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剎》 第1页 [悬疑惊悚] 《活剎》作者:雷璨【完结】 搜索了很久,也没有关于剎的一切信息,只有一点人们口里流传下来的关于古老的一种不太受人们欢迎的神的一些传说,到底什么才是剎?有这个疑问那一年我才只有7岁…… 一、 起篇 相对同龄人的活泼我的忧郁有一些离奇,甚至我的气质都不能叫忧郁该叫做阴森才对,当我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形容我时,我并不知道阴森究竟代表什么,只知道,一天学校有活动所有的人都出去参加,我私自留在教室,前排还坐着个女生,她手里在忙着一些事,向天发誓,我只是想上前看看她在做什么,但当我起身刚要走向她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来,开始还是平静的看了一下又回头继续自己的事,可过了两秒钟以后,她却又回过头来,这次她的表情再不是平静的,而是满眼惊恐,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随后她立刻尖叫着冲出教室,从那以后经常有人在背后议论我的种种,甚至还有人说我并不拥有生命!从此我经常换学校,因为小孩子都恐惧我,我曾以为或许我长很可怕,但其实不然,母亲常夸奖我漂亮,我不喜欢母亲经常去跟人家道歉,跟那些害怕我的小孩子家长道歉,也不喜欢她带我去看这样那样穿着怪异的人,听他们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那是我做的最无聊的事,我不喜欢。母亲仍然带我经常找新的学校,我喜欢换来换去,因为可以看到很多人和有意思的事,没有小孩子愿意和我玩,我只有一个朋友我叫他波波,因为他有时候象个泡泡,他会飞,我很羡慕他,他不用上学也没有人看的见他!我也想变的透明,虽然我必须经常换学校,但我还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爱我的妈妈爸爸。 时间就是过的很快,高中以后我似乎真的变的透明,只要我不去主动和别人讲话,就没有人会来注意我,我觉得很开心,我唯一的朋友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消失了,我现在只是偶尔会怀念他。 二、 清晨的阳光格外的好,但是不用怀疑我是不属于早晨的,我只属于夜晚,我是雷璨,今天播音时间是这4年来最早的一次,因为,明天我将离开这个我生活学习了4年的大学,今天也就算是个告别节目吧,希望所有我熟悉不熟悉的学弟学妹们能继续开心的学习生活下去,今天安排了一个小时的点播时间,如果你跟我一样是个将要离校的人,可以藉此机会来为你的同学、朋友或者爱人送出你的祝福,好的,再重复一次我们直播间的号码是 4004560,4004560,你现在听到的fm72兆赫,d校之声广播频道,我是主持人雷璨。一首歌曲之后欢迎你打进热线,下面这首歌是藏天硕的《朋友》送给收音机前所有的人。 热线电话一直忙的很,自然很多人不是来点歌送祝福的而是向我询问以后怎么取得联络,还有更多的是问我还会不会在省级电台做这样的节目,我的节目之所以会火成这样子,显然不是单单因为我的娱乐综艺节目水平高而是因为我会在每星期播出3档自己写的灵异小说,和一些特殊的问题解答。 挂掉耳麦,切掉播音设置,音箱里只留下一首没放完的歌曲,整理一下东西,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9点半了,今天播音持续了2个小时,但一点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只有简单的告别,放歌曲,说一些伤感的话,也没有什么奇怪,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还可以有心情去谈论别的吧,就算是一个我样的女孩。突然我的神经冷不及防的跳了一下,我知道有什么要来了…… 推开播音室的门,被预想的场面出现在我眼前,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学弟学妹,有的还夸张的抱着鲜花,平常最不喜欢这假惺惺的场面的我也不免有一些悲情,微笑的接过递上来的花,一面点头看着他们说:“不要象生死离别一样,我还有网站有时间你们可以到上面来听我节目,更可以参与我们的论坛。”还是不太习惯应付这样的场面,在我的概念里,死亡尚且不能算是永别,何况是毕业,简单的应对几句,推说有事马上转下楼梯快步打算离开,我们学校的楼梯很长,一层分两段楼梯,一段13阶,一段12阶,当我走到4楼与5楼交接的地方,不由的停下了脚步,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了我:“雷璨,请等等。”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就是要等我的人。 “你是?”我的话没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听到他的声音说:“我是高嵩,我们以前在吴老师家见过,我想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了。”他的穿着和他的长像一点也不匹配,他应该还算是个英俊的男人,而且在常人眼里应该算是十分英俊,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穿的如此邋遢。 “是的,我不太记得,但是也不是完全忘记。” “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个饭。”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请我吃饭一般这样的饭我是不会去的,但心理盘算着该怎么拒绝。 “对不起,今天很忙。”我一向是拒绝的干脆。 “那么,明天呢?后天也可以,大后天也行。”他显的有点着急,但是看上起又不像是以前纠缠我的那号人,我该怎么回答? “你有什么事情吗?可以现在说。我想最近我会很忙。”最快的搞清楚状况是我的习惯。 “恩,这个……”他显得很侷促,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第2页 “好吧,既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走拉。”我已经迈出了5个台阶,冷不防被他一手抓住,我竟然被这突然的举动下了一跳,而没有反手的动作。 直觉告诉我,他并非是想请我吃饭那么简单,而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讲,碍于地点不对所以不好说出来,在我们僵持了一分钟的时间里我反覆的思考要不要和他去,听一听他要说的事情,怎么知道好奇心重的我这次又把自己拖进了一个莫大的是非里。 “雷璨,帮帮我,和我走吧。”听的简单一句话,被他说的艰难致极。 “恩,你,有困难?”我想这个时候还是我主动一点比较好,毕竟这样僵持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 “是的。”这次他倒是答的很痛快。 “非人的捆饶?”非人是我节目里经常提到的一个词,要知道经常遇到异类麻烦的人都不太喜欢直接说出来,弄一个代名词比较能让人接受。 “事实上我也说不好,她确实是个人。”他很痛苦的说 “人的问题我管不了,我想你还是去找警察。”听到是人的问题,我禁不住对刚才的好奇遗憾了一陈子。 “不,警察是一定管不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讲,不过我保证是你能管的,你还是跟我走吧,我们找一个说话的地方,这里实在不方便。”听出我说话的口气他有一些沉不住气了。 “是这样,恩,看来你很了解我。”这事情还不是那么简单。 “不敢说了解,但是我已经在网站上找出你所有的节目,听了有的所有的下半段,虽然朋友说你已经删除了很多,但是我还是知道,你是怎么样的……”说到最后他似乎找不出合适的词。 “好吧,既然你确定是我的能力范围,我可以跟你去。”一旦确定了意向就用不着再瞎耽误工夫了。 “真的,真是太好了。”他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显的有一点高兴。 “等等,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问高嵩。 “没有啊。”他向四面看了看。 “不对。”我感觉到有一些异样,因为我的指环一直到跳动。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在夜晚比较特殊的情形下,而现在是在白天又是在教学楼里面。我也有些迟疑。突然想到,刚才在直播间门外的同学,怎么那么久还没有下来,要知道这个教学楼都是老师的办公室,即使有教室也在1、2楼,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会一直在我工作的6楼不下楼呢。 想到这,我对高嵩说:“你跟我上楼,不要说话。”他被我突然的反常吓倒了,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有点生气:“听我的,跟住我。” 我们快步上了楼,刚转过了转角,突然被这场面吓了一跳。刚刚在门外的所有人,现在都已经躺在了地上,还有什么东西在滴答的流着,而一向对血的味道敏感的我,当然知道那滴答流淌的是生血,为什么是生血,那意思是活人的血,其实血的味道有很多种平常人是分辨不出来什么的。我却可以轻易的分辨出那是活着的人的生血,因为我已经看见,有几只血精灵随着血液的流淌而落到了地上,有的正在跳跃,不好的是有一只已经奄奄一熄,我知道这些人都还没有死,至于是什么使他们昏迷我还要慢慢查清楚,现在最重要是把精灵放回身体,不然他们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也要留下后遗症的。 “真是可恶,这么多人,我他妈一个人,怎么弄啊?”一着急全然故不上淑女不淑女的了,开口大骂。 “还好还有你,快,快点帮他们止血,以最快的速度,撕他们的衣服,帮他们把伤口繫紧,快,要快。”我已经蹲下身体开始撕这些人的衣服。 高嵩也略有迟疑马上动作起来了。眼看着一个个人衣服缺了一块绑到了自己的胳膊上,血也已经得到最大限度控制,我转身抓起那只快死的血精灵,默念了几声,还好来的急,可是刚要放那人身体上放却又想到,万一不是这个人的精灵更是麻烦,情急之下也管不得请法出来会吓到这个男人,迅速抓起身上的背包,拿出芷露,搽上额头眼睛,大声念出心咒:“本不被不乌,司命罗盘归位。”声音刚落一道金光罗盘已经从祭坛上飞到我手里。 “罗,快找到所有精灵的主人,摆好位置。” 庆幸,所有精灵还都没有被人恶意错放位置,都还在自己主人的最近处,已经没有时间浪费拉,抓起一个绿衣服男生的胳膊,将那只快死的精灵放在破口处,手指开始发热,聚集我的精力逼精灵回体。一只,两只,三只…… 因为得到高嵩的帮助,很快在40分钟以后所有精灵都已经被我送回他们体内。有点疲惫的我仿佛打了一场法仗一样不堪,正要起身发现墙角还有一只精灵在跳动,身体在迅速的挥发消失,一个快步奔到墙角抓起那个精灵,可是我已经有点疲惫加上好几天熬夜没有睡觉,身体摇晃了一下,撞到了墙上,还好高嵩眼快,一把扶住了我,我抓着精灵他抓着我,回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身边,我抓起她的胳膊将精灵放了上去,然后把右手放在上面,指环不情愿的跳动着,白色的戒光开始扩大,包围住女孩的胳膊。最后一个也搞定了。
第3页 “拉我起来。”我迳自站起身来,摆掉他的手,从身后抓出罗盘,心咒再起:“啊吗波批修,眠术消退!”余光里,看到高嵩惊愕的张大嘴看着我微微离开地面的双脚。心想完拉,都叫他看见了。 学校了的流血风波平息了,我推说可能是煤气泄漏或者是漏电造成的,而地上的血也叫我化掉了,还好瞒过了大家,算了平息了一段风波,而这件事情让我好不伤神,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可以作那么大的动作。 “叮……” “你好,我是雷璨。” “我是高嵩。” “是你,那天谢谢你的帮忙,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守口如瓶。” “是的,我一定会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上次,我们的约会你应该还记得吧。”说道这他似乎有一点紧张,仿佛怕我赖帐似的。 “当然,随时都可以。” “真的,那真是太好拉,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见。” “恩,好的。” “真是太谢谢你。” “不要说那么早,我还不知道什么事情,也许我也无能为力。” “不 ,你能来就好。”他的真诚让我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刚挂了电话想补一个美容觉,突然电话又响了。 “喂,我是……”我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里面熟悉的声音。 “是我,小福。” “是你啊,什么事情。” “你要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恩,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小福是我的好友,虽然她的年纪要长我很多,但是看起来也仍然和我同样大的年纪。 “是不是有个叫高嵩的人给你打电话,要约你见面。”小福知道这件事情我并不觉得奇怪。但是为什么会提到他,按常理他不过是个普通男人,那件事情不会是他做的。 “恩,怎么?” “不要去见他,那件事情……”小福停住了。 “和他有关吗?”我又是一贯的直接 “恩,是的,应该不是他本人。”她似乎有一点犹豫。 “谁?” “如果我查的没错,应该是只有一个人。” “你就说是上道下道,人、神还是鬼?” “我也不知道她该算什么。” “和高嵩什么关系。” “女友” “哦,有点意思。那她为什么那么做,看起来不象有什么恶意,没造成严重后果,不过到是也比较阴险。” “好了,详细的事情我要去找老道问问,你自己小心吧,我想她可能不喜欢你管她的事情,没什么事情就推了和他的约会。” “为什么,难道我怕了她。”我是牛脾气 “不是你怕她,是怕她害人,你怕什么啊,谁能奈何你。哈哈”又来损我。 “也对,普通人对于她的破坏,还真的是没法阻止。我还真要要好好考虑一下,好,谢谢小福。” “少来,客气。” 小福挂掉了电话,我还真是对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充满好奇,但是到现在我仍然想去那个约会。 三、 电话并没有象我期待的那样打来,我甚至有一点希望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然后说一个约会的时间和地点,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渴望能再见一见这个莫名其妙的人——高嵩。可惜一直到傍晚还是没有他打来的电话。晚上和几个事先约好了聚会的同学到一家我们经常去的酒吧喝酒。 “小璨,毕业打算做点什么?”春一边给我倒酒一边问。 “我想我不适合继续做我们的专业,我可能会考虑做一些企业管理方面的工作。”眼前这杯喝起来象可乐一样的饮料,是一种酒,有时候就是这样,感觉是会骗人的,何况一个人的感觉哪有那么准确。 “你们几个呢?” “不知道啊,现在找工作很难,我想我还会做会计,毕竟学了那么久。”这是文的声音 “我已经签了外地一家公司,我想到外面走一走。”银珠说 “我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啊,真是郁闷,都毕业了,我再不好向家里要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到工作。”语气很无奈。 “别急,总会找到的,你一定不会一辈子失业,呵呵。”平常的我还是烂好心的人,特别是对这些姐妹。 “哦,小璨,你的塔罗牌有带吗?帮我算一下怎么样?”莹渴切的说 “没带。” “真遗憾。” “不过,呆会你可以到我家里去算。”我眨下眼睛。 “那太好不过了。”她又笑了,女孩子就是这样一会还在失落,一会就变成兴奋。 “雷璨,大家都觉得你算的准,问你哪买的牌你又不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讲讲给我们听吧。”莹的问题一向最多,总是问一些我不愿意回答的。 无奈看不得别人失落样子,我只能应付一下:“没什么,就是街边买的。”
第4页 “又哄我们,那在哪个街边?” “恩,我上高中时候学校后边市场的街边。” “是家什么样的店?” “漫画书店。” “老闆是男是女?” “老太太。” “别我问一句你说一句拉,好好讲,ok?”我还没急她先急了。 “哎呀,你的好奇心早晚会害了你,以后要注意。” “知道了,就这一次,行吗?反正呆着无聊,我很想听就是了。” 我总是被我这群狐朋狗友弄的无可奈何,不过说起我的牌到还真有点来歷,那时候我在上高中,我家离学校很近每天只需要走不到8分钟就到了,学校后面是一条露天市场,现在已经废除,那个时候都是一间挨一间的铁皮棚子,里面卖什么的都有,一般都是蔬菜、水果、熟食、玩具,反正什么都有,棚子后面也有一些正经的店铺多是饭店,小吃,小时,午休会去饭店里吃饭,或者买一些小玩意玩,我那时候和同年纪小孩一样喜欢看漫画书,所以那边的卖书小摊子更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我上大学之前卖掉我那些书时,粗粗算了一下,应该有几百本,光是看我的漫画的数量就应该知道我去那市场次数之多,对那市场所有卖书的地方之了解是怎样的了,可是那一天,我依旧是放学的时候去买书,那是个下雪天,路有点滑,当我确定我常去的那家没有开门的时候我莫名的狠狠摔了个跟头,起来清理完身上的雪之后,我发现竟然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我从没去过的漫画店,几乎是没怎么犹豫就走了进去,进去以后我却有点失望,那大多是我看过或是已经买过的漫画,少有没见过的,还有就是一些男孩子喜欢看的暴力漫画,我有点扫兴刚想出门回家,突然被一个一脸微笑的老太太叫住,她问想不想看看新货,我好奇心很重,那时就是,老太太又热情的很当然不好拒绝,出唿意料的,她拿出来的并不是书而是一只盒子,有着很好看的漫画封面的盒子。我喜欢那精美的图案,随手打开,发现这东西更象扑克牌,只是张数很多。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买这个东西,尽管根本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的,回头看了看老太太的脸决定还是买下吧,毕竟这样的下雪天她应该也没什么生意, “多少钱,老奶奶?” “25块钱。” “好吧,我看看口袋有没有那么多钱。”翻着口袋,却只有19块钱。 我有点为难:“可以便宜一些吗?你看我只有这些。” “可以,20块卖你,孩子。” “可是只有19块。”我非常不好意思 “你看看你应该还有8毛,全给我。” 我很听话的再向口袋掏去,发现在左兜里真的还有8毛。 “是啊,好吧,全给你。不好意思,今天没那么多钱。”把钱递了过去。 “没关系,当你欠我一条,记得还我。”说完她贼笑了一下。 “一条什么?好的,我会还你的,那2毛明天给你送来。” “恩,不急。等到时候吧。”她还很客气。 “不,不,一定明天给你送,谢谢。” 出了门拿着那沉沉的盒子向家走去。 奇怪的并不是这东西,是第二天我再去的时候,竟然…… “竟然什么,你快说啊。”所有的人都急急的问我。 第二天我去还钱的时候发现那个昨天我去买东西的店已经没有了,连个影子都没有,反覆在那条市场上走了两遍还是找不到那家店和那个老太太。我是后来才知道我买的东西是西方一种占卜牌,叫塔楼牌,虽然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她说的一条是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欠下的这个一条,会无辜的害了一个人。后半句话我没有讲给我的朋友听,放在心里。。(关于更详细的我与塔罗的渊源,和本故事无关,在这就不多说,如果想知道可以找我的另一部书《黑巫术》) “真神奇啊,真的假的。” “你是不是又在编故事。” “你最喜欢讲故事了,不要给她骗了。” “是啊,我喜欢编故事,你们不是更喜欢听吗?来喝酒。”我的笑只有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塔罗掌管着你的生命,而我掌管着塔罗。耳边又响起了这句熟悉的话。 入夜了,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我便收起平常的心境独自拿上水晶烟缸和一包未开封的香菸走进我的书房,我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呆这个自己的十几平小空间里,我是不适合吸菸的,偏偏我上大学几年里有那么一个阶段几乎离不开它,我甚至希望我看到的一些景象是因为吸菸带来的幻觉,但是每当我不去理会那些小小的白色影子坐在我的玩具熊身上玩耍的时候却又怎么也抹不掉因为距离太近而让我感觉到的寒冷,时间久了也就变的耐寒了,我象往常一样在网上写着资料,翻看论坛里的同学留言,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无助灵魂,突然刷新一下以后发现有人给我发了一个简讯息,是个陌生的名字,上面写着:“是我,帮帮我,我没办法给你打电话,请加我的qq78965425,我打开我的qq搜索了一下,发现他同我在一个城市,发送请求,接受,速度很快的,在我qq好友里面闪出了一个叫“深寒”的人。
第5页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雷璨,我是高嵩,我很着急。” “是你,为什么失约?” “对不起,我有苦衷,但是现在我更麻烦,我真的需要帮助。” “请讲?” “我不能确定这是否安全,我们见面说。” “现在?” “是的,不方面吗?” “恩,我看一下,现在是凌晨0:47,1:30的时候你在学校门口等我。” “好的,谢谢,我的手机是…………,如果先到请打我电话” “好的。” 穿好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摸向休闲包的手转上了我的法袋,犹豫了一下,不禁暗笑果然还是个怕黑的小女子,在街口拦下一辆车,30分钟以后到了d大的门口。虽然我近视程度满高,但也能老远就看到一个黑衣服的男子,在学校门口那幽幽的门灯下焦急的样子。 “小妹妹,这么晚是去见男朋友吧,小心一点。” “谢谢老伯,我会的。”开车的老伯倒的很热心的提醒着我。 付了钱下车,快步走向高嵩。 “你,你来了。”他似乎等了有一会了,冻的有些结巴。 “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到。” “去哪?” “去我家吧,我母亲在等你。” “你家?”我有些怀疑,这事情看来还跟他母亲有关系。 “是的,我母亲病了。我们快走吧。”他的话让我听不明白,我又不是医生,他母亲病了,应该找医生才对。 “先等一下,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知道现在有些人很相信神学,但是其实有的些病是肉体上的必须要依靠医学才更对。” “不,你别误会,请你先跟我走吧,怕晚了,就……”他的样子我看起来象我若不去,就会哭起来或是给我跪下,我是上了贼船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上了一辆计程车。 虽然天很黑,但是我认得这条路是去东方伯爵的路,如果他家真的在那,那说明,他家应该有一些背景,起码也算的上有钱人。果然车在开出市区以后停在了东方伯爵门口,有钱人住的地方确实不一样,保安审视了很久确定我们没有可疑之后才放我们进去,我真怕保安再稍微晚一会儿会被红眼睛的高嵩打死在地。高嵩的家是在东方伯爵最里面的别墅区,真不是一般的有钱,看的都眼红,我这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一路上思绪都不曾停过,现在倒有点捆了,坐在高家豪华的客厅里,稍不注意我就能睡着了。正在我努力和周公搏斗的时候,高嵩走了出来。 “雷璨小姐,请跟我来。” “你还是叫我雷璨吧,别这样叫很不习惯。” “恩,好,请跟我来。” 转过客厅,来到二楼,他在前面迳自向最后那一间房子走去。我跟在后面,脑子又不自觉的开始转起来。他停在最后一间屋子门口转过身来,“一会进去会有一些……请你不要见怪,也不要害怕”害怕刚一出口他仿佛意识到不太对劲,如果我是个轻易被一些东西吓到的人他又怎么会来找我帮他,但是他又象是想不到什么更合适词,很是尴尬了一会,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转身敲了几下门,门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伸手推开了那扇好象很沉重的门,我跟在他后面,视线被他完全挡住,但是就算他不挡着我,这没开灯的屋子也很是让是费劲才能看清楚一切。他很熟悉的把我引到一张床的旁边,示意我坐下,坐下以后我才发现离我不远的床上有一个人,全身蒙着黑色的单子,如果现在有灯光一定看的出那单子随着那个人在颤抖,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戒指又开始跳动一阵大过一阵。实际上刚刚因为我太捆没有留意它应该一直都在跳。全身一阵紧绷,皮肤都在收缩,汗毛完全竖起,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我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想要噬血。 “快开灯。”我极力控制着身体的强烈反映大声喝道。 “你,你怎么了?我母亲不能开灯。”高嵩显然是被我突然的一声大叫吓到了。 “听我的还是听你母亲的?快开灯。”我不理会他的反对,继续喊着。 “小嵩,开灯吧,既然雷小姐要求,但是雷小姐,请你一定不要害怕,我的样子有些……有些……”说话的人是个老妇人,那声音正来自床上。 “但是妈妈,真的可以吗?” “听雷小姐的,开吧。” “快点,快”我不容他们再耽误时间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伴随的是一阵光明,灯打开以后我马上打开我的包,拿出一个鼻塞,迅速的在上面点上一些味道极重的清凉油,然后豪不留情的塞进鼻子。在鼻子被塞上的那一刻我非常轻松的大口吸了几口空气。这一下一肚子的睡意全都跑光了。稍微缓和了一下浓重的血腥味道对我的诱惑以后我才整理一下情绪,面对面前的这两母子。 “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一些小毛病,不能长时间的闻腐血。” “没关系,雷小姐能来我很高兴,真是麻烦你了。”说话的是高嵩的母亲。
第6页 “听高嵩讲你生病了,看来您被自己种下的恶果害的不浅啊。” “雷小姐果然厉害,就这么一会就知道原因了。” “别的自然不必多说,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受的是自造孽自己尝,为什么还叫你儿子费力气找我来。我帮不了你,你准备后世吧。” “雷璨,不雷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妈。”高嵩在一边鼻涕眼泪的跪了下来,我一脚踢在他腿上使他没跪在我面前。 “别施这样的大礼,上道是有规矩的,你别坏我规矩。”高嵩被我一踢坐在一边不知道是该站还是该跪,样子难看的很。 “那,我死,用我的命换我妈的,行吗?”我被这一句听似简单的话触动了某根神经,要知道现在世界上这样的孝顺儿子难找了。孝心是可以感天动地的,何况我是一个小凡人,呵呵,要是上道那些老道们听见又会嘲笑我一翻了。哎呀,我怎么又在胡思乱想。 “你先起来行不行,看不得你这样窝囊的男人。”我又向鼻子里塞了一塞鼻塞。 “去先把窗子打开。”其实本着救人原则,我是可以救她的,但是因为刚才差点疏于防范被腐血勾起我的血狂症真是不能原谅,要知道我不能再犯错误,我犯不起。 “好拉,别瞎耽误时间了,说说事情经过吧,我只管渡,不能灭的,杀鬼同杀人一样,同样要偿命。除非是为祸人间的恶灵。” “哎,人这一辈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我死不足惜,只是红月妹妹说要我死后还要我儿子的命,我只是为这才叫儿子请你来的,请和妹妹谈谈,能不能只要我的命。”看来这母子俩感情还挺深,互相都愿意为对方一死。 “我没问你这个,说说你们怎么结下的梁子。” “雷小姐,你是个好人,我先谢谢你了。”这老女人倒是很工余心计。 高太太轻轻嘆了口气幽幽的讲起了故事:“那是我35岁那年,我们家还很穷,小嵩才刚10岁,看着他吃不上穿不上总看着人家小朋友吃巧克力吧嗒嘴,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我暗暗发誓我要给我儿子过上好日子,偏偏他那个爸又是个没用的东西,没什么心眼,只知道天天到点上班,下班回家,我有个姐妹是一个单位的,她是个活份的人,总是能想出一些赚钱的点子,那时候她在我们单位吃的最好穿的最好,那年月人们都认死理,家家都不怎么有钱,又看不得别人有钱,所以她在单位日子并不好过,我不跟那些人一样,我以为人家那是本事,我们可以学,但不要眼红,不要妒忌人家,因为我跟他们不一样,所以我们俩的关系就一天天好起来了,私底下,我也跟她讲了我的想法,她很高兴,一再说要带着我一起赚钱,我们一起发展,那时候我象是看见了希望,谁知道世间的事情啊,就是这样,是你的你不要都不行,不是你的你想抢也抢不到,早晚有一天要得到报应的。”她嘆了口气接着说:“一天她对我说,有个买卖来了,她自己干不了,叫我和她一起,说是一桩服装生意,一倒手就可以翻倍赚,我听的心动了,可是要先花一万三千块钱购进一批衣服,我一听这么多钱,马上又犹豫了,那年月,一万块钱是个天数,哪去弄啊?我的心又凉了,她也知道我们家的条件不好,她马上告诉我,她可以先给我垫上,等赚了还她,但是她也只有五千块私房钱,其余的还要我自己弄,说弄好了过两天给她消息我们一起去外地进货,一起运到大庆,货到付现钱。我这一辈子活了30多年都没有想过能一下赚那么多钱,可万一赔了那么多钱,我是去上吊也还不上,但一看到小嵩吃着巧克力高兴的小脸时我就决定要做这笔生意,用我的命去赌一把,赚了我儿子就有吃不完的巧克力,赔了我就用命还。” 说到这,我看到黑单子后面的人仿佛用手抹了把脸又很快的放了下来,象是很努力的平静了一下声音又说:“我卖了我家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共才凑到两千块钱,又跟我娘家姐借了一千,这样加上红月妹妹借我的五千就是八千,还差五千,我又叫小嵩爸爸跟单位同事借了一千,最后东一点西一点好不容易借够了一万,还差三千,我一狠心,去找了一个乡下的亲戚,那人是专门抬钱的,跟他抬了三千块钱说好了一星期还他,终于这一万三千块钱到手了,我跟红月妹妹坐上了去进衣服的火车,一路上我吃她的喝她的,她知道我除了这些钱身上就10块钱,再也没有多余的钱了,要是这一路上没有她我就打算只喝水一天吃一个馒头过,红月妹妹她心地好,给我火腿肠和面包叫我和她一起吃,你不能想像我捧着面包看了有20分钟都不知道该从哪下嘴,每次吃火腿肠我都偷偷剩下一半留给小嵩,哪知道天气太热了,放不了几天就全坏了,红月妹妹看见了,说我不用那样,以后赚钱了,有的是,那些日子啊,是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候,我多想一直和她一起就这么在一起做生意,一起赚钱,可是,命啊,都是命,还有就是人的贪。我也不例外。后来,我们拿了货坐上了去大庆的车,就在那车上我们还说马上我们就要有一笔钱了,我也高兴的象个孩子似的跟她盘算我要怎么花,可怎么知道,我们在换乘的长途客车上遇到了车祸,我在迷迷煳煳中反映过来的时候她也清醒过来了,正在微弱的唿救,还好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人们在意识到车马上要滑坡到山下的时候都没命的跑,我因为的坐在外面又靠前排所以很容易就跑出去了,当我意识到我们的那一车衣服还在车上的时候我那个心啊,就象是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的难受,我疯了似的,又跑回已经跑光了人的车里,用手用力的扒着衣服,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一袋衣服全拉到车外面了,又想起来还有一袋衣服还在车里,那是红月妹妹的衣服,当我再进去的时候,我听见了红月妹妹的声音,原来她被卡着出不来,她看见我又回来,象是见到希望一样撕着嗓子喊我,叫我救她,我费劲的够到了她的手,正要往外拉,就听见外面的人喊:快出来,车要掉下去拉。我心一紧,心想不能就这样死了,我那时候是害怕的,但是看见红月妹妹的眼睛,我又不能不管她,我继续拉着,她也很努力,眼看她一点点被我拉出了座位,我们几乎要成功了,这时候车身一颤,我的所有坚定都崩溃了,我不想死,我该怎么办?再拉下去,我们两个也许就都完了,我死拉,我的小嵩,还有我那个没用的丈夫他们会不会因为我欠的债而被逼死?我的小嵩会不会因为家里还债整天吃不饱穿不暖?无数种假设在我眼前晃过,我很艰难的犹豫了一下,我终于还是松开了拉着她的手,也松来了给她生命的希望,我转向她身边不远的那一大袋比我那一袋还重上很多的货,我拼命的拉着拉着,因为货物已经被踢到了过道上,很轻易的,比拉红月更容易的被我拉了出来,当我刚踏到地上的时候,车晃了一下,掉下了山,我手上死死的抓着那个包,那个比我还沉的包,被我抓在半空里,硬是给捞了上来,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红月妹妹的命换来了我的这两包货,我当时候就知道她死了!”她突然停住了,似乎已经讲完了。
第7页 “后来,你就带着你们俩的货去了大庆,交上了货,吞了两份钱,正因为那时候的这笔钱,你有了今天的生活。”我把她没有说完的话接下来。 “不错。” “……”我咬着牙气的没话说,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们三个人就那么保持着互对的姿势5分钟没有说话,各自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陷入沉思。而我想的是救还是不救,以我性格,这样的人我是不会救的,尽管我身背血债,救人就等于救己,但我是不会违背良心的。不救吧,我真的可以不救吗?想想她也是因为想让儿子过上好日子,假如开始她就直接去救那个红月,而不去管那两包货,那么事情过后,死的人也许就是她,她就是不背债背死也是被高利贷逼死。到底是谁的错?可是钱毕竟没有人命大。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 “等等,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说。”我差点漏点一个环节。 “是的,造孽呀,还有她儿子,因为他太想念她妈妈。到处找妈妈,一次意外也死于交通事故。” “好了这就是全部了,所以她也要你儿子的命。” “对不起,我想我帮不了你们,你还是另请高明吧。”甩下一句话,也不管高嵩什么反映,拿上包走出这间叫我不舒服的房间,背后好象传来高嵩母亲叫住高嵩的声音。 站在夜晚的室外,让冷风吹吹我的脸,有一些什么东西在脸上痒痒的,毕竟在黑夜的掩护下流眼泪是再安全不过的,又有谁会相信,上道司命会这样软弱,仅仅因为一个如此的平常的故事而觉得悲伤,这也正是上道为什么留我在人间的真正原因,我还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我还是一个带有人的情感的特殊族类。古时候叫我们这群人为“天一族”最接近神的人类。 “喂,小福吗?” “是我,大司命。你又在抹眼泪了吗?” “你又想嘲笑我?”我有点生气。 “不敢啊,虽然你我有别,但是真动起手来,我想你一个司命罗盘就会把我打到比天人五衰还难看。” “又在胡说,我们为什么要动手呢,我为什么打你。” “好了,说正经事,我看那个高太太,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要快点出手帮她一下才好。” “你都听到了?” “当然,要我出手吗?” “我也正要和你说这事呢,小福我看还是你来吧,好好超度一下那个女怨罗剎,不要打得不能超生啊。” “恩,知道,我想应该比较容易,她也应该吸够了高太太的血。” “好,拜託了,小福。” “呵呵,你这个小孩。叫我说什么好呢,算了,我要工作去了,回头再说。” “恩,拜拜。” 四、 小福很顺利的将事情办完了,我得到这个消息时并没怎么吃惊,因为毕竟这样小的一件事情对于普通人应该是难上加难可对于上道来讲,再简单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事情已经解决了,高嵩的母亲还要见我,此时我又坐在高家的客厅里,依旧是豪华如故的客厅,可是似乎少了许多东西,上次来过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现在这屋子显然空旷了很多,原本放着古玩摆设的地方已经不再有东西,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小福让高家把这些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做善事了,真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一个人,心里想到这不免暗笑。 “雷璨,你来了,我母亲已经在房间里等你了,请跟我来。” 高嵩自己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象是有什么话要说,又没有说出口,就这样想说又没说的站了一会,看的出他在犹豫什么。 “你有什么事吗?” “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怪我没来的急早些找你说清楚,我有个女朋友,我很喜欢她。” “我实在不明白这又是什么问题?” “算了,还是不要说了,反正等会你就知道了,但我请求你,不要再答应帮我母亲做任何事情。” “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这个高家真是越来越离奇,看来这次找我又没什么好事情,真是个问题家庭,想到这免不了对那个高太太,升起一丝厌恶,我果然还是个凡人,总是以自己的感觉来断定好坏。 这次我们没有上楼,而是转到一楼的一间靠里面的屋子,敲了几下门,高嵩打开门示意我进去,而自己却转身离开了,我进入屋子,随手将门带上,这间屋子比楼上那一间大的多,并且完全配以復古的家具,暗红色系的柜子、梳妆檯、桌子和一张床,一张紫檀木的古董镜子让我看了好一会,这种鬼故事里经常暗藏鬼魅的镜子确实是漂亮致极,墙壁的壁橱上仍然摆着许多名贵的瓷瓶、古玩。 “雷小姐,请坐。”说话的人正是半靠在床上的高太太,现在看来已经将黑布除去了,整张脸还算干净、雍容,头髮随意盘在脑后。只是清楚的看见从脖子以下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非常抱歉,我现在走动仍然很不方便,所以没能亲自去请您。” “没什么,你不要那么客气。”
第8页 “这次找您来,是想谢谢您的,若不是您,我现在已经命归黄泉了。” “如果只是为了这个,那就不用了,我什么也没做。”那都是小福做的。 “事情我都已经听姓福的姑娘说过了,是你叫她过来帮我的,我感激你们。”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事情是谁做的,她有什么要求你照样去做就是的,何必又来找我,难道你还做过什么亏心事,又惹来个怨鬼?”我有点嘲讽的说。 “不,请您不要误会,这次是为了,为了,我儿子。” 不是吧,做坏事情也遗传吗?他也做过恶事?这一家人,越来越叫我讨厌。 “如果是上次一样的事情,我想我真的爱莫能助,你们自求多福吧。”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雷小姐,请等等,起码你要听我讲完再做决定也不迟?” “好吧,你快讲。”我不耐烦的停了脚步,丝毫没有重新坐下举动。 “雷小姐,我想请问您,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太岁?” “恩,怎样?” 她并没有想听我解释一下的意思,接着说。 “我对这些了解不多,我只知道,过去盖房子要是挖了出来,会遭到灾祸,最近我找了些相关资料,知道还有一些给人们来带灾祸的神,或者我也不知道那应该不应该叫神。” “你到底想讲什么?”我越听越煳涂 “雷小姐,请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 “老时候有一些女人被老辈人叫做白虎,相传非常不吉利,如果有男人娶了这样的女人会遭到厄运,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 “确实。”我没有讲出来,其实神道排行中是有一些这样的神位的,他们同别的神一样分管人间的事情,但却大有不同,他们是掌管灾难的,如此安排,只是为了人界的善恶平衡,但他们是不被列位上道的,属于下道地神。当然这些话我并没有说给高太太听。 “具我所知,人当中也有会给人带来厄运的一类,这也是真的吧?” “恩,基本上是有这样的人。”人类当中也会因为种种原因有一些特殊的人,例如象老辈眼中叫做命硬的女人,连续会剋死自己多任丈夫,虽然一般这种情况中不免有些偶然性发生,但是还是有那么极少一部分人,是带着煞气的,他们会某种程度上给人带来一些麻烦,不过懂得茅山或是躯魔的是会破解的,但是必须付出极大代价,一般不会有人那么做,一旦天生是如此之人,一般就应该认命了,当然这样特殊的人并不多见,有一些人甚至是被冤枉的,自古这样被冤枉的人也多不胜数。 “你的意思是你儿子碰到了?”站的有些累了,换了一个角度重新与她对话。 “正如您想的那样,我儿子正在和这样一个女子谈恋爱。” “你想做什么呢?”其实问这样一句实在是多余,如果问题属实,她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宝贝儿子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枉送性命。 “是的,不希望他们在一起,但是我觉得她,特别的不寻常,我所遇到的事情您应该再清楚不过,红月妹妹曾经说,是那个女孩带她来找我的。” “什么?这不可能,除非……”一个普通人,虽然有可能身带煞气,但也不至于可以操纵鬼魂,还是如此兇恶的怨鬼。除非她是学法之人,但确切的讲现在世上也就两家比较厉害俗称南毛北马,而这两家是在世上走动最多的,剩下少之又少的几门一般是不入世的,就算入世也非常低调,多年来传人甚至隐居山林,几乎都被人们遗忘,究竟是不是失传了也都无从考证。而马家同毛家也已经商业化多年,他们的传人我们熟悉的很,一定不会是他们。这个女子不免叫我产生了兴趣,如果高太太说的是真的,这女孩真是非常危险,连自己男朋友的妈妈就会加害还有什么可以做不出来吗?想到这,我不仅一颤,想起了,在学校里学弟学妹的流血事件,该不会也是她做的?? “雷小姐,雷小姐,您在想什么?”高太太似乎已经叫了我好几声。 “恩?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这才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接续听她讲。 “毕竟每个母亲都是最关心自己的儿子的,我怎么能看着儿子就此毁掉,如果您能帮我这一次我可以把我一半的家产给雷小姐支配,不,三分之二的家产,您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高太太有些激动的说。 “行了,不用多说,我会去查一下,如果有问题,我会处理的,当然你要先和你儿子讲讲清楚,我想恋爱应该是自由的,即使他爱上鬼那也是他的自由。”我的话不算是拒绝也不是答应,高太太应该已经对我的脾气有些了解,并没有急于要我表态,而是神情自若的留我吃晚饭,我干脆的拒绝了,实在不愿意呆在这样的一个讨厌的地方,还是自己家里较让我感到快乐。 晚饭吃的索然无味,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发呆,母亲叫了我好几声,我也没有觉察,点上一支烟没有目的的上着网,心里却不禁为今天高太太的那几句话思来想去,这女孩会是什么?想不到,头开始疼起来,我就是这样有些偏执,总要预先给问题想出几个解释,象做数学、几何题一样先想好多种解答方式,然后才会去行动。
第9页 “小福,是你吗?” “是我。什么事?” “只是无聊,顺便打听一下,今天一行有什么情况?” “没什么,只是有些古怪。” “有什么古怪?” “你知道高嵩有个女朋友吗?” “恩,不太清楚,但知道那女子不太一般。” “有什么不一般?” “这个是我的感觉。” 电话再一次响起,预感告诉我,一定是我想找的人,果然电话另一边传来了高崧的声音:“雷璨,我们可以见一面吗?我知道我一而再的麻烦你,有些过分,但是请你再见我一次。” 其实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有可能去找他,到不是因为他母亲的拜託而是因为,事情牵连很大,她若真是个为祸人间的人,我就必须得管。 “恩,几点钟什么地点?” “谢谢,下午4点,红魔鬼咖啡屋。这个,雷璨,还有一个人可能去。” “好,到时候见。”没等他说出要去的那个人是谁我就挂断了电话,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要去的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关了电话,洗了热水澡,刷牙、净手,准备了一切该准备的东西,正到子时时,我摊开了纸开始画符,今天是个难得好日子,我要勤快一些多做点符,可能一段时间内就不会在去做了。我是个很怪僻的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向商业性的商人购买的,除非有一些制作太过麻烦的符,我总觉得他们做的太不安全,用起来也不象自己的那么习惯,呵呵,小女子本性也。 次日,又睡到了中午,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了过来,闹钟温和的奏乐,睁开眼睛一个人站在我的屋子中间背对着我,是小福,真是个不礼貌的人,我还没醒就闯进人家房间,我有些不快:“小福,你怎么来了?” “还说呢?你看你,画好的东西就这样放着,要是有什么污秽就不能用了。”她到是先入为主的教训起我来了。 “哦,是太捆了,一时忘记收好。” “哎,怎么看你都不象个身居要职的司命,真不知道上道看上了你哪一点?”说完她贼贼的笑了起来。 “快起来吧,都已经中午了,我们一起吃个午饭。” 虽然一肚子不情愿,但无奈总是被小福抓到把柄,只能乖乖的爬起来,匆忙的换好意思,走进客厅。客厅里面已经摆好了午饭,很远就闻得到一陈榴槤的味道。 “不是说出去吃饭吗?”我差异的问 “知道你很懒,还是在家吃也是一样的也没什么人会打扰。” “你那么快就弄好了?真厉害,呵,还是法国菜呢?可是我怎么闻到榴槤的味道?” “呵呵,你鼻子还挺灵,你喜欢的榴槤饭,还有三文鱼周打汤、浇汁烧羊排扒、马赛鱼羹、鹅肝排、巴黎龙虾、红酒山鸡、沙福罗鸡、鲜甜活带子汤。“ “天,小福,如果不是知道上道不能结婚,我还真以为我们这的谁要结婚了呢?这么隆重?” “呵呵,心血来潮而已,那你喜欢不喜欢?” “当然,这可是在我们这难得的法国菜呀,不过这一定不是你做的吧?” “是啊,是我在一家法国餐厅搬来的,” “这样也可以吗?不是说上道有规定吗?不能随便为自私慾吗?”小福今天真是奇怪 “也没那么严重,想我为那家餐厅招揽不少好处,人家还不是照样供奉的已经离职的财神伯伯的神像,我只是借一些菜要招待一下我们的人民公僕而已,有什么不可以。”要不是小福正坐在我对面说这些话我真怀疑是有人变成她的样子,在正常思维里,也只有这一种情况会叫她这样做这样说了。如果每一个上道的外派司使都为己乱用仙能,那我就要怀疑现在大财团、甚至国家领导人都是为己私慾的上道司了。 我呆呆的看着那些叫我刚才还流口水的菜,不觉没了兴趣。 “吃吧,不喜欢吗?那我再换些来?” “不,不,不是,我从来没吃的这么隆重,有点激动而已。”小福笑了笑,递过来一套餐具,放在我手上的那一刻我已经知道,那是纯银制造的。 勉强各吃了一点,就放下了刀叉,这菜是真的吃的不太塌实。但味道果然一流,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下,我还真是要去好好吃上一吃,一免留下遗憾。 “怎么吃那么少?” “一会还有个约会,我想早点准备,你先吃吧。”小福看了我一眼,然后也幽雅的放下了餐具,给我和她的杯子各道上一些酒。 “是高崧的约会吗?” “是的,可能还会有一个人去,他没说是谁,我想应该是我们都想见的人。” “不,这个事情是你办的,是你想见的人,最近我也有些棘手的事情,就不能跟你了,你自己要小心点。”小福关切的笑了笑。 “会有什么事情,我就不信她会是我的对手?”拿起了红酒大口的喝了进去,喝的太急呛到了,连声咳嗽。 “呵呵,看你,我就是不放心你这个轻敌的毛躁样子,要知道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既勇勐,又那么卤莽,说你是孩子,一点不错。”小福讲到这似乎有点感伤。
第10页 “你是不是在这里呆的太久了,变的感情丰富起来,哈哈。”我不忘记藉机会嘲笑她。 “或许吧,或许时间久了反而觉得太累了,想为自己真正的活一次。” “那就去做吧,只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呢,你会捨得放弃,你的身份,你的功绩?” “哎,不要再说了,象背台词一样,你不说有事情吗?快去吧,我要走了,还有几道菜在厨房,伯母回来记得热来吃,不过可能不会那么新鲜了。” “哎呀,没关系,能吃到已经很不错了,普通老百姓哪有这样的机会呀,听说在台湾,吃法国菜,一个人要一万一上呢,贵死拉,想想我们还真是穷,呵呵,下次朝会,我要申请一下补助拉,我们也太寒酸了。” 小福被我的话逗的喘不上气来,从古代到现在还没听说过有神仙也要求申请补助的呢,当然,我还算不上神仙,沖其量就是个临时工而已。 三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我走进了红魔鬼咖啡吧,这是一间灵异主题咖啡吧,外面的窗子已经被全部的堵死,上面涂着厚厚的颜料,门口是一扇装饰用的木栅栏门,里面还有一道现代的铁门,门的四周故意种植着一些看似荒凉的草,知道产地和品种的人,一定觉得很滑稽,但是普通人看起来确实有些恐怖气氛,门是大开着的,有两个服务生穿着暗红色的长袍,带着骷髅面具站在那服务。门前的宽敞停车位上车不多,看来离营业的高潮时间还早的很,被服务生招唿着进了门,玄关设计有些门道,应该是出自台湾的某个风水先生的主意,与澳门的赌场有异曲同工之处,进门处略低,转弯高低设计的都非常准确,因为这样的设计稍微不留神就可能做出一个棺材风水,但是这个人却巧妙的避免了,入门处不明显的地方都有改变风水转运的植物,而且被照顾的相当细緻,植物前面还做了适当的保护,以免被喝醉的客人不小心破坏,我已经有七八分把握猜出这是出自哪一位高人的设计了,在这里不必要说出名字,故略去。 服务生引我到一间小客房门前,为我礼貌的打开门,高崧已经坐在里面了,只有他一个人,面前的咖啡也已喝去大半,想必已经来了一段时间。 看见我进来,他站起身体微微的欠下身体算是打了招唿。 服务生离开以后我环顾四周:“怎么,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是的,她马上就到,上次很冒昧没有徵求你的意见,是我还不确定你是不是要见她,就叫她在别的地方等。” “我既然没有反对,就是可以,我不喜欢废话。” “谢谢,那么我发信息给她。” “别浪费时间。” 高崧拿出手机,打出几个字,马上发送了出去。 “请问,雷小姐,你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一会我也希望你们长话短说。” “好,我们会尽量那么做。”高崧的表情有些轻松,这男子一贯的样子就是深锁眉头,总是象有人欠了他家钱一样的难看,叫人说不出的不爽,今天到是从打扮到感觉都很不一样。 安静了10分钟,他终于觉得有些尴尬先对我说起话来,:“你还是喝点什么吧,虽然我们会快点说,但也不是一会就能讲清楚的,咖啡可以吗?还是果汁?” “咖啡吧,再一杯冰水。” 正在他打算叫服务生的时候,我们房间的门,轻轻的响起了敲门声,随之我的戒指也非常有节奏的跳了起来,我知道终于来了。 “砰”门被人在外面撞开了,一个人匆忙的从门外面疾步走了进来,是服务生,他麻利的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回头看看门外说:“小姐请进来吧,这间就是您要找的房间。”说完之后,侧身在门的一边等待,起码有半分钟那么久,门外的那个人,才缓慢的走了进来,不知道是我的错觉的还电压不稳定,屋子里本就昏暗的灯似乎闪了一下,冷气也仿佛开的有些过大,如果不是顾及形象,真想使劲拉几下衣服,那个人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挪了进来,走到了屋子的中间,这才看清楚,进来的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风衣的帽子被扣在那人的头上,以至我们看不清楚来人的样貌,不过从身材上来看,应该是一个女子,中等稍矮的身高,最多只有160那么高,但是却很不寻常,我说的不寻常是我们上道所特有的感觉,当然,我手上的戒指也早就告诉了我这一点,平常的人见到陌生人一定会马上打个招唿,但是眼前的人不能归到这一类,所以我更没期望她回主动而热情的和我打一个招唿再自我介绍一下,但是她的举动不免也有些太离谱,黑衣女子终于走到了房间的中间,但却没有拿下头上的帽子或者要脱下那一身有点压抑的黑衣服的意思,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一声不出,服务生在黑衣人走进的那一时刻已经迅速的离开了我们的小包房,并没有再停留一会,甚至连基本的询问客人喝什么饮料也没做就走了,我不禁觉察出对这个女人的不好感觉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主观感觉而是一个公然的印象。 高嵩也顿了一会小声的问:“朵朵,是你吗?” 来人慢慢的点了一下头。 “外面很冷吧,快过来坐,我和雷小姐已经等你很久了。”高嵩在得到证实以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反倒热切的招唿来人坐在我们的中间。这个举动叫我肯定来人正是他那个传说中的x女友。
第11页 黑衣女子又慢慢的挪到了座位坐了下来,高嵩动手帮她摘下了衣服的帽子,我只是喝着咖啡没有讲话,我在等待她的第一声招唿。 “朵朵,这位是我跟你提过的……,恩,很了不起的雷小姐。”高嵩介绍中忽然停了一下,可能是他也不知道该给我定一个什么样的称位比较恰当。 “雷璨,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她叫凌朵朵。” 我仍然没有抬头,又过了几秒终于传来了凌朵朵的声音, “雷小姐你好,我是凌朵朵,麻烦你了。” “哦,不要客气,叫我雷璨就可以了。”我抬起了头,视线定位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但是五官很精緻,并不能说她很美,但是有种特殊的气质很是叫人想多看她一会。但是我知道在这精緻五官的背后有一种不该属于常人的东西在缓慢的流动。说话间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想要和我握手,要知道我们这种人是不轻易和人有身体接触的,如果来人有意破坏故意弄些不洁的东西会叫我们很头疼,不过出于某种不名原因,我当时还是将自己的手伸了上去,可是刚伸到半空我又突然缩了回来。 “对不起,我的右手一些小毛病,实在抱歉。”说完我换上了左手再次伸了上去,至于为什么这样做那是因为右手上戴的那枚戒指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不然我真会很麻烦。 她到是个好脾气的人,很顺从的也换了一只手,虽然感觉上用左手握手很别扭但是我们还是很快完成了这个动作,正当我要收回手的时候,她手上的一处胎记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块不规则的椭圆形暗色胎记,普通的胎记是暗红色的,这个却有点在红里泛着些许的青色,那形状和花纹很规则,胎记的一面还缺了一块使整个胎记又呈现一种不完美的诡异,我敢肯定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个东西,但是却有种熟悉的感觉,说不出的感觉。 “雷小姐,雷璨。”高嵩有些担心的对着还在发呆的我叫了几声,我这才回过神来。 “哦,我在听。” “你在听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我尴尬的笑了笑。 “好吧,我这个人做事的风格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罗嗦,我想以最快的速度知道事情的经过。”这才算恢復到了最正常的状态。 “好的,我明白,今天你能来我们已经很感激了。我们也没有太多的奢望。” 一直都是高嵩在讲话。 “虽然我肯定这位凌小姐有点不同于人,但是我基本上敢下定论,她不是你母亲所讲的那样,因为我知道她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你们放心吧,回头我会和你母亲讲清楚,你们可以继续交往下去了。”我话音未落。凌朵朵就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不,雷小姐,你错了,我是个祸害。”我得承认这个干脆的说法叫我很是吃惊而且我注意到她讲她自己并没有用任何委婉的修饰象“不祥的人”、“不吉利”之类,而是说自己的个“祸害”。这一来叫一向有主导权的我不能适应,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到是高嵩帮我解了围。 “朵朵,你不要任性,吓跑了,雷璨,我们就没有希望了。” “雷璨,并不是那样的,我认为那是一种巧合。” “好了,我愿意听一听,你们接下来所要讲述的事情。”突然间觉得自己变的极其被动。 “好的,我来讲。”高嵩急忙抢话。 “朵朵,小的时候经常转学,因为小孩子莫名的不愿意与她接触,事实上她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有的时候她会寂寞的和空气说话,或者幻想着一些并不存在的人和她玩,她的父母很爱她,她的家庭也和正常的家庭一样那么和谐,只是从那件事情以后,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个祸害……” “不是那样的,嵩,还是我自己说吧。”凌朵朵再一次打断了高嵩的话。 “嵩,你这样说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的事情请叫我自己来解决吧,包括给雷璨知道真相。”凌朵朵仍然面无表情的说着。 “事实上,从小我就能看见一些飘来飘去的东西,我甚至还有一个朋友,我叫他波波,他是透明的,我只和他玩,因为只有他不怕我,甚至连那些成年的鬼魂都不愿意接近我,我那个时候就知道我自己跟其他小孩子是不一样的,那年我七岁,我所在的小学那天全部同学都到外面活动,只有我和一个女生在教室里面,她开始并不知道我也在,因为我坐在最后面一排,我想上前看看她在做什么那么认真,可是当我被她发现以后,她竟然尖叫着跑了出去,我那时候很难过我以为或许因为我长的太难看,可是事实并不是那样,晚上当我起来喝水的时候我听到父母的谈论,他们说那个女孩子死了,是因为惊吓过度抽搐而死的,我才意识到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接下来我再没有回原来的学校上学,而父母为了我能象正常的小孩子一样接受教育和小朋友一起,就仍然叫我去一个个学校,但是一般的学校都不愿意接受我,就因为这样,我和父母不断的换着城市,他们为了我不断的转着学校。直到我15岁,父母已经经受不了这样的展转,为我买来电脑,决定让我在家里学习,我反到觉得这样更轻松些,因为不用再担心,有人因我而死。”讲到这,凌朵朵的眼睛里闪烁了一下。
第12页 马上她又继续很干脆的讲了起来:“我们没有什么亲戚,其实是因为那些亲戚不欢迎我到他们家里去,直到我18岁的时候,我的父母失踪在了去亲戚家的路上,我才第一次见到我的亲戚,有姨母、舅舅、叔叔、甚至还有一个爷爷。他们骂我是祸害,是魔鬼,是妖怪,他们上来拉扯我的头髮,打我,我没有生气,可是就在他们打了几下以后,就全都倒在了地上,我以为是因为他们悲伤所以昏过去了,但是我错了,他们死了,我虽然没有哭泣。但我也觉得是我害了他们,害了我父母。如果没有我,他们不会经常的换着工作和城市,不会因为了我的上学问题而低声下气的去求人,更不会失踪。我想去死,从前我真的没有过这样的想法,那是因为我从没有觉得那么孤单,我有那么爱的人在身边,我宁愿相信小时候的事情只是个误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就那么孤单的坐在房间里,没有人来理我,我不去吃饭,我想就让我痛苦的死去吧,我伸手去摸身边飞过的难得一见的小虫,可是在我碰到它的那一刻它就死去了,我看着在我手里的小虫的尸体,终于开始哭泣,我感觉到我的灵魂正在离开我,因为我是那么渴望我可以死去,不知中我睡着了,梦里我看见了我的父母,他们仍然那么慈祥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孩子,不要做傻事,我们并没有死,只是去了更好的地方,因为你需要成长,你已经18岁了,你应该学会生活了,记得要坚强,家里的钱足够你生活到25岁,你可以25的时候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和一个爱你的人,然后结婚,生孩子,生活是很美好的,试着去改变的生活吧,你可以的,我们永远爱你。”她停了下来,我也已经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是个听话的孩子,她真的按照她父母的话去做了。 我们三个人就那样沉没了很久,我不能不说凌朵朵是个苦命的女孩子,我有点心疼她的,这20几年她受的委屈实在太多了,我更知道以她身上所带的浑浊之气是不能至人于死地的只不过会叫接触她的人有一点倒霉罢了,你们知道我是个冲动的人是吗?所以我就真的又冲动了一次。 “好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全部,还有其他吗?”我换了种语气问。 “没有了。” “朵朵,你是一直一个人住吗?” “是,她是一个人住,我也想陪他一起住,但是她不肯,说会害了我。”高嵩很不满的说。 “你们很相爱?”傻子也知道,不爱他这个人会找上这么个大麻烦。 “是。”又是高嵩自己的肯定的回答。 “好吧,朵朵,接下来我会搬到你家去住,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这,不可以,我不想再害人。” “朵朵,你放心,雷璨不是普通人,有她帮你真是太好了,听话,我们很快就可以结婚了。”看着高嵩怜惜的眼神,我也被融化了,这是怎么样一种爱情,又是怎么的一种至死不渝,好吧,为了这难得的感动,这个忙我帮到底吧。可是我怎么会知道,我这个冲动个性害人不浅那! 五、 凌朵朵的家住在城市边的锦色小区,不大的建筑小区面积,与高嵩豪华的富豪小区非常不同,但不得不承认被绿化的很好,小区的小商业街对着一座小型的喷泉景观四周还环绕着为数不少的四季常绿树木,小区又正处于城市污染比较少的城边,空气更是清新的叫人有种身处异域的感觉,小区的感觉和朵朵很相近,不难猜想她选择这个小区的决定,朵朵的家住在偏里面的e座2号楼,粉橘色的楼体看起来很舒服,朵朵带着我来到了7层楼的707号门前停住,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我,我……” “有什么事情吗?你尽管说。” “我的家里,有的时候会出现一些不被常人欢迎的客人,请你不见怪更不要害怕。”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是她也未免太小看我了,这种异族我是见的多了,可能叫我害怕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恩,我知道了,我不会的。” 她这才放心的打开了门,一种不知名的味道立刻被我的嗅觉捕获。 “你屋子里放了什么香料吗?” “没有。” “没什么,只是闻到一种香味,很特别,但很好闻。” 朵朵难得的笑了笑,转身关上了门,带我向一间屋子走去,房门被打开我可以将屋子里的一切看的很清楚,这是一间布置的很雅致的客房,色调以蓝色为住,看的出来这是为男性准备的房间。 “这是高嵩偶尔来的时候住的房间,你先住这里吧,有什么需要,再告诉我,我还有其他颜色的床单,我可以换给你。”朵朵似乎猜到我有可能不会喜欢这种属于男性的颜色一样,不觉叫我深感这女孩子的体贴。 “恩,好的,谢谢。” “已经很晚了,晚饭一会就好,但是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朵朵淡淡的问。 “随便好了,但,请记得给我一杯甜的饮品。或是甜食都可以。” “甜的东西吃多了,会不太健康,你很喜欢吃的吗?”朵朵似乎对我一向吃甜成性的嗜好很感兴趣。 “很多年的习惯了,一时还改不掉。”我苦笑,毕竟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愿意向别人透露这样的嗜好的,因为任人都难以想像上道司命还象个小女孩子一样离不开甜食佐餐。
第13页 吃过晚饭,我们在客厅看了不多时间的电视,朵朵很早就回房间睡觉,而我在转换了几个台以后终于也放弃了继续在那些十分无趣的电视节目上费时间的做法,回到床上看了表,发现才只有晚上8点钟而已,这个时间若是在家里,应该还在电脑上奋战,无奈朵朵的家里只有一部电脑还是在她的房间,不方便我夜里使用,翻转了40几个身以后在还是没有睡意的情况下,我决定打开灯用带来的笔记本想写点什么以打发这显得十分富余的时间,我还是一如从前般的喜欢纸的味道,难得的用原始方式在纸上写了几个故事的构思,实在没有了灵感想出去找些水喝,当我从厨房走回房间的时候发现朵朵的房间有些刺眼的白光在闪烁,开始没大注意,直觉叫我以为是电脑,但是那白光竟然在移动,在这样的夜晚,朵朵应该不会在房间里打着强光手电来回熘达吧?那会是什么?我慢慢的移动到了朵朵的房间门口,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脚步声,听了一会,我决定敲门。 “朵朵,在里面吗?” “朵朵?朵朵?”任我在门外叫了4、5声也没有朵朵的回话,我开始心里揣测,同时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准备自己打开房门。 也就在这同时我的戒指又开始有节奏的跳动,我马上集中精神,我知道里面会出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门在我的大力推拉下没有打开的意思,我有些着急了,毕竟住在这里某种特殊情况下我应该对朵朵的安全负责任而现在明知道里面有情况又进不去,我又开始有些冲动了,几乎是没做任何考虑我将手指交握集中精力,迅速的点在门锁上,门仿佛有了生命般的呻吟着,继而开始晃动,没想到平时足以打开门锁的力道竟然没有成功,再次运神,手臂上的银白色道辉开始扩大,通过戒指移动到了指尖,伴着我一声叫喊,门被冲破了,剎那我几乎不能相信我的眼睛,朵朵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在房间的天花周围旋转,而四周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还有10来个生灵,或呻吟或叫喊,总之他们是在挣扎,而他们身上的精气以非常快的速度,向朵朵的身体输送着,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做什么这是一种常在妖精修炼时候见到的场面,让我奇怪的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活人可以吸取活人的精气以达到某些目的,在我停顿的那几秒,生灵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精气被朵朵豪不留情的吸了过去,我想出手已经来不急了。 “妈的,这个妖精。”我的气愤可想而知。 在我咒骂声中,朵朵缓慢的睁开了眼睛,那泛红的眸子,正以一种我不曾见过的神情看着我,诡异无比。 “早就警告过你,可是你就是太笨,为什么非要来参合进我的生活,你自己找的麻烦,怪不得别人。”朵朵的语气奇怪至极,那尖锐的嗓音听起来和朵朵简直不能相信是一个人发出来的。 “如果你死了,事情会简单一些,你觉得呢?” “你他妈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婊子养的,我要杀了你。”我此时的神情,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许这个时候高嵩闯进来会分不清谁是反派。 “你觉得,你可以吗?”朵朵扯着嗓子阴森的奸笑着。 “如果连我这个上道司命也不可以,那就真的要被考虑一下,还有几个人可以了?”我似乎对于她说的话觉得没有什么可信度,然而我错了。 朵朵没有等我再接下来多说一句话,就带起我疯狂的旋转了起来,我抓着她的手才知道,在没有止境的旋转中我是那么的无力甚至连唿唤罗盘的时间都没有,在我觉得渐渐的灵魂离我远去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那一双白皙的过分的手,一双完美到让人窒息的手,指甲是那么整齐,皮肤是那么光华,一点瑕疵也没有,等等,那块胎记怎么不见了?见鬼这个时候我怎么还会想这个,正如我担心的那样,我的思绪就在这个时候完全崩断了,我没有了意识,我昏过去了?还是……死了? 漫无止境的黑暗中,有个声音在唿唤着我,那是谁?是如此的熟悉,金黄色柔和的光在我眼前扩撒着,温暖的感觉已经很快遍布了全身,这金黄光芒给我僵硬的身体给我带来了一些力气,我开始努力睁开眼睛,但是第一次我没有成功,我还在继续努力着,并且那声音越来越近,他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明白? 他说的应该不是汉语,在这种情况下看来我僵硬的并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思维,不然这种听起来很熟悉的语言不会听不明白。 “璨,泥挺的见窝说的花吗?”正在我为听不懂他讲的话的时候他竟然很善解人意的用汉语跟我说话,只是这个人的汉语水平实在是不能恭维罢了。(由于他讲话实在是到了一定程度,所以接下来,将以正常的形式呈现给大家) “璨,你听的见我说的话吗?”那个人还在不停的说着。与此同时我也在努力的恢復行动,终于在一阵大过一阵的黄光灼热下我睁开了眼睛,也在模煳之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奥玛。棕红色头髮,完全赤裸的身体。顾不上吃惊眼前一丝不挂的男人,我环顾四周想确定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地方。 “你醒了,太好了,我还在担心你醒不来。”奥玛担心的继续用蹩脚的汉语说着。 “这点小状况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要了我的命。”我不屑的说。
第14页 “小状况,你真的以为那只是小状况吗?”奥玛的话叫我觉得很怪异。 “当然,不然我还会怎么样?你以为我会以为因为这样的事情死掉吗?”我显得很生气。 “是不会死,可是你也离死差不了多少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我被一个普通的活人打败了吗?”如果不是我现在身体还不是那么灵活真想起来打他一顿。 “你还那个样子,还是那么冲动,你现在能恢復意识已经很不容易,你以为你还可以做什么吗?” “好,那我做给你看”我不服气的想站起身体给他看看,但是谁知道我连用手支撑起身体的力气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的戒指,我的戒指呢?”一切的疑问在我的脑子里没有一个可以解释的答案。随即在看我那白的透明的手指时我已经清楚了我现在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形态下与同样不属于人的奥玛交谈。 “奥玛,还是叫你罗吧,我这是怎么了,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在这找到我?”很无序的话,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我想表达的是什么。多亏了罗已经跟了我许多年,对我一向的风格很是了解。 “我感应到你发出的信息的时候,我知道已经来不急找到你,因为几乎是立刻你的信息就消失了,我甚至在三界都找不到你信息,可是还好叫我找到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身体终于找到了你的精源神,只不过你已经处于弥留状态,好不容易把你叫醒,可是你却还是那么自大,哎,这样的你是不能面临接下来的事情的。”罗很认真的说。 “精源神,那我的其他呢?”我不会只剩下这一点点而已吧,那我还不是和死了一样。 “这点应该问你自己,我怎么会比你更清楚?”罗有些生气,是啊,任谁都会生气吧,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现在反过来还想问一个不在场的人,是有够奇怪。 “等等,我应该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用想了,你被别人算计了,现在应该找到算计你的人,拿回你的其他部分。” “是的,凌朵朵。” 当我想起一切的时候便不能克制的想杀人,没想到一个看似可怜的受害者却是如此 恶毒的人魔,接下来的仗不知道我会有几分胜算,可是现在的我也只不过是个正常的不能正常,并且还有一点虚弱的人类而已,我要怎么做呢?如果向上道求助不但要等待人家公事繁忙的“上道官”们长时间审批,而且我的上道通观戒指已经不在了,我根本就联繫不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们。从前当别人说神仙只不过是过年过节摆出来看一看拜一拜的时候总是觉得那些人说的都是屁话,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司法大神吗,不是每天在人们身边惩恶扬善吗?现在才知道那些话其实也不无道理,呵呵。苦笑。 “只是罗,我有些奇怪,难道我没有戒指你也可以找到我吗?”我对着拿在手里的罗盘问着。 “恩,我也不知道,但是总觉得不戴戒指的你,反倒是感应更强一点,而且我敢说,那个时候你在危机时发出来的信息决不会是戒指的关系,那感觉是很微妙的不同。” “罗,当初因为我的关系,害你只能以这样的形式生存你有没有那么一点恨我?” “呵呵,都已经是那么多年的事情了,你还不能忘记吗?那时候说不恨是假的,但是现在想一想,你也代替我做了那么久的司命,扯平了吧。” 是的,是我当年杀死了罗。用的就是那副牌。(因为与罗的旧事与本文没有太多关联,故隐去。) “雷璨。” “哎?什么事?”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罗有些黯然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难道真的要去找上道?”看来我真的是无能为了,也只好那么办,大不了让那些老道觉得我无能! “看来你还没明白状况。”? “什么。” “你现在已经变回从前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是啊,也许是暂时的,等通知上道也可以解决了。”我不在乎的说 “不,你还是不明白,这件事情你可以放手了,上道要我通知你,你的使命已经完结,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我吃惊的看着眼前有点陌生的罗。 “你不再是司命,所以一切都无你无关了。” 罗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变小,甚至我越来越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可以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送你回去,你自由了!”这是我最后听到的罗的话。 六、 一间阴暗的屋子的角落有些东西在缓缓的扭动,顾不得先弄清楚我是在什么地方就身不由己的慢步走上前去,各种扭曲了脸在我眼前迅速的晃动。 “现在这治安,怎么差到这种程度,让我来送你们回去吧。”转动手上的戒指,可不管怎么弄都不能召唤罗盘,还好身上带着符咒,抄出几张向前方飞了出去,一时间火光突显,正想拍拍手走人,身后似乎仍然有什么声音在响,并且越来越大声,转回头去,不禁呆在原地,以为已经搞定的鬼怪,却象吃了补药一样向我围了过来,清齐所有的符咒再一次抛了出去,打在他们身上的符咒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几乎是同时,它们将我围了起来,所有的带着阴冷气息的手象我伸了过来……
第15页 “妈的,原来是梦。”虽然只是个梦,但是却说不清楚的清晰。这个梦再一次提醒我,我真的变回普通人,但是太奇怪了一点,符咒怎么会一点效果也不起,算了,我还真当真,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回到家里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再去论坛,甚至连电脑也没有再打开过,不得不承认失落感很强。 “璨璨,吃饭了,快点出来。”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清醒梦游的我,很清楚那高分贝的声音代表着老妈没什么耐性。抓过来一只带子把原本散着的头髮束起。慢腾腾的走进饭厅。 “吃个饭也那么费劲,要你老娘餵你不成?”饭碗“乓”的一声落在面前,没力气也没心情和她叫劲吵架,低头努力干掉面前的白饭。 “吃菜呀,丢魂了?你那威风尽头哪去了?”我不理她她还咄咄逼人,我的妈呀,真是天下一奇。想来我老娘也是非常有创意的,我还在上小学那年的端午节,因为前一年包的粽子实在是难吃到一定程度,所以这一年我们几个小孩子说什么也不肯在家里吃着她包的粽子过节,她就想出来一招狠的,将粽子里面通通包上硬币,全部都是崭新的一块钱,然后很诱惑的告诉我们几个吃到就归自己,因为钱的分上我们终于决定“人为财死”哪知道,我刚吃了一口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想来长到十几岁也是很不容易的,准备熘掉前看见老妈那兇狠的眼神,我只能就范,还好的是我有一帮不怕死的狐朋狗友,趁她不注意叫了两个来,叫他们拼命的吃,结果那天我们的零钱让我们潇洒的在电玩店里玩遍所有的电玩,又想起老娘那满足的笑容,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想着想着,面前的饭都变的美味起来,脸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笑。 “这就对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弄的跟失恋一样,不是有你老妈在吗?饿了给你做饭吃,闷了又可以跟我一起出去逛个街。”没想到我的变化都被她看在眼里,突然间发现其实房间里的阳光很温暖,地球也还是在转着,人那,我总归还是个人。 “以后不要再弄那些符呀咒呀的,有时间去美个容,买几件漂亮衣服,多好,就喜欢穿那个什么战的衣的,多难看,还那么旧,有空我就帮你扔了,哦,还有你那些晦气的符咒。” “什么?妈,我可讲清楚,你别动我的东西,尤其你说的这两样。”刚恢復光明的世界马上又被冰水浸透。 “晚了,扔了。”老妈不以为然的一边说一边盛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准备喝。 我还没反映过来我的动作时,她老人家的勺子已经翻到了裤子上。 “妈,你别开玩笑行不?真扔了?扔哪了?” “你个小兔崽子,我还没扔呢,你就弄翻我的汤,我真扔了你还不得打你娘?” 原来是气话,罪过哦!幸好我的宝贝得以保全,我马上以讯雷不及厌耳盗铃之式(呵呵,看体育新闻学地),给我妈檫干净尽腿上的汤谄媚的说:“妈,你是知道的,那个衣服不是我的,用完了,我要是还给人家的,人家马上要来拿的,弄坏了可就不好交代你,您老不是一直教我,要以理还理吗?呵呵,是吧。” “这倒是,但是,还完以后不许再借了。” “知道,一定的,妈,吃饭,吃饭。” 硝烟战火的饭后,洗了澡,拨通了由米的电话。 “叮,你好,我现在工作中,有什么事情请留言,欠我劳务费的请迅速在2个工作日内还清,不然后果自负。”这个女人真是认钱不认人,还好我不欠她什么钱。 “我是雷璨,你的龙战衣已经在我家快生锈了,有时间来拿吧,算算我也帮你尽了这么久的义务了,也该还你了,记得哦,在2个工作日内来取,不然也是后果自负,什么后果呢?就是我妈把龙战衣该成围裙做饭的时候戴。” 果不其然,还是威胁比较有效果,很快接到了由米的电话,说明天下午就会来取。 午后的阳光让人觉得很想睡觉,大概从两个星期以前我就开始喜欢上了睡觉,看了下表,离跟由米约定的时间已经接近了,看来今天的午觉是没的睡了,泡了杯双料的咖啡,坐在电视机前看一部不知道讲什么情节的电视剧。虽然咖啡已经喝掉大半但是眼睛也快碰到杯子,还好这个时候由米及时的按了门铃。 “喝点什么?” “呵呵,咖啡吧。” 由米的时尚装扮不仅仅是我,任何她的顾客都不能联想这么一个艷丽的美女会是一个捉鬼天师,就象从前那些栽在我手里的下道小仙也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普通人却是一个上道司命…… “你最近在练习什么新招数吗?发呆降魔咒?” “别调侃我,没事拿了衣服快走吧,不耽误你赚钱。” “呵,你在赶我走?”由米幽雅的拿起咖啡勺在杯子里不紧不慢的搅拌起来。 “难道不是吗?什么事能挡的了你赚钱的心思。” “看你那样子,一定是心理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吧,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谁那么三八,消息还传的真快。” “对哦,是个三八的人,杰大人。 怎么,听到是他,就没话说了”
第16页 “别开我玩笑,烦。” “真没出席,从前就警告过你,别接那么个烂事情,你还挺高兴的一直给他们做狗,跑来跑去的,过你的普通人生活不是很好,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你这样的日子。” “那我能怪谁,想想,还真怪一个人。” “谁?” “我高中的老师马翠。” “怪她?和她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高一的时候我同桌不知道哪弄来一本怪书,叫什么,人死了以后到底有没有灵魂,我正看的高兴就被她没收了,然后又小题大做的找我妈,告诉我妈叫我退学吧,说我天天研究灵异现象,思想比较扭曲。我那个时候那个恨呢,可是也怪了,从那以后我还真就觉得自己对这个很有兴趣,并且,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想来我现在这样也算她害的,是她敲醒了我这根神经。” “你这个没良心的人,我姑姑那个时候是为了,让你远离是非,你到是真不领情。” “你姑姑?谁?” “马翠。” “马翠,马由米,你们还真都姓马,我怎么没想到。” “你想不到的时候以后还会有很多。”由米一味深长的说。咖啡伴着勺子的搅拌,在杯子里诡异的转动。 “你不说我真的会想不到,谁能想到那个丑女人会是你姑姑,我想你母亲一定是非常美的女人。”客厅里响起来一阵笑声。 我沉浸在奚落别人的快乐当中,突然由米凑了上来翻看着我的右手,嘆了口气,或是说松了口气,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声的用手掩住嘴说:“听着,雷璨我太了解你的脾气了,你一定不会对已经做了开头的事情而放弃,你现在又是这样处境,我虽然不阻止你,但是我真的有些担心你。” 我的笑意全无,由米总是能轻易的看破我的想法,“担心是没用的,要不你和我一起做完。” “我倒是非常愿意参合一下,不过一段时间里我要去做一件不能推的生意,可能不会呆在国内,所以我更担心你。” “没关系的,我还是有点用处的并不是象你想的那么没用,放心吧。” “别讲大话,你自己清楚你遇到的是个什么角色,但我还是那句话别轻信了别人,象那个小福,从你遇到她以后你就没什么好事情,你要小心一点身边的人。” “怎么会,她一直在帮我,而且她也是个上道,你说的严重了。” “知道你不会相信,其实我也没什么证据,就是感觉,一种女人的直觉。” “我会小心的,你也一样,出国以后要记得常联繫。别又象消失一样。” “总之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战衣,我还是放在你这,应该你会用的着,但你要放好了,别真的叫阿姨给我扔了,才好。”我们相视而笑。 由米客气的许诺回国以后要送给我妈礼物这才得以没有吃我妈的地狱晚餐就离开了,我反覆的想拨一个电话,可是手却很不争气。我知道我可以不用在去管这些事情了,可是好奇的心和气愤的心却让我很挣扎。 我还是按耐不住,抓起了电话,拨通了高嵩的电话号码。电话一边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当我正准备放下电话的时候,电话里传出了高嵩的声音。 “餵。你好。”声音有点急促。 “是我,雷璨。” “雷璨,是你呀,你怎么失踪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我们可以见一下面吗?” “好的,我也正想见你。” 我们约好30分钟以后在商业区的一家咖啡店见面,在店外面的时候我已经看到坐在靠窗子位置高嵩和她手里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包。 虽然我们都很着急见到对方但,一旦真面对面的时候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哦,这是你落在朵朵家的包,我给你带来了。”很尴尬的开场白。 “谢谢。” “对不起,我,我,真的很想问你,你去了哪里?”还好意思问,差点去地府报导。 “也没去哪,有点要紧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没有做到答应的事。” “没关系,你已经做了很多了,因为你的关系,我母亲已经答应我们的事情,我还要感谢你,过几天请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 “什么?你们要订婚?不行。”虽然我并不记得我对他母亲说了什么关于他们可以结婚的好话,但是高嵩要跟那个女人结婚,我是不会同意的,想想,其实我又没资格说这样的话,当时一时激动,非常不冷静的把心里台词讲了出来。 “啊?为什么不行?你不也说她没什么吗?”高嵩不解的看着我。 “这个,我,这……”我总不能说是我看错了,你喜欢的人,真的是个妖怪。 “雷璨,你今天很奇怪,有什么不对的吗,你可以直接说。”我该怎么说呢? “听好,我……喜……欢……你,所以以这个理由,我不同意你和那个女人结婚,即使你现在不能接受我,那么也请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ok?看在我帮过你们的份上,你一定要给我一些时间,起码请你把你预期的订婚仪式暂缓,可以吗?”看的出高嵩眼睛里的差异神情,我当做没看见的将脸别到一边,可是我却没看见他眼中的另一种神情。
第17页 “对了,如果你明天或后天不忙的话,我母亲想请你过去一下,可以吗?” “恩,行,正好我没什么事情。”鬼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说这样大的一个谎话,回想一下,还好高崧是个老实人,不然会有什么后果就不可知了! 第三次来高崧的家,依然是富丽堂皇,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可并不喜欢这个让人觉得别扭的地方,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面前摆着杯还温热的咖啡,咖啡杯子很漂亮上面的丝边很漂亮,可以说的上是完美的搭配,情不自禁的拿起杯子用小勺搅拌了几下,把鼻子放上去闻了闻,香气久久不会散去,听人讲,什么样的器具盛什么样的东西是有规矩的,不一样的杯子所展现的味道是不一样的,此刻仿佛更能一会一点,因为这样的香气,是一往任何地方所没有的,很浓郁,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现高太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 一身讲究的天鹅绒復古式样的裙子配上蓬松的随意盘起的头髮,不得不叫人感嘆这个一把年纪的女人在保养自己上花了很多工夫。 她淡然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看着我:“来了有一会了吧,这孩子看我睡着就没有叫我,真是失礼了。” “没关系,没有多久。高太太,近来还好吗?”其实这样的客道话不问也罢,谁都分的出和那个身上缠的纱布的躺在床上的样子比起来,气色不知道好上多少。 “谢谢,雷小姐的关心,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其实早就应该来看看你的,但是因为最近有点事情缠身,所以,没有时间,看到你现在已经好多了,而且,你们家快有喜事了吧,心情也一定不错。” “我想我们高家真是欠下雷小姐很多,是呀,听小崧说了你的意思,既然她是个正常人,我也就没什么理由反对了,今天找您来,也是想了表一下感谢。”高太太说完,就示意一边的工人,把一个纸袋子放在桌子上。 “这个小小意思,请别见笑,这里是30万块钱。”工人很有规矩的说。 “高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帮上你们家什么忙,不是已经讲的很清楚了?何况你想答谢,不是已经做过了吗?”我知道,小福的要求一定很过分,想必要是从前,高家想答谢个人,出手也应该不会区区30万,应该起码在后面再家一零才差不多。 “雷小姐,我知道这里的钱是少了些,多少就是那个意思吧,你还是收下。”高太太显的有点着急,说话间抚了一下胸口。一边的工人很有训练的,马上扶她坐在了沙发上。 “你着急也没有用,这钱我是不会收的,你还是小心自己的身体吧。”她诚恳的样子,确实叫我心里一动,对她以往的讨厌之情,也大减。 “雷小姐,你真是一个大义的人,不象我,只知道钱,呵呵”高太太自嘲了一句,转脸对工人点了点头,工人这才收起了钱。 “我知道雷小姐,一向是个有性格的人,你说不要的东西,我硬是给你也不好,但你也不能总让我们高家记挂着欠你一个情啊,本来我打算安排小崧陪雷小姐到国外去玩几天,以表示我们的谢意,可现在正巧我们家族有些要紧事情要办,我考虑了一下,我们老家也算是个不错的地方离灕江又不远,我已经为高小姐安排了行程,不过得委屈您先跟小崧到我老家去办点事,不知道意下如何?” 刚想拒绝,可是一开口我的回答却是:“恩,这个我到是可以接受,正巧最近我很想出去走走,就这样吧,我去了,你也可以不用再觉得你们家欠了我什么了。” “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雷小姐会不愿意去,实在不瞒雷小姐,如果您去了,我也可以放心一点,我们那要迁祖坟,虽然我已经找了位香港知名的风水先生,但是还是有点不放心,要知道那些以赚钱为目的的人实在让我信不过,我又不懂这个,这次雷小姐一起同小崧去,我就放心了,真是,又的麻烦雷小姐了!” 这个老女人,刚对她有点好感,现在又全都荡然无存。无奈我还要阻止高崧和凌朵朵的订婚,只能忍了!真不知道为什么要管那么多闲事! 高崧的老家在很偏远一个小山村,坐火车需要几天,因为没有飞机我们两个人只有乘坐火车,在城市里可能没有机会体会这样美好的田园风光,这次的旅行叫我们深深感嘆淳朴的美。透过车窗,近处的景色飞快的倒在身后,远处的则缓缓的向我们移来,各种叫不上名字的作物晃动着或高或矮的身体在向我们招手。 我们坐的算是“豪华”的空调车厢,再前面一节就是餐车,高太太为我们准备了很多食物,现在都摆在我们面前不大的一张桌子上,可我和高崧都没有什么心情享用,大家都各怀心事,高崧转过看向窗外的脸,对着我拿起两瓶水,拧开一只果汁递了上来,自己也开了一瓶纯净水,接水我摆在面前没有喝。 “喝一点水吧,已经走了几个小时了,你一点水也没喝。”高崧拿起我面前的水再一次举了起来,看他认真的表情,我接过水,喝了下去。 “那么现在,你想吃饭吗?也快到中午了,我们可以去餐厅?” “好”实在不愿意就这样被他问来问去,只得随他的。
第18页 餐车上挂着白色的窗帘,布置的很雅致,不时的飘来阵阵的菜香,如果不是闻到那味道我还真的不觉得自己是有一点饿。 “听朵朵说你喜欢吃甜,叫几你喜欢吃的吧。” “随便你吧。”火车上毕竟不如地面的餐厅,没有太多的菜式,他只勉强叫到几样普通的菜,尽管是这样我们还是吃的很尽兴,他应该也有一些饿,根据筷子的频率就知道。 饭吃的七七八八了,我们又要了一道甜品,不知道怎么,今天我对甜品的兴趣不大,可能是从小就不太习惯长时间的旅行,出去也都是做速度很快的飞机,坐这种火车实在叫人有点累。 高崧看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便叫人收拾了餐桌,又叫上来两杯茶。 “喝茶吧,这的咖啡实在是不能喝。” “没关系,茶也很好。”茶叶飘着淡淡的香气让人觉得很舒服。 喝着的杯里的热茶,能感觉到高崧一直在注视着我。 “看我做什么?我很狰狞吗?”虽然有些疲惫,还是以一贯强势的口吻讲着。 “呵呵,不,没什么,我只是奇怪。” “奇怪什么?我奇怪?” “不,我的意思是你,任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你会,你会……” “喜欢上你?” “对,对”我们尴尬的想对而笑。 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什么?强调一下,真的是喜欢他,还是跟他讲实话,不行,说了实话,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有很多事情,我们都不能以正常的思维去判断,象很多人不相信的事情,我们却不能说那是没有的。” “也对。” “当年朵朵也是这样说过。” “朵朵?”自从我与她交手以后,她几乎是我的逃避的话题,不能说害怕,但总不愿意接受事实,不得不承认一个根本没预计在内的对手可能才你最大的敌人,并且那么轻易的陷我于困境之中,不免叫我觉得有些难受。 “最近她很少问起你,看的出她有点难过。” “难过?”这个女人还真能装样子。 “大概是为你的不辞而别。” “最近一直很忙,记得带我说声抱歉,有时间我会去看她。”是的,总有天我会去找她的,虽然不现在。 “好的,我会的。” “有的时候我会想,同样是女子,你们却大不相同,你是个如此强势的女子,男人也不在你话下,甚至我这样的男人还得需要你的帮助,想有一天,可能我也遇到那样的麻烦,你还要出来保护我吧。”高崧讲完也觉得有些不对,尴尬的干笑了两声。 “也不见得,有的时候人是会变的。”象我现在这样,我还能保护谁,除了有点常识以外,几乎一点能力也没有。而凌朵朵却不同,想她应该还在继续她的恶毒行为,不出所料的话,会一天强过一天,想到这我深觉得,必须要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现在的我,还能做得了什么?“上道“阻止我的插手,我又变回了普通人,没有戒指没有罗,就身上这几道符咒,恐怕连马由米借我的战衣也穿不上。 正在我们闲谈的时候,突然车厢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引起了一阵骚乱,三三两两的人来回的走着,声音大的很,不时还传来这样的话: “走去看看。” “不行,我害怕。” “怕什么,去看看热闹,很多人。” “什么事呀?这是怎么了?” “听说有个人正在那闹腾呢。” “神经不好吧。” “妈妈。我怕” “不怕,宝贝乖。” 一时间,乱成一团,火车的车厢里很快传来了列车员的广播:“紧急通知,由于2号车厢一位旅客突然发病,如果火车上有神经科或其他科的医生请主动配合一下,紧急通知,由于一位2号车厢的旅客突然发病,请列车上的医生朋友主动协助一下,非常感谢!”广播时不时的响起一连播了很多次,看来这趟车上可能没有从事医务的旅客,或者那个人并不愿意管这样的闲事。 高崧,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付了钱,带着我回到了我们的车厢,刚一进到车箱里面,就发现,就发现,车厢的后几排上围了很多人,并且很吵闹,不时传出一些间断的哭闹声,而且在突然一阵大过一阵的排击声音响起的时候人们显的都很紧张或劝阻或拉扯着,本不想过去,因为我对医学实在是没什么研究,加上现在的心情也实在不愿意管什么闲事。可谁知道,不多一会人群已经簇拥着向我这边移动过来,随着距离不短的拉近,一个男人的声音更是清晰了起来。 “叫你不应,叫你不应,我磨死你。”一个男人掐着嗓子说。细声细气的不注意还真听不出是个男人。 “妈,这怎么办那?”夹杂着哭声的是一个女人 “这些人都是哪来的,这车厢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高崧很纳闷的说。 “早知道这样,还是听我的话坐卧铺就好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几个人很快移动到了我们桌子边,最前面的人,突然在我们豪无防备的情况下拿起了,我那瓶果汁,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以后,用手搽了搽嘴角的水。
第19页 “真难喝,有没有酒呀?”又是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 男人把喝完的果汁又放到了我的桌子上,可是没有放稳当,果汁掉在了地方,随即水渐了我一身。 高崧与点急了,起来质问那人:“你怎么回事?” 一边的人连忙道歉:“对不起,大哥,我爱人他有病,不是成心的,这水多少钱,我们赔您。” 我这才仔细的看了看来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纪约28、9岁的男人,看样子穿着显得很朴实,相必是从乡下来的,他身边正在跟我们讲话的是一个年纪同他差不多但看起来稍显憔悴的女人,女的左边站着一个年纪很大的女人,一定是这两个人母亲。 “算了,不用了,没事的。”高崧看我不计较了,也没多说什么。 “谢谢,谢谢,不好意思。”年轻女人一连声的道谢。” 谁知道,我刚想坐下的时候,突然,那男人又说话了,“呀,小女娃,看你很面熟呀,我们在哪见过吧。” “你认错人了,我们没见过。”真不知道这男人发什么疯。 “不会,我的记性可好的很,一定见过。一定见过,来让我吃你们点鸡,我最喜欢吃这个了。”男人不等我们说话,就伸手在桌子上的塑料带里拿出拉还没打包的烤鸡,拽了一个鸡腿吃了,起来,吃的很快,也很脏。 他母亲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对着他儿子:“大仙,大仙,你磨我儿子我们也认了,不好对人家陌生人,这样呀,你叫我们如何是好。” “别放屁,我乐意,你一边去,你们要是早应了,不就没事了?” 突然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大仙?应了?磨人?会不会是? “高崧,你先起来,到边上去呆一会,叫他坐下来吃,站着都难受。”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身后抓出来我的包。 “哎呀,还是这个小女娃,懂事,是啊,我也累了,起来叫我坐坐。” 他刚一坐定,我就伸出一双筷子,“来,别用手拉,怪脏的,给你双筷子。” “好好,西西”说完他就伸出手来,准备要接。当他刚一伸到我眼前,我迅速的用两根刚才他吃东西剩下的钎子夹住了他的手。他妈一声,把鸡掉在地上。 “说来听听,你是哪洞哪仙?”看他哆嗦着,一边嘴上还挂着块鸡皮。 “我我我,不告诉你。”还顽强 “快点,我可没什么耐性。 “你个小丫头你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是会点小伎俩。” “好,呀”我一低头把身体靠上前一点小声的说:“小伎俩,不错,你可知道,上道司命,也是个小丫头。” “啊!!!”他睁大了眼睛,露出了畏惧的表情。 “你,你不是骗人吧。我可不信,再说是我家大爷,叫来的,我没错。” “你是没错,但是打死你一个我应该更没错,罗盘。”我正在假装召唤罗盘的时候,他连忙颤抖着说:“大人,饶命,饶命呀,我是天嵝九九洞的报马,黄三。” “哦,原来是个小喽罗,回去告诉你家大爷,有时间我会去看他,但是请他以后找个中用的人办事情,再就是跟人家讲好条件,人不不应不好乱来,听见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那男人连忙点头 “知道了?” “知道,知道” “知道了,还不快走,捆人家那么久想死人呀?” “好好”好字还没说完,那男人已经软爬爬的跌卧在我们的桌子上,嘴上仍然粘着鸡皮。 男人的老婆,母亲,赶快上来搀扶,啪嗒,还叫着名字,不一会,男人又睁开了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身边这一大群人,不知所以。 “儿子,快谢谢恩人,她帮你了。”男人赶快向我道谢。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几个人,一边向后面走,一边嘴里还不忘记说“谢谢,谢谢”。 等人都走完了,我自顾的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边上的人起奇怪的同高崧一起问。 “没什么,这个人神经上有点问题,我就顺着他演了出戏而已,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原来是这样。”高崧诧异的看了看远去的人流! 火车停在一座小小的古镇车站,高崧拿着自己很少的行李和我的一只背包,一边走着一边跟我攀谈,漫长的旅途之中让我们彼此建立起起码的友谊,可想而知,在那么无聊的情况下我们能做的也只是看看风景,当风景看够了,也就只有不着边际的聊天更能打发时间,刚一下火车我们久经劳顿的神经一下轻松了不少,高崧更是难得哼唱起了歌。 “真没想到,这地方很美。”高崧一边走一边回头对我感嘆。 “是的,却是不错,很传统的感觉。” “恩,对,没想到我的老家会是这样,早知道应该多来几次。” “你也是第一次来吗?” “是啊,说是我的老家,其实,我并不是出生在这,只不过是我母亲的娘家而已。”
第20页 “那个风水大师,在哪?” “大概还有一天才可以赶到,我们就在这镇上等他,明天如果时间来的急再一起赶路。” “好,看来明天我们还有时间去逛一逛。” 小镇很清净,没有过多的游客,我们似乎也不用费心去打发那些站在大街上招揽生意的人,没走多远我们就决定在一家“月来楼”小店住下。小楼很雅致分上下两层,门脸是木制结构,门,窗子也都是古旧的竹、木制成,坐在房间里,说不出的清凉和舒服,时不时还可以听到窗外的特色叫卖声,模煳中象回到了旧时, 推开窗户,一阵清新的空气混着乡土气息飘了进来,深吸了几口气,把一路的疲惫全都扔了出去,当我在凝视窗外难得一见景色的时候,门在响起了细微的敲门声。 “客人,客人,你在里面吗?” 我转身打开了门,来人是一个穿深蓝色旧样式衣服的妇女,高高挽起的袖子,给人很干净利落的感觉。 “大婶,什么事?” “高先生,叫我通知您,可以高楼下吃饭了。” “好的,我换个衣服马上就好,谢谢你。”习惯性的随手给了她一张百元的小费。 “客人,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虽然穷,但是不兴这个,您还是拿回去。”妇女有点紧张又有点生气。 “大婶,你别在意,我们那都是这样,我不知道你们的规矩。” “呵呵,看你女孩子,也是个好人,大婶,不会生气的,我知道你们城里人,都是这样,没事,快点下来吃饭吧。” 饭间,蓝衣服妇女仍然热情的给我们上菜、添饭,服务丝毫不比五星酒店的差,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顿不仅美味而且舒心的饭。在吃饭时,我知道了这个大婶叫“满月”大家都叫她“满婶”,是在这店上做短工的,几天便回家一次,她的家就住在高崧老家的那村子,那村子有个很怪的名字“单凤村”。饭后,店主送来一壶本地特有的茶,吃过特产野味再来上一壶这样的茶,真是不错的感受,高崧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店主询问去“单凤村”的路,月老闆说交通很方便,坐每天中午一趟的公共汽车就可以到,还好心的提醒我们,去那个村子最好带上一个嚮导。满大婶听到我们的谈话,告诉我们正好她男人叫他明天回一趟家,她可以做我们的嚮导,因为对满大婶印象很好,所以我对高崧悄悄的点了点头。第二天早上很早就起来,因为前一天太类了,所以一躺下就睡着了,虽然时间很早小镇上已经熙熙攘攘聚集了不少的人,听说这一天是镇上一个集会的日子叫“除灾节”,尽管这节日的名字奇怪的狠,但仍然没有减少我逛集会的兴致,集会上贩卖的东西很便宜,都是城市里难得一见的东西,竹子编制的手工艺品很吸引我,可是都是些篮子之类的东西,带回去恐怕有点困难,看了会还是决定放弃,挨着竹工艺品的摊子边上是一个买民族衣服的摊子,各种样式的復古的民族衣服,也很是吸引人,终于决定买上几件带回家去给那个爱美的老娘,省得她又唠叨个没完,市集不大但非常热闹,从东到西,花了我不少时间,总之看什么都很新鲜,在家的时候都没有发现其实自己也是个满爱逛的人,不过想来女子天性吧,市集被几乎逛了个遍,最后到的一个摊位,买的是玉器,扫了两眼觉得没有什么算的上好的玉器,想想也逛了整个早上,收穫也算不小,就打算回客栈去,摊主看我没有买的意思似乎有点着急,主动跟我攀谈介绍了起来。 “小姐,从城里来的吧?”摊主是个年纪在50岁左右的中年女人,穿着相比较起来算是比较不错的,只是依然不减乡下人的淳朴。 “恩,是,刚到这,要去单凤村办点事情。”我一边摆弄着玉器一边说。 “去那呀,那就更得买点纪念品拉,我这的玉器是最好的,特别是玉珏。” “这个道是很漂亮,叫玉珏吗?”我接过她刚从布包里找出来一块形状怪异的玉。 “我们这有个传统,带这个可以保平安的。”虽然知道她说的不一定是真话,只不过是一种推销手段,但还是禁不住被手上的一快光滑圆润的玉所吸引,从成色上来看这不过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玉,但做工很精细而且,样式很新颖,起码城市不多见的,拿在手里仔细的观看,又仿佛有一些熟悉的感觉,再那见过? “多少钱?” “乡下东西便宜,五十块。”还说便宜?不过也是真的不算太贵,但对于这样一块普通的玉,稍稍是贵了一点! “可以便宜一些吗?” “哎,你想多少钱要?”摊主有点为难的说。 “就30吧,多了就不要了。” “太小了,姑娘,35吧,乡下地方赚不上多少钱的。”算了,反正人家合的上,我又觉得划算,就可以了! “恩,好。”拿着这块有点眼熟的玉,自己也不知道买来做什么,想来女人天生喜欢买东西。 回到客栈,高崧已经在大厅里等我,见我来了,满大婶也麻利的端上来已经准备好的早餐,清淡几道菜和一碗粥。逛了一早上的我胃口难得的好,何况这样味道的菜鲜少吃到。
第21页 “去逛市集了?”高崧看看我的袋子东西笑笑的问。一边笑好一边摇头。 “哦,我看看,你都买了些什么,说说价格要是有人卖你高价钱我去帮你讨去。”还没等我说话,满大婶,一边在忙活一边搭话。 “呵呵,都是我们那看不到的东西,我看着新鲜就买了,你吃过了吗?”一碗粥很快被我吃了一半。 “我看看都买什么了,呦,都是女人用的呀,怎么没给高先生买一件呢,你这个当老婆的。”满大婶一句无心的话,叫我们有点尴尬,一了一口的粥卡在嗓子,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怎么,哦,看我这张嘴,说错话了,该死该死,你们还没结婚吧,呵呵我看呀,这雷小姐长的漂亮人又好,高先生也一副有福气的样子,早点办了吧。”说完月大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进耳朵。 高崧显得有点侷促赶紧叉开话题:“风水先生已经到了,中午我们就可以起程了,你还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吗,要快点做拉。” 我也赶快顺着他的话哼哈的答应着:“恩,是啊,也没什么事情了,可以走拉,大婶,你呢?不用准备一下吗?” “准备什么,我说走就走快的很。” 小客栈里满大婶的忙碌身影和我们的两人的沉静显得气氛奇怪的很。高崧眼睛里的莫名神情让我全身不自在。 中午到下午3点的三个小时,我们都在颠簸汽车上度过,这的山路让人觉得颠的胃都可以翻整个翻转过来,还好有高崧的照顾,时常的问我需要不需要喝点水,或是吃点东西,一路上,车外的景色淳朴幽静。太阳快下山的时,我们已经接近丹凤村的村口,已经模煳中看的见村口的一棵老树,因为没有直接通村里的车,所以我们走了很久的一段山路,平时的锻鍊叫我觉得那么累,到是那个胖胖的风水先生,一路走走停停,笨重的可以。 “黄先生,马上到了,你在坚持一下。”高崧好脾气的,接过胖先生身上最后一个背包。 “不行拉,我可走不动拉,歇息一会吧。”他抹着一脸的汗水,喘着气。 “这位先生你可真不中用呀,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那么累,看把你累的,快走几步马上到拉。”满大婶不满的说。 胖先生瞪了一眼满大婶,都都呶呶的继续赶路。 离村口越来越近了,突然就在我们高兴马上可以到达村子的时候,村口开出来的一个农用车和几个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车子在前面开了一段就停下了,车后离车子最进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沾满泥的裤管一只高一只低,走路也是一踮一踮的,土黄色的衣服更皱吧吧,然而看的出他的力气很大,因为他正在很用力的将身后的一个个子矮小的孩子向车的方向拉,隐隐的可以听到孩子哭闹声和男人责骂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孩子,正在使劲的拉扯着自己衣角,站在那张望,还没等我们弄清楚怎么回事,一边的满大婶,就象疯了似的,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喊的是当地的土话,因为太快听不清在喊什么,眼看着满大婶三两步跑到了跟前,象是和那男人争执了起来,我们也加快了脚步,想上前一看究竟,庆幸距离不远,我们也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跟到了跟前,这时的满大婶,被那男人已经推坐在了地上,讲话速度也慢了许多,我才听清楚,原来这个黄衣男人就是满大婶的丈夫,她叫他“晴儿他爹”。 “他爹,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孩子为什么要给人,不是说好了我打工养他们的吗?”满大婶哽咽的讲话断断续续,还夹杂着哭泣。 “滚一边去,你个娘们知道个什么,他们在一起我就没好日子过,你给我让开。” 男人丝毫不买满大婶的帐,一边踢着一边骂。 “不行,我今天死也不放人,叫他们走,我的孩子,一个也不给人。”满大婶态度也很坚持,两个人就那样打打吵吵的僵持着。 “你死,你死去呀,你个嗓门娘们,自从娶了你我就倒霉。今就是你死了,我得送,过开。”男人一脚踢在了满大婶的头上,力气不小,满大婶的脸上立时被踢破了一块,阴红的血慢慢渗透了出来。她仍然坚持着坐在那,扯着男人的裤子,不松手。 我实在看不下去,尽管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想必是乡下人生活艰难,难以养活自己的孩子,这才要送人,可是再艰难,也不应该用这样的办法,这男人也不很不象话,不想着怎么赚钱养家,叫一个女人出外打工维持生计,还这样有理,还拳脚相象,爱管闲事的细胞迅速在身体里膨胀,血液冲击大脑,一阵火大,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对着那辆车上的人咆哮:“快滚,这孩子不卖了,滚。” 车上的几个人看了看我转过去对男人说:“高大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不同意这事就算完了,害我们白跑一趟,我们的车油钱,你得给我们。” 男人看见我出面阻止,也急了,红着眼睛对我骂到:“这是哪来的小婊子,你还管上我们家的事拉。滚你妈的蛋” 我一侧身挡在了拉孩子的高大山前面,把他和车挡在两边。 “你个小娘们,你也想挨打是不?”高大山,兽性打发冲着我挥起了拳头,正准备接招的,突然高崧一把抓住了高大山的拳头,可能是平时高崧有做过一些锻鍊,力气要比高大山大一些,很轻松的就把他扬起的拳头按了下去。
第22页 “你也真过分,一个大男人,没有尊严的吗?”哎呀,打架都那么文明,真是…… “你他妈也来管老子的闲事,你是谁?”高大山退了步,瞪着眼睛说。 “不管我们是谁,我们都比你这人查来的好,今天这事情我们管定了,你自己看办吧,是想挨打还是赶快把孩子给我领回去。” “别打,别打,雷小姐,高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我谢谢你们他把孩子给我带回去就行了,不用打了。”满大婶急着说。 “你还帮他求情,你看他把你打的。”一边说一边扶起地上的大婶。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臭娘们找来的帮手,这日子没法过拉,你自己带你这两个祸害过吧,我他妈走了。”男人看我们人多,只好下狠话的愤愤离开,头也不回的一步一踮的走了! “孩子爹你别走,回家商量吧。”满大婶,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 可是男人一点也没有回头的意思,自顾自的向村子方向走去。看了男人好一会满大婶才转回头来,看看身边哭的不成样子的孩子,一个瘦弱的女孩子,那有点凌乱的头髮和脏兮兮的脸上还挂着一滴眼泪,满大婶一把拉过孩子号啕大哭。 高崧看了看车上的几个抱怨的人:“辛苦各位白跑了一趟,这是几百块钱,拿回去吧,也不好叫你们为难,以后别来找这孩子了。他家不会把她送人。”看在钱的份上车上的几个人才没多话,开车走了。 哭了好一会,她才停住,我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这个伤心的母亲和一个悲愤的妻子,我只有默默的看着她哭完了,拉着孩子,和另一个已经走过来的孩子,一手一个走进村子,经过这一陈折腾,天已经完全黑了,村上也没有什么客栈只有一家给外来人租住房子的人家,胖先生已经累的不行,高菘找来了房子主人,给了钱,叫他先带胖先生去休息,满大婶,失魂落魄的坐在一边一声不出,眼睛湿湿的,满的血丝,我和高崧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婶,谢谢你带我们来这,这有点钱,算是你费用,已经不早了,回去给孩子买点东西吧。” “这怎么行,我不能要,这太多了,都赶上我一年的工资了,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善良的性格也许才是人们悲哀的源头。正是因为这苦命女人的善良才更导致了她丈夫的肆意行经。 “收着吧,虽然不多,但是可以暂时让你丈夫不用再送走你的孩子。” 满大婶眼睛里有了忧郁,但还是马上坚持着不收,最后只留下了一百块做为我们给她的报酬。 “大婶你回去吧,孩子应该还没吃饭,回去照顾他们吧。” “大叔,请再找两个屋子给我们住,我们也想休息了。” “先生,我们家就一间可以住的屋子,现在已经没地方了。”房子主人客气的说 “不过你们要是没吃饭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弄点,但是住的地方实在是没有了。” 我和高崧对视一了眼,难不成,要我们住外面? “高先生,雷小姐,我看你们不嫌弃的话,跟我回去吧,我家虽然条件不好,但住的地方还是有的。 这样,我们又跟着满大婶走了几里的路到了村西面大婶家,低矮的平房,屋子了没有生火,气温很低,还有一股乡下特有的气味,我实在不太喜欢这味道,但无奈,不能真的野营呀。吃完饭,满大婶把我们带到东面的一间屋子,一进去我们就都傻了眼站在那,一铺不大的炕上,铺着两床被子,并且紧着。难道…… “先生,小姐,我们家就这一间屋子,我去那边跟孩子挤挤,你们就委屈一下。”满大婶没多说什么走了出去。 我们站在那足足有2分钟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动作,想想,现在去叫大婶,解释我们不是情侣,似乎有点不妥当,算了,只是一晚上,将就吧。 “我看我还是到外面睡吧。”高崧卷了被子就往外走。 “得了,将就一下,你睡一边我睡一边,又不会怎么样。”高崧疑惑的看着我,神情很古怪,象是不相信这是从我嘴里说出的话。 他很接受好意的从新放好了被子,只是这回离我的被子有了一段距离。 我们都和衣躺在了床上,但谁都没有很快睡着,我不明白叫我展转的原因的什么,仅仅是因为和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同睡一个屋子,而他呢?他又是因为什么? 次日,天气较晴朗,我、高崧、胖先生和满大婶,吃过早饭一起去找那个高崧的亲戚,高崧的远方舅舅家住在村子的深处,我们在或是连续或间断的一间间平房间穿梭,不平坦的泥土路,已经被人们踩的象一条真正的道路,只是偶尔会有些坑洼,还积着水,到处奔跑着的家禽肆意地在地上留下深绿色的粪便,有些看上去挺富裕的房子上面按着用来接受电视信号的室外天线,一户户农家园子几乎都禁闭着大门,乡村间的清新空气,让我觉得很舒服,偶尔贪婪的做几个深唿吸,只是那淡淡的粪便气味会时不时的飘进我的鼻子,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满大婶指着一间稍有些破旧的房子示意我们已经快到了,我们都注意到,那房子的院里有一个长方形的东西,象是一只巨大的盒子,四外很安静,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那只大盒子更显得有些诡异,说不出的诡异,马上要走到房子跟前的时候,满大婶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哎呀”!声音很轻,但莫名的感觉还是遍部了我的全身。
第23页 满大婶,叫我们三个人站在院子外,自己一个人先走了进去,高崧看了我一眼,也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走近了那只盒子,没一会,高崧在里面嘀咕了一句,随即召唤我进去,在走近盒子的同时,我的神经很不争气的战慄了一下,虽然很短暂,但是我还是很快判断出,这是一口棺材。与此同时,高崧再一次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次我清楚的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天,这棺材里,有人在唿吸。”四周顷刻间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叫人觉得遍体生寒。 开始我并没有听见,棺材里有人在唿吸,但是立刻我也真的清楚的听见,棺材里的人在发出一声重过一声的唿吸,越来越清楚,我又是一阵莫名的心慌,从不久前我就发现,我的胆子越来越小,也许普通人,就该是这样。我还来不急说话高崧又接着说:“听,里面的人在哼唧。”除了唿吸,哪有什么哼唧,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但就在这下刻,我呆呆的僵在了原地,一步也不能挪动,因为我相信我的耳朵并不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而听错了什么,那个棺材此刻真的有个人,在哼唧着,而且,一声高过一声。房子里,满大婶,带着几个人走了出来,紧跟着满大婶的是个穿旧的已经看不颜色棉衣的男人,年纪大约在40岁左右,他后面是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些,有六十几岁,一个年纪轻些,但也有37、8岁的样子,来人僵硬的挤出了一丝笑意。 “这位是城里来的高先生。这个就是你要找的高旭康。”满大婶,说着走到了我的身边,还用眼睛瞟了瞟,那口棺材。顿时脸色变的有点难看。 “哦,这就是二表姐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哎呀,这真的,因为家里老人百年,也没顾得上去接你,快快,进屋里说吧。”高旭康热情的,招唿着。 高崧,也客气了几句,刚想随着进屋,突然又回过头来,看着棺材,楞了几秒钟:“什么老人百年,你们难道没听见,这棺材里是个活人吗?我刚才还听到他在唿吸,听,现在他在哼唧,快点把他弄出来吧,着凉了可不好。”高旭康和后面跟着的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脸色却一阵比阵难看。 “后生,这可不好乱说,我们的娘,明明已经断了气。”说话的女人神情很是认真,不象是在说谎。 “不对,你们来,到这边来,听一下,真的有人在哼唧,打开看看就知道了。”高崧还坚持着。一边的我,不知道是该站在哪一边,毕竟没有死的人就装进棺材,而且人还在棺材里哼唧,是件很不对劲的事情。直觉告诉我,事情有些蹊跷。 高旭康和那两个女人,看高崧一再坚持,就走近了棺材,听了没一会:“孩子爹,你听,咱妈,真的在哼唧。” “是吗?我听听,……真的,真是。” “四弟。快还等什么,快把咱妈,抬出来,抬回屋子里去。”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叫来屋子里的另一些人,七手八脚把棺材里的老人抬进了屋子。高崧和胖先生,也随着进了去,我更要跟的进去,满大婶,一把抓住我,说:“雷小姐,你还是跟我在外面等吧,我,我。”话说了一半,满大婶,没有说出下半段。为了不为难她,我只好陪她坐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远远的看着那口诡异的棺材。 等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高崧也没有出来,有点冷,时间过的很慢,看见满大婶脸上那一块,被他男人打的伤痕忍不住问:“大婶,还疼吗?” “不拉,不疼了。”大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你男人还没有回家?” “恩,没回来,不要紧,过几天就回来了,这几年总这么闹腾。”一次就已经很过分,没想到还是经常性的。 “大婶,说句我不该说的话,你们乡下人,老实,要是在我们那,早就离婚拉,还能和这样的男人过?不养活孩子,也就罢拉,还要把孩子送人,看把你打的,你就一点不恨他?”我愤愤地说。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你不知道,我们这有一个传说。都是因为这传说闹得。” “传说?什么传说?” “那是老辈子人传下来的,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以前,反正是很久以前,我们这个村子的一户人家生了一对双胞胎,那是一对双生姐妹,家里人都很欢喜,这两个孩子也很招人疼爱,妹妹的手上天生有一块胎记,姐姐善良温和,妹妹聪明可爱,这两个孩子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凤字,因为我们村子原来就叫双凤村,可是变故也随之渐渐发生,他们家里连连发生祸事,奇怪的是跟小凤要好的小孩子都遇到了灾祸,有的傻了;有的残疾;有的死了,村民开始不安起来,人们都不敢和他们接近,后来两姐妹长到15那年,小凤同村上一个小伙子好上了,谁知道,那小伙子在小凤家竟然被活活烧死,人们感都事情的严重,从外面请了一个道士回来,道士说小凤是天生的丧神下凡,与他接近的人,都将受到牵连,甚至连这个村子都将不保,因为那时小凤还没有成年,所以道士还能治住她,如果要是等到小凤成年,全村就都毁了,就这样,村民给那道士很多钱,要道士收了小凤,道士说,他需要一个人的帮助,那个人就是小凤的亲姐姐,也只有她亲姐姐,才可以镇住她,说他们本来是一体,一个正,一个邪,现在只能叫正的那个制服恶的另一个,开始她姐姐,怎么都不同意帮助村民制她妹妹,后来,全村的人,给他磕头,她才哭着答应,听说哭了几天几夜,最后,大凤亲手把她妹妹点了天灯,听老人说,小凤死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闭上,尸体也怎么烧都没有坏,最后,村民一商量把小凤的尸体,运到外地去了,给埋了。大凤为了纪念她妹妹,找人打了一块玉珏,据说是根据小凤手上的胎记形状造的,哦,对,就是你那天买的那块东西,从此以后,村子不在有事情发生,人们都安定的生活着,大凤后来也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为了纪念大凤的功德,人们把村名,改成单凤村,从那以后村里凡是生了双生女儿的就都送给外地的人养,因为那道士临走的时候说,双生女不吉利。”满大婶,讲这个传说的时候神情很严肃,旧社会,这样的一个传说时代虽然没能赶上,但也深深的同情那个被无辜害死的年轻女孩子。
第24页 我和满大婶在院子里断断续续的聊着,有的没的,满大婶很会讲事情,而这样的一个淳朴的乡下地方又有很多的民间故事,我听的忘记了冷,就在我正在专注地听故事的时候,屋子里传来很大的吵闹声,还搀杂着哭泣声,我很想进去看个究竟,抬头看了看满大婶,发现她并没有想进去的意思:“大婶,你先在这,我进去看看,一会就出来。” 大婶有点忧郁:“那,那,你快点回来。” 院子不大,我很快走到了房子门口,推开了门,门发出“叽牛”一声,被推开了,农村的房子,一般一进屋子的地方就是烧火做饭的地儿,这间房子也不例外,黑黑的地,靠墙的地方左右都有一个大大的灶台。两口大黑锅盖着盖子,此刻几个人正围在正中间,高崧也在那,高崧的远方舅舅高旭康,正在一只烧着火的盆子边准备烧着什么,看样子象是一块黄布,一边的人有的在哭有的神情木纳。一看到这情景心里便升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烧烧,我这就烧。”高旭康,一边叨念着一边将那块黄布,扔向火里。 “妈还没走呢,你这能行吗?”高崧的舅妈有点担心的看着他。 我还没看清楚那布的样子,就看见火盆里的火一阵乱窜,把那块布很快吞没,我想上去阻拦,可是已经来不急,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要阻止他的行为。 布烧的差不多了,屋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弟,弟。妈不行拉,快点进来,快点进来!所有人立刻跑进了屋子,哭声四起,在这样寂静的乡村里,说不出的诡异,恐怖。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出去,就那样静静的听着哭声,哭了很久,几个人才把那老人的尸体抬了出来,我随着人群,最后一个来到了院子,大婶还在那坐着,眼睛里闪着恐慌,老人的儿女把老人放在地上,去收拾棺材,胖先生也出来了,在后面远远的看,一副有什么大不了的样子,那样子看着叫人说不出的讨厌,高崧的眼睛也有些红,可能谁也受不了刚刚见面的一个亲人,就这样不再唿吸的事实,然而事情并没有象想像的那么顺利,就在大伙都忙活着准备将尸体抬进棺材的时候,满大婶的一声怪叫,吓了大伙一跳,随着满大婶手指的方向我们不约而同的将视线移到了老人的尸体上,我们都在下一秒中看见了一只猫,一只杂色的野猫,正在把鼻子贴在死者的脸上闻着什么,我一惊,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有人和我的反映是一致的,都快步跑到跟前,疯狂地赶着猫,猫很顽强,久久不愿意离开那个刚才呆的地方,最后还是高旭康伸手把猫仍了出去,猫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古怪又悽惨的叫声,接下来刚刚还在忙活的人们全都不动了,站在那,象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不知所措。 人们都将目光转向了胖先生,在这的人中只有他是懂得阴阳之事的人(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也是行家),只有高崧把探询的目光投向了我,我知道其实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可怕事情。 “完拉,完拉。”胖先生看出了大伙的意思,煽风点火的说。 “先生,你看这怎么办?”高旭康战战兢兢的问。其他人也都不敢喘大气。 “问我做什么。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是还没有出事情吗。”这话引起我的不满,学道之人,怎么能如此冷漠。 “别慌,先看看再说,先把老人抬进棺材吧,放在外面更不妥当。”我忍不住,说出了想法,大伙也觉得我讲的有点道理,就按照我说的,把老人搬进了棺材。 高旭康看着胖先生,好象还有话要说,但是硬生生的忍住没说。高崧悄悄的走到了我的跟前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没说,忙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今天看来我们的事情是做不上了,满大婶已经回家去了,我们决定今天晚上留宿在高家,我被安置在房子的西屋,而那些人还留在老人生前住的屋子里面商量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天已经渐黑了,没有人张罗着作饭,全都紧张的在屋子里或坐或站,高崧走了进来一脸歉意:“雷璨,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会被事情耽误,看来我们还要呆上一天了,等丧失办完,我们就可以去迁坟了。”说完还不忘体贴的问:“饿了吧?饭可能还要等一会,哎,真是不方便,这个地方又没有饭店。” 我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没关系,我不饿,本来我的吃饭习惯就不太准时,我现在到是很担心将要发生的事情。” “将要发生的事情?我也觉得奇怪,大家似乎都在担心着什么,可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呵呵,你不明白,也许马上就会明白。该来的终归会来的。”我们都开始沉没,仿佛真的在等待那将要发生的事情。 傍晚,我和高崧胖先生在屋子里吃着简单的饭,虽然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但是担心的心情还是叫我没什么胃口,胖先生尽管一直在挑剔着饭菜的质量,可还是吃的最尽兴的一个,我和高崧几乎的同时放下了饭碗,我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明白我的用意:“先生,你先慢用,我们出去走走。” 胖先生嘴里塞着满满的饭,含煳不清的应了一句,头也没抬。我和高崧又来到了院子,现在的温度已经大大降低,比白天的时候还要冷,高崧缩着脖子跟在我身边,我坐在了那块院子里唯一的石头上,因为我知道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棺材里的动静。
第25页 “记住,不要再象早上那样乱讲话。” “什么话?我乱讲了什么。” “总之,不要讲什么唿……” 我的话还没说完,高崧就抢着说出了口:“唿吸吗?不要再说那老人在唿吸吗?”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院子里已经够清楚让每个角落都听的见,我暗叫不妙。 果然我知道该来的现在就要来了,我还没有想到该怎样挽回,事情已经象我预料的那么样,发生了,与早上不同的是,此刻我已经清楚的听见棺材里已经断了气的老人,正在传出微弱的唿吸,我比画着叫高崧进屋子去叫人,因为我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高崧的眼神很复杂,像是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反常的没有按照我的示意进去叫人,而是走向了那口棺材,站在那半天没有说话,突然回过头来对我轻声的说:“听又在哼唧了,她还没死。”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我自己走进屋子,对坐在炕上的人说:“出来吧,你们的妈,又喘气了,出来把她抬进来吧。”听到我说的话,所有的人都显示出了惊恐异常的神情,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先出去按照我说的事情做。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正在我们僵持的时候,屋子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高崧搀扶着应该已经死了的老人,走了进来,屋子里的空气一时间完全凝固,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可又没有人敢第一个出声。 “这个不怕死的高崧”我心里暗叫。 大伙把炕腾出了一块很大的地方,老人,躺了上去,嘴里不住的哼唧着,随即模煳的发着简单的音节,过了一分钟我们都可以清楚的听见那是一个“饿”字。 高崧也显然听明白了老人的要求,很紧张地说:“舅舅,她说她饿了,快点弄点东西给她吃啊,还楞着做什么?”尽管高崧显得很着急,但是没有一个人马上去给老人弄吃的。高崧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回到西边的屋子端来了一碗饭上面还满满的放着清淡的菜,他走到老人跟前,一手扶起老人一手递上了饭,就在这一刻,刚刚还虚弱说不清楚话的老人,像疯了一样抢过了饭碗,大口的吃着,所有的人又是一阵战慄。一大碗饭很快被她吃完了,没有人上去再给他添一碗,都远远的看着。高旭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把胖先生叫了来,刚一进屋子,胖先生就摆出了一副滑稽的样子,比画了两个不规范的手势,弄了半天,叫所有的人都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不知道唱着什么不用看也知道现在他一定又在摆什么莫名其妙的造型来煳弄人。很久,胖先生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 “哎呀,你们的妈已经不在了,现在这个不是你们的妈了,快想想办法吧,要是时间长了,会出祸事的。”这一点到是说的十分准确。 “先生,你得帮帮我们,求求您,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商量。” “本来呢,钱不钱的到是没什么,要知道这钱也不只我要的,是要打发那些难缠的东西的。”一听到有钱拿,胖先生顿是态度缓和了下来。接下来很认真的交代了需要的东西,我在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检查了那些东西,应该算这胖子还有点常识。 东西准备好以后,胖先生,带了东西自己一个人进了屋子,屋门大开,所有的人都站在门外看着,屋子没点灯,黑漆漆的,一阵大过一阵的念嗑过后就传来了老人的叫声,悽惨至极。胖先生看差不多是时候了就抓起一碗血淋了上去,老人抽搐了起来,一边还在炕上翻滚着,胖先生有点慌张,又取了一道符咒仍了起来,随即又是一阵有点颤抖的念嗑,老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炕上不断的折腾,大伙都处于极度的恐惧当中,有几个女人,已经别过脸去不再看,甚至几个胆子小的,都躲了出去,胖先生喘的组气,不断的扔的符咒大声的念着,不多一会,门外只剩下我、高崧和他舅舅还站在那,其他的人已经都躲了起来,我看的出胖先生已经有点吃力了,身体在发着抖,头上也应该出了汗,可是老人还没安静的躺下,就在胖先生的最后一道符咒扔了出去的同时,他也踉跄着跌了出来,满脸是汗的战抖着,而门外的我们也清楚的看见在他出来的那一剎那,一面放在柜子上的镜子,竟然自己高高的升到的半空,又立刻掉落下来,在镜子的面上整齐的裂开的一道口子,口子的裂痕整齐的象被玻璃刀切割了一样。 “坏了,坏了,我得赶快离开这里,我冲撞了人拉,我得走得走。”胖先生顾不得向高旭康要钱就马上进去拿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高旭康,追了上去拦住了他:“先生,不得帮帮我们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实在对不住,我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找高人吧。如果我再不走,我的命有不保了。”高旭康和胖先生纠缠了很久,无奈胖先生去意已决,没有人可以改变,于是他又回来,站在我们跟前嘆气。 “孩子,我看你们也走吧,别牵连了你们,我们家的事,我们认了,快跟先生走吧。”高崧看了看我,我知道他的眼神是在向我求救,可是我现在又能做什么呢?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再普通不过的人。 他一定是看出了我的忧郁,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很棘手,但还是不死心的一直看着我,看的我觉得很难为情。高崧见我没有反映,拉起我的手走了出去,我们又一次来到的院子,这次是他先坐在了石头上,半天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第26页 “雷璨,你可以不可以……”他的话说了一半又吞了回去。我知道高崧一定是觉得已经欠我太多,不知道这次又以怎么样的理由拜託我再一次帮他。 “高崧,看来你真的是不了解我。”我有些悲哀,莫名的悲哀。 “对不起,我知道遇到我以后你的麻烦从没停过,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好人怎么能见死不救。”又是这样的话,我见死不救,如果我真的可以那样做就好了,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像现在这样。我实在无话可说,也真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突然觉得中心产生一种悲壮的情绪。 “雷璨……”还没等他再说什么,我已经打断了他要讲的话。 “快点去找胖先生,看他那还有什么我们可以用的东西,再叫他们烧一锅水,要快点,时间过了12点就来不及了。” 高崧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兴奋的神情,立刻转进屋子去准备我交代的东西。 月亮在人们都没察觉的时候已经挂在了天上,夜晚的乡村寂静甜美,此刻又笼罩着极大的恐惧,我的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即使从前的我,在做此类事情的时候也没有过,我想这会不会是死前的平静呢?死之前的感觉,再糟糕的世界都会觉得那么美好,那或许是人们一种对这世界最后的留恋,呵呵,突然我不禁发出了笑声,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普通人,连胆子都已经变的同正常人一样,动不动就想起了死!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的束头绳,那是一条具有弹性的绳子,材质很结实,我已经用了很久,它还是象当初一样具有着弹性,记得每一次处理事件的时候我都要拿出它来把自己的长髮束起,像往常一样先用手简单的拢着头髮,然后在脑后固定,只是今天系了几次都没有以往的结实的感觉总是仿佛要掉下来一样,没有安全感,在第五次没有成功以后,我放弃了这念头,把绳子重新放回了口袋,轻轻摸了摸口袋的外面,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我正准备回屋子的时候在门外,遇到了胖先生和高崧,胖先生手里拿着几样东西,高崧则一脸期待。 “我就只有这些东西了,这个是罗盘,这个是桃剑,还有三张我保命用的符咒,都给你吧。”说完还不忘记上下打量着我,象是在说,你行吗? “好,谢谢。”接过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道了声谢。 “雷璨,你要的水很快就好了,你准备一下吗?”高崧轻松的说着,仿佛现在事情已经顺利解决了一样。 我没有心情回復他,只迳自的走了进去。水在黑漆漆的大锅里面沸腾着,像那些我抓过的恶鬼正在挣扎着向我扑来。热气熏的屋子里已经开始模煳。端上烧好的水,来到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我和胖先生不一样,我随手关上了门,屋子外面的那一点昏黄的灯光被那一扇破旧的门完全遮掩住,我的眼睛还不能立刻适应屋子里的黑暗,我只能木木的站在那,依稀判断出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个人的浓重的唿吸,我想走上去,可是眼睛实在看不清楚,全部的景象,此刻我是那么的被动,就在我稍微适应了一下屋子的环境想要走进那个躺着老人的炕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冰凉的感觉直渗到的身体里,一股从没有过的恐惧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甚至在那一秒钟里忘记了唿吸,手也顿时没了力气,手上的水盆,向地面落去。 “嘿嘿,嘿嘿。”痴痴的笑声从我耳边传来,声音近到仿佛是贴在我的耳朵上一样。眼看水就要落在地上,还好以往的经歷叫我有了点身手,一矮身体,拉住了水盆,只拉住,而不是接住,因为我看见水盆里的热水正在顺着倾斜的盆向外流着,淌在了地上,隐隐约约还看的见地上的水正在冒着热起,我的手因为水的关系给烫一下,我有些气愤,气愤我因为那笑声竟然感到害怕,也气愤那个不该出现也不属于人的声音,我把水放在了一张炕桌上,反手拉住了肩膀上的那只冰凉的还带着腥臭味道的手上,刚一拉上去,下意识马上又松开了,因为那只手太粘了,粘到想叫人呕吐,我只迟疑了几秒钟马上又拉住了只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拉着这整个人,坐在了床上,老人在轻微的反抗着,嘴里发出着叫人抓狂的声音,我再也无法忍受狠狠的按了一下她的身体:“别动,小心我弄死你。”想来这句话讲的有些孩子气,要是她可以那么轻易弄死,也不用吓走了胖先生。老人挣扎了几下,就真的不再动弹,坐在那龇牙咧嘴的看着我,眼睛闪着淡绿色的光。我用拿进来的水给她搽着手和脸,就那样一点一点的搽,搽掉那些叫人讨厌的血迹。一下,一下,又一下,又仿佛在这个隔绝了的空间,她身上的血永远搽不完一样,我的胃开始翻腾……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停下了动作,面对面的对着她,她又开始笑,那笑容是那么木纳又是那么恐怖,我闭上眼睛,开始念咒文,尽管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正在我集中精力念的时候,老人突然起来狠狠的撞在我身上,带进来的罗盘符咒全都从身上掉了出来,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老人已经没有了笑容,用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随即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地上的罗盘符咒上,我听见她的嘴里发出的“咯咯”的响声,那是牙齿用力咬合的声音,我来不及拿起地上的东西,她已经迅速又灵活的扑了上来,一双刚被我搽干净的手,紧紧的掐在我的脖子上,顿时血液淤积到了我的脑袋,唿吸开始困难,我没有挣扎,也没有试图喊来屋子外面等待的人,我跌到了地上,她的手越来越紧,冰凉的指甲,已经陷在了我的肉里,头很涨,眼睛不自觉的闭了上来,那一剎那,世界变的很静,我又开始费劲的念起经文,“往生咒”,此刻,我不知道除了做这些我还可以做些什么。我像得到解脱一样念着念着,像是对于她的举动期待了很久,身体开始变的很轻,意识却难得的清醒,心中只有经文的词句,已经没有了任何其他的感觉,渐渐的我似乎睡着了一样舒服……
第27页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从天边升起,我躺在我们休息的屋子,身边没有了那双冰凉的手,更没有什么老人。高崧看见我醒来,关切的倒了杯水拿到我面前:“雷璨,你醒了,还好吗?” “恩”我不想说话,因为我还不确定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不叫你去了。”他显得很懊恼。 “……”半天也发不出声音,觉得胸口很闷。 低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那块前些天买的玉珏,正在自己的胸口上,那东西有些大也有点分量,压的人不太舒服,拿手拨开那块玉,坐了起来。 “他们已经在半夜把老人埋葬了,你又帮了我一次。”高崧的眼睛有点闪烁。 “风水先生已经走了,我们的事情也办不成,今天如果你能走,我们就回去,这太叫人不舒服了,我们回家。”听到高崧讲到家,我突然也对家有些怀念,我那个老妈,正在做什么? 七、 回去的火车上高崧一直很体贴的照顾我,并坚持等我睡了以后才去睡。 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从窗帘后面不安分的挤了进来,起来穿上鞋用力的拉开窗帘,一时刺眼的光叫我睁不开眼睛,打开窗户的时候屋子外面带点清冷气息的空气让人感觉很舒服,从前从没有这样正常的作息,现在突然感觉,当你张开眼睛的同时可以看得见早上的太阳是多么幸福。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璨,起来了吗?可以吃饭了。”是老妈。 她做的饭还是那么普通,只是这一次,吃起来却特别的满足,不免感嘆,人是会变的,没想到有一天也可以不嫌弃老妈做的饭,想着想着,不觉得发出了轻笑。 “笑什么呢,贼贼的?”她盛了一碗稀饭递到我面前。 “没,没什么,今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想着想着就笑了。” “什么活动?” “朋友的订婚仪式。” “哎呀,我当是什么呢,人家订婚,又不是你,你笑什么。”不在理会老妈的唠叨,迅速的吃过饭拿起了外套出了门。看来我的阻挠行动还是失败了,高崧并没有取消原定的仪式,算了,该来的总是要来,躲是躲不掉的。 习惯低头走路的我,突然撞上了一面软软的墙,头并不会疼,只是觉得有点晕,摸着头继续向前走,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撞了人也不道歉?”高崧穿着考究的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 “你,你怎么来了?”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准备订婚的吗? “没什么,顺路来看下你。”诧异! “我有什么好看的?”仍然摸着头。 “参加别人的订婚,就穿成这样吗?”高崧用怪异的腔调奚落着我。 “那我该穿成什么样?就象我妈说的,又不是我订婚,有什么值得……”下半句话被我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因为我已经注意到高崧的表情,那是种什么的神情呢?很复杂,又讲不太清楚。 他迟疑了一会,只是一会,然后冷不防的抓起我的手,拉着我向前走,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并且胡思乱想的觉得这感觉像是拉着我私奔,呵呵,私奔,多疯狂的词。走不多远我们已经来到他的车旁,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真的是塞,那动作十分强硬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车是没有熄火的,很快就蹿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我身边没有关的车窗发出很大声响,高崧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回头看我笑了一下,那是一种我同样看不明白的笑容,只觉得那个笑容很深,深到我有点害怕,近来仿佛很容易就会害怕,这是从前的我怎样都不会体会的感受,今非昔比呀!车子进了市区,在熙熙嚷嚷的人群里仍旧很灵活的穿梭,很少逛街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商业区是这样的繁华,我还在左右乱看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一家店铺的门前,黑色的主色调一看就知道是家只有有钱人才会经常光顾的店,高崧已经下了车,拉开了我右边的车门,看着我,见我没有下车的意思。 “小姐,下车吧?”不知道为什么他嘴角挂着坏坏的笑。 “哎?下车?做什么?哦!!”一定是叫我帮帮他参谋一下要给凌朵朵的礼物。 我们走进商店的时候,几个20岁左右的店员热情的上来招唿,看来他是这家店的常客,有钱人的生活真好,因为我已经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款倾心已久的时装,当然我更知道那衣服的价格并不是我所能拥有的,嘿嘿,穷人那! “麻烦各位帮这位小姐选件衣服,还有鞋子,是的,要全套。”我还没反映过来状况的时候,我已经被4、5双手按进了试衣间,这几个女人拼命的向我身上套着这样那样奢华的衣服,脸上掩饰不住贪婪的表情,像是在说有了你这块肥肉,我们又能大赚一笔。可惜套来套去,他们的表情渐渐的有点失望,因为他们选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多少都有点不合适,呵呵,看起来也不美观,显然我身上的多余脂肪也叫他们很是头疼,暗笑。高崧等了半天,看见我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走了出来,一脸疑惑的问我:“怎么,都不喜欢吗?” “不,不是,是我穿着都不合适,我可能需要减肥了。”他听我说完,脸上掩饰不住的笑荡漾开来,那笑着的眼神像看着一快过于大块的奶油蛋糕,虽然一向不太注重外表的我,现在对着这样的眼神也有一点火大。
第28页 “换家店吧。”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讲这样的话。 高崧仍旧笑着,在前面开了门,很快我们来到了一家商店,那是家趋于平民化的商店,没有昂贵的价格,也没有殷勤的服务员,完全是我自己在货架边穿梭,为自己选着衣服,最后我决定尝试一下,拿了一款白色的洋装小礼服,在试衣间里轻松的拉上拉练的时候,我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弄了半天才敢走了出来,我出来的时候高崧正在背对着我在首饰架上看着首饰,我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他转了过来,就在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知道我的选择,多少成功了一点,因为他眼睛里满是赞许。 “恩,不错,很适合。” “真的吗?我还是觉得我胖了一点。”我四下看看,想找寻一下看有没有人发表不同的意见。 “不会,刚刚好,太瘦反而觉得不太健康。” “而且,是不是裙子有些短。”我不塌实的看着刚到膝盖的裙子。 “不,太长的裙子不符合你的气质,来吧,选个首饰。”虽然嘴上说着叫我自己选,但是他已经抓起了一条珍珠项鍊,递了上来,乳白色饱满的珍珠在他手里泛着温和的光晕,很讨人喜欢,我接了过来向自己的脖子比画着,看着我笨拙的样子,他又笑了起来,抢过项鍊搭上搭扣,我被他拉到镜子跟前,突然看见镜子里的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整体的白色让我看起来是那么纯粹,这么圣洁的颜色,真的适合我吗?记得从那天起,我已经告别所有的白色,因为我觉得我是犯过过错的,我不该也不能再有权利玷污这纯洁的美好。 “我看我还是换件别的颜色的。”底气不足到自己都听不清。 “不用了,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换。可以了吗?我们走吧?”他再一次自顾自的讲完话就到付款台交了钱。 我被拉着走出了商店,出门的时候,风把我的头绳吹了下来,我那过长的头髮,迎着风飘舞了起来,他为我打开车门的那个剎那他楞了一秒,只是一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一秒。 订婚仪式还没有开始,现在离九点钟还有一些时间,我被请进了休息室,我并没有主动去看凌朵朵,尽管我不愿意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恐慌,毕竟我不能拿她怎么样,就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高崧和凌朵朵走了进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脸上带的不寻常的表情,我正为不知道怎么先开口打招唿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听到了她的问候:“雷璨,你也来了,很久没见,你还好吗?”她的装腔作势叫人有些不舒服,没想到同一个想至我于死地的人,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再一次会面。 “恩,还好,你也是吧?”看样子就知道她当然很好。 就在踌躇为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为难的时候,高太太,和几个用人走了进休息室。她先向我热情的点了点头:“雷小姐,您也来了,真是感谢您也来参加我儿子的订婚,不知道上次的旅行还愉快吗?”愉快,这个老女人,竟然还问我愉快? “恩,还好。” 和我寒暄了几句,高太太想想起一边的凌朵朵,虽然她已经同意高崧与凌朵朵的婚事,但那掩饰不住的不情愿还是随处可见,我有点反常的同情凌朵朵,同情这个敌人,高太太回手招唿了一下,那几个跟着进来的佣人拿着大盒子小盒子走了上来。没有礼貌性的客气,没有问候,只是冷冷的看了看凌朵朵。 “你就是凌朵朵吗?”说话的语气不带一点感情,连起码的装腔作势也没有。凌朵朵也算个中手,装的瑟瑟的样子应了一声。 “是,我是。伯母,第一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打断了。 “算了,算了,这是我给你选的首饰你收下,一会带出去,别弄的那么寒酸,毕竟我们高家也是有脸面的人家。”凌朵朵并没有伸手去接那些盒子,只站在那没有说话。 “妈,您费心了,谢谢。”高崧抢上前去要接那东西。 “她没有手吗?自己来拿。”高太太好象不太领儿子的情,刻薄的说着。 凌朵朵看了看高崧,慢慢的走上去,站在高太太的面前,高太太拿了盒子递了上去,那种拿盒子的姿势活象个施捨别人的救世主,凌朵朵又是一阵沉没,半天还是勉强走上前去,接了盒子,谁也没想到,就在凌朵朵接过盒子的时候,高太太,一反常态的抓住了凌朵朵的手,怔怔的看着她的手,我离的并不远,所以我很清楚的看见,她是在看着凌朵朵手上那块胎记在发呆,足足过了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没有人反映过来,她是在为什么事情才突然做出这样不合适的举动,就在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时候,高太太,的脸色越来越差,差到像看见了死人一样,不,应该是像看见了鬼。 “王阿姨,去外面通知所有来参加的来宾今天的订婚仪式取消。”虽然素来对高太太独断独行的性格有所了解,但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一个叫所有人都吃惊不以的决定。 “妈,你说什么?”高崧走到他母亲的身边低声的询问。 “什么说什么,你没听清楚的话吗?王阿姨,快去。” “是的,太太。”佣人一边回着头一边走了出去。高崧想拦住她但被高太太一手抓了回来。
第29页 凌朵朵的眼里都是默然的表情,这女孩子看不出一点伤心,那神情甚至叫我觉得有些冷漠。 “妈,你不是同意了的吗?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反悔。”说着他还不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些许的挣扎。 “凌小姐,实在对不起,我想这事情也不能怪我,如果不是我儿子阻拦,相信我们早就该见到面,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对于今天的事情表示歉意,我可以送你一笔钱,叫你的后半生即使不用结婚也不会过的太清贫。”这个盛气凌人的女人,叫我都有些看不下去。 “高太太,你这是干什么?非要这样做吗?” “雷小姐,拜託你的事情您已经够费心了,我们的家事,您就不要再插手。我的心意已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凌朵朵最后看了高崧一眼,缓慢的走出了休息室,高菘并没有去追。等凌朵朵走了出去,高崧平静的问:“妈,这是为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为什么,你们都在骗我,雷小姐,你也在内,相信凌朵朵是怎么样的人,你再清楚不过,你们竟然连手骗我?要不是今天我亲眼看到,显些被这个祸害进了我们家门。不用再说了,小崧,我是为你好,你不要那么不懂事。” “你是为了那块胎记?”我不知道为什么冲口而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的话刚一说出口,就看见高太太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立刻回答我。 “雷小姐,既然知道,那么就省得我费力气,麻烦你再向我儿子解释一下吧。” “高崧,你不是已经喜欢上了雷小姐吗?这样最好,你们都同意的话,你们的婚礼可以随时举行,我很乐意接受像雷小姐这样一位能人,当我的儿媳妇。”高太太不着边际的话,让我们都感觉有点难堪。 高太太,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几个佣人又把那些大小盒子费劲的捧走了。偌大的休息室里,只剩下我和高崧,我们两个人不知道这样的时候应该说些怎样的话才算合适。 “你知道我妈为什么这样做?”他淡淡的问 “恩,因为那块胎记。”在高崧询问的眼神下,我讲了所有我知道的事情,复述了那天满大婶讲给我听的传说,讲了那个村子人们的忌讳和恐怖,更讲了那个像凌朵朵一样无辜的女孩子,但其实我并不认为凌朵朵是真的无辜,只是那个时候我不合适的有点同情她,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以她的能力要那么无力的对待高太太的反对,她是完全有把握让这一切变的顺利的,如果她真的想和高崧结婚,她可以轻松的办到。虽然心里有着众多的疑问但我没有说。又很想不顾一切的告诉他,毕竟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我也算完成了使命,一切也不会向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我究竟要不要告诉他?我几乎要冲而出的话还是被莫名的理由给咽了回去。 不知道是谁提出了去酒吧,好象高崧一直都在前面走,而我跟在后面,他没有开车,走了很久,忘记什么时候坐在酒吧里,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他来到这。现在面前的他,有些醉,微红着脸喘着气。 “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他的话听起来象自言自语。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拿开了他面前的酒瓶,叫了一杯冰水。 “更没想到的是,我心里只有愧疚,没有悲伤。”他再一次拿回酒瓶,倒了一杯。 “怎么,你是想放弃吗?”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愿意那么做。” “为什么不再试试,为了你自己的……” “我很累,真的已经很疲惫了,我甚至想过,如果几年前的那个雪天,我没有遇见她,我的生活现在是不是会轻松一点。”他抬头看我一眼,又转过去接着说。 “我是不是很自私,偶尔我也那么觉得,可,可是我只是个普通的人,不象你,或者说以前的你,好象任何我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到了你那你都可以轻松的解决。”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上“以前的你”这样的词,但看来他对我的改变,已经觉察到了。 “其实我很贊同你离开,毕竟以你母亲的性格,再在一起你们都会很痛苦,她是不可能贊同你们结婚的,或许从前可以,但是在她亲眼目睹了这世界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事以后,相信她的心已经非常坚决,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讲到最后他轻轻嘆了嘆气。 “你的贊同仅仅为了这个,没有别的?”他的口气很奇怪,眼神也看的我很不舒服。 “别的?还有什么别的?”我想不出他是什么意思,但突然又被自己的一种猜测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好,好,现在的我已经成为那么被嫌弃的人吗?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任我母亲摆布的没用的人,是吗?”他讲的非常激动。而面对他的激烈质问,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告诉他一切的真相吗?我没有那样的勇气。 “你喝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站起来,拉了拉他身上歪斜的衣服,他却一把拽住我,手上的力气很大,我的手腕不一会就开始隐隐疼痛了起来。 “可不可以,再陪我一会?”他的手突然放松了,语气也换成哀求。
第30页 “已经很不早了,该回去了,你母亲会很担心。”预感告诉我,再下去事情一定会变的很麻烦。毕竟凌朵朵的事情已经够我烦心了,不能再给自己找麻烦。 在我再三的坚持下,他终于肯跟我回去,我把他送到了他家门前,简单的道了别。 回到家里吃着老妈做的饭,心里难得的塌实,饭后我钻进房间连接上电脑,开始唿叫远在异国的杰。杰还是那么沉稳,满眼的关切。 “很久不见,你的修炼课程还好吗?” “是的,一切都很好,你呢?听说最近你过的不太顺利。” “恩,发生了很多事情,等你回来再详细跟你说吧,现在我想你帮我个忙?” “什么事?” “现在出现了一种我没有遇见过的特殊现象,一个人以你的经验,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吸取其他活人的精源?” “恩?你的问题有点难,这种情况按常例,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已经不再是人。” “那么就没有例外了吗?” “呵呵,世界之大,可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只想说这样的事情真的太少见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你要小心,这样一个人,意义上已经不能再算做人,所以对付起来会非常困难。” “那么以我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对,几乎等于零,因为你现在也只是普通人而已。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如果你还能穿上马家战衣,可能可以与他过上几招,但也是只几招,胜算也只会加到10而已。”杰的话,叫我有点担心,因为他的判断一向是非常准确的,那么我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我只能看着凌朵朵,肆意的去做那么害人的勾当。 “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虽然我们隔着电脑屏幕,但杰的关切仍然那么清楚的收在眼里。 “没,没什么,在想对策而已。” “我觉得现在的你很好,难得不用再去管那些是非,从前你杀气太重,我很担心。” “我?杀气重?哪有的事?” “不过我到是很佩服上道的眼光,怎么会找你做司命?其实你该去做罗剎。”电脑屏幕的光和杰的笑一起闪烁着。 “这件事情,我不得不管,因为我遇到,所以你要帮我想点办法!”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我不希望你再插手,会很危险,从前的你我不想干预,现在毕竟不同于以往,所以还是坚持你不要再做任何事。”杰的腔调虽温和但却很坚决。 “你可以不帮我,但是你知道我不会看着不理,到时候没有你的帮忙,我可能会多危险一点!”杰无可奈何的摇着脑袋! “那么就请你快点抓紧时间吧!大约要多久?” “恩,这个不太好说,我必须先弄明白她是什么,然后找到解决的对策,我需要一段时间,可能几天也可能一个月。” “好,那我就等你消息了,记得有消息第一时间联繫我。” “哦,对了,我想你可以去找一下‘祖法大师’,他是位隐居高人,我联繫不上他,只有你自己去找他。” “你确定他可以帮到我?” “恩,虽然我不知道他肯不肯帮你,但是如果你有办法叫他帮你,相信你的成功比率会大大增加。而且……” “杰,你怎么也变的那么吞吞吐吐的,快讲。” “而且,算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杰最终还是没有讲出那句话的后半段,我知道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好,那你总可以告诉我叫我去哪里找他吧?” “当然,呵呵,他在长白山。” “长白山,那离我这不算很远的,恩,就这样吧,我现在就去准备,看看今天还没有去那的车。” 杰仿佛还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我已经性急的关掉了电脑,杰总是着样温吞吞的个性,偶尔会把你急死。 虽然长白山离我居住的地方并不太远,但到现在为止,尽管我已经去过很多地方,但还真的没有去过这个神秘又流传众多传说的地方,我几乎是立即就想起了那个在旅游社做导游的杜可,(杜可也是个集聚传奇的人物而我与杜可可相识的故事与本故事无关,所以在这里就不做详细说明。)杜可可很对我的脾气每次找上他都不用说什么废话很快的可以进入状态,就象现在,我只说我想要长白山的介绍资料,他便利索的在5分钟以后传真了过来。 长白山不仅而且具有世界第一流的自然景观,自然景观主要是山地垂直景观和火山地貌景观所构成。长白山地势高峻,地形复杂,又濒临太平洋,在东亚季风控制下,形成了独特的自然环境。随着高度的的递增,气候、土壤、生物发生着明显的变化,从山下到山上呈现出4个温带、寒带类型的景观带。这种景观,如在平地上要从南向北走几千公里。而在长白山只要从山下走到山顶,垂直距离不过六公里。火山地貌是一种奇特的自然景观,它包括火山锥体、台地、火山口湖、矿泉、瀑布、断裂带以及其它火山地貌。由垂直景观和火山地貌构成了长白山许许多多的风景,如“长白林海”、“十六奇峰”、“冰川遗蹟”、“天池”、“长白飞瀑”、“风口”、“暖泉波起”、“白涧奇观”、“长白冷泉”、“天池浴躬池”、“鹿蹄洞”,“天河”、“小天池”、“牛郎渡”、“金线泉”、“王池”、“雾淞”、“高山花园”、“长白云雾”、“百兽洗浴图”等等。
第31页 今天的中国人特别是东北地区的人们,对长白山同样怀着感激和崇敬之情。长白山是东北主要河流松花江及图们江、鸭绿江的发源地,长白山脉是这里相当一部分地区的生态屏障,是这个地区发达的农业和密集的工业的摇篮,是东北人世世代代繁衍生息的生存环境的依託。 长白山天池当属长白美景之最。位于长白山火山锥体的顶部,是中朝两国的界湖,也是松花、图们、鸭绿三江之源。天池湖面面积9.28平方公里,湖面海拔2194米,最深处373米,平均水深204米,深澈度为16米,是我国最深的高山湖泊。 夏季,天池碧波荡漾,波光粼粼,周围十六峰倒映其中。冬季,冰封雪盖,洁白无瑕。阴天时云遮雾罩, 时隐时现。令人心旷神怡! 天池北侧有一出水口,流出一条清澈湍急的小河——乘槎河。流经约1200米后从断壁飞流直下。这便是着名的长白山瀑布。 长白山瀑布落差68米。被一块叫做“牛郎渡”的巨石分做两股。 远看长白瀑布犹如一条白丝带悬挂山间,飘然欲动,幽雅别致。近观长白瀑布势如碎玉飞雪由天泻,声似万雷千鼓齐轰鸣!水雾瀰漫,寒汽袭人! 温泉距离长白瀑布不到二公里,面积约1000平米。它特有的化学组分把周围的岩石染的五颜六色,黄、蓝、红、绿,热气蒸腾。 长白山温泉属于高热温泉,多数泉水温度在摄氏60度以上,最热泉眼可达82度,放入鸡蛋,顷刻即熟,且外熟里嫩,鲜香可口。温泉浴可舒筋活血,驱寒祛病,特别对医治关节炎,皮肤病等疗效十分显着。这里设有温泉浴池,供游人洗浴,池水是温泉流入的活水,温度可以调节,出浴之后,倍感轻松。 小天池在长白瀑布以北3公里处,又名银环湖,长白湖。她隐在幽静的岳桦林中,海拔1780米,湖面呈圆形,面积5380平方米,水深10余米,湖水碧绿。这里是台 地下森林又名谷底森林,这一火山口森林。距长白山冰场东约5公里,洞天瀑北侧。谷壁高50—60米,树分三层。谷底南北长2500—3000米,多针叶林。谷底古松参天,巨石错落,谷壁如削。为长白山海拔最低的胜景区。 岳桦林生长在 海拔1800米到2000米之间,月平均气温为10--14摄氏度,生长季节常有八级以上大风。土质薄,雨量大,年平均降水量达1000--2000毫米。一般的树种已经不能适应这种恶劣的自然条件,唯有最耐寒的岳桦顽强地占领这段空间。岳桦林是由岳桦组成的矮曲林或称矮疏林。岳桦能适应高山严寒的气候和瘠薄的土壤,矮曲多枝,形成半丛生状态。 浮石林位于山门东南6公里出的峡谷浮石林是长白山的又一新景观。此处又名峡谷浮石林,坐落在长约5000米的沖沟大峡谷里,由于自然风化和雨水沖刷形成众多奇异险峰,谷底一条小溪涓涓流过 。 美人松学名长白松。仅生长于长白山二道白河。属长绿乔木,高25-30米,直径25-40厘米。树冠椭圆形或扁卵状三角形或伞形等。树干下部树皮棕褐色,深龟裂,裂片呈不规则长方形,上部棕黄色至红黄色,薄片状剥离,微反曲。美人松因形若美女而得名。她婀娜多姿,迎风傲雪。深受游人喜爱。是长白山独有的自然景观, 二道白河镇 白河林业局建有一美人松园,园内古松参天,形态各异。 粗略看过长白山简介,心里有点沮丧,看这山的面积之大要在上上找一个人,必定要费很大週摺,并且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办到的,而且我虽然经歷过种种匪夷所思的事件,但似乎对于这样一坐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经验,心里的失落不禁强烈起来! 八、 就在我为长白山一行担忧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显示了杜可的电话, “雷璨,怎么你也要去长白山的吗?”他这样问我,我并不太吃惊,毕竟做他这一行的人对人们关心旅游景点是很敏感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可能成为他一下一个参加的团友。 “恩,是的。但是我并不是去旅行。”我们都是比较直爽的人,向来没必要弄些不实际的委婉。 “那很好,我最近也要去那边,我想如果你也想去我们可以一起。” “我说了,我不是去旅行,参加你的团会妨碍我的事情。” “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带团去,虽然也算是工作。”杜可的话叫我有点好奇,便问。 “那么你去那边做什么?” “我们旅行社的团在山上丢了两个客人,虽然已经证实是这两个人自己要跑到山上去的,但对我们的影响还是很大,所以上面说叫我去处理一下。” “处理,其实也不过是叫你找个更能推卸责任的理由罢了。”杜可只是笑而没有回答,每当这样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猜测准确率应该达到96%。 “既然是这样,我想你真算是帮了我个大忙,我正在为自己毫无野外经验而犯难。” 他又笑了起来:“你也一样算帮了我一个大忙,因为一个活生生不搭杆的人证也是我们所要找寻的,哦,还有,你只要准备你的随身衣物简单的东西就可以,我们公司会给你提供所有的用品器械。” “真是很好。杜可,你可又帮了我一次大忙。”杜可的话叫我先前的沮丧完全消失不见。
第32页 我们约好等杜可手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一起上路。 三天以后我们正式向目的地进军,杜可开来一辆性能很好的外国越野吉普,并且给我简单的看了一眼车上的繁多的器械装备,很多东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使用,更别说叫什么名字,尽管这样还是没能阻止我此行的决心,有的时候你不能不承认女性是非常可怕的,不说人类,在动物界就不乏很多,雌性兽类动物往往比雄性来的兇勐,虽然不是任何时候!我并不是用自己在同野兽做比较,只是现在面临这样的一种挑战我到是很乐意具有野生动物的强韧。越野吉普要比火车开的快,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已经看见巍巍长白山的影子,又过了不多时候,我们终于开上了山,因为要绕开那些人员密集的地方,所以我们开过的地方,都显得比较荒凉,当杜可提议从人员密集地绕路而行的时候我没有阻止,或许我很自信自己的判断,毕竟一个高人,也应该是不会生活在那些地方,我们经过商议,先决定去游客失踪的地方找寻线索。 车大约开到半山处就已经没有道路可行,茂密的森林,极其不平坦的道路人可以走,车却不行,我们只有选择下车步行,可以确定的是,背包的重量不会叫人很轻松,为了照顾我,杜可尽量背着一些重的东西,我就只背我们的粮食,尽管这样走不多远,还是会因为我的疲惫而停下来休息,我不可避免的被杜可嘲笑,每当被嘲笑一次我就赌气的背起背包继续前行,这样在走走停停中我们已经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如果不是有杜可在,我想我一定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如今我才知道我不仅体力差,并且还是方向白痴,从前也知道这一点,但远没有现在来的深刻!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我们弄了简单的东西,准备就餐,我不得不被服杜可的野外生存能力,用非常简单的道具将罐装食物弄的难得的美味,人在填饱肚子的时候心情也跟着会好很多,起码减少了一点我对这旅程的枯燥感觉。吃过饭杜可和我将简易帐篷按在一处避风的地方,然后将各自的睡觉袋放进帐篷,最后跟我要去白天一直带在我头上的太阳能充电版,又叫我帮助他把十几个小灯泡一样的玩意插在我们周围的帐篷旁边。 “杜可,这是什么?” “觉得很希奇吧,这是华龙公司的新产品,专门防止野外露营时野兽靠近用的,白天我们带的那个是充电器。” “这可以管用吗?”我有皱了皱眉头! “我也没用过,不试怎么会知道?” “你很喜欢哪自己做实验的?”我有点飙气。 “没有那么严重。” 插好“灯泡”以后,杜可打开了一只控制器,一时四周亮起了瑰丽的光,光来自那十几颗小小的东西,每只灯泡上面会出现类似火焰一样的气状物体!看起来象真的火焰,我为这希奇的小东西看的呆了,杜可走过来推了推我。 “干什么呢?傻站着?不去睡觉?” “还不想睡觉,在家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上网。” “如果你想上我倒带了便携电脑,不知道这边有没有信号,你可以试试,就是小了点。”杜可说着从进了他的帐篷,翻了半天,拿出来一只计算器大小的电脑,看着那不算小的屏幕,怎么都没有那个性质,甚至连试都没试,就还给了杜可。 “不用了,没什么心情。” “觉得很枯燥吧?野外生活是这样的,但如果久了,你会从中体会到乐趣。”杜可饶有性质的说,我却怎么也不能体会他所谓的这种乐趣。 “你要睡了吗?”我问杜可 “不想睡那么早,难得这样轻松的来到这样的地方,我想就这样呆一会。”说完他向前面一个小小洼地走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问我。 “如果你也不想睡,就一起吧?” 奇怪的很,我实在也没什么睡意,就只好跟在他后面走了过去。来到跟前我才发现这是块小面积的河,这里的月光很明亮,所以还可以在这入夜的时候看清楚河的一边连着一条水流,水流象是河的源头,一直通向这个椭圆形的河。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天,这里的星星果然比城市要明亮很多,挂在天际生动的闪烁。四周满的苍绿色的植物,大多都是我没见过的,风吹过的时候轻轻摆动。若不是这里夜晚有些冷到真是不错的感受。 “这河怎么看起来那么安静?” “其实它是动的,只是你还不能看清楚,沿连着的就是天池。” “那么我们回向那个方向走吗?”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起,只能看到那条水流的远处隐没在茂盛的绿色之中。 “恩,方向基本一样,只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离天池还要有段距离。” 我沉没的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一边揉着自己走的近乎僵硬的腿,杜可则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就在我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看见,一条白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闪了过去,我身上一寒,顺着那白影看了上去,白影子以非常快的速度到达了我们的帐篷,还没等我看清楚,那是什么已经进了我的帐篷,我楞了一秒,马上向杜可推去,他很快明白我的用意,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向帐篷走去,我稍慢了一些,也跟了上来,心里的恐惧的猜测着,那是什么?将要发生什么?就在我们离我的帐篷有10米的距离的时候,杜可,回头叫我蹲下,自己也藏在了一边的一堆植物里,我们静静的等待,等待无法猜测的事情发生。就在我再一次屏住唿吸的时候,那条白影子,窜了出来,可以看的出身形很大,该不会是人,又是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消失在帐篷周围的树林里。过了好一会,我才再也蹲不住的站了起来,杜可仍走在前面,我越走越快,都想第一时间去看看我的帐篷,不是担心帐篷的损坏,而是担心那些毫无防范的食物,要知道就算杜可再有本事,再这样的地方没有食物也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杜可显然比我预先想到这件事,所以很快就在我面前进了我的帐篷,等我进到帐篷里的时候,只听到了杜可的一阵咒骂。
第33页 “我们的罐头没了,只剩下一些香肠,和压缩饼干。” “还好还剩下一点。” “真倒霉。第一天就遇到这事。看来我们加快行程了。” 我并没有象杜可一样的生气咒骂,而是接了两句话就坐在一边不在说话,杜可看出了我的异常:“你在想什么?” “你有没想过刚才那东西是什么?” “看起来象狗,可是那东西太快,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我也没有看清,但是直觉告诉我那,应该不是狗。”我们对视了一眼,各自都开始揣测那条东西到底的什么? 仔细收拾好剩下不多的食物,杜可简单道了晚安就回帐篷去了,想必这样的情况他再也没有心情去看什么星星,他走了以后,我拉上了帐篷的拉练,把自己放在这个狭窄又自欺欺人的保护伞里却怎么也睡不着,风声变的很清晰,我甚至可以听到四周树叶落地的声音,总是觉得下一刻会突然响起一阵野兽的嚎叫,然后还没反映过来时,已经命丧荒野,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在害怕,野兽不同于鬼,也许对付鬼再没有办法也可以念个经文,抛个符咒,可是野兽不会吃那一套,不管你抛多少符咒想吃掉你,还是会照样上来撕扯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很想出去跟杜可取来电脑摆弄一下,可是心里那道恐怖的防线终于没能使我有勇气走出帐篷,虽然在野兽的利抓下这样一个算是质地很好的帐篷也会顷刻变成布片,但是还是觉得,呆在里面会安全一些,失眠的时候时间的缓慢程度会叫你很痛苦!迷迷煳煳中还是睡了过去,仿佛刚一模煳过去,就有人来拍我的帐篷,是杜可,来叫我起来赶路,我极不情愿的起来收拾着东西,杜可在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也上来帮我收拾,这天早上杜可没有提出吃早饭,只是在走路的时候找了些样子奇怪的果实放进嘴里,并不时的回手递给我几个,我看了半天也没有把那些东西象他一样吃进肚子。 “累吗?要休息吗?”杜可难得主动叫我休息。 “还可以,休息一下也好。”我们找了块稍微平整干燥的地面坐在上面。 “怎么不喜欢吃吗?其实味道不错。”杜可,看见我坎肩口袋露在外面的也果子。 “呵呵。”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我们真是够倒霉,要是那个罐头袋子不丢,现在也可以正常的吃上方便米饭和罐头。”杜可显然也已经很饿,肚子隐约传来“咕咕”声。 “我看你还是吃一点吧,我就算了,当做减肥。”我打趣的将身上的包递到杜可面前,杜可只是看了一眼,有点忧郁,并没有打开。 “我们的粮食还可以维持五天,而现在要到达第一站就需要两天,如果我们去过那里就返回的话,食物应该够维持,可是那样我们回到山下在准备食物就需要重新再走……” 我也可以算的过来这个帐,就是说我的这次算是白走了,但是我又不能提出要杜可改变路线,因为毕竟他要找的地方是固定的,而我要找的人是不定的。 “就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吗?”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而返回去,所以不死心的问。 “恩,几乎是没有了。” “为什么是几乎?”我听出他语气里的犹豫。 “因为那个办法不太合适,并且也太危险。” “说来听听吧,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应该多商量。” 杜可过了很久才缓慢的说:“除非,在我们到达第一目的地之后,你带着剩下的粮食留在原地等我,如果不会进行运动的话相信粮食不会消耗太多再加上我们可以抓些东西和採集野果,这样粮食应该可以支持到我回来。”杜可说完,看了我一眼又说。 “还是算了,我们还是一起返回去吧,或者现在返回去也行?还是不能流你一个人在山上。”看着杜可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就按你说的的办吧,我自己留在山上,你回去准备食物。”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然可以平静的说要留下。 杜可,还是不放心的说要我同他一起,但最终仍不能说服我。树从间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深浅不一的植物颜色象怪物一样随风变换着狰狞的面孔,那一从从茂密又不透明的植物深处总象隐藏着什么不可知道的事物一样,虽然放眼看去四周都是植物,总会叫人觉得这地方异常的空旷、骇人! 昨天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杜可找寻了一些线索,但是仍然没有结果,又用dv拍摄了一些画面,说是下山以后会把dv传拍的先传一些回去,然后再准备食物回来继续找寻失踪人的线索,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杜可,竟然帮我抓了两条形状不同的鱼,叫我用盐腌制放在一边,用剩余的弄了一点鱼汤,他还集了小一堆的野果,洗干净叫我放在随身的衣服口袋,虽然我平素是不吃鱼的,但是在种恶劣的环境下也只有坚持喝了进去,杜可在天几乎黑了的时候离开了他已经为我搭好的帐篷,留下一块太阳能电池板和那只笔记本电脑,就下山去了,他说为了让食物够维持到山下他必须夜晚也赶路,还好,要是他向着人员密集地方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看见人了,那时候他可以先弄些东西吃在继续走。
第34页 杜可还没有走的时候我几乎已经后悔自己的一时义气用事,想改变主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死撑着在帐篷里,盼望他能早点带食物回来,夜晚依旧是难以入睡,总觉得四周有一双眼睛再不被我察觉的角落死死盯着我的帐篷,而且那双眼睛可以透过帐篷看见里面紧裹着衣服的我,还有那条散发着腥味的鱼,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就在这样的不安和恐惧中一点点消磨着自己的意志和时间。恍惚中真想突然冲出去,对无人的四周和那双诡异的眼睛大喊一声,可是想想都可怕的事,我要怎么去做?在自己给自己带来的恐惧中,忍不住开始回忆起从前的自己,那个仿佛无所不能的人,想着想着渐渐有了些勇气,悄悄的拉开帐篷一角向那个未知的世界窥视。我莫名的被自己的举动牵起了一点熟悉的感觉,那应该是自己还在上中学的时候,所有的灵异事件都还只是存在于自己虚妄的想像之中,而自己也是那么好奇另一个奇异的世界,每每总是拉住外婆讲一些鬼神故事,有的时候会听到直往被子里面钻,这时外婆总是温和的笑笑,就不再讲下去。沉浸在回忆中的自己,象时光倒流一样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正常的中学时代”变回了那个平常的自己,错觉中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特别的经歷,那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编造出来的想像,而现在也不是在野外无人的荒野,而是和同学在野外露营。 在想像之中自己没察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看见一只猫,白色的猫用他柔软的毛蹭着我,给寒冷中的我带来一点温暖,那只猫有些过大,但是非常可爱,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过了很久,才叼起一样东西离开,离开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特殊的叫喊。当我在梦里向那只猫招手的时候,竟然打了一个寒噤,这个突如其来的寒噤,让我从梦里醒了过来,也就是在我醒来个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情景着实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的睁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已经被拉的大开的帐篷拉练,和拉练上边的一撮雪白的长毛,我足足呆了有几分钟也没能反映过来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思维极其混乱的搜索着可以解释的可能,最终我似乎比较肯定最后的一个答案。虽然疑云满腹,但是还是不忘记看了看手錶确定一下杜可离开已经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没想到自己一睡觉就睡到了中午,从帐篷里爬了出来,舒松一下手脚,想再等一会就吃掉那条鱼,而正当我再一次进入帐篷,去拿鱼的时候,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那条明明昨天傍晚还放在帐篷里面的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我翻找了所有可能放鱼的地方没有找到的时候,我的背后升起了一股无法阻挡的凉意,一直凉到头顶。随之也将刚刚好不容易猜测出来的事情全盘推翻,最后重新得出一个骇人的答案“那只大猫,不是梦,他是真的来过,并且将那条鱼叼了出去。” 又是在极度无聊中度过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帐篷外的阳光很明媚,四周的景色也非常的宜人,可是在样一种情况下我却怎么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一切,对于这个似梦又非梦的梦境真实的梦境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恐惧,她到底是什么呢?昨晚他究竟是不是梦呢?在这样的疑问和揣测中叫我难以平服我那不平静的思绪,一边焦急的盼望杜可能早点从山下回来,一边又不住的想这是怎么回事,我象发了神经一样四处的寻找着,想在我的帐篷周围找寻一点线索,或许那如果不是梦,应该是会留下些什么痕迹,可是却叫我失望了,因为除了那撮银白色的毛仍然在那,就再也没有任何线索留下来,可以叫我证实那并不是我的梦,那条腌制了的鱼丢失了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遗憾和沮丧,说实话我真的并非喜欢吃鱼,简单的吃了些剩下来的香肠,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放了回去,想来想去,又将它拿了出来,放进了衣服的口袋,放进去的时候,碰到了杜可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那些野果实,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吃过,看着那些形状奇怪的果实我是真的没有什么食慾,勉强的拿起了一颗犹豫着放进了嘴里,那味道并不是想像的那么难吃,在涩涩的味道里面还透着酸甜,这味道是我喜欢的,非常细緻的把这果实仔细的咀嚼着,不知道杜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估计也只不过是个大概的估计,毕竟究竟在这一往一返过程中到底要花上多少时间,我们谁也不知道,想到这我想到四周逛一逛,我没有走太远,我知道我应该极大限度的保持我的体力,但是我并不想整天呆在帐篷里面去琢磨那个怪异的梦,我留意着四周的植物想再多找寻一些,口袋里的果实,可惜运气实在不好,找了半天也只到了大约十颗左右,我终于放弃地走回了帐篷,开始想着如何打发着剩下来的时间,拨弄了几下电脑,又将电源重又关掉了,因为我想着或许在别的时候它会派上更重要的用处,或许人们从不曾体会象我现在的这种感受,明明是无聊的发慌,可就是找不到该做又能做的事情,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大约回到帐篷里又代了2个多小时的时间,实在闷的慌,所以我决定再出去转转,简单收拾了点东西,其实我带的那些东西也是够简单,一把刀,还有一个背包,这次我想走的远一点,按理说我是应该在山里决定离开的时候应该将帐篷行李全部带上,但是我没有那样做,因为一旦我离开了,我必然与杜可将不那么容易再碰上,我得将帐篷留在这,晚上还应该回来过夜,想着,我再一次走出了帐篷,向南走去,之所以会选择这个方向是因为,放眼过去,那个位置绿色更重一些看起来也应该非常茂密,那么就很有可能会出现我要找的这种果实,打定主义以后,我开始以缓慢的速度出发了,当我走了约十分钟以后,我才知道在这种飢饿的情形下,爬山是多辛苦的一件事情,因为我已经觉得两脚发软,甚至又返回去的念头,但是看着已经走出了那么大一段路,实在不想半路而返,我只有再继续的前行着,不时的还回头看一下帐篷的方向,一是想确定方位,二是侥倖的想看看能不能正好看见杜可回来,回了几次头以后,我才不再频繁的回头看,因为我知道,我那虚无的期盼有点荒唐,走了半小时以后,我实在体力不支地坐在地上,当我矮下身体的那一刻,我隐约的看见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些颜色微红的果实,看起来很象我口袋里的这些,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就是呢?人在高兴的时候是会忘记身体的疲惫感的,我又支撑起身体,向那从果子走近着,又走了大约500米,终于走到了目标,那些果实果然和我身上的非常相似,我取了身上的和他们对于,发现果然是一样的,虽然形状仍然不尽相同但有一点常识的我,知道我的判断应该不会错,麻利的取下身上背包准备装这些难得的食物,不一会背包已经装下了一整棵上的果实,虽然说的一整颗但是还是那么少的可怜,当我确定这株植物上的果子已经被我完全採光了的时候,我再一次抬起头来向四周望去,想再找找或许还会有同样的,一边望着一边向前走着,就当我为再没有看见的时候,突然一个奇怪的嚎叫引起我的警惕,那声音仿佛就是从我身边的树林后面传来,不由的又叫我想起那个奇怪的梦,身体不受控制的为之一震,随之本能的躲到了树后,向那个声音的方向观察着,好半天也没有再响起同样的嚎叫,我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心理挣扎着要不要去看一看,或许能够揭开我那个一直揣测的梦,想着,不自制的一步步向那走了过去,又走了很长一段路,身体似乎都有些僵硬了,毕竟我的体力已经接近透支,又是在这样的山路上行走,那绝对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无奈无法压抑着心里想一探究竟的想法,我仍然坚持着接近着目标,终于走完了那段距离站在确定与刚刚声音发出的地方非常接近的地方,我又再一次以树为掩护躲了起来,并向四面窥探着,细看下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同我刚刚走过的地方又些不一样,因为我已经看见一只黑漆漆的山洞就离我不远的地方,因为有树体遮掩着,所以不仔细并非那么容易被发现,就在我忧郁着要不要走进去看看的时候,一条白的光影从那洞里闪了出来,速度极快,快到我丝毫看不清楚那白影是什么,只觉得那速度快的叫人嵴背只发良,我也算是一个对各类门道略懂一些的“半瓶水”但我仍然想不到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可以有这般的速度,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快速跟上了道白影,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看见白应明显的慢了,下来,在一处树从前转了弯,我没有多思考就跟了上去,这个时候好奇心叫我忘记了自己是个很久没吃东西的人,从身体了迸发出来的叫自己都吃惊的体力也是当时自己没有觉察的,但就在我也跟着转弯的时候,更叫我吃惊或恐惧的事情竟然就那么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现,当我一个转弯的时候,在我眼前出现的事情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过的,那情景许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清楚和恐怖,因为当时我看的是一只猫样的怪物正在一棵树边,低头咬着一个男人的腿,那男人全身上下衣服都已经破损的很厉害,一只胳膊还在流着血,血流的之多已经将一半的衣袖子染成了暗红色……
第35页 看到这样的一个场面,再沉稳的人也不能不起一点情绪变化,我更是如此,先是由于对血的敏感,引起了一阵难以控制的呕吐感,当我好不容易把想上反的感觉压抑下来以后,才迫使自己冷静的思考一下,该怎么做?其实写出来好象很多个字,在当时也只不过是几秒钟而已,我也几乎是没做什么思考的就一步窜了上去,因为在我看来,再不出手,或许那个人会被那怪物咬死!看我书的人都知道我是个爱管闲事的人,现在这样的一个时刻,可以说是性命幽关的时候,平日里一些不关紧要的闲事都管着,现在怎么能秀手旁观,几乎没有犹豫是迅速便向那不知名的怪物移了过去去,也不知道那时候,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的我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速度,事后不免联想到人或许在每个人身体内都有着强大的潜能,只有在极其危险的时候才能够发挥到及至,我自己都怀疑以我的力量和那怪物庞大的身躯怎么样去抗衡,可是当时并没有时间允许我做更多的考虑,我只是下意识想冲上去,我知道也许就在我稍一犹豫的时候,那个地下流着血的人,可能就会丧命在那怪物的兽口之中,冲上去的那一刻我还记得拿出那把唯一可以用做武器的短刀,就在我离那怪物越来越近的时候,那怪物也被我突如其来的速度吓了一跳,竟然没有反映过来攻击我,我只想以自己的身体将怪物移开,起码要远离那怪物,好让那个人有机会逃脱。我离怪物又进了一步,看准了怪物的脖子连同自己的身体和那短刀一起撞了过去,但,我的第一次攻击在那怪物轻轻的一个闪身中落空,我的身体连同那刀只搽到了它的一边皮毛,根本连身体都没有碰到,我稍做调整发起了我第二次的毫无技术含量的进攻,这次我准备用双手拉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开,这次我没有那么倒霉的失败,而真的抓上了他的脖子,虽然手上气力仿佛小了许多,起码这回没有那么轻易就落空,就在我庆幸已经初步得逞的时候我狠命的拉扯着他的皮毛,手中的白色长毛被我拉短了不少,我的手再一次滑了下来,我灵活的向旁边退了几步,大约离那怪物相距有个三到五米的距离,当你在打斗的时候或许不会轻易发现自己的疲劳,可一但停下,我才发现其实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可用,正在思考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那怪物向预计的一样,口中发着低吼一步步缓慢的向我走过来,我真是慌了手脚,能做的只有一步步向身后退开! 在后退的过程中,我回头看了看身后发现已经无路可走,因为就在与我2步不到的地方已经是处峭壁,手心都已经渗出了汗,我又一次将自己逼上了绝路,我不能就这样掉下去,因为这样不但我自己连同那个男人都会死掉,做了两次深唿吸,我决定在赌上一次,我将自己的衣服扯下一条,缠在短刀的把上,又将刀把放进嘴里,用嘴咬住,现在我就空下两只手可以同那怪物战斗,我快速的向天空扫了一眼,似乎在做一个简短的告别,或许这一次进攻以后,我将不符存在,有点悲壮,在那样一刻我也真的没办法不做最坏的打算,拉回视线,平静的看着那个慢步走近的怪物,就在它几乎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它突然停了下来,眼神中一种复杂的神情显现出来,那是我见到过动物中最奇怪的眼神,只是我并不能读懂其中的意思,我想的只是我的机会来了,我短刀咬的更紧,突然地向那怪物冲去,身体碰撞到它的时候我知道,我做到了,起码,我那丙刀割伤了它的身体,因为鼻端已经充满了血腥的气味,我的双手也好不松懈地紧紧抱住了怪物的脖子,怪物嘴里发出因疼痛而特有的骇人惊叫,并且不停的疯狂摇摆着身体想摆脱我的手和那只叫它受伤的短刀,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容易放手,它越是叫喊越是摇晃我拉的越紧,怪物的摇摆开始疯狂起来,因为我的头推着短刀已经插进了更深的地方, 它的摇摆无疑是非常剧烈的,我的骨头都几乎快要被它晃到折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抱住它不放,又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阵来,将自己连同那男人的两条命都交给了一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怪物,由于这样的一种心境,我又多坚持了几秒钟,我可以确定那只是短短的几秒,在我松开手的那一时间,我被腾空甩了出去,向我身后的那陡立的峭壁飞去,我知道我一定是结束了!可是如果我就这样死了那么故事的最终谜底就不会有人来揭开,所以我并没有死!就在我离开地面,直直的向峭壁飞去的时候,那怪物竟然也奔了上来,眼睛里仍然带着刚才那难以解释的神情,在我确定我已经离开地面,向下坠落的时候,我惊奇的看见一道白色的光以其极快的速度飞了上来,我只觉得肩膀疼痛一阵巨痛就已经跌落到了山下,我恍惚中甚至还在思考,那道白光是什么?会是那个怪物吗?因为我用刀伤了他,所以不顾死亡的危险一定也要跟上来咬上我一口?在揣测中我已然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四周非常的阴冷,风很剧烈的刮着,而我竟然没有被冻僵甚至还会觉得有一点温暖,就在心里觉察出这个疑问的时候突然手不自禁的摸到一样东西,那是一张毛烘烘的皮,质地很精良,手感甚至比我老妈的皮草还有好上一倍,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回头看去,一看之下更是为之吃惊,因为我看到了那果然是张毛皮,并且是一张不搀杂半点杂色的纯白的兽皮,现在我已经解开了自己刚刚的疑问,原来我是因为这张毛皮才得以没有被冻僵或是冻死,可是随之而来另一个更大的疑问又侵袭了我的思绪,这张皮是谁放在这的呢?如果有人来过,那么为什么不将我弄走?而是仅仅放了一张可以使我不冻死的毛皮在这?一时我根本理不出头绪去给这怪异的事情做个正确的解释,固然我是个喜欢做猜测的人,但是此刻也只能任凭思绪无谓的乱跑,根本不得其所。正在发呆的我,被突然吹过来的一阵风激的难以控制的颤慄,顾不得去思考这张皮的来歷,只有迅速的将其拉近自己的身体,甚至将自己完全的包裹在那张温暖无比的兽皮下面,如果可以我现在也很想马上离开这鬼地方回到我的帐篷里面,毕竟那里可以为我抵御一些风寒,但是我的身体似乎没那么轻易可以移动,因为在我渐渐将思绪转移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我已经觉察出身上很多地方的奇痛,按常例我在5、6个小时里面是不会那么轻易可以挪动自己的,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利用这张皮毛将自己包裹起来,以至于不会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具尸体,越是这样想着身体就越向皮毛深处缩着,不知中又再一次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尽管我还在沉睡当中可是却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四周奇怪的声音弄醒的,那是一种近似于利器刮动石头的声音,开始不太清楚随着频率的加大和加快,已经很快变的大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又象极是一种未知的东西在向我靠近过来,我不得不费劲的睁开了眼睛仔细审视那个声音的来源,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但起码我也应该知道来者是谁?又是经过了很长的时候我的眼睛才能正常的在夜晚看清楚四面很短距离的事物,虽然月光很皎洁,但还是不能长距离的观察到四周的情况,目前为止我只能听见声音越来越近但却看不清楚也弄不明白那发出声音的东西是什么?又过了一会,我才可以隐约的看清楚我头顶偏右一些的地方竟然有一个黑点在以非常快的速度近似坠落的向下滑行着,那感觉怪异极了很象一只猫从几十米的阳台掉下来的样子,一边掉着,一边用爪子死命的挠着墙壁,现在的情景真是非常相似,在极其短的几秒后,那个东西已经落到了我的头上,只见它身体一纵腾起了一些,有些过于沉重的跌落在我身边不足半米的地方,因为离的很近,固然是夜晚,我也已经清楚的看见那东西的样子,在我看清楚这一切的时候,我不能控制的发出了一声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尖叫,一声过于锐利的尖叫,就在我的嘴里传出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声音的时候,我身边的那个东西,跟着颤抖了一下,象是被我的尖叫吓了一跳,因为它的这个举动我竟然有些轻松,因为如果这个怪东西会知道害怕,并且是因为我的缘故,那么是不是我可以假定的认为我可以放松一下呢?这样的怪诞想法在后来的日子里经常被朋友取笑,往往都说我那是因为当时跌下峭壁的时候撞到了脑袋所以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无论如何你不能想像一个生物的样子可以恐怖到这种地步。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正因为我当时真的被撞到了脑袋所以才不至于因为吃惊过度而被吓死过去!
第36页 眼前的生物真的可以算的上十分可怕,全身上下呈现一种紫红色,上面还布满了青色的一条条很粗的线,那线又仿佛是活的在不断的变化着,很有规律的变化,身体的表面似乎并不是干爽的因为就算夜色较暗也可以看到一处处的反光,视线转移到它的脸上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控制想要发疯,因为那张脸根本不能算得上一张正常生物的脸,那发着紫红色反光的脸上是有没嘴唇和眼睑的,尖锐的牙齿裸落地镶嵌在上面,牙齿上还粘着一些唾液,眼球也一样在没有眼睑的包裹下直楞楞的盯着我,而现在在这样一个不足2米的空间我又是移动困难的情况,实在是叫我的恐惧之感升腾到了极限,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我下面该做什么才好,只有相互的对视,就这样我们相互僵持了很久,也没有一方先开使有做行动,我此时是如此被动,依它的身形现在如果它要向我发起进攻我的反抗几乎等于零,如果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就昏了过去,我也很想那么做,起码在被攻击的时候可以减低一些恐惧和疼痛,可现在的我又偏偏是很清醒没有半点想昏过去的意思,庆幸的是时间过去几分钟它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可就在我脑袋再一次迅速旋转起来想要想办法逃脱的时候它竟然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足以叫我好不容易的压下去的恐惧再一次升腾起来,思想上出现了两种分差,一边是绝望一边是仍然不放弃寻找最后的希望,它停了一会又动了起来,这次不仅仅是动,而是沉重的向我移动了一步,虽然步子不大,可是我已经做出了反映艰难的向背后的崖壁退了一些,可是它仿佛并不想叫我这只猎物轻易逃脱或者跌掉峭壁之下,因为它在看见我的动作以后已经停了下来,眼睛中放着异样的光,又是一阵难以形容的对持,这次的间隔时间没有前一次的长,因为它又再一次向我移动过来,我不得不艰难的向后退着,心里盘算这次一定要挂在这个半上腰的地方,因为身后面根本连峭壁都不是,想要纵身跳下峭壁去,需要绕过这怪物的身边,别说绕过去是非常费力气的,甚至我都要考虑我移动的速度,很快我已经顶到了身后的墙壁,没有地方可以退,几乎是那一刻,我完全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将那毛皮向身体拉了拉,算是最后对自己的交代,这时候那怪物却做出了另我匪夷所思的举动,由于我一直到注视着那怪物,当我不再退后的时候,它脸上竟然出现了非常奇异的表情,那是种任何雕刻家没法捕捉的表情,甚至一向喜欢研究动物的我更是看不懂其中的意思,那绝对不是低等生物的表情,明明就是种人的表情,更奇怪的是在看到那表情的同时,我也听到了一声不应该属于它的嘆息,它继续的向我靠近,脸上看起来仿佛不再那么狰狞,现在它的一只前腿已经挨上了我的脚边,我却不觉得那么害怕,因为熟悉动物的人都知道,或者不管是动物还是人,只要是他想攻击你那是绝对不会有这种表情的,果然我的看似疯狂的猜想在很快就被应证了,它并没有向我发起攻击,而是一头倒在了我身边,紧挨着我身上的皮毛,就那样发出一声闷响倒在了我身边,倒下以后还轻微的挪了身体想更靠近 一点我,或者说那张皮毛,这样一个不在我预料中的举动叫我绝望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起码我知道短时间内我不是会残遭不测,但身边爬着个如此怪物,再胆大的人也不会安然放心,我更是如此,开始身上就象穿了件带针的衣服,总觉得稍不留意就会被扎到一样,根本没办法安心去想怎么离开这里,时间过的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怪物却开始均匀的发出了鼾声,如果我有力气真想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看看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或是正在梦里,这情形荒诞的叫人的理智没办法清醒,根本没办法安然的睡过去,只是不能控制的不断在脑袋里闪现各种画面,时间一久,加上身体已然很虚弱,又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在昏昏醒醒当中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再次醒来的时候精神变的很好,身体也似乎并不是疼痛的难以忍受,想试着活动一下筋骨,可以做简单的运动,看来已经有所缓和,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不寻常的动物,神经为之战慄,扭头看过去,发现那怪物好象还在昏睡之中,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将自己的身上的毛皮拿起,轻轻的盖在它的身上,想来这个怪物的意图我还尚且不明了,就已经开始去关心它,真是叫人不能琢磨,怪物并没有因为我的举动有过多察觉仍然均匀的唿吸,天已经大亮,我这才晓得观察一下四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处半山处的突出,这地方显得很奇怪,半山处突然突出的一块石头,石面非常的平整以至于有点象一块大的遮阳棚,观察了很久也做了很多尝试,实在没有能力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就在我为如何脱身发愁的时候,身边不远处的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仍然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爬在原来的地方用那双恐怖的眼睛注视着我,这次我没有太多的吃惊只是很淡然的回看过去,因为任何人看的出来它也一定不是活动很方便,我的肚子不和适宜的发出了几声抗议,叫我想起了身上仅有的一些野生果实,坐了下来拿出果实,想全部放进嘴里了以慰籍我那飢肠辘轳的肚子,可是却不经意的看见那怪物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一顺间迟疑了自己的决定,看了看手里的果子又看了看那怪物,一种叫自己都吃惊的想法钻进了脑袋,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将自己的手里的果子放在了怪物的面前,怪物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脸向前挺了挺,一口将果实全部吐进肚子,在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后悔,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小的果子能真的填饱这庞大怪物的肚子,就在这想法刚一出现的头脑里的时候,便被那怪物的一声若有所指的嚎叫全部打散,那嚎叫象是在向我道谢!
第37页 我又做出了一些难以叫自己理解的表情,我竟然微笑了一下,都说女孩子是有第六感的,那么现在第六感告诉它并不会伤害到我,真不知道这一回我的第六感是不是正确。我找了块地方重新坐了下来,毕竟现在的我不能常时间的站立,要尽量的去保持那可怜的体力,保证自己在找到方法之前可以有一些力气能够使自己脱身,怪物也没有动,仍然在那呆呆的看着我,白日里我可以很清楚仔细观察面前的这怪物和那一张皮毛,这确实是一张上好的皮毛,不但毛色很正,并且保温度又那么好,因为现在虽然是白天但是已经离开那张皮有一会的我会觉得冷,我缩了缩身体,将衣服领子立了起来,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刻也没有闲着四处的寻找着离开这里的可能,在我因为体力透支又有些昏昏然想睡去的时,却被眼前那怪物的怪异举动惊的再没有睡意,只见那怪物支起了身体,将那张皮用嘴咬着摊开在地上,里向上,面向下,然后身体躺在上面,那姿态实在是奇怪的很,并且这样一种姿势是我从未在一个动物身上见到过的,很快它又将身体在皮毛上面一滚,那皮毛象粘了胶水一样,粘在了它身上,它在确定皮毛已经粘上身体的时候立刻站了起来,四只着地的一阵摆动,这动作到是我之前在我家养的猫身上看见过,那时候我的猫是为了抖掉身上粘的水。摆动了几下,果然发生了叫我更为惊奇的事,那怪物和那张皮毛已然粘合在了一起,那完完全全不象是一张脱落过的皮毛更象是根本就长在它身上的一样,完整的一点看不出粘和的痕迹,突然间,我将注意力从皮毛上面转移到那怪物的脸上,这下意识的做法叫我赫然的发现眼前的怪物正是那只昨天和我打斗过,想至我于死地的那只“大猫”,顷刻间,思绪不知道该怎么去运转,这怪异的事情叫我只有发呆的余地,在我楞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时候,它却已经向我走了过来,这次我没有躲开,并不是因为我不想躲而是因为根本没有地方叫我躲,它几步到了我跟前,然后矮下身体象是叫我坐上去,我犹豫了一下,爬了上去,虽然我不明白它到底想做什么,但莫名其妙的感觉它绝不会害我,当我一上到它的背上它立刻晃动了一下身体,那晃动的力气非常大,摆动的幅度也很厉害,我险些从它身上跌落下来,还好我及时用手紧紧环抱住它的脖子,当我的手加大力气的时候,它像是满意地低声发出一声吼叫,叫声还没有完全停下,他便一窜抓住了我们头上的峭壁,象只壁虎一样牢牢攀住了那几乎呈九十度的峭壁,因为这一下跳跃并没有离刚才我们站的地方有多远,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怎样,但是随之它的攀爬速度加快,距离加大我甚至不敢回头看身后,心脏一直剧烈的跳动,生怕一回头间自己因为恐惧而跌落下去,这一回一定万万没那么好的运气能跌到那块空地上,想来如若再一次跌了下去必定会粉身碎骨绝无生还的可能,人在求生的强烈意念下是会生出无比强大力量的,也正因为这力量才叫我得以死命的抓住怪物的脖子没有因为手上的力气已经用尽而放手,我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这危险至极的攀岩,足有20分钟那么久,我感觉它做了一个非常大的跳跃,接着我们似乎已经不在呈现九十度的角度,我知道我们一定是已经落在了地上,可是恐惧的心理作祟我还没有勇气立刻就能睁开自己的眼睛,又等了一会它慢慢的晃动了几下,我才睁了眼睛,果然我们已经落在昨天我跌下去的峭壁旁边,看着树木,蓝天,我竟然觉得此时应该痛快的大哭一场才算合适,回头看一了一眼身后的峭壁,真不能相信就在几十分钟以前我还在那下面等死一样的寻找逃脱的办法, 那怪物只是轻轻晃动了几下身体,并没有要我下来的意思,而我也正在沉浸在自我意识之中,没有马上离开他的身体,就在这时他竟然向森林的深处奔去,我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又是直觉告诉他并没有恶意,或许他才是我在这深山中唯一可以生还的希望。 迷迷煳煳之中只觉得他奔跑的速度一次次的加快,非常奇怪的是在这只“大猫”身上并不会因为他的奔跑而觉得特别颠簸,颠簸中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睡过去,尽管这样还是有几次显些一不小心从他身上滑下去,如果真是那样,想必以他这样的速度也可以相当于在一辆中速行驶的摩托车上面掉下来的情况相等同,后果可想而知,在这样的情形下我根本没办法去计算我们的已经跑出了多远,只觉得耳朵被风吹的硬生生的疼也不敢用手去扶一下,僵硬的看着身边迅速倒退的树木,最后连看都懒的再去看,干脆微微闭上了眼睛,当一个人,因为疲惫、飢饿和寒冷想睡着的时候偏偏现实状况并不允许他这样做,实在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就好象现在的我,明明意识已经结了冰,可就是不能放任自己把手一放狠狠的睡过去!保持这样的状态久了会变的非常奇特,仿佛是睡着了却又实实在在是有某部分神经还异常的清醒,一般生活里这样的状态是很少见的,因为一但想睡觉的时候,是无论怎样排除困难也可以做的到的!但是现在却不行,所以在我身上就会出现这样的一种半睡半醒的特殊状态,不知道有没有人也同我有过一样的经歷,如果有过一定知道,当这个状态出现的时候,实际上是有点类似梦游,而梦游的人是具有特异能力的,据证实梦游的人过独木桥是不会掉落河里的,
第38页 这样的情形很多研究者都试图做以解释但很明显,那些过于书面话和理论化的解释并不完全,甚至并不十分叫人信服。朦胧中他带着我仿佛来到了一条河边,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向前奔去,我不得不承认我那唯一清醒的意识使自己保持不从“大猫”身上掉下来,而另一半的意识却实在地去会了周公,所以,我可以记得事情非常有限,甚至于我都无法记全他奔跑的路线和方向,只觉得模煳中四周的温度已经开始渐渐温暖了起来…… 这两天来,我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总是一次次因为疲惫、飢饿或者寒冷不自知地昏了过去,但又很快的从惊恐中醒来,此时睁开眼睛却一扫以前的感觉,舒服的伸展着身体,并不急于从这床温暖的被子中脱离出来,直到那一阵阵抵挡不住的香气引的我不能安心的躺在原地不动才懒懒的缓慢起身,寻着味道找了出去,走出屋子的时候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刚刚呆过的地方,那是一间低矮的茅草房子,屋顶扑满了枯黄的草,门板显然已经日久失修,但是这淡雅的氛围叫人不能不去喜欢这简陋的草屋,草屋并不只有一间,紧挨着我住的地方还有三间同样低矮的茅草屋子,我的飢饿的嗅觉告诉我那诱人的气味就是从离我最近的那间屋传出来的,没有任何思考我已然来到了那屋子的门前,可到了门口的时候,我却犹豫了,脑中闪现出了所有的记忆,无奈人在飢饿到极限的时候是不能存在太多的理智的,我当然也并不例外,门在我的手轻轻的碰触下,“吱呀”的一声开打了开来,屋子里十分的昏暗,一个人也没有,然而并没有费什么力气,我就在屋子正中的简易木桌子上找到了那些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饭菜,刚想拿起饭菜祭祀一下我的五脏庙,却觉得这样私自吃人家的饭菜有些不妥,何况很有可能是这屋子的主人救了我,介于这样的想法,我并没有去吃那些叫我垂涎的饭菜而是站在屋子中大声的喊了起来,我是想以我的喊声可以引来屋主,吃总是要吃的,但起码也该打个招唿,可出唿预料的是,不管我怎么样放大我的声音,就是没能唤来屋主,对着这好味道的吃食又不能拿来出,只能无休止的等待那个不知道什么样时候出现的屋主,实在是非常叫人难受的事情,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我站的有些累了,便来到饭桌旁边坐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是饿昏了头,奇怪的发现若是刚刚饭菜还是热的,但现在也一定已经全部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饭菜还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味道,叫我的口水不断增加,我的忍耐力真十分的厉害,大约又过了40分钟,我却实实在在没办法再等待屋主的出现,拿起了那罩在饭菜上的遮挡,准备先吃再奏,当遮挡物被我从那饭菜上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我赫然发现,就在那饭碗的旁边,有一张发黄的纸安静的躺在那,上面依稀用毛笔写着字,我拿起来仔细的辨认着上面仓劲的字迹,幸好我对反体字还略有了解,整张纸上所写的内容我可以全部看懂,字条是屋主留下的,大体意思是告诉我这饭菜是特地为我做来吃的,叫我不用客气,还说明了主人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过几天会回来,叫我安心在这住上几天,最后说明了屋子哪有可以食用的东西!看字条可以大概猜到这屋主是位很善解人意的老人,不禁对其产生了感激之情!读了半天字条,竟然忘记最重要的事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去看那桌上一直被我惦记的饭菜,很是叫我吃惊,这样的菜色真是万分难得,大概在城市里面的高级餐厅也是不多见,那虽然只是些种类其多的菌,但是烹饪手法却叫人不得不佩服,而吃到嘴里的感觉也是一样使人联想到神仙的膳食可能也不过如此! 虽然很多天没有正经的吃过东西,还是强迫自己不能因为味道奇好和难以忍受的飢饿而一下子吃的过多,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吃的过多带来的后果绝对不会比因为飢饿而死去来的幸运,尽管没有吃的太多,但是难得的满足感还是叫我觉得有点懒懒的,想好好睡上一觉,收拾了餐具,重又回到那间睡觉的屋子,躺下来,当身体一挨到床的时候,睡意马上袭来,叫我不再不能睁开眼睛,当我渐渐睡着的时候,我不自知的微笑了一下!被外面好听的鸟叫声音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身上唯一可以看时间的东西已经在和“大猫”打斗的时候一时,在没有时间可以参照的时候,我得承认会给人带来一些恐慌,但现实并不允许我的恐慌持续太久,因为更大恐慌告诉我应该先去解决吃饭的问题,来到那间破旧的做为厨房存在的茅草屋,四处寻找可以做成饭菜的材料,昨天的米饭还有很多,可以不用在费经歷去弄来,只要再弄些菜应该就可以填肚子,找了几只箩筐发现,只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菌类,看来今天也一样好福气的可以再一次大吃难得的美食,一向不擅长烹饪的自己也不得不在这样的情形下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再这种安逸的日子中过去,大约过了3、4天,仍然不见屋子的主人回来的迹象,只是非常奇怪,箩筐里面的野菜和菌,仿佛总是吃不完一样,明明记得这几天下来已经被我吃的所剩无几,但转天又回见满满一箩筐的野菜,这到叫我非常奇怪,我以为是主人回来了,可是不管我怎么寻找也还是找不到主人的踪迹,呆到第6天的时候我实在是想离开,可是碍于,应该见一见主人当面道个谢,所以一直没有离去,晚上,我又早早的睡了,这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开始担心上山来寻找我的杜可,还有那个一直没有联繫的老妈,也想起了很多事情不能再耽误,想来想去把睡意完全的想的跑掉,直起了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却听见屋子的外面有些许细微的响动,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门边,那声音更清晰的传进了耳朵,那是一种奇怪的脚步声音,像两个人挨的很近的行走声音,这几天对四周观察过对次,我确定方圆几里是绝对没有人家的,那么会不会主人回来了?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可在这样的一个漆黑的夜晚,莫名其妙的恐惧很难叫我大胆的打开屋门走出去看个究竟,所以我将门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想从那之中看个究竟,结果除了漆黑的夜色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但那种细微的响动却那么清晰的一刻没有停止,响动已经移到了旁边的屋子,我却在出去于留下的思想中挣扎,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优势,我慢慢的打开屋门,走了出去,一阵夜风从我身后传来,使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第39页 借着月光,我清晰的看见作为厨房的那间离我最近茅屋的门,有点异常,我清楚的记得,白日里我将那门关的死死,甚至还怕夜里有什么野兽入内糟蹋食物而将门用一条木条顶在外面,可现在木条已然被放在了一旁,直觉告诉我那间没有亮光的茅屋里有人,或许刚才的响动就是来自这个“人”,尽管猜想有可能是屋主,但还是在茅屋的墙角边顺手捡了条木棍握在手里,拿木棍以后却被自己这不自觉的动作吓了一跳,心里的 恐惧也更甚一层,茅屋离我的距离也不过几米远,我没走上几步已经来到了门前,伸手想推门,却停了下来,慢慢的猫下腰将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唿吸听着屋里的动静,足足有两分钟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才吐了一口大气,心里嘲笑自己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小,可就在我放下木棍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那本来没有任何响动的屋子传来一声极脆的一声响声,让我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僵在那半天才重新又贴在门版上仔细听了起来,这次我听到屋子里传来细碎的声音,这种声音不会是人发出来的,一定某种动物的脚步声,并且可以肯定这动物的体形并不庞大,应该是十分小的,因为那声音之微弱不仔细听是根本听不到的,想必是附近林子里的小兽作乱,拿起木辊一把推开门,果然有几只小黑影在地上乱窜,有一只竟然在箩筐上面,挠着什么,我勐的奔到跟前,举起木棍向那只箩筐上的黑影打去,我并非真的想打到它,只想吓走便可,哪知道那小兽毫无防备被我一敲之下,从箩筐上掉了下来,撞到了桌子,随即发出一声难听的尖叫,地上的几只黑影听到那声音不但没有四散而逃,反而一拥而上向我扑了过来,本来没什么准备的我被狠狠的咬了几口,手上尤为严重可以感觉到被咬之处温热粘滑,出于对自卫我只能应战,和几只小兽作战真是荒唐,但他们显然已被我激怒,疯狂的向我发起袭击,一波被扫落一波一波又上来,逼的我也只好狠命的挥舞木棍来尽快结束这场荒诞的战斗,几天来的休息已经恢復了体力,最终大多数的黑影已经躺在地上只有发出怪叫的力气,也有几只趁我不备逃了出去,顾不上管自己的伤,跑出屋子拿来蜡烛想看清楚,地上躺着的几只东西的样子,微弱的蜡光已经可以使我看清楚,地上躺着的几只东西,那是种酷似老鼠的动物,但与老鼠还不尽相同,它们身体细长而圆,尾巴肥大,毛色闪烁着棕黄色的光泽。唇边横生两绺鬍鬚,尖嘴尖脑,记得在图片上看过这种东西,真正见到这动物还是第一次,他们应该就是人门常说的:“黄鼬”,手指一阵疼痛,低头看去已经破了皮,上面的血凝了大半,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非常火光,拿去木棍对着其中一只黄鼬打了下去,在木棍只差半尺就落到那东西的头上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身后带着寒意伸了出来,拉住了我握木棍的手,我还来不及回头,手上一阵发麻,木棍便飞了出去,下意识跳了一步转过身来与那个站在黑暗里手的主人面对面的对峙着。 “你是谁?” (本章完,下面是第九章) 九、 “你是谁”来人站在黑暗中,依稀看的见身上那灰色的衣服随微风颤抖,全部样貌模煳不清,只是头髮的颜色尤唯显得突兀了些。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迳自走了上来,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摆出防卫的姿势,而他并没有想要向我进攻的意思,乃是走到那几只动物旁边背向着我俯身蹲下来,我木然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不知为何的动作,只几分钟来人站了起来,略停了停转身面向我,这次他的方向正好可以使那微弱的蜡光照到他的脸上,我便借着那蜡光仔细审视起他的容貌,来人是二十几岁模样的年轻男子,单眼薄唇、皮肤略白、五官十分精緻,我知道若形容男人是万不能用“精緻”这词的,但似乎我又找不到另一个更为恰当的词来替换,模样和身形显示出他的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但在我注意到他的头髮时,却不免有些怪异,那是头怎样的头髮呢?我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那似乎更该是一个六旬开外的老者才应该拥有的灰白髮色,可现在却长在一个二十几岁最多不超过三十岁的男子头上,且放眼看去绝然看不到一丝黑色搀杂,虽见过“少白头”的病症,可万不能白的如此彻底,在山中的漆黑夜晚,面前站着一个头髮完全花白的年轻男子,一想之下顿生诡异之感。 “你是谁?”我再次忍不住发问。 “你要等的人。” “你就是屋主?”我又怀疑,住在这已经许多天,完全没有任何屋主的消息,这个深夜造访的怪人会是屋主?那为什么白日里不见出现,非要在夜里活动,相信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正是”更没想到他竟然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还没想好下面要怎么说,他就又开口:“不用怀疑,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我甚至知道离这多远有你住过的帐篷,如果你还不信的话?我可以叫来‘雪狼’,你不会不记得是谁把你从半上救上来吧?”前半段话我听的半信半疑,可当他讲到‘雪狼’的时候,直觉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那个叫雪狼的,大概就是那只‘大猫’。 “那么代我谢谢雪,哦!雪狼” “谢到不用了,如果你觉得已经没什么大碍,我可以这几天安排你出山。”他冷冷的说,。
第40页 “好,也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唿。你的那些菌味道很好,在城市里吃不到这样原味的菌。” “这个不必谢我,要谢这些被你打伤的小物。”说完他还不忘用那冷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顿时全身都觉得寒意逼人。 “什么?你的意思是?” “对,你猜的不错,你这女孩子剎气真重,要不是曾经被“点化”,还真是一个祸害。”虽然知道自己生性比较蛮狞,只是被一个陌生人这么直接的指出来,还是忍不住有点生气。 “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只是保护自己而已。”我的脾气又上来了,尽管知道面前的人救了我,可就是不能不还嘴回去。 “你错就错在,什么事情都以保护为先题,太不懂得放弃。你难道还不能体会?” “看样子,你很了解我?”算了,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不想再和他计较,况且,心里盘算着或许在他身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如果可以,明天可以送我回我的帐篷吗?我还要等一个下山的朋友。” “你不用去那里了,我已经将你的帐篷行李,收了回来,你可以直接下山去。”他还真的个可以不断叫人火大的人,我已经说明了意图还要强行阻拦。 “可是,我的朋友找不见我会很着急。” “你觉得你在那里等就会见到你的朋友?他没有回到山上,想必现在已经回你们的城市去了。” “你怎么知道。” “这个你不必问,按我说的做吧。”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您帮忙?”虽然他可以说是极其怪异,但不死心的我,还是想从他那打听一下,自己要找的人。 “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劝你还是准备一下,快些回去吧。” 这人实在叫我很气愤,不但喜欢左右别人,还总是一副教训人的口气。 “对于阁下的救命之恩,我很感激,不过恕在下直言,你真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我忍无可忍的发狠起来。他挑了挑眉毛,脸上升起一丝不知为何的表情。 “看你年纪也不过与我差不多,怎么总是教训别人,好歹我也活了二十几年,难道都不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哈哈……”冷不防他竟然发出一阵大笑。吓了我一跳。 “你,你笑什么,我讲的话很好笑吗?”他不笑还好,一笑之下真想上去掴他嘴巴。真是越来越觉得这人的可恶。 “这又是你的一个致命,你总是喜欢用眼睛去看东西,用自己的思维判断,其实眼睛是会说谎的,小姑娘,难怪你会失败。”越发觉得这个人怪异,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仿佛很了解我一般。 “看看,又来了,什么小姑娘,我看自以为是的人,应该是你。” “好了,我们没必要争论谁对谁错,已经很晚了,明天再继续讨论你想知道的事情吧。”说完他迳自的走出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小兽也起来,一起跟着跑了出去,临走到门口的时候,蜡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他脸上挂着一抹奇怪的笑。 看他已经走去那间茅屋,我也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大力的拉扯被子发泄着心里的不满,然后盖在自己身上。 难得一推开门,就看见白衣男子站在门外,像是在等我,因为前一晚的过招,心里还对他有着怨恨,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唿,自顾自的跑进茅屋打了水,洗了洗脸,发现他并没有做饭,又拿出米,开始为自己的肚子准备吃食,米被我拿出又放去回去,不知道该不该多做一份给他吃,最后还是拿了两人的米,煮下锅,来到放菌的箩筐前,打开盖子,一开之下,大吃了一惊,原本所剩无几的箩筐已经变的满满,看来自己还真是错怪了那些小兽,想来昨晚可能是受他的指派来给我送菌的,却错被我以为是来做乱,还乱打一气,想到这,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不多时,米已经在锅里发出淡淡的米香,盛了些放进嘴里确定已经熟了,拿出碗,准备叫他进来一起吃饭。 “那个,可以吃饭了。”他仍然以奇怪的姿势站在那。听见我叫也没有回头。过了一会才开口。 “好。”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别提多别扭,勉强把饭吃完,才发现他的饭只吃了一半。心里又生起一阵怨气。 “我知道我做的很难吃,但是拜託你做个样子。” “哈哈”又是一阵大笑,真的越来越想掴他那张脸。 “我已经吃的很多了。”我赌气的自己收拾碗筷,没有再去理他。在我打算在离开这里之前不再跟他主动说一句话,想到这,突然感觉身边吹过一阵风,几乎在同一时间。 “雪狼回来了。”我勐的回过头去,真的看见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就停在门外。 原来那只救过我的“大猫”,叫雪狼,雪狼也似认识我一样,转到我的跟前,向我微微点了下头,可是它不是应该象我家的小猫一样上来蹭蹭我的吗?本来想伸手摸一下他的头,却被他灵活的躲开。如果有dv机录下我当时的表情一定会成为日后朋友嘲笑的最好藉口,连我自己都觉得当时的表情实在是滑稽之极。 “麻烦你帮忙准备一点饭,可以吗?”白衣人说。虽然有点诧异还是盛了满碗的饭和一些菜放在桌子上。
第41页 “帮我把这些饭送到我那间屋子,里面有一个人,他受了伤。” 拿了饭菜,走进那间茅屋,屋子里远比外面来的暗,以至与刚一进去的时候,并不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情形,略停了一下,才看见床上有一个人正在熟睡,轻唤了两声,没有反映,正要转身出去的时候,听到微弱的声音。 “水,给我水。”虽然微弱也足以听清楚床上的人要水喝,用木杯倒了水,走到床边,扶起床上的人,将水送到他嘴边,不知为什么这人看起来有几分面熟。我又问他是否要吃东西,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勉强的吃了一些,又喝了水,才重新又躺下。我这才恍然想起,这人正是我怀疑雪狼要攻击的人,那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我收拾了餐具,回到自己屋里,刚一走到门前,就看见,雪狼和那男子正在屋里,象是在等待什么,看见我进来,那男子难得的微笑了一下。 “你一定在猜那个人是谁?听雪狼说,你也正是因为要救他才和雪狼打斗,又掉下峭壁。” “是的,他是谁?我想我是不是误会雪狼,如果他要杀死我们应该很容易,但是他又救了我。” “这是关键问题,你太过于冲动了,你甚至不去衡量你自己的力量,就去给自己招惹麻烦。”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数落我的不是。 “你又怎么样,总是喜欢骂人,像个老头一样的唠叨。”我声音很小的嘟哝。 “我本来就是老头,为什么要像,我一点没有说错,你这个不喜欢用大脑的人,看来选你做上道的人,真是没眼光。” 听到他提起上道,不禁心里一惊,料想这个年轻的男子,断不是普通的人,看来我是小看了他,他知道的远比他的外貌看起来多的多。 “没必要兜圈子,想来就算我帮了你你的胜算也不会太大。” “那么。难道你就是祖法?” “不,那是我师傅,我叫真一,师傅跟你没有宿缘,不过师傅交代叫我尽量帮你。” “你这么多天,都不显身见我也是你师傅交代的?你们明知道我来的目的,却不出来见我,实在不是有道之人所为。”听他讲出原委,更叫我生气不已。 “你的脾气迟早会害了你,但,也正因为你的脾气如此,才会有转机。” “你可以把话讲清楚一点吗?我可没时间猜迷,你不觉得你真是罗嗦的可以。”雪狼在一边隔岸观火的低低嚎叫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两个幼稚的人斗嘴。真一,斜眼苗了一下雪狼,雪狼马上转身走开,走的时候尾巴还夸张的一扫一扫。 “好了,我们不要再斗下去,没有什么意义。”我先大气的让了一步,真一,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那笑容邪邪的。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请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才可以斗的过她。”虽然是同一个陌生人谈起,我还是不愿意直接说出她的名字。 “师傅,其实并不太贊同我帮你,只是他也没办法,受人所拖,这才叫我显身出来见你,让我看看你的……”他的话只讲了一半就停下,这到不像他的性格了。 “看我什么?” “如果真的不帮你,我猜你会在这山上呆上十年八年也说不定,像你这样难缠的人,还是帮你为好。”说到底还是不忘损我。 “你” “好了,接下来的一点时间我要你改变,不然你永远也不能打败她。”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转身走了出去。留我自己在原地,傻楞楞的站着。 翌日,我被叫到他的茅屋中,面前摆放着诸多东西都是我没见过的,样子奇怪的很,整摆满了一整张圆桌子。 “告诉我,我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你要找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配合一点,准确判断出来。”他的话实在莫名其妙,他要找什么,怎么要来问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要找的是什么?我看看桌子上的东西,又看了看他,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真一摇着脑袋,站了起来,很生气的样子,看了我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跟我来。”我们来到了林子,他走路的速度极其快,跟的很费力气,喘着气,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有些潮湿的空地,低矮的树木旁长着奇异的菌,我认得有几种,是曾经在茅屋看见过也吃过的,只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带我到这来,真一,停在那,俯下身体,闭上眼睛,用鼻子去闻面前的菌,闻了一会后或走开或摘下面前的菌,放在手里,不多时,手里已经抓的满满都是各种菌。 “你也来摘,我们各自摘自己的菜,摘不到就没吃的,摘到毒的就吃毒的。” “什么?你想我死就直说,我哪里认识什么是没毒的,什么是有毒的?” “我发现你还有一个毛病就是,连眼睛也用不好,你没看见我是怎么摘的吗?” “你也真希奇,谁会用鼻子去摘蘑菇?你分明是在欺负我不懂。”我有些沮丧,刚升起的希望也随之破灭。 “那,换一下,我摘的你吃,你摘的我吃。”他果断的说。 “啊?真的假的?我可真的是不认识,万一摘到毒的,他不是要挂掉?他也真信的到我,不会是又在玩什么把戏吧?可是万一他也摘到毒的怎么办?”我心理想。
第42页 胡乱的摘一大把在手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我们返了回来,到了午饭时间,我把我们两人摘的分开做成了菜。 我像面临死刑一样的心情坐在了桌子前,他却显得神情自若。 “不吃吗?我摘的可不像你的,都是能吃的。”他夹起来一只,并没放进嘴了。 “难道我的会真的有毒?” “哈哈,你以为呢?你是不是估计作弄我?你的几乎都是毒菌。” “怎么会?你可不要骗我。” “不信吗?来给你一个。”他夹起同样的两只放在自己面前一个,又放进我的碗里一只。 他摔先拿起来放进嘴里,我看他咀嚼了起来,这也才犹豫地放进嘴里。 “就吃这一个就好,吃多会要了你的命。”我们各自放下筷子,在静静的等待,将要来的效应。 “我就说你骗人,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话还没等讲完,就觉得自己胃里一阵翻腾,头开始晕,快步跑出茅屋,爬在墙边吐个七昏八素。吐了好一会,才慢慢扶着墙边走了回来,看来自己摘的还真的是很毒的菌。 “我早就说过,你的习惯会害了你。”他仍然神情自若的看着我,坐在桌边。 “你,你一定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只有我有事?” “哎,你还是不会用脑子,我毕竟生活在这,已经吃惯了毒菌,一只不能叫我有什么反映。” “你明知道还叫我吃?你,你……”话还没说外,忍不住,跑了出去,一阵呕吐。 “你是不是想放弃了,那最好,省得麻烦,看来你实在是不能雕琢的朽木,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在同你一起采菌,要是还没放弃,就自己去吧,直到你可以採到我满意的菌。”真一留下刚坐下,还没坐稳当的我,迳自回了茅屋! 不知道是他那种看扁我的嚣张气焰让我很不舒服还是别的原因,总之我决定一定要让自己採到能吃的菌,打开茅屋的箩筐,仔细观察这些,这些日子一直在吃却并不熟悉的菌,认真看起来,但不管任我怎么仔细去找寻他们的共同点也还是没有收穫,没有收穫也一定要去林子,走出茅屋时,外面没有人,那个喜欢挑剔的人或许还呆在他的茅屋里面,而那个受了伤的人也好象还是不能起床,看来伤的很严重,除了吃饭以外他仿佛从位曾走出过那屋子,近来,总是遇见奇怪的人,我似乎都已经见怪不怪,简单拿了些口袋、工具,向那林子,走去。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城市里少见的美丽地方,放眼过去,会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浓重泥土气息中混杂着一种不知明的气味,心情会因为这样的气息和这难得安宁变的奇好,突然在我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之中的时候,头脑中不自觉的出现了真一的脸,他一副嘲笑的样子像是在说:“还是放弃吧,你不可能做到。” 用力的摇了摇头,来驱散这个梦魇一样的人对我的影响。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肥美的菌,像是在招手又像是在嘲笑,我狠狠的吸了口气,夸张的迈着步子向菌群过去, 俯下身体仔细的审视着那些菌,现在才发现单独的看上去,这些菌都不能说是有什么特别,但是这样一大群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呆了很久,竟然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可能是吃过毒菌的阴影在心里形成的屏障,才叫我缩手缩脚失去了判断的勇气,意识到这点,不免叫我心里为自己的胆怯生起气来,一屁股做在地上,大口的喘气,无奈的是竟然越来越生气,那种难以抑制的气愤不断扩大,随之几乎变成了抓狂,看我书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脾气堪称古怪的人,这个时候更是突显了出来,我疯了一样的胡乱抓起离我最近的一只大菌,用手抹了抹,塞进了嘴里,这样举动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但那个时候已经想不了那么多,只觉得心里有一种东西急需发泄,吃进去以后,才有些后怕,怕又误食了有毒的,可已经晚了,吃进去的菌像有生命一样,全部钻进我的肚子没有留下一点,做了无力的努力,只是徒劳,坐在地上像个被判死刑的囚徒一样等待着毒性的发作,自尊没能使我返回到茅屋去,如果真的要难受也不会叫真一看见,又遭到一阵嘲笑,时间似乎过的很慢,我保持塑像的姿势一直坐在那,半个小时以后,仍然没有发生向上次一样的感觉,就在我刚想起身的时候,促不及防的被胃里的一阵翻腾使的全身一阵颤抖,中毒反映来的如此之快,又措手不及叫身体一时间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再站起来,显然这次的毒性要较上一次大的多,应该不属于一种毒菌,因为上一次我还能保持能坚持着保持一点镇静,而这回已经不容我有任何多余的力气来做一些动作,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我已经满头大汗,几乎瘫软在地上,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完全不见一点好转的徵兆,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了上来,难道我就要这样因为这自杀一样的行为而死在这陌生的山林里?更糟糕的是,随时间的增加,我的视觉也开始模煳起来,我知道一定毒性开始侵袭我的视觉神经,心里顿时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涌现上来,照这样下去,就算可以侥倖能够保全一条性命怕最后也保不住自己的眼睛,越想心理越着急,艰难的用微弱的声音唿救,自己都不知道在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能叫来什么?当时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只胡乱的做着一种有病乱投医的行为,就在我实在再没有力气喊叫的时候,已经模煳到一定程度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白色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向我奔来,当他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雪狼,他看了看我,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用那坚硬的头顶了顶我的身体,像是在叫我继续坚持,此时为这通人性的野兽能够如此又些不合适宜的感动,他顶了顶我,转身又向另一个方向奔去,一转眼就跑出了我视线,虽然不知他去了哪,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跑回去找真一,在这种情况下被真一见到,无非是遭到又一次嘲笑,没过多久,雪狼又跑了回来,嘴上衔着几片奇怪的树叶,见他没有找真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开始刺痛,用勉强的拿去他放在我腿上树叶,再看向他,他一直不停的张合嘴巴,做出一种很古怪的表情,我猜想他是叫我吃掉那东西,拿去树叶放进嘴里,他这才停止了动作,站在原地看着我,那树叶入嘴凉凉的,与薄荷的味道很相似,但又不尽相同,顷刻清冷的感觉一直传到胃里,刚刚难耐的翻腾感觉减轻了不少,只是眼睛还是很痛,感觉很不舒服,眼睛上甚至分泌出了液体,叫本就不清楚的视线变的更模煳,原以为就此可以止住胃里翻腾的感觉,哪知道不一会,一股更大的呕吐感已经叫我没有忍耐的能力,低下头一阵翻浆蹈海的呕吐,那架势像是要把胃一同吐出来一样,吐了几分钟,才渐渐平息了下来,在一会我已经能自己站起来,看来雪狼又救了我一次,看着雪狼灵性的眼睛,想上前摸一下他的头,想起在茅屋的时候的情形,又作罢了,一阵折腾以后,总算全身又恢復了气力,想转身同雪狼回茅屋,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于是转了好几转,最后还是重新回到菌群的旁边,开始摘菌,雪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的身后,余光中看见他靠近。
第43页 “谢谢你又救我一次,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的懂。”雪狼点了点头。像是真的能听明白我的话。 “他一定是在刁难我,我要是不一个一个的吃,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有毒的,什么是可以吃的。要是就这样尝下去,早晚会死在这堆东西里。”雪狼晃了晃脑袋,凑了上来,爬在我脚边。一种错觉让我仿佛回到了家里,爬在脚边的也不是雪狼而是我的猫!只是一个剎那,又回到现实。雪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来到我前面,咬住我的裤子,向前用力拉一下,那力气之大,差点使我跌到地上,他又马上松开了嘴,到一处菌边,用脸上前闻着什么,闻闻这个菌又闻闻那个,最后将一颗咬进嘴里,吃了下去,我并不担心雪狼也同我一样中毒,毕竟他生活在这,应该很容易分辨什么是可以吃的菌,我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算是向雪狼道谢。我仍然自顾自摘着菌,可是我把手一伸向菌的时候,他就又咬我起的裤子,像是在阻止我,我把手收回来,他就放开,这样反覆了好几次,实在叫我摸不着头脑,他也像知道我没懂他的意思一样,看看我又看看菌群,然后,又走上去把脸贴在上面,闻,闻过之后,把一只菌咬下来,拿到我身边,拿去来,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看了看雪狼,突然一种怪异的念头出现在我头脑里,或许他在暗示什么? 事实上鼻子一向灵敏的我,已经闻到了那菌上面有一种奇特的气味,我向雪狼一样,爬在地上,开始闻那些菌,发现只要是把鼻子靠进就可以闻到不一样的气味,而且,有一些跟我手上的是相同的,而有一些是不同的,我禁不住有点高兴,因为雪狼已经告诉我如何摘无毒菌的方法,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带着满满一口袋菌,和雪狼回到了茅屋! 真一看我的眼神有点惊讶,像是不相信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他出的难题,只是嘴上仍然没有说什么,而我更知道这次全凭雪狼的帮助。 真一又带我来到他的茅屋,桌子上仍然放着很多东西,“现在你能告诉,我想要的什么吗?” 虽然菌可以靠嗅觉辨认,但我怎么能靠嗅觉也辨认的出他的思想?正在为难之际,又看见雪狼站在窗外,用一双眼睛盯着我看,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做出了嗅的动作,难道这有是他的暗示?我迟疑了一会,真的闭上眼睛入定,开始“嗅”,入定之后,开始思绪很难平静,脑子里杂乱无章,已经很没有做过这样的举动,似乎真的已经习惯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进去无我境,感觉面前有一股很强气流,成团状有规律的运动,我知道我已经可以感觉到真一的气息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嗅”,集中精神,真一的气流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气味,这种气味很淡,淡到几乎都若有若无,又过了很长时间,那气味渐渐大了起来,但也相当的淡,只是已经足以使我判断出他的意愿,轻轻的张开眼睛,看了一眼真一,又看向桌子,随手拿去桌角上随便放着的一只小小的青铜蜡台,递了上去,真一只是看看蜡台没有接。 “我还在想,如若你再猜不出,你就可以下山去了” 第一次的考验,通过的非常侥倖,不清楚下面会出现什么样的较量。与雪狼接触久了会发现这实在是个难得的朋友,可以听懂你的意思已经不在希奇,更妙的是他会读懂你的心思,这一日,真一没有再出古怪的题目为难我,我也乐的轻松,要知道生性中就带的懒惰性,叫我得过且过,似都已经忘记自己身上的使命,只是每每入夜时候,那种难耐的煎熬总是袭来,夜晚中时刻提醒我,要尽快得到真一的帮助,好下山去,可真一,这一天来都没有动静,人仿佛也不在茅屋,像是很忙的样,入夜的时候可以听见他回来的脚步,略显得疲惫,因为那是种极其沉重的脚步声,更不能说是在走路,而更像是在拖。雪狼会陪我每隔两天便上山去採摘一次菌,我们也只採够两天的分量,这样才可以保证菌的新鲜,但是,这一天,雪狼没有出现,我在门口等到中午,也没有看见他的影子,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自己背上工具向山上走去,虽然已经过了采菌的最佳时间,如果不去,就已经再没有可吃的东西,这几天的生活已经叫我对这山路不再陌生,自己上去也并不会觉得有多寂寞,上山的小路,依旧是长满了植物,茂密又静逸,不时有鸟在发出奇特的叫声,甚至还会有乌鸦一样的叫声,这种声音不是我太喜欢的,顿时,减低了我心里愉快的感觉,可能是树木长的要比城市里更高大,所以在山上很少有地方是阳光充足的,总是给人阴阴的印象,若不是走的习惯了,还真是不大叫人习惯的感觉,我自顾自的向前走着,离我不远的地方是一堆石头,杂乱的堆在那,更突显荒芜,当我刚一走到石堆跟前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黄色的东西在后面窜了出来,我吓了一跳,连连退了两步,那东西在离我不远的石堆前停了下来,因为在它刚一出来的时候速度很快,根本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在它一停下来的时候,我才有机会仔细的看这突然冒出来的东西,一看之下,心里之前反射性的恐惧全都消失,那是一只体积偏大的黄鼬,之前也在茅屋见到过几只,可远没有眼前的这只显得大,只是奇怪的是,它的手里还拿着块东西,黄黄的,并且表面有些粘稠,我虽然没见过这东西,直觉却叫我觉得那种动物的大便,一想到这实在觉得有些噁心,稍微让来那石堆,想继续上山,可是在我刚一有所动作的时候,那黄鼬却有挡在我前拦住我的去路,我不得以,只好站在原地,想看看它到底要做什么,见我不在向前走去,它这才把手里的那坨东西用手举着放在头顶,初见它的时候还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当它做出这样一个奇怪的不知道为何的举动时,心里却不能控制的觉得莫名的奇怪,而更叫我将感觉升级到恐惧的是它竟然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开口说了话。
第44页 “你说你说,我是啥?”那种声音,像人被掐住脖子,才能发出的声音。见我没有反映,它又说。 “你说你说,我是啥?你说啥,我就是啥。”在寂静的山林里突然一只诡异的动物再对你说话,这感觉似乎比遇到鬼更叫我难以承受,我也不例外的感觉到身上的汗毛全数立了起来,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还是没有说话,它隔一会就会重复一遍,一样的话。 “你要我说什么?”我不得以的问,心里依旧是毛毛的感觉。 “你说你说我是啥?你说啥我是啥?”还是一样的话,叫人发疯的话。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四周的气氛居然起了变化,空气变的骤然下降,没一会竟然颳起了风,在这样的树木茂密的林子了,起风是经常的时候,但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正因为树木的茂密,再大的风也不会波及到中间的位置,而现在却诡异的颳起了大风,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迷起了眼睛,以防止风带起的沙粒吹进眼睛,那风似乎又些过大,颳得那只黄鼬身体左摇右摆,站都难以站稳,可就在站都站稳的情况下,它还不忘记一遍遍问着我同样的话,那样的情形下还不忘记坚持自己的目的,实在是很叫我佩服的一种精神,正因为对这小小的黄鼬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好感,心里认真的盘算着它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答案?在我还在努力搜索脑中答案的时候,突然被我想到很久以前,外婆跟我讲过的一个故事,故事中提到,黄鼬是可以修炼成气的,当它修炼完成的时候,会站在路中间头上顶着牛粪向路过的行人询问,大致就是问:“你说我是什么?”这样的话,而行人若是说你黄鼠狼,那么它的修炼就全都枉费了,若是行人好心的说你已经修炼成了,你是仙。这样黄油就再不是一只动物,而完成了修炼。想到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便开口回答他。 “你已经修炼成……”话还没说话,只看见他身后的石堆飞起了一块石头,直直的向我飞了过来,石头的速度之快,我根本没有机会躲闪,正当我闭上眼睛想挨这一下的时候,却没想到那只黄鼬勐的扑了上来,用身体撞开了那块石头,然后身体连同石头掉在我脚边赶蹲下身体,看那只黄鼬,发现他的腿已经被撞的流出股股鲜血,一看之下更叫我觉得这石头一定是又人操纵,不然万不会有这样大的力道,正当我想起黄鼬下山的时候,石头又再一次向我们发起进攻,这次我已经有了防备,已然能够勉强躲闪得开,见我没被打中,石头的攻势更勐烈,一波波接二连三的向我们飞来,我抱着黄鼬一边躲一边向下山的路上跑,跌跌撞撞总算已经看见茅屋,后面的石头却还是紧追不放,我一矮身一块大石从我头上檫过我的头髮飞了过去,我看见远处又几块石头又追了上来,赶快疯也似的向茅屋跑去,眼看一块石头已经在我身后一步的地方,我伸手拉开了茅屋的门,门打开的那一刻,还是没躲过石头的攻击,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忍着奇大疼痛闪身进了茅屋,回手关上门,又用木条支住,查看一下开着的窗户,全数关上,又用大的东西挤在窗上,刚做好这些,只听见一阵大过一阵的拍门拍窗的声音响,一想到要是稍微晚一些,这些落到窗户和门上的石头可能都会落在我的身上头上,就觉得一阵哆嗦,几分钟以后,茅屋外面已经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是惟恐还有石头在外面等待,我并没有打开门查看,摸了摸自己还在疼痛的手,才下意识的想起来,那只救了我的黄鼬在被我放在桌子上,果然回头看去,他在桌子上正用舌头舔着疼处伤口,我赶快弄了些清水,又四处找了找想找到一些可一用的药,可是一无所获,我只得先用水帮他清理伤口,然后帮他用布条将伤口扎上以免再继续流血,做好了这一切,将黄鼬放在床上,这才仔细看了看这黄鼬,竟然发现,他的头上有一撮灰白色的毛长在中间,看起来滑稽有好笑,更不不免叫我想起那一头灰白头髮的真一,想到这竟然不自觉的发出了轻笑,黄鼬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将头转了过去,把那撮白色的毛压了起来。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又走到窗前,拍了拍他的头,他只是身体动了动却没有看我。 “你再问你次,你刚才问的话?”我知道如果他真的是一只修炼多年的黄鼬,应该听的懂,我说的话。 “你说你说我是啥?”果然他再一次,站了起来,看着我问。 “你是仙,好心的黄仙。”我知道我的这句话有点感情色彩,如果他没有救我可能我还会有所迟疑,但是一只可以救人的黄鼬,应该也算是有善心的,这的黄鼬,为什么不可以让他如愿。何况我已经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是暖的,等等,我为什么可以那么清楚的感觉到? 他听到我那个仙刚一出口,马上来精神,窜了地,在地上转了两圈,又向墙角边的洞跑去,走到洞前还不忘记回头看了看我,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神情,像是在笑,可我怎么看都觉得那笑有点邪邪的感觉,而且似曾相识。 十、 黄鼬跑了出去,不一会,有人在外面推门,我以为是刚才的石头,小心的将木条移开想爬在门缝隙上看个究竟,刚爬上去,连门带我就被推到一边,真一走了进来。
第45页 “你到我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哪里有鬼祟?你这人总那么刻薄。” “你好到哪去?真是麻烦的人,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人?对你下这样的手?几乎要至你于死地?”真一晃荡着一条胳膊以一贯讽刺的口气说。 “我会去招惹什么人?这段不是一直呆在山上?这除了我还哪有什么人?”话一出口,就知道已经说错了话,可想收已经来不急。 “哈哈,你道也算聪明,那就不必隐瞒你。”他一定误会了什么,想来他这样讲话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真一,也不是人?一个想到这,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么多日子,我还真是一个“人”,住在这荒芜的大山里,搞不好连吃的住的都不是眼里看见的样子,顿时有点噁心。 “行了,我没说我是鬼,给你吃的也是真的山上长的东西,你噁心什么。” “那那,你是什么?”知道这样问话有点愚蠢,可还是忍不住,想弄个究竟。 真一没有说话,只是将衣服拉开,把一条布在我眼前晃了晃。 “原来你是黄……?”说完,自己便摆出一个真一式的表情。 “怎么?你对我们还有歧视,别忘了你刚刚自己说的话,我是个好仙。”答案得到肯定之后,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是他就不会那么轻易讲出来,折磨一下他,这样轻松被他得道,实在有点气不过,想想他以前对我的种种虐待。 “我来,是想跟你讲,我要走了。” “什么?可是你还……” “我知道,我还没有做好,但是我师傅那,也出了事,而且事情也没那么简单。” “我听不明白。” “我只能说我是不得已,所以,我走后你也不能留在山上,因为找你的人已经发现你了。” “你的意思是叫我下山?” “对,而且要快,不能耽误,一个时辰以后,不,两个小时以后,雪狼会带你下山。” “我不走,我不能白来?我还没有掌握对付她的办法。” “我说了,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就先回去,况且,你也并不是一无所获。你刚刚跑下山的时候,可能自己都没发觉,你的速度?” 经他一提,我倒真的发现,刚才竟然可以轻松的甩下跟在后面的石头,似乎速度真是很快。 “可速度快,有什么用?” “不光这些,你的感知力也增加了,不是吗?”听他这样一说,我又想起,在刚才他原形时候感觉过一些奇怪的气。 “我最后再给你一句话,你要相信你的感觉,眼睛有时会欺骗你。还有那烂好心的雪狼见你吃了毒菌竟然把‘七叶草’给你吃,你已经不自觉的增加了七种能力,只是还有待你自己的觉悟。”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都没做,会有什么能力。你在骗我吧?”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想以你那点小聪明,自己去领悟应该不难,现在起码你已经通了两通,一通是体力,一通就是感知力,接下来的你自己慢慢玩吧。” “这是什么话。” “还有,我的这盏‘食魂灯’给你,算是保身吧,不过以后用完要还。” “这个脏不拉几的,灯我要来什么用?” “亏你还做过上道司命,食魂灯都没听过?你自己去弄明白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做了神仙,很了不起吗,不,应该还算不上神,只是个小仙而已。那你就应该对前辈这个态度吗?” “哼,前辈,你自己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你你,你这个黄鼠狼。” “黄鼠狼怎么样?不还是救了你这个没用的上道?不,前任,前任。哈哈”一阵笑声过后,真一迳自推门走了出去,走到门外还不忘记丢了一句话。 “记得啊,一会雪狼在下山的路上等你,不要迟到!快点离开!希望不要再见。” “谁稀罕见你,黄鼠狼。” 雪狼驮着我以非常快的速度向山下跑去,临途路过我住过的帐篷,雪狼停下来,我看见那里面已经蒙上薄薄的灰尘,并没有任何杜可留下寻找我的字条以表示他回来找过我,或许他没有找到这里,也或许他根本没回来,想到这我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杜可不会这么做的,他怎么会放任我在这山上活活饿死,收拾一点东西,留了张字条在里面,又将帐篷的门拉上!表示我已经回来过,雪狼奔跑的速度真的是奇快,又带着我走一些陡峭的悬崖,自然比人的脚步甚至比车的还要快,一天不到,已将我送到一处旅游风景点,到这里雪狼就转回山里去了,我看着雪狼走远,才向山庄走去,山庄附近停了许多游客乘坐的车!很容易便取得帮助,被安排在次日中午坐一班下山的车下山,向山庄借用了电话与银行取得联繫,将这一晚上的费用打到了山庄帐户上,山庄见钱已经到帐,很周到的为我安排了一间颇为不错的房间,虽然一路有雪狼驮着,可是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因为若不是要拼命抱住雪狼的脖子是不能保持一直坐在他身上,想起多日没有洗澡,马上钻进浴室让自己的身体沐浴在难得的欢娱之中,洗过澡后,扭打开电视,勐的想起,应该给老妈打个电话,叫总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了起来。
第46页 “妈,是我。”还没等我说下一句话,就听见老妈已经哑着嗓子在电话那边骂了起来,我将话桶移到了一尺之外还可以清楚的听见那尖锐的叫声。 “喂,喂,小璨,你说话!” “妈,对不起,发生点状况,我这不是跟你联繫了吗?” “你每次都这样,你想叫我早死吗?你爸这次也生气的很,我们都已经达成共识,要把你赶快嫁掉。” “妈,我知错了,这次是因为那边没有电话,我也想跟你联繫的嘛!好了,我过几天就会回去了!” “对了,妈,有人找我吗?” “有,由米给你打了几次电话,其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我记不得了,快些回来吧!真是。” “知道了,遵命!过几天见了!呵呵。” “自己注意一点,按时吃饭了吗?不要没有甜的就不吃饭!你那个样子迟早会饿死!” “我已经好久没吃甜了,你要不说我还都忘记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去吃饭了,今天应该可以吃到甜!拜拜妈!” 好不容易在一阵大过一阵的抗议中强迫性的挂掉电话,突然觉得肚子饿的很,想来也已经该是吃晚饭的时候,起来换了件比较干净的衣服,关上房间的门向楼下总服务台走去。 “请问餐厅在什么地方?” 服务台值班的是一个很淳朴的农村女孩,操着一口口音浓重的吉林乡村口音。 “您要吃饭啊?现在餐厅不营业,东边会客厅有家公司请这的客人免费吃饭,您可以到那去,应该马上要开始了。” “有这样的事?可是我实在不太喜欢热闹,还有没有别的吃的?” “小姐,您还是去吧,商家已经跟我们经理谈好了,所以其他地方都不营业,连经理也去那了,实在不好意思。” “那好吧,那怎么走?”虽然不喜欢这样的活动,但是看来这山庄一定是收了人家不少的好处,弄的挺狠,一定要全部客人参加,既然有免费餐可吃,那就去看看也无妨。 “一直走再转就到了,很容易找。”顺着她指的路,果然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间会客厅,刚一转弯就看见整个走廊里挂着只有在庆典时候才会用到的彩带,彩带下面还有制作的精良的彩色宣传海报,大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种号称是高科技新产品的商品介绍,继续向里走,到门口的时正巧遇到穿着整齐的迎宾走出来,看见我就一脸堆笑的上前,招唿我进去,走进会客厅的门,里面也同样採用比较喜气的装饰布置,最里面面向门的地方,是一块面积不太大的小舞台,上面的小投影已经开始放着宣传广告,台上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穿着夸张的宴会礼服,手里拿着麦克风,正在角落对词,屋子里很吵闹,人已经相当多,圆型的餐桌边几乎已经坐满了人,我是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人,此时有点后悔来到这,但看着迎宾忙碌的帮我寻找着座位,只好硬着头皮想先坐下来,一会再出去。很不容易在靠近舞台的一个位置被安排坐下,其实进门的时候已经注意到,这张桌子位置有点偏,看不清楚舞台上人的正脸,所以整张桌子没有几个人,少的可怜的这四个人看装扮,也都是普通的百姓样子,想想看来商家就是商家这样的安排也不无道理,没有经济实力的人空留在好位置上购买商品的机率也一定不会太大,正想着,旁边的一个老人将一只茶壶推了过来,一脸慈祥的说:“姑娘,一个人来这玩啊?来喝点茶水吧,看来活动不会太早开始。”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接过了茶壶,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那老人说的极对,虽然屋子里已经坐的七七八八,可是看那情形一时半会是不会开始,桌子上也只是摆了些点心,没看见上菜的意思,肚子虽有点饿,只是在这样的场面上用手抓点心吃,不免有些尴尬,只得勐喝茶水,来填一填那已经饿瘪的肚子。 “他们在等什么呢?又不开始也不上菜,饿死了。” “是啊,餐厅也不营业,叫我们这些老太太饿迷煳吗?” 屋子里已经不时会响起大家的埋怨声,台上主持人,看大家都等的有些生气,这才拿起麦克风敷衍的说了几话,大体的意思是再等几分钟,领导还没到! “姑娘是哪里人?” “我就是本省人,老人家你呢?”看来这老人十分喜欢说话。 “我也是省内的,本来不想出来旅什么游,只是在家呆着也是等死的感觉,所以出来转转。” “老人家,您怎么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看你身体不错,不好老把死死的,挂在嘴边,我看您一定长寿。” “活那么长有什么用,活着也不高兴,还不如死了干净。”这老人一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像这个年纪的老人,一般最怕谈及的就“死亡”,而这个老人却不太一样。 “老人家,您这话说的重了,你活着就是我们年轻人的财富啊,有什么不开心,可以跟我讲讲,如果您愿意的话。” “哎,我看你这个小姑娘倒是很孝顺的样子,我的那个儿子、媳妇要是能赶得上你,那我也就不用那么希望早死了,实在是世道不好,孝顺的孩子不多了。”原来又是因为家庭关系!
第47页 “老人家,其实如果跟孩子住的不开心,您大可以考虑去住老年公寓,我就知道很多,钱又不多,又有许多老伙伴可以一起生活,这样不是很好。” “我是想过,可是我这么个老没用的,什么都不知道,家附近又没有这样的地方,又不能叫儿子去找,他一定是以为我要向他要钱。” “不要紧,我可以给您介绍一家,是我朋友开的,我把他的电话给您,他的那家老年公寓很不错,是一家特别的老年公寓,不但收钱非常少,还经常为老年人组织一些特殊活动,活动当中还会有一些报酬。” “真的有这么好的地方?”老人似乎有些心动。 “当然,这个老年公寓隶属于中华龙集团,我想您一定听说过?” “难道是那家什么k的老年公寓吗?” “对,k.k社团。” “孩子这真是太好了,只是听说那家公寓不太好进。” “这个倒是真的,我跟那的负责人还有一点交情,我可以给你介绍看看,你再详细跟他谈谈,成不成,这个我不太肯定,您要符合他们的要求。” 老人好象还要跟我继续说些什么,可是活动已经开始了,不得以才没有说下去。活动果然非常无聊,先是主持人不太标准的开场白,接着又是一大段冗长的宣传片,当宣传片结束的时候,又开始表演什么节目,所有的人都开始有些抱怨,也有一些人因为太过飢饿,离开了会场。我和老人都没有走,我是最受不了接触这样的老人的,每当遇到总是想尽可能的去帮他们,想老人可能也是一个人来到这的,所以就尽量的多坐些时间也好间接的陪伴一下这苦命的老人。 舞台上一个节目结束以后,主持又走上台来,鼓动台下的人上台唱歌,场面非常冷清,两个主持就开始,走下来一个一个拉,终于有些人走上台去了,身边的老人看起来也很喜欢唱歌,举起了手,被主持人不太情愿的叫了上去,站在等待人群的最后,主持又在台上说了起来,大概了解了一下这些人的背景,又是到了老人旁边,很随便的略了过去。看到这我不免有些气愤。 “今天上台的各位,都不会白表演节目,因为大家表演之后,会得到我们公司为大家准备的特别纪念品。”说到纪念品,台上台下的人都有点兴奋,看来不管什么人都喜欢得到一些小惊喜!老人也一样微微笑了一下! 表演很快进行起来,实在的讲,会唱歌的人,真的不多,多半都是唱的非常难听,我几乎有些想冲出去的冲动,只是紧存的一点理智,让我继续坐了下来,终于人群全都站在了台的右面,只剩下老人一个还没有表演,主持人又是跟那些看起来衣着很不错的人套着词把老人自己扔在一边。好不容易,站在角落的老人被主持人想了起来,让他开始唱,老人刚一张嘴,台下就传来一阵大过一阵的掌声,没想到,老人实在是唱的奇好,我都为之情不自禁的鼓起掌,那两个主持人也这才露出了点笑脸,为老人给他们带来的热烈气氛。老人一曲唱完,又被台下热情的观众要求再唱一首,很快这一首也结束了,主持人又开始忙碌起来,说说这说说那,最后,礼仪小姐手上捧着一只托盘走上来,上面摆放着将要发给大家的礼品,很快那托盘上的礼品被派发完,已经领到礼品的人,都纷纷走下台回到自己的坐位,当主持人发到站在最后老人的时候,竟然宣布,今天的礼品数量有限,已经没有了,看到这我实在有点气愤,要不是碍于这人多,早就上前去找他们理论,老人有点失望的坐回到座位。没再说话。 “现在请大家注意,因为下一个环节,将是我们总隆重的抽奖环节,请您拿好您手中的号码,也就是您房间的序号牌。”主持人得又一个造势将要开始。 “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吗?现在开始抽奖。” “等一下。”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位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主持人故意拿腔作调的问着。 “你们抽奖的原则是什么?” “当然是公开、公正、公平。” “那就好,那你们不认为不应该用你们的人抽奖的吗?” “这个,您要是有疑义可以上来监督我们,这样好吗?或者就由您来抽吧”见话已经说到这,我已经不得不上台去,整个的过程好象有一种意念在操纵我要走上去。 主持人又唠叨了几句,大致就是表明他们的抽奖有多公平之类,我已经不再有精力去注意听他讲话,只是觉得身体里有两种感觉的存在,一个是想给失望的老人抽到一个大奖,一种是说不清楚的感觉,显然那感觉很强烈,也正是因为这感觉,促使我走了上去,当主持人宣布第一个三等奖开始的时候,我被引导着将手伸进了摸奖的箱子,当然我并不能看见里面的号码牌子,只能凭感觉去摸索,但感觉起来所有的牌子都是一样的大小,没有一个是特别的。我摸起了一只牌子,在拿到箱子口的时候,心里不由自主的念起老人的号码。轻轻用着力!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当牌子被交到主持人手上的时候,我一惊,那个号码竟然真的是那老人号码!我有点高兴又觉得实在是运气太好!接着又第二次将手伸进箱子,这次抽的是二等奖,又是将牌子拉到箱子口的时候,不能控制的开始用力,结果拿出以后,号码跟刚才又是完全一样,看着台下老人,越来越高兴的神情,将手第三次,伸进箱子里,这一次同上两次也是一样的在将要拿出牌子的时候开始颤抖,和不知道为何的用力,这一次好象用的力更大了一些,竟然叫我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当牌子又一次落到主持人手里的时候,主持人楞在那半天没有说话,只听见另一个主持人跟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声的交谈,因为离的近被我全部听进耳里。
第48页 “怎么弄的,谁那么煳涂,怎么放了那么多那个老头的号码牌?我们要跟那几个重点客人怎么交代。” “主持人,你们不会赖帐吧?不是说好抽到谁就给谁的吗?” “这个,这个,是当然的,虽然可能是我们后台的一些失误,但是奖品,我们还是会照样发的。” “这样就好,不然你们这样没信誉,还有谁会光顾你们。”我的一句看似无意的恐吓到是起了一定作用,没一会,商家就铁青带着脸提几个大包的产品,放到老人的桌子上。 “孩子,谢谢你!”老人有些激动的说。 “谢我做什么,一定是你人好,所以老天都帮你。”事实上,台上时候的微妙感觉,实在是奇怪的很。难道真的是我 的思想可以影响身边的事物? 活动好不容易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当然在场多有的人都被饿了很久才吃到晚饭,回房间倒在床上的我还不忘记感嘆一下这顿得来不易的晚餐。电视里演着很无聊的电视剧,我却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懒得下关闭它,只有任电视剧里的任务惺惺作态无聊的在那说着对白,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然睡了过去,突然脸上被一滴东西落在上面,凉凉的,一惊,张开了眼睛,勐的发现不只是脸上,整个房间有变得奇异的寒冷,不时会有冷风吹过,下意识的扫视四周,窗帘竟然在无风自动,带着布所发出特有的声音,“嗖嗖”的响,小心的下了床,走到窗帘边,伸手勐的拉起窗帘,原来窗子是打开的,顺手关上窗子,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开过窗户,窗户怎么会自己打开了呢?明明清楚的记得自己上床之前已经检查过窗户,并没有任何窗户是打开的,想到这,又转了回去,又一次拉开窗帘,看了看那奇怪的窗户,就是这一看,竟然吓的我,尖叫了起来,那刚刚被我关上的窗户又已经被打开了,风从外面吹进来,窗帘也随着飘舞了起来,这样的情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直觉告诉我这屋子里,一定有东西,若是从前早先出手为强,只是现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无助,只好再一次关上窗户,拉严了窗帘,坐到床边,像个等死的人一样等待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情,果然还没等我的坐稳当,窗帘又飘了起来,我知道窗户又已经被打来了,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手伸向了窗帘,每一次将窗帘拉起的时候都是一次接受心理考验的时刻,这一次窗帘被拉起来的速度明显的慢了许多,手也在不经意件颤抖,窗帘的一角已经被拉了起来,拉窗帘的动作像被慢放了一样,至多不超过几秒钟的动作,感觉像过了好几个小时,终于鼓起勇气,勐一拉,随着窗帘被拉起,同时也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因为我已然看见就在离我不到半米的窗户上,一张清晰的脸,映在上面,那是一张女人的脸,一张苍白而没有表情的脸。我顾不上关窗户连连后退了几步,腿碰到床上而使我站不稳的跌坐了下来,窗帘又垂了下来,仍然随风轻轻的飘起落下再飘起,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然而那东西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竟然紧逼了上来,我之所以那么讲,是因为就在我坐在窗上没多久,房间里微弱的灯光和那一片雪花点的电同一时间全部熄灭。在一片黑暗当中,我独自感受着冰冷的气流和特殊的气压,头脑在空白了一秒钟以后,马上意识到应该先离开这,于是站起来,摸索着向门口走去,我靠着墙壁不断的摸索想找出门的位置,就在摸了几下以后,我伸出去的手,竟然僵在了半空中,指尖明显感觉到摸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极其寒冷,并且我的判断告诉我那是——一双手,一双冰冷的人手,我转身想跑,脖子上已经被那双手捞捞的掐住,并且没有因为我已经停止不动而放松,反而在一点一点的收缩。没一会我已经被掐的喘不过起来,我拼命的开始反抗,可是无论怎么抓打,都不能碰到它的身体,反到是脖子上的手已经大力到,开始掐的我流出了眼泪。我全身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意识开始模煳,已经很多次面临这样的事情,但这一次,却是在我丧失所有能力的时候,更觉得绝望之极,人在弥留之际,头脑中会出现很多人,在短短的几分钟,甚至几秒中里面会有一些人的影象或事情出现,从前我只是听过,但却从未有过,但是这一次,我却真实的看见很多人的脸,有唠叨的老妈、老爸、由米、高嵩、杜可,甚至是真一,真一的脸最清楚,仍然挂着那种嘲笑的表情,又像是在嘲笑我这么不争气的将被一只“鬼”干掉。 可真一不会知道,这次我遇到的鬼实在不普通,因为任我怎样念“往生咒”都没有任何效果,真一的脸越来越大,他嘲笑我的声音也仿佛就在耳边。 “没用的傢伙,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死掉?” “真是白白耽误我的工夫,枉我还以为你是个可以教的材料。蠢货。” “没有那样的本事,就不要管闲事,好好呆在家里不是可以保全一条命。”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丢脸。” 真一的话越来越清晰的在脑袋里浮现,只觉得在这样的时候还不可抑制的想发脾气,随着真一的脸和他讲的话越来越清晰,我的气愤也越来越不能抑制,真想勐的追上去狠狠的打他一掌,有这样的想法,只觉得手心越来越热,渐渐的已经到达灼痛的程度,迷迷煳煳中我真的一狠狠的使出全部力气击了出去,恍惚里听见一个女人飘渺的嘶喊声在周围慢慢消失,我晕了过去。
第49页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一种真实的感觉肯定了我昨天所遇到的并非是幻觉,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手心,勐的想起“掌心咒”这个词,这应该就是我得到的又一种能力——掌心咒。嘴笑微微的上扬,露出了一个同样邪邪的笑容,为了大难不死,也为了从此鬼神不亲的事实。 大难不死,让我深深的感慨活着的幸福,尽管仍然需要继续吃老妈做的菜不知道多少年,更不知道那天电话里,气急时候说要赶快把我嫁掉的事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已,但还是觉得能活着或许就一种幸福,从山上下来,再回到城市明显感觉到城市里的空气太过骯脏,取了一块干净的纸巾将鼻子掩住,站在街口想拦一辆的士,多日不见的大都市还是像以往一样繁华忙碌,没有人会刻意去注意身边的人,全部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连回头的人都很少,这样我感觉到繁华之后的一种苍凉,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不同从前,竟然可以感觉到这样一些从前所毫无觉察的东西,这个时间刚好是下班时间,街道上的的士,显得异常的繁忙,以至于站了老半天也没有一辆车停下来载我,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虽然距离相当的远,但也被我一眼就认出那个穿黑色大衣的人是杜可,看来他已经安全回到城市,可为什么没有听老妈提起,他曾经打过电话给我呢?心里揣着疑问,快步走了上去,幸好他也在街边等车,没费什么力气就来到他身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可,你什么时间回来的?还好吗?” “啊,是,是你,雷璨?你你怎么回来了。”他的言语中明显有一些不对的地方。 “是啊,我也以为我会回不来,不过还好。”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在山里走丢了。” “你回去找过我?” “啊,那当然,当然找过你了,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开始闪烁其词。 “也是,那山那么大,就算你再有经验也不一定能找对地方。” “对对,是啊,我还是能力有限有限那,哈,哈!”话还没说完,他就干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说的话并不真实,甚至开始对他不信任起来。 “好,我们以后再联繫吧,我急着回家。” “好好,那好,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做,那以后联繫,一,一定要联繫啊,哈,哈。”又是一阵,不知道所为的干笑。 站在久别的自家门前,许久也没有勇气迈进去,不是害怕老妈惊天动地的责骂,更多的可能是无法相信自己这种平淡中的幸福感,惟恐一进门就发现这只是个梦,转念想人生如梦,这话是谁说的记不得,只是现在才深深体会到其中的玄妙,真真假假,何必那么在意,自己一边嘟哝一边推开了家门,无法倖免的果真遭到老妈的一阵“骂人”轰炸,无奈无奈。 “妈,你可知道你女儿,是为了苍生大计呀,妈!” “狗屁,你看你弄的这样子,活想个要饭的,以后要是再失踪不见影子也没个消息,看我怎么处理你。”一切道理永远跟老妈,讲不通,也不用讲,在这个家,她就是真理。 一头栽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老妈新换的床单上,一阵清香已经驱散所有心中不快和生死迷离的经歷,家是每个人心里最温暖的地方,果然不假,沉浸在一片温馨畅想的我,在夹了一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之后就完全的恢復到现实当中,这菜还是那么难吃! “妈,这几天有谁打电话找过我?” “昨天又米来电话找你,前几天,就在你刚打完电话回来之后,有个男人也来过电话,我写了字条放在你桌子上。” “什么男人?姓什么?” “姓,张,不是不是,是姓高,小兔崽子,你又去哪,把饭吃完。”还好我速度够快,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听见一只重物砸在了门板上,不免惊魂未定的暗付,看来多日不见,老妈又长脾气了。 桌子上压着张字条,写着: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高嵩:回个电话,号码是****** 这么着急的看了字条,却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他回个电话,他找我会是什么事情呢?点了只烟,刚吸了一口,却被烟呛的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看来这些日子我已经跟老朋友生疏了,掐掉只抽了一口的烟,拿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高嵩,请问是哪位?” “你好,很久不见,我是雷璨。” “啊,是你,太好了,雷璨,我需要见你,现在你方便吗?”他显得真兴奋。 “现在不行,我刚到家,改个时间吧。” “那么后天吧?可以吗?” “后天,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时间,但可以暂定后天,什么时间?” “好的,后天下午3点,我去你家找你。” “好,如果我有事情会提前通知你的。” “等等,雷璨,对不起。”我以为他还是误会我喜欢他,才会阻止他跟凌朵朵定婚的事,没说什么便话断了电话。 由米知道我已经回来,第二天就急急赶来,一进房间便夸张的奚落我一翻。
第50页 “这是谁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那山上直接修行了。” “行了,我刚回来,心情还不错,不想跟你斗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期间,还给你打了不少电话,阿姨没告诉你?” “说了,怎么会没说。” “早告诉你不关你的事情你少管,你这次麻烦大了?” “怎么?” “怎么?我已经查了一些资料,不过看起来只是部分,但也足够证明一些事情,说说你这些天都遇到什么?” 我把在山上的事情详细的跟她讲了一遍,她坐在我的床上,翘起一只脚,喝着咖啡,眼神却不像平时一般气定神闲。 “你觉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只是感觉,还有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福有问题,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将一大袋东西丢给我了。打开牛皮纸袋子,里面是一些照片和几页文字资料。 “给我照片做什么?” “看先。” 仔细一看才发现,照片上照的都是一个女人的在不同的场所的正面侧面,这个女人我很熟悉,那是——凌朵朵。 “给我看她照片做什么?” “你就不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我知道她问题,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你弄这些照片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大。”她又啜了一口咖啡,大有深意的说。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照片,发现除了几张正、侧面照以外还有一张是照她手上那胎记的照片,最后还有一张不知道在哪家博物馆里照来的一只玉珏的照片。 “还没看出什么?” “没有。” “你是猪脑袋吗?” “你才是。” “好了,我不和你吵架,你看她手上的胎记是不是很象那个玉珏?”经她提醒,还真的觉得,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跟那玉珏竟然有些相似,甚至,甚至连上面的缺处也是一样的位置。拿起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做比较就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一些门道,只是总觉得这玉珏在哪见过。突然想起来在古镇时,自己明明买了一只,找一下应该可以找的到,想到这,勐的放下照片,一头扎进柜子里,开始乱翻,不一会在一个角落的皮包里翻出了那只玉珏。 “你哪来的这东西。” “上次跟高嵩去他老家迁祖坟的时候买的,才几十块,很便宜。” “他老家是不是叫‘单凤村’” “对,你怎么知道?” “你看了我给你的资料就明白了,我就纳闷了,这么明显的特徵你怎么会没想到你还真是猪脑?”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讲,就算不是,讲的多了,难免早晚变成猪脑。” “好了好了,我只是忍不住,虽然我还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但是起码我知道,那个地方从前发生过一些事情,不知道你在那有没有听说过?” “那?发生的事情?” “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在次若有所指的提醒我 “那里确实很奇怪,每家若声了双生,小孩子,特别是女孩子,一定要送走一个。” “这就对了,那是不是有个什么传说?” “对,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是一个很久前的传说,告诉我的满大婶,说已经没人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与其说是传说不如说是惨剧更恰当些。” “我就是说这个,我一直在找其中的联繫,只是现在还找不到,但我有个大胆的设想。” “设想?什么设想?” “那个传说里面提到过其他吗?比如关于那只玉珏?” “是的,我记得满大婶说过,那个传说中的双生姐妹中其中一个,就带一块玉珏。” “那么胎记呢。” “啊。”我突然觉悟。 “那个被烧死的女孩子,手上就有一块胎记。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怎么了。” “我说过我有一个设想,关于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还有那个传说,传说中女孩手上的胎记,还有那块玉,现在我已经将前两者连接起来,只是,前两者跟最后这个,还没有合理的联繫上的更确凿的证据。”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我想的和你的设想是否一至。” “你再来看这张照片。”她递过来的是那张博物馆的照片。 “我刚刚就已经看过了,你快点说,到底你想到的是什么?” “你着什么急,我也是一边搜集一边想,要是想到早就说出来。” “原来,我们是半斤八两,那你还说我说的那么趾高气扬,自己不也没想到。”我一撇嘴,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你有完没完,小气的人。” “什么,反倒是我小气?” “我调查的资料上显示,这是块若干年前出土的古代文物,当时曾经引起一段时间的重视,后来被运到首都参加过展览,离奇的是这块玉竟然被盗,根据有关资料显示,这块玉出土的地方就在这个村庄不远的地方,一起出土的是一具保存很完整的女尸。”
第51页 “这么说,我们可以不可以认为这个传说其实是具有一定程度的真实性。” “当然,我一直没有怀疑过这个传说,我想你也已经领教过这个传说对那个村庄生活的人的影响。” “可当时我真的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它的真实性还是挺高。”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慢慢研究,有什么线索,跟我联繫。” “不再坐一会吗?” “不了,仔细看一下那个资料,说不定在里面我们可以新发现一些线索。” “好。” 送走了由米,又回到桌子前面,重新翻看着那一叠照片,将照片反覆看了几遍,越发觉得那胎记简直跟玉珏出奇的相似,可是这又说明什么呢?由米的设想该不会是…… 最后一张照片被我放在了桌子上,又将那几页纸拿起来仔细的读着,全部不会超过万余字,上面也尽一些对那个传说的渲染,和详细的玉珏出土时间,时间写着是1937年7月中旬,这又说明什么?千头万绪一下涌进我的脑袋,一时间所有的思绪都乱做一团。 突然桌子上的电话铃不合适宜的响起,一边不情愿的拿起电话一边抱怨着。 “这个时间会是谁?真该死。” “雷璨吗?我是小福。” “是你,好久没见,你还好吗?” “我很好,就是有些想念你,这段时间听说你到山上去了,情况怎么样?” “说来话长啊,有时间来找我,我再详细和你说吧,还记得那个高嵩吗?怎么也没想到,帮他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呵呵,你不是一向都喜欢自己找麻烦的吗?”说着电话一边的小福笑了起来。 “是啊,怪只怪我这个脾气,我能怪得了谁呢,你的工作最近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一切过的都很顺利,我正在休假。” “那倒要恭喜你了,休假对你来说难得的很。” “是啊,所以我打算在这个假期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叫有意义的事情,难道你平日里做的都是没意义的事,你这人,真不热爱本职工作,哈哈。” “好了,我正巧有时间,明天去你家找你吧。” “那太好了,我也很想念你,也正好有事情想请你帮忙,那明天见面谈。” “好,不过,你可要早一点起床,不要我去了还在睡觉,我不会等你。” “当然,当然。” 小福果然很早就到了我家,坐在客厅里,看着我忙着弄点简单的早餐填肚子。 “你不要吃点什么吗?” “你做的饭,不敢领教,何况我早上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你现在每天都吃饭的吗?这可不像你。” “有什么奇怪,我现在休假,可以过人的生活不是很好?” 端了一杯果汁放在她面前,她伸出来的手,吸引了我的注意。 “好漂亮的手连?记得从前你戴这种东西的?说,有是哪个给你个贿赂?” “说的真难听,这是一个朋友送的。” “让我看看,哎呀,看来你这个朋友挺有钱的,这东西少说要几万吧?”她只是笑笑没有讲话。 “对了,我也有东西给你看。”说着拿出了那块仿造的玉珏,放在她面前。 “这东西怎么?” “我记得你也有一块?对吗?”我眼睛扫了一下她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的原本经常佩带的红线已经不见了。 “是啊,只是没有这个这样大。” “哦,这样,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那就慢慢说。”说着她拿起果汁轻轻喝了一口。 “还是把这些东西给你先看看吧。”我又把那一袋子照片资料放在她面前。她略有迟疑然后拿出了照片看了起来。又将那些资料也看了看。 “你弄到的资料还真不少。” “恩,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我用纸巾搽了搽嘴,拿起了咖啡。 “没有。” “我怀疑凌朵朵和这个传说有关系。但只是怀疑。” “哦。那又怎么?” “我也只是有这点猜想,因为我曾经亲眼目睹过她吸纳生灵,所以我估计她的怨恨种子或许不只是今世而已,按正常的逻辑一个人,万不能有那种能力,有这样能力的,也都不能算是人。可是她却是个例外,所以我怀疑她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所不为我们知道。” “有这种可能。” “我只是想问你对于这块玉珏有什么看法,你做上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对于这块1937年出土的文物后来的遭窃听到过一些什么吗?” “没有,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我怎么会都记得。” “这也是,我也只是依稀记得你身上有这样的东西,所兴找你问一问。看来又一无所获了。” “你不做上道的日子也过的很充实嘛,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没办法,虽然已经被撤职,但也不能任她所为,坐视不理啊?”
第52页 “我想你还是少管为好,她的事情应该不是你能插手的,当初上道决定免你的职也不无道理,大概是想保你一条命。” “别说的我好象很轻易就会死似的,呵呵,我啊命长的很。” “你总是不喜欢听别人的劝告,做一个普通人不是很好,何必自寻烦恼?” “由米也是这样劝我,可事到如今,叫我放手更不是我的个性。”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上道虽然仍然闲置着司命的空缺,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手,你还是不要操那么多心的好,今天我来也是为了跟你说这个,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小福的话有点尖锐,只是我没有太在意。 “呵呵,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这次在山上也没白走,比起从前应该更不那么容易被人挂掉,何况,不是还有你吗?关键的时候你总是能出来救我,我安心的很。” “这次跟从前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一样,都一样。”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小福无奈的轻嘆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她心里也一定知道,我这个麻烦个性鬼见了都怕,但也理解她的担忧,这次遇到的这个根本还搞不清楚状况,怕就怕遇到这样的对手,不知己知彼怎么会有胜算在手。 “行了,我要走了。”小福起身,向我道别。 “这么快?不是说已经休假了吗?” “好有点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陪你。” “下次什么时候再见。” “相信会很快。”小福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 “好好,下次见面再说吧。”我说。小福走出门去,留我自己站在客厅,一阵莫名的感觉充满了我思绪,今天的小福似乎有点不一样,究竟什么地方不一样也说不清楚。身边的人何故都如此怪异,先是弃我于不顾的杜可,然后又是小福,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原因?没到谜底揭开的那一刻相必我们都不得而知。 次日下午,我又接到了高嵩的电话,告诉我直接去渡口酒吧见面,两点三时分的时候,我便到达了那个稍显偏僻的酒吧,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杯冰水等待着来没有到的高嵩。这个时间还不是酒吧高峰的时候,若大的酒吧几乎没有什么人,所以那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一走进来,我就已经注意到她,她将风衣的帽子带在头上看不见脸,这样的装扮,让我想起一个人,揣测着盯这那个女人,发现她正一步步想我这个方向走来,竟然在我桌前停下了,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摘下了帽子。 “是你?” “是的,是我。” “你知道我在这?” “这个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小心。”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知道你怀疑我,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相信小福的话,她是个骗子。” “你说什么?你又有什么证据?”为什么最近很多人都在我身边提醒我要注意小福,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现在也没什么可以拿的出的证据,但是我就是知道。” “你知道什么?”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再谈,他要来了,我必须走。”我知道她指的是高嵩,可她为什么要躲着他,这叫更觉得蹊跷。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为了你更为了高嵩的命,你应该相信。”她说完,又将帽子戴回到头上,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一堆悬念和桌子上的一张字条,那上面写着她现在的住址和电话。并且提醒我不要给高嵩知道,我不禁猜想这段我离开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嵩很晚才来到酒吧,看起来很颓废又憔悴,把我面前的冰水几口就喝了下去,之后用手粗鲁的用手搽了搽嘴。样子很落破。 没开口之前先嘆了口气。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上这种事情。”他的话更叫我摸不着头脑。 “你慢慢讲,我有的是时间。” “可是我没有时间。”他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一招手叫来了侍应生。 侍应生麻利的端上了几杯酒他大口大口的喝着,一句话也不说,我看的出他心理此刻一定承受着极其痛苦的事情,所以也就任他去喝,没有阻拦。只在一边静静的等他喝完。酒在他嘴里仿佛变成了水一般,没有细品就急急的像刚才喝那杯冰水一样,喝了下去,眼前的几杯酒很快,剩下了几只空杯子摆在桌子上,我又叫了一杯咖啡,又跟酒吧的侍应生要了一本旧杂志翻了起来,我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我是不能逼他开口的,想必他遇到的事情也一定要用酒精麻醉了以后才可以有勇气说出来,想来也不用急于一时,现在的这样一种性情,是在山上时体悟到的,有些事情或人不能急于一时,即便是着急也不一定解决不了事情,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到他认为该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向我开口,笃定了想法,便开始自顾自的一边看起杂志一边慢慢的喝咖啡,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猜测的人,换做别人这个时候一定是想尽办法去猜测,猜测在他身上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令的他性情大变,可是我并不会这样做。
第53页 果然在他再一次将要来的酒一扫而光之后,又用手搽了搽嘴角,含煳的问了我一句话。 “我做错了什么?”勐一听来,这是句怎么想都想不出原由的话,只是在听过他接下来叙述以后,我才弄清楚这句话的原由。但当时我只不为何的反问他。 “我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 他没有接下去说,只是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发出的很突然以至于我在毫无防备之下吓了一跳,那笑声也引来了侍应生诧异的眼光。 “我说的话有那么可笑吗?想说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我有点不耐烦的嘟哝着,看着他怪异的举动引起别人注意,心里不免生起气来,再想起遇到他的这数月间,总是给自己惹麻烦越想越觉的心里顿升厌烦之感,自然接下来讲的话也没了好脾气。 “我对不起朵朵。”他有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你母亲还不同意你们结婚的事?”我以为他的烦恼全来自这个理由,谁知道接下来的话,叫大大的吃了一惊。 “你认为我母亲现在还有能力阻止我?她现在连自己也管不了。” “什么意思?”直觉告诉我,他一定是因为和他母亲意见上的不合而彻底的闹僵。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话。 “她已经住进了精神病院?” “看来你把你母亲气的不轻,一个女孩子难道连比母亲还重要?”他听出我话里的讽刺,又开始一阵大笑,侍应生频频向这边投来眼光,像是怕一个不注意这疯子一样的人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笑那么大声,证明你母亲住院你很高兴是吗?” “你这么想我?”他涣散着眼神突然就集中了起来。 “不然你叫我怎么想?我毕竟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到你说高太太住院,和笑,我只有这样联繫起来。”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哈,哈。”他又要开始发笑,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干笑了几下就停住了。 “其实我没有什么发言的权利,想不叫我乱猜,就快些把你要说的事情讲出来,我没时间跟你耽误时间。”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他什么,总是死皮赖脸的找我解决他的问题。 “我感觉人活着,怎么跟做梦一样,我现在就象在梦里,一个噩梦,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他又没头没脑的发起了感慨。 “我想你今天是没什么心情说什么了,我先告辞。”我的忍耐到了一定限度。 “别,你别走,哈哈,你也要离开我,也好,走吧,你们都离开我吧。” “神经病。” 我刚一站起来,还没等走出座位,就被他拉住了胳膊。 “别走。”看着他近似企求的眼神,我又无可奈何的坐了下来。 “想好了?我可没什么时间。” “恩,我说。” “我没逼你吧,不用弄的那么可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大可以不说。” “不,我要说,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说了,只有你,要是你也不听,我还真不如死掉。” “严重了。” 他掏出一包劣质香菸,点了一根。慢慢的讲起来发生在这段时间里的事情。 (由于他将的极其杂乱,下面就用我整理好的叙述代替) 大概是在我走了两天之后,他与他母亲吵了一架,随后搬出了家,凌朵朵虽然几次劝阻还是无济于事,期间高太太曾经动用一些关系使的他们迫不得已搬了好几次家,这使的高嵩更是难以回头,毕竟这种情形下屈服就等于表明他的无能,一个有正常思维的男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但他跟凌朵朵的生活也并不尽人意,高嵩没有了家庭的资助完全没有了经济来源,本来就过的声清苦的凌朵朵也没有能力支撑起多一个人的生活,两个人过的十分窘破,高嵩又过惯了有钱人的生活,根本没办法适应贫民的日子,矛盾日益激化,他跟凌朵朵之间渐渐的产生了隔阂,并发生了几次争吵,大致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凌朵朵并没有多说什么,想尽办法甚至还变卖了一些东西,想让高嵩过上好一点的生活,高嵩看凌朵朵赚钱那么拼命自己也不好意思在有所怨言,两个人之间这才恢復了一些往日的温情,高嵩还开始寻找新的工作,只是结果并不乐观,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小福,小福了解了大致事情以后,说可以帮他,高嵩在小福的帮助下满心欢喜的到一家it公司上班,生活渐渐有了起色,就在这个时候,一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高嵩同老闆请客户吃饭,多喝了几杯,醉倒在饭店,醒来却发现身边躺着个女人,这个人正是小福。 听他说到这,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是小福?这简直不能叫我相信,虽然高嵩不知道箇中原因,但是我是再清楚不过的,小福根本不是人,怎么可能荒唐的同人发生关系,刚叫我不能想像的人,事后,小福竟然告诉了高太太,高太太一向势力,怎么会不同意儿子和一个“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小福还找到了凌朵朵,要她和高嵩断绝关系。 从那之后凌朵朵就失踪了,无论高嵩怎么寻找也没有找到。无奈高嵩又回到了高家,不久小福也搬了进来,高嵩知道自己酒后做了错事,但还是不愿意跟小福在一起,甚至平日连正眼也不愿意看小福,这让小福很是生气,开始还想尽一切办法讨高嵩的欢心,后开已经发展到尴尬的地步。
第54页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恶毒。” “谁?” “就是那个小福。”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 “当时你也说你喝多了,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的缘故。” “事情要是仅仅是那样我还心存一丝内疚,可是……”他说了一半又开始喝酒。 我一把按住他拿酒的手,大声的质问。 “别喝了,快说。” “她,他竟然威胁说要烧了我家,叫我一无所有。” “这话是她说的?”我不敢相信的一字一句的问。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这次我没有阻止他。 “要是只是说说也就好了,我妈为什么会进精神病院?都是因为她,她真的是说到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 “是的,没错,她烧了我家,夺了我家所有的财产,我真的一无所有。” 回家的路上,我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随身带来了火灾当天的报纸,那上面清楚的写着事实,可是我仍然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一向温和的小福所为。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是越来越煳涂了,谁可以给我揭开这个迷团?头疼迫使我使劲搔着脑袋,想将已经乱做一团的思绪强行的分开,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像是一个永远看不见底的黑洞,吸引我进入,又仿佛永远也看不到边际。正像高嵩问的那句话一样,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是我被搅进这个烂摊子子里面,想出又出不来,想不去管也已经来不及,因为事情发展到不能不管的地步,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小福,她到底目的在何? 什么时候回的家已经忘记了,怎么吃的饭也记不得,只知道电脑屏幕上有东西在闪烁机械的点了一下滑鼠,连接到目标,电脑上出现一张久未蒙面的脸,是杰。 “怎么了?看你精神不好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只是那件事情越来越叫我摸不着头脑。” “别想那么多,如果管不了,就放弃,不会有人说你什么。” “连你也叫我放弃,那我可真要考虑一下。”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支持你。”杰灿烂的笑,让我暂时忘记了不着边际的黑洞。 与杰的谈话,非常简短,他建议我可以再找一找真一,说他可能会有办法,可是我要到哪才可以找到他呢?还有还真是有些怀念雪狼,怀念在山上的日子,那是一段多平静的日子,除了下山之前的莫名攻击,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逸美好,仿佛世人的所有纷争都不包括在其中。 突然间看见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纸,那是今天下午,被高嵩说已经失踪很久的凌朵朵留我的,看到上面的号码,立刻拨了出去。 “是我,雷璨。” “是你,我知道你会打给我。” “你怎么知道,因为我想也应该是弄清楚一切的时候了。”她的话听起来若有所指。 “弄清楚什么?” “一个故事。” “故事?” “是的,一个传说。我想你应该知道。” “你是说?” “对,只是,现在我还不会很你说什么,后天我会和小福在城东的废气工厂见面,那之后我们都会知道结果。” “你们要见面?” “你也可以来,见面时间是下午6点。”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我自己在电话一边发呆。 接下来的两天,我得了严重的感冒,躺在床上连吃饭也没有力气,高烧一直不退,头死命的痛着,老妈妈找来了医生,给我打了几只退烧的针,期间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多日来的劳累和迷一样的事情,折磨的我,终于患上了重感冒。 “真一,你真的可以帮我吗?那么现在你在哪?”迷煳中竟然喊出了真一的名字。 “真一,真一,出来帮帮我。”梦魇一样的话不知的重复着。 “行了,别在鬼叫了,就是死人也被你叫出坟墓了。”我以为自己一定感冒太严重出现了幻听,没有理会继续翻了一个身,叫着。 “真一,你这个王八,快点出来。”突然觉得身体一轻飞了起来,之后重重的又跌到了床上。这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有雪狼?” “不相信,可以让雪狼咬你一下试试看。” 雪狼很配合的龇龇牙,表示可以我要是不相信,可以小帮我一下,我连忙从床上起来,站到他们跟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真一还是拉样子,一身干净的復古衣裤,仍然顶着那头灰发。 “好几天不见,你的少白头还是什么起色,哎呀,哪那么多事情可以愁?”虽然病还没好,可是斗嘴上可不能少了气势。 “行了,你要看我不顺眼,我就走了。” “来都来了,走什么,说不过我就要走?真不是男人所为。”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男黄鼠狼。” “呵呵,你终于承认你自己的品种了?” “什么叫品种?你成心气我是不是?那我可走了。”
第55页 “别走啊,几天不见,变小气了。” “行了,没时间跟你斗嘴,听说你要找我?” “杰说的吗?他好伟大,怎么能找到你?” “这个你有时间问他吧,我来是想告诉你些事情,想必对你有些帮助。” “说。” “我查过了,那个小福有些问题,其实也不能叫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她现在已经被革职,或者说考察阶段。” “什么意思。” “你也是当过上道的人,你见过剎神吗?也就是瘟神。” “没见过。怎么?” “这个是从我师傅那套来的,听说剎神和瘟神本来是两姐妹,因为不愿意同朝为官后来就私自下轮迴。” “有这样的事情,我到是知道上道有这个官职,只是一直没见过人,要知道在外云游的上道多的是,我见过的却很少,这并不奇怪。” “可是,关键在于,上道有一向规定,什么规定,福神和剎神必须是一对双生子,并且,要相互打斗十世,这个你知道吗?” “这是哪听来的狗屁规矩,我没听过。” “这是真的,只是这还不是问题所在。” “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话,想累死人吗?” “问题是,我也知道一点,我只是把我知道说出来而已。” “等等等,我好像想到什么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你还知道什么,说说看。” “接下来,我想我就没有你知道的多了。” “我?”我瞪大了眼睛,越想越觉得奇怪,我知道什么?我要是知道,就来问他了。 “是你,不用看其他地方。” “可是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做什么,我要是知道,也不用这么烦恼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跟那个福神走的很近的吗?”真一又是一副标准的真一式表情。 “你的意思是小福?” “是啊,听说私自下来的剎神是她妹妹。” “妹妹?我从来没听说过。 “亏你还跟人家关系不错,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她应该知道她妹妹的下落。” “可这跟我要摆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还要靠你自己去查。”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哦对了,还有一点,就是关于一个传说,不知道到你知道不知道?” “又是传说?最近怎么老是有人跟我提起那个传说。” “传说那个‘单凤村’的事,跟那两个人大有关系,我想那可能就是他们的原身。” “原身,是这样?”突然若有所悟。事情也渐渐明朗了。 “你的意思是?” “正如你想你的,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想。” “我还是弄不太清楚其中一部分东西,不过还是要谢谢,起码,我不用在瞎耽误工夫。” “谢,你好像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呵呵,从前没说过的吗?现在说也不晚,是不是雪狼?” 雪狼又扬起头向天叫了一声。 “嘘,小声点,被我妈发现,你的尾巴会被她剪掉。” 雪狼委屈的缩在一边不敢再轻举妄动。我和真一都笑了起来。 勐然想起了什么,回手抓了件衣服挂在身上,拿起了手机,已经是中午12点45分,离凌朵朵说的那时间马上快到了,顾不得在同真一讲什么,快步冲出去。关门的时候丢下一句话。 “他们要见面了,我要去看看,你先走吧,再联繫。” 突然真一喊住了我,要说些什么却摇摇头说了声“他们打斗一定兇险万分小心,要是有危险可以用我给你的食魂灯召唤我,只要往灯里滴一滴血我就能来帮你了。”我看了看他飞快的往前赶去。叫住了一辆的士朝现场赶去的途中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坐在车里感觉周围的事物越来越模煳,最后连车体和周围的人群建筑都消失了。我仿佛置身在一个无比广阔的世界中感觉轻飘飘的,正在我纳闷的时候一道白光从远处射来等我看仔细之后,才发现原来从远处来了一个老道。说是老道但我怎么看他也不像一个道士,因为他没有穿道衣只是穿着乡下人的麻布衣服而且还有,更让我惊奇的是他身下还骑着一只斑斓勐虎。只有在他头上的道观和拂尘中才依稀看出他的身份。我没怎么看清那只勐虎怎么动已然到了我的近前。“请问您是?”那位道士微微一笑说“在下祖法,特地助你,你是不是很奇怪我说过不见你现在又来见你?” 我很奇怪的看着他:“是啊,祖法大师,您不是说您跟我没有缘分不能显身的吗?”祖法道人微微一笑,风中几缕鬍鬚随风舞动:“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我的影响而已,并非真身,这里是个虚幻空间再这里发生的事和你在现实中发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这里的时间过的特别慢可以说是完全静止的所以你无须担心错过小福和凌朵朵的约战”说着道人拂尘一挥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镜子,我正纳闷的时候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小村庄绿油油的稻田和满山的枫叶一对张的非常美丽的孪生姐妹正在林中嬉戏。她们玩的很开心突然看到一位满身是血的男子从山中跑出来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倒了下去。她们急忙跑过去看那人还有微弱的气息。两姐妹就把他带回家中精心的照顾他。他在她们精心的下照顾很快就復原了。这个人非常感激两姐妹决定报答她们的救命之恩于是决定帮她们收稻子。男人张着一张俊郎非常的脸,壮硕的身体在稻田中更显得异常引人注意,一会其中的一个女孩子跑了过来,给男人送来了瓦罐里面盛满了水,倒给男人喝,不一会,妹妹也来了,但只是站的远远,静静看着这边,看着姐姐同那个男人,男人非常喜欢说故事,经常在农闲的时候坐在田梗上给两姐妹讲故事,一会有逗的两姐妹,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时间久了,看的出两姐妹都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而这个外来男人,也很快用自己的力量盖了两间茅草房子,暂时栖身在里面,只是还是会经常去帮助两姐妹,干一些粗重的活,姐姐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妹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端庄典雅温柔贤惠。这个男人显然也知道了她们的心意,虽然两姐妹同样美丽可人,但看起来他似乎更喜欢娴静的妹妹。姐姐看在眼力气在心理虽然表面上祝福他们可是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拆散他们。她趁哪个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在饭里下了迷药把他迷倒再用计谋陷害男人伪造成男人酒后失智错误的把她当作妹妹的假象,假像最终还是得逞,妹妹不愿意姐姐受到委屈,而忍痛离开了男人,可男人还是不能忘记妹妹,最后气愤的姐姐,将男人引到自家,将他烧死,妹妹知道真相后非常生气并痛恨决情的姐姐但她是个贤惠的女子她不会想到报復,她只是狠上天的不公平,嫉妒自己得来不容易的幸福,可是接并没有就此罢休,当村里传出谣言的时候,她更是纵使谣言扩大最后,村人请来了阴阳先生,要制妹妹于死地。这个女人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怨气死去了。死在一片活海之中,死在自己亲姐姐的手下,到这个时候镜子突然的消失了。我用质寻的目光看看祖法大师。祖法大师也看看我微微一笑“你也看到了这个就是十世以前福神和剎神的原身到这一世该是了解恩怨的时候了,我教你的点东西相信等候你会用的上的。”说着又是拂尘一挥立刻出现两排希奇古怪的文字说是文字还不如说是画我看着这些古怪的文字很犯难,我的记忆力一向不是很好怎么可能记得住这些东西呢。祖法看看我说“这些咒语是克制福神的左手克制剎神右手,你将她们克制住以后只要把她们手上拇指弄破按在一起在把福神的哪个玉珏放进剎神的胎记里她们就能归位了否则将有一场大的浩劫发生,能不能过这关就全看你了,这个空间按正常时间算十分钟后就要关闭了我的法力只能维持这么长的时间你要加紧熟悉咒语啊 好了我要走了祝你好运。”
第56页 “既然这个咒语您这么熟悉了为什么您不亲自去,非要让我这个初学者去呢?”祖法大师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露总之你肩上的责任不清,好自为之。”说着就消失不见了。我越想越是气恼不过气归气还是抓紧时间学,我集中精力认真的观察这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东西。过段时间奇蹟发生了一向不擅长记忆的我突然完全记住了这眼前的两排字。我很纳闷怎么会这样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我的脑海中出现了真一的面孔正在对我做鬼脸。我很生气:“你做什么鬼脸。” 他说:“你这个笨蛋这个是七叶草的功效之一啊真是的得了宝贝还不会用真是天下第一的笨蛋哈哈哈哈哈…说着就不见了。”我恍然大捂,不由深深的感激起了雪狼,慢慢的周围的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回到了现实。事情原来会是这样,不过看来这场仇怨到今天还没有结束,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尽得知,从前的经歷跟今天相比,应该算得上是九牛一毛,不知道今天我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逃过一截?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要闯一闯,不敢 造次说自己有多大的勇气,就让天上人间万物生灵都感激我的管闲事程度吧,只是前提是,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的来。 想到这,突然听到了司机说:“到地方了二十八块谢谢。”我匆忙负了车资看看表是下午1点正。 另一面,凌朵朵站在一处废气的房屋前等待着小福的出现,她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这特别的会面将以为着什么,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不去解决,她将永远得不到渴望的宁静,发现那个可怕的事实,是在一月之前,她玩的累了,丝毫没有注意将dv机开就睡着了,醒来以后,才发现dv上录着自己睡着以后的举动,那是一种怎样的举动,她被无数透明的人形围绕在其中,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狰狞,那个画面里的人,仿佛不是她,却长着一张同他一般无二的脸,嘴角无时无刻在邪恶的上扬,而身边那些透明的人形或是痛苦或是挣扎,或是恐慌的张的一双双眼睛盯着她,而她在一阵旋转之后,将所有的人,一点不留情的吸纳进自己的身体,然后满足的笑着,她不敢相信的抱着dv,一直怀疑是dv出现的故障,可是一连几天,在她刻意打开的dv上都出现了同样的画面,而于次同时,她注意到,每当她搬去一处地方那里的死亡机率就出奇的高,开始她还没怎么,根本没把这一切和自己联繫在一起,就在那一次,dv上竟然出现了她邻居的脸,而第二天,便传来了那邻居的死讯,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开始思考,甚至厌恶进食,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是一个恶魔,原来小时候那些小孩子害怕自己并不是无中生有,想传小孩子的眼睛最洁净,一定是他们看见了什么,她大着胆子,找到了一家幼儿园,想侥倖得到一些答案,她趁老师不注意走到了一全孩子之中,当小孩子注意到她接近的时候,都叫喊的跑开了,只有一个小女孩子,没有走开,而是向他走了过来,她似乎看到了希望,小心翼翼的问:“小朋友,你能看见什么?” “我看见你只有半个头,还有……”小孩子,眨着天真的眼睛说。 “还有什么,你能告诉阿姨吗?我可以给你这个。”她掏出了事先准备的糖果,递给她。 “还有,还有一颗种子,红色的种子,在你的手上。”她并没有接她给的糖果,有点颤抖的说。 “什么红色的种子?”正当她想再继续询问的时候,闻声赶来的阿姨已经狐疑的跑了过来,拉走了小女孩,一边走还一边不放心的往凌朵朵的方向看,像是她随时会吃掉那个小孩子。 “阿姨,那颗种子已经发芽了,快,快要开花了,你要小心。”幼儿园阿姨不满的拉扯着小女孩子。一边走一边责骂:“不要再说乱七八糟的话了,好不容易有小朋友跟你玩,你想再换一次幼儿园吗?真不乖。”小女孩子,遥远的望着凌朵朵,微笑了起来。 “你来了?”凌朵朵头也没回的说。 “是的,来了有一会了,看你在发呆,就没打扰你。”小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凌朵朵的很后。 “你还怕打扰我?你打扰的还不够多吗?”凌朵朵不屑的说。 “我们毕竟姐妹。” “如果你还顾念我们的姐妹之情也不会害了一次,又一次。” “我也是迫不得已。” “屁话,那第一次,你烧死我,也是吗?也是迫不得已。少用这种话来骗我。”凌朵朵表情更激动的说。 “你难道就不能抛弃前嫌,归位吗?”小福满眼企求的说。 “别妄想,我不想再被别人干扰,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 “别人或许可以,只是你不行。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以大局为重。” “什么叫以大局为重,不然,换你做剎神,感受一下被人们唾弃的日子。怎样?” “这怎么可以,你我的职位是上道命定的,启是说换就换的?” “做人你要好的,怂恿那些无知的人听信你的话,制我于不义地步,做神你也要做好神,我只能做剎神,你是这个意思吗?”凌朵朵的眼中充满的仇恨的火眼,雄雄燃烧了起来,像是场永远不会停止的灾难永无停息。
第57页 “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从今天开始,只要你归位,我们就可以同为上道,一起执法人间,这是格守,并不是私怨。” “我知道你害我,你害我十世,到现在你还在害我。叫我永远不能摆脱被人嫌弃,唾骂的命运,做人是,做神也一样,我要逃离你,一定。甚至为了这个我可以杀死你。” “你认为你可以吗?”小福的眼中也充满了敌意,不在是一片平静。 “可不可以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甚至不惜魂飞破散?” “对,不惜任何代价。” “你以为只有你才苦吗?难道我就好到哪里去?” “哼”凌朵朵没有说话,只是愤恨的看着小福。 “十世前,你死了以后,我就离开了家,开始四处游走,做善事,想弥补我犯下的错误,最后死在荒野,没有收尸体,我的下场不会比你到到哪里去。难道我就不恨吗?我恨那个男人,明明是对我暗中传情却偏要挑选上你,我恨,那些人明明就是我比较努力却总是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而相反,你虽然不被人喜欢,性格又孤僻却还是有人喜欢上你,我费劲心思想得到的东西,你总是唾手可得,这就叫公平吗?公平起码是要相等的付出,难道我在不平等的遭遇下,想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是错?我知道我做的有些过分,散布你的谣言,但我也只是想得到想要的,并没有想害死你,只是到最后,我已经同他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他还不忘记你叫我实在难以平恨,我只是想吓唬他,没想到房子被烧了起来,他就这样死了,事后,村里的谣言更是猖獗,我并不想亲手杀死你,只是迫不得以。你渐渐的活中死去的那刻你就没看到我的眼泪,那是真心的。” “什么叫迫不得已?事至今日你才说这些,不觉得已经晚了吗?”凌朵朵丝毫没有原谅 他的意思,两个人僵持不下。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归位?”小福说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凌朵朵坚持的说。 “好,你不要后悔。”话还没讲完她已经飞身向凌朵朵扑了过去。 “你就等者接受惩罚吧。”凌朵朵的眼睛顺件变成了红色,仇恨的火燃烧的更旺了。 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刚一踏进废房区,就已经看见,两个人打拉起来,奇快的速度,叫我的眼睛不能分辨的出哪一个是哪一个,只能看见两个光影子在急速的转着不时有一些东西碰撞在一起,心里一紧,大喊了起来。 “住手,等等。”还好凌朵朵和小福看见来人是我,都退了一步虽然还是备战姿势起码已经暂时停了下来。 “你来了。”他们一口同声的说。 “不错,是我,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无奈用了缓兵之计。 “看在你帮过我份上,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你快走吧。”杀红了眼睛的凌朵朵,站在一处高地上说。 “你还真的麻烦,使了那么多手段都吓不退你,算你命大,还能活到今天。”小福,摸了摸嘴角的一死粘稠物。 “小福,没想到,我遇到的那些事情都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过大的心理冲击,让我问出了不该问的话,要知道一向我将小福看做朋友,万没想到多次想至我死地的人竟然是她。 “我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我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杀,为什么不可以杀你?”她的一句话,叫我实在是哑口无言。 “总之你们不能打,会波及到无辜。” “无辜,谁又知道我无辜不无辜,如果真的不能如愿,我倒也不在乎多些人来陪我,哈哈。”已经失去心智的凌朵朵,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天空忽然一声炸雷,开始下起雨来,上道激战,天气也会受到影响,雨下的很大,像是坏掉的水管,想将整个世界淹没在一片水灾中。 “你死吧。”凌朵朵在小福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一次向她冲来。 因为没有丝毫的准备,所以明显的小福处于若势。只见她急忙驱动大的物体挡在自己身前,这一场法斗看来是再所难免了,我正在犯难怎样才能飞身起来阻止她们的恶斗,却发现,虽然长了些本事,可做为一个普通人,怎么也不能飞上天去,正在这时,一道金光射向我的身体,仔细一看竟然是我罗盘。 “你来了老朋友,这时候也只有你能帮我了。”抓紧时间驱动念力,竟然发现比从前更快的,得到唿应。 “本不被不乌,罗盘归位,起。”随着久未感受的感觉,脚下升起一股劲风将我託了起来,快速的飞到两个中见,开始左右抵挡,只是平时一个小福就已经难以对付,现在还加上一个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生魂的凌朵朵,抵挡中实在吃力的很,没下就已经打的我衣服乱飞,身上流血不止。 “没想到你如此厉害。”小福,有些吃力的说。 “那还要感谢你呢,是你在我身上种下了恶灵种,我在吸收活人的生魂中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再打了,你没看见,雨越来越大,这个城市快要被淹没了。”我看着自己破碎的衣服和伤的不轻的身体。
第58页 “快点走吧,不然你会死的更快,在我们没有了断之前,就让雨来洗刷一下,这世界,不是更好?”随着夜色的渐渐浓重,凌朵朵眼中的唯一一点光也灭掉了,随即取代的是,一片更为深的血红。 凌朵朵幻化出一只蜘蛛,其身巨大,那蜘蛛形似虎面,全身暗红斑斓,粗长有力的足爪宛像铁钩,爪上长毛似针,睁着滚圆的一双火眼,其红如血,四射光,那模样要多狞恶有多狰恶。 张嘴竟然吐出丝来,蜘蛛看到网中了小福,惊了一下,一双红眼转向我,似乎是听到凌朵朵说了声什么话,顿时暴跳如雷,张大了口,露出里面森森的獠牙,一声怪叫,臭涎如雨当空洒落,腥臭无比,不在看我,向小福奔去,这巨蛛叫声怪异,倏地八爪齐划,闪电般地向小福扑过去, 小福大惊失色,欲挣脱,身体早已被那面白色的巨网陷住,哪里能够挣脱开,眼睁睁地看着巨蛛就要噬过来。 就在这时,空中蓦地响起一声怪叫,当空一暗,劲风四起,一只巨大的不知道何物的东西扑煽俯冲而下,直向巨蛛扑来。 巨蛛一声怪啼,奇快无比的避了开去,红目翻转,怒视那长翅膀的怪物,又射出一股白气,向它喷去。怪物双爪空一划,避了开,展开双翼,在空中划了个圆弧,已飞至巨蛛的头顶,尖喙前伸,一口向它当头啄下。巨蛛扯起爪下的丝,怪物尖喙顿时啄空。瞬间,两只怪物斗得难解难分。 我知道这是他们用原神幻化出的怪物可以替他们进行打斗,好让一边的真身,可以暂时休息一会,也以便叫自己脱身,两只怪物还在打斗着,我看起不备,从向小福,帮她从网中逃脱出来,正在这时候,一边的凌朵朵发现了我的行迹,迅速飞了过来,反倒没有向小福进攻而是向我扑来,我驱动罗盘迎了上去,这一击我用的力到十分的大,凌朵朵也一时没有躲开,被罗盘弹出数米,随后晃悠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我。 “你原来是来帮她的?” “我谁也不帮,我是在帮那些无辜的人,你们还是收手吧。” “妄想。”她扔下一句话,又一次向我们扑过来,那两只怪物因为,真身需要囤积力量,所以早就化为空气。凌朵朵的眼睛更红了,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我还没有动作,身边的小福,便风也似的向凌朵朵冲去。 两人打斗了良久,我也被累及的不轻三个人齐齐落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你们这又是何苦。”我苦口婆心的再次劝解。 “闭嘴。”这次倒是出奇的一致。 看来凌朵朵,略胜我们一筹,身上没有带多少血迹,我是尤其的多,全身上下,已经像一个血人一样,小福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地上喘个不停,凌朵朵看出我们已经招数用尽,连连发起多次攻击,我们两,只有躲避的力气,这时候小福向我使了个眼色。 “这样下去不行,不如,我们连手,如何?”我想确实再僵持下去只有使失去心志的凌朵朵占了上峰,到那个时候,恐怕更难对付,只好先同意了小福的提议,协手对付起疯狂了的凌朵朵,掺杂了雨水的空气里,瀰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我知道这大多都是我的,连手对付他凌朵朵,叫我们对她的攻击有了还手的余地,开始还是抵挡,慢慢的已经看见小福开始反守为攻,凌朵朵显然已经迎接不暇,连连后退了起来,小福看准她的一处弱处,突然发起勐的一阵攻势,凌朵朵躺在了地上,挡着她的攻击,这个时候使用食魂灯是最好的时机,只是不到万不得以,我不想叫她们两个魂飞魄散,那样做,我的这些努力启不是白白浪费?所以使用那灯的念头只是在头脑中闪现了一下,立刻被我抛在脑后,小福此刻已经反转了不利战机,反败为胜,在她的多重咒法下,凌朵朵,彻底的失去还手的能力,小福,还没有放弃的意思,正要像凌朵朵,最后出一致命的一击,我看准这个时候,驱动罗盘,念起了租法大师教我的法咒,罗盘向上足了发条一样,从了过去,速度之快,甚至可以看见将周边的下落雨水也斩断尽数,只见一道金光打到小福的身后,随着她的一声尖叫,顷刻她也已经跌倒到雨水里,没有再起来的力气。 “哈哈,哈哈。”发出断断絮絮笑声的人是地虚弱的凌朵朵。 “你,你笑什么?”小福也死撑着开了口。 “我是笑,你也有今天。” “你的样子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总之死也要拉上你,哈,哈哈。”凌朵朵毕竟于小福不同,她的身上,还有一部分是正常人,一句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又要死了?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比我死的快?”小福仍然挑衅的说。 “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倒是你,要小心你那个身体,你这个样子还能回去做上道吗?” “我已经没有机会做上道了。” “是吗?老天真的开眼了,只是开的太晚。” “你们别说了,都到现在这个样子了,就不能和解吗?”我实在在一边看不过去,想再争取一下和解的可能。 “不只不愿意,看来也只有下辈子,才能了。”凌朵朵,用手勉强的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没有和解的意思,我自然也随了她。”小福见凌朵朵还是不能屏弃前贤,也硬撑的说。
第59页 “那没有办法,只能强迫你们了。”我走了上去,把小福拖到了凌朵朵的身边,两个人虚弱的看着我。 “看来还是你比较厉害,还有力气拖动我?” “我也没什么力气了,不然怎么会找一个不是人的来拖。”一句话,说出口,不免觉得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小福倒是什么话也没说,直直的看了看我跟凌朵朵。 “我现在要将你们连个的拇指弄破,然后强迫剎神归位,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这一归位,你们就要接受上道的审判,也许再也没机会说。”我有点威逼又有点利诱的说着。 “你,你,你真不愿意原谅我?”还是小福先开口,说去了话。 “哎,生又何妨死有何意?”凌朵朵突然冒出了感慨。 “如果我来世,我们都是正常人的话,我不会在那样做,我会好好照顾你。”小福显然是流落出真诚之意。 “算了,我已经又一次感觉到生命离我远去,我已经不想在意那么多了。算了,真的算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话,是不是真心,但人或者是神将死,是不是其言也都是善的呢?是不是在将要死去的时候,才能体悟到一些,活着时候所不能体会的到的真情,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不能措失这个机会,马上将破了的两只手,放在一起,又将小福的玉珏放在凌朵朵的手背上,剎那间,雨停了下来,一道金光在凌朵朵的手背上不断扩大,慢慢的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在消失的那刻我看见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慢慢的走进光晕之中,我安心的笑了起来,也随即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在自己的床上,老妈伏在床边,想要起身给老妈盖上件衣服,可是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哪都一阵奇痛,一个不小心又跌回到床上,这一东惊动了睡熟了的老妈也醒了过来。我知道接下来,一定会被痛骂一顿,谁知道她不但没有骂我反倒询问我是不是要吃东西,一种温热的液体占满了我的眼睛。 “要吃点东西吗?饿不饿?好痛吗?”看着老妈担心的眼神,一时有点不适应,也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呆呆的看着好象苍老了不少的母亲。 “恩,恩,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是有点有点饿。” “你等一会,我给你做了粥,你去热一下,一会就好,你乖乖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医生说你还要有几天才可以下床。”老妈转过身去,搽了搽什么,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对待老妈的突然性情大变,实在有点不适应,反倒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如果在我醒来的时候,她向平日里一样大骂我一痛我可能还会心理坦然一些,但是现在实在有点不知道如何才好,正在我为老妈的举动怪异,而大伤脑筋的时候,身天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这一跳不要紧,把身上的筋骨疼痛全部勾了起来,一阵哇哇乱叫。 “你,小声点,你妈会听见。”一只手迅速的将我的嘴捂住,叫我只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声音。那人见我不再喊叫,才把手从我嘴上放下来。 “怎么是你?”我很是不满意的抱怨着。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以为我愿意来吗?”真一,大摇大摆的走到我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你又来做什么?叫还东西给你啊?”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的东西呢?” “不知道丢倒哪去了,回头我给你找找。” “什么?那个也能丢?”真一像是要吃了我似的,向我沖了过来。 “哎呀不会丢的,罗,在吗?把他的破灯还给他。” 听见我唿唤,罗飞了出来,上面还摆着一盏破旧的灯。飞到我的跟前。 “没想到这个罗盘还真有个性,怎么那么听你这个没用的人的话,而且还不怕触犯天条的来帮你,呵呵,讲义气。”说着还不忘记偷喝了一口,我桌子上的饮料。 “你这个黄鼠狼,怎么就改不了偷的毛病。谁叫你随便动我东西?”我假装生气的说。 “讲话不要那么难听,不过真的挺好喝的啊。”说着又喝了一口,这次我真的有点火大,碍于不能自如行动,只好拿枕头当武器飞了过去,专注于饮料的真一,根本没有提防,被我结实的打到了脑袋上,手上的饮料落到了桌子上,渐了一脸的水。 “活该。”我看到这场面,忘情的大笑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小气。” “就这样,谁叫你在山上的时候,那么能迫害我?” “什么叫迫害,我那是帮你,懂吗?帮你。”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哦,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是来带上道传话的,传你去復职。” “復职?” “对啊,怎么一时间太兴奋,不能接受?”说实在话,我是很兴奋,但又一想到老妈的脸,实在没有勇气答应下来。 “怎么了?不愿意?” “不是愿意,是……”我犹豫的说。 “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变的吞吞吐吐。” “不是不愿意,是不能。”
第60页 “怎么不能?你又什么苦衷?”真一一改一惯的神情,难得认真的问。 “我不想再给父母添麻烦,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给我吓到。” 听我这样说真一,只是站在那,没有再讲什么。 “要知道,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妈,那么担心,我,而且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今天她都没跟我发彪,我就知道我妈她是老了,我是也是,就自私一次吧。”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能不能算合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叫舍小家,护大家。还是什么来的,哈哈。 “既然你心意已定,我也不勉强你,我这就回去復命。” “哎,等等,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真一停住脚步回头问。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你是说凌朵朵和下福?” “他们,不太好,小福已经不能再做上道了,彻底革职,现在跟凌朵朵,一起等代投生的机会,因为凌朵朵无故害了不少的人,所以最近几世都没有投生的机会,小福却表示愿意同她一起等,也算是赎罪吧,口口声声说不会再对不起她,不会再抛弃她。” “是这样?那上道同意了?” “这个,已经同意了,算是勉强开了先例吧。” “看他们能真正的和解我也就放心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真一再一次说。 “没有了,哎呀,这身上还真痛,刚才怎么没觉得。” “放心吧,那七叶草中有一种能力就是叫你马上復原,你自己慢慢找方法吧。”看着真一要走,又忍不住叫住了他。 “哎,黄鼠狼,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你。” “怎么会看不见,我现在可是官居要职务,经常要来这边走动,会经常见面的,特别是你遇到苦难的时候,哈哈。” “要职?什么职务?”我诡秘的看着他。 “新任福神,怎么样吓到了吧,大官那。” “切,我还以为什么呢,不是还比我低一级。”这会换我不屑的说。 “哎,这是什么话,你不是做司命了吗?你怎么比我大?” “原来比你大,不行吗?怎么说我都是你前辈,不服?这是事实。”说完我忍着疼痛笑了起来。 “行了,不跟你说,我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为了又依次奚落了真一,心情大好,吃了很多老妈做的“夺命追魂粥”吃的还挺香。天气渐渐转暖,冬天过去了不知道夏天还会不会太远。 “小璨,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老妈仿佛有点兴奋。 “什么事?”我诧异的问。 “是这样,你爸爸的公司已经在韩国办了分社,我和你爸决定到那边去定居,护照已经办好了,过几天就要过去,你的我想徵求了你意见以后再办。” “是这样,妈,我呢这边现在发展的还不错,我想先留一段时间,不如你跟你爸先过去,你知道我韩语又不好去那边要重新学的,还不如在这边学,学好了再过去,你说不是吗?” “这样,也好,我回头跟你爸说你下,可是你现在这样能自己照顾自己吗?”老妈第一次没有质疑我的决定。 “没问题,这次真的是以外,你看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大可以放心,放心好了。”我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 老妈刚一走出房间,我就迫不及待的咬破了手指,死命的喊:“真一,真一,你给我出来,我要回去復职。” “哎呀,自己咬手指还真痛” 后记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又来到了“单凤村”去看满大婶,因为心理一直惦记着,苦命的满大婶和她的那两个生的十分可爱的双生女儿,去村子的火车上依旧是那么无聊,在我晕晕欲睡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在旁边轻拍了几下肩膀,我纳闷的回过了头。看见一个男子,穿着褪了色的牛仔衣服,黑色的休闲裤子,背着一只大包,虽然穿着不怎么样,但那双眼睛却有些神采。 “是你?”我惊奇的问。 “是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我还好,呵呵,现在已经不像以前了,现在我很努力的在工作。”高嵩不无骄傲的说。 “好象已经半年没有看见你了,找过你,只是不知道你搬去了哪里。”我拿去了放在一边的行李,示意他坐下。 “是啊,时间过的还真快。想来朵朵走了也有半年了。”看他突然暗淡下去的神采就知道,他一定是对凌朵朵还有一些情素。 “死者以去,我们就不要在徒引得她不能安宁。” “是啊是啊,你看我又说起这样不愉快的话题,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已经找了一份私企业的管理工作,做的还比较开心。” “那很好,我也是,我现在在一家工厂上班。”他的脸上有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什么?你在工厂上班?他们不是应该已经将你们家的公司还给你了吗?”我诧异又有些吃惊的说。
第61页 “是,已经还了,不过我将公司全数变卖,也将卖来的钱捐献了出去。”他平淡又笃定的说。 “是这样。”看来这个高嵩真的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我想,本来我们家发家的途径就有些不干净,哦,我的意思是,我想靠自己的力量发展一翻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他自信的说,难得他可以这样快就恢復常态,也许就也是人们表达悲伤的一种方法。 “那,很好,希望你成功。” “谢谢你,好没有问,你要去哪?” “我要去单凤村,去看满大婶。那你呢?” “太巧了,我是送我妈回老家去的,她说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想回去看看。”说着向我指了指他母亲的方向,那个坐在窗边的女人,已经苍老了许多,衣着也不似从前那般华丽,但是那种安详是我在从前的高太太身上,没有见过的! 火车上有他们相伴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小镇,我先来到小镇客栈,客栈老闆说满大婶因为家里有点事情已经回去了,我们有转车,向单凤凰村出发,一路上高太太只是微笑不曾向我说什么。 “不要在意,我母亲她,还没有痊癒,偶尔明白,偶尔煳涂。”他有点眼神中的失落流落的那么真切。 “你母亲太累了,现在是她难得休息的时候,不要难过。” 眼前就是单凤村村口,高太太似乎十分兴奋,象个孩子似的,一会拉拉儿子的手,一会又去采些野花,拿在手里,带在头上,看的我和高嵩也顿时,觉得高兴起来,人其实不一定是在正常的情形下才会快乐,即使头脑中有一部分界限和东西已经模煳,那又怎么样,早就说过上天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样想要的东西之后,必将得到一样更好的,这就是规律,一个永远不能磨灭的规律,人世间的纷争对于一些人来讲已经够了,对于另一部分的人,已经不再需要,此时,我们都可以看的出,那种孩子一样的满足,难道不是最珍贵的吗?我想在她坚强霸道伪装的背后一定也隐藏着一颗满是创痍的破碎不堪的心,现在难道不正是她修补自己碎心的最好时机吗?蓝色的天空,辽阔的天地,天与地只间是一个因为一度迷失而无法挽回的迷途灵魂,上天慈爱的将她失去的那最美好的东西在几经曲折之后重新还给了她,在这样的一个时刻,我不能不承认,她失去了,失去了,她奢华的生活;失去了她华丽的衣装;失去了她健康的身体;失去了她一度为之付出惨重代价的一切,但她也同时得到了,得到了救赎;得到了儿子的爱;得到了快乐,得到了太多太多,那得到的不是能用金钱能用其他东西所能够购买或替换的,世界就是这样,说他公平吗,也不尽然,说他不公平吗?他又总是在你无法想像的情况下去“反转剧情”,也许这就是生活,似梦似幻的人生。 一个身影出先在门前:“大婶,还记得我吗?” “是你,是是,雷小姐,哦,还有高先生,你怎么来了?”满大婶,有点激动的说,赶快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想您了,来看看你和孩子。”走进屋子之后,看见满大婶的男人,也在家里,心里有一些不爽快。 “他也在啊?他有没有难为你?”我警惕的问着,一边还挡在满大婶的身前。 屋子里闻声跑出了两个长像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小脸红彤彤的,嘴甜的叫着我。 “姐姐,姐姐,你来了,我们可想你了。”是满大婶的两个双生女儿。 满大婶一边将我们让进屋子,一边跟我解释:“他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现在我们买了四轮子,他正跑车呢,他能这样多亏了你们,你们走以后他就回来了,看着你们跟留下的钱,心里就感动了,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别人都能可怜自己的老婆孩子,为什么自己却只是埋怨,从那之后他就好了。”我笑笑看了看,一边蹲着抽菸的男人。 “大婶,这就好这就好,哎呀,本来我还不放心你们呢,没想到我成了多余的了。” “哎呀,你这孩子,说的,怎么会是多余呢,你没看我有多高兴吗?来来,闺女,给姐姐倒水。” 两个小女孩,雀跃的答应,给我张罗着倒水,拿吃的,我看在眼里,觉得幸福正瀰漫在这个小小的农家小屋里,不禁又感慨起来,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正确决定能够给他的亲人带来多么大的幸福! 夜晚的月亮分外皎洁,一个年轻女子,迳自走进了一家旅店,四周一片漆黑,这家旅店已经莫名的在半月之前停止了所有营业,现在属于关门状态,轻转了大门把手,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这时候女子身边又出现了一个男人,两人相视了一眼,就走了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了起来,寂静的夜空中出现了几道貌似闪电的东西,已经没有人出入的旅店一阵喧譁,若非是夜半十分,一定会引得人们纷纷停下脚步看个究竟。 里面,男子手里拿这一盏灯,那灯是极其破旧的,可只在下一刻却变的暗光四射,并且飞速的旋转了起来,在男子身边形成了一道屏障,也照两了四面的景物,那女子手上则悬浮着一只金色的罗盘,也同样飞速旋转,只是略有不同的是,那罗盘周身闪烁着极其耀眼的金色光芒,两个人是并肩前行着,仔细一听还在争吵个不停。
第62页 “你快把你这个破东西收起来,说好了是只收,不能用这个。” “这么冥顽不灵的,鬼,弄他个魂魄四散也不为过,女人就是女人,要不是你,我刚刚早就已经把他降伏了,现在还有资格来说我?”真一瞪着眼睛,好象我就是那个鬼的同党一样。 “你才冥顽不灵,非要出那么狠的招吗?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去去,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遇到谁管,行吧,懒的跟你在一起,听你废话。” “不行,你别忘记你是来帮忙的,我说了算。” “现在我不想帮你的忙了?行不行?所以我也不用再听你的。” “黄鼠狼就是黄鼠狼,死性不改,我不答应。” “挑衅是吗?” “挑衅又怎么样?” “比画一下吧,那就。” “好,你说的啊?”我们两个谁也不能说服说,只有刀兵相象,风声四起,一阵打斗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在一阵,奇异的闪烁之中,我们仿佛在其中看见了世界美好的未来,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