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废柴的诡异人生》 第1章 重生之发财要养猪 第1章重生之发财要养猪 多年以后，面对审判长时柳明将想起他用锤子砸爆姐姐钢笔的那个遥远下午。那时的河湾村还是一个荒凉贫瘠的地方，一支钢笔可实在是个精致的奢侈品。在为祭奠三十岁而进行的单身旅途里柳友财遭遇了雪崩，当他从那片白色的冰冷里挣扎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用稚嫩的手举着锤子要砸碎一支红色的钢笔。在旁边小女孩的惊呼声中他放下锤子环视四壁，用了三分钟终于通过打耳光、掐手背、狂问问题和对比环境等方式确认自己穿越了。 以为自己潦倒的一生就这么结束谁曾想上天又给了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为庆祝自己的重生，他在六岁该入学的时候软磨硬泡说服老爸给自己改名柳明。 回望自己的上一世柳明既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又因虚度年华而悔恨，青春最珍贵的时光里写满了荒唐和遗憾。这一世他立志要让接下来的二十五年里彩重墨浓。 索罗斯说过经济基础决定女朋友的数量和质量。所以这第一步需得是先搞好经济建设。怎么搞呢？任教主说过“再不买房价又涨了！”以此为中心，柳明天天用因换牙而漏风的嘴给他老爸画房地产升值的饼，企图让爸爸称现在便宜在县城里买个房。他的爸爸惊讶于儿子为什么突然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说着一些自己都听不懂的词汇，甚至一度怀疑他中了邪，但也架不住饼里利益的诱惑动了心。柳明几乎成功了，但就在他老爸从床下柜子的小盒子里拿出积蓄准备下手时，他爷爷出来阻止了，理由是“把房子买在县城里吃什么？”柳明和爸爸想画个饼，可刚开口便换来一顿臭骂和长达两个小时的说教，大致意思是只有傻子才会在县城里买房，而他的儿子和孙子便是那不听教诲的傻子。说教完了又绝食了两天，最后爷爷的固执赢得了胜利，闹剧以儿子和孙子认错并保证以后不再提什么买房做生意之类荒唐的事才得以结束。 爷爷正为彰显了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而趾高气扬的时候又怎能想到这个五岁的小孩其实是个混了三十年日子且更加固执的老油条。 乌飞兔走，转眼到了柳明该去读书的年龄，可任凭大人怎么威逼利诱，柳明只是哭闹，不去读书，不说话，过分的是他也不睡觉，夜幕降临他便敲响家里所有会响的东西。才两天家人便被他折腾得受不了了，爷爷认为孙子中邪去找来神婆要做法，可当他带着神婆到家门口才发现门被人用家里那把大锁从里面反锁了。当柳明拿出藏好的钥匙把大门打开时他早已和爸妈商量好自己一年后去读书，这一年里家里的猪仔不卖交给他在屋后的地里养殖。 爸妈觉得儿子提前懂事了，虽然担心但没说什么，默默的在那块地上筑起了围墙。爷爷觉得自己遭到了无礼对待开始生闷气并且绝食，但那次家里人意外的默契没人搭理他，于是在他绝食的第三天早上，当他发现自己床底下的糖和饼干不翼而飞后终于又坐上了桌子。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在猪仔生出来前，爸妈在屋后的空地里用四面土墙和茅草盖了一个窝棚。搬来两个猪槽，再把用苦胆和黄连熬制的汁水刷在墙上，一个猪圈算是完工了。 该是运气好，那一年家里老母猪下了十个仔，而且全部活了下来。爸妈每天下午会帮着把猪粪清理到果园里，而柳明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余时间都在背着那个和自己身体不相称的篮子打猪草。这一年里柳明不惊讶这些猪为什么吃得这么多却长得这么慢，而是惊讶于自己居然可以在这个荒凉的村子里打一年的猪草，更惊讶于爷爷和部分亲戚的冷嘲热讽。人总是这样，给予陌生人以包容随和却把恶毒的苛刻留给身边的人。 套用柳明老爸的话“当官得读书，发财要养猪。”当十头肥猪都又肥又壮的时候恰逢猪肉涨价，柳明成功套现两万余元。说来低端可笑又荒唐，但柳明就是靠着养猪在那个年代赚到了第一桶金。 “爸。要不您再添点？咱们还可以在城郊买块地。”柳明喜出望外的说到。 “我已经给你报好了名，明天去读书吧。这钱我先给你收着，别一天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这一刻柳明是懵逼的，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确切的说他连挣扎一下的力气也失去了。压岁钱的套路，即使过了一世，这招依然让他措不及防，不愧为盛传江湖的名招。 第二天早上，失去动力的柳明睡到很晚才起床，当他疲惫的拿起书包的时候，妈妈告诉他“你爸进城去了，你爷爷闹别扭绝食呢去劝劝他。” 这时柳明才留意到书包很新，上面用荧光颜料印着走进新时代的字样。“妈，今天别去干活了。杀只鸡，我放学回来吃。”说完柳明背着新书包上学校领书去了。 那时候农村的鸡可都是正宗土鸡，放锅里用小火一炖再加点胡椒粉条啥的，那味道就一个字——真特么的香。从饥寒的年代里走过来的人没几个能抵住这样的诱惑，一个绝食的人一但吃了第一口饭再绝食下去除了沦为笑柄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柳明的爷爷不是那样的人。 十年后，面对上涨十余倍的房价柳明的父亲夹起一块鸡肉对妻子说，现在的鸡肉真是越来越没味道了。当初在城郊买那块地被开发商和当地政府用“市场价”“买”去了，但相较于自己的成本，柳明的父亲认为这依然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本章完) 第2章 时隔两世老牛槽里添新草，智擒色狼河湾猛虎显神威 一 第2章时隔两世老牛槽里添新草，智擒色狼河湾猛虎显神威一 就像穿西装学着大人模样的你不屑回答一加一等于几一样，柳明三十岁的灵魂也不屑去学习小学的知识。图书馆更不是那个年代那种学校可以拥有的东西，柳明想买本唐诗宋词啥的，可那套房子和那块地早已透支了这个家庭，想要课外书得等几个月后把烟草卖掉先。 在课外书到来之前，柳明早已失去了学习的兴趣并找到了新的乐子。柳明对班里的那些小姑娘没兴趣，虽然他知道她们将来都会出落成俊俏的小美人。下河洗澡摸鱼上树掏鸟窝倒是男人永远的乐趣，于是几年里这个几十岁的“男孩”熟练的掌握了三十种摸鱼技巧和三种捕猎兔子的方法。柳明沉浸在童年的游戏里，直到他十一岁的时候一个支教女教师的到来，他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些幼稚的游戏了。 她叫木婉清，一个从天龙八部里走出来的名字，也是上一世未曾出现过的名字。大家开始猜测十九岁的她刚师范毕业就来这山偏僻区里任教的目的。很快在她整洁的衣着上，流利的普通话里和活泼的课堂氛围中找到了答案。 当她一袭白衣长裙出现在一堆蓬头垢面的孩子里时，像极了清晨带露绽放的荷花，柳明沉寂了两世的心就此被她俘获。不止柳明，在那个你写看到桂花从树上掉下金色的芬芳是不懂修辞而书上出现类似句子便是通感是比喻是夸张的年代里，所有学生都喜欢她。交给她的作文里香蕉可以爱上猕猴桃，在香蕉树上长出猕猴桃来。上她的课时后排调皮的男生治好了困扰他们许久的多动症，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娶一个像木老师一样的老婆。女同学也不甘示弱，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成为木老师一样的人。以前常迟到翘课的柳明更是在课桌右上角刻下了一个“早”字以激励自己早点来学校。 人生就像烧烤，一面已经焦透了，但翻过面还能再烤几十年，洒上孜然还能迸发诱人的芳香。十一岁的身躯无法压制那个被点燃的三十岁灵魂。于是某个周一的早晨，木老师上完第一堂课回到宿舍时，窗台上多了一个玻璃瓶，半瓶清水里插着一只娇艳的红玫瑰，宿舍地上一封字迹潦草的情书安静地躺在灰黄色牛皮纸信封里。 柳明为了这封情书可谓煞费苦心。每当他拿起钢笔脑袋便开始嗡嗡作响，他悔恨自己这几年光顾着摸鱼捉鸟忘了陶冶情操。想找本书借鉴一下却发现家里比小学课本更接近成年读物的只有姐姐的初中课本，这还借鉴个毛啊。半天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又觉得忒也俗气平淡配不上木老师。他开始从上一世少得可怜的阅读记忆里索检有用的字词，两天三夜的苦思后在洛神赋里找到了灵感。誊抄了三遍还是改不了潦草凌乱后，柳明将就了，他把情书和一片四叶草一起装进了信封里。 那天放学后木老师把柳明叫到了宿舍，夸他文采好才华横溢，不过应该把心思用在学习上，自己是他的老师退一万步也是他的姐姐，还有字写得是真心丑。 柳明觉得很尴尬，因为隔壁李老师这时也在这屋。李老师比木老师早两年来这个学校，浓妆艳抹的她平时神情严肃不苟言笑，同学们都怕她。但这天她很爽朗的笑了。是的，难道不应该看到这个十一岁孩子身上的天真和烂漫吗？柳明打蛇顺杆上，借此和她们建立了超越师生的关系。 得益于生活物资的匮乏和学校条件的简陋，更得益于这两个年轻的女教师精通怎么教会学生们读写和算数的各种方法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在三十分钟内把炉子，点燃更别提烹饪出可口的菜肴。得知两位老师平日里吃的都是电饭煲煮出来的面条或者白米饭加一勺子豆豉，只在周末才升起炉火煮一块从老乡家里买来的腊肉，柳明知道机会又来了。 在农村，勤劳的人不一定富有，但一定不会挨饿。柳明一家都很勤劳，田里四季都长着吃不完的蔬菜。柳明每天都会带上点蔬菜去学校，不时再带点肉和鸡蛋或者他搞到的各种野味。放学后生起炉火做饭，和两位老师吃过晚饭后再行回家。 生火时两位老师都很拒绝，但柳明炒出第一道菜的时候她们不再拒绝了，取而代之的是从脸颊到耳朵腼腆的红晕。就这样柳明每天放学给她们做饭，然后一起吃饭聊天，直到太阳露出困意才踏着夕阳回家。 学校有十一个老师，其中八个是本地的，除李老师和木老师外还有一个邹姓男教师是外地人，但他三年前入赘了本地一王姓人家不在学校住。于是放学后空旷的校园便只剩她二人，那个年代的夜晚比现在长很多，二人通过备课和批改作业来消磨醒着的时光，谁都不愿意在困意来临前躺下去面对等候她们多时的孤独。柳明每个下午的陪伴延长了白昼缩短了黑夜，二人无形中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以至于每个周末二人在批改作业之余都会不自觉的望向大门，希望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孩的身影能出现。 那时家电已经开始在每个村子普及，然而电力系统的升级却迟迟没有动静，所以停电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学生害怕停电，因为会错过月亮姐姐的动画片。木老师害怕停电，因为孤独就藏在黑夜的每个角落。 一个周四的下午，柳明放学就直接走了没留下为她们做饭。木老师按照惯例吃过一碗清水面条后便陷入了莫名的惆怅。那天云淡风轻，桉树果在夕阳下反射着金红色的光。学校大门被敲响，李老师警惕地打开大门，柳明踏着夕阳走进来。那天柳明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只劣质口琴，呜咽地吹响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苍天怜鉴，上一世柳明出于爱好曾尝试自学口琴，可怎么也学不会，不死心的他用强行记忆法对着一首曲子疯狂练习，终于用二百多个夜晚学会了三首曲子。那晚柳明循环的吹奏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白桦林》和《橄榄树》。木老师和李老师静静的听着，跟着节奏小声哼唱，，，，，，， ??希望各位看官老爷能给推荐一下。如你所见，我的每一个字都是斟酌过的，和那些废话连篇的家伙不一样。码这样的字很不容易，特别是对于笔者这样愚笨的人而言更是不易。你的推荐就是对我莫大的鼓励。 ? ???? (本章完) 第3章 时隔两世老牛槽里添新草，智擒色狼河湾猛虎显神威 二 第3章时隔两世老牛槽里添新草，智擒色狼河湾猛虎显神威二 那晚柳明没回家，而是钻进了木老师的被窝里。那晚很黑，变压器的“羊脚杆”被人用石头打掉了。黑暗里柳明吻上了木老师的唇，木婉清没有拒绝，她只是个离乡背井活在时间阴影里的普通人，她也有欲望，她也感到孤独。但当柳明的手从她胸前游走到胯下时她制止了。“我是你的老师！”她坚决地说道。 两人躺在床上，许久无话。到了下半夜二人呼吸渐归平静，似乎是睡着了，睡梦中他们拥吻在了一起。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时，他们确信彼此都醒着，只是默契地谁也没睁开眼睛，一直爱抚直至天亮没越过雷池半步。 次日木老师深深的陷进了昨夜冲动的懊悔里最后跌进了伦理的深渊。自此不再与柳明讲话。柳明虽活过了一世，可他连自己的情欲都没搞明白，更理解不了爱情。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柳明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人抽走了，无法思考，无法学习，无法干活。他觉得浑身无力，什么也干不了，常在桑树下一躺便是一整天。 转机出现在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三。那天放学李老师叫住了柳明，告诉他木老师在洗澡时遭到了色狼偷窥。 学校条件简陋，没有淋浴的地方，老师们平日里洗澡都是把热水装进一只大桶，在一间可以排水的空房间里用塑料杯子浇着洗。这间房间在教师宿舍的最左侧，临近围墙，由于这排房子的地基都进行过填筑所以窗户离地面都很高，加之后面有围墙遮挡视野于是就没装窗帘。所以当好色之徒看准时机借助一根竹竿爬到窗台时，木老师曼妙的身躯尽收眼底。木老师刚打完香皂，忽听得窗子的铁栏杆嘎吱一声响，抬头看时一声流氓伴随着尖叫喊出。木老师自从来到这所小学便一直被方圆数里的单身男人们惦记，那色狼也只是其中一人，他本只想偷偷看一眼饱饱眼福。可一时没忍住便想扯开窗户上的铁栏杆进去犯罪。可他忘了这所小学是村民募捐所建，可不比以工代赈的豆腐渣，这里的每一块砖都是在村民的轮流监督下砌筑的，窗户上的玻璃可能不是最漂亮的但铁栏杆绝对够结实。他用尽全身力气没能撼动半分，却被木老师一喊叫给吓得从窗台摔了下去。闻声赶来的李老师只看见一个大黑耗子顺着围墙窜了过去，从一处稍矮的地方翻出去了。 此后吓得两人搬到了一间宿舍而且一个多星期来没敢洗澡，连晚上上厕所也是结伴而行。 得知此事后柳明微微一笑说道：“此贼可擒也。” (本章完) 第4章 时隔两世老牛槽里添新草，智擒色狼河湾猛虎显神威 三 第4章时隔两世老牛槽里添新草，智擒色狼河湾猛虎显神威三 那天放学柳明仍然没留下为她们做饭，唱着歌就回家了。天黑后再悄悄回到学校从大门下面扔进去一个砸扁的易拉罐，李老师听到沙拉沙拉的声音便来悄悄的打开大门。柳明趁着夜色躲进她们的宿舍，木老师见柳明来到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曾与自己同眠一夜的学生是又紧张又含羞，于是索性不说话。柳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过了莫约一个小时，眼看时候不早便拿起水桶提一桶冷水去洗澡房洗澡，尔后在木老师宿舍打一张地铺静静睡去，天未亮前离开学校从远处谷草堆里拿出藏起来的书包回到学校装作来得早的学生。 如此又过了几个晚上，终于在星期六的晚上偷窥者出现了。当窗户里的灯光亮起，听着近在咫尺的水声，他从窗户悄悄探出脑袋，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瞪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正盯着他，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男孩却从容地拿过一旁的衣服穿好还朝着窗户抛了个媚眼，他一个冷战摔了下去。 柳明穿好衣服便冲了出去，边虚张声势地比划着跑向围墙边喊：“邹老师你和张老师从前面包回来！李老师你拿上菜刀和我来！”那偷窥的人还真以为被几个老师给堵住了，也不管围墙高矮便想翻出去，结果他纵身一跃抓住了墙头的玻璃碴子掉了下来。星光中他只看到一个身影向自己扑来，他想这要是木老师就好了，随后头上吃痛晕了过去。 柳明扔掉手里的板砖，拍了拍手上的灰，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着木老师宿舍走去。刚转过墙角，李老师和木老师打着手电走来了。 “啊——”一声尖叫。未及声落一个窝心脚正中柳明心口。“李老师真是个狠人，还好她穿的拖鞋不然就交代了”柳明心想。 原来那时的手电大多不聚光，李老师那支尤其不聚光。所以当柳明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出现在转角时二女根本没看清是谁，李老师条件反射先是一声尖叫随即一记窝心脚踹出，直把柳明踹到了墙角的野草从里。直到二人反应过来把他搀到房里用毛巾给他擦洗脸上的泥渍，柳明还在想幸亏今天是自己出手否则那个偷窥狂可就危险了。 ??笔者要将主角的感情升华一下。为免遭屏蔽和即便屏蔽也方便修改，这几章会很简短。 ? ???? (本章完) 第5章 夜尽天明柳木陷困，韶光易逝情伤别离 一 第5章夜尽天明柳木陷困，韶光易逝情伤别离一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柳明刚想打趣一下，可想起刚才那狠厉的一脚，话到口头又咽下去了。 不知是出于自责还是面对这个狂热的男孩有些尴尬抑或是早有预谋，李老师那晚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走时还顺道带上了门，灭了灯。黑暗里，柳明开始乱来。他拉住木老师的手，用情人特有的温情请求木老师嫁给他。木婉清没说话，用一个温柔的吻回应了他。那一晚天雷钩动地火，二人激情过后在幸福里相拥着睡去，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爬上床单照到那抹殷红才想起围墙下还躺着一个被板砖拍晕的人。 便在这时学校的大门响了，校长和两个男老师的声音出现在校门口。这可急坏了柳明。可不能毁了木老师声誉于是赶忙翻过围墙撒丫子跑了。 你道这校长怎么会想起带着两个老师一大早到学校来？是来打扫卫生吗？还是他是同谋？ 原来昨晚李老师离开后没立马去睡觉。她把偷窥者拖到操场用绳子五花大绑在篮球架上，然后才回去准备睡觉。可屋子的隔音不好，夜风里总是不时飘来一些零云断雨的声音。天蒙蒙亮时好不容易睡着了，那偷窥者却醒了。 偷窥者被清晨微凉的清风吹醒，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挣扎不开便开始破口大骂。他愤怒的声音充斥满污言秽语，在清晨宁静的校园里格外嘹亮。柳明和木老师沉浸在温柔乡里自是听不到，可却把刚睡着的李老师吵醒了。 当李老师穿着轻薄的睡衣夺门而出时，偷窥者竟一时忘记了辱骂。看着李老师胸前若隐若现的胴体，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艳遇要来了，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为自己过去居然没发现这个尤物而感到懊悔。 李老师拿起板砖打断了他的幻想。可能是因为手法不够娴熟，李老师乎了三下才把他送回梦乡，前面那两下叫声之凄厉惊得二里外栗树林里的猫头鹰也拼命扑打翅膀。 (本章完) 第6章 夜尽天明柳木陷困，韶光易逝情伤别离 二 第6章夜尽天明柳木陷困，韶光易逝情伤别离二 校长和两位老师家离学校不远抄起棍子顺着声音前来查看。当他们看到篮球架下绑着一个头破血流的男人后赶紧去敲两位女教师的门。毕竟男女有别，在听到屋里没事的回应后也不敢有破门的行为。 校长希望她们收拾好后能出来解释一下篮球架下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了解来龙去脉后校长掏出诺基亚报了警。 下午三点二十分，派出所的警车驶过四十五公里的山路后终于在挡风玻璃被黄沙完全遮盖前到达学校。车上下来三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穆老师后六只眼都瞪直了。简单的录过口供后在小伙子们的依依不舍中偷窥的男子被揍上了警车，再也没回来。 此次智擒色狼让柳明名声大燥，人送外号河湾猛虎，此后多年校园里还流传着河湾猛虎智擒色狼的英勇故事。 校长借此次事件向上级申请拨款为围墙安装铁丝网，一番努力后得到了应允，但得等到这个暑假结束。 柳明恢复了每天放学为木老师做饭的日常。仗着河湾猛虎的威名，柳明借着保护两位老师人生安全的名义成全校唯一一个享有借宿资格的学生——在一间存放坏桌椅的房子里获得了一张地铺床位。 第一天柳明和木老师害怕校长或其他老师会来表达不合时宜的关怀，直等待十二点柳明才溜进木老师房间。第二天太阳还没落山他们便一起走进了浴室。李老师会在每天饭后拿起那只劣质口琴，吹一遍柳明教她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后把自己关进房里，生怕变成多余的灯泡。 起初柳明和木老师还很拘谨，但几天后他们便彻底放飞了自我。三年后，柳明在他流浪的旅途里仍时常梦见这段难忘的岁月。 (本章完) 第7章 夜尽天明柳木陷困，韶光易逝情伤别离 三 第7章夜尽天明柳木陷困，韶光易逝情伤别离三 韶光易逝，转眼到了七月四日。领过成绩通知书和毕业证，柳明的小学生涯就结束了。那天下午木老师拒绝留柳明在学校过夜，顽皮的一笑让他收拾起他的铺盖回家。七月五日早晨八点，当柳明抱着一捧野百合出现在校门前的时候学校里早已空无一人。 那个暑假柳明陷入了癫狂，每一次日出日落都长得像四季的更替。没有地址和电话，他便把思恋写在蹩脚的打油诗里。木婉清在清晨绽放的野百合花朵上，木婉清在细雨浸润过的青草里，木婉清在午后掠过稻田的红蜻蜓翅膀上，，，，，，，那些日子里木婉清无处不在。 初中开学比小学早一个星期，按照惯例初一新生需要进行为其两周的无休假军训。但九月二号那天教官进行早点名时却发现少了一个人。柳明踏着三十几公里的黄沙，在上课铃敲响前来到了河湾小学。 木老师没回来，李老师给他煮了一碗面条，扔过一面镜子道：“吃完自己去洗洗吧，瞧你那熊样。我上课去了。” 柳明在李老师的房里打起了地铺，下午也会为李老师做饭，只是不说话。直到三天后他的爸爸带着他初中班主任把他押解回校。 此后柳明连续一个月一到周末就往小学跑，可木老师依旧没回来。迫于河湾猛虎的淫威，两年后小学毕业的堂弟才躲掉了每天放学到柳明家报告一句木老师没回来的任务。木老师不会回来了，没留下电话，也没留下地址，甚至没留下半句道别。 (本章完) 第8章 粮票涨跌永不休 几家欢喜几家愁 上 第8章粮票涨跌永不休几家欢喜几家愁上 那两年市场上的米价一直在一块二一块三徘徊。学生们通常在周末返校时把米交到仓库，管理员称过重量后兑换成等量的粮票。食堂收取学生手里的粮票后可以到仓库兑换等量的米。但粮票毕竟只能在校内流通，想要到校外消费还得用人民币。于是围绕学生手里的粮票和人民币的存量关系在不同时期出现了不同的汇率。 周末家里米多的学生背来大米换取粮票，但想要买零食更方便就得换成人民币。由于人民币在使用范围上的优势，一斤粮票只能兑换1.1元人民币，这是大家比较认可的价位。同时由于人民币的使用范围广，其消耗速度大于粮票，而每个学生基本都是周末回家才进行一次补给，所以到了周四晚上通常一斤粮票只能兑换一元人民币。为了能在周五放学回家的路上买点零食或是去菜市场吃炸洋芋，很多人甚至愿意以0.9元的价格兑换人民币。为了维护粮票的稳定学校不允许校内的任何商店或食堂与学生进行粮票和人民币之间的兑换。当然，有利润的地方就有人铤而走险，这个我们后面再说。 柳明就是靠着汇差赚钱，刚开始只是几百块钱的买卖，一周赚几十块钱。由于和食堂老板女儿有勾结每个星期可以以一块二的价格出售三百斤粮票给食堂老板，柳明的资金回笼很快，一个月后生意便做到了几千块。他甚至收了两男两女做马仔以每周十元的工资让他们帮自己在宿舍买卖粮票。可别小看这十元钱，那时候大多数学生一周的生活费也就二十元。为了防止马仔赚差价或直接抢走生意，柳明隔天就与马仔进行一次结算。在河湾猛虎的淫威和每周十元的利益面前马仔还是都忠心的办事。 可能有人要问为什么食堂老板愿意用一块二的价格收购粮票？如果你煮过饭你就知道了，一斤米通常可以煮出两斤以上的米饭。食堂老板有独家秘方，他们能用一斤大米煮出二点三斤米饭。而一斤粮票通常只能购买一点四斤的米饭，正常情况下，这中间的九两米饭就是他们的利润。但如果直接进行粮票的兑换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把兑换来的大米分作两个档次，差的煮给学生，好的可以在市场上按照优质大米的价格以一块四的价格卖出。其间厉害自己品吧。 半个学期过去柳明的生意已经上万元了。此时很多人进行粮票买卖已经不是为了换钱去街上消费或是换粮票在校内消费了，而是一种投机行为。一时间，几乎所有学生都无意识地加入了这场投机游戏。柳明也有了更多马仔。 那时大家对金融这个概念还没什么认知，不知其威力，而且交易都是学生与学生之间私下进行，即便是亏损了，粮票也可以在食堂体现它的本来意义——打饭。所以，这个游戏得以安全又隐秘的在学生间一直进行。 随着更多的学生加入游戏，粮票与人民币间的汇率波动幅度也变的更大。振幅从原来的九毛到一块一变成了八毛到一块五。有的同学因为买粮票赚了钱，吃饭顿顿有肉周末还能请好朋友去菜市场吃泡萝卜；也有的同学因为粮票亏了钱而忧心忡忡废寝忘食。 而决定粮票价格波动的人当然是手握上万斤筹码的柳明。就这样柳明的钱包在对全校学生发起的一次又一次的收割中鼓了起来。他可以在体育课请全班吃冰淇淋，周五请全班吃炸洋芋，周日请全班吃泡萝卜。名声日盛，走在操场上不管是班花还是校花都会投来爱慕的眼光。当柳明邀请她们去吃泡萝卜时也从来没人拒绝。 树大招风，柳明的生意被人盯上了，而他还沉浸在和各班班花轮流约会的虚妄风光里毫无察觉。直到期末考试心腹马仔孙小雨提醒他：“市面上的流通粮票已经持续减少三个星期了。现在临近暑假按理应该有很多人抛售粮票才对，但我们却没收到多少粮票，而且价格还在一块五没有下跌。昨天你让抛售的一千斤粮票我们以一块二的价格全部抛出去了。可它们就像泥牛入海，价格还是没被砸下来。” “看来是有人和咱们抢筹啊！考试期间晚上不上课，咱们有充足的时间交易。你通知下去，今天晚上用一块六的价格收购一千斤粮票。” “好的，明哥。” 第二天柳明进考室前孙小雨告诉他提前半个小时交卷，她在新篮球场看台等他。 柳明虽然从未曾学习，但凭着上一世的记忆这初中一年级的题目还难不倒他。早早便做完试卷来到了新篮球场看台。莫约十分钟后孙小雨才气喘吁吁的跑来。 “怎么样？收到多少？” “只收到六百多斤。而且价格已经涨到了一块七。” “他要咱们就都给他！这是一万斤粮票，你们按一块七全部抛出去。”说完把书包递给了孙小雨。 次日，孙小雨再次找到柳明时一万斤粮票已经以一块七的价格全部售出了。 根据食堂老板的女儿——学生会部长，从印刷粮票老师那里得来的消息“过去校内流通粮票大概三万余斤，这个学期里从食堂和商店流回校方的粮票忽然急剧减少校方老票不足以兑付交粮的同学，商议后增印粮票两万余斤。” 放假前柳明又抛售了五千斤粮票，不出所料还是被人全部接下了。“看来这次对手实力不小啊！”柳明不禁感叹道。 放假回到家，父亲给了柳明一个包裹，说是李老师托人送来的，她已经调到外县去了。柳明打开包裹，里面放着那把劣质口琴，还有一个信封，里装着一张发黄的纸片，上面用小学生字体写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