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许大茂》 第一章禽满四合院 二零零九年许大茂大学毕业，意外娶到自己的梦中情人高中校花王娜，为了让媳妇过上更好的生活，婚后一个月徐大茂就上船做了一名机修工。 常年往来于上海港和达尔文港之间，十多年的时间徐大茂从一名普通的机修工一路成长为船上的大副。 一次意外的台风转向，货轮延期一周出港，许大茂回家，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他没有声张，偷偷地给自己和一双儿女做了亲子鉴定，都不是自己的。 许大茂万念俱灰，回想自己一生，十岁父母车祸，自己成了孤儿，和爷爷相依为命，十六岁爷爷也走了。大学毕业娶到了自己的女神，给自己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自己的一生真是悲剧，立了一份遗嘱把全部财产都捐给慈善机构。 去水产市场买了一条河豚和一条三十多斤的青鱼，做了个茄汁青鱼，还挖出一块青鱼石放到口袋里了。在装盘前把早就剁碎的河豚放进去，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走了。 四合院中，正在召开全院大会给贾家捐款，许大茂拒绝给贾家捐款，就被傻柱一脚踹倒，踢在裆部，许大茂直接疼晕了过去。娄晓娥只知道傻傻的摇晃许大茂，“大茂你醒醒，大茂醒醒啊。”周围的人都冷漠的看着。 “许大茂一定是在装晕。”傻柱边说边上前还要再给许大茂补上一脚。被一大爷易中海拦住了。“柱子，别犯傻，还要捐款呢。许大茂都被你打晕了，你们几个快把许大茂送回屋里休息。”易中海指挥几个人把昏迷的许大茂抬回家中。 许大茂就被院里几个人抬回房间，娄晓娥还配合的开门关门。 没多久床上的许大茂被疼醒了，一股记忆涌入脑海，又疼晕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大茂又醒了，我这是魂穿重生到同名同姓的许大茂身上，当初因为情满四合院这个电视剧自己还被身边人调笑过好长一段时间。现在是1965年初，还没到剧情开始的时间。 裆部火辣辣的疼，许大茂难以忍受。“蛾子，你快去对面二大爷家喊光天光福过来帮忙，我疼的厉害得去医院。” “哦好的。”娄晓娥来到刘海中家门口。砰砰砰敲门，“二大爷，大茂疼的厉害，能不能让光天光福送大茂去医院看看啊？” “好的，光天光福还不快去送你们大茂哥去医院。” 娄晓娥借了一辆板车，光天拉着光福在后面推着把许大茂送到医院。 经过医生的治疗，许大茂的疼痛感减弱了不少，晚上折腾到十二点才慢慢睡去。 娄晓娥守在床前，看着床上的男人，默默的流泪，结婚几年除了没孩子，娄晓娥过得还是很幸福的，许大茂会哄女人开心，对娄晓娥也很好。 许大茂在院里经常被傻柱打，她劝过很多次，都没什么用。有时候是许大茂主动撩拨傻柱，有时候就像昨天傻柱随意殴打许大茂。她不明白像傻柱这样有暴力倾向的人，院子里为什么还都说他是个好人。 娄晓娥趴在床边上睡着了。 早上，许大茂被尿憋醒了，娄晓娥想扶着许大茂去厕所。可是许大茂一米八的大个子娄晓娥撑不住。只能求别人帮忙，许大茂被疼的嗷嗷叫，尿出来的还是血水，娄晓娥有些害怕了。 回到病房，“蛾子你去喊护士过来。” 娄晓娥以为许大茂出了问题，流着泪跑去喊护士。 “护士，我家大茂刚才又尿血了，还一直喊疼，让我过来喊你过去看一下。” 值班医生也在一边，就跟着护士一起过来。 许大茂看到一个白色身影过来，知道是护士来了。说道：“我是被人打成这样的，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报个警。” 护士看了眼医生，医生点头同意，护士跑去报警了。医生留下给许大茂检查了一遍伤势。问到：“你们夫妻有孩子了吗？你受伤很严重，很可能会影响生育功能。” 娄晓娥哭着说道：“我们还没有孩子，大茂还能治好吗？” 医生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娄晓娥。“具体情况还要等病人外伤好一些再做个全面检查才能确定。” 护士回来告诉许大茂：“已经用医院的电话帮他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过来。” “蛾子，我饿了，你去买点吃的吧。” “好的，我这就去。” 娄晓娥买饭还没回来，警察就来了，跟着刚才的护士一起过来的。 “我是红星派出所的片警，姓李。这位是我的同事小刘，说一下具体经过吧。” “李警官刘警官你们好，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昨天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在四合院里组织大伙给他徒弟家捐款，我拒绝捐款，就被同住四合院的何雨柱打成这个样子。一大爷只是安排人把我抬回房间就不管我的死活了。我疼痛难忍，就让媳妇喊人把我送来医院。” “何雨柱和被捐助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不捐款他就打你？” “何雨柱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被捐助的一家是寡妇当家，何雨柱下贱馋寡妇的身子，为了在寡妇面前表现就打我。何雨柱经常打人，四合院的住户都知道，他还自称四合院战神。我怀疑他有暴力倾向。” 刘警员：“孤儿寡母的，你要是有能力帮助一下也是应该的。” “刘警官，贾家可不穷，根本不需要捐款。院里真正的困难户还要给贾家这个富裕家庭捐款。院里经常组织给贾家捐款，我昨天就是气不过，没捐钱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李警员：“贾家情况方便说一下吗？” 许大茂：“贾家两个辜负三个孩子，老家是建国前后在轧钢厂出事死了，有赔偿金。小贾是1962年在轧钢厂出的事，也有死亡赔偿金。贾家儿媳妇进厂接班，一个月有27元，还有大厨何雨柱天天给贾家带食堂的饭盒接济。贾家婆婆贾张氏起码有二百斤，贾家大儿子棒梗今年十二岁也有一百多斤壮的像个小牛犊子，困难家庭能吃成这么胖吗？哦对了贾家还有一台缝纫机，贾张氏还有金戒指，以前经常拿出来炫耀。” 刘警官：“何雨柱什么情况，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还一直单身不结婚？” 第二章报警 “以前登门给何雨柱提亲的媒婆一个接一个，只是院里的一大爷和寡妇家不愿意他结婚从中破坏，他自己嘴也臭得罪人，家里还有一个妹妹拖油瓶，就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拖着。” 刘警官：“他父母呢？都过世了？” “他母亲难产死了，父亲多年前和一个寡妇跑了。” 李警员：“许大茂同志你看一下记录，没问题就在这里签字，我们还要去四合院核实一下，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一定会严惩犯罪分子。你好好休息，祝你早日康复。” “大茂我给你买了一份小米粥两个包子你趁热吃。”娄晓娥买饭回来。 “蛾子你在医院照顾我太吃力了，你回四合院把三大爷家的解成喊来，一天给他一元钱，让他来照顾我，你先回娄家住几天，我出院后再去接你回家。” 娄晓娥拜托护士照看一下许大茂，留下身上所有的钱和票走了。 “大茂哥，嫂子说你住院了，让我来照顾你，一天一元钱。”闫解成很快就来了。 “是的解成呢个，钱我出院后再给你，我身上的钱还要交住院费用，这段时间还要吃喝。” “没问题，大茂哥，我相信你。”闫解成知道许大茂不差钱，不担心他会赖账。 李警员和刘警员在路边一个早摊前吃饭。“小刘你说这个许大茂有没有撒谎？” 刘警员：“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但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是在撒谎。快点吃，吃完过去问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是真的这个何雨柱就是个危险分子。” 李警员：“恩，值夜班太累了，事情最好简单一点，我们能早点下班回家休息。” 两位警员来到四合院，大部分工人都已经去上班了，在前院遇到三大妈。 “两位警官来我们院有什么事情吗？我男人是前院的管事大爷，已经上班走了。” “你好，我们来了解一些事情，昨天你们院里何雨柱殴打许大茂的事情你知道吗？” 三大妈：“知道，当时很多人在场都看见了。许大茂拒绝给贾家捐款，就被何雨柱一脚踹在裆部，许大茂当时就倒地不起了，听说人晕了过去。一大爷让人把许大茂抬回房间继续捐款。就在刚才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还来我家找我家解成帮忙去医院照顾许大茂，都是一个院子的，我儿子就去了。” 两位警员又在前院问了三个人，说的都差不多，让他们签字，不会写字就按手印。从众人口中知道何雨柱还在家中，厨师上班时间要晚一些。 中院何雨柱家，刘警员上前敲门。 “谁啊，还没起呢。” “我们是红星派出所的警员，有些事情需要找你核实一下，麻烦快点起来开门，配合我们的工作。” 何雨柱骂骂咧咧的穿衣起床，打开房门，直接就被两位警员摁倒在地上还烤了起来。 何雨柱反应过来，激烈反抗又被踹了几脚。 “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三代贫农，我平时乐于助人，院子里你问问，谁不说我何雨柱是个好人。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把手铐给我解开，把问题说清楚就好了。”硬的不行，傻柱说起好话来。 “何雨柱，没什么误会，你恶意伤人，证据确凿，你被捕了。” “警察同志，说话要讲证据啊，你们不能诬陷好人啊。” “许大茂同志告你故意伤人。昨天你有没殴打许大茂？有没有重创许大茂的下体？我们证据确凿你别想否认。” “许大茂这个龟孙，许大茂是个坏人，没有爱心，昨天院里一大爷组织给困难户贾家捐款，许大茂有钱不捐，我只是教育他一下，让他学会团结邻居。” 两位警员被何雨柱的雷到了。“不捐款你就打人？这是捐款还是抢劫？院里其他人的捐款是不是自愿的是不是被你武力胁迫的？刘警员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没有，我没有胁迫他们，我就是看许大茂为富不仁，看不过去才出手教训他的。” “那你凭什么教训许大茂？“”两位警员押着何雨柱出了四合院，四合院里不用上班的妇女聚拢在一起，讨论着傻柱犯了什么？ 一大妈急忙赶往轧钢厂，去通知一大爷何雨柱被抓的事情。 “柱子因为什么事情被抓的？”一大爷问道。 一大妈啥也不知道，只知道柱子被抓了。 “老易来抓柱子的是红星派出所的，那个小刘我认识他，他就在红星派出所上班。” 易中海来到红星派出所，就看到何雨柱被铐在房间的窗台前，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站在那里。看到易中海过来，忙喊道：“一大爷，是许大茂干的，他报警了，你一定要救我出去啊。” 易中海没有搭理乱喊乱叫的傻柱，走到值班民警面前。“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八级钳工易中海，我来打听一下何雨柱犯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易中海抬头看了看傻柱。 “易师傅是吧，这个何雨柱无辜殴打邻居许大茂，致人重伤住院。” “警官同志，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这个何雨柱平时乐于助人，是个好人。” “易师傅没有误会，何雨柱自己都承认殴打许大茂的事实，还有多位目击者的证词，证据确凿。” “警官同志，何雨柱要多久能出来？” “易师傅，这个很难说，要看伤者的伤情鉴定，如果没有谅解书的话何雨柱起码要被关三年以上吧。” “这么严重？” “易师傅，这已经是往轻了说的，许大茂受伤严重，很有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而且这个何雨柱问题很大，到现在也没有认识到自己打人是不对的违法行为，丝毫没有主动改正错误的认知。” “警官同志，要是有谅解书的话，何雨柱会不会被免于处罚啊？” “如果有许大茂的谅解书是可以的，不过我觉得很难，许大茂受伤很重。”刘警员不看好易中海拿到许大茂的谅解书。 “都是一个院子的。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只能尽力给他们调节矛盾。尽量达成和解，同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冤家宜解不宜结。” 第三章拒绝 易中海来到四合院后院许大茂家门口。“砰砰砰”易中海用力拍打着许大茂家的房门。 听到声音，二大妈走出来，看到是一大爷易中海在敲许大茂家的房门。 “一大爷，许大茂家里没人，昨天许大茂疼得厉害，喊我家光天光福帮忙送去协和医院了。” “这一次怎么会伤的这么厉害？” “一大爷人又不是我打的我也不清楚。这个你应该去问傻柱。”二大妈转身回家去了。 易中海被二大妈怼了一顿，摇摇头，好男不和女斗，转身离开四合院，直奔协和医院而去。 协和医院里，阎解成扶着许大茂小解，尿出来的还是血水，疼得许大茂直咧嘴。终于完事了，阎解成把许大茂扶到床上休息，没多久许大茂就睡着了。阎解成也趴在床边休息。 易中海来到协和医院，打听清楚许大茂的病房，一大爷来到许大茂的病房。易中海推门的声音把阎解成给吵醒。 阎解成：“一大爷你是来看望许大茂的？”阎解成不觉得一大爷会来看望许大茂。 易中海：“解成你怎么会在这里？” 阎解成：“一大爷，娄晓娥去我家找的我，让我来照顾许大茂，一天给我一块钱。” “许大茂怎么样？伤的重吗？” “挺严重的，刚才我扶着许大茂小解，尿出来的算是血水。傻柱下脚太狠了。” “这次怎么会这么严重？医生怎么说的？” “一大爷，我不知道，我来了以后医生就没过来。” 易中海离开病房来到护士站。“同志你好，我想问一下七号病房的许大茂的伤势什么情况，严重吗？” 护士一：“许大茂那个下身被踢肿的倒霉蛋？” 易中海点头答应。 护士一：“非常严重，很有可能会影响生育能力，这个要等外伤好一些，再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确诊。大爷许大茂是你儿子吗，你也不要太过担心，还没有最终确诊一切都还有希望，你一定不能放过行凶的那个坏蛋。”小护士说完还挥了挥拳头。 “许大茂不是我儿子，我们住一个院子，我是大院的管事大爷，过来看看他，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易中海回到许大茂病房，坐在一边等着许大茂醒来。 娄晓娥回到娄家。 娄谭氏：“小娥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大茂受伤住院了，他让我回家住几天，等他出院再来接我。” 娄谭氏：“怎么受的伤，严重吗？” “被院子里的傻柱打的，一大爷组织给院里困难户捐款，大茂不想捐就被打了。伤的很严重，去了医院。” “你们报警了吗？” “以前也被打过好多次院里的一大爷总是不让报警，不过这次大茂报警了，我去给他买早饭回来的时候警察还在病房里。” 娄谭氏：“明天你和妈一起去医院看望一下大茂。” “嗯好的。” 病房里，一大爷着急的走来走去，还被护士进来说了几句，病人需要休息。 护士进来换了两次药后，许大茂醒了，被尿憋醒的。阎解成扶着许大茂站在床边小解，尿出来的还是血水。 易中海也看到了心想，这次怎么会这么严重，柱子麻烦大了许大茂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柱子。 等阎解成扶着许大茂重新到床上躺下，易中海走向前来。“大茂你感觉好点了吗？” “没有，还特别疼，尿尿就像是刀子割一样。” “大茂啊，柱子被警察带走了，需要你的谅解书才能放出来，你看你给柱子写个谅解书怎么样？” “一大爷，不怎么样，傻柱这是第几次打我了，你还能数清楚吗？” “大茂这次是柱子不对，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一下。” “一大爷，我就要求公事公办处理傻柱，让他进去吃牢饭。” “大茂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至于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大爷，我不想听你说教，请你出去。护士，护士。” 小护士跑了进来。“怎么了？” “这个人逼迫我给打我的人写谅解书，我不想见到他，麻烦你请他出去。”许大茂指着易中海对护士说。 “请你出去。”护士一指房门对易中海说道。 “这都是误会，大茂你和她解释一下。”许大茂闭上眼睛不看易中海。 阎解成：“一大爷你先回去吧，大茂还在气头上。傻柱也确实过分了这次，你还是回去商量好赔偿方案再来吧。” “你非要我喊保卫科的人上来吗？”见没人搭理自己，小护士怒气值噌噌上涨。 易中海狼狈的离开了病房，事情有些超出了他的掌控，他有点后悔组织给贾家捐款了，把傻柱赔进去亏大了，先回大院看看聋老太太有没有办法。 阎解成：“大茂哥，你这样对待一大爷，当心以后他给你穿小鞋。” “解成以前我是真的怕他易中海，厂里的八级钳工大师傅，院里的一大爷。我现在不怕了，我都被傻柱打的绝户了，我还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一块去死好了，死我都不怕，我还怕啥。我在院里被傻柱打了多少次，你能数清楚吗？那次易中海不是偏袒傻柱的。” “大茂哥，你想开一点。医生都说了还有机会的。我爸在院里人微言轻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二大爷也是，就是嗓门大，全院大会还是易中海说了算。” “大茂哥，许叔知道你受伤了吗？要不要我找人通知一下许叔。” “我爸妈都不知道，先别通知他们了，知道了徒增烦恼也没什么用，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轻饶了傻柱。” “大茂哥我只能在这里支持你一下，在院里我还是得罪不起易中海。” “解成，不用多说，我都明白，要不是伤的这么严重我也不敢和易中海撕破脸。后院还有一个聋老太太，得罪不起啊。” “是啊，院里三位大爷，我家的生活最困难比秦淮茹家还困难也没人帮助一下，一大爷就知道号召院里人帮助贾家两个寡妇。真正有困难的装作看不见。” 第四章求助 “解成我累了，我再睡会。” “大茂哥，你安心睡，有事就喊我。” “行，你也休息会，别硬撑着，有事我喊你。” 许大茂闭上眼睛，在心里喊道系统、系统爸爸、空间、空间爸爸、签到、农场…没有任何反应，我竟然没有金手指？给穿越大军丢人了。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老太太柱子被警察抓走了。许大茂报的警，还不肯写谅解书，我去医院看过许大茂了，这次伤的很重，下午还尿血水了，医生说很可能丧失生育功能。” 老神在在的聋老太太听完后也不淡定了。“柱子为什么打许大茂啊？” “我昨天组织给贾家捐款，许大茂不捐就被柱子踹了一脚。许大茂倒地不起，我就安排人把许大茂送回家。刘海中媳妇告诉我，许大茂晚上就被光天光福送去医院了，今天在院子里柱子就被警察抓走了，我去警局看过柱子了，要救柱子出来就必须有许大茂的谅解书。” “中海啊，这次柱子麻烦大了，贾家那两个寡妇就这么好吗？为了她们你把柱子都给搭上了。” “老太太这次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 “你扶我去赵所长家里坐坐吧。” 易中海扶着老太太来到派出所家属院，这里有平房还有一栋筒子楼，赵所长家住在筒子楼二楼。 “老太太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您有什么事让人给我带句话就行。” “小赵啊，这次老太太来找你，是有事相求，我在院子里认了一个大孙子，他和我家老二生前长的很像。在心里我把他当成亲孙子了，昨天他把院子里的许大茂给打了，住进协和医院去了，今天许大茂就报警把我孙子傻柱给抓了。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柱子救出来。” “老太太只要伤情不是特别严重，就没什么问题，我给你办。那个许大茂伤势如何？” 易中海在纠结怎么说。老太太看出来易中海的纠结开口道：“东海你照实说，不要掺杂任何水分。” “赵所长，许大茂伤情非常严重，医生说大概率会丧失生育功能。今天我在医院见过他，他尿尿尿出来的算是血水。” “这么严重，老太太我就直说了，事情非常难办，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把一个男人变成太监和杀了他没什区别。许大茂家里还有什么人吗？还有什么要紧亲戚？” 易中海：“他父母都是普通人，他岳父是娄半城。” 娄半城三个字让赵所长脸色大变。 “老太太这个事情我可能帮不了你了，让傻柱出来就两个办法，第一许大茂的谅解书，第二让许大茂消失，他是娄半城的女婿这就根本不可能让他消失。娄半城现在虽说是虎落平阳，但是他依然是一头猛虎，我们扛不住他的报复。现在只有一条路，让许大茂写谅解书。” “老太太你也别去找别人了，没人敢冒这个风险，关键是承担了风险还不一定能救出傻柱。” 聋老太太：“为什么？他许大茂能翻起这么大的风浪？” “老太太我说一个简单的法子你听听有没有解。许大茂出院后，知道傻柱被放了，用红墨水写个血书去升旗的地方往地上一趟，你说谁能扛的住，公安局长都扛不住。关键是这件事傻柱是故意伤害，完全不占理。你们院子里知道的人太多了，就算我们提前串供，一调查准露馅，没有用的。关键是他现在的状态生无可恋。死都不怕害怕啥？他现在是无懈可击的。” “小赵我明白了，只能想办法让许大茂松口了。” “老太太只要能满足尽量满足他的所有要求，我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钱我还有五百多，可以拿给您。” “小赵我就先回去了，我先去问问许大茂有什么要求再说吧。” 离开赵所长家。“老太太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让许大茂提要求吧，只要他开口就好，我就怕他啥要求也不提，我们就难办了。小许两口子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更麻烦，尽快让许大茂自愿签好谅解书。” “老太太明天我再去医院问问许大茂的条件，他要是不提条件我就出一千元买傻柱的谅解书，试一下他的态度。” “行，稍微大方一点，别藏着掖着了，给许大茂一千元，我给出五百元。” “行，老太太。” 第二天许大茂又被尿给憋醒，喊起来阎解成，阎解成扶着许大茂小解，尿液里的血色已经淡了许多，尿尿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疼了。 娄谭氏和娄晓娥一大早就带着许多好吃的来医院看望许大茂。 娄晓娥：“大茂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妈，小娥你们来了，我已经好多了，也没昨天那么疼了。” “大茂这是炖的鸡汤，这里是排骨汤，趁热你多吃一点。”现在的娄晓娥心里只有许大茂一个人。 吃过早饭就让娄谭氏和娄晓娥回家了。“解成剩下的饭菜，不嫌弃你就吃了吧。” “不嫌弃，大茂哥，都是肉菜我怎么会嫌弃呢？”阎解成开心的吃饭，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吃的最好的一顿饭。 九点前后，医生过来查房。“恢复的很好，外伤明天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再给你做一个生殖泌尿系统的全面检查。” 医生走后没多久易中海就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份馄饨。“大茂吃饭了吗？我来看看你。” “一大爷我吃过了，就不劳驾您来看我了，我挺好的，能吃能喝的，死不了，您请回吧。” “大茂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怎么才能给柱子写谅解书，要求随便你开。” “一大爷口气不小啊，我就要求公事公办，让傻柱蹲大牢。” 易中海：“一千元怎么样？” 阎解成听到一大爷开口就是一千元，恨不得代替许大茂直接答应下来。 “一大爷厉害啊，真有钱啊。这么有钱还要骗院里穷人的钱救济自己徒弟家。” 第五章出院 易中海：“一千五。” 许大茂：“不够，还远远不够！” 易中海听了大喜，只要许大茂开口就好，他就怕许大茂一直不开口提赔偿的事情。“你想要多少？” “易中海我说了我就想让傻柱去吃牢饭。” 易中海：“二千元，我只有这些了，多了我也没有了，这是我十多年的积蓄。” “易中海你一个月光工资就有九十九元，还有特殊工件的补贴，你说你只有二千的积蓄，谁信啊？” “许大茂你说个条件，能满足我就满足你，不行就让柱子去监狱里学习几年，总有出来的时候。” “那你就请回吧。” “许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后悔。” “易中海造成今天的局面，你居功至伟。傻柱打人你不管，整天在院里组织给贾家捐款，贾家穷？穷能养出来贾张氏这个二百斤的胖子。棒梗也比同龄孩子壮实许多，十一二岁有一百多斤了吧，真他娘的贫困。” “我知道你很生气，我给你时间考虑，把柱子送进去，你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写个谅解书二千块钱就是你的了，医生说了，你的伤还有机会治好。怎么选择你好好想想吧。”说完易中海离开了病房。 易中海去拘留所探视被拘留扣押的傻柱。 警员甲：“老实点坐好，见面时间十五分钟，不许大声喧哗。” 何雨柱：“一大爷，你快点救我出去，我不想在这里了，我是新来的他们不讲武德，七个人打我一个，让我住在厕所边上，一晚上被吵醒好多次。味道也特别大特别难闻。” 易中海：“柱子想出去恐怕没有这么容易，许大茂不同意给你写谅解书，我出三千元，他都不同意。你知不知道许大茂有什么把柄吗？” 何雨柱：“放电影要老乡的土特产，听说他和乡下不少小寡妇不清不楚的。” 易中海：“这些没实证，没什么用。你在这里老实一点，适应适应，我和老太太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许大茂这次伤的有些重，我第二天去医院看他，还尿血。医生说大概率没有生育能力了，所以他才会死咬着你不放。” 何雨柱：“不会吧，我那天也没有特别用力啊，我没想把他打成太监的，我就是随便踢了一脚。是不是许大茂不给我出谅解书我就很难出去了。” “是的柱子，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许大茂给你写谅解书的。” 一阵子沉默，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探视时间到了，刚才的干警过来把何雨柱带走。 “老太太今天我都给出到三千了，许大茂还是不同意。他这是不打算放过柱子的架势。” “等明天吧，医生不是说明天就给许大茂会诊确认一下许大茂的最终伤情会不会影响他生孩子吗。如果不影响最好，要是变太监了，就得尽快让他签字。中海你手里有多少钱？” “老太太所有的存折加在一起应该有五千多点。这可是我的养老钱，总不能都给许大茂吧？” “我还有一箱子金条一箱子首饰，价值远超五千，你放心好了，只要把柱子救出来，这些身外之物再想办法谋划就是了。许大茂是个色胚，只要抓到他的把柄多少他都要再吐出来。” “行老太太。” 第三天许大茂早上醒来感觉自己好多了，没有喊醒阎解成，自己拿出尿壶放水，真舒服也不疼了，就等检查结果出来，看看自己还能不能生孩子了。许大茂对于结果是无所谓的，有孩子最好，没有吧只要能正常使用也不影响他潇洒。上一世的经历让他变得有些玩世不恭。 “大茂哥你怎么自己起来了。”阎解成忙起身扶住许大茂。 “解成，今天感觉好多了不用扶了，你把尿壶去倒了吧。” 八九点钟来了好几位医生给许大茂会诊，他们在病房门口讨论过后。许大茂被推走去做检查，查了四个项目后被送回病房。 主治医生走到许大茂的病床前。“我们的会诊结果和检查结果都出来了。这次受伤不影响你正常夫妻生活。但是多次受到外力击打，你的睾丸多次受伤，造成你生育困难，以后你要孩子会比较困难。你的精子活力只有正常人的五分之一，这并不是说你有孩子的几率是普通人的五分之一，这个概率要低很多很多，活性低了就很难受孕成功。你要是能有孩子，那就是医学奇迹。” “我知道了医生，我明白你说的是活性不是数量。我还要在医院待几天？” “只要你愿意今天你就可以出院了，你的外伤恢复的很好。你的伤情鉴定结果我们已经交给警局了，如果你需要，我还可以再给你开一份。” “那麻烦医生再给我写一份吧。” “解成你出去喊个板车来，今天出院。” “好的我这就下去找。” 许大茂坐板车回到四合院，阎解成背着行李回到许大茂家中，许大茂掏出五元钱递给阎解成。“解成还要麻烦你再照顾我两天。” “好的大茂哥。”拿到工钱的阎解成干活也有力气了，忙前忙后的把许大茂家里给收拾利索。 院里人都知道这次许大茂报警把傻柱给抓走了，院里不上班的妇女几乎都站在后院等着看热闹。 易中海去医院扑了一个空，护士告诉他许大茂已经出院了。急忙赶回四合院。 “你们都围着这里干什么？都散了吧。”易中海把看热闹的人群赶走。一大妈扶着老太太跟在易中海身后。 易中海敲门，没等许大茂回话直接推门进去。聋老太太站在门口。怒视着又聚拢过来的人群。众人被聋老太太看的心里发慌，又退了回去。 易中海：“许大茂你看你都伤愈出院了，也没什么大问题，你就给柱子写个谅解书吧。” “易中来，你自己是个老绝户，就巴不得别人也是绝户啊。傻柱踢我裆部是不是你教的啊？医生都说了我以后要是有孩子那就是医学奇迹。怎么到了你嘴我就啥事都没有了？” 第六章要房子 聋老太太安排一大妈去中院到后院的月亮门处拦住众人，自己走进许大茂家中。 聋老太太：“解成你先出去一下。”阎解成看向许大茂。许大茂点头阎解成走了出去。 聋老太太：“许家小子，有什么条件你说吧，只要能把柱子放出来。” “老太太我就要求公事公办。” 聋老太太：“我和中海凑了一下给你一千五百元，你给柱子写份谅解书，以后我让柱子避着你走。” “老太太不够。让我无儿无女孤老终生这份赔偿不够。” 易中海：“许大茂你别贪得无厌。” 聋老太太：“二千。许家小子适可而止。” 许大茂：“老太太三千加上你的房子还有何大清这些年寄给傻柱的钱。” 易中海：“何大清跑了，不要柱子兄妹了，又怎会寄钱回来。” “一大爷送信的那个是我哥们，我们经常一起下乡。” 易中海脸色变了变没再说话。 聋老太太：“许家小子你要我的房子，你让我住哪里？” “老太太那是你的事情，你的好儿子大孙子都在中院住，你搬去中院不就好了吗？” “要了我的房子，钱你少要一些，我这房子是私产。二千加我的房子你给柱子写谅解书。” “老太太三千加你的房子。我不接受还价了。” “行，你马上写谅解书。” “那不行，老太太我不相信你们。” “你们先给我东西我才会写谅解书。” 聋老太太：“好”马上就去办。在街道办主任和看守所工作人员的共同见证下，柱赔偿许大茂三千元钱还有聋老太太的房子，许大茂给傻柱写谅解书。，傻柱也被放出来了。 一大妈把自家偏房收拾出来给老太太住，一大爷两口子和傻柱一起很快就把聋老太太的家搬到中院。 又过了两天，许大茂外伤完全好了，许大茂去娄家接媳妇回家。 娄谭氏：“大茂留下一起吃晚饭。” “好的妈，我爸什么时间回来啊，我有事想和他谈一下。” “老娄没出去就在书房里，你有事就自己上去找他吧。” 敲门。“爸我是许大茂，有事找你。” “进来吧，门没关。”娄半城不太喜欢许大茂，只是当时的选择不多，才便宜了许大茂把自己女儿嫁给他。 “爸这里说话方便吗？” “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爸你准备好走了吗？” 娄半城从抽屉里掏出手枪指着许大茂。“你都知道些什么，是谁告诉你的。” “爸，当心点别走火。我是偷听李怀德和他岳父的电话知道的。” “他们已经快要准备好了。去港岛吧，这是你唯一的活路。一周内你就得走，再晚了我就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走掉了。” 娄半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我被人打了，踢裆，受伤很重，医生说我这辈子能有孩子就是医学奇迹。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想耽误娄晓娥。” “那你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吧。”娄半城还是不相信许大茂。 “行没问题，抓紧时间，能变现的都变现带走，带不走的看在咱们翁婿一场的份上可以给我一些，要是有干净的独院的宅子也给我一个。” “带不走的干净的东西我都给你，人也能给你一部分。你出去吧” “蛾子，爸让咱们在家里多住几天，我答应了。 “大茂你不去上班没事吗？” “我请了病假，受了这么重的伤多休息几天也是应该的。” 回四合院吃点好东西，全院都知道一点也不自由。 过了就好长一段时间娄半城又把许大茂喊到书房。“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我一点迹象也没查到。” “爸你现在是盘中肉，李怀德主要目标也不是你，是杨厂长和他的靠山，你只是顺带的钱包。风向一直不对你应该有所觉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我在海运仓胡同那里还有一个二进四合院放在老张名下，我带不走的东西也都在那里，老张人很可靠，我走后他和他的十几个人就是你的了。老张现在是第二棉纺厂的三车间主任，他的两个儿子解放前都被我送到港岛去了。” “谢谢爸。” “你出去吧。” 许大茂恢复的很好，回到娄晓娥的房间，娄晓娥趴在床上，看小人书。许大茂过够了这些天的太监生活，关好房门，脱下衣服扑了上去。 “大茂还是白天呢，你干什么，快停下。” “白天怎么了，不是一样的。很快二人就赤诚相待，娄晓娥热情的回应着许大茂，今天许大茂超常发挥，战斗持续了许久。” 许大茂靠在床头，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丽人，马上就要走了不再属于自己了。 “大茂你怎么了，我觉得你有些不正常。” “在家里多陪你两天还不好吗？” “大茂是不是因为生孩子的问题？没关系的，不行咱们就领养几个。”现在的娄晓娥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后也没有离婚的想法，还是一心一意的想和许大茂过日子。 “蛾子你是可以生孩子的，有问题的应该是我，傻柱打我太多次了，每次都是对裆部下脚。医生说活性低会影响生育能力，我就是被傻柱打坏的。” “傻柱太坏了，没关系能生咱们就多生几个，不行就领养几个，反正咱们也养的起。” “累了，睡一会。” 四合院中。知道为了救自己出来，聋老太太的房子都被许大茂抢走了傻柱就想去后院找许大茂算账。可是想到许大茂被子里打的不孕不育了，心里又有些愧疚。 搬到中院后老太太觉得这样也很好，隔壁就是易中海家，正房是傻柱家，离得更近了。老太太整天坐在何雨柱家门口晒太阳，秦淮茹一家都没机会进屋打秋风。 贾张氏坐在门口纳鞋底也不敢骂骂咧咧的了，聋老太太的拐棍打人特别疼，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 贾家，妈这一次捐款有些得不偿失了，傻柱为了出来欠了一大爷一大笔钱，每月工资都要还给一大爷二十元，剩下的就没多少了。 第七章举报 “这都怪许大茂这个小绝户，不给咱们家捐款，他要是乖乖捐款，傻柱不就不会打他了。也就没后面的这些事情了。” “妈你小点声，以后少招惹许大茂，他被傻柱打坏了，这种人容易心理变态，万一报复到咱们家棒梗身上怎么办？” 听说宝贝大孙子可能有危险，贾张氏就不再骂许大茂了，把枪口转向傻柱。说到开心处，嗓门就大了些，被外面的聋老太太听见贾张氏骂她的宝贝大孙子，聋老太太用拐杖一下就把贾家的玻璃给砸坏了一块。看到站在窗外死死盯着自己的聋老太太贾张氏瞬间就蔫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在娄晓娥的房间里没日没夜的不知疲劳的耕耘着。时间很快就到了要离开的日子。 娄晓娥知道后死死抱着许大茂不肯撒手。“大茂你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跑了，你就下来也很危险。” 最后是娄半城的保镖把娄晓娥打晕带走。 “爸你把我捆住，给我弄点外伤，明天早上我就去举报你们叛逃了。” “行，风声过去后你再去找老张，我和他交代清楚了。” 许大茂被娄半城的保镖打的遍体鳞伤，又给绑到床腿上。娄半城带人走了悄无声息离开了四九城。 许大茂开始挣扎他要完全靠自己把绳子弄断，这次娄半城叛逃，对他的审查肯定少不了。 累了许大茂就靠在床上睡了，早上醒来继续磨绳子，手上胳膊上都弄出来不少伤口。中午许大茂把绳子磨断了，他爬起来跑出娄家，一路跑到轧钢厂，被保卫科的人拦住。 “我许大茂，我有事找李厂长。”保卫科的人仔细看了看真的是许大茂，就让一个人扶着他去见李厂长。 李怀德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听说你被傻柱打进医院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是一身伤？” “李厂长出大事了。”许大茂一口气喘不上来剩下的话也说不出来。 李怀德走过来，对着他的后背狠狠地拍了两下。“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娄半城跑了。” 李怀德一把抓起许大茂的衣领，“你说什么？” “娄半城跑了，我被他绑起来，挣脱开我就来向厂长你举报了。” 李怀德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走喊上保卫科一起去娄半城家里看看。” “大茂你先去厂医院把伤势处理一下。小孙你陪着大茂一起过去，有事了搭把手。”李怀德安排人看着不让许大茂有机会跑。 “好的，谢谢厂长关心。孙哥辛苦你扶着我一些。” 来到厂医院，小护士给许大茂伤口消毒，疼得许大茂嗷嗷直叫，一个多小时后，许大茂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休息。 小孙用怜悯的眼神看向床上的许大茂。这个年轻的小护士明显是个新手，没有经验，把许大茂当做试验品了。 下午一无所获的李怀德来到厂医院。“许大茂说说你知道的事情。” “开始是傻柱把我打伤在协和医院住院，我就让娄晓娥先回娘家，我出院后再去接她。几天前我出院后就去娄家去接娄晓娥，就被娄半城控制起来，直到昨天他们跑路，就把我绑到床腿上，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挣脱出来。跑出娄家后我就来轧钢厂找厂子你汇报了。” 许大茂详细描述了一遍。“厂长我不会有问题吧？”许大茂有些紧张的看向李怀德。 “你说的只要都是真的，就没问题。不过你还要配合一下审查。” “行，没问题，这次我要在这里住多久？” 李怀德：“你身上的伤没问题的话，随时可以回家。” “谢谢厂长。我身上都是皮外伤，娄半城没想杀我，只是把我关起来，不让我举报他。厂长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你们几个都先出去。” “厂长我还知道几个娄半城放在别人名下的一些院子，你要不要带人去看看。我家里还有结婚时娄晓娥的嫁妆要不要上交啊？” “哪几个院子你给我写下来，嫁妆就不用了，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你和娄家不是一路人，是坚定的革命战士。” 娄半城走的时候在那几栋宅子里的两栋里留下了一些财产，让许大茂交投名状。 事后李怀德个人腰包鼓了不少了，投桃报李打算提拔许大茂一下。 娄半城叛逃的事情就这么虎头蛇尾的过去了。 许大茂到街道办解除了和娄晓娥的婚姻关系。还签下了断绝关系的文书。从街道办找了一个施工队，许大茂要把聋老太太的房子重新装修一下，自己搬过去住，老太太的房子是后院的正房，坐北朝南，住着会比厢房舒服一些。 施工队的负责人雷师傅今天没时间，约好了明天下班后雷师傅过来看房子，到时候再商定好装修方案。许大茂想要原貌复原，不知道雷师傅能不能做得好。 二大爷刘海忠看到许大茂回来就问到：“大茂你这是都好了？” “二大爷，就剩下一些皮外伤别的都好了。老太太为了救傻柱出来把房子赔给我了，我打算装修一下搬进去住，我还是喜欢住这种坐北朝南的房子，端正大气。” “是啊，坐北朝南好啊。人没事就好，娄晓娥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走了不回来了。” 二大爷：“什么意思？” 许大茂：“娄半城带着全家跑路了，还把我绑在她家的床腿上，我的伤都是为了挣脱绳子弄出来的。” 二大爷小眼乱转不知道打着什么坏主意。 “二大爷我已经向李厂长举报了，娄半城怕我举报他，把我关在家里七天，我是他们走了后磨断绳子跑出来的，第一时间我就向李厂长举报了娄半城。” 二大爷看了看许大茂，这孙子还是个狠人呢，自己老丈人一家都给举报了，真不是个东西。 家里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许大茂不想自己开火。“二大爷我出去找点吃的，一个人也不想开火了。” “去吧。” 第八章副科长 在外面找了一个苍蝇馆子，吃了一碗肉丝面，到供销社买了一包羊角蜜回四合院。远远的看见王媒婆领着一个身材不错的妹子走在前面，疾走两步赶了上去。 “王媒婆跑这么快干啥呢？” “许大茂啊，我这不是要把姑娘给人家送回家吗，相亲不成人咱总要给完好的送回来。” 许大茂打量着站在王媒婆边上的姑娘，好像是电视剧里的于莉。“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有人看不上？” 王媒婆：“是姑娘没看上人家。” 许大茂：“王婶这姑娘介绍给我怎么样？我相中她了。” 王媒婆：“许大茂你开什么玩笑。你都结婚多少年了，还想再娶一个啊，这是犯法的。” “我现在是单身，我和娄晓娥已经结束了。” 王媒婆给于莉介绍道：“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条件很不错，结过婚，好几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于莉：“王婶我不想找个二婚的。”于莉低着头掐弄着自己的衣角低声回绝。 王媒婆：“许大茂人家不愿意，不过王婶会给你留意着的，你的条件好再找一个没问题的，等王婶的好消息。” “好的，麻烦王婶多留一点。” 回到四合院，院里的孩子两眼死死盯着许大茂手里提着的黄纸包，在供销社买到的好吃的都是用黄草纸包起来再用一根绳子绑住让人提着。 中院傻柱正在和院里几个人在一起吹牛瞎聊。傻柱看许大茂的眼神有愧疚有怨恨挺复杂的，许大茂看了几人一眼没有搭话，走进后院。 中院的气氛有些诡异，慢慢的就散场了。 易中海：“柱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别怨恨许大茂，也不用对他有所愧疚，这都是命。你打伤了他，赔钱给他是应该的，他收了你的钱和老太太的房子给你写谅解书也是他自愿的。你们现在两不相欠，以后不要轻易动手打人了。” 傻柱：“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让他绝后。也有些恨他，我打伤了他赔钱给他是应该的，可他居然趁机抢走了老太太的房子，我接受不了。” “柱子，老太太的房子是她自己愿意给许大茂的，我们百年后东西都会留给你，老太太的房子只是提前给你而已。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不要生活在怨恨中，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上次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回家休息吧。” 第二天许大茂正常来到轧钢厂上班，李怀德的秘书已经在宣传科等着他了。“许大茂厂长找你，走吧。” “好的，周秘书。”跟着周秘书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 “厂长，许大茂带过来了。” “你出去吧。”周秘书离开办公室，还把房门小心的关好。 “坐，不用紧张，昨天你提供的消息很好，给我们挽回了很多损失。有功呢就有奖励，你们宣传科还有个副科长的空缺，不过你是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你必须再带个徒弟出来才行，徒弟你可以自己决定让谁来，在他能独立放电影前，你只有副科长的名头，干的还是放映员的活。” “谢谢厂长，以后我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昨天你和我说的话最好都烂到肚子里，除了我不许再和别人提起你明白吗？” “明白厂长，我昨天举报了娄半城，然后就去厂医院包扎伤口去了。处理完伤口我就直接回家了。” 很快宣传科的大喇叭就把许大茂成为宣传科副科长的事情公布出来。回到宣传科宣传科众人都来恭贺许大茂。 宣传科有一位科长两位副科长的编制，有一个副科长长期空缺，很多人都在打这个位置的主意，没想到最后便宜了放映员许大茂。 科长办公室。刘科长：“大茂啊恭喜你。我和老谢都是老熟人了，就不用相互介绍了。以后好好合作，共同进步。” 许大茂：“刘科长，谢科长，我被提拔是个意外，娄半城的事情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宣传科的工作我也没什么经验，我就是一个电影放映员，李厂长还要求我带个徒弟出来。科里的工作呢还要辛苦你们两位多担待，我呢当个吉祥物就挺好的。” 谢科长：“大茂谦虚了，一起努力共同进步。”三人一起握了握手。 刘科长：“这边这间办公室以前是老曹的，老曹去年退了就一直空着，现在你接替了老曹的位置，这间办公室就是你的了。这是要是你收好，里面长期没用你自己找卫生队的人过来给你收拾一下就好了。” 许大茂：“好的。谢谢科长，我请假了十多天，积攒了不少放映任务，我去看看处理一下。一直挤压着回头更受不了。” “去吧，别太累了，注意自己的身体。” 许大茂来到存放放映设备的房间，有放映任务下来都会把写着任务的纸条从门缝里塞进来。 有几张纸条，放映任务都是去红旗公社的，还有一张是秦家村的，这不是秦淮茹的老家吗。电视剧里自己的第二任媳妇秦京茹就在这个村里。 昨天和于莉的偶遇让他明白，在城里二婚想找个好人家的姑娘挺困难，更何况自己还有生育困难的麻烦，大概率一辈子都无儿无女。要是秦京茹知道自己的情况还愿意嫁给自己，自己就娶了她。 只可惜自己是个没有外挂的苦逼重生者。 今天安排好装修房屋的事宜，还要去见一见这辈子的父母，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还啥也不知道。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就要下乡放电影了。 四合院。“雷师傅，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 “是我来早了，咱们看一下房子吧，定一个装修方案出来。” “好的，后院的正房和西厢房都是我的，我想复原一下。” “我不建议你做复原，花钱多不说，现代的一些方便设置你都用不上。” “行，你先看看吧，给出个方案，以您的意见为主，毕竟您是专业的。我的想法就纯粹是脑袋一热想出来的。” 第九章乡下 雷师傅拿着几个测量工具进了后院正房，没多久后出来又进了许大茂的西厢房。 “你们院子里的事情我也听到了一些，你的住房也足够多，我建议你把正房割出一小间开一个后门，把这一间房子做成厨房也不浪费还能从后面胡同里把自来水接过来。剩下的房间加固，尽可能的现代化装修，生活起来会更方便，你想复原除非整个四合院都是你的弄出来特漂亮，就两间大房子，复原后也没什么用处。我的方案全包做好差不多要三百元左右。” “雷师傅开后门需要街道办审批吧，我这一阵子特别忙，没时间去申请。”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申请。” “行，那就麻烦雷师傅了，工钱我先给你一百元先把后院正房装修好，没问题的话我再付您一百，咱们再继续装修西厢房，你看可以吗？” “可以。明天我就带人过来开工。”雷师傅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钱，数了数，没问题。 送走雷师傅，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去看望爸妈，路过供销社，进去买了一包桃酥还专门绕路去便宜坊买了一只烤鸭。 许父的新分到的房子，位置差了不少。不过离电影院倒是挺近的。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许大茂推门而入，许父许母正在房间内聊天。听到声音从边上一小间偏房里出来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是许大茂的妹妹许小娟。 许父：“大茂出什么事了吗，不年不节的你来找我们。”真是知子莫若父。 “爸这一段时间，确实出了很多事，不过都已经处理好了，把烤鸭先趁热吃了，咱们慢慢说。”许大茂把烤鸭和桃酥都递给妹妹。 “我先是被傻柱打了，住进了医院，医生说我以后能有孩子就是医学奇迹。”许父站起来就想赶回四合院找傻柱拼命。 “爸我说了事情都处理好了，你别激动。我要了后院老聋子的房子还有三千元钱。” “这份赔偿还可以，钱是易中海出的吧。” “是的，我出院后去娄家接小娥回家，被楼半城强行留下，后来他们一家子跑了，把我绑在床腿上，我挣扎出来就去找轧钢厂李副厂长举报了楼半城，李厂长第二天就提拔我当了宣传科副科长，不过我还要继续下乡放电影，直到带一个徒弟出来。我已经请雷师傅装修房子了，等装修后你们都搬回去住吧，一家人在一起也相互有个照应。” “楼半城跑了？” “是的爸，我已经去街道办办理了和娄晓娥的离婚手续，还写了断亲文书。我这个样子在城里找个漂亮媳妇挺困难的，我打算去乡下找找看，明天我就去红旗公社那边放电影。” “生不了孩子了找个漂流的也好，最起码看着顺心。对于傻柱你是怎么打算的，就这样放过他了？” “傻柱有贾家的那个寡妇在他这辈子就这样了，别想娶媳妇有孩子了。我们不能轻易出手，要出手就要一击致命。” “爸妈没别的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下乡放电影，房子装修好后我来喊你们搬回去，先装修的后院正房，装修好我把西厢房的东西搬过去再装修西厢房，弄好了我就来通知你们搬家。” “小妹，哥先走了。” “再见大哥。” 第二天许大茂先找卫生队的人把自己的办公室给打扫干净锁好房门。 骑上自行车带着放映设备直奔红旗公社。下午四点多来到红旗公社，红旗公社的办公室李主任接待了他，给许大茂炖了一只野兔，一盘花生米。酒足饭饱开始在公社放电影，六点开始连放三场，许大茂只解说了第一场，现在的放映员还要负责解说电影，散场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李主任非常满意，塞了一个五元钱的红包给许大茂。许大茂象征性的推脱一下就收下了。“李主任，我从村里回来的时候要是时间上允许的话我再给公社放一场电影。” “好的，谢谢许电影了。”李主任送许大茂回房休息。 接下来几天许大茂一天跑一个村连跑五天，把许大茂累坏了。第六天许大茂来到秦家村。 “秦村长我已经连着跑了五个村了太累了，今天就给你们放一场，我要早点休息，明天晚上再给你们继续放。” “好的，没问题。先吃饭，放一场就休息。” 吃完饭开始放电影。“诸位乡亲我已经连续跑了六天了，从公社开始一天三场，一天也没休息，实在是太累了今天就放一场，撑不住了，大家放心好了明天晚上继续放。” 放完一场电影就早早休息，第二天十点多许大茂才睡醒起床。这是村委大院，没走几步就遇到了秦村长。 “许电影你醒了，我这就让人做午饭。” “不用麻烦了秦村长，马上就中午了一起吃就行。我去村里转转，来过这么多次村里，还没见过村里上工干活是啥样的。” “那许电影我找个人带你出去，你想看什么和他说就行。三娃子过来，带许电影到地里去看看，他要看啥你就带他看啥，吃饭前把人给我带回来。” 一个十来岁的小子被村长喊过来给许大茂带路。 “谢谢秦村长。” “叔叔你想去哪里啊？” “去你们村里人上工的地方看看。” 现在正是春耕时节，村里人都在翻地，用镢头把冬天里冻结实的土块刨起来，再给砸碎，远处还有一头黄牛拉着犁也在翻地。 “三娃子你们村里谁最漂亮啊？” “我觉得的秦老三家的四丫头，特别漂亮。她有个堂姐嫁到你们城里去了。” “她在哪里，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有多漂亮啊？” “她应该在小河边上，在那边割猪草，她家劳动力多，不用她上工，她每天就是打猪草混几个公分。” “三娃子听你的语气，你赚的公分比她多啊？” “那是当然，打猪草我能赚五个公分，她也就赚三个公分。我比她强多了。” 第十章京茹 “那你今天怎么没去打猪草啊？” “现在的猪都还小吃不了那么多，我们轮流去割猪草，明天我就去了可以赚五分。” “三娃子你怎么来这里了，明天才轮到你来割猪草。”一个小姑娘问道。 “我不是来割猪草的，爷爷让我带着放映员在村里四处转转。” 许大茂一眼就认出了秦京茹，眼前的秦京茹很漂亮，裤子被挽起来一截，露出一段细嫩的玉腿。 三娃：“叔叔怎么样，漂亮吧。我就知道你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吧。” 秦京茹：“三娃子你胡说什么？” 三娃：“大侄女你怎么和我说话的，我辈分比你高，你要有礼貌。许叔问村里谁最好看，我就说是你四丫，怕他不信就带来看看真人，你看他都看傻了。” 秦京茹：“你是昨天来的电影放映员？” “我就是昨天来的放映员，我看你很眼熟，秦家村，秦淮茹是你亲戚？” “秦淮茹是我堂姐，十几年前嫁到城里去了你认识她？” “我们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她丈夫几年前工伤人没了，有个婆婆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不知道是不是你堂姐。” “是我堂姐，你说的都能对上来。我堂姐她现在过得好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她自己一直说自己家里过得很难很苦，吃了上顿没下顿，可是她婆婆最起码有二百斤，你外甥棒梗十多岁也有一百多斤。你说吃不起饭的家庭能养出两个胖子吗？” “我也不清楚，我堂姐好多年没回来过了，就刚嫁过去的那几年还经常回来。以后到了大灾的那几年就不再回来了，后来听说姐夫死了，我爸他们几个还都进城了。” “灾害那几年你姐姐家里不好过，他们一家就你姐夫一个人有口粮。灾害过了没多久你姐夫人就没了。” “你说我能进城吗？” “你就这么向往城里的生活？城里过得困难的人也多的是。” “城里再困难也比村里强。” “我从小就想嫁到城里去。那时候堂姐每次回来都会带城里的糖果回来，可好吃了。” “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又离婚了。” 秦京茹一脸好奇的看着许大茂。 “我前妻她父亲是个资本家前段时间一家子跑到国外去了，我就去街道办申请离婚，和他们一家子断绝关系了。” 三娃：“叔叔该回去吃饭了，我爷爷说了吃饭前就要带你回去。” “好的，咱们回去。京茹妹子我们先回去了。” “晚上看电影帮我留个好位置。” “好的没问题，我姓许叫许大茂。” “京茹姐你不会是看上了这个电影放映员了吧？”一个女孩问道。 “不可以吗？电影放映员可是八大员之一。” “可是他离过婚。” “他前妻都跑到国外去了，一辈子都见不到了，怕什么。” “我是说他二婚名声不好。” “他要是名声好能娶我一个乡下姑娘吗？他又不是天天打老婆把老婆打跑的。” “许叔，怎么样漂亮吗，你们城里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吗？” “当然有了，漂亮姑娘哪里都有，关键看你能不能把她娶回家，小鬼头。” “我不小了已经十二岁了，再过几年我就能挣十公分了。我爷说了只要公分挣得多就能娶到漂亮媳妇。” “你才十二岁就想娶媳妇了？” “十二岁怎么了，我爷爷十二岁就娶了我奶奶。”三娃子很崇拜自己的爷爷。 中午吃的是土豆炖鸡，吃完饭许大茂回屋休息睡午觉。再次醒来出门看了一眼，太阳已经落山了，晚霞很美，许大茂开始把放映设备从房间内搬出来，栓好幕布，调试机器，一切准备就绪。 “秦村长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准备好了那就先放着吧，咱们去吃饭。” “秦村长吃饭就不用了，我现在还不饿，你给我留一碗菜两个窝头放到屋里就好了，下午睡了一下午，没什么消耗，现在还不饿。” 秦京茹家，“爸我想进城去看看。来村里放电影的放映员和我堂姐住在一个大院里。我想跟着他一起进城看看。” 秦老三：“这个放映员靠谱吗？你别给人家拐卖了。等会我去问问村长再说。” 秦老三在村委大院找到村长，：“二爷爷，我家京茹想跟着这个放映员进城找她堂姐，这个放映员的底细你清楚吗？” “我就知道他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别的也不是很清楚，淮茹好像就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吧。” “是的，淮茹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这个放映员还说出了很多淮茹的家事，京茹跟着过去不会有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他的工作证我看了没问题，他下乡来放电影已经好多年了，来过咱们村好多次，只是以前都是下午到，第二天早上走，白天没在咱们村待过。这次应该是真的跑累了休息一天，他下午又睡了一下午。” “没问题就好，我就怕他把京茹给拐卖了。” “那不至于，为了拐卖京茹把工作丢了不划算，明天一起送他们到公社，再问问公社的人就可以放心了。” “一会儿二爷爷帮忙问一下，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带京茹进城呢。” “行，没问题。以前这小子就是拿东西狠，干活倒是没问题。我和他说一下，不行就多给他一点地里产的干货。” “谢谢二大爷，我回去看电影了。” 许大茂解说完一部电影出去方便，被秦村长喊住。“许电影你哪天回城啊？” “明天去公社再放一天后天就回城了。这一趟出来一周多了，该回去了。” “我们村的秦京茹想进城找她堂姐，听她说你和她堂姐秦淮如住在一个院子里，你能不能带着她一起进城啊？” “行没问题，后天你们早点送她到公社大院，我在公社大院等你们。” “谢谢你，这次来我们村放电影，也没能好好招待你，明天走的时候给你拿只公鸡带着，回家炖个汤补补身子。” “秦村长不用了。老乡养只鸡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