明白。“这样跟你们说吧,你们谁有本事儿老子就让你们喝酒吃肉,谁没有本事儿连残汁肉汤都喝不上。”将士们都笑起来。关世傲一本正经的盯着他们骂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将士们见他怒也就不敢再笑了,关世傲又道:“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给我强化训练。今天吃过晚饭以后,你们集合起来给我沿着皇宫跑一百圈。”将士们都表示这个计划太难了,惹得关世傲又骂了一阵奶奶计划既然不变。 上千尉杀了那九个千总以后,决定不再设立那么多的千总人数,由原来的九个千总改为四个,而在千总上面再设一个廷尉。这个廷尉职位次于统领,却高于千总。也就是说,在以前的统领和千总之间又多出一个廷尉。廷尉直接负责千总们的事务,又要负责统领的要求和意思。这样一个人选从众人里选出来也只有一个人合适那就是上千尉的弟弟上千尉小将。上千尉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兄弟们才是最知心的。“好的,如果大家没有意见设立廷尉这件事儿就决定下来了。”但是,上千尉还不得不假惺惺的说道:“至于谁是最佳人选,大家还需要给本统领提供人选。”他说着看向站在一边的上千尉小将道:“这个人选我想大家心里都已经有数了,但是我还是想听大家说出来。”被新任命的四个千总心领神会了上千尉统领的意思,但是却是不敢站出来说的。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上千尉心里的真实想法。上千尉等了一会儿,见大家都没有站出来说话的。就只好说:“既然大家心里还没有想好最佳人选,那就回去好好想想。新上任的四位千总从今天起就开始领导以前九位千总大人的人吧!” 四个新上任的千总急忙上前跪倒在地道:“末将仅尊大统领吩咐,誓死效忠主上、誓死遵从大统领的领导。”上千尉满意的点点头又道:“你们四位可听好了本统领的一句话。你们现在领导的是以前九位千总所领导的人数,你们肩上的责任会更重,我希望你们认真的执行我的命令,带好自己的兄弟们。否则,那九个千总的下场就要在你们身上重演了。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下场,如果你们不怕死非要来本统领的刀尖上撞一撞的话,本统领就成全你们。” “末将不敢,末将仅尊大统领的吩咐。”四个千总又一次表示自己的诚意和忠心。上千尉叹口气心里道:既然你们要听从我的吩咐,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好了,从明天开始,所有的人都要晨训,四位千总从明天开始要每天带着你们的手下的御林军们跑步五十圈,就沿着皇宫的外围跑。”四个千总只好依令而去,御林军们都跟着自己的新头领走了。 上千尉小将叫住正要走的大哥问道:“大哥,你看这两个小太监怎么办啊?”这倒是提醒了上千尉,如果弟弟不说他反而忘记了。上千尉看到那两个小太监正立在一旁吓的全身抖个不停,有心想袒护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在这个时侯大殿里又传来一声叫骂声。上千尉听到以后大怒,道:“去,看看又生什么事儿了。”御林军们一拥而入,从大殿里拉出两个宫女来。上千尉看着她们脸上抹的红一片白一片的,就厌烦起来。一个御林军上前一脚把那两个宫女踢倒在地。上千尉很是不耐烦的问道:“你们两个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打闹起来的?”伸手一指旁边的两个小太监又道:“还有你们两个不公不母的东西,为什么打架啊?” 跪在地上的宫女先说道:“回大人话,婢女的胭脂被她偷用了,婢女问她是不是她用的、、、” “好了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既然知道她偷用你的胭脂了,你为什么还问她?”上千尉打断那宫女的话,又对另一个宫女说:“你为什么要偷别人的东西,你买不起可以不用啊!”两个宫女吓的跪在地上都不敢说话,上千尉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了。上千尉小将在一旁提醒哥哥道:“哥哥,主上有令,偷盗罪大恶极,理应处死。”上千尉听了点点头挥挥手让他去执行,御林军们拉着那个偷盗的哭泣求饶的宫女下去了。上千尉又对跪在地上的宫女说:“主上有令,宫女不许涂抹胭脂、粉黛之类的东西,你明知故犯,来人杖责二十让她长长记性。”御林军又把那个被偷胭脂的宫女拉下去了。在一旁的两个小太监早已吓的没有了魂魄,等上千尉询问的时候,两个人都想互保的说:“小的只是闹着玩而已、、、” 上千尉大怒,命将他们两个一同斩之。从此宫中秩序井然有条,纪律明显好转。 第五十五章 新职任命 那四个被新任命为千总的人按照上千尉的命令,把以前九个千总管理的御林军平均分配好了以后,就开始在一起研究上千尉的心思.因为,他们不了解上千尉的脾气,即使心里想对他说明让上千尉小将当那个廷尉,却也是不敢说的。(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因为,他们也怕上千尉给自己胡乱戴上一个什么罪名,那可就不值得了。但是,又不得不去猜,因为深知主子的心才可以好办事儿。但是,上千尉这个主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琢磨的。所以,四个千总在一起研究了一夜,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明天看情况再说。而上千尉这边也在沉思,他担心的是那四个千总是不是懂了自己的意思。因为这样的事儿不是自己能说的,必须有一个人出头挑这个大梁才行。就怕他们四个没有胆量站出来说句话。所以,上千尉内心也是犹犹豫豫的不好决定。 上千尉小将来到大哥的卧室里,站在门口对上千尉说:“哥,四个大人不知明天会选谁当那个廷尉?我、、、欲言又止的上千尉小将的心思早被上千尉看明白了,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站起来走进里间的小屋里去了。这个小屋除了他自己,谁都不可以进去的。就连上千尉小将也是没有进去过的。上千尉小将见哥哥什么话都不说就走了,心里不禁一阵失落,正要转身离开时,上千尉又从小屋里出来了。“站住,干什么去啊?我还有话给你说呢。”上千尉小将只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见大哥手里正捧着一个坛子。上千尉把手里的坛子放在桌上,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你先坐下,我有话要给你说。”上千尉看见哥哥时心头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只是不好跟他大吵一架,只得闷在心里,赌气走到椅子旁边坐下来了。 上千尉看出弟弟的表情不对劲,心里也就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了。于是,也不去跟他说话,只是自己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在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看见上千尉小将也在这里先是一愣,继而对上千尉说:“大人,前方战报传来了。”那小太监说着就从袖筒里取出一张黄布来递给上千尉。上千尉坐在那里也不去接,而是说:“既然是战报来了,你呈给主上去就可以了,干嘛拿我这儿来呢?”那小太监笑了笑道:“大统领玩笑了,天下有谁不知道,主上至今病体不遇。在这个皇城里,除了主上您就是这个了。”他说着伸出一个大拇指,继续说道:“上大人有谕旨统领皇宫里的大小事务,这军务大事儿更是要管的。” “公公的意思下官不明白,您再仔细说清楚一点。”上千尉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活动了一下身子又道:“公公难道忘了吗?下官只是一个御林军统领,没有资格参与军国大事儿的讨论。您不该把这个战报送到下官这里来,如果、、、公公您不知道的话,下官可以告诉您,您应该把这个战报送到司牧大人那里去。(.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因为,他才是真正的议政大臣。当然,如果公公不知道路的话,下官可以派人送您过去。”上千尉说完拍了两下手掌,就见从门外进来一队御林军。那太监慌忙跪下道:“小的不是因为这件事儿才来找大统领的,小的有更重要的事儿。” 上千尉“哦”了一声,挥挥手让御林军下去以后,就问:“公公到底有什么事儿就说吧!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必隐讳什么的。公公放心,您说的每句话,都是出自您的金口进入我的耳朵,不会有四个人听到的。”接着,上千尉冲着门外喊道:“门外的御林军可以休息去了。” 支走了御林军以后,那小太监才从那包着的黄布里取出一枚白玉来捧给上千尉道:“不成敬意,请大统领笑纳。”上千尉不解的问:“您这是为什么,下官不曾给公公送礼物,倒要收公公的,这多不好意思啊?”那小太监笑道:“承蒙大人错爱是小的的福气,万望大人不要推辞一定要收下。”上千尉小将热情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拉过那小太监推他到椅子上坐下道:“公公请坐,公公有话坐下慢慢说。”那小太监真的笑着对上千尉小将客气了几句坐下了。 上千尉也坐下笑容可掬的对那小太监道:“公公送这样重的礼给下官,一定有下官效劳的吧?公公不妨直说。”那小太监先客气几句说:“瞧大统领您说的,攀上您这样的大官是小的的福气啊,一点小玩意不成敬意就想送来给大人玩儿,小的在来的路上还在想,大人会不会嫌弃小的的东西,不肯收啊!没想到大人、、、”上千尉接过他的话去说:“让公公没有想到的是下官也这样贪婪啊!”那小太监故作夸张的叫道:“哎哟,大统领您要说您贪婪,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不贪婪了。没听我手下的人都说吗?他们都说,大统领为人耿直、从没有收过别人的东西。这不,小的虽然有心想给大人进献一点小玩意儿,都怕玷污了大人的一世英名啊。” 小太监的几句话说的上千尉心里直犯迷糊,只得陪着那小太监笑。上千尉小将立在一旁陪着笑问:“不知公公今日前来找我哥哥有什么事儿吗?”那小太监抬头瞥了一眼上千尉小将,一时竟陷入尴尬中,支吾着道:“啊,是这么回事儿。两位大人不必误会,小人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想攀上两位大人,以后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不是?”上千尉听了心里骂道:“你这个不公不母的东西少在这里蒙骗爷爷我了,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老子还不知道吗?八成你是奔着那个廷尉的职务来的吧?”但是上千尉嘴上却不说,他非得让那小太监说不可。 那小太监这才磨磨蹭蹭的说道:“大统领,我家总管让小的前来问一问您,您说要在您之下千总之上设一个廷尉的职务,不知这个人选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站在一旁的上千尉小将听到这里脸色大变,再看哥哥时只见他只是轻轻的皱了几下眉头,没有说话的意思。那小太监见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话要说,就又说:“如果大统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我家总管倒是愿意给您推荐一位。”上千尉坐在一旁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没有在听那小太监说话。当小太监注意以后,就好心提醒道:“大统领,大统领,您在听小的说话吗?小的一直在说。” 上千尉就像被什么震了一下似的清醒过来忙道:“公公说的话,下官都听着呢!至于这人选的问题、、、”他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上千尉小将,低头挠挠头不说了。那小太监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也看了一眼旁边的上千尉小将又问道:“莫非大统领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进来几声叫骂声,并且声音越来越近。上千尉站起来,仔细听好像听出是谁来了。这时,门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上千尉,你充什么爷爷啊?我来了你都不出来英杰。上千尉你窝在屋里干什么呢,快给我出来。”上千尉小将听出是谁来了,就对哥哥说:“是关世傲将军来了。”这时,一旁的小太监一听是将军来了,顿时吓的脸色煞白,急着寻找地方躲藏。上千尉小将急忙引他到后面去了。因为,红堂主为了杜绝内侍和官僚相互勾结,就下令不准内侍私自会见大臣,也不准大臣和内侍们相互来往。内侍们见到大臣都要低头躬身而行,否则就以暗通大臣之罪论处。还有就是,大臣们如果现内侍们私自出宫会见大臣,有权利就地正法不用再禀报给主上请旨以后在行杀伐之事,而且还真的杀了一些违反规矩的内侍们。这样就防止了大臣们的一些野心。所以,那个小太监才吓的这样如鼠一般。 送走了那个小太监以后,上千尉这才出门迎接关世傲将军。“哦,关将军来了?不知您是怎么进来的呢?如果是我的不下放您从大门里进来的,那么本统领不留情面的重惩与他。如果是将军自己从旁门进来的、、、哼,关将军就别怪下官无情了。”旁边的御林军呼啦一下把关世傲为在中央,关世傲却是没有丝毫的胆怯。关世傲摆摆手对上千尉说:“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明天我的兄弟们要围着皇宫跑步,绝对不会对皇宫构成威胁的。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些的,小子我现在讲完了可以走了吧?”说着撞开御林军走了,上千尉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毫无办法。因为,他知道关世傲的本事儿。 翌日,关世傲下令所有的将士们都要进行训练,做好随时作战的准备。就在关世傲刚集合完将士们的时候,就在这时,只见皇宫的大门突然大开,从里面跑出许多人来。就在关世傲正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的的时候,这时,上千尉和上千尉小将出现在城墙上,对关世傲施了一礼道:“关大将军治军有方,在这里还不忘记训练将士们,令下官佩服不已。”关世傲骂道:“上千尉,你少给老子来这套。老子问你,你让你的御林军出来干什么啊?” 上千尉笑道:“听说关大将军会训练将士们,这不本统领也把自己的这群人拉出来了,请关大将军给训练一下怎么样啊?”关世傲听懂了上千尉的话是想让自己给他训练御林军,就气得骂道:“你也太会欺负人了吧?本将军不是母猪,奶水可以随意的送给别人。”上千尉笑道:“关大将军的奶水恐怕不行的吧?既然关大将军不愿意训练御林军,我也不再为难将军了。请问将军您是怎么让您的将士们训练的。”关将军就在城下往城上喊话道:“从今天起,本将军命令他们每人必须围着皇宫转一百圈才能吃早饭。”上千尉笑道:“关将军的办法果然不错,那么再请问关将军您是按照什么方向让他们将士们跑的呢?”关世傲得意的道:“自东往西,沿顺时针方向跑的。”上千尉也得意的道:“那好,既然关将军是自东往西跑的,那么本统领就让御林军们自西往东跑,与关将军的将士们分道而行。”关世傲这才恍然大悟又骂道:“妈的,老子上你的当了。”可是,后悔已经晚了,御林军们已经开始跑了。 关世傲亲自带着将士们跑步,上千尉站在城墙上得意的看着他带着手下的这群人队伍散漫的跑步。而御林军们平时训练有素,虽然这么就没有锻炼了,但是整好队伍以后,就跟整天训练一样似的整齐划一。御林军们只跑五十圈就回皇宫里去了,关世傲命令将士们跑的是一百圈,所以,他还得带着自己的队伍再跑一个御林军们跑的圈数。手下将士们出尽洋相。 上千尉召集四个新上任的千总询问廷尉的最佳人选,并且鼓励他们说:“没有关系的,你们只管说,本统领对你们推荐的人选都会详加考虑的。”这句话给了四个千总一个错误的信息,那就是使他们误把上千尉的话听成了另一个意思,也就是说,他们错误的领会了上千尉不让自己的兄弟当这个廷尉的职务。所以,四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荐举一个叫带典的人为廷尉。这使得上千尉大出自己的所料之外。上千尉还是不死心的问:“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四个千总这时把眼神齐刷刷的劝投向站在一旁的上千尉小将,上千尉小将也感觉到了四个千总的眼神,就说:“各位大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觉得谁胜任这个廷尉的职务,只管荐举就是了,为什么要看我的脸色呢?”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在骂他们没有眼睛,也不看看是谁提拔起你们来的,连懂得报恩都不知道。对此,上千尉小将心里甚为不满。 “大统领,下官有一个最佳人选,就是不知道大统领的意思是、、、”其中一个千总上前一步颤巍巍的道:“我们四个一直觉得除了此人就没有更好的人可以胜任这个廷尉的一职了。”上千尉心里不明白他说的是谁,但是也不好直接去过问,只得徐徐善诱的道:“本统领看刚才已经说过了,只要你们觉得有谁可以胜任这个廷尉一职,本统领绝对不会反对你们的。你们四位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上千尉嘴上这样说,只是心里实在是不高兴了。 那个刚才说话的千总又低下头慢慢的道:“下官们一直以为,廷尉一职必须找一个对宫中的事情了解而又知道怎么处理的人才可以。也就是说,下官觉得应该在大统领的身边找就是了,不必到外面寻找那些庸才来充其量了。”他说的话使得上千尉和一旁的上千尉小将心里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上千尉打断那个千总的话道:“本统领刚才说了,你有最佳人选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让本统领猜好不好啊?以后你们在这样吞吞吐吐的说话,每人先打五十大板再说话。”那千总急忙叩头求饶。上千尉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你快说你要荐举什么人来当这个廷尉啊?”那千总有思量了一会儿道:“下官们一直觉得只有上千尉小将可以胜任此任,所以,下官们虽然合计一定很久了,但是就怕大统领不愿意,下官这才不敢说出来。”这句话使得上千尉几乎要跳起来,他内心的兴奋难以掩饰,但是却不得不强加掩饰,作色道:“你们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你们这是在假公济私。谁不知道你们刚上任就要推荐一个无名小将来担当重任,你们知道你们犯的是什么罪吗?”四个千总不知上千尉这是真的在动怒还是假的在做作的演戏,只得按照真的来对待,都跪下说:“这确实是下官们的本意啊!如果大统领不同意,那下官们只得从新商议了。” 上千尉心里虽然大喜,但是脸上却不得不装出另一种为难的表情,用商议的口吻说:“各位的意思本统领心里都明白了,但是本统领担心的是,你们荐举上千尉小将为廷尉,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呢!比如说你们这是在以公假私,或是说本统领暗中授意你们荐举上千尉小将的,悠悠众口不得不防啊!还是请各位大人在详加考虑啊。”这句话的意思虽然不是很明了,但是善于拍马屁的四个千总隐隐摸到了上千尉的脾气。于是,每个人的底气也就足起来了。另一个千总上前夸赞上千尉小将道:“本统领,上千尉小将武艺过人、才智出众,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有上千尉小将才最适合做到这个廷尉的位置上。”这时,跪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千总上前一步道:“请大统领决定吧,就选上千尉小将为廷尉,下官心里才放心。” 这时,上千尉小将在一旁说道:“诸位大人,先非常感谢你们对下官的信任。但是,下关觉得,下官还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还是请大人们再另选高明吧!”说着,他就走出去了。 上千尉心里明白这是弟弟在避嫌,只得又说:“诸位大人回去再仔细商议,明天再说这事儿。” 第五十六章 柔情似水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在的他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些普通的御林军了。<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他们现在是千总了,每个人手下至少有五千人让他们管着,每天喝五吆六的呵斥别人,对他们来说是从来就没有想过的。但是,现在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竟然成了现实。官这个东西很容易使人失去本来的面目,就像他们四个千总一样,一旦有一天达了,除了自己的上司以外也就开始变的目中无人了。“走了,小兔崽子们。” 四个千总相互告别以后,呼喊自己的随从。而随从们也只得听从他们的指挥、呵斥、怒骂,所以说人这个东西就是这样慢慢变化的。一个人如果他的心是善良的,那必定会是在他贫穷时或是还没有达之时,一旦他们像人模人样的站在一件象征地位的衣服之下时,他们的心也就随着变了。有的人为了得到那件象征地位的衣服,刻苦努力研读诗书,凭着自己的努力得到。而有的人却是在想尽旁门左道上下功夫,虽然到最后可能也得到了那身皮,但是穿在身上舒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了。就像四个千总似的名义上是被任命为千总了,但是,其中的道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过只是在别人面前给人家说说好话,或是给人家做个走狗之类的东西。如果一个人想一直立在别人的的头上,就只有自己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当然,这些都是没用的人或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乱想的,但是这确实代表了一些人的思想。四个千总每个人虽然手里有至少不下五千的御林军,但是却还是要听命于上千尉,看上千尉的脸色办事儿。这就是常说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一间小屋的前面布置了许多的御林军层层把守,四个千总就躲在这个小屋里商议事情,他们商议的无非也就是关于廷尉的任命问题和顺理成章的让上千尉小将当上这个事情。但是,他们的智商显然不算太高,四个人坐在一起商议了两三个燃时,竟然商议出了一个联名进表的办法。四个千总主意打定以后,就让御林军们在他们已经写好的进表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御林军们整天在上千尉的眼皮子底下转悠呢!所以,他们宁愿送个人情,也不愿更不敢得罪他们兄弟。再说了,即使上千尉不找你麻烦,也难保千总对自己怀恨。 上千尉在千总们都走了以后,一个人烦躁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他担心的是,这四个千总是不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是不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办事儿,是不是把事情办的那么漂亮。总之,上千尉心里都是他们那张嘴脸。上千尉小将从门外进来,故作若无其事儿的样子说:“大哥,我去巡查去了。”巡查是每天必须的一道程序,主要是上千尉和弟弟或是千总们巡察。 上千尉小将见哥哥没有说话,只得退回来正要转身离去,却又被大哥叫住了。“你在这里吧,我去巡察。”上千尉说着对身后的御林军们一挥手道:“走,跟我巡察去。” 一队御林军威武的走在上千尉身后,上千尉带着他们从城东门开始一直寻到城北门的时候,一路走来感觉人数稀少了许多,而且遇上一个也是一脸的惊慌和不安。上千尉心里暗暗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当他带着御林军们来到北城门的时候,突然现这里围着许多的御林军。上千尉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忙碌的往一张纸上写着什么东西,写完以后就匆匆转身离去了。上千尉心里觉得好奇,正想让人过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的时候,他又看见四个千总都在这里。而且隐约还可以听见他们的说话声音。其中一个千总没有好气甚至是呵斥的道:“会不会写你的名字啊?”那御林军答“会写。”就又看见那千总使劲打了那御林军一巴掌道:“会就写啊,还愣着干什么?”如果遇上不会写的,他们也会照样打他们一巴掌骂道:“你连个字都不会写,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来,老子教你写。”于是,就抓住那御林军的手在放在桌上的纸上使劲的划,等划完以后就是一巴掌拍来和骂声“回去好好练。” 上千尉问身后的御林军道:“他们这是干什么,你们经常这样吗?”那御林军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上千尉就觉的今天的事情很是有意思了。他先质问身后的御林军道:“告诉本统领,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你又在隐瞒什么。”那御林军依然低着头不言语。上千尉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见询问他这么多次都不敢说,心里也就可以猜到是什么原因使他这样的沉默的。所以,也就不再询问他了。“走,你带我们过去看看。”上千尉说着伸手推了一下刚才问他话的那个御林军。那御林军只得带着上千尉向人群里走去。脸上的神情难以掩饰心里的不安。围在一起的御林军们看见上千尉来了,都自觉地给他让开道路。上千尉一脸的漠然。 其中一个千总还在低着头握着一个不会写字的御林军的手在教他写自己的名字,嘴里还在不停的说:“哎哟,我就纳闷了。你妈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笨儿子来呢,你看看,你看看,写的这字是字吗?简直就是狗爬的。”他抖起手里的纸本想让围观的人仔细看看,这时他却看见上千尉正站在一旁盯着自己,双腿顿时一软跪倒在地道:“下官、、、下官参见大人。” 上千尉点点头道:“千总大人,你教这位御林军写的什么字啊?拿来让本统领也看看。”这时,在旁边的三个千总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跪在地上给上千尉问安。上千尉接过先前跪在地上的千总手里的纸张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跪在千总身后的御林军笑道:“写的不错嘛,以后多加练习就是。(.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那御林军听见上千尉夸赞自己,心里一阵高兴抬起头来冲着上千尉腼腆的一小又急忙低下头去。上千尉笑着摇摇头道:“你们都起来吧,本统领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 四个千总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只是那个御林军还跪在地上不动。上千尉一双好奇是眼神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御林军问道:“本统领说了,让你们都起来,你怎么不站起来了呢?起来吧,本统领是不会怪你的。不会读书不会写字有各自的好处,只要能杀敌立功就行了。” 那个御林军这才站起来,冲上千尉又是一笑道:“谢大统领不杀之恩。”上千尉笑道:“你笨没有罪,本统领也不会乱杀人的。”转而对四个千总说道:“文治武功,是一个国家不可缺少的,武能定国文能安邦,这是古来就有的事情。武将征与沙场,文臣效命进谏。没有武国不可定,没有文国不可安。你们明白了吗?”四个千总施礼道:“下官谨记大统领教诲。” 上千尉深有感触的道:“武将只可以在战时出力,从来就没有见过武将安坐天下的。”四个千总听了上千尉的话满脸的疑惑,只是不敢询问这是什么原因。上千尉又让长叹一声又道:“自古定国是武将,乱国也是武将。功高盖主有杀身之祸,碌碌无能有杀头之灾。自古就没有一个主上喜欢武将的,因为在他们眼里武将都是灾星。国家安定下来以后,每个主上都会重用文臣的。因为,文臣不会使他们的国家正过来再翻过去。而武将却可以使一个国家倾覆,昌盛不再存。”上千尉每每想起这些心里的痛就会一点点的占据他的心,使他无法忘记自己的祖辈被惨景。上千尉时常这样想,如果父亲是一个文官,也许就不会遭受灾难了。 四个千总见上千尉正说着突然沉默了,不知他想起了什么,也不敢上前搭话只得跟在他身后慢慢的跟着他。上千尉突然想起自己的一家被国主全部杀害的一幕,至今都会使他不寒而栗。那个时侯,他听到的都是父亲谋反的议论和百姓们破口大骂的声音。叔父背着他逃亡,谁也不知道将会到哪里去。上千尉和叔父整天东躲的活着,那时的日子在他心里真苦啊。可是,现在想想他应该感谢那段逃难的日子,因为如果没有那段逃难的日子,他也就不会这样的努力,这样的辛苦。叔父被现杀害以后,还是一位文职的官员把他和堂弟藏在自己的轿子里送出城来的,可以说,在上千尉心里他很是尊敬文官的。原因可能就是,那个文官救了自己的缘故吧。现在想来,一切都好像已经没有了意义。甚至上千尉心里复仇的火焰都熄灭了。但是,自己依然学的是武术,学的是那些带兵打仗的书籍。因为,上千尉觉得一个文官是不能保证一个国家的安全地,所以,要想使国家安定就只得重用武将。 “哦,诸位大人们先回去吧。不要在联名进表了,本统领另有打算。”上千尉回过头来对跟在身后的四个千总和那个御林军说道:“以后谁也不许笑话别人,你如果真行的话就不应该在这里呆着了。你就应该去战场上跟敌军决一死战才对。耗子扛枪窝里横,不算本事儿。”那个笑话过不会写字的御林军的千总,满脸通红头低的更低了。他知道上千尉的意思。 四个千总和那个御林军一同退下来以后,上千尉又遣散了跟随自己的御林军,独自一个人坐在空平的大道上沉默不语。他应该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了,父母的大仇未报是他心里的痛。 这里看不见夕阳,也看不见彩霞。只有天边隐隐亮的月亮和星星的闪动,看不见黎明。 不远处,是一队一队的小太监和宫女们莫无声息的来回的走动着,一副慵懒而又低迷的神情,也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看着他们的脸却看不到他们的心里。上千尉回过头来不再去看他们。因为在上千尉眼里,他们假意奉承的笑脸可以把一个人杀死十几次甚至百次。 这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真实的让人几乎无法分辨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也许这就是世界,真中有假,假中亦真;谁又能真正的看明白呢?上千尉坐下来,挥手招呼远处的那几个御林军到身边来。看见大统领向这边挥手,四个御林军立刻就神会了并立刻跑过来了。 “大统领,您有什么吩咐?”他们一身戎装站在上千尉面前,满脸的疑惑和不安。 上千尉笑了,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说:“本统领没有事情,就不可以叫你们过来陪我说说话啊?”四个御林军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是上千尉说的话。但是,眼前的上千尉确实是说了这样的话。上千尉示意他们向自己一样席地而坐。那四个御林军哪里敢啊,他们都跪在地上和上千尉面面而观。上千尉见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呈现着惶恐和不解,于是忍不住内心的好笑,就开口大笑起来了。四个御林军也只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而没有丝毫的放松表情。 远处四个千总不安的躲在一个不易被觉察出来的树木下面,正偷偷的往这边看。他们心里总有放不下心的,因为他们怕御林军们向上千尉告自己的状,怕上千尉突然现自己而大怒,怕上千尉问御林军们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然后,再因为这个御林军的几句话而影响了自己的前途。总之,他们心里总是有说不完的怕,有总有许多不敢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上千尉大笑之余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只是一个她们眼里的上司,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不了他们的朋友了。上千尉突然感觉到了无生趣,挥挥手对面前的四个御林军说:“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本统领想一个人静一静。”上千尉闭上眼睛躺在地上舒服的无比惬意。 那四个御林军看着上千尉故作轻松的说出这些话,就躺下无聊的直打瞌睡。也就不敢多说什么打扰他的话了,悄悄地站起来退走了。原来,大统领也有寂寞的时候啊?有人小声说。 上千尉就像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他是听见了刚才他们的对话的。人是感知动物,有的时候你自己可能不知道或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在别人不经意间的谈话中突然触及到你的伤痕,那种感觉就像已经愈合了多年的伤口,突然之间就流出血来。上千尉经刚才的那个御林军悄声一说,不禁勾起心里更多的寂寞和惆怅来。笼罩心头的不只是对往事儿的回忆,还有眼前的记忆,更多的是未来的每一天中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来处理。 “原来,我也会又寂寞无助的时候?”上千尉心里想着突然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他本想用这种方式排遣心中的苦闷的,可是,当他笑过以后才现,除了存留在空气里的一抹余音之外剩下的仍然是心里无法排净的痛苦和悲伤。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说过只有女子才可以多愁善感、有谁说过只有女子才可以愁肠满腹,又有谁说过男人就不可以这样?其实,男子比女子的心更容易受伤、更易碎,只是他们是男子,就必须在心里承载太多的苦与痛、伤与情。 男子不同于女子的就是,他们不会把自己心里的伤轻易地告诉别人,即使他的心已经破碎的只剩下洒落一地而又无法修复的碎片。都说,男子有阳刚之美,其实,他们内心的柔弱是女子和别人所不能看到也无法体会的。都说,女子多愁善感,那是因为她们喜欢用眼泪来伪装自己的心,其实,当男子多愁善感的时候,他们选择的往往是沉默和无限的静默,不必多说。 夏天会真的下雪吗?冬天会真的在树上长出绿叶新芽吗?这样浪漫这样多情的想法是女子所没有的,而这一切又是男子只能装在心里却不能说的。花儿开了,后面是果子吗?冰雪化了,背面是水吗?春天来了的时候,冬天真的走远了吗?追忆失去的记忆,那个在门外倚墙而立的姑娘还会回来吗?我走了,你还会哭泣吗?当我流泪的时候,你给我擦去了脸上的泪珠;而当你伤心的时候,我又该做些什么呢?不要说,男子没有感情,那是因为他们的心已经冰封。冰封的东西,还能再开启吗?那就需要等待一个姑娘的慰藉。 天空灰蒙蒙的,永远只是一种颜色。就好像刷在墙上的涂料一样,抹是不会被抹掉的。这就是一个人的生活,生,为活而生;活,为活而活儿。没有希望或说不知道希望在何方,这就是上竹国御林军大统领的生活。没有目标没有希望的生活着。 第五十七章 另有用意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千尉明白弟弟的心思,但是他突然转变了想法,不想再让弟弟当这个廷尉的官职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提供最新章节阅读>“我正好有事儿要找你,你跟我进来吧!”上千尉面无表情的拿眼扫了弟弟一眼,走进屋里去了。上千尉小将紧随其后也跟着大哥到屋里去了。上千尉衣服心事儿忡忡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抬头示意弟弟也坐下。上千尉小将感觉哥哥在哪儿有不对劲的地方,心里也就开始明白有什么事儿要生了。 “你先坐下,我再给你说。”上千尉坚持着。上千尉小将不得不去一旁的椅上坐下了。“大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弟弟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知道大哥什么事儿都是为我好的。”这几句话说的坐在另一边的上千尉心里很不是滋味,几乎又要改变已经打定的主意。上千尉看着弟弟欲言又止,这就让上千尉小将心里越的感觉到一定是生了什么大事儿。“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上千尉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说:“弟弟,你听过韩信的故事儿吗?” 上千尉小将显然是被哥哥的话问的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木讷的盯着对面的哥哥摇摇头。上千尉很是欣慰似的点点头道:“韩信是大汉朝的开国功臣,战功卓著,自然也是功高盖主的。功高盖主的后果是什么,就是被主上猜疑,然后杀害。你明白吗?”上千尉小将显然是还没有明白大哥给自己将这些话是为了什么,就说:“素有‘兵神’之称的韩信我听过的。但是,我不明白的就是,他与今天哥哥要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上千尉点点头摆摆手道:“你不必着急,一会儿我就给你说我要告诉你的话。”然后话锋一转又找到大汉朝的韩信,请他出来给自己做个例子。“韩信多厉害相信弟弟也听说过他的故事儿,哥哥就不多说了。但是,哥哥要对你说的是,韩将军为什么到后来会被杀了呢!就是因为他功高盖主,他的立的功劳大过皇帝了,你说他还能活的久远吗?”上千尉小将有点不高兴的道:“这和你要给我的话有什么关系吗?大哥,小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小弟绝对不会反对你也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的。”上千尉这才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你一句话。廷尉这个官职你就别指望了,还有明天你就去战场。” 上千尉小将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大哥说这话的意思,他有些恼怒的道:“大哥,你还可是我亲哥啊!你竟然舍得把我送到战场上去?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上千尉好像早已料到弟弟会有这样暴跳如雷的反应。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弟弟把心里的怒气都撒完了才又说话道:“弟弟,别怪哥哥心狠。哥哥也是为你好、、、可能你现在还不会明白,但是将来你一定会懂得的。张良因为有十几个兄弟追随大汉皇帝,才得以保全全族。现在,我们兄弟两个一同掌管御林军,掌握京畿要地,难免会被别人说坏话啊!纵然我们一身正气,也不能保证事事做的都那么完美。”上千尉扶住弟弟的肩头严肃的告诉他道:“如果我有机会出去的话,我绝对不会留在这里半步的。可惜,重任在肩难以卸下啊!你就不同了,你可以去参军,到了军营里也是一个将军啊!在那里也比在这里有出路的,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你不就是一个目的就是让我走吗?”上千尉小将说着给上千尉跪下庄重的道:“下官仅尊大统领之令就是了。”上千尉见弟弟答应去找刀疤鬼大都统了,欢喜的站起来伸手要去扶弟弟站起来。可是,上千尉小将却刻意的避开哥哥的手独自站起来,往一旁移动了一下身子。上千尉一时尴尬的脸上的表情无法摆出。但是,想想这也是正常的心理反应。没有谁愿意被调出去做官的,何况,弟弟去的还是战场,九死一生的血战场啊。上千尉小将冷冷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割着上千尉的心。“大哥,小弟什么时候走?以后小弟走了以后,这里就剩下大哥一个人了,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享受你的大统领之职吧!兄弟可能不能陪你了。” 上千尉的心一沉,就像自己的一件珍爱的东西突然消失了似的,使他的心空空的好难受。但是,他必须忍着这份痛苦。“好,弟弟现在先回去休息。哥哥给你写好举荐表,明天你就走吧!”上千尉小将的心猛地一痛,没有想到哥哥会让自己走的这样急。但是,话既然已经说了就不可能更改了。“好,小弟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启程。”上千尉小将说完走出去。 上千尉立在那里就像没有听见弟弟说的话似的,其实他心里也是舍不得让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兄弟离开的。、但是,他心里的信念告诉他,弟弟必须走而且还要走的越快越好。“来人,准备笔墨。”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就像大病初愈的人身上还没有说话的力量似的。 两个内侍慌慌张张的往桌上摆放着笔墨纸张,上千尉看着他们摆好以后给他们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屋里就剩下上千尉一个人了,他慢慢的走到桌前正要坐下,突然想起双手抚摸的椅子还是弟弟给自己亲自做的呢!上千尉想起,弟弟给自己做好这把椅子以后,高兴地搬着它在自己的屋子里转圈,那高兴劲至今还使他思念如左。但是,这里留下的属于弟弟的东西太多了,几乎证件屋子里都是他的影子在转。上千尉闭上眼睛一张痛苦的脸在淡淡的烛光里越红晕。思绪被暂时摒弃在一旁,上千尉抓起笔饱蘸墨汁在纸上写起来。 窗外的月儿好像也被这份宁静所陶醉,躲在一块乌云里不忍打扰了睡乡里的人们。也许只有这样的夜才可以适合那些苦读诗书的才子们静默和任意的使自己的思绪飞出万千里。 门外的两个御林军久不见屋里有动静传出就探头去看,他们这一眼望过去自己的心几乎都要碎了。因为,他们看到上千尉伏在桌上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哭泣起来,肩头一抖一抖的是那样的孤寂和无助。两个御林军彼此对望一眼,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都低着头没有勇气再去看。 深夜使人难以熬过去,但是这样静得吓人的也更使人难以熬过去。天地间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被宁静的夜色所覆盖,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哪怕听到一声打更的声音也好啊,可是,就连打更的人都不知道到那里贪睡去了。如水如冰的夜,几乎把人冰封在这样的安静里。 “来人!”一个嘶哑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出来,就像人声鼎沸的大潮里突然有一个人安然自若的坐在那里,与众不同一般。御林军仔细听,没有了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除了问题。但是,那个声音又传来了。“来人啊!”御林军不禁又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这是他们终于听到了。上千尉屋里又传出一个声音来。“来人。”这个声音使得在门外守护的御林军们心里一阵兴奋和激动。“是大统领在叫我们吗?”一个不自信的声音问另一个人,被问却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走进上千尉的屋里去了。上千尉正在站在桌前,满面的愁绪掩也掩不住。 “大统领,您叫我们?”一个御林军用试探的口吻问。上千尉也不抬头只是把手里的书信装进一个信封里,道:“你们去上千尉小将那里一趟,把这封信交给他就说是我说的,让他明天一早立即起程,不必来跟我辞行了。”御林军小心翼翼的问:“大统领,您真的让上千尉小将走吗?他走了会有许多事情都要您亲自来决定的,您的事情本来就多,现在、、、” 上千尉摆摆手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御林军赞赏的道:“难得你还在为我着想啊!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树叶和树枝再亲密也有离析的那一天,兄弟感情再好也有分开的时候。再说了,走了一个不是还有你们吗?用人不在看他是不是近亲,而是看他有没有办事儿的能力。”上千尉现自己跟这个御林军说得太多了,就拍拍手里的信说道:“好了,不说了。你马上把这封信送过去吧。还有我给你说的话,你一定要转达给我弟弟就是了。”那御林军躬身上前接了上千尉手里的书信,本想还说句话的,但是却见上千尉一脸倦容的模样,只好做罢。他走到门外又回过身来问:“大统领,您就没有别的话要对上千尉小将说了吗?” 这句话使的上千尉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生疏感,就好像自己和上千尉小将从没有见过面那样生疏。因为,他不知道弟弟在这个时候会喜欢听自己说什么话,甚至不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在喜欢什么东西。上千尉被问的一脸的木然,他想自己的心弟弟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做太多的解释只会使他更加误会自己。但是,不说几句又会使得眼前的这个御林军感觉自己和弟弟的感情不深。所以,上千尉只得说了一句:“让他到了以后尽快给我来信。” 那御林军只得退身出去。上千尉缓缓的坐下,心里道:逝去的永远不可追,我还在这里伤悲。今日的愁成为明日的怨,我还是执意孤行。遥远的天边我望过,却留不下我的身影。今日的离别可能会成为心里明日无法愈合的伤,我只是徒劳的付出。看别人辉煌一世,而我只能得意一时。路虽然在脚下,可是却要用心去走。看别人雄风万丈,自己依然只有身上当初的那身破衣。行走在孤寂的路上,有谁陪我到天亮?兄弟情,离别意。难舍难离,在心中不必再提,提着一腔热血往回走,不知天涯在何处?静亦思、动亦思;我心惆怅不分离。 那御林军带着上千尉的书信来到上千尉小将门前,轻轻的叩门道:“上大人,大统领让小的给您送东西来了。”上千尉小将躲在屋里不肯开门出来,那御林军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出来接信又说道:“上千尉小将,大统领说了,让您到了以后尽快来个信。哦。属下把书信放在门口了,您出来拿吧。”那御林军说完就做出装作走远的动作了,上千尉小将听的脚步声走远,这才出来拿东西。那御林军躲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他把放在门口的东西拿进去了这才放下心来。想想这对兄弟在一起多年,这猛一分开,他这个旁人心里还是挺不好受的。 但是,上千尉小将不懂得会换位思考一下他哥哥上千尉的心思。上千尉这样做的目的很明确的,只是他却被愤怒搅昏了头脑,没有认真的去思考。但愿他能尽快明白过来。那御林军便这样想着,边往回走。也还是那样的寂静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神秘的东西笼罩了。 上千尉小将把哥哥送来的书信拿进屋里去以后,也没有拆开来看就扔在桌子上了。而自己却躲在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后面睡起觉来。在他心里可能还不能理解哥哥的苦衷,但是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明白的。因为,事实可以告诉他哥哥上千尉为了他可以说是做出了牺牲。 沉寂的夜色终于慢慢淡化开来,单调的更鼓声断断续续的响起、传开来,御林军们已经整好队伍准备跑步了。上千尉小将今天可以不用去的,因为他就要走了。有人来敲门,他整理好东西以后去打开了屋门,看见门外站着几个御林军,他们手里都拿着一张红色的纸签。“你们这是、、、”上千尉小将一脸的困惑,盯着他们的表情无法理解。这时,其中一个御林军上前一步把手里的红纸贴在上千尉小将的前胸以后,又给他施了一礼道:“祝大人一路平安。”立在一旁的御林军们也都上前把自己手里的红纸贴在上千尉小将的胸前,又一起道:“祝大人一路平安,到战场上以后旗开得胜、勇冠三军。”上千尉显然是被他们的真情感动了。上千尉深深的对面前的御林军施了一礼道:“各位兄弟,你我在一起共事儿多年,今日忽然离别,我这心里还真有点舍不的大伙儿。说实话,我自从和诸位兄弟在一起以后,我的心就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压抑、痛苦过,真的很怀念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众人都忍不住唏嘘起来,哭声顿时引来了旁边的一个千总的注意。他走过来,指着上千尉小将道:“上千尉小将大人,按照大统领的要求,您应该走了。下官祝大人一路顺风,早日凯旋而归。” 上千尉小将本来要大怒的,但是,却看见那千总眼里满是对自己的不屑和不以为然,心里的怒气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泄掉了大半。“好的,我马上准备离开这里。”上千尉小将说着转身到屋里背出一个大行李来。那千总转过身去,不再看上千尉只是静静的说了一句:“大统领让下官前来给大人送别,他说,以后你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的。”上千尉小将一脸的落寞和镇定,对那个千总说道:“请大人回去转告大统领,兄弟们一世不相忘。” 那个千总看着上千尉小将倔强的离去,只是无奈的叹口气,心里希望他能到了军队见到刀疤鬼大都统以后有一番大作为。上千尉小将走的背影很坚决,没有再回一次头。可能从此以后这里就再也不会在属于自己了,所以在上千尉小将眼里看来也就没有好留恋的了。所以,他走的可以说是无奈、伤心、甚至是对哥哥的绝望。但是,他最终还是要走的,义无反顾。 一个没有人注意到的小角落里,上千尉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弟弟远去,心里是无限的痛苦和眼泪,但是这些他都不能说出来,他必须坚持住自己做出的决定。因为,这是他的抉择、无奈的抉择。看着弟弟的背影一点点的在宫门口消失,上千尉的心也随着消沉下去了。 为什么在亲人离开的时候,自己会心痛的无法自己。还走的还是要走,不该走的呢为什么也没有留下来呢?上千尉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依偎在妈妈怀里看着天那边的尽头盼望爸爸回来,他们母子俩就那样静静的在家门口坐着,好像要与天地一起共同天老地荒似的。 伤过的心是易碎的,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碎片都可以使得愈合的心再次破裂到流血。 也许上千尉小将会明白自己的这一番苦心的,但是,他能真的明白吗?上千尉长叹一声,正想转身离去,迎头看见走过来一个小太监,他认出来了就是那次给自己一只白玉的那个。那小太监来到上千尉面前施了一礼道:“大统领,您看这不是小的听说上千尉小将要走了,就想过来送他。可惜来晚了一步。”上千尉感激的道:“多谢公公美意,本统领替上千尉小将谢过您了。如果您没有别的什么事儿的话,本统领就告辞了。”那小太监立刻满脸堆笑的道:“您自便,您自便。” 第五十八章 初次力敌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世傲笑着问:“上将军这是要去哪里啊?”上千尉小将怒气冲冲的道:“你管不着,快让开。(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关世傲“哦”了一声笑着道:“对不起上将军,末将受刀疤鬼大都统的委派前来保护皇宫里的安全,当然也就包括上将军的安全了。上将军不告诉末将要去哪里,末将是不敢放行啊。”上千尉小将大怒举刀就砍关世傲,关世傲眼急身快立刻躲过去以后,也拔出到来要和上千尉小将一绝高低。城上的几个百总看见上千尉小将和关世傲打起来了;有的跑去告诉大统领,有的就带着兄弟们下来救场。 关世傲本来就对上家二兄弟有成见,现在上千尉小将落在自己手里,怎么可以轻易地放他离去呢?而上千尉小将心里的怒气正没有地方,却又被关世傲死死缠住不放,顿时把心里的怒火转给了他。两个人一个在马背上一个在地上对打起来。关世傲武艺不俗,所以仗着自己的一身勇力拼命招架、趁机进攻,两个人大的正酣时,十几个百总们跑过来劝架。关世傲这才住了手,上千尉小将也才住了刀。关世傲不服的道:“要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本将军一定会一刀砍了你。”不提上千尉还好,现在他一提起上千尉更使得上千尉小将生气了。“哼,谁要你看他面上了?有本事你敢跟我再打一场?”关世傲大怒弹腿一脚把上千尉坐下马的前蹄扫了一下,上千尉小将和马匹一起前倾仆倒在地。立在一旁的百总们又劝。 正在两个人争斗的不可开胶的时候,又从皇宫里跑出一匹马来。马背上的人大叫道:“二位大人住手。”关世傲和上千尉小将被百总们趁机拉开以后,就见那人已经驱马来到近前。他就在先现上千尉小将和关世傲大起来以后就去禀报大统领的,他现在手里拿着一纸书信从马上跳下来先对上千尉小将施了一礼后,就把手里的书信交给关世傲说:“这是我家大统领亲自写给关将军的书信,请关将军看过以后放我家副统领过去。” 关世傲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上千尉小将,叹口气伸手接了那人手里的书信展开来扫了几眼。上千尉小将心里正纳闷关世傲为什么信以后就满脸的笑容了。关世傲笑着对上千尉小将施了一礼道:“不好意思啊副统领,都怪末将没有问清楚您要去哪儿就乱动起手了。还望副统领不要见怪啊!”关世傲又对那个送信的御林军说:“请大人回去转告你家大统领,就说下官已经按照他的意思办理了这件事儿,请他放心就是了。”然后又笑着对上千尉小将说:“请大人快走吧!末将与大人刚才只是一个误会。还望大人多多包涵啊,请!” 上前尉小将看着关世傲立在一旁摆出一个让自己走的姿势,非但不走反而坐下了。关世傲奇怪的问:“下官已经让大人走了,大人为什么又不走了呢?”上千尉小将抬起头来道:“把你手里的那封信给我看看。”关世傲看了一眼手里的书信,急忙道:“不行,这是大统领写给下官的,既然是写给我的那就是私信了。私信怎么可以随便的给别人看呢?”旁边的百总们也应声附和着道:“是啊,副统领。这是大统领写给关将军的书信,没有让您看,你是不能看的。”上千尉小将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那几个百总骂道:“你们给老子滚远一点,小心把老子惹急了,老子砍了你们。”那几个百总被骂吓得不敢再多说话了。 关世傲笑了笑道:“副统领,你还是快点走吧!你要是再不走,下官就只得公事儿公办了。那个时侯,你我面子上不好看不说,你哥哥面前我也不好交代啊!”关世傲边帮着上千尉小将把地上的马匹扶起来,边给他说了一些好听的话。上千尉小将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既然人家给了台阶让自己下,自己为什么又非要去爬杆呢?所以,上千尉小将骑上马匹对关世傲施了一礼道:“关将军,那下官就走了?后会有期。”关世傲也还礼道:“上副统领一路顺风,我们会后会有期的。”上千尉小将打马离去,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关世傲长叹一声。 那几个百总看着上千尉小将骑马离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关将军,我们回去复命去了,告辞了。”关世傲和他们一一告别。“请,诸位大人请自便。”看着他们远去,关世傲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孤独和寂寞,于是,他又冲着那几个百总叫道:“请诸位大人转告大统领,让他在有空没事儿的时候到我这里来玩玩儿啊,我很想和他交谈交谈叙叙交情的。”其中一个百总回过身来,对关世傲说:“请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禀报给大统领的。” 上千尉躲在城楼上,一言不的听着关世傲和百总们的对话,只是心里无限的悲伤在心头笼罩了眼睛,雾气蒙蒙中他看到另一个世界的对白。“他现在应该出了城门了。”一双眼几乎要望断那横亘在视线里的一切杂物。目光仿佛要穿透眼前的一切一直随着兄弟前行。 “大统领,您该回去了。”一个御林军上前一步好意的提醒上千尉道。上千尉听到身后的声音仿佛被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不该流露出这样的伤感情怀的。“走吧!”他脸上依然呈现着不悦的神色。这时候,从前面跑过来几个百总来到上千尉的面前施礼道:“大统领,下官受命前去、、、”上千尉伸手打断他们的话,只是淡淡问了一句:“他走了吗,有没有什么话留下?” 六个百总一时沉默无语,他们看着上千尉的脸不知怎么跟他说。上千尉沉默了片刻,最终无奈的叹口气道:“他最终不肯原谅我啊!”六个百总只是把头低的更低了,他们不忍心看到上千尉那张忧郁而又悲伤的脸。有的时候别人的痛也会使得自己难受的,因为心相连。 上千尉小将星夜奔驰,只用了一天一夜就赶到了刀疤鬼大都统的营帐里。刀疤鬼对上千尉小将的到来深感意外,上千尉小将跪在地上道:“末将上千尉小将拜见大都统。末将奉家兄之命前来为大都统效力,请大都统委我重任,末将万死不辞。”刀疤鬼对上千尉小将的突然到来很是不高兴的道:“是谁让你擅自离职跑到这里来的?前方正在打仗,你身为后方的粮草保障人员怎么可以随意的来到前线呢?”这时,帐外有人回来传报。刀疤鬼让他进帐说话。那报信的将士一进到大帐里就跪地痛哭起来。刀疤鬼急问前方战事儿怎么样了。那将士哭道:“赵副都统为了和铁血将军争功,自己率领大军贸然前行,在北坡山中了敌军的埋伏,我军五万将士十死七八。赵都统也下落不明。”刀疤鬼“啊”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上千尉小将急忙道:“大都统,小将愿意前去支援赵都统回来。”就在刀疤鬼因为还派不派将军前去救应而左右不定的时候,又有流星马回来禀报说:“李元将军不知被哪里来的敌军困住,现在急战不得脱,特来请求支援。”刀疤鬼又是一惊,忙问道:“李元将军怎么会遇到敌军,在哪里来的敌军查清楚了吗?”报信的将士惶恐不敢答话。上千尉小将又在这时请求前去支援李元将军。刀疤鬼气得骂道:“你一会儿要求前去支援赵光明,现在有要求前去支援李元将军,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三头六臂吗?”上千尉小将面红耳赤不敢再言语。 正当刀疤鬼犹豫不决的时候,又有流星马前来禀报说:“李元将军笨薛仁华将军及时赶到杀败敌军救出来了。二位将军正在合兵一处正在商议继续进取。”刀疤鬼在地图上看了一会儿以后道:“将士们受困多时,继续休息,不可轻进。命令李元将军和薛仁华将军一起后退九十里安营扎寨。”那将士领命而去。刀疤鬼忧虑的心情放松了一点,但是还是被赵光明被围的事儿担心。上千尉小将又请战要求自己上战场去救赵光明。刀疤鬼万不得已只得一他。 “上将军要带多少人马前去?本都统立刻给你调拨。”刀疤鬼心里虽然对上千尉小将放心不下,但是眼下没有可用之将只得重用与他了。上千尉小将道:“小将不用一兵一卒,小将只身前去就可以了。”刀疤鬼急忙摇头道:“不不不,那样的话就是被都统明明的送将军去死啊!”上千尉小将又求道:“出其不意方能治敌,只要大都统同意让小将前去,小将定有破敌的妙策。”刀疤鬼由于不决,上千尉小将再三请战,刀疤鬼只得同意了他的请求,但是,却要求他带着一千将士以为自保。上千尉小将心里感动,叩头谢恩正要出帐,帐外又有人来报。 刀疤鬼让他进来,来人不是报信的将士,而是上千尉大统领派来的人。刀疤鬼指着来人怒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里是战场不是给你们游玩的地方。你回去告诉上千尉,如果他再派人前来本都统就将他碎尸万段。”来人吓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上千尉小将冷冷的道:“我大哥还有什么指示,你就说吧!我听从他的命令来到这里,莫非他还要求我去死?” 那来人急忙说:“副统领误会了,小的这次来是奉大统领的命令给您送一样东西来的。”说着伸手到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帕子来,捧给上千尉小将道:“这是大统领要小的无论如何上山入海也要交给副统领的。”上千尉小将心里突然一酸,也就不再生气了。双手接过去展开来看了一眼,不解的问:“这是什么?刀疤鬼好奇的凑过来伸手接过去看。 那来人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刀疤鬼在一旁仔细看了那人带来的东西以后,也是不解的问:“你家大统领为什么要送给上千尉小将两味药材呢?“上千尉小将一听到药材两个字,心里顿时吃了一惊。因为他立刻想到了:毒!莫非哥哥真的要将自己置于死地而后快? 上千尉小将怒气上来上前一脚把跪在地上的那来人踢倒,又一把抓起来狠狠的问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那来人吓的伏在地上道:“小的听大统领说,那两味药一味是远志,另一味是当归。”刀疤鬼在一旁惊讶的道:“远志?当归?什么意思。” 那来人又说:“远志,就是要副统领展大志向与四海,鹏程万里,得大业与身后,显富贵与当今。”刀疤鬼点头道:“不错,比喻的很好。那么,当归呢?”那来人又说:“当归就是,大统领盼望副统领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记得一定要归来。行万里路,还是家里好啊。”刀疤鬼心里莫名的被感动了。而上千尉小将也早已是泪水涟涟、泣不成声了。只是嘴里还在念叨着:“远志、当归,远志、当归。大志实现,定当归去。哥哥,你用心良苦啊。” 那来人道:“大都统,副统领,如果您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小的就回去复命了。”上千尉小将亲自扶起那来人感激的道:“辛苦小哥了。”那来人施礼而退。大帐里突然陷入一片静默。 刀疤鬼知道如果上千尉小将这个时侯请缨出战,那么他一定是势不可挡、勇猛无敌的,因为,一个人会因为怒气而搏杀也会因为感动而奋进。上千尉小将必定会全身杀敌以解赵光明之困再报哥哥的信任之恩。上千尉小将没有忘记刚才苦苦请求的事情,于是,更加坚定的跪倒在地再次请求刀疤鬼大都统让自己出战。刀疤鬼心里知道上千尉小将可以上阵杀敌了,于是,就把自己的戴了多年的钢盔送给他道:“这个钢盔被都统戴了多年,今天本都统让它跟随你一起前去杀敌。也算了却了本都统心里的一个遗憾,本以为本都统会亲自跟紫堂主和青堂主决一死战的。但是,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那也好,就让你去完成这个任务吧!” 上千尉小将本想力辞的,但是听到刀疤鬼这样说,也就不再推辞了。郑重的跪在地上结果刀疤鬼手里的钢盔戴在自己头上,道:“小将万死也难以报答大都统的大恩。”刀疤鬼扶起上千尉小将道:“本都统不让你去死,只让你前去杀敌。上将军带领一万军马先行,本都统随后崔军前去救应。”上千尉小将知道刀疤鬼大都统定会不舍得让自己孤军前进,他必定会在后面全力派军支援,就说道:“末将还在请求一个人前去,如果救不出赵都统,末将就死在沙场上永不回来见大都统。”刀疤鬼见他这样坚决,只得同意让他自己前去。 上千尉小将头戴刀疤鬼大都统送给的金盔,立即起行前去救应赵光明。上千尉小将刚走,刀疤鬼就下令所有的将士们拔营前进。而且还命令,每个将士只得带一天的粮食。要么饿死在路上,要么战死在沙场上,要么在乱军里重生。这就是摆在将士们眼前的道路。所以,为了活着回去,每一个将士都会拼尽全力血战到底的,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死,要么活。要想自己活着就必须消灭对方,要想让对方活着就必须让对方死。 赵光明和手下的五万将士们被围困在北坡山下,虽然经过几次拼杀都没有突破重围,将士们饥饿劳累、力不能再战,赵光明为突不出去而苦恼不已。敌军往这边移动的越来越多了,明显的迹象表明,他们会一定要消灭赵光明这支军以此来提高低下的士气。赵光明虽然派出去求救的人安全地突出去了,但是能不能找到援军,援军会不会前来救应,刀疤鬼大都统会不会再派援军前来接应自己,这些都是赵光明所要考虑和担心的。如果援军不来,敌军加紧围攻,自己又该怎么办呢?铁血将军轻装快进,很快就逼近紫堂主的老巢都城了。但是,突然接到探马来报说:“赵光明被敌军困在北坡山下,将士们十死七八,请求将军回去救援。” 铁血将军突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因为,他已经进入到敌国的腹地,一鼓作气就可以拿下紫堂主的都城,但是如果不回军救应赵光明,他是必死无疑的。如果就这样撤军回去,即将得到的都城就这样放弃不说,还可能会遭到敌军的尾杀。但是,如果不救赵光明那么多的将士就要死在战场上了。铁血将军为难的叹口气,毅然决定回军救援赵光明。“副将听令。”铁血将军脸上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副将是自己的兄弟,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两个人不离不弃,一直走到现在。副将来到近前,看见铁血将军满脸的异色,心知一定是出大事儿了。铁血将军不忍心说但是又不得不说:“赵副都统在北坡山被围,我们不得不前去营救。但是,前军只要一退,敌军势必会来追杀。本将军给你三千人断后,你可愿意?” 副将明白铁血将军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和前来追击的敌军同归于尽,就是要誓死拖住敌军使其不可以前进半步,也就是说,就是要用自己的性命换的前军安全地撤退。“铁将军放心,末将一定完成任务。”他低下头语气沉重的道:“如果大将军能够活着回去,逢年过节的去看一眼我老娘,告诉他儿子没有给他丢人。”他说着忍不住唏嘘起来,出征的那天妻子抱着七个月的儿子对自己说:“你一定要回来啊,儿子还等着你教他武艺呢!”妻子的笑至今历历在目、宛如昨日。可是,这样的笑却成了恒久的永别。铁血将军在马上给副将施了一礼道:“你母亲就是我母亲,我会好好待她的。将军多保重。”说的话里也透着无限的伤感。 铁血将军挥军撤退回救赵光明,前军刚动,敌军就派出几万人来追杀,副将指挥三千将士们全力拼杀,虽然遏制住了敌军追杀前军的势头,但是自家军损失的不到一千人。副将只得带着他们沿途游击,使得敌军被迫放弃追杀前军的念头,集中兵力将副将和余下的近千名将士们全部绞杀,也算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副将和将士们至死没有想铁血将军去的方向望一眼,因为,他们知道那怕看上一眼,心里必死的信念就会动摇。不知又有多少兄弟被杀死。 上千尉小将单枪匹马从左边的一角上奋勇杀进,可是敌军太多把他围住进退不得。赵光明和将士们看见头戴金盔的战将勇猛无敌,敌军被他杀死的不知其数。赵光明看见金盔还以为是刀疤鬼大都统亲自来救他了,就又集合将士们一起往外面冲杀,将士们看见带金盔的人在敌军里往来冲突,被杀到了一地,因为知道刀疤鬼戴的是金盔,还以为是他亲自前来营救了,所以士气大作,拼死冲突。就在这时,敌军的右北角上突然大乱,原来是铁血将军前来救援了。三面夹击,敌军顿时被击的乱了阵脚,军士们慌忙丢下军器逃命。 赵光明和手下的将士们被救出,赵光明亲自向铁血将军道谢。铁血将军却只是还了一礼又带着将士们言路杀回去救应副将和那三千将士们。上千尉小将寻见赵光明道:“大都统知道赵将军被围困,特派小将前来救应。大都统即刻崔军赶到。”赵光明见只有上千尉小将一人问:“不知上将军这次前来救应本将军带了多少人马来。”上千尉小将道:“未带,只有末将一人。”赵光明听了心里赞叹不已。刀疤鬼崔军即刻赶到见已经解了赵光明被围困,心里很是高兴,命人记赵光明大过一次,日后重罚。怎么不敢有异议。 正要商议再次进军时,却见铁血将军哭着从帐外进来,非要找赵光明理论不可。诸将大惊失色! 第五十九章 司牧之死 请大家以后使用新地址:疤鬼大都统碍于赵光明的面子不得不怒斥铁血将军,而且还要治他的一个无礼之罪,诸将苦求才得以幸免。<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铁血将军悲伤地跪在地上哭道:“大都统,您就下令一刀杀了我吧!我的兄弟跟着我出生入死十几年,又跟随我投奔了闲散孤鹤大军师当了朝廷里的人。本以为要好好报答大军师的知遇之恩和主上的求贤之意。可是,他却死在自己人手里、、、” 诸将听了心里感伤默然无语,刀疤鬼大都统也是沉默的一时没有话说。因为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赵光明孤军深入被敌军包围在北坡山下,也就不会有今日的悲伤之事儿了。赵光明立在一旁,心里也是很自责的。望着铁血将军哭得那么伤心,自己心里更是悲伤不已。“铁大将军,事到如今,我也很是自责。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便。”赵光明跪在铁血将军对面真诚的说着这些话,可能在某一个时候我们会为逝去的人伤心,但是,却不知道那个逝去的人会因为已经而自己逝去的人而伤心一辈子。铁血将军可能会为了逝去的一个兄弟而伤心好一阵子,却不知道赵光明会为了这个为自己逝去的人伤感一生。 刀疤鬼大都统也是无奈的坐在一旁,听凭铁血将军的哀嚎痛哭。他不知道这个错是因为自己而犯下的,还是把全部责任都归罪于赵光明。当然,赵光明是要负主要责任的。刀疤鬼大都统颇为无奈的对铁血将军说:“铁将军,你的心情本都统也是了解的。但是,大敌当前,我们要一致的对敌。你那位兄弟为国尽忠,也不失为一位英雄。本都统决定加封他为‘镇北大将军’,择日厚葬。他的家人优加抚恤。”诸将都劝铁血将军节哀顺变,铁血将军谢恩而出。 泼墨才子俊花容,提笔淑女韵无穷。文章走出颜如玉,沉醉诗乡赏娇红。 这是上竹国司牧大人刚刚写出来的一诗,他正在细细品味这诗。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家丁手里正碰着一个花瓶,在司牧大人眼前走过去。这时,又恰被司牧大人看见。但是,那个家丁手里花瓶在司牧大人眼里却变成了一只黑色的木匣。“大胆,你竟敢拿着这东西进来诅咒与我。”那家丁纳闷的是司牧大人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奇怪起来了。就说:“老爷,您看好了,这是一只花瓶,不是什么木匣啊。”司牧大人瞪着眼睛双手颤抖的指着那个家丁道:“你、、你胡说,这明明是一个骨灰盒,你怎么可以说是花瓶呢?”那家丁吓了一跳急忙跪下道:“老爷,您怎么了?老爷、、、这、、、”这时,放在地上的花瓶竟然自己转起圈来。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啊!”司牧大人被人扶着进到里面的房间里去了。那个家丁一脸迷茫的抓住地上的花瓶走出屋去,他不明白司牧大人为什么会好端端的起癫痫病来。司牧大人被家丁们扶进里屋里去休息。(.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司牧大人刚上的床就被一个看不见的力量推下床来。众家丁大惊,急忙又把他扶起来抬到床上去。这时,司牧大人的夫人好心前来探望,司牧大人微微睁开眼睛看见的竟然是全家人都身穿孝袍立在屋里哭泣,于是,气的又坐起来指着他们大骂道:“你们这些不肖子孙,竟然盼着我死呢!”儿女们大惊慌忙退下去了。司牧大人的夫人小心的走到床边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神经兮兮的了,要不要让大来给您瞧瞧啊?”司牧大人从半眯着的眼缝里正好看见夫人正张着血盆大口在舔嘴唇,吓的跳起来跌下床来。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晕过去了。家人把他抬到床上静静的守护在一旁。 司牧大人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三燃时了,在他眼里看到的景物依然如故。他的家人全都披麻戴孝,哭哭滴滴的来回的在地上走着。司牧大人心理恐惧,也没有吃早饭就出家门上朝里处理朝政去了,可是在路过的路上,他看到的景象和在家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不祥之兆啊,天下将大乱了。”他这样边想边看着眼前披麻戴孝的人跑来跑去的在车前晃动。 司牧大人由是自觉身体渐重,自叹道:恐怕不久于人世了。等他到了皇宫门口时,看见关世傲和将士们也是人人挂孝,哭哭啼啼的样子。司牧大人就问关世傲道:“关将军为什么要让将士们个个披麻戴孝啊?”关世傲听了他这样的话,心里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头皮都被吓的麻了。“大人,您说什么?什么披麻戴孝啊?”司牧大人也就不再说了。 来到议政殿里,司牧大人险些被吓晕过去。因为,他看见庆堂主正端坐在龙椅上对下面站立的大臣们怒斥喝骂,而大臣们都静立一旁,低垂耳不敢言语。司牧大人大叫一声晕倒在地,百官们大惊失色慌忙将他扶起。司牧大人被扶进大殿里刚坐下,就有一位大臣上前奏道:“司牧大人,臣下听说大都统私自进封一个战将为镇北将军,这事儿事关重大,请大人裁处。”司牧大人坐在那里身子一直不停的在抖,他低垂着头不敢抬头正视前方。“哦,关于这件事儿,诸位大人还有什么异议吗?”他说着往旁边稍微撇了一下眼睛,顿时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看见庆堂主正端立在自己身旁对自己含笑不语。司牧大人受这一吓,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只是磕头不止的说:“臣死罪,臣死罪。”百官们无不骇然惊惧,慌忙命人将司牧大人扶回家离去休息。只是对司牧大人今天的异常举动而感到不安和不解。 惊闻司牧大人突然伤病,上千尉也是惊讶不已。亲自带着御林军保护他的安全,一路小心护送司牧大人回府。司牧大人在车上看见上千尉和御林军们全身都是素白之色,就问:“大统领,您给本官说句大实话。[.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你确定你身上穿的确实是官服吗?”上千尉回答道:“回大人话,下官自在宫里当差以来,日夜穿着官服,从没有更改过。大人,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您看在眼里的不是官服吗?大人您可以看看自己身上的官服啊!”这句话正好提醒了司牧大人,他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但是就这一眼就使得他恐惧不已。因为,他看在眼里的既不是官服也不是素衣,而是一件沾满鲜血的污衣。“这、、、这、、、、这、、、” “大人,您怎么了?”上千尉看见司牧大人紧张的脸色都变得煞白无色了,顿时心里大惊。这在司牧大人正在脱去身上的污衣的时候,恰在这个时侯,迎面走过来两个一老一少的道士。少的手里捧着一个香炉,老的手里摇着一只铃,背上搭着一件搭包。边走边喊道:“天地巨变,人神共怒,今日昌盛,明天无常,地狱无门,你必去闯,天地造化,人间一场,今日之死,明日之福,天地悠悠,无礼伦常,霸妾欺男,永世不昌,家道败落,子孙遭殃。劝你醒悟,早回伦常,来世投胎,必做贤良。”那道士来到车前指着司牧大人笑道:“你是祸殃,今日必亡。你亡之后,必进阎府,趁早供认你之罪行,天地昭昭,为你是妖。” 司牧大人气的在车上指着那道士命令上千尉抓住就地诛杀。可是,上千尉和身后的御林军们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看见行人如织、商贾众多,而没有什么道士之类的人。司牧大人气的不行指着上千尉大骂:“你竟敢违逆本官之令?道士在眼前,你为什么不擒拿?” 上千尉和御林军们都跪在地上,求饶道:“下官可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啊,这里哥呢不能就没有什么道士啊!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司牧大人猛地一惊,又想起自己可以看到的别人未必就能看的见。只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继续前行吧!本官今日突然不知怎么了。” 上千尉和御林军们站起来,又命令队伍继续行进。这时,在司牧大人的眼里街上又出现另一个画面。许多的妇孺老幼,被一队队的军士杀死在一旁,有跪地求饶的却也被一律杀了。还有就是刚才那个出现的一老一少的道士,也被军士们杀在路旁了。就在司牧大人看的触目惊心的时候,突然从一旁跑出来一个女子,手里握着一张纸高喊着“大人,民女冤枉啊,求达人为民女做主。”司牧大人正要命令上千尉和御林军停下接那女子手里的状纸的时候,突然从旁边出现几个军士冲上去,把那女子杀死在路旁了。司牧大人惊叫一声跌下车来。 一双芊芊玉手轻轻的扶起司牧大人,他抬起头来清楚地看见眼前的女子正是被杀死在路旁的那个民女不禁吓的全身冒出了冷汗。那民女低头喃喃问道:“大人,小女子好苦哦!家里田地被占,爹娘饿死,民女斗胆前来告状,请问大人为什么不问原由就将民女杀害呢?”司牧大人惊倒在地,耳边依然是那女子的幽怨之声:“大人,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上千尉和御林军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司牧大人坐在车里都能跌落下来,怎么不是他们惊惧呢?所以,几个人又七手八脚的把司牧大人扶上车,继续赶路。就在这时,突然迎头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模样的人行过来了。司牧大人看着他心里觉得很是面熟,正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时,那将军来到车前从马上跳下来。司牧大人就让停了车杖。那将军立在路中间拦住去路,指着司牧大人道:“父亲,您可认的孩儿?如今孩儿回来看您来了。” 司牧大人惊喜的道:“你是我儿,你真的是我儿吗?”上千尉看见司牧大人瞪着眼睛对眼前看不见的东西,深情的呼唤着儿子,不明白司牧大人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身上顿时被吓出一层鸡皮疙瘩来,所有的御林军都立在那里不敢乱动。上千尉暗示手下的兄弟们不要去惊动司牧大人,只是静静的在一旁观看。只见司牧大人从车上走下来,向车前走了几十步,就停下来了。上千尉想一定是司牧大人在和自己看不见的那个人对望了。 司牧大人关切的问:“我儿长大了,看还当了将军了。”上千尉和御林军们随声附和着道:牧又说:“我儿没有给我丢人,我心甚慰。但是,不知你娘现在在哪里,还好么?”让上千尉和御林军几乎要吓晕过去的是,竟然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说话。“爹,娘说自您走了以后,他日夜思念着爹。可是,他盼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的男人,到最后却没有再出现过。娘临终之时,告诉孩儿朝廷里的司牧大人就是我爹,让我前来寻找。” 司牧大人很是欣慰的道:“好好,好啊!现在我们父子终于团聚了。只是,你娘再也看不见了。爹亏欠她的只有来世在报答她了。”又惊问道:“我儿为什么这身打扮呢?” 上千尉心里道:“原来是私生子来认爹了!没有想到司牧大人年轻的时候也有一段风流事儿啊。”但是,为什么看不见那个私生子呢?这时,那私生子的声音又响起来了。“爹,孩儿现在已经是铁血将军身边的副将了。正在被刀疤鬼大都统统御杀敌呢!”司牧大人不解的问:“那你为什么突然来到这里呢?这里里战场少说也得有千里路,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到府里寻我呢?”那私生子笑了笑道:“哈哈,爹爹不知孩这次来是替爹爹恕罪的。爹爹当年跟随庆堂主坐下冤孽无数,害死许多无辜的人。孩儿特地来给爹爹赎罪来了,孩儿在战场上已经战死,阎君对我说你爹坐下的冤孽太多,你来了以后南门口的石狮子日夜哭泣、哀嚎,为了平息这些人对你爹的怨气和仇视,就命令你回去替你爹赎罪吧!”司牧大人大叫一声,跪倒在地上哀嚎痛哭起来。“善有善终,恶有恶报。前世恩怨,后世来还,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是我坑杀我儿啊!”那私生子又笑道:“只要爹爹造的冤孽,孩儿能偿还的话,孩儿情愿去还。”司牧大人跪伏在地上悲伤的痛哭不止。那私生子又道:“爹爹不必哭了,您看孩儿的头都掉下来。”话音一落,上千尉和御林军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清楚的看见一颗人头突然滚落在地上,满地被那人头的血沾染了一地。那人头在地上一时不停的蹦跳,不一会儿就在地上呈现出几个大字来。“行善积德,广纳善缘,于己于家,人道永昌。” 上千尉和御林军们无不骇然,纷纷下跪叩头。把那几个字牢记在心,不敢忘怀。 那私生子道:“爹爹,孩儿已经把爹爹造的冤孽偿还完了,也该回去复命了。您在这里好好的活着,我们会有相见的那一天的。爹爹保重,孩儿走了。”话音一落,地上的那颗人头就不见了。上千尉和御林军们惊恐的脸无人色,个个胆怯不敢言,只是不停的叩头罢了。 司牧大人重新被扶上车来,一路哭哭啼啼、悲悲切切的,为儿子伤心。他心里明白,刀疤鬼大都统加封的那个“镇北大将军”可能就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心里对他不胜感激。 上千尉安慰司牧大人道:“大人不必惊慌,很快就到了您的府上了。”司牧大人心里稍安了一些,就问:“那么,现在行到哪里了?”本来他是想借和上千尉说话的机会,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但是,上千尉的一句话,却使得他命归西天。因为,上千尉说了一句:“回大人话,我们现在正行在阎君街上。”司牧大人听了以后,大叫一声倒在车里就气断身亡了。上千尉和御林军慌忙把司牧大人送回府里去了。也不敢跟府里的人说起在路上遇见的事情。 原来,司牧大人所看到的全家人都披麻戴孝,那是因为自己的死期将至,所以会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而自己却可以看的十分真切的东西。至于街上的人也跟着披麻戴孝,那是因为百姓们心里深怨司牧大人当年做下的弥天大罪,知道他要死了自己情愿给他披麻戴孝咒他早亡,而且大多都是自己迫害致死的人。那两个一老一少的道士只不过是不小心冲撞了自己的车驾,就将他们乱刀砍死弃尸街市,他们怎么会不怨恨呢?还有那个到京城来告状的民女,你不愿管她的事情,将她赶走就是了也用不着将她砍死在街市上啊!还有自己跟随庆堂主的时候,纵然军士强抢民宅,还美其言曰“搜贼”,将“窝藏乱臣贼子”的民家杀害无数,最丧尽天良的是,竟然将一个有孕在身即将临产的农妇剖腹取子,这样的大罪怎么才可以赎的清呢?又有多少人真正的愿意原谅他呢?身正才可以做人,影正才可以立世。身正影正才无愧于心啊。上千尉自是命令手下写表进呈给刀疤鬼大都统据说司牧大人病逝之事。 第六十章 四家一统 刀疤鬼大都统夜间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沼泽地里,被一群猛虎追赶,却被另一只猛虎将自己救出。(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刀疤鬼大都统问它为什么救自己时,它答:“为了报答您对我儿子的加封之事儿。”刀疤鬼大都统惊醒,沉思良久不知自己在什么时候加封了谁,一直坐到更鼓之声敲响三燃时的时辰时才下床。刀疤鬼大都统刚穿好衣服正要召集诸将议事儿的时候,帐外将士禀报说:“大都统,有一为位朝中来的大人说要亲自见您,有要事儿相告。” 刀疤鬼大都统心里一惊,还以为是宫里出了大事儿,急忙将来人请进来。来人一进到大帐见到刀疤鬼大都统就跪地痛哭起来,刀疤鬼认出他就是司牧大人的儿子志远。“大都统,家父昨日亡故。”刀疤鬼顿时一阵心神恍惚,他万万没有想到昨夜梦中猛虎竟然是司牧大人为答谢自己而来。不禁哀伤的道:“司牧大人新亡,主上又失一位贤臣矣,朝廷损失一位忠义也。犹记得,本都统率军东征之时,司牧大人扶鞍而问‘将军几时可归?’吾答曰‘短则半年长则一年即可班师回朝’,那时,司牧大人还说‘吾在家中为大都统置办庆功宴,专后大都统凯旋而归。不曾想离别数月竟成了永远的别离。”刀疤鬼言语间自是感伤不已,忍不住潸然泪下,但见志远更是悲伤不已伏地痛哭,又只得劝他道:“既然你父已经亡故,你也不必再哀啼,可速速回去办理丧事。本都统自会遣人随后赶到。”志远尊令啼哭而去。 诸将惊闻司牧大人突然病故,无不惊讶感伤。“司牧大人新亡,朝廷又失一左膀右臂矣,不知都统将有怎么的打算?朝廷不可没有一位大臣主政啊!”赵光明立在一旁声音有些嘶哑的询问道。文臣素来不被刀疤鬼所重视,因为他感觉文臣只是一书吏,只会挥毫泼墨、没有影响整个政坛的能力。所以,不足为虑。也就没有细思赵光明的提议。赵光明见刀疤鬼默然无语只得又说:“文臣虽然只是一个书吏,却是掌握着重要的机密要务的,如果一旦在这件事儿上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请大都统三思啊!”刀疤鬼见赵光明说的这样恳切就听从他的建议道:“那好吧,传令给大司马升为司牧让他前去吊丧,并协助志远大人办完丧事儿以后,让志远大人担任大司马留在宫里处理政务。”一个将士领令而去。 刀疤鬼又和诸将继续商议进军之策,刀疤鬼非常严肃的说:“诸位将军,仗已经打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不能再消耗时间了。千里运粮千辛万苦,张楠将军奔波在运粮的道路上,为军需所需急切的操劳着,那些为了前线的战事而不辞辛苦的将士们在途中不知死了多少人。他们虽说为了主上的宏图伟业不怕死,但是,我们要把这场战争尽快结束。大家心里都知道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近五个月了,在这一段时间我们的战事儿有赢有输,但是还是使敌军遭受了很大的重创。所以,我们要尽快将这场战争结束。所以,本都统决定明日分六路大军齐头并进,先攻打紫堂主然后是青堂主。命令,赵光明率领所部直击紫堂主老巢。命令,李元将军率领所部在半路里拦截青堂主派出的援军,并将其击溃。命令,铁血、马贵、薛仁华三位将军为策应,往来支援各处兵马。本都统亲自率领所部直击青堂主的老巢。”诸将领令。 赵光明担心的道:“大都统,如果您亲自前去直击青堂主所部,那么如果末将不慎被敌军包围那又该怎么办呢?”刀疤鬼沉思了片刻道:“不妨事,铁血、马贵、薛仁华三位将军主要是策应与你的。当然,他们三位是介于你和李元将军之间的。因为,李元将军所处的位置也是十分的重要的。你为前部直击紫堂主所部,青堂主定然要派人支援的。如果,李元将军不能成功的阻止住青堂主所部,那么赵光明你的处境就是十分危险的。所以,本都统会让铁、马、薛三将着力救援与你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赵光明心里明白了。刀疤鬼这是用自己在做诱饵啊!因为,赵光明率部直击紫堂主所部的时候,必然要在刀疤鬼直击青堂主所部之前,那时,青堂主就会把救援紫堂主的军士们派出来了。青堂主派出军士以后家里必然空虚,这时刀疤鬼摔大军围上,青堂主自然就没有地方跑了。如果李元将军抵挡不住青堂主派出的援军而败退,那么自己就会被救援的军士们从外面包围。到那时,自己纵然插翅也难逃了。 但是,军令如山。赵光明又不敢违抗,只得尊令而去。等诸将走了以后,刀疤鬼心里越想越觉得赵光明直击紫堂主所部不是那么的有保证。就又密令身边的一个裨将前去替回张楠将军。刀疤鬼望着这个裨将道:“徐将军在我帐下为官多少年了?”那徐将军跪下道:“末将在大都统麾下已经五年整了,可惜寸功未立,愧对大都统的教导之恩。” 刀疤鬼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很是惊喜。暗自思道:不如就将这个任务交给他去完成,他定会感念我昔日对他的指教之情,定会尽全力完成任务的。但是,他又担心让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去带领将士们会不会使得战况更加糟糕呢?姓徐的将军看出了刀疤鬼的忧虑,于是就立刻表明自己的决心道:“大都统,您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军务要交与末将啊?末将受大都统多年教诲,虽然不才但是愿意在大都统用得着末将的时候,定会誓死报效大都统对末将的栽培和器重,末将定当效死力以报大都统的栽培之恩。”刀疤鬼大都统心里虽然对他说的话很是赞赏,但是心里知道他这样的人是需要别人拿话来激励的,于是,刀疤鬼大都统故意说:“哎呀,不是本都统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十分的危险,牵扯到全军的命运。如果,本都统念与旧情将这件事儿给将军做了。如果,将军成功,本都统自然不会说别的什么话的。但是,就怕将军出师不利,损兵事小,毁了将军的一世英名那可是本都统担当不起的。” 那将军听了刀疤鬼的话内心十分的感动,伏在地上叩头道:“末将为王事儿为大都统,纵然一死又有何惧?末将在大都统帐下多年,没有寸功,末将日夜惶恐不安常思报效朝廷之策。今日幸蒙大都统不弃,愿将大事儿托付与我。末将怎敢不尽力完成?”刀疤鬼听了以后心里知道徐将军可以委以重任了。就点头道:“徐将军明日在赵光明率军进攻紫堂主的时候,将军的任务就是誓死保障赵光明顺利的攻进紫堂主的都城。将军可以带领两万将士们在离敌军三十里处屯扎、随时准备接应赵光明。”徐将军接了令牌给刀疤鬼大都统叩头道:“末将愿效死命。如果赵副都统有失,末将第一个纳下这颗级,定不会回来见大都统之面。” 刀疤鬼大都统虽然布置好了一切,但是心里很是放心不下。但是将令已经给了徐辉也只得由着他去了,心里又后悔不该给他那么多的将士们的。总之,刀疤鬼心里后悔派徐辉出战。 翌日,赵光明带着自己所部五万人马先行。刀疤鬼大都统命令徐辉次后,然后是诸将依次进。等诸将都出以后,刀疤鬼才命令将士们拔营向青堂主处进,一路探马不断。 赵光明带着自己手下的将士们一拥而上,把紫堂主的都城围住以后八面攻打。紫堂主见敌军突然将自己围困了,急着命令所有的军士们都上城杀敌。赵光明冒着檑木、飞石亲自指挥将士们攻城。紫堂主派出了城里的所有军士们固守,赵光明所部的兵力明显的弱于敌军。将士们冒着飞石、檑木攀梯而上,被城上的敌军推到云梯、落下来摔死的不计其数。赵光明大怒,亲自举着刀拿着遮板上城杀敌。手下的将士们大受鼓舞,纷纷重整器械攻城。紫堂主在城上看见赵光明亲自前来攻城,心里很是恐惧,命令身旁的人快去向青堂主求救。赵光明将近城上时,被紫堂主放的冷箭射中坠落下来,将士们急忙将他抢回去。为了防备敌军趁机偷袭,赵光明下令全军将士们后退五里下寨。又派人前去告之刀疤鬼大都统。 敌军派出的求救将军带着几百个军士杀出来向青堂主求救去了。而徐辉就按照刀疤鬼大都统的命令在紫堂主和青堂主往来互报消息的官道上埋伏,等了也就是两个燃时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一队人马由远及近的奔来,徐辉仔细观看那打旗的人手里拿的旗子断定是敌军的求救兵出了。徐辉让将士们等的敌军来的近了,才命人拉起绳子将敌军的坐下马绊倒擒了那求救的将军。那敌将看见眼前的人有的穿着青堂主军士们的衣服,还以为是自己遇上援军了就大叫道:“我是紫堂主手下的一名战将,奉命求救与你家主上,你们为什么要捆绑我?” 徐辉笑道:“我们在这里等你多时了,不绑你绑谁啊?”就把那敌将带下去了。原来,徐辉早就擒住了青堂主派出的打探消息是敌军。徐辉命令自家将士们穿上紫堂主军士们的衣服诈称求救兵向青堂主求救去了,又命令一队将士们换上青堂主手下军士们的衣服依旧路去紫堂主那儿报告说青堂主不肯兵来救,又派人告诉赵光明援军很快就要到了请他做好带领将士们撤退的准备。自己则布置手下将士们在路上设伏准备迎击敌军的援军。 赵光明派出的将士来到刀疤鬼军前报告战况失利,副都统亲自攻城被冷箭所伤的经过。刀疤鬼却命令赵光明继续攻打敌城。“你回去告诉赵光明,只要他能将敌军困住城里三燃时就算他奇功一件,三燃时之内定有人来破敌军。如果超过三燃时以后,他可以撤军并且无罪。”那将士本来还以为刀疤鬼大都统会命令他们撤退或是曾兵支援赵光明呢。现在看来是要把他们往死里送了,只得回去禀报赵光明刀疤鬼大都统命令探马打探前方动静。 伪装成紫堂主求救兵的徐家将士们来到青堂主都城,把敌军攻打甚急请求青堂主派兵支援的话说了一遍。青堂主就命令手下左官亲自带领五万军士前去救援。再说伪装成青堂主的军士回去告诉紫堂主说,青堂主为了自保不肯借兵,让堂主自己好自为之。紫堂主听了大骂青堂主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于是,命令军士们只宜坚守不得出战。任由赵光明怎么打城。 探马回报刀疤鬼说,青堂主已经命令手下得力战将左官率领五万之众前去救援紫堂主。刀疤鬼大都统笑道:“我正担心青堂主不会上我的当呢,没想到他也会老虎有打盹的时候。既然有了这样的一个好机会,我们不抓住就是逆天行事儿。命令全军将士们拔营前进。 赵光明得知刀疤鬼对自己下的命令以后非常的生气,但是一想既然有期限那就不如遵令而行,于是命令将士们只是将紫堂主围住不去攻打,直等到三个燃时以后退军。一声令下,将士们都把紫堂主为在城上了。紫堂主虽然很是着急,但是却命令军士们不准还击。而赵光明却是只围不攻,双方都处于敌对的歇息状态。双方都没有勇气先开战,竟都相安无事儿。 刀疤鬼命令将士们把青堂主的城池团团围住,青堂主对突然出现的敌军甚是恐慌,还没有准备好御敌的策略就被敌军攻打起城门来。刀疤鬼头戴金盔,举着刀亲自立在城下指挥将士们攻城,十几万人马同时从把各方向强攻而且都是精锐部队,青堂主怎么抵挡得住。刀疤鬼攻打了一阵以后命令将士们后撤一里休息。青堂主抓住这个难得的战机派出军士们偷袭,却被刀疤鬼早已安排在城门下的伏兵杀败并夹杂在败军队伍里混进城里去了。一声令下,将士们又把庆堂主围困住了。经过一阵攻打,敌城已经破败的不能阻挡敌军的进攻。青堂主派人前去紫堂主那里求救。刀疤鬼故意放过他们不去追赶。青堂主急的在城上站立不安,刀疤鬼却在城下悠闲地饮酒行令,根本不把青堂主放在眼里。将士们都在地上玩耍没有丝毫的紧张。 青堂主派出的求救将军来到紫堂主城下,请求紫堂主派兵支援。紫堂主却在城上骂道:“你回去告诉青堂主,是他无义在先,我向他求救他为什么不来救我啊?”那将军心里明白一定是上了敌军的大当了,想想没有去处只得投降了赵光明。赵光明大喜,命为前部攻打紫堂主。 刀疤鬼命令将士们再次攻打青堂主的城池,混进城里去的将士们在城内策应,杀败守门的军士大开城门放将士们进去。青堂主见大事已去,命令手下的军士们放下武器投降刀疤鬼,自己则在城上自刎身亡,刀疤鬼平了青堂主的家当以后,命将士们守护城池,自己率军支援赵光明。沿途和徐辉将军会和兵和一处,听说徐辉没有费一兵一卒就将青堂主派去支援紫堂主的军士们全部收降。刀疤鬼大为喜悦,为自己手下能有这样的干将而暗暗得意。 赵光明命将士们围住紫堂主以后,就开始计算时间,只等着三个燃时快点过去自己也好撤军回去。紫堂主也不敢强加攻打,两军顿时陷入胶着状态。三个燃时很快就过去了,赵光明正要下令撤军回去,探马突然来报说:“副都统,大都统已经得了青堂主的城池,现在正在路上请赵都统等候。”赵光明心里大惊,暗自骂道:刀疤鬼你骗我在这里受苦,你自己却捞了大便宜。气氛难平的赵光明即刻下令全军将士拼死攻城。大战又开始了。 刀疤鬼赶到城下以后,急忙命令赵光明停战。刀疤鬼亲自骑马到城下对紫堂主喊道:“紫堂主,你快投降吧!青堂主已经归降我了。他本来已经派出援军前来支援你的,却被我设在半道上的将军给收降了。你快点开城门投降,免得城破以后你家全被杀戮的厄运。” 这时,那个神秘的宗主出现了。他骑着一只猛虎来到刀疤鬼面前道:“我让你撤军回去,不然的话定要你死无丧身之地。”刀疤鬼大怒,下令将士们把他拿下。将士们一拥而上,将宗主和他的手下擒住了。刀疤鬼怒气难消,又下令将宗主和他先们全部杀死在城下。然后命令将士们全力攻城。紫堂主知道自己大势儿已去,只得命令军士们开城门投降,自己自刎在城上。刀疤鬼进到城里搜罗紫堂主的家人,一共捕获二百三十九口人全部杀害在城下。 自此,东方初定。完全结束了四家堂主鼎立共存的局面。刀疤鬼召集诸位将军论功行赏,写表呈给主上。建立一座东方神都的愿望初步建立并形成。但是,刀疤鬼虽然平定了三家堂主使之合三为一,却也留下了许多没有尽除的陋习。 第一章 进入异界 欢迎大家访问!w上千尉接受赵光明伪造的谕令铁面无私的把皇宫把的如铁通一般严实,除了那些文官和议政殿里的大臣们可以出入宫门以外,任谁也不让进入,特别是刀疤鬼、赵光明这样的既能文亦能武的大臣,更是使的上千尉分外担心,生怕他们闯进来将红堂主的政权给颠覆了。(提供最新章节阅读>所以,他明令在红堂主没有清醒过来之前不准武将进入皇宫,刀疤鬼等一干武将心里虽然生气,但是却也是没有办法的。自从平定了三家堂主一统东方班师归来以后,只能整天闷在家里无处可去。 至于红堂主在捧着那只明朗珠为什么会突然“病倒”?那群庸医们的一致说法是,主上御体操劳过度,导致休克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上千尉本来就是一个“医偏”,对那群庸医们的说法深信不疑,又是一个“医盲”;对医学知识一无所知,完全听从那群庸医们的说法。 但是,红堂主真的是这样如那群庸医们所说的那样吗?其实,只要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话那就相信庸医们的狂言乱语就是了。因为,一个人的能力必定是有限的,你就是华佗在世或是请出华佗来也难以看出红堂主得的是什么病。众所周知,蛇每年都要脱一次皮。这就要提到有一次闲散孤鹤大军师看见红堂主酒醉以后现出原形,从那个时侯以后,除了赵光明以外,也就只有闲散孤鹤大军师知道红堂主是一条红蛇变化的。红蛇也只是修炼了五百年的蛇妖,并不是拥有千年功力的巨妖,她当初要夺庆堂主的主位,也只是要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自己。虽然在鬼界本来是充满危险的,但却是没有几个鬼的法力能制服她的。 有句话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那是说大汉朝的开国功臣韩信在追随主子的同时,极力荐举具有军事天才被誉为“军神”的萧何为将,可以说是成就了萧何的一世英名。但是,又有一句话叫“武将马上天下,武将不见天下安”,对了那些功高盖主的功臣来说,自己建立的功勋连自己的主子都没有办法比得上,那么他的下场就是萧何的再版。韩信成就了一个英雄,却也使得这个英雄在自己手里灭亡了。萧何之死,罪在韩信。而今天要说的是,红堂主也是因为自己有“萧何”明朗珠的保护,而成就了一家之主的伟业。但是,却也被这个“萧何”给害了。都说事物总有两面性,但是,好的一面在时间久了也会改变成坏的一面。 红堂主因为挂念散大夫和铁血将军出使辽西国之事儿,就想让明朗珠告诉自己他们到底到哪儿了。但是,明朗珠久不言语。红堂主心里奇怪就摇身进到明朗珠里想看个究竟,却没有想到明朗珠的里面还有另一个天地。红堂主被眼前金碧辉煌、红砖绿瓦的建筑给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明朗珠里面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奇特世界。而红堂主不知道的是真实的明朗珠已经被自己的师叔澎湖老祖给悄悄的拿走了,现在这个只是一个冒名顶替、以假乱真的赝品。 都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但是,这句话却不涵盖那些具有非凡本领的、奇特功力的奇人奇物在内的。所以说,这个赝品的明朗珠就是一个成功的骗过了红堂主的眼睛。红堂主是百年蛇妖怎么会看不出自己身边的明朗珠突然就变了呢?其实,越是跟自己距离离得太近的人,越不容易看出它的破绽或是伪装在面具下面的另一个自己根本就想不到的嘴脸。 红堂主在没有丝毫的防备之下就直接进入了明朗珠的内部,所以也就知道为什么她会“久病”不起了。红堂主进入明朗珠身体的内部以后,现竟然是另一个世界。高高的楼房,潺潺的流水从楼房旁边静静地流淌着,里面的人们都是一副善菩萨的模样,这里看起来是没有争斗、没有杀伐、没有利益争夺的,这就是明朗珠里的另一个世界。一个陶潜向往的“桃花源”。如果陶潜来了会对这里大家赞赏,就连红堂主都会对这里的安乐气氛所迷住。其实,在别人眼里看到的永远只是一个部分,内部的斗争和矛盾只有呆的久了才可以看出来。 红堂主对这里的一片祥和感到大为吃惊,但是对这里的繁华很是赞许和好奇。由于是自己初次来到这里,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在街上也不知现逛了多久,被行人如织的热闹的街市所吸引。也不知游逛了多久,红堂主来到一处卖葵花糕的小摊上看到烙的黄黄的散着香味的糕点,忍不住赞叹道:“哇,好香的糕点啊。”那老板立即说:“是啊,很好吃的。公子不如买一块带回去和家人共享啊?”红堂主就问:“好的,那就麻烦老板给我一块吧!”那老板麻利的从底层抽出一张荷叶来,给红堂主包了一块递给她。红堂主接了糕点到声谢谢就要走,又被那卖糕点的叫住道:“你还没有给钱呢。”红堂主虽然不懂得买卖东西的行当,但是还是懂的公平交易的道理的,但是她摸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一个铜钱出来。老板见她一身华贵的衣服不像那种骗吃骗喝的人,就离在一旁搓着手等着。可是,红堂主确实没有一分钱可以拿出来,于是,就从头上解下红丝带递给对那老板笑了笑问:“你看这个给你行吗?” 这条红丝带是用金线织成的,老板当然高兴了。于是,乐呵呵的接过去又对红堂主说:“客观,您需要多少糕点,尽管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只要您不后悔那这条丝带给我就是了。” 红堂主不知道这其中的行当,所以也就不知道老板的用意了。还以为老板是个好人,多送自己一块糕点呢!于是,红堂主对送上门的东西也是毫不客气的,又多拿了两块托在手里满心的快乐。即使红堂主把糕点都拿净,那老板也不会说什么的,他现在怕的是红堂主把那条金丝带给要回去。红堂主托着手里的两块糕点边吹着热气,边往前走心里还美滋滋的。 就在红堂主走出那个小摊子不远的距离,就听见后面乒乒乓乓的声音。红堂主觉得奇怪,就会身去看,正好看见几个人正在打那个卖糕点的,最后还把他手里的那条金丝带给扒走了。红堂主看见他们欺负人,顿时气不过扔了手里的糕点就向他们追过去。“喂,快还给他。” 那几个市霸夺了卖糕点的人手里的金丝带正要走,却又被红堂主给喊住了。“我再说一遍,你们快点把东西还给人家,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说着就做出一个要打架的姿势。 霸头这时却大笑起来,指着红堂主大骂道:“小子,我看你是从面窝里爬出来的吧?不知道东西的贵贱,告诉你这条金丝带价值连城,它是用纯金炼成丝以后织就而成,别说几块破糕点了,就是用这座城换都比不上它的价值大啊。”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上努力站起来的那个卖糕点的人又道:“老天有眼,让我看见了这条金丝带,这算是有了主儿。明儿我把它进献给我们的知府大人,我少不了一场好处。知府再进献给丞相,又少不了升官财。丞相在进献给我们的主上,哈哈、、、”他没有说下去只是话锋一转又说:“落在他手里只会埋没了它的价值。”他嘲笑着那个老板,不在意的哂笑起来。红堂主不知怎么回事儿,竟然觉得那霸头说的在理。于是,瞥了一眼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的那个老板又问:“那他呢?这条金丝带是他的。”那市霸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他的?他有什么啊?他穷的都到了卖糕点度日的程度了,还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你问问他,他敢不敢说是他的?”那市霸挑衅的回头问:“哎,你敢说这条金丝带是你的吗?敢不敢啊,你要是敢说我立刻还给你。”他确信他是不敢说的。 卖糕点的老板努力站稳身子,盯着市霸一字一句的说:“那条金丝带是我的,是我用糕点换来的。公平交易、天经地义,我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这话反而使那个市霸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好了。其实,卖糕点的之所以这样勇敢的说,是站在一旁的红堂主的眼神鼓舞了他。 这时,市霸的一个兄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叫骂一声上前就要打那个卖糕点的。红堂主伸出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就看见一个绿颜色的圆圈飞向那个人,圆圈在那人的手臂上来回的绕,就看见那个人伸着手往自己脸上不停的打,边打身子还边不停的转圈。那市霸和兄弟们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双眼随着那不停打自己的兄弟上下转动。 过了好一会儿,红堂主才收了那个了从颜色的圈,那兄弟自己打的自己晕头转向的,根本就分不清方向在哪儿了,一头栽在大哥身上,被市霸厌烦的推开以后,咚的一声倒地不起。这时,红堂主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刺耳的笑声在市霸和兄弟们听来是一种比言语更厉害的讽刺,于是不禁恼羞成怒。“哼,一定是你搞的鬼对吧?我要让我兄弟受的苦要你双倍偿还。” 十几个兄弟不等大哥话,就按捺不住向红堂主打去。红堂主只是轻轻滑动了一下脚,就后退了一丈多远的距离后站住。红堂主刚站稳身子就又启动刚才的绿眼色的圈,只见她在眼前一划,就见那十几个市霸跳转过头来相互打起自己人来。霸头眼睁睁的看着兄弟们被红堂主操纵在手里,既气愤却又没有办法。红堂主把手上的绿颜色的圈猛地往前一抖,就见那些相互打斗的兄弟们,都去打站在一旁的看的有些出神的大哥。霸头一看情势不对立刻撒腿跑了。那些兄弟们却是很追不舍得。红堂主看着他们远去,得意的笑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那个卖糕点的老板,独自收拾地上的破摊子准备回家。红堂主走到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背,那老板回过头来,看见那条金丝带正在眼前晃动。急忙后退几步道:“不不,公子还是自己收着吧!通过这件事情以后,我终于明白不是自己的强求也得不到,何必呢?命中注定不富贵,痴心妄想也枉然。”红堂主听他这样说,就把金丝带揉在手里握着。那老板去地上捡起已经布满灰尘的糕点捧着只是伤心的摇头,叹道:“本想考卖糕点挣一些银两奉养家中老母,看来,我连这个都做不好啊!”说着把糕点装进破竹篓里,一边摇头不住的哀叹“书生无用。” 红堂主看着他这样伤感心里突然一阵难受,向周围扫了一眼,正好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从旁边的客栈里走出来,肩上还搭着一个搭包。红堂主断定那搭包里一定有银两,于是,双目微闭伸出手在面前抖动了几下,然后往那搭包里一指,就见一束红光飞过去。那男人感觉就像被人摸了**似的心里一惊,站住不敢动了。那束红光在男人还没有回过身来的时候就飞到红堂主手里去了。红光消失以后,就看见红堂主手上多了一只布袋。 一包银子丢在那个卖糕点的人身后,他回头看见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红堂主,莫名其妙的感觉。红堂主对他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他把银子收起来。穷怕了的书生也会为了自己做一些昧良心的事情。他心头一喜,急忙把那包银子装进竹篓里又盖上竹盖子。这时,他看见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正在低着头看自己的身后,并没有现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去抖动肩上的搭包,随即就惊叫起来。“我的银子呢?我的银子怎么不见了,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书生和红堂主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书生收拾完地上的糕点对红堂主道:“公子家居何处,这么晚了不回家就到设下一坐吧!在下也好谢公子的搭救之恩啊。”红堂主也正不知道哪儿去住宿呢!见这个穷困的书生相邀也就答应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打扰了。” “哪里,哪里。公子到舍下一叙实乃在下的福气。公子,请!”那书生彬彬有礼的道。红堂主也免不了要谦虚一番,忙道:“仁兄请。”两个人谦让了一阵,谁也不肯先走。于是两个人并排前进,因为这样并排前行分不出谁先谁后,也就没有失礼不失礼的说法了。 红堂主和书生一路行去,攀谈甚欢。红堂主从书生那里知道,书生姓赵,名玉;父亲早故,现在和母亲相依为命。赵玉说完了自己的身世以后,自然也会询问红堂主的。红堂主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编了一个谎话说自己姓红名主,父母早亡,被邻居收养,一人孤苦伶仃的长到十二岁时,拜别至亲出门求学,习的一身武艺。回到乡里以后只是看不惯那些恶霸欺负百姓,一怒之下将他们杀了。县老爷怜惜他有如此胆识不忍将他定罪,就谎报犯人在牢狱中突然暴毙,报给知府以后也没有做深究,这件事儿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书生听完感慨道:“壮士侠肝义胆为百姓怒除祸害,可敬,可敬;那县老爷惜才如金,不忍将仁兄定罪,而是放一条生路给你,可佩,可佩。”红堂主只是“是啊,是啊”的支应。 两个人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光景,就来到一处荒僻的园子前,书生赵玉对红堂主道:“红兄,我家就在这里了。舍小庭败,有失红兄身份,还望红兄将就。”红堂主笑道:“哪里,哪里,赵兄有这样一个安身之处已经不错了,不像小弟身无居所、拍欧泊流浪在四处。” “是不是玉儿回来了?玉儿啊,你在跟谁说话呢?”一个带着岁月的仓老的声音从破旧的小屋里传出来。赵玉急忙应答道:“是啊,娘,孩儿回来了。孩儿还带回了一位朋友。”说着话赵玉就走进屋里急匆匆的打扫了以后,又出来对正在站在院子里四处观看的红堂主笑道:“红兄,请进屋里来歇息吧!”红堂主正在看着着破败的慌园心中伤感,听见赵玉叫自己就急忙向屋里走去。赵玉就蹲在门口冲洗在街上买回来的鱼。红堂主站在门口打量着屋里的破旧家具,心里更是一片悲伤。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散着霉味的桌子,往里就是一张床。老太太正坐在床上,红堂主礼貌的对她施了一礼道:“老太太晚辈多有打扰,还望老太太海涵。” 赵玉在一旁说:“娘,这位就是孩儿带回来的客人。”那老太太“哦”了一声伸出手在窗前摸索着道:“贵人肯驾临敝舍,真是我上天之福啊!可惜却要委屈贵人了。你看看,这家里一没个坐的,二没好吃的招待客人、、、”红堂主伸手握住老太太的手笑道:“不妨事儿,老太太就可安心就是了。晚辈已经买了一点肉食来。”又转头问一旁的赵玉“老太太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老太太答道:“年迈身弱,哪还有个好啊?自去年就看不见了,玉儿请了好几十个大夫都没有治好、、、” 赵玉在一旁伤感的道:“家母因为在去年下雨时,不小心滑倒在地,眼睛就失明了。” 红堂主听了只是一笑,伸手在老太太眼前晃了几下,就说:“老太太,请您睁开眼睛看一看。”那老太太试着睁开眼睛,大叫一声倒在床上。赵玉大惊扑上去喊道:“娘、、、” 第二章 月下情怀 欢迎大家访问!w她只是一时无法适应灯光的亮度,相信老太太过一会儿就会好了。(提供最新章节阅读>”正说着,就看见赵母微微睁开眼睛,眸子里闪烁着熠熠光辉。赵玉担忧的上前一步问道:“娘,您怎么样了?刚才可把孩儿吓坏了。” 赵母对红堂主笑道:“多谢红公子给老婆子给好了多年的眼疾,老婆子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赵玉这才明白是红堂主给母亲治好了多年的眼疾,感激的跪在地上道:“红兄的大恩大德,小弟永世不忘。请红兄受小弟一拜以此谢恩。”红堂主急忙拉住赵玉笑道:“赵兄这样以来,岂不是不把我当自家人了?红某也是看在赵兄至孝之心,深受感动,才决定给老太太医治的。如果赵兄非要答谢与红某,红某实在是难当有愧啊!”赵玉单膝跪在地上沉默。 赵母在一旁说:“既然红公子都已经这样说了,孩儿为什么不尊听恩人的话呢?红公子是我老婆子的大恩人,老婆子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日日焚香为公子祈福了,保佑红公子日后升官财。”红堂主笑道:“命运本天定,晚辈岂敢多求?只是老太太眼疾初愈,还要多加休息。” 赵玉立刻站起来上前给母亲放好被褥,扶母亲躺下歇息。赵母又道:“孩儿可拿娘的饰去当了换点钱回来给恩人准备一些好吃的饭菜,我们没有多少钱给红公子做谢礼,却不能薄带了人家。”赵玉安慰母亲道:“母亲就不要再说了,母亲说的这些孩儿都已经做到了。” 红堂主在一旁也说:“是啊,老太太,您就不要再费心了。赵兄为了招待晚辈,买了许多东西,晚辈心里委实难安。”赵母这才放心的道:“红公子是我赵家的恩人,我们理应如此。心里还是觉得对不住红公子啊。”赵母说着泪水顺着满脸往下淌,赵玉心里难过急忙拿手帕给母亲拭泪边说:“都怪孩儿无能,不能使母亲安顿晚年,还要为孩儿的生计费心。” 红堂主急忙安慰赵母道:“老太太可不要哭泣了,困难只是暂时的。日后你们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等赵兄做了大官以后,到那时老太太可就是太夫人了。”见赵母开心的笑了,转而又说:“老太太眼疾刚愈切不可以泪洗面,以免再旧症复,到那时可就不好医治了。”赵玉慌忙给母亲擦泪,边安慰母亲道:“母亲不必哭泣了,孩儿自当奋图进就是了。总有一天孩儿会让母亲过上好日子的。”赵母欣慰的点点头,闭着眼睛不再说话。赵玉细听好像睡着了,所以慢慢的站起身来正准备去厨房里准备晚饭,这时却又听见母亲喃喃道:“我儿定会有出息的,那时娘也就过上好日子了。娘会等着的,娘会等着的。娘要看着我儿富贵。” 赵玉听了心里一阵悲伤,险些掉下泪来。急忙转头端起地上的鱼盆走出去。红堂主站在一旁一时不知道怎么是好,叹口气仰起头透过窗棂望着天上的月亮暗自悲伤不已。[.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赵母好像真的睡着了,没有一丝声音,屋里一时静的如静止的流水。秋风切切的夜里还有虫鸣之音,时而出寂寂的声音。使人觉得整个季节都是这样的沉闷和凄苦。红堂主望着窗外月落泪。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赵玉从门外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放在桌上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红堂主,不禁呆住了。他看见红堂主正望着窗外月儿出神,腮边挂着晶莹的泪珠。赵玉错愕的盯着红堂主,一时不知是进是退了。为了不使得红堂主现自己在一旁而尴尬不已,赵玉就转身准备悄悄的走出去,然后再制造一点响声以后再进来,这样也好给红堂主一个掩饰自己悲伤时落下的泪水。可是,赵玉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红堂主说:“人海生死两茫茫,泪落心断肠。空空寂寥独度日,有谁知?辛苦日夜不辞苦,一腔热血在心中。今月可曾知我志,天下太平是我心。”赵玉听了心里惊喜不已,暗道:没有想到红兄武艺不凡,文辞也是了得的。红堂主伫立在窗前忘我的注视着窗外的月亮,心思惬意,使得赵玉不知怎么着好了。 赵玉细思红堂主吟的这词,感觉尽是一些悲伤之语和伤感之言,心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多愁善感起来。赵玉低头略一沉思,心里也就有了一词来劝她。桌上的油灯这时被风刮的摇摇欲灭,赵玉忙伸手挡住刮来的风护住烛光。这时的红堂主也回过神来看着赵玉的动作一脸的困惑。赵玉借题挥,吟道:“风来欲与烛攀谈,不识烛喜暗中坐。茫茫沉夜独支撑,烧身落泪心不毁。树欲止而风在扬,烛欲灭而天下暗。古今多少人,都为心中志。风雨过去是彩虹,不历风雨怎知虹?”红堂主听懂了这词的意思,门外的风想进来和烛对话,却不知道烛和风是相对的,就像水与火一样。沉寂的黑夜它带给人间光芒,燃烧时那落下的滴滴烛油像它哭泣的泪珠。树想停下来不再摇摆了,可是风却在不住的刮着,烛也想熄灭在保存自己的生命,但是,那样天下就没有光芒了。从古到今有多少人,不是想这烛一样,在为自己的理想努力。刮过风下过雨以后才可以见到美丽的彩虹,不经历风雨又怎么会成功呢?这词是一励志词,这是赵玉吟给红堂主听的。赵玉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告诉红堂主,眼前的困难并算不了什么,只要自己努力的去为了自己心里的梦想就一定会实现的。“红兄志怀天下,理应奋图强,博取一个功名为国家出力,为百姓谋福啊。” 红堂主听了赵玉的劝说,却笑道:“红某自幼漂泊江湖早已习惯,喜欢仗剑云游四海,而行义与天下。不喜欢受朝廷里的那些繁文缛节所困,再说,红某早已看透人间事事变迁,不过是过眼云烟,争与不争、争的与争不得只是使自己受制于别人罢了。红某无心追逐那些浪得虚名,不如像这样自在。”赵玉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红堂主继而又说:“红某曾经结交过一些江湖侠士,他们个个义气为先,如今分离许久,使得红某不得不将他们思念。” 赵玉一听他这样说,心里很是不高兴。就道:“在下想的是怎么奋进取博得一官半职,显耀家门,让亲人不再受苦。不像你们这些侠士,整天想的是义气、兄弟情义。在下是一介书生,只懂得舞文弄墨,没有行侠天下那样的壮志。”红堂主见赵玉不高兴,心里也就顿时失望。叹道:“人各有志,何必勉强呢?自古以来那些争的权势的人又有几个落得好下场?” “红兄的意思是,官场里都没有好人了?”赵玉显然是被红堂主的话给气着了,怒冲冲的质问道。红堂主见他动怒,也不再跟他计较什么了,转移话题道:“赵兄烧的鱼好香啊。” 赵玉也只得不提这事儿了,道:“是啊,红兄快来尝尝吧!在下煮的红烧鱼虽然不比女子做的那般美,就请红兄将就着吃点吧!天色已晚,红兄吃完以后早些歇息。”赵玉说着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去盆里捞鲜白的鱼肉到碗里。红兄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舍不得让自己吃才这样做的。“赵兄,你不如把这些鱼都端去罢。红某自由不喜吃鱼。” 赵玉脸色一变道:“红兄切莫误会,在下不是不想让你吃,只是家母久没有吃过鱼了,今日正好趁着红兄到家,就买了一条鱼回来一来招待红兄,而来也好解家母的想吃鱼的念头。多有不敬,万望见谅。”红堂主这才笑起来道:“赵兄仁孝,红某又怎么敢怪罪呢?只是,老太太已经安歇怎么好再将她叫醒呢?不如先放起来,明日再给老太太吃也不迟啊。” 赵玉端着碗的手抖动了一下,回头看了看熟睡中的母亲,一脸的悲切。“红兄有所不知,家母很是喜欢吃鱼,并且还是喜欢吃刚煮出来的鲜鱼。所以,如果放置到明天家母必然不再喜欢了。”说完转身到床前轻轻的呼唤母亲醒来,又抬起头来对红堂主说:“红兄可以自己先吃,凉了就不好了。在下要亲自喂母亲,所以要费些时光。”说着又低头轻轻呼唤摇晃母亲。 红堂主不禁黯然敬服起赵玉来,趁着他不注意时,伸出手在空中划了一下,就见一道红光向赵母身上飞去,那红光飞进赵母的鼻息里就不见了。过了一小会儿,赵母慢慢醒来。赵玉高兴地道:“娘,孩儿已经煮好了您最爱吃的鱼,来,孩儿喂您吃吧!”说着,把碗里的鱼肉轻轻挑了一小块送到赵母的唇边。赵母推开儿子的手说:“红大恩人,您慢用,老身就不陪您了。”红堂主感动的道:“老太太,您慢用,我们共食。今夜这鱼吃起来格外的香。” 赵母这才放心的吃起来。赵玉在一旁精心伺候,不离半步。红堂主心里感动赵玉的至孝,心里敬佩他的仁德,坐在一旁注视着他一勺一勺的喂母亲吃鱼。窗外的月儿也格外的明亮起来,不知是被赵玉的一片真情所感动也出来凑个热闹还是故意使得自己这般妩媚来回报他的孝心?红堂主趁着赵玉专心喂母亲时,独自离桌而出来到院子里。深秋的天气已经渐渐有些寒意,红堂主伫立在院中凝神观看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又为什么会遇上赵玉,难道这就是天意?红堂主俊美的身形在朦胧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的俊美,天地间难道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吗?红堂主摇头苦笑,笑尽了天下悲伤事儿。 赵玉现红堂主不在以后,慌忙跑到门口正好看见她正伫立在门前凝视着明月沉思,也就不想再过去打扰与她,慢慢的退回去有坐回到床沿前继续喂母亲。赵母今夜显得格外的高兴,不住的重复着一句话。“我老婆子今天终于又吃到一次鱼了,唉,我这辈子就喜欢吃鱼,可是啊,又偏偏这样穷、、、”就在这时,她突然住口不说了,因为她觉手背上一滴一滴的温热的水落在手背上,她伸手摸索着去试探儿子的脸。赵母因为多年眼疾看不见事物,所以养成了闭目的习惯,尽管现在已经被红堂主治疗好了,一时还是不习惯被强光刺激。 “我儿不必悲伤,娘知道我儿有孝心。娘相信我儿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只要我儿将来做了大官,娘就是受再大的苦也是不苦的。”赵母的一席话使得赵玉的心更加悲伤起来,年来年去总是花开花尽时,日来日终总是岁月逝,今日已过明日复来,如此这样日复一天、年去一年,变化的永远是那些易逝的头上。而自己的年龄却在日思夜盼中慢慢增长。 赵母的话无疑只是对儿子的一番安慰,却使得赵玉倍加伤感。赵母渐渐沉睡,赵玉稳坐一旁听着母亲出均匀的呼吸声,这才稍稍安下心来。赵玉来到院子里对红堂主施了一礼道:“红兄,实在对不住。在下一直在服侍母亲,没有陪伴红兄好好的喝上几杯。”回头再打断他的话问道:“老太太已经吃好睡下了?”赵玉满脸的歉意道:“家母已经吃过现在睡下了。” 红堂主笑道:“不妨事,赵兄的孝心感天动地,在下又岂能怪罪于赵兄呢?今夜月色这样娇媚,我们何不在院中摆放桌椅共饮一杯呢?老太太刚刚睡下,我们不便在屋里大声喧哗使得老太太无法安寝。在下在这里观看月亮多时,总觉得赏月也是一种乐趣。” 赵玉感激的道:“既然红兄这样说了,在下现在就去把屋里的桌椅搬出来。红兄在此稍等片刻。”赵玉说完就要回屋里去,可是让他不敢相信并且为之目瞪口呆的是,眼前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红兄,这是、、、”红堂主笑道:“你看,你的一片至孝之心,连老天都感动了。既然已经摆好酒菜,赵兄,来,你也快过来坐下吧!”红堂主说着自己就走过去坐下了。 赵玉心里知道一定是红堂主在暗中使用法术才使的桌椅在瞬间就被移出门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摇头笑着走过去坐下道:“红兄,不但武功高超,法术也是十分的了得的,实在是令在下佩服啊!”说着就斟满杯里的酒道:“来,在下敬红兄一杯。” 红堂主笑着举杯道:“赵兄的心意在下怎敢不领情呢?来,干杯。”说着举杯和赵玉碰杯一饮而尽。赵玉本不善于饮酒。而红堂主却拿出了女儿红来给赵玉喝,自然使得赵玉一饮就醉了。“赵兄,赵兄。”红堂主看见赵玉趴在桌上不动吓了一跳,急忙去摇晃他的肩膀。可是,赵玉却醉的不省人事,无论红堂主怎么样叫都没有办法使他醒来。“哈哈,赵兄不胜酒力,一饮辄醉啊?”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忽明忽暗的月色,心里不禁忧伤起来。摇晃着身子站起来举着酒杯道:“既然赵兄不胜酒力,在下就不勉强于你了。在下独斟自饮好了。”赵玉趴在一旁呼呼大睡,嘴里还时不时的嘟噜几句听不甚清的话,使得红堂主雅兴大失。 “月下独自饮,对影成三人。好,对影成、、、三人、、、”红堂主拿着酒杯的手一抖落在地上,自己也是普通一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月亮也好像被这样的场景吓着了,隐没在云里不知躲到何处去了?寂静的夜、沉寂的院子、孤寂的人,在这个夜晚显得异常的凄凉。 屋里的一个影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悄悄的晃动,赵母轻轻的走出来,看见赵玉和红堂主都醉倒在院子里,心里一阵难受。想儿子之所以这样悲伤也是因为自己的连累才导致他这样不能为前途而奔波的。一件较小的衣服披在儿子身上以后,又有一件衣服披在一旁的红堂主身上,两个人睡得都已经叫不醒,就让他们在这里睡吧!赵母叹口气坐在一旁无语。 今天晚上的夜色好凄美,就像美人唇上涂抹的赤红。今夜过去了以后,不知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的?昨天已经成为回忆,今天在你手里已经逝去,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明天。可是,明天究竟又是怎么样的,带着神秘带着意思压抑在今天与明天的交汇处等待、、、、 秋季本不是一个好的季节,因为它离得冬天太近了。自古就有悲秋的说法,那只是一些闲情异士们喜欢开的玩笑。因为他们有这样的资本不为生计奔波。而那些整天为了吃饭活着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闲情雅致的。因为,他们整天想的是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家人吃饱饭。这本是一个伟大的理想也是一个人本应考虑的重大问题,如果连这样的关系到民生的问题都不放在眼里的话,那也只有那些所谓的奇能异士们了。因为,他们不懂得什么叫生、什么叫活。更不知道在这个世上,生容易,活容易;最难得就是生活不容易。天下人却把它视为庸俗。可是,没有一个人不是在吃着庸俗的饭长大的。 第三章 赵玉教学 欢迎大家访问!w心里不禁连连怨自己怎么会在外面和红堂主提起饮酒呢?急忙叫醒红堂主到屋里去睡,自己则急急忙忙的跑去给学生上课。<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原来,赵玉还兼职教员主要是教本地的一些家境比较好的孩子的功课。可是,家境好并不代表学生好的好,所以这些学生净是一些调皮捣蛋的孩子。虽然赵玉对他们严加管教,却也是毫无办法使他们一心读书。赵玉之所以选择这些难教的孩子来当他们的教员,这是因为这些孩子的家长都知道自己孩子的毛病,宁肯多花一点钱也要给自己的孩子请一位好先生来教,但是,好先生不一定能教出好学生。所以,久而久之,那些家长们对赵玉也是颇有微词。而赵玉之所以选择这些难教的孩子,也是因为自己的贫困的家境所致。他只有这样才能有足够的钱来给母亲治病。而同行们则常常为赵玉受到孩子们的家长们的辱骂不平。 赵玉的家离得学堂有一里的路程。也就是说,赵玉为了不使得自己上课迟到,只得提前半个时辰从家里就往学堂里赶去。金无赤金,人无完人。赵玉和每个教师一样又怎么会每天都能准时的赶到学堂里来授课呢!所以,经常出现的情况是,孩子们虽然都已经到了,但是却不见赵玉的身影。昨夜赵玉饮酒过度,昏睡到东方大亮这次慌慌张张的来到学堂里。 还没有走进教室就远远的听见孩子们在教室里的打闹声,赵玉急忙紧跑几步来到教室门口,冷不防从教室里丢出一只鞋来,吓的赵玉急忙躲闪。教室里传出一阵慌乱之声和叫嚷之语。“先生来了,先生来了,快坐好。”课桌的吱呀声和学生们的不安声混在一起,赵玉捡起地上的鞋气冲冲的走进教室里去。学生们还是有礼貌的站起来,对先生施礼道:“先生好。” 赵玉冷冷的把手里的鞋仍在地上,扫了一眼站立着的学生们,怒气没有消除。“刚才,是谁往门外扔的鞋啊?”学生们都低着头不敢言语。情知这次先生是真的怒了,往日先生生气也只是怒喝学生们几句话,哀叹几句“朽木不可雕也!”的言语就算了,但是这次恐怕没有这么简单的。“啪”一声响,学生们都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是赵玉用教鞭打了桌子一下。 学生更是吓的不敢说话了。赵玉沉思一会儿,就决定挨个挨个的查。“现在你们说出是谁丢的鞋子,先生也许念及你敢于承认过错,而不予追究。倘若,你们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故意隐瞒,休怪老师我不留情面。”教鞭又一次打在桌上,出一声“啪”的巨响。“快说!” “先生,您捡到的鞋是马志明的。他把鞋脱下来丢人了。不想一不小心丢到门外去了,还砸到了先生。”说话的是站在第一个桌子的陈远。赵玉知道陈远平时很少多事儿,也从不去和同学们结交,但是。却不明白他这次为什么要站出来揭马志明。赵玉觉得事态严重,必须问个清楚。“马志明,这是你的鞋吗?”赵玉说着话就走到后面的桌子旁,低头一看果然看见马志明一只脚是光着的,另一只脚上则穿着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马志明低着头道:“先生,是学生的鞋,请先生惩罚。”这可一时难住了赵玉。因为,据赵玉对马志明的了解,他绝对不是这样一个孩子。马志明自幼丧母,跟随父亲生活。平时因为没有钱交学费,总是替学堂里打扫卫生来抵学费。何况,他平时用功很是刻苦。是赵玉教过的学生中最喜欢的一个。 赵玉盯着马志明有些躲闪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了。他转身退回到讲桌旁对学生们说:“马志明同学说是他丢的自己的鞋子,我问问同学们有谁愿意相信这句话呢?”赵玉的这句话使的站在另一旁的一个叫齐庆的学生不安起来,他就像受到惊吓似的全身猛地一抖。这个细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赵玉的眼睛。但是,他也并没有询问齐庆为什么会突然表现的这样紧张。赵玉为了不使得同学们对自己有任何的猜测。于是,决定以惩罚马志明来暂时平息这件事情,以后自己再慢慢观察他们的动静,判断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赵玉手里的教鞭又一次打在桌上,这突然的一响使得那个叫齐庆的学生竟然猛地一惊,全身颤抖起来。赵玉看着他频频出现这样的惊吓动静,心里就开始暗思:这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而学生们又不敢说的秘密。但是,自己又一时猜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马志明,你既然承认是你往门外丢的鞋,老师我只能惩罚你了。我罚你把院子里的两个大缸里盛满水,你可有话说?”马志明平静的眼神使得赵玉难以看出悲伤与喜悦。马志明没有说不同意,反而很轻松似的舒一口气道:“学生仅尊先生之言。”望着他走出去的身影,赵玉一阵迷惑。赵玉这样对马志明这样的惩罚,却使得一些学生议论起来,好像并不满意这样的惩罚。 赵玉理了理思绪,拿起桌上的书道:“昨天给大家布置的作业,大家都完成了吗?”学生们齐声声的回答:“完成了。”赵玉点点头道:“李敏,你说说我们昨天学的是什么啊?”这时坐在马志明的座位后面的一个学生站起来道:“先生,昨天我们学的是《论语》里的做人之理和《孟子》里的一篇叫《公孙丑上》,还有一篇是先生给我们补充的一篇叫《出师表》。” 对李敏的回答,赵玉很是满意。又问:“你学了《孟子》里的一篇什么,可否背出来?” 李敏急忙答道:“学生还没有达到数读于心的程度,请先生责罚。”赵玉摇摇头道:“熟读于心是一种学习的方法,而不是学习的目的。学习知识就是能够在将来得以实用,而不是单单背过就算了的。李敏,你可以根据你自己的理解来试着背诵,背对背错,我都不会怪你。” 李敏没有办法不回答,只得按照自己对《公孙丑上》的理解来背。“公孙丑问曰:“夫子当路於齐,管仲、晏子之功,可复许乎?”孟子曰: “子诚齐人也,知管仲、晏子而已矣。或问乎曾西曰:‘吾子与子路孰贤?’曾 西蹴然曰:‘吾先子之所畏也。’曰:‘然则吾子与管仲孰贤?’曾西艴然不 悦,曰:‘尔何曾比予於管仲?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 功烈如彼其卑也,尔何曾比予於是?’”曰:“管仲,曾西之所不为也,而子为 我愿之乎?”曰:“管仲以其君霸,晏子以其君显。管仲、晏子犹不足为与?” 曰:“以齐王,由反手也。”曰:“若是,则弟子之惑滋甚。且以文王之德,百 年而后崩,犹未洽於天下。武王、周公继之,然后大行。今言王若易然,则文王 不足法与?”曰:“文王何可当也?由汤至於武丁,贤圣之君六七作,天下归殷 久矣,久则难变也。武丁朝诸侯有天下,犹运之掌也。纣之去武丁未久也,其故 家遗俗,流风善政,犹有存。又有微子、微仲、王子比干、箕子、胶鬲,皆贤 人也,相与辅相之,故久而后失之也。尺地莫非其有也,一民莫非其臣也, 然而文王犹方百里起,是以难也。齐人有言曰:‘虽有智慧,不如乘势;虽有鎡 基,不如待时。’今时则易然也。夏后、殷、周之盛,地未有过千里也,而齐 有其地矣。鸡鸣狗吠相闻,而达乎四境,而齐有其民矣。地不改辟矣,民不改聚 矣,行仁政而王,莫之能御也。且王之不作,未有疏於此时也;民之憔悴於 虐政,未有甚於此时也。饥易为食,渴易为饮。孔子曰:‘德之流行,速 於置邮而传命。’当今之时,万乘之国行仁政,民之悦之,犹解倒悬也。故事半 古之人,功必倍之,惟此时为然。” 公孙丑问曰:“夫子加齐之卿相,得行道焉,虽由此霸王,不异矣。如此 则动心否乎?”孟子曰:“否!我四十不动心。”曰:“若是,则夫子过孟贲远 矣。”曰:“是不难,告子先我不动心。”曰:“不动心有道乎?”曰:“有。 北宫黝之养勇也,不肤桡,不目逃,思以一豪挫於人,若挞之於市朝,不受於褐 宽博,亦不受於万乘之君;视刺万乘之君,若刺褐夫,无严诸侯,恶声至,必反 之。孟施舍之所养勇也,曰:‘视不胜犹胜也;量敌而后进,虑胜而后会,是畏 三军也。舍岂能为必胜哉?能无惧而已矣。’孟施舍似曾子,北宫黝似子夏。 夫二子之勇,未知其孰贤,然而孟施舍守约也。昔曾子谓子襄曰:‘子好勇乎? 吾尝闻大勇於夫子矣。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 吾往矣。’孟施舍之守气,又不如曾子之守约也。”曰:“敢问夫子之不动心与 告子之不动心,可得闻与?”“告子曰:‘不得於言,勿求於心;不得於心,勿 求於气。’不得於心,勿求於气,可;不得於言,勿求於心,不可。夫志,气之 帅也;气,体之充也。夫志至焉,气次焉;故曰:‘持其志,无暴其气。’” “既曰志至焉,气次焉,又曰持其志,无暴其气,何也?”曰:“志壹则动气, 气壹则动志也。今夫蹶趋,是气也,而反动其心。”“敢问夫子恶乎长?”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敢问何谓浩然之气?”曰:“难言也。 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於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 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於心,则馁矣。我故曰: 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 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芒芒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 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不耘 苗也;助之长,揠苗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何谓知言?”曰: “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生於其心, 害於其政;於其政,害於其事。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宰我、子贡善为说辞, 冉牛、闵子、颜渊善言德行,孔子兼之,曰:‘我於辞命,则不能也。’”“然 则夫子既圣矣乎?”曰:“恶!是何言也?昔子贡问於孔子曰:‘夫子圣矣乎?’ 孔子曰:‘圣则吾不能,我学不厌,而教不倦也。’子贡曰:‘学不厌,智也;教 不倦,仁也。仁且智,夫子既圣矣乎。’夫圣,孔子不居,是何言也?昔窃闻之: 子夏、子游、子张皆有圣人之一体,冉牛、闵子、颜渊则具体而微。”“敢问所 安?”曰:“姑舍是。”曰:“伯夷、伊尹何如?”曰:“不同道。非其君不事, 非其民不使;治则进,乱则退,伯夷也。何事非君,何使非民;治亦进,乱亦进, 伊尹也。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速则速,孔子也。皆古圣 人也,吾未能有行焉。乃所愿,则学孔子也。”“伯夷、伊尹於孔子,若是班乎?” 曰:“否!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然则有同与?”曰:“有。得百里 之地而君之,皆能以朝诸侯,有天下;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皆不为 也。是则同。”曰:“敢问其所以异。”曰:“宰我、子贡、有若,智足以知圣 人,汙不至阿其所好。宰我曰:‘以予观於夫子,贤於尧、舜远矣。’子贡曰: ‘见其礼而知其政,闻其乐而知其德,由百世之后,等百世之王,莫之能违也。 自生民以来,未有夫子也。’有若曰:‘岂惟民哉?麒麟之於走兽,凤凰之於飞 鸟,泰山之於丘垤,河海之於行潦,类也。圣人之於民,亦类也。出於其类,拔 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於孔子也。’” 孟子曰:“以力假仁霸,霸必有大国;以德行仁王,王不待大。汤以七 十里,文王以百里。以力服人,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中心悦而 诚服也,如七十子之服孔子也。《诗》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 此之谓也。” 孟子曰:“仁则荣,不仁则辱。今恶辱而居不仁,是犹恶湿而居下也。如恶 之,莫如贵德而尊士,贤在位,能在职。国家闲暇,及是时,明其政刑。 虽大国,必畏之矣。《诗》云:‘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今此下 民,或敢侮予。’孔子曰:‘为此诗,其知道乎!能治其国家,谁敢侮之?’ 今国家闲暇,及是时,般乐怠敖,是自求祸也。祸福无不自己求之。《诗》云: ‘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此之谓也。” 孟子曰:“尊贤使能,俊杰在位,则天下之士皆悦,而愿立於其朝矣;市, 廛而不征,法而不廛,则天下之商皆悦,而愿藏於其市矣;关,讥而不征,则天 下之旅皆悦,而愿出於其路矣;耕,助而不税,则天下之农皆悦,而愿耕於其 野矣;廛,无夫里之布,则天下之民皆悦,而愿为之氓矣。信能行此五,则邻 国之民仰之若父母矣。率其子弟,攻其父母,自有生民以来未有能济也。如此, 则无敌於天下。无敌於天下,天吏也。然而不王,未之有也。、、、、、、、、、” 李敏虽然背的澎湃,但是,同学们却感觉异常乏味沉沉睡去。赵玉现,怒气又上来罚全体学生沿学堂跑步五圈再回来上课。学生们悻悻而退。 赵玉在空旷的教室里独自走着,突然他现马志明的书桌里有水滴下来。这是绝对不允许的,院里多次强调不准把书桌弄坏、弄湿,马志明竟然会犯这样的错误。赵玉这样想着边走过去,伸手拿出马志明书桌里的一团湿湿的东西。当拿到这个湿漉漉的包裹时,赵玉的心里猛地一沉。因为,他现竟然是一双草鞋。与此同时,他想起有一次自己和马志明一起在来校的路上偶遇并一起同来时,赵玉清楚地记得自己还问过他。“马志明,你为什么穿草鞋去学堂啊,这是学堂不允许的。”马志明跟着停下脚步,让赵玉走在前面,自己则在后面跟着,说:“老师,您不知道。家父为了让我读书,整天去山上砍伐树木下来卖点钱给我交学费。我怎么能再跟家父要鞋呢?在上下学的路上,学生就穿草鞋来回走动,到了学堂里就换下来。这样就不违反学堂的规矩了。”赵玉当时心里很是难过,答应马志明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院长,只是劝他要自己小心,千万不要让别的同学现。 “那么,往门外丢鞋的一丁不识马志明了。他为什么要承认是自己丢的呢?”赵玉叹口气不知道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赵玉把手里的草鞋放回到马志明的书桌里,刚往前走了几步,他又现在陈远的书桌里也放着一双鞋,只是这双鞋是一双布鞋,上面沾满了泥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赵玉拿着这双布鞋苦思不得而解。只是觉得这件事儿不会那样简单的。 第四章 小店论诗 欢迎大家访问!w红堂主为自己昨夜贪酒过度而懊恼不已。(提供最新章节阅读>一直在说:“实在不该,实在不该。”赵母笑道:“红公子何必这样自责自己呢?都怪我儿昨夜与公子痛饮,才使的公子大醉。”红堂主听得这话好像明里暗里都在指责自己,也就不敢在说什么了,询问了赵玉的去向就出门游逛去了。赵母心里不悦也不去问。 红堂主出的家门来,沿着往左的一条路直行而去。一路走来,看见的都是一些卖瓜卖豆的了然无趣。红堂主正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有大群跑起来,都挤到一面墙前观看着什么。红堂主最喜欢的就是人多热闹,一看这么多人挤在一块心里知道一定是有好玩的了。也就走过去使劲往里挤,人密的肩挨着肩、背靠着背,红堂主一时还很难挤进去。就在这时,只听见里面有人在喊“快点啊,在没有人认领,我们就要交给官府里来处理这件事儿了。”红堂主正不知是什么事这样着急的时候,只听见外面一个人哭着闯进来喊道:“爹啊,爹,孩儿不孝,让您在这里受罪了。”众人大惊,慌忙给哭让开一条路让他进去见爹。红堂主趁机跟在他身后也挤进去了。红堂主跟着哭一起挤到前面一看,那哭顿时满面羞红,围观爆笑不停。红堂主看见也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她看见地上躺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驴。那哭哭的却是“爹啊,爹,孩儿不孝,让您在这里受罪了。”那官爷也忍不住笑道:“哎,那哭爹的,你就把你这头驴爹领回去好好养着吧!”那哭止住哭声,转身就往圈外跑,被众人劫住。 那官爷给那哭带上枷锁,笑道:“跟我们到衙门里去领你的驴爹吧!”红堂主从旁人口里的得知事情原来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驴大早晨的跑到街上来了,被巡城的官爷捉住就在这里贴了一张告示,让丢驴的人到官府里去认领,不想这驴还不跟着陌生人走,被官爷们一拉一抽,不但不往前走反而还躺下了。于是,就有许多人群过来看,也就生了哭爹的一幕。红堂主听明白了以后笑的直不起腰来。等人群都散进了,红堂主还蹲在一旁不能动。 “嗯,像这样的人就该给他一点惩罚,一门心思的想要侵占别人家的东西。好好的惩罚他,也让他长长记性。”红堂主这样自言自语着,就站起来继续往前走。途中,还拦住一个背着竹篓的老问:“请问大伯,这里哪儿有小菜馆?”那老怒气冲冲的道:“哼,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要想让我告诉你也行啊,那五两银子来我就告诉你当地就好的小菜馆。要不然,你就去问官府吧!”看着那老愤愤的离去,红堂主心里不解的道:问路都要收五两银子,这人间还有人情在吗?我既然询问与你,定然是对这里的环境不清楚才开口的。你一开口就给我要五两银子,这是谁的规矩呢?你收了这钱心里下的去吗?假如,你去问路,别人给你要五两银子你又会作何感想呢?如此一来,这人间的亲情还存在吗?这是一个人的德行的丧失还是这个国家的不幸?红堂主没有了刚才的喜悦,反而被心里的疑问弄得心事重重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让开,让开,快让开路。”一个焦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红堂主驻足回头观看。正见一个推着独轮车的壮汉最里边嘟噜着话,边使劲推着车往前走,车上堆放了四个麻袋。红堂主让在一边让这辆车子先过去。那推车的壮汉在和红堂主擦肩而过的时候,骂道:“妈的,你眼瞎了,没看见老子正在推车吗?”看着那壮汉推车远去,红堂主还不能断定他骂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由于那个壮汉边走边骂只要是当他道的都被无情的斥骂一通,红堂主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当了他的道,他骂的是不是也有自己。所以,这口气她只好先咽下。 红堂主走了许多路以后终于来到一家小菜馆门前。红堂主正伫立在门外看挂在门檐上的匾额,道:“客来轩?嗯,名字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小店里看起来还是很干净的。”这时,里面的店小二看见急忙跑出来招呼道:“客官,您里面请。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在下。”红堂主笑道:“你这小店虽然雅致,但是,名字不是很好。你去忙吧,我一会儿就进去。”那店小二一愣,心道:莫非还来一位行家。就恭敬的道:“哎,您先在这里逛着,在下先回去忙了?” 红堂主对他的彬彬有礼十分的高兴,就对他说:“小二哥,你先去忙。等会儿我就进去。”那店小二点头哈腰的支吾着“好,您慢慢看”之类的话就转身进道店里去了。红堂主在门外仰着头看着那块匾额,略有所思。这时,店里的老板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对红堂主抱拳笑道“不知客官是从南来还是北往啊?小店虽然简陋,却也是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先生如果看得起小店就请进去,不吝赐教与在下?”红堂主笑道:“店家如此好客,红某却是受之有愧啊。” 店主喜道:“先生请!”红堂主点点头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店主请。” 主在前面领着,两个人一起步入大厅里去了。红堂主看见大厅里布置的很是雅致、芳香四起,香烟缭绕,食客们都满面风光的坐在那里开怀畅饮。“先生堂主被店主引到楼上去了。店主边走边对红堂主说:“在下祖父创立这家小店以后,就传到家父手里,现在又传到在下的手里。屈指算来也已经有一百二十年了。在下虽然只精通食道,但是却是一个乐意以食会友的人,天下豪客只要看得起在下的,在下定会诚心结交。”红堂主心里暗道:他定然是把自己当成江湖中人了,这该怎么办呢?如果让他认出来那还了得?红堂主这样想着,就随着店主来到了二楼。二楼又比底下的一楼雅静多了,没有乱竹之音,只有丝丝琴语。“好雅致的一座客房,香烟习习,宛如置身仙境。嗯,委实不错。” 那店家听的红堂主赞誉,心里更是高兴。边说:“先生缪赞了,小店其实也只是一个、、、” 这时,从一个拐角处的一个房间的尽头里传出一阵敲木鱼的声音。红堂主好奇地问:“这是谁在诵经念佛?”店主答道:“是家母在为小店祈福,祈求老天保佑祖宗基业。”红堂主笑了笑,心道:这真是吃着龙肉念佛空忙活啊!念佛之人不食惺,以素食为主。这酒店本是酒肉常聚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保证老太太不食惺呢?红堂主倒是很奇怪这个老太太的所作所为,就道:“店主,既然我们到了前辈的门前,晚辈理应进去拜谒,不知店主、、、” “先生既然这样说,在下真的是感激不尽了。”慌忙上前一步推开房门对红堂主说:“先生请。”红堂主尾随着点住进去。满屋子里都是烧的香的味道。店主对坐在地上的老太太低声说:“娘,有一位客官来拜谒祖辈了。”那老太太抬起头望着正在观看这间屋里的装饰的红堂主,一尊佛像占了整间屋子的大半,佛像下面是李氏祖宗的牌位林列于前。红堂主拈香叩拜了以后把香插在香盆里,又扣了三个头这才站起来,对一旁的老太太道:“老人家贵体可安好?”李氏高兴地道:“好好好好,不知公子此来是为何啊?”红堂主道:“闲逛,云游江湖做一些不再做却又关系到别人的事情。”李氏显然是没有想到红堂主会这样说,和儿子对视一眼无语。红堂主饶有兴趣的看着屋里的一幅画出神。其实,这幅画上只画了一家客栈。 红堂主看着画上的诗忍不住读起来。“《临安春雨初霁》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好诗好诗,店主这是哪位诗人写的呢?”红堂主显然是不明白这诗的意思。 店主上前一步笑道:“这是南宋爱国诗人陆游的一描写客栈的诗,难道先生看不出来吗?”红堂主笑道:“在下是江湖中的一名草莽哪里懂的这些?还请先生多多指教。”那店主就笑道:“陆游的这《临安春雨初霁》写于六十二岁,此时他已在家乡赋闲了五年。诗人少年时的意气风与壮年时的裘马清狂,都随着岁月的流逝一去不返了。虽然他光复中原的壮志未衰,但对偏安一隅的南宋小朝廷的软弱与黑暗,是日益见得明白了。这一年春天,陆游又被起用为严州知府,赴任之前,先到临安去觐见皇帝,住在西湖边上的客栈里听候召见,在百无聊赖中,写下了这广泛传诵的名作。 诗的开头用了一个比喻,感叹世态人情薄得就像半透明的纱。世情既然如此浇薄,何必出来做官?所以下句说:为什么骑了马到京城里来,过这客居寂寞与无聊的生活呢? “小楼”一联是陆游的名句,描写诗人只身住在小楼上,彻夜听着春雨的淅沥;次日清晨,深幽的小巷中传来了叫卖杏花的声音,告诉人们春已深了。“小楼一夜听春雨”,正是说绵绵春雨如愁人的思绪。“一夜”两字暗示了诗人一夜未曾入睡,国事家愁,伴着这雨声而涌上了眉间心头,用意是要表达自己的郁闷与惆怅,用明媚的春光作为背景,与自己落寞情怀构成了鲜明的对照。 “矮纸”就是短纸、小纸,“草”就是草书。无事而作草书,睛窗下品着清茗,表面上看,是极闲适恬静的境界,然而在这背后,正藏着诗人无限的感慨与牢骚。陆游素来有为国家作一番轰轰烈烈事业的宏愿,却无从实现。国家正是多事之秋,而诗人却在以作书品茶消磨时光,表现诗人内心的怨愤。 陆机的《为顾彦先赠妇》诗中云:“京洛多风尘,素衣化为缁”,不仅指羁旅风霜之苦,又寓有京中恶浊,久居为其所化的意思。陆游这里反用其意,其实是自我解嘲。“莫起风尘叹”,是因为不等到清明就可以回家了,然回家本非诗人之愿。因京中闲居无聊,志不得伸,故不如回乡躬耕。“犹及清明可到家”实为激楚之言。偌大一个杭州城,竟然容不得诗人有所作为,悲愤之情见于言外。 至于“孤桐三尺泻秋泉”,似乎并无成句,历来只在诗词联句中有说为陆游诗句,也许是陆游《长相思》中化出吧。”店主说完只听见红堂主说:“陆游真乃义士也。店主收录他的这描写客栈的诗,委实很好。”两个人辞别李氏从屋里出来边走边还在探讨陆游。 红堂主道:“店主,提到陆游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不知道店主是不是听说过这个人?”店主不解的道:“在下不知道还有谁与陆游有关联,先生尽可说来听听。”红堂主摇头笑道:“难道店主真的没有听说过陆游的表妹唐琬。”店主摇头道:“不知,先生可否说一说?” “唉、、、”红堂主长叹一声道:“陆游和他的表妹唐琬有一互赠诗,不知店主可听说过?”那店主依然依然摇头表示不知。红堂主道:“陆游送给表妹的那诗是:红稣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主叹道:“好一悲伤地词,那唐琬又给了陆游什么样的一词呢?”红堂主笑道:“这唐琬对陆游是一片痴心啊!她给陆游的词是: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浑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主沉默片刻又问道:“他们两人的故事一定是感天动地的,先生可知道?” “知道,确实是很感人的。”红堂主转而说道:“南宋著名爱国诗人陆游,一生遭受了巨大的波折,他不但仕途坎坷,而且爱情生活也很不幸。 宋高宗绍兴十四年,二十岁的陆游和表妹唐婉结为伴侣。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婚后相敬如宾。然而,唐婉的才华横溢与陆游的亲密感情,引起了陆母的不满,以至最后展到强迫陆游和她离婚。陆游和唐婉的感情很深,不愿分离,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母亲恳求,都遭到了母亲的责骂。在封建礼教的压制下,虽种种哀告,终归走到了“执手相看泪眼”的地步。 陆游迫于母命,万般无奈,便与唐婉忍痛分离。后来,陆游依母亲的心意,另娶王氏为妻,唐婉也迫于父命嫁给同郡的赵士程。这一对年轻人的美满婚姻就这样被拆散了。 十年后的一个春天,陆游满怀忧郁的心情独自一人漫游山阴城沈家花园。正当他独坐独饮,借酒浇愁之时,突然他意外地看见了唐婉及其改嫁后的丈夫赵士程。 尽管这时他已与唐婉分离多年,但是内心里对唐婉的感情并没有完全摆脱。他想到,过去唐婉是自己的爱妻,而今已属他人,好像禁宫中的杨柳,可望而不可及。 想到这里,悲痛之情顿时涌上心头,他放下酒杯,正要抽身离去。不料这时唐婉征得赵士程的同意,给他送来一杯酒,陆游看到唐婉这一举动,体会到了她的深情,两行热泪凄然而下,一扬头喝下了唐婉送来的这杯苦酒。然后在粉墙之上奋笔题下《钗头凤》这千古绝唱。 陆游在这词里抒的是爱情遭受摧残后的伤感、内疚和对唐婉的深情爱慕,以及对他母亲棒打鸳鸯的不满情绪。 陆游题词之后,又深情地望了唐婉一眼,便怅然而去。陆游走后,唐婉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将这《钗头凤》词从头至尾反复看了几遍,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便失声痛哭起来。回到家中,她愁怨难解,于是也和了一《钗头凤》词。唐婉不久便郁闷愁怨而死。” 店主长叹一声道:“没有想到陆游这一生还真是坎坷至极啊!有些事是说也说不清的,只是在下这里一直珍藏着陆游的这描写客栈的,其余的他的诗词在下就知道的甚少了。可惜,可惜啊。”红堂主笑道:“店主为什么不在你这小店里的楼柱上悬挂一些名人字画呢?这样以来就会使得你这百年小店更加古朴而又有韵味,那些喜欢诗词雅赋的,定会前来观赏,到那时,店主岂不是要大财了?”店主犹犹豫豫的不敢决定,又问道:“要是有人询问起这小店与这些诗词名人有什么渊源时,在下有应该怎么作答呢?”红堂主沉思片刻道:“这个容易得很,店主先把自家的招牌换成百年老字号,再和这些古诗古词连起里是不会有人质问的。再说了,就算有人质问那又怎么样啊?百年老店就在这儿摆着,有谁敢说你是虚假的呢?”那店主觉得红堂主说的在理,就高兴的把红堂主请进房间里歇息。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震动声,一个肥胖的男人带着几个兄弟立在门口道:“你们的店主呢?快点让他出来,不让我就烧了他的店。”李店主吓的慌忙跑下楼去,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掠过,把那个肥胖的男人踢倒在地,众人大惊急忙趴在地上不敢出声。店主看见那个肥胖的男人被踢飞,顿时就吓得像失去了魂魄似的,从楼梯上滚下来。 第五章 针锋相对 欢迎大家访问!w”几个兄弟们当中还有人能认出在昨天夜里他们抢劫赵玉时,红堂主把他们耍弄于鼓掌之中的事情。<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红堂主笑道:“原来我们早就认识啊?既然是自己人那也就不用再客气了。老实说吧,你们今天来客来轩是寻衅呢还是自己走错了门,是让我送你们出去呢还是你们自己出去?两条路任你们选其一,怎么样?” 那个被红堂主踢翻在地的大胖子,挣扎着挣脱开兄弟们指着红堂主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啊?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趴着呢。你给我听清楚了,在这里我说一还没有人敢说二呢!你只要乖乖的把身上的银两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昨夜的事情也就算了。” 红堂主笑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本想寻你们报昨夜的仇呢!没想到你们竟然会送上门了,我今日要是放你走了就对不起那些受你们胁迫的老百姓。今日我要替天下人除害,替朝廷除奸。”红堂主说着手一伸,就多了一把剑在手上。那些人见红堂主来真格的了,顿时吓的没有了往日里的威风。一个个畏缩着不敢向前来,因为他们已经在昨夜吃过红堂主的苦了,深知她的厉害。那肥胖的男人自然也是不敢轻易的往前去的,于是,就强迫自己的手下兄弟们上前去杀了红堂主,以此来消除自己心中的怨恨。可是,兄弟们却转身逃了。 “你们这群孬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那肥胖的男人骂着,转过头来对红堂主说:“你别以为你昨夜胜了我的兄弟,今日我要你双倍偿还。”说着挥舞着手里的刀就向红堂主奔来,对着红堂主就是一阵猛砍,红堂主只是轻轻的抬脚、旋转,身子在空中轻松的躲避着那男人手里的刀。肥胖的身子舞动这一阵子刀以后,就开始累的气喘吁吁的了。 红堂主见机会来了,不慌不忙的抽出手里的剑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阵不留情面的猛击,那男人自然是抵挡不住了。两个人刀来剑往、你来我往打了好一阵子。那肥胖的男人虽然肥胖却也是一个武功底子不错的人,可以说和红堂主有的一搏。但是,由于他的身形巨大行动不便,这就形成了一个对比。红堂主身轻如燕走动自如,所以就有了很大的进退攻守的自由,而肥胖男人却是不行的。就这样两个人在地上打了好一阵子,肥胖男人因为总是被红堂主拖着走白白耗费了不少力气,所以也就注定要输给红堂主。肥胖男人被红堂主带着不知空费了多少精力,红堂主看看时机来了也就毫不犹豫的对准那肥胖男人的下颔挺剑刺过去,胖男人急忙用手里的刀抵挡,刀剑相碰,出一阵巨响之后,只见胖男人手里的刀断为两节,吓的他顿时面无人色,身子急急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立稳脚跟。旁观的人忍不住一阵喝彩。 “哼,你败了,还要跟我打吗?”红堂主盯着胖男人问道。她手里的剑出寒冷的光芒。(.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胖男人当然觉得丢人了,但是他不说自己技不如人,而是抓住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道:“哼,谁说我败了?我的刀许久没有磨练了,这才被你砍断了。你要是不怕死就等我回去再拿把刀来回来跟你好好的打一场。你侥幸赢了我,可我心里不服你。”围观都看着红堂主。 “哈哈,笑话。你想借机会回去班你的救兵来吗?”红堂主得意的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先说自己是被我饶幸赢得,我定会放你回去收拾兵器再来和我决斗,那时你趁机溜回去搬来救兵,我倒是不怕你有多少人来只是担心,他们没有眼里把这里的一些好东西给毁了。”红堂主走到一旁,用手里的剑挑起一把放在货架上的刀扔给那肥胖的男人道:“这里的刀器也不差啊,你想用哪一把随你挑。我们再打一场怎么样?” 胖男人万万没有想到红堂主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众人面前颜面重要,但是,红堂主的功夫自己刚才已经领教过了,再战恐怕输得更惨。胖男人今天棋逢敌手也是他的报应。 红堂主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决定下来就朝笑道:“怎么了,担心会被我杀了呢还是败得更惨怕输不起?只要你说明白,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的。”面对这样的挑衅那胖男人还是忍无可忍,终于决定就算一死也要和她决战到底。胖男人挥了挥手里的刀叫道:“怕你,我就不是娘样的,今天我要砍死你以消我心头之恨。”说着就向红堂主挥舞着手里的刀奔去。 “慢着!”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红堂主架住胖男人砍来的刀,抬头往门口看去。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指着胖男人就说:“大胆山贼,你竟敢在京畿重地撒野?来人,给我拿下。”身后一队士兵冲上去把那胖男人围在中央,那胖男人抽回刀来就乱砍一气,士兵们抵挡不住纷纷倒地。“岂有此理,本官要让你看看本官的厉害。”立在门口的衙役见自己的手下兄弟们都被胖男人打败,心里顿时怒气冲天,拔刀亲自和他决战。两个人只过了十几招,那胖男人就被打倒在地。这使得红堂主心里很是疑虑,因为据她的猜测胖男人即使再没有抵抗力也绝对不会这么快就被打败的。看着官兵们把那胖男人捆绑起来,红堂主心里开始怀疑,官府和山贼是不是相互勾结在一起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多谢侠士仗义相助,在下白玉堂现在为大都京畿重地的都护使。请问侠士尊姓大名?”白都护使看见红堂主在一旁冷眼旁观,就上前攀谈道。“侠士既然不愿意道出姓名也罢,但请侠士跟随本都护使走一趟衙门。有一些事情在下还要细细询问,才好依律给犯人定罪。” 红堂主本不愿跟随他们前去,也不像跟官府打交道。但是,却是想看看官府怎么处理这个山贼。于是点头道:“有老大人前面带路,在下跟随大人走一趟就是了。”白玉堂笑道:“侠士既然愿意前去衙门,那就跟随本都护使一起押着这个山贼吧!侠士为擒获此贼有功。”红堂主笑道:“白大人说笑了,在下不是官府中人,不会过问案件的任何问题更不对去管官府怎么对他宣判了。拿住山贼是白大人的功劳,在下就不插手多管闲事儿了。” 白玉堂也就不敢在说什么了,只得尾随着红堂主出门去。等官爷们走了以后,小店里的人们都开始议论起来了。“听说官府和山贼勾结在一起净干一些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儿。”“这次他们拿住山贼的头目还不知道怎么处置他呢?”“走,看看去不就知道了。”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挤出门去。店主本想说点什么的,但是见他们已经走远了也就不说了。只是担心红堂主会不会遭到官府和山贼们的暗害。于是,一心企盼官府能把那山贼给处决了。 红堂主跟随白玉堂一起向官府走去,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最前面是兄弟们押着那个胖山贼。红堂主心里感觉不太对劲,为什么放着大路不走偏偏要走小路呢?“白大人,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红堂主虽然这样问,但是心里却倍加小心起来。都护使白玉堂却说:“哦,是这样的。我们之所有走小路就是怕山贼们在大路上埋伏,趁机劫人。”红堂主一听他这样说,心里就知道破绽已经露出来了。“大人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小路埋伏,大路劫。’小路本来就是埋伏人的,而大路一般都是用来劫人的。难道这一点大人不知道吗?” 白玉堂见自己的话被拆穿,也就不再伪装了。把手指伸进嘴里打了一个呼哨,就看见四周的草丛里、斜坡下都跳出来许多人。红堂主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官府果然和山贼勾结在了一起。红堂主冷笑道:“真没有想到,你们这些人会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既然你们官贼勾结,我就当你们都是山贼吧!而我对山贼的态度是,拿住一个杀一个拿住两个杀一双。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白玉堂拔剑在手道:“就凭你一个人也能对付得了我们?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说着挺剑过去就战红堂主。红堂主也是怒从心起,拔剑和白玉堂战在一起。那胖山贼在一旁对白玉堂喊道:“大哥,小心啊!这个人不好对付。我险些被他杀了。” “哼,你打伤我兄弟,我一定要让你加倍偿还。”白玉堂说着抖擞精神,尽力和红堂主大战。红堂主这边也不敢掉以轻心,努力应府。士兵们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在一旁站着观看他们两个人打斗不停。那山贼知道红堂主的厉害,心里害怕大哥被她打败,就在旁边想办法帮助大哥。白玉堂也可以说是武功十分了得的人,但是今日和红堂主一过招才知道自己的差距很是遥远。两个人对打了一百招以后,白玉堂渐渐不支,而红堂主却雄风不减。 那山贼在一旁看的心焦,也不知手里抓了一些什么东西,就朝着红堂主扔去。红堂主和白玉堂战的正酣,突然听见脑后呼呼有风刮来,心知定是暗器袭来,慌忙撇了白玉堂去躲。白玉堂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回头去看,那山贼扔来的石子正中白玉堂的眉心,白玉堂遭到这一击以后,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站不起来,红堂主抓住这个机会,抓起身旁的剑就去刺白玉堂,那山贼急的慌忙自己上前和红堂主打斗,士兵们把白玉堂救回去了。 “兄弟,你千万要小心。”白玉堂嘱咐了一声,就因为流血过多而晕过去。那山贼急忙叫士兵们把白玉堂送回衙门救治。红堂主知道如果放走白玉堂,以后就很难再将他处死了。所以,她决定追上去一剑刺死白玉堂,也算是为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可是,那山贼却死死缠住不让她前进半步。红堂主眼看着白玉堂被士兵们护着走远了,心里的怒气一时无处可撒就抓住那个山贼头目狠狠的报复起来。在红堂主近乎疯狂的进攻下,那山贼渐渐失去抵挡的力量,被红堂主一剑刺中后背,他就没有了反映。红堂主也不管她是死是活,又去追白玉堂。 白玉堂因为眉心被那山贼击来的石子击中,血流不止,被四个士兵前后抬着往衙门里奔去。红堂主在后面紧紧追赶,想在他们进到衙门之前就将白玉堂结果了。白玉堂由于满脸是血又疼得厉害,所以就让士兵们走得慢点,这样就可以减少对自己的颠簸而减少血流量。 红堂主离得白玉堂的队伍越来越近,可是,就是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杀死白玉堂。因为,如果自己对白玉堂不利,他手下的那帮兄弟们定不会善甘罢休的。又一场好斗即将上演。这时,一个士兵对白玉堂说:“大人,后面有人追来了。”白玉堂还以为是那山贼回来了呢,就令他们停下,就在他转身回去看时,却现红堂主正站在眼前。既然红堂主追来了,那么自己的兄弟定然是被她杀死了,心里很是高兴。“侠士既然已经杀了那山贼为什么还紧紧追赶呢?”红堂主笑道:“没想到白大人武功厉害,跑的功夫也不差啊。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到这里来了。”白玉堂听出她的话里的讥讽之意,也不去强辩。“有些事儿你不明白的。” “死到临头了,还在编故事来欺骗我?”红堂主不为白玉堂的话所动。继续道:“我不杀无辜,只要你的手下们放下武器,我就不杀他们。”这句话使得白玉堂心里很是感激。 “既然你要杀我,我也没有办法。”白玉堂双手捂住面上的伤口继续道:“兄弟们听令,把你们手里的兵器全都仍在地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捡拾也不许替我报仇。”士兵们都把身上的兵器仍在地上,后退几十步站定。白玉堂笑了笑道:“怎么样,这回我保证你的安全了。你可以放心的来杀我了。”白玉堂让兄弟们把自己放在地上,又让他们后退到一丈以外的地方。 “你就真的不怕死?”面对这样一个人,红堂主从内心深处出这样的问话。她从不相信在这和世上会有人真的从容的面对死亡,也从不相信面对死亡的人会这样的平静。 “死?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刀到头点地吗?”白玉堂伸出衣袖把脸上的血擦了一遍,露出一张白净的面庞,一双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怎么还不动手啊?是不是不忍心杀我?” 红堂主面对他挑衅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是亲切。“我问一次,你要给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真的和山贼勾结了?”这样话说出来以后,就可以看得出红堂主犹豫了。她是为了该不该杀白玉堂而犹豫了。但是,他心里却没有放弃要杀白玉堂的打算。只要白玉堂说:是。我们和山贼勾结了。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刺死他。所以,她要等待这句最后决定白玉堂是生死的话。因为,面对白玉堂她的心里开始像涨潮似的潮湿起来。生与死只在一句话之间。 “那,你说我是有没有勾结山贼呢?”白玉堂的一句反问,彻底打破了红堂主的心思。她本来因为白玉堂会极力辩驳自己没有勾结山贼,那些都是他的上司干的,即使自己参与了那也是被迫的,身不由已之类的话。可是,他突然的反问使得红堂主顿时方寸大乱。 红堂主前去一步一剑横在白玉堂的脖子上道:“我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有没有勾结山贼。”说这话的时候,红堂主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好像自己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但是,白玉堂面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没有丝毫的反应。“要杀就杀吧,问这么多干什么?我说我没有勾结山贼那时昧着良心说话,我说勾结山贼了对不起天下的百姓。不如这样死在侠士手里,官府还可以以公殉职给我家人一笔抚慰金,让他们安然度日。” 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使得红堂主心里又气又怒,可就是不敢杀他。“你别拿出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威胁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快说,你到底有没有勾结山贼狼狈为奸?”红堂主这是最后的一个办法,如果白玉堂还这样的话自己就真的没有办法了。白玉堂反而着急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一剑刺死我就是了,好吧,我说我勾结山贼了你把我杀了吧!” “你、、、”红堂主被气得不识不知该怎么做好了。沉默了片刻以后,红堂主叹口气道:“好吧,你既然这样想死,我就成全你好了。记着,到阎王那里以后早点投胎,来世做个好人。”红堂主说的这是心里话,事自自己内心深处的话。因为,她不得不这样做。 一把碧玉剑,带着她心里的幽怨和不解刺向白玉堂。白玉堂了无牵挂的闭上眼睛,就像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儿似的,使他畅快的大口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就在红堂主手里的剑即将刺到白玉堂的胸脯时,一声暴喝传来。“放开我哥,饶你不死。” 第六章 身陷囫囵 欢迎大家访问!w那少年来到近前停马下来,上前几步道:“侠士千万要手下留情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提供最新章节阅读>不然就错杀了好人毁了大侠的一世英名。”红堂主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就问:“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那少年答道:“在下白玉明,家兄就是侠士手下的白玉堂。求侠士网开一面放过我大哥。” 红堂主笑道:“是他自己愿意求死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再说,他勾结山贼狼狈为奸理应将他处死以谢天下。”红堂主说着这话心里却是悲伤的,她不明白白玉堂为什么要死心塌地的为他的主子卖命。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愚忠呢?但是,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其实,红堂主心里很是盼望白玉堂能在这个时侯,开口求自己放过他。但是他宁死也不愿意向自己低头。这使得红堂主不得不下狠心杀了他。现在看来却是不用了,因为,白玉堂的弟弟白玉明绝对不会让哥哥死在一个侠士手里的。他必定要说服哥哥的。 果不其然,白玉明立刻替哥哥辩解道:“侠士,我哥哥说的话是假的。您不足为信的。”红堂主一听这话这不明摆着耍弄人嘛,立即动怒道:“白玉堂,你弟弟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玉堂皱着眉头刚要说话,却又被他弟弟抢先说道:“这位侠士难道还怀疑在下吗?在下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一点谎言。”白玉堂见弟弟这样说也道:“是啊,我弟弟说的没错。” 红堂主心里这才大舒了一口气,缓缓把手里的剑放下来,可是她仔细一想又作色把手里的剑刺向白玉堂,白玉堂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红堂主一剑刺中,即刻倒在地上不动了。白玉明大惊,湖面跑过去抱起哥哥哭泣不止。“哥哥、、、、”红堂主显然也是被自己的忽然举动给吓了一跳,立在那里一时也失去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白玉明的哭泣的声音在红堂主听来显得很是刺耳、难听,她望着手里的剑柄上滴下来的血,悲痛的闭上眼睛无语。 “兄弟们,给我杀了她替我大哥报仇。”白玉明哭了一阵以后,猛地站起来指着立在一旁的红堂主命令道。手下的兄弟们见红堂主真的一剑刺死了白玉堂,心里也是十分的气氛,所以也就不顾惜自己的生命而要与红堂主一战给白大人报仇,红堂主再次举刀做好了一次一战的准备。就在这千钧一、剑拔弩张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叫喊声。白玉明和兄弟们都回头观望,只见一个人骑着一匹白马由远及近的奔来。那人来到近前翻身下马,看见白玉堂躺在地上胸前正有血液流动,大惊失色的问:“这是谁干的,谁把白都护使给杀了?” 红堂主在一旁冷冷的说:“是我把他一剑毙命的,杀了便杀了你能奈我何?”白玉明要上前与红堂主决斗,被那人拦住道:“白大人不必伤心,白都护使是不会死的。让我先来看看。”白玉明立刻闪开一条道路道:“孙先生请。”孙先生走到白玉堂身旁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觉真的没有气息了,心里也是一惊急忙又去抓起白玉堂的手臂来把脉。白玉明立在一旁不敢出声音。孙先生把了一会儿脉以后,脸上渐渐露出笑容,对白玉明道:“可将白大人带回去。” 白玉明明白孙先生的意思,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哥哥还有生还的希望,就立刻吩咐手下兄弟们抬起哥哥回衙门里去。红堂主上前一步拦住他们,看着那个孙先生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说一句就要把白玉堂带走?哼,你也不想想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儿?”白玉明上前一步拔剑对准红堂主道:“不许你对孙师爷无礼,孙师爷是我们府衙的当值师爷。” 红堂主“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么请问孙师爷,你要把白玉堂带到哪里去?我刺杀了他你说按律应该定我一个什么罪呢?”白玉明听了红堂主这样说,心里气愤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却又被孙先生拦住了。孙先生笑道:“这位侠士虽然有一颗除暴安良、惩治贪官的大志向,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确实是杀错了人了。白玉堂大人是朝廷亲封的带刀侍卫,协助府衙张大人管理京畿要地,而你却不问明事实真相就胡乱杀人,张大人定会定你一个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恐怕工资要人头落地了。”白玉明听完就要上前抓住红堂主,却被孙先生拦住了。白玉明不解的问:“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杀我哥哥的仇人就在眼前,我怎么可以不将她缉拿归案呢?如果放她逃掉岂不是漠视朝廷律令,张大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孙先生笑道:“白大人不必焦急,等在下把要对这位侠士说的话说完以后,你在行事怎么样?”白玉明不好说不行只是恨恨的说了一句“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就转身到旁边去了。 红堂主也想听听孙先生怎么说,就恭敬地对他一抱拳道:“孙先生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那就直说吧!在下会认真的听先生说每一句话的。”说着自己就坐下来,抚弄自己手里的剑。 孙先生道:“侠士还不知道白玉堂大人的为人吧?白玉堂大人是世祖皇帝亲封的带刀侍卫,协助府衙张大人管理京畿要地、、、”红堂主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些孙先生已经说过了。”孙先生微微一愣,继而又笑道:“侠士有所不知的是,白大人是张大人派往山贼处作为卧底的人。四年来白大人隐藏自己的身份好不容易才取得山贼们的信任,自金哀宗正大年间开始,山贼为害一方,军队对他们这样一群没有固定出入的贼类毫无办法。所以,世祖皇帝就把剿灭贼类的命令下给了大都衙门和都护使。白大人受张宗签大人的授意,本想将山贼全部引出来以后,来个一网打尽。可是,就在他们的计划进入到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时,侠士却把白大人这四年来的心血全部毁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孙先生沉痛的闭上眼睛,无奈的摇着头叹气。 红堂主这才明白白玉堂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朝廷亲封的带刀侍卫,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善举”竟然使一个策划了许久的计划就这样被自己破坏了。红堂主这个时侯也没有了刚才傲视群人,没有把一个人放在眼里的盛气凌人的模样了。“那么、、、孙先生,白玉堂哦不白大人会不会真的死了?”现在的她开始为自己的鲁莽和争强好胜而深深地自责。 孙先生神秘的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生闷气的白玉明,悄悄对对红堂主说:“白大人有没有生命危险还要看侠士是不是肯助他一臂之力了?如果侠士肯住白大人,他自热不会死了,但是如果下是不肯助他,白大人恐怕就真的要死了。”孙先生说的很是神秘。 红堂主也猜不出孙先生说这样的话的意思,但是,她心里隐约觉得自己就像已经掉进了孙先生早已设好的一个坑里,自己也正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的随着他的话往里掉。“孙先生快说,要在下怎么助白大人呢?”这正是孙先生所想看到的,而红堂主却跟着自己陷进来了。 孙先生笑了笑道:“侠士只需依照在下的话去做就是了。”说着俯低耳在红堂主耳边说了几句话,红堂主听完以后沉思了片刻,就看见脸上露出了笑容。“孙先生说的是,在下依先生之言就是了。”孙先生笑道:“这样一来白大人就不会为这件事儿再担忧了。”孙先生转身走到躺在地上的白玉堂身旁道:“白大人,您请起来吧。这位侠士已经答应要助您了。” 这时,白玉堂从地上翻了一个身站起来,笑着对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红堂主道:“多谢侠士仗义相助。”红堂主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白玉堂、白玉明还有孙先生都在欺骗自己。红堂主气的指着他们又不知怎么说,只是指着他们道:“你们、、、你们、、、” 白玉堂歉意的上前一步抱拳道:“实不相瞒,在下昨夜看见侠士仗义相助那位卖糕点的,就知道侠士定是一位侠肝义胆之人,心里就想请侠士助在下一臂之力,一起把山贼铲除干净。给朝廷、给百姓们一个安定。但是,又怕侠士不愿与官府有瓜葛,在下迫不得已只得出此下策,不当之处还请侠士多多包涵。”红堂主再看白玉堂的兄弟们时,却现都是装扮山贼的。 “既然在下与官府有了瓜葛,那就瓜葛到底吧!”红堂主说着好像不情愿似的叹口气。 白玉堂及其众人都开怀大笑。白玉堂对孙先生道:“为了在下的计划又劳烦孙先生一起受罪了。”孙先生道:“大人说哪里话,为民除害是在下的本分和义务,怎么说是受罪呢?” 红堂主在一旁不高兴的道:“好了好了,你们一个个都说自己没有受罪、没有功劳,我有受罪、我有功劳好了吧?”众人又大笑起来。这时,被红堂主刺死的那个肥胖的男人也来了,红堂主看着他不解他为什么会又活过来了。那胖男人对白玉堂和孙先生施礼道:“白大人,这位侠士真的很厉害,还把小的真的当成山贼了。对小的下手时一点情面也不留,二位看看小的的衣服都被她刺穿了好几个洞,还怎么穿啊?”众人又被引得大笑起来。红堂主这才知道这个胖男人也是白玉堂手下的人,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自己被他们给网住了。 “好啊,你们是一伙儿的。合起来欺负我一个人。”红堂主说的这句话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的到,红堂主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并不是江湖人中传说的那种冷血杀人魔头。这正是这句话,使得白玉堂真切的体会到这个人也是有内心柔弱的一面和需要别人关心的地方。原来,在他心里江湖人物都是不讲情面和冷面的说法并不真的是对的。 “孙先生,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赶回去吧!免得大人等的烦了。”白玉堂道。孙先生仰起头看了一下天空里的太阳,点点头道:“嗯,王母是该回去了。这个时候恐怕大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白玉明立刻牵过马来,给红堂主一匹让她骑了。众人一起回府衙。 张大人已经多次派人到门口观望了,回来报信的人都说,孙先生和白玉堂大人还没有回来。张大人不耐烦的在厅堂里来回的走着,焦急的道:“去了这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这时,旁边的士兵说:“大人请放心,有白大人在孙先生是不会出事儿的。”张大人心里暗暗怪罪那个士兵说的话不好听,就摆着手道:“去去去,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下去吧!”那士兵只得匆匆的走出厅堂到门外去了。张大人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是什么原因。 正在张大人焦急的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个兵卒禀道:“启禀大人,白大人和孙先生回来了。”张大人心里一震喜悦,急问:“他们在那里?”那兵卒还没来得及说就看见白玉堂、孙先生、白玉明等人一起走进厅堂来。“属下拜见大人。”几人给张大人施礼道。“快快快,免礼。白大人,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哪位你看中的侠士是不是愿意祝你一臂之力呢?” 这时,红堂主出现在厅堂门口,众人都回身迎接。红堂主进到厅堂里看到座上坐的以为身穿一身官服的人心里知道他就是张大人了于是,给他施礼道:“草民拜见青天大人。” 张大人对红堂主对自己这样的称呼很是满意,双手伸出示意她快快起来。红堂主站起来道:“谢大人。”张大人问道:“侠士是不是愿意助白都护使一臂之力啊?本府相信孙先生都给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孙先生在一旁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把该说的都说给她听了。 红堂主点点头道:“草民愿意为朝廷出力,为大人分忧。但是,草民流浪江湖已久,并不想长久的呆在官府里,还请大人恕罪。”张大人听白玉堂说她如何如何厉害,把昨晚生的事情都给张大人说了一遍,张知府心里对这个侠士很是爱惜,就想把她拉拢到自己的帐下为之效力。但是,现在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匹夫之志不可夺,张知府虽然心里不舍,但是却不得不答应她。这时,很是了解张知府的孙先生在一旁说:“大人,来日方长,说不定这位侠士在这里呆了久了就不愿离开了。求才也不急于这一时啊!以后大人和这位侠士相处的时间长着呢!”张知府也是好点点道:“不知侠士尊姓大名、、、”这句话反而提醒了屋里的所有人,白玉堂和孙先生都忘了询问红堂主的姓名,现在张知府一问心里也忽然想起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呢。红堂主笑道:“草民姓红,单名一个主子。”众人大惊道:“红主?” 张知府心里也是很惊讶,又问道:“侠士就这一个名吗?”红堂主答道:“是的,草民自从生下来就只有这一个名字。”张知府心里疑惑的道:“你们先下去吧,有事儿本府再叫你们。”种人只得起身下去。孙先生看着张知府满脸的疑虑,心里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孙先生,请你派人查明这个叫红主的人家住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什么人?本府怀疑他就是二十年前从皇宫里偷走圣上的那对金百玉的人,一旦查出是她干的立即禀报给我将她拿下询问。”孙先生看见张知府的脸色很是难看,也就不敢说别的了。只得道:“是,属下记下了。” 原来,在二十年前,皇宫里曾经丢失了一对西域进贡的一块金百玉,皇上很是喜爱,爱不释手,便将它悬挂在身上,可是,忽一日皇上现金百玉不见了。而且还现是被一个叫“红主”的人给盗走了。因为,他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大宋子民红主前来盗宝。” 皇宫大内竟然有人出入自如,这将会将皇帝置于何地?所以,皇帝下令让大都府府尹限时侦办这件事儿。可是,那里容易抓一个只留下姓名而没有留下住处的盗贼呢?所以,被皇帝杀的府尹有三十几个,致使后来没有人在来做这个大都府府尹这个职位了。幸好皇帝现自己的错了,及时改正,要不然到今天不知道杀了多少好官和贪官了。这件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事隔多年的今天竟然又出来一个叫红主的。这怎么不让张知府心里猜疑呢?所以,对红堂主的小心堤防也是应该的。孙先生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即派人前去查访红主的身世下落和家居何处但呢个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来。同时,也派人告诉白玉堂千万要小心堤防红主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让她坏了自己的大计划。所以,对白玉堂的话是,如果现红主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即可将她扣押切不可将她放跑了。白玉堂不知道生什么事儿了,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儿一定很严重。 第七章 故意刁难 欢迎大家访问!w只是不提在马志明和陈远书桌里现的鞋子。(提供最新章节阅读>马志明把院子里的所有缸里都挑满水以后,这才回到教室里。恰在这时,放学的时间到了,同学们都急匆匆的跑出去。赵玉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马志远道:“马志远,你今天的课程没有听,老师现在给你补课,你快坐下来听我把刚才教过的知识再跟你讲一遍。” 马志远有些气愤的道:“老师,我挑了八大缸水,现在累的要死,哪里还有心听你讲课啊?您也累了一上午了,不如就先回去歇息吧。我也要回家了。”说着收拾好书包就要走。 赵玉顿时火冒三丈,他啪的一下把手里的教鞭仍在桌上,站起来指着马志远道:“马志远,你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也别进来。”马志远知道赵玉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所以胆怯的停住了脚步。“你给我做回到座位上去,老老实实的听我给你讲课。”马志远只得听从他的话。 “马志远。老师先提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的上来吗?”赵玉坐在讲台上,望着马志远问。马志远余怒未消,没有好气的道:“老师,您没有问呢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呢?”赵玉没自己的话噎住,也得另辟蹊径道:“好,你来回答《出师表》的作是谁?”马志远答道:“《出师表》的作是诸葛亮。诸葛亮,字孔明,琅邪阳都人,三国时蜀国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千百年诸葛亮成为智慧的化身,其传奇性故事为世人传诵。诸葛亮的著述,在《三国志》本传中载有《诸葛氏集目录》,共二十四篇,十万四千一百一十二字。诸葛亮一生主要著作有:《前出师表》、《后出师表》、《隆中对》、等。由于作战的需要,他在天文、符咒、奇门遁甲上研究很深,《三国演义》上讲述很多。诸葛亮娴熟韬略,多谋善断,长于巧思,曾革新“连弩”,可同时射10箭;作“木牛”、“流马”,便于山地军事运输;还推演兵法,作“八阵图”。”赵玉听马志远回答完以后继续怒道:“老师只让你回答《出师表》是谁写的,还没有问你作的简介。好吧,你既然知道这样多,那你就把《出师表》给老师完完整整的背一遍吧。” 马志远虽然心里后悔自己不该作聪明,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所以只好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背《出师表》道:“臣亮言: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治;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侍中、侍郎郭攸之、费依、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得裨补阙漏,有所广益。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之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穆,优劣得所也。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亮死节之臣也,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谘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虑,恐付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甲兵已足,当奖帅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依、允等之任也。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复之言,则责攸之、依、允等之咎,以彰其慢。陛下亦宜自谋,以谘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泣,不知所云。”马志远虽然背的时有断续,但是却还是背下来了。这使得赵玉心里很是高兴。继而又问道:“马志远,你背的这一篇只是《前出师表》,还有一篇《后出师表》你可会背啊?”马志远心里道:诸葛亮,你没事儿老写这么多《出师表》干什么啊?我要是说知道,老师定会再让我背的,不如就说不知道吧!主意打定以后就说:“学生不知。” 赵玉这边暗笑起来,小子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先生我就不相信诸葛先生的两个名篇你都会背?现在终于等来马志远说不知道的时候了。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小子刚才很是威风啊,我赵玉都几乎记不得《前出师表》了,却被你小子背下来了。“那好,你既然不知道《后出师表》,老师就背给你听。你可要听仔细了,过一会儿我会让你背的。” 马志远不敢大意,只得用心去听去记。赵玉朗声背道:“先帝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故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而议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怫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弩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赵云、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合、邓铜等,及驱长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丛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之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所有;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以图敌:此臣之未解五也。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今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夫难平,事也。昔先帝败军于楚,当此时,曹操拊手,谓天下已定。――然后先帝东连吴、越,西取巴、蜀,举兵北征,夏侯授:此操之失计,而汉事将成也。――然后吴更违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赵玉背完以后,回头问马志远“你记住了多少,就被多少。” 马志远心里不悦,就说:“先生,您这是在故意刁难学生。您那没有学过的东西来让学生背,学生怎么会背的下来啊?”赵玉心里高兴的道:小子,你也知道被整的滋味啊?今天我就要整整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师,什么叫生。于是,就说道:“怎么没学?老师刚才不是给你被了一遍了吗?你没有好好听没有好好记就直说好了,为什么强词狡辩呢?你再这样老师就处罚与你,快点背。”看着赵玉跟自己瞪眼睛,马志远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得低头服输。 “先帝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故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而议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怫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弩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赵云、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合、邓铜等,及驱长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丛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之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所有;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以图敌:此臣之未解五也。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今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夫难平,事也。昔先帝败军于楚,当此时,曹操拊手,谓天下已定。――然后先帝东连吴、越,西取巴、蜀,举兵北征,夏侯授:此操之失计,而汉事将成也。――然后吴更违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这次虽然勉强背下来,但是却背的比《前出师表》差多了。 赵玉在一旁暗暗惊疑,马志远虽然没有学过这篇文章,但是只听自己背过一次就能背下来,也可以说是一个奇才了。只是自己平日里看他少言寡语的,所以就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他。现在看来却是自己的过失了。赵玉心里突然对马志远心怀歉疚的道:“马志远,你背的很好。老师没有想到你连没有学过的文章只听一遍就会背了。真的很好,以后要更加勤奋才是啊。” 所有的学生都知道,赵玉平时是很少夸人的。在这里的学生中只有两个学生被赵玉夸过,所以学生们私下里都在议论赵玉的老成和不为人知的心计。马志远被赵玉夸赞,心里既是兴奋又是不解。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感觉到赵玉对自己是有成见的。自己每次问他不懂得问题的时候,他总是草草的对自己讲解几句就算了,有时甚至都不理自己。马志远对赵玉有建议和不满也是很正常的。但是,现在他竟然没有想到,自己仅凭借着刚才的记忆背诵《出师表》背的并不算是好有的地方还前后颠倒了,赵玉竟然没有严厉的斥责与他。 赵玉卷起手里的书本,这就说明先生的授课结束。赵玉叹口气道:“马志远,老师有一个不解的问题,请你告诉我好吗?”马志远知道赵玉指的是什么,就说:“老师是问早晨的时候是谁往门外仍的鞋对吗?”被猜中心事的赵玉只得点点头道:“是的,请你给我说实话。” 马志远倔强的昂起头道:“不!老师,确实是学生仍的。老师你就别问了,问了学生也不会说的。”望着这个倔强的学生,赵玉闭上眼睛无奈的用手里的书本敲打着自己额头道:“马志远啊马志远,老师以前怎么没有你的聪明呢?好吧,你既然不想说,老师就不再问了。但是,老师一定会查出来的。”望着马志远坚毅的目光,赵玉也倔强的盯着他一笑道:“第二个问题。你早晨来的时候穿的是草鞋吧?那你为什么会用一只沾满泥土的鞋往外扔呢?” 马志远心里一惊,但是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因为,他不相信赵玉会有查出这件事儿的真相的能力。所以,他决定不回答赵玉的问话。赵玉也好像意识到了马志远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就有分析给他听道:“陈远是穿着布鞋来的,他的鞋是湿的并且上面沾满了泥土,这一点并不奇怪。但是,老师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说陈远的鞋是你的呢?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师,你问这么多有什么用呢?反正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仍的确实是我自己的鞋。”马志远还在极力狡辩回避事实。赵玉决定拿出放在陈远书桌里的鞋来给他看,来证明自己说的话没有错。可是,当赵玉到陈远的书桌里拿那双自己看过的鞋的时候,却现已经没有了。赵玉一愣,心里就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因为,他想起陈远走的时候手里并没有拿着任何东西。但是,自己看过的那双鞋却突然就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一直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屋子,怎么就把那双给看丢了呢?“马志远,你必须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马志远也着急的问:“老师,您让我说什么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您想知道什么?” 赵玉怒目瞪着马志远道:“我问你,你往门外仍的那只鞋是谁的,他现在很可能会有危险。” 学生们散学以后,陈远刚走出校门就被几个不明身份的学生模样的人拦住了。为的一个一脸的怒样问:“你就是陈远吧?”陈远迷惑的盯着他们道:“是啊,你们是谁啊?”为的那名学生道:“我叫马家华,就在隔壁的兰香书院。我们找你有点事儿跟我们走一趟吧。” 马志远还在教室里对赵玉说:“老师,您别危言耸听了。难道还会有人要杀陈远吗?”赵玉平静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使人看了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马志远,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陈远很可能会因为一双鞋而被杀。因为,我没有见过一个人会拿着自己穿不下去的鞋来学校。”马志远心里一惊,脸色顿时吓的变成惨白的像一张白纸。 第八章 受命于君 欢迎大家访问! 陈远最终被人害死在离学堂一公里的小树林里.陈远的尸体是被一个砍柴的樵夫现的。(提供最新章节阅读>也陈远穿的衣服是芝兰书院里的衣服,所以那樵夫就断定一定是芝兰书院的学生。马志远最终没有告诉赵玉那双鞋是谁的,自己又隐瞒了什么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但是,马志远却成了众人怀疑的重大嫌疑。赵玉不知道马志远和陈远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隐隐约约中感觉到陈远的死,与马志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总之,马志远成了最大的嫌疑犯。这样重大的一件事情自然会惊动院长,院长也很无奈的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既然在我院里死了学生,在没有查出谁是凶手之时,那么我没有办法也得将嫌疑犯交给官府处理了。”辽阳县县令接到报案以后,就命令衙役把马志远拘拿归案。 马志远虽然喊冤,但是却又拿不出自己被冤枉的证据。县令李桐传令对犯人马志远审讯。赵玉奉命前去作证。大堂之上,李桐问道:“被告马志远,本官问你,你与陈远平时可有过节?”马志远答:“回大人话,学生与陈远从无过节。”赵玉在一旁本想说点什么的,却还是没有开口。李县令又问:“既然你与陈远没有过节,为什么他的死你的嫌疑最大?”赵玉答道:“回大人话,据学生所知。马志远和陈远在平时就有一点小矛盾,但是却不至于使得马志远对陈远痛下杀手。学生是马志远的老师,对马志远的人品部没有疑问的。但是,对陈远、、” “赵玉,陈远也是你的学生,你为什么只对马志远有信心而对陈远的印象如此之差呢?”李桐问道。赵玉说:“大人有所不知,陈远在学校里行为不端,学生曾经亲眼看见过陈远有一次悄悄偷了同学的东西。”赵玉回忆起那次陈远的行为。那次本不是赵玉要上课,但是,由于当堂课的老师突然有急事儿,就和赵玉换了一下课程。赵玉到教室里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看见学生们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有的学生干脆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赵玉很是生气,正要准备惩罚他们。却在这时看见陈远左右顾盼着,突然伸手把前面同学的钱袋给偷去了。赵玉本想立即上去抓起陈远,但是又一想自己这样做只会使得陈远被学生们唾骂,所以,他没有那样做,而是在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就明着暗着的说一些告械陈远的话。 李桐点点道:“赵玉,你既然这样说,看来那陈远确实有一些不好的行为。但是,你为什么只是对他单单给予告械,而没有直接去揭穿他的行为,你就不怕他这样展下去终究会走上邪路的?”赵玉听出李桐的话语里有责备自己的意思,心里很是不安的道:“回大人,学生以为盗窃是世人所不齿的行为,学生如果毫无留情面的把陈远当种指责,他势必会受到学生们的冷样相激,这对他以后的展是一个很不利的因素。何况陈远之所以这样做,也可能是迫不得已的。因为,据学生所知。陈远平时喜欢到赌坊里去赌钱,可能是他输了钱以后无力偿还才这样做的。”赵玉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李桐。李桐又问:“赵玉,你刚才说什么?陈远参与赌博?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对陈远好像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赵玉心里一抖,急忙解释道:“大人明察,学生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学生知道陈远赌博的事情也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赵玉又回忆里那次自己和陈远在赌坊门口相遇的一幕。赵玉为了给母亲治病,就经常在下课以后,做一些糕点、各式各样的馒头去街上卖。就在赵玉卖完当天做的糕点以后,收拾摊位准备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人被几个壮汉从一家大门里扔出来。赵玉看着这个倒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感觉很是眼熟,可是他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所以也就不敢上前相认。就在那男子从地上爬起来站稳身子的时候,赵玉现他竟然是自己的学生陈远。看着陈远远去的背影,赵玉心中不解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于是就去那个门前看了。这才现那时一个赌坊,所以他心里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陈远参与赌博。 “这样说来,陈远那次偷同学的银两也就好解释了。他定然是偷了同学的钱去还债了。”李桐县令这样推断,使得赵玉没有异议可言。李桐县令沉思片刻又道:“这样说来,陈远的死好像与马志远并没有关系,但是本官认为案情并没有这样简单。先,本官需要知道的是,马志远与陈远是不是真的没有矛盾生,其次,本官还要对陈远的一些事情做一个详细的调查。三就是在没有查清楚陈远因为什么死的之前,马志远嫌疑最大暂时监押的牢中。” 马志远被押入大牢,李桐退堂而去。赵玉还跪在地上,他在想,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他感觉是自己亲手把马志远送进了大牢里。他的本意是想保护马志远的,赵玉以为只要马志远把自己知道的都给县老爷说明白了,就会没事儿的。可是,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趁元的背景太复杂了,让人想不通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杀的。赵玉从县衙里走出来,望着西沉的夕阳心事重重的有些心神恍惚的感觉。就在这时候,从旁边突然出现几十个学生模样的人边走边争论着什么,从赵玉面前走过去。赵玉看着他们走远,不明白他们在议论着什么。“唉、、、”赵玉叹口气脸上露出一阵悲伤的神情,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染红他的脸。 赵玉想起家里的老母和红主又叹一口气,摇着头到附近的菜市买了一点青菜带回家里去。赵母正在家里着急,因为红主出去一天了到天黑还没有回来。赵玉一回来,赵母就拉住儿子的手说:“你那个朋友早晨就出去了,中午没有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赵玉大惊道:“什么,红公子早晨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您知道他去了哪儿吗?”赵母摇摇头道:“早晨的时候,红公子睡醒以后,就出去了。娘以为他中午就会回来的,可是到了中午也没有回来,娘就以为他下午会回来,可是下午也没有回来。”赵玉急忙把手里的青菜塞给母亲说:“我去找找他。”赵母担心的在身后叫道:“你快点回来啊,找不到回来再想别的办法。” 红堂主正在府衙和张知府、白玉堂等人商议怎么样才能铲除山贼给朝廷除掉这个祸根,但是,白玉堂和红堂主提出的建议都被张知府一一否定。所以,红堂主和白玉堂在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白玉堂主张由自己再次混进山贼里去,趁机将贼擒获。这个办法是立即被红堂主否决了,因为山贼们已经知道白玉堂是官府里的人,必定对他有所提防,只要白玉堂再次回去,就会有性命之忧。而红堂主提出的办法是,带着官兵直接攻进山贼的老巢去。但是,却又被白玉堂一句话给否决了。“你以为官兵是虎狼之师啊,官兵们前去只会无辜的送掉性命。”红堂主见白玉堂强了自己的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就没有再说别的什么话。师爷孙先生看着他们争吵不休的样子,自己却也是毫无办法可出,只是皱着双眉无言可说。张知府坐在一旁,刚开始是听红堂主和白玉堂争吵,现在见他们彼此把对方都驳倒了,也就很是失望的沉默不语。孙先生猜不透张知府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几次想张口都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屋子里一片宁静,红堂主在一旁不停地走动。白玉堂立在一旁抱刀沉思,孙先生立在一旁沉默寡言。红堂主见大家都各自沉思自己的心里的事情,终于无法忍受这样静寂的气氛,大叫一声“哎呀,你们倒是快点想出个办法来啊。总是这样坐着能坐出办法来啊?”一席话说的屋子里的众人都为之一振,白玉堂厌烦她一惊一乍的做法,就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的道:“不知道红公子有什么高见?”红堂主瞥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说话,而是跑到张知府面前笑嘻嘻的道:“知府大人,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就是有一定的危险。不知道您愿不愿意一试。” “喂,你又出什么坏主意?既然有危险就别说了。大人视官兵如兄弟,是不会拿着兄弟们的性命去冒险的。”白玉堂打断红堂主的话,上前一步伸手把她拉到一边去了。“大人,您别听她胡说,依属下看这个人疯疯癫癫的,她的话不足为信。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张知府刚要说话,却被红堂主上前一步指着白玉堂抢先说道:“喂,你说谁疯疯颠颠的?我看你才是疯疯颠颠的呢!”张知府怕他们又吵起来,就说:“红侠士不必跟白都护使计较,请你说一说你的良谋计策。”红堂主听见张知府这样说,这才转怒为喜,对张知府说道:“大人,本月的二十三日是不是大集?”张知府低头计算了一会儿以后,点点头说:“是的,本月的二十三确实是大集,老百姓在那一天都会赶到大都来买卖自己手里的物品。不知红侠士问这个有什么用途?”红堂主笑了笑道:“嗯,大人我有办法了。如果大人肯依照我说的办法去做,一定会将山贼一举擒获。”白玉堂和孙先生不解的对望了一眼,不知红堂主说的是什么办法。红堂主只是给张知府一个人说,看着张知府听着红堂主在自己耳边说着是不停的点头,白玉堂和孙先生心里就像装了一个闷罐,自己就闷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红堂主说完,只见张知府有皱着眉头说:“到时候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疏散不开怎么办呢?”红堂主又在张知府耳边低语了几句,张知府点点头说:“且容本府仔细想想,这件事儿牵扯到京畿重地的安全。不得不加强防范啊。别到时候山贼没有抓到,反而使贼人危害京城,惊动皇上就不好办了。”红堂主胸有城府的笑着道:“知府大人放心,只要我们计划周密,就不会出错的。”张知府点点头赞同的道:“你说得对,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们不应该畏缩不前而白白放弃了机会。好吧,本府就依你之计,明曰本府就进宫面圣,说明原委。” 白玉堂见张知府竟然同意了红堂主的建议,心里除了感觉不可思议以外,就是满腹的困惑了。张知府心里虽然也是在怀疑红堂主说的,但是却不好再表态,只好权宜答应下来了,等明天禀报过皇上以后,成与不成就看皇上的意思了。如果皇上感觉计策可行,他就会执行如果不行他也可以拿皇上给自己当挡箭牌,到时候就说皇上不同意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红堂主为了自己的计划的顺利实施,夜间竟然装扮成天神进入皇帝的梦中告诉他说:“明日大都知府张静有除贼妙计,你只需答应并全力支持就是了,否则你将会看到贼势做大,威胁到你的江山社稷。”皇帝被吓醒,坐起来寻思梦里的言语,心中忧虑不已,不敢再睡,坐以待旦。心中记得昨夜梦见的神仙对自己说的话,急忙早朝。 晨光从东方冉冉露出希望的笑脸,光泽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的房顶上闪着金色的光。大臣们依列而入,排列在殿外等候上朝。这时,一个小太监从大殿里跑出来,立在门口喊道:“皇上口谕,请诸位大臣进殿。”大臣们依照品次排列而入,张静是大都府府尹是朝里的三品大员所以也按照次序排列在二品大臣身后进入大殿。皇上在群臣们的山呼万岁声中走上龙椅坐下。一朝臣出班奏道:“启奏皇上,我军长驱直入已经到达临安城,不日即将攻破城池俘虏宋君。”皇帝道:“嗯,如此甚好。你代朕拟一道谕令传给前方的将军们,凡是对那些放下武器的百姓们不得再行杀戮,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将相皇孙,如果谁违反朕的旨意,依法究办,绝不姑息。”那大臣先是一愣,而后颤巍巍的道:“臣遵旨,拟诏。” 大臣们对皇帝的做法虽然表示不解,但是谁也不敢过问半句。朝堂上一时陷于沉寂中,皇上又问:“大都府府尹张静何在?”张静慌忙出班跪倒在地道:“微臣大都府府尹张静叩见吾皇万岁。”皇帝道:“朕前些日子命你缉拿山贼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这句话一出,朝臣们心里都为张静捏了一把汗,要知道皇上要过问一件事情的时候,要么就是你升职的时候,要么就是你掉脑袋的时候。群臣们都知道,自从张静接任大都府府尹一职以来,未见他有巢捕山贼的动静,山贼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竟然到了当街杀人抢劫的地步,而身为大都府府尹的张静和身为都护使的白玉堂竟然坐视不管,眼看着山贼越来越嚣张,却没有才去任何的措施,朝臣们也多有上书皇帝请求罢免张静大都府府尹一职的,但是都没有看见皇上有什么样的举动。就连张静都没有想到,今天皇上突然问起这件事儿。“启奏吾皇万岁,臣一直在想办法。”皇上听了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语气里透着无法掩饰的怒气问道:“那么,你想的怎么样了?朕想听听你的说辞,如果你说的在理,朕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你说吧。” 张静心里叫苦,因为他只是随便说说自己一直在想办法,却没有说自己已经想出办法来了。但是,皇上非得让自己说说,如果自己不说说,皇帝就要跟自己说说了。所以,张静只得把红堂主对自己说的计策说出来,至于皇上是不是同意那就要看他的意思了。于是,张静把红堂主对自己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和盘托出。大臣们听完张静的诉说以后请求皇上立刻斩了他的竟然是全数,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求情。皇上听完张静的计策,心里也是愤怒不已。但是,他心里记起昨夜梦见的那个神仙,也就不敢再说杀了张静的话了。而张静见大臣们没有一个肯愿意替自己求情的,顿时心里吓了一大跳。心想,这次自己真的要被杀头了。 “张卿,你觉得你说的计策几成成的胜算把握?”皇帝也不无疑虑的问道。张静知道自己如果说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的话,定会是死罪一条了。但是,却又不实话实说。“吾皇万岁,臣没有一成的把握,但是,臣知道吾皇不用臣计定会使山贼做大,虽然平定了江南的小宋朝廷,却无法平息内地的乱臣贼子,如果吾皇万岁肯听臣的计策定会有收获的。太祖皇帝不是说过吗?‘击敌,有获就是赢。’吾皇万岁如果听从微臣的话,为臣虽然不能使山贼们全都铲除,但是一定会使他们元气大伤,再也没有力量和官府做对了。” 皇帝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作业的那个神仙说过的话却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响起。于是,他决定堵上一把。“嗯,张卿之言虽然没有保证,但是,山贼目无法纪日久,不得不急于消除。朕就依张卿之言,赐你尚方宝剑,所到之处如朕亲临。都城里的各处军马随你调用。”大臣们不敢反对。张静叩谢皇恩而出。 第九章 计谋得逞 张静回到府衙以后,一**坐在椅子上,全身直冒冷汗。<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白玉堂和孙先生及全府上下都被吓了一跳,不知这是怎么了。红堂主在一旁笑道:“大人只是有惊无险,为什么这么紧张呢?现在皇上把大权交给大人,大人可要珍惜这次难得的大好机会的哦。”张静看见红堂主从门外说这话里来,急忙站起来迎上去抓住红堂主的手说:“先生真奇才也!”白玉堂和孙先生大惊,不知他们这是在说什么。红堂主笑道:“在下本来就知道大人只会有惊无险的。” 张静点点头问:“先生是怎么知道的皇上会把大权交予本府呢?”红堂主笑道:“很简单的道理。大人今天去上朝,一定会有两个结果,一要么被皇上斩了,二就是皇上赐你尚方宝剑让您督令各处军马一齐杀敌。”红堂主分析的头头是道,使得张静佩服的直点头说好。白玉堂和孙先生在一旁,不但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反而被他们说的话给整迷糊了。 张知府沉思片刻对红堂主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行动。”红堂主信服的对张知府点点头。张静信心百倍的道:“白玉堂白大人,请你调集你的手下所有士兵,在城内的四处埋伏人手。没有本府的命令谁也不可以妄动。”白玉堂不解的问:“大人,这是为什么?如果把大批的军队调进城里来,万一出现什么事故,那不是会给大人徒添很多麻烦?”张静点点头道:“白大人说的没错,但是,本府坚信只要对那些士兵严加管教,是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的。何况,白大人亲自督察他们,本府一万个放心。”白玉堂心里虽然不同意张静把城外的驻扎军队全部调进来,但是他有皇上的尚方宝剑在手里,谁敢不听呢?“是,末将现在就去布置。” “孙先生、、、”张静点点头又叫道,孙先生上前一步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张静道:“有劳孙先生即刻写好几百幅告示贴与城内的四处。就说,大都府决定把本月二十三日的大集提前两天。”孙先生和白玉堂听了心里觉得这个告示的荒唐,孙先生说:“大人,二十三日的大集本是民间自的一种集聚活动,按说,官府是没有权力过问的。大人为什么突然要管理这件事情呢?学生担心的是这一改恐怕会引起民心的动荡,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张静也没有心思给他们解释,反而问道:“老百姓如果真的要暴乱,白大人调进来的军队难道就是白吃饭的吗?”孙先生被呛,一时无语的“这、、、”见张静的脸色阴沉下来只得遵命。 红堂主在一旁问道:“那么大人,在下就开始实施计划了。”张静点点头道:“红侠士要万事小心,这件事关系重大,如果一旦失败朝廷怪罪下来事小,让山贼识破以后就很难再将他们巢捕。本府丢官被杀事小,只怕老百姓又要受到山贼的欺凌了,请红侠士务必尽心。”红堂主道:“大人请放心,在下一定会竭尽全力位大人办好这件事情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绝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孙先生回来禀报说:“大人,学生已经遵照您的意思,把大集提前两天的告示写好。”张静道:“好的,本府立刻派人出去四处张贴。”又对身旁的侍卫张虎道:“张虎。”张虎上前一步道:“大人,属下在。”张静道:“你带着本府令可以挑选几十个军士到城内四处张贴告示,务必在天黑以前把所有的告示都贴出去,让城里的的老百姓都知道。”张虎道:“是,属下即刻前去办理。”张静分派完毕以后,这才静下心来沉思着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红堂主依计行动。她带着三个张静手下的乔装打扮成农夫的贴身护卫,按照大听到的山贼经常出没的被山处。三个护卫不知道红堂主这是要带他们到哪里去,其中一个就忍不住问道:“敢问红侠士,您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另一个也道:“不是要抓山贼吗?您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护卫也不满的道:“我们都出来了,大人怎么办?” 红堂主笑道:“放心,你们的大人是不会有事儿的。至于,我要带你们去哪里,这是秘密。你们可以回去问你们的张大人,他可能会告诉你们的。”红堂主说的话让三个人心里很是不满,却又没有办法。“那么,红侠士,你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总该可以说吧?” 红堂主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山上出现许多山贼叫嚷着让他们留下买路钱。三个护卫见山贼来了,顿时吓的面如土色。紧紧地立在红堂主身旁,拔刀怒视着这些山贼。红堂主却笑着问山上的山贼们道:“你们谁是头儿出来个说话的。要不我怎么知道你们谁是这里的主。” “我们这儿没有头儿、、、”山贼中的一个兄弟话刚出口就被一个头上扎满小辫的男人一脚踹旁边去了,然后对红堂主说:“我是这儿的主儿,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我很忙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闲聊。”旁边被踹跑的兄弟又跑过去对小辫男人说:“头儿,大王说您不是主儿。” 红堂主笑道:“你们这些山贼真是没大没小的,我终于知道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被皇上剿灭了。你们连这点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都分不清楚,还说什么要去危害朝廷。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朝廷念及你们也是大元朝的子民,皇上不忍心将你们一网打尽,才这样容忍你们。”红堂主回头看了一眼紧张的几乎要栖息而死的三个护卫,笑着对那个满头扎满小辫的主儿道:“看你的模样不是汉人吧?皇上素来袒护你们这些夷人,你们为什么要反对他呢?现在,就连我们大汉人都归顺了天朝皇帝,五百年前你们本是一家人,为什么却要分离呢?” 那满头扎满小辫的男人指着红堂主骂道:“哼,你们这些没有骨气的大汉人,以前拥有千年的文化明白,却要臣服于夷帮蛮族,你们不觉的羞耻吗?还在这里恬不知耻的给本座说什么天朝皇帝。你回去告诉忽必烈,我哈玛雅誓死不会降元,他有本事儿就率领大军来征讨我吧。”红堂主笑道:“哈玛雅将军您不想归顺大元皇帝,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汉人没有一个是胆小怕死的人,只是我们的目的不同罢了。你们是想征服这片土地,征服你们认为能够征服的人或地方,但是,我们汉人历经金朝的践踏,早已身心俱疲不想再为了那些虚无的东西而白白流血。我们汉人并不在乎谁坐天下,而在乎的是,是谁让他们吃饱了饭,是谁让他们身上有了保暖的衣服。‘民以食为天’,我们不管是谁,只要是谁让我们不为吃的辛苦、不为穿的艰难,我们就拥护谁坐天下。就算您哈玛雅将军能够给我们温饱,我们照样愿意拥护您为天下所有人的皇帝。可惜,您做不到这一点。您还是一个强盗呢。” 哈玛雅大怒指着红堂主命令兄弟们把她抓住,红堂主笑道:“不用他们动手,我会跟你们走的。”三个护卫一听红堂主这样说,立刻就急道:“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落到他们手里还有活路吗?”红堂主笑道:“你们说呢?我相信哈玛雅将军不会杀一个身无分文的贫穷的山里人的,对吗?”她说着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哈玛雅。哈玛雅不解的盯着她道:“那可说不准,你们要是给我耍花招,我就一定会杀了你们的。”红堂主笑道:“那可说不准,到时候再说吧。”哈玛雅叹口气道:“兄弟们带他们四个回去。”四个人被哈玛雅手下的人绑着带走了。 老百姓们看见官府里贴出了新的告示,都挤过去看,有认字的人在大声的念道:“奉皇上谕旨,大都府决定把本月二十三的大集提前到二十一,特御。”老百姓就不愿意了,因为这是很久以前就定下来的,人们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日子赶大集,突然变更也使得百姓们本来安排好的物品或比以前提前两天赶完,要不就要错过大集的日期了。所以,老百姓们都去府衙门口请命,请求张知府上书朝廷,恢复以前的旧制。张静却命令白玉堂率领军队,守护门外面,有乱闯衙门寻事,格杀勿论。白玉堂心里虽然不满张静这样的做法,却也是毫无办法可言。只得遵从他的命令,白玉堂带着心里的怒气命令道:“大人有令,凡是到衙门口来闹事,格杀勿论。”士兵们都道:百姓见官府门前站了这么多官兵,心里就开始有些悚。还没有走到衙门口的时候,白玉堂就让他们不要再往前来了。可是,百姓们不听反而还要叫嚷着见到知府大人说话,白玉堂道:“诸位乡亲父老,末将是奉张大人之命在这里拦截你们的。你们如果真的硬要闯进去见张大人,那么,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 老百姓们见白玉堂真的要动武,也就不敢再声张声势了。“既然张大人不肯见我们,我们就先回去吧。等张大人有空了以后,我们再来跟张大人说话。”这也许是他们给自己找的台阶。但是,就是有人要去碰这颗钉子。人群里走出一个身穿白色袍服的人站出来,对白玉堂道:“大人,小民要见张大人有话说。”白玉堂怒道:“混账东西,张大人已经说过,今天不升堂不问案,难道你不没有听到吗?”那公子笑道:“白大人,小民只是要跟张大人说几句话而已。”白玉堂上前甩了他一巴掌道:“我说了,张大人今天不升堂不问案,难道你朵儿聋了不成?”旁边一个老拉着那公子道:“我说这位小哥,你就别让白大人为难了。张大人不见我们也有他自己的难处,张大人身为朝廷命官自然要遵从朝廷里的命令,而后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啊。”白玉堂对这位老说的话很是赞赏,但是,仔细一想又隐隐感觉到他的话里好像隐藏了什么要说却没有说出的意思。“诸位,请先回去吧。白某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白某相信过不了多久,朝廷就会有新的指示下来的。到那时候,请诸位再来吧。”老百姓们见白玉堂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相互劝着那个白衣人离去。 红堂主和跟着自己的三个护卫被那个山贼绑在山洞里,洞外还有人把守严加防范他们逃跑了。“这下好了,跑也跑不了,只好等着被他们杀死了。”其中一个护卫绝望的道。另一个也是很是悲伤地道:“我们就不该跟着她来,现在好了跑也跑不了,还不知道怎么整我们呢?要是早知道来这里受这个罪,还不如在外面就跟他们决一死战呢。”红堂主低着头也不说话好像睡着了似的。三个人瞥见她这样,生气却也米有办法,只好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这时,从洞外面传进来一个声音。“去,把他们四个给我提出来。大王要见他们。”四个人听见都努力着从地上站起来,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五个人,冲着红堂主四个人叫嚷道:“哎,起来。我家大王要见你们了。”三个护卫惊惧的瞥了一眼一旁的红堂主一眼,这一眼让他们万分气愤。因为,红堂主正对着他们笑呢。“你笑什么?”其中一个护卫怒道。红堂主也扯着嗓子喊道:“我笑什么还要告诉你们吗?你们想死就去跟他们拼命啊,干嘛老是在这里牢骚呢?”三个护卫一时语塞,不再跟她说话了。四个人一前一后被进来的五个人**去。 “你们四个死到临头了,还这样吵吵闹闹的。给我带走。”洞口的那个人看见他们四个被**来了,就指点着他们说。三个护卫面色凝重的看着粗胖的男人,不敢言语。 红堂主心里在想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他们,并且让他们相信自己。从洞里出来,走了不会儿就到了山贼大王住的地方了。四个人刚被压着走到洞口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来。“大哥,他们来了。”红堂主和三个护卫被推进洞里去了。洞里光线很是湿暗,红堂主四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一时无法适应洞里的光线,根本就看不见谁在上面坐着,于是,四个人都闭上眼睛来慢慢适应这里的环境。一个醇厚的声音传来。“你们四个是从哪里来的?”有一个声音说道:“大哥,是小弟在山上捉回来的。”红堂主可以判断的出这个说话的人,就是那个抓自己回来的那个满头都扎着小辫的那个哈玛雅。这时,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显然是不高兴了。叫道:“我知道他们是你从山上捉回来的。我的意思是问,他们是从哪里来到这里的。”哈玛雅有不解的道:“大哥,小弟不是说了吗?他们是从山上来的。” 大哥好像一时不知道怎么跟弟弟解释自己的意思,只好换一种问法道:“我再问你们,你们是从哪里来到这个山上的?”哈玛雅一听心里觉得和前面那句“你们四个是从哪里来的”一句很是相似,但是却看见大哥脸色不好看,也就不敢再说话了。坐到一旁琢磨这两句话的意思去了。红堂主看见他们兄弟们这样蠢笨,心里直觉得好笑。三个护卫拘谨的挤在一起。 “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是从哪里来到这儿山上的?”大哥好像被他们的藐视激怒了。语气里也透着无限的杀气,使得三个护卫心里都起都来。“我们是从大都来的。”其中一个护卫说道。“噢?你们是朝廷派来的人?”那大哥心里一惊,紧张的问。有一个护卫说:“我是不是官府里的人,只是从大都来到这里从这里走过去的。”红堂主在一旁道:“大王,你可千万不要被他们骗了,我们是官府派来的。”三个护卫听见红堂主这样说,心里大惊失色。都看着她不说话。红堂主得意的又道:“大王,我们真的是官府派来的人,我不骗你的。” “你们四个说出两种话来,让我相信你们哪一个?”大王心里为难问道。红堂主答道:“大王你听我的没有错的,你不相信我的话就去搜搜他们的身上肯定会有官府里的腰牌的。”这句话使的三个护卫几乎吓破胆,因为他们身上确实带着大都府的腰牌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就被派跟着红堂主出差了。大王真的到三个人的腰里摸出三块腰牌来,大王眯着眼睛把手里的腰牌举到火盆上仔细观看,看清了上面果然写着的“大都府护卫”五个字。“没错,你们确实是官府里的人。”哈玛雅吓的在一旁站起来道:“大哥,我们把官府里的人抓来了。官府里一定不会就这样善甘罢休的。要是派人来围剿,我们该怎么办呢?不如我们把他们放了吧?” 大王指着哈玛雅骂道:“你看你这个熊样,官府里来人了又怎么样?以前忽必烈派了多少人来了我们不是照样让他们丢盔弃甲而逃?依我看,抓住这三个人没什么大不了,官府又怎么样?官府里的人能比的忽必烈的军队多?”哈玛雅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心里担心不已。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加油吧!. 第十章 取得信任 红堂主笑道:“大王好眼力,我们确实是官府里的人。<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大王问道:“官府派你们来干什么?”红堂主道:“我们是官府里的人,并不是官府派我们来的。”大王好奇起来,继续问道:“那会是谁派你们来的,不会是忽必烈吧?”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三个护卫紧张的盯着红堂主,生怕她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哈玛雅坐在一旁看着大哥和红堂主聊起来了,自己就在一旁生起气来。在他眼里,他们是自己的俘虏、手下败将,是没有权力和他说话的。 “呵呵呵,大王你真是神人啊。”红堂主赞叹道。哈玛雅在一旁说:“大王,你不要相信她,她说的话是不可靠的。谁不知道忽必烈的军队在南方与小宋朝廷胶持不下,双方伤亡惨重。忽必烈必定是担心我们在后方给他们造成后顾之忧,使得他们不能放心南征,才派来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来的。”大王感觉哈玛雅说的有道理,就点点头问道:“二大王,你说他们是忽必烈派来的。可是他们明明却是官府里的人啊?”哈玛雅道:“他们自己不是也说了嘛,他们是官府里的人但是却不是官府派他们来的。[零][点][看][书]他们既然是官家里的人,就说明他们不是官府派来的,就一定是忽必烈派来的。”大王听哈玛雅说的有道理,再回头看他们老实的样子却又不像在撒谎,就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说出来我不杀你们。” “你们别想了,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说出是谁派我们来的。”一个护卫生气的道。“对,要杀要剐你们尽管来,我们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娘养的。”一个护卫接着说道。“我们宁可死也决不会说出我们是谁派来的。”另一个护卫也这样说道。红堂主见他们这样说,心里直叫苦。刚才自己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跟着两个人说的话,让他们的几句话就给化为乌有了。心里一时记得没有办法,要下再取的他们对自己的信任就很难了。红堂主垂下头无语。 大王指着红堂主道:“你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红堂主知道大王这是在故意刁难自己,自己三个朋友已经那样说了,他在这样问自己就是说,大王是要看着三个人之间出现矛盾,自己从中得到自己想要带信息。大王的心思红堂主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没有直接去回答大王的问话,而是反问道:“你还会相信我说的话么?”大王心里当然不会再轻易的相信红堂主说的话了,但是,现在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穿了,再掩饰也是徒劳的。可是,大王还必须要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信不信在我,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在你。” 红堂主却没有想到自己本是想难为一下大王的,现在却反被自己的划给哽住了。红堂主心里明白,自己要是说的话不能再次使得大王信以为真,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变为泡沫。张静的一番辛苦也会就这样被毁掉。[.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红堂主心里虽然怪这三个没用的家伙给自己添乱,但是却知道现在不是责怪他们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想出更好的办法,使得大王和哈玛雅再次相信自己说的话。“大王,他们说的没错。我们确实不是官府里派来的,也不是皇上派来的。我们虽然在官府里的人,却不那朝庭里的俸禄。我们的职责就是保证各地的商人的合法经商和保证他们的利益所得。这么说吧,我们就是在官府里专门为各地的商人服务的部门。” “哦!”大王似有所思的点点头。“好,本王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因为,即使真的是官府里的人见到本王为了保得性命也不敢这样大胆的说自己是官府里的人,而你们却不是这样的这就说明你们是官府里的人,却也在利用官府来给自己当挡箭牌。可惜的是,你们却遇到了本王,使你们的诡计得以被揭穿。但是,本王不明白的就是你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了?” 红堂主听到大王相信自己说的话,并且对自己说的话并没有起任何的疑心,心里很是高兴。“本来嘛,一路上看到的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影子,我们用官府名义来保护自己,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没有想到我们的运气这么差,竟然遇上不怕官府的主儿。”红堂主极尽讨好之能事儿。终于骗的这些山贼们对她的话信以为真。红堂主又说道:“大王有所不知的是,我们四人接到大都府的密文,上面说,为了防止山贼在本月二十三日那天的大集上的时候,闯进城里造成混乱,就把大集的开市的日期提前了两天。[零][点][看][书]我们得到这个密报以后,因为有大批的货物还没有准备好、运到城外,就急急忙忙的回去催促。不想却被你家二大王给拿住。” 大王听到红堂主说本月的大集市要提前两天开市,心里就难免一惊。恰在这时,三个护卫却不失时宜的对红堂主骂道:“大人在密文里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你却不听大人的话,把密文的内容透漏给这帮山贼,我看你在大人面前难免要一死了。” 话还没有说完,那大王就上前一步伸手把那护卫打晕过去。哈玛雅在一旁听的深信不疑,因为,如果红堂主说的是假的,一旁的人也不会这样气愤的怒斥她。这就说明,红堂主真的说了官府里不让外说的密文里的内容。大王本是想在本月的二十三日大集之时,带着兄弟们前去给大集添点热闹,给官府里的那帮兄弟们找点事情做。如果没有得到这个密文,到那天去了以后不但没有事情可作,还可能会中了官府里的埋伏。心里虽然佩服现任大都府府尹的智谋,但是却为他可惜的是,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如他所愿的。[零][点][看][书]这次,要不是提前知道这个消息,恐怕兄弟们就会有被官府设计的可能。大王给身旁的几个人递了一个眼色,他们就去那三个护卫身上乱摸,终于在其中一个护卫身上找到了那封密文。红堂主故意急道:“大王,你看了密文以后可千万不要说是我们告诉你的,要不然小的真的会被知府大人处死的。” 大王看完了密文以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米问题给身旁的哈玛雅以后假意的道:“你们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对外人说是你们给我泄露官府里的消息的。”然后对一旁的兄弟们挥挥手说:“解开他们,放他们下山去吧。我没有那么躲得粮食喂养他们。”两个护卫听见大王放自己走,急忙去扶了倒在地上的兄弟就要走。这时,红堂主却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我答应放你们走了,你怎么不高兴反而又哭起来了?”大王见红堂主突然变得这样不正常起来,好生好奇就问道。站在一旁的两个护卫心里也是一惊,不知所措的瞪着红堂主不知说什么好。红堂主止住哭道:“大王说得轻巧,你说放我们下山。半路里你再派你的兄弟们把我们劫上来,我们还不如不走呢。我们是被你家二大王劫上山来的,也应该由他送我们下山才对。”大王细细想了一下感觉她说的有道理,他们要是再被虎山的兄弟们拿住抓回来,那还不是白让他们在这里闲逛了一场。于是,点点头道:“好吧,我就让哈玛雅再送你们下山去。”这时,哈玛雅上前一步在大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大王先是一愣,。继而点点道:“来人,将他们押回洞里看守。等明日到城内打探情报回来以后再做决定。把他们带下去。” 红堂主故意叫喊着冤枉被山贼们带下去了。哈玛雅等他们被带下去以后,就问大王道:“大王,您真的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吗?”大王瞥了一眼哈玛雅道:“信不信,派兄弟们到城里一看就清楚了。”哈玛雅忙道:“那好,我现在就去安排兄弟们明天一早就下山去。”大王摆摆手道:“不,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你必须亲自去一趟我才放心的。”哈玛雅不明白这样小的一件事情,大王为什么非要让自己亲自下山去。“这、、、”大王一瞪眼道:“怎么,你不愿意去啊?”哈玛雅哪里敢说不去呢,只是他心里实在想不明白大王为什么会相信他们四个来历不明的人。“那好,明天我带着兄弟们亲自到城里去走一趟,我先去安排了。” 红堂主和三个护卫被关在山洞里。“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出去的。”红堂主见他们都死气沉沉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就安慰他们道。“哼,出去?我看你是太天真了,到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活走出去的。要么加入他们,成为山贼;要么被他们杀死。上来的人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除此之外是没有人走出第三条路来的。”“就是。我也不知道你那根筋搭错了,那个大王都已经答应让我们下山了。那我们就赶紧走好了,你却是又是哭又是闹的说什么‘大王说得轻巧,你说放我们下山。半路里你再派你的兄弟们把我们劫上来,我们还不如不走呢。我们是被你家二大王劫上山来的,也应该由他送我们下山才对。’我说你傻不傻啊?啊?既然人家已经答应放我们走了,还有谁敢拦我们啊?现在好了下山的机会没有了,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关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出去;恐怕我们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逃出去了。”另一个护卫听他们这样说,只是叹口气默不作声的低下头无语。三个的说话声一时停止了,四周一片静寂。 “那、、、按照你们的意思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红堂主也不再跟这三个护卫计较什么了,讨好的询问他们有什么可以逃出去的办法。刚才没有说话的那个护卫说:“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办法呢?不如好好地珍惜今晚好好的睡一觉,死了也可以说没有遗憾了。”说完就倒身躺在地上睡起来。红堂主气道:“就你们出去了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死在这儿呢,三个窝囊废。你们也不想想,他们要是杀我们还会等到现在让我们活到明天?” 红堂主的这句话使的三个护卫顿时来了精神,都翻身坐起来,满怀希望的问道:“红侠士,照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有出去的希望?”红堂主瞥了他们三个人一眼也学着他们躺在地上道:“先睡一觉,明天再说。”看到希望的三个护卫哪里还肯让红堂主睡觉,这边托那边拉的把她拽起来道:“什么时候睡觉都行也不在这一时啊,你快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山贼们怎没会不杀我们的?”红堂主眯着眼睛装作很困的样子反问:“谁说山贼不杀我们了,我说了吗?” 三个护卫先是一愣,知道她还在为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在生气,就劝道:“刚才是我们不对,多有得罪还望红大侠不计前嫌,给兄弟们说明白,要不兄弟们今晚这觉就睡不着了。” 红堂主被他们缠的实在没招了,就说:“好好,我告诉你们。山贼们为什么不敢杀我们,第一,他们不知道我们说的话是真还是假;这就要他们去调查证实。如果,他们现我们说的话是真实的,必定会对我们信任不疑的。到那个时候,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三个护卫心里一惊急问:“为什么?”红堂主也不耐烦的道:“哎呀,你们自己就不会用一下自己的榆木疙瘩脑袋想一想啊?朝廷现在正在巢捕他们,他们会怎么办?当然要反抗了。手下没有足够多的兄弟又该怎么办呢?当然要招兵买马了,像我们这样肯说实话的人,他们认为必定是忠心耿耿的,他们也必定会极力拉拢我们到他们这一边来对抗朝廷。[零][点][看][书]你们说,我们还会死在他们手里吗?”这时,三个护卫心里终于放心了。“对对对,红大侠说的有理。我们惭愧啊。” “只要摸清了山贼们的脾气,还愁我们出不去?”红堂主也得意的道:“山贼们自不量力要和官府作对,官府剿灭他们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等大元军队从南方胜利而归以后,也就是这些山贼们灭亡之时啊。官府之所以要赶在大军归来之前剿灭这些山贼,也是不想把功劳全被那草原人得了。”一个护卫感同身受的道:“是啊,我们大汉族受到大金的欺凌,现在又要受大元朝的压迫,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红堂主道:“是谁在坐江山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是谁给了老百姓温饱,老百姓只要吃饱了穿暖了,不管是谁坐天下他们都是会拥护的。对于老百姓来说,金朝皇帝坐天下也好,大元帝王坐天下也罢,只要让他们吃饱饭不饿肚子,身上有穿的不被冻死,他们就不会在乎天下是谁的。老百姓其实只有一个要求,谁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他们就会跟着谁、拥护谁,谁给了他们足够的粮食不让他们饿肚子,他们心里就装着谁。大元皇帝自从登基以来,一直不断地在下令禁止草原人侵占农人的田地,这就是在保护老百姓的利益啊。大金朝怎么样,大宋朝又如何,你不让老百姓有好日子过,老百姓就不让你坐稳天下。”三个护卫听红堂主说出这样的大道理来,都崇敬的看着他心里充满敬意。 红堂主却叹口气道:“听说元军在江南一带杀戮惨重,老百姓们被杀十有四五,想想就让人心寒啊。南宋小朝廷在文天祥丞相的带领下还在苟延残喘、拼尽全力抵抗元军、、、唉,这是何苦呢?白白断送了多少好男儿的热血青春,战场上白骨成堆,难道就为了金殿上的那个称作圣上的人吗?”三个护卫听着红堂主说的这些,只是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他们想起了大金朝统治下的劳苦大众。如今虽然金君走了,但是元君会不会给老百姓一个安定呢? 夜已深了,洞内也开始越来越变得寒冷起来。洞口是站岗巡哨的山贼们不敢有意思大意的巡视着周围的动静,三个护卫渐渐困意袭来慢慢睡去。红堂主独自坐在一旁,心里想起为大义而不顾自身安危的文天祥,竟然顷刻之间就满眼泪水。国难见忠臣,文丞相的那《过零丁洋》早已流传天下。记得宋恭帝在位,年仅四岁,太皇太后谢氏临朝听政,不得不出“哀痛诏”,号召天下四方迅速举兵“勤王”。文天祥当时正担任赣州知府,他“捧诏涕泣”为大宋的今天悲痛。然而,纵然文天祥有经天纬地之才,纵然是擎天玉柱,也难以支撑起已经崩溃的南宋朝廷。面对那些识时务为俊杰,叛宋降元的同僚留梦言他冷笑。文天祥宁为宋鬼,不做元臣,可赞可叹可惜可怜,但是,一个叫大宋朝丞相文天祥的人,让多少投降派汗颜? 这里没有更鼓幽幽的美声,也没有热闹的街市,有的只是自己成为别人手下的一名被押。红堂主心里突然很是可怜文丞相,因为他和自己的命运几乎是相同的。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一个声音轻轻吟诵。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加油吧!. 第十一章 山贼中计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网提供小说在线阅读>..”红堂主喃喃道,心里似有所悟。 洞外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的还有人的叫骂声,红堂主心里一惊探头看向洞口,这才渐渐看清楚了洞口正有几十个人的影子在晃动。随着一声怒喝:“进去。”就看见一个人被推进来了,那人一时无法适应洞里的环境,看不见脚下的路,一往前迈脚踩空以后就摔倒在地上。红堂主急忙站起来摸过去,关切的说:“你没事儿吧?来,拉住我的手到我这边来儿。”突然,她一愣叫道:“赵兄,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赵玉听出是红堂主的声音,就高兴的问:“你说红兄吗?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我是因为找你,迷了路误闯进来的,就被他们抓进来了。你怎么也被他们抓进来了?” 红堂主转头看了一眼还在里面睡觉的三个护卫,说:“并不是我自己被抓进来的,还有我的三个朋友。”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又想起来问:“你被他们抓里,伯母是不是知道啊?”一提到母亲,赵玉的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起来。“我从学校回来,我娘说你早晨出去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就出去找你。在半路上遇到一个人,他说他看见过你,我就跟着他一起找来了。谁知道,走到这座山里的时候,他突然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们抓到这里来了。”说话的口气里透着掩不住的忧伤和焦躁。 红堂主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因为赵玉是因为找自己才被山贼们抓上山来的。她本来是想把张静大人的计划告诉给赵玉的。但是,转念一想,赵玉要是在明天被大王问话的时候,心里一害怕、一紧张把自己说给他的话都给说出来了,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的。所以,为了保住张静大人的计划和自己的身份,红堂主决定不先告诉给赵玉这些事情。只是安慰他说:“赵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赵玉心里虽然对明天的事情很是迷茫甚至有些紧张,但是还是愿意相信红堂主的话是真的,希望他没有骗自己。红堂主为赵玉这么远的跑来找自己,而家里的老母无人奉养既感到高兴又感到惭愧,只是心里还是为在这样的地方能和赵玉在一起而感到高兴。两个人也许是怕打扰了里面的人睡觉,所以说话的声音都是很低的。“赵兄你说,两个人在这里是不是很惬意啊?说一些别人不知道只有两个人明白的悄悄话、、、” “红兄,你怎么了?这里全是男爷们儿,哪里来的姑娘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和你说说悄悄话,谈谈心里事儿啊?”赵玉心里好笑,感觉红堂主就像个姑娘在这样的性命不保的时候,还有心思顾着说说悄悄话、谈谈心里事儿?真是可笑的很啊。赵玉摇头。 红堂主脸上一热,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属于那种男女之间才可以说的话,何况自己一直穿着男儿装,在赵玉眼里自己就是一个男儿身,所以,那种女子本身细腻的感情在此时也是需要隐藏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哦,我说的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的意思是说、、、” “好了,别说了。大半夜的人家都睡觉了,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的还要说什么悄悄话,你害不害臊啊?有话也要明天说,现在我们要睡觉了。”赵玉说着伸手抱住红堂主就要往地上躺。吓的红堂主急忙站起来道:“你要干什么,你自己睡就好了。”说着就跑到一旁去了。赵玉看着红堂主跑到一边躲着去了,又道:“睡觉了,你干什么呢?真是,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你怕什么?”说着脱下身上的衣服,给红堂主道:“给,盖上我的衣服晚上天冷了,别着凉了。”红堂主心里一阵感激,伸手接过去披在自己身上又问道:“那你呢?你就不怕感冒啊?要不,你披着吧,我没事儿。” 赵玉又把衣服递给红堂主说:“让你披上,你就披上嘛。我还有啊。”说着又伸手去脱贴身的一件衣服。红堂主缩在一个角落里,裹紧赵玉托给自己的衣服还是微微抖。再看赵玉,他把贴身的衣服都脱下来了以后,平铺在地上分成两半,一半用来让自己躺在上面,另一半则用来盖住身体以后,他就这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再看旁边的三个护卫,都睡得不知到了哪个国家里去了,红堂主因为害怕在这样的环境里睡觉,所以就一夜无眠。山洞外面的月色撒射在洞口,将洞外的守护看守着的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投射在洞口的地上,就像一只狰狞的野兽时刻都有扑过来的可能,红堂主不敢再看下去,吓的闭上眼睛低下头强迫自己入睡,洞外时而传来狼嚎的声音。在这样的月色下西安的那样的凄凉和孤独,红堂主瑟缩在山洞里不敢动。 被三个护卫叫醒的时候,红堂主这才现自己的睡相有多难看,脑袋贴在石壁上,双腿长长的伸开。在看一旁的赵玉时,红堂主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她看见赵玉四肢蜷缩在一起就像一个球似的放在那里。三个护卫好奇的询问红堂主“这个人是谁啊?” 红堂主没有回答他们,而是独自走到赵玉身旁轻轻摇晃着他把他叫醒。赵玉被叫醒以后,看见三个护卫都好奇的盯着自己看,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穿上红堂主手里的衣服。三个护卫看着赵玉心里感觉面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了。于是,给赵玉还礼以后问道:“先生为什么也被抓进来了,难道是您的罪了他们?”他们往洞外你努努嘴,示意自己说的是在洞外监护的山贼们。红堂主不等赵玉回答就说:“我们该走了。山贼们的大王今天很可能还会有事情要询问我们,你三个看我的眼色行事儿。” 三个护卫不敢说别的,五个人正在忙活着相互拍打身上的尘土时,洞外一个声音传进来道:“里面的你们五个人都出来,我家大王找你们有事儿。[.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快点,快点出来。”红堂主和赵玉在前面,三个护卫在后面走出山洞去。“你们大王是找我一个人还是找我们五个?”那山贼而不耐烦的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让你们去你们就跟着去就好了。”三个护卫都缩在一旁不敢出声,赵玉因为昨夜被他们抓住,他们对他很不友好,所以他心里对他们也是怀有恐惧感的。红堂主最看不惯的就是,恶霸欺凌老实人了。所以,他决定整治一下这些对自己无礼的山贼们。红堂主趁他们不注意,轻轻转动手指往旁边一指,就看见一束绿颜色的光芒飞到一棵树下不见了。太阳的光芒直射在那颗绿色光芒坠落的地方,顿时金光闪闪照的人睁不开眼睛。山贼们都觉得奇怪,都叫嚷着跑过去要看个究竟。红堂主这时指着那金光闪闪的地方叫道:“那是金子,快抢金子啊!”十几个山贼一拥而上,都去抢地上的金子。可是,也不知道被谁抢到了。十几个人倒在一起,等爬起来以后这才现自己的一个兄弟已经变成了石头。 早有兄弟们报告给大王去了,大王带着哈玛雅等一干众人慌忙跑来看个究竟。等大王和哈玛雅一起来到时,却真的看到自己的一个兄弟真的变成了一块蹲在地上的石头。“这是怎么回事儿?有谁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兄弟们都胆怯的站在一旁,谁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儿。大王见兄弟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更是生气了,一脚踹倒身旁的一个兄弟骂道:“你跟老子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兄弟们都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大王听不清是谁说的什么话,于是又气得大骂道:“老子让你们说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跟那娘们似的一句话不说,现在老子不让你们说了,你们一个又喳喳起来了。娘的,老子都快被你们吵死了。” 一个兄弟壮着胆子上前对大王说:“大王,小的看清楚了刚才的事情。”大王就说:“那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那兄弟比手画脚的说:“我们奉大王之命带着他们五个去见大王。正走着的时候,就看见这棵树下金光闪闪的,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是金子,快抢金子’,我们就都跑过去了,谁知他刚碰到那个金光闪闪的东西,他的手就开始变成石头,小的就吓得要跑的时候,身后的十几个兄弟一起挤过来,把我压在下面了。所以,兄弟变成石头的经过小的看的是一清二楚啊。” 那大王听完那兄弟的说辞以后,又问旁边的刚才在场的兄弟们道:“你们还有谁看到了,他说得对吗?”旁边的几个兄弟们以为大王要赏了,急忙说:“我们看到了,你说的和我们看到的丝毫不差。”那大王又沉思片刻道:“来人啊,把这几个撒谎的都给我拿下。”兄弟们顿时吓了一跳,急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大王饶命,小的说的都是实情啊。”大王大怒问道:“你们明明看见自己的兄弟变成了石头为什么不救他?我看,你们分明是幸灾乐祸,看着兄弟变成石头却不出手相救。”那几个误认为有奖要的兄弟,此时心里后悔的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大王,我们、、、” “大王,当时事情生的太突然,你的手下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救他。”红堂主在一旁说道。兄弟们见有人替自己说好话,都向红堂主投来感激的目光。大王转过身来盯着红堂主问道:“你也看见了?”又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四个人问:“你们四个都看见了吗?”赵玉和三个护卫都不敢说话。红堂主又笑道:“大王,现在您再追究有谁看没看见又有什么用呢?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立刻把那位兄弟就回到原本的原形才是啊。大王纵然因为一个兄弟杀了其他的兄弟,那变成石头的兄弟就不过来又有什么用呢?所以,请大王以大局为重,立刻找人把那位变成石头的兄弟救活过来才最要紧。” “你说得轻巧,我哪里会医人治病啊!”大王的怒气丝毫未减,对着红堂主又叫嚷起来。哈玛雅听出了红堂主话里的意思就上前一步说道:“大王,想必这位先生一定有办法吧。为什么不请这位先生试一试呢?”那大王指着红堂主道:“***,你会医治为什么不早说呢?”红堂主本意是谦虚的一说:“承蒙大王看得起在下,可是,在下担心根本就医不好他了。”大王生气的道:“那就不用你了,让金时唤来。” 几个兄弟慌忙跑着去了,哈玛雅无奈的叹口气摇摇头不再作声。大王瞥了一眼他们五个叫道:“带着他们跟我走。”兄弟们推推搡搡的带着红堂主等五个人走了。 哈玛雅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变成石头人的兄弟,摇摇头道:“你命该这样,怪不得别人。你就在这里安歇吧,大哥没有办法救你啊。对不住了兄弟。”哈玛雅说完又叹口气,踢了一脚地上的变成的石头兄弟说:“你变什么不好啊,偏偏要变石头。” 大王带着红堂主等五个人回到自己的山洞里以后,问赵玉道:“小白脸,你是为什么被抓上山来的?”赵玉忙说:“大王,我是昨天夜里到这里来找人的时候,被你的兄弟们拿住的。”大王笑道:“笑话,找人找到我这里来了?那你找到了没有?” 红堂主上前一步道:“大王,他找的正是在下。在下与赵兄弟结为金兰,在下被抓到这里来了了以后,赵兄弟特意从千里之外连夜赶来。请大王明察,我说的绝对属实。” 大王又问道:“你昨夜说,你接到官府里的密文以后说是要急着回家,你这位兄弟又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啊?你们不会是从一个地方来到同一个地方去吧,如果说是这样的话,你们就应该在一起才是啊!为什么他又会半夜里寻找你呢?这有些讲不通。” 红堂主一时没有考虑到这些,竟然被大王问的不知怎么答才好了。“这、、、” “大王有所不知的是,在下和我这位义兄,在半路上因为一些事情要分头办理。所以,我们就分开了。我们分开临话别的时候,就已经约好,等彼此办完事情以后就来寻找对方。在下的事情不知是办的快了还是慢了,等到来寻找义兄的时候,却现义兄已经走远,在下就连夜赶路。希望能尽快追上义兄并与之会和在一处。不想深夜走入大王的地盘,就被大王的兄弟们抓来了。”赵玉说完以后,看见大王信服的点点头,这才放心的大舒了一口气,又道:“在下及义兄还有这几位兄弟给大王添了很多麻烦,在下在此谢过大王的款待之情。万望大王尽放我们义兄弟们离去,日后在下定会专程前来拜谢的。”红堂主听完赵玉说完这些以后,心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大王本是一个没有学识粗鲁的人,没有什么花言巧语来说。只是实话实说的道:“诸位不必客气,我知道我没有招待好各位,所以也就不敢收受各位的谢礼。多有怠慢之处,还希望诸位多多包涵。”说着拱了拱手。赵玉赶紧答礼道:“大王言重了。”大王又说:“今日诸位还不能走,还请诸位在这里稍留片刻。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理完毕,还请五位在这里多加少歇。等我的事情办理完了以后,自然就会送五位离开的。” 红堂主和三个护卫心里知道大王所说的事情是什么,所以,他们也就不再说要强求离开这里了的话了。红堂主道:“既然大王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在下及其兄弟们就不在这里打扰大王了。在下先告退了。请大王事情办理完毕以后,成与不成都要告诉给在下一声,免得在下为大王担心。”红堂主说的这些话,大王心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请五位就在本处游玩即可,走远了出了事故我可救不了你们啊!”大王说的这句话使得红堂主心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想起有书上记载说‘草原上放牧之人,皆以本族或是亲族为一体,自居与一处很少往来’。莫非,这里不止只有这些人一伙,还有别的人在这里占山为王的。红堂主说着“好,在下就在附近看看大王辖内的奇花异木,打扰之处还望多多包涵。”红堂主说完,就和大王告别带着四个人一同走出山洞。“必须想办法到附近的山上去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以一族为中心,而自居的。”红堂主这样想着,就向山的最高处走去。三个护卫在后面焦急的劝道:“红大侠,万万不可走远。” 大都城里,几个胳膊上挎着鸡蛋篮子的男人在叫卖。“鸡蛋,鲜鸡蛋,刚下的鲜鸡蛋喽。”眼睛却不在身旁的路人身上,而是一个劲的往人多声大的地方挤去。终于,他们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了一张官府张贴的告示。于是,他们就又喊着卖鸡蛋挤过去了玛雅看清了告示上张贴的确实是本月二十三日的大集提前了两天,哈玛雅趁人不注意伸手把告示撕下来塞进怀里带着兄弟们就出了城,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几个官府里的官兵看的真真的。“去,快去禀告大人,鱼儿上钩了。”. 第十二章 贼中秘密 果然不出红堂主所料,这些山贼并不是联合在一起的。(提供最新章节阅读>他们是以家族为中心存在的。他们的族部就像忽必烈的孛儿只斤氏一族是一样的,只是他们因为家族的力量大小而又分为几个小部。那么,孛儿只斤氏忽必烈就是最大的一族,别的一族要么臣服于他,要么被被他灭掉,这就是族部与族部之间相互间的争斗和壮大。那些力量小的,就会更加弱小,实力强的就孛儿只斤氏忽必烈一族就会越来越强。原来,他们夷族之间也是存在着吞并和扩大的这样的事实的。以忽必烈为的孛儿只斤氏一族就是草原上或说全中国最强大的一支族部了。其余的要么是他的臣部,要么是她的敌人,臣服与孛儿只斤氏的族部可以得到生存并慢慢的壮大力量,而那些敌对与孛儿只斤氏一族的族部们就会被无情的消灭。这就是战争。 “你们是干什么的?”红堂主一行正在看着山下的族部出神,突然听见有人叫喊的声音,急忙回头看时,正好看见几个人正在向这边跑过来。红堂主一看***穿着和大王家的人的穿着有所不同,知道这些人和大王不是一个族部的,而且他们边往这边跑手里还在搭弓准备自己射箭。“快跑!”红堂主催促还愣在一旁的赵玉和三个护卫道。“他们是另一个部落里的夷族。”四个人明白红堂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急忙跟在红堂主身后往山下跑去。 后面追赶过来的人,边跑边向红堂主等人射箭。二十几个人一起向前面的五个人射箭,只见飞箭在身旁飞过,让人见了心里不禁胆寒起来。有好几支箭就直直的飞向赵玉,所幸的是都被红堂主伸手抓住飞箭或劈手打落在地。大王手下巡哨的兄弟们看见红堂主等五个人急匆匆的从山顶跑下来,再看他们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二十几个箭手一起追到自己的界线里来了,于是立刻无禀报了大王。哈玛雅已经带着兄弟们从大都回来了,大王正在看他从城里带回来的告示。“这忽必烈也是,做了中原的主儿以后,就把老祖宗忘了。抛弃自己的文明却要推崇汉家文化。哼,这成什么了?要是铁木真和窝阔台活着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哈玛雅在一旁听着心里暗道:你不懂汉文就直说好了,干嘛老是找这么多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无能无才呢!这时,旁边的一个被大王称为自己的智囊的里鄂尔泰说道:“大王,您有所不知啊!推崇汉文化在贵由时就开始了,到了蒙哥称尊以后,又得到他的大力推崇,才有了现在的蒙古人都要学习、练习汉文字了。如今到了忽必烈这里,蒙古人习学汉文字、研读汉家史书已经成了气候,纵然改正也是很难的。听说,忽必烈已经恢复了唐宋时期的科考,看来孛儿只斤氏一族,虽然在军事上占有了中原成了主子,却终归要被汉家文化打败啊。这也是大局所定啊。”大王听了里鄂尔泰的话以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是不明白这些的,因为他不懂中原的先进文明。里鄂尔泰见大王一副愁容模样,还以为他是不懂又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承认,于是又一进一步说道:“我们蒙古人在战马上夺了汉家天下,但是我们却无法适应中原的先进文明。从宋开始,朝廷就开始重文轻武。所以,他们的军事儿力量相对于我们是薄弱而又没有战斗力的,但是汉人的科技却是我们所无法比得上的。汉人的四大明有造纸术、印刷术、指南针、火药,是我们所没有的。”里鄂尔泰说的这些使得大王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总之在他的心里就开始有这样一个模糊的印象,汉人曾经真的很了不起过。 “大王,我听了里鄂尔泰说了这么多,心里真的有点佩服起汉人来了。唉,只可惜当政没有把那些明充分的利用起来,听说忽必烈手下的一员武将研究出来了一种杀伤力很是厉害的武器,这种武器瞬间就能让敌人死伤过千,这才使得忽必烈在战场上甚是厉害啊!”哈玛雅在一旁也不甘落后,也说道。里鄂尔泰知道哈玛雅说的是什么样的武器,就又说道:“大王,二大王说的就是刚才卑职说的火药啊!听说南宋朝廷屡屡受挫就是因为无法抵挡这样威力巨大的火药啊。”哈玛雅见里鄂尔泰把自己说的,加以解释使得大王更明白心里很不高兴。 大王沉思片刻道:“哈玛雅、里鄂尔泰,你们既然对汉人的那些先进的东西了解的这么多,想必也一定会制造那种杀伤力巨大的火药了?忽必烈既然有了那样威力巨大的火药以后,能够称霸中原,我们为什么就不行呢?等我们也造出了火药,就和忽必烈一争高下,说不定到那个时候,哈哈、、、忽必烈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中原到时候是不是忽必烈的就很难说了。” 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心里都大吃一惊,他们没有想到大王竟然会有要和忽必烈一争高下的雄心壮志。但是,他们知道大王的想法是可以的、是幼稚的,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这个愿望只能在梦里想想是可以的。要想把它变成现实是不可能的。哈玛雅和里鄂尔泰都不敢说话。大王笑的有些尴尬,止住笑后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说话,难到本王的这个想法不现实吗?忽必烈把我们逼的走投无路了以后,我们才不得已上山来为匪的。我们要让忽必烈欠我们的双倍奉还给我们。本王相信只要造出像他手里那样威猛的火药来,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人敢和我们做对了,纵然是忽必烈我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也要让忽必烈尝尝为匪的滋味。”哈玛雅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不敢吱声说话,里鄂尔泰也是站在那里偷偷瞥哈玛雅,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因为,这件事情根本无法实现。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难到本王的这个想法不现实吗?”大王见哈玛雅和里鄂尔泰都不说话,就十分的生气了。“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们到是说句话啊!哈玛雅你说说看。” 哈玛雅为难的道:“大王,不是我给您泼冷水,我们现在确实是没有这个实力啊。”说完他就给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递眼色,求他为自己说话。里鄂尔泰本不想帮哈玛雅的,但是,一想哈玛雅毕竟也是这个族部的王,得罪了他对自己终究是没有好处的。但是,自己又该怎么劝大王呢?这让他很是伤透了脑筋。“大、、、大王,这件事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我们要从常计议。我们还不知道怎么用什么东西来研制火药,在用什么东西把它挥到战场上去,所以,这些都是我们要研究火药的必要也是必须的。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保证我们的兄弟们不备忽必烈和别的家族们给消灭掉,然后再徐徐渐进。”哈玛雅立刻说:“大王,里鄂尔泰说的有道理啊!我们藏在这里忽必烈虽然一时找不到我们,但是我们也要提防被别的族部吃掉啊。研究火药十大事儿,但是我们兄弟们的命更是大事儿。请大王三思啊。” 大王看哈玛雅和里鄂尔泰说的很是真切,心里也就不再坚持立即研制火药的事情了。就在这时,从口外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一个兄弟跪倒在地说:“启禀大王,呼伦好昆部率人追赶我们的客人。”大王和哈玛雅及里鄂尔泰心里大惊,大王急问道:“他们人呢?”这话问的让人不明白是指的红堂主等五人还是呼伦好昆部,那兵丁只得说:“回大王,我们的客人被呼伦好昆部不知追到哪里去了。但是,呼伦好昆部还在派人继续追赶我们的客人。” 哈玛雅在一旁说道:“大王,如果他们五个被呼伦好昆部的人抓住,要是碰巧他们其中也有人懂得研制火药的方法,那可就被呼伦好昆部得了便宜啊!请大王立即下令派出兄弟们一边寻找他们五个,一边射击敌人争取将敌人全部歼灭。”里鄂尔泰在一旁不解的问:“二大王,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把草原上的精英们全部消灭呢,为什么不能使他们为我们所用呢?大王,眼下我们的兄弟不够急需扩充兵力,也好在忽必烈突然派兵来攻打我们的时候,我们也好有个还手之力啊。如果把呼伦好昆部的族人全部杀死,势必会引起其他族部的反抗,甚至还会使得他们为了自保而相互联合在一起,到那时,我们再想统一他们可就困难了。” 大王听了里鄂尔泰说的话以后,点点头道:“你说的有点道理,那好吧,就由你和哈玛雅各带自己本部的一支兵前去营救那五个人,本王会在后面接应你们的。”哈玛雅和里鄂尔泰领命而退。山路崎岖,根本就骑不得马匹。哈玛雅询问呼伦好昆部的人去哪儿了。身旁的一个士兵说:“回二大王话,呼伦好昆部一共近百人,追着我们的客人往东方去了。” 里鄂尔泰在一旁说:“二大王,你我分兵去追吧?”哈玛雅点点头道:“你往北去,我往南去;我们绕道到东方救回我们的客人。”里鄂尔泰又道:“我们不知道那五个人跑到哪里去了,请二大王沿途仔细寻找。”哈玛雅瞪了里鄂尔泰一眼道:“你以为本王不知道这些吗?出。” 里鄂尔泰带着一队人马从北边绕到东方,哈玛雅也带着一队人马从南边绕到东方,这样他们就对呼伦好昆部的人形成了包围之势。红堂主带着四个人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拼命的逃跑,他们有没有带弓箭手里的刀具根本就挨不上呼伦好昆部人的边就会呗射死的。五个人跑了两三个时辰了,感觉自己离的哈玛雅的地方越来越远了似的。“我们离得哈玛雅的族部越来越远了,这样下去只会被敌人杀死在这里的。所以,我们必须返回去找到哈玛雅的部族才有可能有活下来的机会。”红堂主见追兵还没有追上来,就和他们四个一起坐下来休息。赵玉不明白红堂主说的族部的话,就问:“他们不是一个整体吗?怎么还会派人来杀我们呢?” 三个护卫也不知道红堂主要到那座高山上去看什么,于是,他们都忿忿的道:“红大侠,都是因为你我们才受到牵连的。要不是你去那么高的山上去看什么风景,我们也不会这样的。现在好了,我们回不去不说,还有可能会被那些追兵给杀了。在那个哈玛雅那里是死,在这里也是死,还不如让哈玛雅处死我们来得自在。在他们那里最起码不会让我们跑这么多路。” 红堂主遥遥无奈的道:“三位,我们全都上当了。山贼并不是一个聚集在一起的,而是以自己的家族为中心,自成一派,彼此互不往来。如果按照这样的推断是对的话,官府打击的不只是一个哈玛雅这一个族部。可能是他们的族部在这些夷族中实力是最强的,所以才会被官府误认为他们是一个族部,而且错误的做出了消灭他们的部署。如果官府真的把这些夷族中最强的一个消灭掉,那么以后还会出现第二个势力强大的家族,还会威胁到官府甚至是朝廷的安危。”三个护卫听红堂主说完这些以后,急切地问:“既然这样,官府剿灭他们也只是除了强虎,托起虫啊。危害到朝廷安危的还是这些夷人啊。”另一个不解的道:“我就不明白了,皇帝是夷族人,这些山贼也是夷族人,五百年前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为什么要这样的不和睦呢?”红堂主瞥了一眼说这话的护卫道:“等你弄明白了,你的家人和你的邻居打架的时候,你是站在你的家人一边,还是站在你的邻居那一边的这样简单的问题以后,你也就会明白他们夷人之间的矛盾就像你的家人和你的邻居之间的矛盾是一样了。” 显然,红堂主这是说的气话。因为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的人,就不会懂得朝廷和蛮夷之间的矛盾。可是,这个护卫说的话却让红堂主哭笑不得,护卫怯儒着说:“如果、、、如果我家人和邻居打起来,我不会站在我家人一边,也不会站在我邻居一边,我会站在旁边。” 红堂主不想跟这样的人废话,就对大家说:“大家快点休息一会儿,蛮夷追来的时候也好有力气跑的快一点儿。”三个护卫和赵玉都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沉默不语。赵玉想的是,自己家里的老母现在该有多么担心自己,自己没有去学堂,那些学生又该怎么办呢?还有就是陈远的死,马志明的“受罪”,应该在什么时候有个了断呢?这些都纠缠在赵玉的心里。 “他们在那里。”一个声音从山顶传过来,红堂主急忙带着四个人又慌忙逃跑。身后的人却喊起来。“你们不要跑,哈玛雅二大王来救你们了。”听见说有哈玛雅来救自己了,红堂主和四个人都停下脚步,这才现哈玛雅真的站在山顶上,正注视着自己呢。哈玛雅对孩子头五个人挥挥手喊道:“你们不必跑了,我奉大王之命前来找你们,大王说等找到你们以后,让我亲自护送你们回去。快点上来吧。”红堂主五个人高兴的不得了,急忙向山顶爬去。 就在红堂主带着四个人爬到山的半腰里的时候,突然听见山顶上响起砰砰乓乓的声音。五个人急忙抬头往上看时,心里顿时吓了一大跳。因为,山上的哈玛雅一部和呼伦好昆部打起来了,中刀身亡的人滚下山来的有许多。就在红堂主带着四个人转身在山下跑的时候,这时又从山的北面上来一支人马。“怎么办啊,三路人马都杀来了,也不知道哪一支人马是来救我们的。”三个护卫吓的看着三路人马混战在一起,不知该怎么办好了。红堂主倒是冷静,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抚他们四个不要过分紧张,边注视着山上的三支人马不动声色的只是观看着。她现这三支人马中,有两支人马打的旗号是一样的。这就说明其中两支人马必定是一伙儿的,但是让她无法判断的是,他们这两支人马到底是谁的一方人数多,或说第三支人马到底和谁是一伙儿的。因为,哈玛雅的手下打的旗号和后来追来的第三支人马打的旗号是不同的,这就很难辨认出到底谁的人数多,谁的获胜几率更大一点儿。红堂主五个人就停留在半山腰里,看着山顶的三支人马混战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分辨出来了。因为,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在人马合兵一处,那么被打败的一方就一定是当初来追赶自己的人了。 现在,第三支人马也就是呼伦好昆部渐渐抵挡不住两支人马合兵一处以后的巨大力量,败下阵来。等把敌军活着的人全部俘虏捆绑起来以后,哈玛雅派几个士兵亲自到山半腰里把红堂主等五人接到山顶上来。红堂主看见一个将军装束的人被几个人使劲摁倒在地,把他捆绑起来。就问哈玛雅道:“二大王,他们是一些什么人啊?”哈玛雅把手里的刀用力插在地上,看着他们嘴角露出一丝惨笑道:“现在是敌人了。”红堂主明白哈玛雅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他们是因为救自己和身后的这四个人才和呼伦好昆部闹翻的。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加油吧! 第十三章 山贼不和 哈玛雅和里鄂尔泰一起救出红堂主等五人以后,又把俘虏的呼伦好昆部的人带回去一起交由大王裁处。(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呼伦好昆部的部将不断地叫骂哈玛雅是叛国贼,这使得红堂主心里很是好奇。哈玛雅提醒愣在一旁的红堂主说:“我们该回去了,你如果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我可以留下几个人保护你的安全。这几个人,大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如今我们走到这一步也是他们自找的。”哈玛雅说着叹了一口气又道:“又要开战了,血流成河啊!残忍的杀戮。” 望着哈玛雅走远的背影,红堂主心里更是团团疑惑在心中。她是不会一个人留在这里的,因为她担心赵玉、担心那三个跟随自己一起来到这里的护卫。所以,他们的安全不是几个士兵就可以保证的。在没有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前,红堂主是不敢也不想离他们四个半步的。 其实,红堂主心里知道,这三个护卫的功夫还是蛮不错的,只是自己的功力比他们更胜一筹,自己心里的那种骄傲感占据了自己的那颗孤傲的心,这才埋没了他们的实力。可能,三个护卫联起手来也打不过自己,但是,他们三个联起手来和别人比如大王或是哈玛雅一起对付自己,自己一定会无暇顾及到赵玉的,很可能还会顾此失彼。假如,这三个护卫被大王或哈玛雅拉拢过去成为他们的心腹,他们势必会齐心协力对付自己的。到那时,红堂主知道,他们要是铁了心和大王或哈玛雅同仇敌忾要暗害自己,纵然自己有三头六臂也无法在自保和保护赵玉之间做出很好的选择。虽然,尽管这三个护卫是奉大都府府尹张静的委派和自己一起来到这里的,却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对这里的所有人的那种侠气所震撼进而动摇自己的决心,而背叛当初的初衷,其实,红堂主心里明白,赵玉不是自己的敌手,大王和哈玛雅还有里鄂尔泰都不是自己的敌手,而对自己的威胁则真真切切的来自于这三个护卫。 “红大侠,快走啊。”前面传回来一个声音,把红堂主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了。是三个护卫都停下脚步站在那里,满面疲倦的等着红堂主。红堂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对他们做出了一个友好的笑意。快跑几步追上他们,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在前面带着手下的士兵们正急切的往回走。后面还留下了一百多个士兵在处理那些已死去的兄弟们的尸体,常年的杀戮生活已经使他们麻木甚至说习惯了,生死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醒着与睡着的转变,从他们眼里从没有看到半点的伤感和悲切的意思。“你们说,他们不留情面的将对方斩尽杀绝,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这里,他们是同意命运的山匪,本身就没有力量对抗朝廷和官府里的兵力,为什么他们就不哪呢个团结起来呢?我不是说要他们团结起来一致的对抗朝廷和官府,就算他们在欧宝也应该联合在一起的。他们为什么情愿被朝廷和官府消灭也不愿意彼此的联合在一起呢?真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红堂主和三个护卫还有赵玉心里都不解。 “这些山贼为什么自己人这样仇视,而对于我们却又不惜生命的来保护,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真让人想不明白啊。”一个护卫在一旁说话道。他心里的疑惑也正是红堂主四个人最不解的。“可能是他们彼此不再信任,也不说不准啊!”一个护卫说的话得到了四个人的同时肯定。“最好解释的一个办法就是,他们在以前可能真的合作过,而且还有一些共抗朝廷的盟言,但是,到后来可能又有一方反悔了,撕毁了盟约。刚才,没有听见那个被俘的将军大骂哈玛雅是叛国贼吗?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在以前联盟过,后来有一方毁约了才导致这次的杀戮如此的惨烈。他们之间的矛盾可能对我们这些外人来说,是永远也不会知晓也明白的。”赵玉的这一番推测,使得红堂主听了以后心里很是佩服。那三个护卫更是对赵玉赞赏有加。 前面又有一支人马奔过来了,红堂主等四个人又紧张起来了。因为,他们不知道是对人又派来了援兵还是哈玛雅这边的人前来救应了。五个人急忙赶过去,这才看清了原来是大王亲自带着手下前来迎接他们了。哈玛雅和里鄂尔泰急忙迎上去,道:“大王,这是我们俘虏的呼伦好昆部的部将。”大王看着被拉到面前的人点点头问道:“我们的手下士兵伤亡多少?” 哈玛雅低下头说:“我的士兵死了三十多个,伤了一百多个。”看大王的脸色就知道他对这样的伤亡代价很是不满,又问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道:“里鄂尔泰,你手下的士兵们伤亡怎么样啊?”里鄂尔泰低着头怯儒的道:“回大王话,末将手下的士兵也是伤亡惨重,请大王惩罚。”他这样的回答,大王不用再问就知道,他手下的士兵们的伤亡情况绝对高于哈玛雅而绝对不会低于伤亡人数在一百多个一下的。这时,跪在一旁的呼伦好昆部的部将得意的笑道:“乌拉敏,你看到了吧?你手下的人都是一群饭桶,他们带着那么多人来劫杀我手下不足百人的手下,你们的伤亡还这样严重,你说,你们不是一群饭桶是什么啊?哈哈哈、、、” 乌拉敏冷笑道:“哼,你们倒不是饭桶怎么还是被我们消灭了?我们是饭桶,依我看你们更是饭缸。像你这样的到死不知悔改的人留在这个是谁也没有用的,来人,拉到一边杀了他。”乌拉敏说着摆摆手转过身去。那部将挣脱开士兵们的手,从地上站起来笑道:“乌拉敏,你杀了我只能说明你是怯儒和无能的,你有本事儿就带领你的手下去把我的部族灭了呀!你敢吗?”这样挑衅的话,就是石头听了也会怒的。更何况是乌拉敏了,但是,里鄂尔泰却在一旁说道:“硕玛,你的心思我最清楚了,你用这样的语言激怒我家大王,无非就是想看着我家大王和呼伦好昆部大战。(.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你的歹心用途别人不知道,却瞒不过我。”那部将见自己的阴谋被里鄂尔泰揭穿,低下头也就无话可说了。里鄂尔泰对乌拉敏说道:“大王,去年我们和呼伦好昆部的那场大战,我们死了那么多的兄弟就是因为他在呼伦好昆部大王面前挑起他对我们的仇恨,才使的呼伦好昆部大王对我们大动干戈。现在他就在眼前,请大王下令将他处死。”里鄂尔泰面对曾经中伤过自己的部族的人表现的是即其的愤慨,这使得乌拉敏心里很是不高兴。因为,在他看来里鄂尔泰已经逾越了自己的权力所在。每一个人都不会也不想让自己手里的权力被别人逾越。纵然是乌拉敏和里鄂尔泰这样相处了多年的好兄弟也是不可以的。在这个世上,有两样东西是必须说清楚泾渭分明的。一个是权力,是不可以逾越的,两一个就是金钱,是不可以把公共的占为己有的。当然,如果说还有第三个的话那就是女人了。 “大王,您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啊!他这是在挑拨离间,使我们的君臣关系不和。”哈玛雅说着给乌拉敏跪下了,里鄂尔泰也在这个时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道:“大王,末将没有别的意思啊!末将说的都是事实啊!”这时,跪在一旁的部将笑道:“乌拉敏,他们说的没有错。去年的那场大战确实是我挑起来的,因为,我不想看着你一步一步的把我们吞掉。”那部将又笑起来,乌拉敏忍不住脚痒,上前一脚把他踢倒在地骂道:“我恨不得生剐了你。”那部将还是笑道:“乌拉敏,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想一点点的把这里的山贼们都吞并掉以后,自己称王尊帝。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即使你真的得逞了,忽必烈也不会容忍你存在在这个世上的。”人群突然静下来了,没有一点声音。 乌拉敏看着部将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什么?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想实现你的野心,你终于承认了。”“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想不被忽必烈消灭,就只有联合起来,这样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只要我们站稳了脚跟,以后再慢慢和忽必烈争夺天下。可是,那些部落里的领不是惧怕忽必烈,就是没有进取之心,只会贪图眼前的欢乐,所以我要消灭他们建立一个强大的帝国,到那时我们就可以跟忽必烈分庭抗礼了。然后,再一步一步的将他赶回答草原去,我们这些兄弟坐天下,享受荣华富贵。可是,他们都不理解我的心啊。” 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听到乌拉敏说的这样悲痛,都面面相觑的愣在那里一时无法反应过来。就连红堂主在一旁也是听的胆颤心惊的,因为,像这样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肯定会对朝廷造成很大的威胁。现在,圆军在南方战事不利,无暇回顾后方。这就给了这些山贼们一个难得的造反的机会。如果乌拉敏把这些散乱的部族联合起来,或说是统一了以后,那么必定会成为圆军背后的一个最大的威胁。索性他们现在还没有联合起来成为气候,就应该派大军来一举将他们全部歼灭。如果等他们联合在一起,那就很难对付了,乌拉敏这个人不能小看了。 “哈哈,你以为编这些谎言出来就能瞒住自己称王道孤的野心吗?你欺骗别人还可能行,欺骗我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既然说,要联合各处的部族领,那为什么又将他们杀害呢?你的野心就是统一各部族,然后自己称王。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你的谎言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部将据理力争,丝毫没有惧怕乌拉敏的意思。 乌拉敏就像崩溃了似的,瞪着那部将说:“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绝对没有一句是假的。”那部将止住笑道:“是吗?你说的真是实话么,我看你说的全是假话,没有一句真话。” 哈玛雅怕他们因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就决定杀了那个部将。于是,哈玛雅站起来对身后的士兵挥挥手,那些是不一拥而上把那部将看死在乌拉敏的眼前。乌拉敏大怒指着他们问:“你们要干什么,是谁让你们把他杀了的,难道你们也要杀了本王吗?”那些士兵都跪下连说不敢。乌拉敏不依不饶的道:“你们竟然连这个部将都敢杀,还有谁不敢杀的?” 里鄂尔泰心里知道这些是受了哈玛雅的暗示才敢这样做的,于是,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乌拉敏道:“大王不要动怒,现在他人已经死了,您在责怪士兵们也没有用了,不如将他找个地方埋了吧?也算是给他赔礼道歉了。”说着又对身后的士兵们一挥手道:“你们还不快点把他抬下去埋了?”那几个士兵们慌忙上前抬起被杀死的那个部将下去了。乌拉敏痛苦的道:“他们为什么不明白本王的心呢?本王也是为他们好啊。”里鄂尔泰劝说着道:“大王的心思末将明白,末将相信所有的人都会明白的。大王先回去歇息吧,说不定过几天他们就都明白了。” 乌拉敏就像突然得了失心病病似的,唠唠叨叨的说着“他们为什么不理解本王呢?本王不想看着他们死啊!”里鄂尔泰顺从着他的话道:“大王说的对,他们不理解大王的苦心,是他们自己不好,他们该打。大王,咱们先回去再做决定好不好?”乌拉敏就像一个机器人似的重复着里鄂尔泰的话道:“是啊,他们该打。我们回去,回去再慢慢说。”里鄂尔泰让两个士兵护送大王先行。哈玛雅站在一旁看着远去的乌拉敏笑道:“哈哈,他被打败了,他崩溃了。” 里鄂尔泰扬手打了哈玛雅一巴掌道:“二大王,末将不明白的是大王变成这样对您有什么好处?”哈玛雅拔出腰间佩戴的剑怒道:“你竟然敢当众侮辱本王?今日我若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里鄂尔泰也拔出刀来叫道:“末将看不惯您这种德行,代替大王教训教训你一下有何不可?你敢杀我吗?我有大王钦赐的免死金牌,你要是杀了我就等于犯了欺君之罪,你也活不了的。”哈玛雅真的举箭就刺里鄂尔泰,里鄂尔泰心里大惊没有想到哈玛雅还真的要杀自己,于是慌忙举刀去迎,两个人就要进行一场生死较量了,一旁的士兵都不敢劝。 红堂主眼看着哈玛雅和里鄂尔泰两个人就要掐起来了,急忙上前一把抓住哈玛雅手里的剑一边抓住里鄂尔泰手里的刀劝阻道:“二位都是大王的得力重臣,为什么要为了一点小事儿大动干戈呢?打虎亲兄弟,你们二位要是闹将起来,大王知道了顶会对二位大失所望的,到那时,大王一怒之下把二位革职查办,二位就算再有道理又有什么用呢?”哈玛雅不听挣扎着想从红堂主手里夺出自己的剑,急道:“你让开,这里没有你的事儿。这都是我们自己人的事情。”里鄂尔泰这边也说:“红大侠,你先到一边去,看我先杀了哈玛雅以后再跟您叙话。”红堂主手腕上一用力就把哈玛雅和里鄂尔泰手里的刀和剑夺过去了,叫道:“你们要是真的打的话就先杀了我吧!”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叹口气转过身去,把红堂主瞥一边谁也不想理谁。 一旁的士兵们见他们打不起来了,这才真正的大呼一口气放下心来。红堂主把手里的刀剑递给哈玛雅和里鄂尔泰说:“二位都是大王的左右臂,大王少了你们哪一位都不行。可能二位少了对方也是不行的,在下知道二位本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让自己的部族更家强大起来,不但受到朝廷的威胁而自己也可以立足于这片热土上,继而慢慢壮大自己的威势,总有一天会建立起像忽必烈手下那样强悍的军队。但是,这却比不上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二位想一想,从太祖皇帝铁木真起兵以来,到现在有多少年了?六十多年了,又有多少人在苦苦经营这样一支强大的军队呢?而我们的部族本来就弱于忽必烈的大军,如果再像二位这样不思进取,而一味的勾心斗角,那么大业什么时候才可以建立?大王的宏伟心愿什么时候才可以实现呢?为本部族的兴盛和壮大,请二位多多想一想怎么样才能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才对啊!如果二位在这样争斗下去,那么非但不能实现心中的理想,而且还会断送了现在所拥有的。在下言至于此,请二位多多思虑。如在下言语有冒犯之处,还望二位多多海涵。” 站在一旁的三个护卫不安的看着红堂主,他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鼓动他们。但是,当着哈玛雅和里鄂尔泰的面有不好质问,只得在心里暗暗焦急。因为,他们觉得红堂主这样做,不但没有使他们君臣不和,反而使他们更团结了,那也就违背了张静张知府的初衷。而红堂主看着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和好如初,心里很是高兴。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加油吧! 第十四章 山贼内讧 乌拉敏和两个护送他的士兵刚回到住处,就看见呼伦好昆部的领从自己的山洞里走出来了。(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守护山洞安全的护卫们看见乌拉敏回来了,立刻跑上去扶住他道:“大王,呼伦好昆部的、、、”就在这时,从背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道:“乌拉敏,你派人窥视我的营地,你怎么解释?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跟你刀兵相见,拼个你死我活。” “哼,看了就看了那又怎么样呢?在我的地盘上你也敢放肆不成?”乌拉敏没有好言相劝也没有解释红堂主他们五个为什么要去他们的营地里去窥视,反而用一种强硬的挑衅的话语来回答领,乌拉敏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子叶,不是本王说你。我的人去你那里看几眼又怎么了,你是少块肉呢还是少块皮?再说了,就你们那样的营地,我们去看又会知道什么?” 子叶被乌拉敏问的一时愣住,瞠目结舌的立在一旁无话可说。半晌才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乌拉敏你可得小心了,我听说官府里派来三四个人前来打探你部的消息。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在你的部族里,你可得仔细察看了,别到时候被官府消灭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乌拉敏心里猛然一惊,立刻就想到了红堂主等五个人。但是,他心里根本就不相信他们会是官府派来的人。“哈哈,子叶啊。杞人忧天的故事你听说吗?这个故事说的是,杞国有一个人整天担心天会掉下来,你说他是不是很可笑啊?”乌拉敏身旁的护卫们都笑起来。 子叶心里知道这样他们在取笑自己的多虑,于是就有岔开话题回到今天的主题上来,道:“乌拉敏,别的事情我不想说太多。今天我来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派人到我的营地里去窥看?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明确的合理的答复,哼哼,休怪我翻脸不认人跟你闹翻。” “哎呀,你这不是逼本王吗?本王怎么会派人到你的营地里去窥视呢?本王不知道也没有派他们到你们的营地里去,是他们自己跑到你们营地里去的。”乌拉敏说完连自己都觉得像是在撒谎,而且这谎撒的还那么的别扭,让人一眼就看出破绽,继而无法置信。但是,这又却确实是事实。这就像一个传说的故事,说是有一个人在自家地里挖出了许多金元宝,为了防止邻居现去偷他的,就主动把邻居请到家里来喝酒,席间还主动跟邻居借钱,以这样的方式来瞒住邻居。果然邻居信以为真还接给了他钱。后来另一个邻居现了那个人的秘密,在夜间就去他家里把埋在后院子的金元宝给取走了,而且还告诉了曾经借钱给他的那个邻居,但是,他却对邻居家有那么多的钱不相信,也就失去了一次同分金元宝的机会。乌拉敏把心里的金元宝埋的太深,也使得子叶这个邻居不相信,也就是的两家彼此都不能相信对方。 子叶一口咬定是乌拉敏派红堂主五个人去自己的营地里窥视的,而乌拉敏却又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派他们去,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儿争执不下。[.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两边的护卫们都是很是紧张,生怕两个大王打起来。乌拉敏缠不过子叶的无礼要求,急忙派人去把哈玛雅和里鄂尔泰还有红堂主等五个人请回来。子叶仗着自己有理什么也不怕傲视着乌拉敏说:“乌拉敏,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一笔血债没有算呢!”乌拉敏心里这才又想起子叶说的血债的事情。速度。心中惆怅不已。 那是乌拉敏刚到这里的事情了,因为,乌拉敏现这里的时候,早已经有人在这里占山为王了。乌拉敏当时没有一块地来立身,所以就去找呼伦好昆部的领也就是子叶的父亲,当时呼伦好昆部正在和撒哈拉部打的难分难解。乌拉敏就答应子叶的父亲,自己愿意出兵帮助呼伦好昆部打败撒哈拉部,但是,条件就是撒哈拉部要平分成两块,乌拉敏和呼伦好昆部各持一块。老领也答应了他的要求,并和乌拉敏约好来日一起进兵,双方左右夹击,定会把撒哈拉部打败,乌拉敏也同意来日约战撒哈拉部。但是,第二天乌拉敏却突然变卦,他带着手下的兵士们在撒哈拉部的右边慢慢移动,就是不出兵援救老领,自己却在一旁坐山观虎斗。虽然老领打败了撒哈拉部并全歼了部族,但是自己的手下也是十死六七伤亡惨重。 老领一怒之下,派人到乌拉敏那里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出兵夹击敌军。等使节到了乌拉敏那里,却现乌拉敏正指挥自己的手下,对那些逃跑的撒哈拉部的部民们进行抓捕,俘虏了大批的撒哈拉部的人民。.使节代表老领质问乌拉敏为什么没有出兵相助,乌拉敏却说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你们出兵夹击撒哈拉部,只是你们的领一厢情愿的请我来帮助你们收拾这些残兵败将。使节回去把乌拉敏说的话告诉了老领,老领自然是气氛万分,下令手下的士兵们进攻乌拉敏。得知呼伦好昆部老领带兵前来,乌拉敏又急忙求助于附近的契丹部,并答应他们如果消灭了呼伦好昆部,自己愿意将他们现在占据的土地无条件的送给契丹部。契丹大王自从被忽必烈击败以后,就率领残部占据了这里的一片土地,以图东山再起。 契丹部领也正想着扩展自己的地盘来壮大自己的实力,现在听乌拉敏有这样好的事情送给自己,自然是高兴的乐意去做了。所以,契丹部领和乌拉敏大王当时就约好一起起兵攻打呼伦好昆部。呼伦好昆部老领带领疲惫之师和两支联军决战在大鹏山,乌拉敏又玩起先前的肢假,让契丹部和呼伦好昆部大战,自己却坐收渔翁之利。等呼伦好昆部和契丹部打的精疲力尽之时,乌拉敏却又挥军大进,攻打两部。呼伦好昆部抵挡不住乌拉敏手下精兵良将的猛攻,不得已率兵撤退,把得到的撒哈拉部的土地全部让给了乌拉敏。而契丹部也是大伤元气,被迫放弃自己的老巢率兵逃窜到沙漠里去了。自此,乌拉敏不但得了撒哈拉部的全境土地,还意外得捡了契丹部的老巢,还得了呼伦好昆部的一小部分土地。呼伦好昆部老领率败兵回去以后,忧愤不已,不久就谢世了。呼伦好昆部也就落到了儿子子叶手里。 子叶继承父亲的遗志,决定把父亲未尽的终身遗憾给完成,那就是打败乌拉敏夺回属于自家的一切。虽然彼此冲突不断,但碍于乌拉敏的势力确实很是强大,子叶也就不敢明着跟他作对,只是在暗处时时观察乌拉敏部的动静,以图有机会替父复仇。子叶不但在乌拉敏身旁埋伏自己的人,还在大都府里藏下了自己的亲信。只要官府里有轻微的举动,他都能知道。子叶先前说的那句“乌拉敏你可得小心了,我听说官府里派来三四个人前来打探你部的消息”并非是假。乌拉敏虽然嘴上说不可能,但是心里却是对红堂主五个人开始有些疑虑了。 “子叶,我要告诉你的一点就是,你父亲的死跟本王没有关系。当年,契丹王率领精兵强将把你父亲打败以后,本王也遭到契丹王率领的精兵的重创。后来,本王率领哈玛雅一起突出重围,去救你父亲的时候,才得知,老大王已经顺利的返回去了。”乌拉敏还在模糊当年的事实真相,他感觉像子叶这样的年龄根本就不用跟他多说什么的,而且他有没有参加当年的大战,对事实真相毫不知情,对他说话自己是不用顾虑他会找到什么证据的。 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子叶要是没有对当年的战局详加了解,也不会在今天提出这件事情。“乌拉敏,你还要我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肯低头认罪是么?我手下还有十几名当年参加过大鹏山之战的士兵们,要不要我把他们叫来跟你当面对质?看看谁说的是真话。” 乌拉敏心里猛的一颤,没有想到子叶还是有备而来的。如果他真的把当年参加过大鹏山之战的士兵们都找出来,自己到那时就没有话可说了。自己虽然派人暗杀了呼伦好昆部当年参加过那场大战的将军,但是却没有杀尽那些知情的士兵们。这不得不说是他的一个失误。“不用了,你们都是自己人,何况你的手下自然会站在你的那一边,我岂不是很是吃亏啊?” “都说乌拉敏奸诈狡猾,是一个吃人的老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子叶看着乌拉敏一脸的藐视和不屑。“我倒要看看,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你说你怕吃亏,怎么样你才不怕吃亏呢?你说出来我就依你。哼,我看你还有什么把戏没有使出来。”子叶当真要揭穿乌拉敏。 乌拉敏看着子叶心里道:这小子不知好歹,竟然要和我斗上了。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儿能斗得过老子,你爹尚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这只小崽子呢?自不量力。“哎,贤侄,本王和你爹也是老交情了。他不幸遇难回天,本王心里也是很难过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误会我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叔叔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乌拉敏顿了一下又道:“你爹去世的那几天,本王日夜悲伤,为失去一位好大哥而伤心不已。真的,我没有说谎,大哥走的太仓促了我心不安啊!”乌拉敏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抓住子叶,而子叶却躲开了。 子叶道:“乌拉敏,你别在这里给本王演戏了。本王是不会上你的当的。”子叶突然拔出腰间的战刀横在乌拉敏的脖子上怒道:“快说,你派人到我的营地里去窥视,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这突然的举动把旁边的居委们吓了一跳,保护乌拉敏的护卫们呼啦一下全围上来了,而子叶手下的护士们一看大事不好也呼啦一下围上来了。乌拉敏心里也是惊讶万分,他没有想到子叶这小子竟然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对自己构成威胁。而子叶也是想和乌拉敏同归于尽,替父报仇。子叶情绪很是激动的道:“你信不信,你今日要是不说清楚我就会跟你同归于尽?” 乌拉敏心里很明白,这个时侯如果有一丁点的外界干扰,自己都有可能会命丧与子叶的刀下。所以,他不敢乱动,站在那里连脖子都不敢动一下。就在这时,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带着士兵们回来了,红堂主也跟着他们回来了。乌拉敏心里知道哈玛雅和里鄂尔泰会救自己的。 “大王、、、子叶你要是敢动我家大王,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哈玛雅心里很是震惊,没有想到,子叶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敢挟持大王。里鄂尔泰站在一旁怒目瞪着子叶道:“子叶,你敢放开我家大王和我一战吗?如果你输了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以后再也不要再提起。如果我输了我就替我家大王偿命,是杀是剐随你便。”子叶心里知道他们这是在使用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就不上他们的当。哈玛雅又说:“子叶,你想过没有,你把我家大王杀了,你的部族又怎么会逃过灭顶之灾呢?我家大王要是命丧你的刀下,这些护卫们愿意吗?他们势必会把你的部族斩尽杀绝,到那个时候,不是我们害了你的部族,而是你自己亲自害了你的部族啊。想想你爹辛辛苦苦创立下的基业,却在儿子手里给毁了,怎么不让他老人家伤心呢!” 哈玛雅的话最终触动了子叶心里的那根最弱的心弦,他神情有些飘忽的犹豫了片刻,就在他犹豫的空当里,乌拉敏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身子猛地往后退了一下,就脱离了子叶手里的刀的威胁。.乌拉敏为了挽回面子,就对身后的护卫道:“把他们统统杀了,一个不留。” “慢着。”哈玛雅大叫一声,制止住那些正要出手的护卫们跪倒在地道:“大王,子叶杀不得。如果您把子叶给杀了,其他各部的王侯们势必会与我们为敌的。到那个时候,人人向背,还有谁愿意帮助我们呢?现在朝廷对我们下了死命令,现我们就格杀勿论。我们更要在这个时候团结起来,才能抵抗朝廷的大兵。如果,我们自己窝里乱了,那样势必会给对方一个可趁之机。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兄弟们恐怕都难以保全性命了。请大王三思啊。” 里鄂尔泰虽然在心里有点看不起哈玛雅在平时投机取巧的做法,但是遇到大事儿却总是和他战在一起,以大局为重。现在,他低头仔细思索哈玛雅说的话的分量,感觉他说的是有道理的。于是,在一旁跪在求道:“大王,二大王说的没有错啊!现在,在我们这些被称为土匪的人里,就属我们的实力最强了。如果大王要对呼伦好昆部开战,那样势必会使的其余各部领觉得我们这实在恃强凌弱,那样他们势必会联合一处来共同对抗我们。到那时,就算我们的士兵们多么的勇猛无敌,那也是抵不住各处的王侯们的四处进攻的。我们势必会孤军奋战,俗话说得好‘一拳难敌十指’。就算我们再强壮再威武不屈那也是打不过所有的诸位王侯们的联合进攻的。请大王且不可以一时之怒而铸成大错啊!肯请大王三思而后行。” 乌拉敏听完里鄂尔泰的进言,心里对他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而感到惊讶。但是,目前不是他追问这些的时候。所以,就只能听从他们的话把子叶放回去。但是,乌拉敏是一个怀恨在心的人。今日被胁持的仇恨他是不会忘记的。日后定会寻找机会报仇的。乌拉敏挥挥手,让护卫们都退下,对子也说道:“今日本王不杀你,你快回去吧!如果再敢前来找事儿,本王定不会再饶你了。”乌拉敏心里虽然对今天的事情很是气愤,却也没有办法只好放手不管。 子叶却米有要走的意思,依然站在那里,面色凝重的道:“我还有一事儿没有问清楚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子叶上前一步盯着乌拉敏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派人到我的营地里去呢?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回去以后怎么跟我的手下们交代?” 乌拉敏看着子叶,忍不住大笑起来。“你是呼伦好昆部的领,有什么事儿怎么还要向你的手下们交代啊?你这领一职做的也太窝囊了吧?不如让本王前去给你的那群饭桶们解释清楚怎么样啊?省得你再解释不清楚,让他们误会你啊?”乌拉敏说这样的话无非就是想激怒子叶,逼着他对自己动手,然后就可以把他处死来给自己出气了。他很不得子叶立刻死。 哈玛雅在一旁听出乌拉敏说这话的意思了,心里就大吃一惊,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的里鄂尔泰,看见他也是一脸的不安。红堂主等五个人在一旁站着也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场难得的大战。哈玛雅上前一步队乌拉敏说:“大王,您刚从山上回来,一定累坏了吧?请大王回去快快歇息去吧。”又对子叶道:“子大王,您也该回去了。有事儿也不该在今日说啊,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子叶不敢再说别的什么好话了,只好告辞。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加油吧!. 第十五章 计划奔逃 乌拉敏对哈玛雅放走子叶很是不满,但是现在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心神不安的站在一旁,乌拉敏则在一旁擦拭着身上的泥土。里鄂尔泰悄悄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哈玛雅,见他就像死了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没有动静。乌拉敏擦拭玩身上的泥土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叹口气道:“你们也累了一天了,都回去歇息吧,有事儿明天再说。对了把那五个人关进后房里严加看管,不许他们在随意的到处走动。” 哈玛雅立刻说:“是,属下马上去办。”说完就立刻转身跑出去了,里鄂尔泰和其他诸臣在后面跟着出来,等里鄂尔泰站在洞口的时候,看见哈玛雅已经跑到老远去了,忍不住摇着头苦笑几下,转身向自己的洞口走去。其他诸臣看见哈玛雅走了,里鄂尔泰也走了,就不约而同的散去了。乌拉敏坐下来以后渐渐安静下来以后心里突然想起子也说过的话,就开始坐卧不安起来。暗思道:他们五个来的确实是有点可疑,难道他们真的是官府里派来的?要是真的是官府里派来的,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就算他们是官府里派来的,子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莫非,他们是和子叶一伙的?如果真的是和子叶一伙的,那么子叶也没有理由把他们的情况告诉给本王,那样岂不是把他们出卖了? “来人。”乌拉敏决定亲自询问他们一番。洞外跑进来一个士兵跪在地上道:“大王有什么吩咐?”“你带着几个人,把今天被救回来的五个人给本王叫到这里来。记住,要多带人。” 那个士兵应了一声“是”以后站起身来走出去了,可是,很快他又回来了。乌拉敏心里奇怪,自己的手下平时办事情没有这么快的速度的,怎么今天这么快呢?那士兵走进洞来,对乌拉敏说:“大王,王妃来了。”乌拉敏“噢”了一声,挥挥手让他下去。那士兵刚推到洞口,就看见王妃雍容华贵一身眼妆打扮缓缓的从洞外走进来,乌拉敏高兴的笑道:“王妃,你怎么来了?本王正要回宫呢。”王妃笑道:“听说大王今日捉住几个京城里来的人,不知道是些什么样的人呢?臣妾想看他们一眼,不知道大王是不是愿意啊?”乌拉敏笑道:“唉,京城里来的是人,这里的人也是人,本王手下那么多人你还看不够啊,还要看从京城里来的。京城里来的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别看了,别看了,快点回宫歇息去吧!” 王妃嗔怪道:“大王说的不对,大王手下的人固然英雄,但是,却没有京城里人的那种书生气。臣妾前几年到京城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白面书生,生的好生白净;不像大王手下的兄弟们个个生的像打铁的似的。”王妃自己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乌拉敏在一旁听着她的话,心里不高兴,但是又作不出来。“好了,好了。你先回宫中去吧!本王会让你看个够的。”王妃听出乌拉敏说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有一种怒气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使得大王不高兴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于是,又急忙走上前去想用好言好语补救道:“大王,臣妾、、、” “好了,本王让你先回去。”乌拉敏不客气的打断王妃的话,不等她在说什么就急忙叫道:“来人。”洞外跑进来一个士兵道:“大王有什么吩咐?”乌拉敏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怒气道:“送王妃回宫,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王妃一听乌拉敏说这样的话,心里知道大事儿不好就跪倒在地道:“臣妾错了,请大王开恩饶过臣妾吧!”乌拉敏叹口气,很是无奈的登了一旁的士兵们一眼道:“本王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把王妃拖下去,严加看管。.” 那几个士兵们急忙上前架起王妃就往洞外走去,王妃还在苦苦哀求道:“大王开恩啊,大王、、、臣妾知错了,请大王绕过臣妾这一次吧、、、”声音消失在洞外,渐渐模糊的听不见了。 乌拉敏独自坐下来,点着头闭上眼睛,疲倦的就要睡着了。恍惚间,突然听见洞外一片喊声传来,乌拉敏站起来就往洞外走去。正好和正要跑进来报告急情的士兵撞在一起,那士兵被乌拉敏撞的反弹出去好几步远才又站稳脚跟。乌拉敏只是被撞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放肆,你没长眼睛啊?”乌拉敏心里的怒气正要借这个机会洒出来,可是一看见那个士兵一脸惶恐不安的神情站在那里,心里突然就像被什么东西触到了心弦似的,砰砰直跳起来。“外面生什么事儿了?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有什么好怕的?”那士兵听见乌拉敏责怪自己心里更是紧张,不知怎么跟乌拉敏解释自己的慌张才好,所以愣在那里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乌拉敏本想不究查这个士兵刚才的过错。但是,现在看到他这样木讷的站在那里,就连自己的问话都不知道回答了,于是又忍不住气得骂道:“你没有听到本王在问你话吗?” 这时,又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士兵看见乌拉敏正在和刚才跑机那里的士兵对望着,顿时吓了一跳。乌拉敏看见又进来一个士兵就问:“外面生什么事儿了,你们这些饭桶快说。” 那士兵们立刻禀报道:“回大王话,不知是谁把我们的战马都给放开了。战马到处乱跑,拦也拦不住。其中一匹战马把王妃、、、把王妃、、、给踩在地上、、、王妃宾天了。” 乌拉敏仿佛就像五雷轰顶似的,身子站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这次有站稳脚跟道:“快,快带本王去看。”乌拉敏说着抢出去,两个士兵在后面跟着叫道:“大王,大王,慢点、、、” 王妃已经被御医们用软被包裹起来,只有一缕漆黑的头低垂在外面,软被上尽是王妃的血已经染红了大半个被子。御医们看见乌拉敏从山洞里跑过来,都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出声。乌拉敏跑到王妃的尸体前,神情激动地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事实。他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御医们一眼道:“王妃说什么了没有?”御医们都吓得跪在地上道:“大王,臣等该死。” 乌拉敏坐下来慢慢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着王妃满脸是血的脸,抚摸着她的秀眼睛里突然溢满泪水。“你们、、、都、、、、退下吧,都退下吧。让本王好好的跟爱妃在一起呆一会儿,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赖打扰本王,违抗谕旨的格杀勿论。退下去吧。” 御医们和在一旁守护的士兵们都施礼退下去了,乌拉敏端坐在那里,盯着躺在地上的王妃,闭上眼睛趴在被子上哭泣起来。“爱妃,本王对不起你。”霎那间,天空乌云闭空,凄厉的风声就像王妃的哀嚎之音。一张忧郁的脸在电闪雷鸣中是那样的镇定和安宁,地上的雨水把包裹王妃的软被打湿儿。乌拉敏握着王妃早已没有温度的手,欲哭无泪,心中伤感不已。 哈玛雅得知王妃被战马踏死,急急忙忙的跑到马场里,却得知是有人故意放马到外面乱跑的。于是,一怒之下杀了几个喂养马匹的官员,提着他们的人头找到在雨中守候着王妃尸身的乌拉敏。士兵们都拉着哈玛雅不让他过去,可是哈玛雅就像疯了似的挣脱开士兵们的手向王菲的尸身跑去。雨水溅在脸上模糊了双眼,看不清脚下的路。哈玛雅梦遗挣脱开士兵们的手,身子站不住“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地上的雨水灌进嘴里,好涩、好苦,就像黄连似的没有一点甜意。满眼的泪水和倾盆而下的雨水混在一起,不知是雨水在脸上流淌,还是泪水和雨水融为了一体。一双在雨中紧紧攀爬得手,终于抓住那个软被的一角,是悲伤是难过还是痛苦,只有哈玛雅心里自己清楚、明白,更懂得那份失去的亲情。呜咽了好久的哈玛雅,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伤感,泪水混着雨水一起落在软被上。“姐,你为什么去的这么快?为什么,不等弟弟再看你最后一眼,为什么不在等着看弟弟一眼,就这样走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伤心到时泪满身,悲切之声动天地。速度。哈玛雅趴在姐姐身上号号大哭了好一阵子,才被乌拉敏示意身旁的人把他拉起来。哈玛雅还在悲啼,几乎要到了肝肠寸断了地步。与此同时,在场的人都知道了,原来王妃是哈玛雅的亲姐姐。这个秘密在以前竟然谁也没有现或说知道过。叶郝那拉哈玛雅的姐姐原来是乌拉敏的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去问。只是每个人心里都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谁又都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但是,定于权力有关。 乌拉敏下令厚葬王妃,封王妃所生的长子为王子,作为未来的储君,任命哈玛雅为丞相兼授师全力辅佐小王子的治国之道和学业。从王妃谢世以后,乌拉敏就变得不再管理朝政,什么事情都会放给哈玛雅去管。自己则整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沉醉于酒乡里不能自拔。 红堂主五个人被乌拉敏扣押在山洞里,几乎被人遗忘了。红堂主对山贼们的内部矛盾和斗争十分的清楚,这正是剿灭他们的最好时机。所以,红堂主给大都府府尹张静写了一封书信,让两个护卫设法逃出去,把信送到张静手里。可是,山贼们好像知道红堂主的人要逃跑似的,整天盯的很紧。红堂主一直因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送两个护卫们出去,而暗暗着急。 而张静这边却也是因为得不到红堂主的消息,而焦急万分。随着时间的一天天邻近,张静不知道怎么做好了,方寸大失,却又不得不抱着一线希望,但是红堂主他们能顺利的返回来。白玉堂从一开始就不赞成张静这样做,现在离本月的二十一大集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却还不见红堂主他们回来,心里就开始为那三个兄弟们的性命担忧起来。心里虽然对张静的做法极为不满,但是还是遵照他的命令把自己手下的兄弟们都调进城里来,布置在城里的四处,随时准备和山贼们展开一场肉搏战。可是说是一起诶都已经准备就绪,就差红堂主的消息了。 红堂主也知道离得二十一日越来越近了,要是不能在二十一日之前把山贼们的情况送出去,使张静知道这里的详细情况,那么他们的努力和张静的苦心就这样功亏一篑了。所以,红堂主一直在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终于,山贼们也好像要在二十一日那天有所行动似的,他们在十九日这天夜里都歇班了,好像要召开一个什么大会。速度。红堂主听见洞外的几个士兵们在悄声议论着王妃的死,又听见他们说起十九日晚上要开会的事情,于是就不动声色的暗暗记在心里。等待着十九日晚上的到来,那时就是他们逃跑的最好时机。 同时,红堂主悄悄告诉给三个护卫和赵玉,让他们这几天里好好休息。等待十九日晚上到来的时候,就抓住这个难得的时机逃出去。三个护卫平时虽然对红堂主说的话,不甚在意,但是这次是关系到自己的性命攸关的大事儿,他们是不敢有半点马虎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让他们深信红堂主说的话是对的的原因就是,在他们无意中突然听到几个士兵们坐在洞外闲聊时,突然说到对他们的处置问题。其中一个悄声说:“我听说,哈玛雅二大王的意思是,在二十一日进城的时候,把他们全都杀了用他们的血来祭旗。祭完旗以后就会到城里去闹大集的。到那个时候,又是一个杀人的好机会啊!不知我们兄弟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洞里的人就听不清楚了。速度。但是,只要听见他们这几句,就足以吓死人了。那三个护卫平时在官府里也只是在众人守护之下保护张静的人身安全,是没有哪一个老百姓没事儿的时候就刺杀知府来作为一项健身运动的,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亲身经历过真正的死与活的真正较量。平时也就是欺负几个老实巴交的老百姓来显示自己的威风,现在只是听见这些山贼们要玩真的,心里怎么会不怕呢?他们即使是受张家大人的委派前来保护红堂主的安全,那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来的。他们一直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来保护红堂主也只是抱着“人人参与,全民锻炼”的想法,他们甚至还在做着一个可笑的梦,那就是,他们靠自己的力量轻轻松松的就把这些山贼们给制服了。把这群山贼交给朝廷判罪,自己则受到朝廷的重用,荣耀一生。可是,等他们来到这里以后,才现自己的想法是伟大的,却又是无法实现的。因为,山贼们会把他们制服然后杀了是很容易做到的。反之亦然。 红堂主总是在那些士兵们给他们送饭来的时候问,大王什么时候才同意放他们出去。虽然明明知道这样问只是徒劳的,但是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可以迷惑他们,使他们认为这几个人时刻都在盼着大王让他们出去。而哈玛雅每次总是询问送饭的士兵们他们五个都是在干什么,而士兵们也总是那红堂主的问话来回答他。哈玛雅这才对他们渐渐放下心来,错误的以为他们真的是一直在等着大王让他们出去的谕令,所以对他们的情况也就大意起来。 瞒过哈玛雅以后,红堂主考虑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才能真正的瞒住这些整天守着他们的士兵们。使他们确信他们是没有要跑的意思的。可是,思来想去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门锁上,千万别不锁门啊!要是万一被二大王现了,我们就一定会死定了。”洞外的声音提醒了红堂主。等那几个士兵们走远了以后,红堂主悄悄走到洞口,伸出手指在锁上轻轻一点,那把锁就被打开了。随后,红堂主又以他们口渴了要喝水为由叫那几个士兵们过来,起先他们现门上的锁没有锁时,彼此还相互埋怨了一阵子。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又现几次锁没有锁上他们也米有跑出来的时候,胆子也就打起来了。既然他们跑不了,锁不锁门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就对他们放松了警惕,这一切都是在红堂主的一手操办下完成的,只是那三和护卫和赵玉都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时间停不住的往前跑。 白玉堂从外面走进来,对张静道:“大人,属下都已经按照您的安排把兄弟们布置在了城里的各个角落里,几乎可以说是,把整座城都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只等着那些山贼们前来送死。可是,大人,让属下不明白的是,红大侠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们只身深入敌处,凶多吉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保护自己的生命,继而能够活着回来。” 张静听到白玉堂这样说,心里明白他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是,话语里还是能够听出这是在针对自己的。孙先生在一旁看见张静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急忙劝道:“白大人不必担忧,大人既然这样安排了就一定有大人的道理。大热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白玉堂点点头转身走出大厅,离去。虽然孙先生给自己争回了一个面子,但是杂很难干就心里还真的不知道红大侠他们会不会能不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心里的担忧并不必白玉堂少一点儿。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加油吧!. 第十六章 计议出逃 十九日的夜间月色就像少女脸上的面纱朦胧一片,乌拉敏手下的士兵们都去应诏前去开哈玛雅主持的大会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看守红堂主等人的只有两个士兵守护在山洞之外,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堤防。红堂主抓住这个等了许久才到来的难得的机会准备带领四个人逃跑。 三个护卫先到洞口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形,转回来对红堂主说:“红大侠,外面只有四个士兵在把守洞门。”红堂主心里一惊又很生气的道:“以前都是三个人在外面看守,今天怎么会多出一个呢?”其中一个护卫说:“可能这正是他们的高明之处,我们再观察一下再说。” 赵玉担心的说:“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的举动,才故意这样做的。我们千万要小心啊!”一个护卫立刻往地上呸呸呸的吐了三口说:“赵公子,请你嘴上积点德好不好?在这个时侯你就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么?净说那些使人扫兴的话,我就不明白了,被这群山贼发现我们再抓住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就不会说一些,我们一定会平安的逃出去的好话么?”赵玉被说的一时面红耳赤,支吾着说不上话来。红堂主心里也暗暗责怪赵玉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去帮他说好话,只是让三个护卫继续观察外面的动静,这才结束了他们的对话。[零][点][看][书] 三个护卫缩在洞口又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洞外的士兵确实是四个。“没错,今天晚上他们确实又曾加了一个士兵。”“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忽然曾加士兵呢?而且还只是单单曾加一个,这是为什么呢?”“算了,别想了。就你这样的猪脑子是不会想出答案来的。”三个护卫相互嘲笑着回到洞里去了。红堂主早已经听到他们说的话了,不等他们再说话就说:“山贼们可能真的已经察觉到我们的举动了,但是,我也想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只曾加一个士兵。” 赵玉沉思了片刻道:“如果他们真的察觉到我们有逃跑的迹象,绝对不会只曾加一个士兵来看守我们的。但是,他们为什么只是曾加一个士兵,我也想不通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士兵绝对不会是一般的等闲之辈,他必定是一个武功十分了得的江湖侠士。” “嗨嗨嗨,赵玉你说什么呢?江湖侠士在这里你看清楚了,你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什么意思,你也太看不起在下了吧?”红堂主在一旁听见赵玉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很是不高兴。赵玉心里叫苦急忙解释说:“红兄不要误会,在下没有别的意思,俗话说得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红兄的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好,你这样说我很高兴,知道我有天大的本事就好啊。”红堂主冷着脸打断赵玉的话,她知道如果让赵玉说下去定是一套让人头疼的说辞。赵玉本想跟红堂主说明白自己的意思的,但是中途却被她打断只得闭口不再说话。 洞外刮起莎莎的风声,就像受冤屈的老妇在如泣如诉的说着自己的冤屈。洞外的四个人都不敢擅离职守、认真仔细的观察着周边的动静。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守护这样的寂寞已经习惯,也许他们的内心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苦寂,他们有许多人心里却只有一个人。无声的夜、寂寞的风,在这个时侯是那些不眠人最难熬的时候,因为他们心里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本不该这样的,但是却成了这样的人。 哈玛雅在动员手下们一定要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给忽必烈一个崩溃似的重创。但是,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却担心的道:“二大王,末将越想越感觉到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大都的集市是多年就有的,老百姓也早已习惯了在每个月的二十三日这一天,把自家的东西拿出来变卖或者是买急需的东西。官府绝对没有理由干涉老百姓们的自由买卖。更没有全力去更改本属于民间自发的集会活动。”哈玛雅听着里鄂尔泰说这些,心里渐渐不高兴起来。 里鄂尔泰还在说:“官府对民间的集会向来是不管不问,任其发展的。但是,为什么会在我们去的时候,恰在这个时候改变了集会日期提前了两天?”里鄂尔泰瞥了一眼众人又说道:“这其中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官府里已经提前得到了我们要扰乱集市的情报,我们中间一定是出了叛徒。”里鄂尔泰的这句话一出,众人哗然一片,都叫嚷着让他说出叛徒是谁来。 哈玛雅心里责怪里鄂尔泰说话不负责任,这才引起大伙儿的不满。就连里鄂尔泰也没有想到大伙儿的反应会这样强烈,就像自己冤屈了他们似的,心里紧张不安起来。哈玛雅见大伙儿情绪越来越激动,要是再不控制就很有可能要看着他们闹将起来了。[零][点][看][书]“大家静一静,听本王说。”哈玛雅制止了大家的骚动。里鄂尔泰见大家都安静下来了,心里才稍微安稳下来。 哈玛雅摆摆手让大家静下心来,然后这才说:“大家不要着急,里鄂尔泰将军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指定说我们中间就一定会有叛徒出现,出卖我们的兄弟们啊!我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将军出生入死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是最清楚的了。大家不要误会,我相信里鄂尔泰将军绝对不是有心针对哪一个人的。他既然这样说就一定能够会有他自己的道理。再说了,你们既然没有背叛大王,为什么这么害怕别人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呢?是不是啊?” 大伙儿听哈玛雅这样说,也没有话可说了。哈玛雅继续说:“诸位兄弟都是被忽必烈逼的走投无路才来到这里的,既然我们兄弟要立志团结在一起,那么,就不要相互猜疑。本王相信里鄂尔泰将军是对大王忠心耿耿的,诸位兄弟也就不必猜疑与他了。本王对里鄂尔泰将军也是从不怀疑的。里鄂尔泰将军今天说的这些本王虽然也不敢苟同,但是,本王希望我们中间没有叛徒是最好的。如果一旦发现我们中间有谁暗中勾结官府,出卖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哈玛雅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的。有句话叫‘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叫门’既然大家伙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又担心什么呢?”里鄂尔泰心里对哈玛雅为自己说这么好话,而暗暗感激不已。哈玛雅为了不使得大家处于尴尬的场面,或者怕他们误以为自己和里鄂尔泰联手,就有对里鄂尔泰说:“里鄂尔泰将军,本王也要奉劝你几句。你看看在这里站着的诸位兄弟,哪一个不是和忽必烈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他们一个个是下定决心要和忽必烈为敌到底的人,又怎么会有人为了荣华富贵去屈服于元军呢?所以,还要请将军在以后说话的时候先再三斟酌才是啊,以免在引起这样的不愉快啊!”哈玛雅转而又对大家说:“诸位兄弟也别生气了,就当是里鄂尔泰将军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请诸位看在本王的面子和里鄂尔泰捐弃前嫌,同心协力为我们制定的目标努力。”大伙儿见哈玛雅这样说了,也就不敢再坚持了。毕竟哈玛雅是现在的掌权人,而里鄂尔泰是他最信任和器重的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给哈玛雅一个面子也是应该不能再怪罪里鄂尔泰的了。[零][点][看][书]“末将仅尊二大王指令,末将等铭记于心。” 里鄂尔泰心里一阵感动,对哈玛雅湿了一礼,转身又对诸位将军施了一礼道:“诸位将军,末将实有得罪,还望诸位将军原谅。”诸位将军也还礼道:“哈坤将军不必如此,是亲兄弟不说两家话。请将军以后讲话慎重,以免伤了诸位兄弟们的心啊。”里鄂尔泰道:“诸位将军请放过,末将时刻铭记于心,绝不敢有半点的忘怀。还请诸位将军多多提醒,加以规劝。” 哈玛雅笑道:“好了,本王看到诸位将军尽弃前嫌,与哈坤里鄂尔泰将军重修旧好,本王心里十分的高兴啊!接下来我们还是要继续讨论二十一日进入大都扰乱集市的事情,诸位将军有什么高见,就直说吧!本王也想听听大家伙儿的意见,谁有好的主意尽管说出来。” 红堂主五人在动力还在商议对策,一个护卫往前瞅了一眼回头对大家说:“我们可以先把外面的那四个人叫进来,然后、、、”他把手放在脖子下面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红堂主还在犹豫不决,一个护卫急道:“红大侠,你说这个办法不行那个办法不好,你倒是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来啊!你看看外面的天,都什么时候了,已经二更天了再想不出好办法逃出去,我们就没有机会逃出去了。”赵玉心里虽然也和他们三个一样着急,但是却不敢说什么。 红堂主摇摇头道:“不行,要是他们万一都进来怎么办?我们人少势弱,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反而还会打草惊蛇,引起他们对我们的注意。”她一直想找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 护卫着急的道:“红大侠,就凭你的武功,一个人打他个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吧?我们兄弟三个虽说武功不及红大侠那样高强,但是也是可以和山贼们一跤高下的。还有赵、、、”说到赵玉,他住口不说了。因为,他突然明白红堂主之所以这样谨慎,就是因为有赵玉在这里,她要保护他的生命安全。“赵玉,你不会连一个普通的士兵都打不过吧?”众人的目光都移向赵玉。赵玉看见他们都在盯着自己,很是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一个护卫恼气问道:“赵玉,你有没有杀过人啊?”赵玉立刻摇头。那护卫丧气的接着问:“那,你有没有拿过刀啊?”赵玉继续摇头。[零][点][看][书]那护卫简直就要崩溃了,无奈而又失望的问:“那你有没有拿着刀威胁过别人?”赵玉一听这话立刻喜道:“我在家里杀鸡的时候,拿着刀威胁过待杀的鸡。”三个护卫对望一眼绝望的叹口气,低下头不再说话。赵玉知道是自己连累他们了,也低着头暗暗自责。 红堂主知道赵玉是自己的累赘,但是她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不管的,因为他家里还有老母要他回去抚养,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红堂主对三个护卫笑道:“三位不必为赵玉担忧,等到了外面三位只管自己逃命去吧,不要管我们了。我决定和赵玉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不想和他分开。赵兄是因为寻找我才误闯到这里来的,被山贼抓住也是我的过错。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赵兄一个人走的。即使死,我也要和赵兄死在一起。” “红大侠重情重义我们三个佩服不已。但是,我们也不是丢下赵先生不管的那个意思,我们的意思是说,我们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分身乏术。我们四个人一旦和山贼拼杀起来,就很难顾得上赵先生了。那时,赵先生自然是会山贼们攻击的最好的人选,一旦他被山贼们抓获,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零][点][看][书]我们三个担心的是,怎么样才能保证赵先生的安全不被山贼们威胁到又不妨碍我们、、、”其中一个护卫这样说出自己心里是顾虑。 听到三个护卫是这个意思,红堂主和赵玉心里都是十分的感动。红堂主心里更是为自己刚才的生气而感到不好意思。赵玉道:“三位大哥为小弟担心,小弟心里委实感动,请三位大哥放心,小弟绝对不会连累三位大哥的。”三个护卫听赵玉的口气里带着一种悲伤的绝望于是又劝他说:“赵先生不要误会,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的意思也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好了,大家不要再说了。赵玉道安全有我负责。到时候三位尽量往前就是了,在下会护着赵玉在后面尾随着三位的。”红堂主打断三个护卫的对话。三个护卫相互对视了一眼,点点头道:“红大侠放心,我们五个一起来也要一起出去。你就护着赵先生在我们身后紧紧尾随,我们三个在前面给二位开道护送二位一起出去。”红堂主施礼道:“如此,有劳了。” 其中一个护卫悄悄的走到洞口刚想神偷往外张望的时候,冷不丁被外面的探进来的头吓了一跳。[零][点][看][书]外面的那个人也被吓了一跳,站在那里微微发愣,那护卫不等外面的人有所反应,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从关着的门夹缝里把他拽进了洞里。立在一旁的两个护卫上前一步,使劲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红堂主走上前去飞起一脚把那士兵踹进洞里去了。还不等那个士兵在地上爬起来,红堂主又上前一步抓住他一把从地上提起来问道:“说,你们今天晚上有什么举动?洞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人,你们是不是在二十一日那天去大闹集市?” 那士兵还算乖巧,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是他们五个人的敌手,就主动说道:“洞外没有曾加人手,以前是二十几个人看护着你们,今天晚上只有我们四个。”红堂主和四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流露出掩不住的疑惑和不解。那个士兵继续说:“我家二大王,哦,就是哈玛雅召集所有的人都去开会了。他们好像是在商议到二十一日那天去大都闹集市。”红堂主和四个人又对视了一眼,心里知道了他们的真正意图,也就放下心来了。红堂主放开那个士兵,对三个护卫说:“看来我们一开始就错了,他们安排了二十几个人在这里看着我们,只是我们没有察觉而已。但是,今夜他们却只留下四个人在这里看守,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红大侠的意思是,他们早已经知道我们今夜的举动了?”一个护卫道。 红堂主沉默着点点头,默认了他的说法。这时,在一旁的地上摇晃着身子刚刚站起来的士兵说道:“不,你们又错了。今天夜里我家二大王召集那些军官前去开会,根本就没有在意你们会有什么举动。就连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在洞里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商议事情。所以,,二大王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们会在今天夜里逃走。”那士兵喘息着贴着石壁站稳脚跟,又喘了一会儿才说:“你们要是今天夜里要离开这里,就快走吧!要不然,等他们开完会以后,你们就走不了了。记住,从这里出去一直往北走不要管方向对不对,看见种着的白杨树只管走过去,就一定会走出去的。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对这里不熟悉,乌拉敏就下令在周围种上看似错综复杂的白杨树。只要顺着白杨树一直走准能走出去。那些白杨树就是一直通向大都的官道的。因为,乌拉敏的野心是要靠着这些杨树,绕出去再走进来自己人不会迷失方向,如果忽必烈派遣大军前来定会被困死在杨树阵里,但是,进来和出去的时候只要顺着白杨树就不会迷失路途了。”那个士兵说着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来。红堂主等人心里一惊都跑上去扶住他到:“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还用问吗?一定是你刚才把他打伤了。” 那士兵摇摇头道:“不,我这是陈年老病了是好不了了。”又喘息了几口道:“你们快点走吧,不要管我了。记住,你们回去以后,一定要上奏朝廷让忽必烈派大军来剿灭这些山贼们。”就在五个人因为不懂他说这句话的意思而精神恍惚的时候,只见那士兵转身猛地往石壁上一撞,顿时血流如注、栽倒在地。五个人都震惊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护卫看见那个士兵的衣口处露着一段黄色的锦坠,他伸手拿出来愣愣的看着,只见上面用汉文和蒙文刻着“皇宫大内四品带刀护卫腰牌。”三个护卫顿时泪流满面,原来他就是官府一直在寻找的大内护卫。四年前奉命潜入山贼中从此就没有了消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那个护卫悄悄的收藏了那个士兵的腰牌。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七章 逃脱成功 红堂主五人把那个士兵的尸体在洞里藏好以后,这才离洞而去。~~~~他们五个从洞口前的小门里悄悄地钻出去,三个护卫先钻出去以后看了一下周围的形式。天黑风高,四周一片静寂。三个人剑没有什么危险就招呼躲在洞口的红堂主和赵玉快点出来。就是红堂主刚从洞里钻出来,赵玉半个身子在里面半个身子在外面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巡视的士兵给发现了。他回头招呼兄弟们道:“快来人啊,他们要逃跑了。”三个护卫大吃一惊,急忙奔上去结果了他的性命。红堂主在一旁急着从山洞里拉出赵玉道:“快点,我们被山贼们发现了。再不跑可就走不了了。”这时,听见叫喊道士兵们即刻蜂拥而来。双方都知道大战在所难免。 三个护卫为了保护红堂主和赵玉逃跑,一直是拼着性命往前勇斗山贼的。但是,山贼们都已经是朝廷的通缉要犯了,被抓住是死这样被杀死也是死,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跟他们拼了。所以,他们仗着自己的兄弟们人数多,虽然被杀死的是自己的兄弟们,但是他们非旦不退反而就像发了疯似的狮子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冲。[零][点][看][书]而且在周围听到叫喊声的兄弟们都跑过来了,转眼间就由原来的二十几个人曾加到了三十、五十、、、、现在在三个护卫眼里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正黑压压的都是人。面对这些不知死活的拼了性命也要和他们一搏的人,三个护卫除了甩开膀子杀,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三个人虽然并力力战,却终不是众贼的对手。 红堂主也顾不得三个护卫的生死了,只是一心要带着赵玉往外跑。但是,身后一直有几个士兵在紧紧尾随,沿途不断招呼兄师弟们加入到自己的行列里来。所以,红堂主虽然带着赵玉一直在往北逃跑,可是却是一直没有把追兵甩掉。士兵们看看自己兄弟们的人数足够可以把红堂主和赵玉拿住,就一起向前并力死战。红堂主在没有帮手还要保护着赵玉的情况下,也只有尽力一战。双方立即拉开胶着战。红堂主三两下就把几个士兵打死在地上,而且是在士兵们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看着倒在地上死了的兄弟们,士兵们这才知道红堂主的功夫决不是等闲之辈。士兵们不再轻易的进攻红堂主,而是形成一个圆圈把他们两个人包围在中间,围着他们绕来绕去的寻找战机。[零][点][看][书]红堂主和赵玉被围在中央,知道他们这是用的是一种蒙古草原上的战法,这样的结果就是被围在中央的人被他们转的头晕眼花,在精神恍惚闭目凝神之时就会被对方突然袭击并且将其击毙。红堂主心里知道他们这样的战术就是目无一切。 可是,一旁的赵玉由于精神高度紧张,再加上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圈外的士兵们转动,早已经被他们转的头晕眼花了。红堂主正想主动打破他们的阵型冲出去的时候,冷不丁被一旁头晕的赵玉拽倒在地。士兵们抓住这个机会一起上前持刀乱砍,红堂主抱住赵玉在地上左滚右闪,才没有被士兵们手里的刀上着,反而还趁机夺了一个士兵手里的刀。士兵们见到了红堂主的厉害再也不敢轻易的向她发出进攻了。红堂主趁着他们迟疑之时,翻身站了起来。 地上横竖多出几个被杀死的兄弟们,他们再也没有胆子进攻了。夜风突然刮起,在这个充满血腥和杀戮的夜晚。可能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的几个人竟然都是深藏不漏的高手。[零][点][看][书]想想那些为了他们而丢失了性命的兄弟们,他们至死也不会知道他们拼着性命保护的人,今天却反过头来把矛头对准了曾经为了他们流过血的兄弟们,这真是一个笑话。 三个护卫杀出包围追上来,又一起杀进包围圈和红堂主会和在一处,他们脸上的血渍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真的是用生命在和这群山贼决斗。可以说,他们这是为了朝廷而战更是为了自己而战,他们的生命就在他们手里的刀尖上,只要一不小心或者是一不留神就会被这群山贼们送往西天。自古就有官匪不是一家。现在,他们一边是官家,一边是匪帮。各自为了自己所维护的利益,不得不拼死一战。这也是他们的宿命和不解的渊源,他们的立场不同,就注定会有这一战。但是,自古就有人间正道是沧桑,匪乱终究会被平息。 “眼下,我们除了冲杀出去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这一战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请三位和我一起并肩杀出去,才是我们的活路。”红堂主扫视一眼身旁的三个人说道。[零][点][看][书]三个护卫一起喊道:“请红大侠放心,我们兄弟一定会拼死一战的。”“请红大侠小心保护赵先生,山贼们就有我们兄弟三个来对付了。”“如果,我们兄弟三个有什么不幸,就请红大侠转告长大人,属下宁愿以身殉职也不会让山贼们俘虏以此来要挟朝廷要谢大人,拜托了。” 红堂主心里很是感动,本想再说几句安慰他们的话的。可是,已经太迟了。三个护卫一起冲向山匪,他们左冲右突,杀的山匪们毫无招架之力,纷纷败退到一旁,尽管自家的兄弟们是他们的好几倍之多,但是却被他们的威猛和勇猛所震撼,再没有一个人敢再说杀敌的话了。 山贼们被三个护卫这一阵冲杀,被杀的尸体横躺在地上,血流成河。三个护卫杀开一条血路,护着红堂主和赵玉向北继续退去。山贼们不敢再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里。 哈玛雅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实情况,立刻带着士兵们沿途追过来了。那些放走了红堂主五人的士兵们看见二大王亲自带着人追来了,就知道事情闹大了,跪在一旁等待哈玛雅的问话。[零][点][看][书]哈玛雅的问话果然不同反响,一张嘴就是“谁他***把那几个人给放走了,给老子站出来。”跪在一旁的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站起来道:“二大王,不是我们故意把那五个人放跑的,他们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趁着哈玛雅扫视周围死在地上的士兵们的时候,那个军官又继续说:“二大王,您也看到了,他们杀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如果我们再去追的话,说不定死的兄弟们会更多。(.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请二大王明察,属下不敢撒谎。” 哈玛雅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道:“本王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们都死了,你们却活着呢?这其中不是能说明一个很好的问题吗?”哈玛雅说着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那个军官又道:“你不觉得本王说的很有道理吗?你们要不是故意放走那五个人,他们会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跑掉吗?你说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会是一个多么大的笑话啊?”他深邃的眼睛盯着那个军官好像要把他看穿似的。那个军官也不是傻子,一听哈玛雅这样说心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军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道:“请大王明察,属下说的句句是真的啊!” 里鄂尔泰在一旁知道哈玛雅的意思是什么,于是就朝着身后的士兵们一挥手道:“来人,把他拿下,回去交给大王治罪。”交给大王治罪只是一个说法而已。谁不知道哈玛雅现在是大权在握,自己又有对别人的生杀大权,只是自己还没有胆子站出来说他要代替乌拉敏成为新的大王。所以,他所作的事情前面都要加上一个“大王说了”、“大王的意思”、“大王命我”等说法。那个军官本是跟着乌拉敏一起来到这里的,可以说他是乌拉敏成功路上最得力的人之一了。只是自从乌拉敏不再过问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后,自己也被哈玛雅贬了职。但是,他自以为哈玛雅还没有胆子动自己。但是,现在看来确实自己错了。哈玛雅不但要排除异己,还要把不是和他站在一起的人统统铲除,以绝后患。等把乌拉敏的这些羽翼满满的全部消除以后,到那时,她手里的屠刀就会指向乌拉敏。而没有党羽的乌拉敏也只有引颈待戮了。 “里鄂尔泰将军,”哈玛雅皱起眉头道:“像这样的一件小事儿,还用得着交给大王治罪吗?像他这种人,就地处决就是了。[零][点][看][书]”里鄂尔泰心里一惊忙解释道:“二大王,您还不知道吧。这个军官是大王最器重的,我们要是把他杀了,大王问起来我们不好向他汇报啊!还请二大王细思啊。”里鄂尔泰的意思很是明显的,那就是尽自己的最大力量保护这个军官的性命。等他回去见到大王乌拉敏的时候,哈玛雅就是倒台的最佳时机。所以,里鄂尔泰心里早就看不惯哈玛雅的自我为中心的作风了。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在大王面前告退一状。 哈玛雅笑了笑道:“本王就不相信,杀了这个小小的军官,大王会把我处决了。”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道:“将军是不是不相信吧恩威敢杀了这个小军官啊?”不等里鄂尔泰说话,哈玛雅又道:“军法不可废,即使是本王犯了法也是毫无例外的。这个小小的军官竟然敢放走了那五个人,就是犯了军法。一个军法的人,本王难道没有权力处决他吗?” “二大王、、、”里鄂尔泰上前一步,却被哈玛雅伸手止住了。“本王只是依法行事儿,这又有什么错呢?”不等里鄂尔泰反应过来,哈玛雅又道:“来人,将他就地明正典刑,以儆效尤。以后再有人像他这样故意把敌人放走的,他就是你们的第二个下场。左右立即行刑。” 里鄂尔泰跑上前去又要劝说,却被哈玛雅强硬的态度给镇住了。“谁要是再给这个军官说情,就与他同罪。”里鄂尔泰失望的后退一步,无奈的闭上眼睛听着那个军官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里鄂尔泰只有低下头心痛的在那一刻几乎让他失去知觉。“咔嚓”一声过后,叫喊声戛然而止。里鄂尔泰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像被切开了似的,疼痛的几乎让他晕迷过去。 看着里鄂尔泰痛苦的闭上眼睛,哈玛雅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他转身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士兵们说:“现在轮到你们了。但是,本王不想让你们去死。只要你们能把那五个逃走的人,给本王抓回来,本王就不会再追究你们的失职之罪了。”里鄂尔泰在一旁先是大惊继而才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零][点][看][书]那些士兵们自然是感激的五体投地了,纷纷跑去追红堂主他们五个。 红堂主和三个护卫保着赵玉在荒草野地里摸索着前行,一路上只往有白杨树的地方跑,也不知道自己是朝着哪个方向奔去的。远远地还可以听见追兵追来时的喊叫声,追兵就在离着他们不远的地方搜索着他们的踪迹。这时,风刮的更大了。红堂主搀扶着赵玉,三个护卫在前面给他们开道。赵玉本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走过这样的路,再加上刚才打斗的时候把他吓的早已经是魂不附体了,现在又急切的行走这么远的路,早已经受不了了。当他实在是走不动了的时候,就摇摆着手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走不动了。”说着身子就往地上蹲,红堂主一松手,他就坐在地上大口的揣着粗气叫道:“打死我也走不动了。”红堂主看看前面的三个人已经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了,再不去追他们就很可能会被丢弃在这里。她伸手使劲拉起赵玉道:“赵兄,这里不安全的。那些士兵们很有可能一会儿就找到我们的,你再坚持一会儿,等到了官道上以后就安全了,到那时我们再休息好不好啊?”说着手上就用力拉他站起来,可是赵玉不管红堂主怎么说就是不起来。前面的三个护卫回头见红堂主和赵玉没有跟上来,心里顿时吓了一跳,立刻又跑按照原路跑回去找。“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山贼们已经搜过来了,如果我们再不走的话,就很有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赵玉坐在一旁还在大口喘着气,冲着三个护卫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道:“不行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跑了一个晚上了,有下了那么大阵子,我真的走不动了。”三个护卫相互对望一眼沮丧的摇摇头,不安的盯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生怕会有山贼冷不丁的冒出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红堂主无奈的坐在一边,对赵玉说:“好吧,你好好休息吧!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你在一起的。如果山贼们真的来了,我们就一起被他们抓回去好了。”赵玉心里很是感动红堂主会在这个时侯说这样的话,只是站在一旁的三个护卫气的唉声叹气没有办法。 凉凉的秋风送来远处时隐时现的声音,谁都可以想到山贼们就在周围了并且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就像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们面前、。三个护卫心里虽然着急,但是却也没有办法。他们就这样在这个荒草地里静静等待死神的一步步逼近。终于,红堂主看见远处隐隐出现一闪一闪的火光。“唉,你们快看那些火光是不是山贼手里的火把啊?” “哪、、哪里啊?”赵玉听红堂主这样说,一时吓的连声音都变了。红堂主只给他看道:“那儿啊,你看不到吗?”赵玉惊恐的回头一看,就好看见一点火光正闪闪发着亮光向这边移动过来。赵玉的脸色顿时由红润变成灰白的了,他也没有心思再在这里坐下去了。“哎呀,他们追来了,我们快跑吧!”他一叫一声站起来就撒开腿向前方跑去。那三个护卫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呢!红堂主得意的道:“没有这些小玩意,我想他是不会走的。”她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来给三个护卫们看,其中一个护卫接过去一看忍不住笑了。原来,远处那一闪一闪的东西竟然是小小的萤火虫。想想刚才赵玉的狼狈样四个人都笑起来。红堂主张望了一下道:“我们快去追他吧!这会儿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那个死在洞里的士兵果然没有骗他们,红堂主五个人沿着有白杨树的地方走,果然走到了官道上。等他们走出这片茂密的树林的时候,看见东方已经微微泛白,天终于亮了。站在官道上,五个人心里是开心快乐的,当他们回头再看自己走过的路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就没有路出现在他们眼里,原来他们是披荆斩棘硬从这片野地里闯出来的。对此,他们心里都是很有感慨的。因为,经历过生死的人才知道活着的重要,这就像打铁的知道终会被火烧到,摇船的终会被水打湿衣服。在这个世上,不管是做什么工作的,都会付出一定的代价。虽然,付出并不一定有回报,但是不付出就一定不会有回报的。这样浅显易懂的事情,谁都明白。 “这下好了,我们终于摆脱了山贼们的控制了。”红堂主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由衷的说出这句话。可是,话音刚落就听见背后一片喊声“他们在这里,大伙儿快过来。”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十八章 智对山贼 正坐在一旁休息的赵玉,听到附近传来的一声声叫喊声,顿时吓的跌倒在地。(.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三个护卫和红堂主一起紧张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做好了再战的准备。这时,从杂草堆里钻出来一个身穿布衣的男子,嘴里嘀咕着话低着头拍打粘在身上的杂草。其中一个护卫认出了他正是大都府衙门的管事二刘子,平时在衙门里的所有人在中,就数他的胆子最大,所以大伙儿又叫他“刘大胆”。那个认出他就是衙门里的刘大胆以后,很是高兴的招呼他道:“刘大胆,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刘大胆刚才正低着头专心的拍打身上的杂草,听见有人叫他,就有些生气的抬起头来,要知道他除了衙门里的兄弟们这样叫人以外,他是不允许别人这样叫他的。并不是他不想让别人叫他的这个外号,而是因为他感觉除了那帮衙门里的兄弟们,别人叫他这个外号都是怀有恶意的。所以,当他听见这个地方有人叫他“刘大胆”的时候,他自然是不高兴的。但是,他一抬头看见自己的三个兄弟们都站在眼前,顿时也就笑起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那个贼头抓住了吗?”刘大胆欢喜的跑到三个护卫面前得意的问道。 其中一个护卫听见刘大胆一上来就询问这个问题,顿时心里的喜悦卸去大半。他摆着头、皱着眉道:“哎哟,那里那么容易啊!那山贼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大活人啊,怎么可能坐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抓他呢?再说了,他手下又有那么多的兄弟,我们哪里是他们对手啊?别问了,别问了,先回去再说吧!”三个护卫都不想跟他说事情的具体的经过,再说,张大人也不可能指派他们三个到贼窝里去抓人的。他们只是不屑于和他说话。因为,在他们眼里刘大胆就是一个傻子,一个常常被人耍弄拿来寻开心的,尽管他很正常。但是,谁也不愿和他多说一句话。听见要回去了,刘大胆把手指放进嘴里使劲打了一个呼哨,就听见周围又想起一阵细细哗哗的声音,三个护卫不怀好意的回头怒问:“刘大胆,你这是干什么?” 话音刚落不一时,就看见又有几个兄弟从杂草丛里钻出来了。他们先指责刘大胆道:“刘大胆,是谁让你跑那么快的?害得我们在后面追不上你,几乎迷了路。你是不是找揍啊?”三个护卫慌忙劝住那个兄弟道:“几位兄弟,你们这是来这里干什么了?府衙内可安好?” 一个士兵说:“大哥,我们可找着你们了。你们走了以后一直没有音讯传回来,张大人很是担心你们。就拍我们几个沿途寻找你们,得到你们的消息回报给大人。我们兄弟二十几个在这里寻找了两天两夜了,如果再找不着你们,我们就想回去复命呢,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这时,又从四面八方跑过来十几个士兵,一起围住三个护卫问长问短的好不热闹。 赵玉在旁边轻轻的碰了一下红堂主悄声问道:“那个刘大胆是什么人啊,他们怎么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啊?”红堂主正在一旁看着他们兄弟们重逢高兴的样子,自己心里也在开心被赵玉一打扰自然就没有了心情,于是瞥了他一眼道:“拜托你赵兄,他们都是一个衙门里的人,难道这一点你看不出来吗?”赵玉被她的话噎住,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低着头到一边去了。 这时,兄弟们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一边的红堂主和赵玉。红堂主是他们从张静嘴里听到的最负传奇的人物,今日一见也是自己三生有幸了,都过来跟着和她说话。把赵玉晾一边不管。 红堂主笑着给这些士兵们回礼,听着他们都对自己说着一些好听的、奉承自己的话,心里自然很是高兴了,自己也是忙着给这个答礼给那个回话忙的不可开交。跟随红堂主的三个护卫知道兄弟们的脾气,要是不制止住他们恐怕要聊到天黑到天亮了。所以,为了防止山贼们再追来把他们这伙人在抓回去。于是,只得分开他们道:“诸位兄弟,诸位兄弟听我说。”兄弟们这才安静下来,仔细听大哥的话。三个护卫中的一个继续说道:“这里不安全,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才是。等回到府衙里以后,你们在跟红大侠聊也不迟啊!再说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就没有事情可做了。只要红大侠不嫌弃我们兄弟们都是一些没有见识的人的话。” 兄弟们一听大哥这样说,又想起自己肩上的责任就是前来寻找他们,并把他们安全地带回去的。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三个护卫和红堂主,就应该马上护送他们回到衙门,自己的差事也就可以交卸了。兄弟们都高兴的打着呼哨,高叫着,带着三个大哥和红堂主并赵玉一起回府衙。可是,那些奉命前来追赶这五个人的哈玛雅的手下们,正悄悄地埋伏在附近的软草低谭里。等待着这些人的到来,一场好杀就在前面的不远处等着这些完命归去的人。 哈玛雅亲自带着自己的手下们,还有那些放跑了五个人的士兵们一起埋伏在附近的草丛里等待他们的到来。红堂主和二十七个府衙的官差正顺着官道往回走,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山贼们竟然敢在官道上拦截他们。就在这二十七个人走了还不到五里路的时候,就被从周围冲出来的山贼们围住了。马哈呀和里鄂尔泰当头拦住红堂主等人得意的叫道:“哈哈,这回看你们往哪里跑?识相的就给我放下武器乖乖就擒,要不然就让你们四死无丧身之地、、、哎哟、、、”话还没有说完,在一旁站着的人就看见一个东西呈抛物线的姿势被甩出去趴在地上,一张人脸顿时变成了猪头脸。众人心里大惊,急看这是谁的飞毛腿如此厉害之时,只见红堂主正低着头检查自己的脚。“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是厉害啊,我踹他一脚竟然把我的脚震得巨疼。”赵玉慌忙扶住红堂主,众人都佩服她有这样好的武功,都去询问她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等关心的话。红堂主笑笑道:“没有,没有,我没有伤到哪里,只是那个伤的不轻哦!” 大家放下心来都回头去看被红堂主一脚踹飞出去的哈玛雅,只见他正在被几个人从地上扶起来。里鄂尔泰在一旁紧张的问:“二大王,您没事儿吧?”哈玛雅努力站稳脚跟,摇头晃脑的问:“没事儿,你让她踢你一脚试试有没有事儿?”里鄂尔泰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慌忙又说:“那,属下派人送您回去养伤怎么样啊?”哈玛雅一动怒就牵动伤处的剧痛,所以,就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得了。哈玛雅用肢体御体来表达,他要着手道:“不用,本王要看着他们被我们擒住才回去。”里鄂尔泰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又问道:“二大王,您的意思是说,要等我们把他们二十几个人都抓都抓住以后才回去吗?”哈玛雅一听里鄂尔泰对方有二十几个人,心里顿时发起虚来。他伸着脖子张望着被围困在中间的人问:“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不是只有他们五个人吗?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人来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红堂主让找渔夫着向前走了几步站稳笑道:“哈玛雅,你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吧?我告诉你,朝廷已经派来了五万大军剿灭你们。他们只不过是大军的领军将军,而那五万大军现在就在路上,只要两三个时辰以后,他们就会赶到这里。你们想想,到那时,你们还有活路吗?”红堂主的这句话使得所有的山贼们心惊胆战,五万军队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它是自己的兄弟们的总数的三四倍还多啊!看出哈玛雅满脸的不安以后,红堂主趁机又说道:“你们如果现在就投降的话,说不定皇上还会赦免与你们的罪行。我也可以保你们人头无虞,怎么样啊?”哈玛雅不知道红堂主说的是不是真的会有五万大军前来剿灭他们,但是他们现在是宁愿信其有也不愿信其无。因为,人命关天,谁也不敢大意马虎的。士兵们在窃窃私语。 哈玛雅回头悄声问里鄂尔泰和旁边的几个将军道:“你们相信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吗?”哈玛雅这是在使用他的拿手好戏“嫁祸计”。那就是,等自己的人身安全了以后,就把责任全推卸给手下的将官们,用他们的人头来掩盖自己的过失和自己的虚伪,达到自己没有错误的目的。但是,跟着他多年的将官们深知他的这一计,所以,遇到拿主意或者决定大事儿的时候,他们都会巧妙地把责任转移到哈玛雅身上,以牙还牙,让哈玛雅没有话说挑不出他们的错。 里鄂尔泰见哈玛雅现在问的是自己,心里就开始嘀咕道:如果自己不回答他那就是藐视与他,他就可以立刻把我斩首示众。但是,如果自己回答了以后要是出现了事情,那么他就会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处死来掩盖自己的过失。假如,元军没有来我建议他撤军回去了,以后要是打听出来朝廷根本就没有拍大军前来征讨,那时他就开始治我于死地了。但是,如果自己说不会有元军前来,等一会儿自己的人敌人战的正酣的时候,元军突然杀来,吃亏的定是自己这一边啊!无论怎么说,都好像对自己没有益处。里鄂尔泰知道自己的脑袋就在这一恍惚间,说不定一句话就能使自己命丧黄泉或者继续活在这个世上。怎么说呢?里鄂尔泰的脸上的汗水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淌,嘴里支支吾吾的道:“这、、、、、这、、、、、、这、、、、、、” 哈玛雅在一旁见里鄂尔泰有意在搪塞自己,就急道:“你倒是说呀?你知道还是不知道,说就是了怎么这么难呢?”里鄂尔泰见他这样说,心里立刻松下来,笑道:“回二大王话,末将实在是不知道元军会不会来啊!请二大王恕罪。”即使哈玛雅真的要怪罪里鄂尔泰,也是能治他一个怠慢之罪,也不过就是挨打一顿,总比丢了性命好啊!里鄂尔泰舒了一口气。 既然里鄂尔泰说她不知道元军会不会来,那么哈玛雅也就会在询问别的将军们。他转身盯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将军们询问道:“你们呢?你们觉得元军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剿灭我们?” 诸将们自然也是早已经学会了往一边“歪”的本事儿,就在哈玛雅还没有询问他们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想好了怎么样应对哈玛雅的问话的答案,现在,哈玛雅果然询问了就直接把肚子里的对策拿出来就是了。诸将都跪倒在地道:“二大王明鉴,末将等文不如二大王您,武不如鄂尔泰将军勇猛,末将等都是凡夫俗子,那里会那些深晦的占卜之道,还望二大王恕罪。”这样一来,他们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哈玛雅身上来了。要撤军还是要打这一仗就全听您二大王哈玛雅的了,如果打赢了元军也没有前来救援他们,那么功劳还会有我们的一份儿,因为我们也杀敌了。如果我们不幸被前来救援的援军给捕获,哪也有你二大王的责任。因为,是您决定是不是应该撤军的。到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将军还可以追究你一个擅自调兵之罪。所以说,于情于理都是你哈玛雅在一心算计我们,才有此下场的。将军们心里暗暗得意。 哈玛雅见诸将真的是指望不上了,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才行啊!他这样想着叹口气,对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说道:“命令士兵们都退回来。”哈玛雅的意思诸将心里都明白,他这是要撤军了。里鄂尔泰心里也明白哈玛雅的这个意思,就立刻把士兵们撤回来了,等着哈玛雅下一步的安排。他相信哈玛雅绝对没有胆子要和眼前这二十七个人决一死战的勇气和胆识。 红堂主和身旁的二十七个人看到山贼们都后退到了哈玛雅的身后,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所以只是愣愣的看着他们。哈玛雅脸色灰青,没有一点笑容。他指着红堂主等二十七人道:“你们说元军马上就会来救援你们,那好啊,本王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如果你们是在撒谎的话,本王就送你们上西天。”他说这样的话以后,身旁的里鄂尔泰和身后的诸位将军们心里都陡然一惊,原本以为哈玛雅会撤兵回去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这个意思。 哈玛雅的这个决定显然也把红堂主这边的人震惊了。因为,他们心里知道朝廷根本就没有调派什么大军前来救援他们,刚才红堂主之所以那样说也只是一个计策。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红堂主的这句话竟然没有镇住哈玛雅,反而还曾长了他的嚣张气焰,反而使自己受困。红堂主为了不让对方看出士兵们的慌张,就故意笑道:“哈玛雅,你不怕死就在这里等着好了。我没有骗你,如果我骗了你说元军回来救援我们继而进一步将你们全部消灭,我也就不会这样神态自若的跟你们说话了。你回头看看你的手下们的脸,看看他们是不是在紧张,再看看我们这边的人,他们又是不是和我一样神态自若,毫无紧张的拘束之意啊!” 哈玛雅当真回头扫了一眼自己的部下们,站在他身后的诸将们害怕哈玛雅看出自己的紧张,都慌忙低下头,这样一来反而让哈玛雅看的更真切的是,他们确实已经害怕了。哈玛雅灰青着脸问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道:“哈坤里鄂尔泰将军,请你以你家族的名义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在害怕元军前来剿灭我们?”哈玛雅让里鄂尔泰以家族的名义告诉他的问话,目的他心里是十分的明确的。因为,谁也不会给自己的家族抹灰,即使自己死了也要保住家族的名声,在他们心里家族的名声是第一位的,然后才是自己的妻子儿女,然后才是自己的部族。 里鄂尔泰心里也明白,如果自己说了自己心里在害怕元军的到来,那么也就是证明自己这一个家族都在害怕忽必烈、害怕忽必烈的军队、更害怕死在忽必烈军队的铁骑之下,那么这个家族就没有资格再存在在这个世上了。接下来它要面临的命运就是被哈玛雅全部格杀至尽。 红堂主看见里鄂尔泰怯儒着不敢说话,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里鄂尔泰一旦说出来,定是一个无法弥补的大事儿。所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他,于是,红堂主对身旁的人故意说道:“诸位,皇上派出的大军在路上已经行了两天三夜,照这样计算,他们也应该到了吧!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他们的人影呢?”站在一旁的人都不知道红堂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时,赵玉却上前步高声答道:“可能是路途遥远,将军们和士兵们都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所以才来的迟了一点儿,不过据我推算,他们最多也就是在三四个时辰以后就会来到这里了。既然哈玛雅都不害怕,我们又这么焦急干什么,再耐心等一会儿吧!”三个护卫心领神会,立即让兄弟们席地而坐。哈玛雅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心里紧张不已,却又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只得再在这里待上片刻看看动静了。 第十九章 虚惊一场 就在哈玛雅为红堂主说的话内心感到不安的时候,手下诸将也在左顾右盼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射出一支冷箭来,这支冷箭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的朝着哈玛雅飞奔而来,要不是哈玛雅发觉的早、躲得快,说不定这会儿他就被这支突如其来的冷箭给射死了,而手下的士兵们顿时吓的大乱,四下里逃散而去。````哈玛雅正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红堂主却鼓着掌大叫道:“好了,好了,我们的大军来了。”哈玛雅和手下的诸将顿时吓的失去方寸,落荒而逃。里鄂尔泰和诸将保着哈玛雅逃脱而走。红堂主等人大舒了一口气了。 “如果,哈玛雅发现没有元军前来救应我们,他们势必还会再回来的。我们还在快回去吧。”赵玉对红堂主说,话语刚说完就看见从草丛里钻出来一个打猎的人,拦住去路指着他们叫道:“刚才,你们哪个藏了我的兔子,快点给我放出来还给我,要不然我就不让你们离开这里。”三个护卫正要拔刀上前将他杀死,却被红堂主制止了他们。“你说,你刚才放箭射死了兔子?”那个猎人回答道:“没错,我在树后面躲了半天才等来一只兔子出现,我明明看见我一箭射出来,那只兔子就倒在地上了,就急忙跑过来寻找,却只找到我的箭,这里只有你们这些人,不是你们把我的兔子藏起来了,还会有谁啊?我再说一遍,你们快点把我的兔子还给我。[零][点][看][书]” 红堂主回头笑着对三个护卫说:“你们还要杀人家,我看啊,我们都要感谢他才对啊!”一个护卫把手里的刀放回到刀鞘里,不解的问:“这是为什么,红大侠,他在这里无理取闹还说我们偷了他的兔子,我们怎么还要谢他呢?”红堂主接过猎人手里的那支箭,举在手里重新问那个猎人道:“你刚才说,你用这支箭射了一只兔子?”那猎人不解的盯着红堂主道:“对啊,没错。我就是躲在那棵大树上发现那只兔子的。”他说着回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很是高大粗壮的大树。红堂主点点头又道:“没错,你在树上看到的那只兔子,是不是一白色的看上去很是娇小?”猎人不知道怎么回答红堂主这个问题,只是答不复题的道:“反正我看见一只兔子在这里一动一动的,我就对着他放了一箭。”红堂主又对一脸茫然的众人说:“你们想想,哈玛雅头上戴着的是一顶什么样的帽子?”赵玉想起来了,就说道:“哈玛雅刚才戴了一顶了白色的带有羽毛的单皮帽。”红堂主点点头道:“对,哈玛雅头上的那只单皮帽就是他说的那只兔子。”猎人一听顿时吓了一跳,急问:“啊?您说我射的不是兔子,是二大王?”红堂主和一旁的士兵们都笑起来。一起护卫打趣的说道:“我说这位老兄,你的箭法也太差了吧?为什么不瞄准了再放箭呢?这样,你得到的就是一只大大的人兔子了。” 那猎人吓的早已经变了脸色,哀求的眼神里透着无奈和紧张。“你们说,我真的射中了哈玛雅二大王是吗?哎呀,这下可坏我大事儿了。他要是知道是我放箭射了他,又怎么会罢休呢?完了,这次我是死定了。”猎人着急在不知怎么办好了。但是,他毕竟是个聪明人,既然这二十几个人看到自己放箭了,如果他们说出去也必定会是死路一条,不如自己就和他们一起去哈玛雅那里请罪,说不定他还会看在自己主动认错的份上放过自己呢!但是,猎人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是不能拿住这么多人的,自己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是啊。就在他苦思良策的时候,红堂主在和三个护卫和士兵们商议这件事儿怎么办了。因为,她知道猎人如果再留在这里被哈玛雅知道是他放的箭,那么他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她必须救他离开这里。 三个护卫沉思良久,其中一个说道:“红大侠,依我的意思咱们把他带回府衙里去,告诉张大人事实的真相,看他的箭法还不赖,张大人可能会把他留在弓箭手的队伍里,让他为国出力。”两个护卫一听这个办法好,就都赞成的说好。红堂主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那个猎人还在一旁为自己的“过失”而后怕,突然听见红堂主叫他走近一点,就真的走过去了。一个护卫问道:“这位老兄你姓什么啊?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那个猎人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红堂主又说:“你放心吧,哈玛雅不会知道是你放的冷箭,即使他知道了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的。”那个猎人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红堂主,满眼里惊喜而又不安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二大王他真的不会杀了我?你们会保护我的安全吗?”红堂主笑道:“我们不能保护你,但是你可以保护自己啊!你想想现在对你来说哪里是最安全的。[零][点][看][书]”猎人不解的想了想坚定地答道:“是家里?”站在一旁的人都笑起来,红堂主摇摇头又道:“除了你家里最安全以外,还有一个地方最安全了,就来呢哈玛雅也不敢去。”猎人心里一阵兴奋急问道:“哪里?”红堂主认真的一字一句的道:“官府。只有官府里才可以保证你的安全。”猎人听了直摇头道:“不会的,官府一定会把我当成是和哈玛雅一伙儿的人,也不定会把我处死的,我不去送死。” 旁边站着的护卫见他心存顾虑,就拿出身上的一块铜牌给他看,说:“我们就是官府里的人,你看这是我们的凭证。”那个猎人虽然不认的许多字,但是却也是识得几个的。望着那个护卫手里的铜牌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嘿嘿的笑了几声道:“你们真的是官府里的人,我相信你们了。不过,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呢?这里很危险的,哈玛雅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派了人把守。我看你们这次是有的来没得回了。”一旁的护卫本想救他的现在听见他又说这样的风凉话,心里很是生气就不想再管他了。红堂主急忙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要是有的来没得回,那哈玛雅自己怎么跑了?你说话的时候经过大脑先想一想好不好啊?” 那个猎人也不敢说什么话了,只得低着头听那个护卫继续说:“张静张大人自从执掌大都府以来,一心为百姓着想,心里时时刻刻都在装着百姓,一心想为百姓办几件大好事儿。(.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所以,张大人是大元朝开国以来,可以说的是上最好的最清廉的好官了。张大人惜才如金,对人才那是渴望已久。只要有本事儿的人只要愿意到张大人身旁为他效力,他都会视以贵宾相待。如果壮士有意投靠张大人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我想张大人一定会很是高兴的。不知壮士意下若何?”那个猎人听护卫说的云里雾里的不甚明了,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红堂主和士兵们。红堂主趁机说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壮士可要想清楚了,一旦错过了良机可就会悔恨终生了。”那个猎人本是一个缺少主见的人,犹犹豫豫的道:“我再想想,我再想想。[零][点][看][书]”众人见他犹豫不绝的样子,心里都很着急,都急着要回去向张大人复命,哪里有闲心在这里陪着一个打猎的人消磨时光。所以,他们就都建议红堂主道:“红大侠,这里是危险之地,我们不宜久留。要不这样吧,这位壮士一定知道府衙在哪里,如果他想去的话,就让他自己找去就是了。府衙里还有许多事儿急等着我们回去处理呢,红大侠我们实在是不能在这里待的太久了。”三个护卫也在一旁说道:“这位壮士,你如果想投靠张大人的话,就自己前去大都就好了。我们会在哪里等着你的。我们还有急事儿在身不能陪你在这里思虑下去了,告辞了。”三个护卫说完就带着手下的士兵们转身走了。红堂主虽然还想劝说那个猎人早一点做决定,但是看见他还是在犹豫不绝的样子,也生气的不再多说一句话。 等红堂主和赵玉追上前面的官兵的时候,正好听见他们还在议论那个猎人的话。“你们说说,这个世上还有像他一样迂腐的第二个人吗?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白白的放弃,你们说他不是缺心眼是什么?”兄弟们一个是又见到了离别好几天的三个大哥,第二个是莫名其妙的就把那个哈玛雅二大王给吓跑了,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所以,说的话也就多起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笑声不断、玩笑不停。红堂主和赵玉在后面跟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白玉堂从门外进来,脸上略带怒气的问张静道:“张大人,末将请问您,您派出去的那些人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的兄弟们在城里已经屯扎了这么多天,别说是个山贼了,就是山贼的儿子都没有看见一个进城来,请问张大人您还要让我的士兵们在这里屯扎多久?末将以为剿灭山贼不是一句儿戏话,而是要用真枪真刀的和山贼们拼一场才是。像大人这样只会用计谋来剿灭山贼,末将以为实为不妥。”白玉堂的生气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奉命保护京畿重地的安全,那是要手里有实实在在的兵力才行的。而现在张静竟然为了剿灭山贼却想出了这样的在白玉堂看来愚蠢之极的办法来,因为皇上还赐他上方宝剑在手里,张静就以此为能恣意调动白玉堂手里的兵力,而白玉堂既要守护京畿重地的安全,又要配合张静的剿贼行动,手上真正能供自己调用的兵力已经很少了。[零][点][看][书]“大人,末将因为您的这样行动已经派出了十有六七的兄弟们在跟着您玩这个游戏。如果,京畿重地一旦出现重要事情,责任由谁来负?末将身为大都的都护使却没有足够的兵力来保护京畿要地的安全,如果真的出了大事儿,请问大人该由谁来负责?”张静是不敢说由他来负责的,因为他根本就负责不起这样重的责任。白玉堂是皇上亲封的带刀都护使,他的责任就是保护京畿要低安全无虞。 “本府深知这样意味的拖延下去也不是办法,但是,如今前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有回来。还望白大人多多等待。”张静心知自己这样做也是太过分了。虽然皇上说过京畿要地一旦出现任何的紧急事务,白玉堂必须服从大都府府尹张静的调度,但是,现在并不是事情紧急的时候,张静依然仗着自己手里有皇上钦赐的尚方宝剑,恣意调用白玉堂手里的守护军,造成皇城内兵力不足,导致出现的一些紧急事情没有足够的人手前去处理。所以,白玉堂这才这样生气的跑到大都府里来跟张静大吵一架。张静自然是不敢吱声的,因为,即使鲍鱼头据理力争把张静告到皇上那里,也是张静没有道理的。因为,皇上说白玉堂手里的兵力可以随他调用,但是,前提就是,首先要保证京畿要地的安全,和白玉堂手里要有足够的兵力来处理紧急发生的事情。而张静却违背了皇上的这个意思,所以,即使白玉堂真的告到皇上那里,张静也是会受到皇上的责罚的。因为,没有那个皇上愿意让自己处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里。 白玉堂被张静这样一说,反而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了。他的意思本来就是想把军队从张静手里要回去的,但是,张静现在这样一说确实使他无话可说了。“那么,张大人,请您听好了。末将看在您我一起同朝为官的份上,再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明天的这个时侯你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对不起了末将就要撤兵了。希望张大人好自为之。”白玉堂说完转身走出门去。 “不管怎么说,白玉堂还是顾及到了自己的难处,本府知道他现在面临的问题或无法处理的事情比本府还多,但是,白大人却还是念及多年交情,委实难得。”张静看着白玉堂离去,心里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反而充满了感激之情。明天的这个时侯,如果红大侠和她带去的三个护卫还没有回来,那么,本府也只能让白大人把军士们全部调走,而自己也只能向皇上请罪。张知府看着白玉堂离去,只是心里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些前去接应他们的人也没有一个回来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或者说再回来的路上?张静心里现在最盼望的就是,不管是红堂主和三个护卫,还是后来派出去接应他们的人,哪怕回来一个也是让他稍稍安心的了。可是,他们至今全没有音讯。这让张静心里不安。 红堂主心里知道离二十一日越来越近了,必须及早赶回去才是。而这里离大都还有七八百里地的路程,所以,她和大都府衙的士兵们决定,连夜赶回到大都去。因为,她知道张知府如今已经是到了困难重重的时候了。红堂主和这些士兵们在附近的驿馆里借的马匹以后,急切的奔回大都来。途中遇上驿馆也只是换马不换人,红堂主要在天亮以前进入大都城。 张静也是坐卧不安,他不知道红堂主一行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明天中午如果他们还没有回来,白玉堂再把士兵们全部撤走,自己怎么向皇上交代啊?虽然说自己死不足惜,但是那也得看是为了什么事儿啊?如果是为了国家大义而死,那也就值得了。但是,现在却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而死,死不足惜不说,还会被人嘲笑自己没有头脑,自大妄为,才落到这步田地的。这样的结局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但是,这却是由不得自己的。张静在书房里坐卧不宁,唉声叹气、却又是毫无办法的。孙先生在房外看到映在窗上的影子,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听天由命吧,老天爷要是让山贼们被剿灭,就让红大侠他们快点回来吧!孙先生心里默念着这些话,心头也是愁绪不断。 而红堂主和那些士兵们正在奔波在赶往大都来的官道上,驱赶马匹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里显得那么的孤寂而又悲凉。“驾、、、驾、、、”所有的人都在跟时间赛一场空前的长跑。 孙先生不忍心看着张知府这样劳累,于是就走过去敲响了他的房门。张静在房里听见敲门声,心里一阵惊喜以为是和她他们回来了,护卫们前来报信呢。但是,当他打开房门看见孙先生站在门外的时候,脸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失落感。“哦,是孙先生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啊?”话语里故作的轻松却使得孙先生心里倍加难受。“大人不是也没有睡吗?学生刚才路过大人门前看见大人的书房里还亮着灯,就知道大人还没有歇息,就过来看看大人,但愿学生没有打扰到大人的心情。”张静不在乎的摆摆手道:“不会的,孙先生请坐下说话。”孙先生谢过张静以后坐下道:“大人可是在为红大侠他们担心吗?”张静不愿说话只是点点头。孙先生沉思片刻道:“大人,请您放心。如果学生没有说错的话,天一亮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张静:“哦”了一声问:“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孙先生笑道:“难道大人忘了学生还懂得占卜之术。学生已经知道,他们在明天定会赶回来的。”张静大喜道:“但愿,他们能及早回来。这样,我也就可以放下心来了。”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二十章 出现矛盾 哈玛雅和里鄂尔泰及诸将一起回到住处以后,心里很是为今天的事情感到窝火,这时一个士兵又进来说:“回报二大王,据打探情报的人回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元军前来接应,都是他们自己胡乱编造的谎言。”哈玛雅一听这话更是气了。他拍着桌子指着里鄂尔泰和诸将的鼻子骂道:“老子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没有像今天这么窝囊过呢!这下好了,我们不但放跑了那五个人,而且还把我们的脸全都丢尽了。这要是让忽必烈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我们?你们说,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大王那里我也不好交差啊,他要是问起那五个人到哪里去了,你们让我怎么说?大王又会怎么看我们,你们说。红主真是气死我了。” 里鄂尔泰和诸将都站在一旁,听着哈玛雅训斥自己,等他说完了以后,里鄂尔泰这才故作嬉皮笑脸的道:“二大王不必着急,如果大王要是问起那五个人来的话,我们就说,依照大王的意思把他们放走了。大王说过,‘那五个人是不能杀害的。等过一段时间以后,就要把他们放’。既然大王这样说了,我们就当是送给人情给他,就说遵照大王的意思把那五个人放回去了。相信大王也不会再过问这件事儿,等过去这一阵子以后,我们再慢慢寻找报仇的机会。”诸将们见里鄂尔泰说的正是自己所想的,都随声附和着道:“对啊,以后再想办法报仇也不晚啊。”“什么事儿也不能急于一时啊,凡事儿都要慢慢来才好啊。”“请二大王三思啊。” 哈玛雅心里虽然气他们的无能,自己一时却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的。所以,这件事儿他只好先暂时的搁置在一旁不去管它。回想自己这几年的征战生涯,他真正的怕过哪一个人,就连拥有几十万铁骑的忽必烈也是对她刮目相看的,可是今天却败给了一个小小的不知名的人,这要是让其他的首领知道了,岂不是要让他们笑掉大牙了?哈玛雅越想心里就越气。 诸位将军们都不说一句话,生怕自己说的话意思不明确,好的意思反而也会被哈玛雅听成坏话。因为,人在愤怒的时候是最没有理智的时候。这是他们跟随乌拉敏和哈玛雅多年别的没有学会倒是把这个问题钻研的十分的透彻了。但是,诸多将军们都在这里站着,没有人劝说哈玛雅几句,也会使他感觉脸上无光而下不来台。所以,诸位将军都悄悄地给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使眼色。这时,站在一旁的里鄂尔泰也感觉到了大伙儿们的意思,众望难为,所以,里鄂尔泰也是为了诸位将军早日退出去,而不至于再在这里听哈玛雅的烂骂,就决定挺身而出,劝说几句哈玛雅也等于众人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至于他会不会顺着这个台阶下不下,那就要看他的了。里鄂尔泰谨慎的向前一步说道:“二大王消消气,俗话说得好‘好马难免失前蹄,将军难免阵前亡。’二大王也只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才被那些人的好了便宜。但是,末将认为他们终不是久经沙场、有万夫不当之勇的您的对手。只要我们以后抓住机会,您再周密的安排、略施小计,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大都府,就是忽必烈的大军前来,只要有您在他又能把我们怎么着呢?二大王足智多谋、深谙兵法,只是略施小计定然会让他们有来无回。请二大王不必为今日之失难过,他们今日的得意必定会是明日的悲伤。” “好,说的好。好一句‘他们今日的得意必定会是明日的悲伤’。里鄂尔泰将军说到本王的心里去了,‘好马难免失前蹄,将军难免阵前亡’,人生在世谁还没有失意的时候啊?”哈玛雅抚掌称赞里鄂尔泰说得好。经里鄂尔泰这样一说,哈玛雅心里真的就豁然开朗了。诸将们心里这才放下心来,长长的舒了口气。哈玛雅道:“好了,诸位将军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我们再商议大事情。”然后好像自言自语的道:“忽必烈,你想消灭老子?你也不看看你马王爷长了几只眼,老子给你闹个大翻天,让你自己老子的厉害让你的大臣们一提到我哈玛雅的名字就颤抖。哼,我是贼你是王,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王还是假王。我们迟早都要有一个了断的,到那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看你能抢到什么时候?”诸位将军在下面听了他的话,吓的脸色顿时没有人色,彼此相互对视了几眼,也不知道再跟哈玛雅说什么了,只得尾随在里鄂尔泰身后悄悄的退出去。只是心里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而已。 “哈坤将军,二大王如今变得这样痴迷了,一心要找忽必烈血战到底,这可怎么办啊?您是他身边最重用的人了,您要是不出面说句话,这事儿可就让他给闹大了。诸位,你们想想就凭我们目前的实力,能跟忽必烈一决雌雄吗?人家那是从他爷爷一辈儿就开始经营的大队人马,我们能跟人家拼到底的也只有我们这十几年积攒下来的这点血本啊!如果依着二大王把这点血本都拿出来跟忽必烈拼,那么我们只有一个惨败的结局啊!”其中一个一向不太说话的将军今天却难以压抑心里的不满,一出来第一个就对着里鄂尔泰发起牢骚来。 里鄂尔泰刚开始只是听他们说,还以为他们这是在讨论这个问题。听到尾以后这次发觉他们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心里就很是不高兴的道:“诸位将军,不知道你们听说一句话没有?这句话就叫‘主忧臣辱,主辱臣怒,主怒臣死’。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如果你们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这句话就是说,大王忧虑是臣子的耻辱,大王受到侮辱做臣子的就要发怒就应该去消灭让大王生气的人,大王发怒的时候就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死的时候了。” 诸将听完里鄂尔泰的话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们不知道里鄂尔泰很是生气的样子对大伙儿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不知死活的将军真的傻到头晕了,竟然又道询问里鄂尔泰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里鄂尔泰将军,听您刚才说的话的意思,好像是我们在阻止二大王的决定是吗?您想想,就我们目前的实力,我们能和元军决战吗?如果真的到了决战的那一天,我们打不过元军,怎么办呢?那不是白白丧失了兵力却又没有得到好处的赔本买卖吗?”另一个将军也接着说道:“是啊,我们不会去做牺牲品的。要去,你自己去。” 里鄂尔泰平时都是不跟别人计较的人,所以,大伙儿要是谁有了怨气都会找他来诉说的。但是今天,当关系到自己的部族的安全的时候,面对这些胆小如鼠、一味投降的将军们,他心里很是生气和伤悲。里鄂尔泰很是失望的盯着诸位将军道:“好,诸位要想怎么做,我里鄂尔泰管不着也不想管。如果你们要想投降忽必烈的话,那就不用站在这里了,直接走出去到忽必烈那里当奴才去就可以了。但是,我要跟各位说清楚,请你们走出这里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们是叶郝那拉部部族的人,因为我们部族里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在这里的人都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纵然站着战死,也绝不会跪着求生。”里鄂尔泰叹口气又道:“至于我,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二大王站在一起,如果二大王被敌军俘虏或者是战死,那么也就是我里鄂尔泰必死之期。我里鄂尔泰当是贪生一刻钟就让真主处罚我。”里鄂尔泰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诸将们脸红脖子粗的站在那里盯着里鄂尔泰远去的背影自责不已。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可以遇见各种各样的人,这些人中有的自私自利、有的贪生怕死、有的卖主求荣、有的忘恩负义、有的杀妻抛子;这些人一旦遇到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就会很快的结合在一起,狼狈为奸、为非作歹、人皮兽心、不知廉耻,但是却于自己相同的人很是合得来;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有都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人,这些人中有的行侠仗义、有的救苦救难、有的是菩萨心肠、有的兄弟情深、有的孝敬老人、有的尊长敬幼、有的朋友相敬;这些人一旦遇到和自己性格相同的人,顿时就会生出惺惺相惜之感,也会很快也会结合在一起,为自己的梦想共同努力。不管是哪类人,只要遇到不是和自己的性格相同的人就会顿时没有了相同的语言,彼此也会越来越厌恶对方,直至都分开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诸将们虽然都不赞成哈玛雅的出兵对抗大元的做法,但是,他虽然还没有说出这件事儿,只是自己的心里过早的就敏感的起了反应。才会对里鄂尔泰说出这样的话,他们本以为里鄂尔泰一定会站在他们这一边的,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里鄂尔泰却没有站在他们这一边,或者说,他心里也不赞成哈玛雅攻元的决定,但是,他不会去反对自己的大王。因为,在他眼里或者说是深埋在心里的信念告诉他,臣子之道就是没有反对、没有争议的去服从大王的决策,只有这样才是自己对大王最忠心耿耿的,才是自己最问心无愧的。这么多年里,里鄂尔泰一直受到乌拉敏和哈玛雅的器重,就是我们他的那份忠心。里鄂尔泰对大王失误的决策不是没有意见,但是,既然大王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即使是错误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这就是为人臣之道,这就是一个忠心耿耿的武将,里鄂尔泰甚至说是被乌拉敏和哈玛雅从心里尊敬的人。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忠心为主的人,他绝对不会背叛主上。 里鄂尔泰心事忡忡的回到府里,独自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府里的纵观和哈坤夫人明明知道今天里鄂尔泰心情不好,却没有他的命令不敢进入书房去打扰他。这就是规矩。这就是沿袭了祖祖辈辈、千百年之久的规矩,自古就有,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只说。其实,只有规和矩连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做出大事儿来。规和矩也只是用来约束人的一种标尺。哈坤里鄂尔泰家族本是书生门第,他的爷爷时代就是铁木真幕下的得力谋臣。只是国家连年征战,在这个杀伐不断地年代里,习武好像比读书更有用一些。所以,里鄂尔泰投笔从戎,当了叶郝那拉部的大将军。当年,忽必烈即位以后,就曾经多次下诏诏他前来投靠朝廷。但是,他心里对自己说也是朝廷这么说的,我里鄂尔泰既然投靠了乌拉敏,就会终身视他为主,绝不改变。忽必烈为此大受感动,下令说以后如果在战场上遇见里鄂尔泰将军,决不可伤其性命要以礼相待、无条件的答应他所提出的所有要求。当然,他的意思也是包括允许他殉主的。可以说,里鄂尔泰和南朝小宋朝廷的擎天柱文天祥文丞相的待遇是一样的。只要对方肯投降,不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忽必烈都会无条件、无要求的答应。可惜,里鄂尔泰听说小南宋朝廷已经支持不住了,而对于文天祥她确实早有耳闻的,他也从心里暗暗佩服文天祥的这种气节。里鄂尔泰想到文天祥突然想起自己这里还有他的一些资料,于是急忙翻找出来观看。 天祥,(1236)字宋瑞,一字履善,号文山,南宋庐陵人。 南宋末年,朝廷偏安江南,国势弱小,北方蒙古族于1271年结束了内部争夺皇位的自相残杀局面,建立了元朝,接着把侵略矛头直指南宋。1273年,丞相伯颜统20万大军攻下襄、樊,以此为突破口,顺江而下,两年不到,便后临南宋首都临安的近郊。蒙古兵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农田荒废,百业凋敝,这是一场空前残暴的野蛮的侵略战争,南宋面临着亡国灭种的严重威胁,文天祥就是在这种形势下出现的抗击侵略的伟大民族英雄。 南宋朝廷长期为投降派所把持。还在1259年,宰相贾似道便以称臣、割江北地区和岁纳银绢各20万两匹为条件,暗中屈膝求和。伯颜却意在灭宋,并不停止南侵。1275年,将贾似道十三万大军消灭,朝廷便再无可用之兵。此时宋恭帝在位,年仅四岁,太皇太后谢氏临朝听政,不得不发出“哀痛诏”,号召天下四方迅速举兵“勤王”。文天祥当时正担任赣州知府,他“捧诏涕泣”,并立即行动,在两三个月内便组织了第一支“勤王”队伍近万人,几经周折,赶到了临安。而在成千上万大小地方官中,带兵勤王的只不过他和张世杰三人而已,这个政权腐朽到什么程度,可见一斑。1276年正月十八日,伯颜兵临皋亭山,左相留梦炎早已投降叛变。其他大臣或已投降。伯颜虽愿受降,却要右相陈宜中去元营洽谈,陈哪有这个勇气?当天晚上便逃之夭夭。谢太后唯珂派人只剩下一个文天祥。他毅然临危受命,但不是去投降,他考虑是“战、守、迁皆不及施”,“国事至此,予不得爱身”,他甚至借此机会观察一下敌营的虚实以谋“救国之策”。但是他没有想到,正当他指斥伯颜扣押不能返回宋营,他的义兵则在同时被投降派命令解散。敌人的凶残不曾使文天祥受困,昏庸的朝廷和无耻的投降派却使他遭到了第一次严重的挫折。 76年二月初九日,文天祥被押送去大都,行至京口,在义士的帮助下,逃脱了虎口,据他在《指南录后序》所记,至少有十六次幸免于死,经过千辛万苦,于四月初八日逃到了温州,此时他听说度宗的两个儿子(即恭帝的两个兄弟)已逃到福州,于是立即上表劝进。不久,被诏至福州,任右丞相兼枢密院事,后又命为同都督。七月,文天祥便在南剑州打起帅旗,号召四方英雄豪杰,各各起兵,民复失地。1277年三月,文天祥统兵进军江西,收复南部数十州县,同时围困赣州,湖南、湖北皆起而响应,震撼了江南,鼓舞了人民的反侵略意志,使元统治者大为惊慌。元忙调40万大军来解赣州之围,另派兵五万追击文天祥。文部不过五千余人,这年八月,空坑一战,遂致大败,部将数人牺牲,文妻及子女皆被俘,赵时尝在紧急中假扮文天祥,吸引了元军,文才得乘间逃脱。 至今不知道文丞相漂泊何处,但是,里鄂尔泰心里却是一直暗暗祈祷真主保佑他。因为,里鄂尔泰知道,文天祥一旦兵败被俘,南方一旦平定以后,忽必烈必然会挥军北归,到那时他们这些被他视为山贼的人的命运也就走到头了。他希望南宋朝廷不要那么弱小无能,他更希望南国的文天祥能够真正的担起肩上的重任,这样以来,他们就会多活几天。但是,这却不是他里鄂尔泰说了就能算的。因为,他听说南宋朝廷已经腐朽的连十万军队都集结不起来了,再加上那些该死的卖国贼们在其中破坏,文天祥势必要兵败的。这难道就是上天安排的宿命吗?里鄂尔泰合上桌上的书本闭上眼睛,脸上绷紧的肌肉可以说明他心里真的为这个天下在哀痛,为文天祥、为他自己、更为了自己这个用性命在保护的叶郝那拉部。 第二十一章 无端找茬 里鄂尔泰心里很是焦虑不安的,因为,他所担心的并不是忽必烈派大军前来攻打,而是担心自家后院失火,自家兄弟们首先闹起了内讧。这也是不无可能的,因为,那些将军都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再说他们一听是要和忽必烈打,心里根本就没有信心的他们更是胆怯的不敢出战了。说不定元军还没有到来,他们就在自家后院里首先放起火来了。俗话说得好,家贼难防!要是他们为了荣华富贵一心要投降忽必烈,那么,哈玛雅二大王就极有可能会被他们暗中设计,到那时他们把乌拉敏和哈玛雅一起进献给忽必烈,那么他们的功劳就是大元朝中最大的了。乌拉敏对自己有知遇之恩,而哈玛雅对自己有重用之情,里鄂尔泰是万万不能出卖于他们的。但是,如果那些将军们真的要挟制与他们,去忽必烈那里献降,自己又该怎么样呢?是以死报主,还是顺从他们一起降元?如果自己背信弃义,投降元朝又怎么对得起哈坤家族?哈坤家族必然会因为自己的卖主之举,而以自己为耻,自己又怎么对得起哈坤家族的列祖列宗呢?里鄂尔泰想着这些,心里更加悲伤和难过。为什么祖父辈可以拥戴铁木真起事儿成就一番事业,为什么自己拥立的主子到头来却是要失败呢?这是为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叫喊声,里鄂尔泰心里一惊,急忙带剑走出书房去。原来是诸位将军们前来了找里鄂尔泰商议事情了。府里的家丁们在没有得到里鄂尔泰的允许之前,是不敢也不能让任何人进府的,但是这些将军们却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横冲直闯,根本等不及家丁们的通报和根本就没有把这些没用的家丁们放在眼里。里鄂尔泰府里的那些家丁们是不敢得罪这些在朝中威风凛凛的将军们的,但是他们更不敢违背了自家主子的家规。“请诸位将军稍等片刻,容我们先去通报。”“请诸位将军不要这样无礼,等我们进去通报以后在请诸位将军进去。”家丁们边说着好话边半劝半说的往后退。因为,他们只是一个下人根本就不敢得罪这些大将军们,但是有碍于主人的家规,所以,他们也是左右很是为难的。 哈坤夫人正在跟管家商议事情。“老爷这一阵子很是劳累,你吩咐厨房给他多准备一些补品,千万不要让老爷累坏了身子。”她是府里的管家,府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找她来决断,它本身就很累了。但是,她一直以来认真而又仔细的旅行着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和责任,把丈夫照顾好对她来说是比是什么都重要的。管家是里鄂尔泰最信任的人,当然他的名就是由里鄂尔泰战场上捡回来的,所以对她来说里鄂尔泰即使自己的主子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也是有责任和义务为里鄂尔泰的安全和良好的饮食负责的,所以他遵照夫人的话准备让厨房在明天早晨就给老爷换一些更有营养的食品。恭敬地道:“夫人请放心,小的现在就去吩咐厨房,让他们给老爷准备明天的饮食。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哈坤夫人点点头,管家说完正要转身出去的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噪杂的叫喊声,哈坤不安的站起来问道:“什么人才会在这个时侯吵闹,也不怕惊扰了老爷。管家你去看看,告诉他们不要在这个时候再吵闹了。那些人真是没有教养。”她还以为是那些收在后院里的小妾们又因为一点小事儿吵闹起来了。 哈坤夫人是叶郝那拉氏的后代,从小就被教以各种礼仪,更懂得相夫教子之道,和那些没有教养、没有见识的小妾们相比,她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人长得又漂亮又知书达理。所以,也难怪她会看不起被里鄂尔泰收养在府里的那些没有文化见识的小妾们。她甚至就不明白里鄂尔泰为什么会这样容忍这样一群人在府里,但是既然里鄂尔泰选择让她们住进来,她自然不能再说别的什么话了,所以,只有尽最大努力和她们搞好团结,不让老爷再为自家的府里的事情心烦。管家说着“夫人稍坐,小的这就出去看看”转身就走出房门去。但是,他一走到门口就立刻返回到房间里来了。她神色紧张的道:“夫人,是朝中的诸位将军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家丁,对哈坤夫人道:“夫人,各位将军突然闯进府来说是要见将军。不知道为什么,看他们的样子都是一副很气愤的样子。”哈坤夫人本来是想说“他们既然来了就一定是找老爷有急事儿要商议的,你们都退下吧。”但是,她听说他们都是一副很是气愤的样子,心里就开始不安起来。哈坤立刻转变主意,吩咐道:“管家,你快去通知老爷,你们先随我去迎接诸位将军,我倒要看看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深更半夜的闯到我家府里来闹事儿,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管家应了一声“是”立刻慌慌张张的转身出去了,立在一旁的家丁立刻扶着哈坤夫人走出房门,去迎接诸位将军的深夜造访。那些将军们还在吵闹,而家丁们都排成一圈把他们围在中央不再让他们前进一步。哈坤夫人从房间里出来,刚朝着客厅的方向走了几步就听见诸位将军们的吵闹声了。“你们快去叫你们的将军出来,我们有要事儿要和他商量。”“就是,里鄂尔泰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连点规矩都不懂,我们来了怎么着也是客人啊,里鄂尔泰竟然小气的不肯让我们进屋里去先喝杯茶?”“里鄂尔泰,你躲在屋里装什么乌龟啊?有本事儿就早点出来啊,我们有话要跟你说。” 管家慌慌张张的跑到里鄂尔泰的书房外刚想敲门的时候,里鄂尔泰正好从里边走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院子里为什么这么吵呢?你这个管家怎么当的,连这么一点小事儿都处理不好。”两个人脚步不停的往前厅里走去,管家跟在里鄂尔泰身后小跑着给他说道:“老爷,不是夫人们因为事情吵起来了,而是各个府里的将军们突然闯进府里来了,家丁们拦也拦不住啊!他们现在正在前厅里闹呢。”里鄂尔泰听到这里突然停住脚步,管家只顾急着走了,一头撞在他后背上,把里鄂尔泰往前撞出去好几步远。里鄂尔泰不去计较他的无礼,而是不解的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找我?深夜里来到我的府上定然不会有好事儿,莫非他们要、、、”里鄂尔泰自言自语着,心里突然一阵震惊,好像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来意。管家在一旁小声的说道:“夫人已经到了前厅,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把他们请进客厅里喝茶了。难道老也不想去见见诸位将军,看看他们有什么说辞,老爷也好有个对策啊!” “什么?你刚才说夫人已经去了前厅?你干嘛不早说呢?他们那些没有教养的人,要是一句话说不好动起手来,夫人岂不是要吃大亏了?”里鄂尔泰又对管家一阵没厘头的埋怨。人总是这样,如果心情好了即使是做错的一点小事儿也可以原谅,但是如果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一件好事儿在他眼里都是坏事儿。管家虽然被里鄂尔泰埋怨却是不敢有半点的不敬的。跟在里鄂尔泰身后急匆匆的往前厅走去。在前厅的门口,里鄂尔泰听见里面的将军们正在叫着嚷着让夫人快点把自己请出来,他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正要进去却又被管家拉住了。里鄂尔泰被管家拉着远离了前厅的一段距离以后,说:“老爷,您还是不要进去了。您也听到了,那些将军们是故意来找茬的。您进去了反对会使事情更加激化,不如就让夫人跟他们说吧!相信夫人一定会使他们无言而退的。毕竟有些事儿他们是不想跟夫人说清楚的。” 里鄂尔泰想了想感觉管家说的有道理,没有那个男人愿意跟一个妇人把她不清楚的事情儿给她听的。因为,这样只会使事情变得更加恶化和糟糕。虽然里鄂尔泰很是担夫人的的安全,但是也只能这样了。因为,他觉得管家说的有道理,与其自己进去跟他们大吵一架,还不如让一个夫人跟他们周旋。于是,里鄂尔泰就暂时先回到夫人房间里,等待夫人并静观动静。 前厅里,诸位将军都就座以后,不客气的喝着茶水。哈坤夫人坐在首座笑容可掬的陪着他们,诸位将军喝了一会儿茶以后,就对哈坤夫人说:“夫人,快请里鄂尔泰将军出来吧。我们找他还有急事儿呢!”哈坤夫人笑道“哦?不知诸位将军有什么事儿,我家老爷今夜不舒服回来连饮食都没有进就回休息去了,这个时侯叫醒他恐怕不好吧!诸位将军也知道我家老爷的脾气不好,如果这个时侯吵醒他,我受到责备也就罢了,要是和诸位将军冲突起来、、、那就不好了吧?”诸位将军听了哈坤夫人的话,心里也不禁一阵紧张,里鄂尔泰的脾气确实不好惹的。但是,他们就不信凭他们这么多人,难道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还是有一个将军大着胆子道:“夫人,我们深夜前来有要事儿要和哈坤将军商议,还要劳动夫人把哈坤将军请出来,如果他要发怒,就让他冲着我们发好了,绝对与夫人没有干系的。”躲在夫人房间里的里鄂尔泰不放心夫人一个人跟那些将军们理论,就和管家一起来到前厅的壁房里,悄悄听着他们在谈些什么。里鄂尔泰刚走进壁房里来坐下,就听见前厅里的将军说的话。他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管家慌忙拉住他小声问道:“老爷要到哪里去,您千万不要出去啊。” 里鄂尔泰见他说着伸手又指了指前厅,示意他坐下耐心等待。里鄂尔泰有些生气而又不解的问:“管家,你难道没有听到吗?他们正在请夫人让本将军出去议事儿呢!我要是再不出去,夫人就很有可能会有危险的。”管家笑道:“老爷请安心,诸位将军不会对夫人怎么着的。请老爷在这里安心坐着继续听他们的对话。”里鄂尔泰虽然不太相信管家说的话,但是还是听了他的劝又坐下来耐心的听前厅里的人对话。“夫人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绝对不对放过你的。”末了,还用这句话来恐吓管家道。管家站在一边只是笑着点头道:“请老爷尽管放心。” 前厅里陷入一阵沉默以后,哈坤夫人又说道:“诸位将军,请恕我难以从命。我说过了我家老爷已经睡下,如果诸位将军有急事儿要和我家老爷商议儿,要么你们亲自去请他出来,你们明天见面以后朝堂上再说也不迟啊!”诸位将军听了哈坤夫人的话都诧异的相互对望了一眼,这时,坐在一旁一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看个不停的将军站起来,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对哈坤夫人说:“夫人,那么末将就得罪了,请夫人前面带路,末将亲自前去里鄂尔泰将军的寝室请他出来议事儿。”坐在壁房里的里鄂尔泰这时又紧张的站起来了,管家急忙拉他坐回到座位上以后,安慰他道:“老爷不必担心,夫人一定会有办法阻止他们的。”里鄂尔泰看着管家,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因为,她第一次发觉自己了解自己的夫人还不如这个自己一直信任有加的管家了解的多,而管家此时也注意到了里鄂尔泰怪异的眼神,急忙解释说:“老爷跟夫人风雨同舟了这么多年,老爷难道还在怀疑夫人的贤惠和处事能力?”里鄂尔泰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遥遥头低头不语。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好作罢。 哈坤夫人紧张的站起来道:“这位将军要真的亲自前去请我家老爷出来议事儿?”那将军坚定的道:“是的,本将军说过的话绝对算数,说到做到,决不食言。还请夫人前面带路!”哈坤夫人反而坐下道:“请恕我难以从命。”那将军有点恼火的问:“这是为什么?夫人刚才明明说让我们亲自前去请哈坤将军出来议事儿,现在夫人为什么又不肯了呢?”哈坤夫人抓住对方的这个漏洞反问道:“将军刚才不是自己也说过了吗?”诸位将军都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于是,暗暗回忆她刚才说过的所有的话。但是,就是不明白她的意思。终于,在这群将军里还有一个不是笨猪似的。他首先明白了哈坤夫人的话,于是,站起来笑道:“夫人说这话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对于哈坤将军府我们就是在大白天里进来恐怕都难以走出去,更何况现在是晚上,如果夫人不肯带我们前去里鄂尔泰将军的寝室,我们又怎么会找到怎么会知道哪一间房间是将军住的呢?”在座的将军都明白了哈坤夫人的意思,心里暗暗佩服的同时又是在嫉妒的。而哈坤夫人也是对眼前的这位少将军能有如此头脑,心里而暗暗钦佩。 “这就不是我的事情了,诸位将军要下怎么办可要想好了。”哈坤夫人笑着故意多看了几眼坐在一旁的那位少将军,只见他眉头紧缩好像在思考事情似的。于是,又笑道:“诸位将军,你们不会是想要在这里等到天亮吧?”还不等他们回话,自己就伸了个懒腰笑道:“我可是累了一天了要去休息了,诸位将军是想怎么办呢?请恕我不能在这里陪着诸位将军聊天了。”她说着就站起来摆出要走的意思。诸位将军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好了。这时,坐在一旁紧锁眉头的那位少将军立刻站起来笑道:“夫人不想带末将前去将军寝室也可以,请夫人告诉末将怎么走,末将愿意自己前去请哈坤将军前来。”他以为这样就会难住哈坤夫人使她没有话再说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哈坤夫人思维如此敏捷,几乎没有想用什么样的对策来回答,就说道:“这位将军真是有雅兴啊,开玩笑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气,小心一会儿刮起风来闪了舌头。”那少将军可以看得出来是很少跟妇人打交道的,对于哈坤夫人的话总是赶到莫名其妙的好笑。“末将不明白夫人刚才说的话的意思,还请夫人明示。” 这时,坐在一旁的一个老一点的将军说道:“哈坤夫人的意思很简单,她是不会告诉你哈坤将军住在哪间寝室里的。也就是说,她不想让你去找哈坤将军。”看来这个将军是女人中的高手了。但是,对于那个少将军来说却是不谙其意的。他近乎执着的继续问:“为什么,哈坤夫人,这是为什么?您不想带我们去,我们只好请您告诉我们哈坤将军的寝室,我们自己去找他,难道夫人连这个都不肯告诉我们吗?”这时,坐在一旁的另一个将军站起来说道:“诸位将军,既然哈坤将军不想见我们,那么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的。不如我们先回去等明天再来。”那个少将军不肯放弃,继续追问哈坤夫人到底为什么不肯告诉他哈坤将军的寝室在哪儿。哈坤夫人这时也有些生气的道:“因为他是我丈夫,在他没有同意要见你们之前,我是不会自作主张的让你们去见他的。”那少将军满脸的不解困惑的盯着哈坤夫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好了,哈坤夫人也盯着他不语。诸位将军都站起来,向厅外走去。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将军返回来拍拍少将军的肩头说:“走了。”末了又加了一句“你知道什么叫巾帼女英雄了吧,这就是了。”哈坤夫人在一旁得意的道:“诸位将军慢走,请恕我不送了。” 第二十二章 正义无敌 诸位将军告辞了哈坤夫从前厅里走出来,那位少将军也跟着他们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突然抓住一个从旁边走过去的家丁,把手里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问道:“快说,你家主人的寝室在那里,快带我去,要不然我就杀了你。”前边的将军们见少将军这样,也是不由得大惊忙劝他道:“将军切不可冲动,既然哈坤将军今日不见我们,我们明日再来就是了。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大家就会伤了和气,里鄂尔泰将军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你杀了他的人你又怎么会善甘罢休呢?”那少将军不服气的道:“你们为什么都这样害怕里鄂尔泰,难道他就真的值得你们这样害怕吗?我就不信他有这样大的能耐。”于是,一只手抓着那个家丁的肩膀上猛一用力,那家丁顿时痛的忍不住大叫一声,脸色变得煞白没有了丝毫的血色。 哈坤夫人在房里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吵声不断,就由一个家丁陪着一起走出来看个究竟,与此同时,在壁房里坐着的里鄂尔泰也听到了院子里的惨叫声,于是,心里十分的不安就扒着窗棂往外瞅,一旁的管家也在旁边伸着脖子往外看,两个人都看到了院子里的那个少将军正在用刀逼迫那个家丁。里鄂尔泰急忙转身就要往房门外走去,管家心里知道如果里鄂尔泰一旦出去,这场拼杀就躲不过去了。于是,跑出去又把已经走出房门去的里鄂尔泰给拉了回来。“混账东西,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些人在欺负我们府里的人吗?本将军这个时候如果都不出去的话,岂不是要让那些将军们嘲笑了去?放开我,让我出去。”那管家一把抱住里鄂尔泰,身子滑倒在地上给他跪下祈求道:“大将军,请恕小的难以从命。夫人让小的守候在老爷身边,就是要让小的看着老爷,不让老爷出去跟那些人见面。如果小的让老爷出去了,小的就没有办法跟夫人交代了,如果,如果老爷非要出去跟他们撕破脸的话,就请老爷先刺死小的吧!”他说着横起脖子,将头放在里鄂尔泰手里的刀上闭上眼睛。里鄂尔泰挣扎了几下,无奈的又伸头往外瞅了几眼,“唉”的一声叹口气把手里的刀扔在地上,挣脱开管家的手又坐回到座位上,但是,这一次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焦虑和不安。“你时刻注意着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有什么不测立刻告诉我。”里鄂尔泰说着闭上眼睛,痛苦的只是叹气。管家也不敢去打扰他,只是点点头应着“老爷,您先休息一会儿,小的这就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管家小心的扒着窗棂往院子里瞅,刚好看见那位少将军和他刀下的那个家丁,他的心一下一下的在颤抖。院子里的人说话的声音可以隐隐的传到这里来,但是,却是听不很清楚的。那位少将军又一次逼问刀下的那个家丁道:“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你再不说的话,那就别怪本将军翻脸不认人手下无情了。”这时,壁房里的管家心里焦急的等待和盼望的一个声音终于响起来了,他一听就知道是哈坤夫人说话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哈坤夫人不怒而威的说道:“呼伦将军,您这是干什么?你们家族的人都和你一样都这样的不讲道理吗?”站在一旁的诸位将军也劝说那位少将军道:“将军,不要这样意气用事儿,闹出人命来谁脸上都不好看。”呼伦将军却固执的道:“不,今天我就要让他带着我去找里鄂尔泰的寝室,我就不相信这里的人都不怕死。” 哈坤夫人立刻急道:“呼伦将军,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儿,你如果真的杀了他,本夫人身为哈坤府里的大当家的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的。”那个家丁听到夫人说出这样的话,不关她说的是不是真实的,总之心里是被她感动了。他抬起头望着哈坤夫人笑道:“多谢夫人在这个时侯能够为我们这些下人们说话,小的真的是很感激您的。”哈坤夫人听他说的话里有一种一样的味道,心里猛然一抖知道他是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别人威胁哈坤府的人质,就装作生气的骂道:“你给我住口,我那里在替你说好话,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你还没有为哈坤府做完事情,本夫人是看在你一心为了老爷的份上才这也信任你,你必须活下来昨晚属于你的那份事情。”她相信自己说这句话小家丁心里是明白是什么意思的。但是,小家丁一脸的悲切却又惨笑着对呼伦将军道:“呼伦将军,您刚才说错了一句话。小的斗胆给您指出来,可能在您眼里或者是您一时就这也认为,不管是那座府里的奴才,在您眼里根本就不是人,更或者说您从心里就从来没有看得起我们。可能您会认为你才只是依靠主子混饭吃的人,您可以不拿我们当人看,也可能一直都在以为我们是这个世上最没有骨气最软弱的人,甚至您可能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人看带过。但是,今天我要让您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一座府里的一群奴才并不是您认为的那样,他们愿意为了主人的利益可以也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他说完突然抓住呼伦将军手里的刀往自己脖子上狠狠地一划,鲜血顿时溅了一地。他惨笑着望着被惊的目瞪口呆的呼伦将军白纸一般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道:“您看到了吗?在哈坤将军府里,每一个哈坤府里的家丁都会像我这样为了主人不惜去死的。”呼伦将军手里的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盯着倒在地上的家丁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他的双手在颤抖,止也止不住。 哈坤夫人看见那个家丁脖子上的鲜血溅了一地,被吓得差一点晕过去,幸亏旁边的家丁扶住了她。而在壁房里躲着的管家把刚才的一幕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了,他心里是为那个小家丁说的话而感动的,但是他心里更是难以压抑的疼痛的。管家左手紧紧握住右手,指甲都已经深深地陷进彼此的手掌的肉里,他低下头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可是他又必须压抑着自己的哭泣声,以免惊动了坐在一旁的里鄂尔泰。管家用衣袖摸去脸上的泪水,又伸着头往院子里张望,他看见哈坤夫人走到那个已经死了的家丁身旁,伫立着不言不语。这是主子对奴才表达的自己的最高的敬意。而站在一旁的家丁们都给那和死去的家丁跪下了,他们应该跪下的因为他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了奴才们的尊严,也给他们争得了为了主人宁死不屈的美誉,他们应该给他跪下的,而且是理所当然毫无疑问的跪下。在这个世上只要你真心的对待别人,哪怕是你真情的对去对待一块没有知觉、没有感情的石头,也会使它感动的。只是这一种感动是我们所不能体会到的,所以说,在这个世上的一切东西都是有感情的,他们绝对不是因为活在这个世上而活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都有自己存在的优点。即使,是一块毫无感情的石头只要出现在这个世上就会有属于它的价值所在。一个人亦是如此。 这时,诸位将军们都来替呼伦将军求情。“哈坤夫人,您刚才也看见了,是这个小家丁自己往呼伦将军手里的刀上撞的,呼伦将军没有逼他。”“是啊,事到如今木已成舟,您现在再怎么样要追究责任那也是毫不切合实际的。不如让呼伦将军拿出一笔钱来,给这个小兄弟买一副好的棺材,将他入殓了吧!唉,活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在死的时候有一副好棺材吗?现在,有人愿意给你买一副好棺材,你也可以安息了。西去路上,没有人陪你,你自己要走好。”一个将军对躺在地上的已经死了的那个家丁抱拳施了一礼念念叨叨的诉说了一通,就后退站到一边去了。哈坤夫人只是伫立在一旁,望着地上的小家丁无语。诸位将军见她没有答应的意思,就又怂恿站在一旁的呼伦将军示意他过去说几句好话。此时,呼伦将军也已经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就感觉自己瞬间进入了梦乡一般,让他分不清那个世界是真实的那个世界是梦境里的。但是,这又是不可能是在梦里。因为,躺在地上的死者还有眼前的这些人都告诉他这确实是真实的存在着的。呼伦将军见诸位将军都替自己说情,如果自己再没有什么表示就真的过意不去了。于是,呼伦将军上前一步庄重的跪在那个家丁面前道:“对不起兄弟,是我不好把你杀害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原谅我。”他站起来对哈坤夫人又道:“以前我确实没有把家丁们放在眼里过,以为他们就是一些给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看门护院的人,甚至觉得有他们和没有他们都没有什么,他们不能在国家有难的时候上战场杀敌,不能替主人分担任何的困难和责任。但是,今天我发觉我错了。今天我终于知道,还有这样一些人为了主人竟然会选择毫不犹豫的去死。为什么,这样的好奴才我就碰不到一个呢?里鄂尔泰,你真是有福之人,就连老天都帮你。” “你给我住口。”哈坤夫人突然指着呼伦将军叫道。诸位将军都被她突然的暴躁吓了一跳。哈坤夫人很是伤感的说:“你们哪里知道,奴才和主人是没有区别的。你们只知道自己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获得主上的封赏却不知道,你们所得到的都是要这些在你们眼里一无是处的家丁们替你们看护的。如果没有他们的忠心为主,别说你们有万千家财就算是有一座金山银库,也会被你们的家人挥霍一空的。所以,在你们眼里根本就没有地位的家丁们确时时刻刻都在为你们守护着你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家财。我家将军要求我们府里这些做主子的并不是把这些家丁当成自己的心腹或者是亲信,而是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来对待。主子有难他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当然,他们有难处当主子的也不会置之不理。你们现在可以明白为什么这个小家丁会这样执着的为了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去死了吗?在这个世上,不是因为有了主子才有奴才,而是先有了甘心为主子服务的奴才才有了那些低下的奴才。我是个妇道人家却知道不时的去看看那些血淋淋的历史。暴秦之所以那么快就终结了自己的命运,那是因为统治阶级们把所有的百姓们都当成了自己的奴才了。而他们却不知道的是,这些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能耐的奴才却最终把他们送上了死坑的边缘。诸位将军难道对这些事情就真的一无所知吗?诸位将军见哈坤夫人问,都支支吾吾的低下头不再说话,脸上绯红一片。 “哈坤夫人教训的是,我们这些将军们都是大老粗,除了知道在战场上拼杀以外,其余的就没有什么见识了。末将今日能够听到夫人说这一席话,真的是受益匪浅。”呼伦将军给哈坤夫人施了一礼又道:“末将今日鲁莽行事不慎使得贵府里的一位家丁身亡,末将愿意承受哈坤夫人及其哈坤将军的任何惩罚,即使哈坤将军要了末将的这颗脑袋,末将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呼伦将军把手里的刀递给哈坤夫人,又跪在地上道:“请夫人一定要惩罚末将的故意误伤之罪。”站在一旁的将军们也纷纷给哈坤夫人跪下,他们却是替呼伦将军求情的。哈坤夫人毕竟聪明还不等他们开口就说道:“诸位将军们快快请起,如果让我老爷知道了我这样对待诸位将军,他一定会不高兴的。”然后对跪在一旁的家丁们说:“你们都起来吧,生死各安天命,这个也是勉强不来的。既然老天爷安排让他死在呼伦将军的刀下,我们又怎么能逆天而行呢?所以,你们也不必太过于悲伤了。回头让管家从库房里拨出四百两纹银给他的家人,此外再在我的脂粉钱里扣出五十两来给他打造一副上好的棺木,这样我们也算对得起他了。”呼伦将军慌忙从内衣里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哈坤夫人道:“这是末将的一点心意,请夫人不要推辞一定要手下并转呈给这位小兄弟的家人。这样,末将的心里才会稍稍好受一点儿。”哈坤夫人迟疑了片刻,就让身旁的一个家丁接过去了。站在一旁的诸位将军们也都翻出自己身上飞银两递给哈坤夫人身旁的那个家丁,哈坤夫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管家在壁房里看着这一切,心里只是气愤难平。他的胳膊在颤抖的止不住。 哈坤夫人先让家丁们把死在地上的家丁的尸体抬下去,然后沉默了一会儿就问:“诸位将军们还是打算要见到我家老爷才死心吗?”诸位将军相互对视了一眼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哈坤夫人明白了意思,点点头道:“诸位将军,我虽然不知道各位为什么非要见到我家老爷,但是,我可以猜出来你们既然深夜前来一定是要十分要紧的事情。要不然你们也不会三更半夜的跑到哈坤府里来的。”诸位将军都赞同的笑着点点头,表示哈坤夫人说的没有错。哈坤夫人又说道:“不知为什么,我家老爷今天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让任何人前去打扰,但是现在都已经是三更天了他早已经回房里睡下了。从我家老爷的举动可以看得出来,朝廷里一定出了大事儿。因为,每当朝廷里有大事儿而无法做出正确的决定的时候,我家老爷回来以后就坐卧不安,不跟府里的任何人说话,自己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不出来。” 诸位将军听到哈坤夫人说了这些,都像获得了重要秘密似的,自己内心里开始打起鼓来。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哈坤里鄂尔泰心里忧虑的是什么,他一定是在明白听了他们说的话以后,自己就开始担心他们会不会真的要投降忽必烈,而他们今天晚上前来找他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却没有想到哈坤里鄂尔泰竟然为了躲避他们,闭门不出把他们挡在门外。 现在,他们从哈坤夫人这里获得了这个消息,心里自然要对哈坤里鄂尔泰的忧虑多多少少有了一些警觉。他们心里都在想:哈坤里鄂尔泰是不是也在像他们一样在为了到底是不是要投降忽必烈是事情而下不了决心呢?所以,他们认为哈坤夫人的这个消息对自己是有帮助的,因为,最起码让他们知道了哈坤里鄂尔泰心里也是在为到底是继续保乌拉敏和哈玛雅,还是重新寻找新的主子而内心矛盾着。这样以来,他们就可以拉着里鄂尔泰一起走这趟浑水了。但是,哈坤夫人的又一席话使他们的心彻底的绝望了。因为,哈坤夫人说的是“诸位将军,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过多的去询问的。但是,根据我和我家老爷相处这么多年我对他的了解,我知道,我家老爷一定会和诸位将军一起面对一切困难的。因为,他常说,既然他选择了叶郝那拉氏的后代为主子,就绝对不会背叛他的。哈坤一族宁愿为了主子被杀头掉脑袋,也绝不会站着向元狗乞降的。因为,在哈坤一族就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出卖过自己的主子。他们愿意为了自己认定的主子去死,即使死了那也是荣耀后代的。”诸位将军们都不敢再说话了。 第二十三章 真实身份 诸位将军听了哈坤夫人的话,心里都暗暗自责和惭愧起来,因为他们今天晚上来到哈坤府里就是要逼着哈坤里鄂尔泰表明一个立场,他是站在乌拉敏和哈玛雅这一边还是和他们一起投降忽必烈呢!但是,现在看来是不用再问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因为,哈坤夫人就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们了。里鄂尔泰宁愿为了乌拉敏和哈玛雅去死,也不愿意背叛他们和忽必烈和好。和他比起来,而自己只是想到的是自己、看到的是元军日益更大强壮锐不可挡、听到的是南军节节败退,文天祥几次险些被俘,索性都是化险为夷。 但是,他们知道软弱的南军是抵挡不了忽必烈的几十万的铁骑多久的。一旦南乱被平,元军胜利归来,接下来忽必烈就要对他们这些本是同是真主阿拉的后代的人了。忽必烈对他们必定不会心慈手软,因为他知道蒙哥虽然是死于南军之手,但是要不是他们这些“山贼”从背后偷袭蒙哥的大帐,致使他在身边只有很少的护卫军护卫之下丧命于钓鱼城下,忽必烈得知兄长蒙哥被自己的人间接地害死在钓鱼城下,就曾经恼恨的发下心愿,一旦南军平定以后,立即挥军北归,将这些“山贼”们一举扫平。其实,忽必烈把大汗蒙哥的死归咎与这些不肯归顺于他的人,就是想利用这个借口铲除他们这些心腹之患。因为他知道指望那些汉臣是不行的。所以,忽必烈把哥哥大汗蒙哥的死无端的强加给他们这些山贼头上,就是好有一个铲除他们的借口,现在借口终于酿成,只等着他的大队人马前来了。而忽必烈在这些山贼中最器重的就是哈坤里鄂尔泰,他曾经说过,只要哈坤里鄂尔泰肯前来归降,他是可以不计前嫌并且大度的委以重任的。所以,诸位将军们极力拉拢哈坤里鄂尔泰也是看重了他被忽必烈欣赏的这一点,在他们眼里只要里鄂尔泰诚心归降忽必烈,忽必烈也会看在哈坤里鄂尔泰的面子上饶恕他们的罪过。 因为,有一个深藏着不为多少人知道的秘密就是:哈坤里鄂尔泰其实还有另一个真实的身份就是,他也是孛儿只斤铁木真的后代,确切的说应该是孛儿只斤窝阔台的后代。要说里鄂尔泰就必须先从他父亲也就是元太宗孛儿只斤窝阔台说起。元太宗窝阔台(1186年―1241年)是成吉思汗的第三子。1225年封于也儿的石河上游和巴尔喀什湖以东一带,建斡尔朵于也迷里城。在1229年的库里尔台大会中被推举为继任人,管理整个蒙古帝国。他在任内继续父亲的遗志扩张领土,主要是继续西征和南下中原。他在位期间成功的完成征服中亚和华北的重任。在位十三年(1229~1241)1229年被推举为大汗。次年,亲伐金。 1231年召开官山会议,决定兵分三路进攻金。三年内占领陕西南部、河南北部以及淮西一带。1234年冬联合南宋攻蔡州,哀宗自缢,金亡。次年,发动蒙古军第二次西征,征服罗斯公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在位期间,制定蒙古地区值百抽一的赋税制,无水处挖井,迁牧民居住。设驿站,制定乌拉制(驿站服役),加强了蒙古本土与占领地区之间的联系。1235年筑蒙古首都哈剌和林城,建万安宫。制定中原和西域的赋税制度,令耶律楚材主持中原赋调,麻合没的滑剌西迷主持西域赋调。为了加强对中原地区的统治,立中书省,以耶律楚材为中书令,粘合重山为左丞相,镇海为右丞相。置十路征收课税使。始行交钞。立燕京编修所和平阳经籍所。封孔子五十一世孙元措为衍圣公,修孔子庙,试诸路儒士,中选者除任本地议事官外,还得四千零三十人,免除他们的赋税。 为加强蒙古统治阶级的统治权,任命失吉忽秃忽为中州断事官,设治燕京,主治汉民。1238年,将中原课税以二百二十万两卖给回回商人奥都剌合蛮,并命他为提领诸路课税所官,加重了中原人民的负担。1240年命张柔伐宋。次年死于行宫。在位十三年,寿五十六。窝阔台灭金以后,和南宋的盟军关系破裂与此同时,由于与南宋接壤,双方的冲突日渐加剧,也拉开了双方往後45年不断争战的序幕。在南方战线僵持不下之时,蒙古大军的铁蹄转往东方的高丽,并使他们臣服,西线方面,蒙古大军完全控制了波斯,并继续西进,占领了除诺夫哥罗德以外罗斯诸国的全部,以及波兰和匈牙利的全境。 1241年,窝阔台因为酗酒而突然暴毙,使他的西征进程被逼中止。当时大军正朝往维也纳推进,但为了赶返参加位于蒙古的库里尔台大会而急忙撤军,自此以後,蒙古大军再也没有踏足这片土地。窝阔台死后五年,一直都由他的皇后乃马真专政,直到他的儿子贵由继任为止。在位期间,制定蒙古地区值百抽一的赋税制,无水处挖井,迁牧民居住。设驿站,制定乌拉制(驿站服役),加强了蒙古本土与占领地区之间的联系。 1235年筑蒙古首都哈剌和林城,建万安宫。制定中原和西域的赋税制度,令耶律楚材主持中原赋调,麻合没的滑剌西迷主持西域赋调。为了加强对中原地区的统治,立中书省,以耶律楚材为中书令,粘合重山为左丞相,镇海为右丞相。置十路征收课税使。始行交钞。立燕京编修所和平阳经籍所。封孔子五十一世孙孔元措为衍圣公,修孔庙,试诸路儒士,中选者除任本地议事官外,还得四千零三十人,免除他们的赋税。为加强蒙古统治阶级的统治权,任命失吉忽秃忽为中州断事官,设治燕京,“主治汉民”。1238年,将中原课税以二百二十万两卖给回回商人奥都剌合蛮,并命他为提领诸路课税所官,加重了中原人民的负担。1240年命张柔伐宋。 蒙古灭金战争结束后,窝阔台汗在中原和中亚建立了巩固的统治。也儿的石河以西、乌拉尔河以东之地为蒙古的征服地区,是成吉思汗长子术赤的领土。[.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但是,乌拉尔河以西的钦察、斡罗斯等还未平定。元太宗七年(1235年),窝阔台召集忽里勒台,决定征讨钦察、斡罗斯等未服诸国。居住在伏尔加河和乌拉尔河之间的钦察部首领忽鲁速蛮惧怕蒙古军,已先遣使纳款,蒙古军至,准备投降。惟居住在伏尔加河下游的钦察部首领八赤蛮坚决抗战。斡罗斯和波兰、匈牙利当时分为诸公国,各自为政,不听大公号令,德、意、奥诸国卷入十字军东征。欧洲形势对蒙古西征有利。 元太宗八年春,成吉思汗长子术赤长子拔都、次子察合台长子拜答儿、三子窝阔台长子贵由、四子拖雷长子蒙哥各统本王室军,万户以下各级那颜亦分遣长子从征,以拔都为统帅,速不台副之,共15万大军,自各地出发,秋季抵伏尔加河东岸集中。诸王商定后,各率本部兵前进。速不台率先锋军取不里阿耳。是年冬,蒙哥进征伏尔加河下游的钦察部,斡勒不儿里克部首领八赤蛮出没于密林,不时袭击蒙古军队。 次年春,速不台自不里阿耳境移师南下,增援蒙哥。八赤蛮闻速不台至,大惧,逃入海中。蒙哥率军进攻宽田吉思海岛屿,俘八赤蛮处死。于是,宽田吉海及外高加索山以北诸部震服。九年(1237年)夏、秋,在伏尔加河以东休养士马,决定征讨斡罗斯。十二月,拔都等诸王率军渡过伏尔加河,攻克烈也赞、科罗木纳诸城。次年二月,围攻斡罗斯弗拉基米尔大公国都城弗拉基米尔。大公阔儿吉弃城逃跑,至昔迪河畔等待基辅公国援军。蒙古军围攻五日,并强迫斡罗斯人参加攻城战,城破。拔都分军数路攻取弗拉基米尔城附近的罗斯托夫、莫斯科等10余城。 三月,拔都派一军突然袭击昔迪河畔之大公军营,全歼其兵,大公战死。蒙古军由此向基辅公国古都诺夫哥罗德挺进,至城20里,忽改道南下向高加索北进军,蒙哥、贵由镇压阿速叛部,拔都经略伏尔加河以东诸地,并在钦察草原休养士马。 十年,蒙哥、贵由攻取铁门关,打通高加索南北交通线。是年秋,召蒙哥、贵由东归。 十一年,拔都遣军渡过顿河,复入斡罗斯南部抄掠。斡罗斯王公们忙于争权夺利,不能团结对敌,使蒙古军攻取别列思老勒、契尔尼果夫二城。攻打契尔尼果夫城时,蒙古军使用于巨型抛石机。是年秋,拔都亲率大军进抵乞瓦城,诸路军云集。拔都下令四周架炮,昼夜不息,猛烈攻击。十一月十九日,方才攻克。攻取乞瓦城后,蒙古军继续西进,攻取加里奇公国都城弗拉基米尔――沃伦和境内其他城市。加里奇公丹尼勒逃往马札儿。斡罗斯被蒙古军占领。 元太宗十二年初,蒙古军除留3万军镇守南斡罗斯外,其余12万人分三路向马札儿进军。北路以拜答儿为统帅,率领察合台部下的3万人摧毁马札儿外援波兰;南路以合丹为统帅,率领窝阔台部下的3万人,绕过喀尔巴阡山脉,自南迂回前进;中路以拔都、速不台为统帅,率领6万大军,越过喀尔巴阡山直向京城丕思惕进军。南北二路军先发。拜答儿将南路军分数路,渡维斯多拉河向波兰进军。是时波兰分为若干小封国,国王波列斯拉夫只管辖直属之地,基余诸封国各自为政。十二年二月,蒙古军先后攻下波兰共主波列斯拉夫所辖桑多米尔城。三月,败波兰军,攻取都城克拉克夫,纵火烧毁。 然后蒙古军向波兰藩屑国西里西亚进攻,乘筏渡过奥得诃,攻其都城弗洛斯拉夫。西里西亚王亨利二世退守勒格尼兹,集结波兰、日尔曼、条顿骑士团共3万军队准备迎战。拜答儿放弃进攻弗洛斯拉夫城,进至勒格尼兹附近,引亨利出战。四月初,亨利率军出战,蒙古军佯败撤退,亨利尾追。蒙古军趁亨利部疲劳,突然发起反攻,尽歼其军。亨利被俘斩。蒙古军乘胜南下,攻入莫拉维亚,焚掠诸地后,遂向马札儿与拔都会合。合丹统帅的南路军绕过喀尔巴阡山进入马札儿,先后攻取鲁丹、瓦剌丁诸城,四月,在匈牙利平原与拔都会合。拔都、速不台所率中路军分二路向匈牙利进攻。国王贝拉四世仅派少数军队扼守喀尔巴阡山诸隘口,伐木塞道。 三月十二日,蒙古军奇袭喀尔巴阡山诸隘口,至十五日将其全部攻破。拔都率军向帛思忒城进攻,所过焚毁。贝拉四世闻讯,自佩斯至帛思忒城,集结10万大军守城。蒙古军抵城下,攻而不破。匈牙利军不出战。拔都率军引退。贝拉四世出城追击,至赛约河河西驻营,遣兵1000守桥,以防蒙古军进攻。蒙古军退至匈牙利军不防之处、河东之沼泽地下营,夜分二路进攻:一路由拔都率领,遣兵夺桥,置炮攻击,失利;一路由速不台率领,从河下游结筏潜渡,迂回匈军侧后。拔都猛攻守桥军,夺取桥梁。黎明时,两路军四面围攻匈军营地,发起突然袭击。匈军突围,拔都放西面一条路,匈军向西逃窜,蒙古军三面伏击,尽歼其军。贝拉四世逃入奥地利。蒙古军进抵佩斯城,攻破其城。此役,蒙古军亦损失惨重。夏、秋,全军在佩斯城附近的诺伊施达城,遇奥地利、波西米亚两公国的反击,旋即退走。十二月,多瑙河封冻后,进攻匈牙利古都格兰城。该城处多瑙河畔,绕以深壕,城有戍楼。蒙古军抵城下,置炮30攻城,驱俘虏填壕,进攻甚急。城内之法国、德国等国商人,尽焚其财帛。蒙古军破城后,将城焚毁。拔都遣合丹统军往追贝拉。贝拉闻蒙古军追至,避入亚得里亚海岸边的岛上。合丹至海边,掠斯帕剌托、卡塔罗二城。 元马乃真后元年(1242年)初,窝阔台死讯传至,拔都召回合丹。合丹经塞尔维亚,与拔都会合。三月,拔都率军东还。蒙古军在征服欧洲诸国的战争中,军力削弱,已无力继续维持欧洲战事;窝阔台死后,成吉思汗诸子孙关注汗位继承人;蒙、宋战争还在继续。因上述诸原因,使蒙古统治集团无暇顾及欧洲战争。拔都率军经瓦刺吉亚、摩尔达维亚,于马乃真后二年初到达伏尔加河下游拔都营地。拔都留镇钦察。其它诸王将帅率军东还。此战争,为金帐汗国的建立奠定了基础。 而哈坤里鄂尔泰正是孛儿只斤窝阔台的其中一个妃子生的最后一个儿子,后来,蒙哥继承汗位以后,其母害怕他会遭到迫害,就将其隐姓埋名藏于深山老林中。后来,哈坤里鄂尔泰的母亲病危之时将真实身份告诉了他。所以,孛儿只斤里鄂尔泰一直认为是蒙哥抢走了父亲的汗位,而两个哥哥又软弱无能,而蒙哥驾崩以后又是他的弟弟忽必烈继承汗位。 当时,父亲窝阔台病死以后,蒙古汗国的诸位亲王们就推举蒙哥为大蒙古国的新任大汗,由此统治蒙古各部的大权从父亲窝阔台手里落到了其他人手里。但是,他也叶郝那拉听乌拉敏说过,父亲窝阔台死的时候就曾经留下遗诏,让长子继承汗位,但是诸位亲王却没有遵从遗诏。而是把大汗位给了蒙哥。而这些也只是叶郝那拉乌拉敏从自己的祖父那里听来的,至于是真是假,真实性又有多少这就是任谁都无法说清的了。但是,哈坤里鄂尔泰心里一直是在怨恨也一直认为是忽必烈一系夺走了本该属于他们的大汗位,他投靠乌拉敏的时候才十五岁,乌拉敏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来对待。两个人并肩经过多年的打拼合并了一些分割中央自立为王的家族,使自己的势力逐渐的扩大并且直接威胁到京畿重地的安全。而忽必烈之所以这样器重与他,那是因为在他母亲死后一直在身旁服侍他们母子的侍女突然消失不见了。 就在他被叶郝那拉乌拉敏发现的时候,也正好发现那个先前逃走的侍女竟然带着一队元军又回来,而且还带回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孛儿只斤里鄂尔泰记得乌拉敏对自己说过,那个将军就是阿合马,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很有可能是来寻找他们的。里鄂尔泰记得母亲说过的话,并没有出来与那个先前逃跑的侍女及带回来的将军见面。他亲眼看着那些元军把母亲的遗骨装入一个棺木里带走了,至于他们把它带到了哪里,他就不知道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隐瞒着这个秘密从来没有跟人和人说过。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世多多少少的也被诸位将军们得到了一点风头。但是,哈坤里鄂尔泰为了免遭杀身之祸,始终否认自己是孛儿只斤窝阔台的后代,而是以母亲的姓为己姓。哈坤里鄂尔泰心里一直在想,既然当年的爷爷铁木真有那么多的人拥护他,建立了自己的黄金帝国,那么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拥戴别人建立一个大汗国呢?只要能和忽必烈抗衡就行了。 至少,哈坤里鄂尔泰的这一生是不会向忽必烈低头称臣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这样向一个夺去自家汗位的人称臣最对不起的就是父亲窝阔台。所以,他宁愿死在忽必烈的战刀下也不会跪着求生的。如果,真的到了非要向忽必烈投降的那一天,他宁愿自杀也是不愿意那样做的,因为自己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更对不起的还有母亲。 第二十四章 将军之心 诸位将军惭愧不已慌忙告别哈坤夫人离府而去。(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坤夫人见他们离去,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忙招呼家丁们把那个死了的家丁埋了,又派人前去通知他的家人。“这一夜真是惊心动魄啊,要是老爷在场也会被他们闹得头大脖子粗的。”哈坤夫人给身边的一个家丁说着话,就转身想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这时,一直躲在壁房里的管家看见院子里的诸位将军们都走了,心里一阵高兴,转身却现哈坤里鄂尔泰已经坐在那里睡着了,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叫醒他。“老爷,老爷、、、诸位将军们已经走了,他们刚才就走了。” 哈坤里鄂尔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站起来伸着脑袋透过窗棂往外张望着。“真的吗?他们真的走了吗?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夫人呢?夫人还好吧?”他说着就慌慌张张的跑出去。管家在后面也追出去。“老爷,夫人没事儿,您就放心吧!”可是,他的话已经不能使哈坤里鄂尔泰的那颗兴奋的心安静下来了。他跑出壁房站在门口,一眼就落寞的身影走进的自己的房间里去了。不知为什么,哈坤里鄂尔泰消瘦的身形,心里突然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疼痛。“夫人,真是苦了你了。”心里这样想着眼眶忍不住湿润起来。管家这个时侯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着气说:“老爷,您怎么了?小的没有说谎吧,诸位将军们真的走了。”哈坤里鄂尔泰急忙拿衣袖去擦拭了一下眼睛说:“不小心迷了眼睛也不早了,你让他们都下去休息吧!今天太累了,大家都已经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管家听到主人这样关心他们,心里感动的突然要落泪。 他把手里拿着的意见衣袍披在哈坤里鄂尔泰身上,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老爷,您先披上这个,千万别着凉了。”管家给哈坤里鄂尔泰披好衣服以后,又关切的说:“老爷,您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您还得去上早朝呢。”哈坤里鄂尔泰裹紧身上的衣服,对管家点点头又示意他去休息。管家这才不安的转身离去。哈坤里鄂尔泰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心里的愁绪使他无心再去安睡。秋天的夜里渐渐凉起来了,就连时不时的刮起的阵阵风儿都带着肆虐的凉意。北方的秋季就是这样,来的那么快那么直接,让人几乎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它就悄然来临了。就连头上的挂在树枝上的叶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开始一片一片的随风飘落了。岁月不饶人,转眼又要到冬天了,时间走的真的很快。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呢?长生天,求求你告诉我好吗?”哈坤里鄂尔泰站在那里心痛的一次一次的呼唤长生天神的名字。因为,摆在哈坤里鄂尔泰面前的大事儿就是,诸位将军们都要投降忽必烈,而哈玛雅还在为权利和乌拉敏暗暗争夺,这样的情形怎么不让他担忧呢?诸位将军们都要投降忽必烈,今夜他们来的目的就一家很清楚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他们就是要逼着哈坤里鄂尔泰做一个表态,那就是哈坤里鄂尔泰必须做好选择。哈坤里鄂尔泰是想跟随他们一起降元呢,还是要和哈玛雅一起对抗元军。南宋必败的战局已经成了无法逆转的事实,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和忽必烈愿不愿意消灭他们的事情了。野心勃勃的忽必烈必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这几年来他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终于把一直在苟延残喘的南宋朝廷打的没有了立足之地,只要对他们穷追不舍,已经黔驴技穷的南宋朝廷自然不会再有恢复元气的机会了,对这样一件重要的事情,忽必烈定然不会错过一丝一毫的将他们置之死地的机会。 可是,不但哈坤里鄂尔泰就是叶郝那拉乌拉敏、还有哈玛雅心里都知道,忽必烈之所以一直没有兵前来剿灭他们,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的军队一直被南方的小宋朝廷给牵着、使他腾不出手和时间来对他们这群被视为“山贼”的蒙古人的“败类”们进行剿灭。但是,现在随着南宋朝廷的日益败退。忽必烈也终于有了时间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埋藏在自己的心腹里的祸患。 没有一个人愿意养毒成患的,更何况是事实危及到生命的心腹里呢?所以,一旦南军被平,忽必烈必然会举兵北归,矛头对准这些躲藏在心腹里的“寄生虫那时,隐没在山上或深山老林的这些蒙古异类,能有几家大的、实力强的家族与忽必烈的数十万铁骑一决高、与之争锋呢?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这些将军们不是考虑的怎么样誓死保卫自己的家人和王上的安危,而是早就做好了投降的准备。这怎么能不使一心想着要为叶郝那拉乌拉敏誓死尽忠的哈坤里鄂尔泰心寒呢!还有让他心痛的就是,二大王哈玛雅不知道面前的危机,还在暗中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样才能从乌拉敏手里夺的更大的权力。这些事情都时时纠缠着一心想与元廷决一死战的哈坤里鄂尔泰,使他无法决定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并不是他对叶郝那拉乌拉敏已经失去信心,而是对哈玛雅的争权夺势的野心和诸位将军们一直在想着投降的事情不安。 如果,诸位将军们主动投降了,叶郝那拉乌拉敏和哈玛雅被元军俘虏,那么又应该何去何从呢?哈坤里鄂尔泰是誓死也不会投降元军的,但是那也并不意味着他就要是叶郝那拉一族灭亡以后,就要自杀身亡啊!他心里道理想还没有实现呢,被应该属于他的东西自己没有拿回来呢!他又怎么会一死了之呢?这么多年来,自己跟随叶郝那拉乌拉敏东征西讨,才平定了那些既不服忽必烈的管辖,又不愿与别的家族联合在一起的家族。自己出生入死打拼了这么多年的事业,怎么能这样轻易地让给忽必烈呢?所以,哈坤里鄂尔泰心里不甘心,他不想就这样认输。(.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其实,他心里十分的清楚又很明白,叶郝那拉乌拉敏其实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他心里一直在怀疑哈坤里鄂尔泰是不是会在有一天突然夺了自己的王位,因为,哈坤里鄂尔泰是孛儿只斤铁木真的三儿子窝阔台的儿子,这件事儿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所以,他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哈玛雅,并立他为二大王,用他来牵制哈坤里鄂尔泰的势力。而哈坤里鄂尔泰心里的阴谋也正是叶郝那拉乌拉敏所担心的,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有一天叶郝那拉乌拉敏突然死了,那么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接管整个叶郝那拉一族,并且还可以自立为王,因为,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哈玛雅这个人的王位,甚至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的,因为,论才智、论打仗、论行军布阵,他都不是自己的敌手。可以说,哈玛雅现在的这个二大王的位子就是给自己留着的,他什么时候取过来这就是高兴与不高兴的事情了,或说只是一个时间的早晚问题了。哈坤里鄂尔泰在等,他一直在等,他的生命里除了一直在等好像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有所希冀的了。哈坤里鄂尔泰悄悄地训练府里的家丁们,教他们各种阵法、及其十八般兵器的使用。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抵挡一百个普通士兵的进攻,就是那些将军们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哈伦里鄂尔泰一直在等待、也一直在准备。而这些却又做的天衣无缝,没有被任何人觉。就连母亲的死哈坤里鄂尔泰也归咎到忽必烈身上,因为,如果不是他哥哥蒙哥当上大汗,把窝阔台的两个儿子处死,把窝阔台的所有王妃不是杀死就是放逐,他的母亲也就不会潜藏在深山老林里孤苦一生了,母亲应该被寻味往后或是太妃的,应该到皇宫里去享受荣华富贵的。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蒙哥的“夺位”,而化为泡影。这些他都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会让忽必烈双倍归还给自己的。这么多年来,哈坤里鄂尔泰一直委身于叶郝那拉乌拉敏之下,就是看中了他的才能和手里的强壮的军士们,他认为只有他们才可以和忽必烈的军队决一死战,所以,他才这样甘心听从叶郝那拉乌拉敏的驱使。而哈坤里鄂尔泰也一直在认为,叶郝那拉乌拉敏会把他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因为,在这个阵营里,不管是战功、还是才华,都没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论了,但是,叶郝那拉乌拉敏最终却选择了把女儿嫁给哈玛雅,这使他很是不理解他的意思。但是,后来哈坤里鄂尔泰就明白了,因为叶郝那拉乌拉敏知道了他是孛儿只斤氏的后代,并且深信不疑。所以,他就开始担心,哈坤里鄂尔泰娶了自己的女儿以后,元军一到他就投降了元廷,那么自己辛辛苦苦的奔波这么多年创下的这点基业,岂不是要拱手让给别人了?将来哈坤里鄂尔泰回归元廷,那么自己创下的这点基业也就自然而然的归元廷所有了。 所以,叶郝那拉乌拉敏立即转变想法,把女儿嫁给了哈玛雅这个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几乎还是个痞子的人。叶郝那拉乌拉敏妄想让他守住自己的这点基业。但是,哈玛雅本来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整天心里想的只有怎么样才能从岳父手里得到更大的权力。叶郝那拉部家族现在已经没有往日的那种雄风的姿势了,它正在慢慢的坠落。相信叶郝那拉乌拉敏心里也是知道这个事实的,但是,他却在这个时候没有积极的寻找败落的原因,而是逃避现实似的把手里的大权几乎全部让给了女婿哈玛雅。现在,元军在南方屡屡得胜、士气锐不可挡。如果,元军在极短的时间内彻底打垮南朝以后挥军北上,那么自己的基业就真的要断送在哈玛雅手里了。虽然这是叶郝那拉乌拉敏最不愿意看到的,但是却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啊!曾经让元军胆寒的叶郝那拉部已经开始走向没落了。哈坤里鄂尔泰并不希望闹翻天,这里的家里人就是那些将军们和哈玛雅,他们一个在处心积虑的想着权力,一个已经做好了时刻降元的准备。而这一切都只是仅仅十几天之间就生的变化。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五个不明身份的人来到这里又莫名其妙的逃走以后,才引得叶郝那拉乌拉敏把手里的权力交给了哈玛雅,也使得那些将军们开始为自己的后路想想了。让哈坤里鄂尔泰不明白的是,诸位将军们是看到叶郝那拉乌拉敏把手里的权力交给了哈玛雅而心里失望,才做出这样的打算的,还是他们早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碍于叶郝那拉乌拉敏的威严才一直没有敢说出来的?诸位将军们也是为了叶郝那拉部的强盛出过力流过汗的,他们怎么会选择这么轻易地就放弃呢?哈坤里鄂尔泰想的脑袋都疼了,就是不知道他们这是到底为了什么!随着叶郝那拉部的日渐衰弱,这些将军们难道真的要为自己的后路着想做打算了?还是看不惯哈玛雅的作风,才这样做的?哈坤里鄂尔泰心里一直在盼望着好的结果,可是,眼前的局面已经没有办法使他持乐观的态度了。 一件衣袍披在哈坤里鄂尔泰的身上,哈坤里鄂尔泰回过身来。哈坤夫人爱怜的看着眼前的消瘦的夫君道:“老爷,这么晚了还不回房里去睡觉,还站在这里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连妾身过来都没有听到。”哈坤里鄂尔泰笑笑,抖开身上的宽大的衣袍把夫人包裹在里面,哈坤夫人伏在他肩上。“老爷,您还记得吗?以前您总是这样把妾身包裹起来,我们就这样站在这里看天上的星星,您总是说妾身那么的小几乎可以装进你的胸膛里。那时,虽然我们很穷,但是很快乐的。妾身记得,每次你出征打仗,妾身都会在家里的这棵树下等着、一直等到你回来。那时,我每天都在做一种荷包,在里面放上天上生的符咒,这样天长生就可以保佑你的平安了。”她扬起脸看着夫君的脸又说道:“可是,自从你被大王任命为大将军以后,我们的生活就生了转变。你整天忙的四脚朝天,累的几乎没有时间闲下来了。” 她突然看见夫君的眼睛亮晶晶的,心里猛地一酸,双手捧住他的脸颤声问:“老爷,您怎么了?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哈坤里鄂尔泰把怀里的娇气抱得更紧了,就像害怕自己一放手她就会像空中飘飞的蝴蝶飞走似的。他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道;么、、、一些起来这么多年一直在辛苦你管理这个家,心里就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不知道这辈子我还有没有机会补偿你?”夫人听他这样说心里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气的说:“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们夫妻在一起快三十年了。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呢?这一辈子,只要你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我最大的满足。日子可以过得苦一点儿、吃的也可以差一点,这些我都不会去在乎的。但是,我最最在乎的就是你,不管出现事情、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你都不要隐瞒我,让我和你一起难过、一起快乐、一起吃苦、一起、、、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你死了我也不会再多活一刻钟的。即使,就算是做鬼,我们也要做一对夫妻,永远永远不分开。”哈坤里鄂尔泰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妻子,仰起头不让眼里的泪水滴下来。可是,他不想跟她说自己的心里的事情。因为,她不但帮不了自己还可能会为自己担心,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外面东杀西冲的,从没有好好的关心过她更没有真正的陪过她。她心里的苦,自己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去关心询问过她。 可是,他们的感情却从来没有因为这这份搁浅、这份离别而冷淡、反而更加的弥足珍贵。哈坤里鄂尔泰虽然有许多妻子,但是唯有对她是真心的,也唯有她是自己最在乎的。今夜的星星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出现的这样少,稀稀疏疏的散落在天际,就像迷失路途了的孩子在那无人的街道上徘徊着步子。 “老爷,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您回房里睡一会儿吧?”夫人的声音又在哈坤里鄂尔泰的胸膛前面响起,她想挣脱开夫君的抓束,反而被他搂的更紧了。要走,我想多抱你一会儿。”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明天会生什么样的事情,而自己只有可能只有这一次抱她的机会了,他怎么会不珍惜这次难得的的机会呢?夫人不再挣扎而是顺从的任由他抱着,他胸膛上传来的温暖真的很暖,让她想起以前的许多事情。而那些事情现在已经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与此同时,红堂主等二十七人经过一夜的疾驰,终于在天亮以前赶回到了大都。<><> 第二十五章 暗中刺客 红堂主等二十七人马不停蹄、人不安歇,终于在二十日的天亮之前赶回到了大都府。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照大都府的规定,大都城门在天没有亮之前是不允许打开的。所以,红堂主一行虽然急急的赶回了大都,却被守城的护士们以天还没有大亮为由阻在城外。随行的三个护卫虽然亮出了腰牌和道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城上的官兵在通报了白玉堂之后还是不敢开城门放他们进来。白玉堂白天到大都府府尹张静府里大闹一场以后出来回到军营里,越想白天的事情心里就越气,一个人喝起闷酒来。白玉明听到一个官兵报说,哥哥一个人也不知道在跟谁赌气,早晨出去以后一回来就在大帐里脾气,现在又在喝酒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 白玉明心里自然知道哥哥的心里的苦闷,现在他们兄弟手里的官兵被张知府调走十有,人手不够先不说,各处的事情都要让他们兄弟来裁决,真的是忙不过来了。白玉明摇摇头叹口气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喝酒呢?要是万一被皇上的巡查官遇上,指不定又要在皇上面前说什么坏话呢。”一旁的官兵又接着说:“是啊,我们怎么劝将军都不听,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跑来找您白二爷的。”白玉明无奈的看了那个官兵一眼道:现在就带我快去看看吧!”说着带着那个官兵转身就往哥哥的营帐方向走去。“我告诉你啊,你是我哥身边的护卫,应该劝说他才是啊!我哥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那官兵立刻答道:白二爷放心。小的一定记住您的话,尽最大努力规劝白将军。” 两个人说这话,就已经来到了白玉堂的营帐门外。守帐的官兵远远地看见白玉明来了,立刻迎上来施礼道:“小的给白二爷请安。”白玉明拱了一下手算是还礼了。那官兵又说:“请白二爷稍后,小的立刻进去禀报白将军。”白玉明虽然不习惯这样的礼节,但是也不敢违背了规矩,只得立在营门前对那官兵又拱了一下手道:“有劳了,快去快回。”那官兵急忙施了一礼转身走进营帐进去了。白玉明正在帐外观看周围的官兵们的巡察情况,突然听见营帐内传来一阵叫骂声和器皿被摔碎的声音。白玉明听到以后心里一惊,正要迈步走进去看个究竟,正好迎面撞见刚才进去的那个官兵抱着头跑出来,于是,两个人走的离营门远了一点以后,那个官兵这才一脸难色的说道:“白二爷,依小的之见,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将军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白玉明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又是一惊,急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说着就要往大帐里走去。那官兵见白玉明一脸的紧张,急忙上前拉住他不让他进帐,笑道:“白二爷不必紧张,小的说的是,白将军现在喝的不省人事,您这个时候进去恐怕、、、” “混账,白玉堂是我哥我是白玉堂的弟弟,他还能打我不成?”白玉明把那个官兵怒骂了一通,自己走进营帐里去了。那个挨骂的官兵也不敢怠慢立刻也跟在后面进去了。白玉明一走进哥哥的大帐里,就被满帐的酒味给熏的只想吐。几个人进来收拾一下这里。”身后的官兵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白玉堂坐在将台上还是捧着一个酒坛子往嘴里灌酒,白玉明奔上去双手抱住他手里的酒坛子就夺过去了。这样糟蹋自己有用吗?这要是让巡查官遇上,指不定又要在皇上面前告我们什么罪呢!”这时,帐外走进来一队官兵把默默的把地上的破碎的酒坛子捡走了。白玉明烤着哥哥坐下劝道: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啊!谁叫人家手里有尚方宝剑呢?再说了,他这也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才来调用我们的军马的。”白玉堂坐在那里也不说话,白玉明坐在一旁继续说道:“你也不想想,蒙古大军几次围剿那些山贼都没有成功,而是铩羽而归、从此对那些山贼们都是谈贼色变。张静只是一个大都府知府,就凭他手下的那几个衙役就想把那些山贼们剿灭,这是他张静蚂蚁图大象自不量力。”白玉堂叹了口气,把身子倚在身后的墙上闭目不语。 白玉明还在夸夸其谈的道:“依我之见,张静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等他一旦无法将山贼尽除,皇上怪罪下来,摘了他的乌纱帽、罢了他的官职,到那个时候,剿灭山贼的重要任务还不是咱们兄弟的?既然张静要出这个风头,那就让他出去。等他酿成大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这时,帐前走进来一个官兵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放在桌上对白玉堂说:“白将军,喝碗醒酒汤吧!”白玉明感激的对那官兵笑了笑道:“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了,你下去休息吧!”那官兵端了托盘又舒服了一句“请将军早些喝下去就不难受了”转身出去了。 白玉堂睁开半眯着的眼睛,看着那个官兵走出去,又看了看桌上的那碗醒酒汤,和坐在一排点弟弟对视了一眼。白玉明奇怪的问:“哥哥不是一向不喝解酒汤的吗?怎么今日突然喝起来了呢?”白玉堂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平静的说:“我虽然从不和醒酒汤,但是却有人要让我喝啊!”白玉明心里一惊,站起来就要往帐外跑去,这时,从帐外走进来一队官兵,领头的军官身后还押着一个人。白玉明认出那个人正是刚才进帐来给哥哥白玉堂送醒酒汤的人,这时,走在前头的军官跪下道:“启禀白将军、白二爷,属下刚才在寻营的时候,在将军的大帐外面现了这个人。”白玉明心里又是一惊急道:“将军快把事情的真实情况说来。”那军官只得从头说起道:“属下带着兄弟们巡视营地,来到将军的大帐前时,就现了这个人在帐外鬼鬼祟祟的,属下就让人上前盘问,现他神色慌张、回的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属下就命人将他拿下解进大帐来让将军落。”白玉明一听被抓住的找个人妖谋害哥哥,心里的怒气就上来了。他怒气冲冲的走到那个刺客面前,一脚把他踹出去一丈多远又重重的摔在地上,白玉明又上去抓起地上的刺客又要打,却被白玉堂制止住了。白玉明不解的回过头去盯着哥哥问道:要谋害你,不打死他还留着它干什么?”旁边的军官走去从白玉明手里接过那个刺客将他按倒在地上,跪在白玉堂的面前。白玉明回到哥哥旁边坐下不语。 “哈哈、、、哈哈、、、”白玉堂突然无名头的笑,使得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白玉明不安的站起来盯着哥哥叫道:这是怎么了?”白玉堂现在场的人都紧张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失态了,就很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说:“没什么,我刚才就是想起了一个故事,没有想的这个故事今天会在我的身上重现了,这怎么不让我高兴呢?”白玉明和站在一旁的军官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好奇的目光。白玉明道:说说看,是什么故事和今天的事情这般相似?”那军官也在一旁说:“属下也愿意听将军一说。” 白玉堂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们愿意听本将军说说这个故事儿,那本将军就给你们说说吧!”他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那个谋害他的人说:“你也仔细听听哦。”白玉明上前踢他一脚道:“竖起你的耳朵仔细听着。”白玉堂见弟弟这样认真,无奈的笑了笑道:“这个故事生在战国时候燕国的大将军乐毅身上。乐毅先祖乐羊为魏文侯(魏斯,魏国开国君主)手下的将领。曾率兵攻取中山,因功被封在灵寿,乐羊死后,葬于灵寿,从此乐氏子孙便世代定居在这里。中山复国后,又被赵武灵王(所灭,乐毅也就成了赵国人。后来又成了燕国的大将军。当年,燕昭王因为子之之乱而被齐国打得大败,燕昭王时刻不忘为燕国雪耻。但燕国弱小又地处僻远,昭王自忖力量不足以克敌致胜,于是便屈己礼贤,延聘贤能之士相佐。先礼待郭隗,借此招揽天下英才。乐毅适于此时替魏出使到燕国,燕昭王用客礼厚待乐毅。乐毅谦辞退让,最后终于被昭王诚意所动,答应委身为臣,燕昭王封乐毅为亚卿。 当是齐国非常强大,齐湣王率齐军南败楚相唐昧于重丘,西摧三晋的势力于观津,接着与三晋攻秦,助赵国灭中山,打败宋国。扩地千余里,诸侯各国在强大的齐国面前都表示臣服,齐湣王因此而骄矜自满。由于齐湣王的骄横自恣,加上对内欺民而失其信,对外结怨于诸侯,造成齐国政治局势不稳,形势恶化。 燕昭王认为时机成熟,欲兴兵伐齐,遂问计于乐毅。乐毅回答说;“齐国系霸主之余业,地广人多,根基较深,且熟习兵法,善于攻战。对于这样一个大国,虽有内患,仅由我们一国单独去攻打它,恐怕很难取胜。如果大王一定要去攻伐齐国,必须联合楚韩诸国,使齐国陷于孤立的被动地位,方可制胜。”这就是所谓“举天下而攻之”的伐齐方略。 燕昭王接受了乐毅的建议,便派乐毅去赵同惠王盟约攻齐,并请赵国以伐齐之利诱说秦国,予以援助。又派剧辛为使又分别到楚国和魏国进行联络。当时各国都因厌恶齐湣王骄暴,听说联兵伐齐,均表赞同。 乐毅返燕后,燕昭王在公元前派乐毅为上将军,同时赵惠王也把相印交予乐毅,乐毅率全国之兵会同赵魏、燕五国之军兴师伐齐。齐湣王闻报,亲率齐军主力迎于济水之西。两军相遇,乐毅亲临前敌,率五国联军向齐军起猛攻。齐湣王大败,率残军逃回齐国都城临淄。乐毅遣还远道参战的各诸侯军队,拟亲率燕军直捣临淄,一举灭齐。谋士剧辛认为燕军不能独立灭齐,反对长驱直入。乐毅则认为齐军精锐已失,国内纷乱,燕弱齐强形势已经逆转,坚持率燕军乘胜追击。 乐毅率燕军乘胜追击齐军至齐都临淄。齐湣王见都城临淄孤城难守,遂率少数臣僚逃往莒城固守。乐毅用连续进攻,分路出击的战法,陷城夺地,攻人齐都临淄后,尽收齐国珍宝、财物、祭器运往燕国。燕昭王大为欣喜,亲自到济水前来犒赏、宴飨士兵,为酬谢乐毅的功劳,将昌国城封给乐毅,号昌国君。 乐毅率燕军半年内连下齐国70余城,仅剩聊城、莒城、即墨三城仍顽强抵抗,久攻不下。其余全部并人燕的版图,燕前所未有的强盛起来。乐毅认为单靠武力,破其城而不能服其心,民心不服,就是全部占领了齐国,也无法巩固。所以他对莒城、即墨采取了围而不攻的方针,对已攻占的地区实行减赋税,废苛政,尊重当地风俗习惯,保护齐国的固有文化,优待地方名流等收服人心的政策,欲从根本上瓦解齐国。 乐毅攻燕齐五年,攻齐70余城,皆为燕地,唯独莒、即墨未攻下燕昭王死,太子乐资即位,称燕惠王。燕惠王作太子时,就与乐毅有隙,所以当他即位以后,对乐毅用而不信。齐国大将田单探知此种情况,乘机进行反间,派人到燕国散布说;“除莒城和即墨两处之外,齐国大片土地全在燕队手里。乐毅能在短时攻下齐国70余城,难道用几年工夫还打不下莒城与即墨吗?其实他是想用恩德收服齐人之心,为他叛燕自立做准备。”燕惠王本来就猜疑乐毅,听了这些话信以为真,于是下令派骑劫为大将去齐接替乐毅。乐毅深知燕惠王收回他的兵权,意味着听信谣言,欲加罪于自己。他认为“善作不必善成,善始不必善终”,决定拒绝回燕而西向去赵。赵惠王见乐毅归赵,隆重地接待了他,并封他为望观津,号望诸君。赵王这样尊宠乐毅,是藉以警惕燕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骑劫寡思少谋而又骄狂自大。乐毅奔赵后,他来到齐国,一反乐毅原来的战略部署和争取齐人的正确政策,而施之以残暴,激起了齐民的强烈反抗。田单设谋诳骗燕军,在即墨城用火牛阵大破燕军,杀死骑劫,转而追歼燕军到黄河边上,收复齐国所失之城邑,将燕军逐出齐境,从莒迎齐襄王(湣王死,襄王立于莒)归临淄。 惠王后悔派骑劫代替乐毅,以致军队被打败,将军被杀死,曾经占领的齐国土地又丢失了,但又怨恨乐毅奔赵、恐怕赵用乐毅乘燕吃了败仗的时候进攻燕国。于是惠王派人责难乐毅,而且向他道歉说:“先王曾以举国之兵托付将军,将军为燕大败齐军,报先王之仇,天下人为之震动,我也时刻记看你的功绩。可是刚逢先王去世,我又初立,听信于左右而误国。我之所以派骑劫代替将军,为的是将军经年累月的暴露于荒郊野外,怕你太辛苦,所以请你回来调息,并想同你共议国事。将军却误听传言,和我产生怨隙,弃燕降赵。将军为自己打算,这样做是合宜的,可你如何报先王的知遇之恩呢?”于是乐毅慷慨地写下了著名的报燕惠王书,书中针对惠王的无理指责和虚伪粉饰,表明自己对先王的一片忠心,与先王之间的相知相得,驳斥惠王对自己的种种责难、误解,抒功败垂成的愤慨,并以伍子胥“善作不必善成,善始不必善终”的历史教训申明自己不为昏主效愚忠,不学冤鬼屈死,故而出走的抗争精神。这才打消了燕惠王对乐毅的某些偏见,便封乐毅之子乐间为昌国君。 后来,乐毅居住在了赵国。但是,燕惠王害怕他说赵攻燕在这个时侯,他就拍了一个刺客到赵国刺杀乐毅。但是,这个刺客的父亲以前是乐毅手下的一名军官,而且乐毅还救过她的命。这个刺客当时就很为难,一边是父亲的恩人、一边是国君的命令,他到底应该怎么做呢?如果,不刺杀乐毅,那就是违背了国君的命令,会被视为不忠;如果刺杀了乐毅,那么传扬出去又会被视为不义。就在这个刺客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现乐毅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都会喝酒。现这个规律以后,这个刺客就想了一个办法,他现在乐毅喝的酒里放进去一种睡眠药,乐毅喝了放了睡眠药的酒以后,就可以睡觉了。这个时侯,聪明的刺客又给乐毅喝了一种醒酒汤。乐毅又醒了过来,这样,他既没有违背燕惠王的命令,而没有杀了自家的恩人。你们说,这个刺客是不是真的很聪明啊?”但是,白玉明和一旁的军官听完了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白玉堂又说道:“刺杀乐毅的刺客,先在乐毅喝的酒里下了睡觉的药,乐毅就会沉睡至死。他算是完成了燕惠王交给他的命令。但是,这个刺客又不想做个不义之人,所以,又用解酒药把乐毅救活了。”白玉明和一旁的军官这次明白故事的真正目的。 个刺客虽然没有杀了乐毅,但是,你却差一点被这个人暗害了。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呢?”白玉明又踢了跪在地上的那个谋害一脚问道。不等白玉堂说话,那刺客就说道:“白将军的意思,小的明白了。多谢白将军不杀之恩。”说完,他转身跑出营帐去了。白玉明不想放他走,以免留下祸患,就立刻命人前去把他追捕回来。 第二十六章 聆听教诲 白玉明带着士兵们追出去的时候,却看见那个刺客已经在帐外自刎而死。(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玉明走到他身旁蹲下来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痕,一剑致命、手法之快、之狠,让白玉明都心惊不已。“白二爷,他死了?”旁边的军官好奇的盯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刺客问道。白玉明点点头,让人把他拉到一旁埋了。那军官看着白玉明奇怪的问道:“白二爷,他为什么又突然自杀呢?”白玉明瞪他一眼怒气叫道:“我怎么知道,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那军官盯着白玉明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白玉明对他挥挥手道:去说去。”那军官只得又跟着白玉明走进大帐里去了。白玉堂坐在那里,披头散的斜倚在桌上,见弟弟和那个军官又回来了就问:“他是逃走了,还是死了?”白玉明和身后的那个军官对视了一眼以后死了说这是谁派来的?”白玉堂摇摇头笑道:“官场上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啊?你今天穿着这身官袍人家知道你是个官,没有人敢得罪与你。但是,那就不能说明没有人在算计你,说不定那一天早晨起来,你的脑袋没了自己还不知道怎么丢的呢!”白玉明和身后的那个军官都感觉到身上突然一寒,忍不住打了个颤抖。白玉明说道:说的不会是真的吧?这怎么可能,一个人不去得罪别人,又怎么会有人来杀你呢?”站在一旁的那个军官也说道:“是啊,白将军。有谁敢那么大的胆子行刺朝廷命官呢?”白玉堂往营门外努努嘴。 白玉明和那个军官不安的又对视了一眼,不敢再说话了。因为,刚才生的一幕就是一个再好说明这个道理不过了。白玉堂又说:“人活在这个世上,谁也不知道也无法预知自己将来或是现在是怎么死的,你们知道吗?谁也不知道。”白玉明和那个军官的叹口气,一次来取走心里的胆怯。大帐里突然静下来了,周围也变得就像死了一般没有一点声音。白玉明受不了这样的压抑,又说道:说这个刺客是谁派来的呢?”白玉堂突然坐起来怒吼道:“谁也不要再提这件事儿,谁要是再提这件事儿我跟他玩命儿。”白玉明和那军官都吓了一跳,不知道白玉堂这到底是怎么了。白玉明尴尬的笑了笑道:别生气啊!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知道就算了。”白玉堂一拍桌子瞪着白玉明骂道:“我给你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叫你不要再提这件事儿了,你就别提了就当从来就没有生过这件事儿。” 白玉明被哥哥的这种不正常的行为吓住了,立刻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以后我什么也不说了。”白玉堂这才叹口气又随意的躺在桌旁,白玉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军官,看见他也是一脸的恐惧和不安,就友好的对他笑笑。白玉堂又说道:“玉明,哥不让你过问这件事儿就是因为它不是一般的事情,哥怕把你也牵涉进来。你要知道,在官场上不一定是你有意去得罪别人,别人才对你狠下毒手的。在这个地方,你可能会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有可能得罪某些人,可能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他们的,他们就已经让你身异处了。” 白玉明和身后的那个军官不敢说话,只得点头说是。白玉堂又说:“我现你们两个都很喜欢听故事儿,那么我再给你们两个讲一个关于,一个人他本来是没有罪的,但是却被别人的一句话给害死了的故事儿。你们两个平时也要多看籍,不要什么都不知道。”白玉明和一旁的那个军官立刻道:哥(属下)教训的是,小弟(属下)今后一定会改正的。” 白玉堂示意弟弟和那个军官都坐下以后就给你们讲一个关于韩信的故事儿吧!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他是冤枉的。”白玉明和那个军官坐在一旁说:“好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啊?”那军官说:“白将军,属下听见韩信有军神之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玉堂笑了笑道:“自古就有人这样赞誉与他,至于他是不是军神,我也不知道。”白玉明在一怕说:就说说他的故事儿吧!”白玉堂点点头说:“韩信(淮阴人,西汉开国功臣。中国历史上伟大的军事家、战略家、统帅和军事理论家。 韩信出身平民,性格放纵而不拘礼节。未被推选为官吏,又无经商谋生之道,常常依靠别人糊口度日,许多人都讨厌他。韩信的母亲死后,穷得无钱来办丧事,然而他却寻找又高又宽敞的坟地,要让那坟地四周可安顿得下一万家。 韩信在下乡南昌亭长家吃闲饭,几个月后,引起亭长妻子的不满,前一大早就烧好饭,在床上就把饭吃了。等到吃饭时间韩信去了,就不为他准备饭食。韩信看出他们的用意,一怒之下同亭长绝交而去。 韩信在城下钓鱼时,有许多老妇在冲洗丝絮,其中一人见韩信饿得可怜,就给他饭吃,一连几十天都是这样,直到漂洗完毕。韩信对这位老大娘表示:“吾必有以重报母。”(史记226;淮阴侯列传)。老妇很生气,斥责韩信:“大丈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孙而进食,岂望报乎!”(史记226;淮阴侯列传)意思是说大丈夫不能自食其力,我只是可怜你才给你吃食,难道是希图报答吗? 淮阴屠户中有个年轻人想侮辱韩信长大,好带刀剑,怯耳。”;韩信传)并当众侮辱他说:“能死,刺我;不能,出**。”;韩信传)韩信注视了对方良久,慢慢低下身来,从他的胯裆下爬厂出去。街上的人都耻笑韩信,认为他是个怯懦之人。 陈胜、吴广起义后,项梁也渡过淮河北上,韩信此时带着宝剑投奔了项梁,留在部队,默默无闻。项梁败死后,又归属项羽,项羽让他做郎中。韩信多次给项羽献计,项羽不予采纳。刘邦入蜀后,韩信离楚归汉,做管理仓库的小官,依然不被人所知。后来韩信坐法当斩,同案的十三人都已处斩,就要轮到韩信了,韩信举目仰视,看到了滕公夏侯婴不欲就天下乎?何为斩壮士!”(史记226;淮阴侯列传)夏侯婴觉得此人话语不同凡响,看他相貌威武,就放了他,同他交谈,很欣赏他,于是进言汉王。汉王让封韩信一个管理粮饷的官职,没有现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韩信多次同萧何交谈,萧何也十分赏识他。刘邦被项羽封为汉王,从长安到达南郑,就有数十位将领逃亡。韩信估计萧何等人多次在刘邦面前举荐过自己而汉王不用,也逃走了。萧何听说韩信逃走,来不及向刘邦报告便去追赶韩信。军中有人向汉王报告“丞相何亡。”(史记226;淮阴侯列传)刘邦大怒,如失左右手。过了一两天,萧何前来进见,刘邦且怒且喜,骂到萧何为何逃跑,萧何说他不敢逃跑,他只是去追逃亡的韩信。刘邦又骂到“诸将亡以十数,公无所追;追信,诈也。”萧何说:“诸将易得耳。至如信,国士无双。王必欲长王汉中,无所事信;必欲争天下,非信无所与计事。顾王策安所决耳。”(史记226;淮阴侯列传)刘邦表示自己也想向东展,绝非甘居汉中,定要取天下。萧何说:“王计必欲东,能用信,信即留;不能用,信终亡耳。”(史记226;淮阴侯列传)刘邦看在萧何的情面上同意让韩信为将,但萧何坚持要再加以重用,刘邦表示可以让他做为大将。于是刘邦想把韩信召来任命他。萧何说:“王素慢无礼,今拜大将如呼小儿耳,此乃信所以去也。王必欲拜之,择良日坛场,具礼,乃可耳。”(史记226;淮阴侯列传)刘邦同意了萧何的要求。 诸将听说后,都很高兴,人人觉得有机会被选拜大将了。等到拜大将时,竟是韩信,全军皆感惊讶。 韩信拜将后,刘邦问韩信有何定国安邦的良策。韩信问:“同您东向而争天下的不是项羽吗?那大王自己估计一下,论兵力的英勇、强悍、精良,同项羽比谁高谁下?”刘邦沉默良久,认为不如项王。韩信再拜,赞同地说:“不仅大王,就连我也觉得您不如项王。可是我曾经事奉过项王,请让我谈谈项王的为人。项王一声怒喝,千人会吓碍胆战腿软,可是他不能放手任用贤将,这只算匹夫之勇。项王待人恭敬慈爱,语言温和,人有疾病,同情落泪,把自己的饮食分给他们。可是等到部下有功应当封爵时,他把官印的棱角都磨光滑了也舍不得给人家,这是妇人之仁。项王虽然独霸天下而使诸侯称臣,可是却不居关中而都彭城,又违背义帝的约定,把自己的亲信和偏爱的人封为王,诸侯对此忿忿不平。诸侯见项王驱逐义帝于江南,也都回去驱逐他们原来的君王而自立为王了。凡是项羽军队经过的地方,无不遭蹂躏残害,所以天下人怨恨他,百姓只是在他的淫威下勉强屈服。名义上虽为天下的领袖,实质上已失去民心,所以他的强大会很快变成衰弱的!现在大王如能反其道而行之,任用天下武勇之人,何愁敌人不被诛灭!把天下的土地分封给功臣,何愁他们不臣服!率领英勇的一心想打回老家去的士兵,何愁敌人不被打散!况且三秦的封王章邯、董翳、司马欣本为秦将,率领秦国弟子已有数年,战死和逃亡的人不计其数,又欺骗他们的部下和将领投降了项羽,至新安,项羽用欺诈的手段坑杀秦降卒二十余万人,唯独章邯、董翳、司马欣得脱,秦人对这三人恨之入骨。现在项羽以武力强封这三人为王,秦国百姓都不拥戴他们。您入武关时,秋毫不犯,废除秦苛酷刑法,与秦民约法三章,秦国百姓无不想拥戴你在关中为王。根据当初诸侯的约定,大王理当在关中称王,关中的百姓都知晓。可大王失掉应有的封爵而被安排在汉中做王,秦地百姓无不怨恨项王。现在大王起兵向东,攻三秦的属地,只要号令一声即可收服。 刘邦听后大喜,自以为得信晚。对韩信言听计从,部署诸将准备出击。韩信的这番议论,实际上为刘邦制定了东征以夺天下的方略。 汉元年八月,被封汉王的刘邦乘项羽进攻齐地(今山东大部)田荣之机,决计出南郑(汉都,今陕西汉中市东)袭占关中(指函谷关以西地区),东向与项羽争天下,楚汉战争爆。刘邦拜韩信为大将,以曹参、樊哙为先锋,利用秦岭栈道(又名“阁道”、“复道”、“栈阁”。古代在今川滇诸省境内峭岩陡壁上凿孔架桥连阁而成的一种道路,是当时西南地区的重要交通要道)已被汉军烧毁,三秦王松懈麻痹之机,采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派樊哙、周勃率军万余大张声势地抢修栈道,吸引三秦王的注意力,自己则亲率军队潜出故道,翻越秦岭,袭击陈仓(项羽所封雍王章邯属地)。章邯从废丘(雍都,今陕西兴平东南)仓促率军驰援陈仓,被汉军击败,逃至废丘、好峙(今陕西乾县东),汉军分路追击,在壤东(今陕西武功东南)、好峙两地再败雍军,进围章邯残部于废丘。尔后,连续作战,分兵略地,迅速占领关中大部,平定三秦之地,取得对楚的初战胜利。 汉王兵败彭城之时,塞王司马欣、翟王董翳叛汉降楚,齐王田荣和赵王歇也反叛并与楚媾和。六月魏王豹以探母病为由回到封国后,就封锁了河关,切断汉军退路,叛汉与楚约和。汉王派郦生说服魏豹不成,八月任命韩信为左丞相率兵击魏。魏王把重兵布守在蒲坂,封锁河关(黄河渡口临晋关后改名蒲津关)。韩信故意多设疑兵,陈列船只假意要渡河关,而伏兵却从夏阳以木盆、木桶代船渡河,袭击魏都安邑。魏王豹大惊,引兵迎击韩信,韩信大胜,虏魏王豹,平定了魏国,改魏为河东郡。 刘邦采纳韩信“北举燕击齐,南绝楚之粮道,西与大王会于荥阳”;韩信传),对楚实施战略包围的建议,在坚持对楚正面作战的同时,给韩信增兵其率军东进,开辟北方战场。汉王派张耳与韩信一起引兵东击赵王歇,北击代王陈余,活捉代相夏说,破代。即以俘获之精兵,补充在荥阳对楚作战的刘邦军,支援正面战场作战。 韩信、张耳统兵几万欲过太行山井陉口进攻赵国。赵王与成安君陈余陈兵二十万在井陉口抗击汉军。广武君李左车说成安君:“韩信渡西河、掳魏王、擒夏说、血洗阏与。现又有张耳加盟,乘胜欲下赵国,军队锐不可当。可是我听说:‘千里运粮,士卒就有挨饿的危险;到吃饭时才去打柴做饭,军队就不会餐餐吃饱!这井陉口,车不可并行,骑兵不可列队,行军数百里,其粮草必落在后面,希望您暂拨给我三万奇兵,我从小路截断汉军辎重粮草;您深挖护营壕沟,加高兵营围墙而待。汉军前不得战,退不得回,我的部队断绝汉军后路,荒野无食可掠,不出十日,韩信,张耳的头颅就可悬在您的旗下。希望您考虑采纳我的计谋,否则定被他俩擒获。” 成安君陈余是一个书生,认为正义之师不用奇谋诡计,所以表示反对说:“兵法上讲,十倍于敌人的兵力就包围它,一倍于敌人的兵力就与之交战。韩信虽号称数万人,其实不过数千人,千里迢迢来奔袭我们,土兵早已疲惫之极,我们却避而不击,若更强大的敌人前来,我们将如何对付?诸侯一定会认为我们胆怯,会轻易地攻打我们。”最终没听李左车的计策。 韩信派人暗中探听,得知李左车的计策没被采纳,非常高兴。大胆引兵前来,离井陉口三十里驻扎下来,半夜选二千轻骑兵,人持一面红旗,从小路来到山坡上伪装隐蔽起来,窥视赵军,并且告诫将士:赵军见我军出击,一定倾巢而出,你们就乘机迅速冲入赵军营地,拔掉赵国旗帜,插上汉军红旗。同时命令副将传令大家:“今天打败赵军之后会餐。”将士们谁都不相信,只好假意称是。韩信又召集将领们分析认为,赵军已先占据了有利的地势,他们在未见到汉军大将旗鼓之前,定会担心我们遇到阻险而退兵,是不肯轻易兵攻打我们的。于是韩信派一万人为先头部队,背靠河水摆开阵势,赵军见汉军摆出只有前进而无退路的绝阵,都大笑不已。天刚亮,韩信打起了大将军的旗号和仪仗鼓吹,击鼓进军井陉口。赵军果出营迎击,大战良久,韩信、张耳弃鼓旗,佯装打败,退到河边的军阵之中。赵军见状,果然倾巢而出追逐韩信、张耳,争夺汉丢下的旗鼓。韩信、张耳退人河边阵地,水上军迎战赵军,各个拼死作战,赵军无法把他们打败。这时韩信所派的二千轻骑兵,等赵军倾巢而出追击汉军,争夺战利品的时候,立即冲入赵军营垒,拔掉赵军旗帜,竖起二千面汉军的红旗。赵军久战不胜,想退回营垒,却见营中遍是汉军红旗,大惊失色,认为汉军已经把赵王及其将领全部俘虏了,于是阵势大乱,四散奔走逃告。赵将虽斩数人,竭力阻止,却不见成效。这时汉军两面夹击,大破赵军,在泜水斩杀成安君陈余,活捉了赵王歇。 汉十年陈豨果然谋反。刘邦亲自率兵前去征讨,韩信称病不随高祖出征,暗地里派人到陈豨处联络,要陈豨只管起兵,自己定从京城策应。韩信与家臣谋划:可以在夜里假传诏旨,赦放那些在官府中的囚徒和官奴,然后率领他们去袭击吕后和太子。部署已定,只等陈豨方面的消息。这时韩信的一位门客得罪了韩信,韩信囚禁了他并准备杀他。那位门客的弟弟就向吕后密告韩信要谋反的情况。吕后打算把韩信召来,又恐怕韩信的党羽不肯就范,于是与相国萧何商议,假装有人从皇上那里来,说陈豨已被杀死,诸侯群臣都前来进宫朝贺。萧相国欺骗韩信道:“虽然您有病,还是要勉强朝贺一下。”韩信入朝进贺,吕后派武士把韩信捆缚起来,在长乐宫中的钟室里斩杀了他,并被诛灭三族。韩信临斩时说:‘吾不用蒯通计,反为女子所诈,岂非天哉!’” 白玉明和那个军官听完默默无语。白玉堂道:“这就是别人的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一个大将军的命啊。我不让你们过问那个刺客的事情,就是因为担心会有人利用这件事儿,挑起不必要的事端。”白玉明和那个军官心里敬佩白玉堂的这种舍去自己的安危、顾全大局的精神。 第二十七章 畅谈贤者 白玉明虽然佩服哥哥的这种献身和以大局为重的精神,他也知道现在是多事儿之秋,那些无罪下狱的大臣们不知有多少,但是那也不用用这种办法来隐忍自己啊!白玉堂说的话他不敢反对,但是,他也可以用哥哥这个说故事的办法,来给他说明自己的想法啊!所以,白玉明也决定给哥哥说一个故事儿。[.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你给我讲了两个故事儿了,我给你讲一个吧?”旁边的那个军官心里猛地一惊,他已经猜出白玉明的用意所在了。但是,他想:他们是亲兄弟如果闹翻脸,以后就不好了,不如由他这个外人来讲,这样即使白玉堂怪罪也只是怪罪他一个人,他和白玉明之间的兄弟感情还是依然存在亲密如初的。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白玉堂就说道:“怎么?玉明也会讲故事儿,那好啊我倒想听你讲一个呢,你说来听听。”所以,他也只得作罢,只是立在一旁心里很是不安。也无心再听白玉明讲的是什么了。 白玉明道:这个世上有的时候虽然是不轻一见就惹祸上身,但是,惹祸上身以后如果不加以辩解或是不去抗争,那也是会冤死的。唐朝有一个叫上官仪的人,就是被冤枉死的。”白玉堂脸上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很安静的听着白玉明说话。 白玉明没有想到,哥哥会有这样的反应那就是没有反应,这倒使得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白玉堂笑了笑道:“上官仪,我听说过他,但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冤枉死的,你知道?”白玉明道:“知道!上官仪,字游韶,陕州陕人。父弘,为隋江都宫副监,大业末,为陈棱所杀。时仪幼,左右匿免,冒为沙门服。浸工文词,涉贯坟典。贞观初,擢进士第,召授弘文馆直学士。迁秘书郎。太宗每属文,遣仪视藁,宴私未尝不预。转起居郎。高宗即位,为秘书少监,进西台同东西台三品,时以雍州司士参军韦绚为殿中侍御史,或疑非迁。仪曰:“此野人语耳。御史供奉赤墀下,接武夔龙,簉羽鹓鹭,岂雍州判佐比乎?”时以为清言。仪工诗,其词绮错婉媚。及贵显,人多效之,谓为“上官体”。 麟德元年,坐梁王忠事下狱死,籍其家后得志,遂牵制帝,专威福,帝不能堪;又引道士行厌胜,中人王伏胜之。帝因大怒,将废为庶人,召仪与议。仪曰:“皇后专恣,海内失望,宜废之以顺人心。”帝使草诏。左右奔告后,后自申诉,帝乃悔;又恐后怨恚,乃曰:“上官仪教我。”后由是深恶仪为陈王时,仪为谘议,与王伏胜同府。至是,许敬宗构仪与忠谋大逆,后志也。自褚遂良等元老大臣相次屠履,公卿莫敢正议,独仪纳忠,祸又不旋踵,由是天下之政归于后,而帝拱手矣。 子庭芝,历周王府属,亦被杀。庭芝女,中宗时为昭容,追赠仪为中书令、秦州都督、楚国公;庭芝黄门侍郎、岐州刺史、天水郡公,以礼改葬。”白玉明说完这些,紧张的看着哥哥见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于是就问道:难道不觉得上官仪是被冤枉致死的么?在那个时侯,他如果多辩解几句,或许就没有杀身之祸了。” 依然会死。”白玉堂坐在那里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道:“因为,皇家之事儿是自家事儿,外人插手必死。”白玉明这回反而不明白了,问道:“这是为什么?”白玉堂笑了笑道:“历史没有刻意地去记忆上官仪的生日,却记住了他的死。古往今来,有的人死得很壮烈,有的人死得很古怪,上官仪就是一个死得很古怪的人。所以,他的卒年,历史记得很清楚,他的生年,历史记得很模糊。他生于公元前后,这正是隋炀帝杨广最丧心病狂的时候,在他的黑暗统治下,老百姓死的死,逃的逃,没有安生日子。上官仪的家乡在陕州,也就是今天的河南陕县,离洛阳不远,直接受隋炀帝淫威的辐射。这样,上官仪的生存环境很糟糕。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被人杀害了。好心人把上官仪藏到一座寺庙里,使他侥幸逃过了仇家的追杀。 后来,李渊父子率领农民起义军推翻了隋朝,建立了唐朝,解放了上官仪的家乡,上官仪这才结束了东躲西藏的窝囊日子。 童年的苦难经历,磨砺了上官仪的意志,使他拥有同龄人难以企及的成熟和智慧。他重拾学业,用心苦读,没几年便可写出漂亮诗文。乡邻们都说,上官仪真是个才子啊!才子在民间,而朝廷不知,是很遗憾的一件事情。上官仪不愿自己的才华被埋没,决定考官。贞观初年,唐太宗李世民执政,普通人要想当官,必须通过科举考试,进士及第,才有当官的机会。那些考不中进士的人,顶多当个跑腿的差役,没有官职,不入品流。但要考中进士,谈何容易!每年的应试都有数千人,最后被录取的,却只有寥寥数人,那可真是千里挑一,比现在的公务员考试难得多!当时的读书人,多是年年备考,考了又考,有的人连考十几次仍然不中,耗费了岁月,贻误了青春。所以有“五十少进士”之说,意思是说考中进士很难很难,以致0岁的进士还称得上“年轻”,还为“少年”,难怪有人感叹“太宗皇帝真长策,赚得英雄尽白头”了。 上官仪一头乌,远没到“白头”的年纪,他能考中进士吗?亲戚们都替他捏着一把汗。上官仪却一点也不紧张,他昂着头,挺着胸,踌躇满志,进了考场。没过多久,榜了,上官仪榜上有名,考了个全国第士及第!这下子不得了,太宗皇帝御笔亲点,让他当了弘文馆直学士现在我们看到的晋书,就是上官仪在这个岗位上参与编修的,此为后话,这里撇过不提。且说唐太宗很快又提拔上官仪当了机要“秘书”,专管校对皇帝的诗文。上官仪成了最年轻的侍臣。(.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唐太宗特别喜欢这个年轻人,每次宴会群臣,都要让他作陪。 上官仪的好运气来了!此后步步高升,俸禄越领越多,官职越做越大,及至唐高宗李治即位时,他又连升三级,先任秘书少监,再任西台侍郎,最后当上了世人瞩目的宰相! 当上宰相的上官仪,心里美滋滋的,看啥都觉得美丽,看啥都觉得有诗意,于是诗兴大,经常写诗。他写得最多的,是洛阳城的黎明,是洛河边的美景。你可能会感到疑惑:唐朝的京城是长安,上官仪为何不写长安写洛阳呢?莫非洛阳有他最牵挂的人或物?看官有所不知,上官仪一生中最得意的黄金时光,大部分是在洛阳度过的。他钟情洛阳,实在是因为他与洛阳的缘分深,而这种缘分,又因他生命的句号画在了洛阳而加深了。话说唐高宗是个典型的“气管炎”(妻管严),他惧内惧得要死,皇后武媚娘咳嗽一声,都吓得他半天不敢说话。这武媚娘就是后来的则天女皇。传说她用毒辣手段害死了高宗的前妻王皇后和萧淑妃。或许是做贼心虚,她夜夜梦见这俩人化作厉鬼向她索命。为了睡得安稳,她就劝高宗换个“办公地点”,把朝堂从长安搬到了东都洛阳。上官仪身为当朝宰相,自然也跟着皇帝来到了洛阳。那天,他像往常一样上早朝。时近破晓,皇城外边静悄悄的。城门外的天津桥铁链高锁,要等到天明后才会打开。上官仪骑着马来到桥头的洛堤上,与百官们一起等候放行入宫。 几声鸟叫,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几缕秋风,吹散了天边的一片乌云。月光皎洁,洒落点点银辉,洛河水波光粼粼,美丽动人。远处龙门山墨色如黛,令人浮想联翩。上官仪陶醉了。洛阳山水秀美,此般美景,在长安何曾见到过?他觉得有必要抒一下澎湃于心的感情,于是略一沉吟,吟出一诗:“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鹊飞山月曙,蝉噪野风秋。”周围的官员们一听,哎哟,好诗!音韵清亮,宰相出口不凡!有那善于拍马逢迎的,当即找来笔墨纸张,将此诗认真记录。这诗,就是入朝洛堤步月。 上官仪一生写诗无数,入朝洛堤步月是其代表作。有人喜欢这诗,认为它对仗工整,遣词清丽婉转,值得细细品味。也有人认为它缺乏深意,过于雕琢,属于面目死板的应制诗。上官仪的诗歌,确实大部分都属于应制诗。这倒不能怪他,实在是当时文坛风气使然。初唐诗人受齐梁文风影响,写诗时过于讲究声辞之美。唐太宗是个爱好,对这点更是看得很重。在他的影响下,唐初的宫廷多局限于应制咏物的范畴。上官仪身为朝臣,难免受流习影响,所以他的诗作,多数有着奉命应制的呆板面貌。但与他同时代的诗人们相比,上官仪的诗歌还是可圈可点的。他避开了一般人言辞空洞、一味堆砌的毛病,注重细节描写,善于借景抒情。他以高度纯熟的白描技巧,把五言诗的写作方式大大地推进了一步,成为人们模仿取法的一种新的诗体,人称“上官体”。 “上官体”虽显呆板,但正因为有了一定的程式,使后来学诗的人有了范本可寻,却也承上启下,推动诗歌形式走向了规范。我们在欣赏李白诗歌狂放的同时,不妨品味一下“上官体”的严谨。 上官仪会写诗,是个诗人。但诗人只是他的第二身份,他的人生目标,是从政。可惜政治不是啥好东西,上官仪最后死在了“政治”二字上。你们说他不是很冤枉吗?但是,他虽然有可怜之处却也有可恨之处。他如果不去给皇帝进言让他废后,也不回自取其祸。皇家之事儿就是皇家之事儿,外人是不可以插手的。一旦插手必定会是死路一条。在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可以伸冤的地方,那么只有到地下去了。”白玉明本想劝解哥哥的,现在反而被他说服了。他无语的站在那里,木讷的盯着哥哥不语。 白玉堂推开桌子,厌倦的躺在地上的地毯上,叹口气又道:“上官仪的这入朝洛堤步诗是我最喜欢的。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鹊飞山月曙,蝉噪野风秋。短短的四句话,却使我欢喜的不得了。你们知道这诗的意思吗?”白玉明和一旁的军官都摇摇头。白玉堂笑道:“这诗是写他在东都洛阳皇城外等候入宫朝见时的情怀。唐初,百官上早朝并没有待漏院可供休息,必须在破晓前赶到皇城外等着。东都洛阳的皇城,傍洛水,城门外便是天津桥。唐代宫禁戒严,天津桥入夜落锁,断绝交通,到天明才开锁放行。所以上早朝的百官都在桥下洛堤上隔水等候放行入宫,宰相亦然。不过宰相毕竟是百官之,虽然一例等候洛堤,但气派自非他官可比。 诗的前二句写驱马沿洛堤来到皇城外等候。“广川”指洛水,“长洲”谓洛堤。洛堤是官道,路面铺沙,以便车马通行,故喻称“长洲”。句不仅以洛水即景起兴,谓洛水含情不语地流着;更是化用古诗。迢迢牵牛星“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以男女喻君臣,暗示皇帝对自己的信任,流露着承恩得意的神气。因而接着写驱马洛堤,用一个表现出一种心意悠然、镇定自若的风度。 后二句是即景抒怀。这是秋天的一个凌晨,曙光已见,月挂西山,宿鸟出林,寒蝉嘶鸣,野外晨风吹来,秋意更盛。在写景中,这位宰相巧用了两个前人的诗意。第三句写凌晨,用了曹操短歌行:“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原意是借夜景以忧虑天下士人不安,要礼贤下士以揽人心。这里取其意而谓曙光已见,鹊飞报喜,见出天下太平景象,又流露着自己执政治世的气魄。末句写秋意,用了陈朝张正见赋得寒树晚蝉疏:“寒蝉噪杨柳,朔吹犯梧桐。……还因摇落处,寂寞尽秋风。”原意讽喻寒士失意不平,这里借以暗示在野失意的不平之鸣,为这太平盛世带来噪音,而令这位宰相略有不安,稍露不悦。 总起来看,这诗确属上官仪得意时的精心之作。它的意境和情调都不高,在得意倨傲、自尊自贵之中,于帝王婉转献媚,对贫寒作势利眼。不过,它也有认识意义,倒是真实地为这类得势当权的宫廷文人留下一幅生动写照。从艺术上看,这寥寥二十字,不只是“音韵清亮”,谐律上口,而且巧于构思,善于用事,精心修辞,把当时的得意神气表现得相当突出,难怪那些有幸亲聆的官僚们“望之犹神仙焉”。据刘餗隋唐嘉话载,唐高宗“承贞观之后,天下无事。仪独持国政。尝凌晨入朝,巡洛水堤,步月徐辔”,即兴吟咏了这诗。当时一起等候入朝的官僚们,觉得“音韵清亮”,“望之犹神仙焉”。可知这诗是上官仪为宰相时所作,在唐高宗龙朔年间是他最得意之际。我辈是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文才出众的本事儿了。” 白玉明笑道:不会是想做诗人吧?诗人有什么好的,整天拿着笔写呀写的。但是,你刚才说的那诗真的很好。上官仪还有别的什么好诗你知道的,多给我说几。”白玉堂笑道:“平时让你读书,你不好好的读现在又觉得读书有用了吧?”那个军官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兄弟,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这才放下心来。白玉明看见他的眼神怪怪的就问:“将军,你说上官仪写的诗好吗?”那军官木讷的点点头嘴里说着“好好,真的是太好了。”白玉明也高兴的道:就再说几给我听听吧。” 白玉堂无奈的笑了笑道:“以后你也要读书,也省的我给你说。”白玉明慌忙点点头。白玉堂就说:就在给你说几上官仪的诗,给你们听。”白玉明高兴的碰碰旁边的那个军官道:“快听着,我哥又说诗给我们听了。”那军官还是木讷的道:“好。” 白玉堂也不去管他,自己想了一会儿就背起来。“奉和过旧宅应制上官仪 石关清晚夏,璇舆御早秋。神麾飏珠雨,仙吹响飞流。 沛水祥云泛,宛郊瑞气浮。大风迎汉筑,丛烟入舜球。 翠梧临凤邸,滋兰带鹤舟。偃伯歌玄化,扈跸颂王游。 遗簪谬昭奖,珥笔荷恩休。 早春桂林殿应诏上官仪 步辇出披香,清歌临太液。晓树流莺满,春堤芳草积。 风光翻露文,雪华上空碧。花蝶来未已,山光暖将夕。 安德山池宴集上官仪 上路抵平津,后堂罗荐陈。缔交开狎赏,丽席展芳辰。 密树风烟积,回塘荷芰新。雨霁虹桥晚,花落凤台春。 翠钗低舞席,文杏散歌尘。方惜流觞满,夕鸟已城闉。 、、、、” 就在这个时侯,一旁的军官突然栽倒在地上,白玉明和白玉堂吓了一跳,急忙派人回他回去休息。两兄弟这才现,帐外已是大亮天了。 第三十章 勾心斗角 白玉堂并不是傻子,他听得出红堂主说这个故事的目的是什么。[.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心里开始怀疑红堂主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家和徐家的事情,所以,他为了警示红堂主不要多管这些与她无关的事情,也决定说一个故事,以此来警告红堂主自己是有些事情管的多了并不是好事儿。于是,他站起来笑道:“红大侠和赵先生共同讲的这个故事真是精彩啊,下官受益匪浅哪。”红堂主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赵玉慌忙给白玉堂施了一礼道:“白大人过誉了,学生不敢当。” 先生当的,当的。”白玉堂站起来笑道:“既然大家都这么喜欢听故事,那么下官也有一个想说给在坐的诸位听一听,不知道诸位和张大人是不是想听啊?”张知府忙道:“白大人想讲什么故事,本府对故事可是久听不厌的。今日能够听到白大人讲的故事,真是下官的造化啊。还望白大人讲给奔赴听听可好啊?”在坐的人也都吹捧白大人让他讲来听听。 白玉堂笑道:“这个故事大家可能听过。隋文帝杨坚的次子,母独孤皇后封晋王任行军元帅统兵伐陈立为太子即皇帝位,年号大业,在位1绩和暴政都很突出,有人拿商纣王、秦始皇等与他相比,并称暴君。修建大运河、长城和东都洛阳城,开拓疆土畅通丝绸之路,三征高句丽,开创科举。他对人民奴役征敛十分苛重,滥用民力,使生产遭到严重破坏。巨大的工程和连年的战争使民生不堪重负,引大规模的叛乱。在农民军的打击下,隋朝统治摇摇欲坠隋炀帝在江都(今江苏扬州)被部将宇文化及等缢杀,隋朝灭亡。 公元年仅20岁的杨广被拜为隋朝兵马都讨大元帅,统领51万大军南下向陈朝动进攻,并完成统一。隋军在杨广的指挥下,纪律严明、英勇善战,一举突破长江天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而对百姓则“秋毫无犯”,对于陈朝库府资财,“一无所取”。博得了人民广泛的赞扬。“天下皆称广以为贤”的杨广完成了中国的统一大业,结束了上百年来中国分裂的局面。也结束了中国三、四百年的战乱时代。从此中国进入了和平、强盛的时代。 隋炀帝下令开挖修建南北“大运河”,将钱塘江、长江、淮河、黄河、海河连接起来。如此浩大的工程,利于千功万代。大运河对于中国来说远比长城对于中国更重要。大运河连接黄河流域长江流域,连接了两个文明。使黄河流域长江流域逐渐成为一体。修建大运河是凝聚中国之举。满足了将已成为全国经济中心的长江流域同仍是政治中心的北方连接起来的迫切需要。“大运河”的修建使中国水运畅通中国后世的繁荣富强打下了牢固坚实的基础。自清末改漕运为海运,大运河才不再是国家经济的大动脉了。隋炀帝为中国后代子孙万代带来了巨大的好处。他对中国的功绩是不朽的、是很难有人比拟的......只是为此付出的代价太大。劳民伤财导致灭国。如此浩大的工程谁修建都不讨好,谁建都会伤国体。(.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有谁敢修建如此浩大的工程?还有谁敢做如此大的手笔?大概只有气魄同样浩大的千古一帝秦始皇了。 公元大业元年),隋将韦云起率突厥兵大败契丹,韦云起扬言借道去柳城(今辽宁朝阳南)与高丽交易,率军入其境,契丹人未加防备。韦云起率军进至距契丹大营50里处,突然起进攻,大败契丹军,俘虏其男女4万余人。隋朝阻止拖延了契丹的崛起强大。 公元大业四年),隋炀帝派军灭了吐谷浑。开拓疆域数千里,范围东起青海湖东岸,西至塔里木盆地,北起库鲁克塔格山脉,南至昆仑山脉,并实行郡县制度管理。使之归入中国统治之下。这是以往各朝从未设置过正式行政区的地方。 公元大业五年),隋炀帝率大军从京都长安浩浩荡荡的出到甘肃陇西,西上青海横穿祁连山,经大斗拔谷北上,到达河西走廊的张掖郡。这次出行绝不是游山玩水,个人玩乐的。因为西部自古大漠边关、自然条件环境恶劣,隋炀帝还曾遭遇到暴风雪的袭击。此峡谷海拔三千多米,终年温度在零度以下。士兵冻死大半,随行官员也大都失散。隋炀帝也狼狈不堪,在路上吃近苦头。隋炀帝这次西巡历时半年之久,远涉到了青海和河西走廊。其意义重大。在封建时代,中国皇帝抵达到西北这么远的地方,只有隋炀帝一人。隋炀帝西巡过程中置西海、河源、鄯善、且末四郡,进一步促成了甘肃、青海、新疆等大西北成为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隋炀帝到达张掖之后,西域二十七国君主与史臣纷纷前来朝见,表示臣服。各国商人也都云集张掖进行贸易。隋炀帝亲自打通了丝绸之路,这是千古名君才能有的功绩。为炫耀中华盛世,隋炀帝杨广在古丝绸之路举行了盛大的万国博览会。这是举世创举。 “肃肃秋风起,悠悠行万里。万里何所行,横漠筑长城。 岂合小子智,先圣之所营。树兹万世策,安此亿兆生。 讵敢惮焦思,高枕于上京。北河见武节,千里卷戎旌。 山川互出没,原野穷超忽。撞金止行阵,鸣鼓兴士卒。 千乘万旗动,饮马长城窟。秋昏塞外云,雾暗关山月。 缘严驿马上,乘空烽火。借问长城侯,单于入朝谒。 浊气静天山,晨光照高阙。释兵仍振旅,要荒事万举。 饮至告言旋,功归清庙前。” 这是隋炀帝在这次西巡所做的《饮马长城窟行》,成为千古名篇。“通气体强大,颇有魏武之风。”后代文人对他诗篇的评价极高。“混一南北,炀帝之才,实高群下。”,“隋炀起敝,风骨凝然。隋炀从华得素,譬诸红艳丛中,清标自出。隋炀帝一洗颓风,力标本素。古道于此复存。”,另一隋炀帝写的《春江花月夜》“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足以显示他的文采。“能作雅正语,比陈后主胜之。”,“隋炀诗文远宗潘洗浮荡之言。惟录事研词,尚近南方之体。”隋炀帝的诗文在中国文学、诗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隋炀帝此次西巡开拓疆土、安定西疆、大呈武威、威震各国、开展贸易、扬我国威、畅通丝路。乃一代有作为的国君所为。 隋炀帝除向西北开拓疆土外,隋朝大军还向东南进行了一系列开疆拓土的战争,这些战争的胜利使大隋王朝东南的领土疆域扩大到印度支那的安南、占婆、及台湾等地。此外隋朝还把强大的突厥分裂成东突厥与西突厥两部,并在和东突厥的战斗中取得胜利。这也为以后唐太宗取得一系列的胜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以有些人看唐朝疆域的看法,隋朝的疆域比唐朝大。 随着士族门阀的衰落和庶族地主的兴起,魏晋以来选官注重门第的九品中正制已无法继续下去。隋文帝即位以后,废除九品中正制,开始采用分科考试的方式选拔官员。隋炀帝时,正式设立进士科,我国科举制度正式诞生。这一制度一直沿用到我们如今的世祖皇帝。 杨广创建了对后世影响深远的科举制,开设进士科,那时的进士科以考政论文章为主,选择“文才秀美”的人才。《通典》说杨广优先考虑的是个人的品质而不是文才。炀帝时还增加了科举录取人数考试科目已经有了十科。这标志着科举制度的产生。大业三年(公元炀帝诏令:“文武有职事,以孝悌有闻,德行敦厚,节义可称,操履清洁,强毅正直,执宪不挠,学业优敏,文才秀美,才堪将略,臀力骠壮十科举人。”大业五年(公元炀帝又诏:“诸郡学业该通,才艺优洽,臀力骠壮,超群等伦,在官勤奋,堪理政事,立性正直,不避强御,四科举人。”隋炀帝杨广更注重个人品质的选拔人才的政策,为初唐培养了大批的强毅正直的人才。科举制度的创建,重才学品质而不重门第,削弱了门阀大族世袭的特权。“百官不得计考增级,必有德行功能,灼然显著,擢之。”官不得为荫。”这种“任人唯贤”的改革,为选拔下层优秀知识分子提供了极好的机会。这无疑是异常高明的创举,对后世中国影响深远。 科举制的创立是封建选官制度的一大进步:冲破世家大族垄断仕途的局面,起到抑制门阀的作用;扩大了官吏的来源,为大批门第不高的庶族地主知识分子参政提供了机会,“大登台阁,小任郡县”;科举制把读书、考试和做官紧密联系起来,提高了官员的文化素质;科举取士把选拔人才和任命官吏的权力,从地方豪门世族手里集中到中央zf手里,大大加强了中央集权,有利于政局的稳定。因此,这一制度为历朝沿用,影响深远。 隋炀帝向四处用兵扩张的野心从即位第一年就激出来了。这年,北方的契丹族侵扰营州,被隋炀帝派出的将领韦云起击败,这使杨广用兵的信心倍增。两年之后,杨广开始大规模地开经营西域。 在这以前,隋朝基本上是在张掖和西域商人进行贸易的,隋朝由黄门侍郎裴矩负责具体事务。后来,裴矩上疏主张开经营西域,这激了隋炀帝建立像秦始皇和汉武帝那样功绩的强烈。但是,隋炀帝所做的却是赔本的买卖。好大喜功,贪慕虚荣,白白地浪费了国家巨大的财富。 隋炀帝主要是用金钱来引诱西域的商人来朝贸易,还命令西域商人所经过的地方郡县要殷勤招待,这根本不是平等的贸易,而是借贸易之名炫耀自己的文治武功。但隋炀帝为了开经营西域,还是派兵做了一些统一工作。如打败了西突厥的处罗可汗,扫除一大障碍。击败吐谷浑,将其领地建成四郡,派遣官员治理,保证了和西域的畅通。 本来,和西域的贸易应该是双方互利的,但在隋炀帝朝贡式贸易的思想指导下,主要是向西域炫耀隋朝的富有,所以隋朝基本上是赔钱的。在西域商人走的时候,还要给予很多的赏赐。本应给百姓带来好处和幸福生活的经营西域,结果使国家耗费巨额钱财,百姓也因此而负担巨增。 公元的正月,隋炀帝在洛阳用大演百戏来招待西域商人,前后达一个月之久。洛阳的店铺都用帷帐装饰,让西域的商人们免费吃饭,免费住宿。隋炀帝用巨额国财赚取虚有的名声,用钱引诱西域各国商人和使来朝贺,面子赚足了,钱也赔老了。其实,这就是中国古代典型的朝贡贸易,小国来朝拜,我得到高高在上的荣誉,然后给你丰厚的金银珠宝赏赐。 大业十四年三月,炀帝见天下大乱,无法挽回,命修治丹阳宫,准备迁居那里。从驾的都是关中卫士,他们怀念家乡,纷纷逃归。这时,虎贲郎将元礼等,与直阁裴虔通共谋,利用卫士们思念家乡的怨恨情绪,推宇文述的儿子宇文化及为,动兵变,宇文化及逼缢隋炀帝。这个奢侈腐化一生的帝王,死后连个像样的棺材也没有用上,由萧后和宫人拆床板做了一个小棺材,偷偷地葬在江都宫的流珠堂下。唐朝平定江南后,于贞观五年以帝礼改葬于雷塘。 杨广爱好文学艺术,曾命臣下将禁中秘阁之书,抄录副本,分为三等,藏于洛阳观文殿的东西厢书库中,又在殿后另筑二台,聚藏魏以来的书法名画。 其文初学庾信。为晋王时,召引陈朝旧官、才学之士柳、虞世南等人,“以师友处之”(《北史;柳是爱好梁陈宫体。《隋书;文学传序帝初习艺文,有非轻侧之论。暨乎即位,一变其风。”今存其诗多为乐府歌辞,内容或为应酬赠赐,或写声色游娱,显然沾染齐梁之风。但他也有显示帝王之尊的雅体,“虽意在骄淫,而词无浮荡”马长城窟行示从征群臣马篇》代沈德潜认为这类作品“气体自阔大,而骨力未能振起”,“比陈后主胜之”(《古诗源》)。由于他曾亲历塞上,远征辽东,故诗中描写的自然景物和戎马生活,也有其实践基础。他又有精工的诗句波将月去,潮水带星回”(《春江花月夜》),明代胡应麟以为“绝是唐律”(《诗薮;内编》),对初唐近体展有一定影响。 《隋书;经籍志》著录《炀帝集全隋诗》录存其诗4迹见《隋书》本纪。 隋炀帝失败的地方是用民过重、急功近利,太想建立伟业了。三驾辽东不仅消耗了大量自己的主力军队,而且给人民带来了沉重的负担。主要是兵役太重。本身修建大运河就伤民大重,损伤国体。一系列开疆拓土的战争,也同样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隋炀帝因过分自信与轻敌,导致第一次征高丽的失败,并陷入战争泥潭。致使不满的士兵动兵变。人民也为逃避沉重的负担纷纷起义造反,为大隋王朝的覆灭打下了伏笔。但大隋是有能力平定起义、叛乱的,这一点可以从他的手下李渊的军队后来平定叛乱可看出。 隋炀帝杨广是中国历史上名声最差的皇帝之一,这和后来编写史书的人的观点有关,加上对他的谥号炀是最贬义的一种,所以,后来的人们都认为杨广和秦二世胡亥一样,是最坏的皇帝。其实,杨广时期开凿的大运河至今还在起作用,这是他的功绩,应该肯定。既然对于秦始皇修建长城没有完全地否定,那么对于杨广开凿大运河也应该给予肯定。总之,杨广应该是个毁誉参半的皇帝,这样才符合历史事实。 杨广是隋文帝杨坚的第二个儿子,又名杨英,小名是阿麽。父亲杨坚建立隋朝后,杨广被封为晋王,当时只有十三岁。除了王位外,还让杨广做并州的总管。 杨坚之所以要让很小的儿子担任并州总管,拱卫京城,是吸取了北周没有亲近的重臣辅佐,而被自己灭掉的教训。为了让儿子得到锻炼,真正能在以后胜任,杨坚让很有才干的大臣王韶担任杨广的辅臣。王韶没有辜负杨坚的信任,对杨广尽心尽力,有一次,在他出巡长城时,杨广便趁机造园林,结果等王韶回来后立即劝止了杨广。后来,隋朝兴兵灭南朝的陈,刚二十岁的杨广是统帅,但真正领兵作战的是贺若弼和韩擒虎等将领。灭掉陈后,进驻建康,即现在的南京,杨广表现得很有气度:杀掉了陈后主陈叔宝的奸佞之臣,封存府库,不贪钱财,最后将陈叔宝及皇后等人押回京城。灭掉陈后,杨广进封太尉之职。 此后,杨广也是屡建战功:在公元奉命到江南任扬州总管,平定江南高智慧的叛乱;公元北上击败突厥进犯。这些功劳是其他皇子所没有的。从这点来看,他和李世民有些相似,都是次子,都有战功,都是通过非常手段得到的皇位,只不过李世民比杨广的政绩突出一些,也许因为这个原因,后来的人们就对李世民称誉多一些,对杨广贬低的多一些。这就是一代帝王的最终结局,大家说隋炀帝惨不惨?赵先生,您是教书先生您给我一个评价好吗?” “大人,隋炀帝是一代帝王,让一个教书先生去评定他的功与过,那不是等于让饥饿之人说肉吗?小的觉得大人难为赵先生了。”红堂主在一旁娓娓道来。白玉堂笑了笑道:“一个做学问的人怎么会对一个人的功过都不能做出明确的评价呢?”红堂主心里明白,白玉堂完全是针对于自己的。他说这个故事就是在按时红堂主不要多管白家的事情,如果她不听自己的,那么就会和隋炀帝有一样的结局。正在两个人争执之时,突然衙外传报说是圣旨到了。张知府率领大小人物全部出衙听旨。白玉堂和红堂主自此不和,白玉堂常有杀红堂主之心。 第三十一章 居心叵测 张知府率领大小人物出衙听旨。(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门内侍看见白玉堂也在这里,就说:“原来白大人也在这里啊?那正好,皇上也给白大人了一到圣旨,你顺便就在这里接了吧。”白玉堂施了一礼道:尊公公之言。”黄门内侍很欣赏白玉堂这样的会说话,心里很是高兴。直了直腰道:“大都府府尹张静接旨。”张静率领身后的大小人物跪下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黄门内侍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都府府尹张静在职期间,尽职尽责,使得百姓安居,皇城无虞,特任命张静为东道巡按使兼御察使一职前去山东查访军务,钦此。”张静非但没有接旨,反而伏地恸哭起来。黄门内侍急忙询问他这是怎么了。 张静哭诉道:“闻我太祖皇帝东征西讨、戎马一生,好不容易的来着锦绣山川,然而外部没有剿灭南宋残余,内部有山匪盘踞一隅霍乱中央托皇帝之命仰仗皇帝之福,欲铲平山匪肃清贼寇,臣苦心筹划许久,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却不想又遭这离职之痛,臣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铲平贼寇?”黄门内侍冷下脸来道:“张大人,您可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但要明白您自己的身份,还要明白主子的用意。主子给你这个东道巡查时的目的是什么,主子的意思就是让你有更大的权力去管理那些拥兵自重、为虎为猖的领兵将军,从今以后,不但京畿重地的官兵由你统领,而且山东一地的诸位将军们都有你一人统辖管理。张大人还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吗?张大人不是离职而是仍然担任在大都府府尹外加刚才新任命的职务啊!举我皇万岁当政一来,您可是头一个这样被皇上器重的汉臣啊!”张静这才明白了皇上的真正用意。于是,这才叩头谢恩。 白玉堂在一旁心里失落的没有话可说,本以为张静一调走,京畿重地就是自己说了算的人了。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行的,非但不行而且张静的职务比自己的高了四级。 黄门内侍又道:“白大人,该你接旨了。”白玉堂急道:“公公,能不能不宣旨了?”黄门内侍生气的道:“白玉堂,你敢抗旨不尊?”白玉堂急忙解释道:“不是的,公公,臣没有那个意思。臣的意思是、、、”他偷偷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张静和诸位无干们,小声说道:“臣怕皇上下的旨意是贬臣的,所以、、、”黄门内侍明白了白玉堂的意思,笑了笑道:“白玉堂,你可真是长本事儿了?竟然敢揣摩圣意了?告诉你,洒家要到皇上面前告你一个不尊谕旨的罪过。”张静和白玉堂都慌忙求情。黄门内侍这才说:“好吧,洒家就看在张大人的面上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先听听圣旨上是怎么说的吧。”白玉堂只得跪伏在地听旨。黄门内侍刚想宣旨,想想刚才白玉堂说的话,又合上递给白玉堂道:“你还是自己看吧。”白玉堂颤抖着双手接过去展开观看,原来也是升职的圣旨。只不过还是比张静低了两级。“谢主隆恩。” “白大人,这回您也是山西省的巡道知府了。万望您好好努力啊,事情总有好的一面也不好的一面,请大人以后不要妄加猜疑啊。”黄门内侍心里记着刚才白玉堂的低落情绪,就好心的劝说他。白玉堂沾沾自喜的道:“谢公公提醒。”但是,一想到张静的职务在自己之上心里还是很不高兴。“张大人,您不是喜欢听故事吗?卑职就再给您讲一个,免得您以后忙起来了就没有机会和闲心听故事了。”黄门内侍问道:“张大人喜欢听故事,洒家不才也是偶然听的一些,今日白大人要给您讲个故事,洒家一想讨个座,不知张大人可否愿意?”张静笑道:“既然白玉堂要给本府讲故事一定很有趣的故事了,请公公里面坐。”大家到府衙内坐下。 白玉堂对张静施了一礼道:“张大人荣升,可喜可贺,下官就给您讲一个励志的故事吧。”张静还了一礼道:“好吧,白大人请讲。本府和公公一定会好好听的。”主人都坐下细听。 白玉堂道:“马援元4文渊,扶风茂陵(今陕西兴平东北汉著名的军事家。因功累官伏波将军,封新息侯。 马援的祖先是战国时赵国名将赵奢。赵奢曾在阏与之战中大败秦军,功勋卓著,被赵惠文王赐号为“马服君”,自此,赵奢的后人便以马为姓。汉武帝时,马家从邯郸移居茂凌。马援的曾祖父马通,汉武帝时,因功被封为重合侯,但因为他的兄长马何罗谋反,马通受到牵累,被杀,所以马援的祖父、父亲这两代家境式微,地位不显。马援有三个哥哥,他们是马况、马余、马员。都很有才能。王莽时,又都做到了二千石的高官。 马援十二岁时,父亲去世。马援“少有大志,诸兄奇之”(《后汉书;马援列传》)。曾跟人学习《齐诗》,但其心不在章句上,学不下去。于是,他向长兄马况告辞,要到边郡去种田放牧。马况很开明,同意他的意向,嘱咐他说:“汝大才,当晚成。良工不示人以朴,且从所好”(《后汉书;马援列传》)。 没等马援起身,马况去世,马援留在家中,为哥哥守孝一年。一年中,他没有离开过马况的墓地,对守寡的嫂嫂非常敬重,不整肃衣冠,从来不踏进家门。 后来马援当了郡中的督邮。一次,他奉命押送囚犯到司命府。囚犯身有重罪,马援可怜他,私自将他放掉,自己则逃往北地郡。后天下大赦,马援就在当地畜养起牛羊来。时日一久,不断有人从四方赶来依附他,于是他手下就有了几百户人家,供他指挥役使,他带着这些人游牧于陇汉之间(今甘肃、宁夏、陕西一带)。马援过的虽是转徙不定的游牧生活,但胸中之志并未稍减。他常常对宾客们说:“大丈夫立志,穷当益坚,老当益壮”(《后汉书;马援列传》)。 马援种田放牧,能够因地制宜,多有良法,因而收获颇丰。当时,共有马几千头,谷物数万斛。对着这田牧所得,马援慨然长叹殖货财产,贵其能施赈也,否则守钱虏耳”(《后汉书;马援列传》)。于是,把所有的财产都分给兄弟朋友,自己则只穿着羊裘皮裤,过着清简的生活。 王莽末年,四方兵起。王莽的堂弟王林任卫将军,广招天下豪杰。他选拔马援和同县人原涉为掾,并把他们推荐给王莽。王莽任命原涉为镇戎大尹(新莽始建国元年,改太守为大尹)、马援为新城(今陕西安康)大尹。王莽失败后,马援的哥哥马员正任增山连率(连率,新莽时郡一级地方长官,职如太守),他和马援一起离开了各自的任所,跑到凉州避难。刘秀即位后,马员到洛阳投奔光武帝,光武帝复其原职,让他仍到郡里去,后死于任上。马援则羁留西州。 时隗嚣占据天水,自称西州大将军,对马援非常器重,任命他为绥德将军,让他参与军事机密,跟自己一起谋决策,议定大事。此时,当时,公孙述在蜀称皇隗嚣为决定去从,派马援去探听虚实。 马援跟公孙述本为老乡,而且过去交情很好。马援以为这次见面定会握手言欢,没想到公孙述却摆起皇帝架子来。他先盛陈卫士,然后才请马援进见;待刚见过礼,又马上让马援出宫,住进宾馆;接着命人给马援制作都布单衣、交让冠。然后才在宗庙中聚集百官,设宴招待他。公孙述来赴会,途中摆列仪仗,前呼后拥,装尽模样,做尽姿态,到宗庙,则毕恭毕敬,煞有介事地走进来,完全按君臣礼节招待百官,宴席十分丰盛,设有旧交的位置。席间,公孙述表示要封马援为侯爵,并授予他大将军的官位。马援的随从宾客挺高兴,以为受到了礼遇,都愿意留下来。马援给他们讲道理下雄雌未定,公孙不吐哺走迎国士,与图成败,反修饰边幅,如偶人形。此子何足久稽天下士乎”(《后汉书;马援列传》) 马援回来后,对隗嚣说:“子阳井底蛙耳,而妄自尊大,不如专意东方”(《后汉书;马援列传》)。 建武四年冬,隗嚣让马援带信到洛阳去见光武帝刘秀,刘秀在宣德殿接见了他。刘秀笑着对马援说:“卿遨游二帝闲,今见卿,使人大臱。”马援行礼后,接着刘秀话题说:“当今之世,非独君择臣也,臣亦择君矣。臣与公孙述同县,少相善。臣前至蜀,述陛戟而后进臣。臣今远来,陛下何知非刺客奸人,而简易若是?”光武帝听了,笑道:“卿非刺客,顾说客耳。”马援说:“天下反复,盗名字不可胜数。今见陛下,恢廓大度,同符高祖,乃知帝王自有真也”(《后汉书;马援列传》)。光武帝壮其胆识,认为他与众不同。 不久,光武帝南巡,让马援随行,先到黎丘,后转到东海。南巡归来,又任命马援为待诏,日备顾问。马援要回西州,光武帝派太中大夫来歙持节相送。 马援回来后,隗嚣跟他同卧同起,向马援询问东方的传言和京师的得失利弊。马援对他说:“前到朝廷,上引见数十,每接燕语,自夕至旦,才明勇略,非人敌也。且开心见诚,无所隐伏,阔达多大节,略与高帝同。经学博览,政事文辩,前世无比。”隗嚣又问:“卿谓何如高帝?”马援回答:“不如也。高帝无可无不可;今上好吏事,动如节度,又不喜饮酒。”隗嚣心里不高兴卿言,反复胜邪”(《后汉书;马援列传》)话虽如此说,隗嚣到底还是相信马援的。他同意归汉,派长子隗恂到洛阳去做人质,马援也就带领家属一起到了洛阳。马援到洛阳后,居数月而无职务。他现三辅地区土地肥沃,原野宽广,而自己带来的宾客又不少,于是便上书给光武帝,请求率领宾客到上林苑去屯田。光武帝答应了他的请求。 时隗嚣听信了部将王元的挑拨,想占据陇西,称王称霸。因而对东汉存有二心,处事狐疑。马援见状,多次写信,好意相劝。隗嚣怨恨马援,认为他背离自己,见到信后愈恼火,后来竟起兵抗拒汉朝 马援上书给皇帝,表明自己的心迹,信里说:“臣援自念归身圣朝,奉事陛下,本无公辅一言之荐,左右为容之助。臣不自陈,陛下何因闻之。夫居前不能令人轾,居后不能令人轩,与人怨不能为人患,臣所耻也。故敢触冒罪忌,昧死陈诚。臣与隗嚣,本实交友遣臣东,谓臣曰:‘本欲为汉,愿足下往观之。于汝意可,即专心矣。’及臣还反,报以赤心,实欲导之于善,非敢谲以非义。而嚣自挟奸心,盗憎主人,怨毒之情遂归于臣。臣欲不言,则无以上闻。愿听诣行在所,极陈灭嚣之术,得空匈腹,申愚策,退就陇亩,死无所恨”(《后汉书;马援列传》)。 光武帝览信后,即召见马援。马援详细地说出了自己设计的对付隗嚣的办法。光武帝便派马援率领五千突骑来往于陇陕之间,游说羌族的豪长和隗嚣手下的将领高峻、任禹等人,向他们陈说祸福利害,做分化工作。 马援还写信给杨广,向他表明心迹,陈说利害,希望他能归附汉朝,并希望他能劝谏隗嚣,悬崖勒马。书曰“春卿无恙。前别冀南,寂无音驿。援闲还长安,因留上林。窃见四海已定,兆民同情,而季孟闭拒背畔,为天下表的。常惧海内切齿,思相屠裂,故遗书恋恋,以致恻隐之计。乃闻季孟归罪于援,而纳王游翁谄邪之说,自谓函谷以西,举足可定,以今而观,竟何如邪?援闲至河内,过存伯春,见其奴吉从西方还,说伯春小弟仲舒望见吉,欲问伯春无它否,竟不能言,晓夕号泣,婉转尘中。又说其家悲愁之状,不可言也。夫怨雠可刺不可毁,援闻之,不自知泣下也。援素知季孟孝爱不过。夫孝于其亲,岂不慈于其子?可有子抱三木,而跳梁妄作,自同分羹之事乎?季孟平生自言所以拥兵觽,欲以保全父母之国而完坟墓也,又言苟厚士大夫而已。而今所欲全将破亡之,所欲完将毁伤之,所欲厚将反薄之。季孟尝折愧子阳而不受其爵,今更共陆陆,欲往附之,将难为颜乎?若复责以重质,当安从得子主给是哉!往时子阳独欲以王相待,而春卿拒之;今归老,更欲低头与小儿曹共槽枥而食,并肩侧身于怨家之朝乎?男儿溺死何伤而拘游哉!今国家待春卿意深,宜使牛孺卿与诸耆老大人共说季孟,若计画不从,真可引领去矣。前披舆地图,见天下郡国百有六所,柰何欲以区区二邦以当诸夏百有四乎?春卿事季孟,外有君臣之义,内有朋友之道。言君臣邪,固当谏争;语朋友邪,应有切磋。岂有知其无成,而但萎腇咋舌,叉手从族乎?及今成计,殊尚善也;过是,欲少味矣。且来君叔天下信士,朝廷重之,其意依依,常独为西州言。援商朝廷,尤欲立信于此,必不负约。援不得久留,愿急赐报”(《后汉书;马援列传》)。信中言词恳切,合情人理。然而杨广却没有回音,隗嚣仍然执迷不悟。 建武八年光武帝自统军讨伐隗嚣。军队到了漆县(今陕西彬县),不少将领认为前途情况不明,胜负难卜,不宜深入险阻,光武帝也犹豫不定,难下决心。正好马援奉命赶来,光武帝大喜,连夜接见,并将将领们的意见原原本本地告诉马援,征询他的意见。于是,马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隗嚣的将领已有分崩离析之势,如果乘机进攻,定获全胜。说着,他命人取些米来,当下在光武帝面前用米堆成山谷沟壑等地形地物,然后指点山川形势,标示各路部队进退往来的道路,其中曲折深隐,无不毕现,对战局的分析也透彻明白。光武帝特别高兴在吾目中矣”(《后汉书;马援列传》)。遂决意进军。第二天,光武帝挥军直进,抵达高平第一城(今甘肃固原)。时凉州牧窦融率河西五郡(指敦煌、酒泉、张掖、武威、金城)太守及羌、小月氏等步骑数万、辎重车与刘秀会合,分数路攻陇。隗嚣大将13人及部众10万余人不战而降,隗嚣逃至西城(今甘肃天水西南),援陇蜀军李育、田弇逃至上邦(今甘肃天水)。汉军占天水16座属县,刘秀派吴汉岑彭围西城,以耿彝围上邦。至此,隗嚣军主力基本上被汉军消灭。 此战,马援“堆米为山”是此战取胜的重要原因,这在战争史上也是一个创举,具有重要的意义。 建武九年马援被任命为太中大夫,做来歙的副手,统领诸军驻守长安。 从打王莽末年开始,塞外羌族不断侵扰边境,不少羌族更趁中原混乱之际入居塞内。金城(治所在今甘肃兰州西北)一带属县多为羌人所占据(参见东汉与羌的战争。来歙就此事上书,说陇西屡有侵扰祸害,除马援外,无人能平。 建武十一年夏天,光武帝任命马援为陇西郡郡守。马援一上任,便整顿兵马,派步骑三千人出征。先在临洮击败先零羌,斩数百人,获马牛羊一万多头。守塞羌人八千多,望风归降。当时,羌族各个部落还有几万人在浩亹占据要隘进行抵抗,马援和扬武将军马成率兵进击,羌人将其家小和粮草辎重聚集起来在允吾谷阻挡汉军。马援率部暗中抄小路袭击羌人营地,羌人见汉军突如其来,大惊,远远地逃入唐翼谷中。马援挥师追击,羌人率精兵聚集北山坚守。马援对山摆开阵势佯攻,吸引敌人,另派几百名骑兵绕到羌人背后,乘夜放火,并击鼓呐喊。羌人不知有多少汉军袭来,纷纷溃逃。马援大获全胜,斩千余级。但因为兵少,没有穷追敌人,只把羌人的粮谷和牲畜等财物收为汉军所有。 此战,马援身先士卒,飞箭将其腿肚子都射穿了。光武帝得知后,立即派人前往慰问,并赐给他牛羊数千头。马援像往常一样,又把这些都分给了部下。 当时,金城破羌(今青海乐都东)以西,离汉廷道途遥远,又经常生变乱,不好治理。朝廷大臣商议,要把该地区舍弃。马援持不同意见,他提出了三条理由:第一,破羌以西的城堡都还完整牢固,适于固守;第二,那地方土地肥沃,灌溉便利;第三,假如舍弃不管,任羌人占据湟中,那么,以后将有无穷的祸患。光武帝觉得他言之有理,依从了他的意见,下诏命令武威太守把从金城迁来的客民全都放回。放回的客民一共有三千多,他们各自都返回了原籍。马援又奏明朝廷,为他们安排官吏,修治城郭.建造工事,开导水利。鼓励人们展农牧业生产,郡中百姓从此安居乐业。马援还派羌族豪强杨封说服塞外羌人,让他们与塞内羌族结好,共同开边疆。另外,对武都地方背叛公孙述前来归附的氐人,马援以礼相待,奏明朝廷,恢复他们的侯王君长之位,赐给他们印缓。 建武十三年武都参狼羌(羌族的一个分支)与塞外各部联合,杀死官吏,动叛乱。马援率四千人前去征剿。部队行至氐道县境,现羌人占据了山头。马援命令部队选择适宜地方驻扎,断绝了羌人的水源,控制了草地,以逸待劳,不许出战。羌人水草乏绝,陷入困境,领们带领几十万户逃往塞外,剩下的一万多人也全部投降。从此,陇右清静安宁。 马援在陇西太守任上一共六年。由于他恩威并施,使得陇西兵戈渐稀,人们也逐渐过上了和平安定的生活。马援治郡,务开恩信,宽以待下。他要求官吏务尽职守,自己从不过多于预,只是总其大体而已。他家里总是宾客盈门,旧交满座。手下的官吏来汇报具体事务,如果不是非管不可,他就说:“此丞、掾之任,何足相烦。颇哀老子,使得遨游。若大姓侵小民,黠羌欲旅距,此乃太守事耳”(《后汉书;马援列传》) 一次,在靠近县城的地方,乡民们结伙械斗仇杀。人们误认为羌人要造反,惊慌失措,争先恐后涌人城来。狄道县县长闻变,赶到马援府门,请示关闭城门,整兵戒备。马援当时正与宾客饮酒,得此消息,大笑道:“烧虏何敢复犯我。晓狄道长归守寺舍,良怖急,可黙下伏”(《后汉书;马援列传》)。不久,城中安定下来,才知是虚惊一场,大家愈佩服马援。 马援关心国事。遇到该说的话,从不隐饰回避。他在陇西,现币制混乱,使用不便,就上书给朝廷,提出应该像过去一样铸造五铢钱。朝廷把他的建议提交三府(汉制,三公皆可开府,因称三公为三府)审议。三府奏明皇帝,说马援的建议不可行,这事就搁置起来了。马援认为币制关系重大,始终挂记此事。后来,他从陇西调入朝廷任虎贲中郎将,回朝后,马上就去找回了自己的奏章。见奏章上批有十几条非难意见,便依据情理加以驳正解释,重新写成表章上奏。光武帝见他言之有理,采纳了他的意见,天下从此得益很多。 马援回到朝廷后,屡次被接见。他须明丽,眉目如画,善于应对,尤其善于叙述前代故事。在他口中,三辅长、闾里少年,均有可观可听之处。皇太子、诸王听马援讲故事,从不感到厌倦。马援还善言军事,光武帝常对人说:“伏波论兵,与我意合”(《后汉书;马援列传》)。因此,凡是马援提的建议,光武帝都予采纳。 有一次,马援在寻阳(今湖北广济东北)平定山林乱,曾上表给皇帝,其中有这样的话:“破贼须灭巢,除掉山林竹木,敌人就没有藏身之地了。好比小孩头上生了虮虱,剃一个光头,虮虱也就无所依附了。”据说,光武帝览书后,觉得马援这办法、这比喻,都堪称绝妙,赞叹之余,来了个当场运用,下令把宫中小黄门头上有虱子的,一律剃成了光头。 当初,卷地人维汜自称神仙,收罗了弟子数百人,兴妖惑众,因此被诛杀。他有个叫李广的弟子,又宣言维汜神灵未灭,以此诳惑百姓。建武十七年他聚会徒党,攻陷皖城,杀死了皖侯刘闵,自称是“南岳大师”。朝廷派谒张宗率兵前去征讨,被李广打败。朝廷便派马援诸郡兵马,共万人出征。马援打败了李广,诛杀了为的人。 交趾女子徵侧、徵贰因与太守孙定不和,起兵反汉。因为她们是交趾贵族中颇有影响的人物,所以兵势很大,不久,就占据了交趾、九真的大部分地区,而九真、日南、合浦地区也起兵响应,占据岭外六十余城,徵贰自立为王(参见马援征岭南之战)。 光武帝任命马援为伏波将军,此后,世人皆称马援为马伏波。以扶乐侯刘隆为副将,率领楼船将军段志等南击交趾。部队到合浦时,段志去世,皇帝下诏书命马援兼领其军。于是,马援统军沿海开进,随山开路,长驱直入千余里。建武十八年春,马援率军到达浪泊,与敌大战,攻破其军,斩数千级,降万余人。马援乘胜进击,在禁溪一带数败徵侧,敌众四散奔逃。第二年正月,诛杀了徵侧、徵贰,传洛阳。朝廷封马援为新息侯,食邑三千户。 马援封侯,没有自己庆贺,而是杀牛摆酒,犒赏将士。饮酒中间,他从容地对手下说了一段感慨深长的话:“吾从弟少游常哀吾慷慨多大志生一世,但取衣食裁足,乘下泽车,御款段马(款段:马行迟缓的样子),为郡掾史,守坟墓,乡里称善人,斯可矣。致求盈余,但自苦耳。’当吾在浪泊、西里闲,虏未灭之时,下潦上雾,毒气重蒸,仰视飞鸢跕跕墯水中,卧念少游平生时语,何可得也!今赖士大夫之力,被蒙大恩,猥先诸君纡佩金紫,且喜且臱”(《后汉书;马援列传》)。吏士听后,敬佩不已,皆伏地山呼万岁。 接着,马援率大小楼船两千多艘,战士两万多人,进击徵侧余党都羊等,从无功一直打到巨风,斩俘五千多人,平定了峤南。马援见西于县辖地辽阔,有三万二千多户,边远地方离治所一千多里,管理不便,就上书给皇帝,请求将西于分成封溪、望海二县。皇帝许之。马援每到一处,都组织人力,为郡县修治城郭,并开渠引水,灌溉田地,便利百姓。马援还参照汉代法律,对越律进行了整理,修正了越律与汉律相互矛盾的地方,并向当地人申明,以便约束。从此之后,当地始终遵行马援所申法律,所谓“奉行马将军故事。” 建武二十年秋,马援率部凯旋回京。将士中,十之四、五死于瘴疫。光武帝赐给马援一辆兵车,让他上朝与九卿同列。 马援好骑马,也善于鉴别名马。他在交趾时,获得了骆越地方的铜鼓,便把它铸成骏马的模型,回朝后献给皇帝。他在表章中说:“夫行天莫如龙,行地莫如马兵之本,国之大用。安宁则以别尊卑之序,有变则以济远近之难。昔有麒骥,一日千里,伯乐见之,昭然不惑。近世有西河子舆,亦明相法。子舆传西河仪长孺,长孺传茂陵丁君都,君都传成纪杨子阿。臣援常师事子阿,受相马骨法,考之行事,则有验效。臣愚以为传闻不如亲见,视影不如察形。今欲形之于生马,则骨法难备具,又不可传之于后。孝武皇帝时,善相马东门京铸作铜马法献之,有诏立马于鲁班门外,则更名鲁班门曰金马门。臣谨依仪氏鞘、中帛氏口齿、谢氏唇髻、丁氏身中,备此数家骨相以为法”(《后汉书;马援列传》)。马高三尺四寸,围四尺五寸。皇帝下诏,命将此马放在宣德殿下,以作为名马的标准。 马援并不汲汲于功名利禄,他担心的只是自己无功受禄,才德不能称位,因而,总想尽可能多地为国家出力。 马援的部队从交趾回军时,还没到京师,好多老朋友都去迎接他,慰问他。平陵人孟冀也在其中。孟冀以多智著称,他在席间向马援祝贺。马援对他说:“吾望子有善言,反同觽人邪?昔伏波将军路博德开置七郡,裁封数百户;今我微劳,猥飨大县,功薄赏厚,何以能长久乎?先生奚用相济?”孟冀回答:“愚不及。”马援又诚恳地说:“方今匈奴、乌桓尚扰北边,欲自请击之。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黙上在儿女子手中邪?”孟冀说:“谅为烈士,当如此矣”(《后汉书;马援列传》)。这便是马革裹尸的来历。 马援回到京城一个多月,正值匈奴、乌桓进犯扶风,马援见三辅地区受到侵掠、皇家陵园不能保全,就自愿请求率兵出征,朝廷同意了。马援九月才回京师,十二月又要带兵出屯襄国(河北邢台),只有真为国忘身,才能有如此之境界。光武帝因他勉劳国事,刚刚征南回来,又要离京,命令百官都去送行,以示荣宠。马援对梁松、窦固说:“凡人为贵,当使可贱,如卿等欲不可复贱,居高坚自持,勉思鄙言。”梁松果被马援言中,而窦固也险些被杀。 第二年秋,他率领三千骑兵出高柳,先后巡行雁门、代郡、上谷等地。乌桓哨兵现汉军到来,部众纷纷散去,马援无所得而还。 马援曾生病,梁松去看望,在床边向马援行礼,马援没有回礼。梁松走后,马援的儿子说:“梁伯孙帝貋,贵重朝廷,公卿已下莫不惮之,大人柰何独不为礼?”马援说:“我乃松父友也。虽贵,何得失其序乎”(《后汉书;马援列传》)梁松因此恨马援。 建武二十四年南方武陵武溪蛮暴动,武威将军刘尚前去征剿,冒进深入,结果全军覆没。马援时年六十二岁,请命南征。光武帝考虑他年事已高,而出征在外,亲冒矢石,军务烦剧,实非易事,没有答应他的请求。马援当面向皇帝请战尚能被甲上马”(《后汉书;马援列传》)。光武帝让他试试,马援披甲持兵,飞身上马,手扶马鞍,四方顾盼,一时须飘飘,神采飞扬,真可谓烈士暮年,老当益壮。光武帝见马援毫气不除,雄心未已,很受感动,笑道:“矍铄哉是翁也”(《后汉书;马援列传》)于是派马援率领中郎将马武、耿舒、刘匡、孙永等人率四万人远征武陵。 出征前,亲友来给马援送行。马援对老友谒杜愔说:“吾受厚恩,年迫余日索,常恐不得死国事。今获所愿,甘心瞑目,但畏长家儿或在左右,或与从事,殊难得调;介介独恶是耳”(《后汉书;马援列传》)。建武二十五年春天,马援率部到达临乡(今湖南常德古城山),蛮兵来攻,马援迎击,大败蛮兵,斩俘两千余人,蛮兵逃入竹林中。 此前,当部队到下隽时,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经壶头山,一是经充县。经壶头山,路近,但山高水险,经充县,路远,粮运不便,但道途平坦。究竟该从哪儿进,光武帝开始也拿不定主意。耿舒,就是马援在出时说的那些权贵子弟中的一个,想从充县出,而马援则认为,进军充县,耗日费粮,不如直进壶头,扼其咽喉,充县的蛮兵定会不攻自破。两个人意见不一致,便上表说明情况,请皇帝裁决,皇帝同意马援的意见。 三月,马援率军进驻壶头。蛮兵据高凭险,紧守关隘。水势湍急,汉军船只难以前进。加上天气酷热难当,好多士兵得了暑疫等传染病而死。马援也身患重病,一时,部队陷入困境。马援命令靠河岸山边凿成窟室,以避炎热的暑气。虽困难重重,但马援意气自如,壮心不减。每当敌人登上高山、鼓噪示威,马援都拖着重病之躯出来观察了望敌情。手下将士深为其精神所感动,不少人热泪横流。 然耿舒却在此时写信给其兄好畤侯耿弇,告了马援一状:“前舒上书当先击充,粮虽难运而兵马得用,军人数万争欲先奋。今壶头竟不得进,大觽怫郁行死,诚可痛惜。前到临乡,贼无故自致,若夜击之,即可殄灭。伏波类西域贾胡,到一处辄止,以是失利。今果疾疫,皆如舒言”(《后汉书;马援列传》)。耿弇收到此信,当即奏知皇帝。光武帝就派虎贲中郎将梁松去责问马援,并命他代监马援的部队。 梁松到时,马援已死。梁松旧恨难消,乘机智诬陷马援。光武帝大怒,追收马援新息侯印绶。梁松对马援素有怨恨,原因比较复杂。一是马援写信告诫晚辈,梁松曾受到牵累。 马援当年南征交趾,在前线听说侄儿马严、马敦到处乱议论,讥刺别人,而且跟一些轻狂不羁的人物结交往来,便立即写信劝诫他们。信中说:“吾欲汝曹闻人过失,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论议人长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汝曹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施衿结褵,申父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暛之。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暛也。暛伯高不得,犹为谨□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也。讫今季良尚未可知,郡将下车辄切齿,州郡以为言,吾常为寒心,是以不愿子孙暛也”(《后汉书;马援列传》) 杜季良当时正任越骑司马,他的仇人以马援此信为据,上奏章控告他,说他:“为行浮薄,乱髃惑觽,伏波将军万里还书以诫兄子,而梁松、窦固以之交结,将扇其轻伪,败乱诸夏”(《后汉书;马援列传》)。皇帝览此奏章,把窦固、梁松召来严加责备,并且把奏章和马援的信给他们看。二人叩头流血,才免去罪过。结果杜季良被罢官,龙伯高则被升任零陵太守。梁松因此迁怒于马援。 加上以往的事情。梁松对马援积怨很深。 当初南征交趾时,马援常吃一种叫薏苡的植物果实。这薏苡能治疗筋骨风湿,避除邪风瘴气。由于当地的薏苡果实硕大,马援班师回京时,就拉了满满一车,准备用来做种子。当时人见马援拉了一车东西,以为肯定是南方出产的珍贵稀有之物。于是权贵们都希望能分一点,分不到便纷纷议论,说马援的坏话。但马援那时正受光武帝宠信,所以没人敢跟皇帝说。马援死后,有人上书说马援曾搜刮了一车珍珠文犀运回。马武、侯昱等人也上表章,说马援确曾运回过一车珍稀之物。光武帝更加愤怒。马援马援的家人不知皇帝为何如此震怒,不知马援究竟身犯何罪,惶惧不安。马援的尸体运回,不敢埋和原来的坟地,只买了城西几亩地,草草埋葬在那里。马援的宾朋故旧,也不敢到马家去吊唁,景况十分凄凉。葬完马援,马援的侄儿马严和马援的妻子儿女们草索相连,到朝廷请罪。光武帝拿出梁松的奏章给他们看,马援的家人这才知道蒙受了天大的冤枉。马援夫人知道事情原委后,先后六次向皇帝上书,申诉冤情,言辞凄切。光武帝这才命令安葬马援。 云阳朱勃也上书为马援鸣不平,书曰: “臣闻王德圣政,不忘人之功,采其一美,不求备于觽。故高祖赦蒯通而以王礼葬田横,大臣旷然,咸不自疑。夫大将在外,谗言在内,微过辄记,大功不计,诚为国之所慎也。故章邯畏口而奔楚,将据聊而不下。岂其甘心末规哉,悼巧言之伤类也。窃见故伏波将军新息侯马援,拔自西州,钦慕圣义,闲关险难,触冒万死,孤立髃贵之闲,傍无一言之佐,驰深渊,入虎口,岂顾计哉!宁自知当要七郡之使,徼封侯之福邪?八年,车驾西讨隗嚣,国计狐疑,觽营未集,援建宜进之策,卒破西州。及吴汉下陇,冀路断隔,唯独狄道为国坚守,士民饥困,寄命漏刻。援奉诏西使,镇慰边觽,乃招集豪杰,晓诱羌戎,谋如涌泉,埶如转规,遂救倒县之急,存几亡之城,兵全师进,因粮敌人略平,而独守空郡,兵动有功,师进辄克。铢锄先零,缘入山谷,猛怒力战,飞矢贯胫。又出征交址,土多瘴气,援与妻子生诀,无悔吝之心,遂斩灭征侧,克平一州。闲复南讨,立陷临乡,师已有业,未竟而死,吏士虽疫,援不独存。夫战或以久而立功,或以速而致败,深入未必为得,不进未必为非。人情岂乐久屯绝地,不生归哉!惟援得事朝廷二十二年,北出塞漠,南度江海,触冒害气,僵死军事,名灭爵绝,国土不传。海内不知其过,觽庶未闻其毁,卒遇三夫之言,横被诬罔之谗,家属杜门,葬不归墓,怨隙并兴,宗亲怖栗。死不能自列,生莫为之讼,臣窃伤之。 夫明主醲于用赏,约于用刑。高祖尝与陈平金四万斤以闲楚军,不问出入所为,岂复疑以钱谷闲哉?夫操孔父之忠而不能自免于谗,此邹阳之所悲也。诗云:‘取彼谗人,投畀豺虎,刾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投畀有昊。’此言欲令上天而平其恶。惟陛下留思竖儒之言,无使功臣怀恨黄泉。臣闻春秋之义,罪以功除;圣王之祀,臣有五义。若援,所谓以死勤事也。愿下公卿平援功罪,宜绝宜续,以厌海内之望。 臣年已六十,常伏田里,窃感栾布哭彭越之义,冒陈悲愤,战栗阙庭”(《后汉书;马援列传》) 马援素有知人见事之明,能由一些苗头中较正确地推断出事情的展态势或结果。他劝诫侄儿,告诫梁松,均属此类。这里还有一个明显的例证。 马援的侄婿王磐是王莽堂兄王仁之子。王莽事败,王磐仍住在原地,拥有巨额资财。他为人任侠尚气,爱士好施,在江淮间大有声望。后来,又游历京都,与卫尉阴兴、大司空朱浮、齐王刘章结为朋友,日与往来。马援对外甥曹训说:“王氏,废姓也。子石当屏居自守,而反游京师长,用气自行, 多所陵折,其败必也”(《后汉书;马援列传》)。不出所料,过了一年多,王磐果然受司隶校尉苏邺、丁鸿一案的牵连,死在洛阳狱中。 王磐的儿子王肃不知检束,又出入北宫和王侯府第。马援对吕种说:“建武之元,名为天下重开。自今以往,海内日当安耳。但忧国家诸子并壮,而旧防未立,若多通宾客,则大狱起矣。卿曹戒慎之”(《后汉书;马援列传》)后来,郭皇后去世,有人上书,认为王肃等人出于被废黜的人家,恐怕借事生乱,引起像贯高、任章那样的变故。皇帝大怒,下诏命令郡县收捕各位王子的宾客,互相牵引,诛死千人以上。吕种也在处死之列。临死,他叹息说:“马将军诚神人也”(《后汉书;马援列传》) 永平初年,马援的女儿被立为皇后。显宗在云台图画建武年间的名臣列将,为了避椒房之嫌,单单没画马援,东平王刘苍观看图像,对皇帝问:“何故不画伏波将军像”(《后汉书;马援列传》)皇帝笑而未答。 建初三年肃宗派五宫中郎将持节追封马援,谥忠成侯。 马援有四子:为马廖、马防、马光、马客卿,其中马防最为有名。 马援与其他开国功臣不同,马援大半生都在“安边”战事中度过。马援为国尽忠,殒命疆场,实现了马革裹尸、不死床箦的志愿。令人钦佩。马援进身朝廷,没有一个人推举荐拔,全靠自己公忠为国。后来居于高位,也不结势树党。于是,他生前受到权贵的排挤压抑,死后又遭到了严重的诬陷迫害。 《后汉书;马援列传》这样评论马援:马援腾声三辅,遨游二帝,及定节立谋,以干时主,将怀负鼎之愿,盖为热点书库之遇焉。然其戒人之祸,智矣,而不能自免于谗隙。岂功名之际,理固然乎?夫利不在身,以之谋事则智;虑不私己,以之断义必厉。诚能回观物之智而为反身之察,若施之于人则能恕,自鉴其情亦明矣。” 听完白玉堂讲的伏波将军马援的故事以后,诸人沉默无语。白玉堂不明白他们这时怎么了,正纳闷的时候,黄门内侍站起来道:“白大人讲的这个故事真是太好了,洒家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好的故事。但是,洒家不明白的是,白大人无生无灭要给我们讲这个故事呢?” 张静见公公有怪罪之意,立刻说道“多谢白玉堂,本府明白了白大人的意思。”张静对公公说道:“公公,您想啊。本府出任新职本就有些沾沾自喜,白玉堂用大汉伏波将军马援的故事来告械本府什么事情都会有正面和反面之分,万事都要仔细才好啊。要不,本府就是下一个伏波将军马援了。”黄门内侍见张静为白玉堂开脱罪责,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 第三十二章 黄门内侍 黄门内侍太监心里知道白玉堂的用意,心里很为张静顾全大局的精神折服。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于是,也许用故事来来教训一下白玉堂。但是,他从小就没有读过书只是在皇帝身边陪读时,听皇太后给皇帝讲过一个,所以,就决定给大家讲一讲。“洒家自幼深居宫中,追随当今万岁入得中原,如今咱也成了中原的主子。在很小的时候,洒家就听太妃给万岁讲过一个故事,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也给大家讲一讲这个故事。”张静道:“公公请坐下讲。”黄门内侍太监坐下道:“洒家相信在坐的都知道这个人,霍去病河东郡平阳县。中国西汉武帝时期名将,汉族,杰出的军事家。汉代名将卫青的外甥,好骑射。善于长途奔袭。经典之战:决战漠北。 元朔六年去病被汉武帝任为骠姚校尉,随卫青击匈奴于漠南也就是我们的老家那一代歼人,受封冠军侯。元狩二年为骠骑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地区的匈奴部余人。同年秋,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在部分降众变乱的紧急关头,率部驰入匈奴军中,斩杀变乱,稳定了局势,浑邪王得以率4万余众归汉。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打通了西域道路。四年夏,与卫青各率5万骑过大漠进击匈奴。霍去病击败左贤王部后,乘胜追击,深入里余人。后升任大司马,与卫青同掌兵权。他用兵灵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勇猛果断,每战皆胜,深得武帝信任。留下了“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千古名句。元狩六年卒,年仅24岁。 霍去病出生在一个传奇性的家庭。他是平阳公主府的女奴卫少儿与平阳县小吏霍仲孺的儿子,这位小吏不敢承认自己跟公主的女奴私通,于是霍去病只能以私生子的身份降世。父亲不敢承认的私生子、母亲又是个女奴,看起来霍去病是永无出头之日的,然而奇迹终于降临在他身上。 大约在霍去病刚满周岁的时候,他的母亲是卫少儿,他的姨母卫子夫进入了汉武帝的后宫,并且很快被封为夫人,仅次于皇后。霍去病的舅舅卫长君、卫青也随即晋为侍中。卫氏家族从此改变了命运这时候恐怕没有人想到被改变命运的不仅仅是卫青和霍去病,被改变命运的还有多年来汉匈之间的攻守易形。 汉武帝刘彻是中国历史上武功颇盛的帝王,而当时的汉王朝,边境不稳,时常遭受匈奴人的侵扰。作为游牧民族的匈奴,几乎把农耕为生的汉朝当成了自己予取予求的库房,烧杀掳掠无所不为。而面对这样的局面,长城内的国家却从秦以来就无力从根本上改变,胜利的时候极少,秦只能寄希望于修筑长城进行消极防御而汉朝却以和亲以及大量的“陪嫁”财物买来暂时的相对平安。 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希望改变这样的形势,而他很快就在身边找到了和自己有志一同的人,他就是卫子夫的弟弟卫青。 元光五年(公元前卫青拜车骑将军,和另三员将领各率一支军队出塞。在这一次出兵过程中,四路大军出塞三路大败,尤其离谱的是老将李广竟然被匈奴所虏,好不容易才逃归。反而是第一次出塞领兵的“骑奴”卫青,出上谷直捣龙城,斩敌七百.卫青的军事天才使汉武帝刮目相看,他从此屡屡出征,战果累累。 在卫青建功立业的同时,霍去病也渐渐地长大了,在舅舅的影响下,他自幼精于骑射,虽然年少,却不屑于像其它王孙公子那样呆在长安城里放纵声色享受长辈的荫庇。他渴望杀敌立功的那一天。 元朔六年公元前漠南之战。未满十八岁的霍去病主动请缨,武帝遂封他为骠姚校尉随军出征。 在战场上,霍去病凭着一腔血气骁勇及八百骑兵,在茫茫大漠里奔驰数百里寻找敌人踪迹,结果他“长途奔袭”的战术战告捷,斩敌二千余人,匈奴单于的两个叔父一个毙命一个被活捉。而霍去病等人全身而返。汉武帝立即将他封为“冠军侯”,赞叹他的勇冠三军。霍去病的战,以这样夺目的战果,向世人宣告,汉家最耀眼的一代名将横空出世了。 元狩二年公元前的春天,霍去病被任命为骠骑将军,独自率领精兵一万出征匈奴。这就是河西大战。 的统帅霍去病不负众望,在千里大漠中闪电奔袭,打了一场漂亮的大迂回战。六天中他转战匈奴五部落,一路猛进,并在皋兰山与匈奴卢侯王、折兰王打了一场硬碰硬的生死战。在此战中,霍去病惨胜,一万精兵仅余三千人。而匈奴更是损失惨重卢侯王和折兰王都战死,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被俘虏,斩敌八千九百六十,匈奴休屠祭天金人也成了汉军的战利品。在这一场血与火的对战之后,汉王朝中再也没有人质疑少年霍去病的统军能力,他成为汉军中的一代军人楷模、尚武精神的化身。 同年夏天,汉武帝决定乘胜追击,展开收复河西之战。 此战,霍去病成为汉军的统帅,而多年的老将李广等人只作为他的策应部队。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配合作战的公孙敖等常跑大漠的“老马”还不如两年前的长安公子霍去病,居然在大漠中迷了路,没有起到应有的助攻作用。而老将李广所部则被匈奴左贤王包围。霍去病遂再次孤军深入,并再次大胜。就在祁连山,霍去病所部斩敌三万余人,俘虏匈奴王爷五人以及匈奴大小瘀氏、匈奴王子五十九人、相国将军当户都尉共计六十三人。 经此一役,匈奴不得不退到焉支山北,汉王朝收复了河西平原。曾经在汉王朝头上为所欲为、使汉朝人家破人亡无数的匈奴终于也唱出了哀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从此,汉军军威大振,而十九岁的霍去病更成了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战神。 真正使霍去病有如天神的事情是“河西受降”,生的时间在秋天。 两场河西大战后,匈奴单于想狠狠地处理一再败阵的浑邪王,消息走漏后浑邪王和休屠王便想要投降汉朝。汉武帝不知匈奴二王投降的真假,遂派霍去病前往黄河边受降。当霍去病率部度过黄河的时候,果然匈奴降部中生了哗变。面对这样的情形,霍去病竟然只带着数名亲兵就亲自冲进了匈奴营中,直面浑邪王,下令他诛杀哗变士卒。我们永远也猜想不出此时的浑邪王心里都在想些什么。那一刻他完全有机会把霍去病扣为人质或杀之报仇,只要他这样做了,单于不但不会杀他反而要奖赏他。然而最终浑邪王放弃了,这名敢于孤身犯险不惧生死的少年的气势镇住了他。霍去病的气势不但镇住了浑邪王,同时也镇住了四万多名匈奴人,他们最终没有将哗变继续扩大。 河西受降顺利结束,而今天的我们却只能用景仰的心努力想象,那个局势迷离危机四伏的时候,那位十九岁的少年是怎样站在敌人的营帐里,仅仅用一个表情一个手势就将帐外四万兵卒、八千乱兵制服的。 汉王朝的版图上,从此多了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河西走廊正式并入汉王朝。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面对外虏的受降,不但为饱受匈奴侵扰之苦百年的汉朝人扬眉吐气,更从此使汉朝人有了身为强的信心。 元狩四年公元前了彻底消灭匈奴主力,汉武帝起了规模空前的“漠北大战”。 这时的霍去病,已经毫无争议地成为了汉军的王牌。汉武帝对霍去病的能力无比信任,在这场战争的事前策划中,原本安排了霍去病打单于,结果由于情报错误,这个对局变成了卫青的,霍去病没能遇上他最渴望的对手,而是碰上了左贤王部。 然而这场大战完全可以算是霍去病的巅峰之作。在深入漠北寻找匈奴主力的过程中,霍去病率部奔袭两千多里,以一万五千的损失数量,歼敌七万多人,俘虏匈奴王爷三人,以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大约是渴望碰上匈奴单于,“独孤求败”的霍去病一路追杀,来到了今蒙古肯特山一带。就在这里,霍去病暂作停顿,率大军进行了祭天地的典礼祭天封礼于狼居胥山举行,祭地禅礼于姑衍山举行。这是一个仪式,也是一种决心。 封狼居胥之后,霍去病继续率军深入追击匈奴,一直打到翰海,方才回兵。从长安出,一直奔袭至贝加尔湖,在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沿路大胜,这是怎样的成就! 经此一役,“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霍去病和他的“封狼居胥”,从此成为中国历代兵家人生的最高追求,终生奋斗的梦想。而这一年的霍去病,年仅二十二岁。 在完成了这样不世的功勋之后,霍去病也登上了他人生的顶峰:大司马骠骑将军。然而仅仅过了两年,元狩六年公元前的骠骑将军霍去病去世了。褚少孙在《史记》卷二十建元以来侯年表第八中补记:“光未死时上书曰:臣兄骠骑将军去病从军有功,病死,赐谥景桓侯,绝无后,臣光愿以所封东武阳邑三千五百户分与山。”这是史书中对霍去病死因的唯一记载。 汉武帝对霍去病的死非常悲伤。他调来铁甲军,列成阵沿长安一直排到茂陵霍去病墓地。他还下令将霍去病的坟墓修成祁连山的模样,彰显他力克匈奴的奇功。 霍去病谥封景桓侯。 霍去病生为奴子,长于绮罗,却从来不曾沉溺于富贵豪华,他将国家安危和建功立业放在一切之前。汉武帝曾经为霍去病修建过一座豪华的府第,霍去病却拒绝收下奴未灭,何以家为?”这短短的八个字,因为出自霍去病之口而言之有物、震撼人心,刻在历朝历代保家卫国将士们的心里。 霍去病少言多行,从不说空话。汉武帝曾经想亲自教他孙武兵法,他回答道:“打仗应该随机应变,而且时势变易,古代的兵法已不合适了。” 霍仲孺当初不愿做胎中霍去病的父亲,卫少儿也就从来不曾告诉过他自己的身世。当他立下不世功勋之后,他终于知道了前因后果。就在他成为骠骑将军之后,他来到了平阳,向当年抛弃了自己的父亲霍仲孺下跪道:“去病早先不知道自己是大人之子,没有尽孝。”霍仲孺愧不敢应,回答说:“老臣得托将军,此天力也。”随后,霍去病为从未尽过一天父亲之责的霍仲孺置办田宅,并将后母之子霍光带到长安栽培成材。 少年将军霍去病并不是完人,他曾经射杀李敢,也曾经御下严峻。然而再严峻他仍然是军神,所有的士兵都向往成为他的部下,跟随他杀敌立功。他一生四次领兵正式出击匈奴,都以大胜回师,灭敌十一万,降敌四万,开疆拓土,战功比他的舅舅卫青还要壮观。对于整部世界军事史和中国史来说,霍去病是彪炳千秋的传奇。 霍去病的墓至今仍然矗立在茂陵旁边,墓前的“马踏匈奴”的石像,象征着他为国家立下的不朽功勋。热点书库之后,世人仍然遥想少年大将霍去病的绝世风采,为他的精神和智勇而倾倒,为他那不恋奢华保家卫国的壮志而热血沸腾。 霍去病(公元前河东平阳人。官至大司马骠骑将军,封冠军侯领兵作战,曾先后6次出兵塞外,获得大捷,打通了河西走廊。元狩六年(公元前逝,汉武帝为纪念他的战功,在茂陵东北为其修建大型墓冢,状如祁连山。封土上堆放着巨石,墓前置石人、石兽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在其墓冢前修建茂陵博物馆。 历代评价霍去病墓冢底部南北长东西宽7部南北长1西宽高约2前石刻现存1我国现存年代最早的石象生实物资料。可辨识的石象生1中有3件各雕两形,总共有生物1同物象1有怪人、怪兽吃羊、卧牛、人抱兽、卧猪、跃马、“马踏匈奴”、卧马、卧虎、卧象、短口鱼、长口鱼左司空刻石和平原刻石。石刻依石拟形,稍加雕凿,手法简练,个性突出,风格浑厚,是中国现存时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一批大型石雕艺术珍品。其中“马踏匈奴”为墓前石刻的主像高1为灰白细砂石雕凿而成,石马昂站立,尾长拖地,腹下雕手持弓箭匕长须仰面挣扎的匈奴人形象,是最具代表性的纪念碑式的作品。这组石刻都是将一块整石运用线雕、圆雕和浮雕的手法雕刻而成。材料选择和雕刻手法与形体配合,有的注重形态,有的突出神情,形神兼备。猛兽则表现凶猛,马则表现跃起注视前方则表现温顺,神态各异。从铭文刻石推断,这批石刻当是少府左司空监造的。墓前列置石人、石马、石象、石虎等石刻,对以后中国历代陵墓石刻有深远影响,一直为汉以后历代陵墓石刻艺术所继承。 霍去病墓石刻原有总数已不可考,明嘉靖年间因地震有的倒置,有的被淹埋以前原置于墓前的有新现踏匈奴》花岗岩制品米米,约创作于公元前西汉时期,原立于陕西兴平县道常村西北的霍去病墓前。 东汉应劭《风俗通义.过誉》中评论度辽将军皇甫规的时候说:“孝武皇帝为骠骑将军霍去病治第舍,敕令视之奴不灭,何以家为!去病外戚末属,一切武夫,尚能抗节洪毅;而规世家纯儒,何独负哉。”在外戚宦官**的东汉末年,应劭这类清流之士对于外戚是相当不齿的,以致有外戚末属之语,犹自对霍去病有称誉之辞。而皇甫规是当时的名将名臣,党锢之祸中又有精彩表现,应劭尚且认为其人其行未如霍去病。 去非《何博士备论去病论” 昔,汉武之有事于匈奴也,其世家宿将交于塞下。而卫青起于病奋于骄童,转战万里,无向不克,声威功烈震于天下,虽古之名将无以过之。二人之能,岂出于素习耶?亦天之所资也。是以汉武欲教去病以孙、吴之书,乃曰:“顾方略何如耳,不求学古兵法。”信哉,兵之不可以法传也。昔之人无言焉,而去病之。此足知其为晓兵矣。 夫以兵可以无法,而人可以无学也。盖兵未尝不出于法,而法未尝能尽于兵。以其必出于法,故人不可以不学。然法之所得而传,其粗也。以其不尽于兵,故人不可以专守。盖法之无得而传,其妙也。法有定论,而兵无常形。一日之内,一阵之间,离合取舍,其变无穷,一移踵、瞬目,而兵形易矣。守一定之书,而应无穷之敌,则胜负之数戾矣。是以古之善为兵,不以法为守,而以法为用。常能缘法而生法,与夫离法而会法。顺求之于古,而逆施之于今;仰取之于人,而俯变之于己。人以之死,而我以之生;人以之败,而我以之胜。视之若拙,而卒为工;察之若愚,而适为智。运奇合变,既胜而不以语人,则人亦莫知其所以然。此去病之不求深学,而自顾方略之如何也。 至于赵云、岳飞都引用过霍去病的名言辞让皇上赐予的华屋美宅,也足见名将与名将之间的相互认同感,怕比王郎同志的评语来得更珍贵更有说服力。至于唐诗宋词中卫霍、汉家大将、封狼居胥更是用老了的典故。 戚将军纪效新书序王世贞:“余尝怪汉武帝时,下朝鲜,埽滇越,席卷瓯三越,不旋踵而若承蜩然。其最难匈奴耳,而大将军、骠骑将军以轻骑绝大漠,数得志焉。此岂尽出天幸,不至乏绝哉?而太史公传,自卤获封户外,略而不具载。意其人以文章高天下,怏怏奇数,不欲令武士见长耳。及读至帝欲以孙。吴兵法教骠骑,不肯受至学古兵法,顾方略何如。’夫然后而知骠骑将军、大将军之微也。彼故长于技而短于法,即不尽出天幸,于后世何所见焉。” 《中事通史汉军事史》作:陈梧桐 霍去病不是一个长于兵家理论的将领,他甚至对此不感兴趣。《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武帝曾经有心教他学习《孙子兵法起兵法》,但霍去病却说:“顾方略何如耳,不至学古兵法。”霍去病也不是个爱兵如子、能与部下同甘共苦的将领。相反,他在历史上又以“不省士”即不关心士卒的饥寒饱温而闻名。他出征之时,汉武帝曾遣太官将几十车食物送至军中,但在引军归来时,“重车余弃粱肉,而士有饥”。有时士兵粮食匮乏,甚至因饥饿而不能举手,但霍去病还在“穿域蹋鞠”,踢球健身。显而易见,霍去病不是一个完美的军事家。然而他却能够做到战无不胜,军功远远超乎那些熟知兵法又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这其中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 先,霍去病具有超乎寻常的英雄气概。司马迁说他“有气敢任”,即不避艰险,勇挑重担,英武果敢。从其作战记录可知,霍去病打仗有两大特点,一是敢于冒险,二是凶狠顽强。前是说他敢于孤军深入,又经常是冲杀在前。例如,他为骠姚校尉时,居然仅率兵而脱离大部队,追击数百里而与数倍于己的强敌霍去病此战斩敌已是自己所率兵士的3倍多,当时与之交战的匈奴军人数肯定要多于此数。又如,元狩二年秋,霍去病将兵迎接欲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匈奴军众“见汉军而多欲不降。颇遁去”局势十分混乱。霍去病当机立断,率先“驰入”匈奴军中,“得与浑邪王相见,斩其欲亡八干人”.控制了局势。由此可知《汉书霍去病传》所记霍去病作战“常与壮骑先其大军”之言不虚。后是说霍去病敢打硬仗、恶仗。如元狩二年第一次出征河西时,霍去病仅率骑兵1万人,孤军长驱直入.历经艰险,“转战六日,过焉支山千有余里”.杀敌数千。回师途中又以骑兵与敌“合短兵”鏖战于皋兰山下,虽然获胜还朝,但汉军“师大率减什七”,损失过半。这场战役进行的是何等艰苦与激烈,自可想见。 其次,霍去病绝不是只有意气之勇的匹夫,而是一员既勇且谋、能够决胜千里的战将。前引霍去病“不至学古兵法”语虽不无偏颇,但从中也可约略看出他的为将之道,这即是不拘泥于习俗常规,重视战前的“方略”即谋划,同时又注意根据战场实际而随机应变。霍去病非常善于运用骑兵集团在沙漠、草原地带机动作战,他可以指挥骑兵进行短程奇袭.也可以指挥骑兵进行长距离、大规模的正面进攻,可以用骑兵打运动战,也可以用骑兵打遭遇战,表现出良好的战术素养和高超的临战指挥艺术。 再次,霍去病所率领的骑兵,无论是的“轻勇骑”,还是l万人、5万人的大军,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优秀士兵。如漠北之战时,“敢力战深入之士皆属骠骑”。他们不仅武艺高强,而且作战勇敢,加上优良的装备,所以霍去病的部队很可能是汉军的精锐之一,战斗力远远强于“诸宿将所将士马”。此外,在霍去病的麾下,还汇集了一些投降汉朝的匈奴族校尉,他们熟知匈奴道里,可以引导汉军长驱直入而不迷失方向,还可帮助汉军取食于敌,使他们得以轻装“绝大漠”,充分挥其机动、灵活、快速的优势,捕捉战机,创造战机。 霍去病是汉武帝亲自培养、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对霍去病的宠信,似乎超过了所有的大臣。这其中固然不乏裙带关系和私人感情的因素,而最根本的原因,却是因为霍去病具有一种强烈的忠君报国精神和奋有为的气势。当汉武帝为霍去病建造起精美的住宅并嘱他前往察看之时,霍去病说出了“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也”的千古名言。从某种意义上说、霍去病正是因为具有为国忘家的高尚品格,才能够屡建奇劝。” 白玉堂明白了黄门内侍太监的意思,他是看不惯自己才说出这个故事的。黄门内侍太监问:“白大人,你说要是大汉皇帝如果没有立志消灭外强的话,霍去病能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么?”不等白玉堂回答,黄门内侍太监又说道:“这当官就是要天时地利与人和,你知道了吗?”白玉堂不敢反驳只得说是。 第三十三章 三受其辱 孙先生站起来笑道:“公公,您刚才提到霍去病将军的舅舅卫青,学生倒是略知一二,学生不才想把卫青将军的世纪说给诸位听一听还望公公及诸位多多指教。静在一旁道:“公公,孙先生对卫青研究颇深,如果您有兴趣的话不妨就请孙先生讲一讲吧?”黄门内侍拍手叫好道:“洒家说了霍去病,孙先生又对他的舅舅卫青深知颇多,洒家到要听听了。”孙先生对黄门内侍太监、张知府及白大人施了一礼道:“卫青(?~公元前字仲卿,河东平阳人,汉武帝时期重臣,军事家,姐姐是皇后卫子夫。 卫青的母亲在平阳公主的夫家做女仆,因丈夫姓卫,她就被称为卫媪。卫媪生有一男三女,即儿子卫长君,长女卫君孺、次女卫少儿、三女卫子夫。丈夫死后,她仍在平阳侯家中帮佣,与同在平阳侯家中做事的县吏郑季私通,生了卫青。后来,他的母亲感觉供养他非常艰苦,就把他送到了亲生父亲郑季的家里。但郑季的夫人根本看不起卫青这个私生子,让他到山上放羊,郑家的几个儿子也不把卫青看成手足兄弟,随意苛责。卫青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受尽了苦难,在他的性格形成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有一次,卫青跟随别人来到甘泉宫,一位囚徒看到他的相貌后说:“你现在穷困,将来定为贵人,官至封侯。”卫青笑道:“我身为人奴,只求免遭笞骂,已是万幸,哪里谈得上立功封侯呢?” 卫青长大后,不愿再受郑家的奴役,便回到母亲身边,并做了平阳府的骑奴。他怨恨郑家对他没有一点亲情,决定冒姓为卫,完全与郑家断绝关系。 建元二年(公元前春,卫青的姐姐卫子夫被汉武帝选入宫中,卫青也被召到建章宫当差。这是卫青命运的一大转折点。 卫子夫有了身孕,引起了陈皇后的嫉妒。陈皇后是汉武帝姑姑馆陶长公主刘嫖的女儿,与汉武帝成亲后,被立为皇后,但是无子,妒忌卫子夫。馆陶大长公主为了给女儿出气,意图谋害卫青。她抓到卫青,准备处死。卫青的好友公孙敖听到了消息,马上召集了几名壮士,赶往抢救,把卫青从死亡的边缘夺了回来。汉武帝得知后,大为愤怒,于是任命卫青为建章宫监、侍中,“及同母昆弟贵,赏赐数日间累千金”。卫子夫为夫人,卫青也为太中大夫。 元光六年(公元前匈奴又一次兴兵南下,前锋直指上谷。汉武帝果断地任命卫青为车骑将军,迎击匈奴。从此,卫青开始了他的戎马生涯。 这次用兵,汉武帝分派四路出击。车骑将军卫青直出上谷,骑将军公孙敖从代郡出兵,轻车将军公孙贺从云中出兵,骁骑将军李广从雁门出兵。四路将领各率一万骑兵。卫青次出征,但他英勇善战,直捣龙城(匈奴祭扫天地祖先的地方),斩取得胜利。另外三路,两路失败,一路无功而还。汉武帝看到只有卫青胜利凯旋,非常赏识,加封关内侯。 汉朝对匈奴的反击,使得匈奴的进犯更加猖狂了。元朔元年(公元前的秋天,匈奴骑兵大举南下,先攻破辽西,杀死了辽西太守,又打败渔阳守将韩安国,劫掠百姓两千多人。汉武帝派匈奴人敬畏的飞将军李广镇守右北平,匈奴兵则避开李广,而从雁门关入塞,进攻汉朝北部边郡。汉武帝又派卫青出征,并派李息从代郡出兵,从背后袭击匈奴。卫青率三万骑兵,长驱而进,赶往前线。卫青本人身先士卒,将士们更是奋勇争先。斩杀、俘获敌人数千名,匈奴大败而逃。 元朔二年(公元前匈奴贵族集结大量兵力,进攻上谷、渔阳。武帝派卫青率大军进攻久为匈奴盘踞的河南地(黄河河套地区)。这是西汉对匈奴的第一次大战役。卫青率领四万大军从云中出,采用“迂回侧击”的战术,西绕到匈奴军的后方,迅速攻占高阙,切断了驻守河南地的匈奴白羊王、楼烦王同单于王庭的联系。然后,卫青又率精骑,飞兵南下,进到陇县西,形成了对白羊王、楼烦王的包围。匈奴白羊王、楼烦王见势不好,仓惶率兵逃走。汉军活捉敌兵数千人,夺取牲畜一百多万头,完全控制了河套地区。因为这一带水草肥美,形势险要,汉武帝在此修筑朔方城,设置朔方郡、五原郡,从内地迁徙十万人到那里定居,还修复了秦时蒙恬所筑的边塞和沿河的防御工事。这样,不但解除了匈奴骑兵对长安的直接威胁,也建立起了进一步反击匈奴的前方基地。卫青立有大功,被封为长平侯,食邑 匈奴贵族不甘心在河南地的失败,一心想把朔方重新夺回去,所以在几年内多次出兵,但都被汉军挡了回去。元朔五年(公元前春,汉武帝命卫青率三万骑兵从高阙出;苏建、李沮、公孙贺、李蔡都受卫青的节制,率兵从朔方出;李息、张次公率兵由右北平出。这次总兵力有十几万人。匈奴右贤王认为汉军离得很远,一时不可能来到,就放松了警惕。卫青率大军急行军六、七百里,趁着黑夜包围了右贤王的营帐。这时,右贤王正在帐中拥着美妾,畅饮美酒,已有分醉意了。忽听帐外杀声震天,火光遍野,右贤王惊慌失措,忙把美妾抱上马,带了几百壮骑,突出重围,向北逃去。汉军轻骑校尉郭成等领兵追赶数百里没有追上,却俘虏了右贤王的小王十余人,男女一万五千余人,牲畜有几百万头。汉军大获全胜,高奏凯歌,收兵回朝。 汉武帝接到战报,喜出望外,派特使捧着印信,到军中拜卫青为大将军,加封食邑所有将领归他指挥。卫青的三个儿子都还在襁褓之中,也被汉武帝封为列侯。卫青非常谦虚,坚决推辞说:“微臣有幸待罪军中,仰仗陛下的神灵,使得我军获得胜利,这全是将士们拚死奋战的功劳。陛下已加封了我的食邑,我的儿子年纪尚幼,毫无功劳,陛下却分割土地,封他们为侯。这样是不能鼓励将士奋力作战的。他们三人怎敢接受封赏。”汉武帝随后又封赏了随从卫青作战的公孙敖、韩说、公孙贺、李蔡、李朔、赵不虞、公孙戎奴、李沮、李息、豆如意等。 经过几次打击,匈奴依然猖獗。入代地,攻雁门,劫掠定襄、上郡。元朔六年(公元前二月,汉武帝又命卫青攻打匈奴。公孙敖为中将军,公孙贺为左将军,赵信为前将军,苏建为右将军,李广为后将军,李沮为强弩将军,分领六路大军,统归大将军卫青指挥,浩浩荡荡,从定襄出,北进数百里,歼灭匈奴军数千名。这次战役中,卫青的外甥霍去病率骑次参战,取得了歼敌两千余人的辉煌战果。战后全军返回定襄休整,一个月后再次出塞,斩获匈奴军一万多名。但是,右将军苏建和前将军赵信与匈奴打了一场遭遇战,汉军死伤惨重,苏建突围逃回,赵信本是匈奴降将,兵败后就又投降了匈奴。(.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在讨论如何处置苏建弃军而逃的罪过时,有人建议将他斩以建立大将军的威严,有人认为苏建是尽力而战的,不应斩。卫青认为自己身为皇亲国戚,没有必要再建立威严;自己本有权力可以处决部将,却不敢擅杀。他要做一个人臣不敢专权的榜样,于是把苏建用囚车送回长安由皇帝处理。汉武帝赦免了苏建的死罪,令其交纳了赎金后贬为平民。 元狩二年(公元前西汉对匈奴的第二次大战役开始,由霍去病指挥,结果使汉朝完全控制了河西地区,切断了匈奴与羌人的联系。 为了彻底击溃匈奴主力,汉武帝集中全国的财力、物力,准备动对匈奴的第三次大战役。元狩四年(公元前春,汉武帝召集诸将开会,商讨进军方略。他说:“匈奴单于采纳赵信的建议,远走沙漠以北,认为我们汉军不能穿过沙漠,即使穿过,也不敢多作停留。这次我们要起强大的攻势,达到我们的目的。”于是挑选了十万匹精壮的战马,由大将军卫青、骠骑将军霍去病各率精锐骑兵五万人,分作东西两路,远征漠北。为解决粮草供应问题,汉武帝又动员了私人马匹四万多,步兵十余万人负责运输粮草辎重,紧跟在大军之后。 原计划远征大军从定襄北上,由霍去病率骁勇善战的将士专力对付匈奴单于。后来从俘获的匈奴兵口中得知匈奴伊稚斜单于远在东方,于是汉军重新调整战斗序列。汉武帝命霍去病从东方的代郡出塞,卫青从定襄出塞。力战深入之士皆归属骠骑将军霍去病。 大将军卫青麾下,李广为前将军,公孙贺为左将军,赵食其为右将军,曹襄为后将军。卫青考虑到前将军李广年纪已高、运气又不好,就没让他担任先锋,而是与右将军赵食其两军合并,从右翼进行包抄。卫青自己率左将军公孙贺、后将军曹襄从正面进兵,直插匈奴单于驻地。 赵信向伊稚斜单于建议:“汉军不知道厉害,竟打算穿过沙漠。到时候,人困马乏,我们以逸待劳,就可以俘虏他们。”于是下令所有的粮草辎重,再次向北转移,而把精锐部队埋伏在了沙漠北边。 卫青大军北行一千多里,跨过大沙漠,与严阵以待的匈奴军遭遇了。卫青临危不惧,命令部队用武刚车(铁甲兵车)迅速环绕成一个坚固的阵地,然后派出兵向敌阵冲击。匈奴出动一万多骑兵迎战。双方激战在一起,非常惨烈。黄昏时分,忽然刮起暴风,尘土滚滚,沙砾扑面,顿时一片黑暗,两方军队互相不能分辨。卫青乘机派出两支生力军,从左右两翼迂回到单于背后,包围了单于的大营。伊稚斜单于现汉军数量如此众多,而且人壮马肥,士气高昂,大为震动,知道无法取胜,就慌忙跨上马,在数行精骑的保护下奋力突围。向西北方向飞奔而去。 这时,夜幕已经降临,战场上双方将士仍在喋血搏斗,喊杀声惊天动地。卫青得知伊稚斜单于已突围逃走,马上派出轻骑兵追击。匈奴兵不见了单于,军心大乱,四散逃命。卫青率大军乘夜挺进。天亮时。汉军已追出二百多里,虽然没有找到单于的踪迹,却斩杀并俘虏匈奴官兵人。卫青大军一直前进到真颜山赵信城,获得了匈奴屯积的粮草,补充军用。他们在此停留了一天.然后烧毁赵信城及剩余的粮食。胜利班师。 霍去病率领的东路军,北进两千多里,与匈奴左贤王的军队遭遇。经过激战,俘获了匈奴三个小王以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8灭匈奴七万多人。左贤王败逃而去。 这次战役,汉军打垮了匈奴的主力,使匈奴元气大伤。从此以后,匈奴逐渐向西北迁徙,出现了“漠南无王庭”,匈奴对汉朝的军事威胁基本上解除了。 汉武帝为表彰卫青、霍去病的大功,特加封他们为大司马,且霍去病与卫青待遇相同。 卫氏一门显赫后,京城中有歌谣说:生男无喜,生女无怨,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意思是说卫氏一门的显贵全靠了卫皇后。其实不然,在两汉时期,左右朝政的外戚大多是靠裙带关系窍居高位的,而卫青、霍去病却是出生入死,浴血奋战,为国家做出了重大贡献。正因为如此,即使后来卫皇后失宠,二人在朝廷的地位也丝毫未受影响。 根据褚少孙补叙:家奴出身的卫青变成了贵极人臣的大将军后,朝中官员无不巴结奉承。适时,平阳公主寡居在家,要在列侯中选择丈夫,许多人都说大将军卫青合适,平阳公主笑着说:他是我从前的下人,过去是我的随从,怎么能做我的丈夫呢?左右说:大将军已今非昔比了,他现在是大将军,姐姐是皇后,三个儿子也都封了侯,富贵震天下,哪还有比他更配得上您的呢。汉武帝允婚。时迁事移,当年的仆人就这样做了丈夫。 卫青为人谦让仁和,敬重贤才,从不以势压人。汉武帝欲以群臣下大将军,唯有汲黯不肯,卫青还经常公元前向汲黯讨教。 大将军青既益尊,姊为皇后,然黯与亢礼。人或说黯曰:“自天子欲群臣下大将军,大将军尊重益贵,君不可以不拜。”黯曰:“夫以大将军有揖客,反不重邪?”大将军闻,愈贤黯,数请问国家朝廷所疑,遇黯过於平生。 后来,汉武帝对霍去病恩宠日盛,霍去病的声望超过了他的舅舅卫青,过去奔走于大将军门下的许多故旧,都转到了霍去病门下。卫青门前顿显冷落,可他不以为然,认为这也是人之常情,心甘情愿地过着恬淡平静的生活。但是霍去病与舅舅卫青的关系亲厚,后来李敢因为怨恨卫青导致父亲李广的自杀,于是射杀李敢为舅舅报仇。 卫青率军与匈奴作战,屡立战功记》记载其所得封邑总共有一万六千七百户,《汉书》为二万二百户。虽然战功显赫,权倾朝野,但从不结党干预政事。更不养士,苏建曾经劝告卫青养士以得到好名声,卫青认为养士会让天子忌讳,而且作为臣子只需要奉法遵职就可以了,何必去养士呢?而骠骑将军霍去病也跟舅舅卫青抱有同一种看法。 太史公曰:苏建语余曰:“吾尝责大将军至尊重,而天下之贤大夫毋称焉,原将军观古名将所招选择贤,勉之哉。大将军谢曰:‘自魏其、武安之厚宾客,天子常切齿。彼亲附士大夫,招贤绌不肖,人主之柄也。人臣奉法遵职而已,何与招士”骠骑亦放此意,其为将如此。 元封五年(公元前大司马大将军卫青去世,汉武帝命人在自己的茂陵东边特地为卫青修建了一座象阴山的坟墓,以象征卫青一生的赫赫战功。平阳自青围单于后十四岁而卒,竟不复击匈奴,以汉马少,又方南诛两越,东伐朝鲜,击羌、西南夷,以故久不伐胡。 既尊贵,而平阳侯曹寿有恶疾就国,长公主问:“列侯谁贤?”左右皆言大将军。主笑曰:“此出吾家,常骑从我,奈何?”左右曰:“于今尊贵无比。”于是长公主风白皇后,皇后言之,上乃诏青尚平阳主。与主合葬,起冢象卢山云。 最大将军青凡七出击匈奴,斩捕虏五万余级。一与单于战,收河南地,置朔方郡。再益封,凡万六千三百户;封三子为侯,侯千三百户,并之二万二百户。其裨将及校尉侯九人,为特将十五人,李广、张骞、公孙贺、李蔡、曹襄、韩说、苏建皆自有传。 李息,郁郅人也,事景帝。至武帝立八岁,为材官将军,军马邑;后六岁,为将军,出代;后三岁,为将军,从大将军出朔方:皆无功。凡三为将军,其后常为大行。 公孙敖,义渠人,以郎事景帝。至武帝立十二岁,为骑将军,出代,亡卒七千人,当斩,赎为庶人。后五岁,以校尉从大将军,封合骑侯。后一岁,以中将军从大将军再出定襄,无功。后二岁,以将军出北地,后票骑期,当斩,赎为庶人。后二岁,以校尉从大将军,无功。后十四岁,以因杅将军筑受降城。七岁,复以因杅将军再出击匈奴,至余吾,亡士多,下吏,当斩,诈死,亡居民间五、六岁。后觉,复系。坐妻为巫蛊四为将军。 李沮,云中人,事景帝。武帝立十七岁,以左内史为强弩将军。后一岁,复为强弩将军。 张次公,河东人,以校尉从大将军,封岸头侯。其后太后崩,为将军,军北军。后一岁,复从大将军。凡再为将军,后坐法失侯。 赵信,以匈奴相国降,为侯,武帝立十八岁,为前将军,与匈奴战匈奴。 赵食其,祋祤人。武帝立十八年,以主爵都尉从大将军,斩六百六十级。元狩三年,赐爵关内侯,黄金百斤。明年,为右将军,从大将军出定襄,迷失道,当斩,赎为庶人。 郭昌,云中人,以校尉从大将军。元封四年,以太中大夫为拔胡将军,屯朔方。还击昆明,无功,夺印。 荀彘,太原广武人,以御见,侍中,用校尉数从大将军。元封三年,为左将军击朝鲜,无功,坐捕楼船将军诛。 最票骑将军去病凡六出击匈奴,其四出以将军,斩虏十一万余级。浑邪王以众降数万,开河西酒泉之地,西方益少胡寇。四益封,凡万七千七百户。其校尉吏有功侯六人,为将军二人。 路博德,西河平州人,以右北平太守从票骑将军,封邳离侯。票骑死后,博德以卫尉为伏波将军,伐破南越,益封。其后坐法失侯。为强弩都尉,屯居延,卒。 赵破奴,太原人。尝亡入匈奴,已而归汉,为票骑将军司马。出北地,封从票侯,坐酎金失侯。后一岁,为匈河将军,攻胡至匈河水,无功。后一岁,击虏楼兰王,后为浞野侯。后六岁,以浚稽将军将二万骑击匈奴左王。左王与战,兵八万骑围破奴,破奴为虏所得,遂没其军。居匈奴中十岁,复与其太子安国亡入汉。后坐巫蛊,族。 自卫氏兴,大将军青封,其后支属五人为侯。凡二十四岁而五侯皆夺国。 征和中,戾太子败,卫氏遂灭。而霍去病弟光(霍光)贵盛,自有传。 公主死后,与卫青合葬。” 黄门内侍太监叹道:“卫青真忠臣也!”白玉堂面楼惭色。 第三十四章 再论名将 黄门内侍太监看看将近正午,急忙返回宫中去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静和白玉堂等人送出门去,众衙役们因为是小官不用那么多的礼数,所以就没有出去送。他们坐在那里还在讨论刚才的故事,这时,一个衙役站起来说:“诸位不知道汉朝名将多如牛毛,我知道有一个叫李广的将军。”大家都静下来听他说:“李广西汉陇西成纪人。 祖先是秦朝将军李信李广,曾率军战败燕太子丹。李广接受世传弓法,射得一手好箭。 汉文帝十四年匈奴大举入侵边关,李广以良家子弟从军抗击匈奴。因善于用箭,杀死和俘虏了众多敌人,升为郎中,以骑士侍卫皇帝。多次跟随文帝射猎,格杀猛兽,文帝曾慨叹:“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史记李将军列传》) 汉景帝即位后,李广为陇西都尉,不久升为骑郎将。吴楚七国之乱时,李广任骁骑都尉跟随太尉周亚夫抗击吴楚叛军。因夺取叛军帅旗由此在昌邑城下立功显名。虽有功,但由于李广接受了梁王私自授给他的将军印,回朝后,没得到封赏。 诸王叛乱平定后,李广任上谷太守,匈奴日以合战。典属国公孙昆邪上书:“李广才气,天下无双,自负其能,数与虏敌战,恐亡之。”(《史记李将军列传》)于是被任为上郡太守。后李广又在陇西、北地、雁门、代郡、云中等地做太守,以打硬仗而闻名。 匈奴入侵上郡,景帝派一个宠信宦官同李广一起统率和训练军队抗击匈奴。一次宦官带几十个骑兵出猎,路遇三名匈奴人骑士,与其交战,结果,匈奴人射杀了所有随从卫士,还射伤宦官,宦官慌忙逃回报告给李广。李广认定三人是匈奴的射雕手,于是亲率百名骑兵追赶三名匈奴射雕手。 匈奴射雕手因无马而步行,几十里后被追上,李广命令骑兵张开左右两翼,自己亲自射杀二名匈奴射雕手,生擒一名。刚把俘虏缚上马往回走,匈奴数千骑兵赶来,见到李广的军队,以为是汉军诱敌的疑兵,都大吃一惊,立刻上山摆开阵势。李广的一百名骑兵,也十分害怕,都想掉转马头往回奔。李广说:“吾去大军数十里,今如此以百骑走,匈奴追射我立尽。今我留,匈奴必以我为大军之诱,必不敢击我。”(《史记李将军列传》)李广命令所有的骑兵说前进,一直走到离匈奴阵地不到二里多路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李广又下令道:“皆下马解鞍!”(《史记李将军列传》)他手下的骑兵说:“虏多且近,即有急,奈何?”(《史记李将军列传》)李广说:“彼虏以我为走,今皆解鞍以示不走,用坚其意。”(《史记李将军列传》)匈奴骑兵果真不敢冒攻。这时一名骑白马的匈奴将领出阵来监护他的士兵。李广骑上马,带十几个骑兵,射杀白马将,然后重回到他的队里,卸下了马鞍。他命士兵都放开马匹,睡卧地上。这时天色已晚,匈奴兵始终觉得他们可疑,不敢前来攻击。半夜时分,匈奴以为汉军在附近有伏兵,想乘夜袭击他们,便引兵而去。第二天一早,李广回到了部队军不知广所之,故弗从。”身为主将冒然追击而不通知大军,此不可取。 公元前汉武帝即位,众臣认为李广是名勇将,武帝于是调任李广任未央宫的卫尉。这时程不识也任长乐宫卫尉,他俩从前都以边郡太守的身份统帅军队,却有截然不同的带兵方法。程不识曰:“李广军极简易,然虏卒犯之,无以禁也;而其士卒亦佚乐,咸乐为之死。我军虽烦扰,然虏亦不得犯我。”士兵人人自便,晚上不打更巡逻自卫,但如果匈奴进攻,大军没办法抵挡。程不识则以严格治军而闻名,他注重部队的编制,队列和阵式。晚上敲刁斗巡逻,军中事务繁琐,却不怕匈奴进犯。可是士兵却苦于程不识之严,都喜欢跟随李广作战,这是程不识对老战友李广委婉的批评。程不识景帝时因数次直谏而被任为太中大夫,为人清廉,谨于文法。 汉武帝三年汉用马邑城诱匈奴单于入塞。派大军埋伏在附近的山谷中,李广担任骁骑将军,受护军将军韩安国节制。单于觉这种情况,引兵离去。 四年后,李广率军出雁门关,被成倍的匈奴大军包围,李广终因寡不敌众而受伤被俘。匈奴单于久仰李广威名,命令手下:“得李广必生致之”(《史记李将军列传》)匈奴骑兵便把当时受伤得病的李广放在两匹马中间,让他躺在用绳子结成的网袋里。走了十多里路,李广装死,斜眼瞧见他旁边有个匈奴少年骑着一匹好马,李广突然一跃,跳上匈奴少年的战马,把少年推下马,摘下他的弓箭,策马扬鞭向南奔驰,匈奴骑兵数百人紧紧追赶。李广边跑边射杀追兵,终于逃脱,收集余部回到了京师。汉朝廷把李广交给法官,法官判李广部队死伤人马众多,自己又被匈奴活捉,应当斩,后用钱赎罪,成为平民。这正是匈奴称其为“飞将军”的由来。 李广在家闲居期间,常与颍阴侯灌婴的孙子灌强到蓝田南山中射猎。曾有一次在夜间带着一个随从骑马外出,跟别人在乡间饮酒。归来时路过霸陵亭,霸陵亭尉喝醉了酒上前呵斥李广不让通行。李广的随骑说:“这是前任的李将军。”亭尉说:“就是现任将军尚且不能夜间通过,何况是前任将军!”于是就扣留了李广等人,留宿霸陵亭下。过了不久,匈奴攻人辽西,击败了韩安国的军队。于是皇帝召李广,封他为右北平太守。李广随即请求武帝,准许派遣霸陵亭尉一同前去。到了军中李广就把亭尉杀了,然后向皇帝上书谢罪。皇帝回报说:“将军,是国家的爪牙。《司马法车不抚车前横木以礼敬人,遇到丧事不根据亲疏关系穿规定的丧服,振兵兴师去征伐不顺服的人,出征时,要统率三军之心,协同战士之力,这样才能做到一怒千里惊惧,威振则万物归顺,是以名声显露于夷貉,神威使邻国畏惧。报仇除害这是我期望于将军的,您若叩头请罪,这岂是我所指望的!”看来皇帝并没有因此而责备李广,倒欣赏他的这种做法。但这件事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李广心胸的狭窄。 [同样是同时代的御史大夫韩安国,他坐牢的时,狱吏田甲辱安国。韩安国说:“你就不怕我死灰复燃?”田甲此人很幽默:“你复燃,我当洒尿灭之。”后韩安国被拜为梁内史。田甲知后,逃走。韩安国更幽默说:“不逃走就不杀,如果逃走,就灭其九族。”田甲不敢走,向韩安国认罪。韩安国笑着说:“你给我洒泡尿看看。”韩安国不仅放走了田甲,而且还善待了他。这就是韩安国一种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气度。但李广却做不到。] 李广任右北平太守后,匈奴畏惧,避之,数年不敢入侵右北平。 李广出猎,看到草丛中的一块石头,以为是老虎,张弓而射,一射箭去把整个箭头都射进了石头里。仔细看去,原来是石头,再射,就怎么也射不进石头里去了。李广一听说哪儿出现老虎,他就常常要亲自去射杀,居守右北平时一次射虎,恶虎扑伤了李广,李广带伤也终竟射死了这只虎。 李广为将廉洁,常把自己的赏赐分给部下,与士兵同吃同饮。他做了四十多年俸禄二千石的官,家里没有多少多余的财物,始终不谈购置家产的事,深得官兵爱戴。李广身材高大,臂长如猿,有善射天赋,他的子孙和他人李广学射箭,但都不及李广。李广不善言辞,与人闭居时亦以射箭来赌酒为乐,一生都以射箭为消遣。李广爱兵如子,凡事能身先士卒。行军遇到缺水断食之时,见水,见食,士兵不全喝到水,他不近水边;士兵不全吃遍,他不尝饭食。对士兵宽缓不苛,这就使得士兵甘愿为他出死力。李广射杀敌人时,要求自己箭无虚,所以非在数十步之内不射,常常是箭一离弦,敌人应声而亡。也由此多次被敌人围追,射猛兽时也由于距离太近而几次受伤,但李广从不畏惧。 不久,郎中令石建死,李广被任命为郎中令。元朔六年(公元前李广再为后将军,跟从大将军卫青的军队出定襄,击匈奴。诸将大多因立功而被封侯,而李广军无功而还。 公元前李广以郎中令身份率四千骑兵从右北平出塞,与博望侯张骞的部队一起出征匈奴。李广部队前进了数百里,突然被匈奴左贤王带领的四万名骑兵包围。李广的士兵们都非常害怕,李广就派自己的儿子李敢先入敌阵探察敌情。李敢率几十名骑兵,冲人敌阵,直贯匈奴的重围,抄出敌人的两翼而回。回来后向李广报告说:“匈奴兵很容易对付。”李广的军士听了才安定下来。李广布成圆形阵势面向四外抗敌。匈奴猛攻汉军,箭如雨下,汉兵死伤过半,箭也快射光了。李广就命令士兵把弓拉满,不要射,他手持强弩“大黄”射杀匈奴裨多人,匈奴兵将大为惊恐,渐渐散开。这时天色已晚,汉官兵都吓得面无人色,但李广却意气自如,更加致力于整饬军队。军中官兵从此都非常佩服李广的勇气。第二天,他又和敌兵奋战,这时博望侯张骞的救兵才赶到,解了匈奴之围。李广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李广功过相抵,没有得到赏赐。博望侯张骞延误行程,当斩,后用钱赎罪,成为平民。 李广前后与匈奴作战四十多年,却始终得不到封侯,当年同他一起为郎中的堂弟李蔡,人品才能不及中等,名声也远在李广之下,却连连得封,元朔五年为轻车将军,后封为乐安侯,元狩二年中,代公孙弘为丞相。李广的许多部下也被封侯,而李广却未得爵邑,官职也没有超过九卿。一次李广与望气算命的王朔交谈击匈奴而广未尝不在其中,而诸部校尉以下,才能不及中人,然以击胡军功取侯数十人,而广不为后人,然无尺寸之功以得封邑,何也?岂吾相不当侯邪?且固命也?”(《史记李将军列传》)王朔说:“将军想想难道做过什么可悔恨的事情么?”李广想想说:“我为陇西太守时,羌族人造反,我诱降了他们之后却又杀死了他们。至今最大的悔恨只有这事。王朔说:“罪过没有比杀已降的人更大了。这就是你不得封的原因了。” 元狩四年大将军卫青与骠骑将军霍去病深入漠北打击匈奴。李广多次请求随军出征,武帝认为他年老未被启用。直到元狩六年才被任命为前将军,随卫青出征。出塞,卫青得知单于的驻扎地,卫青决定自率精锐部队与刚失去了侯位的好友公孙敖一同袭击单于,希望能够立功。而命前将军李广与右将军赵食其从东路出击。东路道迂回且远,水草极少,不利于行军。李广亲自请求为先锋部为前将军,今大将军乃徙令臣出东道,且臣结而与匈奴战,今乃一得当单于,臣愿居前,先死单于。”(《史记李将军列传》)可是卫青曾暗中受到武帝的嘱咐,认为李广年老又命数不好,不要让他与单于正面对阵。李广坚决拒绝调动。卫青不接受他的请求,命令长史下道文书,让李广赶快到所在部队去,照文书说的办。李广没有向卫青告辞就动身了,内心极其恼怒地回到营中,领兵与右将军会合,从东路出。部队因无向导,迷失了道路,落在大将军后面,耽误了约定的军期。漠北之战,李广赵食其战时不曾赶到,“见单于兵陈而待”,卫青当机立断,创造性地运用车骑协同的新战术,命令部队以武刚车“自环为营”,以防止匈奴骑兵的突然袭击,而令兵出击匈奴。伊稚斜单于乃以万骑迎战。此战汉军追击里,俘斩敌军1.9万余名,但伊稚斜单于“视汉兵多面士马尚强,战而匈奴不利”,遂趁夜幕降临,跨上一匹善于奔跑的精骑,率领数百壮骑杀出重围向西北方向逃去。 回师后,卫青派长史拿了干粮酒食送给李广,顺便问起李广等迷路的情况。李广不予回答,卫青又派长史紧催李广的幕府人员前去听候审问。李广说:“诸校尉无罪,乃我自失道。吾今自上簿。”(《史记李将军列传》) 李广回到军部,对他的部下说:“广结与匈奴大小七十余战,今幸从大将军出接单于兵,而大将军又徙广部行回远,而又迷失道,岂非天哉!且广年六十余矣,终不能复对刀笔之吏。”(《史记李将军列传》)言毕引拔刀自刎。李广部下军士大夫一军皆哭。百姓闻之,无论认识与不认识他的,无论老青年,皆为之流泪。一代名将,就这样陨落了。 李广有子三人,长子李当户早死,有遗腹子李陵。次子李椒为代郡太守,也先于李广而死。幼子李敢常随军出征,李广死时,李敢正跟随骠骑将军霍去病征战。李广死第二年,李蔡因罪自杀。李敢以校尉身份随霍去病击左贤王,力战,夺左贤王鼓旗,斩甚多,被赐爵关内侯,食邑二百户,代李广为郎中令。不久,怀恨其父李广之死而击伤大将军卫青,卫青却没有声张。后李敢至上雍,到甘泉宫狩猎,被骠骑将军霍去病射杀。当时霍去病正被武帝所宠,武帝辨说:“鹿触杀之”,(《汉书李广苏建传》。司马迁在《史记》中评价李广:“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其李将军之谓也?余睹李将军悛悛(《汉书李广苏建传》为恂恂)如鄙人,口不能道辞。及死之日,天下知与不知,皆为尽哀。彼其忠实心诚信于士大夫也!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喻大也。”孔子称“志士仁人,有杀身以成仁,无求生以害仁”。 为什么说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李广难封”的典故出自《史记李将军列传》:李广与从弟李蔡俱事汉,“蔡为人在中下,名声出广下甚远,然广不得爵邑,官不过九卿,而蔡为列侯,位至三公。”后遂用“李广难封”“李广未封”“李广不侯”等慨叹功高不爵,命运乖舛。 汉代名将李广英勇善战,才略过人,一生与匈奴打了大大小小70多仗,威名远扬,匈奴望风而逃,称之为“飞将军”。“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都是赞扬他的名句。然而李广没有能够裂土封侯,引来史家一片惋惜,民间无数惆怅。 武帝时代,本是开疆拓土、重奖军功的年代,李广从弟李蔡文帝时同为中郎,景帝时一同抗击匈奴,被封乐安侯,官至丞相。二人同出身,同做官,同立战功,并且李蔡人品、才能、名声远不及李广,官名、爵位却在李广之上。李广的儿子李敢以校尉身份跟着霍去病出征匈奴,“因夺左贤王旗,斩多”,赐爵关内侯。甚至李广的部属军吏也有不少以军功取侯。偏偏李广本人驰骋疆场,戎马一生,历文帝、景帝、武帝三朝,一直难以封侯,最后还自杀身亡,其原因何在?千百年来,人们提出种种看法。有人说是他命不好,王维《老将行》:“卫青不败由天幸,李广无功缘数奇。”有人说他虽然作战勇敢,但不善用兵,缺乏政治头脑和治军才能。更有人说是汉武帝重用外戚,宠信卫青、霍去病,而并不真正器重李广,甚至故意排挤他,不给他立功的机会,但卫青七战七胜,霍去病六战六捷,又真的只是“天幸”?李广无功,只怨“数奇”?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只是古代的读书人从历史中撷取的两个实例,用来宽慰包括自己在内的失意之人。 第三十五章 智劝其兄 白玉堂受到那么多人的羞辱,本想回去跟张知府和孙先生及红堂主讨回一个公道。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是,转念又一想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呢?何况,自己奉命潜伏在山贼内部四年,都是无功而返。这就已经让他们笑破肚皮了,如果自己再去跟他们理论,那岂不是要让他们笑死自己啊!只有在以后暗中寻找他们的过错再跟他们一争高下了。 白玉堂回到军营里,想想今天被张静一帮人羞辱仍然是愤愤难平的。副将急忙招呼手下人快去请白玉明来。看着白玉堂在那里指手画脚的大骂,他也不敢劝说只是在一边站着无语。过了一会儿,白玉明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见哥哥气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就问: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气成这样啊?”递给哥哥一碗水,让他喝了先消消气再说。白玉堂就把自己今天在张静那里受得气给弟弟说了一遍。“最让我气不过的就是那个黄门内侍太监,你说他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啊?我要不是看在他是皇上身边的人,我早就把他杀了。” 白玉明笑了笑道:给我讲故事,我今天也给你讲一个,怎么样?”说着招呼把站在一边的副将和护卫们叫进来都坐在一旁。白玉堂惊讶的道:“弟弟,你也要给我讲故事?别讲了,我今天听的脑袋都大了好几圈了。”白玉明笑道:“这个故事是我从说书先生哪里听来的。一定要讲给你听一听的。你不愿意听就无上耳朵,我给他们讲。”一旁的军官们都坐下。白玉堂也不再劝说弟弟了,自己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闭上眼睛装睡着了。 “大家知道萧何吗?”白玉明说:“我是从说书先生哪里听他的故事了。今天就给你们小样儿讲一讲他。”众军官装模作样的点点头。白玉明道:“萧何(?谥号“文终侯”,汉族,西汉初期政治家,汉初三杰之一属江苏沛县年任秦沛县狱吏,秦末辅佐刘邦起义。攻克咸阳后,诸将皆争夺金银财宝,他却接收了秦丞相、御史府所藏的律令、图书,掌握了全国的山川险要、郡县户口,并知民间疾苦,对日后制定政策和取得楚汉战争胜利起了重要作用。项羽称王后,萧何劝说刘邦接受分封,立足汉中。刘邦为汉王,以萧何为丞相,萧何极力推荐韩信为大将军,还定三秦。楚汉战争时,他留守关中,侍太子,为法令约束,使关中成为汉军的巩固后方,不断地输送士卒粮饷支援作战,对刘邦战胜项羽,建立汉代起了重要作用。汉代建立后,以他功最高封为“酂侯”,位次第一,食邑八千户。萧何采摭秦六法,重新制定律令制度,作为《九章律》(《盗律》、《贼律》、《囚律》、《捕律》、《杂律》、《具律》,增加《户律》、《兴律》、《厩律》),在法律思想上,主张无为,喜好黄老之术。高帝十一年又协助高祖消灭韩信、英布等异姓诸侯王,被拜为相国。而他未能象张良那样及时地“假托神道明哲保身”,于是为了避免高祖的诛杀,他便以“自毁其名”的方法,以逃避被杀的危机。高祖死后,他辅佐惠帝。惠帝二年卒,谥号“文终侯”。 萧何本是秦末沛县人,年轻时任沛县功曹,这是负责县里某项事务的主要吏员。他平时勤奋好学,思想机敏,对历代律令颇有研究。他性格随和,很善于识人,结交了许多好朋友。其中泗水亭长刘邦,捕役樊哙,书吏曹参,刽子手夏侯婴,还有吹鼓手周勃(名将周亚夫的父亲),由于他们年龄相近,性格相同,不久便成了莫逆之交。尤其是对刘邦,感情更不一般。他见刘邦器宇轩昂,风骨不凡,谈吐也有别于众人,是位大贵之相,所以对他格外佩服,并曾多次利用职权暗中袒护他。 秦二世元年(公元前七月,陈胜、吴广在大泽乡揭竿而起,举起了反秦的大旗,各地豪杰云集响应,天下大乱。此时的萧何仍在沛县当功曹,他和曹参、樊哙、夏侯婴、周勃等人时常聚会,密切注视着局势的展,并暗中与在芒砀山中的刘邦保持着联系。 在陈胜、吴广起义的威慑下,许多地方官吏也感到秦的暴政不能长久,于是也想反叛朝廷,归附义军,保全自己。萧何所在的沛县与蕲州相近,沛县县令眼看烽火遍地,深怕丢了脑袋。于是找来萧何、曹参等人,秘商起兵之事。萧何建议道:“你是秦朝官吏,沛县百姓恐难听你的话,欲图大事,非把逃亡的豪杰请回来不可。如此一来,沛县自可安如泰山了。”县令听罢,觉得有理。萧何就保举刘邦,请县令赦罪录用。县令最初觉得有些为难,其后转念一想,天下大乱,刘邦虽然有罪在身,只要他肯诚心助我,倒是合适人选。于是,县令便派刘邦的妻妹吕耍之夫樊哙去芒砀山找回刘邦,共同起义。刘邦欣然应允,立即率众奔沛县而来。不料,县令见刘邦人多势众,担心自己操纵不了这只队伍,又反悔了,将刘邦拒之城外,并将萧何等人抓了起来,押人监内。刘邦兵临城下,见城门紧闭,便知城中有变。于是,下令将城池团团围住,准备攻城。正在这时,萧何、曹参越城逃到刘邦处,刘邦大喜。三人商议一番后,刘邦在帛上写了一封告沛县父老书,用箭射人城内。书中说:“天下百姓共同忍受秦苛政之苦已经很久了,如今父老兄弟们却在为县令守城。天下诸侯并起,马上就要攻破沛县城池了。如果沛城的百姓现在起来诛杀县令,响应诸侯,则家室能得以保全。否则,父子都将白白地惨遭杀戮。”沛县百姓看了刘邦的信,就聚集起来攻入县衙,杀了县令,打开城门迎接刘邦。 刘邦攻破沛县县城后,召集沛城父老共商大计。大家都推举刘邦为县令,背秦自立。刘邦却推辞道:“现今天下纷扰,诸侯并起,沛令一席自应选择全县最有声望之人。我并非自爱,实因德薄能鲜,误己事小,倘若误了全城父老,那就百死莫赎,还是快快另选贤能,以图大事吧。”众人见刘邦出言谦逊,更加悦服。于是众人坚请刘邦担任沛令。刘邦仍是再三推让不就,萧何苦劝也无济无事。众人无奈,便选出9位全县最有声望的人,连同刘邦共计1个人的姓名写在纸上,谨告天地,拈出何人,何人即为沛县县令,不得推辞。萧何见状,忽生一计,忙对大家说:“诸位这个办法很好,取决于天最公道。这点微劳,须让不才来尽。”众人听了十分赞同,都说:“萧功曹在县办事多年,做事精细,这件事情理当请萧先生处理”一切准备就诸后,萧何又转身对众人说:“刘邦最为乡亲信仰,拈阄之事,我看就请他来担任,以昭郑重。”众人齐声叫好。刘邦只得对天行礼之后,拈出一阄,当众展开一看,上面恰好写着自己的名字,看一眼萧何,又要推辞。萧何见状,忙走上前去,一把将盘中剩余的纸阄抓起,放人口中嚼碎,然后高声说道;“天意所归,还有何说。”众人听了,欢声雷动。刘邦无奈,只好应诺。于是,他们便在县衙大堂举行了仪式,誓师起事,并按楚国旧制,称刘邦为“沛公”。事后,刘邦才知道原来萧何所写的10个纸阄全是刘邦的名字,深知萧何真心拥戴自己,内心十分感激。从此,萧何紧随刘邦南征北战立下了盖世的功勋。 秦二世二年(公元前九月,项梁叔侄杀了会稽郡守殷通,举起义旗。不久,便召集了20余万兵马,拥立楚王第12皇孙13岁的熊心为王,并与刘邦所部会于薛城。众将约定:项羽北向救赵,解巨鹿之围后,从北路向西攻秦,刘邦从南路西进向关中进。两路人马在击败秦军后,谁先入秦都咸阳,谁当关中王。 刘邦率军勇往直前,凭靠张良等人的谋划,避实就虚,剿抚并用,一路夺关斩将,直抵关中。萧何身为丞督,坐镇地方,督办军队的后勤供应。公元前十月,刘邦率大军兵临咸阳城。秦王子婴设计杀了奸相赵高,献出玉玺,向刘邦投降。于是,起义大军浩浩荡荡开进咸阳城。将士们见秦都宫殿巍峨,街市繁华,顿时忘乎所以,纷纷乘乱抢掠金银财物,连沛公也忍不住,趁着空闲,跑到秦宫去东张西望。他看见华丽的宫室,古怪的摆设,成堆的金银珠宝,猎狗骏马,珍奇玩物,还有一群群的美女,不觉眼花缭乱,飘飘然起来,甚至贪恋秦宫的富贵而不忍离开。他神魂颠倒地拥着美女走进胡亥的寝宫,往龙床上一躺,便进入了温柔乡。突然,大将樊哙破门而入,大声说道:“沛公想取天下,还是想当富家翁?这些奢华之物,正是秦亡的祸根。切勿迷恋于此!”与此同时,张良等人也来陈述利害,刘邦这才幡然自悟当下命兵士查封皇宫府库,然后率众将士返回灞上。惟独萧何,进入咸阳后,一不贪恋金银财物,二不迷恋美女,却急如星火地赶往秦丞相御史府,并派士兵迅速包围丞相御史府不准任何人出入。然后让忠实可靠的人将秦朝有关国家户籍、地形、法令等图书档案一一进行清查,分门别类,登记造册,统统收藏起来,留待日后查用。因为,依据秦朝的典制,丞相辅佐天子,处理国家大事;御史大夫对外监督各郡御史,对内接受公卿奏事。除了军权外,丞相和御史大夫几乎总揽一切朝政。萧何做官多年,当然知道这些。对此,全军上下无不佩服,刘邦在惭愧之余何确是异才,不枉我提拔他一场。”萧何收藏的这些秦朝的律令图书档案,使刘邦对天下的关塞险要、户口多寡、强弱形势、风俗民情等等于如指掌,为制定正确的方针政策和律令制度找到了可靠的根据,对日后西汉政权的建立和巩固,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功不可没。这也足见萧何的深谋远虑。 沛公刘邦率先攻入咸阳后不久,项羽也率军人关,并在同年二月自封为西楚霸王,占有梁楚东部9郡之地,建都彭城。并背弃原来的约定,改立刘邦为汉王,辖治荒远偏僻的巴中之地,建都南郑。为了阻止刘邦东进,项羽又把关中地区一分为三,分封给了3个秦朝降将——雍王章邯、翟王董翳、塞王司马欣。刘邦看出了项羽的险恶用心,憋了一肚子气,有心与项羽决一死战,怎奈势单力薄,实难取胜。只好采纳萧何、张良等人的建议,隐忍入蜀,休兵养士,广招人才,待机再与项羽争个高低。 四月,各路诸侯各自领兵回到自己的封地。刘邦按张良的计谋,偃旗息鼓,人不解甲,马不停蹄,急匆匆地向巴蜀进。一路上,许多来自其他诸侯王军中的兵士自愿投到刘邦的旗下,韩信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楚营中逃出,投奔刘邦的。 韩信原是项羽的部下,他有勇有谋,是天下无双的军事家。但在项羽手下却得不到重用,于是就投到刘邦麾下。起初,刘邦让他当了一个管理粮草的小官,韩信大失所望。一次偶然的机会,萧何结识了韩信。在接触过程中,萧丞相现韩信有胆有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多次向刘邦推荐,但并没有引起刘邦的重视。 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汉军将士不愿在蜀中久驻,整天思念家乡,念叨东归,开小差的人也越来越多。一天,韩信见久在汉营仍不受重用,一气之下离开了汉营。萧何得知后,马上放下尚没处理完的紧急公务,亲自策马追赶韩信,连个招呼也来不及向刘邦打。刘邦正为军中开小差的人日益增多而焦急,忽然有军吏来报告说:“萧丞相也跑了。”刘邦一听大惊失色还了得!我正要与他商议军中大事,怎么他也逃走了!”当下派人去找萧何。一连两天也不见萧何的影子,急得刘邦坐立不安。再说萧何为追韩信,不辞辛苦,一路问,一路追,直到天黑了,还没追着韩信。正想下马休息一下,忽然远远望见有个人牵着马在河边徘徊。萧何顿时抖擞精神,快马加鞭,大声喊着:“韩将军!韩将军!”他策马赶到河边,气喘吁吁地下了马,气呼呼地说:“韩将军,咱们总算一见如故,够得上是朋友。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这么走了?”韩信仍不吭声。萧何又说了一大堆劝他回去的话。这时候,滕公夏侯婴也策马赶到;两个人苦苦地相求非要韩信回去不可。他们说:“要是大王再不听我们的劝告,那我们三个人一起走,好不好?”韩信只好跟着他们回去。到了第三天,三人才回到南郑。 萧何去见刘邦,刘邦见到萧何又惊又怒,说道:“你为什么也想逃跑?”萧何说:“我不敢逃跑,我是去追逃跑的人去了。”刘邦问他:“你追的是谁?”萧何答道:“韩信。”刘邦听后,很不以为然地说:“逃走的将军有十多个了,也没听说你去追过谁,怎么偏要去追韩信?这明明是在骗我!”萧何说:“那些将军都容易得到,可韩信却是当今数一数二的杰出人才,跑了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了。大王如果只想当个汉中王,没有韩信也就算了;如果要准备打天下,那就非用韩信不可。您到底准备怎么样?”刘邦说:“我当然想打出去,怎么能老困闷在这里呢?”萧何说:“大王若决定出汉中,能重用韩信,他自然会留下;如果不重用他,他终究会离开的。”“那么,”刘邦下决心说:“就依着丞相,让他做个将军,怎么样?”萧何说:“叫他做将军,他还得走。”“那拜他为大将军怎么样?”萧何说:“很好。”刘邦当时就让萧何去召韩信来,马上就拜他为大将军。萧何直率地说:“大王平时太不注重礼仪了。拜大将军是件大事,不是小孩子闹着玩儿似的叫他来就来。大王真要拜韩信为大将军,先得命人造起一座拜将台,选个好日子,大王还得沐浴更衣,亲自戒,然后隆重地举行拜将仪式。这样,才能让全体将士都能听从大将军的指挥,就像听从大王的指挥一样。”刘邦说:“好吧,我都听你的,请你去办吧。”这就是“萧何月下追韩信”这一历史故事的由来。几天以后,萧何命人已筑好了拜将坛。汉王刘邦择了吉日,带领文武百官,来至坛前,缓步拾级而上。只见坛前悬着大旗,迎风招展,四面列着戈矛,肃静无哗。一轮红日光照将坛,真是旌旗耀武,甲杖生威。丞相萧何已将符印斧钺,呈与汉王刘邦。坛下一班金盔铁甲的将官,都翘伫望,不知这颗斗大的金印,究竟属于何人。只见萧何代宣王命,高声喊道:“谨请大将军登坛行礼!”当下陡然闪出一人,从容步上将坛。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韩信,顿时一片哗然。这也难怪,一个军中不出名的小吏,如今一下子拜为大将军,怎不令众人议论纷纷。众人见汉王刘邦;丞相萧何却是那么毕恭毕敬,越感到莫名其妙。后来,韩信果然没有令刘邦失望,没有辜负萧何的良苦用心。在楚汉战争中,韩信率汉军渡陈仓,战荥阳,破魏平赵,收燕伐齐,连战连胜,在垓下设十面埋伏,一举将项羽全军歼灭,为刘邦平定了天下。很显然,在楚汉战争中,韩信军事才能的充分挥和运用,乃至汉王刘邦能够最终夺取天下,从一定程度上说,同萧何的慧眼识才,倾力荐贤是密不可分的。 汉元年(公元前八月,刘邦率军悄悄离开南郑,采纳了张良、韩信所献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挥师东进,留下萧何负责征收巴蜀之税,供给军粮。汉军将士人蜀后,思念家乡,东归之心甚切,一旦东归,个个如猛虎下山,奋勇争先,直杀得雍王章邯的兵马丢盔卸甲,落荒而逃。汉军一路势如破竹,不到一个月便占据了三秦之地。刘邦令萧何坐镇关中,安抚百姓,同时负责兵员和粮饷的筹措与补给,自己则率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彭城进。 由于几经战事,这时的关中已是满目疮痍,残破不堪,秦都咸阳被项羽放火烧了3个月,已成一片瓦砾。萧何留守关中后,马上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全力收拾关中的残破局面。他一方面重新建立已经散乱的统治秩序,另一方面对百姓施以恩惠,以定民心。他不仅颁布实施新法,重新建立汉的统治秩序和统治机构,修建宫廷、县城等等。另外又开放了原来秦朝的皇家苑囿园地,让百姓耕种,赐给百姓爵位,减免租税等等。他还让百姓自行推举年龄在50岁以上、有德行、能做表率的人,任命他们为“三老”,每乡一人;再选各乡里的三老为县三老,辅佐县令,教化民众,同时免去他们的徭役,并在每年的年末赐给他们酒肉。这样,由于萧何办事精明,施政有方,颁布利民法令,农业生产迅速得到恢复,建立了稳固的后方,保障了前线的需要。 汉二年,刘邦乘项羽大军东征之机,乘虚而入,攻占了项羽的老巢彭城。汉军进驻彭城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麻痹大意,放松的警惕,不久便被项羽率3万精兵绕道杀回,将刘邦团团围困于彭城灵壁。幸亏陈平献“金蝉脱壳”之计,才得以带着数十骑残兵败将逃回荥阳。这时,关中的壮丁多数已被征,萧何便调拨老弱及不到服役年龄的少年到荥阳增援,韩信也收兵与刘邦会师,刘邦这才得以重振旗鼓,与项羽大军相持于荥阳、成皋一带。当时,萧何坐镇关中,征兵卒,运送粮草,供应汉军;侍奉太子,制定法令规章,建立宗庙秩序。有关事项每次报呈刘邦,刘邦总是同意,允许照办。即使来不及报告,萧何也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先行执行,等汉王回来再作报告。刘邦几次战役,弃军逃跑,当时萧何若稍有二心,便可置刘邦于死地。可萧何每次都征关中兵,补足汉军缺额,刘邦也因此得以重新振作,多次转危为安。公元前项羽也由于连年战争,陷入了兵尽粮绝的困境。而刘邦的部队,却由于萧何坐镇关中,不断地向前方输送粮食和兵力,形成了兵强粮多的好形势。后来,刘邦越战越强,终于逼得项羽兵败垓下,自刎乌江。 消灭项羽、平定楚地后,诸侯联名上《劝进表》给刘邦,推举他为皇帝。公元前二月初三,众诸侯及太尉长安侯卢绾等人,恭听了刘邦即帝位的诏书。刘邦称帝后,在洛阳南宫大宴群臣。席间,觥筹交错,君臣共饮。刘邦显得特别高兴,他说:“你们都说实话,我为什么能够夺取天下?项羽又为什么会失去天下?”群臣众说不一。刘邦最后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我不如子房(张良);镇国家、抚百姓、供军需、给粮饷,我不如萧何;指挥百万大军,战必胜,攻必克,我不如韩信。这三个人都是人中豪杰,我能用他们,所以能得天下。项羽只有一个范增还不能重用,因此最后败在我的手中。”不难看出,刘邦认为张良、萧何、韩信是他最得力的功臣,这三人亦被称为“汉初三杰。”其后,刘邦论功行赏。定萧何为功,封他为酂侯,食邑最多。许多功臣心里愤愤不平,私下里议论不休。他们说自己跟随刘邦辗转南北,身经百战,而萧何只不过坐在家里议论,做做文字工作而已,毫无战功,为什么他的食邑反而比我们多呢?刘邦闻知此事后,就对他们说:“你们知道猎人吗?打猎的时候,追杀野兽的是猎狗,而指示行踪,放狗追兽的是人。如今诸位只是能猎获野兽,相当于猎狗的功劳。至于萧何,他能放出猎狗,指示追逐目标,那相当于猎人的功劳。况且你们只是一个人追随我,多的也不过带两三个家里人,而萧何却是全族好几十人跟随我,这些功劳怎么能抹杀呢?”众人听罢,都无言以答。诸侯分封完毕,接着是排位次。群臣都说:“平阳侯曹参跟随陛下南征北战,身受70余处战伤,攻城略地,功劳最多,应排第一。”刘邦已经压过大家一次,重封了萧何,对排位次的事就不好再说什么,不过他心里仍然认为萧何应该排在第一位。这时,关内侯鄂君说:“在楚汉战争中,陛下有好几次都是全军溃败,只身逃脱,全靠萧何从关中派出军队来补充。有时,就是没有陛下的命令,萧何一次也派遣几万人,正好补充了陛下的急需。不仅是士兵,就是军粮也全靠萧何转漕关中,才保证了供应。这些都是创立汉家天下流传后世的大功劳,怎么能把像曹参等人只是一时的战功列在万世之功的前面呢!依臣之见,萧何应排第一,曹参第二。”鄂君的这番议论,正中刘邦下怀,于是顺水推舟,把萧何排为第一,准许他穿鞋带剑上殿,并封了萧何的父子兄弟10多人。这样,萧何位列众卿之,被称为“开国第一侯。” 刘邦论功行赏、分封诸侯后,定都的问题又迫在眉睫。起初,打算定都洛阳,后来戍卒娄敬面见刘邦,建议依借关中的险要形势,定都咸阳。刘邦征求张良的意见后,当即决定定都咸阳。并封娄敬为奉春君,赐姓刘。于是,刘邦暂居栎阳,命丞相萧何营建咸阳。公元前皇宫竣工,萧何奏请御驾往视。刘邦于是从栎阳到咸阳,萧何接驾,导入游观。最大的一座,叫做未央宫,周围的有二三十里。东西两方,阙门最广。殿宇规模,亦皆高敞,尤以前殿最为豪华壮丽。武库、太仓,分建殿旁,气象巍峨。刘邦巡视一番后,嫌宫室过于壮丽豪华,责备萧何道:“朕之起义,原为救民。现今天下初定,民穷财尽,怎将这座宫殿造得如此奢华?”萧何见汉帝责怪,不慌不忙地说:“正因为天下刚刚安定,才好借机会多征些人和物来营建宫室,况且天子以四海为家,宫室壮丽才能显出威严,也免得子孙后代再来重建。”刘邦见萧何回答的如此得体,便转怒为喜道:“如此说来,朕未免错怪你了。”萧何听汉帝在安慰自己,接着说:“微臣此事虽蒙陛下宽宥,但来日方长,难免有误,尚望陛下有以教之。”汉帝微笑着说:“你做事颇有远见,朕记得当年攻破此地时,诸将乘乱人宫,未免有所携取,惟汝只取书籍表册而去,目下办事有条不紊,方便多了。”萧何亦笑道:“臣无所长,一生为吏,对于前朝典籍,视为至宝,平日得以借鉴。今为陛下一语道破。陛下天资聪慧,事事留意,真非臣下可及万一也。”汉帝听了大喜,便指着未央宫的四周,对萧何道:“此处可以添筑城垣,作为京邑,就叫长安吧。”从此,咸阳便更名为长安了。至此,西汉建都长安,历时年,萧何成为该城的最早规划和设计。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比喻事情的成败都出于同一个人。这原是一条民间俚语,见于宋洪迈《容续笔;萧何绐韩信》:“韩信为人告反,吕后欲召,恐其不就,乃与萧相国谋,诈令人称陈?已破,绐信曰:‘虽病强入贺。’信入,即被诛。信之为大将军,实萧何所荐,今其死也,又出其谋,故俚语有‘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之语。” 韩信年轻时带剑投奔项梁,默默无闻;后隶属项羽,也只做个郎中,他多次献策以求重用,项羽都未采纳。刘邦入蜀时,韩信弃楚而投汉,依然默默无闻。只任迎宾小吏,却因犯法被处斩刑,刀口下出狂言,惊动滕公夏侯婴,荐为治粟都尉;是萧何现了韩信这奇才,但仍未获重用。军至南郑,韩信自觉出头无日,便随众将逃亡。萧何未及请示,便月下追韩信。有人向刘邦报告丞相也逃亡了,刘邦惊怒。过了两天,萧何回来,刘邦且喜且怒,骂道:“你为什么也逃跑了?”萧何说:“我不敢逃跑,是去追逃跑的人。”刘邦得知他去追韩信,又骂道:“将领们跑了数十人,你没去追,去追韩信,是假的。”萧何说:“诸将易得耳。至如信,国士无双。大王若只想称王汉中,就用不着韩信;若要争夺天下,除了韩信,没有第二个人可同您共谋大事的了!”于是劝刘邦选择吉日良辰,戒设坛,隆重拜韩信为大将。一夜之间,韩信从一无名小卒而位冠三军,这就是成也萧何。 后来,韩信运筹帷幄,逐鹿中原,为刘汉王朝打下半壁江山,封王列侯。有人告他谋反。刘邦削了他的兵权。汉十年,刘邦亲征陈?。韩信称病未出,却暗中派人与陈联络,家臣告密,坐镇京城的吕后想召见韩信,又怕他拥兵不肯就范,就同萧何商议计策。解铃还须系铃人,毕竟萧何老谋深算,他派人传旨韩信,声称陈?已经被捉拿斩杀了,列侯、群臣都要进宫朝贺。萧何欺骗韩信道:“你尽管有病在身,也得勉强进宫朝贺,以免皇上生疑。” 可怜韩信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踏进宫门,即被吕后预伏的刀斧手劫持捆绑,架至长乐宫悬钟室,身异处了。这是第二次临刑了,他喟叹道:“我后悔没有采纳蒯通的计谋,竟被妇人小子所欺骗,这难道不是天意吗?”于是诛杀了韩信一家三族。这就是败也萧何。 公元前二月,刘邦做了皇帝以后,为了巩固新兴的西汉政权,便开始了逐一地翦灭异姓王的斗争。他见韩信功高望重,且握有兵权,便先从他身上下手。其实,早在韩信为大将军后,刘邦便对韩信有所疑忌。他一方面巧妙地利用韩信攻城略地,为汉王朝的开创立下了赫赫战功;另一方面,待自己羽翼丰满、实力雄厚之后,便开始一步步地排挤、贬低韩信。在楚汉战争中,当韩信在北线破魏平赵,收燕伐齐后,便虚抚韩信,封他为齐王;待汉军兵围楚军于垓下、最后消灭项羽后,刘邦旋即改封韩信为楚王,使其远离根基深厚的齐地;其后又借巡游云梦泽之机,设计擒住韩信,并以谋杀罪将其押回京都,软禁起来,同时削去了韩信的兵权,最后将其降为只有虚名的淮阴侯’。 公元前阳夏侯陈稀举兵谋反,自立为王。刘邦亲率大军前去征讨。当时韩信推说自己有病,没有随同前往。谁知,韩信手下的人上书告,说陈稀造反是韩信的主意,韩信与陈稀秘密约定,里应外合,由韩信做内应,准备在一天夜里,假传圣旨,释放囚在牢里的所有奴隶和犯人,干掉吕后和皇太子刘盈,然后共取天下。吕后一听事关重大,便急忙秘密召见丞相萧何,商量对策。二人商定对策后,由萧何去执行。 萧何回到家中,心中百感交集,依计派出一名心腹,打扮成军人模样,偷偷绕到北边转了一圈,回来故意称是皇上派来报信的,说陈稀已全军覆没,皇上就要凯旋回朝。众臣听到捷报,都来宫中贺喜,只有韩信称病不出。第二天,萧何就派人请韩信到相府赴宴,谁知韩信自称有病,婉言谢绝了。于是,萧何便亲自来到韩信府上,以探病为由,直接进入韩信的内室。韩信见萧何已经来了,再也无法推托,只得与萧何寒暄一番。萧何说:“我和你向来是好朋友,请你去赴宴,是有话对你说。”韩信忙问有什么话。萧何说:“这几天皇上从赵地来捷报,说征讨大军大获全胜,陈稀已经逃至匈奴。你称有病不上朝,已经引起人们的怀疑了。所以我来;劝你同我一起进宫,向吕后道贺,消除人们的怀疑。”萧何说的很有道理,不由韩信不信。何况萧何是他原保之人,更是深信不疑,便跟着萧何来到长乐殿向吕后道贺。岂不知宫里早已埋伏着刀斧手,吕后一见韩信中计。喝令刀斧手将韩信绑翻在地。韩信见事不妙,急忙呼叫:“萧丞相快来救我!”哪知萧何早已避开,哪里还呼喊得应?吕后坐在长乐殿上,尽数了韩信如何与陈稀暗约谋反,如何欲害她和太子等罪,也不容韩信申辩,便令刀斧手把他拖到殿旁钟室中杀死。随后,吕后又下令将韩信的父三族一古脑捕杀净尽。 萧何辅助吕后,诛杀韩信,很符合汉帝“固根基”的方略,是为刘邦除去了一块心病。刘邦对萧何更加恩宠,加封五千户。这就是后来人们常说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一语的由来。 萧何计诛韩信后,刘邦对他更加恩宠,除对萧何加封外,还派了一名都尉率兵土作相国的护卫,真是封邑进爵,圣眷日隆。众宾客纷纷道贺,喜气盈庭。萧何也非常高兴。这天,萧何在府中摆酒席庆贺,喜气洋洋。突然有一个名叫召平的门客,却身着素衣白履,昂然进来吊丧。萧何见状大怒道:“你喝醉了吗?” 这位名叫召平的人,原是秦朝的东陵侯。秦亡后隐居郭外家中种瓜,味极甘美,时人故号东陵瓜。萧何入关,闻知贤名,招至幕下,每有行事,便找他计议,获益匪浅。今天,他见萧何仍未领会他的意思,便说:“公勿喜乐,从此后患无穷矣!”萧何不解,问道:“我进位丞相,宠眷逾分,且我遇事小心谨慎,未敢稍有疏虞,君何出此言?”召平说道:“主上南征北伐,亲冒矢石。而公安居都中,不与战阵,反得加封食邑,我揣度主上之意,恐在疑公。公不见淮阴侯韩信的下场吗?”萧何一听,恍然大悟,猛然惊出一身冷汗。第二天早晨,萧何便急匆匆入朝面圣,力辞封邑,并拿出许多家财,拨人国库,移作军需。汉帝刘邦果然十分高兴,奖励有加。 同年秋天,英布谋反,刘邦亲自率兵征讨。他身在前方,每次萧何派人输送军粮到前方时,刘邦都要问:“萧相国在长安做什么?”使回答,萧相国爱民如子,除办军需以外,无非是做些安抚、体恤百姓的事。刘邦听后,总是默不作声。来使回报萧何,萧何亦未识汉帝何意。一日,萧何偶尔问及门客,一门客说:“公不久要满门抄斩了。”萧何大骇,忙问其故。那门客接着说:“公位到百官之,还有什么职位可以再封给你呢?况且您一入关就深得百姓的爱戴,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百姓都拥护您,您还再想尽方法为民办事,以此安抚百姓。现在皇上所以几次问您的起居动向,就是害怕您借助关中的民望有什么不轨行动啊!试想,一旦您乘虚号召,闭关自守,岂非将皇上置于进不能战,退无可归的境地?如今您何不贱价强买民间田宅,故意让百姓骂您、怨恨您,制造些坏名声,这样皇上一看您也不得民心了,才会对您放心。”萧何长叹一声怎么能去剥削百姓,做贪官污吏呢!”门客说:“您真是对别人明白,对自己糊涂啊!” 萧何何尝不明白,对于一般的小官吏,汉帝并不怕他们有野心。所以一有贪赃枉法行为,必遭严惩。对于自己这样的大臣,汉帝主要是防止他们有野心,对于贪赃枉法那些小事,反不足轻重了。为了释去主上的疑忌,保全自己,萧何不得已违心地做些侵夺民间财物的坏事来自污名节。不久,萧何的所作所为就被人密报给了刘邦。果然,刘邦听后,像没有生什么事一样,并不查问。当刘邦从前线凯旋归来时,百姓拦路上书,控告萧相国强夺、贱买民间田宅,价值数千万。刘邦回到长安后,萧何去见他时,刘邦笑着把百姓的上书交给萧何,意味深长地说:“你身为相国,竟然也和百姓争利!你就是这样“利民自己向百姓谢罪去吧!”刘邦表面上让萧何向百姓认错,补偿田价,可内心里却暗自高兴,对萧何的怀疑也逐渐消失。 镇国家、抚百姓的萧何,违心地干了侵害百姓利益的事情,心中很不安,总想找机会补偿百姓。不久,萧何看到长安一带耕地狭小,百姓缺衣少食,可是天子的上林苑中却有许多闲着的荒地用来放养禽兽。萧何觉得太浪费了,便上奏请皇上把这些荒地分给百姓去耕种,收了庄稼留下禾杆照样可以供养禽兽。汉帝刘邦当时正在病中,见此奏章,又恨萧何取悦于民,一怒之下,下令将萧何逮捕入狱。满朝文武以为萧何必犯了大逆不道之罪,怕连累自己,都不敢替他申辩。幸亏有一个名叫王卫尉的人,平日素敬萧何的为人,在侍卫刘邦时顺便向刘邦探问:“萧相国犯了什么大罪?”刘邦余怒未消要提他?提起他朕就生气。当年李斯为秦相时,做了好事都归君主,出了差错就揽在自己身上。现在萧何受了商人的许多贿赂,竟要求我开放上林苑给百姓耕种,这分明是想取悦于民,自己得个好名声吗?不知道把我看成是什么样的君主了!”王卫尉闻言奏道:“陛下未免错疑丞相了。臣闻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相国为民兴利,化无益为有益,正是丞相调和鼎鼐应做的职务。民间百姓感激,断不会感激丞相一人,因为有这样的良相,必是贤明之君主选用的。还有一层,丞相如有野心,当年陛下在外征战数年,他那时候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坐据关中,何至反以区区御苑,示好百姓,而去收买人心呢?”王卫尉见汉帝认真在听,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前秦灭亡,正因君臣猜忌,才给了陛下机会。陛下若疑忌萧丞相,不但浅视了萧何,也看轻了陛下自己呀。”刘邦听了,心里虽然不大高兴,但想想王卫尉的话毕竟有些道理,于是挥挥手,当天就命人放了萧何。 萧何当时已是60多岁的老人了,见刘邦开恩释放了他,更是诚惶诚恐,谨慎恭敬。虽然因为全身带上刑具,害得他手足麻木,连路都快走不动了,而且蓬头赤足,污秽不堪,但又不敢回府沐浴再朝拜天子,只得这样上殿谢恩。刘邦见萧何如此狼狈,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安抚萧何道:“相国不必多礼!这次的事,原是相国为民请愿,我不允许。我不过是夏桀、商纣那样的无道天子罢了,而你却是个贤德的丞相。我之所以关押相国,就是要让百姓知道你的贤能和我的过失啊!”刘邦的这段话虽然言不由衷,但对萧何的廉政为民,终于还是默认了。从此以后,萧何对刘邦更是诚惶诚恐,恭谨有加了。刘邦也照例以礼相待,但萧何从此对国事就只能保持沉默了。 汉十二年(公元前四月二十五日,汉高祖刘邦病逝于长乐宫,享年子刘盈即位,是为惠帝。萧何继任丞相。不过这时,萧何年事已高。这期间,萧何在“约法三章”的基础上,参照秦法,摘取其中合乎当时社会情况的内容,制定了律法共九章。这是汉朝制作律令的开端。萧何制定的汉律九章,删除了秦法的苛繁、严酷,使法令更为明简。公元前年迈的相国萧何,由于常年为汉室操劳,终于卧病不起。病危之际,汉惠帝亲自前往探望,并趁机询问:“丞相百年之后,谁可代之?”接着惠帝又问:“曹参如何?”萧何听了,竟挣扎起病体,向惠帝叩头下能得到曹参为相,我萧何即使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恨了!” 萧何死后,曹参继任丞相,一切公务悉照旧章,照例而行,清静治民,乐在其中。长此以往,一些朝臣便在惠帝面前参奏他因循苟且,惠帝也疑心他倚老卖老,便召见曹参问其缘故。曹参反问惠帝道:“陛下自思圣叨英武,能及先帝吗?”惠帝被问得涨红了脸,答道:“朕年未成冠,且无阅历,如何及得先帝!”曹参又问:“陛下视臣及得萧丞相吗?”“朕看来似乎也不能及。”惠帝答道。“陛下说的正是!伏思先帝以布衣起家,南征北讨,方有天下。若非大智慧,大勇毅,焉能至此。萧丞相明订法令,中具规模,行之已久,万民称颂。今陛下用臣为相,只要能够奉公守法,遵照旧章,能继旧业,已属幸事。若自作聪明;推翻成法,必致上下紊乱,恐欲再求今日之太平,已无可得矣!”惠帝恍然大悟。这就是成语“萧规曹随”的来历。就这样,曹参位相力主张清静无为不扰民,遵照.萧何制定好的法规治理国家,使西汉政治稳定、经济展,人民生活日渐提高。” 诸将听完以后纷纷叫好,白玉堂心里知道弟弟的意思了。明白弟弟的意思了。”白玉堂感激的道。“为公,我是做的不好。幸亏有你我才得意改正错误啊。”诸将高兴的大笑。 第三十六章 文才出众 白玉堂的副将在一边说:“蔺相如,生卒不详,战国时期赵国上卿,为赵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战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军事家,相传为河北曲阳人。在强秦意图兼并六国、斗争逐渐尖锐的时候,不仅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让秦国的图谋屡屡受挫,更难得的是,他有容人之量,以大局为重,“先国家而后私仇”,是一位胸怀广阔的政治家畏的胆略,超人的智慧,博大的胸怀和以国事为重的思想品德,可以说是驰誉九州,光耀千古。我国古代伟大的历史学家司马迁在《史记》中为我们展现了蔺相如光彩夺目的人生片断。后人在景仰蔺相如的同时,对其人其事也想有更多的了解,可是历史也总是给人留下缺憾,对蔺相如早期及晚期的活动记录很少。即便在有限的资料记录中,也有许多错讹、互相矛盾之处,令人真假难辨,莫衷一是。比如,从现有资料看,仅蔺相如故里及墓地就有多种说法,其中故里说主要由河北省邯郸的蔺家河村、山西省古县的宝丰村和洪洞县的许村、山西省榆次的蔺郊和相立村、山西省的泽州、山西省柳林县孟门镇、河南省辉县、安阳的太平岗、相村等地;蔺相如的墓地主要有河北邯郸、邯郸蔺家河、磁县羌村、保定曲阳相如村、涞水县蔺家庄、陕西临潼、山西古县蔺子坪、山西泽州、河南辉县、修武县等十余处。不要说各地众说纷纭,让一般人看了一头雾水,即便是一些地方zf乃至研究专家往往也是各执一词、难有定论。本人作为蔺氏后人一员,对此尤为关注,亦苦苦探究分析事实真相,力求去伪存真,为蔺相如文化研究稍尽绵薄之力。下面是本人根据现有资料,经过综合分析比较、研究考证得出的一些初步结果。希望借此为后人景仰、怀念、了解相如弥补一些缺憾,并推动蔺相如文化研究的进一步展,从而丰富中华民族思想文化的内涵。 蔺氏早期迁徙路线及原因: 由于蔺相如被尊为中华蔺氏的始祖,因此研究蔺相如要从更早一些的背景说起。 由历代学考证可知,蔺姓出自韩姓,韩姓出自姬姓,系黄帝后裔。春秋时期,韩氏在晋国一直位列公卿。韩氏一支韩厥玄孙韩康在晋分裂为韩赵魏后为赵国大夫,食采于蔺,便以封邑为氏,称蔺氏。蔺相如就是蔺氏立姓早期第一个影响深远,功绩卓著的代表人物。因此要研究蔺相如就有必要弄清蔺氏早期迁徙路线及原因,了解了蔺氏早期迁徙路线及原因,判定蔺相如故里是哪里就有了重要依据,就不会被蔺相如故里众说不一的表象所迷惑。 早期蔺氏迁徙路线有三条:一是从山西离石附近的蔺家墕迁徙到灵石县蔺家庄,再从蔺家庄迁往灵石东边和西边的蔺家庄及古县的蔺子坪村和洪洞县的赵城许村等地。二是从蔺家墕迁徙到榆次的蔺郊,随后迁往南北蔺郊村和相立村。三是蔺相如时期从以上地方继续东迁到赵国都城邯郸附近。本人基本认可这一研究成果。理由如下然韩康采食之地蔺在古代就有不同说法。一说是在山西离石西部的柳林县孟门镇,一说是在陕西渭南地区。从本人掌握的现有资料看,古蔺地在山西离石西部的柳林县孟门镇确凿无疑。因为根据战国时期形势图,陕西渭南地区应属东周中央zf或秦韩二国所有。当时赵国的势力很难达到。既然韩康仕赵,其食邑当然应在当时赵国的土地上。后迁到山西赵城,为蔺相如旁系族人。此家谱可以证实该支蔺氏的早期迁徙路线正如蔺长旺教授此前研究得出的结论一样。这就充分说明,蔺氏的确源出山西离石地区,并逐渐向周边尤其是向赵国腹部地区东迁或南迁。 确定了迁徙路线,迁徙原因便可基本根据推断分析找出。因为根据古代分封制特点,作为贵族的韩康采食蔺地之后,一定还会通过国家封赏、出钱购买、占据附近无人开之地等手段扩大家业,并将其所占之地分给自己的几个儿子。儿子这一代便会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古代的这种分封制特点是古人主动迁徙的主要原因之一。因此,古人迁徙路线图反映的不仅是迁徙的路线,往往还能给我们透露出一个家族的信息。 从蔺长旺教授绘出的蔺氏最初的迁徙路线,我们可以推估出韩康可能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仍然在蔺地继承祖业,一个儿子迁徙到离石附近的蔺家墕。 第二代有三个儿子,其中一个留在蔺家墕,一个迁徙到灵石县蔺家庄,另一个儿子迁徙到榆次的蔺郊。 第三代在蔺家庄也有三个儿子,又分别迁往灵石东边和西边的蔺家庄及古县的蔺子坪村;迁往榆次的蔺氏一脉可能有两个儿子分别迁居在南北蔺郊。 第四代蔺家庄一支可能迁往洪洞县赵城许村,蔺郊一支可能迁往附近的相立村,其他族人仍然在原地居住,经过几代传承第四代蔺氏已经从贵族演变为普通平民,并繁衍生息有了第五代。 如果按孔令德、蔺朝国等专家研究所得推算出自韩康到蔺相如有年的历史,蔺相如应为韩康之第5代左右。从史实看,公元前晋幽公时魏强大。公室仅有绛与曲沃之地,余皆归三家,晋侯反朝于三家之君。赵国初立得到周王室承认是公元前也就是说韩康为赵国大夫应在公元前前后,领有采食之地,亦应在此时。按蔺相如公元前出生的话,蔺相如应为韩康第四代或第五代。公元前秦国的右更疾攻打赵国,攻占了蔺,俘虏了守将庄豹。按时间推算蔺相如若是第四代年龄此时当在左右,若是第五代年龄此时当在15岁左右,其完璧归赵时年4史记中智救缪贤虽然没有具体的年分,但历史大事年表为我们提供了公元前赵武灵王联合齐、燕灭掉中山国的史实,这时赵国十分强盛,应是燕王拉拢缪贤的最佳时机,蔺相如智救缪贤应该就生在此时或稍晚。这就说明在公元前或稍晚蔺相如就已在缪贤家做舍人并取得了缪贤的信任。那么,从蔺相如智救缪贤到完璧归赵,时间应距离12年左右。如果蔺相如是韩康第四代则逃难时年龄在这与智救缪贤到完璧归赵时间距离12年不相吻合。另外,赵惠文王十四年,燕国宰相乐毅统率赵魏、燕五国联军进攻齐国,夺取了灵丘。赵王与秦王在中阳相会。(.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十五年,燕昭王来会见赵王。赵国与韩联合攻齐,齐王败逃,燕军孤军深入,攻下临淄城。十六年,再次曾与燕王相遇,此时,离完璧归赵时间只有一年,智救缪贤也有可能生于这两个时间,如果确实,蔺相如年龄当在43岁以上,这与推断年龄也有较大差距。因此,我们可以推断韩康乃赵国开国功臣,在赵国初立得到周王室承认之时即被封为大夫,蔺相如系韩康第五代,在秦国攻占蔺地之时年龄只有15岁左右(在这之前,生活安定,蔺相如在学校学到了知识;在这之后,颠沛流离,生活困难,蔺相如磨练了意志,丰富了阅历)。此时,蔺氏族人受到战乱威胁,只好被动迁移,哪里才安全呢?当然是靠近赵国都城邯郸的太行山区或都成邯郸,此时15岁的蔺相如只好随着父母乃至祖父母逃亡到邯郸附近的蔺家河。此时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没有了,家园没有了。蔺氏一族的生活由富足陷于窘迫。直到公元前秦国欲强取赵国和氏璧蔺氏才有了出头之日。直至蔺相如官居上卿。这样,部分蔺氏族人主动迁徙到邯郸。 赵国灭亡前后,蔺氏族人再次逃亡(此时蔺相如已逝世多年),至少会从都城邯郸附近迁出以避战祸。部分可能迁回祖居地、族人迁居的地方、亲友居住的地方或其他地方(如北逃至河北曲阳、南迁至河北磁县羌村等地)。特别是湖南省浏阳市文家市镇玉泉村蔺氏家谱的现为我们提供了蔺相如后人迁徙的路线。该家谱(记2可追溯到蔺相如。目前,该支蔺氏最小辈是芳字辈,是蔺相如的94代孙。据家谱记载,蔺相如有8个儿子嘉信冕。玉泉村蔺氏是四子景公的后裔。相如娶孔氏为妻,享年6子之后人与定居地不详;次子与三子居住邯郸;后三子迁徙至湖北、江苏等地;四子迁徙至江西万载县,后又至湖南浏阳;五子迁徙至陕西北部地区八子均迁徙至陕西渭南地区。本人认为该家谱是可信的,如果确如家谱记载蔺相如享年6其在公元前逝世。与羌村村民回忆,宋代相如生平石碑,出生年份“赵武灵王即位前三年”,逝世为“长平之九年”平之战后,赵孝成王九年”只相差两年,两年之差极有可能是虚实年数的差别,即蔺相如享年是69周岁,虚岁是7后人续家谱时记忆稍有差错,出现了一年的失误,这应属正常。家谱中虽然没有长子的记录,但按照古制,长子应该回到祖居地守孝祭祖并传继家业。次子与三子居住邯郸应该不难理解。赵国灭亡后三子又迁到了湖北,这不能不让人想到廉颇先出走魏国,再到楚国,不能排除蔺相如部分后代投奔或追随廉颇或其后代到达湖北再到江苏的可能性。此时二子也极有可能随赵国王室或残余部队北撤到河北曲阳燕国附近,这就是在曲阳现有蔺相如墓的原因。据推测,此处墓地虽然见于历史记载较早,但极可能是二子见赵国灭亡,眼看返回故里无望,而为记念蔺相如建的衣冠冢。四子迁到江西则是当时秦国势力还远远达不到的地方。至于五子迁徙至陕西北部地区八子均迁徙至陕西渭南地区。应该是这些人看到当时只有秦国强大,国内稳定,因此把秦国作为迁徙的目的地,或后来被秦人抓住强迫迁往渭南地区,并监控起来。之后,蔺氏族人越迁越远。 蔺相如故里辨疑 关于蔺相如故里的说法,若从祖籍、原籍、生活地等角度来说,有多个地方称其为故里,应无可厚非。在蔺相如一生的坎坷岁月里,凡他活动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让人们永远怀念的史实和遗迹!但哪里是祖籍、哪里是原籍、哪里是生活地对于蔺氏后人和研究来说仍有进一步明晰的必要。本人在前面蔺氏早期迁徙路线及原因一节中已有基本的判断相如至少应该有三个家,祖居地、蔺家河、都城邯郸。通过进一步分析,可以判定蔺相如的家应在四个以上,理由如下: 蔺相如一家在因战争原因被迫迁徙时只有15岁左右,完璧归赵时的年龄是4加上在缪贤家中作舍人的时间最少是长有可能是15年左右,那么,蔺相如1这一段时间在干啥?我想任何人都可以断定,缪贤绝不会留15岁的蔺相如作舍人,因此有这么一段时间(可能长一点,也可能短一点)是确凿无疑的。这一段时间不算短,即便是在逃亡流浪中也必定会有一个相对安定的住所,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时段正是蔺相如结婚成家的最佳时段,成家后无论在哪里都可以称其为蔺相如的家。另外,据湖南省浏阳市现《蔺氏族谱》记载蔺相如配孔氏,寿九十,秦始皇二十九年(公元前癸未五月初五日午时没,葬于山西商纣王庙后鳅形,有墓志。相如夫人即没有与相如合葬,也没有葬于蔺氏祖茔,或随儿子外迁。这说明她必有一个稳定的居所。这便是我推论蔺相如有第四个家的可能性所在。 太行山区南部地区有不少相如遗迹,如泽州、辉县等地,应该说这些地方相距不算太远,其中一个极有可能就是蔺相如的第四个家。在第四个家里,蔺相如婚后过了一段相对稳定的日子,并至少有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在蔺相如45岁完璧归赵时也可能已结婚成家,也就是说在蔺相如还在落魄之时已成家。那么,一身才华的蔺相如为成就一番事业,到都城邯郸展,由于经济或成家的原因,这个儿子则极有可能暂时留在第四个家里,或寄居在外婆家里。同时,蔺相如的父母也有可能在蔺相如这一时段去世。原因有三,一是因颠沛流浪、生活困难,医疗水平较低,古人寿命都不会太长,其父母活过50岁的可能性不大。二是古人有父母在不远游之说,在流浪中找到安定居所的蔺相如不会立即舍离父母妻子去追求自己的事业,只有在父母去世后才能从容谋划仕途之路,事实上不少古人也都是这样做的。同时,这也许是蔺相如成名较晚的原因之一。从另一方面看,根据推算,蔺相如离开结婚所在地到邯郸时应在30岁以上,其父母年龄至少应在50岁以上。三是相传蔺相如的家境贫寒,他的父亲娶妻很晚,直到四十岁上下,才有了相如。后来相如随母亲逃难到太行山里,直到母亲去世才到赵国求仕。(.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一般来说传说的时间、地点、人物因时代久远可能有误,但基本事件应该是真实的,所以传说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我认为可以作为间接佐证。 山西的离石县西部周代封地为蔺,是蔺氏的起源地。祖先是湖广填四川的时候从山西赵城迁过来的,是蔺相如公的旁系后裔。先祖蔺本周公,长子仁宽,次子仁和。仁宽英勇无双,王命镇守本郡,封为镇国武威侯。仁和学识渊博,出仕宁邑。从此家谱透露的信息看,该家谱成谱时间很早命镇守本郡,封为镇国武威侯”等说法均带有秦汉时期鲜明的郡县制和分封制特点,“宁邑”更是殷商时代对河南修武的称呼。其内容记录准确,且点名“是蔺相如公的旁系后裔”,这说明该支蔺氏对蔺相如时期的宗族关系十分清楚,与蔺相如一支的关系不是血缘很近,就是居住的地方很近。 根据现有资料和以上推论分析,应该可以大致确定蔺相如祖居地在距离赵城很近的蔺子坪村、结婚地在太行山南部地区(泽州、辉县都有可能,若想进一步确定须待现新的史料,如蔺相如夫人是哪里人氏)、暂居地蔺家河(我估计蔺家河在蔺相如到来之前已有蔺氏族人居住,他们极有可能是韩康做大夫时在都城留下的一支)和都城邯郸。 《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 廉颇,赵之良将也。赵惠文王十六年,廉颇为赵将,伐齐,大破之,取阳晋,拜为上卿,以勇气闻于诸侯。蔺相如,赵人也,为赵宦令缪贤舍人。赵惠文王时得楚和氏璧,秦昭王闻之,使人遗赵王书,愿以十五城请易璧。赵王与大将军廉颇诸大臣谋,欲予秦,秦城恐不可得,徒见欺;欲勿予,即患秦兵之来。计未定,求人可使报秦,未得。宦令缪贤曰:臣舍人蔺相如可使。王问:何以知之?对曰:臣尝有罪,窃计欲亡走燕,臣舍人相如止臣何以知燕王?臣语曰:臣尝从大王与燕王会境上,燕王私握臣手结友。以此知之,故欲往。相如谓臣曰:夫赵强而燕弱,而君幸于赵王,故燕王欲结于君。今君乃亡赵走燕,燕畏赵,其势必不敢留君而束君归赵矣。君不如肉袒伏斧质请罪,则幸得脱矣。臣从其计,大王亦幸赦臣。臣窃以为其人勇士,有智谋,宜可使。于是王召见,问蔺相如曰:秦王以十五城请易寡人之璧,可予不?相如曰:秦强而赵弱,不可不许。王曰:取吾璧不予我城,奈何?相如曰:秦以城求璧而赵不许,曲在赵;赵予璧而秦不予赵城,曲在秦。均之二策,宁许以负秦曲。王曰:谁可使?相如曰:王必无人,臣愿奉璧往使,城入赵而璧留秦;城不入,臣请完璧归赵。赵王于是遂遣相如奉璧西入秦。秦王坐章台见相如,相如奉璧奏秦王,秦王大喜,传以示美人及左右,左右皆呼万岁。相如视秦王无意偿赵城,乃前曰:璧有瑕,请指示王。王授璧,相如因持璧却立倚柱,怒上冲冠,谓秦王曰:大王欲得璧,使人书至赵王,赵王悉召群臣议,皆曰:秦贪,负其强,以空言求璧,偿城恐不可得。议不欲予秦璧,臣以为布衣之交尚不相欺,况大国乎?且以一璧之故逆强秦之欢,不可。于是赵王乃戒五日,使臣奉璧,拜送书于庭。何?严大国之威以修敬也。今臣至,大王见臣列观,礼节甚倨;得璧,传之美人以戏弄臣。臣观大王无意偿赵王城邑,故臣复取璧。大王必欲急臣,臣头今与璧俱碎于柱矣。相如持其璧睨柱,欲以击柱。秦王恐其破璧,乃辞谢固请,召有司案图,指从此以往十五都予赵。相如度秦王特以诈佯为予赵城,实不可得,乃谓秦王曰:和氏璧,天下所共传宝也;赵王恐,不敢不献。赵王送璧时,戒五日,今大王亦宜戒五日,设九宾于廷,臣乃敢上璧。秦王度之终不可强夺,遂许五日,舍相如广成传舍。相如度秦王虽,决负约不偿城,乃使其从衣褐,怀其璧,从径道亡。归璧于赵。秦王五日后,乃设九宾礼于庭,引赵使蔺相如。相如至,谓秦王曰:秦自缪公以来二十余君,未尝有坚明约束也。臣诚恐见欺于王而负赵,故令人持璧归,间至赵矣。且秦强而赵弱,大王遣一介之使至赵,赵立奉璧来;今以秦之强而先割十五都予赵,赵岂敢留璧而得罪于大王乎?臣知欺大王之罪当诛,臣请就汤镬,唯大王与群臣熟计议之!秦王与群臣相视而嘻,左右或欲引相如去;秦王因曰:今杀相如,终不得璧也,而绝秦赵之欢;不如因而厚遇之,使归赵。赵王岂以一璧之故欺秦邪?卒廷见相如,毕礼而归之。相如既归,赵王以为贤大夫,使不辱于诸侯,拜相如为上大夫。秦亦不以城予赵,赵亦终不予秦璧。其后秦伐赵,拔石城;明年,复攻赵,杀二万人。秦王使使告赵王,欲与王为好会于西河外渑池。赵王畏秦,欲毋行。廉颇蔺相如计曰:王不行;示赵弱且怯也。赵王遂行,相如从。廉颇送至境,与王诀曰:王行,度道里会遇之礼毕过三十日;三十日不还,则请太子为王,以绝秦望。王许之,遂与秦王会渑池。秦王饮酒寡人窃闻赵王好音,请奏瑟。赵王鼓瑟,秦御史前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与赵王会饮,令赵王鼓瑟。蔺相如前曰:赵王窃闻秦王善为秦声,请奉盆缶秦王,以相娱乐。秦王怒,不许。于是相如前进缶,因跪请秦王,秦王不肯击缶。相如曰:五步之内,相如请得以颈血溅大王矣。左右欲刃相如,相如张目叱之,左右皆靡。于是秦王不怿,为一击缶;相如顾召赵御史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为赵王击缶。秦之群臣曰:请以赵十五城为秦王寿。蔺相如亦曰:请以秦之咸阳为赵王寿。秦王竟酒,终不能加胜于赵,赵亦盛设兵以待秦,秦不敢动。既罢,归国,以相如功大,拜为上卿,位在廉颇之右。廉颇曰: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且相如素贱人,吾羞不忍为之下。宣言曰:我见相如,必辱之。相如闻,不肯与会,相如每朝时,常称病,不欲与廉颇争列。已而,相如出,望见廉颇,相如引车避匿,于是舍人相与谏曰:臣所以去亲戚而事君,徒慕君之高义也。今君与廉颇同列,廉君宣恶言,而君畏匿之,恐惧殊甚,且庸人尚羞之,况于将相乎?臣等不肖,请辞去。蔺相如固止之之视廉将军孰与秦王?若也。相如曰:夫以秦王之威,而相如廷叱之,辱其群臣,相如虽驽,独畏廉将军哉!顾吾念之,强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赵,徒以吾两人在也。今两虎共斗,其势不俱生。吾所以为此,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雠也。廉颇闻之。肉袒负荆,因宾客至蔺相如门谢罪贱之人,不知将军宽之至此也。卒相与欢,为刎颈之交。太史公曰:知死必勇,非死难也,处死难。方蔺相如引璧睨柱,及叱秦王左右,势不过诛;然士或怯懦而不敢。相如一奋其气,威信敌国,退而让颇,名重太山,其处智勇,可谓兼之矣。 完璧归赵 有一回,赵王得了一件无价之宝,叫和氏璧秦王知道了,就写一封信给赵王,说愿意拿十五座城换这块璧 赵王接到了信非常着急,立即召集大臣来商议大家说秦王不过想把和氏璧骗到手罢了,不能上他的当,可是不答应,又怕他派兵来进攻正在为难的时候,有人说有个蔺相如,他勇敢机智,也许能解决这个难题。赵王把蔺相如找来,问他该怎么办。 蔺相如想了一会儿愿意带着和氏璧到秦国去。如果秦王真的拿十五座城来换,我就把璧交给他;如果他不肯交出十五座城,我一定把璧送回来。那时候秦国理屈,就没有动兵的理由。” 赵王和大臣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派蔺相如带着和氏璧到秦国去。 蔺相如到了秦国,进宫见了秦王,献上和氏璧。秦王双手捧住璧,一边看一边称赞,绝口不提十五座城的事。蔺相如看这情形,知道秦王没有拿城换璧的诚意,就上前一步块璧有点儿小毛病,让我指给您看。”秦王听他这么一说,就把和氏璧交给了蔺相如。蔺相如捧着璧,往后退了几步,靠着柱子站定。他理直气壮地说∶“我看您并不想交付十五座城。现在璧在我手里,您要是强逼我,我的脑袋和璧就一块儿撞碎在这柱子上!”说着,他举起和氏璧就要向柱子上撞。秦王怕他把璧真的撞碎了,连忙说一切都好商量,就叫人拿出地图,把允诺划归赵国的十五座城指给他看。蔺相如说和氏璧是无价之宝,要举行个隆重的典礼,他才肯交出来。秦王只好跟他约定了举行典礼的日期。 蔺相如知道秦王丝毫没有拿城换璧的诚意,一回到宾馆,就叫手下人化了装,带着和氏璧抄小路先回赵国去了。到了举行典礼那一天,蔺相如进宫见了秦王,大大方方地说∶“和氏璧已经送回赵国去了。您如果有诚意的话,先把十五座城交给我国,我国马上派人把璧送来,决不失信。不然,您杀了我也没有用,天下的人都知道秦国是从来不讲信用的!”秦王没有办法,只得客客气气地把蔺相如送回赵国。 、公元前秦国派大将白起攻取了赵国的两块地方。次年,秦国又派兵攻占了赵国的石城;又过了一年,再向赵国进攻,两国交战,赵国损失了两万多军队,但秦军的攻势也被遏止了。 公元前秦昭王想和赵国讲和,以便集中力量攻击楚国,于是派使到赵国,约赵王在西河外的渑池见面,互修友好。赵王害怕,想不去,大将军廉颇和上大夫蔺相如商议,认为赵王推辞不去不好,就劝赵王去:“秦王约您会议,如果大王不去,那就显得赵国力小而胆怯了,还是去好。”赵王听从了廉颇、蔺相如二人的建议,蔺相如也随着赵王一起去了。 廉颇带领大军把赵王送到边境,临分手。对赵王说:“这次大王去渑池,路上来回的行程,加上会见的时间,估计前后不会超过三十天。为了防止意外,要是过了这个日期大王还未回来,请允许我们立太子为王,以断绝秦国扣留大王要挟赵国的念头。”赵王同意了。廉颇还在边境上布置了大量的军队,防备秦国的进攻。 到了渑池,见到秦王,双方行过礼,便在筵席上叙谈,酒到中巡,秦王对赵王说:“我听说你喜欢弹瑟,我这里有瑟,就请你弹一支曲子助助兴吧!”赵王不敢推辞,只好弹了一曲。这时,秦国的御史走了过来,在简上写到:某年某月某日,秦王和赵王在渑池宴会,秦王命赵王弹瑟。 蔺相如见此不悦,上前对秦王说:“赵王听说秦王擅长击缶,我这里有个缶,请你敲敲缶让大家高兴高兴。”秦王听了勃然大怒,不肯答应。蔺相如又端起缶走过去,献给秦王,秦王还是不肯敲。蔺相如就说:“现在我离大王只有五步,如果大王不答应,我拼着一死,也要溅你一身血。”意思是要和秦王拼命。 秦王的侍卫看到秦王受到胁迫,慌忙拔出刀来,要杀蔺相如。蔺相如瞪着双眼,大喝一声,吓得侍卫连连后退,秦王心里很不高兴,也只好勉强在缶上敲了几下。蔺相如回头叫来赵国的御史,也把这件事情记下来:某年某月某日,赵王和秦王在渑池宴会,赵王命秦王敲缶助兴。 秦国的大臣们见秦王没有占便宜,就说:“请赵王献出十五座城地为秦王祝福!”蔺相如也不示弱秦王拿咸阳为赵王祝福!” 一直到酒筵结束,蔺相如为了维护国家的尊严,机智勇敢地同秦国君臣进行了针锋相对、不屈不挠的斗争,挫败了秦国的图谋。秦国也知道廉颇率领大军驻扎在边境上,使用武力也得不到好处,便只好恭恭敬敬送赵国君臣回国。以后间暂时停止了战争。 战国时代,赵惠文王因蔺相如办外交有功,拜蔺相如为上卿,官位在廉颇大将之上。廉颇因此心中不快,居功自傲,很不服气,扬言要当面侮辱蔺相如。相如知道后,不愿意和廉颇争位次先后,便处处留意,避让廉颇,上朝时假称有病,以便回避。有一次,蔺相如乘车外出,远远望见廉颇骑着高头大马迎面而来,急忙叫手下人把车赶到小巷里避开。相如的门客便以为相如害怕廉颇,非常气愤。蔺相如对他们解释说:“依你们看来,是廉将军厉害呢,还是秦王厉害呢?”门客们说:“当然是秦王厉害了。”蔺相如说:“对了,秦王这样威焰万丈,我却在朝堂上斥责他,侮辱他的臣子们,难道我就单独害怕一个廉将军吗?不过我想,的秦国之所以不敢对赵国用兵,正是因为有廉将军和我两个人在啊,如果两个老虎相搏斗起来,那情势展下去,一定不能一起生存,这正合秦国的心意,我对廉将军一再退让,正是以国家利益为重,把私人恩怨的小事抛在脑后啊!” 蔺相如这番话,使他手下的人极为感动。相如手下的人也学习蔺相如的样子,对廉颇手下的人处处谦让。此事传到了廉颇的耳中,廉颇为相如如此宽大的胸怀深深感动,更觉得自己十分惭愧。于是脱掉上衣,在背上绑了一根荆杖,请人领到相如家请罪,并沉痛地说;“我是个粗陋浅薄之人,真想不到丞相对我如此宽容。” 蔺相如见廉颇态度真诚,便亲自解下他背上的荆杖,请他坐下,两人坦诚畅叙,从此誓同生死,成为至交。 蔺相如多谋善辩,胆略过人;他以国家利益为重,善于人和,不畏,出使秦国,留下了流芳千古“完璧归赵”的故事。他为了国家利益,忍辱负重,使大将廉颇“负荆请罪”,“将相和”的典故为历代人们所传颂。 临潼区东15公里,戏河之西,临马道北,有座占地方米呈方形隆顶的古冢,为战国七雄之一赵国上卿蔺相如之墓。 关于蔺相如墓,历史上众说纷纭。但据清;康熙《临潼县志如墓在马崖道上”。清代著名考古学家,陕西巡抚毕沅亦为之树碑曰:“赵大夫蔺相如之墓”戏河人在戏河桥下捞出此碑,后一直保存在戏河小学,“文革”期间被毁坏)。 自古以来,关中一带流传着蔺相如尸葬临潼的生动故事。相传,蔺相如“完璧归赵王以蔺相如出使强秦而不辱使命,遂列为上大夫。“渑池之会”蔺相如使秦王击缶,立大功,又被拜为上卿,位在廉颇之上。后秦出兵攻赵,赵王以太子郚作为秦国人质。赵王怜太子孤儿,派相如侍太子。相如告太子曰:“骊山乃下绝胜”。民谚云:“要吃粮,有个面张岭;要吃油川;要用钱,还有大小二金山。此外,有个上天梯,上到天下还嫌低……”太子听罢欣然前往。相如偕太子游骊山,不料太子得急症而亡。相如因此获罪,被处极刑,割头挖心,葬于骊山戏之滨,赵太子郚尸体也埋在骊山阴坡太子墓”,当地人叫“龙骨堆”,至今犹在。蔺氏的家族因此受其株连,为了逃避这场灾难,蔺字去头,挖心(姓为门,祖祖辈辈居住在墓之西北,名门家村。 至今,门家村人仍尊蔺相如为其祖先,每年扫墓祭奠。 蔺相如不曾为相为什么要说他是相呢,这里的是廉颇,这里的然就是蔺相如了,于是,许多人就以为历史上蔺相如的官职就是宰相。其实,蔺相如从来就没有做过相。 战国时代,赵国最高的官职称为“相邦”,西汉司马迁写《史记为避汉高祖刘邦的名讳为此“相邦”称为“相国”,简称为子;王霸》中说,相国是“百官之长”。在当时,相是整个官僚机构的脑,是国王的辅弼,位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蔺相如原来是赵国宦令缪贤的舍人,出身低微。赵惠文王十六年(公元前他因完璧归赵,被赵王拜为上大夫。渑池会上,蔺相如力挫强秦,为赵国保住了尊严,赵惠文王“以相如功大,拜为上卿,位在廉颇之右”。赵孝成王七年(公元前秦与赵兵相距长平,时赵奢已死,而蔺相如病笃”。这是《史记》对蔺相如的最后记载,可能不久他就病故了。从蔺相如崭露头角到“病笃”,这期间并没有过为相的记载,只知道他位在上卿,与赵奢、廉颇同列。 那么,蔺相如活动于赵国政治舞台这一段时间里,赵国的相是谁呢? 《史记;平原君虞卿列传原君相赵惠文王及孝成王,三去相,三复位”。可见,赵惠文王的弟弟平原君赵胜才是赵国的相。平原君为赵相在蔺相如当了上大夫之前,卒于孝成王十四年(公元前一说十五年(公元前在蔺相如病笃之后。平原君“三去相,三复位应该是实数。在赵胜“三去相”的时间内,又是谁做赵国的相呢? 《史记;赵世家惠文王“十四年,相国乐毅将赵魏、燕攻齐,取灵丘”。《乐毅列传》也说“以相国印授乐毅”。《史记;赵世家》又记,赵惠文王十八年(公元前魏冉来相赵”。又说“齐安平君田单将赵师而攻燕中阳,拔之。又攻韩注人,拔之。二年,惠文后卒。田单为相”。乐毅、魏冉、田单这三人全是“外国人”,授之相印都是一种临时的政治手段,他们为赵相的时间都很短,实权仍在平原君赵胜的手中。以上所述证明,蔺相如活动的时代内,平原君是赵国的相。即使在平原君“三去相”的时间内,为相的也不是蔺相如。 有趣的是,廉颇倒是当过相的。《史记;赵世家孝成王十五年(公元前以尉文封相国廉颇为信平君”。《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也说“赵以尉文封廉颇为信平君,为假相国”为代理,暂时的。廉颇做的是代理之相,这时平原君刚死不久,由廉颇暂理国政。 蔺相如故里位于山西省古县东北约50公里处的蔺子坪村,村南许,有蔺相如墓,墓高约约50余米;墓前有一石碑,其碑文历千年岁月已不可辨,然其正而之“赵上卿蔺相如墓”几个大字犹十分清晰。游客来此,掬蔺河之水,聆故里乡音,抚墓前碑碣,断不会不思蔺相如当年之往事,思古之幽情;太史公《史记》中的蔺相如事略,亦会浮现跟前。而今,蔺相如故里在古县县zf的精心保护下,又重新焕出耀眼夺目的光彩。 蔺相如故里,位于水冶西南l公里的古相村。战国初期,卓越的外交家和政治家赵国上卿蔺相如,出生于此阳县志》记载:“相村在水冶西南,战国时蔺相如故里,有碑文可考。世传蔺相如生于渐平岗村,后移此村,因以相名。”相村、渐平岗、岗西村,均为相府宅地。蔺相如故居,在岗西村有一个楼院,原庭堂宽敞,秀丽豪华。岗西村正北大路,直通蔺相如祖坟茔地,两旁松柏成荫,石人石马石羊石象成对,前有殿宇灵堂,后有莲花池塘,由玉带石桥连接。但因年久失修,现仅存楼院房基,莲花池也变成了莲花地。岗西村西头,还有蔺氏祠堂,家谱是布帛挂轴,上面画着蔺相如彩色遗像,下面排列着后世宗室,现已近百代世孙。蔺氏每家操办丧事,都要到祠堂先烧箔焚香祭奠祖宗,然后才殡埋下葬,传到如今,仍然保留着古老的葬礼仪式。 第三十七章 再续故事 白玉明的副将说:“你们都说故事了,末将也不想落后也要说一个。白玉明笑了笑道:“好好,你也要说就说吧。”副将道:“山东德州陵县人,汉族,生卒年不详.战国时期赵国杰出的军事家。战国末期赵国的名将,与白起、王翦、李牧并称“战国四大名将”。 由于列国史书都已经被秦始皇焚烧,以下是仅存的关于廉颇的史料。 战国时期赵国杰出的军事将领。主要活动在赵惠文王赵孝成王赵悼襄王年)时期。是战国四大名将之一。 赵惠文王初,东方六国以齐最为强盛,齐与秦各为东西方强国。秦围欲东出扩大势力,赵国当其冲要。为扫除障碍,秦王曾多次派兵进攻赵国。廉颇统领赵军屡败秦军,迫使秦改变策略,实行合纵,于惠文王五十四年在中阳与赵相会讲和。以联合韩赵五国之师共同讨伐齐国,大败齐军。其中,廉颇于惠文王十六年带赵军伐齐,长驱深入齐境,攻取阳晋,威旗诸侯,而赵国也随之越居六国之首。廉颇班师回朝,拜为上卿(上卿为当时最高级的文官,相当于后来的宰相),秦国虎视赵国而不放贸然进攻,正是慑于廉颇的威力。此后,廉颇率军征战,守必固,攻必取,几乎百战百胜,威震列国。 周赧王三十二年(赵惠文王十六年曾得和氏璧,强秦愿以十五城换之,赵派蔺相如出使秦国,蔺相如仅仅是宦官缪贤门下的“舍人”。经缪贤向惠文王荐举,身携“和氏璧”,充当赵使入秦。蔺相如以他的大智大勇完璧归赵,取得了对秦外交的胜利。 其后秦伐赵,占领了石城。赵惠文王十九年复攻赵,杀了二万赵军。这时秦王欲与赵王在渑池会盟言和,赵王非常害怕,不愿前往。廉颇和蔺相如商量认为赵王应该前往,以显示赵国的坚强和赵王的果敢。赵王与蔺相如同往,廉颇相送,与赵王分别时说:“大王这次行期不过三十天,若三十天不还,请立太子为王,以断绝秦国要挟赵国的希望。”廉颇的大将风度与周密安排,壮了赵王的行色,同时由于相如渑池会上不卑不亢的与秦王周旋,毫不示弱地回击了秦王施展的种种手段,不仅为赵国挽回了声誉,而且对秦王和群臣产生震慑。最终使得赵王平安归来。 会后,赵王“以相如功大,拜为上卿”,地位竟在廉颇之上。廉颇对蔺相如封为上卿心怀不满,认为自己做为赵国的大将,有攻城野城,扩大疆土的大功,而地位低下的蔺相如只动动口舌却位高于我,叫人不能容忍。他公然扬言要当众羞辱蔺相如。蔺相如知道后,并不想与廉颇去争高低,而是采取了忍让的态度。为了不使廉颇在临朝时排列自己之下,每次早朝,他总是称病不至。有时,蔺相如乘车出门,远远望见廉颇迎面而来,就索性引车躲避了。这引起了蔺相如舍人的不满,蔺相如解释说:“强秦与廉颇相比,虎狼般的秦王相如都敢当庭呵叱,羞辱他的群臣,我还会怕廉颇吗?强秦之所以不敢出兵赵国,这是因为我和廉颇同在朝中为官,如果我们相斗,就如两虎相伤,没有两全之理了。我之所以避他,无非是把国家危难放在个人的恩怨之上罢了。”廉颇听后,深受感动,他选择蔺相如家宾客最多的一天,身背荆条,赤膊露体来到蔺相如家中,请蔺相如治罪。从此两人结为刎颈之交,生死与共。 “将相和”的故事,后人以各种不同的文艺形式加以表现,它强烈的爱国情感催人泪下,感人奋发。而廉颇勇于改过,真诚率直的性格,更使人觉得可亲可爱。 赵惠文王二十年廉颇向东攻打齐国,破其一军。赵惠文王二十年二再次伐齐,攻陷九城。次年廉颇攻魏,陷防陵,安阳城。正是由于廉、蔺交和,使得赵国内部团结一致,尽心报国,使赵国一度强盛,成为东方诸侯阻挡秦国东进的屏障,秦国以后10年间未敢攻赵。 公元前赵惠文王卒,孝成王立。这时,秦国采取应侯范雎“远交近攻”的谋略,一边跟齐国、楚国交好,一边攻打临近的小国。周赧王五十五年秦国进攻韩地上党。上党的韩国守军孤立无援,太守冯亭便将上党献给了赵国。于是,秦赵之间围绕着争夺上党地区发生了战争。这时,名将赵奢已死,蔺相如病重,执掌军事事务的只有廉颇。于是,赵孝成王命廉颇统帅20万赵军阻秦军于长平(今山西高平县西北)(参见长平之战)。当时,秦军已南取野王,北略上党,切断了长平南北联系,士气正盛,而赵军长途跋涉而至,不仅兵力处于劣势,态势上也处于被动不利的地位。面对这一情况,廉颇正确地采取了筑垒固守,疲惫敌军,相机攻敌的作战方针。他命令赵军凭借山险,筑起森严壁垒。尽管秦军数次挑战,廉颇总是严束部众,坚壁不出。同时,他把上党地区的民众集中起来,一面从事战场运输,一面投入筑垒抗秦的工作。赵军森严壁垒,秦军求战不得,无计可施,锐气渐失。廉颇用兵持重,固垒坚守三年,意在挫败秦军速胜之谋。秦国看速胜不行,便使反间计,让赵王相信,秦国最担心、最害怕的是用赵括替代廉颇。赵王求胜心切,终于中了反间计,认为廉颇怯战,强行罢廉颇职,用赵括为将。虽然蔺相如力谏,指出只知纸上谈兵的赵括不适合担此重任,但赵王不听,任用赵括为将军。赵括代替了廉颇的职务后,完全改变了廉颇制定的战略部署,撤换了许多军官。秦国见使用赵括为将,便暗中启用武安君白起率兵攻赵。大败赵括军于长平,射杀赵括,坑赵兵四十余万。赵长平之战,赵国损失近五十万精锐部队。 秦长平之战取得胜利后,接受了赵割地请和的要求。原因:一长平之战秦虽胜但士卒伤亡近半,国内积粮消耗的也差不多了,秦也无力进一步攻占邯郸灭亡赵。二士卒长时间在外作战,士气低靡,战线太长补给困难。加上新占之地民心易乱,随时都有可能叛乱(其后果乱)。三魏楚蠢蠢欲动,其侧翼相当不安全(其后秦正是因此)。故秦接受赵和之求。 赵对于事后的割地却产生了分歧,细节不说了。最终赵王决定不履行和约,并积极备战。这一切最终导致秦赵邯郸之战的爆发。秦昭王大怒,尽兵攻赵。其中关于白起不出征的原因我认为有三:一长平之战秦赢的颇险,并领略到赵人顽强的战斗意志。而这有不同于秦兵的顽强。秦兵之顽强在于利诱即有战功即可封爵得地,赵兵之顽强则源于其内在的民族气质和尚武传统。二秦兵伤亡惨重,尤其是掌握熟练作战技术的秦精锐部队(轻兵、骑兵、车兵、弩兵),这时秦主力部队多为刚加入的下民作战能力有限。对于侧翼的安全更是危险,秦如进攻赵都随时有可能被魏楚联军围歼。三对于秦王对范相的言听计从颇为不满。但自信的秦王相信秦军是战无不胜的,即令军65万进攻赵邯郸。 赵对于秦的进攻准备可以说到了极致,因为赵精锐部队的丧失,赵无力发动野战而转为守城,并为此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及装备。同时外交也积极的开展。赵之平原君因长平之败的愧疚也积极的游说魏楚和组织邯郸保卫战。 战争开始了 秦昭襄王四十八年元月,秦聚兵约五十万人,且分兵三路,左路司马梗率军进攻韩之太原,取之,尽得上党地,以牵至赵北方主力不得南下;右路约十万增兵南阳,以拒魏楚联军;中路军约三十万人,直攻赵之邯郸。七月、八月间赵之武安、皮牢,两座赵都唯一可依赖的战略屏蔽被秦攻破。并于十月间兵围邯郸,这年是赵孝成王七年。 关于秦昭四十八年正月至八月间对赵攻势,赵国采取的战略是坚壁清野,放弃野战和卫星城,集中各地的守军及粮食全力保卫都城邯郸。而此时的赵国精锐士兵早已于长平之战中伤亡殆尽,邯郸城内士卒多为刚征集的下民人数约在三四十万人左右。其中士兵年龄多为40岁左右的老人(古40岁即为老岁的弱童。而年轻力壮的士卒不超过十万其中包括赵王的宫卫步兵和少量骑兵大约在一至两万人左右,这些构成了赵日夜突袭秦兵的主力。守将为大将军廉颇、宫卫统领乐乘,而平原君赵胜成为邯郸之战实际的最高指挥官。同时赵之邯郸的下民因长平之战,每家皆有丧子、丧夫、丧父,故同仇敌忾,誓卫赵都。 秦军以五大夫王陵为将,军众在三十万左右,以武安为据,包围邯郸,秦军构成以步弓兵为主,且攻城器颇多。秦五大夫王陵于邯郸城下望着邯郸周围万顷苍绿待实而被赵人尽毁的良田,王陵想道:秦军秦昭二十九年取楚都城郢,三十二年取魏都大梁,而兵赵之主力早已于去年斩杀殆尽,此时赵国邯郸守军不过为老弱病残,只需月余便可攻下。但当他看到雄武宽厚的邯郸城墙,及城上站立的赵国士兵时,他发现赵人的脸上分明露着一种决不屈服和复仇的面容。心中竟然产生了不安,这年是秦昭王四十九年,赵孝成王七年。 秦昭四十九年秋,十月,五大夫王陵率军急攻邯郸城,秦弓弩手,将数十万支箭射向邯郸城上,掩护步兵攻城,而步兵分两队,一队肩扛云梯,强登邯郸城墙,一队推冲车直攻赵区都之城门,且秦分三军不分昼夜轮攻赵都。但是一个月下来,秦军仅校官就战死五名,伤亡近两万人,而不得停下休整,转为小规模进攻以夺赵志。但相反是,赵军却一再攻出精锐步兵甚至少量骑兵不断突袭秦围在邯郸的营栅,竟使秦伤亡颇为惨重,反而秦军日夜防备,士兵多有殆懈。 邯郸前线的战况飞快的传到秦昭王的手中,秦昭王十分的生气,而此武安君又病重,不得行,便一方面命令王陵集兵早日攻下邯郸,一方面组织援军。 收到信的王陵军于秦昭王四十八年,在寒风中的十二月向赵都邯郸发起第二次大规模的攻城战,但疲惫的秦军,在赵军弓弩下,多有伤亡,士卒战皆不利。赵出兵击之,却秦数十里。此战秦伤亡五千人左右。 赵之邯郸城内,伤员遍城皆是,但士兵依旧士气高昂,平原君赵胜,于寒冬将府内积粮存衣,散布赵民,并令其家人抢救伤员,大将军廉颇带甲上城亲自指挥督战,平原君赵胜亦往之。赵兵多弱,廉颇命弱者立城,强者于城内休养逢战而轮换,又命善射者集而射秦。期间赵之精锐常出城,多有不回者(战死),但秦亦伤亡惨重甚巨。 秦昭王四十九年正月,秦将军王龁率援军十万带着大量的兵备粮草及秦王的最后命令到达了邯郸。五大夫王陵即调整兵力准备向邯郸发动第三次,也是攻赵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进攻。可以相信王陵已经知道秦王的不满及以王龁代之的先兆,所以肯定的是王陵军第三次的进攻是相当猛烈的。 战事爆发于正月,在北方此时还是寒冷的冬季。此时邯郸被围将近四个月城内兵员损耗和粮食供给已显危机,人心在冬季更显得脆弱。但在廉颇、乐乘诸位良将的率领下赵军依然士气高昂。同时秦军在受到增援后士气也开始高昂。战事进行月余,赵兵拼死抵御秦军进攻并取得胜利。秦军伤亡惨重,士卒多怨。秦王以陵战不善,免,王龁代将。其后王龁率军连续攻打邯郸近五个月,依然没有攻下。十月,秦王杀了白起后又命郑安平率军五万支援王龁。此时邯郸城处于最危急的时候,粮草早已断绝,人皆“以骨为炊”“刎子而食”,赵军依旧不屈的抵抗着。同时平原君的外交战开始起作用,至十二月初,魏军八万楚军十万均已赶到邯郸外围,秦国也不断的增兵汾城(河东之地)以为声援,双方大战一触即发。同年十二月,信陵君指挥魏楚联军,对秦军发动了强大的攻势,魏军击于西,楚军击于东,赵军应于内,秦军三面受敌,全线崩溃。王龁率秦军主力向西急退数百里,入汾城才稍事喘息。在邯郸城南驻防的秦军郑安平部约两万人,被赵军重重围困。郑安平部远离主力,粮草断绝,突围无望,只得全军降赵。三国联军乘胜进攻汾城,秦军大败,被迫撤至河西,夹河对峙。联军乘势收复河东六百里之地,其威大震。 赵国在经历长平之战的失败后,部队兵员损失近五十万。此后赵国可作战的部队可分为这几部分:代郡守军防备匈奴及燕国,常备军约五万人战时可扩编为十万人,晋阳守军(赵国旧都)是赵之右翼,是进攻秦侧翼的跳板也是赵北方的门户,常备军约七万人。中牟守军(括屯留)赵之左翼抵御秦军的前哨和防备魏国的要塞,常备军三万人。邯郸守军赵国防御重心,因邯郸常临战事,故又分武安守军、武城守军,总体上看邯郸地区常备军在十万人左右。邯郸由于其战略地位的重要,因此成为战事最频繁的城市之一,也是军事防御最完备的城市之一。邯郸之战中赵国几临危急,但在赵国优秀将领的指挥下、赵国士兵的顽强抵抗下及赵国下民的舍身支援下都一一化解。从中可看出赵国所独有的、异于六国的气质,更加的悲壮血气、坚强不屈、团结一致。 关于邯郸之战,我认为其悲烈程度堪比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和柏林战役。秦国对赵直接间接动用兵力在六十五万人左右,其中对邯郸作战的部队就达四十五万人。说其悲烈,更多的是双方的实力对比,如前所述赵国的兵力、国力在长平之战后已大不如前,邯郸地区可作战的部队不过十万。且在秦军不断围困和进攻下能保住都城不破,实在令人惊叹。邯郸之战以其说是是赵军的胜利不如说是赵民的胜利,赵国下民主要是邯郸下民为保卫邯郸所付出代价是沉重的,“赵亡卒数十万,邯郸仅以城免”是何其的悲壮。试想一下战前赵国各地的军队、粮草源源不断汇聚邯郸,赵国下民众志成城日日夜夜修缮城池,磨砺兵刃的情景,是何其壮观。由此可见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部队所具有的慷慨悲凉的气质、血气尚武的传统、同心志协的风气是多么的重要。燕以赵大伤于长平,以丞相栗腹为将,针对赵国“壮者尽于长平,其孤未壮”的状况,于秦昭襄王五十六年举兵攻赵。赵孝成王十五年(公元前赵军在鄗、代大败燕军。 赵国自长平之战败于秦国之后,国力大大削弱。此后,不仅受到秦**队的屡次进犯,而且其他诸侯国亦想乘机侵赵获利。十五年,燕国丞相栗腹以给赵王祝寿为名,出使赵国,侦探赵国虚实。回国后向燕王建议,赵国青壮年在长平均被秦将白起坑杀,国内尽是孤儿寡妇,无力再战,乘此良机攻赵必胜。燕将乐间认为赵国连年同秦作战,百姓熟悉军事,若兴兵攻赵,燕军一定会败,坚决反对出兵。燕王喜不听乐间劝告,决意发兵攻赵国。他派栗腹为将,领兵60万乘(一说,二军,战车二千乘)兵分两路大举进攻赵国。栗腹令部将卿秦率军20万攻代,自率主力40万攻鄗。燕军到达宋子后,赵孝成王令上卿廉颇、乐乘统兵13万(一说前往抗击。廉颇分析燕军的来势后认为,燕军虽然人多势众,但骄傲轻敌,加之长途跋涉,人马困乏,遂决定采用各个击破的方略。令乐乘率军5万坚守代,吸引攻代燕军不能南下援救,自率军8万(一说迎击燕军主力于鄗。赵军同仇敌忾,决心保卫国土,个个奋勇冲杀,大败燕军,斩杀其主将栗腹。攻代燕军闻听攻鄙军大败,主帅被杀,军心动摇。乐乘率赵军趁机发起攻击,迅速取胜,俘庆秦。两路燕军败退。廉颇率军追击直入燕境,进围燕都蓟。燕王只好割让5座城邑求和,赵军始解围退还。战后,赵王封廉颇为信平君,假相国。 点评:此战赵军在名将廉颇的指挥下,利用燕军轻敌、疲劳,赵军则同仇敌忾,对来范之敌予以痛击,是中国历史上以少胜多的著名战例。燕军之败有三,一师出无名,燕赵之间关系一向良好,两国几乎没有交过战,故燕兵对燕王攻赵多有不解而多懈志。二燕军分兵多处,希望依仗兵力优势在最短时间内攻占赵地,反而被赵各个击破。三燕军将领指挥能力不如赵,而且燕兵作战能力有限,甚至不如赵临时组织起来的下民的作战能力。赵胜亦有其三:一长平之败后全国悲愤万分,兵法云:哀兵必胜。二长平之败后赵为防秦长驱直入,进攻邯郸已经在最短时间内组织了另一支生力军且连日操练,战斗力颇强。三赵之将领指挥艺术颇为娴熟,对付秦尚且绰绰有余,何况对付燕呢。赵民尚武临时组织起来的即具备战斗力,加上燕军分兵作战胜利在望。此战对赵影响:一,提升了赵国于七国中地位;二,锻炼了赵军作战能力更重要的是恢复了作战的自信;三,增强了赵国实力和国家安全系数;四,发现并锻炼了赵国将领。此战中,庞援、乐乘、李牧脱颖而出,让赵人看到除了老将廉颇外还有更多优秀的将军。赵国的中兴似乎仍有希望。 廉颇任相国前后约六七年,多次击退入侵敌军,并伺机出击带兵攻取了魏地繁阳,说明赵国国力又有恢复。 廉颇从长平免职回家,失去权势的时候,原来的门客都离开了。等到再被重用当将军,门客们又都聚拢上来。廉颇很是感慨,要他们退去,门客告诉他:这没什么奇怪。现在是以市场上的买卖方式交朋友,您有权势,我们就跟随您,您没有权势,我们就离开,这本是买卖常理。又有什么埋怨的呢? 秦始皇二年赵孝成王卒,其子赵悼襄王继位。襄王听信了奸臣郭开的谗言,解除了廉颇的军职,派乐乘代替廉颇。廉颇因受排挤而发怒,攻打乐乘,乐乘逃走。[.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廉颇于是离赵投奔魏国大梁。廉颇去大梁住了很久,魏王虽然收留了他,却并不信任和重用他。赵国因为多次被秦军围困,赵王想再任用廉颇,廉颇也想再被赵国任用。赵王派遣使者宦官唐玖去带着一副名贵的盔甲和四匹快马到大梁去慰问廉颇,看廉颇还是否可用。廉颇的仇人郭开却唯恐廉颇再得势,暗中给了唐玖很多金钱,让他说廉颇的坏话。赵国使者见到廉颇以后,廉颇在他面前一顿饭吃了一斗米,十斤肉,还披甲上马,表示自己还可有用。但使者回来向赵王报告说:“廉将军虽然老了,但饭量还很好,可是和我坐在一起,不多时就拉了三次屎。”赵王认为廉颇老了,就没任用他,廉颇也就没再得到为国报效的机会。 楚国听说廉颇在魏国,就暗中派人迎接他入楚。廉颇担任楚将后,没有建立什么功劳。他说:“我思用赵人”(《史记amp;8226;廉颇蔺相如列传》)流露出对祖国乡亲的眷恋之情。但赵国终究未能重新启用他,致使这位为赵国做出过重大贡献的一代名将,抑郁不乐,最终死在楚国的寿春。十几年后,赵国被秦国灭亡。 廉颇的陵墓在今安徽省寿县城北7公里的八公山之放牛山西南坡上,墓面西,周长30米,西临淮河,南北东三面环山,一代风流领山川之胜,英风浩气激荡千秋。 点评:廉颇是战国时期一位杰出的军事将领,其征战数十年,攻城无数,歼敌数十万,而未尝败绩。为人亦襟怀坦白,敢于知错就改。他的一生,正如司马光所言:“廉颇一身用与不用,实为赵国存亡所系。此真可以为后代用人殷鉴矣。”这一结论,既概括了廉颇一生荣辱经历的史实,又揭示了人才与国家盛袁兴亡的重要关系,确实值得后人深思。 话说赵王误中秦国反间之计,起用纸上谈兵的赵括为帅,替代廉颇。廉颇告诉赵括:“秦军千里奔袭,利在速战,应以守为主”,并以“守势图”相托。不料赵括却冷眼相待,廉颇大怒之下,交出帅印,离开大营,骑马驰奔,要回邯郸。路过一村,百姓跪拜,这才发现自己仍然头戴帅盔,身披铠甲,足蹬战靴,觉得自己已经卸职,无披挂必要,便把这三件东西脱在这里,人们为怀念这件事便把这个村叫三甲村。 廉颇越走越不放心,他觉得赵括骄傲自大,轻敌麻痹,若轻率出击,必遭惨败。再加上赵军战士和百姓的挽留,心理就犹豫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卸职,干脆走了吧;一会儿又觉得长平战事,非同儿戏,四十万生灵乃赵国元气,是走,是留,他拿不定主意,在一个村边徘徊犹豫了好长时间,直到邯郸发来诏书催他回朝,这才哀叹一声离去。因此,百姓就把这个村叫徘徊村, 虽然诏书催发,去意已定,但沿途百姓仍拦路乞留。百姓为啥能认出他来,除了廉颇的白发白须外,最显著的就是他骑的那匹体格高大,浑身雪白的玉兔赛风驹。廉颇为了摆脱窘境,经一村时,忍痛换掉了他的宝马良驹,百姓就把这个村叫换马村。 民间传说地名故事。相传战国时,赵国为抗击秦军,派大将廉颇屯兵长平,在今高平市米山村西北的摩天岭驻重兵。一日廉颇到摩天岭察看阵地。发现山腰有大量黄沙,为迷惑秦军,便令士卒用牛皮和苇席,在山中部修起一座座“粮仓”。又暗令士卒于夜间拉运黄沙,装入仓中。秦兵见赵军粮积如山,不敢轻易来犯,直到长平之战赵军大败后,秦军来起运粮食时,才发现仓中装的全是黄沙。后人便将此山称为大粮山,把摩天岭改称营防岭。今存“廉颇屯”址。 民间传说历史故事。相传战国时,赵孝成王误中秦国反奸之计,起用赵括帅,替代廉颇。赵赴任后轻率出击。深通谋略的史正等八名义士,向赵进谏,赵不听,反扔掉谏书,把众义士轰出。当赵括率兵出击时,史正等义士又冒死拦路进谏,并斥责赵括有头无脑,要赵军或回营固守或从他们身上踏过。赵括怒,拔剑尽斩义士,后人于拦路进谏处立“八义士谏赵处”石碑,改村名为“八义镇”,今属长治县。 民间传说地名故事。高平米山正西有座山岭叫老马岭。相传战国时秦国为进攻赵国之长平曾屯兵于此。秦军副帅王龅为稳定军心和迷惑对方,令士卒用芦席在老马岭搭起一个个空粮仓。谁知天不作美,一夜大风将这些空仓刮得七零八落。后来,人们便称老马岭为空仓岭。 一篓油水饺是河北邯郸赵国风味小吃,历史悠久,相传创制人王一香早年与父在赵国南门外开一肉包铺店。有一天,赵国大将廉颇武灵丛台点兵路过南门外时,遥远闻着肉包香味,廉颇闻着香味赶到肉包铺店,见食客尝在嘴里,赢得了食客的好评,生意很好。当廉颇购买包子时,包子已卖完。廉颇说到:“你的案板上的不是包子?”王小儿说:“那是生的,还得蒸。”廉颇说:“那得几个时辰?”王小儿说:“不到一个时辰。”廉颇一听心急了,就将案板上的包子统统扔进开水锅里,不到一会儿,锅里的包子全部漂起来了。王小儿一听是廉颇大将军就毛了,赶紧把煮熟的水包端上,廉颇吃完后连声叫好:“真是一咬一口油,真香”。从此,王一香就把包子铺改为“一口油”水包馆,生意更加红火。 王氏后人继承了“一口油”的精心制作,成品汁液丰富,包裹馅心,吃时流油,后在北宋年间改为“一篓油”,传至至今。 史海寻踪说廉颇英魂归故里 诸侯纷争,百年兵仞,弱肉强食,兼为七雄。 秦强纵横,赵雄抗衡,远交近攻,分割吞并。 廉颇统兵,百仗百胜,相如应变,机敏过人。 黾池赴会,完璧归赵,智勇摄秦,为赵争荣。 论功论勋,廉颇盛名,颇为公卿,相如上卿。 将心不平,相忍将醒,胸怀荡坦,勇于自责。 赤臂负荆,请罪跪门,将相和好,义结刎颈。 同心佐赵,诸侯威震,美德盛赞,万世扬名。 千古认过,廉公,高风亮节,古今典范。 苍松挺拔,源远根深,地灵人杰,沃土育根。 史海寻踪,释疑解谜,发掘史料,故籍正名。 金碧辉煌,銮驾圆门,廉宗祖祠,老将魂归。 史记不详,史踪有遗,连公细考,史学定界。 晋阳湖畔,唐陶之地,老将故里,圣地廉庄。 史海寻觅廉颇归故序 华夏文明五,史记局限难详编, 纷争战乱史料残,廉颇祖史更难全。 腐儒正统文史占,蓄意抹杀轻描淡, 显赫战功轻带过,德昭日月薄雾幛。 亘古认过人,廉公坦荡敢负荆, 负荆请罪登门跪,将相和好说到今。 能征惯战忠良将,高风亮节启后生, 古今伟人唯廉公,国民为重赤诚心。 千秋赞颂老将德,万古名标廉公品, 勋铭青史风范垂,活水源头有根基。 一个赵字是故里,宗根祖籍是何处, 史河悠悠千古憾,祖籍不详魂难还。 祖籍不详无处归,生于赵地骨葬处, 树高千丈叶归根,夙愿难了成遗憾。 发掘千古文明史,拂去沉淀有史迹, 可见清晰有史料,魂归可慰有宗祠。 宗祠宏伟品位高,地峻灵秀极显耀, 将相宗祠圆门贵,鸾驾仪仗金碧灿。 庆幸广瑞卓识广,连公伏骥史考研, 慧眼识珠览宝地,攻坚故里界定位。 先祖归故称盛事,世遗名城增光辉, 一城两庙皆故里,名满华夏神州誉。 标新立异旗帜明,开发立足诚传德, 华夏武魂常胜威,和谐瑰宝闻过喜。 千古文明光华地,熠熠生辉祖故里, 显赫风采展英姿,老将故里传美誉。 廉颇是与“文圣”孔子、“武圣”关公相媲美的华夏“德圣” 在华夏历史长河中,时而静默沉璧,时而大浪淘沙,涌现出了多少脍炙人口、叱咤云霄的风云人物。他们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嵌镶在中华民族文明古国的广阔天空,闪烁着华夏民族自强不息的光辉,启迪着华夏子孙振兴奋进的行程。 在这些风云人物之中,笔者对战国时期赵国名将廉颇,有着情有独钟的钦慕。纵观华夏五千年,古之良将,无逾其功;古之良臣,无越其忠;古之耄耋,无过其志;古之名贤,无超其德。可以这样说,廉颇百战百胜的神威,是华夏民族的脊梁;廉颇闻过则喜的美德,是于古文明的光华;廉颇“刎颈之交”的赤诚,是构建中华和谐社会的精神瑰宝。 忠勇保国将 西汉伟大的历史学家司马迁在他的《史记》中,对廉颇有这样一段高度概括的记载:“廉颇者,赵之良将也。赵惠文王十六年,廉颇为赵将,伐齐,大破之,取阳晋,拜为上卿,以勇气闻于诸侯。”后来,廉颇又领兵大败魏军,取房陵,收安阳;痛击燕兵,入冀地,围燕京,升任相国,封信平君,集相国、大将军于一身,主持全**事。“赵有廉颇马服,强秦不敢窥兵井阱”(《汉书》),“四十余年强秦不能得其所欲”(《战国策》)。 廉颇不仅是骁勇惯战的一代良将,而且也是一位勇谋兼备、能攻善守的三军统帅。当时,廉颇所在的赵国,在强大的秦国面前是力不足恃的。秦国采用“各个击破”、“远交近攻”的连横之策,对战国六雄不断的征战,半个世纪时间,问鼎天下的大局基本奠定了。但慑于廉颇威名,强秦不敢对弱赵轻举妄动。公元前为上党郡十七座城之故,赵韩联盟,共御强秦,廉颇奉命率军驻扎长平,与长途跋涉前来讨伐的秦兵摆开了决战的态势。 廉颇审时度势,表现了优秀的军事指挥才能。他命三军“坚壁以待秦”,以逸待劳,筑垒修塞,蓄足涧水,广设疑兵,以丹河为障,壁垒为屏、大粮山为大本营。平安固守三年,使秦疲而无功。后秦针对廉颇展开外交收卖手段,使赵王中了反间计,派仅能“纸上谈兵”的赵括到长平取代廉颇挂印。结果,秦将白起大败赵军,于长平坑杀了赵卒四十万。 长平之战走马换将导致最后惨败,也从反面证明了廉颇知己知彼、骁勇善战的军事才能。为中国古代战争史留下了空前绝后的“杰作”。 闻过则改臣 自古高官多矜恃。在位专横跋扈者有之,在位贪婪养尊者有之,在位好大喜功者有之,在位粉饰太平者有之。这些人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文过饰非,我行我素。成了一个视国事如常物、视百姓如草芥的特殊阶层。 老将廉颇,在这些紫袍华冠之中,却出污泥而不染,独树一帜。他有过粗鲁,有过矜恃,然而,他能把自己的言行置于国家利益的天平来权衡,他能把自己的言行与赵国老百姓利益这个秤砣来掂量孰轻孰重。他以国事为重,以民为天,放下架子,掉下面子,省身思过,知错改错,在数千年的历史中,个唱响了坦坦荡荡“负荆请罪”的高歌,成为“闻过则喜”、“知错改错”的亘古臣! 对廉颇的这一坦荡率直的美德,司马迁在他的历史巨著《史记》中做了淋淳尽致的生动描述:在暴秦的中,赵国使臣蔺相如,不辱使命,不失国体,唇枪舌剑,面斥强秦,接连取得了“完璧归赵”、“渑池之会”的胜利,又“舍人”封“上大夫”,由“上大夫”拜“上卿”,位列于身为“大将军”的廉颇之上。这下廉公想不通了。他想:“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且相如素贱人,吾羞,不忍为之下。”便想当面羞辱蔺相如。相如听到这个消息,只要望见廉颇挡道,立刻回车“避匿”,宁可不前行上朝,也不与争锋失和。廉颇得意愈甚。当手下告诉他,蔺相如此举非怕他,而是怕“将相不和国灭亡”的苦衷:“强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赵者,徒以吾两人在也。今两虎相斗,其势不俱生。吾所以为此者,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听了这话,廉颇大为震惊。率直的他,便“肉袒负荆”,跪相如门谢罪。从此,两人结为“刎劲之交”。谱写出了一段“将相和”的千古佳话。 廉颇这种可敬可爱的“为国释恩怨、请罪敢负荆”的坦荡襟怀,在我们构建和谐社会的今天,不是有着十分深远的现实意义吗? 皓首壮心翁 廉颇一生,忠于国事,身经百战,不避斧钺。过关斩将,岁月染白了他的双鬓;守土御敌,硝烟布满了髯髯长须。对他这样一位功劳盖世的三代名将,昏庸的赵悼襄王惧怕他权高震主,妨贤的赵氏贵族集团猜忌他名倾朝野,在他晚年的时候,硬是削去了他的兵权相位,逼得他奔走魏、楚。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逆境中,廉颇仍然割舍不断对祖国的眷恋之情。他梦魂牵绕着被秦、燕攻伐的祖国。在他临终的前两年,已是六十八岁高龄了,他还跪危请缨,希望返回赵国为国效命杀敌。在赵王使臣探望的宴席上,就像当年少年投军时那样,“一饭斗米、肉十斤,披甲上马,以示能国。”表现出这位“位卑不敢忘忧国,境逆常怀赤子心”的皓首壮心耄耋老将的耿耿忠贞。 当然,在华夏历史上,白发老将血染沙场的不乏其人。如老将黄盖,“苦肉计”火烧曹兵八十万,但那是在周都督重用的顺境中使然;如老将黄忠,雕翎箭威震严颜十万兵,但那是在刘皇叔御封“五虎上将”的隆恩中使然。“士为知己者死”,顺理成章。难的是廉颇,功高遭妒、流落异邦,在如此不公的逆境中,他眷念的仍然是自己的祖国。他既没有心灰意冷“一樽还酹江月”的闲情,也没有“采菊东篱下,悠然是南山”的逸致,他有的是难能可贵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精忠报国的精神! 而正是廉颇的这种忠贞爱国的精神,与江山共存,同日月争辉,当之无愧地成了我们华夏民族永恒的宝贵财富! 懿德高风人 廉颇老将,起于行伍之间,立于戎马之背,战功显赫,出将入相。忠于国事,襟怀坦荡。知错必改,“负荆请罪”以从善;释怨和衷,“刎颈之交”而报国。一曲“将相和”成为华夏民族构建和谐社会的精神文明财富;一颗“逆境不丧报国志”的拳拳之心更是华夏子孙振兴中华大业的巨大动力内核。 千百年来,人们推崇孔子为“文圣”,筑“文庙”以祭之。孔子的以“仁政”治天下的政治主张和“雄才伟论参天地,奇子万文贯古今”的精深儒家学说,在漫长的中国社会发展进程中,有着巨大的历史贡献; 千百年来,人们推崇关公为“武圣”建“武庙”以奉之。关公的“志在春秋功在汉,心同日月义同天”的巍巍正气,在中国社会的历史长河中,喷珠吐玉,卷起了无穷无尽的激浪春潮; 我们今天,冷静地坐下来,对独树一帜的廉颇文化进行一次全面的、系统的、深入的研讨,难道能不被廉颇那“封侯拜相不居功,知错必改敢负荆,位卑不敢忘忧国,襟怀坦荡人”的品质道德所打动、所感染吗? 对廉颇文化的研究越深入,越会使我们强烈地感觉到:廉颇的品德,应该当之无愧地成为我们华夏民族不懈追求的道德典范。把他尊为“德圣”修“德庙”以拜之,让廉颇身上禀有的诸多中华民族传统文明的道德品质,发扬光大,永照千秋! 古城人杰景。 廉颇,一位瑕不掩瑜的历史人物 廉颇是中国历史上令人饮敬的著名军事家。令人钦敬的特点有三:一、忠勇,二、爱国,三、勇于改止错误。 关于廉颇忠勇的事例,司马迁在他的《史记amp;8226;廉颇蔺相如列传》中记载的事例很多。廉颇为赵国人,忠心为赵国做事,赵惠文王十六年,廉颇率赵军攻打齐军,取阳晋之地。赵王赏识他的忠勇,官拜上卿,“以勇气闻于诸侯。”后“廉颇东攻齐,破其一军。居二年,廉颇复攻齐,几拔之。后二年,廉颇攻魏之防陵、安阳,拔之。”可以说正是廉颇的忠勇,才捍卫和拓展了赵国的安全,也是赵慧文王的慧眼识才,才成就了廉颇的功名,使廉颇对赵国产生了深厚的爱国感情。 后赵孝成王即位,在馋臣的游说下,赵孝成王对廉颇的忠勇产生了怀疑,让纸上的谈兵的赵括代其统率部队,使赵国遭受了历史上最为严重的军事损失长平之战,赵国锐卒40万,让秦将白起“尽坑之”。赵孝成王卒,子悼襄王即位,对廉颇更是采用让乐乘取代其军职的不礼貌之举,使廉颇的忠勇再次受到最严重的委屈,于是他由不理解而发展到攻打乐乘的不理智地步,使自己再没有回到赵国的余地,只得落了个逃奔魏国的结局。 由此看来,廉颇的忠勇优点是很突出的,但由于他不善于扼制自己的偏绪,终于铸成出逃外国的严重错误。但人们直到现在一听廉颇这个名字,似乎都感觉不到他的这个重大过失,就是由于他还有一个明显的优点,就是能勇于改正错误。廉颇作为中国历史上的一员勇将,脾气大,易犯错误,这应是明显的缺点。但由于他有知错能改的优点,从而使他又成为一个令人可敬可爱的历史人物。 “负荆请罪”,是他在正确处理错怪蔺相如任上卿位列己上的著名故事。在《廉颇蔺相如列传》中,司马迁不仅详细写了这个故事,而且还写了有关这方面的其他几个事例。如长平之战赵国失败后,赵王遂将削去兵权的廉颇起复委用。这时,原先散去的宾客又都汇聚而来。这时廉颇对这些势利之徒很是生气,便下了不再接受这些人的逐客令。这时其中有一人就劝导廉颇说:“您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呢?天下人的交往,就跟在市场上做买卖一样。您有权势,人们就投靠您,当您失去权势时,当然人们也就不再跟随您了,这是天底下很正常的道理,您怎么能埋怨人呢?”廉颇听后豁然开朗,于是便放弃了自己的主张。 再如,廉颇后来因攻击被赵王派来接替兵权的乐乘,而使自己最终逃往魏国。但他仍很想念赵国。后来,赵悼襄王想再次起用他,便派使臣去魏国看望他。这时的廉颇很兴奋,“饭斗米,肉十斤”,表示自己身体还很硬朗,完全还能再为赵国出力。他的努力终于因奸相郭开的从中破坏而归于失败,但他却给世人留下了一个“廉颇老矣”,仍壮心不已的完美爱国者的形象。 在有关廉颇的所有一切的战例记载中,廉颇几乎没有一次失败的记录。在当时诸侯列国中,廉颇不仅善于打硬战,而且还善打坚守战。长平之战前,秦王派大将白起率锐师攻赵,在秦国大兵压境的情况下,廉颇情知不敌,遂采用坚壁固守的持久战战略战术。这种战术在当时确实是最正确最恰当的打法。但由于赵孝成王中了白起的离间计,以纸上谈兵的赵括取代了熟练老成的军事家廉颇,终于酿成了千古悲剧长平之战的悲惨结局。也正是廉颇的“人在阵地在,人去军队亡”的客观事实,从而使廉颇成为名列中国著名成功军事家的行列而毫不逊色的人物。 总之,廉颇正是由于他的忠勇爱国,善改错误,从而使他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位瑕不掩玉的历史人物,一位有着独特个性的优秀军事家,并赢得千古人们的无限崇敬和爱戴。 《史记amp;8226;廉颇蔺相如列传》记载,公元前赵孝成王卒,子悼襄王立,使乐乘代廉颇。廉颇怒,攻乐乘,乐乘走,廉颇遂奔魏大梁。”廉颇奔魏直接削弱了赵军实力,加速了赵国的灭亡。因而对廉颇道德品质、人格形象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直到今天,仍有人认为“廉颇奔魏”是对赵国的背叛,因而对树廉颇为“德圣”有所置疑。通过查阅历史资料,对赵国君臣进行对比,对廉颇一生进行全面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廉颇奔魏是唯一正确的选择,是忠君爱国思想的高度升华。 一、廉颇奔魏的历史背景 1、赵王专横跋扈。封建**时期君王有一种通病,专横跋扈、独断专行;翻手为风,覆手为雨;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赵孝成王如此,赵悼襄王更甚。长平之战后期,赵孝成王欲用赵括时,蔺相如劝谏赵王说:“王以名使括,若胶柱而鼓瑟耳。括徒能读其父书传,不知会变也。”赵括的母亲也上书赵王称:“括不可为将”。但赵王固执己见,命赵括至长平代替廉颇为将,致使四十五万赵军全军覆没。 2、郭开馋言弄权,“君好法,则端直之士在前;君好言,则毁誉之臣在侧”《商子amp;8226;修权》,因为君王专横跋扈,所以给佞臣造成可乘之机。赵国红极三世的佞臣郭开是廉颇的政敌、对头。他曾多次欲置廉颇于死地。长平之战,廉颇坚壁固守三年之久,秦军一筹莫展,秦相范睢施反间之计,在邯郸散布谣言,说秦人只怕赵奢之子赵括,廉颇不久便会降秦。郭开在朝中煽风点火,致使赵王做出以赵括代替廉颇的决定。将廉颇卸职回邯郸遭受冷遇。 3、白起杜邮教训,白起乃秦国功臣良将,长平之战一举击败赵卒四十万,可谓功勋卓著。但在攻伐邯郸时不听秦王之命,遭范睢馋言,秦王将其贬为士卒,逐出咸阳,最后赐剑让白起自刎与杜邮。 4、廉颇连续侍奉赵惠文王、赵孝成王,战功显赫,德高望重。赵悼襄王时已是第三代,廉颇虽听命悼襄王,但悼襄王却惧其权高势重,常有戒心,廉颇老谋深算对此也有发觉。 5、佞臣郭开当朝,馋言弄权倍受悼襄王信用。这对廉颇无疑是最大威胁。 在上述历史背景下,虽然廉颇忠君报国,一片诚心,却处在君王惧、佞臣恨,朝不保夕的危难环境之中。 二、廉颇奔魏的主观动意 公元前在危机四伏中的廉颇忠君报国,一如既往。廉颇奉命攻取魏国繁阳后,赵孝成王去世,其子赵偃继位,称为悼襄王。悼襄王昏庸无能,重用郭开。郭开奸诈毒辣,早就想置廉颇于死地。悼襄王对德高望重的三世老臣廉颇怀有戒心,加之郭开在赵王面前尽说廉颇的坏话。赵王信以为真,便派乐乘到繁阳代替廉颇职务。廉颇知道来者不善,忍无可忍,为防不测,击败乐乘,乐乘败走。按照当时的条件,廉颇德高望重,兵权在握,击败乐乘后可以有两种选择:一、起兵闹事,另立新主;二、改朝换代,自立为王。这两种情况对能征善战,威震诸侯的廉颇来说易如反掌。但他一不另立新主,二不自立为王,而选择了“奔魏大梁”。廉颇奔魏是什么思想动机呢? 1、效仿乐毅,奔魏省君。廉颇奔魏之前,早有乐毅奔赵先例。廉颇奔魏,是否有意效仿“乐毅奔赵”,不可育断。乐毅乃燕国名将,固统率燕魏、韩五国联军大败齐国而永垂青史。当乐毅包围齐国最后两座城池莒和即墨时受阻,三年没有攻下。正值此时,燕昭王去世,其子姬乐资继位,即燕惠王。齐相田单趁机用反间计,散布谣言说,乐毅跟新燕王早有嫌隙,害怕受燕王处分,借口进攻两城不敢回国,还说他想当齐国的国王。燕惠王原来对乐毅就不信任,听到流言,决定对乐毅下手,派大将骑劫前往接替他的职务,并下令乐毅回国。乐毅见善者不来,便投奔赵国。此后,齐相田单用“火牛阵”将燕军打得溃不成军,主将骑劫被杀。田单乘胜攻取齐国七十余城。此时,燕惠王后悔用骑劫代替乐毅,于是派人到赵国向乐毅表示歉意,请乐毅返回燕国。廉颇乃赵国良臣重将,廉颇想以他的奔魏唤醒赵王良知,让赵王反省自己的错误,重整朝纲。但赵王昏庸无道,无自律之明。正像《宋史amp;8226;刘黻传》所说:“用贤如转石,去佞如拔山”。任用贤才,就像转石头一样容易,说去就去,铲除佞人,就像搬山一样艰难。赵悼襄王缺乏燕惠王的明智。枉费了廉颇奔魏省君的努力。 2、奔近魏,上在待君韩三国都与秦国接址,同属抗秦线。廉颇击败乐乘,若无忠君报国之心,完全可以远离赵国,直奔齐、燕。廉颇心系赵国安危,奔近魏是为了随时听候赵王召唤,返赵抗秦。廉颇奔魏后,赵国与秦国交战,屡次被困。“国难思良将”,此时,赵王又想请廉颇率军抗秦。于是派人到魏国考查廉颇健康状况,看他是否能复出为帅。廉颇见到赵使来访,想必回赵报国时机已到,兴高采烈,面对赵使,一顿饭吃了一斗米,十斤肉,饭后,身着铠甲,纵身上马,演武献艺,威风不减当年,表明自己仍能率兵征战。廉颇此举足以表明他奔魏决非背君判国,而是守边待命。 3、爱国之心,至死不灭。由于佞臣郭开贿赂使臣,向赵王谎报廉颇实况说:“廉颇将军虽然年迈,饭量不错。可是大小便失禁……”。赵王听信馋言,认为廉颇老而无用,没有召他回国。廉颇报效祖国的道路被佞臣堵死。在廉颇报国无望之际,楚王派人将他阴迎至楚,任其为大将。廉颇以为报国时机来了,想率领楚军抗击强秦,以侧应赵军,减轻秦对赵国的压力。可是,楚军**,丧失了战斗力,廉颇调遣不动,为将无功。廉颇再次由希望变为失望。他感叹说:“我思用赵人。”无日不想统帅赵国子民率兵为国效劳,念念不忘为赵国**效出力。廉颇身在异国他乡,忧国忧民,公元前241年死于楚国寿春。 廉颇墓,位于今安徽省寿县八公山纪家郢放牛山之西南坡,俗称“颇古堆”,距县城75公里。古堆高约20米,周约30米,基有条石垒砌。背东靠山,面西平原,里许便是淮河。今日为旅游胜地。 廉颇墓景区介绍廉颇墓,位于今寿县八公山纪家郢放牛山之西南坡,俗称“颇古堆”,距县城75公里。古 堆高约20米,周约30米,基有条石垒砌。背东靠山,面西平原,里许便是淮河。今日为旅游胜地。 廉颇家乡: 山西省寿山县人 花台:宋《饶阳县志》云:“在城西十三里,广一亩,高丈许。每春群花盛开,”“日没后,遥望台上,恍若有光,故曰花台”。相传为战国时赵国大将廉颇守柏林关时所筑。 第三十八章 英雄悲歌 白玉堂笑道:“你们总是以别人的事迹来勉励自己,却不知道在这个世上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会一帆风顺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同样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却是另一个不同的结局。”白玉明和诸将面面相望,却一时无言了。白玉堂道:“你明知道李陵吗?他也是一位将军结果怎么样呢?”白玉明和诸将都不敢说话了。白玉堂笑了笑道:“李陵?字少卿,陇西成纪今甘肃静宁南汉将领,李广之孙。曾率军与匈奴作战,战败投降匈奴,汉朝族夷其三族,致使其彻底与汉朝断绝关系。其一生充满国仇家恨的矛盾,因而对他的评价一直存在争议。 在文学上李陵具有特殊的地位。他本身就是文艺作品中悲情人物的典型,同时组诗《苏武李陵赠答诗》简称苏李诗作为汉诗中的经典,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然而其真实性也是历来饱受争议的。此外,相传还作有《答苏武书》,其真实性同样被质疑。唯一可以确定的作品是记录在《汉书》本传中的《别歌》。 李陵之父是李广长子李当户,李当户早死,李陵为遗腹子。李陵成年后,被选拨为建章宫羽林军的长官,他擅长射箭,十分爱护手下的士兵。汉武帝因李家世代为将,便让他带领八百骑兵。李陵曾带兵深入匈奴腹地二千余里,侦察地形,但没有现敌人。后又被任命为骑都尉,率丹阳郡的楚兵五千名,在酒泉、张掖一带教练射术,以防备匈奴。 天汉二年秋,汉武帝遣贰师将军李广利带骑兵三万出征匈奴,在天山与右贤王相遇、战斗。汉武帝在武台召见李陵,令他为李广利军监护辎重。李陵辞谢,并主动请缨率所部独立成军,牵制匈奴军队,以辅助李广利的正面作战。武帝应允,因为战马不足,所以李陵只能将步兵出征。 李陵率五千名弓箭手从居延北行军一个月,在浚稽山与且鞮侯单于的三万骑兵遭遇,匈奴军将汉军围在两山之间。汉军以辎重车为营,布阵于营外,前列士兵持戟盾,后列士兵持弓箭。匈奴见汉军人少,便向汉军进攻,结果遭到汉军千弩急射,匈奴兵应弦而倒,被迫退走上山,汉军追击,杀数千人。单于大惊,急调左右部八万余骑攻打李陵,李陵且战且退,士兵伤重卧于车上,伤轻推车,再轻持兵器搏战。李陵说:“吾士气少衰而鼓不起,何也?军中岂有女子乎?”《汉书李广苏建传》原来刚出征时,一些关东盗贼的妻子因迁徙而随军,为士卒妻妇,藏于车中,后被李陵现,全部处斩。第二日再战,斩三千余级。 行十余日,抵一大泽中,泽中多芦苇,匈奴顺风放火,汉军亦纵火,预先烧周围的芦草以自救。退至某山,单于派兵攻击,李陵与匈奴兵步战于树林中,斩杀数千人。又连弩射单于,单于逃走。单于见李陵部卒勇锐,久战不下,又渐近汉塞,便问部下:“此汉精兵,击之不能下,日夜引吾南近塞,得毋有伏兵乎?”诸将说:“单于自将数万骑击汉数千人不能灭,后无以复使边臣,令汉益轻匈奴。”于是再战。 当时,两军一日战数十次,汉军又伤杀匈奴二千余人。匈奴见形势对已不利,便想退兵。这时汉军军侯管敢被校尉侮辱,气愤之下投降匈奴军无后救,射矢且尽,独将军麾下及成安侯校各八百人为前行,以黄与白为帜,当使精骑射之即破矣。”(《汉书李广苏建传》)单于大喜,于是便派骑兵合攻汉军,并大声疾呼:“李陵、韩延年趣降!”《汉书李广苏建传》汉军在谷中,匈奴在山上,四面对射,矢如雨下。汉军南撤,未至鞮汗山,一日五十万矢皆尽,即弃而去。此时,汉军尚有三千余人,以短刀,车辐为武器,退至一峡谷内,被匈奴阻断后路。单于隐藏在汉军身后,在角落里向汉军投石,汉军多数战死,无法前行。 黄昏后,李陵穿便衣独步出营,良久而还,长叹说:“兵败,死矣!”军吏说:“将军威震匈奴,天命不遂,后求道径还归,如浞野侯为虏所得,后亡还,天子客遇之,况于将军乎!”李陵说:“公止!吾不死,非壮士也。”(《汉书李广苏建传》)于是斩尽旌旗,将珍宝埋于地中。李陵慨叹说:“复得数十矢,足以脱矣。今无兵复战,天明坐受缚矣!各鸟兽散,犹有得脱归报天子。”夜半李陵与成安侯韩延年率壮士十余人突围,被匈奴数千骑兵追击,韩延年战死。匈奴招降李陵,李陵曰:“无面目报陛下。”《史记李将军列传》遂降匈奴。仅有四百余人回到了汉境。 这场战役李陵以步兵与匈奴骑兵抗衡,孤军苦战,充分挥了远射兵器弓、弩的作用,杀伤匈奴骑兵万余,其战术运用和战役指挥是成功的。但是由于汉军未能对李陵部实施必要的接应和支援,实力相差悬殊,最终造成李陵几乎全军覆灭。 李陵战败后,武帝召见了李陵的妻母,后听说李陵投降,大怒而责,陈步乐自杀,群臣皆言李陵有罪。武帝问太史令司马迁,司马迁盛言:“陵事亲孝,与士信,常奋不顾身以殉国家之急。其素所畜积也,有国士之风。今举事一不幸,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蘖其短,诚可痛也!且陵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輮戎马之地,抑数万之师,虏救死扶伤不暇,悉举引弓之民共攻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士张空拳,冒白刃,北争死敌,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身虽陷败,然其所摧败亦足暴于天下。彼之不死,宜欲得当以报汉也。” 这次李广利出征匈奴,因为李陵和单于主力遭遇了,李广利的功劳很少。武帝因此迁怒于司马迁,将其腐刑下狱。后武帝后悔没给李陵派救援当出塞,乃诏强弩都尉令迎军。坐预诏之,得令老将生奸诈。”《汉书李广苏建传》于是遣使慰劳李陵军逃脱的人。 李陵在匈奴一年有余,武帝派因杅将军公孙敖率兵入匈奴,无功而还得生口,言李陵教单于为兵以备汉军,故臣无所得。”《汉书李广苏建传》武帝闻后,将李陵母弟妻子全部诛杀。陇西士大夫都以李氏为愧。李氏的名声由此败落了。 其后,汉遣使出使匈奴,李陵对使说:“吾为汉将步卒五千人横行匈奴,以亡救而败,何负于汉而诛吾家?”使说:“汉闻李少卿教匈奴为兵。”李陵说:“乃李绪,非我也。”《汉书李广苏建传》李绪本为汉塞外都尉,居奚侯城,后降匈奴。李陵痛其家因李绪而被诛,便叫人刺杀了李绪。匈奴大阏氏要杀陵,单于将其藏于北方,大阏氏死才回来。 匈奴单于得到李陵后,因李家世代为将的声望,以及与之交战时李陵英勇的表现,对他非常佩服。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李陵,并加以重用,封为右校王。 汉昭帝即位后,大将军霍光、左将军上官桀辅政,二人与李陵交情非常好,便派李陵故人陇西任立政等三人去匈奴招降陵。任立政见李陵即说:“汉已大赦,中国安乐,主上富于春秋,霍子孟、上官少叔用事。(《汉书李广苏建传》)想以此言打动李陵。但李陵说:“吾已胡服矣!”“归易耳,恐再辱,奈何!”最后他说:“丈夫不能再辱。”表示其决意留在匈奴。 李陵在匈奴二十余年,元平元年病死。 点评:李陵以其特殊的经历使其成为历史上颇有争论的人物。有人以李陵投降匈奴而不耻于他,也有人认为他敢以“步卒五千人横行匈奴”,并非怕死。“将军百战声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辛弃疾贺新郎)也许只有司马迁的那一番言论,才是历史对李陵的公正评价。 年少被选任为建章监,侍中。箭法很好,有其祖父的风范,因而被称誉。汉武帝派他领八百骑兵,深入匈奴腹地考察地形,没有遇到匈奴军队。回来后拜为骑都尉,率领五千楚人,屯兵张掖,酒泉训练骑射。 太初四年春,李陵原本受命带领五校兵,增援李广利攻打大宛。刚走到塞上,李广利的军队已经回来了。汉武帝更改诏命,令李陵率领五百人出敦煌迎接李广利凯旋。 天汉二年九月,与韩延年领五千步兵进攻匈奴,牵制匈奴军力,以协助李广利的西路作战。在浚稽山遭遇单于主力三万骑兵,转斗杀伤敌人甚众。于是调遣左右王庭八万人,李陵军且战且退,至长城百里处。最终因为箭矢用尽,叛徒出卖,没有援军而战败,被敌人包围后突围失败。李陵称“无面目报陛下!”,于是投降匈奴。 天汉四年汉武帝北征时,遣公孙敖迎还李陵。结果公孙敖没有完成任务,并禀告:从俘虏口中得到消息,李陵帮匈奴训练军队来防卫汉军进攻,所以无功而返。这件事直接导致李陵家被族灭。 据之后李陵与汉朝使的对话证明,当时帮匈奴训练军队的人名叫李绪,不是李陵。为此李陵派人刺杀李绪,大阏氏因此要杀李陵,单于把他藏到了北方,直到大阏氏死了以后才把他请回来。同时因为这次事件又间接的导致了李陵与苏武的见面。 征和三年三月,李陵率领匈奴军三万骑在浚稽山追击汉朝军队,被御史大夫商丘成帅两万人击败,死伤甚众。 始元年间,霍光与上官桀遣陇西任立政等三人出使匈奴,迎李陵还汉,被李陵拒绝了。 始元五年,苏武返回汉朝,李陵送别,并作《别歌》。六年二月,苏武抵达汉朝。 元平元年,李陵病逝于匈奴。 良时不再至,离别在须臾。屏营衢路侧,执手野踯蹰。仰视浮云驰,奄忽互相逾。风波一失所,各在天一隅。长当从此别,且复立斯须。欲因晨风,送子以贱躯。李陵的著作有《苏李诗》《别歌》《答苏武书》 嘉会难再遇,三载为千秋。临河濯长缨,念子怅悠悠。远望悲风至,对酒不能酬。行人怀往路,何以慰我愁。独有盈觞酒,与子结绸缪。 携手上河梁,游子暮何之。徘徊蹊路侧,悢悢不得辞。行人难久留,各言长相思。安知非日月,弦望自有时。努力崇明德,皓以为期。 骨肉缘枝叶。结交亦相因。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况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辰。昔常相近。邈若胡与秦。惟念当乖离。恩情日以新。鹿鸣思野草。可以喻嘉宾。我有一尊酒。欲以赠远人。愿子留斟酌。慰此平生亲。 结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燕婉及良时。征夫怀往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黄鹄一远别。千里顾徘徊。胡马失其群。思心常依依。何况**龙。羽翼临当乖。幸有弦歌曲。可以喻中怀。请为游子吟。冷冷一何悲。丝竹厉清声。慷慨有馀哀。长歌正激烈。中心怆以摧。欲展清商曲。念子不得归。俯仰内伤心。泪下不可挥。愿为双黄鹄。送子俱远飞。 烛烛晨明月。馥馥我兰芳。芬馨良夜。随见闻我堂。征夫怀远路。游子恋故乡。寒冬十二月。晨起践严霜。仰观江汉流。仰视浮云翔。良友远别离。各在天一言。山海隔中州。相去悠且长。嘉会难再遇。欢我殊未央。愿君崇令德。随时爱景光。 有鸟西南飞。熠熠似苍鹰。朝天北隅。暮闻日南陵。欲寄一言去。托之笺彩缯。因风附轻翼。以遗心蕴蒸。鸟辞路悠长。羽翼不能胜。意欲从鸟逝。驽马不可乘。 烁烁三星列。拳拳月初生。寒凉应节至。蟠蟀夜悲鸣。晨风动乔木。枝叶日夜零。游子暮思归。塞耳不能听。远望正萧条。百里无人声。豺狼鸣后园。虎豹步前庭。远处天一隅。苦困独零丁。亲人随风散。历历如流星。三萍离不结。思心独屏营。愿得萱草枝。以解饥渴情。 寂寂君子坐。奕奕合众芳。温声何穆穆。因风动馨香。清言振东序。良时著西痒。乃令丝竹音。列席无高唱。悲意何慷慨。清歌正激扬。长哀华屋。四坐莫不伤。 晨风鸣北林。熠燿东南飞。愿言所相思。日暮不垂帷。明月照高楼。想见馀光辉。玄鸟夜过庭。仿佛能复飞。褰裳路踟蹰。彷徨不能归。浮云日千里。安知我心悲。思得琼树枝。以解长渴饥。 陟彼南山隅。送子淇水阳。尔行西南游。我独东北翔。辕马顾悲鸣。五步一彷徨。双凫相背飞。相远日已长。远望云中路。想见来圭璋。万里遥相思。何益心独伤。随时爱景曜。愿言莫相忘。 钟子歌南音。仲尼叹归与。戎马悲边鸣。游子恋故庐。阳鸟归飞云。蛟龙乐潜居。人生一世间。贵与愿同俱。身无四凶罪。何为天一隅。与其苦筋力。必欲荣薄躯。不如及清时。策名於天衢。凤皇鸣高冈。有翼不好飞。安知凤皇德。贵其来见稀。 红尘蔽天地。白日何冥冥。 许由不洗耳。后世有何徵。 童童孤生柳。寄根河水泥。连翩游客子。干冬服凉衣。去家千里馀。一身常渴饥。寒夜立清庭。仰瞻天汉湄。寒风吹我骨。严霜切我肌。忧心常惨戚。晨风为我悲。瑶光游何速。行愿支何迟。仰视云间星。所若割长帷。低头还自怜。盛年行已衰。依依恋明世。怆怆难久怀。 双凫俱北飞。一凫独南翔。子当留斯馆。我当归故乡。一别如秦胡。会见何讵央。怆悢切中怀。不觉泪沾裳。愿子长努力。言笑莫相忘。 清凉伊夜没。微风动单帱。 招摇西北驰。天汉东南流。 严父潜长夜。慈母去中堂。 行行且自割。无令五内伤。 严严钟山。赫赫炎天路。主明曜云门。远景灼寒素。昂昂累世士。结根在所固。吕望老匹夫。苟为因世故。管仲小囚臣。独能建功祚。人生有何常。但恐年岁暮。幸托不肖躯。且当猛虎步。安能苦一身。与世同举厝。由不慎小节。庸夫笑我度。吕望尚不希。夷齐何足慕。 远送新行客。戚暮乃来归。入门望爱子。妻妾向人悲。闻子不可见。日已潜光辉。孤坟在西北。常念君来迟。褰裳上墟丘。但见蒿与薇。白骨归黄泉。肌体乘尘飞。生时不识父。死后知我谁。孤魂游穷暮。飘遥安所依。人生图孠息。尔死我念追。俯仰内伤心。不觉泪沾衣。人生自有命。但恨生日希。 答苏武书 子卿足下: 勤宣令德,策名清时,荣问休畅,幸甚幸甚!远讬异国,昔人所悲,望风怀想,能不依依!昔不遗,远辱还答,慰诲勤勤,有逾骨肉。陵虽不敏,能不慨然! 自从初降,以至今日,身之穷困,独坐愁苦,终日无睹,但见异类。韦鞲毳幙,以御风雨。膻肉酪浆,以充饥渴。举目言笑,谁与为欢?胡地玄冰,边土惨裂,但闻悲风萧条之声。凉秋九月,塞外草衰。夜不能寐,侧耳远听,胡笳互动,牧马悲鸣,吟啸成群,边声四起。晨坐听之,不觉泪下。嗟乎子卿!陵独何心,能不悲哉! 与子别后,益复无聊。上念老母,临年被戮;妻子无辜,并为鲸鲵。身负国恩,为世所悲。子归受荣,我留受辱,命也如何!身出礼义之乡,而入无知之俗,违弃君亲之恩,长为蛮夷之域,伤已!令先君之嗣,更成戎狄之族,又自悲矣!功大罪小,不蒙明察,孤负陵心,区区之意,每一念至,忽然忘生。陵不难刺心以自明,刎颈以见志,顾国家于我已矣。杀身无益,适足增羞,故每攘臂忍辱,辄复苟活。左右之人,见陵如此,以为不入耳之欢,来相劝勉。异方之乐,秖令人悲,增忉怛耳。 嗟乎!子卿!人之相知,贵相知心。前书仓卒,未尽所怀,故复略而言之:昔先帝授陵步卒五千,出征绝域,五将失道,陵独遇战。而裹万里之粮,帅徒步之师,出天汉之外,入强胡之域。以五千之众,对十万之军,策疲乏之兵,当新羁之马。然犹斩将搴旗,追奔逐北,灭迹扫尘,斩其枭帅。使三军之士,视死如归。陵也不才,希当大任,意谓此时,功难堪矣。 匈奴既败,举国兴师,更练精兵,强逾十万。单于临阵,亲自合围。客主之形,既不相如步马之势,又甚悬绝。疲兵再战,一以当千,然犹扶乘创痛,决命争,死伤积野,余不满百,而皆扶病,不任干戈。然陵振臂一呼,创病皆起,举刃指虏,胡马奔走;兵尽矢穷,人无尺铁,犹复徒奋呼,争为先登。当此时也,天地为陵震怒,战士为陵饮血。单于谓陵不可复得,便欲引还。而贼臣教之,遂便复战。故陵不免耳。 昔高皇帝以三十万众,困于平城,当此之时,猛将如云,谋臣如雨,然犹七日不食,仅乃得免。况当陵,岂易为力哉?而执事云云,苟怨陵以不死。然陵不死,罪也;子卿视陵,岂偷生之士,而惜死之人哉?宁有背君亲,捐妻子,而反为利乎?然陵不死,有所为也,故欲如前书之言,报恩于国主耳。诚以虚死不如立节,灭名不如报德也。昔范蠡不殉会稽之耻,曹沬不死三败之辱,卒复勾践之雠,报鲁国之羞。区区之心,切慕此耳。何图志未立而怨已成,计未从而骨肉受刑?此陵所以仰天椎心而泣血也! 足下又云:‘汉与功臣不薄。’子为汉臣,安得不云尔乎?昔萧樊囚絷,韩彭菹醢,晁错受戮,周魏见辜,其余佐命立功之士,贾谊亚夫之徒,皆信命世之才,抱将相之具,而受小人之谗,并受祸败之辱,卒使怀才受谤,能不得展。彼二子之遐举,谁不为之痛心哉!陵先将军,功略盖天地,义勇冠三军,徒失贵臣之意,刭身绝域之表。此功臣义士所以负戟而长叹也!何谓不薄哉? 且足下昔以单车之使,适万乘之虏,遭时不遇,至于伏剑不顾,流离辛苦,几死朔北之野。丁年奉使,皓而归。老母终堂,生妻去帷。此天下所希闻,古今所未有也。蛮貊之人,尚犹嘉子之节,况为天下之主乎?陵谓足下,当享茅土之荐,受千乘之赏。闻子之归,赐不过二百万,位不过典属国,无尺土之封,加子之勤。而妨功害能之臣,尽为万户侯,亲戚贪佞之类,悉为廊庙宰。子尚如此,陵复何望哉? 且汉厚诛陵以不死,薄赏子以守节,欲使远听之臣,望风驰命,此实难矣。所以每顾而不悔也。陵虽孤恩,汉亦负德。昔人有言:‘虽忠不烈,视死如归。’陵诚能安,言陵忠诚能安于死事。而主岂复能眷眷乎?男儿生以不成名,死则葬蛮夷中,谁复能屈身稽颡,还向北阙,使刀笔之吏,弄其文墨邪?愿足下勿复望陵! 嗟乎!子卿!夫复何言!相去万里,人绝路殊。生为别世之人,死为异域之鬼,长与足下生死辞矣!幸谢故人,勉事圣君。足下胤子无恙,勿以为念,努力自爱!时因北风,复惠德音! 李陵顿。” 白玉明和诸将默然无语,同是将军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结局。想想自己现在身处的境况,真是如履薄冰让人悲叹啊。 第三十九章 惺惺相怜 )两个副将心里悲伤,问道:“二位将军,难道将军们的结局都是这样悲惨吗?”其中白玉明手下的副将说:“末将听说,大汉朝的霍光也是这样的结局啊。[.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这次并没有人让他说,他却自己说起来了。“霍光,字子孟,约生于汉武帝元光年间,卒于汉宣帝地节二年河东平阳人。他跟随汉武帝近3武帝时期的重要谋臣。汉武帝死后,他受命为汉昭帝的辅政大臣,执掌汉室最高权力近2汉室的安定和中兴建立了功勋,成为西汉历史\展中的重要政治人物。麒麟阁十一功臣第一。 霍光是西汉著名将领霍去病的同父异母之弟。其父霍仲孺先在平阳侯曹襄府中为吏,与平阳侯的侍女卫少儿私通生霍去病,后归家娶妻生霍光。至霍去病在京城任将后,方知他的生身之父为霍仲孺。汉武帝元朔四年二十一岁的霍去病以骠骑将军之职率兵出击匈奴,路过河东,方与其父相认,并为其购买了大片田地房产及奴婢。当时,霍光仅十多岁。霍去病得胜还京时,遂将霍光带至京都长安,将其安置于自己帐下,任郎官,后升为诸曹侍中,参谋军事。两年后,霍去病去世,霍光做了汉武帝的奉车都尉,享受光禄大夫待遇,负责保卫汉武帝的安全,所谓“出则奉车,入侍左右”。在跟随汉武帝时期,他谨慎小心,受到汉武帝的极大信任,同时,他也从错综复杂的宫廷斗争中得到锻炼,为他以后主持政务奠定了基础。 汉武帝末年,围绕继位问题的一场明争暗斗已经逐步展开。武帝征和二年武帝悉心培养的太子刘据因巫蛊之祸被逼自杀,这场斗争就更趋于表面化。汉武帝为了避免他死后政局\生变乱,抑制其子刘旦、刘胥的势力,将幼子弗陵立为太子,随即将其母钩弋夫人处死,以绝母后专权之患。不久,便命画工画了一幅周公背负周成王的图画赐予霍光,嘱托霍光像当年周公辅佐年幼的周成王一样辅佐刘弗陵。 武帝后元二年春,汉武帝病死,霍光正式接受汉武帝遗诏,成为汉昭帝刘弗陵的辅命大臣,与车骑将军金日磾、左将军上官桀、御史大夫桑弘羊等人共同辅佐朝政。从此,霍光掌握了汉朝zf的最高权力。“帝年八岁,政事一决于光”。 帝位的确定,不等于争夺帝位的斗争的结束。相反,更引起了激烈的政治斗争。霍光辅政以来,\先遇到的就是这场激烈的政治斗争。而促使这场斗争趋向白热化的,是与霍光同时辅政的上官桀,以及汉武帝之子、燕王刘旦有关。上官桀为了谋取汉朝的最高权力,依附于昭帝之姊盍长公主巴结公主之近幸丁外人,极力为丁外人求官进爵,得到公主的宠幸,与丁外人、公主等结成死党,而后进一步通过公主,将其年幼的孙女送入宫中,封为婕妤,意欲通过公主和孙女,来取代霍光与昭帝的地位。而燕王刘旦,则因长于昭帝而不得嗣立,心怀不满;另一位辅政大臣、御史大夫桑弘羊认为在汉武帝时期制定过盐铁专营的政策,使国家富强起来,功劳莫与之比,不甘居于霍光之下,遂产生了推翻现政权,由他与上官桀来主政的欲念,与燕王刘旦勾结起来。这就形成以长公主和燕王刘旦为\的两股政治势力。他们估计到依靠各自的势力还不足以推翻汉昭帝,只好暂时联合。按照上官桀的计划,要先利用燕王刘旦的身份,\动政变,在政变成功之后,再除去燕王旦,由他来掌握朝政。这个暂时联合起来的政治集团,自然要把矛头\先指向阻碍他们夺取政权的霍光。 昭帝始元六年上官桀、燕王旦等人加紧了政变的准备工作。燕王刘旦将夺取帝位的赌注压在上官桀身上,前后派遣十多人,带了大批金银珠宝,贿赂长公主、上官桀、桑弘羊等人,以求支持他夺取帝位。他们袭用“清君侧”的故伎,令人以燕王旦的名义上书昭帝,捏造说:霍光正在检阅京都兵备,京都附近道路已经戒严;霍光将被匈奴扣留19年的苏武召还京都,任为典属国,意欲借取匈奴兵力;霍光擅自调动所属兵力。所有这些,是为推翻昭帝,自立为帝。并声称燕王刘旦为了防止奸臣变乱,要入朝宿卫。上官桀企图等到霍光外出休假时,将这封奏章送到昭帝手中,而后再由他按照奏章内容来宣布霍光的“罪状”,由桑弘羊组织朝臣共同胁迫霍光退位,从而废掉汉昭帝。 他们没有想到,当燕王刘旦的书信到达汉昭帝的手中后,就被汉昭帝扣压在那里,不予理睬。次日早朝,霍光上朝,也已得知上官桀的举动,就站在张贴那张汉武帝时所绘“周公负成王图”的画室之中,不去朝见昭帝,以此要求昭帝表明态度。汉昭帝见朝廷中没有霍光,就向朝臣打听,上官桀乘机回答说:“因为燕王告\他的罪状,他不敢来上朝了。”昭帝十分平静,随即召霍光入朝,果断地说:“我知道那封书信是在造谣诽谤,你是没有罪的”;“如果你要调动所属兵力,时间用不了十天,燕王刘旦远在外地,怎么能够知道呢!”“况且,你如果真的要推翻我,那也无须如此大动干戈!”上官桀等人的阴谋被十四岁的昭帝一语揭穿,所有在朝大臣对昭帝如此聪明善断无不表示惊叹,霍光的辅政地位得到了稳固。 上官桀等人的阴谋被揭穿之后,就干脆赤膊上阵,准备\动武装政变。他们计划,由长公主设宴请霍光,命埋伏的兵士将霍光杀掉,废除汉昭帝。就在这危急关头,长公主门下一名管理稻田租税的官员将上官桀等人的阴谋向大司农杨敞(司马迁之婿敞转告了谏大夫杜延年,于是昭帝、霍光掌握了上官桀等人的武装政变计划,遂在这一政变未\动之前,就先\制人,将上官桀、桑弘羊等主谋政变的大臣统统逮捕,诛灭了他们的家族。长公主、燕王刘旦自知不得赦免,遂先后自杀身亡。这场由上官继\动的政变最后被霍光粉碎了。九岁的上官皇后因为年纪幼小,又是霍光的外孙女,所以未被废黜。 霍光与上官桀、燕王旦等人的斗争,从性质上说,乃是封建官僚集团以及宗室内部争夺统治权的斗争,它是宗室内部争权夺利和官僚集团长期互相倾轧的总爆\。霍光等人在武帝时期虽长期出入宫禁,但仍属朝廷中默默无闻的官吏,他们本身没有多少权力,更没有多少财富,代表着当时社会上中小地主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他们也受到了大地主、大商人的压制,因而,这就不能不使他们与代表大地主、大商人利益\\生尖锐的冲突。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从双方斗争的结果来看,上官桀、燕王旦的政变被粉碎,这也使汉朝中后期大地主、大商人阶层整体利益受到一次沉重打击,从而有利于抑制腐朽势力的动社会前进。 众所周知,汉武帝的盐铁官营、酒榷均输等经济政策,是在反击匈奴、财政空虚的情况下实行的。它的实行,使汉朝zf广开了财源,增加了赋税的收入,得以有了比较雄厚的物力基础来支持长期的战争,从而不断拓宽了疆土,安定了边疆。在当时的情况下,这一经济政策的实施无疑是正确的。但是,官营盐铁、酒榷、均输等政策的实行,逐步使一部分财富集中于大官僚、大地主及大商人手中,而剥夺了中小地主的利益。出现了官吏“行奸卖平”民重苦,女红再税”的状况,以及“豪吏富商积货储物以待其急,轻贾奸吏收贱以取贵”的局面,使得中小地主和一般百姓日趋贫困。因此,昭帝即位之初,霍光就围绕是否改变盐铁官营、酒榷、均输等经济政策,与桑弘羊等人展开了斗争。 昭帝始元元年闰十二月,霍光就派遣当时的廷尉王平等五人出行郡国,察举贤良,访问民间疾苦、冤难以及失去职业的人,为召开盐铁会议做准备。 昭帝始元六年二月,霍光将郡国所举的贤良、文学等人接入京城,由丞相田千秋、御史大夫桑弘羊主持,正式开始了盐铁会议。霍光虽然没有亲临会场,参与辩论,但他改变盐铁官营、酒榷、均输等经济政策的意图是很明确的。会议围绕坚持还是罢废盐铁官营、均输问题展开的辩论,涉及到各个方面,包括对待匈奴、国内的治理等重大问题,实际上是对汉武帝时期政治、经济的总评价,也是昭帝实施新的政策前的一次大讨论。因为盐铁官营、酒榷、均输等政策的实施,直接损害了中小地主的利益,因而贤良、文学大声疾呼,要求改变这一政策;而代表当时大地主、大商人利益的御史大夫桑弘羊,以这一政策给汉朝带来强盛为理由,坚决反对改变这一政策。经过这场讨论,由汉昭帝下令,于是年七月,废除了盐铁官营、均输等政策。这就从根本上抑制了大地主、大商人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社会矛盾,调整了阶级关系,从而,使汉朝的经济走上了恢复\展的道路。 “武帝之末,海内虚耗,户口减半,霍光知时务之要,轻徭薄赋,与民休息。至是匈奴和亲,百姓充实,稍愎文、景之业焉。”这是班固在《汉书》中对当时情况的评价,由此也可证明罢废盐铁官营的必要。 汉昭帝在位1于霍光的辅佐,为汉朝的巩固,为社会的安定和\展都奠定了一定基础。昭帝死后,汉朝的政局曾一度\生混乱,但由于它的政治基础比较稳固,政局在短暂的混乱之后很快就平静下来。 昭帝无嗣,他死后,由谁来继承帝位,这是霍光等公卿大臣面临的困难问题。当时,汉武帝的儿子,还有封广陵王的刘胥,但他行事不检点,有失皇家道统,汉武帝生前就很不喜欢他,他们便选择了汉武帝之孙,袭封昌邑王的刘贺,让他来继承帝位。但这个刘贺本是纨绔子弟,荒淫无度。汉武帝死时,他竟于服丧期间四处游猎,虽有属下苦谏不止,他仍放纵自若。昭帝死后,霍光等大臣以太后的名义派车迎接他入京登基,他喜不自胜。在进京途中,就派人掠取民间女子、财产,并让其属吏。家人都穿上刺史的官服,封官进爵,任其胡作非为。看到这种情况,霍光等众大臣都感到事态严重,如果不及早处置,将会使汉家天下断送到刘贺的手里。于是在刘贺即位的第2光将所有在朝大臣、列侯、博士等召集到未央宫,举行会议,当众宣布了要废掉刘贺,另选贤明的意图。与会大臣、博士等人一听这个消息,都感到意外,因为废立之事,关系重大,谁也不敢延年看到这种情况,立刻站起来意斥责霍光,说汉武帝把汉家天下寄托给霍光,就因为霍光忠诚于汉室,能使深朝长治久安。现在如果继续维持刘贺的帝位,那汉家天下就会断送,你霍光将来死了,又有何面目去见汉武帝呢!他手握剑柄,严词厉色,声称如有人敢反对废除刘贺他就将其就地斩杀。与会\见此情景,都同意由霍光主持,废除刘贺,另选贤明之主。于是,霍光联合杜延年、杨敞等人,十分慎重地写了一封奏章,列举了刘贺的种种劣迹,上奏当时主持汉室的十五岁的上官太后,并将刘贺召至未央宫承明殿,宣读了这封奏章,即日将刘贺废掉,并将其所属官吏统统收捕,随后又将刘贺\送回昌邑。而后,又将长期生活于民间的汉武帝与卫子夫的曾孙、戾太子之孙,十八岁的刘病已立为皇帝,这就是汉宣帝。 确立新主是当时安定全国的需要,然而要确立一个什么样的皇帝,则又是关系到汉朝能否长治久安的问题。霍光既考虑到前\,更考虑后\。所以他宁愿担负所谓擅自废立的恶名,也不愿使汉家王朝倾覆。这表明他对汉室的忠诚,也是对国家的高度负责。事实证明,霍光选择了汉宣帝,才使得汉朝保持了兴旺的局面。汉宣帝即位后,霍光继续辅佐朝政,直到病死。 霍光秉持汉朝政权前后达2忠于汉室,老成持重,而又果敢善断,知人善任,实为具有深谋远略的政治家。他击败上官桀等人\动的政变,废刘贺,立汉宣帝,使汉室转危为安,其政治胆略颇可与萧何相比;他改变武帝末年急征暴敛、赋税无度的政策,不断调整阶级关系,与民休息,使汉代的经济出现了又一个\展时期,这也说明他以国家为重,以民生为重的治国思想。当然,不能否认,这些成就的取得,都与汉武帝所创立的业绩分不开,如果没有汉武帝时期奠定的基础,霍光在政治经济上都很难成功。但尽管如此,也不能否认他的才略和努力。 霍光善于用人,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个急于奉公的政治团体。他辅政之初,大臣议事的殿中曾\生怪异现象,众大臣都很惊疑,他为了防止意外变故,把掌管皇帝印玺的郎官召来,要郎官交出印玺,避免有人盗用它变乱朝政。但是这位执掌印玺的郎官却不愿把印玺交给他。当霍光想要夺取印玺时,这位郎官顿时愤怒,按着剑柄说,我的头可得,印玺不能交出去!这样忠于职守,舍生忘死的人,自然是国家需要的人材,因此,霍光很快给他增加了俸秩。他在平定上官桀等人政变后所用的丞相田千秋、太仆杜延年、右将军张安世等人,都是昭、宣之际颇有治略的人材,正是由于能够知人善任,团结了一大批政治素质较高的人物,才使他的各项措施得以顺利推行。 霍光也十分注意自身的政治修养,注意以儒学经术约束自己。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一定规矩,都要合于礼法。这些从他废除刘贺的奏章中也可以看出。他在奏章中列举的刘贺的劣迹,多数属于不遵礼法,不守古训的事情。他重视贤良、文学的作用,从思想意识上来说,也是受到了儒家思想的影响的。 同历史上任何有作为的政治家一样,霍光也受到时代和历史的局限,摆脱不了光宗耀祖思想的束缚,也摆脱不了身为将相,子弟封侯的腐朽传统。在他在位时,他的宗族、子弟都已是高官显贵,霍氏势力亦已“党亲连体,根据于朝廷”,而他的宗族又多不奉公守法,为霍氏家族留下了祸根。 新即位的汉宣帝在民间时,娶了小吏的女儿许平君,即位后,大臣们都建议立霍光的小女霍成君为皇后,宣帝下诏寻找微贱时遗失的一柄宝剑,大臣们懂得了皇上的心意,便奏请宣帝立许平君为皇后。霍光之妻霍显,她一直想让她的女儿成为皇后,便买通御医,在宣帝即位三年之后毒死了已经怀孕的许皇后。 公元前6光去世,宣帝曾亲自前住探望。大臣魏相通过许皇后的父亲上了秘密奏章,指霍氏一门的骄奢放纵。霍光去世后,这种情况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密谋\动政变,最终在公元前65年被灭族。” “自古就是,武将经历了乱世,却难以看到太平。这时为什么,不是他们想着谋反,而是主子的猜疑,大臣们的诬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几个人能够避免的。”白玉堂叹了一口气道:“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太平盛世以后,辞官归隐。但是,以当今万岁的聪明才智,归隐也就意味着叛国,终究还是一死。既然历史不让我们看到盛世,我们为什么非要看到呢?不如在皇帝需要我们的这颗人头的时候,乖乖的送上。皇帝对我们放心,我们自己也可以安心了。不过,你们不必担心自己会死得这么早,因为皇上还要利用我们呢。他的江山还没有统一,肯定会用我们的。至于,等到太平了我们的命运就有这皇上的高兴与大怒来了。皇上大怒的时候,一声令下谁活得了啊?但是,如果自己保住自己的命,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当臣子。”白玉明心里一惊,白玉堂也觉得自己把话说过头了。“我也什么都没有说啊。”继而安慰诸将道:“你们放心,你们这么小的官职,皇上才懒得管你们呢。以后大家都要小心行事儿就行了,不要想这么多。”诸将都低着头走出去了。 第四十章 让白玉堂和白玉明两个兄弟没有想到的是,手下的两名副将竟然起了反元之心。他们联合那些素有反叛之心的汉将,说忽必烈要等到天下太平以后就消灭汉将。这时,一个耶律得共的人也参加了这次集会。他自称自己的耶律楚材的第四代嫡孙。接着,耶律得共给大家介绍了耶律楚材的事情,他说:“耶律楚材,公元公元蒙古帝国大臣。字晋卿,号玉泉老人,法号湛然居士。出身于契丹贵族家庭,生长于燕京,世居金中都,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九世孙。 耶律楚材秉承家族传统,自幼学习汉籍,精通汉文,年纪轻轻就已“博及群书,旁通天文、地理、律历、术数及释老医卜之说,下笔为文,若宿构著仕金,为开州同知、左右司员外郎。成吉思汗十年古军攻占燕京,成吉思汗得知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遂派人向他询问治国大计。早已对腐朽的大金王朝失去信心。面对干戈四起、生灵涂炭的神州大地,他决定以自己的才华辅助成吉思汗,拯救水深火热中的人民。十四年,随成吉思汗西征,常晓以征伐、治国、安民之道,屡立奇功,备受器重。二十一年,又随成吉思汗征西夏,谏言禁止州郡官吏擅自征\杀戮,使贪暴之风稍敛。 窝阔台汗即位后,耶律楚材倡立朝仪,劝亲王察合台(太宗兄)等人行君臣礼,以尊汗权。从此更日益受到重用,被誉为“社稷之臣”。初执掌中原地区赋税事宜,建议颁行《便宜一十八事》,设立州郡长官,使军民分治;制定初步法令,反对改汉地为牧场;建立赋税制度,设置燕京等处十路征收课税所。窝阔台汗三年中书令(宰相)。此后,他积极恢复文治,逐步实施“以儒治国”的方案和“定制度、议礼乐、立宗庙、建宫室、创学校、设科举、拔隐逸、访遗老、举贤良、求方正、劝农桑、抑游惰、省刑罚、薄赋敛、尚名节、斥纵横、去冗员、黜酷吏、崇孝悌、赈困穷”的政治主张。在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殚精竭虑,创举颇多。主要有保护农业,实行封建赋税制度;改革政治体制,提拔重用儒臣;反对屠杀生命,保护百姓生命;禁止掠民为驱,实行编户制度;反对扑买课税,禁止以权谋私;主张尊孔重教,整理儒家经典。使新兴的蒙古贵族逐渐放弃了落后的游牧生活方式,采用汉族以儒教为中心的传统思想和制度来治理中原。使战争不断的乱世转为和平的盛世,使先进的中原封建农业文明得以保存和继续为后来忽必烈建立元朝奠定了基础。 律楚材不仅是一位杰出的政治家,而且多才多艺,是一个在文化艺术方面有卓越修养和多种贡献的人。他是我国提出经度概念的第一人,编有《西征庚午元历》,还主持修订了《大明历》。他酷爱诗歌,写过不少诗作. 耶律楚材在成吉思汗、窝阔台汗两朝任事近3有襄助之功。后脱列哥那称制时,因屡弹劾皇后宠信之奥都剌合蛮,渐被排挤。公元的悲愤而死。“砥柱中流断,藏舟半夜移”,消息传出,倾国悲哀,许多蒙古人都哭了,如同丧失了自己的亲人。汉族的士大夫更是流着眼泪凭吊这位功勋卓著的契丹族政治家,他们的良师益友。蒙古国数日内不闻乐声。正如其同时代人暮之谦在《中书耶律公挽词》中所言:忽报台星折,仍结薤露新,斯民感天极,洒泪叫苍旻。 元世祖中统二年忽必烈遵耶律楚材的遗愿,将他的遗骸移葬于故乡玉泉以东的瓮山,即今北京颐和园的万寿山。卒后追封广宁王,谥号文正。 他曾随从成吉思汗和窝阔台远征四方,写下了大量诗歌然居士集》收录了的诗应酬之作颇多,往往流于率易,缺少锤炼。他曾随蒙古大军西征万里,熟悉边疆的风土人情、山川景物,在诗中生动真实地描绘了奇瑰壮丽的西域风光。其西域诗有5中《西域河中十咏》尤为人称道寞河中府,连甍及万家。蒲萄亲酿酒,杷榄看开花。饱啖鸡舌肉,分餐马生唯口腹,何碍过流沙。”“寂寞河中府,遐荒僻一隅。葡萄垂马乳,杷榄灿牛酥。酿酒无输课,耕田不纳租。西行万余里,谁谓乃良图。”这些诗篇是后人研究西域历史的重要参考资料。耶律楚材尤其擅写律诗,诗文集中尤多七律辰西域清明》:“清明时节过边城,远客临风几许情。野鸟间关难解语,山花烂熳不知名。蒲萄酒熟愁肠乱,玛瑙杯寒醉眼明。遥想故园今好在,梨花深院鹧鸪声月阴山雪满沙,清光凝目眩生花。插天绝壁喷晴月,擎海层峦吸翠霞。松桧丛中疏畎亩,藤罗深处有人家。横空千里雄西域,江左名山不足夸。移刺继先韵》:“旧山盟约已愆期,一梦十年尽觉非。瀚海路难人去少,天山雪重雁飞稀。渐惊白\宁辞老,未济苍生曷敢归。去国迟迟情几许,倚楼空望白云飞。”他的律诗韵律流畅沉稳,风骨雄健豪放,境界开阔,情调苍凉。耶律楚材也能填词鸪天;题七真洞》:“花界倾颓事已迁,浩歌遥望意茫然。江山王气空千劫,桃李春风又一年。横翠嶂,架寒烟。野花平碧怨啼鹃。不知何限人间梦,并触沈思到酒边?”词中化用黄庭坚的诗句表达了对世事变迁的感慨。(.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耶律楚材作为契丹后人,十分重视保存辽代文化。现存辽代篇幅最长的契丹语诗篇《醉义歌》就是由耶律楚材译为汉文七言歌行体长诗并保存于《湛然居士文集使抛开其政治上的贡献,仅就其文化上的贡献而言,耶律楚材也是一个足以彪炳史册的巨人。 蒙古人入主中原之后,统制地域扩大了,统制所面临的新问题也产生了:应当怎样改变草原游牧民族的统治方式来适应中原的农业社会呢?成吉思汗在世的时候,已经找到了一个“治天下匠”,名叫耶律楚材,他帮蒙古贵族完成了这一转变。耶律楚材是个精通汉族文化的契丹人。他是辽朝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的九世孙。父亲耶律履在金朝做过尚书右丞。他从小博览群书,天文、地理、历法、数学、医学,三教九流,无不精通,他也做过金朝的校官。公元成吉思汗攻下中都,听说耶律楚材很有才能,就下令召见他,让他在自己身边做事。 耶律楚才归附成吉思汗后,跟随他南征北伐,深得信任。 成吉思汗去世以后,窝阔台继位当了大汗。他重用耶律楚材,耶律楚材在改变蒙古国的统治方式的剥削方式方面\挥了更大作用。大蒙古国里虽然有贵贱尊卑之分,但是从来没有像中原地区封建王朝那样有严格的君臣之别。窝阔台被选为大汗之后,耶律楚材使察哈台(窝阔台之兄)率领其部族向大汗下拜。从此,蒙古国才有了尊汗的下拜礼。 蒙古建国之初,实行军政合一制度,只有万户、千户、百户等统帅军队的长官,,没有治理政事的长官,攻下城镇后不派兵镇守。耶律楚材为了改变这种状况,提出建议:“地方上应设置官吏统制老百姓,另设万户总管军队,使军政相互遏制,防止独断独行。”窝阔台采纳了。窝阔台还根据他的建议,在中央设立了最高行政机构中书省,任命耶律楚材为中书令。 蒙古军队侵略亚欧各国和征服国内各民族的时候,曾执行残酷的屠城政策。在耶律楚材的劝说下,屠城的事渐渐少了。成吉思汗并没有制定完整的法律,“札撒黑”只是一种适用于草原的习惯法。蒙古统制范围扩大到中原以后,刑事案件大大增加了,情况也复杂得多了,耶律楚材提出《便宜十八事》作为临时法律,严禁地方官吏擅自滥杀老百姓,不准商人财主贪污公物,打击地痞流氓杀人盗窃,禁止地主富豪夺取农民田地,这样,社会秩序就渐渐安定了下来。 此外,在耶律楚材的建议下,窝阔台改变了过去“裂土分区”的分封制,在各地设立十路征收课税使,并定下“五个丝人缴纳1斤丝),把征税的权力收归中央,耶律楚材还主张用孔孟之道作为治国之民的原则,还用儒士来担任各级官吏。耶律楚才不愧为“治天下匠”,为蒙古国的\展做出了重要贡献,是促进蒙古贵族接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第一人。人们为了纪念耶律楚材的功劳,专门为他修建了祭祠,至今还保存在北京颐和园里。[1] 蒙元时期是一个民族纷争的时期。蒙古族的兴起使中原文化又一次与异族文化\生了碰撞。蒙古作为一个草原游牧民族,其文化是落后的,它的金戈铁马征服世界之后,其本有的落后的制度文化能够使一个地跨欧亚、包括各种各样文化的庞大帝国正常运行吗?在逐步的扩张与统治中,蒙古统治\明白只有适应各个不同统治区域的风俗与文化才能巩固统治,所以在这个庞大帝国的内部,有很多汗国,有多种统治方式。对于中原文化来说,情况略有不同。蒙古统治\很重视中原地区,这块土地可以供应其所需而其本身又制造不出来的东西,并且由于长期的交往,中原在他们的心目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这就是为什么蒙古把统治的重心放在中原而不是其他汗国。但这不意味着蒙古人会主动并且全面的接收中原文化。\先是因为两个民族的文化背景差异太大了,汉族是典型的农耕民族,而蒙古族是典型的游牧民族,在民族差异上有着不可调和的部分,如果他们要自觉接受外族文化的话,一般是会选择与他们自身有很多相通处的文化因素,比如推崇喇嘛教、大量吸收色目人的文化;蒙古族又是以一个征服\的身份临尊中原的,他深深的以自己的文化为荣,这是一种胜利\的心态,蒙古人带着这种优越感实行了民族等级制度,在这个等级中,金朝人和南宋人处于最后,如果他要推崇儒家文化的话,那么南人和汉人的地位就不可避免地要提高,面对这个矛盾蒙古人采取了形式上的运用,也就是说在蒙古贵族有意识的采用汉制的时候他们是把它当作权宜之计的。但历史有她的必然性,在文化上蒙古人又不可避免地要被先进的中原文化所征服。这就使得蒙古人在历史进程中渐渐有了汉化的倾向与认为所谓“汉化”不是汉族把其他民族完全同化,这个“汉化”是一个异族吸收汉族文化因素的过程,是个量变的过程,程度有深有浅。我认为与辽金夏相比蒙古族的汉化程度显然并不深,并且蒙古族的汉化道路实在是曲折而又艰难的,特别是在蒙元时期。在这个时期有一个人物对蒙古族的汉化做出了突出贡献,他就是耶律楚材。本文试从政治文化方面来论述他是如何使蒙古接近汉化道路的。耶律楚材之所以能推动当时的汉化是因为他是个汉化的辽贵族并且他在窝阔台时期主持了蒙古国对中原地区的行政事务,借助蒙古军国主义zf的力量从文化和政治上推动了汉化。耶律楚材的改革在当时并没有取得完全的成效,但他对后来忽必烈及其后代的具有汉化性质的政策的推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下面从四方面来论述。 辽金在与宋朝的战战和和中先后被中原文化同化。蒙古人征服他们后起用了其贵族官僚,这些官僚是最先让蒙古贵族接触汉制的先驱,其中耶律楚材是最具代表性的。 耶律楚材是契丹皇族的后裔,辽朝东丹王耶律突欲的八世孙。耶律突欲是契丹皇族中最早接受北宋文化的人之一,他治理东丹,一概采用汉法。他对中原文化十分推崇,有很厚的汉学功底,契丹贵族内部动乱时他逃到中原度过了其后半生。他的后代有一段时间也是在中原生活的,后来才辗转回到辽国并成为金朝的贵族。汉学的影响一直在这个家族延续下去。自耶律楚材的祖父起他们家世代为金朝的达官贵族,常居燕京。当时燕京是北方封建社会的经济文化中心,这里有深厚的汉文化的基础。这使得耶律氏世代受到汉文化熏陶,形成了读书知礼的家风。耶律楚材从小就受到了儒家思想的熏陶,他的理想是按照儒家的学说来治理天下。 耶律楚材还曾师从曹洞宗宗师行秀,受到佛法的影响。王国维在《耶律文正公年谱余记》中评价说:耶律楚材“虽洞达佛理,而其性格实与儒家近。其毅然以天下生民为己任,古之士大夫学佛\,从未见有此种气象”。他的一生在思想上一切以佛祖为归依,在行动上又遵循儒家的济世安民之道。他自己说:“以吾夫子之道治天下,以吾佛之教治一心,天下之能事毕矣。”这使得他的思想另有一番特色:他虽崇尚汉文化,却没有汉族士大夫的狭隘的民族情绪和偏见。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华夷之分和华夷之防,他的政治理想是华夷一统,共享太平。 耶律楚材为了保持汉文化并使蒙古上层接受汉文化,利用蒙古贵族的实用主义思想,名为因俗而治之,主要从保护和任用儒才、传播儒家礼教的方面入手。 蒙古征服了中原地区后出现了一个问题:该如何治理这个文化先进的地区?耶律楚材上奏说:“天下虽得之马上,不可以马上治。”他深知要统治中原非用中原的制度不可,而熟知汉法统治之道的是汉儒士。于是他在得势之时大力保护汉儒士并引荐他们进入仕途。 在蒙古灭金国、吐蕃、大理和征伐南宋时,许多名士如元好问、赵复、窦默、王磐等人都被保护并起用。这对于北方学风的兴盛有很大的影响随着金朝的灭亡,统治地域的扩大,国家需要大量的人才来治国。耶律楚材上奏说:“制器\必用良工,守成\必用儒臣。”窝阔台听从了他的意见,“乃命宣德州宣课使刘中随郡考试,以经义、辞赋、论分为三科,儒人被俘为奴\,亦令就试,其主匿弗遣士凡四千三十人,免为奴\四之一。”(《元史;耶律楚材传》)这次选中的有许多人才,如杨奂、张文谦、赵良弼、董文用等人,他们后来都是忽必烈时代的名臣,完成蒙古国的汉化做出了巨大贡献。这次考试使大批儒士得到身份的提高和课役上的优待,在文化、教育、政治、经济各领域都\挥了重要的作用。 耶律楚材还向蒙古贵族传授儒家思想。他先从尊孔开始,金灭亡后人入城,求孔子后,得五十一代孙元惜,奏袭封衍圣公,服役林庙地。”他还向统治集团讲经,“命收太常礼乐生,及召名儒梁陟、王万庆、赵著等,使直释九经,进讲东宫。又率大臣子孙,执经解义,俾知圣人之道。”于是讲学之风渐起,在京城还设置了国子学。 在文献方面他也做出了贡献,由于与论题的联系并非十分紧密所以下面只是简单叙述一下。耶律楚材在平阳设置经籍所,在燕京设置编修所,整理编辑经籍;保存了关于辽史的重要文献。 蒙古是个游牧民族,处于奴隶社会。他的各项制度和社会组织形式都是以部落酋长制为基础的。这种种制度对于统治先进的中原地区来说无疑是极为落后的,也无法适应当时的社会要求。耶律楚材看到了这一点,于是在各个方面开始了改革。 礼制:判断一个文化的先进程度,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看它的礼制是否完善与先进。 秋天,蒙古国的宗王和大臣们在曲绿连河曲雕阿兰地方举行忽邻勒塔(大会)。在大会上为了继承问题讨论了四十天,直到第四十一天,才得出了结果,由窝阔台即位。 在窝阔台大汗即位时,耶律楚材依照中原王朝的传统,制定了册立仪礼。这种仪礼要求皇族尊长都就班列拜,这与蒙古的习俗是大相径庭的。耶律楚材从亲王察合台入手开始做工作。他说:“王虽兄,位则臣也,礼当拜。王拜,则莫敢不拜。”“王深然之。及即位,王率皇族及臣僚拜帐下,既退,王抚楚材曰:‘真社稷臣也。’国朝尊属有拜礼自此始。”(《元史;耶律楚材传》) 蒙古帝国以前并没有什么正式的君臣之礼。忽邻勒塔大会实际上是部落联盟的议事会议。大汗相当于部落联盟的然拥有至高的军事权力,但在礼仪上与各部落酋长仍然以兄弟相称,不存在严格的君臣上下之分。拜汗礼的实施是对中原礼制的继承,它表现了大汗至高无上的地位和不可超越的权力。这种制度即使是在元朝灭亡蒙古人退回草原后,也仍然保存着。 行政制度:自秦汉以来,中央与地方的关系一直存在着矛盾。要巩固一个地域广阔的封建王朝,必须有切实可行的行政制度以便于中央对地方的控制。 耶律楚材也不例外,他进行行政改革的一个最大目标是:削弱地方势力,加强中央集权。 耶律楚材被任命为中书令,受命全权筹设中书省(中书省在金朝没有,在唐朝只是专管颁\诏令文书的机构而无行政权。在金朝与唐朝,管行政的是尚书省。)蒙古帝国开始有了中央的行政机构。中书省虽然只是秘书处一类的班子,但因它关系到\放文书、处理文件等重要事务,实际权力还是很大的。 在蒙古兴起、征伐金国的过程中,有一大批金国官将和地主武装的\领归附了蒙古,主要是汉人,也有契丹人和女真人纪20年代起,他们逐渐成为蒙古政权下新的权贵,形成了\一方的地方势力。蒙古国时期还实行分封制。统治\把北方的一些州县分封给诸王、功臣、驸马作为“投下”。这些权贵的官职和地盘是世袭的。在其辖区内,他们集军权于一身,既是军事长官,又是行政长官,他们可以自辟衙属,任命属官,自定赋税,进行征收。这很类似于唐代的藩镇。虽然他们的献纳和军队是蒙古国财政和军事的主要来源,但其独霸一方的状态从根本上说是不利于蒙古国的统治的。并且各汉人世侯拥有一批兵农合一的依附人口和大量驱奴,这种人生依附关系强化的现象实际上是一种退步,是部落酋长制及奴隶制式的管理方式,也是蒙古早期分封制与中原封建生产关系的一种特殊的结合。 耶律楚材上书建议:“凡州郡宜令长吏专理民事,万户总军政,凡所掌课税,权贵不得侵之。”这样就使军政分开,是实行汉法的又一尝试。但这项政策受到了权贵的抵制,并且当时蒙古仍处在四面征伐的情况下,所以没有得到很好的实施,只是基本做到“课税所掌钱谷”,而民、军分职的方案则不得不搁置。 大断事官失吉;忽秃忽检括中原户口余户,他按蒙古传统户分给诸王、贵族,这种户称作“位下下户”其余属各级律楚材竭力反对说“裂土分民,易生嫌隙,不如多以金帛与之。”窝阔台说:“已许奈何?”对曰:“若朝廷置吏,受其贡赋,岁中颁之,使毋擅科征,可也。”于是定下“五户丝每五户合缴丝一斤给受封\。另外,每二户出丝一斤作为国税给是把征税权夺了回来。防止了地方势力的强大。 赋税制度:蒙古向外扩张,其目的是为了掠夺。到某一地后总是把财产抢劫一空,把掳来的人民和工匠充作奴隶,按功大小分给贵族、将领。这种掠夺方式对社会生产力破坏巨大且不适合农耕经济,不利于对中原地区的统治。当时对于蒙族统治\来说,不知赋税为何物,更不知赋税对于经营中原地区的巨大作用。但是耶律楚材已经看到这一点并有了初步治理的计划。 作为一个游牧民族,蒙古统治\还不知道农业经济对经济的重要性,一些大臣提出:“汉人无补于国,可悉空其人以为牧地。”耶律楚材坚决反对,抓住窝阔台想增加财政收入以更好地推进军队扩张的心理,他说:“陛下将南伐,军需宜有所资,诚均定中原地税、商税铁冶、山泽之利,岁可得银五十万两、帛八万匹、粟四十余万石,足以供给,何谓无补哉?”(《元史;耶律楚材传》) 于是窝阔台采纳了耶律楚材的意见,把全国分为十路,每路设正副课税使,他们直接隶属于可汗,与各地管民政的文官、管军政的万户鼎立而三,各不相干。这十路分别是:燕京、宣德、西京、太原、平阳、真定、东平、北京、平州、济南。收税的制度一直在不断的完善中以后,中原税制大致确定: 地税——上田每亩田每亩2升半,下田每亩田5升 丁税——验民户成丁之数,每丁每年纳粟婢户奴婢各半,老幼不纳。 凡田多人少\按地税计,田少人多\按丁税计。 户税——以户为单位缴纳科差,有丝料、包银两种。要使赋税制度顺利推行,在兵荒马乱的时代必须注意到两个问题,一是要尽可能保留足够数量的人口,二是要这些人口安定而不是到处流亡。在保留足够数量人口方面,耶律楚材主要改变蒙古军队反抗\进行屠城的老习俗。在速不台即将攻下汴梁时,向窝阔台报告准备屠城。耶律楚材上奏说:“得地无民,将焉用之?”于是窝阔台下令免屠,保住了人的性命。汴梁的例子一开,此后许多抗击的城市都免于一屠。人口的保存使得中原没有出现千里无人烟的惨境,中原经济\展的潜能得以保留。另外,当时的贵族地方势力乱征税役,高利贷\盘剥百姓,大量人口逃亡。耶律楚材借用中央力量控制地方税收,重整高利贷债务,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矛盾。 但是在实施中,蒙古人的税收很不规范,往往一年征收很多次或是临时征\摊派,弄得人民苦不堪言,大量农民逃亡,流民数量大增。耶律楚材其间又不得不采取措施编收流民,就地安置或遣送原籍;重整赋税征收制度,加强对地方征收赋税官员及各位王公大臣在投下征役的监督。 法制:蒙古国落后的社会组织形式决定了它的法制必然是极其幼稚的。随着蒙古国统治地区的扩大,社会治安、吏制等问题日益严重。成吉思汗生前定下的类似于部落联盟内部规矩的“扎撒”根本不能适应复杂的社会形势。当时州郡长官贪暴肆虐,富豪任意兼并土地,地痞流氓杀人越货的现象十分严重。耶律楚材针对社会现实,本着中原的若干法律原则提出了《便宜一十八事》作为临时法律。对地方官吏擅自科差、商人侵吞官物、蒙古色目贵族不纳税、贪污官物、死刑判决等方面的问题做出了具体规定。这使得当时的社会情况有一些好转。 蒙古人的文明程度决定了他们无法制定出合乎中原地区的法律,加上金朝由于汉化的程度较深和律》是比较完善的法律并且比较适用于中原地区,蒙古人就偷了个懒,在占领的中原地区内采用《泰和律》。后来,元朝建立,忽必烈几乎没有重新制定什么法律,而是在《泰和律》的基础上改动了一下,颁布了《元典章》,这里面除了有汉法的结构外,还加入了适应民族等级制度的法律条文,其规定有着明显的蒙古族本有的习惯法的痕迹。 耶律楚材的政治愿望在忽必烈汗时期的实现 忽必烈在位时重新确立了封建的中央集权制统治体系以及相应的各种典章制度,中统、至元间的创制,奠定了有元一代的制度。 中央和地方官制:中央zf的军、政统治机构,主要由中书省、枢密院和御史台构成。中书省相当于金朝的尚书省,领六部,掌全国政务。枢密院“掌天下兵甲机密之务”。御史台“掌纠察百官善恶,政治得失。”中央机构还有翰林国史院,大司农司等,特设机构还有宣政院、大宗正司等。 地方最高行政机构,在忽必烈时为十路宣抚司,他们各自为政,有较大的自主权,当然这种自主比起各个汗国来要小得多,但是比起汉制中的中央地方关系来又要大一些,一些官员(主要是汉人)希望能加强对地方的控制,便向忽必烈提出建议(当然这符合忽必烈的意愿)。于是中央“委重臣到各地署事,行使中书省职权,简称行省”。后来成为固定的机构,成为地方与中央的有效连接。行省以下的行政机构分别为州王、勋戚在内地各行省的封地上仍保留相当特权,但在其行政建制方面同样被纳入郡县制体系。 综上可知在忽必烈时期,中央地方行政机构更加完善了,基本上继承了汉唐以来中原王朝行政机构模式并加入了适应本族特点的一些机构(如宣政院,今西藏、尼泊尔等地)。机构以中书省为中枢,下属各级行政机构都通过中书省而直接隶属于皇帝,可见行政机构的骨架实际上继承了耶律楚材的构想与设置。另外枢密院掌管的各级机构如万户府与地方州府县是分离的,且有专门的监察机构——御使台及其下属单位——考察官吏的得失,这些是遵循了耶律楚材“军政分离、中央集权、司法检查独立”的若干政治思想。这种体制对于对中原的统治来说显然是很有效率的。 赋役制度:忽必烈即位后,基本上秉承了耶律楚材时期的赋税制度。只对赋税数额有所调整,并在旧制的基础上明确规定输纳时期、收受之式、封完之禁、会计之法,使之更趋完善。赋税制度的完善标志着蒙古统治\对农业经济(中原经济模式)的认同,也可见耶律楚材在赋税上的贡献是前无古人后无来\的。 但是在蒙古人的领地中,经济成份是多元的,有农耕经济(主要在中原)、商业经济(遍布全国,主要有色目人管理,皇室和王公大臣都乐于投资)和游牧经济(主要在蒙古高原和草原地区),蒙古贵族并不看重农耕经济,而是热心于海外贸易给他们带来的丰厚利润,这与各朝的农本思想大不相同。”耶律得共说完自己祖先的事情以后,忧愤的道:“你们说,我的祖先给元朝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却被害死了、、、” “不管你的祖先叫什么野驴出彩还是叫耶律有材,只要是被元朝皇帝害死的。我们都会帮你报仇的。”白玉堂的副将马表说道。“只要你肯跟着我们反元,我们就会给你祖先平反昭雪的。我们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这样机密的事情却是这样的大意,那个叫耶律得共的出帐去以后就给张静写了一封秘书。 第四十一章 张静接到密报以后,觉得这件事儿并不是那样的简单。因为,他知道白玉堂两兄弟对大元朝一直是忠心耿耿,绝对是不会背叛朝廷的。何况,白家累世为官,白玉堂两兄弟绝对是不会做有辱家祖的事情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人诬陷或\说是他们的部下因为不满朝廷而按中造反也是极有可能的。孙先生说:“大人,既然是这个叫耶律得共的人来报的密,我们为什么不能从他身上找到线索,追查下去呢?”张静道:“先生之言,正合我意。” 于是,张静传令将这个传密报的耶律得共招进府里来。耶律得共还以为是有赏给自己呢。乐呵呵的就进来了。“小人拜见张大人。”张静看着跪在地上的耶律得共问道:“耶律得共,你说耶律楚材是你的祖先,本府问你,你可有什么凭证?”耶律得共道:“大人,小的告密有功不说,您应该先去惩治造反的人啊。您审小人是没有用的,是他们要造反不是小人哪。” “大胆,耶律得共。本府问你话,你竟敢不答?”张静一拍桌子怒道:“来人呐,打他二十军棍看他还敢不敢耍叼。”旁边衙役们上前把耶律得共按倒在地,不由分说的大了他二十军棍。打完,张静又问:“耶律得共,你是不是还不想回答本府的问话?”耶律得共知道了张静的厉害,只得老实说:“小的回答大人的问话。”张静又道:“你说耶律楚材是你的祖先,本府问你,你可有什么凭证?比如说,他的生卒年期。”耶律得共只得道:“回大人话,小人的祖先耶律楚材是生于公元卒于公元这个小人是知道的。”张静和孙先生对视了一眼道:“耶律得共,你是不是耶律楚材的嫡孙,本府还要细查。你先回去吧,记住回去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讲起今夜之事儿。你要随时听候本府的传唤。” 耶律得共非但没有领到赏反而还被打了一顿,气呼呼的回到军营里去了。把这件事儿告诉了白家兄弟的两个副将,两个副将就开始计划及早反叛,以免夜长梦多。耶律得共从他们的密箱里偷出反叛之人的花名册,准备呈给张静大人以此邀功。 孙先生奇怪的问:“大人,为什么不立刻传令擒拿白氏兄弟手下的两个副将呢?” 张静笑了笑道:“先生难道没有听过秦朝的一代权相吕不韦的故事吗?吕不韦最后为什么被始皇帝杀害,他的故事于今日之事及其的相仿啊。”孙先生道:“请大人指教。” 张静点点头道:“吕不韦(?-公元前战国末年著名商人、政治家、思想家,秦国大臣,卫国濮阳(今河南安阳滑县不韦是阳翟的大商人,故里在城南大吕街,他往来各地,以低价买进,高价卖出,所以积累起千金的家产。他以“奇货可居”闻名于世,曾辅佐秦始皇登上王位,任秦朝相邦,并组织门客编写了著名的《吕氏春秋》,也是杂家思想的代表人物。 公元前吕不韦到邯郸经商,见到入质于赵的秦国王孙异人(后改名楚),认为“奇货可居”,遂予重金资助,并西入咸阳,游说秦太子安国君宠姬华阳夫人,立子楚为嫡嗣。后子楚与吕不韦逃归秦国。安国君继立为孝文王,子楚遂为太子。次年,子楚即位(即庄襄王),任吕不韦为丞相,封为文信侯,食河南洛阳10万户,门下有食客家僮万人。庄襄王卒,年幼的太子政立为王,尊吕不韦为相邦,号称“仲父”,专断朝政。命食客编著《吕氏春秋》,又名《吕览》。有八览、六论、十二纪共20余万言,汇合了先秦各派学说,“兼儒墨,合名法”,故史称“杂家”。书成之日,悬于国门,声称能改动一字\赏千金。执政时曾攻取周的土地,立三川、太原、东郡,对秦王政兼并六国的事业有重大贡献。后因缪毐集团叛乱事受牵连,被免除相邦职务,出居河南封地。不久,秦王政复命其举家迁蜀,吕不韦恐诛,乃饮鸩而死。(译自《史记;吕不韦列传》) 秦昭王四十年太子悼死在魏国,运回国葬在芷阳。到了昭王四十二年把他的第二个儿子安国君立为太子。而安国君有二十多个儿子。安国君有个非常宠爱的妃子,立她正夫人,称之为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没有儿子。安国君有个排行居中的儿子名叫子楚,子楚的母亲叫夏姬,不受宠爱。子楚作为秦国的人质被派到赵国。秦国多次攻打赵国,赵国对子楚也不以礼相待。 子楚是秦王庶出的孙子,在赵国当人质,他乘的车马和日常的财用都不富足,生活困窘,很不得意。吕不韦到邯郸去做生意,见到子楚后非常喜欢楚就像一件奇货,可以囤积居奇。以待高价售出”。于是他就前去拜访子楚,对他游说道:“我能光大你的门庭。”子楚笑着说:“你姑且先光大自己的门庭,然后再来光大我的门庭吧!”吕不韦说:“你不懂啊,我的门庭要等待你的门庭光大了才能光大。”子楚心知吕不韦所言之意,就拉他坐在一起深谈。吕不韦说:“秦王已经老了,安国君被立为太子。我私下听说安国君非常宠爱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没有儿子,能够选立太子的只有华阳夫人一个。现在你的兄弟有二十多人,你又排行中间,不受秦王宠幸,长期被留在诸侯国当人质,即使是秦王死去,安国君继位为王,你也不要指望同你长兄和早晚都在秦王身边的其他兄弟们争太子之位啦。”子楚说:“是这样,但该怎么办呢?”吕不韦说:“你很贫窘,又客居在此,也拿不出什么来献给亲长,结交宾客。我吕不韦虽然不富有,但愿意拿出千金来为你西去秦国游说,侍奉安国君和华阳夫人,让他们立你为太子。”子楚于是叩头拜谢道:“如果实现了您的计划,我愿意分秦国的土地和您共享。” 吕不韦于是拿出五百金送给子楚,作为日常生活和交结宾客之用;又拿出五百金买珍奇玩物,自己带着西去秦国游说,先拜见华阳夫人的弟弟阳泉君和姐姐,把带来的东西统统献给华阳夫人。顺便谈及子楚聪明贤能,所结交的诸侯宾客,遍及天下,常常说“我子楚把夫人看成天一般,日夜哭泣思念太子和夫人”。夫人非常高兴。吕不韦乘机又让华阳夫人姐姐劝说华阳夫人道:“我听说用美色来侍奉别人的,一旦色衰,宠爱也就随之减少。现在夫人您侍奉太子,甚被宠爱,却没有儿子,不趁这时早一点在太子的儿子中结交一个有才能而孝顺的人,立他为继承人而又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那么,丈夫在世时受到尊重,丈夫死后,自己立的儿子继位为王,最终也不会失势,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句话能得到万世的好处啊。不在容貌美丽之时树立根本,假使等到容貌衰竭,宠爱失去后,虽然想和太子说上一句话,还有可能吗?现在子楚贤能,而自己也知道排行居中,按次序是不能被立为继承人的,而他的生母又不受宠爱,自己就会主动依附于夫人,夫人若真能在此时提拔他为继承人,那么夫人您一生在秦国都要受到尊宠啦。”华阳夫人听了认为是这样,就趁太子方便的时候,委婉地谈到在赵国做人质的子楚非常有才能,来往的人都称赞他。接着就哭着说:“我有幸能填充后宫,但非常遗憾的是没有儿子,我希望能立子楚为继承人,以便我日后有个依靠。”安国君答应了,就和夫人刻下玉符,决定立子楚为继承人,安国君和华阳夫人都送好多礼物给子楚,而请吕不韦当他的老师,因此子楚的名声在诸侯中越来越大。 吕不韦选取了一姿色非常漂亮而又善于跳舞的邯郸女子一起同居,知道她怀了孕。子楚有一次和吕不韦一起饮酒,看到此女后非常喜欢,就站起身来向吕不韦祝酒,请求把此女赐给他。吕不韦很生气,但转念一想,已经为子楚破费了大量家产,为的借以钓取奇货,于是就献出了这个女子。此女隐瞒了自己怀孕在身,到十二个月之后,生下儿子名政。子楚就立此姬为夫人。 秦昭王五十年派王齮围攻邯郸,情况非常紧急,赵国想杀死子楚。子楚就和吕不韦密谋,拿出六百斤金子送给守城官吏,得以脱身,逃到秦军大营,这才得以顺利回国。赵国又想杀子楚的妻子和儿子,以子楚的夫人是赵国富豪人家的女儿,才得以隐藏起来,因此母子二人竟得活命。秦昭王五十六年他去世了,太子安国君继位为王,华阳夫人为王后,子楚为太子。赵国也护送子楚的夫人和儿子赵政回到秦国。 安国君继秦王位,守孝一年后,加冕才三天就突\疾病去世了,谥号为孝文王。子楚继位,他就是秦庄襄王。庄襄王尊奉为母的华阳王后为华阳太后,生母夏姬被尊称为夏太后。庄襄王元年任命吕不韦为丞相,封为文信侯,河南洛阳十万户作为他的食邑。 庄襄王即位三年之后死去,太子赵政继立为王,尊奉吕不韦为相邦,称他为“仲父”。秦王年纪还小,太后常常和吕不韦私通。吕不韦家有奴仆万人。 在那时,魏国有信陵君,楚国有春申君,赵国有平原君,齐国有孟尝君,他们都礼贤下士,结交宾客。并在这方面要争个高低上下。吕不韦认为秦国如此强大,把不如他们当成一件令人羞愧的事,所以他也招来了文人学士,给他们优厚的待遇,门下食客多达三千人。那时各诸侯国有许多才辩之士,像荀卿那班人,著书立说,流行天下。吕不韦就命他的食客各自将所见所闻记下,综合在一起成为八览、六论、十二纪,共二十多万言。自己认为其中包括了天地万物古往今来的事理,所以号称《吕氏春秋》。并将之刊布在咸阳的城门,上面悬挂着一千金的赏金,遍请诸侯各国的游士宾客,若有人能增删一字,就给予一千金的奖励。 秦始皇越来越大了,但太后一直\不止。吕不韦唯恐事情败露,灾祸降临在自己头上,就暗地寻求了一个**特别大的人嫪毐作为门客,不时让演员歌舞取乐,命嫪毐用他的**穿在桐木车轮上,使之转动而行,并想法让太后知道此事,以此事引诱她。太后听说之后,真的想在暗中占有他。吕不韦就进献嫪毐,假装让人告\他犯下了该受宫刑的罪。吕不韦又暗中对太后说:“你可以让嫪毐假装受了宫刑,就可以在供职宫中的人员中得到他。”太后就偷偷地送给主持宫刑的官吏许多东西,假装处罚嫪毐,拔掉了他的胡须假充宦官,这就得以侍奉太后。太后暗和他通奸,特别喜爱他。后来太后怀孕在身,恐怕别人知道,假称算卦不吉,需要换一个环境来躲避一下,就迁移到雍地的宫殿中居住。嫪毐一直跟着太后,得到的赏赐非常丰厚,而太后凡事也都由嫪毐决定。嫪毐的仆人有数千人,希望成为嫪毐的门客,而自愿成为太监的,也有上千人。 秦始皇七年庄襄王的生母夏太后去世。孝文王后叫华阳太后,和孝文王合葬在寿陵。夏太后的儿子庄襄王葬在芷阳,所以夏太后另外单独埋葬在杜原之东东可以看到我的儿子,向西可以看到我的丈夫。在百年之后,旁边定会有个万户的城邑”。 秦始皇九年有人告\嫪毐实际并不是宦官,常常和太后\私通,并生下两个儿子,都把他们隐藏起来,还和太后密谋说“若是秦王死去,就立这儿子继位”。于是秦始皇命法官严查此事,把事情真相全部弄清,事情牵连到相国吕不韦。这年九月,把嫪毐家三族人众全部杀死,又杀太后所生的两个儿子,并把太后迁到雍地居住。秦始皇十年十月,免去了吕不韦的相邦职务。等到齐人茅焦劝说秦王,秦王这才到雍地迎接太后,使她又回归咸阳,但把吕不韦遣出京城,前往河南的封地。 又过了一年多,各诸侯国的宾客使\络绎不绝,前来问候吕不韦。秦王恐怕他\动叛乱,就写信给吕不韦说:“你对秦国有何功劳?秦国封你在河南,食邑十万户。你对秦王有什么血缘关系?而号称仲父。你与家属都一概迁到蜀地去居住!”吕不韦一想到自己已经逐渐被逼迫,害怕日后被杀,就喝下酖酒自杀而死。秦王所痛恨的吕不韦、嫪毐都已死去,就让迁徙到蜀地的嫪毐门客都回到京城。 秦始皇十九年太后去世,谥号为帝太后。与庄襄王合葬在芷阳。” “大人是担心白氏兄弟也会被她们唆使跟着一起造反吗?”孙先生不知道白氏兄弟的这件事情和当年的权相吕不韦的事情有什么相同之处。张知府笑道:“先生有所不知,白氏兄弟和权相吕不韦一样都是皇帝宠爱之臣,如果这件事儿处置失当,那么就极有可能会逼迫白氏兄弟因为自己手下的两名副将而造反。到那时满城里的人都会知道,是我张静逼迫他们白氏兄弟造反的。皇上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儿的时候,别说给我一个进宫的机会就算是申辩都没有这个机会的。所以,这件事儿必须慎重一些好啊。” 张静沉思片刻道:“如果耶律得共说的是实情,那么他应该拿出证据来才是啊。只凭他的一封书信怎么可以将两名副将绳之以法呢?何况,白氏兄弟也不会就这么善甘罢休的。如果我们抓了他们的两个副将,他们闹将起来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呢?” 孙先生点点头道:“这件事儿确实不好办啊,大人是相信那个耶律得共的话是真的了?”张静口气强硬的道:“不管是真是假,只要对京畿重地构成威胁的,本府一定要严加办理。”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把这件事儿当成真实存在的事情来办了。 张静回到书房,本想给皇上写一份奏折说明白氏兄弟手下的两名副将密谋造反一事儿。但是,又怕自己拿不出证据,反而被白氏兄弟抓住自己一个诬告的口实。举笔沉思良久,最终还是犹豫不决。于是,叹口气搁笔离桌而去。孙先生也无好的办法。 白氏兄弟手下的两名副将立刻召集共同造反的人商议立即举事儿。这一切他们都是瞒着白氏兄弟两个人的。因为,他们两个知道如果让两位将军知道自己要造反的事情,一定会横加阻拦的。但是,他们只要一想到历代将军们到最后都没有一个好的下场时,心里的犹豫又不觉得坚定了。参加叛乱的军官都遵照指示秘密调动自己手下的兵士们准备起事儿。两个副将经过商议以后打出的口号是“为丞相耶律楚材平冤。”鼓舞了士气。 第四十二章 下定决心 孙先生主张立即将白氏兄弟手下的两名副将拘禁起来。于是对张静道:“大人知道秦朝的权相吕不韦难道不知道李斯吗?他也是因为自己于是犹豫不决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错失良机,而被始皇帝斩杀的。”张静一声道:“愿闻其详。”孙先生道:“大人。李斯生于战国末年,是楚国上蔡人,年轻时做过掌管文书的小吏。李斯,一位中国历史上足以同张良、诸葛亮、刘基相媲美的谋士,却戴着一顶道德败坏\的帽子。司马迁的巨著《史记》,使人们看到的是一个追名逐利、不择手段、趋炎附势 、利欲熏心的李斯。但面对为中国统一大业立下赫赫功勋的李斯,人们又不得不承认它的智谋。但人们始终只承认他是一代名乱世枭雄,而不会奉他为一世英雄。古往今来有多少人能达到李斯那样的事业辉煌,古往今来又有多少臣子落得同李斯一样的名节不保而身死。 \异处的结局。 负与野心 年少时为郡中小吏的李斯目睹了厕中鼠的惶恐和仓中鼠的嚣张,试问世间有哪个正常人愿与厕中鼠为伍!李斯为此\出的感叹:“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的感叹是无可厚非的。有志之人要改变自己的境遇只能靠努力奋斗,消极的面对只能是一无所有。应该说李斯自那时起所努力的一切都是为了要改变自己的卑贱命运,无论是雄心还是野心,总之他要出人头地! 李斯不久后拜荀况为师学习“帝王之术”,开始了他飞黄腾达的第一步。论文章和理论水平,李斯不如韩非;但李斯是现实主义的实用大师,与理想主义的理论大师韩非相比李斯更适于当时的乱世。 《史记》记载了李斯辞别老师时的一番话:“……今秦王欲吞天下,称帝而治,此布衣弛骛之时,而游说\之秋也……故垢莫大于卑贱,而悲莫甚于穷困。久处卑贱之位,困营知地,非世而恶利,自托于无为,此非士之情也……”司马迁的记载不免带有文学的色彩,为的是对李斯追名逐利思想进行一次大揭露。司马迁认为为人应该“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而李斯则认为人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地位的卑贱,而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生活的贫困,一味强调利己主义,是不符合儒家“仁义道德”和道家“清静无为”的标准的,无疑是一个小人。于是人们看到的是一个\恶性膨胀的李斯。“垢莫大于卑贱,而悲莫甚于穷困”这句话怎么能招来非议?一个安于现状的人难道不是个多余的人?他们活着仅仅是为了了却一生罢了!一个国家这种人多了无疑近似于死亡,因为它失去了革新的动力。社会正是有了一批不安分的人,一批愿意尝试打破陈规的人才使社会有了生机。为此李斯继续指出“要是长期处于卑贱穷困的境地,还要愤世嫉俗,表现出厌恶功名利禄,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罢了。”李斯的态度是积极的,有才能就应该让别人知道,就应该用才能为自己赢得应有的财富和地位,否则就是无能。这是李斯内心的一次独白,他吐露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和追求功名利禄,他甚至不为自己留下一块遮羞布。尽管如此,李斯至少不是一个戴着“仁义”面具的伪善\。正是由于人们站在李斯结局的角度审视李斯投身于秦统一中国的行动,才得出这一系列行动只是他实现自己野心的手段的结论。野心适用于枭雄,而抱负则只属于英雄! 天”字出头,李斯不甘于老死上蔡而勇敢地迈出了人生中最大胆的一步,就是要同自己头顶上的运抗争。李斯带着自信,装着满腹的才华到秦国去争取名利,或许,李斯没有料到能位至极品,但他从不怀疑自己能取得巨大的成功。俗话说:有志\事竟成。而李斯不仅有志,更有才,他的成功不是偶然。 德为何物 太史公曰:“李斯以闾阎历诸侯,入事秦,因此暇衅,以辅始皇,卒成帝业,斯为三公,可谓尊用矣。”司马迁肯定了李斯是秦始皇统一中国的主要谋士,但文中却仅仅用了几笔叙述李斯协助秦始皇平天下之事,尤其对李斯在统一中的作用用“卒用其计谋,官至廷尉。二十年,竟并天下”寥寥数语;而纠住李斯的个人道德品质不放大放厥词,显然有失公允。司马迁在《史记;李斯传》中用大量的笔墨描述了李斯的道德败坏,于是李斯给人最大的映象就是为了个人的私利而不择手段。 当同窗韩非说秦,而得到秦王的赏识时,李斯内心的嫉妒之火被点燃了,他感到了韩非的到来给他的仕途带来的最大的障碍。韩非和李斯都是法家的代表人物,无疑是一山容不得二虎,于是李斯采用了离间之计借秦王之手处理了韩非。一个人的私欲远远超出了同窗手足之情,但这种事既非空前,也非绝后。韩非虽死,但他的理论在李斯手中得到了算是一种安慰。或许这对韩非不公平,或许理论家和实践家的结合更有利于统一的进程。但历史的事实无法更改,李斯胜利了斯是很卑鄙,但政治家间的斗争一直都是残酷的,政治上的斗争很难用谁事谁非或是道德的标准去衡量。韩非的意外出现打乱了李斯的计划,他的出现以及消失不得不加快李斯计划的实施,李斯要让秦王尽快看到自己 计谋的成果,要秦王知道自己才是秦统一大业的最佳策划\。而对于法家而言,世间没有道德。他们提倡的法治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因此一些常人看似无法接受的行为,法家却视为准则。在当时无论是韩非还是李斯他们所关心的是如何造就一个无往而不胜的强大国家,一个用暴力维系的以君主为中心的高效的国家。恰恰在这个时候韩非得到了一个为了使韩国苟延残喘而出世秦国的任务,在秦国韩非看到自己的主张处处的议题现又是万分的欣喜,他矛盾彷徨。面对秦统一中国的滔滔大势,韩非的任务无疑是螳臂当车。韩非的死似乎是其理论的一次成功实践,李斯是这一实践的实行\。 《史记;李斯传》载李斯的离间六国,用金钱美色收买各国的重臣或\刺杀不肯归顺的大臣,是一种不择手段的行为。无疑司马迁认为李斯是无操节的权谋家。李斯同武则天十分相似,都是为了实现统一而主张不择手段的政治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摒弃道德。所不同的是李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马基雅维利的主张自己没有实现罢了。 不论李斯是出于何种目的去促使他努力的为统一中国而奋斗,他毕竟为秦统一中国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黑格尔说:“因为‘世界历史’所占的地位高出于道德正当占据的地位,而后\仍是私人的性格个人的良心他们的特殊意志和行为方式。”他又说:“个人之中,凡是有个人道德的立场、抱高尚的意旨来反抗‘精神观念’的必然进步的人,在道德的价值上,是高于另外一种人,这种人所犯的罪恶在一个崇高的原则指导下转变为现实那个原则各种目的的手段或\工具。”李斯就是后一种人。 着重用道德标准去衡量一个人,无异于戴有色眼镜去观察一个人。抓住一个人的道德缺陷不放去评价这个人,同抓住一个人的出身来断定这个人的未来一样是武断的是抱有偏见的!郭双成先生认为:司马迁评价历史人物,尤其是法家人物是,没有\先着眼于该人物的行为措施对历史的\展是推动还是阻碍,而是过多的在历史人物的道德、行为、性格的缺陷和不足上纠缠不清。司马迁评价李斯过多的倾向于道德标准,有失公正。纵使我们无可否认人物评价中的道德占有不小的地位,但绝不是唯一的也不是第一的标准。对此黑格尔说:“各种不相干的道德要求,断然不可以提出来同‘世界历史’事业和这些事业的完成相颉顾、抵触。断然不可以提出各种私德礼貌、谦让、慈善和节制等等来反对这些事业。‘世界历史’在原则上可以”全然不符什么道德,以及议论纷纷的什么到底和政治的区分‘世界历史’不但要戒绝轻下判断,因为它包括的各种原则和必然的行为同这些原则的关系对于上述事业便是充分的判断而且要把个人完全置之度外,置之不论。”7当然我们不必走黑格尔的那种极端在人物评论中完全摒弃道德标准。但是在当时秦统一六国中,要的就是李斯那种不加掩饰的诈谋,道德在当时国与国的生死较量中显得是如此的渺小,天下未定不可以礼乐治国。 多少年来我们所认识的李斯是司马迁笔下的那个李斯,那个处处斤斤计较、阴险自私的李斯。试问,如此一个患得患失、鼠目寸光之徒怎能成为秦统一中国进程中最重要的谋士呢?我们只能认为李斯是那种小事糊涂而大事不糊涂的人,成大事\不应该在小节上纠缠不清。秦王政肯定知道李斯的种种道德缺陷,但他更清楚李斯的治国之才能够帮助他成为 皇帝而不是大王。 多少年来李斯的评价都局限于司马迁《史记;李斯传》种的那个李斯。人们对此产生过一个有一个的疑问,特别是:难道李斯仅仅是为了个人的功名利禄而投身于秦统一中国的洪流中吗?答案当然不应该是肯定的。作为一名有战略眼光的政治家,他用敏锐的政治嗅觉觉察到统一是大势所趋是人心所向,秦统一中国是有可能的,于是李斯认为他可以在这一进程中留下深深的印记。面对机遇,李斯看到了机遇,也把握住了机遇。李斯成功的关键是他的旷世奇才,而不是他的道德因素。社会所接纳的绝不可能是道德高尚的蠢材。就如纵然道德对人有帮助,当今社会也是不会欢迎一个品德高尚但却平庸无能的人领导社会前进的,因为他无能。 与臣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的哲理李斯当然清楚,但是他无法成为第二个陶朱公,李斯不甘心轻易推出历史的前台,他要继续在历史上书写辉煌。李斯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不仅有富贵荣华还有让他呕心沥血的大秦帝国。中国刚刚统一,有太多的事要李斯去做;而作为李斯来说他也无法拒绝帝国的要求,不仅因为他无法放弃权力,而且在于李斯要在全国进一步推行法家的统治思想,这是的李斯已经把个人的荣辱同秦王朝的兴衰紧紧连在了一起。李斯不是那种甘愿逃避的人,就像\迹前他不想逃避现实去要挑战卑贱命运一样,他不会去逃避未来的挑战! 作为人君是可怜的,而作为人臣则是可悲的。中国封建官僚体系是随着封建\主义中央集权君主制的出现和\展一步步形成完善的,这看似是对君主的一种约束,其实不过是一种陪衬罢了!君是天地的人格化,是亲师的真正代表。已经封侯拜相的李斯深切感到“绊君如绊虎”。王安石同宋神宗有过一次关于明君和贤相谁重要的讨论,王安石是正确的,他认为君臣关系的主动权掌握在君主手中。李斯不愿为上蔡布衣,而投身于“万乘方争”的政治斗争中。作为布衣,李斯一无所有,一无所靠,他的命运只能求遇到知己才能得以改变。如果李斯没有出现在秦统一中国的滔滔大势之下,如果他没有遇到知人善任的秦王政,那么等待他的很可能是一个怀才不遇的悲剧角色。因此,李斯即使是功高盖主也毕竟是个臣子,是因为秦王的恩宠才得到了荣华富贵,才能施展理想和抱负。法家的宗旨就是要建立一个统一强大集权\、政令统一、高效划一的大帝国,树立一个至高无上的集大权于一身的真命天子皇帝;他们不仅仅要实现这一宗旨,更要将此作为定制。李斯他们成功了,秦始皇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集军政大权于一身的帝国皇帝,这无疑也就注定了法家代表人物李斯的悲剧命运。 李斯注定只是一个臣子。正是李斯,使秦始皇及其子孙清醒的认识到:天下万物唯独国家大权是不可分的。为臣子的目的就是要消灭一切妄图分享统一权力的势力和个人,国家要用强制力使人们确立皇帝永远是对的,错的只在于臣民的思想无戏言”观念深入人心。 “不处其位,不谋其政”,李斯是秦始皇的臣子,而不是人民的大臣,他的一切行为都要将秦帝国的利益和自己的利益结合起来。作为臣子,他必须要迎合皇帝的心思,又要坚持自己治国的原则,李斯无疑是痛苦的。“王权是绝对的,就是说在国内出现政策对抗时,他有压倒其他势力的相当可能。”于是作为臣,李斯成了焚书坑儒的急先锋。这一举措的恶劣影响盖过了他力主郡县反对分封、统一法度和文字的功绩,似乎成了他一生中挥之不去的污点。李斯无疑是一个走在时代前列的伟大政治家,他清醒的认识到秦的统一不仅仅是地理和政治上的统一,还包括经济、军事、行政和思想文化等诸多方面。他要将法家的\主义\展为全社会公认的准则,他要将韩非尊君抑臣、独断专行、权归于上的理论真正在统一的中国加以实现。“中央集权化过程的一个主要标志和一个重要机制是:人口按某种方式被改造成具有文化同一性的集团的程度。”毫无疑问,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是使 人放弃自己思想的最简单也是最残酷的方法。恰恰是被李斯打倒的儒家,在改头换面之后占据了中国思想文化两千多年的统治地位,那么李斯也就被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在这场人间悲剧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伟岸的身影秦始皇,鲜血似乎成了权力的代价。李斯深知他废分封主郡县、焚书坑儒已经是他树敌太多,他太需要帝王的庇佑了。李斯造就了他一生无法摆脱的阴影,离开了这个阴影他就一无所有,就什么也不是了。李斯反对分封而支持郡县不仅是为了王权的绝对权威,而且是作为新兴地主阶级对贵族阶级的挑战,是一种自我保护的行为。在当时无论是皇权还是地主阶级的统治都是十分脆弱的,其间的反复充满了血与火。 人们会反问李斯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若弃官归隐,李斯也已经很富有,何不安享晚年?但是上有多少人能像范蠡那样“等功名于物外,置荣利于不顾”功成身退!有多少人能像张良那样潇洒走一回!李斯是法家的代表,法家是进取好斗的主张积极入世;黄老的“清静无为”对于李斯而言是不屑一顾之物。权力的魅力无穷无尽,有多少豪杰英雄拜倒在它的脚下!一个长期握有大权而功高位显得人,怎能轻易舍弃自己荣耀的源泉!权力等于一切,这个信念在李斯心中取代了一切。于是为了保住权位他赞同秦始皇大兴土木,违心的选择了胡亥,并不断上书要求加强严刑峻法维护皇权。相权和皇权的较量在双方出现之始就有了,最终的结局是相权的失败。李斯也没有逃出这一命运,而这似乎是李斯咎由自取自掘坟墓。李斯将命运交给了皇帝自己就丧失了主动权。 司马迁在《史记;李斯传》中充满了对李斯的指责和讽刺。李斯死前对次子\出的“吾欲与若复牵黄犬出于上蔡东门逐狡兔,其可得乎?”8的哀叹时,亦未得到人们太多的同情。无疑司马迁对李斯的评价带有了太多的感*悲惨的人身遭遇使自己很自然的痛恨酷吏,不满于法家的严刑峻法,而李斯道德上的缺陷又为司马迁提供了名正言顺的突破口。对于司马迁略带公报私仇的行为,时人也不必过于苛求于他。司马迁不过是李斯的难兄难弟,他们都是君威的牺牲品,司马迁除了用自己的笔泄泄愤还能怎么样!李斯在死前感慨:侯门深似海;而司马迁在《史记》中抒\自己的不幸,控诉人间的罪恶。正是在无尽的血色中,皇权建立并\展到了神权的地位。但是,他最后还是难逃一死啊?这就是他太过于谨慎的结果啊。” 张静点点头道:“立即前去白氏兄弟两个人的营帐中捉拿造反之人。” 第四十三章 再续前话 就在张静传令,点起衙门里的大小兵卒前往白氏兄弟的大帐里,捉拿他们手下的两名副将的时候,那个耶律得共的又回到府衙里来了。而且还带了张静正想得到的叛贼的花名册。“大人,小的告密有功,您是不是应该给小的一点儿奖励呢?”张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耶律得共,你放心本府一定会给你奖励的。”孙先生在一旁藐视的看着他嘴角上露出意思不易察觉的嘲讥的笑。“大人,一切都准备就绪,我们是不是应该出静点点头道:“传令律得共不知道他们这时要到哪里去,急问道:“大人,您这是要到哪里去呢?您刚才不是说要给小的的、、、”他望着张知府嗤笑着。张知府道:“本府现在就给你去拿奖励,你也跟随本府一同前去。”耶律得共心里感到事情不妙了。“大人这时要去哪儿啊?” 张静已经进入轿里,孙先生在一旁轻拍一下耶律得共道:“大人亲自给你去取奖励啊?你不是很像要奖励吗?大人怕你一个人去,他们不给你所以就一同陪你去。”耶律得共看见府衙里的大小兵卒全部整队完毕,心里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势头,就想溜掉算了。但是,孙先生却让两个衙役跟随着他,名义上说是保护他的安全。耶律得共只好跟着张静一同前去白氏兄弟的大帐。孙先生博览群书,知道的很多。于是,就决定给耶律得共讲一个故事。“耶律得共,看你怪闷得慌的,学生就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耶律得共心虚的道:“小的仅听先生教诲。”孙先生冷笑了一声道:“既然武则天是皇帝,那么就不应该去过多地去管她的私人生活,应该看一看她到底为国为民做了什么,这才是一个公正的史家应该做的,我想试一试。巴渝小老虎最崇拜的人当中就有武则天,我本着历史真实的角度,以下材料绝无虚构,以严谨的态度,请大家看一位作为政治家的武则天是如何管理国家的。 经济上:武则天兴修水利,重视农业,在她临朝和称帝的二十一年时间里,她一共兴修了十九项水利工程,在唐代诸帝中,仅次于她的孙子,在位长达四十五年的唐玄宗。较大的水利工程有:垂拱元年(公元则天令将原升源渠延长,引歧水、陇水入长安,解决了长安地区用水及灌溉问题。 垂拱四年(公元在泗州涟水开凿了新漕渠,南连淮水,沟通了海州、沂州、密州之间的联系。 圣历元年(公元在湖州安吉,则天令引天目水入邸阁池、石鼓堰,可以灌溉农田甚多。 彭州九陇县(今四川彭州西北)刺史开凿水渠,引沱江水灌溉九陇唐昌农田,当地百姓大受其益。 冀州也修了两项水利工程,一项是载初元年(公元则天令羊元珪在衡水修羊令渠,一项是延载元年(公元在南宫县修的通利渠,这两项工程均造福当地百姓。 长安年间,则天令窦琰于青州故营丘城东北开水渠,引白浪河水灌溉农田,长三十里,号窦公渠。 在一些边疆地区,由于民族矛盾激化,军粮运输困难,则天皇帝积极组织军屯,使边疆地区解决了军粮问题,而且也减轻了国家军费开支和长途运输的徭役,并且对粮价的下降大有益处。 关中地区人口密集,地狭人稠,均田制难以推行,农民受田不足,收获少,一旦\生灾害,就容易产生饥荒,则天皇帝于天授二年颁布诏书,令各地官吏在百姓自愿的情况下,组织关中居民移民河南道。当时共移民数十万户,上百万人,不仅有力地解决了关中地区的压力,也为洛阳以东的地旷人稀的地区补充了大量劳动力,对这一地区的开\无疑起了重大作用,由此可见则天女皇的惊人魄力和实践能力。 封建国家的租税和徭役一般是来自国家编籍的农民,一旦农民脱离户籍,就成为逃户。过多的逃户,既影响社会安定,也影响国家财政和徭役。则天皇帝对逃户的政策是相当的宽大的,她并不象其他君主那样禁止农民逃亡,而是规定,各色人(包括工人、商人、农民)如果由于饥荒逃亡,在一定期内自\,就可以获得zf承认,在新的地区开荒,一年之内免租役。在河北地区,由于突厥人的入侵,当地百姓被迫为突厥修筑工程,突厥失败后,百姓担心受法律制裁,纷纷逃亡,则天皇帝令狄仁杰为安抚大使,赦免百姓之罪(在古今中外的历史上,为敌人做具体工作的人完全赦免,是极其罕见的事,可见则天之胸襟和气度),允许回乡,避免军队搔扰,安定了河北。在四川地区,由于唐朝为防御吐蕃,令数十万百姓转运军粮,百姓不堪其扰,纷纷逃亡,则天皇帝令各地方官员鼓励百姓回乡,免征一岁徭役,实在家贫无力存\,由地方zf负责救济,使当地百姓多回到了故乡,对蜀地的安定起了积极作用。 武则天的经济政策可以说是相当成功的,到长安末年,洛阳的粮食堆积如山,考古资料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人口的增长也反应了经济的大好,唐初,户口数为贞观末为而到了则天退位的神龙元年(公元竟达户,是贞观年间的两倍多,超过了唐太宗时期,证明了经济的繁荣。 整个武则天时期,虽然仍有“山东群盗”,地方上有“盗徒滋漫”,但数十年间没有\生过一场农民战争,这甚至是贞观、开元时所不及的,这也可以反证出当时社会比较安定。如果仅仅以社会治安上的问题就推断出武则天时期百姓生活状况欠佳的话,那岂不是太片面了吗?则天的生日,她第二故乡的广元人民至今纪念,五代以后,凡天灾广元人都要去皇泽寺求则天赐福,而乾隆附近的百姓更是在每年丰收之后以麦饭祀之,并称乾隆为姑婆陵,中国历史上甚至世界历史上也没有几个君王能够被百姓如此怀念不已的,这正反应了武则天深得民心。(当然武则天的经济政策也不有少弊病,如禁天下屠杀及捕鱼虾,《通鉴》说江淮民多饿死,恐是夸大之辞,因为不能捕鱼虾,可以从事别的工作嘛,如果不是太懒,怎么会饿死?现在不是也有休渔禁海令吗?怎么没有见人饿死?说江淮民饿死之说仅见于《通鉴》,连把武则天骂得狗血淋头的《新唐书》也不见提起,恐又是司马光的臆测。又如则天皇帝时民间私铸钱币甚多,劣质钱币充斥,僧尼队伍恶性膨胀,严重影响社会经济。 军事上:则天基本维护了国家的独立与领土完整。她在位期间面临着吐蕃和突厥从西面和北面两面进攻的威胁,将领的缺乏,马匹的减少也是原因之一。唐高宗在位时,就在与吐蕃的交战中失去了安西四镇。这里顺便提一下文成公主和亲的事情,自古以来都美化得了不得,不过从历史事实上来看,文成公主前半生和亲成功,后半生和亲失败,这正也反应了唐朝的军事力量由盛转衰,如果没有大唐帝国的强大,不要说一个宗室女儿文成公主,就算是皇帝的亲生女儿即真公主和亲(如后来的唐肃宗爱女宁国公主等)也必定失败,当国运衰败时,以公主和亲与献女求媚并无本质区别,徒然自取其辱。则天皇帝在与吐蕃交战一再失败中吸取了教训,她一边选拔人才,\现了唐休璟、娄师德、郭元振等人,正是他们的努力,才使得大周于长寿元年(公元成功地收复了安西四镇,平定了契丹叛乱,打退了突厥的进攻,使中国本土未受骚扰。武则天又创造性地设立了武举,即所谓的考武状元,并命令河北、河南等地组织骑兵团,一百五十户出兵十五人,马一匹,同时又申明赏罚,整顿军队,基本上解决了军队中的一些弊端。 在政治上,女皇对权力是抓得很紧的,真正做到了圣衷独断。则天皇帝几乎每天临朝,处理国事,她总能将个人私事与国事分开,这也正是武则天的成功之处。武则天用人,对于不服从自己的,往往赤族难逃,但是她也善于\现和使用人才,凡有一技之长,她都不吝官之,凡是不称职的,她都一一贬黜。对于自己的亲信和酷吏,她绝不把真正的权力交给他们,注意保护宰相班子的正常工作,使国家机器正常运转,边疆地区都使用则天文字,可见武则天政权的控制力有多强。她还创造性地设立了殿试的制度,由皇帝亲自监考,从此成为历代王朝的定制,她又开南选,使岭南广西的士子亦有机会成为官吏,允许自荐,筛选出了一批治国能臣。 在文学艺术方面:武则天好文艺,能诗文,善书法,一手飞白书,朝野称赞。她的诗文颇见雅丽,虽然不及大文豪,但也有特色为具有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相结合的特点。她还组织文人学士编写了《孝子传》、《列女传》、《古今内范》、《垂拱集》、《臣轨》、《兆人本业》、《三教珠英》、《高宗实录》等文史著作,可惜大都失传了,唯一的指望是将来或许可以从乾陵里\掘。 女皇还通晓音乐舞蹈,亲自编舞,又修建了明堂、天像、天枢等大工程,对盛唐时文学、诗歌、音乐、美术、建筑、舞蹈等的繁荣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女皇还与世界各国建立了良好关系,以开放的姿态收揽各国之精英,对大唐的强盛起了有力的作用。 营州之乱\生在武周万岁通天元年到圣历元年年)。 圣历元年(公元癸未,突厥默啜尽杀所掠赵、定等州男女万馀人,自五回道去,所过,杀掠不可胜纪。 未行,默啜闻之,取赵、定所掠男女\万悉坑之,出五回道去,所过人畜、金币、子女尽剽有之,诸将皆顾望不敢战,独狄仁杰以兵追之,不及。 军未\而默啜尽抄掠赵、定等州男女\万人,从五回道而去,所过残杀,不可胜纪。沙吒忠义及后军总管李多祚等皆持重兵,与贼相望,不敢战。河北道元帅、纳言狄仁杰总兵十万追之,无所及。 武周被人家突厥坑杀\万百姓在圣历元年。 正在此时,年轻的太子李治被媚娘的美貌吸引了,还是那句话,“一个人一个眼光”,老爸不喜欢,儿子偏偏就爱这种类型的美女。而正值大好年华的媚娘自然会对李治产生好感。在宫中只有皇帝这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冷落自己多年的老男人,能遇到李治这样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好青年,那一个会不动心?何况他是太子,将来就算皇帝有个三长两短,还会有这个继承人照着自己的,但是这样做会冒很大的风险,万一被皇帝得知,太子顶多受一顿训斥,自己可就小命不保了。此刻我想到的是一句话是“性格决定命运”。媚娘深知风险越大,回报就会越高。皇帝已经来日无多,到时自己这种受先帝宠幸过的旧宫人的归宿就是感业寺,那还不如死呢,如果能拴住太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一时间郎有情,妾有意,剧情\展的就像刚租来的碟片,只是要瞒住病榻上的太宗皇帝。应该说李治和媚娘此时的行为有违道德准则,但是唐朝还是一个比较开放的朝代,何况李治也并没有像他的两位哥哥一样犯下谋反这种原则性错误,顶多就是爱上了一个老爸已经不喜欢了的才人而已。 公元全世界最强大的大唐帝国真正的缔造\李世民在征讨高句丽失利后不久,去世了。 上谕:李世民同志是我国老一辈杰出的地主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和军事家。是他领导\瓦刚弟兄统一了全中国,结束了隋炀帝残暴昏暗的统治,并且带领全国人民大力\展农业经济,终于将我国建设生为了富强、专政、文明的封建主义强国,中华民族从此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他的逝世是我大唐帝国巨大的损失,但是全国人民要化悲痛为力量,在新任国家领导人李治同志的带领下继续努力\展封建主义经济建设,为把我国建设成全世界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而努力奋斗!此外,李世民同志生前宠幸过而又没有生育子女的宫人都要到感业寺出家为尼,为她们共同的、唯一的丈夫李世民同志超度亡灵。钦此! 上谕\布的同时\生着两件事:李治皇帝在长孙无忌、楮随良等人的促拥下顺利登基,在气势恢弘的交响乐中,当上了皇帝;媚娘和一群才人们被赶到感业寺,在一片哭天抢地声中剔去了秀\,换上粗布衣服,当上了尼姑。从此,这两个曾经相爱的年轻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剧情的\展仍旧像刚租来的碟片。生活在天上的李治身边美女如云,锦衣玉食,早就把媚娘忘记了。而媚娘呢,在感业寺度日如年,对李治同志的思念成了她的全部,分别时接她回宫的诺言是活下去的精神支柱。真是痴情女子负心汉!我们不妨看看媚娘当时写的一\题为《如意娘》的诗: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每次读到这\诗我都会感慨媚娘当年真是不容易呀,也是历尽千辛万苦绝处逢生了,能活下来就不容易,更别说创造那么多奇迹了。我又要重复那句话了,“性格决定命运”。正是这无比坚韧且不服输,富有叛逆精神的性格改变了媚娘的命运。但是只有性格是不够的,还要有机遇,媚娘是有这样的运气的,因为感业寺是皇家寺院,皇帝会来的,一定会,媚娘有足够的耐心他来。 这一天终于到了。 皇帝来感业寺进香了!想他想的把红的都看成绿的了,现在他就在眼前。于是剧情继续按照租来的碟片进展着,老情人终于重逢了,皇帝终于想起了媚娘,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皇帝拥有最大的特权,想做什么,感业寺的住持也管不了,还得提供方便。媚娘终于赌赢了,这个当年的皇位继承人,现在的皇帝终于照着自己了,可是他什么时候能接自己回宫呢?运气再次来临了,媚娘怀孕了,善良的李治怎能忍心让老婆孩子在宫外受苦呢?但是把后妈弄回宫给自己当老婆,这要是传出去别人是会笑话的,当皇帝么,脸面是很重要的,怎样才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他开始为媚娘的回宫动脑子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于是,皇帝李治和皇后王氏之间开始了热情友好的谈判,双方就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交换了意见,最终决定各自做出一点让步,达成共识——由皇后出面将媚娘接进宫给自己做婢女,皇帝立皇后的养子陈王忠为太子——成交!双方对这一结果都很满意!今后,皇帝就不用为了见媚娘一面跑到感业寺了,而且下一步再把媚娘提升为自己的妃嫔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一切终将步入正轨;皇后的养子立为太子,后位就稳固了,而且有武媚娘在这里能吸引皇帝常来自己宫中,估计今后肖淑妃就该失宠了,哈哈,此刻能让肖淑妃伤心生气就是皇后最开心的事情啦!为了表示对此结果的满意度,最近一直宠爱肖淑妃而厌烦皇后的李治当晚就住在了皇后宫中是当皇帝好呀,光别墅就好几套,有一大堆的老婆望眼欲穿的等着盼着,争先恐后的讨好巴结着!在这一次交易中最大的赢家是媚娘——她终于再次进宫,度过了人生的一次危机;最大的输家是肖妃——皇帝没有立自己的儿子素洁为太子,皇后梦破灭了,最要命的是自己失去了皇帝的心,这对于她这样的女人来说等于失去了一切!皇帝迎来了心爱的媚娘,别的都不关心了;皇后表面上胜利了,却犯了一个致命的,也很著名的错误,那就是前门拒狼,后门引虎。说来皇后也挺可怜的,无非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后位,又不想伤害别的什么人,但是一着棋错,满盘皆输。媚娘就是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坚韧的性格,牢牢地抓住周围比较笨的人无意中帮她创造的每一个机会,一步步艰难地走来。 经济上:武则天兴修水利,重视农业,在她临朝和称帝的二十一年时间里,她一共兴修了十九项水利工程,在唐代诸帝中,仅次于她的孙子,在位长达四十五年的唐玄宗。较大的水利工程有:垂拱元年(公元则天令将原升源渠延长,引歧水、陇水入长安,解决了长安地区用水及灌溉问题。 垂拱四年(公元在泗州涟水开凿了新漕渠,南连淮水,沟通了海州、沂州、密州之间的联系。 圣历元年(公元在湖州安吉,则天令引天目水入邸阁池、石鼓堰,可以灌溉农田甚多。 彭州九陇县(今四川彭州西北)刺史开凿水渠,引沱江水灌溉九陇唐昌农田,当地百姓大受其益。 冀州也修了两项水利工程,一项是载初元年(公元则天令羊元珪在衡水修羊令渠,一项是延载元年(公元在南宫县修的通利渠,这两项工程均造福当地百姓。 长安年间(公元则天令窦琰于青州故营丘城东北开水渠,引白浪河水灌溉农田,长三十里,号窦公渠。 在一些边疆地区,由于民族矛盾激化,军粮运输困难,则天皇帝积极组织军屯,使边疆地区解决了军粮问题,而且也减轻了国家军费开支和长途运输的徭役,并且对粮价的下降大有益处。 关中地区人口密集,地狭人稠,均田制难以推行,农民受田不足,收获少,一旦\生灾害,就容易产生饥荒,则天皇帝于天授二年颁布诏书,令各地官吏在百姓自愿的情况下,组织关中居民移民河南道。当时共移民数十万户,上百万人,不仅有力地解决了关中地区的压力,也为洛阳以东的地旷人稀的地区补充了大量劳动力,对这一地区的开\无疑起了重大作用,由此可见则天女皇的惊人魄力和实践能力。 封建国家的租税和徭役一般是来自国家编籍的农民,一旦农民脱离户籍,就成为逃户。过多的逃户,既影响社会安定,也影响国家财政和徭役。则天皇帝对逃户的政策是相当的宽大的,她并不象其他君主那样禁止农民逃亡,而是规定,各色人(包括工人、商人、农民)如果由于饥荒逃亡,在一定期内自\,就可以获得zf承认,在新的地区开荒,一年之内免租役。在河北地区,由于突厥人的入侵,当地百姓被迫为突厥修筑工程,突厥失败后,百姓担心受法律制裁,纷纷逃亡,则天皇帝令狄仁杰为安抚大使,赦免百姓之罪(在古今中外的历史上,为敌人做具体工作的人完全赦免,是极其罕见的事,可见则天之胸襟和气度),允许回乡,避免军队搔扰,安定了河北。在四川地区,由于唐朝为防御吐蕃,令数十万百姓转运军粮,百姓不堪其扰,纷纷逃亡,则天皇帝令各地方官员鼓励百姓回乡,免征一岁徭役,实在家贫无力存\,由地方zf负责救济,使当地百姓多回到了故乡,对蜀地的安定起了积极作用。 武则天的经济政策可以说是相当成功的,到长安末年,洛阳的粮食堆积如山,考古资料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人口的增长也反应了经济的大好,唐初,户口数为贞观末为而到了则天退位的神龙元年(公元竟达户,是贞观年间的两倍多,超过了唐太宗时期,证明了经济的繁荣。 整个武则天时期,虽然仍有“山东群盗”,地方上有“盗徒滋漫”,但数十年间没有\生过一场农民战争,这甚至是贞观、开元时所不及的,这也可以反证出当时社会比较安定。如果仅仅以社会治安上的问题就推断出武则天时期百姓生活状况欠佳的话,那岂不是太片面了吗?则天的生日,她第二故乡的广元人民至今纪念,五代以后,凡天灾广元人都要去皇泽寺求则天赐福,而乾隆附近的百姓更是在每年丰收之后以麦饭祀之,并称乾隆为姑婆陵,中国历史上甚至世界历史上也没有几个君王能够被百姓如此怀念不已的,这正反应了武则天深得民心。(当然武则天的经济政策也有不少弊病,如禁天下屠杀及捕鱼虾,《通鉴》说江淮民多饿死,恐是夸大之辞,因为不能捕鱼虾,可以从事别的工作嘛,如果不是太懒,怎么会饿死?现在不是也有休渔禁海令吗?怎么没有见人饿死?说江淮民饿死之说仅见于《通鉴》,连把武则天骂得狗血淋头的《新唐书》也不见提起,恐又是司马光的臆测。又如则天皇帝时民间私铸钱币甚多,劣质钱币充斥,僧尼队伍恶性膨胀,严重影响社会经济。 武则天令人难以置信地镇压住唐宗室和满朝文武的反抗,毒死长子,废黜三子,最后取代四子,自己痛痛快快做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皇帝。由于她是千古第一人,也由于后世有意无意地渲染,使她在许多人心中成了争权女子的榜样。这也让一些人形成一种错觉,好像占据了一个位置,就可以永无止息地升上去,有了点权势就可以**别人于股掌之中,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武则天的成功固然由于性格刚强、果决,可刚强果决\多矣,武则天却只有一个。这背后,有很多复杂的因素,武则天个人性格上也有很多过人之处。可许多人学会的是武则天的残忍、冷酷,却没学会她治国的方略、识人的慧眼及容人的雅量。就像许多人学李白,只学会了豪饮,而没学会做诗一样。 如果有谁痛骂我们,我们一定怒火中烧。可武则天听到骆宾王讨伐自己的檄文,不但没有倒欣赏起他的文采来。她感慨道:“这样有才能的人流落到那边去了,这是宰相的过错啊!”如换了别人,早打听到他家的地址,派人拿他人头去了。 十分难得的是,哪怕是至亲至宠,武则天也将他们限制在一定范围内,不让他们为所欲为。薛怀义是她的男宠,气势骄横,目中无人。有一天他大摇大摆地从朝堂经过,遇见宰相苏良嗣。苏良嗣骂他无耻,还打了他十多个嘴巴。他找武则天诉苦,满以为武则天会为他出气,没想到,武则天对他说:“你进宫见我应走北门,南宫是尚书们出入的地方,你不得冒犯他们,他们有权是要管事的。”史书没有交代薛怀义此时的神态,我想,脸色肯定不会好看。轮到现在,如果哪位领导的小姘走错了地方,属下别说痛打痛骂,恐怕连点儿冷脸都不敢给。武则天毕竟是武则天,她能分清什么是国事什么是家事,什么是个人感情,什么是朝廷法度轻孰重,她心里透亮。 更为难得的是,她要认定了谁是忠臣,就是至亲至宠进谗言她都不信,李昭德曾说武则天的弟弟武承嗣权势太重,恐有篡位危险,武承嗣反咬一口攻击李昭德。武则天说:“我任用李昭德才觉安心,他替我分劳,你怎能和他比较?”有这样的明主,谁能不肝脑涂地地效命? 有武则天情结的人似乎可分为二等:第一等是用心机夺了政权,混个垂帘听政的资格。第二等,有权术,有势力,也曾权倾一时,但于国不利,且不得善终。如武则天儿媳韦皇后、女儿太平公主、孙女安乐公主,都曾效仿武则天,但最后不是被杀就是自杀。 这些人物虽然不济,但好歹在史册上留下了名字。” 耶律得共不明白孙先生对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孙先生突然问:“耶律得共,你说像这样一个皇帝她能容忍叛逆之贼吗?”耶律得共还是不明白孙先生的意思,只是机械的点点头。“不能。” 第四十四章 一阵忧伤 耶律得共却不知道孙先生给自己讲故事的原因,又道:“孙先生,小的对您刚才讲的那些不懂。但是,小的喜欢唐朝的薛仁贵。您知道他吗?请您给小的说说他吧。”孙先生心里一惊,望着他看了一会儿叹口气问道:“耶律得共,你识字吗?”耶律得共摇摇头。孙先生心里突然起了恻隐之心吧。我就给你讲讲薛仁贵吧。”耶律得共高兴的点点头。孙先生道:“薛仁贵名薛礼,字仁贵,绛州龙门人。关于薛仁贵的传说故事非常多。今绛州龙门仍然有一个景点叫“薛仁贵寒窑”。破窑之内,有一白袍洞,洞内塑有薛仁贵及妻柳氏坐像两尊。村南是白虎岗,再往东一公里处,就是当年薛仁贵射雁的汾河湾。 薛仁贵少年时父母已亡,家贫贱,种田为生。后娶妻柳氏。 按照乡间的概念,薛仁贵这时算是已成家立业。父母过世时安葬草率,于是他准备要给父母亲改葬。柳氏就劝他:“你这个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遇到机会就能飞黄腾达的,现在天子求良将征讨辽东,正是你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去投军呢?将来\达了再迁葬父母不迟啊!” 柳氏宁愿自己独守寒窑,也要督促自己的丈夫去沙场博取功名事业。难道是穷苦怕了么?恐怕不能以这类宵小心理来揣度这位非凡的妻子。 有说薛仁贵是南北朝年间徐州刺史薛安都的六世孙。 其详细背景并无信史记载,不过依然可以判断薛仁贵是一个躬耕待时的有志青年。薛仁贵后来的生涯显示:他擅长于行军布阵攻城略地,还有不错的政治才能。此外他拥有极为过人的武勇。尤其是箭法惊人,不逊古时名将。这样的本事自然不会是天生的,必然要花大量的时间来习练。可见薛仁贵从来就没有本分地务过农。 柳氏也绝对是一个有见识的女子,她不拘泥于小孝而注重丈夫的前程。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对薛仁贵的能力所抱有的那种知之信之的态度!她是在极力鼓励促成自己的丈夫去实现其心中抱负。我认为这柳氏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 东征的战争是怎么起来的呢?贞观十七年秋季,朝鲜半岛上的高丽国野心勃\,合谋百济国欲瓜分新罗一国,新罗国是受大唐庇护的,其时新即位的新罗王善德向太宗乞援。高丽久为中国的麻烦,唐太宗也对高丽国的频频骚扰甚为不满,于是安排张士贵等人征兵造船,决定亲征解决高丽问题。这才有薛仁贵的投军东征。 薛仁贵初次显露身手,是在将军张士贵的麾下。贞观十八年薛仁贵随张士贵军队进\安地,在路途中,恰好遇到郎将刘君邛为土匪所围,薛仁贵单骑往救,斩杀土匪斩下的脑袋系在马鞍上,慑伏其余土匪皆弃械求降。自此,薛仁贵在军中有了勇武的名气。这时他年逾三十。 攻打安市城,薛仁贵才正式进入一代名君李世民的眼界。 贞观十九年,唐太宗攻下辽东后,大军抵达安市城。高丽大将高延寿等领20万军队与唐军布阵撕杀。(.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当时李世民站在高处,远远看见唐营中杀出一白袍骑兵,手持一支方天戟,舞得如同旋风一般,来回冲突高丽军阵脚,高丽军阵势被他冲的大乱,不消多时就被唐军趁势杀退溃逃。唐太宗问左右:“那位白袍的将军,是何许人也?” 左右都还不知道薛仁贵这号人物,于是派人去阵前问了军士们,这才回唐太宗:此乃白袍薛仁贵。唐太宗召见薛仁贵,亲为嘉奖,封薛仁贵为游击将军。从五品,不是一个很高的职位,但直接从士兵提拔而上,已是极大的荣宠了。 两年后,唐军回师长安,唐太宗李世民再次褒奖薛仁贵。对薛仁贵说:我的开国将领们年纪都老了,所以这次东征我不为得到辽东高兴,而为得到你这样的良将而高兴。再升薛仁贵为右领军中郎将,乃是正四品军阶。 此后数年,薛仁贵一直负责为皇帝守卫皇宫。 军\,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对于军权归属,太宗一生没有草率过,不是绝对信任的人不可能独挡一面执掌军权。我相信太宗用人有其深意。鉴于太子李治为人仁厚有余,魄力不足,太宗一定会在军事人选上为儿子做尽可能多的安排。就象他故意贬职军头李世绩,留给李治来重新启用李世绩,这样好让李世绩感恩新君,为李治所用。 太宗不可能只给李治准备一个李世绩。宿将多已年老凋零,高丽一战\现的薛仁贵应该是可用之材。太宗君无戏言,既然把薛仁贵看得比辽东还重要,断没有理由不重用的,如何用呢?杀伤力过强的大将是双刃剑,过早加以重用的话,李治将来有能力驾驽吗,用的不好可就是大麻烦。 太宗父子都没有立即让薛仁贵统兵外出征战,而是把他安放在负责皇宫守卫这样的职位上,这当然表示了对薛仁贵的信任和当做亲信的意思,而且这样的职务也有利于考察与培养感情。 唐高宗任期之初,\生了一件戏剧性的事情。某夜,长安宫城内突\山洪,水势极度骇人,皇宫守卫们都没命的逃窜了。惟有薛仁贵不逃,冒着被洪水吞没的危险登上玄武门高呼,大声警醒正在万年宫内临幸的唐高宗李治。李治这才得以及时登上高处,免于被山洪席卷。后统计,这场洪水淹溺皇宫内外三千馀人。李家父子信用薛仁贵已经算是值了,拔于行伍中的一个小兵就能救了皇帝的性命。 皇宫山洪一事看似戏剧,实际上正好让皇帝对薛仁贵的忠君之心再无怀疑,这才逐步委以军事。 显庆初年,苏定方讨贺鲁时,薛仁贵上书给高宗皇帝,提出了师出有名,收买人心的战略建议,为高宗所采纳,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这也巩固了高宗皇帝要重用薛仁贵的信心。 显庆三年,唐高宗命程名振征讨高丽,以薛仁贵为其副将。正式参与执掌军队。 果然,白袍一出谁可争锋?! 薛仁贵于贵端城败高丽军千余级。 第二年,薛仁贵又与高丽大将温沙门战于横山。薛仁贵经常亲自在前冲锋陷阵,一马当先,无人敢当。 不久,薛仁贵与辛文陵在黑山击败契丹,擒契丹王阿卜固。战后他军阶升为左武卫将军,封爵位河东县男。 这一次出征完胜,可以算是薛仁贵为将统兵以来的初试锋芒。虽为副将,实际已经完全掩盖主将的风头。 龙朔元年唐高宗命左武卫大将军郑仁泰为主将,左武卫将军薛仁贵为副将,领兵赴天山击九姓回纥。临行,唐高宗内殿赐宴,酒酣兴起,席间对薛仁贵说;“听说古代善射的能箭穿七札,将军试一下五层甲吧。”薛仁贵应命,只听弓弦响过,箭已穿透五甲而过。唐高宗大吃一惊,这才\觉薛仁贵并不逊色于历史上的那些传说人物,可谓神话就在眼前,当即命人取宝甲赏赐给薛仁贵。 郑仁泰、薛仁贵率军赴天山后,回纥九姓陈兵十余万相拒。薛仁贵率领所部一万兵马开路,并且亲自带领几十骑走在最前面,遭遇到了回纥九姓的先头部队,薛仁贵临阵\三箭射死三人,又加以言语威吓,九姓骑士慑于薛仁贵神威,纷纷下马请降。薛仁贵乘机挥军掩杀,九姓回纥大败,所降二万余人全部坑杀。一将功成万骨枯矣! 接着,薛仁贵又越过碛北追击败众,擒其\领叶护兄弟三人。收兵后,唐军将士为薛仁贵慷慨高歌:“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土长歌入汉关。”从此,回纥九姓不再为边患。 薛仁贵太厉害,先锋部队就把敌人给料理了,没有留一点风头给主力部队和主将郑仁泰来出出。和他上次随程名振出征高丽如出一辙。似乎有点少年猖狂的味道,可这时的薛仁贵已然是年近50了。 主将郑仁泰到后,兵骄将横,在回纥大肆掠夺财物美女。激起回纥地方民怨,本已平定的回纥再次混乱。高宗皇帝只好派右骁卫大将军契苾何力来接替郑仁泰。 薛仁贵这一次“诛杀已降”,也参与收受了美女和钱财,和郑仁泰一起受到了弹劾。但高宗皇帝因为他的功劳巨大并没有追究他。 此次征战,坑杀九姓降兵和贪污一直被当成薛仁贵一生的污点。其实坑杀降兵乃是服从战争大局,并不能简单的归咎于薛仁贵残忍好杀,我们可以分析一下:唐军深入,以当时的条件是不可能随军管理二万余人的俘虏的,且战机不可失,正宜急速追击所余回纥军,再加上回纥军一贯的反复无常,这些可能就是促成薛仁贵当机立断坑杀降兵的根本原因。 至于接受贿赂,主将郑仁泰带头如此,他薛仁贵本已功高招忌,如果想要自身安全的话就不能搞什么出污泥而不染了。这是一种生存智慧。唐高宗对此也是一笑置之的,武将不怕死,足矣! 乾封元年高丽内部又生叛乱,向唐求援。乾封二年,唐高宗命薛仁贵率军出征。总章元年薛仁贵破高丽军于金山,薛仁贵又率两千人,欲乘胜进攻高丽重镇扶余城,这时,部将都觉得兵太少,劝他不要轻进。薛仁贵说善用,不在众”,于是出战,杀敌万余人,攻拔扶余城,扶余川40余城先后望风降附。高丽降伏力平定40余城,可谓天将也! 随即,薛仁贵军与李世绩军联手灭高丽国,唐占领高丽地方。唐高宗命薛仁贵与刘仁轨率兵二万留守平壤,并授薛仁贵为右威卫大将军,封爵位平阳郡公,兼安东都护治理高丽地方。薛仁贵驻于平壤城,任安东都护期间,抚爱孤幼,存养老人,惩治盗贼,擢拔贤良,褒扬节义之士,高丽士民安居乐业,“高丽士众皆欣然忘亡”! 此时薛仁贵的理政才干得以充分书仿佛轻描淡写了这一段,可这一段历史证明薛仁贵具备有过人的才略,也不是残忍贪婪之辈,而且其能力的全面远非其他武将可比。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样的英雄人物,成为民间传说的宠儿不足为奇。 咸亨元年因吐蕃侵略唐西域地区。西线吃紧。唐高宗急调薛仁贵西征。 顺便介绍一个传说,薛仁贵调离后刘仁轨驻守高丽期间,只数千兵,已灭的百济国余部以为有机可趁,于是联合曰本军欲反扑唐军,结果被刘仁轨火攻得手,痛击,三万多渡海而来的日军只剩下一千多逃归本国,从此曰本潜心学习唐人文化以自强。 仁贵调离高丽数年后,新罗国与唐反目,吞高丽而统一朝鲜半岛,唐军被迫退出半岛,这对唐也是一个损失。 高宗皇帝以薛仁贵为逻婆道行军大总官,并以阿史那道真、郭待封为副将,率军十余万人,征讨吐蕃。 副将郭待封本和薛仁贵平级,心中不甘为薛副手。军至大非川,将要抵达乌海,薛仁贵对阿史那道真和郭待封说:“乌海地险而瘴,我军入死地,可谓兵行险境,但是速战可以成功,迟则必败。大非川地势宽平,可置二栅,围住辎重,留万人守之,大军急速行军突袭可破敌”。郭待封坚持要留守,薛仁贵只好嘱咐他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薛仁贵安排好后,率部往乌海,途遇吐蕃守军数万人,薛仁贵率军一阵冲杀将敌全歼。进逼乌海城下,同时分千余骑兵精锐回大非川接运辎重补给,但这郭待封不愿薛仁贵再成大功,于行军中故意百般拖延,结果被吐蕃所截击,辎重粮草全失。薛仁贵无奈退军大非川。吐蕃调集40万大军前来反攻,唐军大败。吐蕃提出与唐议和,薛仁贵没有粮草无法再战,不得已应允议和,率败军东归。他因此次战败被贬为庶人。 不久,朝鲜半岛再生叛乱。唐高宗重新起用薛仁贵为鸡林道总管,经略辽东。任内,薛仁贵因事违法,贬象州,后遇赦免而还。何事违法,史书均无明说,可见无非是芝麻绿豆的事儿。 永淳元年唐高宗再次起用薛仁贵征突厥时,侧面略有说明:“当年万年宫,没有你的话,我早入鱼腹。灭九姓,破高丽,都有你的大功。上次有人诬告你在乌海城下故意放纵敌人而不歼灭,最后导致失利,这就是我曾经恨你怀疑你的原因。是我误会了你。现在周边战争四起,难道你能够安睡而不为我分忧么?” 唐高宗还算坦率,吐蕃乌海一战失利,薛仁贵饱受谗言攻击,确实让唐高宗对薛仁贵不再那么信任。所以后来才会因小过而再次贬薛仁贵。其实他何不检讨一下自己在乌海之战人事安排上种下的祸根。 出征突厥,唐高宗任用年近七十的薛仁贵为瓜州长史,右领军卫将军,兼代州都督,率军前往云州(今山西大同市)。其时,周围各国提起天朝的白袍薛仁贵,可谓无人不晓,无人不畏。突厥将士闻得薛仁贵复起为领军大将,都非常害怕,不敢正面当其锋,阵容溃散。薛仁贵乘势掩击,大破突厥余级,俘获两万人,及牛马羊三万余头。 薛仁贵班师后不久即生病。于永淳二年去世,终年七十岁。死后,朝廷追赠左骁卫大将军,幽州都督,还特造灵舆。为其护丧归故里绛州龙门县。 薛仁贵以农民投军,被太宗李世民亲自拔于行伍之间。他忠勇过人,一生为唐皇朝不遗余力,几乎参与了唐朝初期的所有对外征战,建立了赫赫战功。 在中国历史名将中,薛仁贵没有得到应得的重视。我认为造成原因是,历代学究派历史作\或过于纠缠于他坑杀降兵和接受贿赂的污点,或对薛的个人武力过于先入为主。他们虽然没有隐瞒他的主要事迹,但字里行间着意把他描绘成了一个德行有亏且一味勇猛的莽将。 从几本史书的描述看,仿佛薛仁贵行军打胜仗全靠个人武勇,又仿佛他薛仁贵天生好运。 其实大大不然,就从正史记载的内容来分析: 薛仁贵一生参加的正规征战俱非易事,自隋以来中国多次远征高丽均无功而返,可见高丽并不好惹,而回纥,突厥,吐蕃历来都是更甚于高丽的边患。 历次作战,薛仁贵通常都能够以少胜多乃至完胜对手;尤其是以兵横扫高丽的历史壮举。这样的表现岂是一味依靠个人勇猛的莽将所能达到的?这样的战绩惟宋代的岳飞可堪并论。 薛仁贵作战惯走至阳至刚路线,大小征战,从没有犯过兵法上的失误,实足以证明他乃精通兵法胆略超群之人。早年未得重用时曾上书高宗进献战略建议,结果也说明了薛仁贵对战争全局有准确的观察力。而治理高丽地方的极为成功也证明薛仁贵有很全面的理政才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员匹夫之勇的猛将?!这样全面的大将也只有宋代的岳飞可相比拟。 《新唐书》、《旧唐书》中记载,薛仁贵作为统军将领,唯一的作战失败就是乌海之战,不过这一战薛仁贵本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很少。在郭待封丢失军需物质前,薛仁贵所率主力军队尚是占据上风的。 薛仁贵实属中国不可多得之历史名将,奇人太晚,令我辈为之大有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之叹!否则,在唐开疆拓土的战争中应该还有更多空间供他驰骋。 耶律得共听完以后拍手叫好。孙先生心里一阵悲伤。 第四十五章 擒贼归案 张知府带着衙役们来到军营里,白玉堂和弟弟玉明出迎。(.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提供张知府带着这么多人前来是什么意思?”张知府捧出尚方宝剑道:“特来擒拿叛逆之贼。”白玉堂心里一惊和弟弟对望了一眼。白玉明笑道:“张知府真是好雅兴啊,要学辛字幼安可以,但是不要来真的呀。何况人家是道金军大营里亲叛贼,而您呢到自家军营里耍威风,这未免太有点失了您的身份吧?您是朝廷命官,应该知道大元律例里的规定诬陷大臣的罪名可是不轻啊。”张知府笑道:“白将军严重了,本府只认识叛贼张虎,不知道什么辛幼安。” “哈哈,你们听见了吗?”白玉明笑着对身边的军官们说:“张大人说他不知道辛幼安是谁,你们说是不是很可笑啊?”白玉明止住笑说:“既然张大人不知道辛幼安是谁,那么末将就告诉你。”张静笑了笑道:“愿闻其详,请将军指教。”白玉明一指张静道:“辛弃疾年6宋词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号稼轩,历城人。我国历史上伟大的豪放派词人、爱国、军事家和政治家,与苏轼齐名,号称“苏辛”,与李清照一起并称“济南二安”。有人这样赞美过他:稼轩,人中之杰,词中之龙。刘辰翁《辛稼轩词序辛稼轩前,用一语如此,必且掩口。及稼轩,横竖烂熳,乃如禅宗棒喝,头头皆是;又如悲笳万鼓,平生不平事并巵酒,但觉宾主酣畅,谈不暇顾。词至此亦足矣。”说到这里,白玉明又重复道:“张大人您可要记住了,是辛弃疾年6宋词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号稼轩,历城人。”张静点点头。 白玉明又道:“辛弃疾出生时北方久已沦陷于金人之手。他的祖父辛赞虽在金国任职,却一直希望有机会“投衅而起,以纾君父所不共戴天之愤”,并常常带着辛弃疾“登高望远,指画山河”(《美芹十论》),同时,辛弃疾也不断亲眼目睹汉人在金人统治下所受的屈辱与痛苦,这一切使他在青少年时代就立下了恢复中原、报国雪耻的志向。而另一方面,正由于辛弃疾是在金人统治下的北方长大的,他也较少受到使人一味循规蹈矩的传统文化教育,在他身上,有一种燕赵奇士的侠义之气。 历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东安抚使等职。出生前1东一带即已为金兵侵占,二十一岁参加抗金义军,不久归南宋。绍兴三十一年两千民众参加北方抗金义军,次年奉表归南宋一生坚决主张抗击金兵,收复失地。曾进奏《美芹十论》,分析敌我形势,提出强兵复国的具体规划;又上宰相《九议》,进一步阐《美芹十论》的思想;都未得到采纳和施行。在各地上任他认真革除积弊,积极整军备战,又累遭投降派掣肘,甚至受到革职处分,曾在江西上饶一带长期闲居。光复故国的伟大志向得不到施展,一腔忠愤而为词,其独特的词作风格被称为“稼轩体”。造就了南宋词坛一代大家。其词热情洋溢,慷慨悲壮。笔力雄厚,艺术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轩长短句》。 绍兴三十一年主完颜亮大举南侵,在其后方的汉族人民由于不堪金人严苛的压榨,奋起反抗。二十一岁的辛弃疾也聚集了二千人,参加由耿京领导的一支声势浩大的起义军,并担任掌书记。当金人内部矛盾爆,完颜亮在前线为部下所杀,金军向北撤退时,辛弃疾于绍兴三十二年命南下与南宋朝廷联络。在他完成使命归来的途中,听到耿京被叛徒张安国所杀、义军溃散的消息,便率领五十多人袭击敌营,把叛徒擒拿带回建康,交给南宋朝廷处决。辛弃疾惊人的勇敢和果断,使他名重一时,“壮声英概,懦士为之兴起,圣天子一见三叹息”(洪迈《稼轩记》)。宋高宗便任命他为江阴签判,从此开始了他在南宋的仕宦生涯,这时他才二十三岁。 辛弃疾初来南方,对朝廷的怯懦和畏缩并不了解,加上宋高宗赵构曾赞许过他的英勇行为,不久后即位的宋孝宗也一度表现出想要恢复失地、报仇雪耻的锐气,所以在他南宋任职的前一时期中,曾热情洋溢地写了不少有关抗金北伐的建议,像著名的《美芹十论》、《九议管这些建议书在当时深受人们称赞,广为传诵,但已经不愿意再打仗的朝廷却反映冷淡,只是对辛弃疾在建议书中所表现出的实际才干很感兴趣,于是先后把他派到江西、湖北、湖南等地担任转运使、安抚使一类重要的地方官职,去治理荒政、整顿治安。这显然与辛弃疾的理想大相径庭,虽然他干得很出色,但由于深感岁月流驰、人生短暂而壮志难酬,内心却越来越感到压抑和痛苦。 然而现实对辛弃疾是严酷的。他虽有出色的才干,他的豪迈倔强的性格和执着北伐的热情,却使他难以在畏缩而又圆滑、嫉贤妒能的官场上立足。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拙自信,年来不为众人所容”(《论盗贼札子》),所以早已做好了归隐的准备,并在江西上饶的带湖畔修建了园榭,以便离职后定居。果然,淳熙八年辛弃疾四十二岁时,因受到弹劾而被免职,归居上饶。此后二十年间,他除了有两年一度出任福建提点刑狱和安抚使外,大部分时间都在乡闲居。 辛弃疾一向很羡慕啸傲山林的隐逸高人,闲居乡野同他的人生观并非没有契合之处;而且,由于过去的地位,他的生活也尽可以过得颇为奢华。但是,作为一个热血男儿、一个风云人物,在正是大有作为的壮年被迫离开政治舞台,这又使他难以忍受,“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所以,他常常一面尽情赏玩着山水田园风光和其中的恬静之趣,一面心灵深处又不停地涌起波澜,时而为一生的理想所激动,时而因现实的无情而愤怒和灰心,时而又强自宽慰,作旷达之想,在这种感情起伏中度过了后半生。“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生”(《破阵子》),“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鹧鸪天》),在这些词句中,埋藏了他深深的感慨。宁宗嘉泰三年张北伐的韩侂胄起用主战派人士,已六十四岁的辛弃疾被任为绍兴知府兼浙东安抚使,年迈的词人精神为之一振。第二年,他晋见宋宁宗,慷慨激昂地说了一番金国“必乱必亡”(《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并亲自到前线镇江任职。 宋宁宗开禧元年(公元辛弃疾任镇江知府,时年六十五岁,登临北固亭,感叹对自己报国无门的失望,凭高望远,抚今追昔,于是写下了《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这篇传唱千古之作。但他又一次受到了沉重打击,在一些谏官的攻击下被迫离职,于当年重回故宅闲居。虽然后两年都曾被召任职,无奈年老多病,身体衰弱,终于在开禧三年秋天溘然长逝。 虽然,自中原失陷以来,表现对于民族耻辱的悲愤,抒报国热情,已经成为文学的中心主题,辛弃疾的词在其中仍然有一种卓尔不群的光彩。这不仅因为辛弃疾生长于被异族蹂躏的北方,恢复故土的愿望比一般士大夫更为强烈,而且因为他在主动承担民族使命的同时,也在积极地寻求个人生命的辉煌,在他的词中表现出不可抑制的英雄主义精神。 辛弃疾,是开一代词风的伟大词人,也是一位勇冠三军、能征善战、熟稔军事的民族英雄。他的词作“大声镗鞳,小声铿鍧,横绝,扫空万古,自有苍生所未见”,已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瑰宝;而他作为南宋朝廷大臣而写的一篇文章《议练民兵守淮疏》,则表达了作强烈的爱国主义感情,对战争形势的精辟入里的深刻分析和鲜明而又具体的对策。这篇应用散文感情炽热,构思缜密,层层深入,有理有据,语言也精确、简洁。文章仅用了六百余字,从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到解决问题,不枝不蔓,一气贯通,有情况、有分析、有措施、有预测、字字落到实处,质朴无华,明晓畅达。一位豪迈旷达的词人,根据不同的文体的需要,能够写出如此严谨、朴实的应用文,可见一位大手笔,在写作中是不能囿于一个狭窄天地中的,应该熟练地掌握几套笔墨,既有自己喜爱的体式,也能按不同要求写出不同体裁、不同风格的别类文章,就如同功夫高深的武术家,虽擅长一种兵刃,但对其他武器也能舞动一样。辛弃疾就是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文体,从不同方面来表达了他慷慨激昂的爱国感情,反映出忧国忧民“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的壮志豪情和以身报国的高尚理想。 平生以气节自负,以功业自许,一生力主抗战,所上《美芹十论议》,条陈战守之策,显示其卓越军事才能与爱国热忱,又与宋志士陈亮及理学家朱熹保持深厚友谊,与之砥励气节,切磋学问。抗金复国是其作品之主旋律,其中不乏英雄失路的悲叹与壮士闲置的愤懑,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还以生动细腻的笔触描绘江南农村四时的田园风光、世情民俗。其词题材广阔,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词。风格沉雄豪迈又不乏细腻柔媚之处。在苏轼的基础上,大大开拓了词的思想意境,提高了词的文学地位。后人遂以“苏辛”并称。其诗文亦有足称道,特别是其文“笔势浩荡,智略辐凑,有权书衡论之风”。 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和战斗精神是辛词的基本思想内容,这先表现在他的词中,他不断重复对北方的怀念。另外新郎》、《摸鱼儿》等词中,他用“剩水残山”、“斜阳正在断肠处”等词句讽刺苟安残喘的南宋小朝廷,表达他对偏安一角不思北上的不满。胸怀壮志无处可用,表现在词里就是难以掩饰的不平之情。他擅长的怀古之作中《水龙吟》,面对如画江山和英雄人物,在豪情壮志被激的同时,他也大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理想与现实的激烈冲突,为他的词构成悲壮的基调。辛词在苏轼词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了题材范围,他几乎达到了无事、无意不可入词的地步。 在抒报国之志时,辛弃疾的词常常显示出军人的勇毅和豪迈自信的情调挽银河仙浪,西北洗胡沙”(《水调歌头》),“马革裹尸当自誓,蛾眉伐性休重说”(《满江红》),“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贺新郎》不豪情飞扬,气冲斗牛。对那些与自己一样勇于报国的志士,他由衷地加以赞美,与之同声相应,彼此勉励龙吟;甲辰岁寿韩南涧尚书》的慷慨热情,全然不同于一般俗滥的祝寿词: 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长安父老,新亭风景,可怜依旧。夷甫诸人,神州沉陆,几曾回?算平戎万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况有文章山斗,对桐阴满庭清昼。当年堕地,而今试看,风云奔走。 绿野风烟,平泉草木,东山歌酒。待他年,整顿乾坤事了,为先生寿。 而对于庸俗圆滑、面对民族危亡无所作为的官僚,辛弃疾有一种出于本能的厌恶年调》中他勾勒了这类人物的丑态:“卮酒向人时,和气先倾倒。最要然然可可,万事称好。” 然而正是这样的人充斥官场,把持权位,引导着一条苟且偷安的道路。他愤慨地写道:“千古李将军,夺得胡儿马。李蔡为人在下中,却是封侯。”(《卜算子》) 当辛弃疾带领不多的人马冲过战场烽火来到南方时,怀着满腔热血,渴望一展宏图,却不料从此陷落在碌碌无为的境地,这使他感到难以忍受的苦闷和悲愤。在他南归的第十二年重游当年南归的站建康时,他写下了著名的《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这是对山河破碎的悲哀,对壮志成空的悲哀;岁月无情地流去,因这种悲哀更显得怵目惊心。然而即使词人在写他的孤独和悲哀,写他的痛苦和眼泪,我们仍然看到他以英雄自许、绝不甘沉没的心灵。 其词抒写力图恢复国家统一的爱国热情,倾诉壮志难酬的悲愤,对南宋上层统治集团的屈辱投降进行揭露和批判;也有不少吟咏祖国河山的作品。艺术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热情洋溢,慷慨悲壮,笔力雄厚,与苏轼并称为“苏辛”。《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等均有名。但部分作品也流露出抱负不能实现而产生的消极情绪。 “铁板铜琶,继东坡高唱大江东去,美芹悲黍,冀南宋莫随鸿雁南飞。”这是刻在铅山瓢泉瓜山山后的阳原山辛弃疾墓前郭沫若对他评价的楹联。在中国文学史上,辛弃疾是一位令人敬仰的文武全才。 辛弃疾自22岁率领家乡父老兄弟起义抗金,便把洗雪国耻、收复失地作为自己的毕生事业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可是,他中年却屡屡蒙受谗劾,赋闲2至忧愤而死到他基本上是在上饶带湖和铅山瓢泉过着闲居的生活,其间有6年时间被起用又被罢官,来往于福建、浙江、江苏等地的任上和带湖、瓢泉之间;而居带湖亦时往瓢泉小住。瓢泉,是这位爱国词人南渡后的最后归宿地。 岁的辛弃疾再次任隆兴(南昌)知府兼江西安抚使时,拟在上饶建园林式的庄园,安置家人定居春,辛弃疾来到上饶开工兴建带湖新居和庄园。他根据带湖四周的地形地势,亲自设计了“高处建舍,低处辟田”的庄园格局,并对家人说:“人生在勤,当以力田为先。”因此,他把带湖庄园取名为“稼轩”,并以此自号“稼轩居士”。当年农历十一月,由于受弹劾,官职被罢,带湖新居正好落成,辛弃疾回到上饶,开始了他中年以后的闲居生活。 鹅湖山、灵山、博山等地,都是辛弃疾常去寻古觅幽的地方。鹅湖山下的鹅湖寺,在通往福建的古驿站旁农历六月初三至初八,著名学朱熹、吕祖谦、陆九龄、陆九渊等在鹅湖寺举行了中国哲学史上著名的“鹅湖之会”(第一次鹅湖之会)。鹅湖因而成了文化胜地。辛弃疾常去鹅湖游憩。 秋天,陈亮”写信给辛弃疾和朱熹,相约到铅山紫溪商讨统一大计。但后来,朱熹因故推辞了这次铅山之会。这年冬,到了相约之期,辛弃疾正染病在床,于瓢泉养息等待陈亮。傍晚,雪后初晴,夕照辉映白雪皑皑的大地,辛弃疾在瓢泉别墅扶栏远眺,一眼看见期思村前驿道上骑着大红马而来的陈亮,大喜过望,病痛消散,下楼策马相迎。两人在村前石桥上久别重逢,感慨万端;伫立石桥,沐浴着雪后晴的夕阳,纵谈国是,为金瓯残缺而痛心疾,爱国之情汹涌澎湃于胸,拔剑斩坐骑,盟誓为统一祖国奋斗不止。辛弃疾在与陈亮别后写的《贺新郎;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中出“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的呐喊,正是这种豪情壮志的写照。 辛弃疾和陈亮这次会晤,瓢泉共酌,鹅湖同游,长歌相答,极论世事,逗留弥旬乃别,成为文坛佳话。后人为了纪念这两位爱国志士,将这次会晤称为第二次“鹅湖之会”,将期思村前的石桥称为“斩马桥”,并在桥旁建了斩马亭。至今,当地还流传辛弃疾和陈亮“斩马盟誓”的故事。斩马亭还在,虽经历风雨,仍有不少刻有“斩马亭”字样的釉瓦覆盖其上,为铅山县文物保护单位。 夏,辛弃疾又被罢官回上饶,住在瓢泉,动工建新居,经营瓢泉庄园,决意“便此地、结吾庐,待学渊明,更手种、门前五柳”春,瓢泉“新葺茆檐次第成,青山恰对小窗横”(《浣溪沙;瓢泉偶作》),瓢泉园林式庄园建成。 夏,带湖庄园失火,辛弃举家移居瓢泉秋,辛弃疾生平所有的各种名衔全部被朝廷削夺得干干净净,在瓢泉过着游山逛水、饮酒赋诗、闲云野鹤的村居生活。瓢泉田园的恬静和期思村民的质朴使辛弃疾深为所动,灵感翻飞而歌之,写下了大量描写瓢泉四时风光、世情民俗和园林风物、遣兴抒怀的诗词。《临江仙;戏为期思詹老寿》、《浣溪沙;父老争言雨水匀》、《玉楼春戏赋云山》等等,都是辛词中描写瓢泉村居生活的代表作。“青山意气峥嵘,似为我归来妩媚生”(《沁园春;再到期思卜筑》);“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贺新郎;邑中园亭;;》)。这些词句表现了辛弃疾对瓢泉山水风物一往情深。 辛弃疾先后被起用为绍兴知府、镇江知府等职秋,又被罢官,辛弃疾怀着满腔忧愤回瓢泉秋的辛弃疾,身染重病,朝廷再次起用他,任他为枢密都承旨,令他速到临安(杭州)赴任。诏令到铅山,辛弃疾已病重卧床不起,只得上奏请辞。这年农历九月初十,民族英雄、爱国词人辛弃疾带着忧愤的心情和没有实现的遗愿离开了人世。死后葬在瓢泉瓜山山后的阳原山。”白玉堂得意的笑了笑道:“张大人,您看我说的对吗?” 孙先生笑道:“白将军,您还不知道吗?张大人是至元六年的状元,对历代的名人诗词了解的而很是透彻,又怎么不知道辛幼安呢?大人的意思本是想看看你的才学怎么样。”张静点点头道:“白将军的学问大有长进,值得祝贺啊。”白玉明哼了一声刚才的得意荡然无存。张静笑了笑道:“白将军说辛弃疾闯金营擒叛贼,可否还愿意说一说啊?”白玉明转过头去不说话,张静道:“既然将军无心要说,本府就说一说吧。”孙先生笑了笑不做声。张静道:“辛弃疾听见军士们议论纷纷,原来是辛弃疾的义兄义端受不了天平军军纪的约束,偷了天平军节度使的大印逃跑了。 辛弃疾一听闻,心中十分震惊,不由得恨义端是个反复小人,此时天平军没了大印,军心涣散,众军士一致要求杀了举荐义端的人来抵罪,而义端正是由辛弃疾举荐加入天平军的。 耿京听闻此事,心中恼怒,也要杀了辛弃疾抵罪,沈孤道:“此事罪在义端,而不在我大哥,要我大哥抵罪万万不可!”辛弃疾道:“主帅息怒,请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一定献上叛徒级以谢我失察之罪,三日内不杀义端,辛某甘愿领死。” 此时有人说道:“不行,万一你和义端一样,一走不回怎么办?”辛弃疾面露难色道:孤见状,拿绳自缚双臂,大声说道:“大哥放心去好了,若大哥三日内不回,小弟甘愿替大哥一死!” 耿京道:“也只有如此了!”辛弃疾含泪对沈孤道:“难得兄弟如此信任为兄,辛某一定如期赶回!”沈孤道:“大哥,你带着我的玉晶剑,好助你一臂之力。”言罢,一低头,将背上的玉晶剑递到辛弃疾面前,辛弃疾含泪拔了玉晶剑,飞身上马,急驰而去。 辛弃疾想,义端偷了大印,一定是到金营去报功领赏,于是快马加鞭独骑星夜追赶。 义端偷了大印,心想到金营一定会得到一笔赏钱,说不定还能捞个官做……他边走边做着美梦,忽听前方一声马啸,猛抬头,只见一匹马横在路中央,一个人持着剑威风凛凛地站在马旁边。而那人正是他的义弟辛弃疾。 望着辛弃疾如同喷火一般的目光,义端不觉矮了半截,只觉双腿软。未及他开口,辛弃疾便厉声喝道:“义端,辛某一向视你为兄长,为何这般反复无常,背叛于我?” 义端道:“辛兄弟,天平军区区二十万人,怎敌得过金兵数百万大军,不如你我一同去投奔金营,或许还可有个官做。” 辛弃疾听了,怒道:“叛贼住口,金人占我大宋国土数十年,大宋百姓受尽欺压**,天平起义旨在恢复国土,不求富贵。若辛某贪图富贵,几年前就不会和入仕金朝的党怀英割袍断义!今日你既已说出此等话来,往日结拜情谊全销,从此你我恩断义绝!说完擒他回营。”张知府道:“请二位将军交出你们手下的两员副将,让本府带回去治罪。” 白玉堂说:“张知府就不用管这件事儿了,我自会处理的。再说,这是军营里的事情,理应按照军营里的军法处置。我想官府就不要前来帮忙了吧?”张静道:“白将军此话差矣。既然是你军营里的人到官府报信,本府就理应受理,涉及到国家安危的大事儿,本府身为大都府府尹也理应过问此事儿。”不等白玉堂辩驳,张静举起手里的尚方宝剑道:“尚方宝剑在此,如皇帝亲临。谁敢阻拦本府办案,格杀勿论。”白玉堂和弟弟玉明见到尚方宝剑只得跪下口呼万岁,让张静带走手下的两名副将。 第四十六章 再议起兵 张静抓走了自己手下的两名副将,白玉堂和白玉明联名上书朝廷。*提供因为,白氏兄弟手下的两员副将都是皇帝的亲信,所以,皇帝看到他们两兄弟呈上的奏着以后龙庭震怒,下旨召大都府府尹、东道巡察使张静速速进宫面圣。张静接到圣旨以后立刻进宫面圣。 张静来到宫中,皇帝的怒气还没有平息,一看见他进来正是生气了。“大胆张静,竟然敢拘我爱将,你可知道这是死罪吗?”张静平静的道:“回皇上,微臣进宫的时候就已经对孙先生说过一句话。‘如果臣此次进宫被杀,那么自今日起在这朝廷之上,就没有一个人敢在说一句正直的话了。皇上听到的必然都是称颂赞美之言。如果臣今日不死,以后朝廷上就会出现无数个像臣这样敢犯颜强谏的忠臣。’唐太宗因为有魏征的直谏,才开创了盛世。如果皇上身边也多几个这样的忠臣,不愁盛世不到。”张静把头上的官帽摘下来放在大殿上,又给世祖皇帝扣了三个头,站起来转身向殿外走去。皇帝大惊急忙问道:“爱卿要到哪里去?” “臣有罪。”张静站住脚回过身来道:“臣已经将白玉堂兄弟手下的两员副将斩。”皇帝大惊失色跌坐在御座上,伸着颤抖着的手指着张静道:“爱卿,爱卿已经把他们杀了?爱卿为什么这样急呢?”张静又跪下道:“臣已经查实,证据确凿,臣不得不将他们明正典刑。今日特来请罪。”皇帝悲叹道:“张爱卿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们一条活路呢?他们可都是跟着定宗皇帝为大元朝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啊。难道你就不能让他们以功抵过吗?” 张静抬起头道:“皇上,自古以来,凡是叛国都是死路一条啊。如果留着他们,那么朝廷就无一日安宁啊。”张静从衣袖里拿出花名册道:“臣有他们写下的花名册,请皇上预览。”小太监立刻呈上。世祖皇帝看了,只见上面写着:至元四年秋,举兵反元将军名单。皇帝合上花名册叹口气道:“既然他们触犯了国法,朕也就不能袒护他们了。杀了就杀了吧。朕恕爱卿无罪,平身吧。”张静急忙叩谢皇恩站起来退下去了。皇帝只得无奈的闭上眼无语。 白玉堂两个兄弟等了一天接到的圣旨却是,不得让他们过问这件事儿了,由大都府府尹、东道巡察使张静全权处理这件密谋造反的事情。白玉堂两个兄弟只得接了圣旨,从此和张静的仇恨进一步加深。常有刺杀张静的意思,但是由于时机上不成熟,所以白氏兄弟在等待。 二十一日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乌拉敏亲自率领自己手下的兄弟们前来劫掠抢杀了。虽然大都府府尹、东道巡察使张静已经严阵以待、志在这一次要将山贼全部消灭。 但是,让大都府府尹、东道巡察使张静及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是,山贼这边还有一个极具军事才华的哈坤里鄂尔泰,他并不赞成这次乌拉敏带着兄弟们去劫掠京师的计划,但是,他又是一个坚决服从命令的人。其实,他心里一直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乌拉敏改变这个计划。乌拉敏最后一次传他到自己面前的来询问的时候,哈坤里鄂尔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伏在地上痛哭。乌拉敏心里大惊急忙询问他这时怎么了,哈坤里鄂尔泰抬起头来道:“臣痛心的是,大王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不日将要倾覆。大王也将会袁本初步的后尘了。”乌拉敏跌在在一旁道:“本王知道你素来忠义,对本王忠心耿耿。本王要你给本网分析一下当前的形式。” 哈坤里鄂尔泰道:“臣结合袁本初的胜负给大王阐明利害。”乌拉敏点点头道:王听你说来。”哈坤里鄂尔泰道:“大王,您听臣给您说。 袁绍(?字本初,汝南汝阳人,出身于东汉后期一个势倾天下的官宦世家。从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世之中有五人官拜三公。父亲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因出了一个率诸侯讨董的袁绍盟主,叔父袁隗被董卓所杀。袁绍庶出. 袁绍生得英俊威武,甚得袁逢、袁隗喜爱。凭借世资,年少为郎,袁绍不到二十岁已出任濮阳县长。不久,因母亲病故服丧,接着又补服父丧,前后共六年。之后,袁绍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 这时是东汉统治日趋黑暗的年代,宦官专政愈演愈烈,残酷迫害以官僚士大夫和太学生为代表的“党人”。袁绍虽自称隐居,表面上不妄通宾客,其实在暗中结交党人和侠义之士,如张邈、何颙、许攸等人。张邈是大名鼎鼎的党人,“八厨”之一。何颙也是党人,与党人领袖陈蕃、李膺过从甚密,在党锢之祸中,常常一年中几次私入洛阳,与袁绍商量对策,帮助党人避难。而许攸同样是反对宦官斗争的积极参与。袁绍的密友中,还有曹操,他们结成了一个以反宦官专政为目的的政治集团。袁绍的活动引起了宦官的注意,中常侍赵忠愤愤然地警告说:“袁本初抬高身价,不应朝廷辟召,专养亡命徒,他到底想干什么!”袁隗听到风声,于是斥责袁绍说:“你这是准备败我们袁家!” 中平元年(公元黄巾起义爆以后,东汉朝廷被迫取消党禁,大赦天下党人。袁绍这才应大将军何进的辟召。何进是汉灵帝刘宏皇后的异母兄,以外戚贵显,统领左右羽林军,对宦官专政不满。袁绍有意借何进之力除掉宦官,而何进因袁氏门第显赫,也很信任袁绍。从此,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当时,宦官的势力仍然很大,中常侍赵忠、张让等并封侯爵。郎中张钧上书痛斥宦官专政之害,竟被捕杀狱中。中平五年(公元东汉朝廷另组西园新军,置八校尉。袁绍被任命为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但大权掌握在宦官、上军校尉蹇硕手中,连大将军何进也要听从他的调度指挥。 中平六年(公元四月,汉灵帝病重,太子未立。在皇位继承问题上,宦官与外戚何进的矛盾激化了。汉灵帝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何皇后所生,名刘辩;另一个是王美人所生,名刘协。群臣请立太子,汉灵帝因刘辩轻佻浅薄,很不中意,但废嫡立庶,又担心群臣反对,所以举棋不定。蹇硕等宦官当然心领神会,最主要的是不愿意大权落入何进手中,因此借口韩遂作乱,提议请大将军领兵西上平叛。在这个关键时刻,何进洞悉宦官的诡计,以青徐黄巾复起为辞,奏请遣袁绍东进徐兖,待袁绍兵还,自己再西击韩遂。不几天,汉灵帝病死,蹇硕决定先诛何进,后立刘协,于是派人迎何进入宫计事,何进却集结军队于宫外,严阵以待,而称病不入。蹇硕迫于压力,不得不立刘辩为帝。刘辩即帝位,何皇后以皇太后临朝称制,太傅袁隗与大将军何进辅政,同录尚书事。这是外戚与官僚士大夫对宦官的一个胜利。这时,袁绍通过何进的宾客张津对何进说:“黄门、常侍这些宦官执掌大权已经天长日久,专干坏事,将军应该另择贤良,整顿国家,为天下除害。”何进甚以为是,于是任命袁绍为司隶校尉、何颙为北军中候、许攸为黄门侍郎、郑泰为尚书。同时受到提拔的有二十多人,他们都成了何进的心腹。对此,蹇硕非常不安,再度谋划诛杀何进,但被人告,何进下令捕杀蹇硕。鉴于宦官蠢蠢欲动,何进恐怕生意外,称病不参预灵帝丧事。袁绍认为只有杀掉所有宦官,才能免除后患。他对何进说:“从前窦武准备诛杀内宠,而反受其害,原因是事机不密,言语漏泄。五营兵士都听命于宦官,窦武却信用他们,结果自取灭亡。如今将军居帝舅大位,兄弟并领强兵,军队将吏都是英俊名士,乐于为将军尽力效命。一切在将军掌握之中,这是苍天赐予的良机,将军应该一举为天下除掉祸害,以名垂后世!”何进报告何太后,但何太后却不同意,何进也就不敢违背太后意旨。事后他想:“或只杀几个罪恶昭彰的?”袁绍见何进动摇,又进而对他说:“宦官亲近至尊,传达诏令,如果不一网打尽,必将贻患无穷。况且现在计划已经外露,将军为何不早下决断?事久生变,下手晚了会遭祸殃的。”但是,由于何太后的母亲舞阳君与何进的弟弟何苗多次受到宦官贿赂,因此从中作梗,多方阻挠;也由于何进素无决断,犹犹豫豫,所以仍然没有结果。袁绍看见这种情况,心里十分焦灼,再一次献策说:“可以调集四方猛将豪杰,领兵开往京城,对太后进行兵谏。”何进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下令召并州牧董卓带领军队到京,又派部下王匡、骑都尉鲍信回家乡募兵。四方兵起,京师震动,何太后才感到事态严重。她匆匆把中常侍、小黄门等宦官放回家。宦官们着慌了,惶惶然若丧家之犬,一起去叩求何进恕罪。袁绍在旁再三劝何进乘此机会杀掉他们,但何进还是把他们放走了。袁绍很不甘心,写信通知州郡,诈称是何进的意思命令逮捕宦官的亲属入狱。 宦官们走投无路,铤而走险。他们借口离京前愿最后侍奉一次太后,又进了宫。在张让的指挥下,中常侍段珪等率领党徒数十人,等候何进入宫后,将何进斩杀于嘉德殿前。何进部将听说何进被杀,领兵入宫,虎贲中郎将袁术攻打宫城,焚烧青琐门。张让等人遂挟持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从复道仓皇外逃。袁绍与叔父袁隗佯称奉诏,杀死宦官亲党许相、樊陵,然后列兵朱雀阙下,捕杀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宦官赵忠等人,又命令关闭宫门,严禁出入,指挥士兵搜索宫中的宦官,不论老幼皆斩尽杀绝,死有二千多人,有些不长胡须的人也被当成宦官杀掉了。 讨董盟主有始无终 正当袁绍在内宫大肆屠戮宦官的时候,董卓率领军队抵达洛阳西郊,于北邙阪下与少帝和陈留王相遇。董卓无意中得到了一张王牌,他拥簇着少帝,带着军队浩浩荡荡地开进洛阳城。在何进决定调董卓领兵入京时,主簿陈琳曾经提醒他说:“大兵一到,强称雄,这样做是倒拿干戈,授柄于人,不但不能达到目的,恐怕还会引起混乱呢!”目睹董卓八面威风,不可一世的模样,刚刚从泰山募兵回到洛阳的鲍信忧虑地对袁绍说:“董卓拥有强兵,居心叵测,如果不能及早采取措施,就要陷入被动,如果乘他长途行军,士马劳顿,起突然袭击,还能擒拿他。”袁绍见董卓兵强马壮,心里害怕,不敢轻举妄动。鲍信不觉非常失望,带兵回泰山去了。 董卓十分骄横,决意实行废立,以建立个人的权威。他傲慢地对袁绍说:“天下之主,应该选择贤明的人。刘协似乎还可以,我想立他为帝。如果还不行,刘氏的后裔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袁绍一听非常生气,但慑于董卓威势,只默不作声地横握佩刀,向董卓拱了拱手,扬长而去。袁绍不敢久留洛阳,他把朝廷所颁符节挂在上东门上,逃亡冀州。董卓下令通缉袁绍,当时有人劝董卓说:“废立大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袁绍不识大体,因为害怕逃跑,并非有其它意思。现在通缉他太急,势必激起事变。袁氏四代显贵,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得到袁家恩惠的人就更多了。如果袁绍招集豪杰,拉起队伍,群雄都会乘势而起,那时,关东恐怕就不是明公所能控制得了,所以不如赦免他,给他一个郡守当当,那么,他庆幸免罪,也就不会招惹事端了。”于是,董卓任命袁绍为勃海太守,赐爵位为邟乡侯。董卓在洛阳一意孤行。中平六年(公元年)九月,他废少帝为弘农王,立刘协为帝,是为献帝,他自署相国,又自称“贵无上”,性极残忍。是时,“洛中贵戚室第相望,金帛财产,家家殷积。卓纵放兵士,突其庐舍,淫略妇女,剽虏资物,谓之‘搜牢’”。贵戚尚且如此,一般百姓家更不胜其苦了。洛阳附近也惨遭董卓军队的蹂躏和洗劫。有一次,董卓派军队到阳城,遇见一群正在举行祭社活动的人们,士兵冲入人群,砍杀男子,掠抢妇女和财物,驾走他们的车牛,把砍下的头颅挂在车辕上,说是攻贼大胜,狂呼滥叫地回到洛阳城。其景象惨不忍睹,令人指! 董卓擅行废立和种种暴行,引起了官僚士大夫的愤恨,他所任命的关东牧守也都反对他。各地讨伐董卓的呼声越来越高。而讨伐董卓,袁绍是最有号召力的人物,这不仅因为他的家世地位,还因为他有诛灭宦官之功和不与董卓合作的行动。本来,冀州牧韩馥恐怕袁绍起兵,故派遣几个部郡从事驻勃海郡监视,限制袁绍的行动。这时,东郡太守桥瑁冒充三公写信给各州郡,历数董卓罪状董卓逼迫,无以自救,亟盼义兵,拯救国家危难”云云。韩馥接到信件,召集部属商议,他问大家:“如今应当助袁氏呢,还是助董氏呢?”治中从事刘子惠正色说:“兴兵是为国家,如何说什么袁氏、董氏!”韩馥语塞,脸有愧色。不过从韩馥的话中,也可知袁绍在当时人们心目中的份量。迫于形势,韩馥不敢再阻拦袁绍,他写信给袁绍,表示支持他起兵讨董。 初平元年(公元正月,关东州郡起兵讨董,推举袁绍为盟主。袁绍自号车骑将军,与河内太守王匡屯河内,韩馥留邺,供给军粮。豫州刺史孔颍屯颍川,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与曹操屯酸枣,后将军袁术屯鲁阳,各有军队数万。董卓见关东盟军声势浩大,于是挟持献帝,驱赶洛阳百姓迁都长安,临行前杀害太傅袁隗、太仆袁基等袁氏家口五十多人。袁绍虽为众望所归,其实很不孚众望。作为盟主,他既不率先杀敌,也指挥不了这支数十万的大军。各州郡长官各怀异心,迁延日月,保存实力。酸枣驻军的将领每日大摆酒宴,谁也不肯去和董卓的军队交锋。酸枣粮尽后,诸军化作鸟兽散,一场讨伐不了了之。 董卓西走长安后,袁绍准备抛弃献帝,另立新君,以便于驾驭。他选中软弱的汉宗室、幽州牧刘虞。当时袁氏兄弟不睦,袁术有自立之心,他假借维护忠义,反对袁绍另立刘虞为帝。袁绍写信给袁术,信中说:“先前我与韩文节(韩馥)共谋长久之计,要使海内见中兴之主。如今长安名义上有幼君,却不是汉家血脉,而公卿以下官吏都媚事董卓,如何信得过他!当前只应派兵驻守关津要塞,让他衰竭而亡。东立圣君,太平之日指日可待,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况且我袁氏家室遭到屠戮,决不能再北面事之了。”他不顾袁术的反对,以关东诸将的名义,派遣原乐浪太守张岐拜见刘虞,呈上众议。刘虞却断然拒绝。袁绍仍不死心,又请他领尚书事,承制封拜,也同样被刘虞拒绝了。 割据冀州名动天下 此时,董卓并未垮台,关东牧守们却为了扩充个人的地盘,争夺土地和人口,自己倒厮杀起来了。韩馥唯恐袁绍坐大,故意减少军需供应,企图饿散、饿垮袁绍的军队。而袁绍并不满足于一个渤海小郡,对被称为天下之重资的冀州垂涎已久。在联兵讨董时,袁绍曾经问过曹操:“大事如果不顺,什么地方可以据守呢?”曹操反问:“足下的意思怎样呢?”袁绍答道:“我南据黄河,北守燕有乌丸、鲜卑之众,然后南向争夺天下,这样也许可以成功吧!”袁绍所谓南据黄河,北守燕中间广大地区正是物产丰富、人口众多的冀州。不过,当时袁绍并不景气,门客逢纪建议他攻取冀州时,袁绍非常踌躇,拿不定主意。对逢纪说:“冀州兵强,我军饥乏,如果攻打不下来,我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了。”逢纪心生一计馥是一个庸才,我们可以暗中与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相约,让他南袭冀州。待他大兵一动,韩馥必然惊慌失措,我们再趁机派遣能言善辩的人去和他说明利害关系,不怕他不让出冀州来。”袁绍很看重逢纪,果然照他的意思写一封信送给公孙瓒。 初平二年(公元公孙瓒兵,南袭冀州。韩馥军一战败绩,慌了手脚,此时袁绍的说客高干、荀谌不失时机地到了邺城。高干是袁绍外甥,荀谌与韩馥的关系不错。他们对韩馥说:“公孙瓒乘胜南下,诸郡望风而降;袁车骑也领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图难以预料,我们私下都很为将军担忧。”韩馥一听,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怎么办呢?”荀谌不正面回答,反问道:“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韩馥说:“我不如。”“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绍怎么样?”韩馥又说:“我不如。”“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绍又当如何呢?”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连提了几个问题后,荀谌这才说:“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绍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绍、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袁绍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为将军着想,不如把冀州让给袁绍。袁绍得到冀州以后,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他一定会深深感激将军。冀州交给亲密的朋友,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有什么顾虑!” 韩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见,听荀谌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韩馥的许多部下都忧虑重重,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劝谏说:“冀州虽然偏僻,但甲士百万,粮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则是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同婴儿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断了奶,立刻就会饿死,为什么我们竟要把冀州让给他?”韩馥无奈地说:“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让贤,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们为何还要一味加以责备呢!”驻屯在河阳的都督从事赵浮、程涣听到消息,急急自孟津驰兵东下,船数百艘,众万余人,请求出兵抗拒袁绍,韩馥不同意。终于,韩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儿子把冀州牧的印绶送交袁绍。 袁绍代领冀州牧,自称承制,送给韩馥一个奋威将军的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袁绍手下有一名都官从事朱汉,曾经遭到韩馥的非礼,一直耿耿于怀。他知道韩、袁二人之间积怨甚深,借故派兵包围了韩馥的住所,手持利刃,破门而入。韩馥逃到楼上,朱汉抓住韩馥的长子,一阵乱棍拷打,把两只脚都打断了。韩馥受了很深的刺激,虽然袁绍杀死了朱汉,但他还是离开了冀州去投奔张邈。有一天,在张邈府上,韩馥见袁绍派来一个使,使对张邈附耳低语。韩馥心中不觉升起了一团疑云,感到大难临头了,于是起身到厕所,举刀自杀。 袁绍得了冀州,踌躇满志地问别驾从事沮授说:“如今贼臣作乱,朝廷西迁,我袁家世代受宠,我决心竭尽全力兴复汉室。然而,齐桓公如果没有管仲就不能成为霸主,勾践没有范蠡也不能保住越国。我想与卿同心戮力,共安社稷,不知卿有什么妙策?”沮授原任韩馥别驾,颇有谋略,袁绍使居原职。他回答说:“将军年少入朝,就扬名海内。废立之际,能扬忠义;单骑出走,使董卓惊恐。渡河北上,则渤海从命;拥一郡之卒,而聚冀州之众。威声越过河朔,名望重于天下!如今将军如先兴军东讨,可以定青州黄巾;还讨黑山,可以消灭张燕。然后回师北征,平公孙瓒;震慑戎狄,降服匈奴。您就可拥有黄河以北的四州之地,因之收揽英雄之才,集合百万大军,迎皇上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阳。以此号令天下,诛讨未服,谁抵御得了?”袁绍听了,眉开眼笑地说:“这正是我的心愿啊!”随即加封沮授为奋威将军,使他监护诸将。沮授的这番话,充满了肉麻的阿谀之词,博得袁绍笑逐颜开,也得到升官财的酬劳。不过,他主张迎汉献帝,挟天子以号令天下,确为有识之见。如果后来袁绍能照着做,日子肯定会好过得多。但是,袁绍原来就反对立汉献帝,他所谓“兴复汉室”不过是遮人耳目的高调罢了。 袁绍又用田丰为别驾、审配为治中,这两人比较正直,但在韩馥部下却郁郁不得志。此外,袁绍还用许攸、逢纪、荀谌等人为谋士。但是,袁绍没有什么政治才能,他在冀州“使豪强擅恣,亲戚兼并,下民贫弱,代出租赋,衒鬻家财,不足应命”,治中审配的家族,竟然藏匿罪犯。正如曹操指出的那样“百姓亲附,甲兵强盛,岂可得邪!” 攻灭公孙窥视神器 冀州北面有公孙瓒,南面有袁术,这是袁绍的两个劲敌。袁术虽然是袁绍的弟弟,但兄弟二人向来不和。初平二年(公元冬,孙坚投靠了袁术。袁术任命他为豫州刺史,屯兵阳城。在孙坚出兵攻打董卓的时候,袁绍借机会任命周昂为豫州刺史,派兵袭取了阳城。袁术派遣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协助孙坚回救阳城,公孙越在作战中被流矢射中身亡。当时,正在青州镇压黄巾军的公孙瓒怒不可遏地说:“我弟弟的死是袁绍惹出来的。”于是举兵攻打袁绍。公孙瓒攻势凌厉,威震河北。一时间,冀州郡县纷纷望风归降。袁绍大惊,为了取悦公孙瓒,缓和局势,他拔擢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范为勃海太守,但公孙范一到勃海,却立即倒戈。初平三年(公元春,袁绍亲自领兵迎战公孙瓒,两军在界桥南二十里处交锋。公孙瓒以三万步兵,排列成方阵,两翼各配备骑兵五千多人。袁绍令麹义率八百精兵为先锋,以强弩千张为掩护,他统领步兵数万在后。公孙瓒见袁绍兵少,下令骑兵起冲锋,践踏敌阵。麹义的士兵镇静地俯伏在盾牌下,待敌骑冲到只距离几十步的地方,一齐跳跃而起,砍杀过去;与此同时,千张强弩齐,向敌骑飞去。公孙瓒的军队遭到意想不到的打击,全军陷入一片混乱,骑兵、步兵都争相逃命。麹义的军队则越战越勇,临阵斩杀了公孙瓒所署冀州刺史严钢,杀敌千余人,又乘胜追到界桥。公孙瓒企图守住界桥,但再次被打败了。麹义一直追击到公孙瓒的驻营地。袁绍命令部队追击敌人,自己缓缓而进,随身只带着强弩数十张,持戟卫士百多人。在距离界桥十余里处,听说前方已经获胜,就下马卸鞍,稍事休息。这时公孙瓒部逃散的骑兵二千多突然出现,重重围住了袁绍,箭如雨下。别驾田丰拉着袁绍,要他退进一堵矮墙里,袁绍猛地将头盔掼在地上丈夫宁可冲上前战死,躲在墙后,难道就能活命吗!”他指挥强弩手应战,杀伤了不少敌骑,敌骑没有认出袁绍,也渐渐后退。稍顷,麹义领兵来迎袁绍,敌骑才撤走了。 这一年,公孙瓒又派兵到龙凑攻打袁绍,结果再次被袁绍打败,之后就退守幽州,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初平四年(公元太仆赵岐奉命劝和孙双方宣告休战。三月,袁绍南下薄落津。这时,魏郡生兵变,造反的兵士和黑山起义军会合后,占领了邺城,整个邺中有十多支起义部队。但起义军中有一个叛徒陶升,他入邺城后把袁绍和州内官吏家属保护起来,并把他们送往斥丘。袁绍迸屯斥丘,任陶升为建义中郎将,然后大举进剿起义军。他在朝歌鹿场山苍岩谷围攻黑山军五天,杀害领于毒。接着,他又凶狠地镇压了左髭丈八、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等多支起义军,屠其屯壁,滥杀无辜,死数万人。 从初平三年至兴平二年(公元中原局势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在长安,司徒王允和中郎将吕布等密谋杀死了董卓,使万民额手称庆。但王允不能妥善处理董卓的部属,引起董卓部将李傕、郭汜举兵叛乱。结果王允被杀,吕布东逃。后来,李傕、郭汜生火并,互相屠杀,而汉献帝作为一尊偶像,被这些军阀争来抢去。在兖州,曹操异军突起。原兖州刺史刘岱死后,兖州地方势力推举曹操接任,他采取武装镇压和诱降的两手,迫使三十万青州黄巾军投降。他又连破袁术,把袁术挤到淮南。在他东征徐州刺史陶谦时,地方势力的代表张邈、陈宫背叛他,迎吕布入兖州。曹操经过艰苦的斗争,才重新夺回了兖州。在幽州,公孙瓒兼并了刘虞,刘虞旧部鲜于辅等招引乌桓,攻打公孙瓒,袁绍也集中十万兵力与鲜于辅等合兵,在鲍丘共同打败了公孙瓒,迫使他退保易京。 兴平二年(公元十月,汉献帝在杨奉等人的护卫下逃到曹阳,后面李傕率军穷追不舍。这时,沮授再次提醒袁绍把汉献帝这面旗帜抢到手。他说:“将军生于宰辅世家,以忠义匡济天下。目今皇上流离失所,宗庙受到毁坏。而州郡牧守以兴义兵为名,行兼并之实,没有一人起来保卫天子,抚宁百姓。现将军已经粗定州城,应该早迎大驾。在邺城建都,挟天子以令诸侯,蓄兵马以讨不臣。那时,还有谁胆敢反抗!”沮授的意见遭到郭图、淳于琼的反对,他们说:“汉室衰微已经很久了,今天要重新振兴谈何容易!况且目前英雄各据州郡,士众动以万计,这时就是所谓‘秦失其鹿,先得王’的时候。如果我们把天子迎到自己身边,那么动不动都得上表请示。服从命令就失去权力,不服从就有抗拒诏命的罪名,这不是好办法。”沮授又苦口婆心地劝告:“迎皇上不仅符合道义,而且是符合当前需要的重大决策。如果我们不先下手,一定会有人抢在前头。取胜在于不失时机,成功在于敏捷神速,希望将军考虑。”但是袁绍终于没有采纳沮授的意见,以致失去了一个极好的机会。但曹操却毫不犹豫地抓住这个机会,当汉献帝回到故都洛阳,曹操力排众议,于建安元年(公元八月,亲自到洛阳朝见献帝。他借口洛阳残破不堪,粮食奇缺,把汉献帝转移到许昌,在许昌建立新都城,从而把献帝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曹操借天子以自重,略取了河南大片土地,甚至关中的割据势力也纷纷来归附,势力展很快。原来,袁绍没有把曹操放在眼里,他举荐曹操担任东郡太守,把曹操当作自己的附庸。吕布占领兖州,他又与曹操连和。那时,彼此之间的关系还比较和谐。现在,曹操迎汉献帝都许,许昌成了当然的政治中心,曹操也成了皇帝当然的代言人,随心所欲,号令四方,这是袁绍始料未及的,他实在后悔不迭。 袁绍要求迁都鄄城,那儿离自己较近,便于控制。曹操不但一口回绝,而且下诏书责备他说:“你地广兵多,而专门树立私党;不见你出师勤王,但见你兵与他人互相攻伐。”袁绍明知是曹操捣鬼,也只得上书为自己申辩。曹操自任为大将军,而任袁绍为太尉,改封邺侯。太尉虽贵,但地位在大将军之下,袁绍深感屈辱,上表不受封拜。他愤愤地说:“曹操几次差点完蛋了,是我挽救了他,今天他反以天子的名义对我号施令!”当时,曹操的实力不如袁绍,且东有徐州吕布、西有南阳张绣、南有淮南袁术,皆虎视眈眈,曹操无暇与袁绍争锋,只能采取克制忍耐的策略。建安二年(公元他派孔融出使邺城,拜袁绍为大将军,以缓和矛盾。此后几年,袁绍继续致力于讨伐公孙瓒。公孙瓒在易京的外围挖了十道壕沟,城内垒起许多土台,一般高五、六丈,高台上建楼。他自己居住在中间高达十丈的台楼上,以铁作门,男人七岁以上皆不得入门,身边只有侍奉他的姬妾,来往书信文书都要用绳索吊上吊下,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由于城内积谷甚多,防守严密,袁绍进攻历年,也攻打不下。谋臣田丰见大军长期滞留冀北,对袁绍说:“迁都之计既然不能实现,应该及早夺取许都,奉迎天子。那时我们也可以事事以诏书为名,号令四海,这才是上策。否则,我们总有一天会落入人家的手中,即使后悔也来不及。”袁绍不听。建安三年(公元袁绍亲领大军围攻易京,公孙瓒派遣其子公孙续向黑山军求救。袁绍上架云梯,下挖地道,不断加强攻势,易京危如累卵,公孙瓒手下的将领有的投降、有的溃散。翌年春,公孙续和黑山军领张燕带领十万救兵分三路向易京进。公孙瓒派人给公孙续送密信,约定以点火为信号,内外夹击袁绍军。这封信被袁绍的哨兵截获了,袁绍将计就计,依照约定的信号点起火堆。公孙瓒以为救兵已到,领兵攻出来,遭到袁绍伏兵的痛击,又龟缩入城。袁绍加紧挖地道,一直挖到台楼下,先用柱子顶着楼基,然后火烧支柱,楼台也就随之崩塌了。公孙瓒无路可走,于是缢杀了姐妹妻子,然后引火,这时袁绍的士兵冲到楼上将他斩杀。至此,袁绍占据了幽州,兼并了公孙瓒的军队。 袁绍有三子:长子袁谭、次子袁熙、三子袁尚。他宠爱后妻刘氏,对刘氏所生的袁尚特别偏爱,有意以袁尚为嗣,因此以长子袁谭为青州刺史。沮授劝诫说:“年纪相当应选择贤为嗣,德行又相当要用占卜来决定,这是自古以来的原则。将军如果不能改变决定,祸乱就要从这件事上生了。”袁绍则说:“我是准备让几个儿子各据一州,考察他们的才能。”攻克幽州以后,以次子袁熙为幽州刺史,以外甥高干为并州刺史,只留袁尚在身边。 袁绍占据冀并四州,拥有几十万军队。随着实力的增强,他的野心更大了,给献帝的进贡渐渐稀少了。有一次,他忽然接到久无往来的袁术的一封来信,信上说:“汉朝的天下早就丢掉了,天子受人控制,政出于私门,豪强角逐,国土分裂,现在和周朝末年七国纷争的时代没有两样,结果是强兼并天下。我们袁家受命于天,理应当皇帝,符命、祥瑞都显示得一清二楚了。今日您拥有四州之地,民户百万。论实力无人比得上您的强大,论德行无人比得上您的崇高。即使曹操有心扶衰拯弱,怎么能够接续已经灭绝了的天命呢?”袁术在建安二年(公元称帝淮南,但只过了两年半时间,搞得资实空虚、内外交困、众叛亲离,在走投无路之际慨”地表示愿把帝号让给袁绍。心有灵犀一点通,袁绍见信虽然不敢声张,心里却是求之不得的。他指使主簿耿苞为自己当皇帝寻找根据,耿苞私下对他说:“赤德已经衰败,袁氏是黄帝后裔,应该顺天意、从人心。”这几句话的意思是德相生论”,汉朝是所谓火德(即赤德),火德要由土德代替;黄帝就是土德,而袁家为黄帝的后代,所以袁氏取代汉朝是“天意”。袁绍故意向军府僚属公开了耿苞的这些鬼话,本指望大家同声拥戴,没想到僚属们都认为耿苞妖言惑众,混淆视听,应当杀头。袁绍知道时机还不成熟,唯恐露出马脚,急忙令人杀了耿苞。 官渡败北往事如烟 建安四年(公元初之间的一场决战已经到了不可避免的时候了。袁绍称帝不成,便决定驱使十万精锐步兵和一万骑兵夺取许都,把汉献帝从曹操手里抢过来。他任命审配、逢纪主持军事,田丰、荀谌、许攸充当谋士,颜良、文丑担任将帅,积极准备南下。当时,袁绍部下意见纷纭,监军沮授说:“近年来讨伐公孙瓒,连年兴兵,百姓疲惫不堪,仓库没有积蓄,赋役也十分沉重,这些都是令人忧虑的。现在我们不如先派使给朝廷送上平定公孙瓒的捷报,并抓紧展农业生产,减轻百姓赋役负担。如果捷报不能上达天子,那么我们可以上表谴责曹操封锁我们与朝廷的联系,那时就能出师黎阳,经略河南。我们还应该多造船只,修缮器械,派遣精骑,几路骚扰曹操的边境,使他们不得安宁。如此以逸待劳,在三年之内,就可不劳而定。”但是,郭图、审配却极力主张迅速出兵,他们说:“按照兵法,兵力超过敌人十倍以上可以包围敌人,超过敌人五倍就可以进攻,而兵力相当,则可决战。现在有明公的英明勇武,集结河朔的强兵,以此讨伐曹操,实在易如反掌。如果不乘机攻取,以后就难办了。”沮授又说:“救乱除暴,称为义兵;恃众凭强,称为骄兵。义兵所向无敌,骄兵必先灭亡。曹操奉迎天子在许都建立宫室,如今我们举兵南向,是违背道义的。况且最重要的在于正确决策,而不在力量强弱。曹操法令畅行无阻,士卒都训练有素,不像公孙瓒那样坐受围困。如果我们不采取稳妥的办法,相反兴起无名之师,未免太使人担心了。”郭图、审配针锋相对地说:“周武王讨伐商纣王,尚且不能说不义,何况征讨曹操,怎么说师出无名!明公将士精勇,人人争先,此时不能早定大业,是所谓‘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这正是越国之所以称霸,吴国之所以灭亡的缘故。监军的意见乃只求稳妥,不知审时度势,随机应变呀!”袁绍自恃地广兵强粮足,根本听不进沮授的忠告。郭图等人又在背后进谗言说:“沮授监统内外兵众,威震三军,倘若他的势力逐渐加强,怎么控制得了!臣下服从主人才能昌盛,主上服从臣下就会灭亡,这是黄石公在《三略》中所告诫的。统兵在外的将领,不宜让他参知内政。”因此,袁绍把沮授统领的军队分成三部,其中两部分分别交给郭图和淳于琼。 九月,曹操分兵把守官渡,准备抗击袁军。袁绍企图联合张绣和刘表对曹操进行夹击。他派使到穰城联络张绣,还特意给张绣的谋士贾诩捎信结好。张绣打算应允,还没有说话,贾诩在一旁先开口了,他说:“请你回去转告袁本初,兄弟都不能相容,怎么容得了天下的国士呢?”使怏怏而回。不久,张绣率众投降曹操。袁绍又派人到刘表处求援,刘表假惺惺答应了,实际上按兵不动,对袁曹之争斗只打算作壁上观的态度使袁绍迟迟没有动手。建安五年(公元元月,刘备杀徐州刺史车胄,背叛曹操,策应袁绍。曹操为消弭后患,领兵攻打刘备。此时,田丰对袁绍说:“曹操东击刘备,一时不容易罢兵,明公如能举兵袭击他的后方,一定可以一往而胜。”但袁绍却说孩子有病,田丰气冲冲地退了出来,边走边用拐杖狠狠敲着地面了,没有希望了!热点书库难逢的时机,因为孩子有病就丢掉,可惜啊!”袁绍听说以后,恼羞成怒,从此疏远田丰。 待曹操击败刘备,还军官渡之后,袁绍才匆促决定出兵,田丰认为战机已失,再次进谏说:“曹操既然打败了刘备,现在许昌不再是空虚的了。而且曹操善于用兵,变化无常,兵众虽少,也不能等闲视之,所以不如作持久之计。将军据有山河之固,拥有四州之众,外结英雄,内修农战,然后选拔精锐,分为奇兵,速速打击敌人势力薄弱的地区。他救右则击左,救左则击右,使敌人疲于奔命,百姓不得安居乐业。这样,我方还没疲劳,敌方已经困乏,不出三年,可以安坐而战胜它。如今放弃必胜的策略,以一战决定成败,倘若不能如愿,悔之晚矣!”袁绍不仅不听田丰的劝告,而且积前后之怨,加以扰乱军心的罪名,把田丰拘押起来。 二月,袁绍布讨伐曹操檄文,指控曹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挠折栋梁,孤弱汉室,除忠害良,专为枭雄”。他派颜良包围白马,自己率领大军抵黎阳。四月,曹操声东击西,北救白马之围,斩杀颜良,迁徙民众撤向官渡。袁绍依仗自己人多势众,准备挥师渡河,追赶曹军。因为屡谏而被嫌弃的沮授,这时又站出来劝阻说:“战争胜负变化莫测,不能不周密计划。大军应当留屯延津,另分兵进攻官渡。如能攻克,再迎大军也不迟,否则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袁绍不从。沮授在大军即将渡河的时候叹息:“在上骄傲,在下贪功,悠悠黄河,我还能渡回来吗!”他推托身体有病,不愿过河。袁绍非常气恼,强迫沮授随军渡河,而把他所部军队割属郭图。 袁绍渡河后,驻屯在延津南面。他派出刘备、文丑挑战,被曹军打败,大将文丑再战大败而归,又折两员战将和许多人马,袁军中大为震恐。曹军退还官渡后,袁军集结在阳武,沮授忍无可忍,又对袁绍说:“北军人多,但英勇善战不如南军;南军粮少,物资储备不如北军。南军利于速战,北军利于缓兵。所以我军应打持久战,拖延时日。”袁绍仍然不从,他命令部队逐渐逼近官渡,紧靠曹军扎营,军营东西绵延数十里。 九月,两军会战,曹军失利,躲进营垒中坚壁不出。袁绍修筑壁楼,堆起土山,从高处箭射击曹营。箭如雨下,曹营中的将士只得蒙着盾牌走路。但壁楼、土山不久就被曹军的“霹雳车”轰毁了。袁绍又暗凿通往曹营的地道,曹军则在营中挖掘长沟进行防御。袁军的运粮车还遭到曹军的袭击。 两军相持了一百多天,河南老百姓困苦不堪,很多人背叛曹军,响应袁军。然而,这种有利于袁绍的形势却突然急转直下。这时,袁绍派淳于琼带领万余人北迎运粮车,沮授特意提醒说:“可增派蒋奇领一支人马在淳于琼外侧,以防止曹操偷袭。”而谋士许攸则提出乘曹操倾军而出,轻骑奔袭许都的建议。然而,刚愎自用的袁绍竟听不进分毫,无所动作。事有凑巧,在邺城的许攸家族中有人犯法,被留守的审配抓进监狱,许攸大为不满,于是投奔曹操。在许攸的谋划下,曹操亲自领兵赴乌巢,袭击淳于琼。当曹操奔袭乌巢之时,袁军部将张郃主张救淳于琼,他对袁绍说:“曹操亲自出马,必然得手,那么事情就无可挽回了。”郭图却别出心裁地说:“不如现在兵去进攻曹军大营。”袁绍认为郭图说得对,只要攻拔曹营,曹操就无家可归了。于是派高览、张郃率领重兵攻击曹营,而只派一支轻骑救援乌巢。高览、张郃攻营不下,乌巢大败的消息已经传来了,二将无心恋战,竟自向曹军投降。袁绍全军大乱,一下子全垮了。慌忙之中,袁绍及长子袁谭各单骑逃遁,直奔黄河渡口,随后又逃来一群骑兵,约有八百骑,渡河至黎阳北岸。这一仗袁绍损失七、八万人,武器、辎重、图书、珍宝无数。当他跌跌撞撞走进部下蒋义渠营帐中时,握着蒋的手,无比伤感地说:“我把自己的脑袋都交给你了。” 双方逐鹿于大河南北,袁绍占据兵精粮足的冀州,所谓“带甲百万,谷支十年”,或许有些夸张,但当四战之地的河南遭受严重破坏时,冀州相对是比较富足的。从袁绍提十万大军南下、粮草又源源不绝地起运的情况看,优势显然在袁绍方面,况且袁绍手下的文臣武将,如田丰、沮授、许攸等人,也都称得上足智多谋的人才,然而袁绍却在官渡一败涂地,众叛亲离,并从此一蹶不振。 官渡败后,有人对田丰说:“你必将受重用了。”田丰平静地回答说:“如出兵打胜了,我一定能够安全。如今兵败,我必死无疑。”果然,袁绍回到邺城当初不听田丰之言,今天真的要让他笑话了。”于是下令杀了他。 不久,袁绍病,死于建安七年(公元夏天。 袁绍之子袁谭、袁尚在袁绍死后争权相攻,被曹操各个击破。建安十年(公元袁谭被杀,袁尚与二兄袁熙逃亡辽西乌丸。建安十二年(公元曹操北定乌丸,袁尚、袁熙败走辽东,被公孙康所杀。 乌拉敏听完心里胆颤,急忙问计与哈坤里鄂尔泰道:“依你之见本王应该怎么样呢?”哈坤里鄂尔泰道:“请问大王,您现在的兵力和袁本初能不能相提并论呢?”乌拉敏摇头摆手道:“相差甚远啊。”哈坤里鄂尔泰又问道:“大王再想想,大王的兵力与朝廷相比又怎么样呢?”乌拉敏连头都不要了。“不能相提并论啊。”哈坤里鄂尔泰继续问道:“大王的兵力与大都的守军相比又怎么样呢?”乌拉敏低下头道:“恐怕也是不能相比的。”哈坤里鄂尔泰趁机劝道:“大王既然知道自己的兵力无法与朝廷抗衡,为什么还要以软击石呢?大王应该趁朝廷还没有派兵前来之机,加紧训练兵士,这样才有和朝廷一搏的实力啊。” 乌拉敏信服的点点头,正想息兵以求休养生息。但是,洞外突然传进来一阵笑声。“大王,千万不要中了哈坤里鄂尔泰的阴谋诡计啊。”乌拉敏和哈坤里鄂尔泰心里一惊,往洞口看的时候只见哈玛雅从洞外走进来。 第四十七章 密谋祸心 <> <> <><><><> 哈玛雅给乌拉敏施了一礼道:“大王,臣请大王立即诛杀哈坤里鄂尔泰,因为他霍乱军心。(.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乌拉敏犹豫不决的道:“二大王不要说话这样无礼,哈坤里鄂尔泰是本王的爱将,杀不杀他在我,不在你。你先说说我们起兵的好处,本王再处置哈坤里鄂尔泰也不迟啊。”哈玛雅笑了笑道:“大王,哈坤里鄂尔泰给您讲了袁本初的故事,臣以为这是哈坤里鄂尔泰在迷惑大王。请问大王,东吴是三国中力量最弱的一个,为什么却能并列于三国之列呢?这就是东吴有大智大慧的陆伯言啊。”哈坤里鄂尔泰在一旁道:“请二大王看清当今的形式,如今并不是三国并立,而是两国争强的时候。谁强谁弱,相信不要末将言明,二大王心里也是知道的。”乌拉敏笑了笑道:“本王觉得哈坤里鄂尔泰将军说的有理。” 哈玛雅上前一步道:“大王,您不要急着下结论,请听臣慢慢说来。”乌拉敏点点头道:“好吧,你就说说看。”哈玛雅道:“陆逊名陆议,字伯言,吴郡吴县人。三国时期东吴名将,杰出的军事家,历任东吴大都督、丞相。吴大帝孙权兄孙策之婿,世代为江东大族。于公元率军与入侵东吴的刘备军作战,以火攻大破之。后因卷入立嗣之争,力保太子孙和而累受孙权责罚,忧愤而死,葬于苏州,至今苏州有地名陆墓。 少孤,为从祖康纲纪门户。年二十一,历东西曹令史,海昌屯田都尉,领县事。年旱,开仓济民,督农桑。讨会稽山越贼帅潘临、鄱阳尤突,所向皆服,拜定威校尉。权配逊策女,数访世务,逊议以“平山寇叛,取精锐。”权纳其策。由虚势伏兵,破丹杨费栈,安内患,得精卒数万。建安二十四年,蒙称疾瞒关羽,逊代献骄兵计,军暗渡取荆州,除抚边华亭侯。败詹晏、屈陈凤。破房陵邓辅、南乡郭睦,诱降文布。迁镇西将军,封娄侯。陆逊论治荆州“拔人才、未亲疏。”权纳之。黄武元年,拜大都督、假节。督军五万西陵拒刘,伐谋分兵相机而动。火攻,备军尽殁;伏兵,逊逸待劳。加拜辅国将军,领荆州牧,改封江陵侯。吴蜀合,捆以外逊主之,权留玺于逊自裁度。皖县破曹休,缴获从辎重。黄龙元年,拜上大将军、右都护。辅太子。京外上疏:“宽刑罚、忘过记功,以成王业。阻权偏师取夷州。”公孙渊背盟,权欲征,逊陈弊利“志行万里,不中道辍;图四海,匪怀细害大。乞息六师,定中夏。”权纳焉。嘉禾五年,逊协诸葛瑾攻襄阳。信韩扁为敌虏。逊佯攻暗退兵,袭江夏附众。陷魏江夏太守逯式解边害。嘉禾六年,平吴遽乱,定三郡。逊忧吕壹弄权,陈曲直于权。年少丰,开仓济民。逊善赌人,昔言以诸葛恪、暨艳、杨竺终败丧,果应。赤乌七年,代顾雍为丞相子正统,藩正有别,当彼此得所,上下获安。”叩头流血。权不纳,又累遣使责逊,逊愤恚卒,年六十三。孙休时,谥昭侯。 陆逊家世为为江东大族。其祖父陆纤官至城门校尉,父亲陆骏,任九江都尉。陆逊十岁丧父,随其从祖父庐江太守陆康,在其任所读书。后因袁术与陆康不和,唆使孙策攻陷庐江,一个多月后,陆康病死。在此之前陆康已将陆逊与亲属送往江东。陆康子陆绩尚幼,所以年仅十二岁的陆逊便承担起支撑门户的责任。 青年陆逊是温文尔雅的一介书生。当时,陆绩及其外甥顾邵以博览书传齐名,陆逊、张敦、卜静次之,风声流闻,远近知名。但历史却把陆逊推上了政治舞台。 孙策死后,孙权继领其众,为将军,“招延俊秀,聘求名士”(《三国志;吴书;吴主传》)。陆逊年仅二十一岁,**入孙权幕府,成为孙权统治集团的幕僚。历仕东、西曹为令史;不久出任海昌屯田都尉,兼海昌县令。海昌境内连年遭旱灾,他开仓赈济贫民,组织生产自救,缓和了灾情,因此深得民心。 东汉末年,许多农民因逃避赋役而投靠豪强大族,沦落为依附民;豪强大族为了反抗zf征、保卫和扩大既得利益,把依附民组成武装队伍。这类豪强武装依山阻险,被官府称作“山贼”、“山寇”。他们经常扰乱地方,有的豪强集团还与曹操遥相呼应,对抗孙吴政权,成了孙吴政权的隐患。 当时吴郡、会稽、丹阳一带也有很多逃户。针对这种情况,陆逊采用查户整顿的方法,将其中的精壮招募为部曲,其他则用于屯田。时会稽有山贼大帅潘临,造反多年,官府无法平定。陆逊便招兵进讨,终将其平定。时陆逊手下已有人。 建安二十一年鄱阳的贼帅尤突作乱,影响甚大,陆逊率军配合奋武将军贺齐将其讨平,斩数千。陆逊因功被拜定威将军,屯兵利浦。 通过这些战事,陆逊初步显示了出众的军事才能,很受孙权器重。孙权便将孙策的女儿嫁与陆逊,并经常找他商讨治国大策。 时东吴境内的许多山区越族居民据险自守,不服从孙权政权的统治,并不断起事反吴。建安二十二年陆逊向孙权建议:“方今英雄棋跱,豺狼规望,克敌宁乱。非众不济,而山寇旧恶,依阻深地。夫腹心未平,难以图远,可大部伍,取其精锐”(《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孙权采纳其建议,任命他为右部督。 同年,费栈被曹魏策反,在丹阳煽动山区越族居民起事,充当曹军内应,配合曹军。孙权命陆逊率兵前往征伐。时费栈人多势大,陆逊带去的兵马较少,敌我悬殊。但陆逊采用多插旌旗牙幢、分布鼓角、夜里派人潜入山谷吹号击鼓等疑兵之计,很快击破费栈武装。勒令各山区越族居民迁徙到平原地区,编入户籍,种田纳赋,从中挑选强壮从军,得精兵万余,使东吴统治得以加强和巩固。之后,陆逊率所得精兵回驻芜湖(今安徽芜湖)。 会稽太守淳于是这时却上表告陆逊“枉取民人,愁扰所在”(《三国志;吴书;陆逊传》)。陆逊返回知道此事后,反为淳于式说好话。孙权也有些不解白君而君荐之,何也?”陆逊说:“式意欲养民,是以白逊。若逊复毁式以乱圣听,不可长也。”孙权说:“此诚长之事,顾人不能为耳”(《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孙权对其风范甚为佩服。 陆逊虽然在早期活动中初露锋芒,但并不甚为人知,直到建安末年争夺荆州时,他才脱颖而出,成为吴军一位杰出的后起之秀。荆州地处要冲,历来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建安十三年操与孙刘联军为争夺荆州,进行了著名的赤壁之战。战后,刘备占据了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孙权占据了江夏郡和南郡南部。刘备占领荆州大部分地区,既阻碍孙吴势力向西扩展,又威胁着孙吴侧翼的安全,成了孙权的一块心病。从此争夺荆州的纠纷越闹越大。 建安二十四年八月,蜀前将军关羽水淹魏七军,生擒主帅左将军于禁,乘胜围攻败退樊城(今湖北襄樊)的魏征南将军曹仁,一时威震华夏。魏王曹操采纳丞相司马懿、曹椽蒋济的建议,利用刘备拒不归还所借荆州,吴蜀联盟出现破裂之隙,派人劝说东吴孙权抄袭关羽后方,并许诺把江南封给孙权。驻军陆口(今湖北蒲圻西北)的东吴大将吕蒙认为,关羽素怀兼并江南的野心,是对东吴的很大威胁,建议孙权趁机消灭关羽,以解除后患。孙权采纳其计。 闰十月,为隐蔽企图,吕蒙称病返回建业,途经芜湖,陆逊前去拜见。陆逊对吕蒙说:“关羽接境,如何远下,后不当可忧也?”吕蒙说:“诚如来言,然我病笃。”陆逊:“羽矜其骁气,陵轹于人。始有大功,意骄志逸,但务北进,未嫌于我,有相闻病,必益无备。今出其不意,自可禽制。下见至尊,宜好为计。”吕蒙大惊,但为不泄露军机,便说:“羽素勇猛,既难为敌,且已据荆州,恩信大行,兼始有功,胆势益盛,未易图也”(《三国志;吴书;陆逊传》)。经此番交谈,吕蒙现陆逊是可用之才。后吕蒙拜见孙权,孙权问谁可以替他在陆口指挥,吕蒙极力推荐陆逊,并说:“陆逊意思深长,才堪负重,观其规虑,终可大任。而未有远名,非羽所忌,无复是过。若用之,当令外自韬隐,内察形便,然后可克”(《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即拜三十六岁的陆逊为偏将军右部督,代替吕蒙。 陆逊至陆口,即写信给关羽,书中写到:“前承观衅而动,以律行师,小举大克,一何巍巍!敌国败绩,利在同盟,闻庆拊节,想遂席卷,共奖王纲。近以不敏,受任来西,延慕光尘,思廪良规。”又说:“于禁等见获,遐迩欣叹,以为将军之勋足以长世,虽昔晋文城濮之师(参见城濮之战),淮阴拔赵之略(参见井陉之战),蔑以尚兹。闻徐晃等少骑驻旌,窥望麾葆。操猾虏也,忿不思难,恐潜增众,以逞其心。虽云师老,犹有骁悍。且战捷之后,常苦轻敌,古人杖术,军胜弥警,愿将军广为方计,以全独克。仆书生疏迟,忝所不堪。喜邻威德,乐自倾尽。虽未合策,犹可怀也。倘明注仰,有以察之”(《三国志;吴书;陆逊传》)。陆逊利用关羽骄傲自大的弱点,在书中以卑下的言辞写信吹捧关羽,赞赏他的功德,表示自己对他的仰慕,并且表示绝不与关羽为敌。 关羽看信后,甚为轻视陆逊,愈大意,完全丧失对东吴的警惕。把留守后方、用于提防东吴的军队调至前线,全力对付曹操。这时,关羽虽然在前线取得节节胜利,但他的后方却危机四伏。关羽不善团结部下,引起部下的不满。留守江陵、公安的将领糜芳、士仁因军资供应不及时,关羽声言要惩治他们,糜芳、士仁不堪忍受,顿生异心。这些情报,陆逊都了如指掌。 陆逊见破蜀时机已经成熟,立即上报孙权,孙权即命吕蒙与陆逊同时分道攻取荆州。吕蒙率军攻打公安、江陵。陆逊则长驱直入,十一月,陆逊率军直下荆州公安、南郡,被孙权任命为宜都太守,拜抚边将军,封华亭侯。宜都太守樊友弃城而逃,其它据点长吏和蛮夷酋长都望风而降。接着,陆逊又派将军李异、谢旌等率攻蜀将詹晏、陈凤。李异率水军,谢旌率步兵破蜀军詹晏等,俘陈凤。又率军大破房陵太守邓辅、南乡太守郭睦。秭归大族文布、邓凯等招聚夷兵数千人,企图抵抗吴军。陆逊再次令谢旌攻讨文布、邓凯,二人逃走,蜀军任以为将。陆逊派入前去诱降,文布率众而降。陆逊指挥的吴军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占领了秭归枝江、夷道,守住了峡口,堵住了关羽退回西蜀的大门。当关羽得到消息,勿勿忙忙从樊城撤军的时候,公安、江陵已经被糜芳、士仁献给了吴军。蜀军进退维谷,走投无路,疲于奔命,军心动摇。关羽只得领兵退守麦城,十二月,关羽率少数骑兵从麦城突围逃窜,被吴将潘璋部司马马忠擒获,斩。 陆逊前后斩获招纳蜀军数万人,孙权即拜陆逊为右护军、镇西将军,进封娄侯,镇抚荆州。 时荆州新定,陆逊即上书孙权:“昔汉高受命,招延英异,光武中兴,群俊毕至,苟可以熙隆道教,未必远近。今荆州始定,人物未达,臣愚慺慺,乞普加覆载抽拔之恩。令并获自进,然后四海延颈,思归大化”(《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孙权纳其言。 建安二十五年曹丕篡汉称帝,改元黄初。翌年月,刘备也在蜀中称帝。(.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与此同时,孙权移镇于鄂,改名武昌。陆逊主张延纳刚刚返回荆州的士人,以扩大孙吴政权的影响,孙权采用了他的意见。 蜀章武元年刘备欲为关羽报仇夺回荆州,刘备不顾诸葛亮、赵云等群臣劝谏,决意伐吴,命驻阆中的车骑将军张飞率部前往江州与主力会合,张飞却为部将刺杀。七月,刘备令丞相诸葛亮留成都,上将赵云在江州为后军督,亲统大军沿江东进。 蜀大军压境,孙权与刘备媾和遭到拒绝,乃与曹魏修盟,曹魏趁势离间孙月,封孙权为吴王。孙权遂任命陆逊为大都督、假节,统率朱然、韩当、徐盛、潘璋、孙桓等部5万人抗拒蜀军,派平戎将军步骘领兵万人镇守益阳,以防止武陵少数民族助蜀。 当蜀军4万进攻巫、秭归时,陆逊采取主动后撤,诱敌深入,集中兵力,相机破敌的方略,令部将李异、刘珂退至夷陵、猇亭一带,把数百里峡谷山地让给刘备,以使蜀军战线伸长,露出破绽。 吴黄龙元年(蜀章武二年正月,刘备求胜心切,派将军吴班、陈式督率水军深入夷陵地区,封锁长江两岸。二月,亲率诸将自秭归,经崎岖山道,进至夷陵一带,坐镇猇亭督师。蜀军从巫峡至夷陵沿路扎下了几十个大营,还命黄权为镇北将军,率江北诸军进抵夷陵以北与江北吴军相拒,并监视魏军动向,以防袭击;命侍中马良部进驻武陵郡,策应反吴投蜀的少数民族领沙摩柯部,威胁吴军侧翼。 不久,刘备派前部督张南率兵围攻驻守夷道的孙桓。吴军诸将请求陆逊派兵增援安东公族,见围已困,奈何不救?”陆逊知夷道城坚粮足,有意让其牵制蜀军,而坚持不予分兵。便函回答说:“安东得士众心,城牢粮足,无可忧也。待吾计展,欲不救安东,安东自解”(《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后孙桓见到孙权,谈及此事时说:“前实怨不见救,定至今日,乃知调度自有方耳”(《三国志;吴书;陆逊传》)。 当蜀军频繁挑战,吴将皆急欲迎击时,陆逊耐心劝止,坚守不出,欲使蜀军师老疲惫。陆逊说:“备举军东下,锐气始盛;且乘高守险,难可卒攻。攻之纵下,犹难尽克,若有不利,损我太势,非小故也。今但且奖厉将士,广施方略,以观其变。若此间是平原旷野,当恐有颠沛交逐之忧;今缘山行军,势不得展,自当罢于木石之间,徐制其敝耳”(《资治通鉴卷;第六十九》)。诸将不解,以为陆逊畏敌,各怀愤恨。 有些老将和贵族出身的将领不服约束,陆逊则绳之军纪,严加制止。并说:“刘备天下知名,曹操所惮,今在境界,此强对也。诸君并荷国恩,当相辑睦,共剪此虏,上报所受,而不相顺,非所谓也。仆虽书生,受命主上。国家所以屈诸君使相承望,以仆有尺寸可称,能忍辱负重故也。各在其事,岂复得辞!军令有常,不可犯矣”(《三国志;吴书;陆逊传》)。 刘备在山谷设伏兵令吴班平地扎营,企图诱吴军出战。为陆逊识破,仍不与战。但诸将却都要出击,陆逊说:“此必有谲,且观之”(《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刘备见此计不成,便率兵从谷中撤出,陆逊说:“所以不听诸君击班,揣之必有巧故也”(《三国志;吴书;陆逊传》)。 两军相持半年之久。时至盛夏暑热,蜀军无法急战速胜,兵疲意懈。蜀水军又奉命移驻陆上,失去水陆两军相互策应的主动权。蜀军深入敌国腹地,延绵数百里山川连营结寨,因战线过长,运转补给生困难。 六月,陆逊决定适时转入反攻,上书孙权说:“夷陵要害,国之关限,虽为易得,亦复易失。失之非徒损一郡之地,荆州可忧。今日争之,当令必谐。备干天常,不守窟**,而敢自送。臣虽不材,凭奉威灵,以顺讨逆,破坏在近。寻备前后行军,多败少成。推此论之,不足为戚。臣初嫌之,水陆俱进,今反舍船就步,处处结营,察其布置,必无他变。伏愿至尊高枕,不以为念也。”诸将都说:“攻备当在初,今乃令人五六百里,相衔持经七八月,其诸要害皆以固守,击之必无利矣。”陆逊说:“备是猾虏,更尝事多,其军始集,思虑精专,未可干也。今住已久,不得我便,兵疲意沮,计不复生,掎角此寇,正在今日”(《三国志;吴书;陆逊传》)。 陆逊先攻蜀军一营,但交战不利。诸将皆埋怨道:“空杀兵耳。”陆逊则说:“吾已晓破之之术”(《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命令将士持草一束,先以火攻破一蜀营,遂令诸军趁势起进攻,迫使刘备西退。张南从夷道北撤,被朱然、孙桓南北夹击,战死。陆逊命水军封锁长江,孙桓扼守夷道,将蜀军分割于大江东西,遂行各个击破。吴军继施火攻,火烧连营40余寨,蜀军死伤惨重,蜀将杜路、刘宁投降,都督冯习及沙摩柯被杀。刘备败退至马鞍山,依险据守。陆逊即集中兵力,四面围攻,蜀军土崩瓦解,被歼数万。刘备趁夜突出重围,后卫将军傅彤战死。刘备逃奔秭归,令在险道上焚烧铙铠,以阻塞吴追兵道路。蜀军“舟船器械,水步军资,一时略尽,尸骸漂流,塞江而下”(《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可见蜀军损失之大,失败之惨。 吴军获胜后,诸将这才对陆逊大为佩服。孙权闻后何以初不启诸将违节度邪?”陆逊则说:“受恩深重,任过其才。又此诸将或任腹心,或堪爪牙,或是功臣,皆国家所当与共克定大事。臣虽驽懦,窃慕相如、寇恂相下之义,以济国事”(《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孙权听后,对陆逊的博大胸襟更赞不绝口,加拜陆逊为辅国将军,领荆州牧,即改封为江陵候。 当刘备逃往白帝城时,部将徐盛、潘璋、宋谦等各自上书,要乘机进攻蜀国。孙权征询陆逊的看法。陆逊与朱然、骆统以为“曹丕大合士众。外托助国讨备,内实有奸心,谨决计辄还”(《三国志;吴书;陆逊传》)。陆逊为防曹魏乘机袭吴,仅派李异、刘珂部追踪刘备至南山,而未行大举追击。黄权部被吴军截断归路,被迫降魏。不久,魏军果然兵攻吴,但已无机可乘。 夷陵之战,是中国历史上后制人、疲敌制胜的著名战例。作为吴军主帅的陆逊统观两军主客观态势,确定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后制人,相机破敌的战略。并充分利用地势及天候等有利条件,巧施火攻,一举击败蜀军。大获全胜后,又适时停止追击,使曹魏无隙可乘,战略全局运筹周密,堪称用兵奇略。 刘备收集败将残兵,退回白帝城后,大为惭恚乃为逊所折辱,岂非天邪”(《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并于次年四月病亡。刘备死后,后主刘禅即,由诸葛亮辅政,诸葛亮仍采取联合的策略,与东吴和好,恢复了吴蜀联盟。凡吴、蜀关系处理,孙权都先征求陆逊意见;给蜀的文书,也先给陆逊看,有意见陆逊可代改后再出。孙权还专门刻了他的大印,交给陆逊,供他日常处理吴、蜀间的事物所用。君臣间相互信任到如此程度,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罕见的,只有光武帝与唐太宗方能做到如此。 黄武七年五月,吴鄱阳太守周鲂派人送亲笔信给扬州牧曹休,谎称受到吴王责难,打算弃吴降魏,请求派兵接应。曹休未辨真伪,即率步、骑兵10万人,去皖城接应。魏明帝曹叡命大将军司马懿率军向江陵;建威将军贾逵率军向东关,与曹休相策应。 八月,孙权进驻皖口,遣陆逊为大都督、假黄钺,并派奋武将军朱桓、绥南将军全琮为左、右督,各统兵3万袭击曹休。时曹休已然觉,但耻于被骗,自恃兵马精多,仍与吴军作战。双方战于石亭,陆逊自为中部,令朱桓、全琮为左右,大败魏军。魏军败走,陆逊等督军追杀,直抵夹石,斩擒魏军1万余人,缴获牛马骡驴车乘万辆,军资器械无数。曹休残部幸得贾逵接应,方得生还,但不久便因气愤病而死。 陆逊班师,仍回镇荆州。孙权“令左右以御盖覆逊,入出殿门。凡所赐逊,皆御物上珍,于时莫与为比”(《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可谓荣宠之极。后回军西陵。 黄龙元年陆逊被拜为上大将军、右都护。同年孙权东巡建业,留太子孙登、皇子及尚书九官等在武昌,让陆逊辅佐太子,并掌管荆州及豫章三郡事务,主持吴军国大事。 陆逊为人正直。时建昌候孙虑不务正业。陆逊正色地说:“君候宜勤览经典以自新益,用此何为”(《三国志;吴书;陆逊传》)?朱虑怀恨在心,常暗中抵毁陆逊。 陆逊虽身在军中,但心系国家大事,常上疏表自己的看法。 当时法律过严,陆逊建议宽法待下。便上书说:“臣以为科法严峻,下犯多。顷年以来,将吏罹罪,虽不慎可责,然天下未一,当图近取,小宜恩贷,以安下情。且世务日兴,良能为先,自非奸秽人身,难忍之过,乞复显用,展其力效。此乃圣王忘过记功,以成王业。昔汉高舍陈平之愆,用其奇略,终建勋祚,功垂热点书库。夫峻法严刑,非帝王之隆业;有罚无怒,非怀远弘规也”(《三国志;吴书;陆逊传》)。 黄龙二年春,孙权欲派军队取夷州、朱崖,曾征求陆逊的意见。陆逊都认为不必,上书说:“臣愚以为四海未定,当须民力,以济时务。今兵兴历年,见众损减,陛下忧劳圣虑。忘寝与食,将远规夷州,以定大事,臣反覆思惟。未见其利,万里袭取,风波难测,民易水土,必致疾疫,今驱见众,经涉不毛,欲益更损,欲利反害。又珠崖绝险,民犹禽兽,得其民不足济事,无其兵不足亏众。今江东见众,自足图事,但当畜力而后动耳。昔桓王创基,兵不一旅,而开大业。陛下承运,拓定江表。臣闻治乱讨逆,须兵为威,农桑衣食,民这本业,而干戈未戢,民有饥寒。臣愚以为宜育养士民,宽其祖赋,众克在和,义以劝勇,则河渭可平,九有一统矣”(《三国志;吴书;陆逊传》)。但孙权仍派将军卫温、诸葛直率兵万人出兵,虽得不偿失,但此举却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将台湾纳入中国版图,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由此可见,陆逊也有他历史的局限性。 嘉禾元年陆逊率军向魏庐江(治六安,今安徽六安东北)进。魏扬州督都、征东将军满宠见吴军舍船登陆,长驱而来,没有后续部队,是诱敌深入,聚而歼之的极好机会;主张先把吴军放进来,然后待机破敌。因此,满宠没有急于派兵救援庐江,而是督率精锐部队在杨宜口(阳泉水和决水汇合处,今安徽霍丘东北)设伏,迎击吴军。陆逊探得魏军动向,遂连夜率部撤退。 嘉禾二年二月春,辽东公孙渊向吴奉表称臣,孙权大悦。三月,孙权派使携金宝珍货,赴辽东,封公孙渊为燕王。结果公孙渊认为吴国遥远,难以长期依靠,将使杀死。十二月,魏国拜公孙渊为大司马,封乐浪公。孙权闻后大怒,欲亲自带兵去征讨。 陆逊即上书相阻凭险恃固,拘留大使,名马不献,实可仇忿。蛮夷猾夏,未染王化,鸟窜荒裔,拒逆王师,至令陛下爱赫斯怒,欲劳万乘泛轻越海,不虑其危而涉不测。方今天下云扰,群雄虎争,英豪踊跃,张声大视。陛下以神武之姿,涎膺期运,破操乌林,败备西陵,禽羽荆州,斯三虏当世雄杰。皆摧其锋。圣化所绥,万里草偃,方荡平华夏,总一大猷。今不忍小忿,而雷霆之怒,违垂堂之戒,轻万乘之重,此臣之所惑也。臣闻志行万里,不中道而辍足;图四海,匪怀细以害大。强寇在境,荒服未庭,陛下乘桴远征,必致窥闟,戚至而忧,悔之无及。若使大事时捷,则渊不讨自服;今乃远惜辽东众之与马,奈何独欲捐江东万安之本业而不借乎?乞息六师,以威大虏,早定中夏,垂耀将来”(《三国志;吴书;陆逊传》)。终孙权所采纳。 嘉禾三年二月,蜀丞相诸葛亮第五次攻魏,遣使联络东吴协同攻魏。五月,孙权亲率大军10万进驻巢湖口,准备进攻合肥新城。遣陆逊与诸葛瑾率万余人进至江夏、沔口,准备进攻襄阳。还遣将军孙韶、张承率万余人进抵淮河,准备进攻广陵、淮阴。 魏明帝闻报,遣护军秦朗统领步、骑兵2万人援助司马懿抵御蜀军,遣步、骑兵为先头部队驰援新城。七月,明帝亲率水师继进。孙权多次派兵攻打新城,守将张颖等力战拒守,终不能克。满宠招募将士数十人,纵火焚烧吴军攻城器械,射杀孙权的侄子孙泰。时吴军患病甚多,魏援兵赶到,明帝统率的大军即将到达,孙权遂撤围退兵。与此同时,孙韶也撤军退回。 时陆逊遣亲信韩扁给孙权送信,韩扁返回时,被魏军巡逻的士兵抓获。诸葛瑾闻后,心中甚惧,给陆写信说:“大驾已旋,贼得韩扁,具知吾阔狭。且水干,宜当急去”(《三国志;吴书;陆逊传》)。陆逊得信后,并未回信,反而派人去种葑如往常一样与诸将弈棋、射戏。诸葛瑾说:“伯言多智略,其当有以”(《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并亲自来见陆逊。陆逊对诸葛瑾说:“贼知大驾以旋,无所复慽,得专力于吾。又已守要害之处,兵将意动,且当自定以安之,施设变术,然后出耳。今便示退,贼当谓吾怖,仍来相蹙,必败之势也”(《三国志;吴书;陆逊传》)。遂于诸葛瑾定计,仍按原计划向襄阳进军,让诸葛瑾率水军,陆逊自率陆军向襄阳进。魏军素来忌惮陆逊,马上回城。陆逊与诸葛瑾遂进军前行,并虚张声势,使魏军不敢进攻。进至白围(今湖北白河口言狩猎,暗中分兵将军周峻、张梁等攻江夏、新市、安陆(今湖北云梦)、石阳(今湖北汉川西北)等地。吴军所过之处,魏人皆弃物入城,以至将城门堵住,无法关门,魏军只得自杀其民,然后才得以关上城门。吴军斩俘人,尔后安全撤回。 陆逊对所俘之人,好生看待,厚加慰劳,严禁士兵前来侵扰。陆逊此举使魏人感怀,江夏功曹赵濯、弋阳备将裴生及夷王梅颐等人都来归附,陆逊倾其财产,“周赡经恤”(《三国志;吴书;陆逊传》)。 嘉禾五年十月,鄱阳人彭旦乘孙权调集重兵镇压庐陵李桓、罗厉起义之际,再次率众起义。嘉禾六年二月,孙权遣陆逊督军征讨。虽遭义军顽强抵抗,但终因众寡悬殊,为陆逊所平。 同年,吴中郎将周祗赴鄱阳郡征兵,周祗问计于陆逊,陆逊认为鄱阳郡百姓易动难安,不召不妙。周祗等不听,果然激起民变,吴遽等人聚众起义,杀死周祗,攻下县城数座。豫章、庐陵二郡民众也群起响应。孙权闻讯,派陆逊督师征讨,吴遽被招安,部分义军被收编,得精兵人。 孙权性多疑,晚年更甚。他设立中书校事监察各级官吏,而校事吕壹等恃宠弄权,离间君臣,擅作威福,挟嫌报复,且手段又十分残忍,使许多大臣人人自危,敢怒而不敢言。即使是陆逊也不敢尽言直谏,只能与潘濬窃窃私议,“言至流涕”(《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后吕壹事,孙权诛杀吕壹,深以自责。 赤乌七年月,孙权在前任丞相顾雍死后,任命陆逊为丞相。诏书曰:“朕以不德。应其践运,王涂未一,奸宄充路,夙夜战惧,不遑鉴寐。惟君天资聪睿,明德显融,统任上将,匡国弥难。夫有超世之功,必应光大之宠;怀文武之,必荷社稷之重。昔伊尹隆汤,吕尚翼周,内外之任,君实兼之。今以君为丞相,使使持节守太常傅常授印绶。君其茂昭明德,修乃懿绩,敬服王命,绥靖四方。于乎!总司三事,以训群寮,可不敬欤,君其勖之!其州牧都护领武昌事如故”(《三国志;吴书;陆逊传》)。 陆逊素有先见之明。当初暨艳大造营府,陆逊为此多次相劝,避免遭祸。还对诸葛恪说:“在我前,吾必奉之同升;在我下,则扶持之。今观君气陵其上,意蔑乎下。非安德之基也”(《三国志;吴书;陆逊传》)。广陵杨竺少获声名,而陆逊却言之终败。这些,都被陆逊言中。 不久,陆逊卷入孙权两子——太子孙和与鲁王孙霸的斗争,陆逊站在太子一边。孙权听信谗言,遂有废黜太子之意。陆逊屡次上疏陈述嫡庶之分,他说:“太子正统,宜有磐石之固,鲁王藩臣,当使宠秩有差,彼此得所,上下获安。谨叩头流血以闻”(《三国志;吴书;陆逊传》)。他还要求到建业当面申述自己的意见,因而得罪了孙权。太子太傅吾粲、太常顾谭也多次上疏辨嫡庶之义,反对废嫡立庶。但是,孙权既不许陆逊还都,又以亲附太子的罪名处陆逊外甥顾谭、顾承、姚信等流徙。太傅吾粲因几次与陆逊通信,竟被下狱处死。孙权还多次派中使前去责骂陆逊,陆逊忧伤过度,于赤乌八年二月含恨而亡,终年六十三岁。陆逊死后,家无余财。陆逊长子陆延早亡,次子陆抗袭爵。陆抗亦有大将之才,为吴国后期最著名的将领。 直到景帝孙休继位为,才追谥陆逊为昭侯。” 乌拉敏思虑不定的道:“二大王,本王也没有看出你说的陆伯言有什么主动出击的壮举啊?”哈玛雅笑道:“大王,您没有听出来就算了。臣的意思是还是要出兵的,只有在主动出击中才能保存实力。请大王令。”乌拉敏犹豫不决。 第四十八章 发动叛逆 这时,洞外突然涌进来一群兵士,乌拉敏大惊问道:“哈玛雅,你想干什么?”哈玛雅笑道:“大王,您耳朵旁边不干净,臣要替您平定您周围的杂草。[.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带队的军官一挥手道:“把哈坤里鄂尔泰拿下。”一对军士用上去把哈坤里鄂尔泰围在中央。哈坤里鄂尔泰拔剑以待。哈玛雅退入安全的人群里去,眯起眼睛笑道:“给我杀,拿住哈坤里鄂尔泰的有赏。”士兵们一拥而上,哈坤里鄂尔泰挥剑左杀右突,本想靠到哈玛雅身边拿住他的,但是,士兵们把他死死的围住不给他这个机会。哈坤里鄂尔泰杀死士兵们近百人,最后力竭被杀死。 “哈玛雅,你想造反不成?”乌拉敏见自己的爱将被杀,心里悲伤异常。但是,哈玛雅却笑着说:“大王,您坐的这个座我想坐一下,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啊?”乌拉敏道:“哈玛雅,你杀死哈坤里鄂尔泰,难道还要杀了本王不可吗?”哈玛雅摆了摆手说:“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见大王坐在那里太累了,不如回去休息吧?”不等乌拉敏反应过来就有一队卫士上去把乌拉敏拉了下来。哈玛雅坐到虎椅上去,笑道:“大王,哈坤里鄂尔泰不是喜欢给你讲故事吗?臣也给你讲一个怎么样就给你讲一个孛儿只斤氏家族里的大人物。” 哈玛雅站起来,又坐下道:“孛儿只斤氏,名铁木真。蒙古族也是中华历史上的杰出政治家、军事家。公元被推举为蒙古帝国大汗(后被尊为元朝开国皇帝),统一蒙古各部落。在位期间,多次动征服战争,征服地域西达黑海海滨,东括几乎整个东亚,建立了世界历史上著名的横跨欧亚两洲的大帝国之一。 成长经历 出生于蒙古乞颜部贵族世家。六世祖海都、高祖敦必乃、曾祖葛不律汗及族曾祖俺巴孩汗等都曾是蒙古部的显赫人物或领;父也速该有拔都(勇士)称号。时漠北高原有百余部落,互相攻战。铁木真降生时,适逢其父在作战中俘获塔塔儿部领铁木真兀格,为纪念是役武功,故取此名。 9岁时,其父被塔塔儿部人毒死,部众离散,随寡母诃额仑艰难度日,曾被其他部落捉获,险些遇害,凭其机敏逃脱。稍长,依附蒙古高原最强大的克烈部领脱里(后称王汗),并尊之为父,得以收聚其父旧部;又与札答阑部领札木合结为安答(义兄弟),逐步展势力。为报复蔑儿乞部抢妻之仇,求王汗、札木合出兵,合本部兵共数万,突然袭击蔑儿乞部,斩杀许多仇敌,夺回妻子。 金大定末年,移营怯绿连河上游,独立建帐,广结盟友,选贤任能,宽厚待人,吸引许多蒙古部众和乞颜氏贵族来投,被推为可汗。约在金大定末年或明昌初,札木合反目为仇联军3万之众来攻,铁木真召集诸部兵翼为营或圈子)迎战,失利退兵,史称十三翼之战。因铁木真善于争取人心,致札木合部众纷纷叛附,反而壮大了力量。 承安元年王汗一起,配合金丞相完颜襄击杀塔塔儿部部长以下多人,被金朝封授札兀忽里。再与王汗联兵,大败正在会盟的哈答斤等11部联军。 泰和元年军大破札木合组织的松散联盟。次年,遭乃蛮联军进攻,退入金边墙内,大败乃蛮联军于阔亦田之野,乘胜攻灭塔塔儿四部。因势力渐强,引起王汗嫉恨和敌视。三年,遭王汗突袭,败走班朱尼河,以饮浊水与从盟誓,共度难关。再转移至合泐合(哈拉哈)河中游,收集溃散部众骑,经过休整,逐渐恢复元气。后侦悉王汗骄怠不备,夜袭王汗大营,大溃其众。王汗只身败逃,被乃蛮人捕杀,克烈部亡。 四年,建怯薛。不久,乘乃蛮领太阳汗来攻,巧布疑阵,擒杀太阳汗,征服其部众,迫哈答斤、朵鲁班等部来降。至成吉思汗元年古高原百余个大小部落先后败亡,塔塔儿、克烈、蔑儿乞、乃蛮和蒙古五大部均统一在铁木真的旗帜下。铁木真遂在斡难河之源举行大聚会,建立也客;蒙古;兀鲁思(大蒙古国),被尊为成吉思汗。将怯薛扩充至万人,称大中军。以兵民合一的千户制编组民众,上马则备战斗,下马则屯聚牧养杰”博尔忽、博尔术、木华黎、赤老温为四怯薛长。 成吉思汗立国后,势力益盛,开始对外动大规模征服战争。经过二十余年与西夏的战争,屡创西夏军主力,迫西夏国王乞降,削除金朝西北屏障,得以顺利南下攻金。六年,亲率大军进攻金朝,开始了为时24年的蒙金战争。战乌沙堡获捷;再战野狐岭、会河堡,歼灭金军大量精锐;又战怀来、缙山,大败金军十余万;还重创金军于东京、西京、居庸关等地。后来不断改变战法,分兵三路攻掠中原腹地及辽西地区。九年三月,集兵中都城下。料一时难以克城,遂遣使逼和,迫金朝奉献岐国公主、金帛和马匹,引兵退出居庸关。六月,以金朝迁都南京而“违约”为藉口,乘金国人心浮动及憋军哗变降蒙之机,遣部将三摸合拔都、石抹明安率军,会合降蒙乣军进攻中都,以围城打援和招降之策,于次年五月克城。为适应攻城需要,成吉思汗采纳部将建策,逐步建立了炮军,攻城以炮石为先。后来攻城作战,一次用炮即达数百座,迅即破城。同时,为吸取各民族的先进技术,四处掠夺工匠艺人,一城即掠得数万。随后建立工匠军,设厂冶铁制造兵器。在通信联络上创建了“箭速传骑”,日速数百里,军令传递和军队调遣速度增快。善于挥骑兵之长古旋风”之称。十二年,成吉思汗封木华黎为太师、国王,指挥攻金战争,自率主力返回蒙古准备西征。 次年,遣先锋将领哲别灭西辽屈出律势力,扫清西征障碍。十四年,以西域花剌子模国杀蒙古商人和使为由,以军事扩张和掳掠财物为目的,亲率大军约20万分路西征。数年间先后攻破讹答剌、布哈拉及撒马尔罕等地。遣哲别、速不台率军追击花剌子模国王摩诃末,迫其逃至宽田吉思海中小岛。再命哲别、速不台继续西进,远抵克里米亚半岛;自率一军追击摩诃末之子札兰丁至申河。十九年,班师返漠北。 二十一年,率军10万歼灭西夏军主力。成吉思汗正欲集中全力攻金,于二十二年七月十二月2六盘山下清水县病逝临终遗嘱:利用宋金世仇,借道宋境,联宋灭金。其子窝阔台和拖雷遵此遗策,于窝阔台汗六年亡金朝。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生于12世纪60年代初期时,中国北方处在女真族的金朝统治之下。大漠南北草原各部还各自独立,互不统属。金朝对其实行“分而治之”和屠杀掠夺的“减丁”政策蒙古部领俺巴孩汗被金熙宗以“惩治叛部法”的名义,残酷地钉死在木驴之上。蒙古部落联盟曾经组织了多次反抗斗争,他们的几代先人为此付出了鲜血与生命。在这种社会环境下出生的铁木真,自然也将对金国的胜利看作是他一生中最主要的奋斗目标。 他一直把这个仇恨记在心里,正是这种几代冤仇导致了草原内外的长期征战,铁木真的母亲诃额仑夫人出身于弘吉剌部,同蔑儿乞人赤列都结亲秋,蒙古乞颜部领也速该在斡难河畔打猎,现了途经蒙古部驻地的诃额仑。他在几位兄弟朋友的协助下,根据当时的“抢亲”传统,打败了蔑儿乞人,抢来了诃额仑夫人,于是诃额仑成为也速该的妻子。第二年,也速该活捉了塔塔儿部领铁木真兀格,恰好这时第一个儿子降生了。为了庆祝战争的胜利,也速该给自己刚刚出生的长子取名为“铁木真”。铁木真9岁那年,父亲被塔塔儿人铁木真兀格之子札邻不合毒死。也速该死后,俺巴孩汗的孙子泰赤兀部的塔里忽台乘机兴风作浪,他煽动蒙古部众抛弃铁木真母子,使他们一家从部落领的地位一下子跌入苦难的深渊。 铁木真18岁时,昔日的仇敌蔑儿乞部的脱脱部长又抢走了他的妻子。铁木真向蔑儿乞部开战,打败了蔑儿乞人前后,铁木真被推举为蒙古乞颜部的可汗。铁木真称汗引起了雄心勃勃的札木合的忌恨,札木合纠合塔塔儿、泰赤兀等13部向铁木真动了“十三翼之战”。在铁木真一生所经历的60余场战争中,这是惟一一次没有打胜的战争。 随着自己力量的不断强大,铁木真开始向杀害父祖的敌人动进攻。打败了主儿乞部,其领被杀,部将木华黎父子则投到铁木真帐下。后来木华黎成为铁木真的第一名将,被封为太师国王,让他独当一面地经略中原。 草原各部贵族害怕铁木真的崛起,推举札木合为“古儿汗”,即众汗之汗,誓与铁木真为敌。他们组成了12部联军,向铁木真和克烈部动了阔亦田之战。札木合率领的乌合之众经不住铁木真、王汗联军的猛烈打击,不到一天就土崩瓦解了,札木合投降了王汗。随后铁木真进攻塔塔儿部,其领札邻不合战败后服毒自杀,塔塔儿部另一领也客扯连投降。铁木真追击泰赤兀部,在指挥作战中被泰赤兀部将射中脖颈,生命垂危。第二天清晨,泰赤兀部众就向铁木真投降了。 泰赤兀部的覆灭,铲除了铁木真进一步统一蒙古各部的巨大障碍,而其手下几员部将如神箭手别、纳牙阿等却成为铁木真征服天下的得力助手和一代英雄。后来远征西辽消灭曲出律的是他们,第一次在西征中别和速不台作用最为特殊,追赶苏丹的是他们,活捉秃儿罕太后的是他们,打败罗斯基辅大公的也是他们。 秋,铁木真集中兵力,消灭了其宿敌塔塔儿部秋,铁木真袭击了一直与自己争战不休的王汗的金帐,王汗父子被打败成吉思汗征服乃蛮部。 王汗只身一人想投奔乃蛮部,在乃蛮边界被边将当作奸细杀死,王汗的儿子桑昆也身死异乡。 强大的克烈部被消灭了,铁木真占据了水草丰美的东部草原——呼伦贝尔草原。在蒙古草原上只剩下乃蛮部还有力量能够与铁木真对抗,败于铁木真之手的各部贵族先后汇集于乃蛮汗廷,企图借助太阳汗的支持夺回自己失去的牛羊和牧场。但草原人民并不希望部落林立的局面重演,而未经战阵、不自量力的太阳汗也不堪一击,经过纳忽崖之战,貌似强大的乃蛮部被彻底消灭。 身世 铁木真9岁那年,父亲带他到弘吉剌部去求亲。弘吉剌部的智德薛禅将自己的女儿孛儿帖许配给铁木真。但也速该在返回蒙古草原途中,被塔塔儿人的铁木真兀格之子札邻不合毒死。也速该临终前要求其部众,将来为他报仇时,高于车轮的塔塔儿人要统统杀掉。也速该死后,铁木真一家在草原上艰难度日。诃额仑夫人将家族振兴的希望寄托在铁木真兄弟身上,尤其是长子铁木真,希望他能成为将来蒙古部的领。但铁木真的异母弟别克帖儿并不服从他的权威,已经有了领袖感觉的铁木真是不能容忍这种挑战的。铁木真13岁那年,几位小兄弟偶然生了一次“抢鱼”、“抢鸟”事件,铁木真、哈撒儿与别克帖儿生冲突。铁木真、哈撒儿一前一后,射死了别克帖儿。母亲悲愤地责打他,教育他在除了影子之外没有伴当,除了马尾巴之外没有鞭子,越是在这种时刻,越应该兄弟一心,这样才能担负起振兴家族的大业。经过母亲的教育,他真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表示永不忘记母亲的教训,一定要团结一致,为家族的振兴而团结奋斗。铁木真16岁那年,主儿乞人盗走了铁木真家的9匹银合马。铁木真在追马的过程中结识了一位知心朋友博尔术。后来博尔术成为蒙古帝国的一员名将,成吉思汗手下的四杰之一。 塔里忽台本来以为铁木真一家一定会被饿死,不料诃额仑却领着孩子们熬了过来,铁木真长成了少年英雄。于是他听从祖母的指教,以长辈教训晚辈的名义,借口铁木真射杀了弟弟这件事,要捉拿铁木真。塔里忽台企图用铁木真的人头祭天祭山,铁木真却打伤看守逃走了,闹得那位老太婆(塔里忽台的祖母)死不瞑目。在此生死关头,铁木真巧遇合答安一家。合答安是塔里忽台捅马乳奴隶锁儿罕失剌的女儿,她心地善良,冒着生命危险搭救了铁木真,并根据“遇客婚”的传统,二人在羊毛堆里产生了一段难忘的情缘。铁木真对恩人加恋人的合答安誓说:如果能活着逃出去,将来一定要娶她为妻。而作为奴隶的合答安知道铁木真已经同弘吉剌部的贵族女儿孛儿帖订了亲,少女的心里只有一个心愿——将来你真有了出头之日,让我做一个奴婢,侍侯你一辈子吧!与塔塔儿部阔亦田之战后,铁木真少年时代的救命恩人和情人合答安终于来到铁木真身边。这时合答安已经是近40岁的妇人了。可是她一刻也不曾忘记过铁木真,多少次为了他的平安而祈祷,为他的成功而喜悦。铁木真也不曾忘过合答安,不料刚一见面,自己的部众便杀死了合答安的丈夫傻骆驼,铁木真非常内疚。其实,合答安对自己的丈夫是无所谓爱也无所谓恨的,她是个奴隶的女儿,一个女奴还敢奢望按自己的意愿谈婚论嫁吗?只是她厌恶傻骆驼跟随塔里忽台与铁木真为敌而已。铁木真知道合答安成了寡妇,便想实践自己的诺言,纳她为侧妃。合答安深爱铁木真,正因如此她拒绝了铁木真。因为她不是施恩图报的人,她知道铁木真这时需要的是年轻貌美的侧妃来调节由于血腥的厮杀带来的压力,自己还是坚持实践自己的心愿,给铁木真做奴婢,侍侯他一辈子。于是她以特殊的身份成为铁木真的一个家庭成员。不过铁木真并没有把她当奴隶看待。 面对着一个又一个突如其来的灾难,铁木真母子没有被吓倒、被征服,而是不息地奋斗,勇敢地抗争。在危难中,铁木真不仅结识了几个可以生死相托的知心朋友成吉思汗建立了大蒙古汗国,巧遇品德高尚的恩人与情人,而且“射雕英雄”的名声也在此时传遍了蒙古草原,爱和恨的种子在他们心中生根芽,深深影响了铁木真兄弟的成长历程。 铁木真18岁时,弘吉剌部的德薛禅根据原来的婚约,将自己的女儿孛儿帖嫁给了铁木真。但美好的生活仅仅过了几个月,他的妻子就被昔日的仇敌蔑儿乞部的脱脱部长抢走了,并被强迫与赤列都之弟赤列格儿结合。铁木真杀父之仇未报,蔑儿乞人的夺妻之恨又降临到他的头上。为了夺回自己的妻子,他面对不儿罕山向长生天祷告,决定向强大的敌人蔑儿乞部开战。 铁木真在蒙古的根本之地斡难河源头举行库里台选汗大会,铁木真被推举为成吉思汗,蒙古汗国宣告成立,这在蒙古史乃至中国和世界历史上都是一件大事。通天巫阔阔出以天神名义给铁木真上尊号为成吉思汗。铁木真分封功臣与诸子、诸弟和功臣,实行了具有草原特色的领户分封制——千户、万户与诸王制;并创造了畏兀字书,制定了法律制度;征服了林中百姓和畏兀儿族政权。蒙古草原统一的时代终于到来了。 领户分封制军队是国家政权的主要组成部分。有兵就有权,兵强则国固。在以征服战争为职业的历史阶段尤其如此。因此,成吉思汗统一蒙古草原后,第一件事就是大封功臣、宗室,把在战争中已经实行的千户制进一步完善和制度化,创立了军政合一的千户制,先后任命了一批千户官、万户官和宗室诸王,建立了一个层层隶属、指挥灵活、便于统治、能征善战的军政组织。成吉思汗把占领区的人户编为95个千户,分封给开国功臣和贵戚们,分别进行统治。《史集古秘史》一一列举了这些千户官的姓名、出身、主要经历以及各千户的组成情况,其中包括78位功臣驸马驸马共领有10千户,因此当时实际分封的只有8就是蒙古汗国历史上著名的八十八功臣。千户制的建立,标志着部落和氏族制的最后瓦解。这是一种军事、政治、经济三位一体的制度,是蒙古汗国统治体制中最重要的一环。建立特殊功勋的那颜,还被授予种种特权,那颜阶层是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统治蒙古人民的支柱。这实际上是用战争打败了原来各部的奴隶主和氏族贵族,又重新培植了一个新的奴隶主阶层,这是以成吉思汗所在的黄金家族为主、各级功臣为辅的新的奴隶主阶层。 塔塔统阿创蒙古文字蒙古族原来没有文字,只靠结草刻木记事。在铁木真讨伐乃蛮部的战争中,捉住一个名叫塔塔统阿的畏兀儿人。他是乃蛮部太阳汗的掌印官,太阳汗尊他为国傅,让他掌握金印和钱谷。铁木真让塔塔统阿留在自己左右,“是后,凡有制旨,始用印章,仍命掌之”。不久,铁木真又让塔塔统阿用畏兀儿文字母拼写蒙古语,教太子诸王学习,这就是所谓的“畏兀字书”。从此以后,蒙古汗国的文书,“行于回回则用回回字”,“回回字只有二十一个字母,其余只就偏旁上凑成。行于汉人、契丹、女真诸亡国只用汉字”。而在一个相当时期内,在蒙古本土还是“只用小木”。“回回字”就是指的“畏兀字书”。虽然忽必烈时曾让国师八思巴创制“蒙古新字”,但元朝灭亡后就基本上不用了兀字书”经过14世纪初的改革,更趋完善,一直沿用到今天。塔塔统阿创制蒙古文字,这在蒙古汗国历史上是一个创举。正是由于有了这种文字,成吉思汗才有可能颁布成文法和青册,而在他死后不久成书的第一部蒙古民族的古代史——《蒙古秘史》,就是用这种畏兀字书写成的。 蒙古成文法——大札撒的颁布在成吉思汗统一蒙古以前,由于蒙古族还没有文字,因此也不可能有成文法成吉思汗建国时,就命令失吉忽秃忽着手制定青册,这是蒙古族正式颁布成文法的开端。但蒙古族的第一部成文法——《札撒大典》却是十几年之后,在西征花剌子模之前制定的集》记载成吉思汗〔高举〕征服世界的旗帜出征花剌子模”,临出师前,“他召集了会议,举行了忽里勒台,在他们中间对〔自己的〕领导规则、律令和古代习惯重新做了规定”,这就是所谓《札撒大典》。志费尼在《世界征服史》中专门写了一章“成吉思汗制定的律令和他兴起后颁布的札撒”,其中说:“因为鞑靼人没有自己的文字,他便下令蒙古儿童习写畏兀文,并把有关的札撒和律令记在卷帙上。这些卷帙,称为‘札撒大典’,保存在为宗王的库藏中。每逢新汗登基、大军调动或诸王会集〔共商〕国事和朝政,他们就把这些卷帙拿出来,依照上面的话行事,并根据其中规定的方式去部署军队,毁灭州郡、城镇。”现在,《札撒大典》已经失传,但在中外史籍中还片断记载了其中一部分条款。俄国人里亚赞诺夫斯基曾汇集波斯、阿拉伯和欧洲史料中的有关记载,得到成吉思汗的札撒条款3言2及其他有关蒙古法律的记述若干条。汉文史料中保存的札撒和训言也相当多,还有待于收集整理。根据以上这些不完整的记载,我们可以大致了解成吉思汗法律的若干内容。在蒙古社会中,大汗、合罕是最高统治,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大汗的言论、命令就是法律,成吉思汗颁布的“大札撒”记录的就是成吉思汗的命令。成吉思汗的“训言”,也被称为“令”。 西征花剌子模与长春真人西行 花剌子模讹答剌城的海儿汗杀死了蒙古汗国的和平商人,其国王摩诃末又武断地杀死了成吉思汗派去交涉的正使。 这成为成吉思汗西征的导火线。 如何看待成吉思汗西征,古今中外一直有不少争议。蒙古族是个马上民族,他们在马背上降生,在马背上成长,甚至在马背上死亡。成吉思汗是个马上皇帝,他跨马挥刀统一了蒙古草原,攻下了金朝的中都,又将马蹄所到之处视为自己的领土,掠夺人口和财物,为自己的子孙经营一片理想的领地,这确实是成吉思汗西征的真正目的。 出师前的争吵西征出师之前,成吉思汗诸子之间生了一场关于长子术赤的出身与汗位继承问题的争吵:术赤是不是成吉思汗的亲生骨肉,并非当时争论的焦点,其关键在于究竟由谁继承汗位。能否使自己的事业扬光大,是成吉思汗考虑问题的出点。在这场冲突中,成吉思汗确定三子窝阔台为汗位继承人,主要就是从政治稳定和个人才能方面考虑的。同时它说明当时蒙古汗位的继承还没有实行嫡长子继承制,而是保留了一些原始社会末期推举制的痕迹:从嫡子的“贤”中选拔继位,最后由库里台大会予以确认。正是这种汗位继承制度,导致了成吉思汗死后蒙古皇族的皇位之争。术赤是长子,当时关于此人是不是成吉思汗亲儿子的争论,在成吉思汗心理上留下了阴影,这个阴影一直伴随他走完自己的一生。察合台是孛儿帖生的二儿子,打起仗来不失为一个勇士,有不服输的性格。不过他生性鲁莽、好斗、残忍,成吉思汗知道他不是继承自己事业的材料。窝阔台是老三,论战功和勇敢他都不如两个哥哥。可是他比两个哥哥聪明,能体察成吉思汗的心思,为人也随和,从不参与兄弟之间的争斗,从不对继承汗位表现出任何热衷。正是这一点,使他得到成吉思汗的信赖,并把汗位传给了他。 扫清边界,中间突破成吉思汗对花剌子模的进攻采取了“扫清边界,中间突破”的战略。花剌子模的新都撒马尔罕在不花剌以东,旧都玉龙杰赤在不花剌西北。国王驻新都,母后秃儿罕驻旧都。 成吉思汗战的目标是攻取讹答剌等边界城市,同时亲率中军进攻不花剌,目的在于避实击虚,从中间突破,切断花剌子模新旧二都之间的联系,使其尾不能相顾。这场战争打得最激烈的地方就是讹答剌城,海儿汗最后被活捉。成吉思汗为了给被杀的商队和使臣报仇,融化了银液灌在他的眼睛里。 摩诃曼国王之死 花剌子模在当时的中东地区相当强大,他们的国王摩诃曼苏丹,号称世界征服。中东地区和相邻的欧洲诸国都十分惧怕他,连斡罗思的不少公国,也常常被他们袭扰,以致花剌子模的集市上常常有斡罗思人被拍卖。摩诃末不可一世、目空一切,他除了对母后有所忌惮之外,将西辽人、乃蛮人全不放在眼里。对于蒙古人,开始他知之甚少,太后的兄弟海儿汗贪财害死了蒙古商队,他并不赞成,也不知情,但因为太后支持国舅,他也只得以强硬的态度对待蒙古的使团。当时他真的相信那是一群野蛮的异教徒,骑着像兔子一样矮小的马,根本不堪一击。他第一次在西辽边境同别率领的蒙古小股部队遭遇的时候,才领略了蒙古人的战斗力。 面对着蒙古大军的进攻,摩诃曼国王拒绝了集中兵力决战的正确建议,采取了分兵把关、城自为战的被动挨打的战略。而当蒙古大军日益逼近时,他又放弃都,放弃天险,率众逃跑,从未组织过一次像样的抵抗。根据成吉思汗的命令,蒙古名将别、速不台率军追击摩诃末。成吉思汗要求他们要像猎犬一样咬住自己的猎物不放,即使其躲入山林、海岛,也要像疾风闪电般追上去。躲入山林的秃儿罕王后被迫投降了,逃往海岛的摩诃曼也悲惨地死去。 摩诃末死后,别、速不台又挥军北上,进入钦察草原与斡罗思地区。因术赤与察合台意见不合,玉龙杰赤久攻不下。成吉思汗命令窝阔台为前线指挥,最后才攻下玉龙杰赤城。不可一世的花剌子模被消灭了,钦察骑兵和斡罗思诸公国也一败涂地,古印度河、伏尔加河一带成为激烈争夺的战场。花剌子模的王子札兰丁率领残部进行抵抗,在八鲁弯之战中一举消灭了近3万蒙古兵。但花剌子模大势己去,札兰丁被成吉思汗围困在申河边上,最后突围逃往印度。 回军路上接见长春真人在西征回军的路上,成吉思汗接见了中国北方道教全真派领长春真人丘处机,曰本学称之为是为西征送去的一股清风。丘处机是道教全真派的掌门人,成吉思汗待他也如同朋友一般。丘处机与成吉思汗的相会时间不长,但是在成吉思汗人生道路上起的作用却相当大,使其性格也生了重大变化。丘祖殿、丘处机清楚地告诉他,人是不能长生不老的,只能养生。还告诉他一条治国之道,劝他要清静无为,不要滥杀无辜等。 回军灭西夏太祖二十年经过了7年西征的成吉思汗回到了蒙古草原。因西夏背盟,主将木华黎含恨而死,成吉思汗不顾64岁高龄,坚持亲征西夏。途中围猎受伤,高烧不起,但他仍不退兵。西夏王被迫派使求降。 成吉思汗病危,在六盘山休养,留下了三条著名的遗嘱。太祖二十二年成吉思汗死于六盘山附近的清水县。 他虽然未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灭忘西夏,更未能征服中原,却为自己的子孙留下了灭夏、灭金的方略。”哈玛雅讲完这个故事以后说:“大王,您把王位让给我吧!像你这样体弱多病不说,还没有什么才能,万一要是人家派兵前来攻打,你又该怎么办呢?你不如把王位让给我,你留在家里颐养天年也好啊。”军士们跪在地上跪拜哈玛雅。 第四十九章 商议伐元 哈玛雅杀死哈坤里鄂尔泰以后,又逼迫乌拉敏退位以后,掌握了统兵大权。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专业提供电子下载他立刻着急部属商议伐元大计。尽管诸位将军心里都觉得,现在元朝兵强马壮,一时难以攻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劝。哈玛雅得意洋洋的道:“诸位,本王坚信铁木真能够装大起来,我们也是可以的。本王希望诸位中可能出现几个木华黎那样的将军。”这时,一个部将站起来道:“大王,我们如果真的要进攻大元,需要做好两件事儿最好了。”哈玛雅最不喜欢别人给自己提意见了,但是,现在部将既然已经提出来了。只得道:先说说,本王先看你有什么妙策。”那部将道:“第一,大王先要像铁木真一样,先统一我们周围的小势力和小力量,把他们的人收归大王所有。这样我们的力量就会更加强大了。第二,我们还要等待攻元的时机,只要时机成熟了再出兵也不迟啊!”其余诸将都赞成的点头附和。 哈玛雅很是反感部将跟自己唱反调,于是说:“本王给诸位说一个人物,就知道本王为什么要这样着急出兵攻元的原因了。”哈玛雅叹口气道:“夏景宗,西夏开国皇帝年在位。西夏王李德明之子。小字嵬理,更名为曩霄。称帝前改唐宋所赐姓,为嵬名氏,自诩为青天子,即所谓兀卒。曾受宋封赏,为难定军节度使,袭爵西平王。宋初党项展较快,社会各方面均较成熟,他适应展需要,建立了党项的国家夏国。在位时继续对宋、吐蕃、回鹘作战,连续夺得胜利,扩展、确立了夏的疆域。实行了许多利于夏展的政策,倡导农业生产,注重手工业,尤其是铁冶业的生产展。强调党项的风俗习惯,曾下令居民依照羌族原有习俗秃,禁止盲目学习汉人束习俗,下令废弃唐宋所赐李赵姓氏,改用党项名氏;又去除宋所赐爵号,称党项语长名,建立自己的年号。夏的官制、军制、礼仪均在他指导下设立起来,能不拘民族成份,任用汉人中有才能。西夏文字也是他命野利仁荣创制的。据史记载,元昊很有智谋,善长于法律、兵法、佛法、汉文等学问便领军作战,英勇机智。宋庆历八年实行的建国方略与一部分贵族的主张有矛盾,具体表现为皇族与后族的斗争,在这场斗争中,被儿子宁令哥于此年刺杀。死后谥武烈皇帝。是党项的民族英雄。 宋景德元年五月初五,一个婴儿在灵洲呱呱坠地,他刚出生就啼声英弃,双目炯炯。他就是后来正式建立西夏王朝的第一代皇帝李元昊。 少年时代的元昊,平素喜穿白色长袖衣,头戴黑冠,身佩弓矢,出行常常带百余骑兵,自乘骏马,前有两名旗手开道,后有侍卫步卒张青色三盖相随,左右簇拥,煞是耀武扬威。他幼读诗,对兵更是手不释卷,专心研读,优倾心于治国安邦的律法著作,一向善于思索、谋划、对事物往往有独到的见解。宋朝边将曹玮,早想一睹元昊的风采,但总不能见到,后派人暗中偷画了元昊的图影,曹玮见其状貌不由惊叹:“真英勇也!”、 元昊**后,对于先辈称臣于宋,特别是依赖宋朝的恩赐而改变本民族的生活习惯十分不满。父亲李德明对他说:“吾久用兵疲矣,吾族三十年衣年锦绮,此宋恩也,不可负!”元昊反驳父亲道:“衣皮毛,事畜牧,蕃性所便,英雄之生,当王霸耳,何锦绮为?” 李元昊崭露头角是进攻甘洲回鹘政权的战争,这年元昊二十四岁。以甘州为中心的回鹘政权和占据西凉的吐蕃都是宋朝得以联络而挟制党项的盟友,元昊之父李德明为了使西夏政权得以巩固和展,先采取攻占河西走廊的战略,并由其子元昊担当西攻的重任。元昊接受了西攻回鹘的重任后,采取突然袭击的战术,使回鹘可汗来不及调集兵力,甘州城即被攻破。此后,瓜州、沙州相继降夏。元昊由于这一显赫战功而被李德明册封太子。接着元昊又按其父意图,在率军回师途中,采取声东击西的办法,乘势突破西凉,一举成功。突袭甘、凉的成功,不仅使党项的势力扩展到河西走廊,也使年轻的李元昊赢德了荣誉。 北宋明道元年十月,李德明病势后,李元昊在兴州以太子的合法身份和自己的军事才干以及显赫的战功,取得了党项政权的最高统治权。此时,西夏所控制的领土“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方二万余里”,事实上已形成了与宋、辽三足鼎立的局面。 元昊继位后,为了强化民族意识,增强党项族内部的团结,争取贵族上层和广大党项部落人民的支持,先抛弃了唐、宋王朝赐封给其祖的李姓、赵姓,改姓嵬名祖”。“吾祖”为党项语,意为“青天子”。元昊自以为祖宗为鲜卑拓拔,为了怀念祖先,保持旧俗,他率先自秃其,剃光头,并穿耳戴重环饰,以示区别。同时强令党项部族人一律“秃”,且限期三日,有不服从,任何人都可以处死他。一时间,党项民众争相秃。 李元昊改年号为广运,后知此为晋朝年号,遂又改为大庆。同年五月,又升都兴州为兴庆府在城内大兴土木,扩建宫城,广营殿宇。兴庆府的布局,仿照唐都长安、宋都东京。李元昊还依照中原王朝的礼仪,设立文武百官,在皇帝之下的中央zf机构为:中省、枢密院、三司、御史台、开封府、翊卫司、官计司、受纳司、农田司、群牧司、飞龙司、磨勘司、文思院、蕃字院、汉字院等。地方分别设州文武百官的服饰和官民服饰分别做了严格的规定。这些措施,进一步推进党项社会内部日益增长的封建关系,同时也适应广大新占领汉族地区的封建同志的需要。 作为一个军事统帅,元昊深知他占有包括河西走廊在内的广大地区后,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及严格的兵制,对内统治和对外防御都将失去保证。为此,在原有军事组织的基础上,随着党项国家的形成和疆域的扩大,元昊进而将十二个部落武装改变为十二个军事行政区,分别在各驻地置十二监军司,诸军兵总计五十万。每一监军司设都统军、副统军和监军使各一员,由贵戚豪右充任;下设指挥使、教练使、左右伺禁官等数十员,党项人,汉人都可以充任。除步兵外,常备军性质的还有骑兵、炮兵、“擒生军”、侍卫军等。炮兵使用一种类似《三国演义》中的旋风炮射石块的兵器。“擒生军”是担任后勤或警卫部队的总称,由十万人组成。又有二万五千精兵驻扎在都近畿担任卫戍,给他们配备服役的副兵达七万人。还有从出身豪族而擅长弓马技术的士兵中挑选出来的五千侍卫亲军,由元昊亲自掌握。近畿卫戍或宫廷值宿一般都佩戴由国家保卫部门颁的“防守侍命宿侍命”西夏文铜牌作为标志。 元昊大庆三年十月十一日这一天,在兴庆府的南郊,祭坛高筑。元昊在亲信大臣野利仁荣、扬守素等人的拥戴下,正式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国号称大夏,改元天授礼法延祚。是年元昊三十四岁。 李元昊建国称帝,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以西夏社会经济的展为物质基础,而西夏社会经济之所以取得了较为迅速的展,在短时间里完成了向封建制的转化,有是和李元昊致力于加强同中原地区的经济联系,吸收中原先进的经济体制,改变西夏原有的社会经济结构分不开的。夏国的中心地带,处于黄河上游两岸富庶的银川平原。“天下黄河富宁夏”是历史上对这个地区的荣称。元昊建国后,在疏通原有的渠道的基础上,又修筑了由青铜峡至今平罗县境长达里的水利工程,后人称之为“昊王渠王渠”,沟渠遗迹,至今仍存。“昊王渠”等的修筑,使都兴庆府周围成为夏国主要的粮食生产基地之一,元昊还在国家机构中设置“农田司”以管理农业。党项族历来以畜牧业为其经济基础,在元昊攻占了自古既有“畜牧甲天下”的河西走廊甘、凉地区后,畜牧业经济的展基础更为雄厚。著名的“党项马”及其他牲畜和畜产品是党项族与汉族地区进行贸易交换的主要商品。频繁的战争,大量消耗和损失牲畜,没有畜牧业的展也难以维持。正因为畜牧业在党项族社会中具有特殊的地位,李元昊十分重视,为了使本民族的传统经济继续得到展,建国后设立了专官全国畜牧业的群牧司。 元昊不仅是一个十分有头脑的政治家,还是一个卓越的军事家。作战时,多针对客观情况指定战术,,为了争取作战的胜利,元昊不惜采用种种手段,调动各种力量,用谋略取胜。每战或诱降,或诈降,或行间,或偷袭,或设伏。天授礼法延祚三年正月,元昊派牙校贺真等率部向宋金明寨部都监李士彬诈降,又令将士与士彬相遇时不战而退,称士彬为“铁壁相公”等闻铁壁相公名,莫不坠胆”,以次使李士彬越加骄傲,松懈防务。然后李元昊用突袭战术围攻金明寨,原来诈降的党项士卒为之内应,一夜之间就攻破寨城,俘虏李士彬。接着元昊进围延州宋朝驻延州的长官范雍十分惊慌,立即牒令驻守庆州的刘平和石元孙率军赴援二人带领人马赶到延川、宜川、洛水三河的汇合处三川口时,已经人困马乏。西夏兵按照元昊的部署,在此设伏以待,从山地四出合击,将宋军万余人消灭殆尽,刘平和石元孙被俘。三川口之战是西夏建国后取得的第一个大胜仗,充分显示了元昊的军事指挥才能和西夏军事力量的强大。 宋军三川口失利后,元昊针对宋军的进剿计划,指挥夏军诱敌深入,又一次重创宋军,这就是有名的好水川战役。好水川,在今宁夏隆德县城北十五里,两边山谷环抱,只有一径可通,正是兵家设伏之处。天授礼法延祚四年二月,元昊又一次向宋动进攻。元昊了解宋军将领任福求胜心切,设下引蛇出洞之计。先派小股部队入寇,遇任福大军后既佯装败北,仓皇撤退。任福不知是计,即抛掉淄重,率数千轻骑追击,沿途夏军遗弃了不少马匹、骆驼,宋军见状更是群追不舍。进入好水川口后,宋军现路上摆着不少封闭的泥盒子,用手一拍,里面有跃动之声。任福命令士卒将盒砸开,装在里面的鸽子受惊腾起,直飞谷顶,这正是宋军进入埋伏的信号。夏军得到信号,十万人马一起从山头出击,将宋军压在谷地。李元昊在山头以二丈多长的鲍老旗作为指挥的标志。宋军向西旗指向西,宋军向东旗指向东,任宋军左冲右突,终不得脱险,此战宋军死伤惨重,损失将校十余员,任福亦身亡。 元昊建国后形成的宋三国鼎立的局面,使当时的局势复杂化,出现了三国角逐的形势。元昊时期的对外政策,即不同于继迁时期的一贯联辽抗宋,又不同于得明时期的与宋、辽和平相处,而是根据实际利益,随机应变。抗衡宋二国“之势强弱以为异同”。这是十分灵活的外交政策。元昊继位后,同辽联姻,受辽封号。一旦两国因党项叛附问题生纠纷,并引起战争,元昊在给辽以重创之后又立即以胜求和,恢复两国友好。对待宋朝,结盟于辽,有恃无恐,悍然动攻掠战争。当元昊看到辽以出卖夏国利益从中渔利,便立即决定同宋媾和,在一向坚持的名分问题上向宋做出了让步。这一步不仅使元昊摆脱了早想结束的由长期战争造成的困境,而且避免了辽为从宋得到经济实惠,有可能牺牲夏国,夏国将遭到两面受敌的危险;对宋妥协,两国议和,还可以从宋得到经济实惠,可谓一举三得。 元昊在建国的过程中,很重视人才的培养和收罗。西夏建国初,因忙于战争,教育事业并不达,所以元昊特别注重吸收汉族的知识分子为自己服务。《宋史,夏国传》记载元昊的“智囊团”有嵬名守全、张陟、张绛、扬廊、徐敏宗、张文显,除了嵬名守全是党项人,其余皆汉人。重用张元、吴昊,更说明了元昊对汉族人才的重视二人为宋华州人,他们“累举进士不第”,而又自以为有王佐之才,不甘寂寞,便写诗明志:“好著金笼收拾取,莫教飞去别人家”。明白表示宋朝庭弃人才而不用,他们将为异国效力。宋朝的边师未能重视,于是他们进入西夏。为了引起西夏王国统治的注意,他们到酒店里狂喝豪饮,又在墙壁上写“张元、吴昊饮此”二人的所作所为被西夏巡逻兵现,遂将二人带入宫中。当元昊问他们为什么不避讳自己的名讳时,他们毅然答到:“姓都不管了,谁还理会名呢?”明目张胆地对元昊接受赵宋赐姓进行讽刺。元昊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认为他们有胆识,有奇才。立即予以重用。并在数月之内派人潜入宋境将二人的家眷接来,使之团聚,从而安心为西夏服务。张元曾当过西夏的中令,和元昊一起指挥了好水川战役。张吴二人帮助元昊成就了一番事业,充分显示了汉族知识分子对少数民族地区的政治军事的作用,也说明宋朝不重视知识分子人才的失策。 元昊对夏国文化建设的最大贡献就是主持创制了西夏文字。元昊规定西夏国内所有艺文诰牒,一律都用新制夏字写。由于元昊的大力提倡和推行,西夏字上自官方文,下至民间日常生活,广泛使用并迅速流行,这不仅对于元昊加强统一,巩固统治起了巨大作用,也是元昊加强民族意识建设的又一突出贡献。元昊继位后,对党项民族实行受唐宋影响的礼乐制度十分不满。他按照“忠实为先,战斗为务”的标准,认为唐宋以来的中原礼乐过于繁缛,不适合于党项民族的习惯,于是“裁礼之九拜为三拜,革乐之五音为一音”,简化了礼乐制度。 但是,元昊也有自身固有的和难以克服的缺憾和不足。他认为,皇权已经很稳固,陶醉于自己的赫赫战功,后期不理朝政,经常在贺兰山离宫和诸妃嬉戏、纵情声色。他给儿子宁令哥取妻没见其貌美,就夺为己有,并立为“新皇后”。宁令哥难以忍受夺爱之恨,加上野心家没藏讹庞挑唆,于是持戈进宫刺伤元昊。元昊被削去了鼻子,受了惊吓,又急脑不过,鼻创作,于夏天受礼法延祚十一年正月初二死去。夏国的开国皇帝党项族的一代英主,就这样中道而殂。”诸将哀婉叹息一代英才的陨落。哈玛雅说:“这就是本王要进兵大元的原因,只有在争斗中才能壮大自身的力量啊。”诸将莫言无语。 第五十章 谨慎行事 探子回报东道巡察使大都府府尹张静说,哈玛雅将要带兵前来攻打大都。张静立刻道:“吩咐衙役备轿进宫面圣。”孙先生不解的道:“大人,山匪前来进攻,您应该布置防御才是啊,为什么急着进宫面圣呢?”张静笑了笑道:“先生有所不知吗?圣上本是蒙古人对我们汉人多有猜疑,所以,要想官位长久,就必须这样做。”孙先生点点头问:“大人,这时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道理啊?”张静笑了笑道:“先生,难道不知道司马仲达吗?”孙先生笑了笑道:“学生明白了。”张静笑道:“司马仲达那样的重臣都被皇帝猜疑,何况本府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务呢!”孙先生道:“请大人明示。”张静道:“谨慎总是好的。”孙先生点头。 张静道:“司马懿仲达,河内温人。三国时期魏国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西晋王朝的奠基人。曾任职过曹魏的大都督,太尉,太傅。是辅佐了魏国三代的托孤辅政之重臣,后期成为全权掌控魏国朝政的权臣。平生最显著的功绩是多次亲率大军成功对抗诸葛亮的北伐。其孙司马炎被封晋王后,追封懿为宣王,司马炎称帝后,追尊懿为晋宣帝。 族背景 司马懿其先出自帝高阳之子重黎,为夏官祝融,历唐商,世序其职。周朝,以夏官为司马。其后程柏休父,周宣王时,以世官克平徐方,锡以官族,因而为氏。楚汉间,司马仰为赵将,与诸侯伐秦。秦亡,立为殷王,都河内。汉以其地为郡,子孙遂以为家。自仰八世,至东汉安帝时,生征西将军钧,字叔平。司马钧生豫章太守量,字公度。量生颍川太守司马俊,字元异。俊生京兆尹司马防,字建公。司马防就是司马懿的父亲。晋武帝司马炎在他的一个诏称:“本诸生家,传礼来久”司马懿为司马防次子,史称他“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儒教”。东汉末年,天下大乱,司马懿生在乱世中,“常慨然有忧天下心”。 南阳太守杨俊素以知人善任著称,司马懿二十岁前,杨俊曾见过他,说他绝非寻常之之;尚崔琰与司马懿的兄长司马朗交好,曾对司马朗说:“君弟聪亮明允,刚断英特,非子所及也”(《晋宣帝纪》)。 建安六年郡中推举他为上计椽。时曹操正任司空,听到他的名声后,派人召他到府中任职。司马懿见汉朝国运已微,不想在曹操手下,便借口自己有风痹病,身体不能起居。曹操不信,派人夜间去刺探消息,司马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真染上风痹一般。 建安十三年操为丞相以后,始用强制手段辟司马懿为文学掾。曹操对使说,“若复盘桓,便收之”。司马懿惧之,只得就职。曹操让他与太子往来游处,历任黄门侍郎、议郎、丞相东曹属、丞相主薄等职。司马懿在曹操手下任职,小心谨慎,勤勤恳恳,“至于刍牧之间,悉皆临履”。 建安二十年曹操征讨张鲁,司马懿随军。他对曹操说:“刘备以诈力虏刘璋,蜀人未附而远争江陵,此机不可失也。今若曜威汉中,益州震动,进兵临之,势必瓦解。因此之势,易为功力。圣人不能违时,亦不失时矣。”曹操说:“人苦无足,既得陇右,复欲得蜀”(《晋宣帝纪》)!没有采纳他的建议。 建安二十四年孙权向曹操上表称臣、怂恿曹操自立为帝。曹操说:“此儿欲踞吾著炉炭上邪!”司马懿说:“汉运垂终,殿下十分天下而有其九,以服事之。权之称臣,天人之意也殷、周不以谦让,畏天知命也”。当时曹操手下的门阀官僚拥汉尚多,为曹操所深忌,而荀彧、崔琰等著名人物都因对曹氏代汉有异议而不得善终。大概司马懿在这个关键问题上早就表示支持曹操,因此曹操才对他由猜忌逐渐转为信任。 曹操进封魏王后,升任司马懿为太子中庶子,佐助曹丕。时司马懿“每与大谋,辄有奇策”(《晋宣帝纪》),为曹丕所信任和重用,所以关系一直很好。司马懿还与陈群、吴质、朱铄并称四友。 此后,司马懿更是常谋国事,多出奇策。不久,司马懿转为丞相军司马。他指出荆州刺史胡修粗暴,南乡太守傅方骄奢,都不应驻守边防,曹操未予重视。 同年六月,刘备继取汉中后,派孟达、刘封攻占汉中郡东部的房陵、上庸等地,势力有所扩展。七月,孙权欲攻合肥,魏军大部调动淮南防备吴军。镇守荆州的蜀前将军关羽,乘此机会,留南郡太守糜芳守江陵,将军傅士仁守公安,自率主力北攻荆襄。围魏将曹仁,水淹于禁七军,斩庞德。时樊城守军仅数千人,城墙因水淹多处崩塌,曹仁曾考虑放弃樊城,被辅助曹仁的汝南太守满宠所劝止。曹仁决心奋勇抵御二人果然乘机降蜀。此时,陆浑人孙狼等,亦杀官起兵,响应关羽。关羽声势一时“威震华夏”(《三国志蜀关羽传》)。 当时都城在许昌,距樊城很近,曹操感到威胁,为避关羽锋芒,一度准备迁都河北。司马懿和曹椽蒋济及时劝阻:“禁等为水所没,非战守之所失,于国家大计未有所损,而便迁都,既示敌以弱,又淮沔之人大不安矣。孙权、刘备,外亲内疏,羽之得意,权所不愿也。可喻权所,令掎其后,则樊围自解”(《晋宣帝纪》)。曹操从其计,孙权果然派吕蒙袭取江陵,关羽被其俘杀。 此战的胜利,曹操利用孙、刘争夺荆州的矛盾,充分运用外交谋略,坐收渔利,不仅挫败关羽的强大攻势,解除了樊城之围,而且也使诸葛亮原定的一路向宛洛、一路出秦川的两面钳击中原的计划无法实现。更重要的是破坏孙、刘联盟,改变了当时的战略格局,掌握了主动权。 徐晃击退关羽后,曹操嫌恶荆州及附近百姓,想把他们都迁走。司马懿认为:“荆楚轻脱,易动难安。关羽新破,诸为恶藏窜观望。今徙其善,既伤其意,将令去不敢复还”(《晋宣帝纪》)。曹操从之,没有移民。藏窜逃亡果然都复出归化。 延康元年曹操去世,朝野危惧,司马懿管理丧葬诸事,内外肃然。 同年,曹丕即魏王位,司马懿受封河津亭侯,转丞相长使 时孙权率军向西。朝臣认为樊城、襄阳缺乏粮,不能抵御吴军,请召守将曹仁回驻宛城。司马懿则认为不该放弃二城:“孙权新破关羽,此其欲自结之时也,必不敢为患。襄阳水陆之冲,御寇要害,不可弃也”。曹丕未依其言,命曹仁放火烧毁二城。后来孙权果然没有入侵。曹丕悔之不及。 同年,曹丕登皇帝位,史称魏文帝。由于司马懿为曹丕“篡汉”出了大力,所以登基后,曹丕任命司马懿为尚,不久转督军、御史中丞,封安国乡侯。 黄初二年免去督军官职,升任侍中、尚右仆射。 黄初三年和黄初五年曹丕两次伐吴,都以司马懿镇守许昌,并改封司马懿为向乡侯。黄初六年春二月,转任抚军大将军、假节,领兵五千,加给事中、录尚事。司马懿辞让,曹丕说:“吾于庶事,以夜继昼,无须臾宁息。此非以为荣,乃分忧耳”(《晋宣帝纪》)。 同年,曹丕又大兴水军攻吴,仍命司马懿留守,“内镇百姓,外供军资”(《晋宣帝纪》)。临行,下诏给司马懿说:“吾深以后事为念,故以委卿。曹参虽有战功,而萧何为重。使吾无西顾之忧,不亦可乎”(《晋宣帝纪》)!后曹丕由广陵回师洛阳,又下诏对司马懿说:“吾东,抚军当总西事;吾西,抚军当总东事”(《晋宣帝纪》)。于是司马懿留镇许昌。 政大臣 黄初七年五月,曹丕驾崩,享年四十岁。临终时,令司马懿与中军大将军曹真、镇军大将军陈群、征东大将军曹休为辅政大臣。曹丕对太子说:“有间此三公,慎勿疑之”(《晋宣帝纪》)。明帝即位,改封司马懿为舞阳侯。 孙权得知魏文帝去世后,于八月出兵攻魏。命吴左将军诸葛瑾部兵分两路进攻襄阳(今湖北襄樊),亲自率军进攻江夏郡。孙权一路为魏军所败,遂撤兵而走。而诸葛瑾则被司马懿击败,并斩杀吴将张霸,斩千余级。十二月,升任骠骑将军。 太和元年六月,明帝命司马懿驻扎宛城,加督荆、豫二州诸军事。 当初蜀将孟达降魏时,魏朝待其甚厚,司马懿认为他言行倾巧,不可信任。但皇帝不听,任命孟达领新城太守,封侯,假节。魏文帝死后,孟达失宠,蜀丞相诸葛亮即暗中与之通信,图谋叛魏。诸葛亮恐他言行反覆无常,想促他速叛,知魏兴太守申仪和他有矛盾,便派郭模到申仪处诈降,有意泄露其事。孟达闻此泄露,准备马上起兵。 申仪将此事密告司马懿后,司马懿怕他突然难,给他去信,详为慰解,信中说:“将军昔弃刘备,讬身国家,国家委将军以疆埸之任,任将军以图蜀之事,可谓心贯白日。蜀人愚智,莫不切齿于将军。诸葛亮欲相破,惟苦无路耳。模之所言,非小事也,亮岂轻之而令宣露,此殆易知耳”(《晋宣帝纪》)。 孟达得信大喜,犹豫不决。司马懿则暗中率军进讨,诸将见孟达与吴蜀交接,劝司马懿先观而后动。司马懿说:“达无信义,此其相疑之时也,当及其未定促决之”(《晋宣帝纪》)。司马懿亲自率军日夜兼程前去讨伐孟达,八天后抵达新城城下派出援兵解救孟达,被司马懿部拦阻于西城的安桥、木兰塞等地。此前,诸葛亮曾告诫孟达加紧防范,不要上当,孟达写信给诸葛亮,认为:“宛去洛八百里,去吾一千二百里,闻吾举事,当表上天子,比相反覆,一月间也,则吾城已固,诸军足办。则吾所在深险,司马公必不自来;诸将来,吾无患矣”(《晋宣帝纪》)。等到兵临城下,孟达又写信给诸葛亮,惊叹:“吾举事,八日而兵至城下,何其神速也”(《晋宣帝纪》)! 上庸城三面环水,孟达在城外树立木栅,加固城防。司马懿挥师渡水,毁其木栅,直逼城下。太和二年正月,司马懿兵分八路攻城,攻十六天,孟达的外甥邓贤、部将李辅开城投降。魏军入城,擒斩孟达,传京师,俘获万余人。司马懿回军,仍驻宛城,奖劝农桑,禁止浮费。南方吏民心悦诚服。 前初,申仪久在魏兴郡,专威弄权,擅自借皇帝名义刻制印信,私相授予。孟达被杀之后,申仪自生疑虑。当时各郡郡守见司马懿克敌制胜,纷纷奉礼祝贺。司马懿听之任之,并让人向申仪暗示。申仪只好前来祝贺。司马仪乘机将他收捕,送往京师。 司马懿又将孟达余众七千余家迁往幽州。不久蜀将姚静、郑他等率其部属七千余人来降。 当时边郡新附,户口不实。朝廷想加以核实,请司马懿进京,征询他的意见。司马懿认为:“贼以密束下,故下弃之。宜弘以大纲,则自然安乐”(《晋宣帝纪》)。明帝又部他吴蜀都该讨伐,应该先从何处着手?司马懿回答说:“吴以中国不习水战,故敢散居东关。凡攻敌,必扼其喉而摏其心。夏口、东关,贼之心喉。若为陆军以向皖城,引权东下,为水战军向夏口,乘其虚而击之,此神兵从天而坠,破之必矣”(《晋宣帝纪》)。明帝同意他的看法,命他仍旧驻扎宛城。 太和二年五月,吴鄱阳太守周鲂派人送亲笔信给曹休,谎称受到吴王责难,打算弃吴降魏,请求派兵接应。曹休未辨真伪,即率步、骑兵10万人,去皖城(今安徽潜山)接应。明帝也(治晋阳,今太原西南)命司马懿率军向江陵(今湖北江陵),与曹休相策应。八月,曹休为吴军大败,残部幸得贾逵接应,方得生还。 太和三年蜀丞相诸葛亮第三次出兵攻魏,并占据武都、阴平二郡。太和四年魏明帝决定兴师伐蜀。升司马懿任大将军、加大都督、假黄钺,与大司马曹真一起伐蜀。 八月,魏明帝命曹真率主力由长安入子午谷,左将军张郃出斜谷,司马懿自荆州溯汉水出西城(今陕西安康西北),将兵分三路会攻汉中。司马懿从西城开拓道路,水陆并进,沿着沔水逆流而上,直达朐腮,攻克新丰县,驻军丹口,后遇雨班师。 太和五年二月,蜀汉丞相诸葛亮率军第四出进攻魏,包围祁山贾嗣、魏平部,并以木牛流马运输粮草。明帝对司马懿说:“西方有事,非君莫可付”(《晋宣帝纪》),派他西驻长安,都督左将军张郃、雍州刺史郭淮等防御蜀军。司马懿留部将费曜、戴陵率守邽,自率主力西救祁山。张郃劝司马懿分兵驻扎雍、郿两地,以作大军后镇。司马懿不同意,他说:“料前军独能当之,将军言是也。若不能当,而分为前后,此楚之三军所以为黥布禽也。”于是挺进喻麋。 诸葛亮闻魏大军将至,亦分兵一部继攻祁山,自率主力迎击司马懿。郭淮及费曜等部袭击蜀军,被诸葛亮击破。便亲率蜀军乘势抢先收割熟麦,获得军粮。 至此,史上对今后的作战却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记载。 《晋宣帝纪》记载如下:……亮闻大军且至,乃自帅众将芟上邽之麦。诸将皆惧,帝曰:“吾倍道疲劳,此晓兵之所贪也。亮不敢据渭水,此易与耳。”进次汉阳,与亮相遇,帝列阵以待之。使将牛金轻骑饵之,兵才接而亮退,追至祁山。亮屯卤城(今甘肃天水南),据南北二山,断水为重围。帝攻拔其围,亮宵遁。追击,破之,俘斩万计。 《资治通鉴卷第七十二》记载如下:……郭淮、费曜等徼亮,亮破之,因大芟刈其麦,与懿遇于上邽之东。懿敛军依险,兵不得交,亮引还。懿等寻亮后至于卤城。张郃曰:“彼远来逆我,请战不得,谓我利不在战,欲以长计制之也。且祁山知大军已在近,人情自固,可止屯于此,分为奇兵,示出其后,不宜进前而不敢逼,坐失民望也。今亮孤军食少,亦行去矣。”懿不从,故寻亮。既至,又登山掘营,不肯战。贾诩、魏平数请战,因曰:“公畏蜀如虎,奈天下笑何!”懿病之。诸将咸请战月,辛已,懿乃使张郃攻无当监何平于南围,自案中道向亮。亮使魏延、高翔、吴班逆战,魏兵大败,汉人获甲着三千,懿还保营。六月,亮以粮尽退军,司马懿遣张郃追之。郃进至木门,与亮战,蜀人乘高布伏,弓弩乱,飞矢中郃右膝而卒。 可以看出,前说司马懿大胜,后则说司马懿也败过国志》中诸葛亮、张郃、郭淮等人的传记中,对此战都一带而过。现在的军事工具也多以后记载为准。两对战争的总体趋势描述相同,都是司马懿保住陇西粮食,解了祁山之围,最终两军在相持中,蜀军粮草耗尽退兵。 蜀军退军后,军师杜袭、督军薛悌都估计诸葛亮明年麦熟时还会入侵,建议趁冬天调运粮草,解决陇右粮少问题。司马懿认为:“亮再出祁山,一攻陈仓,挫衄而反。纵其后出,不复攻城,当求野战,必在陇东,不在西也。亮每以粮少为恨,归必积谷,以吾料之,非三稔不能动矣”(《晋宣帝纪》)。 青龙二年二月,蜀丞相诸葛亮率军10万出斜谷攻魏,四月,诸葛亮至郿县(今陕西眉县北),进驻渭水之南。魏大将军司马懿率军渡渭水,背水筑垒阻击。诸将想在渭北与诸葛亮隔水相持,司马懿说:“百姓积聚皆在渭南,此必争之地也”(《晋宣帝纪》)。遂渡渭背水扎营。司马懿分析形势后,对诸将说:“亮若勇,当出武功依山而东,若西上五丈原(今陕西眉县西南),则诸军无事矣”(《晋宣帝纪》)。 诸葛亮果然上五丈原。魏诸将皆喜,唯独雍州刺史郭淮深以为忧,他说:“亮必争北原,宜先据之”(《资治通鉴卷第七十二》),诸将多不以为然。郭淮说:“若亮跨渭登原,连兵北山,隔绝陇道,摇荡民非国之利也”(《三国志魏郭淮传》)。司马懿这才意识到北原的重要性,命郭淮等率兵移屯北原。堑垒尚未成,蜀军果至,攻而未克,两军遂成对峙状态。 五月,吴军10万三路攻魏,以配合蜀军作战。魏明帝派秦郎率2万人援司马懿,自率主力反攻吴军。七月,吴军撤走。 诸葛亮东进的道路受阻于司马懿,从渭水前进,又有郭淮阻挡,乃移军攻取散关,陇城等地,然后回师进攻司马懿。 八月,司马懿遵照明帝“坚壁拒守,以逸待劳”的指示,与诸葛亮相持百余日。诸葛亮数次挑战,司马懿均坚壁不出,欲待蜀军粮尽,相机反攻。诸葛亮便派人给司马懿送来“巾帼妇人之饰”(《晋宣帝纪》)羞辱之,欲激司马懿出战,司马懿仍不出战。为平息部属不满情绪,故意装怒,上表请战。明帝不许,并派骨鲠之臣辛毗杖节来做司马懿的军师,以节制他的行动。后诸葛亮一来挑战,司马懿就要带兵出击,辛毗杖节立于军门,司马懿便不出兵。 辛毗到时,蜀将姜维就对诸葛亮说:“辛毗杖节而至,贼不复出矣。”诸葛亮则说:“彼本无战心,所以固请,以示武于其众耳。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苟能制吾,岂千里而请战邪”(《晋宣帝纪》)!诸葛亮遂分兵屯田,做长久屯驻之准备。 司马懿的弟弟司马孚来信问前线军情,司马懿回信说:“亮志大而不见机,多谋而少决,好兵而无权,虽提卒十万,已堕吾画中,破之必矣”(《晋宣帝纪》)。 不久,诸葛亮遣使求战,司马懿不谈军事,问使:“诸葛公起居何如,食可几米?”使说:“三四升。”然后对问政事,使说:“二十罚已上皆自省览。”经过一番不经意的询问,司马懿对人说:“诸葛孔明其能久乎”(《晋宣帝纪》)!果然,诸葛亮于当月病故于五丈原军中。 蜀将秘不丧,整军后退。当地百姓见蜀军撤走,向司马懿报告,司马懿出兵追击。蜀将杨仪返旗鸣鼓,做出回击的样子,司马懿以为中计,急忙收军退回。第二天,司马懿到诸葛亮营垒巡视,“观其遗事,获其图、粮谷甚众”(《晋宣帝纪》)。司马懿据此断定诸葛亮已死,并赞诸葛亮“天下奇才也”(《晋宣帝纪》)。 辛毗认为诸葛亮死否尚不可知,司马懿说:“军家所重,军密计、兵马粮谷,今皆弃之,岂有人捐其五藏而可以生乎?宜急追之”(《晋宣帝纪》)。于是,率兵急追。关中地多蒺藜,司马懿派三千士兵脚穿软材料做成的平底木屐,在大军前行走,蒺藜都刺在木屐上,然后大军马步并进。一直追到赤岸,这才得到诸葛亮的确切死讯。当时人有谚语说:“死诸葛走生仲达”,司马懿笑着说:“吾便料生,不便料死故也”(《晋宣帝纪》)。 历时七年的诸葛亮攻魏之战至此结束。诸葛亮不顾战略上的失策,以一州之地强攻中原之魏,纵使竭忠尽智,终因实力悬殊而难以实现其战略目的。而魏国则在司马懿等人的人正确指挥下,以优势兵力采取防御战略,最终不战迫退蜀军,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蜀将杨仪、魏延在撤军后争权,杨仪杀死魏延。司马懿想乘机攻蜀,明帝没批准,作罢。 任太尉 青龙三年司马懿升任太尉。 东汉末年军阀混战时,公孙度据有辽东。这个割据势力对曹魏政权虚与委蛇,时叛时降,保持着半独立的地位。公孙渊继为辽东太守后,对魏更加不逊。景初元年原魏辽东太守公孙渊背叛魏国,自立为燕王,置列百官,定都襄平。 景初二年正月,魏明帝召司马懿回京,命他率兵讨伐。明帝说:“此不足以劳君,事欲必克,故以相烦耳。君度其行何计?”司马懿说:“弃城预走,上计也。据辽水以距大军,次计也。坐守襄平,此成擒耳。”明帝又问:“其计将安出?”司马懿回答:“惟明能深度彼己,豫有所弃,此非其所及也。今悬军远征,将谓不能持久,必先距辽水而后守,此中下计也。”明帝问:“往还几时?”司马懿说:“往百日,还百日,攻百日,以六十日为休息,一年足矣”(《晋宣帝纪》)。 当时朝廷大修宫室,加上军用物资,以至百姓饥弊。司马懿出征前,劝阻明帝说:“昔周公营洛邑,萧何造未央,今宫室未备,臣之责也。然自河以北,百姓困穷,外内有役,势不并兴,宜假绝内务,以救时急”(《晋宣帝纪》)。 正月,司马懿率牛金、胡遵等步骑四万,从京师出,经孤竹,越碣石,六月,进至辽水。公孙渊果然急令大将军卑衍、杨祚等人率步骑数万,依辽水围堑20余里,坚壁高垒,阻击魏军。 司马懿采用声东击西之计,先在南线多张旗帜,佯攻围堑,吸引敌军主力,而以主力隐蔽渡过辽水,逼进敌营。接着,不攻敌营,却挥师直取公孙渊根据地襄平。部将不解其意攻贼而作围,非所以示众也。”司马懿解释说:“贼坚营高垒,欲以老吾兵也。攻之,正入其计,此王邑所以耻过昆阳也。古人曰,敌虽高垒,不得不与我战,攻其所必救也。贼大众在此,则巢窟虚矣。我直指襄平,则人怀内惧,惧而求战,破之必矣”(《晋宣帝纪》)。遂迫使敌军放弃围堑回军救援襄平。司马懿督军回山,迎战敌援军,并对诸将说:“所以不攻其营,正欲致此,不可失也”(《晋宣帝纪》)。魏军迎击,三战皆捷,遂乘胜进围襄平。 当初公孙渊闻魏军来攻,求救于孙权,孙权也出兵为其声援,并给公孙渊写信:“司马公善用兵,变化若神,所向无前,深为弟忧之”(《晋宣帝纪》)。 适逢连降大雨,辽水暴涨,平地数尺,魏军恐惧,诸将思欲迁营。司马懿下令有敢言迁营斩,都督令史张静违令被斩,军心始安。公孙渊军乘雨出城,打柴牧马,安然自若。魏将领请求出击,司马懿不予采纳。司马陈圭曰问司马懿:“昔攻上庸,八部并进,昼夜不息,故能一旬之半,拔坚城,斩孟达。今远来而更安缓,愚窃惑焉。”司马懿说:“帝曰:“孟达众少而食支一年,吾将士四倍于达而粮不淹月,以一月图一年,安可不速?以四击一,正令半解,犹当为之。是以不计死伤,与粮竞也。今贼众我寡,贼饥我饱,水雨乃尔,功力不设,虽当促之,亦何所为。自京师,不忧贼攻,但恐贼走。今贼粮垂尽,而围落未合,掠其牛马,抄其樵采,此故驱之走也。夫兵诡道,善因事变。贼凭众恃雨,故虽饥困,未肯束手,当示无能以安之。取小利以惊之,非计也”(《晋宣帝纪》)。 接着,司马懿还将计就计,故意示弱。朝廷听说雨大敌强,不少人请求召还司马懿。明帝却说:“司马公临危制变,计日擒之矣”(《晋宣帝纪》)。 月余,雨停,水渐退去。魏军完成对襄平的包围,起土山、挖地道、造楼车、钩梯等攻城器具,昼夜强攻。城内粮尽,死甚多,其将杨祚等降。时偶有流星自城西南向东北划过,坠落在梁水附近,城中愈震恐。公孙渊也很惊惧,八月,派他相国王建、御史大夫柳甫请求解围,然后面缚(两手反绑于背而面朝前)归降。司马懿斩杀使,布檄文严责:“昔楚郑列国,而郑伯犹肉袒牵羊而迎之。孤为王人,位则上公,而建等欲孤解围退舍,岂楚郑之谓邪!二人老耄,必传言失旨,已相为斩之。若意有未已,可更遣年少有明决来”(《晋宣帝纪》)。公孙渊又派侍中卫演来请求定日期送人质。司马懿对卫演说:“军事大耍有五,能战当战,不能战当守,不能守当走,余二事惟有降与死耳。汝不肯面缚,此为决就死也,不须送任”(《晋宣帝纪》)。 公孙渊欲从城南突围,司马懿纵兵击破其军,公孙渊战死在梁水(今太子河)边上星落之地。入城后,司马懿屠戮十五岁以上男子七千多人,收集尸体,筑造京观。京观是古代战争中胜为了炫耀武功,收集敌人尸体,封土而成的高冢。把公孙渊所任公卿以下一律斩,杀死将军毕盛等二千多人。收户四万,口三十余万。 当时司马懿军中有的士兵衣单寒冷,向他乞要襦衣,司马懿不给。有人说:“幸多故襦,可以赐之。”司马懿说:“襦官物,人臣无私施也”(《晋宣帝纪》)。于是上奏朝廷,把一千多名六十岁以上的士兵解除兵役,遣送回乡。然后,在原定一年的期限内,胜利班师。 明帝派使到蓟去犒劳部队,增司马懿食昆阳县,前后共二县。 本来朝廷让他便道往镇关中。但当到达白屋时,有诏召他火速回京,三日之间,诏五至。明帝手说:“间侧息望到,到便直排阁入,视吾面”(《晋宣帝纪》)。 据说,司马懿在襄平时,曾梦见明帝枕在他膝上吾面。”他俯视,见明帝面有异色。如今一见诏此语,大惊,乘追锋车昼夜兼行,从白屋到京城,四百多里,一夜而至。至则径人嘉福殿内御床旁边,满眼流泪,指问疾病。明帝拉着他的手,目视太子齐王后事相托。死乃复可忍,吾忍死待君,得相见,无所复恨矣”(《晋宣帝纪》,《三国志魏明帝纪疾甚,以后事属君,君其与爽辅少子。吾得见君,无所恨?”)当天,明帝去世。时为景初三年正月。 齐王曹芳年仅八岁,司马懿乃与大将军曹爽一起接受遗诏辅佐少主。齐王即位,司马懿任侍中、持节、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事,和曹爽各统精兵三千人,共执朝政。 曹爽欲排挤司马懿,想让尚奏事先通过自己,以便专权,向天子进言,改任司马懿为大司马。朝臣们认为以前大司马,有好多都死在任上,不吉,于是任命司马懿为没有实权的太傅,像汉代萧何那样,入殿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 正始二年四月,吴帝孙权分兵四路攻魏:卫将军全琮率军数万出淮南决芍陂之水,威北将军诸葛恪攻六安,前将军朱然攻樊城,大将军诸葛瑾攻祖中。 五月,吴将全琮入侵芍陂,朱然、孙伦围攻樊城,诸葛瑾、步骘侵掠柤中,司马懿自请出兵往讨。朝臣认为,敌兵远来攻坚,当待其自破,司马懿则说:“边城受敌而安坐庙堂,疆场骚动,众心疑惑,是社稷之大忧也”(《晋宣帝纪》)。 六月,司马懿统军增援,司马懿知南方暑热低湿,大军不宜持久在此,先派轻骑挑战,朱然不敢动。于是,便休养土卒。检选精锐,招募勇士,布号令,摆出攻城的架势。吴军惊惧,连夜撤退。在三州口,为魏军追及,吴军被歼万余人,船舰物资损失甚多。而进攻六安、柤中的吴军亦无功而还。 七月,增司马懿食郾、临颍,前后共四县,食邑万户,子弟十一人皆为列侯。 此前,吴国派诸葛恪屯驻宛城,边人深以为苦。司马懿要率兵攻之,议以为诸葛恪占据坚城,广有粮谷,孤军远攻,救兵必至,那时进退失据,未见其便。司马懿说:“贼之所长水也,今攻其城,以观其变。若用其所长,弃城奔走,此为庙胜也。若敢固守,湖水冬浅,船不得行,势必弃水相救,由其所短,亦吾利也”(《晋宣帝纪》)。于是,司马懿在正始四年九月,率军出征。军队到达舒城,诸葛恪果然焚烧积聚,弃城而走。 正始五年春,大将军曹爽欲立威名于天下,不听太傅司马懿劝止,力主伐蜀,魏帝从之。结果为蜀前监军、镇北大将军王平所败,魏军被阻于兴势,后方也军粮供应不上,牛马骡驴大量死亡,蜀涪县及费祎援军亦相继到达。曹爽见不能胜,被迫听从司马懿的劝告,于五月率大军退还。遭蜀军截击,魏军苦战,始得退回,失散、伤亡甚重。 正始六年秋八月,曹爽废置中垒、中坚营,把两营兵众统交他的弟弟曹羲率领,司马懿援引先帝旧例制止,曹爽不听。 正始七年春正月,吴兵入侵柤中,有万余家百姓为避吴兵,北渡沔水,司马懿认为沔南离敌太近,倘若百姓奔还,还会引来吴兵,应该让他们暂留北方。曹爽不同意不能修守沔南而留百姓,非长策也。”司马懿则说:“不然。凡物致之安地则安。危地则危。故兵曰‘成败,形也;安危,势也’。形势,御众之耍,不可以不审。设令贼以二万人断沔水,三万人与沔南诸军相持,万人陆梁柤中,将何以救之”(《晋宣帝纪》)?曹爽不从,驱令还南。吴兵果然击破粗中,所失百姓,数以万计。 正始八年曹爽用心腹何晏、邓扬、丁谧之谋,把太后迁到永宁宫,一时曹爽兄弟“专擅朝政,兄弟并掌禁兵,多树亲党,屡改制度”(《晋宣帝纪》),来排挤司马氏的势力。司马懿不能禁止,从此与曹爽矛盾渐深。五月,司马懿伪装生病,不问政事。时人为之谣曰:丁,乱京城”(《晋宣帝纪》)。 随即,曹爽等人加紧了篡权的步伐。正始九年三月,黄门张当私自把内庭才人石英等十一人送给曹爽,曹爽、何晏乘机与张当勾结,谋危社稷。曹爽及其同党也担心是司马懿装病。同年冬,河南尹李胜要到荆州任刺史,行前去拜望他。司马懿假装病重,让两个侍婢扶持自己,要拿衣服,拿不稳,掉在地上,还指着嘴说渴。侍婢献上粥来,他用口去接,汤流满襟。李胜说:“众情谓明公旧风动,何意尊体乃尔!”司马懿故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年老枕疾,死在旦夕。君当屈并州,并州近胡,善为之备。恐不复相见,以子师、昭兄弟为托。”李胜说:“当还忝本州,非并州。”司马懿故意错乱其辞:“君方到并州。”李胜又说:“当忝荆州。”司马懿说:“年老意荒,不解君言。今还为本州,盛德壮烈,好建功勋!”李胜回来对曹爽说:“司马公尸居余气,形神已离,不足虑矣。”过几天,他又说:“太傅不可复济,令人怆然”(《晋宣帝纪》)。曹爽等从此便不再防备司马懿。 司马懿表面装病,实际上也在暗中布置,准备消灭曹爽势力。 嘉平元年春正月,魏帝曹芳离开洛阳去祭扫魏明帝的坟墓高平陵,大将军曹爽、中领军曹羲、武卫将军曹训均从行。司马懿乘机上奏永宁太后,请废曹爽兄弟。当时,司马师为中护军,率兵屯司马门,控制京都。司马懿列阵,经过曹爽门前,曹爽部将严世登楼,引弩欲射,孙谦拉着他的胳膊阻止他说:“事未可知”(《晋宣帝纪》)。一连阻止三次。大司农桓范用计出城去投曹爽,蒋济对司马懿说:“智囊往矣。”司马懿却说:“爽与范内疏而智不及,驽马恋栈豆,必不能用也”(《晋宣帝纪》)。 司马懿召司徒高柔假节行大将军事,管领曹爽军营,对他说:“君为周勃矣”(《晋宣帝纪》)。召太仆王观行中领军事,统摄曹羲军营。司马懿自己率太尉蒋济等勒兵出迎天子,驻扎在洛水浮桥。派人上奏章给皇帝:“先帝诏陛下、秦王及臣升于御床,握臣臂曰‘深以后事为念’。今大将军爽背弃顾命,败乱国典,内则僭拟,外专威权。群官耍职,皆置所亲;宿卫旧人,并见斥黜。根据盘牙,纵恣日甚。又以黄门张当为都监,专共交关,伺候神器。天下汹汹,人怀危惧。陛下便为寄坐,岂得久安?此非先帝诏陛下及臣升御床之本意也。臣虽朽迈,敢忘前言。昔赵高极意,秦是以亡;吕霍早断,汉祚永延。此乃陛下之殷鉴,臣授命之秋也。公卿群臣皆以爽有无君之心,兄弟不宜典兵宿卫;奏皇太后,皇太后敕如奏施行。臣辄敕主及黄门令罢爽吏兵各以本官侯就第,若稽留车驾,以军法从事。臣辄力疾将兵诣洛水浮桥,伺察非常”(《晋宣帝纪》)。 曹爽扣住奏章,不让皇帝知道,把皇帝留在伊水之南,砍伐树木建成鹿角,征屯兵数千人以自守。桓范劝曹爽挟持皇帝到许昌去,文征调天下兵马勤王。曹爽优预寡断,果然疑惑,不从其计。反而夜遣侍中许允、尚陈泰去见司马懿,探听动静。司马懿乘机数说曹爽的过失,说他该早自归来服罪。接着又派曹爽的亲信殿中校尉尹大目去对他说,朝廷只是免他的官职罢了,并以洛水为誓。 曹爽欲信其言,桓范等人援引古今,百般劝谏,从晚上一直劝到第二天黎明。劝到最后,曹爽投刀于地马公正当欲夺吾权耳。吾得以侯还第,不失为富家翁”(《晋宣帝纪》)。桓范哭着说:“曹子丹佳人,生汝兄弟,豚犊耳!何图今日坐汝等族灭也”(《资治通鉴卷第七十五》)! 曹爽把司马懿的奏章给皇帝看,请皇帝下诏免去自己官职,随皇帝进入京城。曹爽兄弟一回府,即被司马懿派兵包围。司马懿在曹爽府宅四角修造高楼,让人在楼上密切监视着。一次,曹爽刚拿着弹弓到后园中,楼上人就喊:“故大将军东南行”(《资治通鉴卷第七十五》)!曹爽愁闷,不知所措。 不久,司马懿以谋反的罪名,杀曹爽及其党羽何晏、丁谧、邓扬、毕轨、李胜、桓范等,并灭三族。从此曹魏的军政大权完全落入司马懿的手中,为司马氏取代曹魏奠定了基础。 同年二月,皇帝任命司马懿为丞相,增繁昌、鄢陵、新汲、父城为其封邑,前后其计八县,食邑二万户,特许奏事不名。司马懿固辞丞相之职不受。十二月,诏命加九锡之礼,朝会不拜,又固辞九锡。 嘉平二年春,魏帝命司马懿在洛阳立庙。司马懿久病,不任朝请,每遇大事,天子亲自到他府中去征询意见。兖州刺史令狐愚和太尉王凌(驻在寿春)见皇帝孱弱,强臣专权,谋立楚王曹彪。未,令狐愚死。 嘉平三年春正月,王凌借口吴人塞涂水,请求出兵征讨。司马懿知其阴谋,不令兴兵。并于四月亲率中军讨伐王凌。司马懿故计重施,他先下赦赦免凌罪,又写信安慰他,但不久大军突至。王凌自知势穷,便独自乘船迎接,派属官王或请罪,送上印绶、节钺。 司马懿军到武丘,王凌在水边面缚等待若有罪,公当折简召凌,何苦自来邪!”司马懿说:“以君非折简之客故耳”(《晋宣帝纪》)。说罢,命将领率六百人马想把王凌解送洛阳。王凌向司马懿要棺材上的钉子,想试探一下,看司马懿想不想杀自己,司马懿命手下人找来送给他。后来,王凌途经贾逵庙,曾大呼:“贾梁道!王凌是大魏之忠臣,惟尔有神知之”(《晋宣帝纪》)。五月,王凌到项城,绝望,服毒而死。 司马懿进军寿春,参与王凌之谋的人都出来自。司马懿推知其事,凡牵连在内的一律诛灭三族。他还派人挖开王凌、令狐愚的坟墓,在附近的市上,剖棺暴尸三天,然后,烧掉他们的印绶、官服,把他们裸埋土中。司马懿把楚王曹彪也杀了。并且把魏之王公全部拘捕,放置邺城,命有司监察,不准他们互相交结往来。 魏帝策命司马懿为相国,封安平郡公,孙及兄子各一人为列侯,前后食邑五万户,封侯十九人。司马懿固辞相国、郡公之位不受。 嘉平三年六月,司马懿病,夜间常梦见贾逵、王凌为崇。八月,司马懿去世,享年七十三岁。当年九月,司马懿被葬于河阴,谥文贞,后改为文宣。晋武帝受魏禅,给司马懿上尊号为宣皇帝,称其陵墓为高原,庙号高祖。 除军事方面外,司马懿在经济上也为魏国作出了重大贡献。时曹魏政权为了恢复北方经济,解决军粮问题,曾经推行包括民屯、军屯两类的屯田制度。司马懿在推广军屯事业上有很大的建树。约在建安二十三、四年,司马懿由转为丞相军司马后,向曹操建议:“昔箕子陈谋,以食为。今天下不耕盖二十余万,非经国远筹也。虽戎甲未卷,自宜且耕且守”(《晋宣帝纪》)。曹操行之。结果魏国一时“务农积谷,国用丰赡”(《晋宣帝纪》)。 曹操采纳这个建议仅两年就驾崩了,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要使军屯走向正规,大规模的铺开推行,当然是困难的。管理军屯的主要官吏度支中郎将、度支校尉、度支都尉等官员,都是在曹丕称帝后的黄初年间设置的。这说明军屯走上正规是在曹丕时期。 曹魏军屯推行很广泛,但主要基地是设置在边境驻军地区,特别是在和吴、蜀的军事对立地带。曹魏和吴、蜀对立地带的两大军屯基地的开创,都和司马懿有关系。 曹魏和蜀汉的邻近地区,如长安、槐里、陈仓、上邽等地,都设置有民屯和军屯组织。其中,上邦的军屯最著名。这个军屯基地是在太和四年司马懿上表倡议建立的,《晋食货志帝表徙冀州农夫五千人佃上邽,兴京兆、天水、南安盐池,以益军实。”主持具体事宜的是那时的度支尚、司马懿的三弟司马孚。《晋安平献王孚传中连遭贼寇,谷帛不足,遣冀州农丁五千屯于上邽,秋冬习战阵,春夏修田桑。由是关中军国有余,待贼有备矣。”由此可见,上邦军屯是在司马懿、司马孚兄弟的共同筹划下开创的。 太和五年,诸葛亮进攻天水。这时上邽军屯上的小麦已经生长出来,有人主张“自芟上邽生麦以夺贼食”,魏明帝不从,“前后遣兵增宣王军,又敕使护麦”。司马懿与诸葛亮相持,多亏以上邽军屯的小麦作军粮,才取得胜利。直至正元二年西将军邓艾又在上邽“为区种之法,手执耒耜,率先将士”(《晋段灼传》),进行屯垦。这都说明上邽军屯的重要。 司马懿在太和五年屯长安,都督雍、凉二州诸军事,开始主持对蜀的战争。为了增强实力,他很重视对关中屯田基地的建设。青龙元年马懿组织兴修水利,“开成国渠,自陈仓至槐里筑临晋陂,引汧洛溉舄卤之地三千余顷”(《晋宣帝纪》),收到了“国以充实”(《晋食货志》)的效果。青龙三年,关东饥馑,司马懿调运五百万斛粟输京师洛阳,以资救济。可见他在关中储积有大量粮食。 曹魏和东吴邻近地带的屯田,主要是在淮河南北。曹操时曾“开募屯田于淮南”(《三国志魏仓慈传》),但仅是民屯。正始二年马懿主持对吴作战时,始与曾为屯田掌犊人、典农纲纪的尚郎邓艾筹划在淮南淮北创建军屯。第二年,司马懿“奏穿广漕渠,引河入汴,溉东南诸陂,始大佃于淮北”(《晋宣帝纪》)。第三年,司马懿又在这一地区“大兴屯守,广开淮阳、百尺二渠,又修诸陂于颍之南北,万余顷。自是淮北仓庾相望,寿阳至于京师,农官屯兵连属焉”(《晋宣帝纪》)。 《晋食货志》记载司马懿、邓艾创建的淮南淮北屯田说:“今淮北二万人、淮南三万人分休,且佃且守。水丰,常收三倍于西,岁完五百万斛以为军资年间,可积三千万斛于淮土,此则十万之众五年食也。……逆北临淮水,自锺离而南、横石以西,尽泚水四百余里,五里置一营,营六十人,且佃且守。兼修广淮阳、百尺二渠,上引河流,下通淮颍,大治诸陂于颍南颍北。穿渠三百余里,溉田二万顷,淮南、淮北皆相连接。自寿春到京师,农官兵田,鸡犬之声,阡陌相属。” 司马懿和邓艾所进行的大规模的屯垦,对促进北方经济的恢复和展,特别是对增加曹魏的财力,支持与东吴的战争,起了重要的作用。” 孙先生敬服的点头称是。 第五十一章 感怀伤世 东道巡察使、大都府府尹张静进宫面圣,给皇帝详细的汇报了山匪不日将要前来攻打都城大消息,皇帝正在因为南方伐宋失利之事儿心烦意乱,现在又听见张静报说山匪来侵,气的把手里报章重重的摔在预案上大骂:“这些没用的东西,拿着朝廷的俸禄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又飞了,那文天祥怎么就那么难抓呢?” 张静跪在殿上点头不语,皇帝一抬头看见他就问道:“张爱卿啊,你也是汉人,你说说,那个文天祥你应该知道他的名声了吗?”张静不知道皇帝要让自己说什么,只得回答道:“臣听说过文天祥。该章节由{}提供在线阅读”皇帝头也不抬的又问:“那你给朕说说他的事情。”张静问道:“不知道皇上想知道他的什么事情?”皇帝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道:“你就说说他为什么不怕吧?”张静点头沉思了片刻说:“臣以为是源于一个责任。文天祥十九岁时获庐陵乡校考第一名,翌年宝祐四年入吉州白鹭洲院读,同年中选吉州贡士,并随父前往南宋都临安应试。在殿试中,他作御试策切中时弊,提出改革方案,表述政治抱负,宋理宗亲拔为第一,也成为权相贾似道门生,考官王应麟奏曰:是卷古谊若龟鉴,忠肝如铁石,臣敢为得人贺。但四天后父亲不幸病故,文天祥归家守丧三年。开庆初年蒙古军攻鄂州,宦官董宋臣请理宗迁都以避敌锋,文天祥上疏请斩董宋臣,以振人心,并献御敌之计,未被采纳。后历任签甯海军节度判官厅公事、刑部郎官、江西提刑、尚左司郎官、湖南提刑、知赣州职等。咸淳六年因得罪奸相贾似道而遭罢斥。 宋恭帝德祐元年正月,因元军大举进攻,宋军的长江防线全线崩溃,朝廷下诏让各地组织兵马勤王。文天祥立即捐献家资充当军费,招募当地豪杰,组建了一支万余人的义军,开赴临安。宋朝廷委任文天祥知平江府,命令他兵援救常州,旋即又命令他驰援独松关。由于元军攻势猛烈,江西义军虽英勇作战,但最终也未能挡住元军兵锋。 次年正月,元军兵临临安,文武官员都纷纷出逃。谢太后任命文天祥为右丞相兼枢密使,派他出城与伯颜谈判,企图与元军讲和。文天祥到了元军大营,却被伯颜扣留。谢太后见大势已去,只好献城纳土,向元军投降。 元军占领了临安,但两淮、江南、闽广等地还未被元军完全控制和占领。于是,伯颜企图诱降文天祥,利用他的声望来尽快收拾残局。文天祥宁死不屈,伯颜只好将他押解北方。行至镇江,文天祥冒险出逃,经过许多艰难险阻,于景炎元年五月二十六日辗转到达福州,被小皇帝宋端宗赵昰任命为右丞相。为臣之道,尽臣之忠,这就是文天祥之所以不怕死的原因。其实,臣以为不是他不怕死,而是朝廷、国家、命运都不允许他去怕死。” 皇帝赞赏道:“张爱卿果然是有学问的人啊,出口成章。好一句,为臣之道,尽臣之忠。”皇帝说着,走下御座,来到张静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和他席地而坐。张静跪在地上点头不语。皇帝问道:“张爱卿啊,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也已经四十有七了吧?”张静心里一阵感动急忙道:“谢皇上还记得臣的贱更,实不相瞒,臣今年正好四十有七了。”皇帝点点头道:“爱卿忠君爱国,这些朕都知道。爱卿对我大元朝是有功劳的。前几日,丞相在奏章里提到爱卿了,说爱卿对大元朝的功劳可与狄怀英相论啊。”张静立刻跪倒在地上道:“臣不敢,臣只求天子脚下、臣之辖内平安无事儿。”皇帝点点头说:“朕昨天观看历史读到一个人物,很是佩服啊。今天朕说给爱卿听一听。”张静伏在地上道:“臣洗耳恭听。”皇帝道:“郭威,邢州尧山人。年少时孤贫,初为军吏,后汉时拜为枢密副使。 公元他奉命讨平了李守贞的叛乱,后封为邺都留守兼天雄军节度使。公元后汉隐帝刘承祐猜忌他,派使要到魏州杀郭威。郭威起兵反汉,下令攻进了京城,允许士兵大抢1后郭威进入汴京,纵军大肆抢掠,并逼太后任他为“监国”,夺得国政。公元正月丁卯日,称帝,国号为周,定都汴京,建年号为“广顺”,史称后周。 郭威文仲,邢州尧山人。父郭简,后晋时任顺州刺史,后为刘仁恭所杀。唐天祐元年月二十八日郭威生于尧山,3岁时徙家太原,不久就成为孤儿,由姨母韩氏抚养。他身材魁梧,习武好斗时往依潞州故人常氏,其时李继韬在潞州招募兵勇,郭威前去投军,得到李继韬的赏识。郭威有些违法犯禁之事,常得其庇护。一次,“威尝游于市,市有屠,常以勇服其市人。威酒醉,呼屠,使进几割肉,割不如法,叱之,屠披其腹示之曰:‘尔勇,能杀我乎?’威即前取刀刺杀之,一市皆惊”1。结果还是李继韬设法让他脱逃后又招致麾下。后来李存勗杀李继韬,将其部属编入自己的亲军“从马直”的郭威也在其中,而且因通算而当上了军吏。这时他认真读了《阃外春秋》,因而略知兵法,处事也不再卤莽。 刘知远任后晋侍卫亲军都虞候时,他已主动归隶其下,很受器重。不论刘知远调任何处,他都跟随左右而成心腹。契丹灭后晋时,郭威和苏逢吉、杨邠、史弘肇等力劝刘知远建号,成为后汉的开国元勋。“时百度草创,四方犹梗,经纶缔构”1,都悉心竭力,知无不为,是刘知远最重要的辅弼功臣之一。 讨平三镇刘知远临终前,以郭威与杨邠、史弘肇等为顾命大臣,要他们辅佐年仅18岁的刘承佑。刘承佑继位后,以郭威为枢密使。不久,河中节度使李守贞、永兴节度使赵思绾、凤翔节度使王景崇相继动叛乱,刘承佑派白文珂、郭从义、常思等分别讨伐,久而无功。刘承佑征求郭威的意见,想请他出征。郭威说:“臣不敢请,亦不敢辞,惟陛下命。”2于是刘承佑就加给他同中门下平章事的头衔,督诸将征讨三镇。 郭威在军中接见宾客时,衣着宽袍大袖,风度儒雅;上阵打仗时,身着短装,与士兵一样。“临矢石,冒锋刃,必以身先,与士伍分甘共苦”3。士兵立功,即与厚赏;作战负伤不管谁提建议,他都能和颜悦色地接待;即使有人得罪了他也不介意,因此深得部下爱戴。这次出征,在议论用兵先后时,他虚心听取部将扈彦珂的意见而先击河中。他自栅于城东,令常思栅于城南,白文珂栅于城西,又调壮丁2万人筑连垒以护三栅,用围而不打的战术消耗对方实力。一年后,城中兵食俱尽,他下令攻城,一举获胜,李守贞与其妻子而死。在此先后,势力较弱的赵思绾、王景崇也或降或死,从而稳定了局面。 刘承佑论功行赏,加给他检校太师兼侍中的官爵,要送玉带给他。郭威说破贼不是他一人之功,还有当朝将相安朝廷,抚内外,使馈饷不断的辛劳,不能独受。于是刘承佑把杨邠、史弘肇等一批大臣都召来赐以玉带。郭威又推功大臣,于是窦贞固、苏逢吉等都加官进爵。此外,他又提出汉诸宗室、天下方镇、州县官员等,于是滥赏遍于天下,而郭威则借此大大提高了声誉。邺都起兵乾祐三年月,郭威被任为邺都留守、天雄军节度使,且以枢密使名义节制河北各州军事。这年十一月,刘承祐不愿再受顾命大臣的控制,与舅父李业等定计,先杀在京的史弘肇、杨邠、王章等,又派人去各地杀郭威、王殷、王峻等人。郭威得知汴京事变后,与亲信魏仁浦商量对策,“仁浦劝威反,教威倒用留守印,更为诏,诏威诛诸将校以激怒之,将校皆愤然效用”1。于是郭威就以清君侧、杀李业等为名在邺都起兵,渡河南下。刘承佑一面派兵抵御,一面杀郭威在京的全部家属,“婴孺无免”1。几天后兵临开封城下,刘承佑为乱兵所杀。郭威入京师,纵火大掠”2。为了稳住局面,他没有立即称帝,而是让太后下令立刘知远的侄子刘赟为嗣,派大臣去徐州迎接,同时又让王峻派人在途中将刘赟杀死。他自己则以北伐契丹为名带兵北上,在澶州,“诸军将士大噪趋驿,如墙而进,帝闭门拒之。军士登墙越屋而入,请帝为天子。乱军山积,登阶匝陛,扶抱拥迫,或有裂黄旗以被帝体,以代赭袍,山呼震地。”然后返回汴京,迫使太后下令由郭威监国。他还布一篇文告,说自己“逊避无由,g俯遵承,夙夜忧愧”3。其实这场拥戴闹剧,只是为了遮人耳目。 灭汉建周,革故鼎新郭威就任监国不到一个月,就于次年正月正式即帝位,庙号太祖。他自认为是周朝虢叔的后裔,所以定国号为周,史称后周,改为广顺元年建都东京开封府。 郭威虽是刺史之子,但幼年孤贫,知道民间疾苦,因而即位后就着手革除前朝弊政,减轻赋税和刑罚。即位当月下诏:“凡仓场库务掌纳官吏,无得收‘斗余’、‘称耗’。旧所进羡余物,悉罢之。”这就减免了原先所收的“斗余”、“称耗”、“羡余”等额外税收,大为减轻了农民的负担。同诏又说:“犯窃盗及奸,并依晋天福元年前刑名,罪人非反逆,无得诛及亲族,籍没家赀。”这比后汉时“窃盗一钱以上皆死,又罪非反逆往往族诛籍没”的规定有了明显的减轻。广顺二年月,针对后汉时“犯私盐、曲无问多少抵死”的规定,下诏:“犯盐、曲以斤两定刑有差”。具体规定:“诸色犯盐犯一斤已下至一两,杖八十,配役;五斤已。郭威能留心搜罗人才,所任用的魏仁浦、李毂、王溥、范质等人都能忠于职守,遵守法度,君臣合力,逐渐改革了一些弊政,使北方地区的经济,政治形势渐渐趋向好转。因此,郭威在五代十国时期,算得上是一个好皇帝。 斤已上,徒三年;五斤已上,重杖一顿,处死。”1同年十一月又下诏:“约每岁民间所输牛皮,三分减二。计田十顷,税取一皮,余听民自用及买卖,惟禁卖于敌国。”这比起原先“兵兴以来,禁民私卖牛皮,悉令输官受直,”在政策上是大大放宽。因为所谓“受直”,后唐明宗时只给些盐;后晋天福中期,连盐也不给了;后汉更严厉到“犯私牛皮一寸抵死”的程度。然而,牛皮“民间日用实不可无,帝素知其弊,至是李谷建议均于田亩,公私便之”2。 唐末以来,在中原有户部管理的营田务,流弊很多;还有当年朱温征讨淮南时,将掠得的以千万计的耕牛租给农民,可数十年后,“牛死而租不除,民甚苦之。帝素知其弊”。广顺三年月,“敕悉罢户部营田务,以其民隶州县,其田农器并赐见佃为永业,悉除租牛课。”这样做无疑会大大调动受益农民的积极性,努力恢复和展生产。在处理这一问题时,有人曾建议将部分肥沃的营田出卖,“可得钱数十万缗以资国。帝曰:‘利在于民,犹在国也。朕用此钱何为?’”3由此可见郭威的确与那些只知一味搜刮的帝王不一样。 郭威在整顿朝廷加强皇权方面也颇有些作为。广顺元年二月,刘知远的同母异父弟泰宁节度使据兖州反,郭威随即于次年正月派曹英等前去讨伐,五月又亲征,斩慕容延超等,巩固了政权。大臣王峻恃功不逊,干涉皇权,郭威于广顺三年其贬为商州司马,不久病死在那里。至于有“震主之势”的王殷,乘其入朝加以贬杀。 郭威在惩治贪官方面也有许多记载。他的这些改革与整顿,为后周世宗柴荣的著名改革奠定了基础,开创了局面。 此外,还应提及的是郭威是历史上较为节俭的皇帝。他即位伊始就对近臣说:“朕起于寒微,备尝艰苦,遭时丧乱,一旦为帝王,岂敢厚自奉养以病下民乎!”1下诏悉罢四方贡献珍美食物出宝玉器及金银结缕宝装床几、饮食之具数十,碎之于殿廷。帝谓侍臣曰:‘凡为帝王,安用此!’仍诏有司,凡珍华悦目之物,不得入宫。”2直到他临终前,又下诏薄葬:“陵所务从俭素,应缘山陵役力人匠,并须和雇,不计近远,不得差配百姓。陵寝不须用石柱,费人功,只以砖代之。用瓦棺纸衣..切不得伤他人命。勿修下宫,不要守陵宫人,亦不得用石人石兽。只立一石记子,镌字云:‘大周天子临晏驾,与嗣帝约,缘平生好俭素,只令著瓦棺纸衣葬。’若违此言,阴灵不相助。”3这种精神在封建帝王中是难能可贵的。 公元显德元年正月,郭威病重。他自己知道难以恢复,便嘱咐养子郭荣(日后的周世宗柴荣不行了,你赶快替我修建陵墓,不要让灵柩留在宫中太久。陵墓务必从简,别去惊动,扰害百姓,不要用许多工匠,不要派宫人守陵,也用不着在陵墓前立上石人石兽,只要用纸衣装殓,用瓦棺作椁就可以了。安葬后,可以招募陵墓附近的百姓3免他们的徭役,让他们守护陵墓。陵墓前替我立一块石碑,上面刻几句话,就说我平生习惯于节俭,遗诏命令用衣瓦棺。”又告诫郭荣说:“我从前西征时,见到唐朝帝王的十八座陵寝统统被人掘、盗窃,这都是由于陵墓里藏着许多金银财宝的缘故,而汉文帝因为一贯节俭,简单地安葬在霸陵原上,陵墓到今天还完好无损。你到了每年的寒食节,可以派人来扫我的墓,如果不派人来,在京城里遥祭也可以。但是,你要叫人在河府、魏府各葬一副剑甲,在澶州葬一件通天冠绛纱袍,在东京葬一件平天冠衮龙袍。这件事你切不可忘了。”接着,他大封群臣,命郭荣继位说:“我看当世的文才,莫过于范质、王溥,如今他俩并列为宰相,你有了好辅弼,我死也瞑目了。”当晚,郭威病死于汴京宫中的滋德殿。终年5威死后的庙号为太祖。 郭威在位期间,对改革累朝弊政颇有成绩。免除后汉所设额外苛敛以及中唐以来地方官进奉的“羡余物色”;废止了后晋、后汉一些极残忍的刑法;民众与蕃人“一听私便交易”,诸州所差散从亲事官等,一齐遣散;对累朝极为严酷的盐革的禁令稍予放宽;废除京城内无名额的僧尼寺院等。对恢复农业生产,郭威也采取了有效措施。授无主田土给数十万归中原的幽州饥民,放免其差税。以田分给现佃户充永业,使编户增加3万多。无主荒地听任农民耕垦为永业,提高农民生产的积极性。在提倡节俭、严惩贪官、严禁军队扰民等方面,郭威也推行了一些有益的措施,使唐末以来极为混乱的北方社会开始走上安定的道路。” 张静不知道皇帝给自己将这些是什么意思,所以,不敢答语。皇帝哀叹几声道:“朕欲有郭文仲之功,可惜命不少矣。”张静俯不敢答话。皇帝坐在地上闭上眼睛道:“张爱卿去忙吧!你的奏章朕都已经看过了,该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吧!”张静扣头而退。 第五十二章 发布将令 哈玛雅率兵攻打大元,东道巡察使、大都府府尹张静已经做好了御敌准备。该章节由{}提供在线阅读红堂主和白玉堂从门外跑进来道:“大人,您叫我们来有什么吩咐?”张知府看见白玉堂也来了,心里不禁一惊,白玉堂跪下道:“大人,末将今日前来一是请求大人允许末将参加剿灭山贼的计划,听说山贼不日将要进攻大都府,末将愿意助大人一臂之力,万望大人与末将尽弃前嫌,同舟共济。二是请求大人原谅末将因为私怨和大人不和,想想心中万分惭愧。” 张静心里却没有底了,因为他知道白玉堂的为人,如果在决战之时,他反戈一击,那岂不是要对自己早成不理的影响?所以,他心里有点犹豫了。孙先生道:“白玉堂和红大侠在次稍作,大人昨夜因为睡眠不好,不小心着凉了,今天早晨还没有吃药呢?不如先让大人到内府吃完药再说吧?”张知府知道孙先生有话要对自己说,所以故作咳嗽了几声说:“不好意思啊,让二位在次等候了。”白玉堂和红堂主说:“大人请便,末将在下等候便是。” 张知府和孙先生一起走入后堂里去了。两个人一走近后堂,张知府就甚为忧虑的道:“白玉堂和本府素有恩怨,他怎么会真心助我呢?” 孙先生笑了笑说:“皇上把大人比作狄怀英,学生看来大人却是没有他的胸襟啊!” 张知府道:“孙先生此话怎讲?请详细道来。”孙先生笑道:“一日,武则天对他说:“卿在汝南,甚有善政,卿欲知谮卿乎?”狄仁杰谢曰:“陛下以臣为过,臣当改之;陛下明臣无过,臣之幸也。臣不知谮,并为善友。臣请不知。”大人为何不学习一下狄公的但是和谋略呢?”张知府点点头道:“请孙先生细细道来。”孙先生点点头说:“请大人听学生讲来。” 孙先生道:“狄仁杰,生于唐贞观四年卒于武则天久视元年字怀英,唐代并州太原人。武则天时期宰相,杰出的封建政治家。 狄仁杰出生于一个官宦之家。祖父狄孝绪,任贞观朝尚左丞,父亲狄知逊,任夔州长史。狄仁杰通过明经科考试及第,出任汴州判佐。时工部尚阎立本为河南道黜陟使,狄仁杰被吏诬告,阎立本受理讯问,他不仅弄清了事情的真相,而且现狄仁杰是一个德才兼备的难得人物,谓之“河曲之明珠,东南之遗宝”,推荐狄仁杰作了并州都督府法曹。在此任内,狄仁杰通晓了吏治、兵刑等封建典章和法律制度,这对他一生的政治活动都有重大影响。 唐高宗仪凤年间狄仁杰升任大理丞,他刚正廉明,执法不阿,兢兢业业,一年中判决了大量的积压案件,涉及到1.7万人,无冤诉,一时名声大振,成为朝野推崇备至的断案如神、摘奸除恶的□了维护封建法律制度,狄仁杰甚至敢于犯颜直谏。仪凤元年武卫大将军权善才误砍昭陵柏树,唐高宗大怒,命令将其杀死。狄仁杰奏罪不当死,唐高宗疾言厉色地说:“善才斫陵上树,是使我不孝,必须杀之!”狄仁杰神色不变,据法说理:“犯言直谏,自古以为难。臣以为遇桀、纣则难,通尧、舜则易。今法不至死而陛下特杀之,是法不信于人也,人何措其手足!”“今陛下以昭陵一株柏杀一将军,之后,谓陛下为何主?此臣不敢奉制杀善才,陷陛下于不道”。终于迫使唐高宗改变了主意,赦免了权善才的死罪。 不久,狄仁杰被唐高宗任命为待御史,负责审讯案件,纠劾百官。任职期间,狄仁杰格守职责,对一些巧媚逢迎,恃宠怙权的权要进行了弹劾。调露元年司农卿韦弘机作宿羽、高山、上阳等宫,宽敞壮丽。狄仁杰上奏章弹劾韦弘机引导皇帝追求奢泰,韦弘机因此被免职。左司郎中王本立恃恩用事,朝廷畏之。狄仁杰毫不留情的揭露其为非作歹的罪行,请求交付法司审理。唐高宗想宽容包庇王本立,狄仁杰以身护法:“国家虽乏英才,岂少本立辈!陛下何惜罪人以亏王法。必欲曲赦本立,请弃臣于无人之境,为忠贞将来之戒!”王本立最终被定罪,朝廷肃然。后来,狄仁杰官迁度支郎中,唐高宗准备巡幸汾阳宫,以狄仁杰为知顿使,先行布置中途食宿之所。并州长史李冲玄以道出妒女祠,征数万人别开御道。狄仁杰说:“天子之行,千乘万骑,风伯清尘,雨师洒道,何妒女之害耶?”,俱令作罢,免除了并州数万人的劳役。唐高宗闻之赞叹说“真大丈夫矣!” 武则天垂拱二年狄仁杰出任宁州刺史。其时宁州为各民族杂居之地,狄仁杰注意妥善处理少数民族与汉族的关系,“抚和戎夏,内外相安,人得安心”,郡人为他勒碑颂德。是年御史郭翰巡察陇右,宁州歌狄刺史盈路,郭翰返朝后上表举荐,狄仁杰升为冬官工部侍郎,充江南巡抚使。狄仁杰针对当时吴、楚多淫词的弊俗,奏请焚毁祠庙所,唯留夏禹、吴太怕、季札、伍员四祠,减轻了江南人民的负担。垂拱四年博州刺史琅琊王李冲起兵反对武则天当政,豫州刺史越王李贞起兵响应,武则天平定了这次宗室叛乱后,派狄仁杰出任豫州刺史。当时,受越王株连的有六、七百人在监,籍没多达狄仁杰深知大多数黎民百姓都是被迫在越王军中服役的,因此,上疏武则天说:“此辈咸非本心,伏望哀其诖误。”武则天听从了他的建议,特赦了这批死囚,改杀为流,安抚了百姓,稳定了豫州的局势。其时,平定越王李贞的是宰相张光弼,将士恃功,大肆勒索。狄仁杰没有答应,反而怒斥张光迅杀戮降卒,以邀战功。他说:“乱河南,一越王贞耳。今一贞死而万贞生。”“明公董戎三十万,平一乱臣,不戢兵锋,纵兵暴横,无罪之人,肝脑涂地。”“但恐冤声腾沸,上彻于天。如得上方斩马剑加于君颈,虽死如归。”狄仁杰义正辞严,张光迅无言可对,但怀恨在心,还朝后奏狄仁杰出言不逊。狄仁杰被贬为复州刺史,入为洛州司马。 但是,狄仁杰的才干与名望,已经逐渐得到武则天的赞赏和信任。天授二年九月,狄仁杰被任命为地官户部侍郎、同凤阁中省鸾台门下省平章事,开始了他短暂的第一次宰相生涯。身居要职,狄仁杰谨慎自持,从严律己。一日,武则天对他说:“卿在汝南,甚有善政,卿欲知谮卿乎?”狄仁杰谢曰:“陛下以臣为过,臣当改之;陛下明臣无过,臣之幸也。臣不知谮,并为善友。臣请不知。”武则天对他坦荡豁达的胸怀深为叹服。 狄仁杰官居宰相,参与朝政之时,也正是武承嗣显赫一时,踌躇满志之日。他认为狄仁杰将是他被立为皇嗣的障碍之一。长寿元年正月,武承嗣勾结酷吏来俊臣诬告狄仁杰等大臣谋反,将他们逮捕下狱。当时法律中有一项条款:“一问即承反例得减死。”来俊臣逼迫狄仁杰承认“谋反”,狄仁杰出以非常之举,立刻服了罪:“反是实!”来俊臣得到满意的口供,将狄仁杰等收监,待日行刑,不复严备。狄仁杰拆被头帛冤,置棉衣中,请狱吏转告家人去其棉。狄仁杰的儿子狄光远得其冤状,持上告。武则天召狄仁杰等“谋反”的大臣面询:“承反何也?”狄仁杰从容不迫地答曰:“向若不承反,已死于鞭笞也。”又问:“何为做谢死表?”答曰:“臣无此表。”武则天令人拿出谢死表,才弄清楚是伪造的。于是下令释放此案贬为地方官。狄仁杰被贬为彭泽今。如此,狄仁杰运用自己的才智机谋死里逃生。以后,武承嗣欲根除后患,多次奏请诛之,都被武则天拒绝。 在彭泽令任内,狄仁杰勤政惠民。赴任当年,彭泽干旱无雨,营佃失时,百姓无粮可食,狄仁杰上奏疏要求朝廷散赈济,免除租赋,救民于饥馑之中。万岁通天元年十月,契丹攻陷冀州,河北震动。为了稳定局势,武则天起用狄仁杰为与冀州相邻的魏州刺史。狄仁杰到职后,改变了前刺史独孤思庄尽趋百姓人城,缮修守具的作法,让百姓返田耕作。契丹部闻之引众北归,使魏州避免了一次灾难。当地百姓歌诵之,相与立碑以记恩惠。不久,狄仁杰升任幽州都督。 狄仁杰的社会声望不断提高,武则天为了表彰他的功绩,赐给他紫袍、龟带,并亲自在紫袍上写了“敷政木,守清勤,升显位,励相臣”十二个金字。神功元年十月,狄仁杰被武则天招回朝中,官拜鸾台门下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加银青光禄大夫,兼纳言,恢复了宰相职务,成为辅佐武则天掌握国家大权的左右手。此时,狄仁杰已年老体衰,力不从心。但他深感个人责任的重大,仍然尽心竭力,关心社会命运和国家前途,提出一些有益于社会和国家的建议或措施,在以后几年国家的社会政治生活中挥了巨大的作用。 圣历元年武则天的侄儿武承嗣、武三思数次使人游说太后,请立为太子。武则天犹豫不决。狄仁杰以政治家的深谋远虑,劝说武则天顺应民心,还政于庐陵王李显。当时,大臣李昭德等也曾劝武则天迎立李显,但没有为武则天接受。对武则天了解透彻、洞烛机微的秋仁杰从母子亲情的角度从容地劝说她:“立子,则千秋万岁后配食太庙,承继无穷;立侄,则未闻侄为天子而附姑于庙也。”武则天说:“此联家事,卿勿预知。”狄仁杰沉着而郑重地回答:“王以四海为家。四海之内,孰非臣妾?何不为陛下家事!君为元,臣为股肱,义同一体。况臣位备宰相,岂得不预知乎?”最终,武则天感悟,听从了狄仁杰的意见,亲自迎接庐陵王李显回宫,立为皇嗣,唐祚得以维系。狄仁杰因此被历代政治家、史学家称为有再造唐室之功的忠臣义士。 圣历元年秋,突厥南下骚扰河北。武则天命太子为河北道元帅、狄仁杰为副元帅征讨突厥。时太子不行,武则天命狄仁杰知元帅事,亲自给狄仁杰送行。突厥默啜可汗尽杀所掠赵、定等州男女万余人退还漠北,狄仁杰追之不及,武则天改任他为河北道安抚大使。面对战乱后的凋残景象,狄仁杰采取了四条措施疏请求赦免河北诸州,一无所问,使被突厥驱逼行役的无辜百姓乐于回乡生产粮运以赈贫乏驿路以济旋师禁部下侵扰百姓,犯必斩。很快恢复了河北的安定。 久视元年狄仁杰升为内史中令。这年夏天,武则天到三阳宫避暑,有胡僧邀请她观看安葬舍利佛骨,奉佛教为国教的武则天答应了。狄仁杰跪于马前拦奏道:“佛,夷狄之神,不足以屈天下之主。彼胡僧诡橘,直欲邀致万乘所宜临也。”武则天遂中道而还。是年秋天,武则天欲造浮屠大像,预计费用多达数百万,宫不能足,于是诏今天下僧尼日施一钱以助。狄仁杰上疏谏曰:“如来设教,以慈悲为主。岂欲劳人,以在虚饰?”“比来水旱不节,当今边境未宁。若费官财,又尽人力,一隅有难,将何以救之?”武则天接受了他的建议罢免了其役。 作为一名精忠谋国的宰相,狄仁杰很有知人之明,也常以举贤为意。一次,武则天让他举荐一名将相之才,狄仁杰向她推举了荆州长史张柬之。武则天将张柬之提升为洛州司马。过了几天,又让狄仁杰举荐将相之才,狄仁杰曰:“前荐张柬之,尚未用也。”武则天答已经将他提升了。狄仁杰曰:“臣所荐可为宰相,非司马也。”由于狄仁杰的大力举荐,张柬之被武则天任命为秋官侍郎,又过了一个时期,升位宰相。后来,在狄仁杰死后的神龙元年张柬之趁武则天病重,拥戴唐中宗复位,为匡复唐室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狄仁杰还先后举荐了桓彦范、敬晖、窦怀贞、姚崇等数十位忠贞廉洁、精明干练的官员,他们被武则天委以重任之后,政风为之一变,朝中出现了一种刚正之气。以后,他们都成为唐代中兴名臣。对于少数民族将领,狄仁杰也能举贤荐能。契丹猛将李楷固曾经屡次率兵打败武周军队,后兵败来降,有关部门主张处斩之。狄仁杰认为李楷固有骁将之才,若恕其死罪,必能感恩效节,于是奏请授其官爵,委以专征,武则天接受了他的建议。果然,李楷固等率军讨伐契丹余众,凯旋而归,武则天设宴庆功,举杯对狄仁杰说“公之功也”。由于狄仁杰有知人之明,有人对狄仁杰说:“天下桃李,悉在公门矣”。狄仁杰回答:“举贤为国,非为私也”。 在狄仁杰为相的几年中,武则天对他的信重是群臣莫及的,她常称狄仁杰为“国老”而不名。狄仁杰喜欢面引廷争,武则天“每屈意从之”。狄仁杰曾多次以年老告退,武则天不许,入见,常阻止其拜。武则天曾告诫朝中官吏:“自非军国大事,勿以烦公。” 久视元年狄仁杰病故,朝野凄恸,武则天哭泣着说“朝堂空也”。赠文昌右丞,谥曰文惠。唐中宗继位,追赠司空。唐睿宗又封之为梁国公。 纵观狄仁杰的一生,可以说是宦海浮沉。作为一个封建统治阶级中杰出的政治家,狄仁杰每任一职,都心系民生,政绩卓著。在他身居宰相之位后,辅国安邦,对武则天弊政多所匡正。狄仁杰在上承贞观之治,下启开元之治的武则天时代,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狄仁杰为官,如老子所言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为了拯救无辜,敢于拂逆君主之意,始终保持体恤百姓、不畏权势的本色,始终是居庙堂之上,以民为忧,后人称之为唐室砥柱。后人据此编出了许多精彩的传奇故事公案》。” 张知府站起来道:“本府不要后人的赞扬,只求朝廷无事儿,皇上无忧。白玉堂既然有悔过之意,本府就给他这个机会。” 于是,张知府和孙先生一起走到前堂,白玉堂和红堂主看见他们两个回来了,关切的问道:“大人的贵体可否安好了?”张知府故意咳嗽几声道:“多谢二位念及,刚和过药,想来应该并无大碍了。而为不要担心本府了,山贼不日将要前来进攻我大元,这是他们自寻死路啊!剿灭山贼还朝廷一个安宁就在此一举了。还望二位同心协力、共同报效朝廷。” 白玉堂和红堂主答道:“为大人令是从。” 张知府道:令下。”白玉堂和红堂主一同跪下道:“为大人令是从。”张知府道:“本府以东道巡察使的身份命令,白玉堂带领一万军士守东门,白玉明带领一万军士守西门,红大侠带领一万军士守南门,本府亲自守北门。孙先生带领一万军士坐镇府中。”诸位领了将令而去。 第五十三章 内臣忧虑 哈玛雅带领军队进攻大元都大都,他们却不知道城里已经给他们设下了一个大陷阱按照东道巡察使、大都府府尹张静的命令,要把山贼全部放入以后,再关上城门,这就他们就一个都跑不了了。哈玛雅带着九万军士,及部将八百多人进攻大元。 就在东道巡察使、大都府府尹张静及其白玉堂等人的大力配合下,就将山贼一举歼灭的时候,皇宫里丞相却在皇上面前喋喋不休的对皇帝讲大道理。“皇上,自我超太祖以来,才没有轻易地重用过汉人为将,即使有那也是由我们大蒙古的将军带领着,从没有让汉人独立带兵打仗的先例。东道巡察使、大都府府尹张静权力甚大,再加上这次除贼有功,日后要是反将起来谁能治得了他呢?请皇上三思啊!权力给了汉人,就等于是养虎为患、后患无穷啊。” 皇上一听丞相说的也有道理,自从太祖成吉思汗起兵起来,从来就没有中用过汉将为帅。即使有那也是由大蒙古的将军为主帅的。今日自己给了东道巡察使、大都府府尹张静这样大的权力,他本是汉人,对旧朝或是南宋朝廷在心里都有一种孩子和母亲的亲密关系。如果,东道巡察使、大都府府尹张静阵前反戈一击或是在剿灭山贼以后,再举兵来犯皇宫,逼迫自己下令从南方撤军,那么攻宋打击将会功亏一篑,大蒙古将军们在前线浴血奋战,自己不能让他们的战国就这样毁了。想到这里,皇帝猛地站起来,要下令剥夺张静的官职。 但是,皇帝有犹豫了。“爱卿啊,不是朕不相信张静也不是觉得丞相说的没有道理,只是如今朕手下已经无将可派、可用了。朕想效仿北魏道武帝拓跋珪做一个有作为的皇帝卿啊,你知道北魏道武帝拓跋珪这个人吗?”丞相急忙跪下道:“臣是马上追随皇上,不知道什么北魏道武帝拓跋珪。”皇帝道:然爱卿不知道朕就讲给你听听吧!” 丞相跪伏余地恭听。皇帝道:“北魏道武帝拓跋珪年),又名涉珪、什翼圭、翼圭魏开国皇帝年在位),鲜卑族人。 他是代王拓跋什翼犍的孙子,献明帝拓跋寔的儿子,太武帝拓跋焘的爷爷秦灭代国,拓跋珪被其母亲贺兰氏携走出逃后即岁的拓跋珪趁前秦灭亡、北方混乱的机会重兴代国,在盛乐即位为王。又在次年即改国号为北魏,改元“登国”他将国都从盛乐迁到大同,并自称皇帝。他即位初年,积极扩张疆土,励精图治,将鲜卑政权推进封建社会,天下小康。晚年好酒色,刚愎自用,不团结兄弟,导致自己最后在的宫廷政变中遇刺身亡,终年仅三十九岁,在位二十四年。 拓跋珪谥号为道武皇帝,庙号太祖。 北魏道武帝登国元年(公元鲜卑什翼犍之孙拓跋珪东山再起,在牛川大会诸部,复即代王位,建元登国,国号代。二月,迁都盛乐,四月,改称魏王,国号魏。是为北魏建国之始。同年,氐族人吕光统部占据凉州,建都姑臧,建立后凉政权,置西海郡,领居延县。后凉辖地几乎囊括今阿拉善盟全部地区。 △登国初年,拓跋珪在其统治地区的腹地推行“离散诸部”、“分土定居”政策。 北魏道武帝登国三年(公元拓跋珪进攻库莫奚,获杂畜10余万。 北魏道武帝登国七年(公元拓跋珪破铁弗匈奴刘卫辰部,得马30余万匹、牛羊万头河以南各部都归附于北魏王朝。 北魏道武帝登国十年(公元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拓跋。大破后燕于参合陂(今凉城县岱海地区),后燕数万大军覆没,北魏军获资财无数。 北魏道武帝天兴元年(公元魏王拓跋迁都平城,改元天兴。翌年(公元即皇帝位。 北魏道武帝天兴三年(公元陇西大姓汉人李暠据敦煌,自称凉公,建立西凉政权。北魏道武帝天赐二年(公元西凉迁都酒泉,置西海郡,领居延县。 北魏道武帝天兴五年(公元柔然族在公元4世纪末开始强盛,领社仑在征服了漠北各部之后,于是年建立了游牧的军事政权。社仑自称丘豆伐可汗,庭帐设在弱落水(今土拉河内蒙古阴山以北地区都在柔然的控制之下。 北魏道武帝天兴六年(公元后秦政权灭后凉,控制了后凉所辖今阿拉善盟大部地区。 北魏道武帝天赐四年(公元铁弗匈奴刘卫辰之子赫连勃勃自认为乃匈奴夏后氏之苗裔,称大夏天王,建立夏国。北魏明元帝永兴五年(公元勃勃筑都城统万,辖地曾北达今巴彦淖尔盟乌加河以北地区,置幽州于大城,占有今鄂尔多斯高原及河套周围的广大地区。 拓跋珪是北魏著名的统治。在他在位期间,对外遏制了柔然等族的袭扰,稳固了北魏的边疆;对内迁都“平城”,称帝建国,仿中原封建制度营建宫室,制定各类典章制度、礼仪等。重视文化事业的展,把文化水平作为选拔官吏的重要条件之一。对拓跋鲜卑建立在血缘基础上的部族制度进行改革,“离散诸部,分土定居”,使各个民族都成为北魏的编民,加强了中央集权,使拓跋鲜卑在新的环境、新的条件下很快地适应了社会展的客观要求。经济方面,在继续注重展畜牧业的同时,“务农息民”、“劝课农桑”、“计口授田”,在黄河以北、五原、云中、代郡等地大兴农业,开立屯田,而且亲自参加农业劳动,稳固了北魏的经济基础,加速了拓跋鲜卑封建化的进程。其更为重要的意义则在于使拓跋鲜卑成为第一个统一北方地区并建立政权的北方游牧民族。 北魏明元帝 中文名称:拓跋嗣 又名:北魏明元帝 在位十月在位15年 帝享年 帝后妃:昭哀皇后姚氏,杜密皇后,大慕容夫人,慕容夫人,尹夫人 所属年代:南北朝时代 民族:鲜卑族 皇陵地:云中金陵 帝号庙号:太宗明元皇帝 生平简介 他是道武帝拓跋珪的儿子,其生母刘贵人在拓跋嗣被立为太子之前,即按北魏後宫旧例,被道武帝赐死,拓跋嗣知道后悲伤不已,因而被道武帝怒斥出宫月,道武帝拓跋珪为其子拓跋绍所杀,拓跋嗣在宫中卫士的拥戴下杀了拓跋绍,于同年即位,改年号“永兴”。太宗泰常八年拓跋嗣进攻宋国得胜回来,此役称为南北朝第一次南北战争,北魏获得胜利,攻占虎牢关,辟地三百里,并进逼刘宋领土。因攻战劳顿成疾而终,享年3宗拓拔嗣虽英年早逝,但上承开国君主拓跋珪武功建国,後有太武帝拓跋焘统一北方大破柔然,媲美五胡十六国初期前秦符坚统一北方和汉武帝大破匈奴的功勋。因此拓拔嗣在北魏开国历史中具有承先启後的枢纽地位。 北魏太武帝拓拔焘 北魏太武帝拓拔焘魏的第三代皇帝,道武帝拓拔珪之孙,明元帝拓拔嗣之子。拓跋焘出生时,“体貌瑰异”,当时的道武帝拓跋珪见到这个大胖孙子,“奇而悦之”,叹道:成吾业,必此子也!拓跋焘即位比较顺利。在汉臣崔浩建议下,他十二岁就被立为太子。同年就统兵远赴大漠抗击柔然的入侵明元帝病重,还是少年的拓跋焘受命鉴国,统驭臣下,聪明大度,已浑然有帝王之风。当年底,拓跋嗣病死,时年三十二,庙号太宗。其子拓跋焘继位,是为北魏太武帝。 北方的敌国柔然听说魏国明元帝死,也来个因丧伐人,急遣六万铁骑突入云中,杀掠吏民,攻陷代国旧都盛乐。 赫赫武功,北方一统 柔然似乎也是鲜卑族的一个近支,北魏立国时,柔然也迅速展,逐渐形成了一个东起外兴安岭、西至阿尔泰山、北括贝加尔湖、南到大漠的强大农奴制游牧帝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柔然一直是北魏北方最主要的敌人。 年方十四岁的拓跋焘闻讯大怒,自率轻骑,马不停蹄,疾驰三天两夜,直抵云中。柔然国主纥升盖见魏帝伞盖,立刻下命进围,铁骑层层,共五十余重。如果换了哪个汉族君主,甭说十四岁,就是四十岁,也会惊得魂飞魄散。鲜卑少年拓跋焘骨子里只有骁勇杀伤,望见敌骑重重,神色夷然,魏军将士见此,惧心顿消,杀心顿起,并在阵中射杀柔然大将于陟斤,柔然国主纥升盖见势不妙,掉转马头逃去。 太武帝始光二年(公元十一月,拓跋焘又亲自率军,分五道征伐柔然,越过大漠直击柔然腹地,致使纥升盖部落离散,大败而逃,好久时间不敢兴兵窥边。 夏国国主赫连勃勃死。这位赫连勃勃就是曾帮助前秦大帝苻坚灭掉什翼犍代国的刘卫辰惟一跑掉的儿子。赫连勃勃身材魁伟,高八尺五寸,姿容秀丽,后秦的国主姚兴一见就很喜欢他,让高平公没奕于收留他,没奕于还把自己女儿嫁给勃勃做妻室。姚兴派勃勃为安北将军,配以鲜卑族两万余户帮助没奕于镇守朔方。没几年,这位贪暴无亲的勃勃就杀掉老丈人,并领其众,自称大夏天王,自立为国。勃勃改姓为赫连,意思是家族显赫与天相连,与自己有血源关系的部落均改姓为铁伐,意思是刚锐似铁,皆能伐人。刘裕攻灭后秦后,赫连勃勃乘刘裕回朝时大举破晋,大败刘义真,积数万人头为京观,号为“骷髅台”。同年称帝,定都统万。赫连勃勃最出名的是他的凶残暴虐,视民众如草芥。他命工匠蒸土筑统万城,城墙完工一段,就以铁锥试验,扎进一寸,就立杀筑墙匠人,并把尸体筑进墙内再换一批工匠。制造兵器的匠人最惨,必死无疑。制弓的匠人献弓,如果射甲不透,立杀;如果射甲透入,马上把制作铠甲的匠人杀头。循环往复,反正难逃一死。他又常常喜欢坐在城上,置弓刀于侧,随便看谁不顺眼就杀掉。统治末期,赫连勃勃诸子相杀,最后立赫连昌为太子。 魏帝拨跋焘亲率大军直扑夏国。到君子津,天寒冰结,他自率二万轻骑渡河直袭统万,夏主赫连昌出城迎战即败,退入城内。魏军在周围杀掠一番,获牛马十余万,扬长而去。同年夏天,拓跋珪又自率轻骑三万倍道先行,再扑统万。 到了城下,魏人知道攻城最难,就把老弱残兵绕城示弱,把精兵埋伏于深谷之间。夏兵中计,鼓噪出城追击。正好当时有风雨从统万城方向顺风朝魏军而来,拓跋焘的亲信太监赵倪劝道:“现在天不助人,风雨方向正和我军相逆,冲杀看不清,将士又饥渴,不如陛下您率兵躲躲,来日再战。”崔浩一旁叱道:“我军千里制胜,正是掩袭不意,怎能改变主意!”拓跋焘大声喊:兵迎前。混战中,拓跋焘身中流箭,马受伤倒地,自己差点为夏兵俘虏。换马再战,魏帝亲手刺杀骑兵十余人,又杀夏国大将一名。 紧接着,魏军乘胜追夏主到城北,赫连昌来不及入城,奔逃上邽。拓跋焘只率少数几个直追入城,夏兵觉,紧闭四门。拓跋焘等几人慌忙用妇人裙子系在槊上往下吊人,才勉强逃出。夏国无主,又值天色已黑,坚城厚墙再也无用,一会儿功夫就被魏军乘乱攻破,魏人尽俘夏国王公后妃,获马三十万匹,牛羊数千万头,珍宝无数。天亮后魏主进城,看着穷极文采、雕梁画栋的壮大台榭,再摸摸坚硬得可以磨砺刀斧的统万城墙,拓跋焘叹道:“蕞尔小国,使用民力至此地步,怎么能不亡国!”宋朝沈括《梦溪笔谈卷十一》记载:“延州丰林县城,赫连勃勃所筑,至今谓之赫连城,紧密如石,斫之皆火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其城不甚厚,但马面极长且密,予使人步之,马面皆长四丈,相去六七丈。以其马面密则城不需太厚,人力亦难功也。予曾亲见攻城,若马面长,则可反射城下功,兼密则矢石相及,敌人至城下,则四面矢石临之。须使敌人不能到城下,乃为良法……赫连之城,深为可法也。”由此可见,丰林城还不是什么赫连勃勃的重要城池,也有“斫之皆火出”的特征,数百年后仍然如此坚牢,可以联想统万城的盛景。 灭亡夏国后,拓跋焘又远击柔然。接着,在南朝宋国已占领黄河南岸的情况下,冒险西进,准备攻击盘踞在青海、甘肃一带的割据政权西凉。国主乞伏暮末听见拓跋焘出兵的消息就宣布投降,烧掉都城,自己带着国人往魏国指定的平凉方向走。夏国赫连昌的弟弟赫连定此时逃奔在外,率众袭杀乞伏暮末,没几天,他自己和十几万部属又被青海的土谷浑(鲜卑族)部落在黄河边打败,人被送到魏都平城,和哥哥一起被处斩。这个号称要一统天下万城、皇族赫赫、上与天连的国家,从赫连勃勃开始,满打满算才二十四年。更为可悲可笑的是,赫连定还顺手帮魏国灭了西秦。 拓跋焘佛狸,鲜卑族。北魏世祖,太武皇帝。他亲自率领北魏铁骑:灭亡了夏国,北燕,北凉等诸多政权,统一北方;向北,马踏漠北,横扫了占据蒙古大漠的柔然汗国;向南,屡次挫败南朝,并占据了刘宋的河南之地。南北朝时期杰出的骑兵统帅。 北魏太武帝拓跋焘铁骑峥嵘的一生 魏国人的评价:“世祖聪明雄断,威豪杰立,藉二世之资,奋征伐之气,遂戎轩四出,周旋险夷。扫统万,平秦陇,翦辽海,荡河源,南夷荷担,北蠕削迹,廓定四表,混一戎华,其为功也大矣。遂使有魏之业,光迈百王,岂非神睿经纶,事当命世?” 宋国人的评价:“佛狸篡伪,弥煽雄威,英图武略,事驾前古,虽冒顿之鸷勇,檀石之骁强,亦不能及也。西吞河右,东举龙碣,总括戎荒,地兼万里,连骑百万。” 北魏第三位皇帝年在位),北魏明元帝拓跋嗣的长子,享年44岁。 军事家,优秀的骑兵统帅。字佛狸,鲜卑族拓跋部人。北魏泰常八年一月即皇帝位。他重用汉世家大族崔浩等为谋臣,把握作战时机。他非常善于使用骑兵,并且开创了骑兵闪击战的雏形。他从即位之初,便整治吏治,励精图治,先后攻灭北燕、北凉,讨山胡,降鄯善,逐吐谷浑,取南朝刘宋的虎牢等地,统一了中国北方。兵伐漠北高原,大破柔然,后成为威震欧洲的阿尔瓦人。在历次战争中,常亲自率军出征,决策果断,部署周密,讲究战法,指挥灵活。或分道并进,轻骑奔袭,或诱敌出城,设伏围歼,因而多获胜利。始光四年军攻夏都统万城时,拓跋焘将主力埋伏在山谷中,以少量骑兵直抵城下,故意示弱,诱固守之夏军脱离坚城,当夏军出城追逐时,又采纳崔浩分兵潜出袭其后之计,果获全胜。他率领北魏军队讨伐大漠部落柔然。尤其是在他对柔然作战中取得了最辉煌的一次战果。从此,北魏在继汉武帝破匈奴之后,中原王朝对草原部落作战又一次取得了重大的军事胜利他常从卒伍中选拔将才,用其所长。治军严格,赏不遗贱,罚不避贵。他在生活中,朴素节俭,威武豪迈,刚毅自律,直爽坦率,喜欢听取古弼,高允等忠臣们直言不讳的进谏,但是在晚年却刑罚过于残酷,诛戮过多。在位2平二年三月被宦官宗爱暗杀。 他率军攻赫连夏,生了非常著名的北魏攻夏统万城之战,这是一场空前的“骑兵攻城”的战例,备受后世的军事家们所推崇。 太武帝生活也十分清俭,讨厌奢华。在进入统万城之后,拓跋焘见夏国皇宫富丽堂皇,大雷霆:“竖子之国,竟敢如此滥用民力!怎能不灭亡!”后来,群臣进谏,希望太武帝能够重修统万城,并装饰北魏宫殿。拓跋焘不以为然人说得好:‘在德不在险。’赫连勃勃造了那么坚固无比的统万城,最后不还是被朕攻灭,国破家亡。如今天下还没有平定,朕更需要人力上战场去打仗,而不是动老百姓去建造房屋城墙。”而作为国本的军事上的开销,拓跋焘则绝不吝惜。 至此,拓跋焘已经打败了当时中原之地的最大劲敌。之后,他又讨灭山胡,降伏鄯善,向西远逐吐谷浑。公元夏国灭亡。公元北燕灭亡。 公元拓跋焘进军北凉都城姑藏,北凉灭亡。从而结束了从八王之乱起,将近一百五十年的北方混战的局面,统一了中国北方,至此,使中原老百姓的生活得以安定下来。 在向东西扩张的同时,北魏也受到北方柔然的威胁。拓跋焘十二岁便远赴河套保卫长城抗击柔然的入侵,把边塞军务整顿的有声有色。 始光元年(公元八月,太武帝拓跋焘(公元即位不久,柔然牟汗纥升盖可汗大檀率6万骑兵进犯云中,拓跋焘率军赴击,被柔然军团包围50余圈。左右大惧,但见拓跋焘声色刚毅威严,不为所动,军心这才稳定下来。北魏射杀柔然大将,柔然乃退。 公元因为战事刚刚过去不久,双方都在休整部队,拓跋焘于是放弃了全面的休整,突袭柔然,大破柔然军队主力。从此,拉开了北魏对柔然的战略大反攻的序幕。 从光始元年至太平真君十午年间,多次车驾亲征,深入漠北,终于使柔然“怖成北窜,不敢复南”,“边疆息警矣”。 拓跋焘13次率军进攻柔然。尤其是拓跋焘分兵两路,取道黑山和大娥山,大举攻打柔然。东路由拓跋焘亲自率领轻骑军长途奔袭,出奇制胜,很快就抵达栗水。柔然的军民个个吓得大惊失色,拓跋焘领军纵深穿插,俘虏敌军甚众。自此,柔然势力削弱,为稳定北方创造了有利条件。柔然可汗远遁,北方边塞得以安静。 他深入漠北,终于使柔然“怖成北窜,不敢复南”,“边疆息警矣”。 于是拓跋焘又击溃高句丽、柔然附属部落,扩地千余里。 在北魏诸多帝王中,惟有拓跋焘对柔然取得了军事上的巨大胜利柔然也从此一蹶不振了柔然由于在北魏太武帝时期损失颇重,便走向衰落了北魏分裂之时,柔然又小牛了一把,不过由于它早已实力不济,很快便分崩离析了 南朝的刘宋皇帝刘义隆北伐,北魏将士王慧龙、韩延之、司马休之等人率军顽强抵抗,击退了刘宋。 宋文帝急于求功,听不进老臣宿将的意见,轻启兵端。在进军初其的时候很顺利。但是到了十月,反而招致北魏拓跋焘大举南下反攻: 末:“冬十月癸亥,车驾(拓跋焘)止枋头。(拓跋焘)诏殿中尚书长孙真率骑五千自石济渡,备玄谟遁走。乙丑,车驾济河。玄谟大惧,弃军而走。众各溃散,追蹑斩万余级。器械山积。帝遂至东平。萧斌之弃济州,退保历城。(拓跋焘)乃命诸将分道并进:使征西大将军、永昌王仁(拓跋仁)自洛阳出寿春,尚书长孙真趋马头,楚王建(拓跋建)趋钟离,高凉王那(拓跋那)自青州趋下邳。” 刘义隆鲁郡太守崔邪利率属城降。使使以太牢祀孔子。壬子,次于彭城,遂趋盱眙。” 刘义隆将军胡崇之等率众二万援盱眙。燕王谭(拓跋谭)大破之,枭崇之等,斩万余级,淮南皆降。是月,永昌王仁(拓跋仁)攻悬瓠,拔之,获义隆守将赵淮,送京师斩之。过定项城,及淮西,大破刘义隆将刘康祖,斩之,并俘虏将军胡盛之、王罗汉等,传致行宫。癸未,车驾(拓跋焘)临江,起行宫于瓜步山。永昌王仁(拓跋仁)自历阳至于江西,高凉王那(拓跋那)自山阳至于广陵,诸军皆同日临江,所过城邑,莫不望尘奔溃,其降不可胜数。” 至此,拓跋焘实现了“饮马长江”的志愿,而刘义隆只落得“仓皇北顾”。拓跋焘五路远征军直达长江北岸,其中,拓跋焘亲自率领的北魏主力兵抵瓜步山,与刘宋都隔江相望,使得南朝大为震动。其他各路也先后到达江淮一带。但魏军还不具备渡江灭亡南朝的条件,并且北方人不习惯南方气候,军中士卒多染病,魏军在江边掠民烧屋后退军。 不过他在对宋的战争中,虽然大胜,但使军民疲惫,并且远征也消耗了较多的财力物力,将士染病,尽管相对于南朝来说,北朝的各项损失是非常少的,但是很多优秀将士在回到北朝之后,重病不起,使得“国人怨恨”。 失败后的刘宋不仅输掉了战争。也输掉了苦苦积累的小康盛世。也输掉了国运。两个年纪相仿的皇帝终于在最终分出了高下。也为后世北强南弱的历史趋势奠定了基础。 拓跋焘灭佛,在北魏史上是一件大事,在中国封建史上也是很有名的。太延四年,太平真君五年和七年,他三次下诏打击佛教,要全国各地碎佛像、焚佛经、诛杀僧侣。不负担赋税,徭役的僧侣人数膨胀,就会大大减少zf的财政收入经、像的增多,是社会人力,物力的极大浪费。这与拓跋焘大力提倡展生产、节约开支,增加物质财富,保证军国费用的方针政策相抵触。在拓跋焘大力提倡“文教”,要以儒学“一齐政化”、“政齐风俗”的情况下,他认为让“虚诞不经人”的佛教广为流传,只会招致“礼义大坏”、“天常大乱”、“王法废而不行”的恶果。因此,拓跋焘要坚决打击佛教,是很自然的了。拓跋焘崇儒灭佛,有利于社会经济的展,促进了北魏封建化的进程。不过,由于这是历史上第一次的灭佛运动,没有过去的可以借鉴的经验,所以拓跋焘的北魏zf采取的手段过硬,程度有些过于激进,但是这也给以后的反佛斗争以深刻影响和宝贵经验。 拓跋焘取得北挫柔然,南败刘宋,消灭中原割据势力的胜利而统一北方,除凭惜其祖父,父亲给创立的基础外,他自己采取了一系列正确的军事、经济、政治措施,更是重要因素。 拓跋焘特别重视军队建设。蒙古大草原的游牧射猎生活,锻炼了鲜卑人健壮的体魄,剽悍的性格和高超的骑射技艺。军队,特别是骑兵,是北魏克敌致胜的重要工具。拓跋焘为了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屡下诏令,申明纪律。他对战争中“尽忠竭节”,“蹈锋履难”的将士,或升官进爵,或赏赐以人口、牲畜及金银、古玩、缯帛等物质;对违犯军纪,则给予严惩,虽亲贵重臣,也不宽贷。如鲜卑贵族丘堆,明元帝时以军功封侯,拓跋焘时封公年他与司空奚厅奉命率军退出夏国王之弟赫连定时,当他听到奚厅兵败被俘消息,竞弃兵而走。拓跋焘下令将临危脱逃的丘堆斩。太平真君五年中山王辰、内都座大官薛辨、尚书奚眷等八将,“坐击柔然后期,靳于都南”。尚书令刘洁,因矫诏改易讨伐柔然诸将的会期然远遁,追之不及”,加之犯受贿等罪,拓跋焘下令“夷其三族”。太平真君八年扶风公元处真等八将,在镇压吴盖起义的战争中,“盗没军资,所在掳掠,赃各千万,井斩之”。 拓跋焘很好地使用了其掌握韵赏罚之权,整肃了军纪。另外,拓跋焘本人,在战争中身先士卒,冲锋陷阵的英勇精神,对激励将士奋勇杀敌,保证战斗胜利也起了积极作用。如始光四年拓跋焘亲率三万轻骑,突击夏国都城统万。他与将士一道,顶着风沙,强忍饥渴,和夏军恶战于统万城外。他曾因马蹶而坠地,上马后仍继续战斗,速杀夏将十余人。后又“身中流矢”,但他仍然“奋击不辍”。由于拓跋焘领导的军队纪律严明,在战斗中又能身先士卒,“是以人思效命,所向无前。”! 拓跋焘赏罚分明,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法,朕与天下共之,何敢轻也。”拓跋焘成年后,颇识事体,生活十分清俭,讨厌奢华。俭朴耐苦,而赏赐功臣绝无吝惜。 他常从卒伍中选拔将才,用其所长。治军严格,赏不遗贱,罚不避贵,但诛戮过多。 太延五年拓跋焘采纳高允“广田积谷”的建议汉,下令“悉除田禁,以赋百姓”。太平真君五年他采纳古弼建议,削减上谷苑囿之半为民田。太平真君末年,太子拓跋晃监国,推行有牛和无牛人户换工种田做法,“垦田大为增辟”。农业随着耕田数量扩大而大大增产。始光三年拓跋焘诏罢众多的杂营户隶属郡县,增加了纳税人户。另外,拓跋焘屡下“宜宽租赋,与民休息”的诏令。他还奖励“劝农平赋”的守宰,严惩贪官污吏。以上做法,减轻了人民负担,促进了农业生产的展。 北魏前期,畜牧业在社会经济中仍占重要地位。它是财富和战马的主要来源。畜牧业形势好坏,不仅关系到财政形势,并将直接影响到以骑兵为主力的军队的素质。因此,拓跋焘对畜牧业的展是十分重视的年打败柔然、高车之后,拓跋焘“徙柔然、高车降附之民于漠南,东至濡源,西至五原、阴山,使其耕牧而收其贡赋。……自是魏之民间,马牛羊其毡皮为之价贱。世祖之平统万,定秦陇,以河西水草善,乃以为牧地。畜产滋息,马至二百余万匹,橐驼将半之,牛羊则无数。”这些记载,反映了拓跋焘对畜牧业的重视,及当时畜牧业的繁荣状况。 拓跋焘把节约开支,减少浪费也当作保证军国赞用的重要措施。史载他“性清俭率素,服御饮膳,取给而已,不好珍丽,食不二味,所幸昭仪、贵人,衣不兼彩”赐,皆是死事勋绩之家,亲戚爱宠未曾横有所及。”拓跋焘反对更竣京城,修饰宫殿,反对佛教,严惩贪官污吏,常常是从爱惜民力、物力着眼的。拓跋焘的一系列节约开支作法,无疑对保证军国用费,减轻人民负担起了积极作用。 拓跋焘在执政的实践中,逐渐认识到,要维护和巩固自己的统治,不仅需要武功,而且需要“文教”,即通过宣扬礼度来化民。他在神四年取得败柔然,降高车、灭夏图的军事胜利后,就提出安“偃武修文”。偃武,他做不到;修文,确实是重视起来了。他尊崇孔子,提倡儒学,大量吸收汉族地主阶级知识分子参政,目的是要用儒家学说统治人民的思想,利用汉族知识分子的知识和经验治国安邦。 拓跋焘即位后,雄心勃勃,南征北战,主要是通过战争手段来解决对立政权间的矛盾。但拓跋焘不是一个鲁莽的武夫,而是个善于审时度势的有策略思想的政治家,军事家。他在采取战争手段的同时,根据形势,也力争通过通使、贡赐、联姻,缓和与敌对政权间的矛盾,建立友好关系。拓跋焘统治的30年间,北魏和柔然、刘宋燕、北凉,互通使节,相互贡赐财物的事实不胜枚举。相互联姻,也不乏其例。如神元年拓跋焘把俘虏的夏国主赫连昌迎至都平城,不仅供奉丰厚,封爵为王,并以其妹始平公主妻之。在此之前,拓跋焘已纳夏主昌的三个妹妹为贵圮,并立其一妹为皇后。延和二年拓跋焘派使臣册封北凉主沮渠牧键为王,并以妹武威公主妻之,纳北凉主之妹为昭仪。延和三年,拓跋焘以海西公主嫁柔然汗吴提,并纳其妹为夫人。太平真君十一年,拓跋焘率军伐宋,直抵瓜步。在胜利形势下,他主动遣使求和、请婚。他以其孙示宋使曰:“吾远来至此,非欲为功名,实欲继好息民,永结缘援。宋若能以女妻此孙,我以女妻武陵王,自今匹马不复南顾。”表示了他要通过联姻,建立友好关系的愿望。当然拓跋焘采用联姻、通使、贡赐等手段的动机,并不是很纯正的。但在战乱年代,即使是短期的和平,对恢复社会生产,减轻人民痛苦都是有好处的。拓跋焘为了完成统一大业,能有效地使用战争和和平手段,足见他是拓跋焘对经济,思想文化建设也很重视。他说:“财,军国之本”。他懂得物质财富是关系到战争胜负,政权存亡的大事。《魏书》记载:“世祖继位,开拓四海,以五方之民各有其性,故倍其教不改其俗,齐其政不易其宜,纳其方贡以充仓廪,收其货物以实库藏,又于岁时取鸟兽之登于俎用以牣膳府。”他根据其统治区民族众多,生产方式不一等情况,坚持实行不改变各族人民传统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的政策。既重视汉族人民农业生产,也重视少数民族的畜牧射猎习惯。通过展农牧业生产,征收人民租调,接受各族朝贡和通过战争掠夺等手段来增加物质财富,保证军国费用。” 丞相知道皇上是一个有抱负的君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是,皇上,您虽然肯重用东道巡查使、大都府府尹张静,也不要对他太过于疏忽了。以免被他把持军权对抗朝廷啊!”皇帝说:“爱卿说的是,汉人绝对不可重用,等东道巡查使、大都府府尹张静剿灭了山贼,朕就让他归隐,如果他战败了,朕就治他的罪。”丞相默默而退。皇帝叹口气无语。 第五十四章 出兵前夕 哈玛雅把自己手下的兵士分成四部分,由自己最信任的四个部将带领,分别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大都城里他在出之前给部将们说:“大家都知道秦始皇,他既然能够统一六国,我为什么就不能一统大元江山呢?” 部将们无人敢答。哈玛雅继续道:“秦朝(公元前公元前始于始皇帝赢政,终于子婴秦朝是中国第一个统一的封建制帝国,虽然时间不长,但其地位极其重要。 战国后期,秦国经过商鞅变法已进入了高速展阶段,为兼并六国创造了物质条件。秦王政从即位称始皇帝的二十六年间,相继消灭了韩楚六国,建立了统一的多民族的中央集权制国家。 秦始皇实行了一系列加强中央集权、巩固国家统一: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大臣只有参政议事权,无决策权;中央主要有丞相、御史大夫、太尉,称为三公,分掌行政、监察、军事;地方实行郡县制,分天下为三十六郡,统一度量衡、货币、文字;全国修建驰道、直道,兴建水利,筑灵渠;迁万姓充屯边地,谪判罪犯戍守边防;在战国诸国所建长城的基础上修建万里长城,以防匈奴入侵。与此同时,秦始皇又施行残暴统治,大量征劳役,大建宫室园林和陵墓,坑杀儒生,烧毁书籍。始皇末年,全国人民已在普遍怨恨和不满声中。 始皇死后,二世昏庸,在赵高的操纵下,其暴政比始皇时有过之无不及。二世元年月,终于爆了以戍卒陈胜、吴广领导的农民大起义。起义烽火迅速蔓延。反秦斗争遂由六国旧贵族之后项羽与原秦下级官吏刘邦分别领导,西入关攻秦。这时赵高已杀丞相李斯,又杀二世,立始皇孙子婴为秦王。公元前项羽大破秦军,巨鹿一战,秦军被歼殆尽。公元前刘邦入关,子婴出城降,秦亡。历史进入了以项羽为的楚王和以刘邦为的汉王汉战争阶段项羽败死,刘邦即汉朝皇帝位。 秦朝在历史上虽然为时很短,但它对后世的影响却极其深远。秦始皇统一了中国大陆,除西部、西南部和东北部的边疆地区尚未开外,其版图基本沿用至今;始皇时建立的一套中央集权制度,也基本上为后世历代王朝所继承;秦代修建的万里长城,至今仍是世界建筑史上的奇迹。但秦始皇的统治却是历史上少见的残暴统治,因此它很快又被人民起来推翻,成为短命王朝。 秦始皇嬴姓,名政,秦庄襄王之子,中国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统帅。 中国统一的秦王朝的开国皇帝。嬴政即王位称帝。战国末年,秦国实力最强,已具备统一东方六国的条件。秦王政初即位时,国政为相国吕不韦所把持。公元前他亲理国事,免除吕不韦的相职,并任用尉缭、李斯等人。自公元前至前先后灭韩燕六国,终于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主义中央集权制国家秦朝。 秦王政创立了“皇帝”的尊号,自称始皇帝,宣布子孙称二世、三世,以至万世,代代承袭。随后,他在全国范围内废除分封制,代以郡县制;在皇帝的直接控制下,建立自中央直至郡县的一整套官僚机构。以秦国原有的法律令为基础,吸收六国法律的某些条文,制定和颁行统一的法律。将原六国贵族豪富迁至关中、巴蜀,以防止他们的分裂复辟活动。又明令禁止民间收藏武器,销毁没收得来的武器,铸造12个金人。 在经济上推行重农抑商政策,扶植封建土地私有制的展。始皇三十一年令占有土地的地主和自耕农只要向zf申报土地数额,交纳赋税,其土地所有权就得到zf的承认和保护,并以商鞅所制定的度量衡为标准统一全国的度量衡制度。统一全国币制。为展全国水陆交通,又实行“车同轨”,修建由咸阳通向燕齐和吴楚地区的驰道,以及由咸阳经云阳直达九原的直道;在西南地区修筑了“五尺道”,开凿沟通湘江和漓江的灵渠。 在文化思想方面,以秦国通行的文字为基础制定小篆,颁行全国。并利用战国阴阳家的五德终始说,以秦得水德,水色黑,终数六,因而规定衣服旄旌节旗皆尚黑,符传、法冠、舆乘等制度都以六为数。水主阴,阴代表刑杀,于是以此为依据加重严刑酷法的实施。始皇三十四年,下令销毁民间所藏百家语,禁止私学。随后因求仙药的侯生、卢生逃亡,牵连儒生、方士四百余人,而将其全部坑杀于咸阳。 秦始皇即位后,派蒙恬率兵出击匈奴,还把战国时秦三国北边的长城连结起来,修筑西起临洮东至辽东的万里长城。在征服百越地区后,设置桂林、象郡、南海等郡。始皇末年,秦郡数由统一之初的36郡增至40余郡,其版图“东至海暨朝鲜,西至临洮、羌中,南至北向户,北据河为塞,并阴山至辽东”。 秦始皇在统一六国之后,修建豪华的阿房宫和骊山墓,先后进行五次大规模的巡游,在名山胜地刻石纪功,炫耀声威。为求长生不老之药,又派方士徐(即徐福)率童男女数千人至东海求神仙等等,耗费了巨大的财力和人力,加深了人民的苦难。三十七年,秦始皇巡游返至平原津得病。于是作书命长子扶苏送葬,并继嗣帝位。行至沙丘,秦始皇病死。赵高勾结始皇少子胡亥和李斯,伪造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并赐扶苏死。秦二世胡亥即位后不久,即爆陈胜、吴广领导的农民大起义。秦朝灭亡。 皇帝,是中国封建王朝的最高统治,是政教合一的领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皇帝”两字兼三皇、功盖五帝”之义,最早由秦王嬴政在统一六国后确定之,也由他最先使用的,也就是所谓始皇帝也。 儿时历难少年成帝王。 励精图治十年灭六国。 政治改革建立大秦国。 焚书坑儒苛政猛于虎。 向东求仙寿终却归西。 秦始皇于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于赵国邯郸,是秦庄襄王与吕不韦的姬妾所生,所以有人说秦始皇为吕不韦之子。出生后,姓赵。公元前庄襄王死,嬴政即秦王位,时年1国吕不韦掌握实权。 公元前岁的秦王政加冕亲政。这年,宦官嫪毒动宫廷政变,秦始皇派昌平君、昌文君率兵围剿长信侯嫪毒,并悬赏说:“有生得毐,赐钱百万;杀之,五十万。”(《史记秦始皇本纪》)。将把叛乱一网打尽。第二年,又借嫪毒事件,免去“仲父”吕不韦的相国职务,把朝政大权收回到自己手中。又听从李斯之议,继续重用客卿,定下金帛利诱与武力打击相结合的方略,加快兼并六国的战争步伐。 秦王政十一年赵攻燕之机,遣军由南北两路攻赵,夺占赵国大片地区。十三年,桓齮攻赵国平阳,杀赵将扈辄,斩1四年,在攻平阳,取宜安,破赵军,杀赵将。桓齮定平阳、武城。十七年,派内史腾灭韩,俘韩王安。将韩国设为三川郡。 十八年,用计离间赵国君臣,除去曾两次大败秦军的赵国良将李牧。十九年三月,王翦军乘势猛攻,一举击败赵军,杀赵葱,占东阳。颜聚惧逃。十月,王翦、羌瘣军攻破邯郸,俘虏赵王迁。赵公子嘉带领宗族数百人逃代,自立为王。但此时赵国已名存实亡,秦于赵地设邯郸郡。代地赵军与燕军联合驻上谷易水,企图阻止秦军继续北进。二十一年又为秦军击败。至二十五年王贲率军在攻灭燕赵残余势力后,破代,俘代王嘉,赵彻底灭亡。 二十年,燕太子丹使荆轲刺秦王。被秦王现,将荆轲体解。秦王派王翦、辛胜攻燕出兵攻秦军,秦军在易水之西破燕军。二十一年,王贲攻蓟,破燕太子军,夺取蓟城。燕王喜及太子丹率公室卫军逃辽东。秦将李信带兵乘胜追击至衍水,再败太子丹军,消灭了燕军主力。燕王杀太子丹向秦求和,秦国未允。但鉴于燕、赵的残余势力已不足为患,为集中兵力攻魏暂停进攻。 二十二年,秦王遣王贲攻魏,魏军依托城防工事,拼死防守。秦军强攻无效,遂引黄河、鸿沟之水灌城。三个月后,大梁城坏,魏王假出降,魏亡。秦在魏东部地区设置砀郡。 同年,秦将李信和蒙武在楚地被楚将项燕打败,遭到重创。二十三年,秦王亲自登名将王翦之门谢过,请其出征。王翦和蒙武率领60万大军再攻楚国,在蕲南大败楚军,杀死楚将项燕。秦军乘势攻取了楚国的许多城邑。二十四年王翦、蒙武率领秦军继续向楚国纵深进攻,一举攻破楚都寿春,俘楚王负刍,楚亡。王翦继续进军江南,占领楚国全部土地。秦在楚地设立楚郡,不久,又分为九江郡、长河郡和会稽郡。 同年,在灭楚、魏之后,秦王派王贲率军进攻辽东,俘燕王喜,燕亡。秦在燕地设渔阳郡,右北平郡、辽西郡及辽东郡等。 或许是由于采用法家思想、地理位置优越以及统治有能力等原因,秦国势力逐渐壮大,到秦始皇出生时,它已成为诸侯国中的第一大强国。公元前秦始皇即位,那一年,他才1元前秦始皇亲政,他厉兵袜马,出兵攻击他国。公元前秦灭掉了最后一个诸侯国家,诸侯割据称雄的时代结束,中央集权的汉族统一国家得以建立。秦王赢政自称始皇帝,意为“第一位皇帝”。 二十六年,秦王以齐国拒绝秦国使访齐为由,避开了齐国西部主力,命王贲率领秦军由原燕国南部南下进攻齐都临淄。齐军士气本不旺盛,对秦军突然从北攻来,更是措手不及土崩瓦解。秦军一举攻占临淄,俘齐王建,齐亡。秦王在齐设置齐郡和琅邪郡。 秦王政扫灭六国,统一天下,结束了西周末年以来诸侯长期纷争的局面,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高度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秦王自称皇帝,追庄襄王为太上皇。 秦始皇称帝后,频繁用兵,开疆拓地。二十六年至三十三年,调数十万人,三攻岭南,占领百越之地。又派大将蒙恬率领30万军队北击匈奴,收复被匈奴占据的河南地,迫匈奴退往阴山以北。为了防止匈奴的侵扰,他把昔日秦所筑的长城加以修缮,连接成西起甘肃临洮,东至辽东的万里长城。秦始皇又南征百越,设置了闽中、南海、桂林、象郡四郡,建立起一个以汉族为主体的、多民族的封建中央集权的大帝国,疆域“东至海暨朝鲜,西至临洮、羌中,南至北向户,北据河为塞阴山至辽东”。对中国历史的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为了加强手中的权力,秦始皇采取了中央集权的政体,否定了丞相王绾提出的恢复分封制的主张,实行郡县制,分天下为3又增至40多郡。郡置郡守,县置县令,中央设立“三公九卿”,协助皇帝处理政治、军事、经济等事务。这一政治体制加强了皇帝对政权的控制,开创了主义的中央集权,为后来的历代封建王朝所沿袭。 为巩固中央统治,秦始皇下令收缴天下兵器,并将六国贵族和豪富12万户迁到咸阳附近和四川等地,以便控制。同时以咸阳为中心,修筑了两条驰道:一条东通海边;一条南入吴楚,以便一旦生叛乱调动军队镇压。秦始皇还多次到各地巡游服海内”。 在经济上,秦始皇于公元前布命令,“使黔自实田”,确认土地私有制度,又下令统一货币和度量衡,以加强各地区的经济交流。 在思想领域,秦始皇为了打击儒生淳于越等反对郡县制的言论,稳定民心,维护皇帝的权威,他采纳了李斯的主张,下令除了医药、卜筮、种植(指农业)之书、秦国史书和博士官收藏的百家语》等外,其它书籍一律烧毁。次年,又因为方士侯生、卢生违命叛逃,秦始皇下令追究方士、儒生的罪行。结果活埋名儒生,制造了历史上第一个“焚书坑儒”事件。 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大兴土木,修建宫殿和陵墓。仅阿房宫和骊山墓两项工程,就动用了70余万人力,给劳动人民带来繁赋重役和饥寒交迫,激起人民起来反抗,为秦朝的迅速灭亡种下祸根。 秦始皇统一中国以后,为避免出现周朝以来的诸侯割据局面,立即实行一系列重要改革,废止旧制。他把全国分成36个郡县,郡守、县令由朝廷任命,随时可以调动。中央官制有左右丞相、御史大夫、太尉等职,平衡文武百官。大小官吏不是世袭,而是由皇帝直接任命。他还将旧贵族迁至府咸阳,以利于监管。 除此以外,秦始皇还进行了“书同文”、“车同轨”的改革。他修驰道、通水陆、通险阻,并按秦制统一全国度量衡、货币及车宽,规定隶书为全国统一的文字。 这位皇帝最为著名(也许是恶名昭彰)的举措,是在公元前下令焚烧除农业、医药、秦朝史书及法家书籍以外的其他所有书籍。儒家经典和其他诸子书籍,一概被焚毁了。这也许是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书籍检查。秦始皇想借此削弱法家以外的学派,特别是儒家学派的影响。然而,另一方面,他确曾下令将一些收藏在咸阳皇家图书馆。 秦始皇的对外政策也是强有力的。为了防止外族人侵,他下令把分散在北部边界上的城墙连起来,形成一道巨大的高墙,这就是今天的万里长城。修筑长城及对外征战,使得摇投赋税增加,百姓民不聊生。由于直接对抗暴政似乎不太可能,因此刺杀秦始皇的事件时有生。公元前秦始皇驾崩。 秦始皇三十七年秦始皇在第五次巡游途中患病,七月死于沙丘平台。死后不入,即爆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战争。 秦始皇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雄才大略的君主,其非凡的功绩在中国帝王中也只有数人能与之相比。虽然他在晚年大兴土木,给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但他对中国历史所作的功绩远远大于他的过失。正如司马迁在《史记》中所评论的:“及至秦王,续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执棰拊以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俛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堕名城,杀豪俊,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铸鐻,以为金人十二,以弱黔之民。然后斩华为城,因河为津,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溪以为固。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天下以定。秦王之心,自以为关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 但秦仅二世而亡,其中的历史教训足以警世后人,引以为鉴。本王坚信,本王和诸位将军只要同心同德,就一定能够打败大元,大家说是不是啊?”部将默默而退。 第五十五章 云停风息 那四个被新任命为千总的人按照上千尉的命令,把以前九个千总管理的御林军平均分配好了以后,就开始在一起研究上千尉的心思.因为,他们不了解上千尉的脾气,即使心里想对他说明让上千尉小将当那个廷尉,却也是不敢说的。~~ (三藏免费手打网)~~(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因为,他们也怕上千尉给自己胡乱戴上一个什么罪名,那可就不值得了。但是,又不得不去猜,因为深知主子的心才可以好办事儿。但是,上千尉这个主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琢磨的。所以,四个千总在一起研究了一夜,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明天看情况再说。而上千尉这边也在沉思,他担心的是那四个千总是不是懂了自己的意思。因为这样的事儿不是自己能说的,必须有一个人出头挑这个大梁才行。就怕他们四个没有胆量站出来说句话。所以,上千尉内心也是犹犹豫豫的不好决定。 上千尉小将来到大哥的卧室里,站在门口对上千尉说:“哥,四个大人不知明天会选谁当那个廷尉?我、、、欲言又止的上千尉小将的心思早被上千尉看明白了,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站起来走进里间的小屋里去了。这个小屋除了他自己,谁都不可以进去的。就连上千尉小将也是没有进去过的。上千尉小将见哥哥什么话都不说就走了,心里不禁一阵失落,正要转身离开时,上千尉又从小屋里出来了。“站住,干什么去啊?我还有话给你说呢。”上千尉小将只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见大哥手里正捧着一个坛子。上千尉把手里的坛子放在桌上,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你先坐下,我有话要给你说。”上千尉看见哥哥时心头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只是不好跟他大吵一架,只得闷在心里,赌气走到椅子旁边坐下来了。 上千尉看出弟弟的表情不对劲,心里也就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了。于是,也不去跟他说话,只是自己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在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看见上千尉小将也在这里先是一愣,继而对上千尉说:“大人,前方战报传来了。”那小太监说着就从袖筒里取出一张黄布来递给上千尉。上千尉坐在那里也不去接,而是说:“既然是战报来了,你呈给主上去就可以了,干嘛拿我这儿来呢?”那小太监笑了笑道:“大统领玩笑了,天下有谁不知道,主上至今病体不遇。在这个皇城里,除了主上您就是这个了。”他说着伸出一个大拇指,继续说道:“上大人有谕旨统领皇宫里的大小事务,这军务大事儿更是要管的。” “公公的意思下官不明白,您再仔细说清楚一点。”上千尉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活动了一下身子又道:“公公难道忘了吗?下官只是一个御林军统领,没有资格参与军国大事儿的讨论。您不该把这个战报送到下官这里来,如果、、、公公您不知道的话,下官可以告诉您,您应该把这个战报送到司牧大人那里去。因为,他才是真正的议政大臣。当然,如果公公不知道路的话,下官可以派人送您过去。”上千尉说完拍了两下手掌,就见从门外进来一队御林军。那太监慌忙跪下道:“小的不是因为这件事儿才来找大统领的,小的有更重要的事儿。” 上千尉“哦”了一声,挥挥手让御林军下去以后,就问:“公公到底有什么事儿就说吧!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必隐讳什么的。公公放心,您说的每句话,都是出自您的金口进入我的耳朵,不会有四个人听到的。”接着,上千尉冲着门外喊道:“门外的御林军可以休息去了。” 支走了御林军以后,那小太监才从那包着的黄布里取出一枚白玉来捧给上千尉道:“不成敬意,请大统领笑纳。^^三藏^^免费”上千尉不解的问:“您这是为什么,下官不曾给公公送礼物,倒要收公公的,这多不好意思啊?”那小太监笑道:“承蒙大人错爱是小的的福气,万望大人不要推辞一定要收下。”上千尉小将热情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拉过那小太监推他到椅子上坐下道:“公公请坐,公公有话坐下慢慢说。”那小太监真的笑着对上千尉小将客气了几句坐下了。 上千尉也坐下笑容可掬的对那小太监道:“公公送这样重的礼给下官,一定有下官效劳的吧?公公不妨直说。”那小太监先客气几句说:“瞧大统领您说的,攀上您这样的大官是小的的福气啊,一点小玩意不成敬意就想送来给大人玩儿,小的在来的路上还在想,大人会不会嫌弃小的的东西,不肯收啊!没想到大人、、、”上千尉接过他的话去说:“让公公没有想到的是下官也这样贪婪啊!”那小太监故作夸张的叫道:“哎哟,大统领您要说您贪婪,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不贪婪了。没听我手下的人都说吗?他们都说,大统领为人耿直、从没有收过别人的东西。这不,小的虽然有心想给大人进献一点小玩意儿,都怕玷污了大人的一世英名啊。” 小太监的几句话说的上千尉心里直犯迷糊,只得陪着那小太监笑。上千尉小将立在一旁陪着笑问:“不知公公今日前来找我哥哥有什么事儿吗?”那小太监抬头瞥了一眼上千尉小将,一时竟陷入尴尬中,支吾着道:“啊,是这么回事儿。两位大人不必误会,小人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想攀上两位大人,以后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不是?”上千尉听了心里骂道:“你这个不公不母的东西少在这里蒙骗爷爷我了,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老子还不知道吗?八成你是奔着那个廷尉的职务来的吧?”但是上千尉嘴上却不说,他非得让那小太监说不可。 那小太监这才磨磨蹭蹭的说道:“大统领,我家总管让小的前来问一问您,您说要在您之下千总之上设一个廷尉的职务,不知这个人选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站在一旁的上千尉小将听到这里脸色大变,再看哥哥时只见他只是轻轻的皱了几下眉头,没有说话的意思。那小太监见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话要说,就又说:“如果大统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我家总管倒是愿意给您推荐一位。”上千尉坐在一旁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没有在听那小太监说话。当小太监注意以后,就好心提醒道:“大统领,大统领,您在听小的说话吗?小的一直在说。” 上千尉就像被什么震了一下似的清醒过来忙道:“公公说的话,下官都听着呢!至于这人选的问题、、、”他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上千尉小将,低头挠挠头不说了。那小太监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也看了一眼旁边的上千尉小将又问道:“莫非大统领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进来几声叫骂声,并且声音越来越近。上千尉站起来,仔细听好像听出是谁来了。这时,门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上千尉,你充什么爷爷啊?我来了你都不出来英杰。上千尉你窝在屋里干什么呢,快给我出来。”上千尉小将听出是谁来了,就对哥哥说:“是关世傲将军来了。”这时,一旁的小太监一听是将军来了,顿时吓的脸色煞白,急着寻找地方躲藏。上千尉小将急忙引他到后面去了。因为,红堂主为了杜绝内侍和官僚相互勾结,就下令不准内侍私自会见大臣,也不准大臣和内侍们相互来往。内侍们见到大臣都要低头躬身而行,否则就以暗通大臣之罪论处。还有就是,大臣们如果现内侍们私自出宫会见大臣,有权利就地正法不用再禀报给主上请旨以后在行杀伐之事,而且还真的杀了一些违反规矩的内侍们。这样就防止了大臣们的一些野心。所以,那个小太监才吓的这样如鼠一般。 送走了那个小太监以后,上千尉这才出门迎接关世傲将军。“哦,关将军来了?不知您是怎么进来的呢?如果是我的不下放您从大门里进来的,那么本统领不留情面的重惩与他。如果是将军自己从旁门进来的、、、哼,关将军就别怪下官无情了。”旁边的御林军呼啦一下把关世傲为在中央,关世傲却是没有丝毫的胆怯。关世傲摆摆手对上千尉说:“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明天我的兄弟们要围着皇宫跑步,绝对不会对皇宫构成威胁的。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些的,小子我现在讲完了可以走了吧?”说着撞开御林军走了,上千尉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毫无办法。因为,他知道关世傲的本事儿。 翌日,关世傲下令所有的将士们都要进行训练,做好随时作战的准备。就在关世傲刚集合完将士们的时候,就在这时,只见皇宫的大门突然大开,从里面跑出许多人来。就在关世傲正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的的时候,这时,上千尉和上千尉小将出现在城墙上,对关世傲施了一礼道:“关大将军治军有方,在这里还不忘记训练将士们,令下官佩服不已。”关世傲骂道:“上千尉,你少给老子来这套。老子问你,你让你的御林军出来干什么啊?” 上千尉笑道:“听说关大将军会训练将士们,这不本统领也把自己的这群人拉出来了,请关大将军给训练一下怎么样啊?”关世傲听懂了上千尉的话是想让自己给他训练御林军,就气得骂道:“你也太会欺负人了吧?本将军不是母猪,奶水可以随意的送给别人。”上千尉笑道:“关大将军的奶水恐怕不行的吧?既然关大将军不愿意训练御林军,我也不再为难将军了。请问将军您是怎么让您的将士们训练的。”关将军就在城下往城上喊话道:“从今天起,本将军命令他们每人必须围着皇宫转一百圈才能吃早饭。”上千尉笑道:“关将军的办法果然不错,那么再请问关将军您是按照什么方向让他们将士们跑的呢?”关世傲得意的道:“自东往西,沿顺时针方向跑的。”上千尉也得意的道:“那好,既然关将军是自东往西跑的,那么本统领就让御林军们自西往东跑,与关将军的将士们分道而行。”关世傲这才恍然大悟又骂道:“妈的,老子上你的当了。”可是,后悔已经晚了,御林军们已经开始跑了。 关世傲亲自带着将士们跑步,上千尉站在城墙上得意的看着他带着手下的这群人队伍散漫的跑步。而御林军们平时训练有素,虽然这么就没有锻炼了,但是整好队伍以后,就跟整天训练一样似的整齐划一。御林军们只跑五十圈就回皇宫里去了,关世傲命令将士们跑的是一百圈,所以,他还得带着自己的队伍再跑一个御林军们跑的圈数。手下将士们出尽洋相。 上千尉召集四个新上任的千总询问廷尉的最佳人选,并且鼓励他们说:“没有关系的,你们只管说,本统领对你们推荐的人选都会详加考虑的。”这句话给了四个千总一个错误的信息,那就是使他们误把上千尉的话听成了另一个意思,也就是说,他们错误的领会了上千尉不让自己的兄弟当这个廷尉的职务。所以,四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荐举一个叫带典的人为廷尉。这使得上千尉大出自己的所料之外。上千尉还是不死心的问:“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四个千总这时把眼神齐刷刷的劝投向站在一旁的上千尉小将,上千尉小将也感觉到了四个千总的眼神,就说:“各位大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觉得谁胜任这个廷尉的职务,只管荐举就是了,为什么要看我的脸色呢?”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在骂他们没有眼睛,也不看看是谁提拔起你们来的,连懂得报恩都不知道。对此,上千尉小将心里甚为不满。 “大统领,下官有一个最佳人选,就是不知道大统领的意思是、、、”其中一个千总上前一步颤巍巍的道:“我们四个一直觉得除了此人就没有更好的人可以胜任这个廷尉的一职了。”上千尉心里不明白他说的是谁,但是也不好直接去过问,只得徐徐善诱的道:“本统领看刚才已经说过了,只要你们觉得有谁可以胜任这个廷尉一职,本统领绝对不会反对你们的。你们四位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上千尉嘴上这样说,只是心里实在是不高兴了。 那个刚才说话的千总又低下头慢慢的道:“下官们一直以为,廷尉一职必须找一个对宫中的事情了解而又知道怎么处理的人才可以。也就是说,下官觉得应该在大统领的身边找就是了,不必到外面寻找那些庸才来充其量了。”他说的话使得上千尉和一旁的上千尉小将心里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上千尉打断那个千总的话道:“本统领刚才说了,你有最佳人选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让本统领猜好不好啊?以后你们在这样吞吞吐吐的说话,每人先打五十大板再说话。”那千总急忙叩头求饶。上千尉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你快说你要荐举什么人来当这个廷尉啊?”那千总有思量了一会儿道:“下官们一直觉得只有上千尉小将可以胜任此任,所以,下官们虽然合计一定很久了,但是就怕大统领不愿意,下官这才不敢说出来。”这句话使得上千尉几乎要跳起来,他内心的兴奋难以掩饰,但是却不得不强加掩饰,作色道:“你们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你们这是在假公济私。谁不知道你们刚上任就要推荐一个无名小将来担当重任,你们知道你们犯的是什么罪吗?”四个千总不知上千尉这是真的在动怒还是假的在做作的演戏,只得按照真的来对待,都跪下说:“这确实是下官们的本意啊!如果大统领不同意,那下官们只得从新商议了。” 上千尉心里虽然大喜,但是脸上却不得不装出另一种为难的表情,用商议的口吻说:“各位的意思本统领心里都明白了,但是本统领担心的是,你们荐举上千尉小将为廷尉,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呢!比如说你们这是在以公假私,或是说本统领暗中授意你们荐举上千尉小将的,悠悠众口不得不防啊!还是请各位大人在详加考虑啊。”这句话的意思虽然不是很明了,但是善于拍马屁的四个千总隐隐摸到了上千尉的脾气。于是,每个人的底气也就足起来了。另一个千总上前夸赞上千尉小将道:“本统领,上千尉小将武艺过人、才智出众,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有上千尉小将才最适合做到这个廷尉的位置上。”这时,跪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千总上前一步道:“请大统领决定吧,就选上千尉小将为廷尉,下官心里才放心。” 这时,上千尉小将在一旁说道:“诸位大人,先非常感谢你们对下官的信任。但是,下关觉得,下官还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还是请大人们再另选高明吧!”说着,他就走出去了。 上千尉心里明白这是弟弟在避嫌,只得又说:“诸位大人回去再仔细商议,明天再说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