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夺爱》 第一章 焰帮统御台湾中部地区的大小黑帮,控制整个中台湾的经济和政治,影响力急速往北台湾和南台湾扩张,形成一股不容忽视的黑暗势力。 焰帮起源于民国三十年初,由黑家的祖先们用血汗、金钱和势力堆积而成,而现任的黑家掌门人名唤黑骆杰。 现年三十的黑骆杰正值人生的颠峰期,势力和金钱可以让他得到世上所有的一切,而他更是善用所有的优势,将焰帮的版图越扩越大,影响力也越来越深远。 他生性冷漠无情,面对敌人时,他勇猛如狂狮般的残暴及无情。所以鲜少有人敢对他出言不逊或与之为敌,因为那只是自找死路。 黑骆杰神情冷漠的站在办公室窗户前往下看,这里是中部最高的大楼,站在这里仿佛将世上的一切全踩在脚下。 只要他想,这世上绝没有他黑骆杰得不到的东西! 够久了! 他等待的时间够久了! 他轻轻击了下掌,声音方落,另一个房中迅速闪出一道人影,来人束手而立,恭敬的等候着他的指示。 “将那个女人给我送来。”他的双眸闪着炽热的光芒,十年的等待并非易事,如今该是结束等待的时候了。 “哪个女人?请帮主明示。”五年来如影随形待在黑骆杰身边的保镖,乍然听见主子的命令不禁一头雾水,她是谁呢? 正值壮年的帮主,需要女人发泄过多的体力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向来安排女人的事情从不劳帮主费心,对帮主而言哪个女人都是一样的功用,他从不为女人费任何的心思。 再则,从没有女人胆敢来烦扰或纠缠帮主,因是焰帮帮主是出了名的冷血绝情,从没有女人敢轻捋虎须。 帮主身旁有别的女人吗? 黑骆杰冷冷的看向他的保镖,嘲讽般的口吻里夹带着冰冷的杀气道:“这种事情还需要问,你这个保镖似乎太闲了。” “属下遵命!”保镖连忙闪人,情愿多跑一趟两位副帮主的办公室,也不敢再多待片刻。 他怀着满腹的疑问,飞也似的离去,暗想着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从不曾挂心于任何女人的帮主,居然会要那个女人? 不管如何,既然帮主开口,他绝对会为帮主送到! ??? 焰帮体系分为两大类,武性的行业由右副帮主薛镇祺处理,文性的行业全由左副帮主董绍纬全权处理。 虽文武分权,各有各的管理体系,但有些相关的行业需文也需武,两人就合作互分利益。 左右副帮主和帮主是自小到大的好友,他们的父亲也是追随焰帮的忠心分子,薛镇祺和董绍纬从小就立誓效忠于黑骆杰。 “天哪!这教我们从何找起?”听完黑骆杰的贴身保镖的话后,文质彬彬略带书卷气的董绍纬揉揉太阳穴,努力回想着帮主所说的女人会是哪个人物? “这还不简单,把帮主曾有过的女人全召集起来,一起送过去给帮主!” 薛镇祺说完,一把抓起行动电话,直接拨给专门为帮主安排女人的主管,要他去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你给我立刻滚到四十五褛的办公室,什么?我是谁?我是那个可以让你全家马上被切成一百零八块的薛镇祺!”话筒另一端传来一连串的抱歉声,他这才满意的挂掉电话。 “吓唬死他就可以解决问题吗?”董绍纬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并不觉得薛镇祺的做法可以解决眼前的问题。 帮主向来不对任何女子用心思,恐怕曾和帮主上过床的女人,帮主也不曾仔细的注意过她们的容颜,所以帮主要的应该不是那些女人。 可是他要的又是谁呢? 想与焰帮联姻的帮派和集团颇多,焰帮中更有不少女中豪杰,却不曾见帮主对任何女子有过好感。 黑家长辈们渴望帮主能早日成家立业,却没有人敢在帮主面前提及。既然无法逼他结婚,他们目前也只能期待帮主一个不小心,多了几个私生子出来,让他们一圆抱孙子的梦。只可惜至今仍是毫无音讯,急坏那些黑家大老。 就在董绍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专为帮主安排女人的王大连滚带跑的冲进来,生怕速度稍慢就得回家替家人收尸。谁不知右副帮主是出名的冲动分子,又胆大包天,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右副帮主,不知属下做错何事?还请副帮主饶命呀!”王大胆战心惊的求饶,望薛镇祺能给条生路。“我问你,帮主近来是否很不满意你的安排?”薛镇祺不悦的问道。准是这个浑小子没有好好的替帮主安排女人,导致帮主心生不满。 “啊?帮主不满意属下的安排吗?”王大愣愣的反问。 “帮主刚才下令:‘将那个女人给我送来!’你想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找的女人出了问题?”薛镇祺真想将这个没用的家伙踹出去,省得碍眼。 “将那个女人给我送来!”王大呆呆的重复一遍,接着用力摇摇头,“右副帮主,我真的不知道呀!我每两天送个美人去帮主房里,每次都是不一样的女人,帮主也未曾要求任何女人再来过呀!属下真的不明白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你是混什么吃的!”薛镇祺怒火中烧的卷起袖子,想将一肚子的火发泄在这个混球身上。“你够了!”董绍纬不是替王大求情,若非事涉帮主,他的死活与他无关。他冷冷的问道:“帮主近来没有任何特殊的要求吗?” 王大摇头道:“帮主从不特意要求什么样的女人。” “下去吧。” “那我的家人……” 薛镇棋火大的吼着:“你再不给老子滚出去,我立刻派人宰了他们!” 他话声方落,王大立即冲了出去,连一秒也不敢多待。 董绍纬再次揉着泛疼的太阳穴,暗自回想着这些年来究竟有哪个女人跟帮主有过特殊的交集。就在他想得头快爆掉时,浑沌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 有啦!他终于想起那惟一的一个。 天呀!他怎么会忘了她呢? 他猛然站直身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是谁了。” “请左副帮主明示。”保镖连忙道。 “白漱玫!”他语声清晰的吐出这三个字。 “白漱玫?”保镖依然一脸迷惑。 薛镇祺则像见了鬼般吼叫道:“白漱玫?!怎么会是她呢?” ??? 黑骆杰三十年来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特别的感情,包括他的母亲。 打一出生他即背负着黑家继承者的使命,周岁后就和母亲切断所有亲情的联系,开始接受严厉的训练课程,他母亲是位以夫为天的传统妇女,对于丈夫的决定不敢出言反对。 十年前,黑骆杰同左右副帮主前往埔里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情,却在某个巷道被迫停车,因前方有两群国中生正在互相殴打。 他们对眼前这种少年打台架的事并不感兴趣,只是静静的等待他们分个胜负出来。 三分钟过去,胜利的一方嚣张的对着倒在地上的一方用力踹踏几下,随即笑着离去。 打输的那群人狼狈的站起身,带头的白志群抄起地上的木棍,不爽的看向停在一旁的bmw,双眸透露着野蛮的气息。 “看什么看,没有看过是不是?”说完,他手中的木棍用力击向bmw的引擎盖,顿时造成伤痕。 前座的薛镇祺火大的开门下车,他们本不想理会这群毛头小伙子,可是他们胆敢出言挑衅甚至动手,他非得给他们个教训不可。 “想找死吗?” “凭你也配吗?”白志群吊儿郎当的说,目光极为不屑的盯着他。 薛镇祺斜睨他一眼,“打输人家还敢这么嚣张。” “不要讲那么多,想要打这里过,留下买路财!”白志群干脆挑明他的意图,今天一役损失惨重,若不找只肥羊挖点钱出来,他们的医药费要打何处来? “要钱,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薛镇祺边说边卷起袖子,嗜血的天性开始在体内发酵。 “还得看你有没有命拿。”董绍纬也下了车,车子坐太久让人腰酸背痛,他也想动动筋骨,教训这些无知的后生小辈也是不错的运动。 “话别说得太早,有种动手呀!”白志群根本不信眼前这两个男人会有多厉害,好歹他还有十多个手下。 “帮主?”两人恭敬的请示。 “废了他们!”黑骆杰冷冷的话语像刀般的传出来,让那些年轻人愣了下;那声音好似打从地狱传来般的冰冷。 一接获帮主的命令,薛镇祺和董绍锋立刻立刻攻向那群少年,轻而易举的就将他们击倒在地,十多个人鼻青脸肿的倒成一片,口里哀哀痛呼。 薛镇棋拎着吓得脸色苍白的白志群,走到车边恭敬的问道:“帮主,这个怎么处理?” 白志群此时方明白自己惹到不该惹的人,浑身颤抖的望着bmw的黑色车窗,生怕自己即将命丧于此,若非薛镇祺大手拎着他的衣领,恐怕他早已瘫软在地上了。 “帮规处置。”冰冷的四个字再次由车内传出。 白志群顿时觉得像被阴风吹过,双眼惊恐的望向薛镇棋,想弄明白何谓帮规?渴望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小子,以下犯上,死路一条,你受死吧!”薛镇祺迅速抄起地上的木棍,用尽全力欲往白志群的头部打去——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尖锐的女子叫声让他的手停顿在半空中,目光不解的望向声源处。 董绍纬则扬高一眉,打量着朝他们导里直冲过来的女孩。 远远的白漱玫就看到弟弟被一名高壮的男子抓住领子,她还来不及出声就看到那人拿着粗大的棍子要打她弟弟,她惊恐的发出一声尖叫,飞快的朝他们奔去,不顾他们异样的眼光,硬是挡在她弟弟身前。 她毫不畏惧的瞪着手持木棍的薛镇祺,捍卫的心态强烈得令众人大感吃惊。 “你们想做什么?” “小丫头,这不干你的事情,闪开!”薛镇祺家赶个不懂事的孩子般赶着她。 这丫头穿着国中生的制服,小小的年纪,对于眼前这等阵仗无一丝畏惧,挺身护着早已吓得半死的小伙子,她还真有胆识。 若在平常他也许会放这个需要靠女人保护的无用小子一条生路,只可惜帮主已经下令,他不能也不敢违令。 白漱玫望向喜欢惹是生非的弟弟道:“你又惹麻烦?” 白志群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亦不敢承认是自己先去挑衅,可怜兮兮的说:“现在说这个做什么,他们要宰了我!” 她移目看向薛镇祺,语气坚决的说:“我不会让你动他一根寒毛的,有本事你先宰了我!”说完,她转身紧紧的抱着高大的弟弟,绝不让人轻易伤害到他。 薛镇祺登时傻住,不解的望着宁愿牺牲生命的白漱玫。 车里突然传出一道愤怒的质问声,“他是你的谁?” “要杀就杀,何需多问!”她倔强的不予理会,他们是何关系于他何事? 薛镇祺和董绍纬闻言大吃一惊,他们惊讶的不是这丫头竟敢和帮主顶嘴,而是帮主竟会开口和她说话! 其实他们并不想伤害眼前的小女孩,只是他们没有说话的权利,亦替她的处境感到不安,生怕向来没有耐性的帮主会因为烦而干脆一并解决她。 “回答还有活路,不回答,两个一起死!”冰冷无情的话语关令人不寒而栗。 薛镇祺和董绍纬互觑一眼,有股冲动想对她说:不要怀疑,赶快说出来,要不然鲜少会发慈悲的帮主可不是说着玩的。 白漱玫不理会他的问题,径自道:“废话少说,一命抵一命,放了他,我愿意替他死!” 车里的人没耐性的怒吼一声:“回答!” 听见这声怒吼,薛镇祺和董绍纬更是吃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向来冷静自持的帮主,居然会对个小女孩动怒发飙? “先讲好条件,你要一命,我赔给你,你让他走!”白漱玫丝毫不受他的怒吼影响,执意要得到一个承诺。 “没得商量!要活命就回答!”他话中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他要的东西绝没有人敢拒绝,更没有人胆敢要求谈条件。 她是第一人,可他不打算为她破例。 “他是我弟弟。”她双眸闪着疑惑的光芒,不解他为何执意要得知他们的关系,这与他何干呢? 瞧车外的两个男人绝非泛泛之辈,而他们对车里人的态度十分恭敬,想来那人的身份亦绝非平常,会是谁呢? “走!” 闻言,薛镇祺和董绍纬迅速坐回车里,车子随即扬长而去。 白志群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捡回一条性命。 白漱玫则是不解他们为何如此轻易便放过她和弟弟。 他们究竟是谁? 不过这干她何事,像她这种平凡人,只要日子过得平安快乐就够了,有些事是不需要知道太多。 ??? 奔驰的bmw内,黑骆杰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心里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薛镇棋和董绍纬却对先前发生的事感到怪异,依照往例,帮主绝不会轻饶那个胆敢任意挑衅的家伙,就算不伤及性命也会废其手足,今天居然为个小女生就饶过那个小子,着实过于怪异。 向来冷血无情的帮主,居然会动慈悲心?! “我要那个女孩的所有资料,不许任何人动她!”黑骆杰沉声下令。他要那个女孩,她那无畏无惧的表情,深深撼动他冷硬的心。 薛镇祺和董绍纬再一次的跌破眼镜,若他们有戴眼镜的话。 帮主居然用“要”字? ??? 十年后的今天,黑骆杰一句“将那女人给我送来”,焰帮的左右副帮主抛下帮中的重责大任,亲自前往南投埔里,只为达成帮主的命令。 一辆加长型的轿车飞快的奔驰着,车上三个人各怀心事,在沉寂二十分钟后,终于有人打破沉默的开口。 “真的是白漱玫吗?”黑骆杰的贴身保镖有点担心的问,毕竟把事情弄砸,第一个例霉的人即是他。 “是啊,我也很怀疑,都过了十年,你确定帮主指的真是她吗?”薛镇棋也是一脸的怀疑,他抛下两个谈判会议可不想白跑一趟。 董绍纬优雅的点根烟,深吸口后道:“你们想想,有哪个女人曾经跟帮主有特殊的交集?我可以很笃定的告诉你们,没有,绝对没有。帮主甚至对自己的母亲都是冷得像冰,见面只会冷冷的看着,话更是少得可以用手指头数出来。况且当年帮主还说了他要她,你忘了吗?” “可是十年来帮主不曾提过她。”薛镇祺还是深感怀疑,当年白漱玫的生平资料在第二天就送达帮主的手上,从那天过后,帮主从来没有过问白漱玫的任何事情。 真的是她吗?弄错了怎么办? 难不成要跟帮主说:对不起,我们弄错了,下次改进。 只怕他们连命都没有剩! “当年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女生,十年的时间正好够她长大成人。你不要告诉我,你早就将帮主要你保护她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董绍纬斜睨着他说。一猜出要找的人可能是白漱玫后,薛镇祺像火烧屁股似的急忙奔回办公室,半个小时后才动身前往埔里。 薛镇祺不自然的干咳两声才承认道:“帮主从那一次命令后,就再也不曾说过什么,所以我在第三年就撤走所有的人。” 董绍纬危险的起双眸,“她还在埔里吗?”若是她有什么差池,只怕他们全得提头去见帮主了。 闻言,薛镇祺更加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应该还在。” 应该还在?苦不是现在车子快速疾驶当中,董绍纬会毫不留情的一拳揍过去,让他几天几夜下不了床。“什么意思?” “据说几个月前还有人在埔里看过她。”薛镇祺心虚的回答。 这事能够怪他吗?他可是直到第三年才撤走人,谁教帮主从那天后便不曾提过她,他也压根忘了有这号人物的存在,怎知帮主突然…… “几个月前?”董绍纬扬高声音的问。 “她只是个普通老百性,应该不会有事吧。”薛镇祺努力回想十年前的那一幕,那个小女孩长得清清秀秀,算不上什么娇艳动人的女子,应该不会有人胆敢去染指。 “若是她嫁了,或是另有男友呢?而且她还有个专门惹事的弟弟不是吗?若是她下海的话,我倒要看看你怎样跟帮主交代。”董绍纬冷冷的指出事情的严重性。 “她若已嫁人的话,我找人宰了她老公。男朋友更简单,直接叫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滚蛋。至于下海……不会吧,我想她应该不会吧!”薛镇祺想得头皮发麻,若帮主要的女人真的是白漱玫,而有人比帮主早一步采走这朵花,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会是何等的凄惨。 “你好好的祈祷吧!”董绍纬说着风凉话。就让薛镇祺去伤脑筋,他才不想理会他,谁教他常瓜分自己太多的利益,活该! “或许……或许帮主指的根本不是她。”薛镇祺犹抱一丝希望的说。 “你有更好的人选吗?不然你干脆当面去问帮主,看他要的人是不是白漱玫好了。”帮主向来寡言,他能问得出来才有鬼。 薛缜祺被堵得无话可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不敢去捋帮主的虎须。“就算是她好了,帮主找她究竟要做什么?” “你以为帮主是找她去聊天的吗?蠢蛋!”董绍纬啐道。他可不认为帮主会找她聊天,或是细说当年。“就算白漱玫仍云英未嫁,但我们总不能跟她说:‘咱们帮主要你,这是你天大的荣幸。’她就会乖乖的跟着我们回来吧。”薛镇祺越来越觉得事情难以处理,他宁愿跟人火并去抢地盘,也不愿花脑筋替帮主找女人温床。 “错!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董绍纬含笑朝他摇摇食指,幸灾乐祸的说。 “什么意思?”他不悦的吼道。 “我已经替你解决人选的问题,剩下的就是你的问题,人带不带得回去,你得自己处理,毕竟这种掳人的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伙伴,自个儿加油啦!” “你这样还算是好哥儿们吗?” “若你下次和我谈生意时,仍记得这层关系的话,再说!”董绍纬耸肩道,气得薛镇祺差点一拳扁过去。 第二章 幼稚园内,传出稚儿的歌声,虽然咬字不是很清晰,音也唱得不太准,但歌声里充满儿童天真的气息。 流畅的琴声从白漱玫的手中滑出,她身旁围绕着三十多个四、五岁的小娃儿,个个兴高采烈的随着琴声大声歌唱。 当下课铃声响起时,每个小娃儿意犹未尽的嘟着小嘴,可怜兮兮的哀求道:“老师!” “下礼拜再唱,你们也舍不得老师累吧,老师也要休息呀!”白漱玫秀美的脸蛋上布满温柔的笑意,“好了,赶快收好自己的书包,放学!你们的爸爸妈妈正等着他们的宝贝回家呢!” 大部分的小娃儿开心的准备回家,但依然有几个小娃儿围在她身旁。 她喜欢和孩子在一起,面对孩子信的童言童语,总是能使她心情愉悦。 苏燕妮将娇小柔软的身子硬是挤到白漱玫怀中,用着娇稚的语气道:“老师,你可不可以到我家去玩?我爸爸想请你吃饭。” “不行!老师要跟我爸爸吃饭!”路慧莲连忙感道,不甘她最喜欢的老师被其他小朋友抢走,拚命想挤走苏燕妮。 白漱玫知道她们皆来自单亲家庭,也很明白她们对她的印象很好,可惜她对他们并不感兴趣,而且利用孩子的纯真是她最为不屑的行为。 她忍下心里的不悦,柔声道:“不行呀!你们要回家陪爸爸妈妈,老师也回家陪爸爸妈妈!” 孩子们哄上娃娃车后,她收拾好物品和园长打声招呼便离开幻稚园。 打从大学毕业后,她即展开她的音乐教学生涯,一周六天早上教幼稚园的小朋友,下午是在钢琴教室或是在家中教授钢琴课程,礼拜天则是她的休息日,到郊外踏青或是陪陪父母。 她发动停在幼稚园外的机车,往回家的路上而去。 不曾注意到一辆加长型的轿车停在一旁,更不曾注意到当她离去时,那辆轿车也跟着驶入车阵中,紧跟在她身后。 ??? “是她吗?”薛镇祺锐利的双眸直盯着前方的白漱玫,想从她身上找出十年前的影子。 “是的!”朱志清恭敬的回道。 “很好,你的功劳我会记下。”薛镇祺赞许道。 当他担心白漱玫会不知所踪时,传来当年保护白漱玫的人,多年来居然继续执行任务,纵使多年前他就撤消这项命令,那些人仍然尽责的注意她的行踪,朱志清就是其中一员。 当年焰帮传令要埔里地区的人严密保护白漱玫,但没有人知道原因为何,只知是帮里高层人员下的令。 众人开始注意到白漱玫这号人物,见她多次不畏恶势力的保护她那不知长进的弟弟,他们不禁对她的胆识十分佩服,尽管高层取消保护令,他们仍然轮流保护。 十年来白漱攻读完国中、高中、大学,毕业后一直待在埔里,职业是教钢琴。 她没有结婚,也没有男朋友,不过追求她的人很多,而她拒绝的主要原因是她弟弟白志群,他专门惹是生非,四处吃喝玩乐。 白家夫妇是公务人员二年前因届龄而退休,如今家中的经济来源,全靠白家夫妇退休金的利息,和白漱玫的薪水在支撑。只是白志群的奢侈造成她极大的压力,她的薪水全给了白志群当零用钱。 吃软饭的家伙! 薛镇祺愤怒的握紧拳头,若是让他遇见白志群,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因为他丢尽所有男人的脸。 “其实……其实我们并没有保护好白小姐,她差一点就被她弟弟给卖了。”朱志清嗫嚅道。 “什么?你给我说清楚!”薛镇祺的吼声差点把车顶给掀了。 “她弟弟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债主上门去要债,白志群还不出钱来,他们就把白小姐抓回去。” “她有没有怎么样?”如果不是在车上,薛镇祺准会急得跳起来。若是有人敢沾染帮主要的人,而他保护不周,他焉有命在! “我们得到消息,立刻派人过去处理,众人凑钱替白志群还债,命他们立刻送白小姐回去,并威胁他们不许再动白小姐。” “做得好!”他的命保住了。“找机会好好教训白志群。” “遵命!” 他目光转向董绍纬道:“有什么好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她?” “迷昏她!” ??? “帮主,她已经送去别墅。”黑骆杰的贴身保镖恭谨禀告。 “准备去别墅!”黑骆杰冷漠的表情在听见她已抵达别墅时,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笑意,冷硬的脸庞似被春风吹过一般柔。 当了帮主五年的贴身保镖,首次见到帮主脸上闪动着冷漠和无情之外的表情,他不禁替自己感到庆幸,若他不曾完成这个任务,不敢想象帮主会有多么的震怒。 不过,他还是感到微微的不安,究竟帮主指的女人是不是白漱玫呢?如若不是,那大伙可就要倒大霉了。 保镖沉默的追在黑骆杰的身后,心里不仅纳闷着,白漱玫真有那么大的魅力使得帮主转性吗? 帮主若见她昏迷不醒时不知会做何反应? 他利用黑骆杰和一名部门经理谈话时,拨了个电话给董绍纬,禀告最新的状况。 当董绍纬得知黑骆杰要赶回别墅时,不禁有些吃惊,旋即吩咐保镖见机行事,他和薛镇祺会立即赶往别墅。 ??? 黑骆杰抵达别墅时,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起得意的神情。 十年的漫长等待,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刻。 等不及仆人替他开车门,他径自打开车门下车,迈开大步快速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突如其来的改变,那名仆人傻傻的望着自己伸出去的手,接着抬头看向黑骆杰疾走的背影。 别墅里,得知帮主返回别墅的女管家备好餐点正要送往书房,却见黑骆杰急匆匆的走进房间,不由得一愣。 帮主向来先到书房处理帮中或公司的事,常常要到三更半夜才会回房,怎么今天却反常的先回房? 黑骆杰推开房门,如鹰般锐利的双眼盯着躺在床上的人,随即大步的走到床边,坐在床沿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大手轻轻的触碰她柔嫩的睑颊。 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子,就是当年用命捍卫家人的她吗? 他想从她秀丽的脸庞寻找当年的影子。 当年隔着黑色的车窗,他知道她看不见他,可他却将她的一言一行观察入微。 打从他十六岁起,身边就不曾缺过女人,对于女人他向来不懂怜惜为何物,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在发泄多余的精力。 胸大无脑、言语乏味,而且贪得无厌,使他对女人无法产生好感和兴趣,直到他遇见她。 坦白说,论美貌,她比起他曾有过的女人都要逊色。况且当年的她只有十五岁,可是她却强烈的吸引他的目光。 当年她为了保护弟弟,以娇小的身躯当作屏障,不许旁人伤害她弟弟。那时的她整个人像散发着光芒,将他紧紧的吸引住。 从没有女人曾在他的面前捍卫过任何人,亦从没有人捍卫过他。他因未达训练标准而遭受惩罚时,从没有人为他说过一句话,包括他的母亲在内。 当他亲眼见她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只愿家人平安时,她撼动他向来冷漠无情的铁石心肠,破例放过她的家人。 当时他就对自己说:他要她! 他要她当他孩子的母亲,他要他孩子的母亲是个会捍卫家人,真心去关心孩子的女人。 而不是为当焰帮的帮主夫人,那种为利益而联姻的婚事,他不屑为之,他孩子的母亲他早就选定好对象,就是白漱玫。 他给她十年自由的时间成长,十年后她就该属于他黑骆杰。 十年来不曾问及她的一切,不想让自己分心是理由之一,另个理由是想让她自由自在的发展。 十年的时间够久了,他望着她沉睡的脸庞和薄被下的身躯,不得不承认当年的小女孩长大了。 清秀的脸蛋上稚气已然褪去,乌黑的发丝如云般的散在枕头上,他伸手掀起她身上的被子,仔细打量她的身材,虽略瘦却玲珑有致,淡淡的笑意浮在他的嘴角,手指爱抚似的轻抚着她玫瑰般的红唇。 猛地,他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迅速站起身,怒不可遏的吼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门外待命的三人,董绍纬、薛镇祺和他的贴身保镖在听见怒吼声后连忙开门进去,低垂着头等着帮主责骂。 他们心中暗想着,帮主怒吼的原因为何? 是找错人了?还是她的昏迷不醒? 黑骆杰沉着脸直盯着眼前的三人,严厉的目光表示他正在等候他们的答案。 贴身保镖认命的请罪道:“请帮主恕罪,属下不知帮主所指的人是谁,只好去请示两位副帮主。” “帮主,依我推断应该是白漱玫。”董绍纬神情自在的说出他的猜测。 黑骆杰严厉的目光让薛镇祺紧张不已,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帮主。 “帮主,绍纬猜是白漱玫,可是我觉得不是。如果帮主要她,怎会等上十年这么久?况且这十年来帮主都没有提及她,所以我早在七年前就撤走保护她的人手,省得浪费人力。我早就对绍纬说绝对不是她,可是他们不听,才会送错人。帮主,还请直接明示你要哪家的千金小姐,或是影视红星,属下马上送到。”他以为帮主的怒气是送错人,忙不迭的道出一切,祈求帮主能消消气。 董绍纬闻言,不禁替他捏一把冷汗。真是个蠢蛋!难道他看不出来人没有送错,错在人是昏迷不醒。若是送错人,帮主早在进房后就会发火,不会等过了那么久才发火,真笨! 薛镇祺自以为聪明的将自己失职一事全爆出来,这下想救他都无能为力。 “七年前就撤掉保护?!”黑骆杰闻言脸色大变,十年来他可以将全部心思摆在事业上,就是认定她在他的保护网下很安全,不可能有人胆敢打她主意,就算她弟弟惹出的祸事也牵扯不到她身上。 没想到该死的薛镇祺却在七年前就撤掉保护人手,怒火填满他的心胸,坚硬如铁的拳头揍向薛镇祺的脸庞,登时见红挂彩。 “帮……帮主?”挨了这重重的一拳,薛镇祺这才恍然大悟他并未送错人,既然人没有法错,为什么帮主还要扁他? “你竟敢罔顾我的命令!”黑骆杰脸上浮现嗜血的神色。 “我……帮主……”薛镇祺求救的看向董绍纬,后者悄悄的恍一个六,暗示刚才在门外等候帮主召唤时,两人正在讨论一项合作案,向来两人都是五五分帐,如今他乘机要胁分得的利益要提高。 “七年来她可曾有出过事?”黑骆杰握紧双拳,若是听见答案是肯定的,他一定会好好的教训薛镇祺一顿。 薛镇祺闻言,浑身窜过一阵冷颤。打小和帮主一起长大,深知绝对打不过帮主,如今也只有忍痛的点头接受董绍纬的勒索。 董绍纬随即将白漱玫曾发生过的事简单地禀告,并强调若非薛镇祺领导有方,手下也不会及时搭救,所有有错亦有功,功过可相抵。 “毁掉那间赌场!”黑骆杰冷冷的吐出这句话。 薛镇祺连忙点头,不敢多说什么。 “谁下令迷昏她?”黑骆杰目光看向床上依然沉睡的白漱玫,怒不可遏的吼问道。 薛镇祺忙不迭的回道:“是董绍纬!”哼!强迫他同意让出六成利益,那么他会让董绍纬吃得很辛苦。董绍纬差点一拳揍向他,直想打掉他脸上得意的神情,但他不敢在帮主面前造次,只能暗恨在心,坦承道:“属下不想惊动太多人,不得不下令迷昏她,方能顺利带回她。” “我不要我的女人在床上像块木头,弄醒她,两个小时后我会再过来。”说完,黑骆杰转身离去,扔下问题让他们去处理。 董绍纬见帮主走出房间,旋即一拳揍向薛镇祺,没有防范的薛镇祺被揍了一拳,怒吼一声后随即还以颜色,二十分钟不到,两人身上均已挂彩。 “两位副帮主,火气该消了吧!帮主的命令该如何处理?”保镖闲闲的开口请示,可不想他们还未下令就先扁死对方,到时倒霉的就会是他。 董绍纬优雅的拍拍身上的西装,无趣的道:“这种问题该请示的是右副帮主,毕竟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他最为拿手。” “你放什么臭屁,你还不是个斯文败类,还敢说我。”薛镇祺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起码比你好得多。” “妈的,还想再比一场吗?”薛镇祺抡起拳头,准备再海k董绍纬一顿。 “两位副帮主,离帮主的命令只剩下一个半小时。”保镖着急的对着他们叫道。 董绍纬照着梳妆台上的镜子,拿着面纸仔细的擦拭脸上的血迹,“帮主有说过这件事由我负责吗?” “没有。”他不得不承认帮主没有说这件事由谁负责。 “那干我什么事?我还得飞去台北主持会议,失陪啦!”董绍纬欲离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那这件事由谁负责?”这种事他可不想负责呀!他只是个贴身保镖,不会处理这种事情。他的目光转向薛镇祺。 “看我干嘛?没有听见帮主要我去毁了那个王八赌场,老子没空跟你闲扯啦!”薛镇祺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同样的也被拉住。 贴身保镖一手拉着一个副帮主,哀求道:“那到底要怎么办?” “依我估计,白漱玫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就会醒来。”说完,董绍纬拉开他的手大步离去。 “小子,凭你也想拦我吗?”崇尚暴力的薛镇祺两三拳就把他打倒在地,将刚刚被偷袭的气全发在倒霉的他身上。 他不顾身上的痛楚,快速奔到大门口拦住欲上车的两人,“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董绍纬淡淡一笑,“小子,女人的事向来由谁负责安排?” 他灵光一现的叫道:“王大!” 第三章 王大被黑骆杰的贴身保镖火速召来处理白漱玫的事情,他盯着眼前依然沉睡的女人时,不禁紧皱着眉头。依他多年的经验,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得到帮主的喜爱。 他很不满意的对着贴身保镖说:“这个女人是谁?长得既不艳丽,身材又不够好,我马上换个过来。”“她是两位副帮主送来的,帮主吩咐过不要他的女人在床上像块木头,你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帮主大约过四十分钟后会来。”他说完后随即离去,身为保镖是不能离开主子身旁太久的。 王大得知是两个副帮主送来的女人,也就不敢多批评什么,连忙命令女佣扶着昏迷不醒的白漱攻到浴室沐浴,然后不着寸缕仅盖着条薄被的躺在床上。 不想女人在床上像块木头,这对王大来说并不是件难事,只要给她适量的春药,就会任由男人摆布,亦不会像疯婆似的要求过多的温存。 王大露出得意的笑容,拿出一颗药丸交给女管家,女管家和女佣们扶起白漱玫,强将药丸灌下后,所有人立刻离开房间。 ??? 黑络杰伸手打开房门,他身着黑色的浴袍,大步的走到床边,目光如炬的打量着床上的白漱玫。 过了半响,他弯身掀起薄被扔至一旁,如火般的目光盯着她那不着寸缕的姣美的身躯。 本觉得她有点纤瘦,可是她雪白的身子毫不掩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十分满意眼中所见的美景。 细致滑嫩的睑蛋,配上那引人一亲芳泽的粉红小嘴,雪白丰满的胸部缀着令人渴望的红梅,平坦的腹部、修长的玉腿,还有那最令男人感到兴奋的神秘地带,不由得让他看痴了。 黑骆杰飞快除去身上的浴袍,露出结实的男性身躯,将她柔软的娇躯紧拥入怀,低首掠夺那甜蜜的红唇。 他不客气的撬开她紧闭的唇瓣,尝到她唇齿之间的琼浆玉液,他已完全被挑起欲望的火焰。 白漱玫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神智刚从迷雾中走出,却被另一种陌生的感觉所困惑。 她轻轻的扭动着身躯,极力想甩掉那种莫名的感觉,不料反而引起他更加火热的反应,他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逗弄着她,似乎要将她唤醒般的戏弄着她。 他的大手爱抚着她那凝脂般的酥胸,粉红的蓓蕾似乎在呼唤着他去碰触、去品尝。他忍不住轻含着她的蓓蕾,唇齿似咬似舔般的逗弄着,一手缓缓地从她的小腿往上游移…… ??? 清晨,盛夏的阳光缓缓的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男子一双铁臂紧紧的将女子扣在怀中,不容她脱离半分,女子亦柔顺的躺在他的怀里。 白漱玫轻轻的动了下,眼睫颤动了下,似乎快要清醒。 早在她动的那一刹那,黑骆杰立即清醒过来,支起手托住腮注视着她,不知她对于昨晚疯狂的做爱有何感想?他瞅着她仍紧闭的双眸,渴望从她的眼中得知一切。 她缓缓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昨晚那场令人想及就脸红的春梦男主角时,她呆呆的望着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难道昨夜的一切是真的? 双腿间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使她忆起昨夜他疯狂的一再占有她,脸蛋顿时红得如蕃茄。 白漱玫微坐起身,拉开身上的薄被一看,赫然发现身上布满吻痕后,迅速抬起头看向他,却望入一双闪着得意光芒的眸子时,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把抓起枕头就往他的脸上砸去。 黑骆杰轻易的挥开丢向他的枕头,飞快的将她压在身下。瞧她发火的模样,他可以万分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捍卫家人的白漱玫。 “走开!你这个无耻的色狼,给我滚开!我发誓,我一定会去告你,告你强奸,告你强暴,还有告你绑架!”清醒后所有的理智悉数回到她的脑中,昨天她才回到家门口,突然听见身后有声音,她一回头就被一块带着刺鼻味的布给捂住鼻子,旋即昏了过去。 “你要称昨夜是强奸?是强暴?”他冷哼一声,“我记得你好像满享受的嘛。” 闻言,她气愤的抡起拳头用力的捶打着他,“卑鄙!无耻的家伙,若不是你们迷昏我,还下药,我岂会不知羞耻的和你……和你……” “和我什么呀!交欢?还是做爱?”瞧她小脸红通通的模样,他忍不住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再次强行掠夺属于她的甜美。 白漱玫用力的想将他推离,却发现娇小的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他野蛮的力道困住她的身子,双唇更是侵略她的唇舌,不容她有任何的闪躲,直夺取他所要的甜蜜。 直到她喘不过气时,他火热的吻缓缓地往下移动,直到他轻咬着红梅般的蓓蕾时,她才惊觉到他的举动,娇羞又不安的对着他吼道:“你要做什么?” “经过昨夜,你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黑骆杰扬起眉头的瞅着她,双眸中布满火热的欲望,大掌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游移。 “给我住手!”她惊慌的吼着。 “这里轮不到你发言!”他霸道的说,同时将火热的欲望推进她的探处。 她气愤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挣扎的力道,对他而言就像只蚂蚁般的毫无作用。 “认命吧,你属于我的!”她一手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缓缓的移动身体,一波波的欲望席卷向她,原本推拒的动作转变成迎合…… ??? 白漱玫再次醒来是被房中的声音惊醒,床边站着的不是那个强行需求一切的男子,而是两个女佣,似乎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叫醒她。 见她醒过来,其中一个女佣开口道:“小姐,你要不要梳洗一下?” 她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声音略显哽咽的说:“我的衣服在哪里?” “浴室里。”女佣指着浴室回答。 白漱攻用薄被裹好身体,飞快的奔入浴室中梳洗干净,不愿身上留下那个邪恶男子的气息。 那两名女佣注意到床上的血迹,脸色倏地一变。 她俩愣然的相视,帮主向来不愿沾惹任何的处女,而如今…… 这代表什么呢? 她们飞快的禀明王大所发现的事,王大听完后略微思索了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是特别的,从没有任何女人曾留宿在帮主房中,她是惟一的例外。 他向来送女子过来,都是送往客房,帮主则在云雨过后即离去,从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睡过一个晚上。 而且帮主一向不沾处女,白漱玫是惟一的特例! 诸多的特殊,王大特地开出巨额的支票。当白漱玫穿上昨天的衣物踏出浴室时,他一脸高傲的朝她扔出那张支票。 白漱玫忍着满腔的怒火,低头捡起那张支票,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道:“原来我的身价还值两百万!” “那是看在你还是个处女的份上才有这个价,否则论容貌、身材和名声,你绝对不值这个价钱!”王大向来是用金钱来衡量女人。 她心里充满了屈辱感,被迫失身给一个陌生的男子,已让她痛苦万分,还必须接受这种侮辱的话语。白漱玫冷声道:“为什么找上我?既然我的容貌、身材和名声都不值,为何找上我这个平凡的小老百姓?” 被她的目光一瞪,王大感到微微的不安,她似乎不像以前那些女人那么好打发,不过女人都是爱钱的,不是吗? 他冷哼一声,“不要太得意,若不是你是两个副帮主送来的,你想跟帮主有进一步的接触,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副帮主?帮主?” “难道你不知道昨晚和你相好的人是谁吗?” “他是谁?”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愿在他人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既已失了身、伤了心,她不允许自己再失去尊严。 “焰帮帮主黑骆杰!” “黑骆杰”这个名字勾起她昨晚的记忆,昨夜他极力要她唤出他的名字。 原来自己是被一个黑道头子给玷污,凭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能够替她失去的清白做什么抵抗呢? 她要得回她的清白吗? 搞不好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白漱玫紧紧捏着手中的支票,她恨呀! 为什么她会遭遇到这种事呢? “帮主不喜欢有女人待在这里,他也从不和相同的女人欢好,拿钱就走人。”王大得意的下逐客令,他就不信会有他摆不平的女人。 ??? 蠢蛋! 王大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世上最大的蠢蛋! 当帮主的贴身保镖打电话给他时,他还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他早就把那个女人给轰出去了。 当贴身保镖把话转告帮主时,只听见帮主怒吼道:“马上给我滚过来!” 不用贴身保镖传话,王大早就被帮主怒火冲天的话给吓呆,连忙摔下电话直奔别墅而去。 他一踏进别墅,就见黑骆杰怒火中烧的瞪着他。 “帮主?”王大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帮主,他可是凡事都照规矩办事。 “人呢!”黑骆杰双眸透着杀气。 清晨他再一次忍不住的要她,不顾昨夜已经要过她数次,事后她因他的需求过大而沉沉入睡。 见她入睡,他方离开前去处理事情,不料回来后,她竟不见踪影,他立刻要人查出她的去向,得到的消息竟是被轰出去! 居然有人胆敢轰她出去,他的怒气如火般的燃烧。 “我把她送走了。” “是送还是轰?”黑骆杰字字如剑的刺向王大。 “帮主走后,我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她。本来我要送她离开,可是她坚决不愿上车,她是用走的离开别墅。”王大越说越小声。 闻言,黑骆煤火山爆发似的吼道:“两百万!用走的!” “因为床上的落红,所以属下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她。是她自己不愿坐车,我就随她去了。”王大不知帮主为何火气这么大,难道是那女人服侍得不好?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两位副帮主,那女人是他们送来的。 “妈的!”黑骆杰气得将上百万的古董花瓶朝王大砸去。 王大连忙接住迎面砸来的花瓶,不敢相信帮主居然会拿最喜爱的古董花瓶砸他,他脸色变得十分苍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黑骆杰怒气冲天的瞪着他,声音如同北极寒风般的道:“给我挑了他的手脚!” “帮主……饶命呀!”王大跪地求饶,若是挑断手脚,他岂不变成个废人,生不如死呀! 贴身保镖依言走向王大,王大拚命的摇头哀求道:“帮主,请给我将功折罪的机会,属下一定会达成帮主的命令,帮主!” 黑骆杰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在椅子上落坐,冷冷的道:“你们还不快滚进来!” 他话声方落,董绍纬和薛镇祺便迅速闪进屋里。其实在王大说到一半时,他们就已经站在门外纳凉,反正不是死他们,紧张什么。 “帮主。”两人恭恭敬敬的行礼。 早知帮主功力极好,但没有料到盛怒之下的帮主仍能听见他们已经放轻的脚步声。 “去接她!”才几个小时不见,他浑身就充满着想见她的冲动,真不敢想象他居然能忍十年。 漫长的十年呀! 他绝不容许再浪费任何时间,她是属于他的。 黑骆杰起身大步向外走去,三人紧跟在后,另有人准备架着王大去执行帮主刚才所下的命令。 “帮主,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将功折罪!”王大哀求着。 黑骆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语气冰冷的说:“跟着,若是人没有跟着我回来,该怎么做,你自已明白!” 王大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跟在他们身后。 反正女人都是爱钱,白漱玫也收下那张支票不是吗? 要她再回来多赚一些钱,哪有不乐意的事呢! 第四章 白漱玫一踏进家中,即见到为了她失踪一夜而担忧不已的父母。望入他们充满关切的双眸,她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 白母连忙将女儿拥入怀中,双眸也忍不住的闪着泪光。 “是不是又是那个兔崽子?”白父气愤的吼着。两年前女儿在自己面前被赌场的人给架走,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无力搭救。昨天女儿失踪一整晚,说不定又是因为那个不孝子惹的祸。 白漱玫也不知道事情是否与弟弟有关,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白母见到女儿颈部的黑紫吻痕时,一颗心为女儿疼痛不已。 “爸,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不行,绝不能让那群混蛋逍遥法外!”白父绝不容许自己的女儿受委屈,这个公道他定要讨回。“跟爸说,到底是哪个混蛋?” 她能说吗? 她要拿什么跟焰帮对抗? 在返回家中的路上,她已经想得很清楚,若想去跟焰帮讨回公道,无疑是以卵击石,不但讨不回公道反倒会得不偿失。 焰帮岂是她犯得起的? “爸,算了好不好?算我求你!”她哽咽的哭诉着。她何尝不想要回个公道,只是可能吗?而且她的清白也不可能讨得回来。 望着女儿悲痛的哭泣,白父只得住口,见她走入房间,他只能仰头长叹,埋怨自已的无用。 白母则是为女儿所受的委屈而落泪。 ??? 王大亲自登门拜访欲见白漱玫,白母原本拒绝他的要求,打从女儿返回后,一直锁在房中不肯出来,可是王大坚持必须见她一面,白母只好请他在客厅稍等。 十分钟后,双眼略红的白漱玫走进客厅。 本来她不打算见任何人,只是她母亲一再强调那人坚持非见她不可,她才伪装坚强的踏出房门,没想到来人居然是拿钱砸她的人。 她冷眼瞪着他,轻声的对着白母说:“妈,我跟他到外面去说话,一会儿就回来。”她不等白母的回答,径自走出家门。 白漱玫站在路灯下,面无表情的瞪着他道:“你来做什么?” “帮主要你回去。” “凭什么?” “你要多少钱,只要你开出来,咱们好商量。”王大认定钱能够摆平任何女人,她也不例外。 屈辱感再次涌上她的心头,她愤怒的吼道:“给我滚!” “只要你跟我走。” “滚出我的视线,否则我不管是焰帮还是什么东西,我定会报警!”她咬牙切齿道。 “你是想要更高的价码吗?”王大认为这是她想抬高价的手段。 “你可以试试看,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转身打算离去。 一道身影挡住她的去路,是焰帮帮主的贴身保镖。他见她欲离去,连忙阻止她。 她饱含怒意的瞪着眼前陌生的男人道:“让开!” “白小姐,凡事好商量,只要你跟我们走。”董绍纬语气真诚的说。在来埔里的路上,帮主阴沉的表情使得在场的每个人胆战心惊,心知若是白漱玫不肯跟他们回去,他们的日子肯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一暴。 “你们是一伙的?”白漱玫看向董绍纬和他身后的薛镇祺,沉声问道。 “没错,你要不要跟我们走?”薛镇祺真不懂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吵的,都是帮主的人了,还不认分点。 “办不到!”她倔强的抬高下巴,双眸闪着坚决的光芒。 “他妈的,你欠扁啊!”薛镇祺不耐烦的低吼。 白漱玫毫不畏惧的瞪着他,“动手呀!你们男人不就是只会用拳头处理事情,有本事你打死我呀!”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这辈子从来没有女人胆敢怀疑他的话,薛镇祺忍不住的抡起拳头。 女人要打才会听话,像他的女人们,太吵的时候给她们几拳,她们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安静。 “打呀!”她冷冷的说。 薛镇祺火大的一拳揍过去,董绍纬连忙挡下他的拳头,这记拳头若是打在白漱玫身上,铁定会被揍得晕过去。 “住手!”黑骆杰忍无可忍的踏出车外,朝薛镇祺怒吼。他居然敢动手打他的女人! 薛镇祺因力道过猛,和董绍纬双双跌倒在地,白漱玫连动都不曾动过的看着他们。 黑骆杰大步走过来,伸手欲碰触她,却被她用力甩掉,双眸里闪着浓浓恨意。 他不以为忤,声音低沉的说:“跟我走。” “休想!”她忿忿的吐出这两个宇。 “你不相情我有能力带走你吗?”焰帮可不怕什么法律的制裁,她是他的,没有任何人或力量可以阻止他带走她。 “对!我相信凭你们黑道的势力是可以带走我,但有权有势的焰帮帮主,要个女人难道还要用强迫的方式吗?那我可真是领教了。”白漱玫挑衅道。 除了黑骆杰以外,在场的人全被她的话语给吓住。从没有人胆敢在焰帮帮主面前如此放肆,而她居然毫不畏惧的说出来。帮主向来不容许女人轻易放肆,看来她在劫难逃。 闻言,黑骆杰嘴角微微的扬起,眼前的她一脸不驯,让他感到十分有趣。 “帮主,让属下好好的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女人。”说完,王大一巴掌甩向白漱玫的脸,但他的手还没扣上她的脸,他便被一股力量甩到一旁,痛得弯着身子,他忍痛的看向力量来源的方向,才发现是黑骆杰的拳头。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动她一根寒毛!”黑骆杰怒瞪着不长眼的王大,胆敢以下犯上。 薛镇祺感激的望向董绍纬,刚才若不是他阻止他那一拳,现在躺在一旁准备急救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白漱玫斜睨着他道:“你也不配!” “我不会强行带走你,我要你自动的回到我身旁。”黑骆杰朝她丢下挑战书。 “哼!别奢想!”她斩钉截铁的回了句。 “咱们等着瞧。”说完,他欲转身离去。 “等等!”白漱玫奔回家中,不一会儿她手中拿着一样东西快步走回来,然后将它用力丢向黑骆杰的脸庞,“拿回你的臭钱,少来惹我!”她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再次跑回家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董绍纬,薛镇祺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原来那张两百万支票已经被她护贝好。 黑骆杰将支票丢向王大,冷酷无情的道:“我要她自动的回到我身边,不计一切代价,再搞砸,自行了断!” 王大傻傻的盯着那张护贝好的支票,直到听见车声远去后,才发现自己被抛在原地,他只好撑着疼痛的身子,一拐一拐的前去埔里分堂求救。 ??? 直到王大打探有关白漱玫的事情时,他才明白自己犯下多大的错误。原来帮主早在十年前就派人保护她,为什么都没有人跟他提过? 两位副帮主和帮主的贴身保镖又为什么不明讲呢? 若是王大知道,他们三个人就是不爽他过得这么逍遥自在,才会故意挖坑让他跳时,不知会做何感想。 从朱志清的口中得知两年前的赌债一事,王大一双小眼睛泛着精光,要逼白漱玫去求帮主,惟一且最快的方法就是利用她弟弟白志群。 “布下陷阱,要白志群签下一亿元的债款。” ??? 三天后,王大拿着一叠厚厚的赌债借据去找白漱玫。 白漱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叠借据加起来上亿元的赌债,志群怎么会欠这么多? 两年前的教训,他这么容易就淡忘了吗? “他人呢?”三天来没有弟弟的任何消息,如今见到这一叠的借据,不用想就可以知道志群如今身在何处。 “还在赌场内,非常努力的想翻本。”王大得意的道。 白漱玫愤怒的瞪着他,“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圈套。”她记得三天前黑骆杰撂下的话,他要她自动回到他身边,没想到他竟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 “白小姐果然冰雪聪明。” “你想怎么样?” “白小姐该知道怎么做。”王大可不想因完成不了任务而送命,帮主的话就像是古代帝王的圣旨,没有人敢违逆。 “若我不从呢?”白漱玫握紧拳头。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再面对三天前的事,她不顾再面对那个强行掠夺她清白的野兽。 “欠债还钱!” “你该知道我家还不出这笔款子。” 黑骆杰到底想怎么样?掠夺她的清白还不够吗?为何纠缠不休? “我当然没有胆子动白小姐一根寒毛,可是白小姐的弟弟和父母就……”王大故意不把话说完,只是阴森的笑了笑。 “焰帮就只会耍这种卑鄙的手段吗?” “白小姐,我奉劝你一句话,凭你想跟焰帮斗,实在是以卵击石,毫无意义。就算你有钱过得了这一关,你可以担保过得了下一关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拿出一张名片塞入她手中,“最迟明天晚上,若是帮主见不到你,那么这辈子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弟弟了。” 王大笑着的离去,相信自己已经达成任务,现在他要回台中等着她抵达的消息即可。 傻女孩,想跟焰帮斗,还早咧! 白漱玫颤抖的望着手中的名片,那是台中最大的火焰财团的办公大楼,黑骆杰正是总裁。她挫败的掩着脸,知道自己再一次败在他手上。 ??? 白漱玫走进火焰团办公大楼的接待处,客气的要见总裁黑骆杰时,柜台小姐摇头道:“抱歉,总裁不接受临时的会面。” “是吗?”她觉得十分可笑,黑骆杰逼着她来找他,就是要给她下马威吗? “那我可以见两位副总裁吗?”王大曾提及她是被两位副总裁送到黑骆杰的别墅,那么见他们应该也是一样。 “很抱歉,也不行,我最高只能替你安排见到经理级的主管。” “那我谁都见不到吗?”她秀眉微微的蹙起,若不是为了志群,打死她也不会踏进黑骆杰的势力范围内。 “你最好过两天后再来,这几天似乎有事发生,公司的气氛不是很好,你还是改天再来。” 另外三个柜台小姐,好奇的走过来打探消息,在知道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子,要见的居然是公司内的三位总裁级的人物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接着讨论起他们三个人。 左副总裁董绍纬,斯文有礼,是个相当懂得运用头脑的人,右副总裁薛镇祺则是粗犷,脾气野蛮得吓人,动不动就揍人,连女人也会揍。 总裁黑骆杰则是公司最冷血无情的人,在公事上赏罚分明,英俊的外表令不少女人痴迷。不过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冷酷到没有女人敢去纠缠他。 白漱玫安静的听着她们的讨论,看来当天欲动手打她的人应该是薛镇祺,而阻止他的应该是董绍纬。她们的形容颇符合两人的形象,一文一武个性相当吻合。 但对于黑骆杰的评语她则不以为然,那个用尽一切办法逼她就范的人会不好女色? 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半天后,其中一名柜台小姐说:“小姐,有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们,至于要见总裁他们恐怕是不可能的,他们不会轻易见人。” “我还是得见他们,随便哪一个都行,麻烦通传一声,就说是白漱玫找他们。”她客气的要求着。 “这……” “这样好了,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亲口说不见我,那我就放弃好吗?” 柜台小姐见她如此的要求,不由得软下心肠的打电话禀告。一个小时过后,电话终于打到总经理罗浩东那里。 罗浩东听完柜台小姐的话后,很不客气的对着话筒吼:“随便什么人想见总裁就可以见吗?你们是不是混吃等死!知不知道上面现在气氛很不好,你想我早点投胎吗?” 看见柜台小姐不安的眼神直瞟向自己,白漱玫接过电话,语气有礼的说:“能否麻烦你转告他们,说白漱攻已经抵达。” “我管你是什么鬼?”罗浩东气急败坏的大吼。他刚刚才被削了一顿回来,打死他也不想再去受任何的气。 总裁不知为何,原本就冷漠的表情,这三天来冰得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左副总裁则是冷言冷语,充满讥讽的话语令人听了心火直往上冒,却又不敢大声反驳。但最教人不耻的是右副总裁,不知是不是被总裁海k一顿,脸色难看得要死,动不动就想找人打架。 如此的状况,他不躲得远远的才奇怪,想教他再送上门去被k,他又不是笨蛋! “我会在一楼的接待处再等上一个小时,若我走了,后果自负。我再说一次,我叫白漱玫,只等一个小时。”她语气坚决的说完,不等他的反应便挂上电话。 白漱玫朝柜台小姐客气的一笑,走至一旁的沙发坐下,看了手表一眼后,径自拿出手提包里的原文书开始阅读。 她的举止让柜台小姐们吃惊不已,有人胆敢如此跟总经理说话? 她究竟是谁呢? 离下班时间仅剩十五分钟,可是她们相当有默契的留下来加班一个小时,想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 ??? 狭路相逢呀! 罗浩东七闪八躲的还是被火爆的薛镇祺给逮到。 薛镇祺刚刚又被黑骆杰抓进去海k几下,谁教他胆敢在他面前想打他的女人。 天呀!这几天他已经为这个理由被扁好几次,而且那一天他又没有k到! 如果那个该死的女人今天还不来,他先k死办事的王大,再去找那个女人,打昏后送去帮主的床上,省得他精力太旺盛,全发泄在他的身上,妈的! “副总裁!”罗浩东见他一脸难看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 “老子长得那么难看吗?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薛镇祺满脸阴沉的瞪着他,摩拳擦掌的准备往现成的“沙包”扁下去。 “我……” “吞吞吐吐像什么话!”话落拳出,他一拳就打得罗浩东眼冒金星。 罗浩东捂着红肿的脸叫道:“不可以打脸!” “老子就偏偏想打你的脸!谁教你那张脸长得这么秀气,想勾引谁?”薛镇祺毫不客气抡拳朝他的脸猛招呼。 他的脸又招谁惹谁了?罗浩东拚命护着脸,但还是被打中好几拳。 罗浩东想引开他的注意力脱口道:“副总裁,有个小姐在楼下等你!” “妈的!哪个女人敢不懂事的来公司找我,想找打啊!”薛镇祺忿忿道,准备去教训那个不长眼的女人。他最讨厌女人来公司找他,连他母亲也不许来坏他的规矩。 “就是嘛!那女人话还说得很猖狂,她说只会在楼下等一个小时。我管她等多久,等死也是她家的事情。”罗浩东得意的说,反正只要能把薛镇祺的怒气转移到别人身上,管她是谁,倒霉挨揍也不关他的事。 “只等一个小时?”薛镇祺闻言有些愣住,突然焦急的吼道:“她有没有说她是谁?” “好像叫白什么的。” 罗浩东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拎住领口,薛镇祺目光似欲杀人般的说:“不要告诉我是白漱玫!” “就是她。” “妈的,你欠扁!”薛镇祺气得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只等一个小时,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快说!” 罗浩东仔细回想了一想,“好像是五点十五分。” 薛缜祺连忙看向手表,现在已经是六点零五分,连忙拎着罗浩东奔向电梯,边跑边吼道:“她还说什么?” “就说在楼下招待处等,她只等一个小时。” 薛镇祺伸手按下电梯,见电梯像乌龟爬似时,连忙拿起行动电话欲通知黑骆杰却没有人接,气急败坏的他立刻把气出在罗浩东身上。 白漱玫时间一到就走了,他铁定会被帮主k到死。薛镇祺越想越气,拳头一拳比一拳重。 直到电梯门开放,罗浩东才得已喘气,却见电梯内的某位经理被薛镇祺一拳扁出来,吼道:“谁教你坐电梯!” 挨揍的经理傻傻的问道:“难道电梯是拿来看的吗?”当他目光转向被扁得很惨的罗浩东时,不禁感谢薛锁祺手下留情。 罗浩东强撑着受伤颇重的身子,大吼道:“还不快扶我下去,我得赶快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我遭受这场无妄之灾。” 他怎么这么倒霉? 第五章 六点十五分,时间到。 白漱玫合起书放入手提包中,朝着柜台小姐们淡淡一笑表示谢意,然后起身往大门走去。 “”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薛镇祺眼尖的注意到一抹白色的人影往大门而去,连忙扯开嗓门的吼道:“你给我站住!” 白漱玫闻声,停下脚步回过身,见他匆匆奔来的身影,嘲讽道:“想不到要见你们,还得等上两个钟头,排场还真大啊!” 如果不是帮主不许任何人动她,他非狠狠扁她顿,包她下次绝不敢如此猖狂。薛镇祺暗忖。 “妈的,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该死,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来?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你,等得大家都快抓狂了。” “王大拿名片叫我自己过来,我想这可能是你们想给我一点颜色瞧瞧吧!”她夹枪带棍的说。 电梯门再次打开,董绍纬踏出电梯门,大步的向他们走去。 白漱玫冷冷一笑,“要嘛不来,一来就是两个,我还真是荣幸。” 董绍纬识趣的不去搭腔,知道她被逼着前来,心情想必极端恶劣,他可不想找骂挨。 “妈的!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薛镇祺不悦的问。心想若是董绍纬早就知道的话,他非扁得他连他爸妈都不认得。 梦绍纬指着电梯门外的另外两个人,分别是罗浩东和挨揍的经理。 刚才董绍纬正好路经电梯,听见他们正在猜测薛镇祺为何火烧屁股似的奔下褛,他才知道白漱玫在一楼的招待处,趁着等电梯的时间,他立刻通知黑骆杰这件事并顺便狠狠的教训罗浩东。 柜台小姐们看向瘫坐在电梯外的人,不禁倒抽口气,他们两人可是公司里英俊排行榜中的前十名呀!怎么会狼狈成这样? “我要先见我弟弟。”白漱玫直截了当的说。 “这事你得跟帮主谈。”董绍纬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欲送她上楼去见黑骆杰。 电梯门再次打开,罗浩东来不及反应就被黑骆杰的贴身保镖一脚踹到旁边。 柜台小姐们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出声,总裁居然会出现在大厅! “安静!”薛镇祺反感的瞪着她们,怒声喝道。 “过来!”低沉的声音如雷般回荡在这个安静的一楼大厅中。 黑骆杰等了三天,这是他的极限!如果今天晚上十二点过后她仍未前来,他会亲自将她绑回去。 白漱玫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保镖很识趣的退出电梯,而在电梯门关起来的刹那,所有人均清楚的看见,向来对女人毫无兴趣的黑骆杰,居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吻住。 ??? 黑骆杰拉着白漱玫的手走进办公室,随即将办公室内原本被他强制留下来办公的人全轰出去。 众人均意外的看着他居然握着一名女子的手,好奇和吃惊引起众人高度的兴趣,却没有人敢留下来打探消息。 莫非就是这个女人使得总裁近来怪怪的? 一群人连忙去找两位副总裁,想要打探最新的消息。 白漱玫冷静的看着他,不愿承认刚才那个炽热的吻让她有点心慌意乱。 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不解,如此有权有势的男人为何要纠缠她? 黑骆杰放开她的手,径自在皮椅上坐好,闲适道:“我早说过会让你自愿前来,瞧,只要是我要的,绝对会得到。” 她嘲讽一笑,“如果你不是利用我弟弟威胁我,就算你等到死,我也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只要能得到你,伤害任何人对我都没有差别。”他无情的话语像针般刺向她。 “包括我的父母和弟弟吗?”她气愤的瞪着他。 “没错,我说过,我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得到你。” “无耻!”她咬牙切齿的吼道。 “过来,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吗?展开你那甜美的笑容向我走来。” “别做梦!” “别忘了,你宝贝弟弟的命还在我手上。”他胜券在握的笑道。 白漱玫狐疑的看着他,“你真的会放过我弟弟?” “那得看你怎么做。” “你要我怎么做?” 黑骆杰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经过那火热的一夜后,你该知道我有多么的渴望你。” “若是为了性,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想会有许多女人愿意和你在一起,为什么要费那么多工夫来逼我来?”她真是不懂他的心思,他如此有钱有势,为何要逼迫她这个平凡人? “我高兴,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多久?要多久你才肯故我走?” “你说呢?”他扬着眉头,向来是他赶女人,这一次居然换成他被赶,她就如此讨厌他吗? 她深吸口气,豁出去的说:“一个月的时间,想必够让你厌倦了吧。” “随你。”他要她绝对不只一个月,不过他有的是法子让她改变心意。 “好,就这么说定,一个月后你就要还我自由!”白漱玫直望进他眼里,想从他眼中看出诚意。 黑骆杰点点头,“可以,现在你该表示你的诚意,主动诱惑我。” “诱惑你?”她不解的低喃,目光疑惑的望着他。 “你有求于我不是吗?你得让我知道你的身价究竟值不值一亿元。”他像等待猎物入网的猎人,双目炽热的盯着她,嘴角扬着魔鬼般的笑意。 她让他足足等了三天,他的耐性差点磨光,如今该是他索取报偿的时候。 他会让她知道,等待是相当磨人! 见她一脸无措的紧紧握着双手,双脚像生根似动也不动,黑骆杰语带嘲讽的说:“那个勇气十足的你躲到哪里去了?” “我……我……” “想想你宝贝弟弟的命。”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君子!”面对他的再三胁迫,白漱玫气愤的指控。 他双眸闪着兴味的光芒,狂傲的道:“我向来都不承认自己是个君子。” “难道你不可以放过我吗?”被欺负的是她,她都不敢计较了,为何他还要苦苦相逼? “我没有绑着你,你可以走。” “你愿意放过我?!”她惊喜的望着他。 她不敢相信他用尽卑鄙的手段逼她来,此刻他竟肯放她离去,难道老天爷真的可怜她了吗? 考虑半晌,她决定要相信他。可是她转身才踏出第一步,身后就传来他冷冷的声音—— “你可以走,但你弟弟只有死路一条。” “你骗人!”她倏地转头瞪着他,双颊因怒气而涨得通红。 “我哪有骗人?我本来就没有拿绳子绑着你,我只不过是绑住你弟弟。你可以走,不过明天你可就要替你弟弟收尸!” 白漱玫双手握紧,强忍着满腔的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根据刚才谈好的条件,你应该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快点,不要让我改变主意,否则你可不要怪我出尔反尔。” 绯红的脸蛋因他的暗示变得更加红艳,她鼓足勇气走到他面前,小手缓缓的碰触他的颈部,感受到他灼热皮肤下跳动的生命力,她有点无措的连忙移开手,滑落到着西服的胸前,轻轻的触碰着。 片刻后,黑骆杰不满意她的手直停在他衣服上,沉声道:“解开我的衣服。” 她稍稍迟疑一下,见他直瞪着自己,这才抬起微微发颤的手脱去他的西装外套,然后缓缓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不一会儿,他光裸的胸膛映入她眼帘,她羞怯的停下动作。 他不悦的瞪着她,“取悦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为难的望着他。 “三天前的欢爱你这么快就忘了吗?”清楚看见她眼中的怒火,黑骆杰得意一笑,“学我那天的动作,快!” “我……”听他提及那大的事情,她的脸色一阵惨白。不愿想及的噩梦,怎可能记住?况且她是被逼服药呀! 不知是她惨白的脸蛋使他心软,还是火热的欲望快使他崩溃,他嗓音粗哑的命令道:“脱掉你的衣服!” 白漱玫讶异的看向他,他充满欲火的目光使她双脚有些发软,喉咙有些干涩。她可不可以不要听他的命令呀!她无助的瞅着他,希望他突然大发慈悲放过她,也放过她的家人,最好从此不再相见。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黑骆杰非常不满她再三的违抗他的命令。 白漱玫缓缓脱掉上衣,无辜的双目瞅着他,迎上他即将发火的目光时,她只好颤抖的褪去长裙。 此刻的她仅着粉蓝色的小衣和小裤,双手护在胸前。 “继续!我有说停吗?”她缓慢的速度着实令人捉狂,他快要忍不住欲望的折磨了。 渴望三天的娇躯,如今就在他的跟前,等着他去品尝。 可是,该死的,他却想多折磨她一下。 他强忍着腹下如火般的需求,双目像鹰般的盯着她,瞧她涨红着脸褪下小衣,那雪白晶莹的酥胸毫无遮掩的映入他眼中,粉红的蓓蕾似乎诱惑着他去采撷。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羞怯的褪下上衣,然后弯身将小裤脱下。 羞怯和羞愧充满着她的心房,她双手捂在重点部位,却被他严厉的目光所阻止,只好垂下手像尊裸女像般的站在夕阳光下。 看到她最神秘的禁区,黑骆杰差点忍不住的扑过去强要了她。 若不是为折磨她,他也不用强压住火热的欲望。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再直视她的娇躯,生怕要折磨她的念头被他抛到脑后,直接的占有她,满足他下身强烈的需求。 “过来,坐在我的腿上。” 见他双目紧闭,白漱玫才有勇气依言坐在他的大腿上。 因她的靠近,他气息粗喘着道:“摸我!” “摸哪里?”赤裸裸的坐在他腿上,她心中被羞愧填满,语带哽咽的问。 被她哽咽的声音惊醒,他不舍的望入她微红的眼眶,心中闪过不舍道:“哭什么?” “你欺负我!”两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他的心像被针刺到的痛了起来。 “我都还没有进去,怎么算欺负你?” 暧昧的话语刺入她的心坎,泪像是决堤般落个不停。黑骆杰动作轻柔的将她搂入怀中,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吹拂着,“别哭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脆你再拿一颗春药给我,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欺负你了!”她哽咽的指控他当日的罪行。 他低笑出声,抱着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飞快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的站在她面前。 她微微合上双目,他压在她的娇躯上,两具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他灼热的吻如雨点落在她颈上。 “这里还有我们上次相爱的痕迹。”他轻抚着她身上颜色已变淡的吻痕,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低首再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不要!别人会看到。”白漱玫试图推开他,不愿让他留下引人注目的吻痕!特别是颈部。 这几天,为了颈子上的吻痕,她可是躲躲闪闪的,生怕别人注意到。 “我就是要别人看到。”他故意加重力道。 “别人会误会。” “误会什么?”他抬头望进她有些难为情的双眸中。 “别人会以为我跟你有什么。” “我们本来就有什么。”他答得理所当然。 “可是……”她就是不想留有他任何的痕迹,这不但会让人误会,也会让她难以忘却自己曾发生过的事情。 “要是被你的职员看见,他们会认为我们在做这种事情。” “就让他们认为好了。”黑骆杰在她细致的脸庞撒下轻吻,片刻后,他的唇往下游移到她的酥胸缓缓逗弄着,双手则在她身上四处探索。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在他富技巧的挑逗下,她浑身虚软无力,他的吻就像火苗般悄悄的点燃她的欲火。 “就算没有吻痕,他们就认为我们是清白的吗?”他故意在她雪白的颈项上重重的烙下吻痕。他一点都不喜欢她如此介意别人的看法。 她居然不想让人知道跟他的关系,那他就偏偏要让人知道。 他邪恶的道“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们的想法。” “什么……意……思?”她被陌生的情潮逗弄得神智有些迷乱。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他们早就知道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喔?”她抬起双眸望入他充满欲心火的黑眸中。 “你是我的女人!”黑骆杰像许诺般的说。 “女朋友吗?” 他不满意她的说法,手指故意用力进出,引她发生呻吟声和挣扎,但两人身子紧紧的相触让他气息粗喘道:“我们这里不兴女朋友这个字眼。” “难道你们不追女孩子吗?” 她的话引起他低沉的笑声,他低头吻住她,夺取属于她口中的甜蜜。强势的将她的唇舌紧紧的吸住,直到她快窒息时,才放开她的唇,轻柔的吻着她那红肿的双唇,轻声问:“我们不追女孩子,知道为什么吗?” 白漱玫像挂泥般的瘫在他的怀里,神智恍惚中,听见他的问话,却发不出声音来问,只是目光迷的望着他。 “我们不追女人,因为我们直接攻城掠地,直捣黄龙。”当“龙”字出口时,黑骆杰腰身用力长驱直入,引来她剧烈的惊喘声。 他粗大的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腰,开始狂野的冲刺,美好的感觉使他不断的在她紧热的禁区中进出。 “夹着我!”他急促的命令。 她依言夹紧双腿,像火般的感觉直向她袭来,他一再的冲刺使她感觉越来越热,她尝试着想要推开他,但当她的小手触到他的胸膛时,他突然加快动作,似乎要带她飞上云端,她忍不住惊声喘息。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冲刺的速度慢慢的减缓。 “说,喜不喜欢?”他边问边加快速度的往她的禁区刺入,磨人的逼她承认。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火热的欲望在自己的深处移动,这种感觉让她再次颤抖。“不要……不要再动了,我快受不了……” “还没有回答我喜不喜欢。”他像故意似的,再次加速且用力。 “呀!”她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颈部,受不住他磨人的需求,她用力的咬着他的肩头。 “喜欢吗?”他喘息的追问。天呀!她好紧、好热!想要放纵的欲望被他强压下,他想要多爱她一会儿。“不说,我就耗到你说!” 她娇喘连连受不住这种激情的火热,他的冲刺越来越猛,她已经抵达欲望的顶端,却说不出他要的话,干脆羞涩的以吻封住他的口,不想听到他的逼问。 她的动作使他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欲望,强悍的几个冲刺,他抵达欲望的天堂,将种子射入她的体内。 第六章 黑骆杰满心怒火的步出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室,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一把抓起衬衫随意的披上,随即打开办公室的门。 本该空无一人的秘书室坐了四个男人,他们是他的贴身保镖,薛镇祺、董绍纬,以及罗浩东。 他们四人一致决定留下来看结果,毕竟这三天来,他们全被轰炸得差点捉狂,如今灭火器已经送上来,黑骆杰应该可以变得正常一点。 可是左等右等,等得他们肚子都快饿扁了,也不见他踏出办公室,可见火气实在是憋得够久。 饿到受不了,他们打电话叫外卖,正准备打开饭盒大吃一顿,黑骆杰便打开门走出来,看来他们吃饭时间又要往后延。 “该死!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黑骆杰怒目相向的吼道,他们是吃饱了没事做啊,干嘛全聚在这里? 董绍纬瞄了眼手表,语气暧昧的说:“帮主已经进去三个多小时,怎么火气还没有消吗?” “帮主,你还是进去再消消火吧。”薛镇祺推着衣衫不整的黑骆杰进办公室,反正饭盒都已经送来了,他们可以边吃边等。 另外的两个人乖乖的站在一旁,不过原因却各异。 贴身保镖没有权利过问主子的事情,而罗浩东则是学乖的,笃信站得越远越有保障。 黑骆杰原本就想扁人,在听见他们的话后,他毫无预警的飞快出拳向他们扁去。薛镇祺和董绍纬来不及防备的挨了一记铁拳,但随后便展开防守和反击。不到二十分钟,秘书室内像经历过第三次世界大战般惨烈。 薛镇祺伸手爬爬头发,粗鲁的吐出口中的血水道:“妈的!帮主,是不是那个女人让你不够爽?” 黑骆杰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火爆的说:“她的事不许过问!” 他想起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热情,让他的身体再次感到火热,但想从她口中听到“喜欢”这个字眼却无法如愿,胸中的怒火不禁更炽。 “帮主?”董绍纬直觉他有什么心事。 “拿吃的来。”黑骆杰因体力消耗过多,饿得有些受不住,才会暂时放过休息室里的白漱玫。 先前他抱着她到休息室,极尽所能的诱惑她、逼迫她,就是要从她口中听到“喜欢”这个字眼,但她硬是强忍下来,坚决不肯说出他要的答案,最后他还是先投降,屈服在欲望下。 该死的女人! 胆敢违逆他的命令! 黑骆杰接过贴身保镖递过来的饭盒,大口大口的吃,没两下就解决一个饭盒,跟着又拿起另一个饭盒,其他人生怕被吃光,连忙拿起饭盒吃着。 解决三个饭盒后,黑骆杰才开口道:“你们留下来做什么?就算是加班,也犯不着上挤在我的秘书室吧。” 薛镇祺吞下口里的饭菜,咕哝道:“还不是想看看帮主春风得意的模样。” “那你见到了吗?”该死!他的私生活不需要他们来过问! “没有,可见白漱玫的服务不够好。要不要我找人好好训练她?我家里那几个功夫不错,可以——” “滚!”黑骆杰怒吼一声。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将她的地位贬得如此低。 他愤怒的走回办公室。 该死!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那个女人,虽然她硬是不回答他的逼问,但他却很欣赏她的骨气和勇气。 可这是为什么呢? 他知道她是特别的,十年前,他就知道自己要定这个勇敢捍卫家人的她,可是为什么呢? 他从不讨女人欢心,亦不准女人伴在他的身旁,他的女人全由王大安排,除了发泄外,他根本不和任何女人有过交集。 只有白漱玫是例外的,她是他主动下令找来的,使出卑鄙的手段将她强留在身边,甚至不许旁人对她有半点的不敬。 “哇!帮主,没有想到你连进休息室都等不及。”薛镇祺瞧见散落在地上的女性衣物,“哇!想不到还是蓝的!” “滚出去!”黑骆杰沉声怒吼。 他本来想动手扁薛镇祺,让他后悔见到不该看的东西,见其他人一脸兴味的挤进来看时,他迅速将衬衫脱下,将她的贴身衣物全包起来,火冒三丈的瞪着来看戏的四个人。 “什么蓝色的?”董绍纬故意问道。 “整套的喔!”薛镇祺笑得很得意,只有他看见,其他人都没有看见。“谁教你们动作慢,才没有看见。”黑骆杰气得双眸都快冒火的吼道:“是呀!你的眼光最利,明天给我去解决东城帮的事,我要台北的地盘!” “城帮?台北?帮主!”薛镇祺哭丧着一张脸。东城帮并不好搞,若强取得到,却会重挫东城帮,焰帮接收后好处并不多。 “帮主?”董绍纬看出他因某事而感到困惑不解。 “全部给我滚出去!”黑骆杰觉得快烦死,怎么他们还不赶快滚出去,让他好好想想他跟她的关系。 众人依言闪出办公室,董绍纬在离开前开口道:“帮主,女人是要用哄的,骂和逼反而会适得其反。还有,认识你二十年来,这是你第一次失控!” 黑骆杰闻言愣住了。 他失控了吗? 他用力的捶着办公桌,无力的承认自己的确是失控了,而且还失控得很彻底。 一切只因她——白漱玫! ??? 白漱玫是被浓郁的雪茄味熏醒。 一开始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黑暗的房中惟一有亮光的地方,只有雪茄前端的火星。 巨大的男子身形伫立在落地窗前,她这才想起自己身在哪里,也想起下午所发生的事情。忆起他是多么可恨的利用身体来逼迫她,要她说出“喜欢”两字。 哼!她绝不会如他所愿。 为了家人,她可以牺牲清白的身子,可是她不能失去惟一剩下的尊严。她绝对不会向他屈服,绝不!“吃饭。”黑骆杰敏锐的注意到她已经醒来,随即转身看向她。 “我不饿!”她倔强的应着,面对现今的遭遇,她哪还吃得下饭。 “不吃晚上你熬得住吗?”他大步向她走来,伸手扳过她苍白的小脸,目光含怒的盯着她。 闻言,白漱玫脸上闪过惊讶,“你该不会是在暗示……” “我需要暗示吗?你是属于我的,而晚上则是我们的亲密时间,下午我没有得到答案,晚上我要从你的口中听到。” “你下午才……”下午才做完就被他抱回房中再来一次,速度快得她都反应不过来,怎么这么快的时间内他又想要了?她有点畏惧他的需索和逼问,她一点也不想被他用那种方式逼问,太羞人,也太无助了些!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今晚你会知道了。” “如果我现在说不怀疑,你可不可以不用证明了?” 他露出一抹淡笑,“你还是不喜欢是不是?那么我会向你证明,你会越来越喜欢的。快把衣服穿好。”“你能不可能先走开?”起码给她一点点的私人空间,她还没有办法接受在男人面前穿衣和更衣,这让人感到不安。 “不行!你只有两个选择,穿或不容。” 她气愤的抬眸迎上他挑衅的目光,不肯服输的她赤裸着身子下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飞快的穿上。 她发誓有一天定要打散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 “这样欺负女人很开心、很满意吗?” “是的,我非常的满意!” 她再也忍不住的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力朝他砸去。 不知黑骆杰是来不及躲还是不想躲,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他额头上。 ??? 白漱玫十分讶异她能伤了他! 黑骆杰大步向她走来,脸上表情高深莫测,她毫不畏怯的迎视他的目光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伤你。”“我知道。”他凝视着她。 “什么意思?”她拉他坐在椅子上,仔细查看他受伤的额头,庆幸只有破一点皮,伤势并不严重。 “如果你想杀我,不会挑这种武器。”他伸手搂着她的腰,而她正用面纸擦拭他额头上的血迹。 “对!我会挑把刀子,直接插进你的心脏。”她没好气的回道,没有留意到两人亲密的举止。 “心?” “没错,我要挖出你的心,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要不然怎么可以昧着良心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她埋怨的数着他一连串的过错。 “你恨我?”他讨厌她恨他这个念头。 “废话!你怎么可以强夺我的清白后,还用卑鄙的手段逼我待在你身边,就只为了让你逞淫欲,我不恨你要恨谁?”她双眸闪着晶莹的泪光,万分委屈的指控他的行为。 “不许!”黑骆杰紧紧的搂着她,气恼道:“不许你恨我!听到了没有?” “我就是要恨。”她哽咽的指控,这个霸道男子居然连恨的权利都不给她,他凭什么?她才不会听他的话。 他大手轻拍着她的背,下巴顶在她头顶,“不许哭。” 她也不想哭呀!想她一个单纯的女子,无缘无故被夺取清白,又被逼着和这个男人相处一个月,这种委屈和不愿有谁能够体谅? 这种事情她能跟爸妈说吗? 爸妈若是知道,根本不会同意她前来,可是她若不来,她弟弟又该怎么办? 她无法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呀! 黑骆杰温暖的体热紧紧的包围着她,像个安全的港湾,意外的使她放下心防,低声的哭泣。 听着她的低泣声,他的双眉紧皱着,他不喜欢她哭。她这副模样不似他认识的她,坚强而勇敢。然而依偎在他怀中哭得像小孩的她,却引起他心中莫名的疼痛。 “不许哭。”他不喜欢心中异样的感受。 她则是放声大哭。 他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的说:“别哭了,我在你的身边。”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完她哭得更凄惨。 “再哭我就打断你弟弟双脚!”他饱含怒气的吼着。 白漱玫立即收起泪水,用力捶着他的胸,“我难道连哭的自由都没有吗?我不可以哭吗?” “好呀,你继续哭,我让你弟弟哭得更惨!”搬出白志群来威胁她,果然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用。 “你只会威胁我。”她忿忿的瞪着他,卑鄙的家伙! 黑骆杰得意一笑,“威胁好用呀!”反正目的达到即可,管他是用什么手段。 ??? 黑骆杰带着白漱玫来到一间典雅的餐厅,在这里可将台中市的夜景尽收入眼底,万家灯火和车灯照出一副美丽的图画。 服务生恭敬的呈上菜单,白漱玫连看都没看的说“一杯柳橙汁。” 闻言,黑骆杰表情一沉,挥手示意服务生先离去,冷声道:“你想挑战我的命令吗?” “我吃不下。”她移开目光不愿看着他,心中的感觉十分混乱。刚才她怎么可以在仇人面前哭呢?这种软弱的行为,让她无法原谅自己。 “好,你不吃,那他也别想吃。” 她迅速转头望向他,惊讶的问道:“你指的他是谁?” “你想呢?” 他的话像冷风吹拂过她的心,她不敢置信的摇头道:“你不能这样做,你答应过我的!” “哼!那你答应过我的事做到了吗?我只不过是学你而已。” “你想反悔?” “如果我的命令每次都说两次以上,而且你还不一定会遵守时,你想,我会不会反悔?”黑骆杰嘴角扬起冷冷的笑意,语调严肃的警告她。 “哭也不行,不吃也不行!我真是不明白我到底能做什么?不能够做什么?你要不要一次说清楚,好让我知道什么事情我能做,什么事情我不能做,这样我才不会违反合约,才不会惹得你发火,也才不会让你食言而肥!”白漱玫语气激动的说。 “正常的生活之外,不许有任何的悲伤情绪。” “那我岂不是只能面无表情或是只能笑?你不要告诉我,从今天起一个月内,我只能待在家里,哪里也去不成,甚至连班也不能上!”她气愤的低吼着。 “事实上,做我的女人,就只能迎合我的需求,毕竟是你来求我,可不是我去求你。” “好!那我就乖乖的不出门,每天脸上挂着笑容,这样够不够让你满意?” “你惟一可以出门的事情就是购物。” 受侮辱的感觉顿时涌上她心头,可是她硬是强迫自己扬起一抹笑意说:“谢谢你喔!” 黑骆杰伸手召来服务生,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点了海鲜餐和美酒。 白漱玫没有再提出抗议的话语,安静的吃着美食和品尝美酒,不知不觉中,她喝下将近半瓶的红葡萄酒,没啥酒量的她显得有些醉意朦胧,因此没注意到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他是故意要灌醉她! ??? 黑骆杰载着醉意朦胧的白漱玫返回别墅,抱着她直接往他的房间走去。 他缓缓的褪去彼此的衣物,抱着她坐进按摩浴缸中,他一手紧紧的环绕着她的腰际,另一手开始探索的旅程。 轻轻的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引起她发出呻吟声,她缓缓的睁开双眸,望着满室的雾气,她感到十分的迷茫,这是梦吗? 他扳过她的脸,让两人面对面,他充满欲望的双眸紧紧锁住她,如火般炽热的唇轻轻封住她的,灵巧的舌逗弄着她的,温柔的尝遍她口中的甜蜜。 他抬起头望进她布满激清的睑蛋时,不禁浮起满意的笑容,再次封住她的娇唇时,一双手则缓缓的移至她双腿间,探测着她的花蕊深处,美好的触感令他的欲望硬到疼痛。 她的小手无力的攀着他颈项,她急喘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也更加深热情的吻。 是梦吗?她努力的想睁开双眼,可是脑中昏沉的感觉挥之不去,体内像火焚般的感觉更让她不知所措。 “吻我!”他硬是逼自己停止不动,目光火热的直视着她要求着。 她不满足的移动娇躯,使两人贴合的部分更加的紧密,引起他更大的粗喘和喜悦,大手取过放在浴缸边的酒,猛灌一口再低首覆住她的红唇,将酒浦进她口中。 酒让她更加的迷茫,小手轻轻的滑到他结实的肩膀上。 黑骆杰微微一笑,想来今天用酒灌醉她果然是用对了,她变得热情多了。 他突然撤出她的深处,“吻我,吻遍我的全身,要不然你就得不到你要的。”他故意提醒她先前的激情。 翻腾的欲心望让白漱玫抛开羞怯将手抚向他,引起他剧烈的喘气时,她的小脸不禁露出笑意,那笑意让他更加兴奋,她终于为他笑了。 青涩的吻缓缓的印在他的额头、脸颊,她淘气的遗漏他的唇而吻着他的下巴时,“快点!吻我!” 她依言照做,他热烈的回应,两人唇舌热烈交缠。 她的唇缓缓的移到他粗硬的乳头上,她张口含着它,轻轻的啮咬着,他发出更大的粗喘声:“坐上去!” 她怀疑的看着他,他则快被欲望逼疯道:“快!要不然就不给你了!”他大手催促着她,进入的同时两人不禁发出剧烈的呻吟声。 “舒服吗?”他忍着极力想冲刺的冲动问道。 “舒服。” “喜欢吗?”他故意轻轻的动几下引起她强烈的震撼。 “喜欢!” “既然你喜欢,我就给你。坐好,轻轻的摇动……”他引导着她坐在他身上,直到她得到满足后,他才换过位置,深进浅出的在她体内移动。 火热的冲刺伴着浴缸中的水一波波的袭向她,她随着水和他的冲力摆动着身体,一内的奔向激情的殿堂…… 第七章 白漱玫一手轻按着因醉酒而产生疼痛的头,目光扫过陌生却又带点熟悉的房间,她知道自己是第二次在这个房间醒来。 “小姐,你醒了。”女管家轻推开门,确定她已经醒来才出声唤她。 今早帮主下令要她准备好解酒药,就等着她醒来喝,可又不准任何人唤醒她,所以只好每隔十五分钟悄悄的进来巡视。 乍闻有人声,白漱玫动作迅速地将裸露的双臂紧紧包在薄被中,双颊羞红,神情有些不安。 年逾五十的女管家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她不在意的说:“小姐,你不用害羞。先喝杯解酒药。” “解酒药?”她双眸带着迷茫的望着女管家递来的药,不由自主的想及昨夜的醉酒及激情的孟浪,双颊更是火烧般的艳红。 “帮主可真是疼小姐!”她当帮主的管家已经有二十多年,狂傲不狷及冷血无情的帮主,可是生平头一回这样对待女人。 以前在黑家来来去去的女人多到连她也数不清,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女人可以引起帮主的注意力和关爱。 那些负责来陪帮主的小姐们,每个都渴望有机会能够得到帮主的注意,跟着当上帮主夫人,要不然就退而求其次,当帮主的专属情人也好。 可惜多年下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达到这个目标,因为帮主从来不把她们当成什么宝贝对待,连上床也不是到帮主房中的大床,而是客房中的床。 惟有眼前的女子睡在帮主房中的大床,与帮主共度春宵,所以白漱玫在她眼中是特别的。 “疼?”白漱玫冷哼一声,默默的喝下解酒药。她才不相信那个冷漠无情又爱威胁弱女子的小人会疼爱她?他不要再逼迫她,她就感谢得痛哭流涕。 “帮主当然疼小姐呀!一早就命人在楼下候着,就等着小姐起身。”女管家边说边接过她喝完的碗。“谁在楼下候着?” “公司的财务经理,他今天奉命陪小姐去采购衣物及一切小姐想要的东西。” 想用钱来砸她吗?白漱玫很不悦的想着。 “告诉他不用了。” “小姐,你不去买衣服怎么有衣服更换呢?你的衣服还是我一早拿去清洗再用烘干机烘干的。” 这是个问题,先前她根本不知会与黑骆杰纠缠一个月,所以什么物品都没有带,可她不愿意花他的钱。 如果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不知可不可以买她的自由,她苦恼的想着。 难道她真的还要待上一个月吗? 虽然昨夜喝醉了,但发生了什么事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回想起来令她脸红心跳,不行!她绝对不能够再待下去,否则他不知道又会对她要求些什么。 她相信只要是他黑骆杰要的东西,他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目的,她绝不能让他得逞。 “对了,他有没有别的情妇住在这里?”好色如他,想必有一堆的情妇,她可以好好的请教她们,如何才会让他对她感到厌倦。 女管家愣了愣,才摇头道:“没有。” “那他的其他情妇住在哪里?” “帮主没有其他的情妇。” 白漱玫对她的话十分怀疑,依她对黑骆杰的认知,要她相信在他们未曾认识之前,他过的是禁欲的和尚生活,不如先宰了她!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好色的他不会有别的女人。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她根本不相信女管家的话,女管家绝对是在袒护他。 “帮主真的没有其他的情妇,只不过王大固定会每两天送来一个女人。” 闻言,白漱玫急切的追问道:“固定送来一个女人?是哪个女人!你有没有她的住址和电话?” “住址和电话?”女管家以为她是因吃醋而生气,连忙安慰道:“小姐,你用不着生气,帮主跟那些女人没有什么感情瓜葛的。她们是王大找来的女人,只是固定来陪……陪帮主,每一个女子都只来过一次。”白漱玫双眸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大吼道:“你是说那个大色狼每两天换一个女人?!” “小姐,不可以唤帮主是大色狼!”女管家着急的纠正她的话。这个白小姐怎么这么奇怪,先是查问帮主的情妇,听见没有情妇却是一脸的失望,现在又呼帮主是色狼,她感到十分头痛。 “他本来就是大色狼!”白漱玫没好气的强调道,“既然他每两天换一个女人,那么我应该要被淘汰了。” 奇怪,白小姐怎么对淘汰的事情很感兴趣,似乎就等着被丢出局,这跟其他的小姐完全不一样。 女管家猛吞着口水,她可不能把事情搞砸,帮主对白小姐的疼宠是有目共睹,搞砸了她可是会吃不完兜着走。 “白小姐是特殊的。” “特殊?哪里特殊?”白漱玫暗想难道是她有特殊的地方,才会让他霸着她不放,若是她和他之前的女人一样的话,她是不是可以奔向自由的怀抱呢? “白小姐有气质,白白净净——” “等等,你能不能告诉我黑骆杰以前的女人都是们么模样?让我心里有个底,别犯同样的过错。” 女管家绽开满意的笑容,心想白小姐终于明白帮主对她的疼爱。于是开始将她多年的观察一一说出来,希望她别重蹈覆辙。 ??? 百货公司女装部 女管家觉得自己被骗了。 看着白漱玫一一做着先前她所说绝对不能做的事情,她的寒毛一根根的站起来。 若是帮主看到白小姐很努力的将自己打扮成花枝招展的花痴时,她铁定会被帮主给宰了丢到海里喂鱼。 “白小姐,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女管家央求道。如果能够达到目的话,她甚至可以跪下来的。 白漱玫从更衣室走出来,身上穿着低胸紧身的短洋装,搭配着新烫好的大波浪髻发和脸上的浓妆艳抹,妩媚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脸上绽开一抹娇媚的笑容问道:“这套衣服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奉命来付钱的财务经理,看着她那惹火的身段,垂涎的口水都快流下来。 “不合适。”女管家恶狠狠的瞪着财务经理,大声道。若不是和白小姐一同出来,她根本认不得眼前这个女子会是气质清纯的白小姐。 她为什么要这么多嘴呢? 为什么要说帮主不喜欢浓妆艳抹,虚假做作又贪得无厌的女人呢? “管家,你说帮主会不会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呢?”白漱玫千娇百媚的问道。 女管家连忙用力摇头,“不喜欢,绝对不会喜欢的。” “会有多不喜欢呢?” “非常非常的不喜欢!”女管家加强语气的说。 “很好。”白漱玫得意的笑道:“那么如果我现在去找帮主,你想他会不会欢迎我呀?” 女管家觉得阵阵阴风吹过般遍体生寒,她小心翼翼的说:“白小姐,你该不会是想……不行,帮主会大发雷霆的,向来没有女人敢去骚扰帮主。” “那么现在就有人要破例啦!”白漱玫得意的扭腰摆臀离去。 女管家无奈的长叹一声,觉得她的前途堪虑,生命危急呀! ??? 整个火焰集团内,像野火燎原般的快速传着总裁昨天在电梯内强吻神秘女子的消息,这震惊了公司上下,那个神秘的女子就成为最热门的话题。 白漱玫是哪个集团的千金?还是哪位政商名人的女儿?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中,白漱玫再次抵达火焰大楼。 原本围在招待处打探消息的众人在听见柜台小姐的话后,连忙转头看向传言中的女子,这一看众人双目大睁,带着讶异的目光看着白漱玫走进电梯。 谁说白漱玫清秀如莲花,气质如空谷幽兰?如今一见,她和酒店小姐一般,没有什么特别。 柜台小姐则讶异的想着,怎么才不过隔了一个晚上,白漱玫的装扮就判若两人呢?难道世上有两个白漱玫吗? 白漱玫踏出电梯来到总裁办公室外,黑骆杰的秘书惊讶的看着她,双眉紧紧的皱着。 “总裁在里面吗?”财务经理开口问,极力的想讨好佳人。他知道总裁对白漱玫非常大方,因此若想一步登天,跟着她绝对没有错。 “总裁及两位副总裁在里面开会,不许任何人打扰。”秘书并不想自找苦吃,前几天总裁火气大的直找她麻烦,好不容易他今天心情不错,她可不想去找骂挨。 “既然如此,白小姐,我们就不要打扰帮主开会,先回去吧。”说完,女管家想拉执意要惹事的白漱玫离去。 秘书听见女管家唤眼前的陌生女子“白小姐”时,心下就有些明白,看来她就是“总裁强吻神秘女子”传闻中的女主角。 “来都来了,起码也要打声招呼。”白漱玫不顾女管家的阻挠,用力推开门。 办公室里的三个男人,全因她的突然闯入而抬头望向她,等看清来人时全愣住了。 “亲爱的,人家好想你呀!”白漱玫嗓音甜腻的唤着黑骆杰,风情万种的走向他,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脸上挂着娇媚的笑意。 董绍纬正巧啜口茶,闻言,他忍不住喷出茶,呛得他喘不过气来。薛镇祺则被吓得跌到椅子下,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黑骆杰目光狐疑的望着她,心里暗忖她究竟想做什么? “见到我不高兴吗?”她小手挑逗似的轻抚着他的唇瓣。 “你……你真的是白漱玫?!”薛镇祺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指着她,困难的自口中吐出话来。 “当然是我,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吗?薛副总裁。”白漱玫微噘着嘴望向薛镇祺,看见他吃惊不已的模样,也不枉她演成这样。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人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呀!”她故意将身子更加偎进黑骆杰怀里,得意的听见他忍不住的低喘声,才抬头看着他说:“亲爱的,你说嘛!人家本来就是这样子的。” “起码你昨天不是这个样子!”薛镇祺忍不住的吼着。这个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快,说变就变! “人家的情夫有的是钱,所以我今天花了三十万好好的打扮一下,不为过吧。”她嘟起娇唇轻轻的贴在黑骆杰的唇上,当他想加深这个吻时,她抢先一步的结束这个吻,抬头看着他。 “三十多万?”薛镇祺怒吼着,好像她花的是他的钱。 “我的情夫都没有吭声呢!心疼吗?”她的小手故意抚着他的胸膛,双眸闪着得意的光芒,她就等着他发火。 瞧!别的男人都替他喊不值! 望入她得意的双眸中,他明白了。他淡淡的道:“三十多万不算什么。” “是吗?”白漱玫斜睨他一眼,她绝对会很努力很努力花光他的钱,他等着瞧吧!千万别低估女人呀!黑骆杰迎视她的目光,接下这个挑战。 ??? 白漱玫气炸啦! 十天过去了,而黑骆杰对她花钱如流水的行为,居然连一点生气和发怒的征兆都没有。 随着日子的过去,她从第一天的三十万逐渐往上加,但对他来说,好像她所花的钱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这让她觉得气愤,更加努力花他的钱。 今天足足花掉五百万,她就不相信他还会好脾气的忍下去。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她连忙展开笑脸迎上去道:“亲爱的,你回来啦!” 黑骆条脱掉西装外套,斜坐在沙发上望着她。事实上他很清楚她在玩什么花样,只是他不想拆穿她,破坏她目前惟一的消遗娱乐,反正他的钱多得她一辈子也花不完,那点小钱在他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白漱玫像猫咪似的偎在他身旁,举起戴满戒指的纤纤玉手道:“你看这只钻戒好不好看?这可是我花了五百多万买的!” “你喜欢就好。”黑骆杰淡淡的回道,大手悄悄的在她身上游移,探索着她身上的奥妙,似乎他怎么也要不够她。 一股闷气缓缓的上升,她微起眼盯着他道:“你说好不好看?”每次他都不在意她买了什么东西,只知道索取她的身子,难道他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很努力的在使他厌倦她吗? 他微挑一眉,他早就在猜她会忍多久,十天该是她的极限了。他依然淡淡的说:“还好啦。”事实上,他觉得这些东西和她的气质一点也不相配。 白漱玫双眸闪着怒气,低吼道:“我今天花了五百多万!” “你刚才说过了。” “难道你不觉得生气吗?”她强抑怒火的问。 他佯装不解的看着她,好奇的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花了很多钱,十天内足足花掉你一千五百万,难道你没有任何话要对我说吗?”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你应该很生气的轰我出去!” “若我轰你出去,我岂不是就要损失那一亿呢?”他嘴畔扬起笑意,很高兴自己的耐心逼她说出真话。 “你是故意的!”白漱玫闻言,立刻明白他早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十天来她就像傻子一样演戏给他看。她气呼呼的用力拔下戒指,一个个的往他身上扔去。 “没错。”他闪躲着她丢来的戒指,笑得很开怀。 “你觉得很得意、很开心是不是?”她气得握拳捶他,可恶的家伙,居然这样耍她。 黑骆杰任她发泄一会儿后,一把抱起她丢在床上,他低首在她的小嘴用力亲了下,“别气了!” “你耍我!” “你买东西,我付钱,我哪有耍你?” “你……”她忿忿的撇开头不理会他。 他将她拥在怀里,大手缓缓的抚弄着她的娇躯,低声问道:“你那个来了吗?” 白漱玫脸上倏地一红,尴尬的说:“你……什么那个这个的?我不知道啦!”他怎么可以问女孩子这种私事?她将红通通的小脸埋在被中,不敢面对他。 “你知道我在指什么,难道你要我挑明说吗?”他伸手将她的小脸扳向他,不肯让她逃避这个话题。 “没……没有。” “那么你是有了吗?”黑骆杰眸中闪过兴奋的光芒。想到可以拥有一个像她一样勇敢的女儿,他心里漾起一股暖流。 “有什么?” “当然是你有我的小孩!瞧我白天工作再怎么累,回来也会努力的‘加班’,我想我的辛苦耕耘该有收获吧!”他大手溜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滑腻的腹部,暗想他的孩子正在这里成长着。 的确,这些日子不管他多晚回来,定会吵醒她,与他共赴云雨后才许她入睡。白漱玫羞红着脸暗想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 孩子? 她从来没有想过孩子的事情呀! 她没有避孕,他也没有,若是有了孩子,她该怎么办? 他会要她打掉吗? 瞧他一脸期盼的样子,似乎认定她肚子里已有了他的孩子,那么他要她生下来吗? 这怎么可以?未婚生子在埔里那个淳朴乡下,可是会引起轩然大波呀! 她该如何去面对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呢? 她又该如何面对往后的种种问题呢? 该如何跟孩子解释他的出生?难道要说因为妈妈欠你爸爸一忆元,所以只好生你来抵债吗? 天呀!思及这些问题,她便觉头开始隐隐作疼,根本没有办法面对她可能怀孕的事情。 她所面临的状况已经够复杂了,不希望再加上一个无辜的小孩将事情弄得更加混乱,更加的难以厘清。 看着她烦恼的样子,黑骆杰不禁有些恼火,“我警告你,如果你有我的小孩,而且敢动他一根寒毛的话,我会要白志群跟着陪葬。” “你在说什么?”她不解的望着他愤怒的神情,他究意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胆敢去堕胎的话,我一定会要白志群去陪我的孩子。” “你神经病呀!居然指控我想谋杀我的孩子。”她气急败坏的用力捶打着他,自己冷血无情就算了,还敢怀疑她。 “这么说你不会这样做?”他翻身压着她,困住她挣扎的身子,心里有些感动,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接受他。 “我当然不会谋杀我的小孩!”她根本连动过这个念头都没有。 “那我们就好好的来制造孩子。”他语带双关的说,低下头封住她欲抗议的红唇,双手飞快的除去彼此的衣物,让他渴望一天的娇躯展现在眼前,他用手、用心的膜拜着她娇躯。 似火般的欲望一波波的向她袭来,这个男人太懂得利用高超的调情技巧掠夺她的身子。 可是孩子? 白漱玫猛然想起,她根本还没确定有没有孩子,他们却为孩子的事争吵不休,而此刻他还努力要做制造孩子的事。 他将火热的欲望推进她的双腿间,她被突然的盈满而发出呻吟声,紧抓着最后一丝即将飞扬的理智说:“停呀!停下来!” “宝贝,我已经停不下来……”他激情的喊着,奋力的在她体内驰骋。 “你停下来戴套子避孕!”她强忍着越来越炽热的感觉,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黑骆杰倏地停下冲刺的身子,双眸闪着不悦道:“我不喜欢戴套子!” “那你不可以射在我里面。” “我喜欢射在里面!” “那我吃避孕药。” “不准!” “这样我会有小孩的。” “那就有呀!” “我们怎么可以有小孩?”她对着他嘶吼!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等一个月期满后,他们就毫无瓜葛,若她怀了孕,到时孩子该怎么办?能够避孕防止不幸的事情发生,岂不完美。 “我们怎么不可以有小孩,这样就有了。”他用力的刺入她的深处,展开他磨人的律动。该死!他一点也不喜欢她有避孕的打算,他会努力让她有小孩,很努力的,他邪恶的笑着。 “一个月之约难道你忘了?欠你的一亿,难道你要我生个小孩当利息呀!”她气得咬住他的乳头。 被她这么一刺激,他登时失去理智,在她的体内疾驰,一再的将她带往天堂,激情结束后,她疲累得沉沉入睡。 他则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我喜欢这个利息!” 第八章 三天后的下午,白漱玫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女管家着急的打电话给黑骆杰。半个小时后,他便匆匆赶回别墅,一回到房间就看到她苍白的小脸。 “怎么了?”他坐在她的身旁,瞧她因痛楚脸上布满汗水,心忍不住的抽痛着。早上出门时她还好好的,怎么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变成这样? “好痛!”她哽咽道。 “哪里痛?” “肚子!”她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他紧皱着双眉,“怎会肚子痛呢?是不是吃还肚子?” “不知道,好痛呀!”她目光直瞅着他,指控道:“你说,是不是你在外面染了什么病回来?” “我?”黑骆杰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明白她的肚子痛跟他有什关系?他可没拿什么坏东西给她吃。 “一定是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染上一些奇奇怪怪的病,还回来传染给我,害得我肚子好痛!” “我没有。”他先前碰的女人都有检查过,非常健康。 “你以前两天换一个女人,搞不好你已经感染aids了。” 是谁告诉她这件事的?黑骆杰发誓他一定会宰了这个多嘴的家伙。 他大手一揽,将她搂在怀中道:“她们都有做过健康检查,况且我都有戴套子。” “骗人!” “我哪里骗人?”可恶的女人,一天到晚怀疑他的话,真该死! “你不喜欢戴套子!” “我跟她们的时候都有戴。”他咬牙切齿的说。 “跟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戴?” “我不想戴。”他的火气开始冒上来,她连肚子痛都还有力气跟他吵架,真是服了她。 “你不公平!”白漱玫大声嚷着,认定他只会欺负她。 为什么别的女人都有保障,而她就没有?他真偏心! 黑骆杰重重的叹口气,她居然连这个都要吵,真不知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还有,万一我真的有小孩,那么我的小孩排第几?”这几天她拚命的想小孩的事情,想得头也痛心也痛。 “什么排第几?” “你不要告诉我,你连自己有几个孩子都数不出来!” “我没有私生子。” “婚生子呢?”没有私生子,那有可能就是他结过好几次婚。 “我没有结过婚!”他忍不住大吼,气她都跟他半个月,才问他有无老婆的事,若不是她在生病,他会狠狠把她扁一顿。 “怎么可能?就算你有戴保险套,还有会有意外发生,我当然要知道我的孩子会有什么地位呀!” “如果你有了孩子,那么他是我到目前为止惟一的孩子。” “惟一的?” “惟一的!” “你不公平,为什么她们都不用生,我就要?太不公平了!”她实在太气愤了,别人都可以不用还利息,为什么就单单她要? “对!我就是不公平,所以你就得给我生!” “我不要生啦!我不要当未婚妈妈!我不要我的小孩是私生子,将来还要被别人嘲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我有说要让你当未婚妈妈,让我的孩子当私生子吗?” “你的意思是从今以后你会戴套子吗?” “不是,我不戴套子。” “那你还说不让我当未婚妈妈,不让孩子当私生子,你骗人!骗人!堂堂焰帮的帮主,火焰集团的总裁,只会骗人!” “我是说你不当未婚妈妈,因为我会娶你;孩子不会当私生子,他是我们的婚生子,明白吗?” “我不要嫁给你!我们说好只有一个月的。”白漱玫用尽全力的吼着。 “你以为你可以带着我的孩子远走高飞吗?”他眼里闪着危险光芒的瞪着她,如果她说可以的话,他非好好扁她不可。 “我……” “如果你有了我的小孩,还胆敢‘带球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弟弟好看,你想不想知道我会如何让你弟弟好看?”他威胁的口吻和目光,在在使人明白绝非有好下场。 “你只会欺负我、欺压我!明明说好一个月的,现在却还要赔上一辈子。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事会让我碰到?你可不可以换人帮你生?” “不可以。” “为什么我就这么倒霉?” “因为你特别。” “我可不可以不要特别?” “不行!”黑骆杰瞪她一眼,然后将她抱起道:“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医院!”她用力挣扎的抗议。 “不去医院也行,但你还是要看医生。”说完,不顾她的反对,他拿起行动电话拨号,要焰帮的医生立刻过来。 ??? “你笑够了没有?!”白漱玫火冒三丈的对着笑到肚子痛的黑骆杰吼道。她从来没有因月事来而肚子痛,怎会知道是月事即将来呢?加上以为是他在外面胡乱搞,她才会胡思乱想,都怪他风流花心,怎么可以怪她呢? “你还笑!”她抓起枕头用力往他砸去。 黑骆杰止住笑,大步走到她身边,目光暧昧的梭巡着她的娇躯,“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才行。” “不许努力!”她娇羞的吼着,这个男人怎么这个样子,大色狼一个。 “你说什么?”他逼近她,使她整个人向后躺在床上。 “我……我那个来了,如果你要人帮你生孩子的话,你最好另外找别的女人,以免浪费你的精力。” “如果我就是想浪费自己的精力呢?”他更加逼近她,将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际,令她感到酥麻。 “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他伸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人家肚子好痛。”她连忙搬出护身符。 黑骆杰立刻停止动作,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看在你不舒服的份上,就放过你几天。” “可不可以多放几天?” “不要得寸进尺,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他威胁的瞪着她。 “既然我没有怀孕,那下次你可不可以公平一点,戴着保险套呢?反正都是薄薄的一层,你又不是没有戴过,而且电视上的宣传广告也说,多一层保障多一分安全呀!”白漱玫努力的想说服他。 “闭嘴!睡觉。” “如果你怕麻烦的话,我可以吃药。” “你若是吃一颗,我就喂你弟弟吃一斤。” ??? 有谁来救救她呀! 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十天,可是照黑骆杰那个色狼夜夜春宵的情形看来,她真的很害怕自己会怀孕。 万一有了,那她岂不一辈子都得受制于他? 他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锁着她,直到她安全的生下小孩。 天啊!她还没有谈过恋爱,不要就这样嫁给这种变态的色狼,老天爷,来救救我呀! “小姐,你还没有吃午餐。”女管家在她身后道。 “吃不下。” “小姐,你不吃可不行,帮主会生气的。” “他会生气,我也会生气呀!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事全让我给遇着了?管家,你们的帮主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强逼我做他的情妇呢?还硬要人家帮他生孩子,难道没有别的女人帮他生吗?真是过分!只会欺负良家妇女!”白漱玫忍不住的抱怨。 女管家闻言大吃一惊,向来不肯有任何子嗣的帮主,居然想要个孩子,真是可喜可贺的大好消息呀! “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让我避孕?”白漱攻目光哀求的瞅着女管家。 女管家差点跌倒,帮主避孕的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不但自己戴保险套,还要女孩子服用避孕药,难道白小姐都没有吃药吗? “难道你都没有吃避孕药吗?” “他说如果我敢吃一颗,他就要我弟弟吃一斤。” “那帮主他……他有没有用保险套?” “他不肯呀!我已经苦苦哀求他十天了,他居然连甩都不甩我,所以我要请问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避免怀孕。” “帮主以前都……” “说到这个我才气,他以前都有保护别人,现在一点也不会保护我,偏心的家伙!”她越想越气。 “那是帮主疼小姐,只要小姐的孩子。” “我不要跟他有这么深的瓜葛。”说到这里,白漱玫灵光一闪,连忙道:“对了,可不可以请厨师熬一些补药?” “替帮主进补吗?” “嗯!” “要虎鞭还是——” “有没有那种吃了会不行的药?”她急切的问。 女管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谁有胆子熬那种药给帮主吃,就算是不想活的人也不敢做呀! “真的没有?”白漱玫狐疑的望着她。 女管家点点头,“保证没有。”厨房里真的没有呀! “为什么没有半个女人找上门呢?我已经待在这里二十天了,怎么没有任何焰帮准帮主夫人上门来赶人呢?”白漱玫快要疯了,她离家二十天,虽然她每隔两天会打通电话回去,但想必父母还是很挂念她。 “焰帮没有准帮主夫人。”女管家已经确定她一点也不希罕留在莫里当帮主夫人,极力想离开。 “就算没有众所周知的帮主夫人,有没有那种很有可能成为帮主夫人的?”她犹抱一丝希望的问。 “也没有。” “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女管家斩钉截铁的说。 浓浓的失望已经填满白漱玫的心房。 ??? 隔天早上,白漱玫一脸哀怨的望着换好衣服欲离去的黑骆杰。 “怎么了?”这两天就见她越来越不开心,他心里也跟着沉重起来,可又不知该怎么问她。 “你要出去!”她控诉着他的行为。 “我要去上班。”奇怪,他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出门到公司上班,怎么不见她抗议过呢? “为什么我不能去上班?”日子无聊得快要让她发疯,每天吃饱睡就是等他回家,她快要闷死了。 “我养得活你。” “可是我很无聊!” “去逛街。” “没东西买!”她本来就不喜欢逛街,先前为了气他而拚命逛街买东西,她该买的也买,不该买的也买了一堆,压根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好买。 “那你以前除了上班还做些什么?” “陪我爸妈。”提及父母,她目光更加哀怨的瞅着他。 黑骆杰微微一笑,明白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想回家看看?” “可以吗?” “我有什么好处?” “我的便宜都被你占光了,你还不满足吗?”她气愤的瞪着他,他每天晚上热情求欢弄得她无法好好睡觉,现在竟还有脸要好处。 “如果今天晚上由你主动挑逗我的话,我就答应让你回家一趟。”黑骆杰提出交换条件。 “不要!”她不假思索的拒绝。 “那就乖乖待在家里。” “好啦!” “好,晚上八点我会在你家门口等你,别迟到!还有,千万别耍赖!”说完,他随即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白漱玫神情有些迷惘,她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不恨他了,怎么会这样呢? ??? 白漱玫前几天回家看父母时,借口在台中帮朋友代班,必须住在台中一段时间,她父母没有起疑,只是同她闲话家常。 提及那个不长进的儿子,不知道为何突然变乖许多,开始会去找工作,不再好逸务劳,四处惹是生非,她听了十分开心。 八点钟一到,黑骆杰果然准时在屋外等候她,回到别墅后果然要她免现承诺。她想及当晚的热情就脸红不止。 每天下午她都会练琴,以免琴艺变得生疏,但今天她才练了一会儿,女管家匆匆忙忙的进来,告诉她黑家长辈们来访,请她到大厅去。 “你是说真的?”白漱玫开心的问道,脸上布满了兴奋。离期限只剩下五天不到,但若可以提早结束,她是抱着何乐而不为的心态。 “小姐,难道你不担心吗?”黑家的长辈们个个虎背雄腰,一脸的冷漠,让人见着就浑身直冒寒气。 她耸耸肩,“有什么好担心的?” “小姐,你得换件合宜的衣服。” “不合宜才好。”只要能够让他们下令让黑骆杰放她回家就好,最好还命令他不许骚扰她。白漱玫欢天喜地的走往大厅。 甫走入大厅,她发现来的黑家长辈足足有二十多人,个个神情冷得像冰,难怪会养出黑骆杰那种冷血无情的人。 “白漱玫向各位长辈请安。”她恭敬有礼的说。 黑骆杰的爷爷黑焰语声如雷的问:“你就是白漱玫?” “正是。” “把你的家世背景一一说清楚。”瞧她毫不畏惧的胆识就让他很欣赏,孙子的眼光的确不差。 “我出身寒门,家境只比贫户好上一些。家中尚有父母,另有一个败家的弟弟,吃喝嫖赌样样行,专门惹是生非。”她硬是把家丑全说出来,就是要让他们明白,她的身份配不上黑骆杰。 “背景的确不好。那你又有什么优点?” “我胸无大志,心胸狭窄,讲话刻薄,又无特殊专长,所以没什么优点。” 黑家长辈们有些人忍不住露出笑意,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贬低自己,亏她想得出来。 眼前明明是个充满气质的女子呀! 黑骆杰,你真是自找罪受,偏找会出状况的女人。 “你跟我孙儿同居一个月?” “快了、快了,就只差五天。” “什么只差五天?”黑焰扬起白色的眉毛。 “我们说好只同居一个月。”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他们便已得知白漱玫的存在,也知道黑骆杰对待她不同于其他女人,他们个个兴奋不已,心想黑家终于要有后了。 生怕太早来见她会坏事,所以他们硬是忍了一段时间才来见她,这一看之下她果然名不虚传,难怪孙儿会败在她的手上。 “什么时候结婚?” “有小孩才要结婚。”她据实以答。 “那你有小孩了吗?” “还没有。”白漱攻不安的抚着平坦的肚皮,至少前几天还没有,只是不知道这几天黑骆杰的努力有没有成果? “那还不加紧努力!来人呀,叫人赶紧炖补药送去给帮主,要他好好的补,才能好好的努力。”黑焰立刻吩咐道。 “慢着!我不想结婚呀!”白漱玫有些慌乱,她都没有机会让他“不行”,怎么可以让他再补呢?不行!“不结婚怎么行?我不能让我的曾孙当私生子!” “只要避孕得宜,没有小孩就不用结婚了。” “避孕?!你有在避孕吗?”黑焰气得冲过来抓着她的肩膀,他日夜盼望着抱曾孙,而她竟敢避孕,可恶! 白漱玫被他的怒气吓到,连忙道:“没有,他不肯!” 黑焰闻言怒气登时消失,点头道:“那小子做得很好。” 虽然被黑焰吓到,可为了往后人生的自由,她不得不鼓起勇气道:“难道你不觉得黑骆杰这样很可耻吗?竟用小孩子来逼婚。” “会吗?”黑焰带着有趣的目光看向她。 “强逼弱女子的行为人神共愤呀!而且我的家境贫穷,又无惊人的容貌和才华,实在不足以匹配焰帮帮主,所以趁错误尚未铸成前,不如你们就让我回家,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你说什么?”黑骆杰铁青着脸站在她身后,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我只是据实回答。”她小声的抗议。 女管家很不识趣的回道:“小姐刚才说自己胸无大志且心胸狭窄,讲话刻薄,又无特殊专长,所以没什么优点。” “喔?”黑骆杰凝望着她,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也是事实吗?” 她怎么这么倒霉又被他逮着。白漱玫苦着脸道:“对啦!都是我说的啦!反正你们给我听清楚,我不要结婚!”最后一句话她是用吼的。 “丫头,我们欢迎你进入黑家!”黑焰代表众人表示欢迎。 白漱玫先是愣住了,随即大声吼道:“我胸无大志且心胸狭窄,讲话刻薄,又无特殊专长,这样你们还要欢迎我?!你们有没有吃错药?你们应该要将我逐出黑家才是,以免百年之后见了祖宗无法交代。” “我们黑家是黑道世家,你的那些优点还颇有用处。” “不是,我刚才说错了,我更正。我……有气质、有学问、有教养、有伟大的志向、心又软……”她拚命苦思还有什么优点。 黑骆杰伸手将她搂在怀中,目光看向爷爷及爸妈,明白黑家所有人已经同意她当黑家的新任帮主夫人。 第九章 向来云雨过后立刻睡着的白漱玫,意外的睁着清醒的双眸瞅着他道:“黑道中人是不是说一是一,说得出就做得到呢?” 黑骆杰点点头,“基本上是这样。”与她相处也有一段日子,对她的个性也有些了解,像现在她问的问题,他赌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什么意思?” “看情况而定。”他将她的娇躯搂近,紧紧的扣在身旁。 “那你说过的承诺呢?” “你说呢?” “你说过一个月就要让我回家,明天就是到期日,你可不能赖帐。”白漱玫一脸认真的看他说。 “我会让你回去。”但可没有说不去接你回来。他在心里补上一句。 她满意的点头,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想着明天就能离开,心中不禁有点喜悦……可是为何又有些难舍呢? 不!她怎么可能会舍不得离开他?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对了,我弟弟突然的改变,是不是你……” “我要人好好的修理他几顿,好让他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整天巴望着一步登天是不切实际的,脚踏实地才重要,瞧,他现在是不是成熟实际多了。” “原来真的是你。”对于弟弟的改变,她真的是满心欢喜。 “你的话真多,既然睡不着觉,我们就来做做运动。” “我们已经做过了。” 黑骆杰猛地翻身压住她的娇躯,热切道:“那换个理由,既然你明天要回去,我们不如好好的道别一番。” 两具赤裸的身子再次紧密的纠缠着,白漱玫娇喘道:“你刚刚才……” “可能是爷爷的补药太补了。” 将来若有机会,她一定不许他再进补。本来就是索求无度的男人,被黑家老爷爷这么努力的补,害她每天晚上都不能好好的睡。 “不要啦!”今天晚上他已经要她很多次了。 “不许不要!”他热情的吻住她的唇,大掌在她身上游移。 热情的夜晚正要开始呢! ??? “难得我们还有机会踏进别墅。”董绍纬舒服的躺在沙发中,轻啜着杯中的佳酿。“她回去啦!” “明天再去接她回来。”黑骆杰一口喝光杯中的酒。 “帮主,你是不是想娶她?”薛镇祺这句话里肯定的语气多过于疑问。 “对。” 闻言,薛镇祺大笑道:“听那些黑家大老说,白漱玫好像还在拚命的挣扎,不是吗?” “我会说声恭喜!”董绍纬举杯向他,“那么今晚就当是我们庆祝你结束单身的日子,干杯!不醉不休!” “对!不醉不休!” ??? 深夜时分,一场大地震让别墅里陷入一片混乱。 众人拚命的叫着喝醉的黑骆杰等三人,可是怎么也叫不醒,最后还是大伙合力抬着三人到别墅外的空地上。 黑骆杰的贴身保镖拿起行动电话向人探问消息,过了片刻他挂掉电话,脸色凝重的道:“震央在集集。” “什么?!白小姐家离集集很近呀!”女管家着急的说,连忙拨着白漱玫家的电话,但电话根本不通,她只觉心里一阵恐慌,若是白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帮主会不会…… 众人望向醉死的三人,不知该如何叫醒他们时,有人提来一桶水,直接往三人的头上淋去,跟着就听到粗话连连的咒骂声。 “妈的,哪个王八蛋!”随着这句话,薛镇祺已经一拳扁上贴身保镖。 “白小姐有危险!”女管家着急的喊道。 这句话比什么都还有用的制止三人的拳头。 “说清楚!”黑骆杰心底泛起寒意。 女管家有些哽咽道:“刚刚发生大地震,屋里许多东西都被震坏,惟恐发生危险,所以我们全先撤出别墅。”剧烈的地震来得毫无预警,沉睡的众人纷纷被吓醒。 “这跟漱玫有什么关系?”黑骆杰慌乱的吼着。 贴身保镖连忙回道:“震央是在集集,而且我们已经打过白小姐家的电话,但没有接通。” “不可能的,漱玫一定没有事的……我要到埔里,我要亲眼看见她还好好的。该死!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活着,否则我一定会……”为什么眼中有股莫名的热气?他痛楚的闭上眼。 “帮主,”女管家安抚道:“白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 纵使没有亲身经历过天摇地动的地震,但经过一栋倒塌的大楼时,只见逃出的人声声呼唤着仍困在大楼内的人,表情仍带着惊慌、声音里的着急令人闻之鼻酸。 黑骆杰亲眼所见地震所造成的悲惨状况时,心不由得抽痛着,她还好吗? 有没有受到惊吓? 有没有受伤? 是不是……是不是还活着…… 从车上广播中得知,埔里是最严重的灾区之一,所有对外的通讯全部中断,他更加心乱如麻。 由于地震造成路面倾斜塌陷,桥梁断裂,车子没有办法前进,黑骆杰立即命人送来数辆摩托车,骑着摩托车直奔埔里,他心急如焚的想亲眼见她平安无事。随行的是两位副帮主及他的贴身保镖。 抵达白家门外时,已是清晨五点多。 他望着原本是四层楼的楼房,如今已塌成只剩两层楼,一、二楼全陷到地里。他双眼睁得大大的,一双拳头紧紧的握住。 “帮主,或许白小姐已经逃出来了。”董绍纬希望有奇迹发现在白漱玫身上,否则只怕帮主会发狂。 一名当地人走过来问道:“你们是来找白家人吗?” “是,他们有没有人逃出来?”黑骆杰急切的问。 那人摇摇头,“恐怕是没有,地震到现在都没有人见到白家的人。” “不!不可能的!白漱玫,你给我出来!”黑骆杰想冲进屋子里,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薛镇祺和贴身保镖连忙拦住他,余震不断,他若进到屋里,只怕会有危险。 董绍纬语气沉痛的说:“帮主,白小姐可能已经……” “不可能!她不可能死的,她一定还活着,我不相信才短短的几个小时,她就……我要去救她!”黑骆杰用力挣开两人的钳制欲往前冲,却再次被拦住,他一拳挥向阻止他的薛镇祺。 薛镇祺、董绍纬及贴身保镖三人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将黑骆杰困在地上不能动弹。 “放开我!我要去救她出来!我……”无法得知深爱的人是否平安,让向来冷酷无情的黑骆杰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伤而哽咽。 “帮主,我们也希望白小姐平安无事,可是白小姐若还困在里面,我们便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一个不注意,白小姐可能会活活被压死。”董绍纬提醒他。 “马上找人来挖,快!”黑骆杰立刻下令。 两个小时后,开始动工。 他们边挖边唤人,只盼能有回应声,黑骆杰喊得声嘶力竭。直到太阳下山,他仍不放弃,保信她仍活着,不会弃他而去。 “帮主,天黑了,明天再挖吧。” “不准停!继续挖!” “可是天黑视线不好,惟恐伤了白小姐。” “找发电机来,把四周点得灯火通明。已经超过十二小时,我不能让她一直困在里面,快给我挖。还有,把医生还有药品送来,万一她受伤了,才能马上急救。”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耐性就快没有了。 隔日清晨六点,突然有人传来“找到了”的呼叫声,黑骆杰连忙冲过去,从小小的洞穴中,他看见她身影,只是她静静的躺着,似乎…… “漱玫,漱玫……”他声声的呼唤得不到她任何的回应,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直到她四周的梁柱被搬开,露出可供一人进去的空间时,他立刻弯身爬进去,大手颤抖的抚向她的鼻息。上天呀!千万不要让她离开我! 温热的鼻息让他差点感动得痛哭失声,他小心翼翼的抱出她,急切的唤来医生为她诊治。 两个多小时后白漱玫才缓缓的醒过来,满脸疲惫的黑骆杰映入她眼帘时,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 才分离不到两天的时间,她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哽咽道:“抱……我……” 下一秒钟,她已落入他温暖的怀中,低低的哭泣着。 “别哭,吃点东西好吗?”见她终于醒过来,他一颗焦躁的心终于平稳下来。他接过好心妇人递过来的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入她口中。 好不容易吃进三口后,白漱玫像想起什么事,惊慌的望向他道:“我的家人呢?他们还好吗?”说完,她激动的想坐起身。 “先不要着急,我派人还在挖,别急!”他心疼着她受到惊吓和着急的模样,早知他就不放她回来,宁可食言而肥也不要她受到这种折磨。 “我好怕,好怕!”她倒在他怀中哭道:“我想去救我父母,可是我被困在梁柱下的窄小空间,我又没有东西可以挖,只能用手去挖,可我怎么用力,也挖不开那些砖块和水泥墙。我拚命的叫着他们,但都没有人应我……没有人应我……” “我知道。”他心疼的看着她包扎好的双手,见到她血迹斑斑的小手时,他快被吓坏了,心疼极了。 “我以为我死定了。” “难道你忘了我吗?我会来救你的。”黑骆杰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救我。” “如果你现在不是这么的虚弱,我一定会狠狠的揍你一顿,女人。” “我听你在叫我,我一直以为我在做梦。” “傻瓜!那真的是我在叫你。我们先回台中,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他害怕她待在这里,若有不幸的消息传来,她一定会承受不住。 白漱玫摇摇头,“不要,我要留在这里等消息,我要见到我的家人。” “你的身体……” “我撑得住!我求求你,让我在这里等好不好?”晶莹的泪珠再次落下,她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黑骆杰无法拒绝她眼里的哀求,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她露出一抹笑容,轻声道:“你知道吗?在我以为我快要死的时候,我好想好想见你。” 闻言,黑骆杰心里漾满柔情,低头覆上她苍白的唇瓣。 ??? 混乱不安的梦境让白漱玫睡得很不安稳,直到黑骆杰将不断挣扎和呼叫的她搂入怀中,她才沉沉的睡去。 望着她消瘦许多的容颜,黑骆杰深深的感谢上天的慈悲,没有将她从他手中带走,否则,他难以想象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经过这次事件,他更加深刻的明白,她在他心中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十年前她的勇气保深吸引着他,而十年后的今天,他的心已经完全沉沦在对她的柔情中,无法自拔。 他绝对不再放手。 接近傍晚时分,白漱玫自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安全的偎在他怀中,不由得舒开皱紧的秀眉。 望进他疲惫却充满温柔的眸子里,她的心中不安的骚动着,低声问道:“我的家人呢?” “已经找到了。”如果可以,他多么不想告诉她这个残酷事实,明知她对家人那种强烈的保护欲心,她一定难以接受这个噩耗,可是他能不说吗? “在哪里?”她的目光四处扫视着,却发现不到半个熟悉的身影,她着急万分的拉着他道:“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黑骆杰将娇小的她搂入怀中,轻声道:“一个小时前你的家人全被找到,他们已经……已经过世了。”“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发疯似的挣扎,哭吼着。 他双臂紧紧的箍着她,“漱玫,你别这样,会伤到自己的。”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仍是哭叫着,“我要去看他们,我要亲眼见到他们。” “你确定可以吗?” “带我去!”她硬是挣开他的怀抱,用力拔掉手臂上的点滴。她要亲眼看见,否则她根本没有办法接受两天前还有说有笑的家人,如今已是阴阳两隔,不可能呀! 黑骆杰迅速搂着她虚弱的身子道:“别太激动,我带你去。” “你骗我的对不对?你说呀!”白漱玫犹豫带希望的问。 他不语只是轻柔地扶着她到帐篷外,她见到熟悉的家园如今已夷为平地,可以想见地震的威力有多么惊人。 黑骆杰带着她走进暂时停放遗体的帐篷里,看着一具具覆盖着白布的遗体,她的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漱玫,振作点!”他扶着虚弱无力的白漱玫到她家人的遗体旁,如果可以他真想马上带她离开此处,不忍见她崩溃的模样。 白漱玫颤抖着手掀开白色,印入眼中的真是她亲爱的家人,她的心就像被利剑刺穿般的痛。 她看向父母死白的脸,根本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那天晚上一家人还一同吃饭,父母十分欣慰弟弟变得懂事,知道要上进。 接着她望向白志群的遗体,那晚他才告诉她,他打算到工厂从学徒当起,可是现在却…… 董绍纬点燃香递给黑骆杰,他轻轻的将香放入她手中。“振作点,不要让他们为你担心。” 她拈香拜了拜,他接过香插好,望着她不曾停止的泪水,他的心也不停的抽紧,“漱玫!”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掩面哭泣,怎么可能短短的几分钟内,她就失去所有至亲的人,留她一人在世上做什么? “为什么……”她悲痛的呼喊着,倏地眼前一黑,虚弱的身子就像落叶般落下。 “漱玫?”黑骆杰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紧张的唤着。 ??? 当白漱玫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已经离开埔里,她哭哭啼啼的要返回埔里,黑骆杰却说什么都不肯答应。 “我要回去!” “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现在那里很危险,过几天我再亲自送你回去,你先好好的休养。” “我不要休养,我要回去!我不能放着我的家人躺在那里,我要回去陪着他们,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求求你!” “所有的遗体已经送到殡仪馆,过几天头七的时候,我再送你回去。你才刚刚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身体还很虚弱,好好休养几天,你也不想让死去的家人为你担心吧。”他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搂进怀中,软言安慰着。 “你不可以骗我。”她像只温顺的小猫依在他的怀中。 “好好睡。”他轻拂去落在她脸庞的发丝。 “你要陪我,不可以走掉。”她眼神不安的望着他,害怕一人独处。 “我不会走。”他允诺着,见她害怕的神色,只觉心疼不已。 失去亲人的伤痛让白漱玫渴望从他身上得到温暖和依靠,她的小手悄悄地溜入他的衣下,轻柔的抚摸着他。 “漱玫,你在玩火。”他声音粗嘎道。她从没有主动亲近过他,霎时喜悦涌上他的心头,可是她的身体如此的虚弱,实在不适宜…… “喜欢吗?”她故意揉着他粗硬的乳头。 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该死!她彻底的引发他心底的欲望。 “我想感受你的温暖,好不好?” “可是你的身体……” 她娇柔的道:“你就温柔点,轻一点……” 他狂吼一声将她压在身下,目光带着强烈的欲心望道:“你确定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白漱玫抬首将红唇印在他的嘴上,引起他狂烈的反应,急切的将两人身上的衣物脱下。 他轻柔的吻遍她的全身,轻声说着安抚的话语,进入她时也没有以前的激狂,用着温柔的力道,就像怕伤了陶瓷娃娃般的她。 第十章 一个半月后,黑骆杰决定要向白漱玫求婚。 自从地震过后,她的心情一直处于哀伤中,近来她时常凝视着远方,眼里闪着令他不解的光芒,他不懂她在想些什么。 知道亲人过世带给她的打击太大,但他只能抱着她,却无法抚平她所有的悲伤。他多么的想告诉她,她还有他呀! 所以今天,他要正式向她求婚,要她成为他的另一半,而她也可以再次拥有亲人,展开新的生活。 黑骆杰脸上的笑意维持到他回到别墅,却找不到她人时,笑容倏地消失。 他坐在房中等她回来,随着时间的流失她还是没有出现,他的愉悦转换成怒气,立刻下令所有人将她找出来。 三天后,白漱玫依然人影渺茫、音讯全无。 他气得动员整个焰帮去查,就算要将台湾整个翻过来,他也要将她找出来。 她居然胆敢离开他,甚至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又过了四天,终于查出她飞到澳洲去,气得他差点飞去将她拎回来。她居然有胆子一个人飞去这么远的地方,甚至不曾通知他。 她该死! 难道在她心中,他一点分量也没有吗?所以能如此轻易的舍弃。 黑骆杰赌气的不肯前去寻她,脾气随着日子的过去直线往上升。 两个礼拜后,薛镇祺偷偷的飞去澳洲找白漱玫,求她回来拯救他们,可惜白漱玫理都不理,他只好摸摸鼻子,垂头丧气的回来。 又过了两个礼拜,董绍纬也忍受不了黑骆杰的脾气,搭机直奔澳洲,请她回来救他们这些可怜的人。白漱玫只是静静的听他说完后,还是不愿回台湾,所以他只好失望而回。 又过两个礼拜,黑家的长辈们也看不下去了,干脆包机去澳洲看白漱玫兼度假。白漱玫趁着学校的假期,陪他们四处游玩、相处甚欢,不过黑家长辈回程时也没有带回白漱玫。 又两个礼拜过去,黑骆杰的脾气已经到了人见人怕的地步,就算有事大伙也不敢去见他。 可惜只要黑骆杰下令要见谁,谁敢不去见他呢?像现在薛镇祺和董绍纬就倒霉的被他找去,战战兢兢的站在他面前。 “为什么不看着我?”黑骆杰怒吼道。 两人连忙抬起目光看向他,不敢说出两个小时前,他才下令不准他们的目光看向他。 唉!做人的伙计好累呀! “两个多月了,她居然还不回来!”黑骆杰气得握拳捶向桌面。 “帮主,或许白小姐在等你去接她。”董绍纬小心的说。 “她连张纸条都没有留下,我怎么知道她会去哪里!”黑骆杰忿忿的吼道。 “白小姐现在在澳洲呀!” “那是我查出来的,不是她告诉我的。”黑骆杰的目光像喷火般的射向他。 这有什么好计较的,只要知道她的下落就好了。 董绍纬受不了的翻个白眼,为什么帮主要如此死脑筋呢?“反正我们都知道她在哪里。” “她没有告诉我,也没有打电话给我。” 董绍纬指向一旁被摔坏的手机道:“帮主,你每两天起码摔坏一支手机,三支电话,我想白小姐就算有打电话,帮主也接不到。” “你是在替她说话?”黑骆杰熊熊怒火烧向他。 董绍纬连忙摇手,“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 “你们是在做什么,我没有去接她,你们不会主动去呀!”黑骆杰气愤的吼道。 “我早就去过了。”薛镇祺鼓起勇气的承认。 黑骆杰目光冷冷的盯着他问道:“去过?什么时候去的?” “六个礼拜前。” “你呢?”黑骆杰目光转向另一位副帮主。 “四个礼拜前。” “好呀!你们居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跑去看我的女人!”他的话像冷风似的扫向他们,扫得他们不由得打个冷颤。 刚才帮主明明说,他们为什么没有主动去接白小姐,等他们老实招认后,他怎么又翻脸了? “黑家那群长辈也有份,他们两个礼拜前还组团前去。”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董绍纬全说了出来。“她怎么说?”黑骆杰沉声问道。 “她说不要回来。”薛镇祺低着头回答。 “那你不会绑她回来呀?” “我不敢碰她。”他又不是想找死。 “算你有脑子。那你呢?”黑骆杰的目光转向董绍纬。 “她说不知道回来要做什么。” “回来做我的女人!”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说不要。” “不要?!”黑骆杰气得站起来,“马上替我办签证,我要把那个女人绑回来。居然胆敢说不要,做我的女人不好吗?天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做我的女人。” 董绍纬闻言!连忙奉上一本护照道:“签证早在得知白小姐在澳洲时就办好了。” 黑骆杰斜睨着他,“你好像料到我迟早会去。” “因为我们认为帮主不会让白小姐自由太久,毕竟美丽的女孩一个人在国外,万一被别人追走了……” “有人敢动她吗?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全给我剁了!还有,我去澳洲期间,火焰集团的成长和获利率,等我回来后要提高百分之三十,听到没有?” “帮主?!”那岂不是帮主放假,他们却得拚命上班。 “有意见吗?”黑骆杰冷声问道。 “帮主,好好玩。”他们苦着一张脸!异口同声的说。 ??? 澳洲 地震过后,她在黑骆杰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可是无名无分的,她怎么可以赖着他一辈子呢?想一个人重新开始新生活,她才会远渡重洋来到异国。 不过,她没有料到黑骆杰会找她,更没有料到他会因她而脾气爆躁。 是真的吗?她真的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能力,可是每两个礼拜便有访客从台湾来找她,她不禁暗自猜测,下一个人会是黑骆杰吗? 应该不会是他,向来大男人主义的他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千里迢迢的追来澳洲,而且他若想来早就来了。 离开他是必然的,她无法接受一个没有爱的婚姻。 在地震后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她知道他的身影已经烙印在她的心底无法抹去,也无法淡忘。 她不得不承认很早以前,他那强势的作风、强行掠夺的行为,早就将她的芳心掠夺而去。 这份感情直到她困在土石堆中,非常靠近死亡的时候才猛然明白,那时她好想见他,也好舍不得他。 地震后他待她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只是她心底存着疑惑,存着不安呀! 她根本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何会纠缠在一起? 她爱他,可是他呢? 他说过要娶她,如果她有小孩的话,那是否表示他是为了小孩而娶她的?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所以她决定要离开,让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只是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为何心还不安定呢?还在期待什么呢? 倏地,一道低沉的吼叫声在她身后响起—— “白漱玫!” 她失神的回过身,望着朝她快速走过来的熟悉身影,双眸登时睁得大大的。“你……” 他真的来了!真的是为她而来的吗? “你居然敢离开我!”黑骆杰站在她面前,目露凶光的瞪着她。 听见熟悉的怒吼声,她反而露出一抹笑意道:“我为什么不可以走?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你说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警告你,不准对我大吼大叫的。你要搞清楚,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们之间有着亲密的关系!”他扯开嗓门大吼。 闻言,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那不算!” “不算?!”黑骆杰差点气炸了,拉着她往她租的房子走去。“既然你认为之前的关系不算,那我们就好好的发展新关系!”他暧昧的瞥向她,一手拉开门,拉着她走进客厅。 “黑骆杰!”白漱玫用力挣扎着。 “你最好想想要怎样熄灭我的怒火,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狠狠的扁你一顿。你居然胆敢离开我,甚至连张纸条都没有留下。” “有女人留过纸条给你吗?” “没有。”没有人敢离开他,自然没有必要。 “瞧!别的女人离开你都不用写,为什么我就要?”她小声的抗议。 “你再说一次,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他用力把她丢到床上。 “你想干什么?” “你想我要做什么?”他边说边脱衣服。 “我现在又没有欠你钱,而且你也没权利这样对我。”她想逃出去,却被他一把抓回丢到床上,跟着浑身赤裸的他也压在她身上。 “你穿太多了,女人!”他动手脱她的衣服,动作相当粗鲁,几乎要扯破她的衣物。 “你……住手啦!”她扭动身体挣扎着。 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我会打得你明天下不了床,不是用普通的棍子,你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棍子吗?” “你怎么可以……”白漱玫惊呼着,他的大手滑进她双腿间。 “我当然可以,你忘了,你身上有专属于我的印记。”黑骆杰灼热的目光扫过她的娇躯,“你是属于我的!” “不是!”她大声抗议。 他的回答是腰用力一挺,冲进她的花心保处。 她伸手用力的想推开他,却移动不了他半分 “不许动,我要感受一下在你体内的感觉。”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不许她打断他享乐的快乐时光。 两个多月了,他太久没有品尝到她甜美的身子,想得他心都痛了,身子更是硬得常常让他睡不着觉。 “一见面就对我凶。” “谁教你要惹我生气。” “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契约存在,我随时都可以走!”白漱玫说得理直气壮,但看到他燃着怒火与欲火的目光时,连忙住嘴不敢多说。 “如果你胆敢再离开,我就像今天一样,好好的打你一顿!”黑骆杰移动身体展开剧烈的冲刺。 她的娇躯布满着薄汗,而他勇猛的冲刺着,令她娇喘不休。 如云的秀发散在枕上,她不停的摇摆着头,娇吟道:“不要了,停呀!我快受不了了!” “还敢不敢逃?”他发疯似的奋力冲刺。 “人家不要当情妇!”白漱玫有些委屈的说。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让你当情妇!”他火大的瞪着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脑袋是如何运转的。 “人家也不要因为小孩而嫁给你。” “难道你有小孩也不嫁我吗?”他动了动,催促道:“说呀!” “我不要因为小孩而嫁人!你懂不懂?”白漱玫气得捶了下他的胸膛。 “不懂,你不要因为小孩而嫁给我,那你怎么样才肯嫁给我?说!你给我说清楚。”他快被这个女人给气死,反正有没有孩子她都要嫁给他,这有什么差别呢? 他再次在她体内驰骋,他非让她知道这两个多月以来,他有多么想念她,有多么想念这种滋味。 “停止啦!”如此勾魂的抽动中,教她如何能平静的思考? “不停!” 她娇吟道:“你不停,我怎么说……啊!你轻一点啦!”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那你动作轻一点啦!”她娇喘连连的说。 “少废话,快说!” “我……”哪有人用这种方法逼供,真是胜之不武。 “说呀!”又几下激烈的冲刺让两人同时抵达云端,他再次将火热的热 液喷在她的体内。 “还不快点说!”他目光紧锁着身下娇喘不已的她。 “让我休息一下。” “不行,再不回答,我们就继续。”他火爆的瞪着她。 她才不相信他,照以往的惯例,连着两次之后,他至少要休息半个小时。 黑骆杰扬起浓眉,“怀疑我的能力?” 白漱玫睁大双眸,“你……” “你欠我两个月,今天晚上我要你好好赔我。还不快说!” 她怎会遇到这种男人?“人家……人家只很单纯的想要有个爱的婚姻,我不要因为孩子才嫁人。” 闻言,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叹息道:“如果不是爱你,我怎么可能让你怀有我的孩子。” 她愕然的迎向他深情的双眸,“你说你爱我?” “我当然爱你,若不爱你,我不会苦苦等你十年。还记得十年前,你愿意用生命交换你弟弟生命的事情吗?” “那时候坐在车子里的是你!”她惊呼道。 “对,为了得到你,我不计一切手段让你留在我的身旁,甚至让你怀孕。你可知道,我从不准任何女人怀有我的小孩,我只要你生的孩子。” “你说的是真的?” “若不是心里有你,你想我有可能连夜进出埔里,就为了救出困在瓦砾堆里生死未卜的你吗?今日若非为你,你想我有可能为任何女人放下自尊飞来澳洲吗?这一切全是因为爱你啊。” 白漱玫感动的流下泪水,紧紧搂着他喜极而泣的说:“我不知道你爱我,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作生产工具。” 望进她那双又哭又笑的眸子,他低下头亲吻那张引人遐思的小嘴。“那你还要不要嫁给我?” “我要嫁给你!”她喜悦的承诺。“而且就算我不愿意,你也会绑我进礼堂,因为你绝不会让你的孩子变成私生子。”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腹部,讶异道:“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怀孕了?” “没错,我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 “三个多月的身孕?!该死!你居然没告诉我,还该死的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你想偷走我的小孩吗?”他简直快被这个女人气死,胆敢带着他的小孩乱跑。 “我是到澳洲之后才发现怀孕。” “那还不赶快回去?” “你又没有来找我,难道教我厚着脸皮回去找你吗?” 黑骆杰深吸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那么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还没有想到。”她双手环着他的颈顼,撒娇道:“别气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人家认为你会来嘛!” “你呀!”他翻身离开她的娇躯,目光有些担忧的问:“我刚刚会不会太粗鲁?有没有伤到孩子?” “那你还要不要打我呀!”她的目光闪着挑逗的光芒。 “女人,不要太过分。” “我只是在想,我那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会不会食言而肥呀!”她抬起小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胸膛。 “你不要考验我!” 她娇媚的斜睨他一眼,“难道你已经不行了?” “该死!”他再次翻身压住她,不过动作已经轻柔许多。“真的不会伤了孩子?” “不会啦!” 黑骆杰随即热切的封住她柔软的唇瓣,再次与她共赴激情的大堂…… ??? “我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公司和帮里的事就交给你们全权负责。”黑骆杰对着电话筒说,宠溺的目光随着白漱玫忙着煮菜的身影而移动着。 “帮主尽量玩,玩得越久越开心,不用担心公司和帮里。”董绍纬真是太感激白漱玫,将火爆的帮主多留在澳洲一些时日,否则他们哪有能力在短短的时间内,提高公司的业绩呢? “另外,可以开始筹备婚礼了。” “是。” 黑骆杰对白漱玫执意要完成澳洲十周的语文课程感到万分无奈,本想直接把她绑回台湾,跟着丢进礼堂,如今也只好留下来陪伴未来的娇妻。 他挂断电话后,起身走进厨房,眼尖的瞄到柜子里摆了大包物品,好奇的翻开来看,随即惊讶的叫道:“是谁拿来的?” 白漱玫循声看去,双颊倏地泛红,“那是黑爷爷拿来的。” “他拿这个给你做什么?”爷爷怎么可以拿壮阳的药材给她呢?况且两个礼拜前,她还是单独一个人。 给谁补呀? 黑骆杰气得直冒火。 “爷爷说……” “说什么?” 她娇羞的看他一眼,“他们说,看你努力这么久也没有见到成果,可能不行了,所以才要我好好的帮你进补。” 他望着二十几包的药材,搂着未来的娇妻道:“那晚上要不要补呢?” 她忙不迭的摇头,“不准!不补我晚上都不能睡了,如果补了,那我岂不是连课都别去上了。”他的需求量大得令她吃惊,似乎怎么都要不够。 “老婆!你在抱怨吗?” 白漱玫含笑地望着他,“你说呢?我要的是实力,可不是靠临时抱佛脚来的。”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向你展现实力?”黑骆杰扑向她,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开始展现他的贪力。 “我还在煮饭。” “我已经开动了。”话声方落,他灼热的唇便封住她的娇唇。 —本书完—