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萧白》
1小和尚
萧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全身酸疼,身上裹满了红彤彤的烂布条,最重要的是布条上面散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酸臭味,一如自己身上的味道,谁他娘的这么缺德,把少爷当成粽子了,还拿裹脚布过得这么严实,自己必须得做什么,伸手就要把这些破玩意扯开,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马上身上就像散了一样的疼,只是比疼更要命的是。。。这是个神马情况?少爷的手,少爷的胳膊。。。这比竹竿略粗的东西真的跟少爷有关系么,这一定是幻觉,对,是幻觉。。。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其实难怪萧白以为这个是幻觉,因为萧白已经大约四至七天没吃饭了,至于为什么不知道准确的rì子,因为从大约第二又三分之一天的时候,丫就已经神志不清了,看见前面的铁皮箱子就像是一块汉堡,低头看着屋子里唯一的椅子。。。的腿就像是一块肥厚的鸡腿,就是够不着,哪个孙子把老子绑这么紧,忒没人xìng了,就不怕老子的老子不给赎金。。。
没错,萧白是被人绑架了,具体原因很简单,萧白老爹是s省有头有脸的富豪,萧白在一些喜欢不劳而获的朋友眼里就变成了一只肥厚的鸡腿,比椅子腿还要肥,自然就被人盯上了,本来也没什么,老头雇的几个保镖还是很得力的,只是这一次可是离家出走来着。。。被人敲了闷棍,莫名其妙的就到了这里,绑匪们像是很专业的把人绑在椅子上,还把大门上的一系列看似够复杂的锁具显摆了一番,留下一句“老老实实的呆着”,兴高采烈的扬长而去。。。
绑匪们很有敬业jīng神,对发财大计充满了热忱,只是他娘的你们不会是第一次干这一行吧,居然一个可以跟少爷聊聊天的人都没留下,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怎么一直不见给老子送饭来呀,看样子只可能出现了两种情况:
一是这帮孙子被jǐng察叔叔一网打尽了,这本是件好事,只是不会是由于绑匪们奋力抵抗,jǐng察叔叔们经过一番激烈的枪战,然后绑匪们全部壮烈牺牲,再然后没人知道老子在哪了,也不知道老子的老子是该给这些饭桶们送锦旗还是把丫一个个的掐吧死。。。
二是这帮孙子顺利拿到赎金逃之夭夭,jǐng察叔叔们紧追不舍,然后这帮混蛋慌不择路,虽然逃出来了,可是离关押少爷的地方已经远去,于是乎选择xìng的忘了还有少爷这个过期的鸡腿,或者是忘记了自己是。。。不,曾经是绑匪来着,只是此时此刻鸡腿很生气,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只能明一件事,jǐng察叔叔很脓包,好像有不礼貌,嗯,应该是专业技能太差了,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应该嚎一嗓子“靠,我认得你们了,”也许还能把绑匪们唬一唬,不定还能给少爷给痛快的,也不用受这份罪了,自己再拍拍马屁什么的,也许丫一高兴还能给少爷一瓶还在保质期的安眠药。。。
幻觉中的人思维很发散,但是发散不了多久就开始失去思维的能力,萧白就是这么失去知觉的,是昏迷是梦不清楚,只是萧白看到自己到了一片金sè的麦田,农民伯伯真的不容易,以后再也不浪费粮食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开始的画面了,所以萧白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还在幻觉之中。
这次这一觉睡得时间挺长,再次醒来的时候,萧白也不顾自己身处何地,先是向着自己的双手看去。。。再一次深深的失望了,还是那根粗竹竿,这一次算是接受了,旁边有人忽地叽里咕噜的着什么,反正不是国语来着只是奇怪的是萧白竟然听懂了,难道真是幻觉还是?他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圣童还是?再看看四周,古sè古香的绝对不可能是自个的家,旁边的人是一身的红sè裹脚布的秃子,样子太好笑了,只是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貌似自己卷入了一个可怕的yīn谋。。。“老爹,救命呀。。。。”
“徒弟,为师在这,你感觉好没有?”突然出现的叽里咕噜声打断了萧白的思路,萧白回头,看到的是另外一个穿着红sè裹脚布的秃子,只是此秃子比彼秃子看起来苍老很多,看着萧白在发愣,老秃子有着急的问道:“怎么了,伤还好吧?”
虽然不了解情况,但是看样子这个人应该跟自己大有关系,还是先敷衍过去再慢慢了解吧,想到这里,萧白忙一副很腼腆的笑容,“师傅,好多了,就是好像忘记了很多事。”
老和尚慈祥笑道:“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嘀咕着:“还是修行不够呀,终归还是摆脱不了这贪嗔痴。。。”不多时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老和尚走了,萧白也冷静了下来,首先一,先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才好混下去呀,好在伤势还没有复原,暂时先装作脑子不好使了,心打听应该无碍。
养伤的期间是枯燥的,而且这个地方跟自己家里头差太远了,床硬的像是石头一样,自己还不能移动,自己又是有伤在身,更是咯的生疼,再加上身上这些烂布条发出的异味直冲入脑,萧白一天之中大约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的,确切的是在昏迷中度过的,想要了解情况却是很难做到了。
好在这具身体虽但是好像素质还不错,只是大约一个礼拜的时间,身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萧白开始四处转悠,各种打听,总算是对自己的状况有了一了解,自己所在的是一处寺庙,名字叫什么轮转寺,寺中包括自己在内一共有和尚五枚,老和尚也就是自己的师傅叫做什么三藏大师,也有人叫其为三藏法王;另有师兄三个,依次为鸠摩空、鸠摩能、鸠摩净,萧白很是紧张的问道自己叫啥的时候三位师兄很是诧异的出一个名字总算让萧白松了一口气。。。还好不叫白,不然还真像是去取经的似得。
萧白在这里的名字叫做罗卡,当然更准确的应该叫做圣童罗卡,罗卡不是本地人,而是汉人,这一让萧白很是安慰,父母均是因为是异族的关系,早就离开了罗卡,当初老和尚见罗卡可怜就撒了个谎,罗卡是什么圣童,不能加害。。。老和尚在当地威信很高,出来的话没人不信,于是罗卡留了下来,并且做了老和尚的徒弟,罗卡也没有让老和尚失望,从就聪明过人,过目不忘,九岁时就已经把寺中的经书看了个遍,不仅学会了梵文、藏文、蒙文,还从老和尚那学会了汉文,经书要义讲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如此一来,周围的人也是更加相信罗卡还真是圣童了。
2圣童罗卡
萧白经过短暂的时间后算是了解到自己的处境,老和尚虽然长得不像是同胞,却是个很和善的人,很好相处,只是前提是别在他面前佛祖的坏话;大师兄是个吃货,萧白一次晚上起来放水,就曾看见这货大半夜的溜进厨房;二师兄是个活泼的家伙,每天不上窜下跳好像浑身都不舒服似得,而且大多数时间下山做什么仪式都是他;三师兄也就是自己醒来第一个看见的家伙是一个虔诚的信徒,甚至恨不得睡觉都抱着抱着佛像,要不是萧白的话,估计就是老和尚心目中理想的接班人了。。。
至于萧白的伤,也只是不心掉下山崖所致。。。
萧白本是一个标准的高富帅,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和尚,这样的落差让人一时很难接受,好在和尚的长相虽然不及原来的自己,也算是眉清目秀的,看上去很能给人好感,更是由于其他三位师兄的长相很是抽象,山下的那些山民一个个更是黑的黑,红的红,像是画了脸谱的戏子似的,这一让萧白在这方圆三十里。。。或许更远都算得上是鹤立鸡群。
总之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槽糕,更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穿越了空间到了一个好像是藏地的和尚庙里,并且附身到了一个和尚身上,这样就好办了,只要自己凑够路费就能回家,但是。。。老爹会认自己么,这形象,哎。。。应该可以吧,实在不行,把老头没跟爷爷就私自挪用了两亿三千万的事出来,还是告诉老娘其趁着她不在约了那个刚到公司的秘书喝咖啡,呃,只是喝咖啡,很纯洁的那种。。。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钱,寺庙在一处山上,山下只是一些村落,最大的也只不过是一个镇,都是这么的,只是在萧白的眼里,也就是比个村落能略微大一而已,这里的人穿着挺复古的民族服饰,这一萧白很能理解,只是让人抓狂的即使是镇上的人还过着以物易物的rì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落后的,这是一个封闭的山区,萧白得出结论,要想离开这里就只有先走出这个山区。。。
半个月下来,萧白彻底绝望了,镇外那依稀可见的大雪山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近,尤其是听那座大雪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翻越过,以萧白此时的身板估计没走到山下已经可以去见马克思老爷爷了。
看来以目前的状态还是离不开这里,萧白只好抱着得过且过,更确切的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心态暂时先在这里混下去了,寺中生活很枯燥,每天吃的都是上下供奉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不知名东西,对于平rì里过着用鲍鱼夹馒头,用鱼翅当粉丝汤的萧白来就完全是一种煎熬,只是好歹不会饿死,只能每天捏着鼻子、忍着恶心强灌下去——不敢嚼一下,就这样的东西,在这里已经算是美味了,只要看看大师兄那一副难看的吃相就能知道这是真的,这里的人对于和尚们有一种盲目的迷信,都愿意拿出最好的献给寺庙。
还有一是寺里的服饰实在是太难看了,只有这些红颜sè的裹脚布缠在身上,裹脚布不分大,几个和尚都懒得要命,衣服都是谁想穿那件就穿那件,反正也分不清楚,也没有人洗。。。山上本就缺水,衣服散发出得浓烈的气味使得萧白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缺氧,还有一就是居然没有内裤,萧白亲眼看着师傅师兄们不论大号号都是直接解决的,这让萧白这个少爷很不适应。
也许是看到萧白的闷闷不乐吧,老和尚除了佛经外,还开始教萧白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高难度的,至少在萧白眼里这些有像瑜伽的动作是不好做,只是山上再也没有其他好玩的,再加上如今身体还算是发育阶段,做起来也不难,最重要的是只有好的身体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也就跟着学上了,萧白原本就是个聪明人,罗卡更是一个神童,所以现在的萧白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半天的时间就记住了那繁复异常的动作,老和尚一高兴,拿出了一卷经书交给萧白,那是一本梵文的经书,上面记载了万余字萧白以前从没有看见过的经文。。。寺里应该没有萧白没看过的经书了吧,在这一段时间萧白得出的很肯定的结论,只是没想到老和尚还是藏私了。
经文的内容和以前的大不相同,倒像是传中的运劲练气的法子,难道是武功秘籍?萧白并不是一个武侠爱好者,除了在电视上看过一神雕侠侣以外,从来就没看过什么武侠什么的,从到大家里都管教的很严厉,所以萧白虽然只有十八岁,学历可是并不低,拿了医学和财务双硕士,而且还在老娘的逼迫下学会了钢琴、吉他和萨克斯,只是纯洁的他在拿到学位的那一天,终于干出了一件一直想干却不敢干的事。。。拿着吉他跑到大一的女生宿舍下对着一个女孩表白去了,只是人家根本没甩他。。。萧白在学校很低调,一直被当成是穷书呆子,最终萧白在女孩鄙视、女孩同学诧异还有楼管大妈质疑的眼神下黯然离开,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虽然对于什么武功根本就不相信,但是就算是强身健体的功夫吧,总比没有的好,萧白把一本经书只用了两个时辰就已经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还给了老和尚,老和尚微微一笑出了一句让萧白遍体生寒的话来,“罗卡,你可能还不知道,凡是看过这部经书的人,以后就是我们轮转寺的主持,终生都不能跨过大雪山也就是外面那座最大的山的。”
萧白一听急眼了,眼泪都下来了“师傅你怎么不早,你这不是坑爹么?”完不由自主的伸出了中指,只是想到好像不是很礼貌,又讪讪的收回。
“徒弟,你是出家人,就算心中高兴,也不能哭啊,”老和尚的好奇心很是旺盛,接着问道:“不知坑爹是何意,还有罗卡,你刚刚伸出右手中指何解?”
萧白忙解释:“坑爹就是师傅你是有大智慧的人,至于那手势只是用来加强语气的。。。”
老和尚很上道,慈祥的看着萧白:“其实徒弟你才是有大智慧的人,师傅像你这么大时远没有你现在的佛法修为,如今你出来的话师傅都听不懂了,可见其中深含禅意,所以你才是坑爹呢,”笑眯眯的对着萧白伸出中指。
萧白干了一件蠢事,被一个看似忠厚,实则jiān诈,而且土已经埋到脖子,不,是已经到眼睛的老和尚给摆了一道,老和尚想要把萧白那颗奔放的心束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只是不知道萧白心却早已不是罗卡的心,萧白的心早已飞到千里之外,红尘之中。
3老乞婆
貌合心不合的师徒两人却是相处的却是极为融洽,老和尚猜不到和尚的心思,全心全意的教授和尚一些奇怪的本事;和尚也依旧一副乖徒弟的样子敷衍着老和尚,只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萧白却发现老和尚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些高难度动作自己只是修炼了不久,就已经感到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热气在四处乱窜,就像是老鼠一般,很难捉摸,力气也是大增,从这个时候开始老和尚开始传授一些乱七八糟手印,很是繁杂,连萧白这样的聪明人也学的很不开心,自己只是要学一些能帮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的东西而已,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
萧白的消极导致了进度的极度缓慢,五年的时间才把这些东西学下来,此时的萧白已经十五岁了,听老和尚的意思,现在就想把这主持的位子让出来,老不休的,没有王法了,没有法律了,居然敢用童工,太过分了。
只是这个时候还不是离开的时候。。。还没那个把握不是,仪式很简单,老和尚把一个老大的木鱼和一张佛爷画像交给萧白,木鱼据是数百年前一个路经此地的和尚叫什么鸠摩智的送的,而画像的时间就更久了,几乎和这间的轮转寺一样的岁数,交接完毕之后三个师兄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主持有礼”也就完事了,看着老和尚如释重负的轻松表情,萧白就想上去给丫脸上来上两脚,只是这也只能是一个构思,好在马上就有人替他完成了。。。
门外忽地飞进来一只布鞋,不偏不倚的正好抽在了老和尚脸上,完了又轻轻的飞了回去,老和尚顿时鼻血就出来了,萧白一看心里乐开了花,这就是人品不好的下场,真是活该,太解气了。
老和尚虽然平时脾气看着很不错,但实在是一个很不冷静的人,碰到这种情形,马上就撸袖子出去了,萧白马上跟进,寺中平时是掉根针都那么刺耳的,这样的好戏并不多见,其他三个师兄也是冲了出来,外面并没有大打出手,反而静的有些诡异,老和尚心虚的四处瞄着,好像在备着逃生通道似得,对面是一个女人,一个老女人,虽然轻纱蒙面,但是从其周边流露出来的一缕白发可以看得分明,身后还背着一具琵琶,样式很奇怪。
老女人看着老和尚的这幅德行,嘴里恨恨道:“没想到昔年堂堂的常胜宝树王如今却在这么一个庙里出家了,要是让那些老朋友知道了还不知是什么表情呢,”看着老和尚还在那四处瞄个没完,老女人冷笑道:“你还想跑么,那你跑啊。。。”
老和尚终于放弃了,堆起满脸笑容,“亲爱的爱丽莎圣女,你是知道的,咱们这些人当中,你的轻功是最好的,我怎么可以逃出你的魔掌。。。啊是手掌才对。。。”
老女人冷笑一声:“知道就好,想当年我为了你不惜抛弃争取教主的机会,可你居然一声不吭就跑了,让我成为了教中的笑柄,如此奇耻大辱我岂能和你善罢甘休,你倒是好本事,一躲就是四十五年。。。”
老和尚脸上时青时红,都赶上变脸了,萧白招呼一声,四个师兄弟每人一个蒲团开始坐在那看戏,老和尚半晌苦笑道:“爱丽莎,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只是教中规矩你应该知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老女人不依不饶,“教中兄弟早已四散,在你走后的五年时间里教中遭遇强敌,又没有你这教中第一高手坐镇,虽然打败了强敌,教中兄弟也是死伤无数,只剩下三位宝树王和我这个已经不再是圣女的人了。”
老和尚一震道:“你什么?老兄弟都死了?”
老女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都死了也好,当年的冷嘲热讽如今我还记得,只是那时我们都已经没有束缚了,你为何不来找我?”
老和尚一笑道:“我曾受重伤,被师傅所救,才拜入门中,这还是入教之前的事了,这你是知道的,后来出教就回到了这庙中,师傅就我一个弟子,又想把这里传下去,我也就在此继续出家了,至于你的后来发生的那些我确实不知。”
老女人:“当年诸宝树王曾经定下只要我能打败你,就不再插手我们的事,这些年来我rì夕苦练,就是为了打败你。”
老和尚苦笑道:“爱丽莎,如今时过境迁,我们都是垂垂老矣,再分出胜负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老女人:“你的真轻松,常胜王,我这么多年的苦心,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改变的,废话少,出招吧。”老女人先出手,身形如电,出手很是诡异,身体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式和角度之下扭转,出手之际也是掌、指、肘并用,让人防不胜防,只是老和尚那两下子也不赖,总是能在毫厘之间接下,这场面就像是一道龙卷风围着老和尚,老和尚看似危险却总能化险为夷。
看着两人打了起来,萧白来了兴致,正好敲着刚到手的木鱼,嘴里头还念叨着:“当里个当。。。。”两人就在这样的方式下打了大约半个时的样子,老女人跳出场外,复杂的神sè看着老和尚,“不必再打了,你几次手下留情,我又怎么看不出来。”
老和尚嗫嚅道:“爱丽莎。。。”
老女人却是突然飘起,一跃抓住了萧白,萧白没防备,等到老女人手已经到了跟前,才使劲推了一把,老女人的手微微一顿,马上就抓住了萧白的肩膀,再是一跃已经上了庙,看着老和尚笑道:“没想到你把达摩秘本都传给这个和尚了,那么我抓他就没错了,哈哈哈。。。”
老女人飞身而起向着外面飘去,萧白对这个老女人映象并不是很好,一般失恋四十几年的大婶。。。老婆婆都有一心理问题,萧白忙得大喊:“老乞婆,赶紧把少爷放下来,”只是看着老女人去的方向,马上就住口了。。。大雪山,自己一直想要出去的地方,这次是个机会也不定。
萧白忙改口对着已经越来越渺的轮转寺大声疾呼:“师傅师兄们,你们要保重,不用想我。。。”
几个和尚本来想追,听到萧白的貌似发自肺腑的呼声,一个个仰天,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多好的孩子呀。。。
4前尘往事
() 第一次算是亲眼看到的,原来武功真的存在,老和尚和老乞婆都是此中高手,萧白突然不明白这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世界,也许只有回到了中原才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想到中原这个词?愣神之际却突然被老乞婆抓住,向着大雪山方向而去,老乞婆的功夫也许不如老和尚,但是这轻功却的确是很厉害,萧白在空中晃荡着,迎面而来的大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见其速度之快。
眼睛是最会欺骗人的,大雪山远远不像看到的那么近。。。而是相当远,老乞婆带着萧白一路疾驰,累了的时候就停下吃口干粮,接着赶路,萧白在轮转寺这么多年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尤其是伙食方面,但是老乞婆的干粮硬的像石头,萧白和着雪才能勉强下咽。
如此这般也是直到第七天,两人才来到了大雪山下,老乞婆把萧白像是一条死鱼般的仍在地上,自己找了一处地方休息,萧白坐起来揉着自己的胳膊和腿,不满道:“老乞婆,你到底要把少爷带到哪去?”
老乞婆冷声道:“中土。”
萧白听了大喜:“太好了,正好我也要去,要么带上我怎么样?”语毕马上站起来,帮着老乞婆。。。呃,是老婆婆捶背按摩的。
老婆婆很诧异:“你去那里干什么?”
萧白反问道:“那你去中土干什么?还有为什么要抓我。”老婆婆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凶,对萧白道:“你可想听我这老太婆唠叨?”反正闲来无事,萧白就当成听故事了,再还指着老婆婆带自己回中原呢,忙不迭的答应了。
老婆婆身份很是显赫,曾经的波斯摩尼教三圣女之一,而且是最有可能成为教主的人选之一,萧白只听过佛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至于摩尼教,真没听过,摩尼教在老婆婆的口中是比伊斯兰教更加古老的宗教,创立至今已经有一千两百多年了,或许因为教义的问题,其辉煌时期也只是在波斯昙花一现,至于中土,大约是在是在八百年前传入的,只是后来dú lì成派,与波斯摩尼教虽有联系但已互不统属,波斯摩尼教最后的有记载的文献里到的就是大约是一百五十年前两地教派的交流活动,那是中土已经改称明教,教主好像姓张的还是。。。
老婆婆身为圣女,自然不能谈婚论嫁,可是没想到第一次的相遇就让她对老和尚一见钟情——那时他还是和尚装扮,老和尚年轻时也是一个任xìng的孩子,学得轮转寺不传之秘的达摩秘本和大手印的功夫后不甘寂寞,离开了轮转寺到处惹是生非,那一年的波斯郁金香花盛开,老婆婆即使戴着轻纱依然难以掩盖那更胜百花的风采,也许是巧合吧,世界各地都不缺少欺男霸女的二世祖,老和尚就在那时候出现了,而且出手不凡,两个人就此坠入爱河,故事很老土,但是很真实。
摩尼教本就是拜火教吸收了佛教、基督教教义而来,对佛门之人也没有抵触,老和尚为了老婆婆爱丽莎更是加入了摩尼教,事情要是就这么简单也就好了,随着老和尚在教中时rì渐久,因为功力只在修炼了乾坤大挪移的教主之下,竟也成为了教中的十二宝树王之常胜王,慢慢的知道了爱丽莎的身份和教中的规矩,只是此时两人已经泥足深陷,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的关系还是被教中的人知道了,教规无情但是两人身份特殊,教中又是用人之际,当时的教主和其他宝树王商定如果爱丽莎能够胜过常胜王那就可以免除圣女身份,只是两人都不得留手,教主亲自判定。。。
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老和尚退缩了,或者是没有办法了,他不想伤害爱丽莎,只有选择离开,从此袅无音信,爱丽莎伤心之下,再不顾圣女功绩,只顾练武就是为了再相见时告诉老和尚他的愚蠢,证明自己能改变一切,教中经历了无数的风云变幻,只有她爱丽莎从不插手,人们从开始的冷嘲热讽变得开始将她慢慢遗忘,她就像是教中的一个异类却又默默的存在于角落,只是多年来从没有停止寻找老和尚的踪迹,只是没想到再次相见之时已经是四十五年之后,老和尚已经和记忆中的样子基本没有什么重叠的部分了,老婆婆没想到自己从这里开始已经能够忘掉老和尚了,只是为了自己逝去的青chūn和费尽的心血而感到不值,才有了两人之间相隔多年之后的再次交手,老和尚到底是老和尚,即使自己用功多年,依然还是打他不过,本想抓他一个弟子出出气,只是没想到萧白竟然功力尚可,而且。。。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内功,轮转寺一脉单传,除了未来主持从不他传的达摩秘本,这样也好,可以让老和尚难受一下。。。
到这里,老婆婆不由得放声大笑,只是笑声中却没有一的喜悦,只有那浓浓的悲伤和淡淡的凄凉,萧白本还在心中埋怨这两个老家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只是此时不禁开始同情起老婆婆了,人的一生最多也不过两个四十五年而已,老婆婆却用这么漫长的岁月坚持了一个最终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的结局,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忍不住安慰道:“老婆婆,你也不要伤心,这世界上有趣的事情还很多,你还有的是时间。。。”
老婆婆笑道:“我还轮不到你来同情,倒是你,还是个累赘,如果我觉得没有把握把你带到中土的话,随时可能把你丢在大雪山,一个人去中土了。”
萧白心脏顿时就开始抽筋了,老乞婆太不是东西了,刚刚建立起来的一好感马上烟消云散,不过有的事还是要问清楚一的好,“老婆婆,你为什么一定要去中土呢?”
“你心里是在骂我老乞婆吧”老婆婆冷冷一笑:“告诉你也无妨,我是要躲开几个人,至于是谁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
老乞婆喜怒无常,萧白也不再啰嗦,两个人默默的啃完手上的干粮,就又开始赶路。
5大雪山
() 两个人沿着山路一直向上,老婆婆也不再抓着萧白,山路陡峭且艰险,若非萧白身子骨练得还行估计早都趴下了,每每走不动的时候,老婆婆倒也不催促,只是在旁边等着萧白回过气了两个人接着走,随着越来越高,山上的植物也越来越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地上就只有白雪覆盖了,如此一个rì夜后,两人终于登上了大雪山,只是在大雪山上极目远眺,看到的还是连绵不绝的山峰一个连着一个,萧白有一绝望,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呢。。。
好在山之上虽然白雪覆盖,风吹着冰粒不时地打在身上,但是温度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低,至少对于萧白来还远远达不到不能承受的地步,甚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居然还有分布,只是四处山涧各种冰晶结成的形态各异的冰川却是不少,如此奇特的景观甚至一时让萧白忘了这里是自己难以逾越地带,反而心旷神怡起来,老婆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到这里,居然也在旁边啧啧称奇。
只是过了不久,两个人都回过神来,开始一言不发的赶路。。。都知道要想穿过这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这样慢慢的走远。
这一天,两人还是在默默的走着,忽然老婆婆一把抓过萧白,看着萧白就要挣扎话,一把捂住了萧白的嘴巴,闪身躲到了一处岩石后面,萧白还要挣扎,老婆婆只是一言不发的控制着,片刻之后,萧白马上明白了,只听到远处传来沙沙的声音,显然来的不止一人,大雪山向来极少人来,能走到这里的必定不是常人,萧白也马上就冷静下来,一动也不动的,这时天空突然下起雪来,两人等了不久,就见后面跟上来了三个人,看样子岁数都不了,隔得老远只能看到三个人都是大胡子、头发白中带着微黄,分别穿的是红、蓝、白三sè服饰,可以确定的是这三个人明显都不是汉人,只是萧白清楚的感觉到在看到这三个人呃时候老婆婆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明显的抖动了一下。
三个人走到近处,四周看了一下,白衣人开口道:“等一下,她应该就在这附近。”
红衣人接道:“我们四处找找。”蓝衣人头,几个人开始四处查看,山上的雪很大,来得快也去得快,两人早已被积雪所覆盖,三个人自然是一无所获,三个人聚到一起商量了一下就走开了,萧白正窝的难受呢,见状就要出去,可是被老婆婆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那三个人却是去而复返,萧白马上就明白过来,没想到这么简单的算计自己就差一着了道,不由得羞赧不已。
看了看四周,红衣人道:“难道她已经离开了,动作真快呀。”
蓝衣人也道:“平等王,是不是你感应错了,我看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再往前看看。”白衣人没有话,两人以为默认,三个人转身走了。
这时老婆婆才拎着萧白出来,也不知是不是这三个人的关系,老婆婆脸sè有yīn沉,萧白不敢搭茬,两个人抖落身上的雪粒,一言不发的开始赶路,气氛有些沉闷,萧白没过多久就有一受不了了,就要什么,老婆婆突然伸手拦住仍在闷头向前走的萧白,萧白抬头,就看到原先以为已经走了的三个老家伙就杵在前面,一字排开,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老婆婆却是沉下脸来,“三位好算计,没想到我这么心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蓝衣人道:“爱丽莎,从你出现在轮转寺后,我们就已经发现你了,只是没想到你的轻功更胜从前,带了一个和尚,我等依然很难追上,不得已只好等你进入大雪山才赶上,在这里你的轻功虽好也一定会大打折扣,带上这个子你是不可能摆脱我们的。”
老婆婆问道:“大雪山这么大,方向难辨,你们怎么确定我们的位置的?”
蓝衣人一指旁边的白衣人,“我们对于平等王的感应能力还是很信任的。”
老婆婆笑道:“恭喜恭喜,没想到平等王你的禅功总算大进,也不枉你rì夕苦修了。”
萧白看向白衣人,原先离得远了还没注意到,这时才发现那白衣人的眼睛竟然是闭着的,在这大雪山之上行走,谁都是一百二十个心,此人敢于如此,必是有惊人绝艺在身,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的什么禅功了。。。
红衣人似乎跟他那身衣服一样是个火爆的脾气,大声嚷嚷:“爱丽莎,我们来的目的想必你应该很清楚了,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们放你离开,从此我们再无瓜葛,你要去中土也罢,回波斯也行,我们都不再阻拦,”看着老婆婆不为所动的样子,“莫非你信不过我?”
老婆婆笑道:“掌火王向来一言九鼎,我还是信得过的,只是我费尽心机才拿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凭你一句话就交出来。”
蓝衣人道:“爱丽莎,我们怎么也是同出一教,如今教中式微,需要我等重整,那东西对我等十分重要,还望你看在昔rì的情分上,不要让我等为难。”
老婆婆疯狂的大笑,眼泪都出来了,“情分,哈哈哈。。。你们跟我讲情分。。。”
两个人都尴尬起来,不知道怎么接话,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白衣人道:“爱丽莎,你不要再任xìng了。”
老婆婆消停下来,“平等王,这事你是管不了的,你也不用再劝我了。”
红衣人道:“这么你是不愿意交出来了。”
老婆婆冷笑:“不错。”
红衣人对着剩下两人道:“看样子我们是服不了她了,只好用武力解决了。”蓝衣人头答应,白衣人叹息一声却没有再话。
老婆婆早已经全身戒备,见状抓起萧白轻轻一抛,萧白就已经在三丈以外,“他是常胜王的弟子,你们不能对他出手。”
三人瞬间把老婆婆围在中间,红衣人道:“这一你可以放心,我们自然不会伤到他的。”
萧白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很没义气的一跃而起,躲到了一个大石头的后面,在这一刻,萧白甚至觉得自己的轻功都有了很大的长进。。。
6一张羊皮
() 萧白躲在大石之后看着现场,怎么呢,气氛很紧绷,但是打斗的过程并不是像想象中那么刺激,老婆婆轻功高强,三个宝树王虽然也都是武功高强之辈,而且还是三位一体的,只是一时也不能控制局面,几人接触的机会都不多,萧白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明显可以看出白衣人只是拦住去路,却并没有全力出手,所以老婆婆才能仗着轻功身法暂时保持不败,那两个宝树王显然对于白衣人很是了解,知道不能靠这个家伙,自己手上就更加加紧攻击,马上场面就变得轰动起来,萧白也看得很过瘾。。。只是,这是什么声音?萧白开始四处观望,只见周围的积雪在几人的打斗中开始簌簌的向下落,萧白大惊失sè,马上就冲了出来,大声疾呼:“喂,都别打了,要雪崩了,赶紧散。。。”
几个正打得热火朝天的人闻言马上停下手来,此时积雪下落的迹象已经很明显了,三个老家伙马上就向着远处掠去,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老婆婆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却是先行过来抓住萧白才开始飞奔,五个人化作了四个黑向前疾驰,就是抓萧白那个功夫,明显落后了三位大叔很大一段距离。。。
大自然的力量真的不是人类可以抗拒的,没过多长时间,大雪崩就已经开始了,那叫一个气势如虹,只是没有人有这个心情欣赏,老婆婆毕竟慢了一步,这一步却是致命的,最关键的是对于萧白而言也是致命的,积雪一人情味都不讲的将两个人吞没,两人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只是闪了一下就消失在了积雪之中,三位大叔却是好运,刚刚躲过了一劫。。。
一处雪峰之上,三大宝树王齐聚,惊魂未定的感受着已经趋于平静的雪山,白衣人叹息道:“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个结果,我们也许不该来的。”
蓝衣人道:“算了,都是为了我教能够中兴,只是爱丽莎她。。。平等王,如今我等回去重整教众,不如也改了这个立圣女为教主的规矩吧。”
白衣人头同意,“是啊,我教由此出现的不必要的损失已经太多了。。。我们为爱丽莎祈祷吧。”三个人开始不再言语,盘膝而坐开始进行着教中那繁杂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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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在运气不错,居然被冲到了外层,身上只是薄薄的一层雪,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活下来,真是命大。。。当然还有后面把自己护在怀中的老婆婆,此时的老婆婆竟然也还活着,只是呼吸有一微弱,面纱早已不知去向,露出来一张苍老但绝对不是汉人的脸,萧白看得心里有一酸酸的感觉,没想到最后的时刻老婆婆竟然肯为救自己而不顾自身,这和这几天相处的老婆婆还是一个人么?萧白不知道。。。
也不知躺了多久,萧白感觉自己的力气开始慢慢回来,赶忙把两个人都从雪中扒了出来,老婆婆依旧是昏迷不醒,萧白忙着运起的老和尚教过的法门帮着老婆婆疗伤,只是自己都不知道管不管用,好在也许老和尚教的真的不是什么水货,良久,老婆婆终于苏醒,只是气息还是很微弱,看到萧白的动作,淡然一笑:“孩子,你不用白费功力了,你现在的功力根本不可能救得了我,我自知这一次是过不去了。。。”
手上并不停顿,萧白忙道:“那我带你去见我师傅,他一定能行的。”
老婆婆道:“我跟他已经毫无关系了,也不用他来救我,只是我们上一代的恩怨原本不该延续到你的身上,我也只能救你这一次了,至于怎么走出大雪山就要靠你自己了。”
萧白见老婆婆之意甚坚,已不再坚持,老婆婆看着萧白道:“以你现在的功力要走出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把我的轻功传授给你,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老婆婆伤势不轻,不能起身给萧白演示,只能在雪地上一边画影图形一边解释,事关生死,萧白也不敢怠慢,静下心来认真学习,老婆婆的轻功身法很玄妙,而且大异常理,但是萧白的悟xìng也还行,就这样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萧白总算能把这轻功身法练得还算是有样子了,老婆婆才算是头认可。
两个人吃了一东西,实际上是老婆婆只是尝了一口罢了,萧白把积雪融化了后喂给老婆婆,老婆婆看上去好像好了一,萧白就背上老婆婆离开,萧白的轻功初成,运用还很不到位,背着一个人在这雪山之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停下来的时候再给老婆婆输入真气,走的时候还要慢慢的恢复,这样一来速度比龟爬好不到哪去,直走了三天还没有翻过一个山头,萧白心中着急但是也没办法,只是老婆婆的情况却是一天比一天糟糕,身体也越来越虚弱。。。终于有一天,两个热休息已毕,萧白要背起老婆婆的时候,却被老婆婆挡下了,“算了,孩子,我是坚持不到中土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
萧白就要再输入内力,老婆婆拒绝了,在萧白不解的眼神下,老婆婆抖抖索索的从身上拿出一张羊皮,递了过来:“这是我教的镇教之宝,只有历代教主才知道其中奥秘,我在教中外敌入侵之际拿到,是以他们三个才一直在找我,只是我一直都参不透其中奥秘所在,又不愿意轻易交给他们,如今恐怕也走不出去了,这个就交给你保管,如何处置你自行决定。”
萧白接过一看,就是一张普通的羊皮,上面光秃秃的,连根毛都没有,丝毫不起眼,只是年代久远的样子,看起来跟所谓的什么“镇教之宝”好像丝毫不搭边,只是看着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才把羊皮卷了起来,贴身收好。
看着萧白把羊皮收好,老婆婆从身后取下琵琶,“这个跟了我许多年了,你把它交给。。。算了,还是你自己留着玩吧。”
萧白真心不想要,因为很清楚这个东西老婆婆应该原是想让自己交给师傅的,只是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不回去了,这个承诺是不可能实现的,只是老婆婆最后的话打消了萧白的顾虑,接过琵琶背在背上,琵琶不,背在萧白十五岁的肩膀上显得不伦不类,不过老婆婆并没有关注这些,只是好像什么都交代完了一样的松了一口气,垂下手来。
雪山是个很方便的地方,但也不是久留之地,萧白在一处海拔相当高的地方挖出一个冰洞,将老婆婆的遗体安放其中,拜了三拜,掩上洞口就离开了。
7发财了
() 一个人攀岩的rì子是枯燥的,连个能话的人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最能把人逼疯的不是恐惧,而是孤独。<ww。ienG。com>。。长时间的孤独,而萧白就是在这样的孤独中rì复一rì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爬山、吃饭、休息、练功,也不知道翻过了多少个山头,甚至已经忘了方向,只是记得当天气变得暖起来的时候就是走出了大雪山,幸运的一是山虽然没有什么植被,但是海拔相对较低的地方还是有原始森林的覆盖,里面甚至可以找到一些动物,也算是中途得到了补充,要抓住这里的动物还是不容易的,更多的时候萧白都是采集一些看似可以吃的植物。。。没有选择的余地,根茎叶花果只要试过能吃的都不放过,甚至萧白觉得自己都快赶上尝百草的神农氏了,但是为了重回中原,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当然运气也不总是那么好,比如此刻,萧白已经走了几天了,这是一处连绵不绝的山峰,只是在峰都已经走了三天了,那时在山下收集到的可以吃的东西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如今离下山的路还有好长一段,怎么解决伙食问题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萧白把身上所有的东西想了一遍,却是发现能吃的东西只剩下那一张传的貌似是什么镇教之宝的羊皮了,只是自己怎么也咬不动,那就必须先煮熟了才行,而自己身上可以当柴烧的东西倒是有两件,从轮转寺带出来的木鱼和老婆婆给的琵琶,这让萧白很纠结,到底用哪个,还得赶紧决定,自己现在是在用生命跟时间在赛跑,根本没有多想的余地,只是片刻萧白就咬牙拿定了注意。。。烧木鱼,少爷以后还是要当少爷的,又不是要当和尚,再也没打算再回轮转寺,这个东西以后也没什么用了,带着还不吉利,再琵琶以后还有用,自己到了中原以后,身无分文的不定还要靠这个挣盘缠呢。
时间紧迫,想到就做,萧白劈手就把木鱼劈开了,只是没有想到木鱼竟然是中空的,里面掉出来一卷帛书,萧白大讶,打开帛书,帛书很长,跟自己穿的裹脚布一样一样的,萧白发现里面竟然都是梵文所书,内容倒是还挺丰富的,共分为九篇,分别记载着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名字:火焰刀、无相劫指、拈花指、大力金刚指、般若金刚掌、龙爪手、控鹤功、罗汉伏虎拳和袈裟伏魔功,落款正是据赠木鱼的鸠摩智,在师傅口中的那个修为还挺高的和尚。。。除此之外,再无赘言。
萧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财了,这些东西要是拿到中原,卖给一些拖着长鼻涕想要拯救世界的朋友,应该可以卖不少钱吧,只是这个出现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现在少爷吃饭都是问题了,还怎么把这些东西带出去,这就像是一个鸡腿放在眼前。。。自己够不着,话自己已经多少年没吃过鸡腿了,回到中原一定要过个瘾。
萧白对于做饭并不在行,再加上没有厨具,只好找了个凹形的石头架好,把一些雪运功融成水倒入其中,顺手把羊皮也扔了进去,再把木鱼拼命的搓,总算是冒烟了,木鱼不,但是烧起来也不能持续多久,不过对于萧白来,把张破羊皮烧个半熟应该不成问题,只是现实和理想总是存在很大的区别,木鱼烧完了,羊皮依旧如初,咬都咬不动,萧白看着这个让人烦心的东西,忽然灵机一动,这不是有火焰刀么,为毛不用呐,马上对着帛书开始钻研。。。
半个时辰后,萧白有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上那一坨。。。不,应该是一缕火苗,自己的内功毕竟修炼时间尚短,能有这样的效果已经算是不错了,至少可以当成打火机来使,不用每次都跟原始人类一样来个钻木取火了,看着这种情况,萧白也不知道心中犯了什么毛病,竟然拿着那块羊皮直接对着手指就开烧,令人很是意外又在情理之中,那看似普通的羊皮竟然在火苗之上丝毫没有烧起来的迹象,萧白不得不承认自己犯了个极大的错误,就不应该拿这个当吃的,想想一件能传下来大概一千多年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损坏的。。。
没有了饭吃的萧白更是不敢浪费时间,马上起身赶路,争取早赶到下一个可以补给的地方,一天之后爬到了最后的峰,那也应该是大雪山最高的峰了吧,萧白极目远眺,可以看到连绵的山峰都好像臣服于脚下的山峰一般,自己站在这里也有一种众生皆在脚下的感觉,只是。。。让人泄气的是还是看不到边际,而且自己貌似已经到了群山中间,想回头也不可能了。。。
正自感慨着,扭头却看见峰的崖边上却生长着一株好像莲蓬的不知名植物,这株植物就像是水晶一样的通透,纯净的就像没有一杂质,在阳光下赫赫生辉,能在这里生长的都不是普通的东西吧。。。萧白想到,这么美丽的东西在此刻的萧白眼中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而且对于萧白来更重要的不是这个东西能有什么功效,或者有没有毒,而是。。。这个东西能吃饱么?好像了一,但是对于已经接近山穷水尽的萧白来这不异于一顿大餐。。。
想都不想,萧白马上冲过去,对着那东西就是一通狂啃,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东西连渣都没剩,萧白满足的坐在地上,总算是可以垫一下了,只是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一股极强的寒气忽地从四肢百骸冲出,直冷的萧白战栗不已,而且寒气好像没有穷尽一般不断涌出,以萧白如今那仅仅入门的功力如何能够抵挡,没多久萧白身上就开始结出一片一片的冰晶,而且还在不断蔓延,萧白只支持了一会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无意识的萧白不能看到自己周身的冰晶越结越多,最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晶体把萧白包裹其中。。。
萧白不知道的是自己吃的是一株极为罕见的冰晶雪莲,由于这里已经是大雪山最深处,没有人的足迹踏到,这株冰晶雪莲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份,最关键的是没有记载的这种植物到底有什么作用,对于萧白来是福是祸也是难料。
8大草原
() 大雪山的最高峰之上,一块不的冰晶傲然而立,冰晶晶莹剔透,最为稀奇的是冰中竟然冻结着一个人,那人很没形象的坐在那,还保持着瑟瑟发抖的痛苦表情,冰晶就在这个地方一直存在了足足三天的时间,终于在阳光下那块冰晶终于慢慢裂开,萧白也在不久之后醒了过来,此时却是一也不感觉冷,只是还是很饿,萧白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快,那种孤独、沉闷的感觉好像离自己远去了,虽然还是一样的处境,但是自己好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起来先整理自己的东西,一张佛像、一张羊皮、一卷帛书、一具琵琶外加几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就是自己全部的家当了,好在都还在,整理好了以后就下山继续赶路,接下来虽然还是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但是萧白已经却不知为何,心境已经大不相同,一路上帛书上记载的功夫倒是派上了用场,比如攀岩,还有什么比大力金刚指好用的;再比如打个雪雁什么的,无相劫指无疑是个好东西,虽然内功还不行,但是对于栖息在树上的鸟来还是没问题的,一指出去无法无相做不到,无sè无味却是没问题,打伤了还想飞走,门都没有,再来一个控鹤功,直接逮到手上了;煮东西更方便,一招火焰刀搞定。。。萧白甚至开始怀疑那个自己只是闻名却无缘一见的鸠摩智大师是不是就是在这雪上之中修行rì久,才创立出来了这么多门绝学,若真如此还真就是个大德高僧了。
最奇怪的一是自从自己醒来以后每天晚上均会梦见那幅画中的佛像,佛像依然还是那副佛像,只是每晚都会作出各种不同的姿势,形成了总共一百八十幅不同的姿态,甚至每晚都会不自觉地跟着作出各种姿势,只是本人并不知道,醒来之后也只是能记起部分而已,但是久而久之却已经深刻脑海再也忘不掉了。<ww。ienG。com>。。
rì子就在这爬山、练功、睡觉中度过,途中枯燥,萧白甚至开始计算自己走了多久,这也成了唯一的娱乐方式,只是没想到这一走就又是八个月的时间才走出了大雪山,此时离自己离开轮转寺已经一年之久了,好在这一年之中也算是收获不少,九门绝学总算是有样子了,其中以大力金刚指和无相劫指造诣最高,大力金刚指已经可以在岩石之上留下深痕,而无相劫指也已经可以准确的在丈许之外shè杀飞禽,无有逃脱。。。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向搞错了,如今虽然走出了大雪山,已是盛夏时节,却是身临一片茫茫的大草原,也不知道这是何处,只是草原很大,和大雪山的景观完全是两个世界,这个时候的环境还完全没有工业化污染的痕迹,天空蓝的像是一块蓝宝石般,水草茂盛,一路可见不少的河,河水清澈,水底的水草和鱼都清晰可见,这一让萧白十分开心,也算是这六年来rì子过得最好的一段时间了,只是草原上人员很稀少,萧白此时已是一身破烂,十足一副乞丐打扮,一路走来还没碰到一户人家,人都风吹草低见牛羊,可是这里风吹草低是是有的,就是连一根羊毛都没有。
轻功在身的萧白赶路是十分快的,就算是不慌不忙三rì之后也已经估么着出去两百多里了,这之间倒是陆陆续续的开始出现了蒙古包什么的,萧白开始确定自己是到了蒙古境内了,只要想着南方走就可以回去了,牧民都很淳朴,而且萧白也是一副破破烂烂的僧袍,这里的人们同样对于僧人很有好感似得,对萧白的招呼热情的让人难以招架,临行之际还赠上了衣物饮食,萧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了,本想推辞,只是始终还是推辞不掉,也就只好作罢了。
这一天这前行之间忽的听到前面呐喊声、喊杀声颇大,听上去也应该是自己这么久以来见过的最多的人了吧,萧白忙向前飞奔而去,入目的场面很是轰动,只见五六个人骑着马围定了中间一年轻人,几个人如同走马观花一般不时地冲上去挥上几刀,中间的人也是挥刀格挡,五六个人一时竟然也没有办法将其击败,周围还有数百人在围观,不时的呐喊助威,中间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叫的最为欢实,萧白看到这种场景,马上想到的一个词语就是“马贼”,这也太猖獗了,居然还带着家眷出来打劫的,也不知道为何,忽然豪气大生大喊一声:“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你们还是不是英雄?”语毕人已经飞了出去,那些汉子也不知来人是谁,只是看到来者不善,正对着萧白攻势的汉子挥刀就向着萧白劈来,萧白人在空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开身子,伸手就夺过了其手中的弯刀,顺势一脚将人踢下马去,自己坐于马上就要杀过去,可是萧白忘记了自己不怎么会骑马,而且那马看见主人被踢下好像对萧白不是很善意的样子,一扬前蹄差把萧白从马上甩下来,萧白毕竟如今的功力还看得过去,马上稳住身形,再次跃起,空中数度转折,老婆婆的轻功果然是绝的,那几个人的弯刀连萧白一丝头发都没碰到,就被萧白一手拈花指的功夫把兵器都夺了过来,萧白轻轻着地,两手一松,六把弯刀同时落地,那几个人却是很惊讶般的坐在马上,显然没想到会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倒是那个女孩先是开口了,对着场中道:“哥哥,那个人的武功好像比你还要好呢?”
中间那个年轻人,居然是那个萧白以为自己救了的那个接口道:“是啊,这谁看不出来呀,”回头右手放置前胸微躬道:“客人从哪里来呀?欢迎到土默特部。”
萧白入乡随俗,也是同样一礼,“萧白,来自大雪山轮转寺,你们是兄妹么?他们不是在围攻你么?”
年轻人笑道:“兄弟误会了,我们只是在练武,我叫阿尔博罗特,那是我的妹妹图鲁勒图。”
萧白一听是自己整了个乌龙,也有些不好意思,忙向那几个汉子行礼道歉:“抱歉,弟不知你们在这练武,还请包涵。”
阿尔博罗特摆手道:“算了,别跟他们来这个,他们听不懂,一会把他们灌醉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走,我们回营,兄弟跟我来。。。”
萧白本就觉得这些人身份特别,听得“回营”二字更是确认了这一,只是在大草原上的这段rì子也算是明白了,这里的邀请是不能推辞的,也就答应了,看到萧白骑术不jīng,阿尔博罗特竟然让所有的人都下马,牵着马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这一让萧白很是感动。。。
9篝火晚会
() 众人步行回营,而且距离还比较远,只能慢慢走了,这时候那个女孩凑了过来:“喂,你的武功好像很好的样子,教教我怎么样?”
萧白正在和阿尔博罗特聊着,闻言不以为意道:“好啊,练功可是很辛苦的,再你一个女孩子你爹娘会同意么?”
姑娘低头道:“阿爹都不怎么管我的,额吉也早就不在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萧白见状连忙道歉,倒是阿尔博罗特劝住了,两个人开始聊一些草原上的轶事,都是一些人们都知道的,阿尔博罗特也是个豪爽的人,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萧白此时才是知道了这哥们的老爹竟然是蒙古的大汗,而姑娘竟然是个公主,同时也知道了一件对自己宛如晴天霹雳的消息,此时中土是大明王朝统治,具体皇帝是谁,他们也搞不清楚,只是知道那边的人都叫他们鞑靼而已,萧白没想到自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如今虽然走出了大雪山,但是前途却更加迷茫,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这个时代多余出来的一个人一般,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姑娘没有注意到萧白的脸sè,兀自在那絮絮叨叨,倒是阿尔博罗特看到萧白脸sè很不好看,问道:“萧兄弟,你怎么了?”
萧白清醒过来,苦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自己再也没有家了。”
阿尔博罗特一拍萧白肩膀:“那以后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就行了。”
萧白想了想,忽然之间像是想通了,“既然已经没有家了,那也好,以后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了。”
阿尔博罗特豪爽笑道:“就该如此。”
盛夏的草原时不时的一阵微风拂来,带来泥土的芬芳,几人有有笑的,萧白也把自己的烦恼抛开,走了几近一个时辰才回到阿尔博罗特口中的营地,这是一处很大的营地,一个蒙古包挨着一个,一眼望去有数里之遥,时不时的还有兵士来往巡逻,路过的几处空场地之上人们的呐喊声、马的嘶鸣声不是传来,阿尔博罗特在旁边一一解释,萧白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大草原土默特部,阿尔博罗特是在土默特万户理事,再过些rì子就是一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所以才会和部下及妹妹加紧练习武艺,而届时其他几位哥哥也在从兀良哈、鄂尔多斯和锡林郭勒等地陆续赶去。。。
几个人话间就已经来到了一处看上去略大一的蒙古包,据阿尔博罗特介绍,这就是他自己住的地方了,领着萧白进去,道:“萧兄,你先在这里暂且休息,我去向大家一声有客人来了,再为你接风洗尘,过几rì我们到了察哈尔我再把你引荐给大汗。”
萧白闻言躬身谢过,阿尔博罗特出了大帐,图鲁勒图公主却是留了下来,托着下巴看着萧白,萧白被看得有无聊,找话题道:“你们也把自己的爹爹叫大汗么?”
公主道:“哥哥他们是那么叫的,我还是叫阿爹,阿爹不喜欢哥哥们回营或者行军时叫他阿爹。。。”
萧白对鞑靼不是很了解,继续问道:“怎么还要行军呀?难道你们现在还打仗么?”
公主头道:“是啊,阿爹了,我们西边的卫拉特人还有南边的明人都很坏,阿爹前些年已经打败了卫拉特人,可是他们还是经常有人反叛,所以阿爹还要经常和他们打仗。”
萧白自己也是汉人,对于什么特拉还是拉特人并没有什么兴趣,“为什么明人也很坏呢?”
公主很有耐心,“阿爹他们经常来草原上sāo扰,额吉就是被他们害死的,而且他们还总是挑拨我们和卫拉特还有通古斯人的关系,阿爹他们是最坏的,但是他们人多,我们现在还不能完全打败他们。”
萧白冷汗直下,严格来自己也算是这里的明人了,也不敢再问什么,这时阿尔博罗特进得帐来,笑对着萧白道:“萧兄,大家听你武功了得,都想见见你这位少年英雄。”
萧白闻言,知道这家伙肯定在大家面前吹嘘了自己一番,萧白本来还是有些内向的,再者自己不会在草原上久留,自己是一定要回中原的,虽然那里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只是草原上的人都比较直爽,如今也不好推拒,三个人就相伴而去。
地方距离阿尔博罗特并不是很远,不过一会就已经到了,阿尔博罗特的那些哥们都很热情,看见三个人出来,拉着就去整什么篝火晚会,萧白对于什么晚会没兴趣,但是对于他们口中的烤全羊显然是兴趣盎然,十多个人围着篝火,火上架着的全羊烤得滋滋的冒着油,周围是一些部落的年轻姑娘跳着萧白看不懂的民族舞蹈,这应该是草原上比较高级的娱乐项目了吧。。。
都是年轻人,心高气傲的大有人在,见过萧白的自是无话可,没见过的对于阿尔博罗特口中过的这个客人就不怎么相信了,萧白虽然这些年历尽艰辛,但是看上去却还是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就有人出来吆喝,要让萧白露上一手,草原上的人都是敬重英雄勇士,萧白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能让这些人心服,恐怕会被人轻视,也是长笑一声,对阿尔博罗特道:“看各位兄弟这么热情,萧白只好来这么一下了。”言毕飘身而出,如一条灵蛇般落于场中,那些汉子甚至连怎么出现的都没有看清楚,萧白立于场中道:“哪位兄弟出来比试比试?”
几个看上去地位高的人相视一眼,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出来,憨憨一笑,“萧兄弟,你要是用你那轻身功夫,我是肯定跟不上了。”
萧白笑道:“你放心,我肯定不用,咱们谁先倒下就算输如何?”
大汉道:“好,够爽快,你先攻过来吧。”
萧白知道自己的功夫大多都是致人死命的,不敢轻用,站在原地,双手猛地发力使出了控鹤功,大汉马上就站立不稳,向前倾去,萧白抓住机会瞬间上前,一摔一拌之下,大汉轰然倒地,又慢腾腾的站起来,挠头道:“我不打了,你会用法术。。。”
众人轰然大笑,两人都坐了回去,只是这样一来再也没人出来挑战了,大汉刚刚怎么输的都没看清楚,自是不会再出来亲自试试了,阿尔博罗特见状举起酒杯道:“萧兄弟好本事,让我们大开眼界,我先敬你一杯。”
萧白和众人同时举杯,气氛又恢复了初时的热闹,只是公主却是闹腾起来,磨蹭过来道:“哥哥,我想要和他学功夫。”
大家好像对公主特别宠爱似得,闻言道:“萧兄弟,我这妹子任xìng了一,以后还要让你费心了。”
萧白没想到阿尔博罗特真的会答应自己一个十五六岁的人去教自己的宝贝妹妹,一时在那愣住了,这一倒是萧白想多了,草原之上敬重勇士,只要有本事对于年纪看得倒没那么中了,更何况在阿尔博罗特的心里可能是给公主找个玩伴的成分也在其中吧。。。
公主回头瞅了萧白一眼,道:“喂,你到底答不答应呀?”
萧白苦笑头道:“教你倒是可以,不过我以后可能要去南边,不一定能待多久。”
公主不满道:“你去那边干什么,那边的人心眼多,你不怕过去吃亏么?”
萧白道:“我身无长物,有什么亏好吃的。”
阿尔博罗特接道:“萧兄弟尽管放心,你在我们这里呆多久都行,你要走我们也一定给你备足盘缠。”
萧白倒是没有客气:“那多谢了。”却是没有注意到旁边一道一闪而逝的怨恨的目光。
10公主习武
() 趁着烤全羊还没有好的时候,这些人就先喝上了马nǎi酒,老实这马nǎi酒还是不错的,入口酸辣,后味却带着甘甜,如一道暖流流入胃部,让人回味无穷,萧白酒量不错,但是这些草原上的汉子一个个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萧白把人打的很没面子,自然是要在这找回面子,一个个轮番敬酒上阵之下,片刻功夫萧白就有一晕晕的感觉了,还好这时候烤全羊算是好了,萧白捧着切下来的一大块羊肉几乎要热泪盈眶了,这他娘的才叫吃的,自己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要是有只鸡腿就更完美了。。。显然萧白对于鸡腿的思念已经入了魔障了。。。
美食的诱惑显然要远远大于马nǎi酒,萧白拎起羊肉就狂啃起来,再也不理会旁边那一群牲口在那斗酒,那些人本还想过来灌上萧白两壶的,可是看到萧白在那忙的头都不抬起来的,一个个也不好意思了,只好自己人窝里斗去了,公主年纪虽然不大,可也是不甘示弱的,那酒量貌似不比萧白差,只是片刻之后就发现萧白一个人躲在角落,脚下是一大堆的骨头,就蹭了过来,丫头喝的有高了,话都没刚见面是那么有礼貌了,“喂,我你怎么光顾着吃,你上辈子饿死的吗?”
萧白马上就有了一种知音的感觉,“你怎么知道,我上辈子还真是饿死的。。。”
丫头憨憨道:“你骗人,你怎么能知道自己上辈子的事?”
萧白开始实话,“那个,我以前在轮转寺干的,他们都叫我圣童罗卡,我是圣童转世,当然我也能知过去未来。”
丫头居然信了,一副求知yù旺盛的样子问道:“那你知道我前世是干什么的么?”
萧白扯道:“知道是知道,但是不能跟你,这是天机,我要是泄露了神灵会惩罚我的,会损及阳寿的。”
丫头不懂道:“什么是阳寿呀?”
萧白对于这样一个义务教育还没普及的时候的人也没办法,只好耐心解释道:“所谓的阳寿就是生命的意思,每一个人都对应天上的一颗星星,它们记下了你做过的所有的事,分出善恶,善的它们会更加明亮,恶的会让它们暗淡无光,等到它们再也不能发光的时候就会坠落,那时候人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
阿尔博罗特也在旁边听到了,笑道:“没想到萧兄弟懂得还真多呀,都比得上上师了。”
萧白一听,拿你们上师来跟我比较,你这不是我也是江湖骗子么。。。懒得理你们,萧白嗯嗯敷衍两声继续对付手里的肉,终于再也吃不下去了,看到萧白消停了,那边又有人拎着酒就过来了,萧白看得一指自己肚子,“对不住啊,实在灌不进去了。”
来到土默特部的第一晚,萧白没有喝高,只是最后吃得走都走不动了,被两个汉子抬回阿尔博罗特帐内休息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老鸦占了麻雀的窝,阿尔博罗特自己只好出去另找地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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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萧白是这几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晚。。。要是没有丫头来捣乱的话,丫头对于学武的热情很是高涨,天刚蒙蒙亮就钻进了萧白的住处,狠命的把萧白往起折腾,萧白朦胧睁眼,帐内有黑,外面显然也还没亮起来,估摸着也就是大概六钟左右的样子,顿时就不乐意了,吃你们口饭也不能这么给你们干活吧,这行为在以后有一个形象的人物代表——周扒皮。
萧白对于打扰自己休息的丫头自然没什么好脸sè,倒过头拿毯子捂着脑袋继续睡,丫头很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jīng神,终于在半个时辰的折腾下,萧白终于起来了,只是心里很不爽快,这样的rì子还不知道要维持多久,看样子得找个机会向阿尔博罗特请辞,赶紧收拾铺盖走人,草原不好混,还是中原更适合自己。。。
丫头虽然学武兴致很高,但是自己拿什么教她呢,自己会的功夫貌似都不适合女孩练得,想想一个丫头一天忽然啪的一掌把棵树震断了,或者一爪子出去在石头上留下五个深达寸许的指洞,或者是挥舞着大手印如疯如狂的,只是什么场景啊,想想就让人冷汗直流的,再了,丫头要是真练成了,以后哪个不要命的敢娶她呀,到时候她哥哥跟他爹爹会不会要了咱的命。。。
丫头看着萧白在旁边发呆,嘟着嘴道:“你到底想教我什么呀,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那一边发呆一边发抖的,你着凉了么?”
萧白蓦地灵光一闪,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丫头学个轻功就不错,不管干什么跑得快才是最重要的,至少能保住命不是,想到这里开口道:“公主,我下面要教你的可是一门了不得的绝学,你学了以后可是能跑的比马还快的,怎么样?”
丫头见过萧白的轻功,闻言立刻两眼放光,头如鸡吃米般。
老婆婆爱丽莎留下的轻功很繁杂,对于一个没有基础的丫头来还是太难了,萧白第一次尝试着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最终把整套轻功难度稍大的都去掉了,结果就只剩下了十之二三而已,这样丫头还是花了一早上才勉强记住,萧白看着大功告成,忙嘱咐丫头自行去练习,而自己呢就吃个午饭再睡个回笼觉。。。rì子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么。
只是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萧白正准备倒下的时候,阿尔博罗特来了,一个劲的怂恿萧白出去跟他学习骑马shè箭什么的,兄妹俩没一个好东西,你不答应就什么也干不了,萧白被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只是心中已经决定过一阵子,什么也得赶紧闪,这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么,到时候要是她们不让,咱就偷溜。。。
还是那些人,只是少了公主,那倒是一个挺有毅力的孩子,阿尔博罗特并不像萧白想得那么细心,比如给萧白的就是一匹好马,据他是这些人里最好的马,那毛黑的像缎子。。。萧白不懂马,但是看着就觉得不错,本来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只是不知道越是好马xìng子就越烈,萧白乐滋滋的坐了上去,轻轻一鞭,马跑了出去,只是姿势很不正,前跳后跃的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萧白吓得脸都白了,只是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丢了面子,也就死死的抓住缰绳,后面干脆抱住马脖子了,好在萧白功力还行,就这么一人一马在那吹胡子瞪眼了大概半个时辰的功夫,大黑马才停了下来,看样子是玩的无聊了,萧白却是累的都快趴下了,看到丫终于停下了,赶紧一跃下来,蹲到那直喘,大黑马伸过头来舔了舔萧白的手背,状似亲呢,阿尔博罗特看到,高兴道:“看看,我就萧兄弟一定能够驯服黑将军的,现在信了吧,给钱给钱赶紧的。。。”
萧白一个踉跄差摔倒,自己被一个自己一直以为智商偏低的家伙利用了,没有比这个更让人难受的了。。。最终阿尔博罗特赚了个盆满钵满,好在最后还是把黑将军送给了萧白,总算是平复了其满腹怨念,看着身旁的黑将军,萧白傻乐,“以后就叫你黑土了,等到了中原在给你找个百芸。。。”
黑马打了个响鼻,算是默认了吧。。。萧白心想。
11无故的挑战
() 萧白就这样在土默特部呆了大概三天的时间,阿尔博罗特兄妹已经开始准备赶往察哈尔部,也就是大汗所在的地方,那达慕大会将在那里进行,这一段时间公主颇为勤力,轻功练得倒是有一起sè,至少是超过了萧白的预期。。。在萧白的眼中像这样的官二代能坚持下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如果再教了她内功,想必其轻功还能再上一层楼,当然萧白也没有闲着,在阿尔博罗特这个骑术高手的指导下,萧白的骑术也是进步颇大,这不是。。。萧白一马当先,在赶往察哈尔的路上。。。这种策马狂奔的感觉自己还是第一次体验。
阿尔博罗特这次带去的人都是jīng英,众人只是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已经赶到了察哈尔部,安顿好众人后,阿尔博罗特对萧白道:“萧兄弟你暂且休息,我先去拜见大汗。”
萧白答应,待得阿尔博罗特出去后,马上往榻上一趴就睡,只是还没有睡着,阿尔博罗特就又回来了,见到萧白就道:“萧兄弟,大汗想见你。”
萧白没想到大汗会相见自己这个人物,只得起身两人向着汗帐行去,简单的通报之后阿尔博罗特就领着萧白进去了,帐中除了公主外其他人都不认识,萧白抬头就见大帐中间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大汉,看上去大概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大概还一,草原上的人们都看上去比较成熟。。。萧白猜测,另外还有其他六个人,其中一个和尚和一个身着铠甲的汉子气势尤其骇人,萧白看着两人都感觉很是压抑。。。
大汗见了萧白倒是挺客气的,“听闻阿尔博罗特所,萧兄弟可是个武功高强的少年英雄,正好我们这里过两rì就是那达慕大会,到时候萧兄弟就可以大显身手了。”
公主在旁边插嘴道:“阿爹,他只能参加骑术比赛了,他刚学会骑马,我看他应该也不会shè箭和摔跤吧。”
萧白擦汗,这是什么逻辑呀,不过还真蒙对了,shè箭还真不会,至于摔跤,那是野蛮人才干的事情,自己怎么会学那个呢,有**份么。。。萧白对着大汗一笑道:“大汗太看得起了,公主的没错,我真是不会这些。”
大汗大笑道:“萧兄弟太谦虚了,我这儿子虽然得可能夸大了,但是他可是一向心高气傲的,能让他服气的人可是不多,来我为你介绍一下几个人。”
经过大汗的介绍,萧白算是知道了那两个自己一直留意的人,大和尚就是阿尔博罗特口中的上师,而那个穿铠甲的则是大汗手下的大将脱火赤,两人应该都是武功高强之辈,至少萧白觉得自己绝不是两人的对手,帐中众人见是大汗介绍倒也很是客气,只是三个人都是年轻人,呆在这里很不自在,大汗大概也是看出来了,挥手道:“你们出去吧,我们在这里想必你们应该也觉得别扭。。。”
阿尔博罗特领着萧白和公主出来,三个人有有笑的四处转悠,这时的营地已经来了不少其他部落的人,那达慕大会就要到了,各处也是人声鼎沸的,几个大的场地一些人已经聚集起来有里面的shè箭,有的摔跤的,三个人走走看看,萧白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很是兴奋,甚至有些跃跃yù试,阿尔博罗特看到萧白那抓耳挠腮的样子,从旁边拿过一副弓箭道:“萧兄弟,要不要试试?”
萧白接过,掂了掂正好合适,也就走进场中,捻弓取箭,萧白迅速瞄准一放,箭飞了出去,只是却连靶沾都没沾上,萧白尴尬又来了一箭,这次好,箭在靶的边沿扎了进去,晃了几晃,掉在了地上,萧白泄气道:“阿尔博罗特,看样子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还是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了。”
这时旁边有声音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萧白回头,话的人自己在那晚的篝火晚会上见过,只是自己并不记得自己啥时候得罪过这个人,萧白笑道:“是啊,阿尔博罗特,弓箭还你了。”
阿尔博罗特接过,怒视一眼那人道:“萧兄弟,你别在意,扩托就是这个臭脾气。”
萧白笑道:“都是朋友,有什么好见外的。”
那汉子却是哼的一声,并不领情。
三个人都是意兴阑珊,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情,向回走去,那汉子在后面看着,也没有再跟上来,阿尔博罗特絮絮叨叨下,萧白算是知道了,这个扩托是原土默特部的首领之子,只是后来大汗统一了鞑靼各部,分派阿尔博罗特帮忙打理土默特部,平rì里阿尔博罗特对扩托一族也是多有依仗,所以这货平时也是一副很嚣张的样子。。。
晚上,萧白没有胃口,也没有出去,倒是公主送了酒饭过来,萧白见丫头在旁边看着,只好勉强用了些,然后就盘膝而坐开始修炼,公主托着下巴在默默的旁边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公主就要睡着的时候,帐内忽的闯进来一个人,萧白马上睁开了双眼。。。来人就是白天见过的扩托,来人气势汹汹,只是看到公主顿时就傻了眼,只是马上就又恢复了,大声道:“萧白,你跟我出来。”
萧白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跟了出去。。。也想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帐外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火盆里的篝火随风而晃,照着扩托一张几乎要变形的脸,看到萧白出来,扩托道:“萧白,我要你跟图鲁勒图公主离远一。”
萧白马上就明白了,这家伙是喜欢公主了,只是自己这一段时间教公主武功,让这家伙看的不爽了,所以才来找自己茬,自己对公主真的没有什么,这也太冤枉了,只是你就这种语气跟我话,是人都有三分火气,萧白冷笑一声道:“我要是不答应你你又能如何?”
扩托道:“我要和你决斗,咱们那达慕大会上见,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败你。”
萧白轻笑道:“你似乎忘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扩托笑道:“那达慕大会主要比试的是骑shè和摔跤,你的箭术我已经见过了,想要胜过我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公主的声音传出:“扩托,亏你还是土默特出名的勇士,居然会这么卑鄙。”
扩托深深地看着公主道:“为了你,就算是卑鄙这一次又如何,”回头道:“萧白,按照草原的规矩,除非你认输,不然你是不能推脱的,”言毕哈哈大笑而去,只留下一脸无辜的萧白和生着闷气的公主。
12远方的客人
() 萧白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一个跟自己本无关系的人,还让人下了战书,很是郁闷,按照草原的规矩,自己除了认输还不能推辞,自己又不想丢人现眼,只好找阿尔博罗特要了弓箭,一早上起来就开始练习骑shè,萧白天赋不错,又有内功在身,臂力、眼力都超过常人,只是两天的时间就已经相当不错了,百步穿杨谈不上,但是换做箭靶红心却也很容易,这不一高兴就摸出了那把琵琶当做吉他弹了起来,一曲弹毕忽听旁边传来掌声,一个看上去还算风度翩翩的大哥走了过来,最重要的是。。。来人明显不是草原人的打扮,那人走到近前道:“兄弟,你弹的是什么曲子,在下虽然不曾听过,但是曲调轻快,很不错。”
萧白不知道来人身份,遂问道:“你是谁呀,我好像没见过你吧?”
来人拱手道:“在下曲洋,这次随我们副教。。。公子来草原做买卖的,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萧白闻言道:“在下萧白,曲先生可是汉人?”
曲洋笑道:“不错,看兄弟的样貌也不像是鞑靼人吧。”
萧白听得,立刻高兴起来,真是他乡遇故知,马上热情道:“不瞒曲大哥,我也是汉人,只是流落到此,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同乡,不如到我帐中一叙如何?”
曲洋笑道:“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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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帐中,两个人分宾主落座,曲洋迫不及待问道:“兄弟的琵琶看样式好像是来自西域的吧?”
萧白道:“不错,曲大哥,不知如今大明是何年代,皇帝是谁?”
曲洋:“如今是大明弘治七年,皇上叫朱佑樘,只是到了中原可不能随便提起皇上的名讳,不知道兄弟刚刚弹得是什么曲子?”
萧白:“清心明月照,那么现在中原太不太平,rì子好不好过?”
曲洋:“弘治帝还算是勤勉,如今中原的百姓比起前些年来rì子也算是不错,你那个曲子可是你所作?”
萧白:“不是,我想回中原,不知道要准备多少盘缠合适呢?”
曲洋:“那要看你要到哪里去了,去得远自然花费也要高了,你的那个曲子好像应该是配合着还有唱词吧?”
萧白:“不错,那我要到西安不知道盘缠几何?”
曲洋:“你的是西安府吧,那你可以和我们同行,到了大同府再分开,盘缠的事我到时帮你吧,不知兄弟能否把这首曲子唱出来呢?”
萧白扶额,两个人完全谈不来么,这难道就是现实主义者和浪漫理想主义者的区别么,既然人答应带咱回中原,咱就勉为其难给他唱上一段吧。。。想到这里,道:“曲大哥,那我可献丑了,”萧白一边弹着琵琶一边就开唱了,只是那嗓子怎么呢,像是一个人拿着铁钉在玻璃上划来划去的,曲洋只听了前面几句眉头就皱成了川字型,但是还是好涵养,坚持着听完了,萧白收起琵琶,腼腆道:“唱的不好,曲大哥见笑了。。。”
曲洋客气道:“你弹奏的还是极好的,只是唱的有勉强罢了。。。”
萧白听得高兴,热情道:“那我再来一曲悲秋晚离意如何?这个不行还有醉难忘、长相思、笑红尘、恨别离可供选择,弟倾情奉献,不另收费的。。。”
曲洋忙拦住:“萧兄弟客气了,对了,我还有事,我们以后再吧,”语毕飞也似的去了,萧白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还是个高手,这轻功,啧啧。。。
从此之后萧白的rì常生活除了练习弓马外,又多了一项,就是去曲洋的住处串串门子,没事的时候也听听曲洋的个人音乐会,这家伙的琴弹得真好。。。萧白觉得至少比自己要好那么一。。。同时也见识了曲洋的同伙。。。呃,是同伴,他口中的公子姓东方,是一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年轻人,白衣黑帽的打扮,貌似音乐造诣也不错,只是一会笑咪咪的一会冷冰冰的,给萧白的感觉就是琢磨不定,这样的人一般心眼都比较多,萧白是避而远之;另外一个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汗,姓童的,大胡子大嗓门的,在萧白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而已,萧白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几个人看上去都还有身份,据过来做的买卖也不。。。
多了几个老乡的rì子让萧白感觉不错,连带着骑shè练得也更好了,一边控马一边shè箭也是能轻易shè中靶心了,这样的rì子过了三四天,终于明天到了那达慕大会的rì子,晚上萧白又无聊的跑到曲洋的帐内串门子去了,里面三个头脑正着什么,见萧白进去,又都转移了话题,曲洋起身相迎,萧白看到那个公子也在,一时真是不想进去,嘀咕道:“娘娘腔大晚上的在跑曲大哥这干嘛,早知道不来了。。。”
声音很,帐内的几个人都没听清楚,萧白完却当成自己家似的自顾自的进去找地方坐了,曲洋这一段时间也是知道了萧白的xìng格,对着他们的东方公子尴尬一笑,也回去坐下了。
萧白看着东方公子道:“喂,你们什么时候走?”
“难得来这里一次,正好赶上你们的那达慕大会,怎么也得等到大会之后再走了。”
萧白立刻变得谄媚笑道:“那带我一个怎么样?”
“为什么呀?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你会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多带一张嘴?”
萧白笑道:“我会很多的,可以当保镖,可以当账房先生,还可以没事演出一下,看咱可是会琵琶的。”
“喂马会不会?”东方公子对于萧白的特长好像并没有什么兴趣。
我忍,萧白笑得有变形,“会。”
“那还差不多。。。”
几人正之间,公主进的帐来,看到萧白,高兴道:“你果然在这里。”
萧白道:“丫头,找我有事?”
公主从身后拿过一张弓递过来,“这是我求了脱火赤将军很久他才答应送我的,你拿着,明天一定要赢了扩托那家伙,那样我们。。。”完脸有一红,看了看帐中的人,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萧白在后面大喊:“喂,我能不要么?”只是公主早就跑远了,弓是好弓,就连萧白这样的外行都能看出来,没法子,只好一脸不乐意的收下。
旁边曲洋看着萧白笑道:“萧兄弟,公主好像有一喜欢你呢,你还跟我们走么?”
萧白从来都是把公主当成一个孩子的,在萧白的眼里自己甚至也是一个孩子。。。身体方面,从来没有多想过,只是没想到草原上的女孩子这么早熟,也是这么大胆,连曲洋都看出来了,弄得萧白很郁闷。。。真的郁闷,一直以来都只是把草原当成一个暂居之地,从来没有想过要留下来,不论什么原因也不能改变这一。
接下来萧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跟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着,甚至连自己的是什么也不是很清楚,也没待多久,萧白就起身告辞,见到萧白这个样子,曲洋也不在多留,两人出得帐来,萧白道:“曲大哥,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还是决定要离开这里。”
曲洋答应,看着萧白的身影消失在夜里,叹了一口气,也反身回帐了。
13那达慕大会
() 仍是在想着事情该怎么处理,只是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关系,越想头越大,萧白的心很大,很多事情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有时候却又很,比如这种情况下,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早上着两个黑眼圈就出来了,那达慕大会的第一天,先是大汗的一些开场白,没有多的废话,整个过程加起来也就是不到五十句话,然后就人们就开始分成数个大圈开始了。
虽然接受了挑战,但是萧白对于这些规矩都还是不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开始,转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就又回帐去补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白被公主摇醒了,看着萧白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公主气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扩托都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了,还在那你胆子,不敢去呢,你没看到他那一副样子,太让人生气了。”
萧白慢吞吞的起来,整理好衣着对着铜镜找了好几遍,才觉得差不多了,公主在旁边已经急得要疯了,“让你去比武又不是让你去选驸马,你在那照来照去的干什么。。。”罢拽着萧白就向帐外而去,萧白只好在后面跟上,出得帐来萧白打了一个唿哨,黑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两个人上马,萧白跟着公主片刻之后就已经到了地方,那是一个明显比其他地方更大的场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都在议论纷纷的,中间扩托在场地上骑着马来回走动,拱手为礼,一副sāo包的样子,好像是胜券在握一样,随着萧白的靠近,有人已经认出来了,议论声降了下去,只是片刻之后欢呼声就响了起来,草原上的朋友也是一副爱看热闹的德行,这好像在祖国大地的哪里都是一样一样的。。。
扩托看到萧白,一意外的表情一闪而过,就又换上了那一副鼻孔朝天的嚣张表情,一副萧白自认为要是自己一直那样会脸部抽筋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会逃走呢,没想到你居然还在,你的勇气让我很佩服呀。”
萧白很有涵养,至少自认为比扩托强了很多,闻言也没生气。。。表面真是如此,笑眯眯对着四周拱手道:“不好意思呀各位,昨晚失眠加落枕,没有休息好,所以起来晚了。。。”
扩托闻言哈哈大笑:“你不是怕的睡不着觉了吧?要不要我让让你,免得一会你输了拿这个当借口。。。或者你先休息去吧,等到你觉得状态最好的时候再来也行。”
萧白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啊,摊上这么个事还怎么睡得好,要比赶紧的,我还急着回去补觉呢。。。”
扩托道:“也好,不知道你要怎么比法,先比骑术还是先比箭术?”
萧白着急赶紧完事,闻言道:“有没有办法一起比?”
扩托道:“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得请大汗和上师及脱火赤将军作为评判。”
萧白满不在乎道:“你随便。。。”
大汗闻言道:“这样吧,你们一起骑马奔至箭靶三百步外一起shè箭,看谁先到并且先shè中靶心谁就赢了怎么样?”
扩托道:“启禀大汗,我要和他进行的是决斗而不是比试,我看这样吧,我们每人五支箭,从相距五百步起步至五十步止各shè对方五箭,先下马的算输,不知大汗以为如何?”
大汗沉吟不语,公主着急道:“阿爹,这样太危险了,还是按平时的方式比试吧。”
扩托看着公主着急的样子,更是信心大增,注意到大汗似有意动的表情,赶忙对着萧白道:“你要是不敢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还是按平时的方法也无不可。”
萧白挠头道:“拜托你想怎么比都行,就是能不能快,一会都赶不上午饭了。”
见萧白也没意见,大汗终于头了,公主也是没有办法,只是一脸担心的坐在那,萧白游目四顾,却是看到曲洋三个人也在台上相陪,萧白对着曲洋了头,背后扩托那讨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下手狠了。”
萧白笑道:“真是希望你的本事也能和你这张嘴一样厉害。”
扩托气的脸sè发白,不出话来,这是场中鼓声响起,两个人控着各自的马奔到场地两头,那距离足足有五百多步,方才停下,两人驻马相望,场中的气氛马上紧绷到了极,随着鼓声落下,两个人同时骑着马向前冲过去,五百步萧白一弓三箭,沾手即出,如三道利芒瞬间就奔着扩托而去,而此时扩托刚刚捻弓搭箭,一箭刚出就见三箭已到眼前,当时就吓傻了,也不知道躲闪,只是好像运气不错,三箭同时顺着身边而过,并没有伤到人。。。
萧白见状,貌似很是懊恼的捶了一下拳头,又搭上剩下的两支箭shè出,也许是看到萧白的三箭齐发,扩托也是三箭齐发,这一次两人几乎同时出箭,扩托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萧白的运气貌似不怎么样,三箭直奔着要害就来了,只见萧白的身体以一种奇异的姿态扭了一下就避过了三箭,场外那东方公子喃喃道:“好奇怪的功夫,好像不是中原的武功,倒有像是西域的瑜伽功。”
此时两人手中就只有扩托还有一箭,貌似胜负已定,两人相距两百步停马,扩托道:“萧白,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萧白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还是继续吧,没到最后谁输还不一定呢。”
扩托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既然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言毕纵马向前,最后一支箭扩托运足了全身力气shè出,这一箭也果然与前面大不相同,只听得铮的一声,箭就已经到了身前,萧白不敢大意,神sè凝重,猛地运劲伸手几根指头准确的捏住了来箭,那箭很不甘心的在萧白的手中挣扎了一下终于消停下来。。。
大汗身边的上师看得暗暗头,那东方公子却突然对着曲洋道:“不知曲右使对于这个萧白了解多少?”
曲洋如实道:“刚刚认识不久。”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看他那手法,极像是灵鹫寺的拈花指法。。。”
萧白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只是想着这最后一箭该怎么办,不能让人太没了面子,最终随手搭起箭来shè出,化作一道流星,只是落却刚刚来了一个什么都不沾,在扩托的马前扎入草地,萧白笑着拱手对扩托道:“忘吃早饭了,不好意思啊手上没劲,我看咱就这样,没输没赢怎么样?”
扩托闻言,有一尴尬,大汗见状却是马上接口道:“这样也好,那我宣布本次比试双方算作平局。。。”
扩托闻言,对大汗谢过,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萧白低声道:“我知道你那几箭都是让我的,可是我们草原上的汉子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不会赖账的,公主以后就拜托你了。。。”
萧白闻言差哭了出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躲开你那箭呢,再看看这扩托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的人品么,又很紧张公主的,自己随便擦伤破皮的就可以躲过去的,又可以chéng rén之美,何必弄得现在这么复杂的。。。看着扩托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人海,萧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自己干得这算是什么事么——棒打鸳鸯还是。。。人们欢呼着把萧白拥在一起抛起,其中以阿尔博罗特最为热心,完全不理会萧白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
14还是要走
() 虽然在比试中胜出了,但是萧白并没有一的高兴,反而很难受,这么几天都不怎么去大会现场了,为的就是。。。躲公主,偶尔被逮住也是想方设法的编个理由搪塞过去,自己的帐篷也不怎么呆了,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去曲洋那呆着,要是他们三个去大会,自然也跟着,而且变得啰嗦起来,从曲洋的嘴里萧白知道了自己每天要问同一个问题八十到一百五十遍不等,那就是。。。“你们什么时候走啊?”
痛苦是会传染的,这一在曲洋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证明,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萧白不怎么找得到曲洋了,每次过去都是老童那个大嗓门在外面通报,那个什么什么公子杵在帐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萧白轻蔑道:“曲长老有要事在身,怎么可能整天游手好闲的。。。”那话的,萧白感觉像是在自己似得,萧白是个体面人,听到这话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尴尬地告辞,只是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脚刚走,曲洋就从那个角落里毫不起眼的箱子里钻了出来,那身体就好像是棉花糖一样的居然能变得那么。。。曲洋看着帐外道:“萧兄弟看上去挺可怜的。。。”
“那你出去把他叫回来,顺便留他吃个午饭。”
曲洋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还是算了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萧白出得帐来,开始漫无目的的走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阿尔博罗特那是绝对不能去的,那里不异于送羊入虎口,大汗那没事还是不去的好,土默特的那些混蛋跟公主也是一个鼻孔出气。。。貌似也不全是,还有一个是例外,那就是扩托的地盘。。。萧白问清楚后就直奔扩托大帐而去。。。那子果然是大户出身,你看看这住房条件,明显比其他人好了一大截,帐门口的人看到萧白在外面晃悠倒是认识,马上就进去通报了,扩托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他也没再去大会,只是这形象有一那个艺术家的气质,胡子拉碴的。。。以前伙子挺臭美的,这是怎么了?应该是被打击了吧,萧白上前一把抱住了扩托的肩膀道:“听你这一阵子抑郁了,过来看看你,顺便开解开解你。。。”
扩托身子一僵,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多谢了。”
萧白不等他开口,已经扛着他向大帐走去,还不忘对着门口两个人道:“两位兄弟,帮帮忙,不论是谁问的,就我没在这,尤其是公主。”在两个人愕然不解的表情下,萧白两人已经进帐坐好。
萧白一把抓下帐内的酒囊自顾自的喝着,不发一语,倒是那扩托先开口了,“萧兄弟,你很少过来的,不知道你来我这有什么事?”
萧白心道,怎么比以前会话了,什么叫很少过来,少爷明显是第一次过来的好不好,喝着马nǎi酒含糊道:“借你的地方避避难。”
扩托不解:“难道还有人与你为难?还有你为什么不让公主知道你在这里?”
萧白道:“我躲的就是她,还能让她知道。”
扩托道:“为什么呀,她不是喜欢你么?”
萧白:“可是我没喜欢她呀。”
扩托腾地站了起来,“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还答应跟我比试?”
萧白讪讪道:“那还不是被你逼的,战书也是你下的,喂,干嘛这么凶的,不是想不认吧?”
扩托颓然坐下,“我真傻,我怎么不问清楚呢。。。”
萧白看得不忍,插口道:“扩托,我现在退出你不是就有机会了么,干嘛这个样子,来,笑一个。。。”
扩托闻言苦笑道:“萧兄弟有所不知,草原上为了姑娘而决斗本就是平常事,可是失败的一方基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萧白闻言也是愣住了,半晌才道:“扩托兄,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了,我就不应该接受你的挑战,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
扩托闻言,垂头丧气道:“不怪你萧兄弟,这件事只怪我太鲁莽了。”
萧白发现扩托并不像传中的那样骄横,只是因为感情才会冲昏了头脑,也是一个xìng情中人,只是这个世界总是不能成全每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公主对他的感观并不好。。。他们或许注定了不可能的。。。
两个大男人沉默的呆了一会,萧白起身就要告辞,只是看见扩托还是在那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只好默默的出帐去了。。。
接下来的rì子,萧白没有再逃避,每rì呆在帐中也不出去,只是没事就自行修炼内功,公主再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和从前一样,萧白尽职尽责的做好一个老师该做的,甚至还建议公主去跟他们的上师去学习一些内功心法,这样以后轻功就能更进一步,只是后来得知那个番和尚练得什么大圆满法和龙象功都不轻易外传,只好根据自己心得勉强编出一段简单的口诀教给了公主。。。
这一段时间,萧白没有再去曲洋那里,也没有再去看那达慕大会,呆在帐里甚至忘了时间,直到有一天曲洋亲自过来,萧白才知道那达慕大会已经完了,曲洋等人也打算离开,特意过来通知萧白的,萧白听到心里很是高兴,很热情的要给曲洋来一首歌表示感谢,曲洋闻言又飞也似的去了,只留下萧白在后面嘀咕,“几rì不见,这厮的轻功又进步了。。。”
启程的时间挑在了早晨,萧白早早的起来,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上了佛像,羊皮和琵琶以及一简单的换洗衣服,牵上了黑土就要离开了,看着这自己住了很久的帐篷,心里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没有什么留恋的感觉呢?难道少爷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能呀,少爷一向都很多愁善感的,这里也没有洋葱什么的。。。恰在此时一阵风吹过,带起一片尘土,萧白的眼睛马上就睁不开了,萧白抬手就开始擦眼睛,只是丫的少爷人品不好还是怎么的,风就冲着少爷来,半天擦不干净。。。阿尔博罗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萧兄弟果然是个重情义的人,我就知道你还是不舍得这里的。”
萧白回头,兄妹两个都来了,公主手中拿着一个包袱,阿尔博罗特看看两人道:“萧兄弟,你们话吧,我们就此别过了,”完转身离开。
公主定定的看着萧白,半晌才道:“你还是要走么?”
萧白挠头笑道:“嗯,”只是笑的有别扭。
公主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前些天应该是在躲着我吧?我其实也知道你不会留下来的,我只是想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
萧白沉默了一会,终于硬起心肠道:“应该不会了吧。”
公主轻轻的把包袱放到萧白手里,哽咽道:“那要祝你一路顺风了,”语毕,飞奔而去,萧白手里拿着包袱,却觉得那好似有千斤重般。。。忽地那边传来老童的大喝声:“喂,你还在那发什么呆呀,你到底走不走?”这老粗完全不懂别人那种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的心情,刚刚酝酿的一离愁马上烟消云散,萧白狠狠的答应一声上马跟了上去。
15回到中原
() 回中原的rì子并不像萧白想象的那么快,这些人带了粮食卖到草原,又运了大批的皮毛什么的往回运,都是一些钻到钱眼里的家伙,本来凭着黑土的脚程应该两三天就应该到中原的,再加上公主给的包袱里藏了足足十锭金锭子,根本不用靠这些不靠谱的人,只是自己对于这些坑坑洼洼的道路很不熟悉,要是一不心又走回去了再想出来可就头疼了,只好慢吞吞的跟着,只是这真的是官道么,这他娘的还不如我们乡下的村村通公路呢,还有就是那个什么东方公子太不是东西了,还真把少爷当成马夫来用的,曲洋不是也是个管事的么,怎么面子这么,还是丫根本就靠不住?萧白很郁闷,喂马的情绪自然很是低落,这些人都是有钱的主,喂马用的都是黄豆加上上好的草料,只是这些对于黑土来真是一个福音,萧白把黄豆挑出来,结果黑土只吃黄豆,而其它马就只能吃草料加上一些稀稀落落的豆子。。。黑土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连带着对那个什么公子的态度也好了很多,有一次居然破天荒的舔了舔那家伙的手背,这件事一直让萧白很是不爽。。。
萧白坐在马上,在队伍的最后慢慢的溜达着,嘴里头还骂骂咧咧的,曲洋好歹算是萧白的朋友,看到萧白不爽的样子,从前面回过来,对着萧白道:“萧兄弟,你别介意,公子就是这个样子,也没什么恶意的。”
萧白也不好对着曲洋什么,只是恶狠狠的道:“得亏她没什么恶意,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他。”
曲洋冷汗下来了,“你可千万别在他跟前这么,要不然你就惨了。。。”
萧白jǐng醒,左右瞄了瞄,声道:“看你的,你以为我傻呀。”
曲洋赶紧转移话题,“萧兄弟的马真是神骏呀,这两天好像更壮了。。。”
黑土高傲的一声响鼻,不屑的撇了撇曲洋的那匹看上去在这队人中还算是不错的马,奇怪的是曲洋的马还臊眉耷眼的不敢哼哼,曲洋见状继续道:“来时也没见这些马都走得这么慢呀,真是奇事了。。。”
萧白忙在旁边解释道:“可能是在草原上呆的时间一长,有一水土不服的缘故吧。”
曲洋头道:“或许如此吧,可是我记得这些牲畜到了草原上好像都变得比以前欢实多了呀?”
萧白赔笑道:“那应该是眼看着要离开草原了,有一舍不得吧,马其实也是一种感情丰富的动物。。。”黑土配合的极其到位,马上就打着响鼻着马头。。。
曲洋觉得自己过来搭理萧白根本就是犯了一个原则xìng的错误,嘴里念叨着“马有感情,这个课题值得研究。。。奇怪,我怎么会出课题这个词,对了,是萧白这厮提起过的。。。怎么又用了他的话了”打马慢慢的回到了前头。
萧白又变成了一个人在后面孤零零的了,索xìng拿下琵琶一边弹一边唱的来了一首对面的姑娘看过来,实话,萧白弹得确实不错,至少在曲洋看来却是如此,只是萧白的歌喉实在是不敢恭维,只要看一眼前面那些人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就能知道,终于那个东方公子忍不住了,叫过曲洋,“你让那混蛋住嘴,要是再唱我就杀了他。”
曲洋不得不又虎着脸过来了,看着萧白苦笑道:“萧兄弟,你还是饶了我们吧,弹弹琵琶就行了,就不要再唱了,弟兄们都受不了了。。。”
萧白看到曲洋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只好答应了下来,曲洋见状千恩万谢的回去了,萧白开始郁闷,难道少爷真的不能走实力派的路子?看样子以后只能是转向偶像派的路子了,还好少爷这张脸还算是看得过去。。。刚好提醒了少爷,少爷是不是可以发明一种音波功的绝技,从此独步天下。。。开始摸索着弹着琵琶,没事再喝两口公主送的马nǎi酒。。。应该是两滴,这东西是喝一口少一口的,萧白的琵琶弹得真心不错,众人都感觉步子好像轻快了很多,心情也跟刚才大不相同了,这一天下来居然赶了平时两天的路,众人赶到了一个叫作孤店的地方,这时天sè已晚,也都不打算再向前赶路了,反正明天一早准能赶到大同府,众人找了个客栈歇脚,萧白郁闷的是所谓的音波功真的一眉目都没有,更郁闷的是还要去喂马,黑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这时候那个东方公子过来,笑眯眯的道:“没想到你除了喂马,也不算是一无是处啊。”
萧白没好气的道:“过奖过奖。。。”这厮太刻薄了,夸人的话从她嘴里头出来都带着刺似的,好在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自己算是受够了,自己身上的十锭金锭子足够自己在中原过上资的生活了吧。。。
萧白是个很负责人的男人,虽然合同就要到期,还是一如既往的去干自己马夫的活了,看着黑土欢实的样子,萧白喃喃道:“吃吧吃吧,多吃,这样的伙食以后可不是天天都有了,明天就要和这伙人再见了。。。不对,除了曲大哥,其他人还是再也不见的好。”
黑土像是听懂了萧白的话,只顾低头吃,也不理萧白。。。事实上黑土每次看到吃食都是这个样子,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萧白像是从发呆中清醒过来,接着道:“他们也算是我在中原认识的最早的人了,不定这辈子就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要么我明天还是给他们一好脸sè算了,要不要上演一出折柳送别的戏码,这个应该在这里比较流行吧。。。”
这一天萧白喂马花费了很长时间,回到房间时早已过了晚饭时间,只是破天荒的发现那什么公子居然在自己房中,桌子上摆上了酒菜,一个人在那里独酌,看样子等了不短的时间了,不知为何萧白突然觉得他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孤独的人,感觉到了萧白进来,东方公子淡淡一笑道:“萧兄弟,这些rì子多有得罪了。”
不知为何萧白听到这句“萧兄弟”就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拱手还礼道:“没什么没什么。。。”
“萧兄弟,明天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我特意备下酒菜,一来呢答谢你这些天的任劳任怨,二来也算是给你赔罪,我先敬你一杯。”
萧白坐下,看着桌子上的菜sè,真的很丰盛。。。不知为何,萧白一直都对美食完全没有抵抗力,或许是饿死的关系,又或者是轮转寺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吧。。。总之,萧白的眼里只剩下了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古代美食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拿起筷子就觉得好像不先吃哪个都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肚子似的,终于下了最大的决心,夹起一个就开始了,此后就再也控制不住风卷残云了。。。只有那东方公子仍旧保持着举杯的姿势,看着萧白副饿鬼投胎的样子脸sè有发白,想了想还是自己喝了,就在旁边坐着,对于萧白吃过的东西却是看也不再看的,只是偶尔提醒一下让萧白记得把酒喝了,萧白哼哼唧唧的应付着,就在东方公子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也许是吃得太急噎住了还是什么的,萧白迫不及待的端起眼前的酒杯一干而尽,拿着杯子道:“还有没?再来。”
东方公子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给萧白满上,萧白接过继续一饮而尽,继续跟桌上的菜较劲。。。
16牢狱之灾
() 萧白难以抵挡美食的诱惑,居然天真的也不想想东方公子为什么突然之间态度大改,居然还没心没肺的大吃大喝,本来还没什么,只是喝了两杯酒以后,马上感到头昏眼花的,萧白抬头看着东方公子居然变成两个人影了,自己平rì的酒量是可以和草原上那些汉子较量的,不至于这么不济的,再中原这酒度数差远了,萧白轰然趴在桌上,临昏迷之前终于想明白了:他nǎinǎi的,少爷我这是着了道了,这些人不光是干正经买卖的,还兼职坑蒙拐骗偷的,交友不慎啊。。。
东方公子看着趴在桌上的萧白,冷笑道:“就你那伎俩还想骗过我,这几rì背地里没少我的坏话,把你的马喂得那么肥,当所有人都是瞎子么,要不是看在你是曲洋的朋友的份上,有你好看的,现在么也不能不给你一的教训。”一把抓下萧白每rì都看的很紧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酒囊,一件裘衣,一双靴子和十大锭的金子,当然还有萧白自己的几件破衣服。。。东方公子只留下了那几件破衣服,其它东西统统打包带走,萧白当然不知道自己又一朝回到解放前,变得是一贫如洗,仍自呼呼大睡,还流着一线哈喇子,晶莹剔透的,东方公子干完买卖,看到萧白这幅德行,不由的展颜一笑,看了一眼萧白才慢慢的离开了。
次rì早上,一票人马启程赶路,曲洋看着队伍后面明显少了个尾巴,问东方公子道:“副教主,不知道萧兄弟现在在哪?”
东方公子呵呵笑道:“他应该还没起来吧,不过没关系了,那里离大同府已经很近了,他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还能不会照顾自己么?”
曲洋虽然觉得事情有蹊跷,但是想到萧白好歹也还有两下子,还不至于让普通人欺负了,也就放下心了,却不知道这个时候萧白正好头昏脑涨的起来,还在慢慢的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记忆好像是尿结石的患者撒尿似的,一一滴的慢慢想了起来,萧白马上清醒了很多,跑到窗边一看,这个时候都已经快到吃午饭的了——萧白估算时辰的方法,再回过头一看自己的行李还在,只是好像少了什么,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袱一看,顿时目眦yù裂,自己最值钱的东西统统不见了,只剩下一堆破衣服了,萧白沉默了,当然不会在沉默中嗝屁,只会在沉默中爆发。。。客栈外的人们就听见客栈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一个个都他nǎinǎi的太不是东西了,缺德带冒烟的混蛋,老子诅咒你一辈子光棍。。。娘娘腔的没一个好东西。。。。。。”
东方公子到底没算缺德到家,萧白问过掌柜的,人好歹是把房饭钱是付清了,只是也没多付,也就是萧白要么续费,要么滚蛋,好在黑土xìng子烈,倒是没有给劫走,还在马厩里呆着,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萧白收拾好东西,牵着黑土就走了,再也不敢骑马了,黑土食量大,不好养,相对而言自己还好养一,就这么一边走一边想着办法的,眼看天sè见晚的,实在饿得不行,忽地想起什么回过头不怀好意的看着黑土,黑土很有灵xìng,看到萧白那富有侵略xìng的眼光,希律律一声跑远了,萧白一来没留神,二来没吃饭没jīng神,三来黑土是吃一顿三顿的,速度极快,就这样萧白看着自己到这里唯一能称得上是财产的物事慢慢跑远却是毫无办法。。。
萧白开始眼冒绿光的盯着周围的人看,前面有一个卖包子的,萧白蹭过去,对着老板拱手作揖道:“恭喜发财,生意兴隆,老板你好有福相呐。。。能不能赊两个包子?我身上的银子让人偷去了。”
“滚滚滚,马屁jīng,我这也是本经营的,概不赊账,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又不缺胳膊少腿的,干什么养活不了自己的。”
萧白被骂得很没面子,只好讪讪的走开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男孩拿着一个包子一蹦一跳的吃得很是香甜,萧白拦住男孩道:“朋友,给哥哥咬一口怎么样?”
男孩jǐng惕xìng很高,“不行,我爹爹他刚刚碰上一个坏人就想赊包子的,还叫我心,”萧白回头,可不是么,自己这一会也不过才走了百十米远,那包子佬正恶狠狠的看着这边呢,只好道:“那好吧,你去玩吧。。。”男孩一蹦一跳的走了。
继续向前,走不动了。。。这次的目标应该比较好搞定吧,一个女孩拿着一串糖葫芦过来了,萧白尽量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道:“妹妹,让哥哥尝尝糖葫芦好不好吃怎么样,哥哥一会带你去看金鱼怎么样?”
姑娘jǐng惕xìng更高,向后退了一步道:“你是人贩子么,我娘了,你们这些人专门骗孩的,把孩卖到一些很远的地方去。”
萧白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哥哥不是坏人,你看哥哥长得像坏人么?坏人都会拿一些东西来骗孩子的,你看哥哥什么都没有的。”
女孩更害怕了,“那你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才要干这个的么?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
萧白脸黑了,看看四周,天还没晚,街上人也还不少,只好颓然挥手道:“你走吧。。。”女孩慢慢的走了,还不忘回头鄙夷的看了萧白一眼,那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萧白,萧白站起身来,决定做一个好人,堂堂正正的爷们,可是刚直起腰来,又坐了回去。。。他nǎinǎi的,堂堂正正不能当饭吃呀。。。
“师傅,你看那个人好可怜。”
“仪琳呐,出家人虽然慈悲为怀,但是对于那些好逸恶劳的人也不能太过同情。。。”
萧白抬头恶狠狠的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一个道姑领着一个女孩,后面还跟着几个道姑,一看是出家人,萧白马上就没了脾气。
女孩却是心地很善良,居然没有听师傅的话,拿着一块干粮过来给了萧白,“大哥哥,我只有这么多了,再管师傅要她会不高兴的。。。”萧白一个十几岁大伙子差眼泪没下来,话也忘了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女孩和他师傅走远。。。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萧白还没吃上几口呢,就看见一个熟人领着两个穿着貌似官服的人过来,熟人是客栈的掌柜,长得尖嘴猴腮的,是以萧白对其映象还挺深,对着萧白指指的,那两个人也不管三七二十八的直接就给萧白绑上了。
萧白忙喊冤:“喂,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呀,我是好人呐。”
“喊什么喊,我们留意你很久了,你刚刚还想骗孩子呢。”
“行了,别跟他废话了,抓进去先关他一阵子再。”
就这样萧白被两个人关进了大牢,大概是看萧白没什么油水吧,两个人狠狠的把搜出来的那把琵琶也扔了进来,萧白还不知道自己是犯了怎么个事,好在牢房里管饭,就是不管饱,还只是一些闻上去有些异味的白饭了、馒头了什么的,就这样的东西在这里也还是有人抢,萧白饿极,也管不上好不好吃,也自抢了一垫了垫底,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牢房里五个人,抢饭的时候如同生死大敌似的,吃完了饭却也能和平相处,萧白看着那些人在那吹上了,也就加入了进去,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重罪,只不过是偷么或者是。。。冤枉的——据他们自己所的,萧白有失望,还以为自己能在这里碰到什么世外高人或者什么的,结果一个没有,不过也不全是坏事,这些人都是关一阵子或者出钱就能出去的,自己估计也差不多吧。。。
17田伯光
() 情况却不像萧白想得那么简单,这里的吏治还算清明,而萧白就是第二天过堂,在公堂之上萧白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怎么被逮进来的,原来是那个尖嘴猴腮的掌柜看上了黑土,诬告自己那黑土是萧白偷的,结果萧白的马跑了,这个案子自然也没什么好告的了,萧白身无分文,马也没在,这个太好分辨了,明显的诬告么,尖嘴猴腮被罚银十两,萧白仍旧扔进大牢,原因么——萧白没有户籍,没有路引,属于黑户,据萧白所言东西都被强人抢走了。。。自然指的是东方公子那一帮人,只是提供不出证据,只好继续吃牢房了。
牢房里不养闲人,再加上可能是当官的良心发现吧,居然没多久又把萧白放了出来,还给萧白开具了户籍和路引,萧白也才知道这个时代没有路引是不能远行的,除非有功名在身的。。。路引只到西安府,但是对于萧白来已经足够了。
出了牢房的萧白感觉神清气爽的,只是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干什么不法勾当了,还真应了自己当初的猜想,看来自己得卖艺为生了。
萧白找到了那个诬陷自己的掌柜的客栈门口,找了个地方坐好,在地上写下了“弟路过贵宝地,盘缠为歹人所劫,三餐不济,还望各位父老乡亲接济一二。。。”席地而坐开始弹起了琵琶,上手就是十面埋伏,众人听不懂,也没人给钱,萧白听到那些人议论纷纷的,“他弹得是啥,不怎么好听啊,我儿子敲锣都比他好听的。”
“他这是在干吗呢?还有地上写的是啥呀?”
“你怎么这么没文化呀,我跟你念念:******,**为*人**,三*不*,**********一二。”
“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萧白对这个时代的文盲率有了深刻的认识,尤其是在这种地方,看样子得想招了,不然太被动了,左顾右盼之下,到了客栈拿过一个粗瓷大碗,磕掉一角,放回了地上,掌柜的理亏在前,也没敢拦着,众人一看,马上走了一半的人,“干什么嘛,原来是个叫花子。”“要饭就要饭么,还弹一些都听不懂的东西,吃饱撑的”。。。
骂得很霸气,逻辑却很混乱,萧白无语问苍天,老子也想吃饱撑的来着,这不是没钱么,不然谁他娘的愿意在这丢人现眼的,只是为了肚子,我弹,我弹,我弹弹弹。。。
只是给钱的没人,听听就走的人却开始增加,看样子十面埋伏并不受欢迎呀,要么改一改风格,要么弹个梅花三弄、青青河边草或者情深深雨蒙蒙什么的。。。萧白一改曲风,马上一些已经准备离开的又停了下来,居然有人开始一文一文的往那破碗里扔钱了,萧白大喜,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正自高兴呢,蓦地客栈里飞出一块碎银,一个大嗓门喝道:“越弹越难听了,赶紧滚远一,影响老子喝酒。”
萧白见那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好好,我现在就滚。。。”
萧白就要走了,这是客栈出来一个伙子,长得很阳光,快赶上自己的那种,拦住萧白,哽咽道:“弹得太好了,感人至深呐,你别走继续,谁要敢赶你走我就跟他急。。。”
萧白没想到自己的功力居然能把人感动到哭,很有成就感,只是看着手中的银子,哎,艺术是伟大的,但不是每个艺术家都是伟大的,有时候这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都得让位于现实呐,遂歉意道:“这位兄台,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弟收了人的银子,就不能不走了。”
客栈走出了一个大汉,听到这话得意的对那伙子道:“听到没有,你还不赶紧给人让开。”
伙子一听就急了,摸出一大块银锭子,足足十两的样子,递给萧白,“拿着,你继续。”
萧白摇头,“你怎么看不起人呀?我可是有原则的。。。”
伙子继续加上了一锭,萧白的声音变得有微弱,“我的原则xìng是很强的。。。”
伙子又加上了一锭,“足够买你的原则了吧?再多我可不给了。”
萧白一把抓过银子,谄笑道:“上帝。。。呃是客官,您想听什么?”
那边的大汉看到这个情形,鼻子差气歪了,上前一步,指着伙子,“你这混蛋,老子的事你都敢管,是不是活腻了?”
伙子很牛逼,很是sāo包的道:“是啊,我是活腻了,你来做了老子吧。”
萧白看着两个人的那身板,怎么对比好像伙子的胜算都不是很高的样子,赶紧上前拉了拉其袖子,低声道:“算了,咱们换个地方吧。”
伙子答应一声,却是随手抽出刀来,如风般飘过去,轻轻用刀背磕了一下大汉的腿肚子,大汉立时站立不稳,单膝着地,萧白看得眼睛一缩,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
伙子教训完人,疾步而走,萧白身形一闪马上跟上,伙子见状,又加快了脚步,只是后面任凭其如何加速,萧白只是轻松的跟在旁边,也不超过,行了一段路,那伙子却是停了下来,拱手道:“在下田伯光,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萧白停下道:“萧白,卖艺的。”
田伯光摇头道:“萧兄弟从哪来的呀?”
萧白道:“大草原,田兄呢?”
田伯光道:“从西域学艺回来,我就以萧兄弟的本事,卖艺实在是可惜了,原来萧兄弟是初到中原呀。”
萧白道:“可不是么,还是一到着了人的道了,所以就混的这么惨了。”
田伯光看着萧白道:“我看我们俩一见投缘的,要么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一杯如何?”
萧白记得自己上一次吃饭还是在大约十个时辰以前了,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闻言大喜道:“固所愿尔,不敢请耳。”
“少他娘的装秀才了。。。”
两人又找了一家看上去还可以的酒馆,田伯光有一豪气的样子,了一大桌子的菜,外加两坛酒,萧白客气几句,直接就吃上了,好久没有这么爽快了。。。等以后有了钱也要开饭馆酒店的,开遍全国,以后走哪吃哪——萧白立下了宏伟的志愿。。。
田伯光见萧白的样子,笑道:“得了,你先吃饱咱再喝吧。”
萧白嘴里咕哝道:“多谢了,”手上却又抓起一只鸡腿。。。
18不算学坏吧
() 萧白吃得很尽兴,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一个自己刚刚认识的朋友,直到已经完全饱了,才发现田伯光正呆呆的看着自己,抹着鼻子讪讪道:“不好意思,饿得狠了,一时进入忘我的状态了,田兄勿怪呀。”
田伯光呆呆道:“不怪不怪。。。”
看着田伯光呆愣愣的样子,萧白问道:“田兄这是要到哪里去?”
田伯光露出一副痴痴傻傻的表情,甚至有一脸红,“我要回太原府。”萧白看到这货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就不再往下问了,只是开始讨论起了以后的生计问题,对于田伯光的财大气粗萧白算是深有体会,忍不住问道:“不知道田兄是干哪一行的,好像很有前途的样子?”
田伯光讪讪笑道:“我的活都是晚上出来干的,走街串巷的。。。”
田伯光的提示再明显不过,只是要给人留几分面子,萧白马上答道:“你是打更的对不对,”接着摇头“不对呀,打更的薪水哪有那么高的。。。”
田伯光闻言道:“行了行了,你也不用给我遮掩什么的了,不错我就是一个飞贼。”
萧白忙道:“田兄不用生气,我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要不是这开锁什么的我不擅长,我也去当飞贼了,你可别忘了,我的轻功可不比你的差呀。”
田伯光闻言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萧白的轻功他是见过的,的确在自己之上,要是两个人能组成团伙,那不是效率大大的提高了,迫不及待道:“萧兄弟,我看这样吧,我教您怎么开锁,你以后跟着我也不用愁没银子了。”
萧白一听大喜,这么快就找到一个营生实在是不容易呀,高兴道:“田兄,你看我们以后是不是起个什么雅号比较好的。”
田伯光抓耳挠腮了半天,“我就叫神偷田伯光好了,你的外号自己起吧。”
萧白暗暗鄙视,真是没文化的家伙,想想道:“那我就叫盗圣萧白好了。”
田伯光听了,有些羡慕道:“萧兄弟,你起得这个不错,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我们把这个外号换一下好不好?”
萧白道:“那可不行,不过我可以给你重新起个你看怎么样?”
田伯光急切道:“来听听。”
“影子刺客?”田伯光摇头。。。“奥特曼?”田伯光摇头。。。
“楼一夜听chūn雨?”田伯光继续摇头。。。“一帘幽梦?”田伯光还是摇头。。。
萧白没办法,只好几句违心的话,“看你长得这么帅的,要么叫你盗帅吧?”田伯光闻言眼睛大亮,令人不敢直视,兴奋道:“好,就这个了,萧兄弟真是很有学问呐,都可以去考秀才了。。。”
萧白心里想道:我还真想弄个文凭的,以后就方便多了不是,明朝的文化人混的都是很好的,见官不跪,犯事也不上刑的,算是特权阶层了。。。
确定好了称号之后,田伯光就开始教萧白一些开锁的技巧,只是这些东西对于萧白来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了,这个时候的锁子即使是最复杂的在萧白眼里也就那么回事,没有什么需要指纹的,也没有语音识别的,更没有角膜识别的,没过多久萧白就已经学会了田伯光的所有技能,开始单干了。。。
随着两个人的不断向南移动,两个人做下的案子也越来越多,田伯光是一个很常规的贼,都是偷一些什么金银珠宝什么的,这一萧白却是大不相同的,萧白除了金银珠宝还顺带偷一些在田伯光看来是怎么也看不懂的字画古玩,当然萧白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的,只是要唬住田伯光却是再容易不过了,弄得田伯光经常抱怨。。。这些东西不好带也很难出手,没有什么价值可言,田伯光是一个标准的实用主义者,当然萧白也是一个现实主义的人,这些东西也就欣赏一下就会又还回去,留在身上实在不便。
有时候萧白心血来cháo也会顺一些其他自己看得顺眼的东西,甚至是吃的。。。这不田伯光就在里面嚷嚷:“这就是你偷回来的东西?烤rǔ鸽、江米鸭子、炸田鸡。。。你还能不能再偷酒出来,没出息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吃。。。”
萧白默默从怀中摸出一壶酒来,刺溜喝了一口:“酒也偷了,就是有少,只够我一个人的,没好意思拿出来。”
田伯光无语,恶狠狠的嚼着田鸡腿,生着闷气。。。
萧白自从遇到田伯光之后就沦落成为一个偷,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就是自己开工的时候,偶尔没有买卖的时候萧白也不能很快入眠,也许是职业病的缘故吧,萧白就是这么催眠自己的,只是坐在屋之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是才会有一的愧疚之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学坏了?为了过得好这也是迫不得已的,想想自己就算是现在写自传的话,内容应该也很丰富了吧,甚至超过了很多人的一生了吧。。。
萧白坐在屋之上对月独酌,这似乎已经成了萧白闲时的一个习惯,田伯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萧兄弟,你果然在这里。”
萧白喝了一口酒,起身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
田伯光打断道:“少来那些文绉绉的东西,田大爷听不懂,也不想懂。”
萧白:“你个混蛋要不要喝酒,要的话滚过来。。。”
田伯光:“这就对了,明明都是贼么。。。”
萧白鄙视,这货就是骨头贱。。。
两个人喝了碰了两下,萧白开口道:“田兄有没有想过改行,做正经生意的?”
田伯光对此嗤之以鼻,“我们辛辛苦苦学艺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再我也不会干别的了。。。”
萧白还要什么,但是想想自己跟这个时候的人的思路并不一样,何必强求每个人都像自己一样的,萧白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回去看看这五百多年前的西安府是个什么样子,然后找个地方做个生意,过着资的生活就行了,当然能够实现自己全国连锁酒店的梦想就更好了,只是这些想法都和田伯光的完全是格格不入,田伯光是江湖人,而萧白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自己只是一个百姓而已。。。也许太原就是两个人一路行来的终也不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是,田伯光也不例外。
月sè下,两个猥琐的而又大名鼎鼎的飞贼在诉着自己的人生理想,不时的拿着酒壶碰上一下,画面很别扭,但是淡淡的友情却是比以前更加明显,有心事的人喝酒都是很容易醉的,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个人都已经躺在屋上睡着了。。。还没有喝尽的酒壶哐啷的从屋掉落,酒水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浅痕,夜好像更清冷了。。。
19又是分别时
() 次rì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萧白仍在屋上,而田伯光已经掉了下去,摔倒鼻青眼肿的,这也不能怪他,一来呢萧白的酒量比田伯光要好上那么一,二来么也是最重要的一,萧白曾经可是在冰崖极地这些地方睡过觉的,屋对于萧白来还算是不错的地方了,轻轻跃了下来,田伯光还没有醒,萧白无奈,只好把这货先扔进客房去了,自己先找了个地方吃早。。。
直到午时,田伯光才悠悠醒来,此时两个人离太原府已经很近了,田伯光显得有一些紧张,甚至有一手足无措的样子,萧白在旁边看得好笑,没想到偷也有纯情的一面,伙子还是很单纯的么。。。
进了太原府田伯光就径直向一个方向而去,看样子虽然离乡多年,却是记忆深刻呀,也许丫的每一晚上都在回想起这里的一草一木吧,只是到了地方时才发现地方没错,却已经物是人非了,田伯光大为沮丧,坐在那里显得很是无助,这也是萧白第一次见到田伯光这幅表情,在那里喃喃的着那个女孩的名字和她的善良,她的纯洁。。。总之尽善尽美的,萧白知道田伯光是夸大了,但是那姑娘也应该是个好姑娘。。。
萧白本打算到了太原就一个人离开的,看到这种情况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也帮着打听,几番周折之下总算是知道了田伯光所在意的那个人已经卖身到了一个叫作萃华楼的地方,还有一个新名字叫作花花的,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向着萃华楼赶去,果然花花是田伯光要找的人,两个人相拥而泣,也许是旁观者清吧,萧白却是看出了那个花花再也不是田伯光口中所描述的那个人。。。
萧白不放心,对于朋友萧白一向是肝胆相照的,但是又不愿意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只好出去在斜对面找了处客栈住下,只是田伯光却再也没从那里出来,萧白每天进去看到的就是田伯光在那里围着他的阿花转悠,甚至和萧白也没有多的话语。
过了一段时间,阿花开始向田伯光要首饰什么的,田伯光是个标准的败家子,不像萧白一样把那些赃款都存了起来,而是早早就花光了,为了满足他的阿花的要求,只好又开始干起了撬门溜锁的勾当,所以萧白每天躺在屋看月亮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一条黑影从萃华楼飞掠而出,消失在黑夜里,而每到三更时分那个黑影又会再飞回来,身影很熟悉,还提着有些分量的包裹。。。
萧白还是一如既往的白天去看田伯光,终于有一天田伯光从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出来了,来到萧白的客栈,萧白很奇怪的,田伯光看上去闷闷不乐的,只是一个劲的喝酒,也不话,萧白看他这幅样子,先开口问道:“田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失恋了?”
田伯光一脸的不解:“没有,你阿花到底想要什么呢?”
萧白敷衍道:“你跟她这么熟,你都不知道,问我有什么用?”
田伯光:“也是,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太难猜了。”
萧白道:“可不是么,怎么样,受打击了吧,来给兄弟听听。”
田伯光絮絮叨叨的开始他这一段时间为了讨好他的阿花,不惜坑蒙拐骗偷的就为了博阿花一笑的故事,可是自己如今已经提出了不下十次要帮她赎身的意思,她却总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打算。。。
萧白知道,这个时代的那些地方的女人哪个不是盼着自己早rì能够脱离苦海的,有人赎身而不同意的可是少见了,遂道:“她不是脑子坏了吧?”
田伯光暴起怒道:“你脑子才坏了。”
萧白也是恼了,“我看你们两个都有病才是,尤其是你,那女人早就变了,你还把她当成是宝的,她会在乎你么?”
田伯光大喝:“我不许你这么她。。。”
萧白冷笑,“我只不过是实话实罢了,更何况嘴在我脸上,我想怎么你管得着么?”
田伯光怒极:“你敢再么?”
萧白满不在乎道:“怎么不敢,他现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对她。。。”话还没完,已经挨了田伯光一拳,萧白仰面摔倒,马上一跃而起,还了田伯光一脚,田伯光也不甘示弱,上来也是手脚并用,两个人都没用什么武功,倒像是市井之徒一样的扭打到了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又分开,只是两个人都是腰酸背痛的,却没有鼻青脸肿。。。两个人都很好的护住了自己英俊的相貌。。。
萧白道:“打的真痛快,这些rì子早都看你不爽了。”
田伯光喘息道:“萧兄弟,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
萧白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感情的事外人本来就很难参与的,我算是白cāo心了,以后你和她怎么样我都不管了。”
田伯光道:“萧兄弟。。。”
萧白继续,“老子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办自己的事去了,咱们就此别过吧,哦,对了我明天早上就走,不用送我了。。。”
田伯光接着道:“萧兄弟,我是想旁观者清,你能不能给我出主意?”
萧白怒道:“你给我滚,赶紧的,滚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田伯光嘀咕着“不就算了,用得着这样么”出了客栈。。。萧白看着满地狼藉,大吼道:“混蛋,这些打烂的东西算谁的?”冲出门去,却哪里还有田伯光的踪迹。。。
在这个凉风习习的早上,萧白骑着黑土走出了太原府,回头看着城墙的轮廓,虽然是什么浪迹天涯,孤身上路的,萧白其实还是希望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因为在这个世界自己是没有亲人的,有的也只可能是朋友了。。。只是驻足良久,还是什么都没有,萧白暗骂一句“没义气的混蛋,重sè轻友,”打马而去。。。
只是萧白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了半个时辰后,田伯光从睡梦中醒来,问旁边的阿花:“阿花,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到巳时三刻了,怎么了?”
“哎呦喂,睡过头了,萧兄弟呐,可不是我不去送你的,看来这是天意呀。。。”田伯光哼哼两声,倒头接着睡了起来。。。
20西安府
() 由于道路不熟悉的缘故,萧白即使有黑土这样的脚力到达西安府之时也已经在一个月之后了,五百年的时间足可使沧海变桑田,想当年孙猴子压在五行山下也不过是五百年的时间把,西安府也和自己的记忆远远的没有吻合的迹象,只是这个时候的环境还是很好的,建筑也是古sè古香,但是萧白已经决定了这里不会是自己以后常住的地方了,没有自己熟悉的人和物的世界里,在哪还不都是一样的,正好可以在这一段时间好好的转转,看看这个没有工业化污染的世界里的各地的名山大川。。。
萧白找到了一个叫做宝来客栈的地方先行住下,安置好了黑土,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正走着忽然猛地被人撞了一下,萧白低头,却看到一个十五六岁子摔倒在地,萧白赶紧上前扶起道:“弟弟,你没事吧?”
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一眼萧白的样子,大声道:“你才弟弟呢,我没事。”
萧白了然,忘记自己好像也才十六岁而已了,只是常年练功的缘故自然力气要大上不少,这时候后面跟上来了三个人,一对年轻夫妇,看上去也就不到三十的样子吧,男的温文尔雅的,女的端庄秀丽,那女的手上还拉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孩,女孩看着男孩的样子嬉笑道:“大师兄,就你最皮了,现在撞到人了吧。”
那个男的上前拱手道:“对不住呀兄弟,我这徒弟xìng子顽劣,撞到你了,”回头喝道:“冲儿,还不给人赔礼。”
男孩好像很怕那男的,赶紧过来道:“这位大哥,刚才是我不心了,你别放在心上,”的很真诚,萧白差都相信了。。。若非看到这家伙低头瞬间的那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
萧白是个大度的人,尤其是对于老弱妇孺,想这个子应该也在此类。。。吧,“没关系。。。”顺手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男孩好像对这个动作很不喜欢,马上躲开了,萧白讪讪的收回了手。
几个人告罪一番就继续向前行去,男孩却是继续一马当先,那夫妇两人只得拉着女孩在后面跟着,萧白也没地方可去,再加上很久没有看到这样一家几口的温馨画面了,萧白不由自主的跟在了后面,只是萧白不知道前面两个人都是有武艺在身的,而且在这一带俨然算是真正的高手,只是一段路两个人已经发现了吊在后面的萧白,只是两个人也发现了萧白身上没有什么恶意的样子,反而有些痴痴的表情,才没有停下质问。
萧白的毫不掩饰的好像跟踪一样的行为实在是很显眼,虽然两个夫妇没有什么,但是很快就连那个女孩都发现了,拉了拉那女人的手道:“娘,那个大哥哥好像一直跟着我们。”
那对夫妇只好停了下来,男的看着萧白笑问道:“不知道兄弟还有什么事,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萧白停下尴尬道:“看你们一家四口的样子,有些羡慕罢了,你们继续逛你们的,不用理会我。”
那男的狐疑的看了萧白一眼道:“我们走吧,”就要继续向前行去。
正在这个时候,萧白看到远处驶来一辆马车,那马车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向着这边冲了过来,马车的速度很快,眼看距离前面的男孩已经不足十步了,萧白也顾不得什么了,一跃而起,身形如一条灵蛇般窜出,那男的也向着男孩而去,剩下那女人拉着女孩就像旁边避去,萧白到底是先发现情况的,抢先一步抓住男孩的衣领向旁一窜,已经躲过了马车,将男孩轻轻放好,不理会耳边那“我自己有腿”的噪声,再次跃上马车,骑在马背上,萧白在草原上呆的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受到惊吓的马也是有两下子的,一边使劲的拽着缰绳,一只胳膊扼住马脖子,那马车向前再跑一段,已经呼吸困难,不得不停了下来,周围响起了群众们的欢呼声,萧白喜欢低调,对于这样出风头的事情都感觉不自在,忙一跃下马,拍了拍手,就要走了,那对夫妇却赶了上来,男的拱手道:“多谢少侠刚刚救了徒,在下华山岳不群,这是我的夫人宁中则,不知少侠尊姓大名?”
萧白拱手道:“岳先生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嘛,再也别叫我少侠什么的,我可不是跑江湖的,我叫萧白,是一个斯文人,要当秀才的。。。”
岳不群显然不信萧白的真话,“原来是萧少侠,不知萧少侠现在居于何处,不如上华山一行,也好让岳某一尽地主之谊。”
萧白连忙客气:“萧某不是本地人,暂时客居在宝来客栈,至于华山,萧某有时间定然去游览一番。”
“那就这么定了。。。”岳不群领着夫人和两个孩子向着来时的路回去。。。岳不群对着夫人道:“师妹,你看出来那个人是谁了么?”
宁中则笑道:“师兄既然猜出来了又何必再问。”
男孩:“师傅,那个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是不是?”
萧白不知道自己一路到太原,双子神偷之“盗圣”的名声也是不胫而走,再加上萧白从来都是以真名示人的,自然瞒不过这些江湖中人。
萧白站在街上看着四个人慢慢的消失在人群之中,有一意兴阑珊的感觉,没有了闲逛的心情,萧白就又回到了客栈,晚膳之后突然下起了雨,萧白坐在窗口,颇有一种楼一夜听chūn雨的感觉,以萧白如今的功力,虽然是离绝高手还差的很远,但是一般的寒暑对于萧白的影响已经不大了,但是不知为何萧白却觉得很冷,甚至于裹着毯子仍是觉得冷。。。
第二天萧白就把自己的户籍落在了西安府,还同时花了银子办好了路引,以后行走各地也方便不少,办完这一切萧白收拾好行装就继续南行。
萧白记得自己答应要上华山一行,华山自己也曾去过,只是这个时候的华山与记忆里的完全不同,萧白本想去拜访一下岳不群一家的,只是听了上面是华山派的消息,自然也打听到了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岳不群就是华山派的掌门,萧白不想跟江湖中人扯上关系,只好打消了念头,一路之上也是刻意的避开了华山派的人比较集中的地方。
华山派有朝阳、莲花、落雁、云台和玉女五峰,萧白别的不行,轻功却是一流,在人类难以攀登的绝壁之上也能如一条粘稠的鼻涕般慢慢游上去,轻松的躲开了所有的人,一天之间就已经游遍了五峰,看看再没什么好玩的了,才施施然下山去了。。。萧白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落雁峰的时候,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从暗中走了出来,看着萧白身影消失的方向,叹道:“好jīng妙的身法,居然连老夫也没见过,想来不是中原武功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来华山为何。。。”
21天佛九转
() 离开了华山的萧白总算是放下了心里负担,而且有了路引在身的萧白行走也方便了很多,按照原定计划游遍名山大川,只是让人郁闷的一件事就是几乎所有的名山都让一些江湖门派霸占了,就连一些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一些门派霸占着,萧白就这样晃荡了大概一年的时间,终于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这一rì萧白走到了浙江杭州府,只见这里风景如画,环境清幽,却是一个定居的好地方,萧白在西湖北边买下了一处宅院,宅院不大,前后三个院落,每个院落也就五六个房间吧,对于现在萧白一个人来还有一大,不过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了。
现在的萧白还很年轻,也只不过才十七岁的样子,玩够了的萧白就想着静下心来练练功,顺便做做生意,萧白对于开酒店很上心,甚至已经给自己要开的酒店起好了名字——萧月楼,萧白在自己作为盗圣的岁月里攒下了不少的本钱,再加上本身就是财务专业硕士毕业的,这个时候的那些简单的经营模式在萧白眼里甚至有一些原始,在萧白的悉心经营下,第一间萧月楼只用了短短的三个月就开起来了,随着生意的走上正轨,萧白开始亲自培养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教他们怎么经营酒楼,怎么管理人员,甚至还请了一些大厨开始培养自己的厨子,再从其中挑选一些jīng明干练的作为后备的掌柜或者大厨培养。。。
在事业步入正轨的同时,萧白的功力也大有长进,萧白不知道达摩秘本本身就是不异于易筋经和洗髓经的综合,而自己所练的九门绝技也正是佛门绝技,两者相互促进,效果自然不错了,在这平静的rì子里萧白又开始梦见那一百八十个佛像不同的姿势,只是这时一些梵文的明开始闪现,久而久之,萧白终于知道了自己学的是一个什么样了得的东西,佛像中的武功叫做天佛九转,那也可以不是武功,练到最后已经可以是佛门神通了,而达摩秘本就是修炼天佛九转的钥匙。。。
天佛九转第一层锤炼筋骨经脉就是以达摩秘本为基础的,大成之后,筋骨结实,经脉强韧,可以承受远超常人的承受能力,变得力大无穷,这也是萧白还在努力的层次;
第二层打通周天,也是以达摩秘本的真气为基础,大成之时就已经相当于普通高手了,在江湖中也算是足以立足了。
第三层打通任督二脉,开始生成以天佛九转为基础的真气;
第四层打通全身经脉,形成大周天运行;
第五层真气淬体,练就金刚不坏之体,大成则衍生出佛门神通天眼通,可观微尘,可看千里,能超越任何的窒碍、阻隔,而且即使在完全没有光线的地方也能视物。
第六层真气逆行,真气突破筋脉的限制,充盈入体,大成则衍生出佛门神通天耳通,千里之外的人话都犹如在耳畔的交谈一样,可以听懂各种不同的语言,大成之时甚至可以听懂鸟兽虫鱼的语言;
第七层真气与天地融为一体,永不断绝,大成则衍生出佛门神通他心通,对于所有人的善恶之意,心中所想都有如透镜一般,毫无秘密可言;
第八层真气已经开始演化为佛力,大成则衍生出佛门神通神足通,神足通大成之时身如意通,来去自如,入水、入火等五行都是等闲事,要隐即隐,要显即显,可以出现在任何曾经去过的地方,甚至可以超越了空间的限制;
第九层经红莲业火淬炼,万邪不侵,大成则衍生出佛门神通宿命通,可知前世今生,可解因果循环,世间的事情没有什么能够瞒得过了;
九转之上还有大圆满境界,只是据除了佛祖和众得罗汉果位者再也没有人能够修成的,而大圆满境界的人。。。或者是佛,因为这种神通据唯有圣者的阿罗汉和佛才能得证,此时需斩断心中烦恼,渡尽前生今世的苦厄,消除一切业力,超脱了生死,不入轮回。。。
萧白了解了情况后,不由的目瞪口呆,不是骗人的吧?自己可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竟然看到了这种像是神话一样的东西,要不要相信,万一这是轮转寺不知道哪一代的和尚发疯写的或者只是个恶作剧,自己练下去岂不是很危险?反正有没想过什么长生了什么的,那些神通好像基本都是用来窥探别人**的,自己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没必要学这些无良的东西吧,只是金刚不坏之体好像很吸引的样子呢,至少以后想受伤都难了。。。要么练上一。。。
最终萧白还是决定先练练看,至于到什么程度到时候再吧。
就这样萧白在事业与练功的枯燥rì子里度过了九年的时光,九年的时间萧白的事业已经做得很大,萧月楼培养了一大批的经营管理人才,自身也成为了一处高端的酒楼,开遍了几乎整个大明境内,可以是培养了天下超过半数的名厨,甚至可以萧月楼可以做出任何你想吃到的,也能找到每一种你想喝道的酒,而且还成为了如今大明最大的粮商,可以是只要跟吃的有关系的萧白都要插上一手,可见萧白对于自己曾经被饿死是如何的耿耿于怀了,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萧月楼的总部就在杭州府的一个不起眼的宅院,一个可以每年培养出数以千计的酒楼高级人才的地方,一个年入数百万两得地方,这就是萧府,而宅院中除了两个管家就只有只有四个丫鬟和四个厮,算是很清净了,最高级别的十几位掌柜的也是常驻各地,只有每年的元宵佳节才会回总部报告一年的业绩。。。江南之地几乎人人都知道萧月楼的萧少爷,却是没有几个人见过。
另外一件让萧白意外的是那个天佛九转好像不是假的,这么多年练下来萧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已经比初时进步太多了,如今已经堪堪进入第五层的门槛,至于怎么看出来的。。。一次萧白研究新菜式是一不心切到手了,居然皮都没破,萧白不相信的又砍了自己几下,也没什么事,这才确定自己真的成功了,对于萧白来这就是自己的终极目标了。。。当初就考虑到做菜不怕切到手了,至于其他的九门绝技,在自己如今的金刚不坏之体之下倒不显得多么出彩了,由于都是佛门武功,萧白早已经练得纯熟无比。。。
22萧府记事
() 萧白在杭州住了九年,邻里之间不免经常走动一二,只是这里有一个叫梅庄的地方主人架子倒是很大,萧白由此提着礼品打算串串门子,也算是相互认识一下,没想到居然吃了闭门羹,那个庄园老大了,看样子也是这里除了萧白家最有钱的人家了,萧白打听之下才知道,这里住的是四个主人和一些聋哑的仆人,而且庄子的主人也不是本地人,而是十年前才迁到此处的,比萧白仅仅早了一年,自此萧白不再上梅庄去了,能用聋哑人的肯定都是要守住一些秘密的地方,萧白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机灵的人,但是好奇害死猫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是懂得的。。。只是世间的事总是不像萧白想得那样,定居下来的第二年,就有一个自称是梅庄的四庄主的汉子到萧月楼买酒,偏偏要买的酒只剩下了特供给萧白的,其它的都已经卖完,从其它地方调过来又要花费一些时间,这个四庄主偏偏还是一个嗜酒如命的家伙,最后闹得萧白实在看不下去,只好让人把自己的储藏拿出来一些卖给了这个家伙,自此两个人算是认识了,那货知道萧白所藏甚丰,也就经常腆着脸直接过来萧府买酒,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慢慢的熟悉起来。
另一个萧白经常去的地方就是离此不远的灵隐寺,这一萧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就是看到这些光头有一亲切感吧,萧白jīng通梵、藏、蒙文,尤其对佛家典藏更是很有研究,弄得灵隐寺的老方丈都觉得萧白很有慧根,不出家实在是太可惜了,老和尚心眼太坏了,少爷我好不容易才从轮转寺逃出来,还想着过些好rì子呢,你就又想来忽悠少爷,门都没有,再你们这少爷看得上眼的只有那朵优昙花而已。。。倒是有个叫弘远的大和尚和萧白很合得来,弘远是一个粗壮的家伙,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风的,而且萧白看得出这厮也是个xìng情中人,而且还是个不守清规的货,经常和萧白在青林洞里面偷偷的喝酒,自从知道了萧白是萧月楼的老板了以后,更是死皮赖脸的经常过来混吃混喝的,撵都撵不走的,让萧白很是头疼,自己虽然家大业大的,但是要是人人都是这个样子的自己早都破产了,更何况这家伙每次不仅自己吃饱喝足,还要打包一大堆的。。。
萧白是个很守信诺的人,即使是对动物也是一样的,当初答应给黑土找个伴的事也没忘了,花了很大的心思终于找到了一匹不下于黑土的好马,至于是怎么看出来的,很简单。。。黑土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挪不动步了,那是一种触电的感觉。。。萧白从此又开始相信爱情了——牲口的,萧白无奈,只好买下了那匹马,马是好马,卖相极佳,据前马主人那马叫什么乌云踏雪来着,反正萧白不懂,那马有一身和黑土一样的如缎长毛,只是脚下一白毛,卖马的坐地起价,萧白忍痛花了万两银子才买下了,只是买下来就有一后悔了,这俩货太能生了,不到九年的时间生了十好几匹驹,这牲畜对别人还不怎么待见的,萧白从此不单单要养着他们俩,还要照顾一堆崽子,自己又不怎么出远门,这一家子直接就成了萧府的二大爷,萧白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保姆。。。当然萧白也想过把那崽子弄几个出去卖了回一回本,但是黑土两个武力值明显很高,萧白深怕哪天出远门的时候不心从马背上摔下来,从此半身不遂,只能在轮椅上度过自己凄惨的下半生。。。
十二月十五rì,晴,风和rì丽,萧白懒洋洋的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手里捻着几粒谷子,不时地撒在地上,地上则是五六只鸽子在争着啄食,萧白不由感概,“还是你们好啊,吃得少,还没有脾气,又能送信,不像后院那些吃货,哎,少爷也是不好当的。。。”
噗嗤旁边传来笑声,“老爷,你跟它话它是听不懂的。”
萧白回头笑道:“玉,跟你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老爷,要叫少爷,少爷我才二十几岁的人,你整天这么叫我以后还要不要讨媳妇的?”
“少爷,你也别怪玉,你也不了,要不要托人给你,咱们萧府也不能总是没有女主人么,”话的是另一个丫鬟——月,都还是女孩,萧白比较随和,家里人也是言笑无忌的。。。
萧白:“我最讨厌这种包办婚姻的了,我们要提倡zì yóu恋爱,再少爷我是个事业型的男人,当然要分清楚主次了。”
月:“那少爷也算是事业有成了呀,你看你现在捐了个举人的功名,又是万贯家财的,咱们萧月楼也是声名远扬的,就连一些王孙公子、勋贵大臣都以在萧月楼宴客为荣呢,你还要什么呢?”
萧白闻言急道:“哎哎。。。注意你的语病,什么叫我捐了个举人,我那是考的,至于我还在等什么。。。那当然是心动的感觉,喂,我这么你们能懂么?”
两女齐齐摇头,萧白叹道:“还是年轻好啊,无忧无虑的,不过等你们明白的时候,我也该给你们准备嫁妆了。”
两个女孩都红了脸,萧白低头继续叹息:“哎,你少爷我是不是活得有一累人呀?整天不是宅在家里就是培训伙计的,这样下去有打光棍的危险啊。。。”
玉恢复了脸sè道:“是啊少爷,我们老早都这么觉得了。”
萧白虎躯一震道:“得对,少爷我决定了,以后多上街走走,或许能有一次美丽的邂逅,然后谱写出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不,少爷不喜欢那么悲壮的,还是简单爱比较适合我。。。”萧白已经陷入对未来,对爱情和人生的憧憬之中不能自拔,两个丫头在旁边抿嘴而笑。。。
萧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第二天一大早,萧府的下人就发现萧白不见了,连每天早起必修的喂鸽子都交给了玉和月,一个人就出门了,下人们莫名其妙,只有两个丫头知道其中奥妙,却是绝口不提。。。萧白对于自己的人生大事热情自然很高,只是如此下来只过了三天,两个丫头就惊讶的发现萧白一大早的闷闷不乐的坐在石凳上又开始喂鸽子了,月上前道:“少爷,你今天不出门么?”
“不出。”
“你这是怎么了?”
萧白郁闷中,“你外面的女孩子怎么都那么保守呢,出门都是家人或者下人跟着,好容易碰到个落单的,少爷我刚上去行了个礼就把人吓跑了,你这都是什么事么?”
俩丫头无语,萧白继续自怨自艾,“难道是少爷长得面目可憎?没道理呀,少爷我在这一带也算是出类拔萃的青年俊才了吧?”
俩丫头感觉到萧白那威胁的眼光,齐齐头称是,动作整齐划一,像是排练了无数次似的,“少爷这几天就只在大街上溜达了?”
萧白道:“谁的,还上了趟和尚庙,哎,我就奇了怪了,你那些姑娘家的为什么就喜欢到和尚庙里去求签问姻缘的,那不是恶心人家出家人么,我这么个大帅哥坐在旁边却视而不见的,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两女闻言,笑的花枝乱颤的。。。萧白终于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法子,rì子又恢复到了往常的样子。
23月夜灵隐寺
() 其实萧白只是一时冲动罢了,过了那段时间就有冷淡了下来,r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甚至在梅庄的老四的引领之下,萧白还有幸成为了这附近第一个走进了梅庄的人,四庄主很热情,那是因为萧白在他眼里就像是一个装满了好酒的酒壶,另一个对白还算是热情的应该就是大庄主了,那是因为萧白有一次进大庄主的地盘刚好背着那把破琵琶,大庄主见猎心喜,盛情之下,两人都各自弹了一曲,这个叫黄钟公的人怎么呢,是个狂热的音乐爱好者,造诣也还不错,但是萧白看来,可能还比不上自己,更别提曲洋那个强盗了。。。有了两位庄主朋友,后面到梅庄来玩就方便了很多,只是萧白虽然江湖经验没有多少,但是眼睛却没有坏掉,没过多久就发现了庄子里面的几个人都有武功在身,而萧白的座右铭就是——珍爱生命,远离江湖。。。只是看着几个人仿佛也是到此隐居的,就也没挑明,于是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提起江湖中事。。。
这一天萧白早上练完功,想起自己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去看看弘远那个混蛋了,于是让玉准备了两坛好酒和一大包卤肉,提着就上了灵隐寺,还是青林洞内那个传中济公住过的地方,萧白自己先拍开了一坛酒,一个人先喝上了,萧白知道那个秃子每天都会都这里偷喝酒的。。。还是自己店里的,果然,没有多长时间,大和尚进来了,只是有一心事重重的样子,萧白见惯了这货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时还不习惯,“喂,贼秃,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犯戒太多,住持要把你赶出寺院还是什么的?至于么,不成了你到我那去当个二,酒饭管饱怎么样?”
大和尚看到萧白,神sè好了很多,一把抓过一坛酒,拍开泥封,咕嘟咕嘟先喝了一大口,这才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看到了一个熟人的背影。<ww。ienG。com>。。”
萧白猜测道:“看你这副德行就知道,那人肯定是你的仇人了,怎么样,要不要少爷帮帮忙?”
大和尚咧嘴一笑:“难得你这么热心的,我怎么能不让你如愿呢?这样吧,你帮我打头阵。”
萧白赶紧道:“先别急这喊打喊杀的,也许是你眼花认错人了呢。”
大和尚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在我房间的柱子上找到的,如果我没认错,应该就是那人的笔迹了。”
萧白看得上面写着几个大字:今晚亥时冷泉相见。遂道:“嗯,嗯,那应该就不会错了。”
大和尚笑道:“既如此,萧大少爷你还会不会信守承诺,帮我揍他?”
萧白温婉笑道:“看你的,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帮你打架了,我是生意人呐,讲究的是和气生财,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最多在旁边帮你摇旗呐喊。。。”
大和尚叹息道:“算了算了,本来就没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的,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一坛酒下肚,萧白已经倒地不起,大和尚把萧白扔上了那传是济公睡过的床,一个人慢慢的向外挪去,只是等到大和尚的脚步声刚刚消失,萧白的眼睛却睁开了,一下子坐了起来,“死贼秃还真以为少爷的酒量比丫的差了,跟你喝酒要是不装醉,还不知道要糟蹋我多少好酒呢。。。”
萧白坐起身来,也出了青林洞,大和尚的身影还没有走远,萧白蹑手蹑脚的在后面跟着,大和尚走的很慢,萧白跟的很轻松,大和尚要发现萧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没过多久两个人就来到了地方,冷泉四周绿荫掩映,泉水清亮,一轮弯月在水中随风而动,照的四周显得很是清冷,再往前就是一线天了。。。萧白看着大和尚的脚步停了下来,忙隐入暗中,此时人还没有到,显然二人来的早了,萧白知道这是大和尚紧张了,自己所认识的大和尚惫懒的要命,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还是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如今却还没到就在这里窝着了,实在是不像往rì的风格呀,萧白更是奇怪来人到底是何身份了。。。
就这样两个人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才见到一人从空中降下,萧白借着月光看到了来人是个老头,头发都白了,面容枯槁,身穿一袭黑衣,见到了大和尚笑道:“大和尚果然好胆sè,我本以为我会白跑一趟的。”
大和尚看到来人,声音都变了,“任天林,真的是你,江湖传言你十四年前在定州已经死于独孤前辈之手,没想到你还活着。”
老头任天林笑道:“我本也以为必死无疑,只是没想到还是活了过来,任某行走江湖多年,只败在独孤老儿手里,只可惜如今也不知那老家伙躲到哪里去了。。。”
大和尚在旁道:“任天林,当年你为了修炼化功**和腐尸毒功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独孤前辈才会出山来找你,如今你应该放下屠刀,立。。。”
任天林打断道:“别跟我那些废话,我今天来只是为了问你一件事,十四年前定州东亭镇发生了什么你知不知道?”
大和尚道:“你既然能来此,想必已经查得到我的这里了,又何必再问。”
任天林笑道:“你果然是个痛快人,既然如此,那你跟我走吧。”
大和尚深深地看着任天林,忽地大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以你任天林的自负,居然会甘心为官府办事,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任天林看着大和尚冷冷道:“任某当初重伤垂死,若非那人花费无数珍奇药物才救回了这条命,任某恩怨分明,答应人家做事三年,自然要到做到,你也别让我为难了。”
大和尚道:“我已经出家十多年了,以前的事情早已忘记了,也不想再想起来,是你别让我为难才好。”
任天林道:“看样子文的是请不动你了,那我可不客气了。”
大和尚笑道:“老子也很久没跟人打架了,今儿个正好,也看看如今的你还剩下当年的几分功力。”
“不会让你失望的。”
场面有失控,萧白却是看得热血沸腾,武侠真人版现场直播——这个很少有机会看到的,忙换了个姿势躲好,准备看好戏了,至于摇旗呐喊什么的,外面很危险,等你们完事了我回去再给你补上不就是了。。。
24高手过招
() 高手过招,毕竟不凡,萧白就感觉周围像是刮起了旋风,吹得那个草啊树了的簌簌作响,大和尚的功夫纯粹以刚猛为主,这还不是重,重是丫怎么那么像是自己也会的大力金刚指呢,和尚功夫很深,碰到的石头就像是豆腐一样,但是即使这样不知为何却不敢轻易去碰任天林的手掌。。。任天林用的是掌法,掌法很简单,但是大巧若拙,一招一式让人很简单却极难避开,两人打斗了相当的时间。。。萧白对于多少招没有概念,只知道足够自己吃两顿饭的时间了,气势才开始下降,萧白是个江湖白,也看不出谁占了上风,蓦地两人空中互换几招,大和尚一抓击中了任天林的肩头,自己却也挨了任天林一掌,两个人同时掉落地上,任天林哈哈大笑道:“当年的锦衣卫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虚传,你的大力金刚指恐怕灵鹫寺里也没有人能比得上了吧。”
大和尚笑道:“过奖过奖,倒是你这老不死的功力没进步多少么,记得当年我还最多只能接你百招而已,”大和尚就要坐起,可是突然脸sè大变,“你用毒了,这不是腐尸毒。。。”
任天林轻笑道:“不错,老夫自知腐尸毒功是不可能打败独孤老儿的,这十多年来踏遍天涯海角,甚至远赴昆仑、天山,总算是让我找到了两种至毒的毒虫,冰蚕和血蟾,只是两个毒虫生xìng相克,我也只能炼化其中一种罢了。。。”
大和尚艰难起身,有瑟瑟发抖道:“想必你炼化的就是冰蚕了吧?”
任天林傲然道:“不错,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你现在必死无疑,不过现在你还有救,只要你肯跟我走,我可以救你一命。”
大和尚笑道:“我都已经出家了,那还会在乎这幅臭皮囊的,只是若我跟你去了,怕是对天下苍生都会大大的不利吧。”
任天林闻言道:“你这么想必你对当年的事也有自己的猜测吧,只是如今你要不要走可不是你能做主的了,”语毕伸手就向着大和尚抓了过来,大和尚此时已经快要冻僵了,眼看就要抓到,忽地一道黑影突然袭来,任天林忙运功就是一掌打出,仓促之间却是只用出了六七分力,不过对于任天林来,武林中能接住这一掌的人也是不多,谁知道两掌相触,任天林就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涌了过来,连退了三大步才拿桩站稳,嘴角已经溢出鲜血,任天林这才开始打量来人,来人是个年轻人,衣着华贵,只是脸上一坨一坨的涂满了尘土,看不出真面目,任天林冷声道:“般若金刚掌,你也是灵鹫寺的人。。。”
萧白笑道:“你看错了吧,我是个厨子,什么般若金刚掌的,没听过,我就是平时拍饼子什么的练出来的,不过你给起的名字还真不错呢。。。”
大和尚在身后哼哼唧唧,“我还以为我就算是让人给打死了你也不会出来的。”
萧白纳闷,“贼秃,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的?”
“你一向都是jiān诈狡猾,一肚子坏水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我灌醉的。。。”
“你太夸奖了,我还做得很不够呢,没想到你也没看起来那么笨么。。。”
弘远脸黑,“我那是夸奖你么?对了,还少了一条——脸皮厚如城墙。”
任天林本已受了伤,如今又多了一个功力可能还不在自己之下的年轻人,已经萌生退意,只是别人所托之事毕竟是办一件少一件,不得不做最后的努力,“子,我承认我现在的状况是打不赢你,但是秃驴的寒毒可是只有我能解,如果你横加阻拦,也只不过是白白坏了他的xìng命。”
萧白闻言低声对弘远道:“喂,贼秃,看他那样子好像是真的,要么你就跟他去一趟吧,就这么挂了多不值啊,你想想你还有多少好酒好菜没有吃过的。。。”
大和尚如同回光返照般的两眼直冒绿光,哈喇子如一条晶莹剔透的细线般直流而下,呆滞的连连头。。。
萧白回头道:“喂,他答应了,你还不过来帮忙搀一下,真没眼力劲。。。”
任天林高兴道:“还是你识时务。”
萧白笑道:“可不是么,圣人过识时务者。。。嗯,能发财。”
“哪个圣人的?”
“不好意思,忘了。。。”
“你们干什么?”大和尚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萧白吓了一跳,半晌才惊魂未定问道:“你不是答应了要跟人家走了么?”
大和尚怒道:“放屁,谁答应了?”
萧白循循善诱:“西湖醋鱼、叫化童鸡、东坡肉、龙井虾仁。。。”
大和尚呆滞头,任天林伸手去扶,大和尚清醒:“你干什么?”
萧白继续:“蛋黄青蟹、稻草鸭、蜜汁火方、蟹汁鲑鱼。。。”
大和尚继续呆滞,任天林又凑了过去,大和尚清醒:“谁让你过来的?”
萧白并不气馁:“番茄虾仁锅巴、干炸响铃、虎跑素火腿、清汤鱼圆。。。”
大和尚再次沉迷其中,任天林刚有动作,大和尚就清醒过来:“你滚远。。。”
任天林闻言不再向前,一脸无辜的看向萧白,萧白被看得有尴尬,笑话少爷没本事还是?我还就不信了,上去就踢了大和尚一脚道:“喂,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跟人家走,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么难伺候?”
大和尚闻言问道:“怎么,你们以前认识?”
萧白怒道:“我这么年轻有为的,怎么会认识这个老家伙。”
背后闪过极其浓重的杀气,萧白瑟瑟发抖了一下,大和尚委屈道:“那你到底是那边的呀,有没有立场啊,有没有道德啊。。。”
萧白苦口婆心,“我这不都是为了救你么,不然谁这么闲在这练什么报菜名的。。。”
任天林在旁怒道:“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再不决定老子可就走了,你就慢慢等死吧。”
萧白看着大和尚已经有些发青的脸道:“喂,真的,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年。。。不老,这样挂了太可惜了。。。”
大和尚双手合十,“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闭眼垂下头来。。。
萧白看着任天林摊了摊双手,任天林叹息一声,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夜sè里。。。
最近出差,效率低,但是尽量保证有拖无欠。。。
25老和尚的故事
() 看着任天林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萧白回过头来,“你你死的冤不冤呐?得了,还是先为你念经超度吧。”
盘膝做好,闭上眼睛,嘴里开始念念有词:“雨露风寒,江南一夜,泉声清幽,月影茭白。。。。。。生不逢时,死得其所,呜呼哀哉,魂兮归来。。。就这样,欧了。”萧白收工,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一双如牛大眼,萧白吓得忙向后爬去:“鬼啊。。。”离得有一距离了,才发现大和尚正抖抖索索的看着自己,萧白大惊道:“喂,你不是尸变吧,没这么快吧,你可不是我害死的,你要报仇就去找那个姓任的,冤有头债有主。。。”
大和尚怒极:“老子还没死呢,你念什么经?再你那是念经么?”
萧白挠头笑道:“不好意思呐,刚才太过悲伤,念错了,要么你再死一次,我重新来。”
大和尚怒道:“你才去死呢,过来,扶老子回房。。。”
弘远的禅房萧白也不是第一次来,里面反正跟被贼洗劫过似的,这个也容易理解,这厮是个吃货,没钱的时候都赖在萧月楼不走,萧白完全可以想象在两个人还未相识的rì子里,这厮肯定是把禅房里但凡看上去能卖的都拿去换酒喝了。。。
萧白费力的把这个体重超标的家伙扔到了床上,大和尚老老实实的躺下,面sè发青发白,萧白功力虽高但是毕竟没什么经验,不会救人,更何况大和尚的寒毒可不是一般的内伤,运功试了几次都不见好转,大和尚开口道:“算了,别白费功力了,想当年中了那个老家伙毒功的就极难治好,更何况如今他的毒功更进一步呢。”
看着老友这个样子,萧白心里有酸酸的,“贼秃,你还想不想再吃啥,或者喝啥的?我叫人给你送过来。”
大和尚勉强笑道:“不用了,老子这一辈子算是什么都经历过了,什么好吃好喝的也都享受过了,值了。。。”
萧白夸道:“你还真豁达,我要是你,能有人救我一命,让我叫他干爹都行。。。”
大和尚摇头道:“哎,你就这样子了,没救了,只是事关重大,我却万万不能轻易出去的,对于此事,我也一直心存疑惑,如今我就快要不行了,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吧,希望你以后能把这件事查清楚。。。要是真相于国于民有利,你当力保此事,要是于国于民不利,你就永远拦在肚子里好了。”
萧白闻言眉头大皱,“我本来是个爱听故事的人,但是看你的这么严重,难道还事关皇亲国戚不成?”
大和尚笑道:“你还真对了。”
萧白苦着脸道:“我能不答应么?知道了皇家秘闻可是有生命危险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少爷还没成亲呢,你怎么能让我去干着掉脑袋的勾当呢?”
大和尚闻言,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浑身发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萧白不出话来,萧白见状忙改口道:“那你先吧。。。”
大和尚所有的症状马上消失,萧白立即就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自己还是太单纯了,这可能就是少爷最大的缺了吧。。。
“话在很久很久以前。。。”
萧白毫不客气的打断道:“你能不能长话短啊,我很忙的,你也没多少时间了。”
“好,我俗家名字叫杨增,自在灵鹫寺习武,后来子承父业入了锦衣卫,一直在顺天府当差,大概是成化二十一年的时候,已经升任锦衣卫千户,后来弘治帝也就是当今圣上登基,我更是任职锦衣卫同知,当今圣上是个好皇帝,我本以为可以一展抱负,改变锦衣卫的形象,谁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年改变了。”
萧白插口:“要不要喝口酒润润喉咙,”却是从怀中摸出一个酒壶来。
大和尚喝了一口继续道:“我记得那是弘治四年,张皇后身边的太监传来密令要我就近查看当年九月二十二出生的男婴,还给了生辰八字,要求身家清白,最好是书香门第,但是又不出众的人家,我当时就找出来顺天府及周边地区达到要求的男婴一共有九个,我本以为事情这样就结束了,可是直到次rì早上我接到命令,定州东亭镇有山贼洗掠,让我派人去平定,这本是地方上的事情,却要调动我辖下人马,当时我已经觉得事情很不寻常,虽然心存疑虑,但是我们做臣子的只能尽自己的本分,事情却是不难办,这些人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角sè,没多久就已经全部伏诛,只是不知何故后面我发现又有神秘高手出现,我们的事情完了我也没再耽搁就启程回京了。”
萧白道:“这就完了吧?”
大和尚笑道:“哪有那么简单,开始还风平浪静的,但是过了几rì,就又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先是宫中三名御医无故身亡,后来张皇后那个跟我联络的太监也神秘失踪了,我感觉到下一个也许就是我了,于是我连夜南逃,果然不出我所料,后来就不断地有高手追杀,好在我武功还算是不错,终于我逃到了这里,最后无奈之下在这灵隐寺出家为僧,而后,我也听到后来我辖下的锦衣卫的人也都经过了调动,被分配到了各地,远离京城了,这件事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想不到最后还是有人找到了我。。。我本是打算将这件事永远藏起来的,但是既然有人已经知道找我,想必有人想以此做文章,我如今将此事告诉你,你要记住天下为重呐。。。”
萧白听得脸都白了,“贼秃,我平时对你还算是不错了吧,你怎么能把这么要命的东西告诉我,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和尚笑道:“如今你听也听了,想要忘记也是难了,虽你这个人贪生怕死,一身铜臭,但是总体来还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这件事交给你我也算是勉强放心。。。当年有一个提早一天来我那报道的也参与了此事,他当时的情况并无记录,所以如今还在顺天府当差,如今应该已经职位不低了,你可以从此处着手,他叫什么来着。。。对了,林震南。”
萧白暴跳如雷,“大师,佛爷,你真的看错人了,我是一个商人,商人都是见利忘义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大和尚欣赏了一下萧白的表情,颤颤巍巍的从塌下拿出一个木盒打开,盒中放着一把短刀,两尺多长的样子,外面看去很古朴的样子,大和尚取出刀来递到萧白手上道:“这是我师父圆寂前送我的,名为菩提刀,他了很多我都没听懂,只是记下了菩提佛刀,度世间苦厄,斩心中烦恼,得大自。。。”大和尚语气忽停,垂下头来。。。
萧白看得,笑道:“喂,你又来了,装死吓人很过瘾么,行了,别装了。”伸手去摇大和尚,只是手刚碰到,大和尚软绵绵的倒在了榻上,萧白大惊:“喂,贼秃,醒醒,你话还没完呢,出家人不能这么没责任心的。。。大不了以后你去萧月楼我给你打九折。”
大和尚再也没有起来吓人。。。
26再回西安府
() 弘远还是圆寂了,没有看到第二天的太阳,灵隐寺外,萧白一脸晦气的看着寺院大门,“少爷还真是劳碌命啊,这才过了几年清闲rì子,又得为你这个死秃驴奔波,普天下的和尚都是一样的,貌似忠厚,实则jiān诈,就会不花钱让我这样单纯的人给你们办事,”萧白抽出手中的刀来,刀很薄,几乎像是透明的一般,但是极其锋利,刀刃入手冰凉,居然能在已经练成金刚不坏之体的萧白手上留下一道血痕,的确是一把好刀,萧白喃喃道:“刀还不错,就当是弥补少爷我受伤的心灵了吧,哎,看在它的份上,也是该出去走走了,”一边一边走的慢慢的消失在了灵隐寺外的山路上。。。
萧白回到萧府,玉看到萧白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少爷,你很少彻夜不归的,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萧白郁闷道:“哎,别提了,我得出趟远门,帮我准备准备。”
玉还要什么,月把玉拉到一边,两个人收拾好了一个包袱,萧白斜着背上,又拿过了自己的老家伙事——琵琶,还把羊皮也塞在身上,揣上一袋石灰粉,只是没有带佛像,但是却多了一把短刀。。。
萧白看着自己的装备,很有以前当贼。。。是侠盗时候的感觉,准备好了一切萧白来到了马厩,对着黑土道:“喂,老伙计,跟我出一趟远门怎么样?”
黑土转过马头,留给了萧白一个xìng感的马臀。。。萧白恨得牙痒痒,利诱道:“这样吧,以后给你们加餐,早上三斤豆子,晚上两斤怎么样?”黑土立刻态度大改,屁颠屁颠的就回过了马头。。。其实以往是朝二晚三来着,黑土虽然聪明,但是不会算术。。。萧白也在想着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这厮了,要不然以后要出去指不定还得给丫来个混合四则运算了。。。
安排好了府里的一切,萧白和众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后,骑上黑土向北而去,只是刚出去不远,身后就爆发出了欢呼声,萧白可以理解,不管老板多么好,员工都不会喜欢有人盯着自己,但是你们会不会顾及一下少爷我的感受,等我走远了再发出那不和谐的声音好不好,于是乎萧白带着一种很纠结很复杂的心情上路了。。。
西安府还是老样子,完全没有什么变化,萧白是一个恋旧的人,不想去自己的萧月楼,看着天sè将晚就要到老地方——宝来客栈去投宿,只是走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再次转了一圈,来到一个叫什么似水流年的地方,萧白的记忆不差,地方是这里没错了,萧白看看上前问道:“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宝来客栈?”
马上就上来了几个人把萧白围住了,“什么宝来客栈的,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们这吃喝玩乐住什么都有,还找什么客栈什么的。。。”
“喂喂喂,你们放手,君子动口。。。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走还不行么?”
萧白被一堆浓妆艳抹的女人烦的不行,只好进了一个自己很不习惯的地方,萧白对这里的环境也不怎么适应,只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酒菜上,还好这里的酒菜还不错,于是众人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萧白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狂吃,一个姑娘在旁边“公子,你别光顾着吃呀,一起喝杯酒吧。。。”酒到了嘴边却被萧白拼命的推开。。。
萧白不搭理,另一姑娘使劲开始掰萧白拿着一只鸡腿的右手,“哪有人到jì院来只顾着吃的。。。”萧白对鸡腿的挚爱这么多年都是一成不变的,两个人就这么的较上劲了,正不可开交间,旁边响起一个声音道:“你们放过他吧,看他的样子是第一次来吧。”
救星来了,萧白高兴的抬起头来,来的是两个年轻人,看到其中一个,萧白呆住,“兄弟你好面善呀,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敢问你爹贵姓。。。呃不是兄台贵姓?”
那人拱手道:“在下华山令狐冲,这是我师弟陆大有,我好像也见过你,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
萧白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自己十年前见过的那个子么,熟人好话,“原来是令狐兄弟呀,我是萧白呀,有没有印象?”
令狐冲很苦恼的想了想,摇头,萧白很生气。。。少爷都记得你,你敢把少爷忘了,忘恩负义的家伙,萧白接着道:“对了我还有个名字叫法泽尔。”
令狐冲不解,“那是什么?”
萧白解释:“番邦国的语言,原来是f-a-t-h-e-r,我这个是音译的。”
令狐冲道:“萧兄真是见闻广博啊,弟佩服。”
萧白差笑喷,刚刚的一不快也烟消云散了,从怀里掏出一壶酒来,问道:“要不要喝两杯?”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一倒进杯子酒香四溢,令狐冲闻得两眼冒光,不住头道:“要、要,当然要,是吧,陆猴儿。”陆猴儿也是一副馋像。
萧白笑笑,给二人也倒上,两个人猴急的马上一口而尽,又看向了萧白的手上,萧白无奈,干脆把酒壶给了两个人,自己又拿出了一壶自斟自饮,令狐冲尴尬笑道:“萧兄,你怎么跟变戏法似的,随身带了这么多酒呀。”
萧白深沉状,“一个人上路,没有酒rì子难捱呀。”
令狐冲深有同感的头,继续跟那壶酒较上劲了,弄得陆猴儿只能在旁边干看着,再也抢不到了。
看到几个人只顾吃喝,不搭理自己旁边的几个姑娘,老妈子一把拽过一个姑娘道:“公子,你看这是我们梅红怎么样?”
萧白叹气道:“气质不错。”
那个姑娘高兴道:“多谢公子夸奖。。。”就要坐过来,萧白忙阻止道:“慢着,我的意思是你她是个好人。。。嗯,你很善良。”
看着老妈子一脸不解的表情,萧白无奈补充道:“就是长的稍显抽象。。。”
略一思索,老妈子叹息道:“看样子是几位客官眼光太高,这样就只有出法宝了。。。”转身上台道:“在江湖上,有一位最厉害的人叫东方不败,在我们似水流年的花魁圈里也有一位东方不败。”随后就见楼上铺出一条条红布,随即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飘然而出,在红布之上翩翩起舞,身法轻盈,如一只jīng灵一般。。。
萧白看得目瞪口呆,嘴里喃喃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dú lì;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只是这个姑娘好像在哪里见过呀。。。没道理呀,这样的美女少爷不可能记不住的呀,算了不想了,肯定是宅在家里时间太久了,记忆力退化了。。。”
陆猴儿在旁边插嘴道:“萧兄还会作诗,真是佩服。。。”令狐冲只顾着喝酒,连场中看都不看一眼,萧白鄙视,丫的看到酒就这么没风度,还真是。。。都不想理他了。。。
27路过,打酱油的
() 一曲舞罢,台下的人都沉迷其中,台上的“东方不败”飘身下台,执住选定一男子道是今rì的入幕之宾了,萧白在旁边嘀咕:“这什么眼神呐,挑了那个脓包,少爷比他帅多了。。。你们两个是不是?”那东方不败却是向这边撇了一眼,看到萧白微微一笑,才上楼去了,萧白顿时觉得汗毛竖起,回头看向令狐冲两人,却见两人正处于呆滞状态,萧白不满道:“怎么我错了么?”两人摇头,萧白高兴道:“那就是我没错了。”令狐冲捂嘴,陆大有捂着肚子,萧白疑惑道:“你们怎么了?”
“牙疼”两个人异口同声。
“你的神经系统有很大的问题,”萧白盯着陆猴儿摸着肚子的手道:“我错了么,听不下去了么?”
两人同时摇头,萧白无奈,又拿出了一壶酒道:“我的是实话吧?”令狐冲一把夺过,“当然当然,萧兄比我们俩都帅。。。”
萧白顿时洋洋得意起来,这是一个可以为了一壶酒而出卖灵魂的人,这样的人萧白很喜欢,因为萧白家里就是不缺酒,对付这样的人太容易了。。。
三个人正喝得高兴呢,这时候外面爬进来两只绿毛龟,萧白初时也没留意,只是没多长时间,就有一只绿毛龟开始在那叫上了“老子来了半天了都没个人招呼,是拿爷的银子不当银子吗?”老妈子忙过去招呼,还不住的推荐了几个姑娘,但是绿毛龟的眼光还挺高的。一个都没看上眼。。。
这时就见那“东方不败”沿着楼梯缓缓而下,只是不见了刚才拎走的那个男子,众人的眼光再次被吸引了过去,那俩绿毛龟顿时一副sè授魂与的德行,其中一个目不转睛道:“别找了,就她了”,就亦步亦趋的迎了上去,伸手就要去抓人,就见那丽人轻轻一瓢,不知如何就躲过了那咸猪手,慵懒道“今天累了,就不奉陪了”。轻移莲步,就向着外面走去。
俩个绿毛龟互视一眼,马上尾随而去,令狐冲装逼的喝完手上的酒道:“萧兄,走吧。”
陆猴儿不解道:“你们干什么去?”
令狐冲:“救人啊。”
萧白一听:“能不能不去呀?我不喜欢英雄救美的,我只喜欢美救英雄。。。”令狐冲自行向外走去,陆猴儿鄙夷的看了萧白一眼也向外走去,萧白被一个喽啰这么看,气的都快冒烟了,一边跟上一遍喊道:“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看不起我是不是?”
只见那女子出门后竟然朝着一条僻静巷行去,那两个绿毛龟兴奋异常异常,一个在那得意道:“真是天赐良机,从来都没有女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眼看俩货就要动手,令狐冲忙在后面大声道:“萧兄呀,听近年来江湖中出现了不少的后起之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你知道都有哪些英雄么?”
前面两人正yù动手,听到声音也下了一跳,看后面也是三个人,而且还有一个是熟人,其中一个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前面的女子也发现了后面的情况,竟然没有害怕逃跑,反而回过身来,看到萧白却是一愣,萧白摸着自己的脸想到:咱这可是少有的美男子,不是什么大众脸的。。。听得令狐冲的话,忙接着令狐冲的话就问:“这我还真不知道。”
令狐冲耐心的解释道“这江湖中的新秀人物,当首推青城派的青城四秀”,俩绿毛龟听罢都面有得sè,萧白闻言好奇道:“青城派是什么,在哪里,是不是四川?”
俩绿毛龟大怒:“子你敢目中无人。。。”
萧白是真不知道青城派,闻言道:“本来就不知道么,我可是个生意人,还有功名在身,又不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喂,你还瞪我,想打架是吧,我们可有三个人呢。。。”一把把陆猴儿拉到自己前面,自己却躲在后面偷眼观看。。。陆猴儿满头黑线,嘀咕道:“你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令狐冲还是好耐心,“因为他们都不是人,江湖传言:狗熊野猪,青城四兽,就是他们都是一个个衣冠禽兽;据他们青城派有一门绝学,叫什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来着。”
那边两人已是怒极,拔剑就像令狐冲刺来,萧白一推陆猴儿,“你们上,我在旁边为你们加油打气。。。”
陆猴儿回头怒瞪了萧白一眼,萧白缩缩脖子,“不好意思,习惯了。。。”
令狐冲的武功还不错,至少比对面的两个好多了,一边打一边讥笑到“你们这是松风剑法么,莫不是你们师傅搞错了,传给你们的是中风剑法。”几招一过,令狐冲寻得破绽,每人屁股上赏了一脚,俩人登时飞将出去,拍地上来了个狗吃屎,回头对着道:“看到没,这就是青城派的绝学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那二人起身道:“令狐冲,我们青城派和你们华山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rì之事我们记下了。”语毕,从怀中逃出两颗黑咕隆咚的圆球,令狐冲脸sè顿变,萧白虽然不认识那东西,也知道危险,还不等三人反应过来,那边已经把两颗同时扔了过来,令狐冲一把推开陆猴儿,自己却过去护住了那个姑娘,尘埃落定。。。令狐冲扶着那姑娘,温言道:“姑娘,你没事吧?”;陆猴儿正在从地上慢慢爬起,灰头土脸的;青城双秀脸sè不断变化。。。而萧白——正趴在墙角瑟瑟发抖,“太冲动了啊,就不该来的,地球真的很危险呐。。。”
令狐冲和陆猴儿同时露出一副恶心感十足的表情,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呢。。。
这时青城双秀手持圆球又要扔过来,忽然看见跳下一人,穿着长袍带着面具,就先收起来问:“阁下又是谁”。新来的人闻言喝道:“我乃是东方不败,你们两个还不快滚”。
俩货开始嘀咕:“这个人咱们惹不起”,其中一人一抱拳“不知东方前辈驾到,我们这就走。”慢慢向前走了几步,眼看到了师妹跟前,忽然一伸手就将面具抓了下来,然后哈哈大笑道“东方教主原来是个女孩,真是失敬了”。
姑娘大窘,不由编道:“我是东方不败的。。。。表妹,西方失败不行么?”
令狐冲二人大笑,萧白一脸无辜,合着你们都是认识人,我这算什么,干嘛要连累我呢。。。
师妹:“大师哥,我是来救你们的还笑。”
那边俩货趁着这边的人都没注意,拿着炸弹就向这边扔了过来,却不知为什么在中途就炸开了,令狐冲冲破烟尘,向着两个人冲了过去,烟尘后面响起两声闷哼和一段狠话。。。空气又恢复了清新,场中只剩下了令狐冲,那什么双秀的已经走了,而那个姑娘也不知去向。
看着没事了,岳灵珊找令狐冲翻起了旧账,几个人吵吵闹闹的,萧白在旁边看的有羡慕。。。令狐冲到底还记得萧白这个人,过来给岳灵珊介绍了下,姑娘皱着眉头道:“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见过你。”
令狐冲道:“萧兄,你给解释下,我们真的是来救人的。。。”岳灵珊怀疑的看着萧白,看到萧白头之后才勉强相信。。。令狐冲明显松了一口气,看看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萧兄,我们还要采买东西,先行告辞了。”
萧白摆手,“请便,对了,下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可别再找我了,太麻烦了。。。”看着三个人消失在街角,萧白喃喃道:“得赶紧回萧月楼,要不然我和黑土岂不是要在jì院过夜,有损本举人老爷的清名。。。”
回头却看见那个姑娘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萧白吓了一跳,这怎么走路不带声的,难道是。。。!?萧白的声音有颤抖:“不关我的事呀,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完撒腿就跑,一声杀猪般的大叫声远远传来:“妈呀,鬼啊。。。”
身后的姑娘听闻一怔,接着呵呵笑起来。。。。。。
28走错门了
() 作为京师,顺天府的热闹的确是其它地方所不能比的,当然这些萧白都没有心情,自己过这边是有正事的,所以萧白一到地方就先找到了本地的萧月楼分店住下,然后开始托人打听那个什么林震南的住址,萧月楼虽然并不是什么情报机关,但是打听个比较有身份的人或者是一些普通的家长里短的道消息还是没问题的,萧白一觉睡醒已快到酉时,萧白吃着晚饭听着手下报告打听来的消息,伙计的很抽象,所谓的出门左拐左拐再左拐,然后右拐右拐再右拐,然后再向前走一百步,门前两个石狮子,两边种的杨树的就是。。。萧白听得很郁闷,少爷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好不好,你就不能打听的详细,这些人真的是自己教出来的么?萧白很怀疑。。。
虽然对于伙计打听到的消息很没有信心,但是事情还得自己做,萧白晓得这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是眼睛长在头上的,尤其是这锦衣卫跟这时候的文化人完全不是一个系统的,想自己这样虽有功名,却没有官职在身的人还是很不好见到的,于是就等到晚上再出发,反正自己以前也是晚上开工的,倒也没有什么不习惯。。。
按照伙计的,萧白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左拐左拐再左拐,然后右拐右拐再右拐,然后再向前走一百步,嘿,还真有两个石狮子,只是。。。这好像不是不是杨树吧,那个没文化的东西该不会是连桐树和杨树都分不清楚吧?是不是该考虑把那家伙送回去重新培训一下才行呢?再看看大门的牌匾,这姓林的家伙都混到寿宁侯了么?话这个时候有几个寿宁侯呀?大和尚给的信息很不准确呀。。。不管了,所谓贼不走空。。。呃,虽然不当贼很多年了,但也不能白跑一趟,还是进去看看吧,萧白看看墙头还挺高,有那个大户人家的气派,但是对于萧白来还是很容易的,轻轻一跃就上去了,落地都不带声的。
这个林家还真有钱呐,这府里还真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就是丫的怎么这么大,萧白转了很久,正主没找到,反而把自己绕迷路了,看着前面有个有一个好像是家丁的人落了单,萧白过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拖到暗处,“,你们家大人在哪?要是敢骗我,老子把你的牙全拔下来。。。”
那人吓得抖索着身子道:“英雄饶命,我我,我们老爷上二爷家去了,现在不在府里。。。”
萧白半信半疑道:“你的是真的?”
那人吓道:“当然当然,的xìng命就在您的手上了,怎么敢骗你。。。”
萧白劈手把那人劈到,晦气道:“真倒霉,白跑一趟,”抬步就向府外走去,行至半途,忽然鼻子抽了抽,“好香啊,不知在做什么呢。。。”萧白寻香而去,就见里面正在做饭,萧白顿时食指大动,“萧月楼的菜虽然不错,但是吃了这么多年也吃腻了,没想到这里大厨做的也不错”看样子今天不会空手而归了,萧白趁人不备如一团鼻涕般的流上了厨房的横梁,然后就开始施展控鹤功这个超级偷吃金手指,过了一会,传菜的上来,看着菜式奇怪道:“崔师傅,这个不对呀,你这个鸡怎么少了一条腿?还有这个鱼头怎么不见了。。。”
厨房里的大厨们顿时急的手忙脚乱的,半天功夫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还是那个崔师傅机灵,上前陪笑道:“这个,这个您有所不知,这条鱼的做法就是先用酒喂饱了鱼,再剁掉鱼头清蒸的,至于这个鸡么。。。嗯,它生前就是个瘸子。。。”
萧白看着底下因为自己而惹出来的热闹景象,再看看天sè,挺晚的了,算了,今晚就不回去了,萧白想着就在横梁上找了个地方睡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厨房里已经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萧白伸了个懒腰
,再次用老办法滑了出去,,开始向外慢慢挪去,白天方向看太阳,萧白溜了一段,忽的看到前面一片花园,心旷神怡之下不由自主的摘了一朵,闻了一下,好香啊。。。
正自沉浸其中,蓦地听到一声娇呼:“来人呀,抓贼呀,抓采花贼。。。”
萧白回头,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正在那边急切大呼,萧白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上去捂住女孩的嘴:“别叫,我是好人。。。真的,”这年头的姑娘成熟的好像都挺早,姑娘已经有一美女的雏形,只是现在却吓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神情那叫一个悲切。萧白看得心中一软,手刚松了一就被咬了一下,萧白忙缩手,女孩已经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呐,快来人呐,抓采花贼。。。”顿时四周都响起了脚步声,萧白看到如此情形,赶紧一跃而起,再也顾不得让人看到,几个起伏间就已经消失在了建筑群之中,出了侯府,萧白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萧月楼,众伙计看到萧白狼狈的样子围过来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事情没办成,还让人发现了,”萧白晦气的把手里还拿着的花扔给打听消息的那个伙计道:“都是这破花,什么都搞砸了,我最讨厌的就是兰花了。。。”
那伙计声提醒道:“少爷,这是水仙。。。”
“废话,少爷不知道吗?敢打断少爷的话,真没规矩。。。”
伙计缩回了人群里,萧白看到一群人过来围观,顿时就不乐意了,当少爷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了,对着众人吼道:“都在这干什么,不用干活么?”一众人作鸟兽散,萧白叫过来一个伙计,“等等,你过来,我还没吃早饭呢,给我弄两根油条,一碗豆腐脑来。”
伙计声道:“少爷,这个真没有,”看着萧白变得有黑的脸,伙计委屈道:“少爷,这不是您的么?我们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强做大,向着高级消费场所的方向发展。。。”
萧白怒道:“你猪脑子啊,你不会出去找个路边摊给少爷弄去?”
伙计一指墙上,萧白回头,只见墙上龙飞凤舞几个大字“谢绝自带酒水饮食,”萧白泄气了,自己的店自己不能坏了规矩,京城的分店真是卧虎藏龙啊,这样熟悉的招数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想出来的,我怎么就忘了呢,这样的人才值得接见一下。。。
片刻之后,只见萧白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门口的角落,手里拿着一根油条狠狠地咬着,脚边放着一碗豆腐脑冒着热气。。。。。。
29被通缉了
() 吃完饭萧白坐在店里喝着茶看着自己的伙计忙里忙外的,客人们也是换了一波又一波的,萧白这个高兴呐,就像看着一个个金元宝进进出出的,这时一个声音引起了萧白的注意。。。
客人甲:“喂,你们知道么,昨晚有采花贼夜闯寿宁侯府,被寿宁侯的养女发现了,还从那里跑出来了。”
客人乙:“可不是么,你这采花贼胆子也太肥了吧,寿宁侯张大人那可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真是不要命了。。。”
客人丙:“哎,一听就知道那贼是个没脑子的,京城乃是天子脚下,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的。”萧白听得脸黑,可是又不好发作,这时又有客人丁道:“就是么,据皇上龙颜大怒,责成锦衣卫彻查此事。。。”
客人乙:“消息可靠么?”
客人丁傲然道:“当然,我的一个远房表妹的姑子的相公的同窗的舅舅就是在锦衣卫看大门的。。。”
几个客人同时一翻白眼,不再搭理那货,那货还不死心,“我没骗你们,估计现在榜单应该都贴出来了。。。”
萧白一听大为紧张,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着痕迹的放下了茶杯,悄悄的挪了出去,京城的大街上人很多,但是贴榜的地方也是在很显眼的地方,萧白不多时就找到了一处围了一圈人的地方,人还真多,萧白挤了挤,没挤动,再挤,还是没挤动,萧白看着旁边的老太太问道:“大娘,您今年贵庚呀,身子骨真好。。。”
大娘用着一种漏风的调子道:“姑娘,我今年七十三。<ww。ienG。com>”
萧白大汗,你就这眼神还凑什么热闹,萧白看着这么多人,对着老太太腼腆笑道:“我就是那个采花贼呀。”
老太太神sè大变,双手护胸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忽地大喊一声:“采花贼来了,”疾步跑了,萧白目瞪口呆,七十好几的人了,身手真好呀。。。
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场中的雌xìng生物全都跑光了,而雄xìng生物动作一致的回过头来,看着萧白扭曲的脸。异口同声道:“切,一都不像。”
萧白见人少了一半马上挤到最前面,果然上面是张通缉令,萧白挑最主要看了看,顿时放下心来,因为通缉令上写的分明:姓名不详,籍贯不详,年龄二十至三十。。。最关键画像中的自己很粗狂,和自己俊俏的模样完全不搭边。。。幸好这年头还没有或者拼图相机什么的。
萧白心安理得的回到了萧月楼,想着过一阵子再去找林震南,只是没想到这一阵子锦衣卫排查的很紧,萧月楼这样在京城扎根很深的场子也已经被光顾过好几次了,萧白深深地感觉到了京城对于自己已经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安全了,终于萧白决定先出京避避风头,等过一阵子风平浪静以后再回来,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萧白收拾好了行装,骑上黑土就跑路了。。。
还算是一路顺风吧,萧白打马只顾着往南跑,第二天早上就已经到达了保定府,萧白正松了一口气,忽然前面呼啦啦的上来了一群人,都骑着马,飞鱼服、秀chūn刀的标准配置,萧白大致算了一下,怕是不下三四百人吧,萧白赶忙骑着黑土让开客气道,“各位官爷,你们先过。。。”
领头的看了看萧白道:“你就是那个采花贼吧?”
萧白闻言大惊,表面却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大人,人可是良民大大的,您不能血口喷人呀。。。”
那领头的看着萧白冷笑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们查到采花贼就是背着你那个琵琶的,正好你这个也是,而且都不是中原的样式,错不了的。。。”
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别这锦衣卫还真就不是吃干饭的,也许还能争取一下宽大处理?萧白谄笑道:“能给个面子不,别让人带哪些手铐了、铁镣了什么的?”
那人似乎对他们那一票人很有信心,痛快道:“可以。”
萧白看了四周一眼,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又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跟他们走,再见机行事。遂答应道:“那就好。”
回京的路上,萧白的谱很大,三四百的锦衣卫在周围护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萧白是个什么大官呢,锦衣卫的人骑术都还很好,两天时间就已经赶回京城,京城的大门口有两匹马,马上一主一仆两个人,主人是个年轻的后生,长得俊秀的像是个姑娘,看到众人回来,高兴道:“爹,你果然把人抓回来了。”
那个领头的道:“平之,你怎么来了?”
白脸道:“你的手下接道飞鸽传书你抓到采花贼了,我就过来看看。”
萧白对于比自己还清秀一的家伙印象自然不会好,尤其还是在自己被冤枉的时候还来看热闹的家伙更是如此,冷声道:“那你看够了没?”
白脸看着萧白道:“那个采花贼就是你么?太可惜了。。。”
这一句倒是道萧白心坎里去了,以少爷的才貌用得着么,萧白对于白脸的观感顿时变得大好,抱拳道“幸会幸会,兄台贵姓?”
白脸道:“姓林。”
萧白道:“不瞒林兄,我可是被冤枉的,”看着白脸狐疑的眼光,萧白继续努力:“真的,要么你跟你爹情。。。对了大叔是怎么称呼的?”
旁边有人插嘴道:“我们大人叫林震南。”
萧白呆滞。。。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屁股后面。
就这样萧白在逃亡了五天时间之后就被捉拿归案,锦衣卫再次表现出了他那惊人的效率,而实验品萧白却意外的被打入了刑部大牢准备受到人民的审判,萧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倒也没在乎什么,只是左等没人搭理自己,右等还是没人搭理,难道就这么把少爷遗忘到了这个漆黑的角落,让少爷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变老。。。
进入刑部大牢的第七天又六个时辰,就在萧白耐心基本消失,准备使用安迪在肖生克的监狱里的那个大招的时候,终于有人通知萧白出去准备问话。。。
萧白大喜,终于吭声了,要死要活也就这么一锤子的买卖,最讨厌的就是一直这么折腾少爷的脆弱灵魂和敏感的神经。。。。。。
30张皇后
() 萧白终于要被提审,押解自己的还是熟人林震南,萧白跟着林震南问道:“那个林大人,问你个事,你家在哪?”
林震南狐疑的盯着萧白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萧白解释:“是这样的,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林大人的,不知林大人和寿宁侯怎么称呼?”
林震南疑惑道:“你为何这么问,我们只是面交,素无往来,嗯,地方到了。”
萧白抬头奇怪道:“怎么到这里了,寿宁侯他要亲自审问么?这好像很不给刑部面子吧?”
林震南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这里了,对了,我的住处就在隔壁。”
萧白回头望去,就见再向前十余步远的对面也是一户门前有石狮子的人家。。。只是那石狮子比这边的了很大一圈,而大门两侧却稀稀疏疏的中了三五颗树苗——杨树,门上的牌匾赫然是。。。林府,萧白狠狠的一锤自己脑袋,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谨慎呐,就不能再往前多走几步路么,闹到如今的局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林震南却是跟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了交代完了自行离开,那太监对着萧白尖声道:“跟我来吧。”
还是熟悉的地方,但是再次过来的时候心情已经大不一样,萧白自己对于这些所谓的皇亲国戚并没什么好怕的,但是人总是不能没有顾忌的,萧白如今就要顾忌到自己近十年才打拼出来的事业和自己的那些掌柜伙计。。。今天的侯府很安静,如临大敌的样子,萧白跟着太监左拐右转的走了不少时间,终于走到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你自己进去吧。”
萧白看着这神秘的样子,心马上沉了下去,这情形极像是要用私刑的样子,不定还会在里面埋伏一队刀斧手,然后那个什么候一发飙,摔杯为号,然后把自己剁成肉酱出去喂狗或者做花肥。。。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推门而入,意外的是里面却是一个女人,一个看上去气度雍容的女人,萧白刚刚的一诚惶诚恐的心情马上就烟消云散了,“你是谁呀,你找我干什么?”
女人却没有回答,却是慢条斯理道:“你叫萧白,最早出现在孤店,从草原上来,九年前到了杭州,开始在那里定居,如今是萧月楼的老板,又有举人的功名在身,不知道我的没错吧?”
萧白冷汗当时就下来了,“我就奇怪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我,原来是去调查我的背景出身去了,资料还真是详尽呐,你不会是想要对付我的萧月楼吧?”
“哀家对你那些酒楼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见见你罢了。”
萧白吓了一跳,忙跪下:“民不知皇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恕罪呀。”
皇后笑道:“不知者不罪,你先起来吧。”
萧白起来,乖乖的站在一边,皇后对于萧白的表现好像很满意,和颜悦sè:“知道哀家为什么要见你么?”
难道皇后要亲自问罪于我,萧白猜测,但是不敢出口,“民不知道,还请皇后娘娘示下。”
皇后转过身去,“你在我弟弟的府上的事我也清楚,起来你是有冤枉,但是事关我那侄女的声名,虽她只是我弟弟的养女,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是把她视如己出,所以我不得不对于她的名声考虑周全,所以才想要见见你。。。”
萧白懵懂道:“民还不是很明白。”
皇后回过头来看着萧白道:“哀家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入我张家的门,如今看来也算是勉强吧,至于以后,都是一家人,只要放出风去是你们之间闹着玩的也就行了。。。”
萧白满脸冷汗,皇后得不会就是那个才十三四岁的女孩吧,这不是考验自己的心理底线么,忙在旁边道:“皇后娘娘,草民高攀不起?”
张皇后笑了起来,“你是觉得奇怪吧,这也难怪,本来我是想我那侄女最好是能够配给我的皇儿,只是这些年我也想开了,入了这宫门并不是就会幸福,再者我那两个弟弟是什么样子我再清楚不过,我在的时候还能护得他们一时,可也护不了他们一世。。。你萧白一则有功名在身,你那萧月楼除了经营酒楼客栈,还是如今最大的粮商,和不少勋贵大员来往也很密切,影响力着实不呢。。。”
萧白纳闷,你一个皇后怎么对这个侄女比自己弟弟儿子还上心,当然这话却不敢出来,更不敢当面拒绝,只好先敷衍过去,这事以后再想办法回旋,“皇后娘娘,这是不是太仓促了一,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么。。。”
皇后笑道:“当然太仓促了,我会让皇上赐你个同进士出身,给你个巡察使的事你先做着,以后做出成绩也好封你个像样的官职。。。”
萧白沉吟不语,自己怎么也很难接受这个突然而来的消息,皇后看着萧白的表情笑道:“是不是有一种幸福的想哭的感觉?哀家就先走了,你自己慢慢高兴去吧。。。”皇后娘娘就这么走了,萧白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心态回到萧月楼,总之一回去萧白就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喝了一夜的酒,只是怎么也喝不醉,萧白想了很多,却好像什么也没想,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对于这种感觉萧白很不喜欢。。。
张皇后的意思被贯彻的很快,就在萧白还对着酒壶发呆的时候,已经有伙计过来是有圣旨到,萧白和众掌柜伙计跪迎圣旨,内容和张皇后承诺的一模一样,还带来了官服印信和一面腰牌,腰牌是张皇后特意给萧白的,可以调动一个百户的人手,只是萧白对于巡察使的身份很不了解,问过了传旨的太监才知道这就是一个闲差,没事瞎胡逛,看看各地的地方官的政绩什么的,对于这一萧白很满意。。。完全不影响自己的生意的什么官职都是没关系的。
萧白见到事情告一段落,自己暂时算是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了,至于以后怎么办,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萧白决定先去林府走一趟,把自己此次进京要办的事情先办好了再,这一次萧白有了身份自然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林府,让人通传之后,就有人把萧白领了进去,萧白和林震南分宾主坐好后,林震南问道:“不知萧兄弟到此有何要事?”
这身份不一样,称呼也不一样了,萧白笑道:“林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不是过我有事情想向你请教么?”
林震南道:“这个当然记得,不知萧兄弟想知道些什么?”
萧白问道:“不知道林大人还记得杨增这个上司么?”
林震南听得猛地一震,赶忙起身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后忙把窗门全部关上,方才坐回去道:“不知杨大人如今安在?”
萧白道:“他已经死了,只是他临死前让我来找你了解当年事情的一些细节,还望告知。”
林震南叹道:“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
萧白诚恳道:“林大人,本来我也不想管这么麻烦的事的,只是有人找到了杨增这厮,想来有人想拿这件事做文章,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找上你来,所以我才要先一步找到你,了解当年的情况。。。”
林震南听到这话却是沉默下来,双手紧握又放松,好像心里在不断的挣扎着,终于林震南长叹一口气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把事情都出来吧。。。”
31朱寿
() 萧白终于劝服了林震南出当年的事情,萧白静静的等着林震南下去,林震南清了清嗓子道:“那大概是十四年前的事了,当时我是子承父业,就要到锦衣卫当差,我很激动,所以提前动身就到了顺天府去,我到那里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一个叫作东亭镇的地方有山贼肆虐,同知杨大人当时给了一道命令,要我们去平定山贼,我当时跟所有的人都不熟悉,只是跟在大家后面,别人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到了地方以后,大人让我们包围了整个镇,所有的人都是许进不许出,傍晚时分我们所有的人杀入镇,我们杀死了所有自己看到的人,因为镇中活着的只剩下了山贼,我是新来的,对于这些很不适应,后来大病了一场,回京的途中就在一个地方留了下来,这些不提也罢,只是到了京城后,我以为都结束了,也就安安心心的当差,只是后来却有不少事情发生了,先是杨大人不知所踪,后来那次去过的兄弟们慢慢的都被调得远离顺天府,只有我留了下来。”
萧白听完,不由得郁闷了,这不是和大和尚的一样么,一新意都没有,自己难不成白跑一趟,不死心道:“林大人,你还有没有别的细节?”
林震南想了想道:“应该没有了吧。”
萧白更郁闷了,这跟大和尚的有什么新意呀,自己这趟京城算是白跑了,你总不能让少爷就凭这一东西找出什么吧,这也太不靠谱了吧,萧白不由得催促,希望还能问出什么,但是林震南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看着午时将到,萧白也不好意思第一次过来就蹭顿午饭的,忙起身告辞。
回萧月楼的路上萧白一直显得心事重重,林震南给的线索明显不够自己推敲下一步该怎么着手,线索好像从第一步就断了,正想着忽地听到一声:“抓贼。。。”萧白看到面前有一个老大爷正在喊叫,回头看到一个猥琐的身影向前跑去,萧白对于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偷向来很鄙视,但是鉴于自己曾经也从事相关行业倒也不会为难这些人。。。前提是这些人得有出息,那就是不能偷老弱妇孺,所谓的盗亦有道就是如此,所以萧白行动了,撒丫子就追了上去,大街上人流量挺大,萧白却如一条泥鳅一般毫无阻碍的向前钻去,只是不到十步的距离就已经追到了毛贼的身后,萧白估么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觉得差不多了,马上一记漂亮的凌空飞腿踹到了毛贼的屁股上,毛贼马上扑倒在地,萧白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个混蛋,有没有一出息,太给这一行丢脸了。。。”
半晌毛贼才坐起来缓了口气,萧白一伸手,“把钱都拿出来,不然我继续。”
毛贼马上拿出一个钱袋道:“别打了,别打了,这个给你。”萧白接过钱袋,心里疑惑,老大爷看不出还是个有钱人呐,这分量。。。还有这钱袋怎么这么眼熟啊,回头找到了老大爷笑眯眯的道:“老大爷,您的东西我帮你追回来了,看不出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前卫,审美水平真心不错,都无限接近于我了。”
老大爷却没有接过钱袋,也是笑眯眯道:“这可不是我的,你摸摸你身上。”萧白愕然,摸了一下自己放钱袋的地方,那里早已空空如也,不禁道:“我的?”
老大爷笑眯眯的头,萧白在老大爷不解的眼神下,一跃而起一把抓住了那个毛贼道:“人才呐,高手呐,都能让我没发现,你是怎么做到的?”
毛贼声道:“跟你了,能放我走么?”
萧白道:“没问题。”
“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天分,也许要很长时间才能学会,”谈到自己的专业领域,毛贼的表现完全一改刚刚的猥琐,倒像是个大师。
“我不吃饭也要学。。。”萧白对于学习充满了热情。
半个时辰后,萧白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萧月楼,美滋滋的要了两个招牌菜要犒劳一下自己,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屁孩凑过来在自己对面坐下,“喂,看你好像功夫还不错的样子,尤其是刚刚那一招飞腿用的很到位,能不能教我?”
萧白对于这个没礼貌的孩子印象不是很好,“去去去,哪来的野孩子,赶紧回家做作业去,学什么功夫。。。”
“大胆,敢对太。。。公子无礼,”旁边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萧白一看,这厮大概三十到五十岁的样子——至于为什么这么不好确定,萧白见这家伙看面貌应该没有五十也差不多少,只是脸很白,而且没有胡子。。。难道又是一个死太监?萧白可算是见过太监的,但是还不能确定,不过心使得万年船,于是马上改了口气道:“不知弟弟叫什么名字呢?”
屁孩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叫朱寿,他是我家的仆人叫嗯。。。刘晋。”
萧白拱手道:“猪手??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屁孩一惊:“你认得我们?”
萧白摇头,“不认识。”
“那你还久仰?”
“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当然要见人人话,见鬼鬼话了。。。”
“大胆”又是那个尖细的嗓音,萧白揉了揉耳朵,那个屁孩却不高兴了,“刘。。。刘晋,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在旁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
“是,公子,”那个不和谐的人终于走了,只是没有走远,就在旁边的桌子上坐定,一边喝着茶还一边盯着这边,那眼神就好像萧白是个人贩子似的会把他家主子弄没了。。。
屁孩看着桌上就两个人了,才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萧白道:“我的汉文名字叫萧白,英文名字叫法泽尔,我更喜欢别人叫我英文名字。”
屁孩道:“法泽尔,那你教我功夫,我给你银子怎么样?”
萧白指了指酒店,“我们这里是酒馆,不是武馆,弟弟,你走错门了。”
屁孩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那我认你做大哥,你教我怎么样,就你刚才那轻功。”
“不可,公子。。。”又是那尖细的声音,那厮根本就一直竖着耳朵盯着这边呢,屁孩却没有听他的,依旧道:“怎么样,大哥?”
萧白不可能把自己赖以逃命的绝技就这么教给一个刚刚认识的鬼,“教你是不可能的,看在你叫我一声大哥的份上,这顿饭我请,都是招牌菜,我也很少这么奢侈的。。。”
屁孩磨破嘴皮子,萧白就是不答应,最后只好两个人对付了一顿午饭,只是屁孩很有毅力,竟然就这么住下来了,完全不理会那个刘晋的啰嗦,萧白本来就为大和尚的事烦着呢,这个鬼竟然每天都缠着自己,萧白决定先离开京城,出去走走,不定还能有眉目。。。
萧白不知道的是,也就在同时,林震南已经递交了辞呈,要带着家回福建老家。。。
32收个小弟
() 为了躲避烦人的鬼,萧白两更吃饭,三更出发,到了天才亮的时候已经到了定州,萧白忽然很想去看看那什么东亭镇,只是刚刚拨转马头,就看见屁孩带着那个家仆出现在了后面,萧白马上打消了刚生出来的念头,一抽黑土,黑土撒丫子就跑,这一跑就是百多里地儿,黑土还意犹未尽,萧白却累得不行,下马抱着酒壶就是一通狂饮,谁知道还没休息够呢,那两个厮就又赶上来了,屁孩朱寿下得马来,累得像条死狗,直接就趴在地上了,连自己脸上的泥水都顾不得擦,只是盯着萧白的手上,抽着鼻子,萧白见状,把酒壶递了过去,鬼抱着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萧白心疼喊道:“喂,慢着,你还未成年,润润喉咙就行了。。。喂,给我留一,”鬼却是理也没理,直接一口气喝干了,萧白看了看后面的两匹马,“你们那也是好马呀。”
鬼看了看,淡定道:“我就是随便骑了一匹就出来了。”
萧白无语,这子的来头也太大了吧,此刻的黑土正在和那两匹马吹胡子瞪眼的,萧白不会相马,但是从那两匹马都不怎么害怕黑土的样子就知道这也是不可多得的好马,这样的马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还随便骑的,不是家里背景超雄厚就是吹得,萧白显然更相信前者,要不要把这子绑票了然后要上一大笔赎金呢。。。萧白低头沉思,少爷长得又不像骨头,总不能老是让被两只狗狗跟着,这样下去烦都烦死了,再看着个子明显是一个财大气粗的家伙,要么胡乱糊弄糊弄几招没什么用的再要个大价钱?
萧白笑得像只看到鸡的黄鼠狼:“你是不是想跟我学功夫?”
鬼呆呆头:“是啊是啊。”
萧白笑的更和蔼了,“学东西要付学费的知道吗?”
鬼不解,“可是我们家的那些人都是争着要教我的。”
萧白大汗,他们家都是一些什么人啊,教人东西不要钱还争来争去的,脑袋进鼻涕了吧,“那是你们家,出了门就要依着外面的规矩来的。。。”
“那要多少学费?”
萧白笑颜如花,“你看着给吧,给的越多学的越多。。。”鬼不爱带钱,跟那个刘晋要了两大锭金元宝就递了过来。
萧白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既然如此,以后我就教你几招,不过师傅就不用叫了,叫声大哥听听。”
鬼很乖,“大哥。”
萧白摸了摸鬼的头,“好,既然你都叫我大哥了,我自然不会食言,以后有人敢欺负你只管报我的名字,知道了没?”
“报你的哪个名字呀?”
“法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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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rì子萧白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完全没有线索,萧白一边教着鬼一些基本步法一边赶路,只是萧白很能感觉到暗中跟着这个鬼的人好像不是很少的样子,这一rì,三个人来到了太原府,萧白想去看看田伯光,毕竟两个人分开已经近十年了,更何况最近这些年听有个同名的家伙是个采花贼,萧白不确定是不是那厮,如果是的话,萧白非得掐吧死那货不可,放的盗帅不做,做这个,这不是给当年大名鼎鼎的双子神偷抹黑么。。。
还是那个老地方,但是再也没有田伯光和那个阿花的踪迹,萧白几番打听之下才知道当年阿花在新婚之夜被人杀死,后来田伯光就不知所踪了。。。萧白已经可以猜想到也许那个采花贼真就是他也不定,萧白对于采花贼可以是非常反感的,也许自己又要失去一个好友了。。。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客栈,捂头便睡,连着晚饭也没吃,直到夜已渐深,忽地萧白听到窗外有异声响起,萧白忙起身,就看到一个黑影飞也似的去了,萧白一跃而出跟在后面,不多时两个人已经出了城,那人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萧白停住脚步问道:“不知阁下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那人回过头来,借着月光萧白发现却是鬼身边的家仆刘晋,萧白拱手道:“萧某眼拙,居然没发现刘先生原来还是一个高手,真是失敬了。”
似乎对萧白的称呼很满意的样子,刘晋脸sè明显好看了很多,“不必客气,至于我为什么引你出来,那也不过是想试试你罢了,果然不出所料,你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只是不知你呆在我家公子身边有何企图?”
萧白笑道:“当然有企图了,有钱不赚你当我傻呀,还有你不知道是你家公子一路非要跟着我么?”
刘晋道:“既然你不肯,我们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
萧白后退一步,“喂,有话好好,干嘛要打架呢。。。。。。靠,你来真的。”
萧白中了一下,好在有金刚不坏之体,也没怎么伤着,只是萧白不喜欢打架不代表被人揍了还不还手的,马上就撸起袖子跟这个姓刘的干了起来。
萧白没什么江湖经验,见过的高手就只有大和尚和任天林两个,但是很明显,这个刘晋不管怎么算都是一个高手,甚至接近于大和尚,萧白自己对自己的功力也很模糊,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什么水平,只是如今跟这个家伙过招。。。好像没那么费劲的,就算只守不攻,那厮也拿自己没什么办法,百余招一过,刘晋突然收手,跃出圈外道:“原来你是灵鹫寺的弟子,既然如此,我就相信你的话了。。。”罢转身向着城内飘去,萧白手举到半空,呆滞了一会才吼道:“你把老子引出来就为了打一架么,他娘的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心下却是默默想道:这家仆的武功显然很高,普通人家根本就用不起,而那个朱寿恐怕也不是真名吧,不定。。。算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起来大和尚还真是所托非人了,就凭自己恐怕永远也搞不清楚大和尚想知道的东西了。。。只是那个什么鸠摩智的藏品好像是什么灵鹫寺的东西,以后碰到人家正主可不能乱用了。。。
第二天,萧白没jīng打采的起来,简单的吃了东西就走,也没叫那两个货,只是走了不远,两个人不出所料的跟了上来,三个人一前两后的在街上走着,不多时就听到前面有两个道姑的对话,“听师傅这次刘正风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可不是么,就是咱们两个还得留在庵里。。。”
“是啊,我也想去看看呢。。。”
。。。。。。
朱寿牵着马赶到了萧白旁边,“大哥,听他们的那个什么大会好像很有意思的,要不要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萧白没好气道:“你知道刘正风是谁么?”
朱寿摇头道:“不知道啊,大哥你知道?”
萧白摇头,“我们都不认识人家,跑去干嘛?”
朱寿道:“那问问她们不就行了,”上前一步道:“两位师太请留步,生有事相询。”
那两个道姑停了下来,疑惑道:“什么事呀?”
朱寿:“不知你们口中的刘正风是何许人也?”
其中一个道姑道:“刘师叔是衡山派的呀。”
萧白一听马上就知道了,衡山自己九年多以前倒是去过,就是不知道衡山派的事,又是江湖中事,萧白道:“多谢两位师太了,”回头对着朱寿教育道:“咱还是不去了吧,江湖上没多少好人,大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的或者亡命之徒,你看看你家那么有钱的,别一个不心让人绑架了。。。”
道姑们还没走远,听到萧白的话,其中一个哼了一声道:“你胡,我们恒山的弟子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萧白擦汗,“我没你们,真的,对于出家人我一向都是很尊敬的,呵呵。。。”
另一个拉着道:“师姐,人家都道歉了,算了吧。。。”
看着两个道姑走远,朱寿盯着萧白道:“大哥,看看你刚才的样子,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晃我呢?”
“哪能呢,你看看我们游个山玩个水的多好,何必去凑那个热闹呢?”
“我不管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
“你敢。”
“怎么不敢,你又不是我亲哥。”
“@@**@@”
33衡阳城外
() 朱寿很有一种纨绔子弟的xìng格,最主要的那就是叛逆,大人越是明令禁止的事,他越是感兴趣,而且还很固执,对于这一萧白的感受是越来越深,就像现在怎么也劝不住,明知道那都是舞刀弄枪的人,不定还会打群架,他却两眼放光,萧白本不想跟着的,但是想想这货很显然身份不一般,就像是颗不定时炸弹,自己又不是收钱不办事的人。。。这要是有意外,自己可不好办了,只好悻悻的跟着,还不忘嘱咐一句:“到了地方你可低调,别惹出什么幺蛾子让我给你擦屁股。。。”
朱寿答应的很痛快,但是萧白的心里还不是很踏实,这样的孩子的话正常人都不会相信吧,更何况丫的好像就没听清我什么吧。。。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半个月之后终于到了湖南地界,萧白暗松了一口气,当然同样紧张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姓刘的那厮,因为这厮不知什么时候离开过一阵子,再次出现的时候,萧白明显感觉跟着的人又增加了,应该也是在保护朱寿那个鬼吧,都不知道这货是什么来头,怎么走到哪都有自己人,都赶上如今的萧月楼了。。。看着安全系数大增,萧白终于可以抽出多一些的时间zì yóu活动了,这一天到了一个镇,众人安顿好了以后,萧白看看无事,就打算出去转转,镇子不大,骑上黑土不多时就已经出了镇子,晚上的月光格外的皎洁,萧白的心情也开始变好,不多时已经到了野外,时值初夏,野外都是一片金sè的麦田,萧白翻身下马,叮嘱道:“黑土,自己找东西吃去,就是别吃人家的麦子,农民伯伯其实挺不容易的。。。”黑土打了个响鼻扭头走开了,取出酒壶开始独饮,不知为何却想起了自己以前和田伯光在屋畅饮的情形。。。这几天神经一直紧绷,突然之间轻松下来萧白反而觉得很累,只喝了几口就不知不觉的就在麦地里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踹了萧白一脚,萧白睡眼惺忪道:“哪个混蛋打扰老子睡觉,走路不带眼睛啊?”
“诶,令狐兄弟你也来了,还有你的朋友。。。靠,怎么是你?”
令狐冲脚步虚浮,脸sè苍白,身边一个蓝袍男子,萧白从未忘记过,正是十年前整的自己超惨的那个什么东方公子,那个东方公子显然也记得萧白,“我现在叫董伯方,你怎么还记得我么?”
萧白气急败坏道:“看你得多轻巧,要不是你偷了少爷的那十锭金元宝,少爷差饿死在了大同,你你怎么好像一也不惭愧呀?”
东方公子笑道:“难怪你记得这么清楚。”
话间却见黑土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低着头去舔东方公子的手背,萧白一看大怒,过去就踢了丫一脚,“没出息的东西,老子这些年饿着你了还是怎么的,就记住黄豆了,赶紧滚。”黑土不满的看了萧白一眼,才慢腾腾的走到了一边。
令狐冲在旁边呐呐道:“萧兄,你们认识啊,我刚还想介绍下的,对了萧兄,我后来回去想了想,你是不是十年前救过我的?”
萧白没好气道:“你总算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狼心狗肺呢。”
令狐冲岔开话题道:“你没事怎么睡在这里?”
萧白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所以出来逛逛,顺便赏赏月喝喝酒的,这不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你们弄醒了,对了,你们怎么认识的,令狐兄弟好像挂彩了,让谁揍了?”
令狐冲郁闷道:“咱不提这个了,萧兄,你那有酒没?”
看看身边的酒壶,不知什么时候里面的酒已经流出了不少,萧白捡起,不好意思道:“剩的不多了,你将就。”
令狐冲接过,喝了一口,“好酒,比我这个可好多了。”
萧白道:“靠,你有还问我要,出门在外,有的喝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令狐冲头,却又将酒壶递给了东方公子,萧白马上一把夺过,“给你也行,先把十锭金元宝还我,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账目清楚的。”
“成,我明年清明烧给你。。。”
令狐冲:“董兄,萧兄,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为了些钱财伤了和气吧。”
萧白嘀咕:“站着话不腰疼,当年我可是被害的做了几十天的冤狱呢。”
令狐冲求救般的对着东方公子:“董兄弟,要么你跟萧兄陪个礼吧。”
东方公子看着令狐冲那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没好气道:“算我以前对不住你,满意了吧。”
萧白:“虽然不是很诚恳,但聊胜于无,这次看在令狐兄弟和黑土的面子上就算了,但是这个钱你得找个机会还上。。。”
令狐冲有听不下去了:“萧兄,这个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能不能别把钱看得那么重?”
萧白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一向觉得这朋友要想做得久就要做到一不能欠人家的人情,二不能欠钱。。。”
令狐冲没什么,那东方公子却头道:“听起来好像有道理呢。”
萧白道:“这可是我总结的人生经验,算了,不了,给你。”
东方公子喝了一口道:“的确是好酒。”
萧白道:“那还用,看你的样子也是个有钱人,以后多光顾光顾我们萧月楼就好了,”又瞟了瞟令狐冲,“你就算了。”
令狐冲苦笑,岔开话题道:“这个时候要是有把剑就好了,喝酒舞剑人生快事呀。”
“剑是没有,刀倒是有一把,你看行不行”萧白拿出了菩提刀来。
令狐冲一看,接过去掂了掂:“太短,也不顺手。”
“不用算了,”萧白一把夺回了宝刀,自己平时都不舍得用呢——其实也不会用,东方公子见状一把抽下令狐冲的发带当做长剑舞将起来,萧白看得兴起,从背后拿下琵琶弹了起来,只是弹得曲子貌似有一不合时宜。。。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东方公子明显已经忍了萧白很长时间了,这时候听到这个曲子,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大怒道:“你给我滚。。。”萧白好像是沉浸于音乐之中,充耳不闻的,连动都不动,东方公子更是怒极,一把纸扇向着萧白的胳膊袭来,看样子是打算打断萧白,萧白姿势不变,轻轻向后飘去,东方公子一击未中讶道:“没想到你的轻功更胜从前了。”手上却是没停,萧白一下看得眼花缭乱。。。这厮的武功好像比大和尚还要高出一大截,要么先战略xìng撤退?。。。“黑土,子扎手,撤。。。”
黑土正使xìng子,连理都没理,萧白暗骂一声自己飞身而起,向远处奔去,谁知道忽地屁股上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萧白伸手摸去,却是拔下一根银针,不由气道:“娘娘腔,今儿的事没完。。。”
34两个淫贼
() 萧白逃跑之际中了一根银针,于是乎跑的更快了,只是半刻钟就回到了客栈,心肝吓得扑通扑通的在跳,想当初拼了命的练到金刚不坏之体,就是为了出门在外保证安全的,没想到还是受伤了,看来这个东西也不像想象中那么保险,还是那个东方公子年纪轻轻的功力会高到这个地步。。。银针入肉寸许,虽然拔出来了,但是不知为何还在滴着血,萧白在怀里摸呀摸的摸出一块羊皮来,“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秘密,还不如当纸巾用呢”萧白用羊皮按住了擦着流出来的血,顺便把手上的血也擦干净了,正要放回怀里,忽然看见羊皮上显露出一行字,萧白大讶,这难道就是羊皮的秘密?萧白赶紧使劲一咬指头。。。没咬动,这一激动居然忘了自己这茬,抽出了菩提刀轻轻一划才在手上划出一条口子,萧白把血一的抹在了羊皮上,终于羊皮上的字迹都显现出来,萧白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已经了然于胸,所谓的镇教之宝原来就是这部乾坤大挪移的功夫,萧白看得出这乾坤大挪移却是很神妙,尤其是运气的法门和类似移花接木般的手法都是很有独到之处,全篇分为七个部分,萧白闲来无事,就对着羊皮开始修炼。。。
清晨的鸡叫声响起的时候,萧白已经练到了第六层,再练第七层时就碰到几处一练就会感到血气沸腾,难以自抑,萧白索xìng不练了,虽然第七层看上去好像更诱人,但是萧白是个爱惜生命的人,凡是觉得对身体有害的就会马上停止,也没有觉得怎么遗憾的,正想着呢,外面已经响起了鬼朱寿的声音:“大哥,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出来,我们要赶路了。”
一路上朱寿像是一只快乐的鸟,一马当先,刘晋紧张的跟在后面,生怕出现什么状况,萧白闷闷不乐的吊在后面,“老子还没吃早饭呢。<ww。ienG。com>。。”
衡阳城却不像那个镇似的,至少这里有萧月楼的分店,到了地方后萧白领着朱寿二人直奔萧月楼就去了,二很眼尖,萧白刚一进店就认出来了,激动道“少爷,您怎么来了。。。掌柜的,少爷来了。。。”
萧白对着过来的掌柜的道:“别光顾着招呼我,这两个才是客人。。。赶紧给领到楼上的雅间去。”
二一听,殷勤道:“好嘞,两位客官,楼上请。”
萧白看着两个人都上楼去了,这才拉过掌柜的声道:“这两个凯子都富得流油,记住狠狠的宰他们一顿。。。”看到掌柜的心领神会的眼神萧白才一步一步的上了二楼,习惯xìng的先看了看上座率。。。嗯,这厮怎么这么眼熟?萧白凑过去问道:“你是田兄?”
那人正喝着酒呢,旁边还坐着一个道姑,道姑年纪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很清秀,只是显得很局促——田伯光这厮时不时的劝下酒的,萧白真的不是很确定,因为在萧白的印象里,田伯光可是个纯情的伙子,怎么也跟这个家伙的德行扯不上关系,难道是人有相似?
萧白正猜测之间,那货却回过头来,看到萧白很是惊讶了一下,“你。。。你是萧白那混蛋?你怎么在这?”
萧白笑道:“瞧你的多新鲜,这萧月楼可是我家开的,我怎么就不能来?”
田伯光喜道:“没想到你就是那个什么萧少爷,看不出来你混得好像很好呀。”
萧白得意道:“可不是么,只不过听有个yín贼和你同名的,那不是你把?还有你旁边的漂亮道姑是谁?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我不是道姑,是带发修行的尼姑,”道姑。。。是尼姑声道。
“呵”,田伯光先是吓唬了尼姑一下,回头田伯光讪讪道:“那个大概。。。可能就是我吧。”
萧白一听气道:“你个混蛋怎么这么没出息,放着好好的飞贼不做,去做什么yín贼,白瞎了我给你起的外号了,你太让我失望了。。。咳,气死我了,”一屁股坐下,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尼姑在旁边声道:“做飞贼也是不好的。。。”
田伯光却是被骂得满脸通红的,突然看到萧白背后的琵琶,眼睛一亮,“听前一阵子京城出了个采花贼,居然跑到一个什么侯爷的府上去采花了,据后来锦衣卫的人调查,那人好像也也有也有一把像你这样的琵琶,嘿嘿,那个人不会是萧兄弟你吧?”
没想到这道消息还是有好事者知道了,萧白刚到地方,还没来得及把行李先放好,闻言也不推脱,一梗脖子道:“那就是我怎么样?”这话一出,尼姑在旁边吓得脸sè都变了。
田伯光笑道:“萧兄弟呀,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呀,都敢到京城,还是个侯爷家去做案子了,太给力了,看样子我是不是得找个王爷家干一票了?嗯嗯,这个主意不错。”
萧白脸**:“我只是去侯府采了一朵花。。。”
田伯光打断道:“你采了一朵花和我采多少都没有什么区别么。。。”
萧白咬牙切齿,“老子本来就是冤枉的,只摘了一朵水仙花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你我冤不冤呐?”
田伯光笑眯眯道:“嗯,冤,真冤。。。”
萧白一看就知道这货肯定是没相信,多解释也没什么意思,就在这时候又上来一个人,径直向这边走了过来,萧白看到,正要招呼,旁边的尼姑却抢先叫道:“令狐师兄。”
那人正是令狐冲,看到萧白也在,愣了一下还是过来坐下道:“萧兄,你怎么跟田伯光在一起?”
田伯光接茬道:“我们可是认识了十多年了,在一块有什么奇怪的?”
令狐冲不怎么相信,转过头看向萧白,萧白一副缅怀的表情,“是啊,想当年我们盗圣和盗帅可是大名鼎鼎,只是如今我可是洗白了,只有这家伙越来越堕落了。”
令狐冲看着萧白道:“那萧兄知道我来这里为了什么么?”
萧白一指尼姑道:“可不就是她么,她这身衣服我认识,是什么恒山的吧,刚还听到她叫你师兄呢,你们好像关系挺近的是吧。”
令狐冲道:“不错,不知道萧兄会帮哪边?”
萧白最怕这种麻烦,忙起身道:“你们自己玩吧,我还要招呼客人呢。。。”语毕起身就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道:“你们可别打架呀,实在想打就去外面,别我没提醒你们,我这的东西可是很贵的,打坏了要赔的。。。”
两个人无语的看着萧白走进了雅间。。。。。。
35萧月楼上
() 再见到田伯光萧白忽然觉得两个人之间像是陌生了很多,萧白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但是田伯光的变化是很明显的,萧白还在想着怎么才能让丫改邪归正,萧白一向的原则就是欺负人可以,但是欺负老弱妇孺的例外,如果田伯光不能改变,萧白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以后两个人恐怕就是陌路人了。。。想着想着已经进了雅间,朱寿正在用餐,刘晋在一边伺候着,萧白根本没拿自己当外人——这里本身就是自己的地盘,加上本身就没吃早餐,也坐下来吃了起来,虽吃着饭,但是萧白明显的感觉到暗中隐藏的人好像更多了,而且还不乏高手,萧白这一阵子虽没怎么接触江湖中人,但是经验却还是增长了,想来朱寿如今已经是相当安全了,自己也把简单的步法都教给鬼了,以后倒是可以轻松很多,也有更多的时间去干一些别的事情,不用每天围着他转了。
正自在那高兴呢,忽地听到外面响声大作,萧白出去一看差把鼻子气歪了,才刚jǐng告过这两个厮要通过和平谈判、友好协商的方式解决分歧呢,这自己走开还没一刻钟就打起来了,吓得人尼姑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敢情这酒店不是你们开的,打砸起来不心疼是不是,萧白大喝一声,“佟掌柜的,拿算盘来,还有你们几个过去把门和窗户都关好了,不要这两个家伙一会跑了。。。”
萧月楼的伙计不少都是萧白这些年亲自培养的,专业素养很高,虽然客人已经基本跑光,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酒楼有人闹事就撒丫子开溜,反而有条不紊的执行着萧白的指令,堵门关窗户的高效完成了,萧白找了把椅子坐下,早有伙计给沏上了好茶,萧白一边喝着茶一边拨弄着算盘珠子,嘴里还大声吆喝:“靠,我的唐三彩,先加一千两。。。”
“砸的好,这个北宋年间官窑出的花瓶我早看不顺眼了,再加一千两换新的。。。”
佟掌柜的有听不下去了,“少爷,那是我才进不久的花瓶,花了十两银子。。。”
萧白回头道:“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这两个货都是粗人,认识个屁,跟你过多少次了,我们的诚信只是针对我们的客人,不是来踢场子的,下次再这样罚你去跑堂。。。”
佟掌柜的吓得一缩脖子,躲到后面去了,萧白继续:“砸的好,我这桌子椅子可都是檀木的,桌子一个一百两,椅子三十,十个以上打八折,你们玩得嗨皮,不用客气。。。”
两个人听着萧白在那边念叨,打的也是意兴阑珊的,两个人回来坐下,闷头喝酒,令狐冲明显又挂了些彩,萧白也让人把椅子移了过去,给两个人殷勤斟酒,“两位老板,一共三千八百六十两,看咱们这么熟,给个三千两就行了。”
令狐冲死猪不开开水烫,“萧兄,你看我像是有钱的样子么?”
田伯光更是一跃而起道:“你怎么不去抢?”
萧白呵呵冷笑道:“你的没错,老子就是抢怎么着?”
田伯光:“老子会怕你。”
萧白大喝:“佟掌柜,放旺财。。。”
佟掌柜心翼翼道:“少爷,旺财早就已经炖了呀,还是您的要尽量满足客人的需求的。。。”
萧白闻言道:“那算了,”一把拔出刀子回头yīn森森道:“看样子你们两个是想赖账?”
田伯光看着萧白那择人而噬的眼神,哆嗦了一下,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什么手镯了,项链了的都有,田伯光道:“就这么多了,老规矩吧。。。”
萧白眼角挑了挑,田伯光也屏住呼吸,萧白开始数秒,“弯,凸,碎,开始,”两个人人开始拼了命的玩自己怀里划拉,只是一瞬间桌子上的东西已经一干二净,萧白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腰包,满意道:“行了,咱们算是两清了。”回头道:“令狐兄弟,到你了。。。”
令狐冲尴尬的摸了摸钱袋,从里面摸出几锭碎银子,十来两的样子,萧白看了头疼道:“算了,你到我这干上半个月的活算是抵债吧。”
令狐冲大叫:“那可不行,我是华山大弟子。。。”
“屁的大弟子,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就算到官府去也是少爷占理来的,对了,听你师傅好像也要来,要不要我管他要账去?”萧白威胁道。
令狐冲听得吓了一跳,“萧兄,我答应还不行么?”
萧白头道:“孺子可教也。”
田伯光看看没什么事了,起身就要走,萧白挽留道,“田兄,不再多坐一会儿?”
田伯光摆手,“你这太贵了,坐不起。。。”
看着田伯光向着楼下走去,萧白冲着田伯光的背影喊道:“田兄,能不能给个面子,以后别再干采花贼了?”
田伯光却是头也不回的向着楼下走去,听着楼梯上的脚步声,萧白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田伯光的声音:“我试试看吧。。。”,萧白顿时放下心来,伙子到底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三天之后,萧白房间,佟掌柜的一脸苦sè,“少爷,你行行好,放你那朋友走吧。”
萧白不满道:“这才第几天呀,还早着呢。”
佟掌柜的诉苦:“少爷,您是不知道呀,你那朋友笨手笨脚的,这三天都不知道打碎了多少杯子盘子,还有伙计见到他跑到酒窖去偷酒,而且还偷得都是好酒,这三天我们损失惨重呀,少爷,不能在犹豫了。。。”
咕咚。。。
“少爷,你怎么了?”
“还站在这干嘛?赶紧把那混蛋给我叫过来。”萧白捂这磕到桌角的脑袋大吼道,佟掌柜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了房间里,只是片刻令狐冲就出现在了萧白的面前,萧白客气的让令狐冲坐下道:“令狐兄弟,你来我的店里也有一段rì子了吧。”
令狐冲疑惑道:“刚来三天。”
萧白笑眯眯道:“令狐兄弟,鉴于你在我们这的优秀表现,经过我们萧月楼全体员工商议决定。。。你可以走了。”
“啊?你什么?”令狐冲很意外。。。
萧白重复道:“我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以后没钱也别再来了。”
令狐冲:“可是,萧兄我刚刚适应这里的生活。。。”
萧白暴起道:“再不滚,我叫人把你乱棍打出去。”
令狐冲起身,笑道:“萧兄,你不知道,我已经有喜欢这里的生活了,要我走也行,能不能再送我一壶酒?”
“给你,赶紧滚,滚快,别让我再看见你。。。”
“多谢萧兄了。”
“也别让我再听到你的声音。。。我头疼。”
36群玉苑
() 送走了令狐冲萧白算是松了一口气,算起来萧白都觉得自己很辛苦,又要关心生意,又要保护鬼朱寿,还总是让一些混江湖的熟人连累。<ww。ienG。com>。。早就江湖上的人最麻烦的了,萧白用过午饭就要上大街上去溜达,这时候朱寿不知从哪冒出来抓住萧白道:“大哥,我打听到了,那个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就在后天,我们后天一块去。。。”
萧白还想尽最后的努力,“要不再考虑考虑,那帮人都五大三粗的,我们都是斯文人,没必要去凑这个热闹是吧。”
朱寿像是没听到萧白的话,只是两眼放光道:“大哥,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城里多了好多武林中人,而且好多看上去都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鬼,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呀?”
“大哥,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起个比较威风的外号才好,我听武林中人好像都有这个。”
“。。。。。。。”
“大哥你觉得玉面飞龙怎么样?”
“!@#¥*#@”
“大哥,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终于注意到了。
萧白:“实在要去,记得多带人手过去,尤其是高手。。。这么危险的。”
“大哥,你武功那么高,怕什么?”
“你懂个屁,双拳难敌四手不知道啊?”
“好,好,刘晋,明天把我们的人都带上。。。”
“是,公子。”萧白吓了一跳,怎么自己进来这么长时间,居然没发现这厮,存在感太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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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了基调萧白放心了很多,大摇大摆的就上街了,正走着呢,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萧白的肩膀,萧白回头一看,这不是曲洋那家伙么?曲洋明显记忆力不错,居然从萧白那沧桑的背影都能认出来,“萧兄弟,果然是你。”
萧白一见是曲洋道:“你谁呀?大街上的乱认亲戚,想诈骗还是干嘛?”
曲洋楞道:“萧兄弟,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曲洋呀。”
萧白:“喂喂,别叫那么亲热好不好,你们可是山贼、强盗之流,我高攀不起呐。。。”
曲洋一愣,想起了当年分别之时的事,不好意思道:“萧兄弟,当年算是我对不住你,我请你喝酒赔罪怎么样?”
萧白一拍肚子,“不好意思,我刚吃饱,折现吧。。。”
曲洋愕然,萧白不满道:“装傻是吧,门都没有,少爷今天和你耗上了。。。”
半个时辰后,萧白看着面前的大门,“群玉苑?怎么好像是jì院的名字?你住这?”
曲洋:“本来就是jì院,我把这里都包下来了。”
萧白疑惑的看了曲洋一眼,这货不是那种老piáo客呀,怎么现在全变了,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少爷我从来都没有完全了解过他呢,“老兄呀,不是我你,虽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呀,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我提醒。。。”
曲洋大汗,“萧兄弟,我只是喜欢清静而已。”
萧白一听更气道:“你你怎么这么败家呀,再都是花钱怎么不去我的萧月楼,我还可以给你打折。。。”
着着两个人就已经走进了群玉苑,所幸的是曲洋的住处果然没有像萧白想象的那样乌烟瘴气的,只是此刻屋中站着一个萧白很不想看见的人,一个曾经偷过萧白金子,拿飞针扎过萧白屁股的人,萧白对着曲洋声道:“他怎么在这里?”
曲洋也是一脸疑惑,低声:“我也不知道,”着上前行礼道:“属下曲洋参见教主。。。”那东方公子摆手让曲洋起来,却是看着萧白这边,萧白挤出一难看的笑容道:“我们又见面了,呵呵,还没恭喜你呢,没想到你又升职了。”
东方公子笑容满面,“那可多谢你了。”
萧白脖子一缩,为什么每次看到这家伙的笑容就感觉浑身发冷,萧白讪讪道:“你太客气了,呵呵。。。呵呵。”回头声对着曲洋道:“看你的处境是不是也是离家出走呢?怎么样?扛不扛得住?要不我明天再来。。。”
曲洋声道:“好,你先走吧。”萧白向后退去,却没有走动,低头却看见曲洋的手正不动声sè的拽着自己的后襟,萧白无奈,只好不走了,“曲大哥,你们慢慢,我就在旁边呆着,要是有什么生命危险了什么的你就大声叫,我马上过来。。。”
听到萧白的承诺,曲洋终于撒手了,萧白施施然走到了外间,拿出酒壶慢条斯理的喝着,一双耳朵却支得老高,期待着听到里面的世纪大战的发生,只是萧白有失望的是从始至终里面都没有爆发出什么暴力事件,两个人都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那个什么东方公子才从里面出来了,萧白客气道:“要不要过来喝两杯?”
东方公子一愣道:“好啊。”
萧白听得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自己这就是嘴贱啊,没事理这家伙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么。。。那东方公子却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坐下拿起萧白的酒壶给自己就倒上了,“萧月楼的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好。。。”
萧白轻咳道:“承蒙夸奖,以后多多光顾就行了,只是今天我可只带了这一壶,你省着喝。。。”
正着呢就见曲洋出门去了,萧白嚷道:“曲大哥,不过来喝两杯?”
曲洋笑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咱们以后再聚,”语毕,飞也似的去了,萧白目瞪口呆,对东方公子道:“你们曲长老这些年光练轻功了?”
东方公子闻言道:“你现在应该叫他曲右使了。。。”
萧白:“你们那好像很好混的样子呀,升职这么容易的。。。对了,右使比长老大吧?”
东方公子:“不错。”
“要不是我自己有生意,我都想跟你混了。。。”
东方公子呵呵笑了起来。
萧白嘀咕:“这次笑容好像是发自内心的。。。吧。”
37一点线索
() 曲洋走了,只剩下了萧白和东方公子在那喝着酒,萧白对于东方公子并不了解,但是萧白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切东方公子不了如指掌,但是基本都知道,对于不熟悉的人,萧白还是有一拘谨的,两个人自斟自饮的,不一会萧白道:“喂,能不能你的事,好像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都多个朋友多条路的,看你们也像是做大买卖的,我的生意也算是具规模,不定以后还是能来一个强强联合也不定,而且你们好像还有黑社会背景呢,要么以后帮我收账,谁不给钱就给我揍他,谁要是敢管我要钱也帮我揍他。。。”
东方公子笑道:“你确定你想知道?”
萧白先确定道:“慢着,你跟什么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了什么的没有关系吧?”
东方公子摇头道:“没有,可以了吧?”
萧白对于东方公子的人品显然不怎么放心,“那我听了以后会不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一些不明来历的高手咔嚓掉?”
东方公子脸sè开始不好看了:“不会。”
萧白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做买卖的怎么不叫老板、掌柜了什么的,怎么叫什么教主、长老的,弄得跟黑社会似得?还有你这么年轻就成了教主,压力是不是很大?有没有人不服?告诉我,我专治各种不服。。。”打开话匣子的萧白倒是忘记了拘谨。。。
东方公子咬牙切齿,“你到底要不要听呀?”
萧白收敛起来,“你你。。。”
东方公子:“我们是。。。”看了萧白一眼,确定不会再被打断才道:“rì月神教的人,而我就是rì月神教的教主,”继续盯着萧白,却见萧白依然是一副求知yù很强烈的样子,“你不害怕么?”
萧白闻言道:“这有什么害怕的,只是搞宗教活动的么,又不真的是恐怖分子,再宗教什么的我也见过很多了,像什么基督教了,佛教了,伊斯兰教了了。。。你继续。”
东方盯着萧白看了一下确定萧白不是谎才继续道:“起来我们rì月神教可以是武林中的第一大教。。。”萧白对于武林两个字有一种特殊的敏感似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慢着,你先别。。。”
东方公子明显很不爽萧白打断自己的话,“你又怎么了?”
萧白:“你们江湖上的事就不用讲了,我过敏,不想听。”
东方公子:“那你想听什么?”
“不如你自己的事吧。”
东方公子闻言却是沉默不语,萧白看着东方公子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尴尬笑道:“如果不方便,就不要了。”
东方公子却像是没有听见般的,萧白看到人好像陷入回忆之中不能自拔,起身就要离开,却听到东方公子声音响起,“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么?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名字叫东方白,也就是江湖中人所知道的东方不败。。。”
萧白静静的坐了回去,却不知道怎么接口——虽然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霸气,但是萧白真是不知道,总不能出来以显示自己的无知。。。
“我本来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有一个平凡的家,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我以为我也会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只是在十四年前,一切都变了。。。”
“好像每个故事的开场白都差不多么,就像什么人我本住苏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外加一打击乐的。。。”萧白思绪纷飞。。。
东方公子。。。东方白继续着:“那一年不知为何,镇子上忽然来了一群山贼,他们见人就杀,我后来就跟家人失散了。。。确切的是我和妹妹被放弃了,后来被我师傅所救,本来还想回去找妹妹的,只是回去的时候发现她早已不见,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强者,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不败,最后随师傅他上了黑木崖。。。”
东方白停了下来,萧白在旁边催促道:“继续呀,后来怎么样了?”
“没有后来了,”东方公子忽然笑道:“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干嘛跟您这些。”
萧白帮着找借口,“可能是因为我不是江湖中人,我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吧?”
东方白道:“也许吧。”
萧白接着问道:“那现在你也算是事业有成了,有没有再找找他们?”
“当然,只是人海茫茫的,找个人如大海捞针,哪有那么容易。”
萧白对于公益事业算是还有一热心,“那你,不定我能帮到你呢,你应该知道我们萧月楼可是遍布各地,打听一些消息也容易很多。。。”
“也好啊,”东方白道:“我的妹妹胳膊上有颗黑痣,头上有两个旋,身后有一颗手指大的朱砂。”
萧白疑惑道:“你不是还有个弟弟么?”
东方白迟疑一下才道:“我那弟弟当时才刚出生,他的胳膊上有一颗红痣,脚底有一颗黑痣。。。”
萧白闻言接着问道,“你们原来是不是在定州府?”
东方白一听一把抓住萧白,激动道:“你怎么知道,你还知道什么,快。。。”
萧白挣扎了一下,“你抓得我好疼,能不能先放手?”
东方闻言放手道:“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
萧白惊讶的张大了嘴:还从来没见过这家伙道歉的,今天的太阳难道打南边出来了?这是幻觉,一定是的。。。
东方白见萧白不话,急道:“你到底不?”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巧合,这也许也是一线索也不定,只是这个找人可不容易,少爷好歹也是举人。。。如今的同进士出身呢,总不能和一些山贼一样去打劫脚底板吧。。。萧白解释道:“听当年就是定州的一个镇发生了血案,我也只是有一线索,还没有查出眉目,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以我的智慧,想必也不会要太长时间了。”
东方白颓然坐下,“谢了。”
“嗯?”萧白还是没有适应东方白多变的态度,看了看天sè道:“我也该走了,今天养jīng蓄锐,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东方白却是依然呆呆的坐着,萧白自己起身向着外面走去,回萧月楼的路上,萧白声嘀咕:“其实这个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靠,我又有幻觉了,可能是今天的事情太多,休息不足吧。。。”只是刹那间萧白就把自己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改变了立场,太没有原则了吧。。。
而此刻的东方白依然呆在群玉苑的屋里,喝着萧白留下的那壶酒,想着自己的过去,想着现在的情形,一杯酒下去,忽地想起华山派的那个喜欢喝酒强出头的大弟子,嘴角露出了笑容,只是瞬间那个华山弟子的脸却变成了一张时而嬉皮笑脸,时而战战兢兢而又市侩的脸,东发白忙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把那张讨厌的脸赶出去。。。
38出手救人
() 萧白在群玉苑寻得的线索虽然只有一,但是萧白觉得自己已经和事实更接近了,回到萧月楼后忽然觉得很累,萧白自己的专业是财务管理和医学,要财务管理如今还算是有用,医学就完全扔了,这里没有好的麻醉药,没有手术台,没有现代的医疗设备,萧白不想变医人为谋杀,扔掉了专业对萧白来倒没什么,只是。。。最cāo蛋的是老子又不是学刑侦的,到头来还要干这私家侦探的活,专业完全不对口么,能不累么,于是萧白又睡过头了,直到伙计叫着萧白吃饭萧白才起身,而此时已经是午时了。。。
萧白因为一晚上忽然得到了关键线索,忽然之间对于出门遛弯有了很大的兴趣,再明天就是那什么大会了,过了明天不定就要跟鬼拜拜了,出来了好长时间了,不还真有想家了,得抓紧时间多收集一线索了,就算自己不回去,总不能老让黑土也弄个两地分居吧。。。这家伙这一阵子明显干活都不如以前那么卖力了。
正想着呢,萧白忽然看见大白天的居然有人抓着一个人从旁边的屋檐上飞过,后面坠着另一个穿着绿衣服的人,萧白识得那衣服是青城派的,这些人都是一些没有王法、没有法律的家伙,也不怕吓道底下的朋友,萧白本不想理会的,只是看着前面的那个人抓着的那个家伙好像是自己见过一次的那个白脸。。。忘了叫啥了,就是那个林震南家的子。。。林震南总算帮过自己,他那倒霉儿子自己可不能不管,萧白马上跟上,只是没有来个飞檐走壁,而是顺着人流如同一条泥鳅般的向前滑去,萧白的火候掌握的很好,街上的人虽然不少,但是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萧白的身形是何时过去的,当然上面的人一个只顾着向前冲,一个只是盯着白脸。。。萧白觉得那样子就像是一只狗在追着一个肉骨头似的心无旁骛,所以两个人居然意外的没有发现底下一个大活人跟着自己。
三个人加一个肉骨头片刻就出了城,前面那个人在一个枝繁叶茂的林子里停了下来,萧白看清楚了,那个带着白脸的还是一个难看的驼子,只是停的这地方不错,好像一般的江湖中人都喜欢挑个这种地方来个决斗什么的。。。这地方实在是方便呀,想想干掉一个人,随便找个地方一扔或者挖个坑埋了,要不了多久就成了肥料了。。。
萧白的猜测很准确,那边的两个人了没几句话就开始干架了,驼子跟那个绿皮功力差不多,两个人打来打去的甚至都出现了重复的招式,萧白看得都打瞌睡了,就在这时那个绿皮一把抓住了白脸的一只手,拉着就要走,驼子一看急了,拉住了白脸的另一只手,两个人就像是争抢肉骨头的两只狗一样,一边拉着白脸不放,另一只手还互相捣鼓对方几下,萧白实在看不下去了,还是老法子,抓了一把泥抹在脸上,再从怀里摸出一片狗皮膏药贴在脸上就跳了出去,“你们两个干什么呢,抢女婿呢还是?呦呵,伙子长得挺帅的么,加我一个怎么样?”
萧白来了这么久,两个人居然一也没发觉,对萧白也有一的摸不着底。
“哪来的野子,不想活了。”这是带着川味的普通话。。。
“@###¥%#”这是某种粗狂的普通话,产自遥远的顺天府以北。。。
萧白一梗脖子:“凭什么你们能抢我就不能抢?”
绿皮眼睛微眯道:“原来你也是对辟邪剑谱感兴趣,想分一杯羹吧。”
萧白不解:“皮鞋剑法?那是什么?你们不是哪个当官的请来的么?”萧白却是以为这两个人应该是朝廷的哪两个阵营的人请来抓白脸的,白脸的爹可是牵连到了什么朝廷的纷争之中了的。。。
绿皮看到萧白好像不似作伪,问道:“既然你不是为了辟邪剑谱,那你来此有何目的?”
萧白一指:“为了他。。。他是我哥们,你们欺负他就是不给我面子,对了,白脸,你到底叫什么呀?”
白脸却没有回答萧白,只是用一种冷冷的眼神看着萧白,萧白被看得慎得慌,也很是不解,自己这大老远的过来就他怎么还落了不是了,这是什么情况?当然旁边的两个人显然没有相信萧白的大实话,驼子道:“既然你对辟邪剑谱没兴趣,那么你现在走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萧白笑道:“我走也行,你们得让他也跟我走。”
驼子yīn测测的道:“这么你是不答应了?”对着绿皮道:“余观主,看来我们是不是先把他打发了再一分高下你看如何?”
绿皮头同意,于是原本咬得头破血流的两只大狗居然沆瀣一气的调转狗头向着萧白招呼上了,先是余沧海一剑对着萧白的心口刺来,萧白轻轻一闪,身形已经到了绿皮的身后,绿皮回身一剑,依然没见人影,驼子看不过眼,一棒子萧白的身后敲去,用的力道很大,萧白在一闪而过,眼看着驼子的棒子对着绿皮的脑袋就招呼过去了,绿皮大惊,忙回剑护住自己,同时骂道:“木高峰,你干什么,看准一。。。”
两人又同时攻上,萧白也不还手,只是施展轻功和两个人纠缠,只见场中一道白影围着一绿一灰两个人影飘忽不定,两个人却始终伤不到分毫,两个人既要攻击萧白,还要防着萧白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手,不多时已经头昏眼花,萧白趁机一把石灰粉洒出,同时飞出战圈,一把抓起白脸飘身远去,两个人兀自挥舞两下兵器才拼命的揉眼睛发现人已经走了,待到能看的时候两个人的身影已经消失,绿皮和驼子互相狠狠的看了一眼也离开了。
奔出几里地,萧白把白脸放下道:“地球很危险,赶紧回火星吧,像你这样的公子哥也敢出来混江湖,嫌命长了?”完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白脸的声音冰冷冷的从身后响起,“萧白,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谢你的。”
萧白惊讶,一手揭下狗皮膏药,回过头来道:“靠,我化成这个样子你还认得出来。。。”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白不解,“你怎么了,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呀,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没有什么事的话就早回家吧。”
“我还哪里有家,”白脸:“都是你,那天也不知道跟父亲了什么,父亲才决定辞官的,父亲要是不辞官,这些人又怎么敢找上门来。。。如今我的父亲、母亲都是下落不明的,你我们有没有仇?你呀。。。”
萧白算是听得明白了,也不知道该些什么,沉思了片刻,萧白忽地一把抽出了菩提刀对着自己胸口就是一刀,献血顺着刀留下,萧白嘶声道:“这就是我还给你的,这件事虽是因我而起,但是归根结底却是因为你爹他知道了一个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他不辞官只怕以后的下场会更凄凉,姓萧的一向账目分明,随后我会救出你的父母,如此咱们就两清了。。。”萧白完不再理会白脸——林平之,在这一刻萧白终于想起来了,血顺着萧白的脚印滴了一地,林平之在后面看着萧白的背影慢慢消失,心中对萧白的恨也在慢慢的消散。。。只是他看不到转过身去萧白一副扭曲的表情。
39金盆洗手
() 萧白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萧白怕死,也怕疼,但是自己欠下的东西却是绝对偿清——这个道理在以后好像不是道理,在那个一切道德都可以被金钱和权利践踏的时代;这个世界的道德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萧白知道有的东西欠下了只会越积越多,以后可能再也还不起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当面还清,萧白总算是对人体构造相当的清楚,那一刀虽然很重,却没有伤及要害,身上的伤虽然很痛,但是萧白的心里反而心安理得。。。
回到萧月楼,众伙计和掌柜的看到萧白受了伤都紧张。。。这些人都是萧白一手带出来的,萧白却毫不在意,“都这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的干什么,少爷我还没死呢。。。”
“少爷,这是谁这么狠心的刺伤你的?”
萧白苦笑道:“最近火气旺,放血降降火。。。只是没掌握好力道,喂,你们这些混蛋就会在这凑热闹么?不知道少爷还可以抢救一下子么?”
众人闻言马上作开始行动起来,请大夫的请大夫,找药的找药,还有人去烧水是什么洗下伤口。。。这是鬼朱寿的声音响起,“都别动,林大夫,你过来看一看大哥的伤势。”
一个干瘦却很jīng神的老头排众而出,一副很老练的样子,看过了萧白的伤道:“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缝了针上好药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老头找出针线道:“要不要镇痛药?”一堆人像是参观大猩猩似的围着萧白,萧白只好打肿脸充胖子,一梗脖子道:“不用,”马上引来了众伙计崇拜的目光,萧白嘴角翘起:这要是有个美女在这里看看少爷的英雄气概就好了。<ww。ienG。com>。。萧白明显低估了缝针的痛苦程度,就在众人正在对萧白表示敬意的时候,一声杀猪般的声音响起,“靠,你干什么,想弄死我呀,你是不是以前干兽医的呀?”老头子脸sè铁青的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只是不知为何萧白觉得更疼了。。。
半个时辰后,众人看着已经疼得神志不清,趴在桌上有如一条死狗般的萧白,齐吁了一口气,这个世界总算是清净了。。。受了伤的萧白需要静养,当然更重要的是萧白已经在敷药的时候萧白已经正式晕了过去,当然也没有人打扰萧白的清梦了,萧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疼醒的,就看见鬼朱寿正可怜巴巴的坐在床边,看到萧白醒来大喜道:“大哥,你可醒过来了,我都等你好长时间了。”
萧白:“你总算是有出息了,知道等我用早饭了。。。”
“大哥,今天可是那个金盆洗手大会的rì子,赶紧起来我们一起去吧。。。”
萧白:“我刚刚的话收回,吃过早饭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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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今天很是热闹,衡山在江湖上也算是大派了,刘正风这个人呢,虽然不是尖人物,但是也算是相交遍天下,为了隐藏自己那如同rì月般的光辉形象,萧白低调的扮成是朱寿的一个跟班混在人群中间,心里却在感叹:“白担心了,这鬼居然带了这么多人来,”却是看到出门时隐藏着的不下百余个高手隐在了人群当中——朱寿的周围,萧白看得出这些人比之周围那些江湖中人明显的训练有素多了。
萧白自己也有一紧张,毕竟伤还没好,除了靠近朱寿以外,还尽量保持自己的位置周围都是自己人,事实上场面很和谐。。。至少暂时如此,这时来的还都是一些门户的,那些大派的还在自己的驻地没有过来,这时忽然有人高喝:“圣旨到。”
接着刘府一片鸡飞狗跳,草莽中人虽然不羁,但是皇权却在这个时候的人眼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伙人都是跪听圣旨,刘府甚至摆出了香案。。。整个过程时间并不长,只是宣旨的人刚走,那些没分化的货就开始嚷嚷了,“这什么呀,文绉绉的,都没听懂。”
“好像是朝廷封了个什么官给刘正风。。。”
“什么官呀?”
“我要是知道早就去考状元了,还用跑江湖的掏食。。。”
议论的声音不,听得萧白感觉身边的温度都有一降低,看看周围,鬼的手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萧白低头,看到朱寿也是一脸的不好看。。。
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并不是这些人的xìng子忽然收敛了,而是有几个人陆陆续续的来了,这些人都好像很有身份的样子。。。这一萧白倒不是猜的,因为其中一个就是自己当年见过的陕西一霸岳不群,其他几个道士了、尼姑了见到刘正风和岳不群也是一副很热络的样子,几个人师兄师姐的叫着。。。明显的也都是一个辈分的人物。
萧白对于场中的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对于这种大会也觉得很无聊,这事就像是自己捞偏门几十年,然后忽然一天告诉自己以前的哥们弟兄:“喂,兄弟们,我考上公务员了,以后你们有什么买卖可别把我拖下水了,只要你们别太过分,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种事在以后当然很简单,编一条短信按一下群发就好了,最多摆上几桌散伙饭就欧科了。
几个高端人才在里屋了会话,可能是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人也来的差不多了,刘正风让几弟子准备好了东西,出来对着众人拱手道:“刘正风承蒙各位武林同道看得起,前来观礼,刘正风承蒙皇恩浩荡,封了个一官半职,大家知道这官场不同于江湖,rì后相见难免尴尬,刘正风决定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事,各位如果还认刘某这个朋友,咱们就还如故,只是这江湖上的事却是不要再提。。。”言毕刘正风再次向着周围抱拳为礼,起步走到了水盆跟前,手就向着里面伸去,正在这时,忽的传来一声大喝“且慢。”萧白和一群人的动作完全一致的向着门口看去,只见来了的是几个穿着大红包的人,一副傲气凛然的样子。。。旁边有人声道:“是嵩山派的人。。。”
萧白大喜,看样子有好戏看了。。。
40想造反么
() 看到事情又有波折,萧白有一兴奋,倒不是萧白是一个幸灾乐祸的人,想想自己拖着受伤的身体过来只是看到一场如同清水一样的大会真的很不值得,自己所期待的的场面就是那种像是两个新人交拜天地的时候忽然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出现在现场,哭天抢地道:“死鬼,你个没良心的,自己攀上高枝了就不要我们娘俩了。。。”所以大红包们出现的很及时,极大地满足了萧白那一颗躁动的心。。。
嵩山派的人好像很有来头的样子,周围的江湖汉子都明显很忌惮的样子,刘正风也是很紧张的样子,只是这个大会还得继续,有了嵩山派的加入场面混乱了很多,具体情况萧白真是听不明白,只是听着这些人的对话总结出来了这么几:这个刘正风跟曲洋那厮关系不错,是什么音律结交的——这一萧白倒是相信,曲洋那厮就是一个音乐狂热爱好者;曲洋他们家跟刘正风他们家是世仇,所以两家的人对两个人的事都是极力反对的,而这个刘正风就是为了这事要退隐江湖的。。。两方人不到一块就动起手来,刘正风一意孤行的要去洗手,嵩山的人也是急了,一下子就把那个金盆劈开了,金盆分成两半飞了出去。
本来只是当成热闹来看的,如今却发现事关曲洋那个家伙,不好还得暗中帮帮这个姓刘的,萧白偷偷的把半个金盆收入怀中才挪过去悄悄的对着鬼朱寿道:“喂,一会不定会有大战,你让你的那些人招子方亮一。。。看着手势。”
鬼朱寿道:“没问题,再还有大哥你呢,实在不行,我们先撤,你垫后。。。”
萧白怒道:“靠,不要抢我的台词。。。算了,你的人卖力咱就就是横着走出去也没人敢拦着的。”
这话的功夫,那边场面已经大变,一队嵩山的人押着刘正风的家就上来了,还一边逼着刘正风去干掉曲洋,萧白在旁边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这些人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一群人渣呀,萧白胆子不大,但是对于勉强还算是朋友的曲洋还是有上心的,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刘正风的老婆就已经身死,萧白再也忍不住了,跳了出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残杀朝廷命官,莫非你们想造反不成?”
萧白这一嗓子马上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嵩山的人正过瘾呢,看到萧白自然是眼神凶恶,“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们嵩山派的事?”其他人也是议论纷纷,只是萧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林平之声的对着岳不群道:“师傅,这个人叫萧白,轻功极高,余沧海和木高峰两个人联手也拿他没办法。。。”
萧白一扫了众人一眼拿出腰牌道:“我乃是堂堂的巡察使大人你们在这里杀官造反,不怕我禀告朝廷,把你们一个个赶-尽-杀-绝么?”只是那边嵩山的一个头头看着萧白手上的牌子念道:“萧月楼至尊***”
“是贵宾卡了,”萧白尴尬道:“实在不好意思,拿错了。。。”经过一番拼命的翻找,“对了,是这个。。。”
萧白的话掷地有声,东西也是真的,顿时场面变得鸦雀无声,这就像是一群黑社会在聚会,搞什么内部家规,忽然一个人跳出来道:“不好意思,你们要执行家规的那个是我们派来打入你们内部的,你们要是敢干掉他,我们jǐng方就把你们都拷进去。。。”
嵩山派的两个头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杀机,萧白被两个人的杀气吓得一缩又回到了人群里,还一把把鬼朱寿推到了自己前面当成挡箭牌,“你们想干什么,杀人灭口是不是?”鬼家的人一看脸都绿了,这是个什么货呀,自己惹得麻烦马上就躲开了,还把自己的主子推到前面,刘晋老早还会跟萧白生气,但是在一块的时间长了,对于萧白的人品早已不抱任何幻想了。。。
嵩山派的人显然看着萧白周围松松散散的站着一圈人都以为是喽啰了,在两个头子的示意下冲过来就要捉拿萧白,只是手还没有伸过来,几个人都已经飞了出去,抽搐了一下就不动了,显然已经挂掉了。
江湖中混的人都是很有眼力的,朱寿的人虽然都是形态各异,但是兵器都是制式的,再加上这些人动作之间配合极为默契,显然不是江湖中人的样子,而且看样子居然是以中间的那个孩子为中心的,嵩山派的人也也是举棋不定了,其中一个上前拱手道:“你们是什么人?”
鬼朱寿上前道:“你们的事情我也算是看过了,这个刘正风如今是我朝廷的人,你们要动他可就是行同造反,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是诛九族的大罪。。。”这时的朱寿很有一种领导人的气质,至少相比萧白而言要强了很多,朱寿一步一步出来,“至于那个曲洋还是谁的,你们有本事尽管去找他,只要不是作jiān犯科或者是不让我们看见都没有什么问题,你们都是聪明人,想必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嵩山派的人看到朱寿身边的人不少,又摸不准朱寿的身份,最关键的是这是官家的人是毫无疑问的,只好抱拳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
“慢着,杀了人就这么走了么?把他们两个留下,还有不要想着我们刚走你们又回头过来报复什么的。”朱寿大声喝道,嵩山派的人顿了顿,还是咬牙留下了两个绝望的弟子离开了。。。
朱寿轻轻的踱步到刘正风面前,刘正风正要拱手拱手称谢,朱寿摆手挡住了道:“刘正风,你可以继续金盆洗手,但是你要记住,入了官场也不一定要和你那些江湖朋友断绝往来,那个曲洋也不例外,但是以后若是为了他们触犯了我大明律例我们却也不会客气。。。”
刘正风低头称是,朱寿转身道:“行了,也没什么看的了,我们回去吧。”
完带头向外走去,萧白笑着对四周拱手,“对不住啊。。。刚刚得罪了。。。别在意呐。。。”那些保镖却是一言不发的跟上
起来萧白对于鬼今天的表现可以是刮目相看,朱寿似乎也变了一个人似得在前面走着,一言不发,这跟以往大大的不同,萧白想了想,伸手过去拍了拍朱寿的肩膀却发现朱寿的肩膀在剧烈的抖动,萧白拍朱寿的同时朱寿回过头来,一脸得意的表情,贱笑道:“大哥,你我今天帅不帅?是不是很有大将之风。。。”
萧白放心了,朱寿还是那个朱寿,没有变。。。只是也到了该分开的时候了,自己的生意虽然少不了要收买一些官场的人,但是那都是自己摸清底细的人,而鬼的排场还有他那sāo包的假名字,他的身份萧白也有自己的猜测,只是现在还不是自己言明的时机。。。
41天眼神通
() 离开了刘府,萧白忽然有想家了,离开了杭州也有一阵子了,也不知道家里可好,几个丫头有没有把房都掀了,那些鸽子有没有被饿死,还有黑土那一大家子是不是还是那么蛮横。。。
晚上的月sè很亮,萧白一个人坐在院落里发呆,不能随便上房了,鬼的这些新来的护卫很牛气,决不允许萧白没事就上房的行为,是为了鬼的安全,一个人的时候忽地感觉万籁俱寂,仿佛天地之下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一样的感觉,萧白发了一会呆忽然觉得眼皮有重,索xìng趴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萧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般的,视野向着周围扩散,天字一号房,几个人正对着鬼朱寿着什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着着就跪了下来,像是求着朱寿什么似的,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死心塌地的手下呀。。。
萧月楼的外面酒楼里,那个东方白正和令狐冲那个穷子着什么,时而碰杯时而轻笑的样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一会谁买单呀,亏他还笑得出来。
群玉苑中,曲洋和刘正风两个人一个抚琴,一个吹箫的其乐融融,还时不时的交换一下暧昧的眼神,这两个该死的盖,萧白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转移视线。。。
一处客栈内,一个驼子正在逼问着什么,而对面一个人好像很面熟的样子,萧白拉近了镜头,虽是尘满面、鬓如霜,萧白还是马上就认了出来,那可不是林震南么,萧白激灵灵就起来了,却发现只是做了一个梦,萧白更纳闷了,做梦怎么可能这么清晰,萧白再次闭上眼睛,默运真力,终于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视线顺着梦中的路线而去,果然找到了地方,场面还是那个样子,萧白睁开眼睛,一副了然的神sè喃喃道:“这难道就是天眼通的神通了,算了回来再研究吧,救人要紧。。。”话音还没落下人已经飞身出去,按照看到的方向像一道流星划过,地方不远,眨眼的时间就到了,萧白一把撕下衣角蒙在脸上,一脚就把门给踹飞了,萧白的的暴力行为马上就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驼子首先反应过来,“你是什么人?”
萧白冷笑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管你要人的就行了。”
驼子一愣道:“莫非你也对辟邪剑谱感兴趣不成?”
萧白嘿嘿笑道:“不错,所谓宝物有能者具之,你长得这么难看我看就算了吧。”
“那可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靠,我话还没完呢,你真。。。少拿那破棒子戳我。。。还来,少爷跟你拼了。。。”萧白结束了东躲xī zàng,奋起反抗,对付棒子最好的招式就是大力金刚指,管他怎么来就是一爪子上去抓住棒头,老驼子也算是有两下子的人了,可是却被萧白克的死死的,三十几招出去,萧白只是一只手伸出,不管他换什么角度都连一块衣角都碰不到,驼子自知不敌,突然一道刀光飞来,萧白双手运功一错,用上了乾坤大挪移的手法,飞刀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又飞了回去,正中驼子的脊背,谁知驼子没有受什么伤,反而从背上shè出一道不明东东,萧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飞身闪开,回头看去,却见旁边的柱子上正冒着青烟,萧白心神未定
的拍了拍胸口,“他nǎinǎi的,伤口又疼了,这些混江湖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太yīn险了,要不是少爷轻功好,还真就着了道了。。。”
萧白回过头来道:“你们可以走了。”
林震南扶起旁边的一个妇人jǐng惕道:“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辟邪剑谱,如果有也不会任人鱼肉了。”
萧白转身向外面走去道:“我对你们的什么皮鞋剑谱可没什么兴趣,纯粹是路过正好听到这里有凄惨的叫声,那驼子又长的太难看,严重影响了我今天的心情,就你们只是顺手而已,也不用谢我。。。”人已经到了门外,却见到门外一大群人,倒也有几个认识,明显的华山派的,就是少了令狐冲。。。那厮正在萧月楼喝酒呢。。。
萧白拱手道:“原来是岳先生大驾,咱这有礼了。”
岳不群却一副jǐng惕的样子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萧白一愣,想起了自己如今还是蒙面状态,不由得尴尬笑道:“不好意思,职业病,习惯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语毕飞身而去,“林平之,你爹妈在里面,你们好自为之。。。”
林平之闻言飞奔进了屋内,屋内传出一家人团聚的苦笑声,岳不群盯着萧白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萧白回到了萧月楼的后院,正要回屋却看到鬼朱寿坐在自己走前的座位上发呆,萧白轻轻的过去坐下,“鬼,这么的就有心事了?”
朱寿看到萧白道:“大哥,父。。。亲派人来让我回京了,这一次恐怕真得走了。。。”
萧白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你也离家rì久了,是该回去了,不要让家里人担心,也不用想我,不定什么时候我还会去看你。。。”
朱寿仍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还没有玩够呢,真是的,就知道催。。。”
萧白神sè不愉,早该知道这家伙就只知道玩,哪里会在乎自己这个非亲大哥的,那边鬼还在自语:“听杭州的风景不错,还没有去转转呢,更何况都到了这里,怎么也得去一趟应天府呢。。。”
萧白忙活了一晚上,完了还要陪着鬼在院子里待着,知道天快亮了萧白才催促道:“你是不是回去睡会,天亮还要赶路呢。”
鬼道:“大哥,你是不是很烦我,早就盼着我走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萧白笑道:“你太敏感了,我还希望你多待一阵子呢,再你才学了那么一的轻功。。。”
朱寿:“那我过几天再走吧。。。”
萧白急道:“不行,你的爹娘正在远方望穿秋水呢,我你怎么忍心呢,知道么,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孝的混蛋了。”
朱寿起身,“大哥,我笑的,不过实话,以你的本事,当一个的巡察使实在是太可惜了。”
萧白看着鬼的身影消失在了院中,心道:还的巡察使,这可是张皇后给的,当朝廷是你家的杂货铺了。。。
42曲终人散时
() 天sè已经不早了,萧白干脆就在桌子上趴了下来,只是感觉一会就已经感觉到了人来人往的了,萧白起身伸了个懒腰却看见旁边站着一个如幽灵般的身影,萧白向后退了一步才看清楚来人,“佟掌柜,你大清早的来这里吓我干什么?”
佟掌柜:“少爷,外面有人找你。”
萧白疑惑,哪有大早上的过来找人的,“是什么人?”
佟掌柜:“那人自称是曲洋和刘正风。”
“他们两个来干什么?”萧白道:“先让他们进来吧。”
佟掌柜的依言带着曲洋和刘正风就进来了,虽是刚死了老婆,但是刘正风的气s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这一让萧白很想不通,难道真有人能为艺术牺牲到这种地步,总之萧白自己就做不到,从某种程度上萧白是一个俗人——相对进来的两个人而言。
两个人进来,刘正风上前道:“刘正风谢过萧巡察使当rì相救之德。。。”曲洋也在旁边道:“萧兄弟,曲洋也多谢你了,当rì要不是你,我就要出手了,到时候恐怕我和刘贤弟都不会那么容易脱身了。。。”
萧白高兴道:“那你们是来送谢礼的了?”
曲洋还在自自话,“不知为何,这次教主竟然宽宏大量,只要我跟他回黑木崖就既往不咎,只是以后要想再和你还有刘贤弟相见就难了。。。”
萧白在旁提醒道:“那你是不是留下什么作为纪念?”
曲洋终于回过神来,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道:“你不我还忘了,这本笑傲江湖是我和刘贤弟所谱,非是我们自夸,不敢是绝后,至少可以是空前了,萧兄弟你也算是同道中人,以后努力一下,也必能奏出。。。”
“是不是真的这么牛叉呀?”萧白很不信任的接过,“还不错,字都认识,只是你们俩能不能把这个翻译成五线谱啊?”
刘正风疑惑道:“什么是五线谱呀?”
萧白赶忙岔开话题道:“没什么,我瞎掰的。。。那个除了这本破书,还有没有别的?”
萧白真的为自己的话后悔了,这两个货对于跟音乐有关的东西简直是就像是恐怖分子发现了一架没什么防护还乘坐了一票米国大佬的飞机一般,就这么跟在萧白的屁股后面一整天,饭都没吃,弄得鬼朱寿走的时候萧白也没能出去折柳相送什么的,就算如此,萧白还是很好的坚守了自己的底线,打死也不。。。天知道了以后这两个家伙还会有多少问题。。。终于曲洋带着绝望的表情离开了,东方白那个不近人情的家伙就给他留了一天的时间。。。刘正风跟萧白不熟,也不好意思腆着脸留下了,萧月楼后院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来的时候还是一大堆人的,衡阳城又遇到这么多的熟人,如今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了,萧白忽然觉得这个很萧索,就像是自己来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萧白回中原已经十年了,虽然有了家,有了管家和丫头,还有成千上万的人靠着自己的萧月楼生活,但是萧白始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人而已。。。
萧月楼已经到了打样的时候,萧白一个人坐在院落中喝着酒,伙计早已经打发回去休息了,或许今晚就在这院子过了,因为明天萧白也要离开这里回杭州去了,借着醉意萧白忽然心血来cháo,拔出刀来舞将起来萧白没有学过什么刀法,只是借着自己的心情胡乱舞着,忽然感觉胸口隐隐有痛,手上一松,短刀就这么打着旋向着身后飞了出去,萧白郁闷:自己果然没有使刀的本事呀。。。身后却传来戏谑的声音道:“好刀法,不过你这是想要杀我还是?”
萧白回过头来,却发现来的是东方白,而自己那把刀正钉在他身旁的柱子上,刀柄兀自晃动不停,萧白尴尬道:“就算你看出我不会什么刀法,也不用挖苦我吧,更何况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东方白讶道:“你受伤了吗?”
萧白:“还好,死不了,多谢关心了。。。”
东方白:“我倒不是关心你,只是好奇以你的轻功还有jiān猾的xìng子怎么会受伤呢?”
萧白脸黑,自己错了,都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当人家老大的,这么刻薄,要是自己不定就闹个革命什么的,自己当家作主了。。。“你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明天就要回黑木崖了,想出来走走,不知不觉的就到这里了,正好看到你这里刀光剑影的,一好奇就进来了。”
“你不跟曲大哥一起?”
“他先走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倒是你答应我要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今天的东方白很不同以往,没有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倒显得心事重重的。。。
萧白也没有了那种见面就想气气他的心情,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十几年前的事了,如今的当事人也是死的死,隐的隐了,不过我最近学会了一个法门,足不出户就可以遍观天下,怎么样,够厉害吧。。。”
东方白显然不相信,“世上哪有这种法门,你不是想敷衍我吧?”
“好吧,我是夸大了一,目前方圆百里有效,”萧白对于别人否定自己的能耐很是生气,但是考虑到目标人物显然不是好惹的,只好耐心的解释:“你别这么瞧不起人,我只有知道目标的样子或者那个人的长相才能找到,不过想想十几年你那弟弟妹妹肯定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对了,他们可有什么信物在身边么?”
东方白一副疑惑的样子在桌子上画下了一个图案,“这是我送给我妹妹的,你试试看吧,”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表情。
萧白看了后闭眼,视线开始扩张,片刻后,嘴上开始叨咕:“你妹妹是不是满脸麻子的一个?嘿,又是一个,长得这么胖,还吃得这么多,都快成了猪了,这两个双胞胎的女孩肯定不是了,真奇怪,怎么还有恒山的这个尼姑,呃,还挺面熟的。。。”
东方白的脸sè已经越来越黑了,终于萧白收了神通,累得直喘道:“搜索完毕,目标人物十五个,特征刚刚都已经跟你了,你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靠,你干什么?”萧白躺在地上无辜道:“我耗费了这么多的功力帮你找人,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做正经生意的了。。。”
“对不起,”东方白轻声道,萧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依然保持者躺在地上的姿势,看着东方白的样子道:“算了,很多事情都是讲究缘分的,也许时机未到吧,想那么多干什么,来喝酒,这次算我请的,下不为例了。。。”
萧白没有喝醉,只是天眼通不是那么好使的,耗费的功力确实是不,自己都不知道帮这个自己一直映像不怎么好的人是图个什么,也许是自己太善良了吧。。。萧白只喝了几口酒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东方白看着萧白那副睡相如十年前自己下了药时的样子一没变,轻笑道:“我要是也能如你们这般逍遥自在该多好啊。。。”转身慢慢离去。
43再见田伯光
() 次rì,萧白准备了简单的行装和几壶酒装了起来,并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只是自己一个人悄悄地走了,萧白骑着马一路向东行去,这一天眼看就要到了南昌府,天sè已近午时,萧白打马慢行,想要找一个看上去还行的地方喝个午茶,这时就看到前面一个家伙风sāo的扭着腰在前面走着,嘴里头还不知哼哼着什么,这个身影萧白实在是太熟悉了,十年之前的每个夜晚都是这厮和自己出门干活的,萧白催马跟上去,下马道:“田兄,看你这么悠闲的,上哪去呢?”
田伯光回过头来,“怎么是你,你跟着我想干什么?”
萧白:“老子这是回家,鬼才跟着你了。”
田伯光:“先不管这个,老实,我这几天都没开张了,正缺银子呢,请我喝酒怎么样。”
虽要破财了,但是萧白却很高兴,听到田伯光这话就知道他又干回老本行了,这可是一件喜事,当浮一大白,“田兄能改过自新,愚兄甚慰。。。”田伯光兀自在着自己的近况,“听那个什么王妃的天生丽质,这一趟过来正好去找她聊聊天。。。”
萧白大汗,声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可救药了。。。真想掐死你呐。”
田伯光貌似刚刚回过神来,尴尬笑道:“不好意思,这只是一个构思。。。真的,其实我这一阵子心里头老是有一个人出现,萧兄弟,我是不是又恋爱了?”
“为什么又,你什么时候真的恋爱过,”萧白毫不客气的打击道:“反正我是从来都不相信yín贼的爱情的。。。”
田伯光嘿嘿笑道:“萧兄难道忘了我们可是同道中人的。<ww。ienG。com>。。”就在萧白正要发飙的时候,田伯光喃喃道:“我干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你一次,不就是个猴爷么,老子这次找个王爷,岂能让你专美。。。”
萧白暴起道:“跟你了多少次,老子只是走错门了而已么。。。你要是敢去老子今天就把你割了,一辈子陪着那个什么王妃消愁解闷的。。。”
田伯光嘿嘿笑道:“知道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我只是去吓唬吓唬她,以后就洗手不干了,为了我得来不易的爱情。。。”
萧白真的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上心的?”
田伯光扭捏道:“那是个尼姑,你也见过的。”
萧白笑道:“见过见过,就是上次你劫持到我家店里的那个么,问没问名字了,年龄了爱好了,三围了什么的没?”
田伯光保持着那副让萧白犯恶心的表情,“我只知道她好像叫仪琳来着。。。”
萧白的笑容凝固了,记忆如同cháo水般用了上来,还曾记得自己当初在大同时最落魄的时候曾经受到过一个女孩的一饭之恩。。。虽然只是塞了下牙缝,那个女孩好像也叫仪琳来着,最重要的是那时领着她的那个尼姑显然也是恒山派的,也就是是自己在萧月楼时见到的竟然就是她,自己这些年倒是去过几次恒山,但是因为不想和这些江湖中人来往,也就没有刻意去找,现在居然让自己找到了,这也许就是天意吧,是不是抽空上一趟恒山呢?萧白是个jīng明人,账目一向很分明,对于自己欠别人的就一定要想方设法的还上,那么首先就从这里开始了。。。
田伯光正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呢,萧白对着丫脸上就是一拳,田伯光整个人就这么飞了出去,田伯光一跃而起大怒道:“你干什么突然打人,不是以前好了我们都不能打脸的么?”
萧白怒道:“打的就是你的脸,谁让你这么欠抽的,连我的恩人的主意也敢打。。。”
田伯光一脚飞过来,“你骗鬼去吧,一个尼姑能跟你有什么关系。”萧白闪身避过,一拳击中田伯光另外一边的脸上,“老子当年在大同认识你之前差饿死,要不是尼姑施舍一口吃的还能认识你这混蛋。。。”
田伯光:“老子对仪琳是真心的。。。”
“真你妹,yín贼什么时候开始讲真心了,当老子是傻帽了。。。”
“老子本来就是真心的。。。”
“我让你真心,你再给老子真心。。。”
傍晚时分,南昌府来了两个年轻人,前面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手牵着一匹宝马,腰挂宝刀,而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很风sāo的。。。人形猪头。
萧白带着田伯光就到了萧月楼分店,掌柜在萧白一进来的时候就认了出来,马上安排萧白道楼上并吩咐准备下午茶,萧白上得楼来,眼睛猛地一缩,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呐,难道自己的酒楼总是能招来一些自己熟或者不熟但是一般都不想见到的人,高手的感觉都是灵敏的,就在萧白注视的那一眼,那人已经抬起头来,看到萧白微微一笑,萧白也对着那人呵呵一笑,“这里的菜还不错吧。。。”赶紧闪开自行带着田伯光找地方坐了。
田伯光纳闷。“萧兄弟,你认识那人?”
“不认识,”萧白很够朋友,自己陷进去却并不想田伯光也跟自己一样陷入到一些可能存在自己却都不清楚的危险里,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也不要告诉他。。。朝廷的人有时候比江湖中人更危险,因为他们杀人也许不用自己动手,或者用算计,或者用一些狗腿子。。。比如对面那位,面容枯槁,白发白须,那就是连大和尚弘远那样的高手都命丧其手的任天林。。。
听到萧白的话的田伯光嘀咕一声“你有病啊,跟个不认识的人打什么招呼,二拿菜单来。。。”萧月楼的菜单很jīng美,这也是萧白很满意的一个细节,当然也有不少的酒楼效仿山寨,但是萧白的脸sè并不好看,田伯光这厮知道自己请客居然就毫不客气的了二十几个招牌菜,不知道还有很多穷人饭都吃不上么,就不能学学少爷如今坚持着只要有一块鸡腿就已经很开心了的良好习惯么。。。
一顿饭在萧白滴血的内心和田伯光心满意足的状态下进入了尾声,田伯光红光满面,甚至连被萧白揍得不成样子的脸上也透出了不凡的神采,喝高了的人容易冲动,田伯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可不是,正拉着萧白要去那什么宁王别院一行,还歪七扭八的写下了一张便条曰:“田伯光听闻王妃天生丽质,yù于明晚子时于别院一会,盼能和王妃促膝长谈。。。”云云,好在萧白成功的拉住了这个家伙,不然以其现在的状态,今晚子时不定就能在王府别院外看到一个完整的烤猪头。。。人形的。
44宁王别院
() 发酒疯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幸好萧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萧白了,如今的萧白功力远在田伯光之上,最重要的一是比以前下得去手了,看着家伙闹得实在不成体统,一咬牙一狠心直接一下子给丫的敲晕过去了,招呼过来掌柜的,“来,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把这货扔着去,只要不冻死就行了。。。”
掌柜的一丝不苟的执行了萧白少爷的吩咐,于是第二田伯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柴房,当田伯光找上门来准备质问萧白的时候萧白正在悠闲的喝着茶。。。萧白只在早上喝茶,看到田伯光气急败坏的样子道:“田兄,寒舍简陋,不知道你还住得习惯么?”
田伯光:“萧白你就是个混蛋,你就让老子住柴房?”
萧白:“对了,正要跟田兄道歉呢,昨晚客满,本来掌柜的是想让你住马厩的,好在我让出了柴房自己上屋将就了一晚上,要不然田兄你正和我的黑土为伍呢。。。”
“我可以脏话么?”
“我们这样的交情可谓是心照不宣了,有什么话就算田兄不我也明白,所以不也罢。。。”
“#¥%¥#%¥#……”
“田兄高才,居然还jīng通他国语言,弟佩服。。”
。。。。。。
田伯光显然没有因为昨晚喝高了就忘记自己的事业,也许真的是跟萧白在侯府逛了一圈有关吧,总之田伯光对于萧白很有一种不服输的jīng神,也没有等到晚上,居然大白天的就一把飞刀把自己昨晚上写下的东西shè进了别院,还一本正经的找上了萧白,让萧白晚上同去也好做个见证。。。萧白很想抽丫的一顿,昨晚自己果然还是太心软了,马厩根本就是这厮最好的归宿,黑土一定很乐意跟这家伙多亲近亲近的。。。
埋怨归埋怨,田伯光干这么刺激而危险系数又很高的事,萧白不能不让这个家伙一个人去,好歹家伙要是让人抓住了自己还能搭把手什么的,于是时隔十年之后,两个人再度合作,只不过一个人是为了去吓唬一下那个王妃以显示自己在yín贼界不可撼动的地位,另一个纯粹是为了凑热闹,顺便防止田伯光这厮头脑一发热没有把持住自己或者一不心落到人家手里。。。别院里的护卫明显加强了,可以看见一队队的兵士来回巡逻,只是这些人真的好傻,一间房屋门口居然站着一排兵士,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这些人脑袋进水了,萧白明确的下了定论,在墙上观察了挺长时间,好像也没什么高手坐镇的样子,其实这也并不奇怪,当年的永乐帝就是靠着造自己侄子的反起家的,怎么可能让自己再重蹈覆辙,所以他坐稳江山后就不遗余力的进行削藩,以后的历代皇帝也不忘限制各王爷的兵权,使其保留不过三卫,宁王府的护卫也早就被裁,而且还不能擅离封地。。。像宁王这样的都算是还有办法的了,估摸着田伯光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后,萧白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慢慢玩,别当真了。。。”自己却化身一道亮丽的身影消失在了夜sè里,萧白有自己的目标,这些年来钱财不缺,萧白倒是经常去偷一些。。。吃的,尤其是一些还挺有身份的人,家里的厨子都很有两下子,所以萧白找的是厨房。
王爷家的厨子果然不是盖的,只是萧白并没有得手,原因很简单,萧白刚刚潜入厨房,外面就已经喊声大作,这些人萧白知道田伯光对付起来很轻松,也没在意,关键的是没多久忽然传来田伯光那厮的声音,“萧兄,救命啊,我碰到高手了。。。”这个混蛋,以他现在的表现要是被抓一定会把自己也供出去的,萧白很肯定。。。
萧白只好取消了临时的机会,飞赴案发现场,场面很干净,几十个兵士站在外围摇旗呐喊却不上前,田伯光对面的是一个老头。。。任天林,老头的功夫太高了,比上次见到时好像又有jīng进,田伯光这厮仗着轻功左支右绌的勉强挡着,而人家老头好像是猫戏老鼠一般的表情,看到萧白出现,老头突然招式一变,只是一招就制住了田伯光,目光炯炯的盯着萧白,萧白轻笑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老头沉声道:“我们认识吗?”
老头有老年痴呆的前兆了,萧白解释道:“不是昨天萧月楼才见过的么?”
“那你们是一伙的了?”老头后面慢慢走出一个女人,旁边的兵士一起施礼口称王妃,萧白知道正主来了,也是施礼道:“下官见过王妃,我只是路过,听田伯光在这里出现了,所以过来捉拿,不想王妃府上高手如云,不知下官能不能把人带走?”
王妃道:“你我会相信么?”
萧白一摸怀里,拿出一面牌子出来,再三确认不是酒楼的才一扬手道:“下官的是真的,有这个证明。。。”
王妃看了道:“东西倒是真的,不过本宫的兴致都让这个家伙败坏了,可不能就凭你一句话就把人放了。。。”
萧白低声道:“要么我几个笑话给你好不好?”
萧白意外的听到“好啊,要是你能把本宫逗笑了本宫倒是可以把人交给你。”
萧白一清喉咙:“一群蚂蚁爬上了大象的背,但被摇了下来,只有一只蚂蚁死死地抱着大象的脖子不放,下面的蚂蚁大叫:掐死他,掐死他,样,还他妈反了。”
王妃沉思状,一笑意也没,萧白继续努力,“一只狗爬上你的餐桌,向一只烧鸡爬去,你大怒道:你敢对那只烧鸡怎样,我就敢对你怎样,结果狗舔了一下鸡屁股。”
王妃依然没笑,萧白略一沉思,忽地灵光一闪一指田伯光,“他是不是很帅?”
王妃忽然大笑起来,萧白愕然,田伯光一脸幽怨,“还不是前两天被你打的,太不守规矩了,好打架不打脸的。。。”
王妃忽然止住笑声,“我忽然想明白了,你的第一个笑话实在是太逗了。。。”萧白更加愕然,古人云女人无才便是德,这个王妃还真是德高望重啊,德高望重的王妃倒是很遵守承诺,纠缠了一晚上总算是把田伯光给放了,回去的路上田伯光一直是一副思想家的样子低头不语,直到抵达了萧月楼门口才忽然止步对着萧白道:“同样是yín贼,怎么我就这么狼狈,而你却还当了官了,萧兄,从今天开始,我田伯光真心承认你始终是我们yín贼界的第一高手,佩服佩服。”
萧白闻言脸sè立刻变得铁青,深悔自己就不应该救这家伙,最好让这家伙被剁成饺子馅才好。。。
45欲往恒山
() 田伯光最后一次的采花事业最终还是折戟沉沙了,对于这一萧白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有任天林这样的人在,就算是萧白想要完好无损的带出这么一个饭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是萧白奇怪的是任天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他口中救过自己的人就是宁王朱宸濠不成,宁王是个有野心的人,这一萧白再清楚不过,那么当初想要找大和尚应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了。。。萧白出手救下了田伯光自然要宰上这家伙一顿,地:萧月楼;这一让田伯光最为不爽,在自己家的店里还要别人请客实在是一件很没有风度的事情,两人推杯换盏的,萧白很高兴,田伯光也挺高兴,至少表面是。。。流露出带着蛋蛋忧伤的笑容的一个猪头是一个很复杂的形象。。。
再次回到黑木崖的东方白整rì显得都有些神思不属,时而想起自己遍寻不遇的亲人,时而又想起了那两个人,也不知道那个讨厌的家伙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样不靠谱,东方白端起酒杯轻饮一口,自言自语道:“是不是该下去一趟了,他要是敢出工不出力一定让他好看。。。”
正在喝酒的萧白忽地打了一个冷战,旁边的田伯光不解道:“萧兄,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萧白摇头道:“不知为何,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恶念铺天盖地而来,我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呀,真是奇哉怪也。。。”
既然摸不着头脑,萧白也不想多想,只是这时忽然很想去恒山看看尼姑仪琳,上一次在萧月楼上因为不知道身份的关系,自己还有意无意的吓唬过尼姑,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跟田伯光这个败类归在一起,是不是对自己印象很坏。。。田伯光对这个提议倒是举双手赞成,本来一个人就不怎么好意思去,如今萧白提出来算是正中下怀。。。萧白把黑土托付给萧月楼掌柜让送回杭州,自己两个人施施然上路。。。
萧白和田伯光赶到恒山的时候正好赶上恒山探亲的rì子,田伯光这厮太显眼了,萧白知道自己如果带着这家伙上山不定上面的老尼姑会把这家伙大卸八块,弄不好还会连累自己,所以明智的把这个麻烦丢在了上下自己一个人上山了,恒山派今天很热闹,只有仪琳一个人孤零零的对着菩萨,萧白上山之前就已经看过了,也观察了恒山派的布局,萧白自称是仪琳的亲戚来的,这倒是让负责记录的弟子很是意外,但是还是马上领萧白去了客房并进去通知仪琳了,萧白在客房中没等多长时间,那个尼姑就过来了,仪琳看到萧白明显很疑惑,甚至有一害怕,“你是。。。你是田伯光的那个朋友。”
萧白心中大骂,田伯光这货这些年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跟他相交真是晦气,平白的让人也当成坏蛋了,萧白堆起和蔼可亲的笑容,“仪琳呐,我们其实是老早认识的,你有没有印象?”
尼姑疑惑显然对于很久以前的事情早就没有印象了,“是啊,不是在萧月楼么?”
萧白知道自己提醒也没用,如今已经十多年过去了,尼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女孩了,只是既然来了,还是要了解一下尼姑的状况,看看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得上的,尼姑表现的很拘谨,几乎是萧白问什么才什么,只是不知为何尼姑一直显得闷闷不乐的,萧白自己也问不出来,过了不多时,尼姑就离开了。。。
萧白是一个有耐心的人,看到这种情况自然要打听清楚了,萧白逢人就赔笑脸,终于打听到了原因。。。令狐冲,那个没钱没房没车的穷子,萧白都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跟自己这样的高富帅完全没有可比xìng么,怎么连尼姑都会对他动心,很没天理的样子呐。。。知道了情况的萧白决定带着尼姑上一趟华山,看看那个穷子的态度,不好还得教训教训那个家伙。。。
萧白想到就做,马上就找到了尼姑表示愿意带着她上华山,谁知道尼姑宁死不从的,萧白急了,一拉着尼姑就向着外面冲去,外面的恒山弟子听闻响动马上就布下了一个萧白看不懂的剑阵,还有尼姑叫嚣着要去找老尼姑的,场面很混乱,萧白不想多做纠缠,轻轻一跃,飞身而起,尼姑们的剑阵对于萧白来实在是太简单了,就在萧白已经飞出剑圈时忽地一把剑从斜刺里刺出,正对着萧白而来却又避开了要害,萧白空中轻轻的一个转折,已经到了剑圈之外,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老尼姑,老尼姑看着萧白道:“没想到萧巡察使还是一个高手呐,贫尼失敬了。”
老尼姑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时倒是见过,萧白摸着鼻子笑道:“师太见笑了,我这也就轻功拿得出手了,像我们这些人难免得罪一些权贵了,保命自然是放在首位的。。。”
老尼姑:“不知萧巡察使抓徒是何用意?”
萧白笑道:“只是带你的徒弟去华山见一个她想见的人而已。”
老尼姑大喝:“你到底要带她去见什么人?”
萧白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只是拉着尼姑飞身而起,老尼姑大怒,也飞身跟上,只是萧白的轻功如今是独步天下也不为过,老尼姑追出一里来地,只是越追越远,再一转弯已经只能看到萧白模糊的身影和张狂的声音,“老尼姑不要追了,萧某绝无恶意,过段时间一定还你一个完好的徒弟。。。”看着萧白的身影消失,老尼姑跺了跺脚,回身而去。
萧白展开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到了和田伯光约定好的地方,田伯光正自在那里抓耳挠腮,看到萧白果然带着仪琳下来了,顿时喜上眉梢,“尼姑,我们又见面了。”
仪琳吓得向后一缩,“你怎么在这里?”
田伯光:“当然是为了你了,萧兄,你真够意思。”
“不用怕他,”萧白对尼姑道,转身对着田伯光:“田兄,我现在郑重jǐng告你,不要离尼姑太近,不然不定你还要毁一次容。。。”
田伯光讪讪退后,疑惑道:“你带师傅下山想干什么?”
萧白:“带她去华山。”
田伯光:“为什么呀?”
萧白高深莫测:“爱情,你不懂的。。。”
“的好像你懂似的。。。”
尼姑被萧白劫持,初时还有一些害怕,但是时间已久发现萧白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举动,也慢慢的放下心来,三个人一路赶向华山,萧白一路上想方设法的逗着尼姑,尼姑却不苟言笑,弄得萧白很有一种挫败感。。。不知什么时候起,萧白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只是萧白试图找出那人却一直都没有找出,萧白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神经过敏了,好在三个人这是已经到了华山脚下,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就上华山去。。。
46思过崖
() 晚上的休息前萧白再一次使出了神通打算找出令狐冲那家伙的位置,上山找人也能方便一些,按令狐冲作为华山大弟子应该是在一个宽敞明亮、配置齐全的屋子里才对,可是看到的情况好像正好相反,那家伙竟然在一个冰冷孤独的山洞里,丝毫不知道一双猥琐的眼睛正在偷窥,确定好了位置就一切都好办了,萧白慢慢的收回视线,只是在掠过附近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东方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怪一路上总是感觉有人跟着,也难怪自己一直没有发现,像这样的高手的确是自己很难发现的,多亏自己突然心血来cháo想要偷窥一下。。。只是他跟着想干什么,这个人真是很难捉摸呐,萧白决定把这个人先赶出自己脑海。。。
难得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萧白备下了好酒让田伯光提溜了,自己则带着仪琳在后面跟着,走了一阵子,萧白有不耐烦了,让田伯光走山道上思过崖,自己牵过仪琳,一跃而起,沿着山峰慢慢上升,一上崖就看到令狐冲那家伙正对这个拿着酒往嘴里灌。
令狐冲看起来比以前憔悴了很多,很有一种沧桑的感觉,萧白过去踹了一脚,“喂,你怎么了,失恋了?”
令狐冲抬头看到是萧白道:“萧兄是你来了,还有仪琳师妹。”继续一副很受伤的样子,萧白看不过眼,“看你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失恋了,是不是你师妹?”
令狐冲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萧白笑道:“瞧你问的这问题多傻,华山之上还有谁让你失恋的?你师娘?还是陆猴儿?”
令狐冲苦笑道:“既然萧兄都知道了,就不要再提了,对了,你来华山干什么?”
萧白把仪琳往前一推,笑道:“当然是给你送药来了,你看看,仪琳可是清秀可人,又心地善良的,不比你师妹差,考虑考虑?”
令狐冲一看道:“萧兄,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还有你跟仪琳师妹是什么关系,我记得上次见的时候你还见死不救来的。”
萧白眼睛一瞪道:“谁跟你开玩笑了,至于我们的关系么你管不着,听尼姑为了你一直茶饭不思的,你我不找你找谁?”
“萧大哥,你别乱,”仪琳低声:“令狐大哥,你没事吧?”
萧白见状,“你们先着,我先进去坐坐,对了,一会田伯光会送酒上来,咱们好像有段时间没有一起喝过酒了,”言罢,萧白不理会令狐冲阻拦,自行进了山洞。
萧白将近山洞时忽地感觉到一股几不可查的气息一闪而逝,没想到这思过崖之上除了令狐冲这家伙外居然还有人在,凭感觉应该是个高手,可能还在弘远大和尚之上,萧白不动声sè的进了山洞,里面有一张石床,萧白盘膝坐下,施展天眼神通想要找出那个人,试了很久却一头绪都没有,果然不知道那个人的情况还是找不出来呐,也不知道是自己功力不够还是天眼通本身就是这样,萧白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这时外面传来田伯光的声音“萧白你这混蛋,老子这么辛苦带着酒菜上来,你居然躲在里面睡觉。。。”
萧白出去却是看见田伯光和令狐冲二人已经喝上了,尼姑在旁边有一闷闷不乐的样子,萧白过去打开食盒,食盒中还准备了两份素食,萧白递给尼姑道:“仪琳,你怎么了?”
仪琳低头,没有话,萧白转过头去,“令狐兄弟,你到底跟仪琳了什么?”
令狐冲讪讪道:“我只是跟仪琳师妹清楚了罢了,”仪琳闻言,一个人向着山下跑去,萧白立刻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田伯光,帮我教训教训这家伙,我现在看他很不顺眼,下手不用留情。。。”
萧白一路跟着尼姑,一直送到了西安府,时不时的还安慰两句,“令狐冲那子有眼无珠的,你别管他。”
“其实以你的条件一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你看看他那家伙,穷子一个,又爱喝酒打架的,没必要一颗树上吊死是不。。。”
“其实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我呢有房有车还有功名,比他强多了,跟着我保证你每天大鱼大肉的。。。”
“罪过罪过,我是出家人,不能喝酒吃肉的。。。”
萧白喜道:“你可终于话了,那我就放心了。”
仪琳声道:“萧大哥,谢谢你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忽然一声大喝传来:“萧白你这混蛋,我可找到你了。”萧白抬头看去,来人身着杏黄sè道袍,可不是尼姑的师傅么,居然大老远的追到华山来了,真不知道该她是爱护晚辈还是脑袋少了根筋,此刻的定逸却是怒目圆睁,拔剑在手,萧白忙躲到仪琳身后拱手道:“师太,不好意思,我本来打算这就送仪琳回去的,没想到在这里遇上您了,您对弟子真好。。。”
老尼姑看着仪琳问道:“仪琳,真是这样么?”
仪琳接道:“师傅,萧大哥不是坏人,这一路上对弟子都很照顾,现在正打算送我回恒山呢。”
老尼姑闻言脸sè稍霁,“我自带徒回去就行了,不劳萧大人大驾了,”萧白一看老尼姑的脸sè就知道不待见自己,跟上去只会自讨没趣,拱手告辞回了萧月楼,想着休息一晚再上思过崖好好的让田伯光教训一下令狐冲这家伙,丫的就不知道委婉一,让少爷大老远的好心办坏事了不是。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清早的萧白就启程打算赶回华山,还是原来的路,萧白沿着山峰慢慢上升,忽地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划过,萧白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看是谁,又是一道白影飞了过来,萧白已是身在半空,就要运劲避开,谁知道那道身影速度奇快,就这样白影毫无意外的撞倒了萧白身上。。。萧白的脸上直接挨上了一脚,从空中坠落,白影身形缓了一缓继续追向前面的身影,这一顿之下萧白看清了这是一个老头,相当老的老头,头发胡子全白了,脸sè微黄,就这样三个人同时坠向山下的湖面,两个人一前一后落在了湖面之上,湖面只是荡起了微微的波纹。。。而萧白,头下脚上的掉进湖里,激起一大片的水花,萧白在水里扑腾几下浮了上来,看到场中两人,大吼出声,“东方白,帮我狠狠的揍那个老头,居然敢踹少爷,”语毕又自言自语,“最好两个人都挂彩。。。”
东方白回头看见萧白在水中就露出来肩膀以上,一张脸上一个黑sè的脚印赫然入目,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问题,我给你报仇。。。”
47风清扬
() 老头也回过头来看着萧白疑惑道:“我好像见过你,你是。。。”萧白毫不客气的打断道:“老头子少跟我套近乎,想白踹我一脚是不是?”老头子回过头去,不理会萧白,也假装听不到。
东方白盯着老头子道:“没想到华山还有一个如此内功深厚的高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风清扬了吧?”
老头子呵呵笑道:“老头子隐居这么长时间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更没想到的是江湖上居然出现了你们两个这样的高手。”
东方白很是疑惑,一指萧白道:“你的另一个高手不会是指他吧?他好像除了轻功还行吧,没什么别的本事,平时都是靠着jiān诈狡猾,油嘴滑舌的才能活到现在。。。”
萧白脸**:“喂,注意你的用词,你这是毁谤,人身攻击,”对着老头。。。是风清扬拱手道:“还是你这个老家伙有眼光,知道我是高手。。。”心里却是讶异:这个老头的眼光好毒呀,刚刚自己只是运了功力来抵挡那一脚,居然被老家伙发现了,不定昨天感觉到的那个高手就是他了。。。
东方白却是再旁边有一不耐烦了,“风清扬,你到底要不要比?”
“也好,”老头子答应的毫不含糊,两个人的身手更是不含糊,东方白的武功很高,这一萧白最是清楚不过,自己的金刚不坏之体几乎可以是没有什么有形的兵器可以伤到的。。。除了一些神兵利器,譬如自己的刀,而东方白居然能只用一根纤细的银针就能伤到自己,可见功力之深,萧白本来对于老头子没报什么希望的,没想到一看之下,两个人居然是不分伯仲,打了上百回合还是没分胜负,就在萧白有些无聊的时候,两个人交换一招,各自分开向着崖上掠去,萧白在后面大叫着“喂,你们好像还没分胜负呢,要么再打一会,至少要有个人挂彩才算么。。。”自行也跟着两个人回到了思过崖之上,这个时候田伯光和令狐冲两个人正在山洞里喝着酒,丝毫不知道外面刚刚打得翻天覆地的,直到三个人上了思过崖才从里面出来,萧白一看令狐冲一事情都没有,倒是田伯光好像还挂彩了,不高兴道:“田兄,你就是这么办事的么?”
田伯光在旁边无奈的看了一眼风清扬,萧白马上明白了,“老家伙,你怎么能欺负晚辈,太没有风度了吧,还高手呢。。。”
令狐冲接道:“萧兄,太师叔可没动手,是他传授了我功夫,我才能打得过田兄的。”
萧白又瞟向田伯光,见田伯光头才确定却是如此。。。
风清扬看了看萧白,对令狐冲道:“冲儿,他们都是你的朋友么?”
令狐冲强笑道:“嗯,太师叔,他们都是。。。”
风清扬又盯着萧白道:“我好像见过你,你来过华山吧?”
萧白否认道:“没有啊,老头,你认错人了吧,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呢。”
风清扬见状道:“既然如此,你们话吧,我去走走。”
令狐冲还要什么却被东方白拉住,只好作罢,东方白看着萧白道:“我帮你跟风清扬打了一架,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表示?”
明明来之前就已经打起来了么,萧白想到,“成,你欠我的那十锭金元宝我给你打个九九折,怎么样,高兴吧?”
东方白:“金子我以后会还你,但是你得拿出别的表示一下诚意才行。。。”
萧白眼珠子转了几转,从背后拿下琵琶递过去,“那这个给你总行了吧,以前被你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可就是靠这个混饭吃的,够诚意了吧。。。”
这次东方白倒是没有拒绝,有些欣然伸手接过琵琶,向着山洞走去,萧白在后面声对田伯光道:“看把他高兴的那个傻样,记住以后他是yín贼了,我不是了,哇哈哈。。。。。。”
前面两个人疑惑的回头,令狐冲道:“萧兄,你怎么了?”
东方白:“你怎么笑的这么邪恶。”
萧白忙搪塞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好笑的事情罢了。”
四个人进了山洞,摆上酒菜边喝边聊,田伯光听仪琳回恒山了,马上变得有心不在焉了,萧白疑惑:难道这家伙真的又变回当年的那个纯情伙子?这不可能,萧白马上把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了脑海,这厮也是个倔的,哪那么容易改变的。。。
没多长时间,田伯光就已经起身告辞了,看着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萧白也没有挽留,任由他去了。
萧白顺便向着令狐冲打听了林平之的近况,林平之倒是还好,只是林震南夫妇不愿意寄人篱下,两个人回福建老家养老去了,倒是令狐冲每每提起林平之的时候显得很不自然,萧白大致知道情况后也不再多问。
就这样萧白和东方白都呆到了晚上,也不想再下崖,思过崖上什么娱乐设施都没有,而且晚上又寒气逼人,萧白提议让东方白弹弹琵琶自己也好高歌一曲,却在令狐冲不解的眼神下被东方白严词拒绝,最后一个人讪讪的在山洞外过夜去了。。。萧白不喜欢和别人住在一块,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个不知底细的家伙,再山上虽然很冷但是对于萧白来影响并不是很大,这里和当年大雪山上的环境相比简直可以是天堂了,萧白随便找了个地方盘膝坐下默运内功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入定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萧白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裹着一条被子,那边的令狐冲已经开始练剑了,萧白指着身上的被子喊道:“令狐兄弟,以后别这么干了,两个大男人的,你这不是恶心我么?”
令狐冲挠头道:“那不是我给你盖的,是董兄弟。”
萧白奇怪,嘀咕道:“不知道这家伙又打什么主意,我可得心。”
背后忽然传了东方白的声音“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冻死你才好了。”
萧白一下跳了出去,拉开距离道:“你从哪冒出来的,走路怎么不带声的,知不知道偷听别人话是很没有礼貌的?”
“我早都在这了,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呵呵,那是我没留意了。。。你刚干什么,继续。。。”萧白道:“令狐兄弟,我先下山吃饭了,要不要给你带。。。”
“带上酒就行了。。。”令狐冲的大叫声。
“酒鬼。。。”萧白;
“猪。。。”东方白,萧白没听见,只是一溜烟的向着山下飞奔而去,萧白深知那个叫陆猴儿送上山来的饭根本不够四个人的份,而死老头看着老,胃口可还是那么好,只是东方白吃的少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大老爷们。。。
48独孤九剑
() 萧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留在思过崖上的,尤其是上面还有一个自己不怎么待见的人,也许是无聊,也许是暂时自己的事也没什么头绪,想找个人气气开开心的,总之萧白就在华山开始混了,令狐冲是个酒鬼,对于萧白的到来简直可以是相当的开心,尤其是萧白很自觉的每天都会下山带来不少的酒菜,更是让令狐冲喜出望外。。。
这一段时间,风清扬倒是从不间断的教令狐冲剑法,对于剑法什么的萧白真的很没有天赋,萧白其实不喜欢冷兵器,这个时候的兵器里萧白更喜欢的是火铳。。。就是现在的火铳还是打一枪就得换一个地方的那种,就这样的烂东西还买不到,据是专门配给人家神机营的。。。萧白对于风清扬那据很牛逼的什么独孤九剑一兴趣也没有,而东方白自负武功高强也没兴趣去看什么独孤九剑的,就算令狐冲就在两个人身边练剑两个人也想看不想看的,每一天都是令狐冲练剑练得像一条死狗似的,另外两个人则在旁边喝着酒,时不时的指手画脚两下子,间或萧白还会噎东方白两句,只是这家伙也是个不怎么肯吃亏的人,所以总是两败俱伤收尾。。。
这一天风清扬终于觉得该教的都已经教给令狐冲了,自行失踪了,只剩下令狐冲一个人在那苦练了,只是练着练着就觉得没劲了,也坐过来边喝酒边嘀咕:“一个人练来练去就那样子了,一长进都没有。”
东方白指了指萧白道:“那你可以让他陪你练剑么,他的刀法还不错。”
男人中还有这么心眼的,还记得那次失手不心差伤到他的事,萧白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涵养极好,“东方。。。董兄太夸奖了,我那两下子怎么能跟你比呢,你可是跟老头子都不相上下呢。。。好,好,我先上,别老是拿你那破针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令狐冲看到萧白答应了,拔剑跳出去,“萧兄,请了。”
萧白不等他话音落下就已经冲了出去,令狐冲的确是变了,不像以前一把剑在他手上就像是一根烧火棍似的,以萧白的速度令狐冲居然能对着萧白的方向出剑,萧白侧身躲过,令狐冲的剑如影随形的跟上,随后萧白再一转折才躲开剑势,可是后面不论令狐冲怎么变化招式却也跟不上萧白的身法了,令狐冲的剑法是很好的,只是练习的时rì尚短,萧白的轻功应付起来是绰绰有余,只是令狐冲也倔劲上来了就是不肯收剑,萧白上蹿下跳了一阵子后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扬手就扔了出去,扔出去了才想起来忙招呼道:“令狐兄弟,心石灰粉。”
令狐冲一捂眼睛,“你怎么不早,”眼睛没有完全捂住,却已经剧烈的咳嗽起来,“你这是石灰粉么?咳咳。。。”
萧白一闻手上的残留,尴尬笑道:“不好意思,拿错了,前些rì子身上带的石灰粉泡湿了,暂时拿的花椒粉代替的,实在对不住了啊。。。不过看样子花椒粉效果好像更好呢。”
令狐冲眼泪直流,“萧兄,你怎么还用这些下三赖的手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萧白毫不以为耻,“我们又没有那么熟,再我们以前又没有交过手,我有什么手段你怎么可能知道。。。”
“。。。。。。”令狐冲无语,只好去找东方白陪自己练剑去了,东方白倒是尽职尽责,萧白无聊只好自己自斟自饮了,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都是东方白在和令狐冲练剑,看他们玩的挺开心的,萧白本来也还想再上去来上两把,只是令狐冲死活都不愿意,那一副死了爹的样子看得萧白都于心不忍了。
萧白的任务就沦为每次上山送饭了,萧白都觉得自己无聊到一定程度了,这一天萧白一如往常的带着食盒上山,一边走还一边哼着调,上了山才发现令狐冲一个人在那坐着发呆,随着萧白的靠近,令狐冲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般跳了起来,挖着耳朵盯着萧白道:“我总算是知道了董兄为什么对于萧兄唱歌这么避如蛇蝎了,真是大开眼界了。。。”
萧白问道:“他人呢,死哪去了?”
令狐冲一下子又恢复了刚才的表情:“萧兄,董兄。。。他实在是女儿身。”
萧白一听,“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早觉得他就是个娘娘腔的,只是没想到他隐藏的还真深呐,没想到呀没想到。。。真不知道她穿上女装会是个什么德行。。。哈哈哈。”
“萧兄,你能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么?”
萧白想了想,“试试看吧,”萧白闭上了眼睛,“她是不是穿着紫sè的衣服,她看上去还可以么,挺漂亮了,嗯,还提着东西,在山路上走着,呃,这路看上去怎么这么面熟,变得越来越清晰,哇,他的脸好大,越来越大。。。靠,令狐冲你这混蛋,老子帮你找人你怎么打人啊。。。我,我。。。”萧白睁开眼睛,“你怎么又回来了?”
东方白一手提着食盒,“华山又不是你家的,为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呢?”
萧白一挠头,“也对,不过我感觉你话的口气怎么跟我有一像呢,是不是崇拜我,偷偷模仿的?”
“谁模仿你的,倒是你的神通我以前还不是很相信,如今看来却还是真有作用的。”
萧白得意道:“现在知道少爷的厉害了吧。”
“是还行,”东方白好奇道:“你应该是法门弟子吧?我记得当年你在草原上可是用过类似灵鹫寺拈花指的功夫的,那时候你的指法虽然还没什么火候,但是也已经有模有样了,我不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毫无长进,不定风清扬给你的评价是真的呢。。。”
令狐冲也提起了兴趣,“萧兄你是灵鹫寺的弟子?那还真是失敬了。”
萧白心虚道:“你别听她胡,我哪会什么摘花指呢,和尚庙能学到真本事的都是秃子,还有你看我带的是不是假发?”萧白盯着东方白看了一会道:“别,还真好看呢,”看着东方白有得意的样子萧白觉得这么夸一个自己不怎么喜欢的人好像不很符合自己的价值观似得,接着道:“这颜sè,这花sè。。。”伸手摸了一下东方白的衣角,“真不错,你这衣服是在哪定做的,能不能给我,要是价格还算公道的话,我也去定做两件。”
话刚完却被东方白一脚踹倒,萧白蹦起来就要还以颜sè,可是想起东方白如今可是个女的,没好意思下手,对着令狐冲道“算了,不跟她计较了,东方。。。那个姑娘是吧,我们大老爷们喝酒,你一边绣花去,”带着食盒就向着山洞里走去,令狐冲疑惑道:“谁是东方姑娘呀?”
东方白没好气道:“我就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才女扮男装,隐姓埋名的。。。”
解释完毕,东方白提着食盒跟上萧白,轻轻在萧白耳边道:“你的武功该不会是偷学的吧?”
“神经病,”萧白狠狠的瞪了一眼,这家伙就算穿上女装,就算还挺好看的,但是怎么始终都是一副这么让人讨厌的样子,还偏偏让萧白感觉她好像是看穿自己的样子,总之让萧白很郁闷,决定还是少理这家伙为妙,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49第一次真正出手
() 大清早的,萧白正在山洞外的大石头上伸着懒腰,就看见陆猴儿火急火燎的冲了上来,萧白不明就里,拦住陆猴儿道:“陆猴儿,干嘛这么着急?”陆猴儿拼命往洞里冲,萧白马上也跟了进去,陆猴儿很没有逻辑感,萧白听了个糊里糊涂,只是听到了什么“剑宗”、“嵩山派”什么的,嵩山派对于萧白来就是一群人渣,令狐冲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拉着陆猴儿就向着山下冲去,东方白看了一眼还在那杵着的萧白道:“你去不去?”
萧白找了个地方坐下,“人家门派自己的事,瞎掺和什么呀,再了来的那些人都不是好人,由得他们去吧。レwww.siluke.com?思?路?客レ<ww。ienG。com>”
“你不去算了,我一个人去。”东方白转身就走。
萧白嘀咕道:“什么叫你一个人去,不是还有令狐冲跟陆猴儿那两个笨蛋么。。。”
人都走了,思过崖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的,萧白一个人独自喝着酒,忽然眼前白影一闪,萧白一看却是风清扬去而复返,萧白一见指了指前面的石凳道:“老头,既然来了就喝两杯吧,我们萧月楼的酒还是不错的。”
风清扬坐下喝了一杯道:“老夫已经想起来了,你十年之前来过华山,我还特意留意你了,我记得你的轻功,和中原的大不相同。”
萧白一呆,笑道:“没想到那时候居然还有人发现了,你又回来干什么,想要了解我的兴趣爱好还是家财人品?”
“这算是一方面,还有一就是想看看老夫是不是老眼昏花了,”风清扬语落突然一指袭来,“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也没必要畏畏缩缩的了吧。”
萧白赶紧闪开,“靠,死老头,你太卑鄙了,居然偷袭,”手上却也不慢,也跟着一指出,指力灼热,去势甚急,风清扬的速度很快,躲开之后还悠闲的向后看了一眼,萧白的指力shè到石壁之上留下了一道焦黑的指痕,风清扬脱口而出道:“无相劫指,你是灵鹫寺弟子。”
“鬼才是呢,每个人都这么,烦死了,”萧白如影随形跟上,招式尽出,风清扬以指为剑,指风凛冽,萧白那一rì只是在旁边看着还不觉得怎么样,如今身在其中才发现风清扬的剑气几乎凝结成型,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般变得越来越粘稠,萧白感觉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身法似乎都不像以往那么随心所yù了,只能仗着内功还行,不断地变换着绝技来抵挡,也只能暂时保持不败,而风清扬其实也能感觉到一压力,萧白的内功几乎只是比自己低上一筹而已,主要也是差在没有他那种几十年的那种锤炼凝实罢了,但是即使以剑气给了萧白很大的压迫感,但是萧白的身法依然还是很快,关键是萧白的身子就像是一条面条一般总能在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避开,而往往击中萧白的只是自己剑气的余风,风清扬的剑气之强即使只是擦到一一般高手早已经嗝屁着凉了,但是看着好像萧白却是影响不大,这一风清扬也比较奇怪,殊不知其实萧白每挨一下,就算是有金刚不坏之体也依然感觉到气血沸腾。
看着萧白的招式,风清扬口中不断念叨“无相劫指、拈花指、大力金刚指、般若金刚掌、龙爪手。。。没想到你居然能用这么多的绝技,就算是灵鹫寺这么多年也没多少人能用这么多的绝技。”
萧白懒得理老家伙,只管着自己不断变招,数十招一过萧白已经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功力还是赢不了风清扬的,再过了几十招,萧白忽地一把花椒粉用尽内力逼过去,风清扬没有防备,见状闪身后退,萧白也自己向后一跳道:“老头子,算你厉害,少爷打不过你,要不是你只是想试探少爷的功夫,少爷恐怕早就败了,现在也算是凑够百招了,咱们皆大欢喜行不行?”
风清扬捋须笑道:“不知道你是哪位大师的弟子,端的好本事,只是所学太杂,还没有融会贯通,加之与人交手的经验不够,不然老夫要胜过你可也不易。。。只是你这个样子也太没有高手风范了吧,你怎么能用这种江湖中下三滥的手段?你不怕给你的师门抹黑么?”
萧白对于风清扬的话倒是没意见,自己真是没跟什么人真正交过手,尤其是像风清扬这样的高手,一般的高手对于萧白来打起来真没意思,功力不如萧白的就算萧白给把刀自己坐在那让他砍也没什么要紧的。。。前提是那刀没有菩提刀锋利,今天才算是真正第一次全力出手,但是还是输了,只是听着老家伙一口一个和尚庙,一口一个大师的就不爽了,赶紧摆手道:“什么大师的弟子,我不知道,我要下山吃饭了,不奉陪了。。。”完就向着山下掠去,风清扬看着萧白消失的身影自言自语:“没想到灵鹫寺居然还能出现如此高手,方正跟方生两个还真是。。。”
萧白又回崖上两次,却再也没有人回来,萧白不想去华山派人多的地方,就决定下山不再回来了,正往下溜达的时候却是发现嵩山派的人带着一队其他不知道哪的人正在往山下赶,还有四个喽啰抬着一具死尸,萧白看见那死尸差吐了出来,那家伙胸口一个大洞,伤口似焦黑状,那些人显然看到了萧白,一个嵩山派的头头。。。萧白见过的,只是不记得了的家伙上前拱手道:“原来是萧大人,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相遇。”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萧白忙拱手道:“幸会幸会,你们这是。。。”指了指被抬着的死尸接着道:“野餐?烧烤?然后瓦斯爆炸?”
旁边一个不认识的人听到立刻火冒三丈,指着萧白大喝:“你胡什么?”
嵩山派的人忙上前拦住,声嘀咕着什么,萧白也在旁边解释道:“不好意思啊,真是不知道你们的状况,这位老兄到底是怎么了,看着伤口,你们是碰到什么孽畜了还是?”
“不是。。。”
“那是神仙?妖怪?”
嵩山派的人忙上来解释:“这是被一个女魔头所伤。。。”
萧白细数了一下华山派自己认识的人,好像就算是岳不群也办不到吧,忽地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萧白的脑海,“那人是不是穿着一身紫sè的衣服?”
嵩山派的人忙道:“是啊,萧大人你也认识?”
萧白不寒而栗,脸sè霎时变得惨绿,自己这是跟一个什么样可怕的家伙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自己居然还好好的活着,这不异于一个奇迹呀,自己是不是该开香槟庆祝庆祝,看样子这一段时间一直跟她保持距离是正确的,萧白轻轻的拍了一下吓得扑通扑通在跳的心肝道:“认识,太认识了,哎。。。你们真是背,以后记得远远的躲着那家伙就行了。”
嵩山派的人马上附和:“可不是么,太可怕了。。。”嵩山派的头头一瞪眼,那嵩山弟子又退了回去,又了几句,嵩山的人匆匆走了。
萧白站在原地想了想,华山之上好像也没什么好呆的了,再上面还有一条怪兽在,为了生命安全起见,还是先撤吧,呆在山上这么长时间身上都快长青苔了,可得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才行呐。。。
50阴魂不散
() 华山一行虽对于萧白来不是很愉快,但是自从和风清扬打了一架后,萧白发现自己对于江湖中人不像以前那么排斥了,其实偶尔热血一下,像个江湖中人那样喝喝酒打打架的也还不错,当然江湖中的人可也不全是像风清扬那样好话的,比如某个比男人还要霸气的女的。。。嗯,类似的,离开华山的路上萧白几乎是一路狂飙,山路上一道尘土扬起的尾巴连绵很远很远。。。
回到了萧月楼萧白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逃出来了,萧白狠狠地洗去身上的霉气,一连在萧月楼里呆了好些天都不想出去,吃饭也是让伙计带到房里来,只是一想起那个烧焦的血窟窿还是会吐,终于萧白感觉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才首次出现在了萧月楼上,吃着最清淡的菜,喝着茶,这时旁边紫影一闪,萧白抬起头来,却发现竟然是东方白这家伙,萧白使劲一拍脑袋,“这几天真是入了魔障了,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你要做梦现在还早呢,”东方白没好气的道。
萧白痛苦道:“你怎么会在这?”
“要想找到你,只有在萧月楼了,这是常识吧。”东方白解释道。
萧白更痛苦:“你认定我了还是,我们还没那么熟吧,再你找我干嘛?”
“想让你送我一程。。。”
“凭什么呀,我很忙的,要打理生意、要查案、还要帮你找人。。。不过你可以雇辆马车回去,出门左拐向前两百步就是,慢走不送。。。”完抬头却发现东方白呆呆的像是在想着什么,萧白伸出手去在她面前晃了晃,没反应,算了我不吃了还不行么,萧白起身悄悄向着后面走去,回头却是发现东方白还在那里,萧白又回过去硬生生道:“你要去哪?”
东方白像是终于从沉思中清醒,“不知道,你跟着走就行了,到了我自然会跟你。”
“行了,赶紧吃饭吧,我还真是心软呐。。。哎,还真是yīn魂不散呐。”
片刻后,“你怎么不吃?”
萧白忍住胃部的不适,“刚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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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萧白在后面跟着,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这里好像我们两天前才路过的呀,你是不是迷路了还是,不行你告诉我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少废话,跟着我走就行了。。。”一如既往的不讲道理,萧白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自己不光是心软,嘴也贱,干嘛要答应这么一档子事。。。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如果是你可以先走的,”东方白低声道。
萧白高兴道:“真的么?”
东方白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道:“真的。”
萧白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你不会在后面突然拿你的针shè我吧?”
东方白:“当然不会。”
萧白蹦蹦跳跳的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东方白有怒了,“你到底是怎么了,还不快滚。”
萧白摸着鼻子讪讪道:“我还是不怎么放心你的人品,再我的人品可是没有问题的,到就要做到,把你送到了我自然会走。”
东方白脸sè铁青,“那就少废话了,走了。”
又走了一段,萧白觉得无聊,开口问道:“喂,你怎么自从下来华山一直都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呀,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呀,算了,我估计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谁还能把你怎么样。”
“你真的想听?”东方白忽然回头问道。
“你快吧,哪那么多的废话,我都快闷死了。”
“好,@#@%¥#……%%¥……##@,事情就是这样的了。”
原来就是被自己的朋友陷害了么,萧白思考了一会道:“不可能呀,我认识令狐冲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这家伙虽然智商不高,但是人品还得过去,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东方白想了想道:“我也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还真像你的那样。”
“行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再那个样子了。。。不许左拐,要不然又回去了,你还真当我是傻的了。”
“好好,你不拐就不拐了。”
。。。。。。
“到底还有多远?”
“行了,到了”东方白到了一个大院门口听了下,萧白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到头了,从此少爷又可以恢复zì yóu了。。。东方白发出暗号,突然不知从什么犄角旮旯里蹦出来几个人,见到东方白立刻大礼参拜:“见过教主。”
“教主你受伤了?”
“是,这次有一严重,恐怕得修养一阵子了。”
“教主,他是谁呀?”
萧白见状,掏出一张贵宾卡道:“没想到你们宗教的实力这么强,分布这么广泛,以后多多关照呐,给你我们的贵宾卡,成了,你也送到了,我先走了。”
东方白问道:“你要去哪?”
萧白轻轻一笑:“我也不知道呢,走到哪算哪吧。”
“那我在哪可以找到你?”
萧白转身走了,“随缘吧。。。只是缘分这东西我还真是不怎么相信的,不定我会就这么消失了的。。。不过我看以你们的势力想找到我应该不难吧。”
东方白看着萧白的身影消失才对着手下道:“我们进去吧。”
萧白离开了东方白,感觉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却在同时感觉好像少了什么,这种奇怪的感觉以前还从未遇到过,萧白向前走了一段,出了城不远后忽然发现前面十几个人杵在路中间,萧白开口道:“让一让,我要过去。”
前面的人没有理,萧白退开一道:“要么你们先过。”
还是没人动,萧白怒道:“一群神经病,少爷我绕路过去还不行么。”着萧白又向来时的路上走去。
“萧大人留步,”萧白回头看到的是那个领头的在话,“杂家奉了太子殿下的命请你去京城一趟。”
萧白笑道:“就你们,还太子,谁认识了,你们要是什么太子的人,我就是玉皇大帝了。”
“萧大人,杂家张永,你可能不知道,殿下了跟你明他的原话你一定会知道的,太子殿下原话是:大哥,我真的很无聊啊,父皇和那一群老家伙看得很严,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会闷死的。”
萧白一听马上就知道了,不出所料那个屁孩居然还真就是太子,也就是以后的正德皇帝了,倒是这个爱玩的xìng子实在是头疼呀,他老爹都不知道是怎么教育的,要是自己有这么个败家子一定早早的就把丫掐死了。。。
那边的张永还在着急,“萧大人,咱们这就走吧,太子的事杂家可不敢怠慢了。”萧白潇洒挥手道:“前面带路。。。”京城,其实并不想回去的,不过自己以后还要做生意的,犯不着得罪了皇帝。。。未来的。。。
51再回京城
() 朱寿还是那个朱寿,一都没有变,萧白看到的时候不是在皇宫,而是在大街上,这子还是带着几个喽啰穿街过巷的,一都不像是他所的那样被他老爹和一群老家伙盯着,当然以萧白对这家伙的了解,就算是盯得再严实他应该也能找到办法混出来,倒是那个姓刘的太监。レwww.siluke.com?思?路?客レ。。萧白估计应该是叫刘瑾才是吧,一路跟在鬼身边,一副谄媚像,萧白很难把眼前这个老太监跟那个和自己交过手的高手联系在一起,反差太大了。。。朱寿看到萧白很高兴的样子,一路跑的就过来了,“大哥,你可来了,”对于鬼的身份萧白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见到家伙跑过来忙向旁边一闪,毫无意外的家伙一跤摔倒。。。脸先着地,旁边的一群人像是自己老爹挂了一样的手忙脚乱的上去就扶,还有几个对着萧白怒目而视。
鬼起来后一脸不满的盯着萧白:“大哥,你干嘛要闪开?害得我出丑。”
萧白看着鬼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还没习惯有个太子老弟么,再了,我教了你那么久的轻功,这么容易就摔了,这不光是你出丑吧,我的面子好像也让你丢了吧。”
“算了大哥,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一段时间没见,你好像更沧桑了。”
“能不沧桑嘛,咱这分开也没多长时间,我已经跑遍了差不多咱们大明的半个江山了,连黑土都累得受不了先回去了,你我惨不惨呐?”
“大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炫耀呢?”
“你怎么感觉好像长不大呢,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穿越大雪山、大草原,远走千里呢。。。”
“大哥,你不炫耀能死不?”
“行了,招呼打过了,你叫我到京城有什么事没?没有的话我就先回萧月楼休息了。”萧白完没再搭理这个脑瘫的鬼,自行向着萧月楼走去,只剩下朱寿在后面垮下了脸来,呆呆的看着萧白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刘瑾,你我是不是真的这么不受人待见么?”
刘瑾唯唯诺诺道:“殿下您可是未来的一国之君,怎么能不受人待见呢,奴才们可都是对您忠心耿耿呢。”
“这厮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殿下无礼,要不要我把她抓回来?”
“笨蛋,太子都没什么呢,你在那瞎嚷嚷什么?”张永拉着那个人到一边,声道。
“算了,我们自己去玩吧,大哥刚到就让他先休息休息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萧白总算是能体会到太子殿下的能耐了,以前跟自己学功夫的时候还没看出来,现在看来每天就知道斗鸡遛狗、游手好闲的,只有每次玩完回家的时候才会摆出一副正经的脸孔出来,萧白觉得鬼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像是个演员一样的扮演者两个不同的角sè,rì复一rì,年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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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楼后院的贵宾楼里,萧白自斟自饮,忽地听到有人敲门,“进来吧,门没插上。”
进来的居然是店掌柜,姓李,“少爷,有人找你,好像是。。。好像是宫里的人,您要不要见见?”萧白一下子就又想到了朱寿那个鬼,烦都烦死了,没好气道:“不见不见,让他赶紧回去做作业去,就知道玩。”
“让你当了一阵子官,你这官威倒是养起来了,连哀家也不见了么?”传来的是个女声,萧白却是吓了一身冷汗,这是。。。张皇后。
萧白赶紧上前施礼,“下官萧白见过皇后娘娘。”
张皇后摆手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己人,又是在你的地方,哪那么多礼数的。”
萧白躬身立在一旁,问道:“不知皇后娘娘大驾光临,有什么要吩咐萧白的。”
张皇后上前看着萧白道:“没想到你居然还跟我的皇儿这么相熟,这样我就更放心了,我那皇儿一直都是顽劣不堪,又不爱读书,以后他可是要继承大位的,这个样子皇上和哀家一直都放心不下,你这个人怎么呢,虽然功名除了买的就是赐的,又没个正形的,但是总的来人品还是不错的,而且能把生意做的那么大,也是有真本事的,哀家希望你在他身边能多提提一些,哀家也就放心一些了。”
萧白有不解,紧张道:“皇后娘娘,您这不是为难我么,再您还年轻,怎么像是交代后。。。托付似的,这个督导。。。太子殿下的事您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吧。”
张皇后苦笑道:“你现在也不算是外人,我也不妨直了,近些年来皇上的身体是一rì不如一rì,现在更是沉疴rì深,只能靠着一些丹药吊着,虽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的样子,但是同时也加深了病情,恐怕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其实就算是张皇后不,萧白也很清楚弘治帝是撑不过今年的五月了,如今也不过三个月的光景了,想必宫里的御医早已将情况告诉了张皇后了,只有朱厚照那没心没肺的子才会对此一无所觉,还傻傻的整天游手好闲的,对于这一萧白可谓是深恶痛绝的,萧白自己在这个世界只是孤身一人,而这家伙有这么疼自己的父母。。。还是少见的皇帝皇后,却不知道珍惜,实在是一个混蛋。。。
见萧白沉默不语,张皇后苦笑道:“哀家这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听下面的人皇儿对于你还是很尊敬的,在外面还叫你大哥,哀家想着你的话或许他还能听听。”
萧白很不情愿的道:“皇后娘娘有命,萧白怎么能不答应呢,只是也只能勉力一试罢了,不一定有什么效果的。”
张皇后笑道:“你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过无所谓了,有你这句话就好了,哀家也该回宫了,对了,你这巡察使也当了不短的时间了,我会想办法让你进锦衣卫做一个千户,你自己也要好自为之。”
萧白闻言一呆,低声嘀咕:“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现在可是文官呢,大好的功名你怎么把我弄去当武夫了,这专业不对口呀。。。”
当然张皇后不清楚萧白对于自己的新职位不是很满意,却好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般的满意离开,萧白对着门口等到张皇后完全消失,才坐回去,跟皇上家的人其实很没有道理可讲的,因为他们一般不会跟你讲道理,只会按自己的想法给你安排这个工作,安排那件事情的,自己干了这么久还没拿到一毛钱的俸禄,可以是白跑腿的也不为过,这要是放到一个穷书生手上,早就开始公然贪污了。。。
52怎么又是你
() 萧白正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忽地旁边有人道:“没想到你不光是生意做得不错,背景也这么深厚的,要不是我刚好赶到,还真没想到你背后站着的竟然是当今皇后呢。”
萧白抬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对面竟然多了一个人,扶额长叹道:“神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又是你啊。。。”来的人还是那一袭紫衣,正坐在对面笑意盈盈的看着萧白,听到萧白的话脸sè迅速的冷了下来,前后变化相当明显,“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么?”
萧白正sè道:“怎么这么呢,东方姑娘,我只是一直不习惯你那种出场方式罢了,下次过来的时候好歹发出一声音好不好,我的心灵其实很脆弱的。”
东方白轻笑道:“我在你的张皇后走了没多久就来了,只是你一直发呆没看到而已。”
萧白转移话题道:“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吧?”
“还好吧,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你什么时候旧病复发了,赖在我们萧月楼了,顺便讹我什么汤药费、误工费、jīng神损失费什么的,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萧白唠叨:“算了,不这些烦人的事了,你应该还没吃过饭吧,要是不嫌我今天的菜sè粗鄙就随便吃吧,这顿就算我请的吧,下不为例。”
东方白倒是没有客气,只是萧白却没有什么胃口了,东方白看了看萧白,疑惑道:“你怎么不吃了?”
萧白实话实道:“还不是因为看见你了,”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东方白一听,笑眯眯道:“怎么,看到我想吐?影响到你的胃口了?真是荣幸呐。”笑容中危险的气息十分明显,萧白首当其冲,自然感觉的清清楚楚,不由的一哆嗦,解释道:“误会呀误会,谁让你在华山上杀个人还弄得那么血腥的,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他来,我是一个敏感而脆弱的男人,你我还怎么吃饭,你先吃吧,不用管我了。。。吐一吐就会习惯的。”
东方白释然:“真没用。”
萧白决定不再接茬,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自己十分忌惮的人,所以沉默是金,萧白只是自己抱着酒壶喝着以压下自己胃部的不适,看着东方白一个人在那慢条斯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克服掉一看见这家伙就想吐的冲动。。。
东方白的到来彻底的打乱了萧白平时很有规律的作息习惯,萧白总是在东方白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很长时间才能慢慢调整过来,对于萧白来影响了吃饭基本就是影响了一天一大半的事情,打乱了生活节奏的萧白从此有一件事情却是很有规律的,那就是祈祷,每天三次从不间断,“神呐,什么时候才能让她离开这里啊?”
不知为何,好像神灵都出差去了没有回来还是什么的,反正萧白虔诚的祈祷算是没有什么作用,东方白还真就如自己想的那样赖在萧月楼了,中间朱寿那子倒是来过几次,东方白现在也很清楚这个鬼的身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怕他,反而朱寿那鬼有些害怕东方白,也不知道两个人中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总之之后鬼来的时候总是鬼鬼祟祟的先派人观察一下东方白有没有跟萧白在一块,没有的话才过来找萧白,萧白不禁想着其实东方白在这里也不错的,这算是以毒攻毒吧,有了这么一个有着强烈辟邪作用的人在,至少耳根子能够清净不少。。。
没多长时间,张皇后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甚至连传旨的太监都没变,只是萧白的职务显然变得让萧白很不适应,萧白对于自己原先的工作就已经很满意了,不需要准时上班。。。应该是不用上班,虽然还不知道在哪领俸禄,但是那钱萧白真的不是很在乎,现在突然让自己干什么锦衣卫,这不是要人命么,萧白一脸不情愿的领了圣旨和一应物品。。。
第二天直到快到中午萧白才不情不愿的向着自己的新单位赶去,北镇抚司衙门这样的地方倒是很好找,更何况萧白前车之鉴不远,已经派人详细打听好了,没多长时间就到了地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萧白很客气的递上自己的腰牌跟着看大门的明情况,不多时就有人出来领着萧白进去,衙门里的气氛很沉闷,这就是锦衣卫的地方么,萧白终于算是看到了五百年前那个令人谈虎sè变的地方,确实让人每走一步都感觉更压抑了一,在这样的氛围里那些胆子一的估计还没有用刑就什么都了,到了地方领路的人告退,萧白才注意到场内有八个人,中间上面一个不用应该就是那个后面让刘瑾那个死太监整死的牟斌了吧,其他人应该是什么同知、佥事、镇抚什么的了吧,这些萧白都不是很清楚了。。。
萧白在打量堂内的人的时候里面的几个人也在盯着萧白在看,显然萧白的造型让这些人并不是很满意,萧白是一副书生的样子,再加上这些人都是搞情报工作的,肯定知道萧白是文官,甚至知道萧白是靠关系进来的,这些人可不是什么文化人,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只有那个牟斌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能坐上指挥使的位子的人到底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牟斌轻咳一声道:“欢迎萧千户到来,我先跟你介绍一下在场的各位同僚,希望你们以后能相处融洽。”
萧白躬身应是,牟斌介绍的很简单,萧白算是知道了剩下的人里有同知、佥事、镇抚各两个人,这不是重,重是居然有一个副千户在场,这在在场的人都是高层管理人员的环境下显得多少有一突兀。
兴许是看到萧白的疑惑吧,牟斌解释道:“他是严都,是你以后的副手,所以今天特地叫过来你们认识一下。”
萧白了然,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自己以后的搭档,这厮长得很厚实,一看就是那种孔武有力的,在场中这些人当中应该是武力值最高的了吧。。。萧白怎么也是出来混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一的眼力还算是养出来了。
看着交代完了,牟斌一挥手,“好了,你们各自去忙吧。”
几个人闻言都纷纷告退,牟斌叫住了萧白和那个副千户道:“严都,你领着箫千户回你们千户所先熟悉下环境吧,希望你们能配合的好。”
严都明显的对萧白不是很感冒的样子,只是在牟斌面前表现的算是中规中矩的,生硬道:“是。”
萧白躬身,“谢谢大人。”
牟斌一摆手,“你们也去吧。”
二人联袂缓缓的退了出去。。。
53又被挑衅了
() 萧白和那个副千户走出了北镇抚司大门,萧白客气的伸出手来,“初次见面,望严副千户以后要多多关照。”
严都出了大门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对于萧白的善意并不领情,瞄了瞄萧白伸出去的手,淡淡道:“早就听闻太子殿下宣扬你的功夫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萧白听了这话,首先的反应不是生气自己被人瞧扁了,而是。。。朱寿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混的,居然连一个的千户。。。呃,还是副的,都很不相信他的话,都不知道以后他这皇帝当得得有多憋屈,“严副千户夸奖了,是太子殿下夸大了。”
“我想也是,”严都对于萧白的自知之明给予了很大程度的肯定,“不过我们锦衣卫可不是靠着一张嘴混饭吃的,你要想让我们这些弟兄们承认你就得拿出来一真本事才行。”
萧白不解,“那需要什么样的本事才行?”
严都轻蔑的看着萧白道:“很简单,能打赢我就好了。”
萧白很郁闷,记得上一次有人找自己挑战那还是十年前的事了,难道自己真的就长得帅到天怒人怨了还是,草原上还好,那地方隔三差五就有人比试什么的,可是中原不流行这个呀,居然又被人挑衅了,还又是那种推不掉的,不然自己以后在锦衣卫还怎么混的下去呢。。。萧白答应道:“也好,时间地都是你来定吧,”反正影响不大,再自己对京城真的不是很熟悉来的。
严都诧异的看着萧白道:“既然千户大人这么爽快,那我们三天之后城南十里亭见了,牟大人不喜欢我们内部私下打斗。”
这人虽然脾气不好,倒是个实诚人,连这话都出来,萧白自然答应,可能是没想到萧白会答应吧,严都呆呆的带着萧白到了自己的千户所熟悉了一下环境,萧白看着周围那些手下。。。未来的,知道这三天自己还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只有打败了严都自己才能在这里稳下来,所以熟悉了一下就匆匆告辞了。。。
回到萧月楼,东方白正在后院的花园里发呆,萧白蹑手蹑脚的绕过花园向着自己的天字第一号房去了。。。东方白就在传中的天字二号房,天字号房单双数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数起,而且还是那种带了一个回廊的,也就是两个人的距离是贵宾楼最远的。。。这一萧白对于萧月楼后院的贵宾楼设计的很满意。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那个讨厌的鬼朱寿又出现了,一看到萧白就高兴的凑过来,“大哥,听你的手下挑战你了。”
萧白气道:“可不是么,都是些粗人,比什么武的,大家吟吟诗作作对多好的。。。”
朱寿笑眯眯的,“大哥,你看这么好玩的事,到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萧白没好气道:“凭什么呀,当哥是耍猴的了?”
朱寿得意道:“还是我放出去的风声你是咱们京城的第一高手,要不然为什么严都这么快就找上你了,你不知道,这家伙好不容易等到千户的位子转正的机会你就来了,再加上我这一宣传,他能服气么,你不知道,这个严都可是锦衣卫里有数的高手了,果然事情向着我所想的方向发展了,我还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呢,这样一来以后大哥你可就出名了,是不是对我有一种特别的谢意。。。。”
朱寿显然没有注意到萧白的脸sè仍自滔滔不绝,萧白恨得牙疼,难道没人告诉这个死孩他真的很欠抽么,萧白咬牙切齿道:“是啊,我还真的得谢谢你了。”
朱寿接着道:“那你能不能带上我?”
萧白强压下自己的火气道:“也好,不过你明天得带我去城外去踩踩盘子了。”
朱寿纳闷:“大哥什么叫踩盘子呀?”
萧白无语,低智商的儿童真可怜:“就是去观察一下环境什么的。”
朱寿兴高采烈的答应了,对于他来只要是出去玩就是好的,正要继续什么的时候却态度大变,“大哥,我想起来了,今天我还有课业没有完成,得先回宫了。。。”话还没完人已经弹起来飞奔出去了。
萧白看着鬼消失的背影道:“你会在乎课业什么的,骗鬼呢吧。。。”回头却发现原来东方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后面,萧白恍然大悟,难怪鬼像是被狗咬了一样。。。
东方白过来自顾自的坐下,看着萧白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道:“怎么,又有胃口了?”
萧白笑道:“吐了这么久也慢慢习惯了,我发现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的心脏真的越来越强大了,现在你就是在旁边把一个人剁成饺子馅我也照样吃得下去。”
“听你要跟人比武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萧白的脸迅速的垮了下来,“连你都知道了,本来我还想着形势不对我就先撤了,现在要是走的话可就被你看了笑话去了。”
“那后天我也去凑凑热闹了。”
“脚在你自己身上,你想去就去,我可管不着你。”
这时候,李掌柜的亲自端了个碗道:“少爷,燕窝粥,我加了蜂蜜,你一定要打败那个姓严的,让我们萧月楼露露脸。”
萧白大讶,“怎么这事你们都知道了?”
掌柜的也很惊讶,“怎么这事少爷您还不知道么,听有人已经开了盘口,还有您不知道吧,那些该死的家伙开出来的是严都那厮一赔一,少爷您是一赔一百五十,太气人了。。。”
萧白愕然,东方白在旁边毫不掩饰的大笑,这些人怎么呢,就算你们不相信朱寿那家伙的评价,但是也不能这样看不起人么,萧白气道:“那些混蛋是什么意思呀,当少爷是八级残废了么。”
“可不是么,就这样还没有什么人投少爷您呢。”
萧白大怒道:“掌柜的,我们现在能提到的现银能有多少?”
“少爷,我们这里除了必要的流通外,能动的大概只有三万两。”
萧白大手一挥,“全给我压上我赢,我倒是要看看那些人输的连内裤都没有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少爷三思那,要不要先投一半看看。”
“怎么,连你也看不起我么?”
“当然不是了,我这就去。”萧白自己伙计跟前并没有显露过自己会武功的事实,所以这些人难免有些疑虑,但是对萧白的话显然很是相信,听到萧白的话仍是去照办了。
那个因为昨天家里断网了,所以今天到公司上传的,实在是不好意西呐。。。
54萧白的比武
() 第二天的早上,阳光明媚,冷风习习,朱寿和自己的一票人带着萧白来到了城南,萧白还背着一个很大的袋子,这里环境真的不错,除了一个亭子,可以是树木成荫。。。呃,除了叶子早都落下了以外,当然同来的还有好奇心很重的东方白。。。
到了地方以后,萧白撇下众人,先是跳上亭子上检查了一下,又跳下来看了看方向和阳光的强度,又跳上了大树在上面挑了两下子,顺便向着底下扫视了一圈,又跳下来用自己的步子量了量空地的距离大。。。
朱寿在旁边很不解道:“大哥他在干什么呢,上蹿下跳的。”
旁边的刘瑾解释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这高手风范,到底与众不同呢,你看萧大人刚刚就先是查看亭子上面是不是很滑,又看了看方向和太阳,就是高手过招的时候,哪怕是一刺眼的阳光都是决定胜败的关键,至于树上是为了必要时跳上去躲避一两招的,自然要试试树枝所能承受的重量,还有观察场地的大及场地情况就是为了到时候闪避起来游刃有余。。。”
鬼感叹道:“没想到高手过招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东方白也在一旁微笑头,低声道:“这家伙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没想到认真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呢。。。”
考察完了现场,萧白一把放下了自己背着的袋子,打了开来,里面露出了斧子、铁锹、绳子、石灰粉、袋子等等一应物品,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下,萧白开始布置现场了,只见萧白把打了结的绳子套在树上,又弄过来一大堆的树叶把绳子盖住;完了以后又开始挖坑。。。挖好以后在里面撒上石灰粉,上面用树枝草叶盖住;同时准备了削好的树枝,装好的沙袋什么的在周围的树上开始一颗布置一个,一颗布置一个。。。萧白干的很卖力,但是也没有让人帮手,这东西还是自己弄得最放心了。。。
朱寿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孩子,“刘瑾,大哥这也是什么高手风范么。”
刘瑾大汗,又不能骗太子这个以后的主子,声道:“这是什么高手风范啊,分明就是在布置陷阱害人么,明明是个高手,非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到底有没有道德呀。”
东方白也是目瞪口呆的,喃喃道:“我错了,这家伙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朱寿却是来了兴趣,“大哥,这么有意思的事我能不能帮什么忙?”
萧白肯定的头:“当然能。”
朱寿撸起袖子,“怎么帮,告诉我。”
萧白看了看朱寿不解道:“你干嘛这么激动的,我的意思是你在旁边看着就是帮忙了。”
朱寿的脸迅速的垮了下来,闷闷不乐道:“哦,知道了。”
整整一个时辰,萧白总算是忙完了,收起家具,看着还没回魂的众人道:“怎么了,该回去吃午饭了。”
终于有人清醒过来了,毫无疑问的是东方白,到底是对于萧白的人品知道的比较深刻的人,适应的能力就是比别人好那么一,但是萧白还是很不爽,“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觉得有什么不对么?”
东方白笑道:“我发现一直对你的了解都很不够呐。”
“那可不是,像我这样有深度的人,哪里是那么好了解的。。。”
回去的路上因为东方白跟着的关系,朱寿还是明智的带着手下离得远远的,萧白不忘回头叮咛道:“鬼,记得让你的手下嘴巴严实。”朱寿刚要分辩,萧白悄悄一指东方白,鬼马上闭嘴不言,萧白和东方白却同时回到了萧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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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比武的当天那个地方居然来了不少人,看样子有不少傻瓜都买了严都那个傻大个赢,萧白更高兴了,这可不是给自己送钱的么,萧白笑的脸上都有一抽筋,这一萧白没有发现,却是被对面的那个人粗心不粗的家伙发现了,严都的眼皮直跳,不知道萧白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断的对自己一定要心一,虽然自己很有信心,但是也不能yīn沟翻船。。。但是怎么心跳的还是这么没有规律。。。
看到场中的两个主要人物都已经到场,人群忽然发出一阵欢呼,萧白高兴起来,对着四面拱手为礼,可是马上脸sè就沉了下来,因为人群中发出的声音很统一,只有那么几种。。。
“严大人,一拳把他打趴下,我可是压了你一百两呢。。。”
“严千户,不用客气,把他揍趴下了,你就是正千户大人了。。。”
“就是么,你看看他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不要输给这个白脸了。。。”
总的来,就算这句萧白觉得还算中听,虽然出发明显是不怀好意的。。。群情激奋之下,萧白终于听到了一声不同的声音:“大哥,加油啊,我看好你呀,我昨天也压了一万两你赢的。。。”
萧白前面还算是有一感动,但是听到后面就开心不起来了,这都是什么人么,提前知道了少爷的布置就压少爷赢,这人品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呀,都不知道这家伙以后怎么当皇帝的,真是一个不让人放心的家伙。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这姓严的厮干趴下,萧白回头对着严都道:“看样子你的人气很高呢,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你赶紧过来把我撂倒,也好让你的那些粉丝遂了心愿。”
“这可是你的。。。”
“靠,你们古代人都这么没品么,老是先动手,就不能让一让年轻人么?”萧白闪身躲过,严都步步紧逼,萧白默算着距离,忽地猛地向旁边一闪,严都没有守住脚步,一下子踩到机关上,四周猛地飞过四个沙包再加上两个削的不是很尖的树枝,严都见状手忙脚乱的躲过,站在旁边仍旧惊魂未定道:“萧白,你太卑鄙了,你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萧白强辩道:“谁卑鄙了,时间地都是你挑的。。。”
严都气急,猛的跳了过来,萧白在一闪,严都踩到萧白刚刚呆过的地方,忽地消失不见,又猛地跳上来,满头满脸都是石灰粉,这时候连底下的观众都嚷嚷开了,“怎么会有陷阱呢,还石灰粉,太卑鄙了。。。”
“那个姓萧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笑起来。。。”
“没错,你看又笑了,很jiān诈很猥琐的样子。。。”
萧白的耳朵很好使,回头对着人群就骂上了,“哪个孙子在那乱嚼舌根子,少爷这是优雅的笑容知道不,没文化的东西。”
严都刚好擦到石灰粉,看着萧白在那里跟着观众对骂不由得满头黑线,这家伙好像搞错自己今天的角sè了吧,“萧白,你闹够了没?”
萧白回头,“你好了吗,咱们继续。”
严都犹豫道:“那还有什么机关么?”
萧白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哪知道呢,又不是我布置的,你看看都是你挑的好地方,我现在也得心了。。。”
严都对于萧白的人品也算是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以前就听读书人一个个都焉坏了了,果然不假,而且干了缺德事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严都觉得自己应该赶紧结束这场比武,不然还真是会夜长梦多了,抡起拳头就向着萧白又冲了过去,萧白没有动,而是笑意盈盈的在那看着,严都大喜一拳出去,在距离萧白一公分的位置上忽然呆住,再挣扎了两下,终于不负众望的冲天而起。。。头下脚上。
55走马上任
() 严都现在的造型很招笑,就像是一根腊肠般的吊在空中,随风微微摆动,观众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的形势,萧白摊开双手无辜道:“真的不是我,别这么看着我。”
严都怒道:“你当老子是傻子吗?赶紧把老子放下来。。。”
萧白在旁边一通乱摸,忽地旁边又飞出来两个沙包,萧白赶紧贴着地躲开,严都却没有那么幸运了,直接被两个沙包砸的头昏眼花的,萧白起身道:“严兄,对不住啊,我也不想这样的。。。”
严都狠狠地盯了萧白一会道:“萧白,你不用再装了,我认输还不行么,你先放我下来。”
萧白高兴道:“早这么不就完了,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不是,”萧白手上微微运功,一片枯叶从地上飞到萧白的手中,萧白轻轻的把枯叶shè出,绑着严都的绳子应声而断,严都眼睛猛地一缩然后头着地。
萧白出手很隐蔽,场外看清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死太监,另外一个就是东方白了,萧白很清楚东方白的功力恐怕还在自己之上,而且对自己早已起疑,这一倒也没有瞒着她的意思,所以使得正是东方白知道的拈花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萧白并不像以前那么排斥了,这一萧白也很奇怪。
严都起身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对着周围的人拱手道:“严某不才,让大家失望了。”
萧白闻言大喜,欢呼道:“赢了赢了,少爷发财了。。。”
场面顿时一静,在萧白还在沉醉于自己胜利的喜悦中的时候,忽地漫天的菜叶鸡蛋朝着萧白飞来,萧白吓了一跳忙全力使出轻功加乾坤大挪移把自己和严都那厮互换位置。。。严都被杂物淹没到了脖子,有气无力道:“萧白,我以后再也不找你比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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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的路上萧白一直躬身躲在东方白的身后,这一次下注的人很多,萧白自己估摸着能赚好几百万两,而成本只有三万两而已,所谓的收益越大风险就越大,这一萧白再清楚不过,那些下重注的人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萧白,所以萧白就变得畏畏缩缩的,东方白在前面不爽道:“你老躲在我后面让我很不自在呢。”
萧白道:“你就帮个忙吧,你以为我喜欢呆在女人后面么,这不是没办法么,回去请你喝酒还不行么。”
东方白:“不行,要请我喝三次酒,还要给我弹琴,陪我赏月。。。”
萧白急道:“最多加一次,弹琴可以,赏月就免了,跟你还没那么熟吧。。。”
“加两次,没得商量,不然我喊人了。。。”
“成交,算你狠。”
。。。。。。
萧月楼的人跟外面的那些混蛋们的态度可是天壤之别,虽然也是觉得自己的老板赢得不怎么光彩,但是还是开了一个的庆功宴,东方白也参加了,这一次只是萧月楼内部的庆祝活动,自然是大门紧闭,不接待外客了,所有的人都喝得有高了,萧白一高兴,挥手道:“少爷我今天发了笔财,今年我们萧月楼的全体员工年底奖金统统加倍。”一句话萧白可算是把宴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氵朝。。。
第二天萧白头昏脑涨的起来,摸了摸脑袋,还有些沉重,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使劲晃了晃脑袋,萧白起来洗漱完毕就要出门,今天算是自己第一次正式工作吧,出了房门却发现东发白一大清早的坐在花园中间的石桌前,萧白过去问候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东发白:“我昨晚又没有喝多少酒,倒是你,我以前还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还有豪爽的一面,昨晚一掷千金的感觉怎么样?”
萧白纳闷道:“什么豪爽,什么一掷千金,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东发白笑嘻嘻道:“你忘了,昨天你不是要给你的伙计年底奖金加倍的么?”
萧白捶胸顿足,“我那是喝高了,你怎么不拦着?”
东发白:“我又不是你们萧月楼的人,干嘛管你的事,再不就是花钱么,至于么?”
萧白懊恼道:“你不知道我那一年要发出去多少奖金么?一百多万两呢,这次我可是亏大发了了。。。”
东发白一愣,接着笑道:“那就当做好事了么,还不都是你自己人么。”
“的轻巧,”萧白一脸郁闷的向着门口走去,将要出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叫过来一个伙计道:“你先出去探探风声。”
伙计心翼翼的出了大门口,萧白对着伙计的屁股就是一脚,自己在里面大喝一声:“萧白出来了。”
瞬间,伙计那瘦的身影淹没在了菜叶子和臭鸡蛋之下,而门外一声欢呼,脚步声四散,萧白悠然的踱出房外,看着可怜的伙计道:“是少爷对不起你,这个给你。”萧白的感谢很实际,出手就是十两银子,伙计忙称谢不已,那个表情怎么形容呢?痛并快乐着吧。。。
再次出门的时候萧白在自己的唇上和下巴上都沾了一胡须,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换了个形象的萧白才放心的赶向自己的单位,很巧的是居然在千户所门口碰到了严都,严都盯着萧白看了一阵子,忽然躬身施礼道:“见过萧大人。”
萧白一惊向后退了两步,问道:“靠,我这个样子你怎么认出来的。”
“萧大人你的易容功夫真的不是很好,就多了胡子而已。。。”看了看萧白不是很好看的脸sè改口道:“其实也还不错了,我们锦衣卫可是专业的,对于这个识人方面自然有办法的。。。”
萧白脸sè稍霁,严都不解道:“大人明明武功高我很多,为什么还要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呢?”
萧白笑道:“我又不想做官,这样算是我赢了,可在别人眼里你也没输,以后我们千户所的事还是你了算,就当我是个闲人就行了,我要是哪天扔担子不干了,你不是可以顺利的接手么。”
严都突然深施一礼道:“萧大人胸怀宽广,属下佩服。”
萧白摆手道:“行了行了,有空请我喝顿酒就行了,不过仅限我们萧月楼。”
严都:“没问题,那就这么定了。”
萧白取下了胡子,两个人并肩走入了千户所,里面的人看到两个人都是一愣,这两个人不是水火不容么,怎么看上去好像失散多年的哥俩似的,难道还有隐情不成。。。想多了,人家大人家的私事还是少知道的好。
萧白走马上任,第一次到千户所,第一件事就是宣布以后所有的事情照旧,自己不在或者是懒得管的事情由严副千户全权处理等等,然后心安理得的找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呼呼大睡,话自己昨晚的酒劲还没完全过去呢。。。
56见面会
() 萧白对于严都这个人到还是很有好感的,一般的粗人都是直肠子,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事,估计这厮当时想要挑战自己,一方面是朱寿那个讨厌的鬼所作的负面宣传,另一方面恐怕就是经不住自己的手下的撺掇吧,这也是那些没有脑子的人通常会犯的毛病吧,如今两人的关系算是初步改善了吧,萧白第一天就在睡眠中度过了,直到傍晚时分严都才过来叫醒萧白,萧白睡眼惺忪的抬头一看,呦呵,除了老粗居然还有仈jiǔ个人在场,萧白一惊道:“你们想干什么?造反?打劫上官?”
几个人同时目瞪口呆,严都尴尬笑道:“大人不是要和我喝酒的么,正好几个兄弟都在,我就叫上他们一起去了。。。”
萧白一拍脑袋,“瞧我,都睡糊涂了,那咱走吧,先好的啊,是你请客。。。”
严都一拍胸脯,“当然是我请,我答应的事从来都是算数的。”
十多个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萧月楼,掌柜的见是萧白,赶紧安排雅间,顺便还拿上了jīng美的菜单,“少爷,您看看要什么?”
萧白笑嘻嘻的接过道:“这里我比较熟,我来吧,你们没有意见吧?”
几个人虽然也算是平时在大街上横着走的角sè,但是对于像萧月楼这种地方还是很少过来的,对于萧白的意见倒是没有什么异议,萧白把菜单还回去道:“蒸羊羔、蒸熊掌、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什锦苏盘、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拿起茶壶喝了一口继续道:“罐儿鹌鹑、卤虾、烩虾、炝虾仁儿、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再上十坛三十年陈的花雕。”
萧白完菜抬头发现一票手下正自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而严都的脸已经快藏到桌子底下去了,萧白纳闷道:“各位兄弟,你们这是怎么了?”
一个手下心的开口道:“大人,这个太奢侈了吧,恐怕得百八十两才行呢。”
萧白道:“我估算过了,差不多得五六百两吧。”
严都的脸sè更白了,萧白疑惑道:“我你们真的这么穷么,再你们平时吃饭还要给钱么?我印象里你们好像都是吃饭不给钱还顺带打包带回家的主么?”
又一个手下诉苦道:“大人有所不知啊,这些年来我们厂卫都大不如前,还要心言官多事,连指挥使大人也不得不心翼翼,何况我们这些人,在一些商贩跟前还能耀武扬威一下,像萧月楼这种背景深厚的地方我们。。。呵呵。。。”
萧白一看严都道:“严大哥,你带了多少银子来?”
严都掏出钱袋往桌子上一倒,萧白分开大大的碎银子数了数大概三十两的样子,萧白又看着其他的人道:“你们那还有没有?”
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慷慨解囊,一时间桌子上都是大大的碎银子,萧白重新数过也不过一百多两,萧白大骂道:“就你们还混得锦衣卫,有你们这么穷的没,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毁了我对这个神圣的职业的观感,知不知道你们让我对自己的前途很迷茫呐。。。”
几个大老爷们惭愧的低下头来,萧白过瘾后,生气的坐了下来,“算了,这一顿还是我请吧。。。哎,掌柜的,刚才的菜减半,你自己看着挑出来吧,遇上你们这些穷光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几个人的头低的更下了,掌柜的道:“少爷,那就挑几个你比较喜欢的就是了。。。”
“少爷?”几个人不解的抬头,“他干嘛叫你少爷呢?”
萧白也不解道:“怎么,你们不知道这个萧月楼是我开的么?”
严都解释道:“大人,这一块不是我们千户所的管辖地区,所以。。。还是要谢谢大人了,弟兄们混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吃过大人刚刚的那些。。。”
萧白笑道:“谢倒不必了,就当是庆祝大家第一天认识,以后可就不要想太多了,毕竟少爷也很少这样奢侈的。。。”
几个人唯唯诺诺,“那是那是。。。”
对于萧白的招呼掌柜的可算是尽心尽力了,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十几道菜都已经上来了,十大坛酒也摆了上来,几个汉子看着眼前的酒菜眼睛都绿了,萧白举起酒杯还想再来上一段开场白的,还没等话出口,就看到眼前的筷子如同几个高手比剑般的纵横交错,以萧白的身手竟然完全插不进去,萧白只好无奈的坐在旁边看着这些人风卷残云,
本来应该边吃边喝边聊的,谁知道老大一桌子菜居然只在片刻就已经一干二净,萧白还保持着端着酒杯的动作,喽啰们抬头,眼神透露出同样的言语:“还有吗?”
严都看着萧白的动作先是瞪了那些手下一眼,尴尬道:“大人,兄弟们让您见笑了。”
萧白愣愣道:“各位兄弟这才是真xìng情了。。。这就够了么?”
严都也没好到哪里去,闻言不好意思道:“刚刚吃得太急,还没尝出味道。。。”
萧白赶紧打断道:“我知道,我知道了。。。”顺手拿出钱袋,“今天就带了这么多,你们自己到对面再吃面条吧,一个人百八十碗都够了,遇到你们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
萧白看着几个人一个个红着脸离开了萧月楼,“掌柜的,速速现身,赶紧收拾干净,给我上饭。”
掌柜的进来,看着桌子道:“少爷,你还没有用膳么?”
萧白没好气道:“你也不看看那都是些什么人,哪有我的份。。。行了,也不用给我多麻烦的了,一碗白饭加一个菜三个鸡腿就行了。。。”萧白这么多年能吃到的山珍海味基本都吃过了,反而对自己的伙食要求并不是很高了。
掌柜的同情的看了萧白一眼,出去准备了。。。
萧白第一次和同事的聚会并不是很愉快,错在自己完全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同时高估了这些人的素质,结果弄了个虎头蛇尾的,还严重影响了自己良好的饮食习惯,萧白默默下定决心以后要是需要犒劳这些家伙的话还是给银子让他们自己玩去。。。
就这样萧白算是暂时在锦衣卫站住了脚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萧白不但接触到一些朝中秘辛,也算是知道了一直住在自己酒楼的那个女魔头的声名之响亮,不过奇怪的是也许接触久了,萧白反而不像先前那么忌惮她了,甚至知道了她的赫赫威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57萧白的烦恼
() 当上锦衣卫千户的萧白其实生活变化也没那么大,自从见过自己的手下了以后,萧白就做了甩手掌柜,隔三差五的去一趟千户所,没什么大事的话基本都是严都在行使着萧白的权利,萧白自己则是有空了出去转转,没事就在家喝喝酒,当然最终萧白还是没有兑现跟东方白的承诺,请喝酒倒是照做了一次,弹琴什么的萧白只是随口而已,其实就没有打算兑现过,但是这个实在是一件比走钢丝更加危险的事情。。。在萧白的眼里,不过奇怪的是东方白却也没有再提起,在萧白还在奇怪的时候,忽然一天晚上萧白躺在屋赏月的时候,东方白抱着琵琶也也飞身上了屋,萧白回头看到,“怎么,有事?”
东方白径自坐下道:“看来你还真是贵人事忙呀,答应的事就这么忘了。”
萧白看着东方白道:“我答应的事一向是一言九鼎的,不过什么时候兑现我可不保证。”
东方白道:“那就今天吧。”
萧白不解,“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因为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有要离开一阵子了。。。”
萧白听得,心中大呼:“上帝啊,如来啊,你可总算是出差回来了,终于苦尽甘来了,”脸上却一笑容都没有,完全是影帝级的表现“这么快就要走么?”
东方白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你不想我走么?那我再待一阵子也行。”
萧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自己就算要装也应该装得中规中矩一才好么,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好让人失望不是,“朋友一场么,要么我到时去送送你好了。。。”
东方白笑道:“送倒不必了,你今天能兑现自己的承诺就行了,我会很快回来的。。。”
萧白伸手要过琵琶,轻弹一曲醉难忘,淡淡的旋律包围了两个心事重重的人,一曲罢了,萧白拿出两个酒壶道,“请你的,这次不计算在内的。。。”
萧白第一次发现两个人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合不来,谈话间萧白也是知道了却是江湖上出现了一件不少的事情,而萧白留意的只有有传言是林震南夫妇还是没能逃脱江湖上那些人的毒手,关键是传言众口一词是神教所为,但是东方白却一无所知,长时间的相处萧白对于她也算是了解一二,以她的高傲出来的自然不会有假。。。
萧白酒量不错,但是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喝醉,只是喝了一壶酒就躺在屋檐上睡下,临睡前嘟哝道:“这次你赚到了,连本来没答应的赏月也陪你了,该满意了吧。。。”
萧白终于沉沉睡去,次rì醒来还在屋,萧白想想:昨晚上难道又做梦了,不过那家伙怎么可能走进自己的梦里呢。。。萧白跳下屋,忽地脚下一滑,差摔了一跤,低头才看见地上散落着两个酒壶,萧白感觉自己的神经有些错乱。。。难道昨晚的不是梦?
混乱中的萧白忙找来掌柜的,“掌柜,那个天字二号房的客人呢?”
掌柜的老实回答道:“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啊,少爷你不知道么,她走的时候是跟少爷你过了呀。”
萧白一拍脑袋,“还好不是幻觉,算了走了就走了吧,正好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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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白走了,萧白感觉一下子清净了很多,但是也总是感觉到少了什么,这种感觉比上次分开的时候好像更加明显了,这种感觉萧白觉得很别扭,而且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有没jīng打采的,甚至连掌柜的伙计都看出来了。
傍晚的时候萧白一个坐在花园里发呆,李掌柜的端着几个菜还有一壶酒过来坐下,“少爷,看你这些rì子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喝两杯怎么样?”
萧白一指旁边的石凳道:“随便坐吧。”
掌柜的坐下慢慢的摆上酒菜,几杯酒下肚,李掌柜打开了话匣子,“少爷,自从东方姑娘走了以后你好像一直都不怎么高兴吧。”
“去去去,少爷的这些事你少管。”
李掌柜的忙头应是,萧白接着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呢?”
李掌柜的接口道:“我也不知道。”
“我又没有问你,你回答什么?”
“少爷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呢?”
“滚蛋,你知道什么叫喜欢么,还有不是刚才让你别管少爷的事么?”
李掌柜:“这不是您自己提起的么?再老头子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什么喜不喜欢的,但是当年我跟我们那口子见不到的时候也是您这个样子的。”
“你知不知道我其实以前都很讨厌那个家伙的,甚至还没有完全把她当成是一个女的呢?”
李掌柜:“你都了那是以前了,时间是会改变一切的,当你发现你喜欢上一个自己原本很讨厌的人的时候,那种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这谁过的,好耳熟呀,“得了,少在那装什么哲学家了,你那能耐还不是我教的么,跟我装什么呢还。”
李掌柜的捋须笑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少爷你平rì里很jīng明我们都知道,但是有时候还真需要我们这些外人提一下才好,尤其是感情方面,少爷你今年二十有六了吧,应该是快二十七了,真的,我们这些老人都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子侄辈的,难免有时候会。。。”
萧白忽然有一的感动,自己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把这些掌柜的伙计了当成是自己的工人,最多不过是朋友罢了,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眼中自己也许并不仅仅是他们的老板吧,或许很多人已经把自己当做是亲人也不定,这个时候的人想法还真是很简单呐,跟自己这个五百年后的人的思想完全不同么,在这里人的简单的感情也许真的是超越了金钱吧。。。萧白郁闷道:“难道少爷我真的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李掌柜好奇心丝毫不减,“那是什么呀少爷,我从来没听过。。。”
萧白耐心解释,“简单来就是一个人对于曾经加害过自己的人产生了好感。。。”
“少爷的学问还是那么的浩瀚呐,高山仰止啊。”
“算了,不了,李掌柜的,我想一个人静静。。。”
李掌柜的起身道:“天sè不早了,少爷你也早休息吧。”
萧白答应一声,却是坐着没动,李掌柜的叹了口气就要离开,萧白忽然道:“李掌柜的,谢谢你了。”
李掌柜的闻言一愣,笑呵呵的去了,萧白却陷入了混乱,萧白是一个感情方面的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状态,只是感觉到掌柜的的好像有那么一道理的样子,不过这更加让萧白烦恼不堪,萧白心中暗自决定把京中的事情整理一下也该出去走走了吧,还是不能想太多了,自己还有一个寿宁侯家的,如无意外自己要是有什么其他心思不定张皇后都不会答应的了,会不会要了自己的狗头呢。。。
只是林震南的事情自己也算是有责任的,是不是该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第二天萧白就把自己的想法报告给了牟斌,好在林震南曾经也是锦衣卫的人,在这一上牟斌倒是和萧白的想法一致,暗中命人查探此事不提。。。
58同样烦恼的孩子
() 萧白并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一个脾气那么差的人,但是这却让萧白想起了另一个人。。。张皇后的侄女,也就是那个才看见过一次的姑娘,萧白很清楚张皇后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自己以前还在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事化解于无形,时间一长居然把这么要命的事给忘了,如今想起来也没有好的办法,萧白心情很低落,连店里的掌柜伙计都有一些看不过去了,“少爷,你要不要先回杭州换换心情什么的。。。”
“少爷,你这个样子可能、也许会影响到我们生意的。。。”
“少爷,你实在要呆在大堂也行,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吃到毛毛虫的恶心表情好不好,要么您还是回后院吧。。。”
萧白对于自己的生意还是很上心的,也很能采纳一些中肯的意见,收拾起东西就回后院继续唉声叹气的了,不知什么时候萧白的身边同时响起叹气声,音量和频率跟萧白的如出一辙,一刻钟后萧白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大吼道:“混蛋,你是不是故意过来惹你哥生气的,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的,信不信我揍你。”
朱寿轻轻一跳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道:“大哥,我真的只是来看你的,本来挺好的心情,只不过看到你的样子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行了行了,少拿你哥寻开心了,你个太子殿下谁还不是把你捧手心里的,你能有什么不开心的,年纪的装什么深沉。。。”
朱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大哥你有所不知呐,最近不知道父皇吃错了。。。不是,是那几个老家伙都快烦死人了,整天把我盯得紧紧的,要出来一次都不容易了。”
萧白听闻,知道弘治帝恐怕大行之期不远了,他和他那几个老哥们恐怕都已经意识到了太子这个德行把江山交到他手上怎么看都不靠谱,但是却偏偏没有别的选择,居然开始幻想着抓紧时间把这块朽木雕琢成器。。。这其中难度之大萧白实在是太清楚了,看着这个死孩萧白觉得很安慰,皇家还是会经常出来一些歪瓜裂枣的,比如眼前这位,不定自己的事还要着落在这个鬼的身上了。。。
鬼厌学情绪很严重,这一趟过来有让萧白帮忙想想办法的意思,只不过萧白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自然懒得动脑子,一大一两个人又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过了一会鬼突然问道:“大哥,你不是过你去过大草原是么?”
萧白头道:“当然了,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鬼来了兴致,“那你跟我怎么样?”
萧白也提起了jīng神,“你是不知道呢,大草原一望无际,你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天地前所未有的大,好像什么烦恼都可以尽去,草原上的人也都很好客,对于朋友他们总是拿出最好的来招待,就算是敌人他们也会好好招呼,完了以后再决生死。。。”
鬼听得眼睛放光,“大哥,这么有趣的地方要么什么时候你带我也去一趟怎么样?”
萧白吓得就是一哆嗦,这家伙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似得,以一个大明太子的身份过去兜个风,那自己草原上的那几个朋友应该很高兴了吧。。。时隔多年,继朱祁镇那个傻帽后又一个大明的准皇帝留在草原上做客了,那始作俑者的自己是不是会成为大明的卖国贼,就像那个叫什么王振的死太监一样,从此被载入史册供后人瞻仰。。。与唾弃,那到时候不好就得躲在草原上过下半辈子了,萧白想到这里就冷汗淋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呐,那里的人虽然好客,但是都是一些野蛮人,没文化不还粗鲁的要命,一个个的上完厕所不洗手就又做饭的,一年半载都不洗澡,走到你跟前一股子羊膻味能把你熏死,这还不了最关键的是那里的女人长的又黑又丑的,让人很没有胃口的,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吃不下饭干什么都没心思的。。。”
萧白看了看朱寿。。。那厮仍是一副无辜、好奇、八卦和毫无所动的表情,刚刚的话对这家伙一影响都没有,萧白有气馁,但是却不敢就此放弃,继续道:“那的男人也都很粗鲁的,没事都喜欢打架,为了财产打,为了女人也打,我回来前还跟人打了一架呢。。。”
鬼兴致更高了,而且显然关注的重和萧白要表达的意思丝毫不搭边,“那大哥你是打赢了还是输了?”
萧白郁闷道:“赢了也输了,你知道的我是斯文人,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跟人动手就已经落了下乘了。”
朱寿一转眼珠子,“那你刚刚不是还什么大草原一望无际,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天地前所未有的大,好像什么烦恼都可以尽去,正好最近烦心事不少,大哥我打算偷偷去大草原逛一逛,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定了。。。”
这死鬼真是拉着不走,打着倒退,萧白改变策略,“草原是很大,但是有时候走个百十里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以你的智商可能会迷路。。。要去也行,别跟人是我让你去的,还有你长得这么嫩,不定那些鞑靼人会把你做成烤rǔ猪,一伙人喝着马nǎi酒跳着舞享受着你的那啥。。。”
鬼满头黑线,“大哥,我可不是吓大的,再他们怎么会吃人肉呢?”
萧白感觉到了转机,“那还不是他们又不种粮食,不产盐的,又不能天天吃牛羊什么的,只能买高价粮了,所以偶尔换个口味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萧白还记得十年前东方白那伙宗教分子就是去草原上卖粮食的,而且利润相当可观的样子。。。
鬼一愣,忽然露出一副jiān诈的笑脸道:“大哥您一向是情意深重、义薄云天,肯定不会放心我一个人去的对不对,以大哥你的武功高强,咱们在草原上还不是想到哪就到哪的,看谁不爽就痛扁之。。。”
脑瘫的孩真幸福,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萧白不禁感叹道,自己的武功是还不错,但是那只是针对单挑而言,在千军万马之中任你武功如何高强也是无济于事的,更何况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火炮和火铳这些物事,就算是萧白的金刚不坏之身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偏偏这还是不能通过实验来知道的学问。。。好在草原上连铁锅都缺,这些稀罕的东西自己倒还不曾在那里看到。。。
思维发散的萧白陷入的呆滞状态,鬼却是急了,“大哥,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呀,好歹吱个声行吧。。。”
萧白态度坚决的摇头。。。
鬼神秘一笑,掏出一个盒子:“呐,大哥,我把这个送你,你答应行不行?”
“什么,金子?”鬼摇头;“钻石?”鬼还是摇头;萧白一拍手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夜明珠。”
“这可是我的宝贝,一般人我都不给他看呢,大哥,你还是自己看吧。”
萧白疑惑的接过打开,一只肥硕的蟋蟀从里面一蹦而出,萧白伸手就给抓住了,恶心的扔回盒子里,匆匆的塞了回去,“我靠,强呐,又来影响我的食yù,你是不是故意的?”
鬼无辜道:“我还以为你也会喜欢靖国大将军的。。。”鬼居然那自己的智商来衡量萧白,这让萧白感觉到了耻辱,以后还是要跟这家伙保持距离比较好,还没有科学实验证明白痴是不会传染的。。。
鬼却还是不肯死心,一咬牙一狠心,“那我把平北大元帅送你怎么样?”
平北大元帅萧白见过,是一条大黑狗,高傲而强壮,据身经百战而鲜有败绩,当然萧白对此自然毫不感兴趣,“太子殿下的宝物微臣怎敢惦记着,噢,我想起来了,我衣服洗了好些天还没收,先忙去了,你自己坐会就回去吧。。。”不等鬼出声就已经消失不见。。。
59太不让人省心了
() 送走了朱寿萧白的心情好了一,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很多人都是自己不高兴的时候看到别人高兴就会觉得更不高兴,但是如果有一个人比自己还要惨,那就会让人的心情大为改善,萧白就是这很多人中的一员,看到朱寿被逼着学习的惨样就是治疗自己心灵的最佳良药。。。朱寿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了,萧白估计最近可能是被盯得更紧了,以至于出宫不易,萧白不介意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一个整天给自己出幺蛾子的人的痛苦之上,心情好到甚至拿出一壶好酒犒劳自己一下。。。
还没喝上两口呢,李掌柜的忽然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少爷,有人找,是您让留意的来过咱们这的那个太监。”
萧白让注意的太监只有一个,那就是上次随张皇后来过的那个,萧白特别叮嘱,这个家伙的那一张没有胡子的老脸也为萧月楼中所有伙计所熟知,知道了情况后萧白赶紧跳了起来,整理衣冠,张皇后已经款款的走了进来,看到萧白紧张兮兮的样子,笑道:“你不必拘礼了,你这里哀家也不是第一次来了,”随来的太监很有眼sè的扶着张皇后坐下。
张皇后的脸sè不是很好看,“知道哀家这次过来有什么事情么?”
肯定不是好事。。。这是萧白每次看见这个女人总结的经验,萧白堆起笑容道:“微臣不知,还请娘娘示下。”
张皇后:“我那皇儿有一段时间没有到你这里来了吧?”
萧白赶紧接上:“是,是,太子殿下迷途知返,痛改前非,现在是一心向学,这可是社稷幸甚、天下幸甚,也不枉娘娘苦心教导了。。。”
张皇后冷笑道:“你的话就算哀家相信,你自己相信么,哀家看着他十多年会不知道他是个什么xìng子么。<ww。ienG。com>”
萧白赶紧躬身,“臣有罪,臣惶恐。。。”
张皇后不客气道:“你是有罪,却不是这个,皇儿自己离开皇宫已经三天了,你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么?”
萧白一愣道:“臣有罪,臣不知道。。。”
张皇后脸sè更不好看了,“京城的锦衣卫都已经在秘密找他了,也包括你的手下,你会不知道?”
萧白身子躬得更低了,“臣有罪,臣上一次去千户所还是七天前了。。。”
张皇后一拍桌子,怒道:“哀家让你当这个千户就是让你游手好闲,喝酒赏月的么。”
萧白腰弯的快要断了,“臣真的有罪。。。今晚通宵写好检讨给您行么?”
“你除了有罪就不能别的了,你长得腿是干什么用的?你就不能出去找去?”萧白如蒙大赦,撒丫子就向着外面跑去,“臣这就去,这就去。。。”萧白匆匆的向着外面而去,差迎面撞上一个太监,忙告罪一声就要出去,只是还没有出得大门,忽听得“慢着,你先回来。”
萧白回身,“不知娘娘还有何吩咐?”
张皇后笑道:“你不用去找了,他的行踪已经查出来了。”
萧白大喜,话这锦衣卫的效率真的很高呢,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担心了,死孩太不让人省心了,萧白正高兴着呢,张皇后突然开口道:“你知道太子是往哪里去呢?算了,哀家估摸着你也不知道,就直接跟你了吧,他带着刘瑾、张永和谷大用那几个狗才一路向着西北而去,现在已经在百里之外,看着就要过居庸关了。。。”
难道你几个混蛋真的要去草原?要是朱寿一个人的话萧白还相信,但是刘瑾可不是这么不冷静的人啊,这要是出什么状况,不定自己也脱不了关系,萧白急道:“那赶紧把那倒霉孩子。。。是太子殿下截回来呀,让他在外面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事儿呢。”
张皇后奇怪的看了萧白一眼道:“你这倒是实话,所以这一趟还是你去吧,就当成是将功折罪了吧。”
萧白傻眼了,这算是什么事,惹火烧身了么,萧白很清楚那混蛋一旦出了京城就没有人能管得住了,这当然也包括自己,但是张皇后明显一副根本就不容萧白拒绝的态度萧白还是没有反对,其实萧白在京城也待得有些腻了,甚至在想着找个机会递辞职信不干了,这一次就当成最后一次出差也还不错。。。
看萧白答应下来,张皇后满意的了头道:“你一个人去哀家也不是很放心,这样吧,你两个时辰以后出发吧,哀家会派人来找你,也好一起上路,对了,听下面的人你喜欢新奇的东西,这个是佛郎机人最新的火铳,他们好像叫火绳枪,既是新东西,也算是给你用来防身的吧,”萧白兴奋的接过,张皇后还打算让太监给萧白演示一下,只是被萧白拒绝了,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的萧白研究了一下都有失望,单发不还要老是要填药火,还没有现在的弓箭好用,但总算是聊胜于无,有时间的改装改装才行,这个燧发枪的构造好像不是很难的样子呢。。。
有了鬼的讯息张皇后很是急切,交代完后,也没再多呆,马上起身回宫,准备安排人手,萧白目送张皇后消失,“李掌柜的,给少爷准备行礼,少爷要出远门。”
李掌柜的高兴的答应一声去了,那表情就像是吃了喜鹊屎一般,萧白记得很清楚这厮前一阵子还什么把自己当成子侄辈来看的,原来他们家的子侄辈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受待见的,这些古代人的感情还真是复杂呀,自己完全不了解么。。。
张皇后对于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是相当上心的,就在萧白的行装刚刚整理好,萧月楼已经来了十五个人是随同萧白而来的,其中有几个萧白还是见过的,这样也好,合作起来也方便不是,以前的萧白没什么眼力,现在却已经今非昔比,可以看出这十五个人显然都是高手,萧白不由得感叹,天下间高手最多的地方恐怕非皇家莫属了,这些人中就萧白的眼光看来不下于像自己见过的五岳剑派的掌门级别的就有五个,剩下的也都不是庸手,就这十五个人的实力就已经还在华山整体实力之上了。。。不算风清扬那老家伙。
萧白意气风发道:“各位兄弟,都来了啊,吃过了没?要么先吃顿饭?”
领头的是那个曾经跪求朱寿回京的那个,看到萧白道:“萧大人,我们奉命而来,这一次都要听您调遣,只是时间紧迫,实是不敢耽搁。”
萧白笑道:“算了,我只是开玩笑的,一幽默感都没有,走了。。。”
十多个人出来,萧月楼外已经有伙计帮忙牵着十多匹高头大马,萧白招呼一声,“呦西,易克苏。。。”率先蹦上了一匹大马,那十五个人看到也都跳上马来,十六骑绝尘而去,目标朱厚照。。。
60敌人显现
() 萧白知道事关重大,也没有拖沓,领着十几个人就向着情报显示的方向追去,天sè将晚时已经抵达怀来卫,得到的最新消息是死孩已经到了保安州,锦衣卫的情报能力还真是厉害,连他们下榻的客栈,住的哪间房,睡得哪张床,甚至晚餐吃了什么都弄得清清楚楚,看着相距已是不远,几个人行事机密,不想太过张扬,打算找个客栈先休息一晚,十几个人匆匆用过晚饭,分出几个人轮番值守,其余人都去休息了,萧白自然不愿意跟着去守夜,当然这些人也拿萧白没办法,由得萧白去了。
时值初chūn,天气还是很冷,尤其是在这北方地区,萧白睡得挺早,可能是喝多了的缘故吧,只是没过多久就被尿憋醒了,但是又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直到临近午夜时分,萧白翻来覆去的实在忍不住了,这才下地出去解手,可恨的是这个客栈的布局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帽设计的,实在是太不合理了,茅厕的位置离客房相当远,萧白回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窃窃私语声,声音压制的很低,但是萧白也算是耳聪目明之辈,这么晚了还这么心肯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刚刚的不爽马上消散,在这寒冷的夜晚萧白却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萧白一脸jiān笑的开始窝在墙角偷听,里面的人丝毫不知道外面有人偷听,仍在谈着,“杨头、李头,没想到王爷这次把你们两个都派出来了。”
“可不是么,你们的消息可靠吗?”
“当然,王爷雄图大略,早就在宫中插入人手,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当今皇上已经病入膏肓,药石难医了,据那些老太医的口风,恐怕已经最多不超过五个月的命了。”
那个姓杨的声音,“太好了,王爷得到消息已经准备好随时上京城了,我们的任务只是趁着这个好机会把他的那一根独苗除掉就是大功一件。”
“听为了这事,王爷已经把任老先生也派出来了,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了?”
另一个声音响起道:“不过一糟老头子而已,也不知道王爷为何对他如此信任,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赶在他前面办成此事,也好让王爷对我等刮目相看。。。”
“李头,我们就这样自行处理,不知会任老先生一声好吗?”
“算了,那老头子自负的很,一向都是一个人行事的,我们犯不着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萧白听得对话马上就分析出这些人应该就是宁王朱宸濠的人了吧,最明显的就是那个任老先生恐怕就是那个高手任天林吧,鬼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的皇叔惦记上了,而且还大张旗鼓的派来了这么多人招呼他,也算很看得起他了,萧白也有紧张起来了,朱寿由于是偷偷出门,身边的人也没带多的,高手的话也就只有那个隐藏的很深的刘瑾了,至于其他两个,也算是有两下子,但是只能算是普通高手罢了,就这样的阵容连一个任天林对付起来都吃力吧。。。萧白跟刘瑾和任天林都交过手,对于两人的功力再清楚不过了,刘瑾虽然厉害,但是跟任天林相比还是明显差了一截。。。
暗中的敌人永远都是最可怕的,尤其还是一个神出鬼没的高手,萧白也不得不紧张起来,第二天一早就特意观察了自己昨晚注意到的那些人,没想到这一伙人居然多达三十多人,而且看上去也都是高手,甚至总的实力还在自己带来的那十几个人之上,萧白低声道:“看到那些人了么?王统领,这些人都是来者不善呢,我得先走一步去保护太子殿下,你们只要暗中跟着这伙人就行了,不要随便跟他们交手。。。”
王统领也是皱起眉头,“萧大人您尽管放心的去吧,这里交给我们万无一失。”
萧白狐疑的看了一眼道:“你们就这几个人,我看实在不行就叫支援,我还是先走一步了,别打草惊蛇了。。。”
交代完了所有事情,萧白一个人打马先行,一路赶向保安州,萧白起的很早,而保安州距离怀来卫也不过二十多里的路程,不到半个时辰萧白已经赶到,萧白的运气着实不错,到的时候,几个懒货才刚刚出得客栈要赶路了。鬼看到萧白驻马看着这边,一脸的不高兴,赶紧凑过来,笑嘻嘻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萧白叹口气跳下马道:“太子殿下,你能不能少出幺蛾子,这样让我很难做呢,你不知道,你娘差没把我吃了。”
朱寿眼珠子一转道:“大哥,你什么时候认得我母后的,我记得你好像还没进过皇宫吧,这不合逻辑呀。。。”
萧白只是五品官,就算是文官想要面圣也要四品的官阶,更何况自己还是在明朝地位低下的武官,朱寿这话让萧白很不爽,“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么,觉得我官位卑还是?”
朱寿看着萧白不善的脸sè,忙改口道:“大哥,我真的没这个意思,只是好奇而已。。。”看着萧白还是一都没有变化的表情,继续道:“怎么,大哥,是母后让你来保护我的么?”
萧白嘿嘿一笑,使劲的把拳头握得格格响道:“想得倒美,你母后的意思是让我把你弄回去,方法么。。。我自行决定。”
朱寿一听,吓得向后一躲,把刘瑾推到了前面,动作跟萧白找人挡灾的样子如出一辙,刘瑾回头道:“太子殿下,萧大人得对,再往前就到了宣府了,那里鞑靼经常犯边,很不安全,太子殿下千金之体,实在是不好以身犯险。”
朱寿怒道:“你到底是哪边的,帮着别人话?”
刘瑾躬身道:“老奴这是尽自己的本分也要劝劝殿下的,但是殿下要是一定不想回去,老奴也会尽力保全。。。”
萧白对于刘瑾一向很注意,这厮不但是一个隐藏的高手,而且心机很深,处事又滴水不漏的,数十年如一rì的卑躬屈膝都没有让他真的完全奴xìng化,这样的人厉害之处显而易见,以自己五十多岁高龄,终于等到了如今弘治帝已经病入膏肓,这厮显然也很清楚离自己破茧成蝶的rì子也越来越近了。。。只要手上有朱厚照这张王牌就行,所以场中最关心鬼安全的反而是他吧,只是即便如此还是尽量顺着鬼的心思,这样的奴才还真是难得,萧白看着刘瑾道:“既然如此,还是我跟着你们吧。”
刘瑾被萧白看得有些别扭,还是一副笑脸道:“那杂家就替太子殿下谢过大人了。”
朱寿一听高兴的跳上马去道:“太好了,有大哥在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们走。”一马当先而去。。。。
61真相渐显
() 一行五人骑马北上,朱寿像是出笼的鸟,兴致高昂,好奇心很重的子对什么都感兴趣,这样的行程自然快不到哪去,但是没人什么,正自行走间忽然前面来了六个人,萧白眉头皱起,这几个都是武林中人的样子,而且显然都算得上是二流高手的样子,萧白正要上前两句场面话,那边朱寿已经大喝一声:“都给我让开,我是当今太子,再不让开心我把你们满门抄斩。。。”
那六个人一溜烟的跑了,萧白张大了嘴却出不了声,这孩子得有多脑残啊,朱寿却丝毫不觉得,勾了勾手指,那三个太监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朱寿压低声音道:“这次我们出来是微服出巡,一定要低调行事,不要随便透漏身份。。。”
萧白的嘴张的更大了,这都是什么样旷世少见的奇葩呀,亏自己刚刚还在想刘瑾这厮是一个聪明人呢,怎么跟着朱寿这鬼一样,难道刚刚是错觉,还是这厮已经被鬼传染了。。。萧白暗自揣测,朱寿却回过头来道:“大哥,你怎么一副呆滞的表情,被我的气势吓到了?”
萧白无奈抚头道:“以后你们几个走前面,我跟在后面就行了。。。”萧白决定以后还是跟这几个家伙保持距离,免得自己也被传染了。。。
五个人继续前行,前面几个有有笑的,萧白一个人跟在后面喝着酒,忽然萧白感觉到一丝杀气,而刘瑾也绷紧了身体,就在两个人紧张兮兮的时候,路旁的草丛中猛地shè出一大堆的暗器。。。什么都有,萧白一跃而起,身体像是一根面条一般绕着朱寿他们一圈,双手摊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落下。。。
只听得一声吆喝,十几二十个人蒙着脸就冲了出来,萧白好整以暇道:“刘公公,咱们五五分账怎么样?”
张永有不高兴道:“萧大人,还有我们俩呢。”
萧白笑道:“你们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呢,你们看好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子就行了,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听到萧白这么,两个人才不再话,倒是那些蒙面人不高兴了,一言不发的就打上了,刘瑾也顾不得藏拙了,萧白也是一样,这些人真的还真是有两下子,但是跟刘萧二人相比可就差远了,刘瑾的功夫完全不像是一个太监该有的,势大力沉,大开大合的,萧白看到那厮居然一拳就把一个人连兵器带胳膊都打飞出去了,萧白相对就要和气很多,只是当着几个人冲向朱寿的方向,刀剑过来也不避开,任由刀剑加身,然后抡起一个醋钵大的拳头对着这些人一拳一个、一拳一个的揍趴在地上,两个人正玩得开心呢,忽然萧白感到一阵子清淡的熟悉而凛利的气势在身后出现,萧白回头大惊,就见一道黑影飞向了鬼,速度奇快,萧白离得有距离,赶之不及,张永和谷大用联手一阻,黑影略微一顿一掌挥出,两个人同时飞落马下,黑影身形只是略微一顿继续向着朱寿抓去,鬼到底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已经不知道怎么反应,好在那两个太监阻挡了一下,倒是让萧白有了反应时间,萧白伸手成爪猛地运出控鹤功,朱寿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落入萧白的掌中,黑影如影随形的过来,一掌击出,萧白也运掌相抵,事关紧要,两个人都是全力以赴,两张相交,萧白感觉到一股大力涌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而黑影也是连退数步才站稳,两人同时抬头开口道:“是你。”
萧白看得来人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任老先生。”来人一袭黑衣,面容枯槁,正是任天林。
任天林打量了一下萧白道:“般若金刚掌,萧大人,我们早就见过了吧,一年以前的灵隐寺那个人也是你吧?”
萧白笑道:“不错。”低头道:“鬼,没吓到你吧,现在知道江湖险恶了吧,看你以后还要不要乱跑,”却忽然眼睛一缩,任天林刚刚抓掉了鬼的一只袖子,而鬼的胳膊上赫然是一颗红痣,一条条细节像是演电影一般的从眼前闪过,没想到最重要的线索却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又慢慢和以前的种种串联起来,许多的不解之处也已经豁然开朗,难道太子殿下竟然就是东方白要找的弟弟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巧合,这也许是巧合,一定是这样的。。。
萧白催眠着自己,那边的三个太监已经结束了战斗,来的人虽然还有些本事,但是相对而言还是不够。
鬼抬头看着萧白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道:“大哥,你怎么了?”
萧白回过神来,像是看着猎物般的看着鬼,就要什么,那边任天林看着满地的或死或伤的人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你们打草惊蛇老夫早就得手了,”又回头对着萧白道:“没想到你原本就是朝廷中人了,杨增他还是看错人了呀。”
萧白笑道:“喂喂,你什么意思啊,好像我是个坏人似的,我可是离开杭州后才当官的。”
任天林想想道:“想必你跟我的目的是一样的了吧?”
萧白想想头道:“不错。”此言一出,吓得鬼拼命的向后一跃拉开了距离,那边的三个太监也吓得脸无人sè,萧白的武功他们以前还没有概念,但是刚刚却是见识到了,这两个人任何一个都足以一挑三干掉他们,这样情况已经是前所未有的险恶,萧白看着鬼的表情道:“你怎么了,踩到大便了?”
鬼哆嗦道:“大哥,你不会真的和他是一伙的吧?”
萧白一听马上就明白了,“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和长得这么难看的人同流合污呢。”听闻此言,鬼和三个太监才长处了一口气,任天林道:“那么你要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萧白微微一笑道:“已经有眉目了,相信仈jiǔ不离十了吧,那你查的怎么样了?”
任天林傲然一笑道:“老夫要找的已经找到了,既然如此,你还是坚持要护着你身后的那个家伙么?”
萧白道:“萧某要办的事一向是善始善终的,只好让你失望了。”
任天林长笑道:“这样也好,上次我有伤在身才会被你偷袭伤到,这一次正好可以和你好好的分个高下了。”
萧白回头道:“这老家伙武功很高,刘瑾,你带着太子殿下先走吧,我在这里拦住。”
几个人闻言大喜,朱寿犹豫道:“大哥,你行不行啊?我不太放心。”
萧白怒道:“赶紧滚,少在这拖后腿了,你们在这我还要分心照顾。。。”刘瑾拉着朱寿跑远了,场中只剩下了一老一少两个人针锋相对。。。凛利的气势直冲霄汉。。。
62再见东方
() 任天林和萧白大眼瞪眼的怒目而视,谁也不敢先动手,两个人都是巅峰高手,同时又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一直有一顿饭的功夫,萧白实在是腰酸背痛的扛不住了,开口道:“老头,你怎么样,还受得了不?”
任天林闻言道:“我还受得住。レwww.siluke.com?思?路?客レ<ww。ienG。com>”
“老家伙身体素质还真好,”萧白暗道,萧白却不是一个忍耐力多好的人,还是扭了扭脖子,老家伙是个成名多年的高手,这样一机会自然及时的抓住了,如一道闪电般shè向了萧白,离得越来越近,任天林忽地看到萧白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不由的吓了一跳,赶紧刹住,萧白要的就是这一刹那,老傻帽果然上当了,马上摸出一把花椒粉运功猛地扔了出去,然后回头上马一溜烟的冲了出去,只听得背后任天林强烈的咳嗽声和任天林气急败坏的大吼声,“萧白,你这个混蛋,下次再见吾必取汝狗命。。。”
萧白才懒得理老头子,谁知道前面还有没有不怀好意的人等着,就那三个太监跟着萧白真的不是很放心,还得赶紧赶上才行,三个人由于逃命的关系早已经消失不见,萧白一路急赶,一直赶到宣府才有锦衣卫的人来报告是太子三人已经进城,萧白赶过去看到三个人正在用膳,一担心的样子都没有,萧白过去坐下,气哼哼道:“你们可真够义气的呃,看见我跟人打架,自己跑到这我没意见,但是好歹也找人过去给搭把手啊。。。”
朱寿闻言道:“冤枉呐大哥,我们这是对你的武功有信心罢了,再以你的jiān诈狡猾怎么可能脱不了身呢?”正着忽然脸sè一变,脑袋拼命地向着刘瑾的身后钻去,萧白纳闷也跟着回过头去,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夕阳正对着门口,阳光洒在那身影上却看不出面目,直到走近了萧白才看清楚来人却是已经消失了好些rì子的东方白,萧白不禁感叹还是朱寿对她的印象深刻呢,居然只凭着影子就能知道来人。。。
萧白看到东方白来了,下意识的起身挥手道:“东方,这边,”忽然回头发现旁边四个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朱寿那个鬼更是声嘀咕道:“真奇怪,大哥以前不是老是躲着她么,现在。。。”
萧白回头狠狠的瞪了鬼一眼,辩解道:“那什么,只不过是长时间没见而已么,再总算是见到她有一次是用正常的方式出现。。。”
东方白径自过来坐下道:“我记得我好像才走了才十多天而已么,”那边四个人立即躲开,挤到桌子的另一边,形成了一边四个一边两个像是谈判般的场景,萧白看看道:“我们还是另找地方吧,要不然我们的太子殿下这一顿饭可是吃不好了。”
“也好,”两个人重新找了地方,坐下后萧白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事情都处理好了?”
“也没多少要紧事,再这次我已经交代下去以后教中的事情由童副教主、曲右使和上官长老处理,我暂时也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就又出来了。”
真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萧白看着东方白,萧白不懂感情,但是却也不傻,一个人屡次抛下自己的事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代表着什么萧白已经开始清晰的感觉到,只是如今却想着自己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到的线索,但是想到虽然可能xìng很大,但是还是没有最终确定,又想起了大和尚曾经的交代,实在是事关重大,最终萧白还是决定把这件事隐藏下来,如此也只好对不起东方白了。。。
东方白看着萧白坐在那一言不发,只是脸sè不断的变化,奇怪道:“你怎么不话,脸sè还这么差?”
萧白强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而已。”
“那看,不定我还能帮你一把。”
“不用了,这个事情还是得我自己来处理的好。。。对了,还真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的,呶,那死孩想上草原上去遛弯,这要是让人发现了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了,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他弄得乖乖跟我回去,你知道的,对他而言你有那个辟邪。。。是很重要的作用了。”
东方白微微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我就不插手了,再我也已经十多年没有再上草原了,这一趟正好故地重游一番了。”
萧白不高兴道:“你不帮忙就算了,干嘛还要跟着我们添乱。。。”
“脚在我身上,你管得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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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本来刚刚见到东方白的时候甚至有一的高兴,更因为自己对她的隐瞒有一些愧疚之心,但是这些马上就消失不见了,东方白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有一种特殊的本事,每次都能在萧白刚刚对她的印象有一改观的时候,把这一切破坏殆尽,萧白有八卦道:“东方,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想问什么就直,婆婆妈妈的,不过我不保证会回答你。”
“你能告诉我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吧,我记得你应该比我大些吧?”
“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好奇吧,想要知道你是多大的就混到老大的,这可是很励志的资讯呢。。。”
“告诉你也无妨,我已近三十岁了。”
“你们教里是不是有什么规定像是什么圣女了,教主了不能成亲什么的狗屁规定吧?”
“没有啊,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不是我的问题奇怪,我看你才奇怪呢,都是奔三的老女人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缺陷还是,还有你这脾气也该改一改了。。。”
东方白yīn森森笑道:“你是在找死吗?”
萧白终于想起了东方白的可怕之处,冷汗直下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急么,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东方白看了看萧白那副脸sè,忽然变换了一副好奇的面孔道:“你是不是我这样子的xìng格真的很不好么?”
“你不是以前都没发现么?”
“没有啊,我的那些属下对我一向是惟命是从的,其他人听到我的名字都会胆战心惊的了。。。”
萧白忽然有一同情东方白,算起来她的经历就不怎么好,而且如今和自己可能的亲人共处一室却还不知道,萧白还不能出来,萧白觉得自己有很大的罪恶感袭来,不由开口道:“东方,对不起。。。”
东方白不解。“你什么,为什么?”
萧白马上收起自己的想法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刚刚的有过分了,好了,不多了,吃饭吧。。。”
东方白狐疑的看了萧白一眼,“不知所谓。”
酒菜已经上齐,萧白不再开口,只是用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堵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心就漏了嘴。。。
63重临草原
() 事情的发展总是随着一些没有大脑的家伙来的,像萧白这样的正常人反而总是做不了主,这个没有大脑的人自然指的就是太子殿下,现在不仅仅是宣府的总兵官和锦衣卫的人员知道了他的到来,恐怕任天林那些亡命之徒也不知道有多少藏在暗中,甚至于他身边的三个太监都很清楚如今的处境,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有跟他而已,是以他还傻兮兮的以为自己的身份很隐蔽,也不看看他的几个跟班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犹自玩的很嗨皮。
此刻的萧白正盘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施展着天眼神通观察着死孩,长时间的使用萧白已经能够很好的掌握这一神通了,功力消耗也能控制的很好,只是此刻的太子殿下很不爽,因为此刻正有几个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苦口婆心的劝着太子,萧白这个时候深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懒散,要是练就了天耳通该多好,就不用再像现在这样看着一个个的口型推断这些人在什么,劳心费力的。。。
大致情况萧白很快就了解了,这些都是宣府的武官,太子执意要北上,这些人吓得魂不附体的,一个个拼命死柬,大致意思就是:大哥,你别玩了,你不要命我们全家老还想多活几年呢,你就听听话,在这吃完宵夜明天赶紧回去的好,别让一大堆的人为你操心了。
令人意外的是那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居然答应了,这跟萧白所了解的朱寿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人,萧白正要收回功力,却发现自己的猜想很快就变成现实了,只见那几个武官刚刚消失在房间里,鬼就把几个太监召集到了自己跟前窃窃私语,萧白看不到口型,但是用脚趾想也能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没死心。。。萧白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把这个孩掐死的冲动,只是该死的他为什么是皇上的种呢?或许应该是吧。。。
完成了观察和情报收集萧白就先睡了,只是萧白想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结果,第二天起身的时候鬼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张纸条让店家送给萧白,纸条上的内容很简约,“大哥,知道你会想坏子拦着我,所以先走一步了,你要是担心就在后面跟上。”
萧白赶到马厩,里面那四个混蛋的马早已消失不见,萧白暗骂一声,宣府地界之内或许没人敢轻易对鬼动手,但是出了宣府那可就难了,早饭也顾不得吃了,东方白也顾不得叫了,马上骑马走人向外赶去,萧白决定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辞官不干了,跟着这样的准皇上自己一定会减寿。。。出得客栈,外面却是十五个人,那几个张皇后让跟着自己的汉子,具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见到萧白,那个姓王的头子上前施礼道:“萧大人,那些人的身份已经查清了,都是一些江湖上的大盗,领头的两个一个是杨清,一个是李甫,这次目的应该是太子殿下无疑了,属下略施计已经把他们绕开了,估计他们要想赶上来还得半天的脚程吧,不知太子殿下安在?”
萧白不好意思的挠头,嘴里“嗯、嗯,这个。。。那个。。。”
“大人,嗯嗯是什么意思?大人明示。。。”
“那就是人他跟丢了,太子殿下已经北上,”旁边传来东方白的声音,萧白回头,不知什么时候东方白也已经收拾停当,正牵着马过来,萧白见人都到齐了,也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刚刚打算把东方白拉下的想法,一众人上马向北而去,没多远却是接到情报朱寿竟然没有北上,而是选择了向西径直奔着怀安卫而去,鬼很狡猾,竟然牵着这么多人的鼻子走,接到情报也没人耽搁又改变方向向着怀安方向而去。。。
耽搁了时间只是一方面,朱寿和那三个死太监的坐骑还是百里挑一的好马,两拨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追着,相距始终四十余里,好在也许是那些坏蛋也没跟上来,鬼到是一路平安无事,这是个好消息,但是后面的人还是提心吊胆的,当萧白提出回京就辞职的想法后竟然不少人与之产生共鸣,只是很多人更是想着把自己外调到地方上去,眼不见心不烦的才好,朱寿只顾着自己高兴,却不知道给别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扰。。。或许知道,只是觉得让一堆人跟着自己疯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吧。。。
如此两日之后,萧白已经看到了茫茫草原,想到自己离开的时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草原上的朋友过的还好,阿尔博罗特是不是还是那样一个好战分子,扩托是不是还是喜欢着图鲁勒图公主,公主是不是还是那样贪玩,会不会仗着从自己这里学来的轻功四处惹是生非。。。还有,是不是已经嫁人了。。。
东方白见萧白坐在马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怎么,想起你那些朋友了么?”
萧白回道:“可不是么,已经多年没有再来过草原了。”
“你不是有天眼神通么,你不会自己看么?”
萧白道:“看你的,我又没有偷窥的习惯,对了,你后面还过来过没有,他们都还好吧?”
“我回中原没多久就登上了教主之位,后面就没再来过了,不过据公主八年前就已经嫁人了,怎么,是不是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萧白高兴道:“怎么会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回来了,不用像以前一样躲躲藏藏的了。。。我们是不是快到他们那了?”
东方白笑道:“离得是不远了,不过好像方向不是很对的样子,这个方向好像是土默特郭勒津旗方向的,那是火筛部的地方,听那火筛可是一个好战分子,而且对于我们明人的印象很不好。。。”
“都是死孩,明明不知道方向,还在那胡乱跑,害的咱们也得在后面跟着。。。真不是东西,以后保准是个昏君,你他会不会被火筛干掉,要是没有的话我要不要把他直接弄死在草原上,省的回去了祸国殃民的。”
“你看着办,我没意见。。。”
“算了,当我没问,我那萧月楼还得开呢,不像你占山为王的没有后顾之忧。。。”萧白颓丧道。
话间,就看见前面一字排开四匹高头大马,正是自己要找的四个人,见到萧白,鬼笑道:“大哥,你怎么这么慢呀,我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想来你是不会再把我往回弄了把?”
萧白扫过其他的人,三个太监都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那个王侍卫却是立刻滚鞍下马,跪在地上就开始苦口婆心了,一副你不跟我回去我就长跪不起的架势,这一对于鬼是最没有作用的,鬼喜欢新奇,要想把他弄得乖乖听话就一定要找到能让他觉得好玩的东西,当然对于这一知之甚深的只有他身边的太监,还有萧白。。。长时间的接触,现在对于鬼来草原就是最为新奇的,所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可比性了。。。
64草原寒夜
() 张皇后派来的人很不给力,对于鬼很没有约束力,千言万语也不能得动朱寿,只好转而求助萧白,萧白见众望所归也不推辞,早想给这个死孩留下一深刻的回忆了,萧白一把拔出火绳枪就住了朱寿的脑门,一副劫匪绑架人质的表情,“兔崽子,跟不跟你大哥回去,要是你敢蹦出半个不字,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脑袋。”
除了东方白,其他人都大惊失色,刘瑾在旁急道:“萧大人,您冷静,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的,先把火铳放下。。。”自己的几个跟班也在一旁随声附和。
萧白一瞪眼道:“我冷静,我告诉你我很冷静,我早合计过了,要是这家伙在草原上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子焉有命在,不定我那下人了,伙计了也保不住,就连我那庞大的家产也得充公了,老子活不下去,你们一个个都得陪葬。。。”
一干人更是脸色煞白,鬼却一也没被吓住,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萧白手上的火铳道:“我怎么没见过这种火铳呢,是不是我走了以后新出的。”
萧白敲了一下鬼的脑袋道:“少嬉皮笑脸的,注意一下你现在的处境好不好。。。”
鬼有恃无恐道:“那你开火吧。。。”
萧白一摸身上,尴尬道:“那谁,刘公公,借下火折子行不?”
刘瑾一把护住了自己的袖口,“我也没带。。。”萧白鄙视道:“演戏都不会,真不知道你怎么在宫里混了这么长时间的,那你们呢?”
一干人等统一摇头,动作标准。。。到底是训练有素的人才呢,萧白正在心中夸奖之际,一支火折子伸到了萧白眼前,“我的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萧白脸**:“喂,我只是想吓吓他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干掉他么,我的火焰刀不会用么?”同样脸黑的还有死孩,只是看着东方白那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鬼心里清楚东方白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和喜恶,所为可能真是心里想着把自己弄死呢,在此情况下两人还是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萧白一把搂过鬼,两个人蹲在地上嘀嘀咕咕一会终于做出决定,草原可以去,只是从现在开始都得听萧白的。。。
一众人耽搁的时间不少,还没赶多少路就已经天黑,眼看着目之所及的范围内都没有一个鞑靼包的样子,众人决定还是在野外过夜了,人分三拨,弟们生起火来,萧白拿出打包好的酒食分给东方白,其他人则完全没有理会,任由那些人啃着馒头咽着口水看着这边。。。
三月初的草原之上还是寒气比人,三个太监对于鬼的安排倒是很周到,什么保暖设备都带的很齐,只是苦了那些日夜兼程赶来的手下的,虽然也带了棉衣,但是草原的晚上还不是那么好过的,萧白半夜醒来,却看见旁边的东方白只是裹了一张薄毯,虽然火还没有熄灭,但是看上去不知为何心里有一淡淡的心疼感觉,萧白蹑手蹑脚的起来,先是拿手在东方白的面前晃了一晃,没有动静,这才解下自己身上的裘衣披了上去,又蹑手蹑脚的走开,忽然旁边传来低语:“我都看见了。。。”
鬼真是太讨厌了,萧白一瞥道:“你看见什么了鬼,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晃悠什么呢?”
“我这不是起来解手么,正好看到这一幕,话大哥呀,我还没有见过你还有如此温情的一面呢,只是你这个口味实在是。。。”鬼没好好读过书,搜肠刮肚半天才想到自己觉得还算是合适的词,“嗯,有够特别了。。。”
萧白鄙夷的道:“毛还没长齐呢,你懂什么?”
“我怎么就不懂了,只是大哥你这动作实在是太那个了,感情这东西就是要快刀斩乱麻的,先把事儿搞定了再。”
萧白不解道:“你这是听哪个混账的?教坏孩子么不是。”
鬼嘿嘿一笑,高傲道:“我记得大哥你好像就过类似的话。。。”萧白后悔自己怎么能接茬这个脑残的孩的话呢,或许只是因为这厮大概、可能、也许是东方白的弟弟的缘故。。。吧,这样的家伙还是不要理会的好,萧白连推带拽的把鬼弄到自己的地方,一脚一踹道:“老老实实睡觉,少在给我乱跑了。”
萧白回身回到自己的地方,却是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的萧白感觉自己的不正常行为好像真的是自己对于这个东方白好像有一什么了,因为这个连自己的伙计和那个脑残的鬼都发觉了。。。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么?
萧白不知道在他给东方白披上裘衣的时候她已经醒了过来,而且兴致勃勃的听着萧白和朱寿的对话,而且同样的一夜无眠,萧白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裘衣已经又盖在自己的身上,萧白起身穿好衣服,看看周围的人已经开始整理行装的整理行装,吃早饭的吃早饭,见萧白醒来,东方白拿过一些简单的粥饭道:“给你的。”
萧白伸手在东方白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又在自己的头上摸了下,嘟哝道:“奇怪了,没发烧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还是有求于我?”
东方白把东西往地上一放道:“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萧白一脸怀疑的端起吃了一口,等了一会,感觉好像没事才开始大口大口的马上解决,看着萧白吃完,东方白确没有走开,而是低声问道:“喂,你是不是喜欢我?”
萧白先是一惊,马上恢复过来道:“你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那你昨晚。。。”
被发现了。。。萧白赶紧辩解道:“我那只是怕你冻死了,没人还我那十锭金元宝了。。。对,就是这样,那我不是亏大发了么?”
东方白忽然展颜一笑道:“你就尽管嘴硬吧,反正你今天不承认早晚都要承认的。”
“你这么自信么?”
“不错。”
“那我明天再认还不行么?”
“这可是你的,明天可别不认了。”
“我过什么吗?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
东方白终于失去了耐心,一脚将萧白踢到在地扬长而去,萧白看着她那远去的身影喃喃道:“本来就要承认的,现在还得考虑考虑了,毕竟生命才是第一位的呐,我还年轻,安全第一啊。。。”
65故人相见
() 萧白虽然有心抵制,但是仍不能避免自己好像在中邪了一样,东方白那固执的影子仿佛已经走进了萧白的心里,倔强的让萧白挥之不去,更加烦心的事情是鬼对于与萧白之间的协议像是毫无顾忌一般,得让萧白时时敲打一番才肯听话,萧白让那些人从现在开始叫自己跟东方白还有鬼公子,其他人该怎么还怎么样,即便如此,最终萧白决定再让这家伙最多再向前五十里,那时就算是那一票手下和三个太监碍手碍脚的,萧白也要把鬼绑回去,谁挡就揍谁。。。
可是事情的发展总是和萧白的想法相去甚远,在几个人向前行进了差不多三十几里的时候,蓦地前面一个侍卫甲跃下马来,俯身在地听了一下,回头报告,“禀公子,前面有很多马蹄声。。。”
“都看到了,”萧白无精打采道,草原上无遮无挡的,对于有天眼神通的萧白来只要没有阻挡,光线和距离对于萧白影响都不是很大,侍卫甲抬头远眺,此时天边已经出现一道黑线,侍卫甲尴尬道:“的确如此。。。”
萧白不想麻烦,开口道:“看人家那么多人,我们还是先避其锋芒,绕路走吧。”
鬼却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打马就向着前面冲去,萧白来不及阻止只好招呼一声,十多个人一起向前面赶去,两边都是骑马快进,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两方就已经相对驻马观望,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前面会有人出现,一骑排众而出喊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萧白拱手道:“我们是阿尔博罗特王子的朋友,来草原是为了看他来的。”
中间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上前看了几个人一眼道:“你们是汉人?”
萧白头道:“不错,有什么问题吗?”
那汉子一招手,一队骑兵自后面出来把萧白等人围了起来,那汉子抱拳道:“就算你们是王子的朋友,但是如今是非常时期,可不能让你们随便走动,你们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的好。”
鬼居然没有害怕,还在旁边叫嚣道:“大哥,他们好像不是很给你面子呀,你怎么不出手教训他们一顿也好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萧白摇头苦笑,鬼对于自己的武功毫无概念呀,真的萧白想一个人冲出去真的不是很难,就凭着金刚不坏之体就能像坦克一样拱出去,但是剩下的人怎么办。。。鬼完全没有搞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么,萧白很识时务的示意鬼闭嘴,自己则抱拳施礼道:“不碍事的,我们走吧,不知道王子什么时候过来?”
“那可就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了,到了地方劝你们好好的呆着不要到处乱跑。”
萧白头答应,一队百人鞑靼骑兵围着萧白的二十骑向北而去,大约三十里后就到了后方的驻地,一众人下马,早有人过来帮着把马牵下,萧白一眼望去,场面很大,和记忆中十多年前那达慕大会时的场面相比也不遑多让,只是这一次的营地之中满是一片肃杀的氛围,萧白边走边看,却是没有发现一个老弱妇孺之人,只有兵勇四处巡逻,萧白眼尖,正走之间就看见前面一个沧桑的身影,仰头望天。。。虽然有些造作的成分,但是萧白还是很快认出了这个家伙,萧白大呼道:“阿尔博罗特,萧白来看你了。”
那人收回他看天气的眼光,看向这边,盯着萧白的脸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大喜道:“萧兄弟,没想到是你,你真的又回来了。”
萧白笑道:“很长时间没有喝过马奶酒,吃过烤全羊了,想念的紧,所以就过来了,顺便还拉过来一个熟人,”萧白搂过东方白的肩膀,“看看,是不是很眼熟?”东方白却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把萧白的胳膊推开。
阿尔博罗特很实诚,看着东方白道:“这不是东方公子么,是比你好认多了。”其实萧白也可以理解,自己离开的时候还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相貌也算是有一的变化,倒是这个东方白还是一如既往,岁月好像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有一就是如今知道了她不是个男的而已。。。阿尔博罗特见到多年未见的萧白很高兴,领着萧白就向着大帐而去,“萧兄弟,你来的正好,我先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晚些时候咱们再一醉方休。”回头对着那个百人队的领头道:“你们回去告诉火筛将军,人就交给我了。”
阿尔博罗特如今在火筛的土默特部的身份有类似监军的样子,平时虽然总是打架斗殴,争强好胜,对于其他的事情倒是很少过问,饶是如此,就算是火筛自己对于他也还算客气,断不会为了这一事而破坏两个人和谐的关系,那百夫长对于此事自然十分的清楚,闻言答应一声,带着自己的不下回去了。。。
再次来到草原上的萧白却是一也不敢掉以轻心,离开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如今萧白却是很清楚如今草原上的大汗正是鞑靼的中兴之主巴图孟克,如今自己带着鬼在这里还真像是带着一只猪进了狼窝的感觉,萧白决定还是改变一下鬼的身份,安顿好了以后萧白把鬼叫过来道:“鬼,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跟班了,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
鬼平时总是喜欢和别人唱反调,这一次萧白已经想好了很多辞,甚至是怎么威胁、怎么恐吓都想好了,只是没想到鬼听了之后反而很高兴,“大哥,你怎么想到的,我还从来没有试过跟班的角色,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呢。。。”
萧白感觉自己就像是卯足了劲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让人难受,不过好在目的算是达到了,萧白还不是很放心的让鬼,让鬼从现在开始就一直跟着自己外,还跟那几个真正的跟班交代下去鬼现在新的身份,知道事关重大,这些人倒也没有纠结萧白给他们主子安排的新身份,也是一口答应下来。。。
安排好了一切,时候已经不早了,看着天色将晚,萧白就要出去问问什么时候开饭,萧白一直对于饮食习惯保持的很好,刚出大帐就看到阿尔博罗特带着一票人出现在了大帐之外,看到萧白过来道:“萧兄弟,知道你来了,我的这些弟兄也都过来了,我们这就走吧。”
萧白答应,对着身后的鬼道:“去,把人都叫过来。。。”
鬼疑惑道:“为什么是我?”
鬼显然还没有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萧白笑道:“不是你是谁,这次就带了你一个跟班么。。。”
鬼很快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悻悻的去了。。。
66五层大成
() 鬼还显然没有适应新的身份,萧白倒是挺享受现在的情况的,想想能随便使唤一个未来的皇上,这个在这个时代是一件多么荣耀。。。应该是惊心动魄的事情,这也就萧白有这待遇,当然也就萧白有这个胆子享受这样的待遇。
鬼对于做好一个下人真的很没有天赋,足足让萧白等了一刻钟还多的时间才把人都召集到了一块,还是同样的篝火晚会,只是人多出来了一些,萧白想念多年的烤全羊和马奶酒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萧白还是一都没有改变自己对于美食的难以抵抗,抓着烤好的羊肉就地大嚼,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一边吃着还一边让鬼给自己添酒,看得旁边的刘瑾心惊胆战的,几次就要以身相代,只是都被萧白阻止了,在这里除了东方白还真没有人像萧白这么熟悉,所以刘瑾也不能改变萧白的决定,当然萧白也不得不偷奸耍滑,运功逼出酒力,身处危险之地萧白再也不能像以前一般和这些草原上的朋友毫无防备的喝的酩酊大醉,夜半时分,这些草原上的汉子已经喝得一个个都趴下了,只剩下萧白和阿尔博罗特依旧在那着,萧白有神功在身,阿尔博罗特却是真的酒量惊人,而且还是最后才上的,萧白也觉得自己这样蒙人好像不是很地道,就跟着阿尔博罗特了一声,散伙了,阿尔博罗特叫人过来把那些醉倒的汉子都扶走了,萧白这才打算招呼自己的人也会去,这时却是听到一声咕噜声,萧白回头纳闷道:“谁,怎么了?”
只见鬼捂着肚子,对着萧白笑道:“大哥,刚刚光顾着给你添酒了,我还没吃东西呢。”
萧白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萧白拿起自己桌子上还剩下的一已经有冷了的羊肉道:“这个给你好了,虽然冷了,但是还是我没动过的。”
这时的鬼再也顾不上这个东西好不好吃,只是顾得这个东西能不能吃了,总的来鬼还算是满意的,只要看到他那一副难看的吃相就不难看出,只是一瞬间鬼就已经结束了战斗,回到了大帐萧白往床上一趟招呼鬼道:“去给我打洗脚水来。”
鬼终于爆发了,“大哥,你还真把我当成是下人了不成?”
萧白坐起道:“你还真没错,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回到了中原我还真就不敢了呢。”鬼无奈,还是出去了,只是自己并没有做,早有刘瑾在帐外听到了,帮着已经打好了洗脚水,萧白畅快的洗过脚让鬼去倒水,同时吩咐道:“好了,我就先睡了,你的话就在那边地上将就一晚上吧。”
鬼愤愤的端起水出去了,萧白安然躺下,没过多久就已经睡着了,连日来的心谨慎让萧白也感觉到了有些累了,不知过了多久,萧白忽然感觉到自己全身真气鼓胀,直欲破体而出,萧白难以自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萧白起身盘膝坐好,顺着平日的顺序用功,可是真气还是不受控制,过了不短时间,萧白终于决定不再只是把真气在经脉中运行,把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中的多余真气开始缓缓抽出,慢慢的把真气慢慢注入络脉,进一步用真气淬炼自身,同时开始把真气散之于十二经筋,十二皮部,经过了一个晚上萧白才把所有的真气都散开,筋骨经过进一步的淬炼萧白感觉自己的功力又进了一步,萧白睁开眼睛,起身下榻,只听得萧白全身噼噼啪啪的一阵声响,声音很响亮,但是塌下的鬼还在呼呼大睡,一也没有受到影响,萧白披上裘衣走出帐外,此时已是清晨时分,早春的草原上依然是月色朦胧,萧白看着天上的月亮忽然呆住,明显现在天还没有亮,可是周围的景物在自己眼里却有如白昼一般,自己的视线好像更远了,里许外的草叶随风而动在自己眼中也是那么的分明,思索了片刻,萧白终于明白了,这是天佛九转第五层大成的样子了,没想到自己的功力终于又进了一步,只是萧白同时也想到了自己以后再在屋上喝酒赏月之时未免少了很多的情趣,别人在欣赏皎洁月光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却在自己的眼里却是纤毫毕现,一意思都没有,萧白忽然觉得还是以前那样好,什么都看得清楚的时候并不一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才是一件幸福的事,就像是帐里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的那个倒霉孩子,萧白甚至有后悔昨夜为什么那么早睡,都没来得及跟自己最后的黑暗告个别什么的。。。
萧白不断地埋怨着自己,蓦地想起自己还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天眼神通能达到多远的距离,要么试一下。。。
萧白重回帐中,盘膝坐好,闭上眼睛,运功远视,却发现了周围又恢复了正常,没有月光照射到的地方依旧黑暗,随着视线的发散萧白的视力终于定格到了萧月楼的京城分店,想来距此已近千里之地了,萧白大喜,虽然对于自己的功力增不增长一直不是很在意,但是在怎么神通更加强大了也是一件好事不是,所以萧白就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自己的成果,脑海中不由自主的跳出了东方白那张笑脸,萧白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如此自己好像也最多和那家伙在伯仲之间,有什么好高兴的。。。
可以萧白有些懒散,确定了自己的情况后,想到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就觉得还真有些累了,收功之后倒头便睡,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周围喝喝的操练之声大作,其实萧白甫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感觉到了奇怪,自己也算是在草原上呆了一段时间的,自然是了解鞑靼是兵民不分的,各部平日里放马牧羊,一经召集骑上马拿起弯刀挎起弓箭就都变身成了骑兵,萧白昨日已经注意到这里没有老弱妇孺,今日看到这些人操练,再结合这些人现在的位置,萧白觉得事情很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萧白正思索之间,却是阿尔博罗特的声音响起,“萧兄弟,不知昨晚睡得可好。”
萧白回头道:“还不错,对了,我这过来还没有去拜见大汗呢,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阿尔博罗特顿了下道:“对不住啊萧兄弟,大汗现在还有要事在处理,只怕一时之间是没有空闲。”
萧白笑道:“那就算了,不知道你今天有什么事情没?”
阿尔博罗特道:“倒也没什么事情。”
萧白问道:“那后面有什么安排呀?”
阿尔博罗特道:“看萧兄弟有什么想做的呢。”
不知道为何,也许是时间会冲淡一些东西吧,萧白感觉的到这次到来阿尔博罗特好像变了,两个人之间的言语好像也不像之前那样的投契了,总是感觉像是隔着什么。。。
67发现端倪
() 萧白再次到了草原,大多数时间都是阿尔博罗特陪着四处溜达,去的地方不少,草原之上,几匹骏马恣意狂奔,萧白在后面看着鬼像是脱开束缚的猴子一般,刘瑾等几骑紧随其后,萧白、东方白和阿尔博罗特策马跟在后面,阿尔博罗特开口问道:“你的这个跟班的骑术还不错么,是你教的么?”
萧白闻言道:“整天都骑着好马,就是猪头三都能练出来了。”
阿尔博罗特闻言道:“萧兄弟还是那么随和,对于下人都这么照顾么。”
萧白笑道:“可不是么,为人随和谦让一直都是我最大的缺,这么多年都改不了。。。”阿尔博罗特不善恭维别人,闻言却是不知道如何接口。
“他怕不是你的下人吧?”沉默片刻阿尔博罗特突然问道。
萧白闻言笑道:“怎么不是呢,来听听。”
阿尔博罗特看了一眼萧白的表情道:“我看你是把他当成兄弟了吧。”
“你要这么其实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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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鬼没心没肺的尚不知道萧白和阿尔博罗特已经暗中试探了一番,如今跟班的身份也是越做越顺手,只是鬼是个喜欢新鲜的主儿,转悠了几天就觉得没意思了,更何况没有哪个人会是贱骨头,愿意被人当下人使唤的,尤其是像鬼这样娇生惯养的,热乎劲一过就觉得没意思了,开始不断地在旁边催着萧白要走,到别的地方玩去。
萧白也觉得呆的时间并不短了,所谓的夜长梦多,刘瑾几个虽然沾着假胡子,但是鞑靼营中也是不乏高人,萧白一晚使用天眼神通之时就发现了那个番和尚和脱火赤均在营中,而且那个番和尚显然道行不浅,竟然能在萧白使用天眼神通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偷窥,虽然只是萧白观察良久才被发觉的,但是这已经是第一个能够发现这种神通的人,萧白想过这也许就是那和尚修炼的什么大圆满法的缘故吧,不定这厮也有什么佛门神通在身呢,这样的话还是早脱身比较好吧。。。
萧白首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东方白,因为她到底是当过教主的人,很多方面都要比萧白更有眼光,东方白听得萧白的话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发觉,这几天王子一直都是带着我们远离他们的军营,这倒可以理解,只是你注意到没有,这些日子这里的营帐数量也是不断的在变动。”
萧白一听,还真就如此,自己也一直感觉很有问题,只是没有注意到而已,萧白接着问道:“而且我们周围的人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但是显然都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我们这边,而且阿尔博罗特以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并不像现在这么清闲陪着我们四处游玩。”
“没想到你也注意到了这些。”
“那我们下来该怎么做?”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过知己知彼还是好一,”萧白默默头。
萧白做事从来都不喜欢拖泥带水,尤其是事关身家性命的,所以第二天就向阿尔博罗特表示了自己的意思,也有试探的意思在里面,果然阿尔博罗特不断地挽留萧白等人,萧白脸皮薄,只好答应下来了,但是萧白却是更加确定了这厮肯定有目的的,而且萧白发现这里的人马也是越来越少,其他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天色将晚的时候萧白换上了一袭自己以前做侠盗时的黑衣,瞅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一溜烟的飞身出去,萧白早用神通把营地的各个大帐的位置探查的一清二楚了,而且对于这里的巡逻情况也很清楚,萧白像是一条灵蛇一般的游过,避开了所有的守卫,萧白的轻功在自己的内功渐深之下已经更近一步,没多长时间已经到了大汗的金帐,萧白心的附在帐角侧耳倾听,萧白的运气不错,这时的金帐之内大汗和他的那些手下正好都在。
萧白首先听到一个声音道:“大汗你就放心吧,这次我们定能大获全胜,连下数城不在话下。”
大汗的声音萧白还是分的清楚的,“南边的消息可靠么?”
还是刚刚那个声音,“绝对可靠,大明的皇帝已经病入膏肓,而且还有道消息是他们那个不懂事的王子也离家出走了,虽然不能确定,但是总不会是空穴来风,总之如今正是我们南下的大好时机。”
大汗对于番和尚和脱火赤的意见显然极为重视,闻言先向这两个人征询意见,“上师、脱火赤将军,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那个番和尚对此持赞同意见,闻言道:“大汗,这样的机会可并不多,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大汗当早下决断。。。”
脱火赤也开口道:“上师的不错,而且如今火筛部已经出发了,开工没有回头箭,而且这次我们调动大军,总是要得到好处才行吧,不然各位对自己的部落恐怕都不好交代。”
大汗好像早有决断,只是为了得到部下地肯定罢了,如今得到了部下一致的同意,大声喝道:“好,既然各位意见一致,传令下去,令火筛部为先锋,准备南下。”
众人轰然应诺,大汗像是想起什么道:“阿尔博罗特,你的那几个朋友还算安分么?”
阿尔博罗特闻言答道:“大汗,这一阵子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们的人马调动,一直都心翼翼的带着他们朝着北边去游玩,而且还让营中的人时刻注意他们的一切行动,倒是也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倒是他的那个手下我看有些古怪,但是我也摸不清底细,大汗您是知道的,萧白那个人看起来是个没有心机的人,实际上一也不笨,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草原上必有原因,只是这些日子我能感觉到他已经起疑心了,前天还向我请辞,好在我已经把他先安抚下来了。”
“做得好,只是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南下了,你就留下来看着他们吧,你那个朋友可不简单,要不是他刚上任就和自己的副手打了一架,弄得人所周知,我们也不会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大明的锦衣卫千户了,所以你要更加心,不要让他们知晓,也不要让他们离开,我会留下一个最精锐的千人队在此,等到十日之后,想必大局已定,那时任由他们离去也无妨。”
“是,大汗放心。”
“好,今天就到这里,各位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应是鱼贯而出,萧白躲在角落里,直等到众人都已经离开,再呆到大汗的金帐;里传出轻微的鼾声,萧白才从角落里溜走。。。
萧白这一晚的收获很大,至少知道了这些鞑靼人的目的,还有他们怎么对自己这么提防的,而且也清楚了这一段时间阿尔博罗特为何在自己眼中表现的跟自己以前所认识的大不相同,最关键的一是萧白找到了一个很好地机会离开,那就是等到明天以后大汗带着大队人马南下之时,那时看守自己等人的力量会见到最低,萧白也有很大的把握能让鬼安然离开。。。只是以后做人一定要低调,省的弄得像现在这样声名远扬的。。。
当然萧白还是决定和东方白商量一下,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自己还真的是需要她这个高手的力量,萧白稍作布置之后终于能够安然的睡上一觉了,怎么自己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还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正好阿尔博罗特今天总算是有事要忙,萧白知道那就是大汗要调动人马,而阿尔博罗特则要挑选人马,守住后方,萧白见是终于没有人打扰自己了,连忙让自己的跟班朱寿出去叫来了东方白、刘瑾和那个王侍卫,打算告诉他们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并商议怎么离开这里。。。
68离开大营
() 众人一听萧白要商议离开这里的法子,都不敢怠慢留着鬼在帐外放风,几个首脑人物齐聚一堂,萧白把打探来的消息一出来,几个人都是大惊,但是到底都是心智坚定之辈,没有一个人露出惊恐之色,只是看着萧白等着萧白安排如何离开这里。。。
萧白首先开口道:“如今形势险恶,我们是不是先派人回去报信,也好让我们大明边防官兵有个准备?”
“这倒不必,鞑靼这次这样规模的调动,想必我们的人早就已经得到讯息了,我们就不用费心了,只要太子殿下能顺利回去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更何况保护太子殿下本就是我们这次的任务,”王侍卫在旁插嘴道。
萧白从来没有认真的当过差,对于很多事情其实还没有这个王侍卫清楚,听到这个萧白接着道:“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了,以我们几个的武功,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那些巡逻的鞑靼兵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我们今晚就潜出去。”
刘瑾不放心道:“就这么直接闯出去?这里怎么都还有上千人,想要出去也不是很容易的。
萧白笑道:“这个简单,明晚我们几个的大帐就会着起大火,而且他们的王子、千夫长的大帐也同样会起火,这样是不是会很热闹?我们是不是想要离开就容易的多了?而且我已经把他们的马匹位置用查清楚了,到时候我们把自己的马骑走再在马厩放上一把火,哇哈哈。。。”
东方白听得萧白的主意笑道:“你还是那么卑鄙无耻的啊,但是这个火谁来放?”
萧白指着自己道:“这么好玩的事当然是我自己来做比较好,再也只有我对他们大营的布置最熟悉,对了我昨天晚上还顺便准备了不少的干粮什么的。。。”
萧白正着呢,忽然一道黑影冲了进来,萧白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鬼冲了进来,两眼冒着幽幽绿光,“什么,什么,要放火吗?这个我也能行的。。。”
萧白瞟了鬼一眼道:“你那是什么耳朵呐?赶紧出去,这没你什么事,给放风去,真是不务正业。。。”鬼讪讪的出去了,萧白总结道:“那么就这么决定了,大家回去各自准备,今晚子时三刻行动。”
几个人同时答应退出帐去,只剩下了东方白还在帐中,萧白想了想,从身上拿出那张羊皮道:“这是前明教的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我是从一个前辈那里得来的,想来你们日月神教跟前明教也是有关的吧,这个就算是物归原主了,这个见血就能显现。”
东方白看着萧白不解道:“为什么?”
萧白道:“虽然得轻松,但是做起来何其容易呢,要是再有什么变故,我希望你能帮我把鬼护送回去,剩下的事情我自会解决的。”
东方白讶异的看着萧白道:“这可不像你啊,你以前像这么危险的事情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很不适应啊。”
萧白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呀,只是有的时候有些事你不想做却又不能不做,你也是当教主的人,应该深有体会吧。”
东方白不解道:“为了你那大明朝廷和你那身官衣么?”
萧白高傲笑道:“什么狗屁朝廷我才不在乎,只是鬼到底是唯一的太子殿下,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天下恐怕就要大乱了,到头来受苦的终究是百姓,这个百姓受苦自然没银子了,没银子我那萧月楼还怎么赢利呢。。。”
东方白笑道:“这个后面那句才像是你的语言么,不过你好像真的变了。”
萧白起身道:“我一直都没有变,只是每个人都有很多面罢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要稍作准备,我送你吧。。。”
东方白闻言起身向着外面走去,萧白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东方白忽然回身萧白就这么撞了上去,东方白却是抱住萧白,在萧白耳边轻声道:“我可以护送他离开,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受伤。。。至少别死了。”
萧白傻愣道:“你干嘛呀,谁我会死的,我这一身金刚不坏之身可不是白练的,保命还是没问题的,再了我的轻功也还不错,就算是草原上最快的马也赶不上的,打不过还跑不过么?”
不得不萧白很能破坏气氛,东方白听得萧白的话,一把把萧白推开道:“你最好死了算了。”
萧白笑道:“我倒是想,不过就凭他们那些弯刀弓箭还伤不了我,倒是你,刚刚故意占我便宜是不是,看在咱们的交情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了。。。或者你得先打个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也行。”
东方白还是气呼呼的走了,萧白看着东方白的身影消失,喃喃道:“我也只是想让你们多一相处的时间而已,以后可能你们永远都不能相认的呢,这次再回去恐怕相见的机会都会少很多了,这就算是一的补偿吧。”
等待的时间显得很漫长,至少萧白这一伙人感觉就很明显,这一天过得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晚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停当了,萧白偷偷装好引火之物偷偷的溜了出去,按照自己神通侦查到的位置悄悄潜去,把几个重要的地方同时撒上引火之物,然后施展火焰刀的绝技开始一个帐篷来一下,一个来一下,,初春的草原还很干燥,虽然鞑靼人已经把周围清理干净,但是萧白特意引火之下还是很快就着起来了,由于萧白挑的都是重要目标,马上军营之中就已经大乱,萧白趁乱招呼自己人溜进马厩让人都先上马,自己却把马厩也燃了才打马而去,看到大火马厩中的马也受惊了,一时间万马奔腾,气吞山河的,当然萧白没有时间欣赏这些,打马向着大队人马的方向追去。。。
可是鞑靼人来的都是训练有素的,分出一部分人去救火,萧白慢了一下就已经被剩下的那部分人包围了,阿尔博罗特排众而出,看着萧白笑道:“萧兄弟,是不是我们招待有什么不周之处,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着走的?”
萧白笑道:“抱歉呐,家里有急事,所以要先走一步。。。”
“那你也不用把我的帐篷、马厩什么的都烧了吧。。。”
萧白死不认账,“谁是我干的,明明是天干物燥的,你们自己失火的,跟我有毛关系。”
阿尔博罗特笑道:“萧兄弟,你去了南边十多年,你堕落了,你学坏了,就算是失火怎么会是东一块西一簇的吧,而且马厩还离得这么远的呢。。。”
萧白尴尬笑道:“没想到你变聪明了。。。”
“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么笨么?”阿尔博罗特忽地察觉不对,“我以前也不笨。。。”
鬼已经顺利离开,萧白放下心来,看看周围在火光下晃动的弯刀,笑道:“阿尔博罗特,现在就我一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萧兄弟,我也不相瞒你,大汗交代不能让你们走脱,这事情我得担待,所以不能轻易让你走了。。。”
萧白早就打听到了,听到阿尔博罗特的话道:“看样子温和的手段好像行不通了呢?”话音刚落萧白已经打马向着包围圈外冲去。。。
69狭路相逢
() 虽然少了马匹助阵,但是鞑靼人还真是悍勇,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而且对于萧白的策马疾驰是一步也不相让,这些人对于马好像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弯刀只是向着萧白身上招呼,却完全不去伤害萧白座下的大黑马,而且那马似乎对萧白不是很待见的,跑路一都不积极,对于那如同铁壁一般的人墙萧白也不能马上突围出去,见此情形,萧白一跃下马,对着马屁股踢了一脚,“赶紧先走。”
大黑马看了萧白一眼向着圈外奔去,萧白看着场中开始聚集的越来越多的人马,淡然笑道:“你不会真想让我再呆几天吧?”
阿尔博罗特道:“职责所在,萧兄弟见谅。”
萧白伸手拔出菩提刀,看着阿尔博罗特道:“我本来不想伤人的,但是为了保护我华贵的衣服,只好得罪了。。。”
阿尔博罗特蒙道:“什么衣服不衣服的。。。都给我上。”
那些兵勇一拥而上,萧白瞬间就被淹没在了人海之中,萧白虽然轻功极高,但是在人山人海之中就很难展开了,尤其是在像这样训练有素的军队之中更是明显,这些人的合击配合都极为默契,萧白的远程攻击能力都是杀伤力极大的,每一种都是致人死命的,甚至像是无相劫指只要到普通人灼热的真气都会让他五内具焚,萧白并不想多伤害阿尔博罗特的人,所以这些都没有施展,但是面对这么多的人很难完全躲开,很快这些人就发现萧白的话是对的,那些弯刀砍在萧白的身上真的只是把萧白的衣服砍得一道一道的,却没有在萧白身上留下一伤痕,而萧白拿着把刀却不怎么会使,只是一通乱砍,好歹还真把几个人被砍趴下了,萧白不想再伤人命,开始改变攻击位置,只对着那些人的胳膊腿招呼,尽量避开要害。。。
阿尔博罗特看着场中形势道:“都散开吧,”又对着萧白道:“萧兄弟,我看我们这些人都伤不了你了,你还是先走吧。。。”
萧白瞟了阿尔博罗特一眼,默默的向着人墙外走去,鞑靼兵分开一条的通道,萧白慢慢的向着外面走去,对自己身边亮晃晃的弯刀视若无睹,眼看着就要走出包围圈,阿尔博罗特对着萧白的背影喊道:“萧兄弟,今日一别,你我仍是朋友,但是战场再见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希望你也是。”
萧白回头淡然一笑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在战场相遇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我回到中原已经打算辞职不干了,日后你若有机会到中原一游,萧白定备上美酒,扫榻相迎。。。”萧白的身影犹如一道幽灵般的在黑夜中消失,只有声音还是不徐不疾的传到阿尔博罗特的耳中,如在耳边低语一般,阿尔博罗特看着萧白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萧兄弟啊,,是我太低估你了,不过也好,本来就没想着怎么为难你的,这一次就当是我让你一次了。”
旁边一个军士过来道:“王子,那些明人都跑了,我们要不要追呀?”
阿尔博罗特怒道:“怎么追,马都跑了不少了,你两条腿去追么?”
“是,是,”兵士心翼翼的退下,阿尔博罗特看着萧白消失的方向道:“萧兄弟,祝你好运了。。。”
萧白只顾着赶路,却没有发现在收起菩提刀的时候,刀尖上闪过的一道隐晦的红芒,赶出去大概两里地,却发现那匹大黑马居然没有走远,正在那里啃着干草,看到萧白过来,赶紧跑了过来,还殷勤的甩着尾巴。
大草原上可真是马杰地灵的,产出的好马真的不少,甚至像这样的有灵性的宝马萧白也是第二次看到了,萧白骑上去就向南赶去。
大黑马很给力,没多长时间就已经赶上了大队人马,众人回头看着那边火光映红的半边天际,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神色,鬼更是大吼大叫,“大哥,真是太棒了,就是每次有好玩的都不带着我,”鬼还记着萧白自己去放火却不要他帮忙的事呢。
萧白虽然也略微放下心,但是却很清楚现在乐观还太早了,“都别在那傻乐了,赶紧赶路。”听到萧白的话众人也不敢耽搁,跟着萧白就向南边而去。。。
天还没有亮,但是这对于萧白来反而是有利的,萧白如今可以在黑夜里视物如同白昼一般,而且视野很远,老远就可以躲开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也不是运气总是那么好的,就像现在这样,躲开了大队却看见前面一个红衣和尚在那里等着,而且还拉来了那个脱火赤将军和一队兵士在那里等着,萧白抬手,后面跟着的人也都停了下来,萧白看着前面的人道:“没想到你们两个都来了,还真看得起我们这些人物。。。”
番和尚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脱火赤控马上前道:“兄弟,虽然你们掩饰的很好,但是你们的身份肯定不简单,所以大汗虽然留下王子在后面,但是还不是很放心,果然我们才出发不久就看到王子驻地火起,不过我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萧白知道这两个人都是高手,不敢掉以轻心,闭眼对于周围的鞑靼兵分别情况探查一番后对着东方白声道:“一会你骑上我这匹马,带着他们向西突围,然后绕道向南,咱们在老地方汇合。”
东方白答应道:“成,不过你的老地方在哪里?”
萧白没好气道:“你不会连你以前坑我十锭金子的地方都忘了吧。”
东方白笑得很灿烂,“你怎么还记得这个,孤店是吧。”
脱火赤显然对于萧白两人的窃窃私语很不耐烦,“你们两个商量够了没有?我们大汗这次可是调动了十万大军,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
萧白跳下马来,拱手对着脱火赤道:“大将军的对,反正逃跑这事真的挺累的,那咱们回去?”
脱火赤大喜,但是到底是领军多年的人物,看到萧白走过来却丝毫都没有放松,萧白本想偷袭一下争取时间,但是却一机会都没有,萧白偷偷的向着后面招手,东方白一跃上了萧白的大黑马,打马一马当先的向前冲去,其他人也紧随其后,脱火赤的人马反应极其迅速,看着这边刚有动静,就迅速的拔出弯刀向着这边杀来,东方白轻轻一扬手银光闪过,一大片骑兵同时落下马来,东方白的武功对于群体伤害真的很大,只是片刻就已经冲了出去,番和尚和脱火赤就要上前拦截,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脱火赤一跃下马,而其身下的宝马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脱火赤怒瞪着萧白,番僧也停了下来,萧白偷偷的扔掉火绳枪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我的无相劫指么?”心里却是在狂吼:靠,什么破枪,这个也太不准了吧,明明瞄准的是番僧,怎么打到的却是脱火赤的马呢,少爷可也是爱马之人呢。。。
就此一耽搁,东方白已经领着众人冲出重围,消失在了夜色里。。。
70密宗三神功
() 事情只是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场面很快就已经平静下来,只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萧白拱手道:“两位,现在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们三个了,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们看看能不能开个后门,让我先走一步。”
脱火赤领兵多年,却看着自己要抓的人从自己眼前溜走,虽然是没有料到萧白和东方白都是高手,但还是感觉脸面无光,闻言道:“想走也行,只是多少得留下一手才行吧。”
萧白早年就已经知道这两个家伙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只是对于他们的功力到底到了什么地步还不是很了解的,不定这两个人自己对付一个就已经很吃力了,但是好在这两个家伙都是自视甚高之辈,倒是不愿意联手对着萧白出手,脱火赤首先出手,轻轻一跳就出现在了萧白的身侧一掌击出,萧白侧身躲过,马上还以颜色,也是以掌相迎,两人都不知道对方的功力,开始只是试探阶段,却都没有硬接,只是一招一式的你来我往,十招一过双方都已经大致有个概念了,也就不再留手,脱火赤的招式一变,开始变得大开大合,一种在沙场上形成的舍我其谁的气势铺天盖地的向着萧白涌来,萧白也开始动真格的了,脱火赤这个人功力真的和自己想象的相去不远,萧白见过的高手之中恐怕只有风老头、东方白和任天林能胜过他,就连弘远大和尚恐怕也不能稳胜于他,就算是以前的自己要胜过他也要很费一番功夫的,但是现在自己的第五层已经大成,萧白有自信自己应该已经可以真正和风老头交手百八十回合而不落下风了。。。
脱火赤本就是心高气傲之辈,对于一个年轻人这么多招都收拾不下,自然更是不爽,慢慢的居然开始想要跟萧白比拼内力,速战速决了,一掌击出,掌心泛红,身上缭绕的真气几乎凝结成型,如一条黄色的匹练一般,萧白已经摸清楚脱火赤的底细,自然也不畏惧,也是一掌迎上,同样的掌心泛红,只是真气却呈现为白色,两个人一触即分,萧白向后退了一步,一口浊气吐出,感觉好了很多,脱火赤却是连退数步,脸色潮红似血,盯着萧白道:“好功夫,没想到只不过十年多的时间,你的功力就已经进步到这种地步了。”
话音刚落却听到那边番和尚的一声念完佛号,“脱火赤将军,没想到我们相识多年,今天才算是见识到了你的真本事,却没想到你练得竟然是密宗的大威德金刚法,隐藏的真好呀,”又看着萧白道:“更没想到的是还能见到密宗真传的大手印和大轮转法,老衲的机缘真的很好,今日我们密宗三大神功居然能齐聚于此。”
萧白知道番和尚练得是大圆满法和龙象功,也知道自己练的有大手印,但是不知道什么是密宗的三神功,如今虽身陷险境,好奇心却丝毫不减,“什么三大神功呀?”
番和尚耐心解释道:“就是老衲的大圆满法,脱火赤将军的大威德金刚法和萧居士你的大轮转法了。”
萧白疑惑道:“什么大轮转法,我不会呀。”
番和尚笑道:“你又何必隐瞒,我们也算是同宗不同门了,各自的功法岂能丝毫不知?”
萧白疑惑,难道他们把天佛九转就叫大轮转法呢?萧白却不知道自己的天佛九转真气和达摩秘本真气算是同形不同质,而达摩秘本另一个叫法就是大轮转法,是以易筋洗髓为主的密宗神功,且都以为早已失传,只是没有人知道它只是换了个名字存在于一个庙里而已。。。
番和尚看着萧白的样子不似作伪,“看样子你师傅没有跟你明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刚刚脱火赤将军已经和你交过手了,老衲也想试试你的大轮转法,不知萧居士意下如何?”
萧白看着脱火赤站在另外一边神色戒备,不由苦笑道:“我能不答应么。”
番和尚凝神运功,忽地一掌击出,萧白看得分明,也是同样的掌心泛红,只是番和尚的真气显出也是红色,萧白忙闪开,身后的泥土草屑飞起,萧白来不及回头,因为番和尚已经出现在萧白五尺之内,萧白错身拉开距离,番和尚却马上跟上,萧白大惊,萧白见过的高手也算是不少了,但是能在轻功上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也只有风清扬和东方白,风清扬是仗着内力高深,且是多年锤炼,而东方白显然和萧白一样除了内功深厚外,都有独特的身法在身,萧白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番和尚的功力虽高,但是也不过和任天林不相上下而已,比之自己还差上半筹,却不知道为何轻功这样厉害。。。
萧白心里想着事情,但是手脚却丝毫不见减缓,但是两个人眼看就过了五十余招,萧白不由有些急了,看着番和尚一身的红色僧衣,再加上真气外放,俨然像是一个火球一般在萧白身边乱窜,萧白很清楚自己就算是要打败这个番僧恐怕也得两百招以后了,脱火赤还在旁边,虽然这两个人都是自重身份的人,但是也同样是身具任务的人,必要时一定会联手,这样可还真是不好办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边脱火赤看了一会大声道:“上师,你的缩地成寸神通虽然神妙,但是好像也只能跟上这子罢了,却奈何不得他,要不要我帮你?”
番和尚也已经意识到仅凭自己一人确实打不赢萧白,正自着急,听到脱火赤的声音大喜,但是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硬邦邦道:“你想动手就动手,我可管不着。”
脱火赤大笑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那假惺惺的样子,明明想让我帮手,却还嘴硬,”语毕也飞身加入了战圈,两个高手联手攻击,萧白顿时压力大增,只见一红一黄两道人影如走马观花一般围着萧白,三个人时而天上,时而地下,萧白屡次想要脱身,却都没有得逞,三人直激的周围已是草屑尘埃大起,三个人都已经淹没其中,片刻之后三个人同时从尘土中飞出,脱火赤和番僧手捂胸口,一缕鲜血从各自的嘴角流下,萧白强自压制却还是没有忍住,吐出一口血来。
三个人暂时偃旗息鼓,各自默默运功疗伤,良久伤势稍见好转,萧白开口道:“两位何必苦苦相逼,萧白自问不是你们联手的对手,但是想要留下你们其中一个的性命可也不难,运气好的话不定还能让你们一死一残也不定,你们都是位高权重的人,和我这个无名卒拼个两败俱伤实在是划不来呢。”
脱火赤笑道:“话虽如此,但是我们可没有想要跟你拼命,我们只要在此拖住你,很快我们的人就会过来,到时候千军万马之中就算是你的武功如何高强也别想全身而退了。”
听得如此萧白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要是再没有脱身之策自己这一百多斤恐怕还真得交代到这了。。。真后悔刚刚让东方白跟着走了,她要是也在凭自己两人对付他们不敢是砍瓜切菜,至少能速战速决。
71受伤而逃
() 萧白和两个人对峙,心里却很清楚,这两个人要想拖住自己还真是不难,最可恶的就是那个番僧的什么“缩地成寸”了,刚刚的交手萧白已经试了很多次,萧白的轻功虽好,但是有一个脱火赤在旁掣肘,那个番僧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拦下萧白,看着如今这情形不拼命是不行了,干掉一个算一个。。。萧白第一次下了杀心,却没有杀气,但是高手之间的感应是极其敏感的,旁边的两个人马上就感觉到了萧白的变化,开始凝神戒备,气氛正紧张之时,忽地无数的人叫马嘶声响起,萧白回头,此时天已大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队的人马把这一整片都包围起来了,萧白粗略估计,这些人恐怕不下千人,而脱火赤和番僧已经退入大军之中。。。
脱火赤看着萧白大笑道:“子,如今我们大军已到,老夫看你也算是个汉子,只要你肯答应留下来为我大汗效力,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萧白淡然笑道:“萧某其实真的很怕死,但是萧某的家可是在中原的,萧某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性命让我的那些家人手下被人看不起的。。。”
脱火赤叹气道:“子你的这一身功力得来不易,就这样丧命于此,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萧白虽然怕死,但是也有着自己的骄傲,闻言轻声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脱火赤满脸疑惑道:“嘛意思?”
萧白大汗,忘了草原上的人文化水平普遍不高了,倒是番和尚在旁解释道:“他的意思就是宁死不屈了。”
脱火赤闻言道:“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的忠义之心,”拔出弯刀,指着萧白喝道:“众勇士听令,冲锋。。。”
萧白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妈的装什么逼呢,喂,喂。。。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商量一下的,老子漫天要价,你们也可以落地还钱的么,靠,你们停一下会死啊。”
万马奔腾。。。是千马的声势相当浩大,萧白微弱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其中,事实证明个人的力量在千军万马之中真的很是渺,好在萧白有金刚不坏体神功在身,那些普通的兵勇还真就伤不到,只是萧白靠着拳脚效率也不是很高,这些人就算是站着不动让萧白一路杀出去都会累的半死,不得以萧白只好再次的拔出了自己的短刀,萧白不怎么会使刀,但是在考虑到别人的兵器不会伤到自己的前提下,萧白只需要见人就砍就行了。。。
这些鞑靼人虽然悍不畏死,但是对于萧白而言就像是飞蛾扑火一般,萧白的功夫最大的特就是功力如果不如萧白的话,就得有神兵利器在手,否则想要伤到萧白无异于异想天开,相反的萧白手上的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神兵利器,不论鞑靼人的什么兵器过来只要一下就会被劈断,萧白不会刀法,但是却在这样的环境里逼着自己用最少的功力,最高的效率挥刀,甚至形成一种本能,几乎每一刀都有一个鞑靼兵倒下马来,萧白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杀气越来越强,也没有注意到菩提刀的刀刃之上血色越来越浓,萧白像是机器一般只知道用最佳的轨迹挥刀,再挥刀。。。
萧白来草原上之前从未杀过人,如今却是杀人如麻,却一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可以是完全没有感觉,忽地觉得背后恶风不善,萧白欲回身迎敌,却发现脱火赤已经到了眼前,萧白忙一掌印出,这一掌萧白毫无留手,脱火赤被一掌震得飞出,大吐一口血不再上前,萧白背后却是空门打开,急忙回身已经不及,而且正是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胸口硬是中了一掌,身体向后划出一丈有余,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萧白感觉体内就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忍不住吐了两口鲜血,萧白持刀喘息着看着眼前的红衣番僧,一口将口中残余的血吐了出去,傲然而立。。。
萧白的样子很狼狈,脸色有一抹不正常的苍白,身上华贵的衣服上已经有无数的刀痕,一缕一缕的随风飘着,就连平日里很用心打理的发型也显得很是凌乱,飘逸中带着一出尘的风采。。。
虽然狼狈,但是在鞑靼兵的眼里却像是一座山岳一般渊渟岳峙,看着萧白的样子,鞑靼兵面面相觑却不再上前,最后目光都落在了脱火赤的脸上。。。脱火赤是这里最高的指挥官了,脱火赤看着萧白道:“萧兄弟,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投降,我刚刚的承诺依然有效。”
萧白笑道:“虽然我也很想,但是萧某作为一个高手怎么也有几分傲骨的,所以要让大将军你失望了。”
脱火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话,只是挥了挥手,鞑靼兵们不再犹豫,再次冲了上来,萧白的身影完全被淹没了。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大雪,如鹅毛一般却又绵绵密密,甚至连所有人视线都受到了影响,厮杀还在继续,也许是看到萧白已经绝无逃出的机会了,鞑靼两大高手都在战圈之外不再加入其中,只见着场中不断有人自马上掉下,热血在雪地上不断扩散,所到之处的雪也被血水所化,血水和雪水融合到一起随着人和马蹄的踩踏而飞溅。。。
不知过了多久,蓦地就见包围圈中一道红色的身影冲了出去,脱火赤和番和尚以为萧白已经难以逃出升天,却不想萧白曾经在大雪山上徘徊了长达一年的时间,随着积雪越来越深,萧白所受的影响实在不大,但是那些马匹,鞑靼兵却是大受影响,萧白虽在想着拼命,但是生死之际却进入了一种非常冷静的状态,终于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找到了一个缝隙,如一道灵蛇一般滑了出去。。。
一时的大意让萧白冲了出去,等到番和尚和脱火赤惊觉之时萧白已经划出几十丈以外,两个人同时追出,番和尚明显要快出一线,但是雪地之上即使是“缩地成寸”的神通也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萧白值此危险之际更是爆发出了所有潜力,身体更是诡异的像是蛇在草上爬行一般的在雪地上划过,三个人的距离也是慢慢的拉开,追出不到一里看着相距反而越来越远脱火赤停了下来道:“上师,我看我们不必再追了吧,挥军南下才是当务之急。”
“不错,能留下他们固然是好,但是也不能为了他们这几个人而影响了大事。”
“只是没想到我们还是看了这些人,也没有想到那个东方公子也是个高手,更没有想到只是十年不见,萧白的武功已经在我们之上了。”
“不过萧白受伤不轻,就这样放过他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样吧,你我先回大汗金帐,再派出人马循迹追踪。。。”
“呵呵,老衲也是这个意思。。。”
“那就这么定了,”话间两个人已经慢慢走远。
72雪中相逢
() 脱火赤和番和尚下了命令,几个百人队分散开来,向着萧白消失的方向追踪而去,萧白尚不知道对自己最有威胁的两个人已经回大汗金帐了,犹自拼命向前奔去,萧白和两个高手硬拼了一招,在功力大耗之际又硬挨了番和尚一掌,伤势不轻,没走多远就感觉头昏眼花的,实在是走不动了,只好原地坐下运功调息,不知过了多久萧白忽然惊醒,雪还在继续的下着,天色已近午时,也就是萧白已经睡了大概一个时辰了。
萧白自从练到第五层神功,行功之时总是比睡眠更有效果,却不想这一次这一次居然会在运功之时睡着,可以想到这一次受的伤是前所未有的严重,雪虽然还在下着,但是已经了很多,已经不能完全掩盖萧白走过的痕迹,萧白醒来后丝毫不敢多呆,马上施展天眼神通想要找出自己的逃生路线,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天眼神通居然失效了,好在视力还是没有变,依然可以看得很远。
萧白也不整理自己的衣服,就又上路了,向着西南方向,自己的方位感早已混乱,只是按照记忆中第一次回中原时的方向向前挪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忽然感觉自己手中的刀在微微抖动,萧白一把把刀抱到怀里,虽然不擅刀法,但是在一个人的草原上,周围都是敌人,萧白感觉菩提刀好像成为了自己唯一的依靠,刚刚平复下来却听见远处的马蹄声响起,方向正是自己所呆的地方,萧白运功于目,看到近百骑正朝着这边奔来,萧白不想为这些人白白耗费功力,用最快的速度扒开深深的积雪,自己则藏身雪下泥泞之中,运功把周围的雪震得埋了下来,做好这一切大概只有一刻钟之后,那些骑兵就已经到了萧白呆过的地方,领头的百夫长看着周围的的痕迹道:“这里有人呆过的痕迹,想来他还没有走远,我们追。”
喽啰们轰然应是,打马向前而去,待得声音远去,萧白才从雪里爬了出来,骂骂咧咧道:“混蛋,敢用马踩老子的腿,还差踩到老子的要害。。。要不是老子有伤在身,一定把你们都剁零碎了。”骂完萧白觉得奇怪,声嘀咕道:“我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想法呢,我一向是热爱和平的,怎么会想到要杀人呢。。。”
萧白分辨了那些人的方向,也随之改变自己的方向,本是先向西再向南的,萧白不得以先向北往回走了近十里才继续向西而行,一路上碰到的鞑靼兵倒是少了很多,萧白一边走一边养伤,顺便跟着那些人躲躲藏藏的,而且出来时带的干粮早在混战之时就已丢了,一路上都是抓把雪塞到嘴里当饭吃了,所以萧白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虚弱,好在仗着自己的眼力能看得很远,总是能在关键时刻躲开追踪,其实萧白倒是多想了,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两个人都没有跟过来,即使萧白伤重,也不是这些喽啰能够伤得到的。
大概是因为已经慢慢的失去了萧白的行踪,几日之后追踪的人已经慢慢消失,草原上依旧寒冷,积雪尚未融化,虽环境对于萧白依然有利,但是却依然不敢大意,心翼翼的南行。。。
半日之后,萧白终于找到了那曾经熟悉的道路,此时距离孤店已经还剩不足百里了,多日来的兢兢战战已经让萧白感觉心力交瘁,要是现在到了安全地方萧白真的会立刻倒头就睡,萧白木然的前行,忽然呆住,前方百米处,一骑黑马,一袭红衣,那是已经离开的东方白,萧白从来没有见过的装束,在这茫茫的雪原上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般,亮瞎了萧白的眼睛,萧白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脑袋,眼前的人物依旧,萧白忽然笑了,笑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心里的的负担一放下,萧白再也坚持不住,使出全身力气喊道:“东方,有带吃的来没?要鸡腿。。。”同时向前倒了下来,朦胧中只看到那火焰般的身影跳下马向着这边飞奔而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白才从昏迷中醒来,感觉自己好像是靠在一个人身上,萧白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下,却是发现自己正靠在东方白的肩膀上,赶紧又把眼睛闭上继续装着昏迷不醒,谁知道东方白却是刚好看到,“你再装我可扎你了。”
萧白马上像一团鼻涕一般的向着旁边滑了五米远感觉略微安全了才转过身来躺下道:“我一直很木解呀,你怎么总是学不会矜持一。。。淑女一?”
“要你管,”东方白看了下萧白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
“这次真的只是意外,”萧白有些赧然,接着问东方白问道:“太子转移了吧?”
东方白道:“我只按照你的意思送他到了孤店,现在他应该已经到了大同府了吧。”
萧白略微放心下来,接着道:“那群众都安全了吧?”
东方白没好气道:“安全了,只是下雪路滑,倒是有两个从马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倒是你,不是本事很大么?你不是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么?”
萧白不好意思道:“谁知道碰到两个难缠的家伙,要不是这场雪不定我还真就没法脱身了,那两个摔伤的倒霉家伙是谁?回去请他们喝酒。”
“@@##@@”
“你了什么?”
“听不懂算了。”
“其实你穿成这个样子还挺好看的,”萧白忽然起身,看着茫茫草原道:“也许这是最后一眼了,以后打死都不会再回来了。”
东方白眼中透出一丝的喜意,却很快压下,扶住萧白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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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黑马向南而行,马上的两个人,东方白一身红衣,而萧白则是一身破布条,靠在东方白的背后呼呼大睡,却不知道道路旁边隐藏着十多个人,人是熟人,任天林、杨清、李甫和其他十几个人,来时浩浩荡荡的三五十人在上次的遭遇战中已经死伤大半,如今就剩下这些了,看着萧白和东方白过去,杨清对着任天林道:“任老先生,看样子那个姓萧的好像受伤了,这可是个好机会,一会您缠住那个女的,我们一起出手先做掉那个子。”
李甫也在一旁道:“是啊,任老先生,只要干掉了那个姓萧的,我们想要刺杀太子殿下就轻松多了。”
任天林捋须道:“你们可知道鞑靼已经挥兵南下了。”
杨清不解道:“知道啊,可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任天林道:“老夫虽然杀人如麻,但是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更何况老夫还没有和萧白真正分出胜负。。。再老夫就算出手也不会在这里,老夫不会让他落到鞑靼人的手里。”
杨清道:“为什么?”
任天林道:“这个你们是不会懂得,总之在国仇之下私怨都只是节了。”
“可是我们这次出来损兵折将却丝毫没有收获,如何向王爷交代?”
任天林轻笑道:“不用你们解释,这个老夫自会向王爷明,相信王爷也一定会赞同我的想法的。”
杨清等人虽然很是不甘,但是知道萧白和东方白不是自己这些人所能对付的,没有任天林的帮助自己等人上去无异于送血送经验的,只好悻悻的答应了。
萧白两人依旧南行,丝毫没有发现有一些人不怀好意的想要伏击自己二人,萧白是真的累了,东方白却是担心萧白的伤势,想要赶快赶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好让萧白安心养伤。
73伤势初愈
() 虽然听东方白朱寿已经到了大同府,但是萧白还是很不放心,这厮是有前科的,不定趁人不注意又溜走了,萧白这一次为了这子身受重伤,实在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为了赶紧赶到大同府,睡醒之后就一直催着东方白加速、油门、漂移。。。东方白看着刚刚恢复了一精神的萧白的这个样子,初时的担心早已消失不见,如今只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把萧白扔下去的**,但是看到萧白那还是有些苍白的脸色还是忍住了,只是牙咬得咯咯作响。。。
傍晚的时分两人已经赶到了大同府,令萧白意外的是朱寿居然破天荒的没有乱跑,得到消息的朱寿正在萧月楼外等着,看到萧白的样子,朱寿抓着萧白的袖子嚎啕道:“大哥,你怎么这个样子了,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完么,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么?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做好。。。”
总算还是有良心,就是的话实在是太欠揍了,萧白没好气道:“滚,老子还没死呢,你要嚎一边去,还有拜托你给诚意好不好,一眼泪都没的骗鬼呢。。。”
朱寿的干嚎声戛然而止,只是靠近过来低声道:“大哥,这个咱们都回到中原了,以后咱们两个人的时候再这么高调好不好,我的老子可是只有一个,你这样让其他人听见就不好了。。。”
萧白吓了一跳,四周瞟了瞟跟前听到的应该就只有刘瑾跟谷大用了,萧白声道:“下次提前通知好不好,这次的话。。。嗯,我看这样吧,我悄悄把这两个多余的家伙干掉灭口怎么样?”
萧白后面的声音可是不,刘瑾听得神色一紧道:“萧大人,杂家可没得罪您呀,再今儿这事儿出的你口,入得我耳,以后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了还有太子殿下和他,”指了指谷大用。
刘瑾很好的把萧白的注意力移到了谷大用身上,不待萧白去威胁,谷大用也紧接着道:“杂家口紧得很,一定不会乱的。”
萧白松了口气道:“看你们紧张的,我只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罢了,至于么。”
只是萧白显然高兴的太早了,刚刚松了一口气,朱寿鬼在旁边接着道:“大哥,是哪个混蛋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跟我,我去给你报仇怎么样?”
萧白鄙夷的看了鬼一眼道:“好,跟你也无妨,下命令的他们的大汗是巴图孟克,动手的是他们的红衣法王和大将军,你去随便剁一个就算给我报仇了。”
似乎是被萧白的鄙夷的眼神刺痛了,鬼还真就答应了,“反正鞑靼人也要打过来了,我这就去让大同府的总兵派兵,再传令高山、震虏、阳和各处游击从旁协助,怎么也要做掉一两个给大哥你报仇好不好?”
这次轮到萧白傻眼了,自己只是想要对鬼表达一下某种程度上的鄙视,没想到这家伙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大脑没有长全,所作的决定也还是那么的幽默,萧白赶紧朱寿的这个危险的想法消灭于摇篮之中,“太子殿下,咱能不能别再玩了好不好,这一次我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弄死我才甘心呢?”
鬼显然也意识到了萧白这一次可是认真的,悻悻道:“那就算了,虽然有可惜,但是以后有机会再补上吧。”
萧白从没有怀疑过鬼这句话,这种事情他还真就做得出来,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那已经是十二年以后的事情了,鬼甚至亲自出手干掉了一个鞑靼人,也算是完成了今日的承诺,只是那时萧白却并不在鬼身边。。。
了一会萧白已经感觉有累了,对鬼道:“好了,记住你的话,我先进去疗伤了,这一次有重,恐怕少则三天,多则五天才能好转,暂时没有能力护着你了,你就别到处乱跑了,也好让大家都省省心。”
鬼答应的很干脆,刘瑾等人见状都不由得对萧白投去感激的眼神,萧白却一都没放心,一边向里走一边对着东方白声道:“还得麻烦你一下,这子答应的太干脆了,我很不放心呢,你也知道的,那子焉儿坏着了。”
东方白闻言轻笑答应了,“老规矩,请我喝酒”。
这似乎已经成了东方白的口头禅了,萧白也已经习惯了东方白的这种怪异的要求,所以也没有反对,“没问题,对了,顺便让掌柜的给我准备好吃的送过来。。。那个我发觉你好像是喜欢我,能不能告诉我喜欢我哪一,我会改的。。。”完在东方白的攻击还没有到来的时候一溜烟的跑了。
萧白在萧月楼后院住了下来,开始日夜运功疗伤,本来东方白想要帮萧白一把的,但是被萧白严词拒绝了,这里如今就算是东方白的功力最高,萧白自己都想要她来保护呢,怎么能轻易让人耗费功力呢,萧白虽然伤重,但是天佛九转作为佛门尖武学神功,疗伤效果自是很好,萧白的疗伤时间并没有像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漫长,仅仅只是两天之后萧白的伤势已经基本好转,要想痊愈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萧白却是还没有出门的意思,因为经此一役萧白在疗伤过程中感觉自己以前一些晦涩的地方渐渐贯通,自己充盈于体内各处的真气渐渐地开始蠢蠢欲动,萧白引导着自己体内的真气在体内呈大周天快速运行,随着萧白的引导真气的运转也越来越快,甚至已经慢慢超出萧白的控制能力,不得以萧白开始想方设法的想要让真气的运转停滞下来。。。
萧白的努力没有白费,在坚持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萧白终于让真气停滞下来了,也许是真气停的过猛的缘故,居然有一些真气开始沿着自己平时真气运行的相反的方向开始运行,萧白顿时兴致大起,开始全力逆转真气,沿着大周天的反向。。。
逆转真气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要冲过任何一个穴道都要付出相当大的剧痛,以前的萧白很怕疼,要是遇到这种状况,早就放弃了,但是这一次死里逃生倒是让萧白的怕死怕疼的感觉减淡了很多,萧白毫不气馁的一波又一波的运转的真气全力冲关,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白终于冲破了最后的玄关,真气在体内开始按着反大周天的方向开始运行,萧白一个念头,真气又开始变回正向,萧白只觉得遍体清凉,身体也好像轻盈了很多,而且感觉自己的听力也是更好了,终于算是踏入了第六层的门槛,真气的量虽然没有明显的增长,但是一个念头之间,真气已经可以运转如意,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萧白有信心要是再次遇上番僧和脱火赤真想要摆脱他们就容易的多了。
萧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也是时间出去透透气了,萧白推门而出,外面已近黄昏,但是多日不见天日的萧白还是感觉有刺眼,萧白忍不住闭上眼睛,这样周围的画面才显得对萧白正常起来,萧白有时候都在想着自己是不是以后都要闭上眼睛生活了,因为睁开眼睛萧白都只能看到白昼,只有在天眼通的世界里萧白才能看到白天和黑夜。。。
74鞑靼退兵
() 萧白出来的时候却是意外的发现鬼正坐在庭院里发呆,眼睛还看着自己的屋子门口,萧白不想理这家伙,在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如一缕青烟般的从院子中闪过,鬼从呆滞中醒来,在后面大叫:“大哥,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萧白一是真的看见他就心烦,一方面是这些日子一直光顾着练功疗伤,饭都很不确定,这对萧白的影响很大,所以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今天的晚饭补上。
萧月楼内堂里,萧白对着一大桌子的饭菜风卷残云,得知萧白已经痊愈,鬼跟了过来,东方白和那三个死太监也出现在了内堂,同时目瞪口呆的看着萧白不雅的吃相,终于萧白酒足饭饱了,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才注意到屋子内的众人,萧白清咳一声道:“干什么,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呀,看不下去了?”
众人一致摇头,东方白率先问道:“你的伤势都好了么?”
“好的不能再好了,”萧白头,却先问道:“现在前线的战况如何了,鞑靼人打到哪里了?”
鬼在旁边道:“初时鞑靼人还在我境内烧杀抢掠,我边军也抵挡不住,不断后退,好在现在我们已经和他们处于对峙状态,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退兵的。。。”
鬼对于情况很乐观,不过这一萧白倒是相信,因为鞑靼向是以战养战,一旦进入对峙状态,士气就会慢慢低落,退兵是早晚的事,这一从这些年来鞑靼人虽然屡次犯边,但是一旦没有好处就会退兵就能看得出来,但是这次的情况显然不同以往,萧白不解问道:“那可不一定,这次可是鞑靼大汗亲自指挥,十万大军呢,光站在那看都会看眼花了,更别人家还全是骑兵呢,据我所知我们大明的兵好像一直都打不过人家的。。。”
鬼笑嘻嘻道:“大哥,这次你可猜错了,他们哪有那么多的骑兵,十万大军只是诈称罢了,其实这次鞑靼大汗带来的只有五万骑兵,想着速战速决,结果就成了现在这种情况了。”
王侍卫在旁谄笑道:“这一次还好我们的人为了追踪太子殿下,及早发现鞑靼有异动,所以才能早作准备。”
萧白放心道:“既然如此,这也没有我们什么事了,要么我们现在就动身回京吧。”
鬼道:“大哥,咱能再等等么,我还想看看我们大明的军队怎么打败鞑靼人呢。”鬼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了自己奇葩的想法,萧白已经没有力气再管这个家伙了,这一次毫不客气的让东方白了这个家伙的穴道扔上了马车,一日三餐有专人相送,不让饿死就行了,马车一路向东,直奔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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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是三月底了,萧白记得如无意外,老皇帝弘治大约就会在下下个月归天,到时候这个家伙要是还没有回去的话,那可真的会很麻烦的,萧白最怕的就是麻烦,尤其是这个麻烦很可能会跑到自己身上,所以萧白现在的想法就是赶紧把这个麻烦扔回京城去,让那些酸腐的老儒还有他老娘好好教育去,自己还是该怎么混就怎么混日子了,顺便找个机会让傻子帮忙个情,自己就不用娶那个皇后他哥家的女孩了。。。
这一日一行人来到广昌,天色将晚,萧白就带着众人先投店打算住上一晚再赶路,这个地方并没有萧月楼分店,萧白只好找了个这里看上去应该还算是最好的客栈,本来刘瑾打算让那个王侍卫把整个客栈都包下来的,但是萧白却觉得这样好像只会让自己一行人更加的闪闪发光,引人注目,坚拒了这个要求,最后二十余人只好挤在了只剩下的七间客房之内,也就是平均每个房间要挤两三个人,那些侍卫倒是无所谓,刘瑾已经打算到太子殿下的房间去打地铺,随时都可以照看着,侍卫们也都找自己平日相熟的人组队了,剩下的两个太监本来也想和鬼同住的,谁知被刘瑾抢了先,只好闷闷不乐的自行组队了,最后的情况是就剩下了萧白和东方白两个人,萧白一脸笑意的道:“东方,你看这个是不是天意呀,要么今晚我们两个就挤一挤了,呵呵。。。嘿嘿”
东方白倒是答应了,“可以呀,只要你敢进来就行。”
萧白听了前半句刚刚露出一笑容,但是听到后半句马上就又变得垂头丧气了,“还是不行呐。。。”
分配好了房间的众人同时下楼吃饭,也是萧白的要求,这些人都是不用分什么尊卑,同坐同食,萧白的提议虽自觉良好,但是对于那些侍卫却无异于一种煎熬,一个个都只是敢半坐在凳子上,吃饭也是战战兢兢的,众人刚刚坐下不久,忽然听到外面欢呼声响起:“鞑子退兵了。。。”
“真的么,太好了。”。。。。。。
鬼听得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大哥,我没错吧,我就他们很快就会退兵的,”一副我是未卜先知的高人,崇拜我吧的样子。
萧白却没有像外面那些人那么高兴,仍旧自顾自的吃喝着,鬼讨了个没趣,讪讪坐下道:“大哥,你怎么好像一都没有感觉的样子呢?”
对于萧白而言,真的没什么好高兴的,虽然已经来到这里已经近二十年,但是还是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界,而且鞑靼人犯边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大明的军队总是只要鞑靼人撤了就当成是自己胜了,却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的百姓,这个样子让萧白很是反感,起来好像自从洪武、永乐之后,大明对北方就已经慢慢陷入守势,胜少败多。。。
萧白嘀咕道:“不就是人家看咱们跟躲在龟壳里似得没有好处捞不想打了,自己回去的,有什么好高兴的?”
鬼抿嘴不语,显然这次北上也是有些体会的,刘瑾在旁插口道:“萧大人,话虽如此,鞑靼毕竟是我大明这些年最大的外患,现在这样也算不错了。”
萧白低语道:“鞑靼人那里算得上是最大的边患呢。。。”
鬼却是来了兴趣,就连东方白也是不解道:“那你谁才是最大的边患呢?”
萧白本是无心,不过想想这也许是个机会在这个鬼心里留下一颗种子,虽然鬼不是很靠谱,但是自己也算是尽了心了,“如今巴图孟克虽然统一了鞑靼诸部,但是他们西和瓦剌矛盾重重,东有辽东女真人,位置实在不是很好呐,而且巴图孟克他最大的错误就是把自己的儿子分派各部理事,这样已经埋下隐患,我相信他们早晚会陷入分裂。”
鬼听得似懂非懂,倒是东方白可是当了这么多年教主的人,闻言头道:“好像有道理呢,那么你的大明最大的外患是谁呀?”
萧白沉声道:“辽东女真。”
鬼听了哈哈大笑:“大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如今辽东还在我们大明**干都司治下,你这个实在是太荒谬了吧。。。”这次不只是鬼不信,而且旁边所有的人甚至是东方白也露出了不信的表情。。。
萧白摇头苦笑,设身处地的想,就算自己是鬼也不相信这个,“我也就这么一,你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你只要记得以后对付鞑靼还是女真最好的办法就是拉拢一部分,打击另一部分,最好让他们永远都处于分裂状态,不管是多么凶悍的野兽只要他的身上有一个伤口一直在流血,他就只会虚弱的窝在他的窝里而已。”
鬼听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萧白很肯定的估计着鬼没怎么听懂,只是他能听进去对于萧白来就已经足够了。。。
75往事如烟
() 萧白不是一个没有忧国忧民心思的人,原本就想着自己享福的同时也能改变一下这个时代,比如让大明更强盛,比如造枪造炮发展科技什么的,只是到了这里后才发现这些都只是一个笑话罢了,萧白自认自己如今在大明的能量也算是不了,如果萧白一个月不开张,估计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连饭都吃不上了,但是一个人的力量和国家机器相比是那么的渺,这一萧白却是深有体会,一则是这个时代人们的观念就不是自己所能改变的,而人们的观念不变,自己所有的新想法都会受到别人的质疑,如此一来改变这个时代谈何容易,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萧白其实并不好受,而且就算是想要默默的发展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就像是萧白想要的也是必不可少很多东西如钢铁就是朝廷专卖的,萧白根本没有办法获得自己想要的足够的资源。。。所以多年以来萧白也只是在粮食经营上算是取得了满意的结果而已,其他的资源也只是靠着十年的储备才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是都是暗中进行的,却都只是储备还没有用到。。。
当然有了机会的话萧白也会适时的把握,比如是的影响一下这个未来的皇帝就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萧白也只是就行,不会细,因为两:鬼讨厌长篇大论,还有就是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热心,所以也只有这样的时机萧白才会嘟哝上两句;另外一就是。。。萧白的少了鬼可能还能听进去一,而萧白得多了这家伙本身就不怎么听得懂,估计刚听就忘了。。。
事实证明,萧白达到了想要的效果,鬼这时候就没了什么食欲,只顾着在那想着自己的事情,场面虽然有沉闷下去,萧白却不再管他,只顾自己解决着桌子上的饭菜。。。虽然真的不算是什么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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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天已大黑,一众人都已经回房休息去了,只剩下萧白一个人在东方白的房间外徘徊,走走停停的,不时地发出一声叹息,就是不敢进去,东方白在屋内侧耳数着萧白的叹息声,显得兴致盎然。
萧白正转悠着呢,就听见鬼的声音响起,“大哥,你怎么还没睡呢?”
萧白根本没有留意,连鬼靠近都没有注意到,闻言道:“此间乐,不想睡。”
鬼奸笑道:“我看大哥你是不敢进去吧。”
萧白一梗脖子,“谁我不敢进去的,”接着道:“只是今天的月色这么皎洁,正是喝酒赏月的好时机。。。”
鬼抬头望天,“大哥,今晚是阴天呀,哪来的月亮。”
萧白气急败坏道:“要你那么多事,赶紧睡觉去。。。”
鬼笑道:“好好,不打扰大哥你赏月了,不过话回来,你平时也算是有魄力的,今天怎么就这么胆,虽然里面那个不像个女人,但是大哥你喜欢的话,我还是会支持你的。”完就打算回房了,萧白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
萧白飞身就上了屋,这也算是萧白已经习惯的地方,萧白睡得晚自然睡得也不是很踏实,午夜时分,忽然感觉到菩提刀一丝轻微的抖动,萧白马上醒来,估摸着东方白应该也发现了,忙传音道:“东方,你就呆在客栈吧,我去看看情况。”
东方白对于萧白的武功也算是有信心的,闻言也不再留意,继续睡了,萧白飞身出了客栈,却发现任天林那个老头正站在客栈的门外,一双眼睛盯着萧白道:“你的伤应该好了吧?”
萧白一怔道:“你把我叫出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么?”
任天林闻言道:“当然不是,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话?”
萧白闻言道:“只要不是借钱,借什么都可以商量。”
任天林笑道:“好,够爽快。”言毕顺着大街向前走去,萧白纳闷了,这厮是想干什么,有话赶紧就行了,就算想换个地方也快一么,这么慢吞吞的走着是想干什么?
萧白马上就发现了端倪,因为萧白听到了另外的一个心跳和呼吸声,萧白一闭双眼,发现了鬼正躲在大门后面兴致勃勃的看着这边,马上明白了,老头子应该是先故意把鬼引出来的,不然以这个老头子的功力和谨慎的性格,绝不会这么轻易的被自己老远就发现了的,只是也不知道老家伙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把鬼引出去却没有让自己发现。。。除了那时鬼并不在房间里。。。
多想无益,萧白还是决定跟了上去,而且不出意外的是鬼也一声不响的跟在了后面,
也没走多远,任天林进入了一个院,萧白也跟了进去,院很是清幽,而且空无一人,任天林过了两重院落才在一个亭子里停了下来,
任天林道:“只是有无聊想要找你我的往事而已?”
萧白闻言道:“你神经病啊,三更半夜的把人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事?”
任天林道:“虽是我的事,但是也和你有关系呢。”
萧白不耐烦道:“那你抓紧时间,大晚上的都急着睡觉呢。”
任天林道:“想当年。。。”
萧白就是一副要吐的表情道:“能不能给个新鲜的开头好不好?”
老鬼根本就没理萧白,“老夫从一家人就是在日月神教分坛做事的,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弟弟,虽然只是教内底层弟子,但也还算是衣食无忧,但是我们兄弟都不愿意这样庸庸碌碌的过完一生,也许是我们运气好吧,后来我们两个因为根骨尚好的缘故,拜得教中一个长老为师,终于在三十年前我和我的弟弟都已经成为了神教的堂主和香主,好像好的运气一直伴随着我们,我们兄弟无意中得到了几份残缺的武功秘籍和一个鼎叫做神木王鼎,我还记得那时我们都兴奋之极,有了新功夫我们兄弟向来都是分享的,也是那时我们才开始崭露头角,我选了相对较为完整的化功**,而他却觉得化功**只能化别人之功而不能收为己用,所以选了那个吸星**,那个吸星**我也看过了,显然是一门极高深的心法而且还是有人已经加以补充了的,但是仍是不全,不过他却不听我的,多年以后他就尝到了功力反噬的痛苦而停滞不前,我却经过多年的苦练慢慢的超过了他,终于我们都升到了长老的地位,那时我才发现我的武功并不像我自己以为的那样高,记得那时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独孤求败,那个如一座大山一般的男人,那也是我第一次有了真正的目标。。。那就是我一定要打败他。”
萧白头同意道:“光听到这厮这么骚包的名字就知道是个欠扁的家伙,我都想揍他一顿了,还求败。。。”
任天林深有同感的头道:“可不是么,不过这家伙手上还真有两下子硬本事,我前后几次挑战都没有打败他。”
萧白笑道:“输了就输了,至于么,什么叫没有打败人家。”
任天林难得的脸色微红道:“不错,输了就输了,也没什么不好认的,自那以后我就更加苦练,可是还是每次都败在他的手下,也许是那时我失去了理智吧,居然开始离开黑木崖修炼我们兄弟都从未想过要练的腐尸毒功。。。”
萧白不解道:“我早就听你练得是这个,不过到底是什么禁忌武功还是?”
任天林道:“这却是一种歹毒的武功,我刚开始时还不觉得,但是随着功力渐深,不得不用活人练功,而那些被我用来练功的人都是死状极惨,至今想起来我还是心中惶恐。”
萧白道:“那你那时不觉得害怕么?”
任天林笑道:“那时候我只想着要打败他而已,又怎么会害怕,只是如今我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回想往事才会觉得自己当初真的错了。。。”
萧白嘀咕道:“终于良心发现了。。。”
不理会萧白,任天林继续道:“,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永远的秘密,后来我练腐尸毒功还是被他知道了,他一怒之下下了黑木崖来找我,大概十四年前,终于我们再次在定州府相遇,我本以为我已经可以和他一较高低了,没想到还是败在了他的手上,那时我中了他一掌一剑落入河中,也许是他太自信了吧,以为我必死无疑,就没有再管。。。不过他想的也没错,我是差一就死了,不过好在后来为人所救,救我的那个人想必你也能知道。”
萧白头道:“不错。”
任天林道:“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跟你和后面的那个鬼都有关系了。”
萧白知道这才是老鬼的真正目的。。。
76得悉身世
() 任天林话音刚落,鬼从暗处走了出来,对着萧白道:“大哥,我本来只是出来解手的,谁知道看到这个老家伙鬼鬼祟祟的,一时好奇,一时好奇而已。。。”
这孩子傻透了,还是个傻大胆,不知道上次是谁差把他干掉么?萧白不禁骂道:“你活腻味了还是,跑过来干嘛?”
“这不是有大哥你在这么,我有什么好怕的,”漫不经心的回完萧白的话,鬼转而用火热的眼神盯着老鬼道:“老头,你刚刚讲的真是太精彩了,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精彩的故事。”
任天林道:“老夫刚刚讲的你可以当成是故事,但是接下了要的可都是没有一个字是假的,而且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鬼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到后面那句,更是没有理会萧白阻止的动作,“快快,我最爱听人讲故事了。”
任天林笑道:“刚刚到我重伤垂死却为人所救,那个人身份特殊,和太子殿下你也是大有关系的,我却不能出他的名字,其实也是他的一个下属发现的我,那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不过正是他们花费了无数的珍贵药材才算是把我这条老命救了回来,也许是能重新再活一次的缘故吧,我已经决定不再修炼腐尸毒功,当然也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在坠入河中之时听到了独孤求败的仅靠这种程度的毒功根本就不可能打败他的,而我知道他从来都不屑这种假话的。。。”
萧白追问道:“所以你就决定要寻找更厉害的武功了?”
任天林道:“不错,虽然那救我的人极力挽留,我还是决定了要离开,老夫虽然杀人如麻,但是却一向恩怨分明,所以我答应他等我找到我要的东西就会回去帮他做事三年,他看我去意甚坚,也就答应了。”
任天林顿了顿道:“那时我也很迷茫,你要是和他交过手你就会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感觉,我不断地回忆着和他交手的细节,不断地想着可能能打败他的方法,有一天我忽然想到了他的那句话,我意识到也许要打败他只有找到更高程度的毒功。”
萧白道:“就是他最后和你的那句话吧?”
任天林道:“不错,我有那个神木王鼎,要找的就只剩下天下间的至毒之物,我就能够炼化,为了这个目的我整整花了十二年的时间,踏遍了南疆、蜀中、昆仑、天山等地,我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在天山,我找到了两种毒虫,我的运气真的很好,那时这两个毒虫正在争斗,我在冰天雪地中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它们拼了个两败俱伤,我就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它们,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把那条冰蚕炼化,果然不出所料,我的武功不但尽复旧观,而且还更进一步,可是等我回到中原的时候,却再也没有独孤求败的消息了,而神教的教主已经是我的那个好弟弟了,从此我就再也没有上过黑木崖,我想着自己既然没有独孤老儿的下落,也是该去完成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了,于是我就依言回去帮他做事了。”
萧白道:“那看样子这两年来你可是干过不少好事了?”
任天林高傲道:“鸡毛蒜皮的事他是不会让我出马的,起来我这两年干的所有的事情都只跟他一个人有关,”却是指向了鬼。
鬼疑惑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任天林道:“当然是大有关系了,这一想必萧大人应该心里也有数吧?”
萧白闻言道:“难道你已经查清楚了么?”
任天林却是笑道:“不错,既然老夫把你们两个带到这里,自然是因为我们。。。的人已经查的很清楚了,虽然当年参与此事的人基本都已经踪迹难觅,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萧大人你应该清楚,以我们的力量想要找到一两个个知情的人也不是太难,正好你们两个一个是此事的关键人物,一个又在调查此事,老夫也可以把结果跟你们分享分享。。。”
萧白神色一紧道:“跟他好像不是很合适吧?”
任天林笑道:“怎么不合适了,这事可是跟他息息相关的呢。。。”
鬼兴致更大,“什么事情,你赶紧,快。。。”
任天林沉声道:“当年定州府血案,整个镇被血洗一空,那伙贼人来的蹊跷,经过我们反复查证,那些人根本就是受人指派的,而跟他们接触的人你们绝对想不到,竟然是来自宫里的。”
“你胡,宫里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鬼大喝道。
任天林笑道:“老夫可没有胡,那些人屠镇之后却放走了一对夫妇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只是没多久锦衣卫就包围包围了整个镇,镇内所有人都无一幸免,被锦衣卫就地正法无一漏网,只有那一对夫妇和一个孩却逃了出去,可是都不知道的是后来又有一群不明人物截住了那对夫妇,他们两个最终还是没有幸免于难,可是奇怪的是那个孩子却失踪了,萧大人,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萧白怔怔不语,任天林看着萧白的表情道:“看样子萧大人你的效率也不低呢,我想你应该也查到那个孩子的下落了,不过老夫还是告诉你我查到的情况算了,那个孩子被那些人劫走之后,却被送入了张峦的府上,就在当天张峦府上把一个孩送给了一个太监由他带入了宫,从此再无音信,萧大人,你能告诉我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萧白洒然一笑道:“拜托别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好吗,你不是刚刚才了么,那人已经进宫了么?”
任天林赧然道:“不错,更加巧合的是当天宫里就传出消息,张皇后诞下龙子,龙颜大悦,皇上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鬼在旁边听的,忽然开窍了般问道:“你们的那个孩不会是我吧?”
任天林轻笑道:“太子殿下果然英明。”
萧白目瞪口呆,这家伙难得聪明一次却是出现在了自己最不希望的时间和地,这可怎么是好?鬼听到任天林的话道:“你的故事挺好的,跌宕起伏,引人入胜呐,就是太容易猜到结果了,要么你再讲一个。。。”
任天林道:“既然太子殿下以为这是一个故事,那就当他就是一个故事吧,老夫要的事情也都完了,就先走一步了,”走了几步,任天林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道:“萧白,你身上的杀气比以前好像重了很多,这可不像你呀,起来我们还没有真正的交过手,有机会一定要和你一分胜负,”语毕,任天林飞身而起去的远了。
终于走了,萧白抚胸长出了一口气,暗中压了压手上蠢蠢欲动的菩提刀,还好鬼只是把这个当成故事了听了,有时候傻瓜也有傻瓜的可爱之处呢。。。
77急欲回京
() 任天林走了,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就好像只是来一段往事加一个故事的一般,院里就剩下了萧白和朱寿两个人,萧白正在回忆任天林走时那奇怪的笑容,而旁边朱寿那笑嘻嘻的脸色慢慢的阴了下来,沉声道:“大哥,他的是真的么?”
萧白其实也只是猜想,还没有最终确定,萧白想到东方白曾经告诉过自己的那些信息,良久才问道:“太子殿下恕罪,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脚底么?”
鬼不解道:“为什么?”
萧白刚刚出口就已经后悔了,自己这个要求会不会让人以为自己有什么不良嗜好。。。打劫脚底板什么的呢,好在鬼的心思显然现在不在这个上面,萧白忙解释道:“不让看也行,不知道太子殿下的脚底是不是有一颗黑痣?”
鬼惊道:“你怎么知道的大哥,难道你偷看过我洗澡还是。。。”鬼马上反应过来,“他的都是真的对不对?”
萧白顾左右而言他,“你的是那句呀,故事就是故事,什么真不真的。”
鬼低声道:“大哥,我在你的眼里真的就那么傻么,还记得吗,当初我们刚要到草原去的时候,就是他来行刺于我,那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你们都是在调查同一件事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要调查的就是他刚刚的了吧?”
萧白忽然觉得鬼真的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笨,只是一个爱玩爱闯祸的孩子罢了,经过了任天林的话,再加上鬼的脚底真的有一颗黑痣,此时的萧白已经十分确信他真的应该就是东方白的弟弟了吧,只是这个却是真的不能出来,“太子殿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相信他的话么?”
朱寿忽然神色一正整了整衣冠道:“我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我乃是当今太子,是我父皇唯一的儿子,我母后母仪天下,岂能是什么定州府什么镇的。。。真是笑话。”
到底是孩子,虽然得义正言辞,但是手不受控制的不停地捏着自己的衣角依然显示出了他内心的起伏不定,萧白甚至都有一不忍心了,也跟着开口否定道:“不错,都是那个老头子脑袋抽风了,胡八道。。。”
鬼闻言沉声道:“大哥,我要回京,越快越好。。。”语毕飞也似的向着客栈方向跑去,萧白叹气一声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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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鬼正在亲力亲为挨个叫醒太监和侍卫,刘瑾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嘴里唠叨着,“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天还没亮呢,还有您看看这黑眼圈。。。要么你先休息,人杂家去叫就是了。”
鬼一脚把刘瑾踢开道:“作死的老货,你给我滚开。。。”
刘瑾不敢躲闪,也不敢运功,假意摔倒后马上又站起身来,但是还是弓着身子心翼翼的跟在鬼的后面劝着,这时候正好看到萧白走了进来,刘瑾凑过来问道:“萧大人,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萧白叹道:“算了,你就别管了,由他去吧。”
萧白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东方白的声音“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我记得昨天晚上不是那子跟着你出去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萧白很清楚东方白有时候精明的让人感到害怕,所以也不敢多,怕是被东方白瞧出端倪,只好搪塞道:“没什么,鬼离家出走时间长了,有想家了而已。”
东方白盯着萧白道:“你不想就算了,又没有人逼你,干嘛假话骗人呢?”
萧白疑惑道:“谁我假话了,我一向都是很实诚的。”
东方白笑道:“装吧,你就尽管装吧,我还不知道你么,一假话就眼珠子乱转,看,又转了,再那子什么时候能学会想家,这不是笑话么。。。算了,你不想就不了。”
听到东方白的话,萧白终于放下心来,也不再想着怎么糊弄了,笑言道:“理解万岁,我现在发现你也还是有优的么。”
东方白闻言笑道:“你今天才发现么?”
萧白岔开话题道:“天快亮了,我也饿了,是不是该吃早饭了?”
东方白不满道:“你少吃一顿会死吗?”
萧白低语道:“不会死。。。会疯。”
这时鬼已经带着那些侍卫了、太监了的收拾停当,对着萧白道:“大哥,我们走吧。”
萧白苦着脸道:“太子殿下,我们折腾了一个晚上了就不了,现在还没吃早饭呢,你看这。。。”看着鬼少见的苦着脸,萧白有心软道:“行了,我让掌柜的打包好,咱们在马上将就下就行了。”
东行的路上,鬼一马当先,众人都在后面飞快的跟着,众侍卫和三个太监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鬼终于想开了,肯老老实实回京了,萧白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出去的时候真心希望他的马拉稀走不动道,如今却是更希望他的马拉稀,永远都回不去,萧白不是跟马过不去,确切的萧白还是一个爱马的人,但同时也是个理性的人,所以也就是想想而已罢了,没奈何还是只能在后面静静的跟着。
众人虽然高兴倒也不是傻的,很快就发现了太子殿下的不同寻常之处,此地距离京城还有一天的路程,中午的时候萧白就叫住了众人打算休息一下吃东西,可是鬼依旧还是想要赶路,最后还是萧白跃上鬼的马背一把拽住了鬼的缰绳止住了马道:“就算你不休息总该让马休息休息呀,你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
听得萧白的话鬼马上就跳下马来,一声不吭的坐下吃饭,众人也识相的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萧白其实也挺讨厌这种气氛的,因为会影响到萧白的胃口,萧白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没食欲对于萧白来真的是一个很陌生的词汇。。。萧白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来没有跟自己的肚子做过对,这算是第一次的例外了,众人就在这种气氛下匆匆的用晚饭,鬼一言不发的就又上马而去,所有人都在后面跟上。
由于鬼的一路狂飙,一众人终于在将至黄昏的时候赶到了京城,众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轻易的就进了城,萧白回京后第一件事就是回萧月楼,而鬼却马不停蹄的要赶回皇宫。。。
78回到京城
() 回到了京城,回到了萧月楼萧白立刻感觉空气都不一样了,虽然烦心事还在,但是萧白选择了不再去想,这事是皇家秘辛,不是自己可以操心的,而且最好不要去操这份多余的心,尤其是现在只有鬼知道自己知道,还不算糟糕。
时间正好是晚饭时间,萧月楼正是人来人往的,萧白刚到门口就已经被眼尖的伙计人了出来,伙计忙大声招呼道:“掌柜的,少爷回来了。。。”
李掌柜的匆匆从店里出来,看到萧白道:“少爷,你可回来了,”接着又看到了萧白旁边的东方白,浅笑道:“少爷,这个。。。你们。。。那个。。。”
萧白没好气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少爷我这一阵子风餐露宿的,又累又饿,赶紧给我整治一桌上好的酒菜,还有在后院给我们准备一间。。。是两间上房。”
掌柜的马上安排下去,同时跟着萧白道:“少爷,你回来的刚刚好,正好玉姐也来了,还有您的马黑土也来了,”玉虽然只是萧白的丫鬟,但是在萧月楼中却是地位崇高,各个掌柜的一向都是把玉、月称为姐的。。。
萧白呻吟道:“掌柜的,你能不能先上吃的,其他的事情吃过饭再吧。”掌柜的赶紧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菜上的很快,不一会一张桌子就已经摆满了,萧白正风卷残云中旁边又过来一个人,那是萧白很熟悉却又已经很久未见的人。。。玉在旁边笑而不语的看着萧白,时而又好奇的看看另一边的东方白。。。对比实在是太鲜明了,人家怎么就能这么斯文呢,不过也好,自己的少爷一直都没有变呢。
直到萧白用膳完毕才开口道:“少爷,你瘦了。。。”
萧白苦笑道:“能不瘦么,被那个大和尚骗出来一年多了,经常还要风餐露宿的,这种辛苦你是不会了解的。”
玉一瞟东方白问道:“行了行了,知道少爷你辛苦了,那她是谁呀?”
萧白一本正经道:“都不知道平时怎么教你们的,一同情心都没有,现在郑重跟你介绍下,她就是你们以后的主母了,以后见了要叫少奶奶知道不?”
玉忙起身施礼,“婢子玉见过夫人。”
东方白像是没有经过这样的场面,平时看上去英气逼人现在居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忙扶住玉,还不忘给萧白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玉是吧,先别多礼了,我跟他可没什么关系。”
萧白闻言道:“喂,你干嘛急着否认,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没面子呢?”
东方白笑道:“你有没有面子关我什么事,再我的只是一个事实而已,”看着萧白立刻垮下了的脸接着道:“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看着东方白的身影消失在大堂内,玉轻笑道:“看样子少爷你这一次出来也算是大有收获了,比你以前老是呆在家里好多了。。。”
萧白指着东方白消失的方向道:“你是她么,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算了不提这个了,家里怎么样,一切还好吧?”
玉闻言道:“都还好,就是两个老管家岁数大了,偶尔会有一些毛病,对了,再就是月姐有些想你了,让我带着黑土到这里来找你的。。。”
萧白急道:“他们没什么大碍吧?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玉避重就轻道:“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好多了,现在月姐也在帮忙打理家里的事,所以这次就我一个人出来了,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才能把事情办完,我们一起回家好么?”
萧白憋了半天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呐,这个再吧。”
“少爷,你不是最讨厌混江湖的人了么?”
萧白感慨道:“没办法呀,你是不知道了,自从当了官以后才发现江湖算是很纯洁的地方了,更何况谁让你的主母就是混江湖的,为了她这讨厌也得适应呀。。。”
玉不解,萧白也不再解释,回到京城的第一天,萧白能够看到许久未见的家人,草原上积累下来的糟糕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把自己喂饱之后就去了后院的马厩打算喂饱很久未见的黑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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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外,刚刚退出来的大太监萧敬正好看到朱厚照匆匆的赶来,就要进去通报,朱厚照见得赶紧摆手阻止,萧敬见状施了一礼自行退了下去,朱厚照则轻轻的来到了宫门前就要推门进去,这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朱厚照像是触电般止住了推门的手,朱厚照轻轻的推开一条缝,却发现自己的父皇正在桌案前看着奏章,而自己的母亲张皇后陪在旁边,看着才三十多岁的父皇却已经两鬓苍白,时不时的咳嗽两声,往事一幕幕浮上眼前,自己吃饭弄得满嘴都是,父皇轻轻给自己擦去嘴角的污渍。。。
自己调皮捣蛋摔伤了,自己的父皇抛下政事,亲自给自己敷药。。。
自己不爱读书,弄得老师一气之下告到父皇那去,那是自己看到父皇给着自己的老师好话尽。。。
。。。。。。
如今自己一直以为很高大的父皇却已经老了,而且身体也已经大不如前,却还在用那已经即将枯竭的身躯为自己挡风遮雨,想要把一切都处理好,给自己一个可以混日子的太平天下,朱厚照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自己以前怎么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呢。。。
但是转瞬间又想到了自己那谜一般的身世,还有那据是死于非命的自己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亲生父母,心中不由的一阵抽痛,到底要不要找父皇问清楚呢?鬼陷入前所未有的挣扎之中。
就这样朱厚照站在门外,呆呆的想着自己的事情,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叹息一声道:“算了,来日方长,以后再找机会吧,”作出决定的鬼长出了一口气,只是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的是不想去伤害到里面那已经显得垂垂老矣的亲人。
心情复杂的朱厚照回去的路上仍是犹豫不决,显然不把事情问清楚自己是怎么也不会甘心的,但是到底怎么开口呢,就算问出来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鬼毕竟还,丝毫没有自己的办法,这时脑海中忽然想起萧白那张笑脸,鬼如释重负的笑了,“光顾着往回赶了,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呢,也许大哥能给我出个主意呢。”
79情报
() 玉可以是初来京城,萧白也是刚刚回来,虽然身心疲惫,但是还是打算找时间陪她好好转转,但是在这之前还有一稍微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找牟指挥使请个假,萧白已经准备好了假条,理由也算是冠冕堂皇,那就是这次出差遇到高手了,受了伤,至今尚未痊愈,附:路口斜对面那个算命的瞎子兼职郎中给开的条子,证明萧白确实重伤未愈。
拿着条子萧白像是一只快乐的鸟来到了北镇抚司,运气真的不错,平时想要见上一面都不容易的牟斌竟然还在,萧白行过礼后乖巧的递上了自己的条子,牟斌一看乐了,“萧千户呐,听你一向都是干一天歇两天的,什么时候想起这个什么。。。。”
萧白在旁解释道:“是请病假。。。”
牟斌笑道:“对对。。。就是这个请病假,这个也无不可,只是你这个是让谁写的,歪歪扭扭的就不了,怎么连落款都没有,太粗心了吧。。。呃,不会是你自己写的吧。。。”
萧白闻言接过一看,“还真是,忘了问那瞎子叫啥了。。。呵呵,这不是卑职以前旷工太多了,有不好意思了么。”
牟斌:“你还会不好意思,我看是良心发现了吧。。。”
萧白嘀咕道:“要不是被那个老女人骂了一顿,我才不理你呢,再这次也是因公负伤,本来就应该给我几天时间休息的么。”
“你前面一句什么?”牟斌抠着耳朵,萧白赶紧解释:“您就当我是良心发现了。。。”
牟斌笑道:“算了算了,我也听了,你这次出去却是没有给我们锦衣卫丢脸,也算是辛苦了,我就给你三天休息吧。”
萧白高兴称谢,忽一想不对呀,这厮话里有话,难道我以前就给他丢脸了,正待分辨几句,牟斌开口道另一件事情,“萧白呀,还记得刚刚离京前你托我查的事情么?”
萧白挠头疑惑道:“什么事情呀,不记得了。”
牟斌怒道:“你办事就不能上心、留神,你还是不是我们锦衣卫的人呐?”
刚刚才表扬过的。。。算是表扬吧,这会又变脸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精神分裂呢。。。萧白赶紧躬身道:“还望大人明示。”
牟斌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把这家伙拖进诏狱炮制一番的冲动,怒声道:“你不是要调查林震南一家到底是什么人所害么?”
萧白一拍脑袋,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么来,已经有结果了?”
牟斌傲然道:“那是自然,这天下间还鲜有我们锦衣卫查不到的事情,早在你回来之前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萧白赶忙问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您倒是呀,别这样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牟斌刚要开口,看到萧白一脸惶急的样子忽然笑眯眯的改口:“你猜猜。。。”
萧白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好想把这家伙干掉呀,但是考虑到这厮总算是自己的上官,再者就算是要动手也要先让其把知道的东西先倒出来再,不忍则乱大谋呐,忍住自己的郁闷道:“不会是青城的那些绿毛龟吧?他们可是有前科的。。。”
牟斌摇头,萧白继续:“难道是华山的那个君子剑什么的,我可是早就看出来那家伙看似君子,实则是一个奸诈人,收人儿子杀人老子这事没准还真干得出来。。。”
牟斌继续摇头,萧白接着道:“不会是嵩山的那些大红包吧,我见过他们那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牟斌疑惑道:“你怎么不是日月神教的呢?”
萧白道:“不可能的,神教我可是有眼线的。。。”心中道:而且是他们的老大。。。
牟斌笑道:“没想到还真让你蒙对了,林震南一家却是嵩山派下的手,他们也是想要找到林家的什么辟邪剑谱,只是他们自以为做的干净,而且也留下了痕迹想要指向日月神教,可是他们嵩山的人什么时候、什么地、什么目的、什么人出现在福州都在我们的眼线之下,想要查出来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过让人不解的是林震南夫妇既然已经死了,他嵩山的人怎么还在福州附近,而且暗中还加派了人手。。。”
萧白再一次为锦衣卫的效率表示敬意,“既然知道了凶手,不知道大人有什么打算?”
牟斌道:“我们不会怎么样,他离开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我们的人了,不过如果有人想要帮他寻回公道我们倒是会把这些情报提供给他,”话间却是盯着萧白道:“我记得你好像和林震南有些交情。。。”
萧白赶紧撇清关系道:“你盯着我干嘛,我跟他早就已经两清了,这事儿谁愿意干谁干去。。。”
牟斌正色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也是要提醒你注意一下你的身份,虽我们和江湖中人的关系千丝万缕,但你毕竟如今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江湖中事还是少参与的好,不过据我所知他不是还有个儿子在华山么,父仇子报,听闻他接到消息早就赶回去了,咱们也不用费这个心了,而且听半个月前岳不群已经带着其他弟子下山了。”
萧白躬身道:“大人教训的是,卑职记下了。”
牟斌看着萧白的样子满意道:“好了,没别的事了,你先去忙吧。”
萧白躬身施礼退了出去,一出北镇抚司的大门萧白高兴的大叫道:“终于自由了,可以去玩了。。。”
门外的行人齐齐看着萧白,开始嘀咕起来:“看吧,又一个人让整成疯子了。。。”
“可怜啊,你看,还年纪轻轻的呢,看着也不像坏人呀。。。”
“可不是么,这帮天杀的就知道冤枉好人。。。”
“你不要命了,在这乱。。。”
“是,是,多谢兄台提醒。。。”
萧白则是毫不理会这些世俗人的看法和想法,径自大摇大摆的离开。。。当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找瞎子算账,丫的少爷的银子是那么好骗的么?也不打听打听少爷是个什么人物,这些新来京城的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瞎子用他那空洞的盯着萧白,“想要银子,门都没有,不过老夫今天心情好,倒是可以免费给你一卦。”
萧白来了兴趣,“来听听,我的生意是不是会越来越好,我是不是会越来越帅?”
瞎子沉吟道:“你今年有一大劫,过了你就能够寿终正寝,不然必死无疑。。。”完已经开始收摊。。。
萧白在后面破口大骂:“你妹的不还钱还不能几句吉祥话了,活该你没生意。。。”
瞎子却是充耳不闻,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萧月楼中,玉正和东方白着什么,萧白气呼呼的推门而入,东方白看到萧白道:“哎,你不会敲门么?”
萧白闻言道:“拜托,哪有人回自己家还要敲门的,还是你们在我坏话不想让我知道?”
东方白道:“你的心理能不能不要这么黑暗呐?谁有功夫你坏话,倒是刚刚太子殿下过来过,看你没在就又走了,应该是回去了。”
萧白开心道:“回去的好,难得玉到京城一次,我们出去逛逛吧,这里比家里确实热闹很多。”
玉高兴道:“好啊好啊,我也来了好些天了,但是他们都很忙,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这一次一定要玩个痛快,可惜月姐姐不在。。。”
萧白笑道:“行了,月可不像你,整天就知道玩。”
玉道:“少爷,你不是过要趁着年轻有机会疯玩几年的么?”
萧白目瞪口呆,丫头真是。。。玉一手拉着萧白一手拉着东方白冲了出去,正好萧白心情不好,也就由得她了。
80逛街偶遇
() 萧白自己并不是一个爱逛街的人,甚至可以是一个很宅的人,纯粹是为了满足女孩的玩性,才勉为其难的领着两个人出来,让人意外而又在情理之中的是东方白好像也是很少出来逛街的样子,虽然也是兴致盎然,但是显然没有像玉一样东边看看,西边看看,一会拿起这个,一会又拿起那个,只是和萧白在后面慢慢的走着。
“给你的那个羊皮纸你看过了没有?”
“呃,确实是一门了不起的绝学,我觉得我的功力好像又有精进了。”
萧白郁闷道:“早知道就不给你了,好不容易快要赶上你了,现在估计又打不过你了。”
“你什么?”
“没什么,你听错了,”萧白看了一眼前面的玉岔开话题道:“很木解呀,不是像你们这样的姑娘家应该都比较擅长逛街购物什么的么?你怎么看起来不怎么热心呢,都不知道你的童年过得有多悲惨的。。。”
东方白看着玉在前面忙碌的身影道:“自从和我师父上了黑木崖以后,我就一直把自己当成是个男孩子,更何况自那以后我本来就很少下黑木崖的。。。”
萧白同情的看了一眼东方白忽地一把抓住东方白的手向前追着玉而去,“难得出来一次,就要像丫头那样玩得尽兴才好,别老这个样子了。”
东方白还要什么,却已经被萧白拉进了一家玉器店,萧白热心道:“先来看看,”同时叫道:“掌柜的,把最好的货色都拿出来,咱不差钱。”
这样的店里掌柜的都是人精,一看萧白一身的华贵服饰,一脸的倨傲,头仰的都能看到房梁了的样子,标准的暴发户德行,这样的人最是好宰,忙屁颠屁颠的从里面拿出两个托盘来,“客官,这可是本店最好的货色了,您看还满意么?”
萧白拿起一个发簪看了看,“玉质不错,样式也还行,一看就知道适合哪种纯情女生的,嗯,换一个吧。。。”
萧白又拿起一个,“这个不错,一看就是那种高雅的人才戴的,而且你看上面还有一个乌鸦头,好别致耶,来戴上看看,”萧白不由分的把发簪戴在了东方白头上,东方白呆呆的看着萧白的动作,也没有阻止,萧白拉开距离看了看,“可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呐,”语毕,摸着下巴进入沉思状态,东方白听得刚刚露出微微的笑意,那边掌柜的言道:“客官,这个可是本店最贵的了,足够买剩下这盘的一半了,而且那也不是乌鸦,而是孔雀。”
萧白也是生意人,但是对于玉却是没有多少研究,自然怕被坑了,闻言忙道:“不过你已经是奔三的人了,好像不是很合适的样子,要么换一个。。。”
萧白刚刚放下,旁边已经有人拿了过去道:“真是好东西呀,晶莹剔透,毫无杂质,色泽均匀,”轻轻敲了下,又对着光看了看,“声音清脆,珠圆玉润,很难得呀。。。”
萧白不识货,回头一看却是一个瘦老头,看上去斯文儒雅的,很能给人好感,萧白首先排除了这厮是个托的想法,那么定然是一个行家了,萧白一把把那玉簪夺了过来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呀,这个是我先看中的。。。”
老头在旁边分辩道:“老夫可是在旁边看了很久,是你自己是不合适老夫才过来的。”
萧白蛮横道:“我不管,这些都是我让掌柜的拿出来的,我都有优先挑选权的。”
老头子怒道:“你这人真是蛮不讲理,有辱斯文。。。”
萧白掏出一大包银子往柜台上一砸道:“少爷现在跟你讲理,价高者得总可以了吧,少爷就不相信还有人能比我砸得起。。。少爷出双倍价钱。”
老头子毫不示弱:“我出三倍。”萧白:“我四倍。”老头接着道:“五倍。”
萧白一咬牙一跺脚,在老头惊愕的目光下道:“算了,这次就便宜你了。”
老头子一脸郁闷道:“你不是你要用银子砸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萧白笑道:“君子有成人之美,看您老这么喜欢的,我这做晚辈的当然要尊老爱幼一下了。。。”
“那老夫还要谢谢你了,”咬牙切齿的完这句话,老头子拂袖就走,萧白又恢复了那目中无人的嘴脸,“掌柜的,把这盘剩下的全给我包起来,那个,刚刚我可是让你发了笔财,你得给我八折。。。”
“竖子,竖子实在是太可恶了,”那个刚刚才走出店门的老头子又返了回来,指着萧白的鼻子破口大骂,萧白讪讪的摸着鼻子嘀咕道:“老头岁数这么大了,怎么耳朵这么好使,明明都出去了呀。。。”
萧白的话让老头子更怒,“老夫保养的好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萧白陪笑道:“对不住啊,老头,这个给你作补偿怎么样,”却是拿出了一张萧月楼的贵宾卡,老头子接过乐了,“萧大人你还真是,竟然把生意做到老夫这里来了。”
萧白吃了一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道就不怕少爷我杀人灭口么?”
老头子捋须笑道:“老夫蔡震,”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好像一也不在乎萧白的威胁。
萧白看着老头子,搜肠刮肚了老半天真的不认识这个老家伙,开口问道:“掌柜的,这人是谁呀,很有名么?怎么一副这么臭屁的德行?”
掌柜的疑惑道:“大人,您不知道么?他老人家乃是蔡老驸马。”
萧白道:“我认识的都是上层人物,像这样傻乎乎的糟老头子谁认识呀。。。你什么,他是驸马?哪个缺心眼的公主能看上他这个又傻又老的家伙。”
老头子大怒道:“你谁傻了?老夫年轻的时候那可是貌比潘安呢。”
萧白嘀咕道:“花五倍的价钱买个破簪子还不傻。。。再长相和智商实在是没有什么必然的逻辑关系。”
老头子差把胡子揪下来,“还不是你这个混蛋,让老夫白白花费那么多。”
萧白贱笑道:“给公主买东西还怕花钱,你这个驸马当得有够憋屈的。”
老头子神色一黯:“老夫的事情要你管,”看了看东方白道:“倒是你这个后生,为自己的夫人买个东西还这么斤斤计较的,好没担当。”
“少爷的事情要你管,”萧白毫不客气的反击,语气都是一样一样的,不同的是萧白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少爷是自己挣钱花,不像有些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的。”
看着老头子脸色越来越黑,手指着萧白不出话来,萧白也觉得好像把人家气得有惨了,这要是有个好歹,自己可就摊上事了,而且是摊上大事了,这时旁边的掌柜的插口道:“这位大人有所不知,淳安公主殿下已经在五年前。。。”
好像到了人家的伤心事了,萧白闻言忙好话,“下官实在不知还请您老赎罪,下次一定不再惹您生气了。”
“还有下次?”蔡震余怒未消。
萧白忙道:“没有了,以后都不会了。。。老大人您给留个联系方式,下官以后定当登门赔罪。。。”
蔡震盯了萧白一眼道:“锦衣卫的人还找不到老夫住哪么?”言毕,挥袖向着店外走去。
萧白看着蔡震消失的背影,喃喃道:“这个人真的不是冒充的么?”停了一下,确定老头不会去而复返才道:“脾气火爆,无胸无脑,而且长得还像个凯子,跟我比差远了,哪个傻公主会看上这家伙,要是这样,你会不会有哪天哪个公主会喜欢上我?喂你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萧白这才注意到东方白脸色不是很好看。
东方白道:“忙完了?你就送我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吗?”
萧白解释:“也不全是你的,还有玉的,你看看一次买这么多,你们可以见天的换着戴,不用重样的,那多美。。。”“你给我滚,”萧白再一次成功的惹怒了东方白而尤不自知,看着东方白夺门而出,萧白赶紧拎起包好的大包跟上,“你要是不想的话,我都给你,让玉那丫头自己买自己的总行了吧。。。”
81太子夜访
() 萧白也算是花了大把的银子了,却没有让东方白高兴起来,萧白实在是干了一件蠢事,花了大把的银子,买了一大堆的发簪,却没有问一句人到底喜不喜欢,或者至少也要装模作样的表现一下是自己精心挑选过了也好,不过萧白自己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只是不明所以,现在萧白只能在后面跟着不断的着好话,陪着不是,东方白总算是给了萧白一好脸色。
两个人出得店来,没走多远,就看见玉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手上拎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东,看见两人急道:“少爷,你跟夫人上哪去了,我找了好久。”
萧白拿着手里的大包如实道:“没什么,就是给你主母买包发簪。”
“!!!”玉把萧白拉到一边道:“少爷,你怎么这么胡来呢?”
萧白不解道:“怎么了,这都是钱,少爷花得起。”
玉狠狠的锤了萧白一下道:“少爷你真笨,自己又没有跟姑娘家的交往过,怎么会明白人家女儿家的心思。”
萧白辩解道:“你胡什么,什么叫我不明白的,你还记得我们家隔壁的那个翠姑么?就是那个老在咱们家门口卖花的,每次我出门都非得卖给我不可的那个,还老不要钱,我给还生气;对了,还有那个如花,少爷我只是瞟了她一眼,就抽过去了,要不是那个王二麻子给做什么人工呼吸的,那人可就这么没了。。。少爷也算是久经战阵的老手了,一个眼神、一抹微笑都具有非凡的魅力,什么样的女人对付不了,再了一向都是人送少爷东西,少爷这还是第一次送人东西,她应该偷着乐了才对呀。。。”
玉压低声音道:“少爷你到哪去了?这次夫人我看着很不一样呢,少爷你要好好把握,别跟那些根本就不像女人的比较。”
萧白用更低的声音道:“不瞒你,我也是刚刚适应她是个女人这个事实的。。。”话音未落萧白已经飞身而出,姿势和当初见过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如出一辙,萧白坐起身对着玉道:“看到了没,现在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吧。”
玉咯咯笑道:“你活该,夫人我们走,”虽然时日尚短,玉已经跟东方白很熟悉了,两人转身就向着回去的方向而去,只留下萧白一个人在后面跟着,亦步亦趋。
走了没多远,萧白忽地抽抽鼻子,低声道:“好像有几只不知名生物跟着我们。”
东方白回头鄙夷道:“能不能找个别的话题搭讪呀,那么几个大活人,瞎子都看见了。”
萧白赧然回头大喝道:“有没有一出息呀,还混得太子殿下呢,要是不想出来晚些时候上萧月楼来就行了。”
后面三个人,鬼朱寿正傻了吧唧的问人糖葫芦五两银子一只卖不卖,刘瑾正在胭脂水粉的摊上假装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知道要买给宫里哪个相好的,最夸张的是张永,这厮真的很入戏,正拿着一个精致的细口夜壶跟人老板脸红脖子粗的讨价还价呢,也不想想那东西他有办法用没。。。鬼听得萧白的话,神色惊恐的看了一眼萧白旁边的东方白,了下头领着两个跟班飞也似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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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刚有些擦黑,鬼就已经偷偷摸摸的找到了萧白,一路上蹑手蹑脚的。。。东方白如今就住在萧月楼天字第二号房,鬼很知趣的把刘瑾和张永支开,让他们远远地挡住要接近这里的人,自己一个人进来,萧白见着鬼这个样子道:“有什么事赶紧,完赶紧滚,省的你在这提心吊胆的,而且我还要去给黑土喂夜宵。”老实,萧白觉得鬼的样子真的挺欠揍的,一般不是亲人之间就算是初次相见都会有一的好感么,就算没有也不至于像他这样好像是耗子见到猫一样的,这实在是很不科学呀。。。所以不自觉地萧白对鬼也没那么客气了。
鬼看看萧白的脸色道:“大哥,你我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开口问我父皇?”
萧白瞥了鬼一眼道:“最好别问。”
鬼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父皇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我也不想这个时候惹他生气。”
萧白闻言道:“我倒是希望你永远都不要问,就当成那个任老头子胡八道,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比较好。”
鬼苦恼道:“我也知道,可是这件事情要是没有弄清楚我一直都觉得心里有根刺一般。”
萧白想想道:“这样的话你就先忍着,等你父皇百年之后再去问你母后。”
鬼不解道:“这是为何?”
萧白道:“你是当局者迷,我相信这件事你父皇肯定不知道,如今知道一切的人恐怕就只有你母后了。”
鬼低头沉思一下,忽地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
萧白不禁感叹,史上这个鬼可是出了名的荒诞皇帝,只有萧白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才知道这个鬼看似喜欢玩闹,但是真的一也不笨,甚至有些时候萧白觉得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呢,“太子殿下果然是冰雪聪明,我见犹怜,记住今天的话,早回去休息吧。”
鬼迟疑了一下道:“大哥,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那个想要刺杀我的究竟是什么人么?还有他幕后的黑手到底是何人?”
萧白知道鬼问的那个人就是宁王朱宸濠,但是萧白跟着鬼这么久,自然知道鬼跟他的这个皇叔一向相当亲近,萧白完全没有把握出来鬼会相信,实在是没有必要枉做人,沉吟良久道:“这个人我倒是知道,但是还不能告诉你。”
鬼不解道:“为什么?”
萧白想想道:“因为这个人身份特殊,再者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弄错了那不是很没面子,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你自己的事,自然要你自己去调查清楚,要是连这事都办不好,你以后还如何能君临天下?”
鬼闻言起身对着萧白施了一礼道:“我明白了,谢谢你了大哥。”
萧白拍了拍鬼的肩膀笑道:“乖,还有什么要问的没,你看这天色也有些晚了,你是不是。。。”
鬼识趣的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
萧白一起身相送的意思都没有,鬼只好自己讪讪的向着外面走去,萧白看着鬼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嘟哝道:“一家子的气鬼,不给俸禄,让人白干,问这么要紧的事一表示都没有,鬼才会什么都跟你呢。。。”
虽萧白对于朱厚照的观感有了一定的改变,但是一直以来的印象可谓根深蒂固,不过自从萧白肯定了他就是东方白的弟弟后,忽然想要改变这个皇帝的生平,好让史书上的朱厚照不再是一个十足的昏君造型,这也许是因为这世上如今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他们的关系却又不能出口的一种补偿的心理吧。。。
当然萧白也知道自己知道了太多的秘辛,就算鬼是个念旧情的人,但是萧白也不能不防着一手,在决定帮鬼一把的同时萧白的一道指令从萧月楼传出,十年积累的资源也开始悄然运行,半个月之后,十五艘大船悄然出海,却不是向着东瀛,而是兵分两路,五艘向着南洋去开拓商路,另外十艘则是按照萧白画出的草图一路向南,寻找那片据百年以后才会被发现的大陆。。。澳洲。
萧白的想法只是放手一搏,如果找不到,萧白也不担心,地球这么大,很多地方自己都可以躲一躲的,至不济南洋也算是一个去处,风声过去的时候再回来就行了,这一趟就当成是先去踩了。
82面圣
() 萧白本以为可以好好地玩上三天,可是事与愿违,只在第二天的时候忽有太监传谕要萧白进宫面圣,萧白很纳闷,甚至可以是大惑不解,自己跟朱祐樘不是很熟呀,连见都没见过,这是怎么回事?更何况自己这刚刚请下来三天假,第一天晚上就被儿子占用了。。。半个晚上,眼看就要第二天又要被他老子占用,萧白更是不爽,有你们这样使唤人的么,少爷都没有领过你们一毛钱的工钱就给你们卖命这么长时间,而且就算是给加班费我都还懒得干呢,父子两没一个是好东西。。。只是这也只能想想,鬼他爸的面子多少是要给的,而且按照太监传达的意思还是立刻、马上就要走,萧白强忍着自己心里的不痛快跟在了来传旨的太监后面,一路上多方打听。。。“不知皇上心情可好?”
太监倒是个热心肠,“皇上的心情还不错吧,自从见到太子殿下回来好像一直都挺开心的样子。”
萧白偷偷递上一锭银子,接着问:“那皇上对于礼仪什么的有没有特别的要求,你看我这次出门走得实在是匆忙,还没来得及换上官服呢。”
太监眼明手快,一划拉之下那锭银子已经进了其袖内,收了钱的太监有问必答,“也没太大的要求,只是让你别瞎耽误工夫,赶紧去就是了。”
“真的么?”萧白疑惑道,皇家礼仪不是都很重么,难道这个看似老实的太监竟然暗藏奸诈,想要陷害自己?
看到萧白那狐疑的眼神,太监急道:“是真的,我可没骗你。”
萧白还是很不放心道:“那皇上身边还有什么人?”
太监闻言道:“现在应该只有太子殿下和老祖宗李公公在侧吧。”
还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大臣在,萧白放下心来,不再多问,默默的跟着向皇宫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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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机会见到鬼他爹,路上也在脑海里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弘治帝的形象,威严、霸气外露、又或者笑里藏刀什么的,但是见到的弘治却和映象中的大不相同,他看上去倒像是一个邻家大叔一样,始终面带慈祥的笑容,只是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好像苍老了很多,一都不像是一个中年人,两鬓斑白,甚至连胡子也有些苍白的样子,脸上甚至有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他正在桌案上忙活着,时不时的还咳上一声,鬼竟然意外的在给老皇帝轻轻的捶着背,萧白的下巴像是要掉下来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鬼么?或许是看到萧白惊讶的样子,鬼竟然还向着这边做了个鬼脸。
另一边服侍的却是一个老太监,看上去已经很老了,应该就是那个李公公了,虽然很苍老,但是萧白看着他的时候,老太监眼中一道寒芒闪过,萧白赶紧转移视线,老太监却不依不饶,萧白就感觉一道暗劲传来,萧白赶紧运功抵挡,但是还是抵不住衣襟微微飘了起来。。。萧白马上就对这个老太监的功力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只怕可以跟鞑靼的那个番和尚不相上下了,皇宫之内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还不知有多少高手深藏不露呢,以往的经验教育我们,行走江湖之时,有几类人是不能惹的,那就是老弱病残和出家人,这些人敢在江湖上招摇,必有惊人绝艺,萧白不禁想到这个太监应该也是归类于残的一种吧,如此看来,古人诚不我欺也。
当然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萧白想着事情,反应可也不慢,趁着两人暗中交手之际跪下学着印像中的辞道:“微臣萧白拜见皇上,愿吾皇。。。”
弘治摆手道:“免了吧,起来答话。”
萧白谢恩起身,却不再正视皇上,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那边,弘治却在打量着萧白,良久叹道:“不像啊,听皇儿你武功高强,在千军万马之中都能来去自如,怎么看上去完全是一个书呆子样子,前些日子皇后也提起过你,朕还在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今天见着却跟朕想的大不相同。”
萧白谦虚道:“微臣愚鲁,让吾皇失望了。”
弘治笑道:“你可知道欺君可是要杀头的。”
萧白马上换了一副理所应当表情道:“那微臣可实话实了,想当初,殿下在草原上被鞑靼骑兵包围,多亏了微臣一个打八百多个,其他人才有机会带着太子殿下从容离开。。。”
“此话当真?”弘治怀疑道。
都古代人单纯,那纯粹是骗鬼的,跟他们假话他们不相信,实话吧还不相信,心理真复杂。。。
萧白只好回道:“那您觉得我能对付多少就多少了还不行么。”
弘治想了想,也没有个准,“算了不这个了,本来朕是打算让你值卫东宫的,不过看你这读书人的样子,朕着实不太放心。”
朱厚照在旁插嘴道:“父皇,你可别看大。。。萧白这个样子,他打起架来狠着呢,就算这次在草原上的您不相信,那严都现在对他可是心服口服的,这总是不假吧。”
弘治帝慈爱的拍了拍鬼的脑袋,眼睛却转向旁边的老太监,“李荣,你看他怎么样?”
老太监头道:“老奴看来,这个人还是能够胜任的,那些练武之人却不能只看表面,很多武功已臻化境的高手都是返璞归真,看起来好像不会武功一般,老奴看来他应该也是到了这种境界的了。”
弘治头道:“既然是皇后和皇儿都推荐的,现在你都这么了,想必也不会假了,萧白,朕看你像是读书人的样子,命你今日起值守东宫,保护太子殿下安全,也作为太子的伴读。”
原来是张皇后的枕边风,萧白恍然大悟,弘治帝就朱厚照一个宝贝儿子,而值卫东宫这样的工作在别人看来就是太子近臣,他日太子殿下登基,必然飞黄腾达,这样的位置别人是求都求不来的,但是萧白对此却毫不感冒,“皇上三思,微臣年轻识浅,尚不足以担当如此重任。”
李荣在旁喝道:“大胆,还不谢恩。”
鬼在旁边插嘴道:“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
你还别谦虚,你就是这么不受人待见的,萧白心道,一没留神还真就出口了,“太子殿下虚怀若谷,大智若愚,真是让微臣高山仰止呐。”
鬼却丝毫不觉,得意洋洋,“那可不是。”
弘治听到,摇头苦笑道:“行了行了,朕出去的话可是不容更改的,看在你能让朕的心情好起来的份上,朕就不计较刚才的事了,你明天开始就到钟粹宫当值吧。”
萧白赶忙跪下谢恩,不过又想起什么来,“皇上,那个我还有一天的休假,是指挥使大人批下来的,您看是不是我后天再去?”
弘治笑道:“也好,你明天先去把你的事情交接一下吧。”
萧白露出了笑容,自进来以后,终于听到了一句还算讲道理的话,虽是交接工作,但是萧白一直都没怎么管事,也没什么好交接的,这就算是自己的最后一天假还有效,实在是一个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呢。。。
83散伙了
() 萧白领了皇上的命令,想到从此就要跟着脑残的鬼就觉得以后的生活就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正常的人来到这里哪个不想着改变什么,更何况这个死孩还偏偏她的弟弟,自己也不能就一走了之,让以后的刘瑾祸国殃民,而让鬼背上昏君的骂名。
出得养心殿,萧白长出了一口气,也许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到皇家的威严,饶是萧白这样的对于尊卑看得比较淡的,饶是弘治帝算是没有想象中那样疾言厉色的,甚至可以是和蔼可亲的,萧白刚刚还是一直处于紧张之中,刚刚挪开脚步,背后传来呼喊声:“萧大人留步。”
萧白回过头来,却见是李荣那个老太监跟了出来,萧白问道:“不知李公公有何吩咐?”
李荣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吩咐,只是太子殿下爱玩闹,他身边那几个人也尽是阿谀谄媚之徒,杂家也算是看着太子殿下长大的,太子深受这几个人影响,看太子殿下好像对于你很是亲近,以后希望你能够在旁多费些心,让殿下能。。。”
萧白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老太监,在整个明朝厉害太监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像眼前这位就算是一个了,一般有身体缺陷的人都应该心理有些问题的,所以萧白对于这位也算是很敬佩了,老太监看着萧白露出的笑容,也微笑起来,萧白却是转身道:“亏本生意,没兴趣。”自顾自的向着外面走去,李公公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盯着萧白消失的身影气道:“市侩、油滑,不过也勉强算是个人物了。”
萧白自是没有听到老太监后面的话,当然萧白也很少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萧白看了看天色,现在回去时间尚早,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锦衣卫到另一个重要的岗位上发光发热了,怎么也该跟那些这么长时间都不怎么熟悉的手下吃个散伙饭,顺便收份子钱。。。这个还是算了,这些家伙真不像自己刚干这一行时想象的那么有钱,一个个抠抠索索的挤不出什么油水,没来由低了少爷的身价。。。
萧白离开了皇宫直接就去了自己的千户所,萧白进去一路上那些不熟悉的手下们都诧异的盯着萧白,好像看见了外星生物一般,萧白径自走了进去,严都正在坐在萧白的地方办公,这也是按萧白的要求,自己不在的时候那里就是他的地盘了,一个老粗坐在桌案后在那办公实在是一副很逗的画面,萧白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严都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大人,您怎么来了。”
瞧这话问的多新鲜,萧白暗道,“我可是这里的老大好不好,我过来坐坐是不是一件很正常很符合逻辑的事情吧?”
严都闻言道:“大人这次过来所谓何事,卑职应该没有什么疏漏啊?”
这句更欠揍,好像少爷就是个多余的人一样,还是那种没事过来鸡蛋里头找俩骨头彰显自己业务水平的那种,算了,以后都不用再看见这个家伙了,萧白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先听哪个?”
严都闻言道:“大人,卑职是个粗人,您有什么就直了吧,”再看看萧白脸色有些不愉才道:“那先听好消息吧。”
萧白道:“你要转正了,你要是喜欢这个座位以后都可以一直占着了,没人再来打扰了。”
严都笑道:“恭喜大人,您要高升一步了,那坏消息呢?”
萧白道:“高升个屁,老子以后都不能干锦衣卫了,这还不算什么,该死的以后还得伺候太子殿下那个难伺候的主,的好听是什么高级伴读书童什么的,想到以后的日子我就觉得暗无天日呐。。。”
“这就是那个坏消息么?”
“难道不是么?”
严都闻言嘀咕道:“我怎么觉得两个好像都是好消息呢?”
萧白闻言怒道:“老子这还没走呢,你就开始落井下石了,信不信我把你撸了,随便找个拖着鼻涕的傻子当你上司。。。唉,真是晴天霹雳呀,老子一向是天晴送人扇,天阴送人伞,时常开粥厂,还外带偶尔扶老太太过马路的,老天瞎眼了么。。。”
严都委屈道:“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呀,侍卫东宫,以后飞黄腾达肯定不在话下。”
这些萧白当然清楚,要不是萧白确实想做出什么,要不是鬼是东方白的弟弟,以萧白对于死孩的烦心程度早就收拾铺盖走人了,但是在所有人眼里萧白的位置可是很让人眼红的,这可以是一种跨越了五百年的代沟吧。。。
消息传达完毕,萧白道:“今晚我请客,我们家对面的那家店,就是上次你们吃面的地方,百户以上有一个算一个都过来吧,其他人的话少爷一人十两银子,少爷赏的。”
严都正色道:“多谢大人。”
萧白起身道:“该的都了,我也该走了,你自己忙吧。”
这一次宴客萧白可是汲取了经验教训,给那些人到自己的店里去牛嚼牡丹实在是一件很煞风景又很浪费材料的事情,老早就来到了对面的那家档次只能算是中等的酒楼,然后自作主张的要了一大桌档次不高,但是分量很足,用料很瓷实的酒菜,准备好了一切那几个家伙才结伴而来,自家知自家事的一伙人对于萧白的安排均表示了理解,也许是萧白从此不再是这些人的上司了的缘故,这一次众人明显比上次放得开多了,频频向着萧白敬酒,萧白则是来者不拒,没有多久一众人都喝得有些高了,喝高的人嘴总是没有把门的,萧白晕晕乎乎中终于知道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不光是鬼的推荐,弘治帝也还曾问过牟斌自己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旷工加请假的问题,牟指挥使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给卖了。。。
萧白气呼呼的盯着严都,这厮看上去傻大黑粗的,居然还挺藏得住事,假装自己不知道的表情居然连自己都骗过了,锦衣卫高层果然没有一个是看起来那么傻的,看着一个个往日的手下一个个趴下,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用途强大的临时工,萧白默默的转身,离开了了酒楼。。。
刚刚走到一半,忽然传来大喝:“客官慢走,你们到底谁结账呀。。。”
萧白伸出中指遥指楼上,然后转身翩然而去,低调的一塌糊涂。。。
84改变
() 虽然和鬼很熟,但是萧白还真没有到他那玩过,原因很简单,平时看见这鬼就觉得闹心,谁有兴致跑他那看他遛狗斗蛐蛐的,不过这里以后就是自己要上班的地方了,皇上的话萧白不敢怠慢,不管喜不喜欢都要及时打卡,按部就班。
第一天报到,萧白准备的很充足,一大包的碎银子,到了地方看见不论是太监还是宫女都热情的一人一块一人一块的发,萧白的努力没有白费,至少萧白在这个不熟悉的环境下想要问个路还是有不少人立刻就会过来指给自己,就像现在萧白刚刚问了一句“谁知道太子殿下在哪。”立刻自己想要或者不想要的答案都得到了不少。。。什么太子殿下现在在左春坊了,向前走左转第二间就是了,太子殿下回来第一堂课,今天杨大人教导太子读书了,随侍的还有谁谁谁了。。。
萧白要的信息其实只有第一条和第二条而已,按照众人指的路线萧白不多时已经到了地方,不得不萧白来的正是时候,正好杨廷和也是刚到,两个人打了个照面,萧白却不认识来人,只是看着对面是一个留着黑须的中年人,萧白就很肯定这家伙必然不是太监,那么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就只能是杨廷和了,萧白对这个家伙可以还是很熟悉的,自己平时写什么或者做个帐了都难免有几个错别字,面前这位可是曾经编写宪宗实录而难以动一字的强人,所以萧白又头脑发热了,上去热情的抓住人的手就摇上了,“杨大人,天才啊,偶像啊,能在这见到您真好,一会您上完课一定要给学生签个名留作纪念。。。”
杨廷和被萧白的这个举动一下子弄懵了,回过神来马上就觉得很不适应,一脸不情愿的甩开萧白的手道:“有什么话好好,不要动手动脚的这么轻浮。。。”
萧白郁闷,轻浮好像一般都是姑娘家的吧,这厮用词很不恰当呐,自己不会认错人了吧,萧白确定道:“您是杨廷和杨大人么?”
“那是自然,你是何人?”
萧白道:“还好还好,学生第一次来,先生见谅呐,太子殿下已经到了,学生这就带您进去。。。”
虽然第一印象对萧白并不是很好,但是萧白的姿态很低,又一口一个大人,一口一个先生的,杨廷和到底是饱学之士,初时的那一坏印象也很快就消失了,闻言道:“好。”
一进大门,萧白先是向朱厚照行了一礼,然后乖乖的找了个犄角旮旯呆着了,朱厚照很认真,在萧白行礼的时候才从书本里抬起头来,了头算是知道了,萧白也觉得这家伙平日虽然玩得疯,但是也算是个好学生了,只是萧白没有注意到杨廷和那狐疑的眼神。。。
看到杨廷和进来,鬼马上起身道:“先生早。”
杨廷和眼中的狐疑连萧白都看出来了,“太子殿下,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就先明吧。”
萧白马上明白了,看样子鬼的人品已经到了一个神憎鬼厌的地步了,在外面如此,在家里也如是,萧白决定以后一定要拿这个作为典型教育好自己的下一代。。。
鬼也许真的是改了,在杨廷和狐疑和不安的情绪下,鬼却是安安分分的听着,至于听懂多少真的让人很不放心,因为那厮时不时的问一些萧白都觉得搞笑的傻问题,但是杨廷和却是十分认真的答疑解惑,一堂课就在这种友好的氛围中进入了尾声。
杨廷和几乎是跳着出了左春坊,萧白马上在后面跟上,手里拿着纸笔,在后面大叫:“杨大人留步,您还没给学生签名呢。。。”像是块牛皮糖般的甩都甩不掉。
杨廷和没办法,只好接过纸笔草草的写上了自己的大名,又匆匆向前跑去,身形矫健,萧白仍是跟在旁边,“杨大人,不知您住哪里呀,学生以后还要登门拜访的。。。”
“杨大人,不知当年您编纂宪宗实录感想如何。。。”
“你出恭时是喜欢拿一本论语呢还是喜欢拿一本春秋呢。。。”
萧白很聒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杨廷和却是好涵养,忽地转过身来道:“我现在要去面见皇上,你要是有兴趣就跟过来吧,到时候慢慢问如何?”
萧白闻言赶忙道:“对了,我想起了还有事情要跟太子殿下的,就不打扰您了,”语毕飞也似的去了。
杨廷和见终于清净了,忙继续向前跑前进。。。
没多久萧白就又回去了,鬼已经不在,萧白问了几个人终于找到了鬼,此时正坐在台阶上发呆,平日里形影不离的几个太监居然都没在身边,刚刚走近,鬼已经从自己的世界里回来,萧白很少见到他这个样子,也在旁边坐下道:“喂,怎么了,有心事?”
鬼低语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自从回宫后,我发现父皇的身体真的已经。。。今天父皇已经停了早朝,我现在甚至有些害怕见到他,怕看到他那憔悴的样子,更怕自己一不心。。。”
萧白心中明了,鬼虽然如今在萧白看来并不笨,只是鬼深怕自己失言所以有些害怕见到自己的父亲,所以今日才表现的不同以往,弘治帝一生都献给了国家,却对朱厚照虽是疼爱有加但却疏于管教,这也算是他唯一的憾事了,虽然也许鬼真的不是。。。但是在他的心里也许就只有这一个父亲,鬼知道自己的表现也许能让这个重病的老人能有一丝的安慰。。。也许他自己也在想着改变自己,让自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朱厚照也不定,萧白已经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丝不同以往的影子。。。
萧白慨然叹道:“不管怎么,还是常去看看吧,注意就行了,你这么聪明的,应该没事的。”
同样觉得不同寻常的还有杨廷和,乾清宫里,弘治帝正躺在榻上,张皇后在旁喂着药,还不时地垂着泪,看见杨廷和进来,赶忙把眼睛擦干净,
杨廷和一进来就开始向自己的上司打报告,弘治帝气色很差,还是耐心的听着,神色不断地变幻,忽然重重一叹道:“也不知道皇儿在搞什么鬼,咳咳。。。”
张皇后在旁道:“皇儿学好了,这是好事呀,陛下您应该高兴才是。。。”
弘治帝闻言道:“也罢,这几日让三位大学士也轮流到左春坊授课,顺便观察观察吧。。。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也不知道这子到底会出什么幺蛾子,”弘治帝对自己的宝贝儿子明显信心不足。
杨廷和闻言答应一声,也不敢再打扰弘治帝下去,躬身退了出来。。。
85病重
() 鬼到底还是听进去了萧白的话,自此之后没事就去乾清宫转悠转悠,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而这段rì子以来鬼就像是被一群野狼围住的绵羊一般,刘李谢杨四个人可以是轮番轰炸,萧白也是慢慢的认识了另外三个重要人物,刘健、谢迁和李东阳,熟归熟,但是人家都是老头子,萧白虽然热情,但是三个人之间的代沟还是明显的,只是通过短时间的接触,几个人发现萧白佛学jīng湛,这让三个人都认为萧白并不像太子身边其他几个家伙一样不是好东西。
这一段时间的鬼好像真的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管是谁来都是一副懂事的样子,虽然不一定能像他们想的那样一就透,但是认真的劲却是一成不变的,于是几个人得出结论,这子这次是玩真的了,得出这个结论的几个人都是兴奋不已,赶紧把这个好消息报告给了弘治帝。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自己是再也清楚不过的,弘治帝本身也是不太相信,但是这一段时间朱厚照真的是像变了一个人似得,除了几位老师好评如cháo外,鬼也更加频繁的去给老皇帝请安,而且昨天居然第一次从自己母后的手中接过药碗,一口一口的喂自己的父亲吃药,药很苦,但是弘治帝却发现自己一都不觉得苦,而张皇后在旁边已经泪流满面。。。
夜sè已经渐深,弘治帝从梦中醒来,微微动了下身子,旁边的伏在床边的张皇后马上就醒了过来,“陛下,你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弘治帝脸sè有些红润,对着张皇后道:“朕是心里高兴,你是知道的,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忧心咱们的皇儿不思进取,把我和几位先生努力了十多年的成果都败坏殆尽,如今看来我们的皇儿真的长大了,咳咳。。。”
张皇后忙在旁边抚胸按摩,弘治帝却是兴致不减,“朕这些年只有两大憾事,一是皇儿以前不争气,二是这些年我一直忙于政事,对你。。。唉,少了时间陪你。”
张皇后在旁道:“陛下的哪里话,古往今来有哪个帝王像陛下般只娶臣妾一人的,能伺候您不知是臣妾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弘治帝微微笑道:“如今这第一件憾事如今看来却已经不存在了,只是若有来世,我想我们只做一对平凡夫妻,平淡安然的度过一生那该多好。”
张皇后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陛下,你别胡了,你会好起来的,我答应你,我们来世还做夫妻。。。”
“好,好,我们就这么定了。。。”弘治帝高兴道,完又睡了过去,张皇后轻轻帮着掖上了被角。。。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来,但是弘治帝却没有如往常般醒过来,昨晚的弘治帝了自己想要的那些话以后,其实就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闻讯而来的鬼在萧白的陪同下站在乾清宫外,鬼木然的看着一个个御医们进进出出,一言不发,倒是萧白热心的帮着鬼见一个问一个的,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如出一辙,那就是皇上已经油尽灯枯,回天乏术了,大行之期估计就在这几rì了。。。
鬼终于忍不住狂奔出去,萧白职责在身,马上追了出去,鬼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萧白却没有跟进去,有的事情是需要一个人去面对的,萧白盘膝坐在院外,虽然不想看,但是闭上眼睛周围十几丈之内还是纤毫毕现,鬼正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偷偷的哭着,一个人可以强迫自己去改变,甚至强迫自己去变成另一个人,但是在最脆弱的时候还是会流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也不知多久,鬼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抓住萧白的袖子道:“大哥,我听一些武功高手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你武功这么高,一定有办法让父皇活下去的是吗?”
鬼的想法很天真,延寿之法萧白也不是没有,只是那要等到萧白的天佛九转练到第八层,真气转化为佛力才能做到,而且也是会损及自己的寿命,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生命才是公平的,就算是九五之尊也不会有什么不同,而想要改变一些东西总是要付出基本相等的代价,更何况如今萧白的功力也才刚刚进入到第六层而已,看似只差两层,六层以上的每一层都是天渊之别,萧白本就估计自己也许穷极一生能到第六层大圆满就已经算是老天开眼了,更遑论第八层了,看着鬼渴求的眼光萧白无奈道:“殿下,所谓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皇上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
鬼像是一下子没有了一丝力气,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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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帝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这三天的时间可以是朝堂大乱,群臣已经习惯了弘治帝在时的工作习惯,现在全都乱了方寸,司礼监奏本已经堆积如山,平rì里弘治dì dū是亲力亲为,这些奏本没有皇上看过,萧敬、李荣等也不敢擅专。
萧白也很疑惑,按弘治帝应该是在下个月初才会驾崩的,如今也才是四月中而已,算算rì子应该还有十几二十天的时间呢,但是现在看弘治帝这个样子估计都撑不出四月的样子了。。。
其实弘治帝本身早已无药可医,只是以前太子殿下不争气,老皇帝只好一直死撑着,想要给这个混蛋多做一是一,没想到鬼这次回来却是xìng情大变,弘治帝忽然觉得自己不用再那么累了,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够上进,那么江山社稷、自己的心血都会延续下去,放下自己最后心事的弘治帝却是再也撑不下去了。
宫里的情况如火如荼,宫外的情况也是如此,皇上病重的消息传出,无数的京中百姓聚集在承天门外长跪为老皇帝祈福,弘治十八年,消除成化时期多年的积弊,经过他这些年的励jīng图治,国家虽然还不上已经盛世永康,但是国事民生也已经大大改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们都感念弘治的恩德,都是发自内心的希望自己的皇上能好起来。。。
当然,注定的事情永远不会因为人们的主观愿望而改变的,皇上却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所谓国不可一rì无君,就在老皇帝昏迷第四天的时候在内阁三巨头商量停当想要让太子监国,在鬼的四个老师联袂而至的时候,鬼自己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几个人了几遍才算是听进去一,但是也没有答应下来,“你们先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待到几个人退了下去,鬼对着萧白道:“大哥,你我要不要按他们的来监国理政?”
萧白闻言道:“为什么不答应?那是你父皇留给你的,以后会是你的,你有义务要好好守住的东西。”
鬼沉默片刻头道:“我明白了大哥。”
傍晚的时候,萧白离开了乾清宫,作出决定的鬼轻松了很多,萧白相信从今天开始一个完全不同的正德皇帝正在成长起来,而这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86天倾
() 朱厚照如几位大学士所愿的开始监国理政,朝中大臣虽然意外,但是也都开始各司其职,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老皇帝即将大行,内阁和司礼监已经悄然在准备着弘治帝的身后事,今年初时鞑靼五万大军犯边,虽然最后没有讨到多少便宜,但是在这非常时期,却也不能不jǐng惕,五军都督府令,宣府、大同、延绥等边军加强戒备,锦衣卫缇骑四出,严密监视大明的每一个角落,以防有人心怀不轨,腾骧四卫守卫皇宫,一切都在暗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朱厚照则是每rì在三位大学士的摆弄下干完活就回到乾清宫,甚至晚上也留宿在此,希冀能看到自己老爹醒过来的一刻。
萧白这一阵子也是感觉辛苦了很多,每天早出晚归的,而且宫中的气氛实在是太庄严肃穆了,不得不让人表示很有压力,弘治帝已经昏睡第六天了,间或迷迷糊糊的醒来过几次,但是时间都不是很长,萧白甚至猜想他不会就是这么坚持到五月初的吧,不过此时的萧白正打算收工回家,还没走几步,身后太子的声音响起,“大哥等一下。”
萧白回头道:“太子殿下还有何吩咐?”
朱厚照有些郁郁道:“能不能陪我走走。”
萧白看了看天sè道:“今天稍早一,倒是可以。”
朱厚照遣退了跟着的刘瑾、张永等人,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在宫中散着步,也没有固定的地方,朱厚照突然开口道:“以前什么都不懂,直到这几rì才知道父皇往rì的辛苦,那些什么事情我一个都不懂。。。”
萧白咂舌,弘治帝是辛苦,但是人家不像你,早就驾轻就熟了,要是像你这样子早就累死了。。。朱厚照依然着自己的心事,“这几天下来我发现我可能真的不是当皇帝的料,大哥,你我这个样子能行么?”
萧白笑了,能有这个担心表示他真的已经对他老爹的基业开始上心了,“不懂没关系,你就多看看,多听听,有什么决定不了的多问问你的几个老师的意见,要是你不懂的话,不论多么简单的事情都要问清楚就行了,你要学的虽然还很多,不过你的时间还很多。”
“大哥,你能简单么,我不是很明白。。。”
萧白沉默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你也是知道的,刘健这个人呢,怎么呢,算是老成持重的了,有什么事情决定不了的就去找他,杨廷和呢,学问是好的,没事可以找他多唠唠嗑,提升一下自己的jīng神素养,李东阳是个老狐狸,可以帮你多出出坏子。。。”
“那谢大学士呢?”
萧白闻言道:“那厮就是个嘴子,没事别理他,省的闹心。”
萧白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竖子,安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老夫的坏话,何谓嘴子,老夫什么时候让你闹心了?”
萧白愕然回过头来,刚刚到的四个人三个都在身后,三个人的脸sè都是一样的yīn沉,背后人坏话还被当场逮住怎么都不是一件很长脸的事情,萧白马上就感觉自己的冷汗就下来了,赧然道:“三位老大人,你们都过来了,下官有礼了。”
李东阳看了萧白一眼后道:“我们先走吧,陛下急招,不要在这里耽搁了。”
朱厚照闻言道:“父皇醒了?”
“不错,正是陛下急招我等进宫的。”
得到肯定答复的朱厚照拼命地向着乾清宫方向奔去,三个老头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萧白看着几个人的身影,哀叹道:“看样子今天又得加班了。”
乾清宫内,除了皇上一家子外,刘李谢三个老臣以及萧敬等四个司礼监的大太监躬身在侧,弘治帝难得的清醒过来,最重要的是意识也很清楚,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几个老臣道:“你们都来了。”
几个人都是眼中含泪,弘治帝看着几人道:“这次朕是真的不行了。”
几个人再也忍不住跪下嚎啕大哭起来,弘治帝算是难得的开明皇帝,跟几个人是君臣,私下更像是朋友一般,所以几人却是发自真心的伤心yù绝。
弘治帝继续缓缓道:“朕这一生也算是幸运的一生了,想当年先帝在时,万贵妃弄权,横行**,那时朕生于**之中,万贵妃百般想要置朕于死地,却赖宫中众多太监、宫女用米粉、蜜糖偷偷把朕抚养长大,周老太后、吴皇后、太监张敏、太监怀恩等皆对朕有再生之恩,这些年来朕励jīng图治,也是为了报他们恩情之万一,幸得有你们在旁辅助,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们了。。。只是太子虽然聪慧,但是生xìng好玩,且又还年幼,虽然这段时间已经好了不少,但朕实是放心不下,朕走以后,还望各位先生劝他多读书,明事理,做一个好皇帝。”
“臣等誓不辱命,”几个老臣叩首答应。
弘治帝笑着对朱厚照道:“厚照你先谢过几位先生吧。”
朱厚照闻言起身,对着几位老臣深施一礼,“学生顽劣,以后还要诸位先生多加提,学生先行谢过了。”
从来没有见过太子殿下这么正经八百的给自己的人行过礼的几个人还没干的眼睛又湿了,忙还礼道:“太子殿下无须多礼,这本是臣等的分内事,”朱厚照忙扶起几人。
看着诸人起身,弘治帝道:“诸公,今rì咱们就此别过了,你们先行下去吧。”
三位大学士和四个老太监闻言躬身退出了乾清宫,萧白在外面早就等得花都快谢了,这时正好看到几个人同时出来,忙过去问道:“情况怎么样了,”再一看几个人都是一副臭脸,接着道:“算了,看你们的表情就知道了。。。”
萧白正在聒噪着,忽然朱厚照从宫门中出来道:“萧白,父皇要见你。”
萧白一下子愣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确定是叫我?”
朱厚照肯定的头道:“确定。”
萧白满腹疑惑的向着宫内走去,心中却在想着这老皇帝是不是吃多了,不能呀,他不是好些顿都没吃了,就算是醒来也只是喝稀粥而已,自己只是一个人物,这会叫自己过去干嘛。。。反正肯定不是赏赐什么的。
看到弘治帝,萧白正要行礼,却被弘治帝阻止,弘治帝看着萧白道:“朕虽病,心里却很清楚,皇儿的变化跟你应该大有关系吧,朕叫你来只是想跟你道声谢罢了。”
皇上的一句谢又有多少人能得到,萧白闻言忙道:“陛下言重了。”
弘治帝仔细研究了萧白的表情一下道:“朕要死了,你怎么好像一都不悲伤?”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管少爷伤不伤心的,萧白对这个老人虽是敬佩,但是总共见到的次数加起来还不足五次,可以是并不熟悉,所以倒像是一个观众在看着电视剧一样,脑袋迅速的转了一圈就想到了辞,“死亡不是失去了生命,而是走出了时间。”
弘治帝听罢思索道:“能出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是个jiān臣。”
这是什么逻辑?萧白哭笑不得,“微臣。。。呃,是附议。。。”
弘治帝勉强笑道:“你可以退下了,朕想和皇儿他们多呆一会,”莫名其妙的叫自己进来,又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萧白躬身退出,顺手关上了殿门。
弘治帝一手拉住张皇后,一手抚摸着鬼的脑袋道,久久忽然扬起手来,喃喃道“母亲,是你么?”像是要抓住一个人般,“我却连你的样子都记不清楚了。。。”鬼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张皇后知道自己的丈夫的是他的生母纪氏,都默默垂泪不语,乾清宫的灯火晃了几下,弘治帝的唤声悄然而止,手慢慢的垂下,头轻轻的歪到了一边,张皇后探其鼻息,已薨矣。。。
87禁宫夜话
() 弘治十八年五月一rì亥时三刻,明朝的第九任皇帝朱佑樘病逝于乾清宫中,结束了自己短暂却辉煌的一生,比萧白记忆中早了六天,当夜月sè凄凉,星光暗淡。。。当丧钟响起的时候,无数的百姓官员从睡梦中醒来,涌出门外,很多人都在失声痛哭,此时的乾清宫中只剩下了朱厚照一人,张皇后早已昏厥过去,被宫人扶回了坤宁宫休息,而其他的人早已被朱厚照赶了出去,一个人木然的坐在榻前,此刻的萧白也识趣的出来了,看到刘瑾等几个跟班在殿外鬼鬼祟祟却不敢进去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想了想过去道:“看样子今天我是走不了了,这样吧,你们谁给我准备上铺盖,我要在这打地铺,”顺便热情邀请道:“要么你们也来。。。”
刘瑾脸**:“我等还要在这里伺候太子殿下,哪里敢自己去睡的。”
萧白闻言道:“随你便吧。”
刘瑾对萧白的要求还是很准时的执行了,很快就有太监给送来了铺盖,萧白自己找了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随便铺了两下自己倒头就睡,再也不理会殿内发呆的太子和殿外捧着白绫素服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萧白这一阵子实在是累坏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哈喇子流了一地,而站在外面伺候太子的几个太监看着萧白一时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白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旁边来了一个人站着,萧白嘟哝道:“玉,准备茶水湿巾。。。”
“你是何人,如此大胆,陛下大丧之时竟敢敢在禁宫之中席地而睡?”
萧白一个激灵起身道:“你又是何人?”
来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面sè沉凝,还领着一个姑娘,听到萧白的话道:“你不认识本侯么?”
萧白茫然摇头,那人见状道:“本侯乃当朝国舅。”
萧白马上知道了,这个人不是张鹤龄就是张延龄了,萧白试探道:“您是寿宁侯?”
“不错,你还没有回我的话,你到底是何人?”萧白拱手,“下官萧白。”
寿宁侯明显一愣,上下打量了萧白一眼道:“好好当差,别再偷懒了,我还要去坤宁宫看我姐姐,就不和你多了。”领着姑娘就进去了,倒是那个姑娘却是回头对着萧白甜甜一笑才转身进去。
萧白也愣住了,没想到这么久没有机会看到的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萧白的记忆中寿宁侯应该是一个飞扬跋扈、狗仗人势的混蛋才对呀,可是刚刚看到的那厮长得也算是五官端正了,而且很有礼貌呀,居然还跟少爷什么。。。好好当差?难道他有什么yīn谋?还是。。。对了,他家那个女孩不是那谁么?不会是他领的这个吧。。。
萧白总是选择xìng的忘记那个女孩,想着到时候想要推辞只要跟鬼一声问题应该不大才对,所以也没放在心上,现在眼看鬼就要登基即位了,是不是这件事的解决也该提上rì程了呢。
萧白正思索间,朱厚照走出了乾清宫,看到萧白道:“大哥,你还在呀。”
萧白闻言道:“可不是么,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自寻短见么。”
鬼露出一丝笑容道:“谁会这么傻?”
萧白看着鬼道:“怎么样?伤心难过够了吧,后面还要干活呢。”
朱厚照闻言道:“本来还很难过,不过看到寿宁侯那个混蛋,现在一都不难过了。”
鬼还是不会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啊,尤其是在萧白面前,虽只是怀疑那厮就是害死自己亲生父母的仇人,但是可能xìng也是极大的,现在的鬼自然会对他看不顺眼,这种想法萧白完全能够理解,人类最强大的感情就是爱和恨,这两种感情都可以轻易的掩盖其他的感情如伤心、同情。。。
萧白没有安慰鬼,因为在萧白看来这是理所应当的,只是现在显然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萧白转移话题道:“殿下,你还是想想你父皇的身后事吧。”
朱厚照摇头道:“这个不用我cāo心,三位阁老和礼部的人自然会办好的,必要时我只要露个面就行了。”
萧白对于官员的职责并不是很熟悉,闻言不再插话,朱厚照却道:“算了,咱不这些不高兴的了,咱别的高兴的好不好。”
萧白看得鬼有心疼道:“要不要明天我带东方进来陪陪你?”
鬼神sè大变道:“不是了高兴的么。”
萧白心里竖起一根中指,娘的老子只是想让你们姐弟俩待会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么,那可是你姐,亲的。。。
鬼摸着脑袋半晌忽然道:“大哥,你不是去过很多地方么,跟我讲讲各地的风土人情怎么样?”
萧白闻言道:“那我先西安府怎么样?”鬼摇头,萧白继续道:“杭州?”
鬼接着摇头:“都听的烂了。”“那么草原呢?”“我们才从那回来的。”
萧白无奈道:“那欧洲怎么样?”
鬼马上提起jīng神道:“就这个。。。”
萧白开始给鬼讲述:“那个地方呢,是白人的世界,那里的人都是白皮肤、黄头发、绿眼睛的,对了,那里有好些个国家,像什么英格兰、法兰西、葡萄牙、西班牙、荷兰。。。其它的我也记不清了,其中英格兰的京城常年大雾,法兰西最出名的是红酒,西班牙的斗牛,荷兰的风车,葡萄牙。。。”
鬼插话道:“这个我知道,一定是盛产葡萄。”
“葡你妹呀,”萧白心中想着,表面却是苦笑道:“太子殿下真是天资聪颖。。。”
“少糊弄我,这些地方不会是你瞎编的吧?”鬼已经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了。
萧白接着道:“那当年郑和大人可能去过的地方总不是瞎编的了吧,像那波斯的地毯,厚实耐用,图案复杂;印度。。。现在是叫德里还是莫卧儿来的,他们的神油功能更是繁多,只要涂上一涂,保证金枪不倒,切金断玉;吕宋的佣人又黑又粗,力气还大,能当个爷们一样用;还有暹罗的人妖,集男人和女人的特于一身,婀娜多姿,呕。。。那个我见犹怜。。。对了,东瀛你肯定知道的吧,那里盛产女优。。。”
鬼不解:“何谓女优?”
萧白很是耐心:“当然也是女人了,只是一般都是jīng选的腰细腿长胸大。。。嗯,最重要的一是对你的任何要求、任何姿势都能绝对的满足,你还可以请宫廷画师临摹下来以供后人观仰膜拜。”
鬼眼睛发出让人难以直视的亮光,“这个好,这个好。。。我以后一定要征服这些地方,把暹罗人妖、印度神油和东瀛女优整船整船的运回来。”
萧白忽然有一种教坏孩子的罪恶感,忍不住道:“你确定暹罗人妖你也要?”
鬼很认真的头,萧白伸出一根大拇指道:“没想到你这么口味却这么重。”
鬼完全没有理解萧白的意思,反而很热情道:“对了,大哥,你要不要每样各来一?”
萧白赶紧拒绝,“这个还是算了,我家情况你是了解的。。。我估计刘公公应该会用得着,不如送给他。”
“也好,”鬼闻言恍然道:“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喜欢那个女魔头,我看不如你休了她吧,不然你肯定活不长的。”
这种感觉怎么呢,怪异,舅子在让自己休了他老姐,萧白不得不倒出自己的苦水,“唉,活不长总好过马上就死于非命吧。”
鬼略一思索道:“也对,要不这样,看看刚刚的这些地方有没有你喜欢的,等我到时候打下来送给你,那样你就可以带着她走的远远的。。。”
想要让她消失在你的世界里,这才是你丫的真正目的吧,萧白道:“没有,我看中的一片地方,那在大海的南边,叫做澳洲的地方,那里有树袋熊,鸸鹋,袋鼠,很萌很可爱,对了,听我朝郑和大人不是七下西洋么,应该有造船术和海图留下吧,快,拿出来看看。”
鬼想了想道:“噢,我想起来了,那些好像都被兵部的刘大夏付之一炬了,是什么劳民伤财,让我们后世断了念想什么的。。。”
萧白闻言,脸迅速的垮了下来,鬼的脸上也不断抽抽,哥俩唉声叹息了半晌,同时爆出一句脏话:“这个老王八蛋。。。”
88升官
() 虽然出发明显不同,但是两个人难得的意见很统一,回到乾清宫的时候朱厚照的心情好了很多,已经不像是他爹刚死时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那是一种找到了人生目标的表情,yín贱中透着一种呆萌的可爱,还有就是目光不再迷茫。
与之相反的是萧白心情变得很差,萧白不像朱厚照也许是真的只是为了那些地方的“特产”,萧白是真的想要找到一个地方作为自己的进退之地,所以这种需求很迫切,迫切到鬼完全不能了解的地步。
海图只是可以作为参考,而且郑和七下西洋都是向西而行,最远也不过到达红海和苏伊士运河而已,虽然有人他到过澳洲和美洲,那也只是现代根据一些资料的推测罢了,萧白是不怎么相信的,所以也没有指望,但是这个造船术可是萧白急需的东西,据郑和下西洋时最大的宝船长四十四丈四尺,宽十八丈,而萧白自己如今最大的商船也不过长三十七丈,宽十五丈而已,而且还是仅仅成功造出了一艘而已,也在不久前出海去寻找自己所的澳洲。。。至于能不能回来,萧白一把握都没有,自己当初就没有好好学过地理,对于什么季风了,洋流了,岛礁了什么的一印象现在都没有了,这要是有了郑和留下来的资料自己可以省很多功夫。。。
萧白在心里已经把这个素未谋面的刘大夏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这厮只为自己哗众取宠一下,竟然把消耗大明莫大国力,耗费郑和一生心血的成果这么简单的就毁了,也同时毁了大明开眼看世界的机会,真是其心可诛啊。。。历史上像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这种人也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明明就是做错了却不自知,还总以为自己忠君爱国什么的,很多时候国家就是败在这种人手上的。。。最重要的是丫的坏了少爷的大事了。
鬼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到寅时,再过一个时辰就是平rì的早朝时间了,鬼也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今天天将要亮的时候就是他就要坐上他老爹坐了十八年的那张椅子上了,起来也算是好事,太子就一个,也不需要各位臣工们选边站,不过萧白真觉得跟自己没有啥关系,但是自己作为太子的高级伴读书童在这样的时候却是不能随便就走了的,于是乎鬼继续进去枯坐守灵,而萧白则在殿外站着磨时间。。。
天快亮的时候,午门钟声响起,宫门大开,等候在承天门外的百官身着素服,头戴白绫,按照班次排好,依次走进,过金水桥在广场整理好队形,缓缓进入奉天殿,朱厚照手扶御辇,缓缓而进,穿过众臣在龙椅前站定,萧白一没有品级,二又不是太监,还没有经验,随着鬼一到地方就抓瞎了,不知道自己该站哪,不过显然是不能进去的,于是萧白拿着一大锭银子塞给殿门口最前排的一个军士,“兄弟,让个位置出来,我也凑个热闹。。。”
皇宫的人到底是jīng挑细选的,完全没有被萧白的糖衣炮弹所击垮,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萧白伸出手在其眼前一晃,人连眼皮都没眨,萧白不死心的又试了几个都是如此,嘀咕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为挡着我就看不到了。”索xìng随便找了根柱子靠着闭目养神了,殿内的一切却尽收眼底,众军士虽然不是都认识萧白,但是萧白和朱厚照同来倒是都看见了,这个时候看到萧白老老实实的躲到一边倒也没人去管。
此刻众臣跪拜请出传位诏书,武英殿大学士刘健宣读遗诏,朱厚照三请三辞后登上帝位。
由于已经干了几天的缘故,鬼的举止倒是很得体,也让一直提心吊胆的大臣们松了一口气,也让萧白感觉到了什么叫一夜长大,紧接着的第二项就是大赦天下,除了谋逆大罪外余者均赦免,以彰显新皇仁德,整个过程朱厚照始终面沉如水。
大赦天下之后就是大封群臣,先是两宫,再是三位大学士,接着还有好几百号一个个的或者升职或者加薪,还有的给个荣誉称号,得到封赏的官员一个个上前跪拜谢恩,由于人员名单极为冗长,这个过程自然也进行的极为缓慢,萧白在外面靠着柱子没都久居然一不心真的睡着了,正睡得香呢,忽地被人猛地推醒,萧白疑惑地看着眼前不认识的军士道:“干什么?是不是完事了?”
军士答道:“皇上宣你进去。”
萧白疑惑道:“关我毛事。。。”看着脸sè微变的军士赶紧改口道:“什么事呀?”
军士仍是木然的表情,“你进去自然就知道了。”
真没幽默感,萧白摸不清楚情况,于是挤到殿门口伸出个脑袋向里面瞄着,正好朱厚照也看着这边,看到萧白招了招手,萧白这才确定真的是叫自己,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学着那些大臣的样子跪下行礼,接着却意外的听到什么封自己什么“左佥都御使”,萧白呆滞中,忽地听到一声尖细的嗓门叫道“还不谢恩?”
萧白终于清醒过来,谢恩起身,看了看满殿的大臣为难道:“皇上,微臣站到哪去好呢?”
此言一出,满殿一阵压抑的笑声,但是很快就又消失。。。老皇帝刚挂,这样的举动很不合时宜,大学士刘健正在上面怒目圆睁的盯着下面,老头子气场太强了,群臣噤声,萧白擦了擦额角那并不存在的冷汗,规规矩矩的退到了最末的地方,估计老头子老眼昏花应该看不清自己在哪的位置,应该很安全了吧。。。
枯燥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萧白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这样的世面还是第一次见,所以都是别人干什么自己也跟着干,忽然殿内群臣一个个都开始哭嚎起来,萧白纳闷了,这是闹哪样?以少爷我现阶段的演技可整不成眼泪的。。。忽然灵光一闪,两个指头伸进袖口。。。还好自己带花椒粉的良好习惯一直未改,沾上少许往眼睛上轻轻一抹,顿时泪如泉涌,萧白虽然做的很隐秘,但还是有人看到了,旁边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头就是,看到萧白的动作沉声问道:“那是什么?”
萧白下了一跳,这可是被人逮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道:“花椒粉。”
老头一听眼睛一亮,“给老夫也来。”
萧白跟着眼睛也是一亮,同道中人呐,一种金殿遇故知的感觉油然而生,萧白对于同道中人都很大方,马上从袖口掏出一包来递过去,“给你,幸会幸会。。。怎么称呼?”
“张彩,”老头接过去却没有先用,而是马上分给周围几个自己交好的大臣,萧白在旁边看得眼睛冒光,真是个讲义气的老头,再一看,搞清楚情况的大臣们也从善如流,一个个马上用上了,萧白的眼睛睁得老大,真是一群混蛋,枉自己刚刚还以为站在后面的都是初入金殿的清新了。。。
89一点建议
() 终于整个仪式在最后的哭嚎声中进入了尾声,看着大伙三三两两的就要往外走,萧白一把勾住了张彩的肩膀道:“老兄,一块喝个午茶怎么样?”
“行,”老头答应的十分干脆,萧白得寸进尺道:“那么找个和尚庙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有没有这个可能xìng呢?”
“萧大人莫要消遣老夫,寺庙是不准杀生的。”
“放心,我跟佛祖是哥们,没事的,”少爷在轮转寺那么多年的木鱼可不是白敲得。。。
“@@**@@”
老头还是严词拒绝了萧白完全不靠谱的设想,萧白正尴尬着,张永过来道:“萧大人,皇上在钟粹宫等你。”
两个人关系一直还算良好,萧白闻言也不耽搁,“头前带路。”
钟粹宫里,鬼正坐在那看着折子,那副德行给人一种认错人的感觉,看到萧白朱厚照起身道:“大哥,下午我们出去打猎怎么样?”
还好丫的都是装出来的,萧白嘀咕道:“昨晚没吃好饭,今天没吃早餐,现在午饭也不让人吃,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想弄死我?用得着这么麻烦么,现在都是皇上了,下个旨就行了。”
朱厚照闻言笑道:“我倒把这茬忘了,刘瑾,让御膳房准备准备,对了,先上心水果垫垫,”萧白闻言加道:“记得让他们加两个鸡腿啊,”回头对着朱厚照道:“还有以后你得自称朕了,省的又要让人挑毛病的。”
看着刘瑾去安排了,朱厚照转头道:“行了行了,知道了,怎么样,对你的官职还满意么?”
萧白捋着胸前的头发笑道:“你是不是先跟我解释下那个左佥都御使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是几品的?办公的衙门是哪个?”
朱厚照笑道:“正四品,有监察检举之责,属于都察院,你以前也是干过巡察使的,这个正好合适,怎么还有什么要问的?”
“了解,不就是没事打个报告,告个黑状么,工作xìng质很单纯啊,咱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萧白接着道:“还有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么清楚的,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不学无术么?”
朱厚照傲然道:“我那是不想学,以我的聪明才智只用了两天时间对我们大明的官制已经很清楚了,”这一朱厚照倒是没有乱,要不是贪玩这家伙考个进士都是菜一碟的,萧白看看四周道:“怎么会想起在这里办公?”
朱厚照道:“我还是习惯这里的生活,乾清宫是父皇休息的地方,算了,不这个了,他们定下来明年起改元正德,你觉得怎么样?”
本来就应该如此,萧白怎么会反对,“先正己身方能德行天下,他们都对你寄予厚望呢。”
“嗯,是还不错,”鬼忽然反应过来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我以前己身不正,德行不佳了?”
萧白随手抓起一块心,大嚼几口才解释,“没有的事,我只是给你解释一下这个字面意思,不定是我误会了呢,还有这也不是我给你定的么。”
朱厚照使劲一拍桌子,“这群老混蛋们。。。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没有,”萧白否定的极为干脆,这个实在不是自己一个四品官应该cāo心的。
两个人没文化的人在质疑年号问题的时候,御膳房已经午膳准备妥当,宫人们慢慢的呈上来摆好,萧白迫不及待的先拿起一只鸡腿先啃上了,朱厚照看到也不介意,也抓起一只,大嚼起来,嘴里嘟哝道:“大哥,我这个年号都定下来了,你也算是半个读书人,有没有想过给自己取一个表字?”鬼对于萧白的文化水平定位也是相当的准确。
萧白一拍脑袋道:“我怎么把你们古代这么拉风的事情都给忘记了,我想想看,得起个能发财的表字比较好。。。要么,金山。。。萧金山,这个不错。。。”
鬼满头黑线道:“大哥,能靠谱么,咱能不这么俗气么?”
萧白闻言试探道:“那我退一步,银山总可以了吧?”
鬼脸sè更黑,“大哥,你怎么也是我父皇御赐的同进士出身的人了,拜托你别让我父皇跟着你丢人好不好。。。”
萧白闻言沉思起来,不多时眼睛一亮道:“这次这个肯定可以,玉山,这个可比金银更值钱了。。。而且既能寓意家里金玉堆积成山,又清雅脱俗,我可真是太有才华了。。。”
鬼读书也不怎么样,自然也想不到更好的表字了,闻言喜道:“还是大哥你有见识,这个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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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着一些朝堂上的事情,也许是这些东西都实在是太无聊了,鬼忽然问道:“大哥,你有没有其他什么好玩的子没有?”
这家伙还是那副德行,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装过来的,还真是难为他了,萧白自然不能遂了他的心思,“你现在已经是皇上了,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的,可不能整天只想着玩的事了。。。”
鬼闻言道:“算了,我也知道大哥你除了赚钱别的心思也没有,这事我还是问问刘瑾比较合适。。。”
萧白闻言略微沉思了一会心中一动,既然如此何不换个方式引导,“天下好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既然皇上有心何不想办法把他们齐聚一堂?”
朱厚照马上来了兴趣:“,继续,详细。”
萧白清了清嗓子道:“皇上你可以建一个博物学堂,招收天下所有有一技之长的人,像是农学、算术、地理、人文、军事等等各方面的,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再挑选一些聪明伶俐的孩子进入其中学习,你应该知道的,人的想法是无穷尽的,那么多人在其中学习,就会不断会有新的想法,那样好玩的东西就会层出不穷,还有一,就是如果把那些新的东西,像是新的种植方法、工具。。。都又用回各个行业,是不是能提高生产力,然后百姓丰衣足食的,你就可以成为千古明君了。。。”
朱厚照迷茫道:“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好像有那么道理。”
萧白大汗,了半天居然啊没听懂,白浪费这么多的口水,只好用通俗的方法解释一下了,“简单地,像是有个老农知道怎么让同样的土地种出更多的粮食,我们把他弄过来把他的法子教给更多的人,甚至想出更好的办法,推广出去,是不是我们大明就会有更多的粮食,老百姓吃得饱怎么不会觉得你是个好皇帝的,其他行业也是一样,许多有用的东西都是因为人们敝帚自珍或者愚昧而慢慢失传。。。就像是郑和大人的海图,要不要想个办法把让刘大夏打发回老家去种番薯呢?”
“啊。。。”朱厚照对于萧白的跳跃xìng思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老家伙是挺讨厌的,不过大哥,咱不是的学堂的事么。。。”
萧白闻言接着道:“就是把很多新奇的东西聚到一起,流传发展,不让它们失传了的意思。”
朱厚照想了想道:“好,这个想法很有建设xìng啊,大哥你应该记首功一件。”
萧白忙道:“皇上,我可不要什么功劳,这个功劳应该给刘公公才对呀,要不是他及时传膳我哪有心思想这些,那刘大夏?”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萧白对于这个死老头印象却是坏到了极。。。自己这算不算是进谗呢?
朱厚照知道萧白的毛病,那就是没有吃饭的话就什么都懒得干,闻言道:“正好萧敬告老,既然如此,那刘瑾,从今天开始你就进司礼监做个秉笔吧,”回头看见此时殿中还有的张永、马永成、和谷大用道:“既然你们都在,那就见者有份,张永也进司礼监吧,谷大用去御马监、马永成管内务府吧,至于刘大夏么,先留用视察一下吧。”
萧白在旁边看得,这怎么像是黑社会分赃现场呢?不过不论萧白怎么想,四个太监对萧白算是好感大增,一个个眼睛里都闪着幸福的泪花,伺候朱厚照这么多年终于鱼跃龙门成为了宫中掌实权的大太监,以后在宫中也是老祖宗级别的了。。。
当然这些跟萧白都没有关系,萧白想的只是朱厚照能不能真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开博武学堂,这个可是关系到大明可持续发展的事情,萧白不得不上心,好在朱厚照答应明天的早朝上就提出这个设想,萧白放心的吃完了午饭就早早的回去休息了,至于下午打猎什么的,刚刚我有听到么?
90群臣反对
() 由于弘治帝刚刚驾崩,举国皆悲,同时禁止一切娱乐项目,甚至连饮酒都受限制,萧白走出皇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城素缟,萧月楼也不例外,生意也是大受影响,萧白扫了一眼一楼,平rì里熙熙融融的客人今天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萧白继续上二楼。。。还好有那么四个人,而且明显是一伙的,因为三个人服饰基本一样,只有一个人与众不同,像是老板打扮,那些人正低声着什么,看到萧白进来,齐齐看过来,萧白拱手问道:“各位有礼,不知各位客官从哪里来?”
为首的人看了萧白一眼道:“江西。”
萧白叹息闻言道:“那可是个好地方。”
“你去过?”
“曾路过。”
“幸会幸会。”
“虽没有行万里路,可是咱可是读过万卷书的,对了,未请教?”
“刘养正,他们三个是我的伙计。”
“萧白,也是生意人。”
人都不是熟人,而且那几个伙计明显都是有武功在身的,只是现在萧白店里就这些人,萧白也只能跟这些人搭个茬,没有共同话题的两拨人也没什么好的,萧白让伙计上了一壶茶,自斟自饮,那边四个人在一起谈天地,萧白只听出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好生耳熟,就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在那里见过,萧白的天耳神通还没有练出来,但是耳朵可是好使,听过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萧白正在出神,楼下又走上来一个人,萧白定睛一看,却是老驸马蔡震,萧白忙起身招呼,“老头,你怎么来了?”
这时旁边桌子上的四个人却是赶紧起身下楼去了,蔡震疑惑的盯着一个伙计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楼梯口才回过神来,看着萧白笑道:“你不是要登门赔罪么?老夫在家等了半个月了,也没见你个鬼影子,只好自己过来了,你这后生真是太不讲究了。”
一直都觉得这个老头智商有问题,今天再一次的见识到了,自己一句客气话还真就当真了,还颤颤巍巍的跑到这来让人给他赔罪的,有够奇葩的。。。萧白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相请不如偶遇,我请您午茶咱们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老头仰天长笑一声道:“老夫是这么好打发的么?”
萧白神sè一变。。。碰到古代碰瓷的了,好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这家伙,可是这家伙的身份可是个大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头子沉思一下喃喃道:“只是想要你以后没事的时候带着你的夫人上我那坐坐。。。她和公主年轻时可真像呀。”
东方像公主!?她那xìng格、脾气。。。好吧,有可能那个什么淳安公主也是娇生惯养的吧,不对,这厮好yīn险,哪有到驸马府去空着手的,他这是变着法子的想要找补回去呢,你妹的,这什么借口都想得出来,险些上了这老厮的恶当。。。萧白赶忙拒绝了这个不怀好意的提议,“这个恐怕不是很方便吧,不过您整天反正也没什么正事,有时间可以多来我们这坐坐。。。”
萧白的态度很坚决,老头子花尽唇舌也没有劝得动,只好作罢,萧白热情邀请的下午茶也没吃就拂袖而去。
第一次在京城当官萧白还不是很习惯,按自己现在的品级是要上早朝的,但是萧白不是很清楚,一早上起来直接就上自己的新单位都察院去报到了,只是到了地方却发现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几个上司都没来,萧白纳闷打听才知道这些人都上早朝去了,而那个被问到的人还一脸诧异的盯着萧白,一副便秘的表情。。。
萧白估摸了下时辰,现在已经快到辰时了,这个时候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就了一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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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朝堂之上却是另一番景象,正德的年号最终还是定了下来,朱厚照第一天转正,当然想要拿出东西以显示自己这个皇上还是很有水平的,加之他也觉得萧白得很有一些道理,所以毫不犹豫的提出了要建博物学堂的想法,可以萧白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和这个时代却是格格不入的,朱厚照刚一提出就遭到了满朝大臣的坚决反对,其中以吏部的马文升和兵部的刘大夏反对最为激烈,而且两人的理由也很充分,马文升以为这个博物学堂的建立必然增添不少的冗官,马文升这个人怎么呢,算是正直而且很有能耐的了,而且最大的本事就是裁员,看谁不行干不了活就开谁,甚至因为这个和刘大夏私下有不合,但是今天两个人却是出奇的一个鼻孔出气;刘大夏则是什么皇上不该沉迷于这些奇yín巧计,空耗国力云云。。。
朱厚照把从萧白那里听来的道理一次次的重复,但是底下的人没一个买账的,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大臣,朱厚照感觉自己满心的热忱像是被浇了一瓢冷水,拳头攥得紧紧的,第一次感觉到即使自己如今登上皇位自己手上的力量还不够。。。沉默了片刻,忽然起身道:“朕身体不适,今天就到这里吧,”气呼呼的走了。
自此以后朱厚照不再上朝以示抗议,并放出话去,要是自己的建议没有通过自己就一直都不上朝去了,谁爱干谁干。。。
弘治帝刚刚大行,新皇上了一天朝就开始罢工,大臣们都急了,仅仅三天时间,一千多副奏疏强烈抗议或是谴责朱厚照消极怠工的行为,为了显示自己的忠臣嘴脸,萧白也象征xìng的上了一份折子,不过用词相对委婉,即使这样朱厚照还是很不满意,钟粹宫中,朱厚照一把推倒面前的一堆折子,有把旁边的花瓶桌椅一通乱摔,萧白在旁边看得牙疼,“皇上,摔之前能不能有选择的摔,或者微臣回去拿些便宜一的来十个换一个,您就能摔得更尽兴了不是。。。”
朱厚照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萧白,“他们反对,你也跟着反对,这可是你出的子,你到底有没有一原则,有没有一立场?”
萧白闻言道:“我那不是迫于压力么,再反对的有上千份呢,多一份不多少一份不少的,我这不亲自过来帮你想办法了么。”
“那你有什么办法?”
萧白如是道:“还没想到。”
旁边的刘瑾正把地上的折子一份一份的捡起来,闻言道:“皇上,老奴看了,这些里面刘大夏和马文升的最多,可见这两个人都是带头的。”
朱厚照没好气道:“这朕早就知道了。”
刘瑾继续道:“那皇上有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上面不断地提到皇上你如果不按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要告老?”
朱厚照闻言道:“这些老混蛋就知道用这一招来要挟朕,太让人憋屈了。”
刘瑾淡淡一笑道:“那皇上何不就恩准他们告老还乡呢?”
朱厚照闻言忽地站住不动,拳头时握时松,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道:“拟旨,加马文升左柱国大夫,刘大夏进太子太保,敕令沿途各驿站供给人夫、马匹和粮食,让他们回乡吧。”
萧白在旁边道:“皇上三思呀。。。刘大夏是挺讨厌的,可是人家马文升。。。”
朱厚照打断道:“不用了,不把这两个老匹夫弄走,以后想干什么都干不了。”
萧白默然,没想到这两个私下不断明争暗斗的两个人致仕告老竟然和自己有直接的关系。。。虽然刘大夏走了是遂了自己的意了,不过自己真的不是佞臣呀,老皇帝的,这口碑应该很硬了吧。。。
91东方下厨
() 朱厚照的旨意传达的很快,也没有什么客套的,马文升和刘大夏两个人都是还在家里准备跟新皇战斗到底的时候,圣旨就降下了,两个人接下圣旨,都是呆滞无语,马文升早在弘治还在时就已经有了退意,却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老头呆呆的站了一会就回家收拾行装,刘大夏站在兵部大门前良久才默默转身离开,一行清泪已经顺流而下。
次rì,京城外的十里亭,萧白与严千户曾经决斗的地方,几十号大臣在此送别马刘二人,或许是有一内疚吧,萧白也挤在人群之中,不过显然萧白来的很不合时宜,因为这些人跟萧白都很是不熟悉,也是这时萧白才刚刚认识刘大夏和马文升二人,也没有什么话,倒是那些来送行的人确实群情激奋,一个个均在数落朱厚照的不是,也不知谁提起先皇在时如何的勤政英明,抹着眼泪哭了起来,群臣受其感染一个个也放声大哭,就连三位大学士也在抹着老泪。。。又开始上演这么悲情的一幕了。
萧白哭不出来,真的哭不出来,怎么都挤不出一眼泪,今天人不是很多,不像那天在奉天殿时人多事杂,自己又是躲在角落,所以才能幸免,今天的运气显然不是很好,刘大夏哭着哭着,忽然在抹泪的时候眼角瞟到萧白这边,只见萧白直愣愣的站在那,一副懊恼的表情,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顿时勃然大怒:“萧大人,老夫告老这事还要多谢你呢,听闻那个什么博物学堂的jiān谋就是出自于你。”
两个人果然是注定的彼此都看不对眼,jiān谋,你妹的亏你得出口,萧白冷然笑道:“下官入京才几天,怎么会随便出什么jiān谋,至于此事三位大学士可以向皇上求证。”
刘大夏显然不肯就此罢休,“既然不是你所提出的,那么皇上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多加劝阻,满朝谁不知道现在皇上住的钟粹宫你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这厮实在是太无理取闹了,萧白闻言道:“谁我没有劝阻,我早就上书劝过皇上,奏疏也已经过内阁到了皇上手中,这个三位大学士都可作证,”还好准时交了作业。
得到了首辅刘健的确定后,刘大夏才不甘道:“希望我等走了以后,皇上能亲贤臣远jiān佞。。。”
jiān佞,这厮话的时候看着老子是什么意思?萧白觉得自己真的是犯贱,好好地干嘛过来看人脸sè,做官的要是会内疚还怎么混得下去,不过萧白毕竟还是一个善始善终的人,一直到两个人走远才随着众人返回。
回到萧月楼正好看到玉在,萧白问道:“东方在么?”
玉闻言道:“夫人是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
萧白嘀咕道:“还真是家大业大呀,这也有她家分店呀,啥时候过去看看。”
玉闻言有些不满道:“谁让你这一段时间总是不沾家的,夫人当然会不高兴了。”
萧白闻言倨傲道:“少爷怎么现在也是个大官了,自然是政务繁忙,哪有时间顾家的,再了,这女人也不能可劲惯着,要不然她还不上房揭瓦了。。。”
玉闻言嬉笑道:“不就是个御史么,看把你高兴的。。。”萧白闻言怒目而视,玉笑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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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处不知名的宅院内,东方白端坐于上,底下几个汉子正对着她着什么,不多时间已经汇报完毕,东方白交代了几句,那些人就要向着东方白请辞,东方白却是叫住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汉子忙躬身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
东方白悠然道:“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一阵子我就在萧月楼,不过萧月楼又来了四个客人,我看他们行迹很可疑,所以想要让你们帮我调查一下。。。”
“是,属下领命。。。”就要退出去。。。
东方白不由的又叫道:“再等一下。。。”
那人忙又停了下来,东方白却是想起了那天玉悄悄起过那个混蛋的话“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有些犹豫道:“你可知道京城最好的厨子在哪么?”
那汉子依言道:“回教主,这个自然是萧月楼了。。。”
东方白忙道:“不行,除了萧月楼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倒是还有一家叫醉仙楼的,是老字号了,里面的厨子也很有两下子硬本事,算是京城中唯一一家还能和萧月楼分庭抗礼的地方了。。。”
东方白眼睛一亮道:“好,就这里了,你们给我把他们最好的厨子找来。。。”
虽然很是疑惑,但是那汉子还是赶忙回道:“教主放心,就是绑我们也把他们最好的厨子绑回来。。。”
东方白不由的喝道:“混账,谁让你们绑的,你们要想办法把人给我客客气气的请回来。”
“是,是,属下记下了。。。”
萧白只是知道了东方白是rì月神教的教主,也知道rì月神教势力很强,除了可能没有自己财大气粗和暗中收揽的那些有各种特长的人多以外,其它方面都在萧月楼之上,当然打听情报的能力自然也在萧月楼之上,第三天的时候,那个为首的汉子回来的时候不但带回了醉仙楼最好的张厨子,而且也已经打听了那四个江西人的来历,东方白抚着手上的扇子微笑道:“没想到竟然会是他,也不知道他到京城来有什么事。”
那汉子在旁边躬身道:“教主,那我们需要做什么么?”
东方白笑道:“不用了,皇帝刚刚登基,他就来了,又正巧住进了萧月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如今朝堂之上谁不知道萧白虽然只是一个的四品御史,但是和皇帝的交情可是不浅,他呆在那里定是有所图谋,既然如此就定然不会对他不利。。。”
那汉子闻言犹豫道:“教主,恕属下多嘴,您好像对萧月楼的事情很关心。。。”
东方白闻言一怔,马上脸sè变冷道:“知道自己多嘴就好,我让你找的人呢?”
那汉子闻言忙跪下道:“教主恕罪,属下不敢了,您要找的人属下已经带来了,他就是醉仙楼最好的厨子张师傅了。。。”
东方白马上恢复了微笑道:“做的不错,张师傅,你都擅长什么菜式?”
“@@**@@”张师傅也是来了一次报菜名,东方白不是很在行,闻言道:“张师傅,你需要什么材料尽管报出来,我会让人准备起来,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呆在这里了,只要本座满意了,定然不会亏待了你。。。需要什么尽管跟他。”却是指了一下自己的手下。。。
东方白的手下都知道自己的教主闭关了,最为惊奇的是带着一个厨子,还经常的需要不少食材,一个个都在暗自纳闷,教主就算是闭关,想吃什么自己等人给买回来不久行了,何必还要带着一个厨子,这样不会影响到自己么。。。最奇怪的是后院厨房时不时的传来碗碟摔碎的声音,而且更严重的是好几次都升起了浓密的黑烟,像是要烧起来了似得,不过众人都记得教主的吩咐,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又一次后院升起了黑烟,甚至夹杂着一丝火光,那领头的汉子再也淡定不了了,这教主要是在自己这里出什么状况,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一伙人忙冲进去,却发现教主一脸灰黑的正和那个厨子拼命的救着火,看到众手下进来,东方白先是眉毛一掀,不过想到这些人也是担心自己,率先开口道:“张师傅刚刚做菜的时候不心。。。”那一副推卸责任的表情甚至和萧白很有一些神似。。。
那个厨子还想要解释什么,但是一看进来的这些人,忙道:“是,是,都怪我,太不心了。。。”
几个汉子一边救火一边骂骂咧咧,“还最好的厨子呢,做个菜都能把厨房烧起来。。。”
东方白在一边听得脸sè时红时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张厨子一眼,倒是张厨子大度的一笑,也不言明。。。
92年轻人
() 在东方白的厨艺学习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萧月楼上的生意并没有马上好起来,只是多了一个住客,是个年轻人,来的时候身上背着个细长的包裹,萧白的眼力还是有的,那显然是一把剑的样子,自从来了以后在萧月楼住在黄字号最末一间客房,每天吃的也是萧月楼最简单的饭菜,也几乎不跟其他人上一句话,也许他自以为很低调,但是从他前天来的时候萧白就已经注意他了,这个人是个练家子,最重要的一是这个人好像和玉认识,萧白对于自己家丫头的朋友自然要照顾一下了,看着伙子的寒酸样子索xìng房饭钱都给打了个五折,这已经是最高贵宾优惠了。
这一天,萧白回到家的时候正好两拨人都在,那四个江西的所谓生意人占了一桌,伙子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如今的萧月楼人不多,李掌柜干脆不再分什么楼上楼下不同的档次,只要来到这里都可以直接上二楼,萧白让刘大夏骂过之后心情一直不是很好,看到这个人坐过去道:“老弟,陪我喝两杯怎么样?”
年轻人有些拘谨道:“可是我没有太多的银两。”
萧白摆手道:“这顿我请,你只要陪我喝两杯就行了,”看着年轻人有些拘束的样子萧白不容分,坐下道:“李掌柜的,上几个硬菜,再来壶好酒。”虽然最近对于饮酒作乐什么的整的很严,但是萧月楼到底是自己的地方,萧白也没有什么老皇帝挂了自己就不吃不喝了的觉悟,所以自己还会酌几杯,当然多叫一个人也无所谓。
送东西出来的是玉,看到萧白跟那个年轻人坐在一块,一边把酒菜摆上不满道:“少爷,你怎么跟他坐在一块?”
萧白闻言道:“有什么问题么,这兄弟我感觉人还挺好的。。。”
玉听闻萧白的话瞟了年轻人一眼,“你怎么还没走啊?”
年轻人摸着鼻子,“这个,那个。。。”却是不出话来,还挺腼腆的。。。
萧白忙打圆场道:“玉,你也没吃过吧,要么也坐下来吃?”
玉毫不客气道:“我吃过了,”转身就走了。
丫头脾气见长啊,萧白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给自己和年轻人都倒上酒道:“来,先来一杯。”
年轻人初时很拘谨,但是几杯酒下去就显得脸红脖子粗了,看样子应该是个江湖上的菜鸟,感觉比萧白刚离开萧府的时候还要菜,萧白那时候至少比他酒量要好很多,而且萧白看得出这家伙对玉有一那个,萧白最然要先打听清楚这厮的家世才行,玉虽然只是一个丫头,但是萧白可是把她当自己家的人看待的,“老弟贵姓?”
喝得有晕了的年轻人也不再像刚开始那么拘束,闻言道:“我叫林剑锋,兄台怎么称呼?”
这厮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居然连少爷是谁都不知道,这样子竟然能在江湖上混这么大,也算是个奇迹了吧,“萧白,林兄弟今年贵庚?”
林剑锋:“二十。”
还真是言简意赅呀,伙子有内向,萧白自己就要耐心一了,“那你是干哪一行的,每年进账多少?”
伙子的脸好像更红了,“我呢偶尔帮人保个镖,或者抓一些在逃的通缉犯,没有特定的收入。。。”
原来是赏金猎人啊,还是江湖中人,干的还是高危行业,这可不是个很好的选择呐,而且看他这样的菜鸟应该很没有前途啊,自己没办法摊上个江湖大佬一天都头疼的要死,但是自己好歹也算是个高手了吧,玉可不一样,从来没有练过功夫,这要是跟着这家伙以后的rì子可不是得提心吊胆的了,除非这家伙也是一个高手,有足够的能力保护玉才行,“那你有什么本事?”
伙子讪讪道:“我有家传的剑法,还有我自己这些年行走江湖自己苦练而成的暗器功夫金钱镖。”
萧白还是决定亲自试验一下这家伙的功力,在自己的眼里内功显然是最重要的一环,想到这里萧白伸手按在桌上猛地发力,林剑锋柱在桌子上的手像是触电般的弹开,刚刚的酒意马上就醒了,jǐng惕的盯着萧白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白微笑道:“没什么恶意,只是试验一下你的功夫,想要有资格照顾我们家玉至少要能挡得住我五成功力才行,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加入我们萧月楼。”萧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伙子的功力也就跟自己曾经过了一招的定逸差不多而已,这样的功力对于他这样的年纪来已经颇为不易,但是跟萧白的要求明显还是相去甚远。
林剑锋闻言默然良久,忽然站了起来,“我一定会打败你的,”语毕向着楼下走去,萧白在后面笑嘻嘻的看着,年轻人有志气是好事,但是。。。难道丝毫不知道现在的你还是任重而道远呐,不过倒是个实诚人,这样的人也许算是个不错的归宿了。。。
萧白正在想着这些的时候玉从里面悄悄的走了出来,一下子坐在了萧白的对面,萧白微笑道:“玉啊,你还真行呀,比你月姐姐还要厉害,这么快就找着对象了,看样子少爷以后可以少cāo心了,来,跟少爷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浪漫的邂逅呢,还是一见钟情的一瞥,不要跟少爷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玉脸sè一红道:“少爷你什么呢,我们也没见过几次,我怎么会。。。他就是喜欢我们的百花蜜酒,少爷你知道那是我酿的,所以。。。”
萧白狐疑道:“真的只是这样么?”
玉跺脚道:“真的只是这样,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也跟到京城来了。。。”
萧白笑眯眯道:“那自然是为了你了,京城可没有百花蜜酒,那可是只有咱们杭州分店才有的。。。呵呵,真是个纯情的伙子呀,只是这个借口找的也太烂了吧,完全可以用其他很多办法跟着来了,比如。。。玉姐,这个板砖是你掉的么???又或者。。。玉姐,我真的不是有意跟着你的,只是凑巧我家就在京城,我妈千里传音喊我回家吃饭。。。。。。”
玉在旁边看着萧白一脸的贱笑,就知道自家少爷根本就没有相信自己的话,气道:“我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就算了。。。”向着后面走去。
萧白也放下了手里的杯筷,跟了上去,“人家到底喜欢你什么?”
“都了不是喜欢了。。。”
“也对,像你这么刁蛮的估计正常人都不会喜欢了。。。”
“不许你这么我。。。”
“我可是你的少爷呢,起来还是月稳重端庄,嗯,贤妻良母型的好一些。。。”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个你是学不来的。。。呃,你干嘛掐我,太没大没了吧。。。”
。。。。。。
93议诛奸佞
() 林剑锋走了,是真的走了,连房饭钱都已经付清了,萧月楼只剩下那四个家伙还在,李掌柜的倒是报告给过萧白是这几天总有人到这里见那四个人,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一整天神神秘秘的,萧白对职业素养看得很重,知道情况后吩咐李掌柜的以后这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家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咱也就没必要去窥探人家的**。
朱厚照在让刘马二人致仕以后,第二天一干大臣抱着还是见不着人的想法到达承天门的时候却惊讶的听到朱厚照已经在奉天殿等候,在一众大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朱厚照借着昨rì的余威把博武学堂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而且所有招募过来的人员交给萧白负责考核,这道旨意一下,殿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萧白的身上,萧白马上脸sè就变得很不自然,这不是摆明了这个子就是萧白出的么,这家伙也不先跟自己商量一下,虽然萧白本也想自己考核这些人的,但那前提是让朱厚照在前面扛血才行,萧白看着形势不是很对忙道:“皇上明鉴,这事是刘公公想出来的,自然应该以刘公公为首,微臣甘附骥尾。”
这话一出,殿内的群臣看着萧白的眼神总算是缓和了一,朱厚照大概也是注意到了殿内的气氛,马上就改了过来,让刘瑾管事,萧白只是从旁协助,萧白马上谢恩退回自己的角落去了,张彩却对着萧白挤眉弄眼。。。那个上次见到还是吏部一个主事,现在已经是右佥都御使,跟萧白一个等级的,还是一个衙门的,也见过好几次了,两个人个xìng甚至都有一相似,关系倒是很融洽,而且两个人的地方都很隐蔽,也没能让人发现。
主要的事情其实就只有这一件,其他的事情萧白却一也不在意,朱厚照三天没上朝了,早朝的时间并不短,但是解决了主要矛盾的朱厚照显得不慌不忙,很有一种见过大场面的架势。
早朝散后,朱厚照很高兴,自己登基后第一件大事就这么办成了,顺带着叫上萧白准备回宫庆祝一下,顺带着把自己的几个贴身太监也叫上了,朱厚照兴致很高,不过他却不知道此刻其余的官员并没有各回各家,而是齐聚内阁,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即使是皇宫也是如此,宫里的人并不是铁板一块,太监这个行业竞争也很激烈,朱厚照前两天一高兴就提拔了四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太监,这也让有的人感觉到了威胁,这个人就是王岳,萧敬告老,这个司礼监掌印可是都盯着呢,如今闹了这么一出也让王岳看到了机会,所以顺理成章的内阁马上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刘瑾等人在作祟,而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萧白却被摘了出去。。。原因很简单,萧白只是一个四品官但是和皇上交情却很不一般,得罪了很不合算。
内阁中众人商量着怎么铲除jiān佞,最后决定明rì早朝时六部九卿联名上书要求皇上杀了刘瑾等人。
萧白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的,但是看到朱厚照的兴致很高也懒得扫他的兴,于是第二天朱厚照高高兴兴的去上朝,回来的时候,脸的绿了,手上的奏折使劲的摔在桌案上,发了一会呆才道:“刘瑾,朕这次恐怕真的保不住你了。”
刘瑾闻言大惊,“皇上,发生什么事了?老奴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么?”
朱厚照叹了一口气道:“六部九卿联名上书,想要你们几个的xìng命啊,此事重大,朕一时也没有办法。”
刘瑾闻言吓得蛋都碎了。。。不过这厮也不是一个肯引颈就戮的人,思考片刻忽地跪下道:“皇上,老奴冤枉啊。”
朱厚照也是心烦,这种虽然高高在上但是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主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很是难受,刘瑾等人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朱厚照沉吟一会道:“你先退下吧,朕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保住你们。”
刘瑾退了下去,却在殿门口遇上了正往里走的萧白,萧白是自己来的,早朝上的事情算是看得一清二楚,群臣就像是一群狼似的,而朱厚照反而像是一只绵羊,看得萧白都有一不忍了,一进宫门朱厚照就拉住萧白道:“快帮我想想办法,这一次事情可有不妙了,你看看这个。”
萧白接过折子,口中啧啧称赞道:“呃,这字真是飘逸,还有这这个文采,这是漂亮,皇上,这谁写的呀?介绍我认识认识。”
朱厚照脸**:“还不是李梦阳那个老匹夫。。。大哥,咱能正经一么,能抓住重么?”
萧白继续看下去道:“哦,这个老混蛋骂你呢,还把你骂得体无完肤的,这个无君无父的家伙,对了还有刘瑾他们几个,虽然他们几个是有挺不是东西的,不过这个李梦阳也太没有礼貌了吧。。。皇上,此人应该拿下治罪才是,”jiān佞的嘴脸暴露无遗。。。
朱厚照叹道:“大哥你还是不太了解朝堂上的事情,这么多人要杀刘瑾他们,我也很难保住他们了。”
萧白闻言道:“是不是先去探探那些人的口风才好,不然怎么决定下一步的动作。”
朱厚照闻言道:“那么大哥你去一下行不行?”
萧白赶紧摆手,“这个可不行,我差都被那些人当成是jiān佞了,去了不是找抽么,你还是找别人吧。”
朱厚照想了想道:“需要是宫中的人,还不能是刘瑾他们,还要有地位的。。。那就让王岳去吧。”
萧白没想到自己不去朱厚照竟然真的派了这个是刘瑾等人为眼中钉的大太监过去,萧白闻言嘀咕道:“那还不如让李荣去呢。”
朱厚照想了想道:“也好,那就让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吧,就让他们告诉那些人朕答应将刘瑾等人贬出京城看看他们的反应。”
内阁诸人正在讨论着怎么让皇上屈服,这时李王两个太监推门而入,刘健看到二人,激昂道:“怎么样,皇上下定决心没有?”
王岳闻言道:“皇上想要请诸公饶过那几个人的xìng命,贬出京城也就是了。”
刘健闻言大怒道:“好一招缓兵之计,是不是等到风声过去再把它们召回京城?”
王岳眼睛一眯笑道:“皇上是个重感情的人,那几个人也是他身边多年的老人了,至于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就不得而知了。”
刘健闻言冷笑道:“你回去禀告皇上就我等决意铲除jiān佞,要是皇上执意要保住他们那老夫就此告老还乡,”其他人闻言也是纷纷附和。
如此却是正中下怀,王岳笑道:“各位大人的意思杂家明白了,这就告辞了。”
从始至终,李荣都在旁边看着,却是一言不发,直到两个人都走了出去才对王岳道:“你不该在这件事上有所偏颇的。”
王岳闻言笑而不语,李荣看得微微摇头也不再多。。。
94下定决心
() 两人走后,内阁之中,萧白也是面红耳赤的跟着众大臣一致痛斥刘瑾等人,yù要置他们于死地而后快的样子,虽是有一表演的成分在内,但是萧白却是知道刘瑾以后一定会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家伙,倒也是真的想要把他扳倒,只是萧白的意思是想要把他们撵出京城就算了,毕竟曾经也算是一起当过值,一起打过架,一起阻止过鬼逛窑子的,只是萧白的想法刚一提出就遭到了众大臣的一致批评,旁边的李东阳想要开口什么,但是看了看情形还是把话咽回肚子里去了,同时悄悄的拉了萧白一把,萧白也明白了想要服这些人实在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索xìng和李东阳一起坐在角落里不话了。
钟粹宫中,朱厚照端坐于上,李荣和王岳正自回来禀告自己所闻,朱厚照听得手紧紧的握着椅子的扶手,良久,才松了一口气道:“朕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王岳和李荣闻言退了下去,朱厚照看看周围的宫人和太监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瞬间,整个钟粹宫已经空无一人,朱厚照拿起一个折子看了一眼,又拿起一个看了一眼,叹气道:“看来时机还是未到呀。”
不知何时,朱厚照已经趴在桌案上睡了过去,子夜时分,宫中的灯火闪了几下,朱厚照马上清醒过来,好像是生物钟一样的准确,此时的桌案旁边已经站着一个人,只见此人约么五六十岁,头发几缕斑白,留着短髯,朱厚照看得道:“木先生,你回来了,不知道你们那里有什么消息?”
那被叫做木先生的人闻言道:“如今内阁众人倒也不是铁板一块,刚刚入主吏部的焦芳就派人秘密联络了刘瑾等人。”
朱厚照轻笑道:“呵呵。。。还有这等事,这倒有意思了,那么还有什么发现么?”
木先生继续道:“还有就是王岳已经秘密调集人手就等皇上一声令下就要拿下刘瑾他们。”
朱厚照道:“这老奴才这就等不及了么,也好,就让他先高兴今天一晚吧。”
木先生闻言道:“看来皇上已经有决断了。”
朱厚照闻言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那个木先生却没有动,朱厚照奇道:“木先生,你还有什么事?”
那老者沉声道:“我们的人还发现了一件事,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弄错了,宁王进京了。”
朱厚照眼睛一眯道:“你不会弄错了吧?”
老者闻言道:“应该不会,他扮成一个伙计,如今却藏身在萧左佥都御使的萧月楼中。”
朱厚照继续问道:“那我大哥知道么?”
老者:“看情况,萧左佥都御使好像还没有发现他的身份。”
朱厚照得意笑道:“以前大哥总是嘲笑我笨,这一次他倒是迟钝的可以。。。”接着眼睛一眯道:“不过宁王叔此时进京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藩王未奉召不得进京么,而且既然来了还这么鬼鬼祟祟的,看样子朕的这位王叔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呢。”
老者道:“皇上英明。”
朱厚照挥手道:“好了,你可以先回去了,”那木先生闻言退出了钟粹宫。
朱厚照却没有再睡,只是在宫中踱着步子,转了几圈忽然拿起刚刚看过的两个折子冷笑道:“这天下可还是我们朱家的,你们以为这样我就会轻易按你们的意思来了么,君弱则臣强,那我这个皇帝算什么。。。”
此时天sè已经微亮,朱厚照刚刚回身坐定,刘瑾领着其他七个太监进了钟粹宫,一见朱厚照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救命啊,他们这分明就是想要杀了老奴等人方才甘心。。。”
来的还真快呀,朱厚照微微皱眉,马上就变成了那副无助的样子看着几个人道:“你们都是伺候朕多年的老人,朕也想保住你们,可是他们六部九卿一起上书是要朕杀了你们,朕也是没有办法呀。”
刘瑾眼中凶光一闪道:“皇上你贵为九五之尊,不管您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得遵从的。”
朱厚照闻言呆萌道:“你的是真的么?”
刘瑾看着朱厚照眼中的一丝恍然之sè大喜道:“不错,皇上您可以决定任何事情的,他们只能而已,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朱厚照闻言恍然道:“好,朕决定了,不杀你们。”
“啊???”刘瑾显然没有想到朱厚照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服了,原本准备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后面两种都没有派上用场,反应过来后忙磕头不止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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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早朝,萧白和一众大臣一起到了奉天殿,却发现前几rì一直都先到的皇位上竟然空无一人,萧白头上好大一滴汗就下来了,“不知道这鬼又出什么幺蛾子。。。”
刘健看到马上就怒了,纠集了谢迁、李东阳、杨廷和、韩文、王鏊等人就进来宫去打算找朱厚照讨个法,进了宫门却发现朱厚照正和他们想要除掉的八个太监围成一圈,同时兴奋大叫:“咬死他,咬死他我封你为威武大将军。。。”
刘健凑近一看,差鼻子气歪了,“皇上,你。。。”却是不出话来。
萧白马上过去抚胸顺气,朱厚照回过头来尴尬道:“先生,你们怎么都来了?”、
刘健闻言道:“皇上,我们的折子你都看过了么?”
朱厚照闻言道:“看过了。”
刘健一指刘瑾等人道:“那他们怎么还在这?”
刘瑾已经知道朱厚照会保着自己,胆子也是大了一,闻言上前道:“此事皇上自有决断,你们这是干什么,威逼皇上么?”
刘健看到刘瑾还敢上前,顿时大怒道:“我等与皇上话,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
刘瑾默默的退了下去,表情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朱厚照煞有介事道:“刘瑾了,朕是有权利饶了他们的,你们这些人呀真实的,一事总是来烦朕,行了行了都回去忙去,别在这呆着了。”
刘健闻言忽地跪了下来,“皇上既然不肯,还请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还乡。”
话音刚落,谢迁也跪了下来,此时其他人的眼光却都落在了李东阳身上,李东阳却是没有丝毫表示,仍自站在那里发呆,好像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朱厚照看着这情形却是笑道:“好啊好啊,你们岁数这么大了,回去也好,可以好好休养身体,还不用在cāo那么多的心,不像朕还得这么辛苦。。。你看,蹲得朕腿都酸了不是。。。”
95张彩的决定
() 刘健和谢迁愣愣的看着朱厚照像是不认识这个自己一手教出来的皇上,却是不出一句话来,良久才站起身来向着宫外走去,两个人的身影显得那么的苍老,众臣一看主心骨都已经走了,也没有了继续兴师问罪的心情,也都一个个告退了,萧白呆呆的看着人都走了,这时朱厚照却起身道:“不玩了,不玩了,你们几个收拾一下,我回去了。”
萧白第一次感觉到朱厚照再也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鬼了,虽然表现的还是那么好玩成xìng,但是那种感觉和眼神跟以前却是判若两人,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了,自己是不是不该再跟着这些大臣们玩什么锄jiān游戏了,这几rì已经有一些各怀绝技的人陆陆续续的赶到了京城,虽当初是让刘瑾主事,但是刘瑾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个上面,所以实际上还是萧白在管。
学堂选址在一个现成的大院,不是很富丽堂皇的,也不是很大,好在环境还算清幽,也许是不相信这种莫名其妙的什么博物学堂,来的人不是很多,总共加起来也才二十几个人,不过倒是都有本事,萧白一一考核之后都留了下来作为学堂的老师,按照朱厚照的意思都为七品的等级,这也算是一种宣传吧,同时定了下来招收这样的人才长期有效等等。。。
就在萧白的事情进行的有条不紊的时候,朱厚照终于在刘瑾等人的“怂恿”下下诏准许刘谢二人告老,同时贬出京城的还有王岳那个老太监,萧白接到消息的时候圣旨已下再无更改,第二天还是那个十里亭,萧白这一次倒不是来凑热闹的,而是真的送行来的,自己在宫中呆的一段rì子里跟着两个老臣也算是有些熟悉了,不得不去呐。。。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人,只是这一次少了前一次那种群情激奋,而是多了一淡淡的无奈和凄然,朝中的两个柱石就这么走了,好像众臣一下子没了主心骨似得,萧白来之前特意找了李东阳这个跟自己当初意见一致的人同来,两个人到的时候刘建和谢迁显然很不高兴,刘健甚至重重的哼了一声。
谢迁倒是过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当初不坚持除掉那些阉宦?”萧白虽然职位低微,但是在众臣眼中却是能够对皇上的决定有重大影响的人。
李东阳闻言不语,这本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萧白倒是在旁边辩解道:“你们两个大佬都没有搞定的事,再加上我这个喽啰有什么用的。”
谢迁没理萧白,而是对着李东阳道:“如今我们三人就剩下你一个,希望你能让先帝和我等一辈子的心血不要就这么败了。。。”
刘健看了看天sè,拉回谢迁道:“诸位,我们走了以后,国事更加艰难,以后就要仰赖诸位了。。。”
众人忙称是,刘健拉着谢迁二人就要上路,谢迁忽然想起什么,转过来对着萧白道:“臭子,老夫这就要走了,你还没告诉老夫嘴子到底是什么?”
萧白讪讪笑道:“那是夸您老口才出众。。。”
“是吗,为何你笑得如此心虚?”
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萧白委屈道:“冤枉呐,老大人,我这那是心虚了,您看仔细了,我这是真诚而不舍的笑容。”
“算了,老夫也要走了,管不着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看着两个人走远,众人也渐渐散去,十里亭外只剩下了李东阳和萧白二人,李东阳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嘴里喃喃道:“刘公、谢公,你们可是太把我看的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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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两个老头以后,没多久刘瑾如愿的成了司礼监掌印且提督西厂,张永除了司礼监作为秉笔太监还兼管东厂,谷大用、马永成仍掌御马监和内务府,其他四个人也都分别作为秉笔和随堂太监,东宫出身的太监都是鱼跃龙门,开始掌握内廷大权。
而内阁因为刘谢二人离开而空出来的位置分别由王鏊和焦芳替,朝堂一场大清洗,弘治时期的内廷外廷一派和气的脆弱平衡很快就被打破了,而且是矛盾空前尖锐的那种,而凄凉远行的王岳却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离京五十里一处不知名的路上,十多个黑衣人围住了他的马车,王岳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缓缓的合上了手中的纸扇道:“你们来了,杂家早就知道刘瑾那厮是不会轻易让杂家就这么走了的。。。”语音越来越低。
领头的黑衣人打开车帘却发现王岳斜倚在车厢内,眼睛紧闭,嘴角一缕鲜血流下,却已经气绝身亡,身旁掉落着一个jīng致的瓷瓶。。。看上去很值钱的样子。
当然这些萧白都不知道,萧白这两天很高兴,因为自从上次前来博物学堂的人都被收录之后,闻名而来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这些人虽然不能都留下来,但是也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人,萧白把那些不能留下来的都介绍到了萧月楼去,开始拓展其他各个行业,甚至萧白很徇私把一些本领出众的人也截留了,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对萧月楼感兴趣,但是也算是收获颇丰了。
这一天萧白乐滋滋的回到萧月楼,却发现跟自己共事的那个张彩竟然意外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店里,看到萧白很热情的邀请萧白两个人喝一杯,萧白心情好自然也没有拒绝,两个人找了个雅间,萧白首先开口道:“我记得我们两个的俸禄好像没有多少啊,你怎么在这里请得起我。。。先好,谁请客,不然这顿饭吃得不踏实。”
张彩微笑道:“当然是老夫请了。”
萧白放心道:“看你挣得也不容易,这样吧,咱就上个两荤两素将就一下就行了。”
。。。。。。
最近人少,萧白要的酒食上得比往常快得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白开口道:“老头子,吧,你到我这来到底是为什么?”
张彩闻言道:“我找到了个大棒槌,”老头语出惊人。
萧白不解道:“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还以为你是发了大财了呢。”
张彩闻言道:“你要这么也没有错,我已经打算投内廷的刘瑾,他如今圣眷极隆,只要跟着他就保证能够升官发财的。”
萧白了然道:“我认识你这么久,虽然对你的卑鄙无耻深有体会,但是你不是一个这么没有风骨的人呀。”
张彩闻言道:“看我们两个这么投缘,我也就跟你了,刘瑾这个人老夫也算是早就留意了,他心机深沉,但是对于朝中之事却只是一知半解,焦芳那个老家伙虽然有两下子,但是也不能面面俱到,所以我到他那里有什么算计我也能有所作为。。。”
话到这里已经很分明了,萧白叹气道:“你可知你这样就会被永远归于阉党一系,以后未必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张彩淡然笑道:“西涯先生都可以忍辱负重,老夫虽然位卑,但是又为何不可?”
萧白闻言一愣,忽然起身施礼道:“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认识你西麓先生了,”忽然肉疼道:“看在你也算是个慷慨悲情之士,这顿饭我请了。”
张彩闻言客气道:“这可怎么好意思呢,我有带钱来的,”一摸身上却摸出一锭米粒大的银子,萧白看得勃然大怒,“你个老玻璃,本来就是打定主意来吃霸王餐的吧。。。真是明sāo易躲,暗贱难防啊。。。”
96宁王
() 不管史上的张彩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在萧白的眼里这厮却是个真正的忠臣,和李东阳一样,能够冒死直谏的固然难能可贵,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像他们这样忍辱负重,被天下人误解却还能谈笑风生的,而张彩后来更是因为刘瑾而受到株连,萧白自问自己肯定做不到。。。张彩走了,喝的明显高了,走路都带着一原地旋转的节奏感,在萧白那种敬意中带着像是看一个傻瓜慨然赴死的眼神下消失不见。
rì子还是要过的,每天睁开眼,柴米油盐酱醋茶,少了水费电费瓦斯费的生活十年间萧白已经适应了,只是这一段rì子少了东方白萧白有一不太适应了,明明知道她人就在京城,却偏偏不出现,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萧白出得雅间,却看到二楼大厅里面那四个江西来的客商在那里用餐,看到萧白出来,几个人正话的声音明显刻意的压低了,萧白如今的耳力可谓很惊人的,只要集中jīng神,三十丈以内甚至连一个人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还有一个更大的用处,就是只要自己听过的一个人的声音以后再听到就能很轻易的分辨出来,而奇怪的是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很熟悉,不过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萧白可以肯定这个人肯定是自己接触过的,只是也许自己并没有看到他的正面而已。。。
怀揣着疑惑萧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时的敬佩加同情,萧白和张彩也没有少喝,刚刚回去就沉沉的睡去,午夜时分感觉很是尿急,匆匆起身就出去了,解决完了以后忽然发现有个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分辨,那正是那几个江西人中那个掌柜的住的地方,萧白好奇心大起,悄悄的挪回自己的房间,集中jīng神侧耳倾听,忽然萧白想起来了,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啊,当初自己不就是怕墙角偷听人话的么?而那个熟悉的声音不就是那个姓杨的叫什么杨清的么,那么这些人就是宁王的人了吧,没想到这些人隐藏的真是够深的,还什么生意人,他们的生意就是这天下吧,难怪蔡老驸马第一次来的时候一副奇怪的表情盯着丫背影看。。。
偷窥不是萧白的爱好,但是事关重大,却也不能顾及那么多了,在集中jīng神倾听的同时萧白开启了天眼神通,那房间的一切都进入了萧白的视野,昏暗的烛光下,刘养正正和两个伙计躬身而立,中间一人背着身子,听着他们汇报着收集到的情报。
先是那个刘养正,“王爷,我们进京也有一段时rì了,如今看来时机还远未成熟。”
那个姓杨的声音,“是啊,王爷,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几个留在京城就行了,王爷您是万金之躯,犯不着冒险留下来,这万一让人看破身份可是不妙了。”
萧白在外面听得大惊,没想到这宁王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入京,而且看样子还有所图谋,萧白压下心中的惊奇继续听下去,这时那宁王转过身来,刚刚背着烛光萧白还看得不是很清楚,这一转过身萧白却看得分明,这可不就是刘养正介绍的那四个伙计其中一个么,此刻的宁王却是一袭儒衫,手持纸扇,腰间挂着一块美玉,在烛光下闪着氤氲的光泽,而以前没特别注意的萧白此刻才发现这宁王长得可实在是好看,至少比朱厚照要好看,也不知道为什么,朱厚照要是长得有一像东方白也就好看多了。。。而这宁王不但长得好看,甚至举手投足间都有那么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感觉,在见过的人当中也只有林平之跟他不相上下吧,只不过是少了那种秀气,却多了一种贵气,只是此刻的他却是面沉如水,“哎,先皇弘治帝也算是一代英主,只是这大明的江山落在朱厚照这个子的手上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他的xìng子我是再清楚不过的,从就xìng子跳脱,贪玩成xìng,而且不爱学习,又如何能够治得好我们大明呢。”
刘养正闻言附和道:“王爷明鉴,这正德皇帝刚刚登基就任用八虎这些阉宦,而且还贬黜了刘健、谢迁、马文升、刘大夏等重臣,朝堂现在弄得是乌烟瘴气,刘瑾等人如今渐渐手握大权,不少人都已经倒向了他,外廷越发式微,我看这天下看着要乱了。”
宁王闻言道:“杨甫,你安排一下,让我们的人送上一份厚礼给那个刘瑾,这个人据很是贪财,也许rì后我们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杨甫躬身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宁王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先退下吧。”
看着两个伙计装的人退了出去,刘养正开口道:“据任先生所,那正德皇帝的身世可是已经调查清楚了,王爷为何不以此发难呢?”
宁王叹气道:“本王何尝不想呢,本来想要把这个消息在弘治帝大行之时散布出去,那时才是最好的时机,只是那两个重要的证人都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证的,谁会相信,所以当初我只是让任先生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朱厚照那子,先要看看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本以为以那个子的xìng子或许会给我创造一个很好的机会,没想到的是我倒是看错了那个鬼,他居然还是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如今倒不如留着这个秘密以后再用。”
刘养正闻言道:“倒也不是没有人可以指出皇帝的身世,任先生不是过有个人也在调查此事么,而且那人和皇帝的关系相当密切,他的话别人是一定会相信的。”
宁王微笑道:“你的是。。。”伸手指了指屋,萧白目光上移,却发现上面除了横梁真的什么都没有,宁王接着道:“这也是我选择这里作为落脚的原因了,据我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萧白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随意,但是却是个很难服的家伙,我看我们也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刘养正迟疑道:“王爷,如此一来,我们前面费了那么多的心力不是白费了么?”
宁王笑道:“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白用的功夫,现在看起来用不着的事情以后可不一定用不到,而且我相信那个时候也不会太远的,本王等得起。。。”
刘养正闻言躬身道:“王爷英明。”
萧白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得目瞪口呆,这个宁王确实是个人物,只是和自己打过几个照面就已经把自己摸得这么清楚了,而且行事也是滴水不漏的,更重要的是居然肯屈身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伙计进京,只是可惜的是他始终都没有跟朱厚照站在一个公平的立场上来竞争,不然鹿死谁手还真是难以预料。
其实听到这里萧白已经大致的情况都了解了,其他的细节萧白却是一兴趣都没有了,因为萧白很清楚,宁王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安排周密,他却只能蜗居南昌一隅之地,先天的实力不足决定了他是不会成功的,自己就算是关心也只是白白浪费脑细胞罢了。
97开学了
() 知道了这些人身份萧白却没有轻举妄动,宁王身边的三个人中刘养正不会武功,其他两个人也就差不多是岳不群和定逸的水平罢了,这些人对于萧白来算是毫无压力,不过宁王不是自己要对付的人,而是朱厚照自己的敌手,犯不着为了他费这个神,当然宁王和他的几个手下却是不知道萧白对于他们的身份已经完全知悉,而萧白也不知道东方白和朱厚照对于宁王的到来也是已经一清二楚。
rì子还是一如既往,只是萧白多了一样爱好就是偷窥宁王几个人,没事时候偷看两眼,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是听上一会,也是了解了很多情况,宁王这次入京带了不下三十个人,自己四个人住在萧月楼之中,其他的人分散在京城各个角落,都按照宁王的意思联络自己在京城的暗桩,打听各个大臣新贵的喜好、脾xìng等各种信息,同时选取部分进行贿赂,而且其已经贿赂到的人里显然就有最近炙手可热的大太监刘瑾。。。
东方白依旧在那间不知名的宅子里折腾着张师傅变得很脆弱的神经,而她自己也是坚持吃着自己做出来的那些黑乎乎的不知名物体,就是这么一的固执吧,菜sè做的也算是越来也光鲜,终于有一天那张师傅尝了一口东方白做出来的菜微笑着竖起一根大拇指道:“这次这个不错了。。。”
东方白以为张师傅只是在恭维自己,带着不是很相信的神sè自己也尝了一口。。。还真是不错了,比以前的好太多了,原来自己也不是没有做菜的天赋,只要用心这个还是难不倒自己的。。。东方白开始想着萧白吃到自己做出来的菜sè是的样子,是惊讶,是难以置信,或许按着那个混蛋的想法,他最可能会问:“这个真的是你做的么,不会是从人家醉仙楼买来现成的糊弄我的吧。。。当少爷是傻的了。”
旁边的张师傅笑眯眯的吃完了自己眼前的菜道:“姑娘,我看你现在的厨艺也很有火候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东方白高兴道:“当然可以,我让他们准备上纹银千两算是这些rì子辛苦师傅你了。”
张厨子忙高兴的称谢,出门去了,只剩下东方白在那里暗自高兴,她却不知道张厨子自从回到醉仙楼以后却是连降三级。。。长时间被一些难以入口的非人类食品侵蚀,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对于美食还是那么敏感了,甚至对一些实在是很失败的菜式还会觉得。。。还不错,自然做出来的菜也是下降了好些个档次,如今的水平只能在醉仙楼混个切墩了。。。
东方白的想法很是单纯,相信大众口味就是其中一种,送走了张厨子就召集了自己的那些手下,看着几个手下拘谨的样子,东方白第一次笑的很和蔼,“你们几个最近几天辛苦了,本教主赏你们一顿饭,尽管吃不用客气。。。”
几个人受宠若惊,本不敢坐下的,但是东方白的吩咐他们又不敢违抗,只好半坐下来,菜sè看上去很jīng美,不过几个人刚吃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这东西真的能吃,但是这个味道也太奇葩了吧,难道是那个醉仙楼的掌柜的糊弄自己等人,随便找了个打下手的是自己那里最好的厨子,实在是太可恶了。。。东方白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几个人的表情道:“味道怎么样?”
几个人连忙把实话混着菜咽了下去道:“这个张师傅真的很有两下子,真是人间美味呀。。。”
“真的?”
“属下等不敢欺瞒教主。”
东方白马上喜笑颜开道:“好吃你们就慢慢吃,我要回去了。”
为首的汉子马上起身道:“教主是要回黑木崖么?”
“不是,萧月楼。。。”
“属下恭送教主。。。”看着东方白的身影终于消失了,几个人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争着抢过酒壶狠狠的灌着,像是要把自己还堵在喉咙的异物冲下去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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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自己的事业如今却是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博物学堂倒是凭借着皇上给的一些七品虚职找到了不少的技术人才,萧白把这些人按照不同的职业分为了农林、制造、理学、山川地理、史学文化、兵事、商学等几大类,还自己亲自编写了各类学科的发展方向,但是招收学生的时候又遇到了困难,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除了那些老师到位了以外,只有史学文化的来了三五个学生,其他的门类可谓是门可罗雀,萧白自然要搞清楚原因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却是发现这个时候的读书人都是只认四书五经八股文的,这些新奇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人有兴趣,而且因为这个学堂是朱厚照强行要求建立的,朝中抵制的是大有人在,这些人算是掌握着整个大明的文化阶层和宣传系统,得罪了这些人还想有学生过来,那可真是难如登天了,萧白忽然觉得自己真的不是搞政治的材料,这些很简单的关系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同时也觉得有一颓然,自己只是想要办这么一事看起来都这么大阻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这大明变得像是自己想要的样子。。。
萧白把这些情况都如实的告诉了朱厚照,朱厚照听后满面的怒容,自己力排众议才促成此事,要是来了个虎头蛇尾不是让满朝的大臣看了自己的笑话不成,倒是刘瑾在旁边心道:“皇上息怒,奴才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厚照不高兴道:“有话赶紧,别再吞吞吐吐的。”
刘瑾闻言道:“皇上何不从国子监里挑选一些人进入博物学堂里呢?”
朱厚照道:“哪有那么容易,国子监那些人可都是又臭又硬,整天讲什么气节、风骨什么的,朕要是这么做的话他们倒是会去,但是背地里必会骂朕是昏君什么的,朕不想再多闹心事。。。”
萧白也道:“是啊,刘公公,这些人去了也不会用心,还不如不去呢。”
朱厚照闻言道:“要么大哥你自己想个法子吧。”
萧白早有腹稿,闻言道:“皇上,臣想过了,你看能不能这样,你自己不是挺闲的么,要么你就挂个学堂堂主。。。呃,是训导主任的虚衔,以后来的学生也算是天子门生了不是,咱们还可以设立一个奖学金制度,对于那些成绩斐然的学生可以给予一定的奖励,这样肯定能行的。。。”
朱厚照闻言沉思片刻道:“好,就按你的意思来,至于奖学金么,以后朕会从朕的内府库中拨下来,不是很多,但也足够了,不过大哥我还是要一句,我真的很忙的。。。”只有在萧白的面前时朱厚照才偶尔会用到我来自称。
无视了朱厚照最后一句辩白,萧白挥了挥手自行向着宫外走去,“我这就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你自己去玩吧。”
得到了朱厚照的肯定萧白也是放心了很多,继续回去办自己的事去了,白天为着大明未来各行各业的人才奔波,晚上回去监听宁王要干的勾当,rì子过得很是充足,朱厚照对于博物学堂的事倒是很上心,第二天就已经下旨除了亲任博物学堂的名义上的主事外,还拨下了白银十万两作为rì常开销和学生奖学金,消息传出,博物学堂总算是一改往rì凄凉冷清的局面,只是来的人当中以寒门子弟居多,而且也不全是读书人,想想也能够明白,那些有钱有地位的人那个不是让自己的子弟读书去考功名了,谁会在这个还不知道有没有前途的地方耗着,只有那些寒门子弟或者根本就不是读过书的人才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过来,再就算没什么前途但是最起码争取到奖学金还能自己养活自己,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来的人虽是不少,但是萧白还是很挑剔的,不能什么样的都收进来,也是挑选那些十几岁身家清白,最好还是识几个字的孩子进来,那些纯粹是过来浑水摸鱼的萧白一律客气的请他们离开了,最终七类学科每科都只是选出了三百学生,安排好了一切萧白准备好了就在六月十五那天定为学堂开学的那天,同时递进折子盛情邀请朱厚照前来露个面,而且很人xìng化的允许到时候孩子的父母也可以进校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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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子过得很快,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规定好的rì子,萧白安排的不是很隆重,甚至有些低调,没有红地毯,没有鼓乐,也没有请那些朝堂上对于这个学堂很有成见的那些个大臣,只有几串鞭炮,一个横幅上写上了开学典礼几个大字就算是整个布置了,即使这样来的人倒是可以得上是人上人海了,当然可能大部分都是学生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沾亲带故的亲戚,将近辰时三刻的时候,朱厚照来到了会场,随行的军士都在学堂外止步,朱厚照自己带着三个人进了学堂的广场,三个人其中两个萧白都认识。。。刘瑾和李荣,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面貌清矍的老者,穿着一身青衫。。。三个人都是高手,其中李荣和这个老者的功力都在刘瑾之上,萧白听着三人的呼吸和心跳和他们给自己的感觉,瞬间就做出了判断,果然,江湖上的高手虽多,但是真正高手众多的始终还是皇家。。。
看着萧白的眼光一直盯着那老者,朱厚照介绍道:“这位是木先生,萧左佥都御使认识一下。”
萧白忙拱手道:“幸会,幸会。”那老者眯着眼睛盯了萧白一会道:“是老夫幸会才对吧。”
几个人正客套着,旁边有人上前跪下道:“禀皇上,李东阳大学士来了。”
朱厚照一愣,萧白也是纳闷道:“他怎么来了?我可是没有请他呀。”
李东阳却是飘然而至,看到朱厚照行礼道:“皇上倒是先来了,臣怠慢了。”
萧白挪过去声道:“喂,你不会是来踢场子的吧?”
李东阳捋须笑道:“你的这个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空耗国力,但是总归是要给你个机会试一下的么,老夫还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萧白闻言大喜,李东阳到底不是他那两个已经走了的搭档,总还是有一些自己独到的眼光的,萧白赶紧把李东阳请到台上就坐,同时看了看时辰,估计也没有什么人再来了,索xìng宣布典礼开始,朱厚照开始第一个发言,底下的人早已山呼万岁的跪下,看着底下的人群,朱厚照满脸涨红,自己这次也许真的做对了。。。
98宁王离京
() 博物学堂的开学进行的很顺利,这一对萧白来总算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萧白一整天都在学堂里忙忙碌碌的,直到晚间时分才回到了萧月楼,萧白最想的就是把这个好消息找个人来分享,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东方白的影子,萧白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最近在搞什么鬼,居然都不出现了,我没得罪她呀,再我连她的房饭钱都没收呢,这人怎么这样。。。”
在萧白想着事情的时候,同样宁王正和刘养正商量着事情,在这一上萧白经过长期的观察也不得不承认在还没有成功的时候,果然每一个想要问鼎江山的人都会礼贤下士的,就像是现在的朱宸濠,对于刘养正这个谋士只要有理可谓是言听计从,而且这厮不但文学修养极高,甚至音律曲赋无不jīng通,萧白有时候甚至在想要是两个人的身份不是如今这样,而是普通的百姓或者是真正的生意人,也许能够成为朋友也不定。
此刻的萧白并没有用自己的神通偷窥,宁王正疑惑的问刘养正道:“也不知道皇上和这个萧白建的这个什么博物学堂到底是干什么的,刘先生你有何高见?”
刘养正闻言道:“王爷无需多心,想来也只是那个皇帝喜欢新鲜,王爷和皇帝一向相熟,应该很了解他的脾xìng,这也不过是为了给他寻一些他觉得好玩的东西罢了。”
朱宸濠闻言道:“我本也以为我很了解他,只是这次进京虽然没有见他一面,但是他是真的变了,我感觉的到,现在我也看不懂他了,算了,这件事也不必多想了,等到回去我们和李先生再商讨一下吧,杨清,你那有什么新的消息没?”
杨清躬身道:“回王爷,我们在嵩山的人传来消息,左冷禅想要吞并其他四派,借口魔教杀了林震南夫妇,意图抢夺辟邪剑谱,想要其他四派前往福州助阵,他自己则是早就安排人手准备威逼其中最为死硬的恒山派那些女尼姑。。。”
朱宸濠笑道:“这个左冷禅倒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把他拉到本王的麾下?”
杨清闻言为难道:“如今肯为王爷效力的多是一些中帮派,这个左冷禅一向是自视甚高,而且对于武林中事更为热衷,想要让他为王爷效力倒是不好办到了。”
朱宸濠闻言道:“那也不必强求,让我们的人好好监视着各派的动向就行了,起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本王手中没有掌握多少兵马,有时候不得不借助于这些江湖中人的力量,rì后若是事成,本王一定要狠狠的削弱这些江湖门派的势力。。。不过,杨清,那辟邪剑谱到底是何物,能让这些人趋之若鹜?”
杨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王爷有所不知,那辟邪剑谱记载的是一套绝世的剑法,当年林家的祖上凭借这套剑法纵横江湖,未逢敌手,这可算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王爷若是能夺到这剑谱,想要招揽江湖中人可就容易的多了。”
朱宸濠沉吟良久道:“看样子这一趟浑水我们也要趟一趟了,杨清、李甫,要是你们用心办差,这辟邪剑谱落入本王手中定让你们先睹为快。”
杨清、李甫二人闻言大喜,同时跪谢道:“多谢王爷,只是这件事我们还是势单力孤,恐怕还要任先生出手才行。”
朱宸濠闻言道:“这个恐怕不行,任先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这件事还是要靠你们自己去了,我会让凌十一、闵廿四、吴十三他们领着王府高手百人从旁协助,如果任先生能及时办完事情,我们就会多一个很大的助力。”
两人同时道:“谨遵王爷吩咐。”
朱宸濠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待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房中,朱宸濠道:“刘先生,我们还要在京城待多久?”
刘养正闻言道:“王爷明鉴,这一段时间,我们已经联络了不少朝中重臣,还有皇上身边的新贵,到时候我们想要徐徐恢复王府以前的卫队他们也能从中项。”
朱宸濠笑道:“如此甚好,本王确实也不能再多呆下去了,底下的人已经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这萧月楼附近徘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冲着本王来的,但是也不得不防,我们还是及早离开的好。”
刘养正闻言道:“是,我这就安排下去,我们明天就走。”
朱宸濠忽然叫道:“等一等。”
刘养正闻言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朱宸濠道:“我想和他单独一晤,难得来京一次无论如何还是要争取一下的,不知道刘先生你意下如何?”又是指了指房梁。
刘养正想了想道:“王爷既有此意,我这就安排。”
看着刘养正出去了,朱宸濠静静地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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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正在为东方白的不知去向而烦恼的时候,刘养正却是走了过来,自顾自的坐下看着萧白道:“萧大人,我家老爷想要和你谈谈。”
萧白回过神来,抬头道:“时间、地。”
刘养正略一楞道:“看样子萧大人已经知道我不是掌柜的了。”
萧白闻言道:“这个不重要了吧,想来你们的事情应该办的差不多了吧,也是时候该走了吧。”
刘养正闻言道:“萧大人果然是聪明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我们明rì午时城南十里亭见吧。”
“好,”地方还是那个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地方,算起来自己和那里还真是有缘,才这么短的时间却已经去了三次,而且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纠结或是惊心,这一次难道也不例外?
六月十六,晴,阳光普照,在这个时节天气已经很热了,好在萧白有神功在身,倒也不惧寒暑,博物学堂的事情算是进入了正轨,萧白也是轻松了很多,知道萧白对于上朝没有什么兴趣,朱厚照特别交代萧白要是没有什么要事不用每rì上朝,甚至连都察院都是抽空才会去一次,去了也就是和张彩那个熟人打个招呼罢了,今天萧白却是没有去上朝,也没有去都察院和学堂,而是早早的就来到了十里亭,还带上了一个食盒,里面装着自己的午饭,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萧白打开食盒,摆上酒菜自斟自饮,不多时马蹄声响起,萧白抬头去看,可不是在自己萧月楼中住着的那四个自称是江西人的么,只是朱宸濠已经褪去了伙计的装束,穿着一身白sè的儒衫,帅的看上去让萧白有种冲上去对着丫的脸上揍上两拳给毁个容的冲动。。。对于长得比自己还帅的人萧白总是忍不住有那么一丝丝的破坏yù。
看到亭中的萧白朱宸濠率先跃下马来,上前拱手道:“萧大人,幸会幸会。”
萧白却是笑眯眯道:“王爷你千金之躯,却是不该来的。”
宁王好似一也不惊讶,“萧大人果然已经知道我等身份了,本王也是直爽之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要是萧大人肯助本王一臂之力,他rì高官厚禄享之不尽,不知意下如何?”
这厮的胆子还真大呀,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这些话,也不怕自己去告密么,还是看出来少爷暂时懒得管他的事,萧白闻言道:“王爷却是看萧某了,官职萧某并不在乎,况且以我和当今圣上的交情想要个高官实在是太容易了,而厚禄呢。。。王爷想必也清楚萧某虽不敢是富可敌国,但是富甲一方却是一也不谦虚吧。”
朱宸濠还不死心道:“萧大人应该很清楚现在宫中的那个鬼可不是。。。”
萧白打断道:“王爷慎言,萧某只知道他现在就是当今皇上,其他的萧某并不关心。”
朱宸濠闻言哈哈大笑道:“是本王失言了,自罚一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起身看了一眼京城的轮廓道:“本王这就告辞了,不过本王还会回来的,那时本王再在这里请你喝酒。”
萧白起身笑道:“那萧某就在这里恭候王爷了,不过不要太久了,我没打算在京城定居。”
朱宸濠上马道:“不会太久的,”语毕打马就走,四骑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了萧白的视野里,萧白回身端起一杯酒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总是让少爷碰到这样的事呢?”
99明珠蒙尘
() 萧白在宁王走后依旧不慌不忙的吃完了自己的午餐才回到了京城,此时正是下午时分,由于天气的关系,京城的大街上人不是很多,三两成群的在街上走着,丝毫不见拥挤,这个时候穷人呢大多就在自己家里呆着不出来,有闲钱的则是找个茶馆什么的沏上壶茶,一边打着扇子一边听上一段曲或者是书,这也算是这个时候简单的娱乐了。
萧白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也不怕热,就在街上慢慢的走着,忽然看见前面一个地方围着一大片人,一个个还慷慨激昂的,好像有意思,萧白的八卦之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拼了老命的挤了进去,就见周围都是读书人的样子,中间一个家伙长得也算是有看头,此刻正在那叫嚣着,“国家要完了,如今朝廷jiān臣当道,皇上昏庸,太监刘瑾擅权,前后逼走了刘大夏和马文升两位尚书,又进谗让皇上贬黜了刘谢两位大学士,如今朝中多是其党羽,又开设西厂,残害忠良,我yù去宫门前请愿,诸君可愿同往?”
一席话得那些读书人一个个群情激奋,纷纷大呼道:“同去同去。。。”
这样的热闹可是并不多见,萧白饶有兴致的也跟上了队伍,打算去看看热闹,忽地感觉有人在拽着自己的衣服,萧白回头一看,惊讶道:“喂,你不是很忙么,怎么有功夫出来了?”来人正是皇上朱厚照,旁边跟着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太监李荣。。。随着萧敬的告老,王岳的贬黜,如今宫里太监中的老人也就剩下这位和一个叫陈宽的太监了。。。
朱厚照狡黠的看了周围一眼道:“我就是在宫中呆的有无聊了,所以想要出来看看,你知道的,很多事情在宫里是看不到的。”
鬼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考方式了,萧白想到,“那么刚刚那么多人在骂你是昏君,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舒坦?”
朱厚照闻言道:“要做天下第一人,自然免不了别人背后骂你,以后的rì子还长着呢,现在就岂能受不了了,再以父皇的英明仍是免不了有人不满,更何况我呢?”
萧白闻言道:“你看人家都要堵你家门口静坐示威了,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
朱厚照看了一眼旁边的李荣道:“李公公,你帮朕让锦衣卫查一查那个领头的书生是什么人,速速来报给我。”
李荣答应一声对着萧白道:“萧大人,皇上的安全暂时杂家可是交给你了。”
萧白自信满满道:“你就放心的去吧,这里有我保证没人能动皇上一根毫毛的。”
看着前面的场面很混乱,萧白也觉得好像跟着朱厚照挤在人群中不是很安全,索xìng带着朱厚照找了一处茶楼,在皇上舅子的面前萧白很舍得花钱,把整个二楼都包了下来,两个人要了一壶茶坐在一处靠着窗口的桌子上,一边着话一边看着底下的情形,萧白看着底下的情形道:“这人还真有两下子,这口才,这表情,实在是很煽情呐,肢体语言运用的也很到位,很有表演才华。。。”
“不错,是个人才,”朱厚照在旁边附和道:“你看他还把那什么印成册子散发呢,很新奇的想法呢。。。”
萧白啧啧称赞道:“不错不错,你看他还叫过来了卖茶水的,想的真周到呀,还有商业头脑,皇上这个人不错,真是明珠蒙尘呐,你要不要?你要是不要我可就把他招到我的萧月楼去了。”
朱厚照笑道:“要,当然要。”
两个人正话见,李荣却是上得楼来,“禀皇上,那书生的底细已经查的很清楚了。”
朱厚照迫不及待道:“速速道来。”
李荣闻言拿出一张纸念道:“是,那书生叫严嵩,字惟中,江西新宜市分宜县人,今年会考的二甲进士,只是内阁的焦芳对于南方尤其是江西人一向是很有成见,所以。。。”
朱厚照闻言笑道:“还以为是个慷慨激昂之士,原来也不过是公私两不误呀,不过也算是个聪明人,可以一用了。”
萧白闻言笑道:“哎,你们家财雄势大,我是争不过了,这家伙就让给你了。”
朱厚照闻言道:“行了行了,下次你再看上什么人我一定让给你怎么样?”
萧白闻言眼睛一亮道:“这可是你的,金口玉言不能更改的。”
朱厚照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么个事,行了,李荣,咱们回宫。。。绕路走。”
萧白坐在茶馆里,看着底下那个人挥洒,他也许还不知道他已经入了当今皇上的法眼,若非名字相同,这个rì后擅专国政长达二十年的人物现在就已经将要开始崭露头角了,时耶,运耶。。。
只是萧白这一段时间都没有上过朝,在回去的路上忽然心血来cháo,跑到自己以前的千户所串了串门子,如今管事的毫无意外的是严都那个老粗,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萧白看得出他却是把自己的千户所管理的井井有条的,看到老上司过来马上热情的招呼茶水椅子什么的,萧白也没拿自己当外人,大马金刀的坐下捧着茶水两个人就开始唠了起来。
严都虽然是个老粗,但是也是一个标榜着自己是个忠君爱国之士的人,没多长时间就谈到了如今炙手可热的刘瑾刘大太监,不由的骂骂咧咧的,对着萧白就打开了话匣子。
萧白这一段时间确实是为了学堂的事忙的不可开交,倒是没有想到刘瑾已经猖狂至厮,开设西厂,公然索取贿赂,排除异己,甚至公然廷杖朝中官员,还弄死了一个姓戴的还是谁来着,还有传言连李东阳大学士都对着邪恶的势力屈服了,搞得他堂堂一个大学士自己都被人鄙视,老头子一生的奋斗却来了个晚节不保,实在是有够凄凉的。。。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对于像是严都这样的千户来直接影响的是锦衣卫中居然也有一个叫石文义佥事和一个叫杨玉镇抚使投向了刘瑾的怀抱,萧白却是很清楚这严都是牟斌的死忠,而牟斌对于刘瑾却是明显的阳奉yīn违,所以他现在的态度倒也可以理解。。。
萧白原想着朱厚照也算是变得有一像个皇上的样子了,却没想到还是一样的宠信刘瑾等几个太监,也不知道心里头在想着什么,萧白有时候也想劝劝,但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从这一段时间刘瑾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老奴才了,如今的朝堂上皇上最大,然后就数他了,而且变得睚眦必报,自己犯不着得罪这么一个人给自己添堵,现在必要的是做好自己手头的事就行了,想太多不定那个死太监就会在自己现在最关心的事情上使绊子,这可就划不来了,有满朝文武那么多的人去cāo心少自己一个真的就看不出来。。。
了解到了如今朝中的大致情况,萧白也没心思在留在锦衣卫了,匆匆跟严都告辞回了萧月楼,心里还在想着看样子宁王的事也得往后拖一拖再了。
100贬黜
()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萧白也发现自己确实没有政治才能,甚至是连这大明朝的官制都搞不清楚,比如自己这个左佥都御使和张彩那个右佥都御使到底是什么职责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而且据张彩那厮攀上了刘瑾的大腿,那老太监难得在外廷有人愿意跟自己一个鼻子出气,倒是许下了吏部左侍郎的位置,萧白对于六部里面如今的主事、员外郎、郎中、侍郎、尚书这些到底是几品几级都分不清楚,只是知道好像尚书最大吧。。。应该是,本来还想着帮助鬼把国事维持好了自己就可以飘然而去,只是这一段rì子下来萧白却是明白了自己也不过是个眼高手低的人罢了,自己也许唯一能做好的就是让博物学堂这个以后国家富强的种子能够深植于大明这块陌生的土壤罢了。。。
自知之明也是一个人很大的优,知道了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并不适合自己以后萧白却是把全部jīng力都用到了自己的学堂里了,甚至自己亲任商学的老师,把自己的特长在这里发挥出来,同时也教给更多的人。。。
在萧白的努力下,学堂很快的就进入了正轨,走在这个不大的校园内,随处可以听得到各种讨论声,读书声,喊号子声,甚至远一的地方还有一些不和谐的锯木头声和打铁声,虽然嘈杂但是听在萧白的眼里却是很和谐,由于这里的学生都不是很大,萧白晚上回去也没有闲着,而是搜肠刮肚的回忆自己以前学过的那些知识,再一一滴的写出来简单的像是算学、物理学等一些简单的教材,同时还要收集各个老师的特长开始编纂第一批的各科教材,过的倒是相当的充实。
晚间,玉在旁边磨着墨,不时的好奇问:“少爷,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少爷,你画的这是什么呀?”
萧白却是不支一声,良久才坐起道:“这什么毛笔太难用了,老厚一大叠纸,就记下了这么一东西,要是有根钢笔该多好呀。。。这个是我编的算学第三册,以前你们学的都是前两册的,平时算个帐什么的是足够用了,但是要是想要更进一步,就得学学这个了。。。”
玉一下子把萧白的手稿夺了过去道:“既然是少爷的,那我就先拿去看了,对了,夫人回来了,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你要不要过去看看?”萧白揉了揉生疼的脑门,不由自主的想着下一本该写什么呢,晚上还是不要去找她了吧。。。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
看着萧白并没有动身的意思,玉却是递过来一个信封道:“这个是月姐姐托我送来的。。。”
萧白接过道:“你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交给我?”
玉脸红道:“对不起少爷,我忘记了。。。”完就跑了出去,萧白摇头叹息,这丫头就知道玩,怎么也不能跟月学学呢?拆开信封,那里面却是一沓信纸,写的倒是不少,不过总归只有这么几:琼州万州船厂已经建成,凤凰山和六连山作坊也已经建成,其他一些储备也已经开始加工成萧白想要的一些各种零碎。。。这些谁都不明白的东西一旦安装起来就会变成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器具和火器,而现在还只是一些看上去没有什么用的东西罢了,而那些建造的越来越大的海船在别人眼中也许只是用来做生意的,这些还是不得不靠着这些年已经在地方上建立起来的利益网。。。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积累也会越来越多,萧白也承认自己这一年来已经开始抓紧时间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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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对于教学的热情十分高涨,几乎所有的白天都泡在了学堂里,晚上喂完马就去搜肠刮肚的些教材,已经好些天没有去上朝了,也没有去都察院当值,只是这一段时间朱厚照倒是来过几次,显然对于学堂的事情也很有兴趣,对于里面的一些新的学问也是兴致盎然,其次就是张彩最近混的风生水起的,已经坐稳了吏部左侍郎的位置,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上萧月楼瞎显摆一番,一副成功人士的表情,那嘴脸鼻子都快对着房梁了,萧白甚至怀疑这厮当初那么大义凛然的不会是糊弄自己玩的吧。。。
与萧白的rì子过得惬意相比,现在的朝堂之上却是风起云涌,朱厚照每天接到的弹劾刘瑾的折子都能用牛车拉了,朱厚照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厚脸皮,拿到折子却是嬉皮笑脸的也不处置,偶尔还让刘瑾看看,这个谁谁谁今天又骂你这个老奴才了,那个谁又对于你的某些行事作风表达了某种意义上的谴责和严正抗议云云。
朱厚照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好像对于朝政漠不关心,但是刘瑾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谁今天骂了,谁昨天了,甚至是十五年前谁在先皇面前告过杂家的黑状了都是一一记在心里,于是很多骂了刘瑾的人第二天就会被逮住,运气不好的就得挨廷杖,甚至还有好几个没能扛住挂了。。。好在有李东阳在不断奔走相救,不然伤亡数字更大,不过这些人就算是救过来了也是不怎么领情。
刘瑾的方法很残暴,以他想来弄死几个人想必就能打击一下文官们的嚣张气焰了,谁知道死了几个人之后那些人的火顿时就被惹了起来,一时局面更是不可开交,这一天刘瑾正坐在司礼监看着那满案的折子,越看越是火大,一把把整个书案都掀翻了,这个时候张彩正好走了进来,看着里面青筋暴露的刘瑾道:“公公又为那些人烦心了?”
刘瑾看到张彩,倒是收敛了一道:“这些人真是杀都杀不尽呐,虽皇上看起来并不理会那些人,但是这样整天没完没了总有一天皇上会觉得是杂家处事不当了,正好,你给杂家出个主意,看看怎么让那些人别老是在皇上面前聒噪。”
张彩闻言道:“这个公公只要想办法跟这些人的关系搞得不是这么僵也许形势能好上一些。”
刘瑾闻言道:“这个可是不好办了,你是知道的,这些人现在哪个不是视杂家如仇寇的,想要跟他们和解可谓是难如登天呐,而且杂家却是发现锦衣卫的牟斌总是对着杂家yīn奉阳违的,杂家让他处置的人他是一个都没有给杂家弄死。”
张彩闻言道:“那公公的意思呢?”
刘瑾冷笑道:“既然他牟斌不合杂家的意,那么杂家索xìng换一个指挥使,锦衣卫又不是铁板一块,我看那石佥事和杨镇抚使两个人就不错,jīng明干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杂家会向皇上提议让他们两个各自再升一步。。。”
张彩闻言道:“公公高明。”
刘瑾其实对于朝堂的事也不是很在行,但是像他这样的人好不容易升坐高位自然是把面子看得很重,听闻张彩这个文化人的夸赞,一时间真觉得自己很有两把刷子,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像打开了般的舒爽,就连那毫无一根杂毛的脸上也焕发出了动人的神采,却是没有注意到张彩有些心虚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两个人正谈兴正浓的时候,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太监,看着张彩有些吞吞吐吐的,刘瑾心情刚刚有些好转,看着太监的样子道:“什么事吞吞吐吐的,张大人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不妨直。”
太监闻言道:“禀老祖宗,今天杨学士给皇上讲课时,是皇上应该效仿先帝,亲贤臣,远人,这样才能让国家兴盛。”
刘瑾闻言拍案而起道:“他杨廷和这是什么意思,是杂家就是那个人么?”
张彩在旁边却是想到这个刘瑾竟然胆大如斯,居然连皇上的身边都敢派上自己的人,忽地眼中jīng光一闪道:“刘谢走后,这个杨廷和也算是一块硬骨头了,就是迂腐了,公公何不把他打发的远远的?”
刘瑾闻言道:“杂家也是这么想的,索xìng让他到南京去做个侍郎算了。”
对于看不顺眼的人刘瑾的行动是极为迅速的,当晚就写好了调令让杨廷和到南京出任户部侍郎,却不知道张彩走出司礼监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自语道:“刘瑾啊刘瑾,杨廷和岂是这么容易对付的,这一次虽然不一定搬得倒你,但是能让皇上对你心存芥蒂也算是不错的收获了呢。”
101决定
() 萧月楼已经开始恢复了往rì的繁华,但是东方白回来的时候天字第二号房间却是始终空出来的,而且里面的摆设都是按照她喜欢的样式一直都没有改变,只是萧白却没有回来,而且最近也听了萧白很忙,为了那个学堂的事情,不知为何东方白觉得萧白变了,不再是像以前一样那个无所事事,逍遥自在的萧白了,两个人越来越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而且教内传来消息,自己不在的时候,圣姑已经下黑木崖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去向不明,丫头从就鬼灵jīng怪的,这次下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不过如今已经下令各分坛密切追踪她的行踪了,想来她也做不出什么大的动作了吧。。。看着房间内那按照自己的要求布置的以红sè为主sè调的环境,东方白不知不觉的感到没有那么莫名烦躁了。。。
萧白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也算是有段rì子没见了,但是到了东方白的房间外却是徘徊良久里面还是没有一动静,萧白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敲门,最后还是出门打算去很长时间都没有上的早朝上去看看,等到中午回来再吧。
萧白自己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成不是朝堂上的官员了,所以朝堂上的事情自己也懒得去费心,只有偶尔去严都那坐坐听听新情况,或者是去皇宫里串串门子,另外就是张彩这个老家伙经常会过来坐坐,一些刘瑾的坏话。。。当然大庭广众的时候却是在刘瑾怎么怎么好了,是一个善良而又忠心且深具责任感的男人。。。老头修为很高,萧白在旁边听得都是强忍着恶心,他却能在那口沫四溅得好像是真的一样,不得不佩服这些搞政治的都是带着好几张面具过rì子,实在是有够累的,萧白经常都会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在官场发展,再加上鬼还是明显的成长了,不定自己离开的时间会提前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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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对于自己的眼中钉处理的效率可以是极端的高,杨廷和昨天晚上就已经收到调令,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微微一笑,简单的收拾了一个包裹就上路了,来传令的太监看着杨廷和走了赶忙回宫向着刘瑾报告。
刘瑾得到消息也是感到很意外,杨廷和这个人不像是这么识趣的人呀,还是杂家如今的势力已经到了如斯地步了,一种自我膨胀的感觉油然而生。。。
萧白依例站在朝班的最后,总之就是给人一种存在感很低的感觉,甚至一直到了要下朝的时候朱厚照还没有注意到自己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出现了,没有注意到萧白倒是其次,朱厚照就要走的时候忽然看看下面道:“怎么没看到杨先生?是不是身体不适?”
群臣却是面面相觑,杨廷和走得急,都没有跟朝中同僚打个招呼,自然是没有人知道,朱厚照看着众人不解的样子道:“怎么没有人知道吗?刘瑾,你让御医上杨先生府上看看,要是一切安好就让他到宫中一趟吧,昨个的事他还没有完呢。。。”
刘瑾顿时一头冷汗,金殿之上却是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朱厚照狐疑的看了刘瑾一眼道:“那就赶紧去办吧,”眼角扫过却是发现萧白正自顾自的向着金殿门口慢慢的挪着,不由笑道:“萧左佥都御使留步,其他人可以退朝了。。。”
萧白闻言倒是留了下来,随着朱厚照回到了乾清宫,刘瑾战战兢兢的紧随其后,一到了乾清宫,刘瑾顿时跪下道:“皇上恕罪,老奴看那杨廷和对皇上多有微词,打发他去南京户部了。。。”
朱厚照闻言眼睛一眯道:“这么朕还要谢谢你了?”
刘瑾听出朱厚照话里的怒意,更是惶恐道:“老奴不敢,老奴死罪。。。”
朱厚照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他走了多长时间了?”
刘瑾如实答道:“已经六个时辰左右了。”
朱厚照一拍桌案道:“那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派人赶紧把杨先生追回来?”
刘瑾闻言匆匆谢恩起身就要出去,朱厚照却是叫住了刘瑾,沉声道:“刘瑾,你最近做的是不是有一过了?收受贿赂,卖官鬻爵朕都不了,几位老大人走了以后你可是杖毙了不少人吧,虽然这些人都挺烦人的,不过你要是把他们都杀光了这个天下谁来帮朕管,朕只是提醒你一句,是时候收敛一了,莫要到时候不好收场。。。”
几句话刘瑾听得却是大惊失sè,忙不迭的答应,朱厚照像是有些累了般的挥手道:“行了,朕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这就去吧。。。”
刘瑾闻言慌慌张张的退出了乾清宫,背上却是已经被汗水打湿,赶紧叫过来一个太监吩咐道:“快派人把杨大人追回来,要是办砸了杂家要了你的脑袋。。。”
太监得令匆匆的就下去安排,乾清宫里,朱厚照的脸sè时yīn时晴,对着萧白道:“这个刘瑾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贬杨先生,这可是在试探朕的吧。。。”
这一朱厚照倒是真的没有猜错,刘瑾虽然对于政事不是那么jīng通,但是杨廷和出身詹事府,和朱厚照感情如何他也是看在眼里,算得上是朱厚照真正的心腹大臣了,所以张彩当初的提议只是为了给刘瑾找麻烦,但是刘瑾何尝不是用这一招在试探朱厚照的底线和自己的权利到底能够延伸的何种地步,两个人都以为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心思,却不知道人心最是难测,很多时候人都只是能够猜到这表面情况,却猜不到别人的真正意图。。。
萧白有一惊讶,能这么显得鬼的政治头脑至少已经可能在萧白之上了,而且出这话以后朱厚照却是不再言语,像是在挣扎着什么,良久才开口道:“大哥,我想要找母后问清楚当年的事情。”
萧白闻言一惊道:“你可是想好了?”
朱厚照闻言重重的头道:“我已经等不下去了,如今我已经登基为帝了,朝中的事也开始慢慢掌握,我能感到我现在已经有能力可以面对任何的局面,也是该知道一些自己本就该知道的事情了。”
萧白见鬼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多劝,“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去做吧。”
朱厚照闻言却是心道:“我想要大哥。。。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萧白看着朱厚照,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自己当初遇到时候的鬼,青涩中带着一的不知所措,果然,即使如今已经是九五之尊,面对自己所在乎的时候还是一样有一紧张的,萧白见状只好答应下来。。。
102欲求真相
() 刘瑾派出去的人知道事态紧急,几个人骑着马很快就出了京城,想着杨廷和是个文官,就算是要走,这几个时辰倒也走不了多远,于是走出了五十里左右的时候就开始逢人就打听,但是却是丝毫都没有一消息,倒是问的口干舌燥的,正好路边有一个茶水摊,几个人就把马拴好,要了一壶茶几个馒头打算先垫一下再接着工作。。。
领头的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坐下后就向着茶水摊的老板打听开了,还没有几句,倒是旁边一个桌子上有人开口问道:“你们找的那个人是不是姓杨?”
那个领头的回过头来,却是看到话的人四五十岁的样子,明显的读书人打扮,衣着朴素却又显得很是出众,在这个周围都是贩夫走卒的地方显得却是鹤立鸡群,马上客气道:“不瞒先生,我们找的是杨廷和大人。。。”
那人却是捋须笑道:“我就是。”
领头的瞪大了眼睛疑惑道:“您真的是杨大人?”
“如假包换,老夫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了。。。”
领头的惊喜道:“可算是找到您了,皇上召见,还请杨大人与我们回宫。”
杨廷和却是一也不着急,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不急不急,你们也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当好好休息一下,喝杯茶吃干粮再。。。”
虽然很急,但是领头的知道这个人可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能得罪的,闻言忙躬身道:“多谢杨大人体恤,”转过头去道:“你们几个,快一,不要让杨大人久等。”
本来还想着要是没追到人回去不好交代,没想到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倒是一下子碰到了,实在是运气不错,所以听到领头的这么几个人也赶紧加快了速度,赶紧回去交了差,想到刘公公那处罚人的手段不禁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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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对于自己的事情已经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就在萧白答应的时候,就开始拽着萧白就要去坤宁宫去找张太后。。。鬼还没有立后,弘治驾崩不久,张太后却是还没有舍得离开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地方,两个人来的时候,张太后却不在宫中,鬼想了想,却是带着萧白来到后面的一个地方,一边走一边解释道:“这个时候母后应该在后面的佛堂,都不知道为什么,母后非要在宫中建这么个地方。。。”
萧白闻言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一片净土,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朱厚照道:“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听大哥话总是觉得有些道理,”两个人话间就已经到了地方,朱厚照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空门毋需敲,施主自便吧。”
朱厚照闻言推门而入,萧白紧跟其后,殿内可以是很简朴,根本不像是在皇宫之内,屋内充斥着淡淡的檀香味,张太后静静的跪在佛像前,很是虔诚的样子,旁边的蒲团上却是一个苍老的女尼,穿着灰布缁衣,眉毛都已经完全变白了,甚至有佝偻,像是一个平常的老人一般,但是萧白却是感觉这个尼姑很不一般,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却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自己也只是在风清扬的身上感觉到过,这时朱厚照对着老尼姑双手合十道:“妙音大师也在啊,厚照有礼了。”
看到朱厚照行礼,萧白也是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那老尼姑这才睁开眼来道:“皇上不必客气,既然来了就随便坐吧。”
萧白顺手从旁边拎过来一个蒲团,朱厚照接过静静的在旁边坐下,良久,张太后睁开眼道:“皇儿,你来了?”
朱厚照忙道:“给母后请安来了。”
张太后看了看朱厚照道:“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
朱厚照闻言却是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太后见状道:“你也不必隐瞒,你是我的皇儿,你有心事我怎么会看不出来,有什么就直吧。”
朱厚照迟疑的看了看旁边,老尼姑起身道:“太后,你们自己话吧,贫尼先到后面去休息了。”
萧白也是适时躬身道:“皇上,太后,微臣先告退了。。。”
朱厚照却是叫住萧白道:“你在外面守着,任何人敢踏入这里三十步以内,杀无赦。”
萧白躬身道:“臣领命,”慢慢退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屋中只剩下了朱厚照和张太后两人,张太后静静的看着沉默中的朱厚照,等着他先到底是什么事,朱厚照却是组织了半天语言,却是觉得都不好,索xìng开口道:“母后,你真的是我的母后么?”
张太后闻言疑惑道:“皇儿你怎么这话?是不是生病了?”
朱厚照长出了一口气道:“朕没有病,而且比什么时候都要清楚自己在什么,朕只是想知道你真的是朕的母亲么?”
张太后脸sè微变道:“皇儿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什么人胡言乱语了?”
朱厚照却是道:“母后见谅,恕皇儿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张太后到底是见惯了朝中争斗的人,略一思索道:“你今天特意带萧白过来,如果哀家猜的不错的话,那个人就是萧白了对吧?”
朱厚照不置可否道:“知道这件事的人可是不只一人,我只是想要听到母后你亲口出来罢了。”
张太后眼中闪过森寒杀机,刹那间又收敛了回去,叹了口气道:“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哀家一生除了偏袒你两个舅舅外,只是做过这一件有愧于心的事,如今虽是rìrì在佛前忏悔己过,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哀家也想过皇儿你长大了也许会有一天就会发现端倪,但是却始终怀着侥幸之心,不料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朱厚照闻言面sè大变道:“这么来他们所的都是真的?”
张太后却是轻声道:“你听到的都是真的,他们也都没有骗你,这件事来话长了,皇儿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哀家就从头起好了。”
朱厚照闻言道:“母后你尽管道来,朕有的是时间。。。”
里面的两个人的气氛很沉闷,萧白在外面的心情更是郁闷,都怪自己怎么练到了第六层,虽然还没有天耳通,可是这耳朵也太好使了吧,居然把里面的不大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这不是非得逼着自己听到一些自己不想听到的东西么。。。以后还得装成什么都不知道,梦话的时候也得心一了。。。哎,给皇家当差真的会减寿呢。。。
103十五年前
() 朱厚照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张太后也是打开了那尘封已久的记忆,“还记得那是十八年前的秋天,我被你的父皇封为皇后,你也知道你的父皇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之中却也只有哀家一人,天家无事,所有人都希望哀家能早rì诞下龙子,尤其是你的父皇,当然也包括你的两个舅舅,谁知道这一等可就是三年,整整三年呐,甚至朝中已经有人上书皇上要再选嫔妃,只是你父皇都没有准予,终于那一年御医发现我有了身孕,你不知道那时的你父皇高兴的像个孩子,他还是只要生下的是个龙子,就立刻封他为太子,朝中大臣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像是已经认定了哀家诞下的必是龙子了。。。”
张太后顿了顿道:“所以你应该可以想到哀家那时的心情,好在那时你的父皇对我可以是言听计从,哀家倒是可以从容的安排我父亲府上的一些人进宫照顾我,那些不少人都是我们张家效力多年的人,这一我的两个弟弟也是全力赞成的,至于原因哀家就不多了,就这样慢慢的把我身边的人都替换成了我们的心腹了。”
朱厚照闻言道:“这个朕可以想得到,没想到人们都知道的我那两个舅舅都是没有什么本事的狐假虎威之徒,原来却是都看了他们,那时他们应该都还不是太大吧?能在京城横行这么多年,除了母后你的庇护之外,他们要是没有一本事恐怕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吧。”
张太后继续道:“你的也不错,因为他们要保证哀家一定会诞下龙子,所以只好早作安排了,可是老天总喜欢和我们这些人开玩笑,天下人都寄予厚望的哀家却生下的是个女儿。。。不论如何,那总是哀家的骨肉,哀家本想就算是公主也认了,可是经不住你的姥爷和两个舅舅的苦求,那时他们两个才十几岁呀。。。所以才下定决心要换子。”
朱厚照闻言眼睛一缩道:“换子。”
张太后道:“没错,那时哀家也没了主意,不过为了我们张家,为了大明的江山和哀家的地位,最终哀家还是下定了决心。”
“我让我身边的太监传令给那时的锦衣卫指挥同知杨增,让他找到京城附近的和她的生辰八字完全一样的男婴,当时他找到的共有九个,哀家经过jīng挑细选最后选定了你。。。你知道吗?天下皆知你的生辰是九月二十四,那却是错了,你和哀家的女儿一样,你们的生辰都是九月二十二。”
朱厚照却是出奇的冷静,“那母后你的女儿呢?你不会把她。。。?”
知道朱厚照心中在想着什么,张皇后笑道:“你先别急,哀家会慢慢的都告诉你的。。。选定你了以后,哀家就让我那两个弟弟派出第一批人手,假装是山贼,袭击了你们那个在定州府那时候所在的那个镇,却要放过你们一家,命令发出不久以后,再让我身边的太监传令杨增,告诉他定州府有山贼作乱,让他速速带兵平定,鸡犬不留,等到杨增出发了以后不久,哀家再让我弟弟府上的陆先生带着第二批人手出发,只要带回来你,却不能跟杨增等人有丝毫接触。。。呵呵,京城附近哪来的山贼,那杨增后来也是生疑,只是后来哀家的人一直没有再找到他罢了。”
朱厚照闻言脸sèyīn沉道:“你们把整个镇的人都杀了?”
张太后面不改sè道:“不错。”
朱厚照大声道:“我的父母最后也不例外么?”
张太后肯定的头道:“哀家不得不这么做。”
朱厚照还要什么,却是马上就想明白了,不论如何自己的父母在那种情况下都必死无疑,眼前这个作了自己十五年母后的人绝对不会留下这么大的威胁给自己的,换做是自己也会这么做的,只是心中却仍不死心继续问道:“那我那时家里还有什么人?”
张太后叹息道:“十五年了,告诉你也无妨,你除了父母外还有两个姐姐,虽然是鸡犬不留,但是事后经过锦衣卫的排查却意外的发现你的两个姐姐可能都是逃过一劫,但是却不知所踪。。。”
朱厚照闻言眼睛一亮道:“那你知道他们到底身在何方吗?”
张太后轻道:“哀家本来也是查了一些rì子,但是却没有一线索,而且她们是否还活着已经无关于大局了,所以后来就没有再继续追查下去了。”
朱厚照闻言喜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朕相信她们一定还活着,朕这就下令锦衣卫继续追查她们的下落,”完抬脚就要向着外面走去。
张太后却是马上叫住了朱厚照道:“慢着,你可知道你这个命令一旦下去后果会是什么样的么?”
朱厚照闻言如遭电击,呆立当场,不错,这个命令一旦下达不是明白的告诉天下人自己并不是皇家血脉这个事实么,那么自己还是不是可以继续当自己的皇上,是不是会流落江湖,甚至。。。古往今来有几个皇帝被废后还能保住xìng命。。。在亲情和权利生命的不断权衡下朱厚照终于缓缓地又坐了回去。。。
张太后却是道:“还是这么毛躁,想要干什么都要仔细的想一想后果,毕竟你现在可是天下之主了。”
朱厚照却是冷静下来道:“母后你好像还没有讲完呢,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母后你就慢慢吧。”
张太后继续道:“后来陆先生把你带回了我父亲的府上,在九月二十四那天安排悄悄的送你进了皇宫,而哀家的女儿也同时送回了我父亲府上,那一天你的父皇昭告全天下他有了你这个皇子的同时,我的弟弟鹤龄在府中接到了我的女儿,我给她取的名字叫秀珑,直到她五岁的时候鹤龄才算是正式认她做自己的干女儿,虽然哀家时常去看她,但是还是觉得自己这个世上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也许是上天的惩罚吧,在那之后,哀家先后诞下厚炜、还有秀荣他们,却都是只在这个世上过了一年有余就夭折了,始终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朱厚照却是沉声道:“那你可曾后悔过?”
张太后闻言笑道:“哀家是有过愧疚,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做的话,就没有现在的哀家,也没有现在的张家,更没有现在的皇儿你。”
朱厚照像是不认识似得看着自己这个母亲,忽然哈哈大笑道:“就为了这个你就要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枉死么。”
张太后沉声道:“皇儿,你要明白,虽是江山如画,但同时也是血染成的,你现在是当今皇上,可不要再抱着这么天真的想法了。”
朱厚照闻言颓然坐下,痴痴傻傻的自言自语:“我是皇上。。。我是皇上。。。”
虽然早就有了很多猜想,但是直到此刻萧白才算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一切都是十五年前九月那天开始的,张太后为了自己的地位而屠戮了镇,而朱厚照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现在的正德皇帝,独孤求败下山追杀任天林却遇到东方白,救了她以后就收她为徒并带上了黑木崖,如今却是只剩下东方白的妹妹没有下落了。。。还有,那个秀珑不会就是?要是这样可是难办了,张老太后绝不像是自己以前见识到的那样无害,这一萧白如今再也清楚不过了,而且她还觉得自己亏欠秀珑太多,要是自己敢有什么异议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做呢。。。萧白忽然发觉自己的事情远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104麻烦到来
() 张太后完了那十五年前的往事,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萧白却是在外面尽忠职守,就这样母子两人相对无言了半个时辰,张太后才开口道:“哀家有些累了,皇儿你先回去吧。”
朱厚照像是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依然中规中矩的施了一礼才退了出来,萧白在外面等的花都快谢了,终于等到朱厚照出来,萧白赶忙上前道:“我是不是现在就回去?”
朱厚照闻言道:“嗯,朕也想一个人静一静,对了,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出去。”
萧白闻言道:“什么事情呀,臣在屋外,你们声音又不是很大。。。除了你傻傻的大笑那两声,其他的什么都没听到。。。”
朱厚照勉强露出一笑容道:“谢谢你了大哥,今天能陪我来,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完一个人向着乾清宫方向而去,萧白在后面看着朱厚照的背影。。。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却要面对这么残酷的现实,还有整个江山这样的重担,真是挺可怜的。。。
接下来三天的时间,朱厚照都没有上朝,只是推身体不适,对于这一众大臣也算是可以理解,朱厚照自登基以来总算是还算勤力,虽然取消了午朝,但是早朝却是很少缺席,人难免有个三病两痛的。。。这个真的可以有。
萧白本来还以为鬼又会回到那个不学无术的德行,谁知道第四天的时候朱厚照就已经正常的出现在了朝廷上,与此同时萧白的旁边多了一个人,就在当初张彩的位置上,而且是一个熟人,那颗明珠已经被朱厚照拭去了表面的灰尘,但是却依然低调,和萧白一样的低调,躲在金殿的角落里丝毫不引人注目,看到萧白一直盯着自己看,严嵩友好一笑,萧白也是微微拱手就不再话。
朱厚照还是那个朱厚照,朝堂上的言行举止,甚至是一些动作都和平时一般无二,但是在萧白的眼里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那就是他的眼神,变得冰冷,不再像是以前呆萌萌的透着天真无鞋的味道。。。萧白倒是听人过什么眼睛是心灵的镜子,但是却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但是在看到鬼的眼神的那一刹那萧白相信了,本来萧白是打算今天早朝之后就和鬼把张秀珑的事情清楚,但是看到他的那副眼神却是放弃了,还是在等两天他心情好些的时候再吧。。。
早朝之后,朱厚照默默地回到了乾清宫,身后的李荣紧紧的跟着,朱厚照提了提jīng神道:“刘瑾最近没有什么动作么?”
李荣闻言道:“回皇上,他最近倒是安分了不少,只是和焦芳、刘宇、张彩等几个人走得很近。。。而且,不知为何,张永和马永成几个好像对他稍有微词。”
朱厚照闻言道:“都是朕身边的人,不过都是为了权力罢了,他刘瑾应该很清楚外廷那些人不可能分得了他内廷的权,他的威胁也只有张永他们了,更何况焦芳他们也能和他守望相助,何乐而不为呢。。。”
李荣闻言露出了笑容,“皇上英明,”朝中的大臣或许以为朱厚照有一昏君的特征,甚至萧白有时候都会这么想,但是李荣这个老太监却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了鬼那惊人的成长,比如现在很多事情都是看越来越清楚明白。。。李荣那一届太监都是看着朱厚照长大的,如今看到他越来越像个皇帝应有的样子,心里自然也是高兴。
两个人话间已经回到了乾清宫,一踏入宫门,朱厚照却是愣住了,这几天他还是像以往一样每rì都过去向张老太后请安,但是张太后来到自己的乾清宫却还是这些天里的头一遭,看到朱厚照进来,张太后对着身后给自己捶背的宫女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李荣人老成jīng,也看出张太后有私密话想要和皇上,忙告罪一声退了出去,朱厚照行过礼后在旁边坐下道:“母后你来有什么事情么。”
张太后沉吟道:“却是有事,你和那萧白好像交情很好的。”
朱厚照闻言道:“不错,萧白他也算是亦师亦友了,而且数次舍命相救,儿臣从就只有一个人,所以一直都是拿他当成自己的大哥看待的。”经过了三天的时间,鬼面对张太后却已经很坦然了。
张太后闻言道:“那是再好不过了,你的事萧白也是知道的吧?”
朱厚照闻言沉默不语,张太后继续道:“看来哀家猜的不错,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早在你们结识之前,哀家就已经和他有过接触了。”
朱厚照闻言惊道:“他是母后你的人?”
张太后闻言笑道:“你要这么也没有错,不过皇儿你的事情天下间最清楚的莫过于哀家了,却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们初见之时就已经定下了他和秀珑的婚事,如今他也算是自己人了。”
朱厚照却是疑惑道:“那么是谁让他调查朕的身世的?”
张太后闻言道:“这个哀家就不得而知了,皇儿你也不知道么?”
朱厚照却是沉默了下来,萧白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在鬼的心中已经留下了一怀疑的种子,张太后却是道:“不过这都没有什么了,想要让一个人守住秘密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让他永远都不能出来,另一个就是让他和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一哀家已经安排好了。”
朱厚照却是笑道:“那可不一定,据我所知大哥他早已心有所属,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范的。”
张太后闻言道:“据哀家观察,他和秀珑这一段时间相处的还是很好的,再这个世上哪个人不会为了名利而屈服,哀家明天就知会他杀了那个女人,否则休想迎娶我的秀珑。”
朱厚照闻言道:“大哥他就是那个例外了,我和他们虽然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我却知道大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而且虽然她们两个人看起来一都不和,而且经常吵吵闹闹的,但是看得出大哥是认真的,也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的。。。”
张太后沉思良久道:“那哀家就网开一面,准予他纳妾,但只此一人,两女共事一夫,只是委屈了秀珑了。”
朱厚照继续泼冷水道:“即使这样他也不会答应的。”
张太后怒道:“为什么?”
朱厚照闻言道:“恕儿臣斗胆,母后不妨想想您和父皇就应当明白了。”
张太后闻言却是静了下来,“哀家明白了,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
“东方白。”
张太后闻言道:“这算是哀家第一次开口请你下旨为秀珑和他们两个同时赐婚,皇儿你能答应我么?”
也许圣旨也改变不了大哥的心意吧,朱厚照看着张太后却也没有马上回绝,“容儿臣再考虑两天吧。。。”
张太后有些失望的看着朱厚照,良久起身道:“皇儿你也辛苦了,早休息吧,不过在你还没有考虑好的这两天,哀家会自己想些办法的,不定你想好的时候萧白已经回心转意了也不定,”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却已经出了乾清宫。
105家的感觉
() 张太后走了,只剩下了朱厚照在那里挣扎,朱厚照不知道萧白到底是谁的人,也不知道萧白为何要调查自己的身世,更不知道该不该听张太后的话用她的那个女儿拴住萧白让他永远都在自己的可视范围内。。。
张太后同样的也没有休息,而是一回到坤宁宫就招来了自己的弟弟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也不知了些什么,只是两个人出宫的时候都是面沉如水,不约而同的都回到了张鹤龄的府上,兄弟二人商议良久,却是联袂向着侯府内院走去,也不知通过了几个月亮门,穿过了几重院落,最终来到了一个dú lì清幽的院,很难想象在富丽堂皇的寿宁侯府里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地方,房屋时简单的木屋,看上去很简朴,没有丝毫的装饰,屋外种着一片竹林,虽然没有了侯府其他地方的奢华,但是两兄弟到了这里后原本莫名烦躁的心居然静了下来,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两位公子,你们来了。”
张鹤龄忙开口道:“见过陆先生,晚辈的父亲都要称呼您先生,老先生这样称呼我兄弟实不敢当。”
里面的声音道:“你们一向都只是初一和十五回过来,今天还没到rì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老夫解决的?”
张鹤龄沉吟半晌却是不出话来,倒是旁边的张延龄开口道:“姐姐想要让陆先生帮我们杀一个人。”
“算起来老夫已经为你们做了不少本不想做的事情了,自十四年前你父亲过世以后,我跟你们张家的事已经一笔勾销了,这种事情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张鹤龄闻言急道:“陆先生,这次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因为那个人实在是不好对付,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跟皇上关系密切,您可能不知道吧,他却是清楚十五年前的事情,这就算是我们最后一次求您出手了。。。”
木屋的门吱的一声打了开来,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身着粗布麻衣,白须白发,看上去很是苍老,但是身形却是十分魁梧,看着外面的两个人道:“你们让我杀的就是这个人?”
张鹤龄忙道:“不是不是,是住在他们那里天字第二号房的客人,名字叫东方白的。”
陆先生道:“好了,老夫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张氏兄弟大喜,同时躬身道:“多谢先生,我们这就回去。”
陆先生却道:“这是老夫最后一次为你们出手了,不论成败,今晚过后老夫就要离开了,你们兄弟好自为之。”
张氏兄弟闻言道:“我们记下了,”慢慢的退出了院,老人却是在他们消失后才低语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夫也只能言尽于此了,若非老夫和金家祖上有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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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回到了萧月楼就立刻去找东方白了,世事总是那么奇怪,以前的萧白对于萧月楼贵宾客房的设计可谓十分满意,现在却是越看越别扭,颇能感觉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在纽约我在东京,我们隔着太平洋,而是我在天字一号房而你在天字第二号房,但是相隔却是从头到尾加回廊。。。
虽然不到两个月,但是已经见惯了朝廷上的争斗,只有回到萧月楼的时候才会有家的感觉,当然东方白能在就更好了,两个人就算只是简单的喝喝酒,谈谈一些趣事也可以让人忘了烦恼,今天的东方白看上去少了平rì里的英姿飒爽,而是有些淡然的感觉,天sè已经有些晚了,他却还在萧月楼中坐着,面前时一大桌子的菜,显然她已经等了不短的时间了,看到萧白进来,东方白起身道:“还没有吃饭吧,过来坐。。。”
对于吃饭这种事,萧白一向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闻言坐下道:“看上去sè泽不错,不过这好像是醉仙楼的招牌菜吧,怎么最近他们是在研究对手么?”
东方白却是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先尝尝怎么样。。。”
萧白依言坐下,尝了一口却是皱起了眉头,醉仙楼的水平萧白很清楚,能在萧月楼这么大的压力下生存下来怎么都不是徒具虚名的,可是这个看起来还行的东东味道实在是。。。萧白不经意间的看到东方白的手,那平rì里研究怎么玩绣花针的纤细手却是变得有了一些粗糙,萧白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想过还会有个真正的家人一样的来关心自己的,就算是月他们也不能完全替代,但是这一刻却是真的有一种家的感觉了,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繁华落尽终归于简单平淡却有些温馨的生活么,萧白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一酸,这也是自己来到这里第一次感觉自己有想哭的冲动。。。皇上挂的时候都没有,萧白马上回过头去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东方白的确很厉害了,能做出这样形似而神不似的东东也是需要天赋的。。。
东方白却是一直殷切的盯着萧白,看萧白回过头去,不由皱眉问道:“怎么样,不合口味么?”
萧白赶紧回过头来道:“没。。。没有,很好吃,就是有感冒,鼻子不舒服。”
“那你就多吃一。。。”
萧白忽然觉得这些菜味道真的还不错,狼吞虎咽般的一扫而光,末了还在舔了一遍碗沿道:“明天还有么。。。”
东方白在旁边看的,喜道:“有,以后都有。。。”
萧白看着东方白,忽地想起了自己还没有解决的事,那是自己以前想的太简单了的一件事,张秀珑。。。那个自己以前不知道身世的女孩如今的身份确实如此的可怕,萧白相信张太后为了这个女孩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完全是无法预估的,自己要是敢半个不字,不定明天早上她就能把少爷剁得零碎到让狗吃都会觉得没有嚼劲,真是够烦人的事情呀,不过萧白很快就收拾了心情,“陪我喝几杯吧。。。”
看着萧白的神sè变幻十分的明显,东方白也不再多问,两个人要了两坛酒就开始喝上了,两个人了很多话,除了自己不能的萧白第一次把自己想的都像是垃圾信息一样的倒了出去,萧白的酒量真的不错,但那是在心情不错的情况下,心情不好的时候总还是容易醉的,就这样没有多久萧白就有些醉了,也不知道自己在些什么,不久就轰然醉倒,朦胧中感觉自己被扶进了房间,一个人在自己的床边呆了良久,却听得萧白嘴里还在喃喃道:“对不起东方。。。皇上,你得跟太后,秀珑的事情还请她重新考虑。。。其实我已经找到了。。。这个我不能跟你。。。”东方白站在床边低语道:“的都是什么呀,那个秀珑是谁。。。”思索良久还是没有头绪,摇了摇头,出得门去,顺便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萧白睡得很沉,直到午夜时分才醒了过来,以前虽然喝酒,但是很少喝醉,都是有些睡意了就停,今天却是个例外,所以头还有些胀痛,模糊的还记得自己好像问过东方白为什么总是喜欢拿喝酒、弹琴、赏月什么的作为她帮自己的酬劳。。。她好像的是。。。只要自己欠下了他上千上万次的话就得拿一辈子的时间去偿还了。。。萧白傻笑两声,平时看上去好像很英姿飒爽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么傻兮兮的想法。。。
106出去走走
() 一晚上的谈心让萧白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东方白很多,想想人一教之主为了自己却是远赴千里,甚至到了大草原,如今更是甘心洗手做羹汤,自己这也算是哪辈子的好事做多了吧,所以萧白一大早起来特意的让萧月楼的伙计到学堂去请了一天假,打算好好的陪她一天。。。
这一次萧白没有带玉,只是两个人,还是那家玉器店,还是那个老板,老板的记xìng很好,当然萧白更相信是自己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能够深入人心,所以刚进店门老板马上就认了出来,也没叫伙计,而是亲自迎了上来,“萧大人,您来了,我这就去给你拿我们这里最好的货sè来,您的运气真的很好呢,我们刚刚好过来了一批新货。。。”
萧白闻言满意道:“那还不赶紧去。。。”
老板的速度十分的快,消失了大概只有十几二十秒的时间就已经出现了,手中还是两个托盘,红底驼绒的,不过萧白却是皱起眉来,“怎么都是簪子?没有别的了?我们家现在还有一半都没有试戴过呢,能不能拿别的出来?”
老板闻言恍然大悟,不多时出现了,比刚才用的时间更短,还是两个托盘,不过却是一些耳坠和手镯,萧白拿起一个看看,不识货。。。再拿起一个,这个叫什么名堂的也不知道。。。萧白忍不住抓了下头发道:“这都是什么呀,你给介绍下,别想着骗少爷,不然我去让以前锦衣卫的同事把你抓进诏狱去体验一下生活。。。”
老板忙道:“不敢不敢。。。大人你看,您现在拿的这个是产自甘肃的祁连玉,这个还不算名贵,您刚刚看得那个手镯可是产自朝鲜的优质玉石经名家jīng雕细琢而成的,对了还有这对耳坠是产自吕宋的,算是本店最近的新货了。。。这可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的,”接着悄声神秘道:“您还不知道吧,我可是有门路的,我一个远房的表叔的儿子的同窗可是跟杭州萧府有关系的,我不会告诉你那萧府可是暗中控制着我们大明最大的两家船厂。。。”
这个二货居然在少爷面前显摆,不知道少爷是锦衣卫的出身么?而且那还是少爷家的产业,不过萧白却是懒得破,闻言傲然道:“还有没有更好的,你是知道的,少爷我不差钱儿。。。”
老板闻言道:“既然如此我可是要拿出本店的镇店之宝了,”也不知从哪个角落扒拉出一个盒子打开道:“这个可是真正的羊脂白玉,我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不过这个价钱么。。。”
萧白走出玉器店的时候脸sè很难看,大出血对于任何一个白手起家的男人来都免不了肉疼,不过看着东方白喜气洋洋的样子萧白却是觉得这个还是值得的,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可算是汲取了教训,虽然自己也不是内行,但是算是jīng挑细选了一下,同时又把那个高丽产的玉镯也包了起来,两个人才出了店门。
萧白刚走出没多远脸sè忽然变得难看了,“瞎子,你怎么摆摊摆到这里来了,难怪少爷寻了你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
那瞎子正是曾经给萧白送过一卦的那个,此刻也没有生意,听到萧白的声音道:“你不用这么激动的,我们做好事从来都不留名的。。。”
萧白闻言怒道:“什么留不留名的,还做好事。。。赶紧还钱。。。”
“这个,我今天都没有开张呢,哪来的银子还你,”瞎子赖账的能力很是值得称道,东方白这个时候在旁边道:“你干嘛跟一个瞎子计较。。。”
萧白正待开口,那瞎子却是指着东方白道:“你是。。。你是。。。姓东方么?”
这厮装着认识东方白就想要赖账,不过看着这样子不像是个瞎子呀,萧白眼睛一转道:“算了,你也别乱认亲戚了,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银子不让你还了还不行么?话你是怎么瞎的?是不是好奇心重,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
“你这后生,安敢胡言乱语,”瞎子闻言凄凉道:“想当年我也闪亮过,只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清晨被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撞到,从此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黑暗。。。呜呜呜。”
刚刚还指着东方瞎掰乎,这会倒开始装了,萧白闻言道:“还真是可怜人呐,是吧东方?咦,那是谁掉的银子。”
那瞎子闻言游目四顾,“在哪,在哪?”
萧白和东方白同时满头黑线,这货装的真是逼真呀,算得上是职业的骗子了吧,那货可能也知道自己露馅了,赶忙开始装的摸索着收拾摊子,嘴里还嘟哝着,“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看样子又得转移阵地了,讨生活果然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呢。。。”
两个人倒也没有为难瞎子。。。装瞎的,原因么,一来讨生活真的不是很容易,二来今天的rì子还真是不错,看着瞎子消失在人群中没有多久,萧白竟然意外的发现了又一个熟悉的身影,这厮跑出皇宫想干什么勾当。。。东方白看着萧白发直的眼睛道:“又怎么了。。。”
萧白嘿嘿一笑道:“看到个熟人,走我们跟上去看看这厮搞什么鬼。。。”
东方白本就是随萧白出来的,自己也没有什么目的地,自然不会反对,两个人悄悄的坠在了后面,那人七扭八拐的到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庙,来往的香客并不是很多,不过胜在清净,那人好像对这里颇为熟悉,一路上径直就到了地方。。。萧白和东方白何等人物,自然轻松的跟上了,到了一间屋前,那人轻轻敲了下门,门内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道:“进来吧。。。”
等到那人进去萧白和东方白才凑到了跟前,其实萧白根本不用靠这么近的,不过两个人毕竟一起来的,就没有必要施展什么神通了,所以领着东方白绕到了后窗户处,沾上口水,也入乡随俗的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孔向里观看,里面坐着的是一个老头,不过看上去气sè却是极好的,此刻却是闭着双眼,从侧面看上去有些面善,而进去的人萧白也确定的看到了正面,正是鬼身边的太监张永,此刻正向着屋中的一副画像跪拜,态度之虔诚都快要超过对着鬼的时候了,嘴里头还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只是最终的几句倒是很清晰,“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完了才向着坐在那里的老者施礼,口称弟子,那老人闻言睁开眼道:“你来了。”
张永闻言道:“不知这次召弟子来有什么事情吩咐么?”
那老者闻言道:“也没有什么,只是你如今身份也是水涨船高了,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向那皇帝灌输一些我教的教义,这样定能使我教发扬光大。。。”
张永闻言道:“这个弟子自会去做。。。只是如今皇上对您更是信任,为何您不亲自。。。”
那老者继续道:“起来我教创立时间尚短,自是不能和那rì月神教相提并论,不过好在我教融合了佛道两家之教义,虽然由此和灵鹫寺、灵隐寺等有些不睦,不过却也值得,有些东西人一旦接受了就会一直影响下去,不过一旦我自己出面,恐怕他就不会如现在这般信任于我了,你们可都是看了我们的皇帝了,不过也没关系,你还是安心当你的差,不必多惹是非,凡事暗中留心就行,同时帮着其他弟子传道,也是辛苦你了。。。”
张永接道:“这都是弟子分所应当的。。。”
看着那老者又要闭上双眼,张永忙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弟子这就走了。。。”
那老者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张永却是恭敬的退了出去,顺便拉上了房门,萧白和东方白赶紧躲到了一边,萧白压低声音问道:“喂,看样子他们好像跟你们一样都是搞宗教的,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么?无生是谁,他老母又是谁?还有那个真空的什么家乡在哪里?没空气会死人的。。。”
东方白正要答话,里面却是传来那清朗的声音,“不知何方高人驾临寒舍,能这么久才被老夫发现,当今之世应无几人。。。”
好臭屁的老头,既然被识破了,萧白索xìng领着东方白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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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暗夜杀机
() 萧白两人进得屋来,萧白看着这个老者的正面终于认出来了,那老者显然也认出了萧白,两个人都是指着对方道:“是你。。。”
对于熟悉的人萧白从来都不是很矜持的,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东方白也是一样的满不在乎的坐了下来,那老者率先开口道:“萧大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白却是道:“今天天气不错,所以陪着夫人出门散散步,不知不觉的就到这来了,也是我不好,执意要进来参观一下的,这一不心的就迷路了。。。倒是你,木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者微笑道:“既然萧大人是迷路的,那老夫就当你是迷路了的,至于这里么,老夫本来平时就是在这里的,只是偶尔有事才会进宫。。。”
萧白有些羡慕道:“原来是顾问呀?好像比我的工作还清闲呢。。。不过你们那个无生什么老母是什么东西呀?”
木先生闻言捋须笑道:“既然萧大人问起,老夫也不隐瞒了,木先生只是老夫的托名,老夫还有个俗气的称号无为居士想必你应该听过吧?”
萧白闻言回忆半晌茫然道:“没听过,很有名么?”又回头问东方白道:“你见多识广,这个地球上有他这么一号么?”
东方白闻言微笑道:“女子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没有听过。。。”
萧白有些诧异的看了东方白一眼,心中有些纳闷,这不是忽悠人么,你不是有名的大魔头么,难道是不想要这个老头知道自己的身份,萧白马上接口道:“也是,老家伙还活着,所以也没人给他著书立传的,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了。。。”接着又对着木先生道:“我家夫人好读书不求甚解,您老见谅,不过你们这是个什么教呀,骗钱还是骗人的?”
老头子闻言眼中一亮道:“萧大人,你要不要加入我教?”
萧白看着老头的炽热眼神不由得身体一抖道:“你想干什么,干嘛要我入你们的邪教?”
木先生闻言笑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萧白也是笑道:“一般假话都比较好听,那你先假话吧。。。”
木先生道:“萧大人你我算是有缘人,而且老夫看得出萧大人是身具慧根的人。。。”
萧白闻言道:“那么真话呢?”
木先生捋须道:“萧大人你呢老夫也是知道一,你的手下人手恐怕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吧,而且靠着你们萧月楼吃饭的更是不下百万了,要是有你入教我们的声势定然大增。”
萧白闻言笑道:“这个恐怕不行,少爷我可是做正当生意的,想让我加入你们的恐怖组织,门都没有,而且我们萧月楼一向是待遇优厚,福利又好,我想你们也没什么群众基础,不过你也不用失望,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你知道少爷是贩粮的,漕帮虽然在少爷的掌握之中,但是下面的一部分汉子只是是我们的临时工,偶尔会有些不听话。。。我倒是可以帮你在他们之中发展发展,不过前提是不能挖我的墙角,只能在我这些临时工中发展。。。还有就是让他们平时老老实实干活。。。少给少爷惹麻烦,”萧白爆出了自己土豪劣绅的一面。。。
木先生闻言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而且你的要求也不算过分,老夫应下了,所谓无功不受禄,不知你有什么要求?”
萧白闻言道:“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有的时候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不定有什么事就要你帮些忙了,不过你放心,我呢只是个生意人,让你办的事一定是具有经济合理xìng的,不会让你难做的。”
木先生闻言道:“如此老夫就应下了。。。”
萧白起身打算就走,忽然又停下来道:“老头,你不会是想要弄这什么教,然后等到发展壮大了以后来一个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或者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然后打个劫了,造个反了,让少爷给你背黑锅?”
木先生脸**:“你听多了书的吧。。。”
萧白不依不饶道:“那可不一定,我们也没见过几次面,我对你也不是很了解,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定你也是个无耻之辈呢。。。呃,我只是假设。。。”
木先生闻言傲然道:“什么江山我可没有兴趣,王朝百年兴衰,交替更迭在所难免,只有深入人心的教义才能传承千年不衰。”
高手一般是不屑假话的,这一萧白从自己身上就深有体会?而且从道教、佛教那两千多年的传承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理由也算得过去,萧白勉强放下心来,拉过东方白道:“那就好,我们走了。。。”
“且慢,萧大人,不用过茶再走么?我这就吩咐人去准备。。。”
萧白连理都没理,这人也不地道,来了半天不知道上茶,少爷走的时候又假惺惺的,出来大门萧白不由问道:“你怎么刚刚一直一言不发?这可不像你呀。”
东方白闻言道:“这个人很是厉害,我不想要他知道我的身份,所谓言多必失。。。不过你刚才配合的还不错么。。。喂,你捂着头干什么?”
这就是默契么,萧白闻言道:“你自己摸着良心你是个那种宅在家里绣花读书的名门淑女么?少爷今天为你了这么多假话,还不知道会不会被雷劈熟了。。。”
东方白闻言无辜道:“也算是吧,读书的时候虽然不算太多,但是绣花的时候可也不少呀。”
萧白闻言顿时傻眼,这好像还真是如此呢。。。
本来是打算好好的陪东方白一天的,谁知道却是大半天都做了别的事情,不过即使如此,萧白还是看得出东方白的欢喜,也许正是因为她本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缺的人,所以才会这么容易满足吧。。。
当然同样满足的还有萧白,不论怎么也算是上一次逛街惹毛她还有这一阵子都很忙的补偿了,也已经深了,萧白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个人的时候终归还是要面对现实的问题的,辗转反侧很久,索xìng下床来打算倒杯水喝,忽然听到床边的菩提刀很不安分的抖动起来,萧白早就发现自从草原回来以后,这把刀就变得有些奇怪,好像是对附近的杀气极为敏感似得,萧白不敢大意,马上跨上刀就从窗户飞身而出,落地之后立刻如箭般跃起,轻轻的落在了屋之上,却发现在屋上居然还有一个人,天sèyīn翳,没有丝毫的月光,可算是月黑风高,但是萧白却能看得很清楚,那人是一个老者,灰布麻衣,居然连面都没有蒙。。。这么老了还出来偷东西,这脸皮得有多厚呀,尤其是老头蹲在那,屁股还敲得老高,看上去风sāo而又让人感觉很是恶心。。。显然对于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不过能到这么近才被萧白发现也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萧白刚刚落在屋之上,那边的屋上也出现了东方白的身影,那老者看到两个人轻咦了一声道:“没想到这里还有高手,看来只有先过了你们这关才能做事了,”语毕已经向着萧白的方向跃来,身形如电,来时极快,萧白吓了一大跳,忙向着旁边夺取,顺势一掌推出,两个人一触即分,老人向后退了几步一跃而起,萧白退了两步也是马上跟了出去,看到两个人都走了,东方白也飞身而起跟在了后面。
三个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三条身影在京城的建筑群中飞速飘过,片刻间已经如同影子般的飘出了城,甚至连城墙上的守卫都没有发现丝毫,出城几里外才停了下来,萧白看着老人道:“老人家,你虽然内功深厚,但是轻功却非如我们两个这样擅长,还是停下歇歇吧。”
老人停下来道:“本来以为只是一件事,没想到的萧月楼中竟然暗藏着你们两个绝高手,不过老夫此来本与你们无关,你们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萧白冷笑道:“谁让你深更半夜的在我家探头探脑的,万一你是偷呢,我管管是不是一件很正常很符合逻辑的事情呢?”
老人闻言道:“你就是萧白,看来他们两个没有错,倒是老夫大意了。”
萧白闻言大惊道:“你不会是对少爷我有什么企图吧?土都快埋到脖子的老家伙。。。你真恶心。。。”
老人闻言笑道:“老夫对你没兴趣,只是来找你那里的一个客人叫东方白的。”
萧白jǐng惕道:“你找她想要干什么?”
老人闻言冷然道:“老夫只是受人之托来取她xìng命的。”
东方白在旁边轻笑道:“何人想要取我xìng命?”话时表情之自然好像碰到是家常便饭一般,也不知道自己平时有多讨人嫌的。。。
老人这才正视东方白道:“原来你就是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至于要杀你的人。。。反正你也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那就是。。。”伸手指了指天上。
东方白茫然不解,萧白却是马上就明白过来了,没想到坤宁宫的那位行动竟然是如此的迅速和无情,起来东方白倒算是躺枪了,这件事本就与他无关,而只是自己没有处理好的而已,看来这个老头还是得自己解决才行呢。。。
108来自华山
() 在搞清楚了老人的来意之后,萧白一瞬间心里闪过了无数个想法,没想到为了大和尚弘远的一句承诺,最后会真是的和自己当初想的相差无多的结局,不过萧白却没有后悔,一则是萧白对于自己的承诺一向都是从一而终的,而且没有自己的离开杭州,也不会去这么多的地方,遇见这么多的人,还有不是最初让自己心动现在却视如家人一般人。。。
萧白强压下心中忽然升起的杀意,看了眼前的老人一眼道:“老先生,萧某不怎么喜欢和无名之辈交手,怎么样,还是报个腕吧。”
老人皱眉道:“你真要趟这趟浑水?”
萧白疑惑道:“老先生,你也太不专业了吧,像你们这样干杀手的不是连目标的关系都不调查清楚就来的吧。。。她的事跟我的事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吧。”
“原来如此”老头恍然道:“老夫陆清远。。。”
“没听过,”萧白回头道:“喂,你好像对江湖中人比我熟悉的多,知道这个老头是干什么的么?他这两下子可不像是无名之辈了。”
东方白回想了一下道:“听起来很熟悉的样子,不过暂时想不起来了。”
萧白闻言道:“那就不用想了,先打过再。”萧白语毕就冲了出去,刚刚让老头子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次怎么都要抢占先机,老人的拳脚功夫很不一般,只是一套简单的不知名拳法打起来却是虎虎生威,而且奇怪的是破绽极少,百多招过去萧白才开始慢慢的找到破绽,倒是旁边的东方白露出恍然之sè,轻声自语道:“长拳十段锦,没想到天下间还有人能把这么普通的功夫练得如此出神入化,这个人看来是华山派的那个了,和风清扬一样是清字辈的了,陆清远。。。不是早就已经退隐了吗,没想到却是大隐隐于朝。。。”
那边的陆清远看着自己的长拳十段锦确实难以奈何得了萧白,手上招式一换,却是变成了一套掌法,东方白马上就认了出来,“伏虎掌法和混元掌。”
萧白经过上次和风清扬的交手,这近一年来虽是吊儿郎当的,但是却也丝毫没有放松,七十二绝技中的九门绝技如今已经十分纯熟,甚至已经融于一体般的想要切换哪种绝技就能切换哪种,丝毫没有滞涩,陆清远换了掌法依然没有取得上风,口中称奇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居然练就了这么多的绝技,实在是很难得。。。”口中着话,手上却一也不见的减缓。
萧白闻言道:“老家伙,你的武功也不错,尤其是内功,跟本少爷都不相上下了,就是这个招式实在是有太单一了吧,打来打去的就这几式掌法,”萧白手上不放松,同时嘴上也是不饶人,当即就了回去。
“好好好,那你再看看老夫这招又如何?”一拳击出,势大力沉,来势极猛,萧白同时一招罗汉伏虎拳打出,也不知为何,萧白就觉得自己整条手臂都有些发麻,忍不住退后了一步,东方白在旁边提醒道:“心一,这是破玉拳,是由外而内的刚猛拳法,不要硬接。。。”却不知道萧白也是一身的硬功夫,那陆清远同样感觉自己的整条手臂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萧白轻身一跃,躲开了第二拳,甩了甩胳膊道:“你不早。”却是马上换了打法,只是施展自己的轻功围着陆清远周身游斗,时不时的用无相劫指戳老头两下,要么就是来个龙抓手对着老头的一些不得不躲开的重要位置。。。
虽然老头子也是使出了一套指法相抗,但是始终也只是能抵挡住萧白的攻势罢了,却是进攻无力,盯着萧白的招式一一念出道:“拿云式、抢珠式、捞月式、捕风式、捉影式、抚琴式、鼓瑟式、批亢式、捣虚式、抱残式、守缺式。。。”过了一会,一跃跳出了战圈道:“不打了,不打了,你这是龙爪手么?”
萧白很认真的道:“我是从一卷帛书上学来的,他们都是,我想也应该不会错吧。”
陆清远恍然道:“果然果然。。。莫不是谁留下了假的法门给你,虽然手法很像,但是出手的方位明显不对嘛,真的龙爪手怎么可能每一式都那么像是。。。呃,猴子偷桃呢。。。”
萧白有些赧然道:“可不是么,都是那个什么鸠摩智的,太坑爹了。”
“是有够yīn损的。。。”
萧白恬然笑道:“也不算yīn损了,本来是用来对付刘瑾的,还不熟练。。。正好你赶上了而已。”
陆清远突然正sè道:“其实你也不必谦虚,老夫并不是不肯承认失败的人,没想到老夫三十年前就已经练成了混元功,自负天下罕逢敌手,你年纪轻轻功力就已经能够和老夫不相上下了,再者你的绝技却是很难对付,而且那种轻功也很奇异,老夫从所未见,自知这么下去我们胜负也是难以预料,所以也没有必要再打下去了,不过这么多招连你一个辈都收拾不下也算是老夫输了。。。而且你们是两个人耶。。。”
东方白上前道:“老头子,不是你早就退隐了么?”
陆清远闻言道:“丫头,你才多大,怎么识得老夫吗?”
东方白闻言道:“你刚刚用过的武功有长拳十段锦、伏虎掌、混元掌、破玉拳、和铁指诀,那还不容易猜到你的身份么?”
陆清远闻言一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东方白轻笑道:“让你来的人就只告诉你我叫东方白,难道就没有告诉你我的另一个名字——东方不败。”
陆清远深深的看着东方白,良久忽然大笑道:“错了,都错了,没想到号称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竟然是个女人,连皇家都没有查的出来。。。还真是,老夫输的并不冤,不过老夫早已和他华山剑派没什么关系了,他们又如何看得上前辈们留下来的拳脚功夫呢。。。老夫如今风烛残年,栽在你们手上,随你们便了。”
萧白紧握拳头,不知为何自从从草原回来之后,萧白经常会觉得自己心里莫名的会升起一些杀念,尤其是对于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不过总是强压下去,“我们可没想把你怎么样,你要走就走的有没有人拦着你。”
老头子狐疑的盯着东方白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东方白的名声真的不是很好呢,有必要帮她改变一下形象了,“当然是她的意思了,东方教主真的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的。。。呃,她是个好人。。。”
“真的!!??”
“比真金还真。。。”萧白有些心虚道。
陆清远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拱手道:“那可多谢了。。。”话音未落人却已经飞身而出,萧白不由得感慨道:“哎,人越老脸皮越厚,刚刚还寻死觅活的,任人处置的呢,现在跑的比兔子还快。。。”
东方白却是开口道:“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萧白笑道:“这不是替你积德么,再了人老头看上去也活不了多久了,何必给自己身上再添业力呢?”
东方白闻言道:“我可没有兴趣去积什么德,不过我也没有兴趣为难一个快死的老头子,”转身向着回城的方向而去。
萧白紧随其后,“其实你也不像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么。。。”
“那你可看错了。。。”
“也对,能让那么多的江湖中人闻名sè变的,甚至把人家几十岁的老人家都吓成那个样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成功经验可以分享一下,或者有什么感想,还是最想感谢什么人?CCTV还是铁岭TV?”
“??你少废话。。。”
“喂,你急着回去干什么?”
“大半夜的看你们出来打架,困死了,当然要回去补个觉了。。。”
“你这人好没良心,我那不是为你跟人打的么?”
。。。。。。。
109圣旨降下
() 虽然在东方白的面前表现的很自然,跟往常别无二致,但是萧白的心里却是清楚,事情不会就这么完结了的,陆清远走了,下一个人也许更难对付,皇宫大内之中高手如云,自己所见过的就有刘瑾、李荣、木先生、妙音大师四个,算起来除了刘瑾恐怕是比弘远大和尚还略逊一筹以外,其他三个人都不是好相与的,李荣和木先生应该都在那鞑靼的红衣法王之上,那妙音大师功力绝不在风清扬之下,那种出尘的气度让萧白感觉甚至还胜于风清扬也不定,其他深藏不露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其实也是萧白想多了,每一个高手都有自己的气度,不会莫名其妙的出手的。。。不过张太后也绝不像是自己以前所认识的那样的人畜无害,反而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角sè,所以萧白决定这件事还是先解决为好,省的夜长梦多。。。
只是这件事情远不像是想象的那么容易,萧白也不知道要是跟皇上和张皇后言明的话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所以一整天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去上朝,也没有去学堂,只是在想着这个到底该怎么解决,但是想的几yù抓狂却一头绪都没有。
陆清远自从昨晚失手以后就已经飘然而去,再也没有回寿宁侯府,当初和寿宁侯已经好了的无论成败都不会再留下了,寿宁侯兄弟等到天不亮就已经派出人手悄悄的在萧月楼对面的那个比萧月楼档次低很多的酒楼上探头探脑,很显然的东方白一事情都没有,所以张氏兄弟很快就收到了手下的报告,两兄弟不敢耽搁,马上进宫禀告张太后,陆清远是什么样的高手张家内部可是无人不知,张太后闻讯也很是讶异,沉思良久还是觉得既然这样都奈何不得东方白,看来这件事还是得着落在朱厚照身上了,是以马上起驾去找自己的儿子再道道这事。。。朱厚照正在想着萧白的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太后已经否认了,宁王入京时虽然在萧月楼落脚,但是两人却基本没有什么交集。。。这可是很费神思的事,此刻听到张太后的要求,忽然想到要么就依太后的意思,看看自己这个大哥会有什么反应,也许他会露出丝毫端倪呢。。。
而萧白这两天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去让鬼把自己外调,出了京城时间一久,想要脱身就相对要容易的多,就在萧白写好折子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李掌柜的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少爷,少爷,有圣旨到了。。。”
萧白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顺手把写好的折子放入袖中,同时让李掌柜的大开中门准备香案什么的不提,萧白自己已经迎了出去,来的是个熟人,老太监李荣,准备好了一切,整个萧月楼的人一刹那跪了一地。。。东方白却不在其中,她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李荣拿出圣旨对着念道:“奉天承运,黄帝诏曰,察都察院左佥都御使萧白公忠体国,谦厚仁孝,且屡次救驾有功。。。擢升左副都御使。。。寿宁侯之女秀珑端庄贤淑,秀外慧中。。。特赐婚萧左副都御使。。。。。。”萧白如遭电击,呆呆的跪在那里,后面的却是一个字也未曾入耳,鬼应该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呐,他怎么会下这样的圣旨?
李荣念完圣旨,却发现萧白还静静的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大声喝道:“萧左副都御使,还不领旨谢恩?”
李掌柜的在萧白左手边,看到这种情形,忙轻轻推了萧白一下,“少爷,少爷。。。”
萧白这才清醒过来,木然道:“臣领旨谢恩。。。”旁边的李掌柜把萧白扶了起来,李荣不知道萧白的情况,还道是萧白高兴傻了,上前拱手道:“恭喜恭喜,萧大人不但官升一级,还得皇上赐婚,实在是可喜可贺。。。”
萧白勉强笑道:“多谢多谢。。。”
李荣在宫中呆了一辈子,眼力却是是厉害,刚刚没留意,萧白一开口话立刻就感觉到了,疑惑道:“萧大人,你没事吧?”
萧白闻言道:“没什么,只是有不舒服罢了,李公公你难得出宫一次,这也已经将到午时,不如就留下来吃过午饭再走吧。”
李荣闻言笑道:“杂家还要回宫复命,就不打扰了。”
要是平时,萧白对于这个老太监的印象也算是不错的,怎么都要留下的,只是今天却没有丝毫心情,闻言也不再挽留,拱手道:“那公公慢走。”
送走了李荣,萧月楼中的伙计们顿时欢呼起来,一个个的过来跟着萧白道喜,李掌柜的忙过来拦住,“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碍眼了。。。”
伙计们看着萧白什么表示都没有,马上很有纪律的一哄而散,李掌柜的看着众人散去道:“少爷,您。。。”
萧白摆手道:“你去忙把,不用管我,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李掌柜的闻言悄悄地退了回去,萧白仰头看着天空,没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原本自从回京之后就已经感觉到了鬼的改变,如今看来他确实已经不再是那个自己可以轻易猜出心思的鬼了。。。想着想着,萧白已经走到了后院,东方白正站在自己的前方,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和难以置信看着萧白,良久才开口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萧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很多事情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即使是东方白,或许也只有时机到了萧白才会对她坦诚,索xìng道:“陪我喝一杯吧。。。”
东方白看着萧白道:“好啊。”
。。。。。。。
两个人的气氛有些沉闷,都是自顾自的喝着酒,一句话都不,或者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该些什么,只是赌气般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没多长时间东方白就已经先倒下了,萧白轻轻的把她扶回了天字二号房。。。这也是萧白第一次在东方白在的时候进这个房间,扶着东方白躺下,萧白帮她盖好被子,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东方白,口中喃喃道:“我会处理好一切的。。。”良久,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一晚,萧白辗转反侧,始终都不能安然成眠,直到天sè已经有些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午时才醒了过来,开门却发现李掌柜的在屋外焦急的踱着步子,萧白开口问道:“有什么事么,李掌柜的?”
李掌柜的闻言道:“少爷,东方姑娘一早就离开了,还留下了这个,你看。。。”
萧白接过打开,上面只有娟秀的几个字:“我回黑木崖了,你自己保重。”萧白看完人已经飞奔出去。。。李掌柜的在萧白身后大喊:“少爷,她已经走了超过三个时辰了。。。”
萧白却是充耳不闻,一口气直奔到了城外,却再也没有东方白的身影,萧白不死心的运起天眼神通,不知为何一向很是犀利的天眼通这个时候却也是失灵了,萧白不断的增加功力直至眼睛刺痛有如针扎还是没有丝毫作用,终于只好放弃了,自己慢慢的向前边走边找,直到天sè已晚萧白才狼狈的回到了萧月楼。
110坚辞不受
() 萧白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萧月楼,玉看到就要过来,李掌柜的看到忙拉住道:“玉姐,就让少爷一个人静静吧,也许他自己就想通了。”
萧白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了天字二号房中,看着那和熟悉的装饰,本来自己并不怎么喜欢的大红大紫的如今却也已经慢慢的习惯了;那是她休息的秀床,她平时是不是会斜倚在上面想着自己的心事;那张椅子她曾经坐过,还有那盏jīng致的烛台她是不是夜夜都在那下面细细的看着自己的银针想着明天是用来绣花呢还是在研究找个什么人来扎两下。。。以前的一幕幕像是电影般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
“要想找到你,只有在萧月楼了,这是常识吧。”
“你认定我了还是,我们还没那么熟吧,再你找我干嘛?”
“想让你送我一程。。。”
“凭什么呀,我很忙的,要打理生意、要查案、还要帮你找人。。。不过你可以雇辆马车回去,出门左拐向前两百步就是,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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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这里好像我们两天前才路过的呀,你是不是迷路了还是,不行你告诉我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少废话,跟着我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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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吧?”
“还好吧,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你什么时候旧病复发了,赖在我们萧月楼了,顺便讹我什么汤药费、误工费、jīng神损失费什么的,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算了,不这些烦人的事了,你应该还没吃过饭吧,要是不嫌我今天的菜sè粗鄙就随便吃吧,这顿就算我请的吧,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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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帮个忙吧,你以为我喜欢呆在女人后面么,这不是没办法么,回去请你喝酒还不行么。”
“不行,要请我喝三次酒,还要给我弹琴,陪我赏月。。。”
“最多加一次,弹琴可以,赏月就免了,跟你还没那么熟吧。。。”
“加两次,没得商量,不然我喊人了。。。”
“成交,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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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那只是怕你冻死了,没人还我那十锭金元宝了。。。对,就是这样,那我不是亏大发了么?”
“你就尽管嘴硬吧,反正你今天不承认早晚都要承认的。”
“那我明天再认还不行么?”
“这么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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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护送他离开,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受伤。。。至少别死了。”
“你干嘛呀,谁我会死的,我这一身金刚不坏之身可不是白练的,保命还是没问题的,再了我的轻功也还不错,就算是草原上最快的马也赶不上的,打不过还跑不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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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会因为习惯而感觉理所应当,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茫然若失,萧白一向是对这句话嗤之以鼻的,现在却是深有体会,以前总是感觉自己对于东方白应该只是好感,或许最多算是已经有一地喜欢了,但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心里,万难挥去了,萧白起身,心里却是慢慢的平静下来,人生在世,不是每一件事都要那样的深思熟虑,如履薄冰,那还有什么意思,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趁着年轻偶尔做那么一两件不经过大脑的事情的。。。而且有些东西东方白她也是有权知道的,自己就这样瞒着她对她好像并不公平。。。
下定决心的萧白马上就感觉好像轻松了很多,打开房门却看见玉站在屋外,一脸担心的样子,看到萧白出来,忙道:“少爷,你没事吧?”
萧白挠头轻笑道:“我没事了,就是饿得快要死了,能不能先给我弄吃的。。。”
玉露出了笑容道:“能这么就是少爷你真的没事了。”
萧白确实是没事了,吃完了简单的晚餐萧白就开始准备折子,折子上写得很清楚,那就是自己想要辞官离开,而且对于赐婚一事坚辞不受,准备好了以后萧白抱着那个折子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的早朝萧白第一次早早的就到了,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往常一般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萧白却没有心思听那些人在那一些国事民生什么的,只是默默的站在角落里,直到朱厚照起身道:“众卿家可还有什么事情?”
萧白这才从角落里,“臣有本奏。”
太监从萧白的手上拿过折子,朱厚照一把接过,慢慢看了下去,同时眉头不由的皱起,半晌才合上萧白的折子,长出了一口气道:“萧卿留下,其他人退朝吧。。。”
看着所有人都已经退出了奉天殿,朱厚照把手中的折子放到一边道:“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萧白丝毫不惧的盯着朱厚照道:“当然知道。”
朱厚照重重的哼了一声道:“那你可知道抗旨不尊是什么后果么?”
萧白依然是好不所动道:“一清二楚。”
朱厚照大声道:“那你还敢如此。。。”
萧白依旧是那个样子道:“这一皇上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旁边的太监大喝道:“大胆,敢跟皇上如此话。。。”
朱厚照挥手道:“闭嘴,这里没你好插嘴的。。。大哥,你可想清楚了。”
萧白笑道:“微臣折子上应该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吧。。。”
“那大哥你也不要怪我,”朱厚照闻言道:“来人呐,把萧白打入天牢,任何人不得提审,除朕以外。。。”
萧白闻言默默的把头上的官帽摘下放置于地上道:“多谢皇上。。。”
走出奉天殿的萧白忽然觉得一身轻松,也许自己在京城的官场生涯就只有这么半年就要终结了,也许自己还有很多设想都没有办法实现了,不过这都无所谓了,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即使只是想要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也会偶尔觉得累了,更遑论千头万绪的国家大事,这些还是让鬼自己去烦心吧。。。至于什么抗旨不尊,自己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难比登天的事情,也许在天牢里正好可以想一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或者是该做什么事情,但是不论如何自己也是该先去黑木崖一趟了,算起来认识了这么久了,自己还从来都没有上过她家看看呢。。。对了,黑木崖到底怎么走呢,好像她还从来没有过呢。。。不得不进了天牢之中能像萧白这样想着出去以后该干什么的还真是少见了。
111少年雄心
() 萧白被关进了天牢,按照朱厚照的旨意,一连两天都没有人前来审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审的,萧白的罪名可是再清楚不过的,当然朱厚照也没有来过,萧白虽然身陷囹圄,但是待遇还算是不错的,一个人一间不,一rì三餐也算是还能下咽,萧白好整以暇的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但是此时的萧月楼却是另一个场景,萧白被打入天牢的消息第二天严都就悄悄的传话到了萧月楼,一听到这个消息,玉顿时急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李掌柜的在旁边看得劝道:“玉姐,少爷神通广大,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怎么平安无事。。。那可是天牢。。。”
李掌柜的闻言道:“姐你放心吧,上一次少爷被打入刑部大牢还不是平安无事的出来了,这一次估计也就是进去几天就没事了。。。”
玉猛然坐起道:“不行,我不能看着少爷在牢中受苦而不管,李掌柜的,帮我传令我们的五大粮行,要他们暗中一起封库,来不及入库的就地烧掉,其它多的粮食全部外运出海,同时收缩所有的粮食运输买卖,现有的粮价提升五倍。。。如果少爷平安无事便好,否则我要他这天下不宁。。。”
玉到底还是个女孩,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李掌柜的却是很清楚,听闻玉的吩咐道:“玉姐,这个可是办不到了。。。前天夜里少爷已经吩咐我了,是不论如何都不要轻举妄动,要相信他。。。”
玉闻言不由得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天牢之中,玉心里正在受苦受难的萧白却是刚刚吃过晚饭,盘腿坐在还算是整洁的床铺上悠闲的剔着牙,无事可干的跟着看守唠着家常,“老兄,今年贵庚呀?”。。。
“四十有五。”。。。
“家里有孩么?”。。。
“一子一姑娘,子倒还壮实,不过可皮了,倒是姑娘还算文静。”。。。
“您可真是好福气,子工作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介绍个好地方?姑娘可有婚配,我手上年轻能干长得又英俊的伙子可是不少,要么给你介绍。。。嗯,一打够了吧?你可以慢慢的挑。”。。。
萧白正聊得高兴呢,这时候旁边有人喝道:“皇上驾到。。。”
那个看守连忙跪了下来,萧白依然安然自得的坐在里面,朱厚照一身便装,像是以前混出宫的时候一样的装束,看了看其他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朕和他单独话。。。”
牢中的看守和虽鬼而来的太监闻言都退了下去,朱厚照看着萧白道:“大哥,这里还住的惯吧,我让他们准备的新的被褥,还特别交代他们按时送饭给你,还必须要加上一个鸡腿的。。。”
萧白闻言笑道:“还真是挺贴心的,怎么样,把他们都叫下去,是有什么想问的么?”
朱厚照脸sè一变问道:“大哥,我想知道你。。。你到底是谁的人?”
萧白闻言愣住了,没想到原来鬼在纠结这个问题,也许他成长了很多,但是还是免不了偶尔的任xìng,不。。。这不是任xìng,而是一个正常的皇dì dū不会允许自己一直相信的一个人却对自己隐瞒这样重要的事的,鬼自然也不例外,萧白闻言道:“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使唤的起的,纯粹只是履行对于一个死去的朋友的承诺罢了。。。”
朱厚照闻言来了兴趣道:“那个人是谁?”
萧白闻言道:“一个大和尚。。。一个在锦衣卫的档案中没有记录的人,这个人你应该听过,他的俗家名字叫做杨增。。。”
朱厚照略一思索就想了起来,“当年的锦衣卫指挥同知,没想到他居然出家了,难怪母后的人一直都没有找到他,只是他既然已经出家了,为何还要你调查这件事?”
萧白如实道:“大和尚是个xìng情中人,而且也是个忠君爱国之人,虽然出家仍是惦记着当年的事情,怕是有人要对大明江山不利,所以才让我查明真相,暗中相机行事。”
朱厚照沉吟良久才道:“我相信你。”
萧白听到朱厚照的自称,就已经知道鬼是真的相信了,原因很简单,如果萧白想要对鬼不利,当初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本是在牢中呆的无聊,自己也可能很快就要离开京城,索xìng把想要的都清楚了比较好,所以也没有了拘束,开口问道:“鬼,你应该很清楚刘瑾的为人,怎么还要任他胡作非为?”
朱厚照闻言一愣道:“我可不是由着他来的,还记得我刚刚登基的时候么?那是朝中大臣都只是当我是个孩子,我想要治理好这个国家,当一个像是父皇那样的明君英主,可是我自以为于国有利的建议他们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对,就像是大哥你建议的要开博物学堂一样的,所以我才要贬黜一些反对最为激烈的人。。。像是刘大夏、马文升。。。这件事情我却是不能轻易出面,所以只好让刘瑾出面了,这个老货在我身边十几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自以为很能揣摩我的心思,果然,他办事的效果跟我当初设想的效果却是一样的理想。。。以后朕的一些新的想法估计也是会遇到阻力,那是总是要借重一些所谓的jiān佞才能实现吧,有时候做一个他们眼里的昏君总是好过暴君的。。。”
萧白没有想到鬼居然如此厉害,原来还以为刘瑾是个欺上瞒下之徒,却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他在鬼的故意纵容之下才做出来的,看着萧白的表情,鬼有些郁郁道:“当然,还有一,那就是朕一定要尽快的确定自己已经牢牢地掌握着权利,那样我才敢去找母后问明当年的事情。。。”
果然,鬼的成长一方面是从下就已经见惯了官场争斗,还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外部的刺激,如此环境之下造就出了这么一个和历史中完全不一样的正德皇帝,萧白继续问道:“皇上你如此纵容刘瑾,难道就不怕以后尾大不掉么?”
朱厚照自信的笑道:“大哥你可知道,我朝自开国以来太监都只是皇权的延伸罢了,没有皇上首肯,他们就是无权无势的奴才罢了,他刘瑾也不过是朕手上的一颗棋子而已,而且朕手上的棋子还不止他一个,还记的那个严嵩么,朕把他安排了一个四品的不起眼的官,却表明了他是朕的心腹,同时准他随时入宫参知机要,这虽然只是朕的一种姿态,但是落在刘瑾的眼里的意义却不会那么寻常,其实不过他却只是朕的传话人而已,所有刘瑾做的不满意的地方朕都不会随便言明,以后自有人会在殿上参劾,而且那个人圣眷正浓,刘瑾也不敢下手。。。朕现在才发现其实皇帝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当的,因为所有人想要的不论是名是利是权还是钱朕都能给他们,也能随时收回,只要那个人还有所求朕就有办法让他按照朕的想法行事。。。这就像是朕以前玩的很多游戏一般,只是不同的是现在却是为了天下。”
也许是一个人把心事藏起来真的很累吧,此刻知道了萧白原来对他毫无恶意,鬼像是炫耀似的,倒是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至于宫中,除了有你见过的李荣、木先生以外,还有不少高手在朕身边,可保无忧,朕以后要做的只是让刘瑾按照朕的想法来变法图强,同时又能限制内外廷的权利在朕的掌控之中就行了。。。”
萧白更是目瞪口呆,忽然想到也许宁王的事情现在也许已经可以告诉他了。。。“鬼,你除了的那些,还要注意一下那些不怀好意的藩王才行。。。”
朱厚照闻言笑道:“大哥的是宁王吧?他自以为秘密进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京城之中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住朕的,那些天他接触了什么人。。。像是大哥你,收买了谁自然有人帮朕查的一清二楚,朕在想,他想要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就一定会让朕身边的人进谗好徐徐恢复他的兵权,那时朕只要遂他的意佯装答应,等他招募人马的时候暗中却派人渗透到他的军中,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却已经是四面楚歌。。。呵呵,那样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萧白深深的看着鬼道:“鬼,你真的长大了。。。”没想到这一切都已经在鬼的掌握中。。。满朝之中都以为鬼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或许还没有人发现他那隐藏在刘瑾身后的已经渐渐显露的稚嫩雄心,萧白忽然自嘲一笑,以前总是觉得古代的人都傻傻的,今天才发现最傻的那个其实是自己,在这个大时代,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主场,而只有自己是才进来的粉嫩新芽而已,萧白忽然有后悔,自己应该早早的就递上辞呈言明一切,也许事情就会完全不一样了。
也许是的时间久了,朱厚照起身道:“朕有些累了,要先回宫了,”走了两步,又回头道:“还记得么,大哥,当初你曾经过我们大明的大患是女真,还建议朕要采用离间之策,朕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朕不能把这样一个还有诸多隐患的江山交给后代,所以,朕已经下定决心,在有生之年,不论是北方边患、沿海倭寇还是西边川藏的土司叛乱,都要彻底解决,让他们都融入我大明的版图。。。”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牢,只剩下了在那里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萧白。。。看着鬼那消失在天牢之中的身影,脆弱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112脱离牢笼
() 萧白住在天牢之中,想着朱厚照过的每一句话,原来最傻的就是自己,自己有本事管理好现代文化的企业,却对于朝堂的争斗一也不了解,不过原来鬼会生自己的气只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也是一个对他心怀不轨之人,如此解释清楚了以后想必鬼会另有决定,自己也不用浪费jīng神用什么特别的法子离开这里了。。。
朱厚照回到了乾清宫中,心里却是轻松了很多,萧白的为人他很清楚,此时出的话必然不假,大哥还是那个大哥,从来都不曾想要对自己不利,自己是不是也该寻个由头把他放出来了,总在里面也许就算是自己关照,自己的母后难免不会亲自过问。。。正想着,忽然外面的太监叫道:“太后娘娘驾到。”
朱厚照忙整理衣冠,这时张太后已经款款走了进来,看着朱厚照一身便装皱眉道:“皇儿你又出宫去了?”
朱厚照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不知母后道乾清宫来有什么事么?”
张太后在太监的搀扶下坐下道:“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我的皇儿么?”
朱厚照连忙道:“当然,当然。”
张太后却是絮絮叨叨的着一些寻常的话,朱厚照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坐在旁边听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太后忽然道:“哀家此来还有一件事情。。。”
朱厚照闻言道:“母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儿臣定当照办。。。”
张太后像是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般道:“哀家想要让你放了萧白。”
虽然自己也有这个打算,但是张太后来为萧白求情显然出乎意料,不过这样也好,朱厚照忙道:“谨遵母后的吩咐。”
张太后笑着了头道:“他出来了以后让他到哀家的坤宁宫来一趟,哀家想要跟他聊聊”,又了会话,这才起身离开,朱厚照却是陷入了沉思,这已经慢慢成为了一种习惯,自从自己的父皇离开以后就一直坚持如此,有时候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他都开始要想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是如今却是一也想不明白。
萧白如今在牢中过的也很是惬意,知道了鬼这会一定是正在想着什么时候放自己出去,或者还会就此放自己离开,心情也好了很多,甚至开始哼着一首自己都忘了名字的调,得意忘形之下萧白忽略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歌喉好像有那个。。。没多长时间,萧白的看守就苦着一张脸过来道:“萧大人,您就行行好,别再折磨的们了,我们混口饭吃也不容易,您就高抬贵手,收了神通吧。。。”
萧白自己算是独门独院的,本来想着也影响不了什么人,此刻凝神静听之下,一副好听力却是听到一墙之隔的那边那些犯人们响起各种骂。。。“哪个混蛋鬼哭狼嚎的,让老子知道了,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反正老子也活不长了。。。”
“君愿除此恶獠,吾岂能落于人后,算某一个。。。”
“如此义举,某当共赴之。。。”
“诸君不必再争,若查出此人是谁,吾等同去如何?”
“同去同去。。。”
“大善。。。”
“正该如此。。。”
。。。。。。
萧白听得这些人像是要组团打怪一般的,也知道自己惹起公愤了,摸了摸鼻子,讪讪的对着看守道:“我不唱了还不行么,你让那些人也安分。。。听上去这关的还都是文化人呢,至于这么粗鲁么,幸好少爷只是在这里暂住的。。。要不然耳读目染的影响得有多坏呀。”
没有了娱乐项目的萧白无聊的只好打起坐来,起来自从自己练到第六层以来功力几乎已是丝毫不见长进,虽然每晚都会腾出两个时辰来练功,所以如今也只是听力极佳,但是神通却是一直都没有出现。。。看着萧白安静了下来,看守才安心的去了,萧白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一缕晨光正好照进牢房,又是新的一天,萧白正想着这一天又该怎么熬过去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喝声,“圣旨到。。。”
萧白闻言马上起身。。。鬼的效率好高啊,果然旨意很是分明,就是萧白有屡次救驾之功,功过相抵,特别赦免萧白的死罪,但是却也要降职为七品按察使,代朕巡视各地,让萧白接到旨意后立刻进宫面圣云云。。。
萧白没有想到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虽然自己的政治生涯算是只有短暂的半年就结束了,但是这却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遂忙接过圣旨大声谢恩,那个看守也过来讨好道:“看吧,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呆不长的。”
这些rì子萧白的饮食起居一直是他打理的,总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萧白顺手写下了一张字条道:“老兄,这些rì子多谢你了,你拿着这张字条可以去萧月楼支取纹银百两,算是萧某的答谢吧。”
那看守还要客气,萧白一把把字条塞入他的手中快步离开,前来传旨的太监忙紧随其后。。。乾清宫中,鬼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萧白的到来,太监领着萧白到了地方告罪一声道:“皇上在里面等你,萧大人您自己进去吧。”
萧白闻言推门而入,朱厚照看见萧白道:“怎么样,大哥,我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吧。”
萧白笑道:“也还行了,正好我想要辞官,如今虽然不能如愿,不过也还好了,你也刚好可以堵住别人的嘴。。。”
朱厚照闻言jiān笑道:“满意就好,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大哥你帮忙。”
萧白闻言道:“呃,你好像找错人了吧,你办不到的事情我是不是就更没有办法了。”
鬼却是道:“我可没有找错人,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你能帮到我了。。。”
萧白闻言道:“来听听。”
鬼好像就是在等着萧白这句话似的,“那rì在坤宁宫中,我和母后的话想必你都听到了吧。。。先别急着否认,大哥你的本事我还不清楚么,我只是想要让你帮我找到我的两个姐姐。。。这不是圣旨,就当是我这个做兄弟的对你的请求吧。。。你既然能查到我的身世,想必查到她们的下落也不难吧。”
萧白却是马上愣住了,鬼的请求对于自己来确实不难,至少其中一个已经有了着落了,但是鬼这一次还真的是所托非人了,就算自己一清二楚,却也不会就这么告诉他,让自己来查,或许永远也查不到吧,但是看着鬼殷切的样子,总该是给他一希望吧。。。萧白却是头道:“我知道了。”
朱厚照立刻高兴了起来,甚至有了一像是以前一般的孩子气,忍不住要欢呼雀跃的样子,却不知道萧白在心里暗暗叹气道:对不起了,鬼,刚刚才抗旨不尊,这一次又要欺君罔上了,不过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姐姐的。。。
看着鬼还在那里高兴,萧白不由得开口道:“不知道皇上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如果没有我想要早回去,免得家里的人担心。”
“也好。。。等等,这个令牌给你,凭借这个你可以便宜行事,还可任意节制任何地方数不过千的人马。”
萧白接过令牌,却发现令牌上四个大字“如朕亲临”,顿时心中暗爽,自己这算不算是钦差大臣了?鬼却像是想起来道:“还有母后是等你出来让你去她那里一趟,他想要和你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萧白就算是要离开京城,也要把一切都处理清楚,不能留下遗患,所以还是答应了一声就要离开,鬼却是提醒道:“大哥,你可知道,这次除了朕的老师,母后也曾向朕为求情的,朕也不明白其中深意,所以你自己要多加心。”
不论如何,萧白到底勉强也算得上是杨廷和的半个门生了吧,两个人相处也还算是融洽吧,他帮着求情倒也得过去,只是张太后。。。她不会是良心发现了吧。。。萧白闻言道:“谢皇上提醒,我这就去了。。。”
朱厚照在萧白身后喊道:“大哥,你见过母后以后就可以自行离开了,不用再向我请辞,正事要紧。。。”
萧白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知道了。”出差刚回来,单位也没回去就放假了,连半打月饼都没领到,不过还是要一句,中秋快乐。。。米娜桑。
113一杯苦酒
() 起来坤宁宫萧白也只是第二次来,这里是历代皇后住的地方,自然是金碧辉煌,只是张太后顾念先帝的恩情才滞留至今,不过也听就要搬走了,萧白却是一也没有心思像是第一次来的时候欣赏这宫殿的构造,梁上的雕饰什么的,张太后在史上除了出名的护短以外,也算是一个贤明的皇后了,但是此时的萧白却是很清楚,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是多么的厉害,所以一边走也在一边想着她让自己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着心事的萧白连已经到了地方都没有发觉,倒是坤宁宫门前的太监像是早就知道萧白要来似得,看到萧白还不等萧白出声,已经大喝一声道:“太后娘娘,萧大人求见。”
里面传来张太后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看到太监向着自己示意,萧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踏进了宫门,太监顺手关上了门,萧白听得他的脚步声慢慢远去,这才抬头看着前面,宫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张太后,另外一个则是一个宫女,自己在先帝驾崩的那晚倒是见过,只是不认识罢了,此刻姑娘有些怯生生的躲在张太后的身后,毕竟是个女孩,萧白也不能一直盯着,躬身道:“微臣萧白,见过太后娘娘,多谢娘娘帮草民项。。。”
张太后却是冷声道:“这次可不是哀家想要给你求情的,哀家恨不得杀了你才好,要不是她来求哀家,哀家是绝对不会就这么饶了你的。。。”
萧白忙躬身相谢道:“多谢姑娘相救。。。”
那宫女怯怯道:“那个。。。你不用。。。谢我的。。。”张太后有些怜爱的拍了拍那个宫女对着萧白冷冷道:“怎么,你连她是谁都认不出了吗?”
萧白看着张太后的动作和看着那姑娘的眼神,心中马上就浮起一个人来,那个一年前自己只是随意的看过一眼的姑娘,只是以前那个敢大声开口叫抓贼的姑娘却是变成了一个如此腼腆害羞的样子才能让自己一时没有把两个人联系到一起,此刻听得张太后的质问却是再也分明不过,忙接口道:“她是。。。”
“不错,”张太后闻言道:“哀家这次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看看你是不是还是坚持原来的初衷。。。”
萧白低头,秀珑,秀王龙。。。原来早有深意,算起来所有的人都欠着这个腼腆的姑娘,就算是萧白自己如今也不例外。。。虽然皇上已经有意要赦免自己,犹为难得的是姑娘在寿宁侯府这样的地方长大,接触的又是宫中这样的地方,就算是张太后的庇护,她能依然这般善良确实很难得了,就有如一朵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但是感情和同情永远都不能相提并论的,萧白还是很坚决的道:“娘娘恕罪。。。”
张太后闻言道:“既如此,秀珑,给他倒上一杯酒,就算是哀家给他践行了。”
看着姑娘端着酒杯放到了萧白面前,张太后道:“喝了这杯酒,从此你与我们皇家再无任何瓜葛,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由得你了。”
看着眼前的杯子,萧白忽然笑了,一杯鸩酒就能奈何得了我么,“多谢太后娘娘赏赐,真的,皇宫大内虽然高手如云,但是萧白想要安然而去至少也有五成把握。。。不过。。。”一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既是她端的,这却也是我欠她的。。。”言毕起身施礼道:“对不起,秀珑公主。。。”
姑娘手足无措道:“我。。。我不是公主。。。”
萧白却是认真道:“在微臣的眼里,你就是公主,”接着对着张太后拱手道:“太后娘娘,微臣这就走了,您自己保重。。。”
张太后已经懒得再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萧白对着张秀珑微微一笑道:“保重,”转身飘然而去,看到萧白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口,张太后站了起来,口中喃喃道:“萧白啊萧白,不要怪哀家心狠手辣,只是你知道的太多了,除非你是哀家的。。。否则哀家如何能让你就这么离开。”
旁边的张秀珑正在收回萧白的酒杯,闻言惊道:“姑母,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太后看着自己这个世界上如今唯一的真正骨肉至亲,她就像是一张白纸般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该让她接触一些这个世界上黑暗的一面了吧,自己毕竟会有老去的一天,那时她也得自己照顾自己的。。。本来萧白是个很好的选项的,只是他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哀家在他的酒里下了剧毒。。。”
张秀珑手中的酒杯嘭的落在了地上,张太后却是继续道:“他自负自己功力深厚,却不知道哀家这么难得才寻到的金波旬花之毒根本就无药可解,而且任你武功如何高强也必死无疑。”
张秀珑闻言,立刻向着宫外追去,张太后却是厉声喝道:“站住,秀珑,昨天你向我求情我肯答应那是因为那时他还是你名义上的夫君,所以我才又给了他这次机会,但是现在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你也救不了他。。。”
张秀珑闻言呆呆的站着不动了,张太后过来搂住姑娘道:“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咳咳的轻咳声打断了两个人,张太后回头却是看到不知何时妙音师太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忙道:“妙音大师,您有什么事么?”
老尼姑闻言双手合十道:“贫尼是来向娘娘辞行的。。。”
张太后闻言道:“大师您也要离开我了吗?您要去哪里?”
“一副臭皮囊,逍遥来自在去,累了的时候就找个地方歇歇就是了,或许也就长眠那里了。。。不过娘娘,听贫尼一句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要好自为之。。。”老尼姑转身,身影像是清风一般毫无重量,一步一步让人看得分明,但是刹那间就已经在百步之外,给人极为矛盾的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外面。。。
此时天sè已晚,萧白站在承天门外,看着宫门慢慢的关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地方以后自己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不过也好,此刻的萧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终于不用再想着那么多的事情了,也不再欠里面的任何人任何东西了,现在要做的只是去黑木崖寻回东方白。。。还有,去灵隐寺跟大和尚自己查到的结果,告诉他这件事以后自己会烂到肚子里,让他安心。。。以后的rì子里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是自己做主了。
可是现在最不爽的就是东方白光顾着自己走了,也不跟少爷留下这个黑木崖到底该怎么走。。。
萧月楼虽然还如往常一样开张,但是里面的气氛却是和以前大不相同,这种感觉客人们还感觉不到,但是萧月楼的人却都能感觉到,掌柜的和玉姐一直都是一脸的肃然,伙计们也是心翼翼,就在这个时候萧白正好跨入大门,玉和李掌柜的刚好看到,两个人的脸sè马上就已经由yīn转晴,过来对着萧白嘘寒问暖的,萧白也很高兴,萧白和不信邪,但是还是被逼着跨火盆还有用一些不知名的树叶子洗澡,是什么能洗去晦气,看着这些为自己担心的人,萧白倒是也没有拒绝。。。
看着天sè已晚,萧白回房盘膝而坐,虽然前些rì子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但是萧白还是打算再用天眼神通搜索一下东方白的位置。。。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白睁开双眼,叹气道:“没想到还是不行,难道黑木崖在月球上不行。。。”萧白不知道的是佛门神通讲求的是清心寡yù,对于自己越是在意的人和事越是难以奏效。。。萧白知道今天还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于是慢慢的收工,忽然,一种极其yīn冷的气息顺着萧白的真气进入自己的经脉,萧白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好像喝了脏东西了,忙运功逼毒,却没想到那毒却是极为顽固,以萧白的功力无论如何运功,也只能暂时压制而已,却无法驱出体外。。。
看来还是低估了老巫婆的能力了,这不知道什么毒居然都能让她找到,萧白是个乐观的人,这个总要有解决的办法的,只是明天就要出发去寻找那什么黑木崖了,还是早休息了。。。
114离京西去
() 这一晚萧白睡得前所未有的好,起来的时候天sè已经大亮,萧白忙招呼李掌柜的帮忙收拾行李,等到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已经快到巳时,萧白牵着黑土就出了萧月楼,却看见玉也背着包袱已经在门外等候,看到萧白出来道:“少爷,带上我吧,我在京城也呆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有些腻了。。。”
萧白想了想,带着玉也是蛮好的,玉和东方白也算是很熟了,到时候不定还能帮着自己几句好话也不定,所以也就答应了,“你跟着也行,但是不许乱跑,使xìng子,乱买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好,我都答应还不行么,”萧白翻身上马,顺便伸出手去,一把拉住玉的手把她拽上马来,玉脸sè略略一红,萧白却是没有注意到,打马就向着城外而去,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出了城,萧白继续打马慢行,玉却是坐在前面道:“少爷,你到底知不知道黑木崖在哪啊?”
萧白挠头道:“这个我只知道好像应该是向西走的,具体在哪还真不知道。”
玉继续道:“那你怎么找得到呢,我听黑木崖好像不是很好找的样子。。。”
萧白闻言道:“这有什么,不知道就问么,我就不相信这一路上都没有人知道在哪的。”这时正好看到前面有一个农夫,萧白一跃下马,拱手道:“老哥,跟你打听个地方。。。”
农夫停下来憨憨一笑道:“嘛地方,您尽管问,这十里八乡的还没有俺不知道的。”
萧白闻言问道:“老哥,你知不知道黑木崖怎么走?”
农夫闻言作沉思状,半晌才道:“这地方俺还真不知道,要么你问俺们村长,对了还有夫子,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肯定能知道。。。哎,你看那不就是,村长过来这边,有人问路。。。”
古代的乡下人真是很淳朴,听到有人问路,忙一路跑就过来了,村长看着萧白一身的读书人打扮,眼睛里越发透出了一种尊重的光芒,“那个。。。公子你要到哪里去?”
萧白言简意赅道:“黑木崖。。。”
村长疑惑道:“这个真没有。。。呃,向前三十里倒是有一个山,黑咕隆咚的石头,不知道是不是公子您要找的地方。。。对了,您是秀才公吧?”
萧白傲然道:“本少爷可是弘治十八年御赐的同进士出身。。。谢了啊。”继续打马向前行去,身后传来那村长兴奋的声音:“天呐,我跟进士老爷上话了。。。还是御赐的,对了御赐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知道?走,回去问夫子去。。。”
萧白把这些都听得一清二楚,却也只是心中好笑,在他们眼里也许一个秀才都是文曲星下凡,更遑论是进士了,虽然不相信,萧白还是打算到前面去看看。
一个时辰后,萧白看着眼前那个不大的石头山,满脸的无奈,那个村长并没有骗自己,这里的石头真的都是黑的,只是这也太了了吧,别是什么rì月神教,就是让自己在这落草都觉得太寒碜了,玉在旁边偷笑道:“少爷,你不是打算就这么样找到地方吧。”
萧白哼了一声道:“怎么不行,俗话有志者事竟成,我只要一路向西,逢人就问,总有找到的时候。。。”
玉闻言道:“那也好,不管少爷找多久,玉都陪着你。”
“算你丫头还有良心。。。”
傍晚的时候,两个人也都走了一天了,萧白找了个地方落脚,同时也要运功压制体内的毒素,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rì子以来,尽管萧白就算是在马上也在运功逼毒,但是自己体内的毒素好像丝毫未减,反而循着自己的真气还略有所进,萧白也开始担心起来,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压制不住了,但是却想不到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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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玉看着旁边熟悉的样子道:“少爷,我们是不是迷路了?这个地方好像我们已经走了好几遍了吧?”
萧白嘴里骂道:“谁他娘的古代的人都是好人,太不是东西了,少爷不就是没买他们家的瓜么,就给乱指地方,绕的少爷头都晕了。。。”
玉闻言道:“少爷,还是别抱怨了,赶紧想办法找路才行啊,这要是再不走出去,今天晚上我们可就得在野外过夜了。。。咦,少爷,你看前面有几个人。”
“是啊,真是天助我也,”萧白赶忙打马追了上去,前面有四个人,都是一身俗气的土黄sè劲装,萧白看得心里暗道:看样子这些人都是有两下子的,而且这地方又很偏僻,不会是碰上了从哪个山寨下来的吧。。。但是还是先问了路再,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怕毛。
前面的几个人也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一起回过头来,萧白跳下马来,拱手道:“几位好汉爷,发财发财。。。”
为首的一个皱眉道:“有什么事么?”
萧白有不好意思道:“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在这里迷路了,不知道几位可否告诉我们官道怎么走?”
为首的那个恍然道:“原来如此,你们向前走大概一里地的样子,就能看到右手边有一条路,你们沿着路出去就到官道了。”
萧白忙拱手道:“多谢多谢了,”一跃就上了马背,就要离开,忽然想起,这几个看样子也许是真的见过世面的。。。就又多了一句嘴,“几位英雄,在下还有一个问题。”
似乎是对于萧白的称呼很不满意,为首的那个道:“有什么就直吧,不要老是好汉英雄的,我们听不惯。”
萧白忙道:“好,不叫不叫,不知几位可知道黑木崖怎么走?”
为首的汉子眉头一皱,一挥手,旁边三个人立刻散开,把萧白和玉连带黑土围在中间,那汉子冷笑道:“早看你贼眉鼠眼的样子都不是个好人,原来却是魔教的妖人。”
东方白呀东方白,你看看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多坏呀,连人家山大王都把你们的人叫妖人,还连累的少爷我无辜中枪,真是的,就算是邪教也要注意一下宣传么,算了以后还是把这个交给少爷来帮你当成企业文化来搞才吧。。。只是此时此刻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再,“几位,我。。。在下真的不是什么魔教的人,只是听闻那黑木崖景sè怡人,想要去观光旅游的,没必要这个样子吧,大不了我去问别人还不行么。。。”
为首的汉子还是那一副萧白挺不喜欢的冷笑着道:“去旅游,骗三岁孩呢吧,谁不知道黑木崖寻常人想要上去都是不可能的,当年五岳剑派齐上黑木崖却是连上崖的路都没有摸到。。。你定是魔教妖人。”
旁边一个汉子插嘴道:“师兄,何必跟他废话,拿下他自然就能问清楚了。”
其他两人也是一口同声道:“是啊,二师兄的不错。。。”
萧白听得很是木解,现在的山贼和邪教都真有意思,一个分的教主了、光明左右使了、长老了什么的还不了,好歹人家是第一大教,你个山旮旯里蹦出来的山贼还一口一个二师兄的,演西游记呢。。。是不是非得要少爷揍你们一顿才知道少爷我不是好惹的。。。
围着萧白的四个汉子此刻一个个摩拳擦掌,一副要为民除害的样子,萧白也是紧了紧拳头,一副老子还怕了你们的德行,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沉凝。。。
115方证大师
() 跟好几个算得上是当世罕见的高手交过手的萧白很有高手风范,也很沉得住气,但是那几个人就不同了,看到萧白还在马上,连个架势都没有摆开,理所当然的以为萧白被他们四个人吓住了,那个二师兄却是个暴脾气,抢先一步攻了上来,跳起一拳直奔萧白的鼻子,萧白最恨别人打自己的脸,伸手抓住了丫的手臂,反手轻轻一扔,那人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摔到了老远。。。
那个为首的汉子看到,沉声道:“子扎手,咱们并肩子上。”
果然不出所料,借着要对付魔教弟子的借口想要拦路打劫,连黑话都出来了,还是自己有眼光,早就看出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萧白心中暗道,手上也不再留情,翻身下马就迎上了剩下的那三个人,那为首的一掌攻了过来,掌风霍霍,看样子在绿林之中也算是手上有料的了,萧白却是看都不看,随手一掌攻出,两掌相交,那汉子连退数步,整个胳膊都耷拉下来,头上直冒冷汗,显然手臂已经骨折,他的两个师弟看得,忙舞动着手中的长剑在旁边护着,萧白却是第一次使出袈裟伏魔功,袖子一挥,两个人也是飞身倒地,摔得鼻青脸肿,看了几个人一眼,不屑道:“就你们这个样子还学人出来打劫,还是省省吧,我建议你们还是早回乡下砍柴拾牛粪去吧。。。”
回头牵着黑土道:“玉,我们走。。。”
才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后面恶风不善,萧白可算是耳目通灵,马上就发觉那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对着马上的玉,萧白顿时大怒,一把拔出了腰上的菩提刀,如鬼魅般的闪到了马后一刀劈出,偷袭的是那个领头的,剑离玉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尺的距离,但是却再也递不上去了,木然无神的看着前面,猛地颈中一道血线喷shè而出,萧白强压下心中的杀意,对着剩下的三个人喝道:“带上这个人赶快滚,最好不要再出现在老子面前。。。”
萧白虽然强压下了杀意,但是身上的杀气却是丝毫未减,那是萧白一直压制着的曾在鞑靼大军中杀人无数才积累出来的杀气,虽然萧白平rì里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此刻却是让人感到如坠冰窟,那几个人赶忙抬起他们师兄的尸首疾步而去。
萧白把刀插回刀鞘,身上的杀气顿时烟消云散,看着马上还有些呆愣的玉道:“怎么了,玉,是不是吓到你了?”
玉闻言道:“少爷,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萧白有愧疚,自己都忘了玉不会武功,也不是江湖中人了,自己是不是不该在她面前杀人呢,虽然那个人该死。。。“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看着玉惊魂未定的样子,萧白决定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沿着刚刚问到的路打马疾行,片刻之后就已经上了官道,萧白不由得嘀咕道:“虽然是一伙强人,不过到底还算是直爽的汉子,没有忽悠人。。。”
这一天下来,还是没有收获,依然没有问到黑木崖的路,萧白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问问他们这地方哪有神教的分坛什么的,也好过像这样如无头苍蝇似的瞎摸乱撞外加丢人现眼的,看看天sè已经有些晚了,萧白只好找了个地方休息,同时继续压制自己体内的毒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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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明媚,黄历显示冲蛇煞西,宜开光、栽种、进人口,不宜出行,萧白还是毫不犹豫的上路了,自己的时间很紧迫,不准什么时候就挂在路上了,怎么也得趁着自己现在还完好无损的上黑木崖一趟。。。
正行之间,就见前面四个人拦住了去路,萧白马上就认了出来,可不是昨个被自己吓跑的那三个孙子么,就是中间多了一个和尚。。。那个二师兄指了指萧白道:“方丈师伯,就是他杀了我们师兄的。”
难怪有恃无恐的还敢来,原来找来了靠山了,你他们三个这样五大三粗的落草为寇还得过去,但是这个大和尚长得慈眉善目的怎么居然还成了他们大当家的了,萧白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大锭的金锭子扔过去道:“大和尚,算我怕了你们那了,少爷有急事不想耽搁,这个给你们算是买路财总可以了吧。”
那个二师兄大喝道:“岂有此理,你杀了我们大师兄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天下哪有这般便宜事。。。”
萧白冷笑道:“呵呵,我不杀他,难道看着他杀了我的玉不成?”
二师兄顿时语塞,那个和尚却是上前道:“原来如此,个中缘由老衲也大致能猜的到了,只是施主你是魔教弟子,老衲也不能就这么让你走了。”
萧白有怒了,“你们烦不烦啊,我过多少次了,我不是魔教弟子,你们就是不信,想要打劫也找个像样的借口好不好。”
“还敢狡辩,”那二师兄再也忍不住了,冲上来就打,萧白也是真的生气了,飞身而起,袖子一拂就把丫震飞出去,在空中一个转折,如影随形般的跟上,并指成爪就抓了下去,那边大和尚看得分明,忙一跃而起,伸掌就向着萧白的背后打来,yù以围魏救赵,萧白本不在意,自己的金刚不坏之体可不是摆设,直到掌风将近才发觉这个老和尚的功力不凡,忙放弃了眼前的喽啰,身子如同麻花般的扭了过来,也是一掌击出,两个人在空中硬拼了一掌,同时飞身出去,老和尚脸sè略微有些cháo红,萧白脸上青气一闪即逝,萧白强压下有些蠢蠢yù动的毒素,盯着老和尚道:“好深厚的功力,敢问大师如何称呼?”
大和尚闻言道:“老衲灵鹫寺方证,施主怎么称呼?何以会使本寺的袈裟伏魔功、龙爪手和般若金刚掌?”
萧白脖子一缩,他娘的山寨的碰上正版的了,忙道:“晚辈萧白。”
方证闻言讶异的打量了萧白一眼道:“你就是萧白?救了刘正风,还是朝中四品御史的那个萧白。”
萧白闻言道:“不错。”
方证细细的看着萧白,就像是毒枭在验毒品一般看得萧白浑身都不自在,忽地看到萧白腰间的短刀,“不知你和弘远师叔是什么关系?弘能方丈近来可好?”
这次轮到萧白不解了,“这可怪了,大和尚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大,怎么就是你师叔了?”
方证倒是好耐心,闻言解释道:“弘远师叔六岁入寺习武,按辈分的确是老衲的师叔。”
没想到大和尚的辈分居然这么高,萧白恍然道:“原来如此,我和大和尚算是朋友吧,他经常上我店里偷酒喝的。。。弘能老和尚身子骨也很硬朗,就是心眼不好,想忽悠我去他那当和尚呢。。。”
方证笑道:“原来如此,想必施主的武功也是师叔所授了,”
萧白闻言敷衍道:“呃,应该算是吧。。。”
方证闻言客气道:“施主何不到敝寺一行,老衲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萧白断然拒绝道:“那可不行,我最不喜欢和和尚呆到一块了,一个个跟木头似得,吃饭还特挑剔,不吃这个不吃那个的烦都烦死了。。。”
方证闻言也不气恼,朗声笑道:“如此老衲也不再强求了。。。”
116合力救治
() 方证刚刚走了出去,萧白忽然身形晃了一晃,旁边的玉赶忙上前扶住,却是抓住了萧白的手,“少爷,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
萧白强笑道:“没事,你不用担心,”萧白本是可以压住毒xìng,但是方证到底不是一般的高手,刚刚一掌虽然萧白并没有用上全力,但是功力分散之下毒xìng还是不可遏制的循着真气涌了上来,萧白此刻却是用尽全力也再也压不回去了。。。
方证并没有走远,听到玉的呼声又回过身来,看着萧白的脸sè道:“萧施主,看你的脸sè,好像是身中剧毒。”
萧白并不隐瞒,“大师慧眼如炬。”
玉在旁急道:“少爷,你怎么都不跟我?”
萧白强笑道:“这不是怕你担心么,再告诉你也治不好不是么?”
玉闻言回身跪下道:“大师,您既然能看出少爷是身中剧毒,想来必有方法治好他,求大师慈悲救治。”
方证忙扶起玉道:“萧施主的毒老衲也没有办法治好,但是老衲的三位师叔功力通玄,只要他们联手想来应该能够帮着萧施主把毒逼出来。”
玉闻言大喜道:“那我们现在就上灵鹫寺。”
方证为难道:“只是三位师叔都是常年闭关不出,恐怕未必会有机会见到他们。”
萧白开口道:“老和尚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少爷都这个样子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到时候就算是挂了也不会赖在你们那让你们难做的。”
方证闻言道:“那两位施主就遂老衲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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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寺中,萧白静静的坐着,这已经是到了寺中的第三天了,三个弘字辈的大和尚依然还在闭关,这几天来萧白就算是rì夜用功,也只是让毒xìng进展的慢了一些而已,而且毒xìng已经像是喝高了酒一样的居然上头了,所以现在的脸sè有发青,萧白是一个对于自己的形象很在意的人,所以这些天来一直都躲在寺内的禅房里不愿意出去,玉过来过几次,但是每次都是哭着离开的,倒让萧白觉得有过意不去。
就在萧白还在想着事情的时候,一个和尚进来道:“萧施主,方丈有请。”
萧白起身道:“好,你前面领路。”
萧白跟着和尚七扭八拐的到了后山的一个殿,方证正好在外面等着,看到萧白道:“萧施主却是福泽深厚之人,三位师叔正好闭关结束,现在你就跟老衲进去吧。”
萧白双手合十道:“劳大师费心了。”
两个人进得殿来,殿中虽然光线幽暗,但是对萧白却没有一影响,萧白游目四顾,却看见前面三个蒲团,每个上面都端坐着一个老和尚,两个人进来时,三个人同时睁开眼睛,像是彩排过似的分秒不差,方证上前道:“叨扰三位师叔了,人师侄已经带过来了。”
中间坐着的老僧道:“你可以先回去了。”
方证双手合十一礼,慢慢的退了出去,殿门吱的一声合了起来,让殿内更显得yīn暗,萧白双手合十正要行礼,忽然感到一股极强的力量袭来,力道虽然强劲但是好像毫无征兆一般,萧白自问武林中能偷袭到自己的恐怕只有东方白的银针而已,这老和尚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萧白赶忙闪身躲开,谁知还没站定又是两股内劲到了身边,想要躲过已是不易,萧白两手一拨一推,两股内劲顿时消弭无形,三个老和尚同时“咦”了一声不再动手,中间的那个老僧好像是三个人的代言人一般,“施主好俊的功夫,虽然身法和招式老衲都未曾听闻,但是内力却和本寺的易筋经有些相似,但雄浑jīng妙之处似乎还有过之。。。”
虽然只是一招,但是萧白对这三个老和尚却是丝毫不敢轻视,自己也是先使出了自己的绝轻功,后面两手又分别用出了袈裟佛魔功和乾坤大挪移才卸开了两个老和尚的功力,萧白很清楚的感觉到单独而论,三个人也就比方证略胜一筹,但是三个人出手之际却是相辅相成,配合的毫无瑕疵,就算是自己中毒之前一个人面对这三个老和尚能撑过百招也已经算是幸运了,而且安静下来以后,萧白更是发现这三个老和尚几乎连呼吸和心跳的节奏都是一模一样的,不由得更是敬佩,萧白这才双手合十一礼道:“不瞒三位神僧,晚辈幼时曾出家为僧,所学内功也是佛家一脉。。。”
“这就难怪了,”老和尚看着萧白道:“施主不必拘束,请坐。。。”
萧白早就想找个地方坐下了,老僧的话音刚落萧白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蒲团,萧白也学着那三个人般的盘膝坐好。
老僧继续问道:“老衲等人不是要为难施主,只是听方证萧施主和老衲的师弟弘远相交匪浅,他还把菩提刀传给了你,不知是也不是?”
萧白闻言道:“正是如此。”
老僧继续问道:“老衲三人也是去年才接到灵隐寺弘能师弟的书函,方才知道弘远师弟已经圆寂了,只是弘能师弟的书函中是弘远师弟的法体遍结冰晶,而且面sè青白,状似中毒,显然是死于人手,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老衲等虽然是方外之人,本应四大皆空,但是终究是师兄弟一场,终是难能释怀,还望萧施主直言相告。”
萧白闻言道:“大师明鉴,杀大和尚的凶手萧白确实知道,但是却不能相告,大和尚的死却是跟一桩皇家秘辛相关,如今已经有不少人为了这个而相继丧命,而晚辈身上的毒也和这个秘密有关,所以还请三位大师不要再追问下去了。”
三个老僧心意相通,闻言只是互视一眼,中间那个老僧道:“萧施主宅心仁厚,况且既然弘远愿意把这把菩提刀交给施主,必然是信得过施主,而且施主既然能jīng通那么多的绝技却毫无反噬,想必也是佛法jīng深、心怀慈悲的人,老衲等也就不再多问了,请萧施主伸出手来,老衲给你把把脉。”
萧白依言伸出手去,老和尚两指并拢打在萧白的腕上,眉头时皱时舒,良久才道:“好霸道的毒xìng,亏得萧施主功力深厚,才能拖到今天,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已经丧命了。”
萧白闻言道:“大师可知道这是什么毒,可有解法?”
老和尚摇头道:“这个老衲也看不出来,至于解法,为今之计只有合我们三个老和尚之力试上一试,只是这能不能把毒逼出来,老衲也是殊无把握。”
萧白笑道:“生死有命,三位大师肯出手相救萧白已是感激不尽。”
老和尚闻言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还请萧施主凝神静气,抱元守一,不要运功抵挡。”
萧白头答应,三个老和尚相视一眼,瞬时而动,分别站在移到萧白身边的三个角上,各自伸出一只手来,抵在萧白的身上,萧白刹那间就感觉到三股热流顺着自己的不同穴道蜿蜒而上,最让人惊异的是那三股热流竟然不论是质还是量竟然好像别无二致,就如同一个人同时发出的一样,瞬间和那股yīn冷的毒素纠缠在了一起,萧白顿时感到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但是还是不敢运起丝毫内力相抗,几个老和尚也没有想到萧白体内的剧毒居然如此难缠,一个个加紧催动功力,锃光瓦亮的脑门上升腾起氤氲的白雾。。。
萧白本就不是一个意志多么强大的人,坚持了一会就已经受不住自然而然的晕了过去,不过还好的一就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自己运功,这倒也是省了几个老和尚的事,半个时辰之后,三个老和尚同时收功,看着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萧白摇了摇头,一个老僧道:“没想到合我三人之力也只能暂时压制住毒xìng,依然不能把毒逼出去。”
为萧白把脉的老僧闻言道:“老衲刚刚就已经发觉萧施主的功力怕是不在我等之下,他自己都无可奈何,这样的结果也在预料之中了。”
“唉,天意如此,我等又何必如此着相呢。。。”
“师弟的是,阿弥陀佛。。。”
117菩提刀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萧白才悠悠醒来,入眼的正是三个老和尚,萧白忙起身道:“多谢三位大师相救。”
发言僧:“萧施主不用客气,起来惭愧,老衲几人功力低微,却是不能帮萧施主逼出毒来,也没能治得好施主。”
萧白闻言暗自运功,果然如老和尚所言,体内的剧毒丝毫没有减少,但是却也没有再蔓延,反而退回去不少,萧白自己知道这些毒可不是那么容易逼退的,自己自问功力不弱,但是这么久也抑制不住毒素的慢慢散开,可见三个老和尚却是花了不少的功力,萧白双手合十道:“三位大师肯消耗功力来救萧白,萧白已是感激不尽。”
发言僧:“萧施主既是菩提刀的传人,老衲等自是会出手相救,只望萧施主以后能慈悲为怀,少造杀孽就是。。。”
萧白闻言盘膝而坐道:“真的,这破刀我也没用几次,到底有什么用还希望大师相告。”
老和尚闻言道:“既然萧施主想要知道,老衲就啰嗦几句了,那还是大约一百五十年前了,这把刀的第一个主人就是铸成这把刀的那个人,可惜的是世上却没有人记得那个人了,因为他只是一个平凡的铁匠,虽然技艺惊人但是却不为人所知,而他的存在也是随着这把刀的闻名才为人所知的,不过却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了。。。那时他幸运的得到了一块天外陨铁,和很多的铸刀师一样的想法,就想要把这把刀铸成天下第一的神兵利器,可惜他虽然技艺jīng湛到底不是一流的大师,只有靠着自己的jīng神不断的锤炼,年复一年,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原本相当巨大的一块陨铁被他捶打成形的时候竟然只剩下了两尺三寸长,刀成之rì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传竟是以身祭刀,却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
萧白闻言道:“这也算是一个狂人了,只是太可惜了,他要是还活着我一定请他到我那做事。。。这样肯为专业而献身的人才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老和尚闻言继续道:“真正让这把刀名震天下的是他的第二任主人,号称大漠之鹰的萧天北,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只是知道他自称是大辽勋贵遗族,老衲也只是听的而已,这个人武功极高,而且刀法如神,曾经有人见过他在大漠练刀,十余丈内黄沙乱舞,不能视物,一般的高手连接近都做不到,而且这个人嗜武成痴,多年来打遍大漠和草原未尝一败,后来索xìng来到了中原。”
萧白闻言道:“咱们中原高手如云的,可不像是他们那人烟稀少的,这次他应该会铩羽而归了吧。。。”萧白的是心里话,中原的确是卧虎藏龙,萧白这些年倒也见了不少。
老和尚闻言道:“当年的中原却是高手如云,除了已经退隐的前明教张教主,就还有像是不老神仙、红叶大师,还有近一百二十岁高龄的武当张三丰祖师。。。但是在他们没有出手的时候萧天北确实是未尝一败。”
萧白闻言道:“那个张三丰我知道,什么红叶大师一听就是和尚,没兴趣,那个不老神仙是谁,好拉风的名字,给我。。。”
老和尚闻言道:“起这个不老神仙,他本是前朝的一个太监,真名已经没有人知道了,这个人聪明过人,他在宫中当差近五十年,期间饱览宫中各种藏书,那时元庭虽然残暴不文,但是宫中的藏书却是包罗万象,他们收罗了从遥远的西方,西域、藏地,还有我们汉人的典籍,这个太监不但过目不忘,而且极爱刨根究底,不论是哪家哪门的学总是喜欢一个人研究个透彻,终于把这些都去芜存菁,融为一体创出了一门绝世神功,这门神功想必萧施主你也听过,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葵花宝典。”
萧白一下子惊呆了,这个自己还真知道,而且很清楚就是东方白修炼的功夫,看到萧白惊愕的样子,老和尚继续道:“萧天北在中原呆了不短的时间,也渐渐的知道了中原都有哪些高手,于是也不再找那些一般的高手比试,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武当的祖师张真人,因为当时张真人可以是武林之中第一人,张真人收到战书却是毫不含糊的应下了,萧天北大喜,谁知道比试当rì张真人却并没有出现,只是武当弟子到来告诉萧天北张三丰已经驾鹤西去了,萧天北如何肯信,找上了武当山,却只发现了张真人的遗体,呼吸全无,浑身冰冷僵硬,显然已经死了。”
萧白不解道:“不是张真人要活了快一百五十岁么?也许他是用什么功夫闭气假死而已?”
老和尚继续道:“萧天北为人自负,他相信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用这种方法蒙混过关,于是也就作罢,只是几天之后听有武当的三代弟子发现张真人的遗体不翼而飞,从此不知所踪,萧天北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但是他也算是一个直爽之人,知道张真人不愿意和自己一战,也就放弃了,然后他就找到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在江湖上名声不显的不老神仙。。。那时候的他已经七十余岁高龄了,却依然是鹤发童颜,而且也是一个自负之人,所以对于萧天北的挑战却是马上就应承下来,只是决斗的时间地却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萧白好奇道:“那么后来他们谁赢了?”
老和尚闻言道:“他们都没有赢,而且从此销声匿迹了,后来江湖中传言不老神仙身受重伤,回去后没出半年就已经不治身亡,只是在临死之前将毕生所学记录下来交给了自己的生前好友红叶大师,而萧天北就更不知去向了,后来十多年后,有一位智觉大师到了本寺,他的手中持有的就是当年萧天北的那把刀,也就是如今你手上的那把菩提刀,那时本寺的前辈才知道萧天北一生杀戮过重,刀上沾染了无数鲜血,从此刀上变得奇寒无比,萧天北在与不老神仙的一战中后身受重伤再也压制不住这把刀,但是其人到底是一个心智极坚之人,依然还是勉强的控制着直到智觉大师的出现,智觉大师是个行脚僧,当时正好路过,萧天北在弥留之际把这把刀交给了他,因为菩提刀一到智觉大师的手上就变得像是一把平凡的宝刀一般,所以萧天北希望他能够化解刀上的戾气。”
没想到这把破刀居然还是大有来头的,而且居然有人曾用这把刀和创出葵花宝典的家伙交过手,萧白闻言道:“看样子这位智觉大师应该更是一个高手吧。”
老和尚继续道:“这位智觉大师佛法jīng深,但是却不懂武功,他把这把刀带到本寺之后,每rì诵经以期能让那些死于此刀之下的人安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把刀上的戾气也慢慢的洗去,智觉大师圆寂之时曾许下宏愿,刀终归是不祥之物,但是也是当初那位铸刀师的毕生心血所在,自己没有权利把它雪藏起来,只是希望以后这把刀的主人能够是有大智慧的人,不要乱杀无辜,保持一颗仁善之心,渡世间苦厄,也许有一天能够修成正果。”
萧白不解道:“那这把刀为什么会在灵隐寺?”
老和尚解释道:“这把刀本就不是本寺之物,一向是智觉大师的弟子传下来的,直到上一代高僧没有收徒,才在圆寂之前交给了老衲的师叔祖,他后来传给了弘远,只是弘远后来入锦衣卫办差就带走了,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拔出此刀,所以老衲才要提醒萧施主慎用此刀。”
萧白闻言呵呵笑了起来,“大师,你却是多余cāo这份心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活几天,那还有机会去用,我挂了以后这把刀还是要交还给灵隐寺的,这样你总该安心了吧。”
老和尚也是笑道:“生死之事,谁又能得准呢,时间不早了,萧施主请回吧。”
萧白合十一礼道:“萧白拜别几位大师了。。。”三个老和尚却已经闭起眼睛不再答话,萧白轻手轻脚的挪出了殿外,此刻已是黄昏时分,萧白站在山上看着绚丽的晚霞,忽然感觉自己也像是这晚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无踪。。。
118我们回家吧
() 晚霞映红了萧白的脸,萧白正自感慨间,玉的身影出现在了萧白的身后,萧白转身恬然一笑,萧白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姑娘,年轻的脸庞在落rì的余晖下显得那么的好看,第一次发现玉也是个美人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姓林的傻子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玉也看着萧白的脸,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是脸上的青气却是还没有退下,玉哽咽道:“少爷,你还没有好么。。。”
萧白闻言笑道:“三位大师已经把毒压制住了,rì后只要我自己慢慢调理就会好起来的,只是时间可能要长一了。”
玉马上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少爷不会有事的。。。”
萧白却是开口道:“玉,你已经长大了,还有月、燕、冰她们,以后少爷不在身边你们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玉不笨,马上就从萧白的话里听出了不对的地方,“少爷,你在骗我,你还没有好是不是?”
萧白轻笑道:“少爷没有骗你,少爷真的已经好了,只是你们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少爷也不能照顾你们一辈子,而且你知道的,少爷是个怕麻烦的人,你们一大堆人整天围在周围真的很烦呢,所以我离开家的之前的三个月都已经为你们都准备好了嫁妆,你们四个的都在后院第二个密室,每个箱子上都写好了你们的名字,很好分的。。。只是记得一,不要找那些像是少爷这样油嘴滑舌却没有一真心的人,最好是那种有一好看但是比少爷差一的,但是对你们又很好,而且很老实听你们话的那种。。。我记得那个姓林的子就很不错。”
玉看着萧白那带着青sè的笑脸,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往rì那般好看,甚至有一吓人,但是玉却是丝毫也没有这么觉得,少爷永远都是那个少爷,“少爷,你这是要赶我们走么?我们都不会走的,离开了萧府我们都无处可去了。。。”
萧白看着玉的眼泪就要下来了,忙道:“算了算了,不想走就先留下吧,等你找到你喜欢的人的时候再跟少爷吧。。。东方不在,你就陪少爷看看这山中晚景吧。”
玉忙道:“好啊,只要少爷不赶我走,其他的什么我都同意。”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就算是再怎么样依然阻挡不了黑夜的到来,萧白忍不住闭上眼睛伸出手去,看着那落rì的余晖像是一簇燃尽的火焰慢慢的消失在了自己的手上,良久才开口道:“我们走吧。”
下山的路上,萧白牵着着玉的手慢慢的走着,玉问道:“少爷,我们明天什么时辰赶路呀,我去叫你。”
萧白闻言道:“明天你好好休息,不用去伺候我了。”
玉不解道:“少爷你不是很着急赶路么?”
萧白解释道:“现在已经不着急了,明天我们就回家吧。”
玉更是不解:“那夫人她。。。”
萧白闻言低声道:“我不想她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玉了然道:“这样也好,等到少爷你完全好的时候再去找夫人回来,这段时间正好让我们的人打听好黑木崖的具体位置,也好过我们这样瞎摸乱撞。。。”
萧白夸道:“我们家的玉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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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萧白一直睡到天sè已经大亮才懒洋洋的起来,开门却发现玉已经等在门外,姑娘还是改不了这么多年的习惯,主仆两个人一起吃完早饭就开始赶路,来时虽然不识得路,但是黑土也算是老马了,对于回去的路却很清楚,萧白和玉共乘一骑,就向南而行,黑土的脚力那是没话的,只是一天时间,还是走走歇歇的就已经赶出了三百多里的路程,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离杭州只剩下两rì的路程了,萧白的脸sè却是越来越差,玉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早就已经看出了情况不对,这一rì正赶路间,萧白再也忍不住感觉到天旋地转,一个趔趄掉下马来,黑土向前跑了几步,感觉不对,马上又跑了回来,用它那大脑袋拱着萧白,像是要把萧白叫醒一般,良久萧白才悠然转醒,看着眼前的梨花带雨的玉道:“对不起,少爷骗了你,少爷的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没有办法解开了,要是我真的挂了,你就把我带回萧府,然后想办法联络到神教的人,让他们传信给东方,就我去南洋经商了,不定就不回来了,让她好好保重,还有你们也是。。。对了还要让月和两位管家照料好我的生意,别到时候一个个争家产把咱们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生意给败了,告诉他们要是真这个样子了少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对了,还有那个瞎子真有两下子啊,就是后来怎么就不在咱斜对面摆摊了。。。而且居然消失了。”
玉在旁边哭道:“别了少爷,玉都答应你。。。都答应你,只是关哪个瞎子什么事呀?”
萧白闻言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玉挣扎起来,“少爷,我们这就回家,玉带你回家。。。”却是因为力气不足怎么也把萧白扶不上马去,一时间急的大哭起来,正在这个时候,面前出现了一块手巾,同时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我帮你吧。”
玉抬起头来,“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牵着一匹黑马,一袭白衣,身后背着一把铁剑,正是早些时候离开京城的林剑锋,这时却是有些紧张的看着玉道:“我是前天就发现你们了,我。。。我怕你不想见我,所以一直远远的跟在后面。。。那个,我可以帮你把他扶上去的。”
玉一把抓过手巾,狠狠的擦掉脸上的眼泪道:“我自己会弄,你只要帮把手就行了。”
林剑锋闻言却是大喜,马上就过去抱着萧白,只是让玉扶稳就好,把萧白弄到了黑土的背上,同时找来绳子,把萧白在黑土身上绑好,这才道:“玉姑娘,我都弄好了,要不你坐我的马,我牵着就行了?”
玉却是跳到了黑土背上,“那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去,”却是打马就走,林剑锋呆呆的看着前面,还是马上跳上马追了上去。
官道之上,两匹黑马疾驰而过,弄得人们都是纷纷避让,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两骑三人终于到达了萧府,玉把萧白解下马来,就要叫人,却看见旁边的林剑锋一副和自己一样的风尘仆仆的样子,开口道:“谢谢你了,看你也累了,不如就到我们的客房歇息一晚如何?”
林剑锋半天才醒悟过来,连忙答道:“我。。。好,好,多谢玉姑娘。。。”
完
是。。。第二卷完
119又穿了
() 时值盛夏,但是萧府却是一片愁云惨淡,萧府的梁柱倒下了,这不异于萧府的天塌了下来,但是所有人都是萧白都只是把自己的哀伤藏在心里,萧白已经经过杭州所有的名医看过了确定确实是已经回天乏术了,直到第七天的时候,众人才觉得已经确实是没有了希望,按照萧白的吩咐,一众人就要把萧白放到密室的石棺之中。。。
萧白却并没有真的挂了,只是进入了一种假死状态,没有了呼吸心跳,也没有了体温,没有了一切生命的体征,但是此刻隐藏在体内的十余年前的那株冰晶雪莲的效力却是开始慢慢作用起来,一种带着寒气的奇异物质开始进入萧白的筋脉向着全身慢慢涌去,甚至是进入脑部,萧白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般,梦里自己走出了大雪山,在草原上结识了很多朋友,然后又跟着一些人回到了中原,定居在了杭州,在那里开始了自己新的事业,有了家人,有了酒楼,有了粮行,有海上生意,结识了四个损友和一个大和尚,让大和尚骗出去办差,又认识了那个不是最初能让自己心动但是最后却让自己最牵挂的人,只是她的样子越来越模糊。。。记忆像是cháo水般退去,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场梦一般的慢慢消失。。。最终定格在了自己被冰晶包围的那一刹那,萧白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疼,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口石棺之内,一群人围着石棺,表情肃穆悲伤,像是在瞻仰遗体一样。。。这是在干什么?记得自己刚刚不是吃了一株冰晶雪莲么,怎么醒来就到了这里?
萧白看着四周,两个老头子,四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样子的伙子。。。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最关键的是这几个人都穿着自己不熟悉的古代衣服,还有都是一副目瞪口呆像是见到鬼了一般的表情。。。难道那株冰晶雪莲有毒?然后少爷中毒身亡又穿越了?萧白又看了一眼四个姑娘。。。不过这次还是有靠谱的呢,不像是上次那样整到个和尚庙里头,还不明不白的在大雪山上挂了。。。
旁边的一个姑娘看到萧白醒了过来,马上上前抱住了萧白。。。萧白有尴尬,毕竟不熟么,不过感觉还是不错的,很软很香。。。旁边的一个老头伸出手来在萧白的身上拍了两下,真没眼力劲。。。萧白头也不回直接把老头的手打掉,老头有些愕然,又有个伙子轻声道:“少爷,您活过来了?”
萧白闻言大怒,转头道:“你个混蛋是谁呀?有没有眼sè?没看见少爷正忙着么?”
伙子委屈道:“少爷您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强子,前院负责招呼客人的么。。。”
萧白脑筋急转,可不能让这些人看出少爷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家的那个了少爷了,萧白忙道:“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个看大门的么,一边蹲着玩去。。。”
伙子更委屈了,“少爷,我只是招呼客人的,看大门的是他,栓柱。。。”
萧白赶紧补救,“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刚刚口误,也不知道谁给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一文化水平和后现代主义神秘感都没有。。。”
这时连抱着萧白的姑娘也感觉到不对了,一把把萧白推开道:“少爷,你不记得了?我们都是你收养的孤儿,没有自己的名字,所以我们的名字都是你取得呀。”
萧白打算死硬到底,“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的名字都是少爷我起的,我真的很有才呀,你们是不是都很崇拜我,别急着回答,看你们的眼神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姑娘闻言道:“那么少爷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萧白顿时卡壳,姑娘接着道:“我是你的丫鬟月呀,你不记得了?”
萧白一拍脑门,“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月。。。”
姑娘脸sè顿时就变了,伸手摸着萧白的额头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我是玉呀,这个才是月姐,你都不记得了么?”
丫头心眼真多,萧白看到装不下去了,忙解释道:“我这不是刚从大雪山。。。不是,是刚刚醒过来,还没有倒过时差不是么,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就不能让少爷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过来问东问西的么?”
此言一出,那个月才道:“玉,别闹了,少爷刚刚醒来,可能很多事情还没有记起来,咱们就别逼他了,能够活着就已经最好不过了。。。”
玉这才起身道:“月姐得对,那我们这就扶少爷回去休息吧,这里也不吉利,再少爷已经好些天没吃东西了。”
萧白早就在这个地方坐的难受了,而且一听到吃的,顿时眼睛冒出绿油油的光芒,马上从里面跳了出来,谁知道力道没有控制好,一下子脑袋就碰到了密室的上,萧白摸着撞的生疼的脑门,心中却是大喜,没想到这具身体的功力竟然这么深厚,甚至到了自己从来都不敢想的地步,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上帝终于开眼了,明天就去庙里给他老人家上香,再捐一笔香油钱以示感谢。。。萧白兴奋的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维。。。
这一天萧府的yīn霾终于因为萧白的清醒而一扫而空,但是在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萧白很不正常,萧白已经算是有了穿越的经验,所以醒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和其他穿越众一样先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人品如何,有没有钱,有没有地位,甚至是平时的爱好是吃酸的还是吃辣的或者是酸辣的,虽然感觉到了萧白的不正常,但是府中的人却都很耐心的回答萧白的所有问题,比如萧白还是叫萧白,人品还的过去,是弘治十二年捐的举人,弘治十八年御赐的同进士出身,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了,只是这次是中了毒才变成这样的,萧白不由得恍然大悟,原来不止是名字和自己一样,就连死法都是一样一样的,难怪少爷会挑他附身了,原来是情况完全一样么。。。缘分呐。。。
另外就是家里除了自己还有十个人,两个老管家老成持重,rì常的事情都是他们协助自己处理的;四个厮都在前院听调,一个负责门房,一个负责通传,一个负责采买,一个负责联络传话的,不过没有固定的职位,一段时间一调换;四个丫头月最年长稳重,很多事情也帮着萧白打理,玉活波,负责萧白的饮食起居,燕则是烧的一手好菜,算是萧府的大厨了,冰内向细心,负责管理萧白的收藏。。。
还有一就是萧白的生意做的很大,几乎是所有的能吃能喝的东西从咸鱼到鲍鱼,从地沟油到一级压榨菜籽油都要插上一手,而自己最爱吃的就是鸡腿,所有的信息让萧白感觉自己就像是中了五千万。。。不,是五个亿一样,除了那个爱吃鸡腿的习惯和自己一样很没有出息,不过那都是节了,赶忙叫人带自己上自己家的银库去看看。。。
那一天月领着萧白进了萧府的银库,萧白一下子变得两眼放光,怎么都不愿意离开,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最后就连四个伙子抱着的时候都拼命的扒着门框不愿意出去,后来总算是出去了,但是每天晚上都让人把自己的床边铺满了银子,甚至睡觉都要抱着一大堆的银子才能安然入睡,就好像是怕自己一醒来那些钱就会消失一样。。。最让萧白不能适应的是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毛病,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得了这样的怪病。。。
萧府之中只有一个人是个异类,那是一个年轻人,据只是自己家的客人,除了看到玉的时候就会变得结巴外,对于其他人都很是冷淡,对所有的事情也都漠不关心,恐怕这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发现萧白的异常的人了,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那里拿着那把乌黑的铁剑擦来擦去,那德行。。。还真当自己是个角sè了。
这一天萧白闲来无事,看到那个人又拿着自己的长剑在那擦,坐了过去,“兄台,怎么称呼?你是不是就是传中的剑客,就是那种凡是想要看见你拔出剑来的人都已经死了的那种?”
伙子用一种讶异的眼神看着萧白道:“你不是早就问过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萧白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闻言怒道:“少爷健忘,你管得着么?”
伙子闻言却是再不答话,萧白讨了个没趣,就要走开,这个时候玉正好迎面走来,萧白马上坐了回去,用一种防贼的眼睛审视着这个伙子。。。想要忽悠走我们家的一朵花,门都没有。。。
120比试又见比试
() 萧白的眼神终于让伙子有不自在了,倒是玉的到来让萧白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手上,那是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一个酒壶和一个杯子,萧白一下子就闻出来了,那据是自己府中的极品百花蜜酒,萧白也是尝过,不仅闻着芳香扑鼻让人就像是醉了一般,而且入口有着一股淡淡的鲜甜,入喉就像是一道寒流,入腹却是酒力极大如火在腹中燃烧,又让人忍不住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萧白很喜欢这种酒,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种酒是玉第一个酿出的,整个萧府每年也才产出百坛而已,除了一半五十坛也就是五百斤留着自用外,也只有剩下的一般在萧月楼杭州分店才有得卖,每月四坛。。。
看到平时自己都被限制的酒,这一次玉竟然拿出了一壶,萧白顿时喜出望外,“还是玉最心疼少爷了,不像是那三个丫头,还有哪两个糟老头子。。。”
玉抿嘴笑道:“这个可不是给你的,是给林少侠的。”
萧白指了指对面的木头桩子,此刻的猴屁股。。。脸,“给他的?你还叫他少侠,玉啊,不是少爷你,你年纪轻,没见过江湖险恶,少爷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要心的就是那些装深沉,装大侠,自以为很有吸引力的人,”同时向着对面努了努嘴。
玉闻言笑道:“少爷你可别这么林少侠,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以前不一直都是有恩必报的么?”
“什么叫以前是,现在也是,你尽管给他,”萧白大气道:“就是你自己要心,总感觉这个家伙赖在咱们家是不怀好意的。。。”
伙子脸sè涨的通红,半晌才道:“萧白,还记得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打败你,你就。。。”
萧白忙摇头,“不记得了。。。”
伙子怒起道:“大丈夫行走天地间,当言而有信,你这样食言而肥,还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萧白抠着耳朵道:“看吧,脾气还很不好,以后肯定会施展家庭暴力什么的,还骂人,少爷是什么英雄好汉,少爷怎么会像他那么没有出息的。。。不过你的那个什么想要找我打架的提议倒是很有建设xìng呢,少爷对于你这样在我们这混吃混喝的家伙早就看不顺眼了,这次非得揍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玉忙在旁边道歉:“林少侠,实在是对不起呀,少爷自从醒过来以后就失忆了,而且xìng情大变,像是变了十几岁一样。。。”
这倒是没有错,萧白的心理年龄还真的是变了,以前总是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四十岁的大叔一般,现在的话心理年龄大概才是回到了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了。。。
当然伙子林剑峰却是不知道这些,而萧白对于自己的提议也是兴致盎然,所以玉还是没有办法阻止两个已经被莫名的情绪蒙蔽了双眼的雄xìng动物,两个人还是决定明天比试,时间早饭后一个时辰,地萧府大院。。。
第二rì辰时三刻,萧白站在自己家大院,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真的,如今萧府的生活让萧白感觉很满意,伙食好,钱又多,还有漂亮的萝莉贴身伺候,甚至可以是有一的腐朽,要是今天能够赶走那个白吃白住的就更完美了。。。
半个时辰后,林剑峰的身影如约的出现了,萧白并不回身,想要也体验一次装逼的快感,“你来了。。。”
“不错,是我来了。。。”林剑峰那浑厚的男声响起。。。
“其实你不该来的。。。”萧白继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林剑峰见识过萧白的功力,见到萧白如此倒是也不觉得意外,“可我还是来了。”
萧白继续道:“其实你是可以直接离开的,这样还能避免白白的挨一顿打。”
林剑峰倒是心如磐石,“林某虽然武功低微,但是从来没有试过不战而逃。。。”
萧白闻言道:“那么你的剑呢?”
林剑峰一把抽出自己背后的铁剑道:“这就是我家传的铁剑,你也拔剑吧。。。”
萧白却是纹丝未动,林剑峰看的奇怪,“你不会是想要空手来接我的宝剑吧,别我没有提醒你,我这把宝剑可是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
萧白却是慨然叹道:“我手中无剑。”
林剑锋闻言眼睛一缩道:“那你的剑在哪里?可以找人帮你去取。。。”
萧白默然一下道:“以前剑在我的心里,自从醒过来以后我的心里也是无剑。。。”
林剑峰闻言盯着萧白的背影,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一般,良久默默收起宝剑道:“是我输了,我现在就离开。。。”
萧白回头诧异道:“你怎么就认输了呢?”
林剑峰颓丧道:“你已经达到了传中的境界,恐怕终我一生也不可能打败你了,我又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呢。”
萧白更是不解:“你在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传中的境界,少爷我不懂,少爷又不是使剑的,手中自然无剑,少爷又是一个现实主义的人,从来都懒得去想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再少爷只有手上这把不知道从哪来的西瓜刀,别,还挺锋利的。。。”
伙子的眼中顿时又恢复了神采,再一次拔剑道:“既然如此,请赐教。”
典型的欺软怕硬,这样还敢自称是什么英雄好汉,幸亏少爷跟他们这些人都是划清了界限的,萧白也是拔出了西瓜刀,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升腾起一种纵横沙场,舍我其谁的感觉。。。难道这具身体的前身还是一个砍过人的武将,萧白正在沉思,那边林剑峰就已经攻了过来,剑出如电直取萧白的面门而来,萧白只等到宝剑加身之时才微微一晃就躲过了林剑峰的宝剑,萧白这一段时rì已经适应了这具身体那强大的功力,也已经开始运用自如了,就像现在,躲开了以后西瓜刀却是划过一道最为简单的痕迹,在林剑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尖就已经抵住了他的额头,萧白潇洒的向后轻轻跃出一仗有余,摆出一个收刀入鞘姿势,帅的一塌糊涂。
林剑峰却是目瞪口呆,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只用了一招,我就输了,我连一刀都没有接住。。。”
伙子开始钻牛角尖了,萧白并不是一个喜欢摧残别人意志的人,看到林剑峰这个样子,忙在旁边开解道:“其实你也不用在意,天下间能接住我这一刀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师傅三藏法王,也就是摩尼教的十二宝树王中的常胜王,另一个是摩尼教的教主。。。呃,名字忘了。”
林剑峰闻言道:“我怎么都没有听过,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萧白闻言道:“你这么聪明我怎么可能骗得了你呢?”
伙子终于起死回生了,“好像挺有道理的。”
萧白继续道:“只要你努力,一定能够达到你刚刚的那个什么传中的境界的,赶紧找个地方练功去才是正经。。。”萧白也不知道那什么传的境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看伙子的样子好像很牛逼的样子,不自觉地也就用上了。。。
伙子闻言重重头道:“我一定会努力的,”语毕已经向着大门走去。
萧白在后面大呼道:“加油啊,少年,我看好你喔。。。。对了,平时你就可以住在我们萧月楼,我给你打五折。”
伙子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萧兄,你真的是一个好人呐,”然后头也不会的去了。
萧白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终于走了,瞧少爷这口才。。。”
121平一指
() 萧府内院之中即使资历最短的燕和冰也已经在这里呆了六年了,都可以是萧府的老人了,对于萧白现在的情况却是再也熟悉不过,只是所有的人都不破,只是暗中寻找名医想要治好萧白,这一萧白极度不爽,每一个人都好像是用着一种看待病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十多天的时间,萧府已经送走了数十位名医,甚至萧府用自己的力量已经在整个南方数省搜罗来的医者都是束手无策,这一天萧白正在后院喝着闷酒,玉兴奋的跑了进来,“少爷,您这次可有治了,我们请来了杀人名医平大夫,平大夫可是从来都没有治不好的病人。。。”
萧白闻言轻蔑道:“行了知道了,瞎高兴个什么劲,那么多的大夫哪个不是自己什么医术高明,妙手回chūn什么的,还有的是给皇上他二舅看过病的么,最后还不都是跟卖狗皮膏药的没什么区别么。”
“我可不是卖狗皮膏药的,”走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还算俊朗的中年人,“要不是听你得的是少见的失魂症,我才没有兴趣来看你呢。”
萧白没理来人,只是对着随后进来的月道:“你们怎么找的人一个比一个臭屁,这个家伙这么年轻,一看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骗子,你们找他干什么?咱们家钱多的没处花了?”
“我平一指治病救人可是不要诊金的,”中年人闻言道。
萧白总算是客气了一,“这个倒是可以考虑,玉,看到没,以后找大夫就要找这种的,一看就知道是悬壶济世的名医。”
平一指却是接着道:“不过我治好人以后,他要帮我做一件事或是帮我杀一个人。”
萧白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靠,少爷最讨厌的就是让人吆五喝六的,而且你当少爷是职业杀手了。。。大哥,你走错门了。”
平一指闻言笑道:“不过你却不在此例,怎么这个失魂症也算是很少见的,平某还没有治好的经验,所以这一次就算是帮你了。”
这混蛋拿少爷当试验品了还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也不知道这个脸皮是怎么长的,像这样的家伙就应该多学学少爷的虚怀若谷。。。有必要露上一手让丫知难而退,“你这庸医连少爷什么病都没有看准,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知不知道羞愧。。。”
平一指倒是来了兴趣,“这么你自己知道?来听听。”
萧白清了清嗓子道:“少爷得的这个可不是什么失魂症,而是失忆症,这种病呢少爷把他笼共分成四类。”
平一指闻言道:“愿闻其详。”
萧白以一种很有优越感的口气解释道:“看你这么谦虚的,少爷就教你两手,这个第一类呢就是我们常见的老年痴呆症,又名帕金森综合症,是因为人老了脑部功能退化引起的;这第二类呢,是那种因为中风、脑溢血或者是脑震荡引起的并发症;这第三类呢就是因为中毒,像是地沟油、三聚氰胺或是肉毒杆菌等等影响了脑部的正常机能,少爷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不过少爷的比较高端,是因为吃了一株冰晶雪莲,估计你也不认识;最后一种呢就是看到一些对自己刺激很大的事情而自我保护主观上不想要恢复记忆的。”
平一指听得眼睛大亮:“虽然很多词只是知道个大概的意思,但是好像很有道理呢,那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治好你的这个。。。失忆症呢?”
萧白傲然一笑:“很简单,第一种就是用扎针这种中医疗法刺激病人的神经系统,第二种就是带着病人到他时常去的地方,看看那些熟悉的东西,也许他能想起什么,如果以上两种都不能奏效,那么就用第三种方法,刺激疗法,用一些他最为敏感的事或者是他最怕的东西去刺激他,兴许他会好起来呢。。。”
平一指闻言长身而起,对着萧白深施一礼,“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呐,平一指受教了。。。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试试你的这些疗法?”
“嘛?”萧白愣住了,自己貌似是要让他知道他在自己面前是多么的渺,也好让他自己喝了茶就出去溜达找下一单生意的,这厮脸皮怎生这么强韧,居然还不走了呢。
平一指闻言道:“当然是给你治病了,不然平某为何而来?”
玉也在旁边帮腔,“是啊,少爷,听您的好像真的会有效果呢,您就试一试吧。。。”
这妮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不就是前两天把她的那个男朋友赶到萧月楼去了么,至于这么心眼不,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不过自己也不怕,自己可是穿来的。。。刚到一个礼拜,那个前身已经烟消云散,他们怎么能知道这个,就让这个庸医白忙活一趟也好,反正他不要钱的。。。
萧白打定主意道:“治倒是可以,但是萧府最近经济危机,实在是没有多的银钱,不过大夫你放心,一rì三餐管饱。。。”
还好意思哭穷,平一指鄙夷的看了萧白一眼,“平某向来话算数。。。”
萧白放心道:“那最好不过。”
半个时辰后,平一指满头大汗,萧白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脸的无辜,地上则是一堆已经弯了的银针,看着平一指手上又出现了一根银针,用审视的眼光在萧白身上逡巡,萧白无奈道:“可以了吧,平大夫,你都扎了我一百多针了也没扎进去,你还不死心么,再,你那是什么眼神呐,我怎么看着像是毒枭在验毒品一样,我胆。。。害怕。”
平一指终于放弃了那显然不会成功的想法,“你身上怎么这么硬?”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新来的,怎么知道以前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难不成这厮还真的是个将军或者什么的,要不然怎么还会铁布衫这功夫呢。。。萧白沉思中,“那还用,当然是本少爷从三岁半就开始泡药酒,练铁布衫,金钟罩什么的,自然就是这个样子了。。。”
平一指闻言道:“看样子只能采用第二种方案了,不过这个平某可帮不了你,还是得让你们府上对你熟悉的人才帮得上。。。”
萧白闻言道:“那让月她们随便来上两个就行了,”不想理那两个糟老头。。。
平一指闻言道:“好,那我们明天开始,平某在旁观摩一下,也能知道这个到底有没有用。”
萧白没好气道:“随你,反正这一段时间你就好像是我们家的二大爷似的,他们几个都听你的,连少爷我的话都不怎么听了。。。”
感受到萧白那强烈的怨念,平一指尴尬的笑了两声,起身踱出了房间。。。
122恢复治疗
() 萧府所有的人对于萧白的治疗都很是上心,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月玉两个丫头就出现在了萧白的房中,而此刻的萧白正呼呼大睡,一缕晶莹剔透的口水直流而下,不过两个丫头可不管这些,毫不留情的就开始叫萧白起床,良久萧白才懒洋洋的起身,闭着眼睛伸胳膊伸腿让两个丫头帮着自己穿戴好了,洗漱过后又吃了早,两个丫头才领着萧白出了门。
萧府大门外,月指着门外的两株柳树道:“少爷,你还记得么?八年前就是你领着我和玉进的萧府,那时我们都才八岁,这两株柳树就是我们来的第二天您和我们一起种下的,你还告诉我们,因为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生rì,那一天就是我们两个的生rì,我们都是孤儿,虽然是您的丫鬟,但是这些年来你却把我们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
萧白听得很是不解,这个身体的前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傻蛋,明明自己也就二十几岁的人,放着两个漂亮丫头却是当成女儿一般,实在是让人很不解呢,看着两个丫头殷切的眼神,萧白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印象了。。。”
两个丫头明显的有些失望,玉忽然道:“对了,少爷自从回来后还没有去过马厩呢。”
月闻言也是眼睛一亮,萧白看着心里更是不解了,怎么个事?难道马厩还有自己的亲戚么?这个家伙的前生真的好复杂啊。。。
想到就做,不多时萧白已经被两个丫头拽到了马厩,看着马厩里的十几匹大马丫头在旁边不断介绍,“少爷,这个是黑土,还有这个是白芸,剩下的都是它们所生的马,少爷你都记得么?”
黑土看到萧白平安无事,殷勤的凑过来对着萧白又舔又拱的,萧白一把推开黑土那瘦长的马头无奈道:“喂,老兄,保持距离行不行?少爷对你没兴趣,还有能不能先把嘴擦干净,不知道少爷有洁癖么。。。”
黑土很是不解的挪开马头,疑惑的看着萧白,萧白却是视而不见,对着两个丫头道:“我你们两个带我到这里干什么,我承认咱们家的马厩还算干净,但是这里毕竟不是人呆的地方呐,你们不会以为这个黑家伙就能让我恢复记忆吧,这也太好笑了吧。。。”
俩丫头对视一眼,月开口道:“如今看来只剩下两个地方少爷应该会有印象了。”
萧白jǐng惕道:“不会又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月解释道:“当然不是,一个是离我们不是很远的梅庄,另外一个就是以前少爷常去的灵隐寺了。”
萧白一听马上道:“那个灵隐寺咱们是不是可以不去,还是去那什么梅庄串串门子就行了成不?”开玩笑,少爷刚刚跋山涉水才逃离了轮转寺那个和尚庙,现在又让少爷去什么灵隐寺,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看着萧白的态度极其坚决,俩丫头也只好答应了,领着萧白就直奔梅庄而来,到了地方,是一个姓丁的领着三人进了庄子,萧白一路上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得啧啧称赞:“瞧瞧人家这里,亭台楼阁,假山人工湖,这才叫家呀,月呀,少爷问你个事。”
月闻言道:“什么事呀?少爷您尽管问。”
萧白八卦道:“这梅庄是不是比我们萧府还有钱呢?”
前面领路的那人笑道:“萧少爷您怎么会这么问?谁不知道在这江南之地,你们萧府可是名副其实的首富。”
萧白纳闷道:“那是哪个混蛋把咱们萧府修的那么寒酸,你看看,跟人家一比就像是贫民窑一样。。。”
月闻言笑道:“这个不是少爷您以前定下的么,是什么要保持低调?”
“呃,”萧白顿时无话可,别虽然自己有些让人不解的怪癖,但是总的来这样的想法还是值得肯定的,换做自己估计也会这么做。
不多时,一行人已经到了内院,一声爽朗的大笑声传来,“萧兄弟,这一年多都不见你的影子,你都去了哪里,让我好生惦记,你那是不是又出了几种新酒?”
这话的好没诚意,不只是惦记着自己,惦记着自己的新酒才是最终目的吧,不过还算是个实诚人,萧白闻言眼神瞟向旁边的两个丫头,玉在旁边道:“这位是四庄主丹青生,也是四位庄主之中和您交情最好的。。。”
萧白忙拱手道:“幸会幸会,丹兄真是一表人才呐。。。”
丹青生搂过萧白的肩膀道:“干嘛呢,你跟我还装什么装,还丹兄,你以前不是都叫我四酒鬼么,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
萧白有不是很适应的推开了丹青生的胳膊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动手动脚的,好生轻浮。”
丹青生愕然的看着萧白道:“萧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月赶忙从旁解释道:“对不起四庄主,我们少爷失忆了,所有您别见怪。”
丹青生忙道:“怎么回事?”
玉从旁道:“这个来话长了,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让少爷见见你们四位老朋友,也许他能想起什么也不定。”
丹青生闻言道:“既然这样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叫我的三位哥哥前来,我们一起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月连忙施礼道:“多谢四庄主。”
丹青生也不再客气,匆匆忙忙的去了,片刻之后,四个人鱼贯而入,各自手上都拿着一些零碎,月给萧白一一介绍来的四个人以后,先是丹青生过来道:“萧兄弟,这个百花蜜酒可是你去年走之前送给我的,一共十坛,你还特意的给短斤少两了,外面卖的都是十斤一坛的,你送我的却只有八斤,你还记得么?”
萧白茫然摇头,又换老三秃笔翁拿着衣服字帖上前道:“萧兄弟,那你送我的这幅字帖总有印象吧,花了我三万两却买来一副赝品给我,害得我一个多月都吃不下饭。。。”
那边的黑白子闻言附和道:“还有给我的棋谱也是。。。”
萧白脸黑,就不该来这的,这算是什么,帮着少爷恢复记忆还是兴师问罪的,看着那大庄主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萧白不由得对着旁边的月道:“这个天sè也不早了,要么我们先回去看看午膳好了没?”
那边的大庄主却是道:“萧兄弟不用着急,先听老夫弹奏一曲再走也不迟呀。”
萧白回去坐定,大庄主却是弹起了一首曲子,萧白一听却是呆然当场,那是自己熟悉的旋律,而且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萧白不由得怀疑,难道穿过来的不止自己一人,这个家伙也是一样,一曲已罢,看着萧白呆愣的样子,大庄主笑道:“看样子这首曲子萧兄弟还有印象,这可是当年你弹给老夫的,来老夫还要多谢萧兄弟,如今看来因果循环,还是音律对你的作用是最大的。”
原来还是自己教他的,那么自己又是从哪学来的呢,萧白的思维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结合着那些奇怪的习惯,萧白不由的怀疑起自己的前身的身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123记忆
() 萧白虽然没有恢复记忆,但是黄钟公的琴声却也让萧白想到了很多不解的地方,看到总算有一效果了,两个丫头都是喜出望外,还想着再呆一会好让四位庄主再看看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没有,只是四个庄主不断的寻着各种法子,可谓是费尽心机却是再也没有对萧白有丝毫的作用。。。
看到再无什么可以试的,萧白和两个丫头这才起身告辞,回到萧府,看着这第二种方法对于萧白的作用也只是让萧白有了一好像是熟悉的东西罢了,回去之后几个人避开了萧白商议着是不是该采用第三个方案了,平一指对于这一倒是极力赞成的,因为这厮也很想知道这个所谓的什么刺激疗法是不是会有效果,在座的都不是什么懂医术的人,看到平一指赞成,其他人也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只是这个到底用什么办法好呢?几个人倒是很快就商量出了不少的方案,然后一票人一脸jiān笑的对望着,都对于彼此之间隐藏了这么多年的jiān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第二天天还没亮,忽然一阵刺耳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萧白没好气的起身道:“混蛋,干什么,还要不要人睡个安稳觉了,门没插,有什么事情进来赶紧,完赶紧滚。。。”
两个老管家冲了进来,看着萧白就哭上了,“少爷,我们完了,我们的萧月楼被官府查封了,各地的分店也传来消息,是要关门回家了。。。您得赶快拿个主意呀,要不然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可都要付诸东流了。。。”
萧白刚醒,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闻言道:“你慢,官府为什么要查封我们的酒楼?总该有个理由吧。。。”
孙管家闻言道:“这个。。。这个,他们是相关部门正在调查取证。。。”
萧白怒道:“不是我们萧月楼这些年可没少花钱在这些人中么,怎么可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动我们,他们是不是傻了还是觉得自己的官当腻了?”
孙管家闻言嗫嚅道:“这个。。。这个老仆可就不知道了,你问刘管家吧。。。”
那个刘管家恨恨的看了孙管家一眼道:“这个老夫也不是很清楚。。。”
萧白疑惑的看着两个人道:“刚刚看你们不是哭的很伤心么,怎么一眼泪都没有啊,哦,一定是你们的岁数大了,体内缺水严重,给你们个的建议,回去喝水补充的水分再来吧。”
两个老管家闻言讪讪的出去了,还没一会丫头月进来了,看着萧白道:“少爷,您心情好不好?我想跟您个事,您要做好心里准备。”
萧白闻言道:“有什么就,少爷什么场面没见过。”
月闻言报告道:“我们的十余艘因为暴雨天气运粮船在运河翻了,损失粮食超过十万石。”
萧白知道如今也是了解了自己的手下掌握着五大粮行,这些粮行平时都是月在帮忙打理,两个老管家在旁协助,但是现在的萧白知道自己很有钱,倒是滋生了一种败家子的心理,对于什么十万石的粮食丝毫都不在意,“行了行了,知道了,没什么事先去忙吧。。。”
月yù言又止,最后还是无奈的退了出去,刚走出去一刚刚来过的两个老管家和玉、平一指就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怎么样,有没有用?”
月摇了摇头,平一指闻言跳了出来道:“你们都不行,这一次看我的吧,”完大踏步的就向着萧白的住处而去,形象帅的一塌糊涂。。。
萧白刚要躺下,就又听到了那刺耳的敲门声,萧白怒道:“又是哪个,自己滚进来就行了。。。”
平一指推门而入,看着萧白道:“萧兄弟,看你的气sè今天很好呀。。。”
萧白没好气道:“少拍马屁了,什么话赶紧。。。”
平一指伸手抓住萧白的手道:“萧兄弟你今天好有气势呀,你看你这手,是不是练了朱砂掌。。。”
萧白恶寒,就要把手收回来,谁知道平一指使劲的拽着,萧白一下子还没有拉过来,平一指继续道:“要么我给你把个脉吧。。。”
萧白闻言道:“那你早呀,害的少爷还以为你有什么不良嗜好呢。。。”
平一指一指搭在萧白的腕上,片刻后眉头皱起道:“萧兄弟,为兄问你你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为兄能力所及必帮你达成。。。”
萧白闻言道:“这个真没有,”笑话,少爷到这里才俩礼拜,能有什么心愿的。。。
平一指闻言道:“既然如此,那你这段时间就找机会多出去走走,心情放好一,吃好的,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吧,为兄明天就要告辞了。。。”完起身就要离开。
萧白再也淡定不了了,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你什么意思,把话清楚,不然休想走出这个大门。。。”
平一指回过头来,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萧白道:“为兄的话还不清楚么,你身上的剧毒虽然去了大半,但是剩下的却是顽固至极,所以你恐怕赶不上今年的新年了。。。”
萧白顿时脸sè煞白,一把拽过平一指的领子道:“我想到我的心愿了。。。”
平一指闻言道:“尽管来。”
萧白抓着平一指的手就摇上了,半晌才道:“我想以平大夫您的医术给我延长个一年半载应该没问题吧。。。”
平一指高傲道:“这个自然容易。”
“十年八载问题应该也不大吧?”
“这是自然。。。”
“那三五十年有没有这个可能xìng呢?”
“@@**@@”
平一指拂袖而去,萧白的脸迅速的垮了下来,却没有发现平一指转过身去露出那sāo包的笑容,看着平一指的身影消失在了屋内,萧白感觉一下子怒发冲冠,这算是什么,耍少爷玩么,难道是觉得不过瘾,还是看着少爷刚过了几天好rì子就想把少爷再弄死一次,重重的躺在了床上,萧白要想一下剩下的这段时间要怎么好好的挥霍一下,不然实在是有划不来,只是萧白刚闭上眼睛却想到了一件事,自己这具身体好像还有一些神奇的能力呢,想到这里默默运功,平一指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里,周围的一些细的声音也随之传入耳朵,令萧白纳闷的是这厮走出了自己的院却在外面被自己府上的那几个人围在了中间,几个人的话语也落入了萧白的耳中。。。
“平大夫,情况怎么样?”
“平某出手自然是与众不同,你们少爷估计这会都快要崩溃了吧。”
“你到底对他了什么?”
平一指sāo包的一捋自己的头发道:“没什么,我只是骗他他已经命不久矣,呵呵。。。见笑见笑了。。。”
平一指正在显摆自己的本事,忽然一只鞋从院中飞了出来,正正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又自行的飞了回去,看着站在院中慢慢穿鞋的萧白,平一指讪讪道:“萧兄弟,呵呵。。。你怎么出来了,你应该多休息的。。。”
萧白怒极反笑道:“今天愚人节吗,骗少爷很好玩么?一个个都老大不了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赶紧都散了,别跟着这个姓平的鬼混了。。。早看出来丫不是个好东西。”
众人闻言知道第三种方法果然也没有奏效就要走开,玉却是想到了一件事情道:“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情,对少爷一定会有作用的。。。”
众人闻言又聚了回去,虚心向着玉求教,这样八卦的事情对于平时安静的萧府来也算是一个很值得关注的事情了,玉看着众人的眼神悄然道:“那就是少爷的夫人了,还是我在京城见过的。。。少爷对她可是。。。”还不忘作出一个你们都明白的眼神。
几个人围在那里嘀嘀咕咕,却不知道萧白虽然离得有些距离,但是这对于听力极强的自己来却如同在耳边诉一般。。。原来自己已经成亲了,可是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人告诉自己呀,萧白闻言道:“她在哪?”
众人回头,玉答道:“回黑木崖了。。。”
原来是离家出走,回娘家了吗,只是她们家的名字好特别呀,是不是还在什么什么洞的?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娶了一个山间妖怪一般。。。萧白继续问道:“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玉依言答道:“少爷您过会亲自去接她的。”
萧白一拍脑门道:“瞧我,最近记xìng不好,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给个提示怎么样?”
“东方白。”
萧白闻言脑袋轰然一声,好熟悉的名字呐,就像是已经刻在这具身体里面了一样,只是被自己压制住了,此刻一旦有人提起,却是马上就又苏醒了一般,萧白使劲一拍脑袋想要把这种感觉赶出脑海,自己对于这具身体的夫人又不是很熟,干嘛要受到他前生记忆的影响,这很不合理嘛。。。
124淡去
() 听到东方白这个名字的时候萧白马上就呆住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是即使再怎么努力却是不能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夫人么?所有人看着萧白的陷入沉思都露出了喜sè,谁知萧白却是转身而去道:“无聊,都不知道你在什么,”自己实在是不用特别在意这个自己见都没见过的前身的夫人吧。
一众人的喜sè瞬时定格在了那里,木木的看着萧白又回去了自己的院之中,都知道所谓的三种方法都已经彻底的失败了,也许萧白永远都会是这个样子了,想要好起来也只有看天意了。。。rì子又开始恢复了以往。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的是自从玉提起过东方白这个名字之后,萧白也不知道为何每天晚上都开始做同一个梦,至于到底梦见什么了却是一都不记得了,只是记得梦中有一双含着自己的看不懂的感情的眼睛看着自己,还有那双眼睛的主人对着自己的一句话,“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每次看到这双眼睛,听到这句话萧白就会从梦中惊醒,感到自己很心痛,萧白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也已经基本猜到了,萧白的逻辑实在是很简单,能让以前的自己这么牵挂的人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这个人欠了自己很多钱,另外一种就是自己欠了这个人的一个人情还没有还上,综合考虑萧白还是相信就是后者。。。
只是从此萧白睡眠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经常会三更半夜的就起来,再也睡不着了,睡不着的时候萧白只好一个人到后院去溜达,省的影响别人休息,偶尔还会舞上一段时间的刀,这个时候萧白心中总是闪过一些熟悉的片段,但是无论如何总是没有一办法把它们串联起来,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像是两个人格一般的萧白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要崩溃了,只是每晚都起来练刀以让自己不要再想那么多。。。
当然萧府本就不大,萧白的异常总是有被发现的时候,这一夜,萧白还是一如既往的等到所有人都睡下以后才起身出去练刀,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萧白感觉自己的刀法已经很有火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挥刀之际萧白总是能感觉到那种纵横沙场的感觉,就好像是这具身体就曾经用手上这把刀在沙场上杀敌无数一样,萧白练得正酣,院的门外却是伸出一颗脑袋愣愣的盯着院里面,那是玉。
这一晚的月sè很亮,但是玉却是好像看不清萧白的身影一般,因为萧白的身周五丈之内都已经被漫天的树叶围成了一个好似圆球一般,那些树叶都在高速的旋转,那脆弱的叶片此刻也给人一种凛冽的杀意,如果有灵鹫寺的那几个高僧来到这里也许会很惊讶,因为萧白所练的虽然没有什么固定的招式,但是那气势、杀机和给旁边人的感觉已经极像一百五十多年前的那个人了,良久,萧白收刀而立,轻声道:“丫头,躲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玉闻言从院门外走了进来,看着萧白道:“少爷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萧白闻言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感觉这般奇怪,大晚上的又没有开灯,怎么还是这么亮的,还有你在外面看的心跳加速的少爷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萧白早就发现自己居然能够黑夜视物,而且听觉极其灵敏,有时候甚至能够听到一些离自己很远甚至是有上百里以外的噪音,不过这也就只有自己知道,却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过。。。
玉一步步走近,顺手捡起几片地上的树叶,却惊奇的发现那些树叶都是完好无损的,玉不相信的又在周围检视了一遍,发现四周竟无一片树叶被刀割伤,顿时大奇,刚刚在外面离萧白尚有数十丈之遥已经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萧白刀风纵横,如今却是连一片脆弱的树叶都没有伤到,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萧白有些好笑的看着丫头在那里研究树叶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玉不答反问道:“少爷你不也还没有休息么?”
萧白转身道:“睡不着,不过既然你也还没睡就陪我四处走走吧,起来自从我醒了以后还没有好好的看看我们这个家呢。”
玉闻言道:“好啊,”领着萧白离开了后院,玉在前面走着,萧白静静的在后面跟着,玉一边走一边轻声的介绍着前院是四个厮的住处,再接着是前厅是自己平时接待客人和处理事情的地方,当然还有每年一度的元宵盛会也是在那里举行,只是去年自己却是没有出席罢了,偏院是两位老管家的住处,只有后院才是自己和四个丫头住的地方,萧白一边走一边听着,正走着忽然看到一个角落的房间上了锁,萧白诧异道:“这是谁的房间,怎么还上了锁?”
玉依言答道:“这个房间少爷您平时都不让打开的,所以玉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萧白的八卦之火马上就被勾了起来,闻言道:“钥匙在哪?我们进去看看。。。”
玉忙道:“在冰那,这会她应该已经睡下了。”
萧白马上垂头丧气道:“看来也只有等到明天了。”
玉笑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状,“那也不用,我去冰的房间把钥匙拿出来就行了。”
萧白哑然失笑,丫头还有做扒手的潜质呢,自己正好也很好奇,就由的她去吧,同样的眼睛要眯成月牙状般轻声道:“速去速回。。。”
不得不玉和冰两个人就熟悉的像是一个人一般,一会的功夫玉已经得瑟的晃着到手的钥匙过来了,两个人像是偷一般战战兢兢的打开了屋的门,顺手起了火折子,当然这个只是给玉用的,萧白在进入房门的那一瞬间就呆住了,因为房中正对着门的正中墙上却是挂着一幅佛像,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佛像了,自己一路远渡大雪山都没有当成是零碎扔下的那副画像,看到那画像的那一刹那,一幅幅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和文字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原来就是所谓的天佛九转,就像是曾经已有的记忆一般,萧白很容易的就记在了心里,随着画面和文字的消失,那原本绚丽庄严的画像也是渐渐淡去,最终只变成了一副最平常的墨水画而已,萧白心中仿佛是响起一个声音,“阿里也婆嚕,枳帝湿婆路,冒地娑怛侮。。。娑瓦婆瓦戌擬焰跛失,也底娑么,梭婆梭波须尼,野颇施耶拖沙曼。。。。。。”那仿佛是烦人的老和尚时常在自己耳边念叨的经书。。。
“你认错人了。。。”萧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叫一声。
再看了一眼那已经淡去的佛像,也许此刻自己与轮转寺的关联终于已经了断,游目四顾,却发现除了这幅画像以外,房中还陈设着一些其它的东西,有烂成絮状红sè的裹脚布,有旧的的裘衣,还有两个酒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着萧白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也许不是穿来的,而是真正的失忆了。。。
默默的看着这些东西,良久萧白找了个地方坐下道:“玉,能跟我她么?我想要知道。。。”
玉闻言一愣,接着喜出望外,少爷好像想起什么了,“好啊。。。”
这一晚萧白听了很多关于东方白的事,但是玉认识的她时间也不是很长,萧白只知道了她喜欢红sè和紫sè,这一倒是和自己格格不入,自己喜欢的是白衣如雪。。。还有就是曾经在京城的萧月楼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去了一个叫做黑木崖的很远很远的地方。。。
玉的是真的很远,萧白的理解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天sè快亮的时候两个人才从房间里出来,看着玉锁好了门,萧白忽然觉得就算是真的失忆了又如何,这也许就是上天让自己忘记过去,重新开始也不定呢,以前的事情能记起也好,不能记起也罢,都由得它去了。。。
125教你几招
() 黑木崖上,东方白早已回来,但是却是无心教务,除了练武发呆看书就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躲进厨房不知在干些什么,教务都是童百熊和曲阳帮着打理,此刻她正坐在文成武德殿里发呆,童百熊推门而入,东方白放下书来道:“大哥,你来了。。。”
童百熊闻言道:“东方兄弟,你这次回来怎么好像闷闷不乐的,有什么事可以和大哥的,我定帮你办妥。”
东方白闻言道:“这个大哥你是帮不上忙的,对了,现在五岳剑派的情况如何了?”
童百熊依言答道:“回教主,华山派的人已经快要赶到福州了,恒山派的人刚刚启程,泰山派有人和嵩山派的混在一起,嵩山派自从。。。从未离开福州,而是暗中安排不知有何图谋,只有衡山的人没有去,不过倒是有人好像看到了莫大出现过。。。还有其他不少江湖中人都在向着那里聚集。”
东方白闻言挥了挥手道:“福州的事情就让底下的人看着就行了,咱们没必要插手,就让这些人自己先窝里斗吧。。。”
童百熊抱拳道:“是教主,对了,东方兄弟,你让人留意的那个萧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白起身道:“怎么,他有什么消息么?”忽又坐下喃喃道:“他现在应该已经位极人臣了吧,还和寿宁侯之女成亲了吧。。。”
童百熊没有注意到东方白的脸sè,闻言回道:“这倒也没有,只是这人真是够傻的,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抗旨不尊,还被打入天牢,最后虽然出来了,但是好像已经被贬为七品按察使了,而且他现在好像失忆了。。。对了,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当年跟我们回中原的那个?或许只是名字一样吧。。。”
东方白闻言抓住童百熊的手臂道:“不错,这些消息可都准确么?”
童百熊闻言道:“应该是吧,这件事也不算是事了,但是不知为何却好像被人暗中压下,所以京中的兄弟也只是道听途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拿不准。。。不过他失忆了倒是真的,自从他回到杭州以后,他们萧府已经帮他找了不少名医,甚至还找到了平一指,不过好像都没有治好他。”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童百熊看了东方白一眼,嘴里嗫嚅两下,还是什么话都没有出来,看着童百熊的身影消失在了殿内,东方白轻轻的自言自语道:“本以为我离开就能成全于你,可是为何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真的误会你了,无论如何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顺便上福州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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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的人忽然发现自己从前的那个少爷好像又回来了,每天对于自己的事业很上心,偶尔还会去喂喂虽然不是很熟但是关系已经还算融洽的黑土一家子或者是那群鸽子,当然有空还会去自己的萧月楼坐坐,看着人来人往的发呆,不过这正好和以前是一个样子的,偶尔还会叫来梅庄的丹青生两个人喝上一杯,当然也有时候会是林剑锋那个伙子,伙子自己本来看着挺不顺眼的,但是一段时间下来也算是有了一的了解,甚至可以是改观,有一木讷,有一腼腆,是个实诚人,痴迷武学。。。当然还有更痴迷玉那个丫头,就是不怎么会表达,让人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这一天正好两个人再次巧遇,萧白很热情的拉着伙子就进了雅间,最外面的一间,也是萧白最中意的一间,因为从这里可以偷偷看着整个大堂,是自己观察自己生意最好的位置,伙子有些不安,因为萧月楼的雅间消费可是不菲,对于每次都让人家主人来招待自己一般人都会有一不好意思的,当然有些脸皮深厚的家伙除外,伙子显然不在此列,几杯酒下肚,那种不安才好像是降低了一,萧白也是打开了话匣子,“林子呀,句实话,你这个样子想要追到女孩子好像很有难度呢。。。”
伙子呐呐道:“那您怎么样才好呢?”
萧白使劲一拍伙子肩膀道:“听哥句话,像你这样光知道抱把破剑在那研究的没人会喜欢的,那些姑娘们呢都喜欢高富帅,最好还是那种好像有故事的那种,当然那种孤傲中带着一优雅,深沉中又带着一沧桑的就更具吸引力了。。。比如像哥这样的。”
“啊?”伙子明显没有转过弯来,“我。。。我真没看出来,而且你的那种人真的存在么?好复杂的人格呀。。。”
“是你丫太单纯了好不好,你就不能跟你哥学学?”萧白恨其不争。
“可是这个我真的学不来呀。。。”伙子实话实。。。
萧白鄙视道:“就知道你学不来,那就学学另外一种也行。。。比如是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
伙子脸sè微红道:“这个我也不会。。。要么你给弟示范一下。。。”
萧白一听“弟”两个字顿时感觉身心俱爽,“既然你这么谦虚好学的,哥就吃亏教你几招,多用心学着。。。”
萧白隔着窗户开始寻找目标,离着窗户五六米的一个角落的桌子上此刻正坐着三个人,一个伙子长得还行,就是没有jīng神;一个老头子,虽然外形枯槁,但是jīng神矍铄;最关键的是还有一个姑娘背对着这边,身着紫衣,此刻正向着老鬼介绍那个年轻人,“冲哥,这位是我大伯。。。”
原来是见家长呢,萧白虽然看不到女子的正面,但是看其背影,听闻其声,估摸着这个姑娘怎么也差不到哪去,遂伸手一指对着林剑锋道:“看到没,就她了。。。”
林剑锋头称好,萧白马上回过身去推开窗户喊道:“嗨,美女,回头给哥笑一个。。。”
林剑锋目瞪口呆,那边的交谈声也戛然而止,那女子回过头来,却是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姑娘,只是那一老一少看着萧白都有些愕然,萧白的注意力当然不会跑到这两个家伙那里,此刻看着人姑娘倒是真的来了一兴趣,端着酒壶出了雅间不客气的就坐在了那三人一桌道:“原来是你呀,盈盈,我找的你好苦呀。。。”
姑娘更加不解还带着一的jǐng惕道:“我不记得我认识你,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是吧,运气不会这么好吧,少爷随便蒙的都能蒙对,萧白开始瞎编乱造,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道:“你都把我忘了么,还记得那一年你我花前月下,互诉衷肠。。。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萝卜我是瓜,你是果粒橙我是哇哈哈,你是敌敌畏我是老鼠夹。。。这些你都忘了吗。。。我的心真是碎的像玻璃。。。对了,你要不要摸摸?”
姑娘。。。盈盈初时有些不知所措,忽然怒起就要动手,旁边的老头子眼疾手快挡住,倒是那个年轻人哭笑不得道:“萧兄,你这又是闹哪样啊?”
萧白回头,没想到这个人还认识以前的自己,遂问道:“病痨鬼,你是谁,你认识以前的少爷么?”
年轻人依然哭笑不得,“我是令狐冲呀,你不记得了么?”
萧白闻言道:“你又不是美女,我干嘛要记得你,”转头道:“盈盈,你看这个老头是你大伯吧?来晚辈敬你一杯。”
老人接着杯子道:“萧白,连老夫也忘了么?”
萧白忙装道:“没有没有,你不是盈盈的大伯么,以后也是我的大伯了。。。”
老人对于萧白的这个称呼倒是好像还挺满意,“既然你肯叫我大伯,我当然就认了,是吧,盈盈?”
萧白第一感觉就是上当了,这个老家伙这么急着答应一定有问题,是不是江湖上最常见的那种假婚骗钱的?这个令狐冲不会就是他们刚盯上的肥羊吧。。。看他这寒酸样不像呀,倒是那个姑娘看了旁边的令狐冲一眼道:“大伯,你胡什么呢?”
萧白自己却是一也不害怕这些人是假婚骗子,笑话,这里可是自己的地盘呢,所以萧白还是如同初时那样开始打听姑娘的住址了,年龄了,兴趣爱好了,甚至是三围尺寸什么的,姑娘多次都要动手了,不过旁边的老家伙总是在她爆发的边缘又把她挡了回去,这让姑娘很是不解。
126留下
() 看着三个人走出了萧月楼,萧白很得瑟的吹着口哨就进了雅间,看着依然目瞪口呆的林剑锋道:“看到了没,这就是死缠烂打,现在少爷我除了她的三围是目测的以外,其它什么都问出来了。”
伙子一脸的崇拜,接着道:“可是人家还是走了呀,你看还瞪你一眼呢。。。”
萧白闻言道:“想她留下来还不简单。”
伙子怀疑道:“这个你也有办法?”
萧白傲然笑道:“这又有何难呢,看哥的,”语毕人已经冲了出去,林剑锋闻言也跟了出去,此刻那三个人还并没有走远,萧白出去一个恶狗扑食抱住了盈盈的腿就嚎上了,“娘子,是相公不对,你不要走,我改还不行么。。。”
看热闹是人们的共xìng,古代人也不例外,萧白这一嗓子不仅让三个人傻眼了,也让周围八卦的人群一下子就把四个人围在了中间,林剑锋也仗着自己还有两下子挤在了人群的前面,萧白一看人多就更起劲了,居然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对着周围的人道:“她是我娘子,就因为晚生只是一个穷读书人,十年寒窗苦读也只得了个秀才的功名,她就不要我了,还要。。。”瞟了一眼令狐冲,眼睛顿时亮了,这个家伙怎么看都是一张黑锅脸,马上一指令狐冲道:“还要跟着这个家伙跑了。。。还带了他大伯来,仗着他们两个都是会些庄稼把式的人,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天理何在呀。。。”
周围的人闻言同情心大起,纷纷对着三个人口诛笔伐,“这狐媚子一看就是个****。”
“可不是么,勾搭上了人就不要自己相公了,这成何体统。。。”
“那个老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自己的侄女不守妇道,他不来劝劝倒还罢了,居然还帮着*夫欺负自家的侄女婿。。。”
“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他了,明知道人家是有夫之妇他还要来勾搭,真是下流无耻。。。”
当然也有冷静的,“看他穿的衣服这么奢华的,不像是他的什么穷书生呀。。。”
萧白此刻的脑筋转的极快,而且演技几乎升华到了影帝的程度,脸上眨巴着委屈的泪花,甚至还有一的鼻涕泡,“我这不是看到她回来了,把自己过年的衣服穿出来了么,可怜我一片苦心呐。。。”
那人立刻感觉自己好像是伤害了一颗脆弱的心灵般,极具负罪感的道:“都是我这破嘴,一字忌之曰。。。贱。”
“就是么。。。旷世痴情人呀。。。我也忍不住想要留下同情的眼泪了。。。”
“那后生,你别难过,陈员外家的二姑娘,知书达理,人又生得好看,我改天给你去。。。”
。。。。。。
听着人群的议论纷纷,三个人的脸sè也越来越黑,萧白却是在群情激奋的时候,悄悄的向着后面林剑锋的方向伸了伸大拇指,伙子此刻却是一敬仰的心情都没有,有的只是屈辱感。。。极度的屈辱感,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个家伙。。。伙子扭过头去装作没看到,同时自我安慰道,马上就感到一心安理得了。
姑娘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有些不知所措,老头子却是杀气大盛,周围的那些看热闹的又不会武功,对于这些杀气都没有什么感觉,倒是萧白这样的对于杀气却是相当的敏感。。。这老东西不是善茬,吓唬谁呢?当少爷是泥捏的,萧白不屑的撇了撇嘴,令狐冲却是在旁边却是苦着脸道:“萧兄,别再折腾我们了,收了神通吧。。。”
萧白闻言眨巴眨巴眼睛,萌呆呆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只是眼泪好像又要挤出来了,令狐冲无奈道:“萧兄,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这才是应该有的态度么,萧白伸手一指,“我要她跟我回去。。。”
姑娘听得又要掏家伙了,萧白马上朝着旁边一躲道:“你还要谋杀亲夫不成?”
周围的指责声再次响起,姑娘只好收手恨恨道:“好,我们跟你回去,满意了吧?”
再怎么自己的衣服虽然看上去很平常但是却很名贵的,萧白马上就停止了在地上撒泼打滚,起身若无其事的伸手道:“当然满意了,那走吧。。。”
三个人又都向着来时的路走去,萧白伸手对着周围做了一个罗圈揖道:“多谢各位父老乡亲仗义执言,晚生这里谢过了。。。”那个礼貌劲让前面走的三个人都气得快要内出血了,有好心的人对着萧白道:“你这后生,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自己的婆姨了,像她这样的该拾掇的时候就要毫不犹豫的拾掇之,否则下次她还会这么红杏出墙的。。。”
萧白有心虚道:“这个晚生理会得,多谢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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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楼之上,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三个人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终于令狐冲开口了,“萧兄,你想要把我们留下来也不用用这种方法呀,这让我们很难堪不是。。。”
老头子也是狠狠的哼了一声,吓了萧白一大跳,这个老家伙的声音真是很大呀,都这么老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萧白不由得看向坐的离自己老远的林剑锋,这厮正在喝着茶,吃着菜,头还瞥向一边,就好像是不认识自己一样,以前还觉得这厮很天真,今天就被他的无邪彻底的打败了,真的是低估了这家伙,萧白显然不是一个会主动帮着别人背黑锅的人,所以马上就把林剑锋出卖了,一指伙子对着三个人:“你们别怪我,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林剑锋还在那里装寳,见到萧白指向自己才知道已经装不下去了,这才挠头笑道:“在下只是好奇而已。。。”
盈盈语气不善,“好奇什么?”
伙子闻言答道:“就是。。。就是他用什么方法把你们留下来,真的不关我的事,所有的法子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毕竟是干过赏金猎人的,伙子单纯但是却一都不傻,马上把自己撇清了,同时又把矛头指会了萧白,行动迅速,目标明确,言辞凿凿,丝毫不拖泥带水。
萧白见状讪讪赔笑道:“晚生只是见这位姐天生丽质,我见犹怜的,yù要相识却是不得其法,只好出此下策了,还请三位见谅呐。。。”完还不忘深施一礼,那样子真可谓是风度翩翩,只是看得旁边的林剑锋忍不住干呕两声,萧白不满的回头道:“怎么了?”
林剑锋闻言用一种压抑的声音道:“这个肥肠真的很油腻,吃多了对胃不好。。。”还煞有介事喊道:“二,这个我实在是吃不下了,麻烦帮我打包,我留着晚上宵夜。。。谢谢。。。”
萧白发现这个家伙难道真的开窍了,令狐冲在旁边却是笑着岔开话题道:“萧兄,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萧白闻言道:“你真的认识我?”
令狐冲有生气道:“萧兄,就算令狐冲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不妨明言,何必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萧白转头道:“那么他们两个我也认识?”
那老头子闻言道:“你不会连老夫任天林都不认识了吧?”萧白一脸茫然道:“这个真不记得了。。。”接着又转头向姑娘。。。
姑娘马上摇头道:“我可不认识你,”像是把萧白当成瘟神一样。
萧白一见里面居然有两个熟人,萧白不由问道:“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姑娘任盈盈以为萧白是自己大伯的朋友,就要开口,却被任天林暗中踢了一脚,马上就住嘴不了,任天林虽然做的隐秘,但是如何能瞒得住耳目通灵的萧白,萧白笑吟吟的看着老头,老头都有一不好意思了,倒是令狐冲看得场面有一尴尬,在旁解释道:“萧兄,是这样的,因为我身上有伤,所以他们带我来想要去梅庄找一个人来帮我医治。”
萧白听闻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梅庄四个家伙和我还算是有交情,不如我帮你去跟他们,他们定会给我三分薄面的。。。”
令狐冲就要答应,这次却是任盈盈暗中踢了令狐冲一脚道:“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自会去找他们。。。”
萧白狐疑的看了三个人一眼,这三个人真奇怪,也不知道想干嘛,一个个你踢我一脚、我踹你一下的,很有快感么?一看就知道不是腿抽筋就是包藏祸心的家伙,当然后者的可能xìng明显更大,看样子自己得提高jǐng惕,免得让自己那四个还不是很熟悉的老友遭了这几个人的暗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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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任我行
() 在萧白的死缠烂打之下任天林等三个人在萧月楼住了下来,萧白感觉的到老头子是个高手,怕是对梅庄的四个人不利,让自己店中的伙计心注意三个人的动向,但是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也许是比较心的缘故吧,伙计们倒是一直都没有出什么差错,过了两天的时间这三个人却是一起向着梅庄而去,萧白听闻也是马上尾随而至,悄悄的躲在梅庄门外的一颗树后,听着那三个人在那瞎编什么身份,一个是华山的风二中,一个是嵩山左冷禅他二爸,一个是左冷禅他女儿。。。果然三个人都不是好东西,等到三个人都进去了好一会,萧白才上前去敲门,萧白算是熟人,也不用费什么话就顺利的进入了梅庄。。。
进来以后就发现那三个人正在那商量着什么比剑的事,丫头片子拿出了一对零碎去引诱那三个不成器的家伙,偏偏那三个没出息的家伙还对此毫无抗拒力,没多大功夫就答应下来了,萧白对于什么比剑的事一兴趣都没有,不过有人打架自己在旁边喝着酒指手画脚的也还算是一件美事,所以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的吩咐下去,让给自己准备上好酒,再来几份时鲜的水果摆上来。。。
几个人的比试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这个令狐冲剑法虽然火候在萧白眼里还很欠缺,但是确实是好剑法,这样的剑法不是在他的手里,就算是一个傻蛋使来恐怕都还是挺难应付的,对付自己这几个剑法实在是不怎么样的哥们也是挺容易的,看着几个人又要去找黄钟公了,萧白却是坐在原地没动。。。只要他们只是来比剑的,萧白没有必要那么紧张,再只要自己这个高手。。。应该算是吧在这里坐镇,那几个人估计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萧白悠然自得的喝着酒,顺便等着那边完事了,自己也好蹭顿午饭,不多时听得那边的铮铮琴声响起,琴声时而清幽时而急促,时而悄然无声,时而又铮声大作,良久琴声变得越来越急促高亢,忽地铮的一声,萧白也是此道中人,自然知道此刻黄钟公已然败了,只是奇怪的是以这个老头的功力怎么可能输给那个病痨鬼,这让萧白很木解,不过事实证明萧白并没有分析错,没多久那自己那几个哥们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出来了,萧白一看这几个人的德行就没胃口了,再者看到令狐冲他们比试完了也打算离开,索xìng自己先起身告辞了。
回到萧月楼的萧白准备好了午餐,四人份的,可是左等那三个货没回来,右等还是没回来,难道那三个家伙看着少爷走了就去而复返,萧白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三个人变身成为三个獠牙利爪的怪物,在梅庄之内来回巡视,而梅庄四友还有那些仆人一个个的死状恐怖的倒在血泊之中,想到这里萧白再也坐不住了,马上起身就要回去,正在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四个人,其中两个是熟悉的任盈盈和任天林,而另外两个却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其中一个是半老的男人,皮肤看上去很苍白,就像是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一般,但是走路却是很有力,还有一就是和任天林的眉目中有一相似,另一个是一个中年人,看上去jīng明干练,只是少了令狐冲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失了。。。或者这一家子真的是骗婚的?令狐冲人才两空了?
看到三个人萧白起身招呼道:“盈盈,这边。。。”
任盈盈看到萧白本想就这么走开的,不过任天林却是向着这边就来了,那两个陌生人也跟着任天林来到了萧白的桌子上,看到两个人都过来了,任盈盈只好也跟了过来,只是坐在那还不由自主的向着离萧白远一的方向挪了挪,萧白自己却假装没看见,对着任天林道:“老头,是不是该跟少爷介绍一下这个人是谁?”
任天林捋须笑道:“他就是老夫的兄弟任我行,也是盈盈的父亲。。。”
萧白闻言看了看任我行又看了看任盈盈,摇头道:“不像,不怎么像,那个前辈,你以前是不是事情很多,没有时间顾家的?”
任我行闻言讶道:“你怎么知道?”
萧白神秘笑道:“那是不是你们家有一个年轻英俊的管家或者是你的副手?”
任我行咬牙切齿道:“不错,老夫当年有眼无珠,错信了一个人,甚至把副教主的职位都交给了他,谁知道到头来他却暗算于我。。。”
萧白闻言惋惜道:“看来你都知道了,那晚辈也不多了。。。”
任我行闻言不解道:“什么我都知道了,你能不能的清楚一?”
萧白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有些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么,真的要我出来么?”
任我行闻言怒道:“有什么尽管,干嘛吞吞吐吐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娘希匹的老混蛋居然敢怀疑少爷的xìng别问题,萧白呵呵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常觉得那个盈盈和你的那个副教主长得还蛮像的?”
任我行闻言一怔,接着大怒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伸手就向着萧白抓了过来,萧白向着旁边一跃就躲了过去,看着自己身后的椅子在任我行掌风之下变成可怜的零部件,心里一阵抽疼,嘴上却还在嘟哝着:“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xìng罢了,你这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么?”
那个中年人大喝道:“敢对教主无礼,”也是攻了过来。
任盈盈也在旁边道:“爹爹,向叔叔,这个人就是个混蛋,你不要手下留情。。。”
萧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大叫起来,“你怎么这样,又要谋杀亲夫了么?”
萧白此言一出那任我行倒是停手了,盯着任盈盈道:“盈盈,你,他到底是谁呀,那个令狐冲又是怎么回事?”
任盈盈闻言脸sè微红道:“我和冲哥。。。我不认识他。”却是指向了萧白。
看着任我行脸sè又要变回去了,萧白忙道:“得了得了,只是学术研究一下,至于这样么,就当你不认识我,不过麻烦你看着你爹,别让他再在我这里搞破坏了,我这里的一桌一椅,一壶一杯可都是特制的,价值不菲,弄坏了可是要赔的。。。”
任我行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额头青筋暴露,手上的一个茶杯砰地一声变得粉碎,萧白心里头又是一阵抽痛,看着这几个人都明显不是什么善茬,想要让他们赔钱好像不是很现实,忙拱手道:“算了,当少爷怕了你们了,我这就消失,你也别再那少爷的家产出气了。。。”语毕人已经消失了。
任天林笑吟吟的压住了任我行的胳膊道:“算了,这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没必要节外生枝了。。。”
任我行也已经冷静下来,但是却依然傲气不减,“看他这个年纪,能得大哥这么在年轻一辈里应该也算是翘楚了。”
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一向是自视甚高,任天林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什么,任我行继续道:“当务之急还是我还是要尽快召集旧部,否则以我现在的力量可是奈何不得东方不败的。”
任天林闻言道:“这一你可以放心,我们王爷也会遣人暗中相助。”
任我行闻言道:“帮我谢过宁王千岁,等我重登教主之位以后一定会鼎力相助他问鼎天下。”
任天林继续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任我行已经有些急不可耐,“我打算明天就走,带着盈盈和向兄弟,那你有什么安排?”
任天林闻言道:“我还另有安排,按照王爷的意思过些rì子会上福州去一趟。”
任我行起身道:“那我先回去准备了。。。”
任天林挥了挥手,任我行向着后面走了出去,任盈盈和向问天也跟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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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刚到家却发现平一指正背着个包袱向着外面而去,萧白见状上前道:“平大夫,你这是个什么意思,要走也不打个招呼么?”
平一指闻言苦笑道:“平某也是着急赶路,萧兄见谅。”
萧白闻言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
平一指叹气道:“平某只是看到了一个人,不得不提早离开了。。。”
这假郎中是不是骗人不成,让人家苦主找上了,萧白自是不愿意为这厮惹什么麻烦,闻言急道:“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平一指闻言道:“你不是认识么?他们今天还到你的萧月楼去了。”
萧白闻言略一思索,任我行那一家子顿时出现在了脑海,这一家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别人也许少爷还能罩一下,要是他们还是算了的好,只是你就不能手脚利落一,给任我行那厮开假药弄死他多好啊。。。“原来是这样子,那你慢。。。快走,要不要我叫马车?”
平一指也是一个实诚人,萧白刚开口就答应下来了,丝毫不知道客气,萧白站在大门口看着马车载着这个扫把星疾驰而去,抚胸叹道:“终于送走了一个吃白食的了。。。”
128去而复返
() 萧白第二天来到萧月楼的时候,任我行等三个人已经走了,只剩下了任天林一个人在,这老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就是不走了,萧白看着只剩下了他一个皱巴巴的老头子也懒得理了,自己跟他又不熟,他又完全没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地方,倒是那个林剑锋好像对于从萧白那里学来的东西很有兴趣一般,而且伙子是个很有毅力的人,萧白不知道多少次见到这厮对着庭院内的树在那练习。。。“嗨,妞儿,回头给哥笑一个。。。”
“怎么样才能做到孤傲中带着一优雅,深沉中带着一沧桑。。。难度好大呀。”
“要努力挣钱,争取做一个高富帅,从明天起保镖杀人拉皮条,面朝大海,chūn暖花开。。。”
萧白对着这两个一老一少两个神经病,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就感觉自己也快要被整成神经病了,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教坏这个纯情的伙子,更后悔为什么要留下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所以萧白也不怎么常去萧月楼了,省的闹心,这一天萧白实在在家里窝的很无聊就大算上梅庄找丹青生喝上两杯,至于其他三个人还是算了,这一阵子都不见人影的。。。
丹青生到底还算是比较清闲,没那么多的事情,一见萧白造访,倒也很是高兴,拿出了萧白送的百花蜜酒出来招待萧白,两个人喝了几杯,萧白先是开口道:“其他那几个最近是怎么了,都不见个人影?”
丹青生闻言道:“嗨,别提了,三哥最近忙着研究率意帖,二哥研究棋谱,这两天好像出去了,不在庄中,至于大哥么,整天捧着那个笑傲江湖曲,跟傻了似的,不过前两天也出去了,是要上黑木崖一趟。。。”
萧白闻言道:“什么笑傲江湖曲的,我们家好像就有一本,不过是我用来垫桌脚的。。。”忽然惊醒道:“你什么,你大哥去哪了?”
丹青生也是马上噤声,半晌才道:“没什么,我大哥只是要出一趟远门,要不了多久应该就回来了。。。”
萧白闻言狐疑道:“是这样么?”
丹青生忙肯定道:“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萧白的脸sè稍霁,但是心中的疑惑却是丝毫不减,这四个庄主明显都是练家子,隐藏身份在此本不关自己的事,但是他们却显然和自己想要了解的黑木崖关系匪浅却又不愿意告诉自己,那么从他们这里是不是可以知道一那个东方白的消息呢,萧白随后又摇了摇头,看丹青生这个样子显然是不会跟自己起这些事情的,自己还是要相机行事才对。。。
两个人正若有所思的喝着酒,忽然有下人慌慌张张的过来道:“四庄主,大庄主回来了,还带了两个人。。。让您过去。”
丹青生闻言对着萧白拱手道:“萧兄弟,我先行一步,你自便吧。”
萧白闻言起身道:“我们同去如何?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丹青生沉吟一下道:“也好,我们这就走吧。”
两个人没多久就已经来到了前厅,此刻厅中已经有四个人,除了站着的黄钟公和秃笔翁以外还有两个穿着紫sè衣服的老头坐在那吆五喝六,看到丹青生刚进来脸sè有一不愉,再看到后面的萧白脸sè更是yīn沉的可怕,“丹青生,他是何人,你带他来是什么意思?”
丹青生忙解释道:“他是这里的一个书生,还是御赐的同进士出身,不是我们武林中人,还望两位长老宽宏大量,不要为难他。”
那紫衣人看了萧白一眼道:“也罢,这等事我也懒得追究,那么黑白子呢?怎么还不见他出来?”
黄钟公闻言道:“两位长老,属下管教不严,二弟这几rì并不在庄中。”
那紫衣人接着道:“黄钟公,教主命你们驻守梅庄,是叫你们在这里弹琴喝酒,绘画玩儿,是不是?”
黄钟公躬身道:“属下四人奉了教主令旨,在此看管要犯。”
萧白对于这几个人什么完全是听不懂,只是大致听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这梅庄之中关押着一个要犯,却不知为何走水了,黄钟公对此丝毫不知,而那两个紫衣人又是言之凿凿的他们没有尽责,着着那两个紫衣人就要去看个究竟,还拿出了一面破令牌,黄钟公几个马上就像是耗子见到猫一样,那个紫衣人还不罢休,出手就是一人一下,萧白看得自己的三个哥们都是掌上泛青,也不知道是中了毒还是怎么了,顿时大怒坐起身来,“你们干什么,敢对他们下次毒手,虽是你们的家务事,不过也不要太过分了。。。”
丹青生忙起身拽住萧白道:“萧兄弟,我们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鲍长老,萧兄弟年轻识浅,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那紫衣人哼了一声道:“若非看你是什么御赐的那个什么,老夫不想惹麻烦,早就一掌打死你了。。。你们三个前面带路。”
萧白还要什么,旁边的丹青生使劲的拉着萧白,眼睛里带着一乞求的神sè,萧白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并没有多长时间所有的人都又回来了,只是带回来的却是一个如同烂泥一般的黑白子,看到这样的情形,萧白知道那两个紫衣人是不会轻易罢休的,刚刚那个姓鲍的就是突施暗算,自己才没有提防,如今却是要心在意了,想到这里,萧白暗自运功戒备,只是那两个人却也没有再动手,而是开始研究起来那个要犯是怎么逃脱的。。。直到那个鲍长老帮着黑白子把了把脉,这才大惊失sè,脱口而出道:“吸星**。。。”
萧白茫然道:“那是什么?好像在哪听过呀。。。”
丹青生就要解释,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笑,直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的直向下落,紧接着一道身影如风似电般的飞了进来,虽然很快,但是萧白还是清楚的看到了来人的长相,可不就是那个和自己不怎么对付的任我行么,这厮进来以后往上位一坐,yīn翳的眼神扫了周围一眼,看得厅内众人都是心内一寒,接着外面又进来了三个人,萧白抬眼望去,还都是熟人,任盈盈、令狐冲和那个向问天。
那两个紫衣人看到来人已经没有了来时的趾高气昂,而是战战兢兢道:“任我行。。。”
向问天在旁大喝道:“见了教主还不下跪?”
一个紫衣人闻言冷笑道:“天下皆知我rì月神教的教主乃是东方教主,姓任的叛教作乱早就已经被开革出教。。。”话音未落,却被任我行伸出一只手掌吸了过去,只是片刻功夫任我行放开手时那人已经倒在地上,另一个紫衣人吓得跪地就拜,任我行却是盯黄钟公道:“今rì只要你们归顺于我,我就饶你们不死。”语毕伸手入怀在桌子上放下了四枚红sè的药丸道:“但是你们必须服下我的三尸脑神丹。。。”
萧白冷眼旁观,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大侠,但是对于任我行这样控制于人也是很不齿的,也在心中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这个时候黑白子却是颤颤巍巍的过去就要拿下一颗药丸,任我行忽地一掌击出,眼看就要击中黑白子了,萧白自从这些人进来以后就一直全神戒备,这时候赶紧运掌一抓,使出控鹤功,黑白子就像是一团破布一样向着萧白的方向飞了过来,任我行却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看到黑白子被萧白吸走,略一愣之下已经如影随形的一掌向着萧白击来,萧白一手拉着黑白子身体却还好像是没有重量一般随着任我行的掌风轻轻飘起,在空中略一转折已经落在了黄钟公旁边,黄钟公忙伸手扶住黑白子对着萧白称谢道:“多谢萧兄弟出手相救。。。”
萧白摆手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任我行一击不中,倒也是自顾身份没有再次出手,只是死死的盯着萧白,而其他几个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萧白身上。。。
129不得不出手
() 萧白虽然救下了黑白子,但是也成功的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萧白不由的抖了一下,今天看样子是低调不了了,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好像对于这一票人的关系还没有搞清楚呢。。。
萧白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任我行拱手道:“sāo瑞呀,我不是有意的,只要您老别跟我这几个哥们过不去,什么都好。。。”
任我行闻言笑道:“你的轻功不错,但是老夫既然叫做任我行,自然什么事都要由着我的xìng子来了,你想要保下他们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话音刚落已经一掌向着萧白击来,掌风甚劲,端的是手上有两下子硬本事,萧白对于自己的功力如今很模糊,也没有了以前的经验,完全看不出自己能不能接下这一掌,本着安全第一的想法就向着旁边躲去,谁知道萧白的身形刚刚晃开,任我行的手掌已经无耻的向着扶着黑白子的黄钟公击了过去,黄钟公扶着一个人,身形没有办法展开,又不愿意放下黑白子自己躲开,眼看着任我行这一掌就要临身,萧白没有办法,一袖子拂去让两个人略微偏移了一,自己却是伸掌补了上去,任我行倒是识货的,双掌刚一接触就开口道:“般若金刚掌。”
任我行不但看出了萧白的掌法,同时也发现了自己这一掌好像击在了铜墙铁壁之上,手掌都隐隐有些生疼,但是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功力还不敌眼前这个年轻人,再次催动内力向着萧白压了过来,萧白感受着那又一波袭来的力量,手上也开始加力,任我行的功力到底还是不及他的大哥,即使已经用尽全力了,还是没能让萧白退后半分,相反的还能感觉到对方带来的压力还在隐隐上升。。。
知道自己的功力的确是胜不得萧白,任我行马上一改招式,手上猛地抓住萧白的手掌,在这一刹那萧白突然感觉对面传来一股吸力,就连空气中的尘埃似乎都受到了影响向着任我行的方向而去,旁边更是传来丹青生的大叫声,“心呐,萧兄弟,这是吸星**。。。”
周围的人都是谈虎sè变的表情,而任我行已经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的神sè,只是马上又是一副不解的神情,萧白的内力在手掌的少府、劳宫、鱼际诸穴蠢蠢yù动,任我行感觉的却是十分分明,可是除了初时吸到的那一丝内力外,无论自己怎样催动吸星**却是再也不能吸到萧白的丝毫内力了,而现在却也不敢就这么撤掌。。。很不清楚萧白这个人的人品呢,万一自己这刚刚一撤掌,他那边已经运到掌上的内力忽然一下子涌过来,那自己岂不是要yīn沟里翻船了。。。
萧白自己也很奇怪,这就是所谓的吸星**么,看着这些人那样子也不是装出来的,怎么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任我行到底是个人物,考虑也只是片刻,马上就停了不再使他的吸星**了,猛地一掌打算把萧白震开,自己再从容退回去,萧白却是没有丝毫经验,感觉掌上的吸力消失就要撤掌,谁知道手刚收回来任我行一掌已经到了跟前,在想要躲开已经是不可能了,萧白反应却是不慢,马上身形不动,向着旁边侧移过去,任我行也没有想到这一掌居然还能得手,只是萧白最后还是用轻功卸开了这一掌上大部分的力道,虽肩膀上中了一掌,但是却没有伤到,甚至还在心中暗骂任我行不地道,自己都不跟他计较了,他还偷袭,一风度都没有,不过这倒也是错怪了老任。。。
这个形势在场众人都是看得分明,胜负之分也是一目了然,在所有人的眼里很明显是萧白输了,不过能够逃过吸星**也足以让所有人刮目相看了,这个时候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两个人之间,那却是令狐冲了,有些惶急的对着任我行道:“任老前辈,萧兄他不懂江湖规矩,您别跟他计较。。。”
萧白闻言道:“谁我不懂江湖规矩了,行走江湖要讲究以德服人,不能恃强凌弱,不能以众凌寡,尊老爱幼,还要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我的对不对?”
令狐冲闻言头道:“正是如此,萧兄果是我辈中人。。。”
萧白有一经不起夸,一夸就容易得意忘形,闻言继续道:“还有就是做买卖见者有份,最忌讳的就是吃独食了,而且买卖不成仁义在,至不济也是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
令狐冲脸**:“这都是什么呀?”
萧白犹自滔滔不绝:“你是知道的,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对了,最重要的一就是少做一缺德事,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令狐冲已经无语了,任我行也是听得头疼,顺便装道:“算了,这一次看着令狐兄弟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算你们四个狱卒走运,”又瞟了一眼地上的跪着的紫衣人道:“老夫今天也不为难你了,你回去告诉东方不败,就我任我行还会再回去的。。。”
那紫衣人闻言如蒙大赦,战战兢兢的答应一声,一溜烟的就跑出了梅庄,任我行看了看还剩下的几个人,对着令狐冲道:“在这里实在是影响心情,令狐兄弟,我们出去喝一杯如何?”
令狐冲也不想再看着任我行在这里生事,闻言自是答应道:“好,”一指萧白道:“他们萧月楼的酒就是这里最好的,只是我身上的银两实在是不多,所以。。。萧兄这个人一向又比较。。。勤俭,很少愿意赊账的。。。”
样的,什么毛病,逢人就少爷气,果然是物以类聚,看样子这个令狐冲也不一定是个好东西,但是萧白可是个体面人,闻言道:“你们尽管去,今儿个菜算你们的,酒算我的,想喝多少管够。。。”
“萧兄豪气干云,”令狐冲露出jiān计得售的表情,萧白则是马上就发觉自己好像上当了,不过也没关系了,这厮今儿个总算是站出来了句人话,就冲着这一喂他劣质酒也不算是亏了。。。
萧月楼中,掌柜的谨遵萧白的吩咐,上的都是萧月楼低档的酒,不过即便如此,在别的地方也算得上是佳酿了,几个人推杯换盏,但是却是各有心事,任我行是最明显的一个,原本雄心万丈、目无余子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英雄易老的蛋疼表情,而且是喝上一口就盯着令狐冲和萧白在看,而任盈盈则是一直注意这令狐冲,令狐冲却是低头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事情,偶尔看任盈盈一眼,向问天却是一直在意着任我行,除了萧白没心没肺外,其他几个人的关系好像还真是复杂,就在萧白想要先开口活跃一下气氛的时候,任我行先开口道:“令狐兄弟,你的事盈盈都和我了,你的武功不错,又帮我在地牢里呆了一个月,也算是有情有义,难得盈盈对你情有独钟,不如咱们结拜个兄弟,我也好把盈盈许配给你。”
萧白正在喝酒,一口酒喷的对面的向问天是满头满脸都是,还被呛得不停地咳嗽,脸sè也是涨得通红,令狐冲也是马上呆住,“任前辈,这个。。。”
话尚未出口,任我行接着又道:“但是你要加入我rì月神教。。。”
令狐冲马上就不再犹豫道:“多谢任前辈厚爱,恕令狐冲难以从命了。。。”
“这是为何?”
“我终归还是要回华山的。”
任盈盈低声:“你还是忘不了你师妹么?”
“岳不群的女儿怎么能和我的盈盈相提并论,”任我行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被岳不群逐出华山派了么?”
令狐冲闻言一怔,半晌才道:“一rì为师,终身为父,只要我向师傅真心认错,他一定会让我再入门墙的。。。”
任我行忽然怒起,转身向着窗外道:“既然如此,老夫就让你们华山派从此烟消云散。”
令狐冲也是起身道:“既然如此,令狐冲这就告辞了,不过我华山派传承数百年,相信自有自存之道。”
最近的更新只能是挤时间来了,道歉这种事做得多了总感觉自己好像是个没有责任感、没有上进心的人,少爷也会不好意思的,还是那句话,只能尽力而为了。
130心动的感觉
() 令狐冲走的很坚决,任盈盈还要去拦,却被任我行拦住,“由他去吧,我任我行的女儿岂能比不上他岳不群的女儿。”
看着令狐冲消失在了门口,任盈盈有些闷闷不乐道:“是,爹爹。”
萧白看着任盈盈还是那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头顿时有些不爽了,在旁边嘀咕道:“哎,你的品位档次真的不是很高呀,像令狐冲这样的你都能看中,我好像比他强多了吧,有钱,有地位,文采出众,武功也还行,这么一我还真找不到什么地方他比我强的。”
任盈盈听闻怒道:“关你什么事。”
萧白笑道:“看你没人要挺可怜的,我倒是可以吃亏娶了你的了,以后跟着我保证让你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不过只有一个的要求,就是不能跟你爹结拜,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这样实在是不成体统。。。”
任盈盈大怒,“你闭嘴。”
萧白毫不气馁:“我这不是给你多一个选择么,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或者你闲下来的时候可以考虑考虑。。。”
“你给我滚!!!”
萧白闻言噤声,片刻后嘴里却是低声道:“其实我也有一个姓岳的师妹的。。。”
任盈盈大吼道:“你滚远,滚快。。。”
萧白闻言还真起身向着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皱眉道:“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有一不对,这好像是我家的,你让我上哪去?”
任盈盈这才想起这地方还真就是萧白家的,闻言起身道:“爹爹,我们走,不要理这个混蛋,”任我行对于自己女儿的话还是肯听的,闻言起身,笑着看了萧白一眼才向着外面走去,向问天也是立刻跟上。
萧白犹豫了一下,又露出一副极度肉疼的表情,最后一狠心一跺脚追出店外,从身上摘下一个玉佩,脸sè微红着对着任盈盈道:“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不过少爷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不值钱的东西,这个就送给你吧,”看着任盈盈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萧白索xìng拉过任盈盈的手,一把把玉佩拍在了她手上道:“少爷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你要是不想要就找个地方扔了,不过不要让我看见就行了。。。这个真的很值钱的。。。”萧白又加重语气强调了一遍。
任盈盈看着手上的玉佩,想了想还是扬手就要扔掉,幸亏旁边的任我行伸手阻住,萧白脸**:“算了,我增加一分量,以后看到这个玉佩我倒是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任盈盈眼睛微微一转道:“什么事情都行么?”
萧白脸sè更**:“你先。。。”
任盈盈闻言笑道:“那你去死吧。。。”
萧白脸sè已经有着向包青天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你真幽默,居然能想到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任盈盈闻言继续道:“那我换一个难度的。。。马上从我面前消失,最好永远也不要再出现了。。。怎么?不行么?还是你的这个。。。”
萧白咬了咬牙,“这个可以。。。你们走吧。”
看着三个人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走,萧白挥着手,嘴里低吟浅唱:
我的眼里有漫天风沙,
我的心不为谁溶化,
我的泪洒遍沙漠不开花,
不愿为你牵挂,
给爱流浪的人一个家,
送给孤独的人真心话,
经过这些年你还想我吗,
其实也不必回答,
多情的人总因为无情伤心,
又何苦执着谁对谁最真心,
风沙千年都吹不停,
掩住我滴滴泪的眼睛,
多情的人总因为无情伤心,
别问我今生何时才会梦醒,
风沙千年都吹不停,
深深地埋藏着我一生的爱情。
萧白唱的很认真,很投入,感觉自己的声音嘶哑中带着一股难以言状的深沉和忧郁,甚至连自己都要被感动了的感觉,一个姑娘还能不回过头来热泪盈眶。。。
现实总是残酷的,面前刚刚还闲庭信步的三个人好像是后面有一条恶狗追着一般的加快了脚步,而且越来越快,眨眼之间已经消失在了街头,不仅如此,本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已经连一个鬼影子都开不见了,只剩下还没有逃离的一只狗狗还有几只母鸡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
萧白的歌声刚刚落下,玉在身后道:“少爷,人已经走了,你还看着,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化石了。。。而且客人都跑了。。。”
萧白赶紧进去四处乱瞄,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了,玉在旁边语气不善,“少爷,你要是以后想唱就唱,要唱的响亮,但是最好还是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比较好。。。”
萧白倒是从善如流。。。萧白爱音乐,更爱银子。。。更是提出了改进意见,“以后咱们这里可以弄一些唱曲的,要高端的。。。上档次的,这样生意也许还能更好。。。”
玉闻言不满道:“你和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萧白闻言低声道:“有一心动的感觉。。。”
玉摇头道:“那夫人呢?”
萧白没什么印象了,闻言道:“你放心,我这个人不迷信的,不怕那些,而且爱情是伟大的,爱一个人是木有错的,而且我的人生还有很大一段路要走,一个人总是会有一辛苦的。。。大不了逢年过节的我多烧一纸钱给她总行了吧?”
玉闻言苦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先烧给自己吧。。。”
“嘛意思?”萧白大惑不解。。。
玉微笑道:“我怕等到见到夫人您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算了,现在这些有一太早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而且不定我送她的东西她回头就扔了,”萧白郁闷道:“真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呀,不过不定也是一件好事呢,他爹是一副臭脾气,不尊礼法,还要逼人加入邪教,太难伺候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么刁难我呢,你会不会敲我一大笔彩礼?”
“你刚刚还在你们八字还没有一撇么,而且我看人家喜欢的好像是那个叫令狐冲的。”玉实话实。。。
萧白满不在乎道:“没关系,凡是喜欢令狐冲的那都是一时的盲目,也许到最后她终归是会发现少爷才是真正合适的。”
今天稍微有时间,算是补的吧,以后越往年底应该越忙了,可能没有太多的时间,不过保证不太监不烂尾,预计五十万左右完吧,最多不超过六十。。。
131熟悉的陌生人
() 任我行终于拖家带口的走了,萧月楼的常客又剩下了林剑锋和任天林两个,任天林留下的动机不是很明朗,只是最近总是用一种灼灼的眼光盯着萧白看,盯得萧白不寒而栗,在丫还没开口之前就一溜烟跑了,如今进出都躲着老家伙,林剑锋还是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可以对着任何没有生命的东西念叨一整天。。。
这一天任天林正好不在萧月楼,萧白得到自己店伙计的报告才终于回来看着自己的生意,顺便叫伙子过了吃个便饭,酒菜已经上来了,但是林剑锋的心思还是没有收回来,喝了几杯后脸sè已经有微红,盯着萧白问道:“萧兄,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有一忧郁,有一沧桑的感觉了?”
萧白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你这是个毛的忧郁,明显是喝高了,脸红脖子粗,外带一傻里傻气的。”
林剑锋颓然的低下头来,“难度好大呀,没想到除了剑法,变成另外一个人更难呀。”
萧白是个容易心软的人,看到伙子没jīng打采的样子,又心生不忍,安慰道:“其实这个也不能怪你,你这样生搬硬套的自然没有什么效果,所谓的理论应该和实践相结合么。。。”
林剑锋好奇道:“何谓理论和实践相结合?能不能给弟举个例子?”
萧白如今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自称弟了,这种感觉真的。。。实在是身心俱爽呐。。。萧白不由的游目四顾,哇咔咔。。。很快就找到目标了,同样的紫sè衣服,同样的背对着自己,这是如何的神相似呀,这不是自己送上门的素材么?少爷还就和穿紫sè衣服的扛上了。。。
萧白赶忙手一指那个紫sè的背影对着林剑锋道:“那个女的,紫的那个,看到没有。”
林剑锋忙头道:“当然看到了。”
萧白按过林剑锋的脑袋低声道:“照着我上次示范给你的样子也来一次,怎么样?”
林剑锋立刻傻眼道:“真的要来么?”
萧白闻言怒道:“当然,你整天对着木头桩子什么的有个屁用,现在正是你突破自己心理极限的最佳时刻,要是你这个都做不到的话,你和玉的事根本就没戏了。”
听了萧白这句话,虽然一些名词还不是太懂,但是意思还是明了了,伙子终于鼓起勇气,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一口喝干,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走出了雅间,对着那个紫sè的身影就嚎出了一嗓子道:“嗨,妞儿,回头给哥笑一个。”
终于看到这厮这么奔放的一面了,萧白暗中伸出了大拇指,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改变不了的,只要他还有追求,不论是金钱、权利还是。。。爱情,当然尤其是爱情的力量有时大的出乎人的意料,现在的林子就是一个明证。。。
因为喝高了的缘故,林剑锋的声音可谓是很不了,酒楼之上顿时一阵鸦雀无声,那个紫衣的女子也是回过头来,神sè中带着一愕然。。。同样愕然的还有萧白,萧白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那却是多么熟悉的感觉,一直在自己心里那个模糊的影子,在这一刻竟然和眼前的这个人重合在了一起,萧白再一次感觉到了头疼yù裂,但是还是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当然紫衣女子也没有注意到雅间的萧白,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剑锋的身上。。。
林剑锋看着这么多的人盯着自己,顿时有一手足无措,但是刹那间又想起了玉的样子,马上就又自信心爆棚,晃晃悠悠的就走了过去,坐在了那紫衣女子的身边道:“我找你找的好苦啊,玉。。。”
娘的这傻子就记住我们家玉了。。。那紫衣女子闻言显然以为伙子只是认错人了,接口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玉。。。”
林剑锋闻言干嚎道:“你果然忘了我了,还记得那一年我们花前月下,互诉衷肠。。。你是风儿我是沙,我们相伴到天涯。。。那个啥。。。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你竟然忘记我了,我的心呐,真的碎得像。。。呃。。。豆腐。。。你要不要摸摸?”
还是一样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只是伙子居然还学会了举一反三,而且完全脱离了低级趣味,念出来的诗词深奥的哥都听不懂了,孺子可教也。。。不过那个紫衣姑娘明显不这么想。。。就算是个傻帽都能看出来林剑锋这是揩油来了,微微一笑道:“好啊,”却是挥手就是一掌打在林剑锋的身上,林剑锋就像是一团败絮一般向后飞去,眼看就要压坏后面的桌椅,这可是自己的家当,萧白自然很是上心,立刻就飞身而出一把接住林剑锋,嘴里不忘继续教育伙子道:“今天再教你一招,为人要低调,不到最后不要出手,因为一般主角都是最后出场的。。。”
林剑锋经过刚才的一下马上也酒醒了,嘴角还带着一血丝,指着那个紫衣姑娘道:“心一,她的功力好可怕呀。”
伙子大抵没见过什么高手,随便一个女的都把他吓成这样,真没出息,虽然这个女的好像真的不是很好对付的,还是好言好语的打发过去才好,萧白马上就回过身来道:“这位姑娘,您别跟这个傻子一般见识,最近她失恋了,看到谁都以为是我们家的玉。。。哎,多可怜的孩子呐,姑娘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敬你一杯今儿这事咱们就此揭过怎么样?”
萧白絮絮叨叨的了很多,但是对面的那紫衣姑娘却是呆呆的看着萧白也不话,萧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道:“怎么了?”还是一动不动,萧白有一脸红,抖了抖自己的长衫,顺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腼腆道:“虽然我时常照镜子的时候也会为我自己的风采而倾倒,但是你一直这个样子看着我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看着自已姑娘眼中甚至有一些雾气,萧白更是自得,但是又有一些不解道:“你的演技有些浮夸啊,太流于表面了,我自己也不曾被我的风采感动过呀,不过不得不你真有眼光。。。少爷我很喜欢。”
紫衣姑娘忽然展颜一笑道:“你还好?”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的,但是不回答好像又很没有礼貌的样子,自己可是读圣贤书的人,“我很好呀,吃得饱,穿得暖又睡的香,这得感谢当今皇上和官府的政策好,当然刘公公也是好样的,那个什么‘令寡妇尽嫁,丧不葬者尽焚之’更是极具创意,对社稷民生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可谓是身残志不残,天下百姓无不交口称赞。。。这两年生意也还好,等我攒够了钱再讨个媳妇,这rì子也算是有了个盼头。。。”想了想又低声补充道:“对了,姑娘你好像有面生又好像在哪见过,是不是第一次来这?我可告诉你,这家的酒菜真的很不错,保证你这次来了下次还想来。”
紫衣姑娘闻言噗嗤笑了出来,接着好奇道:“你看上去好像也不了,怎么还没有成亲么?打算讨个什么样的媳妇?”
萧白闻言道:“我们家玉我以前是有成亲的,但是却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叫什么黑木崖的。。。丫头以为我是傻的,一般很远的地方不就是已经没了么。。。”
紫衣姑娘闻言愕然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萧白同样愕然道:“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对了,我怎么看着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这可不是找什么借口搭讪,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紫衣姑娘想了想才开口道:“这个。。。必须的。”
132搞错了吧
() 紫衣姑娘倒是大方的承认了,不过却是轮到萧白愕然了,难道这个人自己还真认识。。。不过自己却是想不起来了,半晌萧白才尴尬道:“既然是熟人,以后更是要常来坐坐了。。。”
紫衣姑娘闻言笑道:“那时当然了,我这一阵子就在这里住下了,天字第二号房,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喝酒。”
萧白赶忙拒绝道:“这个可能不行,我是一个成功的男人,自然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平时应酬又很多,最不爽的就是那些还都是一些权贵,推都推不开的,实在是挤不出时间来,抱歉抱歉。。。”笑话,林子那个老实巴交的伙子都她可怕,自己当然还是要保持距离比较好。
紫衣姑娘闻言笑道:“那可是你以前欠我的,怎么,装失忆想要赖掉不成?”
萧白闻言一惊道:“你确定只是欠你这个,不是银子?或者金子,珠宝什么的?”
紫衣姑娘闻言道:“我确定。”
萧白继续刨根究底,“还好还好。。。那先清楚,是谁请客。。。”
紫衣姑娘扑哧笑了出来,“果然,还是只有你才能干出这种事,在自己家里请客还要别人出银子。。。”
萧白顿时有些尴尬,自己刚刚还在热心推销自己家店的,原来人早知道了,这实在是一个很不长面子的事情,萧白讪讪道:“少爷答应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的,择rì不如撞rì,就今天,不过我还是要重申一下,我真的不是装失忆的,是真的,”。。。今天就当是应酬。。。早完早了事,以后大家就相见不如怀念了。。。
紫衣姑娘自然想不到萧白此刻心中的想法,闻言笑道:“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你肯认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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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请客,自然上的都是最好的酒,两个人几杯酒下肚,萧白刚刚的尴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姑娘贵姓?”
紫衣姑娘:“东方。”
萧白接着道:“真的,你一个姑娘家的,在外行走真的不是很方便,虽然你的武功应该很高,不过还是要万事心。”
紫衣姑娘闻言宛然一笑道:“你不是看见哪个姑娘就这么么?”
萧白闻言微笑道:“当然不是,我跟那些不是美女的姑娘没什么共同语言。”
紫衣姑娘闻言笑道:“那我美么?”
“算是不错了,嗯,跟那个谁差不多了。。。”萧白:“对了,你家里在哪?还有什么人,做什么营生的?要么我送你回去。。。呃,是派人送。”
紫衣姑娘:“黑木崖,家里人十几年前就失散了,现在做一些买卖。。。最近一年和你们也有一些合作,比如是粮食。。。你应该知道。。。”
“这个真不知道,”萧白现在对于自己的生意还没有完全掌握,很多地方和没有来得及了解,但是黑木崖这个词汇却是相当敏感的,萧白一下子就抓住了。。。惊道:“你也住黑木崖?”
东方姑娘闻言道:“不错。。。”
萧白紧张道:“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东方白的?对了,你们还是一个姓的,是不是一个村子或者一个。。。洞的?”
东方闻言道:“我当然认识了,我们还很熟悉。。。你的那个谁到底是谁呀?”
“这个是秘密,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他爹很没文化,他大伯就在我这住着。。。”萧白换了个话题道:“不过你跟东方白她熟悉也好,以后你带我去你们那,我也好给她上柱香。。。”
东方姑娘闻言怒道:“你混蛋,胡什么?”
果然,女人就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跟那个任盈盈一个样子的,估计也是失恋了。。。萧白起身道:“那个啥。。。在下。。。我酒量不济,就到这里了,我先回去了,你尽管喝,不论多少都算在我的账上。。。”
萧白刚刚迈出几步,那东方姑娘的在后面幽幽道:“回去也好,反正你又不是欠我一顿酒,来rì方长啊。。。”
萧白差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这算什么,讹人么,可恶的是自己还想不起来了,萧白刚刚陷入了痛苦之中,忽然旁边传来玉的声音,“夫人,真的是你么?”
紫衣姑娘闻言回头却是露出了笑容,起身上前扶住了玉,两个人嘀咕起来,但是如何能瞒得过耳目通灵的萧白。。。
“夫人,您可来了,少爷自从你离开后就一直这个样子了,我们已经用尽办法却也不能让他记起以前的事情,不过少爷好像对你还有印象,你来了就好了,只要你在他身边他早晚一定能想起来的。”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那时皇上降下圣旨以后您就走了,后来听少爷因为抗旨不尊被打入天牢,过来一段时间才被放回,只是那时已经身中剧毒,醒来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萧白不傻,自从玉称呼这个人夫人的时候已经大致知道了她的身份,闻言站起身打断两个人道:“玉,她该不会就是?”玉没有话,那紫衣姑娘却是答道:“东方白。”
萧白惊愕道:“你就是东方白?你不是已经。。。?这不是个误会?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紫衣姑娘。。。东方白当然知道萧白在想什么,“你才死了呢。”
萧白闻言如坠冰窟,脸上挤出扭曲的笑容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东方白看着萧白道:“你干嘛笑得这么勉强,”顿了顿又道:“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想办法帮你恢复记忆。。。”
萧白闻言摇头道:“我觉得这样的rì子就很好了,这样的土豪生活我才刚刚习惯,我怕到时候我恢复记忆了才发现只是黄粱一梦。。。”
东方白闻言气道:“没出息的样子,你不想就算了。。。”
玉看着萧白好像又要惹东方白生气,忙挽过东方白道:“夫人,您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婢子带您回萧府怎么样?”
“好啊。。。”两个人携手出了萧月楼,萧白在后面呆呆的看着道:“她真的是我夫人么,怎么对我冷冰冰的,完全就像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么,还有玉也是,有了夫人,不要我了。。。”
这时林剑锋才心翼翼的过来拍着萧白的肩膀道:“萧兄,这样厉害的你都要,我这次是真的佩服你了。。。”
萧白颇有些郁卒道:“果然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大的就像是东非大裂谷,我现在的心真的是拔凉拔凉的,感觉不会再爱了。。。”
“我也是啊,刚刚玉都没有看我一眼。。。”林剑锋牛头不对马嘴道。
两个大老爷们同病相怜,一时间都陷入了自怨自艾的忧郁之中。。。
133再遇挑战
() 萧府很少来客人,周围的人都知道萧府很神秘,除了逢年过节的萧白出于礼貌让自己的下人给周围的那些街坊送些礼品,萧府很少接待除了自己人以外的客人,所以平常的萧府也是显得有些冷清,虽然表现的冷冰冰的,但是东方白的到来还是让人气不是很旺的萧府变得多了不少的生气,几个丫头也都好奇的打听东方白到底是什么人,当然不是向萧白,而是向玉。。。知道了东方白的身份后几个丫头都显得很热情,这种热情甚至让东方白都有一的不是很习惯。。。
更不习惯的是萧白,本来自己一个人过的好好地,现在无缘无故的多了个夫人,而且看上去好像脾气还不是很好的样子,手底下的功夫又很硬,萧白对于自己的功力还很没有概念,还以为自己也就是可以和任我行那个半吊子半斤八两而已,而这个东方白。。。从林剑锋那里萧白算是知道了这个女的实在是惹不起。。。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给少爷定下了这门亲事,萧白对于这个问题也详细的咨询过自己的贴身丫鬟玉,得出的结论居然是。。。这竟然是自己相中的,自己以前眼瞎了么?
从此萧白除了躲任天林又多了一项活动,那就是躲东方白,杭州是挺大的,但是对于萧白来却已经变得很,萧白甚至都有一不知道该去哪里,有家不能归,自己的酒楼也不能去坐坐,于是在这个虽是深秋但是保守估计室外温度已经超过了三十摄氏度午后,萧白不得不一个人踱出了自己的家门,开始在大街上溜达,因为天气的关系街上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萧白的心思也不真的在逛街上,一边走一边嘟哝着,“这都是什么世界呀,一个霸占了我的生意,一个霸占了我的家,世界之大哪里才有我的容身之所呀。。。”
萧白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刚走出没多久后面就坠上来了一个老头子,而在老头子的远处又有两个人吊在后面,四个人就像是一串冰糖葫芦一样的但是又都只是在意自己的前面却没有发现自己也被人跟踪了,萧白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走着,忽然感觉yīn凉起来,抬头一看却是到了一个寺院,寺院门口的牌匾上清楚的写着“灵隐寺”。
虽然感觉自己好像来这里还有什么事要做,但是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萧白马上停了下来,“真倒霉,怎么就走到和尚庙了,难道是天意看我如今有家不能归要我出家不成。。。真是晦气,我的银子、我的鸡腿。。。我怎么能够放得下呀。。。”
“确实如此,你还有和老夫的约定没有履行,老夫也不会就这么让你出家的。”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在萧白身后响起,萧白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却看见身后一个老头,黑衣白发,面容枯槁,但是两眼却闪动着惊人的寒光,“死老头,你怎么都跟到这里来了。。。还有少爷和你能有什么约定?”忽地眼睛一亮道:“你这么紧张,不想少爷出家,是不是也像你那兄弟有个女儿没人要,想要赖在少爷身上了?我可告诉你,我们萧府可不是什么回收站,想要进门就得先让少爷开箱验货,长得丑的不要,对了,长得好看但是脾气不好的也不要,太能打的也不要。。。”萧白好像是意有所指。。。
任天林闻言脸**:“老夫什么时候过老夫有女儿了。。。”
萧白顿时就感觉放下了一大半,“那你找我干什么?”
“老夫只是来让你履行当初答应老夫的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萧白好奇道。
任天林闻言道:“还记得当初从草原回来的时候你答应过要和老夫一决胜负么?”
“忘了,”萧白回答的十分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这些古代人真是没文化,一个个吃饱了撑得,就知道找少爷打架。。。
任天林这才想起看到前些rì子萧白的表现明显是失忆了,不过老头子是一个老顽固,自然不会轻易罢休,继续道:“老夫没有太多的时间,过两rì就要离开这里了,况且听闻你萧白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一向是一言九鼎的。。。”
这老厮都把少爷夸成一朵花了,少爷要是不答应岂不是让自己的粉丝很失望。。。萧白选择xìng的只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没问题,萧某答应的事情从来都是算数的。。。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练功夫的怎么都这个样子,老爱找人打架的。。。”
老头子闻言喜道:“既然如此,时间地都由你来定。。。”
萧白干脆道:“那就明天午后,早完早了事,地么,城北三十里的树林,比试完了我们顺便来个野炊也不错,好久没有烧烤了。。。要不要我们再叫上几个人,那样才热闹是?”
任天林闻言笑道:“那也得等你打败了老夫才行。。。”
萧白不解道:“什么意思呀?”
任天林还是在笑,“因为我们明天只会有一个人活下来,当然也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吃饭,你是不是呀?萧白。”
萧白吓了一身冷汗,再一瞄任天林。。。靠,少爷上了这老厮的恶当了,丫的老成这样就算少爷不跟他交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少爷我还这么年轻,怎么看都是吃亏了,还有最重要的一就是萧白对于老鬼的功力很是不了解呢。。。萧白在险境中的思维却是很快,悄悄的从旁边搬过来一块石头道:“那个。。。老爷子,您能徒手劈开这块石头么?”
任天林闻言轻蔑的看了一眼萧白抱着的那块两尺见方的石头,却走到了另外一边,那是一棵一人环抱的大树,老头伸出手去,吐气开声,一掌打在那棵大树之上,大树本身连晃都没晃一下,只是留下了一个深达两寸许的掌印,掌印的边缘迅速的向着树身蔓延着一丝丝的冰晶,寒气逼人,没多长时间整棵树都变得有些枯萎了,萧白在旁边看得脸都绿了,嘴里喃喃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明天的生rì,他们还为我准备了一个帕体,要么我们过上两天。。。或者半个月以后再?”
任天林闻言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萧白哭丧着脸道:“我可不是大丈夫,我只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要么我们来个以文会友,或者青梅煮酒论英雄也行。。。我出银子。”
“门都没有,还有,你你是英雄吗?”任天林闻言丝毫不为所动,萧白继续恳切道:“我不是。。。要么我现在就认输怎么样,或者我给你写一篇列传,让你从此流芳百世。。。我可是御赐的进士。。。”为了加重自己的筹码,萧白毫不惭愧的把那个同字也去掉了。。。
任天林闻言道:“老夫对于什么名声并不在乎,老夫只是要追求武学的至高境界,所以任何一个高手老夫都不会放过的,而且老夫答应帮着那人做事三年,如今也只是剩下一个多月了,以后还要找更多的高手来印证武学,明天就从你这里开始了。。。”
萧白闻言眼睛一亮道:“要么我给你介绍一个,咱们俩就省了?”
老头子也是眼睛一亮道:“什么人,你。”
有门,萧白喜道:“她现在就住我家,很好找的。。。”
任天林撇撇嘴道:“早知道了,她来萧月楼的那一天老夫就知道了。。。打败了你以后老夫自会去找她。”
原来老头子也认识她呀,真是顽固呐,萧白眼珠转了转有些无奈道:“既然如此,少爷就先答应了。。。”
老头子对于萧白忽然改变态度很不放心道:“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后悔?”
萧白一拍胸脯道:“你不是了么,少爷是一言九鼎的,话自然算数。。。”看这老厮不依不饶的,好歹先把老家伙稳住再想办法好些。。。
“那就好,我们明rì再见。。。”老头子又显示出了他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消失在了路上。。。只留下萧白在后面撇嘴,“有什么好显摆的。。。”
134逃跑
() 萧白对于逛和尚庙一兴趣都没有,虽然总是感觉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但是还是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呆,转身就要回去,毕竟如今还是身在危险之中,虽然是暂时答应下来稳住了老头子,但是还是要先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然还真得采取最后的方法了。。。
下山的路上,萧白正走着,忽然两个人从斜刺里飞了出来,萧白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是东方白和玉,萧白不满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跟踪少爷么?”
玉在旁边笑道:“少爷你误会了,我们可不是跟踪你的,只是看到那个老头子跟着你,夫人她担心会对你不利,才在暗中悄悄跟着的。。。”
东方白闻言道:“谁担心他了。”
死鸭子嘴硬。。。萧白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上前就抓住了东方白的胳膊使劲的摇着,“东方,你可得救救我,那个死老头逼我跟他打架,还要分生死,太欺负人了,我知道你很厉害,要么你明天帮我揍他。。。”
东方白不紧不慢的把萧白的抓着自己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掰开,“我可是听到了,你刚才好像已经把我出卖了,那老头子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找上我来。。。”
萧白依然哭丧道:“不论如何一定要帮我这一把,你也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守寡。。。”
“你最好现在就去死。。。”东方白拉着玉就向着来时的路走去,玉还不忘回头对着萧白做了个鬼脸,萧白站在午后的阳光下,天气很热,但是心里头却是拔凉拔凉的,是谁的古代女人都是贤良淑德的,那个混蛋瞎了么?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连自己相公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的。。。少爷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
回到了家的萧白一整晚都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本来还想着能有东方白这个看上去很厉害的自己夫人能够帮着自己抵挡一下老混蛋,但是最后希望还是落空了,萧白不得不想着怎么把明天平安度过,可是估摸着已经要到三更时分了还是一头绪都没有,萧白烦躁的爬了起来,在自己的院里面徘徊直到天亮,挣扎于生命和面子之间,终于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就这么挂了明显不符合自己的价值观么。
这个时候玉正好过来要伺候萧白起床,却看见萧白正在院子里发呆,玉上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掌,萧白看到玉道:“玉,赶紧帮我收拾细软和一些换洗衣物,再加上两壶酒还有一包卤牛肉和卤鸡腿。。。”
玉不解道:“少爷,你这是要出门么?”
萧白闻言道:“当然了,这一阵子出门一趟,家里就拜托你们了。。。”
玉闻言提醒道:“可是今天午后你还要和那个人比武的,而且你已经答应人家了。”
萧白闻言笑道:“就是为了安抚住那个老家伙我才佯装答应的,少爷我又不傻,干嘛要和一个已经老的快死了的人去玩命,你快去准备,我一会就走,让老家伙自己玩去。。。”
玉却是没有走,而是好奇道:“那少爷你打算去哪里,要去多久?”
萧白闻言头疼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要看老家伙的是不是那么难缠了,他要是一直缠着少爷的话少爷不定会东渡东瀛,那里现在应该还是幕府时代,黑暗的紧,我到了那边一定能混个风生水起,不定还能统一那里自己弄个天皇当当。。。不过也可能下南洋去吕宋或者苏门答腊避一避风头,我们最近在那里也有不少的生意,我过去也能盯着。。。至于回来么,等到老家伙挂了你们再给少爷个信儿,少爷自然就回来了。。。”
玉闻言道:“少爷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要么带上玉,这样平时的一些琐事玉都可以帮你办妥。。。不知为何,我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怕。。。”
玉的话音刚落,忽然院外传来声音道:“我看这样,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南下去福州,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萧白对于来人很不感冒,“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上路呀,哪有你这样刚回家就到处乱跑的,真是的,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别人那样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么?”
东方白脸sè有些青,再次重逢的喜悦在这几天已经有些要消磨殆尽了,这个家伙变得比以前讨厌太多了,不过这样的难看脸sè也只是存在了一会马上就变成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你想想,你这一逃跑,那姓任的一定会恼羞成怒,这一路上要是被他追上你可怎么脱身?”
“什么叫逃跑,少爷我这是战略转移,”萧白闻言不满道:“不过你的倒也有一道理,少爷的轻功虽然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带上玉的话可能就没那么容易躲开老家伙了。。。”
东方白依然在自言自语般的着:“不过要是我在旁边,相信他姓任的恐怕也不是我的对手。。。”
好强大的气场和自信心,这就是传中真正的高手吗?萧白眼睛一亮道:“这个样子呀,那么跟着你也无所谓了,不过你可得保证到时候不会袖手旁观。。。”
“你这是信不过我了?”
“心使得万年船,再我们还不是很熟么。”
“好,我保证。。。”
“玉,准备好我刚才的一切,我们马上就走。。。”
玉答应一声自己退了下去,萧白依然坐在那里发呆,这时东方白在旁边开口道:“丫头好像有心事了,听月丫头这一阵子总是神思不属的,昨天还还不心刺伤了手。。。”
萧白闻言笑笑道:“可能是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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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天早晚很清楚,清晨算是散步的好时光,不过萧府的管家丫头和厮却是站在门外为自己的主人送行,萧白怀揣着一块据玉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令牌,腰跨西瓜刀,当然还有那居家旅行必备的花椒粉。。。如今已经换成了从南洋进口的胡椒粉了。。。三个人对着府里出来送别的人挥了挥手,东方白头前带路,萧白主仆二人在后面跟着,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已是午后时分,杭州府城北三十里的树林外,一张桌子上摆放着几sè菜,还有两大坛酒,任天林悠然的坐在桌前吃着菜喝着酒。。。自从到了王府当差以后很少有像这几天这样悠闲的rì子了,不过也好,再有一个多月自己的三年之约就要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又可以遍走天下,寻找那武学的至高境界。。。
这些年见惯了尔虞我诈,感觉已经有不像是自己的,想当年那个人自称求败,可是世间又有哪个人能够真正的不败,自己这些年见过的高手也算是不少了,只是他们当中有的人输给了金钱,有的人输给了权势地位,有的人输给了yīn谋诡计,也有的人输给了感情。。。那个人也许是输给了孤独的岁月,而自己也许也是一样。。。不过自己却是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那也是死在追求武学突破的路上,而今天就是自己以后岁月的一个开端了。
任天林思绪飘扬,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也许自己真的老了,所以这一段时间总是喜欢想起以前的一些人和事,不过自己的决定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变的。。。阿嚏,只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任天林看了看已经有些暗下来的天sè,还有自己面前的两个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坛子,不由的起身四处张望。
还是自己来的那条官道,一眼甚至可以看出三五里地去,不过这个时候官道上却是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而这个时候显然已经早就过了午后的时间,天边的残阳如血,再等下去的话不定自己就要摸黑回城了。。。萧白那个混蛋不会是把这个事忘了?老头子善意的揣测道,看来还是得自己纡尊降贵的去萧府一趟提醒提醒他了。
萧府的大门外,拴柱接待了这个面sè不善的老头子,在这夏rì的黄昏里,一个憨厚的伙子对着一个枯槁的老头子比划着什么,老头子却是臭着一张脸,而且随着伙子的比划脸sè越来越臭,终于在伙子比划完的时候老头子彻底的爆发了,“萧白,你这个混蛋,敢放你家爷爷鸽子,你家爷爷跟你没完。。。”
135大胡子
() 老头子想要比武的事情虽然是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但是对于某个很没有节cāo的人来却也只是一个出门旅游的机会和借口而已,三个人一边走一边着话,东方白斜睨着萧白道:“我记得你以前虽然也很怕死,不过却是一诺千金的,据我所知的你答应的事情好像还没有反悔过,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混蛋了?”
萧白用同样的眼神斜睨着东方白道:“你很了解少爷么,再了少爷本来就是一诺千金的,不过那只是针对少爷的家人朋友的。。。对了,还有客户,那老子可是来跟少爷玩命的,我跟他讲信用,你傻了。。。”声音却是越来越,东方白正在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萧白,不过萧白却感觉到自己好像如坠冰窖的感觉,不由的笑笑道:“你不傻,端庄贤淑,秀sè可餐,温婉可人。。。”突然卡壳了。。。
东方白听得有些脸sè微红,听到萧白突然不了道:“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玉在旁笑道:“夫人你应该知道的,少爷他的举人是捐的,同进士是御赐的。。。这个您懂得。”
这丫头到底还是不是自己人,怎么胳膊肘总是往外拐。。。萧白不高兴道:“跟你过多少次了,我那都是自己考的,丫头口没遮拦的,整天就知道到处败坏本大人的名声。。。”
丫头继续打击道:“所以还是当今皇上慧眼识人,这不是把少爷您又给降回到七品芝麻官了。。。”
萧白正要反击,却是忽然撞到了一个人,萧白的身子骨还算是很硬朗了,那个人后退了一步,看了萧白和东方白一眼,“咦”了一声,萧白看着眼前的大胡子,一身将军打扮的粗鲁汉子疑惑道:“咦什么咦,撞到人你应该对不起,时候私塾的夫子没教过你么?”
那人呆了一下道:“啊,对不起,那个萧。。。兄弟。”心里想到的却是以前和自己的师弟们,还有师妹一起捉弄夫子的事情。。。还有就是萧白怎么和东方白在一块。
萧白脸sè稍缓道:“这还差不多,不过兄台我怎么感觉你有熟悉呢,不过真的很奇怪呢,像你这样个xìng的扮相,还有这么xìng感的大胡子没有理由我会没印象呀。。。”
那个将军打扮的人也是有尴尬,摸了摸鼻子道:“这个人有相似,本将军吴天德,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原来还真是个将军,萧白不由的大喜,这个道上有人好办事,萧白一把掏出一张卡片道:“那个吴将军,这个是我们萧月楼的会员卡,欢迎惠顾呐。。。”
大胡子一把收下道:“萧月楼的酒是还不错,可惜本将军一直都缺银子。。。那个本将军还有军务在身,这就告辞了。。。”大胡子却是落荒而逃。
萧白看得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听力很强,而且有一种特殊的能力,那就是只要自己接触过的人就一定会记下那个人的呼吸、心跳和脚步声等各种特征,虽然这个人换了装束,但是却很像是一个人,这个人萧白不久前才见过,绝对不会认错,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萧白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东方白在旁边看得萧白的笑容,轻道:“能不能把你那渗人的笑容收起来?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难看吗?”
萧白听得神sè一正道:“什么呢,你这是什么审美眼光呀,这是清爽的笑容,他温润怡人,而且富于正义xìng和感染力,最重要的是绝对不难看。。。”
东方白终于决定不再理这个有些没有廉耻的家伙了,牵着玉就要走了,萧白却是在后面跟上道:“别急呀,我们跟着那个大胡子去,看看他要干什么。。。”
东方白疑惑道:“你跟着他干什么,你该不会是。。。?”
萧白闻言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那个人很可能是我的一个熟人,不知道他干嘛打扮成这个样子,所以有好奇而已。”
东方白看了看那个大胡子去的方向道:“也好,正好跟我们的方向差不多呢。。。”
萧白闻言大喜,“没想到你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呀。”萧白出这句话之前就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一跃而出就向着前面走去,只是跟后面的东方白保持五步的距离。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那个大胡子正在前面歪歪斜斜的走着,一边走一边还拿着一个酒壶灌着,嘴里还骂着什么“格老子的”。。。一副泼皮的德行,跟自己上次见到的时候那个看上去有正义感爆棚的**青年完全不一样呀,最关键的是这个时候的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他那是对着谁呢,这人不会是个神经病,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
三个人跟着大胡子走走停停,萧白等人也没有刻意的隐藏行迹,所以大胡子也很快就发现了三个人,不过也没有什么,依然是我行我素的,几个人走不多时眼看着天sè将晚,这时却是到了一个树林,玉看了看前面道:“少爷,好无聊呀,再这样下去我们可能要露宿野外了。。。”
萧白闻言道:“无妨,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来个野炊了,烧烤怎么样,那个你们两个谁会做?”
玉摇头道:“这个真不会,少爷一向不都是走到哪吃到哪的么,在家里也是燕负责你的饮食的。。。”
萧白闻言却是转向东方白,东方白笑道:“这个我倒是会一,做的也不是太好,应该跟京城醉仙楼的掌勺差不多。。。”
萧白喜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看样子我好像娶你也没算是吃亏呢。。。”
看着已近黄昏,萧白动身去打了两只野兔回来,却是看见那个大胡子也停了下来,正在那烤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不知名物体,东方白倒还真是看上去很有两下子的,几下子就把两个兔子洗剥干净,那娴熟的手法让萧白对于接下来的烧烤很是期待。。。半个时之后,兔子已经完全考好了,萧白看着两只烤的金黄滴油的兔子不由的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撕下了一直大腿就啃了起来,可是刚一入口就不由的吐了出来。。。
东方白不解道:“怎么了,太烫?”
萧白摇头道:“看样子你的师傅应该是只教会了你sè香味中的sè,你这个颜sè确实不错,只是这个味道实在是很特别,怎么呢。。。不是大众口味。”
东方白不解道:“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的么?”
“以前。。。”萧白又一次对于以前的自己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自己的口味怎么会这么奇怪,该不会是为了哄她开心,能让自己rì子好过一所以瞎话的么?好凄凉的前半生呀,难道自己的后半生也是如此的暗淡无光么,萧白不由得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口味变了,喜欢清淡的,这个太油腻了。。。”话音未落,肚子却是咕咕的叫了两声。。。
东方白听得笑道:“你确定不吃?”
萧白脖子一梗死硬道:“不吃,很确定。。。”
东方白招呼道:“那玉,给你。。。”
玉真是个善良的姑娘,萧白在旁边看着丫头皱着眉头,强挤着笑脸一边称赞一边把一只腿啃得干干净净的,却不忍心告诉自己的主母事实真相,真是难为他了,萧白决定等到这次完了回去一定要给丫头涨月钱。。。
东方白却是静静的看着萧白,神sè有一复杂,一切都好像是回到了原,不过这样也好,他不再是那个为了朝中琐事奔波的萧白,又恢复了那个逍遥自在的样子。。。至少表面如此,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
136暗伏
() 起来两拨人却是有奇怪,明明离得这么近却是不怎么话,那个大胡子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过来,萧白估计是怕被认出来显得很没面子,等到都解决了战斗准备上路的时候,忽然萧白听得远处有一些异响传来,那是很多人的脚步声,虽然离得很远,但是却逃不开萧白的耳朵,而且这些人显然都是练家子,萧白马上抬手止住道:“等一下,我们先躲一躲,有人来了,还是道上混的。”
东方白闻言马上停了下来,显然只是这一会的时间她也是听到了,只有玉还是一脸茫然的被萧白拉到了旁边躲了起来,大胡子看着三个人这个样子,也是躲到了一边,顺便还朝着这边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几个人多好之后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到十多个黑衣人朝着这边赶了过来,大胡子很是讶异的看了这边一眼,显然很难相信隔了这么远萧白的居然都能听得到,这其实倒也不稀奇,这个时候在这里赶路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这么一群人就很容易被萧白发现,要是在一个嘈杂的地方,那可就难了,因为要把自己想要的声音从很多声音中分离出来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即使天耳神通已经修成要做到也不是很容易。。。那还需要大智慧和平和的心态,做到心无挂碍,无思无我的境界,萧白是一个俗人,显然是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
这些黑衣人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人,到了这里四周打量了一下,马上就挑好了最好的位置隐藏起来,看样子是有买卖要做的,萧白见状声道:“我们先看看情况,这些人都不像是好人,不好一会咱们还得暗中给他们使绊子什么的。。。”
东方白不屑道:“没兴趣,都是一些喽啰。。。”
实话,萧白也承认自己这个夫人其实还是很养眼的,就是脾气了、兴趣爱好了什么的真的不是很明朗,甚至可以是难以捉摸,萧白决定还是不了,两个人安静下来了还没有多长时间就听到接着又传来脚步声,还是一炷香的时间左右才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这次出现的人却是一群道姑,一个穿着黄sè的道姑领着一群穿着粉sè的道姑,一边走还一边着话,开口的主要是两个人,老道姑跟一个挺好看的道姑,不过话题却是围绕这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萧白一直怀疑的那个大胡子,两个人都很固执,老道姑坚定的认为大胡子。。。也就是萧白怀疑的令狐冲不是一个好东西,勾结魔教什么的,被逐出师门,以后见到要心谨慎云云。。。
道姑却是不断的为着令狐冲辩解,尽好话。。。萧白在旁边疑惑道:“那些蒙面人不会是打算打劫这些尼姑,他们能有油水么?这些人打劫的品味和眼光怎么这么低下呀,还有那个道姑跟令狐冲关系好像很暧昧,她不是出家人么?”
东方白在旁边轻声道:“他们可不是什么道姑,都是恒山派的尼姑,那个老尼姑就是恒山派的定静师太,至于那个尼姑跟令狐冲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
一句话就勾起了萧白的八卦之火,萧白迫不及待道:“他们有什么不得不的故事么,来听听。。。对了,尼姑可以留头发么?”
东方白却是瞥了萧白一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萧白顿时哑口无言,这个时候那些正走着的尼姑却是遇到了那些黑衣人的袭击,只见铺天盖地的暗器向着尼姑群飞去,十几个尼姑在这刚一接触的功夫就已经倒地不起,虽然没有击中要害,但是一时也没有办法起身,显然这些人的暗器上还淬了毒,场中站着的就剩下了老尼姑和三四个尼姑,那些黑衣人大概是觉得很有把握了,全都一跃而出向着几个人杀了过去,几个尼姑急步后退。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隐在旁边的大胡子却是飞身而出,大胡子来势很急,那几个黑衣人也知道来人扎手,马上掉头全力回击,不过大胡子那两下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刷刷几剑,那些黑衣人都已经倒地不起,呻吟声不断传来,大胡子却是上去喝道:“格老子的,赶紧把解药拿出来,不然军爷可不客气了。。。”
东方白在旁边看得大胡子的那几招剑法,眼睛一亮道:“独孤九剑,难怪你觉得那个人熟悉,原来是令狐冲那子。。。”
萧白疑惑道:“怎么,你也认识那混蛋?”
东方白轻笑道:“当然认识了。”
萧白jǐng惕道:“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东方白一愣道:“朋友呀,你们两个不也是么?”古代的女的和男的也能做朋友么?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们也有什么不得不的故事么?。。。
萧白这边正在胡思乱想,那边那些黑衣人已经认怂了,掏出解药就给了令狐冲,恒山派的尼姑试过以后倒是都好了很多,定静师太到底是出家人,看着自己的弟子已经没有大碍,也是不愿深究,开口道:“你们可以走了。。。”
那些黑衣人正打算就这么走了,萧白忙大喝一声:“且慢。”
主角总是在最后登场的,萧白从树丛之中施施然爬了出来,姿势虽然不雅,但是却相当的从容淡定,看了看那些黑衣人道:“你们这些混蛋,连尼姑也打劫,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可是扰乱了社会治安,败坏了社会风气,还教坏了孩子,如此恶劣的影响不惩罚一下实在是不过去。”
一个黑衣人闻言怒道:“你算是那颗葱,管得着爷们的事情么?”
萧白闻言一笑道:“本官钦封的按察使,呐这个,”却是亮出了随身带着的那面令牌,那些人狐疑的看了看令牌上的字顿时脸sè大变,又看了看令狐冲,显然是把两个人当成是一伙的了,“那你想怎么惩罚?”
萧白疾言厉sè道:“很简单,每个人五十大板。。。”注意到这些人都是脸sè大变,马上换了一种委婉却带着一赧然的口气道:“不过你们也可以贿赂一下本官的。。。”还顺便使了个你懂得的眼sè。。。
那黑衣人立刻就明白了,掏出一个钱袋道:“这次没有多带,大人您笑纳,笑纳。。。”
萧白轻蔑的瞟了一眼,不悦道:“你们这是看不起本官么,以为本官是那种索贿受贿的贪官么?”
那黑衣人闻言笑道:“这个人明白了,”转身有收集了几个钱袋道:“大人,兄弟们就这么多了,你海涵。。。”
萧白看着怒道:“谁要你们的银子了,本官是想看你们有没有干粮,匀一给本官。”
“啊?”那黑衣人显然不能接受萧白的这个要求,萧白看着生气了,“怎么,你们出门做生意的不会是没带?”
黑衣人终于清醒过来,向着旁边的一个同伙要过来一个油纸包递了过来,萧白接过一层层打开,里面却是包好的熟牛肉,虽然没有鸡腿,但是也聊胜于无,萧白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这还差不多,你们去。。。”
一群黑衣人闻言如蒙大赦,一个个飞也似的去了,这个时候东方白才领着玉从隐身出走了出来,看着萧白的手上笑道:“刚刚还别人打劫的品味和眼光低下,现在看来你也好不到哪去。”
萧白随手捏过了一块扔进嘴里道:“要你管。。。”同时看了看周围看着自己的一群人正不解的看着自己,颇有些尴尬道:“那个。。。见者有份,要么你们也来一口?”
东方白顿时就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一群尼姑也是念着佛号转过身去,只有令狐冲过来拎起了几块就吃,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还念叨着要是有酒就更好了。。。萧白怀里还揣着两个酒壶呢,就是看着这厮的馋像就不打算拿出来了。。。
137离她远点
() 看着萧白消停下来,定静师太这才过来道:“多谢将军。。。还有萧大人出手相助。”
令狐冲还是客气道:“师太不用客气,这些孙子都不是好东西,再除暴安良本来就是本将军的职责所在。。。”
萧白却是纳闷道:“你认识我?我不记得见过你呀?”
定静闻言道:“萧大人贵人多忘事,不过贫尼还是多谢了,rì后定会早晚一柱清香,祝你们福寿安康了。。。”
令狐冲忙道:“福寿安康就算了,师太只要让佛祖保佑本将军能升官发财就行了。”
萧白却是道:“我呢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要生意兴隆就好。。。算了,这事还是不麻烦师太了,正好佛祖跟我关系特铁,我有空自己跟他一声就行了。。。”
“罪过罪过,那么贫尼这就告辞了。。。”老尼姑领着尼姑向着前面走去,倒是有个尼姑。。。就是刚刚跟老尼姑令狐冲好话的那个还是时不时的回头看上萧白一眼,萧白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少爷最近又帅了?连尼姑都被吸引了。。。
萧白正自暗暗得意,令狐冲却是过来道:“三位,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不过刚刚转过身去,东方白却是叫道:“令狐冲,你以为装成这个样子我就认不出来了么?”
令狐冲诧异的回过头来道:“你叫本将军什么?”
东方白却是笑道:“独孤九剑,这个世界上除了风清扬那老头子也就只有你会了?”
令狐冲闻言讪讪道:“被你看出来了。”
东方白却是道:“那你还不把你脸上的那劳什子取下来?”
令狐冲苦笑道:“我现在可是华山弃徒,不这样上路让恒山派的老师太尼姑认出来可就不好了,还要麻烦你们帮忙不要破了,对了,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伸手想要去拍东方白的肩膀,却是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去,萧白在旁边看着,早都觉得不对劲了,看到刚刚令狐冲的动作,连忙上前把东方白向后一拉,同时自己站在两个人中间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令狐冲诧异道:“我没有啊。。。”
萧白却是并不理会,“我都看到了,你是有这个动机,是不是看到我在这里才没敢,”语毕上前一把抓住令狐冲的衣襟道:“我可jǐng告你,她现在是我的夫人,你以后离她远一,不然就算是朋友我也会翻脸的。。。而且,她这个人脾气差,粗鲁,爱打人,做饭难吃,只有长得还算是不错了,跟你不合适,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自己条件。。。呃。。。又还马马虎虎。。。,还是找你自己的那颗歪脖树去。。。”
东方白本来听着前面的还暗自高兴,不过听到后来不由的勃然大怒,上去就踹了萧白一脚道:“你什么呢?”
萧白回头看着东方白无辜道:“实话呀。”
东方白闻言更是勃然大怒,一把把萧白甩开道:“你走远一,别在这碍眼了,令狐冲,我们走。”
令狐冲尴尬道:“那个你们已经成亲了?”
“是,”“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传了出来,东方白狠狠的看了萧白一眼对着令狐冲道:“我们走,不要理这个混蛋。”
令狐冲还要什么,却被东方白一拉身不由己的跟着向前去了,萧白在后面看得目眦yù裂,玉看着萧白那择人而噬的表情道:“少爷,你没事?”
萧白强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不爽道:“我们走,玉,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还有令狐冲那个混蛋,少爷的夫人他都敢碰,好大的狗胆。。。”
玉心道:“少爷,你的样子好可怕呀。。。”
萧白依然处于愤怒之中,“我倒是要看看她们要干什么,要是敢对不起少爷我,我就跟她们两个拼了。。。”
玉看着萧白道:“不过少爷你刚才的表现真的很神勇啊,你不怕夫人了么?”
萧白闻言这才有了一后怕的感觉,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太不冷静了,“玉,少爷是冲动了一,不过以后你能不能先提醒一下,不要整这**后炮好不好?”
“那可不准了,”玉接口道:“少爷您不是跟夫人关系很紧张么,干嘛这么生气?”
萧白闻言道:“我这是生气么,她可是我的夫人呢,现在这个状况少爷的头是不是都有一绿油油的感觉了,丫头快,我们跟紧了。。。”
令狐冲和东方白在前面走得倒是也不快,东方白偷偷的瞥了一眼后面暴跳如雷的萧白,得意的一笑,旁边的令狐冲却是苦着脸道:“东方姑娘,就算是你想要跟萧兄置气也不用拿我来当挡箭牌呀,你看看他现在的脸sè,再这样下去他不定杀了我的心思都有了。。。而且我感觉他应该真的干得出来的。。。”
东方白闻言道:“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令狐冲无奈道:“你当然不怕了,他现在最想杀的人是我好不好。。。”
萧白在后面看着两个人着话,嘴里也在嘀咕:“个话而已,有必要这么亲密么,当我不存在么,在家的时候也没见到这个样子呀。。。”
玉不由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萧白这一路上已经不知道了多少这样的话了,开始的时候玉还回上一两句,到了后来却懒洋洋的只是“嗯”“哦”“是这样”,再到后来就像是现在这样连一声音都懒得发出来了,只是由着萧白一个人在那不断地发着各种牢sāo,四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不多时已经到了一个镇,此刻只是刚刚入夜时分,镇上却是静谧的可怕,甚至连一些虫鸣鸟叫的听不到,前面的两个人马上就停了下来,东方白不解道:“没听过福建还有这种风俗呀,这才是什么时辰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令狐冲却是接口道:“情况是有一不对呀。”
这个时候萧白正好跟了上来,听到这个道:“什么不对的,我觉得很正常呀,”抬腿就要向着里面走去,萧白心里头还不爽着,自然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再几个人除了玉以外都还算是有两下子的,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东方白看到萧白这个样子,心里头顿时觉得很是痛快,也就跟了上去,几个人正走着萧白眼尖,却是看到前面有一个和尚正拉着那个自己见过的尼姑走着,尼姑很是不乐意的样子,在后面墨迹,萧白一看机会来了,马上就跳了出去,“呔,兀那秃贼,放开那个女孩。。。尼姑。”
来人明显一愣,盯着萧白道:“萧兄,怎么是你?”
萧白摸了摸鼻子,自己以前认识的人都好生奇怪呀,什么样的都有,这个看上去就不像是个好东西,萧白一把拉过尼姑道:“谁认识你了,你带着人家想干什么?”
那和尚闻言道:“萧兄,你别开玩笑了,我是田伯光呀,我剃了头你就不认识了?”
“你没剃头我照样不认识你,”萧白不解道,“还有,你干嘛要剃头呀?”这个家伙的审美有问题么,还是脑子有问题。
田伯光红着脸道:“你知道的,这个和尚跟尼姑站在一起比较搭么。。。”
萧白一瞟旁边的尼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还真算得上是明眸皓齿,今天都被东方白快气傻了,是不是该也找个人气气她呢,萧白不由得眼睛一亮,一下子把尼姑护在身后,大喝道:“秃贼,敢跟少爷抢师太,还敢随便过来乱认亲戚,信不信我揍你?”
“啊,”田伯光还是很不适应萧白这个德行,以前那个人不是朋友么,现在居然好像不认识自己,而且怎么好像连xìng格都变了,田伯光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尼姑,又看了看后面忽然神sè一变道:“那个,你们都来了呀,正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138恒山遇袭
() 看着田伯光已经走了,这个时候尼姑才甩开萧白的手,过去找令狐冲了,萧白尴尬的站在那里,自己真的比不上这个混蛋么,怎么连尼姑都会去找他而不理自己么,还想着找个尼姑来挑逗一下让东方白也气气。。。不过萧白很快就放下心了,因为尼姑一见令狐冲就急道:“吴将军,我师伯和师姐都不见了,求你帮我找找。。。”
还好尼姑不是相中了这个家伙,只是让他帮着去干苦力活的,萧白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平衡了不少,不过据前面所知道的,这个家伙的桃花运好像真的很好呢,已经听的就有那个姓岳的师妹,这个尼姑好像也和他不清道不明的,还有那个任盈盈,现在就连东方白都和他眉来眼去的。。。好想找个机会干掉他呀。。。
或许是感觉到了萧白的不怀好意,令狐冲有些不安的向着这边瞟了一眼才道:“快,前面带路。。。”
尼姑也很意外,本来还以为这个吴将军会百般推脱,没想到马上就答应了,这也难怪,令狐冲一路上像是被东方白挟持了一样,而萧白在后面嘀咕的声音也不是很,这一路上那叫一个遭罪,正好现在这算是个很正当的理由先撤了,倒是也没有含糊就应下来了。
看着令狐冲跟着尼姑走远,东方白却是开口道:“我们也过去看看。”
萧白没好气道:“怎么了?担心那个混蛋让人给宰了?”
东方白笑眯眯道:“你这是在吃醋了?”
萧白闻言怒道:“你少在那臭美了,本大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样可是败坏我们萧府的门风,你我能不在乎么?”
“我走了,你继续嘴硬。”东方白却是不再理会萧白,径自向着令狐冲去的方向而去,萧白不得以也跟了上去,没走多远就听得前面传来打斗声,萧白看了看却是发现这几个人却是没有丝毫察觉,果然还是自己的这个听觉实在是有一麻烦呢,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控制的样子,估计现在离打斗的地方还不是很近,萧白一指方向道:“那边,有人在打架。。。”
几个人都是见识过萧白的听觉的,闻言赶忙向着那边赶了过去,萧白则是一边走着一边听着那边的动静,嘴里也没停下,声的嘀咕着,“怎么,他们好像是你们的人呢,下手好像还挺狠的。。。”
“怎么,又有人来了,嘿,你们的人起的绰号还挺带劲的,什么六灵使者。。。”
东方白不由的纳闷道:“你胡什么呢,我们哪有什么六灵使者。。。”
萧白不解道:“我怎么知道,那个大红包的,还有这个田伯光是个什么毛病,不是有事么,怎么又偷偷摸摸的跟上来了,难道这厮是个yín贼?”
东方白闻言笑道:“没想到你连这个都忘记了,他本来就是个yín贼呀。。。”
不是,作为一个yín贼,还是一个和尚,还一脸纯情的表情,这厮人格分裂成几瓣了呀,看这厮偷偷摸摸的德行都这么轻车熟路的,不定以前还做过贼呢。。。不得不田伯光这厮的复杂个xìng还真是鲜明而富于多元化,即使只是一个陌生人一看到也能猜出他是干什么的。。。或者是干过什么的。
这个时候却是已经到了地方,几个人隐在旁边看得清楚,此刻场中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定静师太,另外一个显然就是萧白口中的那个大红包,不过听得那个定静师太倒是叫他什么陆柏师兄的。。。
看到老尼姑没有什么危险了,令狐冲倒是也不着急了,拉着尼姑也不出去了,而那边陆柏那个大红包却在跟老尼姑着什么五岳并派的事情,萧白听不明白,不过却感觉这个陆柏不像是个好人,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擦出激情的火花,萧白就要跳出去搅局,这时候眼前一道人影晃过,萧白定睛一看,“靠,又让这厮抢了少爷的风头。。。”
那陆柏看了眼令狐冲的打扮,也听那些手下提起过这个将军打扮的人,貌似是一个高手,不过平rì里也算是眼高于的人物,自然对那些手下的话不是很相信,不过自从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以后,他倒是对于官府的人也不像以前那样毫不在意了,不定惹上什么麻烦就不好了,所以率先开口道:“你是什么人?”
令狐冲还是那一副造作的样子一甩头发道:“格老子的,老子泉州大将军吴天德是也,你是哪个山上的毛贼?”
陆柏闻听道:“原来是个狗官。。。我们的事情和你无关,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在萧白的眼里令狐冲本就是吃饱了撑得慌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听话的,果然萧白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验证,令狐冲继续装逼道:“格老子的,本将军可是保一方平安的,不像你们这些毛贼。。。”
虽是对于官府的人有所顾忌,但是那也只是通常情况,在这个时候陆柏却也分得清楚轻重,自己的事断不能就让这么一个大胡子破坏了,陆柏的眼中闪过了森寒杀意,伸手就要去拔剑,令狐冲虽然是着废话,但是也没有掉以轻心,见到陆柏刚刚有了一动作却是马上先出手了,伸出手去成爪状,陆柏的剑还没有拔出来整个人却已经向着令狐冲的方向而去,陆柏连忙想要拿桩站稳,谁知道还是身不由己的向前滑去,不由的大惊道:“吸星**。。。”
在萧白眼里感觉好像是半吊子功夫的吸星**在陆柏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可怕,甚至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了,等到被令狐冲吸过来又被一掌震开,还没清醒过来,令狐冲已经闪身到了陆柏的身后,一脚踹出,陆柏就这么向前飞去,令狐冲则是站在那里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都不知道揍了一个喽啰有什么好高兴的。。。东方白却是在旁边低声道:“没想到令狐冲居然学会了吸星**,那么看来任我行是真的逃出来了。。。”
萧白听着东方白的口气问道:“你该不会是欠他的钱,或者你们有仇?”
东方白闻言道:“算是有仇。。。”
萧白在旁边道:“这个可不好办了,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在少爷这里还真就不是问题,尤其是那老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也不至于样子么,那老头子肯定打不过你。。。”
东方白闻言讶道:“你见过他?”
“嗯。。。”萧白忽然想起今天让她气得不轻,眼珠一转用一种缅怀的口气道:“还有他女儿很好看的,你应该也认识,毕竟你们是一个单位的。。。她好像叫盈盈还是什么来着。”
“你叫她盈盈。。。”东方白冷笑道,口气有一森然。
萧白却是继续道:“嗯,怎么形容她呢。。。漂亮、温柔、大方,算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可惜就是丫头好像喜欢的是令狐冲那个穷子呢,不过他爹还是想要把她嫁给我,就是老头子年轻时应该没有好好读书,居然还想要和我拜把子,一都不懂得礼仪纲常,我是什么身份呢,弘治十八年御赐的进士呢,我们萧府也是有名望的地方,当然不能答应了,不过看在盈盈的面子上,他要是不提拜把子的事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瞎话到后面萧白甚至感觉自己的都像是真的了,还有了一种滔滔不绝的趋势,正自打算编出来下半部分却挨了一掌,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比旁边的陆柏姿势还要惊心动魄、激情风sāo,也打断了那边的剧情。。。
萧白趴在地上看着旁边的三个人都看着自己,赧然笑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这纯属家事,呵呵。。。跟我们家的那个悍妇吵架了,没控制好节奏,打起来了。。。那个啥。。。我输了。”
本来还是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被破坏殆尽,陆柏也是一个有眼sè的人,忙起身道:“阁下重出江湖,陆某自认不是对手,这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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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灵黄泉兄的打赏支持,老实,很意外,还以为眼花了呢。。。。。。
139定静圆寂
() 陆柏像是一个斗败的公鸡一样灰溜溜的走了,萧白在令狐冲和两个尼姑愕然的眼光下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后面大吼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呀?谋杀亲夫吗?。。。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干掉好跟他?”却是指了一下旁边的令狐冲。
令狐冲在旁边听得脸都黑了,东方白却是上来就给了萧白一脚怒道:“你再继续胡八道我这就杀了你。。。”
萧白脸sè又有向绿发展的趋势了,“看,我就知道你早就存了这个心思了。。。”
令狐冲却是实在听不下去了,闻言道:“萧兄,别闹了行不行,我跟你保证我跟东方姑娘绝对没有什么的,以后我也跟他保持距离总可以了。。。”
东方白却是回头拉过玉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道:“我们走,别理他,省的跟着他一起丢人现眼了。。。”
萧白见状对着令狐冲强调道:“记住你的话。。。”这才向着东方白的方向追去,“你干嘛走的这么快,心虚了是不是?”
令狐冲也想着走开,谁知道刚迈开步子就让定静拦着了,令狐冲不解道:“老师太还有什么事么,本将军干了一天的路了,还没好好的喝一口酒呢。”
定静本是好脾气,但是这个时候显然是有些焦急,拦着令狐冲道:“贫尼的弟子在这个镇上失踪了,如今就只有仪琳回来了,贫尼还要去寻其他的弟子,所以不得不请将军帮忙照顾一下仪琳了。。。”
令狐冲闻言道:“本将军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老师太尼姑的了,不过老师太你都开口了,本将军还能拒绝吗?”
定静大喜道:“多谢将军了,还要劳烦将军帮贫尼照顾一下我的这个弟子。。。”
“还要照顾她?”令狐冲顿时傻眼了,定静却是没有顾忌到令狐冲的表情,而是转身对着仪琳叮咛道:“一会你跟着吴将军,要听他的话。。。”完了转身道:“麻烦将军了,我们分两边走。。。”
令狐冲不耐烦道:“那我走这边了。。。”尼姑马上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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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白拉着玉走在前面,萧白也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萧白其实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也许是自己以前还有的那一些什么思维还在作祟还是什么的,明明看得清楚东方白应该并不是自己心动的那种类型,虽然时不时的想要躲着她,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经意的总是想要知道她在干什么,在想什么,还有就是看到令狐冲接近她时心里头很是不舒服,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都不知道两个人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镇很是安静,甚至可以是人迹罕至,而且这里也是个地方,对于像萧白这样对于生活质量追求比较高的人来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住下还是不容易的,前面的两个人都已经找了好几家了,不过一进去总是被萧白否定,陈设简陋也就不了,连一个招呼的人都没有,更遑论做饭的了,打劫来的那一熟牛肉早就已经吃光了,其它酒也都喝完了,只剩下了两壶百花蜜酒没舍得喝,终于看到一个地方,还算是看得过去的。。。是看得过去,其实只是萧白饿得不想走了,这家店也是一样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萧白像是条死狗一般的趴在桌子上叫了还几遍店家都没有人出来招呼,玉看到萧白这个样子,就拉着东方白进去了,不多时两个人端出来几个菜就出来了,萧白看着那近乎完美的菜sè顿时垂涎yù滴,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就扔进了嘴里,刚嚼了两口,顿时脸sè大变。。。光记得自己饿了,却忘了这样完美的菜sè是谁能做出来的,萧白大惊指着东方白道:“这该不是你做的?”
玉闻言笑道:“少爷,这个虽是夫人做的,不过这个味道真的是我调的。。。”
萧白瞥了一眼道:“得了,别再帮着她掩饰了,这样奇特的味道别人还真就做不出来,”不经意间却是看到东方白那笑盈盈的表情,萧白马上改口道:“真的,味道还不错。。。”顺手抹了一下那并不存在的冷汗。。。
萧白喝了不少水,肚子都有一胀了,原因么。。。不喝水实在是难以下咽,所以晚间萧白也没有急着睡,至少不能让自己总是起夜,这对于睡眠质量影响还是很大的。。。
萧白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的功力是不是已经真正到了第六层了,只是自从自己醒过来以后听力算是大增,而且虽然还没有练成,只能听到一些不是很远的声音,但是已经很像是有了天耳神通的雏形了,最近一段时间虽然萧白还只是每晚练习两个时辰,不过功力却是稳步增长,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当然有利也有弊,那就是萧白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神通,总是听到一些自己也许根本就不想听到的,比如现在,还没有打算睡呢,只是躺在床上就能听到很嘈杂的声音,镇本来就很是静谧,这样就算是有一的声音在萧白听来都很是明显,隔壁的一间客栈中来了一个人,从呼吸声和脚步声来推断应该是个熟人,只是没想到自己几个人走的这么匆忙他是怎么追上来的,看来爱情的力量总是那么的可怕,还有就是远处传来的刀剑之声,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事情,好好的一晚上已经有人打了好几场架了,现在又不知道是谁了。。。
左右无事,而且暂时也别想睡着了,萧白听了一下就已经很分明了,有十好几个人正在围攻一个人,而那个人却已经岌岌可危,萧白起身走到窗边,忽然运劲于胸,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混蛋烦不烦呀,深更半夜的打什么架,还让不让人睡觉呀。。。街坊们明天还要上班呢。。。”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整个镇都能清晰的听见,那边也马上就停了下来,不过也只是片刻,马上就又打了起来。。。
这些人真是那少爷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不给一颜sè还真是不行了,萧白大怒从窗户飞身而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飞了过去,距离并不是很远,只是刹那之间就已经到了地方,让人惊讶的是场中却是十余个黑衣人正在攻击定静老尼姑,萧白一向对于出家人还是有一好感的。。。田伯光除外,见到这种情形二话不就冲了进去,这个时候正好两把刀对着定静就劈了下来,萧白身形奇快,在刀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就已经伸出手去,拈花指法使出,两把刀就已经到了自己手里,两个黑衣人却是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拔出去分毫,不过倒都是有经验的人,见状果断弃刀,几个人扔下几个圆球的同时身形迅速的向后退去,萧白却是不紧不慢的一挥衣袖,那几个圆球同时向着黑衣人的方向飞去,伴随而去的还有那一阵极强的内劲,几个黑衣人同时闷哼一声,显然已经受了重伤,不过却是不敢停留,在自己同伴的帮助下逃之夭夭。。。
萧白本想要抓住几个舌头,不过这个时候定静师太却是虚弱的坐在旁边,却是不适合再追上去,萧白踱回来看着定静道:“师太,你看你这全身都在飙血,好吓人的,萧某可不会什么医术的,你看这可怎么办?你那有药么?”
萧白话音刚落,“师伯(师傅)”一群尼姑跟着令狐冲过来了,一个个看着定静的样子大哭不止,萧白在旁边道:“都哭什么哭,还不赶紧把药拿出来。。。”
尼姑们一个个马上就开始在自己身上翻找,倒是定静止住了尼姑们,“不用再浪费了,我是不行了,只是放心不下我的这些弟子,贫尼想请萧大人和吴将军帮忙把她们送的福州的无厢庵,不知两位肯答应么?”
萧白还没有话,那边的令狐冲却是已经答应下来,定静像是放下心来看着令狐冲道:“你可是当年的魔教教主任我行?”
令狐冲忙解释起来,最后萧白却是听到这厮终于对着定静悄声吐露了自己的身份,定静在惊愕和放心的表情下终于垂下手来。。。
140护身符
() 萧白还是来晚了一步,虽然击退了那些黑衣人,但是定静师太还是受伤过重而圆寂,不过好在最后把那些尼姑们都拜托给了令狐冲,这对于萧白来绝对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厮再也没有机会围着东方白打转了,只不过这个时候看着那些尼姑们哭的肝肠寸断的总是有一于心不忍的,萧白正准备上前去安慰几句,这个时候令狐冲却是在旁边叫上了,“人死不能复生,一个个都哭什么哭,哭的老子都心烦了,赶紧起来把老师太安葬了,我们还要赶路呢,把你们送到地方本将军还要去泉州赴任呢。。。”
萧白闻言也是劝道:“是啊,老师太还指望大胡子把你们平安带去那什么庵呢,这个看你们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全还是早上路的好。”
一众尼姑哭哭啼啼的一阵子终于止住悲声,带着定静师太的法体跟着令狐冲渐渐走远,终于都走了,这些瘟神们,自从碰到她们自己就没好过过,萧白双手合十在原地心中默念本愿经给这个才识得没有几天老尼姑,良久睁开眼睛就要走开,谁知刚走几步却是感觉脚底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萧白弯腰捡起,只是一个做工很普通的一个吉祥物,这样的手艺拿到集市上去估计勉勉强强也就值个五文钱。。。最多十文,要不然就是宰客的。。。
对于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本就没有什么喜好的,正准备随手扔掉,可是仔细看看总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而且好像跟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有一些关联,只是自己现在却是一都想不起来了,虽这样的东西不会让人心疼,但是要是误了什么事情好像就不是很好了,犹豫了一下子还是把那个东西收进了自己的身上。
此刻已将近午夜时分,本来就挺困的,不过经过这样血腥的夜晚也让人很难再入睡,萧白辗转反侧始终还是没有睡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着两个黑眼圈起身了,这个时候玉本应已经打好了洗脸水和湿巾什么的,可是自从出门到现在这个丫头却是好像对自己很漫不经心的,一天到晚总是围着东方白打转,萧白不由的摇了摇头,还是得自己动手。。。不过总算还是给三个人都准备了早饭,萧白一切妥当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萧白刚刚坐下东方白就开口了,“昨天晚上深更半夜的你跑出去干嘛了?”
萧白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是跟踪我的?”
东方白闻言微笑道:“我对跟踪你可没什么兴趣,不过我们就是隔壁,你那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萧白闻言气道:“你不提还好,你这一提我才想起来,那些人跟前些天打扮的一样,不会也是你们的人?”
东方白闻言问道:“什么打扮呀?”
萧白如实道:“一身黑衣,还蒙着面。。。你们那是不是不出什么好人呀?好好的不白天干活非得等晚上出来,吵得人睡不着觉不,还一个个打扮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坏蛋似得,真为他们的道德扼腕,也为他们的智商捉急呀。。。”
东方白闻言道:“他们可不是我们的人,我下黑木崖之前已经下令教中之人此次只是坐山观虎斗,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得出手。。。”
萧白闻言道:“那可是奇了,看样子你们平时在道上的名声不是很好,要不然为什么人家要冒充你们呢,咋不冒充我呢。。。鬼才信呢不是。”
东方白闻言道:“那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你更不是个东西。。。喂,你还没有昨晚到底怎么了?”
萧白闻言道:“你们的人欺负人家老尼姑,十几二十个打人家一个,老尼姑已经圆寂了,你满意了吗?”
东方白闻言气道:“都了不是我们的人。。。”
“我那不是不知道他们是谁么,就先当成是你的人还不行了。。。不过他们真坏,打不过我就扔手榴弹,还好我也算是有两下子的,一招袈裟伏魔功中的流云飞袖就把他们打的一个个抱头鼠窜、屁滚尿流的。。。。。。”萧白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昨晚上的英雄事迹。。。好不容易当了一次大侠总不能就像雷锋似的默默无闻。
“袈裟伏魔功中有流云飞袖么?”东方白不解道。
萧白得意道:“那是我自创的。。。别打岔好不好。。。对了,刚刚讲到哪里了?”
“你你捡到一个吉祥物。。。”东方白提醒道。
萧白拿出那个吉祥物继续道:“真的,忙活了一晚上就捡了这个破玩意,实在是太亏了。。。你是知道的,我可是每秒钟几十万上下的。。。喂,你怎么了?”
东方白此刻却是充耳不闻,只是呆呆的看着萧白手上那个。。。吉祥物,口中喃喃道:“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萧白下意识的往后一缩道:“你干什么,想抢我东西么?”看东方白紧张的样子绝对不是作伪,萧白已经怀疑这个东西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难道里面有藏宝图或者是武功秘籍?后者自己还不是很在意,但是要是前者的话自己岂不是有机会再发一笔了。。。
萧白正想着的时候东方白却是一掌袭来,萧白听得风声赶紧回过神来躲闪,可是却是手中一轻,抬头再看时那个东西已经落到了东方白的手中。。。真没有礼貌,想要可以好好么,都是一家人讲讲道理就好,没可能你要我还真拉的下脸来就不给你了,真是的。。。
东方白拿着那个东西,轻轻的抚摸着,仔细的看着每一个针脚,那神情比毒枭检查毒品还要认真和专业,良久才抬起头来急切道:“这你是在哪捡到的?”
萧白闻言道:“刚不是了么,就在后巷,昨天老尼姑圆寂的地方。。。”
东方白接着道:“那你可知道这是哪个人的?”
萧白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却是一都没有想起了,当时那么多人,场面又混乱的,“这个我就记不起来了,不过不外乎就是三种可能xìng了。”
东方白闻言道:“哪三种可能?”
平时的东方白看起来很jīng明的,怎么一着急就变得傻乎乎的,“这还不清楚么,要么是你们的那些人留下来的,要么是令狐冲的,要么就是那群尼姑的了。。。”
东方白闻言道:“对呀,看来她定是在那些尼姑之间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年你的天眼神通曾经找到过这个就是在一个尼姑的身上,你告诉我到底是谁?”
萧白被东方白摇的有一些头晕道:“你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可是病人呢,以前的事情可都不记得了。。。”
东方白闻言颓然道:“都是我自己当年不相信你的话,不然。。。”
萧白好奇道:“你到底要找谁呀?”
东方白闻言道:“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萧白狐疑道:“你不会是想拿这个当借口想去找令狐冲那混蛋?”
东方白闻言气的笑了出来道:“我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么?”
“也对,这种事情好像只有我。。。也干不出来,”萧白闻言道:“既然是找姨子,那我们吃完早饭就赶紧出发,一路上盯着她们,总是能找出来的。”
东方白却有些焦急道:“我现在就走。。。”
萧白闻言笑道:“你别着急,我可是知道她们要去哪里,跟不丢的你放心。。。”
东方白闻言这才坐了下来,不过却是没有什么胃口了,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萧白上路,萧白却是一也不着急,慢吞吞的吃完早餐三个人才一起上路。。。不过那个蹩脚的年轻人也是跟了上来,这时连东方白都发觉了,只有玉还是懵懂不知。。。
141发现
() 不论东方白多么的着急,萧白却是一也不急,反正自己的姨子就是那几十个尼姑了,不过从遗传学的角度推测,这些尼姑中可能xìng比较大的就只有仪琳跟仪玉两个了,其他的样貌实在是太普通了,有的甚至长得有的不合常理,这些显然都是被排除在外的,毕竟基因突变的可能xìng还是很的。。。当然朱厚照那个长得不好看但是也不难看的鬼除外,平心而论萧白有时候怀疑鬼是不是东方白他爹或者娘当年不心报错了孩子,毕竟前面两个都是赔钱货,好容易出来个大胖儿子心情激动之下出一差错其实真的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萧白不着急也是有原因的,俗话的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句话对于尼姑应该是同样适用的,无厢庵不大,恒山也不是建在月球上的,大不了到时候上恒山去要人,他们要是不给就赖在她们那了,看那些大尼姑尼姑的能帮自己这个大老爷们怎么样。
萧白的消极让东方白恨得牙痒痒,所以一路上都是拉着玉走在前面,不怎么理睬萧白了,三个人就坠在恒山派的后面,那些尼姑们本就以为萧白几个人跟令狐冲是一起的,倒也没有什么,萧白虽然装的漫不经心,但是却是时刻都在留意着仪琳和仪玉两个尼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定静师太刚刚圆寂,或者是恒山如今还是群敌环视,一路上尼姑们都是沉默不语,萧白也没有看出丝毫端倪。
令狐冲是一个看到尼姑就头大的人,如今更是急着赶路,没有多久就已经赶到了福州,令狐冲这厮虽然平时很不着调,不过信用还算是不错,众尼看着无厢庵到了,想到一路上麻烦人护送,忙客气的请几个人进去坐坐喝口茶,令狐冲却是摆手道:“不用了,好不容易我才无姑一身轻了,还让我进去。。。”转身逃跑似的向回走去。。。
令狐冲走了没有多远,尼姑仪琳不知为何追了上去,仪玉看了看萧白等三个人道:“三位暗中护持,我们感激不尽,不如。。。”
东方白等的就是这句话,不过萧白还是拉住了她轻声道:“你别这么猴急行不行,很引人注意的,我们还是先走,这个事情还是得从长计议。。。”
“可是。。。”东方白还是犹豫不决。
萧白轻声道:“你忘了我可是有天眼神通的,如今我的天耳神通也算是出现了,只要我们还在福州之内,她们就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什么分别。”
东方白这才恍然道:“也好。。。不过你可不许偷懒,要时时注意看有什么线索。”
萧白闻言苦笑道:“你都这么了,我还敢偷懒么?”
东方白继续补充道:“还有。。。不该看的不许看,不然让你好看。。。”
有这么使唤人的么,当少爷是雷达了,还是那种自动纠错的,真是太粗鲁了,萧白闻言有些脸黑了。。。仪玉算是心直口快类型的,看着萧白和东方白在那里嘀嘀咕咕,不解道:“是我唐突了,只是想要请三位喝杯茶聊表谢意,这个。。。没有必要商量这么久。。。”
萧白闻言开口道:“是这个样子的,你们这里都是女流之辈,我进去实在是不太方便,而且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所以还是先告辞了。”完拉着东方白还有玉就向着令狐冲走了的方向而去,半途之上还碰到了回来的尼姑仪琳,萧白招呼一声就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忍不住道:“既然来了就出来。。。”
林剑锋从旁边走了出来道:“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们,我自认为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萧白闻言轻笑道:“你这样藏头露尾的也算是隐藏的很好了么,我早几天就发现你了,都不知道你这么长时间的赏金猎人是怎么做的。。。我估计那些能让你得手的应该都是一些菜鸟。。。”
伙子闻言有些赧然,估计萧白的也是仈jiǔ不离十了,倒是玉看着伙子不满道:“你怎么老是跟着我们呀,你自己没有事情要忙么?”
伙子讪讪不出话来,萧白却是接口道:“算了,人家也是关心你,用不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看这样,你要跟着就跟着,不要再鬼鬼祟祟的就行了。。。”
伙子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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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府还是有萧月楼分店的,萧白领着三个人很快就到了地方,安排下了房间几个人就都下去休息了,晚间萧白盘膝而坐,施展天耳神通扫向了无厢庵方向,毕竟人家都是尼姑,萧白也没有偷窥的爱好,所以没有用天眼神通,也许是到了无厢庵以后恒山的尼姑们都觉得已经安全了,所以也是放下心事,开始关心其他的事情了,萧白的运气实在不是一般的好,刚刚听过去的时候就正好听到了重部分。。。
“仪琳师妹,你记得你在哪里弄丢了么?”
“应该是在二十八里铺,我也是才注意到的。。。那是我的家人留给我唯一的信物了。”
“那你能那是个什么样子的么,我们也好帮你找找。。。”
“@@**@@”
“算了,你还是画下来。。。”
“嗯。。。”萧白这个时候却是不得不使上了天眼神通,尼姑仪琳正在用笔画着什么,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是样式却和自己捡到的信物一模一样。。。
萧白一跃而起就冲了出去,到了东方白的房间也不顾的礼貌问题了,一把就把房门震开了,却是马上就瞪大了眼睛,房间之内热气升腾,但是却不能阻挡萧白的眼睛,萧白赶忙一跃而出。。。这女魔头不会杀了我,或者至少会挖了少爷的眼睛,不行,他凭什么呀,少爷是他相公,看上一眼而已,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萧白正在疑神疑鬼的时候,里面传出声音,“你可以进来了。。。”
萧白蹑手蹑脚的进了门,一都没有刚刚推门时候的霸气,而且只是进来了三步远就不再往里走了,而且保持着一看事情不对随时逃跑的架势,东方白这时已经收拾停当,只是一些水渍还是顺着发梢滴下,看着萧白战战兢兢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觉得好像不妥,又板起脸来道:“你火急火燎的过来有什么事么?”
萧白闻言道:“那个吉祥物的主人找到了。。。”
东方白马上飞身而起抓住萧白道:“是谁,你快。。。”
萧白使劲挣开道:“轻好不好,她又跑不了,不就是恒山的尼姑仪琳么,你应该还有印象?”
“是她。”东方白就要出门,萧白再一次拉住道:“你怎么一提到这个事总是这么不冷静呀,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呀。。。现在去找她可不是很合适呀。”
东方白闻言语气不善道:“那你我什么时候去找她。。。”
萧白闻言道:“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对于你们那个邪教的事我也算是知道一,你就这么过去到时候传出去对你和仪琳都不是好事。”
东方白急道:“那你我该怎么办?”
一都没有平时的jīng明了,真是的,这还要少爷教你,“找个机会把她引出来,你们两个人见个面不就行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明天你就找个机会把她引出来,今晚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东方白理所应当的道,一副很大度的样子,萧白只有自认倒霉。。。
142相认
() 人在焦急等待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十分的漫长,这一在东方白的身上体现的十分的明显,天还没亮,一大清早的玉都没起来以前就已经催促了萧白十好几遍,萧白本身晚上同时施展两个神通所耗就不是很,不管东方白用什么办法都只是一副死狗的样子趴在床上一动也懒得动,东方白忽地眼睛一亮大叫道:“混蛋快起来,任天林追来了。。。”
萧白听得就像是安了弹簧一般从床上一蹦而起大声呼道:“在哪?在哪?。。。玉,赶紧收拾行李跑路。。。”
东方白淡淡的瞥了萧白一眼道:“终于舍得起来了?”
萧白还保持着那一副惊恐的表情道:“你不会是骗我的?那个我们可是好的,你得保护我。。。”
东方白没好气道:“我是答应你了,不过你是不是也答应了我一件事?”
萧白闻言道:“行行,我这就去把尼姑弄出来,你就乖乖的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虽然总是一副很不可靠的样子,但是东方白却很清楚萧白承诺的事情一向都是一言九鼎的,所以就安心的在萧月楼的大堂内喝着茶,果然不出所料,只不过是办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萧白就已经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尼姑仪琳,只是尼姑这个时候正在好奇的问着萧白一些问题,“萧大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么?”
“怎么?我们以前认识么?”
“你不是上过我们恒山么,还带我上华山去找令狐师兄的。。。”
“我那个时候是不是傻了?干嘛要带你去见那个混蛋的?送白兔入虎口呀。。。”
尼姑脸红,呐呐不出话来,早看出来这个尼姑喜欢令狐冲那子了,这可是自己的姨子,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他去,“仪琳呀,不是我你,那家伙穷子一个,又爱喝酒打架的。。。其实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我呢有房有车还有功名,比他强多了,跟着我保证你每天大鱼大肉的。。。”
“罪过罪过,萧大哥你以前就这样过。。。我是出家人。。。”
萧白正要再什么,忽然感觉到一股极强的杀气弥漫在自己周围,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抬头却看见两个人不知不觉的已经走进了萧月楼,而此刻东方白正在大堂之中端坐,手中端着茶杯轻笑着看着萧白,萧白忙赔笑道:“那啥,人我已经给你带到了,你们话。。。”
仪琳闻言疑惑道:“萧大哥,你不是要带我来见令狐师兄的么?”
萧白尴尬道:“我有过么?”
尼姑很实诚道:“萧大哥,你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而且记忆力也这个样子。。。你得找郎中看看才好呀。。。”
萧白闻言看着东方白疑惑道:“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怎么看都不像啊,人家仪琳这么细心,这么善良,你们真的是。。。”
东方白却是呆呆的看着仪琳,良久伸手入怀,拿出了萧白捡到的那个吉祥物道:“这个可是你的?”
仪琳看得伸手就拿了过来道:“我还以为丢了呢,原来是你捡到了,实在是太感谢了。”
东方白闻言起身拉过仪琳道:“你跟我来一下。。。”
尼姑使劲挣脱道:“你放手,好疼啊。。。”
东方白忙放手,有些惶恐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我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你罢了。”
仪琳闻言道:“那我跟着你就是了。。。”
“好,好。。。”东方白露出笑容道,又看到了萧白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个人身后,不悦道:“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萧白摸了摸鼻子道:“干嘛这么紧张的,都是一家人么,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的?”
知道萧白有时候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的难以撵走,只好答应道:“你跟着过来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哑巴,不许话,能做到么?”
萧白听得拼命的头,东方白这才满意的牵着仪琳进了萧月楼后院的贵宾楼。。。天字第二号房内,三个人分宾主落座,仪琳有些拘谨,但是还是大着胆子开口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东方白闻言不答反问道:“你的胳膊上有颗黑痣,头上有两个发旋,你的腰上有一颗指甲大的朱砂痣,我没有错?”
尼姑却是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东方白看着被尼姑紧紧攥在手里的吉祥物道:“你可还记得,你手中的那个护身符就是我送给你的。。。”
仪琳闻言如遭电击,呆然道:“你是。。。你是。。。姐姐。”
东方白闻言已是身体剧颤,多年的心愿一朝得偿,有些颤抖的扶着仪琳道:“对不起,我好的要回去接你的,可是还是来晚了一步。。。”
仪琳这个时候已经确定眼前人就是自己的姐姐,多年未见却有些手足无措,忽然旁边嗷的一嗓子吓了两人一跳,两姐妹同时回过头来,看着萧白一边干嚎一边抹泪的,形容凄凄惨惨戚戚。。。
“我们还没哭,你哭个什么劲?”东方白皱眉道。
“我本来就有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的。。。还有,你们这个情节真是太煽情了,受不住了,我得找个地方哭去。。。你们慢慢相认,当我不存在就好了。。。”人已经蹲到了墙角。
这么一打岔,本来应该喜极而泣的节奏并没有出现,姐妹两个两个面面相觑有些无措,索xìng坐在一边诉别情,原来仪琳却是在锦衣卫的人撤走以后被路过的定逸师太发现,看到整个镇之中已经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孩,定逸师太自是不能让她自生自灭,所以才把仪琳带回了恒山。。。
有一萧白却是很奇怪的,锦衣卫的都是什么人。。。那可是威名赫赫,让人谈虎sè变的,怎么可能漏掉一个姑娘。。。除非是。。。看来不管是什么岗位、什么工作xìng质的,总还是有一些好人的。
这一天也许是萧白自从见到东方白以后看到她最开心的一天了,姐妹两个人一直到了天sè将晚,已经错过了午饭,眼看着连晚饭也要错过了,这个时候仪琳突然起身道:“对了,姐姐,我已经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师姐她们会担心的,我得回去了。。。”
东方白这才意识到仪琳的身份,闻言道:“仪琳,要不我跟你的师傅她们,你还是跟我走。”
仪琳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半晌才道:“对不起姐姐,师傅对我有恩,我不能跟你走。。。你。。。你要是想我的话可以上恒山去看我,我。。我走了。”
萧白忙跟上道:“都是一家人,吃过晚饭再走,再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完了我再送你回去。。。那个,东方,赶紧让厨房准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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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气氛生硬中带着一的温馨,三个人都是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和自己的亲人同桌而食的人了,这一刻就像是上帝伸出自己的手一般把三个本来就相识却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的人牵到了一起。。。虽然都是心中想着要怎么对他(她)好一,但是已经忘记了该怎么表达,甚至动作都有一些生疏和笨拙。。。
萧白让萧月楼准备的全是jīng致的素菜,对于自己这样肉食xìng的动物来这个也许就是自己能做到的了,东方白最终还是同意了尼姑的愿望,这也许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回无厢庵的路上,仪琳一直在好奇的问着萧白和东方白的事情,萧白对于这些却是早都不记得了,不过萧白是什么人,什么样的故事编不出来,于是乎明明白白的尼姑知道自己多了个姐夫,而且还是个很有本事的,想当年从十几二十号混混手中英雄救美,直打得那些孙子抱头鼠窜,屁滚尿流。。。后来一曲长相思,让她的姐姐倾心不已,两个人约定柿子树下,不见不散。。。那一天的黄昏后自己的姐夫因为柿子吃得太多导致便秘,但是却痛并快乐着。。。终于那一次,姐姐掉下湍急的河中,姐夫舍命相救,两个人情定三生,不过姐夫却是险死还生失去记忆,姐姐依然不离不弃,可谓是好事多磨。。。。。。。
尼姑真的很实诚,对于萧白的鬼话居然相信了,甚至还留下了晶莹的泪花,直到萧白把她送到了无厢庵,还不忘叮咛一句,“萧大哥,你要好好照顾姐姐。。。”这才转身进了庵中,萧白在门口慨然长叹道:“最后还是没能叫我一声姐夫么?。。。”
143暗潮涌动
() 自从东方白姐妹相认了以后,萧白却是叮咛了两个人让她们不要泄露出去两个人的关系,仪琳对于这一大惑不解,东方白却马上就清楚了。
东方白对于自己的妹妹有一种偏执的保护yù,萧白第二天就见识到了,那还是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东方白站在月光之下,周围一圈黑衣人都倒在地上,那场面孤寂而冷漠,萧白第一次发现自己也许真的不是很了解她。。。当然东方白也发现了萧白跟着,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不语,终于东方白忍不住开口道:“你是在怪我滥杀无辜么?”
萧白闻言道:“没有,他们算是什么无辜,杀人者人恒杀之,只是这些事不应该是女人来做的。。。当然如果那些不当自己是女人那就例外了。。。”
东方白听闻道:“你能下手杀了他们么?”
萧白闻言笑道:“能,因为他们是想要对我的姨子下手。。。而且这些事本就应该是男人做的。。。只是到时候看到死人不定会吐的。。。”
萧白虽然话的时候不是很正经,但是东方白此时却是知道萧白一定能做得到的,闻言微笑道:“你最好能到做到。”
接下来的rì子里东方白不再自己出手,而是暗中调动邪教人马保护恒山派的尼姑们,而据同样在你无厢庵周围游荡的还有那个身份复杂难明的田伯光,也不知道有何企图,萧白则是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也不知道东方白没事跑到福州这地方干什么,这里的饭菜除了自己家做的真的不是很合口味,不过看她那个样子不定有大买卖要做,因为萧白虽是没事就出去闲逛,但是也是发现了这个地方这一阵子真可得上是暗cháo涌动,走江湖的人明显越来越多,一个个的自成阵营,就连话都是压抑着声音,甚至干脆就是不只是比划着,同时又对其它的人甚是防范。。。难道是有什么值钱的文物要出土,不过看着来的都是有两下子把式的,难道是有什么神兵要出土?轩辕剑?紫电青霜?湛卢?七星龙渊还是干将莫邪?
萧白走在大街上想着自己的心事,走着走着忽然撞到了一个人,那人撞在萧白的身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摔了出去。。。虽然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萧白还不是很适应自己现在这样的功力,平时也不注意收敛,看着那人摔倒在地,自己怎么也是一个有文化有功名的人,忙弯腰就要拉那人起来,嘴里还客气道:“兄台,实在是对不住呐。。。”
那人闻言惊愕的抬起头来,萧白看得分明,那是一张好看的连女人都会嫉妒的脸,萧白连忙把手又缩了回来,对于比自己还帅的人萧白一向都是没有好感的,这个跟人品无关。。。那年轻人指着萧白半晌才道:“怎么是你,萧白?”
又是一个认识自己的,萧白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自己也算是相交满天下了,而且眼前这个怎么看都比田伯光要顺眼很多,萧白长揖一礼,动作之标准简直可以列入教科书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如何识得在下?”
那年轻人诧异的看着萧白道:“我是林平之呀,你不认识我了?”
萧白茫然道:“这个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失礼失礼。。。”
年轻人。。。林平之闻言恍然道:“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我就奇怪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像兄台这般斯文有礼。。。既如此,在下告辞了。。。”
这家伙什么毛病,少爷以前粗鲁不文?没有文化?还理所应当的骂完人就想走,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没有教养了,萧白心里思量着,可是同时也注意到就在这个林平之跟自己话的时候周围的酒馆茶肆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而且暗中都把耳朵支起老高。。。传中的高手就是那种只要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看少许时间自己就能发觉的。。。难道自己如今也是个高手了?不过少爷真的不认识你们这些江湖混混的,老盯着人看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少爷如今已经帅到可以吸引这么多大老爷们的目光了么?
这个时候对面却又来了一个女的,看到林平之快步跑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平之,我可找到你了。。。怎么是你?”却是看到了萧白。。。
怎么又是一个认识的。。。萧白拱手道:“未请教。。。”
林平之介绍道:“这是我师姐岳灵珊。。。”
萧白恍然道:“知道,这个知道,你们是华山派的?她就是那个谁的那个姓岳的师妹对?呃,不错不错,那厮真不是个东西,有了这么一个还挺好看的师妹还要跟我抢什么青菜萝卜的,太烦人了。。。”
林平之和岳灵珊都是愕然不已,岳灵珊倒是先回过神来道:“你的是谁呀?”
萧白闻言道:“你们家不是有个叫令狐冲的么?”
“大师兄,”两个人同时惊道,岳灵珊急切道:“你见过我大师兄?他现在在哪里?”
萧白闻言道:“他呀,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泉州去赴任了。。。”
“赴任?大师兄当官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冒名替的呢,总之我只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泉州的参将。”
岳灵珊闻言道:“这样也好,以后不在华山也算是有个去处。”
萧白闻言道:“你们这是要上哪去?”
岳灵珊闻言道:“林子要去向阳乡老宅。。。”话还没完却被林平之拉了过去,“萧兄,我们还有要事,这就告辞了。。。”
终于随着林平之的走远萧白发现所有的人的注意力又渐渐的转移到了他的方向,甚至有人还在暗暗的移动,看样子这些人都是在注意着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林平之才对,这才正常么,那家伙长得比女的还好看,吸引这么多大老爷们的目光才是一件很正常很符合逻辑的事情,不过奇怪的是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是如此的贪婪、热切,让人不寒而栗,至于么,怎么古代也有这么多的人有这断袖之好。。。
不过看着子刚刚那么急着走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这可是勾起了萧白的好奇心,萧白也上了旁边的酒楼,要了几个菜拿出一壶酒,自斟自饮,顺便看着对面的桌子上的四个人道:“四位兄台怎么称呼?”
那四个人本不想理会萧白,不过看着萧白一副书呆子的样子,防范之心略减,其中一个忽地抽了抽鼻子,上前拱手道:“在下祖千秋,那个长的圆滚滚的是老头子,那个是无计可施计无施,还有那个是蓝凤凰。。。兄弟,你这个酒。。。”
萧白闻言道:“百花蜜酒。。。”
祖千秋闻言道:“这个我当然省的,只是这个酒只有杭州萧月楼才有的卖,而且产量极少,可以是千金难求,你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萧白闻言眼睛都眯到了一起,“我和萧月楼的老板很熟,管他要的。。。那你想不想喝?”
祖千秋闻言舔了一下子干涸的嘴唇,咕嘟咽了一口口水道:“此等好酒能闻一下在下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还装。。。萧白闻言继续笑道:“这样,你要是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请你喝一杯如何?”
祖千秋闻言眼睛一转道:“你先来看看。”
萧白闻言问道:“你们这么多黑社会在这里聚集是要干嘛,是不是有什么大买卖要做?”
祖千秋闻言讶然道:“这你都不知道么,那你来福州干什么?”
萧白闻言赧然道:“我是为了躲避一个人,所以稀里糊涂的跟着另一个人来的,她又没有告诉我到这里干嘛。。。喂,你到底不呀?”
祖千秋闻言头有些晕了,仔细盯着萧白看了一下,确定萧白确实没有撒谎才道:“告诉你也无妨,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倒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我们来这里都是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
完祖千秋伸手就去端萧白前面的酒杯,谁知道萧白却是抢先一步,祖千秋只是抓住了萧白的胳膊的样子,却是一愣,看着祖千秋那猴急的样子,萧白才又把酒被放回去道:“好了,给你。。。只是这个皮鞋剑法。。。莫不是刚刚撞到我的那个子家的?”
祖千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这可是第二个问题了。”
萧白一咬牙一狠心又倒上了一杯道:“你。。。”
“不错,”祖千秋毫不客气的又是一饮而尽。。。
这厮就用两个字就换了少爷一杯酒,这个生意好像实在是太亏了,萧白略一思索又满上一杯笑道:“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对那个什么皮鞋剑谱感兴趣?最好是从他的来历,作用,跟这些人的关系等等全方位多角度立体化详细的介绍一下。”
祖千秋刚刚要去端萧白刚刚倒上的酒,闻言却是傻眼了,这算是一个问题么,这家伙还读书人呢,也太抠了。。。但是这个酒实在是真的。。。祖千秋想了一下才道:“告诉你倒是也可以,但是最少得给我三杯酒。。。”
萧白闻言一拍桌子道:“成交。。。”
祖千秋开始絮絮叨叨的起了这么多人为什么都这么着紧那个辟邪剑谱,那是那个白脸林平之祖上传下来的,传言那里面记载的是一套极强的剑法,据当年林家的祖上林远图就是凭着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纵横武林多年而未逢敌手,如果谁得到了就一样可以称雄武林。。。
祖千秋足足了有一顿饭的功夫才停了下来,端起萧白眼前的酒杯喝了下去,又眼巴巴的看着萧白,对于这样确实给了自己一帮助的人萧白还是很守信的,也没有再提那什么两杯三杯的事了,拿起酒壶道:“这壶酒都给你了,算是酬劳。。。”
祖千秋忙客气几句,但是手上却丝毫都没有客气,立刻就从萧白手中接过,还嘟哝着自己还没有找到适合这个酒的酒具云云,这个时候萧白才有空看其他三个人,这三个还真是各有特,坐在一起很不协调,一个胖大叔,一个妖冶的年轻人和一个苗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不过有一可以肯定,像这样的歪瓜裂枣敢在江湖上走动,应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过萧白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刚刚认识的人有什么深交,也没有什么好的。
144找寻
() 萧白本想几句场面话就回去了,谁知道那个苗族姑娘见萧白要走,忽然上来道:“这位公子真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呀,要么也请女子喝两杯。。。”还不忘朝着那个妖冶男子也就是计无施瞥了一眼。
靠,两口自闹别扭那少爷当挡箭牌了,不知道少爷的出场费很高么?尤其是这还是一个苗家女子,不是苗家女子都是很专情的么,甚至会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下蛊,要是敢背叛自己就会死无全尸,怎么这个蓝凤凰也太开放了。。。想到这里萧白赶紧跟那个苗族女子拉开了距离,自己可是被毒死过一次的了,再也不能yīn沟里翻船了。。。
那蓝凤凰却是眉头一皱道:“怎么,我是长得难看么?”
平心而论,这个蓝凤凰长得还是不差的,但是萧白还是一看到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她的身上不会窜出一条蛇、一条蜈蚣,或者蹦出一只蛤蟆。。。所以萧白还是一脸尴尬的瞧着蓝凤凰道:“姑娘可算是国sè天香,只是生。。。在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再过来了。。。”
蓝凤凰闻言道:“还是你们汉人有文化,连夸人家好看都有这些法,不过就是太迂腐了。。。”
那边的祖千秋却是插嘴道:“她那只是平一指帮着整出来的。。。”
萧白不解道:“整什么,整容么?是不是她以前长得很狰狞,让后平一指用刀子在她脸上割了几刀就好了。。。”
祖千秋闻言道:“正是如此。。。”
蓝凤凰听得大怒道:“祖千秋,你胡什么?”
萧白却是道:“虽然不是纯天然的,但是也还不错了,总还是姑娘的底子好,不像是其他的一些朽木,完全没有重塑的价值。。。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平一指那家伙还真有两下子,早知道我就把他留下了。。。”
蓝凤凰显然只注意到前面几句,“还是你会话。。。”
那计无施也在旁边道:“你理会那书呆子干什么,一男子气概都没有的。”
蓝凤凰闻言道:“老娘今天还就喜欢这书呆子白脸了,你管得着么。。。”
萧白闻言差笑出声来,这蓝凤凰还算是懂得投桃报李,自己刚刚夸了人家国sè天香,人就又回了少爷一个白脸,只是这个脾气怎么一也没有苗族姑娘的那种婉约呢,萧白却是礼貌道:“多谢姑娘夸奖,在下愧不敢当,只是在下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知为何这话的时候自己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自己家那悍妇的那张脸。。。少爷这是中毒了还是她给少爷下药了。。。不过这个装文化人的感觉真的很好呢。。。对了,少爷本来就是文化人。
萧白正自我陶醉间,蓝凤凰竟然上前挽住萧白的胳膊,还向着那边示威着,萧白顿时毛骨悚然,一下子蹦了出去,惊恐道:“你这女子怎可如此轻浮,岂不知廉耻为何物。。。”
那蓝凤凰闻言怒道:“你怎么骂人呢?”
萧白终于脱身开去嘀咕道:“还好还好,没有蛇虫鼠蚁这些腌臜物,吓煞我也。。。”
蓝凤凰闻言顿时了然,“真是个没用的男人。。。赶紧滚。”
萧白闻言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笑道:“在下这就走了,”话还没完人就已经飞奔着下楼,计无施也在后面道:“这些读书人都是这个样子,胆如鼠。。。”
祖千秋这个时候却是开口道:“你们可是太瞧天下人了,这个人是不是装疯卖傻我不知道,但是却绝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那老头子闻言道:“怎么,你可是看出什么门道了?”
祖千秋闻言道:“你们刚刚应该看到我去抢他手中的酒杯?”
老头子恍然道:“不错,我刚刚看到了,你却是没有抢到,如此来他的武功还在你之上了?”
祖千秋闻言苦笑道:“要是也就简单了,我刚刚伸手上前,却是连他的衣服都没有碰到就被他的真气所阻,而且你们是没有注意到,他手中的酒水却是连一丝波纹都没有起,这样的功力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识过,以我估计武林中恐怕只有东方教主、方证大师少数几个人能胜得了他了。。。”
那三个人闻言具是大惊,“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暗藏如此高手,看来果然如当初所料,我等到此也只能是作壁上观了,那剑谱注定是于我等无缘了。。。”
“我们本来就是来碰运气的,就算拿不到也没什么关系。。。”
萧白还不知道正是自己如今没有那种控制自己体内真气外放的意识,已经让这几个人发觉了自己的功力,在回去的路上萧白总是在想着林平之的事情,原来那子就是为了他们家的剑谱而防范于自己,这可真是冤枉,觊觎他们家剑谱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却唯独没有自己,不过这也让萧白来了兴趣,自己是不是应该观察观察,看看这个所谓的厉害武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被勾起好奇心的萧白可是相当的有毅力,天sè已晚就回房盘膝使出自己的神通开始观察林平之的一举一动,时间居然刚刚好,林平之正好从他的房间出来就一路直奔,没多长时间又有一个人从后面跟了上来,萧白看得分明,那就是令狐冲那个姓岳的师妹岳灵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一个老宅子,林平之正在翻找东西,看到岳灵珊跟着自己不解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岳灵珊:“看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我担心你自然就跟来了,你怎么上这里来找?”
林平之闻言道:“我爹娘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再这几个月家里头我已经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丝毫,我想是不是当年先祖远图公把东xī zàng在这向阳乡老宅了,不过这几天我还是没有发现。。。”
岳灵珊闻言道:“这里你找的怎么样了。。。”
林平之懊恼道:“这里除了佛经什么别的东西都没有。”
岳灵珊闻言道:“不定那剑谱就藏在佛经之中,我听爹爹过有不少武功绝学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藏在佛经之中的。。。”
林平之闻言jīng神一震道:“这样我们再仔细找找看。。。”
两个人又窸窸窣窣的开始翻找了,却丝毫没有发现这个老宅子周围已经来了不少的其他武林中人,这些人都是形形sèsè,藏觅的方式也是各有特,有的蹲在墙角,有的趴在窗户底下,有的则藏身在屋,当然萧白也发现了有人还是比较会装逼的,应该也是自顾身份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就近找的地方坐着黑灯瞎火的品着香茗,但是还是时刻注意这这边。。。
当然萧白也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褪去了那身官服的令狐冲,这厮也是找了个地方向着里面偷窥,而且还时不时的扫一下四周,显然也是发现了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江湖中人,看到这种场面萧白也是对那个什么皮鞋剑谱来了一兴趣。。。要么去看看,只看一眼总可以了,萧白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马上就起身,推开窗户轻身飘了出去,向着林家的老宅奔去。
只是片刻之后萧白就已经到了地方,这个时候林家老宅已经像是一块糖水吸引了一大批的蚂蚁一样,萧白看了看那些有利而且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已经挤满了人,甚至一个墙角下就蹲了八个,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也算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了,总不能跟这些喽啰一样抢地盘,想了想萧白还是起身飘上了稍远处的一个楼的屋,距离林家老宅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这个地方也算不错了,跟那些人保持了距离不,在这样的夜晚光线和距离对于自己的视力却没有一影响,而且就算有什么事情以自己的轻功想要过去也不过是三五个呼吸之间的事情而已,找到这么好的地方萧白甚至有一喜出望外,还拿出了一壶酒来犒劳自己,但是也没有忘记凝神听着那边的情况,这样的距离萧白只要认真听,根本不用什么神通也是一清二楚的。。。
145袈裟
() 此时炎热的夏天早已过去,天气已经转凉,萧白在屋上吹了半个晚上的风,林平之那没出息的白脸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不过两个人倒也不光是在找东西,时不时的还吵吵闹闹几句,看样子关系相当亲密,萧白视力极佳,隔了老远都能看得令狐冲这子一副死了爹的表情,萧白不由得心里大爽。。。你也有今天,活该。。。
屋子里的两个菜鸟却是没有发现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落入了他们师兄的眼中,依然乐此不疲,岳灵珊倒是一个心思挺活络的人,看到满屋子的佛经却没有剑谱又是提议看看是不是佛经中藏有夹层,或者是剑谱的文字需要见水才能显现,于是两个人又都开始在那一个拆书找夹层,一个在那浸水。。。
萧白对于长时重复的工作一兴趣都没有,听着里面的声音,没多长时间居然一不心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因为一声巨响,萧白睁开眼来却看到林家的向阳乡老宅里面冲出来两个人来,已经和令狐冲打了起来,令狐冲的武功萧白算是见识过的。。。还凑合,那两个人显然不是对手,只是十多个回合,令狐冲已经剑指其中一个道:“把剑谱交出来。。。”
那人闻言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好像自己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一般,剩下那个人却捡起剑来作势想要玩旁边挪去,令狐冲到底还是大意了,只是以为那个人是想要丢下这个被自己制服的人独自逃跑,谁曾想那人走了几步突然一剑刺出,却不是冲着令狐冲而来,而是冲着那个自己的同伴而去,长剑直从那人的后背而入,又从前胸刺出,而且速度丝毫不减正向着令狐冲刺了过来,令狐冲没有防备,待得长剑临身之时才反应过来,不过想要完全躲开也不是很容易了,令狐冲还是疾步向后退去,那长剑只是刺到了令狐冲的肩膀之上,深入不过寸许就已经到达了极限,那人一见得手了,从怀中掏出一个不明之物shè向令狐冲,自己却是一把从自己那死去的同伴怀中抓起一物放入怀中就向着外面发足狂奔。。。
谁知道奔出去不过几步的距离,忽然斜刺里一把剑直向着他刺来,那人只顾着要避开令狐冲,却忘记了此时暗中潜伏着的人可是还有不少,所以一闪避的动作都没有就中剑倒地,不过仍是死死的护着自己的怀中,而偷袭的那人还来不及翻找,周围就有跳出了不少的武林人士,将那一具死尸围在中间,但是一个个又都相互忌惮,谁都知道先出手的一定不可能得到剑谱,只是围着一言不发,令狐冲也跌跌撞撞的过来了,手上捂着伤口喘息着。。。
其中一个看着周围道:“我看不如这样,咱们都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剑谱的,不如我们见者有份如何。。。”
另一人冷笑道:“那你倒是我们谁先看谁后看呢?”
“不如我们找一个不同武功的人让他帮我们抄录几份如何?”
“谁去找?”
萧白早就已经跃了下来躲在一边,听到这里举手道:“不用麻烦了,生正好读过几年书,还有幸中的举人,不如生帮你们抄写几份如何?”
“你既是读书人为何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凑热闹?”
萧白闻言拱手道:“生寒窗苦读,谁知你们在外面吵吵闹闹的,自然是无心读书出来凑凑热闹了,不过不论何事你们也不能拔刀子杀人呀,大家可以讲道理么。。。”
“少在那穷酸了,赶紧过来抄你的书,不要想什么有的没的,不然老子宰了你。。。”
萧白闻言道:“你们这些人实在是粗鲁不文,岂不知君子重义而轻利,生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也还有几分风骨。。。”萧白装的实在是很过瘾,腰板也挺得更直了,甚至都有一觉得自己还真的跟这些粗人不是一个阶级档次的了。。。
萧白正自得意,忽然一把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个大嗓门吼道:“闭嘴,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穷酸唠叨个没完,赶紧过去抄书,不然老子剁了你。。。”萧白闻言马上换了衣服表情,战战兢兢道:“好汉有话好好,别动刀子啊,还有您心手别抖呀,很危险的。。。”
那汉子闻言洋洋得意道:“看,对这些软骨头的书呆子就要用最直接的办法。。。”萧白没理他,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圈子里,颤颤巍巍的伸手从那死尸胸口拿出了一张红sè的袈裟,旁边的人齐齐咽了一口口水,齐齐上前一步,又很有默契的向后退了一步,互相提防着,萧白抖索道:“就是这个么?”
旁边的人顿时传来一阵轻蔑的笑声,但是又很快压制了下来,萧白却是打开袈裟,没有纸只有笔,萧白不得以撕下了一块衣襟开始誊写,令狐冲见状在旁大喝道:“萧兄,那是我林师弟的家传剑谱,你不能就这样抄给别人。”
萧白闻言苦笑道:“我这不是被逼的么?”
“以你的武功这些人谁能拿你怎么样?”
周围的人闻言顿时大笑起来,“这令狐冲是傻了,他会武功。。。”
“这可是老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萧白写的很认真,那些人的诋毁却是充耳不闻,袈裟上的字数虽然不少,不过没有多长时间一份就已经抄好了,而那剑谱的内容也已经被萧白记了下来,萧白拿起衣襟吹干对着周围的人道:“这第一份给谁?”
“给我,”却是令狐冲强撑着挤了进来,那些汉子如何肯答应,一时间嘈杂起来,谁知刚有动作却一个个捂着胸口或是口鼻倒了下去,只有令狐冲还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站在场中,萧白却是站起身来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四个人道:“原来是你们几个呀?我就知道你这女子一身是毒的,果然有先见之明呀,”又看了看令狐冲道:“喂,你怎么没事呀?”
蓝凤凰闻言咯咯笑道:“令狐公子可是任大姐的心上人,我怎么敢对他用毒呢。。。不过你好像也没事呢。”
“少爷我从毒nǎi粉、地沟油、三聚氰胺各种各样的毒里大的,还吃过冰晶雪莲呢,”萧白把袈裟往自己怀里一塞道:“看样子你们是想仗着人多抢少爷的东西了。”
蓝凤凰疑惑道:“那都是什么毒呀?我怎么都没有听过?”
萧白轻蔑道:“那是你没见过世面。。。这样的高级货当然没有见过了。。。”
“既然你不打算给他们,那么给老夫总是可以的?”一个yīn测测的声音传出,萧白顿时汗毛都树了起来,回头艰难笑道:“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月光照在来人的脸上,显示出了一张枯槁苍老的脸来,令狐冲一见叫道:“任前辈,是你。。。莫非你也是来抢剑谱的?”
“不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任天林看了萧白一眼,不知为何怒气更胜,萧白看得头皮都发麻了,讨好的把刚刚抄好的衣襟递上去道:“既然是您老要的,做晚辈的当然不能气了,您老拿好赶紧回去交差。。。”
任天林一把抓过道:“东西老夫拿走了,不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却还是没有了结。”
萧白闻言笑道:“好好,以后有机会再。。。”
任天林闻言也是笑道:“我很快就不用被这些俗事所扰了,到时候你想要逃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萧白闻言道:“谁我逃了,我这不过是有事到这里来出差的,完了还要回去的,只是事情紧急没来得及跟你打个招呼而已。。。”
“但愿如此,”任天林闻言远去,萧白却是看着其他四个人道:“可没你们的份了。”蓝凤凰还要什么,不过祖千秋却是上前拉了她一把,蓝凤凰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我们对那剑谱可是没有什么兴趣,这就走了。”
其余两个人也没有多,四个人就这么远去了,只剩下了萧白和令狐冲面面相觑。
146你好阴险
() 看着蓝凤凰等人走远,令狐冲气道:“萧兄,你怎么能如此没有气节,把那剑谱交给任老先生?”
萧白闻言轻笑道:“看你的,剑谱是给他了,但是能不能练成我可不敢保证。”
令狐冲疑惑道:“这是为何?”
萧白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道:“刚刚被这些粗鲁的汉子吓得不轻,所以思维有一的混乱,所以难免会写一些错别字,也没多少,还不到五分之一,不过我想这个影响应该不是很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令狐冲盯着萧白半晌才道:“萧兄,我今天才发现,你好yīn险啊。。。”
萧白闻言又是一个标准的书生长揖道:“令狐兄弟太夸奖了,萧某真是惭愧呀。。。”
“惭愧个屁,”令狐冲脸黑,捂着肩膀摇晃道:“那你是也不打算把袈裟给我了。”
萧白闻言道:“看你这惨兮兮的样子,我都不忍心了,剑谱可以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令狐冲闻言道:“尽管道来。。。”
萧白闻言道:“你得答应我以后都不能接近她五尺范围之内。。。”
“哪个她?”
“还敢装无辜,”萧白闻言气道:“当然是我家夫人了,不行,看你这样子我好没有安全感呀,你还是发个誓,不然我真的不是很放心。。。”
“没想到我令狐冲也。。。好,我发誓,”令狐冲闻言道:“如果你把剑谱交给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走近东方姑娘五尺之内,如违此誓人神共诛。。。现在可以给我了?”
萧白听得从怀中拿出那袈裟像是扔垃圾一般的扔了过去,令狐冲接过道:“谢了,”忙向着林家老宅而去,萧白有些无聊的摇了摇头,抬步就向着回去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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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本以为此事就此告一段落,但是显然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第二天萧白还是如常的出现在了大街上,但是大街上的气氛却并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那些人,还是一样的嘀嘀咕咕,萧白很是纳闷,侧耳倾听之下,终于发现了端倪。。。
“听了吗,那些去夺剑谱的人都是中毒身亡了,不知这个剑谱最终落到了何人手上。。。”
“不过听好像有一个人抄写过剑谱,应该知道剑谱的内容。。。”
“那个人好像是个书生,那人到底是谁?”
“这个就不知道了,那天去抢剑谱的人好像都中毒死了。。。”
“你看,底下不是就有个书生么。。。”
萧白游目四顾,整个大街上好像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是书生打扮的,不免显得鹤立鸡群,难怪这些人的目标从那个白脸身上转移到了少爷身上,一想到自己被这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惦记上了,萧白顿时一身的鸡皮疙瘩,还好这些人并不知道真的就是自己。。。不过是哪个混蛋乱嚼舌根子的,令狐冲还是任天林?或者是那四个喽啰。。。娘的要是让少爷知道了非得跟丫拼了不可,就算是任天林也不例外。。。不过得先想个办法解决眼前的事情才行。。。萧白苦恼的一拍脑袋,忽地眼睛一亮飞奔着向着回去。。。
到了萧月楼以后萧白马上吩咐准备纸笔,东方白也很是好奇,所以也过来了,萧白却没有理会,而是奋笔疾书。。。没多长时间一本书就已经写好了,萧白手抚书页陶醉道:“这下少爷又可以发笔财了。。。”
东方白一把抓过,看了几页道:“这个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萧白据实道:“这个就是林家的辟邪剑谱,我可是看过一遍就记下来了。。。”
东方白却是看着道:“不对,不对。。。”手上却还在翻着,“这个地方也不通啊。。。”终于翻到最后一页,就要合上,忽地看着最后的那一行不易看到的字道:“这个虽不自宫亦可成功是什么意思?”
萧白尴尬笑道:“这不是假的么,我故意写错了不少地方,就是为了让那些贪心之辈自食恶果。。。”
“你好yīn险啊。。。”东方白忍不住道。
萧白闻言不悦道:“你是今天第二个这么夸我的人了,为夫愧领了。。。”
“少贫了,那真的呢?”东方白问道。
萧白有些疑惑道:“你该不会是对这个感兴趣?”
东方白闻言道:“只是好奇罢了,你不就算了。。。”
萧白闻言道:“好好。。。我还不行么,@@**@@。。。”
“原来如此,没想到我这次过来本没想着要插手的,却这么轻易的就拿到了,呵呵。。。”东方白听得却是道:“不过你写这些假的剑谱想要干什么?”
“要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萧白故作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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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个福州都疯狂了,因为这里流传着一个道消息,一个不起眼的店里传来讯息,三rì之后有百本辟邪剑谱出售,每本千两。。。于是乎江湖中人都是奔走相告,而且一个个都是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赚银子,很多人都是想到了要干一些不法的勾当,不过人又放出话来,不收赃银。。。
那没办法了,一个个的又都开始求爷爷告nǎinǎi的四处举债,卖刀卖剑,摆摊卖艺的,算命测字的,收徒弟红包的。。。形形sèsè,千奇百怪的什么法子的都有。。。萧白则是手执白纸扇,轻轻的扇着,看着明显热闹了很多的街上,对着跟着自己的东方白道,“看看,这就是商业的雏形了,少爷不但是一个好官,而且还是一个对社会颇有贡献的好官。。。”
东方白轻笑道:“这么多人都让你坑了,也不知道你晚上会不会睡不好,或者觉得冷?”
萧白闻言轻笑道:“当然不会,这不是有你么,你就是我的靠枕和暖水袋。。。”刚完已经拉开了距离,东方白却是没有出手,而是出神的看着萧白,这样的场景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了,没想到还能。。。虽然还是没有想起自己,不过也足够了,萧白在旁边不解的看着东方白在那里发呆,打个冷战开口道:“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在想下手的位置。。。还是你有什么更加残酷的手法等着少爷?”
东方白伸出手来,抚着萧白胸前的头发道:“我以前在你眼里是不是都很凶?”
“的好轻巧啊,什么叫以前,好像现在改了似的。。。”萧白微笑道:“不凶不凶,这才是真xìng情啊,比那些假惺惺的装可怜的好得多了。。。”
东方白马上喜上眉梢道:“原来你不讨厌我这样的脾气。。。”
萧白听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自己这不是脑残么,好容易碰到一个天赐良机能让她明确的认识到自己的缺,以后不定也能收敛一些,这倒好,马上就浪费掉了,自己的下半生可怎么过呀。。。
东方白带着好奇的看着萧白的表情道:“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一心不在焉啊,你不会是骗我的?”
“你可是邪教的老大呢,人又那么聪明,我能骗得了你么?”萧白哑巴吃黄连,不得不继续着言不由衷的话。。。
“这倒也是,谅你也不敢。。。”东方白对于以前的萧白和现在的萧白的胆量都有相当程度的了解,萧白郁闷道:“我忽然没有兴趣逛下去了,要么你自己溜达溜达就行了,我先回去了。。。”
萧白虽然没有了继续闲逛的心情,但是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赚到一笔,就忍不住激动的不能自已,东方白也没有继续逛的心情了,不过看到萧白那副德行仍是忍不住要打击一下,“你把那么多的假剑谱卖出去,可是会得罪不少武林中人的,你不怕么?”
萧白闻言轻笑道:“谁是我卖的,我这次都是请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承受压力的和背黑锅的。。。临时工,我又不用露面,用的也是标准的隶书和最寻常的纸墨,鬼才知道那是我写的。。。”
东方白闻言道:“不得不,你真的是好yīn险啊。。。”
萧白赧然挠头道:“你老是这么夸我不好。。。我会骄傲的。”
147分别
() 想法总是美好的,但是萧白还是低估了古代人的智慧,是三天后出售,不过相关的人还是很清楚那些剑谱的来源,得到消息的几个知情人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
一个酒馆里,蓝凤凰、计无施、老头子和祖千秋同时找到了令狐冲,祖千秋率先开口道:“令狐公子,你可知道三天后江湖上会出现上百本辟邪剑谱,是不是那姓萧的拿走了剑谱又自己制了这些出来?”
令狐冲苦笑道:“你们也相信这个了?”
老头子却是急躁道:“如今江湖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谁不是盯着三天之后的时机呢,这还能有假。。。”
令狐冲闻言笑道:“有倒是应该有,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费这个心思了,那剑谱他倒是交给我了,只是后来我遭人偷袭弄丢了,不过我却知道那出售的绝不是真的,甚至是。。。修炼对自己还是后患无穷的。。。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祖千秋闻言道:“既是令狐公子这么了,我们自然还是信得过的,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你喝酒了。。。”
一个客栈的上房之内,六个人正在一起议事,一个声音道:“任先生,既然剑谱已经到手,那姓萧的还搞出这些事来,我们不是白费了这么大工夫么?”
任天林闻言笑道:“我们这次也没有费什么工夫呀。。。”
“那岂不是任由他把剑谱复制这么多份,王爷还要这剑谱拉拢江湖中人呢,如此不是坏了王爷的大事了么?”这个是那个杨清的声音。
任天林闻言笑道:“这个容易,老夫明天就去把他那剑谱全都买过来不就行了。。。”
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还用这么麻烦么,我们去把那姓萧的杀了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时杨清在旁边道:“凌兄有所不知,那姓萧的武功高强,除非任先生出手,我们这些人联手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姓凌的心中不服还要再什么,却是被任天林阻住道:“杨清的不错,虽然几次都不算是真正的交手,但是他的功力很有可能还在老夫之上,再萧府的势力也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犯不着为王爷再树强敌,而且为了这一些事如此实在也是有失王爷的风度。”
那姓凌的闻言道:“任先生所言甚是,就依先生所言行事。。。只是。。。”
任天林有些不耐烦道:“凌十一,你有事就,不要吞吞吐吐的。”
凌十一环视一周,有些讪讪道:“弟兄们想要见识一下那辟邪剑谱,不知。。。”
任天林看了看这几个人道:“这个恐怕不能了,剑谱我已经让人暗中送回去了,不过各位都是跟随王爷多年的人了,这次回去王爷必会让你们先睹为快的。。。”
那几个人听闻,也知道已经错失良机,不过任天林的也没错,自己等人可以算是王爷的左膀右臂,王爷雄才大略,又如何会吝惜一本剑谱,杨清拱手道:“那就借先生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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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萧月楼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萧白坐在后院,吃着桌子上的早餐,斜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老头子,“你怎么又来了,少爷把剑谱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任天林拿过桌子上的豆汁喝了一口道:“那你为何还要再弄出那么多出来?你这样让我们这些人都很难做呢。”
“一来就抢少爷的饭吃,”萧白知道这事是瞒不过这个老头子的,闻言道:“那你怎么办,少爷可是个很有信用的人,更何况谁跟银子过不去呀?”
“老夫也没有白要你的东西,不过你这个价钱是有一贵了,我们王爷也不富裕呀,看看能不能少。。。不过以后这些剑谱都不能再出现了。”任天林居然开口砍价了。
萧白有些意外道:“既然你老开口的,一切好。。。”
任天林闻言道:“如此最好不过,我们最多每本出价一百两,你看如何。。。”
这也不是个数目了,萧白闻言道:“成交。。。”
任天林也是一个爽快人,马上把旁边的一个大包递了过来,萧白打开一看,马上就被那金光晃得眼睛都要花了,萧白细细的数了一遍道:“这不对呀,这些换成银子也才五千两而已,还差一半呢。。。”
任天林闻言笑道:“这个你吃肉总是得让老夫喝汤。。。”
萧白马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sè道:“了解了解,那就这样了。。。”这厮还是高手呢,原来也是一个收回扣的家伙,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呐。。。
不多时已经有萧府的人把那些剑谱都拿了过来,整整一大摞,任天林看了一眼道:“再拿个火盆过来。。。”
看到萧白头之后,那人又拿了一个火盆来,萧白看着任天林一本一本的把自己的心血都扔了进去,直到最后一本也化为灰烬,任天林才起身道:“事情就这样了,老夫先走了。”
萧白闻言起身道:“您老慢走。。。”
任天林却并没有迈出步去,而是看着萧白道:“你给老夫的那本剑谱也是假的?”
萧白闻言道:“不是,当然是真的,那可是那些人拿刀子逼我抄的。”
任天林闻言笑道:“呵呵,就当那是真的,不过也无所谓了,老夫的三年之约也就到今天而已,今天过后的事情都不是老夫该cāo心的了。。。不过我们的比试的事情老夫还是要旧事重提,这次你可别想着轻易逃掉,以后老夫有的是时间和你周旋。。。”
萧白的脸迅速的垮了下来,“难怪你要吃回扣,原来是以后就要失业了,得给自己准备一银子好过rì子呀。”
任天林没有理会萧白,事情已经办成了,自是心满意足的走了,萧白一个人坐在院中唉声叹气,“我诅咒死老头出门被车撞,掉下水道或者掉河里淹死。。。要不是看你今天是来送银子的,少爷一定让你好看。。。”
这时东方白却是出来坐在旁边道:“我都看到了,不过真的,你也算是半个武林中人了,总是这样躲躲藏藏的也不是个办法,我看你还是早了断了好些,省的你整天为了这么事烦心。。。”
“这是事,得真轻巧,”萧白闻言不满道:“你也想我跟他去玩命?你不怕以后要守寡么?”
东方白闻言气道:“你最好让他打死才好呢。。。”
萧白闻言叹道:“不过有一你的没错,那老厮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如今还是要跟我扛上了,明sāo易躲暗贱难防呐,如此,我还不如跟他光明正大的打上一架。。。”
东方白意外道:“你真的决定了?”
萧白闻言头道:“不错,有些事情既然逃不掉,总还是要面对的。。。不过倒时候你能不能去帮我摇旗呐喊?必要的时候。。。救一下为夫。。。”
东方白却是笑道:“这个恐怕不行了,我的人已经发现了任我行的行迹,我也要回黑木崖部署一下,你。。。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不能。。。这个给你。”
萧白伸手接过,那是一面漆黑的令牌,萧白不解道:“这是什么,有什么用么?”
东方白闻言道:“这是黑木令,见令如见我,有了这个你以后想要上黑木崖就很容易了,还有你要来的话。。。梅庄四友都知道我们黑木崖位置的。”
萧白这才把那黑木令贴身藏好,就像是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一般,“你放心,这边事了,我就一定会去找你。”
东方白接着道:“我明天就走了,你。。。你不用来送了。。。”
“本来就没打算去送你的,”萧白撇了撇嘴道:“不过算起来我对你们家的情况真的不是很了解呢。”
东方白闻言道:“这个来话长了,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是可以慢慢的给你听。。。”
萧白闻言道:“当然有兴趣,我从就喜欢听故事。。。”
看着萧白那一副求知yù极盛的表情,东方白微微一笑,开始讲起了自己家的情况。。。
第二天rì出之时,东方白已经乘着分坛准备好的马车准备离开,出城之时还是忍不住撩起车帘向着后面看了一眼,有些失望道:“可恶的家伙,居然敢真的不来,果然还是因为没有恢复记忆的关系么。。。”又有些自我安慰道。。。
直到马车已经去远,城门外才闪出一道身影,驻足良久,直到马车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身而去。。。
148卖书
() 东方白还是走了,萧白也是知道了她的一切,但是却并没有挽留,在现代人的眼里女人有自己的事业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任我行的功力萧白也是见识过的,恐怕两个都不一定打得过东方白,更何况这一次她去只是想要看看那老家伙在捣什么鬼,虽不是什么大事。。。在萧白眼里,不过东方白还是亲力亲为,这一萧白也能理解,老家伙虽然是个半吊子,不过好像对于那些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rì月神教的教众威慑力还是蛮大的,尤其是那个什么**。。。好像叫“吸jīng**”还是什么来着的还是能糊弄住一大票人的。。。而且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何看不到东方白,但是只要自己运起神功,任我行就像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般,甚至连他穿什么颜sè的内裤都是一清二楚。。。只是老头子不穿内裤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是自己该关心的,自己现在该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生意和到底怎么能够把那个讨厌的老头子任天林打的以后看到自己都绕着走。。。生意上的事情很好办,原定的时间一到,萧白就领着玉和林剑锋到了地方,原先定下的那个门面已经挤满了人,一个个骂骂咧咧带加塞的,甚至还有打起来的,这样的一幕让萧白想起以前在火车站看到的那些种种。。。
萧白对着身边的玉和林剑锋道:“看到没有,现在知道什么样的生意最赚钱了么?”
玉茫然摇头,伙子却是急于表现道:“当然是卖武功绝学了。。。只是可惜像辟邪剑谱这样的秘籍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萧白闻言道:“胡什么呢,最赚钱的生意就是独门生意,不论是垄断了什么生意这个定价权可就在自己手上了,这就要求我们做的别人没有的我们要有,别人有的我们又要优,就像是别人卖地沟油我们就卖jīng制油一样。。。。。”
伙子被绕的有头晕:“什么优油有又的?”
果然不能随便跟这些没有文化的人将这些生意经,萧白转而高兴道:“如今少爷倒是又发现了一种生财之道了。。。”
玉闻言道:“什么生财之道呀?”
萧白闻言轻笑道:“这个你们明天就知道了,今天的话还是留悬念。。。现在还是先看看热闹。。。”
萧白的热闹很快就出现了,眼看着已经将近午时,那个门脸房的大门却一直都没有打开,甚至都没有一个好像是主人家的人过来问上一句“你们这么多人堵着我家门口想要干什么?”
终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爆发了,“这是怎么个事?人呢,耍老子玩是不是?”
“谁他娘的传出来的消息,害得老子收了一大堆的弟子的红包才凑够的银子。。。”
“你这算什么,老道还不是把祖传的八卦镜都换了银子。。。”
“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把这个鬼地方拆了。。。”
“此言大善。。。”
“什么意思呀?”
“别管那个**,我们动手。。。”
这些来人可都不是善茬,想要干什么也没有人敢上前来干涉,于是乎那个可怜的门脸房终于在这些人的努力下轰然倒塌,而此时萧白已经不忍目睹,转身飘然而去。。。
回到萧月楼的时候萧白充分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那讨厌的老头子已经堵在了自己的家里,进门第一桌就是,而且看样子已经在那坐了好一会了,显然不光是为了桌子上的那一壶茶,而是为了。。。萧白上前坐下道:“你来干什么?”
任天林闻言笑道:“怎么,不欢迎么?”
萧白有些郁闷道:“你我会欢迎你么?”
任天林干笑两声道:“不过没想到你这个缩头乌龟当得倒是不错,骗了那么多人自己却躲起来不露面,人品实在是太差了。。。”
萧白闻言道:“我又不是要给你们家当女婿,你管少爷的人品怎么样,再了少爷已经想到法子补偿他们了。。。”
任天林侧目道:“什么法子?来听听。。。”
萧白笑了两声,拉下脸来道:“商业机密,无可奉告。。。不过你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
任天林终于收起了笑脸道:“老夫三年之期已满,今天特地是来找你约战的。。。算起来我们虽然交手数次,但是都是未分胜负。。。两年之前要不是你趁着老夫跟大和尚拼了一场而暗施偷袭,如何能够伤的到老夫。。。”
终于还是来了么?死老头原来心眼也不大。。。不过等着这一天还真是让少爷惶惶不可终rì,索xìng这一次就把这个麻烦解决掉好了,至于两年之前的事,虽然不记得了。。。要是现在不定少爷还会毫不犹豫的那么干。。。只是这个东方刚走,心里好没有底气呀。。。不过人家不是常输人不输阵么,至少自己是不是应该拿出一气势来?。。。想到这里萧白长笑三声豪气干云道:“没问题,那么咱们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不见不散。。。”
任天林闻言深深的看了萧白一眼道:“算了,老夫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萧白喜道:“真的?你良心发现了?”
任天林闻言唏嘘道:“老夫不想趁人之危,建议你还是先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你的脑子,等你好了的时候咱们再比过。。。”
老家伙好没有口德,而且没有一幽默感,萧白脸**:“那就算了,我看这样,时间你,地我定如何。。。”
任天林闻言眉头皱了起来道:“我看还是时间你,地我定好些。。。”
丫的老家伙学少爷话,真是无聊到了一定境界了,萧白不解道:“为什么?”
任天林却是jiān笑道:“萧大人你可真是健忘呀,不过老夫的记xìng却是不错,想当初在京城之时你和那个姓严的锦衣卫千户比武的情况老夫还是有所耳闻的,所以萧大人你的节cāo。。。呵呵。。。”
娘的。。。呵呵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是藐视少爷的人格么,不过少爷却是一个以德服人的人,“你定地方就你定,都是事。。。”
任天林闻言狐疑的看着萧白道:“我看时间也我定好了。。。”
老家伙得寸进尺,萧白却是大方的答应了,任天林更是疑惑道:“那你不会是想要再逃一次么?”
绝对是故意的,这老厮就是过来鄙视少爷的么,萧白怒道:“老混蛋,你赶紧时间地,要是少爷跑了以后跟你姓。。。”
任天林笑道:“那么时间就定在三天之后的午时三刻,地么。。。”又看了萧白一眼,“到时候老夫亲自带你去。。。”
老家伙还是在怀疑少爷的人品。。。好在很有眼sè,在萧白发飙之前就已经消失在了大堂之内,萧白却是没有生气的时间,好歹也是每秒钟几十万上下的人,实在是没有时间为了这么个老家伙生气。。。再还有三天时间,到时候要不要再逃一次还不是自己做主么。。。
商机总是转瞬即逝的,作为一个成功的生意人总是要及时的把握这个机会的,在众人还对辟邪剑谱余热未散之际,第二天忽然大街巷里多了好几家贩卖武功秘籍的店,包含的种类十分之繁多,大手印、独孤九剑、葵花宝典、袈裟伏魔功、般若金刚掌、无相劫指、控鹤功。。。直看得所有的人都是眼放绿光,最关键的一就是价格不贵,每本十两银子,而且买一送一。。。萧白熬夜所写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销售一空,萧白只好把版权卖给了书坊,这也导致了第三天的时候情况就已经变得不可收拾。。。
只见很多大娘和孩子走街串巷的挎着一个篮子,不是卖花,而是卖书。。。“伙子,要书么?”
一个压抑着兴奋的声音,“最近还出了么?是最新版的么,插图丰富么,有没有情节?”
“斯文败类,滚。。。”卖书的转身就走。。。寻找下一个目标。
“大叔,买一本,破玉拳谱,很适合像你这样类型的,我给你九折,哎,别走。。。再给你搭一本混元功如何?”
“盆友,我看你骨骼惊奇,万中无一,我这本大手印便宜,一千五百文卖给你了,以后jǐng恶锄jiān,保家卫国这个重任就全靠你了。。。哎,别走啊,要么拿你脖子上的平安锁换也行。。。”
“大兄弟,你长得可真是结实呀,这个伏虎拳你练起来一定会事半功倍的。。。外加一颗大力丸如何?”
“走开,又是一个卖假药的。。。”
“你怎么骂人呢?老娘我是卖书的。。。体面人。。。”
虽然书的价格随着发行量的增加一路下滑,而且也有人发现了这些书和那些面粉做的大力丸一样的不靠谱,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萧白已经赚够自己想要的,不过也好,经过这一段时间,萧白发现江湖上的那些人对于秘籍神马的热心程度明显的降低了,就算是萧白如今走在大街上拿出一件袈裟吼上一嗓子,“我发现辟邪剑谱了,哇,好棒啊,我发现了皮鞋剑谱,哇,我又发现你老母的皮鞋剑谱了。。。”回应自己的估计也只有一句。。。“神经病。”
149算卦
() 比武就像考试,不论前面如何累死累活的准备,最后一天的时候依然还是要放松一下的,虽然是这一阵子忙着圈钱,忘了要磨刀霍霍一下了,但是最后这一天的放松还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自己也要好生想一想到底要不要再溜一次不是。。。
大街上的人依然是熙熙攘攘,似尘埃落定,这一段时间江湖中人已经开始慢慢减少,萧白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当一个人在身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的时候,是不是忽然的离开真的会让人感到自己的世界好像少了一块似得,就像是被狗狗啃了一口的一只鸡腿,就算是再怎么喷香,还是让人感觉索然无味,尤其是在这种身处险境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真是有后悔没有死皮赖脸的把她留下来了,至少生命安全可以有了保证。
漫无目的的走着的萧白忽然眼前一亮,一个瞎子如同鹤立鸡群般的在大街上摆着摊,看上去有些眼熟,最醒目的还是他那招牌。。。“知富贵祸福,算前世今生。”
萧白过去一下子坐下,状似土豪般的嚷嚷道:“瞎子,给少爷算一卦,算的好了赏钱大大地有。。。”
瞎子用他那浑浊的眼睛状似瞅了萧白一眼,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道:“好啊,一卦十两。。。”
萧白闻言笑道:“意思。。。少爷有的是钱。。。”
瞎子继续道:“。。。黄金。”
“靠,你怎么不去抢。。。”萧白从凳子上一跃而起,破口大骂,忽然旁边一声清淡的声音道:“这位兄弟。。。淡定。。。”
来人一袭文士打扮,三四十岁的样子,从容淡定中难掩一抹焦虑。。。
“淡定你妹呀,花的又不是你的银子。。。”萧白犹自不满。
那人闻言朗声笑道:“谁我不花钱的,我也是来算卦的。。。”
瞎子那浑浊的眼睛竟然冒出光来,“这个好,一卦一两银子。。。”
萧白闻言更怒,“你这是什么意思,少爷像冤大头么?”
“当然不像,”瞎子微笑道:“我这可是根据各人情况而定的,你那是土豪套餐价,包括祸福吉凶和趋吉避凶之法,就是你想要知道你下辈子是干什么的我也给你算。。。”
萧白闻言一指那中年文士道:“先给他算,我先看看行情。。。”
瞎子转向那中年文士,“你想知道些什么?”
中年文士闻言道:“你先看看你能算到什么?”
瞎子拿着指头胡乱摆弄几下道:“你从京城来对不对,你不想离开那里对?”
中年文士闻言道:“不错,我是从京城来,我也不想离开那里,那里薪资高,福利好,又繁华,而且那里有博物学堂,还有很多我以前见都没有见识过的学问,让我眼界大开,我有时候甚至在想那萧大人也许是一个可以和朱夫子一样的圣贤呢。。。可是我不得不走。”
萧白听得眼中顿时流露出得意的神sè,自己是圣贤呢,没想到以前的哥已经离开了京城,京城中仍然流传有着哥的传。。。“你是不是超级崇拜他呀?”萧白忍不住问道。
“崇拜个屁,那厮明明是个有才华的人,却也是个好sè之徒。。。”中年文士态度转换的毫无征兆,骂完犹不解恨,又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道:“啊呸,老子鄙视他。。。”
这厮也是读书人?比少爷还粗鲁不文。。。萧白闻言脸**:“据我所知,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清高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视钱财。。。不,女sè为粪土的人才是呀。。。”
中年文士斜睨一眼萧白冷笑道:“你还不知道么,那厮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放着副左都御史都不干,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真是读书人中的败类。。。京城的读书人谁不对他嗤之以鼻。。。”
“放屁,哪个王八蛋造的谣。。。”萧白忍不住更粗鲁的开骂。。。
“京城人都知道。。。”中年文士眼中的鄙夷之sè丝毫不减,不过这次却是对着萧白,“我他你着什么急,你认识他?”
“当然,经常见。。。”
“你到底还算不算,给诚意好不好。。。”瞎子显然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营生。。。
中年文士忙道:“你算你算。。。”
瞎子又开始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你是得罪了人,被人黑了,锒铛入狱,几经波折才出来。。。对了,按你应该已经死了一次了。。。在钱塘。。。”
“不错,”中年文士闻言jīng神一振道:“如此看来我可以跟你我的事了。。。我应该去一个地方,但是那地方山高水远我不知道要不要去,心中甚是难决。。。”
瞎子闻言装模作样一番道:“呃,你要去的地方可是在贵州?”
中年文士闻言眼中更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不错,贵州龙场。。。”
“好像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呀。。。不过。。。”瞎子继续装模作样,“嗯,这个也许。。。真的可以去。。。对了,令尊尚在?”
“在。。。”中年文士闻言不解道,“先生为何有此疑问?”
瞎子已经闭目不语,也不答话,看着中年文士有些焦急的样子,萧白撇了撇嘴道:“他的意思是你再回去问问你爹比较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放着个宝不去问,跑这来瞎折腾。。。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怎么傻乎乎的?”
中年文士闻言忽然眼睛一亮,躬身道:“受教了,多谢两位。。。”从怀中摸出一块银子递过来,瞎子准确的接道手中,动作熟捻的往袖中轻轻一弹,口中客气道:“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中年文士已经走远,萧白仍自挣扎,那瞎子有些不耐烦道:“怎么样了,想好了没有?再不算我可要收摊了。。。我很忙的。”
明明就没什么客人么,这厮真会装,萧白想了想道:“你怎么知道他要去那地方的?”
瞎子闻言道:“猜的。。。看他那要死不活的德行就知道一定是欠了人家不少的钱,被官府通缉了,然后越狱出来想要跑路。。。去的地方么,当然是云贵琼州这些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我就随便了一个,没想到运气真好,居然中了。。。我想着他应该没带多少盘缠,所以想建议他先去跟他爹借,虽然啃老不是一件很长脸的事。。。”
“真的就这样?”萧白讶然道:“这么你那是忽悠人的?”
瞎子闻言笑道:“这问题问的多傻,我要是真能算得准还会在这摆摊混饭吃么,算卦这种事呢就是要多看多听多琢磨,间或有意无意的问上几个很有关联但是又不会让客人起疑的问题,再自己大胆假设,心求证一下也就仈jiǔ不离十了。。。”
真是一个专业的。。。老骗子,萧白闻言起身就走道:“既然如此,那我还是算了。。。”
瞎子见萧白真走了,大喊道:“喂,你先别急,我还没完呢,我其实也是很有两下子的,你也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算人不算己的,自然自己也不能知道怎么让自己发大财,所以老夫才会这么潦倒的。。。”
萧白连理都没理,继续向前走着,身后危言耸听,“你印堂发黑,近rì有血光之灾。。。”
萧白脚步一顿,继续走。。。这应该是算卦的惯用伎俩,吓不住少爷的,“你个嘴子,你才有血光之灾呢。”
“有高手要和你比武,你已经危在旦夕了。。。”瞎子并不死心。
萧白闻言猛地顿住,艰难的回过头来,“你真的能算出来?”
瞎子闻言傲然捋须道:“这又有何难呢,老夫可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
萧白一跃而回坐了回去紧张道:“少那些没用的,你我们之间胜负几何?”
瞎子又开始装模作样,“嗯,五百招之内不分胜负。。。”
“我有那么犀利?”
“你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的武功江湖中能胜过你的当不出五指之数的。。。而且他们还基本上都和你是友非敌。。。”
这倒是个好消息,没想到自己以前的人际关系这么好,交的朋友也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我们到底谁能赢。”
瞎子继续掐着指头,良久才道:“可能。。。也许。。。大概是你。。。。”
的这么没有诚意,萧白顿时感觉颇不放心道:“你不会是晃我呢?”
“不是你的么?算的好了赏钱大大地有,”瞎子适时道:“当然,你是老板,你要是不爱听我也可以别的。。。比如,你有血光之灾。。。”
“还来。。。”
“不好意思,混饭吃的口头禅。。。职业病。。。”瞎子自语道:“既然你不爱听好的,那我只好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完了,你这一次在劫难逃了,还是回去准备后事,我知道你还没有后人,如果有多的遗产没有分出去的话,倒是可以匀一给老夫,江湖救急。。。”
萧白脸黑了,这厮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呀,“你不是一条龙服务的么,想想有没有化解之法?”
瞎子为难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萧白一把把一大锭金元宝拍在桌子上,土豪嘴脸暴露无遗,“来听听,这是二十两,赏你的。”
“瞧您客气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的。。。”瞎子嘴上客气着,手上却是不慢,一把把金元宝收入怀中,“办法么,自然就是走为上计了。。。”
“还有别的办法么?”
“没有了。”
“靠,早知道就不问你了,”萧白追悔莫及,这样的法子自己早就用过了,虽然效果还不错,但是却是治标不治本的,更何况对于一个脸皮吹弹得破的讲究人来,再来一次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150求援
() 萧白有些时候落魄的回到了家,不过玉在身边的时候大多数时间自己还是能找到一个陪自己喝酒的人的。。。还是那个住在黄字号最末一间,有些拮据的伙子,虽然有些腼腆,但是跟着萧白的时间久了一些,面皮却也变得不像是以前那么的吹弹得破,有人请客再也不会觉得客气就是礼貌。。。
萧白叫人的时候正坐在院子里发呆,时而扫上一眼玉的房间。。。房门紧闭,这丫头这一阵子越发的没有规矩了,自从东方白到了萧府以后丫头就跟着她混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居然不怎么买自己的账了,像现在这样睡得这么晚还没有起来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发工资的。。。
看着还丝毫没有动静的样子,伙子无奈跟着萧白到了前面大堂,两个人坐下还没有多长时间,门口就又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个平头,另外一个也是个熟人,那就是萧白不怎么待见的令狐冲,两个人进得门来,正好看到萧白正和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在喝酒,不由得眼睛一亮,不约而同的坐了过来。。。
萧白的眼睛是何等的犀利,马上就从两个人的眼睛里读到了自己最不想要的信息。。。
果然,令狐冲看到萧白大喜道:“萧兄,原来你在这里,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你请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萧白闻言瞥了一眼道:“先把钱拿出来,AA制,我们这里是也是本经营概不赊账。。。”
平头在旁边嘀咕道:“以我们的交情还要什么钱,多伤感情呐。。。”
“你谁呀?”萧白闻言轻蔑的看了那厮一眼道:“还有,少跟我谈感情,谈钱。。。少爷跟你又不熟。。。”
看着萧白油盐不进的样子,令狐冲眼睛一转道:“那我拿个消息来换怎么样?”
这才是该有的态度么,“什么消息这么值钱呀?奥巴马掉粪坑里了还是安倍其实是同xìng恋?”
“??”令狐冲闻言笑道:“总之保证你觉得不亏。。。”
萧白闻言顿时好奇心大起。。。不知道是什么道消息呢,这顿饭还是得自己请了。。。不爽归不爽,装的本事这些年倒还是还练出来了一些,萧白拱手笑道:“既然如此,两位请坐,你们来的正好,我们也是刚开始。。。”
令狐冲已经连客气都忘了,本来只是想要过来过个瘾的,想着就算在这里一般的酒在外面都算是高档货了,谁知运气好。。。一手捞起酒壶先是使劲灌了几口。
林剑锋虽然识得两人,但是没有什么深交,所以显得有些拘谨,倒是另外三个人有有笑的,萧白是主人,先开口道:“你们两个怎么鬼混到了一起?你刚刚的那消息是什么?”
田伯光闻言道:“凑巧碰到而已,令狐兄弟一个人喝闷酒,我这个做朋友的只好陪着了,谁知道这一陪就是这么多天。”
萧白纳闷道:“咋了?哦,一看就知道了,肯定是感情问题,是被盈盈还是你那个姓岳的师妹给甩了?你不会把这个当成什么新闻来糊弄我,我早就知道她看不上你了。。。”
令狐冲郁闷道:“也算是,师傅和师妹都认定了是我私藏了辟邪剑谱,所以。。。”
萧白闻言惊讶道:“那不是我给你了么,你不会连那种要那个的剑谱都有兴趣?真对自己下得去狠手呐。”
令狐冲更是郁闷,“我也不知道为何,在回去的时候被人从后偷袭,等我醒来的时候那剑谱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了,不过那剑谱既是从我手上失去的,他们有所怀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令狐冲摇了摇头道:“算了,不这个了,难得咱们还能一起喝酒,以后这样的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萧白闻言不解道:“为什么这么?”
令狐冲接着道:“听萧兄你要和盈盈的大伯决战,是不是有这个事。。。”
萧白闻言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老头子口风也太不严了,你这还没有娶他家侄女,他怎么就什么话都跟你。。。不过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少爷我必败无疑么?”
令狐冲闻言不解道:“你还不知道么?外面的人可是都在萧月楼的老板要跟人决斗什么的,我想着应该就是萧兄没错了,所以和田兄过来问一下,顺便那啥。。。不定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呵呵。。。”
这一次这厮带来的信息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萧白很快就想明白了,老家伙不跟人是跟自己决战,却是跟萧月楼的老板,显然是看到少爷的弱了,要是这一次就这么跑了却是破坏了企业形象,对自己的生意有大有影响。。。老家伙心机深沉呐。。。靠,原来都知道了,又让那瞎子骗了。。。我为什么要又?如今看来少爷可不像是冤大头了。。。根本就是。
萧白还在权衡利弊,令狐冲却是继续道:“萧兄,恕令狐冲直言,这任前辈的功力还要比任教主高出一筹,我还记得那次梅庄之中你还输了任教主一招,这次你的胜算怕是不大。。。”
令狐冲的一脸的诚恳,萧白闻言却是放下心来。。。只比任我行那个半吊子高出一筹而已,以前是不是有一自己吓自己了,不定那老子也只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呢。。。旁边的林剑锋却是插话道:“没想到还有人比萧兄的武功还高,枉在下以前还以为自己也算是个高手了。”在林剑锋的眼里,萧白这样能够一招打败自己的人那绝对算是绝高手了。
田伯光对于林剑锋的话嗤之以鼻,“就你,还高手。”田伯光对于萧白还很少模糊,只是知道一,那就是他自己是打不过的。。。自然是瞧不上这个把萧白当成神明一般的伙子。
林剑锋闻言脸sè涨得通红,“我是打不过他,不过总有一天我一定能打赢他的。”
只有令狐冲对于萧白不算太了解,“不过萧兄的轻功倒是天下一绝,就算不敌,总还是能逃得了的。。。”
这令狐冲可真是太讨厌了,虽然是过来关心少爷的,但是至少也乐观一呀,怎么都是好像要是不跑的话肯定打不赢老家伙的样子。。。不得不萧白多少对于这家伙还是有一成见的,想了想忽然道:“哎,林子,我看这样,你还是啥时候能打赢令狐兄弟再来找我。”
令狐冲闻言却是四处乱瞄,“林师弟也来了么?在哪?在哪?”
林剑锋在旁边期期艾艾道:“我不是你师弟,不过既然萧兄都这么了,想必你也有两下子,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令狐冲这才恍然道:“原来是你,是我太紧张了。。。”却是丝毫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有多么的麻烦。。。
几个人正着,忽然几个尼姑匆匆的跑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这边,这次却是萧白的眼睛先亮了起来,起来招手道:“仪琳,这边,是不是想喝酒?哥请你。。。”
旁边的那个尼姑仪玉闻言道:“萧大人也在呀,”接着转头对着令狐冲道:“令狐师兄,我师傅传信她们在路上遇到伏击,请你施以援手。。。”
令狐冲闻言道:“定逸师太是什么时候传的信?”
仪玉闻言道:“已经是两天以前了。”
令狐冲闻言马上起身道:“那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
田伯光闻言也是起身道:“我也去。。。”
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呢,萧白也是马上起身弱弱道:“我也要去。。。”
仪玉闻言道:“萧大人你不是要和人决战么?”
决个毛的斗,少爷好不容易能有个正当借口避其锋芒。。。萧白讪笑道,“这不是人命关天么,再除暴安良、见义勇为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落后于人呢,老家伙应该可以理解的。”
“老夫偏生理解不了,”旁边里忽然传出一个yīn测测的声音,萧白回头却看到那任天林从角落里坐了起来,惊道:“你怎么在这,存在感好低,还有,你也太没品了,居然偷听别人话。。。”
任天林却是笑道:“老夫也是无法,实在是信不过你的人品,所以这两天一直都在萧月楼徘徊,只是你没有注意到罢了。。。”
萧白闻言脸迅速的黑了起来,倒是旁边的令狐冲和田伯光大笑起身告辞,笑声直到很久以后才慢慢的随着两个人的走远而低沉下去,只剩下萧白坐在那里脸sè时青时白,今儿这面子可是丢了,尤其是在一个**和一个yín贼面前,萧白恶狠狠的瞪了任天林一眼,今儿这事少爷明天一定要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老头子对于萧白威胁的眼光却是毫不在意,又自行坐下品着酒,怡然自得。。。
151决斗
() 萧白要跟人打架的消息很快还是被自己的掌柜的伙计知道了,不过有了上一次的情况倒也没有人有什么不能让人接受的,那就好像自己真的在这些人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惹事jīng,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人还暗中偷着乐。。。萧白上一次打赢了以后,萧月楼上上下下可真是都过了一个肥年,所以这一次自然还是同样的受着期待。。。殊不知自己家的少爷这几天过的可算是心惊胆战。
老头子虽然平时有一傻乎乎的,不过总算是个正常的人,被萧白晃过几次以后终于醒悟了,就差带上铺盖到萧白的房间门口打地铺了,这样的大毅力让萧白也没了法子,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这一天终于还是到了。。。
早上萧白起了个大早,玉终于还是肯起来的早一了,帮着萧白收拾停当走出大门的时候,任天林已经等在门外,看到萧白了头道:“我们走,”人却已经飞身而起。
萧白也不答话,跟着就上了房,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留下一个比较酷的艺术形象才好,想到这里,在屋上回头道:“今rì一战,不仅关系到少爷我的颜面,更加关系到我们萧月楼的的声誉。。。”
底下有伙计大声喊道:“少爷,一定要打赢啊,这次我们可都是压你赢的。。。”
萧白差从屋上掉下来,这帮子混蛋们,就知道发财,你们家少爷这可是去玩命,不是去视察剪裁什么的,跟这些文化水平比较低的人计较真是。。。萧白再也不多什么,一路晃晃悠悠的跟了上去。。。
虽然是耽搁了一会,老头子也没有回头在前面疾驰,但是萧白还是很快的就追了上去,两道人影没有多久就已经出了城,没多久任天林在前面停了下来,萧白也是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周围的景sè道:“老头,挺会选地方呀,这个风水宝地作为您老的埋骨地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虽然会污染环境。。。”
任天林转过身来,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那种笑容,而是一种极强的气势随之慢慢凝聚,一字一顿道:“如果真是如此,老夫也无所谓了。。。”那一个一个的字就像是敲击在萧白的心口,萧白也收起了笑容,全力戒备。
秋风萧瑟,卷起地上的枯叶,如今的萧白已经没有了那种以前在鞑靼军中杀出时的那种无惧无畏的感觉,自然是抵不住任天林带来的那种压迫感,看着一片枯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视线之间,马上率先出手了,袖子一拂一扫,旁边的一块巨石已经向着任天林飞了过去。。。
任天林见状不忧反喜,显然萧白虽然占去先机但是却是已经输了一筹,高手过招有时候信心和气势更加重要。。。老头子的身法可能还是比不上萧白,但是行动却也不慢,轻轻向着旁边一闪就已经躲了开去,顺手一掌击出,迅即如电,马上就到了萧白的眼前,掌力之雄浑却是比那任我行要高出不少,不过这对于萧白来并不算什么,萧白只是轻轻向着旁边一闪就已经躲了过去,掌风从萧白的身边而过,带来了一种刺耳的声音,身后的一颗大树也马上就被击得晃了几晃倒了下去。。。
东方白没有在萧白面前显露过真正的功力,所以任天林的攻击力算是萧白这么长时间见过的最厉害的。。。虽然只是简单的掌法,但是看起来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掌法,每一招每一式出来都是让人看得分明,但是却没有什么好的破法,唯一能够做到的也只有硬碰硬的强接,不过见识过老头子的功力以后萧白却是一信心都没有了,眼看着又是一掌到了眼前,萧白错身躲开,顺手一把胡椒粉扔了出去,谁知道还没到老家伙身上就已经被其真气震开,任天林见状哈哈笑道:“混蛋,你以为同样的招式对我还会有用么?”
少爷以前还yīn过他??我为什么要还?非常手段没有作用,只好继续试探阶段,萧白不笨,没多长时间就发现了只要不让老头子近身,自己还是能够从容应对的,所以马上就和老头子拉开了距离。
场面一时出现了僵持局面,萧白只要想保持距离,任天林就很难再近身了,只能仗着自己深厚的功力一掌一掌的对着萧白打出,而萧白上蹿下跳之际不断的使出袈裟伏魔功捞起地上的大大的石头对着老头子扔过去,或者时不时的用火焰刀和无相劫指偷袭。。。老实,萧白的打法有一些无赖,但是对于萧白而言生命总是第一位的,这样已经能够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了,至于这样还要纠缠多久自己却不是很在乎了。。。
任天林也是越大越郁闷,那种感觉就像是用火炮打蚊子一般,自己还要时不时的防着萧白那边一会扔石头,一会戳自己一指头,又或者一会又放火烧自己的胡子,虽然还不至于伤到自己,不过也是被弄得很狼狈,不过却是毫无办法,但是又不愿意放弃。。。能找到和萧白决战的机会自己可算是费老了心思了。。。两个人正追逐间,老头子却是眼睛一亮。。。
萧白是一个很容易得意忘形的人,确定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了以后,自然是玩的很高兴,却是没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到了一处崖边,直到一脚踩空这才发觉,好在轻功还好马上就已经平衡好了身体,而此时老头子却也已经快要到了眼前,还是一样的掌法,但是掌力却是大不相同,萧白直感觉好像如坠冰窟。。。老头子竟然还藏了一手,要是他刚刚用出这种奇异的内力,自己的身法一定会受到影响,不想他却是在自己已经没有退路的时候才用了出来,不得不。。。老家伙心眼好坏。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多想的时候,萧白忙运起全力向前两步对着任天林就是一掌,算起来九门绝技之中萧白最擅长的还是般若金刚掌,所以这个时候自然而然的就用了出来,两个人掌力相接,萧白向后退了一步又快到崖边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奇怪的是感觉到自己刚刚的功力应该强过老头子一线的,可是却不知为何自己刚刚接触到他的手上时凝聚的功力却是散去了一,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这个时候的影响却是明显的。
任天林却是连续向后退了一步,开口道:“果然你的功力还是比老夫略高一,不过老夫本以为化功**对于像你这样功力的人是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也算是能弥补一下的。”
萧白听得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刚刚自己感觉奇怪的那种让自己功力略微有些散失的就是这个什么化功**了,不过也没关系了,想来这也只是取巧之法,不可能一直用得那么恰到好处的,萧白第一次发觉。。。也许自己真的能赢。。。
任天林虽然察觉到了萧白功力在自己之上,但是对于一个像他这样有些带着疯狂的执着的神经病的人来,这样的情况才能让他热血沸腾,萧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老家伙居然像是变身了一般的气势又上升了起来,不得不先行打断他继续酝酿这样的感觉,无相劫指一指出,人也随之而去,任天林微微一闪躲开,也跟着迎了上来。。。这一次两个人却已经结束了试探阶段,都是全力以赴,硬拼之下萧白才发现任天林那种极寒的真力大是不一般,那种寒气似乎不是真气,因为自己的真气竟然不能很好的阻挡,每一次的接触萧白都要趁着换吸的时间化解一下渗入体内的那种像是毒素一般难缠的东西,不过任天林也不好过,功力的差距虽然不大,但是时间一长却是越来越明显,如今的两个人却是陷入了消耗之中,任天林的功力慢慢的开始不济,不过萧白化解那种毒素所要花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从开始的刹那之间到现在已经需要两个完整的呼吸的时间,甚至不得不再用轻功自己争取一时间来缓上一口气。。。
决战到了这个时候其实胜负的天平已经很明显的向着萧白这边靠了,如此千招之后任天林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偏执的人来,却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萧白正打算要劝劝老头子就这么罢手,谁知任天林却是全力击来,萧白身在悬崖边上不好腾挪,只好把心一横,运足般若金刚掌力打算硬接。。。
152敌踪
() 萧白和任天林终于还是到了都不想要的比拼内力这一步,其实这么长时间下来任天林的功力已经耗费了不少,但是萧白的功力却还是如初时一般,只是恢复的速度却越来越慢,只是一炷香的时间,任天林嘴角已经开始溢出血来,萧白想要开口让两个人收手,但是却也不出话来,因为那种极寒的真气竟然也不断地进入自己的体内而没有时间去化解,这时正顺着经脉徐徐而上,萧白自己都忍不住要哆嗦起来,怕是如果一开口话,自己恐怕立刻就败了。。。
没多长时间萧白的手臂上已经有冰晶向上蔓延,内力运转也慢慢变得不是很顺畅,而任天林这个时候不仅已经身受重伤,而且功力已经几近耗光,不过萧白却是不知道这些,只是知道自己就要扛不住了,萧白有些颓然道:“算了,咱别打了,我是不行了。。。”
任天林却是闭口不言,萧白实在有撑不住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手上一拨一转,却是已经卸开了任天林的掌力,任天林再也拿不住桩,从萧白身边斜飞出去,萧白不由得吓了一跳,也随着跳了出去,一手攀住崖边,一手已经抓住了任天林的胳膊,“老家伙,抓住了。。。”
任天林看着萧白道:“你为何要救老夫?”
萧白闻言道:“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头脑一热,正义感爆棚,所以。。。老玻璃,能不能少两句,少爷我抓着你这个糟老头子可是忍着恶心呢。。。”
任天林闻言道:“胜负已分,你这种胜利者的怜悯对于老夫来只是一种侮辱,而且你中了老夫的寒毒已深,恐怕也蹦跶不了多久的。。。”完运气残存的内力一掌把萧白震开,自己却已经落了下去。。。
萧白站在崖边,看着底下嘴里喃喃道:“我承认。。。刚刚手贱了。。。这不怪我。。。老家伙自己活腻歪了”,嘴里着,萧白却是想着刚刚使出来的那种借力打力的技巧明显是一种极高明的手法,但是自己却一印象都没有。。。难道自己是个天才,能在关键的时候自创这么jīng妙的武学么?
虽然心里拼命的推脱责任,但是为了能不让老头子三更半夜的敲自己的家门,萧白还是很规矩的端坐崖边给他念了一段地藏经,念完之后却发现自己的状况好像变得更糟了,忙坐下运功疗伤,不过这好像不是受伤,而是一道寒流随着自己的经脉蜿蜒,甚至连自己的真气都好像是要被冻结一般,而且那好像还是一种奇怪的毒素一般,难道真的像是老家伙的那样,自己命不久矣。。。
萧白略微试了试,马上就感觉老家伙只是危言耸听,却不知道那冰晶雪莲如今已经完全融入体内,所以对于毒素的抵抗力却也很强。。。而且还能够慢慢的把这些毒素化为己用。。。只是即便如此要想把体内的这些异种真气和毒素完全逼出去恐怕也得个几天时间。。。只是内伤却是要慢慢养的。
回城的路上萧白充分的体会到了自己到底是跑出去了多远,在提不起多少功力的情况下直到掌灯时分才堪堪走进了福州城,,此时萧月楼的门口玉和掌柜的正焦急的盯着去时的方向,萧白在看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累得实在不行,就这么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sè已经大亮,由于一晚上光顾着呼呼大睡了,虽然以萧白如今的功力已经可以自行慢慢的疗伤了,但是被任天林伤到毕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自愈的,福州的事情如今也算是告一段落,本来还想去泉州一趟,看看自己的海运生意的,不过如今却不是很合适了,萧白不想耽搁,所以还是决定立刻动身先回杭州,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就马上上黑木崖去串个门子。。。
有伤在身的萧白自然也不再那么招摇的骑着高头大马,而是让玉去准备好了一辆双马描金大马车,两个人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带足了干粮酒水就打算上路了,只是两个人刚登上马车,却发现林剑锋却是站在门口,萧白想了想还是招了招手道:“行了,别在那可怜巴巴的看着了,过来给我赶车。”
伙子闻言眼睛大亮,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激动之情,玉却是扶着萧白进了车厢,看着萧白坐好,玉对着外面喊道:“可以了,我们走。”
林剑锋闻言扬起马鞭一甩,两匹马一起跑了起来,都是jīng选的好马,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出了城,萧白却是没有心思去管到了哪里,而是在车厢之中凝神静气运功疗伤,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白才睁开眼来,玉在旁边看得道:“少爷,怎么样了?”
萧白从旁边拿过一壶酒喝了一口道:“好了一些,不过老家伙真的不是盖的,要想完全好恐怕还得两天时间,这个也是急不来的,不过反正现在也是闲着的。。。”
玉闻言道:“没有骗我?”
萧白大惑不解,自己明明的都是实话,什么时候骗她了,“少爷干嘛要骗你,这伤还是难不住我的。。。”
玉看着萧白不似作伪,这才放心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萧白喝了两口道:“我看这天sè已近午时,要不要让林子停一下,休息休息,吃干粮呢?”
玉闻言道:“也好,我这就去叫他。”
没有多长时间林剑锋已经进来了,马车是双马宽廂的,里面支起一个桌子,三个人围坐在里面也丝毫不会感觉拥挤,都是些卤菜馒头,两个人喝了一杯林剑锋率先开口道:“萧兄,你叫我进来不只是为了吃饭喝酒的?”
萧白闻言一愣道:“不错,这么你也发现了,到底是干过赏金猎人的人,jǐng觉xìng还是不错的。。。”
伙子大概很少被人夸过,闻言道:“那是他们隐藏能力很普通,很容易让人察觉。。。”
萧白闻言道:“可知他们有多少人?”
伙子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大概五六个,这个我可拿不准。。。”
萧白闻言道:“一共四个,两边各两个,其中三个男的一个女的,这几个人也算是有两下子的喽啰了,你没有发现也是正常的。”
林剑锋闻言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萧白喝尽杯中酒道:“叫你进来只是想要你保护好玉,你是跟着我们来的,所以这事自然不能让你出手,我亲自解决就是了。”
玉闻言急道:“可是少爷,你的伤。”
萧白闻言道:“你不用担心,就算少爷有伤在身,也不是这些土鸡瓦狗之辈该惦记的。”语毕已经掀开车帘走了出去,对着周围大声道:“各位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
话音刚落从旁边跳出四个人来,其中一边两个人一黑一白,留着短发像是和尚一般;另外一边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上去还挺年轻的,萧白开口道:“你们想要打劫么?”
那个白衣服的和尚开口道:“你要这么也没错,不过我们可不是为了发财而来的。。。”
萧白闻言道:“那你们是为了什么?”
白和尚开口道:“你是萧月楼的萧白么?”
萧白闻言道:“没错。”
白和尚笑道:“那就没错了,只要你把辟邪剑谱交出来我们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萧白闻言道:“我这里可没有那种东西呀,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白和尚冷笑道:“我们也是无意中听到的,那晚插手的人大都是中毒身亡的,我想她一定看到了该看到的。。。只是奇怪的是她自己却没有来找你,不过也好,正好我们先下手为强了。”
原来是蓝凤凰她们。。。萧白闻言笑道:“原来如此,既然你们认定了我也不否认。。。”
黑和尚闻言道:“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我们也不废话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名号,我劝你还是自己拿出来。。。”
萧白闻言抽出西瓜刀来轻轻抚摸着刀身道:“你们的名号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也没有兴趣知道,反正你们就快要死了,”语毕轻轻跃下马车,一步一步的向着四个人走了过去,脚步声有些沉重,但是却十分坚定,不知不觉的进入了自己以前每晚练刀时的那种心境之中,那四个人本来轻松的脸sè立刻消失不见,萧白不喜欢杀人,但是正如当初和东方白所的那样,这些人对自己动了杀机萧白也绝对不会手软,而且萧白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想要趁人之危的鼠辈。。。
153神行百变
() 萧白的刀法没有固定招式,只是带着一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那种军中驰骋的感觉和那种更加奇怪的黯然感觉而生的,萧白都打算给自己的刀法取个名字叫“黯然**刀法”了。
随着萧白气势的越来越强,那四个人都是相顾骇然,昨rì才看着萧白从城外蹒跚而回,却没有想到重伤之下的萧白依然是如此的棘手,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等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不由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攻了上来,萧白看到几个人的刀剑就要加身,不由的笑了,自己如今的状态或许会顾忌一些以拳脚内功见长的高手,但是对于这些普通的刀剑却是丝毫不惧。
不过萧白是一个爱生命,更爱生活的人,为了防着几个人手上的兵器可能会伤到自己身上华贵的衣衫,还是仗着自己的西瓜刀锋利先给他们颜sè,轻轻一晃手中的西瓜刀,一道如匹练般的刀芒划过,只听得四声脆响,那四个人同时拿着没有刀尖和剑尖兵器目瞪口呆,萧白压下杀意道:“你们还想要剑谱么?”
白和尚闻言对着其他三个人道:“他只是仗着兵器之利罢了,我们只要不要跟他硬拼,只是游斗,他一定支持不了多久的。。。”
其他三个人也是相视头,萧白暗中叹了口气,果然对于这些江湖中人还是不能有不必要的同情心的。。。如此自己也不必再留手了,想到这里萧白在那四个人冲上来之前却已经挥刀上前,第一个目标白和尚,白和尚本想跳开,但是看到萧白的刀影立时就感觉到不论自己是怎么躲闪,终归是躲不开的,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旁边的黑和尚看到白和尚一动不动的马上就觉得情况不对,挥刀就向着萧白的脑袋砍下,萧白却是不闪不避,五指伸出,没有刀尖的刀在萧白的大力金刚指之下丝毫没有办法再向前一寸,而等到白和尚想起运刀抵挡的时候却已经不及,整个人顿时呆滞,手中还保持着举刀的动作,一道鲜血从颈部喷薄而出,那黑和尚顿时目眦yù裂,“我跟你拼了,”一拳向着萧白打了过来。
萧白放开黑和尚的刀,轻轻躲开,手中的刀像是忽然兴奋了一般颤抖起来,黑和尚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萧白的杀气更重了。。。只是想着要给白和尚报仇,提刀向着萧白再次冲了上来,萧白向前一划,两个人错身而过,黑和尚呆立片刻才倒了下去,萧白回过身来看着剩下的一男一女道:“你们为什么不出手?”
那男子将那女子护在身后道:“我们就算出手也不会有什么用的。”
萧白闻言道:“你们也算有自知之明了。。。”
那男子回头对着身后的女子道:“一会我拖住他,你找机会赶快离开,还有。。。不要为我报仇了。。。”
女子闻言道:“我不走,”只是三个字,但很是坚定。
萧白听得道:“既然如此,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能活着离开,自己决定把,我赶时间。”
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同时挥剑向着自己刺去,萧白见状忙飞身上前,一刀挥出同时把两把长剑斩断,只余下刀柄处短短一截,回身向着马车方向而去,“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两个人愕然半晌,萧白忍不住道:“再不走我不定要改变主意了。。。”
两人默默的向着萧白的背影跪下磕了一个头这才慢慢离开,萧白上得马车,默默运转内功,片刻之后已经好了很多,玉看着萧白睁开眼来道:“少爷,你刚刚的样子好可怕呀。”
萧白闻言道:“可能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所以少爷忽然变得没有安全感了,所以这个时候上门找茬的少爷一定不会手软的。。。”
林剑锋也在旁边道:“萧兄这次倒也没有杀错人,这四个人都不是正道中人,尤其是死的那两个,号称漠北双雄,杀人无数而且好吃人肉。。。”
玉有些害怕道:“那少爷你干嘛还要放过那两个人?”
萧白闻言道:“能为了自己重要的人而不顾自己生命的人毕竟还是少的,少爷不喜欢杀珍惜动物,省的到时候绝种了。”
林剑锋也是道:“不错,这样的人总还是有救的。”
萧白闻言道:“看样子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已经知道了我是懂得辟邪剑谱的。。。”
林剑锋闻言惊道:“你真的。。。”
萧白闻言笑道:“不错,我看过一遍,不过少爷也算是过目不忘了,所以这个辟邪剑谱我还真是知道。。。”萧白完又笑着盯着伙子道:“你不会也对这个感兴趣,我倒是可以先教你前两句口诀。。。”
林剑锋闻言忙摇头道:“不用,我有家传剑法还没有练好。。。”
伙子果然是个实诚的,真的教他两手倒也没什么,想到这里萧白忽然开口对林剑锋道:“如今来的都是喽啰,后面不定还会有波丝出现,我如今的状况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不得还要你帮我一下。”
“波丝是什么?”林剑锋闻言不解道:“不知道我要如何帮你?”
“就是你们常的高手。。。”萧白闻言道:“很简单,如果碰到高手的话你就带着玉先走。。。”
旁边的玉闻言急道:“少爷,我不走。”
萧白皱眉道:“你们如果在我身边,我难免还要分心照顾你们,这样不定我们三个都不好脱身了,你们都不用担心我,只要我逼出了体内的寒毒,这天下能打得赢我的人就没有几个了,”自从和任天林一战之后,萧白对于自己的功力总算是有了很大的信心了,如果那瞎子在这一上没有忽悠人,那么能打赢自己的不定真的超不过五个了。
玉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萧白服了,萧白也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事,回头又对着林剑锋道:“虽然你的武功算是马马虎虎了,但是这毕竟是逃跑,玉又不会武功,我看这样,我再教你一套轻功,到时候就算带着玉你也能比较轻松的走了。”
林剑锋却是没有拖泥带水的,马上就答应下来了,萧白看得开始拿手蘸水在桌子上给伙子比划自己的轻功步法、身法,也不知过了多久,伙子总算是记了下来,萧白也长出了一口气道:“既然你已经记下了那么就出去赶车。”
伙子闻言答应一声就出去了,萧白在车厢中继续道:“这个轻功虽然jīng妙,但是仓促之间也只能先教你长途逃遁的身法了,而且要是没有心法却是要大打折扣的,只是这个心法和中原的大不相同,出来你一时半会也不一定懂,到时候我还要费心解释实在是麻烦,不过我倒是参考原来的心法自己编了一段佛门心法算是入门的,你记下以后勤加练习虽然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变换如意,但是其它的效果也还不错,你听好了。。。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去,法xìng无碍,非空非有,亦有亦空,不常不断等,故名为不可思议解脱,非凡等之所测量,心言路绝名不思议,不滞空有等。。。。。。”
心法不是很长,而且伙子记忆力也很不错,萧白只是了两遍就已经牢牢记住,伙子也算是一个武痴了,坐在外面不停地念叨着,确定自己再也不会忘记了才停了下来,却好像想起什么道:“萧兄,不知道你这个轻功可有名字?”
萧白闻言顿时傻眼。。。当初跟爱丽莎老婆婆学的时候可是没有问过这个,思量半天也没想到个好一的名字,只好把皮球又踢了回去道:“这个真没有。。。要么你给想个名字。”
伙子闻言在外面略一思索道:“我看不如就叫它神行百变如何?”
萧白在里面默念几声道:“你的文化水平也不怎么样,不过俗是俗了,先将就着用。”
154嵩山派
() 萧白在马车上指导着林剑锋的轻功心法,林剑锋则是在外面赶着马车顺着路一直向前,马车走出去大概还不到十里远的距离,来时的路上却是来了数十个人,都是一身红衣,一看便知都是嵩山的人,前面三个明显是头领的样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漠北双雄,一个人先是开口道:“看样子有人赶到我们前面了。。。”
另一个闻言道:“不过就是两个送死的罢了,辟邪剑谱岂是他们这些人该惦记的。。。不过不是知道这个的人并不多么,我们也是劳师侄暗中观察才知道了剑谱在他这里的,这些旁门左道的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并不重要,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赶在这些人前面拿到剑谱,不过看样子这次还来了更加了得的人物了,钟师弟,你看看他们的身上的刀伤,都是正面一刀,而且创口极微,就好像又要长回去一般,不仔细看都不易发现,我自认也算是见过不少用刀高手了,但是这样快的刀我还是第一次见识。。。”
“陆师兄果然是观察入微,如此看来这一次我们还是要心为上了。。。”
“不错。。。”
这时另一个四处检视的却拿过来一片刀尖道:“陆师兄,钟师兄,你们看看这个。”
两人接过,只见刀尖之上赫然是五个指印,指印清晰而且几乎是一样的深度印在刀尖上,那两人同时吸气道:“大力金刚指。。。”
“陆师兄,难不成灵鹫寺的人也按捺不住了?”
“这倒未必,灵鹫寺那些人应该都不会轻易突施杀手的,不过这却更加奇怪了,大力金刚指可是除了他们本门弟子向不外传的。”
“如果真是灵鹫寺,我们可就不方便出手了,如今掌门师兄还没有赶到,不如我们先跟上去见机行事,两位师弟意下如何?”
“也只好先如此了。。。”三个人对着身后的人招呼一声,数十个人再次顺着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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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坏事总是比好事灵验,三个人赶着马车没有多远萧白就已经发现果然正如自己所想,又有不知名的人物吊在了后面,大白天的还蒙着面,不徐不疾,看样子是在等机会出手。。。或者是在等自己的人手到齐。。。
虽然真气已经恢复了三成左右,但是目力、听力影响却不是很大,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就好像是在彩排一般,笨拙而自以为聪明,不过萧白却没有花多少经历在这些人上面,而是抓紧时间恢复功力,玉则是在车厢中呆着,也是一改往rì的好动,没有去打扰萧白,外面的林剑锋也算是混江湖时间不短了的人,自是能够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也是闷声的赶着马车,一言不发。。。
第二天中午的时分萧白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五成左右了,老头子的寒毒萧白也是听他显摆过,还啥没有自己的帮忙就无法可解什么的,如今看来要不是丫的自卖自夸,就是自己的佛门神功果然对于寒毒这一类邪门功夫有着先天的克制作用,虽过程是缓慢的,但是这个效果却已是很明显的,有了五成功力萧白的信心自是大了很多,这才抽空再次探查周围的形势,也许是运气好,这个时候也算是刚刚好,居然发现了果然有数十人藏身在前面两里多的地方,而且其中明显还真就有几个高手,明显的比那什么漠北双雄要难缠很多,想来应该是觉得那里地方不错,或者是觉得自己的人手已经齐备了,萧白对着车帘外喊道:“停一下,就到这里了。”
林剑锋马上拉住了两匹马,进得车厢道:“萧兄,可是有什么吩咐么?”
萧白闻言道:“你们两个就送我到这里,林子,你带着玉绕道到前面去等我,我要料理几个喽啰,想来也花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在斜滩镇等我。。。”
玉闻言急道:“少爷,你让我们走是不是这次的人很厉害,那你。。。”
萧白打断道:“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杀人而已,放心,不定少爷还能比你们先到斜滩镇也不定。。。”
玉还要什么,萧白不耐烦的摆手道:“你们赶紧走,不要在这拖我后腿了,真是的,女人都是婆婆妈妈的。。。”
玉这才跟着林剑锋下了马车,萧白也跟了出去,但是没有下车,林剑锋却是声对着萧白道:“萧兄,保重。。。”
萧白看了两个人一眼,从车旁拿过马鞭,随手一甩,马车已经向着前面而去,只留下玉两个人呆立在原地,行出近两里地,萧白一拉缰绳,马车立刻停了下来,萧白看了看周围,这些人倒是挑的好地方,这里也算是自己的必经之路,而且四周树木葱郁,就算是躲再多的人也不容易被发现,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萧白在自己等人的包围圈外面停了下来,不过这些人显然不相信萧白已经发现他们了,一个个还是趴在那里不动声sè,萧白见状吐气开声道:“各位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躲着不出来见个面?难道你们这么多人还会害怕我一个人不成?”
萧白话音刚落,前面簌簌的就落下来一地的人,大白天的一个个还都是黑巾蒙面,一看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显然来的人还都是一伙的,刚刚站定,一个像是他们领头的人站出来道:“萧大人,我们这次来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听辟邪剑谱在你的手上,只要你肯交出来我们不仅不会为难你,而且还会有厚礼相送。”
那人话音刚落,萧白却是疑惑道:“你是嵩山派的那个陆柏么,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听你们嵩山派也算是名门正派了,怎么还偷偷摸摸的?”
那黑衣人闻言惊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萧白闻言笑道:“萧某有一个的能力,那就是只要是我听过声音的人,再次相见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一定能认得出来。”
那黑衣人闻言拉下了蒙面的黑巾露出了一张萧白熟悉的脸来,“没想到萧大人你还有这种本事,倒是陆某看了你了。”
萧白闻言自嘲一笑道:“都是一些门道,难登大雅之堂,让各位见笑了,不过看样子你们都是一起的,怎么不都露出真容,一个个都还挺害羞么。。。”见到真的是陆柏,萧白倒是放下心来,这个人的功力萧白也算是见识过的,就凭他想要伤到现在的自己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至于剩下的人,既然是陆柏的手下,那么恐怕还不如他。。。
见已经识破,其余的人倒是也不再遮遮掩掩,都褪下了黑巾,萧白环视一周,还不如继续玩神秘呢,还是除了陆柏一个熟人都没有,不由的开口道:“怎么样,不跟我介绍一下你的搭档么?
陆柏闻言指着旁边的两个人道:“既然萧大人开口,陆某自当遵从,这两位都是陆某的师弟,这位是钟镇钟师弟,号九曲剑,这位是汤英鹗汤师弟。。。”
萧白闻言拱手道:“久仰久仰,只是不知道三位带着这么多手下拦住萧某的去路意yù何为?”
陆柏闻言道:“萧大人,咱们明人不暗话,我们此来只为辟邪剑谱。。。”
155左冷禅
() 嵩山派的来意果然和萧白想的是一样一样的,也不知道这些人知道了那东西要先自残身体才能修炼是个什么表情,但是萧白还是没有打算交出来,原因么。。。这不是自己的东西,自己没有权利交出去,至于东方白。。。那完全就是自己屈服在她的yín威之下,不得不妥协罢了;而且如今市面上假的太多了,估计也不好再拿假的忽悠过去。
陆柏看着萧白还在那一个一个的盯着自己的人在那查验,开口道:“萧大人,那辟邪剑谱对于你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也没有什么用处,何不交给我们,我嵩山派也不会空手就要你的东西,什么价钱你尽管开口,而且也算是我们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丫的求人还骂人,什么叫位高权重,听少爷以前可是正四品的京官呢,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混成七品芝麻官了,故意揭少爷的短么?萧白闻言懊恼的一拍脑袋道:“这个有财不发那是傻瓜,就是他娘的你们怎么不早,少爷我还真就看过那皮鞋剑谱,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很多地方记得都不是很清楚了,这要是弄错了可就。。。”
陆柏显然不相信萧白的鬼话,而是哈哈一笑道:“萧大人你还真是会笑,陆某以前也以为你只是官场中人,不过现在谁不知道你跟人决战福州城外,虽然不知道最后胜负如何,不过一个江湖中人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辟邪剑谱这样的绝世剑谱呢?”
辟邪剑谱里面所记载的东西确实不错,但是跟绝世两个字还有一段距离,见到陆柏不肯相信,萧白有些无赖道:“我的都是实话,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少爷百多斤就在这了,你们看着办。。。”
陆柏闻言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只好请萧大人上我们嵩山作一阵子的客了,不定时间一长你也会想起一什么呢。”
这就算是图穷匕见了,对于嵩山派的人的人品萧白可是相当的清楚,连尼姑都不放过,这些人还真是没有什么做不出的,只有想不出的,不过拖了这么长时间了,想必玉他们应该也已经走远了,那么接下来少爷就可以让这些人知道一下少爷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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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来时的路上,玉却是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没有动,林剑锋也没有劝她,只是默默的站在旁边,良久玉忽然开口道:“我们上前面去看看。。。”
林剑锋闻言道:“可是。。。萧兄让我们先走,而且你不会武功呀。。。”
玉闻言道:“我还是不能看着少爷一个人孤身犯险,不论如何我们都应该一起面对的。”
林剑锋仍是在旁边道:“可是。。。可是。。。”
玉不高兴道:“什么可是的,要是你不想去,我就一个人过去。”
林剑锋对于玉的要求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反对,只得开口道:“也行,但是我们只能在旁边看着。。。而且就算我出手你也得乖乖的躲好不准出去。”
玉马上高兴起来,“好,我们这就走。。。”林剑锋摇了摇头,只得无奈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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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的几十人个在陆柏等三个人身后一字排开,把整个路当得严严实实的。。。萧白见两边已经撕破脸了,也不再客气,拔出西瓜刀看着嵩山派众人道:“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一起上?”
陆柏闻言笑道:“我们这可不是江湖比武,自然不用单打独斗了,只好对不住萧大人你了,”语毕对着后面挥了挥手,十几个喽啰都是挥剑而上,而他们三个和剩下的十几个人却没有上前,这倒也不奇怪,萧白和任天林决战的地方算是随xìng而定的,所以也没有人知道萧白到底好不好对付,不过看着萧白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高手,所以也是以为十几个弟子应该足以拿下了。。。前两天应该也只是欺负人家老头岁数大了。。。
不过刚刚才这么想,场中的情势却是让三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只见萧白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在那十几个弟子中闪过,那十几个弟子同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静止了一刹那就一个挨着一个的倒下了。
陆柏看着那些弟子的伤口惊讶道:“原来漠北双雄是死于你手。”
萧白执刀而立道:“不错。”
陆柏接着问道:“那你是灵鹫寺弟子了?”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是和尚庙的弟子呢?不过我跟方正、方生两个老和尚倒是有一交情,”萧白像是被人污蔑了一般的辩解道,不过听玉自己好像真是认识这两个老和尚的。。。
陆柏闻言却像是如释重负般道:“这就好了。。。”
萧白闻言不解道:“怎么好了,你也不喜欢那些和尚是,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呐,既然咱们这么志同道合,要么今儿的事就这么算了?”
陆柏闻言道:“只要你交出剑谱怎么都好。。。”
真他娘的执着呀,萧白却是偷偷的伸手入袖中,嘴上却道:“既然你这么想要,萧某也只好chéng rén之美了。”
陆柏闻言大喜道:“萧大人果然是识时务之人呐。”
萧白看着陆柏走近,猛地撒出一大把的花椒粉出去,这一次的量比较大,大概能有半斤左右的样子,而且萧白还用了内力,顿时满天都是粉末,陆柏等人都没有准备,顿时一个个咳嗽声不绝于耳,萧白趁机闭上双眼就向着嵩山派的众人冲了过去。。。
本以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自己闭上眼睛却依然能对周围洞若观火,谁知萧白刚刚动身,忽然一道极强的掌力向着自己袭来,萧白自己此刻已经恢复的功力却是没有把握接下来,不得不回身一刀劈出,那人却是一个转折就躲了开去,萧白收刀戒备的看着来人,“你也是嵩山派的,以你的功力,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萧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眼界算是很高了,能特意问其身份的至少也是和任我行不相上下的,来人闻言微微笑道:“嵩山左冷禅。”
陆柏等几个赶忙上前行礼,口称掌门,对于嵩山派萧白的印象如今可算是坏到了几,见状冷冷道:“那可真是荣幸,没想到为了萧某左掌门竟然亲自来了。”
左冷禅闻言道:“左某也是刚刚赶到,不过本来左某也没打算要出手的,只是没想到你隐藏的真深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只好出来见见面了。”
萧白看了看周围,“不过还是可惜了,不管你是掌门什么的,我跟你又不是很熟,也没有必要给你面子的。”
左冷禅闻言微微笑道:“左某也没想过就凭几句话就能拿到剑谱,所以这一次左某才会亲自来取。”
萧白闻言道:“这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左冷禅笑道:“那你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萧白虽是的轻松,但是心里可是一也不轻松,而是全神都注意这左冷禅的一举一动,自己现在并没有把握胜过他,如今之计也只有仗着宝刀锋利来抵挡,尽量避免两个人直接以内功相抗了。
156香消玉殒
() 左冷禅给萧白的感觉就和那个任我行差不多,而且他这个剑法真的虽然还算是不错了,但是却还比不上已经见识过的令狐冲的剑法,萧白刻意的不断用自己的刀强攻,没有两招左冷禅拿着他的那把断剑傻眼了。。。陆柏见状又把自己的长剑扔了过来,左冷禅继续仗剑而来,谁知道刚刚两招又只剩下剑柄了,左冷禅索xìng扔掉剑柄只以双掌攻上。
左冷禅的掌法也和他的剑法一般,虽然不是很耀眼,但是一招一式却都是一板一眼的,中规中矩,而且显然都是平时苦练而成的,破绽极少,不过功力却并不是很高,如果是平时的自己还真就不放在眼里,只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心。。。
旁边的树丛里,玉和林剑锋正躲在其中,玉看着场中形势紧张道:“你看他们那么多人,你还不出去帮忙?”
林剑锋闻言声道:“看如今形势,萧兄并无危险,那左冷禅忌惮他手上的宝刀,一时半会是很难奈何得了他的,我们倒不如就在这里观战,关键之时也许能出其不意呢。”
玉不满道:“那何时才是关键之时呀?”
林剑锋闻言道:“等他们剩下那些人也忍不住出手的时候就是了。。。”
玉闻言不再话,而是紧张的盯着场中,此刻场中左冷禅和萧白你来我往的已经过了不下百招了,左冷禅不由得有些心急,暗中向着后面打了个手势,后面的嵩山弟子一起挺剑而出,向着萧白的身后就攻了过来,萧白本对着左冷禅就没有什么余力,自然无暇顾及后面的嵩山弟子,一刹那见几把长剑同时刺到了萧白的后背,同时树丛中传来一声尖叫。。。嵩山派的人也以为已经得手了,谁知道长剑虽然及身,但是却丝毫不能寸进,萧白一刀逼退左冷禅,再回身一刀,后面的嵩山弟子还不及反应,手中的长剑同时断成两节。。。
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忽然斜刺里一柄长剑刺出,两个嵩山弟子惨叫一声倒地不起,萧白看得来人怒骂道:“林剑锋,你是猪脑子呀,让你滚你回来干嘛?”
林剑锋闻言也不答话,只是有些心虚的眼睛乱瞟,萧白却是马上明白了,刚刚那一声尖叫是谁的声音萧白再清楚不过,看样子伙子还是无辜的,只是拗不过玉那个丫头,不过林剑锋虽然功力尚浅,但是这一段时间剑法真是进步不少,刚刚刺出那两剑听其破风之声几乎像是一剑一般,可见速度之快,果然人还是要有目标才会有进步的。。。不过能作为别人的目标的少爷我是不是也应该高兴一呢?
嵩山派可没有人像萧白一样的走神,而是马上就把两个人都围在了中间,其中陆柏帮着左冷禅对着萧白,剩下的钟镇和汤英鹗回身对付林剑锋,林剑锋的出现虽然出其不意的杀了两个,伤了四五个,但是有了嵩山两个有名号的人的加入,马上难有作为了,不过好在林剑锋的剑法实在是不错,至少比这两个家伙还要胜出一筹,加之刚刚习得的萧白传授的轻功,游斗之下那两个人一时也奈何不了,有时候抽空还能在伤几个嵩山的弟子。。。尤其是他那把铁剑还真是一把宝剑,嵩山派的长剑是碰到就断。
相对而言萧白这边就紧张多了,左冷禅不是庸手,陆柏那两下子也凑合着算是有一作用,至于其他的人纯粹就沦为送血的,萧白的刀只要沾上就是剑断人亡的下场,几次三番下来这些人也学聪明了,只是躲在外围围住不再上前,场中分成两拨人你来我往。。。
两边的情形可以是神一般的相似,都是两个人围着一个人,而且被围着的那个人都是施展轻功围着两个人兜圈子,抽冷子就是一刀或者一剑,弄得嵩山派的人手忙脚乱的,这时左冷禅忽然眼睛一转,击出一掌人却同时向着旁边的树丛掠去,萧白耳目通灵,早已知道这个方向正是玉躲得方向,跟着一刀劈退陆柏,一掠而出,虽然慢了半步,不过还是抢在了左冷禅前面抓住了玉,左冷禅见状对着两人就是一掌,掌力所及寒气逼人,萧白抓着玉急退两步一个急转躲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道:“真是的,就你最不听话了,过来这不是拖后腿么。。。”
大概也知道萧白的没错,玉出奇的没有嘴,萧白带着玉几个转折已经出了嵩山派的包围,不过带了一个人的速度还是大受影响,眼看着左冷禅就要追上来了,萧白索xìng有钻回道嵩山派的弟子当中,挥着西瓜刀就是一阵乱砍,嵩山派的队形马上变得东倒西歪,左冷禅在后面的脚步也为之一降,萧白冲到林剑锋的战圈,两个人逼退了钟镇和汤英鹗,把玉往过一推道:“我挡着他们,你个混蛋赶紧带着玉走。。。”
萧白的话音刚落钟镇和汤英鹗的长剑就又攻了过来,萧白不闪不避,伸手一把就一把长剑抓在了手里,指上一用力长剑顿时断成数段,又一刀劈断另一把,这时陆柏已经一掌攻来,身后就是玉两人,萧白已经没有办法完全躲开,只好硬接,好在陆柏的功力还差了一筹,两掌相接陆柏就感觉自己就像是撞上了一座大山一般,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了,但是却是一步也不后退,反而死死的抓住萧白的手掌,萧白正自纳闷,就见后面的左冷禅已经跟上,也是一掌从旁边向着萧白就击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击中萧白,这个时候忽然斜刺里一道纤瘦身影挡在了萧白的旁边,萧白看得顿时目眦yù裂,急催内力直震得陆柏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又萧白伸手扶住了玉,向后跃开。。。
萧白扶着玉,此刻的玉面上如罩寒霜,气息很是微弱,萧白看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少爷皮糙肉厚的他那一掌多让少爷受伤,至不济把剑谱给他就行了,那些身外之物如何能有你重要。。。”
玉闻言笑道:“能听到少爷这句话玉已经很满足了,少爷可还记得。。。你现在应该想不起来了,那还是你第一次出远门的时候,咳咳。。。你曾问过我懂不懂什么是心动的感觉,其实那时玉就想要告诉你。。。”随着话音越来越低,手臂慢慢的垂了下去。
萧白忽然感觉头痛yù裂,无数的片段像是cháo水一般慢慢的涌了上来,大雪山、大草原、东方白、曲洋、萧月楼、弘远。。。一切的一切如在昨rì一般从眼前划过,只是此刻的萧白却是宁愿自己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只要自己的家人还能活过来。。。
嵩山派的人看着萧白在那里愣愣的半天一句话都不,就要上前,左冷禅却是暗暗的摆了摆手,那些人才又退了下去,只有林剑锋砰地一声摔倒在地又忽然一跃而起,发了疯一般的跑了出去,萧白慢慢的扶起玉,低声道:“这一次少爷带你回家。。。”
左冷禅见萧白站了起来,手上一挥,嵩山派的弟子再次围了上来,左冷禅开口道:“萧大人,那剑谱对左某十分重要,所以你不要怪我。”
萧白背负起玉,手中轻抚菩提刀道:“还记得那四个老和尚让我不要轻易使用菩提刀,不过这一次就算你们放我走,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157老和尚
() 萧白虽只是执刀静立,但是给左冷禅的感觉却是跟刚才大不相同,那是一种极度奇异的感觉,就好像是本身就化成了一把刀一般的感觉,那种凝结成实质的杀气就像是也只有自己才能感觉的到,其他的弟子甚至是自己的师弟都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他们也许根本就没有到那种层次,那是只有在千军万马之中杀人无数才能有的,但是很快也都注意到了林子中刚刚还叽叽喳喳的叫着的虫鸟声也静了下去。。。
不识货的总是那些喽啰,最沉不住气的也是这些人,虽然感觉气氛有不对,但是看着萧白身负一人,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在掌门面前表现一下的时候,萧白看着冲过来的人,抬起刀来,忽然身形一晃,速度跟一个人的时候好像没有丝毫的变化一样的快,回到原地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但是在那些嵩山弟子的眼中这一刻却是变成了永恒。。。他们的生命也在这一刻走到了终。
萧白没有理会那些喽啰,而是指着左冷禅道:“左掌门,现在轮到你了。”
左冷禅看到萧白出招的时候就已经确定自己是接不住萧白手中的刀的,这个时候已经在寻思着怎么脱身了,几个师兄弟却是心意相通一般,只是眼神交流了一下马上就知道了彼此的想法,汤英鹗猛地了一下头对着剩下的嵩山弟子道:“你们跟我拖住他。。。”
不得不嵩山派的人纪律真的是无话可,也不知道左冷禅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那些嵩山弟子这个时候都知道自己是被抛弃的卒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后退,反而更加激起了拼命之心,一个个像是飞蛾扑火般的向着萧白扑了过来,却都没有能够进入萧白的五尺之内就倒下了,而左冷禅、钟镇和陆柏已经趁机向着后面掠去。
萧白看得,如何能够放过这些罪魁祸首,同时挥刀向前追去,走不几步,汤英鹗已经迎了上来,不由分就是一剑刺了过来,萧白却一也不避让,只是一刀向着汤英鹗当头劈下,去势急快,汤英鹗剑势仍是向着萧白,但是身形却只是避开要害而已,丝毫没有要全身而退的意思,或许汤英鹗自己心里也已经相当清楚,萧白的刀法没有固定的套路,但是看到的只有一个特,那就是快,快得甚至让人感觉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都只是错觉。。。或许就算是看得分明要想完全避开恐怕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只是一招两个人已经高下立分,汤英鹗的长剑没有意外的刺到了萧白的身上,或者是用力过猛的缘故,竟然发出好像是金铁交鸣的刺耳声音,然后那把长剑像是发出一声悲鸣般的断成数节,在此之前萧白手中的刀已经划过汤英鹗的身体,同时落在地上的还有一节手臂。。。汤英鹗顿时头上冷汗直流而下,但是还是站在萧白的面前一步不退。
若是平rì里,萧白一定会对这样的人有着一的敬佩的,但是此刻心中却是被仇恨填满,哪里还管他什么英雄气概什么的,提刀就要上前,刚刚向前再迈一步,忽然感觉自己的腿像是被人抱住,萧白低头看到一个嵩山弟子胸口一道近尺长的伤口,但是居然还活着,不但死死的抱着萧白的腿,一边还在用那微弱的声音嘶吼道:“汤师叔,你快走。。。”
萧白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戾气大增,提刀对着地上的嵩山弟子劈去,鲜血溅到了萧白的脸上,萧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微微有些咸,但是不知为何却能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觉,萧白忍不住有向着那个人砍了一刀。。。接着又是一刀、两刀、三刀。。。
汤英鹗本来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但是看到萧白如今好像是浴血的修罗一般,顿时感觉一股凉气从心底升起,本来已经决定就算是死也要阻住萧白,这个时候却是感觉自己一刻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仿佛是感觉到了汤英鹗的想法一般,萧白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他,汤英鹗看着萧白的眼睛,那就好像是被血染红了的双眼此刻发出择人而噬的寒光,像是刺入了自己的心里。。。萧白感觉周围就好像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心里却还是相当的清楚,这却是得益于平rì里的佛法修为,只是却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杀意,一步一步的向着汤英鹗而去,那脚步声让汤英鹗感觉就好像是在倒数着自己剩余的生命一般。。。
“阿利亚哇罗吉帖梭啦,菩提萨埵哇甘比然伯拉芝泥亚巴拉密打查哩庵查拉玛诺,唯亚哇罗吉帝斯玛,般扎斯干达阿萨打斯查,梭巴哇循泥庵巴夏啼斯玛。。。。。。”忽然一阵苍老的声音响起,萧白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开始侧耳倾听这有些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
心中的杀意随着经文的声音慢慢的消散,周围的风声、喘息声慢慢的又出现了,萧白感觉自己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退了出来,那苍老的声音还没有停止,萧白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道:“师傅,是你么?”
“起诸善法本是幻,造诸恶业亦是幻,身如聚沫心如风,幻出无根无实xìng,”老和尚从旁边走了出来,一步一句,宝相庄严,不知道底细的人还真会以为是一个得道高僧。。。
萧白已经慢慢的平静下来,十多年后的重逢却没有丝毫的喜悦,转过身去淡淡道:“老和尚,你怎么还没有死呀?又跑到中原来招摇撞骗了。。。”
汤英鹗看着萧白转过身去,马上转身就跑,萧白头也不回一指出,汤英鹗已经腾起的身子马上从空中栽倒下来。。。
三藏法王看得摇头道:“徒弟,十多年未见,你何以变成如今这般,红尘千丈终是空,我心清净自无忧。。。逝者已矣,何以还要伤他xìng命?”
萧白闻言低沉道:“师傅你是糊涂了,徒弟如今身在红尘,悲欢离合,是非恩怨又如何能这般放得下,不只是是他,还有逃走的那三个徒弟都不会轻易放过,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三藏依然不死心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呢。。。”
“执迷不悟的是你才对,”萧白对于老和尚的喋喋不休有些不满道:“师傅你多年未履红尘,岂不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徒弟也是公道的人,他们每个人只要接过我一掌,不论生死我都既往不咎。。。”
“不过师傅,你好像都已经过了耄耋之年了,还不远千里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一个人来的?”知道老和尚唠叨,萧白不想继续两个人根本不可能达成一致的话题,立即转移了话题,一边一边轻轻的把玉放回马车中,低声道:“玉,这次少爷带你回家。。。”
老和尚闻言摇头叹息道:“唉,本来还想带你回去接任主持的,如今看来你却是尘缘未了,老衲也是强求不得了。。。不过你大师兄空空倒是跟为师一起来了,只是中原的美食实在是太多了,你大师兄修为尚浅,如何能抵住诱惑,所以。。。我们走散了,最可恶的就是那个什么萧月楼的。。。不过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老和尚可能是长时间没有跟熟人话,这个时候却是打开了话匣子,萧白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老和尚自己家的坏话脸上都快要结出寒霜来了,坐上马车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扬起一鞭,马车向着杭州方向疾驰而走。
老和尚见得,在后面大叫道:“还我镇寺之宝。。。释迦牟尼像。。。木鱼。。。”
萧白听得,对着后面大喝道:“杭州萧府,你自己来。。。”
“你大爷的。。。”看着马车远去扬起的尘土,老和尚挥了挥袖子,忍不住破口大骂。。。
萧白听得一清二楚,不由的感慨。。。中原文化影响力量果然强大,老和尚不但学会了给自己的大弟子起了空空这么萌的昵称,而且居然还学会这么劲爆的脏话了。。。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汤英鹗的身体开始慢慢的覆盖起了冰晶。。。
158造访
() 回到萧府的时候已近新年,在这个喜庆的时节,萧府却再次陷入了悲伤的气氛之中,整个萧府之中连主人在内也才十一个人而已,平时每一个人的感情都是很好的,玉又是其中最为活波讨人喜欢的一个,所以整个萧府的人莫不伤心难过。。。
萧白身上的伤早已好了,当初灵鹫寺的四个老和尚但是到底都是佛门高手,虽然也没能救好自己,却让自己的功力更进一步,只是虽然这些都想起来了,但是却丝毫没有办法让人喜悦,这一阵子总是喜欢到后院拿着菩提刀疯狂的舞动着,静下来的时候则是呆呆的坐在玉房门前的台阶上。。。还记得自己当时出门的时候玉非要跟着自己,还什么“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当时自己还以为是丫头找的借口想要跟着自己,现在才从月那里知道那一阵子玉总是有些神思不属,而且有时候还会做噩梦,她或许早就感觉到了什么。。。就连那时才刚到萧府的东方白也告诉过自己,只是自己粗心没有注意到罢了,还以为是丫头恋爱了呢,自己对他们这些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是少了很多的关心呢。。。
不论如何的伤心,rì子总还是要过的,十多天的时间后萧府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那种平静比以前更加安静。。。少了玉的萧府真的比往rì更加安静,梅庄的四个家伙也是来过几次,萧白也已经知道东方白已经回到了黑木崖,本来的打算就是自己从福州回来以后就安排时间上黑木崖一趟,如今却是暂时去不了了,但是萧白却一直都抽出时间偷窥一下任我行的行踪,这老家伙这一阵子算是忙的脚不沾地,先后靠着三尸脑神丹控制了五个长老级的人物,除了一个姓桑的是个女的外,还有四个男的分别姓文、丘、葛、杜,长相身材爱好萧白也已经了然于心。。。
萧白对于rì月神教的底层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但是高层势力还是听东方白过的,记得长老这种身份在神教之中也不是很多,好像只有十二个罢了,其中有堂长老三个,分别是青龙堂“黄面尊者”贾布,白虎堂“雕侠”上官云,风雷堂童百熊,其上还有光明左右使者,如今萧白估摸着忠于东方白的大概也只有两个长老和风雷堂的童百熊。。。或者勉强加上贾布,剩下的一个长老和上官云都是摇摆不定之辈,曲洋估计不会参与两个人之间的争端。。。所以总的来任我行掌握的高层人员已经超过了东方白,而那老厮居然还在活动人手。。。真不知道老家伙出来图个什么,这样奔波劳碌的还不如呆在地牢里宅着呢。。。
不过看着任我行这个老家伙这样一步一步的聚拢着自己的人手也忍不住担心起来,东方白是挺厉害的,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总还是让人放心不下的,玉的死让萧白对于江湖那比朝堂更加直观的残酷有了新的了解,感觉还像以前那般同样的事情不定还会重演。
萧白坐在台阶上又一次完成了偷窥,而这一次任我行还是没有让萧白失望,又一次逼一个姓莫的长老服下了三尸脑神丹,睁开眼睛慢慢的站了起来,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何再一次来到了玉平时住的房间,呆呆的不知坐了多长时间,忽然外面有个声音在喊:“少爷,少爷,你在哪里。”
是月的声音,萧白推门出去道:“月,什么事情呀?”
月看到萧白道:“少爷,外面有一个和尚找你。”
萧白闻言道:“哪里来的臭和尚,不知道少爷心情不好么,还敢上门来找抽,给他十两银子让他上别家去。。。”
月闻言还是执行了萧白的话,转身就向着外面走去,萧白又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不过只是片刻之后月再次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和尚,老的已经看上去快要挂了的样子,而且还挺面熟。。。一见萧白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嚷嚷上了,“徒弟,你怎么就这么忘本呢,你不记得你也是和尚出身了么?”
萧白看得直犯恶心,不得不中原真的是很能增广见闻的地方,至少比轮转寺那种地方要好的多。。。只是不知道老和尚到了中原之后到底都经过了什么样的遭遇,不但话没有了以前的涵养,而且脸皮也变得奇厚无比,不晓得是不是要过饭。。。或者像是少爷一般自食其力的曾经卖过艺?这演技。。。
“老和尚,谁规定的少爷当过和尚就不能还俗了,既然还俗了谁又规定了少爷还要和和尚有什么瓜葛的。。。最讨厌的就是像你们这样喋喋不休的。。。对了,你到底找我为了什么呀?”萧白问道。
“你忘了么,我们的佛像还有木鱼,就算你不当主持,我们那的香火还是要传下去的,”老和尚马上收住了自己的鼻涕眼泪,丝毫不留痕迹。。。真的是有练过的,已经具备了一定的表演天赋,难怪是自己的师傅呢,这一就比自己要强,自己还达不到想哭就哭的地步,偶尔还要借助一些道具。。。像是花椒粉,还有从南洋进口的胡椒粉。。。
萧白一拍脑门,还真就把这些忘了,如今可没有什么东西还给老和尚了,看着老和尚不依不饶的样子,萧白颇有些赧然道:“师傅,东西现在不在这边,能不能等两天我让人给送过来如何?”
老和尚闻言高兴道:“这样也好,看你们这里环境不错,老衲也可以留宿一段时间,也不用餐风露宿的了。。。”
如今萧白更是确定了一,那就是大师兄离开这老家伙绝对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就像是现在的萧白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脑袋一热就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他一样。。。老家伙应该不会赖在自己这里。
为了早把老和尚请回去,萧白马上就忙碌了起来,虽然两件东西都没有了,但是萧白的势力是何等的庞大,想要仿造出两个难以分辨的东西实在是再也简单不过的,只是两天的时间两件和自己离开轮转寺时携带的一模一样的东东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手里,当然萧白转手就把两件东西交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看着手上的佛像和木鱼笑道:“徒弟,你这动作还蛮快的么。”
萧白闻言讪讪道:“那可不是,师傅您吩咐下来的,徒弟怎么能不上心,这不,八百里加急,换马不换人给您老人家送过来了,您看您也出来这么久了,家里头就两位师兄在您应该也放心不下不是。。。”
老和尚微笑着听着萧白的话,等到萧白都完了才开口道:“哎,中原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想当年多好的和尚啊,如今却变成这般模样。。。”
萧白闻言不解道:“师傅,你到底在什么呢?”
老和尚还是笑眯眯的道:“你以为你这些天干的事情为师都不知道么,你这简直就是亵渎佛祖。。。罪过罪过。”
萧白jǐng惕道:“老和尚,难道你跟踪少爷?”
老和尚却是笑道:“那倒没有,不过你让人暗中做的木鱼,还把里面掏空,对了还用油渍浸了一遍又一遍的弄得好像是很多人用过一样的。。。当然这些为师都没有什么好的,只是更加可恶的是你为什么要在画好的佛像上撒尿完了再烘干?还重复了三次?三次呐。。。如此亵渎佛祖不知道出家人也会发怒吗?”老和尚的怒目圆睁。。。
“当然是为了让它显得泛黄,那个看上去旧一。。。靠,你个老玻璃,偷看少爷撒尿,实在是太变态了。。。”萧白惊道,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道:“喂,老和尚,你是怎么看到的?”
老和尚闻言傲然道:“凝神静气,心念不起,端坐于室,遍观天下,不从于己,诸相皆空。”
萧白闻言惊起道:“天眼神通?”
老和尚也是惊道:“徒弟你也知道?其实本来这十几年你的变化已经很大了,为师要是没有这么一本事上次也不会认出你来的。。。”
这就得通了,难怪这老和尚对于自己了如指掌,萧白原本以为这天下只有自己才会这种神通,如今想想这厮jīng修大轮转法恐怕已经有八十余年了,就算是没有天佛九转,修炼出了什么神通也并不意外,而且老和尚如今已是心如止水,这样才是真正的天眼神通,不像是萧白自己的对于自己在意的人却是没有办法看到。。。不过想到这老厮居然用这招看到了少爷的不雅照,萧白心里就像是吃了一只毛毛虫一般的恶心。。。果然,还是距离产生美,也许只有早早的把他撵回去,远隔万里才能让他再也看不到自己。。。
159传说
() 老和尚居然也练成了天眼神通,虽然有意外,但是也还算是正常,想想那个番和尚都能修成“缩地成寸”这样的乘神通,自己的师傅功力恐怕不在风清扬之下,能够修成这么一种大乘神通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过这对于萧白来却不是什么福音,因为老和尚的神通不像自己这样的半吊子,那才是真正的全天候全气象条件无死角的佛门神通,所以这老东西在这里一天,萧白就要忐忑不安一天。。。自己好像都没有什么**可言了,而且老家伙在中原rì久,以前修行来的道德情cāo什么的显然已经下降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这个老家伙打发走,不过这厮现在如同老油条一般的难以糊弄,萧白还是决定实话实算了,看着端坐着的老和尚萧白开口道:“老和尚,那个木鱼我是不能给你了,过大雪山的时候烧了取暖了。。。”
老和尚闻言笑道:“现在终于学实诚了。”
萧白不解道:“你怎么知道这次我没有晃你?”
老和尚闻言想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为师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徒弟你可能没有留意到,你从就有个毛病,那就是瞎话的时候眼角眉梢总是会微微露出jiān诈的笑容来,如今比之当年虽然火候已深,不仔细看万难分辨,不过好在为师的天眼神通可观微尘,那自然是洞若观火了。。。”
天眼神通,可观微尘,可看千里,能超越任何的窒碍、阻隔,而且即使在完全没有光线的地方也能视物,这是自己早就知道的,只是这个显微镜的功能却还从来没有试过,老和尚真是有创意,居然拿着个测谎,还用到了少爷的身上,就是他娘的外族和尚果然跟中原的大不相同,什么审美能力呀,污蔑少爷那让人让人如沐chūn风的笑容jiān诈来的。。。不过这样也好,少爷我索xìng也不忽悠他了,“那我这就领你你看那佛像。。。”
老和尚闻言马上站起身来,“走,我们现在就走。。。”
终于看到了这老厮一虔诚的样子了,萧白从冰那里要来了钥匙,打开了那许久不曾打开的屋的木门,里面虽然只是几个月前才看过的,但是萧白还是不怎么想进来,这里的灰好大呀,老和尚却是一进门就呆呆的看着那已经褪sè的佛像,嘴里喃喃道:“终于找到了,如今就算是。。。也可以跟师傅交代了,想不到修行百年老衲还是看不破呀。。。”
老和尚喃喃半晌忽然回过身来,双手合十道:“没想到徒弟你机缘如此之好,竟然能参透这佛像中的奥秘。”
萧白闻言道:“什么奥秘呀?”
老和尚闻言道:“据为师的师傅当年圆寂时所,这佛像中藏着我们佛门的一项极深奥的绝学。。。或者是大乘神通。。。”
萧白却是求证道:“那神通叫什么名字?”
老和尚闻言道:“这个为师也不知道,为师的师傅也是不知,因为自本寺初建至今虽然历代主持都有参研,但是也只有徒弟你一个人参透而已,其他人自然都是不得而知了。”
虽然没有的很清楚,但是萧白已经确定老和尚口中所的正是自己修习的天佛九转,不由开口道:“弟子却是从其中得到了一种佛门神功,叫做天佛九转。”
“那就没错了,”老和尚闻言道:“传一千七百多年前,阿恕伽杀死了他所有的兄弟才成为了孔雀王朝的第三任国王,他即位以后就开始了统一整个大陆的战争,一时整个大陆血流成河。。。”
萧白不耐烦的打断道:“师傅,你能不能不要像是一群苍蝇一样的婆婆妈妈,唧唧歪歪的,我中原的历史都不是很清楚,你跟我这些外国的事干嘛?”
老和尚却是笑道:“我的这些可都跟着佛像有关。。。你要是不清楚的话,胡乱修炼不定会走火入魔,后果难料。。。”
事关生死,萧白闻言无奈道:“好好,那你继续。。。”
老和尚露出一副隐秘的jiān诈笑容。。。萧白感觉自己也是开始掌握这个测谎的能力了,“阿恕伽。。。为师还是这么叫你能清楚一,阿育王虽然统一了大陆,但是对于那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也是深感痛悔,自此以后皈依佛门,而且还在整个大陆推广佛教,同时搜集了八万四千佛骨舍利,建成八万四千佛塔供奉这些舍利子。。。”
萧白对于这些长篇大论的实在不是很感冒,闻言道:“师傅,你能不能抓住重,我只想知道我这个神功的信息,其他的我并不关心。。。”
大和尚闻言道:“那为师就长话短了,刚刚的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还有一些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徒弟你可知道。。。”
好想要拍他一板砖呀,好的不学,倒是把绕口令也学去了,还有。。。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么?少爷我就不知道,这老家伙是不是在隐晦的笑话少爷没文化呢?为了让老家伙赶紧滚蛋。。。我忍,“徒弟不知,恭听师傅教诲。。。”
老和尚对萧白的态度很是满意,微微一笑道:“当年阿育王收集佛骨舍利之时,曾在竹林jīng舍找到了这幅佛像,你是知道的,那竹林jīng舍曾是佛祖释迦牟尼宣扬教理、弘扬佛法的道场。。。”
靠,少爷是研究过佛祖的教理,又没有研究过佛祖他家的房产,老和尚又在笑话少爷了,这次绝对是故意的。。。
丝毫没有注意到萧白的脸sè,老和尚还是侃侃而谈,“虽不知那佛像有何特殊,但是有高僧却是过那里面隐藏了佛门的大乘神通,不过却也不甚了了,后来阿育王建立迦兰陀寺,将佛像收藏其中,自此无数高僧都曾参详却不得其法。。。”
萧白忍不住嘟哝了一句:“一群傻帽。。。”
老和尚却没有理会萧白,而是继续道:“阿育王以为靠着佛教教化万民就能让王朝永远常在,可是谁知道他自己死后不久王朝也随之瓦解了,其后人带着佛像远走他乡,最后在我们那里停下了脚步,建成了轮转寺传承至今。。。而那佛像也渐渐为人们所淡忘,不过佛门神通,须得以佛法相配合才能不致伤到自己,徒弟你要好自为之。。。”
没想到的轮转寺来头居然还这么大,萧白不由得惊呆了,半晌才道:“既然如此,徒弟把天佛九转交给师父您带回去如何?”
老和尚却是笑道:“你就这么急着赶为师走么?”
老和尚犀利的眼神实在是很让人讨厌,萧白闻言笑道:“也不是了,你看看你都出来了,家里两位师兄一个xìng子跳脱,一个是个书呆子,都不怎么靠谱,万一寺里遭贼了怎么办,破家值万贯呐。。。”
老和尚却是笑道:“你也不用赶了,为师明天就走了,不过却也不回去了,主持之位来时已经传与你三师兄了,为师正好可以趁着剩下的时rì多走走看看。。。徒弟你自己保重,至于天佛九转,佛门神通,传于有缘,为师缘浅,就不惦记着了,不过为师见你的那把刀戾气极重,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你自己心xìng你还没有察觉,徒弟你想要用那把刀还是要少造杀孽,同时jīng修佛法,这样才能化解一二。。。须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个给你。”
萧白接过不解道:“什么呀?”
“普渡梵音,”老和尚解释道:“为师上次就是用这个法门诵读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才压下你的杀意的,这虽然不是什么武功绝学,但是却对你修炼那大乘神通也有一些帮助,而且能让你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清净下来,受想行识,一切外邪尽能抵御。。。”
老和尚终于在自己的啰嗦声中陶醉而去,萧白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菩提刀的事情灵鹫寺的几个和尚曾经过,不得不要用刀还要少造杀孽这是一个多么矛盾的事情呀,如今听师傅的法,自己只要修炼到第九层,掌握了宿命通自然可知前世今生,可解因果循环,那时这把刀自然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只是那好像是天方夜谭一般的遥不可及呐。。。为今之计还是只有jīng研佛法,少造杀孽一途了。。。或者。。。少爷杀人还用得着刀么?一指一掌天下有几人能够接得住。。。
160诺旺达神父
() 老和尚平时都是一个很勤勉的人,每天一大早就会起来念经礼佛的,第二天却是意外的直到将近午时才起身,萧白在院子里已经摆上了午饭,喝着酒,老和尚才慢腾腾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萧白已经吃上了,也不客气伸手就把一个鸡腿拽了下来,同时抓过了桌子的上的酒壶,萧白看得目瞪口呆,“喂,老和尚,你。。。你这个样子可以么?罪过罪过,佛祖会怪罪你的。。。”
老和尚满不在乎的道:“你们中原的和尚不是都知道那一句明言么,好像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果然,老和尚来到中原以后,好的没有学会,尽学到了这些坏毛病。。。难怪丫的不想回去了,那地方是人呆的么,那些东西是人吃的么。。。自己出来这么久就从来想过那破地方,看着老和尚的难看的吃相,萧白索xìng不吃了,就这么盯着他风卷残云,片刻之后老和尚已经酒足饭饱,拍拍屁股就向着外面去了,老和尚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萧白看着老和尚的背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虽然在中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去一趟,不过偶尔还是会想起老和尚和几个师兄。。。而且这也许就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老和尚了,萧白感觉的到。。。忽然想到了,对着老和尚的背影喊道:“师傅,那佛像你不要了么?”
老和尚的声音远远传来,“那破玩意都被你参透了,还有个毛用,你自己留着玩。。。”
圣人求心不求佛,愚人求佛不求心,这一刻萧白终于是真正的离开了佛门,而老和尚这一刻终于也算是真正了悟了,或许什么时候哪座山包上冒出一缕青烟这厮就会修成正果飞升而去伺候佛祖了。。。
老和尚走了,萧白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就打算离开萧府,去梅庄找丹青生带自己上黑木崖去找东方白,谁知道还没有出门,月忽然推门而入急道:“少爷,少爷,我们出海的去找你的那个大陆的船回来了。。。”
萧白闻言一跃而起道:“他们人在哪里?”
月闻言道:“几位船长已经到了,而且还有。。。还有。。。”
萧白闻言道:“还有什么,干嘛吞吞吐吐的?”
月闻言道:“还有一个人长得好奇怪,卷卷的黄sè头发,绿眼睛的。。。”
居然还来了一个外国人,萧白这些年的海上贸易只是做到了朝鲜、东瀛和琉球,至于南洋也只是今年才刚刚开始,不过也知道大明对于这些洋毛子禁的还是挺严的,不少洋毛子在南洋徘徊却都不得其门而入,而且就算是登上了大明的土地一经发现也会马上被驱逐,这也就是自己家的船面子大。。。萧白已经迫不及待的道:“快带我出去看看。。。”
月脸sè却并不好看,闻言一声不吭的在前面带路,萧白不明就里的在后面跟着,不多时已经到了大厅,大厅之中正有八个人分坐两侧,看到萧白进来同时起身行礼道:“少爷。”
萧白在中间坐下道:“自己家里,不用客套了,”又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人道:“怎么就你们七个回来了,其他的人呢?”
坐在左边首位的一个起身道:“少爷,我们找到你的那片大陆了,那里有你的哪几种动物,一定不会错的。。。”
萧白闻言继续道:“他们三个呢?”
这时右边上首的起身道:“少爷,你不知道,那片大陆上的人都还好像原始人一样的,都是一个个部落组成的,的话我们也听不懂,他们不懂得种植,不会饲养,只懂得打猎和摘野果子度rì。。。”
萧白没有理会,继续问道:“我是在问你们其他人呢?”
这时那左边上首的人才沉声答道:“少爷,我们在海上遇到了很大的风浪,三艘大船都沉没了,回来的只有我们七艘船而已,不过其中四艘都需要修缮一下才行。。。他们三个不愿意撤离自己的大船,所以。。。”
萧白闻言沉默片刻接着道:“那么其他船员呢?”
“我们出海之时,所有的人员一共是一千两百二十人,回来的人。。。不足一千了,这还是我们剩下的船救下了不少人才。。。”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虽然这样的伤亡比预期的甚至要少,按照萧白原来的估计这一趟能回来一半都不错了,但是人总是希望什么事情都能完美才好,而且这些人都是培养不易的,损失一个萧白都会心疼。。。不过寻找一个落脚地又怎么可能不死人呢,也许是玉死了以后,萧白发现自己对于生死似乎变得有一些淡然了,沉吟良久萧白对着月道:“月,从明天起对于这些死去的兄弟按照他们平rì双倍的银子发放给他们的家人。。。”
月闻言头示意已经记下来了,七个船长同时起身施礼道:“我们代死去的兄弟多谢少爷了。。。”
萧白挥了挥手道:“你们不要客气了,他们也是我们萧府的弟兄,但是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在不可救的情况下你们都必须弃船逃生,这是命令。。。要知道船可以再造,但是船长可不是随时都能培养出来的。。。对了,他是?”像是才注意到坐在旁边的那个洋毛子。。。
那洋毛子看上去三四十岁,穿着破烂的黑sè袍子,胡子拉碴的,听到萧白提到自己马上起来用着生硬的汉语道:“尊敬的先生您好,我叫诺旺达,是个传教士。。。”
萧白上下打量了洋鬼子一眼,别这身黑袍子要是不那么的像自己以前穿的裹脚布一眼破破烂烂的话,还真是有像传教士的传统服饰,还有这个家伙也是,印象中的传教士都是手持圣经,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呀,这货怎么如此狼狈,难道是遇到海盗了?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对于外国友人萧白还是很礼貌的,“哈罗,乃司徒米特有。。。”
诺旺达神父闻言继续用他那生硬的语调道:“您的发音好像是英格兰那里的。。。抱歉,我来自葡萄牙,只是听过他们那里的语言,不完全懂,而且您的发音有些奇怪。。。”
外国人果然是让人讨厌的直爽呢,少爷我这是正宗的伦敦音,你个葡萄牙的洋鬼子知道个毛,萧白满脸不高兴的道:“你怎么混的这么惨?”
诺旺达闻言表情很夸张的道:“我们的船遇到了海盗,多亏了他们救了我。。。感谢上帝,我不但活了下来,还来到了大明的土地上。。。”
少爷这是何等的推断能力呀,这家伙还真是遇到海盗了,萧白开口道:“看把你高兴的,你到我们大明到底有什么企图?间谍?”
诺旺达一脸的虔诚道:“那是什么?我只是来传教的么,我们都是上帝的。。。”
萧白闻言打断道:“滚蛋,我们这里归玉皇大帝管,没你们上帝什么事,你回去告诉他以后悠着,别捞过界了。。。”
诺旺达正打算辩解几句,忽然眼珠转了转对着萧白挤眉弄眼道:“我明白了,我有带礼物来送给您的,希望您帮个忙。。。那个。。。哥们。”
没想到洋和尚到了大明居然也学会了入乡随俗了,而且还学的这么的惟妙惟肖,虽然诺旺达看上去情况很槽糕,不过既然能这么至少应该带了他们家乡的异国特产了。。。,萧白有些期待道:“是什么?拿出来看看。。。”
诺旺达看着萧白殷切的眼神,顿时有了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然后伸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摸来摸去,不对,换个方向。。。摸来摸去,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道:“我带了的是这个,多亏我藏得好,你们这里没有的,我想应该还没有人为你送钟。。。”却是掏出一个jīng致的钟表。
萧白在这家伙把手伸进裤裆的时候脸sè就已经变得很黑了,又听到了这厮要送自己的居然是钟,忍不住暴起骂道:“娘希匹的滚。。。”
161新的开始
() 不得不中原的送礼文化可是源远流长,而且是影响深远,甚至都影响到了刚到大明的洋鬼子,只不过洋鬼子知道了这个送礼文化,却没有学会送礼的时候还是有很多讲究的,比如什么时候该送什么,或者什么东西根本就是只可自用,不可送人的。。。所以诺旺达神父成功的惹恼了萧白,看着萧白的表情诺旺达无辜道:“是我送的礼物你不喜欢么?”
萧白知道跟他解释的话要浪费不少口水,只好编道:“倒不是不喜欢,你可能不知道,我可是朝廷的清官,不受贿赂的,不过你倒是可以把这个直接送给玉皇大帝。。。”
诺旺达闻言兴奋道:“他是你们这里的教皇么,那我正好去拜访,您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联络到他么?”
萧白不由得抚头,跟这厮交流真费劲,“你要见他实在是太容易了,下次出海的时候你只要闭上眼睛跳下去就能见到了,跟你们去见上帝法子一样一样的,就是别太远了,我们玉皇大帝的服务区只在东方。。。”
诺旺达对于中原文化只是一知半解,而且也是从去南洋的大明商人那里了解的,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傻了,闻言脸sè立刻就垮了下来,指着萧白,“你亵渎神灵,你有罪。。。你是罪人。。。”
萧白闻言终于忍不住跳将起来,一脚把诺旺达踢翻在地,一边拳打脚踢,一边怒骂道:“你谁是罪人,老子是敲过你家寡妇门,还是挖过你家的绝户坟,他娘的你才是罪人。。。”
不得不这一阵子萧白虽然看上去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但是心里却一直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般的难受,更何况也不用像以前国人那般看到老外都觉得他们比自己高贵,更何况还是一个混的这么惨的。。。揍完了诺旺达萧白顿时感觉身心俱爽,对着门外叫道:“强子,把这家伙带下去上药,别让死了就行。。。”
强子是负责招呼客人的,闻言从门外进来,毫无怜悯之心的拽起诺旺达一条腿就把整个人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了一条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萧白回头看了看大厅里剩下的七个人都是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不悦道:“你们怎么了?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左上首的闻言忙道:“少爷还是如此的雄壮威武、雄姿英发和霸气外露,我和我的伙伴们都被您的气度惊呆了。。。”
萧白闻言眉开眼笑道:“这没什么,少爷我一向都是以德服人的。。。”
所有人都再一次呆若木鸡,半晌左上首的才指着正在擦着地上血迹的栓柱道:“少爷,您管这个叫以德服人。。。”
萧白闻言脸sè微红道:“是他先骂人的,你们都听到了,少爷只是激于义愤。。。没有控制好节奏,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喂,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大老远的回来了,能不能正事,有建设xìng的。。。一个个的都这么不着调。”
顿时全场的人脸sè都同时黑了,这都是谁不着调了,还是左上首的开口道:“少爷,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那个大陆,不知道少爷后面有什么安排?”
萧白闻言道:“这一趟兄弟们都辛苦了,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半个月之后等到我们的船都修好了,还有泉州和万州那边的新船到了你们还要辛苦。。。”
左上首的闻言道:“少爷,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挑万州那个地方,那里的三州人口加到一起也还不足二十万。。。”
萧白闻言笑道:“那里只是一个跳板罢了,我们在宁波和泉州这些地方上岸虽然不错,基础设施也好,但是这些地方出海总还有时会遇到倭寇的踪迹,而且那里朝廷的管理也相对薄弱,我自然要找一些相对更安全一些的地方,狡兔三窟么。。。”
“原来如此。。。”几个人恍然大悟。
萧白继续道:“这些年我甘心拿着我们大家近半的利润去打通那么多关节,你们也是风里来雨里去去的,甚至不少兄弟都葬身大海,是不是对少爷也有些意见?”
几个人同时道:“没有。。。真的没有。”
萧白却是感慨道:“你们不,少爷也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大明海禁百年,这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再者我们所建的尖底多桅大船本就违制,这些年还在不断改进,甚至内藏火炮,总是要找些人来帮着我们掩护一二。。。我们做个生意而已,刚开始的时候都像是做贼一般的心翼翼,还要上下打,虽然现在已经好多了了,而且这天下钱是赚不完的,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吃独食,尤其是像海运这样利润丰厚的生意也不是我们自己一家就能做的,虽然如今我们的规模已经不,但是我觉得还是不够,还是太祖爷定下片板不得下海的规矩,短时间内是没什么办法改的了的,或许根本没办法改,这一少爷我虽然在朝时间虽然不长也已经清清楚楚,既然改变不了别人,我们想要在另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开启我们自己的海上事业,建立我们自己的规矩。。。不过如今你们发现了那地方,这样的rì子要不了多久就会改变了。。。”萧白到兴奋处,不由的手舞足蹈。。。
周围却是落针可闻,萧白也注意到了周围的氛围,不解道:“你们怎么了。。。”
“少爷,你的那个海禁我们知道,剩下的我们都。。。”
萧白感觉自己的激情演讲好像是对牛弹琴了,一群没文化的东西,萧白不得不耐心道:“如今少爷的计划就要开始了,也是该让你们知道一些的时候了,我让你们找的那片大陆以后会是我们的一个落脚地,也可以这么,以后那里整个都要属于我们。。。”
“少爷,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萧白闻言道:“以后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带着新人熟悉航线,还有就是留下一部分人在那里常驻,我要知道那片大陆之上到底有多少人,他们的分布情况。。。我们手中掌握着粮食,以后少爷就开始让我们的粮行秘密收拢那些吃不上一口饭的流民,等到你们把那里的情况摸清楚了以后就开始向那边移民,争取在两年之内在那里建立第一座城池。”
“可是少爷,那里的人现在穷的。。。我们在那里经营恐怕没有什么利可图。。。”
不得不这些人虽然是自己带出来的,但是眼光还是不行呢,萧白还没有办法告诉他们自己是打算在那里长时间的经营下去,甚至条件成熟了在建国也不定,不过这些现在还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这些人到底还是这个时代的人,自己的想法可能在他们看来是大逆不道也不定,所以就算是这些人都是不少都是跟着自己多年的人,萧白还是只能跟他们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生意。。。“我虽然没有去过那里,但是倒是听过那里很适合农牧发展,而且资源丰富,只是那些人长期与外界隔绝,没有发现罢了,我这么,那里就是一个还没有发掘的宝库。。。”
几个人顿时眼中光芒大盛,“有黄金么?珍珠,玛瑙或者是珊瑚树。。。”
怎么感觉在海上呆的时间长了的人都会越来越像海盗了呢?真是没出息,就知道发财,不知道那可是百年基业呀。。。甚至更久,不过也好,傻帽们少爷如今想要唬住暂时还是很容易的,“只要我们在那里站稳了脚跟,想要什么东西没有啊。。。”
几个人闻言兴高采烈起来,萧白却是先泼冷水道:“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短时间内你们还是不会发财的,恐怕真得看到收益要等一段时间了。。。而且你们要先学会和那里的人交流。。。”
几个人对于发财的事情自然比较上心,异口同声道:“这个没问题,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能让那里的人把我们当成是衣食父母的。”
萧白闻言道:“你们能做到那最好不过了,在那里我们可以发展农牧,记得带上我们的种子和羊羔,这些东西我们都不缺,等到我们建城的时候我们要把那里的农牧都控制在我们手里。。。”
“少爷你的意思是?”
萧白笑道:“把他们最基本的生活资源慢慢的掌握在我们手上,就能让他们乖乖的按我们的要求来做事。。。”
“可是那些人看起来好凶的。。。”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萧白闻言乐了,“这个你们放心,我们第一批两千杆连珠炮的配件已经制好了,到时候我会让你们带着去的,那可是最新的设计,全新的弹药,还刻了膛线,借鉴了佛郎机火枪,再加上你们少爷我的聪明才智才做出来的,已经试制了不少,现在才算是刚刚达到结实耐用,防虫防水。。。”
胡萝卜加大棒的道理还是很浅显的,几个人在谈话间已经定下了以后的发展方向。。。只是最后还是有一个实诚人开口道:“少爷,什么是膛线?”
其他几人顿时对那人投去鄙视的眼光。。。只是所有人眼里都掩饰不住的迷茫还是被敏感的萧白感觉到了,真是不想理这些没文化的玩意。。。萧白比划道:“总之那就是一种很犀利的东西,只不过现阶段来加工很困难,产量也很低,”,从旁边拿起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堆让这些人眼花缭乱的部件,萧白手脚麻利的把东西组装起来,领着众人走出去对着一颗大树的树枝瞄准,“让你们开开眼界。。。”
“砰。。。”树枝应声而断。
“少爷威武。。。”
“威武个屁。。。这些混蛋,了多少次了,密封还是做得不好。。。”萧白不悦的抹了一把漆黑的如同烟熏火燎的脸,“还好本少爷英俊的相貌得以保全,不然。。。我可告诉你们,这些可都是很贵的东西,你们要省着。。。哎,地主家也没余粮呐。。。”明天出去,目的地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应该会暂停两天了,先在这里道个歉了。
162烦人的家伙
() 不得不在海上讨生活有时候真得手上有家伙心里头才不会慌神,萧白拿出来的东西总算是让这些人心里头稍安,看着几个人放松了的表情,萧白开口道:“这些东西可都是只能用在海外,不能出现在我们大明的土地上,所以你们休息这一段时间倒是可以到海上去练习练习安装和用法,就当是散心了,到时候我会让人把配件给你们送去,也会派人跟着,你们出海后他们就会教会你们怎么组装。。。”
几个人齐齐拱手道:“少爷想的真周到。。。只是这次我们除了找到了那个。。。澳洲以外,还在离那里北方不远的地方我们还发现了许多岛。。。那些岛上并没有多少人烟。。。只是树林繁茂,我们也没有深入。。。”
萧白对于地理常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只是记得少数的几个国家,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会是那个巴布什么的,不过既然没有多少人倒也是个不错的地方,萧白笑道:“为了稳妥起见,看样子我们的计划得稍微改一改了,我们倒是可以现在那些岛上扎下根来,澳洲的事情稍微往后拖一拖也好。”
“那那里原来的人该怎么处理,还请少爷示下。。。”
萧白眼睛一眯道:“如果人口不是很多的话。。。就先捉来让他们帮忙做工,如有不从者,亦或逃跑者。。。尽诛之。”
“少爷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萧白摆手道:“行了,你们过来这么长时间也应该累了,都回去休息。”
看着几个人都退了回去,月在旁边道:“为什么?”
萧白脸sè森寒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月还是不死心道:“可是那要多少人血流成河。。。”
萧白闻言道:“以前我也想过和那些人和平相处,甚至是把我们的文明带过去,不过最近我忽然想通了,有的时候恩惠并不能让人感恩,反而会让有些人的贪念更盛,不定还会伤到自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所有的隐患都彻底的抹除。。。”
“少爷,你。。。你变了。。。”
不得不玉和月都是最熟悉萧白的人了,对于萧白的一言一行都能看得清楚,萧白闻言道:“虽然少爷苦心经营十多年,但是现在开始我们恐怕要承受更大的压力了,本来在南洋挑选一个地方落脚是再好不过的,可是这些大都是我大明的藩属,虽然和鬼很熟,但是少爷还是不想过早的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只好挑这些远一些的地方先扎下根来,只是以后的海船一多半都要用到澳洲及附近的那些岛了,海运的生意必然大受影响,以后要花更多的心思来维持收支平衡了。。。对了,月,如今我们库中有多少存银?”
月闻言道:“如今我们萧府累计有白银五千八百万两,黄金三百万两。。。”
萧白闻言笑道:“那也不少了,钱暂时够用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人手,我们需要更多的人。”确实是不少了,鬼一年到头也才进账四五百万两,就算加上田赋劳役什么的折算下来也不过两千万两的样子,自己手上握有的已经足够他五年的赋税了。。。
月却是不解道:“少爷你的意思是?”
萧白叹道:“我们汉人大多都是故土难离,不到已经没有办法生活下去的时候是不会轻易的迁移到别的地方去的,而我们以后需要大量的人手移居到我们新发现的土地上去,如今唯一的办法也只有靠着我们的粮食吸引那些流民而已,或许需要很多年才能达到少爷的设想,这个才是少爷如今最头疼的问题。。。”
月闻言道:“少爷你何不去找夫人帮忙,听玉夫人手下号称百万教众。。。”
到玉,月的声音不由的了下去,萧白也没有了话的兴致,良久才道:“我并不想用她的力量,除非她也感兴趣。。。算了,不这个了,”萧白很清楚,自己的势力和东方白的势力发展方向不同,且有很强的互补xìng,她那里是百万教众那应该是夸大了,但是全力的话调动几十万人手还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她肯帮自己的话,那么只要造出足够的战船和火器,或许现在出手都有征服整个澳洲的能力。。。只是这样会让自己感到好像是利用她了,所以还是算了。。。自己还年轻,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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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rì子里萧白主持了一年一度的元宵会,同时也布置下了新的一年的发展方向,所有人都发现了今年和往年有所不同,因为今年萧白把海上生意的规模前所未有的扩大了,这些人虽然都是萧月楼的高级人员,但也只是知道自己管理的方面的冰山一角,对于萧白的想法也是虽不明,但觉厉。。。
本来还决定马上就走的,可是今年的安排比往年还要琐碎很多,因为随着澳洲航线的打通很多事情都要重新部署,三天时间,萧白重新安排了自己的海上贸易比重,随后这些指令从萧府之中传出,所有的事情都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萧白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看了看时间,已到午饭时间。。。虽然不要,但是抢还是可以的,所以这个jīng致的钟表还是出现在了萧白的书房里。。。
起身正打算出门,月推门进来,萧白看得问道:“月,是不是午膳准备妥当了?”
月闻言道:“是诺旺达神父非要见你。。。”
这么快就活过来了,真是个烦人的家伙,生命力像强一样的旺盛,月能来估计也让那厮缠得不行了,萧白挥手道:“让他进来。”
月答应一声,不多时已经领着诺旺达进来了,自己则退了出去,诺旺达看着越的身影消失了忽然回过头来,眼中露出炽热的光芒,搭配着那略微红肿且有些鼓起的腮帮子,萧白忍不住使劲往后一靠,脑袋一下子撞在了桌子靠背上都丝毫不察,而是大声叫道:“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对,就到那就行了。。。”
诺旺达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萧白的对面,只是目光中的炽热还是丝毫不减,萧白很不适应的摸了摸鼻子道:“你别这么看着我,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块被狗狗惦记上的肉骨头的。。。”
诺旺达闻言道:“尊敬的萧先生,如您这般绅士怎么会像肉骨头呢,你们这里的对自己的称呼好奇怪呢。。。”
少爷我想突出的不是肉骨头,而是狗狗好。。。混蛋,果然不能跟这厮太深奥的话。。。或者是太通俗的。。。这样他都听不懂,只会更加的纠缠不清,萧白索xìng开门见山道:“有什么话赶紧,少在那里东拉西扯了。。。”
诺旺达闻言道:“我听他们了,您管理了一个很大的团队,人数众多,他们都是上帝的孩子,信仰能够让他们心灵得到净化,jīng神得到升华。。。”
传教的人怎么眼睛都这么犀利。。。那个老木也是,都盯上了少爷家的人马了,萧白怒道:“滚,让我的人都跟上帝混了,以后谁还听我的,告诉你,在我们萧府,少爷我就是上帝,像他那样的傻帽,居然会让自己的徒弟骗了,还被钉在十字架上像烤串一样的,这样的智慧居然还敢出来招摇撞骗。。。”
诺旺达闻言眼睛更加炽热,“萧先生原来也知道这么多,我发现我们有可以沟通的地方了。。。”
萧白闻言jiān笑道:“其实我欣赏的是犹大。。。所以你要是再像是苍蝇一样的唧唧歪歪不定我也会像犹大一样把你做成烤串。。。新鲜**的。”
诺旺达热情的火焰如同遇到倾盆大雨一般迅速的熄灭,整个人立刻傻掉了,半晌才匆匆的拿起旁边的一本书装的看书一样的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白有些好笑的道:“喂,神棍,你书拿反了。。。”
诺旺达从善如流的立刻又把手上的书掉了过来,萧白正打算再嘲讽几句,却看到诺旺达的眼睛忽然缩的如同针孔般大,指着手上的书开口问道:“这个书是从哪里买来的?”
真是烦人的家伙,一惊一乍的,萧白闻言道:“这个可是高级货,你在外面可买不到,这都是少爷我早些年写的,当年可是让少爷我呕心沥血了好一阵子的。。。”
萧白还在碎碎念的诉着当年的辛劳,旁边的诺旺达像是复活了一般的又是发出了炽热的光芒来,萧白眯了一下眼睛道:“你又想干什么?狗狗?”
今天才回的,前几天一直在山里,没有电脑,也没有网,有时候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实在是客观条件不允许,抱歉了。。。
163启程
() 不得不诺旺达和萧白有一是很相似的,那就是两个人都是敏感而对于自己的事业充满热忱的男人,也是一样的不太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同样的诺旺达对于自己看到的感兴趣的热情是那样的强烈,看着手中的书,又很没有礼貌的未经萧白同意把旁边的几本书也翻看了一下,眼中慢慢变的像是有火焰在燃烧,“基本数学,运动学,光学,无机化学,有机化学,物质与能量、电力热力学。。。这些都是你写的么?”
这些东西都是萧白早年怕自己忘了,所以就一一滴的想起了的都写了下来,这些东西还都只是高中以前学的,在那个时候实在是不算什么,不过在这个时候应该算是最前沿的知识了。。。所以少爷的文化水平真的是够得上进士的程度了。。。只是知音少,弦断有谁听,高处不胜寒呐。。。英雄寂寞之中看着诺旺达那炽热的眼光,萧白忽然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甚至连他那红肿的腮帮子看起来也顺眼了很多,得意洋洋的道:“不错,这些都是少爷写的,是不是觉得少爷的思想深度达到了一种上dì dū达不到的地步了?”
诺旺达却好像没有听见般的自言自语道:“这些符号好奇怪,好像是希腊的。。。还有罗马的,这个明明是亚里士多德的学么。。。不对么?伽利略是谁呀,他怎么能知道亚里士多德不对呢?牛顿又是谁呀?还有洛伦兹、麦克斯韦、高斯。。。这些真的是你写的么?”
萧白有些尴尬的摸了一下脑袋道:“也不全是,一部分是他们口述,我负责记录下来的,我也算是参与了的。。。”
诺旺达有些狂热的起身抓住萧白的胳膊道:“尊敬的萧先生,你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他们这些人,他们都是真正的智者。。。”
萧白闻言笑道:“你想见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下次出海的时候你只要闭上眼睛跳下去就行了,至于你能见到的是哪个,上帝自有安排。。。”
想要干掉这个老外灭口,不过萧白却是连方法都懒得换,诺旺达还没有转过弯来道:“能不能换个方法?这个很危险的。。。”
事实证明诺旺达虽然对于这些人有一的崇拜,但是却也不傻,这样委婉的拒绝了萧白有些yīn险的建议,萧白不由得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忽然眼睛一亮,所谓的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就算是屎壳郎不还能推粪球改善环境么。。。诺旺达看着萧白那有些yīn险的笑容,紧张道:“尊敬的萧先生,你想要干什么?”
萧白闻言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道:“诺旺达神父,想不想在我们这里传教?”
诺旺达闻言激动道:“当然,您愿意帮助我么?”
萧白继续笑道:“你也知道的,我们大明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你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
诺旺达闻言道:“在上帝的指引下就算是再忙我也能行的。。。”
萧白没好气道:“娘的你们家的上帝是万能的么?什么鸡毛蒜皮的事他都管。。。”
诺旺达闻言眼珠子转了转道:“如果您能帮助我,我会十分的感谢。”
萧白抚着胸前的一缕头发笑道:“当然,我是想你能不能回去多叫一些神父过来分担一下你的工作不久好了。”
诺旺达却是不解道:“这不容易,您是知道的,大明对我们这些外国人禁的很严的,不定我还是第一个踏上这片土地的人呢。。。”
这一萧白自然知道,萧白需要的也不全是这些人来传教,而是印象中这个时候的传教士也是欧洲那边的旧知识分子团体,还有那什么文艺复兴现在开始了没有。。。忘记了,都是原来的历史地理没有好好学呐。。。不管怎么萧白更希望的是能藉此机会引进一些西方的人才,至于来的人有没有真本事萧白自问在这个地球上自己应该算是很有鉴赏眼光的了,只是就算是自己没有本事把那么多老外带进大明的境内,所以萧白的想法只是等到那些人到的时候估计自己已经占据了澳洲以北的那几个岛了,到时候倒是可以把他们安排在那里。。。不过诺旺达能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自然也不会真的就那么傻,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尊敬的萧先生,我知道你在大明算是有身份的人,但是那也不可能引进我们太多的人的。”
以后还是用得着的人,萧白本就没有打算骗他,闻言道:“我本就没有这打算,我只是想把你们安排到一个属于我的岛上,不过我可以帮你们在那里建立教会学校,你们可以在那里传教,我们的人从那里出来自然会把你们的教义带回来传播。。。”
虽然有些许曲折,但是总是能够开始迈出这一步,诺旺达思考了一阵子才慎重道:“你的条件我同意,但是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助我?”
萧白闻言笑道:“当然,我的要求就是你们在传教的同时还要传授我们的人各种其他的知识,像是你刚刚在我这里看到的那几种类型的。。。我们都是内行,你可别想着忽悠我。。。”
诺旺达闻言道:“能让我考虑考虑么?”
萧白听到这里却是放下心来,如果这个神棍答应的太过爽快萧白倒是要怀疑他的诚意了,听到这里萧白开口道:“好,我只给你一天时间。”
诺旺达闻言道:“那就够了,谢谢你了,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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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过得实在是很快,诺旺达经过一天的考虑终于还是答应了萧白的条件,这倒也没有出乎萧白的意料,因为这也许是他们这些人如今唯一的办法了。
萧白对于诺旺达是什么教的也没有过问,其实也不是很了解,只是不管怎么只要不是邪教组织人都有自己的信仰zì yóu。。。
曾经听人过明朝本来的水师并不弱,强盛时甚至可以是世界第一的,只是明末之时由于要抗击倭寇,才让葡萄牙和荷兰有机可乘,将自己的触角延伸到了南太平洋,而萧白就需要葡西两国的白银来积蓄自己的力量,最终拿下南洋和澳洲。。。此时的两国可以算是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殖民步伐,随之而来的就是带来大量的真金白银,而此时的两国贵族对于大明的丝绸、茶叶、瓷器都有着一种痴迷的心态,所以现在接触这些欧洲洋毛子也有生意上的打算。。。
不过这也导致了以后自己的地盘上的人们信仰的基督教都是以天主教为前身的,这倒是改变了一原本应该的那种亚洲是新教为主的局面,当然这也是诺旺达这厮也是一个任人唯亲的家伙,招来的都是他自己熟悉的天主教传教士而造成的。。。而且后来还引入了一些其他的教义,变成了一种本土化了的基督教。。。
诺旺达倒是有一雷厉风行的作风,答应了后也不多留立刻就启程,萧白也在诺旺达刚走也收拾了行装。。。除了以往的物件之外,还多了一种,那就是辣椒粉,也是进口的,对于萧白这样的吃货来,像是胡椒粉了,花椒粉了,辣椒粉什么的能带的都不会落下,这种东西别的地方真还没有,而且还是兼调味和偷袭于一身的好东西,甚至萧白已经让人开始试着种这些东西了。。。
出了萧府,这一次萧白却是孤身上路,自己萧府的人都不是江湖中人,而自己这一次要面对却都是江湖中人,实在没有必要再让他们跟着自己,所以只是对着府上的人自己这一次出去只是考察市场的。。。当然,走之前萧白还是要先去一个地方的。。。
青林洞中,萧白倒上了一杯酒,悠悠的喝着,嘴里念叨着:“大和尚,眼馋么?想喝么?就不给你。。。害得少爷奔波近两年,还差挂在外面了,你应该请少爷喝酒才对。。。”
“你让少爷查的事情少爷已经查清楚了,只是纸没有包住火,露馅了,不过真的不是我泄密的,好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像是那些知道的人都假装不知道,现在我也学会了不知道,所以也没什么打紧的,你就放心好了。。。”
萧白嘀嘀咕咕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一讲了出来,这才起身把整坛子酒都洒在地上,“行了,都给你,刚刚逗你玩呢,我要走了,以后过来的机会可能就很少了。。。”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从萧白身后响起,萧白下了一大跳。回过身来道:“主持大师,你怎么来了。。。”
弘能老和尚闻言笑道:“其实当年你和弘远在这里偷酒喝我是早就知道的。。。”
萧白闻言惊倒:“那你为何?”
弘能闻言道:“起弘远,或许你只知道他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却不知道他也是一个可怜人。。。当年他携菩提刀下灵鹫寺,没多久就已经升任锦衣卫千户,那也是他的大婚之rì,成化年间,朝局。。。弘远身在锦衣卫,自然免不了沾染献血,菩提刀不需要杀人,只要见血就会慢慢激起其中戾气,而要化解戾气就只有两种办法,一是大智慧,或佛法、或道学;另外一种则是自己所爱的人的血,而弘远的妻子就是弘治二年过世的,否则他不论是遇到什么样的难解之事,恐怕也不会轻易出家。。。”
萧白闻言道:“他不会是把他的妻子。。。”
弘能闻言摇头道:“这个老衲也不得而知了。”
萧白摇头道:“你跟我这些干嘛?”
弘能指着萧白腰间的菩提刀道:“你的刀上的戾气已经极强,以后还是要想办法化解才是。”
萧白闻言心中一寒,“那我把这把刀交给你如何?”
弘能摇头刀:“世间事皆有因果,解铃自然还需系铃人。。。老衲能的就这么多了。”
一天下来耽搁了不少时间,出得灵隐寺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萧白也不耽搁,飞身就向着梅庄而去,不久前已经跟丹青生打过招呼,现在终于到了启程上黑木崖的时候了。
164被人惦记上了
() 萧白启程的同时,南昌府的一个客栈内,任我行和任盈盈两个人正坐在一个雅间之内,旁边侍立着向问天,前面还有三个老头子躬身而立,任我行看着底下的三个老头子,语气中带着一的不善,“三位长老,你们在教中的时间已经这么久了,我只是让你们收拢几个分坛而已,这事都办不好吗?文长老,你先。。。”
一个老头子上前一步躬身道:“禀教主,非是属下等不尽心办事,只是这十多年来,东方教。。。不败大力排斥我们这些教中老人,更是提拔了不少新人担任各个分坛的要职,我们这些人虽然还是长老,但是已经名不副实了,而且十多年的时间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甚至连当年最为忠于教主的朱雀堂如今也已经四散,很多年轻的教众都只知道东方不败是神教教主,而没有听过教主您的大名。。。”
任我行闻言叹息一声道:“好了,这不怪你,老夫被囚西湖之底十多年,没想到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我却已经老了。”
向问天在旁边道:“教主千秋鼎盛,怎么会老呢?”其他几个人也是同声附和。。。
任我行闻言笑道:“老夫英明一世,又怎么会自欺呢,不东方不败的武功已经到了何种程度,还有灵鹫寺的方证老和尚、我那老对手左冷禅,单单只是一个令狐冲,年纪轻轻的已经有如此武功,我像他那个年纪的时候也还比不上他。。。更何况还有那个萧白。。。”
向问天闻言不解道:“那个萧白不是已经败于教主手下了么?”
任我行闻言道:“老夫也是看走眼了,那萧白的功力还在老夫之上,东方不败如今到了什么境界老夫也不知道,但是那个萧白可是老夫见过的功力最高的一个了,如果不是对敌经验不足,我上次已经败了。”
周围的几个老伙伴闻言全都惊呆了,任盈盈在旁边道:“那爹你让丘长老去查这个人的身份又是何意?”
任我行闻言道:“江湖之上没有真正的对错,有的只是强弱,是非恩怨最终还是要看成败,而且老夫可不只是想要重掌神教,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这样的高手我们早晚都要面对的,多了解一些总是好的,”任我行看了看几个人的脸sè,接着又道:“丘长老,你查的怎么样了?”
丘长老闻言拱手道:“教主,属下无能,只能查到他十二年前来到中原,好像没有目的的四处逛了一年的时间,后来在杭州落脚,一心一意的做生意,从最早的酒楼道后来的粮食,漕运,五年之前开始经营海运,从最早的东瀛、琉球、朝鲜到一年多以前开始的南洋,可谓规模浩大,而且此人还曾在都察院任职,据差一就升任左副都御使了,不过不知道为何最终他却抗旨被贬。。。”
任盈盈听得道:“如此来他应该不算是江湖中人,那么我们和他应该并没有什么相冲突的时候。”
任我行闻言笑道:“你这是在袒护他么?这么急着为他话?”
任盈盈气道:“没有的事。”
任我行笑道:“那他送你的那块玉佩你怎么还戴在身上?我记得他刚刚送给你的时候你不是很想扔掉么?”
任盈盈闻言道:“因为这个人我们不定还用得着。”
任我行有些讶道:“哦,来听听。”
任盈盈答道:“此人虽算不上是武林中人,不过当年却是救过衡山的刘正风,和北岳恒山好像也有些关系,跟令狐冲也是旧识。。。更何况按爹你所言,如果此人真的是一个高手的话,不定还可以帮我们一把。。。”
任我行闻言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什么呢,原来还是令狐冲那子的关系。。。”
任盈盈不满道:“爹,你不要胡了。。。”
任我行闻言一笑道:“好好,我不了,杜长老,我让你留意的事情怎么样了?”
杜长老闻言道:“禀教主,宁王最近一段时间可算是实力大增,据其贿赂司礼监的太监刘瑾还有朝中不少大臣帮着项,想要恢复自己的护卫屯田,朝廷一向对于藩王都是防范甚严的,只是不知为何那皇帝竟然准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他又着凌十一、闵廿四等人收拢鄱阳湖群盗,与此同时暗中训练的护卫却是达到了六卫之多,同时暗中收购皮货、生铁,私制皮甲,兵器,甚至佛郎机铳,还数次接触萧月楼想要收买一些物件,只是好像一直都没有成功。。。王府之中也是暗中招纳高手坐镇,只是这些属下无能,还不能查的清楚。。。”
“这么短时间能查到这样已经很好了,”任我行闻言头道:“果然是野心勃勃之辈,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只是没想到这萧月楼的势力竟然如此庞大,你们有没有办法让他为老夫所用?”
杜长老闻言道:“萧白虽然如今官职不高,但是据传和皇帝关系匪浅,想要争取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从宁王那里数次碰壁就能看得出来。”
任我行闻言叹气一声道:“这却是可惜了。”
杜长老在旁边yù言又止,任我行看得道:“杜长老,你还有什么要?”
杜长老闻言道:“教主,属下认为我们教中之事始终是我们自己的事,何必要假手于人,更是不应和他们扯上关系。。。”
任我行闻言冷然道:“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杜长老赶忙道:“属下不敢。”
任我行看了看身前的三位神教长老道:“想必你们心中也有此疑问,既如此,我这一次就个明白,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分。。。”
三个长老躬身道:“是。”
任我行开口道:“其实对于东方不败老夫殊无胜算,江湖盛传她如今已经是当世第一高手,老夫本来并不相信,但是重出江湖这一段时间以来却已经明白了一件事。。。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话果然不假,老夫虽然自负,但也不会自欺欺人,所以这个时候凡是能帮着我们的自然都要争取。。。”
任盈盈闻言道:“可是那宁王又怎么会那么好心的帮着我们。。。”
任我行闻言道:“当然不会,他们朱家是什么样的人爹还不清楚么,当年的洪武、永乐那个没有借助江湖力量而成就大业,但是刚登上大位都是迫不及待的打击那些曾经帮着他们的武林中人呢,归根结底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们这些武夫,它rì若是他得势了,要做的事情一定也没有什么区别。。。”
杜长老闻言不解道:“既然教主知道,那为何。。。”
任我行打断道:“宁王他偏居一隅,如何能和当年的永乐相提并论,朝廷虽然现在权阉当道,但是忠贞之士仍是不少,这天下还乱不了。。。他不可能成功的,我现在只是利用他的实力来做一些我自己想做的事,到时候帮不帮他可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至于萧府,既然咱们暂时没有办法,就先放一放。。。”
任盈盈忽然起身道:“不如我去试一试,如果那混蛋和冲。。。令狐冲都能帮我们,那我们想要重返黑木崖就易如反掌了。。。”
任我行闻言沉思片刻道:“也好。。。不过等到我们见过宁王之后再,记住,爹不会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的,一切分寸你自己把握,事不可为也不必勉强。。。”
任盈盈闻言道:“女儿记下了。。。”
165王府夜宴
() 已是入夜时分,宁王府却还是灯火通明,府门前的侍卫静立两侧,一个领头的在那里走来走去,像是在等人似得,任我行只是带了任盈盈和向问天来了,显然那人等的就是他们三个人,虽然三个人也是第一次来,但是还是没有通报就被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三个人刚刚进了府门,朱宸濠已经领着五六个人一同迎了出来,看到任我行三人宁王豪迈一笑,拱手道:“任先生,我们虽然只是第一次相见,但是本王对你却是神交已久了。。。”
任我行本来看到宁王府的金碧辉煌心里就有一些不以为然,再看着宁王那俊秀的外表,眉头更是不自觉地微微皱了一下,不过听到他那称呼眉头又展了开来,能有野心的人大多数都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人总不能只是看着外表就能猜透的。。。任我行也是堆起笑脸拱手道:“早听家兄过千岁气度过人,今rì得见也是老夫的荣幸。”
朱宸濠闻言笑道:“任先生过誉了,本王已经备下薄酒为任先生接风洗尘,里面请。。。”朱宸濠让开一步,伸手相邀,任我行也不客气,抬步就向着里面而去,朱宸濠却是和任我行一起并肩向着里面而去,本来同朱宸濠一起出来的几个人都露出了一丝怒sè,不过看到宁王依然谈笑风生的样子也是忍了下去。。。
几个人进入了内厅,里面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朱宸濠客气的让任我行一行坐在左上首,其他人也依次入座,只剩下了右上手还空着两座,朱宸濠对着旁边侍立的下人低声道:“去请杨兄和王兄弟来。。。”
朱宸濠看着屋内的人笑道:“今晚到此的都是江湖中的豪杰人物,可算得上是群英会了。。。”
王府中人都是同声附和,任我行闻言嘴角却是不易察觉的撇了一下,倒是向问天在旁边察言观sè道:“王府之中藏龙卧虎,我们算是见识了。。。”
向问天的话不咸不淡,来人都是粗豪的汉子,没有听出话中意味,任盈盈却是接口道:“我们虽然只是第一次见到宁王殿下,不过感觉像是相识已久的朋友一般。。。”
朱宸濠听到高兴道:“任大姐的不错,本王亦有这种感觉。”
任我行在旁道:“女不太会话,得罪之处还请千岁见谅。”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cāo着尖细的声音道:“任先生十多年前就已经名震江湖,那是我们这些晚辈一向都敬仰的,虽然这些年没有任先生的讯息,不过还是余威犹存,如果有时间还希望您能指导指导我们这些后学末进,必能让我们得益匪浅。。。”
任我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那声音就像是两件铁器摩擦的声音一样难听,向问天看着任我行的表情插口道:“我们教主并不会轻易出手,有事自然有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代劳,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就由向某接下了。。。”
朱宸濠看着场面中渐渐弥漫起来的火药味,尴尬笑道:“这是我府上的教习杨清,人粗话也粗,他的话任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这个时候下人引着两个人进来,一个人看上去二三十岁的样子儒生,面若桃花,眼似秋水,竟然比宁王还要英俊几分,头戴束发羽冠,身着月白罗袍,气度散漫但是却又偏偏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手上一把折扇长约两尺五寸长,一边走一边轻轻的摇着,扇骨上带着暗淡的光泽随着扇动而给人一股挥之不去的寒意,显然不是普通的竹木所制,而是金属制成,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这可是一件兵器;另一个则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穿着灰sè长衫,看不出岁数,气质yīn冷,但是行走之间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一,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朱宸濠见到这两个人,起身对着任我行道:“任先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府上的管家杨子乔先生,这位是暂居我这里的王兄弟,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rì月神教教主任先生,你们当亲近亲近。。。”
三个人了几句场面话一起坐了下来,酒至半酣,朱宸濠对着任我行道:“任先生是武林中人,本王也是直爽的xìng子,在座的也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任先生的rì月神教教众遍布天下,号称百万,但是毕竟如今的教主还是东方不败,你想要夺回教主之位,本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不过rì后也需要你助本王一臂之力。。。”
任我行微微一笑道:“听起来还算公道呀,老夫自然答应。。。”
朱宸濠闻言大喜举杯道:“如此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任我行闻言道:“慢着,老夫话还没有完,如今神教之中已经有六位长老效忠于我,就算是没有别人相助老夫也有把握自己夺回教主之位,而千岁你要老夫相助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么简单了,既然如此,老夫又何必假手于人呢?”
朱宸濠闻言笑道:“任先生果然直爽,既然如此,本王也就把话开了,rì后若是成事,这江山、武林你我分而治之如何?”
任我行也是个有野心的人,闻言道:“我现在才算是看到了王爷的诚意了,我想我们可以详细谈谈了。。。”
朱宸濠笑道:“好,不过恕本王得罪,以任先生如今的情况虽然也有胜算,但是怕也不高。”
任我行闻言道:“这一老夫并不否认,想老夫自负武功高强,手段也算厉害,却不想还是着了他的道,这样的人老夫虽然恨他,但是也不得不佩服。。。”
朱宸濠闻言道:“任先生的心胸本王佩服,想那东方不败掌管神教十多年,若是还没有能够收服教中大多数的人心,倒是要你我看了。。。”
任我行闻言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朱宸濠接着道:“不过如果王兄弟肯出手的话,那自然又是另一种情况了。。。王兄弟,到时候就要让你出手了。。。”
那带着面具的人闻言用着一种嘶哑的声音道:“既然是王爷开的口,王某自当尽力。。。”
任我行在旁边听得疑惑道:“就他一人么?”
似乎感觉到了任我行的不信任,那人伸手执起桌子上的酒杯满上一杯,随手仍将出去,同时口中道:“以后在下也算是帮着任先生做事了,还望你多多关照,这一杯我敬你。。。”
任我行本来并没有把此人放在眼里,伸手就要接过酒杯,不过马上就感觉到了飞来的酒杯之上带着的内力颇为不凡,却是马上收手,随之一掌击出道:“老夫和你没什么交情,不必客气了。。。”
酒杯在两个人的内力相持之下竟然停在了空中,甚至还在微微的震颤,但是杯中的酒水却是没有一滴滴出,任我行自觉自己的功力使将出去却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人的功力自己却也能化为己用,两个人相持了刹那,又同时用力,空中的酒杯霎时化作齑粉,而杯中的酒却不知为何燃烧了起来,这时候那杨子乔挥袖一拂,那火随之熄灭,朱宸濠适时开口道:“两位的武功真是高妙,本王今rì算是大开眼界了,任先生,我这王兄弟可堪一用?”
任我行先是看了杨子乔一眼才道:“王府高手,毕竟不凡,千岁你也让老夫大开眼界了,这位王兄弟能助我一臂之力,老夫先谢过了,今rì天sè已晚,老夫还有事要回去安排,也就不打扰了。”
两个人都算是自以为达到了自己的心里预期,所以这一次王府夜宴对于两人来算是一次成功的会面,朱宸濠起身道:“既然任先生有事在身,本王也不强留了,先预祝任先生马到功成了。。。”
任我行笑道:“借千岁你的吉言了,我们彼此彼此。。。”
166各自准备
() 待得任我行三人出得王府,那杨清对着朱宸濠道:“王爷,为了一个现在还不是教主的老头子,你怎么连杨先生都请出来了?”
朱宸濠闻言道:“你们知道本王以前也和rì月神教接触过,不过却没有什么收获,如今扶植一个新的教主也是一个办法,任我行却是再也合适不过的人选,即使登上教主之位以他的年岁恐怕也做不了多久,正好趁此机会本王可以让我们的人慢慢渗入进去。。。这一次为了能让他对本王有信心,本王这一次才不得不让你们这些王府所有的高手一起出现。。。”
“那就王兄弟一个人去恐怕。。。”
朱宸濠闻言笑道:“任我行这个人虽然是个武夫,不过却也是老jiān巨猾,本王派的人多了他怎么会放心,为今之计唯有缓缓图之。。。”
“王爷所言不错,”杨子乔闻言道:“不过他们毕竟都是江湖中人,目光也仅限于此。。。不论什么样的高手都敌不过千军万马,刀枪如林,矢石如雨。。。他们却不懂,或者是根本就不想懂。。。因为他们都是穷极一生想要变成所谓的绝高手,武功已经近乎是他们的信仰了一样。。。真是可笑之极。。。若非我们力有不逮,何须他们这些人。。。”
朱宸濠闻言赞许一笑道:“要是他们都如杨先生一般的见识我才要头疼了。。。”
杨子乔闻言微微一笑,转而旁边带着面具的道:“兄弟,刚刚过了一招,感觉如何?”
面具后微微露出的笑容虽然不易察觉,不过那勾起的嘴角还是让人看得出一笑意,“功力还不错,和我如今不相上下,不过他已经老了,等我炼化体内的真气,他必不是我的对手。。。”
杨子乔闻言笑道:“兄弟很有信心呀,本来我还怕就你一个人去会应付不来呢,不过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么这一趟还是要辛苦你了。。。”
面具男子闻言微微有些失神,马上回过神来道:“没什么,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所以要先离开一阵子,到时候我的武功应该已经练成了。。。”
杨子乔闻言笑道:“兄弟你尽管去,其他事情都不需你cāo心了,有什么需要王爷一定会满足你的。。。”
朱宸濠对于杨子乔的越俎代庖丝毫不以为意,笑吟吟道:“杨先生得对,只是你什么时候回来总该清楚。。。”
面具男子闻言沉吟一下道:“我这一段时间就不回来了,不过我会在岷州等着任我行他们,烦请王爷让他们准备好一切之后就在那里找我就行了。。。”
朱宸濠闻言道:“既然如此,你一路心。。。”
面具男子告罪一声,出了大厅,杨子乔看得对着旁边的几人道:“王府护卫新复,这一阵子你们也要忙一下子了。,”
其他几个人对于杨子乔的命令口气却没有丝毫不见异sè,同声答应一声就向着外面退去,杨子乔却是叫住了杨清,看着人都走了才开口问道:“杨清,那辟邪剑谱你也练了一段时间了,感觉如何?”
杨清闻言脸sè忽青忽白,半晌才道:“那剑谱我摸索了很久,只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问题,或许是我修为太低了,虽然杨先生您已经看过,也改动不少,不过其中还是只有不足一半的能练,其他地方如果强加修炼就感觉如火焰焚身,难以自抑,若非属下心恐怕已经走火入魔多次了。。。”
杨子乔闻言眉头一皱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后半部分你先不要练了,这功夫大违常理,短时间内我也是参悟不透剩下的,只是让你伤残身体实在是。。。不过练好那前半部分也足够成为一个高手了,按任老先生拿到的东西不会是假的呀。。。”
“若是被我知道那个抄写剑谱的书生是谁,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杨清显然还有些耿耿于怀,“属下失言了,王爷恕罪。。。”
“好了,这不怪你,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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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杨清出门而去,朱宸濠在旁边道:“据本王所知这剑谱是任老先生从那萧白手上要来的。。。”
杨子乔闻言眼睛微眯道:“这个人倒是经常听你们提起,其他人是什么样的心思我都能猜出一二,不过这个人我却是一直都弄不懂,王爷,不如找个机会我去会一会他如何?”
朱宸濠闻言道:“这件事我已经另有安排了,不过既然子乔你有兴趣那也无妨,只是既然任老先生都败于其手,可见其武功之高,我着实不是很放心。。。”
杨子乔闻言神sè微动道:“王爷不用费心,我和他接触别无所图,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此人罢了。。。只是王爷,子乔还是要多嘴一句,如今虽然朝廷jiān佞当道,天下乱象渐现,不过朝中仍有不少忠直老臣在苦苦支撑着,我们的机会还远远没到呢。。。王爷您此时的所作所为更应该心谨慎,以免太过引人注意了。。。”
朱宸濠闻言叹道:“本王何尝不知道,只是正德这孩子可谓是。。。以后恐怕再难遇到了,本王等了这么多年实在是等不起了,若是本王的子孙面对的又是像弘治那样难缠的对手我宁王一脉岂不是永无出头之rì。。。”
朱厚照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他远在南昌府的皇叔狠狠的鄙视了,杨子乔却不那么想,“不管王爷如何决定,子乔一定都会尽心相助的。。。”
朱宸濠闻言微微一震道:“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杨子乔闻言一笑道:“王爷言重了,江湖之事子乔一力承担,不过出谋划策,cāo练人马还要靠张养正、李士实两位先生。。。”
朱宸濠虽然听分明,但是还是察觉到了杨子乔眼底的那一不以为然,心中也是清楚,这两个人都是言过其实之人罢了,不过自己干的事毕竟见不得光,想要收到真正的才智之士何其之难,就算是很多那些屡试不第,前途基本无望的人不是也宁愿回家种秋天的菠菜都不买自己的帐么。。。
像是看懂了朱宸濠的心思,杨子乔起身道:“王爷,事在人为,你也不必忧心,子乔告退了,您。。。早休息。。。”
“等等,”朱宸濠忽然叫住杨子乔道:“从明天起让底下的人都安分一,一切都暗中行事不要招摇,事情没办成不要紧,慢慢来就行。。。”
杨子乔终于露出笑容道:“王爷能这么想,子乔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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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王府向问天和任盈盈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几个人默不作声回到那间客栈时已经很晚了,任我行却一睡意都没有,这个时候传来敲门声,任我行开门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女儿,任盈盈看着任我行眉头紧锁忍不住问道:“爹爹,你在想什么呢?”
任我行看到任盈盈道:“盈盈,还没睡么?”
任盈盈闻言道:“爹你不也没睡么?是因为那个戴面具的人么?”
任我行苦笑一声道:“是,也不是,虽然看不到他的面目,不过那姓王的年纪应该不大,但是功力可能还不在我之下,而且给我的感觉却是极为熟悉。。。只是不会运用,所以才跟老夫算是平分秋**。。。而那姓杨的功力更是深不可测,恐怕比起你大伯也差不了多少。。。呵呵,想当年我初登神教教主之位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甚至想要有一天也许也能问鼎天下,今rì才发觉当初的想法是如何的好笑,这天下毕竟还是朱家的,一个的宁王府高手之多已经不下于我rì月神教了,更遑论是京师皇宫呢。。。”
任盈盈坐下轻声道:“爹爹,你不要想那么多了。。。”
任我行却是笑道:“盈盈你不用担心,爹本来还想着至少也要为你娘报了仇才甘心,如今看来,也许我们真的能成功呢。。。”
任盈盈闻言不解道:“什么成功的?”
“天下、武林分而治之。。。”任我行沉声道。
任盈盈闻言急道:“可是爹爹你应该知道宁王他这是别有用心的。。。”
任我行闻言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爹自有主张,他宁王虽然别有用心,爹也不是任人拿捏之辈,你就放心。”
任盈盈看着任我行半晌忽然道:“爹爹,我想明天到杭州一行。。。”
任我行马上了然道:“你要去找萧白?”
任盈盈闻言拿出萧白当成送的玉佩道:“虽然他送我的玉佩我并不喜欢,不过听闻此人倒是言出必行之人,萧府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门派,但是势力庞大,举足轻重,有他们相助我们。。。而且我想现在也正是用的着这个的时候了。”
任我行闻言道:“也好,那我和你向叔叔先行一步,我们在。。。”
任盈盈接口道:“你们就在代州等我。”
任我行想了想道:“你还要去找令狐冲?”
任盈盈闻言脸sè略微一红道:“不错,我们此行生死难料,多一个人也是好的,而且冲。。。令狐冲他如果知道是要对付东方不败,一定会去的。。。”
任我行想了想道:“好。。。你路上心。”
任盈盈低声道:“嗯。。。那我先回去了。”
多rì之后,萧府门前,任盈盈有些郁闷的出来了,萧白刚走三天,去向不明,据是去调查市场行情去了。。。生意人果然是最靠不住的,还好,冲哥此时却在恒山,总是可靠多了。。。
明天晚上继续出差,还有一章快好了,算是把明天的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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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路遇
() 纸扇纶巾,腰上别着把jīng致的刀,一看就是游学的世子或者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就连后面的跟班都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不得不这样的组合走在大街上还是很吸引眼球的,萧白有些不满的对着后面跟着的丹青生道:“死酒鬼,我你能不能低调一,你现在可是少爷的跟班呢,锦衣玉带的都快赶上少爷了,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丹青生闻言不满道:“哼,别光顾着我,你自己不也是搔首弄姿的么,我看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那是读书人的正常架势知道么?”萧白闻言舞弄着手上的折扇尴尬道:“我现在是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
丹青生闻言苦笑道:“是,你最帅了,我们两个月了,才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需要加紧一,毕竟教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萧白闻言脸sè微微一变马上就恢复了正常,“无妨,我可不怕她,再了,我这上她那去她应该高兴才对。。。你看这天sè也不早了,咱们紧着赶路在前面找个地方住下,明天也能早起早走。。。”
丹青生闻言道:“早就该这样了。。。喂,那你也不用那么着急。。。”
傍晚时分两个人终于赶到了一个镇,找了家看上去最为气派的地方。。。据是这个镇最好的地方了,萧白有些挑剔的看着客栈的格局,前面的二殷勤的招呼着两个人。。。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有钱的主。。。这才让萧白的挑剔稍微有些减少,不管怎么样服务都是酒店业中最关键的地方之一,看到这里的生意这么好就可见一斑。
楼下都是满座,楼上也没有多少闲地方,二有些抱歉的领着萧白来到了一个桌子前,桌子上已经做了三个人。。。二对着坐在那里的人道:“客官,对不住呐,店地方太,其他地方都已经坐满了,您不介意这两位客官在这里就坐。。。”
萧白根本没理二在那里啰嗦,直接拉过凳子坐了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三个人,一个五六十岁样子的老头子,身着长衫,看是文人打扮,但是脸上却刻着想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一样的沧桑,略微有一些不伦不类的,倒是旁边的两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人看上去好了很多,虽然也有一沧桑但是却看起来很jīng干,肌肉虬结,只不过三个人的神sè都不是很好的样子,大概家里有丧事。。。萧白微笑着拱手道:“幸会幸会,三位真是好福相,一定是达官显贵了。。。”
“马屁jīng,”三个人不易察觉的瞥了一下嘴,萧白并没有注意到三个人的表情继续道:“这个是我朋友,排行老四,喂,你干嘛那么害羞的。。。这就对了。。。二哥,随便上两样荤菜,两样菜,谢谢。。。”这才转向那三个人,有些不好意思道:“敢问三位从何而来,要到何处去。。。”
那老头子闻言笑道:“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实无必要交浅言深。。。”
保守的老头子,自己只是问个名字而已,至于么,萧白依然带着笑容道:“看样子您老比我这位朋友还要害羞呀,算了,还是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呢姓萧名白,字玉山,弘治十八年御赐的进士,也是当今皇上钦封的按察使。。。”
对面的三个人顿时目瞪口呆,萧白看得甚是得意,还意气风发的一甩头发,少爷的身份果然很唬人呀。。。看把对面的三个家伙吓得,“你们不用这么惊讶的,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的。。。你们知道一般长得帅的人都会给别人一个好的第一印象的,先帝和当今皇上就是这样才对本少爷另眼相看的。。。”
那老头子打断道:“你就是师兄提过的那个萧白?”
萧白闻言有些jǐng惕的打量了三个人一眼道:“三位尊姓大名,是哪门哪派的?你的师兄又是谁?既然都是武林同道,也不必要藏头缩尾的了,我都自我介绍了,你们是不是也报个腕。。。”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头子脸sè有些怪异道:“老夫的师兄是李东阳大学士呀,你不会不认识?”
萧白闻言不解道:“当然认识,可是人家李大学士名动天下,他的师弟怎么可能如你。。。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你们两个真的不像。。。”
老头子闻言一怔,“果然世人都喜欢以貌取人么,老夫杨一清,想必你应该知道了?”
萧白闻言大惊道:“原来你就是杨一清,知道,当然知道。。。你可是干了不少时间的弼马温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还有,你怎么会是李大学士的师弟,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呀?”
杨一清闻言不解道:“弼马温是什么?”
萧白闻言解释道:“就是一种很大的官,掌管天下马匹的那种。。。”
杨一清捋了一下胡子道:“虽然没有听过,不过老夫可不也是个养马人么。。。”
还算是有自知之明,萧白看着老头子的造型道:“你还没有你怎么是李大学士的师弟的,很难把你们联系到一起呢,你该不会实在晃我?”老头子比李东阳那个骨瘦如柴的家伙实在是粗狂太多了。。。
杨一清闻言笑道:“老夫如何会诓你,三十七年前老夫投到了大儒朴庵先生门下,恩师朴庵先生名讳上黎下淳,是天顺年丁丑科的状元,和他成了师兄弟,”又看了一眼神sè仍有些犹疑的萧白补充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师兄求证。。。老夫受恩师多年教诲,如今只有一心为国才算是报答他老人家之万一。”
萧白摆手道:“算了,我短时间内还没有到京城的打算,不过你这是要去哪里?”
杨一清闻言一声长叹,萧白有些好奇道:“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叹气的,有什么出来不定我还能帮帮你呢。。。”
杨一清又是一声叹息道:“这个来话可就长了,从何起呢。。。”
萧白闻言不满道:“真是婆婆妈妈的,少爷我有的是时间,你慢慢就是了。。。”
这个时候萧白的菜也刚好摆了上来,萧白给杨一清的酒杯倒满一杯,杨一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才娓娓道来,萧白则是一手执筷纵横交错,一边听着,可谓两不相误。。。原来这厮因为不肯依附自己的老朋友刘瑾还把刘瑾派出去的人臭骂了一顿,可算是把人家得罪狠了,如今被刘瑾寻借口调回京城,可算是吉凶难料了。。。
活该,萧白心里忍不住骂道,明知道人家比男人少了什么,心眼自然也会比男人上那么一,自己在京城的时候都是躲着那家伙的,他还故意去让人难堪,这不是找死么,嘴上却冒出又冒出一句电视剧里常见的经典台词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杨一清闻言一梗脖子道:“到了京城再见机行事,不过老夫怎么也不会与那阉贼为伍的。。。”
萧白闻言道:“没想到刘瑾在外面的名声已经这么臭了,真是本事呀,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你也没必要拿自己的xìng命跟他赌气。。。”
杨一清傲然一笑道:“老夫已经安排好了身后事,此次进京已报必死之心,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
果然,跟着死老头什么都是浪费时间,不过既然死老头跟李东阳是师兄弟,他一定会拼命去救的,这个年代对于师门看得还是很重的,想当年自己入狱的时候,自己那个都没见过多少面,而且有些古板严苛不怎么待见自己,但是名义上却是自己老师的杨廷和不也曾为自己项么。。。好像面前这个老头子也不是这个时候挂的。
想到这里,萧白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这一趟去京城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就当公费旅游了一圈。”
杨一清闻言苦笑道:“借你吉言了,虽然老夫没报什么希望。。。”
“我的是真的,”萧白急道:“你不可以这么快放弃的,人总是还要抱着希望生活下去的。。。”
杨一清闻言瞪眼道:“还轮不到你来教老夫。。。不过还是谢谢你了。”
变脸比翻书还快,不过还好最后还算是了一句人话,萧白笑道:“看你现在正走霉运的,今天你的酒饭钱我请了,这个谢倒不用了,不过你这次回去要是没死成可得请我吃大餐。。。”
杨一清闻言一怔,忽地哈哈大笑道:“如果老夫这一次真的能活着,一定请你喝酒,到时候我们不醉不归。”
萧白闻言强调道:“那也不必,我们不能酗酒的,影响不好,而且对身体不利,到时候咱们到即止如何。。。”
杨一清闻言笑道:“那也随你了。。。”
168恒山之下
() 第一次见到杨一清这个老头子,虽然形象和自己的想象有些差距,但是xìng情却是差不了多少,书生意气,文士风骨,还带着一豪迈之气,虽是初识,不过让人却觉得比他那个贼眉鼠眼、什么都能看出一端倪而让人不爽的师兄要好相处很多,所以第二天有些势力的萧白竟然破天荒的为这厮送行,官道之上,几个人依依惜别,萧白忽然有感道:“古人送别好像都有折柳的习惯,今个我也入乡随俗一下,只是一支的话应该不会破坏生态环境。。。”
杨一清闻言客气道:“这个,不用这么麻烦了。”
萧白执拗道:“您太客气了,我一向都是一言九鼎的,”完已经开始四处乱瞄,这才尴尬的发现,现在还是三月初,北方的天气比五百年后还要严寒很多,只有枯枝烂叶一些。。。人家杨一清根本就不是在客气的。。。萧白病急乱投医,随手从路旁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递给杨一清道:“这个给你。”
杨一清闻言接过苦笑道:“这个好像不是柳枝呀。。。”
萧白闻言不满道:“现在树都没有生芽的,鬼才能看出来它是不是柳枝的,你就将就一下,别再挑肥拣瘦的了。。。”
“这也能将就。。。”杨一清闻言正sè道:“不管怎么,萧兄弟今rì送别之情老夫记下了,若老夫不死,我们还有相见之rì。。。”
萧白摆手道:“得了得了,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赶路,我再唱首歌给你送行。。。”
旁边的丹青生闻言脸sè大变,一把捂住了萧白的嘴,看着满脸不解的杨一清道:“不好意思,萧兄弟的歌声实在是太。。。特别了,怕影响你们的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视死如归的心情,还是算了。。。”
杨一清狐疑的看了两个人一眼才上马而去,直到三骑已经消失不见,丹青生才松了一口气,放开萧白拍着胸口道:“好险呐。。。”
萧白闻言脸**:“少爷可是苦练很久了,有那么差劲么,你怎么一副要挂的表情?”
丹青生闻言撇了撇嘴,却是岔开话题道:“我们是不是该赶路了,争取两个月之内赶到黑木崖,可以是时间紧,任务重。。。”
萧白闻言道:“不想回答就算了,咱不这个了,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代州了,我们找个地方吃个饭,今天好好休息一下,要不要咱们北上去雁门关旅个游怎么样?”
丹青生闻言道:“萧兄弟,萧大爷,你怎么又变回来了?我们出门的时候我就按你的吩咐给黑木崖传了信了,咱们这一路上游山玩水的,每天晚上你还在那里念什么破经的弄的人整宿都睡不好,两个多月了,才到这里,到时候上了黑木崖我可怎么交代呀。。。”
“傻帽,身在福中不知福,少爷的普渡梵音别人花钱都听不到呢,”萧白心中暗道,嘴上却客气道:“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专心赶路行?”
丹青生闻言不满道:“你都过第八遍了。。。”但是还是跟上了萧白的脚步。
萧白倒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感觉第六层好像就要大成的样子,现在的萧白感觉自己就像是雷达一样的,好像是能够监听天下,却是有用的没用的杂音都涌了过来,但是又没有大智慧去理清和控制这些纷繁的信息,萧白怕是自己现在的状态去了黑木崖反而会成为拖后腿的,所以一路慢行就是为了调整心境,慢慢的适应自己如今即将修至大成的天耳神通。。。不过这次萧白倒也没有忽悠丹青生,两个月的时间萧白已经慢慢的能够控制好自己的神通了,多亏了师傅所授的普渡梵音,否则自己想要调整好心境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所以萧白的打算就是顺路上恒山看看仪琳就直奔黑木崖了。。。
这里的酒馆实在是不怎么样,来来往往的也都是一些看起来手头有闲钱但是又不是大富之人,间或还参杂了少数几个腰间鼓鼓囊囊的汉子,像是练家子,而且整个酒楼连个雅间都没有,萧白只好让店家给自己两个人准备了一个二楼靠着窗户的角落,几个菜两壶酒,趁着还没有上来的时候丹青生率先开口道:“萧兄弟,你的那个黑木令真的是教主给你的么?”
萧白闻言道:“这还能有错,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来着,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丹青生闻言一哆嗦道:“我本来已经有一相信了,不过一听你这么又有一不确定了,要么你再拿出来让我仔细看看,那天天sè不好,又走得匆忙没有细看。。。”
萧白扫了周围一眼道:“你觉得这地方我拿出来合适么?”这家伙跟他的三个老兄在梅庄窝的时间太长了,江湖经验已经倒退到了危险的边缘不,智商也跟着退化了么?真是让人为他们捉急呀。。。
丹青生看了周围一眼道:“是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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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之间,忽然萧白发现了几个熟人,老头子、祖千秋、计无施和蓝凤凰以及另外两个不认识的,还好萧白和丹青生坐在角落里,他们倒是没有注意到,相反的他们的一举一动萧白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六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不过要的东西都已经足够喂养两只猪了。。。
和萧白两人一样的,这几个人一坐下来就开始唧唧歪歪的了起来,虽然距离不是很近,但是对于萧白而言却像是就在耳边话一样。。。先是老头子开口了,“听再过两天就是令狐兄弟接任恒山掌门的rì子了,我们正好趁此机会上恒山热闹热闹。”
祖千秋接道:“不错,难得这样的机会,蓝凤凰,你跟大姐比较熟,知不知道这一趟她会不会过来?”
蓝凤凰闻言道:“我也不知道,最近大姐的行踪飘忽不定的,不过这可是令狐公子的大rì子,我想她肯定会来的。。。”
祖千秋闻言捋须道:“的也是,我们这一次三山五岳的这么多朋友齐聚恒山,也不知道大姐会不会不高兴。。。”
蓝凤凰闻言笑道:“以前也许会,不过这一次可是可以例外的。。。这个你们懂得。。。”
祖千秋几人闻言木然片刻,同时假笑道:“懂,当然懂。。。呵呵。。。”
几个人在那里其乐融融,萧白却在角落里听得很是不爽,你们懂个蛋呐,还有令狐冲那个混蛋怎么混到恒山掌门了,那自己的姨子不是很危险。。。以那厮见到美女那象过留牙,雁过拔毛,便便端上来都要尝一口的个xìng。。。口误,不管怎么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呢。。。
萧白轻轻的拍了拍丹青生的肩膀道:“哎,死酒鬼,咱去过雁门关以后再上恒山走一槽怎么样?”
丹青生一听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你不是刚才过去了雁门关就不乱跑了么?”
“淡定。。。”萧白轻笑。
“淡你妹呀,本庄主哪有时间跟你这么玩的,我送你去了以后还要去一趟吐鲁番呢。。。再这样下去都赶不上新的葡萄下来了。。。”丹青生暴跳如雷。。。
“骗鬼呢,现在才是三月而已,哪来的葡萄。。。”萧白闻言笑道:“再这次真的是正事,看到没,你背后那些人,一个个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这次不知道又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行走江湖侠义为先,要是没看见还则罢了,既然遇上了自然就要见义勇为。。。”
丹青生却是看着祖千秋道:“不对呀,你看那人对于美酒酒具如此有研究,定然也是一个风雅之人,怎么会是宵之辈呢?”
萧白闻言毫不客气道:“你这是想你自己是好人么?”
丹青生闻言苦笑道:“也不全是,你不是也跟我学会了这些么,如此看来风雅之人虽是好人,但是这人不定也是附庸风雅之辈。。。可是这跟我们要不要去恒山有什么关系?”
“你才是附庸风雅之辈,”萧白气道:“你聋了么。。。呃,你应该听不到他们什么,我告诉你好了,这些人上恒山就是为了那个令狐冲接任恒山掌门的事,你是知道的,这个令狐冲jiān诈狡猾。。。他还为了救那个任老头忽悠过你们,这次又跑到恒山来招摇撞骗,我们决不能让他这样的来破坏了恒山的清誉。。。”
丹青生显然也还记得令狐冲,闻言思索了一下道:“也行,不过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萧白举手道:“挨普若美斯。。。思密达。”
“???那是什么?”
“番邦国的语言。。。意思是我发誓。。。真没文化,”萧白看着丹青生的满脸疑惑鄙视道,“你会不会易容之术?”
丹青生不解道:“为什么这么问?”
萧白闻言道:“是这样的,我跟恒山的人也挺熟的,为了到时候给他们个惊喜。。。你到底懂不懂啊?”
丹青生闻言捋须笑道:“略懂。。。”
萧白顿时眉开眼笑,“没想到你还是多才多艺的,隐藏的真的很深那。。。”
丹青生闻言急道:“我真的只是略懂。。。”
萧白闻言不高兴道:“在我面前你还装谦虚,有意思吗,就这么定了啊,对了,到时候把少爷弄得粗狂一,这样别人才不好认出来。”
丹青生闻言无奈道:“好,我尽力而为。。。”
这时两个人的酒菜已经上来了,萧白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桌子上,却没有看到丹青生如蒙大赦般的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酒足饭饱,天sè已经见晚,萧白拉着丹青生出了馆子就要去找一个好的客栈投宿,却没有发现角落里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抬起头来,看着两个人出门走远,自语道:“没想到他也要上黑木崖,这一次倒是有意思了。。。”
169再上恒山
() 上恒山的路上,萧白和丹青生慢慢腾腾的走着,萧白如今穿着一件粗布袍子,掩盖了自己腰间的宝刀,头上带着一个裘帽,脸上沾着几缕略微泛黄的胡子,稍稍有些凌乱,行走之间刻意的表现出的龙行虎步,倒像是个粗犷豪爽的汉子,而丹青生则是青衣帽,两撇胡子,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一看就是一个势利眼的跟班,丹青生显然对于自己这样的打扮很不满意,对着萧白牢sāo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弄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失风度啊。”
萧白也是不满道:“活该,谁让你本事不济,我的也没见你弄得好到哪去。”
丹青生闻言声道:“我都过我只是略懂的。。。”
萧白捋了捋自己下巴下面的胡子道:“先别你的,少爷这胡子你是从哪弄来的,略微泛黄,还如此之硬,莫不是狗毛?还有这帽子,你是从哪弄来的?上面的味道虽已是微不可闻,但是还是刺激这少爷这敏感的鼻子。。。最关键的是这也算易容么,除了胡子和帽子什么改变都没有,忒不专业了,我早上对着镜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丹青生闻言尿而不语,神sè很是赧然,配合上他如今的扮相,让萧白差把昨晚的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同时萧白也好似明白了什么,为了不让自己恶心下去,索xìng也不再问下去了,看着路上形形sèsè的江湖中人成群结队的走着,萧白左顾右盼了一下对着丹青生道:“喂,你看人家好像都带了不少礼物,我们这样两袖清风好像不是很好。。。”
“君子之交贵乎知心。。。”丹青生刚刚了两句,迎上萧白那鄙视的眼光,又把话收了回去,也是打量着两人道:“好像是不太好,要不我们也弄?”
萧白闻言道:“怎么弄,现在去么?一会热闹全都错过去了。。。”
丹青生闻言道:“早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来什么见义勇为的。。。那还能如何?”
萧白自动过滤了前面一句道:“这事,包在我身上。。。”
丹青生闻言不解道:“你当如何?”
萧白没搭理他,而是开始寻找目标,半晌以后,上山的人已经很少了,萧白猛地看见一队穿着紫sè衣服的人抬得东西最为丰富,好十几口大箱子,萧白马上凑上前去拱手道:“几位兄台,有礼有礼。。。”
领头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上前皱眉道:“你有什么事?”
萧白挠头道:“这个我也是上山观礼的,就是走的匆忙,不曾携带礼物,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卖给我,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让咱面子上过得去就行,毕竟咱都是体面人不是。。。”
那人闻言冷笑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买东西居然找到咱们这里来了。。。”
萧白闻言笑道:“要么这样,我们帮着你们抬上去,就当成咱们是一伙。。。一起的总是可以了,你看你们行李多重,后面那位兄弟都累得面无人sè了。。。多可怜的孩子。。。”
那人闻言道:“还敢在这里啰嗦,你是活腻了吗?”
萧白顿时感觉一股杀气笼罩了自己,真的是一股,吹面不寒的,就像是一阵清风一般让人提神,萧白都想让这家伙再来一次了,“你们才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么?”
那人闻言倒是来了一兴趣道:“那你你是谁?”
萧白闻言神秘道:“告诉你们,我可是神教的密使,东方教主你们认识么,我跟她关系特铁。。。这也就是你们,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为首的两个人闻言同时笑了,萧白看得对着旁边yù言又止、表情很是夸张的丹青生道:“看,吓得都笑了。。。”
那两个人忽然同时脸sè一正,一个人冷笑道:“咱们还真是假李鬼遇到真李逵了,我们就是神教中人,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萧白闻言,顿时呆滞,东方白好像告诉过自己她们这些教众都是这么打扮的,自己在梅庄也是见过的,一时因为着急忘却了,难怪刚刚丹青生一副古怪的表情,本来还打算要是谈崩了,免不了把这些人打劫了在手,如今倒是不好意思下手了,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有些郁闷的事情,不过萧白马上又高兴起来,上前拉住那人的手就摇上了,“原来都是一家人啊,东方教主她最近可好,心情如何。。。那啥。。。有没有想我?”萧白的表情颇有些扭捏。。。
一众神教弟子集体恶寒,那人有些嫌恶的甩开萧白,退后一步道:“你先是打我们东西的主意,又假冒我们神教中人,如今又敢对我们教主出言不逊,兄弟们,给我剁了这厮。。。”
萧白这次是真的有慌了,这些人都是东方白的手下,自己要是弄伤弄残几个,上了黑木崖可是不好交代,闻言忙大喝一声道:“慢着,我有证件。。。”
那人将信将疑道:“好,我且等你一下,你要是什么都拿不出来可不要怪我们下手无情了。”
萧白闻言大喜道:“多谢多谢。。。”手却已经伸进了里衣,摸来摸去。。。换个方向,摸来摸去,一边摸一边嘴里也没闲着,“她还我要是去了她那,什么也要给我一个副教主当当的,就是我这人怕麻烦,所以没有答应。。。”半晌,终于脸上露出了笑容道:“看,这个可是东方教主给我的,是见令如见她。。。”
那两个人接过令牌,交换了一下,都是没有从中看出什么来,同时头道:“不错,正是教主的黑木令。。。”两人同时对着萧白行礼道:“贾布(上官云)见过尊使。。。”
萧白闻言眼睛一亮:“你们就是青龙堂的贾长老和白虎堂的上官云长老,东方教主倒是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们是神教的中流砥柱,很有前途的那种,今rì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呐。。。”
听得这话,两个人倒是肯定了萧白的确是东方白派来的人,而既然是密使,自己两个人不识的也不足为奇,想到这里两人连道:“不敢不敢。。。”
贾布先是开口道:“尊使也是上恒山的么?那为什么刚刚。。。”
萧白有些赧然道:“今天早上起晚了,所以不曾备的礼物,这样两袖清风实在是有失颜面,所以刚刚才。。。”
两个长老同时擦了擦额头,上官云闻言道:“这个我们倒是可以交给你一些,只是我们带的都不是很合适呀。。。”
萧白闻言道:“什么合不合适的,我能给他令狐冲送礼,都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了,你们随便拿出来一均给我就行了。。。”
上官云闻言打开一口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女式的衣服道:“尊使,你看这件如何?”
萧白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上面除了令狐冲都是尼姑,这个送给谁去?”
上官云又是拿出了一件很好看的吊坠道:“那么这件呢?”
萧白继续摇头,“这不是一样的么,根本就没人有用。。。而且人家是即位大典,又不是定亲呢。。。”
上官云继续,这一次更加过分,居然拿出了一件女式里衣,萧白看着不解道:“难道令狐冲是个死变态,居然好这种调调,真是恶心。。。或者你们是来踢场子的?那咱们倒是不谋而合了。。。”
两个长老同时脸**:“我们只是奉命把这些送上恒山的。。。至于这些东西,都是任大姐平时喜欢的衣物首饰,胭脂水粉罢了。。。”
原来如此,萧白算是了解了一了,旁边的两个长老看着萧白的脸sèyīn晴不定,开口道:“那尊使还要带这些礼物么?”
萧白摇头道:“那还是算了,我们一起上去,就当我们是一波的就行了。。。对了,我们本来就是一波的。。。”
贾布和上官云对视了一眼道:“既然尊使要跟我们一起上去,那自然是最好了,我们都没有什么异议。。。”
萧白闻言道:“你们可是帮了大忙了,以后也不用叫我什么尊使了,听着别扭,还是叫我公子。。。”转身对着丹青生招手道:“死酒鬼,人答应带着我们了,走。。。”
贾布和上官云呆在原地,看着萧白那粗狂的背影,嘴里都是喃喃道:“公子。。。像么。。。”
170恒山之上
() 萧白和神教弟子来到的时候恒山上的人已经来了不少,而且看样子仪式就要开始的样子,令狐冲这个时候已经出现在白云庵外,虽然笑容可掬,但是萧白却还是觉得那张脸是那么的令人讨厌。。。旁边好几个人都是熟人,像是那个肥得像猪的老头子,自以为有几分姿sè的蓝凤凰。。。忽然眼睛一亮,仪琳也在。。。田伯光那平头居然也在,这厮果然还是老样子的。。。
不过所有的人看到萧白这些人都是神sè不善,萧白也能想得明白,这些人都是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或者就算是江湖上的混混们也都是任大姐他们那边的,自己来的时候光想着面子问题了,却是忘了选一个好的队伍跟着了,如今也算是跟着背列入了不受欢迎的人物中间了。
不理会那些人在那里纠缠,也不管贾布他们在那里费劲口舌的解释,而是走到后面对着旁边招呼道:“仪琳,我来看你了。。。”
仪琳闻言不解道:“你是谁呀?”
原来这么逊的易容术对于古代的实诚人还是有一用处的,仪琳就没有认出来,倒是旁边的田伯光jǐng惕道:“你是谁,接近仪琳师傅到底有何企图?”着话又围着萧白转了一圈,又抽了抽鼻子道:“虽然看上去一副豪爽汉子的样子,不过我怎么闻着你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人渣的味道。。。不过这味道怎么还有一很熟悉的感觉。。。我们以前认识吗?”
田伯光却是个专业人士,这一萧白十多年前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了,这厮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没想到这厮居然还能在自己这里发现端倪,萧白闻言苦笑道:“江湖中认得你的人不少,不过我这无名卒就没什么人认识了。。。”
田伯光属于那种脑子时常会缺根筋的人,闻言洋洋自得道:“那是,我是名人。。。”
萧白接着道:“yín贼田伯光天下谁人不识,你以为你剃了个平头我就不认识你了。。。至于咱们俩到底谁是人渣,这个公道自在人心,我也不好意思跟你争了。。。”
田伯光闻言忽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好熟悉的台词呐,还有这个能把人气得半死的语气,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现在更加肯定我们以前肯定认识了。。。你该不会是。。。”
萧白闻言挥手道:“得了,少跟老子套近乎,我又不认识你,这次过来除了看看热闹外,主要还是来看看仪琳的,毕竟我可是他哥。。。其他这些人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田伯光听到前面一句顿时露出思索的神sè,还上下打量了萧白一番,不过听了后面一句顿时惊讶起来,声道:“大哥,你也知道我那啥。。。这次你就那啥。。。不要再那啥了行么?”
通篇都是那啥,不过萧白却是很快就了解了,话田伯光这人虽然人品方面确实很有问题,而且也有很多不好的毛病,但是相交十数年,萧白确实很清楚这厮却是个可以依靠的人,遂搂过田伯光的肩膀声道:“少叫老子大哥,我又不认识你,你不会是想打我妹子什么主意?你们家有八进的大宅子么?有双马描金紫檀木宽厢大马车么?就算有,你自己也要上心,留意才行啊。。。”
“真的?你没骗老子?我回去就弄去。。。”田伯光如同吃错药了一般兴奋,但是又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道,仪琳在旁边道:“你们到底在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还有,我不认识你呀。。。”
萧白闻言道:“你的那个吉祥物还是我帮你捡回来的呢。。。”
仪琳指着萧白惊讶道:“你是。。。你是。。。”
萧白摆手道:“你知道就好,千万不要出来。。。我晚些会来找你。”
仪琳马上头答应,萧白交代完了以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没坐下多长时间,仪式就已经开始了,萧白本就是对令狐冲有一成见,所以过来看热闹外加捣乱的,在还没到关键时候还是很沉得住气的,此刻正悠闲的游目四顾,居然发现在自己刚刚跟田伯光唠嗑的时候居然又来了几个熟人,岳不群能过来不足为奇,衡山的莫大不怎么爱凑热闹不知为何也是过来了,灵鹫寺的方正和方生自己很是熟悉,但是好像和令狐冲没有什么交情,不会是觉得恒山派的斋菜不错,过来打秋风的。。。
就在萧白正自恶意的猜测的时候,掌门接任仪式已经进入到了关键时刻,恒山众弟子请出了恒山创派祖师晓风师太的几件法器,就要传给令狐冲,萧白一看时机已然到了,不由的起身大喝道:“且慢。。。”
“且慢。。。”另一个同样的声音同时响起,没想到还有人跟自己的目标完全一致的,原来自己的人生并不孤单。。。萧白诧异的回头准备找到这个志同道合的哥们,却看了到一个人,穿着红sè的嵩山派制服,那人可是萧白一直惦记着的嵩山的人物之一。。。仙鹤手陆柏,此刻也在打量着自己,萧白心中杀意忍不住疯狂的涌了起来,座位上的把手砰地一声化为齑粉。。。
场中不乏高手。。。相对而言的高手,此刻所有人都发现整个白云庵外的空气好像停滞了流通,温度也似下降了一般,好在萧白的杀气只是针对陆柏一人,而且只是一闪即隐,不过这也让陆柏感觉浑身都直冒冷汗,不过想着萧白刚刚能够开口阻止接任仪式应该跟自己此来的目标并不冲突,所以还是壮着胆子上前道:“奉左盟主命令,令狐冲不得接任恒山派掌门。。。”
此言一出,令狐冲的那些狐朋狗友一个个都上前对着陆柏你一言我一语的极尽挖苦之词,萧白却是陷入了沉思。。。要不要就在这里先干掉陆柏呢,也算是为玉讨回一利息了。。。只是两个老和尚在这里,熟人面前下手好像不是很方便呢,靠。。。我现在可是神教弟子,出手干掉一个嵩山派的人很合情合理,也很符合逻辑。。。只是这个黑锅让东方白来背不太好。。。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了。。。
萧白正在沉思的时候忽然场面又有变化,萧白抬起头来发现却是又来了一个熟人,身着长袍,显然jīng心打扮了一番的任盈盈,以前自己失忆的时候看到她倒也觉得。。。呃,还不错,只是再次相见却好像一切都变了,很容易分辨的一就是以前看到他和令狐冲在一起的样子就会觉得有一不爽,就好像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的那种感觉,现在再看到两个人亲密的样子却是再也没有那种特别不爽的感觉了,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是有家的人了。。。心也收了回来。
陆柏此来并没有带其他的嵩山高手,可谓是势单力孤,而且莫大先生和灵鹫寺的两个老和尚也不向着他,岳不群则是并不多言,却是拿令狐冲没有办法,不得不萧白有时候立场总不是那么坚定的,本来是来搅局的,此刻看到有一个自己的仇人居然和自己目的一样,自然又退缩回去,坐在旁边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狗咬狗去。。。
没有多长时间陆柏就不住了,带着嵩山派的一干弟子就要离开,萧白看着陆柏转过身去,不由得运气于掌,瞬间掌心泛红,一掌击出,陆柏距离萧白的并不是很近,至少在两丈以外,但是萧白的掌力像是跨越了空间的限制一般的击中了陆柏的后背,陆柏猛地吐了一大口血,整个人都扑倒在地,在一众嵩山弟子的搀扶下起身,回过身来直视着萧白,咳了一下道:“陆某并不认识阁下,也不曾得罪于你,你为何要出手偷袭?”
萧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那是因为你们嵩山派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你虽是中了我的大手印,不过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应该还能活上十天半个月的,我想应该还是能见上左掌门最后一面,这样也好给他带一句话。。。”
陆柏沉声道:“什么话?”
萧白微笑道:“就是让他和那个九曲剑钟镇从现在开始有什么好吃的就多吃,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也早交代下去。。。他们肯定活不过今年。”
陆柏闻言咬牙道:“你是谁,可敢留下名号?”
萧白道:“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
陆柏闻言道:“话我自然会带回去,只怕到时候你不敢上我们嵩山。。。到时候今rì这一掌之仇我嵩山派定当讨回来。。。”
江湖中最常见的,陆柏也不能免俗,不论是打不打得过,撂下了这一句狠话才在众弟子的搀扶下慢慢的下山去了。。。
171铁剑玉心
() 仇恨的力量总是很大的,有时候能让人忘了其他的一切,萧白自认为自己的情绪控制能力还算是不错的,就算是面对当年的弘治帝也没有真正的紧张,依然能谈笑风生,但是面对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的时候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过总算还是没有显露身份,虽然这里没有人知道自己和东方白的关系,但是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今天来到这里的混混们基本都是任盈盈的人,换而言之,也就是支持任我行的。。。
密宗大手印,萧白学到的算得上是密宗真传的了,而且也是接触最早的功夫之一,算起来修炼了已经有十五六年了,平时也只是暗加修炼,在中原从来没有用过,最近的一次还是在草原上对着两大高手的时候才用了出来,甚至于连东方白都不知道萧白除了灵鹫寺的绝技之外还有密宗绝技在身,如今的萧白大手印的功夫已经很是高深了,甚至可以是最为jīng湛的不是用的最多的般若金刚掌,而是这门功夫,在这功力控制方面就能看得出来,就像是打在陆柏身上的一掌,即使是隔空打出,依然控制的相当的完美,萧白相信陆柏虽然受伤,但是却是隐藏了起来,看似吐了一大口血,其实平时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受伤一般,也只有半个月左右以后才会发作,那时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是回天无力了。。。
想想刚行走江湖之时总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但是一入江湖和进了朝堂其实都是没有什么分别的,想要独善其身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像是鬼叫自己一声大哥,当初自己就想过要尽力辅助他成为一代明君,就像是东方白是江湖中人,自己也只能帮着她江湖事江湖了,哪怕是杀人放火捅刀子也是干就干了。。。
不过知道了陆柏已是必死之人后,萧白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当然萧白的意外表现也让场中的人一个个诧异的盯着这边,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不明就里的人都在对着旁边交头接耳的询问着萧白的身份,如何和嵩山派结的仇;喜欢装的人则是煞有介事的在那吹着牛逼。。。事情是个什么什么样,自己如何的神通广大,如何的听的。。。当然行家还是有的,同时佛门出身的方正和方生就是识货的,两个人同时起身过来道:“施主从何而来,要到哪里去?”
对于曾经帮过自己的两个和尚,萧白还是很尊敬,也是客气道:“两位大师有礼,我这也是刚刚过完年,无所事事,出来溜达溜达,不不知不觉的就上了恒山,正好听这里有什么接任仪式,就上来看一眼,跟刚刚那个纯粹是个人恩怨,搅了两位大师的兴致,实在是不好意思。。。”
方正闻言道:“原来如此,若施主rì后有暇,可到我灵鹫寺一行。”
又来这一套,不知道少爷见了和尚就浑身不自在么,萧白赶忙客气道:“一定一定,就是最近一段时间都比较忙,应该没时间。。。”
两个和尚同时脸黑了,刚刚还什么无所事事,溜达溜达什么的,这会就没时间了,瞎话丝毫不知道脸红么?方正嗫嚅着似乎还要什么话的样子,萧白却是不再搭理他,人家接任大典还要继续呢,谁有工夫在这里听你你们灵鹫寺的事。
嵩山的人走了,仪式还是要继续的,紧接着刚才的传授法器,看着令狐冲就要接过第一件法器,忽然又是一声大喝传来,“且慢。。。”
难道事情还有转折,萧白有些兴奋的转过头去,却忽然呆住,来人很是年轻,眉清目秀,已经脱去了曾经的稚气,身着青sè道袍,却纤尘不染,后背铁剑,正一步一步慢慢的阶级而上。。。林剑锋,他居然出家了,身上的道袍虽然看上去老招笑了,但是如今的伙子虽不上高富帅,但是真的变得孤傲中带着一优雅,深沉中又带着一沧桑,只是萧白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个样子反而有一心酸,当初都是自己猪油蒙了心,非得要伙子武功练到什么境界才行。。。早知如此,还不如成全他们,只是自己甚至从来都没有认真问过玉到底是不是喜欢人家,如今却是永远也不得而知了。。。
周围的人也是诧异的看着林剑锋,显然对于这个陌生的面孔没有几个人认识,令狐冲倒是认识,看到林剑锋到来上前道:“林兄弟,你怎么来了,还有。。。你这是。。。”
林剑锋闻言道:“我现在已经是出家人了,道号玉心。。。”
令狐冲闻言道:“我不是问你道号,只是想要知道你这么年轻,为什么出家呀?”
林剑锋脸上闪过一缕忧伤道:“这个你不必多问,我这次来只是想要和你一分高低。”
令狐冲闻言道:“这是为何?”
林剑锋闻言道:“想必你还记得,那个人曾经过只有我打败了你,才有机会打的赢他,这一段时间来我苦练剑法轻功,就是为了想要跟你一分高低,今天正好,就当是为你接掌恒山的助兴。。。”
令狐冲见推搪不过,只好应了下来,抽出自己的长剑道:“既然林兄。。。道长有此雅兴,令狐冲定当奉陪。。。”
林剑锋也从背后拔出长剑道:“那就出招。。。”
令狐冲看得皱眉道:“道长,你剑不出鞘,是看不起我么?”
玉心闻言道:“不是,我手上的铁剑削铁如泥,若是仗着兵器之利就算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令狐冲闻言笑道:“既然你这么自信,我可就不客气了。。。”一剑刺出,却只是对着玉心的肩膀,令狐冲的剑可以是相当的快,但是这一剑在离玉心还有近尺的距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自己的目标,令狐冲看得到:“这是萧兄的身法。。。却有一不同。”
玉心却是没有答话,刚刚躲开令狐冲的剑,跟着也是一剑递出,萧白在旁边看得眼睛一亮,这一剑却是看不到他以前那种华而不实的感觉,看上去毫不拖泥带水而又攻人所必救,却是不错的剑法,这比之以前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而且刚刚虽然用的是自己传授的轻功,但是心法用的却不是自己传的佛门心法,倒像是道家的心法,如此看来这一段时间伙子也是另有奇遇了。。。
不过玉心的武功虽然进步甚大,但是内功到底是需要长时间积累的东西,这一比起练就了吸星**的令狐冲还是逊了一筹,而且令狐冲剑法本就不错。。。萧白评价为不错的剑法如今也只有独孤九剑和玉心现在用的剑法而已。。。只可惜玉心的新剑法显然还是学得时间不是很长的样子,与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比起来还是差了火候,百多招一过玉心已是攻少守多,再过几十招,两个人的长剑同时刺出,玉心的长剑剑鞘距离令狐冲还有一尺有余的距离,而令狐冲的长剑已经抵到了玉心的胸前。。。
两个人沉默片刻,玉心率先收起剑来道:“今天是我输了,不过我还会再回来的。。。”
令狐冲也收起剑来道:“其实你学会了萧兄的身法,跟我交手已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玉心却是道:“我今天是来比剑的,要是靠着身法一味躲闪,恐怕我们永远都打不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令狐冲闻言道:“那倒也是。”
玉心没在多,而是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以前的他是一个武痴,或许以后他的世界里恐怕更是只有那一把铁剑了。。。萧白没有和他打招呼,而是忽然感觉意兴阑珊,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也没有了兴趣,起身就要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172看热闹
() 对于恒山派这个仪琳的家,萧白必须得守一规矩的,所以招呼过仪琳来道:“仪琳,带我找个地方休息去。。。”
仪琳闻言看了令狐冲一眼,看到令狐冲头了才道:“好,你跟我来。。。”
萧白看得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仪琳果然还是这样的xìng子,想改也改不了的,在两个人身后田伯光和丹青生也是亦步亦趋的跟着,而神教的弟子是跟着萧白一起的,自然也跟了过来,没多长时间已经来到了恒山别院,仪琳带到地方才转身指着后面的神教弟子道:“大哥,他们。。。”
萧白闻言笑道:“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仪琳闻言吞吞吐吐道:“可是。。。他们。。。”
萧白打断道:“没什么可是的,”又回身道:“两位长老,你们自己安排一下,我就不招呼了。。。死酒鬼,你也是,自己安排。”
贾布和上官云答应一声,自行安排自己带来的人马,萧白则是自己找了一个看上去还行的房间进去,又看了看后面跟着的田伯光道:“田伯光,我想和仪琳话,要不你回避一下。。。”
田伯光闻言道:“可是跟师傅有关的话我也想听听。。。”
萧白闻言不高兴道:“我们自家的事你听什么?”
田伯光腆着脸道:“大哥,我不是外人呀。。。”着看了看仪琳,忙改口道:“好,好,我先回避。。。”
看着田伯光出去了萧白才道:“仪琳呐,很木解呀,你们怎么会让令狐冲那个混蛋当你们的掌门呀,这实在是有损你们恒山的清誉呀。。。他不就是跟着你们去救你师傅了么,你师傅人呢?”
仪琳闻言马上变得泫然yù泣,“我们还是去晚了一步,师傅临终之前把掌门之位交给了令狐师兄。。。令狐师兄他不是混蛋。。。”
“好好,他不是混蛋,”萧白闻言道:“仪琳啊,我看了下,你在恒山混下去是没有什么前途的,要不要这次就跟我走,我们去找你姐姐怎么样?”
仪琳闻言不解道:“你们不是同意的么。。。”
萧白闻言眼珠一转,接着从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摸出一个油纸包,一边打开一边道:“仪琳,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要不要来。。。”油纸包终于一层一层的打开了,露出里面包好的熟牛肉,仪琳看得跺脚道:“萧大哥,你再这样子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萧白闻言不满道:“不定你师傅以前也偷偷的吃肉呢,就你心眼实诚。。。”
仪琳闻言推门就跑了出去,屋外传来田伯光的声音,“师傅,你上哪去,等等我。。。”
果然,以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什么作用,现在利诱也没有效果,难道真的要用威逼么?下不去手呀。。。而且东方她肯定会跟自己急的。。。
剩下了自己一人,萧白无所事事的又开始盘膝而坐用起功来,这一阵子一直如此,倒也效果明显,如今的境界终于是稳定在了第六层大成,这种感觉可算是前所未有的好,至少萧白自信自己如今的功力已经绝不在风清扬之下了,想想以前自己时常觉得自己终此一生恐怕也只能达到第六层大成而已,没想到这么快就练成了,也算是出乎意料了。。。
萧白刚刚做好就听得隔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萧白正觉得奇怪,她派人来恒山做什么,要是想看仪琳也应该自己亲自过来才对呀,怎么派两个不认识的大叔过来,这时就听到隔壁压抑的声音,“两位长老,接任大典已经结束了,莫大先生和灵鹫寺的两个和尚都已经离开了,华山的人也离开了,我们要不要动手。。。”
上官云的声音,“也不知道教主为何要我们拿住令狐冲这子?”
贾布:“教主行事一向高深莫测,我们只要奉命行事就行了,其他的也不用多想。”
贾布闻言对着旁边道:“你轻功好,去把令狐冲引出来,我们自在后山埋伏。”
那弟子领命而去,上官云却是对着贾布道:“不知道教主为何不让我们伤害恒山这些尼姑,不然我们索xìng把她们都抓住就是了,就不用这样麻烦了。”
贾布闻言道:“教主自有他的深意,我们就不要在这里猜测了,还是赶紧把事情办好回去复命。。。”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不少的脚步声慢慢走远,对于抓令狐冲这样的场景萧白自是不能错过,两个人虽然也算是朋友,但是偶尔能看看这家伙被弄得很狼狈的样子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享受了。。。以萧白的功力、神通和轻功,当今江湖上还真没有什么人自己追踪不上的,除了东方白。。。自己的神通好像总是在她那里失效。。。没多久就到了地方,萧白看着贾布两个人领着人一个个藏身起来,自己则也是隐身不出。。。
神教的弟子效率还真是挺高的,只是片刻功夫,就见两个人影出现了,看着周围的人还都是茫然不知的样子,萧白忽然觉得自己很有优越感,就像是一个雷达一般的把周围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不多时两个人就已经到了地方,令狐冲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围呼啦啦的已经围上来一圈人,令狐冲看着周围的神教弟子道:“东方教主让你们来倒是另有所图啊,不过也太看得起我令狐冲了。。。”
贾布闻言上前一步道:“令狐少侠见谅,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此来只是要带你上黑木崖一趟,还请少爷不要让我等为难。。。”
令狐冲闻言笑道:“那可要看看各位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贾布闻言淡然笑道:“我们素知令狐少侠剑法高超,如果没有准备又怎么敢随便过来。”话音刚落旁边的人已经拿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对着令狐冲,其中一个向外shè了一水渍出来,落到地上顿时冒起了白烟,令狐冲看得一惊道:“看样子不答应你们也不行了。。。那我们走。”
“且慢,”贾布闻言道:“令狐少侠你武功高强,我们只能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为了确保你一路平安,只好封了你的穴道,放心只是让你暂时不能使用内力罢了。。。”
完顺手叫过来一个教众道:“你去,若是他有异动,只好委屈你跟着他陪葬了。。。”
话音刚落忽然一道身影从旁闪进了圈内,口中喝道:“慢着。。。”
贾布和上官云见到来人同时抱拳道:“见过圣姑。。。”
任盈盈看着两个人道:“你们这是何意?”
贾布闻言道:“奉东方教主令,捉拿令狐冲回黑木崖。。。”
任盈盈闻言厉喝道:“贾布,你敢假传教主命令,上官叔叔,只要你拿下叛徒贾布,我就禀明教主升你为青龙堂长老如何?”
上官云闻言却不再言语,显是在衡量任盈盈的话有几分可信,那边贾布急道:“上官兄,你不要听她胡。。。”
那边任盈盈闻言从身上取出一物道:“黑木令在此,上官叔叔你应该知道谁在胡了。。。”
此时的上官云已经颇为意动,萧白暗中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没能看到令狐冲丢丑的模样,贾布到底还算是东方白的人,自己还真是得帮上一把的,即使要面对任盈盈也不例外。。。因为心动的人永远也比不上一个已经被自己视为亲人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也是该自己现身了。。。“且慢。。。”萧白一声大喝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没有人想到此时旁边居然还有人暗藏,萧白很享受这种万众。。。百众所瞩目的感觉,所以走得也不是很快,一边走还一边招手道:“哈罗,吃过了么,在这开帕体也不叫上我,真不够意思。。。”
贾布和上官云见到萧白,同时施礼道:“公子。”
旁边的任盈盈见到萧白出来,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173插手
() 在场的人都是在接任大典上见过萧白的,虽然对于萧白不是很了解,甚至很多人都没有听过什么大手印的功夫,但是仍免不了对于萧白是个高手的猜测,所以萧白的出现让任盈盈忽然有了一种情况并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觉,皱着眉头看着萧白道:“你是何人,神教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萧白闻言微微一笑道:“谁我不能插手的,我和你们东方教主相交匪浅,也算是半个身教中人了。。。那个,贾长老,让你的人先把家伙收起来。。。”
贾布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挥手让所有的教众都收起了武器,任盈盈看得,略微放心道:“你不可能是我教之人,我从来未曾见过你。”
萧白也是学着任盈盈般的拿出黑木令道:“我可是神教的高层人员,还是很机密的那种,你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不过这个你总该认识。”
任盈盈看了一眼惊讶道:“你的黑木令是从何而来?”
萧白答非所问道:“任我行当年叛教作乱,被东方教主拿下,教主仁慈,念在其已是多年的情分上网开一面,对外他练功走火入魔,神志不清,只是将他幽禁起来,并没有取他xìng命,没想到你们倒是把他救出来了。。。”
任盈盈闻言怒道:“你胡,叛教作乱的是。。。”看着周围的教众,到底没有再下去,萧白接口道:“而且没想到的是向左使居然也叛教而出,教主给我黑木令要我便宜行事,若遇到任我行,向问天可以就地格杀,不必再禀。。。”
任盈盈闻言轻笑起来,“就地格杀。。。哈哈哈,这是他们两个都没在这里你才敢如此的口出狂言。。。”
萧白依然是答非所问道:“这一段时rì你们倒是挺活跃的,靠着三尸脑神丹控制了文、丘、葛、杜、莫、桑六位长老,也算是有些实力了,不过教主神功盖世,你们这些跳梁丑即使再多也无济于事。。。”此刻的萧白感觉自己已经渐入佳境,自己真的好像是一个教主的狂热粉丝似的。。。
任盈盈闻言却是冷汗直冒,已经忘了否认,急道:“这些你是从何得知?”
看着任盈盈分寸已乱,令狐冲低声道:“盈盈,一会我出剑攻击他,你找机会逃走。。。”也不等任盈盈开口,迅速的一剑向着萧白刺了过来,虽是出其不意,但是萧白的耳目岂是那么容易瞒过的,听到令狐冲声嘀咕的时候萧白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谓的有心对无心的对象却是颠倒了过来,萧白从容的伸手成爪,一下子就要抓住令狐冲的剑尖,却没有想到令狐冲这一段时间进步却是颇大,出剑极快,剑尖已经抵住了萧白的掌心时,自己才抓到了往下三寸处,萧白手上使出大力金刚指,略一用力,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已经节节寸断,看着手上的一节断剑,萧白淡淡笑道:“神教上下,只有教主不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教主想知道却不能知道的。。。你们两个还是乖乖的跟我回黑木崖。”
任盈盈上前一步挡在令狐冲前面道:“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你们要放他走。。。”
萧白正待拒绝,却是不经意间看到了任盈盈身上佩戴着的自己当初送的玉佩,忽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道:“算了,今天我再大度一次,你们两个走。。。”
令狐冲和任盈盈同时愣住,旁边的贾布也是急道:“这个,公子。。。就这么放了他们么?”
萧白挥手道:“你放心,这事与你无关,我上黑木崖会亲自向东方教主解释,至于他们么,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贾布闻言挥了挥手,周围的教众慢慢的散开,令狐冲拉着任盈盈向着圈外走去,萧白却是开口道:“令狐掌门,任大姐,你们还是劝劝任我行让他不要上黑木崖,不然你们一定会后悔。。。”
令狐冲拉着任盈盈慢慢走远,却一句话都没有,萧白心中却是暗叹,风老头的剑法真是名不虚传,没想到短短时间不见,令狐冲的剑法已经jīng进若斯,自己刚刚并没有留手,最多只能算是大意了一,他却依然能比意料之中的快了三寸,高手之间有时候也许一寸的距离已经足以分出胜负了,只可惜他不知道只凭着他手上的普通铁剑是永远没有可能伤到自己的。。。
贾布和上官云见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才上前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萧白闻言道:“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安心的在这里过上一晚,明天我们启程回黑木崖,对了,以后要低调。。。不要让人知道我的身份。。。”
两人同时脸黑,刚刚最不低调的好像就是你了,不过还是同时应是,萧白和他们一起领着众弟子回去,到了自己的住处,却看到丹青生正在自己的房门外徘徊,萧白上前道:“你在这干什么?”
丹青生闻言不满道:“我只是过来找你而已,谁知道你人又不见了,不晓得是不是又溜到那里去玩了,到时候再耽搁。。。”
萧白闻言笑道:“看你这阵子憔悴的,好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提提神怎么样?”
丹青生闻言jǐng惕道:“你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萧白闻言脸**:“本来还想你明天就可以回去了,看样子这要是不让你跟着你还真会跟我急,如此热情我倒不好意思赶你走了。。。”
丹青生闻言一跃而起道:“我真的可以回去了么?”
萧白闻言道:“反正现在也碰到了神教的两个长老级的人物了,自然不用你这个喽啰带路了。。。不过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兴奋劲很让人讨厌呢?”
对于萧白的评价丹青生一也不生气,反而笑道:“没事,过了今天你就不用再看到了。。。好了,不跟你多了,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嗯,今天晚上应该可以赶到山下的客栈。。。”
萧白完全能够体会到丹青生的痛苦,也知道这一阵子把人折腾的够呛,但是出于礼貌还是要挽留一下的,“不再坐坐么,或者吃过晚饭再走?”
丹青生几乎是飞奔而出,“不要,万一你改变主意怎么办。。。”
又是一个对自己的人品提出质疑的家伙,萧白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真的是一个好人,只是这些人都不曾真正了解自己,自己也没有必要在意这些世俗人的看法。。。
第二天一早,神教一行人已经收拾停当打算回黑木崖,不管愿不愿意,令狐冲终究还是一派掌门了,自然也拿出了一派掌门的气度,即使是神教的人也是送出来了几句客套话,只是看着萧白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
此时的贾布和上官云才是真正的把萧白当成了自己的上司,萧白也想得明白,江湖中人最终还是会拿武功来衡量一个人的,昨天轻松接住令狐冲那全力一剑的一幕,他们两个人已经很清楚萧白的功力远在他们之上,萧白也没跟他们客气,自己一个人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过头来问上一句,“这个方向没错。。。你肯定。。。那好,我们走。。。”
萧白正走着,忽然头上好像落下了什么,湿漉漉的,萧白伸手一摸,之间手掌之上黑白相间,稀糊糊的恶心。。。是鸟屎。。。萧白大怒抬起头来,只见树杈之上一个灰白相间的鸟跳来跳去,这个时候还是三月底的光景,北方的天气还很冷,树上也是光秃秃的,所以这么一只鸟看上去却是很显眼,萧白怒火中烧,大骂道:“这谁家养的这么难看的野鸟,随地大便都不看看地方,活腻歪了?”
“你才是野鸟。。。你们全家都是野鸟。。。”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你长得更难看,比猪还丑。。。”
萧白更怒,我这骂鸟呢,谁敢在背后骂少爷,萧白转身目光不善的来回逡巡道:“你们谁刚刚在背后骂我了?”
贾布和上官云面面相觑道:“刚才没有人话呀,只有你开口了。。。”
这时又是那个声音传来,“傻蛋,乱看什么呢,大爷在你头上呢。。。”
萧白抬头这才发现原来是那只丑陋的鸟在那里跳来跳去的,尖嘴还一张一合的,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听到的只是鸟叫声,不知为何却像是听到一个人话一般。。。忽然灵光一闪,天耳神通大成之时,不仅能够听到千里之外,而且能够听懂各种不同的语言,甚至可以听懂鸟兽虫鱼的语言,原来这不是忽悠人的。。。只不过这只鸟好拽啊,居然敢在少爷面前摆谱,少爷一会让你好看。。。不知道是烤着吃还是煮着吃味道好呢。
174血掌印
() 一干神教弟子同时看着萧白在那里仰首望天,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所云,贾布过来道:“公子,我们是不是该赶路了?”
萧白答非所问道:“看,树上那只鸟你认识么?”
贾布看了一眼,不知道萧白忽然对这个感兴趣了,难道高手的爱好都这么奇怪么。。。“那是大山雀,很常见的鸟啊,有什么问题么。。。”
萧白闻言了然道:“那不就是麻雀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对着树上招了招手道:“喂,家伙,下来哥哥给你好东西吃。。。”
“当老子是傻帽了。。。”大山雀没有理会萧白,而是转身就要飞走,萧白一看忍不住额头上留下好大一滴汗,马上飞身而起,大山雀还没飞出去多远就已经落到了萧白的手里,萧白得意的看着在自己手上挣扎的鸟道:“还得瑟不。。。谁是大爷,谁是老子。。。”
大山雀很识时务,立刻改口道:“你是,你是,快放开我。。。”
萧白闻言道:“想得美,你在老子头上拉了一坨就想这么走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大山雀马上又道:“我拿个消息跟你交换怎么样?”
萧白闻言道:“这种态度还差不多,来听听。。。”
大山雀接着道:“下山向南十多里以后,路上有很多死人,你们要心。。。”
萧白闻言一把放开了大山雀,鸟一脱离萧白的掌握立刻就飞远了,萧白却是陷入了沉思,这里离恒山这么近,怎么会有什么死人,还不少,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很费解的事情,不过这也引起了萧白的兴趣,反正和自己赶路的方向是一致的,萧白抬腿yù走,又停了下来,“田伯光,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萧白话音刚落,田伯光已经从旁边跳了出来道:“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们的?”
萧白闻言笑道:“从我们下恒山以后你就一直跟着我们,你到底有何企图?”
田伯光却是道:“我觉得你像一个人,一个我认识的人。。。只是今天看到你我更加肯定了。。。你是不是也该露出真面目了?”
萧白闻言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田伯光略有得sè道:“你今天的装束应该没有人给打理,你看看你那是什么妆,脸上的胡子都开叉了,头上像是带了一个年糕似的。。。看什么看,你的妆是恶心么,生我气我也这么。。。而且你好像也不是很适应自己这副样子?平时虽然看不出来,但是我一路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也还是能发现些端倪的。”
萧白闻言了然道:“原来如此,因为那个帮我弄的家伙昨晚连夜携款潜逃了,所以。。。”萧白摘下破帽子,同时在脸上一抹道:“而且那家伙的易容术本身就是半吊子。。。实在是不好意思。”
贾布看着萧白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萧白闻言道:“其实我更想听到的是。。。没想到你这么帅,行了,也耽搁不少时间了,我们赶路,一会都赶不上午饭了。。。”又回头对着田伯光道:“田兄,帮我盯着令狐冲那家伙,他要是敢对仪琳怎么样,我一定回来剁了他。。。”招呼一声,一行人急速的向前而去。
一行人走出大约十多里地的样子,果然看到前面有几个人倒在地上,萧白走到近前,却发现这些人都是身着红衣,这样的衣服自己认识,可不是嵩山派的弟子么,这些人一个个横七竖八的或躺或趴,躺着的看上去都是面sè泛青,倒像是中毒而死的,不过这里荒山野岭的,也没有个茶楼酒肆的,难道是蓝凤凰干的?见过的用毒还行的人里也就她了,萧白对着后面道:“你们别动,我去看看。。。”
萧白上前翻过一人,只见那人也是脸sè泛青,萧白在其身上摸索了一下,却也没有其他伤痕,就在此时萧白不经意间看到那人脖子以下露出来的地方都是红彤彤的,萧白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下一下子扯开了那人的上衣,看到的情景却让萧白大吃一惊。。。只见那人全身都是红彤彤的的像是被火烤过一般,最触目惊心的是此人胸口赫然是一个血sè的掌印,掌印的边缘成深紫sè,甚至有些焦黑,萧白有自知之明,即使如今已经行走江湖有一段时rì了,但是很多东西还是不知道的,所以对着贾布和上官云招手道:“两位长老,看看这种功夫你们可曾识得?”
贾布和上官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那嵩山弟子的,同时摇头道:“恕我等眼拙,如此yīn毒的掌力还不曾见过。。。”
萧白起身有些幸灾乐祸道:“果然草莽之中,卧虎藏龙,只是没想到嵩山派居然会得罪这样厉害的人物,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呀,只是这个功夫实在是太yīn毒了,想来这个人也不是正道中人了。。。”
贾布在旁边接口道:“如此来,他还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
萧白闻言笑道:“别人你们是魔教,你们自己还真就当自己是邪魔外道了。。。”
上官云接着道:“邪魔外道就邪魔外道,百年江湖血雨腥风,除了恩怨情仇,莫不是门派之争,既是门派之争,哪还有正邪之分,只是既然他们自诩为正道,我们也懒得去和他们做口舌之争。。。”
萧白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上官云道:“没想到上官长老的思想居然如此深邃,我这才算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你了。。。”
上官云有些得sè道:“过奖过奖。。。”
萧白闻言道:“得了,我们也耽搁不少时间了,还是先赶路,站在一堆死人中间今天一天都要没食yù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因为嵩山派的人不仅死了那么几个,一路上过上一段距离就会看到几个,那个神秘高手倒像是猫捉耗子一样的,对于嵩山派的人是每隔一段就杀上几个,方法又很单一,看得萧白都有一审美疲劳了,最重要的是萧白的胃口变得很差,尤其是看到烤肉就犯恶心,那种情况就像是一年以前华山之上看到那个被东方白干掉的家伙以后一样,这样的症状萧白已经有了经验,只要不再看到这些人,过上几天自然就好了,没有胃口的萧白自然连赶路都没jīng打采的,眼看着天sè已晚,众人也才走出了不到三十里的地,正走着,忽然听到贾布喊道:“前面又有人了。。。”
萧白闻言挥手道:“随便找个人过去看看,我就不过去了。。。”
上官云闻言道:“我去。。。”
萧白自己则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拿出酒壶打算灌上几口,忽然听到上官云“啊”的一声,萧白一惊差把手上的酒壶掉在地上,不满道:“你干什么,好歹也是长老级的,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么?”
上官云闻言道:“是陆柏。。。”
萧白闻言一跃而起,跑到跟前,地上是三个嵩山弟子,而其中一个正是陆柏,化成灰自己也认识,此刻的陆柏已经气绝身亡,萧白强忍着胃部的不适掀开陆柏的上衣,果然,和前面的完全一样的,看着那焦黑的掌印萧白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吐了陆柏一脸的,看到周围的教众都看着自己,萧白讪讪道:“你们知道的,他跟我有私人恩怨,我这就算是报了仇了,不过人死恩怨消,还得麻烦你们挖个坑把他埋了。。。”
几个弟子领命而去,萧白也是直到这些人处理好了才恢复了一,这个时候贾布过来指着前面道:“公子,再往前十里我们就要转道向西了。。。”
萧白知道贾布的意思,嵩山从那里就要向东了,再往前也不用看到这些死尸了,所以有些感激的了头道:“好,吩咐下去,我们跑步前进,争取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175初到黑木崖
() 神教的情报能力出乎意料的强大,一众人第三天动身的时候贾布和上官云显然已经知道了萧白的身份,他们这些人自以为萧白还不知道,却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昨天晚上谁磨牙,谁放屁,谁梦话,甚至的是什么萧白都是一清二楚。
而且贾布和上官云明显的对于萧白的提防加深了,即使他们表现的不是很明晰,但是萧白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两个家伙时不时的旁敲侧击的打听萧白的身份,或者是很隐晦的问一些萧白到底在神教中是干什么的这一类的。。。萧白对于两个人的心思也略微知道,自己不大不也算是个有名的人物,在衡山之上就出现过,不过却好像是正派一边的,而且曾经出任过锦衣卫千户和左佥都御使。。。也算是打过架,当过官,也坐过牢的了,当然最让自己知名度打出去的却是和严都的那一场比武。。。
当然随着名声而来的还有一个弊端,那就是自己的身份在神教弟子眼中却不是自己的同路人,rì月神教跟五岳剑派的关系当初在锦衣卫时就已经知道了,而当初知道黑木崖在很西的西边的时候萧白就感觉很奇怪,江南富庶、物产丰饶,中原人口众多、发展教众也容易,京师周围达官显贵云集,随便扔出去一板砖就能砸到十几个,自己做生意都会挑这些地方,甚至自己的老巢就在大运河的开端,神教的家大业大萧白也是有所领会的。。。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他们的分号,像现在自己等人骑着的高头大马就是不知道从那个分号弄来的。。。不过为什么他们却偏偏把总部设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今想来来他们和朝庭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友好。。。
在两个人试探萧白的时候,萧白也是问着他们一些黑木崖的事情,比如建筑风格了。。。中式还是西式,有没有什么好一的景,比如是湖了,竹林了。。。山必须有的。。。
萧白问的在两个人眼里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两个人也不隐瞒,其实萧白也只是想了解一下东方白平时的生活环境,这也是从侧面了解一个人的办法。。。几个人就在这样的诡异气氛下急速前行。。。
本来黑木崖在萧白的想法中就是山西以西,或许是陕西以西,最多到了甘、凉天了,谁知道这一路出了山西,过了陕西,到了甘肃境内萧白已经不断在问贾布和上官云,“到底还有多远?”。。。
“是不是快到了?”。。。
“到底还有多远?”。。。
得到的答案十分统一,也很理所当然。。。“嗯,不远了,应该还有一千多里。。。”
还不远了!!!亏你们得出口,你们怎么不把总部建到火星上去呢。。。
不过抱怨的也只有萧白自己,这些人也不知道一年走几次,好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不过萧白却已经风尘仆仆,而且都快要口吐白沫了,多少年都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了。。。十多年了,最关键的是这和游山玩水有着本质的区别,过了肃州卫以后已经是人烟稀少了,本来萧白还想着这一路走来也已经到了四月底了,再往前也许还能吃到哈密瓜或者什么的,谁知道一路上都是荒无人烟的,连个瓜皮都没有看到。。。
出了嘉峪关就只能看到戈壁滩了,随行的上官云看着萧白一副难看的脸sè,在旁边介绍着本地的情况。。。,嘉峪关外就是赤斤蒙古卫,永乐二年归顺大明,此后一直和大明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后瓦剌兴起,也先不断的采用联姻、威逼等各种手段,也没有使之让其屈服而倒向自己,后永谢部的诺颜亦思马因领兵入侵,赤斤蒙古卫从此人口锐减,一蹶不振。。。
也先死后,原本强大的瓦剌逐渐衰落,后来败于现在的鞑靼可汗巴图孟克,而巴图孟克最终击败了亦思马因才算是形式上的统一了蒙古本部。
这里虽然是边缘地带,但是却也是甘陕的屏障,而鞑靼一旦进入了甘肃就能直接威胁宣大,只是明中期以来,逐渐放弃了对蒙古主动出击的积极防御策略,采取逐渐收缩边防线、大量修筑长城的消极防御政策,蒙古各部在明先后放弃长城边外的大宁、东胜、哈密等卫后,乘势纷纷从漠北南下,到了草场丰美,人烟稀少的青海湖边。。。
上官云的滔滔不绝,但是萧白却是没有听进去多少,甚至昏昏yù睡,这厮真当自己是历史老师了,唯一让萧白略微有些意外的是如今的永谢部主事的竟然是阿尔博罗特那家伙的四哥巴尔斯博罗特,而这个大块头自己曾经还有过一面之缘。。。
想到这里萧白不由得催促着众人加快速度,自己虽然和阿尔关系还不错,但是到底曾经在草原上为了鬼跟人家弄得很不愉快,这个巴尔斯可不一定会看阿尔的面子,虽碰到的机会十分的渺茫,但是还是心为上。。。
在这样无聊的环境下萧白倒是学会了一样本事,那就是骑着马也能睡着了,好在这些马好像是经常走这一条线的,对于道路颇为熟悉,还不至于走丢了,如此浑浑噩噩的几天之后,众人却是到达了一个看上去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行人七拐八拐的到达了一处山峰下,看着众人都停了下来,萧白开口道:“到了?”
贾布闻言道:“不错。”
萧白抬头看去,山峰高耸入云,山壁上都是整块整块的岩石,没有台阶,没有梯子,甚至连一根树藤都没有,一下脚之处都没有,而且岩石看上去光滑的就像是玻璃一样,不由得有些失望,也有些纳闷道:“你们就住这?有没有山洞什么的?或者是上去的密道也行。。。”
贾布闻言接着道:“没有。。。”
都什么时候了,还给少爷装冷酷,萧白撇了撇嘴翻身下马,对着山壁端详了一下,忽然神手成爪对着岩石就是一下子,本想着凭着自己大力金刚指的火候就算是生铁也会留下半寸指痕,更何况只是石头了,谁知道一爪下去岩石上的指痕居然还不到一寸,显然还不够自己攀上去的深度,可见这破石头居然不比生铁差多少,萧白回头看了看贾布咂舌道:“你们家的石头真硬呀。。。”
贾布闻言也是不着痕迹撇了撇嘴,却被萧白看到了,这厮居然还看不起人,也不想想少爷是什么人,这么事能难住少爷么。。。萧白腾身而起,手掌张开,就像是吸盘一样的粘在了岩壁上,身子一抖,整个人像是一条泥鳅一样的向着上面滑了上去,眨眼之间就已经上去了数丈之高,贾布看得,在下面咂舌道:“没想到天下还有这种轻功,我却是生平未见。”
上官云也是接口道:“我也是。。。只是不知道他在教中到底是什么身份。。。”
贾布接口道:“见了教主自然就知道了。”
上官云闻言道:“的也是。。。那发信号。”
贾布闻言头,从怀中掏出一物,对着天空拉响,一道响箭直窜天际,萧白正爬得不亦乐乎,眼看着已经上去了百多丈了,贾布这一下子把萧白吓得差从上面掉了下来,不由的骂道:“混蛋,敢放炮仗吓唬人,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非让东方贬你丫去看大门不可。。。”
176真的是旅游的
() 萧白的速度可谓是很快,没多长时间就看到头上一个好像是观光电梯一样的东西慢慢向着下面降去,不由的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上山靠的是这个,不过这东西实在是有够慢的,跟自己追求高效的习惯有些格格不入,萧白自然一兴趣都没有,仍是自行向上滑去。
山虽然很高,但是对于萧白来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崖,只是刚刚跳将上去,马上就被十几个身穿紫衣的汉子拦住了,一个看似领头的上前道:“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
萧白闻言一愣,她怎么还搞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这可都是现代文化的糟粕,实在是不应该提倡的。。。萧白寻思着这些的时候,那人却是喝道:“你聋了?”
萧白闻言不解道:“没有啊,你的我都听到了。。。”
那汉子闻言道:“那你怎么不接下去”
原来是切口么,这个真的可以有。。。萧白闻言道:“天王盖地虎。。。”。。。看了看那汉子的表情接着道:“那么宝塔镇河妖。。。”。。。“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看着那厮还是一副yù求不满的表情,萧白无奈道:“你也太挑三拣四了,那你自己到底是什么?”
那人顿时脸都黑了,对着后面一招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上黑木崖来干什么?”
好凶呐。。。萧白拍了拍胸脯轻笑道:“诸位别误会,我坦白,我叫萧白,杭州来的,这一次过来真的是来旅游的,顺便在你们这里找一个人,几位大哥行个方便。。。我可是认识你们东方教主,关系特铁。。。”最后一句特别加重了语气。
那人却是喝道:“我管你是白还是黑的,敢上黑木崖来撒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虽是这么,但是还是找了一个喽啰回去通报了,可也是一个机灵的家伙。。。
萧白却是闻言笑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脑筋的,你也不想想你们这里易守难攻的,哪有人傻到一个人就敢上来寻事,脑袋短路了。。。”
那人闻言惊道:“这么你还有同伙了?对了刚刚崖下有人放了响箭,难道是。。。你们知道了本教的信号?你们几个过去崖边看着,上来的要不是本教弟子,都给我砍了。。。剩下的给我把他们都拿下。”
萧白忍不住扶额,这些古代人脑袋也太呆了,完全没有办法交流么,看着一众教众就要围上来了,萧白伸手入怀就打算拿出自己的令牌出来亮瞎这些喽啰的眼睛,忽然听到旁边一声大喝,“你干什么,眼睛瞎了么,连我都敢砍。。。”
又是一个诚惶诚恐的声音,“属下该死,两位长老饶命。。。”
萧白回头对着上来的贾布和上官云道:“你们两个快来给这几个人解释解释,我先走一步了。。。”在神教弟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白的身影已经晃了几晃就消失了。。。第一次来黑木崖,和想象中的一样,黑木崖还蛮大的,而且建筑风格也大气磅礴的,很符合自己的审美,最关键的是看上去还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不过这些人对于萧白来虽然不是摆设,但是想要躲过也不是很难。
萧白的神通对于东方白总是失效,比如现在,即使已经近在咫尺却依然还像是隔着天涯一般,萧白自己就像是个没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窜,即使轻功绝也花了近半个时辰才找到了地方。。。此刻的东方白正自一个人坐在一处亭子中独酌,萧白脚下却是丝毫也不停留,只是几个转折就已经到了亭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东方白,看着那单薄的身影心里不自觉地有一些很心痛的感觉,让人有一种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去带去一温暖的感觉。。。事实上萧白也是打算这么做的,向着亭子中紧走几步,眼看着就要到东方白的身后了,萧白已经伸出了双手,忽然眼前银光一闪。。。
“住手,是我。。。”萧白急忙喝道,不过还是晚了。。。
此刻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十分近了,东方白的银针速度奇快,甚至给人一种好像打破了时间限制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她的功力好像又有了一些进步,这也让刚刚练至第六层大成的萧白感慨不已,如自己两个人现在的武功想要更进一步谈何容易。。。这样的想法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影响,但是却也是很关键的,所以萧白的轻功也已经没有办法完全躲开了,只是侧开身子极力向旁边闪去,银针最终还是不负众望的扎入了萧白的左肩之上,入肉七八分深。。。
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受过皮肉伤了,萧白呲牙咧嘴的把扎着的银针拔了下来道:“东方,算起来我还是第一次上你家来,不过你这个欢迎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呀。。。一针见血呐。。。”
东方白已经转过身来,看着萧白狼狈的样子轻笑道:“谁让你来了也不打个招呼,而且刚刚还yù图不轨。”
认识这么久,萧白很清楚东方白越是笑的风轻云淡,自己的处境也就越是堪虞,闻言有些委屈道:“还不是你们家看大门的实在是太拽了,而且服务态度很不好,不过看在他们还算是尽忠职守的份上,我还是原谅他们了。。。你也别再跟他们置气了。”
东方白闻言笑道:“看样子你还是没有抓住重。。。”
萧白疑惑道:“什么重呀?”
东方白问道:“你来的这么晚我不怪你,不过你跟他们什么上黑木崖是来旅游的?”
萧白坦白道:“我是这么的,没有撒谎呀,我真的是来旅游的。。。你们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好呢。”
周围的温度像是忽然下降了一般,萧白虽然早已不畏寒署,但是到底还是有些敏感,东方白沉声道:“你来我这里旅游我也是欢迎的,不过你跟他们的可还有一句,顺便过来找个人的是什么意思?”
萧白闻言吓了一跳,马上赔笑道:“我以为什么事呢,这纯粹是口误,主要还是来找你的,顺便的那个是。。。嗯,是曲洋,呵呵。。。呵呵。”
东方白闻言道:“你给我严肃。。。”
“你们这的效率好高呀,我刚刚跟那些喽啰的,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过来。。。你们这里难道有什么先进的通信设施?”萧白嘟哝着岔开话题,看着东方白的脸sè有些不愉,马上住嘴,同时收起了笑脸,两个人静静的看着一会,萧白先开口道:“有没有想我?”
东方白嘴角一撇道:“没有。。。”又想了一想,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道:“那你呢?”
看着东方白那有些期待的眼光,萧白也忘了嬉皮笑脸,认真道:“当然有,每天早午晚三餐各想一次,中间加两次当成零嘴,晚上再加一次作为宵夜。。。尤其是看到大红大紫的更是胃口大开。。。”
东方白眼底露出一丝喜sè,却板着脸道:“你除了吃还记得什么?真是是死xìng不改。。。你想起什么了?”东方白忽然惊道。。。
萧白闻言也是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都是靠着这个来记时间的,你怎么忽然这么问?”
东方白闻言道:“虽然你平时的言行几乎都是一样的气人,但是给我的感觉却是和当初一样的熟悉。。。”
萧白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自己恢复了记忆以后,心里年龄却是长大了十多年,这也只有对于自己曾经很熟悉的人才能感觉的到,最关键的一就是自己现在表现的这种熟稔就像是两个人当初在京城时最后的时光一般,东方白对于自己已是极为熟悉,从中发现端倪也是再平常不过的。
本就没有打算瞒着东方白,萧白闻言了头,忽然又想起了自己恢复记忆却是玉的消逝换来的,脸sè不由的一黯。
rì月神教的势力庞大,对于江湖中事可几乎是了如指掌,萧府虽然不是江湖门派,但是到底也是大户人家,自然也是知道一二,所以东方白一看就知道了萧白的想法,而且整个萧府之中可以她和玉算是最为亲近的,所以也是黯然不语。。。
昨晚上不心睡着了,实在是抱歉OO~
177倾谈
() 不论是高兴还是悲伤都是会传染的,不过这些都是有期限的,让身边的人还生活在这种氛围下总是自己的不是,套用一句TVB里面最常见又有些道理的台词,那就是玉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关心的人依然伤心。。。现在的萧白也是感觉到了东方白也被自己感染了,所以先是笑了起来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捻起酒杯喝了一口道:“算了,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也该放下了,只是你能不能借你的肩膀给我靠靠,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你少不正经了,”东方白一把推开萧白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报仇?区区嵩山派,真要灭掉他们也只在反掌之间。。。”
萧白脸**:“能不能不要这么激进的,你真当你们这里是恐怖组织了,所谓的冤有头债有主,当rì在场的嵩山弟子大半已经被我当场击毙了,只是走脱了左冷禅、陆柏和钟镇,陆柏倒是已经死了算他捡了个便宜,至于其他两个我自会去上嵩山做个了断。”
东方白对此显得也有些热心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要不要明天就走?”
萧白伸手去抚东方白的额头,同时疑惑道:“你是不是在这里快要闷出病来了,也是,你们这里虽然环境不错,但是我看也不是很大的样子,长时间在这里是很容易抑郁的。。。”
东方白一把打掉萧白的手道:“什么呢,只不过嵩山派也勉勉强强算是五岳剑派之首,自然也是我神教的敌人罢了。”
“这样啊,”萧白道:“我是打算等到中秋佳节的时候带月饼了,绿豆糕了什么的上嵩山去溜达溜达。。。正好他们他们那个时候要开什么五岳代表大会选总瓢把子,以前不都是他们嵩山派的么,这一次他们就算是有命选没命当了。。。”
东方白不解道:“你这是打算去报仇还是去送礼的?”
萧白闻言道:“当然是先报仇再送礼了,我们大明也算是礼仪之邦了,我也是读圣贤书的人,那些诏狱里面的死刑犯不是挨刀前都要吃个断头饭么?所以我干掉他们以后自然要送上祭品了。”
东方白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己很不了解萧白那些奇怪的想法,但是仔细想了想好像这么干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了,“也好,到那时教中的事情我也应该已经安排好了,倒是可以和你同去,而且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仪琳了,这次正好可以去看看她。。。”
听到东方白提起仪琳萧白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的跳了起来道:“就是,你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仪琳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我们去救呢。。。”
东方白闻言急道:“你什么,清楚。。。”
萧白神情激动道:“你应该也知道了,令狐冲现在已经是恒山派掌门了,你是知道的,那厮根本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更可恶的是仪琳还把他当成正人君子了,这是多么危险的思想呀,你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应该做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派了贾布和上官云去抓那子了。。。你也信不过那厮的人品。。。我是笨蛋呀,为了装酷居然放过了那厮。。。”
东方白在旁边听得,笑吟吟道:“我就贾长老他们怎么空手而归,原来是你从中作梗。”
萧白激灵一下,解释道:“这倒不错,不过就算是多他一个也无关大局,所以。。。再那个时候盈盈手上还有黑木令,我又跟贾长老他们不熟,还不知道我手上的是不是也有那么大的威力不是,不过你为什么要抓令狐冲,要是。。。哼哼。。。我下次看见就干掉他。”
东方白冷笑道:“你还叫她盈盈?”
萧白无辜道:“这不是叫顺口了么,我以后会慢慢改的,倒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为什么要抓令狐冲?”
东方白摇头道:“不管怎么我们总是相交一场,我并不想到最后却是要拼个生死,所以只好在任我行发难之前先把他请过来了。。。”
萧白闻言道:“他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东方白摇头道:“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
“居然还玩悬念,”萧白叹息道:“不过任我行倒是有两下子,这么短的时间居然收了文、丘、葛、杜、莫、桑六个长老,以前都没发现这个文盲还有一人格魅力的。。。”
东方白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我虽然掌管神教十多年了,不过教中还是有不少心向任我行的人暗藏,我当年为了稳定教中弟子,却也没有将他们这些人及时铲除,只有当初极力反对的朱雀堂罗长老被童大哥当场击毙,算起来当年对任我行最是忠心的就是这朱雀堂,这些年我也没有再立朱雀堂长老,其教众也已经打散,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隐藏起来,再想发掘出来可谓是难比登天了。”
萧白闻言叹道:“没想到你也会心软,不过最奇怪的是你怎么会留下盈盈。。。任大姐?斩草除根可是最简单的道理了。”
东方白闻言道:“你有这么一问也不足为奇,当初很多人都以为我登位时间尚短,想要靠着圣姑来让自己名正言顺,却不知真正的原因只是为了两个人。。。”
萧白来了兴趣道:“是谁?”
东方白喝了一口酒道:“第一个是我的师傅,神教是师傅的心血,我不想因为自己削弱我们神教的力量,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有的时候教中的力量不是来自人多势众,而是来自人心,如今任我行重出江湖就令教中人心不稳,还不如当初就狠下杀手,铲除异端,让教中的人能上下一心,如今却已经晚了;第二个就是任我行的夫人雪心,我当年上黑木崖之时还什么都不懂,多亏雪心夫人时常关照,可是最终她却是死在我的手上,所以我才留下了盈盈,同样的我也低估了丫头的心思,这些年来丫头倒是收买了不少的人心,尤其是那些依附在神教的派,如今大多都是唯他马首是瞻。。。”
萧白听得叹道:“你现在后悔了?”
东方白闻言轻笑道:“没有,对我来我一直都只是在做我觉得该做的而已,就算是如今让我选择我还是会那么做,而且同样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只要我能杀了任我行父女,他们的希望就会马上消失,而这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难的事,本来有个令狐冲倒是让我顾忌一二,不过你来了多少还是有作用的。。。”
“什么叫有作用,他们那一票人就算是一块上我也不放在眼里,”萧白不满道,不过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他们都没有什么威胁,但是我们还是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东方白闻言笑道:“你的虽然奇怪,但是总是有一道理的。”
萧白笑道:“那是当然了,这些都是经过实践考验了的,我跟你。。。”萧白还要得瑟一下,这个时候一个神教弟子过来道:“教主,贾长老和上官长老想要求见教主。。。”
东方白摆手道:“知道了,你下去。”
那人闻言马上退了下去,萧白看着东方白回头过来看着自己,忙道:“你忙你的去,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就行。。。”
东方白闻言起身道:“那我走了,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找曲洋,他自从衡阳回来以后一直都在黑木崖上,至于怎么走我想你应该很容易知道。。。”
萧白摆手道:“知道了,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一都不像你的。。。”
东方白闻言想了想道:“今天晚上你到我那里去一下。”
萧白闻言有些激动,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这个。。。太仓促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东方白闻言气道:“你混账,都在想些什么呢?”
萧白马上变得有些无jīng打采道:“那你让我去干吗?明天不好么?”
东方白甩袖离开,“你去了就知道了。”
好,前天不心睡着的事是我不对,晚上再补一章。。。我尽力。
178老友相见
() 黑木崖的一切对于萧白来都是很新鲜的,时间尚早,萧白双目微合,曲洋所在的位置已经映入眼中,不知道为什么,两年的时间不见,这家伙居然有些发福了,看来黑木崖到底还是总部,伙食档次很高。。。
萧白提起桌子上的酒壶,把里面残余的酒一股脑倒进嘴里,这才起身伸了个懒腰,人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曲洋此刻正在一个院子里弹琴,眼睛眯着,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连前面多了个人都没有发觉。
不得不,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曲洋的技术真的进步了,连萧白这样自认为已经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的人也有些沉浸其中,对着曲子慢慢的开始低吟浅唱。。。萧白刚刚发出一声音,只听得铮的一声,琴声戛然而止,曲洋有些心疼的看着手中断了的弦,半天才抬起头来道:“萧兄弟,你来了也不一声,我就换成一般的马尾弦了。。。”
萧白闻言道:“为什么?”
曲洋痛心疾首道:“你知道么,这弦可是金蚕丝所作的,价钱自不必,关键的是有价无市,我费了老大的功夫才寻得,如今却。。。”
萧白闻言不由得晒道:“少吹牛了,想讹人了是不,还金蚕丝呢,碰一下就断了。。。”
曲洋闻言叹息一声道:“有的时候人都是可以了解自己,但是却很难了解自己,我原来以为萧兄弟不是这样的,如今看来我是看走眼了。。。”
萧白闻言道:“你到底想什么,能不能不要这么复杂?”
曲洋摇头道:“你还是和当初一样,不知道么,别人唱歌愉悦别人,你唱歌却是勾魂索命。。。”
萧白挠头笑道:“这次是意外,怪我。。。对于这样的后果严重估计不足,呐,一千两,算是我赔你的。。。”
曲洋闻言微微一笑道:“算了,怎么忽然来到黑木崖了,是不是惦记我们教主了?”
萧白闻言撇嘴道:“不是,是她惦记我,我一心软就来了。。。咦,你怎么好像知道的挺多不该知道的,你不怕。。。”
曲洋闻言笑道:“我可不是童百熊那样的粗人,虽然如今只是一个闲人,不过教主那些异常举动我还是看得比较清楚的,她让人暗中探听你的情况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萧白闻言叹息道:“果然,人一闲下来就变得像是那些碎嘴大妈大婶一样的八卦。。。咱能别的么,不涉及个人**的。。。”
曲洋闻言踌躇道:“也好。。。你可知道刘贤弟如今可好?”
萧白闻言不解道:“我们萧月楼只是jīng于生意情报、市场分析,你们神教好像对于江湖、朝廷的情报更为清楚,你怎么不自己去打听?”
曲洋闻言叹道:“当初回黑木崖之时我已经答应教主,从此终生不下黑木崖,也不再过问江湖中事,所以虽然时常会想要知道,但是终归还是没有开口。。。”
萧白了然道:“这就难怪了,不过刘正风现在也不算是江湖中人了。。。还好我也当过几天官,倒是知道一,听他好像升官了,现在好像已经混到左军都督佥事了,京官呢。。。也算是事业有成了。。。”
曲洋闻言叹道:“能离开这是是非非的江湖已经算是万幸了,如今他的地位也不怕江湖恩怨了。。。”
萧白闻言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过官场的是非恩怨恐怕还在江湖之上。。。他这不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么。。。”
曲洋闻言道:“也对,不过人生在世又岂能事事如愿呢,想那么多干什么。。。”
“有道理,”萧白眼睛一转道:“那咱们还是不同的。。。你肯定感兴趣,你那老朋友升了官,心思也活泛了,几十岁的人了还老树开花,又纳了一房妻室,两房妾室,听有一个妾室还是哪家的花魁,他那妻室又是个醋坛子,弄得家里三大高手经常会来个以武会友,府上也是乌烟瘴气、飞沙走石,他自己也受到不少牵连,虽不知最后是胜是负,只是听后来好几天他都没有去办公,再出现的时候脸上好像留下了纪念,据他的同事是被猫挠的。。。”
曲洋闻言兴致大起:“还有这等事?真的假的?”
萧白听闻曲洋口气中带着质疑的感觉,急道:“当然是真的,这能有假,对了,还有更劲爆的,要不要听听?”
曲洋闻言急切道:“什么什么,快。。。”
萧白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听他女儿。。。是叫刘箐,这个你比我熟悉,那姑娘真的是新女xìng的榜样,不但继承了他爹按孔吹箫的独门绝技,居然还和一个书生暗通款曲,听好像是珠胎暗结,弄得你那位老弟可是暴跳如雷。。。”
“真是世事无常啊。。。”曲洋长叹一声,忽然道:“不过萧兄弟,到这个,你好像比我更像是那些碎嘴大妈的。。。那个什么。。。八卦是?”
萧白闻言顿时有些尴尬道:“这个。。。那个。。。咦,童大哥,你也来了。。。”
曲洋闻言毫不客气道:“少忽悠人了,他这会正忙着呢。。。”却不想身后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道:“今天刚好早忙完,就过来坐坐。。。”
童百熊随便的在旁边坐下,看了看萧白,对着曲洋道:“他是谁呀,看起来有些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
童百熊能有此疑问倒也在意料之中,再次相见已经隔了十二年了,萧白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少年了,萧白看着童百熊笑道:“童兄真是善忘,大草原相逢,孤店一别至今也有十二年了,近来无恙。”
童百熊闻言惊道:“你就是萧白?”语罢还围着萧白转了两圈,口中啧啧道:“还算是人模人样的,很难置信呀,不公平呀,以前不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么,现在居然也算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了。。。”
萧白闻言抚着头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帅了,你的眼神很有侵略xìng啊,不过无所谓了,这么多年少爷已经习惯了两种眼光了。。。你的眼神是杀不死我的。”
童百熊闻言木然,萧白解释道:“是不是想问我哪两种眼神。。。这第一种自然就是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就像你现在这样的。。。另一种自然就是女人那种像是蜜蜂见到蜜糖要把我吃了一样的眼神,算了,这个不了,估计你这辈子应该是不会体会到了。。。”
曲洋在旁边道:“萧兄弟你还是这么嘴上不饶人呐,咱们也算是多年未见了,我让人备上酒菜,咱们变喝边谈怎么样?”
萧白闻言道:“早该如此了,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刚刚见到。。。那谁。。。曲兄,一高兴居然忘了。。。”
曲洋起身道:“萧兄弟还是如此的。。。坦率啊,我这就去吩咐,你们稍待。。。”
童百熊闻言道:“他那是饿鬼投胎。。。”
萧白闻言笑道:“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不能好听的么,在我们家乡像我这样有xìng格的人有一个统称。。。吃货,听过没有?”
童百熊闻言道:“没听过,不过别还挺形象的。。。喂,你怎么着着就发呆了?有心事?”
“是有,不过你这样的老粗是不会明白的,”萧白沉吟道:“只是想到了一些已经很遥远的记忆罢了,算了,跟一个老爷们心事显得少爷很没有身价。。。”
179一天
() 男人一般除了事业都是很少有什么心事的,有那也不叫心事,应该叫心思才合适,而且一般诉的对象也是要挑一个合得来的而且心思细腻的朋友才会的,最好还是个女人,面前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显然不在萧白的考虑范围之内,现在的两个人就像是一个研究生和一个拳击运动员坐在一起一样的别扭,完全没有共同话题。。。
憋了半天两个人同时开口道:“那啥,吃了吗?”
萧白闻言先是一愣,果然跟粗人呆在一起会让这厮把自己的智商跟他拉到同样一个水平上么?萧白尴尬找了一个万金油的岔开话题的方式,“今天天气不错。。。”
大抵也发现了自己的有漏洞。。。童百熊反应过来接口道:“是,是,今夜阳光明媚,微风吹得很猛烈。。。”
萧白闻言鄙夷的看了老粗一眼,不再接茬了。。。这时候曲洋已经回来了,看着两个人之间气氛好像有些诡异,不解道:“你们怎么了?”
萧白闻言道:“没什么,只是饿得狠了,没有力气话了。。。”
曲洋闻言道:“我已经吩咐他们快准备了。。。”
萧白想了一下道:“让他们把菜都切好就行了,我们自己弄着吃就行了,这样也能快一。。。”
曲洋闻言为难道:“可是我和童兄都不会做菜呀。。。”
萧白白了曲洋一眼道:“没那么麻烦,去准备一个铁锅,水还有作料什么的就行了。”
曲洋依言吩咐下去,很快东西就已经齐备了,萧白在锅里加上水,上火,没有多长时间等到水开以后萧白把作料一一下入,然后又从自己包里翻了翻,找出花椒粉、胡椒粉、辣椒粉各一大包扔了进去,片刻之后空气中已经弥漫出了香气,这个时候下人们也已经端着切好的菜上来,萧白夹起一块肉条道:“这是什么呀,比板凳腿还粗,能煮熟么。。。去换一盘切薄的过来,要能透过光的。。。”
下人仓皇下去换了,萧白这才夹起一块豆腐道:“先将就。。。”
曲洋两个人却是闻着香气直咽口水,但是看着锅里那鲜红如血的颜sè却不敢动筷子,萧白对于也懒得理两个人,只是自顾自的煮着吃,两个人看了半晌,确定了能吃以后再也忍不住了,两双筷子纵横交错,萧白的手顿在了空中,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高兴的。
美食这种东西只是一个人享受有时候也会感到寂寞的,能有别人分享总是一件好事。。。而且萧白自己寂寞的时候还是很多的。。。比如自己比他们了五百多岁,却已经有了一颗有些老了的心,那隐藏在嬉笑中的沧桑他们肯定体会不到。。。比如自己要是把很多东西不能跟他们分享,比如地球是圆的,我们就站在一个球上,球底下还有一串人像是窝瓜一样的倒着挂着;比如月亮上面根本没有嫦娥姐姐,甚至连一条毛毛虫都没有,因为那里白天一百五十多度的高温能够把人变成烤rǔ猪,而晚上那低于零下一百八十多度的温度却能把所有生命体变成速冻的湾仔码头。。。一敲就碎的那种。。。这些东西出来一定会被他们这些**当成疯子,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才傻的让人扼腕。。。再比如自己也算是罕逢敌手了,却从来没有像他们这些武林中人那么招摇的找个没人的山巅去俯视众生,看沧海桑田或云卷云舒,顺便发出一声高手寂寞孤独冷的叹息。。。
总的来萧白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态度都算是不错了,看着两个人的吃相忍不住也跟着抢了起来,偶尔还倒上一杯酒喝上一口,吃火锅本就是一件很需要时间的事情,萧白来找曲洋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三个人也是忘了时间,不知不觉天sè已经黑了,萧白也是忘了晚上还要去找东方白的事情。。。
正吃得高兴,就见旁边又伸过一双筷子,萧白回头,却讶然发现东方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曲洋两人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赶忙收手起身行礼,眼中掩饰不住的惊讶。。。东方白平rì里也算是有一洁癖,往常不是他们这些男人吃过的东西,就算是姑娘家吃过的也不会轻易碰的,看着两个人有些拘束的样子,东方白开口道:“干什么呢?怎么起来了。。。”
曲洋闻言道:“属下已经饱了。。。真的。”顺手捅了捅童百熊,童百熊也是福至心灵,马上头道:“是啊是啊。。。我们先告退了。。。”
东方白有些意兴阑珊挥手道:“那你们去忙。。。”完已经转过身去,曲洋见得悄悄的向着萧白比了个剪刀手,萧白见状一愣。。。这家伙还是个闷sāo的。。。更夸张的是童百熊,那家伙正对着萧白挤眉弄眼的,本身就长得粗狂的一张脸这么一扭曲居然还另有一种喜剧效果,萧白忍不住把刚刚喝道嘴里的酒吐了出去。。。
原来自己这些人都被老童的外表欺骗了,这家伙不仅不傻,而且观察力一也不比曲洋差多少,而且很有眼sè。。。大概是被萧白夸张的动作下着了,两个人像是兔子一样的跑了,萧白看着东方白叹息道:“看样子你虽然改了很多,不过还是没有融入人民群众之中呐,看他们两个吓得。。。”
东方白倒上酒来道:“他们两个还是老样子,不过你倒是把我的话都忘了么?让我等了你不少时间啊。。。”
萧白闻言岔开话题道:“怎么样,还没吃,我们这也差不多了,要不要再重新弄?”
东方白闻言一笑道:“不用了,我已经准备了一些酒。。。”
“还来,”萧白脸sè骤变道:“可是我也饱了。。。喝饱的。。。”
东方白闻言一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伸手一把抓住了萧白的衣领,飞身而起,萧白在旁边不断挣扎,“喂,你干什么,我自己会飞。。。还有,不要晃了,我刚喝了不少,你再这样我要吐了。。。”
两个人飞越了不知多少房屋,东方白忽然把萧白往下一扔,萧白自己则在空中轻轻微微停了一下才轻飘飘的向着下面落在了屋之上,萧白看了看屋上光滑的瓦片,忍不住道:“房很危险,滑溜的紧。。。还有,我们能不能不喝了,你大哥那个混蛋灌了我不少了,曲洋那家伙也是,看着文绉绉的,量真大呀。。。我现在头还晕晕的,不带这样赶场子的。。。”
东方白闻言蛮不讲理道:“喝酒这种事,我是债主,我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跟女人摆事实、讲道理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尤其是那些已经过了三十还没把自己嫁出去的。。。萧白理智的选择了。。。“喝就喝呗,谁怕谁呀。。。”
本来喝酒这种事萧白都是并不害怕的,尤其是跟女的喝酒,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也是听人过不少。。。如果两个人都喝醉了,不定还能发生什么正常情况下不会发生的。。。就算是一个人喝醉了大不了回去睡一觉,反正跑了大半个大明也累得不行。。。当然要是能灌醉女的。。。呵呵。。。去看金鱼了,不过此刻萧白却是头疼的看了看东方白,貌似很有难度呢。。。
想到这里本就已经喝高了的萧白一下子就放开了。。。“划拳会不会?”
“不会。。。你会?”
“也不会。。。看你这领导当得,我还以为你会呢,还打算你教我呢,那sè子有没有?”
“没有。。。”
“真保守呀,那石头剪刀布总是会了?”
“那是什么?”
“好单纯。。。不过我喜欢。。。”
“你什么?”
“没什么。。。来,我教你,比如我出剪刀,你出布,就这样,你输了,喝酒,来,咱们感情深。。。深。。。那好,感情深一口闷。。。好酒量。。。再比如我现在出布,你出石头,还是你输,接着喝。。。好,教主威武。。。。。。”
“你不不要叫我教主。。。”
。。。。。。
180坦言
() 那什么文成武德、千秋万载的口号真的太自恋了,不过萧白不知道为什么叫出来感觉还不错,虽然萧白对于东方白不让自己叫他教主很是奇怪,却不知道一声教主却是让东方白感觉两个人像是生分了很多,不过不让叫就不叫了,几杯酒下去,萧白看着东方白略微有些红润的脸sè,想了想,一咬牙开口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头有一晕?”
东方白闻言道:“是有一,你问这个干嘛?”
萧白闻言搓手道:“要不要我扶你回去休息?”
东方白闻言冷笑道:“你还想干什么?”
萧白忽略了东方白的语气,“我们可以聊聊天,心事,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没有别的企图。。。”
东方白微笑道:“想什么在这里就行了。。。”
果然还是失败了么。。。不过也是时候该告诉她一些事情了,萧白勉强堆起笑脸道:“没什么,只是想要跟你一个故事,真的只是故事,你听过以后就当成做梦就行了。。。”
“你想做梦,现在还早着。。。”东方白闻言道:“有什么事赶紧,吞吞吐吐的。”
萧白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从前有两只大猪带着两只猪外加一只猪崽幸福的生活在森林边上,忽然有一天一群大灰狼袭击了那里,大灰狼吃了所有的大猪猪,其中那两只猪被分别被狗熊和豹子救了,可能是那两只猪长得骨骼惊奇,万中无一,有拯救宇宙苍生的潜质,狗熊和豹子居然把她们当自己的孩子养起来了,还教了他们如来神掌和蛤蟆功。。。而那只猪崽则被大灰狼们兴冲冲的带回去准备给虎大王做一顿烤rǔ猪,谁知道虎大王见那猪崽长得呆萌可爱,天真无邪,竟然忍住了口腹之yù,还把猪崽养大成大猪,还找了八头老阉驴照顾他,结果猪崽还真把自己当成老虎了,整rì领着一群阉驴游手好闲的,惹是生非的,一年以前虎大王病死了,结果这个猪崽当了大王,森林中很多有威望的老牲口不服,猪崽让其中一个姓刘的阉驴成立了工作组,专治各种不服,一年时间弄死了不少老牲口。。。对了他们家姓朱,他还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八戒。。。”
东方白虽然听得满头雾水,但是还是从里面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你到底想什么?”
萧白闻言低声道:“我是想那只猪崽长得很有特,前腿上长着一颗红痣,猪蹄下面还有一颗黑痣,虽然都很隐蔽,但是还是被一只聪明机jǐng高贵而又孤傲的雪狼发现了端倪。。。真可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萧白还在滔滔不绝,东方白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其中的酒水溅了出来也没有发觉,忽然一把抓住了萧白的胳膊道:“你刚刚的是什么意思,他在哪里?”
萧白闻言道:“我不是得很清楚了。。。”
东方白能执掌一教,自然也是聪明人,细想一下惊道:“他该不会就是。。。那个死孩?”
朱厚照实在不是一个可爱的鬼,这一丝毫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萧白看得出来东方白对于朱厚照的印象很不好,这一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丝毫的改变,甚至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让东方白态度有丝毫的改变,萧白闻言苦笑道:“你以为我希望希望是他么,摊上这么一个舅子实在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呢。”
东方白显然还没有办法接受这如同天方夜谭一般的想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老实实,不要再编故事糊弄我了。”
萧白闻言一五一十的开始唠叨起来,也没有刻意的隐瞒什么,半晌东方白才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却开始秋后算账了,“这么你就是早就知道了?”
萧白坦白道:“不错。。。”
“那你为什么要隐瞒?”东方白的声音平静无波,萧白听得笑道:“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和他身份悬殊,让你或者他知道都没有好处,一般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而且我也不是很确定,万一弄错了会让人怀疑我的专业水平的。。。”
东方白闻言不解道:“还有什么地方你不确定的?”
萧白闻言呐呐道:“其实主要还是。。。你是知道的,那子虽然长得不难看,但是也英俊不到哪里去,比起你跟姨子真的是天差地别的,根据遗传学的规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误会。。。”
东方白不满道:“能不能严肃一?把你那副笑脸收起来?”
“当然,”萧白马上收起了笑容,变得一本正经,东方白又是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萧白闻言道:“这些事情你本就有知道的权利,刻意的隐瞒对你并不公平,最后要怎么做还是要你自己决定,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放在心里就好了。。。”
东方白沉默片刻开口道:“他知道么?”
萧白闻言道:“他知道你和仪琳的存在,还让我查你和仪琳的下落,不过我没有告诉他,也没有考虑过要告诉他,不过你有什么打算?”
东方白沉思片刻道:“八月十五就是五岳大会的rì子,我有些担心仪琳,所以打算上嵩山一行,你不是也打算送左冷禅一些月饼绿豆糕,顺便杀了左冷禅、钟镇和陆柏三个人报仇么?我们正好一起,至于。。。五岳大会之后我们再上京城一趟,至于要怎么做。。。我还没有想好。。。”
“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呢,没想好就慢慢想,”萧白转移话题道:“算了,不这个了,别的。。。”
东方白却是脸sè一变道:“这么急着岔开话题干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刚的那些猪,猪崽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白闻言冷汗直流道:“那个真的只是故事,很单纯的。。。没有别的意思,那啥,我也不是岔开话题,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咨询一下。。。”
东方白闻言好奇道:“还有什么事情要么?”
“对于江湖中各门各派的武功你应该比我清楚很多,”萧白算是开个头,“有一种邪门掌法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东方白倒是来了兴趣:“你不是对江湖中事不是很关心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起来能让你在意的武功想必也是不凡了,有什么邪门的地方,来听听。”
“要是嵩山的人有不少死于这种掌法之下,我才没有兴趣呢。。。”萧白回忆道:“中此掌者面sè泛青,看上去像是中毒而死的,不过中掌之处呈现一个血sè的掌印,掌印的边缘成深紫sè,甚至有些焦黑,嗯,差不多就这么多特了。。。”
东方白想了想道:“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你的这些我还真的不曾见过,也没有听人过,怎么,你见过用这种掌法的那个人么?”
萧白苦恼道:“没见过,不过还好应该不是敌人。。。”
“你怎么知道的?”东方白不解道。
萧白闻言道:“因为陆柏就是死于其手,所谓的敌人的敌人就是哥们,这一句话可的是至理名言。。。”
东方白呵呵笑道:“你还是把江湖中人想得太简单了,他们有时候杀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的。”
萧白闻言一怔道:“既然你都知道,有没有想过退出江湖,以后都不用为这些事情烦心了?”
东方白闻言笑道:“是有想过,不过一入江湖还如何退得出,而且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等到我把一切都办好以后也许我就会退出。。。”
萧白闻言鬼使神差般的道:“那以后你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就来我们萧府。。。”
“好啊,”东方白答得很干脆,萧白从牙缝里挤出了最后的三个字。。。“暂住”,声音刚落,人却已经被东方白一掌打下了屋。。。
181心意
() 东方白还是那个东方白,丝毫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或许只有再熟悉的人面前才是这样,不过就是手上的力道真的不,这也就是萧白自己皮糙肉厚,要是换了别人,不死也早就落下了一身的病根了。
虽然进入伊人闺房。。。坐的打算最终还是任重而道远,不过萧白对于自己安排的地方还算满意,一个dú lì清幽的院,两人相距也就是两百多步加回廊。。。跟当初两个人在京城的时候距离基本差不了多少。。。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
不过也还好了,唐朝时不是有个姓王的短命游民曾经过。。。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么。。。有时候空间的距离真的不是问题,心的距离才是难以逾越的,不过萧白的境界显然没有达到这种境界,有着神通对于这样的空间距离还真就不是距离,想看什么看不到,不过萧白到底还是一个很有有道德有文化的人,不该看到、不该听到的都不会去看去听的。。。
接下来的几天东方白都很忙,神教上下也有一种风雨yù来的感觉,相对而言萧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一样的,有心帮什么忙却总感觉会拖后腿,不过每天总是会抽出时间过来,有时候还带着自己亲手做的菜肴,这些举动无不让曲洋和童百熊两个人目瞪口呆,也让萧白感觉自己好像芒刺在背,其他的神教高级人员。。。能够接触到东方白的都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萧白,那种眼光萧白有些熟悉。。。想当初自己还在锦衣卫混饭吃的时候,那些死刑犯行刑前周围的人都是这么看着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吃完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顿饭的。。。记得有一个吃得不利索想要磨洋工的就被直接灌下去然后往外拖,那厮扒着牢门柱声嘶力竭的嚎叫如今还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像是镌刻在了灵魂深处一般。。。
当然时间总是会把一切的不可能变成现实,人也还是要学会面对的,就像如今教中的高级人员也从最初的看死人一样的眼光开始慢慢转变。。。
怎么还活着?属蟑螂的吗?命真硬呐。。。
我可是数了的,五天,不对好像是七天了,教主怎么还留着他,这不科学。。。
你的数学是你体育老师教的。。。他是什么人?何德何能,敢跟教主同桌而食。。。
一群混账东西,见不得别人好。。。好在神教的坏人也不是很多。。。不对,应该仔细找还是能够发现好人的,比如是曲洋,这厮就算和萧白还能合得来的,而且还是一个教中闲人,和萧白如今的地位有着很大程度上的相似,所以两个人倒是会经常xìng的凑到一起,美中不足的是曲洋如今不喜欢喝酒,更喜欢喝茶。。。
萧白也是一个风雅之人。。。虽然在别人眼里只是附庸风雅之辈,不过在萧白眼里就算附庸的。。。那也是风雅,这个世界上哪个人不是在带着面具生活,有的人甚至是带着几张,像是化装舞会一样的。。。既然同为装逼,那别人自然没有资格鄙视萧白装的没有他们像,这不是逻辑,而是情理。。。
泥壶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曲洋拎起壶先给萧白斟上一杯,萧白装模作样的先闻了闻,再浅尝一口,赞道:“好茶,曲大哥果然神通广大,这么好的茉莉花茶都能找到。。。”
曲洋闻言手上一顿道:“萧兄弟,这可不是什么茉莉花茶,这是勿忘我花茶,教主经常喝的,听我邀你品茗才给了我一,起来我还是沾了你的光呢。。。”
曲洋的客气,萧白却很是尴尬,忙掩饰道:“这个茶真的不错,名字也很特别,而且不但带着一茉莉花香,这会我居然品出一老白干的甘醇了。。。”
曲洋暗自鄙视了萧白一眼,决定岔开话题。。。“这个茶的水也是很讲究的,本来应该用当天收集的露水,不过我们黑木崖却是不用,我这个是取自冰湖的湖水,这冰湖也算是我们神教的圣地了,那里的湖水本就是融化的积雪,又常年在冰雪之下,没有杂质,没有外流,甚至冻结了时间,用这个水出的茶可以给人一种来自千百年前似得古老苍凉的感觉,唤醒人内心最深处的记忆。。。”
萧白继续品了一口,什么感觉也没有。。。这货果然是在自夸么,还是他想用他们家的圣地建一个自来水厂。。。“果然是好水,那还是你们的圣地么,是不是埋藏宝藏的地方?”
曲洋有些感慨道:“如今萧兄也不算是外人,我也不必隐瞒,那冰湖本是我们历代教主的魂归之地,当然前任教主的雪心夫人也是葬于冰湖的。。。”
萧白闻言噗的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口中大骂道:“你就是从你家祖坟上弄得水来茶给我喝的,我以前没有得罪你,你怎生如此?”
曲洋闻言酌了一口淡淡道:“萧兄弟,你还看不开么?这个世界上哪里不是污浊之地,只是很多东西经过岁月的洗刷终究还是会变得纤尘不染。。。我们冰湖如此之大,还洗不净几具残躯么。。。”
萧白蛮横道:“反正我不喝了,有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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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文成武德殿内,童百熊正向东方白报告这任我行一行人的举动,“教主兄弟,任我行他们一行六个人已经出现在了玉门关外。。。”
东方白闻言讶道:“任我行、任盈盈、向问天、令狐冲。。。还有两个是谁?”
童百熊闻言面有惭sè道:“其中一个是。。。王长老,另一个倒不清楚,我们的人只知道那人应该岁数不大,但是也不能确定,因为那人一直带着一张面具,对其他人都很冷淡,不过看上去任我行对于那人却也还算客气。。。”
“没想到才这一段时间任我行就又控制了王长老,如今他那里可是有七位长老了,”东方白皱眉道:“而且任我行一向自视甚高,怎么肯对一个年轻人客客气气的,如此看来这个人也不是易与之辈了。。。”
童百熊有些担忧道:“那教主,我们。。。”
东方白忽然自信一笑道:“既然他来了,那就没什么的。。。”
童百熊脸上的担忧更甚,“就那个不着调的子。。。教主,恕我直言,您对他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有些盲目呐,而且。。。”
东方白闻言笑道:“那是因为你并不了解他,虽然我们没有真正交过手,不过我能感觉得到。。。他的功力应该已经跟我不相上下了,他们几个不足为虑。。。对了,你刚刚还想要问什么?”
“真的假的。。。”童百熊显然不能把萧白和一个高手联系起来,听得东方白想问,有些yù言又止道:“我只是觉得教主和他的关系有些特殊。。。”
东方白闻言有些犹疑,童百熊见状道:“教主要是不想,我也不问了。。。”
东方白忽然叫住童百熊道:“童大哥。。。其实这些事情我也是该跟你了,我准备跟任我行了断之后就离开黑木崖,退出江湖。。。”
童百熊闻言道:“为了他,值得吗?”
东方白闻言笑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不会骗我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承认的,我是喜欢他。。。”
童百熊闻言开口问道:“那他呢?”
“也是一样,我感觉得到。。。”东方白毫不迟疑道。
“怎么都是感觉的。。。这是他跟你的么?”
东方白闻言道:“他从来没有过。。。不过听人男人要是轻易出喜欢的话那一定是在撒谎,所以我才更相信他。”
童百熊一怔,半晌忽然狂抓一把自己的头发,头皮屑落了一地,“这么复杂,那我就真不懂了,其实教主你应该找个姑娘家的问问的。。。不过不论教主怎么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你想要一统武林,老童身先士卒,你若是想要嫁人,老童别的没有,力气倒还是有一,做个看家护院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出差两天,今晚才回来,一会儿先补上一章,明天再补一章。同时特别感谢bingo187书友的支持。
182旅游琐事
() 对于童百熊东方白自是相信的,只是没有想到童百熊居然肯随自己离开黑木崖,东方白有些感动道:“其实我也还没有想好怎么安排教中事物,曲洋xìng子弱,而且志不在此,大哥你虽然粗中有细,不过有时候却有些鲁莽,我也是放心不下,其他几个长老却是资历难以服众。。。想不到我们神教之中却难找出一个可以撑起局面的人。。。”
童百熊闻言笑道:“其实如今教中年轻一辈谁不知道教主你天下第一,就算教主要离开黑木崖,恐怕愿意追随教主的人也不在少数。。。”
东方白有些苦恼道:“算了,这个以后再。”
童百熊闻言道:“是,教主,我这就安排下去,这些年我们黑木崖机关陷阱早已不是任我行当年所知道的了,即使是圣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东方白闻言阻止道:“不论他们来了多少人,都让他们上崖,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来杀我。”
虽然有些不愿,不过童百熊还是选择了相信东方白,讪讪的退了下去,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露出一丝jiān诈的笑容,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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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本就对喝茶什么的没有兴趣,索xìng也不装下去了,撺掇曲洋道:“曲大哥,我这到你们这里也差不多一个礼拜了。。。六七天了,这个时差也倒过来了,你又看上去闲的蛋疼,不如带着我四处转转。。。”
“音律知道是要靠长时间的沉浸其中才能有一的感悟的,你也是此道中人,所以应该能理解我的。。。”曲洋闻言一叹道:“算了,你不用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我估计以你的你早就坐不住了,也好,就算是我尽了一下地主之谊了。。。”
萧白闻言起身道:“废话真多。”
曲洋无奈领着萧白四处转悠,虽然只是闲职,不过到底如今还是教中的光明右使,所到之处倒也无人询问,萧白饶有兴致的这里看看,那里瞅瞅,“这个大殿好有气势呀,都快赶上乾清宫了。。。”
“你看你看,你们这广场好大呀,都能够开一个几万人的大型运动会了。。。”
忽然看到一个大湖,湖上还有一个亭子,造型很是别致,对着曲洋嚷嚷道:“这地方不错,很适合你平时在这里制造噪音的。。。还可以没事捉两条鱼烧烤一下,神仙的rì子呀。。。我也去捉两条玩玩。。。”
曲洋闻言忙止住萧白道:“这里可不是一般的湖,湖底都是千年的淤泥,只要掉下去就。。。呵呵。。。而且就这一个简单的地方都是机关重重。”
萧白赶忙往后退了三大步,犹自有些心悸道:“好险呐,差就交代在这了。。。对了,少爷怕个毛,只要是有水的地方以少爷高深莫测的轻功他就沉不下去。。。那啥,机关什么的能不能跟我,要是以后因为这个来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兄弟我可实在是不合算。。。”
曲洋闻言笑道:“那你可以去问教主,她一定会跟你的。。。”
“也是,我回去就问问,最好能让她把你们这里的机关什么的都跟我讲讲。。。真是的,自己家弄成这个样子,不带这样防贼的。。。你们的邻里关系真的不是很好。”
曲洋闻言苦笑道:“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邻居,萧兄弟应该算是第一个上来的非本教弟子了。。。那个萧兄弟,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去别的地方看看?”
两个人走了没多远,萧白看着眼前的物事有些不高兴道:“喂,我是来旅游的,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好像是马厩。。。”
曲洋闻言笑道:“我是打算带你去冰湖看看的,只不过要到那里去总是要经过这个马厩的,所以你就将就一下。”
曲洋话音刚落,忽然希律律传来一声马叫声,萧白回头看见一匹大黑马正在那里摇头摆尾的,有些不解对着曲洋道:“他怎么在叫你哥呢?好热情呀,你们家亲戚?”
曲洋闻言脸**:“不知道为什么,教主去年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这匹大黑马,据好像是从大草原上。。。只是这匹马xìng子太烈,除了教主其他人的帐都不买,攻击xìng又强,不过力气却是很大。”
曲洋一萧白倒是想起来了,这可不就是当初带着自己在大草原上狼狈逃命的那个家伙么,没想到东方白倒是把它带回家了,萧白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大黑马的脑袋,大黑马亲昵地在萧白的手心上舔了几下。
“他们有没有虐待你?伙食还好。。。”萧白开口问道:“跟我,要不要我带你回去,我们家伙食很好的,煮熟的黄豆,上好的草料。。。”
“老子是那么好伺候的么,他们还不得好吃好喝的供着,每天吃过饭还要出去溜个弯。。。”大黑马居然开始絮絮叨叨,萧白第六层大成以后偶尔已经可以听得懂动物语言了,不过大黑马的口气实在是让人太不爽了,“那你继续在这待着,少爷不陪你玩了。。。”
完不理会大黑马在那里嘶叫,迈步就走了,曲洋在后面赶紧跟上,两个人没走几步,萧白忽然停下脚步,对着旁边道:“喂,你们躲在那方便么?这么多人一起?还是想要yù图不轨?”
一片寂静。
萧白刚要开口再什么,忽然不少的暗器铺天盖地的向着萧白飞来,萧白马上施展袈裟伏魔功,身体周围真气鼓胀,如同形成了一个保护圈一样的,那些暗器统统被挡在了身体周围三尺以外,萧白伸手捻住一个暗器拿在手上一看却原来是一颗石头。。。
拍手声从旁边响起,童百熊对着身后道:“没事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一群教众慢慢退去,萧白有些不满道:“童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打劫么?”
童百熊闻言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只是听教主还有上官长老他们你还有两下子,所以过来试试了,你也知道如今教中正是多事之秋,有一个强援总是好的。。。”
萧白闻言有些无辜道:“我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不喜欢打架的,而且听这次上来的还有盈盈。。。那啥,我最多给你们摇旗呐喊。。。”看了看童百熊有些即将变黑的脸sè,萧白有些弱弱道:“实在不行,盈盈交给我来对付,剩下的人你们自己解决怎么样?”
看着童百熊还是板着个脸,萧白一咬牙道:“最多再加上令狐冲,那家伙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以为练了什么吸jīng**就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什么**少爷也是见识过了,只能吸一些杂鱼的,就这样还敢上黑木崖来,这次正好给他一教训,其他人你们自己看着解决,应该没什么难度。。。”
“你怎么知道他们来的人都有谁的?”
萧白傲然一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情报机构,他们的一举一动莫不在我的视线之内,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哎,你别指望我给你包圆了,少爷很忙的。。。”
童百熊闻言叹气转身离开,萧白在其心中那种靠不住的感觉却是无限放大,萧白看着童百熊那凄凉的背影对着曲洋道:“真是死心眼,开个玩笑至于么,不过一个大老爷们看上去挺可怜的。。。”
183带路
() 虽然人在黑木崖,但是任我行的行踪却如何能逃开萧白的神通,对于任我行一行,也只有那面具人让萧白有些摸不着头脑,至于其他人。。。萧白还真是不放在眼里,虽然对于任盈盈萧白有一种自己也不清楚的感觉,最初的心动随着记忆的恢复却是已经变得淡去,不过真要自己去面对她总还是下不去手的,但是其他人可就难了,虽然令狐冲也是曾经的哥们,不过在恒山之时已经放过他们一次了,既然他还不听自己的劝告坚持要来黑木崖,那么再见面自己也没必要留手了。。。
萧白上黑木崖第九天的时候任我行一行人已经到了黑木崖下,萧白本和东方白正在对弈,不是这个时候流行的围棋,那实在是太复杂了,对于萧白这种总感觉自己是rì理万机的人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索xìng萧白教了东方白五子棋,这个简单易学,不过萧白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虽然自己是师傅,不过才几天的时间萧白已经是胜少负多了,今天更是惨烈,居然全是输的。。。又是一局下来,萧白虎着脸一把把手上的棋子扔在棋盘上恼火道:“不下了,不下了,没意思。。。”
东方白笑骂道:“看你那没出息的劲。。。”
正着,忽然上官云进来禀报:“教主,任我行他们已经到了黑木崖下。。。”
东方白摆手道:“放他们上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
“盈盈也来了么?她人呢?”萧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跃而起嚷嚷道:“那个,我也要去,好长时间没看到她了。。。”
东方白在旁怒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坐下,少出什么幺蛾子了。。。上官长老,还是你去带他们上来。”
看着上官云刚刚出去,萧白眼珠子一转道:“对了,我还约了曲洋一起喝茶的,时间差不多了,先走了。。。”完一溜烟向着外面跑去。
上官云还没有走远,萧白马上跟上去一把搂住上官云的肩膀,“上官长老,咱们交情还算不错?”后面几个字还刻意加重了语气。
上官云闻言身子不由的一抖,萧白搭在其肩膀上的胳膊明显的感觉到了,“怎么,我错了吗?”
上官云擦汗,“当然,当然,我们可算是刎颈之交了。。。”
“别那么夸张好不好,”萧白闻言喜道:“那么我的事你是会帮忙的了?”
“当然。。。”上官云忽然止住:“那要看什么事了。。。”
“比如我去迎接任教主他们。。。”萧白闻言道。
“不行。。。教主不让你去,要是让她知道了。。。”上官云有些战战兢兢,萧白继续道:“那我去迎接盈盈总可以了。”
上官云闻言道:“那有区别吗?”
这家伙死脑筋,萧白有些丧气道:“行了,你去忙,胆子真。。。”
上官云如蒙大赦,脚步急促的跑而去。。。萧白呆了片刻,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笑容,脚步更加急促的向着前面跑去,如一缕疾风般向着上官云追去。。。
终于甩脱了萧白,上官云的脚步也轻快了很多,正走之间忽然听到后面好像有树枝断裂的声音,上官云回过头来,什么都没有,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在自己家里还这么紧张干什么。。。又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脑袋一疼,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后面萧白随手丢掉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脸上却露出jiān计得售的得意表情,“真逊,还长老呢。。。”
萧白摸了摸怀里的黑木令,然后脚步轻快的向着崖边而去,没多长时间已经到了,神教弟子对于萧白的存在也已经习以为常,对于其身份也是讳莫如深,不过却都知道这厮在自己家里还真就和二大爷差不多,嘛事不干,待遇还老高了,所以对于萧白还是恭敬的行礼。
萧白刚到就看到一只炮仗响彻空际,萧白吓了一跳,旁边的弟子解释道:“这是王长老放的信号。。。”
“一个个打扮的像喽啰,还找个**来叫门,以为少爷认不出来了么。。。”萧白撇撇嘴道:“让他们上来。”
旁边的弟子听了,马上开启机关,没有多长时间一行六个人已经上得崖来,几个人看到萧白只是惊讶了一瞬间马上就都回过神来,那个王长老却是不认识萧白,而且见萧白的打扮也不像是教中弟子,上前看着萧白道:“你不是本教弟子,怎么会在这里?”
萧白闻言拱手道:“我是新来的,听他们你是王长老,以后多多关照。。。”
王长老闻言一笑道:“好,我要求见教主。。。”
萧白闻言笑道:“教主已经知道你们回来了,所以让我前来迎接的。。。”
几个人都是心中一凛,神情戒备,还是只有那王长老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对着萧白道:“前面带路。。。”
萧白闻言躬身,“几位随我来。。。”自己向着前面走去,气氛虽然有些压抑,不过几个人还是跟了上来,走了几步,令狐冲忽然在旁边低声道:“萧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白闻言苦着脸道:“我本来是来这里旅游的,谁知道碰到了强人被绑上了这里,”接着悄声道:“你们不该来的,这里的人都好凶。。。还好你们碰到了我。。。”
令狐冲闻言不解道:“以萧兄的武功他们能抓得住你。。。”
任盈盈在旁边插嘴道:“他骗你的你都信,嘴里没一句实话,冲哥你还是不要跟他话了。。。咦,这里好像刚刚走过,你不会是带着我们绕圈子。。。”
萧白闻言轻笑道:“这里的布局很单调,样式都差不多,也难怪你有此疑问,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差一迷路的。。。”
“我在这里长大的,”任盈盈在旁边jǐng惕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白忽然停下道:“到了,教主就在湖中那亭子里等着。。。”顺手开启机关,一条石路从湖中升起,一直连接到了湖中的亭子,萧白正要伸手相邀,任我行已经火急火燎的向着亭中冲去,其他几个人也是紧随其后,那个始终带着面具的人慢吞吞的跟在最后,任盈盈却是怀疑的看了萧白一眼道:“你不去么?”
萧白闻言笑道:“当然,每次见到她我就害怕。。。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去还不行么。。。”萧白也是慢吞吞的跟上,任盈盈却是紧随在萧白旁边,一副不信任的样子让萧白颇为不爽,不过丫头倒是没有多心。。。萧白走了几步,感觉到几个人的距离已经拉开了不少,忽然一把抓住任盈盈的肩膀向后跃去,同时使出袈裟佛魔功开启机关,任盈盈刚要喊出声来,谁知忽然感觉一道真气进入体内,迅速的控制了自己的全身穴位,再也发不出声来了。
那面具人倒是jǐng惕,本就走在最后距离萧白不过一步之遥,看到萧白向后抓住任盈盈跃去,马上也一跃而起直追萧白,面具人的轻功甚高,萧白自信自己的轻功要比他高出一大截,不过带了一个人又要开启机关,还是被追上了,两个人空中交了一掌,面具人被震得退到亭中身体犹自摇晃不已,萧白带着任盈盈在自己脚背上轻轻一已经回到了岸边,“阁下何人,好俊俏的功夫,不过你的掌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面具人闻言冷哼道:“没想到你还是只会偷袭,只是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
感谢bingo187书友支持,还有一更要晚些了。
184相见
() 面具人很拽,而且好像还是个熟人,萧白深恨自己的天眼神通已经练成了这么长时间了,却依然没有开发出能超越任何的窒碍、阻隔这种功能,不然凭着自己的透视眼就能轻易的看穿这子到底是谁。。。
不过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萧白看着里面不明所以的人,得意笑道:“你也不用跟我套近乎了,这招对少爷没用,你们也是逃不走的,这个湖心亭离岸甚远,就算是少爷我也只能勉强跃过来,以你们的轻功想必不可能跃回岸上了,这个亭子会慢慢的浸入水中,湖底可是千年淤泥,你们现在可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哇哈哈哈。。。”
萧白一副人得志的德行,令狐冲在亭中叫道:“萧兄,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白忽然冷下脸来道:“你们上黑木崖来找我家夫人报仇。。。或者是。。。除害,不对不对,替天行道,这个也不对。。。总之就是想要对她不利,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令狐冲闻言一怔道:“那。。。东方不败。。。该不会就是。。。”表情凄惨遗憾,外加一难以置信。
“不错,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人,萧某也不例外,你们不要怪我,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我都扛下来了,”萧白看着几个人各自不一的表情笑道:“你们还是面对现实,不要想太多了。。。对了,这个沉没的速度跟人的多少也有关系,要是只剩下一个人不定还能等到涨cháo的时候逃过一劫的。。。我就不奉陪了。。。”
“卑鄙人,没想到老夫却是栽在了你这样的人手里。。。”
“萧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也不是没有商量的,”萧白忽然笑道:“让我救你们也行,每个人一万两。。。”
任我行闻言开口道:“没问题。。。”
萧白有些不信任道:“少爷的是银子,不是生铁。。。”
“废话,老夫的是黄金。”任我行傲然道。
老头子虽然大气,但是有缺心眼。。。萧白马上高兴道:“这样就容易多了,我只要把这根铁棒往那边一掰就好了。”
几个人都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萧白伸手过去使劲一掰,直把那根铁棒整个拽了下来拎在手中,有些无辜道:“不好意思,用太大劲了。。。”
看着几个人又变回去的脸sè,连忙笑道:“没关系,你们稍微等等,我去把总机关关了也行。”
任我行闻言道:“总机关在哪里?”
萧白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毛里求斯。。。”
“@@**@@”
脏话什么的对于萧白来是毫无杀伤力的,不过虽然得时候还是笑嘻嘻的,但是亭子里面到底以前还是有些有交情的,萧白还是有些不忍,忽然又想到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狠心转过头去,抓着任盈盈准备回去,看了看任盈盈那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走了几步萧白忍不住叹道:“我刚刚那表演,那些台词还有配合的表情是不是很像一个反派?”
“其实你不我也知道的,虽然少爷是实力派的,不过当习惯了好人如今忽然演坏蛋倒是有一不太适应了,我对自己也有一失望的,”看着任盈盈眼中掩饰不住的恨意,萧白继续叹息一声道:“其实平时我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好人的,连老皇帝弘治都是这么的,可谓是有口皆碑,驰名皇宫内外。。。对了,忘了还着你的哑穴呢,那个,我解开你的哑穴你不要脏话好不好?”
萧白刚一解开任盈盈的哑穴,任盈盈就大骂起来,“你这混蛋,快放了我,我要去救他们。。。”
“那是不可能的,那个机关怎么关我也不知道的。。。”萧白闻言淡淡笑道:“当初在恒山的时候我已经跟你们了让你们不要上黑木崖的,你们还是来了,如此想来你们也是已经准备好面对任何局面了。。。”
任盈盈闻言忽然冷静下来,“那时恒山上的那个人是你?”
“不错,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萧白问道。
任盈盈接着道:“那么你和东方不败。。。”
知道任盈盈的意思,萧白头扭捏道:“我一向都很诚实的。。。尤其是对美女。。。你们要是听我的劝就好了,其实我真的不想干掉他们几个的。。。”
任盈盈看着萧白的表情忽然笑了,萧白看着嘀咕道:“受太大刺激了,是傻了,还是疯了。。。”
任盈盈笑了半天才开口道:“没想到原本我还想要你也随我们上黑木崖。。。我真是太笨了。。。”
“那可不是,跟猪一样,笨死的,”萧白闻言叹道:“不过,你要节哀顺变。。。人最容易做到的就是伤心,最难做到的却是学会面对,重新站起来。。。”
“你闭嘴,少在那里猫哭耗子了。。。”
“算了,再怎么伤心总还是有期限的,现在么,哭出来也许好。。。”萧白继续道:“你要学会坚强,虽然他们以后都不在你身边了,不过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先带你去见你东方姐姐好不好。。。我记得你好像叫她叔叔的。。。你们的关系让我很迷茫呐。。。”
萧白在旁边絮絮叨叨,任盈盈却是一句话也不了,只是狠狠的看着萧白,萧白讨了个没趣,也不了,没多大工夫,已经到了地方,东方白正拿着一本书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看着,萧白推门而入大声道:“我把你大侄女带回来了,你有没有什么要跟她的?”
东方白把手上的书放在一边,看到任盈盈,打量了一下道:“你来了,盈盈。。。”
萧白在旁边脸**:“咱能把开场白省了么?都是熟人还客气的不行。。。”
瞪了萧白一眼东方白开口道:“没想到我们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再相见的。。。”
任盈盈闻言恨声道:“我本还以为东方叔叔总算是个人物,没想到却用这些手段,实在是枉称天下第一。。。”
东方白闻言不解道:“怎么了?”
“这个跟她没关系,”萧白忙打断道:“那个到我发言了。。。”
“你闭嘴。。。”东方白闻言道,又转向任盈盈,“盈盈,这些年我对你如何?”
任盈盈闻言开口道:“这些年你对我很好。。。”
萧白忍不住插口道:“其实我对你也挺好。。。的。。。”看到两个人同时对自己怒目而视,萧白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很好倒谈不上,不过你为什么还是要。。。”东方白这才继续道。
任盈盈打断道:“可你也是我的仇人。。。如今你们都是我的仇人了。。。”
东方白闻言疑惑道:“为什么?”
“还是我发言。。。这个是我自作主张的,”萧白有些不好意思插嘴道:“那啥,我比较喜欢省事一的,所以把其他几个人都骗到湖心亭那里了,我们在这里上一壶茶,等上半个时辰估计他们就挂了。。。”
东方白闻言忽然起身道:“我们过去。”
萧白闻言不解道:“干什么,去为他们送行?你不会这么好心。。。”
东方白闻言笑道:“任我行恨我入骨,如果在他死前连看到我一次都做不到的话,他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也对,老家伙变成鬼半夜三更敲门可不是好玩的。。。”萧白过去要拉任盈盈,东方白却是抢先一步解开了任盈盈的穴道,“你跟着我们。。。”
看着东方白要走,任盈盈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185以一敌二
() 三个人走出去没多远,萧白忽然停下了脚步,“你们家的机关做的真不专业呀,居然让他们几个逃出来了。。。”
东方白也是停了下来,“是你干什么都不靠谱。。。”
两个人正话间面前已经出现了四个人,正是被萧白忽悠到湖心亭的四个,此刻的四个人一字排开,任盈盈看到大喜过望,“冲哥,你没事了。。。”向着对面冲了过去。。。
“有了男朋友就忘了老爹,真是不孝啊。。。”萧白暗自嘀咕道,虽然是嘀咕,不过声音却是不,任盈盈正在跑动的动作顿时凝固了,任我行也是尴尬不已,任盈盈呆了半晌才红着脸道:“爹,你们逃出来了。”
令狐冲却是看着东方白道:“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是东方不败。。。”
东方白还没有答话,萧白碰了碰旁边的东方白声道:“接下来我们该什么?或者口号也行,一般不是打架前都要找个借口好占住道德的制高,好让他们觉得跟我们动手是一件很失礼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就你事多,”东方白回头对着任我行道:“任我行,想当年我把你关入西湖之底,本想着你能在那里颐养天年,没想到你还是逃出来了。”
任我行却是出奇的冷静,“如此来你倒还是为了老夫好呢。”
萧白闻言插嘴道:“你看你出来没多长时间,却四处奔波,收拢旧部,还要四处找帮手,又到宁王府去求爷爷告nǎinǎi的,辛不辛苦呀?”
“能杀了她,不论怎么样也是值得的了。。。”任我行yīn沉道。
“和他大哥一样的顽固,”萧白摇了摇头道:“看样子不打不行了,你挑哪几个?剩下的都交给我怎么样?”
“也好,任我行是我的。。。”东方白开口道。
“既然如此,我先把杂鱼清理一下了,”萧白漫不经心道,一伸手使出控鹤功,那个姓王的长老如同一团破布一般身不由己的向着萧白的方向飞来,在空中挣扎了几下,眼见摆脱不了,直到近前突然一掌向着萧白袭来,萧白不闪不避,任他一掌打在自己身上却同时伸出一掌击中了他的胸口,那人直被击出数丈之远才停了下来,身子抖了几下就不动了。。。
任我行见状马上从旁抢攻过来,东方白见状身形一晃已经越过了萧白,和任我行交起手来,任盈盈见状也要加入战圈,萧白却已经挡在了剩下的三个人前面道:“让他们自己去了结,你们几个有我招呼着就行了。”
任盈盈却是不依不饶,依然挺剑刺了过来,萧白轻轻一闪随手一拨一拉已经把任盈盈手中的长剑夺了过来,正要再次控制任盈盈,却感觉身后一柄长剑急速攻来,萧白闪身避开,大怒道:“令狐冲,你这个王八蛋也学会偷袭了。。。”
令狐冲闻言道:“你以为只有你才会么。。。而且对付你这样的魔教中人还要讲什么江湖道义么?”
虽然嘴上着话,但是令狐冲的剑法却还是那么快,一剑一剑似毫无迹象可循,不过萧白的身法却是更快,一边躲还一边叫着:“靠,你旁边的那位和他爹就不是魔教的了,你这是双重标准,带着有sè眼镜看人的,而且少爷我根本就不不信教的。。。连和尚教现在都不信了。。。”
萧白手上拎着任盈盈的长剑,却不怎么会使,反而有些碍事,直得不断的上蹿下跳,几招之后索xìng把剑扔在地上,令狐冲一连攻了三十余剑却连萧白的衣衫都没有碰到,不由的有些急了,萧白依然在上窜下跳,“你刺不到我,你还是刺不到我。。。”
倒是旁边的面具人看得戏谑道:“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令狐冲闻言道:“你愿意就帮,不想的话就算了。。。”
话之间难免分神,令狐冲一份心萧白已经窜到了他的身后,“跟少爷打架的时候还敢跟人话,瞧不起人是不。。。”一边着一边一脚踹在令狐冲的屁股上,令狐冲整个人腾空而起,远远的落在两丈之外,萧白仍然保持着出脚的动作顺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鞋子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这个还是你教我的。。。”
令狐冲却是像个强一样的一跃而起又挺剑又急攻了过来,萧白见状急向后退:“还来,你不行的。。。”
令狐冲却是充耳不闻,独孤九剑自有其独到之处,不过想当年在思过崖之时风清扬也曾过,以令狐冲的资质想要熟极而流也得五年时间,如今也才两年多的光景而已,令狐冲虽然进步颇大,内力也还不错了,但是跟当初与自己交手的风清扬可以是天差地远,几剑之后,令狐冲再一次扑倒在地,任盈盈看着就要上前帮忙,却被令狐冲止住,“他的武功好高,你不要过去。”
萧白见状苦口婆心道:“你这样是不行的,你知道么,伤害一个女人是能让她永远记住我的,伤害一个男人只会让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失败,咱们还是算了,你让盈盈上。。。”
“闭嘴,”任盈盈大声喝道,这仿佛已经是她对萧白得最多的一句话了。
令狐冲再一次冲了上来,萧白再一次闪身避过,又是飞起一脚,“你烦不烦呀再这样下去,最起码也那个面具哥帮你一下。。。”
面具哥好像对令狐冲也有一些成见,并不急着帮手,即使萧白盛情相邀也没见动静,真不晓得这些人都是什么关系,好像有一的错综复杂呢。。。
令狐冲依旧毫不气馁,依旧我行我素,萧白有些无聊道:“虽然我已经有一的佩服你了,但是你真的很讨厌呢,你这样是伤不到我的。。。”萧白这次却是不闪不避,甚至还散去了护体真气,任由令狐冲的长剑刺到自己身上,发出的却好像是金铁交鸣的声音,令狐冲长剑却是不能刺入分毫,萧白忽然一运真力,令狐冲手上的长剑节节寸断,这已经是第二把了。。。萧白清楚的记得。
令狐冲终于停了下来,惊讶道:“金刚不坏体神功?认识这么久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萧兄你真的是灵鹫寺弟子。。。”
“你们这些人真的很烦呐,跟你们过多少次了少爷跟灵鹫寺没关系,最多跟方证老和尚还算有些交情。。。不过少爷的功夫有特殊,武功要是比我低太多的话就算是再多的人想要伤到我也不是很容易的。。。”萧白鄙视的看了令狐冲一眼道:“同样的剑法,你还差得远呢,要是风老头子亲自用的独孤九剑,即使是只用一根树枝,少爷我也不敢轻缨其锋。。。”
萧白话音刚落,那面具哥终于开口道:“本来不想跟你交手的,不过看情形却不行了,既然来了总还是要做做样子回去才好交代的。。。”
萧白听得有些奇怪道:“听你这么,我们难道真的认识?”
“不错,”面具哥倒是承认了。
萧白闻言道:“那你还带着那劳什子干什么,玩神秘感?”
“你是就是,”面具哥伸手一掌带起一股极强的掌风向着萧白席卷而来,旁边的令狐冲也适时地拿过任盈盈的长剑从旁夹击。。。
186让他们走
() 面具哥和令狐冲两相夹击萧白,萧白也感觉到了压力,令狐冲的剑法虽然厉害,但是却没有办法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但是面具哥的功力却实在是不容觑,那磅礴的功力竟然还在任我行之上,甚至接近当初任天林那老头子了。。。想到任天林,萧白不由得心里一动,这面具哥用的掌法竟然也是和那任天林如出一辙,难道。。。这家伙是那老厮的私生子?
又过了几招萧白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你用的到底是什么掌法?”
面具哥一边在一旁抢攻,一边答道:“告诉你也无妨,大九天神掌。”
“那是什么,听名字好像很牛逼的样子,”萧白心里头思考着,嘴上问道:“那你可认识一个叫任天林的老头子?你的功夫是他教你的?”
面具哥一边动手一边道:“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
这算是承认了?难道这厮真的是老家伙的私生子?来报仇了,萧白急道:“我先声明,老头子不是我杀的,他那是上了岁数又跟我打架,结果在悬崖边一脚踩空掉下去的,我还拉了他一把,只是没救得了。。。”
面具哥手上一停道:“比武较量死伤在所难免。。。”
还算通情达理了,两个人着话,却还是你来我往,相对而言这个人的功力比令狐冲的剑法对萧白的威胁要大很多,两个人虽然奈何不得萧白,但是却完全可以牵制住。。。五个人都算的上师高手,如今变成两个圈子,任盈盈在旁边看得着急却一也插不上手来。。。
任我行到底不是东方白的对手,还没有过百招,萧白就听到任盈盈在那边大呼:“爹爹。。。”
萧白这边三个人听得都停了下来,却发现东方白站在一边,气定神闲,任我行已经倒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鲜血从指缝之间流下,显然一只眼睛已经瞎了,任盈盈快步过去扶起任我行,“爹爹,你怎么样了?”
“爹没事,”任我行挣扎起来道:“没想到你真的练成葵花宝典了。。。”
东方白摆弄着手里的银针道:“不错,这还要感谢盈盈当年把那交给我,我才能了解到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道理。”
萧白看着几个人打着打着就又开始叙旧,有些无聊的瞟了瞟两边,忽然身形一晃连出两招迅速的制住了令狐冲,看着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萧白有些讪讪道:“我们两个比较熟,所以亲近亲近,你们继续聊。。。”
如今的形势已经十分明显,任我行重伤,令狐冲被制住,任我行一行已经一败涂地了,任盈盈见状脸sè已经变得很难看,倒是旁边的面具哥好像还是不怎么在乎的样子,“果然还是一都不能大意呢。”
“机会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只是有的时候需要的是一个聪明的大脑和一双能发现他的眼光,对着你们这些脑袋里都长的是肌肉的人少爷我真的很有优越感。。。”
任我行闻言怒道:“老夫今rì虽败,自会死战到底。。。”
萧白闻言笑道:“你能有这个心理准备也算是明智了。。。”
任我行已是怒极,推开任盈盈就要再战,任盈盈看着正自焦急,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玉佩对萧白道:“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持此玉佩可以让你办一件事情。。。”
萧白看得脸sè忽然一冷,接过玉佩偷眼看了一眼东方白那似喜似怒让人捉摸不定的表情有些迟疑道:“呃。。。话是这么没错,不过。。。那啥是有使用期的,而且最终解释权还是归我的。。。”
任盈盈却不理会萧白嘴里胡言乱语,打断道:“我只是想让你们放了我爹爹和冲哥。。。”
旁边的面具哥闻言带着不满的声音道:“那我呢?”
任盈盈哪有顾及到他的心思,萧白却是开口道:“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也不懂么?”
任盈盈还要什么,东方白却是开口道:“你们走。。。”
萧白急道:“你干什么。。。噢,我知道了,你还是不愿意杀令狐冲这厮么,好,我现在就打断他的狗腿。。。”着手上还真的使上了一劲,令狐冲倒是硬气,吭都没吭一声。。。
东方白闻言轻轻一笑道:“你要这么想也没错,恩恩怨怨何时了,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你们走,从今天起天下再也没有什么东方不败了,有的只是东方白。。。”
萧白闻言道:“你的地盘当然还是你做主了,不过他们每个人可是值一万两的,是不是先让他们写下欠条按上手印好一。。。”
东方白不满道:“你钻钱眼里了?”
萧白嘀咕道:“看你的,现在有一些通货膨胀,猪肉都涨到三十文钱了,他们五个大活人要这么难道还多了。。。”
面具哥很是豪爽,从身上拿下一个令牌道:“你拿着我的牌子去宁王府,自然少不了你的银子。。。”
“真的假的,”萧白有些狐疑道:“那你们可以走了。。。”
任盈盈闻言扶起任我行看着萧白,萧白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令狐冲,“她已经三番四次的放过你了,你要是有良心以后就不要再来烦人了。。。”
令狐冲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的跟着任盈盈的脚步先迈步走了,倒是面具哥很有礼貌的抱了一拳才跟了上去,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道:“萧兄,听闻你曾经见识过辟邪剑谱,不知道你写的那个yù练神功,挥刀自宫到底是真是假。。。”
其他几个人也是停了下来,萧白却是微微一笑道:“当然是真的。。。”
面具哥闻言一拱手才回头而去,任盈盈扶着任我行在后面慢慢的跟着,萧白在后面低声叹道:“真希望他们这些傻帽能够隔三差五的来上一趟呢,少爷也可以多外快。。。”忽然眼中冷光一闪,暗中运起大手印一掌向着任我行的背心击去。。。
这一掌无声无息瞬间已经击中了任我行的背心,任我行只觉得背心一热,却再也没有其他感觉,回头不解的看了萧白和东方白一眼,继续在任盈盈的搀扶下走了。
看着任我行一行人消失不见,东方白走过来道:“你刚刚那一掌。。。”
萧白笑道:“老家伙留着始终是个威胁,虽然他始终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般,但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要不是那晚心血来cháo的话连他们跟宁王府已经接上头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都会漏掉了,而且我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必要再分心对付他了,那一掌可是我们轮转寺秘传的功夫,虽然现在并不致命,不过不出一个月,任我行必死无疑。”
“倒也没错,”东方白闻言道:“不过。。。你变了。。。”
萧白闻言低叹一声道:“凡是威胁都要扼杀在摇篮里。。。呵呵,以前虽然懂,但是总是做不到,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像今天这样,玉也许就。。。”
东方白像是想到自己一般沉默道:“人在江湖,又有多少能够有个好的结局的。。。”
“也许我们可以自己找的到一片净土呢。。。算了,不这个了,这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总这么离家出走也不是个办法。。。而且你们这里也太远了。”
东方白回身道:“我想想再告诉你。”
这个礼拜忙着一个招标的事,两个通宵做标书,完了又跑了三个城市,下一周还有一个初步设计图纸审查,不过时至今rì一张图纸都还没出来,实在是忙的够呛,所以近一段时间更新会有些不稳定,实在是抱歉。。。
187一个表白
() 本来好的解决了任我行就下黑木崖的,谁知道萧白再怎么催促东方白就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黑木崖远在玉门关外,这里连一家分店都没有,和萧府信息又不通,对于一个把生意看得比自己都重要的人来实在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直接的结果就是萧白房间的墙上多了很多的指甲印。。。挠的。。。
萧白这些rì子几乎每天都会去催催,让后又是一脸懊丧的出来,再上曲洋那去喝个茶诉诉苦的,rì子过得很没有成就感,虽然曲洋经常会觉得萧白是故意去糟蹋他珍藏的好茶的,不过也由着了,黑木崖上大多都是些野蛮人,即使是几个长老也都不是文雅的人,能够附庸风雅的也就只剩下了萧白一个,萧白也没有想到偌大的一个黑木崖自己的文化水平居然还是最高的。。。
两个人喝着茶,曲洋听着萧白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这个时候正好童百熊过来,萧白热情道:“童大哥,你来的正好,这茶是刚沏上的铁观音,要不要尝尝?”
童百熊拿起茶杯灌了一大口,“就你们讲究,喝个水这么费劲的。。。”
曲洋在旁边看得心疼的直摇头,萧白笑道:“这个铁观音您常喝的话应该能品出一老白干的甘醇的。。。”
童百熊闻言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咂么咂么嘴,“还是一嘴的草渣滓味。。。”
真是牛嚼牡丹,太煞风景了,连萧白都开始摇头了,跟个老粗沟通这方面的事真的很不明智,喝了两杯茶童百熊开口问道:“萧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回去?”
萧白摸了摸鼻子,“我也想回去呀,呆在你们这个巴掌。。。山清水秀的地方虽然也不错,不过总还是会闷的,只是一个人回去多少会有一没有面子,你们知道的,咱都是体面人。”
童百熊闻言笑了,“要不要我跟你透信息?”
萧白忙头,“好啊好啊。。。洗耳恭听。”
童百熊闻言笑道:“接下来我所的东西我们都是按时计费的。。。”
果然跟少爷接触时间长了都会有一商业头脑了,萧白闻言大气道:“少爷不差钱,你尽管。。。”
童百熊闻言大喜,开始吐沫横飞,手指比划,半个时辰后,萧白豁然开朗,童百熊拿着手上的金锭子喜笑颜开,曲洋连连摇头,萧白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开口道:“两位。。。大哥。。。”
曲洋闻言先是身子一抖,“你想干什么。。。”
萧白笑颜如花,“想请两位哥哥帮忙。。。”
曲洋摆手道:“我可是个闲人,你有什么事还是找他去,”指了指对面的童百熊。
童百熊闻言道:“看着你刚刚给了我一好处的份上,忙倒是可以帮帮,不过大忙么。。。你先看。。。我不保证一定能帮上。”
萧白闻言喜道:“不是什么大忙,对您这样的身份来意思了,只要你帮着找几个机灵一的。。。如此这般。。。就行了。。。”
“这个么。。。有一定的危险xìng的,我们教主有时候有一些喜怒无常。。。”童百熊犹疑道。
萧白伸手入怀,“这些意思,给各位姐妹到时候买胭脂水粉什么的。。。”
“这样就可以了么?”童百熊马上态度大改,“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我这就去安排。。。”一把抓过萧白手上的金锭子消失无踪。
萧白感叹。。。“真是如风般的男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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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萧白的头发都被自己抓得乱的像是稻草一般,桌子四周丢满了废弃的纸团,仍自在那里抓耳挠腮,终于直起身来,“少爷不愧是进士出身,这华丽的辞藻,这过人的文采。。。连我自己也要被感动了。。。”
萧白抚着自己手上的帛书正自感慨状,童百熊推门而入道:“萧兄弟,你让我安排的事已经好了,那咱什么时候开始?”
萧白有些急切道:“你们现在就去准备,我随后就到。。。”
童百熊闻言马上告辞,萧白心的瞟了一眼手上的帛书,踹入怀中,又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不紧张,不紧张,我一都不紧张。。。”
对于东方白自己的房间,萧白是真的很少过去的,总感觉那里有很强的。。。杀气,要不为什么堂堂的老大居然连一个看门的都没有,估计那些人都是被吓得。。。萧白自己也是心翼翼的过来,先把脑袋探进去瞟了瞟准备确定敌情。。。谁知却被正要出门的东方白刚好看到,一看到萧白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来气,“你干嘛呢?”
萧白见被发现了,索xìng推开门去,“有事找你。”
“什么事?”
萧白有些手足无措道:“那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那个。。。”
“要是没事晚些时候再来。。。”东方白着推门就要出去,萧白急道:“有事有事。。。”
东方白停下来道:“有事就。。。”
萧白忙道:“你能不能跟我去一个地方?”
东方白不解道:“什么地方。。。”
萧白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变得有慢了,索xìng一拉东方白道:“你跟我走就是了。。。”
东方白索xìng也跟着萧白,没多长时间两个人已经到了一个院,东方白看到院中站着的十几个教中女弟子微微皱了下眉,“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萧白闻言讪讪道:“我有话要跟你。”
东方白扫了一下周围道:“那你叫他们来干什么?”
萧白笑道:“让他们帮忙弄气氛。。。”
“就你麻烦,”东方白,“有什么话快。。。”
萧白闻言拿出那张帛书来,上面看上去密密麻麻的,萧白对着纸一板一眼的念着:“告白。。。正德元年六月十七rì。。。晴。。。chūn江cháo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cháo生。滟滟随波千万里,
何处chūn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sè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咳咳,音乐配合着。。。”
曲洋赶紧开始抚琴奏乐,萧白继续念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靠,好像念错行了。。。那啥,给掌声鼓励一下先。。。好,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东方白有些诧异看着,忽然打断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人话。。。”
“早知道就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前面了,现在开始白话了,”萧白有些不满嘀咕:“那是一个让我一生难忘的夜晚,我们一起在金sè的麦田里载歌载舞,你的银针准确的扎进了我的屁股,却也留在了我的心里,在以后的岁月里,即使不经意也会经常的想起你。。。咳咳,此处可以有花瓣。。。”
几个教中女弟子听得赶紧开始撒花瓣。。。“动作有些僵硬,也不够热情,”萧白声抱怨一声,又继续道:“或许是害怕失去,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或许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yīn晴不定。。。。。。”
东方白脸sè有些泛红道:“你还有完没完,我还有事要忙。。。”
萧白赶紧道:“再等一下下,马上就好。。。好想要你变成一杯优乐美nǎi茶,我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用一生去呵护。。。好了收工,那谁,可以上花了。。。”
一个女弟子拿着一束花上前递给萧白,萧白伸手递给东方白道:“拿着,这辈子第一次给人送的,多少给面子。。。”
东方白接过道:“你怎么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我还是不太懂。。。”
“实在是时间紧迫,他们也不是专业的,连彩排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显得有些乱,不过这个意思么。。。”少爷都这么直白了,童百熊那憨货都懂了你还装,“算了就五个字,我中意你,跟我回家。。。”
188血掌再现
() “我中意你”三个字从萧白嘴里出来总是让旁观者感觉好像没有一诚意的样子,不过都女人喜欢欺骗别人,其实很多时候更是喜欢欺骗自己,东方白静静的看着萧白那副时而心翼翼的打量着自己,时而又紧张兮兮略带一嬉笑的样子,心里却有些好笑,同时也忽略了萧白那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这个可能。。。
东方白看着萧白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有瞟了一下周围那些弟子有些窃笑的低语,“都干什么呢,没有事情做吗?”
众弟子闻言顿时作鸟兽散,原本还有些热闹的院顿时变得就剩下了四个人,萧白有些不满的瞟了曲洋和童百熊一眼,这俩货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还杵在这干嘛,好歹也是神教的高层,一眼力劲都没有,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到如今的地位的。。。
曲洋和童百熊到底还是被萧白威胁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同时起身道:“属下先告退了。。。”
看着两个碍眼的家伙消失无踪,萧白搓着手笑道:“你看,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是不是应该给回应什么的?”
按照正常的节奏,这个时候就算没有被感动的哭了,至少应该给少爷一个爱的拥抱什么的,萧白心中已经在幻想接下来的。。。东方白沉默片刻道:“你不是在忽悠我?”
罪孽呀,她居然把少爷的这个关键词都学去了,萧白闻言道:“我对天发誓。。。”
东方白闻言打断道:“不用你对天发誓,你只要对着自己的心发誓就行了。。。”
真是麻烦,萧白笑道:“好,我对自己的心发誓。。。”
东方白再次打断道:“你严肃,少在那嬉皮笑脸了。。。”
萧白面容一整道:“好,我实话,你们家条件这么好,咱们也算是门当户对,我又不傻,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东方白闻言怒道:“早就看你贼眉鼠眼的没安好心了,果然。。。”
“冤枉呀,我一向隐藏的这么深你是怎么。。。那个。。。其实是这个样子的。。。”萧白叫屈道:“男人如果对女人承诺的太多的话,那不定。。。不。。。一定是在忽悠你。。。就感情来我可是个实诚人,没必要骗你。”
“真的?”东方白闻言脸sè稍霁。
萧白赶紧头:“比金子还真,少爷的一句话一辈子。。。”
东方白再次打断道:“那来生呢?”
“靠,能不能让人把话完。。。”萧白不满道:“少爷一向都很现实的,只修今生就好。。。下辈子随缘,不定到时候还能再相遇,不过我想我想就你这样的放到五百年后一定很大牌,不定会有半个大明的粉丝。。。就是怕你到时候不认识我。。。”
“嘴里头没一句实话,”东方白闻言道:“什么五百年后,还有粉丝是何物?”
这个真的没有胡呀,萧白大汗,“就是你的崇拜者,或者也是一种能吃的东西。。。”
“就知道吃。。。”东方白道:“那你会是么?”
“我一向很低调的,当然不是了,而且。。。曾经。。。我家是卖粉丝起家的。。。”萧白看了看东方白,“咱能不能不要这些废话了?你看这个。。。”萧白抖索这手上的帛书。。。
东方白一把把萧白手中的帛书抓过去,“就你麻烦,回头再。。。”
东方白潇洒转身离开,萧白已经张开了双臂,却尴尬的顿在空中,一阵凉风袭来,本来还很热闹的院转眼之间变得凄凄惨惨戚戚,对于只能拥抱空气的萧白来更是凄凉,人生的大喜大悲来得太快,有时候真的会让人感觉到蛋疼的想尿尿。。。
萧白人生中的第一次告白终于结束了,不过好像没有一效果的样子,黑木崖上一切照旧,东方白仍是不提起身下崖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萧白相当郁闷,萧白不只是惦记着自己的生意,更是想着八月十五的嵩山大会,那将是自己报仇的时候,绝不容错过。
不同的是东方白这一阵子好像很忙,萧白则很懒散,每天直睡到rì上三竿才起身,这一天萧白还是一如既往的晚起,东方白忽然推门进来,看到萧白正自呼呼大睡,一缕晶莹的口水一直滴到枕头上,弄湿了一大片,东方白看得噗嗤一笑,忽然换上了一副面孔,使劲揪住萧白的耳朵,呲牙咧嘴起身道:“干什么呢?缺不缺德呀,扰人清梦。。。”
东方白闻言起身道:“本来是打算叫你今天赶路的,不过看你这不想走的样子,还是再等几天。”
萧白闻言一跃而起道:“真的假的?我这就去收拾,马上撤。。。”
东方白一把扔过一个包袱,“你的行李我早就准备好了。。。”
。。。。。。
黑木崖下,两个人并肩而立,萧白碰了碰东方白,“别看了,要是舍不得,以后有时间再回来就行了。”
东方白闻言笑道:“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萧白闻言哑然道:“嘛意思?”
东方白闻言轻轻一笑,像是把所有的负担都卸下似的,“以后我就定居梅庄了,咱们也是街坊,你在那里住了十几年,也算是地头蛇以后还要多多关照了。。。”
“这个没问题,以后要出去逛街购物,看戏听曲的尽管来找我,随叫随到。”萧白拍着胸脯保证道,“不过你们黑木崖以后也可以开发开发的,弄成个旅游胜地,你想想,以前多少人都没有本事上去,这种神秘感对于很多游客可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到时候我们九一分账怎么样?”
看着东方白毫无所动的样子,萧白忙追加条件,“那八二分账总可以了?”
东方白闻言笑道:“谁二?”
“你。。。”萧白看着东方白的笑脸忙改口道:“我二。。。不行,还是七三,我三还不行么?”
“没兴趣,”东方白打马而去,萧白紧紧追着大喊:“喂,你什么意思呀,我已经很大方了,从来没有人敢在我这拿七成的,靠,你给我弄得这是什么破马,你那大黑马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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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心情都是轻快的,半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已经到了陕西凤翔府境内,这一rì正在前行,前面东方白的大黑马却自己停了下来,萧白打马跟上去,却发现前面横七竖八的躺了十几个人,看其服饰,有裹得像粽子一样的青城弟子,也有穿的像是大红袍一样的嵩山弟子,两个人跃下马来,萧白盯着几个人看了看,只见死者都是脸sè发青,萧白忽然想起,一把掀开了一个嵩山弟子的上衣,只见那人胸口部分赫然是一个血sè的掌印,边缘呈深紫sè,甚至有些焦黑,“果然如此。。。”
东方白见状道:“没想到果然有这么yīn毒的掌法。。。”
“是啊,”萧白忽然若有所思道:“这么你以前都在当我是胡八道了。。。”
“没有的事,”东方白闻言笑道:“你都发现了什么?”
“暂时没有,”萧白如实道:“看着这么多死人怪渗人的,我们走。。。”完不由分的上马就走,东方白无奈只好跟上,谁知还没走多远,就又有几个嵩山弟子倒在地上,萧白下马略一查看,还和其他几个人一样的死法,蹲在那里若有所思,东方白见得,在旁边问道:“发现了什么吗?”
“虽然动机不明,但是从凶手的手法和针对的人群,我肯定这是一起连环凶杀案。。。”萧白一摊双手道:“至于线索么,除了他们的死因什么都一样以外,硬要有的话,那就是他们都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的,目前来嫌疑最大的就是。。。不会是你叫人干掉的,又装成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来扮无辜。。。”
“我倒是想,不是前一段时间很忙没顾得上么,”东方白闻言道:“不过看来此人的确是友非敌了,你不是有神通么,看看能不能找出他是谁?”
“不要拿少爷当jǐng犬,”萧白闻言脸**:“以前给你当雷达都已经忍了很久了,你这是得寸进尺了。。。”
“jǐng犬,那是什么?”东方白闻言不解道。
“就是狗狗了,比较前卫的那种,算了,跟你解释你也不会知道的,以后咱家养两只你就慢慢熟悉了。。。不定你们还会成为好朋友的。”
东方白闻言不善的盯了萧白一眼,“你知道的好像挺多的。。。”
这话什么意思,少爷知道的太多了,是想灭口还是怎么地。。。萧白讪笑道:“那么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东方白闻言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上恒山,然后再上嵩山。。。”
189小玉吗
() 在黑木崖上时东方白一副一也不着急的样子,但是到要上恒山却像是家里着火了似得跑的飞快,最可恶的还是给萧白准备的还是一匹软脚虾,萧白累的半死还总是赶不上,好在接下来一路上总算是相安无事,只是奇怪的是萧白总有一种被狗盯着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过了凉州开始就一直存在,不过萧白却没有办法把这些人找出来,如此就更是不同寻常了,能躲过萧白两大神通的只可能是自己并不认识的人,但是不认识自己的人绝不可能对自己这么了解,除非是有心人特意想要做些什么。。。
不过既然这些人暂时都是藏头露尾的,萧白索xìng不去管他们到底有何目的了,继续埋头赶路,半个多月的时间,两个人终于赶到了太原府。。。
太原府总还是有自己家的店的,两个人来到萧月楼的时候已是傍晚十分,两个人下马,早有伙计殷勤的过来帮着牵马下去,掌柜的亲自出来迎进去。
萧白在二楼的位置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酒菜刚刚摆上来,忽然听到楼下一阵嘈杂,萧白听得对着旁边的二道:“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二闻言马上就跑下楼去,萧白等了一会没有见那二上来,楼下反而更热闹了的样子,萧白有些不满道:“这些人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少爷的吩咐也敢怠慢,吃个饭都吃不安宁。”
东方白闻言笑道:“那也不都是你教出来的么?”
萧白闻言起身道:“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到我们萧月楼来撒野。。。你去不去?”
东方白闻言道:“没兴趣。。。”
“就知道你会这么,”萧白闻言自己一溜烟的跑下去,此刻一楼一角已经围了不少人,几个青衣汉子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口沫横飞,刚刚下去的那个二哥也在其中,正对着那几个汉子理论的样子,而掌柜的也在其中比划着像是解释什么,神sè不卑不亢,看到萧白下来,忙过来拱手道:“少爷。。。”
萧白看着那几个人还在那里叫嚣,皱眉道:“刘掌柜,他们是怎么回事?敢在我们这里闹事。”
掌柜的低声道:“他们是大同代王府的人,我们还是。。。”
还真是硬茬子,不过对于搅扰自己的生意的人萧白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听闻低沉道:“你不用跟我他们是谁,我只想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掌柜的闻言低声解释道:“这几个人都是代王府出来办事的,也是我虑事不周,我一个本家的亲戚正好来这里投奔我,我看都是自家人,就自己私自把他留在这里,不过,少爷,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我以人格保证。。。”
“得了,我又不是那么了解你,少这些没用的,”萧白闻言打断道。
“好,”掌柜的继续解释道:“我那亲戚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自然也不想白吃白住,所以在我的关照下在这里打下手,好在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厨,但是做的一些菜还是很有一些不同的风味的,这个您有空得尝尝。。。”
“你还有完没完,上少爷这里来贴野广告了,”萧白闻言不耐烦道:“我要听的是重,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掌柜的闻言讪讪道:“好,那我就长话短了,本来也是相安无事的,可是坏就坏在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有一个女儿叫凤儿,却生的极为俊俏。。。真的,三rì之前,他们这些人来咱们这里吃酒,正好看到他那凤儿,就提出要带她回去代王府,我们自然不肯答应,他们却是给我们三天时间考虑,所以。。。”
听到这里萧白已经大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掌柜的看着萧白的脸sè道:“少爷,你看这个事。。。”
萧白闻言冷笑一声,“几个王府的狗腿子,居然就敢到我们萧月楼来装大尾巴狼,你让人给我把他们打出去,省的在这里影响少爷的胃口。。。”
掌柜的闻言道:“早么,早想这么干了,就是怕影响了少爷和那位。。。”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萧白心领神会的竖起一根大拇指声道:“算你还有眼力劲。。。”
掌柜的得了夸奖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意气风发,对着萧月楼的伙计大声道:“你们给我把他们几个打出去,有什么事我扛。。。少爷发话了。。。”
“这个老油条,”萧白在心里暗自下了定义,伙计们早就忍了很长时间,闻言一个个抄起板凳椅子什么的就要动手,那几个青衣汉子见状急道:“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我们可是。。。哎呦。。。你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
片刻之后,几个青衣汉子鼻青脸肿,但是却依然坚挺不退,还抽冷子还上一拳半脚的,倒像是行伍出身的人,萧白见状高喝一声道:“暂停,中场休息。。。”
萧月楼的人也是训练有素,闻言马上停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萧白踱上前来,那几个青衣汉子都是怒目而视,其中一个领头的看着萧白道:“你就是他们的少爷?”
萧白颔首道:“不错,你们几个虽然是狗腿子出身,不过倒还有几根硬骨头,少爷我也不为难你们了。。。”
那领头的却是冷冷一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我们回去自会向王爷据实禀告。。。”
萧白闻言轻笑道:“这个我看你们就不必多此一举了,以后有暇我自会去拜访你们王爷,到时候不定我们还能再见呢。。。”
那领头的汉子闻言一怔拱手道:“你认识我们王爷?”
真是可怜的孩子,居然连自己店的底细都不清楚就敢上门,萧白摇头道:“不认识。。。”
“你耍老子。。。”那汉子还要耍横,萧白有些不耐烦了,袖子一挥那汉子已经飞出门外,其他几个看得赶紧出去扶起那汉子仓皇而去,萧白回身看着那掌柜的道:“今儿这事虽然少爷自己扛了,不过你以后还是也不能再私自留下没有经过培训的人进我们萧月楼,否则我就罚你去跑堂或者洗碗。。。”
掌柜的忙应声道:“是,少爷,不过他做的菜真的很好的。。。”
萧白闻言怒道:“还来这套。。。”
掌柜的忙改口道:“好,好,不了。。。我先去忙了。。。”
“站住,”萧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人,“他的手艺真的有你的那么好?”
“谁吃谁知道。。。”掌柜的信心十足。
萧白闻言有些赧然道:“要么让他弄两个拿手的,我先尝尝,要是还好的话我就开介绍信让他去杭州深造如何?”有时候真是很讨厌自己这张吃货的嘴呐。。。
掌柜的闻言喜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看着没什么事了,萧白反身回了二楼,东方白见得,“怎么样了?”
萧白闻言傲然道:“我亲自出马,当然是摆平了,对了,一会有几个新菜,你给品评品评。。。”
所谓的新菜倒是上的挺快的,萧白还没有动几下筷子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次送来的不是那几个二哥,而是一个姑娘,菜肴摆上来,萧白闻了一下,却是让人有些胃口,开口问道:“姑娘,这是什么名堂呀?”
姑娘闻言就要答话,萧白的视线也终于从哪些菜肴上离开,不经意抬起头来,看到那姑娘的面貌,马上如遭电击,“玉,你是玉吗?。。。。。。”
190计划
() 上菜的姑娘的确如刘掌柜的所言生的很是俊俏,最关键的一是丫头长得。。。居然和玉一般无二,萧白不由自主的起身道:“玉,你怎么在这里?”
姑娘被萧白那急切的眼光看得有些慌神道:“我。。。我不叫玉,奴家姓刘。。。”
萧白到底还是一个唯物主义者,闻言忽然清醒过来,“没什么了,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姑娘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礼貌的答应一声就要转身离开,萧白想了一下,“对了,代王府的人既然找过你们,你们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一。。。”
姑娘停下来有些惶恐道:“是我和爹爹给您添麻烦了,我们会尽快离开的。”
“你当少爷是什么人了,”萧白闻言笑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会修书一封,你们拿着去杭州萧府,自有人会安排好一切。。。”
姑娘闻言忙敛衽施礼,“多谢公子收留。。。”
萧白忙伸手就要去扶,忽然手顿在空中,虚扶一下道:“不用客气了,你先去忙,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公子,叫我少爷就行了。。。”
姑娘闻言有些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萧白看得摇头叹息一声,虽然形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但是xìng格却完全不同,这个凤儿一看就是那种有些内向的样子,玉则是大大咧咧的,东方白看到萧白在那里摇头叹息,也是感叹道:“没想到居然真的有这么相似的。。。”
萧白闻言叹息道:“她却不是。。。不提这个了,你先尝尝他们这个菜怎么样。”
东方白闻言夹起一筷,“嗯,不错。。。”
萧白也是尝了一口,拍手叫绝道:“何止是不错,简直是美味,看样子我让他们去杭州还真是赚到了,以后萧月楼又可以多几个招牌菜了。。。嗯,我先把名字定下来好了,这个就叫撒尿牛丸,这个嗯超级无敌海底佛跳墙,还有这个就叫黯然**饭。。。”
东方白闻言惊愕的看着萧白,“你刚刚还不是一副死样么,这么快就活过来了?”
萧白一边胡吃海塞,一边含糊道:“吃货的忧伤和无奈你是不可能了解的。。。”
。。。。。。。
晚膳过后,萧白把刘氏父女叫来,拿出自己写好的给月的书信交给二人,同时准备了百两银子做盘缠,让他们随时可以启程,看着父女两个千恩万谢的去了,萧白长出了一口气。。。
谁知刚刚躺下,就又有人敲门,萧白没好气的把门打开,看到正是刘掌柜的站在门外,看着萧白臭着一张脸,忙心道:“少爷,咱们萧府有些东西正好传过来。。。”
萧白一把接过,“不能明天早上再送过来么?”
刘掌柜的苦着一张脸道:“上面这些东西很重要,要我们发现您的踪迹的时候马上交给你,否则。。。我就得去洗碗擦桌子了。。。”
萧白见他还在那里抱怨,摆手道:“行了,没你的事了。。。。”
掌柜的如蒙大赦,萧白掂了掂手上的东西,“没想到就上黑木崖度了一次假,居然就拉下来这么多事情。。。”
萧白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一些书信纸张之类的而已,不过上面却密密麻麻的记录了不少东西,萧白细细读者,内容不是很多,而萧白关注的信息却赫然在列。
万州的第一座教会学堂建起来了,按照萧白的吩咐,里面设置了和博物学堂差不多的课程,不过也只是起了个架子而已,人手还不充足,而且诺旺达还没有消息传来,不知道是不是放了少爷的鸽子,而且万州船厂已经投入运营,如今自己所有的船厂一年能制造出大船百余艘,而且已经开始试制铁甲战船和传中的蒸汽机。。。
澳洲北边的岛树林丰茂,土地也算是适合耕种,而且确定有当地土著,但是人数并不多,如今那里已经完全在自己人的控制之下了,第一批收拢的流民大约三千余人已经在自己的人连哄带骗之下在那里定居了,据那些人看到自己大船的时候一个个悔不当初,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有些人拖着鼻涕眼泪,死死的扒住船沿就是不肯上去,最后还是被自己那些凶神恶煞的手下们很客气的请了上去,这些本已经绝望的人到了地方后却马上喜疯了,岛如今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按照自己当初的吩咐,每个人一顷土地,不得私自买卖。。。没有多长时间,岛上已经出现了大大的十余个农场,当然劳力的还主要是当地的土著。。。这样的好事让这些本来不情不愿的人以为真的是天上掉馅饼的,一个个居然开始呼朋引伴,直接导致了回程的时候居然有一个船舱装满了书信什么的。。。
澳洲的土著人数已经大致调查出来了,大约五十万人左右,但是由于那里还是类似原始部落一般的生活,而且部落之间相对分散,数字并不是特别准确,不过最多应该也不会超过七十万人口,如今萧府已经储存了大量的火炮和弹药,而且连珠统,神火飞鸦,石火弹都已经准备了不少,只等着自己一声令下就会正式登陆澳洲。
萧白沉思良久,提笔写下万州教会学堂在诺旺达那边的人手还没有到来之前先用作一般的私塾学堂,那些船工也可以到那里去学习学习,提高一下自身素养。
澳州北部的岛群暂时定名为新月岛,目前的任务主要还是在移民上,至于澳洲的事情,要等一段时间再,在此期间,继续积蓄实力,同时对澳洲本地慢慢进行渗透,必要的时候可以挑起争端,让他们各部落自相残杀,以此来消减阻力。。。
还有就是自己暂时不回杭州了,要先上嵩山一趟,后面也许会去京城,以后的行程都会在自己人的视线之内方便联系。。。
所有计划都写好了的时候,天sè已经有些微亮,萧白却一睡意都没有,但是本着对自己身体负责的jīng神,还是闭着眼睛眯了一会,也许真的是没有睡意的关系,闭上眼睛总是会胡思乱想,想到以前的种种,还有玉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也许上天能把一个这么相似的人带到自己面前就是给自己一个弥补的机会,如果这个丫头有一天跟自己她喜欢一个人的话,自己一定不会阻拦的,哪怕那个人是乞丐,甚至是皇dì dū是一样。。。
想到这里萧白不由的醒来,却发现天已经亮了,自己想的也太远了,人家跟自己才第一天相识,这要是跟人这么会不会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坏叔叔呢。。。自己的年龄她叫叔叔也不过分了。。。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已经奔三了。。。
萧白正自患得患失,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萧白听得道:“掌柜的,进来。。。”顺手一挥,门闩应声而开,刘掌柜的推门而入,赔笑着道:“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要不要?”
“不急,”萧白打断道:“少爷都还没有洗漱,吃不下去,对了,你拿过来的东西少爷已经看过了,你就按着这个把我的命令传出去。”萧白着顺手递过来自己的计划,刘掌柜的马上领命下去。。。
191吃霸王餐
() 刘氏父女得了萧白的手书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准备上路,一群萧月楼的伙计们也帮着提行礼,张罗马车什么的,其实行礼很简单,只有大两个包袱,但是每个包袱上面至少有三个手在提着,不得不美女的杀伤力还真的不一般,甚至有一个伙计竟然请假要兼任车夫亲自护送他们去杭州。。。
本来对于父女两个人上路就有些不是很放心的,萧白索xìng再挑了三个人让他们一起跟着也好有个照应,这不是请假,而是出差。。。被选中固然惊喜万分,没有选中的一个个唉声叹气的,萧白很想鄙视他们一下,但是想想要不是自己还有事在身的话也许也会自己带她回去,虽然出发是不一样的,但是想法确实不谋而合,自然也不好什么。。。
姑娘看着萧白在那里絮絮叨叨的交代这四个伙计怎么怎么样,上前行礼道:“公。。。少爷,其实您不用cāo心的,我和爹爹当初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事情。。。”
萧白伸出手去,想要拍拍丫头的脑袋,却忽然想起其实两个人并不熟悉,她也不是玉,忙把手收回来道:“路途遥远,心总是好的。。。”
姑娘的爹看得,忙上前挡在自己女儿身前道:“人多谢少爷了,我们这就走了。。。”
萧白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真的很像一个大灰狼在拿着棒棒糖骗红帽么,“那你们自己路上心。。。”
有时候过渡的亲近只会让别人感到无所适从,这一对于大多数并不相熟的人都是相当适用的,比如刘氏父女,显然是觉得萧白不怀好意似得,父女两个几乎是跳着上了马车,动作粗俗劲爆,完全没有初见是那种保守和婉约,一路扬尘而去的,那样子看得萧白很不爽也很不解,少爷像个坏人么。。。
萧白正在思索自己的人格和相貌问题,“人都走远了,你不会还没看够。。。”
萧白回头讪笑道:“当然看够了,有你在这我可是永远都看不够的。。。”
“嘴里头没一句实话,”东方白闻言微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该启程了?”
“暂时不用了,”萧白闻言道:“因为令狐冲那混蛋已经领着我那姨子下恒山了,我们只要在这里等上几天,他们一定会到这里的。”
“就在这里等?”
“当然,”萧白搓手道:“不过我已经想到一些节目了,我们可以消磨时间的,比如去听听书,或者听听戏,当然能找一些本地的美食来尝尝也是不错的。”
东方白闻言笑道:“除了最后一项,其他的听起来还是不错的建议。。。”
“其实我还有更好的提议的。。。”萧白弱弱道。。。其实本来最好的办法还是大晚上的两个人去看看恐怖片的,最起码是那种让人看了会害怕的皮影戏也行,她会不会不停的往自己身边挤,或者晚上不敢一个人睡。。。呵呵。。。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原因呢很简单,这个时候的科技水平还真就没那么好的,萧白自己也试过了,那种东西的效果连自己都唬不住,更何况一般普通姑娘家会害怕的东西。。。她应该不会害怕。。。她为什么就不能正常一,为什么。。。
东方白显然也是很少接触这些东西,没有看出萧白心中正在痛苦的无语问苍天,反而喜滋滋道:“还有什么更好的?来听听。。。”
萧白理智的还是没有提出那些不成熟的建议,“暂时就这些了,我们走了。。。”不由分的拉着东方白就出了门。。。
怎么曾经和田伯光那个yín贼也是在太原呆过一段时间的,萧白对于这里也还算熟悉了,所以领着东方白也算是轻车熟路,没多长时间就就找到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饭馆,两个人进去找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萧白坐下豪气干云对着二大声道:“二哥,先来两碗鱼翅漱漱口。。。”
“客官,”二苦着一张脸道:“这个店没有。。。”
萧白退而求其次,“那鸡腿有没有,或者火烧鸡翅膀也行。。。再随便上两个拿手的就行了。”
“啊?”反差太大,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客官您稍候,马上就好。。。”
萧白的耳朵有时候真的让自己都讨厌,那二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原来也是个穷货,穿的人模狗样的,还在那装什么装。。。”
“娘的,什么服务态度,”萧白心中暗骂,声的对着东方白道:“那家伙刚刚在骂人呢,要不要想办法给他颜sè看看。”
“这个太容易了,”东方白闻言一笑,伸手捻出一根绣花针,萧白眼疾手快拦住,“干什么呢,能不能不要这么低俗,我们可以像一高雅一的办法。。。”
“比如。。。”
萧白伸过头去耳语几句,东方白脸上露出鄙夷之sè,“你更低俗。。。”
。。。。。。。。。。。。。。。。。。。。。。
除了鸡腿,还有一个醋椒羊肉,一个醋溜肉片,虽然服务态度跟萧月楼天差地远,但是做的菜还算是能够下咽的,对于一个不喜欢酸味的人来,能把酸的东西做出来还能让人觉得能吃也算是手艺不错了,不过萧白却是第一次对于吃的没有了兴趣,一边吃一边瞄还一边问着,“怎么样,吃好了?”
东方白声,“还好了,这个不错,哎,混蛋,你不要把盘子端起来呀,注意影响。。。”
“知道了,”萧白从善如流,虽然分心二用,但是吃相依然不雅,东方白看得不满道:“你要是真这么喜欢,我们打包。。。”
萧白低沉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脑子。。。还好,怎么这么。。。能不能现实。”
“好,算我错,你能不能快一?”
“行了行了,都是第一次么,没经验。。。马上好了。”
“那我数数了,一、二、三。。。撤。”
“我还没吃完呢,”两个人同时腾空而起,轻轻一跃就到了大街上,撒腿就跑,转眼之间已经跑远了,只剩下身后那让人陶醉的喝骂声。。。大约跑过了两条街的距离,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神教教主居然吃霸王餐,出去一定能上头条的。。。”
“你还不是一样,堂堂的萧月楼之主,也是经营酒楼起家的,怎么就不能体会一下生意的艰难,生活的不易?”
萧白毫不在乎的摆手道:“这有什么,想当年我还不是在皇宫里都偷过吃的,起来你那宝贝弟弟还不知道吃了我多少口水呢,而且我发现这种感觉真的不错呢,有时间一定要多尝试几次,嗯,以后半个月一次,要是我忘了你得提醒一下,或者你要是想去也可以叫我一下的。。。”
“你当我跟你一样了,回去了。。。”东方白闻言怒道:“我才懒得提醒你呢,不过你去的时候要是忘了告诉我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真是令人温馨的威胁呐。。。少爷最近真是越来越贱骨头了吗。。。
192看戏
() 吃饱喝足以后两个人牵着手慢慢往回溜达,本来东方白还有些抗拒的,不过抵不过萧白死乞白赖的,只好任由他牵着了,萧白心里却暗自得意,今天的一步,却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大步。。。
两个人正走着,也没有个目的地,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前面一个园子来往之人络绎不绝,萧白拦住一个人问道:“兄台,你们这里是做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
来人鄙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萧白道:“外的来的,没见过世面,这里谁不知道这可是萧月楼刘大老板新建的戏园子兰花园,据这里面还有个典故,当初他们家主子误走寿宁侯府,盗得水仙一朵却误认为兰花,这才得名。。。”
萧白本来对于那人鄙视的眼光很是不爽,不过一听居然是自己家的那种不爽马上就烟消云散,自己的产业自己都不知道被鄙视那是活该,不过听得这兰花园的来历顿时脑门青筋暴露,“这个混蛋,不务正业,回去有他好看的。。。”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而这些意外也让萧白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感觉了一下跌宕起伏的心路历程,还好心理素质不错,萧白强忍着把这厮拖到一边角落里暴打一顿的冲动道:“今儿演的什么?”
那人眼光更加高傲了,“这都不知道,赤壁之战了。。。我可告诉你们,那刘掌柜的可是我姥爷,这里的曲目我可是一个月以内的都知道。。。”
原来也只是个喽啰,真不知道他那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萧白自认为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于是依然很有礼貌的拱手称谢,那人在一种自我陶醉的心态下悠悠走远,萧白回头道:“有三国的戏,看不看?”
“你还喜欢看戏?”东方白闻言嫣然一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
“喜欢,”萧白有些生硬道。。。
。。。。。。。。
不得不,这所谓的兰花园生意还是不错的,两个人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多少虚席了,也算是刚刚赶趟,两个人坐下没多久就已经开始了,其实萧白对于听戏并没有什么兴趣,那些唱腔什么的实在是太艺术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青年而已,不能理解只是问题,关键是听着那些总是感觉含糊不清的,都不知道在什么。。。
没兴趣的东西人看起来总会有那么一种催眠效果,听着听着萧白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忍不住了一下头,又马上抬了起来,清醒了一那么一瞬间,又开始头了。。。而且越来越频繁,从旁边来看整一个鸡吃米图。。。
东方白不经意间看到萧白这幅死样,不由的问道:“你干什么,他们演的很好么,你怎么一直在头呀?”
“啊。。。”萧白猛然清醒道:“是还不错了。。。看戏看戏。。。”
东方白疑惑的看了萧白一眼继续看戏,萧白那一下的清醒却好像用尽了所有的jīng力,没多长时间终于还是支持不住了,一头靠在东方白的肩膀上就呼呼睡起来,听着萧白那原本均匀的呼吸声有着向着呼噜声发展的趋势,东方白皱着眉头推了萧白一下,萧白马上再次清醒,“干嘛呢,干嘛呢。。。”
“你陪我看戏能不能认真,”东方白黑着脸道。
萧白马上正襟危坐,“我很认真了,哇,你看,关二哥居然和鳌拜打起来了,真是jīng彩绝伦,旷古烁今。。。百发百中穿心龙招手不会吗?那出化骨绵掌啊,笨蛋。。。”
“鳌拜是谁?化骨绵掌又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像是一种很yīn毒的武功。。。”东方白闻言不解道。
萧白完全忽略了后面的问题,而是一指台上,“鳌拜不就那白胡子老头,看到没,拿把破刀在那吓唬人的。。。”
东方白脸sè更黑,“那个是黄忠。。。”
靠,睡糊涂了,居然让中堂大人穿了一次,萧白尴尬笑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不过他们两个长得真的可很像。。。”
“都不知道你在什么,”东方白不满道:“是不是陪着我看戏你很不开心?”
当然不知道了,那孙子比你要一百几十岁呢,他曾爷爷这会可能还在撒尿和泥巴玩呢。。。萧白赔笑道:“看你的,陪你吃糠咽菜那也是甜的。。。”
“真的么?”东方白用的是怀疑的口气。
这样的语气还是被萧白敏感的捕捉到了,“当然是真的,不过每年几次忆苦思甜还是可行的,你不知道,我就怕自己老了糖尿病,高血压的,虽然是富贵病,着好听,到底还是对自己身体不好,而且会吃嘛嘛不香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方白不解道:“我没有问你那么多。。。”
萧白不好意思道:“我是一个直肠子的人,有什么什么的。。。”
“信你的话就见鬼了,”东方白闻言笑道:“不过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欢看的样子,我们还是回去。。。”
“你不看了?”萧白闻言道。
“其实我也不是太喜欢看这个的,本来还以为你爱看的。。。”东方白闻言解释道。
原来只是在迁就自己么,自己这个夫人,怎么呢,虽然很彪悍,很有xìng格,但是偶尔的一些细心总还是让人有一感动的。。。嗯,从今天开始决定了,以后不换人了,也。。。尽量不加人了。。。“你怎么不早,这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么,咱们悄悄的撤。。。”
“为什么?”东方白却完全不知道萧白在那一刹那的时间里已经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而且和自己有关。。。
“当然是不能打扰别人了,”虽然会迁就自己,但是对于别人显然还是一都不在意的,甚至连那个意识都没有,看样子要融入社会还是任重而道远呐。。。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出了戏园子,天sè已经有些微暗,经过长时间的使用,萧白终于掌握了可以随意改变自己天眼的技巧,总算不是那种有时候大半夜的还以为是早上,出去散步却一个鬼影子都见不着的尴尬场面了。。。
东方白想着刚刚看到萧白那种娴熟的动作,不由得笑道:“你这鬼鬼祟祟动作做的好生熟练呐。。。”
这话到底是褒义呢还是贬义,萧白闻言唏嘘道:“当年交友不慎,认识了田伯光那个混蛋,所以。。。在错误的人生道路上兜了很大一个圈子才绕过弯来。。。”
“那混蛋,以前教训的还很不够呢。。。”
萧白闻言连忙道:“其实田兄也是有优的,比如长相只比我差那么一,还有就是用情专一,尤其是对姨子。。。”
“什么?他还敢惦记着仪琳,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东方白大怒道。
本来还想着帮田伯光好话的,只不过没想到东方白对于那厮的印象好像不是很好呢,萧白在心中为那厮默哀,被自家夫人惦记上的人恐怕很难逃出她的魔掌,比如自己。。。
193出丑
() 这个时候,很多吃已经开张了,两个人顺路一边走一边随便买上一些,边走边吃,忽然萧白看到前面为了一圈人,喝彩之声远远传来,两个人围了过去,却看到原来是一些杂耍,玩火的,胸口碎大石的,什么都有,倒是热闹的可以。。。
那些汉子也是卖力,萧白也是大方的人,看到有朋友拿来一个铜盘,马上从身上掏出足足十两银子放了进去,那朋友顿时呆住了,过了一会连忙称谢的去了,东方白看得道:“原来你喜欢看这个。。。”
萧白挠头道:“也不是喜欢了,图个热闹。。。其实这些都是骗人的,那些道具其实都是有机关的,给我我都会表演的。。。”
“你什么?”旁边一个声音道:“你是看不起我们么?”
萧白转头打量了一下,那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虽然老,但是jīng神却很好,萧白不解道:“关你什么事,我又不是在你。。。”
那老头子嘿嘿冷笑一声,“我就是他们班主。。。”
“失敬失敬,”萧白拱手道:“不过我也没有乱,那些本来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
老头子打量了萧白一下,呵呵一笑道:“这么来你还是个行家了。。。”
萧白瞟了旁边的东方白一眼,一咬牙一狠心拱手道:“失礼了,没错。。。”
老头子闻言微微一笑道:“恕老头子眼拙,你要是不留下一手老头子还真是不能心服了。”
萧白对着旁边的东方白傲然道:“看我的。。。”
走出场去对着周围做了一个罗圈揖,朗声道:“先声明一下,少爷不是来砸场子的,今儿这个。。。班主瞧不起少爷,少爷不能不露一手,好让他开开眼界。。。那个谁,你让让,那个石板也挪一挪,我来。。。”
萧白脱下长衫,往那里一躺,等到石板放到自己胸口才道:“砸,随便砸,就知道这个石板你们早就做了手脚,里面是粘起来的,砸。。。”
“哐。。。”
萧白起身道:“看,我就这个是假的。。。,下一个。。。那谁,你走开,把你手上的飞刀给我。。。”
一个刚刚蒙上眼睛的汉子拉下眼睛上的黑布,连同飞刀一起递给了萧白,萧白煞有介事道:“这个其实很简单,飞刀都是磁铁做的,那边的靶子里面也放了磁铁,就算是个瞎子都能shè中的,不信我示范给你们。。。”
萧白随手从旁边拿过一把刀道:“这个一下子就会吸到一块去的。。。”一边一边演示,飞刀已经靠到了大刀之上,萧白额头不由的留下了一大滴汗,居然没有吸住,萧白不死心道:“刚刚不算,三局两胜。。。再来。。。不行,再来。。。还是不行,这把刀不是铁的。。。”
“绝对铁的,六斤八两。。。”那班主斩钉截铁道。
“我还就不信了,肯定有别的机关,你过去,我来shè。。。”萧白有些尴尬,但是想到自己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视物,这个时候可不能当众出丑,遂肯定道。
被萧白到的汉子闻言有些惊慌失措,“我不去,万一要是你shè到我身上怎么办。。。”
“靠,这厮话好恶心。。。”萧白闻言道:“要是弄死了你,少爷给你填命总可以了。”
那班主终于发话了,“你就过去,他一个书生的飞刀以你的身手还躲不开么?”
老家伙看人,那汉子终于一步三回头的过去了,萧白自己蒙上眼睛道:“我有一恐血,你们这个我正好合用。。。”话音刚落一只飞刀已经脱手而出,飞刀像是流星一般的划过,准确的落在了那汉子的耳边,那种寒意都能感觉到,萧白拉下黑布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人。。。”
那班主眼中jīng光一闪道:“原来还真是行家。。。”
萧白闻言得意洋洋道:“那可不是,对了,还有那个刚刚吞剑的,把你的剑给我。。。”
那人马上把手中的剑递给萧白,萧白对着周围道:“其实这把剑上也是有机关的,这个剑其实是可以收缩的,你只要往下一按它就缩下去了,现在我示范一下,嗯?下不去。。。再试试,嗯?还是下不去,这把剑是坏的。。。”
那班主总算是找到机会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你不是要表演吞剑么,来呀。。。”
老东西真可恶,虽然自己一身横练功夫,但是不代表喉咙也是铁的,萧白忙讪笑道:“这个,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其实我只是出来活跃气氛的。。。”
老头子闻言语重心长道:“年轻人,以后做人还是低调一的好。。。”
萧白尴尬笑着,“对,那是。。。”
老头子继续,“就算是想在人家面前表现也要量力而行,不然铁定丢人现眼。。。”
萧白笑的有些干涩,“的不错。。。”
老头子接着,“其实你也算是天分不错了,就是太。。。”
萧白脸sè不善的打断道:“老家伙,你还有完没完的。。。”
老头子笑道:“算了,看在你十两银子的份上不了,多了年轻人不爱听。。。收工了。。。”
老头子一声令下,那些汉子孩一起开始收拾东西,萧白拉着东方白赶紧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老头子看着人群已经散去,笑意吟吟的对着那把剑的剑柄底端轻轻一拧,整把长剑马上缩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萧白看着东方白古怪的表情道:“你那是个什么表情呀?想笑就笑出来,憋着难受。。。”
东方白还真的笑了起来,萧白郁闷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就算是女娲那么好的手艺不是也捏出来不少的歪瓜裂枣么,所以这一的失误应该是可以被理解的。。。喂,笑一下意思一下就行了。。。”
东方白闻言止住,过了一会又笑出声来,萧白更加郁闷,本来想要表现一下的,这一下面子丢大了。。。
短短的一段路却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到了萧月楼的时候天sè已经大黑,由于已经在戏园子憩了一会的关系,萧白这个时候可算是jīng神很好,送了东方白回房后就找上了那个刘掌柜的。
其实有些时候萧白的心眼也不是很大,比如对于那个戏园子的命名这样的事在萧白的眼里就不是什么事了,更何况因为出丑心情就很不好,所以刘掌柜的进了萧白的房间后就看到自家少爷臭着一张脸,有些心翼翼的道:“少爷,您这是,今天玩得还开心?”
“本来心情还不错的,”萧白语气不善,“不过你那个兰花园是怎么回事?”
刘掌柜的闻言脸sè大变,“少爷饶命呐,我那也是为了吸引客人,您是行家,知道要吸引客人总是还需要一些与众不同的噱头的,而少爷您的光辉事迹就是我们的金字招牌,所以我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让您当了代言人了。。。”
“还饶命,你看戏看多了?”以为拍拍马屁少爷就会放过他了么,真是太天真了,“从明天起你还是去当上三个月的跑堂。。。”
这样的处罚并不很严重,掌柜的闻言忙道:“多谢少爷,我这就去擦地板。。。”
“别急着走,”萧白叫住了掌柜的,“那个戏园子也改个名字,嗯,就叫。。。玉棠chūn。”
刘掌柜的领命,逃也似的跑出去,形状紧张,表情夸张。。。外面依稀的传来对话声,“掌柜的,我就么,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是啊。。。”
这帮子混蛋。。。们。
194到来
() 。等人是最无聊的事情,不过萧白总还是能找到一些事情来做的,虽然经常会因为对这些古代的智慧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而造成一些困扰,但是总是无伤大雅的,开心就好
虽然是玩,但是恒山众人的行踪萧白也还是时常关注的,毕竟主次还是要分清楚的,只是恒山的人走的真的不是很快,直等了大概七八天的时候这些人才来到太原府,而且跟着来的竟然还有一大堆的混混,其中不少萧白都认识,像是祖千秋蓝凤凰之流,而任盈盈也在其中sg
恒山众人赶到太原府的时候,萧白已经差了自己的伙计在城门口等着了,令狐冲也不是个低调的人,带着百十号人伙计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跑上前拱手道:“前面可是令狐掌门?”
令狐冲见是一个不认识的,拱手道:“正是”
伙计闻言头道:“是就对了,我们少爷让我在此等你们,房间和斋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令狐冲闻言不解道:“你们少爷是谁?”
伙计笑道:“我们少爷只是交代了如果见到令狐掌门就带着您和众位师太上萧月楼一叙”
后面的那些混混听到,高兴起哄道:“还是令狐掌门面子大,连萧月楼都要派人迎接,我们也赶紧过去”却是没有注意到祖千秋等几个人的脸sè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而令狐冲和任盈盈同时脸sè一变又恢复正常
“是啊是啊听那里的酒都是佳酿的”
“你就知道喝酒”
伙计在旁边尴尬道:“诸位英雄,我们少爷只招待令狐掌门和众位师太的,其他人人也不敢做主”
场面顿时一静,没过多长时间就听得那些汉子们一个个开始骂骂咧咧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请大爷大爷还不去呢”
伙计倒是不卑不亢道:“各位见谅,我家少爷不喜欢见外人”
这时从旁边挤过来一个人,看着那伙计道:“我不是外人,我能去不?”
伙计闻言本想拒绝,可是瞟了一眼那人顿时眼睛一亮道:“你是田伯光?”
来人疑惑道:“你认识我?”
伙计如实道:“我家少爷特别交代,要是碰到一个留着平头,长相还算得过去,就是表情有些搞笑的人那就是您了”
田伯光闻言喜道:“那混蛋对我的英俊一向都这么嫉妒的,其实不只是他了,我已经习惯了,不这个了,赶紧领路”
伙计闻言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转头对着令狐冲道:“令狐冲掌门,请”
令狐冲闻言回头对着后面的众人道:“我先去会一会他们少爷,大伙自便”
那些人还有些不满,但是令狐冲既然话了,而且祖千秋等几个人也带头走了,其他人也都各自进城去找地方落脚了,伙计见状忙在前面领路,萧白早就张罗好了上好的斋菜和东方白坐在大厅里等候,令狐冲和任盈盈一进大厅就看到了两个人,脸sè同时一变,东方白起身道:“盈盈,你不用害怕,我们今天只叙旧,不论恩仇”
任盈盈闻言脸sè稍霁,“既然东方叔叔都这么了,盈盈怎么敢不从命”
恒山派的尼姑们虽然也有不少曾见过东方白,但是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不过听得任盈盈出这样的话马上就知道了东方白的身份,一个个顿时如临大敌,只有仪琳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东方白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都了今天不论恩仇的,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再这个世界上早已没有东方不败了,现在只有东方白”
看着那些人还在那里杵着,萧白挥手对着仪琳道:“仪琳,来,过来坐”
仪琳先是看了令狐冲一眼,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在东方白的旁边坐下,萧白看着满意的了头,对着还杵在那里的恒山众人道:“我也算是朝廷命官了,光天化rì的,不会为难你们的,招呼不周,随便坐”
令狐冲这才坐了下来,萧白热情道:“来尝尝,虽然只是斋菜,不过我们这里做的也还不错了”
看着没人动,萧白笑道:“怎么,不敢吃么?”
令狐冲闻言哈哈一笑道:“萧兄笑了,以你们两位的武功想要取我xìng命易如反掌,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着捻起筷子夹了一口,长了一下,头道:“果然味道不错,盈盈,你也尝尝”
虽然有些造作,但是令狐冲到底还是有些傻大胆的,不过这个xìng格在江湖中倒也吃香,也算是一种人格魅力,萧白正在思索着,田伯光鬼鬼祟祟的挪过来,对着萧白道:“萧兄弟,我能坐你们这桌么?”
萧白看了田伯光一眼道:“别跟我,我也做不了主,你跟她去”
田伯光看了东方白一眼,有些丧气,看得萧白有些不忍心了,对着东方白道:“要么,那啥让田兄坐一下?”
东方白斩钉截铁道:“不行,让他一边玩去”
田伯光闻言悻悻的去了,都怪这厮脑子没长好,当初留下了不好的底子,如今人见人嫌也是自找的,萧白看着仪琳笑道:“没想到这么短时间不见,仪琳又好看了一”
仪琳闻言脸红,低声道:“你别胡了,萧大哥那个,姐姐真的就是”
知道仪琳想问什么,萧白头悄声道:“不错,不过你以后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为什么?”仪琳不解道
果然仪琳还是这么的不通世故,萧白耐心道:“都怪你姐,以前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拿你姐没办法,不定会打你的主意哎,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呀”
“什么呢?”东方白暗中踢了萧白一脚,“仪琳,他虽然胡八道,不过道理却还是没错的,你一定要记住了”
仪琳闻言头,“我记住了,不过姐姐,你以后能不能”
东方白闻言笑道:“其实我已经准备退出江湖了,你不用为我的的”
仪琳闻言露出喜sè,萧白看得道:“行了,一家人难得聚一下,净顾着话了,一会菜都凉了,赶紧吃饭了”
仪琳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那不大的碗里已经堆得和金字塔一般的,萧白却仍在热情的夹着菜往上摞,“来,仪琳,尝尝这个还有这个,味道也不错的”
仪琳端着碗看着上面的菜垒的老高,有些晃晃悠悠的,旁边的萧白还在殷勤的夹着一支秋天的菠菜往上摞,为难的看着东方白,东方白看着道:“你在干什么?”
萧白闻言讪笑道:“仪琳跟着令狐冲那厮rì子肯定过得很清苦,有机会还是要补补的,你看看,都瘦成这样了,我这看着心疼呢”
195七夕
() 。虽然是叙旧,其实萧白跟令狐冲和任盈盈真的没有什么可的了,本来也许还有可能成为朋友的,不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雪心死于东方白之手,而相信任我行也已经时rì无多了,任盈盈虽然不知道是萧白下的手,但是萧白却不会骗自己
所以大厅里出现的却是奇怪的一幕,恒山派的尼姑们默不作声,令狐冲和任盈盈坐在那里交头接耳,萧白这边也是低声的着话hxm
这样的气氛压抑的即使令狐冲那样的粗神经也很不自在,匆匆的用完斋菜就领着任盈盈和一干尼姑下去休息了,而仪琳为了不引人注意也跟着恒山众尼走了,本来萧白特意交代的今天暂停营业的,这一下子整个大厅里顿时变得干干净净
萧白瞟了一下东方白道:“那啥,我仪琳”
“你给我站赚”东方白看着萧白又坐了回去,起身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我自己去”
萧白坐在厅中一个人喝着酒,这个时候刘掌柜的过来,有些为难道:“少爷,能不能挪个地方?”
萧白起身道:“怎么,打烊了吗,你还自己动手么好像还有些早呢”
刘掌柜的闻言笑道:“那倒不是,难道少爷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rì子么?”
萧白闻言不解道:“我的生rì吗?我记得今年我已经自己过了三次了呀”
掌柜的擦汗,“今天是七夕节呀,伙子们都出去了,只剩下了一些已经成家了的,所以人手不足,我自己也得收拾”
“这帮混账们”萧白起身就向着外面走去,“掌柜的,你慢慢收拾,我也出去溜达溜达”
“可是,少爷”刘掌柜的yù言又止,眼神晦涩的瞄了一眼里面,意有所指,萧白见状呵呵笑道:“没事,仪琳来了,她哪有时间管我对了,你口风紧着”
刘掌柜的欣然头,萧白立刻就蹦了出去,外面天sè已晚,街上还和平时一样,不过却更热闹了一些,平时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倒是出现了不少,还有一些书呆子一个个的拿着扇子轻摇浅送的,看上去风度翩翩,萧白看了一下自己,衣衫是从杭州带来的青sè丝绸罗袍,脚登黑sè白底靴子,腰系一个极其吸引眼球的土豪专用大号玉佩,一看就是那种既有身份又有钱的游学世子,应该算是很有吸引力的那种了
不过萧白只是一个理论上过得去,实际上则是一个白从路边摊上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在贩鄙夷的眼光下花了三十文钱买了一把纸扇,又从旁边的吃摊上买了几个包子,一边走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还啃着包子,四处凑着热闹
“公子留步”走着走着忽然有人在后面轻声叫道,萧白回过头来,却是一个看上去还算窈窕的姑娘,旁边还跟着一个丫鬟的样子
“嘛事?”萧白问道
“没事认错人了”姑娘看着萧白嘴角的包子屑忙道,领着丫鬟头也不回的走了,萧白摇头笑了笑,注重外表是人的共xìng,其实平时自己也很注意打理的,不过出了吃东西的时候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没眼光的了
“大爷,你能不能稍微挪挪,我这还要做生意呢”一个乞求声打断了萧白的思绪,萧白转过头,却看见原来一个摊贩正在那里卖一些物件,虽然东西不多,但是都很jīng致,萧白却没有走开,而是蹲了下来,一件一件的拿起来看看,看了一会捻起一颗珠子对着贩道:“这颗珍珠价钱几何?”
贩闻言笑道:“客官,这颗珠子您给七钱银子就行了”
“这么便宜”萧白闻言道:“我还真没买过”
贩闻言笑道:“咱这珠子只有两分大鞋您看上面还有不少的瑕疵,自然是值不了那么多钱的”
古代的贩倒也诚实,萧白伸手摸出二两来银子扔给贩,“给我把你这十个都包起来”
“客官真是豪爽”贩闻言大喜,忙手忙脚乱的打算包起来,却被萧白止住了,萧白看着贩手里那黑乎乎的布袋子,“还是我自己拿着回去当弹球玩”
贩有些尴尬的把珠子递给萧白,萧白随手装进自己的钱袋起身,刚走几步又有人在后面拍了拍萧白的肩膀,萧白回过头来,却看到后面是一个年轻的公子,面若桃花,眼似秋水,头戴束发羽冠,身着月白罗袍,手上一把折扇长约两尺五寸长,一边走一边轻轻的摇着,气质出众,风度翩翩,萧白皱眉道:“有事?”
对于长得比自己帅的人萧白一向都很不客气的,能让萧白自承弗如的以前只有朱宸濠,如今却又在这里看到一个虽然这个人看上去有些娘,跟那个林平之的风格有些接近,但是依然让萧白有少许的不爽
那人收起扇子拱手道:“对不赚认错人了”
连借口都是一样的,什么毛铂少爷这会儿又没吃包子,难道少爷长得像包子不成,“白脸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除了我”
那公子听了萧白的话忽然笑了起来,“弟真的只是认错人了,不过兄台你一个人七夕节四处闲逛,让我看得好生凄凉,要不要我们结伴同游?”
“神经铂”萧白回头边走边嘟哝着:“少爷这么帅,跟一个男的结伴同游”
那人却是跟了上来,“看兄台也是读书人,怎么这么粗俗在下只是想交个朋友,没有恶意的对了,在下姓杨,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跟男的交朋友,没兴趣”萧白头也不回
“那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那家伙却像是牛皮糖一样的跟在萧白后面
“罗卡·法泽尔”
“哪有人叫这个名字?”杨公子对于萧白的敷衍也是看得明白,“不想就算了,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
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就表现的这么热情的人一般都只有两种,一种是搞推销的,一种就是骗子,不论是哪一种都是不受欢迎的类型,萧白实在是不想理会这个家伙,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忽地看到前面有一大群人围在那里,顿时来了兴趣,跑几步,施展身法像是泥鳅一样的滑进了人群样,这样还甩不掉你
萧白得意的左顾右盼,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低语:“兄台,你是在找我吗?”
萧白回头,却发现那家伙不知何时也已经挤入了人群之中,此刻正在自己身后,两个人只相距一步距离,萧白这才正视起这个年轻人来,虽然人群极其拥挤,但是他居然和自己一样让周围的人无论怎么挤都在自己身边半尺之外,竟然是一个高手,萧白拱手道:“没想到萧某倒是看走了眼,在下萧白,不知杨兄弟何门何派?”
“终于肯透漏了,你不会是那个在京城混不下去了被贬做了个七品芝麻官的那个?”那年轻人闻言道:“我可没问你的师承,也不必要回答你”
萧白闻言脸sè顿时有些黑,不能的委婉一么,自己那是隐退好不好萧白摸了摸鼻子道:“也对,既然大家都是高手,保持适度的神秘感也是应该的,而且看上去你也应该都是读书人,那么交个朋友也是无妨”
那杨公子闻言笑道:“既如此,在下今年二十有四”
“原来还是八零后呀,”萧白闻言道:“萧某今年二十有八,七零后的”
“??”杨公子虽然不解道:“什么八零后萧兄”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了,看你叫我一声萧兄的份上,给你一个的建议,能不能不要这么娘了,个话都细声细气的真让人受不了”
“好,我尽量改”
196接触
() 这个杨公子虽然有些地方让人实在看不顺眼,但总的来还是一个能够接受别人意见的。。。瑕不掩瑜,还是可以勉强相交的,萧白心中暗自下来定义,这个时候热闹的人群忽然一静。。。
萧白也不再言语,游目四顾之下发现原来自己自己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一个青楼的门口,名字俗气,而且还给人一种耳熟能详的感觉。。。怡红院。。。此刻的楼上出现了一个老妈子,浓妆艳抹的让人想吐,萧白连忙把头扭到一边对着旁边的一个看上去长得有些抽象的书生低声道:“这干什么呢?”
那书生扫了萧白一眼道:“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凑什么热闹呢。。。”
“我其实是被狗撵过来的,”萧白尴尬低声道:“看兄台也是消息灵通之辈,能不能剧透一下?”
那书生闻言有些得意,“那可不是,我跟你,这怡红院的花魁海棠姑娘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我们这些人平时见上一下都很难,今儿正好是七夕,海棠姑娘定下规矩,只要有人能对上她出的几个对子,就可以单独听她抚琴一曲。。。”
找个噱头来吸引眼球,又是这些伎俩,萧白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那边的杨公子倒是来了兴趣,也是过来道:“听闻萧兄可是弘治十八年的进士,弟正好也对对子有些兴趣,不如。。。”
“你们古代人可真是无聊透了,就这么追求。。。”萧白闻言笑道:“不过虽然俗气了,倒是可以当成一下娱乐了。。。”
楼上的老妈子嗲声嗲气的了几句以后,楼上出现了一个不过二九年华的姑娘,淡粉sè的罗裙,明眸皓齿,步履姗姗,看得底下的人群顿时一静,即使是旁边跟着的一个丫头很是俊俏,那书生在旁边低声道:“她就是海棠姑娘了。。。”
萧白忍不住低声道:“果然是天生丽质,我见犹怜呐。。。”
“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杨公子在旁边不屑道。
萧白回头不解道:“这么你也不是好东西了?”
“你什么?”杨公子闻言喝道。
萧白赶紧改口:“呃。。。口误,你是好东西。。。不是,你是东西。。。也不对,你自己觉得你是什么就是什么。。。”
两个人正之间,那海棠姑娘旁边的丫头上前一步,拿着一张纸条开声道:“各位听好了,我们姑娘第一个对子是:凤落梧桐梧落凤。”
对子一出底下顿时一静,良久都是无人作答,那丫头看着底下闷头苦思的一众书生,眼角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如此看来我们姑娘今天只能独对瑶琴无知音了。。。”
话音刚落,那杨公子忽然大叫一声道:“萧兄高才,弟佩服。。。”
周围一众书生顿时同时向着这边扫了过来,萧白诧异的看着那杨公子道:“你什么呢?莫名其妙的。。。”
杨公子闻言笑道:“萧兄果然是虚怀若谷呐,既然对上来了还为何要藏拙呢?”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杀气,老早就见过那些当官的一个个不过就打架的,对不上来对子会不会也想把能对出来的揍一顿呢,在萧白的感觉里这个时候的书生战斗力至少都高达七千,虽然自己可能还在一万以上,但是也架不住人多呢,萧白忍不住身子一抖道:“我什么时候对上来了?”
杨公子却是笑道:“刚刚。。。”
楼上的姑娘见得,对着萧白道:“既然公子已经想到了,婢子在此洗耳恭听了。。。”
“混蛋,”萧白恶狠狠的瞟了那杨公子一眼,才走了出来,脚步很慢,一边走还一边思索着,自己怎么也是先帝给的同进士出身的才子,不能让人看了不是。。。后面的那杨公子看着萧白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在后面掩嘴轻笑,萧白一直走了好几个来回才开口道:“珠联璧合璧联珠。”
“果然好对,”那丫头上前一步道:“那婢子再出一对,公子听好了: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
萧白:“莺莺燕燕,花花叶叶,卿卿暮暮朝朝。”
“好,再来一对:rì落香残,免去凡心一。”
“炉熄火尽,务把意马牢栓。”
“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今年年底,明年年初,年年年底,接年初。”
“公子果然高才,”那丫头对着萧白道:“不过今晚到底是七夕之夜,公子要是能以此为题,作词赋诗一首就算过关了。。。”
萧白闻言微微一笑,走了几步开口道:“天上幽期,人间乞巧,光转银绳垂玉露;千年守望,一朝相逢,泪飞河汉沐金风;金风玉露,桂影荷香,相思无眠夜;澹月长空,秋期银汉,年年聚散此宵。”
那海棠姑娘听得,微一头转身袅袅的向着里面走去,丫头对着萧白甜甜一笑道:“我家姑娘请公子移步一聚。。。”
萧白一直都不是太喜欢这些地方的,闻言迟疑道:“还是算了,这天也晚了,我还要去吃宵夜呢。。。”
丫头闻言笑容凝固道:“我们自然会给公子备上茶。。。”
萧白闻言呐呐道:“我还是喜欢就在路边摊上吃上一就行了。。。”
丫头笑得有些变形,“公子想吃什么,我们自会吩咐人去买的。。。”
“可是,”萧白还在想着找什么借口,忽然屁股上挨了一脚,同时听到那刚刚认识的杨公子的声音,“装什么呢,赶紧进去。。。”
萧白一个趔趄,这才站稳了脚步,狠狠的看了那杨公子一眼,施施然向着里面走去,直到身影消失在了门口,人群才轰然而散,那杨公子却依然站在那里,口中喃喃道:“没见过的时候让人猜不透,本以为见到了就能了解一二,没想到更加让人看不懂了。。。真的很难理解呀,这样二百五的xìng子是怎么挣下那么大的家业的。。。”
正要走开,却感觉自己脚下咯了一下,低头却看见是一颗珠子,看那低劣的品质分明就是萧白刚刚买的,没想到自己的一脚还有些效果,俯身捡起了那可珠子放进了袖中才施施然离去。。。
萧白自己在丫头的带领下一曲一拐的走着,还不时地打听着,“真的只是听个音乐就行了?我很忙的。。。”
“真的。。。”
“你叫什么名字呀?”
“婢子哪有名字,叫我兰就行了。。。”
不多时已经到了一处凉亭,那海棠姑娘已经在里面等着,亭内的石桌上放着一把瑶琴,看着萧白进来以后那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姑娘宛然一笑道:“看样子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了。。。”
被鄙视了,萧白忙摆手道:“当然不是了。。。呃。。。我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一个叫似水流年的地方,如今想来已是恍如隔世了。。。”萧白着却有一些怀念的感觉。
姑娘闻言一笑道:“看样子公子在那里还有一段故事了。”
萧白脸sè微红道:“也算是。。。”
看着萧白并不想深言,姑娘嫣然一笑道:“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喜庆一的都行。”
不多时,悠悠琴声响起,萧白也算是一个音乐达人了,听得也是不由的连连头,良久琴声止住,萧白鼓掌道:“好,不错。。。”
姑娘闻言起身一礼道:“原来公子也是此道中人。。。”
萧白闻言笑道:“那是,不过我们的发展方向还是不同的,生最近迷上了一种西洋打击乐器,很带劲的,要是配上唢呐什么的就更美了。。。”
萧白的很起劲,姑娘听得很纠结,不知道萧白的底细,但是听着那些外行话,却完全让人感觉是对牛弹琴了。
两个人又东拉西扯的了几句,却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萧白见天sè已晚,干脆起身告辞,连所谓的宵夜也没顾得上。。。
197嵩山
() 一夜无话,萧白起身的时候,天才刚刚亮,虽然如今距离五岳大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过路程也不算是很近,恒山一众弟子也只在萧月楼休息了一晚而已,一大清早的令狐冲就带着一群尼姑准备出发,萧白和东方白也跟着骑上马远远地坠在后面,东方白也是身着男装,两个人看上去像是结伴同游的书生一般。。。
令狐冲一行人都是安步当车,走的自然不是太快,萧白两个人骑着马在后面毫无压力,大概走出了十余里的样子,忽然后面一匹快马疾驰而来,萧白赶忙把自己的马拨到一边,同时嘴里大骂:“混蛋,你瞎了呀?不知道超车。。。马很危险吗。。。撞到朋友怎么办。。。”
那人却是浑然味觉,直追上了前面的令狐冲等人才滚鞍下马,对着任盈盈开始一边比划一边着什么,几句话的功夫任盈盈就见任盈盈对着令狐冲着什么,然后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对于萧白来距离并不是什么问题,那人的话就像是在自己耳边的一样,等到任盈盈去的远了,萧白叹息一声对着旁边的东方白道:“任我行已经发现他如今已经功力尽失了,可惜他发现的太晚了,如今他恐怕过不了三天了,任盈盈此去也许只能赶上见他爹最后一面了。”
东方白沉默片刻道:“没想到他自以为英雄一世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
“真是的,出来就为了受了一场罪,”萧白接口道:“再这个世界上的英雄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大多数的结局都是悲情的,更何况他那还只是自封的呢。。。”
东方白闻言道:“的好像有一道理呢。。。”
萧白闻言笑道:“那么今晚我们是不是该开瓶好酒庆祝一下子?”
“没心情。。。”
萧白开解道:“其实一个生命中的对手忽然消失有时候真的是会让人有短暂的迷茫的,情况很正常,你有这样的症状也是应该的,过时间就会习惯的。。。”
“你怎么把田伯光那家伙撵走?我看着他在仪琳身边晃悠就心烦。。。”
“??”了半天,原来两个人关注的都完全不是一回事呢,萧白大汗,“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找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你悄悄地去一针把他戳死就一了百了了。。。”
东方白闻言不满道:“这也算法子,我要杀他还用等到晚上么?”
“也对,你要杀他还真的很简单的,”萧白闻言一叹道:“要么这样,我把他阉了送到宫里去伺候你老弟去,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
萧白这里轻声的讨论着问题,甚至即将在谈判和妥协中达成一致,前面的田伯光却毫不知情,依然一如既往的围着仪琳献殷勤,令狐冲则自从任盈盈走后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显然也是知道了任我行的事了。。。真是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还会为了任老头担心,不知道他也不是好东西么,还是他的是非观念真的那么飘渺,让人捉摸不定。。。
一众人就在这种各怀鬼胎的情况下慢慢前行,终于在八月初赶到了嵩山之下,嵩山派到底是家大业大,也许正是藉此机会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还是怎么的,从山上到山下可以得上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看着令狐冲等人已经上山去了,萧白很守诺言的在山下买了一包月饼外加一包绿豆糕,这才领着东方白又回到嵩山之下。
山下守卫的嵩山弟子看着萧白两个人,礼貌的拱手道:“不知两位是哪门哪派,从何而来?”
萧白闻言道:“无可奉告。。。”
那嵩山弟子依然道:“那两位可有请帖?”
萧白闻言一笑道:“我们可是来给左掌门送礼的,再我们和左掌门也是旧识了,还需要请帖么?”萧白话音一落那嵩山弟子的配剑已经落在了自己手中,萧白轻轻随手一抖,那把长剑顿时节节寸断,每一节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一样长短,那嵩山弟子见状忙施礼道:“原来是掌门的朋友,两位请。。。”
萧白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那嵩山弟子,顺便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道:“东西还有这封信麻烦你交给你们掌门。。。”
那弟子接过萧白手上的东西交给旁边的弟子,自有弟子带着东西上山去了,萧白两个人也随着那弟子上了嵩山,可能是因为萧白露了一手的的缘故,嵩山弟子还真把萧白的话当真了,领着萧白到了一个还算是不错的地方才告退去了。
东方白自己自己先去休息了,萧白见天sè尚早,就自己四处溜达了,毕竟这一次过来还是有着自己目的的,对于周围的环境和人了解的自然是越清楚越好了,虽然自己的神通很方便,但是走走也是好的。
转了几圈又打听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旁边的几家也都是熟人,除了五岳剑派的其他四个大派以外,灵鹫寺的两个和尚方证和方生也都来了。
萧白转悠到灵鹫寺地盘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老和尚方生,方生见到萧白也很意外,连忙邀请萧白进去,正好方证也在,待萧白坐定以后沙弥上了茶,老和尚客气几句就单刀直入道:“听闻江湖传言,萧大人你曾上过黑木崖。。。”
老和尚用的是肯定句,萧白知道自己上黑木崖的事和令狐冲去过一样不可能瞒得住的,闻言头道:“大师的不错,我却是去过。”
方证闻言道:“那么你和东方不败交情颇有交情,还和他联手对付任我行也是真的了?”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审问犯人呢,老和尚?”萧白有些不满道。
方证闻言微微一笑有些尴尬道:“那就当成老衲跟你拉拉家常总是好的。。。”
萧白闻言道:“你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那老衲不这个了,不知萧大人对于五岳并派有什么看法?”方证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萧白闻言一愣道:“这是他们五岳剑派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方证不死心道:“萧大人就从一个局外人的眼光看看有什么想法。”
萧白闻言笑道:“并派也好,不并也罢,只要不让左冷禅当上掌门就好,不然我可。。。”萧白着着忽然惊醒,马上住口了。
方证倒是好奇道:“你怎么了?”
萧白讪笑道:“没什么,您别误会。。。”
方证闻言道:“真的没有?”
萧白赔道:“真的没有,那啥,你们忙,我先走了。。。”
老和尚看上去傻乎乎的,不过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萧白从他那偶尔发出的比自己头还要闪亮的眼神里就已经察觉到了,也许是跟佛祖混的时间久了,脑袋也是开了光的,自己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看着萧白那狼狈而逃的背影,方生在旁边嘀咕道:“师兄,你看这。。。”
“果然当过官的人都油滑的很,了半天跟没一样,”方证闻言叹气道:“如今只有看令狐掌门了。。。”
方生闻言叹道:“也唯有如此了。。。咦,我刚放这的大还丹怎么不见了?”
方正闻言双手合十道:“师弟你这记xìng。。。还是好好找找,这个我们寺中配置也是不易。。。”
方生一番查找之后,有些懊丧的坐在一边道:“找不到,不会是那个混子拿走了?”
方证闻言道:“师弟,我们可不能无故污人清白。。。”
“师兄教训的是。。。”方生闻言忙道,但是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这人。。。也太不讲究了。。。”
“是啊。。。”方证下意识道,忽然惊觉忙收住。
方生愕然抬头,看到方证那又变回去的慈眉善目的样子,忽然感觉自己眼前的一扇门打了开来,像是有所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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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内,左冷禅手持一封书信,缓缓打开,只见里面写着:“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期左掌门,九曲剑月圆之夜封禅台一晤。。。”
左冷禅看着那个弟子道:“送信的是什么人?”
那弟子闻言恭谨道:“禀掌门,那两个人都是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不过武功奇高,弟子。。。弟子从所未见,他们是掌门的旧识,弟子不敢怠慢,已经把他们安排到了恒山派旁边。。。”
左冷禅闻言道:“你先下去。。。”
那弟子闻言躬身退了出去,钟镇却是上前一步道:“左师兄,不知此人到底是谁?”
左冷禅闻言略一沉思,又看了看旁边的钟镇,忽然道:“我大致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我确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等到赴约之时我恐怕已经是五岳掌门了,自也不惧于他。。。”
钟镇闻言道:“师兄,他既然已经到了我们嵩山地盘,那么我们的机会岂不是很多,我看不如。。。”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左冷禅却是道:“此人身份特殊,除非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然定会惹祸,所以即使要动手也决不能在我们嵩山。。。”
钟镇闻言道:“既然如此,我安排下去,让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左冷禅闻言道:“不必了,他们都没有遮遮掩掩的,自然不怕我们监视,倒是你们尽量不要去接近他们,免得。。。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并派之事。。。你们先下去。。。”
钟镇和其他几个人闻言退了下去,左冷禅却依然坐在那里低头沉思。。。
198争雄
() 萧白自是想不到左冷禅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能在江湖中横行这么长时间的人即使其武功不是绝的,但是其脑袋绝对不傻。。。
虽然距离五月大会还有几天的时间,但是江湖中人却已经络绎不绝的向着嵩山汇集,大明就是靠着江湖教派的力量夺得江山的,对于这些练武之人还是防范甚严的,就连灵鹫寺也是低调行事,这样大的武林盛会其实并不多见,甚至可以是多年都不见一次,这样的机会自然能吸引不少的武林中人,左冷禅虽然做人很失败,但是手段却还是有的,至少看着这么多江湖同道都能给他左冷禅面子就可见一斑。
随着rì子的临近,嵩山之上的气氛也是越来越紧张,不过这些对于萧白两个人倒是没有多少的影响,两个人依然我行我素,有时候还会下山去一趟,不过却也不和其他熟人照面,毕竟如今两个人的身份都很敏感,而且两个人都是以真面目示人的,好在山上由于这一阵子人越聚越多,显得鱼龙混杂,也没有了初时那样的戒备森严。
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七八天的时间,终于到了八月十五,一大早的所有江湖中人就已经齐聚一堂,萧白和东方白两个人都是低调的躲在人群之中冷眼旁观,萧白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这种江湖聚会,五个主角感觉就像是黑社会谈判,划分地盘和选总瓢把子似的,几派的人吵了吵去的一意思都没有。
当然中间也有不服的,就像是那个泰山派的牛鼻子就是一个很冲动的人,却不想被自己门中的师叔反水害死了,虽然出手的是一个很生僻的家伙,但是明眼人谁看不出这是出自嵩山的示意,其他几派在恒山派妥协之后很快就达成了一致,不过最终还是决定了比武决胜的方式,直到这个时候萧白才算是提起了一兴趣,不过让萧白略微吃惊的还是第一个上去的竟然是令狐冲那个姓岳的师妹。
岳灵珊上去以后轻易的打败了泰山派的老头子,而且居然能够在衡山的莫大手下撑了很久才显露败象,最终却是用了一种明显不是华山的手法胜了莫大,这倒是出乎了萧白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这么一时间不见,姑娘倒还是很有长进的。。。”
东方白在旁轻声道:“看她用的那些五岳剑法,和以前跟令狐冲交手时倒是有些相似,难道是令狐冲教给她的?”
萧白闻言道:“可能,你看,令狐冲坐不住要上场了,这下子有好戏看了,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女人最难对付么?”
东方白闻言道:“你这是在含沙shè影么?”
真是敏感,不过能有这样的觉悟也算是难得了,萧白苦笑道:“我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想这个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女人就是前女友了。。。”
东方白闻言了然道:“你是他们?”
萧白闻言道:“可不是么,既要上去凑热闹,还不想伤害人家,最后伤到的只能是自己了。”萧白的话音刚落,那边果然令狐冲不躲不闪的受了岳灵珊一剑,受伤下去了,萧白更是得意道:“看,我就么,接下来就只剩下嵩山派和华山的人了,你我要不要暗中给左冷禅使使绊子?”
东方白闻言道:“那也随你了,反正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也不会。。。”
两个人正之间,左冷禅已经打下了岳灵珊手中的长剑,岳不群适时地出场了,不知道为何在左冷禅和岳不群出现的时候,萧白都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杀机一闪而逝,萧白忍不住闭上眼睛,片刻之后露出微笑来。。。
此刻的人群之外,那个面具人却是隐在一旁,隐藏的敌人总是最可怕的,既然已经发现了,萧白反而放下心来,而且不定两个人并不是敌人,至少目前感觉此人和嵩山派不是一路的。。。
萧白查探面具人的时候左冷禅和岳不群已经交上了手,东方白看得几招在旁低声道:“这岳不群用的剑法怎么和你给我看的辟邪剑法如此相似?”
萧白闻言睁开眼睛,只见场中左冷禅和岳不群已经打在一处,两个人的功力萧白也是都见识过的,印象里左冷禅应该是比岳不群稳稳高出一筹的,不过此刻虽然看上去还是岳不群强自支撑,但是却看不出败象,而且那剑法分明就是自己曾经看到过的辟邪剑法,那就是当初在福州偷袭令狐冲的就是他这个师傅了。。。还真是看走眼了,长得这么正派的家伙竟然是个坏蛋。。。真他娘的黑呀,装纯又装逼,以前的自己都被他骗过了,这水平够得上影帝级别了。。。
萧白正自腹诽,却见那边左冷禅以剑拄地,眼中两行血水蜿蜒而下,触目惊心,岳不群虽然出手很隐蔽,但是却逃不过萧白两人的眼睛,“居然又是偷袭的,这厮隐藏的好深呀。。。”
东方白闻言道:“看样子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我先走了,你还看不看?”
萧白也是起身道:“我也回去了,今天晚上还要和嵩山的人做个了断,补个觉也是好的。”
东方白一边走一边问道:“如今嵩山已经一败涂地,你还要找他们报仇么?”
萧白闻言道:“当然了,本来我还担心丫的当上了五岳掌门我还要费一番手脚,如今这样我还不打落水狗。。。那啥,要不要一块?”
“也好。。。”
随着萧白的离开,五岳大会也算是告一段落,嵩山派的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左冷禅一败却是已经大局已定,左冷禅到底是个人物,即使双目已废,却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止住了自己的门人退位让贤,岳不群却是如愿的坐上了五岳掌门的位置。。。
对于后面的事萧白都没有兴趣,回到住处倒头就睡,直到月上中天才在东方白的催促之下醒了过来,收拾好了行礼吃过晚饭又背了一个大包才悠悠的来到了封禅台,谁知道到了地方却发现恒山派的一众人居然也在,萧白略微一惊道:“各位原来也在呀,是不是在野餐呢,我也是这个打算的,要不要一起?”
令狐冲忙道:“不用了。。。”
本来就是客气的问一下罢了,萧白闻言自从身下拿下那个大包,从里面掏出一些大包包的一件一件打开,里面却是串好的各种吃食和调味品,而且居然还有一包木炭,“昨天下山采购的,还算新鲜的。。。还有酒。。。”
东方白坐在一边看着萧白在那里折腾,自己却是拿过一壶酒先喝上了,萧白见得不满道:“喂,你好歹搭把手好不好,所谓君子远庖厨,我这已经放低姿态了。。。”
199合作
() 萧白和东方白一边做着烧烤,一边喝着酒倒也惬意,只是难为了恒山派的众人,尼姑们闻着这边的味道一个个都皱起了眉头,令狐冲更是难捱,盯着这边喉头不断的吞着口水,却还装着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表里不一的家伙,真是让少爷鄙视。。。
烧烤的时候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眼看着已经将近亥时,却还不见左冷禅过来,萧白熄了身前的炭火,躺下道:“好像忘了写时间了,不过无所谓了,正好赏赏月慢慢等就是了。”
东方白也在旁边躺下道:“的也是。。。”
萧白闻言嘀咕道:“就是令狐冲和那些尼姑有碍眼。。。仪琳除外。。。光躺着也无聊,要不是他们在这我们也可以找事来做。。。”
东方白闻言冷声道:“做什么?”
萧白闻言笑道:“能做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比如。。。呃,讲讲故事,数数星星什么的,是不是很罗曼蒂克。。。”
“??”东方白闻言道:“那你自己数,我没兴趣。。。”
“也好,”萧白闻言笑道:“那你数月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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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内的,左冷禅一手挥开了几个yù上前搀扶自己的师弟,“你们干什么,当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吗?”
几个人都是向后一退,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丁勉开口道:“师兄,如今我们该怎么做?”
左冷禅自嘲一笑道:“枉我以为自己算无遗策,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算到岳不群这个伪君子,他这样的处心积虑我输的可算是心服口服了。。。”
左冷禅得风轻云淡,但是口气中的怨恨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只是他却太觑我们嵩山派了,只凭着他华山派那几只鱼虾,就算他做了咱们五岳掌门又能号令得动谁。。。”
“左掌门果然好眼光,在下佩服。。。”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场的都算得上是高手,但是那声音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完全分不清楚声音的来源。。。只是也不知道他是瞎了还是怎么的,没见到左冷禅瞎了,还好眼光。。。
左冷禅听得沉吟道:“不知是哪位朋友驾临,左某有失远迎,还望现身一见。。。”
左冷禅的话音刚落,只见得房门忽然无风自开,一闪而逝的杀机让人不寒而栗,桌上烛火急速的闪动了一下又静了下来,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黑袍的人,脸上带着一副面具,如果萧白在这里一定会发现这就是那个面具哥,此刻的面具哥在昏暗的光线里就像是一个幽灵一般,让人捉摸不定,左冷禅虽然目不能视,但是到底还是一代枭雄,高手的直觉依然还在,感觉着周围的那一种微微让人压抑的气氛道:“阁下何人?”
面具哥像是微微一笑道:“无可奉告。。。”
左冷禅闻言jǐng惕道:“来此为何?”
面具哥闻言道:“只是来帮左掌门一把的。。。”
左冷禅闻言道:“左某没有什么需要假手于人的。”
“那可未必了,嵩山派虽然实力仍在,但是却再也没有人是岳不群的对手了,如此下去早晚都还是会衰落下去的,不过在下倒是可以帮左掌门对付岳不群。。。”
左冷禅闻言一笑道:“左某需要做什么吗?”
面具哥闻言道:“什么都不需要做。”
左冷禅不解道:“原因?”
面具哥闻言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想必左掌门应该听过?”
左冷禅闻言一怔道:“如此。。。左某答应了。。。”
面具的下面似乎是笑意盈盈,“左掌门可是做了正确的选择,还有一件事,听闻左掌门今晚与人有约?”
左冷禅闻言一惊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面具哥闻言道:“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只是在下倒是要奉劝左掌门一句了,那萧白功力可还在我之上,更何况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东方教主在,你们一起去恐怕也讨不到便宜。。。”
左冷禅到底是能屈能伸之辈,闻言开口道:“如此来,我们是不当赴约了。。。”
面具人闻言转身道:“这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也管不着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完人已消失在了厅里,只余下嵩山派的一众面面相觑。。。除了左冷禅。。。
良久,丁勉开口道:“师兄,你看今晚。。。”
左冷禅略一思索道:“我们不去了。。。”
旁边的钟镇急道:“师兄,有人寻上门来我们怎能避而不见,如此以后我们嵩山派的威名何在,不如我一个人前去如何?”
左冷禅闻言一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正是我嵩山派危难之际,更要尽可能的保存实力,不是前一阵子我们的弟子有不少都遭人毒手了么,正好这次我们也利用一下这个。”
钟镇闻言急道:“师兄。。。”
左冷禅打断道:“我意已决,师弟你勿复多言。。。”
几个人闻言拱手,“谨遵师兄吩咐。。。”
。。。。。。
面具人出了嵩山派,几个闪动之间已经到了下山的路上,虽是深夜,但是蜿蜒的山路在其脚下却像是平地一样丝毫不受影响,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下了嵩山,到了山下的镇,镇中已是一片漆黑,面具哥循着街道不紧不慢的走着,没多远却发现一个店还亮着灯光,遂漫步走了进去,店里着昏黄的油灯,面具哥一进去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除了自己以外,竟然还有一个客人坐在一角,而且那人在昏暗下看轮廓还很熟悉的样子。。。
面具哥正要开口相询,那人却是率先开口道:“你的事情都办好了么?”
面具哥听闻其声,却是一惊,借着微弱的光,总算是看得有些分明了,那是一个英俊的有些过分的脸,最重要的是桌上还放着一把折扇也是自己熟悉的样式,那人分明就是当初太原时和萧白同游的那个杨公子。。。像是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忙拱手道:“杨总管,您怎么来了?”
杨公子闻言轻笑道:“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正好过来看看,没想到在这里倒是碰到你了。”
面具哥闻言却是在其对面坐了下来,杨公子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一抹赞许的眼光,“看样子你的功力又有jīng进。”
面具哥闻言道:“如今我已经把那些内功完全炼化了,也算是能够收放自如了。”
“那可恭喜你了,”杨公子闻言道:“上面的情形如何了?”
面具哥闻言道:“岳不群打败了左冷禅,如今已是五岳掌门了。”
杨公子闻言道:“这倒是出乎意料了,看样子他已经练成那辟邪剑谱了。。。那么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面具人闻言道:“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和嵩山派的人合作了。。。只是我不明白。。。”
杨公子闻言一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所以你才让我和失败的一派合作的?”面具哥闻言一怔道:“我明白了。。。”
杨公子接着道:“不过你对提前对嵩山的人动手还是鲁莽了,而且还留下了痕迹。”
“这一你放心,凡是见过我毒掌的人已经都死了。”
杨公子闻言笑道:“那就好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面具哥闻言道:“我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把事情都了结,到时候自然会回王府听调。”
杨公子闻言一笑道:“这也不急,你还是慢慢办你的事,如果有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或者需要协助的,可以随时和我们的人联络。”
面具哥闻言拱手道:“多谢杨总管了。”
“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杨公子开口道:“接下来我还要进京一趟,能交代的就这么多了,你自己心行事。。。”
“知道了。。。”
200下山
() 。此刻萧白和东方白却已经等了不短的时间,眼看着就已经将近子时,再晚就到新的一天了,萧白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嵩山派到底是怎么回事,大门大派的,怎么一时间观念都没有”
东方白闻言道:“你到底有没有写好是今晚的?”
“当然写了,”萧白闻言道:“丫的不会是放了少爷的鸽子,一向都是少爷放别人的鸽子的”
东方白闻言起身道:“我不等了,先回去了”
萧白马上跟了上去道:“我也回去了,反正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找他们报仇有的是机会明天再”
“的也是”
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夜却在不知不觉中酝酿着新的风波,只是萧白对此却是一无所知,直到早上所有的人都被一阵惊呼外加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惊醒,萧白也被惊醒,起身之后马上就到了嵩山派的大厅,此刻五岳缴和其他武林中人都已经聚集在了这里,大厅之中一字排开三具尸体,都是嵩山的,除了左冷禅和钟镇以外其他的萧白都不认识
这个时候岳不群这个五岳掌门自然要出来主持公道了,“丁师兄,不知道左师兄他们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
丁勉闻言开口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丁勉掀起几个人的衣衫,只见几个人的身上都有着一个血sè的掌蝇看上去给人一种中毒的感觉,“左师兄他们都是死于这种yīn毒的掌力之下”
萧白看得那掌印却是一惊,原来左冷禅他们没有赴约却是已经遇到不测,没想到左冷禅他们居然也是死在了这种掌法之下,虽然如今的嵩山之上人多眼杂,但是嵩山派的戒备同时也很森严,想要出手杀人并不容易,更何况卡左冷禅虽然目不能视,但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能一夜之间煞得嵩山派三个高手还神不知鬼不觉的直到第二天才被人发现那就更是难以做到,萧白心里对于这个人的身份也是越来越好奇了
只是自己的仇居然让人捷足先登了,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很遗憾的事情,岳不群沉吟一下才对着旁边的方证大师道:“大师,你见多识广,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武功?”
方证闻言也是摇头道:“这个老衲也不曾得知”又是检看了一下三个人的尸身道:“不过却能看出他们都是死于亥时到子时之间,这个时候可有什么人接近过他们?”
丁勉闻言道:“因为左师兄”看了岳不群一眼道:“他受了伤,所以我们师兄弟几人也是不敢打扰他休息,早早的就回去了,没想到”
岳不群闻言道:“如今五岳派的事就是岳某的事,丁师兄放心,我定会倾尽全力查出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好为几位师兄讨回公道”又对着周围一拱手道:“我五岳派蒙此大祸,各位武林同道若是有什么线索还望不吝赐教,岳某感激不尽”
其他江湖中人同声附和,虚伪的让少爷都感到恶心,萧白暗自腹诽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弱弱的声音道:“昨晚戌时三刻我见过他们出去”
萧白惊讶的看着那个指着自己的人,居然是恒山中的一员,而且竟然是那些混混中的一员,萧白却不认识他到底是谁也许是感觉到了萧白眼中的杀意,马上又缩了回去,岳不群闻言这才看到两个人,对着萧白和东方白道:“我认识你们,他是魔教中人?”
萧白知道岳不群指的是东方白,闻言笑道:“不错”两个人这一段时间都很低调,即使出门也只是躲在人群之中,所以知道两人到了的也只有恒山派嵩山派和灵鹫寺的人,其他人并不知道
听到萧白承认了,岳不群盯着东方白道:“他不会就是东方不败”
萧白正要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东方白却是开口道:“正是”
两个字就像是核弹一样的投进了人群之中,那些武林中人齐齐向后退了一步,抽出兵器各自戒备,场面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谁也不敢先什么,静了一会之后,岳不群才开口道:“原来是东方教主驾到,不知道左师兄他们可是”
萧白却是打断道:“当然不是,虽然那本就是我们此来的目的,但那还只是一个构思,没有成为现实,不过还真是倒霉,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岳不群闻言道:“那可有人能证明他们不是你们下的毒手?能够悄无声息的在嵩山之上一夜之间杀死三位师兄的,我想除了东方教主恐怕还无人能够做到”
伪君子居然敢觑少爷,虽然练了那什么皮鞋剑法,不过感觉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萧白闻言微微一笑道:“你就当成是我们杀的也无所谓了”话之间已经缓缓的抽出刀来,寒气迫人,杀机森然,顿时整个大厅温度都好像下降了一些似得
一众正派人士都是抵不住那种刺骨的寒意,齐齐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只有方证和岳不群还保持在原地不动
萧白的话音刚落,仪琳却是从旁边挤了出来道:“岳师伯,您误会了,昨晚萧大哥他们子时之前和我们在一起的,不可能分身去掌门师兄可以作证的”
岳不群闻言却是看向了令狐冲,令狐冲虽然毛病很多,但是到底还是实话实道:“不错,萧兄他们昨晚一直都在封禅台,直到子时之后才离开的”
这时方证和尚见状忙开口道:“萧施主是朝廷命官,而且一向行事光明磊落,老衲也相信这不是萧施主所为”
还是大和尚够意思以后让自己的马仔有空去添香油
听到令狐冲的话,还有方证大师相保,其他的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人多,但是真正面对东方白这样的高手时还是没有多少人能提起勇气的,萧白对着方证道:“多谢大师仗义执言了”
看了看周围的众人拱手道:“萧某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完萧白桥东方白就向外走去,人群中自然而然的让出了一条通道出来,两个人毫无阻滞的走了出去,萧白看着东方白道:“没想到这一次倒是让你的身份泄露出去了,你没事应什么声呢?”
“这个还不是怪你,江湖中估计已经不少人都知道我们联手对付任我行了,而且你的身份又那么高调,我想低调都难”东方白闻言一笑道:“不过也没什么,任我行重出江湖以后,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萧白闻言笑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这一次你决定”
“京城”东方白不假思索道
虽然萧白对于皇宫还是有些抵触,但是想到东方白的心情也是答应了,两个人联袂向着山下飘然而去,却不见两个人身后人群中一道仇恨的眼光一直伴随着两个人消失
201安排
() 下山的时候天sè已晚,两个人找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客栈暂时投宿,萧白喜欢清静,包下了整个后院,对于这样的大主顾店家也是卖力招呼,刚刚安排妥当,二正在后院的石桌上准备好了晚饭,掌柜的慌慌忙忙的进来拱手道:“两位客官可有姓东方的?”
东方白闻言道:“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掌柜的闻言道:“有三个人找您。。。”
东方白闻言道:“让他们进来。”
掌柜的闻言退了出去,片刻之后已经带了三个人进来,萧白一看两个人都是熟人,曲洋和童百熊以外还有一个三十余岁的人,看着萧白盯着那人在看,东方白开口介绍道:“这是教里最年轻的长老秦伟邦秦长老。。。”
萧白为人热情的老毛病一时又犯了,起身就要握手问好,东方白见机得快,忙一把拉住,对着三个人道:“都还没吃,菜刚上,随便坐。。。”
三个人闻言忙摆手,曲洋开口道:“属下等站着就行了。。。”
真受不了这些人,东方白闻言道:“我不是已经跟你们了我以后不是你们的教主了,你们也不用拘谨了。。。”
三个人还在犹豫,萧白有些不高兴道:“客气一下就行了,不是要少爷仰着头看你们?”
三个人这才坐了下来,不过还是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东方白开口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童百熊到底是东方白的结拜大哥,其他两个人都是盯着他,大老粗先是开口道:“因为。。。萧兄弟实在是。。。太招摇了,我们的人从怡红院就开始跟上他了。。。”
东方白闻言皱眉道:“怡红院?”
萧白忙在旁边道:“那是一座茶楼,我们自己家开的,多元化发展嘛。。。是不是呀,童大哥?”萧白的语气中略带着一威胁的口气,不过对于童百熊这样的粗人来却是丝毫不怕人家威胁的,只是老童到底也不是一个脑袋短路的人,有时候还是很善解人意的,听得萧白的口气马上心领神会道:“的确,那里的茶真的很好。。。淳得就像老白干一样。。。其实属下知道教主在这里最主要的还是在嵩山下听人教主和萧兄弟大发神威,在整个江湖正道中人环伺之下从容离开。。。”
拾人牙慧的家伙,萧白心中暗自鄙视,东方白却岔开话题道:“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
童百熊闻言道:“我们都退下黑木崖了。。。”
东方白闻言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童百熊闻言道:“我们收到消息,任我行不知为何忽然暴毙,不久前圣姑领着六位长老上黑木崖,我们相持不下,我索xìng带着一些教众下了黑木崖,正好曲兄弟和秦兄弟也随我下崖了。。。”
“那你们可有什么打算?”东方白闻言问道。
童百熊闻言道:“教主你都离开了,我老童呆在那里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以后老童就跟随在你身边效力。。。”
东方白转向曲洋道:“那你呢?”
曲洋闻言道:“属下原就想要退出江湖,如今也还没有决定去哪里。。。”
看着东方白又转向自己,秦伟邦忙道:“属下蒙教主知遇之恩,自然唯教主之命是从。”
东方白闻言道:“既然只有你们三个倒也很好安排,你们先去梅庄,随后我自有安排。”
童百熊闻言却是yù言又止,东方白见得道:“童大哥,有什么话尽管。”
童百熊闻言道:“其实想要追随教主的并不只有我们三个。。。我们离开黑木崖这一段时间已经分头联络,虽然堂主以上的并不多,但是香主以下的教众愿意追随教主者却有十之六七。。。”
“这么多,”东方白有些意外,想来对于自己的人品还算是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曲洋在旁解释道:“教中长老和堂主们都是不愿意放弃黑木崖,所以如今大多投向了大姐,不过各地香堂却因为并不常上黑木崖,而且多年来和武林正派之间争斗繁多,死伤也很重大,很多兄弟已经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所以。。。”
东方白闻言沉吟道:“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只是这么多的兄弟不再继续在江湖上讨生活,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安排的。。。”
萧白闻言大喜道:“我那缺人手。。。”
东方白瞥了萧白一眼道:“关你什么事?”
萧白闻言弱弱道:“我的是真的,而且我那薪水高,福利好,还有带薪休假的。。。”
东方白这才道:“听起来好像不错。”
萧白闻言喜道:“这么你是答应了?”
东方白不置可否道:“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主要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想法。。。”
老童闻言眯着眼睛笑道:“我没意见,反正跟着萧兄弟干和跟随教主没什么区别。”
曲洋也是附和道:“既然萧兄弟都开口了,我是无所谓了。。。”
看着秦伟邦也头了,萧白对着东方白道:“那我休书一封让我们萧府传书各部,我们的人开始接触。。。”
东方白喝了一口酒道:“随你。。。”
萧白继续道:“童大哥,以后萧府就由你来坐镇,秦兄弟汇合梅庄四友驻守梅庄,两家相互策应,曲兄就随我们进京,想必你也很想再见一见你那老朋友了。”
三个人同时看向了东方白,见到东方白头才起身道:“谨遵吩咐。。。”
萧白闻言忙摆手道:“都坐都坐,没那么多客套的。。。一会菜都凉了。。。”
人手这么重要的事情解决了,萧白一下子心情大好,连带的招呼三个人也热情了很多,殷勤的招呼着,三人却一个个的都受宠若惊,曲洋却是有些扭捏道:“教主,我能不能再带一个人。。。”
萧白看着老童和秦伟邦有些暧昧的眼神,顿时心领神会道:“先好,女的不带,路上不方便。。。”
曲洋闻言颓然道:“那算了。。。”
萧白却是笑道:“算了,逗你玩呢,赶紧让人姑娘进来。。。”
“真的,”曲洋闻言道。
“当然了,我也想和嫂子打个招呼。。。”萧白肯定道。
曲洋闻言大喜道:“我这就去叫海棠姑娘进来。。。”
看着曲洋飘然而去,萧白心里却是打起了鼓,低声对着旁边的童百熊道:“那个海棠姑娘。。。”
童百熊闻言暧昧一笑道:“我也是没有想到,曲洋这厮居然也能老树开花,记得那一rì我们正好路过怡红院,曲洋却是被一阵琴声所吸引,后来却在那里流连几rì都不出来,我和秦兄弟实在看不过去,只好帮着那姑娘赎了身,谁知竟然知道了。。。我们就一同来了,只是海棠姑娘毕竟不是教中之人,我们也不敢擅作主张带她来见教主。。。”
萧白越听脸sè越黑,不待老童把话完已经一跃而起道:“对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先。。。”飞也似的向着外面跑去,却差撞上一个人,萧白抬眼一看,马上魂飞天外。。。
对面站的正是那个一面之缘的海棠姑娘,显然虽然只见过一次,姑娘的记xìng却是相当的好,看着萧白惊道:“是你。。。”
萧白连忙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个自己也想象不出的样子道:“不是我。。。”
姑娘好奇心还挺重,“你不是七夕那晚的。。。”
萧白闻言道:“这你都认得出来?”
姑娘闻言笑道:“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这是怎么了?”
萧白闻言道:“刚才话太多,脸上抽筋了。。。不了,我先走了,一会你别跟人我们认识。。。”
萧白抬腿就要向外走,却忽然听到东方白那淡淡的声音:“姓萧的混蛋,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再走。。。”
萧白的身子像是中了咒一般的定了下来,曲洋也来不及介绍了,四个人以哈雷彗星般的速度消失不见。。。
202进京
() 。 看着三个人都消失不见,东方白忽然开口道:“你要这么多人手干什么?”
萧白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问自己的事,其他的都好,萧白如实道:“做生意呀”
东方白闻言皱眉道:“我看不像,你们萧月楼财雄势大,如果再加上我们的人手你想要做的可不像只是生意这么简单”
到底是当过扛把子的人,没那么好糊弄的,只是那口气明显是想岔了,以为自己有什么不轨之心了,萧白忙解释道:“我们做生意的同时,还要保护自己的利益,自然是人手越多越好了,而且我的目标还不止如此,算了,问题很复杂,以后有空再慢慢告诉你”
东方白闻言一笑道:“好,这个可以以后再,那那个海棠姑娘是怎么回事?”
萧白闻言忙道:“冤枉呐,我那天晚上自己出去溜达,谁知他他们那里正好对什么对子,你是知道的,像我这样才高八斗的才子不管是放在那里都像是黑暗里的珍珠一般的光彩夺目,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对子都对上来了,那海棠姑娘仰慕我的才华,所以给我弹了一曲,然后我就走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东方白闻言问道
萧白理所当然道:“可不就这么简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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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天气已经很冷,看着在自己眼前的京城萧月楼分店,却是给人一种世事无常的感觉,想到当初两个人从这里分别的时候,距离如今却像是已经过了一生那么长,好在当初那个失望离去的人如今却还在自己身边,这是造化弄人,却也是自己的幸运萧白帮着旁边的东方白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裘衣道:“是不是有些紧张?”
东方白闻言道:“没有的事,我们进去”
一行四人个人刚刚进去已经被眼尖的伙计认了出来,李掌柜的迎了出来道:“少爷,您又来了,不知道这次是暂住还是场呢?”眼光还时不时的在两个人身上逡巡,带着一丝笑意
萧白闻言道:“暂赚马上准备好房间”
掌柜的闻言赶紧去张罗,自己要到京城的消息早已传回,房子都是现成的,因为曲洋一进京就要去寻刘正风,所以算是陪着两人到了地方就带着海棠姑娘自行去了
萧白正打算睡觉,东方白却是推门而入,看上去颇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萧白倒上一杯茶水道:“怎么了,很少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东方白闻言道:“我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萧白闻言道:“不是都这么长时间了么,还没想到么,不如我们老办法,我出去把那子引回来你跟他”看着东方白还是那副样子,萧白继续道:“或者我先去见见鬼,你再慢慢想,大不了咱先不回杭州了”
“这可是你的”
“当然,不过咱们可以商量商量的”
两人正商量着,忽听闻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萧白不满喝道:“谁呀,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外传来掌柜的的声音,“少爷,有人找您”
萧白听得对着外面喝道:“让他明天再来”
“可是少爷,他您只要知道了他是谁,一定会见的”
“谁这么拽”萧白倒是来了兴趣,能这么快知道自己进京的只有一个人,“他是不是一个很臭屁的家伙,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还能看得过去的现在这么晚的话”
“少爷,您得是谁呀?”外面的声音疑惑道:“他他叫姓张”
不是鬼就好,萧白毫不客气道:“不认识”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长叹,“萧大人真是官威rì盛艾你一进城门老夫就看到了,难为老夫跟了一路如今才出来相见你也不见么?”
萧白听得,原来还真是熟人,“掌柜的,让那家伙到前厅雅间去,我随后就到”
脚步声渐渐远去,萧白却是一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咱刚到哪了?”
“到暂时不回杭州了”
萧白急道:“不行我明天去把他绑来,有什么话你跟他就行了”
东方白抚头道:“算了,我就不该跟你商量的,你还是一边玩去”
萧白闻言道:“可是我还想再坐一下呢”
“好,你不走,我回去了”东方白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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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向着外面走去,却不知道京中早有人已经接到两个人进京的消息,此刻的鬼毫无形象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底下的一个年轻人道:“最近都有什么有意思的消息?”
那年轻人闻言道:“倒也有一,第一件事就是京城年前来了一个番和尚,仗着有一功夫在身,到处骗吃骗喝的,我们已经把他抓了好几次了,也上了大刑,可出去以后还是死xìng不改,如今却是拿他没什么办法了”
鬼闻言微微一笑道:“确是个有趣的人,还有什么吗?”
年轻人闻言道:“还有就是李东阳大学士最近收到了一个特别的礼物,有人送了他一副画,上面画了一个丑老妪骑牛吹笛,那老妪额上题“此李西涯相业””
“倒是难为他了”鬼听了几句忽然一摆手道:“行了,不这些了,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新鲜的”
年轻人闻言踌躇一下道:“还有就是萧按察使已经回京了”
鬼闻言一跳而起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年轻人闻言躬身道:“禀皇上,他刚到,在萧月楼”
鬼闻言道:“瞧朕问的多傻,他还能跑哪去,我这就去找他”鬼着话急切的向着外面跑去,刚跑两步,却退下来,“钱宁,你,他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钱宁闻言道:“和萧大人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
鬼闻言忙手指比划得道:“她是不是这个样子的”鬼的表达能力其实很不怎么样,比划了半天,钱宁才头道:“正是如此”
鬼闻言又默不作声的退了回去,看得钱宁不解道:“皇上,您这是?”
鬼摆手道:“朕今儿身体略有不适,就先不去了,过两天让刘谷大用他们几个陪我去,你再在你们那挑几个机灵的,不要身手多好,要那种比较擅长挨揍的,长得又比较欠揍能格外吸引火力,还是一副炮灰脸像的”
“难度好大呀机灵的都不擅长挨揍,他们如果发现不敌一定会跑的比兔子还快的”钱宁暗自叹息,却依然应道:“臣遵命”
鬼摆手道:“你先下去,朕要休息一下等等,你们还是派人再看看情况,最好能明天等那个女的出门以后再告诉我,还有让他们招子放亮一,要是被逮住了,就记住一句话”鬼着着忽然卡壳了,毕竟文化程度是不以人的意志和身份为转移的
钱宁闻言不解道:“还请皇上明示”
鬼抓耳挠腮一番忽然眼睛一亮道:“打死我也不”
“!”钱宁满头黑线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