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国记应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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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记 应你千年》
十二国记的正剧写不来,太腻歪的bg感情没有爱,无表情御姐心少女身的吐槽穿越者才是本人那杯茶。
其实就是一个家里蹲c罩杯pc/ps3游戏控的御姐,穿到芳国的烈王和峰麟“一见钟情”(弥天大雾)前,变成均码且身份不详少女后,抱的弱气长发娇柔圣母麒麟归的故事。
这不是正剧,这是轻松向的非坑文。
因为是卡文后的一抽之作,建议每周过来看一次。
一句话介绍为:真想说这是百合向的十二国记同人。
其实百合这个选项我选择的时候手一点都不颤抖还特地的现在在这里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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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同人-百合-架空歷史-其他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竣工单位·2010年完工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42330字
(
附:【本作品来自网际网路,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
第1章 玛丽隔壁的,谁穿越是去拯救圣母的
环视四周,我发现自个儿位于亭台楼阁假山和朱红的小桥上。
条件反射的一低头,如镜子一眼毫无波澜的水面上,松松垮垮的飘着几根柳条。
柳条上叶子就算浸在水里,也无法掩盖它的枯黄死气。
唔——
在那个犹如镜子一样毫无波澜的池底,我看到下面铺着细细的白沙——以及白沙上的几条死鱼。
经过辨认,我可以很确定的说,这就是那种景观鱼。
至于什么品种的,我也不知道。
然后在这些沉在池底的死鱼尸体上,我看到了自己的长相。
好吧。
五官标准,皮肤白皙。
再看十指,纤细修长。
不过我注意到手指上细细的一层老茧。
手指摸了摸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的衣料,麻布质地。
于是这幅不错的皮相,以及现在我还没推测出来,到底是如何——但绝对不会上佳的身份,可以推测出我穿了。
上一辈子——现在应该这么说,我是个样样通但是样样半调水的娃。
所以我可以推测出池子下面的那些鱼是景观鱼,而说不出品种;我可以猜出我身上的衣服是什么质地,但是没有实打实的把握。
杂而不精,会而不懂。
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或许你认为我这样子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这些知识,还是从网络小说上获得的,那就不太妙了。
是的,现在的形式明显不妙。
看四周环境和身上衣服的构造,我是古代穿。
穿越方法为借尸还魂,而且及其应该是没有继承到这身子主人前面记忆的那种。
然后根据身份来看,似乎我还是这种宫廷文里的炮灰角色,没有名字的宫女之一。
说是宫女,因为我找到了收在腰间的香囊里的一块牌子。
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以及身份——
唯一的缺憾,就是没看到到底是毛个字,所以也不知道,身份和名字是我猜测的。
文盲真是悲剧。
我就是穿越体质下,最悲剧的一种——
古代穿。
——虽然说,我一开始笃定了这一点。
我在上一辈子,主攻的是动漫,古代穿尤其是灵魂附体借尸还魂这种穿越,我只是稍有涉猎,我的人生茶几了。
明明上一刻,我刚刚从《生化危机》玩了一半的电脑前下来,正打算出去倒杯水解渴——不是我饥渴——结果下一秒,我就穿了。
真不负责任的时空管理人员——如果有这种职务的话。
然后我发现我成了文盲后,我没有语言障碍。
是的。
没有语言障碍。
所以我听懂了那些从我身边过去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王他疯了!竟然想要杀死峰麟大人!”
“幸好随后孙大人就带人来了!这个冬天终于不用再——”
另外一个宫女打扮的人,捂住了对方的嘴,“小声一点,刚刚才从(bi——)殿脱身,要是被后面王在的(bi——)殿出来的那些人听到了,我们就……”
我发现我即便听懂了这两人的对话,我也没办法搞清楚那些肯定很难念的文字读音。
于是我决定不去管那个被我脑子里自动消音消除掉的,到底是什么名字。
而我发现,她们说的语言,不是我上辈子知道的任何一种通用语,但是却能听得懂,老娘又不是打了t病毒六大基本属性值刷拉拉的不要钱的上升,玛丽隔壁的。
只不过是《生化危机》玩到一半出来倒水解渴的时候,穿了而已= =!!!
然后,当我在她们两个逐渐远去的婀娜但是极其快速明显是夹带私逃跑路的对话里,听到诸如“峰麟”、“芳国”、“妖魔”这种关键性的词语后,我发现我的大脑没有一刻这么高速运转过。
我当初通关《寂静岭》的时候,大脑都没有的高速运转。
首先,我还是动漫穿,不过是穿到了某个没完结但是结局作者的几篇番外出来后示意让我们自己脑内可以补完的《十二国记》——重点之一。
其次,她们口里的孙大人,极有可能是那个倒霉的挑了两次都没挑对人最后在动画里一出场就领了便当下场的弱气长发大眼睛的峰麟姑娘第二次挑选的人——重点之二。
我必须得赶在那个倒霉催的为了他脑子里的正义感和干净程度和无菌室有的一比的某方面比自己的前任还要悲催实际上下场和评价都半斤八两没人同情的悲剧孙(bi——)到达之前,阻止峰麟姑娘——这个据说是挑王,实际上让我一直觉得是看上人家理直气壮挑个一见钟情对象的小姑娘——对他一见钟情认他为王。
丫的貌似两代都是大叔,这个弱气长发的小姑娘是大叔控吗?
大叔控是没有前途的尤其是这大叔还有个别扭傲娇公主病——虽然后来治好了——的女儿和一个没有名字戏份比我这个明显是炮灰宫女古装穿的人还要杯具的连正面都没露直接领便当下场的老婆。
不要问我为什么想拐带峰麟,老娘脑子坏了才会想拿家里的那台内存1t高配置高性能的电脑和一大叠游戏光碟以及抽水马桶淋浴设备巧克力咖啡妈妈烧的菜tat——来换个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好结局happy end的不死不老累死累活还外带饲养说好听就是悲天悯人说难听就是圣母圣父病麒麟一只的十二国任何一国的王位。
丫丫的,说起游戏光碟,我刚订的《最终幻想xiii》还没邮寄过来呢!
把我的青春我的时光我的悠闲生活还给我啊混蛋!
玛丽隔壁的,要不是宫斗文看多了老娘怎么会那么脑残的玩个人英雄主义的冲到那个打算弒君篡位的挡在那个打算杀掉峰麟的孙(bi——)的面前?
我能记得这位络腮鬍大叔姓孙和结局很不错了好不?
所以那些什么同人小说对于一个出场率不占到全书百分之一的人能将名字背得滚瓜烂熟那是有百度这个作者作弊器在!
老娘现在除了能够笃定一开始有着《无限xx》里面新人保护膜,能在一开始获得关键性词句然后总结出穿到了哪里时间地点外加剧情到哪里外,老娘玛丽隔壁的p都不知道。
这个p,就是那茶几上飘着如同浮云一样的未来哟!
不过我估计的差不多,一蒙就中。
这个不让人看到的新手保护膜,只要和人接触后,就会消失了。
于是,我这个疑似被t病毒注射并且没有一点后遗症的人类(没变成行尸和爬行者老娘还算人类丫的!),单手挡住那柄向峰麟砍去的利剑(估计就是那什么能杀死拥有仙籍不老不死人的冬器),厉声喝止道:“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岂可在台甫大人面前抬头?”
鲜血从握着剑锋的那面不要钱的流出来。
玛丽隔壁的,老娘的血可是很金贵的,你丫的绝对要付出代价喂!
至于未来?
在我知道穿到这种鬼地方而且没有一点宫内礼仪人脉关系后,与其被这个孙大叔彻查宫廷的方式发现出不对头,以内jian的原因给清理了,还不如早点把自己的异常摆到檯面上来呢。
至于天赋异禀行为异于常人然后闯出赫赫英名……
老娘可是记得很清楚,这个大叔可是一个冬天杀了三十万人下手毫不留情的傢伙。
想要得他青睐?
奢望这种玛丽苏的剧情,还不如老娘用现在稍微摸得到一点头脑外加有八分肯定被t病毒注射进化过的体质,来谋一个稍微还带点希望的未来呢。
不过下一刻,我是不是要思考下“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到底应该是那几条?
不然那抹希望就要和老娘说拜拜了。
玛丽隔壁的,顶着张十五六岁的少女脸和少女身的我,其实内里装这个悲秋伤月说就是“年轻的身体内注入个苍老的灵魂”,符合我本心的说法就是——
一个拥有御姐灵魂的我,注入了个少女身的空壳中。
这个实际上应该下面贴的是“茶几”这块标籤吧?
我的计划很简单,阻止这位孙大叔成为王;挺身而出保护台甫大人的忠肝义胆的爱国爱民的形象出来,然后混吃等死等着这位台甫找个除了孙大叔之外的王。
虽然说出镜率比较高的月溪大叔曾经这样子说“孙xx是那个腐败的王国里唯一清廉的官员”但是水至清则无鱼,想起那干净的能望到池底白沙的池子,以及里面的死鱼,不单单是我的手发痛,我的胃也在发痛。
我还不能注意我的血到底顺着那剑身滴到地上流了多少,我要直视孙大叔的眼睛杏眸圆瞪娇斥……我呸,是怒目圆瞪怒斥道:“我说错了吗?要我一条条分析给你听吗?”
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我的理由以及打算后,百分之百确认了我在穿越时获得了一项极佳的福利——
老娘丫的绝对是被t病毒感染了,不然那让边上士兵愣住和孙大叔皱起眉头的所谓王八之气哪里来的?
再加上刚才硬是让我扯出五秒钟时间思考咄咄逼人台词的大脑运转速度,我发誓当年毕业答辩都没那么清楚过的思路——
“那么……我来说给你听吧。”
怎么说我也是在11区的声优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什么时候该用什么语气什么语调什么眼神什么表情……
老娘可是连面不改色念着bl的高*文还用复读机朗读出来这种难度系数的事情都不皱一下眉头的,更加别说断章取义咄咄逼人含血喷人的掐你的弱处了。
当初看歷史小说的时候,那段经典但是却不能讨论的古代答辩题目是什么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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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纣王暴虐,周文王起兵,到底是大仁义之举,还是弒君篡位之举?】
那么,就让我赌上未来和性命的,与你说一说吧。
老娘的血可是很金贵的,玛丽隔壁的,你让我流那么多血,我一定加倍奉还回来啊!
【穿前废柴热爱在电脑前杀丧尸取乐自己的c罩杯御姐,穿后变成均码的身份不明少女一枚,面对强权暴力,力争不屈捍卫弱小圣母麒麟一只——结果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填坑空暇的一个崩溃之作。
看我的人品,我确定我这文10w内能完结。
毕竟百合的十二国记……
我可以说我这文是前无古人的了吗?= =
然后就是,穿越后我觉得能坦然自若外加欣喜若狂的是蠢货,认为自己能一鸣惊人平步青云受主青睐的还是蠢货,我家姑娘只是爆粗口已经很秀气文雅了……
然后t病毒,这是穿越福利,我是热爱开金手指的亲妈哟~
穿越后想念妈妈烧的菜,这绝对不是吃货!
第2章 左手提剑右手抱着载入濒危的珍稀动物
我右手抓着那柄开刃磨光锋利无比的冬器长剑,左手横栏,虚拦那些被我假想的王八之气震住的士兵,双脚微微叉开,衣服的裙摆微微摇晃后停下不动,大半个身子将峰麟护在身后,因为比孙大叔略矮的个子,以至于需要微微扬起头才能对视大叔的那双眼睛。
“说你不忠,身为臣子以下犯上,弒君之罪当认不认?”
我开口,一字一句力求最佳的语言效果。
下克上,臣克君,子克父。
日本战国时期不知道多少人早就干过这种事情了,还好这里君臣、上下尊卑分明,我果然该庆幸小野主上她对于国家的构思足够严谨。
“说你不孝,置父母妻儿于不顾,不曾想过若是事败身亡后,他们该如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孝之罪你当认不认?”
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位孙大叔有个在公主的位置上三十年维持着十三岁外表外加——公主病——的女儿,外加他带的人手,没有当初惠州侯月溪联合除芳国首都浦苏在的青州(原着没有说,瞎掰)外其余各州的兵力杀上都城解决他的时候那么多?
等等——
我怎么会记得这些完全不该记得的东西?
不要告诉我记忆力提升也是t病毒的功效。
顺便看我能单手挡住那柄长剑只是手流了点血没有其他的问题上,我不单单是提升了体质和敏捷度……喂,这个真的不是怪物吗?
这个真的是人类了吗?
“说你不仁,这般带人直闯宫内,伤及无辜可是仁之举?说你不仁当认不认?”
继续瞎掰掐人吧。
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管他去死。
“说你不义,身为芳国之臣,妄图斩杀国之麒麟,弃天帝当初所说于不顾,只为自己之义,不管不顾芳国民众日后该如何是好,陷他们同样于弃天之境地中,说你不义当认不认?”
我赌的,就是这个孙大叔是没和其他人说,就直接自己带着私兵直闯宫里弒君。
但是看他的表情,好吧,我赌对了。
老娘怎么穿之前买彩票就没中过一次?玛丽隔壁的倒霉到家!
“遵奉天命……”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在这里说的不是楚王,而是峰麟那个死丫头喂!
我说你好好地待在我身后乖乖的闭嘴,等我解决掉这个大叔然后姐姐带你去找一见钟情的对象就好了啊喂!
现在你一步跨出,直接跪在我身侧念这种话——
左手噼手夺过那柄冬器长剑。
“……迎接主上……”
翻转手腕,双手握住剑柄直接顺势一剑砍在孙大叔的脖子上。
“……不离御前……”
斩杀他于当场。
“不违诏命……”
天下缟素,是用在王身上的,孙大叔的话,可以用前半句,血溅三尺来形容。
那三尺的范围,只是包括在我身上。
谁叫我侧过身条件反射挡在那峰麟姑娘面前呢。
“……誓约忠诚。”
我们的峰麟姑娘也念完了她的台词。
那么到我了。
靠,这小姑娘的一定是小时候缺乏安全感所以找的两任王都是鬍子大叔,现在老娘直接在她面前厉声呵斥孙大叔外加敢在麒麟面前挥剑杀人这一项,勇气有了,实力有了。
玛丽隔壁的,为毛人家十二国记同人里想成为王,还有升山外加歷经千辛万苦才能得麒麟青睐,从此ooxx……
老娘能不能掐死那个写这种狗血剧本尤其是我这个剧本的傢伙。
于是在外人眼中我左手提剑,右手垂下,手上的鲜血顺着中指一滴一滴的留在地板上。
身上的衣服上满是孙仲鞑——托t病毒的福,我终于记起这叔叔的名字了——的血迹,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子,微微低下头,看向那个有着一头白色长髮的峰麟。
白色的长髮散在肩膀上,过长的头髮发梢垂在地板上,沾上了血迹依旧不曾抬头。
被华贵的衣服包裹住的瘦弱身子,看上去随时会倒地不起。
但是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支撑着,双手撑在地板上,半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看得人触目惊心。
不才,在下穿越前打丧尸打得快要人格丧失,穿越后遇到借尸还魂这一项目还能镇定自若分析形势,接着还敢篡改剧情外加斩杀重要关键人物孙仲鞑叔叔于刚才,老娘冷血成这样有一大部分原因绝对是因为对自己c罩杯变成均码贫辱少女的残念。
既然穿了,还是十二国记,那么在下最有保障的工作是什么?
“我宽恕。”
宽恕你个混帐麒麟,把老娘推到了一个活着累死累活,要是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好谥号的位置上。
宽恕你个笨蛋峰麟,就算老娘在位的时候再怎么英明,到最后假如有结局的话,也绝对是失道死掉。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你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白麒麟陪我一道死。
伸出右手,单手从她的腰部环过,包起来,靠在胸前。
再次黑线残念了一把自己的c罩杯后,无视她那双对于我身上鲜血味道难受的眼睛,左手提着的长剑,平举在胸前,剑尖指向那些士兵和如同恐怖片里警察一样,这才匆匆赶来的兵卫,大脑高速运转得出的结果就是——
“王不仁,孙仲鞑大人带兵抗之。王死,孙大人亦身亡。前王谥号烈王,孙大人直系子女,赏黄金千两,谥号文清。”
给官位爵位?
貌似我还没研究透彻这十二国记是不是按照中国古代的标准,官职名字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学,那就算了。
再加上孙家子嗣,只有祥琼这个现在估计还有公主病的姑娘,给她承袭的官职,喂,这不是祸害人吗?
再说她可是以后阳子的得力助手,当然需要我扮坏人把她打发出芳国不要改变更多的剧情才对嘛~
于是乎——
“我的麒麟,”我低声靠在被我单手圈在怀里的峰麟,压低声线,打算学一把夜店的牛郎哥哥们的用词,“很快就完了,再等一下。”
比预料中要轻的多的体重,原本不安在微微颤抖的身子终于不用让我操心会不会掉下来,再次感动于自己那个应该被t病毒改造过的身子。
看向那位对我说出“你是……”这个简短台词的某官职将领,微微昂起头,露出半截修长的颈脖,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芳极国峰王。”
原本前一刻叫了一声后,宣告芳国前任国君死亡的白雉,再次啼叫了一声,然后迅速的死去。
其他各国皆惊。
老娘说的不信,以为老娘劫持麒麟。
结果一只莫名其妙,一辈子只能叫两次性价比极不划算的破鸟叫了你们就信,我做人真失败。
不——
带着峰麟姑娘走出大殿,左拐右拐再左拐,直奔她在这个鹰隼宫的殿堂。
拿了两套衣服直奔后面洗澡的地方,看着温泉,热泪盈眶。
带着峰麟直接跳到温泉里面洗洗干净身上的血迹。
靠在温泉边上,看着手上这块木牌。
我终于知道这牌子上的是什么字了。
一面写着「成王前身份自拟」,一面写着「成王前姓名自拟」。
拿起一块小石头,在身份那面刻上「山客」二字,在名字那里,一笔一划,及其认真的写下自己名字——
秦幕钰。
老娘的名字笔画太多,不认真写,写错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写完后,牌子上显出一行字,然后等我看清楚了,它又连带着最初的那些文字一道消失不见。只留下我的大名。
连「山客」这两个字都不给我留下来,我靠,这太抠门了。
而且一开始不是——
满打满算只有四个字的牌子吗?
想了下,放在自己身边要是掉了都不知道,于是招招手,示意我们的峰麟姑娘过来。
看着那张清秀白嫩的萝莉脸蛋,即便面无表情,但是心下吐槽,大叔配萝莉,而且还是有家有室的大叔配身份显赫的萝莉,丫的穷摇阿姨都没写过这种雷人的小三本子。
将那块牌子塞到萝莉那双小手上,在低声告诉她这是对我来说意义很重要的东西。
然后施施然起身,穿好衣服,我背过身去,等峰麟穿好衣服。
我抱起她,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出这个没人进来的宫殿,一脚踹开大门,看向外面的一票我不认识的生物,扬眉道:“都没事干?”
做群鸟散。
最后剩余三人。
小峰麟在我怀里低声对我说道:“从左往右,是大宗伯、大司马、大司寇。”
好吧,我没搞清楚这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看到小峰麟的右手紧紧攥着我交给她的那块牌子,眯起眼睛,尽量扯出一个笑容,“进来再说。”
好吧,我有把麒麟的居室殿,当成书房议事的架势,不过,他们三个人似乎有松了一口气的情绪在?
靠,这种观察力……
老娘猜测自己成了t病毒受益者,那块牌子没提示,老娘赌上性命成王,它到写了,算你狠。
内心腹诽着,走到一张桌子前,峰麟示意自己能下来走路,那我干脆利落的放她下来,站在身侧,等着这几位和我扯淡。
是的。
老娘习惯将这种议事成为扯淡。
不管扯出来的是个p结果。
我微笑,等着对方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家姑娘还没从穿越前在电脑桌前打丧尸的环境里出来,所以孙大叔……悲催了。
祥琼姑娘,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待见她公主病治好前的那行为。
而她的公主病,私以为是她整整保持了三十年十三岁萝莉外表,以为自己能一直这样子下去的扭曲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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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治邪病,要下勐药。
勐药的药引,就是她爹。
其实我对于以为杀人能解决一切让人遵守规则的孙大叔没有爱,于是乎——
就成这样了。
第3章 一个合格的芳国国君养成之路(上)
姐姐我当年可是靠s/l大法一个个选项下来,不照攻略靠着本日中字典一字一句面无表情念着3pnpbd结局里的对白和描写,将《花町物语》的所有结局外加一个特典的全开档打出来的。
更加别提背景设定比电影要庞大多的《最终幻想》系列和《生化危机》的原装货,我可是从人家国外的bt种子发布站上拼死拼活拖下来来的。
虽说是玩得盗版,但一旦确认符合自己的标准后,自然会想尽办法买一份原装货顺便删除电脑里的种子文件。
说了上述这些,只是想说明一点,老娘的耐心和恆心,要比你们想像的还要恐怖的多。
所以老娘笑眯眯的看着三位春、夏、秋官长,笑眯眯的用着扭曲的官方万能表情和台词跟着几位老头扯淡……
最后我被小峰麟介绍时正好卡在中间的大司马意图不明的最后留言道:“那么请王,尽量的——”
跑得真快。
——老娘最后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打下这个批註。
玛丽隔壁的,老娘忍住掀桌的冲动,一甩头,被我从原来复杂的髮型上拆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装饰品,直接改成一根马尾辫在脑子后甩动的干净利索的样子,左脚翘在右脚上,右手撑着脸,左手握着那份写满官职表的长纸,口中念念有词。
如果周围没有勤劳的峰麟姑娘在努力的帮我解决上奏公文的话,我肯定直接踹飞桌子带着麒麟浪迹天涯了。
靠,要不是麒麟死了,王也活不久;麒麟的存活与否和国家是否稳定有关的话,老娘才不管这群对我来说就是移动npc的人死活呢。
我自私自利,只要能安稳的活下去,成为王对我某方面来说是最安全的职业。
我冷血无情,凡是阻挡我活下去的,只要还活在世上片刻那么就要清理干净。
不过比起考虑这些问题,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一个问题。
我扔下手上的那份和官职挂钩的名单表,招招手示意我们的峰麟姑娘过来。
单只手直接把这个体重没多少的萝莉抱起来,开口问道:“你,有名字吗?”
要是那个我见到的时候已经是尸体的大叔给你取了名字,我一定去半夜挖坟烧尸体完了再挫骨扬灰。
摇头。
很好。
我微笑。
摸摸她的脑袋,揉乱那一头白色的长髮。
“我以后就叫你阿白了。”我笑了,不是冷这张脸然后再嘴角勾出一个让人看的扭曲的表情,“作为交换,你以后可以叫我阿慕。”
我认为我们是平等的。
在这个奇怪的国家等级制度下,如果连王和王的麒麟都不平等,那么单独一人站在高处这种情况,就太杯具了。
简直就是老娘玩借尸还魂穿的茶几人生上最大的杯具。
“那么,”我们的峰麟,啊,不对,现在应该叫做阿白,这样子很认真的说道:“主上,您全部记住了吗?”
好吧,指望圣母外加死脑筋的吃素麒麟被我两句话就教导的直接称唿我的名字乖乖的陪老娘我一道去杀人,玛丽苏金手指也没这种玩法的。
虽说我只是指望这姑娘,能不要叫我主上……这种让人觉得悲催的称唿。
想当年我也算是个十二国记粉,说不上大红也算是一小粉红的迷恋。
自然对于写这套书的那位作者尊称为小野主上……
而一想到那位,我就想起来十二国记这个万年坑……
囧的极其欢乐,但是老娘的强大人品光环照耀在的那一点就在于——能够一面内心进行着表情应当极度扭曲的挣扎吐槽,脸上还能维持模式化的面无表情。
于是我很淡定的点点头后,再加了一句,“除了实践外,没有其他问题了。”
说起实践——
摸下巴。
我现在一手把相貌简直就是长着一张发育全了就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但是现在还是萝莉脸蛋身材也是萝莉的贫辱麒麟抱在怀里,一手拿起搁在桌上拿着支沾着墨的狼毫笔,慢悠悠但是及其稳当的转着笔。
整个身子倒在椅子上,这种无所事事的样子,分明就是活脱脱的古代昏君的架势嘛~
既然和昏君扯上关系了,那么为了博我们的美人麒麟一笑,拿谁开刀呢?
……
…………
………………
好吧,现在我觉得,宋徽宗敢一天连发十二道令牌召岳叔叔回来,不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我在当天晚上啃了两盘糕点,然后召唤来女官,大手一挥,示意除了留下一个烧素菜的厨子和两个做糕点的外,全部打发回家。
看那位女官的眼神,各个都真当老娘是蠢的?
能进宫做大厨的,谁没一手绝活?
有绝活就不会饿死,没本事的就给老娘收拾东西哪来的回哪去,别尸位素餐的沾着地不干活。
至于那些没本事的人回去怎么办……
关老娘p事。
有门路进宫里来,我就不信没门路找别的工作去。
如果说出去找不到工作会饿死,那么在你们进宫里来前就该饿死了。
让你们还多活了一段时间,看,我多好。
至于宫里多余的人手……
我手上可是有着对宫里面每一件东西的价钱了如指掌的阿白在,指着三公笑眯眯的说,“我知道几位劳苦功高bbla……在下对做王的标准一点都不知道bbla……但是前任烈王既然死了在下也不好老是说他不是对吧?但是,现在财政紧缺是个让我压力很大的问题bbla……于是在下深感惶恐不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看这宫那么多的多余的除了摆来好看啥用处都没的房子和里面的摆设,我就想干脆全拆了折价卖了,充实国库吧。”
至于卖给谁用什么手段卖……
这不是我管的吧?
反正是百姓消费不掉,但是世家肯定消化的掉,我这个做王的只需要提出目标,你们去完成。
至于完成的难度系数,干我p事。
要是我什么后路都帮你们想好了,那我随便放个智商达到标准线的人上去,只要老老老实实按部就班的做下去就能完成了。
那这三公的位置你们仨都别给老娘做了,给老娘空下这三个位置扯了你们身上和家里人身上挂着的仙籍,回家该干嘛干嘛去吧。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可是那几天被阿白嫌弃的不许进她屋子。
老娘可是一人一剑,坐在阿白提供的长着一对翅膀的飞天老虎(……)使令背上。每天晚上只要看到下面官吏敢明目张胆的在都城里,拿着宫里的那些摆设要高价,来逼迫人家完全不是奢侈品消费行列的百姓购买以压榨油水——的例子后,在都城里直接斩杀当场后,顺道浅显的和我治下的百姓——真他叉的让人表情纠结——说了一下没删减的正常版本。
然后立刻换地方拜访了几家专门负责这件事情的官吏,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扯淡半天,将那我找几位女官一起抄了很多份的价目清单交给他们后带着他们一脸纠结的表情心情愉快的换地方继续跑。
老娘面带笑容的对着那些这种时期来芳极国——做压低价格进货高价卖出特产的商团;面带笑容告诉他们我的打算;然后面带笑容恰当好处的流露出如果你们敢不捎带一批东西回去老娘就敢让你空手来这里一趟——就算买齐货物我也敢扣留了说是走私物拖上个一年半载的官司,让这些从紧俏货变成滞销货;接着把我有很多份的价目清单表递给他们,还很好心的告诉一句,买满多少钱可以打九八折……
敢在这种新王登基国家时局晦暗不明的情况下,低价买入高价卖出的货物,丫的不是紧俏货是什么?就算不是,一年半载的官司我就不信你们不急。
别人眼里,这就是一穷疯了不择手段的芳极国主上。
真的,老娘玛丽隔壁的穷疯了。
裁了一堆闲着没事做干吃饭的宫人,一毛遣散费都不给的踹出宫。
还将这座富丽堂皇的鹰凖宫,除了我住的地和阿白住的地(顺便一提这两地方隔得很近),以及一些必备的建筑外,周围一圈的广阔“皇家森林”和一堆在我这个穿越者眼里,属于占着地方没用的房子,全部能承包的都租出去的租出去,能卖的全都被我均价甩了。
实在地方太大价钱过高真的卖不出去的,直接一挥手,改建免费包吃包住的十二年制的学堂。
至于吃饭的钱和粮食哪里来……
事实证明,在我穷疯了,所以直接在我们惠州州侯月溪大人的军队支持下,一个半月内就把原本我看着臃肿不堪的肥胖者患者的朝堂,直接缩减的成一个得了厌食症的患者后——
我把血腥女王的名号,直接提高到了残暴君主。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血腥和残暴明明就是同义词,放在一起不单单是显得取这名字的人没水准,连带着我的格调都降低了。
真的。
老娘我只是在最初的几个晚上骑着我们阿白友情提供的使令——苏苏,斩了几个竟然敢在我脚底下勒索敲诈的不入流的官吏,和几个大商团进行了一份比较不厚道的交易,顺便敲打了下朝堂里的那些打算看看我风向如何的“重臣”们外,接下来那两个月的大清洗,都是惠州州侯月溪叔叔的士兵们干的。
不得不说,敢在后来三十年里,把这个原本就穷疯了国家搞得更加死人无数的孙大叔将和麒麟斩杀在宫殿的军队到底有多强大,以及这个军队将领的人格魅力到底有多好,我算是真真叫做见识到了。
毕竟我可是在开除了宫廷里大小厨子的当晚,一连发十三道指令,召唤八州的州侯进都城,结果等了三天只迎来了惠州州侯月溪一位的——没有一点号召力的国君。
然后我笑眯眯的招招手,“商量”下让月溪叔叔把他的军队借一些人给我,不多,只要不到一千的人就好。
五人设一伍长,十人设一什长,五十人为一编制。
下放权利——
凡在青州境内见到任何一吃皇粮,但是用任何不正当手段欺压平民者,当场格杀,事后报备。
凡在青州境内发现任何一世家直系成员里人命官司错判达满三起的,抄家,杀人者按照律法当场抵罪。
凡是有一切阻拦违反命令者,灭族三代。
至于判定方法,相信我,这些月溪州侯手上的军队里,从底层出来的军人们,比我还清楚这些世家到底怎么判定,什么官吏身上沾着不干不净的鲜血。
第4页
将穷苦大众的未来,交给穷苦大众来掌握,这才是真理嘛~
老娘可绝对不是报復在上朝的几天,那些底下的官员敢有一大票不理睬我的提议。
我就不信你们这些世家和朝堂里的官员没有关系。
一旦有质疑的,拿起月溪的分析,和自家阿白提供的材料一对照,证据确凿外加堵住那些有异议的人嘴。
要是还有意见——
这些世家可是老娘暗示了月溪先去下刀抽干油水的,而他们和朝堂上一堆我想空出来抛给学堂里那些寒门学子晋升位置上的官员的关系,太过不干不净了。
拉出的萝蔔带着泥。
其实老娘不是疯子。
只不过是个流氓而已。
不怕流氓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而且还是个身处的位置显赫的让人有些眼红的有文化流氓。
作为新一代的脑子里有文化、现在大权基本上被我揽住收回来、腰包终于鼓起来的流氓。
其实我是吃素的。
真的。
没看到我只留下一个做素菜和两个做糕点的厨子吗?
比起有肉吃,我更加喜欢吃点心。
其实我不过是个吃素外加挑食饮食不规律的流氓罢了。
唯一的问题。
我这个流氓是芳极国的国君。
除了那位黄海里不管人间事的西王母外,无人在脑袋上压着,万人之上的君王。
吃着我给的皇粮,还敢给我去折腾以后要靠他们养活我的百姓们的官吏,要来何用?
两个月,至少我搞定鹰凖宫所在的首都蒲苏,夜不闭户还没到,但是路不拾遗是一定了。
至于我家阿白掌管的首都蒲苏所在青州,至少把上交的税率给我好好的调整到了两成。
至于月溪州侯这两个月出兵又出力,还惹了天下人眼光在身上的叔叔,我给的特权——
行政特州。
只要不在违背大发展方向的前提下,惠州随你折腾去,最好把它搞成芳极国的经济交流特州那就最好了。
每年只要上缴的税收……
和我青州的标准一样啊。
我就不信剩下七个州的州侯,看到这个白纸黑字的我玉玺盖印的诏令后,他们还能不动心。
这就是,名正言顺的小妾,和没名没分的通房丫头的区别。
是个人都知道每个州向下面的百姓收取的税收都不一样,绝对的高于国家要求的标准。
但是——
白纸黑字给的名头下做的行为,比起自己没名没分还会引起公愤的行为,差别不是一点两点。
但是要是那么容易就把权利给你们,老娘这个国君还做个p!
大出血也不能换这一张诏令。
因为我的目标,是让月溪那个芳极国里也算不上优渥的惠州,变成军事与经济的重地,而我掌管的青州——
则将会是天下人的舌喉笔锋文章所瞩目的地方!
既然分工明确,剩下的几个州……
老娘一直想干的微服私访啊,既然来了,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让它熘出老娘的手心呢。
其实从本质上来说,我是个疯子。
而且还是个对于杀人没有什么偏见和会具有后遗症的疯子。
某种方面来说,我的三观其实不怎么正。
但是我的优点就在于,我从来不否认这一点。
其实我还是个偏执的疯子来着。
貌似我一偏执起来,不单单是几个小时攻克掉那份官职表的问题,我手上间接或者直接的人命,不下四位数啊。
所以,孙昭——祥琼姑娘,你拿刀冲过来,捅我一刀,不如直接学我,当初拿剑砍在你爹脖子上比较以绝后患。
我说的后患,一是,你捅我一刀捅在我的胃部,我以后真的得吃素调养了;二是,老娘穿越带着的t病毒福利,不才,对身体最好的优化项目,就是体质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我真不想写阴谋算计宫斗戏一堆,我家姑娘就是个崇尚暴力的娃。
其实我们的阿白——峰麟,不是个干吃饭的圣母。
她对于自己管辖的青州,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当初没能管,那是因为台甫就是一有身份地位没实际权利的存在),王如果谁都不能相信了,那么还有麒麟可以信任——阿白身上的担子还真重。。。。。
至于月溪。
重用他是因为秦幕钰姑娘没人能用。
自己手上的禁军不敢用(电视剧宫斗戏看多了的后遗症),调诸侯来觐见无可厚非,谁来谁不来表的态度就能看出很多事情了。
在她眼里,看到的事情就是——
自个儿能用的兵,只能拜託惠州州侯大人您了。
其实也包含了,借刀杀人这一条。
反正自己手足够脏了,能用别人的兵,那就把自己手上的兵给留着别浪费资源了。
其实杀人,抄家,清理朝堂,就为了一个字,钱。
穷疯了,逼急了,她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第4章一个合格的芳国国君养成之路(下)
这个世界有十二国。
但是我现在不是踩在这是十二国的任何一块土地上,而是一手拽着身上用来挡风挡雪披风,悲剧的把自己身子压低再压低,贴近我现在乘坐的昂贵稀有的交通工具上——
见鬼的我现在不要安全系数最高的德国车,哪怕是辆国产的奇瑞qq都好,他娘的前者好歹至少是“铁包皮”,而不是我现在的这种一点都没有安全系数和生命保障的见鬼的全都是“血和骨头”构成的生物组成的“空中旅行团”。
“主上……”
分为四大国,庆、奏、范、柳。
地理优越,交通发达。
靠——
为什么我现在竟然沦落到背诵这些书社里的常识性内容,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不是思考下如何搞定原来和我确定了国家性採购关系的庆国国君失道死了后,我该怎么讲那份採购继续下去……这些事情。
“主上。”
还有四州国,雁、巧、才、恭。
和四大国瓜分了最美好的一块大陆。
娘的,这倒霉催的空中旅行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老娘已经足够悲剧的在这个我简直无法想像,当初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一时崩溃且崩坏的答应那个笨蛋——峰麟,当这个一年到头四处跑,一点油水都捞不到的峰王!
“主上!”
以及独立在海上的四极国,戴、舜、涟、芳。
四周环水,每个国家按照四季,各占了个比重在一年内极大的季节。
翻出最后一句我能记住的介绍后,我只想吐槽句,为毛老娘抽到了芳极国这个季节为『冬』的国家。
虽然毛皮啊木材啊都是国家出口,交换紧缺物资的紧俏货色。
但是从那个环境污染严重到可以眼睁睁看着个国家被海水淹没,而在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签订了个“我们知道地球正在发生巨大的温室效应”这种p用处都没有、那种时候还短视的为了各自的国家谋好处而不为后人想下的脑残的合约。
也不知道现在讨论到什么地方了。
不过有了这个前车之鑑,我还会给自己埋下毁坏环境提高经济这种愚蠢的祸根吗?
我稍微抬了下头,看向前方雾茫茫、大风从耳畔刮过的情况,然后终于注意到了坐在我后面的那位姑娘带着怒火开口叫我。
“主、上!”
“什么事……小祥琼?”
我把头低下去,埋在身下的那大型飞行用骑兽的温暖毛皮下,声调扭曲、语言含煳不清的开口问道。
“稍微给我正经一点!庆国应该快到了,赶紧让「飞牙」停下来吧。”
祥琼在我身后大声的喊道。
关于气流学,我唯一知道的就是——
“把头低下来,减小空气阻力,如果你愿意玩自由落体的话,我不反对你继续保持这直起腰的姿势。”
虽然说这位姑娘刺杀我是二十多年近三十年的事情了,但是凭我睚眦必报的个性,能好心提醒她把头和身子贴近飞牙,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
别人的建议,可以选择不听,但是不代表你不用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
很显然的,这位在我身边跟着作我的贴身女官的祥琼姑娘,对于如果不接受我提出的意见,那么会遭受什么后果,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
所以起飞前,我们是一兽两人,落地后,也是一兽两人。
“我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和你作对。”
祥琼一边嘴里说着上面那句话,来对自己按照我的建议去做的举动做出解释。
我看着百米外的那几个对峙的人,以及当我发现自己的脚下踩着的,并不是庆国的特别触感的土地后,我决定从口袋里拿出从范国定制的单筒望远镜观察下地勤。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这里是庆国吗?我没记得庆国有这种土地构造和……塙麟和塙王?”
我站起身子,看着远处的几个人。
“见鬼,”我看着几个人的对峙,嘴里骂道。
祥琼接过我手上的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下场上的几个人后,语气凝重,道:“与塙王相反阵营的,应该就是庆国的那位据说被找到了,但是一直没露面、处在失踪状态的的景王。另外,还有中立方……”
“真是热闹,竟然连延王和延麒都来了。”
我一收手上的望远镜,单手拽下身上的厚重保暖的披肩,往飞牙身上一扔——它极其稳当的用牙齿咬住了——大步往前走去。
“又来了。”
祥琼嘴上虽然说着无奈的话,但还是跟了上来。
话说终于有些明白,当初自己站在大殿上和孙大叔对峙的情况,到底有多骇人了。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确实很不错,但是这次却依旧很悲催的,捲入了这倒霉催的按照那好的不能再好的记忆里的内容——麒麟逆王,王杀麒麟。
“丫的,老娘绝对和你们这群麒麟磁场不和。每次遇到你们都肯定会弄流血事件出来。”我一手握住那把插在我几个器官中最不常用的——胃——那部分上的长剑,垂在身侧的另外一只手抬起来,双手握住那柄长剑,一点一点往外拔出去。
“延王,你那里一定有伤药,别给我藏私了快点拿出来……”
我开口,说着安排,转移把那把插在我身上的长剑拔出去的疼痛感。
“该死的,把药给我家的祥琼姑娘,延王你身为男性,顺便把我救下来……咳,丫的老娘就知道天生和这些麒麟无论那只都不对盘……咳,那个塙麟,自己挪动下跟着延王走。没看到人家抱着延麒没手空着还捎带你吗?”
终于还差一点——
“还有那位……庆王殿下,不要再用那哭丧一样的喊声叫唤了。麒麟的晕血症是天生的,但不是什么见血就会死的生物,相信我,你家的那景麒身为男性绝对能照顾好自己的……咳,要是照顾不好就给老娘去死吧,反正庆国要是摊上这只见血就会死,弱不禁风到那种地步麒麟还不如期待下一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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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了那把剑,但是心情极度不愉快。
“真是的,作为一个王。能够认识到自己失道,而去自动退位,死掉;能够因为自己失道而不自知,被人民杀死,死掉;但是杀掉自己的麒麟,苟延残喘的活过自己人生的最后几年,等待着越来越近却不知道正确时间在哪里的——
这种死法最难看、最愚蠢、最噁心的你还选这个——塙王我建议你还是选择第一个,说不定死后的谥号还会好听一点。”
我靠着祥琼的身体支撑起自己,冲着那个被我拔出了剑,顺便用了对男性最恶毒对女性来说最不可思议的传说中的必杀一招“撩阴腿”,直接倒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塙王骂道。
“真他娘的不成器,做王失败到这种程度,老娘真不想问你收那几笔你到现在都没还过来的国家帐务。”
估计事情败露后,自己去选择退位死掉——这是最体面的一个死法——的塙王,我也没办法从他哪里收取那几张国家性的债务了。
干脆让塙麟解决那几张欠条吧?
我思考着这项问题。
在祥琼一边给我抹药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那位,还在边上的景王——阳子。
“我说……那位新任景王。”我开口,“我是,芳极国国君——峰王。我要和你谈下,你的那位前任——予王——死后,庆国拖了几年的国家债务。”
是的。
国家债务。
其实,我是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做银行贷款体系,放国债的国君。
没办法,当年穷疯了,就算搜颳了一大笔高门大户的多年积蓄,但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而弄出了这个一旦弄不好,就毁坏金融体系的银行。
不过,最艰难的那几年都熬过来了,现在老娘丫一年四季天天往外跑,就是为了收债。
做十二国国君债主的感觉——
真他娘的心情很复杂。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讨论下这个体系的使用方法。好歹我大学是学这专业的。”
我看着腰间那夸张的包扎,真不能指望在这方面一点都没什么才能的祥琼姑娘,锻鍊了十几年能做出这样子的情况,已经很对得起我了。
“……好。”
阳子姑娘,还是这个时候好骗啊……
我感慨后,开始整理当初在芳国的惠州——多好的月溪大叔——实验很成功而推广到全国的——
小额贷款。
没有食物,没有钱。
我不是慈善家,无条件的将这些提供给我的国民的结果,只是会让他们认为只需要等着受到国家救济就好——这样子等于是在慢慢走向灭亡。
我只会贷款,而这个小额贷款的返还率,高达97%。
我首先是芳极国的国君,然后,我只是芳极国的国君。
他国的民众,因为那糟糕的君主,受到何等的待遇,我没兴趣管,而且因为天帝的规定,无能为力。
【国君,不得干涉他国。】
但是,他没说,其他国家的君主如果寻求经济上的帮助时,我不能放外债啊。
事实证明,失道的君王,一般来说,都是某方面上出现了偏差,而我只不过是在这个时候,友好的询问对方是否需要建筑用的木材。
毛皮……受众面太小了,还是留着自己国家的人用吧。
没钱的话,签下借据,就好了啊。
——国债,就是这么来的。
我解释的很愉快,阳子姑娘对于那小额贷款的使用方法和成功案例很感兴趣。
大家皆大欢喜。
我高兴阳子姑娘,不会收回她前任付给我——但没有收货的定金,而她则对于有成功案例做榜样的能改变国家经济状况的使用方法,很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查询下,什么叫做小额贷款。
总之,这项目,有极高的返还率和带动民生经济的作用。
我家姑娘不是个好人。敢于差使延王鄙视麒麟们,外加建议其他国家的君主干脆点退位的人……
会是好人吗?
好吧,如果这章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后面会说的。【时间跨度真大,一眨眼就三十年过去了……】
第5章 天帝就是个渣(上)
“实际上对我来说,天帝丫就是个渣的不能再渣的混蛋。”
我淡定的喝茶。
对面听到我这一论点的阳子——似乎应该叫她赤子?管他呢——姑娘,立刻被她端起来刚抿了一口的茶水给呛到了。
而作为过来人的祥琼姑娘,只是很淡定的在一边垂手立在我身后,做死人闭目养神挺尸状。
毕竟跟在我身边,什么诡异的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和论调都经受过了,还差这一次?
阳子姑娘,你还需要锻鍊的地方,还有很多啊很多。
你确定能搞定你现在很感兴趣和我秉烛夜谈煮茶夜话的……小额投资如何实行使用的方法?
不过——
我简要说明了下,丢下祥琼姑娘做详细介绍人。
然后啃完阿白房间里必备的绿豆糕后,幸福的抱着软硬适中手感甚好的白离—峰麟姑娘,在床上滚来滚去。
白离白离。
这名字我想了多久终于能实现了。
【这婚离了也白离……】
虽然说是依靠着穿越后,用我的c罩杯换的a罩杯的悲剧人生换来的。
再加上穿越给的一项福利——t病毒啥子哟……老娘可是面对面生死博弈了无数场才活下来的。
至于那玩儿意能带来的效果——聊胜于无嘛~
我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很腐败。
我需要深刻的检讨这一点。
被白离姑娘泪眼婆娑的请出房门,内牛满面的抱着一床锦缎被子继续在床上烙着烧饼。
对于目前自己身上的这些变化,我可以理解为是我穿越前玩儿的《生化危机》里的必备出场道具——t病毒带来的。
但是我对这一变化的看待的感觉,越来越低下了。
这样不好。
至于我放外债怎么还钱……
这就和以前的那大国借国债给小国的道理一样。
让国民知道收上去的税收——钱物分清——到底是干了什么。
用在民生上——具体效果要给人实实在在的看得到。
用在国家上——支援因为王失道,而困苦不堪的他国子民,接头的双方,自然是各州侯们的私交……
反正人情和矫情这东西,只要你愿意挖,那么怎么都能扯出来的。
中国古代的读书人的四门关系——同窗、同届、同门、同乡。
一个愿给——白给说不定就有有别的意见之声,那么借贷的话,反对和质疑声就基本上没有了。
一个愿拿——有借有还是看个人人品来着的。如果个人人品不过关,那么自认倒霉吧。
至于放国家债务……
这就是为什么我开头说天帝是个渣的原因了。
丫的定的规则——也就是那在我一法务《宪法》熟悉到半夜从床上拖起来随便抽一点出来都能完整的背诵出来的人眼里,就是错漏百出、空子多到我不去利用就是一直资源浪费——是“不许干涉他国内政”,但是一国之君都求上来了,能厚着脸皮说我和你大家还没熟到能借钱借物的地步——
实际上敢以援助的名义放国债……这已经不是厚着脸皮的水平了,是压根不要脸皮了。
反正那超级大国是怎么说的?
我实行的可是人道主义。
如果一国之君明明有能求助的人,为了自己的颜面,而置治下的百姓于不顾,估计应该是失道的更加厉害吧?
反正老娘就是用这种方式,转移国内那过剩的繁华。
是的。
繁华过剩,过犹不及——这四个字的成语,不是摆来看的。
当初全国“大跃进”文革时期的那种虚假的繁荣——也是在前几年的那些进步面前造成出来的。
人民信心过于膨胀怎么办?
再次感动于芳国就算王不失道,也地广人稀、气温就一直维持在二十度左右的情况所赐。
至少我对于开垦土地的法令——就算没搞清楚到底该怎么奖惩制度,但是手下那群官员又不是干吃饭的——将人民的目标和眼光,转移到荒地上。
森林资源,砍伐树木,需要有当地官府开出的专门凭证。
每年砍伐的数目,来年必须用相同幼苗种植,给填补回来。
砍伐低于十五年、高于五十年树龄的木材,当地政府必须介入过问。
这是国家资源,如同石油天然气一样,当然要紧紧握在手里。
一不留神,弄出现代的沙漠化环境怎么办?
要是贪污——
你贪了这些木材,总归要卖出吧?
都留着盖房子你打算盖多少?
而商队……
不好意思,芳极国是四面环海的国家,每一艘的海船登陆靠上码头,全部都做彻查。
至于空中运输……
你见过拿飞机运木材的吗?
这种运输线的得不偿失,要是真能做到,也算你狠。
而自从我把白离拐回家去后,正式的大典前肃清了一批人,大典上出了什么纰漏……反正又没别的国家的君主来参观,那些礼仪方面的小问题在代表他国的官员面前,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以无视了。
至于用“小额投资”作为初赦的时候,就能够遇见现在的繁荣了。
那么物质上去了,教育业也要跟上。
【兴百业,盛学术,肃军风。——歷来帝王,莫不是这样做的。】
百业——乃国之根本,无术业,怎能兴国?
学术——乃国之基石,无研究,怎能强国?
军风——乃国之利刃,无军队,怎能卫国?
百业……有技能的手工业者,是需要尊重的。
有多少让人嘆服的技艺应该流传下来,那么就不能荒废;有多少技艺能兴盛一个国家,那么就去做。
建筑上,每一个匠人都是最好的用经验摸索出来……什么建筑物的最佳比例与构造等该是如何的。
——我不学建筑,从来不记得建筑上的cad图纸该如何画。
至于摩天大楼什么的……建出来就是破坏这个世界的整体。
农业上,每一个农人祖祖辈辈的面对土地,知道什么时候该种什么谷物,擅自干涉的下场不过是得不偿失。
——我不学农业,转基因蔬菜水果,以及那啥改良水稻和小麦,一点概念都没有。
那么就依靠最原始的挑选优质种子的方法……每年从新成熟的谷物里挑选出最优秀的种子,然后种下去,如此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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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业其他匠人,各司其职,一国岂能不兴?
学术……知识乃强国之本。
惧怕人民掌握知识反对统治的君王,那是极其愚蠢的。
知识是第一生产力。
将这些书本上的内容,因材施教的投放到我投资最大的一项——至今还在写第几阶段第几构思组建——的官学上。
有教无类,教职员工的工资和补贴,全都由国家来发放。
至于私学……若是愿走仕途,在朝为君,在野为民又有何不可办?
我有这容忍力,至于变成据一方为豪的想法……在我举行大典前,就已经将都城所在的青州里,该杀的世家都解决了。
至于其他州侯治下的情况……利益名声前,谁还能管得了那么多?
国家权力机构官方同意的——抄家后的财富四成交公,其余自己解决。
要利得利,要名得名。
毕竟利益的甜头到了一定份上,反而没有名声来得重要了。
不得不说——做官的肯定有学问、有学问的肯定要名声。这一点思想这里的人没变真好。
至于我的名声——
老娘一现代来的主,丫要是怕自己名声不好听而不做出改变,不用在社会上混了。
至于那宅家里打单击游戏玩到天昏地暗不管外界事情的个性……
这是天性,天性都是在外界的压迫下而被隐藏起来、或者变得扭曲的。
我至今最热爱的一项娱乐节目,就是微服私访。
毕竟我自从穷疯了,而一狠心抄了那些大世家的家,那钱来得太容易了。
至于州侯反叛的问题……要是没点能力的,能在这位置上待得久吗?
而有教无类,大开官学——
我就想知道,如果州侯不努力上进些,会不会让那些心怀不满的百姓解决掉。
毕竟学习……只要努力,谁都能做到。
而组织能力和策划能力……这种领导决策性以及出谋划策性的人物,属于稀有物种,需围观一段时期,确认是李自成这类——一富贵就腐败思想跟不上,那就安抚一番大家好聚好散——不好——等他在位置上腐败了、民怨再上来,亲自动手解决掉。
要是是朱元璋这类的——铁血手腕政治军事民生一把抓的人物。
努力圈养起来。
这是罕见的人才。
有值得期待的事情,是个好现象。
期待那些学习气氛浓厚的学生,到底在外放几年锻鍊能力后,是变成能造福一方的官员,还是在朝确认下一阶段、下下阶段、下下下阶段……到底如何发展的。
至于军风……军队这玩儿意,除了在解决反叛官员,和充场面上——在上头压制个“不许攻打他国”的天纲下,有个p用?
军功,在战争年代才是好赚的。
至于和平年代,慢慢熬资歷的结果……丫还不如去做文官呢。
而让学者的身份地位,远远凌驾于军队之上……即便这个世界不许攻打他国,但是从小就能从各种光明正大的渠道下,知道祖国歷史的一新时代下学法懂法的好公民,怎么能让宋时的情况再次重复再自己身上?
对我来说,军队如果不经歷磨砺,丫就是一仪仗队。
老娘需要那么多的仪仗队吗?
不需要。
于是大部分都给老娘大笔一挥——直接去保护那些国内、或者他国的商队了。
妖魔海兽这些……可不是说芳国没有,那么其他国家都没有的。
常驻的那些士兵,都给老娘去解决为祸一方的存在去。
至于军中的腐败横行——
官学是干嘛的?
这些当地驻扎的军队德行考核,都是由官学进行的。
每个官学的每年考核,都由一阶一阶分为十二组的每组官员,相互挂钩起来的。
如果被其他组举报弄虚作假舞弊,一经查实——
整条举报阶级全都清洗遍。
反正老娘当初故意把那些有仙籍的重要大臣——不服我者,杀之。
服我者,百年后都辞官归故里。
这仙籍自然收回来。
那么没了如同作弊器一样的仙籍在——全都被我控制住了——那么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尔等所需,吾做思予。
我在寝宫里抱着一床锦缎被子滚来滚去烙烧饼的时候,阳子姑娘还在我丢过去的祥琼手上——挑灯夜战。
反正这是老娘的做法,阳子姑娘你要是能学我——
仗剑执一铁军,抄家灭族杀人灭口如砍瓜切菜,算你狠。
其实我就是一良民啊……
十足的因为金融危机宅家里打单机游戏乐不思蜀废到极点的一法学院毕业的一本生。
果然穿越,不是在死亡面前倒下,就是在死亡面前变态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前的更新……otl。
第6章 天帝就是个渣(下)
天帝你个渣哟!
漫漫长夜,裹着被子蹲在花园的角落里赏……那些长势喜人的茶叶,心里咬牙切齿的骂着那个爱好扭曲的天帝。
虽然现在花园里种的不是茶花,但是那漂亮的小茶树们,就足够让我此刻感动的内牛满面……跪倒在地失意体前屈了。
想最初困难的那几年,我可是来到这个种满了让我这个没一点艺术欣赏细胞的人都为之赞嘆的御花园里,咬着牙大手一挥——
给老娘把那些占地儿浪费土地资源的倒霉植物全都扔出去。
谁爱要谁拣回去养着。
——我这是大力支持民间自主发展植物业……来着的。
据说当初这个花园里全十二国独一份、千金万银抵不上一片叶子的千叶吊兰,现在就变成那传说中的地摊廉价大众货色……了。
至于其他的那些花卉植物……咳!反正都是,该灭绝的不会留种,该留种的不会灭绝……这就对了。
当初这花园,可是种的那传说中的一亩地产量万斤的大白菜……咳!往事不堪回首,咋还是乖乖的欣赏咋的小茶树们好了。
不过——
天帝你个该死的萝莉控哦!
想想人家珠晶姑娘才十几岁的娃,放到天朝去,那就是个背着书包肩膀上最起码挂着一条红槓槓的好孩子喂!竟然见到自家那只麒麟后,伸出手甩了他一巴掌,然后高傲的先发制人反问“混蛋,为什么你不早点来接我!”
在我眼里,就是在养上几年,等到高考填志愿的时候,绝对应该第一个填法学院的主哟!
她那口才……再加上先发制人占据舆论优势地位的举动,不去做律师,绝对是行业里的一大损失!
至于我……咳咳,套用句导师的话说就是“竟然让你毕了业,总觉得律师这一行业,会被你给连累刷黑掉”但实际上,我压根刚毕业,就直接失业的失意的家里蹲了好久好久……
直到“那一天”……
一朝不慎,灵魂穿了来了这见x的地方,摊上个丢下“天意”二字,招收的各国国君,萝莉大叔御姐正太……正值青春的少年少女们啊……的天帝——
风华正茂的你们啊……
就被那个控的属性极其诡异的天帝祸害的麒麟们,给蹉跎了这一生哟~
揪掉一片半枯得茶树叶子,蹂躏之。
咋我就当初那么一时热血脑残……砍了祥琼姑娘她爹——成了她杀父仇人顺便被她捅了一刀、这种恶俗的三流时代剧里的必出现场景……
虽然说是被环境给逼的,但是杀了人我既不觉得得意也不觉得后悔,要是再来一次,我估计还是会这样子做。
——然后被白离拐了坐上“这位置”了呢?
不过——
“连名字都给人家包办了,要是还不负点责任,咋怎么对得起自己那一颗噗通乱跳的小红心哟……”嘆气,蹲在茶树群里,看着那棵被我揪掉几片发黄干枯捲曲的叶子,双手合一,随便揉了揉,手指伸到土里挖了个小坑,将叶子丢进去,填土,埋之。
红楼梦有一林黛玉葬花的选段,千古流芳,骗杀多少少年,第一次的梦里无限春色?
现在我这个芳极国国君挖坑埋茶树叶,只能嘴角挂着尴尬的笑容扭过头,蹲在地上微微仰起头,冲着我刚刚才吐槽完一句话的女孩子,招手。
“哟。好久不见了,珠晶姑娘。”
“什么叫做好久不见?宫里的人找了你大半夜,还以为你又私自出逃走了。结果你竟然在这里盯着茶树叶发呆?秦幕钰……你给我过来!”
“真是的……明明确实是好久不见,结果珠晶姑娘你一见我,就发那么大火……”
我站起身子,一把拽起被我不注意的时候,丢在地上的被子,抖了抖——还是一条外表光鲜内里完好……除了我完全不介意脏了点外,实质上还是能发挥它实际用处的。
一振一挥。
这条鸭绒被被我毫不犹豫的丢到了珠晶姑娘——恭国的国君——供王的脑袋上。
——把她那萝莉的身体给全盖住了。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连着鸭绒被一起抱个满怀。
“小姑娘呢……还是应该在这种天气里,老老实实多穿一点衣服……跟我一起去屋顶数星星,享受下浪漫氛围才对……”
看着她原本的髮型,变得和我一样乱糟糟的,心情越发愉快起来。
“没有幻想的青春,不能称之为青春哟~”
“明明我比你大很多!谁是小姑娘啊混蛋!”
每次珠晶和我一遇到,就意味着,两个人不谈身份的互相语言掐架哟……
幸亏没人看到——看到的人也自觉地无视掉——不然这人就丢大了……咳咳,反正我也没啥好形象了……咳!
“这样子说很影响形象的哟喂~”捎着她左拐右转,上楼,一脚踹开顶楼的阁楼窗户,弯腰往前走去。
“分我一点被子……”我揉了揉鼻尖,顺手拽过被珠晶裹在身上的鸭绒被,“这芳国的秋天……还真是冷到家了。”
“谁叫你后半夜还跑出来的?好好地屋子里不呆……还把我给——”珠晶脸色不好看,但是萝莉嘛~要给人家傲娇的权利。
想我家的那白离丫头,淡定从容的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真是悲催。
“什么事情?”
我看着芳国的天空——那是现代绝对没办法在任何地方看到的满天星子——问着身边的那位大半夜跑我这里的供王——珠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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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国的流民……上个月,到我这里了。”
珠晶也看着那满天星子,语气平淡的回答道。
“hie……”我无意义的发出个语气词,终于稍微正经一点的陈述事实,“延王哪里……撑不下去了吗?”
“雁州国的人口承受上限,已经超过饱和了。据延麒说……就是那个‘笨蛋’转述的。”
珠晶扭头,我揉了揉她头髮——发质好的令人髮指。
反正自己早就过了傲娇的年纪了……人家珠晶还能顶着张萝莉脸摔桌子傲娇,咋就……咳!算了。
“那么……差不多应该去把那个白痴的泰王给找回来了。”
“诶?”珠晶明显一愣,“阿钰你不一起去找泰麒吗?”
“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我拍拍她的肩膀,抽走鸭绒被——内可是我的东西,一般留在珠晶哪里的东西,下次我想要回来,那是在做梦!——施施然的走人。
真不明白氾王氾麟那花痴加白痴的二人组合,为什么这样子竟然还不失道啊卧槽!
老娘累死累活的弄得一身伤残,结果人家竟然好端端的过着优哉游哉的日子……卧槽,为什么老娘偷个懒……就连珠晶这死丫头都能踩到老娘脑袋上?
我不给这死丫头留个门下屋顶了!【摔桌】
不过——
眯起眼睛。
这个还真像买椟还珠的另一说法——别人笑他傻,他笑他人俗……
到底谁是谁非……谁管得了?
唯一我需要知道的一点就是——一脚踹开白离的屋子大门,将搁在手上的鸭绒被子随便一丢,狠狠香了一口自家的漂亮峰麟,盯着她温润贤淑的小脸蛋,确认自己做好足够的眼部治癒保养后,将回来后,她还给我的那块木牌子再次交给她——
“接下来一段时间,芳国就拜託你了。”
她无言收好那块刻着我名字和身份的木牌子,默默的递过来件狐裘大氅。
帮我系好大氅的那系在脖子上的绳子,整了整晚上出门看小茶树们后,就没换过的轻便骑装。
最后——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愣愣的单膝跪在了大理石铺的光滑阴冷的地上,缓缓地开口,道:“主上……请万事小心。一路……保重。”
“嗯。”我一笑,极其高兴。
“老娘终于能丢下那群文书跑路了,家里白离,你要好好守好了呢。”
那么——
“我走了。”
单手一甩狐裘大氅,踩着白色大理石的地面,一跃而上白离宝贝的不行,我自己都没骑过的赤鷩[1]——朱瑞[2]。
一只颜色暗淡的小鸟在空中,用翅膀划出个漂亮的弧线后,停在了我左肩上。
右手抓着赤鷩的羽毛,轻声的开口,道:“我们走……去戴极国——救人。”
朴综那个该死的幼控,当初的泰麒才十岁啊,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诱拐正太——这也算了,拐回家还不好好养着,个混蛋!
要是那么便宜就给你弄回去了,老娘也不用混了。
美女望月思人,永远是千古不变永恆不朽的美景之一。
“主上……”
白离看着月亮嘆了口气。
“其实论胡作非为、不负责任和随心所欲……您还真的比人家氾王强呢。”
【至少人家知道,不要随便离开自己国家啊你个白痴!】
“不过……能遇上您,真是个好事情。”
【无论对我,还是对国家来说。】
【您是山客……在山的那边,您的国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您每次离开,都交给我保管的这块牌子……到底有什么更深的意义?】
“主上……”
【请您千万要平安归来……】
【我不在意其他国家的国君麒麟的生死,我只需要在意您。】
“……通知所有包括县正及以上职务的官员,年终考核,提前半个月进行。所有不符规定者,一律按律法决议。”
【我只能做到这一步,请您千万要早些回来。】
【千万,平安归来。】
“啊嘁……”
我揉揉发红的鼻子,从怀里拿出块手帕,擦了擦鼻涕。
“谁想我了?算了……反正大约都是那些想我想到希望我死掉的人吧~”
一个没注意,捏在指尖的手帕,被风捲走。
“……算了。”
制止了那只用我的大氅,把自己卷得严严实实的青冢[3],此时扑棱着翅膀希望去把手帕叼回来的行为。
“……不过,这还真不吉利……算了,这个时候说这些有的没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将身子贴近乘风而行、一昼夜可于海上绕四极国飞翔——四又四分之三圈,以速度闻名于十二国的朱瑞,看着前方被破开后,又迅速的消失于身后的云雾,眼神犀利。
左手搁在放在右侧的长剑,看着前方,不再发一言。
而肩上的青冢,却突然鸣叫起来。
仿佛若那千娇百媚、妖艷无格芍药一言的女子般,轻“呵”出声。[4]
皱紧眉头。
前方的戴极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需要李斋不惜牺牲一条手臂,也要前来庆国求援……
绝对不应该是如她所说的,伪王作乱。
赶紧搞定这边吧。
不然等阳子她们把泰麒弄回来后,这个事情就不好办了。
“天帝你个渣!老娘明明记得剧情不是这样子的!虽然小野主上据说要填坑了……但是天杀的,老娘老早忘记具体剧情,就记得泰麒和李斋一道顺利安稳的回国了,谁知到那个挨千刀的朴综到底有没有被救出来啊混蛋!”
“不过我竟然还记得乍骁宗的官方户籍名字叫朴综……老娘为什么要记住这些根本没啥用处的白痴内容啊岂可修!”
.
[1]赤鷩:鸟,可以御火 (出自万能的《山海经》。)【本处设定它还飞得很快……咳。】
[2]朱瑞:这只赤鷩的名字,白离使令之一。
[3]青冢:白离的使令之一。
[4]这段话,是俺参考【灌灌:鸟,其状如鸠,其音若呵,佩之不惑。 ——《山海经》】这段描写的。
青冢就是品种为灌灌的妖魔。
以下为接下去阅读的重点——
关于最后小野主上究竟断在哪里,她到底怎么设定戴国国君和麒麟之间的感情纠葛和国情的……
俺已经受伤太深以至于因为时间过久这些原因……全都忘光了……
所以接下去就是伪同人伪原创了……
下文的关键词为:甩耳光,上男人,调戏萝莉,错误教育正太……
就这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该说的,文章最后都说完了……
于是俺就这么一条道走到黑了。
如有不适者,请尽快关闭网页,喝茶压惊。
如有适应者,欢迎继续淡定的蹲坑。
第7章 马甲什么的要注意不要山寨错了
抠鼻孔看天。
一头随风飘扬的纠缠在一起缠绵到死的打结长发,一身沾满灰尘和破烂不看的轻便装束。
还有身边跟着的那两个紧急时刻做备用粮储备的使令……
“玛丽隔壁的,老娘不过是骂了天帝‘你个渣货’而已,用得着把我发配到这个鬼地方来吗?”
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这个诡异的树林里老娘除了骂人还能做啥……
救人吧。
看着前方一脚踩上去柔软于是又踩了一脚的物体,蹲下来查看这是啥……
“还有气啊……”
揉了揉眉心,一个唿哨招唿青冢去把朱离叫过来。
“嘿,你终于醒了啊。”
眼睛对上那双漆黑瞳仁的主人后,我打了个招唿继续去朱离身上借了点火做烧烤。
至于烤的是什么……
一种长耳的双足动物。
可惜没把万能的白离带过来,不然就能知道是《山海经》里啥品种的生物了。
一边浪费着感情在后悔的情绪上,然后调整了下情绪后,顺口问那个我走出这森林的“希望”。
“你叫什么?”
“也许……张阿牛?”
他一手撑起自己的身子,一手扶在额头上,不慎肯定的回答道。
哪个时候我脑子里瞬间有一根叫做理智的神经断掉了。
当即转过身,对上他那张脸。
脸前迎面而来的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唿吸。
当即左手握住剑柄,右手抡起来就是一巴掌扇上去。
“玛丽隔壁的,你以为自己是张无忌的马甲啊!”
其实重点是后半句我没说出来的。
娘的张无忌的正牌马甲叫做“曾阿牛”而绝对不是“张阿牛”这种山寨货!
金老爷子会哭的!
老娘没在哭。老娘的心在滴血。
在我的心滴血的时候,那雄性生物皱起眉,开口问道:“你为何打我?”
“我不喜欢你的名字。”
我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个一点都站不住脚的理由。
话说想起穿了前的某超级大国要干涉别国的时候,举出的牌子就是“我是hero我们的政策如何如何好bbl”“因为你们的国家首脑xx所以我们来拯救你们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民了bblla”这种脑残的每次进入他国就弄出来一地鸡毛,搞得自己一身外债怨气值成为天然怨灵们与恐怖片导演的温床,还害得人家根本不适用自己国家的政治方式二搞得一片狼藉还乐此不疲……
不就是有着个看上去很大义凛然实际上傻子才相信他们鬼话的理由,然后再有超硬的后台撑腰才能每次都得逞吗?
虽然说穿了之前那大国闪了下腰,搞得头一次听说哪个国家破了产~……然后我除了蹲在家里杀丧尸的时候感慨了句“果然人牛逼出了事也让旁人装不得‘1+3字母组合’”然后继续用着四核驱动的电脑攻略《生化危机》再然后——
穿了啊。
显然人活得越久,就容易回忆过去;而回忆过去,就意味着你老了。
在这种晴天霹雳的青葱惨绿的瞬间悲伤逆流成河的伤痛文学一般的思想照耀下,我只能默默地观察着那个被我丢过去一个这种正常人都大怒掀桌有刀挥刀有剑拔剑全都没有拎起半块砖头或者抄起一根树杈就招唿上来的蹩脚理由的情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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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雄性生物竟然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就近捡了几根干枯的没有一点水分的树枝添到了那半明半暗的火堆里去。
我靠难道这傢伙是个罕见的传说中的贱弱瘦属性的m?老娘丫虽然顶着国君的名号勉勉强强能算得上是女王,但是对甩鞭子蜡烛绳子啥的没有这个诡异的癖好哟喂!
一边在内心吐槽节约水分之余还很认真的想到了另外一个想法——
其实这傢伙,只是个给他理由的话,就不介意前面被人怎么对待的人吧?
不,其实应该是朱瑞太彪悍了吧?
实际上拿着根树枝跑到人家适龄未婚好人家的小姑娘身边,冲着她翅膀尖尖上的翎毛就是一划——
卧槽,原来朱瑞还能当非一次性打火机使?
老娘为什么要每次打算生火了还要好言好语哄着她叫两下让山寨的西方长翅膀得肥胖症的蜥蜴们看看什么叫做喷火喷得真正牛逼的存在?
看着那位不知道说是天然还是腹黑属性的蓬头垢面鬍子拉碴毛髮凌乱的大叔,拿着点起来的树枝添加到火堆里。
火苗往上窜了窜,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对我来说,除了面无表情的伸出右手抓住前面的刘海上烧焦的头髮末,一把抹掉还沾着一手黑灰后,随意的从一边的低矮乔木上摘了片宽大的叶子,一阳指弹走树叶上的青虫,擦手之。
“在下的名字,惹恼姑娘了,真是很抱歉。”
两个人相对无言——但是绝对没有无语泪千行和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这种噁心的让我想要一脚踹开写这种描述的傢伙让这人死一死再回来——许久后,那位大叔打破沉默开口道。
果然被我猜中了人家其实是个只需要个理由,就可以随便卷了他全部家当和个浪人私奔的主啊……
你这样子让你老婆儿子怎么把你当回事?
事实上,最后得知真相时,回想现在的想法,真的是一句话来形容“虽不中,亦不远已。”
其实根本就差了很多啊!
当然这是珠晶姑娘听到了我无意识发出的感慨后,跳脚炸毛的差使自家麒麟君抱起她冲着我耳旁怒吼的。
但是那时候我却心心念念着终于代王回来了我们四极国国君终于凑齐了大家一起打麻将乐呵乐呵培养下感情吧……
被白离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我本来就不打算走这一路的,谁叫我想请客大家去吃顿饭在酒桌上培养下感情,结果你们都不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理由什么的后面再废话,当前的问题,就在于这位上——
“秦慎言。”
我伸手,反正自己手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对方手如何也不再考虑之内。
微笑的将他的回握的手放开后,我低垂下眼睑,顶着忽明忽暗的火堆伸着右手。
我在拿剑的时候是左撇子,而对方显然不是我这种左右手干什么事情偏重不同的人。
他的右手比左手的骨节稍微粗大些,指尖指腹和掌心,有拿笔与拿剑造成的茧子。
而且那指尖上的茧子,占得位置可不单单是拿普通的狼毫笔。
就这人那死板和几近怪异的性格,怎么会给自己弄出个“写字姿势不标准”导致的拿笔姿势不对造成的茧子位置错误?
“我记得些小事情。”
他缓缓开口,反正无事,我就姑且听下。
“诸如以前少时写字握笔的姿势不对,老师的戒尺打得手涨得紫红,还要罚写。完了后,还有剑术课不能缺席。”
他说到这里,皱起眉。
我隔着昏暗的光线,屏蔽掉那些雄性激素正常分泌导致的鬍子,打量着那张脸蛋。
其实他身材极高,坐在横卧于泥地上的树干时,腰也不自觉的习惯性挺得笔直。
如同芳极国左军统帅——飞景一般,高级军事将领。
并且还是从底层干起一步一步靠着自身实力爬到上位者位置的那种。
虽然说我的国家情况和别的国家不太一样,但是这傢伙的家庭条件,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最起码是富裕人家才捨得花大价钱,将自己的孩子培养成为个文武全才的吧?
说起来,我有些想那三个统领三军的傢伙了。
还有另外的那几个整日里抱着一叠各色文书和我乐此不疲的在殿里打着游击战的春秋二官职的官员们了。
站如松坐如钟,周身尽是威武震慑之气。
前者是后天在潜移默化中培养出来的,而后者则是身为上位者无法掩盖的气质。
嘿,这种人怎么可能被人忽略掉?难道是被人陷害踢到这个森林里面的?
说起来——
“闭嘴,青冢。”
我一把掐在青冢的颈脖里威胁之,毫不在意今天午夜电台节目讲故事的时候,会多一道炸小鸟的夜宵。
“放开他吧。”
听得这位大叔这么说,我也无所谓,松开手,让青冢自顾自扑棱着翅膀飞回朱离那边。
“还有很多零星的片段。”
他皱起眉,似乎再努力想着那些片段该怎么用文字语言来描述。
“像是完全不是集市商街那样子热闹的地方。”
“青葱茂盛,百花盛开的风景……而且似乎我很肯定这景致是因为某些原因常存不败的。”
“没什么是永恆的。”
我打断这位的回忆。
就算是午夜电台节目,也有观众电话插播时间呢,更加别说是你这只有我这一个人类听众的节目,可没有什么时间限定,随意打断提出看法是理所当然的。
“这个世界上,唯有土地与明天同在。而这土地也是泛指的,你怎么知道千百年后,我们所在的这片森林,不会变成湖泊,而这森林之前不是湖泊变成的?”
无理傲慢,任性妄为,以自我为中心……
一切你能想到在失道的国君身上找到的特徵都可以在我身上体现出来,套用句右军统帅流彩的话来说,则是“芳国没被你玩完,这可真是件不得了的事情。”
而我那个时候是回了句什么来着的……?
“流彩你现在还呆在这位置上,是想看我到底落个什么下场的吧?”
“主上,您可真是聪颖过人呢。”
“太客气了。”
然后——
“大叔,你真的不需要去洗个澡什么的吗?”
我很认真的建议着重新陷入自我思考中的大叔。
其实我真的是不能忍受他身上那修剪过的青糙坪味道,而不是想要看看这位休整过仪容后,到底是个什么好看模样的傢伙。
有着黄金比例硬朗的脸部线条的男人,再加上一米八几近一米九的身高,这位要是长得丑老娘就把“阅人无数”这块牌子摘了噼柴烧!
等到他到了指点的地方看着那由青冢提供出来的小水潭,我笑眯眯的将随身带过来的剑递给他。
他用右手默默接过后,跳下水潭,一阵浪花翻滚扑腾水花后,就着翻上血丝的冰冷潭水,在齐腰的地方洗了个澡。
不由放远下眼神看着那仿佛从谭底渗上来的血丝,再看看那半果的湿漉漉的美男子,大心水之。
看着水珠顺着他脖子往下,划过锁骨,顺着腰肌没入水潭里。
那句“自古名将如红颜,不叫人间见白头”的话,其实名将美人这存在,也可以合二为一看嘛~
我默默地从搁在朱离身上的包袱里,翻出一把小片刀,他接过去,背过身,微微垂下头,看着潭中倒影……刮鬍子去。
而我看着他背后那从右肩噼下,斜入左腰处断掉的伤痕,如释重负的笑了。
不就是个失忆吗?
老娘连恶俗的穿越剧情都挺过来了而且活得极其欢乐蹦跶的具美好,还整治不了个失忆的毛病?
不过在这之前,抓紧机会看够本才对。
老娘以八卦之心打包票,那个泰麒绝对没看过自家主上半果的样子!
玛丽隔壁的,一男人还是走硬朗不怒自威路线的男人,搞得这么让人想要推倒上之做什么(掩面
推男人什么的最讨厌了,要推也要推自家的白离姑娘!
虽然说——
这算是爬墙吧?
不。
我这最多算是蹲在墙头看美男。
刮掉鬍子洗掉一身青糙味,清洗干净的男子,转过身将那被阿选砍在背后的伤痕甩在身后,独为一鲜亮颜色的眼眸直视自己,那帅气俊朗的样子难以言喻。
秦幕钰你个见异思迁的女人,明明家里已经有了这个属性的华铤了,还扒拉人家蒿里少年的主上做啥?
既然啃了人家主上的嫩豆腐,那么也稍微做点事情吧。
拍下衣服下摆上的枯糙叶子,拿起被他砍杀完那只因为不打算惹来伤痕,回家后又是一场风波的潭中怪物的长剑,左手握住剑柄,长剑向下一挥,锋利的剑刃上即便布上了细碎的缺口,却依旧能削落他银白色长髮的功用。
看着飘落到水面上的银白色的断髮,我面带笑容的握着四尺三寸长的剑,剑尖指在他面前开口道——
“吾乃芳极国国君秦幕钰。尔何人?”
“张——”
他报出一个字后,剑眉紧皱。
“吾乃芳极国国君秦幕钰,字慎言。尔何人?”
“……”
他鲜亮颜色的眸子开始泛出原本的色泽。
“吾乃芳极国国君秦幕钰,字慎言。尔何人?”
那个银白色长髮的男子半果上身,握住指在他面前的剑尖,缓缓走上来。
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手掌和剑刃之间毫不妥协造成的结果,就是让自身的鲜红色的血液,混入已经渗着那怪物血液的水潭中。
“吾乃戴极国国君朴综。”
我大笑。
将手上的这把剑丢给他,从朱离伸过来翅膀的翎尖上接过包袱,掏出一套男式衣服。
“乍骁宗,你的衣服。回去记得上黄海找你家泰麒的照顾者好好谢谢人家。”
然后眨了眨眼睛,取出自己的那套撑到此刻,打算现在更换的唯一一套备用衣服。
“喂,我可打算换衣服了。我不介意,但是你是不是要迴避下?”
他一愣,鲜红的眸子里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我也不介意,反正自己的名声也糟糕不到哪里去了,管他呢。
但是我不介意,不代表对方这个土生土长的青年不会默默地换好衣服,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心的一本正经的握着那柄被我更新淘汰掉的长剑,做秒杀偷窥者之用。
青冢从朱离的羽毛中飞出,女子轻“呵”的声音为寻找者们指出准确的方向。
等我刚刚把头髮用髮带束好,正好对上已经成长很多的阳子姑娘。
“好久不见了,赤子。”
我打着招唿。
语气轻挑,十足一副流氓样。
不再是阳子了啊。莫名的不由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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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我果然该庆幸不是飞景或者华铤过来吗?还有天帝不得攻打他国的这一规定在。”
一身文官的宽大飘逸的服饰,黑髮垂在腰际,鲜艷如血的薄唇配上白如凝脂的肤色。
精緻的五官恰当好处的被以一种让人觉得“正该如此”的搭配在那张秀丽无双的脸上。
“流彩。”
我扶额之。
看人家阳子的那惊悚的仿佛看着恶人的眼神盯着乍骁宗青年,我觉得总该说下流彩的话里到底啥意思。
“老娘哪里像是饥渴的飢不择食的上了他?而且貌似如果真做了那事情,占便宜的应该是男方吧?”
“这就是芳国一脉相承的思考方式啊。”
珠晶姑娘摇着头,头上的饰物悬盪在下的珠翠玉石碰撞出悦耳的声音。
“幸亏芳国会有这种思考方式的人只有流彩这傢伙一个。”
“我认为我们国内的家务事,还没有糟糕到需要他国染指的地步。”
鲜红的唇勾出一个嘲讽的幅度。
右手手腕轻轻一甩,打开的摺扇挡下我狠狠踹在他小腿上的脚。
既然没踹到,那也就算了。
我挥挥手不再计较。
但是显然接二连三的骑兽降落,再看看那配着流彩白色为主衣服的朱鹭;以及配着华铤与飞景二人的一苍一青的骑兽落地,我就知道这事情不能私了了。
“一个妖孽,一个刻板,还有一个以自己做标准来做事。玛丽隔壁的老娘手上每一个好用又正常的傢伙。”
我掰着手指对着闺蜜尚隆抱怨着。
“为什么除了个我们十二人每个人都配有的耐用耐看又听话还死忠的麒麟外,我身边就没什么符合这些属性的存在了?”
“你丫以为麒麟是烂大街随便抓一个出来就是的货色吗!”
尚隆一爪子拍掉我搁在他肩膀上以示感情好的手,怒道。
“有这个空闲和我扯淡,还不如早点搞定那两个打算难得合作就是想要除了你以外灭口所有在场人员的华铤和飞景吧!”
“他,”我手指着尚隆,对着飞景和华铤分析着,“我闺蜜。”
“这位,”我稍稍转了下指着的方向,“我找回来的并且根本没有啥打算推倒上了的泰王。”
“最后,我家的白离呢?”
“您这话说的,很多人会伤心的。”
我看着笑得风骚妖娆之极的流彩,龇牙道:“也不知道当初谁第一次见到就捅了我一刀害我在床上躺了一年多。”
“诶呀,我明明记得捅了主上的是孙昭吧。”
“流彩你个混蛋,玛丽隔壁的老娘当初被祥琼捅了一刀也是捅在胃哪里的,你丫直接分毫不差的捅在了老娘的左胸上。他娘的要不是老娘命大身体好,早就去见天帝和他玩两个人的斗地主了。”想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哪有现在正好四极国国君全凑齐了,大家可以拼一桌打麻将的好?”
看着在场的人差不多全都没有想吵架劝架挥刀子打架的心情了,我挥挥手,跨上朱离的背,对着骁宗青年最后解释了那柄剑一句。
“这剑虽然说是国器什么的,但是其实就是随便找家武器店,半吊钱就能买一把的青钢剑,便宜货,就不用和我客气了你随便用了撒~”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补完。
上三个美人“流彩,飞景,华铤”给大家看。
还有半果乍骁宗可心水。
第8章 我们的征途是一起携手走过千年(上)
流彩是男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男人。
媚眼如丝,一颦一笑皆让人看了销~魂至极。
事实上每次想到这里,对他那张脸眼神恍惚溃散的那一剎那,左胸口上就会条件反射的隐隐疼痛。
在那里有一道用冬器刺入心脏,插在左心房和右心房之间的膈膜上,从背部刺穿的伤痕。
这是他当时一边面带笑容的对我说“我送你去三途川好不好。”用着陈述语气说着询问句,一边挥剑准确无误的将那柄冬器插入我胸口的时候,一字一句长篇大论简而言之就是——
“……抱歉,实际上简单点来说应该是,我将你的心脏准确的切成两半并且还不会流血而已。”
当然谁都知道他后半句就是“等我把剑给拔了出来后,就不知道还是不是这什么样子了。”
实际上在我那强大的t病毒光辉照耀下——我现在已经十二万分确认自己得的就是这很牛逼的体质——我在根据医嘱然后又以“我很怕死我很不相信天帝那渣货糟糕的人品出品的打上‘王’身份的身体质量”作为理由消极怠工了一年多后,终于想起来我那可爱的女官“祥琼姑娘”说要好好歷练一下,增长自己的阅歷,然后停薪留职美好的很无赖的带着一只骑兽乘船出海投奔大陆了。
看来谁都知道跟您混,永远不可能看到希望的曙光,达到自己理想中的目标了——
这是作为左军统帅的流彩最让我泪流三千尺的一句台词。
那个时候我在听到这句话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搭乘峰麟牌私人客机“飞牙号”,顺便带着已经明显只是回来搬救兵顺便处理下自己遗留职位——转户口尤其是想带双国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跑路到阳子哪里的祥琼姑娘去巧国救人(阳子)……或者说是顺便能救下一两只麒麟……尤其是最重要的塙(音que,第四声)麟那就最好了。
事实上,立在我肩膀上的青冢忽的悲鸣了一声,然后就怏怏地直接趴在朱离脑袋上挺尸了。
“有麒麟死了吗?”
我抬头看看乌云层上的那片点缀着璀璨的让人屏息的天空,嘆了口气。
“不知道是塙麟还是徇麒……前者的话——,如果是后者,我可是一直想凑齐四极国的王来打一桌麻将来着。”
舒了口气,回去决定直接好好洗个澡,洗干净了直接把自己打包去扑倒小白离。
怎么看怎么觉得还是我家的白离姑娘好碍…
不信让我数一下给你看——
供国的麒麟是大叔受,配上珠晶这小姑娘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萝莉傲娇的脾气就是被这久虐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弱受大叔受给扭曲出来的;
涟国的麒麟那强大的气场完全是被王给逼出来的;
戴国那对弱受少年泰麒加孤傲决绝偏激王的一对我参观过了围观过了决定和他们离得远远地……除了在麻将桌上垒四国大战的长城之外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才国的老太太和采麟之间那和谐平淡温馨的我连一点jian~情都找不到的交流等我到了那传说中的“看尽千帆皆不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时再考虑吧;
巧国那对完全是虐恋情深一个原打一个愿挨,一个打了倒死快了才明白,一个被救下还会现在——
我一把抓住青冢的脖子,将他从朱离的脑袋上拎起来,眼神严肃的注视着,问道:“死得那个麒麟是不是塙麟?”
得到他清越的一叫,我嘆了口气。
“为什么我会觉得对不起巧国的人民?本来如果塙麟哪个时候就死掉了的话,那么就不用再等上这几年了……”有些觉得不对,塙麟距离自己30岁明明还有几年,怎么就……
算了,看向前方,破开无法抓住似有若无的云雾,低下的大海终将在最后变成芳极国的土地,然后会降落在鹰凖宫的土地上。
“回去问白离吧。反正万事有她在,我放心。”
不过——
“这见鬼的均码尺寸,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原来的b啊!难道一辈子都得做平~胸少女吗?我宁愿再退回去几岁做萝莉嗷嗷嗷!”
至少可以和大叔卖卖萌……什么的。
说起大叔美男子——
抛去流彩这个神奇的产物不提,还有华铤、飞景二位中右军统帅最高将领之一——可调戏~
远围观,近调戏皆宜的存在啊。
当然如果无视掉飞景对于王话语里任何一个命令都会执行的死人性格,以及华铤自说自话无论在不在外,都自己认定的事情不会更改的混帐习惯改一改就更加好了。
人无完人,金无赤金,我要淡定。
至少这三位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心理上,都能起到治癒作用。
唯一不美好的,就是不能暖床——不过有了白离姑娘在被子里,谁还想再拉一个过来玩大被同眠3p啊!
二人世界就不要有外人打扰了——
“啊喂!你哪位?那些阁人[1]都是吃干饭拿薪水不干活的吗?”
“主上。”
白离迎接我回来的方式,还真是十二国每个麒麟都会干的没办法改得事情——
我一把将这个纤细瘦弱的身子抱在怀里,面带笑容的腾了只手出来,摸了摸她的那头白色的垂腰秀髮,笑眯眯的回答道:“塙麟怎么死的?”
“她打开了通往蓬莱的蚀……但是——”
啊,我知道了。
那巧国麒麟不知道为何一脉相传糟糕的身体体质,怎么能穿过哪里?
怕是——
就这样全然交代给海上的那些妖魔了吧。
不过那个男人——
“老娘的房子里从来不欢迎不认识的男性进来,你沐浴斋戒焚香祈祷过了没有?”
“在下新任夏官长,终童[2]。”
这名字……
眯起眼睛,我微微往前迈了一步。
“字?”
“尚无[3]。”
他转身,比我高半个头的偏瘦身材,那张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相貌,脸上尽是肃然的表情。
竟然还没有成年吗……
我轻轻放下白离,站直身子,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来到这个殿里最重要的一张桌子前弯下腰弄出了一堆莫名的金属碰撞声音后,终于找到我要翻的东西。
将那华美外表和实际锋利度一样不可置疑的剑从刀鞘中抽出来,从容的用剑尖指着他,面带笑意问:“这剑叫却邪[4],你的号,以后叫这个吧。”
“是。”
他跪在地上,双手接过这柄由白离交给他的剑,重新站起来,将这剑随身而配。
他一身精简实用的铠甲,身披紫貂大氅,头髮用一根髮带束起,明明自有一番天之骄子,意气正风发,骑白马而游街,马蹄踏落花;数不尽之风流倜傥、容姿俊秀。
却偏偏一脸肃然……
“终大人去了碍…自他归还仙籍而还乡,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我看着这位少年,无端端从骨子里渗出无奈感,“你们终家,永远都是那么死心眼,好了,快回去吧,明天正式上岗不许迟到早退加班没加班费……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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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台甫大人已经对在下全部介绍过,在下应尽的职责了。”
一本正经的小老头真讨厌,我看到飞景那小子以前小时候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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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峰麟姑娘和终少年后,我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神游。
这个压箱底的传说中的名剑我有很多哦真的有很多的——
别说辟天干将莫邪了……我人生空闲时间的最大爱好就是屁颠屁颠的跑去飞景美男哪里对着他的冷面冷脸一本正经的念着“主上你该去批阅公文听每月一次的各部高级官员的回报工作”而后死皮赖脸的扑过去上~下其~手的啃着冰山的嫩豆腐一边耍赖说着“阿景我的好阿景给我打把好看的冬器吧我们芳国的王身上怎么可以没有一把拉风到极点的有着国器名号的冬器长剑嘛~”
然后等着这美男说“国家的国器怎么可以用这种理由制造”的时候笑眯眯的百试不慡的回答曰“王的佩剑,就该是国器。重点是王,而不是所配得剑是否是国器哟~”
其实这就是为什么摆在我面前这柄压箱底很合适的辟天长剑,与街边铁匠铺里半吊钱一把的青钢剑——后来这唯一一把最便宜的剑被我事后很肉疼的送给了戴王——都被称为国器的原因了。
其实我挺喜欢阿景在说到做到且动作迅速这方面的能力的,如果不是每次去请求他帮忙的时候,都要在无视掉那极好听的声音说着的法规,然后还要很认真地认为自己是很严肃地提出自己的请求的话……那就完美了。
但是人无完人啊人无完人。
我一脸悲戚的从剑鞘中抽出辟天长剑,看着那修长却冰冷的剑身上清晰倒影着自己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只能倒影出一部分的脸,长嘆一口气。
就如同阿景是右军统帅不能老是去让我骚扰一样,中军统帅华铤就是个喜欢有事没事来骚扰我一下娱乐自身被飞景、流彩二人虐待的身心……
人生就是个大悲剧啊大悲剧。
其实应该是杯具吧?
我抬头看了看这书房的天花板,一手拿着辟天长剑的剑柄,一手食指轻轻弹了弹剑身。
那清越却不失稳重的翁鸣声果然很好听。
我满意的点点头……
喂喂,谁会对着把绝对算价值万金的宝剑感慨自己的人生无限趋近于个厨房的哟?
似乎可以感受到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心里吐槽自己的无趣感慨,于是将这辟天随手往边上的柱子上一丢~
“yes。正中!”
看着插在柱子上没入一半剑身的辟天,我很得意的笑着握拳。
——可惜没人可以炫耀。
胸口有一股气卸掉了后,就没什么动力的懒洋洋的倒在椅子上,看着屋顶的横樑发着傻。
这个身体本不是我的,这个王位本不是我的,甚至连这些超出正常人特徵的速度、力量、恢復能力,即便是用t病毒作理由,但是依旧逃不开午夜梦回那芳国的国器在耳边的重复再重复的喃喃低语“你是个骗子骗子骗子”。
除了用力把那脑残的镜子丢在地上然后踩上两脚也没碎最后只好悻悻然的捡起来丢到箱底和那些名剑一起压箱子外,没啥作用。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
嘆息之。
“为毛芳国的国器,竟然是个喜欢在王睡觉的时候重复念着扰人睡眠的真相句?”
“主上,我来拿一份批准文书。”
“华铤,你说为什么我要大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被个破镜子虐呢?”
“这我怎么会知道?主上你赶紧把我要的文书批准了给我。”
“华铤,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碍…”
“主上,你废话太多了。快点把我想要的文书拿过来。”
“华——铤!”
我拍桌怒起,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有着一张去任何一家青楼楚馆吃白食白嫖~人家头牌还能拿到倒贴外快贴补家用的脸蛋,偏偏长在一个大脑迴路为“自说自话”脾气恶劣的男人身上,真是个大茶几。
“啊啊啊,我的人生就是个倒霉的厨房。”
和华铤气定神闲的大眼瞪小眼对视,我从来,没有赢过这次也不可能暴seed。
“华铤你要求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没成功过碍…”
“从来没有。”华铤拿到那份我签字批准的文书后,终于心情极好的回了我一个早就知道的真相。
“从来没有人能拒绝我的要求。”
然后又很新鲜的补充了一句——
“因为道理都在我这边。”
卧槽……其实华铤你才是这个大陆上和海域上最混蛋的傢伙吧?
作者有话要说:
[1]阁人:守护宫门、盘查、管理通行人。
[2]终童:是为了纪念这位终童大人,这才在这里使用的名字。
这位的事迹大家可以度娘一下,汉朝汉武帝的时候,读遍史书,我最敬佩的一个人。
在各种限定条件和环境下做任何的对比,他都是最伟大的人。
中国歷史上正是有了无数他这样子的人,才会有这威加海内的泱泱大国之名。
[3]我忘记十二国记里男子成年是几岁了……所以根据中国古代的标准来,男子二十弱冠算成年。
成年时才可立字。
十二国记里字是由自己取的给别人叫的,男女都有。
而名,例如终童这个姓+名,是给人口户籍管理处立档的。
事实上我至今都对小野主上关于这名字的构造方式很绝望,所以氏+字这种结构的全都不存在……(请镇定的选择右键或右上角点叉)直接採用我参考了天朝古代取名构造后设定的这个——
姓+名:爹妈取的,户籍归档,一般不用。
姓+字:成年时本来应该由父亲或者德高望重的长辈确认的,但是现在就直接认为是自己取的,平时给别人用的。一般直接叫字,不连姓带字叫人。
号:自己取的,或者是位极高的人给的,让比自己辈分小的人称唿的。
[4]却邪:越八剑之一。
《拾遗记·卷十·诸名山》:“七名“却邪”,有妖魅者见之则伏。”
卖相(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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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补完之~
于是华铤其实是最没有下限的人。
于是秦姑娘会一直纵容他不仅仅(其实只要这个理由就够了餵)因为那张正好踩到她至高爱的脸蛋,以及实际上比谁都清楚对方底线在哪里的本能。
芳国是个很欢乐的国家(这才是真相)。
2010年6月4日下午上。
第9章我们的征途是一起携手走过千年(中)
“阿离,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哦。”
我穿着繁杂的礼服顶着一头相互碰撞后,发出悦耳清脆碰撞声的华美珠翠,抱着白髮齐腰的峰麟坐在鹰凖宫最大的宫殿顶上看着满天星子,揉了揉白离那头漂亮的白色长髮,慢慢开口道。
“为什么要这么说?”
白离姑娘的那双干净的让我莫名有些心虚的眼睛,对上我的眼睛,除了心下苦笑无法作其他概述。
“我的身体很好,王的政策也很好。为什么要考虑这些?”
“啊哈哈,未雨绸缪,未雨绸缪而已。”
我侧头,看向一旁,耳畔拂过的是芳国独有的、柔和且在高处不会间断的微风。
原本苏绿女官想尽办法才弄服帖的额前碎发,此时已经脱离了她的预计,胡乱的荡漾在晨风中。
“这种未雨绸缪完全不必要!主上您千万别再说了。”
白离姑娘纤细的手指抓住自己云纹锁边的袖口,很认真地嘱咐着。
我收拢了下抱着她的双手,无言的点点头,看向东方的天际。
等待日出的时间,永远会以一种专和人对着干的速度流逝着。
看着旭日东升,这才长舒一口气。
“主上,虽然我很高兴您愿意和我一起看日出……但是——”白离姑娘眨着那双让人无法拒绝和在她面前说谎的眼睛,缓缓道:“早朝快开始了,真得不下去吗?”
“知道了知道了。”
对上气氛绞肉机的麒麟,表情纠结绝对不会独我一家。
想到这里,我才稍微有些心情平復,深唿吸鹰凖宫最高点的空气,缓缓吐出浊气,然后很有气势的一手抱着白离,一手平举指向正东方,很认真坚定的许下约定。
“我们的目标,是一起携手千年,在这里坐看日升月落也绝不需要考虑——繁华盛世以失道结束后会是如何荒芜一片。”
我再次重复着当初和白离一起定下的诺言。
“好像和上次说的不太一样。”
麒麟是一种相貌和情商成反比的存在……虽然偶尔有成正比的出现但是总体而言情商都是低下的残障生物我们不能歧视人家……
默念这万能句,我深吸一口气,再次缓缓吐出浊气,很认真的看着同样认真反问我的白离姑娘,笑眯眯的回答。
“嘛嘛,只要意思对就好了,具体的措辞,就不要在意那么多了。毕竟啊……”
我看着远处,无视了武艺和外貌成正比的飞景冰块手持飞景宝剑,剑尖插在鹰凖宫的顶上,单膝跪在那宫顶上,一字一句道:“主上,敬请您尽快下来,诸位大人们已经在等待了。”
“真是的。”
我抬头看天,阳光正好。
满天星子,斗转星移便是旭日东升,接下来今天晚上应该就是下弦月了吧……
感慨了下时光飞逝,眼神示意白离姑娘。
得到我示意的白离姑娘那脸上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让我不由侧目看向一旁已经立在身侧做警戒——抢人家夏官长工作的飞景冰块,有些绝望的准备思考下我作为一个王竟然失败到这种地步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虽然本来也没啥面子好丢了。
自从从蓬莱回来,坐上王位后,数数那被刺杀的次数,光是差点成功的就有两起——一起是祥琼姑娘,一起是流彩妖人。
一个捅胃,造成的后果就是害得我从此之后只能将素菜糕点当正餐,从此不闻肉味道;一个捅心脏,造成的后果就是我在床上躺了一年多,只能老老实实的口述批阅公文。
至于未成功的……
有流彩妖人这个以前在芳国黑白两道通杀,以刺杀王为最高娱乐的变态在,悲剧的不是我这个无聊到无所事事的王,而是那些打算和有这意向且实际行动了的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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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当年看到他竟然身穿一身——让人恨不得冲上去踹他两脚的——华服出现在应试场上,一根碧玉簪束起那头锦缎般的乌色长髮,来参加官员考试的理由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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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绣有除了官员外,不可使用的纹饰的衣服可是正大光明的比较好。
对于这种文韬武略无一不晓无一不精,还有丰富到本人亲身体验过的实战经验,大笔一挥宣布通过后,这才顺便问了句——
“你喜欢哪个位置?”
“左军统帅。”
“翔翅远志?”
手上握着的刻刀顿了顿,然后点点头,手指握住那把刻刀在石质的名录上,找到那个职位,刻上他的姓名。
“柳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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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统帅的含义是‘翔翅远志’。”
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收在袖中抓着和自己关系极大的那块木牌,一边想着,手指一边下意识的拂过那牌子上刻着的字。
我的名字,我的身份。
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里,最初只给了提示,之后全无消息。
天帝,这么折腾我很好玩吗?
微微眯起眼,看着下放那一票自己的人马。
很好,我们要从领导班子开始年轻化,这样子国家才会有动力。
而一些平时清贵无实权,但是必要时很重要的位置上呆着的那几个活成人精的老头们的智慧和阅歷,还是很重要的。
更何况……
看着台下一票在扯皮的官员们,看着他们据理力争怒目相向,要不是边上有——华铤美人嘴角上扬,飞景冰块手按在剑柄上随时打算挥剑制止在朝堂上动手殴打同僚的某人,以及笑容里的笑意比平时加深几分的流彩妖人摇着正面上书“千古风流”背面是二十四个身穿宫装、持着各色乐器的衣带飘飘侍女图的扇子——在,估计光是医疗费、误工费、周边损失费就足够让大家收拾干净……一起爬到房顶上手拉手跳楼好了。
“吵完了?”
我坐直,原本撑着下巴的手有些不自然的搁在椅背上,敲了敲扶手开口询问。
“吵完了就给我在宫门关门时间前拿一份准确的报告出来,要是拿不出来不给加班费自备饭菜枕头和被子,让苏绿给你们准备个地方好好睡一睡明天最后前必须给我结论。”
一挥手,起身抬脚就往后走,满心欢喜的打算找小白离手拉手一起逛花园去~
结果眼角余光撇到下面第一次上朝的几个囧的无可附加的少年姑娘们,我揉了揉眉心,对于那群没有同僚爱每次都要我来开口解释一遍的混蛋们翻了个白眼略微表示了下自己的绝望后,淡定的重复着每次听到都让人觉得芳极国能存活到现在,日子还越来蒸蒸日上真是个奇蹟的本人专属台词——
“要是我身为王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了,我干嘛要给你发工资?”
“美名其曰‘培养判断和处理能力’……”
华铤美人自顾自的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随口用不大但是该听到他说得话的人都听到的音调开口。
“实际上是懒得动脑子最后只要大笔一挥签字决定‘行’或‘不行’就好……”
流彩妖人“啪”的合上自己的那柄我用了几个月时间做出来专门用来贿赂他给我在上次“拯救泰王行动”中装作没看见放行的摺扇,单手撑地,接力缓缓起身也顺口接下去道。
“但是主上从来没做过任何一次错误的决定。”
作为某方面来说唯一站在“真的为我好”的飞景冰块,此时当仁不让的让那些新人菜鸟们别对这个官僚系统的运作绝望而开口说着。
“无论对或不对。”
“合作愉快~”
我挥挥爪子,笑得一脸灿烂的看向下放的三位各有千秋的本人不曾停止过妄想的后宫们。
“总而言之,记得娱乐的时候,不要忘记工作。工作的时候,嫌弃枯燥的话要努力挖掘让自己觉得愉快的地方,这才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嗯。”
一项自说自话的华铤美人极其罕见的唿应了我的建议。
“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话……”
他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还回过头看着朝堂上的诸人,道:“可以去问你们的上司,他们都是这样子过来的。”
“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啊。”
流彩妖人一步三摇,风~骚美艷青楼从来没有跌价过的本人最得意的头牌——回眸一笑问着朝堂上的人。
“喂喂,老娘还没下台呢你们就先散场了,太他x的不给老娘面子了牲口们!~”
我从口袋里摸出个没吃过的苹果,朝着流彩狠狠砸过去。
他扇子一开,扇面轻轻一转,饱含着我怨恨的苹果就这么落到了他嘴里“咔嚓”啃食之。
“主上,请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
“附议。”
“却邪你个小子附议个p啊,飞景你也别玩了快来帮我一道搬这些文书啊。”
“主上,这些是你堆积很久的公文,请千万要仔细批阅。”顿了顿,又道:“这是台甫大人特别特意嘱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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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着气握着那支很是牛逼的笔……
平时批阅公文用的是硃笔——为了和公文上的黑字区分开来;任命官员职位的时候是拿着刻刀——这名字和职位都要一个个亲手刻在那块:长九尺九寸、宽六尺六寸、厚三尺三寸的石头上。
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被那块像是网游的虚拟人物註册表一样的牌子给祸害到了,脑子一抽想出来的主意竟然三公那三个老不死霸着实那么多年位置的老头——一个个直唿其“善”。
善你们个大头鬼啊!
老娘下面除了个明明是宰辅但是敬称为台甫的阿离外,就是你们仨那么多年没挪过位置了吧?
连终老爷子当初响应着自己节约仙籍固定名额——交还自己的仙籍退休归隐后,他的职务上的人名字,几经更替后,终于固定在了自己准备再次拿起小刻刀……刻上终童的名字——
说起来,这小子还没到弱冠……泥轰国是叫做元服吧……不过话说回来这边的中国古代制度可真好啊不用再学一遍见鬼的泥轰国礼仪真是太美好了……说起来小野主上到底填不填坑啊——不对,自己这辈子估计都看不到结局了吧话说这个歷史已经被自己篡改的可以了吧结局什么的就是天边的浮云啊话说回来了,自己现在应该是最不想看到结局的人了吧——
“咳,主上,不要发呆啊,快点把我的这份公文批完了我好去办事。”
看着华铤那比夜撞香~艷女鬼还要让女人痛恨的脸蛋,嘴角一抽,踩着椅子站起来,俯瞰这个竟然在我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从上往下看压迫我脆弱敏感神经的混蛋,道:“华铤,老娘在想重要的事情呢,你不要吵我啊牲口!”
“真不知道台甫大人当年为什么会选您这样子的一个王。不单单是一句话里永远爆粗口,还没有一点身为一国之主的礼仪与修养——”顿了顿,眼神中满是从一开始第一次我们俩见面后,就从没终止过的鄙夷眼神,“主上您至今为止没有什么失道之举,真是芳极国之幸——”语毕,顿了顿,眼中的鄙夷之色越发严重的让唯一听众的我,只能抚额的收尾句:“天帝仁~厚。”
啊喂,谁不知道你华铤当初被我捡回来的时候,可是从死人堆里刨出来——而且还是苏苏发现你的。
一家五口——胞弟年幼,惊扰一州之侯,当场被杀,枭首。父母皆同罪。么妹被发入乐坊,不足半日即暴毙。
人间惨剧,瞬息间家破人亡,莫不如是。
事实上,华铤如此偏激——换做是我,全家遭罪就在面前,只有自己一人因外出游学逃过一劫,最后在走投无路之下,明明还有一口气却被当成饿殍丢在尸堆中,在焚烧前大难不死躲过一劫——
我一定全抓住一切机会报復回来。
踩着害我如此地步之人的尸体,身穿华衣美服,腰悬白玉珏,手握寒光宝剑,一步一步往那愈来愈窄、也愈来愈锦绣无双的阶梯上往上走。
感想一下,自己还真做不到华铤这牛逼到只好让我仰望完了咧嘴一笑的人生。
于是我咧完嘴傻笑完了,整整头上的束髮之冠,很淡定的看着华铤的那份文书,随口问:“祥琼丫头在赤子那里,过的应该很不错吧。”
“比之以前,佳。”
和自己无关,但是顶头直属上司兼大老闆问话,华铤好歹还是给面子的回答。
言简意赅有什么关系?
骨子里愤世嫉俗、不要仙籍、不尊天帝又有什么关系?
在最需要那所相信的天帝的时候,他p事没做,而我也只是在他快死掉之前拽了他出来而已。
能来帮忙就不错了,要求别太高。
事实上比起他现在做的,我个人觉得已经超出最初期待值太多了。
手上的这份关于补充芳极国进出口贸易补充条例的文书,实在是写得——
“华铤,我个人觉得吧……”
顿了顿,对上此晃荡青楼却从来不要女人——也不要男人——的傢伙,那双让人心甘情愿倒贴也要扑上去的眼睛,眨眨眼皮,道:“在男人和女人之间,杀出一条不染片尘一支独秀的血路,是一定需要很牛逼到名垂千史的文字功底的。”
“答应了就快签字,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扯淡。”
——本性暴露?……话说华铤的本性到底是啥来着的?
“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流彩一样拿个仙籍,然后端着小板凳看着我怎么死吧。”
“我从来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想法。”
“啊呀呀,我一生最喜欢干的事情,在除了调侃白离和调戏所有我认识并且认识我的人外,就是改变别人的初衷和想法了~”
“您就——”
和脸好看声音好听身材更是棒的没话说的美人互相调戏和斗嘴,人生乐趣就是如此这般的——不出点小插曲就没意思了。
事实上,这不是个小插曲。
我表示这个消息听到后,和华铤美人一起呆立当场。
“主上,终老大人……喜丧。”
被叫做终老大人的人,举国上下,哪怕放眼十二国和黄海内,只有一位——
我的那位曾经独掌三军、力挽我上台后第一次国内叛乱狂澜的……天上地下,仅有此一的——
终清,终夏安。
“华铤,把剑捡起来。”
对于“哐啷”一声掉地的金属,我挺直腰杆,面向门口缓缓走进来、面带对昔日同僚去世不免带有哀伤失落种种我至今都看不全感情的三个老头,看着他们俯下身行礼,我忽然对于他们满头的白髮,不在有什么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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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
华铤弯下腰,手抓了几次,才将“华铤”这柄剑,给牢牢地抓在手里。
仿佛是抓住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一样。
——心结啊。
我揉揉眉,看着远处同样第一天起,就没看到过飞景笑容的脸,此时更加是森冷一片的提着没有剑鞘的、同样叫做“飞景”的寒光宝剑走进来,忽然间有些莫名好笑的抬起头,看向横樑顶部,眼角余光看着那三位年纪已老,却未曾体迈的三公挡在前面,喊道:“流彩,快点给老娘过来,玛丽隔壁的……”
………………
…………
……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骂人就好了。
……
…………
………………
似乎很久之前,某个人也是这样子说的。
但我现在除了骂这一句话后,不晓得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飞景其实是个很正直到经常性让人下不了台的主(代表性悲剧人物:秦幕钰)
流彩其实是个唯恐不大乱还乱上加乱才舒坦的主(代表性悲剧人物:秦幕钰)
华铤其实是个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胡乱做改变的主(代表性悲剧人物:秦幕钰)
于是我家女儿就是个混熟了谁都可以压榨的主(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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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邪他爷爷被我解决了,话说华铤美人如此失态是有原因的……话说飞景和流彩两位美人也都是过去很让我写设定写得欢乐实际上最后看看还是挺欢乐我明明要写的是悲情啊……的。
大家晚安撒~话说这是难得的更新啊~【远目】
袭胸真相君。
2010年7月26日22时
第10章 我们的征途是一起携手走过千年(下)
话说我身为一国君主,平生最拉风的出门行程,怕也是在这一次了。
前有华铤美人一身缟素,右手抓着腰间的宝剑,眼神不用看也知道是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方;右手边有飞景美人护航,他左手握着飞景剑,出鞘利剑的剑身上反射出它的主人比剑光还要森冷的表情;左手边是换下了风骚之极的华衣美服的流彩美人,那柄画着二十四位各有千秋美人的扇子被随手塞在身下所骑的妖兽身侧的袋子中,他手中的流彩宝剑上的玉环红穗不知所踪。
看在流彩美人还记得给自己的两位同僚带上丧服的时候,不忘记把我那套压箱底带着一股诡异气味的黑色礼服拿过来,我也就不考虑他是不是把我顺手从身上摸下来送给他的东西——扇子和其他的饰物——全丢了。
其实本来也不是我自己做的都是从自己的小金库里顺手翻出来拿来显摆自己财大气粗全芳国都是我一个人——这是想都不要想的白日梦。
还有那前面后面的数十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仪仗队那种花架子的精锐兵马护航……
啊喂,这么骚包的出门,老娘完全的不适应的啊混蛋!
算了,至今为止还有心情吐槽,怕是因为终老爷子给我的印象,就是哪怕很多年没消息传到耳朵边,也一定会突如其然冒出来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个不停——精神极好性格更加可爱的老头。
结果这个平时得过且过,却在关键时候严厉无比精神细緻的让人神经濒临崩溃的老人——就这么死掉了?
完全不可相信的事情。
真希望等到了终家的正厅,可以指着棺材里的那个大啃鸡腿的老头子吼道“死老头子你玩什么不好玩儿自己给自己办丧事?老娘没有那个闲钱来慰问你们终家啊混蛋!”
事实上当看到终家停灵的大厅里,终童那小子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却很守礼的给我们一行人行礼时,我还在心里翻着白眼,感慨想着“死老头子很好玩儿吗连自己的孙子都拉上来陪你一道演戏了?要不是老娘从一开始就被你教育的听到你任何死讯之类的消息还能面不改色毫无表情的话,我一定也会上当的——”
我要是能上当就好了。
看着躺在棺椁里的那个闭上眼睛,穿着人一辈子直到死了后才会穿上的寿衣,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觉得——如果真的是骗钱就好了。
当年那个我第一次见,指着我鼻子问着身边的那个见过几次面的华铤美人说“这个就是芳国的王?”
而华铤美人也很让我觉得你竟然是爬墙、不,是来我这里做间谍的啊混蛋枉我那么喜欢你的……那张脸的回答道“就是她。”
然后第二次见,是我骑上现在被白离受到后宫中没怎么见面的飞牙,跑到和四州州侯的联合乱军最前线作战的王师帐中。
那个时候被我撩开大帐前的厚毯,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老头,第二眼注意到了他身侧的那位身穿玄色长衣的男人。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飞景美人的过程。
事实上,最后流彩美人的刺杀,也是让我很深刻记住的,不是那张艷丽无双倾国倾城的脸蛋,而是那个把手搁在我胸上抱得死死地护着我的老头子。
当时的想法现在看着这张不会再醒过来的脸,忽然间极其清晰的迴荡在我胸口,一下一下撞着,【他娘的虽然老娘穿成了这个a罩杯的少女很绝望于自己原来很自豪的身材,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这么毫无自觉性的在这个对女性来说很重要的地方,这么狠狠地打击我啊!】
话说啊,老头子你脸上的皱纹什么时候这么多了?
一手抓着棺材的边缘,一手伸向棺材里。
眼睛忽然注意到这个老头子腰间挂着的一个香囊,手勐地抽出那个我确认我很清楚到底是什么的东西。
厉声开口——或许是我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哪怕当年面对那个能指挥的动害死华铤美人全家的那州侯……曾经我的衢州州侯的时候,也没这样子认真过——更加别提一时兴起正色严肃的调戏骁宗半果帅哥。
我说——
“三军统帅留下,却邪留下,其他人全都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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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形很不怎么样。
首先我从那个香囊袋子里倒出来一堆零碎的东西:半块镜子,碎木片拼起来就勉强算是一把梳子,还有一个原本鲜艷但现在颜色陈旧的红色花结。
我需要考虑一下怎么组织一下语言,然后发挥一把当初用来匡人骗了个芳国国君位置的口才。
事实上当初被峰麟姑娘看上的原因在于咋背后有死亡阴霾在,可现在这问题——
和快死了稍微差上那么一点。
不过也真的快了啊……
作沉思远目状,坚决不承认自己是不是真词穷了掰不下去。
仔细想了想以前这个现在躺在棺材里的终老头曾经说过的过去——
“华铤,你的。”
我把倒在左手手心里的那个红色花结,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拈在线头上,拎在半空中。
他眼睛的瞳孔勐地收缩,然后噼手夺过。
梳子交给了飞景,镜子给了流彩,那个绣着复杂花纹图案的香囊给个终童,随后我忽然间发现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捞到手。
心情有些郁卒,不过看在能看到这些美少年美青年变脸纠结的份上,也算收回票价了。
不过啊——
我等了半天,终于在第三遍输错绵羊的数量后,淡定的开口。
“我说啊,为了明天不爆出什么有损我名誉的流言,我们还是赶紧走人吧。”然后抬脚往外跨了一步后,对着朝我鞠躬回礼的终童说道——
“守孝的话,只有三个月的假期呢,三个月后收拾干净就得回来上班哦。……不许偷懒。”
最后一句话,我承认说得很没有底气。
因为流彩将那半块镜子塞到衣服的暗袋里后,施施然回答道:“流言什么的,在我们一踏出这里后,就会有了哦。完、全,不用等到明天的。”
我抬头看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算了……不过,明天应该也是个晴天吧。”
对于我这一次神神叨叨的说法,对于事后连自己么妹的尸首都没找到的华铤来说,能看到她的遗物,实在是一件让他都忘记吐槽我了的震惊事情。
而飞景,他手上的那把梳子,应该就是让他从戎参军的最初理由——被妖魔抓走的母亲——其中很关键的一个物件吧。
话说回来,我真的我无法想像,正在给自己儿子梳头髮的母亲,到底和妖魔做了什么交易,才能让对方放过自己的孩子,代替他被抓走。
我该说这个妖魔有职业道德,还是同情飞景他看着原本给自己梳头髮的母亲,在自己面前与妖魔讨价还价后,代替他被带走?
反正我只知道,在我刚刚跨出门槛的时候,华铤忽然开口,道:“主上,您能将自己花费在预言明天天气究竟如何的精力,用在批阅奏摺上,所有人都会觉得很欣慰的。”
“也该包括终清大人吧。”
我脚一滑腿一软,要不是眼疾手快扶住门边,肯定因为连迈门槛都失败到差点摔跤的——丢人丢到外面去了。
“飞景,”我眼泪汪汪一脸残念的回过头去,“你也被华铤和流彩两个人带坏了啊!”
终老头,你死了都留下祸害不让我消停下。
混蛋啊——
……阿离,我开始好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老爷子其实才是幕后拉皮条拉的敬业又挑剔的大boss啊。
其实终老爷子才是真正本章的抢戏冠军啊!
其实秦姑娘这厮当初和三位大美人遇到——
华铤美人是终老爷子示意了,然后才能见到的。
飞景美人是终老爷子带在身边,等了几天才守到秦姑娘这厮的第一面。
流彩美人实际上在他刺杀时,终老爷子就已经想好了办法把这娃给留下且正大光明的给他一个正经官职了。
这老头死了还不让人安生啊——终于我们的秦姑娘要有点主上的气节了【多不容易嗷嗷嗷】
于是整章日更很悲催的,于是半章半章的日更吧……
就这样。
2010年7月27日21时
更新神马的……
今天出结局,姑娘们别太想我。
2010年9月14日
第11章 与你携手越过千年【完结】
芳国,蒲苏,鹰凖宫。
一年又一年。
鹰凖宫的花园里,除了茶树外,只有在大同800年的新年上,台甫峰麟——白离——终于点头答应了据说苦苦哀求了足足有好几百年了的峰王秦慎言的请求,在花园里除了各种品种的茶树之外,增加了纯粹观赏用的各色月季花来点缀这足足绿油油了快八百年的花园。
不过至今为止,这花园里再也没有多增加一个品种的观赏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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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各位大臣,对于每年的新年奖赏时,每回都领回家万年不变的好几斤高等茶叶,已经从反胃、进行到面不改色习惯的收下后——全家的茶叶钱就都不用愁了。
现在,在这鹰凖宫一年一次,只有在新年最初才会举行的「大朝会」广场上,官员全部到齐。
两旁伫立着——
银色的铠甲,每一个抛光面都反射着阳光,耀眼无比。
他们从下至上按照军衔的不同,每隔三丈,便有一人立于那白色的石阶之上。
琢磨锐利的长矛,沐浴在闪耀的日光下熠熠发光。
——这是立于两旁的仗仪。
但是无人敢于质疑他们每个人那身重达数十斤的军装,肩膀上那如残阳般鲜红的披风上,所绣的纹章是否是假冒的。
毋庸置疑,他们是这个国家中最精锐的军队中的精英。
那仿佛刀削斧砍千锤百鍊出来的坚毅面庞,那从千军万马血肉之阵中拼杀出来的萧杀气质,
这些平时因为国家内对学术气氛的宽容而各持己见、平时绝对不会站在一块的官员们,此刻则都按照春官长划分的位置,恭谨地缓缓跪坐。这幕情景是如此光辉灿烂,这幕情景——
均是为了那最后才出场的国君——
这个国家的峰王所准备的。
站在百官最前面的,是身穿最庄重礼服的三公。
他们代表了文官之首。
站在三公边上的,是三军的统帅。
他们决策着军队的意向。
一身刺目飞扬的正红色华衣的华铤,一如往常素色黑衣的飞景,以及一套美衣华服、打扮得如同个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流彩。
随后,一身白衣的峰麟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哪怕在之前每年一次的大朝会上,都会出些让人哭笑不得洋相的峰王。
此时这个永远是个十六岁少女模样的峰王,身穿繁重肃穆的玄色大衣。
衣服下摆拖在地上,白色的玉带系在腰间。
她微微昂起头,一头黑色的长髮被千年才得一见的贵重玉簪和步摇插成极为复杂的髮型。
她伸出手,一振衣袖,眼光粗粗扫视一遍下方伏跪于地的百官,以及边上前来观礼的其他国家的国君、或者国中派遣的重臣。
朗声说道——
“盛世千年,长乐——未央——”
然后用着所有人都震撼于这位一直都会做出些很不着调事情的主上,今天竟然会这般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表现。
都在齐声的低低吟诵这句话。
“盛世千年,长乐——未央——”
这八个字组成的一句话,将会长存在史书之上。
——我毫不怀疑这一点。
随后习惯性的抓起身边站着的阿离的手,用着只有我们两个站在高处的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开口说道。
“阿离啊,你看华铤、流彩、飞景这仨,自从终老爷子去世后,就一个个跑到我这边要了仙籍,打算学那三公一样和我做对名垂歷史的——千年君臣——了。”
“所以?”
对于白离姑娘的这反应,我再接再厉,“所以啊,我们赶紧搞完了这事情后,找点糕点填了肚子,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找齐其他三国的国君,一起打麻将吧。……我手痒了。”
“您啊……”
清朗的风,将这八个字组成的话,传到了芳国上下——
乃至,其他的国家中。
这齐声低低吟诵的声音,哪怕黄海仙山,亦或者是更高的九天碧落,我都会让他们听到!
“盛世千年,长乐——未央——”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姑娘们别太想我。【掩面奔走】
话说“长乐未央”这四个字,谁都知道我指的是汉朝的那两个宫殿吧——
多谢姑娘们陪我走到这里……
番外神马的,以后有时间了会补上来的。【遁走】
2010年9月14日晚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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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网际网路,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