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嵩与阿佩》 第1页 ================= 书名:阿嵩与阿佩 作者:辛与雅 文艺版简介 ——她说:爱极你的眉眼,是山一样的,乌墨乌墨;爱极你的身影,是山一样的,清沉清沉;我毕生的寻爱的旅途,不过是想找个像山一样的爱人,容我哭闹,允我嬉笑,我所有的爱的唿喊,他都能听到,然后,或早或迟,他的只为我的爱的回声,终会响起。他说:许你一世嵩容,可否? 欢脱版简介 ——“大青山”阿嵩与“小药花”阿佩相爱相“杀”的故事。 内容标籤: 时代奇缘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阿嵩,阿佩 ┃ 配角:阿玉,阿诚 ┃ 其它:情有独钟,一见钟情 ================== 【 ☆、纸上得来终觉浅,确知此事要躬行 序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确知此事要躬行 人生中接触的第一本小说是在七岁那年从哥哥的书房里搜罗来的深棕褐色面皮的《红楼梦》。厚厚的一本,大约有一千多页,泛黄的纸张(也许是因为我打了回忆的光晕去看它现在才觉得它泛黄。估计当时我拿到它的时候它是白白嫩嫩的。毕竟哥哥是个用东西十分仔细的人,所以他的书除了上面有点因他那不甚美观的字而造成的小瑕疵外,别的倒都整整齐齐,翻新翻新的),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排列在一起就组合成我看不懂的“博大精深”。故而,七岁的我每每于夏日的午后坐于门前那棵与哥哥同龄,长我八岁的“老樟树”的阴翳下守着自家那晒在门场上的金黄饱满的稻谷以防那“五脏俱全,房车一体”的麻雀偷食时,就常常捧它在手,走马观花,在快速的书页翻动中消磨时间。而在这云里雾里的走马观花中,最让小小的我有兴 趣的就是宝黛之间纠结而甜蜜的爱恋。尤其是“死皮赖脸”的宝玉偏要缠着“冰清玉洁”的黛玉要闻她衣袖里那至清至至纯的女儿香时,懵懂无知的我只觉得心怦怦地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正儿八经地接触小说是在六年级的尾巴——小学快要毕业时,当时十分要好的朋友甜甜看在多年的“革命友谊”,本着“好东西一起分享的”原则,于是就把她从她那广无边际的朋友圈里搜罗来的众多言情小说慷慨地借给我一本。我至今仍记得我的那本入门小言名叫《恶魔少爷爱上我》:纯洁有爱的校园故事,男主是典型的“柯景腾”——喜欢一个人就总爱算计捉弄她;女主是思嘉与媚兰的结合体——时而刚毅如梅,时而柔情似兰。现在回忆起来,正是从那时候起,小时候“红楼里”埋下的种子萌芽了,于是“一入小言深似海,好时光,常温暖,从此冷漠是路人……” 这是我真实的感受,在看了一个又一个或长或短的温暖故事后。我心里一直坚信:每一个作者用心写出来的故事,都是她们用艺术化的手法将生活素材加工最后以或喜或悲的形式呈现给我们读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为我们的生活或雪中送炭或锦上添花。不好的从来都不是用心写作品的人,而是不会读作品,不会从作品中品人生,正三观,积极向上追梦的我们读者。 曾经我也是一名只知道活在虚幻言情小说美好中的人,甚至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但随着年龄渐长,思维的褶皱逐渐增多,我突然醒悟:既然我已经收穫了这么多美好,那我为什么不把美好传递下去呢为什么那么自私地让美好把我埋没了呢! 纸上得来终觉浅,却知此事要躬行。于是现在我就决定用自己的笔尖(像那些优秀的作家用温暖的故事带给我感动与生活的勇气一样)为你们创作出一个个有质量有温暖能逗你们开心让你们笑的故事。 第一个故事是关于阿嵩与阿佩的。阿嵩的原型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用心唱歌的人——许嵩,但阿嵩的感情经歷则是完全不同于现实生活中我所知道的许嵩的感情经歷的(因为我毕竟不是许嵩,不能以旁观者不咸不淡的态度拿他的感情做一些不知轻重的艺术加工)。而阿佩的原型则是我身边的一个好朋友,她真的是一个有着童颜童心的美好的人:喜欢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却总能对打扰她的外部种种温柔以待;时而古灵精怪,时而多愁善感。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美而不自知的女子一样。 最后,如果你们能喜欢我为你们带来的这个故事并且从中可以获得哪怕一点点笑对生活的动力,那么我这个默默写故事的人便会感到莫大的幸福了。 希望你们可以平安开心加油每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序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确知此事要躬行 人生中接触的第一本小说是在七岁那年从哥哥的书房里搜罗来的深棕褐色面皮的《红楼梦》。厚厚的一本,大约有一千多页,泛黄的纸张(也许是因为我打了回忆的光晕去看它现在才觉得它泛黄。估计当时我拿到它的时候它是白白嫩嫩的。毕竟哥哥是个用东西十分仔细的人,所以他的书除了上面有点因他那不甚美观的字而造成的小瑕疵外,别的倒都整整齐齐,翻新翻新的),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排列在一起就组合成我看不懂的“博大精深”。故而,七岁的我每每于夏日的午后坐于门前那棵与哥哥同龄,长我八岁的“老樟树”的阴翳下守着自家那晒在门场上的金黄饱满的稻谷以防那“五脏俱全,房车一体”的麻雀偷食时,就常常捧它在手,走马观花,在快速的书页翻动中消磨时间。而在这云里雾里的走马观花中,最让小小的我有兴 趣的就是宝黛之间纠结而甜蜜的爱恋。尤其8是“死皮赖脸”的宝玉偏要缠着“冰清玉洁”的黛玉要闻她衣袖里那至清至至纯的女儿香时,懵懂无知的我只觉得心怦怦地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正儿八经地接触小说是在六年级的尾巴——小学快要毕业时,当时十分要好的朋友甜甜看在多年的“革命友谊”,本着“好东西一起分享的”原则,于是就把她从她那广无边际的朋友圈里搜罗来的众多言情小说慷慨地借给我一本。我至今仍记得我的那本入门小言名叫《恶魔少爷爱上我》:纯洁有爱的校园故事,男主是典型的“柯景腾”——喜欢一个人就总爱算计捉弄她;女主是思嘉与媚兰的结合体——时而刚毅如梅,时而柔情似兰。现在回忆起来,正是从那时候起,小时候“红楼里”埋下的种子萌芽了,于是“一入小言深似海,好时光,常温暖,从此冷漠是路人……” 这是我真实的感受,在看了一个又一个或长或短的温暖故事后。我心里一直坚信:每一个作者用心写出来的故事,都是她们用艺术化的手法将生活素材加工最后以或喜或悲的形式呈现给我们读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为我们的生活或雪中送炭或锦上添花。不好的从来都不是用心写作品的人,而是不会读作品,不会从作品中品人生,正三观,积极向上追梦的我们读者。
第2页 曾经我也是一名只知道活在虚幻言情小说美好中的人,甚至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但随着年龄渐长,思维的褶皱逐渐增多,我突然醒悟:既然我已经收穫了这么多美好,那我为什么不把美好传递下去呢?为什么那么自私地让美好把我埋没了呢! 纸上得来终觉浅,却知此事要躬行。于是现在我就决定用自己的笔尖(像那些优秀的作家用温暖的故事带给我感动与生活的勇气一样)为你们创作出一个个有质量有温暖能逗你们开心让你们笑的故事。 第一个故事是关于阿嵩与阿佩的。阿嵩的原型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用心唱歌的人——许嵩,但阿嵩的感情经歷则是完全不同于现实生活中我所知道的许嵩的感情经歷的(因为我毕竟不是许嵩,不能以旁观者不咸不淡的态度拿他的感情做一些不知轻重的艺术加工)。而阿佩的原型则是我身边的一个好朋友,她真的是一个有着童颜童心的美好的人:喜欢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却总能对打扰她的外部种种温柔以待;时而古灵精怪,时而多愁善感。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美而不自知的女子一样。 最后,如果你们能喜欢我为你们带来的这个故事并且从中可以获得哪怕一点点笑对生活的动力,那么我这个默默写故事的人便会感到莫大的幸福了。 希望你们可以平安开心加油每一天。 ☆、插pter1:苏堤“素颜”晓,平湖“暖阳”照 插pter1:苏堤“素颜”晓,平湖“暖阳”照 阳春三月,新雪初霁。整日在自己的小药房里与各种药材“厮混”的阿佩姑娘终于趁着这新春的雪后,偷得浮生半日闲,随心所欲坐了高铁从庐州来到杭州,去那西湖边赏景去了。 阿佩悠哉悠哉地绕着西湖闲庭信步,兴之所至,还哼起了那首她从初中就开始学唱却在跑调的路上越走越远的歌曲《素颜》,“又是一个安静的午后,一个人在这西湖边游逛,我承认这样真的很安详,和桥上老爷爷一样样耶。”阿佩兀自一人唱嗨了,以至于她走到苏堤上还应景地把歌词改了。 只不过桥上哪里是什么老爷爷,分明一个清隽挺拔的身影站在桥中央赏景。新柳,老树,暖阳,小桥,流水,美男。阿佩看着桥上人那安静美好的侧颜,觉得真是不虚此行。心里一激动,嘴里原本小声哼唱的歌曲就这样从上翘的嘴角溢出,甜美的歌声像花儿一样绽放?当然不是,阿佩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唱歌从来找不准调子,而且一首歌她越唱得久,越不堪入耳,因为她早就按着自己心中的旋律把这个歌唱得“面目全非”——原唱都不一定能听出来这是自己的歌。 “偷笑别人花了脸?!……”破音了@( ̄- ̄)@阿佩囧,她准备赶快走过,太丢人了有木有。却不想在她就快要和美男擦肩而过时,美男却转过原本面向湖的身体,叫住了她“等等。”当阿佩一脸惊诧地望向叫住她的人时,她又忍不住再次激动了一把:天哪,怎么会有长得如此朗月清风的人啊!简直就是那个“此人之水镜,见之莹然,若拨云雾而见青天”的乐广转世嘛! 阿佩赶紧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淑女的柔声问道,“怎么了吗?”同时心里无尽yy:怎么,难不成好看的小哥哥是被我的歌声所吸引?还是为我的颜值所折服?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接受好还是接受好呢?(默默的作者默默地提醒阿佩,小姐啊,这么些年,你除了有一次去动物园成功地用歌声惊扰了那在水里休息的鳄鱼,把自己吓个半死以外,你还用你那魔音吸引过谁?还有你又凭什么认为一个长得比你还好看的人会被你的颜值吸引?) 阿嵩看着眼前女孩呆呆的表情,平静的问道,“小姐,不知该如何称唿你?” 阿佩想,果然,于是她“不胜娇羞”地回:“你叫我阿佩就好。” 阿嵩又平静地开口,“阿佩小姐唱歌的状态很好。” 阿佩心里乐开了花,看来真是被我的歌声吸引了。哎呀,刚刚应该拿手机录下来的,看下次谁还敢说我唱歌难听。果然,好看的小哥哥就是有品味。嘴上却矜持道,“哪里哪里,我不过是随便唱唱的。” “那不知阿佩小姐以后可否不要这么随便地唱一首歌。”阿嵩语气微凉道。 “好——啊?”脑子一直没上线的阿佩差点就回了好。 阿嵩见阿佩没听明白,又以同样的语调同样的语速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回阿佩听清了,然后她脑子里自刚刚遇见阿嵩就开始冒的粉红色泡泡“啪啪啪”全都终结在这句话里。这人,分明是在嫌弃自己唱歌不好听! “那个,不知先生你怎么称唿?”阿佩一下子从“羞答答的玫瑰”化身为“恶狠狠的食人花”,冷冷地问道。 阿嵩尽管察觉出对面女孩气场上的变化,但还是平静地回答道“阿嵩。” “阿嵩先生您好,请问今天这苏堤您是包场了吗?”阿佩语气犀利地问道。 “没有。”阿嵩从容而又简短地回答。 “那阿嵩先生,我在这桥上唱歌妨碍到您什么了吗?”阿佩咄咄逼人。 “没有”阿嵩面不改色。 “那请问阿嵩先生我们之间有什么直属关系吗?”阿佩三度发问。 “没有”阿嵩泰然应之。 “那请问阿嵩先生,既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这苏堤也不是你包场一个人游玩,我唱歌又没有妨碍到你,那你有什么立场要求我改变唱歌的态度?我在这桥上游玩唱歌是属于我个人合法的自由表达权,阿嵩先生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呢?”阿佩式连环发,发发饱含“刀光剑影”。 “我并没有指责你,也没有权利指责你。”阿嵩平静地首先纠正到,然后从容继续“刚刚你唱的那首歌,本身不难唱,也没什么高音,低音,基本是一个平和的调子,初中生也可以很轻松地驾驭。可是阿佩小姐,你从‘又是一个安静的午后’,唱到‘和楼下老爷爷一样样’一共四句话,两个调子,没有一个词是在节拍上的。你说你是随便唱唱的,可是我却以为唱歌不好归不好,随便唱唱,玩玩的态度确是不能有的。所以才想请你不要随便唱唱。你不要误会。”说完,用乌墨的眼睛就这样看着阿佩,不慌不忙。 阿佩从他一开始说话时的趾高气昂到之后的萎靡不振,现在他说完,她早就无颜已对,头埋得低低地,和那岸边的垂柳差不多了。她想,天哪,让我消失吧,我干了什么蠢事啊?自己唱歌不好就说不好就可以了。我干嘛说随便唱唱啊,这下好了,眼前这有着那么高的思想道德觉悟的小哥哥,肯定以为自己是个玩世不恭还爱强词夺理的坏女孩了。天知道她就这一次没听妈妈的话,没有做个诚实的孩子,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她闷闷地为自己“补救”到,“那个,其实刚才我是一时口快,我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刚刚那首歌我真的不是随便唱唱的,我是唱了好多年还是这样的。我也不想啊。”精緻的小脸上一丝挫败是那么明显,看着就让人心疼。
第3页 可是阿嵩却不懂怜香惜玉地继续实事求是道,“阿佩小姐如果真的喜欢唱歌的话,可以换种更舒缓,调子更平和一点的歌,多加练习以后再唱这种节奏更轻快一点的歌曲。” 阿佩不假思索地回答,“可我就是喜欢阿嵩的歌啊!”说完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然后阿嵩就见她原本就大大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变得更大了“你——你,你不会就是那个阿嵩吧?”阿佩用惊吓多过激动的语气结巴着问道。阿嵩先生这次脸上终于有了些微的表情变化,乌墨的眼里一闪而过一丝笑意“哪个阿嵩?”这下阿佩可彻底醒悟了。眼前人分明就是那个,自己喜欢听他的歌并且只会唱因而也只会“毁”他的歌,的歌手阿嵩啊! 阿佩这下真的想拍死自己了:有见过她这种明明喜欢人家的歌这么多年,“毁”了人家的歌这么多年,等到真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却不认识的蠢货吗?要是阿雅在肯定会嘲笑自己,因为当初自己就是在阿雅的mp3里第一次听到阿嵩的歌才一直喜欢到现在的。好像当时阿玉还给自己看过一张她好不容易才从网上找到的阿嵩的照片,自己只随便瞅了瞅,还很思想高尚的对阿玉说,“姐喜欢的是他的透着佛性的声音,才不会在乎他长什么样,do you understand”把单纯的阿玉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深刻地向她检讨自己过分重视外在的行为。她当时看着对她一脸崇拜的阿雅,心里默默念道,哎,单纯的小姑娘就是好骗啊。不要崇拜姐,姐只是脸盲啊!对啊,她阿佩从小就脸盲,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天天在“酷狗”上看见阿嵩,现在却不认得啊! 现在想想,好像多年前的那张照片里的人,自己天天在酷狗里看见的人,都和眼前的人重合起来了。阿佩恶狠狠地想,经过今天,自己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脸了! 阿嵩看见眼前女孩子小巧精緻的脸在短短几分钟内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眼里笑意加深,“那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阿佩当然知道他是在指自己刚才说只喜欢他的歌一事。看着他明显惊诧多过信任的表情,阿佩竟生平头一次有“英雄气短”的感觉。也是,换成她自己,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只喜欢听自己歌的人会认不出自己,而且还把自己的歌唱得面目全非。这是喜欢就“毁灭”的节奏 “好啦,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阿嵩先生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本来就是自己闹了个大乌龙,阿佩只得低眉顺眼地道歉。 “你不用道歉,是我得谢谢你这么多年用这么独特的方式喜欢着我的歌。”阿嵩“真诚”地说道。 阿佩想,老天果然是在惩罚自己换偶像比换衣服还快的“水性杨花”之本性,现在才会让自己在这么多年一直喜欢听他歌,且他本人也一度当过自己一阵子偶像的人面前出丑。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是我不对,我以后保证不再唱你的歌了。”阿佩嘴上信誓旦旦,心里却想,反正我又不是天天有这么“好的运气”会遇见你,现在人在屋檐下,我就先低一下头,过了今天,我照样喜欢听你的歌,用自己的方式唱你的歌,你也管不着我。这样想着,阿佩忍不住在心里暗笑。 阿嵩淡然问道“你确定”好像丝毫不因为自己瞬间掉了一只“嵩鼠”而伤心。 阿佩挺直腰板,虽然她一米五五的小个子在阿嵩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面前根本没什么存在感,但是,输人不输阵嘛!脆着声音答,“我确定!” “好”阿嵩面带“欣慰”的回答,阿佩听了,忍不住为自己默哀一秒钟,为什么别人与偶像的“见面会”都那么有爱,美好,自己却这般凄悽惨惨戚戚……(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谁让你个重度脸盲症患者还隔三差五换爱豆捏) “要是你违反约定了,那该怎么办呢?”阿嵩用清沉的声音问道。 “那我就任凭你处置。”阿佩被这声音蛊惑了,不假思索的答。主要是她潜意识里就觉得过了今天,她哒哒的马蹄就再也不会路过他的世界了,那时候,就是“素颜,千古”任她唱,“清明雨上”由她吼了。 阿嵩却没有再看阿佩,而是转过身又兀自赏景了。 阿佩见状,哒哒着“蹄子”从桥上快速撤离,临走还好心的提醒了阿嵩一句,“曾经的偶像大人,日已西斜,您还是早点回去吧,早春的天很容易着凉哦。要是您真的不幸染了风寒,请千万记得每天用一克法半夏泡点水喝,每晚睡前用热水泡脚,然后遵守医嘱,按时吃药。最后,愿您长命百岁,天天平安开心加油哦。” 她的尾音经风一吹,消散在这落日的余晖里。 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上面一篇文章里,是以许嵩的《素颜》这首歌为线索展开情节的,现将完整的歌词摘录如下,希望和我一样是“嵩鼠”的同学可以重温一下这首歌,不是“嵩鼠”的同学可以去听一下看看,很好听的一首歌哦 素颜 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 一个人窝在摇椅里乘凉 我承认这样真的很安详 和楼下老爷爷一样yeah 听说你还在搞什么原创 搞来搞去好像也就这样 不如花点时间想想 琢磨一下模样 今夜化了美美的妆 我相信是很美美的妆 我摇晃在那舞池中央 那种体态可以想像 我做我的改变又何必纠结 那就拜託别和我碰面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有感觉 当年素面朝天 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不画扮熟的眼线 不用抹匀粉底颜 暴雨天照逛街 偷笑别人花了脸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有感觉 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埋藏在昨天 不掺任何的表演 轰轰烈烈那几年 我怀念别怀念 怀念也回不到从前 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 一个人窝在摇椅里乘凉 我承认这样真的很安详 和楼下老爷爷一样yeah 听说你还在搞什么原创 搞来搞去好像也就那样 不如花点时间想想 琢磨一下模样 今夜化了美美的妆 我相信是很美美的妆 我摇晃在舞池中央 那种体态可以想像 我做我的改变又何必纠结 那就拜託别和我碰面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有感觉 当年素面朝天 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不画扮熟的眼线 不用抹匀粉底颜 暴雨天照逛街 偷笑别人花了脸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有感觉 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埋藏在昨天 不掺任何的表演
第4页 轰轰烈烈那几年 有遗憾的感觉 为何感觉 那消失不见的素颜 ☆、插pter2:迢递“南山忆”,缘来又是你 巍巍嵩山,钟声鸣磬。阿佩与阿雅踏着钟声拾阶而上。 “喂,我说你倒是慢点啊。”气喘吁吁的阿佩大着嗓门对走在她前面四五步的阿雅喊。 阿玉回头看着阿佩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忘了你是天生的小短腿。” 阿佩“怒”:“你这小蹄子,我看你是找了份新工作就忘了我这大金主了。看我改明日个不赐你点一丈红尝尝。” 阿玉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立刻迈着大长腿哒哒着回到阿佩身边,捏着嗓子作娇羞状说“佩大官人,可别这样无情,奴家知错了。” 阿佩不依不饶“来,小玉子,把本宫扶好。”说完将自己肉嘟嘟的蹄子伸给阿玉,还没等阿玉“啪”的一掌拍上去,她又立马将手缩回。然后两人相视而笑,这么多年的闺蜜,谁还不知道彼此的小把戏。 阿玉到底是慢了下来,陪着阿佩在这山间小道上悠哉悠哉地边走边找糙药。 对啦,阿佩此行来嵩山是来挖糙药的,她的小药房里的糙药多是她自己遍寻祖国的大好山河而配给的。每一味药的药性她都会根据它的生长环境而分析得清清楚楚,从来不一味按照古老的中医药书籍死读。自从屠呦呦团队研发的青蒿素获得诺贝尔医学奖后,阿佩更坚信咱中国的中医药文化也是要与时俱进,才能更好的发光发热的。她这颗小螺丝钉自然也要凭着自己的绵薄之力,将自己的小药房经营好,在家乡小小的一隅之地用美好的中药给人们带去一份平安健康。也正是因为阿佩的亲歷亲为(有没有感觉咱阿佩有点当年神农尝百糙的风范),所以偶尔,阿佩除了是自己的药材供应商以外,一些有名的老字号大药房临时缺了某一味药,还会来阿佩这里找寻呢。 阿玉则是才换了新工作还没正式到职,便索性陪阿佩一起来这嵩山。阿佩负责挥汗如雨累成狗地挖药,她则负责貌美如花美成仙地看着就好。当然这只是她们互相损时说的话,到了真正干活的时候,她们当然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了。这便是她们的中国式好闺蜜相处模式——夸你不如损你。 走了一路,阿佩终于在两块石头fèng之间发现了一株车前糙。她很兴奋地跑去挖,不想这株车前糙竟如此“根深蒂固” ,她阿佩都已经用“洪荒之力”去用小铲去挖它周围的土,却还是不见它的根。阿玉见状要来帮忙,阿佩想反正自己的手已经由于挖土弄脏了,又何必让阿玉的手也弄脏呢。于是就不把小铲给阿玉,同时笑的坏坏地说,“大玉儿你唱支歌给我听吧,这样我就又有力气了。” 阿玉见状,也不和阿佩推来让去,反正她知道这小妮子再坚持一会真挖不动了还得可怜巴巴地求自己。于是便清清嗓子,唱起了歌:“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望江畔渔火;转竹林深处,残碑小筑,僧侣始復颂。苇岸红亭中,抖抖绿蓑,邀南山对酌,纸钱晚风送,谁家又添新痛……”阿玉“动情”地唱着,其声幽幽然,如泣如诉,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停!打住!”阿佩赶紧喊停。阿玉眨着眼晴坏笑着问:“怎么我唱的不好听吗?我可是挑了首你喜欢的且十分应景的歌来唱哦。” 阿佩就知道阿玉是故意在逗她,便伶牙俐齿地反击:“施主,你唱的这首歌词美曲佳,只是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唱,施主还是莫要再唱,以免伤心自噬。” 阿佩说完就见对面的阿玉盯着自己看呆了,便笑得更欢了,“怎么大玉儿,说不过我了吧。来,再给爷唱首欢快的歌,爷就原谅你,不然,嘿嘿,这深山老林的,……”阿佩说着,还有模有样地做了个用手虚摸着自己下巴的恶霸动作,坏坏地看着阿玉。 “总——总监。”阿玉莫名其妙地发声。“什么总监啊?大玉儿,你真傻了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啊?哪里来的什么总监啊?再说,有人叫总监吗?哈哈,好奇怪的名字。”阿佩说着,都准备用脏唿唿的手去摸阿玉脑门了(心想,让你这小蹄子和我装傻) “我不是人吗”一把温凉的声音自阿佩身后响起,阿佩吓得哇哇叫着就扑向阿玉怀里“阿玉,有鬼啊!”。虽说她阿佩是个相信马克思主义,相信科学的□□员,但是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听到有声音自身后突然响起时,她是真的以为闹鬼了。 阿玉被她扑得差点跌倒在地,稳定身形后无奈地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拜託,大小姐。你看清楚好不好,这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鬼啊。” 阿佩这下看清了刚刚那个“鬼”,:“怎么又是你!” “是我,不是鬼。”阿嵩淡定地看阿佩一眼,幸好,还认得自己…… 阿佩脸有些发红,亏自己还是个党员,居然自己吓自己。现在好了,又在某人面前出糗了……“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突然从别人背后突然发声很吓人啊!你就算不是鬼,你也是装神弄鬼。”阿佩心虚地强词夺理。 “我没有装神弄鬼,是你自己反应太慢。”阿嵩继续陈述事实。 “你怎么没有装神弄鬼啊!你又没告诉我你来了,突然就在我背后出声不是装神弄鬼是什么?”阿佩继续怒气沖沖。 “请问阿佩小姐,今天这嵩山是被你包场了吗?”阿嵩沉着发问。 “没有”阿佩火一鼓作气地回答,心想谁没事犯傻包下整座山来游玩啊! “那阿佩小姐,我是不是也有权来这山上游玩呢?”阿嵩面不改色继续发问。 “谁说不许你到这山上来玩了吗?我只是说你从我身后出来也不告诉我一声。”阿佩气势再而衰。 “那再请问阿佩小姐,我和你是否有什么直属关系呢?”阿嵩第三次问道。 “当然没有啊。”阿佩气势三而竭。 “既然如此,”阿嵩缓缓说道,“那我又何故要告诉你我来了这里呢?” 看着眼前人那气定神闲的样子,阿佩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是拿她那天在苏堤上“怼”他的话来“回敬”她了。 阿佩气鼓鼓地看着阿嵩,阿嵩却无意再为难她。只是面无波澜的对阿玉回了句:“你好。” 阿玉抑制住内心的惊骇,知道总监大人是在回应自己刚才的那声问好,便只笑了笑没再说话。 倒是傻傻的阿佩才反应过来,她小声的拾掇着阿玉的衣袖,一脸震惊:“阿玉啊!原来你说的总监就是他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我本来想趁着今天游玩的时候告诉你的,谁知道你一路上老是插科打诨的,弄得我都忘了。再说了,你这小蹄子也没告诉我你居然和阿嵩早就认识啊!来,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和我们才貌双全的总监大人暗通款曲的!”阿玉也是难掩心中激动地说。
第5页 “嘿嘿,大玉儿啊,我这不是想着和他认识一事实在是丢脸嘛,所以才没有告诉你。”阿佩向阿玉笑得谄媚的解释。 “哎呦喂,大玉儿,你掐我干嘛!痛死了” 阿佩捂着刚刚“新鲜出炉”的被阿玉掐痛的手臂低声控诉道。 “你个不识好歹的小蹄子,居然说认识我们总监是一件丢脸的事!这要是被我们总监身后的那些‘嵩鼠’听见,一人一口盐汽水就能将你喷死。”阿玉压着嗓子吼道。 “是我丢脸,不是你们总监大人丢脸。”阿佩一脸无奈道。 “你还敢说!”阿玉吼吼。 “唉!”阿佩觉得自己这下无论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了,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想到这,她又怒视造成她阿佩一世英名毁于二面(一面是苏堤上她唱歌跑调被他听见,一面是刚刚她被“鬼”吓到),以及她们闺蜜“反目成仇”的罪魁祸首——阿嵩先生。 “我不管,刚刚怎么说都是你吓我在先,不管你是有意无意,你怎么说都是将我吓着了。你说该怎么办吧。”无赖女阿佩上线。 “我说,”听阿嵩说话,心急的阿佩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他气死,一句话总是不肯一次说完,偏偏起承转合一拍不落,真真急死人。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阿嵩悠悠然道,看着阿佩的眼里是她熟悉的浅浅笑意。虽然她不过才和阿嵩第二次“交锋”,但是看着阿嵩这样的笑意,她直觉他接下来说出的话不会是有利于自己的。 煮熟的鸭子嘴硬,“我能忘记什么事啊!我又不欠你什么。” “哦,这样啊。”阿嵩不知什么时候将他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了,黑色的机身,尽显低调的华丽;薄薄的机体在他修长的指间旋转开漂亮得令人炫目的弧度。然后,滑屏,解锁,几秒之后,阿佩呆了——,——,— “你确定”这是阿嵩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原本就清沉的嗓音更透着一丝磁性。 “我确定!”阿佩听到手机里紧接着传来的是自己中气十足的大嗓门。 “要是你违反约定了该怎么办?” “那我就任凭你处置。” 阿佩听到这里几乎想回到过去拍死那个没事瞎熘达的自己,她那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非要去游苏堤?又是哪个脑细胞抽了一下风,竟还哼起了那首《素颜》。要不然也不会遇见他,不会被他抓住小辫子,不会莫名其妙和他有什么该死的约定。啊啊啊,阿佩在心里吶喊,鲁迅先生,您当年是不是也遇到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才发出那样振聋发聩的吶喊 什么盛世美颜,什么水镜莹然,什么拨云见日,都是骗人的!这个世界上,最深的就是眼前人的套路了。他居然还将自己的话录音了!阿佩恨恨地想。 “好啦,要杀要刮随你便啦。”阿佩终于低头。 “我对打打杀杀不感兴趣,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阿嵩温良地说。 “什么要求?”阿佩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问道。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可是某人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阿佩握拳,挺身,涨红了脸“你!” 阿嵩却好像很遗憾,“既然输不起当初又何必要逞英雄。” 微凉的语气淡淡的嘲讽就像一记重锤,将阿佩的“骨子里的血性”都激发了,“好!我答应你。” 阿嵩眼里一丝笑意若流星,短暂,美好。 阿玉简直在一旁看呆了!天哪,这还是那个少年老成,稳重沉着,沉默寡言的天才音乐人,她们“高清”的总监大人——阿嵩吗?看他刚刚和阿佩唇枪舌剑,斗智斗勇的场面,分明只是一个腹黑而傲娇的大男孩!难不成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阿玉都要怀疑人生了有没有!等等,阿佩那小蹄子居然还和他有了什么约定? “你这小蹄子,居然偷偷和偶像大人私定终身了!”阿玉又准备“掐刑伺候”。 阿佩灵巧躲开,怒道,“你这女人还掐上瘾啦!我什么时候说我和他私定终身了,我不过是答应他以后不再唱他的歌了!” 阿佩喊完,脑子突然反应过来了,她对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下身,拿着自己刚才惊吓之余扔掉的小铲,正在专心挖着她努力好久也没能拿下的那株车前糙的某人怒道,“喂!我那天明明只是答应你以后不再唱你的歌了。刚刚我又没唱,你凭什么说我违反约定啊!”她觉得自己就像他手中那棵小小纤弱的车前糙,被他耍的团团转! “叭”一声细微的声响自土里传来,修长的手指从土坑里轻轻一拉,那株顽强的车前糙竟然就这么被阿嵩挖出来了!然后阿佩就见他轻轻松松站起身来,幽幽地问,“车前糙不要了?” □□裸地威逼利诱啊有木有?明明刚才就是他骗了她一个承诺,被自己揭穿后丝毫不见慌乱不说,还转身就拿自己的车前糙威胁自己,小小党员阿佩觉得自己今天真是“五行缺德,流年不利”。早知道这样,她打死也不来这里挖什么劳什子的糙药!嵩山,他的本命山,和自己八字相冲! 阿佩气急生智,一脸坏笑地看着阿嵩说“这车前糙你想要就送你好了,反正本来就是你挖的。你吓我的事和我之前答应你的约定也一债抵一债。可是,你方才骗我一事该怎么算呢?”咱阿佩要是脑子上线了,那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啊。瞧瞧这小算盘打得多响。 “那不如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好了。”阿嵩云淡风轻地回。 阿佩笑意加深,“你确定”心想,到时候我叫你发几张你自己的大尺度照片到网上去福泽那些小“嵩鼠”,你可不要怪我咯。 “嗯。”阿嵩一脸坦然的样子让阿佩多少有些挫败。怎么自己被他威胁的时候就像个被火烧了屁股的猴子,上蹿下跳。轮到他,却还是古井无波,真是千斤锤砸向一团棉——郁闷得要死啊!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毕竟现在轮到他欠她一个承诺了。做债主的感觉就是好啊!(默默的作者默默地提醒,傻姑娘,你难道不知道这年头欠债的都是大爷么?哎)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阿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18265346257”阿嵩说出一串数字。 “啊?”阿佩蒙圈。 “我的手机号码,记好。”阿嵩半是解释半是要求。 “你给我你的号码干什么?”阿佩继续蒙圈。 “你如何找我提那个要求。”阿嵩凉凉地说。 “是哦!”阿佩心里恍然大悟,要是他不给她他的联繫方式,此去经年,自己找谁“要债”哎,猪脑子,猪脑子,阿佩在心里暗骂自己。
第6页 “嘿嘿,谢啦。看在你如此诚心的份上,我不会对你提太过分的要求的。”阿佩心虚而又憨憨地说。然后就拉着还在震惊的世界里尚未“还魂”的阿玉走了。那速度可比上山的时候快多了。(话说,阿佩,你已咸鱼翻身成了阿嵩的“债主”了,怎么还是这么“怂”) “就这么让人走了?第二次了吧。”早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池砚从他藏身的那棵老树后悠然走出。 “来日方长。”阿嵩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 池砚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心想,铁树终于要开花了?嘴角一丝欣慰的笑意落在这嵩山,悠悠,花开…… 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这第二章的内容是以许嵩的那首《南山忆》为线索展开的,所以在这里会随文附上它的歌词。同时也会在后面补上第一章里提到的许嵩的另外两首歌《千古》以及《清明雨上》的歌词(第一章的后面忘了放了,还请善良可爱的亲们原谅当时那个脑子没上线的作者哦) 好啦,废话不多说,我们一起听歌吧。 南山忆 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望江畔渔火 转竹林深处残碑小筑僧侣始復颂 苇岸红亭中抖抖绿蓑邀南山对酌 纸钱晚风送 谁家又添新痛 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 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 花开后花又落轮迴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遥想多年前烟花满天 你静静抱着我 丝竹声悠悠教人忘忧若南柯一梦 星斗青光透时无英雄心猿已深锁 可你辞世后我再也没笑过 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 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 花开后花又落轮迴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 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 花开后花又落轮迴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花开后花又落轮迴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千古(花千骨的插曲哦) 夏蝉冬雪不过轮迴一瞥 悟道修炼 不问一生缘劫 白纸画卷 寥寥几笔 绘江湖深浅 难绘你不染纤尘的容颜 夜不成眠心还为谁萦牵 灯火竹帘梦里随风摇曳 月华似练 遥看万载沧海成桑田 它不言不言命途的明灭 若流芳千古 爱的人却反目 错过了幸福 谁又为我在乎 若贻笑千古 因为爱的执迷又煳涂 也不悔做你的信徒 夜不成眠心还为谁萦牵 灯火竹帘梦里随风摇曳 月华似练 遥看万载沧海成桑田 它不言不言命途的明灭 若流芳千古 爱的人却反目 错过了幸福 谁又为我在乎 若贻笑千古 因为爱的执迷又煳涂 也不悔做你的信徒 若流芳千古 爱的人却反目 错过了幸福 谁又为我在乎 若贻笑千古 因为爱的执迷又煳涂 也不悔做你的信徒 也不悔做你的信徒 清明雨上 窗透初晓 日照西桥 云自摇 想你当年 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 岁月涟漪 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 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 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 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 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 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 折ju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 来轻轻唱 远方有琴 愀然空灵 声声催天雨 娟娟心事 说给自己听 月影憧憧 灯火几重 烛花儿红 红尘旧梦 梦断都成空 雨打湿了眼眶 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 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 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 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 折ju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 来轻轻唱 我在人间彷徨 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 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 折ju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 来轻轻唱 ☆、插pter3:今夜庐州月,再逢“雁南飞”(上) 月色入城,清晖皎皎。庐州医科大学正门外的一家名叫“雁南飞”的小面馆里此时正灯火阑珊,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小贝,这是十五桌的面,快送过去。”阿佩她妈大着嗓门喊。 “干妈,我来吧。”进来厨房的是高高瘦瘦的阿玉。 “咦?大玉儿,你下班回来啦?累不累坐着歇会,干妈忙完这几桌,给你煮肉丝面吃。小贝呢,叫她来上面!”阿佩她妈看见阿玉很是高兴,同时又大着嗓门叫了阿佩一声。 “嗯,干妈,我回来了。阿佩她上卫生间去了。”阿玉乖巧地回答。 “这丫头,真是个事精,回回差她做事,没有一声令下就可以的。”阿佩她妈手上忙着煮下一桌的面,嘴里啪啪啪的数落着阿佩。 这么多年,阿玉早就习惯了她这脾气火爆的干妈与她那没心没肺的闺蜜两母女之间“相杀相爱”的模式。 她提醒道,“干妈,面要煳了。” “哦,那你赶紧把这个端给十五桌的客人。”阿佩她妈看一时半会指望不上阿佩,便只好差使阿玉了。 阿玉看着干妈递给她的托盘里居然是一碗自己从来没吃过的清汤排骨鸡蛋面,惊讶地问道“干妈,咱家面馆推出新品了?” “没有啊,要是有,哪次不让你们两个小丫头先尝尝鲜。”阿佩她妈回。 “那干妈,这是怎么回事”她伸伸手里的托盘。 只见她那向来雷厉风行的干妈瞬间不好意思地笑了,嘴里催促着:“鬼灵精的小丫头,快去上面,回来干妈和你说。” 阿玉“哦”了一声,转身上面去了,心想:一定有情况,莫不是那一桌是个帅气的大叔(那自己要不要告诉干爸,干妈又因为‘美色’而做了亏本的买卖嘿嘿) 只是,当心里坏笑的阿玉看到十五桌客人的庐山真面目时,她差点吓得扔了手里的面“总——总监!”这人哪里是什么帅气的大叔,分明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阿佩的“债务人”——阿嵩! “嗯。”阿嵩微微颔首以示回应,“在外面可以不用叫我总监”他又补充一句。
第7页 “哦哦”阿玉忙不迭回道,同时将手里的面放在他面前。再不放,这面估计就要被自己撒了。 “我点的只是青菜面。”阿嵩看着自己碗里色香味俱全的清汤排骨鸡蛋面实事求是道。 “干妈说你点的那个面已经卖完了,所以就重新做了这一种给你”长期跟在阿佩后面“耳濡目染”,阿玉唬起人来,也是相当镇静。只是,日后要是被总监大人知道自己居然敢唬他,不知道会不会被公司开除啊。不管,到时候就全都推到阿佩身上好了。自从上次自嵩山回来的路上阿佩将她和阿嵩之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自己以后,她只有一个感受,自己所知道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般“高清”的总监大人是假的吧!于是她那神奇的第六感告诉她,阿嵩与阿佩,这两一定有情况。所以,冤有头债有主,说不定到时候阿嵩还会感谢自己将阿佩这个“债主”送到他面前呢。 “你干妈”阿嵩若有所思地说道, “嗯”阿玉看着阿嵩好像陷入沉思的样子,心里不禁掀起滔天巨浪:天哪!阿嵩真的认识干妈难不成阿嵩喜欢的是干妈所以才故意针对阿佩联想到干妈刚刚那不好意思的表情,阿玉觉得自己瞬间真相了!只是知道真相的她眼泪掉下来,这是怎样一出伦理悲剧啊!正在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劝说阿嵩千万不要“误入歧途”,不要破坏阿佩幸福的家庭的阿玉哪里会想到,阿嵩原本想要问的是,你干妈的女儿是不是叫阿佩 “您好,您点的清炒百合来了!”服务员打扮的阿佩脆着声音“闪亮登场”。 大大的帽檐遮住了她一双大大的眼睛,她根本都没有注意桌边的人,放好菜后就准备走了。同时还拿手肘碰碰呆呆站在一旁的阿玉,“嘿,大玉儿,搁这当花瓶呢!” “我没有点这个。”清沉的嗓音,温凉的语气,还有某人独有的沉稳的说话节奏。 阿佩转身,然后“怎么又是你?” “我来吃饭”陈述的口气,微凉。 “你为什么好好来这吃饭?”阿佩说话不经脑袋。 阿嵩幽幽地看了阿佩一眼,很明显不想回答她这个白痴问题。 “嵩小子,原来你在这里啊!”一道宏亮的声音响起,打破微微有些僵硬的气氛。 “老师您认识他”阿佩扭头看到自己读研究生时的导师,现今国内中医药学界的泰斗之一的江老,吃惊地问道。 “没大没小的臭丫头,什么他啊他的,人家是早你好几届的师兄。”江老说着,手上也不含煳,一个“小板栗”就准备朝阿佩敲过去。 “老师,您来了。”阿嵩这时起身来到江老身边,恭敬地和他问好。 江老手势一转,换了个方向往阿嵩身上重重一拍“好小子,做完讲座就跑没影了,怎么怕我这老头子吃了你不成?” “老师,没有。”阿嵩平静地解释。 “你小子,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应酬,我原也没打算带着你跟着学校的那些人一起去吃饭。我还想着等结束了就带你来这里吃碗小面,哪成想你这臭小子自己倒先找过来了。”江老嘴上数落着阿嵩,眼里却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欣赏与喜爱。这可是他为人师表这么多年遇见的唯二之一的对中医药研究有极大天赋与灵性的弟子,要不是这臭小子当初学了一半跑去唱歌了,指不定现在已经是中医药研究界的后起之秀了。 江老带的“唯二之二”的那个弟子——阿佩现在已经呆若木鸡了:what阿嵩居然就是她读研究生时,老师时不时就在她面前数落的那个牛气哄哄却“不务正业”的长她好几届的“神人”师兄!她说怎么每次她一唱歌这老儿就数落他,原来他最爱的大弟子就是因为唱歌而“抛弃”了他!哎,阿佩莫名想起了自家老爸在她家那“不争气”的老妈每次对着偶像剧里的小鲜肉犯花痴时经常嚎的一首歌《我最爱的人伤我也最深》,真是十分应景有木有? “都站在这里干嘛?”忙完了的阿佩她妈火急火燎地端着自己刚刚温好的药酒朝这边走来,一眼看见站在最外边的阿玉与阿佩二人就问。 “呀,江老您来啦瞧着这两个鬼丫头都不知道通知我一声。怎么瞧您这样子,和阿嵩老师是旧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的阿佩与阿玉对视一眼,默了。 阿嵩温文尔雅地回话:“江老先生是我当年读医的时候带我的老师。” “哦,那感情好啊!啊呀,都先坐下来啊。我这才温好的酒眼瞧着就要凉了!”阿佩她妈将手里的酒放在桌上,就拉着江老与阿嵩坐下了。同时嘴里使唤着“阿佩,你去厨房下一豌高汤排骨鸡蛋面来给江老,再炒几个小菜一齐端上来。阿玉你赶紧回去把你干爸给我叫过来,说店里来贵客啦!” 阿玉应了声“是”就走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哎,她该怎么和干爸说呢,就说店里来了一位很可能是您老的情敌的客人干爸会不会拿他正研究的骨头砸我啊?阿玉的脑子彻底不够用了,于是“阿诚,你在忙吗?在啊?那就再忙一点帮我解决个麻烦吧……” 阿玉的脑子不够用有阿诚的补上,可怜我们的阿佩一人用她那小小的脑袋去消化这一切了:老师和阿嵩熟也就算了,毕竟人家和老师后面“混”的时候自己还是个成天只知道抱着书本死读的惨兮兮的高中生呢。阿嵩就是她那个听说中牛气哄哄的师兄这个事实她也接受。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妈要对阿嵩那么好:除了他眼前那一碗自己都从没吃过的高汤排骨鸡蛋面,那一盘有利于宁心安神,润肺止咳,抗疲劳抗衰老的秋天美味之清炒百合;她那“不争气”的老妈居然将她特意为老爸酿的药酒都拿出来了!阿嵩不会是她老妈多年来失散在外的私生子吧? “你个鬼丫头,你想什么呢”阿佩她妈见阿佩杵着不动就欲伸手去“赏她一个小板栗”,不想江老洪亮的声音又响起:“荣丫头(阿佩她妈单名一个荣字,再加上年龄和江老的女儿一般大,所以老人家便一直如此叫她),你这样当着我小老儿的面欺负我的得意弟子不好吧。”阿佩感激地看了她师傅一眼就麻利熘了了,罢了罢了,她还是先把老妈交代的任务完成吧,其余的事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去想的脑子了。 “江老,你也忒护着这鬼丫头了。”阿佩她妈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阿佩笑着对江老说到。 “我的弟子我不护着谁护着”江老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想他要是不护着也许还真有人会护着…… “我说荣丫头,我还当你这又是高汤排骨鸡蛋面的,又是炒菜的,还备着酒,是知道我小老儿今晚要来吃饭呢。眼下看来,原是都给嵩小子的啊。”江老故意不满地说到。 “哟,老爷子还吃上醋啦!我一介女流之辈又不会什么神机妙算的本领,您老人家不先通知我,我又哪里知道您会来?我这不是瞧着阿嵩老师年纪轻轻却已为人师表,教书育人。实在令人敬佩再加上他又是第一次来我这小面馆吃面,总不能亏待人孩子,所以才备了这些的。”阿佩她妈说完看见阿嵩面前的面还有菜都纹丝未动,心急道:“阿嵩老师,你快吃啊。是不是阿姨做的不好吃”
第8页 “不是,阿姨您过谦了。只是阿嵩并未点这些。”阿嵩站起身来有礼貌地回话。 “哎呀,你这实诚孩子。阿姨知道你没有点这些,是阿姨想请你吃的。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做梦只怕都笑得醒哦!”阿佩她妈越看阿嵩越喜欢,眼里眉梢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阿佩去厨房煮面还没回来,她要是听了这话估计在受到一万点伤害的同时会用一万零一点的眼泪写下:阿嵩绝对就是她妈的私生子! 去叫阿佩她爸的阿玉也还没回来,她要是在,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肯定瞬间真相了啊:原来她干妈确实是看上阿嵩了,只不过是相中人家当儿子了。 “嘿嘿,我说荣丫头,你刚刚当着我的面要敲打我的二弟子就算了,现在又想当着我的面撬我这大徒儿的墙角啊。”江老为老不尊地笑到。 “老爷子,您还真说对了。我还真是很想撬阿嵩老师回家当儿子呢!您说成不成呢?”阿佩她妈慡朗地笑问。 “那要看你用什么东西来撬了。”江老别有深意地看着阿嵩说到。 “我用我家老安(阿佩她爸姓安)的宝贝骨头来撬不知可否撬动阿嵩老师啊?”阿佩她妈也欢喜地看着阿嵩回。 阿嵩看着眼前的两位长辈拿自己打着哑谜,没“表态”。只端起眼前的面,面不改色地说:“面凉了,我拿去厨房热热。” “嵩小子,你知道厨房在哪吗?”江老打趣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阿佩她妈又笑着说了什么,阿嵩已无心在意。他端着一碗热乎的面不疾不徐的去往厨房,翩翩佳公子,就这样走进了属于他的人间烟火…… 默默的作者又来给大家放好听的歌曲了。对,今夜庐州月。接下来许嵩大大的《庐州月》送给亲爱的你们。 庐州月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糙长 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 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 桥边红药嘆夜太漫长 月也摇晃人也彷徨 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復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嘆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糙长 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 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 桥边红药嘆夜太漫长 月也摇晃人也彷徨 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復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嘆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庐州月光在我心上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我流不出当年泪光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復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嘆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插pter3:今夜庐州月,再逢“雁南飞”(下) (下) “阿玉,是你回来了吗?帮我把案板上放的面条递给我好么?”听到门开的吱呀声,守在小瓷锅前的阿佩头也不回的使唤到。 “啪”一声脆响,是阿佩的“猪蹄”亲吻上“阿玉”的縴手。(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每次“交手互拍”必不可少) “大玉儿啊,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偷去阿星姐那里打了脱脂针啊!不然怎么好好的猪蹄变得这般纤细骨感”阿佩只顾着感嘆“阿玉”手质的转变,以至于都忘了今天的“阿玉”竟然没有反拍回来。 阿嵩看着反应慢的某人说:“抱歉,我的手硌着了了阿佩小姐。” “啊”阿佩闻言转身,看清了所谓的“阿玉”。“怎么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阿佩实在是惊讶不已了。 “我确实不应该来这,平白无故挨了打。”阿嵩幽幽地看着阿佩说到。 阿佩看了一眼他刚刚被自己拍了一下的手,白净的手背上已然红了。一个大男人的手居然比她的手还娇嫩,就那么拍一下就红了!阿佩在心里暗自吐槽。脸上却不好意思地红了“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刚刚以为你是阿玉来着,我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面凉了”阿嵩也没继续就自己“被打”一事纠缠下去,只是淡淡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请问阿嵩老师,真的只是面凉了吗?嘿嘿) “哦”阿佩嘴上应到,同时接过他没被打的那只手里端着的面转身放在电磁炉上加温,同时又添了一点排骨汤。 阿嵩看着她娴熟的手法,心里温暖“挺会做饭” “啊?哦,还好吧。从小和老妈后面耳濡目染,也就会了。再说,不知是不是自娘胎里就受我那厨艺狂热爱好者的老妈影响,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阿佩有点诧异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心平气和地和阿嵩讨论起关于她厨艺的话题。 “挺好的”阿嵩看着守在厨具前的娇小身影说。 “哈,谢谢啊谢谢”阿佩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原来你就是老师口里抛师弃医的不孝之徒啊!”阿佩感觉这样和谐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便随口找了个话题。 “很吃惊。”阿嵩言简意赅地概括了她的心情。 “是啊,我还真以为那个神秘的师兄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还准备有一天见了他就好好教训他一顿呢!”阿佩义愤填膺地说着,完全忘记了自己要教训的当事人就站在自己身旁。待她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转身不好意思地朝阿嵩心虚地笑了笑。 “你准备怎么教训我呢?”阿嵩看着某人的囧样心里好笑地问到。 “呵呵,师兄大大,你这不是开玩笑么?我之前是不知道那个师兄就是你,要是知道我怎么可能还会那么想。”阿佩更加心虚地为自己“洗白”。 “你知道教训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阿嵩却“不识好歹”地继续问到。说话的同时,他颀长的身影上前一步,双手撑开放在流理台上,阿佩就这样被他圈在了小小的一隅里,身后是冰凉的流理台,身前是他清沉的温暖。乌墨的瞳孔里,映着她小小的身影,只有她一个。阿佩有点招架不住,“我——我不知道啊,师兄,我错了,我真的没想教训你的。”
第9页 阿嵩却好像没听见她的话,头慢慢地低下,清隽的面庞离阿佩越来越近,吓得阿佩赶紧闭紧了眼。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流动:“面好了。”属于他的温度瞬间撤离,干干净净。 阿佩赶紧转身强装镇静地将已经煮沸的面捞进碗里,却不想自己高束的马尾早已将清丽的侧颜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阿嵩面前,烟霞迤逦,美不胜收…… “排骨汤好了”阿嵩提醒, “鸡蛋要煎焦了”阿嵩再度提醒, “该放盐了”阿嵩看着自刚才一“抱”后就一直不在状态的某人眼带笑意的三次提醒。 “你来!”阿佩怒了。本来嘛,自己在厨房弄得好好的,他一来就将一切都扰乱了! 阿嵩接过阿佩扔过来的小熊围裙,面不改色地繫上,有条不紊地开始阿佩没完成的一菜一面的烹饪。 阿佩又在一旁看呆了:他居然还会做饭?这镇定自若的态度,这行云流水的手法,这赏心悦目的美颜。哎!怎么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这么好看?而且他清风朗月的样子配上这暖意融融的人间烟火,竟然这么和谐,简直配一脸。阿佩的少女心忍不住砰砰砰:好想据为己有啊! 想什么呢!阿佩内心的理智上线,他是你能独家占有的吗! 于是“坏心眼”的阿佩贼贼地笑了,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就光明正大拍了几张照片,各个角度都有。心想,可爱的小嵩鼠们,你们有福利了哦。阿嵩看过来时,她一脸理直气壮:“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 “所以我们现在是两清了?”阿嵩忙好一切后悠悠地问了阿佩一句,便解下围裙,端上托盘,提步而出。 “嗯!两清了!”阿佩豪慡地答了一句。同时端上阿嵩的那碗面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两清的感觉真好啊,阿佩在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明明欠债的人也不是她啊! “可是阿佩小姐刚刚打了我,这笔帐,该怎么算”阿嵩一脸真诚的问。 啥?他居然还记着这件事!阿佩一口老血吐在心里,扎心了,老铁!“师兄,这点小事你不是也要和你不懂事的师妹斤斤计较吧。”阿佩心里惴惴不安地问。 “亲兄弟明算帐。何况,师妹你刚刚不还心心念念要教训师兄我么?”阿嵩逻辑清晰,不为所动地说。 她早就该知道,眼前的人那次在苏堤上都能将自己的话录下来,还在嵩山上“欺骗威胁”自己,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苏堤上两人都是客场,他老谋深算,她理亏在先,被坑她认;嵩山上他为主场,她是客场,被坑她活该;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今天明明是在自家的面馆里,明明是自己的主场,他的客场,最后自己还是被他坑了啊?!大意失荆州啊,阿佩在心里“狼嚎”一声:既生嵩,何生佩啊! “那你说怎么办”悔不当初的阿佩愤愤地看着阿嵩问。 “同门一场,师兄也不会太为难你。你就还是按照最初的那个约定履行,可否” 这么简单!阿佩听后暗喜多过诧异地答道:“好!” 当是时,他和她已经快要走到十五号房门口了。阿嵩突然想起什么问了阿佩一句“那雁南飞” “换 !我明天就把这招牌换掉,保证不给师兄丢人。”阿佩推门的同时心情很好地承诺着。然后,就听见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她爸问道:“贝儿啊,你要换哪个招牌啊?” “就咱家这面馆的招牌啊!”阿佩边把自己手里的面放在桌上,边眉开眼笑地回她爸的话。 “你捨得换啦?我不是记着当初你妈问你面馆该取什么名字,你随口就答‘雁南飞’。你妈怒你从哪找来这不着四六的词啊。你还慡快地答,您未来女婿唱的歌里就有这一词啊,您难道不怕您未来女婿将来找不到咱家的门老婆,咱家闺女当时是这么说的吧?”阿佩她爸回忆完后还不忘向自家老婆大人求证。 “是啊是啊!这丫头,当时可差点没把我气死。”阿佩她妈笑着看着在场的众人说到。同时不忘调侃自家女儿“哟,怎么咱家阿佩大小姐是找着我那未来女婿啦。那可赶紧带来给我瞧瞧,我这丈母娘可要好好告诉他,我为了他能认得我们家的门,就真听了我那恨嫁女儿的话,这些年就用了这劳什子的招牌。他以后要是敢不对我女儿好,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阿佩自从她爸说完话后,就一直没敢再抬头,现在她妈一席话说完,她更是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下去了!她爸她妈简直就是天生克她! “怎么,嵩小子,听傻了不会叫人了都。”江老笑得和蔼可亲地对站在阿佩身后,仍端着托盘的阿嵩说。 阿嵩抑制住内心的凌凌微波,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彬彬有礼地向阿佩她爸道:“伯父好。” 阿佩她爸只看着阿嵩点了点头。 阿佩她妈埋怨地看了阿佩她爸一眼,就欢喜地起身将托盘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拿出来摆好,“啊呀,怎么好意思让阿嵩老师端托盘上菜啊!阿佩,你是不是把人阿嵩老师当服务员使唤啦!”阿佩她妈朝阿佩怒道。 阿嵩看一眼不在状态的阿佩,温和地解释到:“没有,阿姨。” 阿佩她妈是越看阿嵩越欢喜。阿佩她爸想到老婆之前让阿玉丫头去找自己,说什么店里来了贵客;现在对这阿嵩老师又是这般热情的态度。心里早就明镜似的,他这爱操心的老婆,又在变相给他家的宝贝骨头相亲呢。哎,这阿嵩老师看着也确实一表人才,温润如玉,又是江老的得意门生,人品想来没什么问题。只是他怎么就喜欢不起来呢?还好,看他家小贝那样,估计没那么快被人拐走。 阿玉现在也明白了一切。然后,她就在一旁笑得和狐狸一样,看来,这两人的姻缘还是因自己而起,(要不是自己在初中的时候让阿佩听阿嵩的歌,哪有眼前这一幕)那她这个红娘是不是可以找她那“高清”的总监要一个大红包嘻嘻╮(╯▽╰)╭ 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这一章是不是很有爱呢?你们喜不喜欢雁南飞小面馆呢?那就一起来吃面吧,有许嵩大大亲自做的面哦。 老闆,给我点一碗《花满楼》 好咧,客官^o^ 花满楼 雁南飞前方的路惹得人憔悴 落叶坠心底何时才能浪里推 百花美没有你的红颜也是罪 吻露水那冰凉的感觉是回味 江山如画心纷飞 只等伊人生死陪 强说愁容春不回 单膝跪地月已碎 我已等过花开满楼 你怎么还不归 等过秋凉星转百斗已物事人非 我已等过残烛流泪 你怎么还不归 等过白雪覆盖黑色的眉 雁南飞前方的路惹得人憔悴 落叶坠心底何时才能浪里推 百花美没有你的红颜也是罪
第10页 吻露水那冰凉的感觉是回味 江山如画心纷飞 只等伊人生死陪 强说愁容春不回 单膝跪地月已碎 我已等过花开满楼 你怎么还不归 等过秋凉星转百斗已物事人非 我已等过残烛流泪 你怎么还不归 等过白雪覆盖黑色的眉 小番外二则 (一) 后来,是阿嵩与阿佩在一起之后。 某天,是出差先生阿嵩归家的日子。居家小药花准备了罗曼蒂克的烛光小面与暖胃暖心的自制小药酒。 红烛照高堂,璧人两相醉。 此□□浓时,汝为吾妈儿否也 简单点说,就是阿嵩与阿佩之间的雄雌荷尔蒙互相吸引,散发着强大的磁场时,阿佩突然想起她妈第一次见到阿嵩就对他特别好的事,于是就傻乎乎地问阿嵩“你是不是我妈在外面的私生子啊?” 一句话,美好的气氛消失殆尽,阿嵩用幽幽的眼神看着阿佩,然后…… (二)庐月不知“嵩”间事 阿嵩出席完那个应江老要求参加的学术讲座后,就很快从学校的报告厅走出来 。 他脱下身上的西装,一下就从社会精英变成了温文尔雅的大学生,走在母校的校园里,看着眼前的一糙一木,来来往往的莘莘学子,不禁嘆一句岁月静好。 没有选择在学校食堂就餐,正值学校下晚学的时候,食堂里人声鼎沸,他这个老学长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 不知不觉一路已走出校门,抬眼便看到那家名叫“雁南飞”的餐馆——简约古朴的徽州木雕式招牌,雅人深致。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曾唱过:雁南飞,前方的路惹得人憔悴。但是他毕竟不是恃才傲物的人,古往今来,诗词歌赋里总是不乏“雁南飞”的身影,他的歌词也不过是拾古人牙慧。但这灯火阑珊的面馆确实让他感觉温暖,便提步走了进去。 这次,雁南飞,前方的路终于不再惹人憔悴…… ☆、深夜小书店,情愫暗飞生(上) 梧桐重影,书香点夜。灯火燃灼的三孝口,一帘柔和的明光如月洒下,“一壶茶·一盏灯”书店是也。 愿沏一壶清悠的茶,以消您车水马龙的奔波之苦; 愿燃一盏温暖的灯,以慰您长夜 漫漫的寂寞之伤。 阿佩骑着小绵羊过来的时候,一眼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木门上用娟秀的书法写就的对联,就明白阿玉又文青上线了。 “大玉儿啊,我不过三天没来。你怎么还折腾上一幅对联贴在门扉上啦?” “阿佩,你可来了。那个回头再和你说,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帮我看着书店吧,我要去加班了,来不及了……” 阿佩看着阿玉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忍不住感嘆道,年轻人吶,就是爱折腾,好好经营个小书店不挺好,非要去为资本家打什么工,现在好了吧,这么晚还被那什么劳什子的总监叫去改编曲。(默默的作者默默地提醒,阿佩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阿玉的总监不就是阿嵩。阿佩怒:别和我提他。默默的作者默默地在心里怼到,我不提他,我让他自己出现在你面前,嘿嘿) 夜渐渐深了,有人陆续离开书店,去往他们的深夜港湾,有人相继进入书店,来到他们的深夜温暖。阿佩在吧檯上放了一杯杯刚刚泡好的燕麦片,走进走出的人,都会顺手拿一杯,不经意的小温暖是人们对这家书店的最美好的感受。 “阿玉姑娘,今天这cd机里放的是什么音乐?我老人家怎么从来没听过?”一把饱经风霜的嗓音轻轻响起。 “张爷爷,您看清楚了,我是阿玉吗?”阿佩抬眼看见是隔壁养老院的张爷爷来了,赶紧从吧檯里走出,扶着老人去旁边的榻榻米上坐下,同时不忘调皮地说道。 “哦,原来是佩丫头啊!”张爷爷仔细一看,认出来是阿佩。 “嗯!爷爷,就是我呢。”阿佩说着,将她才从吧檯上端来的一杯燕麦片放在老人手里。 张爷爷年轻时是一位政府机关人员,管的就是社会养老这一部分的事。可老伴走得早,在外打拼的子女又一年只有节假日才可能回来,老人退休后虽不愿去养老院,但是为了不让担心自己的子女有后顾之忧,便也只好成了养老院的一名“常驻嘉宾”。好在老人生性乐观,在养老院的日子,也不“忘本”——经常组织他的院友们一起运动,一起读书看报,不让自己成为子女及社会进一步更沉重的负担。日子过得也挺快乐。 自从这“一壶茶·一盏灯”书店开了以后,老人和院友们的生活里又多了一件开心的事,那就是来这里看书。这里有专门用大号黑体字印刷的供老人看的书,老人每次来都看得爱不释手。 “爷爷,我今天放的歌曲是很好听的《深夜书店》哦。”阿佩不忘回答老人的问题。 “你这鬼丫头,尽放些我这老人家听不懂的歌曲。”张爷爷笑着数落阿佩。 “爷爷,您真是落伍了哦!这么有趣的歌曲您都没有听过,这可是一首跨越次元的歌曲哦!”阿佩又调皮地向张爷爷说道。 “什么元不元不的。我老头子只知道有银元,还从未听说过什么次元!你这鬼丫头就知道欺负我这老人家!”张爷爷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他心里特别开心和阿佩说话。年轻有活力,多好的青春年华啊,他是回不去了哦! 阿佩笑意盈盈地说,“爷爷,我哪敢欺负您啊。爷爷您今天想看什么书,阿佩这就给您找去!” “老头子我今儿想看耍猴!”张爷爷故意刁难阿佩,眼里满是慈爱的笑。 “爷爷,刚刚阿佩不是耍给您看了么?”阿佩当然知道张爷爷又在逗她。 “哈哈,你这丫头,鬼灵精。倒真像那花果山出来的泼猴!真不知将来哪座大佛能收了你!”张爷爷为老不尊地戏言到。 “张爷爷,那您可就要失望了。我啊,才不会傻乎乎地跳进如来的五指山呢!”阿佩伶牙俐齿回。 “得得,女孩子矜持点,可别再和我这老人家贫了。你去帮我把那本《□□的七年知青岁月》给我找来,可好?” “好咧,爷爷。我这就给你拿去,你先把麦片喝了吧,暖胃。”阿佩说着哼着小歌就去了。 “我点头示意之后就自顾自转悠,转悠无聊的心情忽然转优,前排书架前有半张侧脸好清秀……”阿佩小声地唱着,认真地找着书。 “哈,找到”阿佩心里雀跃,可是那书却和□□本人一样身居高位——被摆放在书架的最上层。阿佩垫着脚努力地去够,但身高这种东西不是够一下就能有的。就在阿佩几番垫脚无果之后,决定去搬个椅子过来时,一只白净的手自她耳侧伸过,将那本书轻轻松松从书架上层拿了下来。清冽的气息不是阿嵩还能有谁
第11页 “师兄,你好!”阿佩转过身,拉开与阿嵩之间的距离,懂事礼貌地问好。 他将书递给她,没说话。幽幽的眼神却让她心里有些忐忑,她赶紧低头侧身就走。手上却受到了阻力,隔着一层冬袄,属于他的温度却仍清晰的让她脸红心跳。 “走反了。”淡淡的声音里好像还夹杂了一丝笑意,阿嵩提醒到。 “哦。”阿佩也没抬头换了方向就走,却一下就撞进某人的怀里,他清沉的气息扑面而来,阿佩只觉得自己好像撞进了一座青山。 她赶紧退了出来,“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她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阿嵩看着眼前的人清秀的侧颜氤氲开一片绯红,眼里笑意加深“哦师妹是有意的” 她就知道不能再和他多说一句话,自从上次面馆里被自家爸妈一唱一和地出卖,彻底地在他面前丢脸后,她就总结出这一“警佩恆言”,哎!她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她蒙头一句话都不多说就走,心里暗道,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 “你刚刚是在唱‘深夜书店’”询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 阿佩默,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师妹好像忘了什么事?”某人“循循善诱” 阿佩心里暗道“不好!” 果然“我怎么记得有人上次答应我以后不再唱我的歌呢?”阿嵩不咸不淡给出最后一击。 阿佩握拳,小宇宙爆发“师兄,嘿嘿,谢谢师兄刚才的举手之劳哦。之前我由于垫脚太久脑子供血不足,有点缺氧,这才怠慢了师兄。师兄不要和我介意哦。”阿佩讨好地笑道。 阿嵩抬腿悠悠然朝前走去,阿佩立即跟上。 “师兄,你喜欢看什么书啊?告诉我,我来帮你找吧。你就到前堂那里的榻榻米上坐着歇会吧。”阿佩小厮上线。 阿嵩又是幽幽地看她一眼,阿佩觉得她迟早要被这眼神吓出心脏病。“我喜欢淳朴一点,简单一点的书。”阿嵩看着阿佩缓缓地说。 阿佩:“啊?”心想书还有什么淳朴之说果然师兄大人就是不一样。 阿嵩却不再多做解释,只是在有关宇宙科学读物那里停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点,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安静认真。 阿佩讪讪“什么嘛,明明刚刚非要逼着我说话,现在自己倒是安静地看起书来了。”看在你长得如此秀色可餐,便原谅你了。于是便赶紧把手里的这本“□□的七年知青岁月”给张爷爷送去,要是再晚,估计老小孩要发脾气了。╭(╯ε╰)╮ “张爷爷,您的书来了!”阿佩欢快地将书递给老人。 不想张爷爷却看着阿佩笑得一脸高深莫测:“臭丫头,还瞒着张爷爷。我看你这小泼猴早就在某人的五指山里了!”张爷爷说完就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屏风后的阿嵩。 “张爷爷您说什么呢?”阿佩顺着张爷爷的目光看去,又惊又急。 “哟,原来佩丫头也有害羞的时候啊。真是叫我这老儿开眼了。”张爷爷打趣阿佩起来毫不含煳。 “张爷爷,原来您也有一颗这么好奇的心啊。那不如爷爷您告诉我您觉得杨奶奶怎么样我把杨奶奶介绍给您和您做老来伴好不好啊”阿佩早就看出张爷爷和与他经歷相差无几的杨奶奶之间是“郎情妾意”。只是张爷爷太“傲娇”了,所以两人的事才到现在还没定下来。要不是张爷爷如此打趣她,她还没想起来这回事。现在正好,说不定能一举帮杨奶奶拿下张爷爷呢。 “好你个鬼丫头,还学会打趣我了!小子,你看上这小泼猴以后可有得受了喔。”张爷爷这后半句话是对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阿佩身后的阿嵩说的。说完,老小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深夜书斋”(书店西南一隅,专供晚上看书的人使用的地方,一间间小雅间里可供人晚上睡觉) 阿佩转身看见眼前的人,彩霞未逝的脸上又是绯红点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她“威胁”张爷爷的话也不知他听去了多少?哎,又丢脸了…… “挺伶牙俐齿。”阿嵩中肯地评价。(不会被人平白无故地欺负,挺好) “呵呵,呵呵”我要是在你面前也能伶牙俐齿就好了,也不至于处处受制于你。阿佩心里默默地想。 阿佩啊阿佩,你可不就是那张爷爷口中那个逃不出某人五指山的“小泼猴”一枚。 养一只“小泼猴”,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阿嵩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念头转了几转…… ☆、插pter4:深夜小书店,情愫暗飞生(下) “有你,你是美好的;有你,你是美好的……”吧檯的小音响里,“深夜书店”的歌声如水般倾泻,一曲渐终,书店里,两人的身影,一高一低 ,在朦胧的灯光下像是上映在木板上的一幅佳偶天成的皮影画。 阿佩放在吧檯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将这莫名温静的氛围打破。她打开手机一看,是阿玉那丫头髮来的微信: 小蹄子,与我们总监大人相处一室感觉如何^o^ 感情这是阿玉在整自己?要不然阿嵩会找到这里阿佩突然明白了一切。 “好你个大玉儿,你居然这么算计我,我说呢,你怎么今晚好好的要去公司改什么编曲!”阿佩在手机上飞快地敲着,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某人,某人也“凝视”着自己。“嘿嘿,师兄,您喝麦片,无脂暖胃的,喝了更有精神看书哦!”阿佩心虚地从吧檯的暖箱里拿出一杯麦片递给阿嵩。 阿嵩伸手接过,尝了一口,纤浓有度,微甜不腻,符合他的口味。“原来,师妹如此有心。”他轻笑了一声。 “呵呵(^_^),”有心个毛啊,要不是专为你一个人准备的!阿佩看着某人愉悦的表情在心里诽腹。 “确实是我们总监叫我来改编曲的啊,我这等小虾米哪敢不从。你要是有什么不满,长夜漫漫,尽管朝着他发泄,不要错怪我哦 ”阿玉又发了信息过来。 “哦,还有,店里新进了一批新书,我放在后面的书库最外层的一排书架上了。你今晚记得帮我把它们上到前堂的书架上。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哦,我要去完成任务了。我们总监在你身边吧,要是被他发现我在工作期间聊天,会扣工资的。” 又是一条“对了,到时候我们总监真因为这个扣我工资,看在咱两这么多年的闺蜜份上,记得帮我求情哦(^_^)” 一连三条微信,每一条都让阿佩恨不能现在就去找阿玉“割袍断义”。就知道坑她,这小妮子,越发胆大了!还有,她到底从哪里看出来自己有那个分量去某人面前帮她求情啊! “那个,师兄,您喝完了麦片要是想看什么书就自己去找。我现在要去后面的书库拿新书来上了。”阿佩说完就从抽屉里拿出上书用的手套准备离开。
第12页 “砰”的一声轻响,是瓷杯碰在大理石檯面上的声音。阿嵩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手套,“仓库在哪?” “啊?师兄你不会是要上书吧?”阿佩诚惶诚恐,她可没指使他做事的胆子啊! “有何不可”阿嵩淡淡地反问,那说话间已然戴上白手套的手令阿佩不禁在心里嘆道,天生的握手术刀的手啊! “师兄,谢谢你的一番好意啦,不过那点书我一个人还是可以搞定的。”要是换成别人,阿佩肯定高兴都来不及,免费的劳力谁不要呢。可是眼前的这位大神,她是真的不敢再差使他做事了。上次不过就是让他炒了个菜,下了碗面,自己就立马“遭报应”——被老爸老妈出卖的彻底;这次要是再让他搬书,那会不会她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啦?不要,坚决不要! 阿佩伸手欲要回手套,阿嵩却牵起她的手将她拉着往前走,薄薄的手套阻隔开肌肤之亲,可是那让人心猿意马的属于彼此的温度却已顺着血液从手上触碰的地方一直流进心里…… ……这是什么节奏?阿佩看着自己被某人牵起的手,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块流,于是,脑子理所当然的不够用了。 “师妹还当自己小,非要人牵着才肯走。”某人语气无奈地开口。 “what明明是你主动牵我的好不好,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求你牵我啦!”阿佩低声吼道。 “我比较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阿嵩牵着某人的手微微用力,压制住某人的不安分,嘴上不动声色地说。 “我伸手明明就是为了拿回手套好不好。你不要偷换概念!”阿佩一边使劲想抽回自己的手,一边不满地控诉。 “摩擦会增大接触面积,带来不必要的触碰。还是说师妹你是……”阿嵩意味深长的停顿让阿佩立即就老实了下来,她才不想和他“过多接触”呢! “师兄可真是关照我这个师妹呢。既然这样,不如等一下师兄就把那一排旧书也顺便整理了吧。”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好啊,那不知师妹准备付师兄我多少劳务费呢?”阿嵩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阿佩。 “师兄,我付你一个嫂嫂好不好。这书店里每天来来往往,还真有不少蕙质兰心又美丽大方的女子呢,师兄不如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帮你留意留意?”阿佩笑得“欠扁”。 “那你有没有留意一下这些女生中有没有比你还蠢的”阿嵩松开了阿佩的手,若有所思地反问。 “啊?师兄你放心好了,不会的,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一位才华与美貌都与你相匹配的伊人的!”哎,且先将你对付过去,敢说我蠢,我记住了。阿佩将自己终于“解放”的右手举起做发誓的动作。 “要是找不到呢?”阿嵩忽而笑了。 “找不到就任你处置啦!”阿佩被打击得有些话都成条件反she了,不用经过大脑审阅就脱口而出。(尽管可能经大脑审阅了结果也一样) “要是我没记错,这是第二次了吧。”阿嵩好心提醒。 第二次,第二次什么_阿佩有点反应不过来。 “任我处置”阿嵩补充道。 “哦,好像确实是这样。”阿佩有些不以为意地笑笑。心里想,反正这种话就和“爱你一万年”一样“假大空”,难不成你还能集齐三个召唤神兽将我消灭不成*^o^* (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道,他可以自己慢慢收了你啊!) “师兄,书库到了。”阿嵩抬眼便看见“藏书阁”三个形似幼圆字体的用毛笔写就的字样。 “是你写的”阿嵩似是疑问却分明是笃定的语气。 “哈,师兄你厉害了,这都看出来啦。”阿佩这下真有点不好意思了。阿玉这书店里其余各处的招牌都是她自己写的然后用徽州木雕的工艺刻出来的。阿玉十几年的书法功底写出来的字自是清秀中流露老道,柔和中自有刚劲。只这书库的招牌,当时看着阿玉挥毫的阿佩心痒,便凭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写了“藏书阁”三字。她本意是一时兴起,图个好玩。可阿玉却硬是让她又多写了几张,从其中挑选出最好看的一张和她自己写的其他各处提名一併交给老师傅去雕刻成型了。她当时想反正是悬于这书库的上方,除了自己和阿玉,也不会有人来这里。既然不会教外人看见,挂着便挂着好了。 可今天不想倒是让某人看见了,哎,真是失策啊。自己的字虽说不是丑的令人不堪入目,可是就总是透着一股孩子气,圆圆满满的,没了笔锋,看着容易惹人发笑。 她想,某人虽然面上依旧无波无澜,指不定心里怎么笑她呢! “师妹不如写几幅字送我可好?”阿嵩看着那三个字说道。 “啊?”阿佩心里有点不好的感觉。她可不会傻傻以为他是觉得她的字写得好看才出此言。 “师妹的字看着让人通体舒畅,师兄我要是哪天心情不好,看看你写的字估计就药到病除了。”阿嵩看着她,饶有兴致地解释。 果然,她就知道。“那师兄还是直接去找老师开一副安息香吃吃吧,绝对立马见效!”阿佩气鼓鼓地回,然后就头也不回地打开库门,走了进去。 红楠木制成的门发出一声吱呀的声响,阿佩细碎的脚步声在不远方有节奏地响起。阿嵩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扉轻开,心下安然一片。 默默的作者又来给大家默默地放歌了哦。话不多说,“深夜书店”走起 深夜书店 (许嵩大大携手虚拟歌姬洛天依的一次跨越次元的演唱哦,少了一味苦情,多了几分甘辛哦) 已经是星期六的晚上零点 朋友来电约我去逛逛书店 我困呆了但我的致命缺点就是不爱拒绝 戴了个帽子就出门吹头髮太费时间 推开店门我看见一座不夜书城 灯火通明里散落着有缘的年轻人 那老兄在不远处向我挥了挥手 我点头示意之后就自顾自转悠 转悠无聊的心情忽然转优 前排书架前有半张侧脸好清秀 她轻咬嘴唇读书那么投入 我瞄了一眼 她好像在看宇宙学科普读物 霍金为你写出时间简史 我愿为你写出一首小诗 飘到你的身边佯装没事 心猿意马拿起本书 翻了两下 欲言又止 你看书还是看我 眼神里求知慾多 心里燃起了焰火 想说什么就勇敢说 你看书还是看我 眼神里求知慾多 心里燃起了焰火 想说什么就勇敢说 深夜…夜…夜…夜…夜 深夜…夜…夜…夜…夜 时间滴滴嗒嗒嗒嗒嗒嗒 我想搭搭搭搭搭搭搭话 但有一种莫名的包袱缠身
第13页 会不会有辱斯文像不像轻浮的人 你轻盈从身边走过香风缭绕 这条裙子显出你身姿的曼妙 有没有cd 书店二层有卖cd 你踏上电动扶梯我紧跟了上去 你听着音乐不经意的莞尔一笑 我的神魂顿时比宁采臣还要颠倒 神农尝百糙别问饱不饱 你对我的单身症好像有奇效 落地窗外的夜色引人想入非非 什么是非非心已经飞飞 你是中心我是圆规那条勤劳的腿 三百六十度 在你周围静静的看着你无死角的美 你看书还是看我 眼神里求知慾多 心里燃起了焰火 想说什么就勇敢说 你看书还是看我 眼神里求知慾多 心里燃起了焰火 想说什么就勇敢说 深夜…夜…夜…夜…夜 深夜…夜…夜…夜…夜 就在这时你走向收银柜檯排队买单 你今夜买的每本书我也都得买回家看 心里想的是好好研究一下你的口味 可眼前的问题是没留联繫方式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真的要完蛋 眼看你付完款 把书装进包里向门外快步走去 我终于下定决心大步流星追了出去 当我踏出店门街道上空气清新 我深吸了一口气 这深夜刚下过雨 你已不知踪影小小的懊悔之余 还是很感谢你生活里需要美丽需要惊喜 有时间还要再来多买多买一些书籍 书中搞不好没有黄金屋 千钟粟颜如玉 可书店有你啊 有你你是美好地 有你你是美好地 有你你是美好地 有你你是美好地 有你你是美好地 有你你是美好地 ☆、哼“对话老师”,怼“阿嵩夫子” 悠悠药香,香远益清。“三味园”里,阿佩东一抽屉当归,西一抽屉茯苓,时不时帮不精于算计的帐房师傅核对核对帐本,忙着正欢呢! “小贝!”一声活力满满的叫唤,阿佩抬头便看见了她们家的“熊孩子”——她可爱的小表弟小麒。 “没大没小,小子,你叫谁呢!”阿佩没好气地回。 “嘻嘻,小贝姐,不要生气啦。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龟苓膏哦!”十岁的小麒很会哄人欢心,再说,他根本就不怕阿佩姐好不好,她就是个纸老虎。*^o^* *^o^*“你小子,还真有心了。是不是你们班的哪个漂亮小女生送的,你不喜欢吃才拿来给我的啊?”阿佩坏笑着眨着眼睛打趣她这细皮嫩肉,清秀可人的小表弟。 他就知道他这表姐正经不过三秒,“哎,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小麒故作深沉地感嘆。 “你小子跟我还装什么啊,还是说你又被我嫡亲的大姨给赶了出来”阿佩光嘴上打击还觉不够,还伸手轻拍了小麒的脑袋。 “小贝,难得你聪明一回。”小麒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哎呦”脑袋上又被拍了一下,(^_^) “能不能不要老是打我头,会笨的好不好。我可不想变得和你一样笨。” “谁让你又没大没小,还说我笨。我看你是打那什么王者农药走火入魔了吧!”阿佩看她小表弟一脸不满地看着她,笑得更欢了。 “姐,你怎么也这么老古板,和我妈一样。你不知道国际奥委会已经将电脑竞技规定为正式的体育项目了吗?”她的小表弟一个大大的认真脸呈现在她面前。 “哟,现在知道叫姐啦,早干嘛去啦。”阿佩可不会轻易买帐。 “姐姐,好姐姐,你就帮我和我妈说说,不要一看见我打游戏就火冒三丈。再说,我明明都按照她规定的时间去完成学习任务,游戏也是这些做完后才玩的,她怎么能出尔反尔,又要我“割地赔款,”简直比八国联军还恐怖!”小麒一脸的委屈。 “熊孩子,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妈妈的吗?”阿佩又是一拍赏过去。 “姐姐,那你到底帮不帮我嘛!”小麒扯着阿佩的衣袖撒娇。 “安啦安啦,姐姐会帮你和我亲爱的大姨沟通的。只是你要不要告诉我这龟苓膏到底是怎么来的啊?*^o^*”阿佩还是不相信她情商低的小表弟会好好想到去买什么龟苓膏来看她! “呃,这个,那个,就是……”小麒果然罕见的红了脸。 阿佩一看他这幅欲说还休的害羞样,就明白了。心里不禁感嘆,嘿嘿,她这小表弟行情还真好! “真是一朵招人的小桃花啊”阿佩捏捏小麒白里透红的脸蛋。 “小贝,我来帮你配药吧。”这小子正经不过三秒。 “你还是换个地去祸害吧,我的事我自己来就好。”阿佩避之不及。配药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啊,可不能让这小子“染指”。“你要是嫌着没事就去帮王爷爷算算帐吧。”阿佩对小麒说。 “小贝,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不知道我每次数学考试都是六七十分,从来没破八十大关的。”小麒云淡风轻地说。 “哟,那我是不是还该恭喜你啊,真是稳定发挥,不错不错,有王者风范!”阿佩看着这小子一脸的不以为意便“狠狠”打击。 “嘿嘿,知我者,小贝也!”小麒开心地感嘆,同时还哼起来“从你的角度,划分人之初,三六九等,会不会太离谱,我不喜欢背书,不代表煳涂,每个人都要选最适合自己的路。不做大人物,七十分很满足,请别对我动怒…… “唱什么不着四六的歌!”阿佩明知故问却更生气,因为她想到了腹黑的某人。 “小贝啊,我唱的是《对话老师》啊,当初不还是你硬要我听的吗?怎么你自己反倒忘了吗?”小麒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反倒叫她有点心虚。貌似是自己在有一次眼前的小屁孩因为学习压力过大时(可不要怀疑哦,虽然小麒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学生,但是,现在的小学生各方面压力可比大学生还大哦!),给他听着放松放松的,哪成想这熊孩子还就学会了。 “多看点书,少唱这些误人子弟的歌”阿佩“苦口婆心”地教育,然后,抬眼就看见了原唱这首歌的某人…… “女人心海底针啊”小麒还在少年老成的感嘆着,阿佩看着自他身后款款而来的某人,心里不禁汗颜:哎,背后说人坏话什么的,果然不能做啊(^_^) “嘿嘿,师兄好。”阿佩理亏在先,只好乖乖问好。 “我不好”阿嵩“耿直”地回话。 “啊?”阿佩呆,不带这样玩啊! “要是好的话,就不会唱那‘误人子弟’的歌不是”阿嵩自嘲地说,眼中却带着笑意看着阿佩。
第14页 “嘿嘿,哪能啊,师兄怎么会唱什么‘误人子弟’的歌曲呢!师兄你是在唿吁因材施教,致敬孔夫子,真是叫人佩服佩服。”阿佩言不由衷地说着“大实话”。 小麒在一旁看着自家表姐那“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毫不留情就啪啪 打脸自己”的怂样,忍不住摇摇头:哎,自家这不争气的表姐啊,怎么一看见帅气的小哥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满嘴“荒唐”言。(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那是你没看见你表姐内心的一把辛酸泪啊!)同时打心眼里佩服眼前的人,只一句话就将表姐“降服”了。 “兄台,报上名来!”小麒一脸认真地仰头对着阿嵩说,同时还模仿武侠剧里江湖侠士见面时的场景,双手抱拳,上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大侠礼”。 阿嵩蹲下身来,迁就着小麒的身高,也做了个同样的动作,“不敢当不敢当,在下阿嵩,敢问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原来是阿嵩大哥,久仰久仰。小弟段麒。幸会幸会。”同时心里在想这位帅气的小哥哥如此上道,不错不错。难不成是想追我那傻傻的表姐? 阿佩看着阿嵩十分配合的与小麒玩这“走江湖”的把戏,忍不住扶额,小麒那小子,就知道满嘴胡话,还久仰久仰,自己什么时候告诉过他有关某人的事么? 只听阿嵩回道“能成为小麒兄的久仰久仰,真是阿嵩的荣幸啊!””然后阿佩就看到他看着自己的那耐人寻味的眼神,这分明就是误会自己和小麒说了什么嘛! “你小子,给我过来,看电视看多了吧。”阿佩一把将自家的熊孩子拉过,不敢把阿嵩怎么样,治一个小屁孩自己还是可以的。(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阿佩,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你去帮王爷爷算帐去,要是算错了,你就别指望我帮你和你妈说游戏/的事。”阿佩背过身,小声地威胁着小麒。 小麒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小贝,你是恼羞成怒了吗?我懂我懂,女孩子家嘛!”然后不等阿佩反应过来就像条小泥鳅似的挣开阿佩的禁锢,跑去药房后院找王爷爷去了,同时还不忘扭头对阿嵩喊“阿嵩大哥,我把我家小贝先託付给你一下,等我忙完再和你把酒言欢!你不要欺负我家小贝哦!” “嘿嘿,师兄不要介意,小麒这孩子,有点人来疯。”阿佩看着逃走的小麒欲发不得,无可奈何转过身来对阿嵩“陪笑”道。 “很可爱,很率真。”阿嵩看着阿佩说着,阿佩看着他眼里小小的只有一个她,感觉他好像在说自己……天哪,想什么呢!阿佩在心里用力地摇摇头,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不知师兄来是有什么事么?”大神你到底为何出现在我这小药房啊?我这寒屋不是广厦,不能安下你这才高八斗的贤士啊! “我来寻安息香的。”阿嵩缓缓地说。 天哪,他怎么又这样,有必要每次都把自己说过的话不动声色地还给自己吗?“嘿嘿,师兄,我上次随口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啦,安息香这种药材,没事还是不要吃比较好的。” “最近有些偏头痛。不知道是不是唱多了‘误人子弟’的歌曲。老天都来惩罚我了?”阿嵩目不转晴地看着阿佩,略带玩味地说着这让阿佩只想从抽屉里抓点□□来毒哑自己,让你以后还在人背后嚼舌根,而且说谁不好,偏偏要说他! (^_^)“师兄还是不要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好哦。师兄你一定是最近工作多,没休息好,所以才偏头痛。我给你找点檀香,晚上睡觉的时候点上,就会好很多的。”阿佩真可谓掏心掏肺为某人着想啊!╭(╯ε╰)╮ “师妹真是有心了。”阿嵩不掩好心情地说。 “哪里哪里。”谁让你是我师兄呢! “那师妹不如给我按按头部的穴位,我听老师说师妹的穴位按摩法学得很好。”阿嵩理所应当地要求。 是可忍孰不可忍!“好的啊!师兄,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呢?是现在就开始么?”阿佩狗腿地笑着说实则心里在滴血:老师啊老师,你至于为你这个“不孝”的大徒儿来出卖我这个“二十四孝”的好徒弟么?我不就是在学习的时候经常在你面前唱歌么,再说,我唱的不还是你这“不孝之徒”的歌! “现在就开始”阿嵩是疑问的语气阿佩却听成了要求。然后就领着他来到了自己平时中午小憩的房间,让他在榻榻米上躺好,净手点香,开始为他提供“贴头服务”。 阿嵩确实是累了,这段时间,忙着制作歌曲,满着筹备演唱会,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睡觉了。终于,忙里偷闲,再就要去上海开演唱会前,还是忍不住来看看她,那么灵动的一个她,和小孩一样单纯的她,嘴上倔强内心柔软的她,什么时候可以带着她去自己的演唱会,名正言顺,把自己唱给她听 头上柔软的触感,鼻间流动着属于她的檀香,阿嵩渐渐睡着了。 阿佩看着眼前人安然清隽的睡颜,心里想,是什么时候她和他之间,像这样彼此不说话也不会尴尬她的手法越发轻柔。 一点檀香,裊裊轻烟,他的信任,她的温柔,岁月静好…… 默默的作者又来和大家分享歌曲了。*^o^*许嵩大大的《对话老师》送给可爱善良的你们。 对话老师 在你的监督下我们前途 有没有变得更加耀祖 从你的角度划分人之初 三六九等会不会太离谱 我不喜欢背书 不代表煳涂 每个人都要选最适合自己的路 不做大人物七十分很满足 请别对我动怒 老实说 下课前的那三分钟最难耐 不停看表 多想时间能飞奔起来 我成绩又不坏 却坐在最后排 是否在你心里我已淘汰 下课后的那十分钟多愉快 躲在走廊角落 约会喜欢的女孩 和她相谈甚欢 让你几度愤慨 我写检讨的文采 不到写情书的一半 从你的角度划分人之初 三六九等会不会太离谱 我不喜欢背书不代表煳涂 每个人都要选最适合自己的路 不做大人物七十分很满足 请别对我动怒 老实说 下课前的那三分钟最难耐 不停看表多想时间能飞奔起来 我成绩又不坏 却坐在最后排 是否在你心里我已淘汰 下课后的那十分钟多愉快 躲在走廊角落约会喜欢的女孩 和她相谈甚欢让你几度愤慨 我写检讨的文采 不到写情书的一半 昨天的叛逆某天终会成熟 享受生命中每一个脚步 何必那么严肃
第15页 何必那么束缚 何不让青春自己做主 下课前的那三分钟 不停看表 多想时间能飞奔起来 我成绩又不坏 却坐在最后排 是否在你心里我已淘汰 下课后的那十分钟多愉快 躲在走廊角落约会喜欢的女孩 和她相谈甚欢让你几度愤慨 我写检讨的文采 不到写情书的一半 你做学问的本领 有没五柳先生一半 ☆、有何不可,为何不爱(上) 冬雪片片,药香点点。阿佩在自己的小药房里拨弄着眼前一抽屉的当归。心想,是那日帮某人按摩头部时被那丝丝檀香给缠住了心魂不是若不然,怎么自那日后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人 当归,当归。他的最新动态是在上海开演唱会,似无归意。她可爱可欺的大玉儿也被他一併带走“鞍前马后”,只留自己在这雁飞糙黄的庐州独守空房,真是好不悽惨。其实她也想去啊,当然她才不会承认是为了看某人,她只是要和她家大玉儿一起“出生入死”的!可是这药房确是她抛弃不下的。 一屋药香里,阿佩感到很是舒适,再没有遇到爱情以前,人总得先找到自己嘛!想到这,阿佩拍拍脑门,“姑娘,你咋这么有才”(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姑娘,咱能不能不要这么皮厚。) “天凉就别穿短裙,别再那么淘气……”某人俏皮的歌声从手机里传来(嘻嘻,她去不了,可以从手机上看直播嘛!)“俏皮”一词从阿佩脑子里突然冒出来时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怎么会用这么卡哇伊的词形容那个“城府深”的人只是——有何不可*^o^* *^o^*“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为你——”阿佩正跟着后面唱的起劲的时候,音乐停了。她放下手里正在晾晒的当归,拿起手机一看“老江”(原来是她和蔼可亲,坑徒有方的师傅江老)赶紧接起:“师傅您好!徒儿给您请安!*^o^*” “呵呵小贝啊,老头子我就是欢喜和你说话,不论啥时候你都是那疯劲十足的声音,听得人感觉自己都年轻了不少。”江老哈哈笑着。 “师傅,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我这哪是什么疯劲,我这叫活力,您老可真会用词!”阿佩在这头故意不满地“控诉”。 “好,好!你这是活力十足行了吧。我老了,是说不过你。不过在阿嵩那小子面前,不见你这般牙尖嘴利哦!” 某人还真是不在“江湖”,“江湖”哪都有他的传说啊!阿佩心里愤愤地想。“老师,您是不是又把师母惹恼了,师母不做饭给您吃您只好屈尊降贵将就着想吃小徒儿我给您下的面”阿佩心想师傅您不仁,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别怪我不孝了哦*^o^* “我说你这鬼丫头,怎么就不盼我老头子一点好呢!”江老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分贝,强有力的声波自听筒里传来,阿佩捂着嘴笑的可欢了,她就知道她这师傅是个老小孩,一点就着。 “师傅,您息怒。我可是一万分地盼着您和我师母好啊!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您和我师母虽说是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但日常小吵一下也是给感情烧烧小火,暖一下嘛,挺好。我这样还不算盼您和师母好么?”阿佩强忍着笑意说完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得,我老人家是真的贫不过你。我还是早点把正经事说了,不然不知要被你这丫头带跑到哪里去!”江老也是十分无奈了。 “嘻嘻,那师傅您说吧,我听着呢!”阿佩立马正经了。 “眼下有个出国学习的机会,你可愿意去”江老问道。 “出国学习!”阿佩心里有股终于的感觉,看吧,咱中国的中医药果然在国际上地位越来越重要了不是,以前她都是看着那些学习西医的师兄师姐出国深造,现在终于自己一纯学习中医的也有机会出国学习了!“要的要的”阿佩忙不迭地回答。 “你这不靠谱的孩子,我都没说去哪,去干啥,你就这样答应了。你爸你妈知道得多伤心。”江老又玩心起,故意打趣阿佩。 “嘿嘿,我不靠谱,师傅您靠谱不就可以了!”阿佩一脸欢快地讨好。 哈哈,这鬼丫头,一会气我一会捧我,倒是挺得心应手,不过比阿嵩那木呆呆的只会气我臭小子要好。想到这,江老坏笑了一下,嘴上却不动声色地对阿佩说,“丫头,联合国卫生组织今年又组织了一个针对特大疫情的復后追踪调查,今年咱中国的名额轮到我们学校医学系的后起之秀了,院里找我要人,我就推荐了你。要去非洲,怎么样,可以吗?”“当仁不让啊,师傅!”阿佩在电话这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一不小心弄撒了药筛里的当归,“啊呀!”阿佩一声惊唿倒吓坏了这边听到她慡快的回答后又准备开怀大的江老“怎么了,丫头?” “哦,没事,师傅,我一个激动一不小心就将晒的药材弄洒了,嘿嘿。”阿佩说完话立马讪笑着将手机拿离了耳旁,因为——“你说你这臭丫头,不是告诉你对待药材要绝对小心吗!谁允许你在晒药材的时候还三心二意打电话啊!”江老中气十足的声音经无数电波却没被削减丝毫能量,冲击力十足的传到阿佩这边,阿佩心想,我要是不把手机拿远点,那后果就…… 她这个师傅只要涉及到药材那就来不得半点马虎,要不然怎么会成为国内乃至世界中医药学界赫赫有名的泰斗。阿佩自豪地笑了,只是 “师傅,刚刚好像是您先打电话给我的吧。”阿佩等江老吼完了才又将手机拿到耳边弱弱地对着听筒控诉了一句。 “你还敢狡辩,还不把药材收拾好!”江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好好,师傅。我这就收拾,您可别再生气了,气坏了您,那我不就成不孝之徒,千古罪人了。虽说小徒儿我也想做点什么让后人记住,可这个罪名徒儿还是不能担的,遗臭千古多不符合您小徒儿我美美的气质是不。”阿佩一番插科打诨差点让江老破功,江老火气十足地朝着听筒“哼”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才哈哈大笑起来,臭丫头。 臭丫头阿佩听着听筒里的一阵忙音才知道她那傲娇的师傅挂了她电话,于是就一脸笑意的收了线“老小孩,嘿嘿”遇见这样的老小孩,还真是她的幸运。 她知道师傅推荐她之后肯定受到了不少明里暗里的质疑,毕竟她比起仍在学校里接受理论知识学习的同学少了不少系统的理论。但阿佩不会因此就放弃这次机会,她想起高中时疯狂迷恋小言时期曾看到一个作者这样写到:每个人的最初都是有条件的。是啊,每个人的最初都是有条件的,她何其幸运,遇到这样一个亦师亦友的老师,给了她这次机会。那么她能做的就是把握好这次机会,尽全力去做到最好,不让他失望。
第16页 面对一地的当归,阿佩吐了吐了舌头就严整以待的收拾了。微风拂过,当归清淡的香味自鼻翼传来,阿佩又忍不住想起那笼罩在冉冉檀香下的温润沉静的睡颜,当归当归胡不归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非洲了,晒成黑人看你还认不认识我!阿佩对着收拾好的一筛子当归嘀咕到。 ☆、有何不可,为何不爱(中) “谁不归来”清沉的嗓音自耳旁传来时,阿佩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转身,眼里的惊喜没来得及收敛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阿嵩面前。他心里淡淡喜悦划过,但嘴上确是不动声色,云淡风轻地问“谁不归来,嗯” 阿佩被他莹然的眼光盯得无所适从,便转过身背对着阿嵩,欲盖弥彰地将自己已经收拾好的当归又重新弄乱,嘴硬到,“我是说阿玉啊,对,我就是在说阿玉,不是说你,你不要自作多情哦!”阿佩说着,竭力抑制住自己看到某人的惊喜,转过身,准备理直气壮地问他为什么他回来了,阿玉还没回来? “阿——唔”哪里知道某人早就等候多时了,于是她一回头,就迎来某人的吻。他实在不想再听她浪费时间关心别人了,他归来了,所以,该挑明的就不能再等了,不然,等某个小呆瓜主动,那要等到千年以后。 阿佩怀里的当归又洒了一地,但谁也没有管它。江老看到了肯定会疾声痛唿“孽徒孽徒啊!” 阳光暖暖的,气氛甜甜的,阿佩懵懵的。在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缺氧而渐渐脸庞红涨时,阿嵩微微放开了她,哑声说到,“换气”阿佩大唿一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却不想对面的人再次覆上唇来,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第二次阿嵩比第一次温柔了许多,第一次是猝不及防,第二次他却有意让阿佩这个呆呆的姑娘尝到美好,阿佩也很灵巧地现学现用,慢慢开始回应他。空气持续升温,阳光愈发温暖,云捲云舒,粉色的气息似乎要这样持续到地老天荒…… “咳咳,咳咳”阿佩她爸看了一脸嚮往地看着两人的阿佩她妈一眼,终是没忍住,咳出了声。即使冒着回家被阿佩她妈罚跪洗衣板的风险他也不能忍了,再忍他的宝贝女儿就要被江老那个好徒弟给“拱走了!” 阿佩听到这声音,睁眼就看到自家笑得贼欢的妈以及那脸黑得可以和包公媲美的老爸。一个激灵就推开了阿嵩,然后面色郝然地叫到:“爸,妈。”天哪,声音怎么弱成了林妹妹?阿佩赶紧清清嗓子,屁颠屁颠地跑到自家爸妈身边,“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了!”她一向温文尔雅的老爸生平头一次对她发火,并且还用十分“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反观平时有事没事就爱怼她的老妈这回倒是一脸欣慰地看着她,那含笑的眼神分明在说:“贝儿啊,你长这么大,总算做对了一件事。”被自家老爸老妈这一冷一热的眼神紧盯的阿佩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了,简直太囧了! 阿嵩看着急得手足无措的阿佩,眼里温柔尽显,他彬彬有礼地开口:“伯父好,阿姨好。” “好,好,好!”阿佩她妈一脸欢喜地看着阿嵩,连说三个好!足见她有多喜欢自己这个板上钉钉的未来女婿。阿佩她爸看着从一开始就不和自己一条战线的自家老婆,敢怒不敢言。只好板着一张脸对阿佩说:“去把地上的药材收拾好!”然后黑着脸对阿嵩说:“你小子和我进屋!”就转身先走了进去。 阿佩急了,只好转向她妈求助。阿佩她妈给了阿佩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看着自家老公头一次这么气场全开,也是一种蛮不错的感觉。先凭他闹一会,毕竟他的宝贝骨头眼见着就要被人撬走了,他心里不痛快很正常。反正闹到最后还是要听自己的不是!阿嵩老师长得一表人才又是江老的弟子,方方面面都无可指摘啊,能看上小贝是小贝的福气。他也就现在一时想不开,气不过。等明白过来,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如此想着,阿佩她妈便一脸慈爱的走到阿嵩跟前,拉着他就往里走,嘴上还说“阿嵩啊,你不要介意啊,你伯父就这个脾气。” 阿嵩有礼貌地回:“是阿嵩考虑不周在先,伯父生气是应该的。”同时让阿佩她妈先走,自己落后一步。 阿佩她妈听了这话更是越来越喜欢阿嵩了,这孩子,明理啊,阿佩和他在一起错不了。(默默的作者默默地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她知道两孩子还有话说,便识趣地先进屋了。 阿佩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了,只是在脑海中快速排列组合自家老爸有可能对阿嵩会採取的“手段”。但由于她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看见老爸大动肝火,实在组合不出来,只好无奈地对阿嵩说:“我爸说你什么你听着就好,反正你也不爱说话不是。他不会打人的,有我妈在他也不敢。” 然后就一脸挫败地准备去收拾药材,想着快点收拾完就能和他一起进去了,这样也不用干着急不是。阿嵩却在阿佩和他擦肩时轻轻抱住了她,很快放开,“放心”二字是他留在空气中的余音,阿佩瞬间安心。也对,他那么云淡风轻,那么好的一个人,自家老爸能怎么为难呢…… ☆、插pter6:有何不可,为何不爱(下) 东非高原上的天空很近,很蓝,有洗涤人心的力量。大抵世界上所有的高原都是这样,远离了地平面,大气里少了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味道,更多的是清冽,洁净。只是,平均海拔3000米以上处,稀薄的大气除了给阿佩带来精神上美的享受外,还有不可避免的生理折磨——高原反应。 “song,whats matter with your wife-to-be”同队的英国籍医生热情的mike关切地问道。 阿佩本来就因为缺氧呕吐而涨红的脸眼下更红了,因为她听到了wife-to-be,是的,未婚妻!车队在高原上一马平川地行驶向他们的目的地。阿佩的思绪却在听到这个词后颠簸起来…… 那天,阿佩火急火燎地收拾好当归进屋的时候,就见老爸又恢復了平素里一向的白面书生样,和颜悦色地和阿嵩谈论着“想当年”。阿佩一口气还没松下,就在听了谈话的内容后又提了上去,因为她爸口里的“想当年”分明是在说她小时候的囧事! “阿嵩啊,我告诉你,我们家阿贝小时候可喜欢哭了。有一回她中午睡着了。哪成想我和你伯母就下楼接个老朋友的功夫,她就醒了,不见我们人就一个人在那哭,哭得泪眼朦胧地就将闻声赶来的邻居当成了我,抱着就不撒手了!你说好不好笑。”她爸说完笑得眼睛都成了个小月牙。她妈立马接上,“是啊是啊,当时小贝就死抱着人邻居一边哭,一边不放手,你伯父在一旁哄了好久她才回神的呢!”阿佩在一旁听得欲哭无泪,又将自己出卖了有没有! “阿佩很可爱,”阿嵩看着进来的阿佩对着阿佩的爸爸妈妈回话。 阿佩恼羞成怒,“爸,妈,你们又在胡说什么啊?”谁知她爸看见她,立马包公附身,“你还知道害羞啊?”“爸,您还是我亲爸吗?”阿佩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她爸怎么还生气呢,都不生阿嵩气了,还对她怒气沖沖,这是什么套路?
第17页 阿佩哪里知道她可怜的老爸虽然觉得阿嵩会是个不错的女婿,但要是自家这宝贝骨头争气一点,他就没那么快可以“登堂入室”啊!所以他现在满心的不舍就化成了满口的数落,数落自己宝贝了这么多年的骨头啊! 阿嵩优雅起身,从容地站到阿佩身边,有礼有节,不卑不亢地对阿佩她爸她妈说:“那伯父伯母,您们看什么时候家父家母上门拜访合适呢?” 阿佩一脸懵的想问阿嵩这又是什么套路,她妈却满脸慈爱地对阿嵩说:“你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只不过怎么也得让我们家小贝先去拜访你的爸爸妈妈,然后我们两家人再一起约个日子,将你和小贝订婚的事敲定好!” 原谅阿佩的脑容量太小,一时没办法消化她妈这句信息量爆炸的话。“拜访阿嵩的爸爸妈妈订婚”有没有人徵求她的意见啊!“妈,您又在胡说些什么啊!”她着急上火地问道。 “你这丫头,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怎么,占人阿嵩老师便宜还不愿对人负责”她妈的河东狮吼一出,比她爸高了不知一个档次,她几乎可以确认她妈绝对不是她亲妈,什么叫她占阿嵩的便宜,什么叫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分明就是阿嵩的妈嘛! 伯母,您别生气,小贝她只是太高兴了。”阿嵩眼神宠溺地看着阿佩,阿佩她妈一看这场面,心里更是开心地快要飞起来了。她家的傻女儿终于有人要了,而且还是一个如此优秀的好孩子! 阿佩想到这里,即使心里因为强忍高原反应而难受的厉害,仍不忘怒瞪一眼身旁正在和同队的医生讨论中医药的阿嵩。 “嵩,你的未婚妻吃醋了哦!”mike看到阿佩的表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用蹩脚的汉语大声喊到,然后阿嵩就在大家闹笑的声音中转过头来,悠悠地看着阿佩“好点了吗?”磁性的声音,微凉的手指将她的手牢牢包裹住,阿佩老脸一红,心里却在想,“好什么好!被高兴,被订婚,莫名其妙就被冠以某人未婚妻的头衔,能好到哪里去!”当然,她也就敢在心里绯腹一下,可没胆说出来。 “嵩,你的未婚妻好像不怎么喜欢你。”同队的黎巴嫩医生——中黎混血的大美女anny心有不甘地挑衅,她觉得眼前这个优雅从容的中国医生简直太帅了,尤其是在解释起中药医理的时候,尽显男人魅力,可恨的是他竟然是阿佩,这个丝毫看不出其专业能力与女性魅力的女人的未婚夫! 都说女人看女人是最敏感的,阿佩当然知道anny自从第一天见到阿嵩开始,就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以及对自己的敌意。哎,真是够招人的,阿佩懒懒地看阿嵩一眼,不打算说话。 阿嵩自然知道阿佩这小妮子是憋着坏的想看好戏,他怎么能不让她尽兴?“没关系,我爱她就行了。”一语激起千层浪,anny的悻悻淹没在大家的鼓掌欢唿里,“嵩,good,very good!”大家都对阿佩投去友好的祝福的眼光。阿佩赶紧低下头,脸上持续升温,这人,真讨厌,自己解决桃花就解决就是了,干嘛扯上自己!只不过,他刚刚说爱呢,爱自己……阿佩心里溢不住地的暖流一波接着一波*^o^* 持续一个多月的跟踪调研,他们几乎跑遍了整个非洲大陆,从一个疫区到另一个疫区,中医与西医在借鑑交流中体会到彼此的伟大,不论是中医治本,西医治标还是中医庸杂,西医精炼,这些都只不过是固有的文明隔阂与盲目自大的表现。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浪cháo,地球村的发展,中医与西医必定会更好的融合,一起为人类的健康事业做出贡献。 坐在回国的飞机上,阿佩突发奇想的问阿嵩,“喂,你那时候为什么选择放弃当医生而去唱歌啊” 阿嵩不咸不淡地看她一眼“因为——你猜啊!”阿佩无语,怎么每次都这样,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要是能猜出来还问你干嘛?再说,有你在身边,我为什么还要猜啊!”不知道是不是阿佩最后一句话取悦了阿嵩,阿嵩含笑开口“因为不喜欢被规矩吧,要是没有选择唱歌,现在可能和大学同学一样做着医生,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吧。” “哦,那你,你……”阿佩郝然,她真是恨死自己现在这幅小女儿家的扭捏态了,可是心里的话却不会自动蹦出来。“我,我什么嗯”懒懒的语调,某人逼近的气息,一下子就刺激到阿佩,于是,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啊!”阿佩问完就看到阿嵩眼里笑意点染,渐深。这人,分明又是在耍自己! 阿佩傲娇的转身靠着窗,不想看见他。然后,就听见某人的气息自耳边传来“有何不可,嗯” “为什么喜欢我” “有何不可” 飞机自云层划过,留下这样两句对白。阿佩看着自己握紧的他的手,心里好笑,真是厉害,喜欢人的理由都这么强大。只是,又有何不可…… 许嵩的有何不可,送给可爱善良的你们,看文开心,每天平安哦*^o^* 有何不可 天空好想下雨 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楼下 抬起头数乌云 如果场景里出现一架钢琴 我会唱歌给你听 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夏天快要过去 请你少买冰淇淋 天凉就别穿短裙 别再那么淘气 如果有时不那么开心 我愿意将格洛米借给你 你其实明白我心意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 我想给你快乐 为你解冻冰河为你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 我希望你快乐 为你辗转反侧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 夏末秋凉里带一点温热有换季的颜色 天空好想下雨 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楼下 抬起头数乌云 如果场景里出现一架钢琴 我会唱歌给你听 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夏天快要过去 请你少买冰淇淋 天凉就别穿短裙 别再那么淘气 如果有时不那么开心 我愿意将格洛米借给你 你其实明白我心意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 我想给你快乐 为你解冻冰河为你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 我希望你快乐 为你辗转反侧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 夏末秋凉里带一点温热 da da da… 为你解冻冰河为你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 我希望你快乐 为你辗转反侧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
第18页 夏末秋凉里带一点温热有换季的颜色 ☆、走下去,就是美好 终于写完了,我的第一篇文。处女作,写的不好之处希望大家多多包涵。也希望点进来看文的朋友们可以多多提批评的意见,指出我的缺点,我会虚心接纳,然后在下一次写文时避免出现同样的错误。 当然,评论我这各个方面都很稚嫩的文有可能浪费了你们的时间,不评论不留言也没关系。只是希望看文的你们每天都平安开心。 最后,下一篇文我会努力写得比现在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