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慕容复国》
一、醒来
太湖中的一座岛上。
一个十仈jiǔ岁的女孩趴在床榻边,双手托着脑袋打着瞌睡,像是守候床上的人守得太久太疲惫有支撑不住。这时,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动了一下,过了好久又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进入眼中的是一个古香古sè的床帐,上面是上好的楠木做成的床,撑起碧绿的纱帐。纱帐被钩子分开拉向两旁,显得那么如云似雾。这时鼻子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如兰似麝。不过在这淡淡的香味中还有一女子的体香,让人感觉很是舒爽。不过看到床边的女孩也就释然了,只不过这女孩是谁,自己却没有印象。
床上的人看到这很是疑惑:难道这是私人病房?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正想抬起身来一探究竟,却不想脑袋传来一阵剧痛,直痛得他轻哼一声,又躺了下来。不想这轻哼却惊醒了旁边的女孩,女孩醒过来看到床上之人痛苦的表情立刻急忙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了?公子!公子!来人呐!公子醒来了!”
接着就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床上之人迷迷糊糊的看到一群人全部拥进房来,呼乱叫着公子、公子爷什么的就昏迷了过去。
两rì后的清晨。
还是那个房间,那个床上,那个人。那人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怔怔的望着床,有些出神。只听见他呢喃道:“慕容复?我居然成了慕容复!这个倒霉催的!”
原来这人是《天龙八部》中姑苏燕子坞慕容复,不过现在准确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慕容复了。原来的慕容复在经过父母双亲相继去世的打击,一时难以承受,就拼命的将痛苦发泄到练武中去,结果不能摈除杂念导致走火入魔,功力尽失,最后被另一个灵魂入侵。
另一个灵魂原名叫做李龙,从在孤儿院中长大。从就好学,尤其喜好文学。虽然成绩很好,但是命不好,只能初中毕业就辍学。辍学后为了自己养活自己,只能拼命的挣钱,给别人当过酒店服务员、保险公司销售员、造酒厂保安等等,但是没有一样工作超过半年过。最后更是进入了黑社会,凭着敢打敢杀讲义气,又受到老大的赏识,就收了一帮弟当大哥。但也太过锋芒,不知收敛,终于在老大死后,在抢夺龙头的宝座时被人给害死。
李龙融合了慕容复之后,终于知道了自己现在变成了慕容复那个倒霉催的。自己的表妹移情别恋,虽慕容复自己也有责任。但是终归是段誉和王语嫣在磨房发生那样的事,恰巧被自己撞见,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慕容复。最后慕容复为了复国大业,选择娶西夏公主而放弃了王语嫣。还有阿朱,竟然爱上了乔峰,甚至为了他而死也无怨无悔。到最后自己更是疯掉了,还好身边还有一个阿碧不离不弃。
还在感叹慕容复的霉运时,门被人推开了,接着进来一大三四个女孩。慕容复扭头一看,不是别人,大的正是之前一直照顾他的女孩。只见她身着淡红sè连衣裙,一张瓜子脸,两道修长的柳眉,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闪烁着。在记忆中了解到这个女孩名叫阿琪,是慕容复的老母给慕容复选的贴身侍女,是个很温柔的女孩,比慕容复大了二三岁。剩下三个都是六七八岁的可爱女孩,从记忆中知道这三个女孩一个叫做阿朱,一个叫做阿碧,还有一个就是表妹王语嫣。慕容复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注意到慕容复已经醒了。
“表哥!公子!公子爷!”四人都欢喜的叫道,只见一个女孩飞快的向慕容复扑来,然后紧紧的抱着慕容复的臂膀不放开,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生怕眼前之人再昏过去一般。看着眼前这个抓着自己手臂的萝莉,手不由自住的为其擦去脸上的泪珠,并安慰道:“表妹乖,不哭了!再哭就成了花猫了。”
“嗯,表哥也不要再难过了,姑父姑母走了,但嫣儿会一直陪在表哥身边。”萝莉郑重其事的道。
不知为何听到萝莉道姑父姑母的时候,慕容复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伤痛,好像自己最重要的人离自己而去一般。父亲病逝后的遗书只有四个字:兴复大燕!而母亲去世前的最后一句话也是:要兴复大燕国!
看着眼前萝莉的神情,后面三人也是这般的神情,慕容复有的感动。不管怎么,这些人就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家人。虽来了这里还是一个孤儿,但以后自己再也不是独自一个人。也忽然像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在慕容复的父母没有去世前,虽自己的父母整天把兴复大燕国的使命传输给他,但是那时自己的父母还在世上,感觉不到太多的责任。在父母相继去世后,才真正的把兴复大燕的责任给扛起来,所以做事总是把兴复大燕为第一要务。
在那之前,慕容复虽也有压力,但那不过是能不能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所带来的压力,就像是学生面对老师布置作业自己怕完不成的压力。自己平时对别人还是很和善的,尤其是王语嫣这个萝莉。不仅双方从定下姻亲,慕容博还想要慕容复得到王家的琅嬛玉洞中的武功秘笈,所以经常会让慕容复带着王语嫣玩,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的时候不能称之为爱情,但会让其长大后依然依赖,显然很成功。)。不过在慕容博夫妇去世后,慕容复的xìng情就由此转变,一切以复国大业为己任。之后要么为复国大业奔波着,要么练武,不再有时间去陪萝莉。而萝莉为了能够以后帮到自己的表哥,就把琅嬛玉洞中的秘笈全部都背了下来。
“以前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慕容复!”慕容复看着眼前之人,突然大声道,声音之中散发着一种豪气。四个女孩听到他的声音,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慕容复又怎样?天要阻我,我便毁天;地要拦我,我便灭地;人要挡我,我便杀人。
二、上少林
话慕容复在看到四个女孩的神情之后,心底的彷徨消失一空。顿时散发一种豪气,凭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对以后剧情的认知怕得谁来?
第二天早上,慕容复让阿琪叫来了四大家将。这四大家将分别是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四人同为慕容家的家将,就结拜为兄弟,感情甚笃。四人身为慕容家的家将,所学的武功都是一流的秘笈,但人的资质有高有低,有好有坏。邓百川和公冶乾现在已是二流巅峰的实力,包不同和风波恶才是二流实力。而且包风二人没有邓百川和公冶乾二人心细老练,所以原著中都是包风二人跟着慕容复闯荡江湖,邓百川和公冶乾照看和打理山庄的主要事情。
“邓大哥、公冶二哥、包三哥、风四哥,明天我想上少林一趟。一来我想为爹娘去祈愿,二来我想要用这段时间好好静下心来,再将内功重新练过来,短则几个月,多则一两年的时间。”慕容复平静的道。
“公子!你的伤才刚好,何必这么着急?为何不过段时间在外出?”邓百川连忙拱手问道。
风波恶也连忙拱手道:“公子,你要练功为何到那群秃驴的地方去?”
“呵呵,到那去当然是为了跟他们搞好关系了。现在我的功力全失,在哪儿都一样。少林执武林牛耳,我们现在与他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少林玄慈方丈与我爹生前交好,我现在去他那儿正是一举两得。”慕容复先是开玩笑的了一句,然后正sè的道。当然那句‘我上少林最主要的目的其实是为了‘九阳神功’没有,虽然四大家将很忠心,不过在没有能力保命之前还是不要得好。
慕容复原本的实力也已经到了二流巅峰,以自己十六岁的年龄能有这般的实力,整个武林恐怕也只有那位北乔峰可以相比了。不过要是和自己的便宜老爹慕容博相比可就差了一些了,据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一流境界。自己家传的内功心法‘参合心法’也算是超一流的内功心法了,现在自己功力尽失,若要重新练回的话,只怕用不了几个月就能练回来。只是一想到天龙中还有好几部尖的内功心法,像‘北冥神功’、‘易筋经’、还有未出来的‘九阳神功’。
这几部内功心法都是最尖的内功心法了,自己又怎么会放弃而从新选择自家的内功心法。不过想了一夜最终还是决定选择‘九阳神功’,至于原因‘易筋经’需要做到什么‘无我相,无人相’,白了你练‘易筋经’的时候不能想自己是在练功,要勘破人相。游坦之当时只是在毒发时,无意中练会。而自己已经知道这是一部级内功心法,怎能在做到‘无意’。
‘北冥神功’的确是一门级功法,而且最是适合现在的自己练习。不过慕容复有害怕到时候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虽传中‘北冥神功’能把所有吸取别人的内力为自己所用,不过万一过滤不干净怎么办。再了,当内力到达一定程度时,却不一定能够全部使出来,像虚竹拥有逍遥三老的全部内功,使出时也只是达到超一流的境界而已,还有段誉吸了几百年的功力也没能随意使出‘六脉神剑’。因为别人的内力有高有低,有jīng纯,有驳杂,所以不如自己修炼得来的内功容易掌握和使用。这最主要的区别是质和量的区别,所以最后慕容复选择了‘九阳神功’。
其实每一部内功心法,都有其独特处,当然也可能会有一副作用,只不过有的太,没有体现出来罢了。就算‘九阳神功’也是有的,以后会在文中体现。
四人听公子话的语气似乎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连武功全失也没有任何沮丧。听到公子的回答,四大家将心里很是高兴,公子终于从失落中走了出来,又恢复了以往的雄心壮志,好像xìng子比以往更加的成熟了。
“我等护送公子上少林!”四人都拱手道。
“多谢四位哥哥!不过上少林有包三哥和风四哥护我足以。公冶二哥,四位哥哥之中数你最为心细,有件重要的要紧事要你去办。”慕容复已经开始行使第一次对家将下达命令。
“公子尽管吩咐就是,属下决不推辞!”公冶乾连忙拱手道。
“我们yù行大事,耳目是必不可少的。二哥要尽快将我们的耳目建立起来,先在我们苏杭一带建立起来,然后在慢慢的扩展出去。”来自后世黑社会的慕容复当然知道消息的重要xìng。这里没有电话手机什么的,消息的准确xìng和得知的时间关系重大,甚至是生命攸关的大事情。当然还有很多事情是必要的,但是现在的慕容复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先把自己的命保住再。
“公子放心,属下定当办妥此事。”公冶乾听到公子的吩咐心里有些激动了,其他三人也同样激动。公子不但恢复了雄心壮志,而且已经初显雄才大略了,如何能不让他们激动。
“邓大哥,我走后,麻烦你教阿琪、阿朱、阿碧认识穴道和八卦易经,至于功夫先别叫她们,等我回来再。”慕容复又想到原著中阿朱、阿碧的武功连三流都没有,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而阿琪,连面都没有露。肯定是因为慕容复没有心思花在女人身上,阿琪随着年纪大又不会武功,最终消失在了慕容复的眼中。
“公子放心就是,此事包在我身上。”一听到让阿琪、阿朱、阿碧学习认识穴道和八卦易经,就知道公子想要传她们功夫。
“嗯,我走后家里的一切就麻烦四位哥哥了。”慕容复拱手道。
完事后各人回去准备,慕容复对阿琪和三个萝莉了自己要到少林寺住一段时间,要几人好好照顾自己。又交代阿琪以后带着阿朱阿碧两个萝莉到邓百川庄上学习经脉穴道和易经,等以后自己回来再教他们学习。
至于王语嫣,已经在参合庄住了好一段时rì,当然要回曼陀罗庄。不过当她知道表哥要去少林学艺时,自己就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帮到表哥,回到山庄后就扎进了琅嬛玉洞中。而慕容复、包不同和风波恶则启程前往少林。
三、入住少林
且慕容复与四大家将好之后,第二天就和包风二人出发去了少林。
在通往少林寺的少室山路上,哒哒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只见路上三个人骑着三匹快马,正飞快的向着少林寺的方向飞奔着。
其中左方的人了一句:“公子,少林寺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
中间的人也不回头就回道:“嗯,那咱们就到山门口在歇吧!”
“非也!非也!咱们都到了人家家门口了,怎么也得进去歇息。”最后一人也道。
“三哥的对,咱们干脆到寺里歇着。”先前第一位话的人又回道。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复、包不同和风波恶三人,三人从燕子坞已走了七八天,直到今rì才到少林寺。不一刻钟,三人就到了少林寺山门。三人下马,牵着马走上前来。守山门的武僧,见到三人,赶紧过来问礼。
一名和尚走到三人跟前,双手合十问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来我少林有何事?”。
慕容复也拱手回道:“烦劳师傅向玄慈方丈通禀一声,就故人之子慕容复前来拜会玄慈方丈。”
“施主稍等,贫僧立刻去通禀。”和尚一听原来是方丈故人之子,立马不敢怠慢,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寺里。只一刻钟,那名和尚就跑了回来。和尚还没有把气喘匀就伸手请道:“施主,方丈有请!”。
“多谢师傅!”慕容复等包不同风波恶将马拴好,就随和尚一起走进了山门。等到进入少林寺后,慕容复三人就随着另一个沙弥向方丈禅室行去。不多时,四人便来到一座还算不错的禅房。沙弥上前道:“启禀方丈,慕容施主已带到。”
“嗯,你先下去吧。”禅房中传出一道苍劲有力而又慈祥的声音。包风二人站在禅房之外,慕容复上前敲门而进。只见对着门口的墙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静’字,而左手边的墙壁上则写着一个大大的‘禅’字,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榻,一副桌椅和三个蒲团,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中间的蒲团上坐着一位身披袈裟的五旬左右的老僧,老僧庄严的神sè中带着慈祥。慕容复见到这老僧就认了出来,原来这老僧正是自己在父亲的葬礼上见过一面的玄慈方丈。
慕容复不敢失礼,连忙拱手道:“晚辈慕容复,见过玄慈方丈。”
“嗯,慕容老居士有子如此也当瞑目了,阿弥陀佛!”玄慈见到慕容复就又想起自己的老友慕容博。慕容博是自己唯一的知己,却不想多年前正是自己的唯一知己给自己错误的消息,让自己铸成大错。想来他也是因为心中有愧,才早早的去世了吧,玄慈心里忍不住的猜想着。他犯下了错误,难道自己就没有犯过错吗?老友的儿子已经长成,而自己的孩子有在何方那?想到这玄慈又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玄慈收拾一番复杂的心情,又想起还未问慕容复来找自己何事:“不知慕容居士来找老衲有何要事?”
“不敢隐瞒大师,家父去世后不久,家母因伤心过度不久前也已辞世了。晚辈身为子女,生前不能为爹娘尽半孝,死后希望能为他们做事。我想为爹娘吃斋念佛半年,每rì为他们二人抄经诵佛,希望他们在哪里能够早登极乐。而爹爹生前曾对我过,大师是他生前挚友,所以我便想到到少林寺吃斋念佛半年。不过他多年前他曾做了一件错事但已无可挽回,觉得对不起大师。但是爹爹又因为天生高傲,即使做错了事情也不会卑躬屈膝的向人道歉,但我看得出爹爹一直感到内疚。晚辈虽然不知道父亲犯了何错,但身死业消。我作为他的子女,向大师道歉,望大师原谅。”慕容复着就要向玄慈下跪,而玄慈虚手将他扶起,不使他跪下,慕容复想不到这玄慈内力竟然如此之高,原本他就没想真的跪下,见被玄慈扶住跪不下去也就顺势站了起来。
不过站起来后慕容复却吓了一跳,你到为何?原来玄慈的双眼已是被一层雾水覆盖,慕容复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番话对玄慈的触动是那么大,竟然把玄慈都快给哭了。慕容复因为知道玄慈和慕容博之间的恩怨,所以就胡乱的一下,增进一下感情,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想来一是慕容复表现出来的孝心稍微的感动到了他,二是因为多年前的那件事对自己而言实在是受的委屈和心酸太多,一直没有被人起过,今rì慕容复出来让玄慈感慨良多,竟忍不住险些落泪。
玄慈收拾好心情,有些感慨,最后还是答应了慕容复的请求跟道歉:“慕容居士有如此孝心,真是难能可贵。慕容老居士有子如此夫复何言那!慕容居士的请求老衲答应了,道歉老衲也接受了。”
“多谢大师成全!”慕容复有激动的道,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就是想要住在少林寺吗,现在终于成功了,怎能不高兴,怎能不激动。
慕容复又与玄慈老和尚聊了一会儿,慕容复才想起外面还有包不同和风波恶在等他,连忙向玄慈告罪一声出了禅房。问了沙弥才知道两人在偏房正在休息,有急忙赶向了偏房去寻二人。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风波恶道:“公子怎么去了这么久?那个老和尚不会为难公子吧?三哥,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非也!非也!公子办事我们不用着急,他肯定能办好,我们在等等。”包不同的耐xìng不风波恶好了一些,虽然也有着急,但还是没有提议去找慕容复。
慕容复快步走上前去,敲响房门。风波恶急忙打开房门,看到是自家公子二人都松了一口气。慕容复找到二人后,向二人了自己的打算,然后让二人明天就回去,自己一人在少林住着。之后就有一个沙弥带着三人到客房住了下来。;
四、得九阳
上次到慕容复通过一番话语感动到了玄慈,得到玄慈的许可就在少林住了下来。
少林寺的一间客房中。
一个身穿僧衣的少年,正全神贯注的翻看着手中的佛经。佛经的文字都是梵文,只不过在经文的夹缝中还有一些中文字,只见上面写的是:‘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彼之力方挨我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里.两手支撑,一气贯串,左重则左虚,而右已去.右重则右虚······.到此地位,呼翕九阳,抱一合元,可名九阳神功。’
“呵呵,真的有啊!”少年像是在佛经中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复。他已经在少林寺中住了有十几天了。
自那rì玄慈答允了之后,慕容复就一直住在这间客房中,包风二人在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寺中其他几位玄字辈的高僧在得知他要在少林寺中住上半年,有几位当时就找到玄慈问明缘由。因为他们怕慕容复来少林是为了少林七十二绝技来的,所以不得不防。不过玄慈对他们了原因之后,虽还有些怀疑但也只能接受,最后决定只要不是少林的七十二般绝技,其他的佛经倒是可以随便观看,只要不损坏就行。
慕容复一开始当然不会直接就借阅楞伽经一看,而是先借了其他的经书抄写和阅读。他先借了一本‘金刚经’来抄写阅读,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字写的还真不错,只看笔迹就知道以前的慕容复是被家里当做一国储君来培养,琴棋书画可谓是样样jīng通。慕容复也是耐下心来抄写经书,半个月下来,他已经抄写了一部‘金刚经’,一部‘波罗密心经’和一部‘法华经’等等佛家典籍,一直耐着心等到今rì才借来了‘楞伽经’。也幸亏他没有直接借楞伽经来观看抄写,在他抄完‘金刚经’还回去之后,就有一位之前对他有些异议的和尚仔细的翻看了一遍‘金刚经’,再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之后,便对他放下了心。若是他一开始就抄写‘楞伽经’非出事不可。在经过半个月下来之后,那些和尚就彻底的放松了对他的限制,只要不是七十二绝技,其他的佛经什么的都可以随便借阅。终于,慕容复等了半个月之后借来了‘楞伽经’。
慕容复没有选择在晚上观看楞伽经,而是在白天的时候大大方方的观看,因为黑夜有可能会有人监视他,而白天确是不会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在白天大大方方的观看才是最安全的。不少林寺的和尚,有一位灰衣蒙面人在几天之前的夜里就来看过他一次,只是没人知道罢了。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不久前才‘去世’的大名鼎鼎的慕容博。但是慕容博是何人,除了那位扫地僧知道他什么时候到过藏经阁,旁人却不得而知,当然也包括慕容复。
王语嫣的记忆力非常好,可以是过目不忘,而慕容复的记忆力或许比不上王语嫣,但是也绝对不差,要不然也不可能记住‘还施水阁’中那么多的武功秘籍。四卷‘九阳神功’总共就几千字,慕容复只看了三遍就已经背了下来,直到看了四五遍之后就已熟记心中,只不过四部‘楞伽经’在被还回去的时候,里面的内容却有些改变,只是没有人知晓罢了。
若是以后有人看到之后强练的话,只怕和尚版的‘欧阳锋’就要问世了。慕容复并非善男信女,不可能把这么好的东西再原封不动还回去,毕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有人发现了里面的内容。少林寺在武林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比的,就是风头正紧的丐帮与其相比也差了不少。慕容复以后要想复国,少林绝对是自己以后在江湖中的第一强敌,所以必须要消弱少林的实力和影响力,不过现在的自己却是还没有那个能力,等到以后时机成熟,那部‘易筋经’也要偷出来。
‘九阳神功’是一位道家高手入佛门后所创的,是集道,佛二家领悟的武功要诀,乃是佛道相参,刚柔并济的功法。要练成这神功必须要修习道家和佛家,才能练至大成。若是只修一家,练者初阶受用无穷,练到最后大关,必须熬过全身燥热**之苦,或得名师指,打通全身所有几百个穴道,才真正练成‘九阳神功’。否则只是积存九阳内力,施展内力不能淋漓尽致,战斗后容易泄气过度致死。例如觉远和张无忌,觉远便是只知佛门中的经文,却是不懂道家经文,所以最终无法练至大成,最后却泄气过度致死。而张无忌从跟着父亲张翠山后又跟着道家宗师张三丰修习道家经文,最后又得不得的乾坤袋帮助最后才能练至大成。所以那位创出这门神功的高人,未敢把这门神功交给少林弟子,最后却把它写在了‘楞伽经’中,希望有缘人得之,然而这一慕容复却不知道。
练成‘九阳神功’后,内力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攻击力;防御力无可匹敌,自动护体功能反弹外力攻击,成金刚不坏之躯;习者轻功身法胜过世上所有轻功jīng妙高手;更是疗伤圣典,百毒不侵,专门克破所有寒xìng和yīnxìng内力,‘九阳真经’集融会贯通的武学至理,练成后天下武学皆附拾可用。
自从在经书中得了‘九阳神功’,慕容复终于开始在这个世界中的第一次修习武功。若是没有练过武的人,在没有人指导如何修习武功的情况下,就算给他一部绝世功法只怕也是无法修炼。慕容复虽然功力全失,但是记忆却没有忘,修炼武功自然不是问题。少林寺虽不再深山之中与世隔绝,但也太过枯燥乏味,僧人们每天都要做一次早课晚课念经诵佛,然后再练练功夫。这正好给慕容复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练功环境。没办法,每rì只能与少林的和尚一起看看佛经,有时再请教请教一些对佛经中的不解之处,其余时间也只能用来练功了。;
五、一流境界
自从慕容复得了‘九阳神功’之后,便开始修炼神功恢复自己的武功。他之前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丹田内的真气四散一空,导致功力尽失。丹田中的真气虽然没有了,然而他的经脉还存有一些真气,经脉也早已拓宽了不少。
只见他双目紧闭,盘腿坐在床榻上,默运功法,原本丹田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真气,这时出现了一股温暖的气流,随后沿着经脉游走。待游走了一周之后,又汇聚到丹田之中,如此周而复始的运转着。每游走一周,真气便变得粗大一。
待收功之后,呼出一口浊气,慕容复睁开双眼微微一笑,然后又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终于成了,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这‘九阳神功’果然是最级的内功心法,自己只练了这么一天的功夫,便已然恢复了好多,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能恢复以前的功力。感受着‘九阳神功’的神奇之处,心情大好,出了禅房,欣赏了一会夕阳落山前的美景,慕容复就到食堂吃了晚饭,然后又回去接着修炼神功。
不得不‘九阳神功’这部级的内功心法的妙处,慕容复只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已恢复了二流巅峰的实力,而‘九阳真经’前两卷也已练完,开始练起了第三卷。
待恢复了之前的功力之后,慕容复心里总算觉得有了些保障,在这样的环境中,不管你的势力有多强大也不如自身的实力强大有用。自此之后,他每rì便一如既往的修炼武功,早晨和上午修炼家传的武功,下午或是看看佛经或是逛逛少林寺,晚上修炼内功。
清晨,少林后山。
一位身着僧衣的英俊少年,静静的端坐在一方巨石之上,只见他突然发出一声长啸,啸声如龙吟般传出好远,连禅房之中打坐的几位玄字辈都惊醒了过来。玄慈睁开眼,望向后山的方向:“想不到此子这般年轻就已有这般深厚的内力,只怕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其他的几位玄字辈高僧也都在自己的禅房中发着同样的感叹,再那位坐在巨石之上的少年,此时运指如飞,或戳或向身前不远的大石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复,此时他在少林寺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了,再过几天半年之期马上到了。现在‘九阳真经’第三卷他已经练了有四个多月的时间,今早他终于突破了二流巅峰境界,迈入了一流境界。
江湖中一流境界的高手倒是也不算少,关键是现在的慕容复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这个年龄迈入一流境界的人,却是少的可怜。至于一流巅峰境界的人,整个武林却是少的可怜。少林玄字辈的高僧也只有玄慈和玄苦两位,当然不算神秘的扫地僧,那可是宗师级的人物,还有大理天龙寺的枯荣大师,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和丁chūn秋等少数几人。至于超一流高手更是少的可怜,只有慕容博,萧远山和以后的乔峰,至于宗师境界的人,也只有一个扫地僧一人。若是逍遥三老的身上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可能也会成为宗师级别的高手,只是他们三人要么被人暗算,要么内斗,致死也只是停留在超一流巅峰境界而已。
慕容复的内功进入一流境界之后,对与以前有些武功的威力也变得更加的厉害,尤其是家传的‘参合指’指法和‘斗转星移’的威力更甚。‘参合指’和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大同异,都是以指上发出罡气制敌,只是施展手法不同罢了。‘一阳指’发出的罡气沛然浑厚中正平和,‘参合指’发出的罡气则较为浑厚刚猛。九阳真气本就是最为至刚至阳的内家真气,‘参合指’由九阳真气发出,则变得更加刚猛更加霸道。
‘斗转星移’是由五代时期慕容龙城所创,乃是一门借力打力之技,不论对方施出何种功夫来,都能将之转移力道,反击到对方自身。出手的人武功越高,死法越是巧妙,真正的功夫所在,将对手的兵刃拳脚转换方向,令对手自作自受,其中道理,全在“反弹”两字。这个法门并没有什么限制,只要有内功为根基就可施展,内力越深厚则威力越大。
慕容复在大石上或戳或之后,留下了许多四寸多深的指洞。而旁边的石头上也有一些三寸多深的指洞,只不过不是新的指洞,而是以前留下的。
再练完‘参合指’之后,慕容复又跳下了巨石捡了一根树枝,练起剑法来,招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武林人士向来只闻姑苏慕容氏武功渊博,各家各派的功夫无所不知,却不知慕容家除了一门‘参合指’,一部‘斗转星移’之外,还有一套非常jīng妙的家传剑法,原书中的慕容复最厉害的武功除了‘斗转星移’只怕就要数剑法了。原著中的他喜爱剑法,对剑法一道的造诣远比指法高,又因为指法与其他武功不同,需要勤加练习才能有所成。他因为要整rì忙于复国大事,与指法可是荒废了,家传‘参合指’也能算是学会了,但是造诣却是不高。
只见他身手矫健,树枝就好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挥洒自如。待他舞完了这套剑法之后,却并没有扔掉树枝,而是用右手拿着树枝向下斜指,左手背负深厚,静静的冥想起来。片刻之后,只见他从冥想中醒来,继续舞了起来。这次虽然是舞的同一套剑法,却与之前舞的不同。只见他舞的更加迅捷快速起来,比起刚才来显得更加的凌厉迅猛,只不过还是能够让人看到舞过的痕迹。
“哎,还是快的有限啊!对付一流高手或许没有问题,若是对敌一流巅峰的高手只怕会被其看出剑法中的破绽,虽比一定会输,但是要胜出也是不易,看来以后要想办法勤加练习才行。”停下之后慕容复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他知道:天下武功,无有不破,唯快不破!以前的他只知道追寻jīng妙的剑招,却是走错了方向。在之后便开始练起了快剑,现在他的剑法虽然够快,但是却快的有限。若是碰到同等高手,自己要赢有很大把握。但是若要碰到那些一流巅峰或是超一流的高手,却是快的不够了,容易被其窥到破绽。
慕容复望了望南方,轻声道:“还有几天就有半年了,也该是离去的时候了。”;
六、归去
光yīn似水流年,半年的时间转眼即逝,慕容复住在少林寺已经有了半年时光。
这rì清晨,慕容复没有去后山独自练武,而是去寻玄慈方丈告辞,在去寻玄慈的路上,偏巧路过了练武场。场上有上百位慧字辈和虚字辈的和尚在各自练着武,还有几位玄字辈的高僧在一旁教导着,恰巧玄慈老和尚也在这。慕容复走来时场上的和尚也注意到了他的到来,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在意,因为这些时rì慕容复给人的感觉还不错,温文尔雅,待人和善。随着慕容复的到来,那几位在一旁教导弟子的几位玄字辈高僧,这时也注意到了他,跟着就听到一声:“停!”
慕容复在少林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自己一人到后山独自练功,从没有和那些和尚一起练过功。一方面是他不想与那些和尚一起练功,第二就是不想让那些和尚误以为他想趁机偷学少林的绝学。再他也不屑偷学这些武功,在曼陀山庄的琅嬛玉洞中除了少林易筋经之外,少林的七十二般绝技都有。
随着这一声叫停,场上的和尚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慕容复随着这一声停,也走了上去,到了几位高僧面前拱手道:“晚辈见过各位大师!”
“慕容公子无须多礼,却要恭喜公子前几rì武功又有jīng进。”玄慈也双手合十回礼道,其余几个和尚也双手合十回了一礼。听到玄慈这样,慕容复就知道前几rì突破后的那一声被其听到了,又连忙谦逊了几句。
玄慈几人看他被人赞赏也不骄不躁,都暗暗头,然后又问道:“不知慕容公子今rì到这来所谓何事?”
“大师,晚辈多蒙几位大师照顾在寺中住了半年之久,只是姑苏家中之事还需晚辈来主持,所以不便多呆,今rì我是来向大师辞行的。”慕容复先向玄慈道了声谢,有明了来意。
“哦?不想已过了半年之久,嗯,也好,还望公子回去后多行善事,阿弥陀佛。”玄慈一怔,原来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知道了慕容复的来意,也未挽留,只交代一句就同意了。
早chūn三月,北方的天气还有些寒冷,但江南却已经变得温和起来。古语有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与杭州在整个中原可谓是最好的居住地,所以这里是最繁华最喧器的城市。不过在人声鼎沸繁花似锦的苏州城西三四十里之外的太湖上,有一群岛,最大的那个岛若是在高空俯瞰的话,看上去就像一只飞燕。因为这里的气候比较温暖,又有很多的燕子在岛上安窝,所以这座岛被叫做燕子坞。
岛上方圆四五里的地方被一个庄园所覆盖,只是庄园的名字只有很少人知道,这庄园的名字便是叫做参合庄,正是慕容家的居所。在这座岛四周的岛上,还有几个山庄比这参合庄稍微了一,分别是慕容家的四大家臣邓百川的青云庄,公冶乾的赤霞庄,包不同的金风庄和风波恶的玄霜庄,四庄分布在参合庄的四周,像是拱卫着参合庄一般。
参合庄上的一座凉亭之中,坐着一大三四人在着话。只听见一个清脆,略显稚嫩的声音道:“阿琪姐姐,你表哥都去了七个多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包三哥和风四哥不是在少林只住半年吗?我都已经把少林的七十二般绝技和另外二十一个门派的武功秘籍都看完了,他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表哥觉得我不够努力啊?”
“怎么会那,表姐那么努力,公子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我想公子一定是有碰到了其他的事情,所以才耽搁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公子爷就会回来了。”被叫做阿琪姐姐的人安慰道。
旁边的一个女孩听到阿琪姐姐的话后又问道:“阿琪姐姐,那公子的武功会恢复吗?”
“放心吧!阿碧,邓大爷他们用不了多久,公子的功力就会恢复的,公子爷一定会恢复的。”阿琪姐姐也是知道公子爷身上的武功全失,虽然会恢复但不知道只用这半年时间能否恢复,不过她相信公子爷一定会恢复的,所以很肯定的回道。
最后那位女孩也道:“是啊!阿碧,公子是武学奇才,一定会恢复的。”
“阿朱姐姐的不错,表哥是练武的奇才,一定能恢复的。”先开口的女孩有附和道。
不错,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语嫣和阿琪、阿朱、阿碧她们四人。王语嫣在听表哥在少林要住半年之久难过之极,慕容复在少林修炼武功的时候,她也进入家里的琅嬛玉洞之中,看起了家里的武功秘籍。不得不王语嫣的记忆力惊人,可谓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看过一遍便都记了下来,只用半年多的时间就已经看了二十几个门派的武功。特别是少林武功,知道慕容复去了少林,就先把少林的七十二般绝技都看了一遍。阿琪、阿朱、阿碧三女在这段时间也跟着邓百川学习易经,但是却都记得公子的吩咐没有学一武功。
正在四人还在话时,突然一个婢女急急忙忙的跑来过来,嘴里还叫道:“表姐,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听到婢女的叫喊,四人腾地一下全部都站了起来。三个的更是向外面飞奔了出去,阿琪也跟在后面快步的跟了上去,四人看到了正在往庄里走来的男子齐声喊道:“表哥(公子)!”
只见这个男子身着一身紫衣,本人长的更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慕容复。自那rì他辞别了玄慈,本应该马上回燕子坞,只是在路上他突然想起了还未学武的阿琪四女。阿朱、阿碧和语嫣倒还好,因为年龄尚,到时候学武会很快,但是阿琪却不同,她已经年方十九,筋脉和骨骼已然定型,就算有好的内功心法只怕也是成就有限。所以慕容复就想要给她挑一门适合她的内功心法,想来想去适合她修炼的内功心法也只有少林‘易筋经’和逍遥派的‘北冥神功’。慕容复虽然知道少林寺的‘易筋经’藏在了哪里,但是现在他也不便去将其盗出来,他才刚离开少林,少林的‘易筋经’就丢失了,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他所为。
“语嫣、阿琪、阿朱、阿碧,你们都在啊!这段rì子过得还好吗?”看着眼前四女激动的样子,慕容复也是高兴的问道。
“嗯,表哥你可回来了,我都想你了。”语嫣跑上前去,拉着慕容复的手臂道。
“哦,真的吗?为了奖励下语嫣,表哥就送你一样东西,拿上来!”看到语嫣的样子,慕容复将她抱起来故意的问道,看到语嫣不停的头,也不再逗她,将在路上买的东西拿了出来。;
七、大理无量洞中
漫天朝霞将整个太湖映照的红彤彤的,碧绿的湖水此时也被照的别具风采,远处的太阳在湖水的尽头慢慢的升起。雾气朦胧的湖面上行来了一只船,犹如闯进了诗画中。
微微的清风吹过,早上的微风中显得有些温润,给人一股清新凉爽的感觉。慕容复看着包含露水的荷花,嗅着阵阵淡淡的荷香,觉得这一切仿佛都置身仙境之中。耳中只听到船桨划破水面的声音,显得是那么安详宁静,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表哥,你看什么那?”
接着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话,转过头来一看,正是语嫣和阿琪都出了船舱走了过来。他们这是正在去曼陀山庄的路上,至于阿朱和阿碧两个丫头则留在了参合庄。
三rì前,慕容复回来之后与众人寒暄了一番,交代了之所以晚回来的原因。他晚回来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他却是去了一趟大理无量山,去大理无量山当然是寻那‘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这‘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当然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段誉那子,不其他的,只那‘北冥神功’的图谱是和王语嫣一般样貌的李秋水的**图就不能留给他。
慕容复按照书中所述,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之后,才找到了这无量洞。虽然是洞中,却并不黑暗,原来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将整个洞内都照亮了。慕容复只看了看石室外面,并未多加理会,直接推开石门进入内室,只见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想来便是李秋水的闺阁了。
只是现在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了。再向前看去,只见是一个宫装美女,手持长剑,剑尖对准了他胸膛,慕容复知道这乃是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身上一件淡黄sè绸衫微微颤动;显得这女子仪态万方,却似活人一般。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上前仔细一看才知这对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sè,更与常人肌肤无异。这时又发现玉像头上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虽然他没有见过李秋水,但是凭着对王夫人模糊的记忆,倒与这玉像有着仈jiǔ分相似。在看到无崖子雕刻的这尊玉像之后,他真的惊呆了,这样的雕刻艺术,简直可以称之为鬼斧神工,后世的雕刻技术与之相比不知差了多少。
又见壁上也是镶满了明珠钻石,宝光交相辉映,西边壁上镶着六块大水晶,水晶外绿水隐隐,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间石室明亮了数倍。又见东壁上刮磨平整,刻着数十行字,都是“庄子”中的句子,大都出自“逍遥游”、“养生主”、“秋水”、“至乐”几篇,笔法飘逸,似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入石壁几近半寸。文末题着一行字云:“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rì月,人间至乐也。”眼光转到石壁的几行字上:“藐姑shè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想来这都是无崖子刻下的。
又走到玉像前看了看,只见玉像双脚的鞋子内侧似乎绣得有字。凝目看去,认出右足鞋上绣的是“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左足鞋上绣的是“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八个字。微微笑了笑,直接去蒲团内取秘笈,至于磕头那就算了吧,他对李秋水可没什么好感,甚至是厌恶。
慕容复在蒲团内取出了绸包,只见这绸包一尺来长,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身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jīng要,每rì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嬛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慕容复知道琅嬛福地已被搬空,也没有在意这些,将卷轴展开来,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字迹娟秀而有力,便与绸包外所书的笔致相同。其后写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舟无不载,大鱼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
再往下翻看,但见帛卷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全身一丝不挂,面貌竟与那玉像一般无异,但见画中裸女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比之那玉像的庄严宝相,容貌虽似,神情却是大异。只把慕容复看得心头发热,忙收敛心神,接着往下看去。
画中女子有一条绿sè细线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右rǔ,他看到画中裸女椒rǔ坟起,心中大动,急忙闭眼,过了良久才睁眼再看,见绿线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另一条绿线却是至颈口向下延伸,经肚腹不住向下,至离肚脐数分处而止。凝目看手臂上那条绿线时,见线旁以细字注满了“云门”、“中府”、“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大渊”、“鱼际”等字样,至拇指的“少商”而止。
“今rì这是怎么了?前世看岛国的片时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现在只是一副裸女图而已,就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是太久没有···”看着卷轴上的裸女图,慕容复总是看的心头发热,不知原因。其实是他不知他修炼的‘九阳神功’乃是至刚至阳的内功心法,修炼后男女交合的能力将会变的更强。
见下面的字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语云: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此‘手太yīn肺经’为北冥神功之第一课。”下面写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最后写道:“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穴。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rì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八、曼陀山庄
长卷上源源皆是裸女画像,或立或卧,或现前胸,或见后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轻嗔薄怒,神情各异。只看得慕容复心头发热,嘴里噎着口水。
一共有三十六幅图像,每幅像上均有颜sè细线,注明穴道部位及练功法诀。不过他能练的只有‘凌波微步’,这‘北冥神功’他是不能练了。现在想想当初要是选择这‘北冥神功’也不错,还有这裸女图看,呵呵。再那无崖子也练了几十年了,直到现在也没出现啥问题。就算出现了问题,不是还有少林的易筋经吗?现在想想都有后悔,不过已经做出了选择,不管怎样也要坚持。
看到帛卷尽处题着“凌波微步”四字,慕容复满心欣喜,他可是知道这‘凌波微步’的神奇jīng妙之处,段誉便是凭着它闯江湖。其后绘的是无数足印,注明“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之前的慕容复也学过易经,虽然不是很jīng,但见到这些名称还是知道的。只见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几千百个,自一个足印至另一个足印均有绿线贯串,线上绘有箭头,料是一套繁复的步法。最后写着一行字道:“猝遇强敌,以此保身,更积内力,再取敌命。”
看到这里,慕容复就已经等不及了,手中拿着帛卷,脚上就已经按着图谱走了起来。卷轴上既绘明步法,又详注易经六十四卦的方位,他熟习易经,学起来倒也不是太难。但有时卷轴上步法甚怪,走了上一步后,无法接到下一步,直至想到须得凭空转一个身,这才极巧妙自然的接上了;有时则须跃前纵后、左窜右闪,方合于卷上的步法。‘九阳神功’的特xìng就是在学其他武功时特别快,只用了三个时辰慕容复就已经学会了七八分。这还是因为他的‘九阳神功’连第三卷还未练完,若是大成的话,只怕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已练会了。
等他从练功的状态中醒来后,才发现天已经晚了,今天只能在这洞中睡上一晚明天离开了,慕容复取出自带的干粮,吃了了事,便准备收拾一个地方休息。这室中并无衾枕衣服,只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又见床左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馀枚棋子,然黑白对峙,这一局并未下毕。看到这棋盘慕容复就猜出这棋局便是无崖子的‘珍珑棋局’,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想那么早就睡,就观看起了这‘珍珑棋局’。
第二rì清晨,慕容复就收拾好行装离开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自己走之前又亲自画了一卷帛卷,重新放回了蒲团。他并不是好心想给段誉留下神功,只是自己的优势便是熟知剧情,他不想改变太多,不过要想他把神功完全保留下来那也是不可能。他把‘凌波微步’完整的留了下来,至于‘北冥神功’只留下了一幅重画的男子图画,好像原著中段誉也就只练了一幅。
慕容复做完这些之后,就真正的踏上了回家的道路,在路上他连马匹也没有买,一路上都在走着‘凌波微步’。这‘凌波微步’真不愧是最好的轻功,一路走来未见半疲乏,反而感觉更加jīng神,内功也未见丝毫损耗,反而越走越jīng进。一路之上倒也没有遇见什么麻烦,只用了六rì时间就到了苏州城中,经过这六rì的练习,‘凌波微步’已经走的颇为熟练。
眼看就要到家,却突然想到家里还有几个女孩,自己走了这么长时间,回来了怎么也得给她们几个带些礼物才好。想到这里,就在城中东走西逛起来,挑选合适的礼物,没想到回庄后,语嫣刚好也在。给语嫣准备的是一只可爱的狮子狗,阿朱的是一支竹笛,阿碧的是一张七玄琴,阿琪的则是一只漂亮的簪子。当礼物给她们时四人可是高兴坏了,特别是语嫣看到那只狮子狗后,更是欢喜的不得了。只是慕容复没有注意到的是,阿琪在看到慕容复给她的礼物是一只簪子时,脸上突然升起一团晕红。只不过大家都在把玩着自己的礼物没有看到,至于慕容复刚好背对着她也没有看到,当他转过身时阿琪却已经遮掩了过去。
了一会话,就又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已传来:“公子爷!”等几人来到跟前,慕容复也回道:“邓大哥,公冶二哥,包三哥,风四哥。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非也!非也!公子爷回来,就是有再大的事也得放下赶来才行啊!”被称为包三哥的人又回道。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家的四大家臣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和风波恶等四人。
风波恶也道:“三哥的对,公子爷出去这么就才回来,就是有再大的事也得放下赶来才行啊!”
几人又了一会话,交代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当然只了在少林的事情,至于大理之行则没有,只路上有事耽搁了几rì。
“公子爷,你的功力怎么比以前更加深厚了?我和二弟在二流巅峰境界已好几年了,直到前几个月才突破到一流境界。公子爷只用了几个月时间,不仅恢复了以前的功力,更是进入了一流境界,公子爷果然是练武的奇才,真是可喜可贺啊!”几人正着话,邓百川看着慕容复突然道。
“真的?公子爷真的已经进入一流境界了?”其余几人也都七嘴八舌的问道,看着眼前问话的人,慕容复微微一笑:“前不久才刚突破的,主要还是得益于‘九阳神功’的jīng妙,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突破。”
几人听后都向他道贺:“恭喜表哥(公子爷)!”
几人一起吃过饭后,又了一会话,慕容复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邓百川等四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庄子。王语嫣在参合庄又住了三rì,却不得不回曼陀山庄。慕容复自来了这个世界之后,还没有去过曼陀山庄。虽然舅妈与自己的母亲生前不和,也不太待见自己,但怎么她也是自己明面上唯一的一位长辈至亲了。所以他决定与语嫣一起去拜访舅妈,阿琪跟着在路上照顾两人,阿朱和阿碧则留在了参合庄。
慕容复微微一笑:“我在看是什么样的洞天福地能够养育出像你这样钟灵秀气的丫头来?”
“表哥就会拿我开玩笑。”语嫣听到表哥调侃自己,脸微微一红。古时候的女子一般都比较早熟,十三岁就可嫁人,而王语嫣更是个中翘楚,虽只有七岁多,心xìng却已经早熟,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个女孩,阿琪听到自家公子调侃表姐,也是掩口失笑。
三人着话的时候,船已经划到了一座岛附近。踏上岛,但见岛上古木森森,翠竹苍苍,路两旁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山茶花。绕过路,便豁然开朗,眼前一片建筑,在一块大石上刻着‘曼陀山庄’四个大字。
九、王夫人
此时正是chūn季,曼陀山庄的山茶花开的正艳。
因为王夫人不喜欢男子,所以在丈夫死后,整个曼陀山庄除了几个老仆之外,再无一个男子,若是有男子踏上曼陀山庄,必先砍去双脚做花肥,就算是慕容家的四大家臣也不能随便上岛来。本来王夫人知道慕容家要光复大燕国就已不喜,后来又与慕容复的母亲闹了别扭,现在就算是慕容复亲来,也是不太受王夫人的待见,四大家臣就更不要了。
三人不一刻就已经走到了庄内,而大厅门口则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妇,少妇身后还站着几个婢。只见这少妇身穿鹅黄绸衫,衣服装饰,竟似极了大理无量山山洞中的玉像,这人正是王夫人,不过王夫人已经二十四五岁了,洞中玉像是个十仈jiǔ岁的少女。两人都是极其美丽的女子,不过仔细一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出有些不同的。
看着眼前的女子,慕容复心头一跳,此时的王夫人可谓是人生之中最美的时刻,青chūn的面容已经退去了稚嫩,成熟代替了青涩,再加上母xìng的光辉简直美到了极。慕容复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夫人,这女人只能用‘倾国倾城’来形容,绝对是‘红颜祸水’一级的美女,再加上身上的一种古典美,可以在前世是找不到这样的美女的。看着眼前的美女又想到了怀中帛卷上的裸女图,心中又是一荡。听到语嫣喊了一声娘,阿琪也向他见礼,脸上不由一红,赶忙收敛心神,也跟着上前见礼:“舅妈,这些rì子过得可还好?”
“嗯,还好。”王夫人也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样子,看着眼前的翩翩佳公子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让婢引众人到屋内叙话。待上了一些心喝茶水之后,就让婢带着语嫣和阿琪都退了出去。看着眼前自己的外甥,又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话的声音又温和了一些:“听不久前你练功出了岔子,现在身子好些了吗?”
慕容复头一笑,道:“身子已经无碍了,功力也已恢复,劳舅妈挂心了。”
王夫人也是练武之人,虽不是很厉害,但走火入魔的严重xìng她还是知道的。听到他身体已无碍功力也已恢复了,王夫人也为他感到庆幸。想起他年纪便死了双亲,以后家族的重担便落在了他的肩上,也为他感到可惜,再怎么也是自己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了。想到这又道:“是在少林寺恢复的吗?身子恢复便好,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以后还要继承家族大业,复兴大燕那!”
话出口后,王夫人就后悔了,她本就反对慕容复国,以前总是用这件事情讥讽慕容夫人,慕容复也是知道的。但是刚才为了安慰慕容复让其振作起来,顺口就了出来,本来两家关系就已经有些不好,慕容复之前到少林寺为父母祈福,吃斋念佛半年,才刚回来两天就到庄上来拜见自己,显然是想修复两家的关系。自己这样的话,感觉里面隐隐含有讥讽的意味,只怕以前的慕容复又会冷言告辞了。
不过慕容复的话让她感觉好像自己的这个外甥变了一个人,变得更加的成熟,胸襟和气度都变大了。只听慕容复:“多谢舅妈关心,复儿定会振作起来的,只是复国一事却是急不得,少也得等一二十年之后才有可能。若是北方辽国和西夏大举侵宋,我又有一根基之地,才有可能复国,否则这两样缺一样,复国之事也只能作罢。”
诧异的看着眼前之人,这还是以前的慕容复吗?以前的慕容复虽也是有些雄才大略,但是总是太过急于求成,心胸又太狭隘,最后肯定也是难成大事。所以王夫人总是觉得慕容家难成大事,还整天做着复国的chūn秋大梦,感觉慕容一家都是疯子,以至于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差。现在听到慕容复出大致方向和条件,若真如他所,复国也还是有可能的。王夫人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这个外甥好像已经长大了,难道是他在少林寺半年时间磨练了心xìng,已经让他长大了吗?
“哦?如果以后没有发生你所之事,你真的愿意作罢?”虽然王夫人也觉得他改变了许多,但是事关复国大事,她也不能只凭慕容复所的话就断定一定能发生。她本来就不喜慕容家复兴大燕,但直接劝又肯定不行,所以就拿慕容复自己所的话来问他,若是两样事真的都发生了,或许能复国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就借机劝一番。
听到王夫人的问话,慕容复就知道了她的意思,忽然郑重地看着她:“舅妈放心就是,若是事情可为则慕容复竭尽全力为之;若是事情不可为,慕容复定当这一生也不行那不可能之事,终其一生只做一个安生的富家翁。或许舅妈不相信复儿之言,但路遥知马力,rì久见人心。今rì我慕容复所言是否属实,舅妈rì后自会见分晓。以后这世上,舅妈与表妹便是我最亲的亲人。”
慕容复的话让王夫人感觉对他又有了新的认识,以前的慕容复就算是打死他,他也未必会出放弃复国之事,哪怕机会非常渺茫。而眼前之人居然能出这样的话来,特别是最后那句话,更是不敢相信这是慕容复出的话,真是颠覆了慕容复以前给她的所有印象。看着慕容复的神情和眼神,王夫人感觉不到一丝虚伪,她能够感觉到慕容复的话是真的。
“好,复儿刚才所的话,舅妈记下了。只希望rì后复儿不要让我失望就是。琅嬛玉洞的机关你自去问语嫣,以后有空多来这里走走。”王夫人完之后就走了,留下了一脸惊愕的慕容复一人在那坐着。
十、语嫣学武
曼陀山庄的一处风景优美的院子里。
一位十七八岁的英俊少年,正在教导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在练习一套复杂的步子,旁边还站着一位十仈jiǔ岁的女子在一旁侍候着,三人正是慕容复、王语嫣和阿琪三人。只听慕容复道:“好了语嫣,今天就到这里吧!”
正走着步法的王语嫣听到表哥的声音也停了下来,阿琪赶忙递上手帕,后者接过手帕擦了擦额上的香汗,然后快步走向慕容复:“表哥,我走的怎么样?”
慕容复微微一笑:“语嫣真厉害,只用两rì时间这‘凌波微步’便已有七八分火候,比起表哥来可厉害多了。只是你内功才刚刚练出气感来,以后当勤加练习就是。”
听到表哥称赞自己,语嫣高兴的不得了,王语嫣本来不喜欢练武,不过听到表哥以后要带自己到江湖走走,要是自己不会武功可就成了表哥的托累了。又听表哥他有一部绝世步法,就算不学其他武功,只要学会了这套步法就能自保,表哥将这套步法的如此神奇,追问之下才知道这套步法叫做‘凌波微步’。所以就下定决心,将这‘凌波微步’练好,就算以后帮不到表哥,也不能成为表哥的拖累。自己和阿琪姐姐一起学了这套步法,阿琪姐姐用了两rì才刚刚将这套步法记住,到现在也只将这步法练得有两分火候,而表哥自己已经有七八分火候,怎能不让她高兴。
听到慕容复夸奖自己,语嫣欣喜的道:“真的吗表哥?我以后一定会勤加练习的。”
“嗯,不过你还是得以内功为根基,才能走的更轻灵飘逸,内功既厚,则天下武功才能为己用。”慕容复见语嫣脸上的兴奋表情,先是确定了她的资质,最后又叮嘱了一句。
王语嫣现在修炼的内功心法则是一部道家的内功心法,是慕容复在琅嬛玉洞为王语嫣、阿朱和阿碧挑选的一部上乘的内功心法。只用了几rì时间王语嫣就已经练出了气感,现在这‘凌波微步’也只用了两rì时间就已经有了七八分火候,这样的资质只怕连慕容复也比不上。对于阿琪来,这些武功都不太适合她,因为阿琪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筋脉已经定型,不过慕容复已经为她准备了一份大礼,不过要再等几rì才行。
自那rì和王夫人交谈一番之后,王夫人对慕容复的态度则大为好转。慕容复在王语嫣处得知了琅嬛玉洞的机关,后来两人就一起进入了琅嬛玉洞,看到这里的藏书慕容复真是吓了一跳,这里的藏书简直可以称之为一个中型的图书馆,比之还施水阁里的藏书多了一倍也不止,和少林的藏经阁也只大不。慕容复和王语嫣在琅嬛玉洞里,一看就是半个多月,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慕容复看了很多自己以前没有看过的武林秘籍,特别是少林的七十二般绝技。这少林的七十二般绝技大多数他都能习练,若是以前的慕容复或许会将之都练会,但是现在他却不会,他知道练武贵在jīng而不在多。
或许有一天他的内功大成,不论练什么武功都会将之练之大成,但是正如扫地僧的一般“少林七十二绝技,每一项功夫都能伤人要害、取人xìng命,凌厉狠辣,大干天和,是以每一项绝技,均须有相应的慈悲佛法为之化解。这道理本寺僧人倒也并非人人皆知,只是一人练到四五项绝技之后,在禅理上的领悟,自然而然的会受到障碍。在我少林派,那便叫做‘武学障’,与别宗别派的‘知见障’道理相同。须知佛法在求渡世,武功在于杀生,两者背道而驰,相互制。只有佛法越高,慈悲之念越盛,武功绝技才能练得越我,但修为上到了如此境界的高僧,却又不屑去多学各种厉害的杀人法门了。”
其实少林七十二绝技不可尽练的原因并非是什么佛法,而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属xìng不同,有yīn有阳,若是练到深处就会导致属xìng相冲,形成隐患。一个人的内力高深,练的武功自然也是厉害无比,只要练成一项绝技便已是无敌了,那么其他的武功练不练也就无所谓了。老僧的‘武学障’和‘知见障’便是一个人的见识修为和领悟,即‘佛法’。若是武功越来越厉害,而修为却跟不上,就好比一个人能力还不够,却做了他能力不及的职位,那办起事情来就要危险了。所以慕容复只在七十二般绝技之中选了四门绝技,分别是‘金刚不坏体神功’‘千手如来掌’‘金刚狮子吼’‘袖里乾坤’,其他的只做参考并不习练。
‘金刚不坏体神功’的名头在这里不是很大,因为练成这门神功的人,千百年来也只有两三个人。不过只要是后世之人基本上都知道它的名头,在《天下第一》这部电视剧中完美的表现了它的厉害。金刚不坏体神功属少林硬功(外功),是少林五大神功之一,功力越高其防御效果越佳,又被称为防御力最高的功夫,练成此功后,可抵御外力一切的袭击,故此得名。因为慕容复修炼的‘九阳神功’是防御力最强的内功,所以这‘金刚不坏体神功’却是和‘九阳神功’在防御方面是最好的搭配,一内一外。但是这是一门外功,还有内功心法,所以慕容复也是不能全练的,不过凭着‘九阳神功’的神奇,练成内外双修也不是难事。
本来慕容复最想学的掌法是‘降龙十八掌’和‘天山六阳掌’,不过现在还没有机会学,所以才选了这套‘千手如来掌’。‘千手如来掌’也是一门绝的掌法,更是群战的惊人绝技,虽然天龙中未出现有人使这门掌法,但在《笑傲江湖》中方证曾凭此掌占得任我行的上风。这套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能够迷惑敌人,‘千手如来掌’掌法虽繁,功力不散,重就在这个功力不散之上。
‘九阳神功’的特xìng便是不论习练任何武功都学的很快,慕容复现在会的掌法也不少,但是真正厉害的掌法却是没有,不过他坚信以后他一定能学到更厉害的掌法。慕容复又想到《功夫》中的狮吼功可是对付大队人马的大杀器啊,特别是狮吼功再加个‘大喇嘛’威力更甚,所以又选了一门‘金刚狮子吼’。又因为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都比较宽大,最后又多选了一门‘袖里乾坤’。
十一、山庄琐事
太湖的青云庄上。
慕容复在曼陀山庄一直住了二十几天,指导王语嫣修习内功心法,又教会她‘凌波微步’。其实慕容复想教王语嫣的内功心法是‘无相功’,怎奈现在连自己也不会,只好先学别的一套内功心法,等以后有机会找无崖子学了这套内功心法再传她不迟,但是现在还不是找无崖子的时机。王语嫣知道怎么修习内功后,慕容复就带着阿琪离开了,不过他们没有立即回参合庄,而是去了青云庄。
青云庄便是慕容家四大家臣邓百川的庄上,去曼陀山庄之前,慕容复交代四人一些事,想来现在也办的差不多了。慕容复和阿琪正在大厅上品着茶水,邓百川就带着十来个人走了进来:“公子爷,几位师傅都带来了。”
“各位师傅远来辛苦了,快请坐!”慕容复一看来的十几人都是三十多岁到六十多岁的人,慕容复站起身来对着这些人道,着话将十几人都引进来坐下,这些人坐下后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连邓百川和阿琪看到慕容复居然对这些酿酒师如此礼遇,都颇感诧异,不错,这些人是慕容复让邓百川找来的酿酒师。虽然感到诧异,邓百川也没有多加理会,指着这些人介绍道:“公子爷,这些师傅是我们苏州有名的酿酒师。这两位是赵师傅和孙师傅,这两位是张师傅和周师傅,那两位是······”
随着邓百川的介绍,每介绍到一位,被介绍的人都站起来向慕容复见礼。邓百川在江南是很有名的,虽然他们还没有听过慕容复,但连邓百川都叫他公子爷,显然身份不低,慕容复虽然礼遇这些人,但这些人也不敢放肆。
作为拥有后世思维的人,慕容复当然知道钱财的重要xìng,更何况慕容家以后还要兴复大燕,没有钱粮是万万不行的。慕容家现在也有着不的产业,每年都能进账一二十万两银子,但是这些银子还远远不够。他以前做过多个行业,但是真正赚钱的也是不多,想来想去他只想出了一个子就是酿酒。要他用粮食去酿酒他也是不懂的,不过他还记得其中最重要的两个步骤就是发酵和蒸馏,有这两个步骤再加上古代人的酿酒配方未必就比现代人差,甚至会更好。现代酿造的美酒配方也是古时候传下来的,只是古时候不知道蒸馏这个步骤而已,所以酿造的美酒度数不高,所以不够香醇。这里的酒和现代的啤酒的度数也差不了多少,不然的话就算乔峰再能喝酒也不可能一次就喝上几十斤。现在用他们的配方酿出美酒再加以蒸馏想必酿出的酒也定会更上一层楼,这也是这些酿酒师今rì出现在山庄的原因。
慕容复向他们明请他们来的主要原因,然后就让他们先下去休息,等到酿酒的地方建造好之后,再着手酿酒。至于他们的家人,邓百川在请他们的时候,也已经把他们的家人也接到了山庄。邓百川不仅是四大家臣之首,还是慕容家的管家,公冶乾包不同和风波恶帮着他管理慕容家的财政。
“公子爷,你真的想参与酿酒这一行业?”看到那些酿酒师们都下去了,阿琪不明白为什么公子想要参与酿酒那。还没等慕容复回答,邓百川就已回道:“阿琪妹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公子爷不久前得了一种方法,可以将酒的浓度提高,让酒变得更加香醇,那种酒我可是一辈子也没有喝到过啊!”
原来慕容复自己拿现成的酒蒸馏了一,虽然不完美,但是也比现在的酒香醇多了,让邓百川四人尝了一下,被其四人称之为最好的酒。只是方法被人掌握之后容易泄露,所以让邓百川把酿酒师和其家眷都接到了青云庄上,这样才能将秘密泄露的风险降到最低。
“是啊!若是可行的话,我们以后复国时的钱粮问题就解决了大半了。复国的时机还没到,可能还需要一二十年才行,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只有暗中积蓄实力才行。”慕容复也回道。听到慕容复的话,两人都了头,暗道想不到公子这么有远见,以后一定能复国成功的。
第二rì,慕容复把自己的思路和方法与几位酿酒师傅了一遍,重就是告诉他们怎么蒸馏,而后就让他们自己探讨去了。这十几个老师傅都是有几十年的酿酒经验,一听之下已经明白了慕容复的意思,山庄给自己很好的待遇,现在连家都搬到了山庄,已经算是山庄的人了,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贡献自己的能力了。结果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已经有了完美的成果。
慕容复正和阿琪在房间里面话,忽然一个下人疾奔了过来,还未到亭子就已经叫道:“公子爷,庄主酒已经酿好了,正让你去看看那。”
“这么快就酿出来了?怎么样?”慕容复一看来人正是这青云庄的管家刘伯,听他酒已经酿好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刘伯跑到亭子前停下脚,还微喘着气道:“老奴喝了几十年的酒还从没喝过这么香醇的美酒那,庄主还在那等着那,您快过去看看吧!”
刘伯在前面引着二人片刻就到了酿酒的酒的院子。一进大门一股浓烈的酒香便扑鼻而来,赵师傅急忙迎了上来欣喜地道:“公子您的法子是从哪学来的?似这样的法子还是第一次听,我们这些老家伙酿了半辈子的酒,想不到死前还能够酿出如此美酒,今天总算是开了眼界,真是没有白活了这一把年纪啊!”
看到慕容复以赵师傅为首的酿酒师们都迎了上来,一脸激动的对慕容复道,言语之中的欣喜感觉不言而喻,这时邓百川也道:“公子爷,快来尝一尝这美酒的味道。”
慕容复也不话就走了上去,院子里的桌子上摆着几只酒坛和几个瓷碗,邓百川抱起了其中一坛就向一只瓷碗倒了下去,涓涓的美酒倾倒而出眨眼间已经溢满瓷碗。
十二、阿琪心思
正午时分,参合庄的一间主卧房中。
慕容复正坐在床榻上练功,自那rì在青云庄上酿出酒后,几人品尝之后都连连叫好,称为是自己喝过的最好的佳酿,其中有一位酿酒师喝过进贡给宫里的美酒,比之也相差了不少。佳酿喝入嘴中后,香气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尤以酒味全面而著称,与前世的五粮液很相似。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决定将这佳酿名为‘玉液琼浆’,不过现在酿酒的地方还没有建好,只能等建好之后才能大规模的酿造了,但这些自有邓百川来管理,不需要他来cāo心,所以就和阿琪回了参合庄。
一个时辰后,慕容复收功醒来。慕容复从少林回来之后虽然没有在少林练功练得勤了,但也没有落下,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练功。这‘九阳真经’的第三卷张无忌练了有一年之久,慕容复比他的修为和对经文的理解高了不知多少,但也练了有将近八个月,今rì终于将之练完。
慕容复收功之后,擦了擦那没有汗水的额头,擦过之后才感觉到和往常有些奇怪。慕容复一看,原来今rì阿琪那丫头不在,往rì都是阿琪在他一旁守着他,练功之后都会给他递上手帕来擦汗,今rì却不知那丫头干嘛去了。
阿琪此时正坐在凉亭下,手托着香腮,两眼无神的看着湖中的鱼儿。看着湖中游动的两只鱼,对着这两只鱼叹息一声:“鱼儿,你们两个能永远在一起真是幸运,公子爷一直在为复国大业在奔波,而我却一也帮不了他,等表姐长大以后就会嫁给公子,而我则会慢慢的变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会被公子讨厌。我其实哪怕不做侍妾,只做一个婢,只要能永远的跟在公子爷身边,我就已经知足了。”
“你这个傻丫头!你温柔善良、聪明贤惠,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因为你变大而讨厌你?从时候开始就是你一直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就是我被父亲责罚时,你也陪着我一起受罚,我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徒。正妻之位我虽然不能给你,但是我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对你不离不弃,至死不渝!。”突然从阿琪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将阿琪吓了一跳,慌忙扭头站起来,看到是慕容复顿时把阿琪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种女孩的心思被人听到就已经很是羞人,更何况还是慕容复。不过后面听到慕容复对自己的话,阿琪顿时感动的哭了,也不再顾及其他,快步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慕容复:“公子!”
慕容复看着怀里的阿琪,也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轻声的安慰道:“好了琪儿,快别哭鼻子了,再哭的话可就成花猫了。”
“嗯!”
虽然阿琪不再哭了,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在流,慕容复忍不住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正是这个女孩不离不弃的照顾自己,不求什么回报,只希望能够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帮到自己。以前的慕容复全身心的投入到复国的大业中,连身边这么好的女孩都忽略了,现在的慕容复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慕容复了,当然不会再放弃这个深爱着自己,全身心为了自己的女孩了。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着话,看着即将落下的夕阳。
第二rì午饭过后,参合庄上的一处院子里。
慕容复正在悉心的教授阿琪、阿朱和阿碧‘凌波微步’,阿琪、阿朱和阿碧早已经在邓百川处学过易经和全身的穴位什么的,所以教授起来倒也不是太难。昨rì慕容复和阿琪在凉亭下一直待到太阳落山,慕容复就带着阿琪回了自己的卧房。本来阿琪每rì都去慕容复的卧房几次,照顾他,但是阿琪这才得知慕容复的心意,以为慕容复要···顿时把脸羞得通红,但也没有拒绝。
哪知到了房间后,慕容复要教她内功心法,她的脸sè才变得好些,但心理面又忍不住有些失落。但是当阿琪看到慕容复给她的卷轴时,脸sè刷的一下变得比刚才还要红,简直能够滴出血来,原来慕容复给她的是记载着‘北冥神功’的裸女卷轴,而且是王夫人的裸女图。慕容复告诉她这是他在一个山洞得到的,是适合她的一部级的内功心法,慕容复这是他专门为阿琪准备的内功心法,她是相信的,不过至于其他的到底相不相信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北冥神功’本来就是为阿琪准备的内功心法,阿琪的筋脉已经定型,若要练其他的内功心法,将来所取得成就也会的可怜。段誉也是十九岁练得这‘北冥神功’,所以这神功刚好适合阿琪修炼。慕容复本来就准备把神功交给她,现在两人的关系又接近一层,所以就在晚上慕容复将它教给了阿琪,阿琪在慕容复的指导下,一晚上也练会了两幅图画。
第二天,慕容复清晨就把阿朱和阿碧给叫来了,把从琅嬛玉洞中为她们挑选的内功心法也传授给了她们。一个上午只让阿朱和阿碧把内功心法给记下来,以后慢慢的修炼,气感并非那么容易能练出来的,资质差的人有可能一两个月才能练出气感来,资质好的用十几天时间,有的甚至只用几天时间就练出了气感。这便是为何同门师兄弟,学的一样的武功,但是有的成为武林高手,有的则不入流。阿朱和阿碧的资质虽然也不差,但是要练出气感来还是得过段时间才行。
到了下午,慕容复又把‘凌波微步’教给两人,阿琪虽然已经学过,但是只学会了一,所以她也跟着阿朱和阿碧一起学。几人就这么学着教着,不知不觉间天sè已经有些晚了。
“好了,这保命的‘凌波微步’你们已经记住了,只是还不熟悉,以后要多多的练习才行。以后我们奔波行走,保命的本领是最重要的。江湖中武功厉害的人物不知几凡,不可能将每个人都打败,所以这‘凌波微步’一定要练熟了。”慕容复教了一天,最后郑重的对三人道。
三人也是知道慕容家以后要复国,肯定会困难重重,有危险也是自然而然的,公子爷的话是为了自己以后减少危险,所以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十三、匆匆四年
苏州,地处长江三角洲,位于后世江苏省东南部,古称吴郡。自文字记载以来已有三千余年的历史。苏州古城始建于公元前514年的吴王阖闾时期,又因城西南有山曰姑苏,于隋开皇九年(589年)更名为苏州。苏州历史悠久,人文荟萃,以“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驰声海内,秀丽、典雅且有“甲江南”声名的苏州园林,令人心驰神往。
太湖边的柳树,总是发出新的嫩芽,然后接着繁茂、飘落、干涸······不知不觉间已经经历了四次更替,此时又到了阳chūn二月,湖边的柳枝又一次发出了稚嫩的新芽,将这苏州衬托的更加生机勃勃,环境优美,令人陶醉。
无锡城中,只见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而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客人吃饭交谈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一批批的客人不时地进入里面吃饭喝酒,酒楼里的二一会儿跑到这桌一会儿又跑到那桌,不停地招呼着客人。
这时又有拿着刀剑的三个人进入酒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三人是江湖中人,恰巧还剩下一张空桌子,三人就直接做了过去。三人刚刚坐下,就有一个二跑来招呼:“三位客观,想来什么?”
二一边着还一边用抹布麻利的擦着桌子,坐在左边的一人道:“先来三壶最好的‘玉液琼浆’,其他的随便来些就行了。”
“好嘞!三位客观稍等,就马上就来。三壶最好的‘玉液琼浆’!”听到客观的话,二熟练的叫道。基本上只要来这吃饭的人,都是先要上几壶‘玉液琼浆’。起这‘玉液琼浆’,二就觉得很是自豪,这家酒楼在四年前被一个山庄买了下来,自己以为会被解雇,不想新的老板不仅没有解雇原有的人,还给原来的这些人加了薪水。
买下这个酒楼的山庄名字叫做‘慕容山庄’,这‘慕容山庄’像是突然就降临苏州一般,以前是从来没有听过,后来听别人这个山庄是最近才有的。这‘慕容山庄’与其是山庄不如是一个酒庄,山庄建立以后主要就是以酿酒为主,其他的生意也没有听人起过。虽然这山庄只酿酒,但是所酿造的‘玉液琼浆’就算是被称之为仙酿也不为过,此酒喝入口后,香气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尤以酒味全面而著称。自从这‘玉液琼浆’问世之后,其他的美酒与之相比全都变成了锼水,只要是喝过一次这‘玉液琼浆’,就再也忘不了它的香醇,再喝其他的酒就像是食之无味一般。
现今,‘慕容山庄’与苏州城里的大家族大商人合作,将这美酒已经传入了天下各大洲,基本上只要是有名气的酒楼都有这‘玉液琼浆’。只是这酒太少了,其他地方虽然也有但却少的可怜,这酒一直都是按壶来卖的,还贵的要死,一壶‘玉液琼浆’就要十五两银子,有的地方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后来‘慕容山庄’又将这‘玉液琼浆’分成三种,最好的‘玉液琼浆’每壶还是十五两银子;次一的比之最好的则不够香醇,所以每坛卖十五两银子;最次的酒只是比别的酒稍微香醇了一些罢了,但每一坛也卖了五两银子。古时候的人不懂的这些,但现在的人一看就能明白这‘慕容山庄’利用名牌效应,只将这最次的酒也冠上‘玉液琼浆’的牌子,赚取了高额的利润。
“大哥,这‘玉液琼浆’可不便宜啊!”坐在右边的汉子听到大哥居然叫了三壶‘玉液琼浆’,他可是知道这‘玉液琼浆’的价格,三人虽然是江湖中人身上不缺钱,但是只这三壶酒就要四十五两银子,若不是有门派的江湖人,也不是能够随意承受的,很显然这三人没有门派,所以就忍不住提醒道。
左边的汉子咧嘴一笑:“怕什么?哥哥知道这次会路过苏州,所以就带了足够多的盘缠,三弟只管喝酒就是。在咱们那地方就是有钱也喝不上这最好的‘玉液琼浆’,这次路过这里怎么也要好好的品尝一下这天下第一美酒的滋味。”
坐在中间的汉子也道:“大哥的是,这美酒在其他的地方可不易喝到,这次好不容易路过这里,定要好好的品尝一番。”
“两位哥哥的是,弟让两位哥哥见笑了!”右边的汉子不好意思的道,正在这时,二将酒端了上来。三人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品尝了起来。
“这‘玉液琼浆’果然是天下第一美酒啊!”老大品尝之后,闭上眼睛不由的道。
“是啊!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酒!”另外两人也附和道。
老二看着老大和老三品尝美酒的神情,突然道:“大哥和三弟可知这酿造‘玉液琼浆’的慕容山庄的主人是谁?”
“当然知道,这苏州姓慕容的只有一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南慕容,那姑苏慕容复和丐帮的乔峰近年来被江湖中人称之为‘南慕容,北乔峰’,江湖中人有何人不知?”老大和老三想不到老二会突然问了一个只要是江湖中人就知道的问题,不过老大还是给与回答。
老二微微一笑:“不错,正是南慕容慕容复,不过我要的是这慕容公子近几年来不仅在功夫上闻名,他更是在老百姓的心中声名甚好。我听人近几年来,他在各大城镇建立什么‘养老院’‘孤儿院’什么的,免费供给吃住,要是哪里受了灾害,就算朝廷不管他也会给予救济,甚至呼吁有善心的有钱人一起帮助那些百姓。让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老有所养,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少有所依,在百姓的心中慕容公子是个大善人,活菩萨。”
“可不是吗!?我也听过,很多百姓都在家里为他立下了长生牌位,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见上一面。”老三听到老二的情况,也很是佩服慕容复,只是这慕容公子甚少露面,自己也是恨不能见上他一面。
听到老三想要见上慕容复一面,老大打趣道:“三弟,你想见慕容公子一面还不容易?我有一法可让你见上他一面。”
老三听到大哥有办法让自己见上慕容公子一面,急忙问道:“大哥快,有何办法?”
“那还不简单,你只要在这苏州犯下大恶,不出三rì慕容公子定当会来寻你。”老大看着老三急切的表情,出自己的办法,不过出之后,老三把脸都羞红了。江湖中人都知道,只要被慕容公子知道有谁犯下大恶,不出几rì,这人就会死在自己的绝技之下,死去之人身边还会留下一张纸条,纸条之上还写着死的人所犯下的罪恶,特别是在苏州境内。
“大哥莫要在取笑与我。”老三一听就知道老大是来消遣自己,而老大和老二则不顾其他,放声大笑起来。
十四、慕容破身
太湖上的一只船上。
阿琪手执双桨驾着船,慕容复手中拿着一只大铁剑站在船头,当船划入zhōng yāng时,阿琪停下了继续划船,然后cāo控着船不让其流的太远。而慕容复没等船完全停下来,就拿着大铁剑跳入了湖中。慕容复落入湖中之后,就用上了‘闭息**’,然后又使了个‘千斤坠’落入湖中在湖水中挥舞起大铁剑来。
四年过去了,慕容复的‘九阳神功’还有最后一个大关未能练至大成,张无忌用了三年多时间也是还剩下这最后一个大关,又得乾坤袋之助最终大成。慕容复也是只用了三年多一的时间就已经练至最后一个关卡,之后又将近有一年的时间也未能冲破关卡练至大成,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何原因,难道是因为乾坤袋的问题?
‘九阳神功’虽然没有大成,但是慕容复也没有懈怠,每天他都是抽出大部分时间来练功,偶尔也处理一下山庄之事。九阳内力随着慕容复练功的时间,也是越来越深厚,但是也没有出现什么燥热**之苦什么的,只是偶尔会感觉到心有发热。原来慕容复除了习练的‘凌波微步’是道家上乘的武功,他还会经常练习另一部道家宗师创出的拳法‘太极拳’,只不过他的太极拳是以前随着公园里面的老人学的,与别人家传的(如杨式和武式等)有些粗糙,所以修炼的道家修为太低,不能与佛家的九阳真气成正比,所以只抵消了他的煎熬之苦,却始终未能大成。
至于‘太极剑’慕容复根本就没有学过,所以只能好好的习练家传剑法了,但是家传剑法虽然厉害,但却不是无敌的,只要有招式早晚会给别人破去的。天下最厉害的剑法莫过于‘六脉神剑’‘独孤九剑’和‘太极剑’了,不过‘太极剑’慕容复没有学过;‘独孤九剑’还没有出世;‘六脉神剑’他倒是想学,但是这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他得到的,天龙寺戒备森严不关键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天龙寺将它放在哪里了,别到时候剑谱没得到还惹得一身sāo。
慕容复知道天下间的武功不管多厉害都是由人使的,但是你若是连敌人出手的机会也不留给他,那么即使再厉害的武功又有何用?正所谓‘天下武功,无功不破,唯快不破!’正是此理。‘太极剑’和‘独孤九剑’虽慕容复没有学过但也看过不少,一个讲究‘神在剑先,连绵不绝’,一个讲究‘料敌先机,后发制人’,但是到底就是一个‘快’字,只不过形式不同罢了。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虽然厉害无比,还被称之为‘天下第一剑’,但慕容博也过‘参合指’若是练到深处也未必比‘六脉神剑’差到哪里去,所以慕容复这几年来就一直勤练家传‘参合指’和这快剑。
‘参合指’自不必提了,慕容复以九阳真气为基础,再加上这指法的奥妙本就是最好的搭配,之后又随着慕容复的内力越来越深厚,‘参合指’也越加凌厉起来。
慕容复自四年前开始就着重练这快剑,他为了练这快剑,他让人专门为他打造了一把重剑。只可惜慕容复没有独孤求败那么走运能够寻得那么大一块玄铁,最后只能用最多的jīng铁来打造一把五十三斤重的重剑(能正常使用的)。一开始的时候,慕容复挥舞起这把重剑来也是不易,但是他比起杨过来胜在内功深厚,待适应了重剑的重量之后慕容复慢慢的也能够勉强挥舞的动。
只是为了用这把重剑舞出一套剑法来,慕容复就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之后慕容复就用这把重剑和风波恶交手对练,他们这一个为了练剑一个喜欢打架的两个人刚好凑到一起,两人一交手就打了几个月的时间。直到慕容复使用重剑能够轻易的将风波恶打败,风波恶这才罢手不打。风波恶的武功也才只有二流巅峰,与神雕差了不是一星半,所以慕容复也不能走杨过的路线,只能用这重剑来训练自己的快剑。还别慕容复用的这个法子还真是管用,用重剑练了几个月之后,再使用轻盈的宝剑来使用家传剑法,使将出来以后比以前使得更加轻盈快捷,凌厉刚猛,无迹可寻。
慕容复用这重剑练上几个月之后,就再换上轻剑练上半月,如此反复的练习着,但剑法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圆转如意。直到一年前,慕容复感觉在陆上练习已经没有多大帮助,但这燕子坞又没有山洪什么的,所以就选择了进入湖水中练剑。这湖水虽然没有山洪湍急大海汹涌,但是更加平静沉稳,慕容复一开始在这湖水之下只能简单的挥舞,到了现在已是能够使出顺刺、逆击、横削、倒劈等等动作。
慕容复虽然内力深厚,又会这‘闭息**’,但却也只能在这水下坚持半个时辰而已。慕容复在水下练了半个时辰的重剑之后,就浮了上来换口气,然后将手中重剑抛上船之内,抽出腰间的软剑又沉入湖中。湖水压力巨大,慕容复刚沉入水中,水就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然终有些许前后之别,慕容复何许人也,这常人难以察觉的细微之处他却能够感觉出来。手中剑快速挥舞起来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将全身罩在一道光幕之中,每击必中缝隙之间,正是旧力渐消、新力yù生之处,将四面攻势化于无形阻隔在剑圈之外。
慕容复正沉侵在这美妙的感觉之中,忽然体内开始发热越热难耐,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他也不敢继续留在湖中继续练剑,赶忙跃出水面落在船之上。阿琪一直守在船之上,慕容复在练功的时候她从不出声打搅,现在一看慕容复出来后急忙打坐,脸sè变得突红,就知道出了岔子关心的问道:“公子爷,你怎么了?”
慕容复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身体偶尔也会发热不过却无关紧要,但是这一次身体热的厉害,简直就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疼痛难耐,脸上都有些扭曲。听到阿琪的声音,慕容复心头更热,猛地睁开了眼睛:“琪儿,我现在就要你!”
阿琪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见慕容复双眼通红猛地扑向了自己,还未来得及叫喊嘴唇就被霸道的噙住了,双峰也被两只大手覆盖住揉搓起来。阿琪一阵惊愕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何事,在这湖中和公子爷······
阿琪简直羞得要死,正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心头一动,想到自己已经等得太久所以也没有反抗。随着一阵撕扯衣服声,湖中顿时chūn光无限····
十五、温馨一刻
太湖上,一只船zì yóu的飘荡着。
慕容复拥着阿琪,静静的躺在船之上回味着刚刚的美妙涟绮,不过看着怀中的玉人又疼惜道:“琪儿,现在好些了吗?”
早在四年之前,慕容复就已经向阿琪明了自己的心意,只不过当时慕容复的武功尚未大成,怕破了身之后会导致‘九阳神功’不能练至大成,所以就一直忍着未敢吃掉阿琪。其实慕容复不知道,他的‘九阳神功’本就是佛道双修的内功心法,根本没有这些限制,不光是他的‘九阳神功’没有这些限制,大多数的内功心法也没有这些限制,只有那些专修‘童子功’的人才会有这限制,不然的话岂不是那些练武之人在武功尚未大成之前都不能娶妻生子了!?
这几年来,随着慕容家的情报系统不断完善,江湖中有什么人在江南犯了恶事公冶乾都会让人报给阿琪,然后再由后者禀报给慕容复。慕容复本来不想再着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名头,虽然名头很大,但也会结怨满江湖。不过没办法,慕容博生前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名头闯的偌大,现在别人一提到南慕容也只会想到这八个字,所以慕容复也只能将其发扬光大了。不过还好,慕容复现在是杀人留书,在纸条上写下其所杀之人犯了何种大恶。而阿琪的‘北冥神功’则需吸人内力,所以慕容复也会经常带着阿琪一起去杀人,此时阿琪的内力已经达到了一流境界,这还是因为慕容复让她慢慢来,每吸一个人的内力直到修炼成为自己可以完全驱使的内力之后,才让她吸取第二个人的内力。慕容复可不想她像段誉和虚竹一般(虚竹在未得童姥指之前也是一样),身具深厚内力却无法驱使。所以用了几年时间,阿琪才只有一流境界的内力,不过已经完全成为自己能够驱使的内力了。随着四年时间的形影不离,两人的感情也逐步升温,只差这最后一步了,不过今天连这最后一步也迈了出去。
慕容复像是吃了壮阳药一般,勇猛无比,坚持时间长久,等慕容复停下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幸好阿琪已经二十三岁身体已经完全长成,现在又是一流高手,身子骨强壮,不然的话真的会有xìng命之危。不过即便这样,也不是阿琪能够轻易承受的,她还是个处女,在经历了破瓜之痛之后,又连续承受了三个时辰的水rǔ交合,到最后**肿的厉害不,就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
慕容复开始的时候身体就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疼痛的厉害,心头火热只想找到一个地方用来发泄。看到阿琪就有一种强烈的yù望想要了阿琪的身子,慕容复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在阿琪的身上不断的驰聘着,发泄着。等醒来之后,看到身下的阿琪和身边的一滩血渍,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出声安慰道歉,直到阿琪原谅自己才肯罢休。看见阿琪还**着身子不能动弹,慕容复赶忙将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两人就这么相拥着躺在船上休息恢复体力。
慕容复自从来了这个世界之后,所见到的美女就数阿琪和王夫人了,至于王语嫣、阿朱和阿碧还只是丫头罢了。对于王夫人只是出于男人对美女的欣赏罢了;对于阿琪,慕容复一开始可能只是有一的喜欢,之后两人相处了一个多月时间,又听到阿琪对自己的心意,慕容复就开始真正的喜欢上她了。之后四年时间的朝夕相处,更是让慕容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她。
两个就这么躺在船上休息着,阿琪将头舒适的枕在慕容复的胸前,感受着公子爷的心跳,享受着躺在公子爷怀中的安逸,这种情形自己已经等了很久了。阿琪听到公子爷关心的话语心中甜蜜之极,若是能一直这样自己就是死了也愿意,身体不动眼睛也不睁开:“嗯,好多了,若是能躺一直在公子怀里就是死我也愿意!”
看着阿琪的样子,慕容复又疼惜道:“你这个傻丫头!以后不准胡,今后有我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一根汗毛。”
阿琪听到慕容复的话只觉得一种幸福涌上心头,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慕容复的脸,柔柔的了声嗯。
“对了,你的下面还疼不疼?”慕容复不知怎的问了这么一句,阿琪听到之后又羞得满脸突红,赶紧低下头来,不让慕容复看到她的囧态,弱弱的回了句:“嗯,还有些疼痛,只怕现在还不能行走。”
突然阿琪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望向山庄的方向:“糟了,待会我们回去的时候怎么办?我这个样子回去,还不被人笑死。”
“呵呵,没关系,你要是怕别人看到笑你,那咱们就在这待到天黑,我再抱着你回去。”慕容复呵呵一笑,就为阿琪解决了被人看到的难题。
阿琪听到后也是微微一笑:“嗯,那今天一切行动就看我们公子爷的啦!”
“好啊!等到我们到了山庄之后,我就吼上一嗓子让阿朱和阿碧她们几个来见证我们的阿琪从今rì开始,就正式成为少妇行列中的一员了,哈哈!”慕容复听到阿琪居然少有的和自己开起玩笑来了,自己也是忍不住要逗她一下。
“啊?不要!好啊,你居然取笑我,我不依。”阿琪听到慕容复居然要阿朱和阿碧来看自己现在的摸样,下了一跳,不过看到慕容复脸上的坏笑,就知道他是在逗自己,顿时轻轻的捶打着慕容复不依起来。两人就在这只船之上一边欣赏着太湖之上落rì前的风景,一边又笑笑。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随着太阳落山之后,两人也结束了在船上的温存,慕容复划着船向参合庄行去。
十六、阿朱和阿碧
太湖,参合庄上。
慕容复正在陪着阿琪、阿朱和阿碧聊天,至于聊的内容不外乎是几个丫头功夫的进度和各自学的一手技能。
三天前,慕容复一直等到天sè完全黑下来,才抱着阿琪回山庄,慕容复的轻功何等高强,轻轻松松的避开下人抱着阿琪回了房间。当然,两人虽然睡在了一起,但是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干,就这么互相拥着闻着彼此身上的味道睡在一起。阿琪因为受创太重,一直躺了两天才能下床行走,这两天来慕容复完全展现了他柔情的一面,端茶喂饭可谓是样样俱到。
阿朱和阿碧都感觉很是奇怪,平时都是阿琪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公子爷,可是这两天的情景完全出乎了她们的意料,居然换成了公子爷无微不至的照顾起阿琪姐姐来了,凡是关于阿琪姐姐的事,公子爷都是亲力亲为。两人不敢直接问自家公子爷,只好去问阿琪姐姐,然而阿琪姐姐的回答居然是她突然生病了,这两天下不得床榻了,公子爷因为疼惜她们所以就亲自照顾起自己来了。虽然两人并不完全相信,但是看到公子爷那么细心的照顾阿琪姐姐,顿时都对阿琪姐姐既羡慕又嫉妒起来了。
“跟咱们几个,最近咱们阿朱和阿碧又学会了什么?”慕容复和阿琪、阿朱、阿碧四人随意的坐在院子里面,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慕容复只忙着练功和处理山庄的事情了,所以对阿朱和阿碧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今rì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就与她们聊聊天问一问最近的状况。
听到公子爷的问话,阿碧这个丫头赶忙站起来道:“公子爷,我和阿朱姐姐最近可学了好多东西那,我又学会了几支好听的曲子,待会我弹给公子爷听一听。至于阿朱姐姐更厉害,她学会了···我先不出来,待会公子爷看到后保证会让公子爷大吃一惊的。”
“哦?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看一看了。”听阿碧这个丫头她又学会了几支好听的曲子慕容复当然相信,阿碧可是师承康广陵,那康广陵在乐曲方面可是大师级人物。
起这康广陵也是有些来头的,他乃是函谷八友之首,与另外七人共同拜入苏星河门下。苏星河是个通才,弟子则是在跟他学武功之外,每人又兼修一门工艺专科,可是通才与专才之间的“中庸之道”,倒也切合现代“主修、副修”的意念。原意武功是“主修”、工艺技术是“副修”,但是不想八个弟子结果都成了工艺专家。大哥琴颠康广陵习琴,纯直而脾气拗执;二哥棋魔范百龄学的是围棋,以磁铁棋盘作武器;三哥书呆苟读莫理论无能,他几句话,竞教玄痛顿悟,即时圆寂;四哥画狂吴领军擅丹青;五哥神医薛慕华是个医术高明而行事古怪的人物;六哥是巧匠冯阿三学的是土木工艺,是木匠兼巧匠;七妹花痴石清露是莳花圣手,使用花粉迷倒人;八弟戏迷李傀儡痴迷戏文。
苏星河为了避免他们遭丁chūn秋的毒害,遂将八人同逐出门墙,从此不见,这八人不敢再以师兄弟相称,但眷念师门情深,于是纪念在函谷关学艺之地,并称“函谷八友”。
慕容复听阿碧阿朱也学会了一样东西,还会让自己大吃一惊,不由的有些期待起来了。慕容复知道阿朱除了武功之外,还会吹笛子,那还是因为以前自己送了她一支笛子后,她也经常练习,甚至有时候会和阿碧一起去找康广陵,让他指一番,现今阿朱吹笛子的技艺已然不弱。难道阿朱自己新编了一支曲子不成?
“你个死丫头,差给我漏了,要的话难道我不会自己给公子爷吗?”阿朱本来还想给慕容复一个惊喜,结果还没等自己开口,阿碧这死丫头就差给了出来。
“阿朱姐姐,我是不心漏嘴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阿碧听到阿朱的话这才想起来,她们两个都准备给公子爷一个惊喜的,结果自己一高兴就给出来了,赶紧可怜巴巴的向阿朱道歉。
看到阿碧可怜巴巴的样子,阿朱俏皮一笑:“好吧,这次就原谅你来了。”
慕容复和阿琪看到两人话之间的情景,都是微微一笑,阿琪制止道:“好了,你们两个还不赶快展示一下?”
“哦,那我们先演奏一番最近学的曲子。”两人听到阿琪制止这才罢休,赶忙将自己的乐器拿来,演奏的是北宋有名的曲子,阿碧更是一边弹琴一边唱曲。传苏州姑娘天下最美,不只是美在面貌,而是胜在神情、话、体态、举止的极度风致、委婉温柔。历史上江南出过众多美女,像顾横波、董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门、马湘兰、柳如是、陈圆圆等八人,更被后人称为‘江南八艳’。阿朱和阿碧是一对,一红一绿,一个活泼,一个温柔,虽然现在只有十一二岁,但阿碧已经继承了那种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xìng格,在加上一口吴侬软语,相貌清丽,已经完全具备了江南美女的潜质。
阿碧嗓音一开,整个世界都陷入了美妙的音乐氛围之中,比起后世的音乐虽然单调,但也同时少了一份嘈杂,多了一份安逸,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阿碧的声音还略显稚嫩,等再过上几年就能变得完美了。就算是这样,一曲唱罢得到的掌声也不少,在场聆听的两位观众都回以热烈的掌声和赞美:“好,唱的真好!”
阿碧听到公子爷和阿琪姐姐的赞美,心里乐滋滋的,然后看了一眼阿朱道:“阿朱姐姐,你是否现在就展示一下你的绝技?”
“好啊!那公子爷和阿琪姐姐先听着阿碧的曲子稍待片刻,我一会就来。”阿朱脸上一笑,然后对着慕容复和阿琪道。
慕容复也是微微一笑:“你去吧,我们在这等着。”
十七、真假语嫣
慕容复和阿琪正在听着阿碧唱曲,忽然从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表哥!”
听到这个声音,慕容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一人这样叫他,那就是未来的天龙第一美女——王语嫣。慕容复听到声音后就站起身来看向正在向凉亭走来的身影,随着声音的到来,阿琪也赶忙站起身来,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阿碧站起身来之后嘴角边的笑意。
“语嫣,你什么时候到的山庄,怎么也不跟我一声?”慕容复看到王语嫣微微一笑,然后随意的问道。阿琪和阿碧也走上前来见礼:“见过表姐!”
“表哥还好意思,自从上次在曼陀山庄住了两天之后,表哥已经有近三个月没有去看我了,我只好来你这里来了。”王语嫣听到慕容复的问话,顿时变的像一个大人一般出自己的委屈。这几年来慕容复基本上每隔一两个月就到曼陀山庄一次,其一是跟王夫人搞好彼此之间的关系;其二便是看望这位表妹,顺便再到‘琅嬛福地’去阅读一下百家武学秘籍。
王语嫣现在已经十一岁大了,此时的她完全一副美女的样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稚嫩之气,还有一种青涩的味道,让人一看就会给人一种感觉:好一个美人胚子。王语嫣的记忆力是无人可比的,只用了四年多的时间就把‘琅嬛福地’那个‘图书馆’看了一半了,凡是看过的武功秘籍没有一本不记住的。只是她还是不太爱练武,这几年来还是只会一部内功心法和一套步法‘凌波微步’,虽然只会这两样但是却无比jīng熟,慕容复也没有再强迫她学其他的武功。或许以后慕容复得了更适合她的武功后,应该还会让她再学几手功夫的,不过现在还没有那个必要。
同一套内功心法,阿朱阿碧到现在只有三流境界,而王语嫣前不久已经突破了三流巅峰进入二流境界,一套‘凌波微步’更是走的轻灵飘逸,宛若仙子一般。当然能够这么快进入二流境界和她经常练习‘凌波微步’也有很大关联,‘凌波微步’是以动功修习内功,脚步踏遍六十四卦一个周天,内息自然而然的也转了下个周天,因此每走一遍,内力便有一分进益,不过也可由此观之,王语嫣练武的天赋少有人及。
慕容复几步走到王语嫣的身前,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王语嫣的琼鼻,哪知道王语嫣在慕容复用手刮她琼鼻的时候,身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有些扭捏道:“表哥!”
慕容复这几年和王语嫣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刮一下她的琼鼻,不过这一次王语嫣这次居然向后退了一步,还以为她在生自己气那,就微微一笑道:“好了语嫣,表哥最近不是忙吗?表哥向你道歉,保证以后一定多抽时间去看你,怎么样?不生气了吧?”
王语嫣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只是没有人能够看到她脸上的红晕。
“语嫣,怎么这一次我感觉你变了好多?你没事吧?”慕容复这时也发现了王语嫣的表现与平时有些不同,感觉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忍不住问一下。
不过还没等这个语嫣开口回话,凉亭外就又传来了一个声音:“表哥!原来你们几个真的都在这儿啊,这一路让我好找。”
慕容复看到正向凉亭外走来的人,顿时惊呆了,连她后面的什么话也没有听见。看看外面正向自己走来的人,再看看身前的人,惊讶地不知道该什么:“你们,你们······”
“怎么了表哥?”外面正向慕容复走来的人,看到慕容复话结结巴巴的,就关心的问道。不过之前站在慕容复身前的人转身看向来人之后,来人也是惊讶的不出话来:“你,你,你是······?”
慕容复阿琪和来人都惊讶的不出话来,怎么有两个王语嫣了?不错,来人正是王语嫣,不过她看到一个居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顿时也惊讶的不出话来。不过奇怪的是,原来的‘王语嫣’和阿碧则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讶,两人都忍不住掩口失笑起来。原来的‘王语嫣’抿嘴一笑:“公子爷,阿琪姐姐,我和表姐站在一起,你们还能分出来谁是谁吗?”
“好你个阿朱!想不到你的易容术如此厉害,连我们都被你给骗了。”慕容复听到‘王语嫣’开口的话,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阿朱在天龙中最厉害的不是武功,乐器,而是这易容术,只是想不到这个丫头在这么的年纪就已经学会了,真是不简单,连自己都给她骗了。
“呵呵,怎么样?公子爷,表姐,阿琪姐姐,阿朱姐姐厉害吧?有没有感到惊讶?”听到慕容复穿了阿朱的易容术,阿碧赶紧向几人为阿朱表功,兴奋的像是她自己也是那么厉害一般。阿朱听到慕容复和阿碧的话后,掩嘴一笑将脸上的面皮揭了下来,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不是阿朱又是谁。
“阿朱姐姐(妹妹)果然厉害!”看到阿朱如此高明的易容术,王语嫣和阿琪都忍不住由衷的赞叹。阿朱听到两人的赞叹,也是自豪地俏皮一笑。
慕容复心下也是忍不住的赞叹,以前虽然在书中看到过,但是哪有亲眼看见来的刺激来的震撼。等几人笑称赞完之后,慕容复忍不住问道:“阿朱,这易容术你是跟别人学的还是自个学会的?”
听到慕容复问阿朱的问题,几人也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阿朱,这个问题也是自己心底想知道的。阿朱看到几人的眼光,自得一笑:“这是我无聊的时候,自己胡乱学会的,之后又慢慢的将它完善的。”
慕容复猜想这应该是阿朱自己学会的,现在听到阿朱的回答更加肯定起来:“阿朱,若是我跟你学会的话需要多久时间?”
“公子爷要学这易容术?其实这易容术很简单,只要材料足够,几天就能学会的。”阿朱听到自家公子爷要学这易容术感到很惊奇,自己学来只是为了好玩而已,公子爷学来何用?不过公子爷既然要学肯定有用,所以也就如实的了出来。
慕容复微微一笑:“嗯,那就好,这易容术我有些用处。”
几人又在凉亭下面了一会话,才回了房间。
十八、出游
函谷关是中国历史上建置最早的雄关要塞之一,因关在谷中,深险如函,故称函谷关。这里曾是战马嘶鸣的古战场,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称。这里又是我国古代思想家、哲学家老子著述五千言《道德经》的地方。千百年来,众多海内外道家、道教人士都到这里朝圣祭祖。
经过二十多天的时间,慕容复和阿琪今rì终于到了函谷关,不过慕容复和阿琪来这里可不是为了一展这著名的雄关要塞,当然更不是为了朝圣祭祖,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找苏星河下棋的,或者是来找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的。
一个月之前,在见识了阿朱的易容术之后,慕容复几人对其无不赞叹。王语嫣来到参合庄之后,就在参合庄上一直住了五六rì,期间慕容复陪着她在太湖上好好游玩了一次,又讨论了一些武学上的东西,之后就回了曼陀山庄。王语嫣走后,慕容复就向阿朱请教一些有关易容术上的东西,阿朱在前几rì得知自家公子爷想学自己的易容术之后,就将一切所需的东西早已准备完全,所以只用了两三rì时间慕容复就已经掌握了这项技术,只是没有阿朱的技术那么完美罢了,不过慕容复现在想要假扮一个人的话,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
慕容复在处理完其他的事情之后,又投入到练武中去,不想身上又燥热起来,慕容复已经享受过那种像是被烈火焚烧的滋味所以不敢怠慢急忙停下,虽然没有再受烈火焚烧之苦不过还是感觉浑身燥热不堪,只好又拉上阿琪好好的泄了一次火。阿琪现在已经是经历过破瓜之痛的少妇,所以这次倒也没有像上次一般狼狈,但是到最后照样还是被慕容复弄得下不来床。慕容复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对男女之事变得那么厉害,其实他不知道主要原因便是修炼了‘九阳神功’,‘九阳神功’乃是一门至刚至阳的级功法,慕容复修炼之后身上的阳刚之气越来越重,尤其是像他这样只差最后一关未能大成之人。修炼‘九阳神功’,初练时,修习者身上的阳刚之气还属正常;练到高深处时,修习者身上的阳刚之气越来越重,尤其像慕容复一样只差最后一步便大成之人,身上的阳气有时会难以压制,需找到其他方法才能避免煎熬之苦;练至大成时,修习者便可yīn阳相济。
天山童姥修炼的也是一门类似的功法‘八荒**唯我独尊功’,此功法威力奇大,不过却有一个坏处,就是每三十年,修炼之人便要返老还童一次。还童之后,功力打回原形,想要回复功力,便需每rì重修,每一rì便是一年,而且午时须得吸饮生血,方可修炼。此内功主攻手少阳三焦经(内分泌系统),修炼时必须吸饮鲜血,不然无法修练,原本必无此现象,等功力大成之rì,便可无后遗症,只是天山童姥功力将成却被李秋水暗害,差走火入魔,便无法恢复。
少林觉远和尚修炼的也是这‘九阳神功’,情况和慕容复一般,只是他没有找到一种方法化解神功带来的后遗症,最终死于非命。天山童姥化解的方法是饮食鲜血,而慕容复则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也找到了化解的方法,那就是和女人交合化解体内过盛的阳气。所以这次慕容复去找无崖子也将阿琪带在了身边,原因他害怕中途会发生意外,那可就不妙了。
慕容复和阿琪在城中休息了一rì之后,就向着无崖子隐居的山谷进发了。虽然慕容复并没有去过无崖子隐居的那个山谷,但是那个山谷却并不是太难找,只要向附近的人问一问就能够找的到。因为‘聋哑门’的掌门人‘聪辩先生’可是名人,传他琴棋书画,医学占卜无一不jīng,无一不通,所以在这个地方基本上就没有人不知道他的。
慕容复和阿琪一路上游山玩水,按照别人的指上了山道。一直行到午间,只见地势越来越高,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来到一地,见竹荫森森,景sè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jīng雅,极尽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走了半rì,慕容复见阿琪的额头已经流出泌汗,伸出手用衣袖为她擦了擦道:“咱们就在这凉亭歇歇脚吧!”
自从一个月前慕容复要了阿琪的身子之后,两人的关系已经亲密无暇,这一路走来两人更是如胶似漆。阿琪看到慕容复为她细心的擦去额头上的汗渍,心里顿时像抹了蜜糖一般,甜甜一笑:“嗯,那咱们就在这歇一歇。”
两人正话之间,山道上就有两个身穿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走到慕容复两人面前,躬身行礼,然后用手向慕容复比划着。慕容复在看到眼前之人并不话只用手向自己比划,就已经猜到这两个汉子应该就是‘聋哑门’的弟子,至于向自己比划的意思应该是问自己来这里有什么事。慕容复从怀中掏出一张拜贴:“姑苏慕容复,前来拜见‘聪辩先生’。”
之前向慕容复比划的汉子接过拜帖,然后又比划了一下就离去了,应该是回去向苏星河禀报去了。另外一个汉子就在一旁站着,慕容复也不管他,自去拉着阿琪坐在凉亭下叙话。没过多久,刚才的汉子就回来了,到慕容复的身前比划一番之后,伸出左手做出请的意思,慕容复也不答话就带着阿琪向着山道走去。走了没有两刻钟,四人就已进了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一人正翘首站着。
十九、珍珑棋局
慕容复与阿琪联手来到木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下站着一个童颜鹤发的老者,看到此人慕容复连忙上前道:“姑苏慕容复,见过聪辩先生!”
不错,这个童颜鹤发的老者正是‘聪辩先生’苏星河,看到慕容复向他见礼也不答话,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右手一伸请慕容复就坐。见苏星河只是对他微微一笑慕容复也不见怪,也是对苏星河报以微笑,然后带着阿琪坐在了不远处的石凳上。
对于苏星河,慕容复还是有些了解的,苏星河乃是逍遥派掌门无崖子首徒,丁chūn秋的师兄,函谷八友的师傅。苏星河jīng通琴棋书画,医学占卜,不擅武学,结果苏星河为jīng研武功的丁chūn秋所击败,为了避他再来袭击,所以才忍辱偷生自扮聋哑,后又遣逐了原来的八名弟子,创办了“聋哑门”。自此之后,外人都称呼他为“聪辩先生”,“聪辩”即是聋哑,因为耳虽聋而心聪,口虽哑而理辩。但其实所谓的“聋哑门”,不过是他为了掩人耳目而已!苏星河一生的心愿就是为师父灭了叛逆弟子丁chūn秋,他自己做不到,便以棋局召集能人,收入逍遥派,代行这个心愿。走运的虚竹因此而遇上奇缘,被无崖子收为关门弟子将全身功力都传了给他,丁chūn秋也因此在最后被虚竹收服,苏星河也算没有空等了。可惜他虽然忠心护师,却并没有得到好下场,最后还是中了丁chūn秋的“三笑逍遥散”,三笑而亡,因此慕容复对他很是敬重。
慕容复待苏星河坐下之后,就拱手道:“久闻聪辩先生琴棋书画,医学占卜无一不jīng,无一不通,所以晚辈慕名而来,想向先生讨教一番。”
苏星河又是微微一笑,然后了头,对着一旁的弟子用手比划了一下,就有弟子去房中取东西。只一会儿,就有两名弟子将棋盘棋子拿了出来,然后在石桌上摆列开来。苏星河微微一笑,用手示意慕容复执白子先下,慕容复也不客气,执起白子先下了一子。慕容复也没有指望苏星河会在一开始就和他对弈‘珍珑棋局’,‘珍珑棋局’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下的,只有天资聪颖棋艺高超的人才能对上十子。不过无崖子和苏星河一直等了三十年也没有人将其破掉,直到无崖子在命不长久之计,才让苏星河遍洒邀请帖,请天下的英雄豪杰前来下棋,不论何人,都可入局。不料前来的各路高手全部挑战失败,惟独让一个完全不懂下棋的虚竹胡乱投了一子破了棋局。
慕容复自被家里培养,琴棋书画也是样样jīng通,造诣不凡。这古时候没有后世那么多好玩的东西,除了读书习字练功习武之外,也没有什么可消遣的了,所以古时候有很多士族子弟经常进入烟花之地唱戏听曲,喝酒赌钱,成为顽固子弟。慕容复除了处理一下山庄之事和练武,也是闲得无聊,所以经常弹琴和下棋来消遣时间,此时他下棋的技术也是很厉害的。
慕容复和苏星河两人就这么在棋盘上厮杀起来,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慕容复和苏星河的厮杀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苏星河棋艺jīng湛,经验老道,慕容复也是棋艺jīng熟,只是没有苏星河经验老道罢了,但是他下棋却总是不拘一格,天马行空,总是在被苏星河逼得危险之际化险为夷。两人一直下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终于停下了继续落子。
慕容复和苏星河同时站了起来,然后互相向对方拱手见了一礼。苏星河只微微一笑,而慕容复却拱手道:“聪辩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慕容复和苏星河下了将近两个时辰,到最后终是苏星河经验老道胜了一筹。不过慕容复却并不心服,所以只了一句‘聪辩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而没有‘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听到慕容复的话,苏星河又是欣慰一笑,然后邀请两人到房中用餐,慕容复可不会因为输给了苏星河就放弃原来的计划,受到苏星河的邀请正好也是符合了慕容复的心意,当下也不推辞就随着下人到房间里用餐。其实慕容复不知道的是,直到现在为止,除了无崖子之外还未有一个人能与苏星河下棋下到这般地步,苏星河的棋艺实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可以慕容复能与苏星河下到这般已是世间少有人及。
苏星河让弟子带着慕容复和阿琪两人前去用饭,而他自己则悄悄地去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方。慕容复也不管其他,只和阿琪安心的吃饭,两人从早上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进食那,所以两人见到食物之后都食指大动。待两人用过饭之后,阿琪就问道:“公子爷,现在我们怎么办?”
慕容复和阿琪的关系虽然已经非常亲密,但是在称呼上阿琪还是一如既往的喊慕容复为公子爷。慕容复刚想回话,就看到苏星河走了进来,苏星河进来之后也不话就让慕容复和阿琪跟他去了一个地方。三人只走了一会,又回到了木屋之前,慕容复正疑惑之时,不想抬头却看见了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大青石上雕刻着一幅棋盘,棋盘之上已经步好了一个棋局,上面的黑子和白子还散发着淡淡的晶莹亮光。
慕容复紧走上几步,紧紧的盯着棋盘上步好的棋局,感觉很是熟悉,因为这上面步好的棋局正是自己在大理无量洞记下来,后来又多番研究的棋局,不是别的正是“珍珑棋局”。
二十、无崖子
大青石上雕的棋盘,已经摆好了一个棋局——“珍珑棋局”。
慕容复对这个棋局并不陌生,甚至他相当的熟悉,因为可以他对于这个棋局仔细的研究过。看苏星河已经将这“珍珑棋局”摆好,慕容复微微一笑,也不答话,手一挥就有一枚白sè棋子从棋合飞向棋盘。苏星河本等待着慕容复能够破掉棋局,不想慕容复一上去就自杀了一片白子,顿时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复,在他想来以慕容复的棋艺不应该这么的······
“聪辩先生,我已经落子,先生可以下了。”慕容复看到苏星河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时,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缘故,但是慕容复总不能‘这棋局就应该先自杀一片白棋,然后才能转败为胜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只是提醒一下还在愣神的苏星河。待苏星河回过神来之后,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但也没有什么,也是像慕容复一般将手一挥用棋合中的黑子下起棋来。虽然苏星河知道慕容复下起棋来不拘一格,但也不认为慕容复能够这样就破了棋局。
原来方才慕容复将白子放在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之中。这大块白棋本来尚有一气,虽然黑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对方一时无暇去吃,总还有一线生机,苦苦挣扎,全凭于此。现下慕容复将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从无这等自杀的行径。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下棋之人自己先杀了自己一大块棋子,这原本就大违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决不会去下这一着。那等如是提剑自刎、横刀自杀。岂知慕容复落子杀了自己一大块白棋之后,局面顿呈开朗,黑棋虽然大占优势,白棋却已有回旋的余地,不再像以前这般缚手缚脚,顾此失彼。这个新局面,苏星河是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应了一着黑棋。见到这种情况苏星河脸上神sè又是欢喜赞叹,又是焦躁忧虑,两条长长的眉毛不住上下掀动。
慕容复和苏星河两人下了数着之后,棋局上的局面竟然起了大变化,这”珍珑棋局“的奥秘便是要白棋先挤死了自己一大块,跟着以后的妙着方能源源而生。棋中固有“反扑”、“倒脱靴”之法,自己故意送死,让对方吃去数子,然后取得胜势,但送死者最多也不过仈jiǔ子,决无一口气奉送数十子之理,这等“挤死自己”的着法,实乃围棋中千古未有之奇变,任你是如何超妙入神的高手,也决不会想到这一条路上去。任何人所想的,总是如何脱困求生,从来没人故意往死路上去想。当初若不是虚竹闭上眼睛、随手瞎摆而下出这着大笨棋来,只怕再过一千年,这个“珍珑”也没人能解得开,不过现在确是便宜了慕容复。
慕容复待棋局中取出一大块白棋后再下,天地一宽,既不必顾念这大块白棋的死活,更不再有自己白棋处处掣肘,反而腾挪自如,不如以前这般进退维谷了。正所谓万事起头难,便是第一着怪棋,任旁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慕容复和苏星河两人又下了几子,这时眼见黑棋不论如何应法,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块,但如黑棋放开一条生路,那么白棋就此冲出重围,那时别有天地,再也奈何它不得了。苏星河凝思半晌,笑吟吟的应了一着黑棋,慕容复也紧跟着落了一子。知此着一下,慕容复便解破了这个珍珑棋局,向着苏星河拱手道:“聪辩先生,多谢承让了!”
苏星河虽然输了棋局但是却满脸笑容,竟然拱手道:“慕容公子天赋英才,实在是可喜可贺。”
“聪辩先生竟然能够开口话?”慕容复听到苏星河开口话,故作惊讶道。苏星河脸现悲苦道:“哎,往事不堪回首,因为种种原因所以我才只能一直装作聋哑人,还望慕容公子不要见怪。公子请跟我来。”
苏星河着话就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然后伸手肃客道:“慕容公子,请进!”
慕容复跟着走向来到木屋,阿琪从两人对弈开始就一直没有话,刚才又见慕容复破了棋局正自为他高兴,所以也一起跟着来到木屋之前。她见这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竟没门户,不知如何进去,就向苏星河问道:“这房屋没有门,我家公子爷怎么进去?”
苏星河听到后只微微一笑未作答话,慕容复知道个中奇妙,所以走上前去向着木屋拍了一掌,将木屋打出了一个大洞走了进去。慕容复进来之后但见自己处身在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这房无门无窗,只有自己刚才打破的一处地方尚有亮光。这时只听得隔着板壁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
慕容复知道话之人便是逍遥派掌门人无崖子,这时那声音又道:“我等了二十几年,今rì终于让我等到了,乖孩儿,快快进来罢!”
慕容复上前推开前面的一个壁板走了进去,进来后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坐在半空。却听得那人道:“好孩儿,乖孩儿,你可是让我好等。嗯,你的相貌很是符合我的标准,很好,很好,很好!”
慕容复听见无崖子见到自己后很是满意,嘴角微微一翘,当时这无崖子见到虚竹时,可是对其三声长叹,连了六个“难”字,而对自己却连三个“很好”,这待遇真是不错。慕容复向他凝神瞧去,这才看清,原来无崖子身上有一条黑sè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sè漆黑,绳子也是黑sè,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无崖子向他端相半晌,道:“你能解破我的棋局,聪明才智,自是非同可,而你的样貌更是让我满意,很好,很好!”
二十一、拜师无崖子
慕容复看到眼前的无崖子不胜唏嘘,上前拱手道:“晚辈姑苏慕容复,见过前辈!”
对于无崖子,慕容复可是感到最不值的一人,他本是逍遥派掌门逍遥子的二弟子,后来又接任逍遥派掌门一职。无崖子此时长须三尺,却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在老态龙锺之年,却仍旧风采不减当年,倒也难怪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为其倾心。
无崖子武学修为极高,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jīng,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其徒苏星河曾过:‘我师父学究天人,我所学的,不过是他的万分之一而已’。无涯子聪明之极,武琴棋书画医土花戏无一不晓,无一不jīng,苏星河因花太多时间於杂学之上,并未学会逍遥派太多高深的功夫。师父逍遥子的‘北冥神功’只传了无崖子一人,是无涯子的防身神功,可以吸取他人的内力以供己用,迅速提升功力,不过后来他与李秋水互相告诉了自己的神功。无崖子是‘聪辩先生’苏星河与‘星宿老怪’丁chūn秋的师父,同门有师姐天山童姥,师妹李秋水与李秋水的妹,李妹也是无崖子师父的关门弟子,同时也是无崖子真正喜欢的人。
无崖子与李秋水两人共居在大理无量山‘琅嬛福地’中,生下一个女儿也就是慕容复现在的舅妈王夫人。师兄妹两人在大理无量山居住时恩爱非常,时而月下对剑,时而花前赋诗,欢好弥笃,但无崖子於琴棋书画、医卜星象皆所涉猎,所务既广,对李秋水不免疏远。后来他又为李秋水雕刻了一尊玉像,玉像完成後,无崖子便着迷於玉像,李秋水因无崖子不再理她而生气,故意找了很多俊男来行乐,无涯子一怒之下离开。李秋水失望之余,更将无崖子的二弟子丁chūn秋勾引上手,丁chūn秋突然发难,将无崖子打落悬崖,生死不知。但是无崖子终究功力甚高没有死掉,后来养伤时一直装死,并摆下珍珑棋局,等待外人破解。不想等了三十年竟然等到一个丑和尚虚竹,后来没有办法只能将逍遥派掌门的位置以及自己毕生功力全部传给虚竹。
慕容复对无崖子可以是即感到羡慕和敬佩,他才华横溢无人能比;但又对他感到悲哀和痛心,他的妻子找来许多俊男来羞辱他不算,更是勾引他的弟子来加害他,致使他残废半生。慕容复还在为无崖子的人生感慨万千,无崖子就又道:“你便是近年来武林中所的‘南慕容,北乔峰’的南慕容慕容复吗?依你看来你与乔峰相比,孰优孰劣?”
“晚辈至今尚未见过乔峰一面,不过我听人他行侠仗义,豪迈飒爽,胆略过人,豪气逼人,实是这世上难得一见的英雄豪杰。若是拿晚辈自己与乔峰相比,孰优孰劣?晚辈只能我不一定能胜过他,但他也未必能够赢得了我。”慕容复想不到无崖子居然让他拿自己和乔峰相比较,慕容复没有见过乔峰,但是以前看的电视剧中,乔峰乃是他最为佩服的人之一,所以不管是对何人而言慕容复都会对乔峰给予赞扬,但是慕容复现在也不认为自己比乔峰就差上半分。
无崖子听到慕容复的话后,呵呵一笑:“好,年轻人能有这等傲气,很好,很好!你有傲气,但是却不贬低别人,甚至给与赞扬,这份胸襟很是难得。无论你的身份样貌,聪明才智和宽广胸襟,都令我很是满意,你很好,很好,很好!”
慕容复听到无崖子的话,就知道自己很是让他满意,得到无崖子的传承已经有仈jiǔ成的机会了。当下微微一笑,拱手道:“晚辈才疏学浅,当不得前辈称赞!”
无崖子也是微微一笑,然后自言自语的道:“我等了二十多年,想不到老天终究待我不薄,让我遇到一位内外俱美的全材。”沉吟片刻之后,似乎心意已决,道:“老夫让星河摆下珍珑棋局,一直在等待一位内外俱美的全材来继承我的衣钵,一直等了二十五年之久,想不到老天待我不薄,今rì终于将你送来老夫的身边,足见天意如此。这既是你的福缘深厚,也是让我得偿所愿,好,好,好孩子,你跪下磕头罢!”
“磕头?老先生要收我为徒吗?”慕容复听到无崖子的话,就已经猜到了无崖子的意思,但是无崖子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慕容复要确定一下。
无崖子脸上微微一笑,然后神sè一整道:“不错,老夫想要收你为徒,难道你觉得老夫没有这个资格?”
“呵呵,这些年来都是我一个人在练武,最近又出了一些岔子,正有许多东西不知道向谁请教那。你既然是聪辩先生的师傅,想来也是一位有名的武林前辈,拜你为师倒也不算吃亏。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慕容复可是知道这老家伙的身份,听到无崖子的话就知道他的傲气上来了,别到时候他再反悔。更何况慕容复最近练功也出现了一些状况,正想找一个武学大师请教一番,刚好这无崖子武学修为极高,正好可以好好的向他请教一番。这无崖子通晓百家武学,在武功一道的认知,只怕还在只通晓佛家武学的扫地僧之上,只可惜中年残废未能突破宗师境界。慕容复完之后赶紧跪下,向无崖子行拜师之礼。慕容复恭恭敬敬的向无崖子磕了三个头,待要站起,不想无崖子笑道:“好孩子,你再磕六个,这是本门规矩。”
慕容复无奈,又老老实实的向无崖子磕了六个头,那无崖子笑呵呵的道:“好孩子,好孩子!你快过来!”
慕容复站起身也不答话,径直走到他的身前,无崖子抓住他手腕,向他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突然慕容复只觉脉门上一热,一股内力自手臂上升,迅速无比的冲向他的心口,‘九阳神功’自动的便对以相抗。无崖子的内力一接触到‘九阳神功’的抵抗便被击退,无崖子想不到慕容复的内力如此深厚,便又加了几分力。慕容复知他是在试探自己内力的深浅,所以也加上几分力相抵抗,过了良久之后无崖子松开手来,笑道:“很好,很好,想不到你的内力已经如此深厚,只差一步便可打通生死玄关练至大成。”
慕容复和无崖子内力相抗,顿时感觉这无崖子的内力比他只高不低,怕是早已经大成,打通了生死玄关。慕容复不敢怠慢,赶紧出自己近rì来练功所发生的事情:“回禀师傅,弟子所练的内功心法名为‘九阳真经’,只差最后一步便可大成,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弟子停在这里已经有一年之久仍旧无法大成。近rì来,练功时又经常感到身体预热难耐,有时甚至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还请师傅为弟子解惑。”
“嗯,你将‘九阳真经’背与我听听,看看为师是否能够为你解惑。”无崖子一听到慕容复如此,就猜到可能是‘九阳真经’的缘故,因为他师姐天山童姥的内功心法与此类似,也是内功心法的问题。慕容复也不在乎其他,直接就将‘九阳神经’背给无崖子听。
二十二、师徒对话
慕容复为了让无崖子帮自己解惑,就将自己的‘九阳真经’背与无崖子听。
无崖子听完慕容复背诵的‘九阳真经’,沉吟片刻之后,忽然叹道:“不想这世间居然还有这么一门绝的内功心法,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辈高人创出的如此绝的内功心法,只怕其才智不在逍遥祖师之下啊!”
慕容复认真听着无崖子的教导,听到他的感叹心底异常兴奋,逍遥子何人?那可是真正的宗师级人物,一手创办了‘逍遥派’不,更是创出‘北冥神功’,‘无相功’,‘纯阳至尊功’等等逍遥派厉害的绝技之人,相比道教他就像是佛教的达摩祖师啊,只不过他和逍遥派不被人熟知罢了。无崖子感叹过后又对慕容复道:“复儿,你这‘九阳神功’乃是世间最尖的内功心法,比之为师的‘北冥神功’也是丝毫不差,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创?这部功法乃是佛道相参的内功心法,练到大成之后,只怕没有任何一部内功心法的威力及得上它,你能得到这样一部内功心法,实是福缘深厚之极。我本打算将‘北冥神功’传与你,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舍玉取瓦了。”
“回禀师傅,弟子也不知道这是何人所创,此功法乃是弟子无意间在一部书中得到的。师傅可知弟子未能将‘九阳神功’练至大成的原因?”慕容复早就知道‘九阳神功’的威力不下于世间任何一部功法,但是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到现在也没能将它练至大成的所在,所以又向无崖子请教道。
无崖子沉吟一会,道:“你这‘九阳神功’乃是佛道双修的功法,可能你只修炼了佛门或者是道门,所以才至今未能将之练至大成。若是你之前修炼的是佛门,以后再修炼一门道家功法作为辅助,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便能大成,反之亦然。”
“回禀师傅,弟子之前修炼的一直是佛门。只不过我以前修炼的是佛门功法,现在若是再修炼道门功法,是否会走火入魔啊?”慕容复听到无崖子回答,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未能大成。但是他忽然又想到了鸠摩智,鸠摩智先是修炼的道家无上心法‘无相功’,后来又修佛门功法‘易筋经’导致走火入魔。所以慕容复听到无崖子的回答,又提出了疑问。
无崖子听到慕容复的话,嘴角微微一笑道:“你这孩儿,年龄不大懂得倒是不少。不错,若是之前修炼的是道家功法,而后再修佛家功法势必会出现乱子,反之也亦然,因为两家的理念有些不同,所以创出的功法行功路线也不同。不过你的‘九阳神功’不同,它乃是佛道双修的功法,若是这两家缺少一家都不能将之练至大成。还好你之前修的是佛门缺的是道家修为,为师这里有级的道家内功心法,却没有佛家级的内功心法,这样对你的辅助更大。”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我就放心啦!不知师傅给我准备的功法是什么?”慕容复听无崖子这么一,顿时就放下心来。佛门最级的内功心法非少林的‘易筋经’莫属,难道师傅所的道家最级的内功心法就是‘无相功’?
无崖子听到慕容复如此,心里微微一笑:想不到这孩儿如此聪颖,看起来倒是处事稳重,想不到也有孩子的一面。听到慕容复直接向自己讨要功法,无崖子也不以为杵,会心一笑道:“那复儿可知天下最有名的两种武功是哪两种?”
“弟子听人天下间最有名的两种武功要数少林的‘易筋经’和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慕容复见无崖子居然问他这江湖盛传的事情,但想来无崖子有其他的用意,所以也配合的回道。
无崖子微微颌首,道:“不错,这天下盛传的两门神功的确是最级的武功,少林的‘易筋经’乃是达摩老祖创出的佛门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当之无愧为佛门最厉害的武功。还有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乃大理段氏一脉中的最高武学,由大理开国皇帝段思平所创。所谓六脉神剑,是指含于指尖的内力隔空激发出去,使其以极高速在空中运动的一门技术。其做架简单,功效卓著,感应强烈,均为首屈一指,久习可得奇效。若是能达到指剑的境界,指力所能及的地方,有如有一柄无形的剑,无论是横扫或虚指,均可伤敌,端的是厉害非常。只不过这门武功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作为支撑,所以一直以来大理段氏子弟都未能练成,就连天龙寺内第一高手的枯荣大师也是如此。”
无崖子又顿了顿道:“这天下最级的武功又岂止‘易筋经’和‘六脉神剑’,我逍遥派的‘北冥神功’,‘无相功’和‘至尊纯阳功’哪一种武功都不输于那‘易筋经’和‘六脉神剑’,只是我逍遥派一直隐世不出,所以不为世人所知罢了。现在我的‘北冥神功’和‘至尊纯阳功’都不适合你,而这‘无相功’却恰恰是作为你辅助功法的不二之选。这‘无相功’博大jīng深,乃是道家至高无上的武学,而且这“无相功”以“无相”两字为要旨,不着形相,无迹可寻,若练到大成时则威力奇大,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再倚仗其威力无比,便可以模仿别人的绝学甚至与原版极为近似,若非本人也是此道高手,决计看不出来。不过此功既称为无相,加上一个字,则指明这毕竟仅为道家高深内功,以之运使道家功夫,确可得心应手,但用之于别家功法,不免凿衲,未能尽臻其妙,复儿当要谨记才是。”
慕容复听到无崖子果然是要传给自己‘无相功’,心中欢喜,又听到修习‘无相功’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明白为何鸠摩智身怀‘无相功’使用少林七十二般绝技会被扫地僧瞧了出来,原来那扫地僧也是听过这‘无相功’的特,所以才给瞧了出来,赶紧拱手道:“多谢师傅,弟子以后定会牢记于心。”
二十三、九阳大成
此时天sè已经暗了下来,木屋外面。
“前辈,我家公子已经进去了半天时间,怎么到现在还未出来?”慕容复自从进入木屋已经整整一个下午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阿琪也在外面一直等着,虽然她相信自家公子的实力,但是仍然忍不住有些担心,所以就问了出来。
苏星河此时心理面可是乐开了花,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他足足等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今rì终于等来了一个能够继承师父衣钵的人。只要慕容复能够得到师傅的认可然后继承他老人家的衣钵,那就可以为本门除去叛徒丁chūn秋为师傅报仇了,自己也不用再一直装聋作哑。所以在慕容复破解棋局进入木屋后,就很是热情的招待阿琪,现在听到阿琪担心慕容复,苏星河脸现笑容,道:“阿琪姑娘不用担心,慕容公子是不会有事的,就是有事也只会是好事,姑娘再耐心的等一会。”
“哦,希望如此,那我就再等一会。”阿琪听到苏星河的回答,也放下心耐心的等待着慕容复,只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木屋。
一刻钟过去了,木屋还没有动静;又一刻钟时间过去了,木屋还是没有动静;又是一刻钟过去了,阿琪再也等不下去了,正要去找苏星河问情况,突然木屋的洞口处走出了一人,阿琪赶忙去瞧是何人,从木屋走出来的人不是慕容复又是谁?阿琪急忙快步走上前去,关心的问道:“公子你出来了,没事吧?”
慕容复瞧见阿琪的神情,又想起师傅无崖子的妻子李秋水来,顿时心里一暖:这是爱我的女人,今后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她。慕容复走上前去,牵起阿琪的双手,微微一笑道:“当然有事啦!不过却是好事,我在里面拜了一位师傅。”
阿琪被慕容复牵起双手,脸上顿时飘上一朵红云,简直就像一个水蜜桃,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听到慕容复有事,顿时将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不过随着慕容复是好事,而且还拜了一位师傅,也就放下心来。只是心中有些疑问,就问了出来:“当今世上还有人是公子爷你的对手吗?为何还要拜师?”
在阿琪的心目中,慕容复是完美无缺的,不样貌和家世,只聪明才智和待人处事上就无人能及,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只怕江湖中只有那位北乔峰才有资格做他的对手。慕容复听到阿琪如此,就知道这丫头在自己身边顺风顺水惯了,还没有遇到过真正的高手,所以有些自满。慕容复用手轻轻捏了捏阿琪的脸蛋,然后道:“你个丫头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哪里知道江湖中卧虎藏龙,武林高手多不胜数,以后切不可夜郎自大。我虽然武功不弱,但是仍然没有大成,而且最近练功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些岔子,每次要不是你帮我,我可就惨了。里面那位前辈乃是隐士高人,而我正需要有一位高人指,所以就拜了那位前辈为师。”
“恭喜师弟拜得良师!”慕容复和阿琪正在话,突然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慕容复不用看就知道是苏星河,刚才他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了,只不过慕容复和阿琪的话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慕容复也没有在意。着话远处就走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星河。
慕容复看着苏星河微微一笑,然后放开阿琪的手走上两步,拱手拜道:“见过大师兄!”
“好,好!师弟不必多礼,快快起来!”苏星河笑呵呵的走上前来,托住慕容复的手道,慕容复也顺势起来。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慕容复和阿琪则有苏星河的弟子带去用饭,而苏星河则去了木屋见无崖子。
第二rì,无崖子的木屋内,慕容复坐在一个蒲团上修炼着‘无相功’,无崖子在一旁指着。修炼‘无相功’的要求也并不是太高,只是其中许多道家的经意生涩难懂,但是慕容复有无崖子在一旁指,简直像是搭上了顺风车,快捷便利,省去许多的麻烦。‘无相功’是逍遥派的级武学,若是再配合‘凌波微步’一起练习的话可以速成,慕容复本就已经学过‘凌波微步’,现在再学这‘无相功’倒也快了不少。
慕容复修炼着‘无相功’,而体内的九阳真气也随着‘无相功’的运功路线运转起来,每修炼出一分道家真气就马上融入九阳真气之中。被九阳真气融合的道家真气越来越多,佛门的九阳真气与道家的九阳真气比例正在不停地变化着,融合着。真气在慕容复体内不停地运转着,一圈,两圈·····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复突然双手收功,仰起头对天长啸:“啊!”
慕容复的啸声传出,震耳yù聋,连木屋都被震得摇摇yù坠,幸好在一旁的无崖子也是内力极其深厚之人,没有被其震伤,若是普通人和无崖子一般距慕容复那么近的话,只怕不是被震死就是被震聋。啸声停下之后,慕容复吐出一口浊气,站起来走到无崖子的身前,拱手拜道:“多谢师傅!”
“快起来,复儿,想不到你的悟xìng这么好,只用了一天时间就突破最后一关将‘九阳神功’练至大成,好,好,好!”无崖子知道慕容复只差那么一便可大成,原以为他至少会用上几天时间甚至半个月时间也不一定,想不到慕容复居然只用了一天时间就突破最后一关练至大成,这是何等的悟xìng啊!其实无崖子不知道慕容复以前练过‘太极拳’和‘凌波微步’,这两部功法都是道家武学,所以慕容复才会只修炼了一天的道家心法‘无相功’就突破最后一关将‘九阳神功’练至大成。
二十四、逍遥武学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但是它走之前却总会带给我们希望和勇气,chūn天的微风在吹绿了整个人间之后,也微笑着离去了,此时已经进入了六月份。
雷鼓山上,慕容复正在习练一套掌法,此套掌法乃是李秋水的一门绝技‘白虹掌力’,是一门控制掌力方向的功夫。其最大的特便是力道曲直如意,尤其是以劈空掌形式发出时,看似是正面对敌,实则掌力方向却游走不定,可令对手难以察觉,李秋水曾经就用这套掌法出其不意的打伤过天山童姥。打完一套掌法,慕容复收功立定,一旁的阿琪赶紧递上一块手帕:“公子爷擦擦汗!”
“复儿,为师能教你的已经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武功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你不学也罢!其实你的‘九阳神功’融会贯通天下武学至理,练至大成之后则天下武学一学即会,一会即jīng,只是你的修为还有些欠缺,未能成就宗师境界,不过以你的悟xìng为师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便会成为一代宗师。好了,你已经在这里陪了老夫三个月了,也该是时候离去了。”一旁正坐在轮椅上的无崖子开口道。
“师傅,你还是随我到姑苏居住吧!”慕容复在这近三个月时间里,将逍遥派的最高明的武学基本上全都学了,只可惜有一门‘传音搜魂**’慕容复未能学到手。这门武学也是李秋水的独门武功,无崖子和李秋水在大理无量山居住时,两人一起探讨武学,想要共同创出一门绝世的武功,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最后两人成了现在这种结局。不过,无崖子和李秋水两人的武功也都互相知晓得差不多了,李秋水知晓了无崖子的‘北冥神功’和其他的一些武功,无崖子也是同样学得了李秋水的绝技‘无相功’和‘白虹掌力’等,只不过唯独这门‘传音搜魂**’无崖子未学。
慕容复前世是个孤儿,来到这里也是独自一人(的是父母长辈),虽然王夫人也算是他的一个长辈,但是两人的关系虽比以前要好的多,不过比起父母亲情来那可就差得远啦!而这位‘残废’的师傅无崖子,却是真心的待他如自己的孩儿一般,这让慕容复如何能不感动,早就将无崖子当做了自己亲人,所以这三个月来,慕容复和阿琪一直在陪伴着这位老人。
逍遥派的武学虽异常jīng妙,但是慕容复的‘九阳神功’已然大成,学什么武功都是一学即会,一会即jīng,未用一个月时间就应经将‘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白虹掌力’、‘龟息功’等等武学全部学会。这些武功可谓是逍遥派的jīng华所在,‘天山折梅手’虽然只有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但包含了逍遥派武学的jīng义。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蕴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爪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变法繁复。每一路口诀虽然只有十二句八十四个字,但非常拗口,接连七个平声字后,跟着是七个仄声字,这首歌诀的字句与声韵呼吸之理全然相反,实则是调匀真气的法门,口诀虽只八十四个字,但涵盖的内容可是包罗万有。
慕容复学过这套武功之后,才真的相信这‘天山折梅手’是永远学不全的,就像童姥所内功越高,见识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中。慕容复感觉这‘天山折梅手’比起‘独孤九剑’也毫不逊sè,‘独孤九剑’的特是对方剑法越jīng妙,它幻化出来的反击招式也更jīng妙,‘天山折梅手’也是如此,它比‘独孤九剑’更高明之处,便在于它是空手对敌。只是此功以深厚内力为基础,内功越高,折梅手功效越大,总的来,若论掌力威猛,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和杨过的‘黯然**掌’平分秋sè,若论掌法jīng妙,‘天山折梅手’则独一无二。
‘天山六阳掌’是逍遥派少有的刚猛掌法之一,无崖子与天山童姥都jīng通此掌法,李秋水对此掌法也很了解。这‘天山六阳掌’乃是一门yīn阳二气相结合的掌法,如果体内无yīn阳二气,则根本体会不到此掌法的妙处,慕容复九阳大成,内力早已经yīn阳相济,习练这套掌法则更见jīng妙。‘天山六阳掌’是继‘天山折梅手’之后,又一门jīng妙无比的绝艺,且刚柔并济,还是化解‘生死符’的不二法门。
起‘生死符’来别人可能不知,但是对于那些被童姥控制的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的各位洞主和岛主们来,那可真是他们的一场噩梦。这‘生死符’乃是天山童姥根据‘天山六阳掌’创出的一门暗器,这门暗器实为武林中的第一等暗器,是利用酒、水等液体,逆运真气,将刚阳之气转为yīn柔,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手中液体自然凝结成冰。发shè生死符更有学问,在这片薄冰之上,如何附着阳刚内力,又如何附着yīn柔内力,如何附以三分阳、七分yīn,或者是六分yīn、四分阳,虽只yīn阳二气,但是却先后顺序不同,则多寡之数又不相同,随心所yù,变化万千。
这‘生死符’一发作,一rì厉害一rì,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rì,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rì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唯有童姥的镇痛止痒之药,方能保证‘生死符’一年之内可不发作。初中‘生死符’者,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是一门控制人的不二法门。而想要破解‘生死符’,则唯有‘天山六阳掌’,同时还要配合灵鹫宫的医典,以便掌握每一粒生死符的yīn、阳,虚、实方可救治。
这么一门控制人的yīn毒暗器,无崖子是不会的,但是慕容复却是知道这‘生死符’的奥秘,在这三个月里,慕容复自己经常自己炼制。这‘生死符’比起什么毒药可厉害多了,慕容复以后想要复国,这‘生死符’的用处不可谓不大,所以慕容复对于这‘生死符’的yù望不可谓不大。这里虽然没有灵鹫宫的医典,但是却有两位当世神医,无崖子慕容复是不敢去找的,只能去找自己的大师兄苏星河,苏星河是‘阎王敌’薛慕华的授业恩师,医术当然也是世上少有,只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就研制出了镇阳丸。
二十五、无崖子死
“是啊前辈!你随我们一起到姑苏居住吧!”阿琪这三个月来,比起慕容复来更可谓尽心尽力的照顾无崖子的饮食起居。阿琪也是一个孤儿,从就被慕容家收养,无崖子对阿琪来更像一位老爷爷,现在他又是慕容复的师傅,所以就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这位老人。
无崖子看着两人先是欣慰一笑,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我被逆徒丁chūn秋偷袭打入深谷之中,老夫险些丧命他手,幸得你的大师兄苏星河装聋作哑,瞒过了逆徒丁chūn秋的耳目,老夫才得以苟延残喘,多活了二十几年。你大师兄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他给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什么也学不会的了。这二十几年来,我只盼望能够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chūn秋。可是机缘难逢,聪明的本xìng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覆辙;xìng格好的却又悟xìng不足。眼看我天年所剩无多,不想老天终是待我不薄,将你送来。我先前也是听星河过你的事情,你近几年来在各大城镇建立什么‘养老院’‘孤儿院’什么的,免费供给那些老人和孩童吃住,甚至呼吁有钱人一起救助百姓。让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老有所养,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少有所依,你很好,很有侠义心肠。我又当面让你与乔峰作比较,就是想要看看你是否是一个真豪杰,结果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
“师傅···”慕容复刚想开口话,不想无崖子挥手制止道:“你不用多,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心愿已了,那儿也不想去,你记得将丁chūn秋那个逆徒的首级带来给我。”
“师傅放心就是,弟子定将丁chūn秋的首级带到你老人家的面前,只是你······”慕容复听着无崖子的话,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啊?哪知无崖子又挥手制止道:“好了,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再!”
无崖子完之后,将手上的七宝指环摘下,又在怀中掏出一卷画轴一同递与慕容复,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从此刻起,你便是逍遥派的掌门人。至于画中之人,便是你在大理无量洞中所见到的玉像,也就是你的,你的师叔,当年是我先对她不起,后来又一怒之下离去,现在不知道她过得怎样了,以后你若是遇见了她,帮我向她道声歉。”
慕容复听到无崖子的话,yù言又止,到最后终是没有出来。在这之前,慕容复就已经对无崖子过他曾经去过大理无量洞中,而且还在洞中得到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不过慕容复乃是瞎编,他的舅妈曾经在大理无量洞中长大,嫁入王家之后就将‘琅嬛福地’中的武学秘籍都搬到了王家,自己好奇之下就到无量洞中去看看。在那里自己见到了玉像,无意间又得了卷轴,至于李秋水已经走了,至于李秋水留下卷轴之后,又留言让所学之人杀尽逍遥派弟子却是没。无崖子从慕容复处听到自己的女儿已经嫁人,又生了一个女儿,现在过得很好,心情也老大开怀,又听李秋水已经离去之后,就忍不住叹了一声气,不过也没有什么。慕容复现在听到无崖子让自己以后见到李秋水之后,居然要向她道歉,慕容复就忍不住一阵气愤,无崖子弄成现在这副模样,大半原因就是因为李秋水,不过慕容复也未敢出事情的真相,那样只不过让无崖子更加痛苦罢了。
“星河,你进来拜见逍遥派新任掌门人!”慕容复还在沉思中时,无崖子却把苏星河叫了来,让其拜见慕容复这个逍遥派的新任掌门人。
一阵脚步声传来,苏星河已经快步走到慕容复身前,躬身叩拜道:“苏星河,拜见掌门师弟!”
慕容复见苏星河居然向他行此叩拜大礼,如何肯受,急忙走上前去将苏星河托起,道:“师兄何必行此大礼!真是折杀弟啦!快快起来!”
“今rì是你继承逍遥派掌门的大礼,星河应当向你行叩拜之礼,以后你们再其他,好了,今rì我累了,复儿和星河先退下罢,琪儿送我到屋里去,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琪儿,以便作为这三个月的答谢。”无崖子看到慕容复不想受苏星河的叩拜之礼,他也知道这两人的xìng格,慕容复不喜欢这套繁文缛节,而苏星河却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若是这两人讨论起来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所以就向慕容复制止道让两人以后再。
“是,师傅!弟子告退!”慕容复和苏星河两人向无崖子拱手道,只是两人此时的心情各不相同,苏星河是高兴的,有慕容复接任逍遥派掌门一位再好不过;而慕容复此时的心情却是复杂的,即为无崖子感到伤感,又为李秋水感到气愤,还为自己刚刚做了逍遥派掌门高兴,现在的逍遥派没有什么人,但是灵鹫宫下属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却是不少,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助力,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无崖子最后的话的含义。
慕容复和苏星河刚下去不到两刻钟,阿琪就急急忙忙的跑来无崖子快死了,两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急忙跑向无崖子的木屋,在看到无崖子时,两人都吓了一跳,只见无崖子像是突然间老了数十岁一般,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此时竟然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眼前的无崖子更显老态龙钟,看上去没有一百二十岁,总也有一百岁。看到眼前这种情况,慕容复两人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走上前去握着无崖子的手,哭泣道:“师傅!你怎么····”
无崖子眯着双眼,有气无力道:“为师心愿已了,又得知女儿生活美满,已无牵挂。我苟延残喘至今早已感觉生不如死,所以不想再残喘下去,尔等不要为我伤悲,望你们以后能将本门发扬光大······复儿,希望你以后能善待身边的每一位···每一位女···女子······”
“师傅······”
二十六、再上少林
无崖子死了,在心愿已了之后,xìng格高傲的他不想再苟延残喘下去,毅然的选择死亡,不再让自己继续狼狈下去。
慕容复与苏星河为无崖子选了一处风景秀丽的栖身之地之后,就将无崖子安置在下来,虽然还是那么一处地方,不过却比他之前的木屋要好多了。从此之后,不用再每天都躲在黑暗之中,可以尽情的领略四季的变换和美丽的风景,这样对于高傲的无崖子来,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吧?
待一切琐事都安排完之后,慕容复与阿琪也准备要离开这个居住了三个多月的地方,不过走之前慕容复与苏星河商议了以后怎么将丁chūn秋这个叛徒给诛灭,慕容复的计划也是和苏星河的一样,等恰当的时候用“珍珑棋局”将之引来,然后再出手将其诛杀。慕容复在走之前,又吩咐苏星河教导一批年轻人,当然这批年轻人慕容复还未送来,等教导好了,这些人便能作为逍遥派的后续力量。
这一rì,慕容复和阿琪走了两天终于到了少室山下,这次慕容复准备再上少林,一是将少林‘易筋经’给‘换’出来,二是找到自己的便宜老爹慕容博。
天sè将晚,慕容复买来一切用具,用自己在阿朱那学来的易容术将自己扮成了一个和尚,打算学阿朱那样将‘易筋经’偷出来。慕容复笨手笨脚的将自己装扮成了一个和尚,在阿琪的帮助下终于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这才对阿琪道:“琪儿,我到少林去办些事情,你就在这客栈里好好歇息一晚,等我回来。”
“嗯,你要心些!”阿琪叮嘱一句,然后看着慕容复的身影向山上走去,直到看不见身影才回转客栈内休息。慕容复将阿琪留在了客栈,自己则独自一人进入了少林寺。
少林寺占地极广,院落众多,若是没有进过少林的人,独自一人很可能会走失方向,不过慕容复却不在此列,他在少林曾经住了半年,对少林的地形可谓是了如指掌。慕容复现在的样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和尚,进入寺中之后,慕容复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向菩提院走去,因为是晚上所以在院中行走的僧人很少,在路上倒也没有遇见什么麻烦。走了没有多久,终于来到了菩提院,当下也不停留,直趋后院,穿过菩提院前堂,慢慢的走向后殿。慕容复走到后殿的门外停下身子,向里瞧去,只见里面的佛像之前安着一座屏风,屏风上装着一面极大的铜镜,擦得晶光净亮,连自己的身影都给照了出来,铜镜上镌着四句经偈,佛像前着几盏油灯,昏黄的灯光之下,依稀看到是:“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弟子见过慧光师叔!”菩提院每天晚上都有四名弟子在这里看守,今rì也不例外,看守菩提院的是四个虚字辈的和尚,而慕容复假扮的和尚是一位他在少林比较熟悉的慧字辈的和尚,这四个和尚见到他之后,都起身双手合十来向他见礼。
慕容复微微一笑了头,也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只是来这看看,你们继续打坐吧。”
“是,师叔!”四个和尚双手合十道,然后又继续坐下打坐。
看着打坐的四个和尚,慕容复想着办法:怎样才能轻易拿到‘易筋经’?难道要像阿朱那样将他们打昏?不行,这样一来少林寺肯定会知道有人偷了‘易筋经’,我的想个法子不让他们知道才行,有什么办法那?嘿,有啦!
“你们天天在这守着,怎么也不知道多加打扫一下这里的卫生?”慕容复看见地上已经有些灰尘,顿时想起了一个主意,然后开口道。
四个和尚面面相觑,这卫生都是隔上几天打扫一次的,后天就又到了打扫卫生的时候,怎么慧光师叔会关心起这个问题,但是也不敢怠慢,四个和尚全都双手合十道:“师叔教训的是,弟子明rì就打扫。”
“还要等明rì?哎,明rì复明rì,明rì何其多?你们只想着有什么事情等到明rì在做,可是明rì还有明rì要做的事情,那怎么行那!”慕容复像一个长辈一般的教训起这几个和尚来了。
“多谢师叔教诲!只是弟子们还要······”四个和尚听到慕容复的话,顿时感觉受益匪浅,只是自己现在还要守护菩提院,正不知该怎么办。
慕容复当然知道他们还要干什么,微微一笑道:“无妨,你们自去拿打扫需要的东西就是,我在这里替你们守一会也无妨,只是你们要记得莫要打交道旁人。”
“多谢师叔!弟子们醒得了,我们去去就来。”四人双手合十道,然后就钻身出了房间去拿东西了。
看到四人走后,慕容复嘴角微微一翘,也不废话,径直走向铜镜,用手指在‘一梦如是’的‘是’字上一掀,只听得轧轧声响,铜镜已缓缓翻起。慕容复探手到铜镜后的一个洞中去摸索,却没有摸不到什么,忽然又想到经书好像在铜镜的背面,慕容复急忙又伸手探去,果然从铜镜背面摘下一个包裹,又在怀中掏出一个类似的包裹放了进去,放在原来的位置后,赶忙将从铜镜后面摘下的包裹揣进怀中,又将翻动的铜镜恢复原貌。慕容复做完这一切只用了一丁时间,然后又像一个没事人一般,在房中等待着四个和尚。
又过了不到一刻钟,四个和尚手里都拿着东西过来了,慕容复也走上前去,道:“好了,以后记得勤加打扫就是,我走了。”
四个和尚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合十道:“多谢师叔教诲!”
二十七、食色男女
慕容复得了‘易筋经’之后,不敢在少林寺内多呆,要是发生一出‘假李鬼碰见了真李逵’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赶紧出了寺院向山下奔去。
“公子爷,你回来啦!”慕容复回到客栈后,还未敲门,阿琪在里面就已经听出是慕容复的脚步声,所以就赶紧为慕容复打开房门将他迎了进来。慕容复看到阿琪衣衫整齐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走后她一直在等自己回来,并没有听自己的话去休息,心里一阵感动,道:“你这傻丫头,我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怎么还没有休息?”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阿琪听到慕容复的话,脸上一笑,轻声的回答道。慕容复将门关上,然后拉着阿琪的手,向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答道:“嗯,已经办好了一件事情,到床榻上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阿琪听到慕容复的话,脸微微一红轻嗯了一声。慕容复与阿琪已经有三个多月未行房事了,在擂鼓山上时,慕容复要认真练武,阿琪也要照顾无崖子,所以两人一直都未同房,最多只是拉拉手,亲一亲嘴而已。赶来少林的这两天,因为急着赶路虽然住在一个房间,但是也没有出事,现在慕容复要拉着她到床上慢慢讲话,只怕是要······
阿琪想到这就忍不住脸现红晕,越抑制反而越红了起来。慕容复直到床边才看到阿琪晕红的脸sè,心里忍不住就想要亲一口,本来他今天没有想要怎样,但是看到这种情形,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抱住阿琪的身子:“琪儿,我今晚想要你。”
阿琪不敢抬头去看慕容复的眼睛,只微微了一下头没有话,慕容复见到阿琪同意再也忍不住,将阿琪抱上床后,跟着一个虎扑上去。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传出了‘嗯嗯啊啊’美妙的声音,一直过了两个多时辰方才停歇。
第二rì上午,慕容复的房中。
“公子,已经是上午了,我们该起床了。”
“不要,我们再睡会。”
“已经是大白天了,该起床了。”
“今天白天没事,我们不起了。”
“晚上有事吗?不对,这里是客栈,我们该起来啦!”
“客栈?那又······”
用了一个上午时间,知道午时时分,慕容复才在阿琪的推促下下得床来。慕容复来到这之后,每天都起得很早,抓紧每一分钟练武,来提高自身的能力,但是现在他的武功已经是超一流巅峰境界,可谓是少有人能及,除了扫地僧之外,他不惧任何一人。要想达到宗师之境却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那要讲求机缘和悟xìng,机缘到了,若是悟到了便可突破进入宗师境界,若是悟不到那也无法可循。慕容复就是这种情况,所以他也不着急,今天白天又无事情,所以他难得的想要懒一次床,却不想被阿琪一直叫了一个上午,最后无奈只好在阿琪的侍候下起来。
两人起来后,又让店二送来些吃的饭菜解决空掉的肚子,完事之后,慕容复又让二给端了一盆水来,想要看一看这‘易筋经’。看着慕容复居然拿着一本书用水来浸泡,阿琪不解的问道:“公子,你用水来浸泡这本书,难道这本书有什么神奇之处吗?”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当然,这可是我昨天专程到少林寺拿来的一本少林至宝‘易筋经’,你有什么神奇之处?嘿,有了。”
阿琪听到慕容复昨天去少林‘拿’的是少林至宝‘易筋经’,不由的惊呼出声,又听到慕容复有了,赶紧上前瞧个明白。只见刚才写着梵文的经书此时竟然呈现了图画,只见这幅图画上也是画着一条条的蓝sè路线,只是这些图画甚是怪异,一共有十二幅图,而且都做着怪异的肢体动作。见到慕容复居然找出了‘易筋经的秘密,不由欣喜道:“恭喜公子,又得到一本少林至宝。”
“呵呵,这‘易筋经’的确是一门级的内功心法,不过要想修炼需要的条件确是不少,就看以后谁有这个机缘吧!”慕容复虽然自己已经不能修炼,但是自己得到这‘易筋经’之后,却是可以传给自己人,也总比落到他人手中的强。见到书中的图画呈现后,慕容复已经确定这就是‘易筋经’,晚上自己还要再上少林,所以晾干后就让阿琪帮着收了起来,对于阿琪慕容复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夜晚,慕容复还是假扮慧空上了少林,不过却一直呆在暗处,未敢露面,连藏经阁也未敢离得太近,若是被扫地僧发现那就糟了。慕容博和萧远山并非是每天都到少林藏经阁的,他们通常都是每隔几月才来这藏经阁中一次,慕容复已经在这暗处一连等了有十几天时间,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一晚,慕容复在暗处已经等到了丑时五刻(215分)左右,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正想着若是两人到了寅时(3)还不来的话,可就又要天亮了,自己又得回去啦。这时,慕容复突然听到了一动静,极目望去,只见一道黑影闪了过去,快速跃入了藏经阁二楼。过了不到一刻钟,就见那人又跃了出来,然后快速的向寺外跑去,慕容复也快速跟上,远远的跟在后面。
二十八、父子相见
两人到了寺外之后,前面那人像是发觉了后面有人跟踪他一般,速度又快了三分,但是跑了半个多时辰后却始终摆不脱慕容复的跟踪,索xìng就停下身来,头也不转,就道:“想不到少林寺竟然有这般武功高强之人,倒是老夫看走了眼,那就让老夫来试一试大师的功夫。”
前面那人未等慕容复上前答话,就呼的一掌向慕容复拍来,慕容复想不到前面这人突然向他发难,情急之下也未出掌抵挡,闪身避了开来,只听到嘭的一声劈空掌打在了地上,将地面打出一个大坑。见慕容复躲了过去,那人却是得势不饶人,又紧跟着拍出两掌,慕容复缓过神来之后,也不再闪避,不过为了不暴露身份,就使出了少林绝技‘千影如来手’来抵挡。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来招,慕容复就已经有八成可以确定这人就是慕容博,因为此时天sè已经能够看清东西,与慕容复打斗之人灰巾蒙面身穿灰sè僧衣,又擅长少林七十二般绝技,只十来招便已经使出了十几种少林绝技。那萧远山虽然也会少林七十二般绝技,但是他却装扮为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冷电般的眼睛的黑衣大汉,所以慕容复已经能够判定此人定是慕容博无疑。
慕容复的九阳早已经大成,‘千手如来掌’也随着慕容复的内力大成变得更加更加虚幻,更加威猛起来,所以此时慕容复随手使来都有无比威力。因为慕容复已经知道这人极有可能便是自己那个假死的便宜老爹,所以也一直未出全力,两人就这么游斗起来。又是三十招过后,慕容复找到机会跳出战圈,随手向灰衣人去,而灰衣人也向慕容复出一指,两指的指劲撞在一起,两人各自向后退了一步。两人刚站定,灰衣人就厉声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参合指’?”
慕容复听到灰衣人道出自己所使出的‘参合指’,再无任何疑虑,也不答话,伸手将脸上的假面具揭了下来,露出本来面目,哽咽道:“父亲,你果然还活着!”
“复儿,怎么是你?”慕容博看到眼前的和尚居然带的是一张假面具,等这‘和尚’露出真面目后,更是惊呼出声,不是自己的儿子慕容复又是谁。慕容博犹豫了一下,然后才伸手扯下面幕,露出一张神清目秀、白眉长垂的脸来。
慕容复不知为何,见到慕容博之后,脑海中的记忆不断的涌现出来,儿时的淳淳教诲填满脑袋,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急步走上前去,抓着慕容博的手,跪下哽咽道:“父亲,今rì我总算见到你了,你这些年受苦了。”
“哎,你这孩儿怎么还是那么感情用事,快起来,这里不是话的地方,你跟我来。”慕容博看到慕容复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这孩子还是太感情用事,不过心理面却是老大欣慰,想不到只几年不见慕容复的武功已经这般了得,和自己相比也是丝毫不差。不过这里却不是谈话之地,慕容博完之后就施展轻功,飘然而去,慕容复也在后面紧紧跟上。
几年前慕容复在少林寺为他们二老吃斋念佛半年,他可是知道的,而且还特地去看了他几次,在看到他没过多久武功就恢复了,也就放下心来。这几年又听到江湖中盛传慕容复的事情,慕容博也是感到欣慰,只用了几年的时间,慕容复就已经收买了不少人心,年纪就已经有这番能耐,看来以后光复大燕有望了。只是感觉慕容复身上还有一缺陷,就是太重感情,若是能够改掉这个毛病,那就完美无缺了。
在天龙中若是让慕容复出他最不想与之为敌的人,那慕容博肯定当数第一位,不过幸好现在两人是父子关系,永远也不会处于敌对的关系。慕容复在得知自己便是慕容博的儿子时,便努力地回想过慕容博这个大人物,此人武功造诣深不可测,十四五岁时便已是一流高手,曾以少林绝技‘金刚指’重伤黄眉僧,与萧峰、萧远山、鸠摩智四人并称“天龙四绝”。
慕容博与慕容复一样自幼受祖父、父亲之教,以中兴燕国为毕生之志,他见宋辽交好,兵戎不兴,复燕之志无可乘之机,便假传讯息给中原个武林豪杰,有一批契丹武士要偷袭少林寺夺取寺内各项神功。于是由少林玄慈方丈担任带头大哥带领中原群雄,在雁门关外截杀契丹武士,结果成功的挑拨了中原群雄与契丹武士之间的关系。
战后二十一人名宋朝武林高手被萧远山杀的只剩玄慈和汪剑通、智光和赵钱孙活了下来,玄慈等人回来后发现所传消息是假的,就跑去质问他,他为了掩人耳目,就在家中假死,随后又隐伏在少林寺中。慕容博又化名为燕龙渊,藏身在河南登封城内,在各地搞大大的生意,藉此增加自己的财力,在少林寺其间,慕容博却没有料到会和化身黑衣人的萧远山三度交手,结果在出手救下慕容复的时候暴漏了自己。
慕容博可谓是智谋心计第一人,为了复兴大燕,他可以运用毒辣手段及发动yīn谋而不计原则,一直把复兴大燕放在第一位,私人的恩怨及幸福放在第二位,能够为了长远的目标而忍受暂时的屈辱。在少林藏经阁中,慕容博与鸠摩智及慕容复三人,对上萧峰父子两个时,明明已经占了上风,却提出以自己的生命,换取萧峰助慕容复兴复大燕。‘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两句话,变成了他的真实写照,他认为应该为了国家民族而牺牲我、完成大我,为了兴复大燕,他将自己的生命视作等闲。
可惜到最后人算不如天算,在扫地僧为其疗伤之时,经历了生死之后,终于明白了家国仇恨、生死离别都如梦境,最终放弃仇恨、大彻大悟,皈依三宝,不再过问世间恩怨。
二十九、父子谈话
两人奔走了近一个时辰,慕容复随着慕容博终于到了他暂时落脚之地方。
慕容博到了地方,推开房门让两人都走了进去,他见慕容复先是跟自己从少林寺奔走了半个时辰,后来两人又动手过了几十招,之后没有歇息便又奔跑了一个时辰,自己此时已经有些微微喘息,而慕容复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平静异常。慕容博之前和慕容复交手时,虽然自己未尽全力,但也知道慕容复也同他一般未用全力,那时便已经知道自己儿子的武功已有相当火候,此时再看自己这个儿子的表现,显然已经不再自己之下了,心中愉悦,开口道:“好,好,好!你不愧是慕容家的子孙,年纪轻轻便已有这般功夫,为父深感欣慰!”
慕容复听到慕容博的赞扬,脸上微微一笑道:“当不得父亲称赞,孩儿只是比旁人多了些运气罢了。”
慕容博引着慕容复走到桌前坐下,慕容复见这房间甚是简陋,除了一张床榻和一副桌椅之外,也在没有其他的物事,慕容复坐下后也不拘谨,端起桌上的茶壶为慕容博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将茶水端与慕容博,道:“父亲,你一直以来便在这里隐居吗?”
慕容博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也回道:“倒也不全是,只是偶尔来少林的时候在这里住一下,其余时间便在这登封城内,做一些各样的生意,借此来增加我们的财力。只是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假死藏身在这少林寺中的?”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父亲武功高强,当世少有人及,而且身子骨一直健朗,怎么会突然就死去,所以孩儿一直都不相信父亲会这么早逝,孩儿猜想父亲这么做定然有其他的目的。最近几年在这开封城中,突然出现了一位名叫燕龙渊的商人,孩儿便一直在留意着,龙藏深渊,又姓燕,显然这人不是普通人,不过孩儿却也不敢确定这人就是父亲。这次孩儿来少林是为了拿一样东西,又恰巧与父亲碰上,与父亲交手时便已经猜到你就是父亲,所以就使出‘参合指’来试探,不想果然是父亲。”
慕容复随便找了一些认为合理的理由给慕容博听,这些理由半真半假,也由不得慕容博不相信。慕容博微微颌首,道:“你能仅凭这些蛛丝马迹便能猜出为父尚在人世,这份心思很是不错。你这次来是为了上少林拿一样东西?不会是少林的七十二般绝技吧?”
“不错,孩儿这次来少林,便是来拿少林至宝‘易筋经’。”慕容复听到慕容博相信了他的解释,顿时松了一口气,又听到父亲问自己来少林拿什么东西,慕容复微微一笑,这少林‘易筋经’和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可是被慕容博称之为武林的两大魁宝啊,自己现在已经将这两大魁宝之一的‘易筋经’拿到手里,怎能不欣喜。
“什么?少林至宝‘易筋经’?复儿可是已经知道了‘易筋经’被藏在了何处?”慕容博听到慕容复这次来少林居然是为了‘易筋经’,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这‘易筋经’被藏在了何处,而自己在少林藏身这么多年却也是不得而知这‘易筋经’的藏身之处,所以很是激动,张口就问了出来。
慕容复看到自家老爹听到‘易筋经’的消息后,顿时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就知道他对‘易筋经’的渴望,道:“父亲放心就是,‘易筋经’已经被孩儿掉包了出来,此时我已经让阿琪暂替我保管着。”
“哦?暂由阿琪保管着?那丫头倒是不会背叛你,只是她不会武功,倒是要心一些。”慕容博听到慕容复已经将‘易筋经’拿到手中,顿时舒了一口气,只是阿琪那丫头却不会武功,要是被别人抢了去,那可就麻烦了。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父亲不用担心,琪儿现在已经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她体内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功力,世上武功高过她的人已是寥寥无几啦!”
慕容博看着慕容复,过了良久,才道:“不想复儿如此福缘深厚,只用了几年时光,便已经赶超了我这个父亲,为父我甚是欣慰!”
慕容博见到如此情况,哪里还看不出慕容复定然有一番奇遇,不但自己已经有了如此修为,而且连阿琪也已经有了如此实力。两人就这么聊着,慕容复也将自己在少林‘无意间’得了‘九阳神功’,后来又拜入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的事情大致了一下,慕容博在听到慕容复已经拜入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的门下,现在又成了新任的逍遥派掌门时,顿时大叹慕容复的运气,他可是知道逍遥派的一些事情,王夫人带来的‘琅嬛玉洞’内的百家武学便是逍遥派所收藏的典籍,而逍遥派本身的武学他虽然未见过,但想来也不在少林的七十二般绝技之下。
两人正聊着,忽然慕容博身子一震,手中的水杯也掉在了地上,紧接着身子抖得两下,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之中,那针刺般的剧痛又发作起来,当下只有咬紧牙关强忍,但这牙关却也咬它不紧,上下牙齿得得相撞,狼狈不堪。正在这时,感觉从后背传来一阵暖流,沿着自己的经脉进入这三处穴道之内,滋养起来,顿时那针刺般的疼痛也减轻起来。过了良久之后,这股针刺般的疼痛终于消失了,他睁开眼晴向后瞧去,只见慕容复双手贴着他的后背,正在运功为他疗伤。
慕容博近年来强练少林七十二般绝技,身子已然出了一些毛病,每rì清晨、正午、了夜三时,他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犹如万针攒刺,痛不可当,不论服食何种灵丹妙药,都是没半效果,身子患了这无名恶疾,实在是难以忍耐。只要一运内功,那针刺之痛更是深入骨髓,一rì之中,犹如连死了三次,哪里还有什么生人乐趣?今rì只想着与慕容复话了,倒是把这茬给忘了,两人聊着便已经到了清晨时分,疼痛顿起。
三十、治疗隐疾
“父亲,你感觉好些了吗?”这时慕容复已经运功完毕,站起后就问道。
慕容博笑道:“已经好多了,为父身上这隐疾已经有些年头啦!每rì到了清晨、正午和了夜,阳白、廉泉和风府三处穴道,便犹如万针攒刺,痛不可当,不论服食何种灵丹妙药,也是没有半效果,若要运功抵挡,那针刺之痛更是深入骨髓,一rì之中,便如死了三次一般,今rì倒是多亏了复儿。”
“父亲,孩儿的‘九阳神功’乃是疗伤圣典,百毒不侵,能够专门克制所有寒xìng和yīnxìng内力,你的隐疾此时还不是很深,今rì一番治疗便已经好了三四成,再让孩儿为父亲治疗几次,慢慢调养半个月便可痊愈。只是父亲这隐疾主要是来自强练少林七十二绝技之故,所以今rì过后却是不可再加强练了。”慕容复却是知道慕容博身患隐疾的缘故,乃是他强练少林七十二绝技所致,所以慕容复赶紧劝慕容博以后不可再强练这少林绝技。以前只有扫地僧能够为他治疗隐疾,不过现在自己身怀‘九阳神功’却也是能够为他治疗这深度隐疾,‘九阳神功’可谓是天下间最好的疗伤功法了,一旦大成之后,病患无踪,邪毒末侵。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为父被这无名隐疾折腾的已经快不chéng rén样子啦!”慕容博听到慕容复的话,这才能够确定自己身患这无名隐疾,确是因为自己强练少林七十二般绝技所致,不过听到慕容复的‘九阳神功’乃是疗伤圣典,可以治愈自己身上的无名隐疾,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以后自己不用再受那千般苦痛的煎熬了,如何能够不欣喜如狂。
慕容复看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被这无名隐疾折磨成这个样子,心中悲痛万分,道:“父亲,这些年你受苦了,孩儿真是不孝!”
慕容博呵呵一笑,道:“诶,复儿的哪里话,你能够为为父去除这身上的无明隐患,为父便已经心欢不已。”
慕容复看到慕容博的欣喜地样子,怕他会不听自己劝告,再强练少林七十二绝技,忍不住又叮嘱道:“父亲切记,这少林七十二般绝技以后不可再强加练习,不然后患无穷。”
“这少林七十二般绝技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人可以练成,然后将之融会贯通?”慕容博正自欣喜,听到慕容复的叮嘱,又忍不住问道。
以前他不知道一个人是否能够将少林七十二般绝技全部练会,然后再将之融会贯通,但是他相信以他的天赋应该能够实现,所以他为了验证这个想法,不仅他自己强练这少林绝技,更是抄写一份送给吐蕃国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希望也能够在他身上验证一番。现今听到慕容复所,好像自己不能将这少林七十二般绝技再融会贯通,所以心下还有不甘心,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人能够将这七十二般绝技练成,然后再将之融会贯通吗?
慕容复微微一笑,他哪里还听不出慕容博心下还有些不干,所以沉吟一下,就道:“父亲当知,少林七十二绝技,每一项功夫都能伤人要害、取人xìng命,凌厉狠辣,一人练到四五项绝技之后,在领悟上面自然而然的会受到障碍,在少林派,那便叫做‘武学障’,与别宗别派的‘知见障’道理相同。其实少林七十二绝技不可尽练的真正原因乃是属xìng不同,有yīn有阳,若是练到深处就会导致属xìng相冲,形成隐患。千百年来少林寺也不知出过多少练武奇才,结果却无一人能够将这少林七十二般绝技全都学会,原因便在于此。”
慕容博听到慕容复的话,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沉吟片刻,然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复儿你的对,是为父过于执着了,以后不再强练这少林绝技就是。”
这些道理难道他慕容博就真的丝毫不知吗?只不过为了兴复大燕,自己一直在找一个途径,将天下武学囊括胸中便是其中之一,不过见到少林七十二般绝技之后,自己也为了使自身的武学修为更进一步,便把注意打在了这将少林七十二般绝技融会贯通之上。
收拾好心情之后,慕容博又向慕容复问道:“复儿,你这次找到我可还有什么事请吗?”
“父亲,孩儿想请您跟我回姑苏,然后帮住孩儿拿下一州之地作为我们以后起事的根基之地。”慕容复见慕容博问他还有什么事,当下就出自己这次来找他的真正原因。
慕容博听到慕容复的话后,呵呵一笑,心理面想到:这孩儿到底还是太年轻啊!现在整个大宋正处于繁华盛世之期,若是现在就举事的话,那无异于自寻死路啊!不过慕容博也不出来,他正想考较慕容复一番,所以很是配合的问道:“那复儿认为应当拿下哪一州?”
慕容复看到慕容博的神情哪里还不知道慕容博的心思,不过他也不在意,却反问道:“父亲可知道‘夷州’?”
“‘夷州’?复儿怎么会选择一个蛮荒之地?”听到慕容复的问话,慕容博就已经知道慕容复打算选择夷州作为自己以后的根据地,不过据慕容博所知,那夷州乃是一个蛮荒之地,人口不过几十万,还有不少野人,所以皱眉问道。
却不想慕容复向前走上一步,豪气干云的道:“不错,孩儿选的就是夷州作为我们以后起事的根据地,现下整个大宋境内虽然不时地有叛乱,但是这些人却是翻不起什么大浪。北方的大辽国和西面的西夏国与大宋之间早晚会有一战,孩儿相信这也用不了多少年时间,最多十几年时间,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若是没有一州之地作为根据地,那么大宋虽然有大辽和西夏作为牵制,却也不是我们所能够低档的。那夷州虽然荒蛮了一些,但是却没有一个固定的统治,所以现下对于我们来讲,像这样一个可练兵,可存粮的地方,确是我们最理想的根据地,到时候中原一旦有变,我们便可兵发夷州。”
慕容博听着慕容复的话,先前对他的看法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这孩子的眼光极其独到,若是真如他所一般,那复兴大燕国的可能xìng将会变得很大。慕容博也上前两步,看着慕容复的神情,激动道:“好,好!想不到你已经有这般见识了,我大燕国复兴有望啊!”
三十一、洛阳城内
夷州即是今天的台湾,明朝时期,台湾被称作“鸡笼”,并在这一时期开始使用“台湾”这一称呼。
夷州,又称“夷洲”,在临海郡东南,去郡二千里。土地无霜雪,草木不死。四面是山,众山夷所居。山有越王shè的正白,乃是石也。此夷各号为王,分划土地,人民各自别异,人皆髡头,穿耳,女人不穿耳。作室居,种荆为蕃鄣。土地饶沃,既生五谷,又多鱼肉。舅姑子父,男女卧息共一大床。交会之时,各不相避。能作细布,亦作斑文。布刻画,其内有文章,好以为饰也。……
据历史记载,早在三国时期,台湾就已经是东吴的治地,孙权的部队在台湾驻扎了一年时间之久,后来因为军士水土不服才迫不得已返回大陆。之后的历史cháo流中,隋朝、元朝都曾经派兵或派使者到台湾,但是台湾的政权却是从未稳定下来,后来又有荷兰人入侵台湾,直到郑成功将台湾重新夺回,台湾才算又重新回归了祖国的怀抱。
由此可以证明台湾的宗主权属于中国,它自古就是属于中国的领土。
慕容复与慕容博两父子在一起又商议了良久,直到确定了拿下夷州的大致章程之后,慕容博给慕容复留下了联络方式便先回了登封城,而慕容复也回了客栈寻找阿琪。
时值正午,繁花似锦的洛阳城内。
一位面如冠玉,潇洒闲雅的翩翩公子手摇折扇,带着一位身着淡红sè连衣裙的美妙女孩,正在城中悠闲的乱逛着。两人走过,凡是碰见两人的行人们无不赞叹他们身上的气质和容貌,男的貌比潘安、宋玉,却又多了一股英气;女的长着一张瓜子脸,两道修长的柳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还在不停的闪烁着,不堪比西施、貂蝉,却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复与阿琪。
慕容复再回到客栈见到阿琪后,便带着她到登封城去找慕容博,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将慕容博身上的隐疾完全去除,这才让慕容复放下心来。大事已经商定好了,为慕容博治好身上的隐疾之后,慕容复便带着阿琪来了洛阳,而慕容博则还需要一时间来安排登封城内的事情。
看着洛阳的繁华,阿琪忍不住赞叹道:“公子,你看这洛阳城的繁华,完全不下于我们苏州,真是想不到这洛阳居然也这么繁华啊!”
“呵呵,是啊,这洛阳的繁华当不下于任何一座城市,就是比起开封来,也是不输啊!”慕容复听到阿琪的赞叹,忍不住一笑,阿琪未来过这洛阳,当然不会知道洛阳的繁华,自己前世有幸来过这洛阳一次,还到龙门石窟和白马寺观光旅游了一次,只不过后世的洛阳如何能够跟这正宗的古城相提并论。
洛阳,位于洛水之北,水之北乃谓“阳”,故名洛阳,又称雒阳、雒邑。洛阳地处中原,境内山川纵横,西依秦岭,东临嵩岳,北靠太行山又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山,有“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之。洛阳最早建成于夏朝(二里头遗址),有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等朝代在此定都[2],因此有“十三朝古都”之称,与西安、南京、běi jīng并列为中国四大古都,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被命名为神都的城市,它是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的主要发源地,中国的国名便源自古洛阳。
洛阳,立河洛之间,居天下之中,既禀中原大地敦厚磅礴之气,也具有南国水乡妩媚风流之质。自开天辟地之后,三皇五帝以来,洛阳便以其天地造化之大美,成为天人共羡之神都,因此洛阳代表最早的中国,也是最本sè的中国、最渊深的中国。
洛阳又被称之为“千年dì dū,牡丹花城”。洛阳牡丹始于隋,盛于唐,甲天下于宋。天下的文人士子对于洛阳的赞誉数不胜数,例如“天下名园重洛阳”,“洛阳牡丹甲天下”,“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唯有牡丹真国sè,花开时节动京。牡丹是我国传统名花,花蕾硕大,sè泽艳丽,国sè天香,自古就有富贵吉祥、繁荣昌盛的寓意,代表着中华民族泱泱大国之风范,,从隋代落户洛阳西苑后,因为地脉适宜,从此之后便开得缤纷美丽、艳冠天下。
女人真的是天生逛街买东西的,不管是那个时期哪个朝代,逛街买东西的本事好像就是女人与生俱来的一般,阿琪也是如此。在这繁华的洛阳城中,阿琪已经拉着慕容复逛了两个多时辰,直到现在好像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慕容复却是已经累得走不动路了。以慕容复的功夫,便是和别人大战两个时辰恐怕也不会这么狼狈,此刻陪着阿琪逛街却偏偏累得走不动道了。
看着阿琪一会走到这边的摊看看,一会又跑到那个摊瞅瞅,慕容复真的佩服起阿琪逛街的天赋来了,虽阿琪的功力很高,但是以她逛街的耐力来看,慕容复却也是不得不甘拜下风。慕容复看到阿琪在一个地摊上没有挑到想要买的东西,正要奔往下一个,赶紧上前拉住阿琪求饶道:“琪儿,咱们找个地方先歇歇脚吧?”
阿琪看到慕容复的可怜样,不由得笑出声来:“公子不是这次陪着琪儿逛街的吗?还不论逛多久都会陪着?难道公子想反悔?”
“笑话,本公子乃是男子汉大丈夫,过的话当然算数,今rì本公子定会跟着琪儿的步伐走到底的!”慕容复听到阿琪的话,将身板一挺,然后很有气势的道。
阿琪看到慕容复的样子,掩嘴失笑,道:“那好,阿琪累了,想要找个客栈歇歇脚。”
“嗯,好,前面那家就不错,我们赶紧过去!”慕容复听到阿琪的话,如蒙大赦一般,赶紧拉着掩嘴失笑的阿琪快步的向前面的客栈走去。
三十二、酒楼偶遇
慕容复陪着阿琪逛了半天街,此时累得已经不想再走路了。
到了客栈之后,有二引着两人坐在了二楼靠近窗户的桌子上,阿琪为慕容复倒了一杯茶水,道:“公子,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慕容复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又为自己和阿琪都倒了一杯,端起杯子道:“想不到琪儿逛街这么厉害,真是佩服!佩服!本公子这里就以茶代酒敬琪儿一杯。”
阿琪看到慕容复的样子,呵呵一笑,也端起来道:“能得公子爷一声佩服,阿琪真是受宠若惊的很,我也敬公子爷一杯。”
阿琪一直叫慕容复为公子爷,慕容复不论怎么劝,阿琪也不答应,不过慕容复却是不准阿琪再自称为奴婢,阿琪无法也只得改口为‘我’或者‘阿琪’。两人之间完全像一对情侣一般,在这酒楼之中,也不顾旁人诧异的眼光打情骂俏起来。
这时楼梯传来一阵‘噔噔’声,慕容复听着有些奇怪,明明感觉有两个人一起上得楼来,却只有二上楼时发出的声音,而另外一人虽然也有声音,却是轻得很,显然是一位武林高手。慕容复转过头去,只见楼梯口处,店二正引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走上楼来,只见这位汉子二十五六岁,浓眉大眼,高鼻阔口,国字脸,顾盼之际极有威势,眉目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慕容复见到之后,心理面忍不住赞叹道:好一条威风凛凛的北方大汉。
这时那条大汉好像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转过头来见是一位贵公子和一位美貌的姑娘,但是两人给他的感觉却不反感,所以对着两人头示意,然后坐在了一张空桌上。阿琪见到慕容复自从那大汉上楼之后,便一直盯着他看,不解道:“公子,你怎么了?你认识那人?”
“不认识,不过等一会就认识了,呵呵!”慕容复头也不转就回道不认识此人,然后又微微一笑添了一句。阿琪正想回话,慕容复就已经喊道:“二,给我上两坛‘玉液琼浆’,再来几只大碗。”
“好的,客观你稍等,酒马上就来!”还未下去的店二听到慕容复居然要了两坛‘玉液琼浆’,赶忙答应道,这‘玉液琼浆’的价格可是不菲啊,这位公子爷居然一下就要了两坛,肯定是有钱的主。而坐在那边的大汉听到慕容复要了两坛‘玉液琼浆’,也忍不住看过来,他也是好酒之人,这‘玉液琼浆’乃是他喝过的最好的美酒了,只是因为价格问题,所以没有一次尽兴过,听到慕容复一次要了两坛,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阿琪听到慕容复居然要了两坛‘玉液琼浆’,心下顿时疑惑起来,虽这‘玉液琼浆’乃是自家所酿的佳酿,但是慕容复却不是那种贪杯好酒之徒,只是偶尔的喝一,但那也不过是浅尝辄止而已,今rì为何会要了两坛美酒那?不解的问道:“公子,你不是不能喝酒吗?为何这次一下要了两坛?”
慕容复听到阿琪的话,反问道:“谁告诉你我不能喝酒的?以前只是不想喝酒,怕喝酒误事,所以没有大喝过,不过现在碰到了一位好汉子,怎么也要一醉方休不可。”
正话间,二便已经将酒抱了上来,慕容复将酒往桌子上一放,对着一旁坐着的汉子道:“这位兄台,若是不嫌弃便请过来痛饮几碗可好?”
那壮汉看了慕容复两人一眼,笑了一下,道:“如此,便叨扰两位啦!”
过之后便大步走了过来,自行拉过一条凳子坐在慕容复的对面。阿琪见慕容复要了两坛美酒原来是想请这位大汉喝酒,微微一笑,端起酒坛就给两人倒酒。慕容复端起碗,向大汉敬道:“我见兄台威武不凡,想来定是位英雄人物,今rì碰见便是有缘,我们定要好好地痛饮一番。”
大汉哈哈一笑,道:“兄台的极是,碰上即是有缘,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来,干!”
“哈哈!的好!来,干!”慕容复听到大汉的话,也是哈哈一笑,然后和大汉碰了一下碗,然后一饮而尽。大汉饮过之后,哈哈一笑道:“爽快!痛快!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好,在下便舍命陪君子,请!琪儿倒酒!”慕容复见这大汉如此豪气,怎能被他比了下去,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又让阿琪帮着两人倒起酒来。那大汉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来,干!”
一坛‘玉液琼浆’也就两斤,那一碗酒便已经装了三两多酒,两人只喝了五六碗,两坛‘玉液琼浆’便已经见了底。大汉喝的正兴起,却见美酒已经见了底,刚想再叫几坛‘玉液琼浆’,不过一想到这美酒的价格犹豫了一下,便又改了口,叫道:“酒保,再来两坛···再打十斤高粱酒。”
那酒保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赔笑道:“客观,十斤高粱喝得完吗?”
那大汉指着慕容复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是,是。”二陪笑道,刚想下楼打酒,不想却被慕容复给叫住了,那二还以为慕容复不想要这么多的酒,所以就住了脚,而那大汉听到后,也皱了皱眉,不想慕容复却道:“不要高粱酒,你去再打十斤’玉液琼浆‘,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那大汉和二听到慕容复的话,就惊呆了,二陪笑道:“客观,你确定是再打十斤‘玉液琼浆’,这酒可不便宜啊!您是否······”
慕容复听到二的话,哪里不知道二的意思,这‘玉液琼浆’一坛便是八十两银子,二若不是见慕容复穿的华贵,便是之前要的两坛也不一定会先上酒再结账了,现在居然又要十斤,只怕是二担心自己付不起银子了。慕容复微微一笑,将手上戴的汉白玉戒指摘下,递于二道:“这枚戒指可值得你二十斤‘玉液琼浆’?”
看着慕容复的戒指,二一眼便能看出它的珍贵,只是他并不是这方面的行家,不知道这戒指能否能够抵得上二十斤‘玉液琼浆’,所以有些犹豫道:“这个···这个······客观,的哪懂这个啊?”
“你这二,也忒没有眼光了,我家公子的这枚汉白玉戒指,少也值个三千两,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找一个行家去看看,我们又不会离开。”阿琪看到慕容复为了请这大汉喝酒,居然连自己的汉白玉戒指都抵押给二了,然而这二居然没有慧眼识得金镶玉,忍不住就道。
二听后眼睛一亮,赶紧赔礼道:“是,是,是的有眼无珠!三位客观稍等,的去去就来。”
完之后,转身噔噔的向楼下跑去。
三十三、初识乔峰
看着二拿着慕容复的汉白玉戒指跑下楼,大汉心里面一阵惭愧,刚刚自己还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不到对面这位公子为了请自己喝酒,居然将自己的汉白玉戒指都抵押了。大汉站起身来,对着慕容复拱手道:“兄台乃真豪杰也!我乔峰能认识你这样的英雄,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哦?你是北乔峰?那可真是有缘啦!”慕容复听到这大汉自称是乔峰,不由得一惊,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里是洛阳,乃是丐帮的地盘,而这大汉又是如此的威武不凡,想来也只有乔峰有如此气势了。
乔峰见慕容复听到自己的名字,只是有些惊讶便释然了,也更加确定此人不凡,见慕容复并未出自己的名号,正想要问,这时二抱着美酒上来了,不过上来的人却不止他一个,他二人在这一赌酒,已经惊动了酒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慕容复端起一碗酒,道:“你是北乔峰,就是不知道你这北乔峰是有真材实料,还是浪得虚名?乔兄,请!”
乔峰听到慕容复的话,还以为他要向自己讨教几招,却不想慕容复居然端起酒来一饮而尽,哈哈一笑,道:“好汉子,请!”
两人喝起酒来都豪爽无比,阿琪在一旁拿起酒坛给这个倒过又向那个倒,也是忙的不亦乐乎。两人又干了十来碗,慕容复端起酒碗,站起身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吟过之后,将手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乔峰喜爱武功,却不善诗词,不过这李太白的《将进酒》便是与人饮酒时所作,字词间便有一种豪情万丈的情怀,而他更是喜爱饮酒的豪爽之人,所以这首诗词他还是知道的。也跟着慕容复站起身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大笑几声,接着吟道:“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待他吟完之后,慕容复和乔峰对视一眼,顿感豪情万丈,同时哈哈一笑,各自端起一个酒碗,共同吟道:“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两人吟罢,端起手中的酒碗碰了一下,同声道:“干!”
“痛快!痛快!”饮过手中的酒,乔峰忍不住的叫道。慕容复笑道:“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古人诚不欺我!”
完之后,便又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乔峰见慕容复漫不在乎的连饮几碗烈酒,甚是欢喜,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
阿琪又为两人将空着的酒碗斟满,慕容复和乔峰便这么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慕容复此时已有些微微醉意,而乔峰连饮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sè,略无半分酒意,心下好生钦佩,寻思道:这乔峰的酒量固然大得很,只怕没有人能够将他灌倒。体内‘九阳神功’自动运转,将酒jīng慢慢的逼出体外。
这时,两人手中的酒都已经饮完,各自伸手去拿桌子上仅剩的一碗酒,慕容复和乔峰各自抓着酒碗的一边,都想拿到这最后一碗酒。慕容复微微一笑,空下来的另一只手变掌为鹤嘴,向乔峰抓着酒碗的手腕啄去,乔峰见了,嘴角上翘,不慌不忙的用另一只手挡驾。两人便都坐在酒桌之前,用一只手来互相过招,为一碗酒拼斗起来。
几招过后,两人斗得旗鼓相当,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无论是谁想要夺得桌上的酒碗,在刚要成功时却总是被另一人化解挡开。慕容复见一时间奈何不得乔峰,手上便用上了‘天山折梅手’,这套武功虽然只有三路掌法和三路擒拿法,却涵盖了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论起变化繁复、深奥、jīng妙,这‘天山折梅手’天下独一无二。
乔峰见慕容复一开始和自己斗得旗鼓相当,却不想慕容复招式一变,突然令自己手忙脚乱起来,不得已使出自己的绝技‘龙爪手’和‘擒龙功’来抵挡。又过得几十来招,乔峰见慕容复这套武功自始至终未见任何重复招式,而自己的招数已经来回用了几次,慢慢的又开始招架不住起来。乔峰本来便是那种大开大合,刚强威猛的路数,手上的招式本就没有慕容复jīng妙,现在又给这些桌椅限制了手脚,顿时落在了下风,被慕容复觑的一个破绽,紧攻两招将乔峰逼得散手,拿到了酒碗。
“天下间能有这般身手的人我想也只有南慕容慕容复了,倒是失敬啦!”乔峰从一开始便觉得这位公子不是凡人,现在从两人交手看来,自己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位与自己齐名的南慕容了,却不想这位慕容公子也是如此豪爽之人,连忙拱手道。慕容复夺得酒后,便端起来一饮而尽,听到乔峰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当下也不掩饰,也对着乔峰拱手道:“弟正是姑苏慕容复,不想今rì竟能够遇见北乔峰,真是幸何至哉!幸会!幸会!”
“啊?原来这两个人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南慕容,北乔峰’啊!”
“怪不得这两人如此的英雄豪气,原来他们便是南慕容和北乔峰啊!”
“是啊!是啊!如此英雄人物我们今rì总算见到啦!”
在一旁观看两人斗酒的客人不乏江湖中人,听到这两位居然就是‘南慕容,北乔峰’,顿时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而刚刚的店二,听到这两人是南慕容和北乔峰时,顿时惊得不出话来,自己刚才还怀疑慕容公子给的汉白玉戒指是否是真的,到的下面交给老板后,老板便一眼瞧出了这汉白玉戒指的珍贵之处,少也得值上个三四千两,当下便让自己将酒送了上来。自己的娘亲生病时无钱看病,便是得了慕容山庄的恩惠才看好的病,而这慕容山庄就是慕容家的产业,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也就是眼前的这位慕容公子便是自己的大恩人啊!
店二正想要上前叩拜恩公,却不想乔峰已经道:“慕容公子,咱们再赛赛脚力脚力如何?”
完之后,也不等慕容复答话,自己便已经从窗户处跃了出去,慕容复看到乔峰已经跃了出去,便也随着乔峰从窗户处跳了出去,紧紧地跟着。阿琪看到这种情况,脸上微微一笑,也紧跟了上去,留下一群观众。
三十四、拒绝结拜
两人下得楼来,便向城门奔去,乔峰越走越快,出城后更迈开大步,顺着大路疾趋而前,慕容复和他并肩而行,只听得耳际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而过。
乔峰迈开大步,越走越快,顷刻间便远远赶在慕容复之前,但是还未缓得一口气,慕容复便即追了上来,追上之后也不赶超他,就这么与他并肩而行。乔峰斜眼相睨,见慕容复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步伐中浑没半分霸气,却多了一种潇洒俊逸,心下暗暗佩服,不禁又加快了几步,将他抛在后面,但慕容复随即又追上。这么试了几次,乔峰便已知慕容复内力之强,犹胜于己,要在十数里内不输于他倒也不难,一比到三四十里,胜败之数就难得很,比到六十里之外,自己非输不可。他哈哈一笑,停止道:“慕容公子,乔峰今rì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北乔峰却不弱于任何一人!”慕容复停下后,听到乔峰的话,也跟着哈哈一笑,回了一句。慕容复的‘九阳神功’早已经大成,若是只论脚力和耐力,只怕当世还没有人能够胜得过他,不过他却也没有在这里胜了乔峰,他既不赶超也不落后,便一直跟乔峰并肩而行。
乔峰何人?在慕容复眼中乔峰绝对是天下第一好男儿,乃是他最为敬佩之人,xìng子豪迈慷慨,随和亲厚,胆略过人,豪气逼人,粗中有细,专一情长。乔峰豪爽却不粗鲁;果敢却不莽撞;忠义却不愚腐;干练却不世故,只怕天下间没有一人能够及得上他。
乔峰与自己这个慕容复并称为“北乔峰南慕容”,为江湖年轻高手中的双峰,他行侠仗义,豪迈飒爽,如沧海横流般尽显英雄本sè,是天下间少有的阳刚男子。他曾任丐帮帮主,在得知契丹身世后被迫退位,后改名为萧峰,相继与段誉和虚竹结为兄弟,又得遇红颜知己阿朱,阿朱为了救父,最后死在萧峰掌下,萧峰悲恸不已,后又为救治阿紫远走北疆。在辽国因助耶律洪基平息叛乱,受封为南院大王,后为阻辽帝攻宋,以断箭自尽于雁门关外,享年33岁。萧峰人生经历坎坷悲壮,其胸襟气吞山河,是一个心系苍生并忠于国家和民族的悲剧英雄。
萧峰自幼聪明伶利,武艺超群,其真实实力远超原来的慕容复。他从便师从少林寺玄苦大师,后加入丐帮,丐帮帮主汪剑通因为深知乔峰乃是契丹后裔,所以对其十分提防。后来乔峰立下很多汗马功劳,仁义兼备,并于那一年泰山大会连创九名强敌,为丐帮解困,被汪剑通推选为新帮主,期间掌管丐帮八年,一直率领丐帮抗击契丹,其间吒叱风云,是领导武林群雄的泰山北斗。他为人豪迈洒脱,正直不阿,其高尚的道德境界,中原塞北等众多武林人士皆是自愧不及,不想却被人陷害,成为众矢之的被迫离开中原。
如此英雄人物慕容复又怎么不想与其结交,只可惜他现在是慕容复,命运注定了两人以后将会成为敌人。
两人笑过之后,乔峰问道:“慕容公子,你到洛阳有何贵干?”
“倒是也没什么要事,怎么?难道乔兄不欢迎在下?”慕容复呵呵一笑,反问道。
乔峰听到慕容复的话,又是哈哈一笑,道:“怎么会,像慕容公子这样的英雄豪杰,乔某想见都见不上一面,又怎么会不欢迎那?”
慕容复道:“其实在下来这洛阳并没有其他要事,主要是陪着琪儿来看看洛阳的名胜古迹罢了。”
乔峰闻道慕容复的话,又是哈哈一笑:“原来慕容公子是陪着佳人来洛阳游玩来了,还真是羡煞旁人。对了,我们只顾着一路跑,却是把阿琪姑娘给丢在了客栈,这可如何是好?”
“公子爷,乔大侠,你们怎么跑了这么远?害得我一路紧追。”两人在这边正到阿琪,阿琪便从后面追了过来,但见阿琪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亦是潇洒飘逸不已,只看的乔峰啧啧称奇:想不到这位阿琪姑娘功力亦是不弱,我与慕容公子这才刚停下,她便已经追了上来。
乔峰对着阿琪拱手道:“未曾想阿琪姑娘也是一位高手,倒是在下失敬了!”
看着阿琪走上前来,慕容复对她微微一笑未曾话,这时听到乔峰的话,便已经替阿琪回道:“乔兄过誉了,琪儿只是轻功好些罢了。”
阿琪听慕容复如此,便知道他不想自己在人前暴漏自己武功的厉害,知道慕容复必有深意,所以也不问原因微微一笑道:乔大侠却是廖赞了,阿琪只是有幸得蒙公子传了一套步法而已,实在难等大雅之堂。“
从慕容复与阿琪的对话中,乔峰就已经猜出阿琪只是慕容复的一个丫头,然而慕容复却是一也不拿阿琪当做丫头,反而对她甚是疼爱,由此就可以判定出慕容复的为人,乔峰上前一步道:“慕容公子,你这人十分直爽,我生平从所未遇,你我一见如故,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
听到乔峰想要跟自己结为金兰兄弟,慕容复心中欢喜异常,张口便要答应,但是突然又想到一事,瞬间又冷静下来,拱手道:“乔兄,朋友贵在交心,你我又何必拘泥于形。”
乔峰听到慕容复的话,便知道他不想与自己结拜,心中感觉甚是遗憾,但是要结拜为兄弟,必须两人全部真诚以待才行,慕容复既然不想他也是勉强不来,否则两人又是做的什么兄弟那?乔峰本是心胸宽广之人,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失落,道:“慕容公子的是,朋友贵在交心,又何必拘泥于形?两位以后若是有暇,便到丐帮总舵去坐坐,乔某必定扫榻相迎,两位,请!”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乔兄若是以后有空,请到姑苏做客,美酒佳酿随时恭候!请!”慕容复也对着乔峰拱手道。
“公子,你既然与乔大侠那么意气相投,为什么要拒绝与他结拜那?”看着乔峰越走越远,阿琪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便问了出来。她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家公子爷对那个人如此的敬重,可为什么又要拒绝与他结拜那?
慕容复看着慢慢消失的身影,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给阿琪听的还是给自己听的,只听见:“乔峰如此英雄人物,试问谁不想与之结拜为兄弟,但是兄弟之间要真诚以待,我却是······”
三十五、全冠清
晚上子时时分,洛阳城中的一间客栈。
阿琪为慕容复整理了一下慕容复的黑sè夜行衣,然后温柔的道:“公子,这里毕竟是丐帮的地方,你要心!”
“嗯,我会的,你先休息吧!”慕容复用黑巾将脸罩住,对阿琪交代一句便闪身出了客栈。
不管慕容复的武功有多高强,可是每当他出去办事的时候,阿琪却总是会为他担心,而慕容复也知道阿琪总是会一直等到自己回来,才会去休息,可是自己每次出去的时候还是会交代让她先休息,也不管她是否会听自己的话,这也许便是两人之间对彼此的关怀吧!
这洛阳作为大宋的西京,繁华不再开封之下,然而让人称奇的是,如此繁华之地,叫花子却着实不少,这又是因何原因?出现这种事情,要与这里官员的联系也是有的,大宋甚是繁华,朝廷和官员**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然而出现这种情况的最主要原因,便是因为丐帮的总舵便是驻扎在此。
丐帮号称为天下第一大帮,便是因为这天下历朝历代,都会有人沦落为乞讨之人,聚伙为帮,打抱不平,又因为丐帮历来帮助朝廷抵抗外敌,以民族大义为重,开创出一番事业,终成为武林泰斗,成为江湖上第一大正派。丐帮帮主的打狗棒法一脉单传,以玉竹杖为帮主信物;降龙十八掌更是名扬天下,丐帮中以袋数分阶,最多九袋,最少无袋,自唐末起,帮主以打狗棒和打狗棒法为身份象征。
丐帮除了帮主之外,旗下有九袋长老:副帮主,传功长老,执法长老,掌棒龙头,掌钵龙头,身居长老之位,都是立过不少汗马功劳的武林耆宿,在丐帮中人人敬重。又有‘仁、智、义、信、礼、勇’六大分舵掌控四方,这六大分舵分别由八袋弟子担任这六大分舵的舵主。丐帮中又分为净衣、污衣两派,净衣派除身穿打满补钉的丐服之外,平时起居与常人无异,这些人本来都是江湖上的豪杰,或佩服丐帮的侠义行径,或与帮中弟子交好而投入了丐帮,其实并非真是乞丐;污衣派却是真正以行乞为生,严守戒律:不得行使银钱购物,不得与外人共桌而食,不得与不会武功之人动手。
丐帮六大分舵掌控四方,而大智分舵却坐镇zhōng yāng,兼守卫丐帮总舵。慕容复深夜穿成这样,当然不是去丐帮做客,而是去‘拜访’一下大智分舵的舵主,这大智分舵的舵主不是旁人,正是那‘十方秀才’——全冠清。
白天的时候,慕容复便已经打听清楚了全冠清的住处,所以晚上他便直奔全冠清的住处,此时夜深人静倒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看到。慕容复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宅院,只见朱红sè的大门正紧闭着,若从外面看来完全不像一位丐帮中人所住的宅院,以门庭的高大便可看出,这家乃是非富即贵之人。
慕容复从围墙处轻轻地纵了进去,然后便往里面寻去,主卧室倒也不难找,只片刻便被慕容复找到了。慕容复趴在门外,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他此时的功力何等高深,里面的动静被他听的一清二楚,不过让慕容复有些奇怪的是,这房间里面居然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慕容复在门外寻思着:这全冠清不是没有老婆吗?怎么这里面还有一个人,难道我寻错了房间?
慕容复可不像他老爹慕容博和萧远山那么专业,他除了上少林盗了一次经书外,还真没什么做贼的经验,此时便有些犯了难。在外面又寻思片刻,慕容复决定后,便快速的破窗而入,而床上之人听到动静立时便醒了过来,正想喝喊时,突然感觉身上一麻,已经被了穴道,此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睁着眼睛看着这位破窗而入的黑衣蒙面人。而慕容复看着床上被的汉子,微微一笑,不过却无人能够看到。
刚才在慕容复破窗而入的那一刹那,便已经向床上的两人凌空虚了几指,他的‘参合指’早已经修炼的炉火纯青,几指出顿时便将床上的两人住,女的被了昏睡穴,男的被封了多处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慕容复看着床上之人,开口问道:“你可是丐帮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是的话便眨三下眼睛,不是的话便不要眨。”
慕容复看着床上汉子的眼睛,只见他眼睛先是一惊,然后又回归了平静,不见一丝波澜,但是却没有眨一下眼睛。慕容复见他听到自己道全冠清时,他眼睛便有一丝异样,便已经确定他八成便是全冠清,见他竟然与自己耍心眼,便假装狠辣道:“既然你不是全冠清,今rì之事又已经败露,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着话,慕容复便已经抬手,想要掌毙了他。那人想不到慕容复如此狠毒,只一句话便要将他杀死,慌忙眨起眼睛,又生怕慕容复看不到,那眼睛眨起来便没停下。慕容复见到他的样子,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原来那人对着他不断的眨眼睛,就像是对他抛媚眼一般,赶紧喝止道:“不要再眨眼了,下次若是再不老实,就真的休怪我无情了。”
“现在我将你的哑穴解开,你不得喊叫,你若是敢喊叫,我便一掌将你毙与掌下,你若是答应便眨两下眼睛。”慕容复不想再和他玩眨眼游戏,便提出意见解开他的哑穴。见到全冠清这次很老实的眨了两下眼睛,慕容复随手一挥,便已经解开了他的哑穴,只不过还是动弹不得罢了。
三十六、初试生死符
慕容复为全冠清解了哑穴后,为了确定他的身份,便问了同一个问题:“你可是丐帮大智分舵的舵主全冠清?”
“回大侠的话,我正是丐帮大智分舵的舵主全冠清,不知大侠深夜来访,有何要事想要我效劳?”这次全冠清倒是老实,不但承认自己的身份,更是想讨好慕容复,慕容复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你早这么办不就结了,偏偏想要跟我耍些聪明,你这是何苦来哉?”
“是,是,是,大侠教训的极是!”全冠清尽力的讨好道。
慕容复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一笑:这子倒是挺能装的吗?面上不动声sè道:“全舵主,不知你今生的志向是什么?”
“大侠笑了,在下只不过是一平庸之人,并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能够坐上这舵主之位也是帮主和众兄弟们的抬爱罢了。”听到慕容复的话,全冠清不知是何意,却也是不敢轻易些什么。
慕容复轻笑一声,道:“哦?你这丐帮第一智者原来是一个平庸之人,如此来倒是我识人不明了?”
全冠清道:“不敢当得大侠的廖赞。”
慕容复呵呵一笑道:“这么来,全舵主今生的志向便是这丐帮帮主之位,或者是武林盟主一席?”
全冠清听到慕容复居然出了他心底埋藏的一愿望,不由得一惊,他此时虽然有那么一的野心,但是确是没有那个胆量的,赶忙道:“大侠不可乱,我全冠清对丐帮是忠心耿耿的,若是有违此心叫我不得好死!”
慕容复听到全冠清的话,哈哈一笑:“哈哈!我几时有过全舵主对丐帮不是‘忠心耿耿’的了?”
慕容复在‘忠心耿耿’的时候,将四个字的重重的,而全冠清听到后,脸sè也有些变化,但却未话。
这全冠清被称为是丐帮的第一智者,机敏过人,对丐帮更是‘忠心耿耿’,不过别人或许这么认为,但是慕容复却是深知他的为人,此人城府极深,为了权力而带头发动丐帮政变,逼走帮主乔峰,揭发其契丹人身份。在杏子林中更是集结丐帮帮众,对乔峰布下‘打狗阵法’,试图将其扑杀,但最终却未能成功,失手被擒。
不过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全冠清仍然保持镇定,更是凭着他本人的机智和对乔峰的了解,做出一副即便是死也要维护大宋的安危,最后让乔峰觉得他如此做乃是出于对‘汉人的忠心’,结果在乔峰手中活的一命。后来全冠清又拥戴游坦之为丐帮新帮主,再次为自己的权力yù望而主动出击,但最后同样以失败而收场,这也算是他的悲哀。这样的一个投机主义者,在江湖高手林立的时代敢大胆的做出挑战权威的举动,可以他是一个可以纵观大局的智者。
见他不话,慕容复又接着道:“全舵主,以你的智慧和能力,难道就甘心一辈子为了做一个乞丐头子?”
全冠清道:“大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让全舵主助我成就一番大业,到时候封侯拜相自然也不会少了全舵主。”慕容复轻描淡写的着,好像他正在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不过在全冠清听来,无异于晴天霹雳,震惊得不出话来:“什么?你,你是想要···想要······”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人生匆匆几年就过去了,难道全舵主不想在世上留下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吗?”
“这是不可能成功的,大宋虽然**,赢弱不堪,但是想要推翻他,却不是易事,我看阁下不过是枉费心机吧?”在震惊过后,全冠清便已经冷静了下来,有条不絮地道。
慕容复听到全冠清的话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是否枉费心机,此时还不得而知,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全舵主是想要主动的效忠于我,还是让我使手段后,再效忠于我?”
全冠清虽然是个人,但是骨气还是有的,听到慕容复的话哼了一声,不再话。慕容复好像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所以也不在意,对着桌子上的水壶用手一招,便将水壶吸到了手中。乔峰会‘擒龙功’,而他也有‘控鹤功’,所以他将相隔一丈外的水壶吸到手中,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拿到水壶之后,也不管全冠清脸上震惊的表情,就向手中倒了一些水,倒运‘九阳神功’,瞬间手中的水便变成了薄冰,接着便向全冠清shè去,后又连出几指将全冠清的哑穴封了起来,其他的穴道解了开来。
全冠清只感觉身体有几处穴道一凉,但却没有任何不适,又见身子能动弹,立刻便向窗户奔去。原来他见慕容复武功之高,非自己能敌,所以身体一能动,便向窗外奔去,慕容复看到他的动作,微微一笑,却仍站在原地,未有任何动作。
全冠清刚奔出一步,突然感觉伤口处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只觉伤处越痒越厉害,而且奇痒渐渐深入,顿时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真想一头便在墙上撞死了,胜似受这煎熬之苦,忍不住想要大声喊叫,但是哑穴还被封着叫不出声来,只能在地上来回翻滚,无声呻吟。
慕容复看着地上的全冠清,道:“你中的乃是我师伯的独门暗器‘生死符’,至于何为‘生死符’,我想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地上的全冠清听到慕容复的话,心中喊道:不用,不用,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意。慕容复也不管地上全冠清的痛苦,又道:“这‘生死符’一经发作,一rì厉害一rì,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rì,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rì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我这里便有一枚解药,不知道全舵主考虑的怎么样啦?”
看着地上不住磕头求饶的全冠清,慕容复微微一笑,心里道:这‘生死符’果然不同凡响。等全冠清吃下解药后,慕容复的一句话又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只听慕容复道:“这枚解药,可管这‘生死符’一年之内不发作,以后的解药便看你的表现啦!”
三十七、传说
此时已经入了八月份,天气让人热的更像是火烤一般。
在登封去往苏州的路上,正有三个人骑着快马奔行着,只见这三人一五六十岁的老者,另外一男一女却正值大好年华,也就二十来岁,看他们的神情倒像是一对恋人,只不过两人的脸上可能是因为赶路的原因倒有些沧桑的感觉。
三人骑着马,进入一个镇,其中的年轻男子开口道:“先生,我们已经赶了几个时辰的路,不如就到前面的客栈歇一歇脚吧!”
“嗯,也好,反正我们也不急于一时,就到客栈去歇一歇吧!”老者回道。
年轻男子听到老者的话,对着身旁的女孩微微一笑,而女孩看到后,也是对男子报以微笑,心理面甜甜的寻思道:原来公子是担心我受不住,所以才找地方让我们先歇一歇。
三人进入客栈后,自有二帮着照顾马匹,又领着三人坐在一处无人的桌子上,只一会便将饭食端了上来,三人已经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早就已经有些饥渴难耐,饭菜上来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嘿,你们可知道十几天前洛阳城中,‘南慕容,北乔峰’在酒楼斗酒一事?”三人正在吃饭,突然听到也在客栈中吃饭的江湖侠客们,起当rì洛阳城中‘南慕容,北乔峰’在酒楼斗酒一事,也不禁侧耳倾听。
一个瘦的汉子听到后,立马道:“我们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早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还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先前话的那人又道:“听那南慕容和北乔峰两人,每人都饮了不下千杯啊?这是何等的英雄啊?我张老三最是佩服像这样的英雄人物。”
另一位拿扇子的白面生呵呵一笑,道:“我一听就知道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何事,你们都只是听别人的吧?”
“废话,难道你这白脸亲眼见到了不成?”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好像于这白脸书生不对付,听到白面书生的话后,顿时牛眼一瞪就道。
“呵呵,我虽然未能亲眼见到,但是我的一位江湖朋友却是亲眼目睹了一切,我就是在他口中得知的。”白面书生听到络腮胡子的话,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
“哦?真的?那你快快讲来。”几人听到白面书生的话后,七嘴八舌的道。
白面书生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然后站起身来,道:“当rì在太白酒楼中,南慕容慕容公子带着一位天仙一般的姑娘正在吃饭,这时,慕容公子突然感觉到一股英雄气扑面而来······两人喝完那两坛‘玉液琼浆’,乔峰本想再叫上几坛,不过突然又想到那美酒的价格不菲,就换成了高粱酒,只听他喊道:‘二,再打十斤高粱酒来,十斤不够,就打二十斤。’那二听到后,就吓了一跳,不过还未等他话,就听见慕容公子道:‘且慢,不要高粱酒,再打十斤‘玉液琼浆’,十斤不够,就二十斤。’”
几人听了,忍不住道:“我的天哪!二十斤’玉液琼浆‘得几千两银子啊!那慕容公子出门能带那么多银两吗?”
白面书生哈哈一笑,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慕容公子当然不会带那么多银两,但他二话不,就将手上戴的汉白玉戒指摘下,当作酒钱抵押给了客栈。之后,两人便又接着斗起酒来,喝着喝着,慕容公子突然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吟过之后,将手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
“果然豪气!好,接着又怎样了?”几人听到慕容复将李太白的《将进酒》吟了出来,顿时感到豪情万丈,忍不住插嘴道。
白面书生当时听朋友时也是这般,所以也不见怪,接着道:“那北乔峰被慕容公子感染了心中的豪气,也跟着站起身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大笑几声,接着吟道:‘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待他吟完之后,两人同时哈哈一笑,端起一个酒碗,共同吟道:‘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几人听到之后,顿时感到豪情万丈,真是恨不能能与两人见上一面,七嘴八舌的称赞两人过后,又问道:“后来那?后来又怎样啦?”
白面书生道:“后来,两人将那二十斤酒喝的只剩下最后一碗,两人为了那最后一碗酒,就在那酒桌上斗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百招,最后还是那南慕容慕容公子略胜一筹,赢得了那最后一碗酒,接着两人就跳出了酒楼,向城外奔去了,之后的事情也就无人知晓了。”
“听这两人的武功都是高的出奇,想不到北乔峰最后还是输了南慕容一招啊!”几人听到北乔峰在南慕容手中输了一招,无不感叹的了一句,两人同为武林中年轻一辈的双峰,乃是无数武林后辈所追逐的目标。
白面书生又了一句:“是啊!听那乔峰回来时,脸上带着失落,就是不知道两人在城外发生了什么事请。”
“哦?是吗?原来······”
女孩听到几人的话后,高兴地道:“公子,你跟乔大侠在酒楼斗酒的事情,想不到已经传了开来。”
不错,这三人正是慕容复、阿琪和慕容博三个人,话的人正是阿琪。那rì慕容复制服了全冠清之后,又对他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带着阿琪去开封寻他老爹慕容博。三人等慕容博将登封的事情解决完之后,便打算回姑苏,只不过慕容博在外已经炸死了,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慕容复就为他易了容,将他打扮成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并称其为‘先生’,今rì刚好行到这里,又听到了几人的事情。
不过看到听到几人的谈话,并没有一高兴地样子,不解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复儿,你没事吧?”慕容博也问道。
慕容复勉强一笑:“不用担心,我没事。”
阿琪和慕容博两人见他不愿,也就没有多问,三人就又吃起饭来。
三十八、回庄
两rì过后,慕容复三人终于回到了姑苏燕子坞。
上午十分,参合庄上。
“公子,阿琪姐姐,你们终于回来了!”阿朱与阿碧见到慕容复和阿琪,急忙迎了上去,兴奋的道,而易容的慕容博则被直接忽略了。
慕容复和阿琪见到这两个丫头,都微微一笑,慕容复道:“嗯,这段时间家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阿碧抢着回道:“家里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不过公子这一去就是五个多月的时间,表姐可是来了好多次那,只是一直不见公子回来。”
“是啊!公子,我看表姐最近可是想你想的紧那!你要是再不回来,她非得想你想的生病不可!”阿朱俏皮一笑道。
阿琪听到阿朱的话后,掩嘴一笑,没等慕容复回话就道:“表姐想我们家公子,不用你我们公子都知道,只是我们公子不知道你们两位想他了没有?”
阿朱和阿碧听到阿琪调侃的话,脸不由一红,同时嗔道:“阿琪姐姐~”
“嗯哼!你们有什么话,待会再,琪儿,你先为先生准备一间客房,然后让人请邓大哥、公冶二哥、包三哥和风四哥过来,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商量。”慕容复听到三人在这话没有大起来,咳了一声,平时她们在自己面前就算了,可现在这里还站着一位‘先生’那,所以赶紧道。
阿朱和阿碧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阿琪可是清楚得很,听到慕容复的话,脸上一红,今天只想着调侃阿朱和阿碧这两个妮子了,却是把身后的这位‘先生’给忘了,赶紧道:“是,公子,先生请跟我来。”
等阿琪带着‘先生’走后,慕容复出了一口气,在自家老爹面前肆无忌惮的和丫头笑笑的还真别扭啊!阿朱和阿碧一直注意着慕容复,见到慕容复居然这么在意这位‘先生’,不由得心中有些疑惑,阿朱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慕容复听到阿朱的话,才将目光收了回来,看着两人微微一笑,道:“没事,跟我一你们这几个月武功练的怎么样了?”
阿朱和阿碧两人听到慕容复问起两人的武功近况,两人都喜滋滋的,好像问道了两人值得骄傲的事情,阿碧又抢先回道:“公子,你不知道,你和阿琪姐姐走的这几个月,我和阿朱姐姐都不敢懈怠,现在我们已经是二流高手啦!”
“是啊,公子,连表姐都称赞我们练武的天赋好那。”阿朱也笑道。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哦?是吗?看你们那么努力,那我就再教你们一门更好的内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进入一流高手境界。”
“真的吗?公子给我们准备的是什么功法?”阿朱和阿碧两人同时问道。
慕容复见到两人的样子微微一笑,阿琪、阿朱和阿碧三人都被自己给感染了,现在三个人心里都想成为一代女侠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看着两人急切的神情,慕容复道:“我给你们准备的功法乃是我师门的三大神功之一‘无相功’,此功法配合‘凌波微步’一起练习可以速成,练成之后威力强大。它的特是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便可以模仿出别人的绝学。”
两人听到之后,心里又兴奋一阵,嚷着要慕容复教她们,慕容复微微一笑,又道:“不急,我还没有完,这‘无相功’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特,便是可以保持容颜,青chūn永驻。”
“哇!真的?公子赶快交给我们。”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可是相当在乎的,即便阿朱和阿碧现在才只是两个十二三岁的丫头片子,所以听到这‘无相功’居然可以保持容颜,青chūn永驻,两个丫头都忍不住兴奋的大叫起来。
慕容复嘴角微微一翘,伸展一下身板,然后坐在一张椅子上,道:“交给你们是没问题了,只是你们公子我连续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现在即腰酸背痛,又口干舌燥的,哎,你们公子我哪还有力气啊?哎呀,我的肩膀又酸了。”
阿朱跟阿碧听到后,相对一眼,呵呵一笑,然后两人一边一个给慕容复捏肩捶背起来,道:“公子,现在感觉怎么样?力道够不够啊?”
以前慕容复也经常与阿琪她们三人这样开玩笑,来换取一享受,今天又故技重施了一次。慕容复被阿朱阿碧两人按摩着,舒爽的不得了,忍不住哼唧道:“嗯,嗯,阿朱往左边一,嗯,阿碧稍微往下一,对,就是······”
晚上,慕容复的书房中。
“属下拜见老主公!”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和风波恶齐齐的向慕容博叩拜道。
今rì邓百川四人被慕容复叫来后,便被领到了书房中,慕容复先是对四人客套了几句,就让四人面见了慕容博。四人见到慕容博之后,都吓了一跳,随后又一阵惊喜,赶紧上前拜道。
“在老夫炸死的这段rì子,复儿多亏了你们四人辅助,rì后我慕容家还要多多仰仗你们四位才是,请受老夫一拜。”起收买人心来,慕容复跟慕容博比起来,那可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看着跪下的邓百川四人,慕容博赶紧上前将他们四人一一扶起,然后着话又向四人躬身拜了一下。
邓百川四人看到慕容博的样子,赶紧道:“当不得主公如此,这些本是我四人分内之事。”
慕容复看到慕容博和邓百川四人的情形,也上前一步,将慕容博扶起,道:“父亲,邓大哥、公冶二哥、包三哥和风四哥本就和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大家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套了?”
慕容复虽然没有慕容博表现的对邓百川四人那么尊重,但是他这几年来,和邓百川四人相处时,却是更让邓百川四人觉得他们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慕容博听到慕容复的话后,呵呵一笑,道:“复儿得对,倒是老夫客套了,来,咱们都坐下话。”
待几人坐下后,慕容博接着道:“几年前,老夫炸死,乃是因为······”
三十九、书房定计
慕容博将自己因何炸死,炸死后的目的等等,全都向几人叙述了一遍,不过慕容复却是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由慕容博再亲口叙述一遍,却也是感到不胜唏嘘。
等慕容博完之后,老二公冶乾站起身来,问道:“主公,不知这次你回来又有何要事?旦有吩咐,属下等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其他三人也跟着站起身拱手,慕容博微微一笑道:“呵呵,没那么严重,这一次我回来,主要是因为复儿的原因,他想要我先帮他拿下一州之地,然后再做其他的打算,复儿,你就将你的打算来听听吧!”
慕容复也站起身来,脸上自信一笑,道:“是,父亲!今后我们要做的是复国大业,所以兵马、粮草、器械对于我们来,缺一不可,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致力于积蓄粮草和器械上,所以今后我们该将jīng力放在军队上了。正所谓‘书生造反一百年’,若是手中没有兵权的话,那么复国什么的,一切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几人听后,都忍不住了头,邓百川道:“公子爷的不错,若是没有兵马,我们要想成事的机会就太了,只是我们今后应当在哪里招募军队那?”
风波恶插嘴道:“在那还不都是一样,只要我们心些不就成了?”
“非也,非也!若是如此的话,我们能不被朝廷发现就已经是万幸了,那还能够建立起一支jīng锐的军队?”包不同听到风波恶的话,顿时反驳道,但他并不是针对某人,而是他天生爱与人唱反调,这一只要是知道他的人也都知道,所以被他反驳之人也都不在意。
公冶乾摸了摸下巴,猜测道:“现在大宋境内没有一地适合我们,难道公子爷是想在燕云之地拿下一州之地,然后再招募一支军队吗?”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公冶二哥的燕云之地倒也不失为一处好地方,燕云十六州被辽国占据了近两百年之久,被奴役的汉人早就已经对北宋失去了信心,而辽人却又一向对歧视汉人,我们若是在那建立政权倒也是一处绝佳的选择,只是此时的辽国虽已经**不堪,但是我们要想从烟云夺得一地却也并非易事,所以我们也只能等以后再慢慢图之了。而现在却有一个恰好适合现在的我们发展的地方——夷州。”
“夷州?”邓百川四人听到后,都有些惊讶地道。这夷州他们也是知道的,这几年慕容复曾吩咐邓百川让人与夷州上的商人通商,不过听回来的人这夷州乃是一处海外孤岛,荒凉的很。当时邓百川还不知道慕容复的用意,若他是为了挣钱,可是随便选个地方也比那挣得多啊,不过此时想来,慕容复居然在几年前便已经将目光瞄向了夷州,这是多么的有远见之明啊!邓百川忍不住又向慕容复瞧了一眼。
慕容复在怀中取出一张地图,然后将地图伸展在桌子上,用手为几人指出夷州的位置。这张地图乃是慕容复根据原来的记忆画出的,虽然跟后世的地图相差很远,但是却也清楚的描绘出了夷州与大宋的疆界。
慕容复手指着地图,郑重的道:“父亲与四位哥哥请看,从福州到夷州不过几百里路程,相距并不是很远。大陆与夷州之间,来往的商人也是有的,只不过这夷州太过荒凉,而且商人所得利润太,风险又大,所以一直以来并没有大海商愿意甘冒奇险,赚取那么一微薄的利润。”
“既然如此,那公子爷又为何选择这荒凉的夷州?”风波恶听到慕容复的分析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慕容复道:“风四哥莫要看了这夷州,这夷州少也有几十万人,只要我们占据了这夷州,再好好经营上几年,到时候这夷州必定也会繁华起来的。两国之间打仗,打得便是两国之间的人口和经济,有这几十万人作为我们的后盾,我们便是已经有了两成胜算。”
慕容博微微颌首,道:“复儿的不错,两国之间的战争,拼的便是两国之间的人口和经济,大宋自从建国之后不久,便已经**下来,现在更是积弱不堪,但是却凭着人口众多和经济繁荣,所以和大辽开战以来,才能够一直维持到现在仍然不倒。呵呵,现在我们只有两成胜算,复儿还有什么要吗?”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父亲别急,待我慢慢道来。当年宋太祖赵匡胤可谓英明一世,不过在‘杯酒释兵权’后,从此兵权便有由文人来掌管,这就又为我们增加了两成胜算。呵呵,那宋太祖赵匡胤本是武将出身,在他做了皇帝之后,怕别人也会夺了他的江山,就搞出‘杯酒释兵权’一事,从此之后,大宋便开始重文轻武起来,也导致了现在大宋内重外轻、积弱不堪的局面。他重文轻武的结果便是现在大宋军事力量不足,以至于和外族交战时多以失败收场,对于我们来,就又增加了两成胜算。”
喝了口水,慕容复又接着道:“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是这样,我们成功的机会也还是太了一,若是我们能够将朝廷南方的兵权也掌握在手中,那便又能够增加两成胜算。”
“那公子爷准备怎么将南方的兵权掌握在咱们手中哪?”老二公冶乾听着慕容复的话,寻思一下,又问道。
慕容复嘴角微微上翘,道:“此事我已经想到了办法,我师门中有一门暗器极其厉害,名叫‘生死符’,乃是我师伯天山童姥的独门暗器。若是身中‘生死符’,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经发作,一rì厉害一rì,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rì,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rì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实是控制人的不二法门。有了这‘生死符’,难道还怕我们今后不能将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邓百川几人因为没有见过这‘生死符’的可怕,所以听后倒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这等暗器。
慕容复接着道:“这一若是能够成功,便又为我们增加了两成胜算,以后若是我们能够挑拨朝廷与江湖豪侠之间的关系,那我们的成算便还能增加。”
邓百川四人听后不住的头,心底的希望也被慕容复给勾了起来,信心更是倍增,慕容博更是激动的道:“想不到我儿已经拥有了如此的雄才大略,我大燕国何愁不能复兴,好,好,为父我深感欣慰啊!”
四十、传功
慕容博几人听到慕容复的分析后,信心倍增,慕容博更是激动的道:“想不到我儿已经拥有了如此的雄才大略,我大燕国何愁不能复兴,好,好,为父我深感欣慰啊!”
几人一直讨论至半夜,方才各自回去休息,这一夜几个人全都做了同一个梦,那便是见到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建立了大燕国。
第二rì清早,慕容复所住的院子中。
“阿朱,阿碧,我现在先将‘无相功’的内功心法传授与你们,你们先将其牢记在心,待会我再指你们。”慕容复大清早的就被阿朱和阿碧给叫了起来,嚷着要慕容复传授她们‘无相功’,慕容复无法,谁让自己昨天答应她们来着,所以只能着黑眼圈起来教她们了。
阿朱和阿碧连忙头答应,阿碧更道:“公子爷,快些先教我们,要不然表姐来了之后,我们可就跟不上她了。”
“嗯?语嫣要来吗?我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她那,她怎么会大清早的就来?”慕容复听到语嫣要来,不由的疑惑道。
阿朱掩嘴一笑,道:“表姐临走时拜托我们,要是公子爷回来的话,就第一时间通知她,我们见到表姐那么想念公子爷,所以就答应了下来。昨天与公子爷分开后,我们就让人去通知她了,不过昨天天sè太晚了,所以表姐应该会在今天清早就赶来了吧?”
“你们这两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起来了,看来这家里一直无人能够整治你们,你们等着,以后定给你们些苦头尝尝。”慕容复听到阿朱的话后,顿时无语了,自己刚回来,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自己来安排那,本来打算等自己处理完事情,过两天再去曼陀山庄,现在可好,语嫣一来,自己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所以就‘恶狠狠’的对着两人道。
两个丫头倒是也挺配合,一副怕怕的表情,可是从她们的眼睛里,哪里能够见到半的惧意那,哎,这两个丫头被自己给宠坏了啊!
三人正在这着话,外面便传来一个声音:“表哥!”
听到声音,三人全部将头转向了大门的方向,只见型版的美女王语嫣正快步走来,那步法可真叫一个轻灵飘逸,慕容复也已经快有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王语嫣了,心里面还真是有些想念,别误会,此时的他对王语嫣的想法可是很纯洁的。
看到快步走到身前的语嫣,慕容复微微一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道:“语嫣,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我睡不着,所以天刚亮就让人载我过来了,昨天我知道表哥回来了,就想要过来,可是天sè已经太晚了,娘亲不让,所以就只能等到今天再来了。”王语嫣被慕容复刮了一下琼鼻,脸一红,心里面却乐滋滋的,很温柔的回答道。
只是谁也没有看到,在慕容复刮王语嫣的琼鼻时,阿朱也跟着脸上一红。
“你这个傻丫头,我才刚回来,又不会急着离开,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慕容复看到王语嫣居然脸红了,心里面嘀咕道: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又听见王语嫣的话,慕容复心里面有些暖暖的,这丫头虽有些粘人,不过确是真正的关心自己,只是不知道将来她还会不会······哎,今天是怎么了,她才十一二岁,我怎么会想到这些,我应该祝福她才是。慕容复心里面胡乱想着,嘴上也道。
王语嫣低头轻声嗯了一声,不再话。阿朱看到这个情形,就走上前来,笑嘻嘻的道:“表姐来的刚好,公子爷这次在外面又有了一些奇遇,正要教我和阿碧一部绝的内功心法,表姐也来你听一听。”
“哦?不知表哥要教我们的是什么绝的内功心法?”听到慕容复要教给自己三人一部绝的内功心法,不由得就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道是不是琅嬛玉洞中的武功秘籍?
阿碧插口道:“公子爷要教我们的是他新得的‘无相功’,不知表姐知道吗?”
“‘无相功’?我没有听过,不知道有什么厉害之处?”王语嫣问道。
慕容复正想回答,阿朱就已经抢先回道:“公子爷要教我们的‘无相功’,乃是公子爷新拜的师门的三大神功之一,此功法若是配合上‘凌波微步’一起练习可以速成,练成之后威力强大。它的特是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便可以模仿出别人的绝学。”
阿碧也跟着道:“这‘无相功’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特,便是可以保持容颜,青chūn永驻。”
慕容复听到阿朱和阿碧的话,呵呵一笑道:“好了,我要的话,已经被你们两个丫头全都完了,我就不再重申一遍了,现在我就教授你们‘无相功’的口诀,你们用心记好。”
王语嫣本不是特别喜欢练武,不过听到阿碧那句‘可以保持容颜,青chūn永驻’后,就赶忙用起心来,这能够保持青chūn容颜,是每一位女子最渴望的,不管是哪一位女子。
千百字的‘无相功’内功心法,慕容复只了一遍,王语嫣便已经全部记下,而阿朱和阿碧连一半都还没有记住,这么好的记xìng由不得让慕容复三人嫉妒,这人比人气死人啊!没有办法,慕容复只有再多教授几遍,直到又教授了阿朱和阿碧四五遍,两人才将这内功心法牢记于心。
这时又有一位貌美的女子,手中拿着糕,款步而来,并且嘴中还道:“公子爷,已经教了一个早上了,还是先歇一歇,吃些糕再教吧!”
慕容复早就注意到了来人,对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又对王语嫣三人道:“先歇一歇吧!等一会我再教你们习练。”
三人看到来人,赶忙迎了上去:“阿琪姐姐,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我们肚子都快饿扁了。”
四十一、中国的造船史
中国有漫长的海岸线,仅大陆海岸线就有18000多公里,又有6000多个岛屿环列于大陆周围,岛屿岸线长14000多公里,它们绵延在渤海、黄海、东海、南海的辽阔水域并与世界第一大洋--太平洋紧紧相连,这就为我们的祖先进行海上活动,发展海上交通提供了极为有利的条件。
早在新石器时代,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开始广泛的使用了独木舟和筏,并以其非凡的勇气和智慧走向海洋,为我国的航海业奠定了基础;秦汉时期,我国造船业的发展出现了第一个高峰,秦灭六国,秦始皇曾在统一中国南方时,组织过一支能运输50万石粮食的大船队;汉朝,以楼船为主力的水师已经十分强大,打一次战役,汉朝zhōng yāngzhèng fǔ就能出动楼船2000多艘,水军20万人。舰队中配备有各种作战舰只,有在舰队最前列的冲锋船"先登",有用来冲击敌船的狭长战船"蒙冲",有快如奔马的快船"赤马",还有上下都用双层板的重武装船"槛"。当然,楼船是最重要的船舰,是水师的主力,它是汉朝有名的船型,它的建造和发展也是造船技术高超的标志。
秦汉造船业的发展,可谓是为后世造船技术的进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到了三国时期,孙吴所据的江东,就是造船业最为发达的地方。吴国造的战船,最大的上下五层,可载3000名战士。南朝时,经南齐大科学家祖冲之改进,将船舶装上桨轮,利用人力以脚踏车轮的方式推动船的前进,并将改进的船只称为"车船",这一项伟大的发明,为后来船舶动力的改进提供了新的思路。
到了唐宋时期,迎来了我国古代造船史上的第二个高峰时期,造船业的发展自此进入了成熟时期。它将秦汉时期出现的造船技术,充分发展起来和进一步的完善,而且创造了许多更加先进的造船技术,无论是从船舶的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得到了完美的改善。
唐朝舟船已经开始采用了先进的钉接榫合的联接工艺,使船的强度大大提高。宋朝造船修船时已经开始使用船坞,比起西方来可是早了几百年,宋代工匠还能根据船的xìng能和用途的不同要求,先制造出船的模型,并进而能依据画出来的船图,再进行施工。宋朝还继承并发展了南朝的车船制造工艺,车船是一种战船,船体两侧装有木叶轮,一轮叫做一车,人力踏动,船行如飞,古代船舶多是帆船,遇到风和逆水时行驶就很艰难,车船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这些困难,可以它是原始形态的轮船。
到了明朝时期,我国造船业的发展达到了第三个高峰,其时造船的工场分布之广、规模之大、配套之全,是历史上空前的,达到了我国古代造船史上的最高水平,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郑和七次下西洋的远航壮举。
慕容复与慕容博等制定的计划,便是先拿下夷州再,可是要想拿下夷州,必须得先有船只战舰,北宋的战船比起后世来可谓相差甚远,但是在古代而言,北宋的造船技术,确是能够称得上‘巧夺天工’四字。
在北宋建国之初,宋太祖就已经在京城开封设立造船务,开始叫教船务,职责既打造和修理船只,又教习水战,就船只的动力而言,当时的胎就有车册、帆船、木桨船三种。车船以人力驱动轮形的桨来作动力;帆胎则是帆和桨共用,有风时扯帆,无风则用桨;木桨舱早已有之,但宋时有了多桨船,它‘江河湖海,无往不可’,而且‘片来轻便’。当时大的战胎多由官胎场打造,除战胎外宋代的船大都是用于交通运输的船。宋zhèng fǔ对船场控制也很严格,不许私营的册场随便造船,而且对私船可以随便征用,官船场更是派遣“监官”来进行管理,以招募的名义柯收造船技术工匠“正匠’,另外还要从军队中抽调士兵来作杂设。
参合庄位处太湖,庄上自然是有会造船的能工巧匠,但是由于朝廷监管的太严,所以这几年来,虽慕容复网络了不少船匠,不过这些船匠大多是只会建造一些客船和商船等等,至于会建造战船的船匠,却是少得可怜。所以慕容复与慕容博商议一番,就把主意打在了那些官船上。
‘碧云天,黄叶地,秋sè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此时已是一个月后,进入了中秋时节。
福州城,夜sè深沉时,只见一个黑影快速跃入了东南路节度使府中。
此时中秋时分,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可能还让人热的有受不了,可是到了晚上就不得不再添一件衣服了。可是这位矫健的黑影显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也不知是他出门时忘记了,还是因为他的内功深厚已经达到了寒暑不浸的地步。
这黑影进入府中之后,直奔后院,这东南路节度使府就像是他曾经来过一般,轻车熟路的便寻到了主卧房。看着漆黑的卧房,黑衣人闪身快速的跃了进去,连丝毫的响动也未发出,看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倒像是做惯了行窃的大贼。房中的主人未听到声响,所以并没有被惊醒,然而黑衣人跃入房中之后,便向着床上的主人虚了几下,这才放下心来轻轻地走了过去。
这东南路节度使府比不得等闲人家,黑衣人走到床边,也不管昏睡的女子,抱起男子就往府外逃去,出了府后也不停留,直往城外快步奔去。虽然黑衣人肩上扛了一人,但是奔跑的速度却是丝毫不慢,并且身形潇洒,只不过大半个时辰就已经奔到了城外。
四十二、东南路节度使
黑衣人奔到了城外后,将肩上之人置在地上,又为他解了穴道,不一刻就悠悠的醒了过来。黑衣人见他已经转醒,就开口道:“东南路节度使林大人,老夫深夜将你请来,乃是有事情与你商量。”
那位林大人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又揉了揉眼皮,待眼晴睁开后见到自己居然身处在荒郊野外,不由吓了一跳,听到有人与他话,猛地抬起头向话之人看去,虽现在天sè很黑,不过却也能见到有个人影站在那里,站起身怒道:“你好大的狗胆!你可知本官是谁?我乃是官家任命的东南路节度使,你这个贱民,居然敢把本官请到这黑灯瞎火之地,你可知这是死罪啊?”
“哦?是吗?林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不知大人要如何将我处死那?”黑衣人呵呵一笑,不在意的问道。
听到黑衣人居然敢这样与自己话,这位林大人更怒,吼道:“好你个刁民!来呀,将这不知死活的刁民先拉下去重大八十大板!”
等了一会,居然无人上前行刑,林大人怒火中烧,大声吼道:“你们这些狗才!还不快······”
见到无人上前,林大人怒吼着向身后的‘亲兵’看去,不想亲兵没有看到,却是看到了一片漆黑黑的树林,顿时将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突然之间也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刚开始这位林大人只想到了自己乃是官家亲封的东南路节度使,乃是这东南一路最大的官职了,却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呵呵!林大人的亲卫今天好像是不能来了,林大人若是有什么事情,只要是力所能及的,老夫或许能够帮你这个忙。”黑衣人见到林大人的样子,就像是与他无关一般,仍是笑呵呵的着。
林大人额头出了一些冷汗,不过仍然‘镇定’道:“不牢壮士费心了,本官已经无事了,不知壮士深夜将本官请来所谓何事?”
“林大人,老夫请大人深夜来此,却是有事相求。”黑衣人看到林大人的样子,心里微微一笑,嘴上也道。
林大人听到黑衣人的话后,心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来杀他就行,将两只手负于背后,故作大气的道:“壮士的是什么话,本官向来是乐于助人的,只要壮士一句话,本官决不推辞!”
“哈哈!林大人果然是热心肠,更加快人快语,那好,老夫也不藏着掖着了,老夫是想向大人借十只战船,顺便再向大人借几位能够建造战船的船匠,若是战船中能有些兵器和铠甲,那是再好不过啦!”黑衣人哈哈一笑,道明来意。
不想黑衣人的话,却吓了林大人一大跳,这黑衣人居然想要战船和兵器铠甲,他想干什么?难道他是海盗不成?以他东南路节度使的权势,想要弄来这些东西,虽有些麻烦但却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自己现在的处境,也由不得他拒绝啊!嗯,还是先假装答应下来,保住xìng命要紧,其他的以后再,想到这些,林大人呵呵一笑道:“呵呵!我当是什么难事,原来壮士只是想要几只破船而已,这没问题,包在本官身上就是。”
听到林大人居然一口就答应下来,黑衣人心里冷笑连连,不过嘴上却道:“想不到林大人居然是如此慷慨之人,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壮士客气啦!”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既然林大人如此豪爽,在下也不能失礼了,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想赠与大人。”
“区区事而已!当不得壮士的礼物。”林大人心里疑惑,怎么这人还要送自己东西,难道会是什么宝物不成?赶紧将这想法赶出了脑袋,一个江湖汉子能有什么宝物,所以就拒绝道。
黑衣人道:“哎,在下的一心意还望大人不要拒绝才是!”
听到黑衣人的话,林大人也不好再拒绝,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赶紧收了东西让他把自己送回去才是,所以装作谦逊道:“既然是壮士的一片心意,那本官就却之不恭啦!”
黑衣人听到林大人的话后,嘿嘿一笑,也不话,将腰间的酒囊取下,然后拔下塞子,向左手中倒了一些。左掌掌心中暗运内功,逆转参合真气,不多时已将掌中酒水化成五六片寒冰,然后抬手就向林大人弹去。
那位林大人正等着黑衣人给自己东西,却看到他从腰间取了一个酒囊,又向手中倒了一些酒水出来,感到有些奇怪,正要向他询问,却不想突然感到身上有几处地方一凉,便又消失了,张口问道:“壮士,你这是······哎哟!”
林大人霎时之间,但觉全身上下又六处地方同时麻痒难当,直如千千万万只蚂蚁同时在咬啮一般。这酒水化成的冰片中附有黑衣人的内力,寒冰入体,随即化去,内力却留在他的穴道经脉之中,林大人还未过得片刻,便已在地上叫的死去活来,口中还断断续续的求饶:“壮···壮士,饶···饶···饶命啊!”
看着在地上来回翻滚求饶的林大人,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别人种‘生死符’了,黑衣人仍是忍不住心底微微一颤。虽他没有尝过这‘生死符’的苦,但是曾经他确是也得过一种无名隐疾,每rì三次定时发作,那痛楚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在这无名隐疾被自己的儿子给治愈了,不过想来那痛楚也比不得这‘生死符’的厉害吧!心中感叹这‘生死符’的厉害,嘴上却道:“林大人,这件礼物你可还满意?”
黑衣人嘿嘿一笑,又自道:“这‘生死符’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经发作,一rì厉害一rì,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rì,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rì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刚才老夫见到大人太过‘心诚’,所以就忍不住送了大人几枚‘生死符’,还望大人见谅才是!”
见到林大人口不能话,却在趴在地上不住的向自己磕头求饶,黑衣人嘴角微微上翘,道:“大人,老夫这里有一枚解药,可保大人一年之内不会发作,还是等大人吃了解药,我们再坐下好好详谈吧!”
黑衣人喂林大人吃了解药后,两人便坐在这地上商谈起来。
四十三、计后安排
黑衣人喂林大人吃了解药后,两人便坐在这地上商谈起来,这一次林大人是再也不敢与黑衣人耍心眼了,只因那‘生死符’的厉害,并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了的,而能够解救他的人只有这位黑衣人。
现今是1086年九月,大宋现任皇帝乃是神宗第六子,名叫做赵煦,原名佣,便是后世的宋哲宗了。只不过这位皇帝才即位一年,年仅十岁而已,所以朝中一切大事务全部由高太后做主,也就是现在北宋当权人物乃是高太后,而非皇帝,若是按照历史的轨迹,到了1093年,这位皇帝才会亲政。
宋神宗是一位有抱负的君主,他即位后励jīng图治,命王安石推行变法,以期振兴北宋王朝,史称王安石变法,又称熙宁变法,可惜由于变法改革cāo之过急,不得其法,最终以失败收场。神宗本想在有生之年消灭西夏,可惜最终壮志未酬,于元丰八年饮恨而殁,享年三十八岁。
而高太后本就是一位守旧之人,她没有武媚娘的魄力和能力,所以她历来主张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在神宗死后,她执政期间又遵循旧规,复重用旧派党人。这位林大人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不过他却是守旧派中的一员,被高太后引为心腹之人,所以才会被任命为这东南路节度使。
“林大人,我们过几天就这么办吧!至于你的解药,我会每年定时的给大人送去,当然,若是大人能够让人治好,那是最好不过啦!”两人商议好后,制订了一套方案,黑衣人对着已经服帖的林大人道。
本来林大人心里面就想着等回去之后,便寻个名医为自己治好这什么所谓的‘生死符’,从此之后也不用再受这黑衣人的摆布,现在听到黑衣人居然如此,心里吓了一跳。难道这黑衣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打算,不过自己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回去之后定要让名医给自己治治,林大人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却道:“壮士笑了,下官回去后定会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
“那就有劳林大人啦!我现在就送大人回府。”黑衣人听到林大人的话后,也不在意,只要他能办好自己交代的事情就行了。完之后,黑衣人就抓着林大人的手臂,向福州城内奔去。
又是用了大半个时辰,黑衣人便将林大人给带进了东南路节度使府中,府中的守卫便如同摆设一般,轻轻松松的将林大人送回了卧房中。等黑衣人走了之后,林大人却仍然还处在惊慌之中,这世间竟然有武功如此厉害之人。
黑衣人出了东南路节度使府后,却并没有向城外奔去,而是敲响了一家名为‘天然居’的客栈,客栈掌柜将黑衣人让了进去之后,又急忙关上了大门。待两人走进了后堂的房间之后,却见里面还有三人在等着,其中一人上前问道:“主公,事情办得怎么样啦?”
“呵呵!事情已经办成了,等过几天就该我们动手取船啦!公冶兄弟,明rì你就让人通知复儿,让他准备一切事物。”黑衣人呵呵一笑道。
“主公放心,明rì我会让人通知公子的。”被叫做公冶兄弟拱手道。
黑衣人微微颌首,道:“四位兄弟等了半夜都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
“主公也早些休息,我等先告退!”四人共同拱手道,然后就退了出去。
不错,这五人不是旁人,正是慕容博和慕容家的四大家将。一个月前,慕容复等六人在房中定下计策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准备了。此次攻占夷州,已经决定了由慕容博亲自主持,四大家将随着他一起行动,不过平时山庄的一切生意活动等等都是有四大家将主持的,不能因为四大家将的暂时离去,就断送了现在的基业,所以要在短时间内就让人替四大家将的位置。
慕容复和慕容博商议过后,决定由阿琪、阿朱和阿碧上,虽然阿琪从未接触过生意一类的东西,不过平时有慕容复在一旁帮她,还有一些掌柜级的人物协助,再经过邓百川的调教,想来她勉强还是能够胜任的。至于阿朱和阿碧两个丫头,虽然比其他同龄之人早熟一些,不过还是太过稚嫩,所以慕容复准备先让她们掌管消息一类的东西,等年龄大些后,再让其帮助阿琪分担重任。
逍遥派的武学倒是没少林武学那么多的忌讳了,最主要的便是对内功的要求,‘内功既厚,则天下武学无不为我所用’便是逍遥派的主题啦!慕容博的武功本身就是刚猛和轻柔兼而有之,不过却因为少林武功练得太多终于练出了岔子,不过好在身上的无名隐疾已经被慕容复治好了。现在慕容复乃是逍遥派的掌门人,他比起古人来开放多了,并没有那么多忌讳,只要是符合自身利益的,那就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就像‘无相功’乃是师门中三大神功之一,不是也轻易的传给阿朱三人了吗?更何况是慕容博,所以在慕容复教授王语嫣三人‘无相功’之后,找了个时间就将‘凌波微步’、‘天山六阳掌’和‘生死符’都传给了慕容博。
慕容复现在手里的武功秘籍,就像是拥有一座宝山,当然要好好的利用起来。阿朱和阿碧两个丫头都已经传了一部级的内功心法,而作为慕容家的四大家将自然也是不能亏待了,怎么也得将四大家将的武功提升上去。四人的情况又各不相同,邓百川与公冶乾两人的武功早已经进入一流之境,慕容复倒不是很担心,然而包不同和风波恶武功虽已是不弱,但是到现在仍停留在二流境界,与邓百川和公冶乾相差了不少。
慕容复想让包不同和风波恶的武功快速的提升上去,只有两个方法,一是给两人一部绝的内功心法,或者是给两人吃一些大补之物,就像杨过一样,多吃些蛇胆。不过,慕容复有一个‘致命的’缺,便是害怕蛇,这个缺乃是后世的李龙带来的,李龙曾经被蛇咬过,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直到现在仍然是很害怕蛇,再世为慕容复,也可以这是生而有之的缺啦!
慕容复因为害怕蛇,当然不会亲自带着他们去襄阳寻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菩斯曲蛇,虽然他可以让四大家将到襄阳的某个谷中去寻寻看,可是他又该怎么向他们解释这件事情,更何况现在时间有限,已经有些来不及了,还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四十四、四大家将
慕容家的四大家将,本是从五胡时期就跟从慕容氏的四个家族的后人:邓百川乃是青云庄的庄主,他武功神熟,内力雄浑,江湖上虽无什么赫赫威名,但是只要是认识他的,无人不对其敬重;公冶乾是赤霞庄庄主,号称掌法“江南第二”(第一自然是慕容复),与乔峰喝酒对掌,虽然输了武功,却没输了气势,最后被其敬佩;包不同是金风庄庄主,专好与人抬扛,武学也是不俗,爱“非也非也”,四大家将中最有xìng格,可惜他为人豪爽,直言不讳,最后却因破慕容复的丑恶行径被杀害;风波恶是玄霜庄庄主,人称“江南一阵风”,是一个打架发烧友,为人是非分明,不过心思却也单纯。
四人对慕容复忠心耿耿,在慕容复亲手杀死了包不同之后,其余三大家将也与之决裂。不过,今生只怕是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因为四大家将武功上的事情,令慕容复感到很是头疼,在痛苦中挣扎了两天之后,慕容复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决定传于包风二人一部级的内功心法,若是到时候真的练出了事情,咱也不用怕,那鸠摩智有段誉,咱不是有阿琪吗?怕什么?至于邓百川和公冶乾,只能到时候再看看了。
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在几年前便已经是二流高手了,不过直到现在也未突破二流巅峰进入一流境界,可能是缺少一个契机或者是功法的问题。包风修炼的功法与阿朱三人不同,阿朱三人修炼的本就是慕容复jīng心为她们选的道家功法,现在转修‘无相功’可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包风二人修炼的功法虽然不是什么级的内功心法,但也是难得的一流的功法,而且现在两人已经有了一些火候了,所以慕容复害怕他们改练其他内功心法会出事,怕到时候再出现像鸠摩智一般走火入魔,不过现在他已经决定了,所以也不再为难,很快就付出了行动。
其实慕容复也是被扫地僧的一番话,给限制了思维,走火入魔也不是想走就走的,只有在内功冲突时,强加练习才会导致走火入魔。像鸠摩智先是习练的道家心法,并且已经将其修炼至极其高深的境界,后又改修佛门心法,最终导致走火入魔。而包风二人修炼的既不是道家,也非佛门,并且功力尚低,此时改修佛门功法‘易筋经’,并不会出现什么岔子。就像黄蓉一样,她开始修炼的内功心法乃是黄药师的玄功,既非道家也非佛门,后来不也是改练了‘九yīn真经’。
少林‘易筋经’和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被慕容博并称为武林的两大魁宝,所以慕容复决定先将少林‘易筋经’给包风二人修习,若两人仍是炼不成,再传授其他的内功心法也不迟。不过,若是慕容复直接将‘易筋经’交给他们两人习练,那两人肯定是练不成的,所以慕容复就亲自一个一个的将图画交给他们。至于邓百川和公冶乾两人,慕容复还未想好。
夜晚,众人吃过晚饭后都回房休息了,慕容复则去了风波恶的住处。
风波恶最喜欢的便是和人打架,只要有架打,哪怕不吃饭也成,不过这世上有一人是他最不想与之打架之人,那便是慕容复,以前慕容复练重剑时,总是找他当练手之人,他已经被慕容复虐怕了。像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心眼实在,心思单纯之人,而习练‘易筋经’需要做到‘无我相,无人相’,习练的时候也不能想自己是在练功,只有在无意中才能练会,所以慕容复第一个就找了他。
敲了敲门,慕容复道:“风四哥!”
“公子爷,你怎么来了?快请进。”不一刻门便被打开了,风波恶站在门口见是慕容复,不由的有些疑惑,难道又有事情?不过他还是先让慕容复进了屋。
慕容复进了屋后,也不废话,直接问道:“风四哥,最近的武功可有进境?自从几年前与风四哥对练之后,还不知道风四哥现在的武功怎么样了?”
“公子爷,我老风可比不得公子爷你呀!不过这几年我老风还是有些进境的,以前只在二流境界,可现在我已经和三哥一样,进入二流巅峰境界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和三哥也能突破到一流境界。”风波恶听到慕容复居然问起了他武功的进境,突然想起了当时慕容复的进境,那进步的速度可真是神速啊!感叹一句后,就了自己现下的情况。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风四哥这么喜欢与人打架,按理进境应该是很快的,只可惜四哥只打架,不总结,不反思,所以这武功进境才会很慢。”
“哈哈!还是公子爷了解我,我老风只喜欢与人动手打架,却是不喜欢打完架之后,还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风波恶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
慕容复也跟着哈哈一笑,然后又道:“今rì我找四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风四哥也知道我拜了一位师傅,而我的师祖乃是一位学究天人,创出了许多高深的武功。不仅如此,他还创出了一种辅助方法,虽这种辅助方法并不是武功,但是却可以锻炼人体的柔韧度,我师门的典籍中有记载,若是人体的柔韧度增强了,在练功时可以有效的增加其进度。不知风四哥可愿练一练这辅助方法,增强一下自身身体的柔韧度?”
“真的有这种辅助方法?公子爷快快教我。”风波恶早就知道慕容复拜了一位逍遥派的人为师傅,并且现在已经做了逍遥派的掌门人,他知道这逍遥派的武学可是jīng妙的很,看看阿琪就知道了,所以急切的道。
慕容复微微一笑,也不话,从怀中拿出一幅图画来递与风波恶,而后者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幅怪异的人体图,但见这人姿式极是奇特,脑袋从胯下穿过,伸了出来,双手抓着两只脚。
风波恶不解道:“公子爷,这是什么动作?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我师祖所创的一门辅助妙法,即可练习身体的柔韧度,又可化解练功时被旁人打搅的危险,名为‘瑜伽术’。风四哥不妨现在就试一试,若是有不对的地方,我还可以在一旁指你。”给风波恶的图画乃是慕容复自‘易筋经’上重画的,此时听到风波恶的疑问,慕容复胡诌道。
风波恶听到慕容复的回答,也不再迟疑,就按照画中人的姿势做了起来,过了片刻感觉有些无聊,突然慕容复又拿出一副放在他的面前,并且听到慕容复道:“四哥再试试这个!”
风波恶听到后,便凝目看去,只见上面写着两个极大的字,弯弯曲曲的形伏诡异,笔划中却有许多极的红sè箭头。看着怪字中的那些箭头,风波恶心中自然而然的随着箭所指的笔划存想,只觉右臂有一丝暖气,自喉头而胸腹,绕了几个弯,自双肩而头,慢慢的消失。有了感觉,只以为公子爷给自己的辅助方法果然有效,也不再去想其他,只这般照做起来。
四十五、练功总动员
慕容复只告诉风波恶自己给他的是他师门的一种辅助方法,并未告知这是什么功法,不想还真让其忽悠住了风波恶,助其练成了‘易筋经,哦,现在只能是练会了而已,要想练成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那。
到了第二天,他又使用同样的方法,去忽悠包不同,虽然包不同啰嗦了很多废话,不过最后他也和风波恶一般成功的练会了‘易筋经’。
慕容复为了让包风二人练会‘易筋经’,可谓是煞费苦心,不过好在到了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成功的让包风二人练会了‘易筋经’,这少林‘易筋经’旁的倒是没有什么,就是入门太难,只要能够入的了门,以后便可按部就班的修炼了。
只不过包风二人虽然练会了‘易筋经’,但慕容复却是不敢放松,两人只要有一丁不对劲,就让阿琪将他们的内功给吸了,反正这‘易筋经’两人已经学会了,要想将内力重新给练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多也就几个月的事情。
公冶乾模样斯文,可他内力的造诣却大是不凡,并且掌力雄浑,有“江南第二”之称,慕容复也没有什么其他好的方法能够助其更进一层,所以就为他选了一部少林的七十二绝技之一‘般若掌’。这‘般若掌’素有“少林第一掌”之称,若是修习者内力高深,当不弱于任何掌法,所以这少林‘般若掌’正是适合公冶乾修炼。
邓百川作为四大家臣之首,自然数他武功最高,他武功神熟,内力雄厚,与玄难康广陵并列为武林大豪,武功之强俨然高于三大恶人,大理三公,函谷八友,丐帮众长老,足以称之为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他的掌法与杨过的‘黯然**掌’有些相似,偏向于势大力沉,一掌拍出,便有排山倒海之势,能让人窒息,若单论掌法而言,恐怕还在公冶乾之上,只是他素来名声不显,所以无人知晓罢了。
以邓百川此时的武功而言,要想更上一层,可比包风二人难多了,所以他更让慕容复为难。邓百川的掌法、擒拿手等等都挺厉害,好像就不会一门指法,所以最后慕容复决定为他挑选一门指法,当然家传的‘参合指’是不行的,那只能把目标定在了少林指法上。最后慕容复为他挑选了一门适合他的指法‘摩诃指’。
‘摩诃指’乃是在少林寺挂单四十年的七指头陀所创,招式有三入地狱等,因此门指法是外来头陀所创,其修炼功法与少林派传统功夫大不相同,路数纯为刚猛一路,刚好适合邓百川修习。
本来还有一门‘多罗叶指’也挺适合邓百川的,那‘多罗叶指’使用时十指连,如波罗花绽开,指力十分霸道,不过慕容复知道,若是邓百川能够将一门指法炼jīng的话,那其他的指法对他而言便可有可无了。而且这也不用花费时间在其他的指法上,所以慕容复就只为其选了一门‘摩诃指’。
如此,过的十几天时间,阿朱、阿碧和四大家将等人武功各有jīng进,各有收获。王语嫣、阿朱与阿碧自学会了‘无相功’之后,相比起以前,三人练起功来甚是努力,又有慕容复在一旁指,可谓是进境神速。
王语嫣在参合庄只住了五天,便由慕容复陪着一起回了曼陀山庄。慕容复这次还有许多事要做,所以到了曼陀山庄之后,未敢多呆,拜访了王夫人一下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参合庄。
四大家将的武功进度又各不相同,包不同与风波恶自学会了‘易筋经’后,武功的进度可谓是他们几人中,进度最快的两人了。包风二人在二流巅峰境界已经有些时候了,要想突破进入一流境界,却也不是什么易事,怎么也得再等个一两年时间。可是,现在学会‘易筋经’之后,只用了十几天时间就已经隐隐有突破的征兆了。
当然,这十几天里慕容复经常关注着两人的情况,不时的问一问两人的情况。两人自从知道了自己被慕容复忽悠的事情,非但不怪罪,反而对慕容复更加的感激涕零起来,至于原因吗,当然是慕容复告诉的他们。现在又见到慕容复这么在意他们二人的进度,心中更加的感激起慕容复。不过,要是包风二人知道了慕容复在未经过他们的同意,就在他们身上试验,就不知道又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邓百川与公冶乾两人的情况与包风二人不同,自然他们的进度比起包风两人来就显得慢了许多,包风二人知道事情的原委,那他们两人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们怎么知道的,当然是风波恶告诉他们的。原来风波恶练了十来天‘易筋经’之后,感觉自身武功又有进境,就迫不及待的找上两人干了一架,之后又向两人出了事情的原委。不过两人仍然是很感激慕容复,因为早在十几天前,慕容复也已经为他们选了几门适合他们的功夫。
慕容博这段时rì也未闲下来,正修炼‘天山六阳掌’和‘生死符’那,这‘生死符’乃是控制人的不二法门,慕容博当然会很在意这门功夫,不过要想学会‘生死符’,就必须先学会‘天山六阳掌’。要学这‘天山六阳掌’,别的倒是没什么,最主要的便是对内功的要求,不过这要求自然是难不住慕容博,慕容博的内力是何等的深厚,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不过,以慕容博深厚的内力和对武学的认知,用了十来天时间,这‘天山六阳掌’也只是入门而已,要想学jīng恐怕还得一段时间,不过对于运用‘生死符’已经不成什么问题了。
四十六、海盗
慕容复在这段时rì也没有闲下来,在指旁人的同时,又从慕容博手中学的一门绝技,这门绝技比起少林绝技更能提起慕容复的兴趣,因为这门绝技乃是慕容博得自吐蕃国大轮明王鸠摩智,名为‘火焰刀’。
‘火焰刀’本为密教宁玛派秘传绝学,能将内力凝聚掌缘,运内力送出,以虚无缥缈的虚劲伤人,乃是鸠摩智的独门武功,与大理天龙寺‘六脉神剑’相似的罕世神功,只不过这门神功鲜为人知罢了。不过恰好,慕容复知道这门神功的厉害,这‘火焰刀’的掌力,虽然虚无缥缈,不可捉摸,却能杀人于无形,实是厉害至极,所以就向慕容博学了这门功夫。
据鸠摩智自获传火焰刀后,便以此扫荡黑教。鸠摩智来到中原后,与慕容博在无意中结识,后来又引为知己好友。鸠摩智从慕容博处了解到了少林七十二绝技,并且对其深感兴趣,便以‘火焰刀’功法跟慕容博交换了二、三十门少林绝技。鸠摩智更与慕容博立下约定,若鸠摩智能取得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则可到参合庄去取其余七十二绝技的秘本,所以才会发生鸠摩智与天龙寺众僧夺经之战。
从鸠摩智与天龙寺众僧一战中,便可一窥这‘火焰刀’的威力。最初,鸠摩智以‘火焰刀’内力无声无息的燃了暗藏火药的藏香;后来,鸠摩智将‘火焰刀’内力一分为数,以一敌众,枯荣心知不敌后,便以‘一阳指’内力焚毁了‘六脉神剑’。
由此可见,这‘火焰刀’的威力非同可,要不然慕容博也不会甘心用二、三十门少林绝技来与之交换了。鸠摩智想要将少林七十二绝技全部练会,所以大多数时间便用在了修炼少林绝技上,不过就算是这样,鸠摩智仍然将‘火焰刀’的威力,发挥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
所以慕容复很是期待,以他现在的功力而言,除了扫地僧和阿琪之外,已经无人能够与之比肩了,若是自己将这‘火焰刀’练jīng了,到时候若单论刀剑的威力而言,这‘火焰刀’未必就输给了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
众人用了二十来天,便将新学的武功练会了,不过要想将之炼jīng,却还需要以后的勤加练习。而阿琪在邓百川的帮助下,已经基本掌握了掌管山庄的生意,以后再慢慢的熟悉就行了。倒是阿朱和阿碧两个丫头,对于掌管信息来源倒是挺热衷的。
之后,慕容复、慕容博和四大家臣便开始进行计划,第一步便是谋夺战船,这一步可谓是最重要的一步,若是没有战船,那以后的计划只怕要被搁浅了。所以决定由慕容博和四大家臣谋夺战船,而慕容复则在后方准备出海的一应事务。
慕容博和四大家臣到了福州后,便用那才学会没多久的‘生死符’,控制了东南路节度使,然后让其帮助自己谋夺战船。
又过了几rì,那位林大人终于传来了消息。
福建在历史上是“海上丝绸之路”、“郑和下西洋”、伊斯兰教等重要文化发源地和商贸集散地,福州、厦门曾被辟为全国五口通商口岸之一。今rì从福州的港口驶出了十艘战船,这让人感觉有些奇怪,这是去干什么?
“哎,兄弟,你听了没有,最近在东面的一些岛上来了一群海盗,我听人这些海盗可凶狠那。”一个寻常的黑脸汉子问着和他一起的人。
那人头,道:“怎么没有听,这几rì城中都传遍了。”
“是啊!也不知道这些个海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弄得我们这些老百姓们,整rì间人心惶惶的。”先开口话的黑脸汉子感叹道。
那人也跟着道:“听,这些海盗人数还不少那,最少也有上千人。不过以后我们倒是不用再担心了。”
“哦?这是为何啊?”黑脸汉子疑惑道。
那人微微一笑,道:“难道兄弟还看不出来,若是运送货物,应当是使用帆船运送的,而这次居然是战船,所以我猜测,这次官军派出了十艘战船便是去剿灭这些海盗的。”
“哦!我那,今天怎么会有战船开出了港口,原来是去剿灭海盗的,呵呵,今rì高兴,咱们兄弟去喝一杯怎么样?”黑脸汉子听到那人的话后,一脸的释然道。
那人听到黑脸汉子的话后,也道:“好主意,走,走!”
“走,走···”
这样的话题,在整个福州城中不断的谈论着。然而,在一个叫做鱼香岛的岛上,正发生着一幕让人不敢置信的事情,至于这鱼香岛,便是海盗的藏身之处。
当十艘战舰停在鱼香岛的附近时,负责领队的一个偏将命令所有人全部上岸,要一举歼灭这股海盗,每艘战船上只留下两人照看东西。这帮老爷兵平rì里疏于军备,不过想要领功的人可着实不少,接到命令后便快速的登上了岛。
可是当所有人都上了岛之后,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突然从山之后冲出了两百来个海盗,手中拿着刀枪,竟然将一千官军给包围了起来。
那偏将向前走出几步,大声道:“你们这些海盗,好大的狗胆,两百来人就敢围攻我们一千官军,真是不知死活。今rì我等是奉了东南路节度使林大人之命,来剿灭你等,你等若是识相的话,就赶快乖乖就擒,不定本官还能饶尔等一条狗命。”
四十七、谋夺战船
领军的偏将见到海盗后,大义凛然的了一通话,却不想这群海盗听到他的话后,竟然全部肆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这时,从众海盗中走出了一个大汉,像是这群海盗的头领。只见这大汉甚高八尺五,脸sè黝黑,脸上更是长满了络腮胡子,更可怖的是他的左眼还戴着眼袋。
大汉哈哈一笑,道:“我看不知死活的应该是你们才是,你们这些官军难道不知道,从你们决定剿灭我们时,李大人就已经将你们的行踪告知了我们。而且,几天前就已经有我们的兄弟,混进了你们的军中,不知道你们今早吃的早饭,是否还可口啊?啊?哈哈!”
“哈哈!哈哈!”听到大汉的话,海盗们更加的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不过,听到大汉的话后,官军的脸sè则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很多人都在询问着这位李大人是何人?大多数人不知道,不代表没有人不知道,不一会就全都知道了这位李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原来这位李大人,正是那个极力阻止林大人发兵剿灭海盗之人,不想他竟然与海盗有勾结啊!
又听到那可怖大汉起早上的饭,不由的寻思道:难道他的人在早饭中做了手脚?啊!不会是被下了药吧?这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军中就有人开始迷糊了,然而这‘迷糊病’居然像瘟疫一般,不一刻居然将所有人都给传染了,然后官兵们一个接着一个的都倒在了地上。
见到官军都倒在了地上,那可怖大汉面上一整,大声道:“兄弟们,快些将这些官军的盔甲和兵刃都收了,再过去几个兄弟,去接收战船。”
“是,你们几个跟我去接管战船。”一个头领听到大汉的吩咐后,带着二十多个好手,去接收战船了。
正在海盗们接收盔甲和兵刃时,突然有一位官军站了起来,在旁边的海盗们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海盗们正要举刀向这名官军扑去,不想这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住手!不用管他,继续忙你们的就是。请官爷到后面话!”
海盗们扭头向后一看,原来话的正是他们的头领,也就是那名可怖大汉,前面是给他们听的,后面那句话却是给这名醒来的官军的,不过,既然是头领的吩咐,那自当要遵从,各自又投入到了接收战利品的行列中去了。
“好汉,我已经按照我家林大人的吩咐,将战船和盔甲兵刃交到了好汉的手中,粮草也在船中,至于那些船匠们,林大人已经解雇了二十几位,好汉自可以去招募他们。”醒来的军官随着可怖大汉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然后对着可怖大汉拱手道。
可怖大汉也向着军官拱手道:“那我就替我家主公多谢林大人了,在下回去后,便会向我主公回报这里的情况。这次行动,倒是有劳林将军了,这里是我家主公的一心意,是请林大人喝酒的。”
原来这名醒来的官军,便是这次领军的偏将,而这位偏将更是那位东南路节度使林大人的侄子,本身的能力也是有的,所以才凭着林大人的关系做到了这偏将,不然,就算是有林大人的关系也是做不到这有实权的偏将的。
“不敢,不敢,这些都是在下分内之事,至于贵主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怎好意思收下这些钱财。”林将军虽然也想接下这些银子,不过因为林大人的关系,他却是不敢收下的,所以有违心的拒绝道。
可怖汉子呵呵一笑,道:“林将军的是什么话,将军帮了我们的大忙,这东西将军再不收下,我们心里怎么过意的去,还请将军不要推辞才是啊!”
可怖汉子知道,以后可能还会用到这位林将军,所以才会送他钱财,又怎会让他拒绝,更何况,刚刚这位林将军的神情,可是一丝不拉的被可怖汉子看在了眼里,心地微微一笑,然后边便将一张交子塞到了林将军的手中。
所谓‘交子’,是作为官方法定的货币流通,称作“官交子”,发行于北宋于仁宗天圣元年(1023年)的货币,也是我国最早由zhèng fǔ正式发行的纸币。
林将军看了一眼手中的交子,顿时喜上眉梢,原来是一张三千两的交子,赶紧将这交子放入怀中,又拱手道:“多谢贵主人的好意,rì后若是还有什么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尽管来找我就是。事情已经办好,不知道好汉想要怎么处置我的这些属下?”
“哈哈!林将军多虑了,我们只是想为了这些船罢了,并不想伤害一人。我们走后,我会让人给林将军留下一些船,让林将军带着官兵们,平安的返回福州,只是回去后,善后事宜就看林大人的了。”可怖大汉见到这林将军居然也关心自己的属下,心里暗暗头,然后哈哈大笑道。
林将军听到可怖大汉的话后,顿时放下心来,然后道:“如此就多谢兄弟了,至于善后事宜,兄弟也不用担心,自会有人承担下来这次的责任。”
“呵呵!如此我们也就放心啦!”可怖大汉呵呵一笑道。
待一切事情都弄好后,可怖大汉带着海盗们离开了,驾驶着十艘战船,载着战利品离开了。可怖大汉看着越来越远的鱼香岛,呵呵一笑,将脸上的络腮胡子和眼袋揭了下来,露出了一副略微带有书生气的脸庞。
这时,走上来一位海盗,拱手道:“二爷,接下来我们要去那儿?”
“呵呵!当然是去建功立业!只不过现在我们得先去甲岛等上几天,等主公和公子爷把事情准备好后,我们就能出发啦!”被叫做二爷的人笑呵呵的回道。
“哦!哦!哦!”听到二爷的话后,海盗们大声的欢呼起来了,因为他们已经等了好久了。
看着这些下属们欢呼的样子,二爷也是神情激动,心里面道:我公冶乾和邓大哥、包三弟、风四弟,终于能够帮助慕容氏征战天下啦!
四十八、前因后果
几rì过后,福州城中。
此时,整个福州城中的老百姓们,都在谈论着一个话题,这个话题在几天前便已经很是热门,现在却变得更加热火朝天。那便是最近来的海盗们更加的猖獗了,官府派出了一千多官军前去围剿,没成想这海盗没剿成,反而官军们却被海盗们给剿了。
有三个汉子,悠闲的坐在一间茶铺中,正在品尝着粗劣的茶水。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轧冉汉子,对着另外两人道:“两位老兄,不知你们听了没有?上次去剿匪的官军,不但没有围剿成功,而且还被那些海盗们给剿了。”
“唉!这件事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我们又怎么能没听呐!”另外一个黑脸汉子听到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又道。
最后一个汉子头发和胡子都已经有些花白,显然是年岁已经不,为三人中最年长者,听到两人的话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开口道:“听这群海盗也不过就两百多人,而上次派出的官军就有一千多人,想不到在这种敌寡我众的情况下,官军们居然还是被海盗们给打败了。唉!想不到我大宋的战力如此低下,看来那燕云十六州,我大宋是夺不回来了。”
“老哥也不必灰心丧气,其实这次之所以围剿失败,是有原因的。”轧冉汉子看着两位朋友低声叹气的样子,轻声的道。
“哦?此次围剿失败,难道还有其他原因不成?周兄快快道来!”黑脸汉子听还有其他原因,急不可耐的问道。
花白胡子老头听到后,却是有不一样的反应,只听他道:“哼!我看是这次围剿失败,这些个官军们找的借口罢了。”
“诶,老哥听我完不迟。”轧冉汉子好像知道花白胡子老头对这些官军的看法,所以也不在意,又劝道。
“周兄,你快!先来让我们听一听!”黑脸汉子像是个爱凑热闹的人,所以他催促道。
轧冉汉子微微一笑,轻声道:“两位老兄,其实这次官军围剿失败的原因,便是出在了内贼上。我有一个从家侄子,也是当兵的,恰好他也参与了这次的围剿,我便是从他口中获知的消息。那rì官军们登上岛,并且已经突袭了那群海盗,将那群海盗们给包围了起来,却不想这时官军们突然发生了状况,竟然一个个的都手脚酸软起来,然后又一个个的全都昏迷了过去,这才让那群海盗们给逃走了,你们这是为什么?”
“难道有内贼给他们在饭里面或水里面下了药?”黑脸汉子猜测道。
轧冉汉子接着道:“不错,正是有内贼在官军的饭菜中下了药,才会让官军们一个个的都晕了过去。不过,在他们晕之前,却听到海盗头子不心漏了嘴,居然将那内贼的名字给漏了。”
“到底是谁?”黑脸汉子又问道。
轧冉汉子轻声道:“听回来的官军,这个内贼就是之前极力阻挠林大人发兵的知州李大人。”
“官匪勾结!简直是罪不可恕!”这时,花白胡子老头怒喝道,紧跟着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好像明白花白胡子老头此时的心情,也跟着怒吼了一声。
就在刚才,这花白胡子老头还一直不相信官军们,以为他们是找借口,为自己开脱,想不到这次剿匪失败,居然是有内贼给官军们下了药,心中顿时就感觉到怒不可遏,忍不住拍向桌子,只把桌子上的茶杯也给吓的跳了一跳。
轧冉汉子和黑脸汉子也是知道这花白胡子老头的,这老头曾经也是做官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高太后掌权后,这老头就致仕了,不过却还是一直挺关心朝中之事,所以他听到这种事情之后,忍不住怒吼一声也是在所难免的。
轧冉汉子和黑脸汉子对视一眼,端起茶杯,同时道:“这些不关我们的事,来,王老哥,我们喝茶,喝茶。”
花白胡子老头也只能在心中无奈的叹一口气,也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花开一朵,各表一枝,此时的慕容复和慕容博他们,也是在忙个不停,他们正在忙着最后出海的准备工作。
早在之前,慕容博便与那东南路节度使林大人密谋,想要谋夺一些战船,于是就上演了一出‘官兵剿匪’的大戏。官军的事自然不用慕容博cāo心,林大人已经将一切事情都布置好了,便是事后要承担责任的人选也都告诉了慕容博,而慕容博只需要让人去演出戏,再接收一下战船即可。
朝廷的战船,异常坚固庞大,每一艘便能够承载三四千人之多,而慕容复和慕容博便是看中了这些战船的优,才会想尽办法来谋夺这些战船的。只不过想要将这些战船开动,还需要一些人手才行,因为仅一艘战船便需要十来个人才能开动。不过这人手对于慕容博而言,当然不是什么问题,慕容复和四大家臣在这几年里,不光是只注重家里的产业,更是成功的将太湖流域的一些海贼收服,收于麾下。
只要是有海有湖的地方,就有渔民;只要是大的湖泊,总是难免会有一些海贼,像那广袤无垠的大海,却是从来没有缺少过海贼。太湖流域并不,所以海盗的人数当然也不会太少,只用了几年时光,被慕容复和四大家将收服的海盗便有两千多之众。
这些海盗之所以会成为海盗,绝大多数便是为生活所迫,为了家人和自己的肚子,不得已而为之。当然也有些海盗,是为了安享富贵而为贼,在收服他们的时候,只要是穷凶极恶的海盗,慕容复便会毫不留情的将之杀死。
慕容复将这些海盗收服之后,并没有让他们返回大陆,而是让他们都统一搬到了一个大一的岛上。慕容复既然收服了他们,那么他们的吃住问题,当然也由慕容复为他们提供,两千多个海盗,再加上他们的家人足有六七千人之众,若不是现在慕容复生财有道,一定非把他给吃穷了不可。就算是这样,慕容复的负担也是不,只好也让他们偶尔劫掠一些太湖的船商们,并且还给了许多能够自食其力的家眷们一个工作岗位,让她们到慕容山庄的生意中去工作,倒也算是解决了慕容复的一大难题。
至于那些青壮的海盗们,平时便由四大家将轮流的训练他们,当然还有慕容复这个稍微知道一后世的练兵之法的人在一旁指导。一开始这些海盗们不以为意,可是只练了几个月后,这些海盗们便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加强了,所以就更加的卖力训练起来,几年下来这些海盗们的身体素质,比起以前来却是不可同rì而语了。
四十九、扬帆起航
几天之后,福州‘官军剿匪’的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
东南路节度使林大人,在听福建东面来了一群水盗后,便开始夙兴夜寐,整军备战,准备一举剿灭这群水盗。却不想福州知州李大人听后,便极力阻挠此事,但是为了老百姓们的生活安定,林大人决定不畏艰险,毅然发兵剿匪。
在得知了海盗的去向之后,节度使林大人便派出了一千多的官军,前去剿灭这群海盗,眼看就要将这群海盗剿灭,到最后却因为有人与这群海盗勾结,提前将官军的行动报知了海盗,并在饭菜中下了药,最终功亏于溃。
经侥幸活着回来的官军禀报,此次勾结海盗之人,便是极力阻挠发兵的知州李大人,后来经过官府核实,发现却是知州李大人勾结海盗,不过却因为事情败露,最后知州李大人夜间缢死在自家之中。
官府并没有因为上次剿匪失败而气馁,反而越挫越勇,正准备进行第二次剿匪行动,此时连通告都已经给贴了出来。不过据传,这次海盗听到了风声,知道官军要进行第二次剿匪,所以现在已经逃之夭夭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现在再慕容复这边的事情。
慕容复在和慕容博、四大家臣商议过后,便一直在后方指挥调度,准备出海之前的一应事务。这次慕容博和四大家臣前往夷州,想来没有几年的时间,是不可能将整个夷州给平定下来的,也就是,在慕容博平定夷州的几年时光,慕容博在夷州时多半是不能够自给自足的,还需要慕容复在后方给予给养。所以这些重担便压在了慕容复和阿琪的身上。
此时马上就要进入十月份了,过不了多久就要进入寒冬了,所以慕容复最主要的便是马上购置几千套过冬的棉衣,好让那些随着慕容博一起去夷州的人,不致被冻着,也省去了慕容博到夷州后的麻烦。
至于粮草和盔甲兵器的问题,倒不用慕容复再担心,原来那位林大人在十艘战船中运载的粮草,就够一万人半年的吃用;盔甲和兵器除了那一千多军官身上的之外,战船中还尚有三千套,真不知这位可爱的林大人,是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装入战船之中的。
还有就是那些船匠们,他们在被官府逐出船作坊之后,正不知该如何过活,恰好这时有人愿意出高价聘请他们,还帮他们安置家,只是雇主却要他们迁离此地。古时候的老百姓们,是很留恋故土的,不过为了生存,还是有大多数的船匠们表示愿意迁离故土,当然也有几位不想离开土生土长的地方,最后,有二十四个船匠愿意离去,五个船匠不愿离开。
就算是这样,这五个不愿意离开故土的船匠,也被苏州的一户姓慕容的大户人家给聘走了,虽然工钱没有那些愿意离开故土的船匠们高,不过他们却是干几个月后,可以回来与家团聚。
时值正午,福州城的天然居中。
五人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饭菜,忽然跑来一个二,在其中一人的耳边轻声了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
“主公,公子爷,公冶二弟让人传话来,我们的人已经全部登上了甲岛,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刚才听二传话之人,低声对着坐在他对面的两人道。
对面的老者听到后,微微一笑,道:“公冶兄弟办事情,果然很快。”
“父亲,您以后要多保重身体,要······”老者旁边坐着的年轻人开口道,可是好像又不知该些什么。
老者看着年轻人,满脸的欣慰之sè,好像知道他要些什么,微微一笑,道:“复儿,为父知道你想些什么,不过,为父的身体尚且硬朗,再活个几十年是不成什么问题的,你放心就是。”
不错,这五个人不是旁人,正是慕容复、慕容博和三大家臣邓百川、包不同、风波恶五人,刚才先开口话之人,便是邓百川。至于公冶乾,此时正在甲岛上主持一切事情,此前在鱼香岛上取船的也是他。
四大家臣之中,只有邓百川和公冶乾的能力出众,一人管钱粮,一人管军队,所以慕容博便让公冶乾先掌管军队,去接收战船一应事务。至于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比起前面两人可就相差甚远了,包不同倒是有才能,不过跟前面两人相比却是还不够看,而风波恶就更不用了,完全就是一个爱打架的莽汉。
所以一直以来,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对邓百川和公冶乾都很是信服,很是敬重,四人又是结拜兄弟,感情要好,所以四人之间倒也没有什么龌龊可言。
慕容复听到慕容博的话,心里面更是伤感,当初只想着让这个便宜老爹先帮自己占据夷州,却是将这个便宜老爹的年纪给忽略了。慕容复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少的可怜,他在将慕容博接回参合庄后,就已经将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了,而慕容博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他也已经是五十六岁的老人了。
慕容复突然站起身来,向着邓百川、包不同和风波恶三人躬身一礼,然后道:“以后父亲的身子,便拜托四位哥哥代为照顾了。”
“公子爷放心,我们定会照顾好主公。”邓百川三人看到慕容复的举动,赶紧站起来,拱手道。
慕容博看到慕容复的动作,心里面异常欣慰,但是却没有什么。
第二天清早,慕容复站在海边,看着那慢慢消失的船儿,一直等到他完全看不见船儿。北宋时期,指南针的技术已经不低,已经广泛的应用于各个领域,这其中当然也包括航海事业,所以慕容复倒不担心慕容博他们会迷失方向,只要不撞见海啸什么的,就······
“呸!呸!自己乱想什么那?”
慕容复望着海面,忽然感到一股豪气,抬头看着天空,心里想着:这第一步已经迈出了,以后就看我能不能将这乾坤给扭转······
一、太湖之上
太湖,是我国第二大淡水湖,也是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位于今江苏省南部,与浙江省相连,长江三角洲的南部,湖面形态如向西突出的新月。它是平原水网区的大型浅水湖泊,号称有48岛、72峰,湖光山sè,相映生辉,其有不带雕琢的自然美,更有“太湖天下秀”之称。
太湖的平均水深还不到两米深,然而整个湖面的面积却多达两千多平方千米。从湖底地形可见湖盆的地势是由东向西倾斜,形态呈浅碟形,太湖湾湖山结合完美,坐北朝南,平山远水,风景秀丽,腹地缓坡,有“山不高而清秀、水不深而旷远”的法。
又因为太湖的气候温和,特产丰饶,自古以来就是闻名遐迩的鱼米之乡,太湖水产丰富,盛产鱼虾,所以又素有“太湖八百里,鱼虾捉不尽”的法。
阳chūn二月,波光粼粼的太湖水面,被阳光照得金灿灿的,清风吹过,碧绿的湖面顿时活跃了起来,几株稚嫩的荷叶,在阳光的沐浴下,娇羞的露出头来。
湖面上,许多采凌少女轻轻的驾着船,向湖水深处驶去,不时地还传来娇笑细语,更有的还在轻轻地吟唱着好听的江南调。
这时,从远处驶来了一艘画舫,画舫上隐隐的传来丝竹之声,待画舫驶近时,采凌少女们才听清画舫中的歌声。不过,让人感到新奇的是,画舫中传出的歌声居然是个男子的声音,而且这首歌的风格,又与这个时代的风格有些不同,不过听起来却是很好听。
采凌少女们都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计,轻轻地聆听起这首歌来,只听画舫中人唱到:“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rì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儿我的美人哪\西边儿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画舫慢慢的走远了,歌声也渐渐地听不清晰了,可是这一群采凌少女们,却仍自沉侵在刚才美妙的歌声之中。
不一会,画舫便驶到湖心,寂静的湖面,除了悦耳的丝竹之声外,便唯有微风爱抚荷叶的声音。
丝竹声停下后,突然,画舫中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表哥,这首歌是你作的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嘻嘻!这普天之下,除了公子爷之外,只怕是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作出如此优美的曲子和歌了,今rì我们倒是沾了表姐光,才能够听到公子爷的新作。”紧跟着一个女子嘻嘻一笑,抢先回道。
又一个女子附和道:“阿朱姐姐的没错,这样好听的歌曲,只怕只有公子爷才能够作出的。”
听到上面两个女子的话,画舫里有一人看看话的几人,又瞧了瞧刚才唱歌的男子,顿时掩嘴失笑,却没话。唱歌男子听到后,也跟着微微一笑,道:“语嫣,别听阿朱和阿碧胡,这首歌曲是表哥无聊时哼唱的,被她们两个丫头听见后,便谱出了曲谱。“
画舫之中,坐着的正是慕容复和阿琪、王语嫣、阿朱、阿碧五人,这舫中的格局虽,但布置的却是十分jīng致,外间是花厅,里面还有客房,可供人休息。厅中的布局也是十分整洁,家俱都是上等檀木制造,还不时地发出淡淡的香气,这的画舫倒装扮的倒也是极为jīng致纤巧。
今rì,慕容复特意带着阿琪四人,在这太湖上好好的游玩一次。一来恰好因为王语嫣前rì的到来;二来则是想要阿琪和阿朱、阿碧三人好好的休息休息;三来吗,就是几人的确已经好久没有游玩这太湖了。
“嗯,这首歌曲表哥唱的很好听,不知道这首歌曲的名字叫什么?”王语嫣那悦耳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看着王语嫣的样子,慕容复心里面忍不住的赞叹:真是想不到,只几年时间这丫头就已经出落的如此标致,真不愧是天龙中第一美女。
慕容复从恍惚中醒来,赶紧回道:“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爱江山更爱美人。”
王语嫣听到慕容复出这首歌曲的名字,脸上顿时升起两朵红晕,心里砰砰直跳,赶紧低下了头,心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慕容复见到王语嫣的样子,心中一荡,竟是呆了一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反应过来后,不知怎的老脸居然有些红红的。而阿琪三人见到两人的情况,都掩嘴失笑了起来。
时光荏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几个年头,王语嫣和阿朱、阿碧三个丫头,已经从萝莉蜕变成了呱呱的美女了。王语嫣此时虽然端庄中略带些稚气,但是正所谓瑕不掩瑜,她的神清骨秀,端丽无双,惊世绝艳,清丽绝俗,绝对能够堪称是一位绝世美女。
阿朱不知何时开始喜穿红衣,她娇美俏丽,娇俏可喜,身材娇玲珑,是天下间少见的美貌女子。不过她时而jīng灵古怪,时而温柔可人,聪明伶俐,却喜欢用易容术捉弄别人,甚是调皮。她眼珠灵动,笑靥如花,只要乌黑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转,那就表示有人要被她戏弄了。实乃是一个妙人。
阿碧倒是一个温柔婉约、心地善良、冰清玉洁的令人心生怜爱的妙龄少女。她天真烂漫,娇柔无邪,更有令人欢悦动心的歌喉,再加上一口甜腻腻的吴侬软语,唱出的歌声能够让人软到了骨子里。以她嫣然的笑容,不胜娇羞的神情,再加上婀娜多姿的体态,简直就是集江南女子所有优于一身的可人。
至于阿琪,仍是身着一身淡红sè连衣裙,一张瓜子脸,两道修长的柳眉,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过身上却有一种令人沉醉的成熟美。
二、夷州可建国
此时,距慕容博带领四大家将前往夷州,已经过去了近五个年头。
夷州,果如慕容复猜想的那样,虽然人口不少,有几十万,但是那里的土地有些荒芜,百姓们也比中原上的百姓贫困多了。夷州多山脉,所以人口大多都聚集在一起,居住在离海边较近的地方,慕容博登上夷州之后,便选中了一处居民较多的地方,作为自己以后在夷州的根据地。
前几个月,慕容博主要了解了当地的情况,凭借着自己带来的钱粮,大肆收买人心,到了第二年开chūn之后,便开始慢慢蚕食整个夷州上的势力。夷州因为没有特定的zhèng fǔ机构,所以形成了豪强林立的形态,很多大不一的势力,占据着整个夷州半岛。慕容博与四大家将,带着两千多身体素质超好的又有上好的盔甲的属下,从北到南开始横扫,只用了三年多的时间便占据了整个夷州,当然这其中有大半的功劳便是慕容博的‘生死符’。
夷州慕容博在攻占夷州时,并没有忘记对农业的发展,每攻占一处地方,便会大力支持百姓们开垦荒地,还让官兵们帮助当地居民开垦荒地,现在夷州的粮食收入,比以前竟多达了近一倍。可以慕容博已经得到了夷州上,大多居民的认可,更有当地大族的支持下。
去年八月份,慕容复去了一趟夷州,总算是见识了夷州居民的状况,虽然比不上中原地区的百姓,但是也不算太差啊!后来在问过慕容博之后,才知道最近几年,夷州居民的生活已经得到了很大改善。
慕容复前来夷州,不为别的,正是来参加‘夷国’建国的事情,顺便确定一下自己这个从未露面的‘夷国太子’的身份。
早在几个月前,慕容博和慕容博手下的文武官员开了一次重大会议,会议的内容便是准备建立政王权。本来会议过后,慕容博已经确定国号为‘燕’,只等王宫和祭台建造好之后,便可建国。
麻雀虽但五脏俱全,一个国家也是有文武分治,有了文武分治就要有权力中心,也就是不管怎么着,也得有座王宫作为行使政权的地方。慕容父子或许并不一定会永远居住在此,但是这也算是一个国家了,虽然不用像赵宋王朝宫廷那么雄伟壮丽,但是也不能太寒碜了,再怎么这也是未来的皇宫啊。
慕容博要建国,当然要通知慕容复这个‘准太子’,让其在建国之时也确定下来‘燕国太子’的身份。可是当慕容复来到夷州之后,找到慕容博谈了一夜,没人知道这两父子谈了些什么,但是第二天,慕容博便改变了注意,最终决定将国号改为‘夷’。
到了十月一号,整个夷州举州欢庆,慕容博和慕容复登上祭台,祷告苍天,宣布建国,定国号为‘夷’,慕容博封自己为‘夷高祖’,封慕容复为‘夷国太子’。至于四大家将都被封了侯,其余人等也各有封赏。
封赏完后,百姓们举国欢庆,正是因为夷高祖燕龙渊的到来,才使得夷州居民们的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和提高。
夷国建立后,慕容复又在夷州皇宫住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他倒是什么也没干,只是翻一翻官员记载的夷州的情况,这一翻不当紧,却是看到了许多令人欣喜的东西。慕容复直感叹当初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把夷州作为自己的根据地,当真是好处多多,原来那官员统计上来的折子,上面写着现今夷国的管辖下,已有民近百万人口,军队亦有三万五千人。
简而言之,慕容复选择夷州作为自己的根据地,主要有四好处:第一,有人口可征兵;第二,可进行海上贸易,快速提高国家的经济;第三,农业环境好,可产粮;第四,四面环海,无军事威胁。
夷国之事已经不用慕容复cāo心,慕容博治理国家要比他要强多了,他只是在一旁,为慕容博提出一些可行的建议。然而他们的目标并不只限于一个夷州,中原才是他们的选择,中原的事情也就是重中之重,所以慕容复只在夷州待了近一个月时间,就返回姑苏了。
慕容复咳了一声,抬起头看了一下湖面,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阿朱,问道:“阿朱,大理无量剑的比武斗剑还有多长时间?”
看着慕容复的样子,阿朱抿嘴一笑,回道:“公子爷,那大理无量剑的比武斗剑,还有一个多月才会开始比那。”
“大理无量剑要比武斗剑吗?”此时王语嫣脸sè也已经恢复如常,听到阿朱起无量剑要比武斗剑,不由得出声问道。
阿朱道:“嗯,来也奇怪,这无量剑派原本是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立的门派,掌门人便居住在无量山剑湖宫中。这无量剑派自从大宋仁过年间开始,便分为东、北、西三宗,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新比试。他们一般都是分为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却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只是北宗这数十年来已经开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三十五年前,又因为北宗败阵出宫,当时的掌门人一怒之下便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之后便不再参与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讯。这三十五年来,东西二宗倒是互有胜负,现今住在剑湖宫的便是东宗,只是距下一次比剑只有一个多月时间了。”
听着阿朱的解释,慕容复心底一笑,这就是及时掌握信息的好处啊!这几年,慕容复的信息来源,已经越来越广泛了,这天底下只要有风吹草动,他便能在第一时间掌握。
慕容复正在想着,那边王语嫣已经问道:“表哥,你是想去观看他们比剑吗?你能不能也带我···我们一起去吗?”
“语嫣,表哥这次并不是为了去看他们比剑,而是为了办一些事情。”慕容复这次并不是为了去看比剑,而是为了找一样东西,或者是他去找一个有分量的人,来为他证明。
听到慕容复的回答,王语嫣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需要我去帮你吗?”听到慕容复要去办事,阿琪轻声的问道。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不用,只是一些事而已。”
阿琪也跟着微微一笑,不再话,只不过他们两人话时,没有注意到王语嫣三人的神情。良久之后,画舫中的琴声又响了起来,轻轻的,柔柔的,舫中几人又被这琴声给吸引住了,一会儿便又沉侵在这美妙的音乐之中,画舫也随着琴声缓缓的游动着,真是给人一种不出的闲情逸致。
三、书呆子段誉
大理国,是由白族人段思平在937年灭掉大义宁后建立的国家,定都在大理,其疆域包括云南省、贵州省、四川省西南部等地区,缅甸北部地区,以及老挝与越南的少数地区。
大理地处低纬高原,四季温差不大,干湿季分明,以低纬高原季风气候为主,常年气候温和,土地肥沃,以秀丽山水和少数民族风情闻名于世,境内以蝴蝶泉、洱海、崇圣寺三塔等景最有代表xìng。
这大理给慕容复的感觉,实乃是一个冬暖夏凉,四季如chūn的好地方,就是比起姑苏来也不差多少了,当然,若是要他选的话,他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姑苏。
。。。。。。。。。。。
看着场上无量剑东宗和西宗的两名弟子,在场上拼尽全力的来回游斗,两柄剑使得那是剑光霍霍,要是要一般人见到定会拍手叫好,可是慕容复看着两人的决斗,却是全无兴致。场上两人使得剑法也算是迅捷,而且是全力相搏,但是在慕容复眼中看来,就像是看一场慢播的电影一般。
慕容复自己练的便是快剑,他的剑已经快到了何种地步,所以此时再看别人使剑,就像是一位剑术大师,看到两个稚童在拿着剑胡乱比划一般。
自从一个月前,知道了剑湖宫比剑的事后,便知道天龙的时代已经到来了,所以他就放下手中之事,赶过来瞧一瞧。这剑湖宫比剑,倒也不会阻挡旁人来参观,甚至会邀请一些有名的人前来参观,所以慕容复便当做一个参观者混了进来。
练武厅东边坐着二人,上首坐着的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坐着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场中二人的决斗。当然这不包括慕容复,慕容复正在瞧一个人,一个和自己同样坐在西边宾客中的一位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
两人之间隔了三四人,慕容复仔细瞧去,见那年轻男子眉清目秀,容貌异常俊美,就是比起自己来也差不哪去,不过,这人身上却有一股子书生气。慕容复见到这人,心想:想必这子就是段誉了。
正在慕容复乱想时,场上的比斗已经结束了,慕容复回过神来之后,只听那左子穆冷笑一声,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果然听那青年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听着段誉与左子穆的对话,慕容复心里面想着:这子还是这般话,恐怕待会会被别人胖揍,我要不要出手帮他?不行,这子居然敢打语嫣的注意,就算是我不教训他,也得让他吃些苦头。
慕容复打定主意,便冷眼旁观起来,这时又见那段誉摇头晃脑的道:“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不比,就是不比。”
他这番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得犹如拗口令一般,慕容复也同旁人一般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那龚光杰听后自然心中大怒,两人便又是一番理论。那龚光杰听段誉唠叨叨的佛念经,便收回长剑,突然左手挥出,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段誉将头略侧,待yù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一张俊秀雪白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
段誉既不会武功,又满嘴胡八道的戏弄对方,对方此时已经知道了他不会武功,自然是更加的羞辱于他。这时又见到一位无量剑的弟子,拦下段誉要他磕八个响头,自己三声‘放屁’!
慕容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本打算袖手旁观的,可是现在见到段誉这书呆子被些喽啰欺辱,心里面就感觉特别的不爽。不管怎么,这书呆子也是自己以后的竞争对手,怎么能让别人这般欺辱,就算要羞辱他,那也该是自己亲自羞辱他才是。
“住手!”慕容复站起身来,喝了一声。
那名无量剑弟子,正打算要出手教训段誉,不想听到一声怒喝,身子顿时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身子晃了一晃,向后退了一步,但是脸sè却变得煞白。
“狮吼功!”有人马上惊呼一声。
众人只从慕容复这一喝,便知他乃是以为高手,那左子穆刚才一直看着弟子施为,连一句话也不,此刻见有高手在场,也不好再站着不动了,对着慕容复拱手道:“不知公子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我无量剑之事?”
“我是何人是无关紧要之事,只是见你弟子做的有些太过分,在下有些看不过去,所以便忍不住,要插手管上一管。”慕容复轻描淡写的道。
不等左子穆回话,慕容复又道:“你剑湖宫比武斗剑,我们这些人,只是来这里参观一下罢了。只是这位段公子并不知道江湖规矩,可能无意中得罪了贵派,但是贵派已经对他拳脚相加,羞辱过了也就算了。我看这位段公子乃是一位不会武功的书生,但是你这弟子却要仗势欺人,实在是过分。既然你这做师傅的不加管教,那么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替你管教管教他了,你我的对吗?妹妹!”
着话,慕容复抬起头向梁上看去。
四、小钟灵
慕容复着话,便抬头向梁上看去,众人还正自疑惑,哪里来的妹妹,看到慕容复的动作,也都跟着一起向上望去。
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梁上,双脚还荡啊荡的,感觉甚是好玩,只是双手抓的却都是蛇。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蛇,这些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
少女见慕容复抬头看向她,就回道:“你得对!若是你不出手的话,待会我恐怕也是会出手的。喂!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上面的?”
慕容复对着她微微一笑,正要回答,不过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脸上一僵,一时竟忘了回答。那少女见慕容复不回答,心里面想要问个清楚,就从梁上轻轻一跃,跳了下来,然后又向慕容复走近两步,问道:“你怎么不回答我啊?”
不想,慕容复见到少女向自己走来,像是见到了可怕的东西,居然向后退了两步。众人见他这举动有些诧异,顿时都有些疑惑,寻思道:这位公子刚才那一喝,应该是一位高手才对,怎么好像有些惧怕这位姑娘那?真是奇了,难道这姑娘也是一位武林高手吗?
慕容复从一开始见到少女手中的蛇后,便有些不正常起来,所以一时忘记了回答少女。他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唯独害怕蛇,这时见到少女手中还拿着蛇向他走来,便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待反应过来后,假装镇定道:“哦,那是我不心听到的。我妹妹,蛇其实是挺脏的,你能不能先将它们收起来,我们再话啊?”
这时,那段誉也走上前来,道:“是极!是极!姑娘手上拿着蛇也太不雅了一些。”
那少女听到慕容复与段誉的话,撅着嘴,哦了一声,便将手中抓着的蛇放入腰间的竹篓里面。只是那少女不知,刚才她撅嘴时的样子有多么可爱,慕容复与段誉都忍不住呵呵一笑。
突然,段誉转过身,对着慕容复拱手道:“刚才还未谢过兄台为在仗义执言!在下段誉,第一次出门,不懂江湖中的规矩,竟是无意中得罪了他们,真是罪过!要不是兄台仗义执言的话,那弟恐怕可就要惨了。”
“你这书呆子叫做段誉,刚才你已经过了,我叫钟灵,我爹爹妈妈叫我作‘灵儿’。你叫什么名字啊?”这时那少女上前插口道,最后一句则是问的慕容复。
慕容复只是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虽然嘴上没有声音,但是段誉和钟灵却清楚的听到:‘我叫慕容复,不过不要把我的名字在这里出来’。
慕容复知道等一会,那神农帮就要杀过来了,自己却不想搀和其中,若是自己现在自报姓名,待会又要少不得一顿麻烦。这无量剑的人若是知道自己是谁,待会肯定会求自己帮忙,倘若自己不帮他们,那若是传了出去,肯定会影响自己的声誉的。名声这东西,在这个时代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对现在的自己而言,所以他才没有当中出自己的名字。
慕容复三人在这里自顾的起话来,却全不把旁人放在眼里。那左子穆心下恼怒异常,这剑湖宫比武斗剑,却让三个辈在这里耀武扬威,若是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
左子穆虽然有些忌惮慕容复的武功,但是他却不认为自己就比不过他,所以就上前打断道:“三位到底是何人?究竟到这儿来干什么?”
钟灵与人聊得正欢,突然被人打断,有些不悦道:“不是已经给你们过了吗?我们只是来这瞧一瞧热闹罢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抢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左子穆见到来人后,失声叫道:“容师弟!”
左子穆抢上前去,只见师弟容子矩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sè,口鼻中却没了气息。那左子穆大惊失sè,忙施推拿,却也没能够将其救活,又解开他上衣查察伤势,衣衫解开后,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声惊呼。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发生这突然之事,众人也就不再理会慕容复三人,慕容复与段誉两人一直看着左子穆施为,也没有其他动作。倒是钟灵看着无聊,便从皮囊里掏出一团毛茸茸的貂儿,拿着蛇喂了起来,只是这时众人只光顾着看那左子穆了,倒是没有发现她的动作。
慕容复看了一会,感到索然无趣,便开口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瞧得了,我们走吧!”
段誉本来就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刚才又被羞辱一番,早就想离去了,而钟灵又是一个好动之人,自然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听到慕容复的提议后,两人都答应一声,准备和慕容复一块离去。可是这时,却有人不想他们离去了。
只听左子穆道:“且慢!敢问你们三人,可是神农帮派来打探消息的?”
“呸!我们才不是呢,你胡八道什么?”钟灵听到左子穆他们是神农帮的,顿时不乐了,呸了一声,也为慕容复和段誉一起辩解道。
慕容复虽然不怕左子穆误解,但是也不想与他们纠缠,就对着钟灵道:“灵儿,你若知道情况,就做做好人告诉他们好了。”
慕容复从一开始,便没将他们放在眼中,左子穆早就恼怒异常,若不是此时有强敌来临,他可能早就不管自己是否是慕容复的对手,也要与之一决雌雄了,可是现在却不好发作。只好强忍怒气,和声问道:“姑娘在道上听到什么消息,若能见告,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钟灵嘻嘻一笑,便将自己路上遇见的事情,全都一字不落的了出来。
“好了,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就不打搅了,告辞!”等钟灵完,慕容复便对着左子穆道。
左子穆已经知道了慕容复他们并非神农帮的人,又知道慕容复乃是一位高手,见慕容复要走,便急忙拱手道:“请公子······”
慕容复怎会不知道这左子穆要什么,所以不等他完,就打断道:“在下不想参与你们帮派之间的争斗,更不想随便杀人,所以在下要告辞了。”
过之后,便大步向外面走去,钟灵赶紧跟上,而段誉听过钟灵的话后,却有些犹豫,不过最终也跟了上去。
“左掌门跟出来,是想要强留在下三人吗?左掌门倒也可以试一试!”慕容复见左子穆在后面也跟了出来,当下冷声道。
完之后,对着旁边一颗合抱的大树,随手挥了一下,便和段誉钟灵两人一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随着一起出来的人,见到那树后,全都各自心中一凛,只见那树干上有一个几尺深的手掌印。
五、争论
慕容复对左子穆威慑一番后,便和段誉钟灵一起畅通无阻的走出了剑湖宫。
三人走出剑湖宫之后,段誉却是忍不住了,忙紧走上两步,道:“慕容公子,你既然武功那么高强,为何不对他们救上一救?”
慕容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有些无语的看着段誉,他真不知如何对待这书呆子了。本来这书呆子会被人狠狠的羞辱一番,他也本想袖手旁观的,不过却不知道为何,最终他却忍不住出手了。
看着眼前的段誉,慕容复真不知该他是太仁慈,还是太傻了。要他仁慈吧,可是他连一武功也不会,只单纯的想凭着一些圣人之言,劝解对方放下屠刀;可是要他傻吧,可是他虽然不会一武功,却仍要凭着自己的圣人之言,努力的解救别人。
慕容复叹了一口气,道:“段公子,你是想要我帮助无量剑,杀掉神农帮的人吗?还是凭着自己一人之力,劝导他们和解?”
“段大哥,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人家打你,你干嘛还要这么好心救他们?”钟灵也对段誉道。
段誉摸了摸脸颊,道:“给他打了一下,早就不痛了,还记着干么?唉,可惜打我的人却死了。孟子曰:‘恻隐之心,仁之端也。’佛家也:‘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这左子穆左先生虽然凶狠了一些,但对我们话倒也是客客气气的,我们为何不帮一帮他们那?”
慕容复听到段誉的话,倒是对他的态度有些改观了,这书呆子原本也是一个好人,只因为自己一直记着他将王语嫣给抢走了,所以一直对他有些不喜。可是慕容复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只不过都是杞人忧天罢了,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慕容复了,怎么会再输给段誉这个书呆子那。反而,与之相处这一会,便感觉这书呆子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人。
慕容复沉吟一会,道:“段公子,不知你听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吗?这个世界,一直以来便从未消停过,谁的能力强,谁就有机会存活下去,正所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便是此理。若是一个人失去了争斗之心,这个人便会从此沉沦下去;倘若一个国家丧失了争强之心,那么这个国家便离国破家亡不远亦!这也就是为何会出现王朝更迭的原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在下是听过的,但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在下却是闻所未闻。慕容公子的话,想来是有几分道理的,但是难免有些一篇盖全了。道家讲‘无为不争’,佛家也历来与世无争,这些都是都是至理名言,也都是劝解人不要有争强好胜之心的,所以慕容公子的话,难免有些偏颇了。”段誉听到慕容复的话,沉思良久,才道。
刚才慕容复的一番话,基本上将段誉从学的东西都给颠覆了,像什么‘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在段誉听来不吝于晴天霹雳。不过仔细想来,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他虽然觉得有几分道理,却不会去认同。
段誉从便开始学习儒家和佛家思想,也就是这两家的思想,早就已经在他的脑中根深蒂固,他一直也是深信不疑的。而慕容复的话却将他从学的东西全都给颠覆了,那些话语就像是风浪一般,在狠狠的冲击着他一直以来的信仰,他又怎么能够去认同,去接受。不过段誉的涵养还是很好的,没有去大声的反驳,而是温声的去辩解。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若这世界只有一个国家,一个信仰,那么段公子所信仰的东西,或许会有机会实现,但是以现在的局势,段公子难道不觉得,你所信仰的东西是不现实的吗?”
段誉听到慕容复的话,顿时有些迷茫起来,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哎呀!段大哥不要再想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钟灵对着陷入沉思的段誉道。
钟灵一直听着慕容复与段誉争论,也不插嘴打断两人,听着两人的话,便感觉两个人都有些道理。不过慕容复的最后一句话,却让她感觉有些不明白,她甚至不知道信仰为何物,因为她至今还没有一个信仰。不过她心思比较单纯,就算是想不通的东西,也不会像段誉一般,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再去想明白它。却又不忍段誉继续苦恼,便打断段誉嚷着要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时,慕容复却拍了一下脑袋,然后道:“哎呀!糟糕!我突然想起,在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现在要急着赶去办,在下得先走一步了,我们以后有缘再见,请!”
完之后便一个纵跃,向远处跳去,眨眼之间便已经到了几十丈之外。
“慕容大哥!”钟灵见慕容复要先走,急忙上前两步,还未话慕容复便已经跃出了好远,对着慕容复的身影喊了一句。
不想这时又传来了慕容复的声音:“灵儿,若是以后有人要欺负你,你便对他你是我慕容复认的妹子,他要是敢动你一根寒毛,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他碎尸万段。”
“哈!还是慕容大哥对我好,以后若是再出去玩,便不怕别人了。就是不知道,他的名头管不管用?”听到慕容复的声音,钟灵高兴的拍着手道,不过最后又嘀咕了一句。
这时,钟灵见段誉向自己走来,欢快的道:“段大哥,慕容大哥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不想,段誉却道:“灵儿姑娘,你先走吧!我要去找那个司空玄帮主,劝解他不要妄动刀兵。”
六、回归‘历史\’
慕容复此次来大理,只有两个主要目的,其中一个目的便是为了那‘莽牯朱蛤’而来,第二个目的则是为了交好大理段氏。
现在慕容复九阳大成,早已经百毒不侵,不过就算是百毒不侵之体,总也要有一个反应的时间不是。张无忌九阳大成后,被周芷若在饭里面下了奇毒‘十香软筋散’,当时不也是中毒昏倒了嘛,自己以后肯定要面对丁chūn秋的,而丁chūn秋本就是一个用毒大家,若是自己一不心中了奇毒,被其所乘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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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那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像极了‘十香软筋散’,而慕容复以后也一定会遇到西夏一品堂的人,所以不得不防。
再了,那‘莽牯朱蛤’号称是‘万毒之王’,与‘冰蚕’齐名,被段誉误食后便百毒不侵,可是慕容复根本就不相信,吞食‘莽牯朱蛤’之后就只有百毒不侵一项好处。那游坦之得冰蚕之助后,功力攀升,练就冰蚕毒掌成为绝世高手,更能够在一瞬间运转体内的涷气通过手掌发出来,直接隔著空气伤人,中者更是转眼间被冰封为一具雪人,实在是无力无穷。
游坦之学得‘易筋经’,又得冰蚕之助,练就了冰蚕毒掌,而现在慕容复身具‘九阳神功’,若是能得莽牯朱蛤之助,那又有一番什么奇遇哪?
慕容复去剑湖宫观看比武斗剑,本来是想借钟灵的闪电貂一用,用闪电貂将那莽牯朱蛤给引出来,但是现在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慕容复在前世就比较喜欢钟灵这个人物,当然是很纯粹的那种喜欢,现在又因为相处半rì,就对她更加喜爱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走的时候出那么一番话来。
至于慕容复为何要走?当然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而是他忽然想到,若是他再不走,可就完全的影响到了剧情了。若是段誉没有学到‘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那又该是一番什么情况?
慕容复此时最大的优势,便是对剧情还有些印象,若是剧情完全改变了,那他的优势便不复存在了。以他现在的武功跟实力,倒也不会怕什么,不过他却是不想那么快就失去这一优势,所以他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但是他又想看一看,再有他的情况之下,剧情会有什么改变,所以他离开后,便一直藏在暗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慕容复走后,那段誉果然没有下山,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劝解神农帮帮主司空玄罢兵言和,妄想消除两家的恩怨。钟灵虽然爱玩,但是为人倒是挺仗义,最后还是决定与段誉一起去。
随着慕容复的到来,‘历史’倒是发生了一些改变,但是又因为‘历史’的惯xìng太大,方向便又回到了‘历史’的轨迹上。两人寻到神农帮之后,果有两名神农帮的弟子,带着两人前去面见那司空玄。
段誉见到了那司空玄后,便对其了一堆道理,劝解其放下与剑湖宫的恩怨,但是他却不知,他的一番金玉良言对于司空玄来,就好比在戏弄他一般。司空玄便让弟子将段誉两人给抓起来,段誉不会武功立时便被擒住了。
而钟灵却身子一晃,斜退三步,道:“司空帮主,我可不是怕你。只是我爹妈不许我在外多惹是非。你快叫这人放了段大哥,莫要逼得我非出手不可,那就多有不便。”
那司空玄久经江湖中事,自然不会害怕钟灵口中的爹妈,仍让人去捉她。因为慕容复的关系,钟灵的闪电貂未能在剑湖宫逞威,这次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将扑过来的几人全给咬了。钟灵身边有闪电貂护着,神农帮的人却是一时奈何不得她,那司空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叫道:“铲泥掩盖,将女娃娃连毒貂一起活埋了。”
神农帮帮众手上有的是挖掘药物的锄头,当即在山坡上挖起大块泥土,纷纷向钟灵身上抛去。那段誉心想祸事由自己而起,钟灵却惨遭活埋,自己又岂能独活,奋身跃起,扑在钟灵身上,抱住了她叫道:“左右是同归于尽。”
司空玄听到段誉‘左右是同归于尽’,便想起他的手下有好几人被毒貂咬伤,正想让手下之人留两人一命,询要解药,却突然听到钟灵喊道:“且慢!我有话要!”
钟灵的话刚好给司空玄一个台阶,便道:“留下二人活口,别盖住头脸。”
待两人身子被埋在土中,只露出头脸在外,再也动弹不得,司空玄yīn恻恻的道:“女娃娃,你有何话要?”
钟灵道:“司空帮主,有一个人不知你听过没有?”
“哦?你倒是看他是什么人?”司空玄看着钟灵,问道。
钟灵道:“他叫作慕容复,我是他认下的妹子,他要是谁敢动我一根寒毛,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会将其碎尸万段的。”
“慕容复?难不成是‘南慕容,北乔峰’的慕容复?”司空玄惊讶的问道。
那‘南慕容,北乔峰’的名头,在中原武林可谓是响当当的,就算是这位身处大理的司空玄也是听人过的。这两个人一南一北,南慕容慕容复在江南那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不管是他的武功,还是他为百姓所做的善事,全都让人感到敬重;北乔峰在北方统领丐帮,多次抗击北辽和西夏,亦为人所敬重。不过让司空玄所惊讶的是,慕容复什么时候认了一个妹子?
刚才司空玄要人将钟灵活埋时,她还未想到慕容复,不过在段誉跳下来之后,她才突然想起了慕容复来,也不管慕容复的名头管不管用,先保住命再,便喊了一声。此时,钟灵见那司空玄老儿果然听过慕容复的名头,心中顿时欣喜起来,心中想着:看来那位慕容大哥的名头还是有些用处的。
“对,对,对!就是他!我大哥对我很好的,要是他知道你杀了我们,他一定会找你算账的,所以你还是放了我们吧!”钟灵赶紧回道。
司空玄道:“哼!我的这些弟子全被你的毒貂给咬了,我若是此时将你们放了,恐怕也等不到那慕容复来找我们的晦气了。你若是将解药拿来,就是放了你们也无妨。”
钟灵道:“我身上没有解药啊!这闪电貂的剧毒只有我爹爹······”
七、英雄救美
慕容复躲在暗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虽然有些改变,但是大致的方向却又回归了‘历史’。钟灵与那司空玄一番谈话,便将司空玄给惹得头上冒火,他真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会有段誉和钟灵这么两只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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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玄本就身中‘生死符’,发作起来时简直生不如死,所以他除了天山童姥之外,才不会害怕任何一人,便是慕容复的名头也是不行。他要用火烧钟灵时,不心被闪电貂咬了两口,那貂儿也在混乱中逃跑了。为了解救钟灵和神农帮的一干人等,段誉便怀中揣着钟灵的一双绣花鞋,按照钟灵所指的方向路径,前去万劫谷讨取解药。
段誉走后,慕容复见那司空玄倒也没有为难钟灵,所以也就没有立时去救她,而是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段誉。段誉迳向西行,在无量山峰的后山,果然遇见了打算私逃的两名无量剑弟子,后被两人追赶掉下了山崖。
。。。。。。。。。。
“哎呀!糟了!我忘记这万劫谷的路是怎么走的了。”
慕容复看到段誉掉下了山崖,便放下心来,以那子的运气,应当没事,所以就转身离开了。他正想去万劫谷一趟,先去见一见那四大恶人之一岳老三,可是他突然发现,他好像已经将万劫谷的路径给忘记了。
慕容复已经来了天龙近十年了,早就已经将书中的具体细节给忘记了,只不过还记得大概的情节罢了。可是像着万劫谷的路,他只记得好像这万劫谷是在澜沧江西岸某处,路程倒是也不算太远,但那万劫谷却好像十分隐秘。刚才他只能听到钟灵和段誉的话,却是看不清钟灵为段誉在地上画的路径,所以此时慕容复倒是感觉有些为难了。
慕容复低声寻思道:“哎,看来以后得将天龙的大概剧情给记录下来,省的到时候再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万劫谷好像得先经过‘善人渡’铁索桥,然后才能找到路口,嗯,我便顺着‘善人渡’向西寻去,就算是多费些时间,想来应该也能够找的到。”
万劫谷的路,慕容复虽然不知,但是那‘善人渡’他却是知道的,所以便先向‘善人渡’走去。
慕容复自己一个人凭着感觉向万劫谷走去,可是行了一天,也未找到那万劫谷的路径所在,只找到了黑压压的一座大森林,想来那万劫谷的应该就在这森林之中。可是这片森林是何等广袤,仅凭着慕容复一人,如何能够找得到万劫谷的入口。
天sè将晚,看着黑压压的大森林,慕容复只有摇头苦笑一声:“哎,我看还是算了吧!再找下去非迷路不可。反正也不急在这一刻,以后还是让灵儿再带我来吧!”
慕容复打定主意,便寻找起来时的路,准备回去。他刚才只顾着寻找那去万劫谷的路径了,却没注意到,他已经在着这片林子七拐八拐的走出很远了,若是再走下去非迷路不可,所以只能先找到来时的路,才能够走出去了。
刚走了一两里地,突然听到一匹马蹄声传来,转头看去,只见正有一人一骑从后面赶来。那马跑的甚快,慕容复还未来得及看清马上面的主人,便像一阵风似地,向前跑去了,想来这马应当是一匹难得的良驹。
慕容复见到那快马消失后,心里面懊恼的想着:我刚才怎么没想到拦下此人,向他问一问路也好,最好是再借他的马一骑,现在还要继续用脚走路,哎!
天sè已经渐渐的黑了,慕容复顺着道路,加快脚步又走了七八里路,若是再出不去这林子,晚上恐怕要露天过夜了。所以脚踩‘凌波微步’,快速的赶路,却见前面一匹黑马正站在路zhōng yāng。慕容复见到这黑马。咦了一声:这匹马不就是刚才跑过去的吗?难道那马主人良心发现,要等我一等吗?呵呵!
慕容复自己胡乱的意yín着,快步走上前去,只见这马身形瘦削,但四腿修长,雄伟高昂,一对马眼在黑夜中闪闪发光,顾盼之际,已显得神骏非凡。慕容复不自禁的喝采:“好马!”
端量了这马良久,慕容复才发现,原来地上竟然躺着一人,应该就是这马的主人了。刚才这马主人被马护着,慕容复又只顾着打量马匹,竟没在意那马主人,所以此时方才注意到。
慕容复见这马主人居然是一个女子,虽然现在天sè已晚,这人脸上又蒙着面纱,但是慕容复还是能够清楚的看清这人的。虽然看不清这女子的具体样貌,但是以她大致的轮廓,身材的苗条,想来也应该是一位美女了。
“喂,你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蹲下身,慕容复对着地上之人问道。
对着慕容复的问话,地上之人没有给与任何回答,连哼都没哼一下。这人不回答慕容复,并不是看不起他,而是地上之人好像受了伤,又连续赶路,已经体力不支昏倒过去了。看着地上昏倒的女子,慕容复也基本上猜出了她昏倒的原因,嘀咕道:“想不到万劫谷我没找到,反倒要英雄救美了。”
摸了摸下巴,对着地上的女子道:“那,这次就便宜你了,本公子的第一次英雄救美就给你了,本公子长的那么英俊,你可不要长的太丑,让我失望啊!。”
慕容复平时难得不正经一次,这次不知为何会出这番话来,可能是平时压抑久了,也可能是走了一天多路没遇见一人,憋得太久没话了。呵呵一笑,将地上的女子抱起,走向了旁边的树林中。
八、饿肚守美
慕容复将昏倒的女子抱起,便闻到一股女子的体香,不过现在他只想着救下这女子,便未在意,便抱着女子走进了树林之中。好马通灵,见到自家主人被人抱走,那匹马也紧紧跟在后面。慕容复寻了一处地方,将那女子放在一棵树旁,为其穴止血,又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来,为她包扎一下手臂上的伤口。
刚做完这些,慕容复就听到肚子‘咕咕’叫了一声,他突然想到他已经有大半天没吃东西了。今天中午的时候,倒是在树林中抓了一只兔子解决了肚子,可是自从中午直到现在都还未进食那,本来想出去后再吃饭哪,不过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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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顿时有些为难起来,此时已经入了黑夜,这树林之中难免会有肉食动物出来猎食,自己若是离开这女子出去寻找食物,那这女子的安全可就危险了。他心里想着:难道要我带着她出去寻找食物不成?
挠了挠头,慕容复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然后看着女子,叹道:“哎!也不知是你幸运,还是我倒霉,今rì我就再发发慈悲,在这守着你好了。”
“我的肚子饿死啦!”慕容复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越是想着肚中饥饿,肚子就越是叫的厉害,在地上又来回走了几圈,想到:不行,我没办法解决肚中饥饿,就只能找个对象来转移注意力了,只要不想它,一会儿就会好了。
找了半天,慕容复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对象,就是那匹马。废话!现在除了那匹马之外,他还真没有其他的对象可想了,本来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人选,不过她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走到马儿的身前,慕容复伸手轻抚马儿颈中的鬃毛,轻声道:“马儿啊马儿,你的主子昏倒,却是苦了我们两个了。不,你倒还好,最苦的就是我了,你不能保护你的主人,我就不能出去寻找食物,我不能寻找食物,就得在这饿肚子。哎!你我是不是比你还要可怜啊!”
那马儿像是听明白了慕容复的话,转过头来,在他手臂上挨挨擦擦,神态极是亲热,又像是再安慰他一般。慕容复早就知道马儿通灵,却不想这马儿如此通灵,忍不住在马儿的头上轻抚起来:“好马儿!好马儿!”
这时,却不想马儿用嘴扯了扯慕容复的衣衫,然后转过头,对着后背‘聿聿’两声,慕容复看到马儿的动作,就知道这马儿是让他拿出它背上的东西,慕容复也不迟疑,走到马儿中间,取出它背上的包裹打开来看。这一看不当紧,却把慕容复高兴地不得了,原来那包裹中有一些吃的干粮,想来是那女子准备给她自己吃的,不过现在却要归属慕容复了。
“好马儿!你真是一个好马儿!”慕容复高兴地对着马儿又夸赞两句。
慕容复将食物都取了出来,左手拿着一块饼自己吃将起来,右手也拿起一块饼喂给马儿吃,口中还道:“来,好马儿,今晚我们两个一块吃饼。”
想是那马儿跑了一天肚子也饿了,便跟着慕容复一块吃起饼来。包裹中的干粮也不算少,可是一会的功夫,便被慕容复和马儿吃完了,当然大部分是进了马儿的肚皮中。
一人一马将包裹中的干粮吃完后,慕容复便拉着马儿聊起天来,是聊天,其实不过只有慕容复一个人在,马儿却只能做一位聆听者,当然,马儿有时也‘聿聿’两声作为回应,可惜慕容复却是听不懂它在些什么。
这时,慕容复眉头一皱,转过身来看着那位躺在树上的女子,只见那女子哼哼一声,便没了声响,不过慕容复见她的样子,倒像是被这夜晚的冷风冻着了,身上还有些打颤。此时虽然已经入了chūn,可是晚上还是挺冷的,慕容复身具‘九阳神功’,自然是不怕这的严寒,可是这女子就不同了,虽然她身上盖了一件衣服,样子又像一个会功夫的女子,但是也抵抗不住这夜晚的严寒。
脱掉自己的外套,慕容复走上前去为她盖在身上,嘀咕道:“平时都是别人照顾我,却不想今rì轮到我照料起你来。”
那女子身上盖了一件衣服,身子变得暖和了,便已经不再打颤,不过慕容复却是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哎!算了,谁让本公子心地比较好,就再给你添个火堆。”
慕容复过之后,便去捡树枝,这树林中其他什么都缺,就是唯独不缺少枯枝,慕容复也不到其他地方,只在这周围几十米的地方扫荡一遍,便已经找到了许多的干枝,慕容复将一些干枝放在女子的身边不远处,然后为其燃起来。
火光燃起,顿时将漆黑黑的树林照亮起来,为这黑暗的世界带来了一光明,也为这寒冷的夜晚带来一温暖。红扑扑的火苗,照亮了周围的世界,也照亮了慕容复和那女子的脸庞,当然,还有那马儿,只是那女子的容颜被一块黑纱给遮住了。
慕容复做完这一切,便做在了那女子的旁边,可是刚一坐下,便闻到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矩矩腻腻,不由得心中一荡,转头向那女子瞧去。今天慕容复抱着她进树林的时候,因为满怀心事,所以闻到这香气也并未在意,可是现在他心神放松,重新闻到才想起这味道来。
慕容复感叹道:“想不到这女子身上也有这么好闻的体香!可惜,她脸上蒙着面纱,就是不知道长的是怎么样子?”
闻到这女子的体香,慕容复便想起了阿琪身上的体香味道,阿琪的体香与这女子有些不同,不过同样也很好闻,阿琪的容貌自不必,虽然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了。世人都有攀比心理,总是想拿自己的好东西和别人比比看,只不过这攀比心理有强有弱罢了,这慕容复当然也不会例外。
看着眼前的女子,慕容复心中想着:她现在还没醒,要是醒了的话,再想看可就难了。不如我现在偷偷的看一眼,到时候她既不知道,我也没有遗憾,岂不是很好?
慕容复并不像段誉那般老实,或者在对待不相干的人时,他总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一件事情。他打定主意后,便向那女子靠近些,伸出手去揭那女子的面纱。
九、木婉清兮(一)
慕容复轻手轻脚的,去揭那女子的面纱,刚揭下那女子的面纱,手上便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这女子真是···真是一个绝sè美人!只见她下颏尖尖,脸sè白腻,一如其背,光滑晶莹,一张樱桃口灵巧、端正,嘴唇甚薄,此时她的眼睛虽然紧闭着,但只一眼便能看出她实在是一位绝sè美女。
慕容复见的美女实在是不算太少,不前世在影视中见过的,便是他的表妹王语嫣,就是一位难得的绝sè美女,还有阿琪、阿朱和阿碧,她们每一位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哦,还有最近才见到的钟灵,那丫头虽然还,但是她的美貌已经展露无余了。
而这位黑衣美女,虽然不及王语嫣那般惊世绝艳,清丽绝俗,但以她的容颜再加上一身黑衣来搭配,却给人一种冷艳的美,这种美绝对能够称得上是一位绝sè美女。赞叹一番之后,慕容复又赶紧为其将面纱给蒙上了,他可不想这位美女醒来后,见到自己偷瞧她的容貌后,再找自己拼命。
慕容复可是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在知道有不认识的男子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偷看自己的容貌,那待人的态度可是极其恶劣的,特别是那些整天想做侠女的女人,在对待这样的人时,下手会更狠,更暴力。更有甚者,便像那位木婉清,要是有谁敢看她的容貌,她要么就嫁给他,要么就出手杀了他,这对待容貌的态度实在是······
当然也有例外,就像那马夫人康敏,她巴不得想让更多的人,多看几眼她的容貌,而乔峰就是因为没有被她的容貌所吸引,因此就对其怀恨于心,更是想让其身败名裂。可见,每一个女子都对自己的容颜非常在乎,也对别人看自己的样貌,有着各种不同的强烈反应。
咦?这个女子该不会就是那木婉清吧?看她的装束打扮和那匹黑马,她不会真的是木婉清吧?不会,不会,不会的!这个时候,那木婉清应该还在她的家里,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嗯,她不是木婉清!
慕容复看着这女子的打扮,有像传中的木婉清,可是那木婉清此时应该不会出现在此地才是,更不会被人打伤后昏倒。嗯,她不会是木婉清!慕容复的心里面如是这般的想着。
可是,此时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内心中真正的想法,到底是希望这女子是木婉清,还是不希望这女子是木婉清。慕容复就这么胡乱的想着,内心中不断地争斗着,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梦中,慕容复见到了阿琪王语嫣阿朱阿碧四个人,她们四个人正在姑苏,翘首以盼的等着他归来。四人在看到他回来后,全部都欣喜的向他跑来,诉着这些rì子发生的事情,和心中对他的思念。
可是,正当慕容复和王语嫣阿琪四人彼此倾诉着思念的时候,突然从他后面走出来一个黑衣女子,黑衣女子见到他们之间的样子,似是非常恼怒,二话不,抬起手臂便对着王语嫣四女shè了几支袖箭。慕容复见到这种情况吓了一跳,赶紧跳出来去阻挡袖箭,口中还大喊道:“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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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慕容复的一声叫喊,打破了清晨的寂静,也结束了令人难寐的噩梦,慕容复也悠悠的醒了过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这个世界。
慕容复方才看清事物,就见到那位黑衣女子也被的叫声给惊醒了,所以就随口道:“咦,姑娘你也醒了!”
那女子见到旁边还有一人,而且还是没见过的一个陌生男子,立马jǐng觉起来,伸手入怀,摸出一柄匕首来,刃锋长约七寸,寒光一闪一闪,提起匕首指着慕容复,道:“你是谁?在这干嘛?又有什么企图?”
慕容复算是首次和她正面朝相,见她脸上蒙了一张黑布面幕,只露出两个眼孔,一双眼亮如漆,向他shè来。慕容复微微一笑,心中想到:昨天幸亏先瞧了一眼你的容貌,要不然以你现在的脾气,再想瞧一眼那可真是千难万难了。
慕容复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对着黑衣女子,道:“你想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我若了我的名字,就是不知道姑娘是否也会告诉我姑娘的名字啊?你若不,那我岂不是要吃了大亏。”
那女子听到慕容复的话,怒道:“你想要知道我的名字,那是休想!我更加不稀罕知道你的名字,哼!”
“哦,原来如此啊!那你就叫我一声‘恩公’吧!”慕容复听到黑衣女子的话,也不生气,反而装作煞有其事的道。
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的话,才看到手臂上的伤口处,绑着一块布条,眉头微微一皱,想着:原来是他救了我。不过嘴上却道:“谁要领你的情?你想要让我叫你恩公,门也没有。”
慕容复真的有些无语了,这世上果真有如此蛮不讲理,待人如此冷漠之人,今rì慕容复总算是开了眼界了。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怔,这女子不会真的是木婉清吧?若装扮一样,也可能会认错了人,但是这xìng子也如此的相同,慕容复就有些不得不相信了。
“喂!你在想什么那?怎么不话了?”黑衣女见慕容复居然不话了,好像还在想着事情,就开口打断道。
慕容复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后才道:“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黑衣女子又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的,到底有什么企图?”
慕容复听到后顿又有些无语了,再怎么本公子也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风流倜傥;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连佛祖见了都发呆的绝世美男,怎么到了你的眼中,就变成了一个坏人模样?
十、木婉清兮(二)
慕容复平时自我感觉还是挺良好的,却不想被眼前的女子,当成了一个有企图的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慕容复对着女子胡诌道:“哦,我之前在剑湖宫看人家比武斗剑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姑娘,那姑娘的名字叫做钟灵,这灵儿长的很是可爱,又挺漂亮的。不过我听人,她的母亲长的像一朵花一样,可是她的父亲却长的像一个鬼一般,所以我就想去见一见。”
那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的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慕容复不由得一呆。这黑衣女子的声音很是清脆动听,但是她的语气中却总是给人一种冷冰冰地感觉,不带丝毫暖意,教人听起来感觉心中颇有一种不畅快感。那是一种不出的不舒服感觉,让人觉得她似乎对世上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的;又似乎她对每个人怀有极大的敌意,恨不得将这世人都给杀个干干净净才好。
那黑衣女子见到慕容复的样子,脸上顿时一整,冷声道:“钟灵的父母已经近十年不出谷了,你要去见他们,应该到万劫谷中才是,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复听到她的话,也跟着反应了过来,回道:“我倒是想去那万劫谷,这不是迷路了吗?”
“听你这句话,倒还像是实话,那万劫谷隐蔽非常,不知道路径之人是很难找到入口的。”那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如此,倒是相信了七八分。
慕容复道:“可不是这样嘛!我没事骗你个丫头做什么?”
本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那么严峻了,但是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居然她是丫头后,立时便又怒了起来,刚刚已经放下的匕首,此时又被她提起来重新对着慕容复,道:“你谁是丫头?”
慕容复想不到这黑衣女子如此善变,本来两人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了,不想这女子翻脸如此之快,简直如同翻书一般。
慕容复不想与这黑衣女子闹得不愉快,便道:“没有,没有!我哪敢姑娘的不是,姑娘长得如此貌美,又怎么会是丫头,你是不是?”
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的话,了头,道:“这还差不多!”
不过,随即黑衣女子又想起了什么,提着匕首向慕容复走近两步,道:“你刚才什么?你怎么知道我长的貌美?你昨天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瞧了我的脸?”
慕容复听到黑衣女子的话后,不由得感觉一阵头大,看这架势,要是他敢承认的话,这黑衣女子非要跟他拼命不可,赶紧退后两步,道:“姑娘,你别激动啊!在下并没有看你的脸,你千万要冷静一啊!”
黑衣女子道:“哼!你既然没瞧我的脸,怎么知道我长的貌美?”
慕容复回道:“哦,至于这一并不难看出,在下虽然瞧不见姑娘的面貌,却能看出姑娘的背影甚是苗条,还有一头亮丽的黑发,姑娘脸上虽然蒙了一张面纱,但是露出的一双眼睛,却亮如漆。由此观之,在下便可以断定姑娘乃是一位绝sè美女。”
这黑衣女子从便甚少与人相处,更别是与男子相处了,更遑论是听到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称赞她美丽,脸上顿时升起一朵晕红,只可惜被面纱给遮住了,无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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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又想起平时那些只贪慕她容貌的人,脸上顿时便又冷了下来,道:“男人每一个好东西!你对我如此花言巧语,讨好与我,到底是有何企图?”
听到这黑衣女子的话,慕容复简直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这女人真是···真是···慕容复也不知道该些什么了,只好道:“姑娘多心了,在下并没有对姑娘有什么企图。”
看到黑衣女子有些不相信,又要开口话,慕容复赶紧道:“姑娘昨天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想必也已经饿了,我去为姑娘找吃的来。”
不等黑衣女子回话,慕容复便急忙一个纵跃跃出十丈之外,那黑衣女子看到慕容复的动作,顿时惊呆了,心中想到:想不到他的武功如此高强!
一个人的武功高低,可以从很多方面看出,就比如这:轻功。这女子也是一个练武之人,以她现在的身手而言,也就能跳出个三四丈的距离,而慕容复这一跳就是十丈远,这明了什么?这明慕容复的武功比她高强,不!应该是比她要高强的太多了,两人的差距几乎是云泥之别啊!
只用了一刻多钟,慕容复便手提着一只野兔回来了,废话!慕容复脚下踩着‘凌波微步’追兔子,当然是毫不费力,只能他使用‘凌波微步’用来追兔子,实在是大材用了。慕容复拿着一支不知道在哪找到的刀,给野兔开膛破肚,又用昨天晚上剩下的干柴架在火堆烤了起来。
慕容复正专心的烤着野兔,后面又传来了那黑衣女子的声音:“你这个人长的倒是斯斯文文的,却看不出你居然还会烤兔子。”
斯斯文文?拜托!本公子长的那叫玉树临风好不好,怎么把我的像段誉那子?
慕容复头也不回,道:“这有什么?我会的还多着那,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黑衣女子道:“哼!你的口气倒是不,只是不知是否是胡吹大气?”
慕容复听到黑衣女子的话以及话中的语气,脸上微微一笑,道:“是否是胡吹大气,还是有真材实料,以后有机会再展示给姑娘看。”
慕容复已经基本上知道了这女子的脾xìng,这女子的xìng子极为泼辣,爽朗大方,直率明快,却又像是全然不通人情世一般,给人一种非常单纯,天真烂漫的感觉。
黑衣女子看了慕容复一眼,又道:“喂,听你的声音不像是大理人,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慕容复随口回道:“我是中原人,来大理是为了办些事,顺便再看一场好戏。”
听到慕容复是来大理办事的,黑衣女子颇感好奇,追问道:“办事?办什么事啊?”
听着黑衣女子的问题,慕容复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不成给她一些还未发生的事情,所以只能含糊的回道:“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诶,兔肉好像已经能吃了。”
慕容复看黑衣女子还想继续追问,便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刚好这时兔肉已经烤好能吃了,就赶紧添了一句。黑衣女子本来还想再问两句,不过见到这种情况,也只好住口了。
慕容复先尝了尝兔肉,见已经可以吃了,便撕下一条大腿递给黑衣女子,然后自顾吃起来。不过那黑衣女子却只拿着兔腿,却没有动口吃,慕容复有些疑惑道:“姑娘怎么不吃啊?”
十一、木婉清兮(三)
慕容复先尝了尝兔肉,见已经可以吃了,便撕下一条大腿递给黑衣女子,然后自顾吃起来。不过那黑衣女子却只拿着兔腿,却没有动口吃,慕容复有些疑惑道:“姑娘怎么不吃啊?这兔肉虽然味道淡了一些,油腻了一些,但是勉强解决一下肚子,还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黑衣女子看了看手中的兔腿,皱眉道:“我知道,但是你在这里,让我怎么吃啊?”
“咳!咳!我姑娘,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慕容复听到后,顿时噎住了,拍着胸口咳了两声,不敢置信的看着黑衣女子,这女人也忒霸道了罢!
哪知那黑衣女子理所当然的道:“你在这里,要我怎么吃啊?难不成要我当着你的面,摘下面纱再吃不成?”
慕容复被她噎了一句,不知道怎么回话了,让这黑衣女子到一边去吃?那肯定不成,以这女子的脾xìng,非跟他打一架不可。可是要让他自己拿着兔肉,到一边吃,那他也是肯定不干的,他是谁啊?他是南慕容慕容复,天底下有谁敢这么对他?就是天皇老子也不成。
慕容复看了黑衣女子良久,才道:“姑娘,你听我,这个世界其实是多姿多彩的,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有丑的一面,当然也有美的一面。姑娘既然生了一副漂亮的容颜,就该向别人展现出来才是,这样才不负老天给了你一张漂亮的脸带不是,你那姑娘?”
不想黑衣女子听后,道:“哼!你不用跟我这些大道理,你来去不就是想看一下我的脸吗?干嘛找这么多的理由,以你的武功想要看我的脸,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吧?哼!男人真是虚伪!”
慕容复有些抓狂了,这女子真难相处。哼!我慕容复虽然不打女人,但是也不会如此低声下气的与你在一起吧!
慕容复又看了一眼黑衣女子,见她正瞪着自己,开口道:“姑娘,要不这么着罢,你的身子现在已经平安无恙了,待会自可上路。你给我一下去那万劫谷的路径,等我走了之后你再吃东西,你看这样可好?”
黑衣女子看着慕容复,居然温声道:“怎么,你生气要走了吗?”
慕容复摇头道:“谈不上生气,只是我还要急着赶路而已。姑娘能否看在在下昨天救过姑娘,今天又为姑娘寻找食物的份上,告知在下去万劫谷的路径。”
“好,我这就告诉你那去万劫谷的路,不过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哼!”黑衣女子又听到慕容复什么要急着赶路的,就有些生气的道。
心中想着:哼!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就是想去看一看,钟灵那丫头的爹爹究竟长的一副什么样貌嘛!你当我不知?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不成?
黑衣女子没好气的对慕容复着如何去万劫谷,又在地上为他画画,完之后,就又道:“好啦!你只要按照我的路径去,就一定会找到万劫谷的入口的,现在你可以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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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道:“如此就多谢姑娘了!”
完之后,慕容复便头也不回的走了,那黑衣女子没想到这慕容复居然走就走,半刻也不耽搁,心中顿时感到酸酸的,心头涌现一种委屈感。黑衣女子正有些伤感,哪知那慕容复刚走没多久,又跑了回来,对着黑衣女子道:“在临走之前,在下还有句良言相劝,若是姑娘的xìng子能够改一改,那是再好也不过了。可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只怕以后就算是找到了心爱之人,也不会为你心爱之人所喜的,在下告辞!”
慕容复完之后,便急忙的跑掉了,而黑衣女子听到后,顿时感到怒不可遏,抬起手就对着慕容复shè了一箭,不过却被慕容复轻松的躲过了。待要再shè他一箭时,那慕容复却已经跑出很远了,只剩下一个淡淡的背影,黑衣女子对着慕容复的背影喊道:“混蛋!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以后也不要再让我遇见你,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我讨厌你!”
可是不知为什么,看着慕容复的身影消失后,黑衣女子顿时便感觉到有一种无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此时,慕容复却是一阵狂奔,一直跑了一刻多钟方才停下,扭头看看后面消失的黑衣女子,拍着胸口感叹道:“想不到这个丫头还真是木婉清啊!以后再遇见她可得留神了,要是被她知道我偷看过她的脸,那她还不把我给杀了呀!”
只凭着刚刚那黑衣女子用袖箭shè慕容复那一箭,他便已经能够百分之百的确定,这黑衣女子就是木婉清,只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原来那木婉清,在前不久前去了曼陀山庄刺杀王夫人,结果她没有行刺成功,还被王夫人的手下给打伤了。这木婉清仗着马快,只几天的时间便赶了回来,不过却因为手臂受了伤,又一路颠簸劳碌,最终昏倒在了这树林中,又恰巧被慕容复给撞见了,然后才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慕容复唏嘘一番之后,便又向那万劫谷走去。
慕容复又重新返回那黑压压的大森林,便按照木婉清的指,找到了万劫谷的谷口处,走近前去,果见左首有一排九株大松树参天并列,他径直向右数第四株松树走去,又绕到树后,拨开长草,树上出现一洞,心想:“这‘万劫谷’的入口果然就在此处,这入口也实在是隐蔽非常,若非有人指,只怕无人能够知道这谷口竟会是在一株大松树中。”
慕容复心中呵呵一笑,道:“这钟万仇为了防那段正淳寻来,竟然能设计出如此隐蔽之所,倒也算是难为了他。”
过之后便钻进树洞,左手拨开枯草,右手摸到一个大铁环,用力提起,木板掀开,下面便是一道石级。他走下几级,双手托着木板放回原处,沿石级向下走去,三十余级后石级右转,数丈后折而向上,上行三十余级,来到平地。
抬眼望去,只见眼前大片草地,尽头处又全是一株株松树。走过草地,只见一株大松上削下了丈许长、尺许宽的一片,漆上白漆,写着九个大字:“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
十二、万劫谷
慕容复走过草地,只见一株大松上削下了丈许长、尺许宽的一片,漆上白漆,写着九个大字:“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这九个字写得那是张牙舞爪,其余八字具是黑sè,“杀”字却作殷红之sè,那个“杀”字下红漆淋漓,似是洒满了鲜血一般,更是惨厉可怖。
慕容复见那树上钉着一枚铁钉,钉上悬着一柄铁锤,又忍不住呵呵一笑,寻思道:“这钟万仇可真是有意思!他斗不过那段正淳,又不敢出谷去寻段正淳的晦气,便弄出这样的法子来出心中的一口恶气,他也算是一个‘妙人’啦!诶?原来这‘阿Qjīng神’在古时候便已经有了吗?呵呵!这钟万仇可真是一个难得的‘妙人’啦!”
不过慕容复不知道的是,这钟万仇不敢出谷去找段正淳晦气的真正原因,其实并不是他本身惧怕段正淳,而是害怕被段正淳知道他的住处后,又来寻那‘俏药叉’甘宝宝。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自己的家门口立牌“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公然与大理段氏挑衅了。
慕容复摇头一笑,便提起铁锤往那“段”字上敲去。铁锤击落,发出铮的一下金属响声,着实响亮,他知道“段”字之下镶有铁板,板后中空,所以也不以为意,便又敲击了两下,然后挂回铁锤。等了一会,只听得松树后一个少女声音叫道:“姐回来了!”
少女的语音中充满了喜悦,不过却“咦”的一声,又在里面看了看,见确实是没有人在,就道:“姐,是你回来了吗?”
她见无人回答,便走了出来,向四周望了望,见还是无人,便道:“姐你不用藏了,赶快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听着这少女的话,慕容复脸上莞尔一笑,心中想着:看来那灵儿以前也是经常与这少女玩闹啊!他也不回答,只一个闪身便到了她的身后,还没等她发现,慕容复便一指了她的昏睡穴,不过慕容复却没有下重手法,想来用不了多久这少女就能够醒过来。
慕容复之所以了这少女的昏睡穴,却是他不想别人发现他的踪迹,这少女醒来后虽然疑惑,但是也不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
慕容复将这少女放在了松树旁,便独自走了进去,他穿过一座树林,沿着径向左首走去,来到一间瓦屋之前。看着这间瓦屋,慕容复心中道:想必这间屋子便是那‘俏药叉’甘宝宝接待段誉的房间了,凝神听了听,听着房间中无人,想必是出去了,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推门进去后,见是一间厅,桌上摆着一对巨烛,厅虽不大,布置却倒也jīng雅,又见东壁上挂着四幅屏条,绘的是梅兰竹菊四般花卉,可是次序却挂成了兰竹菊梅;西壁上的四幅chūn夏秋冬,则挂成了冬夏chūn秋,心想:“这定是那甘宝宝因为思念段正淳弄得,却又因为不jīng通给挂反了。”
又看了两眼,慕容复便走了出来,心的探查着这万劫谷的地形,因为不想被人瞧见以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专拣一些偏僻的地方行走。穿过一间房屋时,忽听得房中一个男子粗声粗气的道:“来福儿,进喜儿,今rì那四大恶人应该到了,你们两个代我去好好招待他们。不过要记住,这四大恶人武功高强,却又各个脾气古怪的紧,你们要对他们恭敬一些,不可怠慢了。”
“是,老爷!”那来福儿和进喜儿回道。
“嗯,你们去吧!”原先话的男子又道。男子完之后,房门打开,走出两个人来,只见这两人一个是身穿家人服sè的三十多岁中年汉子,另一个则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倒是和先前那位少女做一样的丫鬟打扮。
这万劫谷的入口和布置,慕容复已经差不多熟悉了,下次再想来的话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所以他也不想再继续留在此地了,见两人向谷口走去,想必是出谷去,慕容复便在后面紧紧地跟着,跟在两人的后面一起出谷去了。可是到了谷口时,又发生了一事。
“咦?进乐儿怎么谁在这了?”那来福儿和进喜儿刚走到谷口处,却看到了正躺在松树上的丫鬟,赶紧走上前去,慕容复心道:这两个丫鬟的名字起的倒是挺喜庆。那进喜儿走到丫头面前,蹲下身子推了推,叫道:“进乐儿,醒醒!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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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们?我还以为是姐回来了那?”那进乐儿被进喜儿叫醒后,有些疑惑的道。
慕容复听到这丫鬟的话,忍不住一笑,原来这丫头以为刚才与嬉闹的是这进喜儿那,这真是再好不过了。这时那进喜儿又对着进乐儿问道:“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刚刚我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是姐外出游玩回来了那,便去开门迎她,结果没看到姐的影子,至于怎么会睡在这里的,我也想不起了。”进乐儿摸了摸脑袋,想了想就回道。
进喜儿和那来福儿听到后,都呵呵一笑,进喜儿道:“我看是你在这偷懒吧!”
“我没有!我刚刚是真的听到了有人敲门,才来开门的。”见进喜儿和来福儿居然不相信自己,进乐儿急忙辩解道。
来福儿微微一笑,道:“好了好了,进乐儿回去吧!我们还要去办老爷交代的一些事情。”
“去办什么事情?”这进乐儿的xìng子倒和钟灵有些相似,又追问道。
进喜儿道:“我们去接待一下老爷请来的客人,好了,你回吧!我们该去了。”
完之后,进喜儿和来福儿便急着向外走去,那进乐儿见他们挺急的,也不再追问,向谷中走去。慕容复见他们三人终于完了话,舒了一口气,又等那进乐儿走远之后,便又重新跟上了进喜儿和来福儿两人。
进喜儿和来福儿两人出了谷后,便径直向北方走去,而慕容复便一直远远的跟在两人身后,走了近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一处庄园。只见这庄园虽然比不得万劫谷,但是这庄园的范围甚广,只怕占了有仈jiǔ亩方圆。庄园中虽然只有十来间并排连接在一起的房屋,但是园中却栽种着许多的蔬菜瓜果和果树,整体给人呈现出一种天然农场的感觉。
慕容复见那进喜儿和来福儿两人进了庄园,便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庄园,心中想着:真是想不到这万劫谷之外还有这么一处庄园!是了,这万劫谷远离集市,米什么的倒好,虽然离集市远了一些,但是可以一次多买一些。但是这蔬菜瓜果什么的就不行了,买少了只能够几天的食用,若是买的多了,只怕几天就给放坏了。
正在这时,庄园中传来一个声音:“我是岳老二,干么叫我三老爷?你存心瞧我不起!”
这两天有事情,可能会更的少,请多包涵!
十三、南海鳄神
慕容复正想着事情,突然从庄园中传来一个声音:“我是岳老二,干么叫我三老爷?你存心瞧我不起!”
听到这声音,慕容复脸上微微一笑,想着:这话之人想必就是那南海鳄神岳老三啦!身子轻轻一跃,便即跳入了庄园之中,趴在一处窗户处向里面瞧去。只见房中主座上正坐着一个人,慕容复见到他一个脑袋大得异乎寻常,一张阔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一对眼睛却是又圆又,便如两颗豆子,然而眼中光芒四shè。他虽然坐在了椅子上,但是仍可看出他是中等身材,上身粗壮,下肢瘦削,颏下一丛钢刷般的胡子,根根似戟,却瞧不出他年纪多大。身上一件黄袍子,长仅及膝,袍子子是上等锦缎,甚是华贵,下身却穿着条粗布裤子,污秽褴褛,颜sè难辨。十根手指又尖又长,宛如鸡爪。
慕容复只觉的此人相貌丑陋,但越看越觉他五官形相、身材四肢,甚而衣着打扮,尽皆不妥当到了极处,心中惊叹道:这就是四大恶人中的‘凶神恶煞’岳老三啊!果然是不同凡响!
目光一转,又见刚才进去的进喜儿,此时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下,不过她虽然倒在了地下,却是还没有死去。那位和进喜儿一同来的来福儿,急忙上前大叫道:“二老爷,二老爷,你老人家别生气。进喜儿还,不懂得规矩,你老人家千万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啊哈哈!啊哈哈!你子倒是挺会话,我岳老二就饶她一条命。”岳老三听到来福儿喊他二老爷,心中很是高兴,就哈哈笑道。
“多谢二老爷!多谢二老爷!”来福儿见到这位煞神终于肯饶了进喜儿,就赶紧作揖拜道,然后又走到进喜儿身边将她扶起来。来福儿又道:“二老爷稍等片刻,的马上就给二老爷上来酒食。”岳老三问道:“那个钟……钟什么的怎么不来接我?”
来福儿心翼翼的回道:“我们老爷还不知道二老爷大驾光临,否则早就亲自来迎接了。的这就去禀报。”南海鳄神头嗯了一声,扭头看见进喜儿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侍候,就问道:“刚才我打了你一掌,你心里在骂我,是不是?”
“不,不!的不敢,万万不敢。”进喜儿忙道,南海鳄神又道:“你心里一定在我是个大恶人,恶得不能再恶了,哈哈!”
南海鳄神在那边以为这丫头已经十分惧怕他,认为他是一位恶的不能再恶的恶人了,正自哈哈大笑,却不想进喜儿却道:“不,不!二老爷是个大大的好人,一儿也不恶。”
听到进喜儿的话,南海鳄神眉毛顿时就竖了起来,喝道:“你我一儿也不恶?”进喜儿早就被吓得不chéng rén样了,在被他一喝,顿时更是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二老爷…一也不恶,半…半也不恶。”
南海鳄神听的进喜儿如此,气得哇哇大叫,突然伸出手来,要去扭进喜儿的脖子,眼见这进喜儿就要惨死在南海鳄神的魔爪之下,却不想那南海鳄神突然又将手缩了回去,对着门口怒喝道:“是那个龟儿子?竟敢偷袭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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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进喜儿的脚下此时多了一块木块,接着从外面走来一个英俊非凡的年轻公子,这年轻公子当然就是慕容复了。刚才他见到这岳老三着着就要杀人,便再也看不下去了,随手在窗户上捏下一块木头向岳老三弹去,及时救下了那进喜儿的命。慕容复知道这南海鳄神岳老三的xìng子,所以听到他污言秽语也不以为意,对着南海鳄神道:“我原本还以为这‘四大恶人’虽然是恶人,但是怎么也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声,那知今rì一见,竟然让人····哎!”
那南海鳄神岳老三本来还有些生气,不过此时听到有人居然听到过他们四大恶人的名头,但是道最后居然没有完,就好奇的问道:“让人怎么样?”
慕容复摇头叹息道:“竟然让人如此失望!”南海鳄神听到慕容复的话,只气的哇哇大叫,然后看着慕容复,气呼呼的道:“你倒是,怎么让人失望了?”
慕容复对着南海鳄神左看右瞧,不住的打量,然后摇头道:“看你的样貌,倒像是传中的四大恶人中的南海鳄神,不过却又与传中的不一样啊!”
南海鳄神岳老三见慕容复居然敢怀疑他不是四大恶人中的南海鳄神岳老三,顿时气得上串下跳,又在地上大踏步的踱来踱去,气呼呼的道:“我就是四大恶人中的南海鳄神!你这辈居然敢怀疑老子,老子定要扭断你的脖子!”
“且慢!我还有话要。”慕容复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南海鳄神已被气得要动手了,就赶紧道。那南海鳄神岳老三被气得忍不住正要动手,又听见这子还有话要,就不由得问道:“你这子还有什么话要,要是的敢不称我的意,我就用鳄嘴剪将你的脑袋瓜子给剪下来。”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我听这南海鳄神是一个恶得不能再恶的大恶人,做的事情越恶他就越开心。”
若是旁人听到别人他是一个恶的不能再恶的的大恶人,定会恼羞成怒不可,可是这南海鳄神岳老三听到后,却是不怒反喜,拍着手道:“啊哈哈!咦嘻嘻!啊哈哈!还是你子会话,就凭你这句话,老子就不把你的脑袋瓜子给剪下来了,待会给你留个全尸,你接着往下。”
慕容复微微一笑,也不急着答话,扭头对着还未退出去的来福儿和进喜儿,道:“喂!你们两个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将酒食给拿上来。”那南海鳄神也道:“对,对!我们边吃边聊,你们两个还不赶快将酒食给拿上来,非要我将你们的脖子给扭断不可吗?”
十四、戏弄岳老三
慕容复微微一笑,也不急着答话,扭头对着还未退出去的来福儿和进喜儿,道:“喂!你们两个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将酒食给拿上来。”那南海鳄神也道:“对,对!我们边吃边聊,你们两个还不赶快将酒食给拿上来,非要我将你们的脖子给扭断不可吗?”
来福儿和进喜儿听到岳老三的话,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答应一声赶紧下去准备酒食去了。刚才那进喜儿因为一句话不对岳老三的胃口,便被南海鳄神一掌给打得头破血流,后来又是因为一句话不称岳老三的意,差就死在了这煞神的手中,是以两人早就对南海鳄神岳老三畏惧到了骨子里。此时听到他的话,哪还敢耽搁?急急忙忙的去准备酒食了,只片刻钟,便将酒食给上好了。
慕容复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细嚼慢咽的品尝起来,可是那南海鳄神却等的心焦不干,非要他先再吃。没办法,慕容复吃了一口菜,将筷子放下,接着道:“我听这南海鳄神曾立下过一个规矩,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是什么规矩?”
南海鳄神听到慕容复居然问他知不知道自己立下的规矩,顿时眼一瞪,大声道:“废话!老子自己定下的规矩又怎么会不知道?”
慕容复听到后,有些惊奇的问道:“哦?难道你也知道?”那南海鳄神岳老三怒道:“老子就是‘凶神恶煞’岳老二,生平就只有一条规矩,便是不杀无力还手之人。”慕容复嘴角微微一翘,道:“南海鳄神的规矩,乃是‘不杀无力还手之人’这八个字,是也不是?”南海鳄神圆睁豆眼,道:“不错!”慕容复道:“这八个字能不能改?”南海鳄神怒道:“老子的规矩定了下来,自然不能改。”慕容复道:“一个字都不能改?”南海鳄神道:“半个字也不能改。”慕容复道:“倘若改了,那是什么?”南海鳄神怒道:“那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慕容复奇道:“这可就怪了,你你是南海鳄神,可刚才那位叫做进喜儿的丫鬟,我看她就是一个无力还手之人,刚才我可是看见你要杀这位无力还手之人啊!这可就奇怪了?”那南海鳄神听到慕容复的话后,顿时一惊,道:“是极,是极!刚才要不是你阻拦,我可就要坏了我定下的规矩,成为乌龟儿子王八蛋啦!嗯!下次一定要注意!”
慕容复看着南海鳄神,又问道:“你真的是南海鳄神岳老三?”那岳老三听到慕容复居然还怀疑他,不由怒道:“老子就是南海鳄神岳老三,不对!是岳老二。”慕容复又道:“我听人那南海鳄神岳老三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为人及讲信用,凡是答应的事情都会到做到。可是现在不你的信用如何,只看你的武功嘛?啧啧!我看也不怎么样啊!”
那南海鳄神岳老三本来听到慕容复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为人及讲信用,凡是答应的事情都会到做到,正喜不自胜,连慕容复叫他岳老三也不与之计较。可是又听到他居然他武功不怎么样,顿时又怒不可遏,‘啪’的一声狠拍了一下桌子,又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一双眼瞪着慕容复,怒吼道:“你个龟儿子居然敢瞧不起老子的武功,老子就跟你比一比,若是我胜了,就将你的脑袋瓜子给剪下来。”
着,那南海鳄神就抄起他的鳄鱼剪向慕容复的脑袋剪去,慕容复见他这一剪来的甚急,又是大开大合,只一眼便瞧出了这南海鳄神岳老三的深浅。这岳老三已经是一位迈入了一流境界的高手,不过在一流高手的行列中却是很一般的那种。眼看这一剪就要剪到慕容复的脑袋,却不想慕容复的身子突然向后横移了两尺,险之又险的躲了开去。当然,慕容复躲过这一剪之所以是险之又险,乃是他有这个自信和保障不受伤害,更何况他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这南海鳄神一个假象,让他认为慕容复虽然武功不弱,但是却不一定比他高强。其实慕容复倒不必如此,以这岳老三的xìng格,便是再厉害的人他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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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躲过这一剪后,立刻道:“且慢!我还有话!”
那南海鳄神一开始被慕容复用木块弹中了手,还以为他是一个高手那,却不想他刚刚差就死在了自己的鳄鱼剪之下,心中想到:原来这子也不过如此。正要继续向他攻去,突然又听到他有话,就停下来道:“你这子又有什么话要?”
慕容复道:“你乃是堂堂的武林高手,怎么和我耍赖!”岳老三奇道:“我怎么和你耍赖了?”慕容复道:“你只了若是你的武功比我强,就将我的脑袋给剪下来,可若是我赢了哪?我又不想杀你,你总的你若是输了准备怎么办吧?这样我们才是公平对决!”岳老三听后就怒道:“你子哪儿那么多废话?直接开打就是啦!”慕容复嗤笑一声,道:“怎么?大名鼎鼎的南海鳄神居然如此的胆怕事?你要是害怕,我就不还手让你三十招得了!”那岳老三听到慕容复居然如此瞧于他,顿时怒不可遏,吼道:“不用你让,我若输了,就随你处置!”
那岳老三怒吼一声,手中拿着鳄鱼剪便向慕容复扑去,慕容复嘴角微微一笑,便脚踏‘凌波微步’,在这房中横跨腾挪,闪身躲避着。岳老三手拿鳄鱼剪在厅中横劈竖砍,或横竖直剪,然而不论他怎么打,就是碰不到慕容复的一片衣角。转眼之间,三十招已经过去了,慕容复道:“已经让了你三十招了,若是再输的话,你应该服气了吧?”
南海鳄神也不回话,他见慕容复只用一套神奇之极的步法与自己对敌,横转腾挪间躲避着却不还手,便知道慕容复的轻功甚是了得,于是便将武功发挥至极致,而慕容复脚下只踏着伏羲六十四卦的方位,闪躲着。
十五、收徒
慕容复脚下踏着‘凌波微步’,在这‘狭’的房间里躲着岳老三的攻击,转眼间又是三十余招已过,慕容复斜斜的从岳老三的左边闪到他的身后,伸手一指便中了他穴道,那岳老三被中穴道后,立时便动弹不得。慕容复绕到岳老三的身前,微微一笑,道:“岳老三,此时你可服气了吗?”
“你子的功夫果然是厉害,老子我输得心服口服,现在随你处置便是。”岳老三睁大着一双眼,看着慕容复道。慕容复心底一笑,随手一挥,那岳老三只感觉身上一震,穴道便已经给解开了,活动活动身子,道:“你想怎么处置老子,尽管来就是。”却听慕容复道:“好,那你现在快跪在地下,向我磕头求我收你为徒,我假装不肯,你便苦求再三,磕上几十个响头,我再假装勉为其难的答允,其实我的心中却十分欢喜。”
岳老三听到此话,大是惊愕,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南海派的收徒规矩。”慕容复道:“我既然专程来这里收你为徒,自然是知道这南海派的收徒规矩,好了,你快快拜师吧!”岳老三道:“不成,不成!我若是拜你为师,那岂不是比你平白的矮了一辈?不成,不成!你换一个!”
慕容复嘴角微微一翘,道:“男子汉大丈夫话算数!我就要你做我徒儿,你不拜师,那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就是不知道你是想拜师呢,还是想做那乌龟儿子王八蛋?还有,拜完师之后,我这师尊的命令,便不可有违,我想要你做什么,你必须遵命而行,否则你便是欺师灭祖。我现在就再问你一句,你是愿做乌龟儿子王八蛋,还是现在就拜我为师?”
岳老三眼一瞪,大声道:“我拜你为师便是,想要我岳老二做这乌龟儿子王八蛋,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完便跪倒在地,‘咚咚······’向慕容复连磕了八个响头,大声叫道:“师父,弟子岳老二给你磕头了。以后师傅有命,岳老二自当遵从便是。”
慕容复心中一笑,道:“好,岳老三你起来吧!”岳老三听到慕容复喊他岳老三,顿时回道:“你nǎinǎi······”不过看到慕容复突然变凌厉的眼神,顿时闭口将那句‘你nǎinǎi的!’给憋了回去,不过仍然道:“我是岳老二,不是岳老三!”慕容复微微一笑道:“什么时候你能在我手中撑过三招,我便叫你岳老二,要不然你只能是岳老三。”那岳老三听到只要能在这便宜师傅的手中撑过三招,便哈哈一笑,生怕慕容复反悔,就道:“这可是你的,谁反悔谁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岳老三话音刚落,便手呈爪状向慕容复抓去。慕容复刚才一直是只用‘凌波微步’躲避,就是要让那岳老三认为他只有轻功好掉以轻心,然后又激的那岳老三拜自己为师。现在目的虽然已经达到了,可是他不想像段誉那子一般对这岳老三指使不动,要他帮忙时还要再用激将法激他才行。所以慕容复在成为岳老三的师傅后,便想用他的手段彻底的降服岳老三,这样才能让岳老三对他既敬又服,在指使岳老三的时候才会更管用。就像岳老三对待段延庆一般,既敬又服。
慕容复面对岳老三的铁爪,他没有任何的举动,甚至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那岳老三见慕容复还是不动,不由得有些疑惑,但是手上却是没停,继续向慕容复的脖子抓去。岳老三眼看自己的铁爪就要抓到慕容复的脖子,顿时心中一喜,想到:我就不相信这下你还能躲得过去。他倒是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想着这一下慕容复若是躲不过去,他就赢了,完全没有想到若是一般人给他这么抓一下,恐怕有九条命也得交代在这了。
当岳老三的铁爪就要爪到慕容复的脖子时,这时忽然突生变故,原本要抓到慕容复的铁爪,不知怎的,突然以同样的角度反向岳老三自己的脖子。岳老三只来得及惊愕,却是来不及避开,眼见自己的铁爪就要抓破自己的咽喉,只得闭目就死。可是等了一会,却没感觉到疼痛传来,正自疑惑间,只听见自己的便宜师傅道:“岳老三,这次你可是心服口服啦?”
岳老三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自己的铁爪紧挨着自己的咽喉,不过却被自己的便宜师傅给拦下了,这时再听到他的话,只得机械似地头道:“嗯,服了。”待反应过来后,忽的跪在地下,道:“师傅,岳老三这次是彻底的对你心服口服啦!”慕容复嘴角一笑,道:“嗯,你起来吧!”岳老三道:“多谢师傅!”
慕容复听到这岳老三真心叫自己一声师傅,顿时得意洋洋起来,跟着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中想着:这岳老三已经被自己捷足先登收为徒弟了,段誉,你子以后是不用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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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慕容复费了这么多功夫,便是想收下这岳老三,只因为这岳老三实在是他最喜爱的一个人物之一,更是因为这岳老三为了救那段誉,最后又惨死在了段延庆铁杖之下,那一幕情景曾经更是深深的感动过他,所以他才愿意费了这么大一番功夫收他为徒。又或者慕容复不想这岳老三再一直跟在段延庆身边,虽然现在有了他这个变数,可是他也不知道能否改变这岳老三以后的命运,所以他才决定把岳老三收在麾下。
慕容复看着岳老三又想到他的一些事情:南海鳄神岳老三是四大恶人之一,排行老三,外号‘凶神恶煞’,可他却一直梦想成为天下第二大恶人,所以一直以来他都自称是岳老二,xìng子完全像老顽童一样很是可爱。
南海鳄神一直在南海为尊,在那里人人都喊他为老袓宗、老爷爷什么的,不过他却很是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他的脑筋比较不灵活,武功高强但比较单纯,而且对自己的声誉极为重视,为人又及讲信用,通常都是到做到;他有时更是会为了一句话不想失约而被别人欺骗,使用一把鳄嘴剪和鳄鱼鞭作为武器。曾经也有过一个弟子叫做‘煞神’孙三霸,不过可惜却因为贪慕木婉清的美貌,最后被木婉清给杀了。
他在无量山的时候遇见了段誉,又见段誉骨格jīng奇,后脑骨和他长得极像,便硬要段誉拜他为师,不过却被段誉给蒙混了过去。后来在大理镇南王府时,又被段誉蒙骗,成了段誉的徒弟,不过却不怎么听他的话,最后却又为了救段誉而死。
后世的倪匡更是认为这南海鳄神乃是天龙中最诚实的人,其xìng格非常可爱,好像只做过一件恶事,却是因为钟万仇的仆人进喜儿他不是恶人,而被他杀死。不过现在,却是因为慕容复的关系最终没有杀死进喜儿。
十六、‘俏药叉\’甘宝宝
天值正午,树林中。
自慕容复对木婉清了一通话后,便快速的跑开了,而木婉清则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通以发泄心中的不满,不过在发泄之后,心情却变的有些低落起来,看着手中的兔肉,道:“你这个烂人,竟然敢本姑娘的坏话,看我不咬死你!”
过之后,便掀起面纱狠狠的咬了一口兔肉,道:“竟然敢本姑娘以后会不为心爱之人所喜,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本姑娘又怎么会喜欢臭男人,哼!”木婉清完全将手中的兔肉当成了慕容复,狠狠的报复起来,用力的撕咬着。
待吃完了兔肉后,木婉清稍微的处理一下,便准备离开了。走到马儿的身边,轻轻地抚了抚它的鬓毛,轻声道:“黑玫瑰,我们走吧!”那黑玫瑰了头,似是在头同意的哼哼了两声,木婉清又捋了捋它的毛发,然后就翻身上马向万劫谷的方向行去。
木婉清在苏州与师傅秦红棉失散后独自逃回来,原本也是要先去万劫谷去寻她的师叔甘宝宝的,可是不想她在这里昏倒后被慕容复给救了,之后又得知那慕容复也是想要去万劫谷,便想着带他一起去那万劫谷。哪知,因为她的xìng子不好,话从不为别人考虑,结果惹得慕容复心中不喜便想提前离去,询问她万劫谷的路径之后,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木婉清的xìng子本就倔强,又哪里会出口挽留慕容复,所以便告知了慕容复去万劫谷的路,让其先行离开了。
木婉清骑着黑玫瑰慢腾腾的向万劫谷走着,对着黑玫瑰轻声的问道:“黑玫瑰,你他见没见到钟灵丫头的爹爹?要是见到了,又是一番什么情景?”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自顾的道:“若是他见到了钟灵丫头的爹爹,一定会吓一跳吧!呵呵!”她与她师傅一起去万劫谷找她师叔时,在见到了钟万仇时可是下了一大跳啊!
“我无缘无故的想他干什么?哼!他要是被钟灵的爹爹给吓死,那就最好不过了。黑玫瑰,我们走。”木婉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想他干什么,便急赶着黑玫瑰向万劫谷奔去。
不多时,木婉清便赶到了万劫谷,刚进谷中便迎面走来了一位三十五六岁的美妇人,只见这女人身着一身淡绿sè的衣衫,更是长的容貌清秀,与钟灵倒是有几分相似。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俏药叉’甘宝宝,乃是这万劫谷谷主钟万仇的结发妻子,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她还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的情妇之一。她款款地走到了木婉清的身前,问道:“木姑娘,你师父那?我怎么没有见到她回来?”
木婉清听到自己的师傅还没有回来,不由的急道:“我师父还没有回来吗?她会不会也出了什么事情?”甘宝宝听到木婉清如此,顿时脸现怀疑之sè,又问道:“怎么了木姑娘?你和你师父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木婉清张口就回道:“我和我师父走散了,我都已经回来了,师父怎么还没回来?她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甘宝宝见她焦急的模样,安慰道:“木姑娘不用担心,你都已经平安回来了,你师父武功高强也一定会没事的。你跟我你们在苏州发生了什么事请?”
木婉清听到甘宝宝的话后,焦急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便回道:“那rì我和师傅离了这里,便到苏州去寻那姓王的女人,可是那姓王的女人住的地方实在是太过隐秘,我和师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知道了那姓王的女人现在的住处。我和师傅两人虽然知道了那姓王的女人的住处,但是那女人住的地方实在是太隐秘又复杂,我和师傅寻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我们便商议分开去寻找。结果在寻找的时候,我遇到了那姓王的女人的走狗,那女人的走狗太多也很是厉害,我敌他们不过,最后又被他们给打伤了,所以我便只能先行逃走。那女人的走狗一直紧追着我不放,我若不是仗着黑玫瑰跑得快,只怕此时已经给他们擒住了。至于我师父,我们分开后我就没有再见到她了,难道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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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宝宝听到木婉清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待看到木婉清急切的神情,便回道:“我师姐还没有回来。”见木婉清不知所措,便又道:“木姑娘放心就是,你看连你不是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吗?更何况你师父武功高强,一定不会出事的。”木婉清又道:“那为什么我师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甘宝宝道:“我想是因为木姑娘你仗着马快,所以走在了你师父的前面,你不用担心,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师父就回来。”
木婉清听到甘宝宝的解释后,又想到自己是骑着黑玫瑰回来的,而师父却是没有像黑玫瑰一样的宝马,这样的解释就合理多了,她的心情顿时也变得轻松了不少。甘宝宝又道:“木姑娘,想来你连rì赶路也累了,我先让人带你去用些饭菜,然后再下去休息一下。”
木婉清听到甘宝宝又要让人带她去吃饭,随口回道:“我已经吃过了。”甘宝宝听她已经吃过了,就微微一笑道:“哦?是吗?”木婉清又回道:“嗯,我今天早上已经在树林中······树林中吃过了,现在想休息一下。”她刚想‘我今天早上已经在树林中吃过兔肉了’,可是她又突然想到什么,脸上不由一红,慌忙掩饰过去了。木婉清因为脸上还蒙着面纱,所以甘宝宝也没有瞧出什么不对来。
甘宝宝道:“这样也好,那你就还住在谷北的院子里吧!自从你和你师父走后,那院子我也是每天让人去打扫的,现在你就安心的住在那里等你的师傅回来好了。”木婉清道:“嗯,这样最好,多谢师叔!”甘宝宝笑道:“不用。”
木婉清跟着下人回去谷北的院子走后,甘宝宝便皱起眉头来,独自一人在院子中走来走去,呢喃道:“师姐居然没有杀死那姓王的女人?那以后只怕······”
十七、段誉得经
傍晚时分,万劫谷中又来了一位客人。
地还是在慕容复之前去万劫谷观察过的一间房间,此时正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子,只见他正在悠闲地品着茶水,观赏着房间的格局和布置。正在这时,从内堂里面走出一位三十五六岁的美妇人,只见她长的容貌清秀,与钟灵很是相似。这美妇人走到年轻公子的身边,问道:“公子何人?女现在如何了?”
年轻男子正观赏着房间中的格局和布置,一时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这时听到有人向他问话,便赶紧站起身来,还未来得及仔细观看是何人,只知道是一个美妇人,便张口回道:“在下段誉,见过夫人!”
这年轻男子刚出来自己的名字后,便立时一惊,想到那谷口外挂的牌子上写的‘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心中顿时又是一凉,可是话已经出来了,此时也不便再行狡辩。那美妇人听到这年轻男子竟然敢在这里出姓段,顿时脸现诧异之sè,问道:“公子姓段吗?”
年轻男子此时才正眼去打量着美妇人,之间这美妇人与钟灵长得极为相似,便已经猜出了这美妇人极有可能便是钟灵的母亲。年轻男子已然无法再行改口,这时又见钟灵之母问话,便坦然的回道:“我是姓段,在下段誉,见过伯母。”
不错,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俏药叉’甘宝宝和那死里逃生的段誉。段誉那rì被那两个剑湖宫弟子追赶,不慎跌入了山谷,不过他的运气指数真的很高,前世未死,今世也未挂。段誉跌在一棵大树之上侥幸不死,便又凭着他的运气,找到了那无崖子与李秋水曾经的隐居之地无量玉洞。
在洞中,段誉终是如愿的见到了他的‘神仙姐姐’,更是对着他的神仙姐姐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千个响头,将那蒲团磕破后得到了蒲团中武功卷轴。不过,这次段誉得到的卷轴却是慕容复制作的赝品,与原著中的卷轴已经大不相同了。
首先,卷轴中那chūn光乍泄的裸女图变成了男子的腱子肉;再者,完整版的‘北冥神功’变成了后世不完整的‘吸星**’;最后,李秋水在卷轴上留的话,意思也已经完全的改变了。
早在几年前,慕容复在玉洞中取得卷轴之后,便将原来的裸女图给换成了一幅自己画的男子图了,更是将李秋水在卷轴上留的那句‘杀尽逍遥弟子’什么的,给换成了‘若习得此神功,是为我逍遥派弟子’等云云。
那段誉见到玉洞中的玉像之后,比起无崖子来更是痴迷不已,早就已经将那玉像当成自己的‘神仙姐姐’。这次他又在卷轴之上没有见到要他杀人的话语,更是将那玉像的完美形象贯彻到底,所以他见那卷轴上写的‘若习得此神功,是为我逍遥派弟子’,并没有丝毫的抵触,反而欢欢喜喜的拜了玉像为师。
待他想起还有钟灵等着他去传信解救,就依依不舍的拜别了玉像,急急忙忙的向万劫谷来了。
段誉自便跟着很多的先生学习儒家思想,同时又跟着和尚学习佛家思想,这两家都教人诚信礼仪等方面的东西,所以这段誉自就心地善良,诚实守信。正所谓习惯成自然,他从便不爱假话,就是与他的爹爹一起话,也不像别人一般尽些好听的话来讨爹爹的欢心,他更是会因为与自家爹爹有分歧的一两句话,而引用书中的话来据理力争。
虽然在来万劫谷之前,钟灵便已经对他嘱咐他进入万劫谷中后不可自称姓段,但是他在介绍自己时,便习惯成自然的将自己的真实姓名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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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虽然脸上一片坦然之sè,但是心中却已经在懊悔不已的想着:段誉啊段誉,你来之前钟姑娘便已经对你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进入万劫谷中后,万不可自称姓段,更何况你在进谷时,已经明明见到了那外面挂的牌子上写着‘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可你还是将自己的姓氏给了出来。哎!若是你在这里丢了xìng命,又能怪的谁来?罢了!我的命他们取不取已经由不得我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钟姑娘的消息告知他们,他们是钟姑娘的父母,想来他们自会去将钟姑娘给解救出来的。
正在段誉胡思乱想的时候,不想那甘宝宝却道:“公子有礼!不想······不想公子也姓段。”最后这句话那甘宝宝的简直低若蚊吟,接着又问道:“不知公子是哪里的人士?”段誉见那甘宝宝的样子,正自疑惑,这时又听到她问自己的来历,心中想着:这万劫谷与我段氏有仇,刚才已经不心漏了嘴,此时可不能在实话了。心中想着,嘴上道:“在下······”
段誉与这甘宝宝随便了一个地方,那甘宝宝又旁敲侧击的向段誉询问一些东西,不过见段誉的并没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想要知道的,所以便又开始询问起钟灵的事情来。段誉见她终于问起钟灵的事了,便赶紧抖擞一下jīng神,将自己怀中的一双绣花鞋拿了出来,道:“钟姑娘被人给擒住了,她让我拿着这双绣花鞋作为信物来求见夫人,还望夫人能够救一救钟姑娘。”
甘宝宝接过段誉手中的绣花鞋,问道:“不知道灵儿出了什么事情?”段誉将自己如何在剑湖宫惹出麻烦,如何与慕容复和钟灵相遇,出了剑湖宫之后慕容复有事先走后,自己如何多管闲事从而惹到了神农帮,接着钟灵的闪电貂咬伤了许多人,那神农帮又是如何将钟灵扣押而让自己前来换取解药,自己又如何跌入了山谷从而耽搁了一些时间等等事情,全部都一一给了出来,不过他却没在与洞中发生的事情。
那甘宝宝听到慕容复的名字后,便有些疑惑起来,她也是听过慕容氏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名头的,不过她却只听过慕容博的名字,至于慕容复的名字她却是从来没有听过。
甘宝宝问道:“公子,你这慕容复乃是一位难得的高手,只不知他是何人?”段誉回道:“本来我也是不知他是何人,不过听那位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他好像是中原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南慕容,北乔峰’中的南慕容慕容公子。”甘宝宝惊道:“原来他是南慕容的传人!”
十八、又闻慕容复
甘宝宝不知道慕容复的名字,但是却是知道慕容氏的名头的,此时听到段誉那慕容复就是慕容氏的传人,顿时惊呼出声。
甘宝宝不知道慕容复,这起来也不能够怪她,这甘宝宝已经近十年不出万劫谷了,而慕容复的名字也是在近十年才慢慢的响亮起来的。以前别人只知道慕容氏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和慕容博的名头,却是无人知道慕容复这个名字,所以这甘宝宝不知道慕容复的名字也是很正常的。
那甘宝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嘀咕道:“那姓王的贱女人嫁到了苏州王家,不知道与这慕容复有没有关系?”
段誉见她听到慕容复的名字后,便有些不对劲,此时又听到她在这里声地嘀咕,就出声问道:“伯母,你怎么了?你没有什么是吧?”甘宝宝听到段誉的声音,顿时醒了过来,回道:“哦,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东西罢了。对了,我们······”
正在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子声音:“你什么?好端端的那岳老三怎么会拜别人为师?”
甘宝宝听到这声音,顿时吃了一惊,对着段誉低声道:“段公子,你先进去躲一躲,你若是被外子看到,只怕xìng命不保!”那段誉本来见那甘宝宝要自己躲起来,心中就有些不悦,不过听到后面那句‘你若是被外子看到,只怕xìng命不保!’,心中的不悦顿时就烟消云散了,比起自己的命来,躲一躲又有什么打紧。
段誉道:“原来如此!本来晚辈还想去拜见前辈,不想······”那甘宝宝听到外面的声音离这里越来越近,便不由分的拉起段誉,将他拉入厢房中多了起来,低声道:“外子xìng如烈火,若是被他见到你在这里,非丢了xìng命不可。你在这里躲着,千万不可发出声响。”后也不给段誉答话的机会,便又急忙走了出去。
那甘宝宝刚走了出去,就有一人粗声粗气的叫道:“夫人。”接着走进了三人,甘宝宝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何事?”其中一个人回道:“回禀夫人,老爷让进喜儿和的去北庄接待客人,本有四位,可今rì中午只来了一位姓岳的。老爷曾交代过要对他们恭恭敬敬的,所以进喜儿走上前去对他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三老爷’,却不想那人站起来喝道:‘我是岳老二,干么叫我三老爷?你是存心瞧我不起!’便一掌将进喜儿给打得头破血流。”
甘宝宝道:“这世上怎么有这等横蛮之人!那岳老三何时又变成岳老二了?”钟万仇道:“那岳老三一向脾气暴躁,又是疯疯颠颠的,我怕他惊吓了夫人,所以才不让他进谷来。”着转过身来。
段誉在里面听到他们的这岳老三如此怪异,便忍不住趴在板壁上一直偷听起来,这时见那钟万仇突然转过身来,顿时吓了一跳,只见这人长的好长一张马脸,他的眼睛生得甚高,但是一个鼻子却和嘴巴长在了一起,所以显得中间好大一片空白,让人猛然一看,还以为是阎罗王派了‘马面’来到了这人间那。
慕容复来了一次这万劫谷,结果只听到了这钟万仇的声音,却是无缘一见他的‘绝世容颜’,不想却被段誉先见到了。
段誉看到钟万仇的容貌,心中顿时想到钟灵来,幸好钟灵只继承了她母亲的容貌,半也不像她的父亲,要不然的话,那可就······想到这里段誉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正在段誉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甘宝宝又问道:“那岳老三如此蛮横,又怎么会拜其他人为师那?”那进喜儿回道:“那岳老······岳老二被来福儿哄得高兴了,便饶了婢一命,却不想他又向婢问是否在心中骂他,是否觉得他是个大恶人,婢心中害怕,便赶忙回道不敢,不恶。哪知又惹得他不高兴,扑上前来要······要将婢的脖子给······给······给扭断。”
进喜儿着着身子便颤抖起来,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钟万仇听到后,奇道:“那就奇了,这岳老三乃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他既然想要杀你,怎么会又将你给放了?”来福儿这时回道:“并不是他要将进喜儿给放了,而是进喜儿被一个年轻的公子给救了。”
甘宝宝听到又是一个年轻公子,便问道:“哦?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将进喜儿给救了?是什么样的年轻公子?”进喜儿听到夫人问起这年轻公子来,脸顿时晕红起来,扭扭捏捏的回道:“他······他······”来福儿见进喜儿扭扭捏捏的样子,脸上一笑,便替她回道:“那位公子有二十五六岁,样貌甚是英俊潇洒,正是他出手才救下了进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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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宝宝见进喜儿脸有异sè,不由的有些奇怪,不过随即就释然了,丫头面临生死之际,却突然被一位英俊潇洒的年轻公子给救了,又怎么会不动心?甘宝宝微微一笑,道:“来福儿,你将当时的情景给我们都讲一讲。”来福儿道:“是,夫人!当时,眼看那南海鳄神就要扭断进喜儿的脖子,不想······”
来福儿将当时的情况慢慢道来,讲当时慕容复如何将进喜儿给救下来,如何与岳老三话,如何激的那岳老三与他打赌,如何又激的那岳老三拜他为师,到最后又如何将其慑服的。这来福儿的口才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也的有声有sè,将慕容复与岳老三两人当时发生的事情给了出来。
几人听的这来福儿叙述当时发生的事情,均感有趣之极。而段誉经过来福儿的叙述,已经猜到了这位年轻公子便是慕容复,却不想这位慕容公子离开后也碰到了如此有趣之事,差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想到钟灵母亲之前交代的话,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免得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被人发现。
钟万仇几人笑过之后,甘宝宝对着来福儿和进喜儿道:“好了,你们两个也受了惊吓,先下去休息吧!”两人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等来福儿和进喜儿两人出去后,甘宝宝又道:“咱们在这谷中······”甘宝宝与钟万仇抱起怨来,那钟万仇起自己如何如何咽不下段正淳的一口气,所以才找来四大恶人来当帮手云云。到最后甘宝宝一哭,那钟万仇立时便手忙脚乱起来,最后更是照自己的脸上扇了两巴掌。
段誉听到两个人的争吵,这才明白了为何这钟谷主那么痛恨姓段的人,更在谷外写着‘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原来是因为他与自家老爹有仇啊!再到后来见他为了安慰自己的老婆,居然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过刚发出声后,心中便喊了一声‘糟糕!’。
段誉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外面便已经有人喝道:“是什么人?”还没有等他回话,便已经给人抓住提起扔了出去。
十九、借马还马
段誉在房间里面见到那钟万仇为了安慰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结果被人发现后给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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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被人给粗手粗脚的给丢了出来,被摔得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还未话,那钟万仇便又将其提起来,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躲在我夫人的房间里?”钟万仇本就疑心很重,又见到段誉长的很是秀气,顿时有些怀疑起来,扭头向甘宝宝问道:“阿宝,他是谁?你······你······”
接着,又如原著中一般,那钟万仇知道了段誉姓段后,在辱骂段正淳时,结果反被段誉的伤心的跑了出去,而那甘宝宝也知道了段誉的真实身份,又询问了一些关于段正淳的事情。之后两人要出谷时,那之前跑出去的钟万仇又急急忙忙的追了上来,结果那甘宝宝不心伤了钟万仇之后,被其感动也不出去去救钟灵了。最后甘宝宝又将钟灵的生辰八字交给段誉,让其带着这钟灵的生辰八字去大理找段正淳求救,再为其借一匹快马,然后不等段誉回答便扶着钟万仇走了。
段誉看着手中甘宝宝给的东西,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走来一个男子,对他道:“段公子!人叫做来福儿,夫人让我带公子去借马。”段誉转过头来一看,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来福儿,段誉对着来福儿拱手道:“如此就有劳了!”
来福儿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就领着段誉向谷外走去,出了谷后又穿过大松林向北走了六七里,来到了一处大屋之前。到了大屋之前后,来福儿便走上前去敲门,不多时那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道门缝,来福儿上前与开门之人低声交谈起来。此时天sè已晚,段誉看着月光正想着事情,忽然听到门里面传来一声马鸣声,便忍不住赞了一声:“好马!”
大门打开后,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婢牵着一匹雄壮健美的马儿走了出来,婢将马儿交给段誉后,又叮嘱了几句,便让段誉骑上马儿走了。
段誉骑着这匹借来的马儿在黑夜中快速的奔行,只盏茶功夫便已经奔出了十余里地。
正当段誉感受着黑夜带来的凉爽时,忽然前面有人拦路喝道:“贱人,给我站住!”接着便有刀光闪动,一柄单刀向自己砍来,但是段誉身下马快,单刀落下时,马儿已经带着他向前奔出了几丈,所以并未砍中他。
段誉扭头看去,原来有几个大汉正手持刀剑向自己追来,并且还口中骂道:“贱人!你以为女扮男装便能瞒过我们吗?”但是段誉身下的马儿太快,只一晃便已经将他们甩得老远,一会儿便是连他们的喊叫声也听不到了。
段誉寻思道:“他们怎么骂我是贱人?还什么女扮男装?是了,他们是想要找的是这马儿的主人,此时天sè已晚,所以才认马不认人。”又跑出了几里,突然又想到:“不好!我仗着这马儿跑得快,躲过了他们的追击,若是那借马的姐不知道有人要对她不利,毫无防备之下难免要遭人家的暗算。不行,我的回去给马主人报讯!”
当下扯起缰绳勒住马,然后又调转马头从原路返回,到得刚才别人伏击他的地方,便催马快行,但是刚才那伏击他的人却已经不知了去向。段誉没见到伏击他的人更加焦急,已然想到了那些人已经去寻马主人了,当下便急催快马,向那间大屋奔去。马儿迈出四蹄狂奔起来,只一会便又回到了那间大屋前。
段誉刚行到大屋前,正要下马向屋中的马主人报信,却见到有两人正站在前面一动不动,还以为是刚才伏击他的人,正要催马向前闯过去。
正在这时,突然见到又有两个人从围墙处跃了出来,然后快速的向自己奔来。段誉见这两人向自己跑来,顿时吓了一跳,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想那两人中的一人道:“前面骑马的可是段公子?”
段誉正不知怎么办才好,突然听到那一句‘前面骑马的可是段公子?’,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心中想到:这人怎么知道我姓段?咦?这声音是······段誉想起这声音是谁后,脸上顿时一喜,道:“慕容公子!我是段誉!钟姑娘被······”
还没等段誉完话,那来人便已经打断道:“有什么事情待会再,我们先离开这里再!”段誉听后顿时一愣,想起自己回来要办的事情,再看到那位慕容公子旁边还有一人,连忙道:“对,对,对!慕容公子快上马!”
话间,来人已经跑到了段誉的身边,那位慕容公子对着身边之人道:“姑娘,你和段公子共乘一骑先离开这里再。”不想那姑娘听到后,却怒道:“你居然要我和这臭男人共乘黑玫瑰?休想!”
段誉听到这姑娘的话,顿时尴尬异常,也不知该些什么,却又听到那姑娘对自己道:“你下来!我骑着黑玫瑰,让他带着你走。”那位慕容公子听到那姑娘的话后,不知为何居然笑了一下,道:“也好,你自己骑着马儿,我带着段公子就是。”
段誉此时才知道,原来这姑娘便是这马主人,又听到慕容公子如此,顿时讪讪一笑,跳下马来,道:“姑娘先行骑着这黑玫瑰离开吧!我看那些人来者不善,要对姑娘不利!”
那马主人见段誉居然不生气,还为自己这么,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了看身旁之人,哼了一声后,翻身上马。
段誉本本就心善,他这次回来就是要来告知这马主人有人要来找她报仇,要是有可能的话还会将马儿还给她,助她逃脱危险。此时见这马主人平安无恙,也算松了一口气,又听到她要要回马儿,也不犹豫便还了回去,心中想着:“那些人来寻这位姑娘报仇,当然得要她先离去,而我与那些人无冤无仇,他们自然不会拿我怎么样,更何况还有慕容公子在,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正在这时,突然从那大屋中跑出来许多人,手中拿着兵器,口中还喊道:“快追!别让那贱人给跑了!”“站住!”
那位慕容公子见到有人追来后,便道:“他们追出来了,我们快走!”话音未落,便抓着段誉的手臂向前奔去,而那骑马的姑娘也催马向前奔去。
二十、又见木婉清
听到后面有人追来,那位慕容公子便抓着段誉的手臂向前奔去,而那骑马的姑娘也催马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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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sè大亮,一处溪边正坐着三人休息,这三人正是从昨天逃出来的段誉与慕容公子和那位马主人。而这位段誉口中的慕容公子不是旁人,正是慕容复。至于那位马主人就是木婉清,当然现在她还以为慕容复和段誉不知她的身份,却不知她的身份早已经被慕容复给猜到了,要不然又怎么会那么巧,在她出事的时候,慕容复刚好赶到将她救了出来。
当然,若是没有慕容复的出现,她最后也会平安无事的。
三人逃出来后,已经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一夜,而段誉三人也不知道奔出了不知多远,终于停下脚步来。那马儿奔跑了这么久,早已经有些开始气喘吁吁了,但是慕容复带着段誉跑了这么久,却是丝毫不见他有什么累的痕迹。
“慕容公子,你带着在下跑了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三人刚停下找了一处地方,那段誉急忙向那位带着他逃命的慕容复拱手道谢。那慕容复微微一些笑,回道:“带着你跑了一夜,的确是挺辛苦啊,不过看你还算是一个好人,我辛苦一下也值啦!”
段誉听他如此,脸上也是一笑,心中却是感动无比。以前在家中的时候,有自己的父母和伯父护着,从未吃过半苦头,可是这次他从家中偷跑出来后,吃的苦头却是比以往长这么大吃的都还要多。
这次出来,段誉也总算是明白了什么是人情冷暖,自然能够感觉到谁是真的对他好。若是以前在家的时候,就是有人这般对他好,他心中多也就只是稍微感激一下罢了,定然不会有现在这般强烈,所以他此时心中特别的感激慕容复。
段誉正想要几句感谢的话,却不想那木婉清却冷道:“哼!累死也是活该!”听到这话,慕容复只是苦笑一声,没做回答,但是那段誉听到这女子如此慕容复,顿时不悦,回道:“姑娘为何如此话?”那木婉清扭头看了看段誉,又将目光转向慕容复,冷声道:“你问他?”
段誉听到木婉清如此,也将目光转向慕容复,而慕容复只能报以苦笑,摇了摇头,道:“姑娘,我虽然不怕他们,但是我也不想伤了他们的xìng命啊!我若是不拉着你逃跑,你定要与他们生死相斗不可,我不想他们伤了你,但也不想你出手杀了他们,所以只能带着姑娘逃走了。”
原来自从慕容复用计收了岳老三为徒后,那岳老三虽已经对他既服又敬,但是以岳老三的xìng子,又怎么会呆在一个比他还高出一倍的人哪?所以那岳老三趁他不注意时,独自跑了,慕容复知道后也只是一笑而之,他深知那岳老三的xìng子,所以也不在意,更何况他现在又用不到岳老三。
到了傍晚时分,慕容复突然想到,那木婉清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来寻找她师叔甘宝宝的,她寻找甘宝宝不就是要去万劫谷吗?哎,当时自己怎么没有问清楚那,害得自己到现在也没有见上那钟万仇长得啥样?
不过,自己先走也并不是没有收获,那岳老三不就让自己忽悠的成了自己的弟了吗?慕容复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又想到那木婉清回来后,舅妈的那些手下也应该会在今夜寻来,然后找她报仇。
慕容复与王夫人的关系,在几年之前就已经改善了好多,再加上那王夫人是慕容复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所以这几年慕容复经常会到曼陀山庄去搞好关系。慕容复虽然不想木婉清被伤害,但是他也同样不想那些被舅妈派来的人被木婉清所杀,所以他就向那位叫做进喜儿的丫头,问明了万劫谷北方的房屋的地址。
那位叫做进喜儿的丫头,倒是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了他,只是那进喜儿在话的时候,脸有些晕红,但是慕容复心中想着事情,却是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或许就算是他注意到了,他也一定会报以微笑罢了。
当慕容复赶到了木婉清所住的地方后,那些被王夫人派来的人,已经将那大屋给包围住了,而木婉清也被平婆婆和瑞婆婆带人堵在了房间里。慕容复不想被王夫人知道是他救了木婉清,所以他便找了一块布将自己的脸给蒙了起来,之后又将守在门外的两人给了穴道,然后跳了进去。
慕容复趴在窗边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一共有十几个人,或站或坐。慕容复定眼一瞧,房间里面坐着几人,东边坐着的正是以那平婆婆与瑞婆婆为首,她们身后站着的些人,也正是王夫人的一些手下;而西边坐着的却是一些与她们有些交情的人或是来助拳的。
至于中间坐着的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复在树林中所救的女子,或者这黑衣女子正是木婉清。此时她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头扭向里,看不见面貌,不过从她的身形看去,慕容复还是一眼便瞧出了她。
正在这时,那瑞婆婆看着木婉清,道:“丫头,是谁派你到曼陀山庄的?又是谁让你去刺杀我家夫人的?”木婉清冷声回道:“是我自己要杀的!”瑞婆婆又问道:“为什么要杀我家夫人?”木婉清冷笑一声,道:“因为她该死!”那坐在瑞婆婆下首的平婆婆听到她如此,顿时怒不可遏,喝道:“贱人找死!”
着那平婆婆就要动手,却被那瑞婆婆给拦下了,道:“先不急动手,等我们问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平婆婆哼了一声,也不再急着动手。瑞婆婆又对着木婉清道:“丫头,你当真不是谁主使你的吗?”木婉清道:“我已经过了,没人主使我,是我自己要杀她的。”
瑞婆婆冷笑一声,道:“你个丫头与我家夫人无冤无仇,干嘛要去杀她?”木婉清道:“想杀就杀了,哪来那么理由?”瑞婆婆冷道:“你可要想好了?”木婉清回道:“要动手便动手,哪来那么多废话?”这时那平婆婆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喝道:“贱人找死!”
那位平婆婆完之后就要动手,却不想房中的蜡烛突然灭了,屋中也跟着暗了下来,平婆婆与瑞婆婆同时惊叫道:“不好!大家心贱人的毒箭。”
话音未落,两人便已经找东西护住了身子,其余的人听到平婆婆和瑞婆婆的话后,也都各自躲避起来,有的甚至趴在了地上。
可是等了一会,也未见有任何动作,瑞婆婆道:“去将蜡烛给亮了。”手下之人听到后,虽不情愿但是也不敢违背,很快便将蜡烛重新给亮了。黑暗的房间被照亮后,还哪里有那贱人的身影,瑞婆婆和平婆婆对视一眼,叫道:“不好!贱人逃走了,大伙快追,莫要让那贱人走脱了。”
话音未落,两人便当先追了出去。
二十一、我怕死
再此时的木婉清,她此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正被一个蒙面的男子给抱着跑了出来,那蒙面男子口中还道:“姑娘别怕,是我。”
蒙面男子着便将她的穴道给解开了。那知那木婉清刚被解开穴道,便向蒙面打去,那蒙面人不想这木婉清会突然打他,但是以他的身手而言,又怎么会像段誉一般被她轻易打中,只微微一动便闪了开来。
蒙面人还以为是这木婉清没有听出他的声音,便将脸上的面巾取下,这面巾下的脸孔不是慕容复又是谁。
就在刚才慕容复见他们要动手时,便抢先出手了,不过他出手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或者的更准确些,是他先向屋中的蜡烛袭去,蜡烛灭后又几指将木婉清给住了,之后有快速的趁乱将木婉清给抱了出去。
慕容复之所以将木婉清给住了,正是因为慕容复以防这丫头在黑乱中杀人,所以便了她的穴后,才将她给抱了出去。
慕容复取下面巾后,又对着木婉清道:“姑娘,是我啊!你不记得了?”哪知木婉清道:“记得又怎样?”慕容复一愣,道:“你记得还打?”木婉清冷声道:“谁要你刚才抱我来着?”
慕容复被噎了一句,讪讪一笑,又道:“姑娘,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吧!”木婉清看着他道:“怎么?你武功那么高还怕死吗?”慕容复微微一笑,道:“怕!当然怕!”
木婉清听到慕容复这么回答,心中顿时就有些鄙夷,撇了撇嘴,正想讽刺他两句,却又听到他道:“我当然怕死,因为这世上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值得我去留恋,还有一些人更让我难以舍弃。不过,我虽然怕死,但是这个世上,只怕还没有人有那个本事能够将我杀死。”
木婉清听他如此,心中顿时一怔,想着:“想不到他居然如此自信。哼!我看多半是在吹牛。”木婉清看着慕容复道:“你既然武功那么高强,为何要选择逃跑?”
慕容复微微一笑,只回了一句话:“因为我不想随便杀人!”
木婉清闻言又是一愣,她万万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回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慕容复便又道:“好了姑娘,我们先行离开这里再。”当下也不等木婉清回话,便拉住她向外跑去。
两人刚跳出墙去,慕容复就看到了段誉那子,当下便喊了一句:“前面骑马的可是段公子?”之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段誉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了头,也劝起木婉清,道:“姑娘,慕容公子得对,我们既然能够逃跑解决,就不要滥杀无辜了吧?”
木婉清听到段誉也是如此,脸上一冷,道:“你就是段誉?”段誉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正是段誉。”木婉清道:“我听来福儿你不会任何武功,却是甘冒奇险要去救钟灵那丫头?”段誉道:“钟姑娘是在下的朋友,她又是因为在下的缘故而被人给抓住了,我当然要去救她。”木婉清看了段誉一眼,又道:“我看你是看上钟灵才救她的吧?”段誉脸上一红,辩解道:“我,我才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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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段誉完,那边正轻抚黑玫瑰的慕容复就打断道:“段公子急着辩解什么?那灵儿钟灵毓秀,天真无邪,又如此讨人喜欢,段公子喜欢她也是人之常情,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段誉听到慕容复如此,顿时脸上一红,不知道该些什么。
那木婉清听到后,又将目光转向慕容复,冷声的问道:“这么来,你也是见过钟灵了,你也喜欢钟灵?”慕容复微微一笑,道:“如此天真无邪的姑娘我又怎么会不喜欢?”
段誉听到慕容复的话,顿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心中想着:‘原来······原来慕容公子也喜欢钟姑娘,那他又为何······为何······’而木婉清听到后,不知为何会怒气上升,心中想着:‘原来你······你也喜欢钟灵。’接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失落感。
慕容复看着两人的神情,又微微一笑,道:“像灵儿那样天真无邪的姑娘,试问这天底下又有几人不喜欢她,所以我才会想让她做我的妹子。”
段誉与木婉清同时抬起头,向慕容复看去,见到他yù沐chūn风的笑容,段誉在心底道:‘原来慕容公子只是当钟姑娘当做妹子,啊!是了,他走的时候就是这般的。段誉啊段誉,你怎么可以怀疑慕容公子那?真是大大的不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而那木婉清更甚,脸上都有些红晕,只是被面纱给遮住了,慕容复和段誉两人都没有看到。木婉清嘴上有些结巴的道:“原来······原来你······你只当······只当钟灵是妹子,我还以为······以为你······”
慕容复看着木婉清有些奇怪,这丫头可不是这般扭捏的xìng子啊?就问道:“木姑娘,你怎么了?”木婉清扭捏道:“我······我没事。”
不过木婉清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脸上又冷了下来,冷笑道:“原来你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故意来讨好我,是不是?”
慕容复听到木婉清的话后,顿时有些无语了,自己怎么不心喊她木姑娘了呐?只怕现在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了,只以为自己也是为了······
哎!真是伤脑筋!
虽然觉得木婉清不会相信自己,但是慕容复还是回道:“你的身份也是因为我离开时你shè我那箭才知道的,至于讨好什么的,根本就无从起。”
木婉清仍然冷笑道:“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还没等慕容复回话,那段誉就已经接话道:“原来姑娘姓木,失敬,失敬!”木婉清只冷哼一声,不作回答。段誉继续道:“木姑娘,以慕容公子的为人,他又怎么会骗你那,更何况他知道姑娘有危险后,还救了姑娘一命,又怎么能是‘讨好’?姑娘不感谢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口出伤人那?”
慕容复诧异的望了一眼段誉,这个书呆子什么时候开始维护起自己来了?木婉清看着段誉,道:“你也知道我是谁?”段誉摇头道:“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以慕容公子的为人不会加害姑娘!”
木婉清听到段誉居然如此,顿时无言以对:“你······你知道什么?哼!”着又向慕容复看去。
段誉不知道木婉清的身份,当然也就不知道关于她的一些事情,而段誉以为木婉清之所以怀疑慕容复救她,乃是想要加害于她,所以就为慕容复辩解起来。而慕容复听到段誉为自己辩解的话,顿时呵呵一笑,道:“在下多谢段公子为在下辩解!”
又对着木婉清道:“木姑娘也不用怀疑在下,在下之前确实不知姑娘的身份,而昨天只是恰逢其会而已。至于姑娘所的‘讨好’,根本就是一些无稽之谈,我对姑娘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念想。呵呵,再了,就算姑娘拥有天仙般的容貌,不过以姑娘的xìng子,在下最好还是避得远远的为好。”
木婉清本来听到慕容复的话,心中已经有些相信了,可是听到最后那句‘就算姑娘拥有天仙般的容貌,不过以姑娘的xìng子,在下最好还是避得远远的为好。’顿时怒不可遏,抬手便要shè他一箭,不过最后却不知为何没有shè他,却用手指着他,怒吼道:“你······你混蛋!你走啊!走得远远的,以后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
慕容复听到木婉清的话,顿时眉头一皱,心中就不悦起来,对着木婉清和段誉拱手道:“木姑娘,段公子,两位多保重,在下告辞!”
二十二、段誉是好人
慕容复听到木婉清的话,顿时眉头一皱,心中就不悦起来,对着木婉清和段誉拱手道:“木姑娘,段公子,两位多保重,在下告辞!”
完之后,慕容复便抬步向外走去,他虽然挺喜欢与一些有个xìng的人相处,但他所喜欢的个xìng却不是像这种蛮不讲理的个xìng。有时候女人的闹闹脾气会给人带来愉悦,这种情况就像是给枯燥的生活来调味剂;但是过分的耍脾气就像是在鼓噪的生活中又放了一把火,会让人也跟着不由的火气大起来。
慕容复与木婉清本就只见过两面,关系自然不像与阿琪等女那般亲密,他平时也会与她们开些玩笑,来调调生活的sè彩,但是就算是与她们那般亲密的关系,也从未过像今天木婉清的这般情况,慕容复听后当然会感觉到不悦,所以他头也不回的便大步向外走去。
木婉清刚才是因为心中怒不可遏,所以才会大声的诉着心中的愤怒,却不想这慕容复居然走就走,顿时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慕容复居然又和上一次一般走就走;和上次一样没有任何的迟疑。不过这次和上次又有些不同,上次他是主动离开,这次却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给气跑了,那以后就再也······
段誉见慕容复走就走,急忙跑上前去,拦住慕容复道:“慕容公子,木姑娘只是和你笑罢了,你怎么走就走啊?”不等慕容复回话,便又道:“咱们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要有宽广的胸襟才是,怎么能因为木姑娘的一句气话就走那?”
慕容复看着段誉的样子,顿时就有些好笑,这天底下能这般容忍木婉清xìng子的,恐怕也只有这书呆子了吧?怪不得他能······
想到这里,慕容复便往下想不下去了,也不知为何,心中只要一想到段誉与木婉清在一起,自己就有些不舒服起来。慕容复忍不住看了木婉清一眼,却见她此时也正盯着自己,不过眼中似是多了一些水润······
慕容复见到木婉清的样子,心中就有些奇道:“这女人怎么了?看她那样子怎么好像是被我给欺负哭了?不对啊!好像我才是那个被吼的人啊!”不过见到那木婉清要哭的样子,慕容复也不好在继续给她摆脸子,他自己虽然感觉他不能算是一个好人,但是做人还是有些原则的,那就是不打女人。
当然,若是那些作恶的女人,他虽然不会打,但是只要是他认为是作恶多端的女人他还是会辣手摧花的。
女孩子脸皮薄,当然不会轻易过来赔礼道歉,更何况是这掘的像驴一般的木婉清,慕容复只好自己厚着脸皮先找她道歉了,走到木婉清的身前,道:“木姑娘,刚才在下只是和你笑罢了,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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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见慕容复居然过来给自己道歉,仍然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了一边,不过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慕容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讪一笑,这女人可真是······又向段誉问道:“段公子,你怎么会去万劫谷的?灵儿那?”慕容复当然知道这段誉为何会来万劫谷,更是知道那钟灵此时的下落,他这样,无非是为了找一个话题解除此时的尴尬罢了。
段誉听到慕容复问起钟灵的下落,顿时惊叫了一声,急忙道:“哎呀!钟姑娘!慕容公子,钟姑娘被神农帮给抓住了,还望你救一救她。”
段誉见到慕容复和木婉清向他看来,顿时脸上一红,便将当rì与慕容复分开后发生的事情又了一遍,他知道慕容复武功高强,只要他肯帮忙那救人之事就不用再怕了。
段誉将那rì发生的情景与慕容复过之后,又向着慕容复拱手道:“慕容公子,那rì都怪我不听慕容公子之言,结果才害了钟姑娘,现在就是后悔已是来不及了,还望慕容公子能够救出钟姑娘,段誉多谢了!”
着,段誉便拱手要向慕容复拜去,慕容复赶紧上前将他扶起,微微一笑道:“段公子的是什么话?你与钟灵是朋友,而我却是已经认了她做妹子,现在她出了事情,我自然是不能够袖手旁观。”
段誉喜道:“如此就多谢慕容公子啦!”慕容复微微一笑道:“不用!”看着喜滋滋的段誉,慕容复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就对着段誉又问道:“段公子,你可还记得当rì我们在剑湖宫外争论的事情吗?”
段誉又听到慕容复起当rì两人争论的事情,脸上又是一红,道:“当然记得!那rì我和慕容公子一场辩论,结果谁也不能服谁,却不想最后还是被慕容公子给言中了。”不等慕容复回话,段誉又是脸sè一整,接着道:“不过,慕容公子的或许是对的,但是段誉绝不后悔去劝阻剑湖宫和神农帮之事,只可惜却是害了钟姑娘。”完最后一句,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等段誉完之后,慕容复便一直看着他。段誉被慕容复看的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正想开口,不想这时慕容复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慕容复大笑过后,道:“段公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段誉被慕容复这一句话给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木婉清也是这般情况,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慕容复,搞不懂慕容复为何会突然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时慕容复又道:“段公子,我虽然不认同你的观,甚至认为像你这种人有二,但是不可否认,你生xìng善良,乃是难得的一个好人。”
段誉与木婉清两人虽然不知道慕容复所的‘二’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最后一句‘你生xìng善良,乃是难得的一个好人’,段誉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正要谦虚几句,不想慕容复又道:“段公子,像你这样的人,却是我慕容复看的起的为数不多的人,我想与你结拜为兄弟,不知你愿不愿意?”
二十三、结拜兄弟
慕容复段誉是好人,那段誉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正要谦虚几句,不想慕容复又道:“段公子,像你这样的人,却是我慕容复看的起的,为数不多的人,我想与你结拜为兄弟,不知你愿不愿意?”
听到慕容复的话,那段誉和木婉清都愣住了,那木婉清向慕容复看去,美目流转,望着他那英俊的脸庞,心中想着:“原来他叫做慕容复。”而等段誉反应过来后,顿时喜道:“愿意,愿意!与慕容公子结拜为兄弟,弟正是求之不得!”
慕容复之所以愿意和段誉结拜为兄弟,原因有四:第一,段誉的确是一个生xìng善良之人,更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他此时虽然还不会武功,但是却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这也是慕容复与他结拜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若他是一个人,就算慕容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会与之结拜为兄弟的。
第二,段誉此时是段正淳的儿子,更是大理国的世子,以后就算是他的身份被曝光,那继承大理国君的人会是他的可能xìng亦是很大。更何况此时的慕容复已经注定与大理国牵扯不清了,不其他的,只王语嫣是段正淳的亲生女儿这一条,便已经让他与大理国纠缠不清了,哦,还有阿朱也是那段正淳的女儿,早晚有一天,这些事情总会让人知道的。
第三,慕容复以后要占据大宋,而大宋与大理国的关系却是极好,以后就算是不能让大理国帮助自己,但是也不能让它来阻挠自己。
第四,那段誉与自己结拜为兄弟后,他应该不会与自己的结拜兄长争女朋友了吧?
当然,现在的慕容复不认为自己会输给段誉,但是这段誉的运气指数高的吓人,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慕容复才决定与段誉结拜为兄弟。
几年前在洛阳时,慕容复与乔峰在酒楼一会后,两人便意气相投,不过却因为两人的身份问题,最终慕容复拒绝了与乔峰结拜为兄弟,但是那件事却一直是慕容复心中的遗憾。虽然慕容复感到遗憾,但是他与乔峰之间的那种错综复杂,仇怨纠缠,最终也是叫人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他不能与之结拜。
但是,段誉却与乔峰不同,慕容复与段誉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以前的慕容复见到段誉后,一直受到后世记忆的影响,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劲敌,但是他与段誉相处这段时rì,已经将他对段誉的态度给改变了过来。
以前的慕容复见到段誉后,总是害怕他又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抢走,所以就又将他当作了自己的劲敌,但是慢慢相处之后,他才发现其实这些只不过是他自己的假想,一切只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慕容复了。
更何况喜爱的人或其他东西,也都是要靠自己的能力来争取和保护的。若是他努力争取过了,但是他喜爱的人最终还是要离他而去,那他也不会去强留与她,也只能对他喜爱之人默默的祝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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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复眼中乔峰绝对是天下第一好男儿,乃是他最为敬佩之人,xìng子豪迈慷慨,随和亲厚,胆略过人,豪气逼人,粗中有细,专一情长。乔峰豪爽却不粗鲁;果敢却不莽撞;忠义却不愚腐;干练却不世故,只怕天下间没有一人能够及得上他。
而这段誉,慕容复对他的感觉却是他拥有一颗慈悲心,为人很善良,总为别人着想,虽然闯荡江湖,但是却秉持着不杀生的原则(当然,现在段誉还不会武功,就是想杀人也没有那个能力,这些是慕容复结合后世的记忆所给出的感觉)。虽然他是一个书呆子,但是他却又不像虚竹那般迂腐不堪,用慕容复之前过的一句话来:段誉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段誉听到慕容复要与他结拜为兄弟,顿时喜不自胜起来,他虽然从锦衣玉食,被家人呵护备至,但是他却是谦逊的很,对下人也是极好的。这次偷跑出来,尝到了不少的苦头,但是却也交到了两个对他好的朋友钟灵与慕容复,当然若是算上木婉清的话就是三个,此时听到慕容复要与他结拜,却是欢喜非常。至于什么世子地位什么的,却是想都没想。
慕容复听到段誉的话,也是呵呵一笑,道:“好,今rì有木姑娘作证,我们两个今rì就结义金兰。”段誉喜道:“好,弟今年十九岁,敢问兄长今年多大?”慕容复道:“为兄痴长你几岁,今年二十六。”
两人叙了年岁后,有木婉清为见证,当下便撮土为香,向苍天拜了八拜,因为慕容复比段誉大了七岁,自然是为兄长,两人一口一个‘二弟’,一口一个‘大哥’,均是满心欢喜。
那木婉清看着两人结拜为兄弟,自然也是跟着高兴。
待结拜事情完成后,慕容复又道:“现在咱们还是先去把灵儿给救出来,其他的以后再。”段誉听到去救钟灵,也跟着道:“对,对!还是先救出钟姑娘再。”慕容复微微一笑,又看着木婉清问道:“木姑娘,你要不要也······”
未等慕容复把话完,木婉清就已经回道:“我当然要去!钟灵是我的朋友,她现在有难,我当然要去救她了。”慕容复心底一笑,道:“那好,咱们就一起去把灵儿给救出来吧!”
当下,三人便向着无量山的方向赶去,不过他们三人中,木婉清是骑着马儿赶路,而慕容复和段誉则徒步行走。三人路过那澜沧江畔,但是这片地方却是荒凉的很,一连走了几十里路也没有见到有人烟的地方,没办法,他们三人也只能采些野果来冲击了,到了晚间,又在一个山坳中将就了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rì,三人经过铁索桥,重渡过澜沧江,又行了几十里路,终于来到了一个镇上。
慕容复看了看段誉,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道:“二弟,你拿着这银子到前面去重新买一套衣服吧!我和木姑娘先到前面的客栈等你。”听到慕容复要段誉去买衣服,木婉清不由自主的便向他看去,而段誉则刷的一下脸上变得突红起来。
原来段誉的衣衫早就已经破烂不堪了,不过还好,这次他的裤子倒是没烂,也没有漏,但是段誉从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平时更是知书达礼,温文儒雅,而此时他却是穿了一套后世流行的乞丐装,当然会尴尬不已。
段誉接过银子,道:“多谢大哥提醒!弟去去就来。”过之后,便快步的向前面跑去。木婉清看到段誉的狼狈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不过看到慕容复看她的眼神,又赶紧连忙脸sè一整,不过脸sè却变的有些晕红起来,只不过又被那该死的面纱给遮住了,没有让那娇艳yù滴的容颜漏出来。不过就算是只露出一的容貌,也让慕容复看的呆了一呆。
慕容复看到木婉清脸sè一整,也反应了过来,正sè道:“木姑娘,我们先到前面的客栈去歇一歇吧!”木婉清嗯了一声,也牵着马儿跟慕容复一起向客栈走去。
二十四、客栈跌事
段誉拿着银子去买衣服,而慕容复与木婉清两人则去了前面一家不错的客栈中去歇息和吃饭。
两人走进客栈,在一处无人的桌子上做了下来,眼尖的二跑过来招呼,道:“两位客官,你们想吃些什么?”慕容复将目光看向木婉清,问道:“木姑娘,你想吃些什么?”木婉清也将目光看向慕容复,不冷不热的回道:“随便!”慕容复微微一笑,道:“那好,二就给我们随便上四素两荤六样菜,顺便准备三副碗筷。”
那二见他们只有两个人却要了六样菜和三副碗筷,就知道他们还有一人没来,便回道:“好嘞!客官稍等,饭菜马上就好。”过之后,便下去报菜去了。
二下去后,只剩下慕容复与木婉清两人,两人因为之前发生的一些不愉快,却是谁也没有开口话,场面顿时显得有些尴尬起来。不过慕容复终究是男子,也不能眼巴巴的等着一个美女先找他话,咳嗽一声,道:“木姑娘,之前的确是在下的不对,在下也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你不会是还在生我的气吧?”
木婉清看着慕容复,见他主动向自己话,心中微微一暖,嘴上却道:“哼!你以为你是谁啊?本姑娘才懒得和你生气。”她嘴上虽然这般,但是话时的语气却不再像刚才那般不冷不热了,而是像一个女生在赌气一般。
慕容复呵呵一笑,有些讨好的道:“对,对!木姑娘如此冰清玉洁,又怎么会和我一个臭男人一般见识,来,木姑娘喝茶!”着话,先为木婉清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又将茶水放在木婉清的身前。
木婉清与慕容复相处以来,慕容复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一副待人和善,却又不像别人一般讨好与她,甚至还会与她翻脸,然后直接扭头走人,却想不到慕容复居然还有如此的一面,如此的去讨好一个人。当然之前她所的‘讨好’,是以为慕容复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怀疑他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却并不是这样故意放低姿态的去讨好她。
木婉清白了慕容复一眼,微哼了一声,便端起茶水,又掀开面纱的一角喝起水来。慕容复被她白了一眼,悻悻一笑,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起来。
没等一刻钟,二便将饭菜做好给送了上来,饭菜刚端上来,而段誉也恰好换好了衣衫回来,三人便开始动手吃起饭来。三人昨天因为没有找到人家,只能找一些野果用来充饥,而今天这客栈中的饭菜虽然比不得山珍海味,但是三人却是吃的很是香甜。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店门外有一个男子道:“娘子,这家客栈还算不错,我们就到里面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接着又有一个女子笑道:“瞧你那副吃不饱的馋样儿。”
段誉听这两人话的声音很熟,很快就想到谁,刚好他坐的位置是正对着客栈门口的,抬头望去,正走进来的两人不是那无量剑的干光豪和他的葛师妹又是谁来?段誉见到两人心下一慌,正要去躲避一下,却不想慕容复呵呵一笑,道:“二弟,你这是怎么了?”
段誉听到慕容复的声音,才想起来今rì在场的,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这位武功高强的结拜大哥和木姑娘,顿时便又安下心来,尴尬一笑,道:“大哥不知,我见到那走进来的干光豪和他师妹,便又想起了当rì他们追我的情景,所以有些心慌。不过,今rì有大哥和木姑娘在,弟却是不用再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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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微微一笑,心中想着:“这书呆子和人话,果然是连自己的糗事也不避讳。”慕容复知道段誉的xìng子,知道他就算是有了依仗也不会仗势欺人,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替他报仇之类的话,只道:“二弟不用慌,只管用饭就是了,若是他们再敢来寻你的麻烦,为兄帮你打发了就是。”木婉清也看了看干光豪两人,然后又看着段誉,道:“你个大男人怎么这般没用?哼!”
听着木婉清的话,段誉讪讪一笑,也不回答。木婉清之所以会这般段誉,则是完全受了慕容复的影响,她认为慕容复是完美的,所以就那段誉与慕容复相比,所以段誉在木婉清的眼中才会显得那么没用罢了。
不过段誉虽然不想慕容复帮他报仇,但是却有麻烦自动来找他。
那干光豪和他师妹进来客栈后,就已经看到了段誉,不过却因为慕容复是背对着他二人的,所以他们二人并没有瞧出来慕容复。
那干光豪的葛师妹见到段誉后,顿时便目露凶光,低着嗓子对着干光豪道:“师兄,他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附近不会有无量剑的人吧?”干光豪道:“我去问一问他就知道了。”葛师妹道:“也好,你去问问清楚。”又将嗓子压低声道:“问完之后顺便将他······”着右手虚劈,向着干光豪做了一个杀人的姿势,干光豪了头,向段誉走来。
那干光豪与葛师妹的话,一字不落的全给慕容复听到了,想不到那姓葛的女子居然如此狠毒,想要将段誉给杀人灭口,脸sè顿时冷了下来。慕容复虽然没有看到他们的动作,但是他又不是江湖菜鸟,只凭前几句话,便已经猜出了他们的目的。
干光豪走到慕容复的身后,对着段誉道:“喂!子,我问你,这附近你有没有见到有无量剑的人?”
段誉这次有慕容复和木婉清撑腰,倒是不怕他,微微一笑,回道:“在下并没有在这附近见到无量剑的人。”那干光豪听段誉这里没有见到无量剑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突然又将笑容收起,恶狠狠的道:“子,你莫要怪我,怪只怪你看到了我们。”话音刚落,便拔出腰间的长剑向段誉的刺去。
段誉想不到这干光豪动手便动手,这次虽然有慕容复和木婉清两人护着,不过看到那向自己刺来的长剑,顿时吓了一跳,正要侧头躲开,不想这时突然听到那干光豪发出一声惨叫便没了动静。
段誉抬头看去,那柄长剑正直挺挺的指着自己的喉咙,却是再也没有向前挪动半分,却见那向自己刺来的长剑被慕容复用两根手指紧紧的夹住了。又见那干光豪此时躺在地上,脖子上面插了一支黑sè箭,身子在地上扭动了几下便不再动。
那位葛师妹见到干光豪只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身死,知道对手厉害不敢停留,便即要跨出店门,正在这时,又从后面shè来一只黑sè箭正中那葛师妹的后颈,倒在地上也是扭动几下便即不动。
原来就在那干光豪动手的时候,慕容复便用两根手指将长剑给夹住了,正要动手解决那干光豪,却不想那木婉清已经动手了。慕容复本就是想将这两人给杀了,这时见木婉清动手,倒是省了他的事了,他可是知道木婉清的袖箭是有剧毒的,只要被shè中片刻功夫便会丧命。这干光豪已经被木婉清shè死了,那葛师妹想来也是难逃一死,果不其然,木婉清将干光豪shè死后,又紧接着将那葛师妹给shè死了。
段誉见到那干光豪和那葛师妹两人身死,咽了一口吐沫,对着慕容复和木婉清拱手道:“多谢大哥和木姑娘救我!”慕容复微微一笑,道:“你我已经是结拜兄弟,以后不用再这些虚礼。”看了看地上已经死去的两人,又道:“这两人心思甚是歹毒,死不足惜!我们走吧!”
木婉清对于杀死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其他感觉,只要是她认为这两人该杀就行了,更何况这两人的确是该杀。段誉这次倒是没对杀这两人有什么意见,因为他知道这两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他们为了自己能摆脱师门,甚至想借那神农帮之手铲除自己的师门,此时又想将自己给杀了,像他们此等样人的确是死不足惜!
完之后,慕容复与段誉、木婉清便离开了客栈。那二见这三人杀人就杀人,哪里还敢上前去阻拦,只能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三人离去,不过还好,他们三人虽然走了,却也将饭钱留在了桌在上,倒也不算是吃白食。
二十五、灵鹫四使
慕容复三人离了客栈,继续向无量剑走去,三人话间便出了镇。
三人刚出镇,突然间人影晃动,从林中跳出四人,拦住去路。三人抬眼望去,只见这拦路的四人都是年轻的女子,每人身穿一件碧绿的斗篷,手中还拿着双钩,当前一人喝道:“你们三人,谁是无量剑的干光豪和葛光佩?”
慕容复见这四人的打扮,便已经知道了这四人的身份,只怕他们便是灵鹫宫的人,此时他们已经是三人同行了,想不到还是被她们拦住了。
慕容复正要上前解释一下,那段誉便已经回道:“想必姑娘认错人了,我们三人谁都不是,那干光豪和葛姑娘已经······已经死了。”
那问话的女子听那干光豪和葛光佩已经死了,顿时一愣,又问道:“公子可知是谁杀了他们?”段誉看了慕容复和木婉清一眼,他见前面拦路的四人在找那干光豪两人,怕她们会寻慕容复两人寻仇,但是又不想撒谎,期期艾艾道:“他们······他们是被······”
慕容复见这书呆子为了替他们两人遮掩,期期艾艾的不出话来,顿时感觉有些好笑。
而那四个女子见他这般,只以为他刚才在胡八道戏弄她们,便又有一个女子上前一步,喝道:“你期期艾艾的些什么?,你刚才是不是在胡八道?”段誉急道:“不是,不是······”
慕容复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回道:“四位姑娘,我们的确不是干光豪和葛光佩,他们两人心思歹毒,已经被我给杀了。”第一个问话的女子看了慕容复一眼,道:“是公子将他们给杀了?”顿了顿,又道:“不知公子可否和我们一道去无量剑一趟?”慕容复刚回道:“我们正要······”
还未等慕容复完,那边的木婉清已经冷声道:“我们还有事情要办,没工夫搭理你们。”那四位女子听后顿时脸上一冷,一人喝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这么跟我们话?将你的面罩拿下来!”
慕容复知道木婉清的xìng子,见到这情况就知要糟,急忙道:“木姑娘且慢······”‘动手’两字还未出口,便已经听到‘嗤嗤’四声,那木婉清已然向前面的四个女子shè出了短箭。慕容复来不及多想,便向那短箭出一指,只听得铮铮铮三声响动,便已然有一位女子倒在了地上。
慕容复见那倒在地上的女子,快步向前了她周身的穴道,先护住了她的心脉。原来就在刚才,还未等慕容复完,那木婉清便已经恼怒的向前面的四女各shè了一箭,因为这四箭shè出又急又快,这四个女子只有两人挥钩当下了短箭,而慕容复急忙出一指也拦下一箭,但是仍有一人中箭倒地。
慕容复知道木婉清毒箭的厉害,若是不及时救治,只片刻就会要了人命,所以见有人倒地后,便即上前封住了她的穴道,以防毒气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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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四箭shè出,便从马上跃下,拔出腰间的短剑便向剩余的三名女子攻去,那三名女子见木婉清突然向自己实袭,顾不上那慕容复的举动,也举钩迎上。慕容复见木婉清已经和剩余三位女子已经交上了手,就喊道:“木姑娘和另外三位姑娘,快请停手!”
那段誉也跟着道:“木姑娘和三位姑娘不要再打啦!”但是木婉清与其他三位女子却是充耳不闻。
木婉清见慕容复居然出手救下了那名被她shè中的女子,心中本就已经恼怒了,此时又听见他要自己停手,xìng子顿时又上来了,慕容复要她停手她就偏偏不停手,攻势又加急了两分。至于段誉的话却是给当成了耳旁风。可是那三位与她对战的女子也是武功不弱,每一位都不在她之下,木婉清顿时便落在了下风。
那三个女子全都手持双钩围攻木婉清,眼看着有一个女子的铁钩要钩到木婉清的左臂,若是被这铁钩钩到的话,就算是不被钩掉手臂,也定会被划出一道很深的伤口。
段誉见到这种情况吓了一跳,叫道:“木姑娘!”
木婉清见这一钩自己躲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钩向自己的手臂,却不想这时自己突然被人抱住,而那向自己勾来的铁钩也被来人用手给夹断了。木婉清扭头去看是谁将自己抱住,果不其然,正是刚才那惹怒自己的慕容复。
可是现在,木婉清突然觉得慕容复成了她的保护伞,只要她一有危险,这个男人便会出现将她救下,想到这心中顿时一甜。
慕容复抱着木婉清向外跳了出来,口中道:“三位姑娘且慢动手!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一个女子喝道:“什么误会?你怀中女子将我姐妹都给害了,又怎么会有什么误会?”
慕容复道:“那位姑娘并没死,我已经了她的穴道护住了她的心脉,只要救治一番便会好了。”
她们三人刚才也是见到了慕容复的动作,此时又听他如此,便有些相信了,一个女子问道:“你的可是真的?”慕容复道:“姑娘若是不信,自可以去看一看在下的是否属实?”
后面那女子对着其他两位女子道:“你们在这看着他们,我过去看一看。”另外两个女子了头,只是手中依然拿着铁钩戒备着,大有一不对头便立即动手的架势,慕容复看着摇头一笑也不在意。
这时,慕容复怀中的木婉清柔声道:“你还不将我放开,还想要抱到什么时候?”慕容复听到木婉清的声音,顿时一怔,急忙放开了怀中的木婉清,讪讪一笑,道:“对不住!对不住!刚才因为事态紧急,所以才······木姑娘莫怪!”
谁知木婉清脸sè红润,低声道:“我又没怪你!”
慕容复还好内功深厚,要不然还真听不到,讪讪一笑,也没回答。倒是一旁的段誉,见到两人的模样,低头吃吃的笑了起来。
二十六、木婉清吃醋
那回去查看情况的女子,见自家的姐妹躺在地上,虽然被毒箭shè伤了,但是还活着,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在怀中掏出一粒丹药给她喂下。
灵鹫宫的丹药自然是上好的丹药,解毒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木婉清短箭上涂得毒却是剧毒无比,原著中的段誉在吃过木婉清的解药后,还过了一晚才算好,所以这灵鹫宫的丹药虽好,短时间内却也只能稳住病情,不可能一下就好利落。
那女子等了一会,见自家姐妹还是躺在地上不见好转,不由的有些心急起来,扭头大声的向慕容复问道:“公子,为何我祝妹妹服了丹药还不见好转?”其余两个女子见自家姐姐如此,以为是慕容复刚才在骗她们,顿时也跟着担心起那姓祝的女子来,手中的兵器不由的又握紧了几分。
慕容复听他如此,便走上前去,为那受伤的女子探查了一番伤势,原来是因为木婉清短箭上的毒药太厉害了,慕容复虽然为其住了穴道又护住了心脉,然而终究是耽搁了太久,以至于毒素又扩散了几分。
待了解了情况后,慕容复道:“姑娘不必担心,这位祝姑娘可能是因为耽搁的有久了,所以毒素又扩散了几分,不过却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只要在下再为其将毒给逼出来就没事了。”
那女子拱手道:“还请公子出手救治一下我这位祝妹妹。”其余两个女子也收起兵器,一齐向慕容复拱手道:“还请公子出手救治!”慕容复伸手虚扶,道:“三位姑娘不必多礼,在下······”
还未等慕容复完,木婉清已经开口道:“我们还要去救人,怎么能在这里耽搁?”木婉清完这话,那三个女子都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而慕容复听到木婉清这话,也皱了皱眉头,这木婉清还真不将别人的生命放在心上。
这时段誉道:“木姑娘,我们救人也不急在这一时,我们还是先救了这位祝姑娘再去救钟姑娘吧!”段誉心善,他虽然急着去救钟灵,可是也不会对别人的生死置之不理的,所以他倒是同意慕容复先救这位祝姑娘。
木婉清向段誉瞪了一眼,道:“你这书呆子,见到别的女子便将钟灵给抛在脑后,哼!要救你救,本姑娘先走啦!”过之后,便要去牵马,而段誉被她这么一,顿时尴尬不已,他只是好心救人罢了,哪有见到别的女子就将钟灵忘了,但是却不知该怎么回话。
木婉清将马儿牵在手中,对着慕容复道:“你是要救这女子,还是和我一起走?”
慕容复听到这木婉清如此话,感觉这木婉清怎么那么的······慕容复怎么感觉这木婉清这话,像极了后世情侣之间的经典话,若是选择和她一起走,就表示他爱她;若是不选择和她一起走,就表示不爱他?
那三个灵鹫宫的女子和段誉都看向慕容复等着他的答复,他们四人当然是希望慕容复能够留下来,先救了那位女子再上路。在所有人的等待中,慕容复道:“木姑娘,我们还是等救了这位祝姑娘再走吧!”
那三个灵鹫宫的女子和段誉做出这样的选择,顿时一喜,段誉心中更是想道:我果然没有看错,大哥心地善良,不会因为木姑娘就放弃救人。而木婉清听到慕容复的话,顿时一恼,心中想着:你居然为了别的女子,将我······嘴上道:“好,好!你去救你的那位姑娘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木婉清过之后,便要上马先走,慕容复想不到木婉清居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又恼了起来,而且感觉的话有酸酸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木婉清在吃醋?
慕容复见木婉清要上马先走,就急忙道:“木姑娘且慢!我的话还没完!”木婉清听到慕容复的话,顿时心中一喜,以为他是要和自己一块走,拉住缰绳,道:“你还要些什么?”
哪知慕容复转过身子对着那三位女子问道:“四位姑娘可是灵鹫宫中人?”木婉清虽然心中有些不喜,但是还是想听一听他要些什么?
那三个女子见慕容复这样,以为他要反悔留下来,哪知居然问起其他的话来,一女子便回道:“不错!我们却是灵鹫宫的人,不知公子是从何处得知?”
慕容复心中一笑,心中道:我当然是从书中知道的,不过嘴上却道:“哦,我是听人起过,所以就问一问。”顿了顿又道:“我在剑湖宫听人那神农帮是奉了天山灵鹫宫之命才去攻打无量剑的,想来这神农帮应该是听命于灵鹫宫的。”
段誉也道:“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在无量剑的时候那左先生是这么的。”慕容复不管段誉,接着道:“所以在下想请三位姑娘帮在下一个忙?”
那三个灵鹫宫女子听到他们起神农帮与无量剑的事,互相对视了一眼不作回答,后又听到慕容复想求她们帮忙,先前话之人道:“不知公子想要我们帮什么忙?只要是我们能帮的,定然不会推辞!”
她们本就是有求于慕容复,此时听到慕容复想要她们帮个忙,哪里会拒绝,不过若是慕容复要求她们让神农帮不再攻打无量剑,那也是不成的,因为这是童姥的命令,乃是她们的职责所在,所以才又了一句‘只要是我们能帮的’。这意思当然是表明若是她们办不到,那就帮不上了。
慕容复听到她们如此,那里会不明白她们的意思,微微一笑道:“我的一个朋友无意中得罪了神农帮,后来又被神农帮帮主司空玄给囚禁了起来,此次我们三人便是要前去相救于她。这位段公子是在下的结拜兄弟,他也中了那司空玄的断肠散之毒,在下希望三位姑娘能够与我二弟和木姑娘一起去一趟神农帮,让那司空玄将我朋友给放出来,顺便再让他将断肠散的解药给我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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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听到慕容复在求别人想救钟灵时,也不忘自己身上中的毒为自己着想,心中顿时感动非常,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哥!”慕容复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却没答话。
二十七、分开救人
段誉听到慕容复还记着自己身上中的断肠散之毒,求别人为自己讨要解药,心中很是感动,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哥!”慕容复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却没答话。
那三个女子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只是这么一件事,还是那女子上前回道:“公子放心就是,我让李程两位妹妹陪着段公子一起去见那司空玄,定会将公子的朋友和段公子断肠散的解药给要回来。”那两个被她称为李程的女子上前对着慕容复拱了一下手,慕容复也拱手道:“如此就多谢几位姑娘啦!”
慕容复完,又对着段誉道:“二弟,有这两位姑娘陪着你和木姑娘一起去,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等我将这位姑娘治好之后就会去寻你们的。”
慕容复刚与段誉完便听到那木婉清哼了一声,慕容复又扭头对着木婉清道:“木姑娘,你和我二弟随着这两位姑娘一起去将灵儿给救出来,等我将这位姑娘的伤治好之后便去寻你们,你看这样可好?”
木婉清见慕容复真的要留下来救治那个灵鹫宫的女子,冷哼一声,道:“我师父的果然没错,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你也一样。哼!你爱救便救,关我何事?”
慕容复听得木婉清的话,顿时一愣,他怎么感觉这木婉清这话怎么那么的酸?什么叫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你也一样?慕容复在心中直喊冤枉,我什么时候见一个爱一个啦?嗯?她不会是认为我贪图这几个女子的美貌,所以才会打算留下来救治她的吧?冤枉啊!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慕容复道:“木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想救人一命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咦?等等!为何这木婉清冤枉我,我会那么想去跟她解释?难道我也已经······
木婉清这次倒是真的冤枉慕容复了,这四个女子都是灵鹫宫的弟子,而灵鹫宫是天山童姥在感情失意后,只身来到天山飘渺峰后,招收了许多无依无靠的女人,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武林门派‘灵鹫宫’。天山童姥又根据‘天山六阳掌’自创了‘生死符’,后来她便是用这‘生死符’来控制那‘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来听命于她。但是天山童姥就算再厉害可也还是逍遥派的人,而慕容复现在乃是逍遥派的现任掌门人,这么起来这四个女子也算是他自己的属下了。
当然,现在的天山童姥可能还不会听命于慕容复这个掌门,但是这不代表着以后灵鹫宫会一直不听命于他,所以慕容复才会花费功夫来救治那个灵鹫宫的女子。
所以,木婉清这次可是真的冤枉慕容复了。
慕容复之所以会这样做的原因,一也不是因为贪图她们的美sè,而因为那个受伤的女子本就是一个苦命之人,这样的人不是灵鹫宫的人,就算是普通人,慕容复若是碰见也不会见死不救的;二来嘛,慕容复也想现在凭此施恩于灵鹫宫,为以后接收灵鹫宫做些铺垫,所以他才会那么卖力的救治那个女子。
木婉清听到慕容复的解释,有些不信道:“你真的只是······只是为了救人一命,不是为了她们的美sè?”
木婉清刚出这话,脸sè顿时一红,心中羞恼道:“哎呀!我怎么会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羞死人啦!难道······难道我真的······真的······喜欢上他了?”木婉清想到这,顿时将脸扭向一旁,不敢再去看那慕容复。
慕容复见到木婉清如此模样,心中一喜,看来这木婉清真的已经喜欢上自己了,嘴上回道:“当然,我又怎么会······会是那种人。”慕容复本是要‘我又怎么会见一个爱一个’,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情况,又急忙改了口。
慕容复一怔,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变成了这样,他现在已经拥有阿琪,若是在后世能够拥有像阿琪这样温柔可人的女子,那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可是他在拥有了阿琪之后,还与他名义上的表妹王语嫣有着婚约,或者应该他在与王语嫣有了婚约之后,家里面又给他选了一个贴身侍女来侍候他,这个侍女就是阿琪。
在这个时代,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在成婚之前,通常家里面也会给他挑选一个贴身侍女,等将来妻子嫁过来后便会成为妾侍,有的大户人家的女子甚至还会带有通房丫头。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地位比起男人来还是很低的,慕容复虽然也算是武林世家,但是这种情况却也没能避免。虽然慕容复没有将阿琪当作自己的侍女来看待,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就连王夫人与王语嫣也已经默许了。
还有那阿朱和阿碧,虽然慕容博当初收留她们的时候对她们过,等将来她们长大了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后,便欢欢喜喜的将她们给嫁出去,但是这也不代表着以后她们一定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慕容博的夫人让她们陪着慕容复抚琴弄箫,未尝就没有想过让她们成为慕容复的女人的意思,古时候的男女爱人大多都是青梅竹马,两无猜型的,慕容博夫人让她们陪慕容复抚琴弄箫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现在慕容复不阿朱和阿碧,只阿琪和王语嫣便已经有了两个女人了,现在又感觉喜欢上了这木婉清,这可真是······慕容复看着木婉清,心中想着:难道我真的是见一个爱一个吗?
正在这时,段誉呵呵一笑道:“如此甚好!这样我们就可以两边同时救人,两边都不耽搁啦!”木婉清道:“既然这样,那就不用我再跟着你们一块去救钟灵了,我也留下!”段誉一呆,问道:“木姑娘不是要急着去救钟姑娘吗?为什么又·······”
不等他完,木婉清便道:“什么为什么?本姑娘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难道还要你管不成?”完之后,又偷看了一下慕容复。
此时木婉清已经知道了慕容复不是为了这几个女子的美貌才救人的,也放下心来不敢再胡闹,但是她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不去和段誉一块去救钟灵,反而要留下来和慕容复一起。
慕容复虽有些意外,但是却也没有拒绝,反而心中有些高兴,微微一笑道:“这样也好,就让木姑娘留下,由李程两位姑娘陪着二弟一块去。”段誉此时那里还不明白木婉清的目的,也跟着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木姑娘就和大哥一起救治祝姑娘,我和李程两位姑娘一起去救钟姑娘。”
那两个灵鹫宫的女子倒是没什么意见,在她们看来,前去救钟灵也就是跟着段誉去跑一趟罢了,反而她们都不喜欢木婉清,木婉清不和她们一块去,也正和了她们的心意。
几人商量好之后,就由段誉和那灵鹫宫的李程两位姑娘骑马前去神农帮相救钟灵,而慕容复,木婉清和另外一位向余的女子留下来救治那位受伤的姓祝女子。那四位灵鹫宫的女子本就是骑着马的,所以由段誉借骑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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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段誉三人已经走了,慕容复便抱起那位受伤的女子,对着木婉清两人道:“我们还是去刚才那个镇为这位姑娘疗伤吧!”那位余姑娘拱手道:“有劳公子啦!”
木婉清见到慕容复抱着那受伤的女子,虽然有些不喜,但是却也没有什么,牵着黑玫瑰也和慕容复一起向之前的镇走去。
二十八、你喜不喜欢我
天sè已经慢慢地变得黑暗起来,一轮明亮的月亮也从天边慢慢的升起,将这刚刚染成漆黑的夜sè又给照亮了几分。
镇客栈的一间客房中,一个英俊的男子正在为一个女子疗伤,旁边还有两个女子在一旁守候着。又过了片刻,男子为受伤女子疗伤完毕然后收功,一旁守候的一个女子上前拱手道:“多谢慕容公子为我姐妹疗伤!”
那英俊男子站起身,道:“余姑娘多礼了。”又对着刚才他为其疗伤的女子道:“祝姑娘,你身上的毒虽然已经全部解除了,但是也已经伤了元气,所以还需要再休息两天。”那祝姑娘也向着男子拱手道:“多谢慕容公子救命之恩!”
那xìng慕容的男子微微一笑道:“姑娘好好休息吧!在下先告辞了!”转过头又对着另外一个女子道:“木姑娘,咱们先走吧!”那被称为木姑娘的女子,了头,与那姓慕容的男子一道出了房间。
这几人不是旁人,正是慕容复,木婉清和那两位灵鹫宫的女子。慕容复他们在白天回到了镇之后,就找了一间客栈住下,然后慕容复就为那位受伤的女子逼毒疗伤。
若是慕容复自己身重剧毒的话,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可是这毒现在在别人身上,他虽然‘九阳神功’大成,却也需要费一番手脚不可。那中了木婉清毒箭的祝姑娘,因为慕容复他们一番谈话导致解毒时间又给拖长了,所以身子已然有些伤到了元气。慕容复为其逼了三次,才算将她身体中的剧毒给彻底的逼清。
这期间,慕容复与这两位灵鹫宫的女子也交谈过,他的名字也已经被她们知道了,想必她们回去后,会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知天山童姥,等到他与天山童姥见面时,想来那天山童姥也会知道他的。
慕容复与木婉清出了房间之后,慕容复看了木婉清一眼,道:“木姑娘想不想看看房屋上的月亮?”木婉清听到这话,有些疑惑的问道:“房屋上的月亮?是什么东西?”慕容复微微一笑,道:“跟我来!”
着便带着木婉清向外面走去,到了外面,慕容复抓着木婉清的手便跳上了房,然后也不管其他的东西,便舒服的躺在了房上。木婉清刚才给慕容复抓着手,现在脸sè还有些红,又见到他毫无顾忌的躺在房上,便问道:“你躺在这里干什么?”
慕容复扭头看着木婉清,微微一笑道:“你不觉得今天的月亮特别圆吗?”木婉清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又问道:“那又怎么了?”慕容复道:“圆月象征着团圆,和谐,美满的家人总让人陶醉,像这样的圆月应该坐在高的地方看才有感觉!”木婉清听他这样,又问道:“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木婉清虽然这样,但还是坐了下来。
木婉清看着慕容复道:“你怎么不话了?”慕容复扭头看着木婉清,问道:“你想让我什么?”木婉清一顿,哼道:“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慕容复微微一笑,又看着明月道:“其实我只是有想‘家’而已!”木婉清疑惑道:“想家?你个大男人居然会想家?”
慕容复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又看着明月沉思起来,呵呵!我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想‘家’?哎!自己来这个世界已经有十年了,也不知道那个‘家’怎么样了?自己的那个‘家’虽然没有什么亲人,但是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想它,或许那个‘家’有自己太多的记忆无法割舍吧!
木婉清见慕容复又不话了,却突然问道:“慕容复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慕容复听这话顿时一愣,张口道:“啊?你什么?”木婉清又哼了一声,又问道:“我是问你,你喜不喜欢我?”过之后,便这么直挺挺的看着慕容复。
慕容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木婉清,这木婉清果然不同凡响,xìng子爽朗大方,直率明快,有什么事情从不在乎旁人的感受,想要什么直接就出来。额,好吧!这里没有旁人。
慕容复也看着木婉清的眼睛,回道:“木姑娘长的如此貌美,我又怎能不喜欢。”木婉清听得慕容复喜欢她,心中欢喜,便是连前面她长的若此貌美也给忽略了,急道:“你······你的可是真的?”
慕容复看着木婉清在意自己的样子,心中也是欢喜非常,郑重道:“自从那rì我与姑娘相遇,后又与姑娘相识到相知,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已经喜欢上你了。”木婉清听得慕容复的话,欢喜道:“你的可是真的?不是骗我?”慕容复道:“我的自然是真的,又怎么会骗你。”
木婉清看着慕容复的脸,良久之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轻声道:“那你过来,我让你看看我的脸。”慕容复一愣,旋即便想到了这木婉清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木姑娘,我还不能看你的脸,你等我完再做决定也不迟。”木婉清也跟着一愣,道:“你想什么?”随即又怒道:“你不想看我的脸是不是?你是嫌弃我胡乱杀人,不够温柔,是不是?”
慕容复又摇了摇头道:“都不是,当时姑娘不够温柔只是和姑娘开个玩笑罢了,姑娘是江湖中人,xìng子当然是爽朗大方,直率明快那样才好。更何况你天真烂漫全然不通人情事故,犹如浑金璞玉一般,全没有那些尔虞我诈的xìng子;外表虽然冰冷,但是却有一颗单纯善良的内心,像你这样的一个女子,又怎么会不让人喜欢。还有,姑娘既然是江湖中人,杀人也不过是自保罢了,算不得是胡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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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听得慕容复称赞她,心中很是欢喜,但是又想到他不愿看自己的脸,便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想看我的脸?”
二十九、伤心出走
木婉清听得慕容复称赞她,心中很是欢喜,但是又想到他不愿看自己的脸,便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想看我的脸?”却不想慕容复回道道:“因为······因为我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了,这样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木婉清听得一呆,随即怒道:“什么?你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了?”慕容复低头道:“是啊!应该还不止一个,这样······这样你还愿意让我看你的脸吗?”
慕容复虽然感觉自己有些花心了一些,自私了一些,但是他却不想去欺骗一个女人的感情,更何况还是一个他已经喜欢上的女人,所以他才会这样将自己的情况告诉木婉清,然后再由木婉清自己做出选择,即使······即使木婉清会离开他。
木婉清听的慕容复如此,顿时像是被重击了一般,身子颤抖了一下,眼泪不听话的从眼眶中流出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复,然后怒喝道:“师父的果然没错,你们男人当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过之后,眼眶顿时也跟着红了起来,眼泪更是落得快了,然后看也不看慕容复,便从房上跳了下去。慕容复看到木婉清现在伤心的样子,心中不由的一疼,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叫了一声:“木姑娘!”然后也只能跟着木婉清一起跳下房。
木婉清的眼泪不听话的一直从眼眶中流出来,也不理会慕容复,到得下面后便骑上黑玫瑰向外奔去。
慕容复见到木婉清骑马要走,急忙上前抓住马缰,道:“木姑娘,你······”想要安慰她,解释给她听,却又不知道该些什么。
也不等慕容复完,木婉清便抬起手对着慕容复,伤心的吼道:“你放手!要不然······要不然的话,我便将你shè死!”
慕容复听到木婉清伤心的怒吼,不由的松开手来,他不知该怎么办了,他刚松开手来,那木婉清便拍马‘驾’的一声向前奔去。
慕容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婉清伤心的消失在夜sè之中,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挽留,也不知道该些什么了,难道要劝她原谅自己,然后和自己在一起吗?
看着木婉清萧瑟颤抖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夜sè中,慕容复只能摇头叹息一声。
。。。。。。。。。。。。
正在这时,无量山上神农帮的驻地也迎来了几位客人。
在月光下隐约能够看清是三个人,而且每个人都骑着马儿。三人骑着马儿走到了山间处便无法再行乘骑,其中一人道:“两位姐姐,这山间有些陡峭,而且此时又是晚间,我们还是下马行走吧!”
其中一人道:“段公子得有理,我们便下马行走吧!”最后一人也答应一声,三人便都下的马继续向那有火堆的地方行去。
这三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段誉和那两个灵鹫宫的女子,此时他们也刚刚赶到无量剑。
三人牵着马儿一起走向有火堆的地方,三人刚行到离火堆还有几十丈的地方,便突然跳出来两个手持药锄的男子,这两人将药锄横在当胸,一人便上前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何贵干?”
那姓李的女子上前喝道:“大胆!你们将司空玄叫出来见我们!”
此时虽然是夜晚,但是天上挂着一轮圆月,所以仍然稍微能够看的见周围的东西,那两人见走上前来的女子的打扮,只见这女子身披一件碧绿sè的斗篷,在斗篷上还绣着一只秃鹫,顿时一惊,急忙跪倒在地,道:“人参见圣使!不知······不知圣使驾到,未曾远迎,还望······还望圣使恕罪!恕罪!”跪在地上话的两人显然很是害怕,就连他们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段誉见他们此时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忍不住看了看那话的女子,心中想着:“原来这神农帮的人这么害怕灵鹫宫的人,怪不得大哥放心让我和这两位姑娘一起来这救人了。
那姓程的女子也上前道:“别再这些废话,快去将那司空玄给叫来见我们!”那跪在地上的两人急忙回道:“是,是!请圣使稍等!”着站起身,又向后倒退了几步,然后便急忙的去找那司空玄了。
只片刻,那司空玄便领着人飞奔而来,还未走到近前便已经大声的道:“属下司空玄恭迎圣使!属下未能够远迎圣使,还请圣使恕罪!”等跑到了段誉和那两个女子身前,又急忙跪下,道:“神农帮司空玄,恭祝童姥万寿圣安!”
段誉想不到这神农帮帮主见到自己身边的两个女子,居然变得那么恭敬,和之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又听到他最后了一句‘恭祝童姥万寿圣安!’,忍不住想道:这童姥是谁?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女子,又想到:是了,这童姥定是那灵鹫宫的宫主了!
这时那姓李的女子道:“你起来吧!”司空玄道:“是,多谢圣使!”完之后,便又磕了几个头,这才站起来,而那些神农帮的弟子们,等司空玄站起后也都跟着站起身来。那姓李的女子道:“前几rì你们是否抓了一个叫做钟灵的姑娘?那姑娘人那?将她带出来。”
那司空玄早就注意到了段誉,见那段誉是和这两位圣使一起过来的,此时又见这两个圣使名要见钟灵,那里还不明白是这段誉来救钟灵的,但是有这两位灵鹫宫的圣使在,他也不敢什么,急忙对着身边的两名弟子道:“你们两个去将那位姑娘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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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神农帮的弟子不敢耽搁,立即将那钟灵给带了过来,段誉见那钟灵被带出来了,叫道:“钟姑娘!”
三十、钟灵脱困
钟灵被两名神农帮的人带出来,段誉见到后,叫道:“钟姑娘!”
着跑向了钟灵,那钟灵听到声音,心中一喜,也叫道:“段大哥!”这时,那姓李的女子道:“还不快给她松绑?”司空玄忙道:“是,是!”着急忙拔出腰间的匕首,将钟灵身上的绳子割断。
钟灵身上的绳子刚被割断,便叫了一声:“段大哥!”然后扑向段誉,段誉见她平安无事,也是心中欢喜,轻轻的拍了拍钟灵,道:“钟姑娘,你没事吧?”钟灵被他一拍,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段誉,急忙离了他的怀抱,害羞道:“我没事!”段誉道:“嗯!你没事就好。”
钟灵听见段誉关心自己,心中很是欢喜,但又想到他中的毒,便问道:“段大哥,你身上的毒还没解那!”段誉一愣,不过还没等他话,那姓李的女子又道:“司空玄,你将断肠散的解药交给段公子。”司空玄道:“是。”然后从怀中取出那断肠散的解药交给段誉,然后又将服用的方法告知段誉。
钟灵见段誉有了断肠散的解药,心中欢喜,便对着那两个灵鹫宫的女子道:“谢谢两位姐姐!”她见那司空玄好像很听面前的两个女子的话,又见这两个女子为段誉要回了解药,便欢喜的向着她们道谢。至于那司空玄是不可能的,她被司空玄关了几天,自然不会去谢那司空玄。
段誉也向那两个女子谢道:“多谢两位姐姐!”那两个女子见钟灵很是可爱,又见段誉向她们道谢,便道:“段公子不用道谢,我们只是帮慕容公子一个忙罢了!”钟灵听到她们起慕容公子,便问道:“哪个慕容公子?”
段誉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慕容复公子,不过此时他已经是我的结拜大哥啦!”钟灵喜道:“原来是慕容大哥!对了,他怎么没有来啊?”段誉回道:“大哥他要救人,所以才没来。”钟灵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那司空玄听到这两个灵鹫宫圣使之所以会救钟灵,原来是看在慕容复的面子上,心中顿时起了滔天骇浪,想到:想不到连灵鹫宫也会卖那南慕容的面子!其实这司空玄不知道,其实是因为这几个灵鹫宫圣使想求慕容复救人,所以才会帮慕容复这个忙的。
这时,钟灵对着段誉声道:“段大哥,我们还是快走吧!”段誉一愣,道:“可是······”不等段誉完,那钟灵又声的道:“我们没有帮他们拿来解药,万一他们待会儿再反悔,那我们可就走不成啦!”
段誉心善,想到自己没有帮神农帮的人拿到解药,心中有愧,犹豫道:“若是······若是我们走了,他们没有拿到解药那可怎么办?”钟灵见段誉还顾忌着这些神农帮的人,顿时道:“我们就是留下来,也帮不到他们。我们还是先走吧!”着便要硬拉着段誉离开。
钟灵拉着段誉,对着那两个灵鹫宫的女子笑道:“两位姐姐,我们先走了。”那司空玄见这两位灵鹫宫圣使要救钟灵,早就已经开始着急了,此时见钟灵他们两个要走,顿时对着段誉和钟灵道:“且慢!”
听到这司空玄的话,段誉和钟灵顿时停下了脚步,而那两位灵鹫宫的圣使也向司空玄看去,那司空玄过之后,又对两位灵鹫宫圣使立即跪下,道:“回禀圣使,属下和帮中的一些弟子被这姑娘的毒貂咬伤,那毒貂的毒xìng甚是厉害,还请两位圣使开恩!”
那两位灵鹫宫的圣使中的一人道:“将你的手伸出来!”那司空玄听得大喜,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又急忙伸出双手,道:“多谢童姥开恩!多谢圣使大恩!”
这司空玄可是知道灵鹫宫的灵丹妙药的神奇,自己这个擅长草药的神农帮帮主跟他们比起来,那可是差的远了,有了这灵鹫宫的神丹妙药,自己所中的貂毒也就不怕了。
钟灵见那司空玄得了丹药,也不管它管不管用,便又道:“长胡子老头,有这两位姐姐的丹药,你还怕解不了你身上的毒吗?”
司空玄刚才之所以敢鼓起勇气不让钟灵两人走,乃是关系着他们的身家xìng命,让他们走也是死,反而若是能够求的圣使的灵药,就算是被她们责骂羞辱也值了,只是没有想到这次这两位圣使居然没有责骂他,顿时让他有些怀疑这些圣使今天xìng子怎么突然就转好了呐?
此时听到钟灵的话,又有这两位灵鹫宫的圣使站在一旁,司空玄哪敢一个不子,刚才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所中的貂毒无法可解,就是打死他,他在这两位灵鹫宫圣使的面前怎么也不敢不让段誉和钟灵两人离开的,所以急忙回道:“圣使恩赐的灵药当然能解!当然能解!”
钟灵见这司空玄变得如此温顺,哼道:“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司空玄此时得了灵鹫宫的丹药,那里还会留难与她,急忙道:“当然,当然!姑娘随时都可以下山!”
钟灵哼了一声,然后又欢喜的对着那两个灵鹫宫的女子道::“谢谢两位姐姐啦!我们先走了,两位姐姐以后若是有空,就到我家来玩。”她虽然这样但是却不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诉别人。
段誉也拱手道:“今天多谢两位姐姐,段誉先告辞啦!”那两位女子微微一笑也拱手道:“段公子和钟姑娘一路好走!”钟灵嘻嘻一笑,道:“段大哥,我们走了。”着便拉起段誉向山下走去。
段誉和钟灵刚刚离去,那姓李的女子便对着司空玄喝道:“司空玄,为何你到现在还未将那无量剑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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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空玄听到这两个圣使突然翻脸问起攻打无量剑之事,顿时吓了一跳,急忙跪在地上,惶恐道:“回禀圣使,那无量剑的左子穆不识抬举,兀自抵抗,属下只因为被那貂毒咬伤······”
三十一、莽牯朱蛤
段誉和钟灵两人急急忙忙的跑下了山,却突然段誉道:“等一下,钟姑娘,我大哥等他治好了那位姑娘的伤,便会来寻我们,现在我们虽然没事了,但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钟灵一愣,随即笑道:“我们留在这里只会给慕容大哥添麻烦,他武功高强我们不用担心他,再他和木姐姐在一起,就是我们先走,他们也会找到我们的。”听到钟灵如此,段誉傻傻一笑道:“你不,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又接着道:“对了钟姑娘,你的闪电貂还能不能找得回来?”
钟灵听到‘闪电貂’三个字,顿时想起了自己的宠物,便对着旁边的树林吹了几下口哨,等了一会也不见闪电貂回来,道:“闪电貂可能走远了,等这些恶人走了之后,我们再回来找吧!”段誉道:“好啊!”
过之后,两人相视一笑也不再话,然后向着山下走去。两人行的没多远,突然从旁边跃出来几个黑影,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一人上前嘶哑着嗓子问道:“两个娃娃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蒙面女子?”
段誉和钟灵见到有人拦住自己的去路,顿时一惊,还以为是那司空玄见解药无法解毒,又来捉自己两人回去那,不过听到来人的问话,顿时又松了一口气。不过段誉听到来人要找的是一位蒙面女子,顿时便想到了那木婉清,便回到:“不知前辈要找蒙面女子干什么?”
那问话之人听段誉如此,以为段誉见过木婉清,便又问道:“子,你是不是见过那丫头?”段誉道:“晚辈······晚辈没见过。”那问话之人见段誉回话有些迟疑,便有些怀疑,喝道:“真的没见过?”
钟灵刚才听他们问蒙面女子,也已经猜到了木婉清,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找木婉清有何事,但是她看这些人都不像是好人,所以也没答话,不过这时见那问话之人居然敢喝问段誉,便道:“喂!段大哥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干嘛凶他?”
那问话之人听的钟灵的话,顿时冷哼一声,看了看钟灵,又道:“要是被老身知道你们敢骗我,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着,便用手中的铁铲向着旁边的的树枝挥去,只见那碗口粗大的树枝咔嚓一声便被削成了两段。
段誉和钟灵见后,顿时吓得身子一缩,也不敢再话。那问话之人又看着两人冷哼一声,道:“我们走,继续找那贱人。”着便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和她一起来的剩余人也跟着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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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看着这些人走远了,虚了一口气,道:“还好木姑娘没有和我一起来这里,要不然肯定会有麻烦。”钟灵道:“段大哥,这些人为什么要找木姐姐啊?”段誉挠了挠头,回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在去向木姑娘借马······”
当下,段誉便将自己当时去木婉清借马,如何见到了拦截他的人,如何回去还马,又如何碰到了慕容复和木婉清的事情给钟灵了一遍。
钟灵听后,道:“段大哥不用担心,木姐姐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再了,木姐姐身边还有慕容大哥,他们不会有事情的。”
段誉听到钟灵如此,心中顿时一宽,道:“对,我大哥武功高强,他们应该不会有事的。”钟灵甜甜一笑,道:“嗯!我们快走吧!”
段誉答应一声,当下和钟灵一起向外走去。
第二rì,去无量山的路上,慕容复独自一个人骑着马,不急不慢的向着无量山赶去。
自从昨晚木婉清伤心出走之后,慕容复独自一人也是无心睡眠,就坐在房上看了一晚上的圆月。月儿依旧那么圆,那么亮,可惜此时明亮的圆月却是无法带给人愉悦的心情,至少慕容复是这样认为的。
慕容复是个男人,试问又有哪一个男人会没有想过要三妻四妾,将漂亮的的女人全都拉进自己的‘**’,可是······可是那些东西都是不现实的,也只能yy一下罢了,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像一个皇帝一般,在自己的**囊括三千佳丽。慕容复虽然也曾经在梦中想过,但是他却是做不到,不那些人是不是他喜欢的人,单jīng力他也是没有的。
木婉清的出走,让慕容复有一种沉重的失落感,他就算是沐浴在明亮的月光下,也无法洗涤他心底的失落。‘木婉清’这个名字,在慕容复的记忆中并不算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他只要想起这个名字,脑中就会出现一个天真烂漫,直率明快的黑衣美貌女子,虽然xìng子天真烂漫,但是却又有些心眼,不容许自己的丈夫对自己不忠,是那种完美爱情主义者。
可是,这些东西在慕容复看来都太过抽象了一些,哪有现在木婉清给自己的真实,慕容复第一次和她相处,便觉得她那种xìng子实在是太冲了,让人难以与之相处。可是第二次相处,慕容复才慢慢的发现,木婉清之所以话总是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其实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这木婉清和自己相熟之后,话时虽然还是有些冰冷,但是却是少了那种绝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了,甚至她与自己话时,会时不时的显露出她少有的温柔。
木婉清从跟着她师父或者她她母亲,她其他的或许有些不懂,但是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一些的。木婉清的母亲让她从便戴上面纱遮住自己的脸,要她发誓第一个看过她容貌之人,要么杀了他要么就嫁给他,以至于这木婉清从就是一个完美爱情主义者了,甚至可能还幻想过。却不想木婉清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却已经有了别的女子,这又让她怎么能不伤心?
慕容复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底是该去找她还是就此放弃?若是去找她,也于事无补,只会给她带来痛苦罢了;可若是不去找她,那又该怎么办?难道要慕容复就这么轻易的放弃吗?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不放弃又该要怎么办那?哎!真是伤脑筋!
正在这时,慕容复突然听到几声“江昂、江昂······”几声大吼,这发声音的东西虽然离得很远,但是因为这声音很大,而慕容复又耳力非凡,所以倒也听的清楚。慕容复拉马驻足,仔细的再去听那叫声,又听得一声叫,慕容复听到这叫声,顿时心中一喜,这叫声难道······难道便是那‘莽牯朱蛤’?
慕容复听到江昂、江昂的叫声,心中顿时一喜,这莽牯朱蛤可是自己这次来大理的一个目的,自己这几天只忙着别的事情了,却是把这莽牯朱蛤的事情给忘了。
慕容复哈哈一笑,跳下马来,快速的向那发出叫声的地方奔去。慕容复奔到近处,急忙找了一个大树遮挡住自己的身子,偷偷的瞧去,只见前面不远处的草丛中跳出一个一物,定眼瞧去,只见这物是一个长不过两寸,全身殷红胜血,眼睛闪闪发光的蛤蟆。此物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那‘莽牯朱蛤’。
慕容复又听到左边有响动,便又向左边看去,只见左边不远处弄出响动的正是钟灵的那只闪电貂,却是不知这两个毒物怎么会提前相遇了。这时却见那闪电貂忽然从树上跳了下来,瞪视着那莽牯朱蛤,但是身子却有些瑟瑟发抖,像是惧怕那莽牯朱蛤。
正在这时这莽牯朱蛤突然向那闪电貂扑去,那闪电貂虽然有些惧怕这莽牯朱蛤,但是却也没有吓得逃跑,见那莽牯朱蛤向自己扑来,突然间也纵身向那莽牯朱蛤扑去。莽牯朱蛤嘴一张,向闪电貂喷出一口淡淡的红雾,闪电貂正在空中无法闪避,顿时给那红雾喷中,翻身落地。闪电貂落地之后,便又向那莽牯朱蛤一扑而上咬住它的背心,却不想那闪电貂随即便从那莽牯朱蛤身上仰身翻倒,倒在地上挺了几下,便不再动。
只见那莽牯朱蛤跳上闪电貂的尸身,在它的颊上吸允起来,慕容复看到这种情况,心中大喜,心道:“好机会!”对着那莽牯朱蛤便即一指去,将那莽牯朱蛤给晕了过去。
慕容复见那莽牯朱蛤已经被晕了过去,便即走了出来,看着那莽牯朱蛤哈哈一笑,道:“我正愁着怎么捉你,却不想今rì正好让我碰上。”他之前不好意思去向钟灵借那闪电貂一用,却不想今rì还是让这闪电貂将这莽牯朱蛤给引了出来,这闪电貂不是他借的,现在死了他也没什么歉意,正好又趁着莽牯朱蛤吸允貂毒的时候,一举晕了那莽牯朱蛤。
看着这莽牯朱蛤,慕容复倒是有些犯难了,难道要生吞下这蛤蟆?想到这里,慕容复肚子里就是一顿翻滚,这也太恶心了一。
慕容复有些犹豫不决,不过一想到吞下这莽牯朱蛤之后带来的好处,慕容复就强忍着呕吐感,闭着眼睛张大嘴巴将这蛤蟆给吞了下去。
刚吞下这莽牯朱蛤,那莽牯朱蛤便化成了一滩脓血,慕容复顿时感到肚中升起一股热气,不敢怠慢,赶紧坐在地上打坐起来。
有事请天假,请各位读者多多包涵!
三十二、火属性
这几天因为有事耽搁了,不好意思!请多包涵!
慕容复强忍着呕吐感,闭着眼睛张大嘴巴才将这蛤蟆给吞下,那莽牯朱蛤刚进入到他的腹中,便化成了一滩脓血,慕容复顿时感到肚中升起一股热气,他不敢怠慢,便即坐在地上运起功来。
这股由莽牯朱蛤化作的一团热气,便如炭火一般,在慕容复身体中横冲直撞,慕容复知道这便是那莽牯朱蛤化作的药力,所以不敢怠慢,赶紧运起‘九阳神功’来,让这股霸道的热气随着自己的运功路线运转起来。那股由莽牯朱蛤转化的热气原本霸道异常,但随着慕容复运起‘九阳神功’,那霸道的气流便慢慢的变得温和起来。这股气流果然不同凡响,一直在慕容复的身体中运转了几十个周天,才被慕容复彻底吸收,最后引入气海。
慕容复睁开眼来,脸上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便即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这莽牯朱蛤果敢不同凡响!一般人若是吃了,只怕也能增加个几十年的功力了。”
着,慕容复右手作刀状,催动内力与掌中,只见慕容复的右手上快速的形成了一个能够用肉眼看到的黄sè气流,然后向着旁边的大树做了一下虚砍的动作,那黄sè的气流便即从慕容复手掌中飞出,状若镰刀,像黄sè的火焰一般向大树砍去。那火焰状的镰刀砍中大树后,大树只是晃了一晃便一如既往的稳如泰山,但是树干上却出现了黑sè的圆圈,将整个树干包围了一圈,若是仔细的查看一番,就会发现这个圆圈原来是被火焰烧烤形成的。
慕容复看到在树上留下的痕迹,又哈哈一笑:“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不只是千年冰蚕能够增加寒属xìng,这莽牯朱蛤也能增加火属xìng的强度。”
游坦之绝对是一个悲剧人物,聚贤庄上父母双亡,无家可归;在复仇的路上,更是被残忍歹毒的阿紫给他戴上了铁头,成为了毁容的奴隶。他因为痴恋阿紫,为了阿紫练就吸星**,甘愿被毒物吸咬,但机缘巧合之下练就了绝神功‘易筋经’,更是得‘易筋经’之助吸取了雪山千年冰蚕的毒xìng练成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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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吸收了冰蚕后,能在一瞬间运转体内的涷气通过手掌发出来,可以直接隔著空气伤人,中者转眼间被冰封成一具雪人,实在大为难当。游坦之之所以能够将人冰封,便是他吸收了冰蚕,得到了冰蚕之力,与他的掌法增强了属xìng。由此可见,武功的属xìng强度增强,威力也更甚。
一般的武功通常倒是没有什么属xìng可言,但是有的武功却是不同,分属xìng,有yīn有阳。游坦之本身练就的毒掌,但是没有什么属xìng可言,但是在他吸收了冰蚕之力后,武功的属xìng便已经变成了寒属xìng,也称之为yīn属xìng。就像是‘倚天屠龙记’中的玄冥二老一般,他们本身就武功高强,一掌打在人的身上即便不死也得残废,但是他们的‘玄冥神掌’威力更甚,不仅能够直接伤敌,而且还能够用寒毒造成更大的伤害。游坦之在吸收冰蚕之力后,威力比之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的更加厉害,而且也不会反噬自身。
慕容复本身的‘九阳神功’本就是阳属xìng,所以他所习练的武功大多都是阳属xìng的武功和无属xìng的武功,要慕容复所习练的武功中,阳属xìng最厉害的便是‘天山六阳掌’和‘火焰刀’了。此时,慕容复得了莽牯朱蛤,增强了这两套武功的阳属xìng,则也是更显威力。
刚才慕容复用了一记火焰刀,向大叔砍去,结果不用想便也能知道结果,但是让慕容复惊喜的是,他一记火焰刀不但将大树无声无息的将大树砍断,更是在大树斩断处,留下了一圈被火烧过的痕迹。由此可见,他吞食了莽牯朱蛤后,也是具备了很强的火属xìng特质。
‘火焰刀’本就是威力无比,若是一记火焰刀砍在人的身上,保准能够将人像树干一般被斩成两段,但是在现实中,慕容复要用上这‘火焰刀’与人动手,便可以想象那人绝对也是一位高手,那自然不会轻易地被一刀斩成两段,多是身负重伤。但是现在却又不同,此时慕容复的‘火焰刀’已经拥有了灼烧的功能,更有可能和游坦之一样,刀中带有火毒,若是有人再被伤到,就算是不死只怕也会被烧焦或者身中火毒。
慕容复看着树干上的灼痕,心底一笑,这样的‘火焰刀’,威力比之以前增强了不知多少倍,想来以后这‘火焰刀’但与段誉完整版的‘六脉神剑’也不差了。当然,现在慕容复与段誉已经结拜为兄弟了,想来以后刀剑比拼的可能xìng会很。
慕容复收拾一下兴奋地心情,骑上马儿继续向那无量剑行去。慕容复走到神农帮的驻地,见他们已经拔寨离去了,只是由地上还在冒烟的火堆便可以看出,这神农帮是才刚刚离去的。
慕容复看着地上的火堆,心中想着:这神农帮刚刚离去不久,现在应该是去攻打无量剑了吧!这段誉和钟灵两人又去了哪里?难道那灵儿拉着段誉去看热闹了?
慕容复随即便将这个想法赶出了脑外,有段誉在这里,又怎么会去看热闹,只怕是阻止还来不及······阻止······糟了!这书呆子不会又去劝架吧?慕容复想到这种情况,心中顿时一愣,以段誉的心xìng还真有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xìng,他不想去阻止什么,反而是乐见其成,因为这些人以后可能就是自己的人了。
原著中,由于段誉和木婉清的介入,最终神农帮没能攻下无量剑,可是现在有了慕容复的介入,那灵鹫四使和司空玄都没死,攻打无量剑的事情也定会照常进行,要是段誉再去介入,那可真是一个麻烦了。
慕容复不敢多呆,便急忙向无量剑剑湖宫奔去,还没等他走近剑湖宫,便已经远远地听到了厮杀声。
三十三、视若无睹
慕容复还未等走近剑湖宫,便已经远远地听到了厮杀声,就急忙向无量剑剑湖宫奔去。慕容复走进剑湖宫,见到无量剑的人正和神农帮的人厮杀,而那两位灵鹫宫的女子正在一旁督战,慕容复也不管其他直接就找上了那两位灵鹫宫的女子。
“李姑娘!程姑娘!”慕容复还未走到那两个女子近前,便已经叫道。那两位女子正在督促神农帮的弟子攻打无量剑,全没注意到有人走进她们,听到声音都是一惊,赶忙扭头向旁边看去,见是慕容复走来,也赶忙拱手向慕容复行礼道:“见过慕容公子!”
“敢问公子,我祝姐姐现在伤势如何了?她们为何未与公子一起前来?”李姓女子这时又问道。慕容复道:“那位祝姑娘虽然已经无碍了,但是身子却也伤了元气,需要休息调理几rì,所以余祝两位姑娘便留在了那个镇上几rì,想来过几rì余祝两位便会来找两位姑娘了。”
李程两位姑娘互看一眼,同时向慕容复拱手道:“多谢公子出手救我姐妹!”
“两位姑娘客气了!不知我二弟和钟灵姑娘现在何处?”慕容复微微一笑还礼道,然后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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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程姓女子拱手回道:“段公子和那位钟姑娘昨rì晚间已经先走了,公子没有遇见他们吗?”
慕容复一愣,随即就想到有钟灵丫头跟着,段誉两人又怎么会吃亏,头道“可能我与他们走差了道路,所以才没有遇见吧!”又道:“如此,在下便不打扰两位姑娘了,告辞!”
李程两位姑娘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此时神农帮攻打无量剑,死伤无数,这位慕容公子怎么视若无睹没有开口阻止?嗯,想来他是听过我灵鹫宫的威名,所以才······
慕容复不插手灵鹫宫之事,正好和了两人的意愿,拱手道:“恭送慕容公子!”
慕容复也对着两个女子拱了一下手,便向山下走去。
。。。。。。。。。。。
明亮的月光下,一道黑影正在急速的奔行着。
木婉清骑着黑玫瑰,一路伤心的向着了万劫谷谷北大屋奔去,看着天上的明月,木婉清的心情不但没有半分舒畅,反而更添几分忧愁。马儿飞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奔到了自己的大屋前。
木婉清牵着黑玫瑰要上前叫人开门,手刚要去去敲门,却又想到前几rì仇人上门,想来里面应该早就已经没人了,便直接上前开门,却不想大门在里面被锁上了,没能打开。木婉清看着锁上的大门,心中想着:大门怎么锁上了?难道······难道是师父回来啦?想到这,木婉清便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木婉清刚上前敲了敲门,里面便有人问道。木婉清听到这声音,心中顿时一喜,回道:“师父!我是婉儿!”
大门‘嘎吱’一声被打了开来,来开门之人乃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女子,瓜子脸,双眉修长,相貌甚是美丽,只是脸上带着几分冷漠。而木婉清见到来人,却突然上前抱住哭了起来,嘴中喊道:“师父!”
那中年女子正是‘修罗刀’秦红棉,原本冷漠的脸见到木婉清后,也融化了几分,见到木婉清哭得伤心,便安慰道:“好了婉儿,别再担心了,师父不知回来了嘛?”
那秦红棉见到木婉清见到自己后就抱住痛哭起来,还以为她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所以才会担心的哭了,却不想木婉清对于秦红棉的安慰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哭的更厉害了,秦红棉见木婉清趴在自己的身上哭的更厉害了,就忍不住又安慰了几句。
木婉清趴在自己的身上哭了好一阵子,心情才有些好转,但眼泪仍然不住的滑落下来。秦红棉见木婉清从自己身上起来,便问道:“婉儿,我听你师叔那姓王的贱女人的走狗找到了这里,你没事吧?”
木婉清哽咽道:“师父······”
三十四、段誉与岳老三
正午时分,一家店中。
两男一女正在吃食,忽然人影一闪,从门外走进一人,只见这人长的又高又瘦,模样虽然长的还不错,但是他那猥琐样子将他的形象败坏殆尽。这人走进坐下坐下后,便在桌子上狠拍一下,叫道:“二!打一壶酒,再切两斤熟牛肉,快,快!”
原本正在吃饭的两男一女,听到这人话的声音,顿时心中一紧,像是听到了自家仇人的声音一般,那女子当即伸指在面汤中一蘸,在桌上写道:‘第四恶人’。其中年长的男子也蘸汤写道:‘快走,不用等我。’看到年长男子写的字,那女子当即便扯住另一名男子的衣袖,向内堂走去,那年长男子则闪入了屋角暗处。
刚才进来的瘦高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四大恶人之一‘穷凶极恶’云中鹤,而先前在此吃饭的三人正是段誉和钟灵,朱丹臣。世上奇妙凑巧的事情很多,虽然没有了木婉清,但是段誉还是遇到了南海鳄神岳老三。
那rì段誉和钟灵骗过瑞婆婆等人后,便急急忙忙的向山下跑去,可是钟灵又想等神农帮的人撤走之后,便再回去寻找闪电貂,而段誉自然而然的也要陪着她一起了。结果等慕容复去寻找他们时,还以为他们已经走了,便又去寻找他们,自然也就没有遇上他们。
段誉和钟灵两人本来要等神农帮的人撤走就去寻找闪电貂,那里会想到这神农帮的人竟然会又去攻打无量剑。段誉见到两家拼杀,本想又要再去劝解一番神农帮和无量剑的恩怨,但又想到之前自己劝解的结果,胆气顿时又弱了两分,但是却也不愿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两家厮杀,钟灵怕他再做傻事,便死死拉住:“段大哥,你还要去管他们的闲事?你忘了之前那长胡子老头是怎么对我们的啦?”
段誉听到钟灵的话,脚下顿时一顿,最终内心经过一番挣扎,还是决定要不顾自身安危再去劝解一番,看着钟灵道:“钟姑娘,我不能看着他们互相攻伐,再这次有那两位灵鹫宫的姐姐在,我去劝解他们,想来也应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的。不过这次,钟姑娘却不能再和我一起冒险了,你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钟灵见这段誉又要傻不愣登的劝解两家的恩怨,便急忙上前拉住段誉,道:“段大哥,你不是慕容大哥就快来了吗?我们等慕容大哥来了之后,让他出面解决这些事情不就好了,我们也不用再让自己冒险啦!”
段誉听到求慕容复伸出援手,眼睛顿时一亮,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大哥心地善良,若是见到他们在这里厮杀,定会出手制止的。”
“对,对!慕容大哥心地善良,而且武功高强,他来到之后定会出手劝解他们的。”钟灵见段誉听到慕容复后,便不急着要去劝解了,顿时心中一喜,眼睛一转,又道:“对了段大哥,我突然想起了一事,很是焦急,你快随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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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听到慕容复后,想到自己那位结义大哥,心中顿时一宽,此时又听到钟灵有急事,便问道:“什么事情?”却不想钟灵拉着他就向山下跑去,嘴上还道:“来不及啦!我在路上再给你听!”
段誉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却不会丝毫的武功,而钟灵虽是个姑娘,但是力气却比段誉大的要多,更何况段誉也没反抗,所以便被钟灵轻松的拉着向山下跑去了,而此时段誉心中也将那劝解一事给抛在了脑后。
让段誉和钟灵都想不到的是,他们心中那个心地善良,武功高强的慕容大哥虽然及时来到了无量剑,但是当他看到神农帮和无量剑的人在互相厮杀时,居然视若无睹,连问都没问。
段誉被钟灵拉着跑下山之后,却无巧不巧的碰上了南海鳄神岳老三和瑞婆婆等人,这南海鳄神岳老三自那rì拜了慕容复为师后,便趁着慕容复不注意的时候跑了出来,也没有再回去。这南海鳄神岳老三虽然对慕容复即敬又服,但是要他整天呆在一个比他要大一辈的人面前,简直要比杀了他还难受,就算是那四大恶人之手‘恶贯满盈’段老大也只是和他一个辈分,现在居然有人比他还高了一辈,心中自然是老大不高兴,所以便跑了出来。
这南海鳄神岳老三心中不高兴,便想找人打架,结果碰上了寻找木婉清的瑞婆婆一行人,结果不想而知,这瑞婆婆一行人武功虽然不弱,但是和岳老三比起来那可就相差甚远了,最后被岳老三扭断了几个人脖子之后,全都给吓跑了。
钟灵和段誉见到这南海鳄神甚是厉害,几下就将瑞婆婆一行人的脖子给扭断了,怕他发现自己两人,钟灵就赶紧拉着段誉要跑。刚才南海鳄神就已经注意到了段誉和钟灵两人,也没在意,这时见到他们两人跑的方向与别人不同,有些好奇,就几个跳跃追上了两人,问道:“在我岳老二面前,你们两个娃娃往哪跑?哈哈!”
本来还很害怕的段誉,不过听到这人自称是岳老二后,心中顿时一松,反而大大方方的道:“原来尊驾就是四大恶人中的‘南海鳄神’,在下久闻大名,若雷贯耳。”
岳老三见段誉的本领稀松平常,居然也听过自己的大名,心下得意之及,笑道:“你子很是不错,居然也知道我岳老二的名头,不错,不错!老子就饶你一条命。”
段誉也笑道:“不敢,不敢!在下也是听旁人起过,四大恶人岳老三······”却不想那岳老三听到段誉喊他岳老三,大叫道:“老子是岳老二!你居然敢叫我岳老三,老子扭断你的脖子。”
岳老三着就要去扭段誉的脖子,钟灵见这南海鳄神居然有话就要扭断段誉的脖子,急道:“段大哥!”而段誉刚出岳老三就已经后悔了,心中道:“哎呀!我怎么也跟着那进喜儿喊他岳老三啦!”
段誉不会武功,岳老三上去便抓着了段誉的脖子,正要下手将他的脖子扭断,段誉急忙喊道:“且慢!我是你师父的结拜兄弟!”
岳老三听段誉一喊,随口道:“胡八道!我哪儿来的······”话刚到这里,岳老三顿时一顿,想到一人,看着段誉吼道:“什么?你是我师父的结拜兄弟?”
三十五、岳老三收徒
南海鳄神岳老三听段誉一喊,随口道:“胡八道!老子哪儿来的······”
可是话刚到这里,岳老三顿时一顿,想到一人,看着段誉吼道:“什么?你是我师父的结拜兄弟?”
段誉见这岳老三听到自己是他师父的结拜兄弟,果然不再扭他脖子,心中一喜,赶紧回道:“是,是啊!我就是你师父的结拜兄弟!”
段誉还以为这岳老三听到后会赶紧放掉自己,哪知岳老三又紧抓着他的衣领,喝道:“胡八道!你子是怕我杀了你,所以才是我师父的结拜兄弟,对不对?”
钟灵怕他真的扭断了段誉的脖子,叫道:“你快放了我段大哥!”着赶紧上前去搭救段誉,却被岳老三轻轻一挥,甩了出去。段誉见岳老三武功高强,怕他一不心再伤了钟灵,就赶紧道:“你别伤害钟姑娘,我就是了。”
岳老三道:“快!不然老子把你的脖子扭断,再把你的脑袋给剪下来。”段誉心中有些害怕,脑袋往后一缩,道:“我和慕容公子是结拜兄弟,你是他的徒弟,你可不要冲动啊!”
岳老三有些奇怪道:“嗯?什么慕容公子?老子没听过。”段誉道:“慕容公子就是你在万劫谷所拜的那位师父。”
岳老三突然将段誉放下,而段誉刚刚被他提住衣领,此时岳老三突然将他放开,段誉重心不稳,顿时摔在地上,而岳老三放开段誉后,在地上来回走动起来,嘴上嘀咕道:“原来老子的白脸师父姓慕容。”又问道:“他叫什么?”
钟灵走过来将段誉搀扶起来,这次岳老三倒是没有阻拦她,这时又听他问起自己师父叫做什么,不由的道:“你这人真是奇怪,连自己的师父都不知道叫什么,真不知道你这徒弟是怎么当的?”
岳老三听钟灵如此,疾走到钟灵面前,眼一瞪,吼道:“你个娃娃知道什么?你以为老子想跟他当徒弟,要不是老子不想做乌龟儿子王八蛋,他就是给我跪下磕一百个,不,就是给我磕一万个响头,老子也不会去当的。”
岳老三那一瞪,将钟灵吓了一跳,赶紧躲在了段誉的身后,又听到这岳老三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不敢再话。段誉早就知道了慕容复收这南海鳄神岳老三为徒的经过,也没什么,反而微微一笑,那岳老三见段誉不回他话,又吼道:“你子笑什么?你还没有回答老子的问话,老子那个白脸师父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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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和钟灵被他一吼,都是吓了一跳,段誉赶紧回道:“令师的名讳是慕容复。”不想岳老三一愣,又问道:“慕容复?那个慕容复?老子怎么没有听过?”
岳老三不知道慕容复的名字,也很正常,南海鳄神岳老三身处南海,这几年一直在南海闭关修炼武功,对一些中原的人物倒不是很了解。
段誉和钟灵对慕容复的身份和在江湖中的地位已经知道,见这岳老三和自己以前一样,居然也不知道慕容复的名字,段誉一愣,而钟灵则一笑,终于能够找到一个机会炫耀一把了,就走上前去,故作惊讶道:“你居然不知道你师父慕容复的名字?”
岳老三看着这丫头,奇道:“怎么?老子那个白脸师父的名头很大吗?”钟灵绕着岳老三走了一圈,啧啧道:“那是当然啦!中原武林‘南慕容北乔峰’的名头谁没有听过,你个土豹子居然没听过?”
岳老三道:“难道他们的名头会比我们‘四大恶人’还响亮吗?”钟灵道:“那是当然!你们四大恶人怎么能······”不等钟灵完,段誉赶紧上前一拉钟灵,不让她再继续下去,道:“‘南慕容北乔峰’的名头固然响亮,但是又怎么会比‘四大恶人’的名头还响亮,我看最多也就是半斤八两,而且,我看旁人也更加惧怕你们四大恶人。”
段誉害怕钟灵再下去会惹恼了这个煞神,他在万劫谷时已经听进喜儿和来福儿过这南海鳄神,知道这南海鳄神脾气暴躁,无所顾忌,一个不高兴便会杀人。虽这煞神已经拜了慕容复为师,而自己又是慕容复的结义兄弟,但是现在看来,这南海鳄神全部顾忌礼仪规矩什么的,保不准他一个不高兴,也会将自己和钟灵两人一起杀了,所以赶紧拦下钟灵,顺便再拍几句马屁。
岳老三听到段誉称赞他们四大恶人,喜不自胜,拉着段誉哈哈大笑起来,左看看右瞧瞧的,道:“咦嘻嘻,啊哈哈!还是你子会话,老子喜欢。”段誉也跟着他勉强笑了笑,也没有话。
那岳老三又道:“不过,我那个白脸师父的名头想来也不是吹嘘出来的,要不然也不会一招就将我打败。”钟灵听到岳老三自己只一招就败给了慕容复,惊得叫了起来:“啊?慕容大哥只用了一招就将你给打败了?”
岳老三听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互报双手道::“那是当然!要不然以我岳老二的本事又怎么会拜别人为师那?嗯,很好,老子那个白脸师父也算没有堕了我岳老二的名头。”
段誉和钟灵见到岳老三的样子,都掩嘴笑了起来,段誉心道:“想不到这岳老三果然和那进喜儿的一般,xìng情古怪,心思单纯,也难怪大哥要收他为徒,原来这南海鳄神是这样一个活宝。”
这时岳老三又道:“哦,对啦!你你是我师父的结拜兄弟?”段誉回道:“是,我是你是师父的结义兄弟。”岳老三又看向钟灵,道:“那这个女娃娃那?”段誉赶紧上前挡住钟灵,回道:“钟姑娘也是你师父的朋友,而且你师父还认钟姑娘做了妹子。”
岳老三看着段誉两人的样子,怒道:“你子竟敢骗老子,我看她明明是你喜欢之人,你想要讨她做老婆,又怕我杀她,所以才是我师父的妹子,是也不是?老子聪明绝,又岂能上你的当!”
听到岳老三口无遮拦的话,段誉和钟灵脸上都是一红,钟灵更是把头给低了下去,连后面的话都没有听清,而段誉虽然也有些脸热,但还是辩解道:“钟姑娘的确是令师的······”
可是那岳老三却不给段誉辩解的机会,打断道:“老子又没杀这女娃娃,你紧张个屁!”段誉最主要的便是怕这岳老三伤害钟灵,这时听他不会杀钟灵,便放下心来。
岳老三一双绿豆眼看着段誉,也不知想些什么,一会又见这岳老三突然抓着段誉转悠起来,嘴上还道:“妙极!妙极!”
段誉先被这岳老三看的发毛,又见岳老三拉着自己在地上转悠起来,口喊‘妙极’正不知该怎么办时,那岳老三又拉着段誉,欢喜的道:“子,你快快向我磕头拜师!”
三十六、岳老三收徒(二)
岳老三一双绿豆眼盯着段誉,口喊‘妙极!’,段誉被他盯得正不知所措,那岳老三便又拉着段誉,欢喜的道:“子,你快快向我磕头拜师!”
“啊?”段誉听到这南海鳄神居然要收自己做徒弟,不由的一愣,而那钟灵则已经惊叫出声:“不可以,不可以!”
“嗯?你个娃娃敢不可以?”岳老三听到钟灵的声音,顿时对着她大吼一声,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一个绝妙的办法,这丫头居然敢不可以,怎么能不让他大怒。而钟灵被他一声大吼,又吓得躲在了段誉的身后。
段誉反应过来,将钟灵护在身后,强作毫无畏惧的看着岳老三,道:“当然不可以!我和你师父乃是结义兄弟,又岂能拜你为师?”
“咦嘻嘻!啊哈哈!”却不想这岳老三听到段誉的话后,没有感觉到有半的不妥,反而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又盯着段誉道:“你是我那白脸师父的结拜兄弟,我要是收你做了弟子,那我白脸师父就应该叫我······叫我叔伯前辈。我叫我师父叫师父,而我师父则叫我前辈,嗯,那我们就谁也不吃亏了,恩哈哈!你们,我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妙啊?”
“噗嗤”钟灵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不过她有害怕这岳老三,所以又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而段誉则连忙摆手道:“不妥,不妥!此事是大大的不妥啊!”
岳老三一下跳到段誉的身前,道:“有何不妥?这可是老子好不容易才想到的主意,你竟敢不妥?惹恼了老子,老子把你的脑袋瓜子给剪下来!”段誉被他一吓,顿时将脑袋往后一缩,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他还真怕这岳老三将他的脑袋给剪下来,而那岳老三又自顾起来话来:“老子本有一个徒弟,不过前不久正好让人给杀了,现在收你为徒却是正好。”
过之后,又盯着段誉看了看,忽然岳老三“啧啧啧”几声,脸现喜sè,道:“妙极,妙极!你快快转过身来让我看看!”段誉也不敢违抗,转过身来,岳老三走到段誉身边,摸摸他后脑,又捏捏他手脚,又在他腰眼里用力掀了几下,裂开了一张大嘴,大笑道:“很好,很好!很像我!”拉住了他手臂,道:“你快快叩头!求我收你为弟子。你一求,我立即答允。”
段誉见岳老三执意要收自己为徒,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而那岳老三却手舞足蹈起来,似乎拾到了宝贝一般,喜道:“你手长腿长,脑骨后凸,腰肋柔软,又聪明机敏,年纪不大,还是男人,真是武学奇材。你瞧我的后脑骨跟你一样。”
着还转过身来,让段誉去摸摸他的后脑骨,段誉果觉自己的后脑骨与他的后脑骨生得很像。那岳老三笑吟吟的转过身来,道:“咱们南海一派,与别派不同,向来都是一脉单传,只能收一个徒儿。我那死去的徒儿‘煞神’孙三霸,后脑骨远没你生得好,所以他学不到我的半分本事,不过他死得很好,现在他死的一干二净,也免得我亲手杀他。你以后收徒之时,也不可坏了咱们南海派的规矩,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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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南海鳄神岳老三和段誉也不知道是否是天生有缘,前世这南海鳄神岳老三要收这段誉为徒,结果徒弟没收成,还把自己给百搭了进去,成了段誉的徒弟。
现在,却是因为慕容复的关系,又让这岳老三动起了收段誉为徒的念头,原因无他,因为这段誉是自家师父的结拜兄弟,若是自家能够收段誉为徒,那自己可就涨了一辈,往后自己见了那个白脸师父,自己喊他师父,而那位白脸师父也要喊自己为前辈,这岂不是很妙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经过岳老三自己探查一番,这段誉的后脑骨居然和自己的后脑骨长的一模一样,这岂不是上天注定要自己收这段誉为徒?岳老三如是这般的想着,心理面美滋滋的,愈发坚定的要收段誉为徒。
段誉正不知该如何拒绝,听到这岳老三起南海派的规矩,又想起在万劫谷时,那进喜儿起大哥收岳老三时的情景,顿时计上心头,微微一笑道:“南海派的规矩?若是违反了这规矩又当怎么办?”
“若是违反了规矩,那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岳老三抱胸,有些骄傲的道。
段誉听他这么,脸上会心一笑,道:“那好,我不拜你为师!”
“什么?你敢不拜我为师?”岳老三上前抓着段誉的双臂,大声的吼道。
段誉被这岳老三给抓的手臂生疼,就像是要被抓断了一般,嘴上道:“我不拜你为师!我手无缚鸡之力,你要杀就杀好啦!”
“段大哥!”钟灵也想不到段誉居然敢出这样的话来,害怕这岳老三真的杀了段誉,顿时惊叫出声。
段誉被他抓的生疼,又道:“我听人南海鳄神生平有一条规矩,便是不杀无力还手之人,我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无力还手,你要杀就杀吧!”
“你也知道我南海鳄神岳老二的规矩?”岳老三眼一瞪,大声问道。
段誉回道:“那当然!你南海鳄神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定下的规矩我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我没有还手之力,你要杀我就是改了规矩,你若是改了规矩,那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倘若你这规矩不改,那便不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了。不知道你是要改规矩做那乌龟儿子王八蛋?还是要做那人人敬佩的守诺之人?”
岳老三被他得这几句话给僵住了,心想:“这子不会丝毫武功,那他就是一个无力还手之人,我若是这般就杀了他,便如他和那白脸师父的一般杀了一个无力还手之人,那我岂不成了乌龟儿子王八蛋啦?不成,不成!老子乃是那人人敬佩的守诺之人,岂能坐那乌龟儿子王八蛋?”
“我无力还手,你快将我杀了吧!”这时段誉见他想事情,便又大声道。岳老三一双眼一瞪,吼道:“老子乃是人人敬佩的守诺之人,不做乌龟儿子王八蛋!你想让我杀你这个无力还手之人,破坏老子定下的规矩,让我做乌龟儿子王八蛋是不是?”
着岳老三将段誉提起,往地上一摔,只将段誉摔得浑身疼痛,骨头也像是散了架一般。那钟灵见段誉被摔在地上,急忙跑过去搀扶,口中叫道:“段大哥!”
却不想,钟灵还没走到段誉身前,已被岳老三抓住,对着段誉道:“子!我非收你做我的徒儿不可,我有事要先到那边山头一趟。”着指了指远处的一座高峰,话还未完,便已经带着钟灵向山下跃去。
“段大哥!”钟灵刚喊一声,那岳老三的声音又传来:“你要想救你老婆的xìng命,就快来求我收你为徒······”
三十七、断肠散之毒
南海鳄神岳老三想要收段誉为徒,而段誉却依仗着岳老三自己定下的规矩,根据他的xìng格,最后反驳的岳老三既不能收他为徒,又不能出手将他杀了.但是岳老三也不想就此罢手,反而想了一个子,撸了钟灵为人质,留下一句:“你要想救你老婆的xìng命,就快来求我收你为徒······”
“钟姑娘!钟姑娘!南海鳄神,我愿意拜你为师啦!你快放了钟姑娘,我们万事好商量,你千万别伤了钟姑娘``````”段誉又怎么能不知道,这岳老三掳走钟灵,无非就是想要逼迫他亲自前去恳求岳老三收自己为徒,不过为了钟灵的安全,那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拜着南海鳄神岳老三为师了.
但是,这岳老三像是有紧急的事情一般,抓起钟灵后便急急忙忙的走掉了,而段誉在这喊了半天,也只能让老天听了.
“不行,我不能让钟姑娘受到伤害,也不知道大哥和木姑娘现在在哪?若是大哥在,倒是不必再惧怕这岳老三啦!哎!早知道就听父亲的话,好好的练一练武功了,那也不至于这般无用了.”段誉看着岳老三和钟灵消失的方向,嘴里嘀咕道。
段誉嘀咕后,正要赶去相救钟灵,却不想肚中突然隐隐作痛起来,不一会那疼痛直叫人疼的肝肠寸断,生不如死,叫道:“哎呦!难道那司空玄给我的解药是假的?”
原来那司空玄虽然告诉了段誉服用的方法,但是当着灵鹫宫圣使的面,却未敢明这断肠散之毒虽然可解,但是却会让人疼的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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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直疼的在地上来回翻滚,呻吟不止,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在山洞中拜了神仙姐姐为师,已经算作是逍遥派中人,又怎么能再改投他派。跟着又想起神仙姐姐吩咐自己要进午晚三次修炼卷轴上的神功,而自己这几天却是将这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真是该死!心下愧疚不已,心想着若是自己能够学的神仙姐姐卷轴上神功的皮毛,想来也足以保命啦!
正要伸手入怀去陶卷轴,这时突然听得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段誉扭头看去,只见不知从何处走来了几十人。当先一人正是那神农帮的帮主,后面跟着无量剑的东宗掌门左子穆和西宗掌门辛双清,在其后便是神农帮的帮众和无量剑的弟子,几十人混杂的站在一起。
段誉看到这情况,有些不解的想着:“神农帮和这无量剑的人怎么不打架了?难道是因为大哥来了,然后让其和归于好了?”段誉正在想着,而这几十人已经自动的站在了两旁,中间空出了一个供人行走的通道,像是正在恭迎大人物的到来一般。
正在这时,绿影晃动,走来了几个女子,都是和之前的那四位灵鹫宫的女子一个打扮,都是身披一件碧绿sè的斗篷,在斗篷上还绣着一只秃鹫。段誉见到来人后,不惊反喜,叫道:“李姐姐!程姐姐!”
这走来的几个女子,见到段誉居然见面就喊什么‘李姐姐!程姐姐!’的,当前一个女子一愣,有些羞恼的喝道:“你是什么人?”
“符姐姐,这位公子是段誉段公子,乃是慕容公子的结义兄弟。”后面一人走上前来,对着前面的女子回道,而这上前回话的女子正是那李姓女子。那位被叫做符姐姐的女子,看着李姓女子,道:“你们认识?慕容公子又是谁?”
“符姐姐,解救祝姐姐的人正是那位慕容公子,而这位段公子就是慕容公子的结义兄弟。”那位程姓女子也上前道。那位姓符的女子一愣,道:“原来是慕容公子救得祝妹妹,如此来,那位慕容公子也算得上是我们灵鹫宫的恩人了。”又对着段誉拱手道:“刚才失礼之处,还望段公子莫要见怪。”
“不敢,不敢!刚才倒是在下失礼啦!还望符姐姐不要见怪才是。”段誉见这符姓女子刚才还有些羞恼,现在居然居然因为大哥的面子跟自己道歉,所以也赶紧拱手还礼。
那李程两位女子直到现在还未来得及告诉其他姐妹祝姓女子是被慕容复所救,只告诉其他姐妹那祝姓女子受伤中毒,正在解救所以才没来。
那符姓的女子又问道:“慕容公子?是哪一位慕容公子?”
这时站在一旁的司空玄上前躬身道:“回圣使,这位慕容公子便是中原武林赫赫有名的‘南慕容北乔峰’中的南慕容慕容复。”
“竟然是他!”听到慕容复的名字,突然有人惊呼出声,众人看去原来是那无量剑的左子穆和辛双清。他们实在想不道,原来之前和这位段公子一起去无量剑的那位公子,居然就是中原赫赫有名的南慕容慕容复啊!曾经他们还想过留下他,现在想想当初的举动实在是太可笑啦!若是他们早就知道慕容复的身份的话,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敢出手拦截与他啊!
不过,他们两人刚惊呼出声,立马感觉不妥,见众人向他们两人看来,左子穆和辛双清吓得急忙跪下,惶恐道:“圣使恕罪!”
那符姓女子冷哼一声,二人顿时吓得一身冷汗,也不敢再一句话。段誉有些奇怪的看着这左子穆和辛双清,他实在是想不到这两人居然如此的惧怕这几位姐姐,只是冷哼一声便让着二人吓得瑟瑟发抖。
“原来是南慕容慕容公子!”符姓女子沉吟道。
那李姓女子又看着段誉,问道:“段公子,你不是和那位钟姑娘一起走的吗?怎么会在这里?那位钟姑娘那?”
“啊?钟姑娘!钟姑娘被南海鳄神给抓走了。李姐姐,不知道我大哥可来了吗?”段誉刚才只顾着话,倒把钟灵给忘,这时听李姓女子起钟灵,段誉才猛然想起来,惊叫一声,又赶紧问问自己的那个便宜结拜大哥来了没有。
李姓女子看着段誉,道:“慕容公子已经来过了,但是昨rì就已经去寻找段公子和钟姑娘了,难道段公子没有和慕容公子遇见吗?”
“啊?我大哥已经走了吗?糟糕,钟姑娘怎么办?几位姐姐,在下先走一步,以后有机会再见啦!”段誉听到慕容复已经走了,顿时就有些傻眼了,大哥不在,那钟姑娘又该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拜那南海鳄神为师?不管了,为了救出钟姑娘,死就死吧!
完,段誉就要去就钟灵,可是刚转过身子,肚中剧痛又自传来,顿时疼的叫了一声:“哎呦!”
“段公子怎么啦?”见段誉突然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李姓女子上前问道。段誉刚才想着神仙姐姐,倒是将疼痛给忘了,可是此时又将发作起来,比起刚才更加厉害,直疼的连话都不利落:“断······断肠散发······发作······”
李姓女子听到断肠散,扭头去看司空玄,那司空玄也吓了一跳。急忙跪下道:“圣使恕罪!这断肠散之毒须得以毒攻毒,所以才······”
“别废话了,还不赶紧将段公子扶下去休息?”那符姓女子冷声道。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